《酆都城里安个家》 第1章 另一类人 人这个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人,好人,坏人,忙碌的人,闲散的人...而我在这个世界上只能叫做另类人,可能你会觉得哪个人没点脾气,没点傲气?另类的定义是什么?每个人的一生写出来,都会是比《辞海》还厚的书,谁又不另类,谁又不特别呢? 那我来解释下,我是生活在阴阳两界的另一类人。 起初对这个身份很排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再后来就想着,肯定有一部分人,会喜欢这些神神鬼鬼又十分小众的故事,于是就把一些故事讲给世人听听,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这么一听,我就这么一讲,你也就这么一笑而过,凡事不能太较真。太较真了,你会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世界,哪个是你想象出来的世界。有的人一生平凡安定,有的人一生跌宕起伏。而我应该算是后者,毕竟,我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与他人不同的一生... ... 听母亲讲,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太平日子过。我出生时,正好赶上了月食之夜。北方的农村,家家户户院子里都养了些家禽牲畜,那一夜,据说我家院子里的狗叫了一夜,可能因为我属狗吧。听说小时候狗把我咬了,为了证明我不比狗弱,于是,我追着那只中华田园犬咬了一天,狗鼻子都被我咬出血,后来我在村里出了名了:张家大小子,十分有出息,5岁就知道睚眦必报。因为我的存在,我们村是十里八乡第一个养狗必须拴绳的先进文明村。现在想想,我也是真的是从小就造福一方。 闲言少叙,那日凌晨12点,我呱呱坠地...我用词不当,因为我就没呱呱,从出生开始,我就没哭过,稳婆用力打我屁股,拍我的背,我依然没有反应。因为出生不哭,曾几何时,年少轻狂的我以为我身负最后一任人皇血脉。因为相传,最后一任人皇商王 子受出生之时,未啼哭一声,也就是后世相传的纣王,后来才懂得,有些想法叫做以梦为马,有些事叫黄粱一梦,我刚好属于后者,也就是俗称的不要脸。 刚出生的我满身蜡黄,一周都没有改善,紧接着一场大病,家里人都已经不抱希望了,七嘴八舌开始准备后事了,母亲那时候已经快瘫软了,因为母亲曾经失去过一个女儿,当时精神失常了一段时间。这刚刚有了我,才好一些的母亲,又来了这变故,在月子里的母亲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 当时老辈人有人说我出生就预示着不祥,子时正是极阴之时,又恰逢天狗食月,我刚好又属狗,生下来后我又是这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所以家里有人说我是来讨债的,要治病掏空这个家里的钱。就当所有人开始拿草席包裹好我准备扔去后山时,外公使劲地敲了敲他的烟袋锅子,语气不容置喙地说:“孩子还没断气呢,你们急个啥,人还没死呢。”全家人安静下来。外公接着说:“这孩子,我看命长着呢,你们都不愿意管,我管。”就这样,我捡回了一次生还的机会。 外公希望我健壮得像石头一样,于是给我取名石磊。所以说没有我外公,也就没有我后来的故事了。 多年后我懂了一些法门后才知,并不存在说子时是极阴的时辰,古人讲:“夫物盛而衰,乐极生悲。”字面意思说开心到极致就会有悲伤的事。“否极泰来”也算是相同的意思,就是说逆境到达极点就会开始来到顺境,子时极阴之时,物极必反,所以必生阳气,然后才阳气升,所以子时是阳气的根,月食在命理学来说是与父母有相克,但是不是无解,且生命力顽强,如果加以努力,运势也会不错,至于说我属狗,属狗怎么了,属狗月亮也不是我吃的,属狗的人多了,集体去吃月亮了吗?再说狗多忠诚?玉皇大帝的外甥还养了只宠物狗呢,那狗现在位还列仙班呢。 话又多了,继续故事,1岁开始我才会哭,3岁开始我才会讲话。我记事情比较晚,1年级才懵懵懂懂记事。故事从我8岁开始。那是我上二年级的一个早晨,这可能是我第一次从自己的认知里知道我和其他孩子不一样。齐齐哈尔的秋天已经开始冷得有人穿棉衣了。而我们黑龙江御寒的方式就是家家户户都有火炕,每天做饭时候,就会给火炕生把火,用柴火烧热了,就睡在火炕上,这个南方的读者可能很难理解,在我们北方农村,家里待客的最高礼仪就是坐在火炕上。待客最热情的一句话叫做“来,上炕”。 讲到这,有人会觉得我是东北出马仙,然而并不是,且听我慢慢讲,你也细细听。那天我刚醒来,向外看看,天还没亮,我揉揉眼睛,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正在这时我发现家里多出两个人。一个面善且慈祥挽着发髻的老奶奶,坐在炕边,就那么看着我温和地笑着,旁边站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男人,面无表情,我当时猛地就精神了。我家一共就是三口之家,这两位怎么进来的。我疯狂地摇醒熟睡的父亲,说家里多出两个人,父亲醒过来望着周围,一脸茫然地问:“谁来了?人在哪?” 我指着炕边说:就在这,爸爸,你看这个... ...我一时语塞。因为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只剩下父母和我。 讲到这个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有天眼,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眼,比如肉眼凡胎的肉眼,慧眼识珠的慧眼,但是在虚空法界,有阴阳眼,天眼,法眼,道家讲道眼,佛家还有佛眼。而我这就是最低级的阴阳眼。 第2章 没完没了 孩子终归还是孩子,怕是怕的,父母半信半疑地看看我,然后为了让我安心:一会说我眼花了,一会说我做梦。父母总是对的,于是关了灯,继续睡,关灯的一瞬间,我又看到了这两个人,惊恐交加的我又大吼,死活要开灯,这次父母还没睡:立马开灯,当开灯后,这两个人又... ...不见了,我哭着求爸爸不要关灯,直到公鸡打鸣,才算结束。 小孩子怕是怕的。白天又和没事的人一样,小孩子怕得快,忘得更快。该玩玩,该闯祸,小孩子该挨得揍我是一项没躲过。不该挨的揍,我也都收获了。毕竟能咬狗的孩子,终归与众不同。别的不说,至少挨打就比别人多。 到了晚上慈祥老奶奶和扑克脸叔叔早就让我扔到脑后了,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可是半夜,同一个时间我又鬼使神差地醒了,我赶紧看看床头……不对,是炕头,还好没人,看来昨天是真的眼花了,慢慢闭上眼睛睡觉,眼睛闭了一半,感觉炕头有什么在蠕动,很多人不懂什么是炕头,你们姑且当做现在的床头。我当时一惊,瞪大眼睛,想借着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看看到底是什么,结果啥也没有,我仔仔细细检查一下,确定是什么也没有,我就准备睡了,毕竟第二天要上学,迟到了,班主任打人挺疼的。眼睛刚闭上一半,我从眼皮缝隙里清晰地看到,确实有东西在动,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在慢慢变大,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不到了,半闭着眼睛,眼睛眯成一条缝,就能看到,且重新从米粒大小一点点的变大,好奇心驱使下,我就一直眯着眼睛看着它,最后他真的变大了,变成一个人,穿着白色长袍,高高瘦瘦,瘦到只剩一块骨头的感觉,就像柴火棍人。惨白的脸,长长的舌头,头顶还戴着高高的,像圆锥体一样的帽子。上面写着几个字。是什么看不清。这长相让我瞪大了双眼,没错,是吓的,瞪大双眼那一刻,他又在变小,半闭着眼睛,他又在长大。 我可能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样,我居然觉得莫名地亲切好玩,于是我在正眼和眯着眼睛之间来回切换,这个柴火棍人就在我眼前变大变小。直到鸡叫他从烟囱里跑掉了。这次我没有叫醒我的父亲,可能有人要说,多大了,还和父母一起睡。我们小时候家里条件都不好,大多和父母睡在一个炕上。 白天正常上学,正常闯祸,正常挨揍。有人可能问,为什么总挨揍?因为皮啊,家中独子,父母又惯着,除了闯祸。也没啥乐趣了,男孩子么,一天不挨两遍打,这一天就不是完整的一天。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可能最近火炕烧得太热了,我睡得都流鼻血了。 晚上同一时间,我又鬼使神差地回醒过来了。这次来的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一个穿着青衣长袍,胸前戴着金灿灿的刺绣,头顶戴着一个红色小球球和黑丝毛边的帽子,准确来说是一个红色珠子,后面拖着个长长的孔雀尾巴上的羽毛,长大后知道那个帽子上的东西叫做顶戴花翎。要说的是,我眯着眼睛,他就离我近一点,我睁开眼睛,他就离我远一点。 同样鸡鸣之时,他也离开了。这次我没忍住,问母亲为什么每天晚上家里都会来不同的人都是谁,母亲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我,我真切地描述了这几天,来人的模样,鸡鸣就从烟囱跳下去。母亲失神了,毕竟从我的描述里装扮,她得知没一个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穿着。最主要的,我这满眼清澈的愚蠢的样子不像说谎的样子,正说这话,我的鼻子又出血了,这几天一天能出两三次血,母亲慌了,开始到处打听哪里能解决这类灵异的事。加上我鼻子天天出血,母亲觉得不妙。 我可能白天玩得太疯 ,毕竟不可能是学习累的,因为我怕自己学习累,上课都在睡觉和摆烂中度过。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哭闹着求母亲帮我脱裤子,这一脱母亲显示错愕,连忙叫来了我的父亲 。父亲来了也是愣住了,因为我的腿上都是黄豆粒大小的血泡。那时候的农村落后且闭塞,只能等第二天去医院。当天晚上,同一时间我又醒了。这次我有经验了,眯着眼睛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拴了个铁链子,那铁链子比我胳膊还粗,铁链子的另一端有一个赤裸上身的大汉,胸前长着较长的胸毛,一脸络腮胡子,凶神恶煞地拉着铁链子准备拽走我,这一天一个样,天天不重样啊,这还没完没了了。 第3章 真的看见我太奶了 真的是每天吓一次,次次不重样,我还是个孩子,能对我不这么残忍吗?那个彪形大汉真的长得凶神恶煞,怎么形容呢?具体可以参照《水浒传》里的李逵,《三国演义》里的张飞,该说不说,这长相真的长的太对得起鬼了,这出来都能吓着鬼。吓得我差点去见我太奶。别说我还真见过我太奶,就是第一天夜里我见过的挽着发髻,面慈心善的老奶奶,如果你要问面慈是看出来的,心善怎么知道的?很简单,我猜的,不行吗?你太奶心善不善不知道,我太奶就心善。我的太奶我说的算。 闲言少叙,那个大汉把 铁链子在手臂上挽上两圈,然后背对着我,把手臂的铁链子往肩上一背,使劲地拖着我走,一瞬间,我觉得我的灵魂要被拽出去了,那种感觉很微妙,就是我要脱离开我的躯壳,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结果,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铁链子断了。这次我即使瞪大眼睛也能看见他了,他表情不太友好的蹲下来,好像他就没友好过,接上他的铁链子,又套在我的脚上。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让我猜就是在骂街。 我拼命地爬起来,跑到我父亲的被子里,双手紧紧地抱着父亲粗壮的手臂,那仿佛是我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我拼命地叫着爸爸妈妈,可是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就仿佛我和父亲母亲不在同一个世界一样,无论我怎么摇晃父亲,他都没有反应,父亲还轻轻地打着鼾。我除了抱紧父亲的手臂,我什么都做不了。这个铁链在不停地被挣断,那个大汉不停地接上,再拖拽我,我仿佛都已经听到他骂骂咧咧的声音了,如果我能听见,相信他骂的都是小说里不能写的违禁词。这时一声鸡叫打断了他,他急切地收了铁链子,从烟囱跑掉了。这时吓傻的我还在大声呼救,他离开后,仿佛某个结界被打破,我的父母几乎同时被我吵醒。我哇哇哭着叙述着我的遭遇,可是我哭得太厉害了,父母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于是不停地安抚我,可能我哭喊得太累了,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再醒了已是当天的下午。我醒了急忙和父母讲了我的经历,父母听完连医院都没去,直接带我去了一个东北马家一个外五行的堂口,有人懂点马家传承的可能要问,马家是狐黄蟐蟒和地府鬼仙,还有少量的外五行,怎么会有专门的外五行堂口,肯定堂口错了,这个堂口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大本事。 这里我想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的认知高度在哪里,你就认为某个职业的顶端就在哪里,这本身就是一个误区。春秋战国时期,战国七雄虎踞一方,各自守着自己的领土不被侵犯。但是这只是当时人的认知,就应该这样让百姓安居乐业,休养生息,互不侵犯。但是你能说秦始皇横扫六国是错吗?那时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文字以及自己的文化底蕴。你能说秦始皇废除掉了他们本身的东西,统一文字,统一货币,统一了度量衡是错么。相反,你怎么知道千百年前,没有单独的外五行堂口呢? 话分两头,可能又有人问,什么叫外五行?东北马家的外五行,并不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五行,这只是一个称呼,指代的是除了狐黄蟐蟒四大家族和地府鬼仙之外的灵体。比如鹤,比如鹿,比如乌龟……再或者龙……怎么说呢?就是除了人类,和正常堂口的5家主力军外,所有其他海陆空生物大军。有人又要杠,龙算生物吗?我觉得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我们没见过的东西太多。我们没见过无线电波,我们没见过网络,你能说他不存在吗?如果你非要杠,那就是你赢了。之前有马家前辈和我讲,外五行厉害的堂口。可能厉害到你无法想象…… 我们一家人到那以后,是个年长的婆婆接待了我们。婆婆是有些手段的,来了之后父母刚报了我的八字。还没说诉求,她掐算一会儿就说:“这娃娃是个真童子,最近怪事没少遇见吧,这是有人要带他回他该回的地方去。” 母亲听完,已经不用哭就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还没等母亲说话,父亲手里拿着一沓百元大钞。扑通跪下来递给婆婆。沙哑着嗓子带着些许哭腔说道:“老人家,您想想办法,救救我儿。您提什么要求我都尽量去做。”母亲看到这一幕,也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那一刻我跑过去抱住母亲,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啥,但是我知道父母在为我求人,我也跪下来泣不成声地说:“婆婆你快让爸爸妈妈起来,我不怕生病,我不治了,我不治了” 孩子的心里,父母就是自己的天地,是自己的神佛,天地神佛为了自己都跪下了 ,那对于一个孩子来讲,那就是天塌地陷的灾难。 在这里我也想奉劝那些天天到处烧香拜佛的人,先孝敬好父母,再做好本职工作,实在不行,最后再借助外力,毕竟百孝为先。且不能伤天害理,不能违法乱纪,不能损害公序良俗。毕竟财不入急门,福不入偏门。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这样即使你不上香拜佛,即使神佛不渡,也能自渡。 第4章 神奇的法门 婆婆也是个心善之人,急忙扶起我的父母,然后半蹲着抱着我,帮我擦掉脸上的眼泪,从父亲手里抽出一张100元钱,说道:老太婆肯定尽力去帮,但是能不能行就不一定了,那时候的人民币100元还是四个伟人头像的,1990年的时候,结婚随份子,也就10块钱的礼金 ,婚礼一桌大席也就三四十块。可想而知100元钱是个多大的数目了。 你可能会问那你们家怎么还有这么多百元大钞,该说不说,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二代。父亲是齐齐哈尔某工厂的厂长,具体哪个工厂的我就不说了,虽说我家在农村,但是我家紧挨着城里,我上学也在城里,步行到城中心也就20分钟。那时候父亲是厂长,母亲做点小生意,每天的进账真的十分可观。我儿时吃冰棍都有吃一根扔一根的资本。 婆婆望着窗外即将落下的太阳说道:“等到天黑,我用些手段试试。你们先坐会,我去准备准备。” 我看向窗外,北方秋天的天空,格外的湛蓝,天边的云彩仿佛偷喝了田间成熟的稻米酿出的玉液琼浆,挂着丝丝红晕。又像刚被心仪男孩表白的少女,羞红了双颊。我望得出神,已经忘了身边还有愁眉不展的父亲,和不停哽咽的母亲。 钟摆嘀嗒嘀嗒地晃动着,房间里死寂一般,显得钟表声音格外大。“过来吧。”婆婆的一声呼唤,打破了沉寂。父亲的大手拉着我循着婆婆的声音走去,房间里点着点灯,不算昏暗。婆婆让我站到他跟前。我走了过去。房间不大,正东方靠墙有张桌子,上面焚着香,墙上有一块红布,上面的字我不大认得,就记得有个朱字挺大,婆婆坐在桌前,手里拿着几布条,差不多文具盒大小,花花绿绿的。时隔多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法门。只知道布条的作用和符差不多。 婆婆拿出一条花花绿绿的布条,在我头顶绕了两圈。然后在桌前升了。升了就是俗称烧掉,这时候突然升了后的布条化为灰烬散落半空,化成一个老奶奶的样子,我指着空中的灰烬说:“爸爸,这就是前两天在咱家的老奶奶。” 父亲当时那个惊讶的表情,可以说,我都想冲过去,帮他扶住下巴,我都怕他下巴脱臼。爸爸瞪大双眼,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是我奶奶。”也就是我太奶,上一章我就说,差点看见我太奶,果然我还喘着气呢,就看见我太奶了。 婆婆稳稳说道:“30多岁就没了,个子挺高。看着得有一米七。”父亲连连点头。 婆婆又拿出一个布条,在我头上绕几圈。一把火又升了。这次灰烬的模样是跟着我太奶来的那个扑克脸叔叔。我还没等说我见过,父亲继续结结巴巴说:“这是我大伯,年轻时候打架,20多岁就没了。” 这时候有人觉得我在胡说八道。毕竟我太奶30多岁就去世了,那个出现在我家的是位老奶奶。这时候我又忍不住唠叨几句了,不是每个人死后多年还是死的时候的模样,如果这个人正常衰老而亡,但是她有执念,她喜欢她年轻美貌的样子,死后多年,我们这些特殊群体的人再看到她,就是年轻时候她的样子。如果一个人半路夭折,但是他特别渴望活到老,多年以后,我们这些特殊群体的人再看到她,也是会看到他老了之后的样子。如果一个婴儿一出生就没了,但是他可能特别渴望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样上学读书,那么多年以后,他可能就以七八岁的样子呈现在特殊群体面前。他们有生命里的执念,他们便会幻化成他们执念里可以经历的人生的某个阶段的样子。 婆婆拿出第三根布条,同样操作,这次出现的是戴着尖帽子的人。我父母和婆婆几乎都惊呼出来。婆婆抢先说道:“这是无常索命啊,这孩子命不久矣。我看,他活不过十二岁。” 时隔多年,我才知道,那不是白无常,只是个解放后经历了一个特殊时期时,冤死的人,刚好那个时期被批斗就会戴上大高帽。所以被误认为是无常,而我觉得他有莫名的亲切感,是因为他生平未做坏事,身处特殊时期,宁可冤死,也保持一颗赤子之心,未伤害他人一分一毫,地府感念他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于是给了他勾魂的差事,刚巧那时我在做和他同样的差事,简单说,曾经我和他做了同事,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既然是故事,便不能较真,如果你非要知道,那就是谢必安亲自告诉我的。 可能有人又要说勾魂的不就是黑白无常吗?不,勾魂的差使有很多叫不上名的,不然每天全国各地那么多人,要累死他们两个吗?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只是其中有名有姓的。还有,你以为你是谁?孙猴子吗?要黑白无常亲自来勾你的魂?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那是地府十大阴帅中的四个。你是大德高僧还是为人类作出巨大贡献了,能让他们亲自来接你?你以为你是谁? 第5章 桃木剑 婆婆给出的方案是还替身,看看好不好用,如果不好用,婆婆在想其他方法,当即从我头上剪掉了一撮头发,一些指甲留给婆婆,对了,我里面穿的衬衣也都留给她。为了保险起见,婆婆让父亲做了五把桃木剑,房间的东南西北方向,每个方向一把,剩余一把放在我的枕头下面。 翌日清晨,我醒来,神清气爽,半夜也没有醒来,父母见我好转,准备吃完饭带我去医院看看我满身的血泡,其实这个病现在有学名,叫过敏性紫癜。一家人吃完早饭,母亲把炕上被褥叠起来正在这时,母亲突然一声惊呼,父亲赶忙跑过去一看,枕头下的桃木剑断了。这下好了,医院也不去了,直接又奔着婆婆家去了,婆婆听完事情经过,这次让父亲做了个大点的桃木剑压在我枕头下面,就回家了。回到家,父亲给我做桃木剑,母亲带我去医院,晚上睡觉时,我看到前天晚上牙签大小的剑身换成了筷子大小,第二日清晨,父亲醒来,赶紧看看我枕头下的桃木剑,又断了。婆婆说这是桃木剑在替我挡煞,让父亲回家继续换更大的桃木剑,就这样一周,从牙签大小的剑身,一直换到了竖起来和我一样高的剑身,那剑宽,比我脸都大,要不是性命攸关,我和剑放在一起,那视觉效果别提多有喜感了。晚上睡觉之前把桃木剑上铺了一件衣服,当枕头睡。第二天一早醒来,又断了。如果说前几天有可能是我头压断的,这一天的桃木剑,这么说吧,把我做成锤子,都不一定能敲断他,何况就一个头的重量。家里每天就因为我的事,闹得鸡犬不宁。我也停课好几天了。几天这么来回在婆婆和我家往返,婆婆最终拿了一把通体朱砂的桃木剑,小心翼翼地用红布包好给了我父亲,然后郑重地说道:“这个再不好用,你就去找我师兄。” 父亲双手接过桃木剑,仿佛如获至宝,千恩万谢地走了。那一夜过去,桃木剑没有断,父母开心地去找了那个婆婆,而我早早地吃完早饭,我用了医院开的口服加涂抹的药,就去上学了。 婆婆这次来了我家,说道:“这个宅子要收拾一下,一半阴一半阳,孩子每次都是同一个方向看到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所谓的“收拾”,我们这类人叫:净宅。 婆婆拿回去了桃木剑。又递给我父亲一打不多见的黄纸。和我的父亲说道:“今晚八点,对着东方磕三个头。并且到门口把这些纸烧了。”父亲接过纸应了下来。 紧接着婆婆在我家火炕边缘,拿出她标志的小布条升了,嘴里还念念有词。手里抓过一些五谷杂粮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边念叨边洒落。结束后,婆婆便回家了,父亲拿过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婆婆,婆婆没有接。那个年代很多有能力的人,真的就是为了救人。人心也不似现在这样复杂。但是婆婆临走还是嘱咐道:“这孩子还是有他的磨难,我看不透,你去市里找我师兄王师父,孩子的病该去医院还是要去医院。挡着治病的东西我看清理个差不多了。”父亲一一应下。婆婆说完写了个王师父的地址。就起身离开了。父亲母亲一直送到大门口。 父母一刻都没耽误,晚上八点,父亲出门烧了纸,对着东方跪下磕了三个头,那会我刚睡下,90年代初,电视也没有普及,所以家家户户几乎七八点钟就都睡下了。隐隐约约中,我感觉房间里好多人在来回走动,好多人在说话,等父亲烧完纸磕完头回来,家里就神奇地安静下来了。 在这里我就要唠叨两句了, 有病还是要去医院,奇人异士只能解决他们特定范围内的事情,不是万能的,你要是指望烧香拜佛求医问药能治好病,那地下真的收容不下,凡事还是要讲逻辑,相信科学的。毕竟科学真的能送活人上天了,但是迷信的人都下地狱了。有人会问,为什么不是地府而是地狱,这里我又忍不住唠叨两句:地府只是一个中转站亡魂在这只是短暂停留,然后就去他该去的地方了。而地狱是地府审判完那些有罪的亡魂才去的地方,相当于人间的监狱,去那都是要受罚的。你又要问,迷信为什么就会下地狱?你不讲逻辑和章法,盲目地相信神神鬼鬼,有病不去医院,相信江湖术士,就是认知有问题,你的认知导致了你错事,提前结束了你的性命,或者伤害了他人的健康或者利益。你难道不该受罚吗? 所以无论身处哪个世界,记得讲究章法和规则,可以选择性地相信,但是不能盲目地迷信。 第6章 王师父 有人可能问,我为什么会道这些,我说过,我是另类人。未来可以给大家科普更多的你们不知道的东西。不过你们也就当个故事,听听就好,因为没人可以证实我说的是对或者是错。等你亲眼看到的时候,我怕你回不来告诉世人,如果你真回来了,我们阳间管这个情况俗称:诈尸。 翌日傍晚,我放学回家,父亲对照着地址找到了王师父。这个王师父,45左右的模样,看着就是个小老头,没什么特别的,唯一让我觉得特别的是这个师父是个罗锅,那背驼的超过九十度,整个身体呈现了一个锐角,无论看谁都要抬起头,看起来无比怪异,人确实特别和善。 父亲说明来意,报了我是我生辰八字。过了一会王师父说:这孩子是真童子,给他立个童子堂可保他三年无灾无病。 父亲实际是不想立的,因为那个年代,对家中有这些的都避之不及,生怕我将来会因为这个娶不到老婆。 父亲刚要张嘴说,突然我听到脑海里传出一个声音。“不可”我几乎脱口而出:“不可” 父亲和王师父愕然地看着我。“是有人要我这么说的,但是是在脑子里和我说的。”我以为说错话了,于是揪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小声嘀咕着。 王师父听完,赶忙接道:“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我回道:“没了。” “你在心里问问他是谁”王师父说道:“问问他为何不可立童子堂?” 我照做,默默心中询问。 “该告诉你的自会告诉你,不告诉你的别问。”一个浑厚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鼋家大将也不能做你的主,但是他家有一张蓝色单子,上面有龙族会用祝由术,可让他帮你治病,我再不出来,你怕是 快得白血病了,天天鼻子出血去医院也不检查。” 我说“王师父,他说您家有蓝单子,上面有人会祝由术,可治我的病,他说我快得白血病了。” 王师父和我父亲大惊,因为众所周知白血病几乎算不治之症。我把他原话复述出来,从那以后,我每周便来王师父家取药,我从那以后我吃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药。该说不说从那以后,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了。 有人会问:“什么是蓝单子”,蓝色的三尺三的单子,中原蓝色单子大多是有龙族缘分,上面会有一些龙族或者水族的有道行的动物精灵的名字,不是每个地方的都一样,比如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年长我几岁的姐姐,她生活在内蒙古,他的法坛供奉的地府家仙,就是蓝色单子,管事的居然是内蒙古的鬼仙,名字长的她自己都不认识。 话分两头,从听到脑海里那浑厚的声音开始,我仿佛打开了另一扇大门。晚上八点多,父亲才带我回家的路上,我就看到形形色色的“人”,一群其他人都看不到的人。一路上,每过一个十字路口,都能看到一些画面,第一个十字路口:一棵大树吊着一个尸体,尸体在树上轻微晃动着,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第二个路口,一个车过去,撞死一个人,那人脑浆迸裂,却瞪大眼睛地看着我…… 一个孩子,怎么能经受得住这些画面,每过一个十字路口我就惊恐着大喊大叫,父亲大概也猜到缘由,问我看到了什么,我把这些场景说给父亲听,父亲当即遮住我的眼睛,返回王师父家,王师父听完原委就给了我一道符,让我带上回家,并且和父亲说,以后太阳落山就不要让孩子出来玩了。 说完他又写了一个地址给我父亲郑重地递过来说道:“这是我师兄,看看这孩子和他有没有缘分吧 ,每周正常过来拿药,孩子本身的问题,看看我师兄能不能解决。”父亲问王师傅缘由。 “唉!”王师傅叹气说道:“还没看出来吗?这孩子身上的缘分,压根没瞧得上我,不然也不会出来阻拦立童子堂。” 从那以后,我经常偶尔能看到些什么,比如我贫血严重,母亲认为花生最补血,所以我口袋里总是有花生,因为经常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我就习以为常了,只要不是太吓人,我都不会乱叫,我经常吃花生的时候,旁边就有个脸色苍白,像个小乞丐一样的小野鬼就会出现,长得着实吓人,他指了指我手上的花生,又指了指地上,我仿佛看懂了,于是我把花生扔在地上一粒,它神奇般地就出现在了小野鬼手里,他吃得很开心,很满足地离开了。 所以大多数手里东西莫名其妙地掉了,就不要捡起来了,除非真的很贵重,因为有些无形的众生真的很苦,上天上不去,入地又无门,他们有时候不想伤害谁,就想要一口吃的,拿完他们就会走。而你施舍的那一点点,都是你未来的福报。 这里我就要讲另一个故事,我的同学王珊珊,这女孩真的家里远近闻名的富二代,父母都下海经商,整个学校最像小公主的女同学,长得漂亮,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那时候觉得芭比娃娃都没她漂亮。 我从王师父家的第三周,那时候我已经认识了我未来的师父,这个我下个故事讲。 这女孩有一日从学校对面杂货店出来,拿着字母饼干和ad钙奶。开开心地来上学。路过的同学都一脸羡慕的看着她,因为这些东西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真的很多人家也就过年才舍得给孩子买点。这女孩很骄傲,很多人她理都不理,我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就在她和我打招呼时,我看到像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鬼眼馋地跟着她一起过来了。我当时大惊,看看这艳阳高照的天气,我居然看到鬼跟着我同学。 第7章 初遇马师父 我怕他一个女孩听说身边有鬼害。于是我和她说,你把字母饼干扔地上两块,她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说:“张石磊,你有病吧。”说完自顾自地往前走。 这时我看到其中一个小鬼使劲地拽了下王珊珊的裤脚,然后,我就看到王珊珊突然脚底下被人绊了一下一样,摔了个狗啃屎,该说不说,摔得着实挺狠,脸先着地的那种,起来她就哇哇哭,饼干掉了一地,我赶紧扶她起来,边安慰她别哭了,边看着旁边捡起饼干就跑的小鬼,情不自禁地说:“别哭了,揉揉就不疼了,让你扔两块饼干你不扔,半袋子饼干都掉了吧。” 无心一句话,突然王珊珊止住了哭声,狐疑地看着我,“为什么要扔两块饼干,这个很好吃的,我不舍得扔。”她满脸挂着眼泪地问道。 我没办法解释,也怕吓到她。但是我又不会说谎,我就站在那不说话,一会有人叫她一起走,他就忘了这事了,我如释重负。 但是她开始特别依赖我,比如下次我让她扔点零食它就老老实实扔,我让她掸掉身上的灰尘,它就老老实实掸掉,非常听话,后来学校也就传开了我有阴阳眼这事。直到班主任因为这个找到我父亲,我才知道,这个叫封建迷信。父亲连连给班主任赔不是,保证回家好好教育我,带走了我。 回家的路上父亲语重心长地和我说:“无论你看到什么?记住,你可以和我说,和妈妈说,但是你不能和别人说 ,别人会觉得你是胡说八道,或者觉得你是精神病,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所以少数人能看到的都不能被别人理解,甚至觉得你在妖言惑众。”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低着头没有说话。 时间再回到三周前,我从王师父那回来第二天,正好是周六,父亲没上班,我也不用上学,就这样父亲在我起床吃完早饭后,带我去了马师父家。 到了马师父家,他家里香客还挺多,轮到我们的时候,快中午了。马师父长得也是慈眉善目 ,看到他我也觉得莫名地亲切,这是一位花甲之年的老者,鹤发童颜,那时候,我倒是觉得他长得就像一位老神仙,鹤发童颜。父亲拿出王师父写的字条,他看了看我说道:带孩子出去玩会吧,傍晚五点来,费用,150,我大概能解决。 父亲开心地递过150元钱,连连道谢。于是带着我回家了。一百五十那时候是一家人小半年的开支。 那天中午家里做了一桌丰盛的菜 ,然后父亲还喝了点小酒,家里开心得就像过年一样。 傍晚时分,我们又到了那个师父家,马师父炕前摆了两根白色的蜡烛,腰间系着白色的腰带,旁边有两个年轻人,在旁边站着,看着像他的助手。房间亮起的油灯看起来格外瘆人。 “我要过阴谈和,我觉得希望是挺大的。”马师父满满的自信说道:“接下来我躺那边炕上,他们二人在这给我点亮蜡烛,你们就出去,等我醒了你们再进来。”父亲连连点头。带着我出了这个房门。 坐了一会,我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我望着寒意袭来的方向是马师傅的房间,这时我看到马师父带着一队人马,从他的房间穿墙而出。马师父骑着高头大马飞驰而出,后面的一队人穿着铠甲,手持长枪,跟随其后飞快地跑着。我对着爸爸说:“快看,马师父骑着马出来的。带着一大队人,好威风。”父亲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什么也没有啊。”说完父亲打了个寒战说道:“秋天夜里倒是真的冷。” 父亲说完,我看到骑着马远行的马师父回头冲我笑了一下。 大概 半小时,一阵马的嘶鸣声传来,我看到马师父带着一小队人马穿墙而归,紧接着房间传出声音:“进来吧。”父亲拉起我飞快地进入了房间。推门便问:“怎么样,我儿可有转机?” 马师父慢悠悠坐起身,长吁了一口气,旁边的人,递了一杯水给马师父。马师父接过,一口气都喝了,然后走过来说道:“那边同意了,孩子是可以活着,这孩子是带着任务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按理说,得回去了,但是人情世故在地府也是有的,人家网开一面,这孩子将来还能长寿呢,这孩子来历不小,日后也是个奇人异士。我一定要帮帮这孩子,也许等我百年之后,还要向他讨今天的人情。”说着马师父从口袋里拿出今天父亲给他的一百五十块钱对父亲说道:“这个钱我不能要,以后用得着老头子的地方尽管开口。” 父亲赶紧回绝道:“不不不,马师父,这钱哪有拿回来的道理,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马师父说道:“我该拿的钱一分都不少,这钱我不能拿啊。”转身看着我说道:“你叫张石磊是吧。”我连连点头。 “你可愿拜我为师,学一些好玩的术法?”他带着哄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还没等我回话,父亲抢过话说道:“不不不,我家孩子太小了,才二年级,我不想他接触这些东西。”我看着父亲不情愿的样子,懂事地说道:“我不愿意。” 马师父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父亲又问道:“孩子是带着任务来的,那他什么时候完成的?”马师傅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我父亲说道:“他的任务是找你,具体事宜,不可说。” 父亲一脸狐疑,这事和自己还有关系,但是也没再问。 时隔多年我才知道,父亲便是我来人间的任务,父亲也是地府偷偷跑出来的。我也纳闷好好的地府当差食香火拿俸禄不香吗?为什么要来这人间?也不知这万般皆是苦,半点不由人的人间为什么都要冒着大不为偷跑出来,神仙犯了天条才会抓去天牢承受天雷或者被贬下凡,也就是来人间约等于遭雷劈,不明白有什么可来的。 命算是保下来,但是接下来真的是大型恐怖片现场。什么午马还有林振英的鬼片,那在我看来都是弟弟。 为了我上学方便,也为了父亲上班不用起床太早,家中又不少闲钱,于是我们举家搬到市区,那时候,我家搬进了楼房,当然,现在看那楼房破旧不堪,但是当时,真的羡煞旁人。 但是房子旁边是医院,还有一边是一个超大的湖,风景是不错,但是这个湖是我们齐齐哈尔最大的湖,连接嫩江,每年这里淹死的人不在少数,而医院虽说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但是救不过来的也就去世在医院了。我这阴阳眼真的是有地方用了。 第8章 观察邻居 因为搬来城里时候已入冬,银装素裹的北国风光除了大气磅礴,和大自然馈赠的美景之外,那就是冷,滴水成冰,那片湖水结了厚厚的冰层,有多厚呢?这么说吧,家里有车的开车拉着雪橇玩,完全没有压力,这期间我还好,偶尔看到医院里被勾走的魂魄,剩下的,没有什么可怕的,真正可怕的开始是隔年春天。 隔年春天3月,学校开学了,河面的冰也渐渐的化了,我开始变不似从前顽皮,因为小孩子开始长大,就对事物有了自己的认知,我开始频繁看到我们人类所谓的脏东西,最开始是学校后面的食堂,门口天天站着一位老奶奶,和我太奶不一样,他天天凶巴巴的看着来往的大人和孩子。从未有过一丝笑意。忘了说,我家和学校只隔着一条路。 第一次我见到她,还怯生生地问了一句“奶奶好。”但是当时一起来吃饭的同学跑过直接穿过了老奶奶的身体,并且同学回过头来问我:“你在和哪个老奶奶问好,我没看到啊?”这时候我先是惊讶,然后立马反应过来对他说:“我看错了。” 这事也就过去了,当天晚上,写完作业,我伸了个懒腰,然后准备关灯拉窗帘睡觉,关了灯,上了床,因为我房间的窗户正好在我床边,我上床之后准备拉窗帘。我手刚碰到窗帘,透过月光洒进来的方向无意瞟了一眼,就这一眼我愣住了:我房间的窗户正对着河面上升起一个一个的人,真的是一个一个的从河底升起来的,脚底踩在河面上,有的在河岸附近飘着,目光或是呆滞,或是狠辣,或是伤心,或是玩味十足 多年后我才知道他们叫水鬼,我想鬼应该和人一样,有各种心情体现出来,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心情都体现在脸上,而不似人类,可以隐藏在心底,所以说不要害怕鬼,其实人类比他们可怕的多,人类善于伪装,不动声色地害你,而鬼最起码害你是明目张胆的,且你和他有一定的因果。 我当时怕急了,也不敢看,直接拉上窗帘,钻进被窝,赶紧用被子遮住头,吓得不敢出声,只是能听见滴答滴答的滴水声,那声音穿透力极强,就仿佛在我脑海里响起,可能经历的太多,也有可能累了,我居然睡着了,次日清晨,我依然正常去上课。依然能看到那个老奶奶。但是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看见她都是瞟一眼就走,可能他知道我能看到她吧,有一次,她突然飘到我眼前,对我咧嘴一笑,那场面真的,吓得我“嗷”一声就蹦起来了,对着老奶奶就开喷:“你他妈有病吧。”周围的同学忽然看过来,我立马用手捂着耳朵说道:“谁拿石头砸到了我耳朵。”我很要好的朋友立马撸着袖子气冲冲地说:“谁干的,让我知道,我宰了他。”说话的正是王珊珊。 大家听完互相茫然地互相看着,谁也不想惹麻烦,就散去了,王珊珊看着我神秘兮兮地说道;“怎么了,和我说说,我知道你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我看着一个方向小声说道:“那边有个70多岁的老奶奶,天天气鼓鼓的站在食堂门口,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跑过来对着我龇牙咧嘴的笑,那笑别提多难看了,比哭还难看。” 她听完赶紧对这个方向双手合十,边鞠躬边说道:“我就随便问问,以后我躲着你走,你可千万别来找我。”说完撒腿就跑了。之后我再也没看王珊珊走过那边,估计是怕了。 当天晚上,很多学校食堂工作的叔叔阿姨都听到了有老人家的哭声,从此食堂闹鬼的事就传开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天过后我才知道,她不是笑比哭还难看,她就是在龇牙咧嘴地哭,而且哭得很难看。 话分两头,我每天放学写完作业 ,我就开始偷偷趴在床头观察河边的水鬼,天知道我有多无聊,没事观察鬼,每天都能看到,那就当是邻居观察一下也无可厚非。他们或是漂在水面上,或是飘在河岸上,大多都离河不远,有的时候他们看到我会往我这边飘一下,但是没飘多远,就像被结界挡住了,就飘不动了,原来他们能活动的范围也很小。也是一群可怜人,用词不当应该是可怜鬼。 直到有一天周末,我和一群小伙伴去河边玩,他们都去玩水,唯独我,不敢靠边,因为我看到水下面是一张张熟悉的鬼脸,对,没错,熟悉的鬼脸,毕竟我每天都能看着他们。所以对于我来说,他们再熟悉不过了,这时候一个水鬼突然闪现到河边一个小朋友的后面,然后回头看看我,又转过头,使劲地推了那个小朋友一把,小朋友一下子掉进了水里。这个小朋友不停地拍打着水面,大声呼救,可是我们都不会游泳,我愣了一下,我飞快地跑到家,叫爸爸去救救我的朋友,爸爸听完拉着我就往水边跑,到地方爸爸和几个大人进了河里面,把小朋友拉上来,只是他已经断气了,所有在场的小朋友都是第一次看到同学的尸体,有吓哭的,有吓得不会动的,但是那一刻我看到推他下水的“人”慢慢离开水面,满眼开心的消失了,而水下多了一张我同学的脸,我看到了一切,但是我没能力救他。 晚上我扑在爸爸的怀里哭了好久,父母都觉得我是吓到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为我的无能感到难过和自责。 当天晚上我看着河面多出来的同学,他像是刚哭过看着我的窗户,似乎要和我说什么,但是什么都听不到,脑海里出现一个声音,滴答滴答......,我突然明白过来怎么样和他联系。 第9章 水鬼的由来 这个声音在我第一次发现水鬼时候我听到过,这个声音不是现实中出现的,他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如果我在心里说出和他想说话,他会不会回应? 想到这,我学着电视里武侠小说的样子盘膝而坐,对着我的同学闭上眼睛,“滴答,滴答.....”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忍住害怕,深呼两口气“张石磊,能帮帮我吗?”一个声音从脑海里响起来,我心中又怕又喜,喜的是,我可以听到同学鬼魂说话,怕的是,我他妈居然能听到鬼说话。 我没睁眼,好不容易连接的信号,可别断了。我心中说道:“宋斌,力所能及我可以帮助你的,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死去的同学名字叫宋斌。 “我回不去了,告诉我父母,别难过,他们还有我弟弟,还有和他们说上次那两元钱不是我偷的,是大舅给我的,可以问我大舅,是大舅给我和弟弟买糖吃的钱,大舅说我过生日,给我买新衣服。”他说着突然哭起来,止住后又说:“我最爱吃妈妈蒸的鸡蛋酱,以后没机会吃了,告诉爸爸妈妈,我爱他们。” 我听着听着,不自觉流出了眼泪,心中想着:“我会帮你传达的。”但是对方没有再说话,无论我怎么喊他,他再也没有在我脑海里说话。 第二日,我来到宋斌家,因为我父亲当时一起帮忙打捞宋斌尸体,他父母虽然悲伤,但是对我很客气,我没敢说我和死去的宋斌说话了,于是我对宋斌妈妈说:“婶婶,昨晚我梦到宋斌了。”于是把宋斌说的话又大概重复一遍,他母亲大惊,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证明我没有说谎,2元钱的事,当时宋斌挨了打,因为宋斌父母觉得他偷了家里钱,鸡蛋酱现在也叫鸡蛋焖子,宋斌生前最爱吃。当我说到宋斌说他很爱你们时候,他妈妈绷不住,号啕大哭起来,我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宋斌父亲招呼我坐下,因为我也太难受,坐了一会我就走了。因为当地风俗:小孩夭折不许发丧,不进祖坟,不立牌位。所以他父母昨天就把他在山里埋了,今天在家哭得撕心裂肺。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学校很多人知道我可以和魂魄沟通,并且传得神乎其神,不久学校老师找到我在做厂长的父亲,因为父亲在的厂子也是国有,对父亲说话也是客气,大概意思就是我精神不太正常,建议休学一年,看看是否正常再决定是不是上学。 就这样我被强制休学了,这一年我被无数次被父母告诫,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不可以和任何人说,不然以后不但不一定能上学,还会被当作异类,会被孤立,会被歧视。我只是想帮同学传个话,没想到,因为这个事,我不能上学了。 每天无所事事,白天疯玩,偶尔去王师父家拿药,晚上观察水上邻居,在这里,我要开始讲知识点了,请大家拿出笔记本做好笔记。 什么是水鬼?就是被淹死的人,灵魂永远地被留在水里,或者水附近,永远脱不开身,不入地府,不能轮回。你可以理解为他们留在水附近是完成四维空间的职务,他们要在这里站岗,等有人来接替他,那么谁会来接替他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比如这个人做下的坏事太多,老天惩罚,年纪轻轻就到河边淹死了。死后在这顶替某个水鬼,那个水鬼因为他的到来刑满释放,就可以去地府投胎,还有一种,命数活到这里就差不多了,阳寿尽了,到河边正好被水鬼看到,就在他游泳时候拉了他一把,他就离开人世了,拉他的水鬼就可以去投胎了。还有一种也是业果所致,比如你推别人下水淹死了,人家在这等你来,拉你下水,等你死了,人家大仇得报,转身去了地府,也完全没毛病,这就是俗称“水鬼抓替身\",其实也算因果所致。 所以不用怕鬼,我承认有恶鬼,但是大多数恶鬼有地府收拾的,少量外逃。咋就那么巧让你碰上了,那么多人下河或者下海洗澡的,也没个个都淹死啊。我们老辈有句老话:该河里死的,井里死不了。所以不用担心那么多。 这时候又有人要问,你白天见鬼,他们不怕太阳吗?鬼只是讨厌太阳,不是怕太阳,所以大多数白天水鬼在水里,晚上才出来。白天不是没有鬼,比如树荫下,比如楼房的背阴面,都有,他们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你,你也别去招惹他,在这里我要劝劝大家,没事别在围墙附近踢踢踹踹,万一踢到他们,他们也会轻微报复的,比如感冒发烧,我也要奉劝一些男士,不要墙根小便,你把他们弄湿了,你猜他们会不会报复你,感冒发烧都是轻的,我要是阿飘,我至少让你发烧一周,还得尿道炎。 休学期间,父母怕我功课落下了,父亲开始给我找老师补课,我也算聪明,功课没被落下。所以休学一年,开学后我也上了三年级,并且名列前茅,真的没有白补的课,没有白花的钱。 但是在休学期间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讲讲,我只讲了学校还有河边的故事,医院的故事还没开始讲,该说不说我父母买的这个楼真是个“风水宝地”,房子四面,三面招鬼,真想给他俩唱首歌:《听我说谢谢你》。 第10章 阴兵踏境 医院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地方,里面工作的都是天使,她们创造很多生命的奇迹。诚然,这里每天都见证着最多新生命的诞生,但是这里也是最多面临生离死别的地方。 在我休学的一段时间里,我每天都观察水上邻居的动向。听听学校的趣事,再有就是看着没事就看着医院人来人往,或者晚上鬼来鬼往。水鬼离不开水附近,但是医院偷着溜出来的鬼可是到处都能跑,为什么叫溜出来的鬼呢,因为正常的鬼他是不能溜出来的,到了寿命死亡,会有专门的勾魂使者来接你去地府。如果你逗留人间,偷跑了,除非你很高明,阴差抓不到你,但是可能性不大,别做梦了,三界六道都有他的法则,灰色地带是有的,但是你我都没有那个本事和手段,你从出生开始,地府就有档案了,你死了,魂魄没回地府你觉得地府的官差是吃闲饭的吗?如果你死了,魂魄偷跑了,地府官方就会成立侦查小分队,有人指挥,有人执行,等阴差小分队抓到你,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那么有人会问,你之前说过,树荫下,墙根下,到处都有鬼,怎么回事呢?鬼魂分两种,一种是到阳寿尽了,另一种是没到寿命。寿命尽了的鬼魂到了地府过他的阴寿,逢年过节可以回家探亲,但是一到时间赶紧回来,跑是跑不了。而没到寿命的大多在枉死城,过他没过完的阳寿,到了阳寿尽了,才能正式去地府报到。而枉死城的魂魄因为阳寿未尽,官方怜悯他们,所以看管没那么严格,偷偷跑,只要不犯大的错误,不会有官差带着银手镯和银脚链来带你走。你看三界六道皆有慈悲之心,我们人类是不是最贪婪可耻的呢。 话分两头,我每天看着一些阴差到医院带走死去人的魂魄,三四个来,六七人走。或是几个人来,多一个走。这时候就是那句话,我为什么知道上次勾我魂的不是白无常,勾魂的阴差大多在职在地府编制,听号令来的,这个人大多还在喘气他们就到旁边待命了,时辰一到,咽了最后一口气,他们就带着亡魂回归地府了。也不是所有的勾魂都在夜里。如果有人白天死了,那白天阴差也照常带走,和这个没有什么实质关系。 有一天晚上,我因为第二天不用去上学,所以得晚一些,爸爸妈妈因为看我没有睡意就带着出去玩了一会,回来到家门口我听到很多跑步声,还有马的嘶鸣声,就是有点远,我问父母听没听到,她们说听不到,等我进了房门,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就在我父母房间的隔壁。我猛地跑到父母房间顺着窗户看过去,得有几十个墨绿色的人影和马匹有序地跑进医院里,这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母亲抱怨着:“都夏天了,怎么还有这么冷的天。” 我看着刚刚到了医院的阴差,都穿着铠甲,带着武器。我陷入了沉默,我不能说,父母说过,我这种人在世人眼里是精神病,不让别人知道我的所见所闻,就是对我自己最大的保护。 “不,不要,不要……”一声声哭喊声在我脑海里响起: “我的孩子还小……” “我的母亲年迈.” “我还不想死.” “我要找妈妈……” 一声声哭喊声早我脑海里炸裂开来,这个声音在我脑海里不停地盘旋,我闭上眼睛细细倾听,还有上枷锁的声音,我抬头看向医院,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脑子里的声音就像炸裂了一样,几十人的哭喊声。 大概5分钟,我又听到了脚步声,盯着医院的方向,除了穿着像古代正规军的队伍,又多了很多人被戴上了手铐,脚链。不停的向前前行,我好奇的看那些被抓的魂魄,有的头顶没有头盖骨,有的没有一只胳膊,也有少腿少腿少脚的,还有边走边滴血的,最可怕的是脑浆流在外面,像豆浆一样,眼球蹦出来一半,模样极其惨烈。 没忍住,哇的一下 ,吐了出来,我感觉没有比这更恶心的画面了。我嘴再大点胃就吐出来了。父母不知道发生了啥,以为我着凉了,母亲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后背:“这是怎么了,孩子他爸,赶紧给他倒一杯热水。” 父亲慌忙地去倒完拿来,我漱漱口,抬起头,感觉天旋地转。就在这时,我脑海里呈现出一个画面,那一队阴兵,为首的骑在马上,对我拱了拱手,行了一个抱拳礼。我当时没懂什么意思,可能他觉得,我这样都没吓死,他敬我是一条汉子。 父母把我吐的一片狼藉的地面收拾好,父亲又哄我睡下。第二天,一早父亲出去买了早餐,他觉得我胃不舒服,于是给我买点好的,给我打好热水,我洗漱完毕,看到桌子上摆着父亲精心挑选的早餐:剥好的茶叶蛋带着纹路,像极了昨晚那队人里掉出来的眼球,还有豆浆,豆腐脑……真是我亲爸.“哇,咳咳...”我又吐了。 这下我爸爸急了,对着我妈妈说:“我带他去医院,你自己在家吃吧。”说完就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查了半天,实在不知道我哪里有问题,按积食处理了,开了点些助消化的药,回来的路上我和爸爸说:“爸爸中午吃青菜行吗,我再也不想吃肉了。” 我爸爸头点的跟敲木鱼一样说:“好好好,都依你。” 从此以后一直到我当兵我都一口肉都不吃,属实是吃不下啊。 前几天给我女朋友讲到这一段,她好奇地问我:“阴兵踏境,不是白无常带队,要跳一段勾魂舞吗?” “你都哪看来的?”我问道。 “小说上写的。”她认认真真地回答我。 我都被气笑了:“你死之前,还得给你来段免费演出表示欢迎呗?” “真的吗?”她问:“地府也开联欢会?”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我女朋友发散思维特别强,等她出场时候,我给你们介绍她和她的三个二货闺蜜,那真的是无以言表。 接下来我要讲我正式拜师的故事了。 第11章 再次相遇 多年以后,我也跟风做起了线上直播,为迷茫的人答疑解惑,然后我就用了“阴兵踏境”这个名字,至于为什么用这个名字,就是那次看到阴兵过境的场面。 再能上学我学乖,我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不能讲,就这样,我平平安安上到了初一。那时候我知道,只要我看到的我不说,我就可以和普通小孩子一起玩 。 一个周末我和4个同学出去玩,途经大乘寺,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大乘寺围墙边有一个老人,坐在小板凳上。我回头对着我同学说句:“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就跑了过去。老人前面有张长方形的白纸,被几块石头压着。上面写着:“算卦5元”。老人抬起头看着我笑得很开心对我说:“孩子,你还认得我吗?” “认得。”我边点头边回答道,“您是马师父。小时候爸爸带我去过您家。”多年未见,他倒是瘦了,脸上的褶子也多,身体看起来也佝偻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莫名地心疼。 “认得就好,认得就好。”老人答道:“可愿意和我学些本事?” “什么本事?”我不解:“学了又有什么好处呢?” “学完了,你可以控制很多你所能看到,又害怕的东西,并且能让他们怕你。”他神秘兮兮的说道:“并且学得好,有好吃的。” 我听完眼睛一下就亮了,对于孩子,没有什么比吃的更有诱惑力了。 “石磊,干什么呢,快点。”同学在远处催促我。 “我给你写个地址,你明天开始来我家吧。”他掏出纸笔,写好给我,说道,“去玩吧,别让你的朋友等着急了。” 我接过纸条,说了声再见就跑回了同学中。继续去玩了。 第二天放学我写完作业就去了马师父家,他仿佛算准了我大概去的时间,闭着眼睛,听着收音机,哼着小调,摇头晃脑。旁边桌子上摆满了糖果和水果,仿佛在等待客人,当然我知道他在等我,看着这么多的吃的我进来时候的态度都恭敬多了,他见我这看到吃的两眼放光,一脸谄媚地笑的德行,噗嗤就笑了,说道:“过来坐,想吃坐下吃,锅里还有鸡腿。”此时阴兵踏境这个阴影我几乎已经过去了,但是猪肉还是吃不进去,鸡肉倒是可以吃点。 我倒是不客气,坐在那就开始,嘴里东西还没咽下去,就张嘴说道:“马师父,我想吃鸡腿,你给我拿来呗。”他倒是很慈爱,笑呵呵地去给我端来了鸡腿,我一顿狼吞虎咽,吃饱了打着嗝说:“马师父,我吃饱了,可以教我东西了吗?” 他很开心,笑呵呵地说:“好好,我要先带你出去玩一会,但是你要先学会调息静坐。” 我没听懂,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倒是不着急,慢慢说道:“闭上眼睛,让呼吸变慢,变缓,也要变轻,你一分钟只能呼吸三次。”我照做,可是一个孩子哪能忍住多久?一刻钟左右,我就不想学了。对他烦躁地说道:“我不要学了,太累了。”说完我起身就要走,他手里突然多了一瓶大白梨汽水,对我晃晃说道:“你再这样做1小时,这瓶就是你的了。” 该说不说,那时候的师父是真好啊,至少我师父是真好啊,虽然我当时还没有拜师,但是真把我当自己孩子疼,现在的师父,我不做评价,我师父儿女走得早,老伴也去世了,说来也是个可怜人。 我看在那瓶汽水的面子上,继续坐下来,认真地照他说的做,一分钟呼吸三次,我憋得头都晕了,这时候师父悄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道符,在我面前悄悄地升了,当然我不知道,就觉得晕得不行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师父笑呵呵地看着我说:“才过来呀,你这比我预想的倒是慢了许多。来吧,跟我走。”我点点头跟着他走,确切说,是飞,他带我飞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城市,我们就像两只鸟一样在这个城市穿梭,这里车水马龙,高楼林立,还有立交桥,远处还有小平房,除了天气不太好,多云,剩下的,我怀疑我到了北京上海。 “这里真的太大了,太豪华了吧。”我感叹道,师父笑呵呵地说:“你以后可以常来玩。” “嗨,好久不见。”一个声音传来,我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卧槽。”我没忍住喷了一句脏话,一转头,一张硕大的脸怼在我眼前,两只眼睛只有白眼仁,披头散发,一袭白衣,七窍流血,刚说完脏话的我一头扎进了师父怀里,“妈呀,鬼呀——”我大喊:“这是阳间的玩意儿吗?” “你能像个人一样出现吗?”师父严厉地对着刚才那玩意说,“他今年才13岁,你想吓死他,来和你做伴吗?” “好吧好吧,我错了。”那家伙委屈屈说道:“转过来吧,就你这样还给我做领导,你长得也没比我好看多少好吧。” 我哆嗦着从师父怀里钻出来。再看她,真的很漂亮的一个女孩,一袭白衣,长长的头发束起一个高高的马尾,英气十足。她嘟着嘴巴说:“去了一趟阳间,托生了一副老鼠胆量么。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吓得不敢说话,怯生生地摇摇头。 “我是你的副手,不过看着你也不懂什么是副手,你就当我是你的小跟班吧,名字我就不告诉你了,你随便叫吧。”她白了我一眼说道。 “那我叫你小白姐姐吧。”我小声地说。 “你这称呼倒是和以前一样,就不能取个好听的名字么。”她嘟囔着:“你叫什么呀?” “张石磊。”我说着,其实我后期改名字了,但是我叫这个名字叫习惯了。 “你知道这是哪里啊?”她问我。 我摇摇头,一脸茫然,因为没见过这么大的城市。我看向师父。 “这是酆都城。”师父说道:“接下来,她会带你在这转转,熟悉一下,然后就带你回去。” 我一听酆都城哇就哭了,他俩怎么哄也哄不好,因为我听过酆都城,死人才来的地方,我肯定死了,我就是想学点神通,想要点好吃的,咋就把命吃没了,原来是最后的晚餐。我越想哭得越严重。 第12章 酆都城和枉死城 他们怎么哄也哄不好我,边哭边喊:“完啦,我死了,我还没活够,我就死了,怎么办啊。”我师父一直哄我,奈何怎么也哄不好。 “啪。”一个清脆的大嘴巴子乎在了我的脸上,“哭哭哭,烦死了。” 我被打懵了,抬头委委屈屈看着打我的小白姐姐,我突然来了脾气,我对着她吼,“我都死了,死了还要挨打,我跟你拼了。”我说完冲她跑过去,准备一决雌雄,事实证明,她雄,我雌,人家毫不费力拎起我一条腿,我就这样倒挂在半空中。 “清醒了吗,清醒了,乖乖跟我溜达一圈,滚回你的阳间去,好好上你的学,算了,你也不是上学的料,滚回去好好和你师父学本领。你要是再敢吵吵闹闹,我就给你留在酆都城,不给你饭吃,还揍你,听见没有。”她凶巴巴地对我吼。 我一听,我还能回去,我就老实了。赶紧点点头。表示我听话,我再也不敢了。师父站在旁边哈哈笑着说:“今天就算了,看把他吓得,能进来,就说明他有进步。这就和我回去吧。” 我一听开心了,赶紧准备跑过去,突然我被小白姐姐揪起领子拎了起来,“你回去老老实实的,你师父让你什么时候来你就什么时候来。”小白姐姐说,“你师父心疼你,我可不管那么多,你要是敢不听话,我上你家去,给你拖进酆都城揍。” 我赶紧点头,这姐姐肯定没男朋友,战力值太高,还脾气不好,除了漂亮,完全没有优点,我在心里吐槽着。 这时候他俩互相对望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一会我就醒了。 醒过来我委屈地看着师父,师父笑呵呵地说:“你看我哄你,说你能回来你不听,你非要让人揍一顿,才老实,亏不亏。” 我说:“那个姐姐太凶了,我再也不要去了。” “你刚才怎么答应我的?才回去就忘了吗?”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正是小白姐姐的声音,吓得我一哆嗦,再也不敢造次了。 师父对着虚空说了一句:“别吓着他,我就这么一个传人,吓坏了,他就提前去找你上班报到去了,他要是现在去了,可有你好果子吃。” 脑子里传来一句冷哼,就再也没声音了。师父把那瓶汽水给我。说道:“这是你的啦,别怕她,她是你的小跟班,你努力学习,用不了多久,她看到你,就再也不敢这么猖狂了。今天就到这里。”我用力点点头,心想,等我有本事了,我必须打回来。 师父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不说话。 和师父道别后,我美滋滋拿着汽水回家了,父母看到汽水问是谁送的,我谎称是同学给的,父母没当回事,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日,我放学后又来到师父家里,他依然给我准备一堆零食,并且和昨日一样,一分钟只能呼吸三次。很快我又飞进了酆都城,小白姐姐早早在那等我了。她终于正常地和我说了一句话:“走吧,我带你转转。”说完拉着我飞到一个山顶,可以俯瞰这座城市。 这时候,小白姐姐和我娓娓道来。简单的说,这里也分一环二环三环四环,一环在酆都中心是办公地,二环是高楼大厦,三环是别墅区,四环是平房,在酆都城的人是阳寿尽了,来到地府走流程,行话叫做走殿,该赏的赏,该罚的罚。都结束了就到酆都城了,有人会问,都结束了不是该投胎了吗?不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阳寿,阳寿尽了还有阴寿,阴寿就是在地狱和酆都度过。阴寿也过完了就可以去投胎了,你们所烧给故去亲人的钱和物他们都在酆都城享用。 接下来又带我去了枉死城,这里的人很可怜,都是阳寿未尽的人,和酆都城有点像,但是因为这里人都是非正常死亡,所以看起来多少有点阴郁,气压感觉比酆都城低很多。他们在这过完没过完的阳寿,然后去走流程,然后到酆都城过阴寿。城中心有一个大院子,也是办公的,一环小洋楼,都是有富人住的,也有可能是我用词不当,富鬼住的,二环是平房,都是平民百姓,三环是板房,大多是夭折的人住在这里,四环最可怜,我都看着揪心,马路边的小铁皮屋,全是婴灵住所。看着要多可怜多可怜,有的别说吃的,一件衣服都没有,我拉着小白姐姐说:“太可怜了,我们能帮帮他们吗?” 小白姐姐难得温和的说:“等你学到本事,再来帮他们吧。” 我点点头说:“这里看着有些难过,我不想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小白姐姐点点头,带我飞到一个地方,那里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马师父,我开心得不得了。飞快地飞了过去,一把抱住马师父说道:“马师父,看到你真开心。”因为我属实不愿意和小白姐姐在一起,男人婆,看她我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喂,你能正常点吗?别像我欺负你了一样行吗,天地良心,我今天没打他。”小白姐姐说道:“还有,他怎么叫你马师父,他还没拜师吗?” 马师父摸着胡子呵呵笑道:“不急,时间问题,拜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这个孩子。” “您这也算老谋深算了。将来他回来,你也能沾点光。我无所谓,等他回来,我就在他面前一跪,认错就好了。不耽误我现在揍他。”小白姐姐耸耸肩说道。 马师父回头看看我:“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些你该见的人。”我一脸懵,我该见谁?我都不知道。马师父也没说话,拉着我飞起来。 走到酆都城办公中心,见到一个人戴着灰色抹额,佝偻着腰,拄着一个高高的拐杖。这个人我没见过,但是感觉很熟悉,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第13章 走亲戚 由于这个老奶奶有莫名的熟悉感,所以我倍感亲切,于是我鞠躬且有礼貌地说了一句:“奶奶好。” “嗯!”老奶奶用鼻子发出一个,且没看我,不对,她看我了,用鼻孔看的……眼里全是不屑,和瞧不起。只有鼻孔宠着我! 我当时就懵了。这是干什么,我又没得罪她,为什么对我,我开始讨厌这个奶奶了:牛什么牛!我心里想着。 老奶奶又“哼”了一声。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小白姐姐和我说道:“你在心里面想什么了,她白了你一眼,被你气走了。” “我就是心里想,我和她问好了,你不理我就算了,一脸瞧不起。”我说道,“我心里就说了一句,你牛什么牛?” “啪!”小白姐姐,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我谢谢她,这次不打脸了。小白姐姐打完说道:“人家能理你都出鬼了……”我一脸蒙圈的看着小白姐姐,她继续说道:“叫奶奶,你咋想的?你知道她多大年纪了吗?她已经快400岁了。你叫她奶奶?那是你老祖宗你知道吗?他是跟着努尔哈赤一起入关的老萨满传人。” 所谓的老萨满和现在出马仙可完全不一样!虽然那时候她对我爱理不理,但是至今我也依然高攀不起,多年以后,她在帮我干活的时候,可以一秒变身!穿起巫萨服装,满脸的我看不懂的符文展现在她的脸上,瞬间气场全开,无人敢近!她有一个鼓,只要鼓响,无人敢近! 我这回懂了,我不应该说,奶奶好,我应该说,太太太太太奶奶好,不,太累了,我应该叫老祖宗好,哎!又被人家嫌弃了。我也不敢出声。只能应下来表示下次注意。但是心里想的是,我上哪知道,你们也不告诉我! “我还没等告诉你,你在心里已经把人气走了。”我狐疑地看着小白姐姐,小白姐姐说道:“我们是能听到你心里对我们说的话的。但凡你起心动念,我们就会有相应的感知能力。” 原来如此,合着和他们在一起,想啥他们都知道?那岂不是完全没隐私?不对,也就是说,我之前骂小白姐姐男人婆,说她没男朋友,她岂不是全听见了? “是的!”小白姐姐干脆地回答道:“心念一动,我们便知!”说完她白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无所谓了,反正都这样了,破罐子破摔呗! 接下来带我看另一个人,身着清朝官袍!胸前绣着一只白鹤!这次我懂了,鞠躬九十度大声说:“老祖宗好!” 这次他们全笑了,我以为我又说错了,则实没有……只是他们觉得这一幕有点搞笑。 紧接着看了之前那个戴高帽子,勾我魂的人,我又鞠躬九十度,大声说:“老……唔……”我嘴巴被小白姐姐捂住了,她无奈地说:“这不是你老祖宗,别看到谁都叫祖宗行吗?”我点点头。 后来经过介绍才知道,这是我的同事,没错13岁的我已经有同事了,针对上次吓到我的事,他还刻意和我道歉了!弄的我还怪不好意思的!毕竟人家也是来执行公务的! 今天游玩到此结束,因为我醒了,天色已晚,马师父还刻意送我到家门口,怕我自己回家有危险!父亲看到他面色不悦,马师父再三保证不耽误我学习,这事也就过去,后来再去马师父家就是见见家里祖辈新人。还有用朱砂学画符。学的进度怎么说呢?就是啥也不是!就我画那玩意儿,除了朱砂本身那点驱邪作用,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我几次都想放弃了,没办法,马师父家零食太多了,我没忍住,所以继续凑合学了!和我多刻苦没有一点关系。 终于学得小有所成,我开始偷偷地装大侠了,开始“行侠仗义!”医院跑出来的鬼去过欺负人,绊了谁一下,我就手上画符打回去!鬼就吓跑了! 于是我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我家旁边湖的旁边有一个树林!经常有人堕胎,或者婴儿夭折都会扔在那里或者埋在那里!时间久了,那里就开始聚集阴气!慢慢的周围就开始多了一些无主孤魂。也会招来恶鬼。所谓的恶鬼,也就是恶人死了,才会变成恶鬼,做人时候坏,做鬼时候也坏。于是大鬼欺负小鬼,小鬼欺负小小鬼。一级欺负一级,最高级我们称之为鬼王!我就经常看到他欺负那些小鬼。因为师父和我讲,众生平等,和自己无关的事不要介入,所以后期我也收敛了很多,看到他欺负小鬼我也装看不到!就这样,每周末我几乎都在马师父家学习快去入梦,画符,如何和自己家祖辈故去的人沟通…… 直到有一天傍晚,太阳还没落山,我看到那个鬼王匆忙地离开了那片树林,自从他来,他从未离开过那片树林,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我怀着八卦的心跟上他,可是我出去的太慢了,他可以一秒消失,但是我不能,于是等了好半天,我看到他跟着一个20多岁女孩过来,那女孩目光呆滞,手里拿着一个瓶子,他不停地在那个女孩耳边说些什么,突然那个女孩一口气把手里的一瓶水喝了个精光,慢慢的,慢慢的,那女孩笑着躺下了。我不敢上前,事关人命,我赶紧跑回家和爸爸说那边有个女孩好像自杀了。爸爸当即报警带着警察过去,后来听大人讲,那个女孩喝了一瓶农药。我听完也是唏嘘不已,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有品德败坏的人,就有以祸害他人为乐的鬼。鬼都是人变的,什么样的人,死后也会变成什么样的鬼! 从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鬼怪想诱惑人自杀,那自杀的人居然是满足地笑着死的。 我看着就生气,第二日,我写完作业,决定去教训一下那个鬼王,于是带上师父给我的朱砂,我就去了那片树林! 第14章 他只是侥幸胜我半招 大晚上,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就去了树林,我在里面溜达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这片树林里的大当家的,就是那个鬼王! 看我进来,他自顾自地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压根没看我一眼,我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为了除暴安良,当然更多的是我想做个英雄,于是我抬起头看着他,大喝一声:“我昨天看到是你诱惑那个姐姐自杀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我第一次被一个鬼,像看傻子一样看……也是,他都是个鬼了,都死透了,还怎么再死? 那个鬼王自顾自地看着远方,他的周遭,半径十米以内除了我,连个鬼都没有,也是其他无主孤魂都被他欺负怕了,都离他远远地。但是他这不理我的样子,我真的就很恼火,多少有点不尊重我。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拿出师父给的朱砂,在手上画出敕令头的符文,对着他身上“啪”地拍过去。那个鬼王低下头看看他身上的符文印迹,又低头看看小小的我,随便用手掸掉了我拍在他身上的朱砂符。最可气的是他紧接着从地上摘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背靠着大树坐了下来,并且跷起二郎腿。全当我不存在。 这时周围有一些个无主孤魂远远地探出头,向这边看过来,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前的。原来看八卦吃瓜这种事,不只有人间存在,鬼也一样啊! 当着这么多鬼的面,我多少有点没面子,直接回家多丢人啊,以后这些鬼该怎么看我。于是我又拿出朱砂在左手手心画好符文,直接在他身上拍了一圈,最后在他脸上也拍上去一个,最后那下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给他一个嘴巴子,我就是想羞辱他,看他瞧不起人的样子我就生气。我要让他知道年龄小也可以降妖伏魔,让他知道世道的险恶。 他气得涨红了脸,站了起来,指着我呜呜哇哇说了一堆,但是我一句没听懂,不过不难想象,他这会骂的应该挺难听,还好我听不懂,不然我又要揍他了! 他说完站起来,抖了两下,我拍在他身上的朱砂符文就都掉了。在这我要给大家科普一下,符文只对等级低的鬼有作用,德高望重的道家大师画的符文,是要往符文里注法的,这种符文可以对付中高等级的鬼,但是这种符文一符难求,道家大师一天也就能画一两张,很多还不外传。现在各种穿个道袍就装道家大师,和刚入门有个师承的就出来骗钱的道门弟子的符就算了。 他抖掉了符文后,又用他的爪子擦了一把刚刚让我给了一个嘴巴子的脸,下一刻他就一只手把我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那大嘴巴子给我打的,如果那个年代有监控的话,应该会有人注意到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诡异地双脚离地,悬浮在半空中,头不停地左右摆动,没错,是被打的。至于他打了多少下,讲实话,那会儿我没心情数,但是至少打了我5分钟,至于我被打得有多惨,下手一点不比容嬷嬷轻啊,具体可以参照刚刚难产大出血的妇女,然后及时抢救,捡回一条命后虚弱的样子!《甄嬛传》里,打烂了女主嘴的是丫鬟翠果。《酆都城里安个家》里,打烂男主嘴的是小树林里的鬼。 后来我逃回家了。不是我本事大,逃回来的。是人家打累了,不想打了,放我回家的。回家当天,挨了揍不敢说,有点丢人,于是直接睡觉。第二天一早我就迷迷糊糊听见我妈坐在我的床边和我父亲说:“好端端的,怎么烧成这样?” 就这样,我又被送进医院了。可是大夫给我做了该做的所有检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只能回家吃药,又在学校请了病假,在家休养,可是一连几天我都高烧不退,不退也就算了,我的脸越来越大,越来越肿,肿得就好像让谁给我掌掴了5分钟似的! 师父见我这几天都没去,于是在家卜了一卦,看完卦象,就拿了一些他能用得上的东西放进他的包里,来到了我家。 到我家敲门,开门的是我父亲,父母虽然不喜欢他,但是也知道师父来是因为知道我出事了,毕竟无论父母还是师父都是希望我好好的,于是也就默认师父的存在。 师父进来看看我,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谁都敢惹。”师父拿起一张画好的符文在我前胸后背拍了几下,尤其在我脸上多拍了几下,又拿了一张符纸在我头顶绕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的放在碗里升了。烧完的灰烬混合着水让我喝了。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神奇的是我退烧了,后遗症就是浑身没力气。只能卧床,我这堂堂七尺男儿,从小娇气的像个小姑娘。 又过了两天,我才回学校上学。当天放学,作业我都没写,就急匆匆地跑去了师父家里,师父见我来很高兴,立马出去买了些零食回来。师父是了解我的,来了必须得有零食! 我高高兴兴地吃完和师父说,我要学本领报仇,把那天鬼打我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然我没说被打。 师父满脸笑意地问我:“你觉得你还要学多久能打得过他?你们实力相差多少呢?” 我思考了一下,认真地说:“我和那鬼王能力没差多少,我就是历练太少,打斗时不小心让他钻了空子而已,他只是侥幸胜我半招而已。” 师父听完哈哈大笑,笑了一会说道:“你记住,你是人,他是鬼,你在明,他在暗。你打他永远是被动的,只有让他的同类去打他,才算公平。我今天送你一份大礼,今晚让你去找他快意恩仇一次。” 我听完大喜过望,问道:“真的吗?师父,什么礼物?” 第15章 初吻没了 完我就跑到师父跟前,一会儿给他捏捏肩,一会给他捶捶腿。怎么说呢,我当时那副模样就是典型的势利眼和狗腿子形象。 师父让我逗笑了,说我送你5个帮手,我教你召唤这5个帮手,于是他教了我一段口诀,让我背熟。 我大概背了3分钟就背下来了,我怕忘了,于是我又抄下来一份,师父让我闭上眼睛,念动口诀试试。于是我闭上眼睛开始念动,念完抬头一看啥也没有,我失望地看着师父说:“师父,是不是我不行啊。” 师父看着一脸丧气的我,哈哈大笑地说:“你回头看看。” 于是我回过头“啊”地喊出来。并且跑到师父跟前,我后面站着5个黑色身影,双眸碧绿,犹如幽冥之火。最中间那个由于和我站得太近,我一回头,和他脸贴脸,嘴对嘴。就这样十多岁的我,初吻没了。 师傅继续说道:“他们被世人称作五猖兵马。你可曾听说过什么五猖兵马?” 我摇摇头,这是我的人生第一次听说五猖兵马。于是师父继续给我讲解,大概一刻钟,我懂得了五猖兵马的由来,以及他们为什么被称作五猖兵马:五猖兵马的来源大多分为三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是五猖兵马之所以冠以猖字其实是代表其的猖狂,有说法要想形成五猖要有人或者其他生物,在特定的时间在特定的地点死去那它就会形成猖,成为一种特殊的鬼怪,这种的战力是比较强大的。另有说法是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时战死的军士,黄帝赐封其永生不死,但后果就是失去神智听从法师的命令,这种的五猖兵马是最强大的。还有种说法,说是五猖兵马其实是当年蚩尤的部下,蚩尤被黄帝所杀后,后来成为了张五郎,张五郎由于是蚩尤所化,所以他是可以统率当年九黎部族战死的部下和一些山精野怪。 其实这些也不是全对,还有其他的来源,只是不允许说。但是他们确实灵智不全,只能听从命令。但是无论哪一种说法,最后都是为了说明他们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还有就是他们在地府都是有编制的,全是地府的正规军。 我听完师父讲解整个人都不好了,简单点来说,所谓的五猖兵马就是鬼,我刚刚初吻居然给了鬼,给鬼就算了,还给了个男鬼,整个心态都崩了,第一次觉得女鬼也不错,哪怕初吻给个女鬼也行啊! 这时候眼前突然闪出一道白影,一个身穿白袍披头散发,七窍流血,没有瞳孔的鬼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大喊一声:“鬼啊”整个人倒退好几步,这个女鬼咯咯笑着说:“刚才谁心念一动要亲女鬼?我这不是来配合一下嘛。” 师父正在喝水,听完“噗”一声喷出来,咳嗽半天。还没等师父说话我白了她一眼,一脸嫌弃地说:“小白姐姐这个样子就算了,我要是必须在五猖兵马和你之间选,我选择出家。” “行了,小白你别闹了,我还有正事要教他。”师父擦擦嘴巴对我说道,“我现在要给你开耳窍,因为你听不懂鬼说话以后就很难和他们沟通。如果你遇到困难留在心里喊你的小白姐姐,她随时都在你身边。记住,从此你遇到穷凶极恶的鬼,就可以用五猖兵马抓住他,让你的小白姐姐直接帮你押送到地狱,接受刑罚。” 我在师父家里掐诀收了兵马,反复试了几次没有问题之后师父又教我如何和鬼沟通。师父给我开了耳窍,就是用一种黑色符纸和金色毛笔写的一种寿字头的符文,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见这种符文,他用符文在我耳边蹭了几下,然后一把过烧了,就告诉我成了,但是只在三天内可以,以后再想沟通就用手指画这种符文打在耳朵上就好用,于是我一一记下。 但是这种符也是要注法的,多少也是耗点精神力的,所以当天我并没有完全学会,但是也学了个大概,空了再来练吧。 都差不多了,我也就回家了,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回家就写作业,且作业写完最快的一次。等父母睡下,我偷偷起身。跑了出来,直奔小树林。 这次去的时候周围有一些鬼已经认得我了,远远地跟在我后面,不一会,我就找到了那个鬼王,当我找到那个鬼王的时候,我身后不远处已经聚集了不少鬼了。估计他们也想看看我上次挨完揍,为什么还敢来。也是一群吃瓜鬼众。 我找了一块干净地方,抓了一小块干净的泥土放在嘴里,边咀嚼边对那个鬼王说:“上次我挨了打是我一时疏忽不小心让你钻了空子,并不是你技高一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给你压回阴司地府。” 那个鬼王斜眼看看我说:“这次聪明了,都知道怎么和我沟通了。上次是我大发慈悲放了你,你别不识抬举。看你小,懒得和你计较,识相的话,赶紧滚。” 是的,这次是师父教我如何和鬼沟通的,如果有口香糖,可以嘴巴里咀嚼着口香糖和鬼说话,如果没有,就咀嚼着泥土和他说话。至于原理我并不知道,后来我想过,可能是因为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死后去的也是地府。人间最接近地府的地方,或者和死者最近的地方应该就是泥土了。 “呸”我对他吐了一口说道:“就你?让我滚?你也配?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孤魂野鬼而已,也敢和爷爷这么叫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就算给爷爷我看门,爷爷我用狗都不用你。” 语毕,我手里轻轻掐着诀,嘴里默默念动着。 那鬼王着实让我气到了,张口骂道:“黄口小儿,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说完他就奔着我飘来,像要踩死蚂蚁一样,一脚奔着我头顶踩过来。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对着他轻蔑一笑:“你的死期到了。” 第16章 我可以横着走了 就在他飞起来又向下马上踩到我的时候,感觉我身边突然有了结界,“砰”的一声,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弹开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道:“这不可能,这没道理。” 我双手插兜,看着他嘿嘿的笑着说道:“我说了,上次是你侥幸胜了我一招半式。没想到你个狗东西还真以为你道行了得?你仔仔细细地看看我身后是谁。” 他往我身后看去,那五个大块头笔挺地站在我的身后。眼睛里发出幽绿色的光,犹如九幽鬼火,摄人心魄。他们五个站在那气场全开,整个树林的磁场只剩了下压力,周围气温骤降,压力直接给到那个鬼王,他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睛惶恐地看着后面五个人,我第一次在一个鬼的脸上看到了恐惧到整个脸都扭曲的表情。 “你在树林里欺负无主孤魂和那些可怜的婴灵就够可气的了。你居然还引诱他人自杀。”我愤愤地说道,“我今天要让你十倍百倍地偿还他们。” 说完我心念一动,其中一个猖兵大哥一个瞬移直接到那个鬼王面前,把他拎起来,那感觉就像一个成年人拎起一只刚孵化出来的小鸡一样。那么我为什么说他是瞬移过去的呢?因为他一直站在我身后,我心里就想了一下:来个人把他拎起来。我心里说完他就已经在半空中了。 这执行力,我这种没文化的人脑子里只有一个词来形容:“卧槽!”早知道还叫什么5个一起来啊,随便一个打他都要让他双手双脚,只留一根手指头就能吊打他。这五个哪是什么兵啊,这不是赤裸裸的5个武林高手级别的贴身保镖吗?这以后出门我可就可以横着走了。 本来我以为有一场恶仗要打呢,这刚来就要结束了,这多没意思啊,于是我走到他身边去,他在半空中吊着,我背着手来回踱步,边走边说:“我还没开始动手呢,你这战斗力好像没蓝了。就这也敢在我家门口称王称霸?”我戏谑地说道,“你看,我就说你给我看门都不配,你还说我黄口小儿,还说今天是我死期?你还想打我?来,你打啊?”说着我挑衅地把脸凑过去,指着我的左脸说,“打这里,这里,打啊,你怎么不打啊,咦?你是被挂在树上下不来了吗?”说实话,我这副嘴脸着实很欠揍。 我让大块头把他拎的低一点,因为太高我打不到他,我在手上画好符,然后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他上次怎么打的我,我就怎么打回来,打累了我就休息一会,让其他猖兵打,等我休息好了,继续打,该说不说,打鬼也是个体力活,正当我打的过瘾的时候,他突然抽出一只手,朝着我的脸打来。我来不及躲避,闭上眼心想:完了,这下肯定要挨一下子了,嘚瑟大了。 但是那只手停在即将要碰到我的地方没动。原来是猖兵发现他的小动作及时控制住了他的手,等我睁开眼看过去时候,它准备打我那只手已经被撕掉了,被猖兵拎在另一只手里,他恐惧地咆哮着,不停地嘶吼,却无济于事,在绝对力量面前,我们都是那么渺小。 我也有点被吓到了,小白姐姐突然出现,对我难得甜甜一笑地说道:“吓到了?那我带他回地府受审。” 该说不说,小白姐姐不扮出那副鬼样子的时候真的美得出尘脱俗,冰肌玉骨,明眸皓齿,楚楚动人。于是我说道:“小白姐姐你以后能不能别扮鬼脸吓唬我。你看你这样子多美。用风华绝代来形容都不为过。” “我信你个鬼。”小白姐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男人婆,我脾气臭,我没男朋友,鬼才会喜欢我。现在鬼都不喜欢我!” 这小白姐姐多少有点记仇啊,我又不敢还嘴,毕竟她现在打我,就像刚才猖兵打那个恶鬼,实力悬殊的不是一星半点。我现在就是一个弱鸡。等着各位大佬的保护。所以我撇撇嘴岔开话题说道:“那就劳烦小白姐姐押送他去地府。这一路辛苦你了,” 小白姐姐说:“我可不想自己押送他。那多累呀,要不你把这个猖兵借我用用,让他帮我押解回去,再让他回来?” 她倒是会偷懒,我俩回头看看那个猖兵大哥面无表情的一只手抓那个恶鬼,一只手拎着那只恶鬼被掰断的手臂,于是我点头心念一动,同意猖兵大哥去帮忙押送了。小白姐姐和我道别后和那个猖兵大哥一闪就不见了。 我也收了猖兵往家走去。树林里好多孤魂野鬼赶紧让开,毕竟他们刚刚是看到我的手段的,明显不想来惹我,惹我都没有惹那只恶鬼划算。 “你们好生在这里呆着,莫要杀生惹祸。”我喊道,“我便不来寻你们的麻烦。若有事情寻我帮忙也行,只要力所能及,我便愿意伸出援手。”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回家了,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找到古代游侠闯荡江湖的豪迈感觉。 那天我睡的很安稳,梦里小白姐姐来找我,并且把大块头猖兵送回来了,还带我去见了一个人,等我们到那人身边时候,一种莫名熟悉感就来了,这人一身民国军阀打扮,胖墩墩的,八字小胡子,一双超大的眼睛,这双眼皮我看着真羡慕啊,但是这个人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这个你可以叫老祖宗了。”小白姐姐和我说道,“这是你太姥爷。”太姥爷也就是现在说的外曾祖父。“太姥爷好,我是不是在哪见过您。”我很纳闷地问道,“您太熟悉了,可是我想不起来。” 太姥爷哈哈笑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我让她带你来见我的,我家后辈终于出了一个有出息的,来,太姥爷送你一个大大的见面礼。” 我当时太开心了,叫声太姥爷就有见面礼,我对着他鞠了一躬说:“谢谢太姥爷。”就在这时我想起来我在哪见过他,我在书上见过他。 第17章 太姥爷的礼物 太姥爷听完哈哈大笑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就好。” 至于我的太姥爷是谁,我在这就不过多赘述了,如果这个故事你是从头看的,你就知道我是齐齐哈尔人,我母亲姓吴。你们自己百度吧。 “这便是我送你的大礼。”说着太姥爷手里出现一个类似令牌一样的东西说道,“这是一个军团,生前为我所用。”太姥爷边说边把这个令牌交在我手里说道:“从今天开始,他们随时听你调遣,只要你有群需要,只需动一个心念他们就到了。”双手接过令牌,准备细细端详一番,可是它刚到我手机就显示了。我惊讶地看看我的空手,又一脸懵的看看太姥爷,他笑着解释道:“别担心,兵符既然给你了,你看得见或者看不见都无所谓,只需要你起心动念,他们就到了。虽然能力上比不得你师父送你的五猖兵马能力,但是人多啊。且从今开始都是你的了。” 我太激动了,捧着令牌的手都忘记放下了,双手依然仿佛拖着什么东西一样,傻呵呵地说道:“那这个队伍有多少人呢?”我感觉说这话的时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太姥爷慈祥地说:“你想有多少也就有多少。这个数量庞大到你想不到,心放在肚子里,管够。” 我开心的不得了,围着太姥爷原地转圈圈。转着转着我就醒了。我在内心问了问小白姐姐,看看我是不是做梦。 “你当然是做梦。”一个不屑的声音从脑子里发出,带着懒散,带着不屑,我听完有点失望,“但是你的道德东西是真的,比如阴兵调令。”我听完一瞬间又兴奋起来了,这多少有点让人开心地收不住啊。 我都懒得理小白姐姐了,她给我感觉一点正事儿都没有。这给我以后在这个行业里立足奠定了一个扎实的基础。 就这样,我安静地度过了我的初一和初二生活。无聊的时候我就调出猖兵试试自己的熟练程度,这中间有个好玩的事,师父只给了我5个猖兵,我没事就把他们叫出来遛遛,初二的某一天晚上我写完作业,无聊就把猖兵叫出来遛遛,然后我发现是调出来了,但是不是5个,而是7个......那多出来的两个哪里来的,吓得我赶紧收了兵马。结果那两个也跟着一起消失了。这我就有点不懂了,第二天试试还是7个,这没道理啊,于是第三天放学我去了师父家里。 其实这期间我也没有间断地去师父家里,因为我要学如何和无形的众生沟通,还要学画符,因为我的级别长进了,所以画符的难度也增强了,从朱砂变成了金色墨汁的寿字头的符咒。具体什么样子,等我的小说能加插图的时候一定给大家附上。最主要愿意来师父家的原因是,我可以吃所有我喜欢的零食,比如 冰激凌,果冻,山楂卷,无花果,等等。 师父听了我的陈述没有眉头紧锁,而是喜笑颜开说道:“要不你再试试给我看?\"说这话的时候,师父抑制不住地开心。 于是我照着师父的说法试试,召唤一次,这次不是七个,是十一个。我当场愣住,师父则开心的不得了,哈哈地一直笑个不停。然后和我说道:“孩子,你缘分好,以后猖兵会越来越多的找上你,你也不用怕,这些本身就是你的。他们会无条件地执行你的命令,这也是你未来工作和生活的底气,同行里没人敢欺负你的底气。就这样到初三我已经有三百多个五猖兵马了。 我母亲 是一名工厂车间的工人。他们工厂的前身是抗日战争时期日本的生化室实验基地。无数国人在战争时期作为试验品惨死在了这里,后来抗日战争结束了,日本投向了,有少量的日本兵在这切腹自尽了,由于国人在这惨死的太多,死后冤魂不散,戾气越来越重,所以他们恨透了日本鬼子。后来日本鬼子切腹自尽,我们的亡魂天天在这欺负日本鬼子的亡魂,我经常来母亲工作的厂子看到这一幕,我都视而不见,毕竟他们罪有应得。我们不是圣人,不会宽恕他们在我国领土上犯下的滔天罪行,更不能替先辈们原谅他们,他们不配得到原谅。后来因为我总能看到的这无数英魂,心里难过,加上学习不好,初三毕业我就参军去了边防部队,希望在热血之年为保卫祖国,扞卫国家领土不让出一分一毫,出一份绵薄之力。 在当兵之前还有两个有趣的故事我要分享给大家,我上初三那年,在我多次听母亲说他们厂子楼上,每天晚上都有人哭,是个女人声音,哭得晚上没人敢去那个车间。好奇心驱使下,作妖的我又趁着晚上去了母亲的车间。我在那个车间待了一会,周围死寂一片。安静的我有一些害怕。突然我听到楼上有水桶倒下的声音,这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极其刺耳。紧接着,我听到了哭声,年轻女孩的哭声。 顺着声音,我往楼上走去,每一步听起来都格外清晰,我心里默默地叫小白姐姐保护我,注意我周围的动向。 “放心,你别那么怕死行不行。”小白姐姐的声音传来,“只要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能近你的身,当然你非要寻死,跳楼,那我可救不了你。”我听完凭空翻了个白眼,小白姐姐说话能噎死人。一阵冷意瞬间袭遍全身,我知道小白姐姐警戒起来了,说明那东西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加快脚步上去,看到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十六岁左右的样子。一身袭民国时期的红色袍子,很美,但是她哭得很伤心,看到我她抬起头,我见她都哭出血泪了。” “为什么每天在这装神弄鬼地吓唬人。”我说道,“你把这个厂子的人都吓坏了你知道吗?你扰乱了杨戬的秩序。” 她沉默半晌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还不如她哭得好听呢。 第18章 女鬼的故事 “别笑了,别笑了。”我无奈地说道,“你还是哭吧!” 她听完我的话反而不哭了,继续说:“我冤啊,我好冤啊!这挨千刀的,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所有的后人!”她说完开始不住地颤抖,我看出了她气愤。 “你看起来不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你有什么冤屈说出来听听。”我说道,我记得师父教过我,和他们打交道要先让他们说话诉苦,然后再决定是帮还是押走。 于是这个女鬼呜呜咽咽地讲起来,她叫李玉凤,是一个家中长女,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可是家中太穷了,穷到弟弟都不能去读书,也吃不饱饭,家父怕家里穷,断了家中香火,又见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把她卖给当地的赵员外做妾,赵员外是他们当地的地主,人很好,她虽是妾,但是在赵员外家过得也是富足,赵员外也没少帮衬她娘家。再后来日本人打进来了,有当地的地痞流氓为了迎合日本人,做了伪军,俗称:二狗子。 一个当地的二狗子早就知道赵员外家有个妾室生得极美。趁着这个机会就狗仗人势,说替鬼子邀请赵员外家的妾室去做客,赵员外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就和伪军打起来了,赵员外家人死的死,逃的逃。李玉凤被抓住,她宁死不从,被那二狗子强行祸害了,祸害完又给她五花大绑的送到了日本鬼子那里,一路上她万念俱灰,到地方说她不反抗了,要求松绑梳洗一下,他们同意了,当送开后,趁着大家不注意,猛的撞墙,自杀了。 听完我也唏嘘不已,多好的姑娘,大好年华,可恶的日本人,真的是国仇家恨。 “可是这个又和你在这吓唬人有什么关系?”我不解地问道:“你在这哭,那二狗子就能死了?” “不,他早就死了!”她狠狠地说道:“我没能亲手杀了他,真可惜,但是他儿子还在,他儿子就在这里上班!”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天天在这哭。在这我又要唠叨两句,你看人做了坏事,害人性命,他的后辈都会跟着遭殃,这种事很多,有的厉鬼还可以祸害你的三代甚至五代后人,所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福报你用不完,你的后人都会得你的福德庇佑。 “那你为什么天天在这哭,不动手?”我好奇地问道:“难道你的方法是自己不动手,靠着天天哭吓死他?”这他能不能死我不知道,整个厂子的人都快被你吓死了! “他父亲是个二狗子杀千刀的。但是他儿子为人正直,成年就开始参加抗日战争!”她说道,“他和他父亲不一样。且不说别的,我想报仇我也近不了他的身啊,他身上挂着一个党员徽章!” 至于这党徽有没有辟邪的作用。我只想说,那是万众敬仰的章,信仰的力量不可估量。他儿子还好有正确认知,一心为大家,然后为小家,不然,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他儿子做了好事,保下了自己的一条命。所以不要做好事为了求什么回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做好事,会有人帮你记得! “行了,我也听懂,这个仇你也报不了,你又不甘心,所以你天天在这哭!对吗?”我问道。 她继续呜呜咽咽地哭,没有回答我,算是默认了。 “走吧,我带你回地府,去你该去的地方。”我说道,“你也放下你的执念吧,那个害你的人,人间有没有罚他我不知道,但是到了地府,一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该他承受的,他桩桩件件一个都跑不了!” “就你?带我回地府?小孩子见多了,说大话说到你这样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她一脸不屑地说,她脸上就差写上三个字“你也配?” “首先我能看到你说明我天赋好,其次我能和你对话,说明我有功法,有道行,你怎么可以因为我看起来年纪小而轻视我!”我这就不开心了,又站直了说道,“你看我一米八的大个子,哪里像小孩?” “哼,学了点皮毛跑我这显摆?”那女鬼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送我回地府?” 说完她向我扑过来,我后退两步,“砰”的一声,那个女鬼被撞飞,小白姐姐现在我前面,该说不说,小白姐姐有事真上啊,还得是“社会我白姐!” 这时五猖兵马,也到了一排,站在我身后,随时待命! “小孩子怎么,你可知他是谁?你敢和他这么撒野!”小白姐姐吊儿郎当地对那女鬼说道:“我打他行,你不行!” 这我听着就有点难受了,什么叫她打我行,那女鬼不行,说得我像她儿子似的,我还不敢顶嘴,因为现在她真的吊打我! “说吧,是你乖乖跟我们回去。还是我动手抓你回去?”小白姐姐边掏着耳朵边说道。从头到尾,小白姐姐都没有抬眼看那女鬼一下! “我跟你回去!”那女鬼说道,“我能求这位小先生一件事吗?” “你说!”我赶紧接道,难得有点存在感,我又继续道:“只要力所能及,我便愿意出手相助!” “那场战争我已没有了家人!”她悲悲切切说道,“虽说我在这吓到了别人,但是我没有做什么坏事,可以给我送些银钱让我在下面用吗?” “这个不难!”小白姐姐说道。 这都直接跳过我,她就自己答应了?我怎么送?我哪会这个?我对小白姐姐翻个白眼说“你答应的,那你送,我!不!会!”我说得一字一顿。 “你不会。你师父不会吗?”小白姐姐说道,“要师父干嘛的,不就是让他教你处理这些事吗?” 我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那我明天放学就去马师父那里。让他教我!”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我带她走!”小白说道,“你赶紧回去睡觉,回去路上留一个猖兵保护,这黑灯瞎火的,注意安全!” “那我需要给你个猖兵帮你送人吗?”我问道。 “不用!你那些大块头没意思,问话都不回,一路上无聊死了。我都不如自己送回去。无聊可以和这女鬼聊天!”她说道。说完她就和女鬼一起消失了! 我就纳闷了,小白姐姐一天天说话这么没正形,为什么在地府没人揍他! 都结束我也回家了!那天睡的很甜,第二天去师傅那里,师父教我如何打表文送钱,我也给那女鬼烧了一些纸钱,还是小白姐姐帮我送去的! 下一个故事也发生在我母亲的工厂,那年初三毕业,正值酷暑,我和一群小伙伴跑到我母亲的车间,因为她那边有一个超大的浴室,可以洗澡。我就带着一堆同学去洗澡,正当我们要进浴室时候,我一回头,猛然发现,外面有虚影在外面偷瞄,自己用心感受一下,十几个,都是鬼! 第19章 浴室风波 要说也奇怪,这辈子只要走过的地方,大多和鬼怪有关系,总能碰见点什么。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缘分这东西,妙不可言。 我怕朋友害怕,我没声张,再说那些鬼怪没招惹我们,我也不想去找他们的麻烦。都是二战期间留下的孤魂野鬼,也都挺可怜,于是和朋友们嘻嘻哈哈地进了浴室。这个工厂,我母亲和领导是说得上话的,所以,我经常带着同学和朋友来这洗澡,毕竟,这样可以省下不少钱,朋友们可以找个免费地方洗澡,自然也愿意和我亲近,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人好,一群十六七的小伙子脱干净衣服就进了浴室。半小时左右才出来,男孩子么,洗澡也不忘了嬉笑打闹,所以洗的时间会久一点。但是出来后所有人都傻了,衣服丢了,七八个人的衣服一起丢了,连裤衩子都不剩了,场面一度尴尬到了极点,七八个大小伙子,全身赤裸地站在那里发呆…… 大概十五秒,所有人缓过神来,开始到处找衣服……一瞬间整个浴室都乱做一圈,十多分钟后这个现场就像被偷家了一样。一片狼藉,这时候大家也都冷静下来,知道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因为毕竟,要有早就该找到了。这七八个人的衣服放在一起也不少,不会平白无故地丢了,这种丢法不符合常理。于是大家开始商量,经过5分钟左右的讨论,商量的结果是,让我出去找衣服。原因很简单,这是我母亲工作的地方,我对这里熟悉。如果实在找不到,也可以看看有没有工人留在这里的衣服,我们先穿走,回家换好了衣服再过来。 除了我,这个提案全员通过,且我不能一票否决,于是……家人们,谁懂啊,我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小伙光着屁股,出了浴室,到车间去找衣服,这放在现在,我出去都能上热搜……一瞬间火遍祖国的大江南北,我没办法硬着头皮走吧,还叫了小白姐姐护身,说实话我这德性目测没啥护的,心里叫小白来也是想着让他在前面探路,有人来了告诉我,我也好躲一躲,毕竟这样出去……容易出名。“哈哈哈哈……”脑子传来小白姐姐银铃般的嘲笑声,我仿佛已经看到她捂着肚子,打滚笑的模样了。 “行了,别笑了,我堂堂七尺男儿,已经开始裸奔了,已经够丢人了,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我亲爱的小白姐姐。”我带着无奈说道。 “好好好,我再笑一分钟就不笑了。就去帮你探路,”小白姐姐说完,毫无顾忌地又笑了1分钟,开始探路。就这样,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二层,找到更衣室,翻了半天,我边在那翻,一遍盘算着,这个仇我必须报,好好的鬼不当,学人家牛郎偷衣服,好歹给我们留一条内裤啊,越想越生气,好不容易找齐了下半身的衣服,毕竟都是男孩。天又热,上半身衣服不重要,光着回去也不是不行! 就这样我又飞快地跑回浴室,大家正在分衣服时候发现一个问题,这衣服数量是正好的,但是,其中有一件是连衣裙,这个我想,应该没有哪个男孩会想穿出去吧! 果然不出意外,大家齐刷刷的看着我,原因很简单,衣服是我找的,所以连衣裙得我穿,我就像个大冤种一样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想辩驳一下,看着他们无辜且带有哀求的小眼神,我硬生生的把话咽回去了!默默地穿上了纯白的连衣裙,心里狠狠地又给这十几个鬼记了一笔。 穿好衣服大家商量好赶紧跑回家去换衣服,3点在工厂大门口集合,把换下来的衣服还回去!因为毕竟都是厂里工人的衣服,穿回家换下来是要送回来的,还有就是这些衣服不合身,尤其我的衣服,特别地不合身。 大家一哄而散。只有我扭扭捏捏地在工厂大门站了好半天不敢出去。 “你为什么不赶紧回家。”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头一看,又是小白姐姐,她说这话时候,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我低下头说:“小白姐姐,你能不能,再帮我探一次路!我要回家,但是这身行头,我怕路人觉得我精神不太好,或者觉得我是个变态。” 小白姐姐满脸笑意地上下打量一遍我说:“怕什么,别说你这大个子,穿上这条裙子,杨柳细腰,还真挺好看。要不你给我跳一段舞作为报酬,我给你探路,找一条人少的路回家,你看怎么样?” 我都快哭了说道:“小白姐姐,亲姐姐,祖宗,我哪会跳舞啊!你快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这点颜面已经荡然无存了!” 小白姐姐这才放过我,她在前面探路,告诉我从哪条路走人少,我在后面飞快地跟着她跑。一路上我都没敢抬起来头,因为我实在不敢看路人看到我后的怪异眼神,那一段路我跑得飞快,但却是我人生中走过的最漫长的一段路。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到了外婆家,外婆看到我这身装扮惊讶得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 “姥姥,家里有我能穿的裤子吗?给我找一件。”没等外婆反应过来,我抢先说道:“我出去洗澡,衣服丢了。我现在得赶紧换下来,给人家衣服还回去。” 在我们东北,大家称呼外婆为姥姥或者姥娘,没有人叫外婆。 外婆听完说:“你等等,我这就去给你买一件。”外婆雷厉风行,说完就出门了,大概一刻钟,外婆拿着衣服回来了,还没等她递给我,我飞快地跑过去拿来换下连衣裙!换下来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如释重负。 然后我就带着连衣裙往回走,到了工厂大门口,我看大家都在等我,我是最后一个到的,朋友们也都很够义气。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事儿有点悬乎,不让我一个人去送衣服,怕我有个闪失,于是我们几个一起去把衣服还回去了,一路上大家都很警惕,生怕冒出个鬼怪,等我们下楼出了工厂大门,大家才放松,我回头看了一眼工厂,心里默默的说一句:“你们等着,今晚我就回来找你们算账” 第20章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傍晚吃晚饭的时候我心不在焉,主要是生气,盘算着吃完晚饭要如何去一雪前耻。母亲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听外婆说我穿裙子回来的,非要问问我怎么回事,本来不开心的我,彻底不想吃饭了,饭吃了一半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正值青春期,正是要颜面时候,这么丢人的事又被家人提起,只想发脾气,硬生生压下去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本来父母也是关心我,看我不开心,他们也再没敢提。直到父母都躺下睡觉了,我才偷偷起身溜出家门,跑到母亲工作的工厂里,一进大门我就觉得一阵寒意从体内散发出来。我知道这是小白姐姐已经开始警戒的信号,怕有人伤到我,虽说小白姐姐平时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是该说不说,正事人家一件都没耽搁,后来等我正式走上这条路,她就是我强有力的副手。 我进了厂区就直奔浴室,一路都没有轻手轻脚,或者小心谨慎,我就是横冲直撞。到了地方,我双手掐腰,大声吼道:“少在这装神弄鬼,都给我滚出来,连孩子们都欺负,你们这帮不要脸的东西!” 当我吼完,浴室里面和外面都传来了一阵阵笑声,我知道他们来了,我又大声吼道:“笑什么笑,你当我怕你们?给我滚出来好好说话!” “呦!这是谁呀?说话好大的口气,毛都没长全的小东西也敢来这撒野?”一个女鬼飘过来说道:“你可知道这从前是什么地方?死了多少人?又留下了多少魂魄?你是不是活够了?”她话音刚落,周围又响起来一阵阵笑声。 她可能觉得她说完我会害怕。于是说完他就无所谓地在那抱着肩膀看着我,仿佛在等着我求她放过我。可是他们错了,我曾经可怜他们,觉得他们无处可去,无家可归,只要不过分,我都当看不到他们!但是我忘了一件事:鬼曾经都是人,人分善恶,鬼自然也分善恶。看来我是太把他们当个人了! “我是不是活够了你可以试试!”我非常有底气地说道:“我在你们眼里是个孩子不假,但是有些人即使是个孩子也能吊打你们。也请你们识趣儿点,别给脸不要脸!” “黄口小儿,我是不是给你脸了?”那女鬼伸着手向我飞来,明显奔着我喉咙来的,我心念一动,“砰”那女鬼,摔回了原地,那女鬼咬牙切齿样子让她本来恐怖的鬼脸更恐怖了,突然周围起了雾,雾气从四面八方缓缓向我围过来,我知道,这是这个厂子的鬼几乎都在向我涌来的信号,那女鬼哈哈笑道:“我看你这次往哪跑!” 脑子里传出一个声音:“从你太姥爷那得到的礼物可以用一用了,毕竟这些个小鬼不配用猖兵!”我心领神会,立马用意念动用令牌,一瞬间,周围寒意更浓了。 那女鬼看着周围有点惊讶,突然一阵马蹄声和跑步声音传来,周围的雾气开始被冲散,有几个和那个女鬼一伙的高级鬼怪,突然出现,站在她身边,呈警戒状态说道:“我怎么感觉这小子调动了地府囤的兵马呢?” “看看,你身边还是有几个有见识的鬼的。”我笑呵呵地说道:“小白姐姐说你们不配用五猖兵马,让我随便调动一些兵,擒了你们就好!” 话说到这,我身后已经有了几千兵马在待命了,原因很简单,我今天就是来清剿这里全部鬼怪的,打算一个不留,这里毕竟是抗战旧址,应该也有不少亡魂,所以我就多调动了一些。 那女鬼和她身边一个鬼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向我袭来,我心想:好家伙,这是要擒贼先擒王啊。还好我有小白姐姐。 那两个鬼瞬间到了我旁边,即将要碰到我的时候,“砰”的一下,又一次被弹飞出去。这次弹出去的不单有她俩,还飞出去一个白影,小白姐姐在他们弹飞的一瞬间飞出去,揪住他俩的头发一起落下。不一样的是,小白姐姐是站着落下的,那两个家伙是在小白姐姐身边,一边一个跪着的。小白姐姐一只手拽着一只鬼的头发,感觉就像: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后没有一个胖娃娃。 “擒贼先擒王这词不合适,我们不是贼,再说你也不是王吧!”小白姐姐看着我说道,这明显她又听到了我心里的想法。而之前在那个女鬼身边几个亡魂看到这手段,直接跪在那也不敢动了! “小白姐姐,王 后面能把那个 吧 咱能去掉吗?不怎么好听。”我憋屈地说道。我这会儿在小白姐跟前不敢造次,我生怕她来一句:“你凶我,老娘不干了。”然后把那两个鬼放了,我又得花心思去抓。 小白姐姐这次没反驳说:“欺负我们72司的人,还想偷袭,来,小磊磊,我让你出出气再带走他们!” 小磊磊这词让她说完,我多少觉得有点恶心,但是我又不敢和她犟嘴。委屈巴巴地算是同意她这么叫我了。我对着后面的千军万马说道:“把这里所有的亡魂全带走。一个不留,至于带到哪里去,全听小白姐姐安排。” 说完我走到那个女鬼身边弯腰打算蹲下来,小白姐姐看我要蹲下来,手对着旁边那几个跪着的鬼一伸。那几个鬼像被吸铁石吸住一样,趴在地上突然摞起来移到了我的屁股下面,我就坐在那几个鬼身上跷起二郎腿,学着她刚刚跟我说话的口气说道:“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那女鬼也不敢说话,但是又不服气,一脸怨毒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表情。“你这脸也就那样嘛,别给我脸,直接动手啊?”我贱兮兮地说。 那女鬼突然发狂起来对着我吼,刚吼两声,这声音戛然而止。 第21章 立法坛 “吵死了!”小白姐姐挖着耳朵说道。再看那个女鬼,小白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女鬼的舌头打了一个精美的蝴蝶结。又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法术禁了她的声音,她就这么嘴里叼着个蝴蝶结别提多滑稽了。我开始觉得小白姐姐这样的如果有个男朋友,应该会被她捉弄得很惨吧。刚想到这里小白姐姐甩过来一个要杀了我的表情,我知道,她又听到了我的胡思乱想。赶紧低下头不敢乱想了。 不一会我带的兵就抓来一堆鬼。他们有的喊冤,有的不愿意离开,可是他们本来都不属于这个世界了,该走的还是要走的。这时候我发现一个事情,这里有一部分穿着统一绿色制服的鬼,我走过去仔细一看,好家伙,全是日本鬼子,我最恨的就是这帮玩意儿,上去先打一顿,打完了,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结果他们呜里哇啦说了一堆,我一句都没听懂。这时候我才想起来他们不会说汉语。 他们一直在大声叫嚷着什么,我又听不懂,我喊停,他们也不停下来,大家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一片混乱,这下我火了,我张嘴吼道:“闭嘴,八嘎。”然后,他们居然不说话了。 小白姐姐扑哧笑出声说道:“呦,小磊磊,没看出来啊,你还会说日语啊!” “就会这一句,再多一句都不会了!”我接道:“小白姐姐,这群鬼子怎么办啊?这些玩意儿你们地府有人管吗?” “交给我吧!”小白姐姐说道,“地府是有通关文书送他们回去的。” 后来我才知道外国的人死在中国,地府是有机制给他们送回他们的冥界的,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引渡或者遣送一样! 事情告一段落了,小白姐姐要回去复命了,她带着阴兵压着这里的鬼准备回去,刚准备走,突然她回头和我说道:“明日去找你马师父,他应该有重要的事要交代你!”说完她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地消失了。 小白姐姐走后,我也回家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梦里去了好多地方,有山有水,还有小桥,还有瀑布,唯独看不到蓝天白云和太阳,具体我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就去了师父家里,师父又像是算准了我会去一样,家里准备了很多零食。 见我来了,师父笑呵呵地说:“石磊来了啊,走,今天马师父带你去我里面的房间转转!”马师父家我哪里都去过,除了后面有个小房间,我从未去过!他没说带我去,我也不好到人家乱走,今天是这3年来,我第一次被邀请进去看看,我很高兴,跟着师父进了那个房间,打开房门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瞬间低了3度,一阵扑鼻的檀香味道传来,我走了进去,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张大约一米半的供桌,紧靠着这墙面,桌上摆着一些贡品。墙上一块黑色布贴在墙面,布的顶端赫然四个白色大字:阴阳有律。再下面正中间写着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两边分别写的东极青华大帝,酆都北阴大帝。还没等我看完,师父说道:“今天我让你也有一个这样的黑色堂单可好?” 我有点激动地看着马师父说道:“可以吗,可是,我不能带回家,我父母不会同意的。”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不是有我吗?”师父一脸慈爱地说道,“凡事你都不用操心。只要我活着,万事有我,你就安安稳稳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多年以后的今天想到这,我都莫名地难过,因为师父对我太好了,后来当我服兵役回来,师父已经不在了。他还记得委托他们家亲戚帮我照顾着。 于是他拿出早已准备齐了的猪头,羊肉,烧鸡,还有些馒头和水果,摆在供桌上。点燃了18根草香。然后在供桌上画了一个金色的符文,拿出事先写好的a4纸大小的黑色纸张,金字表文放在香案前面,上面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师父拿来一个椅子放在供桌对面,让我坐下来,就这样,我和那个挂在墙上的东岳大帝面对面坐下来,师父拿起放在香案前的表文升了,又把那个符文也升了,接下来我的意识突然有点不全,感觉迷迷糊糊的,师父一直在和我说话,说的什么我也记不住,也听不清,感觉声音忽近忽远,我的嘴巴不受控制地说着什么,但是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我旁边站了两个人,非常威严,在我旁边一句话不说,但是压迫感太强了。我一个意识不全的人,都能感觉到压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是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等我清醒过来就看到师父旁边坐着呵呵笑着。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特别想哭,仿佛看到了至亲之人,又仿佛觉得师父离我好像有点越来越远,我飞快地走到他身边,扑通一下跪下来哭着边磕头边说:“师父,师父,你收下我做徒儿吧!” 师父开心地扶我起来说道:“好,我这辈子也算有传人了,接下来你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如果回来没找到我,说明我也出远门了,这个黑色堂单子,会继续放在这个房子里,钥匙在我侄女那里,你记得来拿。” 我郑重地点点头问道:“师父是要出远门吗?要去哪里啊!” 他摸摸我的头慈爱地说道:“这辈子我都在齐齐哈尔,还没机会出去走走,我也老了,这个行业要做不动了,想游历一下我们名山大川,出门见识我没见过的世界。” 我又问道:“那师父说我要出远门要去哪里呢?” 师父笑笑说:“你呀,有你的造化,可能也要去一个你该去的地方。问那么多做什么,等你回来,记得来这看看,看看我在不在家。如果在,师父给你备上一桌你最爱吃的菜。如果我不在,记得来这个房间把这个堂单子拿走,回家好生供奉。” 我懵懂地点点头,虽然我也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师父说话向来很准,我是相信他的。这也是我此生唯一一个师父。他待我如同亲生儿子,我父母生气了还骂几句,打几下。师父却从未和我生过气。 从师父家回来第七天,我得到消息要去服兵役,要去五林洞,这七天我天天在师父家学东西,师父也是倾囊相授,他也送了我一个特别漂亮的笔记本,很多怕我记不住的,他都写在了上面,我在临走时候去拜别了师父,踏上了我的新的旅程。 第22章 便宜爹 当我再次回家的时候是一年后,当时我母亲往部队打电话,说我的父亲住院了,脑出血正在紧急抢救,我当时急疯了!和领导请到7天的假期我就坐上了火车,还没有卧铺,就这样,我坐了一天的火车可算回到了齐齐哈尔,下了火车,我背上行李包,飞快往医院跑。 到了医院住院部,我飞快地跑去了区护士站,对着值班护士说:“你好护士,张平在哪个病房?” 护士看了我一眼背着行李包气喘吁吁的我,笑呵呵地说道:“看把你急的,放心吧,送来的及时,已经脱离危险了,这边上二楼左拐第二间病房,你这毛毛躁躁的样子,哪有个当爹的样,放心母子平安。” 当时我没注意护士在说什么,我就记得二楼左拐,第二间病房,等我跑上去,看到全是剖腹产和生产住院的妇女,我有点蒙,第二间病房也没有父亲,等我再回到一楼,还有个男的在护士站和护士吵起来了,就听见那个男的在说:“我才是孩子的父亲,你让谁上去了,那男的来找我老婆你也让?你们医院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那护士看样子快哭了,这时候那个护士看到我,说道:“就是他,就是他刚才找你老婆。我以为他是孩子父亲。” 我大概听懂了,合着我刚到医院就做了一次便宜爹,那男的看到我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又背着行李包,上来就揪住我脖领子说:“说,你和我老婆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生孩子,你大老远跑来看她?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真的想一板凳拍死他,我一把把他手扯开,大声说:“你看清楚,我今年才18虚岁,我周岁还没成年,我和你老婆能有啥,你老婆生的孩子是谁的我上哪知道。我是来医院看我父亲的,你别跟个精神病一样,看谁都像你老婆的相好的。滚一边去,我要找我父亲病房。” 说完我又往前走两步对护士说:“你可能搞错了,我父亲是脑出血住院的,我刚才上去看都是生孩子的女士。” 那个护士听完赶紧说道“哦,这是三号楼,脑科在前面2号楼,你只说叫张平,今天上午他老婆刚送来剖宫产,挂的急诊,正好你来找张平,我以为是来找她的……”护士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好的,谢谢。”说完我转身向大门口走去,路过那个男的身边时候,我看他一眼说道,“你看到了,我不是你老婆相好的,更不是你那儿子的便宜爹,你继续在这等等看。万一真有别的男的来找你老婆。你儿子的便宜爹你就抓住了,不对,那样的话你才是那便宜爹。”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但凡他听完护士的话给我道个歉,我都不能这么说话恶心他。 我找到我父亲的病房,站在病房门口,看到我父亲时候,他躺在病床上,他看到我的时候,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说:“回来了儿子,你看你妈,我不让她说,她非要告诉你,这大老远的来回折腾,累坏了吧。快过来坐下。” 此时我的眼睛已经噙满泪水,我抹了一把眼泪,赶紧走过去坐下来,都忘了把行李包放下来,坐下时发现父亲还在睡着,能看到他身体轻微且有节奏地起伏,说明他呼吸平稳。刚才只是一个幻觉,父亲从头到尾躺在那都没动,我拉着父亲的手喃喃自语道:“爸爸,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想办法,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回来的。”说完我自顾自地趴在床边哭了起来,不知道哭了多久,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拍了拍我。我抬头一看,是母亲,久别重逢,她看见我也是满脸的泪水。和母亲说了一会话,我就辞别母亲,先回家了。因为母亲说她在这照顾着,等明天开始我来换他照顾。 我回家把东西放下来,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师傅家里,敲敲门,师父开门了,看见我,笑盈盈地说“来了啊,为你爸爸的事回来了?” 师父总是这样,每次我去找他,他都能准确地知道因为什么。我跟着师父进门,师父刚坐下来,我直接跪在师父面前不住地磕头,边磕头边说:“求求师父救救我父亲,求求你了师父,你让我拿什么还都行。求求师父了!” 师父赶紧扶我说道:“赶紧起来,傻孩子,我就你一个徒弟,咱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我肯定尽力,听话先起来说话。” 我就这样被师父拉了起来坐下,师父紧接着又说道:“按理说你父亲到寿命了,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你小时候来时,我和你父亲说过,你来到这儿的原因是在你父亲,他本是地府有个官职,奈何偷跑出来了,你来这也是为了找他。”我看着师父刚想说话,他又接着说道:“但是凡事无绝对,这寿命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过阴求求看,我这薄面,多少值个三四年,再加上你,今天我要带你过阴,你本是幽冥72司中一司的一个副手,你可能今天开始要开始为地府干活了,这样,我也好多为你父亲求一些寿命。” 我听完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说道:“好的,一切全凭师父做主。”当我说这些时候我并不知道我需要做什么,什么是为地府干活,我都不懂,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先救我父亲,剩下的都好说。 就这样,我在师父家呆着,他出门去采买材料,等傍晚师父回来时,带来了一个熟人,当年送我桃木剑的婆婆,我赶忙起身说了一句:“婆婆好!”我知道这都是为我父亲的事来帮忙的,都是我的恩人。 婆婆看看我说道:“好,你也好,多年不见拜在我师兄门下了啊!你有福气,师兄是个有大本事的人。” “行了,别那么多话,赶紧干活。”师父话不多,说完开始布置现场。把一个单身简易床拿来放在房间中央,床头摆了两支很粗的白蜡烛。婆婆数出十八张黄纸铺在床上,床的左右放了两面镜子,这时候师父用两根白线串起两串铜板,分别拴在两面镜子上。然后师父开始拿出18张超大的金纸盖上我从未看到过的印,都盖好了,师父就开始折金元宝,18个超大的金元宝一会儿就折好了,婆婆开始在地面上撒炉灰,那炉灰洒了一个指节那么厚,师父上了香,连着升了三道黑色的血符,然后躺在床上,把拴在镜子上的两串铜钱的另一端分别拴在了自己的两根中指上。然后和我说“你去隔壁睡觉吧。” 就这样我出去了,关门时我看婆婆在把师父床头的蜡烛点燃,具体事宜我不能再看了,我得赶紧去睡觉。就这样我往床上一躺,神奇地就睡着了。 第23章 过阴求寿 不一会我看到许久未见的小白姐姐,还没等我和她皮一下,话都没说,她抓着我就飞,边飞边说:“快,你师父在那边等你呐,别晚了。” 我听完也不敢怠慢,飞快地跑过去,等我们到了的时候,门口有几个人在等我,为首的人看着很威严小白姐姐到他跟前见礼,然后我学着小白姐姐的样子行了一礼。 那人哈哈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看了半天认真地说道:“抱歉先生,我真的不认识您。” “他是72司中掌生死勾押推勘司的司长。”小白姐姐说道:“简单来说,你曾经是他的副手,而我是你的副手。但是你已经不记得了。” 在这里我要给大家科普一下,冥界现在一把手是东岳大帝就是东岳天齐仁圣大帝,其次是酆都大帝,太乙救苦天尊和地藏王菩萨,这三位没有位列大小之分。我打一个比方,东岳大帝下面就是酆都大帝,道教认为三界六道中冥界还有道教的一把手在,于是太乙救苦天尊去做了冥界中道教的一把手,又称东极青华大帝。佛教又觉得你们道教安排进去一个,我们也要安排进去一位做冥界佛教的一把手,于是地藏王菩萨去了。所以他们只是各司其职,没有大小之分。 这几位再往下是五方鬼帝,再往下是十殿阎罗,十殿阎罗下面是六案功曹,分别为:轮回司,判官司和阴曹司。轮回司的司长叫泰媪,其实这位神灵我们都认识,她就是孟婆。阴曹司的司长是城隍,但是这个城隍可不是各地的城隍庙里的城隍爷。判官司下面分为又四部分:赏善司,罚恶司,查察司和阴律司。这四部分下面有直接调遣部分,就是十大阴帅,十大阴帅里面有几位我们很熟悉,比如黑白无常,牛头和马面,他们四位是拘魂使,日游巡使,夜游巡使和鬼王是十大阴帅里的阴鬼使,当然这个鬼王和我之前讲的小树林里抓那个鬼王是两回事,人家是挂帅的。还有豹尾,鱼鳃,鸟嘴和黄蜂他们是妖冥使。再往下就是七十二司了。这七十二司名字有点多,我就不在这凑字数了,具体你们可以百度。有人会问,你把后土娘娘放哪了?后土娘娘以肉身化六道,使阴魂得以往生,补全天数,而得天道认证,授玄黄之气,重铸肉身为平心娘娘,并为其证言:“轮回不灭,后土不死。”虽然看似没成圣,没有自主意识,但是只要天道在,她就在。简单说,她早早肉身化六道后就退休了,没事别惹她,惹她就是在对抗六道,包括天道。 我又行一礼对那位威严的先生说:“家父的事辛苦先生了。”说完就跟着他进了门。这地方巍峨高大,虽不是金碧辉煌,但是建筑上来说,也是恢宏大气,就是色调暗了些,再往前走走看到师父跪在那恳求,他的前面还跪着一人,我不认识。殿上之人我不认得。但是一看就知道,咖位不小。于是我也跪在师父后面没敢出声,只是静静的跪着,因为我知道,这里随便一位,都可以送我往生,这时候那位司长,也就是我刚刚叫先生那位,行了一礼说道:“来求之人正是我司一将,其父虽是阴差偷逃且该寿终正寝,但此子正值壮年,却不顾生死,特过阴来求,此子应允,为报阴司救父之恩,回阳后,愿为我司鞠躬尽瘁,我等皆被其所感,望秦广王念其一片孝心,多宽限些时日,此子将来必为阴司竭尽全力,肝脑涂地。” 该说不说,有文化,说话调调都不一样,这时我微微侧目,看到父亲魂魄被扣在殿侧,我突然内心一抖,看来如果今天不来,父亲是醒不过来了。 “此子已拜入我门下。”说话的是师父前面的人:“将来也是为地府效力,望秦广王网开一面。” 我当时整个人都是蒙的,其实那会我就在阎罗殿上,但是自己一点都不怕。满脑子都是只要能救我父亲,要我命都可以,想到这我突然张嘴对坐于大殿上的人说道:“我愿用我的寿命,去换我父亲的,能换多少都行!”这时候秦广王看向我说道:“去了一趟阳间,你倒是多了些人情味,不似从前那般不近人情了。”说完就消失了。我也突然自己出现在殿门口,还有个人在门口,是我师父。 师父笑笑说:“我们是阳上人,听他们的结果不合适,所以等他们商量好了,会告诉我们,我们且在这安心等着就好。” 不一会儿他们帮忙求情的也出来了,那个司长对我笑着说道:“求来12年的生命,但是地府要留下他一魂一魄,简单说可能会走不了路。但是神智清晰。” 实话,只要能看见父亲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十二年也着实不少了,我就这么跪在他们面前一一拜谢。 这时掌生死勾押推勘司的司长和我说了一句:“从部队回家后,你要开始一心为地府办事,这是救你父亲的代价,本来,应该你寿终正寝后回地府开始,现在,恐怕要提前了。” “我已经很满足了。”我说道,“生养之恩大于天,干点活而已,不辛苦。” “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吧!”那人说道,师父陪我谢过各位就回去了! 等我醒过来,就走到师父房门口等着,刚等了一会,就听见师父说“进来吧。在门口干什么。” 我推开房门进去了,满地的炉灰上都是脚印,怎么形成的我也不知道,婆婆在师父床边坐着,那十八个盖着金印的金元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烧完的,师父拆下中指上的铜钱说道:“你先回去吧,七天如果你爸没醒你也赶紧回部队吧!然后早日回来,履行你的诺言,也可床前尽孝。” 我谢过师父陪他吃了晚饭就回家了,这几天我除了陪床和去师父家,哪里都没去,7天很快就到了,我又告别父母和师父回到了部队。大概又过了20天,母亲打电话给我说,父亲醒了,就是不能走路了。我听完也是欣慰,等服完兵役后我是有机会留在部队的,但是我放弃了这个机会,因为我知道,我还有答应且没完成的事。我还有该尽的孝道未尽。 又过了一年多,我毅然决然地回了齐齐哈尔,未曾想这次回来又有了重大变故。 第24章 再遇师父 当我从部队再次归来,回到家里,父亲开心得溢于言表,虽然他只能在床上躺着,但是我能感觉到。把我叫到床前一会拍拍我肩膀,一会拉拉我的手。父亲终究是老了,卧床在家一年了。我懂得他的无奈,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是我坚实的臂膀,最大的后盾,突然就躺在家里什么也不能做了,他心里委屈,也难过。 我在家陪了家人一天,第二天,父亲居然能够下床走路了,只是他需要拄拐才能行走。我更开心,我的回来,能让父亲好转。当天晚上睡觉时候,我刚睡着,小白姐姐就给我带到了司里。在司里,那个司长任命我为一组队长,我们司一共有12个组,所谓掌生死勾押推勘司,说白了,就是相当于刑警,抓的都是一些没有到寿命,但是会一些手段的人,且这些人犯了大错,可直接断了这类人的阳寿,勾魂押到地府受审。比如心术不正的出马弟子,僧,道,以及一些民间有些手段的人。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开始作为还喘气的地府在职人员。 “回来了啊,好久不见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头一看,是师父,我开心地跑过去,看到他,直接跪在他面前亲切地说了一句:“师父,我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您呢!正想着明天去您家看看。我可想您了。” “你是想我还是想家里的零食?”他笑着和我说:“去不去都一样,我们在这里也是看得见的。” “那不行。”我说到这起身说:“小的时候我不懂事,没为师父做过些什么,现在,也是我该为师父尽尽孝道的时候了。” “你有这份心意就好。”师父笑着说:“别去了,我没在家,我出来旅游了,年纪大了,出来走走,怕老了腿脚不好就走不动喽!” 我点头应道:“那我等您回来,没事我去给您扫扫院子。” 他也是点点头,笑笑说道:“空了记得去堂屋里,那里除了有我地府的供桌,还有你的,去上上香,买点贡品摆摆。” “徒儿记下了。”我郑重地点头说道。于是我跟着小白姐姐和司长进行了一些工作上的交接后,我就醒了,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和父母吃完饭就去了师父家,师父家门锁的,我留在院子给他扫扫院子,自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就走了。然后找了一份工作,在殡仪馆的工作,我觉得我会的东西,在这上班再合适不过了。每天就是陪着父亲说说话,上上班,空了就去师父的院子里坐一坐。 有一天我正在给师父扫院子,突然来了一个女孩,看着和我差不多大,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我也看看她,她看我扫院子,知道我是师父亲近的人。我看她带着师父家的钥匙,我知道应该是师父的亲人。 于是我先开口说道:“你好,我师父说他出去玩了,我就是来给他扫扫院子。” 那女孩看看我说道:“我是他侄女,这个房子是我大伯的,你是他徒弟?” “是的。”我赶紧点头:“我刚服兵役回来没多久,一直没见到师父,想他了就来这给他扫扫院子,在这坐一会儿。” “这把钥匙给你。”那女孩边说边递过来一把钥匙继续道,“以后每逢初一十五你自己来上香。” 我接过钥匙问道:“师父他什么时候回来?” 她看了看我说:“如果你不忙,现在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看他,” 我脑子里嗡地一声,我一瞬间就懂了,于是我默默跟在她后面走。出了大门,她上车坐在驾驶座位,跟我说:“上来吧。” 我跟在她后面上了车,车大概行驶20多分钟到了郊区一处地方,停了下来,我从头至尾没说话,她也没说。我跟着她下了车走到了一堆土包面前,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跪下来轻声地说了一句:“师父。不是说出去旅游了吗,你这老头年纪大了怎么还学会骗人了?”我轻声地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我很想您,我每次想您了,就去给您扫扫院子,在院子里坐一会,天快黑了我才舍得回家。您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就来这陪您说说话,您是不是怕我问您要零食躲起来,骗我的啊?我以后给您买零食,您别躲着我,我吃了您那么多年的东西,您提前走可亏大了。”我边说豆大的眼泪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师父的侄女在旁边说道:“你回部队后大概半年,大伯就不在了,他叮嘱过我,每半个月去那看看,如果遇到你了留把钥匙给你,他说你现在刚回来没地方摆法坛,就把这个房子给你用,什么时候你有能力自己租到地方了,再把这个房子还我就行。” 师父对我真好,临走了还惦记着我,知道我家庭变故重大,可能没钱租房子摆放法坛,临走都在为我着想,父亲爱儿子也不过如此。我静静地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就想自己安安静静的在那跪着,从认识我起,他就万事为我着想,人生得一个这样的师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报。 过了许久,我们才离开,那女孩把我送到了师父家门口,我道了声谢,她便离开了,我打开门,房间倒是整洁干净,看来经常有人打扫,我坐在师父常坐的位置,手摸着桌子,忍不住地号啕大哭起来。 我忘记哭了多久,我边哭边用干净的毛巾把所有的地方都认认真真地擦拭一遍,师父生前爱干净,我不能让他住所有灰尘。我想起入伍那年,他说等我回来, 他可能去游山玩水了,原来他那时就知道等不到见我最后一面,而我最后一次见他,也是让他为我父亲求寿,他为我求来了父亲的阳寿,却不曾为自己求得半分,不知道他跪在那,为我父亲求情之时,可曾想过他自己。他就我一个徒弟,我却没有孝顺过他一天。 临走时我打开那个房间,进去在师父的供桌前拜了拜,又在我自己的供桌前拜了拜,便离开了,今夜我要去看看师父,此生我欠师父太多。 第25章 初次出任务 当天回家吃晚饭时,我努力和父亲谈一些轻松的话题,让他宽心,我工作和生活都很好,让他安心,还讲了一些部队的趣事。吃完晚饭父亲叫住我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长舒一口气,调整下情绪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你那两只眼睛肿得跟两个桃子似得。”父亲继续说道:“有什么都可以和爸说,爸现在虽然不能替你解决事情,但是爸可以做你忠实的倾听者。” 我没忍住,和他讲了师父去世的消息,父亲叹口气说道:“人都会死的,从出生开始,我们就在面临死亡,不同的是,有的是面临自己死亡,有的是面临亲人的死亡。不过没关系,他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存在,守护着至亲之人。” 听了父亲的话,我心里舒服了些,毕竟我还能看到师父,毕竟,我还可以和他沟通,毕竟,我们还能见面,有些人的至亲之人去世就是永生不见,而我,还可以用另一种方式看到。这么想想,我也是真的幸福。 那天晚上刚闭上眼我就求着小白姐姐带我去见师父,他就那么坐着,我就在他旁边像个小姑娘一样挽着他的手臂,一刻也不曾放开,我什么也没说,我相信师父都懂,我们就这么相顾无言,临走时,我又对师父磕了头,师父还和活着时候一样呵呵地笑着说:“别难过了,我们没事就能见到,不用难过,想师父了就来看看我,我只要空也就这么陪你坐一会。”说完他就起身走了,我醒来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于是我擦了擦起了雾气的眼睛,又沉沉地睡下了。 再次醒来是早晨七点半,我洗漱完和父母吃完早饭就去上班了,也是从那晚开始,我算是正式走马上任,那天晚上我睡下后就来了我们司的第一小队,和新同事认识了一下,主要是我认识他们,因为他们早就认识我,大家请我吃了一顿饭,是的,那是我在地府吃的第一顿饭,那真的是倒头饭。所谓的倒头饭是阳间的叫法,就是给阴间鬼吃的,两碗大米饭要压实,然后拿出其中一碗扣在另一碗米饭上,这样的饭才叫倒头饭,是正常两碗饭的量,菜也不多,有一种类似蚕豆的菜,组里人叫它香豆,还有一个菜,本来以为是茄子,吃了一口不是茄子的味道,同事告诉我,这叫葫芦菜,最后一个我认得。阳间也有,叫长寿面。 吃完饭我们开始准备干活,我接到命令,一会我们去黑河接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上路。领导很细心地给我们分配了车,我们一行五人出门,走到车前我都傻了,我忍不住吐槽道:“这是什么大破车,好一点的面包车都比这个强。” “有的用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其中一人无奈地说道:“咱们地府就这条件。没办法。要不,头儿,你给我们换一台?” “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说道:“等我们这次出任务回来我就给你们换,一人一辆大奔驰。说话算数。” 那4个听完眼睛都亮了,其中一人说的:“头儿,真有啊,那我们出门洋气了啊。” 我们就这样说说笑笑地上了车,这车速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刚坐稳就到黑河了,这速度让我觉得难以想象,我们进了一家农户,炕上躺着个十二岁的男孩,至于我怎么知道他12岁,羁押令上写的,那男孩瘦骨嶙峋,我们到的时候几乎快没有一点生气了。炕的下边站了一屋子的人,一个个愁眉不展,看来也是知道这孩子要不行了,在这等着呢,我们看着时间,还有三分钟就要强行拘押魂魄。所以请相信那句话,阎王让你三更死,就绝不会留你到五更天。时间没到地府工作人员已经在旁边等着了,生怕你跑了。 那孩子一直看向我们站的位置。我就问同行的人:“他是能看到我们吗?” “能。”他回答道:“就算不能此时他也是能感受到我们的存在的。毕竟弥留之际的人和我们差不多。” 我点点头,有点心疼地说:“可惜了这孩子了,还这么小,家里人怎么能受得了,他这一走,一家子人的希望就没了。” “那没办法。”我旁边的同事说道:“干我们这行的看多了也就没感觉了,再说这孩子是偷跑出来的真童子,能活到现在已是命大。再者说能让我们拘押回去的,本身也都不是一般人,用阳间话讲,都是有手段,犯说道的,你不用心疼他们,他们有的来地府,过的比咱们还舒服。”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3分钟一到,那孩子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是回光返照,是魂魄站了起来,我们中一个人说道:“别浪费时间求情,和我们走吧!” 这时房间里有一个中年女人哇的一声哭出来,旁边好些人也跟着小声哭了起来,那男孩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中年女人,满眼睛不舍说:“妈妈,这12年辛苦您了。”说完鞠了一躬转身和我们走了。我们坐上面包车,这次我认真看了,刚上车关好门,车前面就出现了类似于哆啦a梦的穿越门,然后我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先是羊肠小道 ,却不颠簸,这儿的天空类似于太阳刚落山,没有黑透,道路两边是树林 ,树林里有好多孤魂,我们翻了一座山 ,准确说是开车飞过一座山,山的那边是一片很漂亮的景色 ,高山流水, 还有瀑布 ,一座山挨着一座山,那风景美的,让我心旷神怡,重山之中有座城,离城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山 ,山上好多类似毛驴大小的狗 ,旁边同行的人给我解释,这是恶狗岭,这些狗大多三五成群, 如果有孤魂野鬼独自走过来,就会被咬,这时还真有独自行走的魂魄从这里路过,那群恶狗突然扑上去,眼看着那魂魄身上一缕一缕的气息不停地被撕咬走 ,吸进大狗的肚子里 ,那场面别说多恐怖了 。我好庆幸我们有车,他们过不来。 后来才知道为什么有人死的时候怀里要放馒头或者蛋糕,因为如果魂魄遇上恶狗,就可以从怀里拿出来馒头蛋糕朝远方扔, 那些狗就去追食物去了, 那个人, 就躲过了被狗咬。还有的人 ,去世时手里拿着打狗棍, 走到恶狗岭只能用棍子打狗,但是,最后的下场 ,也是被狗咬,轻重程度都不一样。 这时候就看出有钱的重要性,就在这时我看到前面高处有一个类似祭坛的地方,下面有很多魂魄在那排队, 旁边看着一队一队的人 都在往里去 很有秩序。于是我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第26章 你是站着淹死的吗? “那是望乡台。”其中一个说道:“很多人都在往里看,都是看他们还在阳间的亲人。”接下来我就看到从望乡台上下来的每一个魂魄都一脸不舍地下来。 “我觉得我们这个工作好像并不好。”我说道:“每天面临着生离死别,时间久了我觉得我会有心理疾病。” “那无所谓,我们反正这几千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无感,你要是承受不住跳楼呗,反正你回到这里还是干这活!”问我要车的那货没心没肺地说道:“那样你就不用害怕得心理疾病了,因为鬼是不会得病的。” 我白了他一眼,真想一板凳子拍死他,再一想算了,他都是个鬼了,死得不能再死了,我和他较什么劲啊。于是我说道:“闭嘴,再多嘴你的车我不给了。” 他做了把嘴巴拉链拉上的动作说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你是幻觉。” 我们都嘻嘻哈哈着一路,只有那个男孩一路上一句话没说,我知道他想家了,想妈妈了,于是我拍拍他肩膀说道:“以后不要乱往人间跑,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你是真童子,你来人间是长不大的,你开心了几年,你人间的父母要为你的离开难过一辈子,何必呢?如果你父母再万一想不开呢?你岂不是罪过大了?”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看我说我:“我知道了。因我一时贪玩,苦了父母双亲。是我不对。” “行了,头儿,你人间溜达一圈再回来我们都快不认识你了。”同行的一阴差说道:“你以前杀伐果断的样子你忘了?让我觉得你投胎投成了个大姑娘,都开始给鬼做心理疏导了。” “我以前那么不近人情么?”我说道:“怎么可能,我这以前也一定是个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高等阴差吧!” 同行的阴差一下子没忍住一起全笑了,其中一个说道:“你以前长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这么说吧,你要是在阳间长成那样,你身价上亿你都很难找到老婆。”说完他们又开始哄堂大笑。得,我这将来到了地府也是个不帅的主儿。 很快我们进了城,小白姐姐一脸笑意地迎上来说:“怎么样,头儿,你这第一次出师还算顺利吗?” 我回答道:“还好,就是这份工作见多了生离死别,会抑郁的。” “不会,你不会抑郁,时间久了你就麻木了,麻木了就好了。”小白姐姐说道:“这孩子你就交给我吧,你就可以回去了,他最快也要7天之后才能开始走流程受审,放我这你就放心吧。” 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最快也要7天?” “笨啊,7天后是回魂夜啊。”小白姐姐说道:“就是你们讲的头七。你不能让他受审审一半回家回来再接着审吧!” 她说完我才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于是闭上嘴,不一会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醒过来已经早晨5点,又睡了两个小时我才起来上班。 这一天因为我不怎么忙,于是,下午我偷偷跑掉,和一帮同事去嫩江游泳,这个江有一个地方在齐齐哈尔当时非常有名,叫葫芦头。现在去齐齐哈尔说葫芦头,可能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知道,年轻人都未必知道。那个地方几乎每周都有人溺水身亡,但是总有不信邪,不怕死的人们来这游泳,比如我……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那个年代能玩的地方太少,去江边游泳算一个娱乐的大项目。 我本来也是会游泳的,且水性很好,况且每个人都带了游泳圈。大家都玩得不亦乐乎,我就坐在游泳圈上,屁股坐在圈中心,两条腿搭在游泳圈一侧,整个身体都露在外面,在水上漂着,像坐在橡皮艇上一样,悠哉悠哉地哼着小曲,突然我觉得身边有人从水下使劲地推了我的游泳圈,我回头看一眼,别人都离我很远,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又继续在水上漂着。突然一股力量从水下蹿上来,猛的把我的游泳圈推翻,我整个人突然被倒扣在水里,刚掉进水里的我用了两秒钟反应过来开始往上游,但是我突然觉得我的一只脚被人用手拽住了,我努力往上游他就使劲把我往水里拽。这时候我意识到不对,但是我离岸边特别远,于是对着岸边喊:“救我,有人拽我脚。”边说,我边喝了好几口水。 本来嘻嘻哈哈的同事们突然就严肃了起来,因为大家都在同一个单位上班,多多少少都是懂点手段的,这一看我就不是开玩笑装出来的。且从我掉进水里开始,我的游泳圈就离我越来越远。这时候有几个人拿起游泳圈,跳进水,向我游过来,其实大家都会游泳,但是为了救人,又是在总溺水的地方救人,大家都是保险起见,很快两个人就到我身边了,两个大小伙子带着游泳圈,拖着我往岸边走,愣是划不动水,半天才走了一点点,那时候我只有120斤,这时候两个人对这边人喊过来帮忙,于是又来两个人,好半天才给我拖上岸,快到岸边时候水下抓着我脚的力量才消失,我上岸喘了几口气,去拿我游泳圈的人才上岸,上岸后他面色铁青地和我说:“也有人抓我脚了,还好我有游泳圈。” 大家心照不宣,都大概了解为什么,所以也没有再继续玩,收拾好东西都回家了,当天晚上我便独自来到葫芦头,他想要我命,那我高低不能容他在这。我这人,狗不咬我,我都能咬狗两口的人,到了江边我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道:“上来聊聊今天白天的事吧。” 我们这行,出门在外,点燃香烟和点香是一个道理,有人问那点香的道理是什么?我之前听过一个马家师父给过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我也很认同,他说,点香其实是给一个信号,证明我来找你们沟通了,无形的众生们看到信号,就会出来和你进行交涉。当时那位师父打了一个特别恰当的比喻,当年烽火台,白天点狼烟,晚上起火光,周围的同盟部落看到了,就会来帮忙,这就是最好的信号。就是这个原理。 那鬼看到后果然漂在水面上,冷眼看我说:“老子高兴,要你管?” 我当时就来了脾气:“你和谁老子呢,你个死水鬼。你当年淹死时候也这么有骨气吗?有骨气你得站着死,你是站在水里淹死的吗?那你死得挺活该呀!”论吵架,我是有本事气死几个的。 那鬼不屑一顾地说:“要不是你们帮手太多,你觉得你今天还有命在这和我说话吗?” 第27章 这不就睡着了? 我这暴脾气撑不住了破口大骂:“你拉我下水,一群人都救我,是我命不该绝,说明我人好!老天都看不下去我被你欺负!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恶了,惹得天怒人怨,你是抱别人家儿子跳井了,还是骗寡妇睡觉了,早早地就淹死了,你死没人救是你罪有应得!” 我这一下给他惹怒了,他直接飘过来,伸出手就要掐我,这时我身后一个猖兵闪现在我面前挡住了他,没想到,一个照面过后,猖兵没有抓住他,也没有伤到那水鬼半分,那水鬼躲闪速度就像个泥鳅,他见势头不对,直接躲回水面,对我狠狠地说道:“五猖兵马!好小子,你居然有这帮手,倒是我小瞧了你!还好我跑的快” 我嘿嘿一笑说道:“你何止是小看了我,你看我身后。” 他顺着我说的看向我的后方,看着一排猖兵,有点失神! 我对身后猖兵说道:“去,把他给我从水下抓上来。押回地府受审!” 当我洋洋得意等着他被捉回来的时候发现,一排猖兵站在江边,没有一个下水抓他的!我当时就懵了。无论怎么下命令,他们就站在江边,一动不动……我这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超出了我的认知。 那水鬼在水里对着我说:“没想到五猖兵马都没有下水的本领吗?你不是要抓我吗?下来抓啊!” 我气得回怼道:“猖兵是怕衣服弄湿了,所以不想下去,倒是你,在水底藏着连个头都不敢露,什么东西遇到天敌不敢露头,王八啊!” 他也是被我气得鬼面铁青,骂得那叫一个难听。我呢,从小骂街水平一流,绝对不会让着他,而我两个就像孙悟空对上鲤鱼精一样,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水里,互相叫骂,内容无非是“你上来啊!”和“你下来啊!” 过了一会儿,我也觉得无趣,就收兵回家了,晚上睡觉时候又去见了师父,和师父讲了今天猖兵都在岸边不下水捉拿的事!师父耐心给我讲解,大致内容是:所谓五猖兵马都是陆军,想想五猖兵马的由来,没有一个出处是水里的,所以猖兵对那鬼怪是没有作用的,除非他上岸! 请教完师父,我有点心灰意冷!这看来又要想办法了!又和师父单独闲聊几句,对于师父的去世,我一直不太能接受,所以每次找到他,我总是有意留下多聊一会!这突然让我想起来现在网上那句特别火的话:你害怕的“鬼”,都是别人朝思暮想,而不能相见的人!醒过来后小白姐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子里:“赶紧睡觉过来,有事!” 但是这个觉也不是说睡立马就能睡着的啊,于是我无奈说道:“小白姐姐!我睡不着啊,刚睡醒,哪有那么多觉可以睡!” 我刚说完,眼前出现一个白衣女子,正是小白姐姐,他手里拿着一个超大的铁榔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手里的铁榔头就向我飞过来,一下砸在了我的头上,我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就没有了意识,迷迷糊糊中听见小白姐姐说了一句:“废话真多,这不就睡着了?” 等我再醒过来,看见小白姐姐嬉皮笑脸地站在司长的后面,手里依然拿着刚才抡我的铁榔头,我刚要暴走,司长说道:“是我让他叫你过来的!” 好吧,这样我都没法发脾气了,不能让我对着顶头上司发脾气吧,况且人家还救过我父亲的命,我礼貌地向他问了一句好,并且行礼了! 司长看看我说道:“换工作吧,你阳间的工作不合适你!接下来,你会准备随时接司里任务!接到就要立刻找地方睡觉过来羁押魂魄!所以必须换成以你的时间为主的工作!” 于是我应了下来!毕竟这是救我父亲的代价,我不能反悔,行了礼,那位司长就一点点在我眼前模糊了,我就醒了过来,醒来就一个感觉,头是真疼啊! 我在心里狂吼“小白,小白,你给我出来!”第一遍没反应,第二遍没反应,第三遍我吼道:“你再不出来,我就睡觉去找你了,你快给我出来!” “行了,行了,我出来了!”小白不情愿地出现在我面前,说道:“现在连姐姐都不叫了,真是长本事了。”她说这话时候头都没抬,也没看我,这明显刚刚打了我,有些心虚! “以后都不叫姐姐了!”我吼道:“第一我长大了,你看着都没我大,叫姐姐不合适。第二,谁家姐姐这么坑,用铁榔头打自己家弟弟!还好是个虚影。这要是真的,我就彻底去那边报道,正式上岗了!” “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小白姐姐委屈道:“为了弥补你,我帮你把那水鬼从水里骗上来怎么样?” 我看看她说道:“这还差不多,什么时候去!我想想说,现在凌晨4点,今晚7点怎么样?” 小白姐姐也干脆回答道:“好,七点江边见!” 于是我又继续睡觉了,睡到七点半才起床!上班时候我向领导递了辞呈,领导大概问了原因,我就以父亲腿脚不好,需要人在旁边照顾为由。搪塞过去了!领导也知道我当初不选择留在部队就是因为我父亲腿脚不好,所以他也就痛快地同意了,当天开始我又成了无业游民! 当天下午我去纸扎店,用这个月的工资中的一部分,买了些黑色纸,还有一些竹条,小时候还是和师父学了些纸扎的活,比如有人要给故去的人送童男童女,莲花,金山银山等等。师父就会买材料,自己回家亲手扎好,师父是不舍得我干这些活的,他都是自己做,但是我在旁边总是看,时间久了也就会了。 由于我买的材料有点多,纸扎店店主用小三轮给我送货到家,我让他送到了师父家里,师父家院子里比较好施展我的手艺才华! 我花了7个小时扎了一辆奔驰,尤其前面的车标,我也真是个人才,2003年那时候在纸扎店这一辆可以卖100元钱一辆! 我把扎好的车辆和剩余材料放进师父家里,然后去堂屋,点燃三炷草香对着我的黑色单子拜了拜,又点燃三炷香对着师父的供桌拜了拜,才锁好门去江边。还没到地方我被小白拦下来,她说道:“别往前走了,找个地方藏好,别让他发现你!” 我有点不懂她的意思,一脸蒙的表情看着她说:“为什么要躲起来?” 她说:“我把他从水底骗上来,你让猖兵藏好,等他上岸,你就下令抓他!” 第28章 哥哥可愿为我揉一揉? 我狐疑地看着小白,毕竟这货,从不按常理出牌,我不知道她又要闹哪样,该说不说,我白姐一直很靠谱,目前除了对我下手有点狠。剩下的事,她都未出过偏差。 她见我满脸不信任地看着她,于是又说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逮不住他,我提头来见。” “我谢谢你啊,你的头我一点都不稀罕。”我白了小白一眼,一脸嫌弃地说道:“我要你的头干嘛?不能吃不能煮,还不能卖钱,还怪吓人的!你快去吧,我相信了!” 小白姐姐完全不想搭理我的表情直接向前飘去,我则找个草丛趴好,偷偷地观察前方小白姐姐的动向,该说不说小白姐姐飘起来一点不像个鬼,还有点仙女的感觉,也对,鬼仙也是仙啊,我白姐本来就是个仙女无疑。 只见她跑到河边低声啜泣了一会,然后嘤嘤地说道:“你个负心汉,你害死我,娶了别家姑娘,还一纸休书把我休了,我这无家可归的苦命啊!” 我白姐哭得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我要不是知道她平日里是什么德行,我都动心了!她就这么哭了5分钟左右。那水鬼探出头一脸谄媚地问道:“姑娘何故哭得如此伤心?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到姑娘!” 好家伙,我看着那水鬼口水都要流出来的表情,终于懂了为什么形容男的都叫老色鬼或者色鬼,这鬼是真色啊! 我白姐嘤嘤的说道:“我本是一员外家中嫡女,因家中富庶,所以从小养在深闺,父母不舍我学女红辛苦,请了先生在家,所以出阁之前我也是饱读诗书!奈何这位先生看到我家富庶,便打起了霸占我父母家财的主意,对我体贴入微,父母见他家境贫寒,对我甚好,又满腹经纶,便问他可愿入赘家中。他欣然接受,并说,能娶到我,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也真心喜欢他,就嫁于他,婚后他与我相敬如宾,对我父母也甚是孝敬。可突然有一天,父亲突发病症,倒地不起,他也是急忙找了大夫。大夫说父亲已经离开人世,母亲因为承受不住悲痛,半月后也离世了!”说到这里,我白姐哭得已不成样子,我在旁边看着只能说,不给我白姐颁个奥斯卡小金人有点对不起她这演技!就这张口就来的编故事能力,我就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水鬼一脸惋惜且心疼地说道:“哎,姑娘也是个苦命人!” 我在心里暗暗的呸了那个水鬼一口,真是不要脸,这会怜香惜玉了装的跟个人一样,害人性命时候那副嘴脸可不是这样的! 我白姐又继续说道:“父母刚刚离世,他就带我不似从前那般好,霸占了我家全部家产,又接来了另一个姑娘,说这是他的青梅竹马,要求让她做个妾室,又说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应当之事,我宁死不同意,他便一纸休书休了我!让他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做了正房,我心有不甘,以死明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给我拿着草席卷了起来,扔进后山,暴尸荒野,我心有不甘,回到家中,竟然看到他张贴告示,说我与家中长工私通,被他发现,我自知理亏颜面尽失,所以撞柱而亡!没想到临死还被泼了一身脏水,可是我被人害死,上天不能,入地无门,只能游荡在人间!再后来我才知道,我父亲病发是因为他长期在我父亲和母亲的饭菜里下慢性毒药,只要有一个病发。另一个也就快了。我可怜的父母啊!”我白姐悲悲切切地说着,这故事讲的,我都快当真了!还得是我白姐! 那水鬼听完,气得义愤填膺说道:“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这么好的妻子在家中,还出去寻花问柳,还大男子主义。不识抬举,要是我有这么好的妻子,我一定呵护有加,照顾好她!” 我白姐又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那水鬼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水鬼立刻伸出三根手指对着天空说道:“我李志明对天发誓,刚刚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若这姑娘嫁给我,我一定一生只要她一人,誓无二心,如有违背誓言,神魂俱灭!” 我白姐坐在那里,轻轻撩了一下她的长发,把她的裙摆向上提了提,露出白皙的小腿说道:“我这脚踝在被扔到后山时候是被绑起来的,现在甚是疼,哥哥可愿为我揉一揉!” 这!这!这!卧槽?卧槽?这是我不花钱能看的吗?我白姐也太会了吧!那水鬼没有设防,直接飘上岸,坐在我白姐身边,伸出他那恶心的爪子揉着我白姐的小腿,我白姐轻轻动了一下,喊了声疼,这一动,她的上衣突然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了雪白的香肩,那水鬼看得眼睛都挪不动了,这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我心念一动,3个五猖兵马一瞬间到了那个水鬼身边,抓住了那个水鬼,不费吹灰之力! 小白见他被抓了,把衣服拉上来,整理好,站起身来,眨眼间束起了长发,扎起了高高的马尾,看起来英姿勃发,对着那水鬼说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得多瞎眼才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那水鬼看到身边押解他的五猖兵马,立刻就反应过来,吼道:“臭娘们儿,你和那个小兔崽子是一伙的!” 我从旁边草丛里出来说道:“别说话那么难听嘛!我小白姐姐脾气可不好,你叫她臭娘们儿,你就不怕她揍你?” 我白姐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我是你张嘴就能称呼的吗?狗东西!你也配?”说完,小白姐姐拔了他的舌头,剜出了他的眼睛,揪着她的头发,走到我身边说:“老娘为了你,都被这种狗东西占了便宜了,你得给我记着!” 我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那是自然,我小白姐姐对我最好了!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我的小白姐姐!” 小白姐姐对着五猖兵马说道:“带他去司里!”几个猖兵接到命令后消失不见了! 我对着小白姐姐说道:“小白姐姐,你这表演水平和编故事水平可以啊!我都想给你颁个奥斯卡小金人啦!” 这时候小白姐姐突然回眸看了我一眼! 第29章 第一支奔驰车队 只一眼,我在小白姐姐的眼里看到了无尽的哀伤,而那份哀伤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一般,在此刻定格。我看了看小白姐姐,不禁哑然道:“那个……小白姐姐,你刚才哄骗那个水鬼的故事不会是真的吧!” 她看了看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又怎知我说的不是真的呢?” 我感觉整个脊背突然发凉,原来小白姐姐身世如此可怜,我还总是背地里嫌弃她,我太不是人了,我心疼地看着小白姐姐说道:“小白姐姐,之前对不……” 我这“起”字还没说出口,她指着我哈哈大笑说道:“你看,你们男人多好骗!哈哈,你有没有点脑子!那么大的脑壳就为了增加身高用吗?两个肩膀上顶了一个蛋吧!” 我觉得我真特么多余心疼她!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快快快,快点离开我的视线,一个大姑娘,挺漂亮的,怎么这么招人烦!你没男朋友是有原因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就再没搭理我,消失在夜幕中!该说不说,刚才小白姐那眼神,我真的就相信了,她要是还活着,娱乐圈必须有她的一席之地!不然白瞎了她这么好的演技! 告别了他们,我也回到了师父家里,拿出那个已经制作好的奔驰车,写了一个表文,在供桌前上了三炷清香后,拿着表文和奔驰车来到院子里,在院子里一把火烧了!然后清理干净院子!把师父家打扫一下,锁好门窗,回到家里!父亲见我回来很晚,就问了我缘由,我说我被公司辞退了,心情不好,于是出去走走,所以回来晚了一些!父亲听完,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千块钱递到我的手里,和我说:“没关系,爸有钱,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工作慢慢找,找到称心的,再去上班!” 我知道自从我父亲从医院接回来,我们家的财政就已经捉襟见肘,我当时在部队的时候,是有手机的,当时我们部队里有手机的人,最多不超过5个,我就有一个,但是回来时候让我卖了,因为父亲生病是要用钱的,能贴补一点,就贴补家里一点,所以我也没有要父亲的钱! 父亲知道我一个男孩子,要骨气,所以也没硬塞给我,只是告诉我,缺啥少啥问他要,我也应了一声,又和父亲说了一会儿话就回房间睡觉了! 我刚入睡!就来到了司里,我看到小白洋洋得意地拍着身边的奔驰,周围一圈人都是羡慕的目光,包括别的司里的组长都来这边看,没错,这辆奔驰是我烧给小白姐姐的,毕竟,我不在的时候,我的活都是她在帮忙做。我在阳间有事情,她也是一秒到达,这本是为了感谢她,为她准备的礼物! “嘿嘿,还得是你,姐没白疼你哈!”小白姐姐见我来了,走过来拍着我肩膀说道:“可算让我扬眉吐气了,这阳间有人照顾就是好!” 我拱了拱手,非常调皮地说:“哪里哪里,还是要靠白姐姐多多照拂,小的在酆都城里才能勉强过活啊!” 司里人都哄堂大笑看着我俩!司长也是捋着自己的胡子哈哈笑着,就像看两个活宝一样! 组里的其他几个人围上来说道:“头儿,给我们也一人弄一辆呗!我们看着白姐,有点羡慕嫉妒恨了,嘿嘿!” 我说:“我手底下的人,必须人人有份,只是小白姐姐比较辛苦,所以先紧着她,接下来,掌生死勾押推勘司第一行动组,一人一辆,这是我之前答应你们的!” 接下来一个礼拜,我没有去找工作,而是在师父家里一直制作纸扎奔驰车辆,7天,我做了8辆,多出来一辆作为公用车辆!这中间,我是经常说睡就睡的!我经常正在制作纸扎车,突然脑子里有个声音和我说:“过来收勾魂!”一般听到这个声音我就会莫名地犯困,然后我就会进房间,躺下睡会儿,一般也就是羁押一些刚死的亡魂!等押解回酆都城,我就会醒过来,然后继续做纸扎车! 说实话,这种勾押魂魄类的秒睡,醒来真的无比的累,如果遇到不听话的魂魄还会想要逃跑,再给他抓回来,那醒过来,真的像让人给揍了一样,浑身酸疼,尤其肌肉疼,就仿佛你真的跑了好远去抓人一样! 当第七天晚上车辆都完成后,我又打了表文,这次收货人是自己。你们能懂吗?就是大活人给自己烧东西。晚上自己去那边取,这感觉别提多神奇了! 如果现在有个人,走过来和我说:“这么多车烧给谁的?”我头也不抬地回答:“烧给自己的!”那么接下来,那人回家怎么也要吓得大病一场! 晚上我回家后,和父母吃完饭,早早地躺下了!睡着后,我来到了我们司,门口停了9辆崭新的奔驰……除了我烧的八辆,还有一辆是小白姐姐的! 组里的几人乐开花了,非要叫上我和小白姐姐,带着他们出去开一圈,我弱弱的问一句:“这边开车需要驾驶证吗?我阳间有驾驶证,但是这边我没有!” 小白姐姐抢先说道:“没有这机制,不用担心,这边连斑马线红绿灯都没有,放心开!” 这我就放心了,对着大家伙喊道:“来,一人一辆,上车兜风去!” 于是我们就全都上车了,一路飞驰,不用等红灯不怕超速,不怕撞人,不对,是不怕撞鬼!在酆都城里转了一大圈,才回来!一路上的人,不对,一路上的鬼都是一脸羡慕的表情看着我们!我们有了七十二司第一个豪华车队! 下车我问小白姐姐:“这车在哪加油啊?” 小白姐姐拿出看智障的眼神看我半天说了一句:“酆都城里有加油站吗?再说了,你这车有油箱吗?” 我挠挠头说道:“也是哦,这都没有油箱,怎么加油,也就是放心开车,没有后顾之忧!一次消费,终身免费!这也太爽了吧!” 我白姐白了我一眼说道:“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 我嘿嘿笑着没有回嘴。这时候我们司里其他几个组的组长走到我面前,我看着他们的表情神态各异,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先说话,于是我先开口说道:“你们有什么事儿吗?” 第30章 水泥厂的鬼 其中一人抬头看看其他几个组组长,率先说道:“您叫张石磊是吧!我们能问你要一辆车吗?”说完他怕我多想,赶忙补充道:“放心,我们不白要,我们给你金元宝换!你看行吗?” 实话他们的金子我真不稀罕,阳间这玩意儿是真不值钱啊!但是在这边,这就是通用货币! 于是我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是一个组,我制作不过来,要不,一个组一辆吧,我分期一个月送一辆过来行吗,毕竟我确实还是个喘气的物种,不像你们冥界,我要工作,要吃饭的!没有那么多时间赶工制作!” 他们倒是好说话,满口答应下来!我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时间倒是快,一会我就回来了,趴下继续睡,第二天醒来吃完饭就去找工作了。 用了5天找到一份水泥厂的工作,这份工作最好的一点就是工作时间自由,且有点油水,也就是有点工资以外的钱财,这五天除了找工作,我说睡就睡着了十多次每次睡觉都是外出拘魂,我们的工作性质其实非常特殊,除了勾魂以外,还可以拘押生魂,和死后多年的鬼魂。 拘押生魂多:是人未到寿命,但是仗着有点走阴串阳的本领,多行不义,骗人钱财,伤及无辜,没到寿命也可以直接拘押生魂,强行让其死亡!提前来地府报到! 羁押多年鬼魂也是那些死后多年的有了些道行的鬼,却在人间作祟,可以直接羁押到地府受审!比如我前两天抓的那个贼色的水鬼! 接下来我就去水泥厂上班,工作是司机,经常有阴司地府的工作的时候,我就立刻找个服务区,停好车进去睡觉,干完活自然也就睡醒了!然后继续开车,这个工作简直太合适我的工作了! 在我做水泥厂司机这段时间,还有一件事,也是挺恐怖的故事,水泥厂里有个十几层楼高的水泥仓,有些高空作业就是必须去水泥仓的顶部完成,顶部留了一个观察口,可以往下看水泥的状态,这个观察口有桌子的大小,所以并不是很安全,每次高空作业时候要求必须两个人在上面,这样,如果万一有一个不幸掉进去了,另一个及时通知,就还可以及时施救!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不信邪,不怕死的,这次没有我……通过水鬼的事,让我知道,我的小命对我很重要,我要是不幸身亡了,我父母都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们厂有个同事自己上去看观察口了!当然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好奇,那天从那里开车走的时候我感觉到勾魂的鬼差好像在我们厂,但是没听说谁身亡了,所以我觉得是我多心了,也就没在意,晚上我们开会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怎么找也找不到,这时候有人说他好像上了水泥仓顶部了,领导听完直接蒙圈,赶紧通知水泥仓工作全部停下了,一个水泥仓里有两千多吨水泥,领导召集了所有厂里的司机开车来接水泥,毕竟要从2000多吨水泥里找一个人。就这样我们从晚上接到第二天晚上,机器才卡住不运作了,说明尸体在里面。赶紧停下来,众人去抬尸体。那人抬出来时候别提多恐怖了,眼睛,鼻子,嘴里全是水泥不说,那脸真的比鬼还吓人!我一个天天见鬼的人,看完他,做了两天噩梦! 再后来每隔一段时间,总是有同事说在水泥仓顶时候感觉有人背后推他!但是也就一说,大家也没太当一回事,毕竟从那以后大家再上去就谨小慎微,再没出现过这种事情!而我也没有在意,忙的时候好好开车赚钱,不忙了就去师父家里扎奔驰车,每逢初一十五也会早早地买好了水果,白酒和烧鸡,然后去师父家摆好贡品,满上三杯清酒,燃起三炷清香,寄托自己的尊重,和对师父的思念! 在这期间,我花了3个月,做了6辆奔驰,并且送到了司里,于是我成了我们司里的大红人,至于这些车辆我可以多说几句,因为和后面的故事关联不大了,我用了半年做了11辆车,送到我们司里,时至今日,我们整个司里车辆的更新换代都由我来完成的! 再讲回刚刚那个故事,大概过了一年半吧,那是一天晚上,我看见他在仓顶推人,就让猖兵把他带下来了,那鬼下来以后一脸谄媚说,就是无聊,和他们闹着玩呢,因为他生前我们都是同事,我又于心不忍,况且他真的死的很惨,都是可怜的众生,所以也就是告诉他适可而止,他也连连点头答应。 有人会问,横死的,不都在枉死城过他的阳寿吗?他是怎么出来的!是的没错了,我之前也讲过枉死城的管控并不是很严,有点头脑的魂魄想出来,还是很容易办到的,他就是枉死城里跑出来的! 又时隔两年无事,我在这期间,完成了一桩人生大事,因为知道父亲阳寿不多,他盼着我早日结婚生子,所以,我在2009年结婚了!毕竟总是要老父亲不留遗憾地离开吧!结婚后,我几乎看到这类事情也会不管,因为我想做个正常人,可是有些人真的天生该做什么就永远逃离不开这个圈子。 一天我正在车上,等着装满水泥,无意中我一回头,看到了回仓顶那个倒霉鬼又把人推下去了,我急忙喊操作员停下来装车,赶紧救人,都是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工友,我实在是不忍心见其遇害。由于我的及时通知,工友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这次,我不打算再放任他了,害人的鬼绝对不能留! 我用意念叫了小白姐姐,半天她也没理会我,过了一会,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我脑海中传出:“叫什么叫,我看见了,大白天的,我抓了他怕影响人间秩序,晚上再来!别影响我睡觉!” 合着鬼也是要睡觉的吗?这是我又一次新的认知! 第31章 我能让你死第二次 晚上,我骑上大摩托车来到了厂里晚上除了加急的活,厂里没那么多人!这时候来抓鬼也是相对很安全,这种事最好避开人,别让别人看到!毕竟被人当成精神病就不太好了吧! 到地方等了半天那个鬼也没来,我好像也没办法让那个鬼出现,于是就这样守株待兔一晚上,最后都趴在摩托车上睡着了,醒了已是凌晨5点,小白姐姐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别等了,明天我自己来,他明显是在躲着你!你在明,他在暗,他又知道你有手段抓住他,他能出现都出鬼了!” 我想想也是,但是嘴巴不自觉地调侃道:“出鬼了?在哪?在哪?” 一个白影在我眼前出现,不看都知道是我白姐:“在哪?在这儿啊!”她嘻嘻笑着,手里拿个铁榔头不停地晃动着!这明显就是出来教训我调侃她的! “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赶紧求饶说道:“错了错了,我真错了,哪出鬼了?哪都没有鬼!我眼前就一个天下第一大美女,亭亭玉立!美得不可方物!” “算你识相!滚回家睡觉去!”她刚说完这话,突然我发现她往旁边看了一眼,就一眼,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消失在我眼前!再看到她手里拖着个满身水泥,面目狰狞的魂魄!他是躲起来了,奈何他刚刚一动,就让我白姐发现了,还得是我白姐啊! “想问什么问吧,问完我得带他回地府!”小白姐姐把那鬼往我面前一扔,用脚踩着他,防止他跑了! “误会,误会,嘿嘿!”那鬼看到我笑着说:“我就是和那人闹着玩呢!” “呸!你怎么好意思说的!这是闹着玩吗?”我对着他啐了一口说道:“今天是我看到了,我要是没看到,那人现在都凉透了,好歹咱们都是工友一场,你怎么狠心下得去手,他家孩子才满月,他要是死了,他全家都得断了经济来源,你是不是人啊?”说完我觉得我这话说的有点多余,他现在确实不是个人! 那鬼也懒得装了,张口就说:“那我呢,我就该死么?我也有家,我也上有父母,家中也有妻儿!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该死!”他说这话时候目露凶光,带着极大的怨念。 “你的死是你自己造成的!和旁人没有关系?我问你,可有人害你性命,推你下去?”我反问道。 他干脆果断地回答道:“没有又怎么样,我即使是死后,也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人和鬼都对我退避三舍,凭什么你们可以活着。凭什么我就该死,我不服,我就是让你们都不好过,我就是让你们都和我同一种死法,我就是让你们和我一样。让人唾弃,让你们死后也是这副鬼样子!没错。我就是故意推他们下去的,我死了,谁都别想好好活!” 我听得直摇头:“还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人样子你确实一点没有,鬼样子嘛,实话,你真没有鬼长的好看!你死的还真不冤,你活着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他狠狠地瞪着我,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都怪你,就因为有你,他都没死,他死了就有人陪着我了!你多管闲事,你更该死,你抓了我又怎么样?无非让我受点刑罚,再次给我送回枉死城!到那时候我再出来,你又能奈我何!你能看住他们一时,你能保护他们一世么?” 我听完气得起身,想狠狠给这货两脚,但是小白姐姐拦住了我,她挡在我前面,蹲下来,拍了拍那只鬼的脸,我在旁边看到小白姐姐拍他的时候,一阵水泥灰从他脸上起来,小白姐姐是真不嫌脏啊,就他这模样,路边的狗看见了,都得直摇头,躲得远远的! 小白姐姐拍完他脸戏谑的说道:“谁告诉你你蹲几天地狱就能回枉死城了?谁和你说你还有机会回枉死城?不对,我应该问,谁和你说,你还有机会去地狱接受刑罚?” 那鬼听完小白姐姐的话,狐疑地看着她说道:“不然呢,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已经去过一次了。懂这里的流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只是个阴差,你没权力处置我!”接着他又指了指我说道:“那个更是阳间的人,他更没权利,这会儿我也看懂了。你听命于他,能把我送走就是你最大的权力!” 小白姐姐哈哈笑着说:“你听谁说我是阴差?你又知道我有多大的能力与权力?”小白姐姐对他说完,看向我,满眼寒如冰霜,对我正气凛然地说道:“掌生死勾押推勘司的权力不是只有勾押生或死的魂魄,遇到罪大恶极又逃出来的魂魄,可以直接打到他灰飞烟灭!” 我当时也有点蒙圈,因为我真不知道我们还有这个权力!刚要说什么!那鬼听见小白姐姐是七十二司的,立马求饶,说他再也不敢了,刚才是他不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小白姐姐从头到尾再没看过他一眼。 接着小白姐姐又对我说:“你只看到过我打鬼,你看过我打死鬼吗?你今天有眼福了!” 实话,我还是有点害怕的,我在旁边怯生生地看着小白姐姐,动了动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小白姐姐看到我这副样子扑哧笑出了声说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将来怎么带领我们?一点没个领导样子!完犊子玩意儿!” 她说的话,我不反驳,主要是打不过!绝对力量面前我最好乖乖的。小白姐姐这种大腿还是抱着比较安全。没事儿别惹她! 小白姐姐转身看向那个满身水泥的鬼,满眼透着死气说道:“你死了第一次,还没学乖,我就能让你死第二次!”说完一个瞬移到那个鬼旁边,就一掌,没有第二下,那个满身水泥的鬼就凭空消失了,我知道,他再也没有机会来人间了,不但没有机会来人间,他在三界六道中都不会有他的存在了,真是不作就不会死。不过我突然后背发凉,可见小白姐姐平时打我确实没用力,不然以刚才那一掌的力道,一下就够我死两次了! 我怔怔地看着小白姐姐,她玩味地看着我说:“怎么?吓傻了?” 我突然倒在她面前抱住她大腿说:“白姐姐,以后罩着我啊!” 他对我翻了个白眼说:“瓜娃子,正常点好吗?这事办完了,还有大事要办呢!” 我当时就来了精神,没来得及松开抱着她的大腿,就瞪着大眼睛问他:“什么事?” 第32章 抓捕煞 ,没抓到 小白姐姐没有说,只是催我回家,赶紧来司里接拘魂令,我也赶紧回到家中,躺下时候我看小白姐姐拿着铁榔头站在我床前,我立马想到刚才,她没拿榔头,就一掌,那个鬼就烟消云散了,何况拿个榔头的她,我赶紧对她说:“我最亲爱的白姐姐,我特别困。只要你消失,我立马睡着,真的,我对天发誓!” “好吧!”小白姐姐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那你快点哦。我们等你呦!”说完她就消失了。 那么好看一姑娘,我每次看到她都胆战心惊的,真是没天理啊!可能有人问我为什么我回家了还能和小白姐姐说话,我不是结婚了吗?该和妻子在一起啊,忘了说,我结婚后就把我的阴坛搬回自己家中!因为师父那个房子现在归她侄女,人家好心给我用,我不能一直霸占着不还人家啊!家中有一个房间单独给黑色堂单上这些位准备的!由于我经常睡觉去地府,防止妻子把我叫醒,所以我单独放了一张小床在有堂单这个房间,堂单就是那个黑色贴在墙上的那块布,上面写的都是各位地府正神的名字!我回来和她打过招呼,就来到这个房间准备睡觉,所以可以和小白姐姐说话,其实现在再叫她姐姐已经不合适了,只是习惯性的叫,未来我会一点点的改回小白这个称呼!因为据说我之前就这么称呼她!大家也不用担心我是不是和我妻子感情不好,其实那时候很好的,我也不是和尚,在不怕被人打扰的时候,我还是和妻子睡在一起的! 那天睡下后我来到司里,大家都在等我,接到的拘捕令是抓一个煞,我不知道其他法门中煞和我说的是不是同一样东西,但是在我这,煞是高等级的恶鬼,这个可能和百度给你们的认知不一样,我所谓的煞和道教还有风水里的煞不是同一物种!在我看来,害人的鬼等级区分是:最低级的是普通鬼 ,然后是恶鬼,再强的是婴灵,不是婴灵多厉害,是很难送,且很磨人,最厉害的是煞。 然后我们就开始满地府和人间找,但是一直没抓到,具体说,我那时候都不知道煞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就知道挺厉害,跑了!地府是有探子的,看到就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但是我对于煞是零认知。 接着我就醒了过来,正常上班,从今天开始,我看着高耸的水泥仓心想:应该可以正常上水泥仓不用害怕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晚上睡觉时候不出意外,我又继续去抓那不知道是什么的煞!还好有小白姐姐,不然,我这一头雾水的真不知道去哪抓,虽然我也没抓到,小白姐姐带着人也没抓到,但是她带了几位我家中先辈来找我! 这几位,我在梦里全都见过,但是一个也叫不上来名字,我也不知道该称呼他们什么,我又想起来了那个最标准的回答,于是我对他们深深地鞠一躬说道:“老祖宗们好!” 他们全让我逗笑了,小白看着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其中一人上前道:“你说你工作也赚不到太多的钱,马上还要有孩子了,父亲又卧病在床,你这将来用钱的地方多了!要不你换个工作吧!” 我又蒙了,于是我问道:“换工作还能换什么工作呢?” “卜卦吧!”另一人接过话,说道:“卜卦吧,不用担心,你该会的,全都会!” 我又问了一句:“卜卦赚钱吗?没人来看怎么办!如果看出问题,人家不信怎么办,或者没钱解决怎么办?” 其中一位答道:“活我们可以给你圈,只要你肯干,自然有人来找你!” 得,我看懂了,这哪是来商量我换工作啊,这不就是直接通知我嘛!我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况且家中老辈的人,只会希望我好,不会希望我不好,他们给的选择肯定是在他们看来最合适的选择! 就这样一个礼拜后我成功辞职在家了!在家这段时间确实不少人络绎不绝地来找我卜卦,看事,这中间有一件事可以和你们聊聊。 一天一个女孩在qq上找到了我,说是一个出马仙介绍过来的,很多人对于东北这种出马仙很感兴趣,也有很多人问我出马是不是骗人的,因为南茅北马的说法,让出马仙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那我就用我浅薄的知识体系为大家介绍一下,如果有不同看法,也不用和我杠,因为我写的是小说,不是百科全书! 出马仙也就是出马弟子,东北还有一种叫法:大神,但是他们自己不喜欢这种称呼,他们总说他们是萨满传人,其实萨满是满族语言,最早的意思是与天沟通的意思,中国的满族十七世纪前开始信奉,蒙古十三世纪前开始信奉。维吾尔、哈萨克、柯尔克孜等族在七世纪前均曾普遍信仰。现在的东北地区的赫哲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达斡尔等族中,也相当流行。所以,出马只能说是萨满教中的一个小小的分支! 那女孩子说,自从她出生到现在,就是特别的不顺,具体可以不顺到什么地步呢,就是干什么什么不成,做什么什么失败,就算父母给了钱,她放在家里,也会不翼而飞!喝凉水都差点呛死好几次! 这就有点太衰运附体了,那时候微信还没有特别盛行,qq是年轻人的首选聊天工具,我家又是阴坛,所以不太愿意让别人来家里,于是我让她发给我一张最近的照片和她的八字给我!那女孩说她手机拍得不够清晰。那时候智能手机刚刚开始盛行,所以各项指标没有现在的手机这么好。 所以第二天她发了我电子版的照片,我用电脑打开照片,点燃一支烟,静下心来,看了一会,看到她身后站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 第33章 堕胎婴灵 我想,这10岁左右的女孩如果是堕胎婴灵长大的,那肯定不是发我照片这女孩的孩子,因为这女孩看着也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所以要么是家中早夭的孩子,要么是长辈的堕胎婴灵!这个还得当面解决,我有个很好的姐姐,是我最好的哥们的亲姐姐,也是出马弟子,家中有个纸扎店,于是约那女孩到我姐店里,在我们同行业的任何法门里,马家我就相信这个姐姐,虽然前面没有介绍,但是目前她是我在齐齐哈尔地区最认同的一个马家弟子,刚好这个女孩也是齐齐哈尔的,在店里,她也不会担心我是坏蛋。 第二天下午这女孩如约而至,姐也知道我的来意,便把她的地方给了我!我让那女孩坐下,她一声不响地坐了下来,双手扣在一起,不停地揉搓。我知道她是太紧张,于是我说道:“别紧张,你不用怕,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别怕!” 那女孩使劲地点了点头,并且吞咽了一下口水,我知道,她还是紧张,但是我也没再说什么,直接进入正题:“你母亲在生你的前后可曾有未出世的孩子,还是一个女孩?” 她怔了一怔说:“听父母说起过。在我之前,曾经流过产,因为那时候每家只能要一个孩子,父母又重男轻女,只想要一个男孩子,所以在我之前有一个姐姐,在姐姐还在妈妈肚子里的7个月大的时候,查出来是女孩,父母想着就不要了,于是就拿掉了,拿掉的过程有点惨,当时月份太大了,就直接全麻后,把姐姐一块一块从妈妈身体里拿出来的!母亲因为这样,也大伤了元气。过了很久才又有了孩子,就是我,到了一定月份查了一下,又是女孩,父母都失望至极。但是母亲身体已经不太适合生育了,所以不能再打胎了,于是我就这样被留下来了,所以我活着也是个侥幸!” 我听完也是唏嘘不已,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孩子也是可怜!也难怪她来找你闹!” “是我那个未出世的姐姐来找我了吗?”说完她问了我一个问题:“那她为什么不去找我妈妈?偏偏来找我?又不是我伤害了她。” 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相信很多人都有这类的问题,家中真正堕胎的没有被婴灵找上门,但是后代却被找上了,这是什么原因呢?有几种可能,第一可能后代比上一代八字生弱,更容易被阴灵找上,第二,可能家中有堂口保着,所以阴灵不敢找上去。这女孩家中是后者。 我看看她,说道:“你家里有保家仙堂口吧,是你妈妈立的!” 她点点了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说法,于是我就把这个道理讲给她听,她听完也就懂了,我说:“接下来你不用和我说话,我来和她谈判一下。”我说这话时候指了指她的身后,她立马就懂了!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我又点燃一根烟,只是看着这根烟,表面上是我一直盯着烟看,其实我正在和那个女孩的姐姐沟通! 我看到那个10岁左右的女孩走到我面前,穿着一个红布衣服,露出来的胳膊和腿上带着一道一道的裂痕!看起来有些狰狞!那女孩歪着头看看我,好像没有什么恶意,我看着她说道:“为什么跟着她,她快被你折磨出抑郁症了你知道吗?” 她看看我半天磕磕巴巴说出一句话:“她活,我死,凭什么?” 这一句话问得我也是心头一凉,也是,凭什么啊,她死的有多惨看她那支离破碎又一点点拼凑起来的身体就知道,我说话也带有一些温柔地说:“你的死不是她造成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能抓着她不放。那是你父母造成的,你们的生死当初也只有他们才能做主。” “父母?”她看看我若有所思的结巴道:“妈……妈暖……吗?” 我没听懂,皱着眉头看着她,示意她再说一遍,她又结结巴巴地说:“妈妈,暖和吗?” 我依然没有听懂,她用她那两只断成好几节拼凑起来的手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问:“妈妈,暖吗!” 这下我看懂了,我的眼睛一下就湿了,她是在问母亲的怀抱是否温暖,我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我转移话题说:“为什么跟着她,让她不好过!让她事事不顺心!” 她瞪着眼睛有在思考的样子,然后说道:“我,我真的没有……。” 她这一句话都说不清的样子我看着很着急,于是说道:“你慢些说,这样我听不懂!” 她想了想说道:“不伤……害她,我没有伤……害!” 这次我听懂了,她是在告诉我,她没有伤害她的妹妹,只是静静地跟着她,人就是这样,如果被鬼跟上了,他做什么事都会不顺,身体上也会有各种不舒服,就算那鬼什么都不做,也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为什么说婴灵是除了煞之外最难送的,因为第一,他冤,他占着生还的名额来的!却被亲生父母抛弃了,第二,他伤他的父母,你也不能怪他,因为冤有头债有主,在阴间是没人管的,谁伤你,你就找谁报仇去,血债血偿没毛病! 但是这个婴灵,她也就是跟着她的妹妹,没伤害她,看她在人间的一切!因为在她看来,那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美好!再说他看着也有10岁的模样,说明她的执念就是要长大看看这个世界。我可以强行送走她去枉死城,但是我于心不忍,毕竟她从未伤人。 我看看她说道:“回你该回的地方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留下来!你妹妹受不住你在他身边停留,久了她会被你害死的!” 她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不说话,更不理我,我知道她是有些舍不得离开!我看他这样子也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和她说:“这样吧,在你走之前我许你一个愿望,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或者你需要什么我烧给你!” 她听完我的话突然抬起头,眼眸里充满了光亮,她说:“我……有……愿望。” 第34章 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看看她说:“只要你要求不过分,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她继续兴奋的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想要……妈……妈的……”说到这她激动的说不出话,然后用手比了个拥抱。 我堂堂七尺男儿终于没忍住眼泪掉下来了,这就是你们怕的鬼,她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让妈妈抱抱她。她比人类单纯多了!我对她点点头,于是回过神来看着这个来找我的姑娘,她也好奇地看着我,可能因为看我流了眼泪,有些害怕吧。我抹了一把眼泪对她说道:“她答应离开,以后都不会让你不舒服了,但是她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那女孩问道,问的时候带着慌张和害怕。 “你别怕,她的要求不过分!”我静静地说:“她想让你母亲抱抱她,她说她还没被母亲抱过!” 我说完声音有点哽咽,她听完也红了眼眶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她需要你身体一两分钟。”我说道:“你不用害怕,你是有意识的,她就是占用一部分神识。” 她点点头算同意了。 我接着画了一道符让那个婴灵钻进来,然后把这个符给了这女孩,并且对她说道:“回家见到你母亲后偷偷回房间烧了,再去找你妈妈,她自然会抱抱你妈妈,就会离开!” 她开心地收下,我对着那张符说了一句:“抱完你的母亲记得来找我,我送你回去。” 那女孩临走前问了我一句:“先生,您卦金多少?” “随喜。”我回答道,刚开始做这行没多久,我也不知道行情,一句随喜可能大家都比较舒服,主要这女孩看着人也不错,那时候人也都挺好,她留下100的卦金就走了。我后期线上卦金是200起,并且要先给。我先说一下为什么,因为有人曾经线上找我卜卦,结束后给我一毛钱。这还不是最气人的,还有人卜卦结束直接给我拉黑了,拉黑我就当我看的不准了,也就过去了,她第二天又给我拉出了黑名单,原因是前一天有些东西他没问完,所以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接着问……我觉得这帮人都没有鬼可爱…… 这个卦结束后我就在店里和姐夫聊会天,聊着聊着突然哈欠连天,困的不行,姐夫看见让我去后面的小床上睡一会儿。于是 我就去后面睡了一会,刚睡着我就来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古色古香,靠着白墙摆了两排博古架,上面摆着一些瓷器花瓶,房间里点了几根蜡烛,用台式红灯笼罩住了。前面有一扇木制的门,我好奇地往前走了几步,推开那扇门,门前也是两个红烛灯笼,再往前是一个有几个专门放点心的木制支架,再往前是个床榻,是大户人家小姐闺房里那种美人榻,也叫贵妃榻。榻上的幔帐是垂下来的,里面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就怕里面钻出来个上古大妖或者奇丑无比的恶鬼或者精怪!没敢再往前走。我掐了一个诀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猛然拉开垂下来的幔帐,然后我想起来一句黑猫警长里主题曲的歌词形容当时的我:眼睛瞪大像铜铃!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肚兜的美女!身高一米七,白皙的大腿,丹凤眼媚眼如丝,樱桃小口,典型的古典美女!这样的美女,放眼整个娱乐圈也拿不出来几个啊!我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什么掐诀,什么除魔卫道,我那会儿都忘了我是个已婚男子了。 那女子拉着我的手臂温柔地说道:“看你困得一直哈欠连天,在这睡会儿可好?” 他说完,周围煞气四起,怨气横生,我鬼使神差地坐下来了,她那柔若无骨的双手从我身后搭在我的肩上柔声细语地说道:“我给你按按肩,揉揉额头放松放松可好?”说完她就开始给我按,按着按着,她就一下子给我按倒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那真的是生扑啊。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我喜欢这温柔乡,但是命更要紧啊,我可不想宁在花下死,做个风流鬼。毕竟现在我死了,我父母妻子就彻底没人照顾了,对,我是有妻子的人,不能做错事!想到这我心念一动五猖兵马就出现了!那女子喊了一声:“五猖兵马?”说完她就一溜烟消失了,注意是黑烟!我第一次见这东西,这是什么玩意儿?鬼也不这样啊?我一脸蒙圈,但是她跑了,没办法,我收了猖兵,刚收兵视线一转,来到了一个我没去过的地方! 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像放电影一样播放着进来的女孩回家看母亲在家,自己回房间把那个符纸烧掉,我看见那个一个小女孩的影子和她重合,然后她从自己房间出来,看到她母亲,她说了一句:“妈妈,抱抱我!” 她母亲笑呵呵地说道:“多大了还抱。”嘴上是说着,还是伸开双臂把她女儿揽入怀中,女孩使劲的抱了抱她母亲,贪婪的嗅着母亲的味道, 她母亲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好啦,都多大的孩子了,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说完她的母亲轻轻拉开她说了一句:“手怎么这样凉?” 这个女孩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一个10岁的小女孩从那具身体里走了出来,走向我,我这才懂,她怕我不相信她,特意把我拽梦里来,让我看着这一切,真是个好孩子!我看看她说:“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她回头看看她母亲,慢慢地说了一句:“我自己……走……就……好!” 说完她就自己走掉了,一点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回头看着那母女俩,那女孩和她母亲说:“妈妈,您是不是在我之前有个女儿?” “是啊?怎么突然这么问?”她母亲疑惑地问道。 “刚刚让你抱抱那个不是我!她说她的愿望是让妈妈抱抱她。”那女孩还接着顿了顿说道:“刚刚我看到她满身都是一道道拼凑起来的裂痕。” 他母亲愣了一会没说话,突然间号啕大哭。 我看完摇摇头,人啊,都是在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迷迷糊糊的一会我就醒过来了。 这时候姐和姐夫在说话,看我醒过来,他们笑呵呵调侃我睡得真快。 我则非常郑重地问姐:“姐,你知道什么鬼怪煞气特别大,属于看不到魂魄,却有一身怨念的东西吗,逃跑一阵黑烟就没了?” 第35章 我喜欢看俄罗斯美女 姐听完我的话也蒙了,对我说:“你说的是啥玩意儿。我也没见过。” 姐夫干脆就不接话,毕竟他是个门外汉!这下好了,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全是知识盲区!我在那聊了一会天就回家了。 来找我那女孩在qq上给我留言,对我千恩万谢,对于这种缘主我也是很开心接待的!人家相信,我自己家老祖宗也肯努力,再后来这就是我长期缘主了!家中大小事宜都是我来办,比如节日送钱,还阴债,圈财等等!至于这些都是有什么用,别着急,以后会有故事给你们具体讲讲。 回家当天我弟弟来我家,一进门开心地说:“走啊,出去玩啊?” 我看着没正事的小屁孩说道:“上哪玩,不去,我要在家干活!” “干什么活,哪有那么多活干!”我弟弟说道:“我爸妈要去黑河干活,你去不去!” 我听完就来了精神,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行李包!” 这里我要介绍一下,我这个弟弟是我姨妈家的,我母亲姐妹四个,我称呼他母亲为三姨,从我记事开始,她就对我很照顾,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记得给我留一份,她的丈夫也就是我三姨父对我也很好,我们家的情况就是亲戚之间都相处得非常融洽,三姨和三姨夫是做地质勘探的,他们去干活就说明有这类工作要做,叫我去无非就是,让我去白吃白喝,顺带免费旅游! 晚上时候三姨一家人来接我出门,有人问,为什么不带你妻子去,实话实说,这是我做的不好,第一,年轻时候爱玩,不关心她,第二,我确实因为父亲的寿命问题,着急结婚而闪婚,这是我不对,这点我承认,这事做的就很渣! 那时候是冬天,东北过来12月就是漫山遍野银装素裹,车也要换成雪地胎,不然路滑得根本没办法正常行驶,于是我开着三姨家的车带着他一家三口开往黑河,至于为什么我来开车嘛,是因为我技术好,我开车的水平可是部队练出来的! 途中我们为了节省时间,还穿过了一条河的冰层,大概5小时我们到达了黑河,我们住在一个村子,那个村子名字我就不提了,村里有珍珠岩矿,还有码头!当天和当地的领导吃完饭我们很晚才回村里睡觉,第二天我因为没什么事,黑河又是中俄边境,隔着一条黑龙江,我也确实闲着无聊,于是我让我弟弟开着他的汉兰达,车后边栓了一个很粗的绳子,绳的另一段是爬犁,就是类似你们经常看到外国经常用狗拉的雪橇,这样他在前面开车,我在后面坐着爬犁,但是先说好,我可没有把他当狗用哈。况且我俩是轮着坐爬犁,轮流开车当狗……不对,轮流开车当司机! 我俩玩得都忘了时间了!直到地质勘探队的刘叔叔来叫我们回去,我们才想起来要吃午饭了,回去的路上我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躺在雪地里,于是我让我弟弟路边停车,刘叔叔说有些无奈地在旁边念叨着,再不回去饭都没得吃了! 我和我弟弟走近了一看,一只已经死了的黄鼬,俗称黄鼠狼,看着不太大,不知道死后不久形成的尸僵还是死了太久了,都冻硬了,我从雪地里把它捡起来,我看了一眼它,然后对着我弟弟说:“怪可怜的,而且黄仙有灵性,要不我们把他埋了吧!”弟弟耸耸肩说:“埋,那就埋吧,现在冰天雪地地,得找个地方埋!”于是我抱起那个可怜的小黄鼬,和我弟弟一起上了车。我弟弟开车,因此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坐在后排的刘叔看到我手里抱着这么个小家伙眼睛一下就亮了,说了一句:“这东西皮毛好,咱把它扒了皮卖钱吧!” 我当时听完这话就想回头给他两个大嘴巴子,但是我忍了,第一,他是长辈,第二。他也就是说说,我直接不让就好了,直接和长辈吵会让人觉得我这个人缺教养! 于是我回头,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微笑说道:“刘叔叔,这不行,我和我弟刚才带着他面向他保证了要给他埋了,你也是知道,这是位有灵性的主儿,你这把他扒了皮,他会不会报复你不知道,我们这说话不算数的,将来可很怕他找我们报仇啊!” 刘叔叔见我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回去后,把这个小黄鼬留在车上,我和我弟弟用最快的速度吃了午饭,然后找了铁锹和一个可以穿透冰层的一种铁器,我们那里叫这种铁器为冰穿。东西找到,我们就带着这两样东西飞快地跑上车,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到村子后面的山下,到了那里,我和我弟弟轮番使劲砸冰,毕竟天寒地冻的北方冬天真的不好挖坑。 到最后我俩也没挖得动土!只能动了一点点地面表层的土,然后上面用雪给它埋了,防止春暖花开它又露出来,我俩找了好些石头把它遮住了。 全都弄得妥当了,我们才回去。回去后我俩又没心没肺地玩了一会,看当地人在河面上打个洞然后从里面捞鱼。还去了俄罗斯风情园,毕竟是口岸城市,不为别的,我去就是想看俄罗斯长腿姑娘!这个地方是按照二战结束时期的俄罗斯风格建筑的,比较多的是俄罗斯小木屋,一个个的像小别墅一样,曾经有一个电视剧是在这里拍摄的,叫《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我当时对于别的都没多看,唯一目不转睛看的就是俄罗斯大姑娘,为此被我弟弟讲了我许多年!且我没回怼他,因为他只是描述了当时的事实情况! 晚上我们去市中心吃了点东西就回了基地!晚上睡觉时候我们4个人一个房间,睡在一个比较大的炕上,有我舅舅和两个不认识的叔叔,由于我个子比较高,所以占的睡觉地方比较大,那天说来奇怪,困的比较早,早早就睡下了,我以为是阴司找我干活抓人,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仿佛有人在叫我! 第36章 结缘小黄仙 我听到很远处有人在叫我,远远传来“先生,先生。”的声音!于是我起床听听,是门外传来的声音。回头看一眼他们还在睡觉,于是我穿好衣服鞋子,推门借着月光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朋友在雪地里,但是太远了看不清,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院子外面。那小孩看着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一身麻布衣服!头顶扎着一个发髻!一身古装打扮! 他见我出来,对着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说道:“谢谢先生搭救!”说这话的孩子一副大人模样,沉稳得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六七岁的孩子! 我看看他,一脸疑惑地问:“我不认识你啊,什么时候救过你?” 他看看我说:“今日你把我从冰天雪地里捡起,又送我去后山下,用雪给我埋了!” 我恍然大悟对他也是友好地说了一句:“你好你好,别和我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紧接着我又问道:“你是怎么死在冰天雪地里的?是饿的吗?” 小孩子叹了口气答道:“哎,也不是,冬天吃的确实少,我就想着出来遛遛弯,看看哪里有吃的。路边遇到一只走了几步就倒下的老鼠,我想,这次有新鲜的吃食了,叼起来它就跑回了住处,回家吃饱喝足就想出来走走,找找下顿能吃的东西。可是走着走着,我就肚子痛,且越来越痛!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那只老鼠是吃了老鼠药才惨死的,而我吃了那只老鼠!所以没走几步,也倒下了!幸得遇见先生!让我有了安身之地!特来此处拜谢先生。”说完他又对我作揖行礼! 我听完也是唏嘘不已,于是说道:“也是侥幸让我碰到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愿对你有所帮助!” 这时候小孩子扭扭捏捏,好像要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我就问他:“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你吗?” 他看我问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先生可愿……留下我!” 我看看他,也是懂了,他是死后无处可去,又道行太浅,需要个地方受香火,得一些供奉,也有助于他修行,我虽然不是马家弟子,但是也愿意帮助无形的众生,于是和他说:“荣幸之至,我家中有阴坛,到时候回去后单独给你以及其他跟着我的一些其他的无形的众生准备一个香炉碗吧。到时候不要嫌其简陋就好。” 他再次拜谢我,突然我想到了什么,紧接着我问道:“我怎么称呼你?既然来我家了,总归有个称呼吧。” 他听完笑嘻嘻地说:“请先生赐名。” 我想了想说道:“我有个白衣的姐姐,我叫她小白!那你就叫小黄吧!” “谢先生赐名!”说完他再次行礼这一会他就行礼了几次,我觉得唉,古代的繁文缛节真麻烦! “你这名字取的,比我的都随意!”脑子里出现一个嫌弃声音,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谁在吐槽我! 我没有理会小白的吐槽,对着小黄仙说:“那我回去睡觉了!” 小黄仙说了声告辞,行了一个礼就消失了,我就往回走,刚走两步,我揉揉眼睛,从炕上睁开眼睛,看看旁边睡的四个人,我知道了,这是一个梦,但是梦得太真实!我想应该是小黄仙入梦道谢! 接下来我在黑河玩了几天我就回齐齐哈尔了,原因是妻子给我打电话说她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就匆匆忙忙回到齐齐哈尔了!这段时间我就再也没出门,每日也就是和本地的几个朋友偶尔喝喝酒。剩下时间就是卜卦,看事,这期间有个特别好玩的事儿!我要给大家讲讲,故事不长,一会儿就讲完。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姐的店里,我姐是位当地比较有名出马弟子!之前提过,她有一个纸扎店,她为人谨慎,鲜少收徒弟,但是有个女孩子差不多到时候立马家堂口了,但是由于家中租的房子!又特别小,只有一室一卫,和一个很小的走廊做厨房。所以她一直没有立马家堂口,直到有一天他做梦哭醒了,然后打电话给我姐,讲了梦里的一件事,极为好玩。 这个女孩姓许,我们都叫她许大宝。她定了日子从大连来立堂口,但是一直没想好堂口放在哪里,有一天做梦,他在床上玩,突然看见冰箱自己动了动,她一惊,看向冰箱,然后冰箱自己就开始往外移动,就像长了4个轮胎一样,跑得飞快! 许大宝就急了,这个冰箱是几乎花了当时她的全部积蓄买下来的,并且刚买回来一个多月,由于冰箱质量太好,价格昂贵,于是他分期付款买下来的,她都没穿鞋子,着急忙慌地往外跑,一路追一路哭,生怕冰箱丢了,丢了不要紧,按揭贷款她还得还,多冤啊,最后没追上哭着回来了!回来一看原来冰箱的地方墙面上是一张三尺三的红布,上面有各路胡黄常蟒和地府碑王的名字,下面还摆了一张供桌! 我姐哈哈的笑着和她讲,这就是人家告诉你,将来立完堂口,就放在这里就行!她这才恍然大悟。 半月后她从辽宁来到了这里,当他们家的掌堂教主附身时候,说的第一段话就是:“俺家孩子是好孩子,但是就认识钱啊!天天说立堂没地方放,那冰箱那么大,位置让出来给我们不就够了吗?,供桌能有多大?没办法,我进他梦里把她的冰箱推走了,打个影像把堂口放在那了,没想到她看都不看那位置,追着我跑,我推的越快她跑的越快,还说什么贷款买的,实在追不上才边走边哭的回家了!回家后才看到那边有我打的影像放供桌!这孩子心眼子一点没有,就是性格太耿直了!” 我们听完哈哈大笑,从此她在我这备注名字就是:冰箱去哪了? 好了,闲言少叙,接下来讲下一个故事,回原单位,就是殡仪馆,回那里看曾经带我入殡葬事业的师傅。 第37章 我说我害怕你信么? 我当初在殡仪馆是做司仪的,做殡葬司仪之前是有一位老师傅教我的,齐齐哈尔殡仪馆和火葬场是在同一个地方,因为许久没回去看,殡仪馆的老师傅和我说想我了。我就回去看看他。去的时候是晚上6点,他一见我就开心,拉着我坐下来,一会聊聊这儿,一会问问那儿,拉着我一直不放,看来也是想我了! 闲聊两句,知道我现在的职业他也说之前看我就像是走这一路的人,就是从来没问,接下来他非要我给他看看,他想起财起运,但是怕他的家人都不信,所以就约我来这里了。于是我很负责地和他说:“我试试,老师傅。但是,不一定有用,我的成功率很高,但是不敢保证每一次都好用!我卜卦也是一样的,有些东西我要先问,不准我就不继续往下看了。” 这话不是在推脱责任,是真的,我到现在都觉得我卜卦不是强项,我觉得和人有一定关系,有些人磁场相通,卜卦准确率就会很高。但是有些人磁场不通,我就先说一两件事,这一两件事都不准,那我就放弃了,直接让他换下一家看!不能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其实,磁场不通的还是少数人,大多数还是准的!但是其实我自己也没少砸自己招牌的,因为有些人我说到了他的不堪过往,在有旁人的时候,他是直接否认的,告诉我没发生过!我就比较生气,然后他就会到处说我看卦不准。我的强项是治疗特殊的癔症,起财起运和送堕胎婴灵。特殊的癔症就是由于这个人八字轻或者其他原因招了邪祟或者恶鬼,让这个人精神不太正常,或者笑,或者哭。起财和起运就好说了,就是让你运势变好,比自己从前相对来说有钱些,但是也是相对,不会说一下子成暴发户,毕竟命运的齿轮早已安排好你的这一世,所以有钱也是相对的。送堕胎婴灵这个很多同行业的人会觉得有些棘手,因为婴灵很难缠,不是你给钱给东西他就能走的。第一看你心诚不诚,第二看他怨气是否消散,很多同行业的人说你出钱我就能送走,你拿什么送,不得商量着来吗?你让人家走人家就走了?你咋那么厉害,人家原谅你了人家走,人家不原谅你凭什么走,你说你能送走,送哪里去?为什么我说我能送走,因为我算半个活死人,我在地府有职位,婴灵不走我可以押走,但是我不爱干这种活,第一,造业,你花点钱,我押走。你犯错花点钱,就想了结一个生命。第二,我替别人造业,人家不爱走,我强制押走,这算我不对!表面看着我在帮人,我是帮了别人,谁帮这孩子?人在做天都在看,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做过的事总是有人帮你记着!所以我故意把送堕胎婴灵的价格要的非常高!原因是这活我不爱干,能多要钱把人吓住,找别人去也挺好! 老师傅表示没问题,但是这会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老师傅值班说他饿了,我就主动提出去帮他买吃的,顺便和他喝点,这老师傅就这点爱好,喜欢喝点酒。他听完连连说好。等我下楼发现殡仪馆也就是火葬场的大门已经锁了,这时候有两个选择,这里有个小门,可以绕一圈出去,还有就是直接从这里翻墙出去。我好歹也是当兵出身,这个对我来说小菜一碟,翻墙就出去了。马路对面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菜馆,因为殡仪馆和火葬场这边什么时候有人来都不一定,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谁家有人去世都是在工作时间去世,所以这边的小饭店都是24小时营业的,我到了一家小饭店门口敲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性声音喊了一声:“来了,等一下。” 我应了一声,就在门外等,午夜一阵凉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大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对面就是火葬场和殡仪馆多少有点瘆人。 这时候饭店的门吱嘎一下打开了,开门的是位女性,我抬头看了一眼她,正准备走进去,脚步停了下来,接着没有反应时间,我一秒内吓得“嗷”的一声跑开了好几米。 这时候我冷静了一下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女性,我接下来形容下她:头发披散下来,涂了厚厚的粉底,厚得我看不到她脸原来的模样,借着月光泛着惨白,浓浓的大黑眼影上面有两个像火柴棍一般笔直的眉毛。下面画了血红色的樱桃小口的口红。 “哥,咋了?”那女的看到我的反应喊了一声。 “没事。”我轻轻咳了一下,来缓解我的尴尬,然后正了正衣襟缓缓地走了过去,说道:“妹子,你说你大半夜的化什么妆啊!” “怎么了?”她疑惑问我:“不漂亮吗?” “漂亮是漂亮。”我违心地说:“但是你画得也太白了,这地方位置特殊,你这样大半夜容易吓到人啊。”我就差没说死人妆都不敢化得这么吓人!把我一个天天和鬼打交道的人吓得差点尿失禁!这么说吧,小白姐姐变身鬼的样子和她差不多人! 她也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有点不太高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移话题说:“哥,你看你想吃点什么?” 其实我后面的话说的也不太得当,人家愿意怎么画和我有啥关系,人家这要是骂我两句,我也得受着,除非我被她吓得心脏病突发,能找她赔点钱。现在如果重来一次我绝对不这么说话! 我大概点了100多块钱的菜,然后又要了两瓶白酒。她做好给我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额……应该表情不好看,毕竟她没有脸色。我接过东西和她道了声谢,她表情才缓和一点。 我拿了东西出门,人家继续关门睡觉了,我在门口看看火葬场,看看关上的门,给正在等菜的老师傅打了个电话说道:“喂。师傅,那个……您开车出来接我一下可以吗?” “怎么了?”老师傅疑惑地问:“东西买多了,翻墙翻不进来了?就让你少买点,咱俩够吃点聊聊天就行……” “不是,师傅。”我打断他说道:“我说我害怕你信吗?” 第38章 现在几点了? 老师傅无奈地说:“你怎么说也在殡仪馆上班这么久,啥样死人没见过,这会儿害怕了?” 我也挺无奈:“我让活人吓到了!不敢回去了!” “好了,好了。这就来接你!”老师傅语气里带着无奈和戏谑。4分钟他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来接我。我一上车就给他讲述了刚才我怎么被吓到的!那老师傅听完说了一句:“人家姑娘没问候你全家是人家姑娘有礼貌,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人家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你张嘴说人家像鬼,你说话不过脑子吗?” “他那脑袋长的就为了凑一米八身高的!”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带着嘲笑的语气,我直接无视她,但凡看过小说的都知道谁在嘲笑我! “不许你这么嘲笑先生。”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说这话时候也带着笑,不知道你们猜没猜到,说这话的是小黄。忘了给大家介绍,从黑河回来我就在姐那里买了一个香炉,因为小黄他们没地方住,给他们个吃饭的地方。可能有人问,立一个保家仙给它不行吗?东北保家仙大多还是以明黄色a4纸大小的纸张写的名字,现在大多会把这类纸张设计的很好看!上面写上胡三太爷,胡三太奶,黄三太爷,黄三太奶。有的要把黄色堂单的上面的两个角折一下,但是不是每个都折角,因为折角就说明我们家就这些,不收再来的仙家了。不折角就是相反!但是现在外面好多保家仙写在红色纸上,可能现在流行这么用,也可能仙家同意,但是保家仙用红色这点,我不认同,仅代表个人观点,不用杠,杠就是你对。但是我是阴坛不许有保家仙,不合规矩。只能多放一个香炉碗,给大家吃饭。 可能内行又开始说了,不就是马家阴堂口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弄个新名词:阴坛。马家阴坛是有类似我这种黑色堂单不假,但是,是胡黄常蟒给他们做护法。我这护法也没有马家胡黄常蟒,护法也都是地府的,纯纯的阴坛,你看谁马家又有人可能问,是阴山法门一脉吗?我这也不是阴山法门我更不是野路子,毕竟全是地府正规军!如果你非要说必须说我是哪一门,我就是纯纯的地府口,如果你非要具体说,我没有上一世记忆,我甚至不确定不有没有上一世,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近五百年来,我可能是为数不多的官不算大,但是却一直享受人间香火的活死人!有人可能觉得这也太玄了吧,肯定假的,如果有假,包公白天审阳间案,黑夜审阴间案哪里来的?曾经有位师父和我说过,活着为地府干活的人历史上不少,比如包拯,比如刘墉。我认识的一个寺院方丈,他每天午饭吃的比别人早,吃完就闭门谢客,开始睡觉,懂行的都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骗人的肯定大有人在,比如前两天朋友给我看了一个全国非常有名的城隍庙的一个道士加了他微信,是哪里的就不说了,有名的城隍庙就那几个,你自己猜吧!非说他是南岳大帝犯了错误转世投胎,也不知道南岳大帝看完怎么想,反正有人敢说,也有人敢信,我觉得被骗也是命中该有此劫,我就不指名道姓了,希望他别看我的小说,万一他看完了,下次和别人说他是东岳大帝转世怎么办,那是我们家供奉的老大啊!那我岂不是看到他,还得磕俩头? 言归正传,我和那位老师傅到殡仪馆后,吃点东西,又小酌了几杯! 老师傅就给我他的生辰八字,让我看看什么时候起财,我看完他八字,觉得不妥,于是让他给我写一个字,他找到纸笔,写了一个“财”字,我又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二十七分,证实了我的想法。 这个法门我没办法给读者们解释,在答应家中老祖宗开始卜卦当天,我就会了一个法门,你给我写一个字,我看这个字写在哪里,什么时候写的,脑海里就会出现这个人想知道的事的影像,就像看电影一样。有的时候也不是出现影像,有时候会出现一张照片,有的时候是脑子里有人告诉我,有时候是耳边有人和我说!有的时候不但有画面,还有声音告诉我。之前有人在直播间里说要学这个,但是这个怎么学?把我家那些我叫不上来名字的老祖宗叫来上你家告诉你吗?还是到他脑子里给他展现画面?我可不敢这么干,我怕家中的老祖宗组团来群殴我!一个小白姐姐打我还不够吗?你们很难理解,鬼打人也可疼了!行了这段不讲了,不知道谁又给我一下子,脸疼,愿意打脸的就那白衣飘飘的一位,我不说你们也懂! 继续讲故事,当时脑子出现一个画面,一个地方,旁边是一棵树,另一边有一条河,中间有个土包包,我仔细看了半天,应该是一座坟! “智商是个好东西,一个坟你看这么久才看出来,没事去测测智商吧!”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来!我懒的搭理小白姐姐,打了个心念给老祖宗:“老人家们,说重点。” “他家坟地有问题,起财不着急,他家坟地本来位置挺好。但是他爸去世时候埋的地方和找的位置差了好几米。”那个声音顿了顿继续说,“所以他家现在犯乎。得调整坟的位置。他家现在本家每年死一个人,人人都不好。” 我在这里解释下犯乎是东北人的叫法,因为我是东北人,这个我特意去问了一下,官方学名叫“少王”也叫少亡,可不是年纪轻轻就死亡了的意思,是非正常死亡的意思,风水上叫把人埋在了“少王脉”上了。犯乎分“里乎”和“外乎”。里乎就是本家内每年至少去世一个人,外乎就是亲戚家每年至少去世一个人而老师傅家犯的是内乎。 老人家们和我说这话时候,我是闭着眼睛听的,为了防止说得不准,我在心里问了老人家一个问题:“现在几点了!” “一点二十七!”一个老人家不高兴地声音在脑子响起。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果然一点二十七。证明我听到得是靠谱的。每次不确定的时候我就问,现在几点了? 第39章 原来是她! 抬头看向曾经带我入殡仪馆的这个老师傅愣了一会,他看我半天没开口,问我有什么不妥。 “您家两年前有人过世了?”我问道。 他回答道:“是的,两年前我父亲没了,没的时候八十岁了!也算喜丧了!” “他老人家去世后,您家这两年至少又去世了两位对吗,也可能更多!且本家的每个人都不太顺。”我又说道。 “是的!”他带着担心的口气说道:“没多久老妈也不在了,还想着可能和我父亲感情好,伤心地也走了,然后我大哥半年后也没了,去年我老伴也心肌梗死去世了!家里条件也不如从前,儿子和儿媳妇最近闹离婚呢!” 我接着说:“坟的一侧是一棵树,另一侧是一条河。” 他点点头,突然好像明白了,接着说道:“是老爷子坟有问题?” 我默认了,接着又说:“这财运先不着急起,您家这是犯乎啊,还都是本家的!” 我说完老师傅也吓到了,毕竟这事确实对应上了,而且这个还没结束,如果不处理,还要继续有人非正常死亡,这时候我看老师傅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于是我宽他心说道:“没事。都是干这行的,调个位置就行!” 他说这个回家去和剩余的家中兄弟商量一下,说第二天再联系我,我相信他听完已经没心情继续和我小酌的心情了,就打电话给我一个朋友让他开车来接我,因为我让饭店的那位吓到了,所以我不敢自己回家! 朋友来接我的时候难免也是吐槽了我一顿,说我二三十岁的人了,还能被活人吓到。 当天晚上做梦我来到一个充满灵气的山林,脚下开满了花朵,姹紫嫣红,点缀的林间,甚是好看,阳光透过树荫洒下几缕,耳边不时地传来几声悦耳鸟叫声和潺潺的流水声,顺着山间小路往前望去,竟是有一条小溪,溪上搭着一个小小的石拱桥,我沿着山间小路往前走着,些许露水打湿了我的裤脚。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脑子里竟出现了唐代诗人陈光的诗句,九陌云初霁,皇衢柳已新。不同天苑景,先得日边春。色浅微含露,丝轻未惹尘。一枝方欲折,归去及兹晨。 不同的是他看到的是皇城的春色,我看到的是林间的风景。前面出现一个小木屋,从小木屋里传来一声声悠悠的古琴声,我上前去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先生请进!”我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衣女子,一袭白色的袍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她头都没抬,继续弹琴,修长且白皙的手指滑过琴弦,奏出悦耳的琴声,突然琴声戛然而止,她慢慢站起来,抬头看向我浅浅一笑说道:“先生可还记得我?” 这女孩我好像真见过,但是我想不起来了!突然我觉得这女孩磁场不对,虽然她极力隐藏,但是我已感知到她淡淡煞气和丝丝怨念。我猛然想起来了,这是上次梦里勾引我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看起来不像鬼,又不是妖,不管了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打准没错。我手上结了个印就向她打去。 “先生可愿听听小女谈判的条件!”她边躲边说。 “谈个毛线条件,干就完了。记得别用五猖兵马。”一个声音从脑子传出来!说话的正是小白。 听完小白姐姐的声音我心念自动,太姥爷的兵开始涌现,我手上也不知道啥时候出现了一条粗壮的铁链子。来不及多想我抓上铁链子就开始结印抓她,她就像条泥鳅一样滑溜,我根本抓不住她。我结印好像也困不住她,我叫小白姐姐来帮忙,我心念一动。小白姐姐刚出来,这东西又消失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没见过!”我说:“她已经来找了我两次了,都是进我梦里!” “你都不知道她是什么?”小白姐姐像看傻子一样看我,我一脸懵,我真的没见过她,我怎会知他是什么,小白姐姐说:“你之前接了羁押令,到现在你都不知道你抓什么呢?” 我反应过来了,因为我除了勾魂,几乎隔一段时间就会接到羁押令,但是没抓到的就一个,是那个煞,我有些懊恼地说道:“你们也没给我看画像啊,我就知道是个煞,我上哪知道她长什么样啊?”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小白姐姐继续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说道:“你鼻子下边长的那个窟窿只能吃饭用吗?” 我哑口无言,对啊。我为什么不问她?我也不知道,可能小脑萎缩了吧!我张了张嘴,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我没看画像你不知道吗?鬼知道你怎么想的?”有问题先把自己摘干净。对,没错,都是小白姐姐的错。 小白姐姐手一摊说道:“鬼也不知道你不知道!鬼还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一个傻子当助手!” 我……我还怎么和她杠?我又打不过她,只能就此作罢吧!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我,打电话的是那个老师傅,说他家里人说尽快找时间挪坟。于是我掐算了一下告诉他最快要9天以后,并且问了坟里面都放了什么风水摆件,缺的少的最近一段时间要提前准备出来,他说了一下,都是齐全的。于是我让他给我准备了一个长长的竹竿,一根红线和一枚铜钱。 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做迁坟的活需要一个铜制的小油缸,一个铜制的小米缸,都是六寸左右,油缸装满油,米缸装满米,然后需要瓷制的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如果缘主家中有未满十八岁的孩子,我还需要一个铜制的马上封侯摆件,这些都是要放在坟里的风水摆件。如果东西都是齐全的,迁坟时候直接带走就行。如果是刚去世的人下葬的话,我需要用一只大公鸡引魂,就是在鸡冠上切个小口,让鸡冠出血,然后放跑它。还有就是如果是髌骨的活,除了这些,我还需要一双红色筷子做桥梁。 当天老师傅带我去看了他父亲的坟,我去了一看也是直摇头! 第40章 迁坟 那坟旁边的小河都涨水涨到了他父亲坟堆的边上了,不出意外坟堆里面都泡水了!于是我在旁边摆了一些摆件,并且让他们动手把坟的另一边的树砍了,就这样我们回去了! 做这些是防止在等待迁坟的时间内家中有什么变故,万一他儿子离婚了呢,万一家中又有人去世呢,总要熬过这几天吧! 在等待这段时间里,我就是带着罗盘到处走走看看,毕竟要给故去的老爷子寻一处新的阴宅。很多人其实对于阴宅有些曲解,比如很多人比较在意房子下边有坟地,我觉得没必要害怕,尤其大的墓穴,都非常讲究风水,能选作阴宅的地方,那肯定都是可以福泽后世的风水宝地,所以我非常认同一句话,阴宅即是福地。你要是有方法和睦共处,那阳宅建立在上面照样是个别人求都求不来的风水宝地,再说,中国有几千年的历史,去世的人数不胜数,谁家房子底下还没几个坟了? 第五天选好了位置带着老师傅一家来看,他们也都很满意,前面100米左右是一条雅鲁河,后面是一座小山,那个地方就叫碾子山,听着就知道有好多山。很多人好奇为什么坟地都要选择背后有山前面有水的地方!老辈人讲后面有山是指到了下边不做一个受气鬼,后边有靠山,水在很多老辈眼里是钱的意思,五行八卦讲五行相生相克,刚好金生水,在老辈眼里,水是流动的金。预示到了地府不缺钱。也有人说这是对子孙后代好,表示子孙后代有靠山,不缺钱的意思。 还有种说法叫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这是风水宝地,怎么解释呢,朱雀是鸟类神兽,起飞时前方一片广袤,所有视角从朱雀的角度看,前方都是低的地势,而水大多处于地势偏低的地方;后玄武,众所周知玄武其形似龟,带有厚厚的甲壳,这山丘的形状像极了玄武的甲壳。而左青龙右白虎是说坟两侧一定要留出道路来! 我用他们准备好的竹竿插在地上,然后和老师傅交代,在下葬之前以这个竹竿为中心,把下葬的穴提前挖好,他们也是同意的,就这样,我也就先回家了! 到了那天清晨我们打开的坟,用大伞罩在坟堆的上面,这个主要是底下的众生不喜欢阳光,还好,寿材没事,不用换,旁边的水没有淹了这边,然后老师傅抱着他父亲的寿材,找了个人给他打着伞,尽量遮住他手里寿材。寿材就是小型棺材,形状和棺材是一样的,但是现在的人去世都要火化。所以只剩了骨头,所以需要的棺材就比老旧时候的棺材小,我们称这种为寿材。还有,可能年代不一样,我没接触过没火化的大棺材下葬。 接下来我们上了车,几辆车一起来到了我的选址。我让他家里人先把准备好的穴上面架起大伞,接下来就是等时间,我定了时间,具体几点我有点想不起来了,应该在早晨七点三十五左右。因为我下葬时间是根据过世人的生辰八字,和去世的时间推算出来合适他的时间,所以每个人都不一样,时隔多年,我也想不起来了。 时间马上到了,我把竹竿横在准备好的坑上,用红线穿过铜板,然后把红线系在竹竿上,这样铜板就用红绳被吊在竹竿上,垂直在墓穴里,铜板来回晃动着,我用罗盘配合着看看寿材怎么摆放角度,当位置定好了,我做好标记,然后让老师傅抱着寿材在旁边等,这个过程中,寿材一直有人用伞遮着,时间一到就放进新选的墓穴里! 然后把米缸,油缸,冰箱,彩电,洗衣机还有马上封侯都放在提前定好的位置上,然后动土埋了,最后收工。老师父给我了9万块钱。我当时说的是十万,但是都认识这么久了,给他省了1万。你们可能觉得9万那个年代太多了,那我要问了,他家去世的这些位的命值不值九万,他家这些年少赚的又何止这九万。我拿九万块钱买你的命,你卖吗?况且我要九万有我要九万的道理,找墓地和下葬这活,我不觉得有多少人能做的比我更好。 还有一类人我特别讨厌,就是说干卜卦算命帮人的要钱就是不对,以前五块10块钱人家都帮,现在这类人就是为了骗钱。以前结婚随份子也就五块十块,你现在怎么不拿五块十块的去随份子?是怕挨骂吗?你现在逢年过节给你家里过世的人烧元宝只烧五块十块的吗?我们就不需要吃饭吗?就不用养家糊口吗?还阴债,补财库,材料费现在就要几千,这钱得我们出吗?我们只是帮该帮的人,不是寺庙里的菩萨,你去个名山大川拜菩萨还要一百多的门票呢!如果你拜菩萨不灵验,你要不要去把门票钱要回来?你要知道有一类人只能做这行,做别的做什么什么赔,因为影响了人家供桌上那些位的修行之路。那这类人是不是都该扎脖子绝食,不能嫁人因为没嫁妆,更不能娶媳妇,因为只能收五块十块。所以全国物价都涨,合着就我们该死是吗?钱在自己口袋里,我也没逼着你们给我吧。 当天晚上我在睡梦里干活抓人,刚抓完,小白姐姐和我说有人找我,我出去一看,这人我不认识啊,那人对着我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先生相救,护我后代安宁。”我这一听明白了,是今天迁坟那位来了。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我说道:“你后代无作奸犯科一类,本不该遭此劫难。况且他们给钱,我出力,天经地义。” 老人依然还是要谢我也就没拦着,他行了一礼,我也回了一礼,他就走了。这至少说明一点,我没做错。 一个月后老师傅打电话非要请我吃饭,订了个齐齐哈尔挺大的饭店,我知道我推脱不掉,于是我去了,到地方一看,一桌子的人在那里等我! 第41章 仇仙索命 这一桌人有一大半上次迁坟时候我见过,剩下没见过的应该是他们家其他家属,见了我来了,大部分的人都站起来表示欢迎,我也不好意思的和大家问了好,我看到一个年轻男子长的和老师傅有七分像,想来应该是他儿子,他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和他聊着什么,满眼睛笑意,之前我记得老师傅说他儿子儿媳要离婚,现在看来,这事应该发生不了了。 老师傅赶紧过来让我坐在他边上,紧接着这个包间里开始上菜,看着一桌的玉盘珍馐,想来最近老师傅这几个亲兄弟家也都好了很多,我们边聊天边吃着饭,大家不住的对我道谢我也是很不好意思,吃完饭后大家陆陆续续的道谢离开,老师傅拉着我走在最后,当大家都走了,老师傅从包里拿出三叠崭新的一百元钱,这是整整三万啊,他塞在我手里,我一直推脱不要,并且和他解释该拿的钱,我都已经拿了这个钱说什么都不能要。 老师傅语重心长地和我说:“孩子啊,我得谢谢你啊,我儿子儿媳不闹离婚了不说,她怀孕了,刚刚一个月,你说巧不巧!我们家没损失人,还要添丁了,这是大喜事啊,还有,你媳妇儿也快生了吧!这是我们4家凑的心意,不是我一个人出的,我这些弟弟家里也都出了些,他们最近也都很好,你也不用过意不去,这些是孝敬你们家桌上那些位的,你得替他们收着,逢年过节,给他们摆些好的!” 我依然不收,急得脸都涨红了,但是老师傅态度强硬非给不可,并且说如果我不收,他就把之前饭桌上的人都叫回来,一人给我磕三个头。我这才作罢,收了钱。我总不能说,那你把他们叫回来吧,我在这等着他们磕头。这不是纯纯地长了个挨揍的脑瓜子吗?这事到此就结束了。 下一个故事,开始在隔年的夏天,那时候我儿子刚刚出生,我父亲看到我儿子的时候,整个人心情都好了,我从来没见过我父亲笑得那么开心过!也是因为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孙子,所以他又多活了好几个月。 那时候因为三姨家黑河地质勘探的工作人手不够,我再次去了黑河。这次去又是一段机遇。 去了之后我就投入了工作中,我的工作就是接送工地的工人和工地的领导,他们住在村子里,工地又有些远,我住的房子隔壁就是房东,他们一家人对我特别好,没事家中有做的好菜都会拿过来一些。就这样过了两天,有一天深夜我们都睡下了,我猛然惊醒,感觉这个房子周围磁场不对,院子里的狗疯狂地叫着,我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了哭声,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第二天出去看就好,目测是有东西来了,明天去听热闹就行。 第二天出门就听见隔壁大嫂在那哭,因为平时乡里乡亲的关系都不错,我就去问一嘴。 隔壁大嫂边哭边和我说:“你大哥不知怎地,昨晚突然开始吐,浑身痒,还说家门口有人哭,今早上时而清醒时而睡过去到现在也没起来炕啊!这可怎么整!” 我猛然间脑子里出现了一条蛇,一条被扒了皮的蛇,死相很难看。于是我问道:“最近大哥误伤了蛇吗?” 大嫂猛的抬头看向我一怔,过了几秒语气中带有几分颤抖地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家吃的蛇肉!” 我一时无语,这是遇到有道行的蛇了,还给吃了! 我又看了看他家房子说道:“你们家有保家仙吗?” “有是有。”大嫂说道:“但是你大哥不信这些,你大哥都不给上香!你咋知道我家有保家仙,你咋知道和蛇有关?大兄弟,大嫂看出来了,你是能人,你快救救你大哥吧!”说着她又开始哭了。 和我来看热闹的工地领导也蒙了,对我说:“行啊,小子!有两下子啊,没看出来,你有这本事!” 我对领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略懂一二。” 紧接着对大嫂说:“大哥暂时死不了,你家有保家仙,一会不要和我说话,我和你家保家仙沟通一下。” 大嫂听完连连点头。我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闭上眼睛,一个小黄仙缓缓出现在我面前,我问他:“为什么不救这家大哥!为什么不护着他?” “我也没办法啊!”那个黄仙一脸委屈地说:“我的道行没有那条蛇高,人家马上要修到蛇仙境界了,他回洞府时候遇到一只夜猫,咬了那大蛇,那大蛇一分神,被路过的这家伙开着农用车给撞了!”那黄仙说这话时候用手指了指床上那位,接着又说,“那大蛇还没死透,不对,我用词不当,大蛇只是气息很弱,但是他家也是穷,于是他就把蛇捡回来了!” “所以呢?”我抢过话,说道:“家穷就是理由?把他带回来剥皮吃肉?这我穷我有理都是和谁学的,家里没粮食过冬了吗?” “又不是我吃的,你凶我干嘛!”小黄仙撇撇嘴说道:“我也努力想让他别吃,他感应不到怎么办呢?我跳到他跟前他也看不到我啊!我只能保着他别死了就是我最大的能力了!” “说的也是,着实没有办法。”我叹了口气说道:“我想想怎么办。” 这时我睁开眼睛看看大嫂说:“我先送领导去工地,然后回来帮你解决,问题不大,我应该没问题。”虽然我不是马家,但是这事我应该能解决。 送领导去工地的路上,他一直问东问西,激动的不得了,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我给他送到地方,准备回来帮那位大哥解决这条大蛇的事儿,这时后面传来呼喊声,回头一看,是刚刚我送来的那位领导,叫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姓赵,我见他叫我,本来都已经启动车子的我下了车, 他一路小跑过来,我见他着急的样子就问他:“还有什么事么。赵哥?” 第42章 又打我嘴巴子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能带我回去看你即将要去解决的事吗?” 我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他立马解释道:“我刚刚去队里请假了!已经批准了!” 我问:“你咋请的假,什么理由?” “放心,我没说因为这事要请假。”他继续说,“我请假的理由是我结肠炎犯了,拉肚子,肚子疼,还吐!” 好家伙,合着为了看个现场,都开始诅咒自己了,于是我们又一起往回走,回来的路上我心里一直骂着这货,你请假就不能打电话说吗?非要让我白跑一个来回,我腿怎么那么不值钱!当然我就心里吐槽一下,不会真的说出来! 回到大嫂家,我和大嫂说:“我们在这等,他肯定还能回来,等他回来,我帮你和他商量一下,让他以后不要再闹了!” 说完大姐对我也是千恩万谢。我就在这一直坐着,大概两个小时,我突然说一句:“来了!”所有人都心脏紧绷了一下!然后我看向旁边的大嫂:“一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别害怕。但是不要打扰我,不要和我说话。” 我说这话时候,声音很高,我也是为了让跟着我回来那位赵哥也不要和我说话,别害怕。 我打开门,一阵不正常的风吹进来。我看了一眼,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奶奶,拄着一个拐杖,缓缓走进来,他的后面还跟着三个壮汉。上前对着老奶奶行了个礼说:“老人家好。” 三个大汉面容一惊,毕竟除了我没人能看到他们,老人家看着我,立马就懂了,于是说道:“今天这事你莫管。孩子,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这个该死的东西伤了我孙子,可怜我那孙子,刚有些道行。居然被他剥皮吃肉了,连个全尸都没有!我得让他偿命!” 虽说我也自知这家人理亏,但是害人性命肯定不行,我在前面挡着,正准备说这事儿不妥,我还没等说话,其中一个大汉上前没有任何征兆,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当时眼前天旋地转,这嘴巴可比小白姐姐打的狠多了! 真的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的这么狠,不对,第二次,上次是在小树林里挨揍的,总之我就是很生气,我最恨别人打我嘴巴子。心念一动,五猖兵马顺势而出,直接动手抓人,那两个大汉一看,就上来帮忙,但是地府正规军不是闹着玩的,其中一个大汉奔着我就来了,他倒是个聪明的,但是三个猖兵瞬间出现在我眼前,本来只想让猖兵押住他,但是他直接下死手反抗,我看猖兵也要下死手,我急忙喊了一句,留活口,不要伤性命。猖兵及时收手,扯断了那个大汉两只手臂!另外两个也被羁押下来,不能动。那个面目慈祥的老奶奶也愣住了,可能他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有事儿咱说事儿,奶奶,上来就打我干嘛?”我说道:“我是72司的人!你这一巴掌打在我们司的脸上了啊!” “打你是他们不对。”老奶奶继续说道:“你抓也抓了,打也打了,不行我再让他们给你赔个不是,但是一码归一码,我孙子死得冤枉,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去了!他害死了我孙子,我要他的命天经地义。到哪里,我也敢说这个理!” 其实老奶奶说这话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是她真的要了这大哥的命,充其量,她受过受罚。可能有人不懂,那么多人,都打死过蛇和黄仙,为什么都活的好好的,这个我和大家解释一下,不是每一件事都是立马能现世报的,如果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但是此刻你势头正旺,他们是不能近了你身,就只能等,等到你阳气萎靡,运势低下时候,他们就能靠近你,然后开始复仇之路。 我给大家讲一个真事儿,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叔叔,他为了家中能有多一些的田地,于是他开着农用车,把很多的坟都给刨了,美其名曰多开田地,这人一生也是顺遂,后来为了家中过得好一些,又开始做屠户杀牛宰羊,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不亦乐乎,当他人到晚年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胸腔和腹部全是积液,肚子胀得十分大,以至于他躺着压得喘不上来气,趴着肚子又很大,也趴不下,侧身躺也躺不下,疼得他每天只能跪在炕上,疼得用头直撞墙,他就这么每天跪在炕上,像极了每天跪在那里在赎罪,疼到最后上火到嗓子都哑了,所以他就每天跪在那里叫出了牛的声音,直至死亡,村里人都说他是得到了年轻时候的报应。所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当你的运势和阳气都呈下降趋势的时候,他们就来找你了。 还有一种是这个人一生都阳气十足,运势旺盛。所以无论做了什么,都没有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但是再往后看他的后事又怎么样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家也不会一辈子运势旺盛的。找不到你还找不到你下一代吗?所以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你的造福不一定现世就能看到,但是一定会福泽后代。再说说看不见的,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地府会放过你吗?18层地狱不是放那儿放着吃闲饭的。举头三尺有神明,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帮你记着。 我赶紧讨好地说:“老奶奶,您说得有理。但是人家做错了事情,地府会给他记着一笔是不是?但是您提前伤了他的性命,您也要挨罚的。无论是伤了您的道行还是伤了您的其他东西,都是得不偿失。报应这个东西早晚都会有,您何必急于一时呢?”老奶奶想了想,于是说:“你是一个懂道理的人。今天他们三个伤了你,是他们不对,老身在此替他们向你道歉。” 我赶紧说道:“老奶奶,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不打不相识。我是敬重您的,我也知道您讲理。您但凡不是一个讲理的主儿,我也不会和您说这番话,是不是?这三位大哥我也不会难为他们。这跟您说好了之后,我就自然把他们放了。打就打了,谁一生还不挨两次打?”我想,多说点好听的,总归没有错。 老奶奶说:“但是这事儿就不能这么了结了。我得替我孙子在他家里要个说法。” 第43章 收获小迷弟赵哥 我这一听有戏。要说法就说明有的谈。赶忙赔笑说道:“老奶奶,您说说您的条件,我尽量让这两口子满足。但凡他们能做到的,我都尽量让他们满足。” 说到这里,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大哥家的保家仙呢?那只小黄仙跑到哪里去了?我满屋子扫视一圈,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他的身影。我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了。那小黄仙看我们大打出手,他这一看谁也打不过,于是自己躲到一个角落里去蹲着了,生怕伤到他。这会儿伸个头,正偷偷地往外看呢。我也是第1次看到这么胆小的保家仙。 老奶奶顺着我的视线看向了小黄仙,也没有理会他,继续对我说道:“我要让他们家人给我孙子塑个金身!” “老奶奶不是我向着他们家里人说话,你也在这儿,您四周看看他们家里,都穷成这样了,哪有钱给您孙子塑金身了?”我说完这话,老奶奶若有所思,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要不您看这样成不成?我让他给您的孙子塑个泥像!” 老奶奶听完刚要发作,我赶紧接过话继续说道:“然后让这家里人供奉一辈子,如果可以的话,这个让他们家里人供奉三代。让您孙子有香火供奉,有修行可保,您看这样成吗?至于这家里人,就留给地府制裁吧,地府阴司判官,公正廉明,铁面无私,这点你应该是相信的。” 老奶奶听完这才作罢,然后她又看了看那个大汉被扯掉的两只手。我赶忙接道:“这个你老人家不用担心,我找人给他接上。” “好。”老奶奶边说边点了点头,然后她继续说道:“我就卖你这个小娃子一个面子。” 我听完连连拱手道谢,说道:“老奶奶您宽宏大量,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将来修行,前途不可限量,晚辈在此提前恭祝您,早日飞升。” 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奶奶点了点头,带着三个大汉告辞,这时我在内心里叫了一声小白姐姐,小白姐姐一秒出现,我告诉小白姐姐带着没有双臂的大汉去接上,小白姐姐应了一声,把那个大汉带走了。老奶奶也对小白姐姐道了声辛苦。 这事儿到此也就结束了,也算是有一个完美的收官。未来到了阴司地府,这个大哥免不了又是吃一番苦头。 在旁边的大嫂和赵哥,看得一愣一愣的,就见我对着空气呜呜喳喳,一直在说话,就像一个精神不太好的人一样。大概三分钟,大哥就醒了过来,赵哥在旁边,眼睛都瞪大了,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么快,立马见好?” 我看着赵哥说了一句:“当然,没有那金刚钻,我也不揽这瓷器活。” 赵哥一脸敬佩地看着我说道:“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了,第一次见这事儿,以前一直觉得鬼怪之说纯属无稽之谈。看来凡事都有例外。” “快谢谢这位大兄弟,是他把你给救了并且叫醒你的。”那大嫂坐在炕边对大哥说,大哥听完正要起身。 我赶忙说道“快躺好,不用起来。”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后可不要对有灵性的动物不敬,狐黄蛇在东北可是有很多说法的,压到了,不想着放生或者救治,居然想着吃了,即使不报应在你身上也会报应在子孙后代身上。多为后代积攒些福德吧。” 那大哥听完点了点头,无力的说道:“是我不对,下次注意。” “你还想有下次?”我无奈地说道:“趁早断了这个念想吧,今天如果不是我赶上了,你今天就去阎王那报到了,也是你命不该绝。” 夫妻俩听完连连点头称是。 大嫂非要给我一些钱作为报答。我也不是第1天认识这夫妻俩,深知他们家境困难,所以也没有收他们的钱。 但是一分不收属实不合规矩,于是我对大嫂说:“给我8块8毛钱吧。” 有人会问,为什么之前要那么多钱,现在又八块八了?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我不能因为他没钱,就看着他死吧,当然有钱更好。 大嫂子不同意,但是又推搡不过我,于是给了我八块八毛,接下来我在黑河的日子里,大哥和大嫂对我真的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么说吧,接下来我在那儿待了两个多月,我一分钱都没有花,他们俩也是真心想报答,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再次回到齐齐哈尔,已经是11月份的事情了,回来不久我又办了一件人生大事:离婚。 针对这个事情,我不做过多的评价,她一定是觉得我不好,我也一定觉得她不好。多年以后,我曾经和我的前妻坐下来聊过,结婚的时候都是各自为各自考虑,我为了父亲能够看到我成家生子,看到下一代人。而她是为了逃离她的家庭,有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离婚当天我们两个人都后悔了,本来想着往回走,这个婚不离了。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们要继续去民政局,离了婚。为了能尽快地拿到离婚证,我前妻还大方地甩给了工作人员200元钱。那年我儿子只有8个月。孩子给了我。但是三年级以后孩子确实生活在姥姥家里,该说不说人家也尽到了应尽的责任,中途我们也闹过许多的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两家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只要孩子好就行了。 说一个比较可笑的事情,离婚当天是个好日子,上午我们去民政局离的婚,晚上全国人民都在放烟花爆竹,阴历七月二十二,正是财神爷生日!该说不说,那天是个好日子。 起初孩子由我母亲看管,等孩子上小学了之后,一直在我这边。 在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个比较得罪人的事情。一个缘主找到我,说他们家里事事不顺。 我看了看他,要了他的生辰八字,看完之后我点燃一根烟,闭上眼睛,突然间眼前出现一个供桌,上面有一张三尺三的红布,于是我问道:“家里有大堂人马吗?” 大堂人马就是出马仙的意思,可以通过家中供桌上的地仙来占卜未来之事。但是大堂人马的要求极其严苛。现在很多的出马仙。严格意义上来讲都不够出马。 第44章 我动手能力还行 他连连点头称是,接着说道那师傅跟他讲,他是有一堂仙家的,这是仙家让来找他,他有一堂仙家,立了堂口就没有事情了。可是立完堂口之后,日子比以前还不顺。于是师傅又和他说是阴债没还,于是他又花钱还阴债,可是还不见好转,接着又说补财库,他又花了好几千补财库,可是依旧没有好转。后来听说您这儿看事儿挺准的。我就经朋友介绍来到这儿。” 我听到这儿直摇头:“他多大靠谱吗?” “年纪不大,看着刚刚20岁的样子。”他说:“但是他说他们家看事儿的是太上老君。” 唉,这不怪我摇头,路边的狗听完都得直摇头,我不禁问道:“他们家有啥呀?太上老君好好的天上不住,上他们家去?他们家比天宫还好?人家再不济,全国各地道观里都有太上老君的像,人家去哪里呆不行,非得上他家去?” 这句话说完,那缘主也是一愣。拍了一下脑袋说道:“也对哦,我当时为什么没想到?” “再说你也不够大堂人马呀。”我继续说道:“你仔细回忆一下,你是不是从立了堂开始就事事不顺,事事不好,一直在走下坡路。” 他思索了一会儿,一拍大腿说道:“你不说我都没有注意到,我是近两年来越来越差。堂口是两年前立的。” “第一,你没有大堂仙的缘分。”我继续说道:“第二,20岁左右的小孩的话,你也相信,我承认有许多可以立童子堂的不假,但是哪有那么多的童子堂啊?20多岁人的心性根本不稳,让一个心性不稳的人出来看事,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好的师傅都会尽量帮别人压着,压到35左右再说,因为这样的话,人心思也稳重了,也不怕做错事了,他让你立堂,要么就是他自己看不出来,要么就是他想赚你立堂钱。” 他若有所思,继续点点头然后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现在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我想了想跟他说:“这样吧,我把你的地府仙家送走。然后你找我姐,把这个堂口换成保家仙。”那人也听取了我的建议。 所谓的出马仙,就是胡黄常蟒四家,还有地府曾经死去老祖宗们。但是如果没有了地府,那剩下的胡黄常蟒最好只做一个保家仙。虽说掌堂教主大多是胡家,但是碑王的能力一点也不比掌堂教主小。碑王就是堂口中地府的老大。当然,老辈人讲是狐黄白柳灰,现在白仙和灰仙都归类于外五行,堂上有,但是不多,还有介绍一下,我只是给他地府的老人家们送走了,而不是羁押走了。 那人听取了我的建议,过后又找了姐立成了保家仙,果然日子越来越好,越来越红火,但是他花了那么多钱立得出马堂口,他不甘心啊。当他过好了之后,就去找那个人算账。那人让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那个马家先生也坐不住了,说我把他给骗了,知道我与我姐关系交好。天天去我姐的店门口等我,终于有一天他刚好等到了我。而我呢,刚好出门的时候,家中老祖宗就告诉我小心今天有口舌。我大概也猜到什么事儿了。我刚进姐家店里。那货就跟着进来了,我一看,一个20多岁的小孩。 我往那儿一坐,根本没搭理他。姐看到我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先是一愣,然后看看我。我看着姐说:“别看我,我不认识他。”接着我就开始玩手机。 “是你跟我徒弟说他堂口立错了?”他忍不住先开口问道。 “你都找到这儿来了,你说呢?”我说这话的时候头都没抬,继续玩手机。 “你既然说我立错了,你的意思你是对的呗?”他开始挑事。 笑话,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事儿,于是我继续说道:“当然是对的,不然你是对的吗?他们家才几位,你就让人家出马?王八犊子都干不出这么缺德的事儿。” “你骂谁是王八犊子?”他指着我说。 “谁干缺德事儿,我骂谁。”我继续悠悠地说道:“怎么了?你干缺德事儿了吗?” 他狠狠地说道:“有本事咱们比划比划,你不是厉害吗?” “好啊。”说完这两个字我就站起来了,然后默默地看着他说:“你说是咱俩比划比划。还是桌子上的各位比划比划呀。”说完这话,我后面已经站了十几个五猖兵马。这时候他一愣,我相信他已经感受到了威压,我继续又说道:“如果咱俩比画,你看看你能打得过我吗?如果说桌子上的各位老人家比划比划,你们家的受得住吗?” “弄几个孤魂野鬼出来吓唬谁?”他说道:“几个野鬼也能跟我们家地府的老人家们较量一下吗?” 这时候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家伙不但脑子不太好,见识还很短浅,居然连武昌兵马都不认识。居然叫他们孤魂野鬼。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他给我道个歉,这事儿也就结束了,但是他不干,他非要作死,他居然骂我,句句不离妈,偶尔还问我们家桌上八代。 我这就忍不住了,于是我说道:“你骂人好歹骂点儿有水平的,你这个有点太脏了。这么脏的话,我说不出口怎么办?”说这话的时候,我笑呵呵地走到他身边,继续说道:“你说我不会骂人怎么办?”上去给他个大嘴巴子,同时又给了他一脚,踢在肚子上了,目测应该踹得挺狠。 接着我又笑呵呵地说:“骂人不是我的强项,但是我动手能力还行。” 他爬起来继续动手打过来,我一个过肩摔,他又躺下了,于是我要继续说道:“唉,部队待的这些年,学得最好的就是格斗。” 这时候我回头看一下姐和姐夫,他俩在那儿嗑着瓜子儿,聊着天儿。都没往这边多看一眼,事后我曾经问他俩,他俩说才懒得管呢,反正我也不会吃亏。 我看着地下被我打趴下那位说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第45章 我多了一个孙子 他疑惑地看看我,说道:“我特么跟你打鸡毛赌!你也配和我打赌?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你马上就什么东西都不算了,以后再想算也只能是装算了。”我说道:“这个赌你可以打也可以不打。因为这事儿我已经打算做了,由不得你。” 他听到这里再次一愣,我也深知他没有听懂,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24小时之内,现在是下午2点,明天下午2点之后,如果你现在能干的活,你还能干,你家地府的老人家们你还沟通得上,你再来指着鼻子骂我。我明天2点在这儿等你。” “神神叨叨地,你吓唬谁呀?”他继续说道:“我明天下午就来找你,能怎么着,谁不来谁孙子。” 说完他气势汹汹地走了,姐走过来嗑着瓜子说道:“这就完事儿了?那孙子就这么走了?” “嗯。”我说道:“可不是,明天他可能真的要当孙子了。” 我当天晚上回家升了三道符,就美美的,睡觉去了,我可没有那个闲心自己亲自去他家,单纯地自己睡觉,毕竟一个五猖兵马就可以单挑一个堂口,而我派了20个过去。不为别的,单纯地去把他的马家堂口废了。从这一晚上开始,他家在没有地府仙家,全部羁押带走。有人可能问,这是你能说押走就押走的吗?你做错了事儿,还怂恿弟子来找我,不好意思,他不是我儿子,我没必要惯着他。但是第二天我1点就到姐家等着。结果那孙子没来。这回好,他确实不是我儿子了,30多岁的我平白无故多了个孙子。他再也没来过。 后来听说他继续干这行,干了很久,原因无他,虽然正经活是干不了了但是还可以骗呀。我只是把他地府仙家押走了,但是我又没把他人给打死,骗还是可以骗一阵子的。时隔多年以后,听说他不干这行了,改成跑出租车了。我觉得这已经是对他来说最轻的报应了。 干我们这行的,无论是佛,道,仙,走哪一门儿的?记住千万别做丧良心的事情。有一句老话叫:三清门下好赚钱,有朝一日命来填。所以没良心的钱,千万不要赚。 这个故事就此落幕了,但是我掀的堂口还不少。什么叫掀堂口呢?这就像掀桌子差不多。你坐在那儿吃饭,吃得好好的,我一下子把桌子掀了。我简单地解释一下,马家堂口由5个部分组成,这五部分缺一不可。缺了哪一个都没办法干活。胡黄常蟒和地府鬼仙,我所谓的掀堂口就是把地府仙家全部押走。 这种事儿我也不是只干过一次,第2次再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要从我出了一趟远门讲起。 在家闲着无聊,同学要出去旅游,我问他要去哪儿,他说要去茅山,于是就跟他搭了一个伴,其实我去还有另一个原因,茅山下面有一个纪念碑,具体是什么纪念碑我就不说了,大家自己查,我写完了容易不过审。那个地方曾经血流成河,所以那个地方鬼肯定多。我可以收点回来,作为己用。在这里我要跟大家解释一下,我不是干每一样事情都要靠着武昌兵马和太姥爷给的阴兵,我每逢7月15,和去一些比较凶的地方,我都会收一些厉鬼回来,干活用。所以说我很多时候干活是用外鬼的,作为报酬,你把活给我干好了,我可以放你自由,当然你要是不愿意走。我们家里也有吃有喝,有香火供奉,所以一切看他们自己。也有一些厉鬼想着在外面虽然自由,但是吃喝肯定没有在家里好,并且还有香火供奉,索性就不爱走了。在这儿好吃好喝,出门好好干活。 闲言少叙,接下来我们就到了茅山风景区,该说不说茅山真美啊,怪不得可以分封为“第1大福地”和“第8大洞天。”它是上清派的发源地被称为上清宗坛。道观是由九霄万福宫和元符万宁宫组成,这算核心景区,我走走停停,看看这看看那,也就是来散个心,下山的时候我就在那刚刚提到的一个石碑前坐了下来,开始收兵,这种天然收兵的地方,不用我辛辛苦苦出去找,真的太爽了。 我正在收兵的时候,突然发现,我跟前好像多了些什么。我也没有理会。差不多一个小时吧,我起身和朋友走了。 但是边走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想来身边鬼那么多,有跟着的也属于正常,所以也没当一回事儿。 在茅山附近溜溜达达一整天,还吃了当地的小吃,品尝了茅山的长青茶,保山玉笋茶,还不错。茅山的捧花蜂蜜我觉得没有东北的椴树蜜好吃。品尝了茅山松酒和茅山豆腐花,有一点一定要说,茅山的臭豆腐是真香啊,我就好这一口,但是出去一般都不敢吃,如果有同行的人,我怕人家嫌味道大。那一天我吃了4份臭豆腐。 一天逛下来回到酒店,倒床上就睡着了,旅游真的是一个很累的活动。突然有一个声音跟我说:“起来去洗个澡,你走了一天也不嫌臭。” 我睁开眼睛看看,确定一个人都没有,我想一定是我太累了,想着要洗澡,但是忘了,脑子里才会传出这个声音。于是我艰难地起身洗了个澡,就是用热水冲了一下。倒头又继续睡了。刚进梦里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我,回头又看不到,但是就是觉得有东西。 “略略略。”一个穿着白衣服清秀的女孩子,突然间出现在我面前,扮着鬼脸。吓得我一抖。 第46章 白狐仙 这鬼脸着实给我吓了一跳,这都容易给我吓阳痿了,好好一姑娘,怎么一点人样都没有?都别误会,这次不是小白姐姐。这姑娘我没见过,看起来得有1米7的身高,纤细的身材,一袭白色的长袍,挽着一个高高的发髻,发髻上只配了一个素色的发钗。五官非常立体,有些像新疆姑娘,具体长相可以参照哈妮克孜。 看到我被吓到了,他噗嗤一声,笑出声了:“就这胆小鬼样的,还干这一行呢?”她边说边吃着手里的蚕豆。 “我哪样碍你什么事儿了?”我继续说道:“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吗?还有你谁呀?我今天感觉你跟着我一天了。” 她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把她的手扒拉到一边去说道:“我没瞎,你拿个手在我眼前晃什么?” “我晃不是在质疑你瞎没瞎。”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是看看你傻没傻。” “你才傻呢!”我狠狠地说道,“你们全家才傻呢。” “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骂家人呢?”说完这话她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我,就好像我刚刚轻薄了她一样。 “快收起你这副嘴脸。”我继续说道:“我问你呢你谁呀?” “看来没错。”她仿佛自言自语道:“确实没有什么记忆了,”然后她对着我又说道:“今天开始我跟着你,由我保护你。什么邪祟都休想近你的身。”她一脸骄傲地跟我说。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说道:“我用你保护?你才几年道行。” “你看不起谁呢?”她继续说道:“我可是有600年道行的狐仙,有我保护你,是你莫大的荣幸。” “600年就可以在我这儿嘚瑟了?”我不屑地说道:“600年还是个娃娃呢。” 狐狸600年道行就是一个青少年的娃娃。 “你说谁是娃娃呢?”她有些生气,接着他坐在地上就哭起来,边哭边说:“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你还看不起我。” 这600年她学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撒泼打滚的本事,她真的学得实实在在的。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你继续哭,我就把你轰走。” 没想到这家伙是个戏精,一秒不哭了,从地上站了起来,继续说道:“真的吗?那以后就由我保护你啦。” “哼。”我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继续说道,“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但是我知道我和她一定颇有渊源,所以也没推辞她跟着,毕竟干我们这行的,都讲缘分。 第二日接着我又从茅山去了杭州,一路上吃吃喝喝,游山玩水,但是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惬意了,因为这姑娘好像是个话痨,她可以喋喋不休的一直讲,虽然我也没有记住他都讲了些个什么,不过看他应该是挺开心的,他也是个小朋友,孩子的心性,只要不犯大错误呢,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从此以后我每天过得哭笑不得,这孩子太爱玩儿了,每天不停地给我惹麻烦,虽然都不是什么大麻烦。 我们到了杭州之后,我弟弟也来了,于是我们不客气地先去了我朋友家里。到了朋友家里,朋友的父亲很热情。吃了当地的美食,当然没吃西湖醋鱼。我朋友是嫁到东北的南方姑娘。说好了第二天去灵隐寺。 晚上我们睡在她的家里,他们家是一个自建的三层小别墅,3楼有很多的客房。这下好了,不用花钱,一人一个大客房。晚上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家有保家仙,我发现的原因是保家仙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又是一个小黄仙,一进来跟我说话,呜里哇啦,骂骂咧咧,我当时就蒙了,一脸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进来就骂人,我怎么招你了?” “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小黄仙继续说道:“你来我们家还带人抢我的东西,呸,不要脸。” “我抢你什么了?”我当时就来气了,继续问道:“你说清楚,你今天不说清楚了,我让五猖兵马揍你。我是客人来这儿恪守做客人的礼仪。” “客人怎么了,客人就可以抢东西了吗?”小黄仙狠狠地说道:“你带了一个有道行的白狐狸,到这抢我吃的。抢就算了。还拿个法器出来,让我站在墙角,让我老实交代都有什么好吃的?” 这会儿我脑子已经嗡嗡疼了,我刚要说什么,他继续抢着说道:“把我这两个月的好吃的全抢走了。还威胁我,如果找帮手就拿鞭子抽我。我又打不过她。” “这不是我干的,这是她干的,我并不知道。”我赶忙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带来的小狐仙不守规矩。她现在在哪儿?” “在哪儿你还好意思问我。我都从自己的供桌上吓跑了。你说他能在哪儿?”他继续说道:“他在桌上吃我的好吃的呢!”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把她叫过来。” 我赶紧用微信发消息给我朋友,就是嫁到东北去的这个姑娘,问她家是不是有保家仙堂,她也回我确实有。我赶紧问她在哪。因为她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所以赶紧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也没办法回答她,于是编了一个谎,说他们家保家仙求我办事不方便泄露给她。可能太信任我了,她也没当回事儿,就带我去了。不然我能怎么说呢,我能说我们家白狐狸把他给打了?还把人家赶走了,自己坐在上面吃东西?我可不好意思说。 当我到了保家仙的房间,我都无语了,只见那只白狐狸坐在供桌上,一只手拿了一个苹果,另一只手正在往她的口袋里装坚果。这边啃着苹果,那边装着坚果,开心得不亦乐乎。我只得把朋友先请出去,再收拾她。她看到我正准备跑,我看着她说道:“跑了你就再也别回来了。” 她笑嘻嘻地走到我跟前。慢吞吞地说道:“哎呀,我这不是想着天天和你在一起,怕饿着吗?这样你就不用给我准备吃的了,是不是?”说完她恶狠狠的盯着旁边的小黄仙说道:“是你告的密对不对?你是不是不怕挨揍?” 那小黄仙听完了之后,瑟缩着脖子躲在我的身后,不敢说话。这是又来了一个胆小的保家仙呀。 第47章 佛祖给的 我赶紧说道:“你那么有本事,来,你威胁威胁我。” 白狐狸笑嘻嘻地说:“哪能啊?我就拿这些,我再不拿了。”话说到这儿,她又往衣服里面塞了一个香蕉。然后继续瞪着小黄仙。 “你瞪着他干嘛?你少瞪他。”我对白狐狸说道:“把你的吃得还给他!”我不容置疑地命令她。 他不情不愿地嘟着嘴把东西一点点的往外拿。越拿速度越慢,“你不掏干净就不要走了。”我继续说道。 这句话说完,她往外拿东西的速度快了很多。就她这样的,路边的狗看着都得直摇头。 “算了,算了。”小黄仙说道:“剩下的我不要了,她留着吧。来了也是客,一点不给人家吃说不过去。”我却听出了这话中的味道。小黄仙这是怕白狐狸,回头再找他麻烦啊,毕竟我们要在这儿住四五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也是不想触霉头。 我多少有点心疼这个小黄仙,于是我对白狐狸下了禁令,没有经过我允许,不许偷拿这家里的东西,她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西湖,路过断桥的时候,我们几个打算坐船游湖,于是我主动提出买票。当我们游湖坐船的时候我看见那只白狐狸。坐在我们船顶,悠哉游哉地欣赏着景色。手里还拿根香蕉吃,唉,临走还偷人家吃的。我也是挺无语的。中午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我朋友去了杭州大厦陪朋友买东西,白狐狸就跟在我的身边,即使他跟在我身边,她也一会儿都不老实,当去看手表的时候,他居然把那一个柜台的手表都试了一个遍,还好别人看不见。 下午我们出来后,我们约好了在灵隐寺会合,从杭州大厦到灵隐寺大约12千米,我朋友对于千米没有什么概念,别问我这是多远,我告诉他没多远,我们骑共享单车去吧,于是我们骑上了共享单车。我也是第1次来杭州,我不知道杭州路全是上坡,那自行车给我俩骑的,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到。我体力比较好,在前面疯狂地蹬着自行车。我朋友在后面就比较累了,因为他边蹬自行车边骂我,当我们汇合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我朋友从那年开始再也没有骑过自行车。 我们也就是游玩了一下主要殿宇。由于来得太晚了,缆车什么的都没有坐,山上也没有去。在路上的时候,我用意念跟小白狐狸交流:“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我没名字,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她无所谓地答道。 “我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助手叫小白,那你就叫大白吧。”我用意念说道。 “无所谓,跟着你,你叫什么我就应什么。”她继续对我说道。 “我知道你没文化,但是咱取名的时候,能不能装得有一点点文化。你这么取名,我跟着你,我觉得很丢人唉。”一个声音从脑子里传来,不用猜都知道小白姐姐又开始吐槽我。 我没有理会她,一路上我静下心来虔诚拜佛,有人可能会问,你一个地府的拜什么佛呀?你不怕佛祖给你灭了?有这个想法的,那真的是离了个大谱,佛曰,众生平等。况且是做好事的人。地府怎么了?地藏王菩萨还在地府呢,三界六道中,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的灵魂,只要一心向佛,一心向道,慈悲为怀,那他都值得被佛祖庇佑,无论去寺庙还是去道观。虔诚的人,虔诚的心,做好事的人,都值得佛祖和道家庇佑。还有人会问,鬼怪和妖可以得到佛祖的庇佑吗?没有什么不可以?寺庙超度十方无主孤魂,不就说明了他收容十方无主孤魂吗?所以无论向佛还是向道,只要多做好事,都会得到佛家和道家的庇佑。老子的太上感应篇说:祸福无门,惟人召。也是这个道理,做好事就有福报,做坏事就有祸事。是福是祸,都是人自己召来的。 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玩了一会儿就下山了,因为灵隐寺关门了。晚上我们吃了一顿河鲜。当然我没有吃,我点了两盘青菜。毕竟今天拜了佛,不太想动荤腥。当然这个是没有说法的。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刚从寺庙下来,尊重一下寺院的清规戒律,不杀生,自然也就不吃荤腥,想吃不差这一顿。明天再说。 晚上回到自建的小别墅中,大家都玩累了,早早地回房间躺下了。我打算跟大白聊聊天,想知道我们之间有怎样的渊源,于是我洗漱完毕,坐在床边开始叫大白。 大白出现在我眼前,坐在茶桌上,一只手一个桃子,啃得正香。 “你能不能从桌子上下来?”我无奈地说道,“你坐完人家的供桌,现在又来坐人家的茶桌。这个房间是没有椅子吗?” 她不情愿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吃着。 “你这两个桃子哪儿来的?”我狐疑地问道:“是不是又去人家保家仙那边偷的?”一看她手里有吃的,我都心惊胆战,生怕人家来找我。 “呸,我还用偷吗?我是那样的人吗?”他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要想吃,我直接就明目张胆地抢就好了。” 她这话倒是光明磊落,我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咱虽说是个地仙,但是好歹也是个仙家,咱别一说话跟个土匪似的行吗?” “我就是没有偷,再说我也没有抢他的呀。”她委屈屈地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我不要面子的吗?” “那你说说你这两个桃子又哪里弄来的?”此时我已经完全没有脾气了。 “灵隐寺里佛祖给的。”她耸耸肩说道。 我都快哭了,说道:“咱们去灵隐寺都没拿水果上供。你居然还拿佛祖的水果?咱要不要脸?” 大白地嘴一撅,强横地说道:“我怎么就不要脸了?我都说了佛祖给的” “来,你告诉我哪个佛祖给的?”我问道。 她继续回答:“灵隐寺的佛祖。我拿完了他没凶我,就说明是他老人家给我的。”说完她又啃了一口说道:“嗯,佛祖给的桃子真好吃。” 我真的被气得哑口无言,我觉得我快得心脏病了。 第48章 被抓住的大白 她吃都吃了怎么办?我还能让她给佛祖送回去吗?这个话题不能再说了,再说我怕我忍不住揍她。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我问道:“聊聊吧,我们有什么样的渊源。” 大白啃了一口桃子,慢悠悠地说道:“我本是做错了事情,投胎到了狐族。我的母家在涂山……” 接下来我来大概解释一下大白与我的前世今生,当她到了一定的年龄时候,总是漫山遍野地玩儿,她被一只黑狐看上了,黑狐非要让她做夫人。大白不同意,就跑回家了。结果那只黑狐狸带上自己的小弟们,到她家去抢亲,她和她的哥哥奋力抵抗,打的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我压着亡魂,从这里路过,突然听到旁边山上有打斗声,于是我就上去看看,因为上一世我也是魂魄状态,72司的一个鬼差,所以上山很快看到了这个场景,便顺带着帮着大白把黑狐灭了,又把大白带走了,路过茅山的时候对着大白说:“你好生在这里修行,你我缘分未尽,他日我来茅山,定带你下山。” 故事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我大概也了解了情况,于是对大白说道:“跟着我,你要乖一些呀,咱是一个美美的白狐仙,别一张嘴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土匪好吗?” “好吧好吧,我知道我很美了。”大白沾沾自喜地说道。 唉!我只能在内心里祈祷,这次我出去不要给我闯祸,不要给我丢人。 从杭州玩完了,我们就回到了齐齐哈尔,在回去的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再离开过齐齐哈尔,因为我的父亲12年的期限即将到了。我不敢再离开齐齐哈尔,所以说这些年已经够本了,但是我还是想多陪陪父亲,大概我在家里才待了三个月,突然有一天父亲状态特别差,整个人是要接近休克的状态,我就知道时间可能差不多了,但是凡是轮到自己就不想信命。于是飞快地带着我爸去了医院,到了医院之后拍了ct,大夫拿着ct片子给我看,对我说不要强求了,他熬不过今天的。他现在整个颅内全是出血状态。整个颅内已经灌满了鲜血。 当时的医院主任和我讲,就算是开颅可能性也不大,还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就这样挺住吧,父亲能到什么时候看他的造化?但是我那会儿已经开始打电话,让母亲准备后事的衣服了。因为我已经看到旁边勾魂的阴差已经站在父亲的床头了,所以我知道他可能也就这一会儿的事儿了,但是时间到了,我父亲还是有一丝气息在,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那会儿我儿子只有一岁多,除了爸爸什么都不会说,我抱着儿子在父亲床头坐着,突然间我儿子看着我的父亲喊道:“爷爷,爷爷,爷爷。”这是我儿子,除了喊爸爸之外第1次说话。我儿子喊完爷爷,我父亲猛然睁开眼睛,看着我儿子露出了慈祥的笑,然后就断气了……两个阴差向我点了一下头,带着我父亲就走了。因为早有心理准备,虽然我哭了,但是心理建设还算好。因为提前都知道,所以寿材什么的都已经提前备下来了。所以接下来的流程是正常走的。我把父亲的寿材运回了山东老家德州,在德州下葬的。从此我就是没有爸爸的孩子了。 也是,我都已经为人父了。也要独立撑起一个家了。 我儿子是有说法的,具体说法我在这里就不便说了,比如多年以后,我们刚到德州的时候,我儿子突然间就站在门口喊:“爷爷,爷爷,你要去哪里?”当时所有人都有些害怕,因为这个地方离我父亲的坟不足百米。 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之后,我跟着姐去了一趟一个马家堂口帮忙办事。这家堂口的弟子姓乔,一来二去就和这人家熟了,私下我们也经常走走,经常一起坐一坐,出去玩。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那个大皮皮虾了。大白去哪里了?我用意识去喊了喊大白,大白没有回应我。她不会无缘无故地走。补了一卦,一看完了,这货被人扣下了,被扣下的意思就是在别人的堂口被别人抓住了。希望不是到人家堂口抢东西吃,被人家发现揍完了,装起来了。于是我叫上小白和五猖兵马去救大白。我等了足足4个小时,他们才回来。回来的大白已经奄奄一息,一身鲜血,头发凌乱,感觉就剩一口气了,看着很是心疼。于是跟小白沟通到底是谁抓了大白。 小白无奈地说:“还有谁?你的好朋友呗。” 我当时就蒙了,疑惑地问道,“朋友?哪个朋友?你说的是姐吗?”我和姐的关系非常好,她人品我是信得过的,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是呀!”小白姐姐赶忙解释道:“是那个姓乔的。” “什么时候把小白扣下的?”我狠狠地说道:“我拿他当朋友,他居然扣我们家美女。” “什么时候扣的?”小白姐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你有多久没听到他在你耳边叽叽喳喳了你不知道吗?” 我认真地想了想,至少也得有半月有余了。也不知道大白在他们家都受了多少委屈。我越想越生气。于是对大白说道:“你这几天好生休养,过两天我带你出去报仇雪恨。”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看我,有气无力地说道:“仇必须自己报得才爽,不然不解我心头之恨。” 第2天早晨起来,我赶紧问大白怎么样了? “放心,死不了。”大白没心没肺的说道:“想吃席你是吃不上了。” “不是,伤成这样也不耽误你皮是吗?”我无奈地说道:“自己的仙家受气,我都要心疼死了。” 第3天大白好得差不多了,开始闹着要报仇。我笑呵呵地和她说:“别急,今天晚上就让你一雪前耻。” 第49章 闯马家仙堂 这一下午我无论在做什么,都有一个人叽叽喳喳地在我耳边问:什么时候出发呀?什么时候出发呀?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以至于到天黑的时候,我满脑子里就一句话: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我突然觉得他被抓的那几天,我真的是何其安静。不能这么想,不能这么想,一会儿她又要过来凶我了,她不但不讲理,她还会躺在地上打滚哭。我真的是怕了她了。 到了晚上我困得不行了,我通知五猖兵马和小白姐姐可以带着大白去做该做的事儿了。等我第2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们都已经回来了。大白吃着蚕豆哼着歌坐在饭桌上,悠哉悠哉的,美得不行。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姑娘有椅子她永远都不坐。不过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我今天又是可以听故事的一天。我起床故意没理她,赶紧去洗漱洗脸刷牙,她就一直在我面前来回走。 我知道她着急给我讲她的精彩事迹。我就不问她,最后她实在是憋不住了,说道:“你就不想听听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吗?” “不想。”我直接打断她说道:“谁天天那么无聊,想听你的那些破事儿?” “怎么能叫破事儿呢?”她赶忙说道:“我昨天可英明神武了,不行,我一定要给你讲一讲。” “我忙着呢,没空。”我故意打断她不听。 “不听拉倒。从今天开始我也不理你了,哼。”她说完气得直接要走。 “好吧,那我就勉强听一听吧。”看她要走,我赶紧缓和地说道。我就是想看她生气。毕竟我相信昨天晚上她过得很开心,一直让她过得太开心,我就不太开心了,让她不开心一下,我心里会有小窃喜。 她听完赶紧坐在饭桌上,刚张嘴准备讲。我抢过话说道:“坐椅子上讲。” 他悻悻地从桌子上下来,坐在椅子上。然后她就开始讲述。 大白带着小白,还有小黄和10多个五猖兵马到了姓乔的家里,这活猖兵熟悉,来了直接把地府仙家全都羁押回地府,做了错事就要回地府受审,该判的判,该罚的罚。 剩下的就是大白开始复仇计划,小白姐姐问大白:“哪个犊子扣了你?” 大白指着一个狐仙说道:“就是他。” 小白一个飞身把他抓住,并且让一个猖兵按住他。然后对大白说:“接下来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但是记得给他留一口气,别弄死了,弄死了罪过可就大了。” 大白搓搓手,贪婪地看着这个狐仙贱兮兮地说道。“哥哥我来啦!”接下来大白姐姐骑在了那个狐仙的身上,大巴掌不停地落在他的脸上,偶尔还站起来,在他身上蹦一蹦,完全把他当跳跳床用。 “说,为什么要把我扣下?”大白姐姐打累了之后问道:“我又没偷拿你家东西,我来了,老老实实的,恪守本分。” “家中缺干活的仙家。”那个狐仙老老实实地回答:“见你有些道行就想留下为己所用。” “让我给你白干活。”大白继续说道:“我欠你的呀。”她听完更生气了,打得更狠了。 还有几个动手打他的仙家,就用绳子把这几个仙家捆起来,吊在半空中,大白拿出她长长的鞭子,对着捆起来的仙家,噼里啪啦一顿甩。偶尔还向着他们脸上吐口水,边吐边说:“呸,让你们打我,呸,吐你们一脸,呸呸呸,呸你们倒是擦呀?呸,你们怎么不擦呀?哦,原来是手被捆住了。” 这时候姓乔的也醒了,他发现有人来闯堂,就开始调动所有仙家,但是为时已晚,该抓的都抓住了。该跑掉的也都跑掉了。跑掉的仙家也不会回来再来帮他,毕竟回来只能把自己搭进去。 小黄在旁边看了一眼大多数自己都打不过,于是对着小白姐姐说:“我可以帮到你们什么?” 没等小白姐姐发话,大白看着还有一些仙家被猖兵按着,于是对小黄说道:“小孩儿,这边有绳子拿着把这些仙家都给我捆了。”小孩是大白对于小黄的昵称。 “好勒。”小黄拿过绳子继续说道:“您就请好吧,姐姐。” 调皮捣蛋的事儿真的全让他们干了,不怕一个调皮捣蛋的,就怕一窝全是调皮捣蛋的。 被抓住的仙家也不肯认错,很多还在那儿骂骂咧咧,骂得那叫一个脏啊,有的带父母,有的带祖宗。 这下大白不干了,狠狠地说道:“你们做错事了居然还敢骂我?”然后对着小黄说道“小孩儿,你看谁不顺眼,谁骂得脏,你给我打。我出去一会儿。” 姓乔的呆呆的坐在床上。他知道他有很多仙家被抓,但是突然间一点信号也没有,他也无济于事。 小黄在他家里找出了他所有的袜子,谁骂人就把谁的嘴堵上。大概10分钟大白回来了,挑了4个桶回来了,她鼻子上还塞了两个东西,把鼻孔堵得严严实实。原来她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几个水桶,然后找了附近的化粪池,挑了几桶大粪水回来,被捆住的仙家们挨个往脸上泼,骂人的直接往嘴里灌。那画面真的不忍直视。 在她泼粪水的时候,小白姐姐和小黄互相对视一眼,自觉地往后倒退三步,看着大白忙得不亦乐乎的,泼着粪水,她俩龇牙咧嘴的看着,表情嫌弃的不能再嫌弃了。 “她什么办法都想得到?”小黄对小白说道:“她是一个合格的正经地仙吗?我跟她玩儿会不会学坏呀?” “可能……会吧。”小白姐姐手一摊,继续说道:“但是看着很解气呀。” 小黄默不作声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大概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小白姐姐问大白:“怎么样?气消了吗?消了我们考虑一下怎么处理这群作死的东西吧。” 这下他们几个同时安静下来了,开始思索,半天也没讨论出一个结果,小黄说:“反正不能把他们给放了,万一回来找我报仇怎么办?” “那怎么办呀?”小白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大白一脸贼兮兮地说, 小白和小黄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要出幺蛾子了。 第50章 难道我就不嫌她丢人了吗 “得,你看她这个样子,这主意可能够给我们喝一壶的了。”小黄翻了个白眼说道。 “先说说看吧。”小白姐姐说道:“别太过分,至少不能伤了人家性命。不然我们也要受罚的。” 大白姐姐继续,贼兮兮地说:“放心,我心里有数。” “呵呵。”小黄一脸嫌弃地说道:“目前你做的每一件事儿我都没看出来,你心中有数。我就觉得你在犯罪的边缘疯狂试探。” “闭上你的嘴。 要不然下一个就是你。”大白对着小黄说。 小黄赶紧把嘴捂上,躲在小白的后面。 “你们地府不是有黑市吗?”大白又拿出贱兮兮的表情说道。 “哦~~”小黄和小白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边点头边拉着长音说道。 小黄又抢过话说道:“又不伤害他们的性命,又可以教训他们,大白姐姐,你可以啊。” 我觉得我这儿的好孩子全是大白教坏的,小白姐姐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他们两个说道:“还等什么呀走呀?” “去哪儿?”小黄一脸疑惑地问。 “还能去哪?”小白姐姐解释道:“去黑市啊。” 于是他们一行三人和五猖兵马押着这些个地仙浩浩荡荡的向黑市出发。听到这里,我完全懂得了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是什么意思?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是这句话的低配版。 到那儿之后把他们捆好,大白姐姐在那摆起了地摊儿,大声地叫卖,招呼着迎来过往的买主,除了她长得好看,真的一点没有仙家气质,活脱的一个地道的小商贩。 小黄和小白姐姐自然向后地倒退了三步,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你为什么不离大白姐姐近一点?”小黄向小白姐姐问道:“就不怕大白姐姐有危险吗?” “那你为什么不离你大白姐姐近一点?”小白姐姐反问道。 “我嫌她丢人。”小黄不假思索地回答。 小白姐姐瞟了他一眼,跟着说道:“难道我就不嫌她丢人了吗?”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大白在前面卖仙家。等到都卖完了,他们三个才回来。 故事他们讲完了,我在旁边听得直摇头,认识他们三个,不知道是我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 接下来我们又去了漠河,读过前面故事的人都知道,我三姨是做地质勘探的,所以我经常在她忙不过来的时候,去他们那边帮忙,三姨这个工作持续几年,下一个故事是他已经从黑河撤离到了漠河地带,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漠河市兴安镇,提到这个我就觉得很遗憾,我在漠河待了那么久,后面又去了北极村,最长的时间待了两个多月,我都没有见过一次极光,这时候突然想起了陈小春的一首歌《我没那种命》! 我每次去我三姨的基地帮忙,都是接送工人和领导,这次去了又碰到了赵哥,每次我送他的时候,都对我极其恭敬,我也不知道他在恭敬什么,他又不是鬼,我又不抓他。但是他确实是佩服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在他看来我又能收鬼又能抓仙,其实这只是干我们这行最普通的手段,世上能人千千万,只不过他们没有写小说,所以不被世人所知道。 到了新安镇我已经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了,困得头都疼了,所以躺下就睡了,赵哥一直守在我的炕前,醒了我发现他在我旁边坐着睡着了,我没有吵他,过了一会儿他醒了,我问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睡在我的炕前?他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他说他在给我护法,要保护我。我就是睡个觉。我要什么护法?再说我自己是有鬼道的护法的。我给他解释完了之后,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就拉着我出去找了一个小饭店,非要和我喝两盅。 到了地方赵哥一个菜也不点。非要由我来点,起初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事需要我来解决,所以请我吃饭,所以我也没有和他客气,当然我也没有点得特别贵。 吃饭的时候闲聊了几句之后,我就问他:“赵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助?你不用这么客气,有事儿你可以直接说。咱们之间不用又请吃饭,又要做什么,这么客套。” “你想多了。”赵哥说道:“我没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助。就是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吓走野兽?” “这可难倒我了。”我无奈地说道:“驱邪抓鬼,除魔卫道是我在行的。你说的这事儿,你得去找猎户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唉。”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只是心疼当地的农户,家里养了些家畜,全都让野兽咬死了。虽然说这靠近兴安岭,但是现在的农户大多都是以种地为生,哪还有什么猎户上山打猎了?再说这些个野兽随便打死一个就够判好几年的了。” “也是。”我无奈地回答道:“在东北的野生动物,大的会武术,小的会法术。杀大的你可以刑,杀小的,你可还行?” 聊到这儿,我俩哈哈大笑,吃过饭后,由于我们俩喝得都有点多,我们早早回到了农户家里,像我们这种地质勘探队的基地到哪里我们就会借用哪里的农户家住,然后给农户相应的报酬。农户得到了酬劳,自然和我们关系也很好。 回去的时候有些晚了,我们住的这家农户的大哥还蹲在院子里唉声叹气,我喝得晕晕乎乎地问他怎么了? 他无奈说:“家里的鸡又让山里出没的野兽咬死了,这倒是小事儿。主要还咬死了一头猪,那猪养大可花心血了。”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 我也是蛮心疼大哥的,安慰他几句就回房间睡觉了。 第51章 寻找脏东西 第2天醒来之后,看农户正在院子清理猪和鸡,农户大哥一脸惋惜。 看得出来,这个大哥是真心疼了。这野生动物祸害人,咱还不能一枪崩了它。着实挺憋屈。 当收拾完院子,农户大哥开始烧水,准备做早饭。我还很热情地去搭了把手,帮农户大哥拿柴火,打打下手。 这时候我突然间意识到了哪里不对,我狐疑地看看赵哥,赵哥满眼睛里都是清澈的愚蠢看着我,他不太懂,我为什么看着他,我又看了看农户大哥:“这是野兽咬死的?” “哎,是啊!”农户大哥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村子里的人,年年都在防着山里的野兽下来。死个鸡鸭鹅狗牲畜啥的 ,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冬天山里的野兽找不到食物就会来祸害农户家的。” “可是,他咬死之后为什么不吃呢?”我不假思索地问道,但是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怕农户大哥害怕,但是此时农户大哥正在劈柴火没有听到我的话,但是,旁边的赵哥可是听着一清二楚的。 赵哥立马说道:“哦~你的意思是……”他还没等说完,我就跑过去把他的嘴捂上了。 农户大哥这时候抬头才看到我俩这副模样,问道:“你俩这是干啥呢?” “没事,没事。”我接道:“我俩去年就认识和他闹着玩呢。” 赵哥这时候也立马反应过来了,我这是不让他说,于是他继续我的话说道:“小样,跟我锁喉是吧?看我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个过肩摔扔在地上了,我摔得感觉满身骨头都散架子了,满眼冒金星,半天没站起来。他看到了,他下手好像有点狠,于是过来拉我,边拉我边一脸歉意地说:“我就是跟你开玩笑,我没想到下手有点狠。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被他拉了起来,继续说道:“闹着玩儿能有什么事儿?”于是我抢过了农户大哥手里劈柴火的斧子,笑嘻嘻就朝他跑去,边跑边说:“我来跟你闹着玩啦。” 他这一看撒腿就跑,边跑他还边在那儿喊:“你玩不起。我跟你开玩笑,你跟我来真格的。” 我们就这样,一边跑,一边嬉笑,打闹着。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俩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我严肃地看着他,他也很认真地看着我。 “ 这事儿千万不能往外说。”我语气凝重地和他讲:“容易对社会形成不好的影响。弄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对对对。”他赶忙附和道:“是我考虑欠妥当。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我无奈地说道:“一点一点的找他在哪儿呗?” “怎么找?”他不舍得问道:“也没个思路,不能整个大兴安岭上找吧。” “别急,我有我的方法找。”我对他神神秘秘地说:“我出门可都是带够了所需物品的?” “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吗?”赵哥继续问道。 “等我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对他说:“现在只需要替我打掩护。比如说我不在的时候别人找我,你要替我打掩护。还有就是这个事情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咬死了家禽和牲畜。” “好的。”赵哥继续回答道:“你如果需要一定要跟我说,千万不要和我不好意思。这都是造福一方的好事。我也想在有生之年,尽我所能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好的,现在我们兵分两路。”我继续说道:“我一会儿回农户家里,我的包里放了罗盘,和收魂用的铃铛。” “那行。我一会儿继续帮农户杀鸡宰猪。”赵哥继续说道。 于是就这样,我们兵分两路开始出发。可能有人会有一个问题,不干净的东西咬死的家畜能不能吃?首先我要回我不知道。因为我没吃过,也没听说谁吃过。第二,谁家现在也不差这一口吃的,吃得安全起见扔了吧。但是总有心疼东西的人,不舍得扔,比如我父亲,我小的时候,我父亲看到一只黄鼠狼正在死咬着公鸡的脖子,一会儿那只公鸡就不动了,我父亲就在旁边看着,等公鸡不动了,他就飞快地跑过去,黄鼠狼被吓跑了,我父亲把公鸡捡过来,然后回家炖着吃了,我们全家都吃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不建议这么做。 接下来,我继续和赵哥打闹着,回到了农户家里,赵哥和农户闲谈着,我回房间偷偷地把我的罗盘拿起来揣进口袋里。然后我就出了门,这漫无目的地找真的太难了,真是不知从何处找起,于是我带着罗盘进了山里。找了两个多小时,一无所获。于是我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赵哥一看我的脸色就知道我什么也没找到。于是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灰心。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炕上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好好想一想,应该从何处找起,如果能是咬到家畜脏东西,他就一定有煞气,所以在崇山之中,我只需要找一个地方适合聚集煞气,那么这个地方就适合出现不干净的东西,想到这儿我有了思绪,于是美美的睡了一觉 当天晚上还去了地府的司里,我主要回去看看师父,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在这里我要提一下,虽然我没有经常给师父上坟,但是逢年过节,烧的元宝和狗头金,还有金山银山,我都有给师父单准备一份。毕竟这份师恩我无以为报。在那儿和他聊了很久很久。 第2天醒来,我在农户家里吃过早饭,给赵哥送到了基地,我就去了山上,和赵哥临别前,他还对我说:“如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找别人来代替你的工作。” “还得是我赵哥照顾我。”我嬉皮笑脸地说道。其实他真的挺照顾我的。我们相处得也特别和谐。 从赵哥那儿离开之后,我就开车到了山下,把车停在山下,我做好御寒工作,防止在山上被冻坏,就上了山。 第52章 小腊肉 在山上我走走停停,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处地方,但是那个地方看起来只是风水不太好的坟地。应该不存在可以咬死家畜的东西。 在山上漫无目的找着,心里也不断思考着,什么东西能咬死家畜而不吃?我突然觉得我的思路有问题。我大白天地出来找合适吗?这不是应该晚上才出来找吗?这天上午的阳光正好,哪个阴物会这个时间出来呢?我拍了一下脑袋,无奈地又回去了。晚上我把赵哥他们从基地接回来。 赵哥吃完晚饭来到我的房间找我,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他问我有什么思路吗?我把我的思路讲给他听,他觉得有理,大白天找着实不合适。但是晚上一个人进山属实不太安全,于是他自告奋勇地跟我一起穿好羽绒服和棉裤棉鞋。开上车子我们便到了山下。接下来我们开始步行进山。 登山杖我们都准备了,法器也准备了,随时准备收魂。一路上我们艰难地前行着,一路上我们也都很小心,我俩互相心照不宣的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只要有稀稀疏疏的声音,我们就会呈警戒状态。 要讲一下,赵哥胆子是真小啊,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就把铁锹举起来,准备开打的姿势,我最后无奈地跟他说道:“你如果碰到了野兽,还有一线生机。但是你只要是碰到了鬼怪,你那铁锹有啥用?别没事儿就往起举了。” 他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后面只要有风吹草动他还是不自觉地举起铁锹。这时我们看到了一排超大的脚印在雪地里,这下不成警戒状态也不行了。十有八九有熊瞎子出没。熊瞎子就是大黑熊。 赵哥好歹还拿把铁锹,而我啥也没有,只有铃铛和罗盘,这打大黑熊也不行啊?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走在了赵哥的后面。赵哥一脸无奈地看着我,这时候真的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且这个声音就在不远处。我们两个小心翼翼地上前,躲在树后观看。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在慢慢地走动,他每抬起一次腿,都是侧面笔直抬起,然后再笔直落下。身体随着抬起落下脚的幅度僵硬地晃动着,两只手臂笔直摆动着,看起来四肢十分僵硬,他的头从头到尾没有动过一下,我俩小心地观察着,但是我俩只是小心的观察着,却忘了注意到一点。就是这个东西离我们好像越来越近了,当我察觉到的时候离我们不足20米。我看了一眼,还在仔细观察的赵哥,对他说道:“别观察了,你快跑。” “什么。”他不解且小声地说道:“跑?为什么要跑?” “你看他走路像正常人吗?”我反问他:“你不觉得他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吗?” “我靠。”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跑了你怎么办?” “我比你办法多。”我继续说道:“你留下来的话,我还要保护你,还要对抗他。我会分身乏术的。” 此时他还有一点儿不放心我,刚要说些什么,我打断他说道:“快跑,再不跑来不及了,你到车上等我。我有本事正面和他碰一碰。再说你看他行动,完全没有我们灵活。打不过,我可以跑。” 他听完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于是准备走,刚走两步他又回头把铁锹郑重地递给了我说了一句:“万事小心。”说完他快速往山下车的位置跑去。 接下来就是我跟这个我从未见过的东西,碰一碰的时候了,我喊小白姐姐护身,随即叫了10多个五猖兵马,大白和小黄也嚷着出来。他僵硬地奔着我抓过来,虽说僵硬,但是速度一点都不慢,我飞快地躲开,定睛仔细一看,这玩意儿居然不是鬼?居然还有真实肉体?且和人长得一模一样,这是什么东西?超出了我的认知啊。 因为五猖兵马是灵体,所以一点忙也帮不上,对于实物直接就穿过去了,他的速度飞快地抓过来,我只能疯狂的躲,有一下躲慢了,他的手臂直接砸到了我的头上,要多硬有多硬,我脑袋一晕没站稳,直接向山下滚去,滚了一会儿停下来,虽说摔的特别狠,但是滚下来后和那东西保持了特别远的距离。我对小白喊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小腊肉。”小白姐姐对我说道。 小腊肉的意思就是僵尸,因为僵尸经过许多年存放依旧不腐烂,和腊肉的性质很像,所以叫腊肉。也有很多人叫他大粽子。 “卧槽,还真有僵尸啊。”我无奈地说道:“这东西不是应该蹦着走吗?他为什么不蹦?鬼知道这玩意儿怎么不蹦。” “鬼不知道。”小白手一摊说道。 这时候我看向了大白,大白手一摊说道:“狐狸更不知道?” “她俩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知道吗?”小黄也手一摊,继续说道。 “你们三个都是知识盲区吗?”我无奈地问道:“你们三个谁对僵尸有所了解,赶紧和我讲一讲啊?我好想办法对抗。” “这东西在黑市很值钱。”小白姐姐说道。这话说了,跟没说是一样的。 在这里我需要跟大家科普一下什么叫黑市,三界之中,都是有裂缝的,都不是一个非常密闭的一个空间。那么这个裂缝就属于三不管地带。而黑市就是三界之中冥界的裂缝,这个地方没有人愿意插手,无论是鬼,是妖,还是魔,甚至是人,都可以来这里进行交易,人到了冥界的裂缝中,也就是黑市,是不算过阴的。而这里能买卖的东西,大多都是三界之中违禁品。但是在这里买卖是没有人管的,出了这里你就没办法买卖了。这就是大白为什么可以在黑市里卖仙家的道理。 正在这时,小腊肉在上面着急走下来,一个没走稳,也滚下来了,本来我和他还有一段距离,现在好了,我俩零距离,就差亲上了。 第53章 尸变的原因 这时我急中生智,突然想起来看林正英的电影,僵尸只对呼吸有感觉,也就是我捏住鼻子屏住呼吸,他就感受不到我了。我立马捏住鼻子憋住气。下一秒,他抓着我的羽绒服就开始咬。还好我穿得厚,我赶忙躲开,继续屏住呼吸。 下一秒,他又奔着我来了。这时候小白姐姐对我喊:“你屏住呼吸是没有用的,他可以感受到你的阳上人之气。活物都是有阳气的。” “那你特么不早说。”我对着他吼完撒腿就跑但是我离他太近了,他伸手来抓我,但是他的手臂不会回弯。僵硬地用胳膊打在了我的脸上, 他是没有痛感的,但是我有啊。疼的我呲牙咧嘴的。跑的速度太慢了,我心一横,往地上一躺,向山下滚去,这可比跑得快多了去了。中途我的头,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身上各个部位,不停地撞到树,我都是忍着疼,换个姿势继续往下滚。直到离他很远了,我才开始一点点地往山下跑,当我跑到山下的时候,看见山下停的车,我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我飞快地跑过去敲敲窗对赵哥喊了一声。 他见是我就给我开了门, 上车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安全。 “那是什么东西?”赵哥问道:“是人吗?” “你等会儿让我喘口气。”我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时候我看远处有一个僵硬的影子奔着这边走来,这特么阴魂不散呢,我赶紧给车子打火,但是北方的天气太冷了,车子打不着火了,我不停地重新打火,车没有任何反应。我和赵哥眼看着他一点点地靠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车再不启动,我俩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怎么办?怎么办?”赵哥在旁边慌乱地说。 “小白姐姐,大白,小黄。”我喊道:“快给我想办法,不然我今天就要去地府述职了。” “我会喷火我试试。”大白说道。 于是我告诉大白在哪里加热,他去一顿加热,我在这边不停的重新启动车,就在小腊肉离我三米远的时候,车启动着了,我不停的加着油,在他离我不到一米远时,他伸出手臂,像车玻璃抡了过来,我挂上挡一脚油门驶离开来。 旁边的赵哥脸都已经吓紫了,我也吓得心突突的,天知道被这个东西咬了一口,会不会尸变?反正电影里是这样演的。 驶离以后,赵哥双手合十,嘴里不住地念叨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而我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毕竟刚才离死亡太近了。 当赵哥再次问我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回答了他,并且我告诉他,我对僵尸这个物种一无所知,而且不呼吸他也可以找到你,电影里演的都是骗人的,只要你是活的,他就能找到你。 当他问我被咬后会不会尸变,我告诉他不知道,他又开始不停地说:“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经过这一闹,我俩第2天都没去上班,全部请了假,在家里研究,如何可以抓住他,并且灭掉他。 在我们多方研究的时候发现,这只小腊肉,应该死的时间并不久,因为他身上穿的寿衣是最近百十年里的。 可能有人会问,我们不都火化吗?但是兴安镇真的离城市太远了,它属于山区,那边鲜少有人火葬,现在听说也都土葬得多,但是10年前几乎也很少有人火葬,可能你会问,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会形成僵尸?不要着急,且听我慢慢讲来。 那么确定了年线,我们就开始找形成僵尸的原因,人知道了,接下来就要考虑的就是地理位置,一定是一个聚集煞气的地点才能形成尸变。也就是说他的老巢一定是聚集煞气的,那么我们白天去踩点。找到他的老巢就可以了,并且从他找我们的过程,我发现他多少是有点脑子的,也就是说他有一缕神智,这更证明了一点,聚集煞气的地方还聚灵,让他有了一丝神志。 当我们推敲完这些问题之后,再想找他老巢就容易了,但凡是有一丝神志,他就会知道他的那一缕神志是从哪里来的,只要他知道,他就不会离他老巢太远。找一个聚灵且聚集煞气的地方就好了。 第二天白天,我和赵哥开车再去山下,我们就去找这个地方,果然,用了一上午我们就找到了,我们翻过这座山以后,来到了一个平地前方有一个冻住的河,我相信离这儿不远了,因为河对面不远处有一个山,但是这个山已经分崩离析了,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矿山,因为过度开采已经快成为一片平地了,在这座山和河之间一定有坟墓,于是我们认真的找一找,果然一会儿就找到了。但是这个小腊肉好像不傻,当我们发现了有一个地方有塌陷,我们用铁锹挖开,只有一个空空的棺椁在下面,他居然不在这儿? “一定是这里。”我说道。 “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赵哥疑惑地问道。 “这就要用到专业知识了。”我和赵哥解释道:“首先这家来找阴宅的时候,完全没有找错,依山傍水,坟边留路,也算是绝佳的地理位置了。但是因为多年的荒无人烟,坟边的路已经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坟边曾经有路?”赵哥问道。 “草的稀疏程度能看得出来。”我解释道“你看这两边的草都非常茂盛,唯独中间有半米的宽度有一些稀疏。说明这曾经是路。只是时间久了,没有人走动了。” 赵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继续解释道:“这个坟后面的山,为人类过度开采,几乎已经算是没有了。改变了这个地方的磁场。是这个地方聚集煞气。也就是说这个坟刚埋下,后面的山就已经开始开采了。所以尸体不腐导致了尸变。” 经过我的解释,赵哥仿佛懂得了一些。于是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第54章 灭僵尸 我看了看他,不怀好意地笑道:“接下来你可能会很忙。” 接下来我要开始布置了,灵体是打不过僵尸的,那么就需要实体去打,于是我开始用意念让小白姐姐到处找附近刚下葬不久的尸体,因为时间久了就腐烂了。我打算用五猖兵马附在尸体上对抗僵尸。 “我会很忙是什么意思?”赵哥疑惑地问道。 “都是些体力活。”我笑着说道:“比如埋尸体。” “你什么意思?”他有点担心地问我。但是我并没有回答。我总不能说让他帮我埋尸体吧。 于是我们就在这附近守着,一直到了黑天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僵尸也不喜欢光,都是夜间才出动,他顺着阳气找到我们,一步一步僵硬地走过来,赵哥飞快地躲到了我的身后,哆哆嗦嗦地说:“你的办法呢?你别告诉我你的办法就是咱俩在这等死。” 我没有接话,这个时候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多,赵哥一眼望去,嗷的一嗓子就准备跑,毕竟他第1次看到这么多穿着寿衣的尸体,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拎回来说道:“怕什么,这都是我的猖兵附体来救我们的。” “我靠,你还有这本事?”赵哥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还是第1次看到这么多穿着寿衣的尸体,真的是挺吓人。” 打了两个回合,所谓的两个回合,就是两个猖兵抓住了僵尸,僵尸僵硬地碰掉了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强行逃跑了,又被一个猖兵抓住头发,又跑了,可能你们会好奇,附体的那么多五猖兵马干不过僵尸吗?僵尸不是身体僵硬吗?没错,僵尸身体是僵硬。但是尸体也是僵硬的呀。况且尸体都是猖兵附体的,本来用着就不方便。 我和赵哥又不敢上前跟他对着干。因为我们怕万一被他咬完了之后尸变。 于是又没有抓到他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们边开车边复盘,今天哪里做得不对?一路上边聊天边复盘总结出来以下几点,第一,他是尸体什么都不怕,所以我们不能在尸体上做文章。第二,它是有神志的,既然有神识能躲开猖兵的尸体,那也就是说他有思想,所以只要他有神识有思想,我们可以用符咒来控制他的神识。达成共识以后,我们回家以后开始制作符纸,当然只是我一个人制作,毕竟赵哥他不会。但是一次做这么多符纸,很耗心神,我做完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意识模糊,昏昏欲睡!就这样我连衣服都没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第2天晚上也没有去,我需要多缓一缓。赵哥和我三姨讲我发热了,最近几天上不了班了,一句话我就可以多休息好几天。而赵哥也一直很照顾我,一直到我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才再次入山。 再次入山,我们是上午到达的,因为要布个法阵。把他困在中间。于是我们在周围的树上地上固定的位置上全都贴满了黑纸金字的符文,剩下的时间,我们还捡了一堆柴火,毕竟如果抓到他了,总得把他给烧了吧,不然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知识盲区。等布置好一切之后,已经下午3点了。北方的天黑的特别早。在5点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就这样,我们第三次围攻,说来也着实很丢人,喘气的和不喘气的, 一群打一个,打了两次都没打过,我高低地拿出小时候咬狗的精神,啥时候灭了这个祸害,啥时候走。 这次再来,当他一点点靠近我和赵哥的时候,旁边的五猖兵马控制的僵尸,就埋伏在周围,当这个小腊肉奔着我们僵硬的走过来时,猖兵们一拥而上,但还是不行,赵哥拿着铁锹疯狂的打,我拿着斧头疯狂的砍,接下来他开始想办法逃跑,但是周围布下了阵法,他是离不开这里的,于是他在这个阵法里疯狂的跑,接下来的画面就特别有意思,他跑,我俩赶,他追,我俩喊,他躲,我俩哐哐一顿砍,猖兵在旁边打辅助,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跑来了两只狗,一只中华田园犬,一只小哈巴狗,飞快地跑来,直奔着僵尸咬过去,但是那只小哈巴狗太小了,被僵尸连打带拖的,另一只大狗能好点儿,也好不到哪去,我和赵哥看着这两只狗有点蒙,这狗怎么也咬僵尸啊?两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看着僵尸拖着两只狗连跑带打,大概半小时猖兵才把僵尸按住,两只狗才松开那个僵尸, 这时候两只狗往旁边一摊,不会动了,我就看到大白从中华田园犬的身体里冒出来,小黄从小哈巴狗身上钻出来。我在旁边哭笑不得。 合着他俩没地儿附体了,附在了狗身上了,接下来就是烧僵尸,也都挺顺利的,就是点火点了半天。但是我多少有点心疼,因为听说这东西在黑市很值钱。 最后是最好玩的环节,五猖兵马分别控制着自己的尸体,躺回自己的棺材,每次只躺一个,一个躺进去,剩下的猖兵一起埋,就这样的他们完成了自己埋自己,最后一个躺进去的时候没人埋了,于是我静静地看着,拿着铁锹的赵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 赵哥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于是对着我说道:“原来你所说的干体力活是埋尸体是吧?” 我对着他嘿嘿的笑而不语,因为我们两个只有一把铁锹,毫无疑问是他埋的。 这个故事也到此结束了,后来我回到家里,在网上买了一把唐刀,一直放在坛口供奉着,让它一直受着香火,因为这次经历让我知道必须有一个法器可以斩杀有实体的邪祟。 干这个行业之后,接触到的超出认知的东西太多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在兴安镇完成了我的工作后,我又回到了齐齐哈尔,因为快过年了,总得回来陪陪孩子和母亲,回到齐齐哈尔的当天夜里,睡觉的时勾魂,被临时抽调到地狱接一个魂魄去地府的其中山上,这座山具体什么名我在这里不方便说,到山上之后又是一番奇遇。 第55章 再遇煞 地府在审完阴魂之后,大多要去地狱受刑罚,受完罚一般就去了酆都城。但是这不是全部,有些人受完罚,也不能去酆都城,这是一群特殊的人,他们有相当的手段,不是一般的人能对付得了的,且他们是有本事逃跑的,而且他们的品质极坏,相当于现在的反社会型人格,如果把他们放出来,人和鬼都要遭殃,所以把他们放在酆都城里并不安全,所以这类人有他单独的去处,就是一座我不能说名字的山,因为从18层地狱押送他去山上的路上防止逃跑,所以这类有手段且有反社会人格的鬼都是由我们来押送。 当我到了山上的时候,有一个我感觉极为熟悉的监狱鬼差给我开门。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可是我并不认识他。所以我怔怔地看了他几秒才进去,可能是上辈子认识吧,至少这一世我对他没有印象,看他的模样是冥界的原住民。因为冥界的原住民长得大多不被世人所理解,至少属于奇形怪状不太好看的一类,所以我们称他为鬼。 我把那一个魂魄押送进去并且关好后就出来了,我又看了两眼这个原住民,他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可是我并不认识他。一时我有礼貌地问道:“你好,我是不是认识你?” “何止是认识。”他回答道:“曾经熟得很呀。” 我疑惑地看看他,笑呵呵地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大哥,我着实是想不起来了,上一世的事我已经没有印象了。” 他哈哈笑完,便换了一副模样,然后说道:“这是我曾经在阳间的模样。你看着是否熟悉呀?” 我呆愣在原地,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话来,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继续张张嘴,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看到之后,走上前扶起我,笑呵呵地说:“别哭,为父看着心疼。” 没错,他是我的父亲。之前我讲过我父亲是地府偷跑出来的,他曾是地府的原住民。他只是回到了地府,变回他该有的模样。我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站起来之后抱着他不停地哭,哭了好一会儿我才说道:“爸,我好想你。我到这边这么久,从未见过您,以为您还在因为偷跑出来而受罚。原来您到这里来任职了。” “是啊,到了这里了。”父亲继续说道:“以前呢,是个闲职,赚的多,干活少,就是因为太闲了,所以对阳间充满了向往,想着趁他们不注意,我也出去走走。 没想到不久就让他们发现了。本来我也是一个闲职,虽不及你,但是也是个小领导。现在好了,因为偷溜出去玩儿,现在给我找了一个这么忙的工作,今天在这边,看着这帮神经病,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就跑掉了。这活比起以前,真是又累,又不好干,赚的又少。”说到这里,父亲苦涩地笑了一下。 “要不我去我们司长那儿听你求求情?”我问道:“给您换一个清闲一点的职位。” “算了吧。”父亲继续回答道:“有错就要受罚,天经地义,不能太贪心,影响修行。” 我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但凡是他愿意的,我都不会拒绝。这辈子我可能最尊重的就是他的意见了。 再后来父亲又跟我说了一会儿话,他讲了很多,讲了我的喜好,讲了到这边来,因为想我,偷偷跑回去看过我,还看过我儿子,也看过我母亲,只是没有人知道,他都是远远地看着,因为太近了,无论是我母亲还是我的儿子,身体都受不了。虽然他回到了阴间,但是爱我们的心,他一直没变过。 看吧,三界六道之中无论是什么物种,看见的和看不见的,都是有感情的,只是他愿意承认或者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从他那儿离开之后,小白姐姐突然火急火燎地出现在我面前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快走,有线索了,一会儿来不及了。” 我就这样被拽着跟着她一路狂奔。然后就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这个地方像极了 塔克拉玛干沙漠,黄沙万里,荒无人烟,一阵风吹过来还可以吃几口沙子,这也就是在阴间,要是在阳间,我一分钟都不在这儿停留,我怕死在这里。 这时候小白姐姐才向我解释道:“刚刚有人来报,那个煞进了这里,整个司里的所有组都在这里抓人,我们两个也兵分两路去找。” 怪不得这么着急。原来通缉令上的东西出现了,奶奶的,想想我就生气,没事老勾搭我,于是我对小白姐姐说道:“好,我们兵分两路,你万事小心。” “你小心就好。”小白姐姐继续说道:“必要的时候用意念叫我,我会飞快地来到你身边。” 有这种并肩作战的队友真的太暖了,我们互相点了一下头,就向着两个方向分头行动,我一路上都在注意着周围的磁场变化, 如果遇到了一丝丝煞气,或者一点点怨念我都会停下来认真观察。这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小房子,是一个木质的2层楼,在风沙里屹立着,这个画面很像,林青霞版的龙门客栈,我推开门进去,掸掉了身上的沙尘,突然一阵风吹来,我后面的大门自己关上了,感觉到有东西在,我一回头,她终于出现了。 她首先跟我保持了安全距离,然后抢先对我说道:“我没恶意,我也不想伤你,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好不好?我先说我的诉求,我只想回到阳间。” “你回到阳间干什么?你怎么才能回到阳间,你没有实体。”我回答道。 “就是因为我没有实体,所以我跟你做一笔交易。”她继续说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问道,因为她想回到阳间,又没有实体,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抢夺别人的身体用,而那个人将面临的是死亡,且灵魂无处可去,简单点说就是夺舍,我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怎么不听听我愿意做出的交换呢?”她继续说道。 第56章 你是谁,你妈没告诉你吗? “你能用什么交换?”我继续说道:“几次三番下来,我看得明明白白,你无非想勾引我就范,这样我在地府也算有过错,好逼我帮你。” “我知道你在阳间暂时没有妻子。”她继续说道:“只要你肯让我还阳,我不需要三媒六聘,我也不需要彩礼,我便可以做你阳间的妻子,这样不好吗?” “不好。”我继续说道:“别那么多废话,电视剧里演过,话多的人容易死。”说到这儿我就开始下手结印,因为五猖兵马是我自己的,在公干的时候并不太方便用,所以我用意念调动令牌,一瞬间她被阴兵围住,但是我深知这些阴兵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聪明的我在和她对峙的时候心里默默叫小白姐姐过来帮忙,至于和她废话那么多,无非是在等小白姐姐过来。 现在调兵是因为我是知道小白姐姐立刻就能到了。 突然一个身影破窗而入,拿着长剑剑锋直冲向那个妖物。这是我认识小白姐姐这么久,第一次看她拿兵器,我知道她一定是来真格的了,要是再抓不住这个东西,估计整个司里都要被罚了,这东西抓的太久了。 由于小白姐姐速度太快,她来不及躲开,这一剑下去伤了她的腹部,一缕浓重的煞气泄露出来。他飞快地向外逃去,小白姐姐明显占了上风,继续追上去。然后我就看到了整个房子,轰然倒塌,我赶紧护住自己的头, 原来小白姐姐带着司里人一起来的,周围全都埋伏了七十二司的人,一瞬间场面变成了群殴,但是那个煞真的道行颇深,一群人打她一个,她竟然不落下风,当然他也没有占什么便宜。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像龙吟一样的声音。我抬头看过去,完犊子了,这沙漠还刮起了龙卷风。且龙卷风是在慢慢地向这里推进。 小白姐姐和同事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也不是没有注意到,是分身乏术啊。现在的情况,要么在龙卷风来之前,缉拿这个东西,要不然我们一起在这里埋葬,现在的情况真的刻不容缓。 “不管了,拼了。”我吼道,接下来我也加入了混战,总的来说就是所有人都竭尽全力了,区别在于,人家真的打得又帅又漂亮, 我打到最后真的连薅头发,揪耳朵,抓脸都已经用上了,这时龙卷风快刮到我们跟前了,虽然没到中心,但是我们已经开始被殃及了。最后关头,是小白姐姐拼得魂飞魄散,把毕生的精神力都投入在剑上,连人带剑一起飞出去那致命一击,才算结束了这场战斗,她可算是被抓住了。 “哈哈哈哈。”那个不知名的煞癫狂的笑着吼道:“龙卷风来了,这里的龙卷风,我们都没有能力逃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们一起毁灭吧。” “我管你是谁。”我边拽起她边说道:“你是谁?你妈没告诉你吗?要死你自己死,我的命金贵着呢。”说完把她拽到阴兵面前,示意他们把她以最快的速度押走,而我扶起虚弱的小白姐姐,艰难地前行,眼看我和小白姐姐就快被龙卷风吞没了,我放弃了挣扎,可能我就应该命丧于此吧,只是龙卷风过后,他们可能连我在哪儿都找不到,一股悲戚之意传来。我还没有看看我的儿子,我也没有看看我的母亲。就在这时一股力量把我和小白姐姐拖起,疯狂地往外送,等我们出来之后,发现大白一头黄沙,站在旁边,边吐着嘴里的黄沙,边掐着腰说:“呸呸,全是黄沙。” “谢谢你。”我虚弱地说道:“我今天差点儿就以身殉职了。” “才不会。”大白继续说道:“你不是还有我呢吗?有我你就死不了,知道我是谁吗?” “咋的?你妈也没告诉你吗?”我有气无力且调皮地说道。 “快死了也堵不上你那张破嘴。”大白说道:“还记得我上次挑粪水吗?请你别逼我这么对你。” “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赶紧说道,然后继续躺在旁边,等着小白姐姐醒过来,虽然此次任务她不会死,但是应该要休养好久,才能恢复到原来吧。所以从那以后我就不怎么叫小白姐姐了,我得给他足够的时间让她休养。 我也好久都没有干活,甚至有一段时间也不卜卦,因为我也要好好休息,我的精神力也耗费的很惨。 在休养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只帮助了两个人,这两个人还是我,于心不忍,所以才帮助的。 先讲第一个人。这个故事依然发生在齐齐哈尔的殡仪馆里,故事虽然不长,但是也不短,且听我慢慢讲来。 那天我正在家里悠哉悠哉地听着金莎的相思垢,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传来,我拿起来一看,正是我之前提过的殡仪馆里的老师傅,他说有急事儿来找我面谈,于是我就邀请他来到家里。20分钟左右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来人正是殡仪馆的老师傅。 我赶紧把他请进来,并且招呼他坐下,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又倒了杯水递给他,然后坐在他身边说:“别着急,师傅,喝口水,顺顺气再慢慢说。” 他接过水,连着喝了好几大口,才把杯子放下来,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唉,要不是解决不了,就不来麻烦你了,属实是有一点棘手。” 在殡仪馆上班的人,都是会一些手段的,大多数的事情他们都能自己解决,如果来求助别人,那就是真的遇上麻烦了,于是我也严肃地说道:“哪里呀,师傅,你不用跟我客气,但凡我能帮得上忙的,您尽管吩咐就是了,都是自家人。” “唉。”他又叹口气顿了顿继续说道:“咱们殡仪馆里出了一桩奇怪的事儿,我们怀疑有人动过尸体,或者尸体自己动了。” 我这一听就来了精神,于是问道:“尸体自己动了?此话怎讲?” 第57章 无故掉下的七星钱 于是老师傅娓娓道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医院送来了一个尸体,是一名已婚女士,殡仪馆去医院接尸体的时候,司仪都会在尸体下面放上七星钱,到殡仪馆进行相对的事宜,然后才能火化,安葬。但是刚到殡仪馆就进行不下去相对的事宜,没有任何人动尸体,尸体下边的七星钱无缘无故地,全部掉出来了。 如果遇到这么邪门的事情,殡仪馆是暂时不会火化尸体的,因为怕尸体有说法, 老话说:尸体是不会说谎的,会说话的只有人。于是这个尸体暂时就放在冰柜里。 果然没过多久,这位女士的亲生母亲就找来了,要求不许火化尸体,这位老母亲说她女儿好好的,怎么会触电身亡?况且女儿从来没有过轻生的想法,女儿生活积极乐观,不会故意触电自杀,毕竟女儿还有一个年幼的儿子。就算是触电,也就是电一下,也不至于电死。没有这个道理。 故事讲到这里,我也算是听懂了。这女的死的蹊跷,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可是好巧不巧,七星钱无缘无故地自己掉在地上,这不合逻辑。 “所以师傅,您想让我帮您什么呢?”我问到这位老师傅。 “第一,我想知道这个尸体在结案后能不能直接火化?”老师傅说道:“第二,是那个老母亲让我帮忙找人替他女儿申冤。她说只要能替女儿申冤,多少钱都不在乎。” 我听完后理了理思绪,整理了一下条理,然后对老师傅说:“您看这样成不成?给我这姑娘的生辰八字,和姓名,我到下面去沟通一下, 看看他愿意说多少,能不能拿到实质性的证据,如果能拿到的话让老人家先去打官司,然后赔偿之后你给我多少就多少。这种事儿可不能图着钱,人命关天。” 老师傅说听完也点了点头 ,于是打了个电话给这位母亲,一会儿把姓名生辰八字就要来了,出于对过世人的尊重,我就不提这个女士的名字了,我一一记下之后和老师傅说,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有结果,老师傅连连称,一天好,不着急,说完他便起身要走,我没同意,难得的来了一次家里,这怎么也要留下来吃顿饭喝点儿再走啊。在我的盛情邀请之下,老师傅留下来,吃完晚饭才走,我们吃的锅包肉,鱼香肉丝,麻婆豆腐和水煮肉片,锅包肉真的是从小吃到大百吃不腻呀,我们俩差不多每个人喝了半斤多散白酒,由于北方没有什么夜生活,所以我们7点就吃完了,然后我升了一道黑底金字的符文,便去睡觉了,这也是将近一年里,我第一次再次看到小白姐姐,仿佛预知到我要做什么,早早的就在阴司下了命令,他们带那个女士的魂魄过来,等我到了的时候,那个女士的魂魄已经到这里等我了,我突然就懂了,在我投胎之前为什么小白姐姐是我的副手了?真的太会来事儿了,准备工作,让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人美,心善,工作能力又强,除了皮一点,几乎完美到没缺点,到哪儿都讨领导喜欢。 我再次看到小白姐姐的时候真的太开心了,没等我和她说话,想知道她恢复得怎么样了,他就对我撇来一个嫌弃的眼神说道:“我把人接来是有时间限制的,你赶紧先把该干的活干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没有用的东西。” 我一瞬间对她的好感全无,你说她这人吧,是个好人。不对,你说她这鬼吧,是个好鬼。活给你干得明明白白,你想做的事儿提前也都给你安排好,你需要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冲在前线,但是她一说话你就想打死她,算了,别胡思乱想了,她能听到。先把正事儿办了。 于是我坐了下来,问这位女士:“讲讲吧,你母亲说你死得冤,你有什么可以和我讲一讲,哦,对了,光给我讲也没有用,你最好想想你生前知道的证据都在哪儿,我好传话给你母亲,让她为你申冤。” 于是这位女士悲悲凄凄地开始讲她的过往,事情是这样的。 这位女士叫张玉婷,还是我的一个本家,她的老公是一个当地的混混,但是对这个女士还算好,所以在谈到结婚的时候,两人商量得都挺好,但是女士的母亲不同意,说将来女儿跟着他会过苦日子。但是这个女士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她一方面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另一方面在外面也可以拼搏自己的事业。结婚一年之后,生了一个可爱的宝宝,孩子今年已经5岁了,也都是这位女士自己带,没有老公和婆婆帮一点忙,总结下来就是一个完美的现代优秀女性,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了小三儿,打得了流氓。可能日子过得太好了吧,时间久了,这个男的闲得无聊,就在外面又找了一个未婚的姑娘,然后这男的每天只是问妻子要钱喝酒打牌,最过分的是还拿这个钱去养外面的小三,也就是这个未婚的姑娘。后来这位女士发现她老公出轨了。但是她没有大吵大闹,而是拿到了他出轨的证据后,静静地找她老公谈了离婚,但是由于这个男的是过错方,要净身出户,这个男的就开始不同意离婚。当然他只是不舍净身出户而已。但是这个男人也再没有回过家,每天都竖宿在外面, 张玉婷也无所谓,毕竟钱都在她的手里,时间久了她的老公没有钱,就开始回家闹,逼张玉婷拿钱,张钰婷不肯出钱,他就对张玉婷拳脚相加,因此当地的派出所经常上门调解,这事儿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后来他为了有足够的钱花,就开始在外面工作了,也再没有问张玉婷要过钱,偶尔回家也会给孩子带些玩具。张玉婷本想着为了孩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吧。直到有一天一早,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第58章 沉冤得雪 这大清早晨若没有急事儿不会有人来敲门,张玉婷也没当回事儿,就把门打开了,结果一下子进来了十几个壮汉。说她老公在外面借了高利贷不还,于是他们没办法,就来家里要钱。原来她老公从来就没有工作过,只是换了种方法,混吃等死,她气愤地给她的老公打电话。她老公却说你不给我钱我就出去借,在婚姻存续期间,债务是夫妻双方的,他总归是有方法拿到她手里的钱的。张雨婷也是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即使走法律程序,也要很久,且不一定能胜诉。家中还有一个年幼的孩子,生怕孩子出事,她也就吃了这个哑巴亏。但是她留了证据,开始走法律程序离婚,那男的一看他妻子来真的,就回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说他下次再也不敢了。那段时间她老公也是努力出去上班工作,每天按时按点回家。再未曾出去赌博或者去那个女人那里。本来他以为她老公要洗心革面了。三个月后,正值北方的寒冬,晚上8点,张玉婷准时地打开电热毯上床睡觉,10点多她老公回来时她已经睡熟了,她听到了门开启的声音,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就感觉有一股特别大的电流涌遍全身,再醒来就看她老公哭着给公安局打电话,说她被电死了,这时她才发现床上还躺着我的身体。当时这个男人哭的情真意切,加上那一段时间,她老公都表现非常好,她还有一些心疼她老公,没有想到等她的尸体被带走之后,她老公居然开心了起来,并且凌晨的时候还打开电脑用qq和外面的女人聊起天,说她已经被设计迫害死了,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那个时候微信已经开始盛行了,已经很少有人在用qq了,他老公还详细的说明了他是如何送张玉婷归西的过程,他趁张玉婷工作的时间,偷偷的回到家里,把电热毯剪开一个小角,等他回家的时候,便把漏电的地方放了一盆水,然后另接了一根电线,让高压电流,直接在张玉婷睡梦中的状态,被电死了,这是她灵魂困在家中的时候看到的聊天过程,最可恨的是,他要抚养孩子,这样他就拿到了家中大部分的遗产,母亲只分到了一部分,她心有不甘,本来想找他回去报仇,但是,他老公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弄了一堆,驱邪的符咒,贴在家中各个位置,所以她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 后来张玉婷还解答了我的另一个疑惑,就是7星钱为什么掉在了地上,原因很简单,她信佛,所以道教的七星钱放在她的身下,让她觉得不舒服。这个理由也是让我无言以对。 他的故事讲完以后,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我听得也是恨得牙根痒痒,于是我问张玉婷:“他的qq上是有聊天记录的,对吗?” “是的。”张玉婷回答的:“如果他忘记删掉了,应该一直都在。” “好。”我继续说道“知道他的qq号和密码吗?” “有的这个我清楚。”她继续说道。 就这样,我记下了他的qq号码和密码,就让小白姐姐找司里人送他离开了。因为我要和小白姐姐聊会儿天,许久未见,真的很想念她。 但是还未等我说话,小白姐姐抢过话说道:“别浪费时间,快点回去。一会儿你把这些东西忘了,你还得再来一次,我托关系带一次人来多不容易。可别浪费了我一片苦心。以后见面的时候多了去。你又一时半会死不了。就算死了,咱俩也能天天见面。” 你看这话到她嘴里总不是那么好听,我又无言以对,就这样我被强制离开了,醒来我怕把东西忘掉,还特意拿出纸笔记了下来。 第2天老师傅带我去见了张玉婷的母亲。说明来意之后,老人家热情地招待了我,看着老人家步履蹒跚的样子,我突然有些心疼她,花甲之年,唯此一女,还被别人设计陷害死了,未来她老无所依,老无所养。我也很是感慨,却也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太多了,我也可怜不过来,但凡能力范围内能帮的,我都是想帮一把的。于是坐下来之后,我和老人家说不用忙了,就几句话我传达完就走,于是我把张玉婷和我说的话大致地复述了一下,老人家没忍住坐在我旁边嚎啕大哭。我又把提前记下来的qq号和密码告诉老人家,并且叮嘱他老人家,先报警,然后带着警察直接打开家中的电脑qq,直接取证,千万不要让她老公提前有所察觉。老人一一记下了,第2天,老人就带着警察去了男人家里,打开电脑,果然所有的证据都在里面!也算是恶人有恶报了,无论是老师父还是我都给这个可怜的老人争取了最大的利益,只是可怜了老人,可怜了孩子。 女人在临火化之前的仪式全是由我来做的。那时候有一个开光仪式。没错,是一个尸体的开光仪式,当时我拿到了一根特别长的筷子,筷子的顶端裹上了一个棉花球,棉花球用酒精浸湿,用来给尸体开光,我把东西准备好,站在尸体的旁边,接下来我就开始念说词每念到的地方,都会用筷子头上的酒精棉花触碰一下:“阴人走阴路,来世更吉祥 。开眼光, 光明大路看四方。 开嘴光, 吃八方 。开心光 ,心有所事亮堂堂 。开手光,抓钱粮。 开脚光, 三条大路走中央。” 当然干这个活是免费的,我也没有跟着全部的环节,因为我不太想看,我是于心不忍,看老人不忍,看那孩子更不忍, 在火化前起灵的时候我来了,不为别的,只想尽力帮帮忙,在孝子摔盆的环节,我都快哭了。我和老师傅站在旁边,看着小孩子跪在地上举起盆,不对,那孩子根本就没举得起来盆,是两个大人在旁边帮忙擎着这个盆,一个小孩子在中间手抖着举着,没有母亲,没有父亲。这个孩子将来阴影得有多大呀? 第59章 我想亲手把他送下去 我站在旁边,久久不能释怀。想想将来这一老一小相依为命,母亲被杀了,凶手是父亲,这老人和孩子,都要承担多大的心理压力呀。 当那孩子把盆摔落那一刻,站在我旁边的老师傅咬着牙说:“这孙子一点好事儿不干,我没有亲眼看到他量刑真的难受。我真想亲手把他送进去!”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老师傅说道:“哼,我想亲手把他送下去。” 老师傅向我看过来,我也看了看他,互相没有说话,又同时看向了前方。这事儿结束后,回去的路上,老师傅说这件事情也算完美收官了,于是我盛情邀请老师傅来家里喝点老白干。 席间我俩相谈甚欢,我们之间聊了很多,突然间一个话题吸引了我,老师傅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要不你也考虑弄个直播吧,我看了好多你们这类人开着直播,给人卜卦,也可作为生活来源。我知道你当年为什么从殡仪馆辞职了,很多这类人,都是因为那张供桌上的老人家们需要四海扬名,所以作为弟子,很多只能干这行,如果改行业,就会有麻烦,困难~甚至是赔钱。你当年辞职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我点了点头,老师傅果然见多识广,很多的原因即使不说,他也知道原因,就说在殡仪馆上班的人,多少是懂一些手段的,果然无一例外,于是我说道:“这是个可行的方法,我可以尝试一下,毕竟我也确实是做不了什么其他的行业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苦笑了一下,确实如此,之前没有写到,因为这些事都跟这本书我要写的故事没有关系,其实结婚之后我除了每逢初一,十五上供,几乎扔掉了所有的活,因为我蛮想做一个正常人,于是我和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装修公司,结果把结婚的时候存的那点钱全赔光了,又和别人做浴池,结果也是赔得惨淡。 没事,我笑着回老师傅的话:“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可以试试。”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比如我现在的缘主,都是附近的人,所以我面对的也都是附近的人,如果我开个直播的情况下,我面对的将是五湖四海,各行各业的人,这对我的职业生涯确实有莫大的帮助。 于是我和老师傅一起喝完酒的第2天我在现在用的最多的小视频app上注册了账号,并以“阴兵踏境”来作为我的直播账号的名字,以七爷和八爷的图片为头像,我觉得这个名字可以直接看出来我是从事这个行业的哪一个法门。 但是前三天直播,我真的发现了,网上的怪圈乱象,无论是看事儿还是来看事儿,都跟精神病一样,看事的人,有和钟馗老爷一样日食百鬼的,有鸿钧老祖在堂上看事儿的,还有观音菩萨在他家的,还有他家是如来佛卜卦的,还有命令如来佛做事儿的,我都觉得我不会了,看完网上这帮大神我觉得,我就是个渣渣,咱确实没那个本事,命令如来佛祖来我这儿办事儿了,观音菩萨,如来佛祖,鸿钧老祖,和太上老君也不会来我家,毕竟我家没有天庭好,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正神好好的天上不住,都上他们家去干什么。还有一些精神病来找我,问的话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这里我跟大家分享两位缘主。其中一位是广东的大姐,在和她手机视频的时候,我差点儿骂人,她说她是马家出道的堂口,对于这种说法,我一直是持排斥状态,但是人家给钱了,我就得跟人家好好说,没有地府的马家是不对,而马家出道就是没有地府,我也不知道没有地府,干活时候烧那些东西谁给你送。 这位大姐家里,那堂单的给我看一眼,真的不忍直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a3的小红纸,横着三位胡家再往下横着三位黄家,再往下蟐蟒各一位,清风和碑王,冒号,没名字了,把我看得直挠头。接下来是我和这位大姐的对话。 大姐说:“你好,我这儿堂口可以看卦但是不能解决事情,为什么?” 我有点儿无奈地和她说:“姐,你这堂口有问题,缺人员,所以你办不了事情。” “但是我能看卦呀。”我还没等说完,她就抢过话说:“而且我看卦可准了。” “你等我说完可以吗,姐?”我有点无奈的说道,她也停了停,示意我继续说,于是我继续说道:“您家的地府没有人员,你看您这清风和碑王都空着的,办事儿需要地府的人员。” “但是我能看卦呀。”她又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你能看卦。”我继续说道:“胡黄常蟒都可以看卦。但是干活的话就需要地府了,而你家的地府是空着的,所以不能具体办事情。” “那我为什么能看卦呢?”那位大姐又继续说。 “因为你有能看卦的仙家啊。”此时的我已经有点儿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释了,但是我依然耐着性子和她讲。 “那我为什么不能办事情呢?”她继续问道。 “因为你没有办事的地府仙家。”我又继续说道,我有点要崩溃了。 “但是我能看卦呀。”她又继续说道。 此时的我已经崩溃了,我对她吼道:“你有看卦的仙家,没有办事的仙家,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我能听得懂。但是我为什么能看卦呢?”她继续问道。 “我有点想骂人了,你知道吗?大姐?”我不耐烦地和她说:“你缺人你去办事儿的人,但是你不缺看卦的人,你懂吗?” “我懂你继续说。”她继续说道。 我长舒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地耐心解释:“姐,我给你打个比方。你会做菜,你还能做一手很好的菜。但是你家柴米油盐酱醋茶,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做菜呢?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我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比喻向她解释了这个道理。 “我懂你的意思。”她继续说道:“但是我为什么能看卦呢?” 她自己完美闭环,我觉得我就是在对牛弹琴,看卦看到绝望。 第60章 我是圣母玛利亚她二舅 家人们,谁懂啊?我想知道各位读者看到这儿的时候有什么好一点的方法吗?但是没有什么学历的我,此时只想骂人。这位大姐40多岁了,我怎么觉得她一句人话听不懂呢?她让我想起了麦兜的鱼丸粗面。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麦兜的这个故事,这个故事是讲麦兜和他的朋友出来吃面。麦兜点了一份鱼丸粗面。老板告诉他没有粗面,于是麦兜点了鱼丸河粉,老板又告诉麦兜没有鱼丸。于是麦兜又要了鱼肚粗面,老板又告诉他没有粗面。麦兜又要了鱼丸油面。老板又又告诉他没有鱼丸。麦兜很丧气地问怎么什么都没有啊?然后麦兜又点了墨鱼丸粗面。老板又又又告诉他没有粗面。麦兜又点了鱼丸米线。老板又又又又告诉他没有鱼丸……家人们你们懂吗?反正我当时是绝望了。我没办法和她正常沟通。 于是我无奈地告诉她,让她找人重新弄。她又觉得没必要,我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和她说话了。但是她又向我问一个问题,她说她家的财神爷,以前每天都和她说话,为什么最近财神爷不理她。 我在内心对她翻了个白眼,这种人为什么要来找我,有病为什么不去医院?财神爷怎么会找她聊天,财神爷在天上待得不舒服吗,上她家找她聊天?于是我给她讲了这个道理,告诉她天上的正神是不会和她说话的,可是她一口咬定就是财神爷,那位财神爷还说他叫赵公明。 于是态度非常不好的我问了她一个问题:“财神爷告诉你怎么赚钱了吗?” “没有。”她认真地回答我。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如何赚钱?”我反问她:“是因为财神爷不知道怎么赚钱吗?还是财神爷放弃了你?”我问她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知道她家生活挺困难的,一个生活这么困难的人,财神爷还天天跟他聊天,你们信吗? 结果她对我说,我不尊重她家的财神爷,狠狠地关了视频,然后她把我拉黑了。我却如释重负,没有精神病的日子真开心啊。 而另一个缘主也是纯纯的精神……病小伙。请大家拿好小板凳,听听精神病的故事,有一天我正在开直播,那个小伙子就来到了我的直播间,于是对我评头论足,我觉得直播间里有点本事的人是有的,无论说得对与不对,我都可以虚心接受,所以对他也算客气,既然开了直播,就是面对大众,所以说好的或者不好的,我都不在意。但是这位评头论足结束之后,开始让我拜他,他说他是玉皇大帝的外甥,我当时整个人处于蒙圈状态,于是我问他,他是二郎真君吗?毕竟玉皇大帝就这一个外甥,你说他装谁不好?非得装二郎真君。结果他说他不是,我又无奈地说了一句,玉皇大帝就一个妹妹,难道他又有私生子了?他说玉皇大帝有两个外甥,一个外甥女,其中一个外甥死了,神魂俱灭。所以就剩一个外甥了。我疑惑地问他,剩一位外甥是二郎真君对吧?他肯定了我的回答。那我彻底不懂了,于是问他是哪一位?难道是死的那位?神魂俱灭了?他突然也意识到了问题,沉吟了片刻,实在是回答不出来了,他说了一句,那是天庭的秘密。天机不可泄露,然后让我继续拜他,我没忍住,我说我是圣母玛利亚她二舅。我把他骂跑了 自从开了直播我才知道,是我格局小了,精神病真的很多很多,是我的见识太少了。从那天开始,我每次开直播的时候,我都会祈求一下,“来点正常人,来点正常人,来点儿能听得懂人话的人……” 后来时间久了,见的人也多了,觉得有这种人属于很正常,我也可以平常心对待了。 开直播没过两天,许久未见的小白姐姐,终于肯理我了,有一天我下了直播,突然间莫名地困,应该是地府有活要干活了,于是我没有洗澡,赶紧爬上床就开始睡觉。 像这种情况下睡觉,我就会很快地进入梦乡,毫不夸张地讲,秒睡。这个很多人都很难理解,但是我绝对不是精神失常,我和那些精神病有实质性的区别。 到了司里我只看到了小白姐姐在那里等我,他笑盈盈的样子让我激动的想去抱她一下,真的好想念她,想好好的和她说会话,大家别多想,这不是我上一世的妻子,据她自己说,她在来地府之前,曾经是我的妹妹,当然是她自己和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书接上文,我还没寒暄两句,就被她打断了,非要拉着我走,去哪我也不知道,但是没离开酆都城,我们去了酆都城的二环边上,二环边上丰都城里的官宅府邸,所谓的官宅府邸,是指周围全都是在丰都城里当值人员的休息地。兜兜转转,弯弯绕绕,我们来到了一个古朴的院子外面,小白姐姐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然后一个院子映入眼帘,院子的左右分别是两间厢房,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正房,毕竟不知道小白姐姐,带我来的是什么地方,所以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后面,她也很恭敬的向前走着,我也不知道来的是谁的官宅,所以也很恭敬的跟着向前走着。 一进正厅,正对面是中堂家具三件套,正常是四件合在一起就叫“中堂”。或者叫中堂四件套:长桌叫“条案”或者“供桌”,方桌是一张八仙桌,平时放在条案地下,方桌两边各放一把灵芝椅或者圈椅。墙上一般都是供香火,现代家庭装饰一般都挂梅兰竹菊四条挂画或挂屏或字画或木雕装饰件。而这个房子里正厅只有一个条案,和条案左边一把灵芝椅子,墙上也没有挂山水画或者字,而是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人像。 第61章 酆都城游官宅 这是个男性的画像,这人长得大长脸,八字胡,朝天鼻,还有一对贼眉鼠眼的眼睛,头顶束起了高高的发冠,后颈处,留有一些碎发。这个我懂,古代人有一种说法,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所以古代男性不剪发。这个男性画像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是怎么看也不像个正经文人。 我实在没忍住,周围又没什么其他人,于是指着这个画像说道:“这是谁呀?长得这么丑,还装个文人相。” “你怎么看得出来他是装的文人相?”小白姐姐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你倒是说来我听听。” “谁家文人长这样?”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用谁家文人长这样,谁家好人都不好意思长成这样吧。相由心生,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宵小之辈。” 小白姐姐扑哧笑出声,然后继续带我在这个宅子里参观,她也没说别的,只是说让我记住每个房间里东西的陈列,这个正厅里没有客座,旁边只是有几个博古架,上面有好多好看的瓶瓶罐罐,看着都是有些年份的瓷器。 还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放在圆的博古架的顶端,我经过了小白姐姐的允许,把它从博古架上拿下来,放在手里细细地把玩,好久我才不舍得把它放回去。 这个正厅两边分别有一个小房间,小白姐姐先带我来到了左边的房间,那个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而这张床一看就是男性的床,没有好看的帐幔,也没有雕龙画凤的描金,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床,唯一觉得值钱的是这张床看起来是实木的,还很古朴,很有年代感,应该也是一个古董级别的物件。而另一个房间陈列的是衣服,帽子,还有一个物件是笏板,笏板就是古时候上朝的时候,五品以上的官员拿在手里的东西。和电视剧里演的不太一样的是, 这块笏板很宽,差不多15公分到20公分宽。和电视,电影里边的不太一样。至于这个衣服和帽子,小白姐姐特意给我解释了一下,这是地府的朝服,我仔细的看了一下,他差不多是一个灰色的长袍,上面没有任何的字,就是一个普通的袍字,不是白色,也不是黑色,帽子呢,是官帽,这个帽子也不是乌纱帽,而是类似道教全真的帽子,当然也不是完全一样,全真教的帽子上面有一个洞洞,而这个帽子没有。 我没忍住吐槽了一句:“这个衣服真丑。看这衣服的尺寸,这个人比例也不是特别好看。” 小白姐姐在旁边继续玩味地笑着说道:“你不好奇我带你来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偏过头看向小白姐姐说道:“你不说我也不敢问啊。我是看主人不在这儿,我才敢放肆地说话自由的。” “谁说主人不在?”小白姐姐说,我这时惊讶地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主人就在这里呀。” “我靠,小白姐姐,这是你家呀?”我这时恍然大悟说道:“你这宅子看起来可不怎么样啊。二环好歹是富人区啊,你这宅子落魄得放在这里有点格格不入呀。要不然我上去时候再给你换一套房子吧。” 小白姐姐咯咯地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这个房子是我的了?” 我疑惑的看看她说道:“这不是你的房子还是我的房子不成?” “您这次说对了。”小白姐姐继续道:“在你没投胎之前,你就住在这里,这是你的官宅府邸。” 我瞪着眼睛看了她半天,张了张嘴巴,磕磕巴巴地说道:“这是我的房子?我的房子这么破?” “也不是特别破吧!”小白姐姐继续解释道:“在地府这种古朴的房子多好看啊,很多官员想住都住不上呢。” “那我可以给自己烧一套房子放在这里吗?”我问小白姐姐。 “可以是可以。”小白姐姐回答道:“但是你要注意面积,地府这边对于宅邸的面积控制非常严格。这是你的宅邸的全部面积,包括院子,如果你烧来的房子比这个大,就很难放在这里了。” 所以在这里我要给大家科普一下,年年烧房子根本不需要,因为每个人,不对,每个鬼的房子要求的面积都是固定的,有的人一次性烧个10套8套房子,那也都会作废的,只会留一套。所以没必要总是烧房子。有那些钱财,不如烧两件衣服和多一些的金元宝,毕竟这些东西在地府是硬通货。 我听取了小白姐姐的意见,于是点点头表示我记下了。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又问道:“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那这些瓶瓶罐罐和那个硕大的夜明珠,我可以带回阳间吗?” 我这么问的原因很简单,我在阳间生活水平也就是一般,到现在连一套好房子都没有,这要是带回阳间,随便卖个一件两件的,我这辈子啥也不用干了,可以直接躺平。 小白姐姐白了我一眼说道:“做梦,这是你的不假,但是这是在你没做个人之前的府邸,所以准确的来说现在不属于你,今天带你来也只是告诉你,你只是可以借住在这里。”她说这话多少有点不中听,什么叫在没做个人之前?我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她一下。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带走这里的瓶瓶罐罐和那只硕大的夜明珠?”我继续问道。 这次好像把小白姐姐惹怒了,她没好气地对我吼道:“等你死了你就能拿到了,都是你的,你愿意卖哪个就卖哪个?” 我听完赶忙讨好地说道:“我虽然在阳间活得有点穷,但是也没必要从这里拿东西出去卖。” 好不容易看到小白姐姐了,我可不想惹她发火。这时候我已经开始盘算着给自己烧一个多大的房子过来,怎么也得有个2层小洋楼吧,我心里默默的想着。 再次回到正厅,我看着只有一个灵芝椅的大厅后面的挂画,就是那个长得奇丑无比的人问道:“这是谁?是地府的哪位正神吗?”毕竟能挂在我家正厅的一定不是一般人,我瞬间觉得我刚刚的说他丑,亵渎了神灵。 第62章 我丑了两世 “这是谁你不认得?”小白姐姐憋着笑和我说道:“你都说了,他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一看就是宵小之辈,那还能是谁呀?肯定是你呗。” 我当时感觉五雷轰顶,我特么就长这样?我这辈子已经长得够不怎么好看的了,在地府居然比我在阳间还丑?我是被丑神附体了吗?我愣愣的看着这幅画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小白姐姐在旁边,已经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无奈的看向小白姐姐,但是也就是看着,因为我已经被震惊的属实是说不出来什么了? 等小白姐姐笑够了,我又出现了一个疑问。于是我继续向小白姐姐提问道:“那我在地府的时候有妻子吗?” 小白姐姐已经笑弯了腰,他边笑边捂着肚子,边指着那幅画像说道:“你都长成这样了,你还想要妻子?你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我被无情地赤裸裸地嘲笑了,我看了看那个画像,我觉得这句话问完了,就是在自取其辱,我抬起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怎么就多余问这么一句? 小白姐姐继续回答道:“你看这个房间的条案旁边只有一个灵芝椅,你就应该知道你没有妻子,如果有,不就有两把灵芝椅子吗? ” 这个解释总比上一个解释让我更能接受得了。 我们都参观的差不多了,小白姐姐带我从正厅出去,准备回司里,当走进院子的时候,我看着院子两边的厢房,再一次问道:“这两间厢房是给谁住的呢?” “你之前是有婢女和杂役的。”小白姐姐回答道:“婢女和杂役分睡在两间厢房。” “看来我在丰都城里过得日子,还算是挺清闲。什么都有,还有人伺候。”我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小白姐姐照着我的头击了一下子,打得我脑子嗡嗡疼,我对他吼道:“你又打我干什么?我怎么了?” “不该想的别瞎想。”小白姐姐继续说道:“你现在没有,你现在别想,等你死了什么都有。” 我吓得赶紧闭上嘴,撇撇嘴,不敢出声。毕竟这娘们,我是真打不过她。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嘿嘿的笑出了声,想当年我也是有仆役和婢女的。想想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做,喊一声我饿了,就有人做吃的,指一指哪里脏,就有人给我打扫干净。除了长得丑点,这日子多惬意呀。而现在啥都要我自己做。于是我起身照照镜子,找个平衡吧。 第二天一早,我远在辽宁锦州的战友邀请我去锦州玩,那时候我还是很爱玩儿的。听说他那儿有一个九华山公园很出名,旁边还有九华山温泉度假山庄。都已经去辽宁了,那一定要去泡泡温泉的。 这个九华山和地藏王菩萨的道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他的得名是明清战争的时候,皇太极围困明朝将领祖大寿。皇太极围困大凌河城三个月,打败了明朝援军的四次救援,最后明军守城将领祖大寿精神崩溃,被迫献城投降。受降前皇太极梦见观世音菩萨,在后金军队指挥所附近的山上超度,山上华光四射。受降地在观音菩萨道场——大凌河城西“九华山”。这是一个很小的山丘,和众所周知的九华山,不是同一个地方。 我去的时候是2016年,虽说九华山里的慈海寺是2015年完工的,但是我去的时候很多地方还在改良,所以我去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地方在动工。这个寺是当地民众出钱建的,听说小九华山上由于是古代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有很多的亡魂,很多人认为在这个地方新建了塔,会镇住那些亡魂,或者是能收容这些亡魂。对于亡魂来说总归是一个好的去处。所以很多人当年在刚建成慈海寺的时候,并不愿意往塔的上面走,因为当年对于这个塔的说法,当地人会有一些避讳。而我的战友就是锦州当地人,所以在九华山公园玩完之后,我要去慈海寺他极力反对。而我当时的想法是,我都特么干这行了,我还能怕鬼?来都来了,不溜达玩多少有点遗憾。于是我逼着他带我,去逛慈海寺,这个事件的确实是恢宏大气,依山而建,还真有点小布达拉宫的感觉,慈海寺的东侧是释迦佛舍利塔,这座高77.77米,我战友坚决反对去塔里玩,都已经到了塔的下边了,他依然在打退堂鼓。 一个当过兵回来的居然怕这怕那,我当年还好好地鄙视了他一下。不顾他的反对,一个人上了塔,他硬着头皮也到了塔的二层,然后他就死活不走了。而我不停的往上走, 走到第4层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不对,周围寒气四起,磁场不对,隐约中感觉有无数的生灵在向我靠近,我立马调动了五猖兵马护住我,然后我还在继续往上走,可能周围有无主众生感觉到了五猖兵马的压力,有一部分就远离了,还有一部分无主孤魂以为五猖兵马是来羁押他们的,就上来拼个鱼死网破,而我只调动了几个五猖兵马,当我爬到第5层的时候。我的战友在2楼疯狂地喊我下去。都快叫出杀猪的声音来了。于是我有些害怕,就往楼下跑去,可能跑得太着急,突然感觉远处飞来了什么,然后我头一下晕了,感觉被什么东西袭击了头部,缓了两分钟才继续往下走,到了二楼,看到他,他和我说不敢向上走了,感觉莫名的害怕,于是在下面疯狂地叫我。 他这一叫不要紧。我挨揍了呀。哪个鬼打得我都不知道。于是我就和他回去了,头疼得要命。这里我要科普一下,如果你受的是皮肉之苦,那还可以忍忍。但是你的灵魂如果挨揍了,轻则可以躺下歇几天了,重则容易变成精神病。而我就躺下歇了好多天。 但是挨揍必须现世报,我躺着不耽误我点兵,当天晚上天黑100名五猖兵马整装待发。 第63章 不敢进门的小孩子 我实在是难受,我不想出门,而是住在了九华山公园对面的九华山温泉山庄,可以和慈海寺里的那座塔隔空相望。于是我命令这100多名五猖兵马全员行动,向塔冲击,能抓多少抓多少,抓完就送回地府,我是嫉恶如仇,我就是单纯的想报仇。 至于他们抓得惨烈程度,我并不知道。因为我直接就睡觉了,挨了揍,头昏昏沉沉的,这帮鬼真是直接打7寸,每次打我都要照头打吗?从我讲的第1个故事开始,每一个鬼打我,不是打脸就打头。我本来就不是很聪明,学历又不高。万一哪天被打成傻子了,谁负责? 接下来的几天在锦州,我也没有去别的地方玩儿,我就一直在九华山温泉山庄里,因为我难受,出去玩没有力气,也没有精神。每天在这睡睡觉吃吃自助,泡泡温泉我可能还能好得快一点。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我不介绍我的战友。因为他不知道我写小说,我也怕人家不同意,我把他写在小说里。但是东北的朋友,我还是建议大家可以去小九华山走一走,逛一逛。春夏的风景还是很美的。那个东侧是释迦佛舍利塔如果想上去,建议读者上到2楼就好了,有些带缘分的人,再往上走回家可能就会不舒服了。 在那玩了没几天,我又回到了齐齐哈尔,毕竟回家还要直播赚钱,有人会问,不都是说有本事的线下缘主也会很多吗?没错,但是前提是你接触过很多的缘主,如果你前期缘主并不多,直播是一个特别好的平台,让你认识需要帮助的五湖四海的缘主,当然这个帮助是有偿的。 回家的第2天开直播的时候,有一个大哥加了我的微信,我在这里不方便透露他的姓,那是一位苦命的大哥,他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女儿自己从楼上跳下去了,这位大哥找我的诉求也很简单,他想见一见他那刚刚逝去的女儿,于是我问他要了他女儿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并让他半小时之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我语音电话,此时这位大哥正在高速上,这位大哥从小是被别人领养的,因为有一点先天残疾,他有点跛脚,所以娶上媳妇儿着实不易,他从小没见过亲生父母,所以他对唯一的女儿很是疼爱,对于女儿的死,他一直耿耿于怀,半小时之后,我和他通了电话,那是一个深夜,他在高速的一个服务区里等待着我的回电,当他接起我电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声音里的颤抖,我让他收了车里所有的护身符和佛牌,但是他车里有,也没地方收。在我俩语音期间,他只能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影,但是他看不清。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符咒和佛像挂牌对于鬼是强有力的杀伤,所以但凡有这些东西,鬼都不敢走得太近。所以当天并没有成功。后来我让他回家后把家中其中一个房间里带有符咒和佛像的所有辟邪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然后我带他女儿去看一眼,并且我跟他讲,如果看到了,付卦金,如果没有看到,让他回来找我,我再想办法。可是他后来再也没有找过我,所以这个故事是没有结局的。我希望的是他看到了他的女儿。我希望每个人的人生都没有遗憾。但是具体事宜我并不知道。后期他没有来找我,这个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后来在直播间找到我的是一名齐齐哈尔本地的人,他叫何宏景他跟我说他一直有点问题。他总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精神特别差,偶尔家里还会有桌子椅子突然间的响动,有一次杯子突然间自己摔在了地上,他吓坏了。听完了他的情况,我问他要了一张照片,于是他发给了我,我看完的时候脑袋嗡嗡的呀,他背景家中有一个婴灵小朋友,长得又不似婴灵,看着也不太像中国的小孩儿,我看了半天也不太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凶得很。 于是我跟他讲:“这样吧,你来我的工作室里解决吧,具体时间定一下。” 他立马回我道:“那明天一早我就过去。” “不行,我早晨起不来,我要睡觉。”我继续回答道。 “好吧,那先生,您最早几点呢?”他继续说道。 “那明天下午1点吧。”我给了他我最早能起床的时间。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着急,他真的挺害怕。 第2天我12点就起床了,得早点起床,收拾一下自己,此时的我已经三十七岁了,已经是人到中年了,身体已经发福的能装我当兵的时候三个,这有人上门来,我得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油腻,起来之后我洗了头发,用风机和发胶定了型,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还差15分钟1点的时候,缘主到了我的楼下,打电话给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着急。 于是我在楼上告诉他坐哪个电梯上楼,那时候我在齐齐哈尔的工作室是在大商的一个公寓里面。至于在十几层,现在我就不说了,我向下走了一层楼去接他,因为电梯只通到我楼下那一层,再往上就要步行了。 当电梯升到我这一层的时候,电梯门缓缓拉开,我又一次的有一点蒙,那个缘主缓缓从电梯上下来的同时,我看到了那个在照片里的带着极大怨气的类似婴灵一样的小男孩,通体是灰黑色的,一身极大的怨气,正骑在他的脖子上,双手抱着他的头,嘴巴对着他的太阳穴不停的啃食,我甚至感觉到这位缘主的阳气在一点点的被他吸食掉。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大怨气的小孩,我定了定心神,礼貌地和他打了招呼,他也非常礼貌地回应了,于是我带他上楼来到了我的工作室。 当我打开门请他进去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男人进去的时候,小孩直接从门上被撞起来了,他就在门口站着,不敢进去。 第64章 古曼童 那个缘主坐下来,一脸愁容,我问他要了生辰八字,和名字,此人名叫何宏景。我又对着法坛上了三炷清香,凝了凝心神,我便坐在了他的对面。可能你们小说听到这里也知道,我大多数的时候,是点香烟来卜卦,但这次我上了三炷清香,我知道门口那个东西不敢进来,是因为我家中有法坛镇着。 “何先生。”我慢慢的说道:“你身上是有什么阴物吧?还不是我们国家的东西。”我说这话是因为我没见过,这种婴灵,看他的长相,也不太像是一个我们的族人。 “我倒是有一个泰国佛牌。”说着他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佛牌。那是一根黑色的细线做的吊坠佛牌。我看了看,有点头疼。 “从哪里请来的?”我默默地说道:“还能送回去吗?” “送我是肯定送不回去了。”他无奈地说道:“这个不是我们亲自请的,这是中间商那里请来的。是肯定送不回去了。” 我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因为这个佛牌里的怨灵是个小孩,且非常的凶。佛牌里放小孩的怨灵,我有点不太懂。于是我接着又问道:“这是佛牌吗?这好像不仅仅是个阴牌吧?你是不是养古曼童?” “对对,我想起来了。”他急切的说道:“上次卖我的那个人说了这张阴牌叫古曼。” 其实我对古曼童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古曼童最初出现的时候,他的发心是好的,本来是寺里的和尚,心疼那些还未出世的孩子,和刚出生就夭折了的小孩,觉得他们无家可归,是给他们塑了一个身体,让他们的灵魂有一个栖息之所,有的也会放在阴牌里,如果像体或者牌得到了供养,那小孩子就会得到了相应的修为,孩子都是单纯的,你对他好他自然知道,所以也会报答供养他的人,会给供养他的人一些福报。本来供养和被供养的灵魂都是善良的。但是就是因为这种善举让人发现了,古曼童真的是能让人们得到利益,而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贪婪的人。那些不是为了善良,而是想从古曼童那儿得到更多的钱财的人越来越多,古曼童开始供不应求。于是很多的人就开始肆意虐杀刚出生的婴儿,还有一些故意让孕妇流产,然后把他们做成古曼童,再卖给想供养古曼童的人,有一些把灵体注入在一些小的古曼童像体里,有的就直接供奉古曼童的原体,我的意思是婴儿的尸体风干包上金箔。还有一些放在了阴牌里面。你想一想这些冤死的孩子会真心地报答供养他的主人吗?而那些高价去买古曼童的人,是真心为了供奉这些可怜的孩子吗?大多数都是利欲熏心吧。 而泰国的佛牌也是一样的,泰国正统的佛牌是可以触摸,也是可以赠送的,寺庙里的师傅们制作佛牌也会送给附近的村民,希望可以帮助附近的村民。而来历不明的佛牌千万不要带,因为有可能是阴牌,有人说阴牌也是正统师傅做的,泰国本地人是不认为阴牌是正统的佛牌,他们觉得佛牌应该有佛祖神灵或者高僧的法相。阴牌在泰国被视为邪术是不祥之物,它们违背了因果法则,虽然很多人认为他们可以帮人们达到某些目的,但是佩戴阴牌的人可能会对寿命有影响,或者是对佩戴者的福报有影响。 我拿起他的泰国佛牌看了看,正面是一个小孩子的形象,长得也甚是可爱,反面带有一个小木棍类的东西,还有一点缘油,我拿在手里,仔细感应了一下,我好像发现了问题,我发现那根小木棍,好像是具尸骨。于是我叫了一下身边的地府仙家,让他们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影像,一个一岁大的小男孩被人从他的母亲身边抢走,而男孩儿的母亲一直跪在那里恳求他们放过他的孩子,而旁边几个人拖拽着他的母亲,不让他的母亲动。抱起孩子的那个男人飞快地向前跑着。后来他们跑到了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但这个地方有很多的佛像,都不是中原佛像,而是泰国佛像,因为我看到一个我认识的佛像,是泰国的四面佛,而这伙人跑到了这个仓库里,直接当着佛像的面把这个孩子直接用石头砸死。还有一些类似泰国和尚还是喇嘛的人出来,对着尸体念了一些咒语,应该还施了一些法术,我看到其中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和尚,对着小孩子的眉心处点了点,嘴里念叨着什么。这个孩子也是着实可怜,接下来我就看着他们把这个尸体就拖出去了,紧接着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画面,就是拿着一块儿骨头放制成了小木棍的颜色放在了这个阴牌里。而他旁边的那个缘油,正是火化小男孩时炼制的尸油。看到这里,我对着门口深深地看了一眼,孩子才出生没多久,就经历了人间最大的恶。他的死是人性贪婪造成的。如果没有那么大的需求量,哪有那么多人去高价请古曼童回来供养。 我突然就有点不忍心赶走这个孩子了,因为他太可怜了。 我默默地把头转向何宏景说道:“这个东西有一种解决方法就是,哪个庙里的师傅做你就还给哪个庙里的师傅。但是这个方法在你这行不通。你根本就不知道是哪个师傅做的?你只是在一个中间商手里买的。” “张先生还有什么其他办法解决吗?”他一脸苦闷地说道。 “应该有,但是我想知道你对这个孩子许了什么愿望?导致了现在这个情况。”我指了指手中的佛牌问道。 “孩子?”他的表情显然是有些懵。 “是的,古曼童是一种孩子的灵体。你和我讲一讲吧,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间这么凶。”我继续说道,他肯定对古曼童许特别大的愿望,且应该用血祭过古曼童,不然他不会有如此大的怨念。 第65章 可怜的孩子 那男人也是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做销售的,起初是经朋友介绍,听说有一位先生那边的佛牌可保平安,于是我就经过介绍去了那里请了一块佛牌随身佩戴,一段时间之后感觉自己各个方面都好了一些,还可以去找那位师傅感谢了一下,那位师傅跟我讲,他认识一个泰国的高僧是叫龙婆还是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听说他手里的古曼童特别厉害,可保人运势大好,现在正好有现货在手里,问我是不是愿意试一试,我听了一下价格也是小贵,但是能力范围内,我是可以接受得了的。于是我便请了这块牌回家,他教我每天以牛奶玩具和小零食,放在牌的旁边供养就行,我也照做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的业绩直线上升,这时候我就起了一个念头,如果可以用在打牌上会怎么样,于是我去问了这位先生,他让我每月扎破手指滴一滴血在这块牌上那么我就有可能在赌运营上大大的提高,我听完也是高兴坏了,于是当天就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这块牌上,然后我就高高兴兴地出门和朋友们打牌去了,那天我大杀四方,赢了一个盆满钵满,大家也都说我运气好,第2天也如此,时间久了,我就有点不太想上班了,经常请假去打牌,可是三个月过后,我突然运气没有那么好了,反而开始越来越差了,工作也不好,打牌运气也差,于是我再次找到了这位先生,问他什么原因造成的,他也不急,只是跟我说让我试试,半个月扎破一次手指滴血在牌上试试,我又照着他的话做了,果然运势又恢复如初,这下我毫无顾忌了,各个方面顺风顺水,可是过了两个月之后又没有用了,不但没有用,还总是做噩梦,梦里总是梦见有怪物要杀我,我再找到他,他让我每周扎破一次手指滴一次血,果然又好了,可是这次刚刚一个月我又开始出现了做噩梦,梦里有怪兽要杀我。这不是最重要的,接下来半夜我们家里总是有莫名的响动声,有的时候是桌子,有的时候是椅子,还有的时候杯子自己会自然掉落,偶尔还会出现东西自己移动位置。比如我走的时候明明把被子叠的好好的,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可我回家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床头柜上有零食和玩具,我们家虽然有孩子,但是孩子白天都在学校,放学会跟我一起回家,所以白天不可能家里有人,我越想越害怕,那天晚上不敢睡觉,正好看到您直播,我看你应该是走阴口的,正好对付鬼怪类应该比较拿手,于是我就找到了您,你有什么吩方法对付他吗?” 我听完这个故事也是感慨不已,都是人的贪念惹得祸呀,如果不是人类的贪念,可能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新生命无辜丧命了。此时我突然间就想起来了一句话: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这个畸形的产业链的形成都是人类扭曲的三观造成的。 这时候我让他等我一下。我拿出了一个香炉碗放在门口拿出了一根香,点燃,插在了门口,那个小东西在门口不敢进来,可是我又心疼他的出身,虽然我知道他怨念横生,但是听说在泰国的古曼童在寺院里的也是食香火供奉的。所以我想着也给他一根香,虽然他是个小鬼,也是远道来的可怜孩子,吃不吃是他的事儿,但是不能丢了待客之道。 接下来我又坐在了他的对面对他说道:“我应该可以帮你把他送走,但是我不能伤他,他太可怜了。” “他可怜?”他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他喝我的血,吃我的,用我的,他可怜?” “你请古曼的目的是什么?”我问他:“是看他可怜,还是想利用他赚钱。” “这个有什么关系吗?”他疑惑的问我:“无论什么原因,他现在伤了我,我找你伤他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我刚才拿着这张牌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我看着他说:“我看到了10多个人拉扯着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其中一个人从母亲的怀里夺过襁褓中的孩子,母亲哭得撕心裂肺,而那几个人怕母亲夺回孩子,对母亲拳打脚踢,他们把孩子抢到了一个废旧仓库里的道场,里面却是我不认识的佛像,然后他们当着佛像的面把这个孩子烧了,活生生地烧死了。” “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继续问道。 “你别着急。”我继续说道:“这时候有一个人拿了一个小瓶子,从炼化的小孩的身上取出烧出来的尸油装进了一个小瓶子里,然后又从这具烧焦的尸体里,拿出了一块特别小的骨头,像小木棍一样,然后把这两样东西装进了我手里的这块牌里。” 那个男人听到张大了嘴巴不敢说话。 “你现在还觉得他和你没有关系吗?”你是没有直接伤他:“可是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的欲望,导致了古曼童不够用,有无数的孩子为此变成了古曼童里的灵魂。” 这时候何先生彻底沉默了。我相信他是因为人性未泯,良心发现,才沉默的。 “我有一个儿子。”我慢慢地说道:“您刚才说您也有一个正在上学的孩子,如果我们的孩子有一天为此遭了毒手。你希不希望有人可以对他们不要那么残忍。” 他点了点头说道:“师傅您说得对。就按您说的办。” 我见他现在不排斥我说的方法,于是我拿着手中的牌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是这块牌今天下午在我这里了,你就不要想着拿走了。” 他听完连连点头说道:“把他送出去,我心里舒服多了。放在你这儿我心安” 这时我打开门,看了一眼门口的香,我摇了摇头,这孩子不领我的情,这香刚烧了一个开头下面断成了三截。 第66章 烧真钱吗? 我把何先生叫过来,让他看看地上的香,他看了看断成好几截了,想了想问我:“这是什么意思呀?” “别说你原不原谅他。”我苦笑地说道。“他不原谅你,我给了他一口香火,他都不吃。” 他满脸的落寞和着急,我想,他落寞的是他也于心不忍,他着急的是,会不会对他有所影响。 “不过你放心。”我继续说道“还是能送走的。” 说着我请他坐回去,叫了小白姐姐,带上两个五猖兵马押他去地府,并且我三令五申不要伤了这小孩子,因为他也很是可怜,小白姐姐知道我的意思,也痛快地答应下来,便带着7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小朋友走了。 然后我写了一张黑纸金字的符文把这个牌包了起来,我之前只知道有古曼童的像体,这还是我第1次见古曼童的阴牌。 接下来我送走了陈先生,他还给我包了一个很厚的红包。 再后来我开车带着这个,用符纸包好的阴牌,来到了齐齐哈尔的郊区,走到了一荒地,拿着铁锹挖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坑,把这个包着符纸的古曼童阴牌,埋在了里面。 我回家之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打开手机开始看直播,我的工作是直播,我休息的时间就是看别人直播。那天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在直播,是一个马家弟子,能看得出来,她比我年纪稍小,我已经刷到她了几次,为什么会关注到她呢?不是因为我对她有想法,是因为我发现她的堂口好像不太对,由于我怕人家不高兴,我把她写在小说里,所以我给她换了个直播名字 “小豆子”。 干我们这行的都有一些先天磁场的感知能力,我就觉得他们家人不太够,胡黄蟐蟒差了很多位还有别人家的在她那里受香火,但是起初我也没有说,有一天我欠欠的找她,让她给我看看,我把自己装作门外汉的样子,她也很认真的给我看。正当她正在给我看的时候,我就故意的叫上来了很多鬼,然后重点来了,那姑娘,是有本事的,因为她吓哭了,我就是想皮一下,但是目测我好像惹祸了。在直播间里连连给她道歉,她通过这件事情之后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所以私下就加了好友。我就给他指出来她的堂口人数不够,我说完之后,她显然早就知道了,因为我说完之后她没有很惊讶的感觉。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堂口不对的?”我向小豆子问道。 “唉。”她叹了一口气跟我说:“从我立好堂口之后,起初什么活都不会干,我就知道我弄错了,但是我已经没有钱再弄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疑惑地问她:“那个堂口万把块钱都拿不出来了吗?” “本来我是有的。”她说话中带着一些无奈的口气,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我每次干活都不会,我连我自己的好多问题都解决不了,只能去找我的师父弄,二师傅每次都收我钱的,所以我现在手里已经没有钱了。” 这真是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于是我又问道:“所有活都不会干?那你这堂口立的什么用啊?都收你什么钱了?跟我说说。”起初我并没有想帮她,就是纯粹的吃个瓜,看看二货可以二到什么程度?当我说完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小板凳都已经搬好了,就等着吃瓜了。 “我的阴债不会还是师父给还的?”小豆子继续说道:“花了很多钱,再后来过节了,我想给我家老辈过去的人送一套房子,可是我不会送,所以我就问我师父要多少钱,结果他告诉我3000。”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没忍住,我扑哧笑出声了,我忍着笑说道:“3000块送一套房子?他是打算现给你家老辈盖一个吗?” 说到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酆都城的房子还没换呢,有时间的赶紧去换了,那房子,多少有点儿对不起我这身份,在阳间没个像样的房子,在阴间还没有,那我可咋活呀?我都丑了两世了,我不想再穷两世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小豆子又继续说道:“我老公想还个阴债,他说加上冤亲债主需要20万。” “你说的是20万金元宝吗?”我惊讶地问他。 “我说的是20万现金。”她继续又说道。 我当时听完都惊掉了下巴,居然要20万现金,我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特么烧真钱吗?” “那是师傅,我也不能说他不是啊。”小豆子委屈屈地说道:“我最多也就是不接话呗。” 我虽然不是出马弟子,但是我认识很多出马师傅呀,于是我干了一件特别得罪人的事儿。我给他介绍了一个新的出马师傅,那女孩儿当时立堂的时候,手里没有多少钱,那师傅人也很好说,后期有了再给,这女孩儿呢,也是挺好的命,让自己把日子过得稀碎,怎么说呢,这女孩本来挺有钱,七八十万是有的,让她朋友全部借走了,说合伙做生意,然后钱还不太够,又让小豆子继续贷款,可是后来她这个朋友就说还不上了,让她自己想办法吧。一下子小豆子一年之内就背上了几十万的债务,加上利息可能要上百万了。然后还弄了个黑户。 小豆子重新把堂口弄好之后,继续开直播的时候,她之前的师傅还进了她的直播间,正好我在。此时她师傅,不对,应该是她前师傅已经知道是我找人帮她重新弄的堂口,于是看到我的时候,还特意仔细看看我,然后问我嘚瑟啥,胡黄常蟒没有几个。我也没理他,我只是默默地关注了他。 当小豆子的前师傅再次开播的时候,我就进去嘚瑟,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师傅,本事没多大,可好意思要大钱了。那我必须来找他battle一下。 第67章 飞来的媳妇儿 当我来到他的直播间的时候,他依然拿出对我不屑一顾的态度来,然后问我需不需要他给我看看,我就真的让他给我看了看,结果他继续拿出讥讽的态度和我说:“你有啥呀?我看了一下你胡黄常蟒都没几位呀,你就敢出来说你是做这行的?” “你这点没有说错。我胡黄常蟒确实没几位。”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你也不是第一天干这行了吧,我就必须出马吗?我就不能有别的方式干这行吗?” “别的方式?”他嘴角一侧轻轻向上扬了起来,歪着嘴巴轻蔑一笑:“你告诉我你从哪个方向走这行?” “你连我走哪个方向都看不出来,你就敢出来当师傅。在你的认知里就这点儿东西吗?”我也没惯着他,继续说:“且不说出马一条道路,佛教和道教算不算呢?再说你看不出来我是阴坛法门吗?我没有胡黄常蟒不假,但是你连我地下都看不出来吗?走哪一路你都看不出来,是不是有那么一点丢人呢?” 他尴尬的笑了,张了张嘴巴,然后继续的尴尬笑笑,属实怼的他不太好看。但是就这个感觉,倍儿爽。此时隔着屏幕,我都想蹦跶几下,我不知道干这行的是不是都像我这样,肯定有沉稳的,但是不包括我,我属于在同行里挨打都没人拉着的那种,后来他也去过我的直播间,但是没有说话,还刷了几个小礼物才走,让我觉得我多少有点格局打不开。不过也无所谓,小人得志又怎么样?至少我修的是正道。 自从干了直播之后,我认识了很多同行,只是法门不太一样,无论是道教的,还是出马的,还是佛教的,只要不骗人都是值得尊重,这些人在我看来也都算是同行,都是不太被世人理解的一个行业,但是却有了一些有共同话题的朋友,我从来不觉得同行是冤家,这都是各凭本事,良性竞争,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然后我发现网络是个好东西,他带我认识了很多人,让这些人变成了与我有关的人,直播间里我也有了一批拥护者,我解答了他们内心的疑惑,他们解决了我的很多问题,比如有很多人看我不顺眼,他们是同行,但是我直播间的人很多,他们看着不顺眼,于是就各种举报,而这些和我素未谋面的朋友,有一些成了我的管理员,并且帮我踢了这些捣乱的人。有些人有些事儿就是这样的,你对他们好,他们也会对你好,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有一天我正在线上解决其他人的问题,突然间来了一个女孩,她和我聊天的时候,我听她的年龄并不大,当初她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我确实是想不起来了,但是她接下来的骚操作确实把我彻底整不会了,最开始她说她是和我一门的,要认我做师父,于是我问她要了生辰八字,又让她开了一下摄像头,我大概有10分钟没理她,我手里不停的掐算,脑子里也让老人家们来告诉,可是无论用任何一种方法得出来的结论,都是她是一名普通人。这我就不会了,我用了不下6种方法,去验证,最后把大白惹急了,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顿吼:“他说和你一门就是一门的?她说你明天死,你准备好后事吧。” 然后我缓缓抬起头和这个女孩讲:“小姑娘,你可能理解是有偏差的,首先你跟我不是一门,对于出马这边呢,我也有给你查一下,你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分,也没有这方面的缘分。道家佛家看着也没啥缘分,好好工作,努力做好自己吧。你要是不信,你就再找其他人看看?” 我觉得我说得比较委婉,因为我并没有觉得我是一家独大。我到现在都不觉得看卦是我的强项,但是有没有缘分,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但是我觉得这个方面我绝对不会看错,所以先让她找别人看看吧,也好让她死心。 “怎么可能和你不是一门的呢?”她用质疑的声音问我:“我家老仙家告诉我的,就和你一门的。” 我刚要张嘴反驳她,她没给我机会,她接着抢着说道:“我们家老仙儿还跟我说了,我跟你俩有三世的缘分,我和你做了三世夫妻,你不知道吗?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天啊,救救我?直播间里100多号人,目测全都在等着吃瓜, 我这会儿脑子凌乱地对着屏幕发呆了有一会儿,我想了半天,张嘴说道:“姑娘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你知道我是走哪一门的吗?你就张嘴敢说和我一门的。”我真是想说有病回家吃药,别来糟践我的名声 “无论你走哪一门,我和你三世夫妻,假不了吧?”我刚张了张嘴,她又抢着说道:“我们家老仙又说了,咱俩这一世还是夫妻。” 还三世夫妻假不了?一定是假的,上一世我在地府当差呢,哪来的老婆,真有老婆,我地府的房子里怎么会就一把椅子?但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呀。那直播间刷屏刷的,除了“就地结婚”就是“哈哈哈,”我一个卜卦的,平生就吃别人瓜了,这回好了,吃瓜吃自己头上了,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还不好发火,发火显得我没有容人之度。我大这姑娘10多岁,快20岁,她也真敢说,这时候脑子里传出一个声音:“她的目的是想傍上你,一起干这行赚钱。” 得,这是又来了一个异想天开的,你说你没事骗谁不好,你骗一个算卦的,这不是典型的班门弄斧吗?可人家毕竟姑娘家家的,我也不好说什么。所以我就开始胡说八道,我接话道:“姑娘啊,我上一世是修仙的,我在山门里面不可能有媳妇儿,我再往上一世是一只大玄武,不可能有媳妇儿。” “巧了,我上一世也是玄武。”她继续说道:“咱俩正好还是两口子。” 我这特么还躲不开了呢!这几句话下来这个直播间已经300人了,目测都是来吃瓜的,我硬生生地,把她从麦上抱下去了。准确地来说是踢下去的。不能再让她在上面待着了。她不要她那张小脸。我还得要我这张老脸呢!人家都是飞来横祸,我飞来了个媳妇儿。 第68章 满足读者的八卦心 直播间公屏上,有人在发:“两只小乌龟呀,爬在花丛中呀。爬呀,爬呀!” 我这张老脸,真的是丢的干干净净,但是今天很邪门,来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奇葩,紧接着又上来一个姑娘,1995年的,那是一个南方姑娘,有没有南方姑娘的温婉我不知道,上来那个嗲声嗲气我是真受不了,不是我一个人受不了,整个直播间的人好像都酥了,具体可以参照现在比较流行的夹子音。他问了我他男朋友将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最后我告诉他还要几个月才能出现,她又问我她能不能出马,我也给她查了一下,确实是可以,但是还欠着点火候,要等一等,于是这个姑娘加了我微信,从此以后这姑娘没事儿就来我直播间玩儿,我觉得这个样子也挺好,无论如何,我也是多了一个信任我的人。 而那个说和我有三世夫妻情缘的姑娘,没过两天就找到了男朋友,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干我们这行,想知道点事情还是相对容易一些的。接下来这姑娘就出马立堂了,我确确实实地给这个姑娘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她真的一点出马缘分都没有,而她的男朋友据说也是刚刚出马,两个人都开直播,给别人指点江山,我这不是在诋毁和羞辱同行,我就是不好意思说出这个姑娘的直播名字,你们想想吧,现在无论是开直播的还是不开直播的,这个行业的骗子会有多少呀?我之前听过最多的一句话是大师都是线下的,且线下的活很多,这样的人大多等待着别人上门拜访,不会真的在线上招揽生意,可能是我认知有问题,我也不和大家杠,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有几个人还愿意出门去找这样的人,其次,刚干这行不久的人,又怎么样能让大众知道他呢?所以我觉得网络是一把双刃剑,网络确实成就了很多骗子,但是也帮助了很多真的有本事的人。 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来自我女朋友,是的,没错,我现在又有女朋友了,至于为什么要加上那个“又”字,你们自己考虑去,那货的故事以后再讲,那是我遇到最欠揍的人,没有之一。 她属于典型的出马缘份,但是她至今没有走这一行,甚至她现在连那个供桌都没有,人家现在有自己的事业,做得不说风生水起,但是生活上也是有富余的。她跟我讲,她虽然还没有走这行,但是师父已经找好了,她认识她师父的方式也是在网上,她是有一天做梦,梦见后面有一个怪物一直追着她,那个怪物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就知道她在跑,后面飞起了一团黑气在飞,她在前面拼命跑,那团黑气到后面拼命的追,直到看到一个破旧的小木屋,破败到门口的门框都掉下来了。她飞快地躲进去,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看到废旧的房屋里有一个地方带有亮光,她好奇地上前走去,看到一个不大的神龛,上面有尊类似观音菩萨的神像,但是还不是观音菩萨,具体是什么她也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个神龛里有一个神像,金光灿灿,与这个破败的房子格格不入,这时候后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来对着她说道:“你跪下来,对着神像磕个头,我便有办法救你。” 她当时也是有点急,什么也没想,跪下来就磕了个头,再回头看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开始和外面的东西开打了,怎么打的她也不知道,她当时只顾着害怕,不敢离开神龛附近,直到外面的战斗声停了下来,她才敢转过身来,回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男人,很瘦,短毛寸,五官还算立体,此时的她已经吓得忘了站了起来,她就这么在那儿跪着看着这个男人,她和我说她当时的想法就是记住这个人的样子,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人家。 那男人也笑着和她说:“别跪着了,外面天亮了,你可以出去了,安心回家,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说完这话,她谢过人家,打开门向外看去,出门便是大路,路的另一侧是一片海,海上几只海鸥正在飞着,太阳刚刚全部露出来,红彤彤的大太阳,刚离开海岸线,倒映在海上,波光粼粼,俨然是一片旭日东升,朝气蓬勃的景象。她回头正要说声谢谢的时候,她便醒了过来。大概半年后,有一天没事儿,她刷着短视频app,无聊地在那翻腾着,突然间看到一个这种算命的直播正在开播,她就进去了,原因是这个男人他看着很眼熟。但是具体在哪儿见过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就一直在那个直播间里停留着,无非是在想,她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于是她找到这个主播的个人资料,也找到主播的联系方式,她就鬼使神差地加了好友,过了几个月,她突然间想到了,这个人是曾经在梦里救过她的那个人。 你看,是不是听起来很玄学?她现在早就可以干这行,她有一个好师父,一直帮她压着,所以时至今天,我家的那个二货还一直是一个快乐的小二货,与这行暂时毫无关系,所以是直播,是给一些人带来了缘分,我女朋友没事的时候也天天跟个神经病一样,可能她手里不太缺钱,一天天,这算卦,那算卦,但是该说不说,她一点弯路都没走,全凭着一开始就摊上了一个好师父。所以你能说网上真的没有一个好人吗? 凡事无绝对,只要我们擦亮了眼睛去看待事情,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出现,谁一生之中还没有点磕磕绊绊呢。 在她之前我确实还谈个女朋友,这个女朋友人真的很好,很顾家,对我也很好,主要我是一个典型的颜狗,还是人家长得漂亮为主,做人上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的,你们可能又会问我,那怎么又分手了呢?那就满足一下你们八卦的心。事情是这样的。 第69章 从前那些事儿 我之前有一个女朋友,她也知道我离婚了,有一个儿子。人家也确确实实想和我好好过日子,我呢,要条件没条件,要长相没条件。人家对我也足够好。我觉得我没什么不满足的,而且我们那时候感情很好。 我每次出门办事回来,她都已经做好了晚饭等我,无论我何时回来,家里都会有热腾腾的饭菜,那时候我觉得把什么美好的词用在他身上都是值得的。 我儿子也因为命格特殊,从打出生就有一个固定的老人家给他年年卜卦,至于为什么不用我,我在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我是能卜的,但是这个是孩子的母亲和姥姥决定的,现在他们偏偏自己去找别人,之前因为这个事情,我和孩子母亲吵过架,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你去找别人,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但是北方有句老话,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手,所以孩子的母亲从来不让我来给孩子卜卦,我也就默认了下来。 当初我和我女朋友正是感情特别好的时候,有一天孩子的姥姥打电话,非让我开车带着孩子姥姥,孩子母亲和孩子一起去那个老人家的住处,我便和我女朋友提前打了报告,然后也说了原因,她也同意了。我这才安下心来,为了让她心里舒服一点,当天我还答应她四点整带着她和我几个朋友一起吃烧烤,所有事儿都交代明白了,第2天才带着他们一行三人去,去的路上,女朋友特意给我打了电话,由于我正在开车,所以免提接起电话的,我免提接起电话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想让他们知道我有女朋友了,以后尽量少联系。女朋友特意交代了晚上吃饭的时间,我也保证了那个时间一定回去。 那位老人家我也是认识的,因为自打孩子出生就是这位老人家给看的,我觉得孩子母亲家里人愿意相信她也无所谓,图个心里安宁吧。但是我并不是很看好这位老人家,因为在我身上的事情,她没说对几件,可是人家也对我的儿子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了,曾经我还答应给他家盖一座小庙,他当时也挺感激的,但是很神奇,到了很多年,每次盖一半就塌了,如果不塌,就是有事耽搁下来了,连着几次,我就不想再花人力物力继续做这个事情了,我觉得要么是我们家地府不让,要么就是他们家老仙儿不让,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那就不盖了。 那个老人家是阿荣旗的,那天去了之后,事情也和往常一样,都很顺利,抛了在老人家的时间,路上一个来回差不多花了三个小时,回家我刚把孩子的姥姥送下车,孩子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前妻和我说:“旁边就是采摘园,咱俩带孩子去采摘园摘草莓吧!” 我看了一眼时间,于是对她推辞道:“不了,我还有事情。”因为我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开的免提,她完全能听到,我下午是有事情的。 “瑞瑞,你想不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去采摘园摘草莓?”她直接抱起我儿子说道,儿子开心得不得了,她接着又说:“你看爸爸有事情不能带你去采摘园了,要不你去求求爸爸好不好?” “爸爸,你带我去采摘园好不好?”我儿子小心翼翼地和我说,生怕我不同意。接着孩子又说了一句:“我真的好想去。” 孩子说完这话都快哭了出来的样子。我也是心疼得不行,也是,我好像很久没带孩子出去玩了,于是我给我女朋友打了个电话,和她讲清楚缘由,并一再保证5点之前肯定回去。她虽是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还有那么多的朋友,等着一起吃饭,我总归不可能放鸽子。 于是带了孩子玩了一个下午,我儿子连摘带吃,连蹦带跳,玩得不亦乐乎,还特意摘了两个又红又大的草莓,自己去冲洗干净,用小手护着,生怕跑过来的时候掉了,他小心翼翼地跑到我跟前,亲手喂给我吃,那一刻我觉得,作为大人,没有什么遗憾了,孩子都想着把最好的留给我。 到四点十五的时候,我开始准备离开,这时候孩子的母亲又说:“我们两个一起带孩子去吃饭吧,孩子好久没有跟咱俩一起吃饭了。”说到这里他也不忘了抱着孩子说:“瑞瑞想不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你想吃什么?让爸爸带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没等孩子说,我先说了,然后我对着我前妻接着说:“你知道有人在等我,你故意的吧?” “我就是觉得我们两个好久没有一起带孩子吃饭。”她继续说道:“你俩天天在一起,差这一顿饭吗?孩子多久没跟父母一起吃饭了?” “可是她知道咱俩今天一起带着孩子出来的,你安的什么心?”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这一吼不要紧。孩子吓哭了,孩子一直抱着我不停地哭,孩子边哭边说:“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 我是真看不了孩子哭,毕竟那时候孩子还太小,三四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他那时候的想法就是,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于是我又给我女朋友打电话了,这次她直接对我吼,吼完了之后她就哭了,虽然我一直说因为孩子,但是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理亏,后来女朋友挂断了我的电话,我还是硬着头皮跟孩子和孩子的母亲吃了一顿饭,我吃饭的时候我就在想,我女朋友平时对我百依百顺,我就这一次过分的,我回去我给她跪着我也认了? 吃完饭我把孩子送到我妈家,对于我前妻我头都没回就走了,说真的,此刻我多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因为我多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跟她吵起来。 我和我前妻离婚前两天的时候,本来吵架也吵得不可开交,我前妻在吵架的时候又跟我说,她找算卦的人看了,人家说我出轨了。说出轨对象是个大高个,细高挑,大波浪,黄头发。天地良心,到现在我也没找到一个这样的人。 第70章 继续从前那些事儿 我承认我喜欢大高个的女孩这个事实,但是那时候我又穷又没钱,不对,我现在也穷,也没钱,人家凭啥看上我呀,我也是因为这事儿和她赌气,因为她诬陷我,你看,这帮骗人的同行,能搞垮一个家庭,我赌气说要离婚去找大高个,细高挑的姑娘。 “你不把我送回家吗?”孩子的母亲对我喊道。 “我欠你的呀。”我没好气地说道:“没看我着急回去哄我女朋友吗?” “你还差这两步了吗?”她继续说道:“好歹夫妻一场,你给我送回去嘛。” “你别着急,今天我回去哄不好她,我会来找你的。”我感觉我说这话的时候都是咬着牙在说。 就这件事上我是真的很生气,我这家世不突出,外貌不突出,金钱不突出,就腰间盘突出的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女朋友,如果因为这事儿分手了,我真的会恨她。 我一路狂奔回家,家里已经没有了女朋友的东西,她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带走了,我那一瞬间气得快爆了粗口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满世界地找她,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给她所有的朋友都打完了电话。 当天晚上我并没有找到她,但是我直接找到了我儿子的姥姥,原因是我给孩子妈妈打电话她不接,她故意躲起来了,我找了孩子的姥姥说了今天的事情,我说这话的时候态度特别不好,也没有太恭敬老人,但是说真的,我那会儿没在她跟前哭,我就觉得我很爷们儿了,我找孩子姥姥的原因无非就是想和她说,管管她女儿,这种事情要是再发生,我可能真的要孤独终老一辈子了,老太太还是挺通情达理的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接下来就是我继续找我女朋友,我一直找到第3天才找到,准确地说是她才肯见我,我真的跪在她跟前求她别离开,我能看得出来,她也很伤心,这个伤心是由我造成的,我认了。 她哭着跟我讲:“这种事情就像家暴一样,只要有一次,就会有第2次,你今天就算是磕头,我也不会原谅你。” 就这样,我又多了一个前女友,这回知道了为什么加了个“又”吗?也恶化了我和我前妻之间的矛盾,从那以后只要是她给我发个消息,打个电话,我心里都得哆嗦两下子,那种怕是真的怕呀。 听说每个人在生下来的时候,老天爷给安排好了剧本,我这是拿了一个什么剧本呢?不敢想,不敢想。还是好好开我的直播,赚我的钱吧。 再后来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徒弟,也是目前我唯一的一个徒弟,是贵州人,永远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最早也直播间找到我的,到目前为止,我依然说她不完全是我这个法脉的人,她有别的法脉的缘分,但是她的地府缘分确实也很重,她自己也找了一个出马师父。 这是个找我看卦用了我生平看卦最长的时间“三个半小时”的孩子,其实也不能说她是孩子,毕竟人家工作十多年了,也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也就仅仅比我小两岁。但是我目前还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称呼她好,暂且就叫她孩子吧。 这孩子缘分挺重,二十四节气的“大雪”那天出生,我也不知道她为啥生在那天那个时候,毕竟有些天机我们是无法参透的,但是也注定她的这一生总是会稍许“寒冷”。从小她身体就不好,她满月那天,她奶奶就开始了“吃常素”的生活。啥叫“吃常素”呢?我这里根据我所知晓的知识点小普及一下,皈依佛门的在家修行的弟子也分很多种,俗称中有“吃二、六、九的”,所谓的“吃二、六、九”就是在农历的“二月”、“六月”、“九月”吃三个月的全素,经常到佛门寺院的人应该都知道,农历的二月十九师观世音菩萨的圣诞、六月十九是观世音菩萨得道升天的日子、九月十九是观世音菩萨涅盘成佛的日子,佛家的很多信众弟子通常会选择在这三个月吃素,为家人和自己虔诚祈福;“吃常素”就是本着慈悯众生、“不杀生”的信仰理念戒掉一切荤腥、酒肉,没有时间之分,一旦起愿,便追随至命终,以使自己保持慈悲为本,四大调和,诸根通利,气血通畅,定力增长,最终得以成就佛果;当然还有“吃初一、十五的”,同理,也是在每月农历的初一、十五那天“吃素”。她们家,她的太奶奶“吃常素”,奶奶“吃常素”,太姥姥“吃常素”,外婆“吃二、六、九”,太奶奶和奶奶都是皈依佛门的居士,奶奶的皈依证上还有个法名叫“海志”,太姥姥虽然吃素,但却是当时在当地有名的“顶了神位”的“能看事”的人,在她的印象中,太姥姥家墙上有一张红单子,上面有密密麻麻的黑字,她那时候还小,不识字,只知道上面有好多字。她小时候她们家租住的那个房子离她太姥姥家就一个巷子,所以她小时候经常和她妈妈一块儿到太姥姥那儿玩,她只要一发烧或者哭闹不睡觉,她妈妈就带她到太姥姥家,太姥姥抱她坐在腿上,用她那双大手一顿“摸、拍、打”并伴随着一阵阵被捏疼、拍疼、打疼的哭声,过一会儿就好啦。那个时候,她们经常会看到背着去太姥姥家病恹恹的孩子,在太姥姥的一顿操作后活蹦乱跳的离开。太姥姥还会“看鸡蛋”,但是她老人家“看鸡蛋”的时候说的话没人听得懂,当时家里很多亲戚以为太姥姥说的是“苗话”(一种少数民族的语言),直到后来才知道太姥姥当时说的那些话其实就是东北马家的“上方语”。但是至于一位生在南方长在南方,并且根本没有出过远门的老太太为什么会说“上方语”,什么时候开始说的“上方语”,什么时候有的单子,因为老人家走的时候,这孩子才几岁,这些就都无从考证和知晓了。 第71章 初遇徒弟 这孩子三岁的时候,就遇到了她的第一个“干妈”,她的干妈之前在六盘水工作,离她们住的县城有几百公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干妈很年轻的时候就退休回到了兴仁居住,也是刚一回来落脚,就把这孩子收成了第一个干女儿,据说她这一生要收满100个干女儿干儿子才功德圆满,现在算起来约莫也已经收了80来个了。她干妈家住在一栋三层小楼,三楼的一个房间专门用作佛堂,老太太日常把佛堂收拾打扫得干干净净,家里也时常会有当地的或者外地的人来找她问一些事儿,每当这个时候老太太上完香就开始问,问的话也是日常说的口语,大家都听得懂,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其他人就听不懂了,只见她右手指在左手上划几下,划完以后她就会告诉来问事人关于这件事的答案或者接下来怎么走,当然也有啥也不说的情况,老太太就会告诉来问事的人,这件事情不说呢,但是为什么不说,她也不知道。“干妈”在这孩子以后经历的人生“大事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这孩子小的时候因为父母在乡下工作,那时候交通非常不方便,只有每个月两趟接送换班的单位上班车,她和父母聚少离多,一直都是奶奶带她长大。奶奶因为自己吃常素的原因,也不能让孩子跟着自己长期吃素啊,奶奶就会到菜市买一点点肉回来单独做给孩子吃,给孩子煮面啥的也是专门放的猪油。这孩子天生性子就比较“野”,幼儿园离家也就100米不到,她基本上都是自己上下学,从幼儿园回家的路上,顺路闻到哪个邻居家饭熟了,站在门口和主人礼貌的打个招呼,就直截了当地说“我要来你家吃饭”,也没等主人家同不同意,脸色好不好看,然后进屋端着碗就开始吃,大半碗饭下肚,自己把碗筷放好,和主人家道声谢谢,转头就回家······要知道在上世纪80年代,物质条件不是那么富裕的情况下,普通老百姓家的米、油、肉啥的都是计划着开支。对这孩子最好的是隔壁的大娘家,大娘家有儿子、姑娘好几个,每天大娘家都用大篜子蒸饭,也时常会打糍粑,糯米蒸熟的时候飘出来的蒸汽都让人感觉是香喷喷的。她嗅着气味都来不及和奶奶说一声,嗖的一趟就跑到隔壁大娘家去了,边跑边喊,大娘,我来帮你们家的忙。也不知道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能帮上啥忙,真是的,明明就是来混吃的。但是她确实是去帮忙了,看几个大人踩“对窝”,她也伸只脚上去跟着踩,别提帮忙了,简直影响大人的进度。看着大人在推石磨磨豆腐,她也搭把手去跟着推磨,看着她比正儿八经干活的大人还忙。跟着大人里里外外的“忙前忙后”了以后,开始摆饭,她帮忙端碗端菜,自己就找个位置坐下来跟着大人一起吃,吃完饭伸手抹了一把,把嘴擦干净,收拾好自己的碗筷,和大娘、哥哥姐姐笑嘻嘻的说声谢谢,就蹦蹦跳跳的回家去了。回到家和奶奶说“我已经吃饱了,不用给我做饭了”,奶奶就知道她又到隔壁大娘家蹭饭去了。奶奶边做着羞她的动作边走到隔壁大娘家和大娘道谢,还不忘说句“这孩子,背着锅铲长大的,经常来你们家混饭吃,太不好意思了”,隔壁大娘笑着说,“没事,没事,这个娃娃乖哦,跟着冲对、推豆腐,以后长大了肯定勤快得很”。大娘这样一说奶奶就没有了再骂的意思。 忘了介绍,我徒弟叫罗小玉,每个干我们这行的的人都会有一些奇遇,比如我这徒弟,有佛家师父,道家师父,后来等我们去了她那,她又多了一位出马师父,还有我这个阴坛师父。 接下来我们沟通好以后,排好时间,她就开始着手准备物资,给我们拉行程,订机票,这孩子,还出了个《方案》,我们哪一天几点从哪儿坐什么出发,到哪儿怎么安排,住哪儿,吃啥干啥,都详细罗列到《方案》里面。 小玉来机场接我们,南方人的个子普遍不是太高,看到我们仨高耸耸的出现在人群中,她一眼就认出来了,热情的和我们招手,带我们上车。一到饭店,就看见一位80多岁的老人(也就是她干妈)带着一屋子的人在房间等我们,要说起我和这唯一的徒弟的渊源,还多亏了小玉的这位干妈,她的这位干妈曾经和她说,她将来会有5个师父,其中两个人是东北的,一个高高胖胖壮壮的,还有一个瘦瘦的扎着辫子。才让她如此相信我。 想都不用想,我就是那位高高胖胖壮壮的。我的自尊心再一次受损了。我的目标是这辈子跟帅有点关系,可是我这辈子就和丑打交道了。 她嫂子和几个干姐姐就给我们端来了刚刚出锅的饺皮,那饺皮浸泡在油滋滋的排骨汤里,香味扑鼻,吃过那顿饺皮以后,我至今一想起来就觉得香,还想吃。不要听说叫饺皮,就是饺子。不是这样的,这东西长得像馄饨,又不是馄饨,里面有油渣,有排骨,有很多东西做配菜,也是非常好吃的,羊肉粉也超级香,但是无论羊肉粉还是饺皮,它的特点就是辣,我是一个无辣不欢的人,吃的很丰盛,有几样吃的我要说一下,折耳根也叫鱼腥草说实话实在是享受不了,罗小玉非让我来一口尝尝,于是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吃完第一反应,怎么说呢?我说的文雅一点,我没吐桌子上就是我最大的礼貌,罗小玉又给我夹了一种蘑菇,据说那个蘑菇很贵,她刚夹起来快放到我的碗里的时候,我飞快的把碗挪开,筷子夹住的蘑菇掉到了桌上,罗小玉非常郁闷的和我讲:“师父,这一筷子好几十啊。” “你要知道这一筷子蘑菇我吃了,好几千就没了。” 我笑呵呵地和她讲,她疑惑地看着我,我给她解释道:“我菌菇类的东西过敏,吃完了会住院的。” 第72章 第一次喝多了 她听完非常不好意思地跟我道了歉,要不说人家有礼貌,懂礼数,这不是她的错,因为没有几个人像我这么奇怪的,不吃蘑菇。 当地人还有一种吃青菜的方法是我在北方从没有接触到,就是所有的青菜都是用水煮熟,然后制作一个蘸水,就可以吃了,这可不是用青菜蘸点水就吃,蘸水是一种配料,里面有盐,味精,还有一点点醋的味道,最多的东西就是辣椒油,你第1次发现青菜这么吃,居然很好吃,可是他们的蘸水我回家之后,尝试着做了几次都失败了。 至于我吃多少,我已经忘了,前期吃东西还吃点,后面已经不太记得了,因为他们开始喝酒了,第1个敬我酒的是小徒弟的五姨,人家热情洋溢的招呼我,然后一口喝了一大杯白酒,人家一口喝了我也不好像女孩子一样抿一点点,我这小徒弟的阿姨特别多,她的五姨刚坐下,她的四姨举着杯对着我又开始敬酒。家人们谁懂啊,一个接一个轮班敬我喝白酒啊。我唯一能放下酒杯的机会是给我斟酒。 你们知道吗,他们把几瓶白酒倒在一个盆里喝,每次用超大的汤勺,挖出一大勺白酒倒在杯子里,然后一个人接一个人的敬我,怎么说呢,这个桌上除了那位她的出马师傅,一共13个人,除了刚坐在桌上吃了我徒弟给我夹的那几口吃的,我就没有机会吃过东西,一圈下来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本来想着下午给她立法坛,都没有立成,只能改到第2天。我甚至不太记得那天我是怎么回的酒店。 喝懵了的我,晚上做梦都在喝酒,以至于第二天早晨,罗小玉给我打电话时候,我觉得我还在酒桌上,我接起电话第一句就是:“谁啊,喝酒没喝完呢?” 对面沉默了5秒钟说道:“师父,你在酒店和谁喝呢!” 这就尴尬了不是,我突然有点清醒了看看躺在床上的自己,香肩半露,立马装得跟个正经人似的说道:“那个……做梦喝酒呢,我昨天有点喝多了,可能多有失言和失了礼数的地方,让你家人见谅!” 手机里传来了银铃一般的笑声,她边笑边对我说:“师父怎么如此见外呀?喝多了不都那样吗?” 得,我是丢人丢到贵州来了,只在东北丢人已经不足够我施展的了,接下来我就客套了两句,然后就让她准备今晚办事时要用的东西,可算是把话题转移了,我好歹是要当师父的人了。 我让小玉去买东西了,然后我赶紧起床洗漱。我是有赖床的习惯的,但是出门在外赖床不礼貌。 在我出齐齐哈尔之前,我三姨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好死不死,又很漂亮,又长我心尖尖上了,见过一次面,我也装的很礼貌。起床,赶紧给她发了一个消息。发完消息我便开始刷牙洗脸,正在洗脸的时候我的朋友给我打电话,打电话的时候情绪不高,听着要哭了,非要和我聊会儿天儿,聊完之后我才知道,他追了一个女孩,追了一年半,现在那女孩和别人在一起了,听说那男的挺有钱,但是那男的是个渣男,跟我唉声叹气,怪自己经济能力不行。 我听完也是大无语,然后就对他说:“一年半没追上,你还努力呢?那怎么可能还有戏呢?你知道渣男和舔狗之间有什么区别吗?就是渣男他是人,舔狗它是动物。渣男他吃的是西餐,是日料,是中餐。而狗啃的是骨头。咱堂堂正正地做个人不好吗?” 我这一说他还生气了,直接挂了我的电话,行,我也乐得清静,直接收拾完,准备下楼自己去吃顿早饭,结果刚下楼发现,小玉的车就在楼下等着,我赶紧上前去打招呼:“不是让你去买东西吗?你怎么还在楼下等着?” “我看时间还早。”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想着师傅们如果起床了,没有吃上早饭,会饿肚子的,我想等到10点了,你们要是还没下楼,就说明你们没起来,我再去买需要的物件。如果起床了,没有人带着你们,就是我做得不好了。” 还是女孩子心细呀,但是女孩立阴坛对她身体其实不是特别好。但是这孩子非要这么做,我也查了一下,她确实这方面的缘分很大,也就这样了,中午吃的羊肉粉,糯叽叽,非常好吃,我在这吃了很多我之前没吃过的东西,这对一个大胃王的胖子来说,真的别提多开心了! 到了晚上开始给小玉立堂,子时才开始的,那时候,小玉她妈妈也到家了。我连升三道血符,燃起18根黑色香,让小玉在屋子的一个方向坐下闭上眼睛,开始描述她现在看到的景象,并一个一个地报名。小玉坐在小凳子上,眼泪扒拉扒拉往下掉,委屈屈的像个小孩,眼睛迷迷糊糊的,边哭边在那儿说名字,我问一句她答一句,当然此时说话的并不是她本人,而是她曾经逝去的先祖上了她的肉身,当然,她本人是有意识的,这种感觉很微妙,北方行话管这种形式叫捆身落窍,就是自己本身有意识,但是嘴巴不听使唤,一直在说话,而另一个灵体只占了她一部分的意识。小玉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委屈的模样,就好像我刚刚把她揍了一样。我拿笔帮她一个一个地把名字记下来。当我写完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了,我们走出房间。 我们在里面的房间出来,小玉的母亲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起来,原来她在这儿等得睡着了。小玉母亲对我们说“你们刚一走进去,我就睡着了” 说到这儿,有个特别好玩的事儿。事情是这样的。 第73章 马岭河峡谷游玩 她妈妈见我们出来对我继续说道:“你们进去了,我就困得不行,就睡了一会儿。我睡着以后,就有个人给我一张纸,纸上写了好多名字,我一个一个数,总的有48个,还有一排字”, 我一看小玉报的名字只有41个,就问她妈妈“你记得清楚都是些什么名字?都有哪些?”她妈妈摇头说“不知道,醒过来就记不起来了”。 她妈妈接着说“在梦里面,我把名单拿到以后就交给你了,说是这个名单要找你要”, 我愣了一下无奈地说道“你做的梦,我上哪知道?你咋找我要呢?我没有啊!” 她妈妈指指我的小手臂说“刚才那排字就和你手上的这个字是一样的”,我一看有点明白了,就问她“你知道你看到的那句话的意思吗?” 她说“不知道,只看到形状和你手上纹的这个差不多” 我小手臂上很多年前纹了一排梵语,至于纹的是什么就不说了。 她妈妈接着说“我把名单给你了,现在名单在哪儿啊?都是谁啊?” 这下把我彻底问蒙了,我笑着说:“刚才你是梦里面拿到的,也是梦里面给我的,我现在怎么知道呢?” 这要是在梦里把金子给我了,醒过来问我要,我上哪儿给他弄金子去? 说完我们转身走到桌子前整理好名单顺序写上,就出门接着干活去了。那天晚上干完活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虽然小玉一直叫我师父,但是我一直不同意她这么叫,因为我一直觉得女孩走这行并不是特别好。所以我一直和她说,让她称呼我为老师。我的理想是有一天可以收一个和我一样的男徒弟。 兴义这个地方半夜都还挺热闹,小玉带着我们去吃夜宵,我又开始主张吃羊肉粉。 兴义有名的羊肉粉,上面提过,特别好吃,特别是那个酱,和东北的又不一样,味道确实很好吃,米粉软软糯糯的,羊肉没有膻味,尤其配上那个酸萝卜丁,就连我这种平时吃不了酸的人都觉得这样搭配的味道是真的好,确实是一绝。 吃完宵夜后,小玉带着我和他的出马师父回到了酒店,互相道了别之后,我们两个上了楼。我俩每人一个房间,因为这是第一次一起干活,所以两个人经过了两天的磨合,也都互相有所了解,我俩这两个大老爷们儿凌晨不睡觉,在这聊天儿,我们两个都认同兴义这个地方真的气场很乱,特别适合我这种鬼修。 聊了一会儿,我们就各自回房睡觉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这立坛的原因。此时我的感应是无论窗前还是门口,甚至我的房间里面,都是许多探头探脑的阴魂,我直接叫出两个猖兵看门,该抓的抓,该轰的轰,我就安安稳稳睡觉了。至于隔壁房间的出马师傅我就不管了。 第2天一起床,我就收到了隔壁出马师傅的语音信息:“你是不是把你房间的鬼,都赶我的房间里来了?我这闹腾得一夜都没睡呀。” 看完这个消息,我得意地坏笑了一下回道:“我哪是那样的人?我就是叫了两个猖兵在门口看门,我就睡觉了,别说这一觉到天亮,睡得还挺香。”发完了,我后面附上了一个贼笑的表情。对方骂不骂街我不管,只要不对着我骂就无所谓。 刚睡了个饱觉起来,伸个懒腰,下楼。还别说,兴义天气真好,蓝天白云,微风徐徐。小玉已经在酒店大堂喝茶等我们了。看我们从电梯出来。 小玉笑嘻嘻地站起来关心地说“两位师父,昨晚上睡得好吗?” 我答道“还行,挺好的,我和老王一直在房间聊天聊到后半夜才睡”。 她继续说“我们现在去吃饭,吃完饭我带你们去马岭河峡谷和万峰林逛逛。” 于是我们两人高兴地上了小玉的车,这孩子,开车技术挺好,这几天都是她开车,在我见过的驾驶员里面,有的男的技术还没她好呢。 她边开车边继续给我们介绍着“中午这一顿我安排的是贵州特色的酸汤鱼,待会游完马岭河峡谷,可以到休闲区尝一下当地人都很喜欢吃的烧苞谷、烤红薯和烤鸡蛋,下午游完万峰林以后,就在万峰林那儿吃蛋炒饭。”“酸汤鱼?”一提到酸,我就紧张。小玉说“贵州有句俗话,三天不吃酸,走路打捞窜,酸汤鱼很好吃的呢,本地的西红柿熬制十多个小时炼制的酸汤底料,煮上万峰湖的野生鱼,再配点布依族老百姓自己做的酸笋,尤其是那个酸汤特别开胃,特别好喝”。我强烈建议小玉算了吧,毕竟我牙口不好,一点酸都吃不了。小玉想了一下说“那我们去吃野生菌吧,这东西是我们这儿的山珍,味道很鲜美” 我解释道:“你是不是忘了我菌菇过敏了?” 在这里我要唠叨一句,你们谁要是想害我,就把蘑菇汁倒进我的早饭中饭和晚饭中,接下来你们就可以看到我回地府就任了。 小玉表情有点遗憾地说道:“那吃点啥呢?” 这时候小玉的出马师傅说道:“其实昨晚的羊肉粉吃得现在都还挺饱,也不怎么饿,要不去马岭河峡谷那儿吃点小吃得了,” 我赶紧附和“对对对,就到那个马家河子那儿吃小吃。” 小玉可能觉得有点儿难为情,说“现在去吃小吃,不好吧,昨晚上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了,小吃好像有点儿太小气了吧。” 我害怕她又安排其他吃的,赶紧催促她说“走,马家河子去。” 她无奈地只能领我们到马岭河峡谷。马岭河发源于乌蒙山脉,是南盘江北岸的重要支流,横穿古夜郎兴义市境内80余公里,由于水量充沛,落差大,河水的下切能力强,竟在平川上切出一条狭窄幽深的地缝峡谷,由上往下看是一道幽深的地缝,由下往上看是一线窄窄的天沟。两岸众多的支流因下切速度滞后于主流,故形成了上百条高逾百米的瀑布坠入深谷之中,峡谷平均宽度和深度都在200—400米之间,最窄处仅50余米,最深处则达500多米,如此之窄且又如此之深,实属罕见。我们边啃着刚出地就在柴火堆里烤的烧苞谷边感叹马岭河峡谷的气势,贵州的山、贵州的水、贵州的桥,都是我这些年在东北没见过的。 第74章 第一次自己动手打鬼 从马岭河峡谷出发,小玉就驱车带我们往万峰林驶去。一路上小玉给我们介绍着:万峰林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堪称中国锥状喀斯特博物馆,气势磅礴,景观奇特,被称誉为\"天下奇观\",明代地理学家、旅行家徐霞客就曾到过万峰林,赞叹万峰林“磅礴数千里,为西南奇胜”。 被美景吸引的我们,不经意间就已经到了停车场。小玉停好车,我们一块儿上了万峰林的观光车,随行的导游解说道:“姿态迥异的峰、布局奇特的田、民族特色的村是万峰林的三大特点,山峰层峦叠嶂,嵯峨秀美,既独立,又连绵,各式各样的形状,栩栩如生,活泼灵动;山峰奇多,数不胜数,蔚为壮观;深邃的喀斯特漏斗洼地星罗棋布,让人神秘莫测,······” 村在山下,人在景中,沿途美妙的风景、清新扑鼻的稻香,让我不禁连连赞叹。我们在一个叫将军桥的地方下了观光车,小玉说在这儿吃蛋炒饭。 我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心里嘀咕着:“蛋炒饭有什么可吃的?” 抬头看见一排排铺面都是“蛋炒饭”,我心里纳闷着:“这儿的人都喜欢吃蛋炒饭吗?” 走了没两分钟,小玉就带我们到一家人很多的蛋炒饭饭店找位置坐下来,看着小玉和老板熟络地打着招呼,就知道她应该经常来这儿。没一会儿,老板就端来了,蛋炒饭里有油渣、金黄金黄的“土鸡蛋”,还有就是糟辣椒,小玉抬来几碗各式各样的配菜,又有酸萝卜,还有芹菜、折耳根、素青菜、素瓜豆。 我心里打着小鼓:“怎么全是素的啊?唉······” 嘴上没说什么,拿着筷子就开动了。第一口下去,哇,真的好好吃。只是那个折耳根,小玉看我尝了一口折耳根时的囧样,忍不住一直在笑,那股子能穿透灵魂的味道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折耳根所屈服。 游玩了一天也觉得累傻了,回到酒店躺上床就睡着了。众所周知,睡觉就是干活。刚把人押到司里,突然我到了一个山洞里,四周漆黑,不远处哐嘡哐嘡的大摇大摆走过来一个人,随着走路还有金属摩擦的声音。 顺着他身后的微弱的亮光映射下,我看见他身穿盔甲,身上挎着一把宝剑,腰上挂着一个令牌,但是字体不像我之前看到过的,不知出自哪里。这个人,不对,这个鬼级别应该不低啊。我正纳闷呢,他走到我面前,沉静3秒,突然间他就暴走了一样对着我呜里哇啦地吼出一堆东西。 可是我一句都没听懂,我双手一摊说道:“你会说普通话吗?或者 can you speak english?”。他又开始呜里哇啦地咆哮,我还是没听懂。 说又说不明白,听又听不懂,于是我边向后转头走边贱兮兮地说:“略略略略略,玛卡巴卡,皮卡丘。”你不说人话,正好我也不想说人话。 突然间我感觉一股风声,正扭头去看,哐当的一下侧脸正好怼到那人的拳头上,我扑哧一声,吐了一口血,这力道,还好我走了两步,要是刚才那距离怼上去,我估计得摔好远。 那人正准备再冲过来,一道白影突然从我旁边冲出去,像一把利剑般地飞出,然后砰的一声,对方往后退了好几步,没错,小白姐姐来了。小白姐姐回头看着我冷哼一声:“没出息,出门就挨揍,次次都让人打脸,一个苗王都对付不了,我这巴掌小脸快让你丢尽了。” 我擦干嘴角的血,原来是苗王,苗疆话难怪听不懂,但是也不能一言不合就开打啊,我可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啊,客人懂不懂,苗疆的鬼都没有待客之道吗? “让我的小白姐姐丢人。”我顿了顿说道:“那是我的性格吗?看我的。” 说完我一个箭步射过去,只见那人应声倒地,对于我的突然发力,他完全没有还击的余地,我顺势拎起他来,体内的洪荒之力瞬间爆发,只听他啊的大叫一声以后,这个“人”的盔甲就被我撕成几大块,一缕烟飘出散开看不见了。在灵魂状态的我,攻击力度不小的,只是以前不太会运用,通过这些年的不断探索,我已经有了些许的战斗能力,好歹为72司效命,不能太丢人。 小白姐姐笑道:“哟,我的小磊磊出息了,不是出门就惹祸,惹祸就挨揍,挨揍就摇人的时候了,可以自己动手了?早知道你能打,我可不替你挡了那一下,上次打那个煞留下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一提起这事儿,我就觉得我对不起小白姐姐,这么久以来,她真的是为我鞍前马后的效力,即使带着伤,还是替我挡下了刚刚那一下,虽然那一下不太重,不会让她再次受伤,但是她从小保护我到大,我心疼的。 于是我对小白姐姐说道:“真是辛苦我小白姐姐了,这伤没伤到哪儿啊?”我边说边走上前去,前后地打量着她说道:“快让我看看,这要是伤着我的小白姐姐,我就坐地下哭给他看。” “滚滚滚。”小白姐姐不耐烦地说道:“一边待着去,别来烦我。你也算是闯了祸了,伤了苗王会有人来找你的。小姐姐我要回去睡觉了,有事烧纸找我。”说完她翻个白眼儿就消失了,我刚想问未来谁来找我?一阵电话铃响起。 此时才感觉到嘴巴疼,小玉又在酒店大堂等着了。梳洗结束下楼正准备和小玉说起这个奇怪的梦呢,就听见服务员从电梯出来说,“8312的房间枕头上有摊血,叫布草工来换个新的”。小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赶紧摸了一下侧脸,还是有点疼,这鬼打我脸的毛病都特么能不能改了?烦死了! 第75章 奇怪的小朋友 活干完了,也快告别了。临走之前正坐在她家聊天。 小玉一下子想起什么,猛地一惊,坐直了说:“这个场景,我在几年前的梦里见过,你们俩就坐在我家沙发的这个位置,那时候就有个声音给我说,我要同时拜两位东北的师父,我当时还寻思我怎么会拜师父?而且还是东北的。现在这个场景出现,我才突然想起那个梦。” 该出现的终究会出现,该来的也会来,我百般推辞地不收女徒弟,人家小玉几年前就得了梦境,她干妈“请示”的老人家也是这样说,老王也是这样说。有的事儿,还真得顺其自然。这个女徒弟收了就收了吧,人也挺好的,家人也挺好,缘分也挺好,可能真的是命中注定,一切自有安排。 这时候我又要提起这件事儿,网络上是有骗子,但是我们这些奇怪的缘分,也都是靠网络来成全的,如果没有网络没有直播,即使我们有再好的缘分,可能也要费更大的周折。 回到齐齐哈尔,许姐给我介绍了一个缘主,这个缘主的名字我不方便说,因为很多人都认识她,绝对算得上是高知识分子。而这位许姐本身也是有名气的,人家不一定愿意让我说,所以我直接进入故事。 这位缘主叫一山,她是一个北京人,自己也是有一堂人马,标准的出马弟子,她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这孩子正月初一还是生的。我认识他的时候孩子才几岁,画了一手妙手丹青。毫不夸张地来讲,我一个门外汉看着这些画,我觉得这孩子画的比一般专业大学毕业的人画得还好,也是让我颇为感叹,但是画出来画的内容却极其诡异,让人看完不禁毛骨悚然,他画的内容大多是,一身清朝服饰的僵尸躺在那里,头顶贴着一串黄纸红字符文。主要她的符文画的居然和道家的一模一样。还会画很多地府我见过的原住民的鬼怪,也都贴着符文,她还可以很好的画出人刚死的模样,甚至把寿衣的样子都画的特别细节。头顶依然都是戴着符文。还有很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抽象诡异画。 由于是别人介绍过来的,所以一山对我也很是信任,说话的时候都是极为客气的。发消息的时候也都是每一句话里都带着尊重。她给我发消息和我说,她家女儿平时都挺正常,也是很乖乖的小女孩,但是经常会突然间像被什么东西附了体一样,会突然间对父亲破口大骂,让父亲出去住酒店,不去就连哭带闹还骂人。有时还会突然间对母亲这个样子,也就是父母经常需要出去住酒店,所以家里人觉得不太正常,中间也找了很多人,佛家,道家,出马的,都试过了,又摆阵,又设坛,钱是没少花,但是效果非常差,这中间有道行的师傅并不少,不是人家没本事,弄好了也会好几天,但是几天之后孩子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比较厉害的师傅能让这孩子好个一两个月,本事差一点的就能好几天,有的时候一周都挺不过去,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而且时间久了之后,会发现这些阵和法坛对着孩子的作用越来越小。 她也毫不避讳地跟我讲,什么办法他都想试试,医学的,玄学的,无所谓,只要孩子能好就行,她也算是病急乱投医投到我这里的。就找到我这里,因为孩子平时都非常地乖巧,可是突然间上来的那一阵,整个人都变了,甚至说话声音都变了,表情也是扭曲的。 紧接着这位缘主给我拍了几张孩子的照片,我看了看这孩子,我脑袋一瞬间短路了,这个孩子无论眼睛还是表情任何方面,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我燃起烟,问了家中的老祖宗,可是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我,然后我又问了小白姐姐,那干脆连个声都没有,单单从八字上凭我自己的本事来看,孩子确实很有说法,可是具体说法在哪我也不知道,于是我告诉缘主,等我三天,三天没有答复的话,就去找别人吧。我要这三天的时间是,看看睡觉的时候能不能下地府去查一查,再看看有没有老祖宗会理我,嗯,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解决?如果三天我依然找不到方法,那也就只能这样了。 于是一山便和我说她在家里等我的消息,我回复她,让她耐心等待。然后我就去办了一件大事,给自己烧了一套房子,之前提到的姐家是开纸扎店的,我在他们家选了一套,我看着蛮中意的房子,当天晚上子时我找了一个郊区无人问津的地方,把这套房子烧过去了,晚上我得去看看我的新房子满不满意,于是烧完了之后,我就回家睡觉了。 别人过阴都是需要,好多繁琐麻烦的事情,我这过阴睡个觉就到了,缘分这个东西就是这么气人,我到了酆都城后,哪儿也没去,风风火火就去了自己的宅院,赶紧看看自己的新房子,可是一到门口,我就彻底蒙了,这房子怎么比以前小了一圈,这周围好多空地也是我的,房子院子门户,都小了整整一大圈。 我看着这个憋屈的小房子,多少有点不开心,内心里骂骂咧咧,还不敢说出声音,这时我感觉身后有人,不对,在这个世界里哪有人,我感觉身后有鬼,于是我转身成警戒状态了,准备好一言不合就开干。 回头一看,原来是家中的老祖宗,是家中唯一那位用鼻孔看着我不搭理我的老祖宗,我不知道你们对这位老祖宗还有没有印象,曾经小白姐姐带我去见老祖宗的时候,她用鼻孔看着我,且也没有搭理我,冷哼一声就走了,对,没错,就是这位老婆婆,她的态度着实让我不太高兴,但是我这个人呢,有容人之度,我勉强地原谅她了。 我看着这位老人家,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说道:“老祖宗来这儿,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第76章 骨占 老人家笑着和我说:“我来找你,是带你去办你办不了的事情,那小孩儿的事儿犯了难了是吧?” 她这么一说我就懂了,这是要带我去解决一山女儿的事情,但是该说不说,这是他第一次跟我笑。虽然看起来很和善,但是实话实说,我真的挺害怕她。 我再次向她行了礼,继续说道:“回老祖宗的话,我确实查不到这个孩子的任何信息,就知道这个孩子可能和我差不多,差也没差到哪里去,剩下的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如果非要说有一点其他的东西,我觉得这个孩子身上有一个邪祟,可是我并不知道这个邪祟长什么样,因为我除了这个女孩,我什么都看不到。” 老人家拄着一个拐杖对我说:“跟老身走吧。”说完他便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于是我恭敬地跟在后面,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道:“老祖宗,您是我父亲这边的亲人,还是母亲那边的亲人?” “我是你母亲这边的。”她回答完继续向前走着不说话。 “那您是我姥姥这边的,还是我外公这边的?”我又继续问道。 “我是你姥姥这边的。”她说完又继续向前走着。 我张嘴还想问的时候,脑子里传出一个声音:“你要是不怕挨揍,你就继续问,到时候可别指望着我来救你,别人我可以管,你家老祖宗打你,你就自己受着吧。” 我立马闭上了刚张开的嘴巴“不问就不问,凶巴巴地干什么?男人婆。”我心中暗想着。 “你再敢胡思乱想,你信不信你家老祖宗没等打你,我先出来揍你。”那个声音继续在我脑子里说道。 “好了好了,你厉害,你牛逼,我闭嘴。”我赶紧脑子里想着。 就这一张嘴,你们就应该知道小白姐姐又开始威胁我了。惹又惹不起,打又打不过。我好歹是她的顶头上司,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心里嘟嘟囔囔地,向前跟着老祖宗走。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院落,这座院落,我曾经来过,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就被老祖宗直接用鼻孔“哼”走了, “老祖宗,这是您的府邸吗?”我继续问道。 “是的,这是我的家。”老祖宗边说边打开了门。这座宅邸离我那儿并不远,走过来也就一会儿就到了。 一进大门是一个单院子的四合院。 直接带我进来正中间的房子,奇怪的是,别人家的房子都是中间开门 ,而她的房子的正厅是从面对房子的右侧开门,像极了小的时候在农村住的房子格局。 她在前面领着我走,让我跟紧她,一进屋,是个厨房,但是说是一个厨房,却没看见一个厨具 ,只看见左手边有个炉子,很大的炉子上面一口大锅,然后就是炕,炕和锅 中间只有个很矮的墙间隔着,里面是一个打通的大炕, 而且是南北炕 ,两个炕中间有个可以过路放桌子的地方 这个格局让我想起来了一个地方,沈阳的故宫,沈阳故宫里辰妃的关雎宫,就是这个样子的。一进门南边的墙上有一整面墙体被做成了窗户,一整个墙体都是窗户,而且是一扇窗户,那个窗非常地大。剩下的墙面上挂满了东西,琳琅满目,很多东西是我曾经见都没见过,其中有一件布面的东西,衣服不是衣服,上面好多碎布。还有许多的帽子。帽子什么样的都有,有带动物角的,比如牛羊鹿的角还有圆的, 墙上还挂着鼓, 这个我见过 ,东北萨满的二神鼓,这也叫文王鼓。 但是她这个鼓看起来, 一点都不圆。 “别看了。到这边来坐下。”老祖宗边坐在炕上边对我说道。 我行了一礼,应了一声我就坐在老祖宗指定给我的位置。这毕竟是她的家里,我就算是她子孙后代,到了人家也应该有礼貌,守人家的规矩。 当我坐下再抬起头,我以为我眼花了,我家老祖宗从黑色长袍,直接秒变了一身墙上的衣服,那衣服就无声无息地这么直接穿在了老祖宗的身上了。 我看愣了,不禁问道:“老祖宗,这是什么法门?我看小白姐姐和您都会。”这属实是有点羡慕啊。 老祖宗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可能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普通的戏法一样的东西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她从炕上的柜子里拿出来了四个动物关节的骨头 ,我一看,这玩意我认识啊。 这不是小时候东北孩子都玩的 旮旯哈嘛。所谓的旮旯哈就是羊的膝关节上,膝盖骨那块小骨头。这骨头大多数是长方体,却没有角,通体圆润,我们东北的孩子小的时候都玩过,但是我不怎么爱玩儿,因为我觉得只有小姑娘才玩这种东西。 这怎么还突然间给我拿出来玩具了?于是我实在忍不住问道:“老祖宗,您不是说帮我查那个孩子的事情吗?你拿这玩意儿做什么?这个我不会玩,这都小女孩玩的。” 这时候老祖宗双眉紧锁,俨然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对我吼道:“你真不识抬举,哼!” 我吓得没敢出声,这老太太脾气极为不好,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没有这个骨头,你今天跪下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何况帮你。” 接下来的话我就不多多赘述了。毕竟老人家是骂人的,而且骂得不太好听,脏得我都不敢说,句句不离妈的那种。她就在那骂,我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听,我真的一点脾气都不敢有。 骂够了之后老祖宗向我解释了一番这个东西。 这叫骨占, 一块骨头有四个面, 四个加一起, 可以摇出来 64种卦象,有的人说不止64种 ,那好吧,我可以说,但凡超出64种的卦,就是不可说,也不可算的事了,就让他赶紧走人就行,这就不是我能办的事情了。所以说天下之卦不可尽算,也就是现在人常说的,卦不可算尽恐天道无常! 第77章 双生 说到这里,我家老祖宗坐在了炕中间,我当时又脑抽一样地问了一句:“老祖宗您穿这身坐着舒服么? 大帽子,大袍子, 袍子外面全是绳子, 最主要是。您腰间那串 骨头制作的铃铛,蜷缩在那里多难受 !”总之这身儿衣服我看着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白给我都不穿。 我家老祖宗没搭理我 ,继续问我要了那个孩子的八字我说完之后 ,我就看见她手里拿着个类似金的碗 ,把骨头放在里面,然后嘴里说的叽里咕噜的, 我是听不懂,但绝对不是马家说的上方话,多年以后老人家在向我解释道这是满语。 我看着这个金饭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这要是带回阳间去,得卖多少钱呢?此时多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上前去,掂掂这个碗的重量。当然我也就是想一想,没那胆量去掂一掂。 再说一下这个老人家的来处,她是满族正黄旗,当年清军入关的时候,她是皇家第一大巫,历来的皇家大事占卜都由这位老人家来完成,也算是清朝的半个国师,可能她现在这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气,就是当初做大清第一大巫师时候养成的。 这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左右吧,然后把碗里的骨头直接倒在了炕上, 我家老祖宗一看, 蹙起的眉道微微舒展开,露出不经意的一笑,嘴里念叨着:“这孩子难怪你看不了她,她的元神来找她了,两个都在争这个躯体。” 我听完颇为不解,问道:“老祖,什么叫两个都在争他的身体?哪两个?又是什么元神?” “因为她的元神是双生也就是双胞胎。”老人家解释道:“本来这一世,是下来共同渡劫的然后会给自己增加修为,可是机缘巧合下只有一个投胎成功了。另一个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投胎成功,所以没投胎成功那个心里恨,所以她在闹。” 我想了一下,发现有地方不对,于是问道:“我说不对啊老祖。那要是投胎失败了。 那不也是鬼么,是鬼我可以对付得了呀?可这个连是什么我都没看出来。我仔细看过她也不是鬼呀。” 我正在喋喋不休地解释着,还没等说完 就被老人家打断了,我家老祖宗说:“ 有的人出生就不平凡,特殊日子特殊时间,不是六道鬼魂投的。至于哪来的这个不能说。” 她既然这么说,我就点了点头,我大概也猜到了,双生,又是女孩,遍地花开,那十有八九来自西方净土。 “就像你,”我们家的老祖宗继续说道:“你在没投胎这世之前,一般的鬼差有谁可以查到你?有谁又能管得了你?即使是你到了这一世,又有几个人知道你的另一重身份呢?” 我听懂了其中的来龙去脉,于是齐身向老祖宗行了一礼,说道:“谢老祖宗教诲,晚辈听懂了。” 老人家点点头,难得地对我和颜悦色地微笑起来说道:“孺子可教也。也算我没白费周章地向你解释。” “晚辈还有一个疑问。”我继续拱了拱手说道:“求老祖宗赐教,此事该如何办才好?” 老祖宗看了看我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方案倒是有两个。不知道你想用哪一种方法。” “请老祖宗明示。”我继续礼貌地用着自己不太数落的礼节说道:“晚辈在此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第一个方法就是我自己来。”老祖宗慢悠悠地说道“用我的方式就是先稳住他,慢慢商量。如果行不通的话,可以给她点教训,然后再继续商量。” 这个方法我听懂了,简单点儿说叫恩威并施。你乖一点我就对你好一点,你不乖一点我就揍你一顿。俗称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 我继续问道:“老祖,那第2种方法呢?”老祖,在我们北方就是老祖宗的意思。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你要动用一下你的关系。”老人家说到这里看了看我,继续说道:“你要去请你们司的司长,让你们司的司长去求十殿阎王。” 我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因为司长已经帮我为我父亲求过一次寿了。我这才为他干活,没多长时间,张嘴再去求人家不好看。 我正想着呢,老祖又继续说道:“其实这事儿也不是你的司长和十殿阎罗能解决的事儿。让你的司长去求十殿阎罗,是因为十殿阎罗跟地藏王菩萨比较好说话,这样再让十殿阎罗去找地藏王菩萨,这事儿就比较好办了。” 我听着直摇头,这方法我绝对是不会用的,那得看人家多大的人情啊,这12年阳寿的情我还没有还清,秦广王的情我也没有还,这又跑这儿来求人家去帮别人办事儿,我只是脸皮厚,但是我不是不要脸,这没完没了的,多讨人嫌。 再者说,到了这里,我觉得我的方向是对的。这孩子果然是来自西方净土,毕竟要找地藏王菩萨,说明了我的判断没有错。 于是我对着老祖宗行了一礼说道:“算了,老祖,我们不麻烦别人了,这越级的事儿本来就不好办。就请您辛苦辛苦,把这个事情办了吧,晚辈在此谢过您了。”说完我跪在旁边磕了个头。 老祖宗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就试一试。接下来你每半个月就要来我这儿一次,且每一次都只能让这个孩子延迟一段时间发作。你一共要来三次。” 我点了点头说道:“老祖,晚辈听明白。” “你听明白了个屁,我都没说完呢。”老人家生气地说。 我听完了立马闭嘴,低头不说话,心里也觉得是大无语,小的小的脾气臭,老的老的脾气臭,我好歹也是七十二司带官职的,你们这么谁得谁骂真的好吗?我不要面子的吗?当然这些话我也就敢心里想一想,不敢说出来。不过跟说出来也没什么区别,他们都听得到。 老祖宗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你每次来之后你是要遭受反噬的。” 第78章 好心被嫌弃 “我会遭受什么样的反噬?”我问道,但是在问的时候我心里是有数的,之前没有介绍,我每次办完大事儿之后,我的腿都会瘸几天,过了那几天才能好,最多的时候一个礼拜都不太能走路。 老祖宗看了看,我语重心长地说:“你这破腿啊,又该瘸了呀,而且会瘸得很严重,你好好想想吧。” 我思虑再三,抬头,眼神坚毅看着老祖宗说道:“受朋友之托,孩子能好就行。” 老人家点点头,我能在她的眼里看到一丝欣慰。他接着说道:“行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吧,记得和那孩子的父母说,可以帮忙办,但是你切记,先不要收她的钱,这个忙你不一定会帮到最后的。” 虽然我不懂老祖宗什么意思,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是为我好,于是我点点头回来了。醒过来的时候是早晨7点,我突然间想起来我在贵阳时候发消息给我女朋友,就是我三姨给我介绍的女朋友,她现在还没回我消息呢。于是我又给她问了一声,早安,我闭上眼睛又继续睡了,这次睡了是真的睡了,在我眼里睡觉不干活那就是莫大的恩赐。 再睡醒了是下午1点,我拿起手机看他回了我消息,是十二点多回的,我很歉意的和她说我睡过头了,所以回太晚了。 但是我细想了一下,这些天以来,我回她消息都是秒回,她回我消息都是轮回。 回完那女孩消息之后,我又给一山发了消息,和她讲了,这事儿能做,但是先不提钱,如果最后好了这个价格肯定不会低于5位数。但是不好,我也一分钱不要。 一山也是连连道谢,我忘了,我之前有没有解释过,一山是个女性,是孩子的母亲。 我起床洗漱完毕,第1件事儿就是又来到了姐家,我得给自己再换个大房子,上次新换的房子还没有以前的大呢,我这次再选房子的时候,要比上次大一圈的,坐北朝南的正厅我要了二层小楼,两边的厢房是一层的,中间也有一个很大的院落。买好了收拾收拾,晚上再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打好表文,烧掉。 今天晚上我睡的更早了。刚起床没几个小时我又去睡觉了。这次来了先到我的府邸看看,看着精致的二层小楼,里面的家装应有尽有,之前我房子里的老物件也自己跑到了新的房子里,我溜达一圈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去了老祖宗那。 我敲了敲门,老祖开了门,我恭敬地行了一礼,她带我进了正厅里,又是一个瞬间,他又换上了那身衣服,然后手就那么一晃,墙上那个破鼓到了她手上 。 我看着这个破鼓,有些心疼地说:“ 老祖宗 ,这鼓都变形了 ,我重新给你买个鼓烧过来吧!” 我家老祖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懂什么, 鼓的形状虽然怪异 ,但是年份越古老,法力越高,这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法器。我当初拿着这个鼓,可是在大清的皇帝跟前敲的。我要你那破鼓有啥用, 就你们用的那破鼓,我敲饭碗都比你们敲那破鼓有用。” 我听完老老实实地闭嘴了,我明明是心疼她,还让人家狠狠地嫌弃了一番,然后又教训了一顿,我这是图啥啊! 老祖闭上眼睛凝神一会儿,开始说了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就她说的那些东西又让我想起了我之前跟苗王说的“玛卡巴卡,皮卡丘!”想到这,我不禁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老祖看了看我,我赶紧闭嘴。一本正经地站在旁边看着她。 她敲起了鼓 ,但是没有鼓鞭,就 是用手拍的鼓,该说不说,属实好听。嘴里念念有词 说唱不是唱 ,也不像在说话 ,很像是现在的rap或者是律动类的东西。 她就这样唱了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房子里凭空出现了像一山女儿一样的孩子 ,我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不是一山的女儿,应该是他的那个双生灵魂,我这一看傻了,这俩人真像啊。非要说他们两个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那个女孩戾气很重,样子非常凶。 我家老祖宗见她来了,便也停下了她的鼓,凛然的坐在那里 ,对那个女孩问道:“我们商量一个事情好不好?” 那女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们家老祖宗,轻蔑地白了我俩一眼,然后自顾自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此时你也是走不了的。”老祖宗继续说道“你看你是继续站在那儿不说话呢?还是我们聊一聊,早点把你送过去了。” 女孩继续不说话,站在那冷哼了一声。这下我就生气了,我直接对着那女孩儿吼道:“问你话呢,你是个哑巴吗?” 那孩子还转过头看着我,突然间冲我呲牙咧嘴。 我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和她说:“我在跟你说话,你对我龇牙咧嘴地干什么?” 这孩子的脸猛然间变得扭曲起来,由白色变成灰黑色,脸上的每一根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嘴里的牙齿突然比以前长了半截,猛然间冲着我咬过来。 我下意识的躲开了,我用意念叫了五猖兵马,让他们把她按在那了,并且强制她不许动。 我家老祖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这孩子还敢在这造次,看来商量是不行了。 换另一种方式吧。” 话说到这里就看见老祖宗手里的鼓瞬间消失了,当时又出现两把刀,这两把刀很奇怪 刀背上全是一串串圆环组成,包括刀把尾端的位置也是。 然后老祖宗每只手持一把刀,接着就像是跳舞一样,双手拿着两把刀,在孩子面前绕圈圈。最后拿刀在孩子面前比画 ,每比画一次, 这孩子的身形就淡了一点点。 持续半小时吧,那个孩子和一开始完全不一样 。但是态度依然是咬着牙恶狠狠地看我们。就好像上辈子我抱她跳井了似的。 她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就龇牙咧嘴地看着她,不但龇牙咧嘴,我还对着她骂骂咧咧,总不能让小孩吓唬住了吧!那多丢人。 第79章 留下女孩 老祖宗突然间停下来说道: “这次就这样吧 要不孩子受不了,首先得在保证孩子的健康的情况下才能继续。” 我问老祖宗:“那怎么办?这好不好,坏不坏的样子了,你就说她是别的地方来的。她看起来都没有一个鬼鬼可爱。” 老人家思索了一下,说道:“你半个月来我这一次,这也不是一次能完全解决的。” 我想了想问道:“老祖宗,说那这孩子呢 ?要怎么解决呀?” 老祖宗笑呵呵地说道:“ 当然是放她回去了。” “那真的不会跑了吗?”我有些纳闷儿地问道:“这要是跑了可怎么办啊。” 老祖宗笑呵呵地继续说:“把心放在肚子里,她跑不了,就算是跑了也无所谓,这鼓一敲啊,她就回来了。” 我看了看这个龇牙咧嘴的小姑娘,又好奇地问道:“她的身形怎么越来越淡了?” “她现在是一个怨灵。”老祖宗继续说道:“她的身形淡大了,说明了他的怨念在减少。但是我只要一停手,她的怨念就在无时无刻地在增加,至于增加的原因无非是恨为什么没有给她投胎的机会。”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停止增加呢?”我继续问道:“您这辛苦的把怨念减少了一停手,她再一点点长回来,这不是白忙活吗?” “没有关系。”老祖宗继续说道:“你每半个月来一次,她怨念增长的速度是没有我消掉的快的。虽说我现在不能立马治好她,但是压制到最后她是有机会好的。” 这方法让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最头疼的数学题,一个水池里一边注水,一边放水,注水的速度快,放水的速度慢,问多久这个水池能注满水? 这事儿和这种道数学题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送我父亲那里行不行?”我继续问道:“我父亲那里分管森严,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她虽说是个灵体。但是不是鬼魂。”老祖宗继续说道:“凡事要讲究礼法,把她关在你父亲那里,不合规矩。” “这样吧,虽说一敲鼓她就来了,但是也省着你操心。”老祖宗顿了顿,继续说道:“就让她在我这里住下吧。” 于是就这样,小孩就住在了我老祖宗那里。我谢过他老人家之后就回来了。 醒来也是早晨九点半,我起床第1件事儿先给准女友发个消息,证明我把人家放在心上了,虽说她回我消息都是轮回,这次难得的这个女孩是秒回,她约我中午吃顿饭,但是距离有点远,他和我并不在一个城市,但是我开车过去几个小时也就到了,于是我准备起身洗漱,可是刚起床,我发现一个重要问题,我瘸了,我觉得很严重,严重的走路已经一米七,一米八了。于是我就给准女友打电话,我又不能说我什么原因腿瘸了,于是和她编了个谎,说刚刚下楼从楼上摔下来了,那女孩儿也非常不高兴的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接下来我就再没有机会见过她,中途我和她说过我的手机壳坏了,她用自己的照片儿做了一张手机壳给我,那真的是给我美坏了,直播的时候都会用带着准女友的照片的手机壳直播。 这一天又一个出马弟子找到我。她跟我说他是出马弟子,但是最近过得非常不好,她想见见她前男友,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告诉他愿意见就见呗,你见不见你前男友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现男友。 后来经过她一番解释,我才听懂她的意思,这姑娘是一个人到北京去北漂, 到了那边没有人依靠,又处处碰壁,日子过得特别寒酸,只能是过得勉强糊口,后来有一个男人见她可怜就帮助了她,他们两个互生好感,久而久之就在一起了,可是这个男人有家,家中也有妻子,他想为了这个女孩离婚,但是他妻子死活不同意,并且他的妻子防止他给这个女孩花钱,控制了他所有的工资,而这个男人为了帮这个女孩借了很多的高利贷,最开始还可以拆东墙补西墙,但是到了最后已经没有能力了,他也不想给这些债务带给妻子,更不想让女孩为了他烦恼,于是有一天他喝了很多的酒,鼓足了勇气,拿了10多根手机充电线,就这么上吊死了。 我给这个女孩查过,其实她这个堂口出不出无所谓,而她跟我讲她一定要出这个堂口,因为她想见见她的前男友。之所以叫前男友,是因为,他已经不在了。 当我所有事情掐算结束之后,我也是苦笑了一下。 我对这个女孩说道:“他就在你附近,你感觉不到吗?” 这女孩先是一懵,然后对我说道:“我知道,可是他为什么不过来见我?” “因为你们家堂口的诸位仙家和地府碑王不允许外鬼进门。”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外鬼不可以进门,这是出马仙这个行当的规矩。因为外鬼容易伤了弟子。” “可是我当初出马就是为了能和他沟通上。”她继续说道:“这是我当初支起这个供桌的唯一要求。” “那也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啊。”我继续说道:“人鬼殊途,常和你在一起,你也会身体受不了的,而在你们家受香火供奉的那些位,都会把你看作孩子,谁会允许自己家的孩子受气或者不健康。”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我怎么样才可以让他留在我身边。” “这样吧,我和你们家老碑王商量一下。”我继续说道。 她同意了。于是我点燃一支烟,叫了一下她家碑王,我也是拱了拱手对他老人家说道:“您家弟子心里有一个情劫过不去,看在那位男士生前对您家弟子不错的基础上,可否让他在不远处可以远远的陪着?” “哼。”老人家先是冷哼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同意,我们家弟子同意,但是那男的不同意啊,他已经闯堂闯过无数次了,都是被我们打出去的。这小子也没个轻重,我们不想伤他,但是他每次闯堂都拿出拼个魂飞魄散的力道。 ” 第80章 我又不取经 “是这个样子啊。”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要不我去跟那个男人说说,看看他愿不愿意远远的跟着,如果他愿意,各位老人家们就网开一面,别伤了他,就让他远远的跟着您看行吗?” “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女孩家的碑王继续说道:“既然吃了这香火供奉,就是我们自己家的孩子修的都是大道,怎是那不讲理的人?可是这孩子也不管我们修不修行,每天心里就是想见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要感应到了我们家孩子想的就拼了命地闯,我们也不想伤他魂魄,唉。孽缘啊。” 于是告别了她家碑王,我又开始了第2轮谈判,我再次点燃一根烟,开始和他沟通道:“人鬼殊途你知道吗?你再爱他也是你活着的时候的事。” “我作为一个魂魄,也愿意守护她。”这个男人说道:“无论是什么形式,我终究对她又惭愧又真心。” “那你的妻子呢?”我继续说道:“即使没有爱慕了,不惭愧吗?” 他一时语塞。我见他不说话又说道:“你想守护她也要有个度吧,你是一个亡魂,阴气太重,你离她太近,要么她阳气渐弱,要么就会生大病,这两个都不是你想看到的吧?你口口声声说爱她,目的不是为了让她早死吧?” “我和她家的碑王说了。”我继续说道:“也许你远远的跟着,就远远的看着她就好了,不允许离近,逢年过节也会有你一份香火供奉,但是你不可以近着女孩的身。为你好也为她好。” 他听完了,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就这样,这个小插曲结束了,而我依然是个小瘸子,我也三四十岁了,已经快是一个老瘸子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准女友没有变成我前女友,因为他没成为我女朋友就直接就和我不联系了,我再跟她发消息,她就说我们两个人不合适,于是我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天心情不好,于是约上次我吐苦水,追了一年半的女生没追到的朋友一起喝酒,也就是小酌几杯。 我们找了当地一家特别有名的烤肉店,在此就不给他们家做广告了,毕竟齐齐哈尔有世界烤肉之都的称号,他先到的,我随后一瘸一拐地进来了,他看着我没忍住,扑哧笑出来了。 “怎么,这是大半夜跑哪个姑娘家,让人把腿给打瘸了。”他无情地嘲笑我道。 “滚犊子。”我没好气地和他说道:“我现在和你一样,还没把人追到手呢,就被人家甩了。” 说着我倒了一杯酒,和他碰一下杯。 他碰完了哈哈地笑个没完,笑够了说道:“我说你怎么情绪这么低落,还说我是舔狗呢,合着跟我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没追上就让人给甩了?你上次的话怎么说得来着?你知道渣男和舔狗之间有什么区别吗?哦~我想起来了,渣男他是人,舔狗它是动物。渣男他吃的是西餐,是日料,是中餐。而狗啃的是骨头。咱堂堂正正地做个人不好吗?”这话典型是来报仇的。 “滚滚滚滚滚。”我继续没好气地说道:“我和你有实质性的区别,我也不是来找你诉苦的,我纯粹就是腿疼郁闷,再说你这话说的是到我这儿来前后呼应的吗?” “我可不是来找前后呼应的,我是来告诉你,天道好轮回。”他继续说道:“有照片吗?我瞅瞅漂不漂亮!” 于是我拿出手机找了一张照片给他看,他看完了惊讶地说道:“石磊,你可以啊,这姑娘可是真漂亮啊,多大年纪了,还挑漂亮的找?还这么色?” “废话,你不喜欢漂亮的么?”我继续说道:“看见漂亮的谁不起心动念,我要六根清净,四大皆空,我带着一个猴和一头猪去西天取经好不好?” 我俩正说话间,炭火和烤盘已经上来了,接下来就是烤肉环节,其实我们并没有喝多少酒,主要是来吃烤肉的,齐齐哈尔的烤肉真的是一绝,新鲜的雪花牛肉上了烤盘,被火烤得吱吱冒油,多瘦少肥,那叫一个香呀,有机会希望全国的朋友过来尝一尝,至少我觉得齐齐哈尔的烤肉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烤肉。 吃好后,我又瘸着腿回家了,一山和我说他孩子最近很好,特意给我发消息,感谢我。正好此时,许姐家别墅需要净宅,许姐家是北京的,和一山家在同一个地方,于是我跟她讲,这次去许姐家可以顺道看一眼孩子。她也很是感谢。就这样我早早的就睡下了,因为司里边今天有文职的活,我一个连中文都读不好的人,居然去干这类活,旁边还得给我配一个翻译,真的,我觉得我不配呀。 第2天起床之后,我就开始收拾东西,因为明天我要坐火车去北京了,去的时候也是和我徒弟的出马师傅一起去的,到了地方之后,许姐热情的招待,我仔细的在她们家的别墅里走了几圈,我发现问题不出在她们家别墅,而是对面的那个房子里,许姐家有一个佛堂,正对着对面的那个房子,对面的房子由于风水原因,聚煞气,导致了周围房子磁场不好,至于我如何做的,这个有很多东西就不能讲了,但是我那天没少放血,中指都快扎烂了。 中午我们吃饭的时候,许姐的一个朋友到了,是一个乌克兰姑娘,我看了看这个姑娘,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首先我承认人家长得很漂亮,但是我好奇的不是这个事情,这个姑娘看起来缘分不浅,而且是龙族缘分,我仔细地又瞧了瞧,这姑娘家里还有供桌呀?且就只供奉了龙,我彻底惊讶了。这打破我的认知了,在我看来这种缘分只能在中国有,原来国外的人也是一样有的,所以无论是萨满文化,还是其他类别的传承,很多东西不单单只有中国有。 旁边的许姐看笑了,对我说道:“是不是很惊讶?” 我点点头说道:“是我见识浅薄了,我以为国外不会有这类东西。” 第81章 假道士 后来听了这个出马师傅讲了其中的缘由,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种灵体找人,完全凭个人喜好,和谁待在一起磁场舒服,仅此而已,龙也不只有中国有,只是西方国家不知道,也不认同,至于这位乌克兰美女为什么会有,首先第一他嫁到了中国,了解了中国这类文化,也比较认同,又摆了供桌,让这些无形的仙家可以有香火供奉,这些灵体就更亲近她了。还有就是他嫁到中国说明了一点,他和有5000年文化历史的国家有着不可磨灭的渊源,所以才会有机缘嫁到中国来,才会有了与龙族的这份缘分。 所以不只有中国人才有这些东西,很多西方国家也好,东南亚也好,都会有的,比如我们现在常说的泰国佛牌里的狐仙,泰国佛牌里是没有狐仙牌的,这种狐仙牌大多分两种,有一种是阴牌,阴牌里并不是狐仙,而是死去的一些女性的灵魂,还有一种就是真的注入了狐狸的灵魂,只是它不是九尾狐。 我打个比方,众所周知,我们家有一个大皮皮虾:大白,他就是一个白狐仙,但是她只有600年的道行,她就是一个青少年的小狐仙,她没有三条尾巴或者5条7条。所以也没有那么多几条尾巴的狐仙。 事情都结束之后,我又和一山见了面,他特意带我看了一眼孩子说最近很好,我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说法也很大,比我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差什么,就算差也差不了多少。 看完之后,一山也是热情的留下我们玩几天,但是我不想留在这边,毕竟这两天虽然好了点儿,但是我还是一个小瘸子,腿不舒服,玩也玩不好,所以我买了当天晚上的机票,一路飞回齐齐哈尔。我得回家做好我的直播事业。 回到齐齐哈尔当天,我认识了一名女道士,起初我们几个同行之间的感情也算是很好,她也会很虚心的向我请教一些鬼门的知识,其实说她是一名坤道,但说白了,她就是在山上待了几年而已,没有证件,没有受箓,更没有开过什么三坛大戒,我更愿意称这种和我一样叫民间法脉,虽然我不是民间法脉,但是我收徒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所谓的民间法脉并不是说野路子,你的传承不一定来自佛道仙,但是一定要有一定的灵根,这个所谓的灵根就是有一定的缘分,这样的话,即使是你走这一行,你愿意收徒弟我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觉得光明正大,但是你一个三无人员穿身道袍,懂点道术,你就说自己是个道士,以道家正统方式收徒,且还不少收,我觉得这就有些过分了,如果从我这门的正统来讲,我也是可以说自己是道士,不愿意这么说无非是因为以上的东西我都没有,所以我宁愿承认自己是民间法门,就这样我们本来还有三分的友谊,也就这么简简单单潦潦草草地画上了句号。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第2次又去了老祖宗那里,她早知我今日会来,早早的在那儿等我,当我在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我也发现她的身形虽然比以前清晰了一些,但是相对比较,第1次见面而言还是淡了许多,就这样,老祖宗又再一次的换上她那一身非常帅气的工作服,拿起那两把刀,再次的转起圈来,方式和上次说的一样,结束之后,这个女孩的身形又淡了一些。 我谢过她老人家,就匆匆忙忙的赶去司里了,那边儿等着我去抓人呢,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抓鬼,于是我们坐上了,我烧给大家伙儿的奔驰,我们一行三辆车,整个第1行动小组都去了,包括小白姐姐,这次我们去的是五大连池。 我先来讲一下为什么我们来这里抓鬼。我得到的消息是五大连池这边有一个村庄,里面有一只恶鬼,恶鬼的等级是由我们来划分的,这鬼闲得没事儿,是一点儿人事儿不干,也是,他也不是个人,干什么人事儿呢? 这鬼天天在村里到处乱晃,看着大姑娘小媳妇或者是儿童他就出来吓唬人家,因为都知道女性本身属阴,很容易能看见这类鬼怪,小孩更不用说了,更容易看见,有些男性如果阳气弱,他也去会吓唬人家,然后人家大病一场,他很开心,总的来说就是鬼过得不好,人也别想好好过。 而他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其他原因,他除了吓唬人,还可以扑在别人身上,如果一个人被鬼扑了,这个扑可不是能借用活人身体说话,更不是夺舍,只会让这个人事事不顺,如果一个人实在是太不顺的话,就会往这方面想,于是就会找我们这类人,给查查原因,如果查到了原因,我们这里人大多数会告诉他,多给他烧点纸。送点钱,他就拿着这些钱去挥霍一段时间,然后没钱了就回来继续吓唬别人,长此以往,已经变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我不知道这个鬼是死在这附近了,还是什么原因?他就可着这一个村祸害,这个村里70%的人都见过他,虽然他没有一件事做得特别过分,或者伤人性命,就是他闹得太频繁,扰乱了阴阳秩序,我们这个世界是以科学为主的,你让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有鬼的存在就过分了,所以当地的城隍土地便上报给了我们,于是我们才开始出动抓他。 来的时候我们分了两个小队,我和小白姐姐各带一队人,一队到了村里去抓人,另一队在村口守着,如果他往村外跑,那他肯定是跑不了,直接逮住。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岁月洗礼,我也是有一定修行的人,这次直接让小白姐姐在村口等着。而我带人进去抓,等我看到这货的时候,他在一家屋檐的下面,聚精会神地顺着窗户向里面看, 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嘿,干什么呢?”我说道:“鬼鬼祟祟站在人家窗口,” 说完这句话,我呈备战状态,随时准备战斗。 第82章 没见过的法门 那鬼看了看我们一脸不屑的说道:“老子在这儿干什么事,老子在这儿碍你们什么事儿了?滚一边儿呆着去。”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这明显是没把我们当一回事儿啊,我继续说道:“你趴人家窗台上看啥呢?挺大个人,不对,挺大个鬼,在这鬼鬼祟祟的合适吗?” “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了,我这是明目张胆地在这看他们。”那鬼听完不乐意了,说道:“怎么就鬼鬼祟祟了?你们这几个孤魂野鬼跑我这来干什么?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怪不得和我们这么横,原来把我们当成孤魂野鬼了。我们这里有人准备亮家伙拿人。我拍了拍同行人的肩膀,示意他们稍微等一会儿。于是我对他说道:“可是我现在就想在这当老大怎么办呢?” “你特么找死。”他说完这句话向着我冲了过来,我看他冲过来也绝不手软。直接就开始对着他的脸冲过去,从小到大就让鬼打脸了,我这高低得找回来点面子,起初我们俩打得势如水火,不可开交。也颇有些章法,看起来有些像武侠片。但是灵魂也是会累的,我打了一会儿就累得找不着北了,对方的战斗力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我累得打不动了,他也累的打不动了。 当我们打到第4个回合的时候,完全就像两个泼妇开始互相拉扯,他边打还边骂骂咧咧地说:“你一个不知死活的孤魂野鬼敢到我这儿来冲老大?你也不四处打听打听这一圈哪有不怕我的鬼?” 我是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一只脚,蹬着他的脸,毫不示弱地说:“长得丑就算了,还挺能装,没本事,打不过人就算了,嘴巴还毒,你就算是个鬼王也是一个孤魂野鬼。” 我俩不但物理攻击,还有语言攻击。互相骂骂咧咧,谁也不饶谁。我的4个小伙伴在旁边互相聊着天,甚至在那下注,谁能赢?赢肯定是我能赢,就是赢得辛苦点儿。毕竟都是近身肉搏,没有用一点点的法术,因为我现在也是灵魂状态,所以可以和鬼怪近身肉搏。 有人说你的本事就只是和恶鬼差不多的情况下,你是怎么进的72司。进72司不是看你多能打。而是看你的道行有多高?这完全是两个概念。我给你们打个比方,近身肉搏,打的是血条,谁血条先没谁就死了,而道行是蓝,近身肉搏的时候我没用蓝。就是我一点法术没有用。比如说我现在结个印,画个符往他身上一打直接就结束战斗了,那多没意思呀,在我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跟他拼血条呗。 就这样地跟他打了有一会儿,终于给他打服了,当然我也累得不行,我骑在他的身上扯着他两只胳膊,对着他锁喉,问他:“你服不服?不服我继续在这锁着你。”他也真的是让我给打怕了。当他放弃抵抗的时候,我们才把链子给他套上,这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是地府的鬼差。 “鬼差你就直接说。”他气愤地说道:“我特么还费这力气,打的我现在整个人都虚脱了,你早说我直接放弃抵抗了。” “那多没意思。”我笑呵呵地继续说道:“老长时间没试试拳脚了,拿你练练手。再说了,你没事怎么那么闲呢?你吓唬老弱妇孺干嘛?我想想就生气。不打你打谁?”说完了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张张嘴刚想说点什么,然后又闭上了,也是,他说没做这些事情,他现在也不至于挨抓,现在反驳也没有意义,当大殿上受审的时候,桩桩件件一件都少不了。 我们一行五人有说有笑地奔着门口走去,边走边拉扯着那个鬼,他在后面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跟着。 我们笑呵呵地走到了村门口,还在互相说着,这回这个村子应该太平了,我喊了一声小白姐姐,没有人回应,我又连着喊了两声,依然没有回应,我感觉到了情况不对。 “戒备。”我喊了一嗓子,剩下4个人都成备战状态,我在周围扫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迹象,于是就用意念和神识叫了几声小白姐姐,依然没有任何回应,我用意念感知了一下,她离这有些距离,但是不远。 我和其他4个人说道:“先上车把他带回去,接下来我们去营救小白。” 其他4人同意,我们便上了车,毕竟出来是完成公职的,先把鬼抓了,剩下的事情我们再解决,无论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有轻有重,任务才是第一要素。 我们把那个鬼押回司里,转身就开始往回跑。我用意念感知着小白姐姐的位置,带着他们从村口一路向北跑,直到跑到一个灌木丛中,我才看到正在战斗的小白姐姐,其他4人也在战斗,但是明显是在打辅助,并且小白姐姐5人明显落了下风。 我对旁边4人喊道:“等菜呢?还不快去帮忙。” “谁等菜呢?这不是等你下命令的吗?”其中一人喊完了就向前跑去,剩下三人跟上。 而我没有上前的原因,不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我发现了小白姐姐落了下风,是因为他们在这个地方布了一个很奇怪的阵法,我是想着我在局外想想如何破了这个阵法,我咬开中指,咬完了之后发现,我是灵魂没有血,赶紧掏出随身带的朱砂,画了几道符,打在阵眼相对应的位置,然后我才跳进阵中,阵法明显效果比以前小了很多,而且我们这方越打人越多,对方明显开始觉得吃力,也发现了阵眼有问题,于是他们突然间开始站了一个奇怪的队形。其中有两个在上空中,这个队形我从未见过。接下来他们居然凭空消失了。紧接着 他们消失的半空中出现了一个硕大的菊花。 回到司里我们研究了很久,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阵法,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等我再次醒过来,已是下午3点,我赶紧洗漱完毕,开车出门,今天周五我要把我儿子接过来,周六周日就在我这里过。 晚上我正常直播,孩子在另一个卧室写作业。当然他主要是为了玩手机。那才是他来我这儿的主要目的。 第83章 辨别真伪 孩子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一般不会背着孩子,他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他从小就看到家里有供桌,他对这类东西既不排斥也不害怕。 到了子时,我正常开播。此时在我看来就属于早晨,我是阴坛,天黑对我来说才是我的主场,阴坛不是阴山法门,其实对于阴山法门,很多人是有误解的,觉得他们的术法都是阴狠毒辣,其实不是这样的,法和术都是不分正邪的。 阴山派我觉得很多东西来自正统道教,和茅山道术有许多异曲同工之妙,所绘制的符箓与道教迥然不同,但是师出同源,其所用的也不是至阳至刚的朱砂,大多数\"阴山符\"都是黄纸墨字、白纸墨字、或者蓝纸黑字来书写,他们用的称为\"黑砂\"。 阴山派乃是五鬼术法运用的鼻祖,他是把魂术和阴法运用到极致的一个门派。因为其宗门法术太过霸道直接,曾一度遭受其他宗派的排斥,称其为邪法。 阴山派以拘,锁,控,调,驱,压等等用法,所以他们有一个关键,就是对自己的境界要求特别高。 人们就把阴法故意为一个反派来说,这是不对的。法无正邪之分,意在人心。人有善恶之别,法术是正是邪,主要还是看人心。正师修邪法,法邪亦正;邪师修正法,法正亦邪。至阳至刚的“华光法”能够普度众生,“至阴至邪”的“阴山法”未尝不能救死扶伤。 这次开播来了一个女孩子,叫染染,来的时候说话温文尔雅,一口一个老师地叫着我,她的迷茫是她有比较严重的荨麻疹,是不是仇仙打灾,打灾的意思就是刻意给某人带来灾祸,我略微的给她查了一下,告诉她有病去医院,这和虚病没关系。 “可是我爸今年5月份吃了蛇肉。”她对我说道。 “吃了蛇肉也会找他,找你干嘛?”我回他道:“别稍微哪儿不好就往这方面想。” 东北的柳家也就是蟐蟒巳蛇和黄家也就是黄鼠狼,因为仇仙这个事情已经很委屈了,尤其黄家,被诬陷的最惨,什么是仇仙呢?就是自己或者是祖辈,伤了胡黄常蟒,然后他们又很有道行回来寻仇,所以叫仇仙。出马弟子很多只要你过的不好,工作和事业不顺,家庭不和睦,就往仇仙身上推,非说你打死黄家或者是柳家了,人家来寻仇了,所以你过得不好,如果你说你没有伤害过他们,他立刻话锋一转就会说是你家祖上伤的,不是你爸就是你爷,要么就是你太爷爷,反正这东西无从考证,非说打死了人家一窝,所以人家找你家好几辈,找到你了,让你来偿命,或者让你要破多少财,你一害怕,就问人家怎么破解,人家就说了,这个得送钱来解决,接下来要多少钱,就看他想赚你多少钱。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也无从考证,所以你就是那一波韭菜,各种被割,如果你过得还不好,再去找其他人看,人家该说那个师傅道行不够,所以没送走,你得花钱再送,于是你被割了第2波韭菜,这就是我们这种人干的怪圈乱象。当然有这么说的人是真的想帮你,你也真的是有仇仙,就看你能不能碰到一个好师傅了,至于怎么区分要看你的辨别能力了,在这里我可以教大家一个特别好的方法,但是也确实有点费钱,至少不会被骗,如果给你卜卦的是出马弟子,让这人找个二神师傅,什么是二神师傅呢?就是拿着文王鼓敲鼓唱词的,也叫跨海帮兵,通过敲鼓和唱词,可以使仇仙捆身落窍,简单点说,就是占你的身子说话,文堂的师傅可以念叨几句听不懂的话让仇仙占用你的身子,这个时候的你是有一定的意识的,这种情况下才叫商量,人家不是说你给点钱就能送走的,得通过你的嘴巴说出来,首先,人家有没有原谅你,人家愿不愿意走,需要什么东西人家才愿意走,这样的话才是靠谱的。 也有人问捆我的捆不上,来捆师傅的行不行?答案是不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浪费那个钱来请跨海帮兵干嘛?你直接让他说什么是什么就好了。只有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那才叫靠谱。当然,遇到好师傅的话,就不用这么费力气,直接送送就好了。 这女孩儿听了我的话,也安心地离开了。我还打开她的资料看了看,如果没有开美颜的话,这姑娘属实,长得挺漂亮。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努力地靠着直播,赚些生活费。 之前提过说话嗲嗲的那个女孩,也经常来我直播间玩儿,后来她私信问我她是不是有出马的缘分,我也给她查了一下,没错,她是有这方面的缘分的,她倒是很信任我,非要让我给她做师傅,我这跟她八竿子也打不着啊,出马缘分和我这可不一样,于是我就给他介绍了其他的出马仙,她也和那个师傅简单的聊了一下,感觉还是不错的。也说晚一段时间要让她立堂。 这时候肯定又有不少人来问我,这世道上怎么有这么多的出马仙啊?一个单元里能找出七八家出马弟子,现在其实是这种情况,老仙欠着火候,人也欠着火候,就着急出马立堂,结果给人办事儿办得虎头蛇尾,有前没后,其实有一些出马仙出了无所谓,但是欠着火候的时候,你就供奉就好了。不要指着这一行赚钱,除非你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办,我有很多的朋友,人家做了出马这个行当,但是只给人算卦,不给人办事,办事儿说的就是还阴债,去小人,圈财,破关等等这一类法事不要做,仙家不一定会,人也不能异想天开,想做就做,这个要仙家教你怎么做的。 还有一些是因为仙家没到全,缺着干活的人,所以呢,很多事情做不了,简单点说就是出马早了,这时候你就安安心心的该供奉供奉,该上班上班,不要天天神神叨叨,什么时候人员齐了,你自己就知道了,然后你再开始做你力所能及的事情。 但是这姑娘多少有点目的不纯,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发现她跟我说话非常暧昧。 第84章 头号黑粉 每天一到我直播的时候,她就来我直播间玩,再或者等我不直播的时候,她就用微信给我发消息。 几个月之后染染也加了我的微信,谈不上多信任我吧,我觉得她就是没事儿闲的,自打加了我微信之后,平日里不说一句话,只要说话都是想白嫖,不烦她的原因,无非是她不讨人厌,也很能扯犊子,最主要的她长得漂亮,我是典型的颜狗。 最开始的日子里,染染只是在直播间里安静的听别人说,我还在想,这姑娘真文静,再后来她和群里的熟人都混熟了,我发现她是一个逗比,无论谁说话没有她接不住的话,那嘴巴欠欠的, 感觉就像租来的,少说一句她都觉得亏。 我看她也能帮我活跃气氛,于是也就给了她一个管理,然后从此我的直播间里就有了头号大黑粉,那真的是,哪有乐儿哪儿凑热闹,哪儿打架哪儿龇牙,好多管理看她都头疼。 曾经我们几个管理头目还在讲,要不要和她说说,活跃气氛是好事,但是太跳脱了!她倒是没多久,就与这些人都混熟了,从那个文质彬彬的小姑娘,一下就变成了东北泼妇,本来最开始的样子还挺喜欢的,现在看着她一个头两个大。我简单的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俩在直播间的聊天记录: 她嫌弃我胖,我说:“我最瘦的时候5斤八两” 她告诉我说道:“你5斤8两的时候再往前倒9个月,你还是个单细胞。如果再往后倒个几十年。你也5斤多,还是加盒的重量。”就这天聊到这儿,真的是一句都聊不下去呀。 有一天忘了在聊什么了,我就说了一句家里穷,我没钱。 她就说:“对你穷,你没钱,你穷得娶不起媳妇儿,靠蹭左邻右舍的。”直播间都快笑断气了。 我听完这话也生气,我就跟她说:“你别胡说八道啊。我有女朋友,你让人家听了不高兴。” 她问我:“那你为什么不结婚,是因为她老公不让吗?” 给我气的,我实在是懒得理她,我就不说话。 她问我,我不说话,是因为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吗? 我后来想让她别闹了,于是一本正经地跟她说:“染染,我真的有女朋友。我没骗你。” 她抱歉的和我说:“哦,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啊。”终于可以安静下来了吧,如果我说我有女朋友了,以后直播间里就可以安静一些了吧。 “你女朋友长得什么样?漂亮吗?”她又问了一句。 我想皮一下,就问她:“你问的我哪个女朋友?” 她看我不好好说话,直接白了我一眼说道:“我说你那个可以放气折叠的女朋友,放在柜子里的,一次性买断,终身享有使用权。” 就这天儿聊得一句脏字儿都不带,但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都害臊得快抬不起来头了。 直播间有一个缘主说她长得有点妖。 她的火直冲天灵盖,直接燃爆,声音提高8度喊道:“你长得不妖,你长得好,你长得普度众生,悲天悯人的,寺庙里为啥供菩萨不供你?”直播间都快让她骂封了,她才停口。这姑娘她要是有大白那些道行啊,她能把天捅个窟窿? 人家在我这儿卜卦,她在旁边吃瓜,没事儿弄出来两句,经常就把缘主气跑了,我的钱呀,都是这么被她给捣乱弄没的。 她和上次那个嗲声嗲气的女孩能嗲到一起去。他俩在直播间里一口一个境哥哥的叫我 ,这么叫的原因是我的直播名字:叫阴兵踏境。叫得我都不好意思抬头,主要女孩子嗲声嗲气地这么叫出来那声音你们自己脑补吧,那现场简直就是宜春院门口。 那天的直播我可算是熬到时间了, 我那天早早的下班了,这直播行业不好干呢,直播间活生生的让她们两个带跑偏了。 正好晚上早点睡觉,因为时隔半个月,我也要去我老祖宗那里了,这次去我看到那姑娘大为震惊,这次他的厉气恢复的情况要比上次快得多,整个身形非常清晰了,我问老祖宗什么原因呢, 她叹了一口气和我说道:“这个小姑娘身上不知道让谁人下了什么法,我是看不出来,这法看似是道门的法,但是中间被一些邪术改过,要推敲起来是有些麻烦的。” 我听完也甚是头疼,于是问道:“老祖宗可有个大概时间跟我讲一下。” “这事可是需要花些时日。”就这样老祖宗开始研究这个孩子身上的阵法。 我突然发现这孩子和我上次来穿的衣服上有些不一样。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突然发现了,上次也是这件粉色碎花的连衣裙,但是这次明显不一样的是这件衣服的领子上居然有一朵特别小的,金灿灿的菊花,这个菊花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了很久,我突然间想起来了。 于是赶忙地和老祖宗说道:“上次我和小白姐姐他们去五大连池的时候,小白姐姐的那个小队被围困了,我们去救援的时候。对方看我们人数量太多,于是一个闪就没影了,就是同一个时间。几人同时站在对应的位置,然后就消失了,消失的同时盛开出来了,一朵硕大的菊花。你看我上次来的时候,这个孩子身上有没有这朵菊花?是不是谁给这个孩子动了手脚?” 老祖宗听完赶忙去查,看完了之后笑呵呵地说道:“原来如此,没想到竟然是老对手了,”于是老祖宗呵呵笑着把这朵花儿从领子上剪了一下来。就在她剪下来的那一刻,孩子的身影瞬间淡了许多。 我好奇地问道:“老祖宗这是什么法术?居然一个菊花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倒是小瞧了这帮厚颜无耻之人。”老祖宗继续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法术,都是一些老朋友老对手了,在他们没向你动手之前,你先不用太把他们当回事儿。是我大意了,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对着孩子动了手脚,我竟然没有注意到。” 第85章 试试身手 说着老祖宗在旁边手一晃动,鼓便到了手上,再次跳起来,那孩子两只手捂着耳朵一直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看得出来孩子很难受,但是为什么我觉得如此好听呢??过了几分钟,那孩子身形一点点地淡了下来,但是看起来她的灵魂也晕了过去。 但是神奇的是领子上的那一朵菊花,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无声地消失了。 再看那孩子,身形果然淡了许多,合着病根在这里,可是这是一个什么组织,居然有这样的图腾? 毕竟菊花这个图腾看起来不太像阳间的东西,但是我也没有多想。老祖宗又是一顿操作,这孩子的身形淡了更多。我对着老祖宗又是一顿感谢。我告别老祖宗后,就醒了过来,接下来我发现我腿疼得完全不能走路了,那段时间,我去卫生间都要拄着拐杖,突然感觉还没老呢,就先废了。 那一周我没有接孩子来我这边,因为我自己行动都不便,又如何照顾一个孩子呢? 第2日我被一个出马师傅拉着一起去了山西,这次去山西又再一次地打破了我的许多认知。我们两个一起订了机票,上了飞机。在飞机上我们两个并排坐着,大家都别多想,这位出马师傅是位男士,我们两个一路聊聊天,感觉时间很快,一会儿就到了山西,刚到那儿被当地的缘主接走到酒店下榻,行李箱刚放进酒店,我们又被缘主拉走了,他带着我们去了一家私人会所吃饭,通过上次收徒时的案例,这一次谁让我喝酒我也不喝。我就是不好意思说,你们一桌人都给我跪下,我也不喝,我怕丢人。 当时我就用小米辣蘸酱吃,吃得喷儿香,私人会所的小助理看到我吃得那么香,他也想尝试一下。我就告诉他,拿一根辣椒蘸一点酱,快速地放在嘴里,咬两口就吞掉,不然太辣了,其实我主要是怕他受不了,因为我是那种特别能吃辣的人。 他听完我的话照做了,拿起一只小米辣蘸了一些豆瓣酱,然后整个辣椒塞到嘴里快速地嚼了两下,然后我就看他直接吐在了桌子上,脸已经扭曲到变形,伸着舌头半天不敢闭上嘴巴。话都说不出来了,脸涨得通红,我忍住笑对他说道:“有那么辣吗?我吃着挺香啊。” “哥,你这太坑人了。”私人会所老板的小助理说道:“我以为非常好吃呢,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这么辣的东西。” 整个桌上的人哈哈地笑个不停。当天吃的很多菜都是我没有见过的,该说不说,私人会所,所有的东西做得是真的很精致。 第2天一早,我们去到了这位缘主家里,缘主要是立出马堂口,而且是位女士,年纪和我差不多,比我小两岁。当时和我俩同去坐飞机的还有一位二师傅,也就是我之前曾经提过的跨海帮兵,敲鼓唱词的二神。 我们三个一行人到了这位缘主家之后,发现他们家里来了很多人,缘主向我们介绍这里大多数都是他的朋友。但是我觉得这里有几位应该不简单,他们是有目的性地来,于是我坐在旁边并没有说话,只是在那安静地坐着。 这时候缘主的一位朋友上前和我说道:“您好这位师傅,请问是您要给我朋友立堂吗?我想请教您一些问题。” 我一猜这中间就有事儿,于是我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我不是你朋友的师傅,那两位才是,不过你若有问题也一样可以问我。”这明显是要考考我们呀。 她的这位朋友是位男士,他转过头来对着出马师父说道:“你好是这样的,我想看看我父母健康问题,老人嘛,年岁大了,我们当小辈儿的比较看重这一块儿,卦金好说,只要您说个数。” “这个可以,没有问题。”那位出马师傅继续说道:“把你的八字和你父母的八字给我一下,我来查一查。” 于是这位男士看似很恭敬地给出了三组数字,那位出马师傅是我一个朋友,我看他已经开始掐算,于是我也在心里记下这三组数字,默默掐算,他正准备开口说,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我已经发现了坑在哪里了?于是我赶忙抢过话,对那位男士说道:“请问一下,您有您母亲的照片吗?给我看看。” 我的那位出马师傅朋友很诧异地看向我,因为我从来不抢着卜卦,而且出门话很少,这么直接打断他的话,有点不太正常。 那位男士转过头看了看我说道:“照片儿没有。她最近没照过。” “哦,是这个样子呀。”我缓缓地继续说道:“那你有你母亲以前的照片吗?拿来给我看一眼。主要看照片会比较准一些。” “我找找看哈。”那男的拿出手机翻了半天,不好意思地向我讪笑道:“师傅您看啊,我这当儿子的也不太合格,手机里居然一张母亲照片都没有。” “没有属于正常。”我接过话,然后笑呵呵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早早就过世的人哪有照片儿啊,你说是不是?” 这时所有人都错愕的看向了我,我可是阴坛,这人在不在世八字一给我,我立马就能感觉到,于是我继续说道:“您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故意就是想考考我们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还是来了三个骗子。” 话说到这儿,这个男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继续说道:“嗯,各位您别介意,主要是这位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主要是怕她被骗,我也知道您几位目前不太高兴,但是她毕竟是我的朋友,我终归要替她把把关,做到朋友该尽的义务。这事儿我做得不太周到,在这儿给各位道个歉。” 这话让他说的,我们要是再拿着这个话题继续做文章,就显得小气了。于是互相试了一下好就结束了。 但是这时候他突然间又起身向我问道:“先生,我想再请教您一个问题。” 第86章 皮皮虾大白又出来了 他这次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真诚,我知道他可能真的需要帮助吧。人家刚刚都道歉了。我也不好继续不理人家,格局要打开。 于是我笑呵呵地问他:“还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母亲在我7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有浓重的感情色彩,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他抬头看着我,神情恳切地问道:“我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是还在下边还是已经投胎了?” 这次他说这话时,眼里和语气均没有露出之前的精明和算计,更多了几分真诚和恳切,看得出来,他这次真的是在求我。 于是我点燃一支烟对他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问问。” 接下来我处于一个冥想状态,然后脑子里不停地叫着小白姐姐。 “虽然我是鬼,但是你能不能别鬼叫?”小白姐姐不耐烦地说:“别催了,这就下去找人去。” 接下来我就让刚才那位等了一会儿。不一会儿我就见到了一位短发的胖胖的阿姨。既然带得上来就说明她没有去投胎,于是我看着她问道:“阿姨在地府过得可好?” 我说完这话她对着我木讷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于是我再次问道:“可有什么缺的东西?过得还算富庶吗?” 那位阿姨看着我继续木讷地回答道:“我什么都不缺,在地府过得也算安宁和富裕。” “好的,麻烦阿姨走一趟了,我让小白姐姐送您回去。”我有礼貌地跟人家说了一声,不是我怕她,而是作为晚辈对于长辈的礼数问题。 接下来我就向这位先生说了他母亲在地府的情况,他听完也算是放下心来。 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站起来走到我跟前恭恭敬敬地说:“张先生,是这样的,我的财运特别不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当初以为是母亲在地府过得不好,想方设法地告诉我,您又说她在地府过得不错,所以求您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我现在财运不济,事业不顺?” 于是我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了一个坟墓,我懂了,这是坟地的问题,耳边一个人说道:“他爷爷过世时,阴宅选得不对,挪动一下阴宅就会好多了。” 于是我抬头看看他说道:“你爷爷不在了吧?” “您说的对,张先生。”他继续说道:“我爷爷前年去世的。” “你仔细想一想。”我顿一顿继续说道:“是不是从你爷爷下葬开始,你的事业和财运,呈直线下降趋势。” “好像差不多,但是我不太确定。”他继续说道:“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是有一些问题。”我继续解释道:“ 他的阴宅是有一些问题的。位置不对,不会福泽后世,并且会对你们造成一定的影响。” “很严重吗?”他继续说道:“会有多大的影响?” “会让后辈时运不济。”我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不会死人,就是运气差了点。” “那如果我在您这儿还阴债或者是圈财呢?”他语气诚恳地问:“会不会好一些?” “会。”我回答道:“但是治标不治本,我还是建议您把坟迁了。” “我还是先还阴债吧。”他继续说道“自己好了,才有能力帮别人。” 其实他不缺换阴宅的钱,他只是想花最少的钱,把利益最大化而已,我懂得他的意思,迁坟价格太贵,他是在心里早早地算好了这个账,况且切坟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的,他的父亲以及其他问题很多,我也不好戳穿他的心思。 于是我打好了表文,准备当天晚上给他还阴债,因为用的物料特别多,所以呢价格也不会太便宜。 正在这时候,又来了一位老阿姨。阿姨慢悠悠地进来了,我和那位出马师傅还起身跟她问了声好,这位阿姨看起来50多岁,她说他是顶神的,后来缘主给我解释了一下,顶神的意思和在东北出马顶香是一个意思,她带了一个男的,她说是她的徒弟,这徒弟看起来有50多岁。 众所周知,我是一个大欠儿登,“欠儿登”的意思,就是贱兮兮的吃瓜群众。我呢,看了看这个徒弟,又看了看这位顶神的阿姨,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了,这时候这位阿姨看向我,缘主和她的好些个朋友一起也看过来,我干咳了几下说不好意思,我刚刚咽口水的时候呛到了。 但实际情况是我看了一会儿他俩,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看什么看,都看出来是搞破鞋了,还在那盯着看,那么喜欢看不正当男女关系吗?”没错,说话的声音是大白,我没忍住就笑喷了。 我因为感觉有点尴尬,所以我起身对大家说一声:“不好意思,你们先聊着,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我在卫生间里平复了一下心情,毕竟笑出声不太好看,接下来我在卫生间里就听见了,这位阿姨和与我同来的出马师傅说:“我们家不但是顶神的,而且我们家有几位仙家特别厉害。” 紧接着他就说了一段上方语,应该说美其名曰上方语,但是她那上方语刚说两句,我们家大白没忍住,直接笑喷了,我听见她说:“她这上方语就好比你平时说的略略略略略。” “咱是地仙。”我又和大白说道:“能有点儿仙家的样子吗?就你这天儿聊的用天津话来说,那叫到头了。” 我仿佛凭空都感觉到了大白,对我翻了个白眼儿,然后她继续说道:“啊,对对对,就你长了一张嘴,就你会说话。” “行了,不和你皮了。”我继续说道:“我要出去斩妖除魔了。” 说着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这位阿姨笑了起来,那位出马师傅懂我的意思,然后就对这位阿姨说:“您这上方话我是一句没听懂,要不您和他聊聊?”说着他,向我看过来。 于是我笑呵呵地接过话说道:“阿姨,您这话说的仙家听不懂,鬼听不懂,人还听不懂,您这东西说的算是什么呀?” 第87章 和我回家的小鬼 仙家是谁吗?刚刚上来的是位金童,你知道这位小金童是谁吗? “是谁我还真不知道。”我顿了顿,继续笑呵呵地说道:“但是你说我道行不够,我可不服。” “你知道我们家的小金童是谁吗?”她继续说道。 接下来她的话我不能说,因为我怕不过审。她说她家的小金童是给一位伟人在新疆掌灯的,他姓毛,是谁你们自己想。 我当时听完就忍不住直接喷道:“你家小金童给他掌灯?咱姑且不说这位去没去过新疆。那时候早就有电灯和手电筒了,为啥这位不用手电筒呢?却需要一个小金童给他提灯笼?是这位买不起手电筒吗?” 我一句话说完,她刚要张嘴再说什么。我一张符直接拍在离她最近桌子上,这张符算是一张拘魂令, 然后看着她说道:“想说什么先看看它,然后想好了再上来说,说不好,我可以让你这辈子都上不来,这就是我的道行,我的道行不高,但是送走你足够了。” 就见这个阿姨看完这张符,满身抖动得不行,然后突然一个抽搐,就正常了,我知道这是那个小鬼跑了,什么掌灯的?明明就是个小鬼上来混饭的。 那个阿姨这时候面子上有点过不去,接着又说道:“我们家还有很多厉害的仙家,还有很多是天上的呢,就是因为有天上的,所以我说我是顶神的。” “阿姨,我说了你别不高兴。”我忍不住怼她说道:“您就别指望您家有神了,您家就是一堂鬼,您可以不信,我就是嫌累,我干完活腿瘸,不然我让你明天就什么感应都没有,不用明天,我可以让你半小时后就什么感应都没有,哪有一个神?全是鬼。” 那个阿姨让我怼的脸红了。不一会儿就带着他的那个不着调的徒弟走了。 接下来就是给缘主立堂,至于出马立堂的事儿,我不多说,我就是来打秋风的,如果干点活就是搂草打兔子当捎的,所以我并不想多讲,我就是在旁边帮忙写写名字,接下来的事儿我一句话都没有讲。因为和我不发生关系,我的特点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位缘主也蛮相信我的,于是让我在给她朋友还阴债的同时也帮她还了,于是我也帮了忙,但是郁闷的是,这位缘主告诉我,她没钱,她让我先把活干了,以后有钱了再给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就先把活干了,到今年为止已经两年了,这个钱十有八九是要打水漂了。我要了几次她都没给我,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后来还想再问我借点儿,我出趟门没赚钱,合着我还得搭点儿是吗?想都不要想。没等我拒绝,直接被那位出马师傅把门封死了,告诉缘主不要想着问我借,我没钱。 话又扯远了,晚上我们足足拉了两车的元宝,因为在我这大还阴债真的要很多元宝。于是我又忙了足足一小天。 第2天我们中午吃完饭,从饭店里出来后路过了一个寺庙,这位出马师傅与我交好,他特别喜欢逛寺庙和道观,于是提议要到里面去转转,而我刚好相反,这类地方我都不喜欢去,就算去了我也不拜庙不拜观。既然他们都提议去,我没办法就跟着去了。刚进寺庙的院子的时候还好。还是有些香火气的,推开门去了第1个殿,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我的天哪,这个庙里供了些个什么东西?打开门地上趴了两个小鬼,我感觉我头都有点儿麻。紧接着看到殿的两边立了两个像不倒翁一样的大娃娃,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两个大娃娃里居然每个娃娃里面住一个鬼。但是这是当地的庙,我也不能说人家这个庙里供的全是鬼呀。没办法,我就直接去院子里待着了,属实是不想看这样的庙还有人拜,我在院子里待了会儿,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了拽我的裤腿,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小鬼,年龄不大,还是个小朋友,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看着他笑一笑,说道:“怎么了?你是想要点吃的吗?” 那只小鬼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那你是想跟我回家吗?”他激动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笑呵呵的,燃起一支烟,愿意跟我回家就跟着我走吧,就这样,他们逛了一会儿也出来了,我们就一起出去了,我走的时候居然还带了一个小阿飘。 接着就去了这位缘主家里,我一进她家我就知道她让带我来她家里做什么,缘主请我们坐下来,我们顺势就坐了下来。 没等缘主开口,我就说道:“带我们来这是因为这房子不太平吧。” “张老师是怎么知道的?”这位缘主说道:“也对,老师就是老师,怎么会不知道原因呢?” “说说你的奇闻逸事吧。”我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想到,多年以后的我,居然可以拿这些事情出来写一些小说。 “起初总是看到家中有乱七八糟的人影。”她说道:“但是我也没当一回事儿,我想着可能是我眼花了,可是时间久了,我发现一个问题,我每次看到的人影都不一样,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有大的有小的。偶尔会听到哭声,有时候还会听到笑声,家里的杯子会莫名的自己倒下,椅子会平白无故的自己挪一个地方,而且自从我搬到这边来,我的财运特别不好,所以你说还阴债的时候我就想着我也还一个,这样以后可能会好点。” “你早和我说原因啊!”我无奈的说道:“早点儿说就不用还阴债了,房子里的鬼有点多,我建议你把这套房子卖了,换一个地方住,这房子其实不太适合你住,这房子倒是适合我住,可是我没有到这边来的打算。”我不是在问缘主要房子,这房子聚集煞气。她这个是楼房上面又接了一层,又不是坐北朝南,本身风水就特别不好。然后窗户还正对着庙门,这风水我也是看得直摇头。 第88章 见鬼的缘主 但是她家的房子如果要从里到外好好收拾一下,那真的需要一笔不小的数字,我知道她现在没钱,所以我就留下了几道符给她的出马师傅,让他来把这个房子净宅,简单的收拾一下。 而我是提前离开山西长治的,我着急回往齐齐哈尔,因为那边有一个男士着急找我,我得回去看一眼。 于是我抛下了和我同来的出马师傅,一个人提前回了齐齐哈尔,我到了齐齐哈尔本来打算休息一天,第2天再让这位缘主来,但是他听说我回来了,一天都不等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我这儿,来了之后就说他弟弟好像撞鬼了,让我赶紧去看看。我带好了干活的法器,就跟他出了门。 是他开的车,带我来到了齐齐哈尔的一个郊区,到了一家农户跟前,这位率先下车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女性,30岁左右,看到我们两个来了,赶忙往里请,一脸的焦急。 我进门之后,看到炕上躺着一个人,看起来烧得挺严重,我仔细地看了一眼,感觉哪里不对,于是点燃了一支烟在他的头顶,左转三圈,右转4圈后从窗户扔了出去。又拿出一道事先准备好的符,表面上看起来是我拿着符,在他的面前比比划划了一会儿,其实我是在他的面前虚空又再画了一道符,然后把这张符点燃,升了。 我拿起一支烟点燃,烟嘴处向下立在了门口。一顿操作下来,我才坐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这位大妹子,也就是刚刚开门的那位女士,请允许我这么叫她,因为他看起来确实比我小。这位大妹子赶紧倒了一杯热水给我。我双手接过水杯,客气地道了声谢,就一口喝完。接下来我把杯子还给她,然后对众人说道:“别着急,半小时内他就会醒过来。” 于是大家伙就都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他醒过来,这时候我问这个大妹子:“你好,大妹子,你老公这是怎么了,撞了什么邪祟了?” “唉。”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4天前,我做了一个特别恐怖的梦,我梦见有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去我们家畜牧场杀我们家的牛,我们家的畜牧场里有70多头牛,那是我们一家子人的心血,我们家所有的来源都在这70头牛身上,做了这个梦,我就一下子吓醒了,醒了之后我快速的把我老公叫醒,告诉他我没做好梦,让他去牛棚看看,那时候是凌晨1点多不到2点,于是他不情不愿的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门,骑上摩托车,但是天太冷了,摩托车打不着火,此时正是4月份,齐齐哈尔的4月份冰面都没有全化开,地上还是有雪的,我又催得急,没办法,他就走着走去了畜牧场,我们家的畜牧场在离村子差不多几千米的地方,而且离畜牧场不到100米的地方就是坟地,这片坟地也是我们村里最大的一片松树林。我们整个村子所有人死了都会埋在这片坟地里。从我家到畜牧场步行要20分钟或半个小时。当他即将走到畜牧场的时候。他看到有一个人,身高一米九,戴了一个棉帽子。站在我们家畜牧工人的小房子跟前。他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是畜牧场的工人小刘,于是就喊了一声,你这大半夜地不睡觉,在这干什么呢?他这么一喊,那人听到声音了没理他,又换了另一个角度站在那儿,我老公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小刘已经不给我们家做长工一年多了,现在的工人已经不是他了,想到这儿,他就开始害怕,怕有人来给牛下药,于是我老公就开始跑着追他,那男的也开始快速的往前走,我老公就在后面追,我老公也是一个30刚出头的人,且身体特别好,跑起来特别快,可是怎么追也追不上,我家畜牧场工人的房子后面是一大片养鱼池。正常人跑是端起来手跑的。而那个高高的人影就是正常甩着手走,身体也不晃动,且越走越快,我老公在后面也越追越快,他们两个一直保持着,大概50米的距离,突然间他进了那片养鱼池,我老公以为他蹲在养鱼池靠边的地方等着吓唬我老公。可是我老公以为他是来给我们家牛下毒药的,跑到那个位置一脚踹下去,只想狠狠地踹到那个人,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一脚踹空了,他下来仔细检查。发现没有人,而河上面都结着冰,也不会有人真的进去,他在那儿看了半天,确定没有人便跑去了牛棚,他一拉开帘子发现所有的牛都是在趴着,有几头牛看到我老公进来受到惊吓,站了起来,大部分还是在趴着,我老公便知刚才没有人进来过,如果有人进来的话,牛会都站着。于是他便去敲了敲我们家工人的房门,这时候我们家长工睡眼惺忪地开了门,问了一句这么晚来做什么?我老公便问他见没见到有人过来,他说谁大晚上跑这地方来?我老公想想也是,但是没敢多跟他说什么。主要是怕长工听完了害怕。就回了家,第2天一早我老公7点就去了畜牧场,因为那个地方人迹罕至,只有我们家的牛棚在那里,我老公早早的去看看有没有人的脚印,结果之前那个男人跑过的地方都没有脚印,有的只有我老公追他的脚印,他又到了鱼池边上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足迹,结果除了我老公自己的脚印依然没有任何发现,他又使劲的踹了踹鱼池的冰面,他那么使劲的踹了几脚,也就刚刚有个裂缝,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人不会躲在河里,这只有一种解释,他遇到的那个根本不是人,我老公慌了,便回来和我讲了这件事情。然后第2天他便开始发热,一病不起。” 第89章 我腿真的挺短 听完这话,我也大概懂得了发生了什么,这是鬼躲着他跑,他去追着鬼打,十有八九是被鬼扑了,问题呢也不太大,我刚才只是掐了个法诀,让他快点醒,但是看他魂魄未离体,什么都正常,他也就是个感冒发烧,问题不大。 于是我听完了,露出了微笑,拍了拍送我来的那位男士的肩膀说道:“别怕别怕,没有关系,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就是不舒服两天,他这就是严重的重感冒和发烧,即使是我不来,他们再过两天也会自己痊愈的,我来了,只是能让他醒得早一点。” 这话刚说完没多大一会儿,她老公就醒了过来,虚弱地看看天花板,然后突然间发现家里好像有人,于是向我们这边看来,我也是笑着向他点点头,向他示意一下,然后说道:“醒过来了?你媳妇儿可是吓坏了。” 那男的和这位大妹子听完了我的话之后又见他醒了过来,同时长舒了一口气,那大妹子拍着胸脯说:“谢天谢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我在旁边看着也是好笑,强行忍住笑意,毕竟这个跟菩萨好像没啥关系,又不是菩萨保佑的你,你谢谢菩萨干嘛?但是能感觉出来,这一家人都还算善良,我呢,就喜欢和心地善良的人打交道,因为属实,我心思比较单纯,心眼儿又不多,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我这种人明显不够坏人用,还是找一些和我同样智商和情商的人一起玩,至少人家不会笑我傻,不会笑我呆。 这家的大妹子拿那几张钞票给我。我也没拒绝,直接就全收着了,毕竟我从长治这么快飞回来也不过是为了赚钱,我又不出家,我还得吃饭,再不济,每个月初一十五我还得花钱摆供。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分文不取。 然后我便对着接我来的男士说:“既然事情你解决了,那我回去了。”说完我笑盈盈地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半步,这离齐齐哈尔市区太远了,他开车把我接来的,这活儿是干完了,不能要求我自己走回去吧!这不就是典型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吗? 那位男士和我很客气说道:“张先生,我开车送您回去。” 说完他便起身为我开门,这就对了嘛。这人是一看就是好人,于是我先出了门,然后跟在他后面上了车。一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互相加了微信,他也一直给我送到家门口,他才离开。 后来过了几个月后,他又给我发信息,说今天发烧的这位又在他家畜牧场看到了一个奇异景观,也是晚上,正值秋高气爽,明月高悬的一天,当他快走进自己的畜牧场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柱子,从畜牧场直通天际。那黑柱子在月光的映射下,不但反光,还有些熠熠生辉。他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特意使劲地眨眨眼睛,确保自己没有花眼,但是那个黑柱子非常清晰地屹立在那里。后来他以为是电线杆,然后发现月光下能清晰地看到电线杆的位置,离它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就盯着那个通天的大柱子一直认认真真地看。边看边往他的方向走。直到距离不到10米的时候。那个柱子一点一点的从地下向天上收拢,即使他站在原地不动,也能看到柱子向天空慢慢地收起,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 我听完了也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他们家的畜牧场紧挨着坟地,那一片坟地少说上百座坟,看到的意向属实,属于正常,再说那个他遇到的没有留下脚印的人,其实也不过是曾经溺水在那里身亡的人的魂魄,本来是想勾他下水,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找替身,这样那个水鬼才能去投胎。 但是老人曾经说得一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又遇上一个这么横的,伸腿就要踹死鬼的,那鬼也没办法,只得放弃了,毕竟鬼命要紧。被一个生人撵着打的鬼,他也算是第一个吧。 回家之后,我又美美的睡了一觉,中途有人给我打微信电话把我弄醒了,我这个人本事不大,毛病一堆,我特别讨厌缘主,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打电话给我,因为我这个人平时睡觉大多数是要去地府干活的,这要是我正在打斗的时候,或者羁押鬼魂的时候,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身边又没有其他的同事,我这一下子回来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所以有事儿你可以给我发条信息,不过在我方便的时候,自然会给大家回消息。你这上来就是一个电话,属实是不太礼貌。我看了一眼是那个说话嗲嗲的女孩,具体叫什么名字,由于时间太久了,我确实想不起来了。于是我把手机静音继续睡觉。有事儿等我睡醒再说。 等我睡醒了以后,我回了她消息,问她什么事情?她给我发了三个害羞的表情,我也是一脸懵。正准备问她有什么事情。结果她率先抢我一步给我发过来一句:“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 干我们这行的,桌上供着的那些位都会多多少少帮我们圈一些自己能干的活,所以经常有人有需要的时候,老仙就会到缘主梦里去打梦。 为了生计我问她:梦见我什么了?其实我这么问她也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最近在她身上会有什么活。 她很快回我:我梦见你来我们家了。 我又回她:然后呢? 该说不说,她打字的速度是真快,她立马回我:我梦见我家亲戚去世了,需要你帮助。然后你来我们家,你为了帮助我就…… 看到这儿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因为我们脑子还在她的前一段话那里徘徊,就是她说她家亲戚去世了那里。所以我看到省略号就着急了,就问她:就怎么样了? 但是问完了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懂了。 她又是几乎秒回我:“还能怎么样,你为了帮我,就和我睡在一起了呗。” 第90章 摇人第一名 天地良心呀,我们这个行业可不是帮谁就和谁睡在一起啊,我是一个有节操的人,我连徒弟就只有那一个,还是已经结婚的,我可没睡徒弟,更没有睡缘主,准确的来说,我都没有和哪个缘主走得特别近。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不要和缘主做朋友。 我之前也一直记得这句话,所以但凡是缘主,多少要拉开点距离,不是因为缘主不好,而是我们这类人会把别人变成精神病,或者别人受到我们磁场上很多非常不好的地方。因为我们本身做这个行业就属于吸收别人的很多负能量,而远处能找到你的大多数都是有负能量,而负能量这个东西只会增加而不会负负得正,不做朋友是为了对缘主好。 再说回这个梦, 我真的是一言难尽,合着是人家姑娘做了一个春梦,把我意淫了一把。就这个梦来看,它不该这个姑娘做呀。你这如果是为了占便宜,应该让我做这梦啊。该梦的人不梦不该梦的人瞎梦。我这个时候都想问问我们家老仙儿。是不是托梦托错地方了?你们的第1次才是单身啊,怎么到人姑娘梦里去了,这我一个人在家猥琐一下就好了。 然后好死不死,我没过脑子的时候,我还截了一张图发给了我直播间里的大黑粉染染。被她无情的嘲笑,还说我折叠媳妇儿,现在用腻了,开始找活人了,这天儿聊的,我就很想揍她,不过该说不说,她这个朋友我还是很想理理的。她绝对不算我的缘主。那姑娘一天天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什么她都算计,那姑娘安上个尾巴就是个猴。我要是把她当缘主,只能说我这辈子就准备饿死吧。所以说这姑娘当朋友挺好的,当缘主我天天担心自己被他算计。毕竟我只是脑袋长得比较大,但是脑子里的智商真不见得很多。她曾经翻过我的小视频。然后她和我说,我虽然一米八的个子,但是身材比例不好,上半身和下半身一样长,所以我也属于腿短的身材比例。 染染嘲讽我折叠媳妇儿就算了,我这个人嘴比较笨,回怼了两句,刚怼没两句,她又把话题引到我腿短上了,我就不想理她了。当我和她说完话之后。发现大白正在跷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吃零食。 “我真的腿短吗?”我问大白。 “按我来看嘛,确实不长。”大白直接没过脑子说了这么一句:“不过你也不用不开心,在我们看来,这不是什么缺点,别说腿不长了,你就是没长腿,我们一样都会保护你。”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这么不爱听,腿短就算了,还得没长腿?”我一脸怨气地对着他嘟嘟囔囔地说道:“你才腿短呢,我可是有一米八的大个子。” 大白直接想都没想回怼了我一句:“一米八的个子里,腿占了多少?” 这一句话把我怼的,我只能转移话题,拿她撒气,于是我说道:“一大姑娘能不能别老坐着桌子,下来坐椅子怎么样。” 大白不情愿地从桌子上下来,站在那儿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坐椅子确实不能怎么样,但是坐桌子会显得我腿长。” 我就是不能打大白。这多少有点欺负人啊,都从桌子上下来了,为什么还要加上后面那一句打击我一下呢? “我的腿真的短吗?”我向小黄问道。 小黄咯咯咯地笑着,但是一句话都不敢回我。这简直就是无形的嘲笑啊。 于是我把他撵走之后,站在试衣镜面前看了半天自己,不由得内心发出一声感叹:“我的腿真的好像短。” 被外面人嘲笑胖,被自己家老仙嘲笑腿短,我好歹地府从四品,怎么弄得一点威严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长成没投胎时候在地府任职的模样,我自己都会嫌弃我自己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特别忙,具体有多忙呢,就是我天天睡觉,一天24小时我能睡十七八个小时,我的睡觉和一般人的睡觉是不一样的,我的睡觉除了羁押魂魄,就是接魂魄去地府。而这些事情我都是在睡梦中完成的,可能有人在这里就不明白了,每天睡十七八个小时,哪有这么多人去世,或者是哪有这么多的魂魄在外面作恶。 其实都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这个故事讲完了能不能过审,大家能不能看得到,所以呢,我用一些隐晦的方式告诉大家,我接的那些人,准确地来说不是那些人,而是那些英雄,他们在边境线上,具体位置是鸭绿江上,至于为什么叫他们英雄,因为他们都在一个特殊时期作出了巨大的贡献,那个特殊时机有一首特别好听的歌是有关于他们的,歌词是这样的:“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他们已经在这个江面上呆了太久了,当时我们司的人员全部在岗开会,没有一个人懈怠,除了我们司,还有其他的司在打配合,那个司的人招魂,他们站在鸭绿江边招,把各位英雄的魂魄带回来,而我们在鸭绿江的这一侧迎接,这次真的是迎接英雄回家。他们值得一切最高的礼仪,毕竟他们为泱泱大国,悠悠华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们开动员大会的时候要求统一官服着装,我还特意回了一趟我酆都城里的家,因为我的官服在那里,在这里我忘了讲一件事情,介于我这段时间的良好表现,我几乎算是官复原职,从四品,虽说我是个从四品,但是同僚之间都是一秒换衣服,而我是开着大奔驰跑回我的小院去,把衣服一点点换好了,我再开回来,总感觉看着不似他们那么高级。 不过想想目前办的每一件事儿,我不得不说,感觉上我确实还是个小渣渣,没事儿就闯祸,闯完祸解决不了就摇人,一摇一个准,现在想想我最大的本事可能就是摇人。干啥啥不行,摇人第一名。 第91章 接英雄回家 当我着装结束回到司里的时候,我发现那天的人到得出奇的全,动员大会上领导先讲话,然后分配了每个人的任务,接下来我们整个司的人都去了鸭绿江边,我们是先到的,我们到了之后在那等待工作,因为需要另一个司的人来先招魂。我们才有办法迎接英雄们。 当我以魂体的方式站在鸭绿江边时,我发现,我看到的是另一种景象,那场面极具震撼。虽然我们现在已经胜利了,但是这里依然有战争。 这里不但有我们的英雄,还有美国人朝鲜人和韩国人。这里依然在战争,他们依然在砥砺前行,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难,而美国人依然在这里奋力抵抗,他们仿佛看不到我们一样,一直在拼命打,真的是那种不要命的打,很多英雄已经缺胳膊少腿了,但是哪怕一只手,一只脚也在努力地出最后一份力量,有武器的拿着武器打,没有武器的就徒手打,看他们的样子已经不是不怕死亡了,现在的样子,明明就是拼个魂飞魄散,也不让敌人分毫。 我看得眼睛都湿润了,所以我亲爱的读者们,记住每一个曾经欺负过我们同胞的人,都不值得被原谅,因为我们真的无法替先辈们原谅他们。如果你们愿意原谅,我没意见,但是有个前提,你先把我们先辈的生命先还给他们,你爱怎么原谅怎么原谅。 这时候其他司的人也已经到了,他们摆了一个我看不懂的阵法,有人拿令,有人拿旗,还有人拿个钵,然后开始了他们的仪式。我不知道这个仪式有什么名堂,但是确实江上的魂魄在一批一批地往我们这边走。当他们从鸭绿江上下来踏入这片土地的时候,他们整个灵魂处于茫然状态,就是一瞬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默默地看看我们这些人,又默默地看看了一些被招过来的韩国人和美国人,还有朝鲜人,突然间就又要开始动手打,这时有人赶忙拦在他们中间,然后把每个国家的人分开。我们的英雄单独分了出来,美国人也单独分了出来,至于朝鲜和韩国人好像没分,因为他们好像长得一样,语言好像也一样,我们实在是分不清他们是哪国人? 但我们用一些法术把这些人都分开之后。我们的英雄中间突然间有人怒气横生地对我们吼道:“为什么要把他们单独分出来?你们难道不知道他们是来欺负我们的吗?这群人狼子野心,你们为什么要保护他们?他们安的什么心你们不知道吗?我们这片土地上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岂容西方蛮夷践踏?” 那边的美国人也在噼里啪啦地讲着什么。但是i''m so sorry.我一句都听不懂。 而另一边的韩国人和朝鲜人也一直乌里哇啦地,讲着什么!我示意我们小队的人把韩国人带走,因为他们中间有中转部门,可以给他们带回去。而美国人那边你一直在吵闹着,但是我没有说话。叫了小白姐姐一声,给了她了个眼色,小白姐姐是最懂我的,立马带着人就开始去揍美国大兵,脸打头带打嘴巴子,还有不停地踹。直到他们都打累了,他们才停下来。 而这时我们的英雄们看到这一幕也是有点懵。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仿佛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英勇牺牲了。 我看着他们,艰难的张开嘴说道:“先辈们,你们看看, 这是我们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土地,这片土地上,高楼林立,远处霓虹灯闪烁,整齐的柏油马路,家家炊烟袅袅,我们现在不但不缺吃喝,也没有外来的种族欺负我们,我们早就自己做了自己的主人,感谢你们的付出,我们今天来,是来接先辈们回家的,带先辈看看神州大地繁花似锦,欣望江山千里锦绣,这都是你们用生命换来的,我们胜利了,我们赢了,今天接各位回家。先辈们,英雄们,欢迎回家。”这些话当我说出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声音中都带着颤抖,我何其荣幸,见证了这一刻。我何其荣幸,有机会带着先辈们回来,我又何其荣幸,能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这些英雄们脸上一阵茫然,向四周望去,大概半分钟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们突然间欢呼雀跃,有的人喜极而泣,人群中不停地有人说“我们胜利了。”“我们回家了。”“我们赢了。”“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曾经我觉得我做这个,是为了还父亲12年阳寿的人情,但是这一刻我觉得,他们赋予了我这个职业的真正意义,我红了眼眶,湿了眼睛,人生短短几十载,我真的幸运无比。 接着英雄们的身形渐渐变淡,且身边都泛着金光,我们一路邀请送他们回家。当我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眼角还带着泪花,我承认我这个大老爷们儿太感性了,多年后的今天,我再想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当我对着电脑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我的手依然是颤抖的。 时隔多年,我去北京时,遇到了一个韩国人,我还曾经给他讲过这个故事。这个韩国人现在绝对算得上是我的朋友。但是让我看他应该是有供奉,但是我不太懂他们那边的供奉。想细聊一聊,但是我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说。所以我也没好意思问。 他听了这个故事之后,笑一笑说道,确实是有这样的事情,因为他跟我讲,他师傅也曾经在鸭绿江的另一边唤回过,曾经失去生命的先辈们。 当听到他说他有师父的时候,我就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问了他:“在韩国也有这样的一类人?那你们的法门是什么呢?当然您要是不方便透露,就当我没问。”因为有一些东西在人家国家也是有禁忌的,不一定都能讲。 他笑了一笑对我说:“没有什么太大的禁忌。其实我这个法门你见过,只是你不知道我们这边也有。” 我这好奇心一下就忍不住了,于是说道:“想问一下是什么法门?” 第92章 韩国也有出马仙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没出过国,还有就是我确实没读过太多的书,包括一些古籍典籍我都没有读过,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懒,很多外面的事情我真的不是太了解。所以我也很想知道,又不爱看书,虚心请教别人,是一个最快得到干货知识的方法。 “就是你们东北人所说的出马。”他笑盈盈地回答了我:“只是我们那边不叫出马。” 我这会儿又再一次地,眼睛瞪得像铜铃。还真没想到,原来他们那边也有这个宗教,也是萨满教的一个分支,全世界各地都有这种供奉和信奉,有也属于正常。他还告诉我了,他们韩国管这个叫什么,但是时间太久了,我属实有点想不起来了,总的来说就只能说都是巫术中的一种。 他看我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样子,笑盈盈地站了起来和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他就向里边的房间走去。该说不说这个外国人中文说的是真好啊,如果他不说他是个韩国人,我都严重怀疑他是个中国人。 不一会儿他出来了,手上多了一样东西,一只可以用手拍的鼓。我看着这个鼓,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鼓的作用,和我们东北出马仙用的文王鼓是一个道理。 他看出了我的好奇,于是自己拍起鼓给我唱了一段,这个调和我们这边的完全不一样,有种一顿一顿的感觉,但是那个调又很怪异,确实很通灵,但是该说不说,真的不难听,他在连敲带唱的时候,我还用手指轻轻地和他一起打的节奏。 一段唱罢,他把鼓放到了旁边,笑盈盈地看着我说道:“当年我师父也这样边敲边唱的,在鸭绿江边接英雄们回家。” 我也不好意思问他师傅是朝鲜人还是韩国人。反正当年都是一个国家,这么问完了,我怕他不高兴,还是不问吧。 果然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看来很多的东西,全世界都是相通的,怪不得现在韩国人天天说九尾狐是他们的。日本人也说九尾狐是他们的,原来是和供奉有关,他们一定是在供奉的时候灵识看到过相同的九尾狐吧。有些事情出现总归是有原因的。今天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但是我还是要说,九尾狐是我们的,毕竟从大禹治水的夏朝开始,九尾狐就开始作为国母出现,且在大禹之前也有很多不足,拿九尾狐作为图腾,夏朝之后的商朝更不用说了,最出名的妲已出现了,所以九尾狐是我们的,他们在泡菜国和巴嘎国才呆了几天,怎么会有我们这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久。 等我再次回到齐齐哈尔的时候,我唯一徒弟的出马师傅带着他的徒弟和徒孙来到了齐齐哈尔,他已经在我的小说里出现了很多次了,忘了说他叫什么了,我一般就称呼他为老王。由于我是阴坛,属实是不方便带他们来家里,我们家的坛口不见人,因为有的时候会冲到别人,让别人感觉不舒服。所以当我得知消息,他们已经在路上的时候,我就给他们定好了酒店。 这个徒孙是他这次带来的徒弟的徒弟,名字我不知道人家高不高兴说,因为他的网名里带有一个英文7,所以我就在这里称呼她为小七。小七是个女孩,一个95后,初次见她的时候是在吉林,这小姑娘人非常的好,但是她说话怎么说呢?太有东北姑娘的特色了,那说话能怼死人,就有一种感觉,这姑娘说话的时候好像是扛着炸弹来的,说起话来哐哐哐,一顿王炸,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有那种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的气势。 这并不是说是这姑娘不好,我还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姑娘,我们先提前说好,我说的这种喜欢,是长辈爱护晚辈的喜欢,你们可不要多想,毕竟故事是我说的,执笔写的人是我女朋友,而她最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带着个人恩怨来写小说。比如大白,我承认大白很皮,但是大白皮得很有度。而她把大白写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是没想到。起因我女朋友经常欺负我,大白有一次看不下去了,在她睡觉的时候扔了一个大石头砸她头上了。她突然间起床问我,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感觉远处飞来一个大石头,看着15斤左右,她想躲,但是她动不了,一下子砸头顶上了,她睡觉的时候感觉被砸得眼前一片白。后来半年以后在写小说的时候,她让我讲讲大白的故事,于是我给他讲完之后并且告诉她上次拿石头砸她的也是大白。于是大白在前面的小说里,就变成了小仙女中的泼皮无赖。所以为小人,女子难养也,她是真记仇啊。写大白的时候多少都带些个人恩怨。而她大多数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怀疑我跟她有仇,就好好的话到她嘴里总归就觉得我这人挺欠揍。 言归正传,当时我在吉林的时候住在酒店,由于我是一个人一个房间,所以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突然间门铃响了,来人正是他们三个,这小姑娘一进门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了。我也邀请老王和他的徒弟坐下来,他的徒弟我之前也见过,至于他的故事,我晚点再讲,我看着这个小姑娘欠儿灯的心思就上来了。 众所周知我是个阴坛,而且我每逢正月初一和七月十五都会出去抓孤魂野鬼,也不是什么样的我都要,主要是抓鬼王,所以我这儿的野鬼也非常的强悍。 我看着这姑娘故意地,叫了一堆野鬼和家中的地府仙家上来。然后我就一直看着她,我想看看她有什么变化,也不是非得让她害怕,大多数害怕我的人还是很多,我叫上来就是想知道她能不能看到,也是想试试晚辈的身手。 第93章 小钢炮小七 可是我看着她半天,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我就知道了,这小姑娘也是没啥本事。我都失望了,正准备收回目光,但是我嘴不受控制地对小七说了一句:“你不怕我吗?” 我怕你做什么?她的语气里带着7个不服,8个不忿继续说道:“你有什么值得我怕的?” 我笑呵呵地说道:“主要大多数你们这类人看到我都会害怕。” “有啥可怕的,不就是到处血淋淋的鬼吗?”说这话的时候,她略带轻蔑地说:“我也不是第1天干这行,有什么可怕的?” 我这一瞬间就来了精神问道:“原来你看得到啊,我以为你看不到呢,我故意叫出来的。” “我不但能看得到。”小七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还大概知道你家什么样子,虽然我没见过这种样子的堂口。” “那是什么样子的呢?你描述一下。”我来了兴致。我说这话的时候也一直抽着烟。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堂口。”她继续缓缓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起来他就像一个祠堂一样,里面全是一个一个的小牌牌” 她这个“小牌牌”三个字用的也真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仿佛我们家地府仙家都是小玩具一样。这多少让我心里有那么一丢丢不舒服。 但是我用赞许的眼光看着她,虽说她说话有点强横,但是她确实是有些本事的,我放出去的鬼,她不用问老仙儿直接就能看到,还有就是他说的真的没有错,我们家确实是地府仙,所以看起来和祠堂一样是没有问题的,我觉得人如果有些本事,他就有 有脾气的底气。 接下来我也不那么挑衅了,毕竟有本事的人是值得被尊重的。我也在那一次见面的时候,和她讲过,她地府有点少人,而且她家地府有当官的。小七也很信任我,我说的话,我相信她也全都记下来了,这个小孩别看她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其实啊,心细着呢!我和这个小丫头初次见面的故事就是这些。 我们再讲回他们一行三人来到齐齐哈尔。我去车站把他们接到了我们家隔壁的酒店,在那儿互相寒暄一下,和他们互相聊聊天,聊的具体内容就像四个神经病在讲鬼故事。当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吃了烤肉,来齐齐哈尔必须安排烤肉,毕竟这是世界烤肉之都,来这儿吃别的都是对客人的不尊重。老王是非常喜欢喝酒的,但是那天我们所有人都不许喝酒,因为第2天一早我们要开车去扎兰屯,也不是去扎兰屯市区内,而是在靠近扎兰屯的高速公路旁边有一个庙,具体叫什么名字,时间太久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在我小说写到这里的时候,我还特意打开百度地图找了半天,然后发现找不到这个地标。反正就是去了那边的一个庙。 第2天一早,我5:30就起来收拾好,并且给他们三个打电话,告诉他们起床准备出发,当时正好是9月初,天气上来说是最舒服的时候。 我接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6点了,带他们去吃了一个早饭,便向扎兰屯出发,路上我还在一直跟染染聊天,毕竟有这么个古灵精怪长得又不错的姑娘,聊聊天心情还是不错的,在跟我聊天的时候,她也在开车,她开900多公里远赴山东潍坊,她说他要去见见未来的师父,她在我直播间里也见过几次老王,老王就是我徒弟的出马师傅。 我们早早地到了庙门口,我对他们三个说:“你们上去吧,我不爱去拜庙。”我这话说得是真的, 我跟佛家道家都有点缘分,但是很奇怪,我就是不喜欢拜庙。 “老鬼大哥,你看来齐齐哈尔了就陪我们转转呗。”说话的正是小七。 她倒是自来熟,我好歹也是和他师爷一辈儿的,张嘴就管我叫大哥,你管我朋友叫师爷,管我叫大哥,我……真的栓q了。 “是啊,鬼哥。”小七的师傅穆穆说道:“图个热闹,一起进去转转吧。” 得,师徒俩都管,我叫大哥,我再次的栓q了,老王在旁边嘿嘿的笑着,我知道他在笑什么,可能对于这个称呼,他也觉得很搞笑。 在进庙上香的时候,我远远的躲开,任何一个庙我都不靠边,我属实是不想上香,你们可以不信,我是为数不多活人还受着香火的,这庙里的神佛,比我大的在大多数,还有一些级别还没有我的高,虽然我很菜,但是投胎之前的级别摆在那儿,将来噶了也是官复原职,怎么看都不比他们中的一些小,所以我不想拜他们,比如很多地方的城隍土地虽然他们受的香火比我多,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合作的时候,他们看到我也是要作揖的。 剩下比我大的,我不想拜的原因是因为,我身边的孤魂野鬼太多,人家和我都有契约关系,到了庙里被扣下了,不是那么回事儿,我也不好问人要。当然我说这个事情是受争议的,但是你们不要当真,因为请记住这是一部小说,不是纪实故事,不要在这儿杠,你就算杠了,我也不会改,我的小说我做主,就算你说的对,我也不改,略略略,气死你。 老王带着他的徒弟穆穆一个大殿,一个大殿地走着。一尊一尊的神像拜着,态度恭敬虔诚。 而这个小七小朋友,我应该怎么说呢?她也非常的虔诚,但是她可能是由于性格所致,拜神像的时候,属于高兴拜哪个就拜哪个,不想拜的直接略过去,我在院子里逛悠着看着她就想笑。我也不好上去说什么,老话儿都讲宁差一轮不差一人。她这“挑三拣四”地拜着,我就在旁边偷偷地坏笑着,没人注意到我,因为就这么拜下去,她下山不难受都奇怪了,加上她本身缘分也重,此刻我就已经看到她跟了几个孤魂野鬼。 第94章 给小七送鬼 但是我没有说,我们这行有个规矩,也是不成文的规矩,只要人家不找到自己,自己不能主动地跟别人讲你招鬼了,需要拉拉送送。 我继续在旁边看着并没有说什么,这个地方有一个单独的大殿,是个狐仙堂,小七从那里出来之后,她的师傅和师爷已经到别处去继续上香了,从走路的姿势上来说,我已经明显看出来她不太舒服了,走到都有点一瘸一拐了,这姿势像极了我干完活之后的样子,走起路来一米五,一米六。因为我每次干完活之后容易腿瘸,不一样的是我走起路来一米七,一米八。 “老鬼大哥。”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腿肚子难受,好像有点抽筋,腿不停地抖,头也不舒服,拜庙的时候挺虔诚啊,你看差哪儿了?” 他这老鬼大哥叫得我心里一万个不高兴,但是好像老王的徒弟都这么叫我,久而久之,我也就算是默认了,就不能给我取一个帅一点的名字吗?比如齐齐哈尔彭于晏。虽然我没有彭于晏瘦,但是我和他曾经胖的时候一样胖。 我就知道她很快就会不舒服,但是没想到这么快,于是我笑呵呵地对她说:“那你看看你是不是在拜神像的时候,有没有哪里忘带了回去补一补,没准就舒服了。” 小七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默默地回去,在狐仙庙那站了一会儿,我在想她可能是在思考,你有可能在那因为拜神像没拜全而认错。 但是我觉得以她的想法,她那会儿应该是努力的在回想自己都哪些没拜,但是她又想不起来都有哪些了。于是就站在那儿发呆。 过了很久小七才一一地把她之前没拜的神像又重新拜了一遍,又在胡仙堂那里坐了有一会儿,在起身的时候走路就正常了。 陪他们拜完庙下山时,已经是下午了,我们要赶回齐齐哈尔市区,就要赶紧往回开车,于是我陪着他们一路有说有笑的下了山,快速地回到了车上,回去的路上,我看到有小鬼跟着小七上了车,我也没让自己家的仙家给他送走,那会儿小七在我车上已经有点开始发烧了,我想着等到了齐齐哈尔再给她解决。 到了齐齐哈尔,我们去了当地最有名的一条街,叫腐败街,既然到了齐齐哈尔,那我一定要尽地主之谊,我请大家在腐败街吃了烤羊腿,在刚到饭店之后点好菜,我就出去给小七买退烧药了,在桌上我简单的给她送一下,在我给她送鬼的时候,我点燃一支烟,在他对面结了一个印,香烟在她面前绕了几圈,她的师傅穆穆还特意拿出手机全程录了下来,就在我最后念了一段不可以说出来的咒语后,我把烟一下甩出去的时,小七的头突然间磕到了桌子上一趴,不动了。她的师傅穆穆在旁边彻底懵了,我记得特别清楚这一段有视频有真相。你们要是想找这段视频,就找他要。当然,如果他要是删了我就没有办法了。但是我并没有羁押鬼魂。我就是直接把他从小七的身上拽了下来。 但是人只要不舒服,即使鬼下来了,他也需要一个时间调整一下,才会一点点变好。不是下来之后立马就好了,你头疼发热,感冒也不会吃了药立马变好,都是有一个缓冲时间的。能达到这个效果的,目前我就见过一样东西,就是电视剧里的仙丹。 当天正好还是小七的生日。这姑娘也是挺有野性,都发烧了,还有心情喝酒,主要还没少喝,那烤羊腿她都没吃几口,直接喝断片儿了,我不知道南方的朋友懂不懂什么叫断片儿,就是喝到最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言行不受控制,过后问她也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情况就叫做断片。 虽说那天是老王徒孙儿的生日,但是他并不太开心,所以正好有事情就说了他的徒弟穆穆几句,喝得五迷三道的小七,使劲拍桌子砰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她师爷的鼻子就开喷:“你谁呀?你算哪根葱?你居然敢教训我师父?你算老几呀?” 当时老王,穆穆和我,我们齐刷刷地看着抽风的小七,所有人都呆若木鸡,我那一会儿特别想笑,但是此时笑也太不礼貌点儿了,我只能憋着笑看着他们三个。 穆穆赶紧把他的徒弟小七扶着坐下来,打着圆场对老王说:“师傅你别生气,小七是喝多了,你看他喝的都不认识你了,都不知道你是谁了,她现在还发着烧,你可别和她一样的。” 我在旁边附和着,但是我真的很想笑。这姑娘也太猛了,这将来谁娶了她真是够喝一壶的,果然比东北爷们更猛的,只能是东北娘们。不过时至今日,这姑娘确实还没嫁出去,哈哈哈,希望她别看到这一段。 老王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人喝多了,言行这样是常有的事儿,他也没有多计较。但是你们知道老王那天为什么不开心吗?这里是有一个插曲的,这个我必须要讲一讲。 这个故事也是够我笑好久的,那天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跟染染聊天,是她主动找到我的,她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老王在某app上的网名是叫古月黄龙吗?” 我之前说过染染和老王是在我直播间里说的上话的。只是他们不太熟。今天她这么问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的八卦心情就上来了。 于是我就问染染:“没错,是的,怎么了?” “你怎么可以和他做朋友?”染染不开心的说道。 我当时就不高兴了,我和谁做朋友是我的事儿,她为什么这么说?我正想着给她发什么呢?她一条语音信息发过来:你不知道他徒弟在网上曝光他了吗? 她话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于是我给她回了一句:你说这个事情啊,我知道,老王曾经有一个逆徒,然后到处编排他。 第95章 被诬陷的老王 这事是真的,他女徒弟说他睡女徒弟什么的。但是这都不是事实,都是故意坏他名声的。 别的不说,老王作风方面是非常干净的,这个太冤枉他了,而那段时间疯传的最多的就是他的两个逆徒,到处说他作风有问题。 这时染染又发来一条语音消息:对对对,我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所以问你为什么要和他交朋友? 由于这些消息都是语音发送的,所以老王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而小七的三碗酒喝得五迷三道地往那儿一坐,像一摊烂泥,眼睛都不睁,我好想拽醒这个女孩儿一起吃瓜。 我再一次回复染染的消息:这个事情真不怪老王,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整个过程我最清楚。 这时候染染兴致低落的声音从话听筒里传来:啊,是造谣啊。真没意思,我以为是真的呢,我这天天在网上听他的风流韵事,原来都是假的呀。 我也饶有兴致地给染染发了一条消息:你都听到了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其实我这么说的原因很简单,我就是想吃瓜,没事听一乐呵。 只要是八卦染染回复消息都特别快,我都怀疑他一直抱着手机等着单独回我消息。果然没过几秒钟消息发来了她说:他女徒弟在网上开直播说,老王亲口和这个女徒弟说,他俩有夫妻缘分,所以想立堂,必须要先住在一起。他一共300多个徒弟几乎他跟每一个女徒弟都这么说。 我憋着笑,等着听下一条语音消息,又几乎是紧接着就收到了第2条语音消息:那女的还说他的大徒弟是个女的,就是他的第1个不正当男女关系的徒弟。后来再有第2个第3个女徒弟的时候,他的大徒弟就生气吃醋,闹得不可开交。而老王本身有老婆有儿子。由于他的大徒弟闹得太凶,他们俩见不得人的事儿让他老婆知道了,他老婆气出精神病,离家出走了。而他可怜的儿子都没有人管。 我听到这里已经笑出声了,首先第1点我要替老王证明,他是真的没结婚,哪来的儿子呀?于是我把这句话发给了染染。 她听完情绪更低落都回了一句:一冬天都在听老王的八卦,原来都是假的,真没有意思。我当时听到古月黄龙的女徒弟们互相争风吃醋,还在替他们安排一三五哪几位,二四六哪几位得串开了,不然女徒弟们分不过来。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没憋住我笑出声了,但是老王的脸已经变成紫茄子颜色了。那脸色难看的就像吃了屎一样。这事儿对于他来说真的是既委屈又憋屈。 本来说好了吃完烤羊腿去唱会儿歌,毕竟徒孙过生日。但是这会儿他兴致全无。再加上小七烧得厉害,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回到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老王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老王是一个非常爱喝的人,我看得出来,他今天一口酒都喝不下去。除了他的委屈之外,我真的忍不住笑,好好的一个人被他们编排成这样。要是我就气跳脚了。 这就是为什么那天吃饭的时候他的状态和兴致不高的原因。 此时的染染正在潍坊他师傅那里。最主要的是染染并不知道我开了公放,她还在那儿说着风凉话,比如一三五大徒弟二四六二徒弟等等之类的话,并且还研究他老婆跑了儿子是让谁养? 老王实在忍不住了,抢过电话说:“染染,我现在在齐齐哈尔,等我回吉林了,我给你看看我的户口本,我给你拍一张我的身份证,你去查一查我结没结婚?我看别人家有孩子,我都快羡慕死了,我看人家孩子都眼睛直放光,我要是现在有儿子,我连堂子不要都可以。”当然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带了些脏字儿,因为他实在是太气愤了。 我在旁边笑得肚子都疼了,我太了解被冤枉的滋味是什么样了,但是如果不是我的话,我真的笑得挺开心。 这时候小七说他要去卫生间,然后她就自己去了。但是直到我们又聊了15分钟,小七都没有从卫生间里出来,这时候穆穆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小七打来的,穆穆赶紧接起电话。 “师傅我在厕所里我出不来了,门锁了我不会开。 ”穆穆的脸也绿了,小七是个女孩,而穆穆是个男孩。他也没办法进女厕所去把小七接出来呀。 于是没有办法,我们几个一起到了女厕所门口,半天有一个女孩从里面出来了,我们就让这个女孩进去喊一下,看看有没有女孩在了,这个女孩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我。 穆穆赶紧解释道:“你好,是这样的,我们的朋友现在在女厕所里面,自己把自己锁在里面了,出不来了。您帮个忙进去看看,如果有别人还在的话我们就等等,如果没有其他女孩在的话,我们要进去把我朋友的厕所门打开。” 就这样这个女孩将信将疑地进去问了一圈出来之后说:“除了你朋友,还有一个人在里,我相信你说的话。因为我听到了,那个女孩一直在里面喊她出不来了。” 于是我们又等了5分钟,里边的那个女孩出来了,这时候我和老王就堵在女厕所门口,让穆穆进去想办法把门打开。 半天都没出来穆穆在里面喊说打不开,我们两个进去帮忙。于是我让老王去跟店家通知一下,店家也很好说话,直接说人出来要紧,如果门坏了无所谓。 就这样,我进去一脚把门踹开了,小七真的是没少喝,他一从卫生间出来就扑通一下摔倒,双膝跪在地上给穆穆磕了一个,这一幕我又惊呆了,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是干嘛?第一次看到师徒两个人磕头仪式是在厕所里进行的。饭店吃饭的人都在厕所门口看热闹。 此时我已经笑得肚子都疼了,我和穆穆把小七从厕所里扶出去。接下来我们就回到了酒店,我安顿好他们三个就回了家里。 第96章 正方体 又是精彩刺激的一天,回想起来染染说的老王的故事,我就打电话给老王,又无情地嘲讽了他一番。 要是想坏别人的名声,这真的是躲都躲不过去。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打定主意,千万不能乱收徒弟,我怕惹祸上身,这样的徒弟真的太可怕了,先不说师傅怎么样,这徒弟的思想品德有待提高啊! 还好,目前为止我就一个徒弟。其实当我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我还有5天就会有第2个徒弟了,也是多年前我的一个缘主,这个缘主是江苏宿迁人,我当年认识穆穆的时候,就是认识这位缘主不久。 第二日清晨,我又早早地起床,这一天要比前一天起得晚一些,因为我实在是扛不住了,我起不来,我一个夜猫子夜生活的人,真的扛不住,每天起得这么早。所以说平时里我真的不愿意接待任何一个人,不是因为我抠门不愿意招待别人,而是我的作息和正常人的作息是非常不一样的,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个太大的煎熬了。 我迷迷糊糊中,人头重脚轻的来到他们楼下,打电话给他们三个,让他们下楼,这一天我带他们去了一家港式茶餐厅,吃的早饭,接下来就带着他们晃晃悠悠去了扎龙自然保护区,去那边主要就是为了看鹤,齐齐哈尔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鹤城,那里因为丹顶鹤而着名,在去那边的时候我们还会经过一段路,那段路一直在循环播放着一首歌《那个真实的故事》,我还给大家讲了一下 这首歌的由来。 1981年,因当地中学高中停办,17岁的徐秀娟到扎龙自然保护区和爸爸一起饲养鹤类,成为我国第一位养鹤姑娘。她很快就掌握了丹顶鹤、白枕鹤、衰羽鹤等珍禽饲养、放牧、繁殖、孵化、育雏的全套技术,她饲养的幼鹤成活率达到100%。经过驯化的小鹤能听人指挥跳舞、飞翔。国家领导人来保护区视察曾观看徐秀娟的驯鹤表演。 1987年9月16日为寻走失的丹顶鹤溺水牺牲,她为救一只丹顶鹤,走入了沼泽地,就再也没出来,年仅23岁。后被追认为烈士,誉为“中国第一位驯鹤姑娘”。以她的事迹谱写的歌曲《一个真实的故事》。 对于这位烈士,我最喜欢的一位网络作家吴志超给她写了一本书,叫《守鹤人》,写的就是徐秀娟烈士,我真的超级喜欢吴志超,我萌生写小说的想法,也是源于他。因为我看了他的一部小说,现在也还在更新叫《东北出马笔记》这本书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我在东北立堂口》,我是因为看了他写的小说才开始动笔的,时至今日,这本书我一直在听,虽然我写的,不会有人家写的好,但是凡事都有第一次,如果有一天有人看到了我这部小说,那么我一定要说,我执笔的勇气是他给的。 之前也有人和我说,你的番茄小说号上书架上放着他的书,且所有人都看得见,你要不要隐藏一下,不然人家都去看他的书了。 我觉得人要分得清自己几斤几两,我深知自己写得不如人家,但是我没必要隐藏我喜欢读人家的小说这件事儿。因为我觉得他的这本书就像一个灯塔,让我往下写的时候,有了一个前进的目标,我们都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巨人,但是我们不会一下子变成巨人。 言归正传,我们到了扎龙生态保护区之后,买了门票和观光车的车票,就一路有说有笑地进了景区,坐上了观光车,自然保护区里的生态是真的好,到了这里,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接下来我们从观光车上下来,从这儿到大量鹤群出现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其实可以步行过去的,但是我这个人腿脚不太好,又特别地懒,于是我带着他们坐着游艇就到了重点景区。时间到这儿几乎刚刚好,再有5分钟就可以看放鹤了。 穆穆指着旁边一个球形的建筑问道:“这个白球球里面是个什么地方?” 我无奈地回答道:“实打实地讲,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每年都来很多次,但是我到这看完放鹤我就走。” 我这不是不想招待他们,是因为我真的腿脚不好,不想走太多的路。这时候听到观鹤台的对面响起了哨声,于是我对他们三个喊道:“要开始放鹤了。” 于是他们三个齐刷刷地拿起手机等待着录视频。紧接100多只鹤同时冲向天空,一跃而起,黑压压的一片,看视频是感觉不到那种震撼的,他们的翅膀带动着空气发出嗡嗡的声音,一下子就有了气势。当然这是天气没有那么热,鹤群爱飞,这要是特别热的时候,能飞起个10只8只的就不错了。 鹤群飞得非常有规律,它们先起飞,紧接着围着人群绕一圈,它们又会回到原来起飞的地方,然后自由活动。 回来的路上我们慢慢走着,没有坐船。一路上小七非常的兴奋,然后指着草丛里的一只幼小丹顶鹤说道:“快看,这里不但有丹顶鹤,还有小鸭子。” 我看着这个小钢炮真的是笑得肚子疼,于是给他解释道这是幼年的丹顶鹤。她撇撇嘴,看着丹顶鹤,继续说道:“这也长得太丑了点儿吧,对不起它长大的模样。” “没听说过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故事吗?”我摊了摊手说道:“人家丹顶鹤和天鹅一样。越长越美呀,当然也有越长越丑的那称之为长残了,比如我。”这话说完了,他们三个咯咯地一直笑着。 针对长相这个事情我特别舍得自黑,年轻的时候我长得挺好看的,一米八的大个一尺六的腰,只有104斤。现在依然是一米八的大个,但是长度和体积都是180。活生生地把自己快活成了正方体。这也就算了,自从胖了以后脖子也没了,真的两个肩膀上面顶个头,中间没有衔接的脖子,真的是越活越悲催。 第97章 试探晚辈 言归正传,等我们溜溜达达回到了景区出口的时候,已经下午2点了,于是我开车带他们又回到了齐齐哈尔市区内,车程差不多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之间,回来之后让他们稍微休息一下,晚点来接他们去吃晚饭。然后我憋着笑回家了。 因为我发现小七又被孤魂野鬼跟上了。这姑娘是真爱招鬼啊。等着她来找我的时候再说吧。其实他从扎兰屯那个庙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车上给他送了一次了,但是回来到楼下吃饭又招鬼了,就是我前两章中讲的吃饭的时候给她送鬼。这刚消停了一个晚上,今天又跟上一个,等她什么时候找我再给她送吧。 我回家休息了2个小时,又下楼接他们去吃火锅,他们住的酒店和我这里只有一条路之隔,我的办公室在大商的公寓里,而对面就是那个酒店,到了火锅店,自然是先由客人点菜,他们都点完了之后,我又点了两盘羊肉,和一些小丸子,我这个人吃火锅最喜欢小丸子,各种口味的小丸子,鱼丸,鱼豆腐,福袋,虾滑,牛肉丸…… 写完到这里之后,我觉得我饿了,因为此时已经是凌晨1:40了,写什么不好非得写吃的东西。 玩了一整天也着实是累得够呛,饿的也都是前胸贴后背了,接下来就是和食物的战争,真的是吃得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就三光政策了。 由于我们吃得太急,又吃得太撑,于是我们吃饱了之后就坐在原位,没有动,干坐着多尴尬呀,总不能尬聊吧,于是我想考考这两位晚辈,就是小七和穆穆,接下来我给这两位晚辈来一组生辰八字,并且告诉了他们这组生辰八字是个男性,又告知他们姓名,然后给了他们三分钟,让他们看看这个人身上的事儿。 小钢炮小七肯定是先说,毕竟没有人能抢在她的前面开始说话,小七说道:“这个人有一个缘分是一只神兽,独角,带翅膀,没见过,很凶的样子,这人不太好相处,他看不顺眼的人,你对他再好他也懒得搭理你,还有就是这个人好像腿脚不太好,他好像有点瘸。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女朋友可是没少谈啊,典型的花心大萝卜呀,而且处一个分手一个,到目前为止还单身一人呢。瞅着没多久又要谈恋爱了。” 思索了一会儿,穆穆说:“这个人我倒是没看着,但是我瞅着一个头戴抹额的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个类似文王鼓的鼓,但是又和文王鼓不完全一样,还有就是我好像看到了很多很多的兵,很多很多的军队,还有一个胖乎乎穿着军装的将军,大眼睛双眼皮。” 听到这里你们应该都听出来了,通过穆穆说的,你们小说看到这里应该知道,他说的是。我们家老太太拿着鼓,和我太姥爷的军队,最主要的是他看到了我的太姥爷。我给出的这一组八字是我自己的,而且他们并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只是习惯性地叫我老鬼大哥习惯了。 然后我非常平静地告诉他们,这一组八字是我的。穆穆还好,但是小七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毕竟她说的这些虽然都是真的,只是她说的好像都有点驳我的面子。总之她说的,没有一句中听的,果然是小钢炮本人,她的理念:我只管说真话,爱不爱听我不管,干就完了。 这时候穆穆又问道:“那个像元帅又像将军的人是谁呀?看着应该是近代的官儿还不小。” 于是我给他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太姥爷,江湖人称“吴大舌头。”现在齐齐哈尔的督军府就是他曾经的府邸。这回你们应该好百度了吧! “那么多的鬼兵,你不害怕呀?”穆穆问道。 我笑呵呵地回答道:“不是所有的鬼都会让人害怕。有些鬼是来帮你的,你怕什么?鬼报恩的也是不少的。除了有仇的,他都是愿意跟着亲近的人,除非亲近的人让他离开,他才会依依不舍地走,鬼曾经也是人,他也是有感情的。” 到这里我还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来自我们家的一个亲戚,他是一位男性,今年也五十七岁了,我们都称他为黄叔叔,黄叔叔年轻的时候胆子非常大,怎么说呢?就是能把鬼吓跑那种,特别强横。虽然年轻的时候干过点儿缺德事儿,但是人不坏。你说谁年轻的时候还不干点缺德事儿呢?他小的时候特别皮,在人家的保家仙单子上画画,让人家老仙儿上来追着他骂,躲到哪儿都能给他找出来骂他。 当他人到中年的时候,突然间就意识到了自己曾经做的一些事情是错的。接下来的人生,他绝对属于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他身边有很多比他有本事的人帮过他,到了中年以后,这些人里有一些就开始走向衰败,而他都会念着年轻时候的好,一直帮助人家。 这里我就要讲有关于他的一个故事。他有一个女儿,学习不错,想转学,于是他就求到了他的一个朋友,他的朋友就说:“这件事情非常好办,我张嘴一句话的事儿,不要跟我提钱。咱们哥们之间不要这么见外。” 黄叔叔非常感激人家,不停地谢谢人家。帮他的这个人姓张,叫张志斌。我称他为张志斌叔叔或者张叔叔。 张志斌叔叔年轻的时候非常有钱,当时整个区的以纯店都是他们家的。而那个年代最好的品牌服装就是以纯。 而黄叔叔举家搬迁到了南方,但是每次回到东北,张志斌叔叔都会连着请他吃好几顿饭。 有一回他再次回到东北时,发现张叔叔已经瘦了很多,且双眼无神。后来张叔叔说他是因为生了很严重的病,但是具体什么病我也没有问。 当黄叔叔回到了南方,大概三个多月不到4个月 ,张叔叔突然打电话给黄叔叔,要问他借2000块钱。 这时黄叔叔就知道,他可能已经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于是爽快地给他打了2000元钱,并且告诉他这个钱不用还了。毕竟一辈子都是张叔叔照顾他,他也想为张叔叔做一些事情。 第98章 跟着我的小凶兽 谁知张叔叔听完当时就急眼了。他这个人爱面子。他一辈子都过得非常顺风顺水,且有钱。2000块钱他会觉得是别人施舍给他的。于是他非常生气地告诉黄叔叔,下个月有一个定期存款就到期了,就可以还他了。借钱是借的,又不是要的。 时隔一个半月,张叔叔又打电话过来说,这个钱可能要还不上了,而他早就有准备应该是还不上了,张叔叔早就病入膏肓,入不敷出了。而他又知道张叔叔是个好面子的人,就和张叔叔说有就给没有就不给,哥们之间,不差这千八的。 张叔叔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年锦上添花的时候,张叔叔身边前呼后拥的人非常多。但是雪中送炭的目前就黄叔叔这一个。 又隔了一个多月,正在每天忙碌着春节前夕生意的黄叔叔,再次接到了张叔叔的电话,这次他没有提钱,而是哭着跟黄叔叔说:“老黄啊,我知道你年前的时候生意最忙。 但是我觉得我要不行了,我不该这时候让你做什么!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啊。我觉得我要过不去这个年了。你愿意回黑龙江看看我吗?”这话张叔叔说得声泪俱下。 而黄叔叔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每年就靠着过年这一个月赚这一年一家老小的生活费,如果这几天走了,可能第2年就要贷款做生意了,于是黄叔叔对他说:“张哥你别想太多,你今年49岁,还有一个多月你就50岁了。49是个坎儿,本命年嘛。你再熬过去一个月你就会康复了,你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我过了年一定去看你。” 张叔叔刚强了一辈子,这时却嗷嗷哭地和黄叔叔说:“老黄啊,我谁都不想,我就想你呀。我可能再也看不见你了。我感觉我大限将至了。” 黄叔叔听得于心不忍,继续安慰道:“你放心,你富裕了一辈子,你的福气好着呢,怎么可能大限将至了,我过了年就去看你。” 张叔叔不停地号啕大哭着对黄叔叔说着他的想念。 在过年的前几天,突然间黄叔叔收到了张叔叔的手机号发来的信息,内容是:你好,叔叔,这是我父亲生前的号码,他人已经过世了,我即将要注销这个号了。 张叔叔家是个女儿,黄叔叔看完消息感慨万千,于是回了一条消息:姑娘,这是你爸爸曾经的号,家里不缺这点电话费的情况下你就留着用吧,人走了,得留点念想。 不一会儿他的女儿又回了一条消息:好的,我听您的,谢谢叔叔。 过了年之后,黄叔叔就火急火燎地从大连回到黑龙江省虎林市,找到了张叔叔的女儿,张叔叔的女儿也客气地带着他来到了殡仪馆,我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说法,毕竟每个地方的习俗不同,张叔叔的骨灰要在殡仪馆里停放三年。 黄叔叔烧了一些金元宝给他。然后便站在他骨灰盒前,看着他的遗像,突然心里感觉漏跳了半拍。就是那一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跟上了他。他再次回到宾馆的时候,浑身不舒服,一点力气都没有,心口难受得不得了,呼吸也有些急促,汗顺着头就流下来了,头胀的感觉,整个太阳穴要跳出来了,躺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黄叔叔深知张叔叔想他,十有八九是跟回来了。 黄叔叔躺在床上大声地自言自语道:“老张啊,我知道你想我啊,我知道咱们之间的哥们儿感情是最深的,我也知道你没见到我最后一面,心里难受,所以我这火急火燎地就回来了,你千万别离我太近了,你要是想我了,你就远远的看我一眼,你这么跟着我,太近我扛不住啊,我现在感觉生不如死啊,你这么跟我两天的情况下,我就快去那边看你了,你缺啥少啥,你给我托梦,你要是真因为那2000块钱想谢谢我,你就保佑我以后生意顺利点,你这样我的身体受不了,我扛不住啊。” 说完这些话大概20多分钟,黄叔叔就好了一些。从那以后黄叔叔的生意也一直是蒸蒸日上,小日子过得顺风顺水。所以鬼也不一定都是害人,他只是离人近了,会让人不舒服,他也有会帮人的。 其实这位黄叔叔人真的挺好,命也比较硬,他属于什么都不信,但也敬畏神灵。所以不要把鬼都给归类为害人的那一类。你看他发生的这个事情,他也会跟着也会让人不舒服,但是你商量他就走,因为他心疼你。 他也会为你好。鬼也是有感情的。 他们三个在我对面听得如痴如醉,故事讲完了他们也是感慨不已。首先感慨的是生命无常,祸福无门,唯人自召。 接下来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下小七看到的那个小神兽,这个小神兽自打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在我梦里出现,但是他其实不是神兽。他是一只凶兽。他应该是被关在水牢里用铁链子拴着,但是他是什么我并不知道,曾经我在十殿阎罗其中的一殿的门柱子上见过了这个凶兽,我还特意问了周围的人,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所有人都说不知道。到目前为止也没人告诉我,他是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在我眼里,他应该不是一个神兽,他绝对是一个凶兽。我曾经翻越过山海经去找,但是我依然没有找到。 具体的样子可以参照宁波慈城县衙里边的那只大凶兽,长得十之八九就很像了。 和它不一样的是他可食万物,包括鬼魂。但是唯独不吃人。所以它又跟饕餮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接下来我把他们送回酒店,我便回了自己的工作室,第2天一早,我带着他们去吃了小笼包,然后带着他们三个来到了我的工作室。 第99章 阴阳眼有很多 由于两天前是小七的生日,有人送了她一捧玫瑰花,他还特意抱到我工作室来了,就借花献佛送给我了,一个姑娘送你一捧玫瑰花,我是真有点不敢接,受宠若惊。这是一捧和爱情没有关系的玫瑰花。 他们来到了我的工作室之后,小七和我说:“老鬼大哥,我为什么来到你家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相反我还感觉很亲近。只是我们家的老仙好像都在门口被挡下了,进不来。” 说的可就是,自己家房门外的人说进就进,那这可真是供桌上那些位是吃干饭的了,于是我笑呵呵地说:“进不来也属于正常。” 其实我和小七的缘分还是挺深的。那具体深在哪我也不知道,未来的时间里再看吧,总之这个小孩子我很喜欢。 这时候小七就跟我讲,昨天晚上她不舒服。我早就知道她会来找我。这是在工作室。操作起来方便多了。直接画一道黑符文在头顶绕两圈烧了,毕竟在这屋里啥也进不来,这道符文是为了让他出去之后,那鬼不敢跟着。 我们在我的工作室里聊了一上午的天,天南地北的聊,从道家聊到佛家再聊到茅山的罗天大醮,等等……都是故事,目测外人看着我们就是一群精神病。 到了中午请他们吃的当地的烤肉,到齐齐哈尔一定要吃烤肉,首先我们和南方的铁板烧不一样,齐齐哈尔是钢丝网放在上面,下面大多也以炭火为主,温度上来把肉片放在上面,那真的是滋滋冒油,香味老远就能闻得到。那是世界烤肉之都,在这里我要做个广告,欢迎来齐齐哈尔吃烤肉。 吃完饭便是临别的时候,他们要回长春,于是我们互相送别之后,我便回了家。 回家之后我收到了徒弟的消息,就是小玉她说她梦见我这了。还梦见了来我家,但是我没在家,她在楼下等着我,并且帮我守着门。 然后不久便来了一个女孩子开着一辆白车到小玉跟前,接下来她便下了车,这女孩儿个子很高,一袭白裙快到脚踝。然后穿了一双白色的靴子,长发散落下来,一直到腰间。 这女孩缓缓地走到小玉跟前并且问她:“你师傅在吗?我找他有些事情。” “我师傅他不在。”小玉回答道,主要他的印象里在梦里,她师傅我就是不在家,接着小玉又说:“你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跟我说。” 这女孩儿地对小玉笑了笑:“哦,那没事儿了,等你师傅回来我再来找他吧。” 说完这个女孩轻快地上了车,然后开车离开了。 我听完这个梦境也是无奈地笑一笑,这听着装扮就不像人,于是对小玉说道:“一个女鬼来找我干什么?投怀送抱啊?不知道鬼看着我都躲着走吗?” 小玉听完也是咯咯地笑着不停,还好,她是在梦里看到,只要现实中看到这么个女鬼,可能真的会吓坏吧,但是有一些人从小就能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甚至能看到一些人睡觉时候魂魄出来的状态。 接下来我又要讲到黄叔叔,他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叫王猛,但是他最讨厌的就是和王猛喝酒。因为这个人从小阴阳眼。有一次他喝着喝着酒,突然指着远处的冰层说道:“你看徐二领着他女儿正在冰上滑冰。但是怎么走得这么快?” 此时正值天黑,剩下的黄叔叔和他的另一个朋友向外看去,河面上的冰层一个人都没有,但是第2天问到徐二,他确实梦见他带着女儿从冰上走。那时候一个村的人互相都认识,见面都会打招呼,提到王猛他们多少都是有一点点害怕的,因为他什么都能看到,最开始有人觉得他是在吓唬人,直到有一次他12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人知道,他是有阴阳眼的。 那是正值他12岁的那年夏天,村里要是盖大砖瓦房都是自己开着四轮车去一个地方挖黄沙,因为村里所有人家盖房子都去这一个地方挖,久而久之,这里就形成了一个硕大的坑,有的为了要细沙,还会从坑里的某一个壁上掏个洞因为坑壁上的黄沙是最好的。 那天村里大概有七八个人在那里挖黄沙,一车拉走之后,王猛的母亲想把坑壁上的细沙向外翻腾一下于是一直对着一个坑壁挖着,挖出来的细沙堆成了一个大堆儿,而她整个人钻进了这个坑洞里挖黄沙,而剩下几个人是他们家雇来的,所以在车没来之前,他们边抽烟边聊着天,聊天的地方与他母亲有一小段距离,这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王猛突然间指着天空说道:“叔叔大爷,你们快看,我妈会飞,她在天空上飞。” 所有人看了一眼天空什么都没有,突然间意识到了问题,赶紧回去,而回去的时候看到,王猛的母亲在挖黄沙的时候,突然间上方坍塌,把她砸在下面,已经一动不动了,走近了再看,她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这些人赶紧把他的母亲拉出来。那个时候人已经断了气了,整个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但是这些人依然两个人架着他来回走一走,其实那个时候的人不懂如何去救,当时如果给他母亲放平,做一下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的情况下,他的母亲能醒来得早一点。 由于当事人对急救措施不了解,差点要了这位母亲的命,还好发现得及时。而发现及时的原因正是他有一双阴阳眼,他看到了他母亲魂魄离体。所以也算是命不该绝。 这个故事我想跟大家说的是,不是每一个人能有阴阳眼的,就一定要走这一行,他现在也没有做这一行,却有着一双阴阳眼,这个世界上有阴阳眼的人有很多,只是很多人都已经习惯了,不敢说出来,怕别人孤立自己,也怕吓到别人。 没过几天,染染又找到了我,她给我发了一条语音说她梦见我了。 最近怎么都是梦见我的呀? 第100章 染染的梦 前两天有做梦睡我的,还有做梦我家来白衣长发女鬼的,现在好了,还有个梦想来我家的,染染说梦见来我家,我是绝对不信的。因为我们家是阴坛,简称鬼堂,不一样的是我们家供奉的不是各位先祖,当然各位先祖在我这也受香火,我供奉的是72司以上的人,这没有办法,我总不能自己供奉自己吧? 于是我对染染发了一条语音消息:“姐姐,你能上我家是绝对不可能的,你知道我们家堂口上都是谁吗?是你能说进来就进来了吗?”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对你们家的布局还是记忆犹新的,要不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她继续说道:“您现在方便开语音吗?张老师。” 染染皮归皮,但是对人基本尊重还是有的。你看我就喜欢这种,有事儿想打电话先问一下有没有空。 于是我回答她有空之后,她立马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张老师你听我说。”她继续说道:“您家卧室里的床紧挨着窗户,而窗户非常的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 她这一点说的非常对,没有任何问题,布局上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很多人家都是床接挨着窗户,这个没有什么了不起,于是我回答他是的,示意她继续说。 她说:“床的前面有一个电视机,床头有一个电脑桌,床非常地高,几乎要踮着脚才能触碰到地面。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电脑桌那里,” 这时候我已经有些相信她了。因为我的卧室就这些东西,布局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但是我没有承认有衣服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其实这点他说的是对的,但是我觉得听起来好像我不太爱干净,还好,我今天都把脏衣服从电脑桌那儿拿去洗了。于是我拍给她,告诉她这里她说的不对。这个地方真的很冤枉我们的染染同学。 她看完照片之后说:“好像还差点儿事儿。我在梦里你这里还有一个衣架,但是这个在你这个房间里是没有的。” 接下来我就给他拍了一下我衣架的照片。我是有一个晾衣架放在卧室的,今天正好大扫除,给她搬到客厅来了。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问她:“我床确实很高,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床高?你来我床上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她有一些懊恼地回答道:“我要说我在梦里睡醒了,就在你的床上,而你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信吗?” 这话我是信的,于是我对她点了点头,但是她是怎么进的我家里,我一直很纳闷。这不符合逻辑啊,有堂口的房间都是不允许外来人员进来的。于是我问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就觉得我一睁眼睛就在你的床上。”她继续说道:“但是我想出去的时候已经出不去了,无论怎么走,都在原地打转,我每次都能看到门,我试图出去很多次,但是每次都像鬼打墙一样没有出去。” 这我就更不理解了,但是我细想一下,她大概做梦的时间,是前一天的中午,而那天中午我并不在家,如果她以魂魄状态来的情况下,我在家我会感应到外来人员,但是我不在家。供桌上的老人家们又让她进来了,这个我就特别不能理解。 “正当我实在是出不去,正在懊恼地想哭的时候,一个老奶奶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继续说道:“老奶奶头戴褐色抹额,穿着一身灰色的粗布长袍,佝偻着身体,个子并不高,拄着一个拐杖。穿着一件褐色的像围裙一样的东西,笑呵呵地跟我讲:孩子出不去了?于是我对她点点头。接下来老奶奶告诉我,这里不可以走出去,走是走不出去的,接下来他就指着我身后一个环形的木质吊桥告并且诉我必须要跪着从这里围着这个环形吊桥爬三圈,然后才能出去,而且要从这里选一双拖鞋穿上再爬出去。我看着这边的拖鞋丑不拉叽的样子,非常嫌弃地选了一双,爬了三圈果然就看到了出口,也不会在鬼打墙了。” 我听到这里都快笑出声了,于是对染染说道:“我家确实有这么一位老太太,但是她平日里都不苟言笑,我都十分的害怕她,而且你所谓的环形吊桥,我们这儿确实是没有,只能说你这梦做的有真的有假的。” “我也不知道,唉。”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出去之后天灰蒙蒙的,我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车,于是我上了车。半天才启动汽车,启动完汽车,我发现我在一条单行道上,就在你们家楼下,就是单行道,我逆行了20~50米才到了主路口。” 我突然间就陷入了沉思,我的办公室在大商的上面,齐齐哈尔大商下面确实是单行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来过。或者她来过齐齐哈尔,但是我们也认识了大半年了,虽说没见过面,因为她长期在南方,根本就不可能来过齐齐哈尔。 她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你的工作室前面有一个钟楼吧?” “这点你说没错。”我继续说道:“而且这个钟楼在齐齐哈尔相对来讲,历史也算悠久了。在于很多现代建筑来讲,齐齐哈尔的这个钟楼的建筑算是比较早的了。” “钟楼前面有一个非常宽的3~4排的单行道,很少有这么宽的单行道。”她继续说道:“那个钟楼的下面还有一个公交车站点。” 这可不是我胡说,以上这段我敢向读者们保证是真的,我没有因为我是齐齐哈尔人故意描述这么一段。我向大家发誓,保质保量得真。 我惊讶地对她说:“你说的对,那确实是一条很宽的单行道,准确的来说是齐齐哈尔最宽的一条单行道,并且你说的对,下面确实有一个公交车站。” 当时我整个人都有点凌乱,什么人能来我们家呢?这姑娘的缘分我查过也挺普通啊,大点说能走个道家,但是现在的道家还哪有正统的道教?骗子满天飞。 第101章 画个圈圈诅咒你 解释一下上一章的最后一句话,主要是防止被喷,有本事的正统道教,我得恭恭敬敬地叫声师傅,往我桌子上看看,也都是道家的仙家,我是很崇尚道教的。但是末法时代让有本事没本事的人都敢出来自称一声师傅。在书上学点皮毛的,国家不认可的,道教协会不认可,穿身道袍就说自己是道教的,还有很多在山上待了两天,就说自己是道士的。这些我不承认。不但我不承认,普通人被骗过的也不会承认。祖师爷他更不承认。 当时染染说完,我听完整个人是有一点懵的。主要他说的地方都对得上,但是我们家她是怎么进来的,我一直很好奇。 然后没过几天。我再次受老王邀请去了吉林,再提到老王不陌生了吧?那曾经是整个互联网上的一乐,我用了一章多给他洗白。再次去吉林是为了见一个老朋友,就是上次所说的北京的许姐,她在那边带朋友来出马。许久未见,这位许姐是有些手段和本事了的。人脉也非常地广,正是和许姐在一起玩,我才知道乌克兰女孩也可以供奉龙仙。也让我认识了许多平日里接触不到的人。所以说许姐有一些傲气,首先要说有傲气的人一定有手段和本事。如果一个人只有傲气,什么都没有,那叫好高骛远。 正好也赶上穆穆开店,他也开了一个综合性的店,里面包括纸扎,元宝金条,佛像,唐卡,珠串的工艺品。 到那儿之后,第1件事,我先给之前小说里提到的小豆子和穆穆起财起运,小豆子那姑娘也是可怜,本来有七八十万的存款,帮好朋友贷款自己的钱也借出去了,结果负债七八十万。此次来也是给她和穆穆起财起运。 这姑娘自己准备了一大车的狗头金,而沐木这准备的狗头金数量比她还多。很多人可能都知道元宝是什么,狗头金可能不清楚,这时候你们就可以百度,某宝,拼夕夕去查一查用纸叠的狗头金是什么样子的? 我到地方后我在酒店点燃一支烟,拿出我的a4大的黑纸拿出来放在桌上,拿出粗头的金色笔开始打表文,文书写完之后,我又拿出细的金色笔,开始写后期的具体事项。比如具体地址在哪里,要具体到门牌号,家宅里有钱了才是真的有钱了。还有法事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最好可以具体到时辰,没有也无所谓,当然有,肯定是好。至于怎么个好法,错误率更低。我是指法事的错误率更低。不过目前为止在起财这块我还一次错都没出过这个,我很开心。 我打好了两份表文后,把它夹在文件夹里就出门了,他们在吉林九台附近找了一处4下无人的空旷地方把两堆狗头金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给行里人做这种法事的时候是有要求的,就是本人必须在场,具体原因我不讲,不是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我就是不想说。 做完了以后,然后我们便去了道场,一个专门为马家准备的道场,那个地方在九台有一些偏,是一座平房,院子里有些泥泞,一进门,这家主人养了许多的小狗,有两个比较大的厅,两个厅里分别都有一个小佛堂,和一张八仙桌,上面有五令旗,五令旗是三角形的,5种颜色,好像分别是绿黑白红黄。我曾经还问过他们这些旗每个颜色分别代表谁家?是做什么用的,但是没有人具体地回答我,还有什么我也具体想不起来了。 我们早早就到了,没想到二神比我们来的更早,许姐还带着贡品来的,具体都有什么我忘了,但是我就记得最清楚的是有5个馒头。因为我听到有人在喊馒头带了吗?接着有人回应带了。 接着就是二神开始敲鼓,唱词我是一句都记不住,我就觉得我听得脑袋疼。于是我就去外面透透气,等他们都弄完了,我们就去吃饭了。恭喜老王又收一高徒。 吃饭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被推到主位上来了。然后除了老王和我都属于晚辈,最多的都低两个辈分,于是老王向大家介绍,我是他哥。这下好了,整个桌上20多人都要敬我酒,点了一桌吃的,我没有机会吃,看着这么个敬酒法,我不喝也不行,但是喝的话就不能只喝一个人敬过来的,我本想含糊一下,大家伙一起喝一杯,意思一下就好了。 东北人太豪爽了,他们不但不同意,还找了老王的徒孙给我倒酒,这个徒孙你们还认识,没错,就是小钢炮小七,我坐在主位上,他们轮番轰炸的敬酒啊,那天可能是我最恨小七的一天,我感觉她就一直站在我跟前,给我倒酒,我忍不住对她说:“孩子啊,你赶紧去吃点东西啊。” 老王赶紧接过话说道:“小七你不许走啊,我大哥远道而来,咱不能差这一口吃的,咱得陪好他。” “好嘞。”小七爽快的回答:“您就请儿好吧。” 紧接着小七就对我说:“师爷这叫添福添寿,反正我添了,您看您喝不喝?” 我这嘴跟姑娘家家不好意思开玩笑,我硬生生地忍下来了。我边喝边在内心里骂小七。 天知道我听完多想给她两脚,接下来他就像我的小丫鬟一样,一直在我跟前倒酒,我这酒杯最后都没有机会放下,我刚喝完从嘴边拿开,她就给我倒满了,要不是这帮人都熟悉,我都怀疑他们对我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具体那天喝多少呢?怎么说呢,我那天至少喝了小三斤,最后就剩下4个人喝了16瓶白酒。只能说白酒当啤酒喝。 我依然忍不住骂一句小七:“你咋那么勤快呢?好好吃饭不香吗?画个圈圈诅咒你。” 第102章 我偷了老王的手机 我最后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我这次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到穆穆店里的,他们去唱歌去了,据说我自己一个人在穆穆店里睡觉,老王怕我一个人在这不安全,于是他留下来了,他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不知道多久他也睡着了,紧接着小豆子带着她的老公也来了,看我俩都没少喝她带着她老公来照顾我们两个,可是她老公也喝多了。 然后我们三个人躺在一张炕上呼呼大睡,小豆子还拍了一张照片,我睡在中间,他俩睡在我两边,我一只手搂一个大老爷们儿,他俩像两个大姑娘一样依偎在我怀里睡。时至今日,我看到这张照片我都觉得丢人。 最主要的是时至今日这张照片,80%的人认识我的人都有。这张脸我是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吧。 我后半夜的迷迷糊糊睡醒了,醒了一看自己还迷迷糊糊地在人家店里睡着了,身边还搂了两个大男人,我就觉得有点儿糟心,于是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手机,拿起手机我就出门打车去了酒店。 回了酒店,我牙没刷,澡没洗,把衣服一脱倒床上就睡。等再次醒来,已是当天下午3点,准确地来说,我不是自然醒,而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敲门声急促且着急,我迷迷糊糊起床,穿了一条裤子,上衣都没穿就去开门,打开门一看,老王带着穆穆和小七,还有穆穆的合伙人十七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 老王一脸郁闷,他们三个看起来很开心,于是我请他们进来,坐下来之后老王对我吼道:“赶紧把手机还给我。” 我当时一惊问道:“你手机你问我要什么?” “你肯定把我手机拿走了。”老王继续皱着眉头苦笑道:“我和小豆子她老公醒了之后,到处找我的手机,到最后也没有找到,我想打车来找你,但是没有手机支付,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我刚刚睡醒的时候又渴又饿。可是我没有手机我只能挺着。” 我当时一懵,赶紧摸摸裤子口袋,没有手机,接着又摸摸羽绒服的口袋,然后一下拿出了两部手机。我有点尴尬地看着老王。 老王起身把他的手机拿到手里,一脸郁闷地说道:“我上午10点就起床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那儿饿着,直到下午2点穆穆,十七还有小七去了。我才有机会过来找你。我连点外卖的钱都没有,饿死我啦。” 说到这儿,我感觉他都快哭出来了,喝酒真的耽误事儿啊,如果可以,以后我再也不想喝酒了。太丢人了。 此时十七拿出来买了一个成色特别好的牛毛纹小叶紫檀所做的珠串儿,来到我面前说道:“听老王说张师傅来了,我得表示表示,这是我从店里带来的。您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回店里给你换。” 我赶紧双手接过来说道:“哎哟,你可别客气。这就挺好挺好的了,我这都受之有愧,还有,什么师傅不师傅的,跟他们一起叫老鬼大哥就行,这样叫亲切。” 十七听完赶紧客气地说道:“好,以后我就叫你大哥,你说怎么叫就怎么叫。” 十七也是一个非常敞亮的性格。说完他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继续和我们聊天儿。 这时候小七也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礼盒跟我说道:“老鬼大哥,昨天晚上对不住啊,让你喝多了,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鹿茸,家里没啥好东西,能拿得出手的就这个了。你也别嫌弃,你也不许不收,我这大老远拿来的,你要是不收就太不给面子了。” 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接,我瞬间觉得昨天晚上不应该画个圈圈诅咒她。人家就是给我倒倒酒,说得还好听,说给我添福添寿,人家又没要我命,我居然在背地里画个圈圈诅咒她。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不会倒酒。 我接过来半开玩笑地说道:“看在你这么懂事儿的份上,昨天晚上倒酒的事儿,我就原谅你了。” 整个房间里哄堂大笑。接下来小七又对我说道:“老鬼大哥,我这会儿要回伊通了。你看你是要跟我一起回去,嗯,正好我爸在那边儿,我经常和他说有一个阴堂大哥对我可好了。要不你跟我回去吃顿烤鸽子吧。那是我们当地特色。” 我刚想张嘴拒绝,小七紧接着又说道:“大哥,如果你要是不同意,那咱们就绝交吧。我都答应我爸今天晚上一定给你带过去了。” “我就不去了,真的有点晚,我想着今天睡醒了,缓一晚上,明天我要回齐齐哈尔了。”我继续说道:“这马上十五了,我也要回家准备准备,该买啥买啥,该摆桌摆桌。” “你可快拉倒吧。”穆穆抢着说道:“要不然你也是明天走,今天晚上又不让你喝酒,正好我陪小七一起回去,咱仨吃顿便饭,明天你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小七赶紧附和道:“老鬼大哥,你今天要是不去,我就堵你门口,哪儿都不让你去,我让你齐齐哈尔都回不去,今天晚上饭都出不去吃。” 整个屋子里的人又开始大笑起来,所以大家请看,东北的姑娘多可爱,小钢炮不是只能砰砰砰,还可以耍赖皮。 于是我像被绑架了一样,跟着这师徒俩就来到了伊通,到了那家烤鸽子店,但是时间太久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那个店叫什么名字了。 烤好的乳鸽拿上来后,小七赶紧给我加了一个,让我尝尝,那小乳鸽烤得色泽金黄,香味扑鼻,于是我咬了一口,然后一股血腥味直奔喉咙,我赶紧拿开,然后又让店家烤了一些其他的烧烤。 小七好奇地问我:“老鬼大哥吃不惯吗?这可是我们这边的特色菜呀。” “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啊。”我赶紧解释道:“太腥了,我实在是吃不惯。” 这话我说得一点都没装假,我还是好好吃我的烤牛羊肉吧。那玩意儿才是真的香。 第103章 小钢炮的家乡一日游 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可能走不了道家这个法门了,因为我太喜欢吃牛肉了,只要吃烤肉,必须得有烤牛肉,无论是肉眼还是雪花,还是牛肋条,哪怕是小肥牛,我都感觉吃得倍儿开心。 那天小七请客吃的饭,除了烤鸽子,我每样都没少吃,欢迎大家来东北三省吃烤串儿和烤肉,我也去了南方很多地方,但是就烤串烤肉来讲,东北三省的是真的好吃。 说到这儿,我必须说一下我们东北三省如果自己和自己吵架的原因是什么?那必须得争争自己省的锅包肉最好吃,也必须得争一争自己省的或者自己城市的烧烤最好吃,前两天我跟沈阳的网友,在某app小视频下面留言,我说齐齐哈尔是烤肉之都。他说齐齐哈尔的烤肉就是凑合事儿,是家庭烤肉。真正的烤肉还要吃沈阳的。于是因为这事儿,我俩都在评论区里快骂街了。 这就是东北三省的人自己吵架的原因。自己城市的烤肉和撸串还有锅包肉,必须不能输。别说骂街了,就算是动手打也得打赢,输了太丢自己城市的脸。 那顿烤肉我有点吃撑了,接下来小七又带我去她的家里转转。到了人家的堂口,我就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小七的堂口背景是金色的墙面,上面贴了一张三尺3的红布,红布下的供桌上,而那个我更愿意称之为条案,条案上摆着几个像体,有胡三太爷,胡三太奶。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正上方坐着,黑妈妈,她们家的黑妈妈装扮着实贵气,凤冠霞帔,她的凤冠金灿灿的,带有红色宝石,工艺看起来甚是繁琐,其工艺有花丝、镶嵌、錾雕、点翠、穿系等项。但是她堂口有两个像体吸引了我。 一对九尾狐仙神像,那两尊神像正襟危坐,青丝长发,女九尾狐像体挽起了整齐的发髻,发髻上有鎏金工艺的发饰。手里拿着一把花瓣形的团扇,而她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颗金珠。 男九尾狐像竖起了高高的发冠,上面带有金色的配饰。手里随意地拿着折扇,扇尾带着红色的流苏。然后两尊神像通体穿着黑色长袍。正襟危坐,相貌威严。 这颜色黑色和金色简直跟我太搭了,越看越喜欢,我就是没有马家堂口,不然我高低请两尊回家放着好看,于是我一点不吝啬的对着小七一顿夸赞,首先我要说一点,这孩子一定是在出马仙里,小辈里的佼佼者,无论是感应还是看卦,任何方面都非常的出众。并且我特别喜欢这两尊神像,简直喜欢的不行,对着小七一顿输出,说她眼光好。 女孩子嘛,终归爱听好听的,我说完她也很高兴。 至少证明了一点,我承认了她的审美没有问题。 这时候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小七到现在都没有男朋友,是因为她的审美要求太高了。我越想越觉得我这种猜测是对的,毕竟她喜欢的都是什么杨洋,王一博,肖战,等等,嗯,对,她就喜欢明星这种长相的,所以凡夫俗子入不了她的法眼,所以活该她嫁不出去。 我还跟小七聊了我对于保家仙的一些看法,我把我之前的看法讲给小七听,就是我认为保家仙一定是黄单子,虽然现在很多人用红色单子,但是我觉得就是不对,哪里不对,我也不知道,总的来说就是我自己心里排斥不认可。 我们所说的红单子和黄单子就是红色或者黄色的堂单,堂单上能写字,写你供奉的人是谁? 在这里小七给了我解答了我内心的疑惑,我觉得人家孩子说得很有道理。 小七是这么给我解释的,她说:“保家仙必须是黄单子,这是有典故的,相传,唐王兵败单身被围,危急之时,一将救驾杀入重围,护送唐王且战且走,唐王见救驾之人非朝中将官,马上边跑边问:救驾者何人也”?来人答曰:“胡三也。”在慌乱之中唐王错听为:胡三爷。 回宫后即立像拜奉,亲笔题:胡三爷。因世间人皇为真龙天子,上承天命,金口玉牙,自此胡三爷受封,民间称为“胡三太爷”所以三太爷受的是皇封,受的是皇家封号,就应该用黄单子以示天子恩德。 我此刻也算是长了知识,在这之前对于红色和黄色我只是固执己见的,觉得应该黄色,至于原因我并不知道,此刻我也算是懂了。 第2天我便开车回齐齐哈尔,小七和穆穆一直给我送上车,看我慢慢开走才回去,真是两个好孩子。 我大概开了5个小时回到了齐齐哈尔,一路上饿狗了,回到齐齐哈尔,第1件事我要吃烤肉,撸串,因为我昨天晚上没吃够。至于为什么在那没使劲吃饱了,当着两个后生的面,我这狼吞虎咽的吃饭不合适,再说就我吃饭这量怎么说呢,堪比一头北极熊。 那天烤肉我觉得我自己一个人就得吃2~3斤,然后我还要了一份冷面,还要了一份面条。我觉得这一路上我真的饿得都已经差点出去要饭了。 等我吃完饭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没跟大家报个平安,于是我打开微信给小七,穆穆老王,还有十七都报了平安。 小七几乎是秒回我的消息,我还跟她吐槽了一句,这一次去吉林还想买两只家里养的土鸡,结果回来的匆忙忘了。 小七听完给我发了一条语音消息,她说:“这你客气啥,咱家就是农村的,想吃鸡肉还吃不上吗?” 我一听他这话,完了,我又多嘴了,这不是张嘴问人要东西一样吗?我赶忙跟她讲不用了,那孩子压根就不听我说啥。直接就不理我了。我用后脚跟想一想都知道,她去给我联系买鸡了。 我对着镜子轻轻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这次打得轻,主要是惩罚一下自己说话,不过大脑。人家孩子90后,自己都没攒下多少钱呢?天天还想着给我这给我那的,我给人家什么了呀?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不过这小说写到现在为止,我也确实没啥面子了。 第104章 染染的奇怪梦境 紧接着第2天一早我就收到了顺丰快递的电话,说有快递到了,我这凌晨4点才睡,9点快递到了,我迷迷糊糊地起床,拿到快递盒打开一看两只已经拔过毛的大公鸡,内脏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我这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小七对我真的是挺好。 于是我又接着睡觉了。这次我没有去地下干活,而是梦见了染染,梦见她住在我家。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做了一回春梦。内容就不多说了,大家懂的都懂。这种事儿不能描述细节。细节描述完了,目测这个小说也就被封禁了。 第2天正好染染在我直播间淘气,我就说我梦见她了,当然具体细节我也没说,毕竟梦里该干的事都办了,便宜都占完了,不能拿出来炫耀,炫耀完了,那就是我不要脸了。 对于染染这个小姑娘,闲聊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她的回答真的既势利眼又狗腿子,她回答我:“在长三角地区买一套房,彩礼要过50万。干嘛呀?你要尝试一下呀?我跟你讲,还是娃娃便宜。” 我听完直接就泄气了,按这个条件,我就不尝试着追一下了,还是用她的话来说娃娃便宜。 那段时间老王又来齐齐哈尔玩过。我带着他在市中心转了转,然后我就和他一起去了长春,那次去长春做什么,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应该也是起财之类的事儿,因为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次我带着表文纸和符纹纸,还有我所有的印章走的。 到长春刚下高速的时候,我收到了染染一条消息。我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她,因为我开车呢,安全最重要。 这条消息老王看到了,于是问我:“还单身了吗?” 我想起了明星胡歌说的一句话,于是回答他道:“你都不着急,我也不着急。” 我不知道这个梗大家知不知道,就是记得有人问彭于晏什么时候结婚,彭于晏说不着急,于是大家在问胡歌什么时候结婚的时候,胡哥就说:“彭于晏不着急,我也不着急。” 老王听完对我翻了个白眼,发出一个不屑一顾的声音,然后继续说道:“你看染染行不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想起来染染说要在江浙沪买一套房,还要彩礼50万,于是我说道:“别闹,人家能看得上咱。” 老王继续翻了一个白眼儿,继续说道:“那有啥不行的?” 于是我继续保持了沉默,没有接这个话。因为我真的没这么多钱,我还离了一次婚,我还有一个儿子,人家黄花大闺女,学历又高,我如果没记错,她曾经说过她是硕士研究生。家里条件也不差,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凭啥看得上咱呀? 临近快到地方的时候,我看到染染发消息找我,说有事儿。我问她方便吗,她说方便,我为了安全起见戴上了蓝牙耳机,然后把电话给他打过去。我把电话给她打回去的时候差不多3:00~4:00之间,但是她发消息那会儿差不多是中午11:30~12:00之间,具体时间我也忘了。 毕竟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别的事情都不重要,开车安全最重要。其实主要的来说应该是我的小命最重要,从小地府就着急收我回去,我可别折在这儿。 接通电话之后,我便问染染:“怎么了?火急火燎地说有急事儿?” 当染染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虽然戴的是蓝牙耳机,但是我开的是车载蓝牙功放,也就是接下来人说的每一句话老王都听得见,我当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染染实在太皮了。说话也非常跳脱,我生怕她,羞辱我,马上就要挂了我又接不住,被老王听见了,那真的够他嘲笑我半辈子的。 她问我:“你带干活的家伙了吗?” 我听完一愣,说道:“每次出门都没带,今天还真带了。” “我刚刚睡醒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染染说道 我继续问道:“做了个什么梦?” 染染继续说道:“我梦见我带着一个绿色还是黑色的三角令旗,下了地府,然后有三对夫妻在地府是我们家老祖宗,或者还是在地府接待我的鬼,我就不知道了,这他们都穿着长袍,长袍外面穿着斜襟的马甲,头顶戴着小帽,在清朝也叫瓜皮帽。这三对夫妻分别穿了一身黑色的,还有一对穿着白色带金色的。还有一对好像穿着绿色的,衣服样子差不多就都是这样的。区别在于他们的脸非常非常的黑,就像涂了锅底灰一样。因此和他们的白眼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能想象吗?就是一个人脸漆黑,眼珠漆黑,周围的白眼球是白色的,那画面很滑稽。虽然滑稽,但是身在其中多少感觉有点恐怖。我在那儿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印象最深的我那个黑绿色的令旗面有一条龙,我就在那跟人说着话呢,突然间穿白色长袍金色马甲的那对地府的夫妻和我说我的令旗被人换了,我可能要回不了阳间了。我赶紧找下地府的令旗,然后我发现上面的龙不见了,明显被人换了,令旗上就剩下两个字,“a2”,我当时就慌了,就开始找回阳间的路,但是怎么也找不到。我在地府都快哭了,那三对夫妻表情木讷地站在一旁看着。这时候我听到我们家隔壁有人连着敲了三下墙,然后就出现了65岁到85岁之间,老奶奶的笑声,笑声有点恐怖,但是老气横秋。我被这敲墙声和笑声吵醒了。当我醒的时候正值正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据我所知,我们家隔壁3楼没有住人,我给你发消息,正好你没回,我趁着父亲做饭的时候下楼到隔壁单元去敲了敲3楼的门,果然没有人开门。我就特别害怕,所以给你打个电话,问问这事儿要怎么处理。” 第105章 被三个师父连着打的鬼 我听到这里大概也知道了,既是下了地府,且细节都记得这么细致,尤其她是听到了有老太太的笑声和敲墙的声音才醒过来的,这说明是有人来捣乱了呀,来捣乱,还把她的旗子给偷走了。该说不说,这小丫头的胆子真大呀,明知道隔壁好像没人住。还敢去敲门,就不怕扑过来吗?这胆量真有我们东北女孩儿的勇气。 可是我现在马上要干活,我想着晚点给她弄,于是我说道:“晚点给你送送吧,可能是有人来捣乱了。” 老王在旁边说道:“我回家给上个表也帮你送送就是有人捣乱了。再说你不是有师傅吗?” 这时候我也反应过来了,于是对染染说道:“对呀,你不是有师傅吗?你怎么没去问你师傅啊?” “我问了。”说这话的时候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郁闷。她继续说道:“但是我师傅没搭理我,他身体不好,我怀疑他在睡觉,手机静音了。” 真的是干得太巧了,我平日里出门就带一个人,偶尔带几张盖好章的纸,就这次出门带起了印,于是我答应她给她送送。 这时候我又问染染:“上次去潍坊你师傅那儿回来之后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好得不得了。”染染回答道:“师父特意上香帮我商量了,没事儿别老来磨我。有洞府的先回洞府修行,不愿意回洞府的,可以在他这儿受受香火,修行修行。其实这话我懂,就是留下来干活给自己留点功德。” 听完这话,我和老王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不说话,一看一个不吱声。 染染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她立马就懂得了我俩为什么不说话。她赶紧继续说道:“我师父可没有扣我的仙,我记得特别清楚他说完这话的时候我也害怕过。但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了全凭自愿,不存在扣不扣的,这孩子还没结婚,还没生子,你现在磨她出了堂子,她过后也需要再重新遭罪缕一次,留下来的和回洞府了的,会让她身体轻快很多。” 但是在我和老王的眼里,马家的仙家留在了别人家,那就是扣仙家,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是人家染染相信我也不好说什么。 接下来就是干活的事儿了,我升了两道符,然后点了一支烟,拿出染染事先给我的具体地址,把该办的事情交代好,派了两个五猖兵马过去给他看门。 就是派两个五猖兵马看大门这个事儿。我觉得全网应该也没有几个了吧! 老王看着我的面子,也回家给她上了一道表文。 后来听染染说她师父在那边也给他上了一道表文,因为他师父回信息的太晚了,回的时候已经给她收拾了一下。我估计那个捣乱的鬼也没有想到,三个人轮番揍他,估计那个捣乱的鬼的内心是这样的:“我靠,我就是来捣个乱,寻个开心三个专业人士干我,一家踹我好几脚。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但是那一次我具体去吉林做什么了我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一次我给小七起财了,虽说在外地,但是那一次晚上我又去了一趟老祖宗那,因为一山家的那孩子又需要治疗了。我到了老祖宗家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她本人,我恭敬地行了一礼,老祖宗请我进去。 我在那儿看了半天没有见到那个女孩,疑惑地看向了老祖宗。老祖宗呵呵地笑着说,不用看了,我把她送走了,我说了这个活我可以干,但是我不一定会干到最后。 我疑惑地看着老祖宗说道:“请老人家明示,是什么原因?” “这其中缘由太长了。”老祖宗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道行不行,也不是孩子不行,这孩子的父母太宠溺孩子了,不该依着孩子的事儿全依着了。那孩子上来的时候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下来我干活太累了。这活我不能继续干了。” 我没有听明白,刚要问点什么? 老祖宗又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到此为止吧。不是我不帮她,我和这孩子的缘分尽了。你也不用指望你堂口的其他人能帮她,我只能对你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当初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既然老人家这么说了,我没有继续问的必要了,在那之后一山也问过我几次孩子的事情,我只和她讲我无能为力了。其实具体什么原因我大概知道,但是老祖宗不说,至少证明一点,原因不能写。很多问题最终不能解决,都是人的问题,都是自身和家庭的问题,所以我也就放弃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之后,我便开着车又回到了齐齐哈尔,那段时间吉林长春和齐齐哈尔就像我两个家一样。 有一天正好听染染说他的师傅直播了,于是我便到了他的直播间,但是他每次都闲聊,也不给人看什么事情,我一直觉得他扣了染染的仙家。我想证明给染染看。可是染染信他师父信的不得了。 我对于出马仙这个行当,除了姐,我谁都不信。我那时候的想法是,虽然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确实挺帅,但是我没亲眼见过他的本事我就是不相信。 终于有一天下午大概1点左右的时候,染染给我发了条消息,说他师傅开直播连麦了,我跟染染说我把鬼收了,护法也收了,我就假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人去试试他,我倒要去看看她师父到底有多少神通。 我现在就感觉这小姑娘有点魔怔了,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师父看卦就是牛逼plus,感觉每次提到她的师父,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放光,崇拜的不得了。 我承认我看卦技术一般, 但是也鲜少失手。加上我看卦的时候说话比较狠一般缘主对于我看卦的佩服程度都是一看一个不吱声,一个个都是服服帖帖。 第106章 本家张师父 于是我换了一个小号,混进了这个直播间里,然后点击上麦,前面有几个女的在问问题,我一看我怕到我的时候关播了,于是我就刷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小礼物,想着可以往前排麦。果然在下一个就是我。 在我上一个那姑娘一个人可以在那聊将近10分钟,后来还是被管理员给抱下去的,因为废话太多了,问一个问题回答就完事儿了呗,怎么还连着问呢?那问题问得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没完没了。 终于轮到我了,这位染染的师父长得非常清瘦。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于是我收敛了一下心神,上来第一句话便对这位师傅说:“您好师傅,我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能有女朋友?” 首先我先说明一下,这位师父是不需要看到你长什么样子的,他只需要你说话,具体如果要是看详细的卦,比如身体呀,比如我们这种缘分啊,他会让你开启摄像头,但是不看你的脸,而是让你把手心正对着摄像头,然后他对着屏幕吹口气,虚空抓一把握住手,紧接着他就关掉了摄像头,用另一只手搭上这只手的脉搏,然后就会感知你的一切,这个法门我从未见过,着实觉得有趣。如果不是染染和我讲过这个法门,我严重怀疑是这位师傅请的托儿。 染染的师父连头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在屏幕前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他边写写画画边问我:“哪年出生的?” 我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回答道:“我是1982年的。” 他继续写写画画了2~3秒钟,突然间一抬头,对着我说:“这个问题你可以问你自己啊,你是同行呀!” 此刻的我有一点懵,我刚刚把身边的鬼全收了,我身边连一个护法都没敢留,收敛得干干净净,这他都能看出来是同行。 我刚想撇清一下关系,这位师傅紧接着说道:“咦,你们家走地下呀!你们家地府很厉害啊。” 这卦看到这儿真是,一看一个不吱声,但是别让人家觉得我是来捣乱的,于是我赶紧回答道:“是的,师傅您看的没错,但是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柄。” 这位师傅继续又说道:“啊,那没事儿,不过你也不缺呀,你现在身边就有。” 我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染染在直播间里吃瓜呢,这话说的,我没办法反驳呀,首先人家说的对,确实身边有好几个惦记的。但是先说好是别人惦记我,我没惦记别人。你非说是我惦记谁了,那个从未见过面的染染算吗?开视频看着是挺漂亮的,但是那都是有美颜滤镜加持的,加上性格好,古灵精怪的,这种女孩多少有点讨人喜欢。 于是我继续问道:“那什么时候才能确定下来呢?” “半年左右吧,不会太久。”这位师傅继续说道。于是我谢过人家下了麦。 该说不说人家确实有本事,在这里我要说一下,这位师傅以前的号可能不用了,现在在某热门短视频app里直播,名字叫:红罗宝帐~张门府三公子,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他直播,他和我一样都姓张,还是我本家。人家也是研究生毕业,说话水平自然比我高得多,当初我在小说里写的点香是在发射出一个信号,就好比烽火台点狼烟的道理是一样的就是他讲的。我虽然干这行,但我并不觉得同行是冤家,好的良性竞争,我觉得是对这个行业前进的一个动力,所以我在这一部小说里,替很多好的师傅扬了名,我从来不认为是一家独大。 当初很多老前辈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有一家独大的机会,但没有一个人这么做,有能耐使7分,留下三分给儿孙。 我下了麦之后,便去找染染,染染都开始懒得打字了。直接一条语音消息过来说:“身边已经有人了,谁呀?谁呀?是不是那边嗲嗲的那个女孩,在梦里被你意淫的那个,已经被你祸害了?” 我隔着屏幕我都想往她脸上吐两口口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给她发过去一句:“我好像在你眼里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色似的。” 对方立马回了一条语音消息,她说:“不,你怎么可能是个大色狼呢?你干哪行呢?你不知道吗?你肯定是十恶不赦的大色鬼呀。” 我特码真想一板凳子拍死她,我打字给他发过去一条:“咱能好好说话吗?” 她几乎又是秒回的,她说道:“我为什么要好好说话?我都不想好好做个人,我为什么要好好说话呢?” 染染曾经给我讲过,她小的时候经常挨打,最多的时候一天能被她父母打4遍,平均一下也要每天被打两次。我以前觉得这个数量太扯了。就是她说话夸张。我现在觉得她挨揍是有原因的。我忘了之前有没有介绍过,她小的时候也在东北,我觉得她离开东北是因为,她这么聊天儿在东北根本就长不大,早就被打死了。她这样的应该跟我们家大白做朋友,大白一天虐她8遍,她就老实了。我也就纳闷儿了,从小挨这么多打,都没给她改过来吗? 还有就是我听这个张师傅说话,也不是那种会扣仙家的人,如果你问我怎么看出来他不是扣仙家的师傅。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原因是每个人说话时,磁场波动里带出来的。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磁场,像我们给别人看卦,也是要看这个人除了八字以外的磁场波动是向好的一面,还是向坏的一面。从中便可以知道此人的为人如何。所以尽量不要跟我们这类人说谎,你肯定有方法在少量的机会骗我们,但是机会不多。很多人骗我,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只是不想戳穿他罢了。 在这里我再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本来这个故事的时间段已经过去了,是去年的事儿。因为对我打击相对来说还是挺大的。本来不想讲了,但是我实在没故事了,话都说到这儿了,那就讲讲吧。 这个故事就是关于别人骗我,却被我知道的故事。 第107章 遇见姥爷 前年我是谈了一个女朋友的,这部小说写完了之后,我觉得我的个人生活几乎在小说里是没眼看的,真的,小钢炮小七说的对,我处一个对象黄一个,所有的对象都过不了365天。我也就纳闷了,我这是得罪谁了?每次都是处一个黄一个。搞的好像是我不正经一样。 那个女人是我在接我儿子放学的路上认识的,应该也是那个学校的家长。总是在接我儿子放学的路上见到她,10次8次之后便每一次会友好的点下头或者打个招呼。 直到有一次她主动地上来问我明天可不可以帮他接一下孩子,她有点事情来不了,于是我便答应了她,她加了我的微信,我在接完我儿子之后就去接了她的孩子,然后就给她送去。 没过几天,她给我发微信说感谢我帮她送孩子,非要请我吃饭,我婉言拒绝了。但是当天晚上接孩子的时候就又遇上了她,非要带着孩子一起去吃饭,我一大老爷们儿不能让人家女人花钱,所以我买了单。 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两个单身带着孩子的父亲和母亲便走在了一起。当我们在一起没两个月的时候,他开始闪烁其词的让我借她些钱。我以为是她生活上有困难,又不好意思和我说。于是就给了她一些。但是她说不够,我有点愣住了,问她需要多少?那一刻她才跟我说了实话。她在外面借了很多钱,全都是高利贷。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说得悲悲凄凄,我又于心不忍了。便从朋友那里借了一些钱给她,那一年我除了做现在做行当,还兼职了一年一些其他行业,那一年我赚了30多万帮她还高利贷。那时候干活真的是没日没夜,一天就能睡三四个小时。有一天我正在外面干活,突然间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和我说,她出轨了,然后我就给她打电话说我马上回家。果然我到家之后她还没跑到家里,我就知道这是老仙给提示了。我的头顶已经绿油油一片了。 但是好歹在一起一年了,我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就凑合着继续过着。有些事儿不能较真,睁一眼闭一眼装看不见就好。然后又没过多长时间,我要逮到她下班,接完孩子不在家。这次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告诉她分手吧。 那天她哭了很久不同意分手。于是我心又软了。这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在我还想办法弥补我们之间裂痕的时候,她居然已经和别人偷偷地领了结婚证。我知道这事儿的那天也是很奇怪的,就是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声音说:她已经领了结婚证。 我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处于一个蒙圈状态,但是我确信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不会没来由地突然给我这么一句话。 于是她当天晚上回到我那边的时候,我便诈了她一下。她就全部和盘托出了。就这对象处的,处到了最后我居然变成了小三儿。这一年我赚了30多万,几乎一分都没有舍得花,那时候我儿子想吃车厘子,我都不舍得买一盒给他。那一段我真的有一段时间是不敢相信爱情的。 我觉得我谈了这么多的女朋友,第1个让我感觉伤心的就是她,但是我是不是谈的有点多啊?我瞬间自己都有点瞧不起自己。染染天天管我叫花心大萝卜,我倒是想谈个结婚的,就没给我过机会啊。 而在这件事之后,我颓废了一段时间,我没有在兼职,也没有在做直播,除了初一和十五该有的供奉,我几乎是把自己关在家里,哪也不去。我什么时候再次捡起这个饭碗呢?那是我再次接到任务。 那次去的也是鸭绿江边,是接另一批英雄回家,在一个特殊时期,我们的英雄留在那边的太多了,我们地府也在一点一点的往回找。虽然我把阳间的活停了下来。但是阴间的活我却一直还在做着。本来也是应该浑浑噩噩地去把该做的事情全做好。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我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曾经救过我命的亲人,没错,就是我外公,我们北方人管外公叫姥爷,我小的时候因为他一句话,我有了生还的机会。只是我还没太记事儿的时候他就去世了。小的时候就知道姥爷和太姥爷一样都当过兵,但是具体职称并不知道,而那一晚我见到了我许久未见的姥爷。 当我来到司里接了任务,带着第1小组的人正准备去中朝边境线上的时候,突然我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就是我的姥爷。他在我前方笑呵呵地冲着我说:“孩子已经许久未见啦,还记得我吗?” 那一刻我有点泪目,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直接跑过去抱住他:“姥爷。”这一声老爷我喊的几乎声嘶力竭。 我泣不成声地继续道:“这么久了,你怎么从来没出现过?外孙儿好想你啊。” 姥爷笑呵呵地说:“孙儿啊,老爷知道你要出远门,有事想求你帮帮忙。” 姥爷,平生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他轻易不求人,这些年我也从未见过他,他只是在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守护着我,如果他出现求我,那真的是实在没办法了。 “姥爷,你和孙儿有什么客气的?”我继续说道:“您尽管说。” 姥爷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失散多年的战友,还在鸭绿江的那边,我告诉你他的名字,告诉你部队编号,如果遇到他了,带回来让我和他叙叙旧,当年没有他,姥爷没有机会再回来。” 我郑重地回答道:“姥爷,您说的孙儿在这儿记着。” 于是姥爷把所有的有利信息全都告诉了我,我们这次收到的任务是可以去鸭绿江的那边接英雄回家,至于为什么之前是不能过江的,现在可以,我也不知道,我也就是一个在下面执行命令的人。 第108章 姥爷的嘱托 具体就是高层已经和江的那边谈判过了,对方同意可以踏入他们的地方接英雄回家。我们才可以过去,至于他们怎么谈判的,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个命令执行者,我不配去谈判。 其实我的姥爷也不是我的亲姥爷,当年我姥带着我妈后嫁过来的,我妈妈也是后改姓吴的,姥爷从战场回来之后,才和我姥姥结婚,他参加了很多场战役,比如大别山,比如上甘岭,上甘岭那一次他确实差点没回来,这个也是后来听我姥姥和母亲讲的。 在我小的时候看见过姥爷换衣服,他的背上有11处子弹孔。 回来之后把自己的一个证件借给了他的战友,这样他也就可以拿到一份补助,可是万万没想到,人家拿到了这个证件就彻底不还了,每次去要人家就说是他自己的,到他去世都不愿意还给我姥爷,因此我姥爷也失去了很多,他曾经立下过三等功一等功!家里还有一个杨将军的军功章。 虽然老爷最后没有了这些补助,但是他过得依然还算顺遂,他做过我们齐齐哈尔这边的一个村干部,后来去了工厂也是一个领导,虽然没了这些东西,但是我们家依然过得很好。 那几天,我一连三天每天睡18个小时,是因为我在接英雄回家,也在找姥爷的战友,当初他们一个师 ,只回来了十几个人,所以吾辈一定要自强,不然对不起先辈们的牺牲,若我们活得不硬气,他人便能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我们的尊严都是先辈们的血肉铸就的,不要给我们的先辈丢人。 我足足4天都没有找到姥爷所说的那个人。第5天领导给我们放了假,再这么干活,我真的可以直接去地府述职了,阳间我是待不了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我真的干不动活了,我这两天每天起床都腰酸背痛,累得我就想安安静静的睡个觉,别让我干活,于是这天我在吃饭的时候和染染聊了一会儿天儿, 这姑娘是有出马缘分的,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仙家能找这么个皮猴子做弟马。 她跟我讲,去普陀山的时候,很多和尚和她说她是有佛家缘分的人,也在逛道观的时候,有人和她说,她是有道家缘分的人,而出马仙又说他是出马缘分,她就有点纠结到底应该走哪一路? 我相信很多的人都是有一些所谓的缘分的,有很多不知道佛家道家或者仙家最后是儒家,到底应该怎么走? 我在这里给大家拖个大,我认为如果这些缘分你都沾一点,那么最好的考虑就是出马,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什么都占说明了你身后的无形的师父们有占这些缘分,所谓的无形的师父们可不止一个,他们跟着你护着你,有的是修道的,有的是修佛的,还有修法,在你不知道怎么选的时候,那我们就都选,小朋友才做选择,我们都要,这样既成就了他们的功德,也算是对他们的保护的一种答谢。 可能有人就会说,那我单独修,就喜欢修道或者修复不可以吗?当然可以,但凡是向善的就没有对或者不对一说,我曾经在之前的小说里说过,邪师修正法,法正亦邪。正师修邪法,法邪亦正。你修什么只要是心向善的终归是好的。 正所谓佛为心,道为骨,仙为根,儒为表。我这里所说的仙是胡黄常蟒和地府仙家,而不是天上的仙,天上的仙不会是我们的根。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成全你身后的师傅们,当然我先说的是你的缘分要深的情况下。你要就是一个正常的小白人,你就什么都不要考虑,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别做坏事。精神病除外,因为他们觉得他们是来下界拯救世人的。因为我见过供奉奥特曼画像的,他们说他们是下来教化世人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是因为他们相信光吗?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我吃了一碗面,真的是浑身酸痛,又困又累,于是我又去睡觉了,我莫名其妙地又来到了鸭绿江的那边,这一次我直接就遇到了姥爷的战友。我对了一下部队编号,个人信息都对,我激动地握住老人家的手说道:“爷爷,我是吴振国的外孙子,我姥爷非常地想您,他说,当初没有您,他就没有生还的机会。他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要接你回来,和他叙叙旧,您可愿意跟我走见见您的老战友?” 这位老人家呵呵地笑着说:“好啊,求之不得,我也许久未见他了,想当初他还是一个毛头小子,他比我小了几岁,我护着他是应该的,我家如果有一个弟弟,应该和他一样大,那在我看来就是我家孩子。” 我向老人家鞠了个躬,拱了拱手说道:“姥爷时常提起您 ,要我一定要找到你,老人家请跟我来。” 那位爷爷笑着说道:“好啊,好啊,这老友的孙子都这么大了也是一表人才,一看就有出息。”说着老爷爷便跟着我走。 在路上我们俩边走边聊着闲天,我问这位爷爷:“您对我姥爷印象还深吗?” “深,怎么会不深啊?”他说着看向前方, 仿佛陷入从前的记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年他和我是一起入伍的,你姥爷呀,年轻气盛,凡事都想争个第一,所以在部队里,我们这批就他表现最好。” 这位爷爷姓许,我就称他为许爷爷。许爷爷双手背到后面,边向前走边继续说道:“当年在大别山的时候,他就为我挡过一枪。我记得那一枪打在了他的背部偏左的地方,这再歪一点儿啊,就打到了心脏上。他要强竟然一声没喊疼,后背的血如泉涌一样,但是他立刻能架起枪来继续战斗,我们这一辈中,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佼佼者,所以后来呀,他很快就提干了,因为要强,也是好胜,他的进步是最快的。这孩子呀,自打一进部队,我就觉得他有出息。果然我没看错。” 第109章 姥爷和许爷爷的故事 他说着便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甚是爽朗,没有带着一丝遗憾,可见他当初救了我姥爷,从未后悔。 于是我便带着老人家来到了姥爷所在的地方,可是我一路上都没有太注意到,这次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来干活了,整个鸭绿江的那边只有我自己。 姥爷远远地看到了他的战友,便激动得开始有点抖动,他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跑来,都没来得及跟我说一句话,就一把握住了这位爷爷的手,姥爷说道:“许大哥,我终于见到你了,许大哥。”我能听到姥爷说话时,声音里带出来的颤抖。 这位爷爷也紧紧地握着姥爷的手说道:“小毛孩子长大了,你看你孙子都这么大了。也是你有福气呀。” 说着我请两位老人家坐下来,他俩的手就从来没有松开过,彼此握着手坐了下来。 姥爷激动地说:“许大哥,多亏了你,没有你我就没有生还的机会,我的命是你给的。” 那位爷爷说道:“别这么说,当初你比我小,我们在一个部队里,一个部队就是一家人,你就是我家中的弟弟,哪有哥哥不护着弟弟的道理?” 姥爷继续说道:“可是你家中也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牺牲了,都未曾告诉过我你家人在哪?我也想替你照顾照顾咱妈,照顾照顾咱爸,我都没有机会报答你的恩情。” “你的爸妈就是我的爸妈,我们的祖国就是我们的爸妈。”那个爷爷继续说道:“你看这盛世繁华,你照顾得多好呀。” 姥爷不住地用颤抖的手抹掉脸上的泪水说道:“当年战斗机飞过,你有你整个身体挡住了我,那时候我躲在你的身下,你趴着奄奄一息告诉我不要动,不要出声,我看着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却无能为力,却不能救你,而利用你的最后的那一口气护住了我的余生。” 那位爷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别说得这么煽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后来在姥爷和许爷爷的谈话中我才知道,因为敌人的飞机一直在天空上飞过,我姥爷没有机会从许爷爷的身下爬出来,本来两天就没有吃饭的姥爷快坚持不住了,仅存一丝气息的许爷爷轻轻地动了动,把自己的血管割开,缓缓地放在了姥爷的嘴前,他不敢有大动作,怕被敌人发现,他轻声地在姥爷耳边告诉姥爷,他已经坚持不到营救了,就算现在营救,送进医院也不会活下来了,剩下唯一一口气割开自己的血管,就是希望姥爷能替他活下去。 起初老爷是抗拒的,谁愿意喝自己并肩作战的同胞的血? 可许爷爷和他说:“这是我最后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你不要辜负我,你现在不喝,也是浪费了我最后的一点用处了,你活下去,我就贡献了一份战斗的力量,从今以后你打死的每一个敌人,都有我的一份功劳,我就不算白白牺牲,你若不喝,我死不瞑目。” 于是姥爷不敢哭出声,眼泪混着血水一起流进了他的嘴里,那是他最后几天坚持下来的生命源泉。 后来许爷爷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可是战事未停,他们只能在原地不能动,许爷爷在最后即将牺牲时,嘴里轻哼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他的声音从微弱到没有,就这样,许爷爷不在了,姥爷看着他欣慰地合上了双眼。 我在旁边故事听到这里,我的心在震撼,在颤抖,我在想我出生在那个年代,可有这份豪迈和坚毅,我们要向前辈学习的东西太多了,真的不是一点一滴。 姥爷和许爷爷聊着聊着便抱头痛哭,我在旁边看的也是揪心。 就在这时,我居然哭醒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并没有找到他,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那么真实的梦,因为这个梦,我一整天都不太开心,我不知道我是见证了什么,还是老天想让我看到我已经没有机会看到的事情。那天我心揪的,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第2天一早我便睡觉了,因为我还要去鸭绿江的那边,我还要替姥爷找许爷爷的魂魄,我还要听那些我在电影里看不到的先辈们的故事,我还想感受他们老友之间的炙热的友谊和血性爱国的情怀。 我早早地在鸭绿江边等待,等我的同事们都到了,我便过江去找,又是一天一无所获,就这样一天复一天,在第7天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这个部队的人员,我问他是否认识吴振国,他说认识,我又问他是否认识许爷爷,他也说认得。我问许爷爷可在附近?那位老人家说这些年从未见过许爷爷。我听完失落无比。 当这件事情全部告一段落,我也未曾找到姥爷的战友许爷爷。 我回到司里,沉默了半天,所有同事都问我怎么了!我回答他们这些天工作太忙累的。我想了半天,后来找到了我的姥爷,我失落地跟他讲,我没有找到他的战友,许爷爷。 姥爷也很是神伤,不过他一定会相信我已经尽力了,我们司里所有的人,我都给了他们许爷爷的名字,和部队番号,可是最多也就是找到他们同一个部队的战友,一直未曾找到他的本人。 后来我拉着姥爷的手,讲了那天我所梦到的情景和故事,姥爷诧异地看着我说:“确实,当初是喝他的血才有机会生还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把那个梦一五一十地讲完,姥爷先是呆愣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跟我说:“你所讲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姥爷曾经所经历过的。” 这次换我呆愣一会儿了,可能梦里是想让我知道曾经发生的事吧,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就仿佛直到我无法完成姥爷的心愿。便让我做个梦。知道前因后果,并且让我对事物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姥爷坐在那里沉默了两秒,默默地站起身,对我说,又仿佛对他自己说:“找不到也好,至少还有个念想,我还有机会看到他的魂魄。没有找到就是有希望。” 第110章 被踢出去的榜一大姐 他一边默默念叨着,一边慢慢起身,转身离开,我在他的身后默默地鞠了一躬,没有说话,因为这时候说什么都很多余,我目送着姥爷离开的背影,那背影何其孤寂,何其无助。 于是许爷爷就是我的一块心病,时至今日,我依然想说,如果我还有机会去接英雄回家,我依然会继续去找那位爷爷,直至找到为止,这是我对这个世界,存在的一丝美好的愿望。 后来通过这件事我振作了起来,我要好好工作,我要努力,我不要让我的人生充满了遗憾,不然做鬼都会有遗憾。 那是我再一次开始做这个行当,儿女情长怎能让我沉沦?我对得起先辈们曾经留下的血汗吗? 从那次以后每当有接英雄回家的工作我第一个抢着做,我只想为姥爷完成未完成的愿望,也希望两个英魂都得以安息。 那一年我发奋努力,做好每一件该做的事情,也对得起每一个缘主,曾经我也想过要不要偷偷懒,但是先辈们的故事告诉我,每一分付出都会对未来产生蝴蝶效应,都会对未来的每一分都有改变。 但是无论这件事还是上一件事情, 曾经都是我不太想提起的,一件事让我萎靡不振。另一件事让我发奋图强。 所以后来我就大胆地追求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就是我直播间第一大黑粉儿--染染。 其实我也怕失败,但是不搏一搏,恐怕我内心都不得安宁,我已经40岁出头了,我要是再不努力一把,再有这些年,我骨头都已经找不到几根了,而且我真的挺喜欢她,毕竟在梦里轻薄了人家,现实中就去奔现对人家负责吧。 在2月份的时候,我来到了上海,染染来接的我。那姑娘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一米七二大个子配上10公分的高跟鞋,看起来比我都高,起初我只知道她瘦,但是我从未想过她如此的瘦。我当初只是听说他95斤,可能在视频里的原因吧,看起来脸有点大。她说她脸本身长得就大,见到本人才知道,那脸都没有我一个手大,也不知道这姑娘多不上镜,在视频里看着脸那么大,她属于身材高挑,漂亮的很明艳的那种姑娘。 我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这姑娘要是让我追到了,真的是便宜我了。那姑娘平时在网上看着撒泼打滚,没有她做不了的事儿。但是一见面,那简直就是一个小林黛玉,再也没有了曾经嚣张的气焰。 当时正好也是她在上海拍一套片子,是给一个影楼拍样片。该说不说这姑娘真好看呀。 第2天陪她拍相片的时候,我还在想我这么高的个子,要是和她有一个宝宝,那也一定不会矮了吧。这话我可不敢当着她面讲。因为她天天嘲笑我腿短。 再后来她带我去了苏州的山塘街,去了乌镇,去了西塘,就穿了一件蓝色的大衣,里面配了一件粉红色的毛呢款的旗袍,编了一个长长的辫子,极具东方女性色彩,终于感觉有一个人可以和我的大白拼一拼了。 后来我陪染染回到了她家,我便在她家对面租了一套房子,我是无所谓干我这一行的在哪儿都是一样干,和地点无关,天天在她跟前,我也会很开心。 后来我才发现这姑娘根本就不是什么林黛玉,那是典型的林冲啊,干什么事儿都冲啊,如果一个人真的有前世,她的前世一定是一头小毛驴,驴脾气可大了,发起脾气真的会踹起她的小毛驴蹄子。 后来我在直播,她就不怎么好意思在我的直播间里做一只皮皮虾了,毕竟我赚钱都是给我女朋友花,她在直播间里黑我不合适吧。 于是我租好房子之后便回齐齐哈尔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驱车来到了长三角地带,具体是哪里我就不说了,防止有人来这个地区找我,我这个人其实是有点社恐,能在线上解决的事情尽量不要找我线下解决,因为我这个人真的话一点都不多,不像我家那头小毛驴,她跟小猫也可以聊一天。 我到这第1天便开启了我的直播事业,那天认识了直播间里,我女朋友最喜欢的两个女孩,在这里我就不用他们的网名了,因为我现在跟这两个人关系很好,一个女孩姓楚,叫楚玄机是天津人,另一个叫陈佳一,是大连人,她俩的共同特点是,两个小富婆,不同的是,楚玄机这个姑娘性格开朗,爱憎分明。而陈佳一这姑娘除了有钱,好像什么都没有。 这两个姑娘最早是来我直播间吃瓜的,我没记错,那天还没少给我刷礼物,就听那些大半夜睡不着觉的姑娘的伤心事,大多数的问题就是他爱不爱我?我们能不能结婚?正好直播间里有人捣乱,她正在那刷礼物呢而我只看到了捣乱的人,手一抖,把楚玄机给踢出去了。 这时候染染在直播间里看到了这一幕,赶紧和我说:“你好像把榜一大姐给踢出去了。” 我不屑一顾地说道:“我踢的是捣乱的,在下面骂街。” “你好好看看你踢的是谁?”染染继续说道。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问题,但是也无所谓,于是对染染说:“拉黑就拉黑吧,没事儿。” “喵了个咪的,你没事个毛线!”染染继续说道:“人家给你刷了礼物,你给人家拉黑了,还说没事儿。赶紧把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我去帮你把她找回来,顺便给人家道个歉。” 就这样,跑到人家私信里跟人家道歉,并且说清楚了缘由。不一会儿那个小姐姐就又回来了。我也好好地跟人家道个歉。虽然这个歉我并不是很想道,但是我女朋友让的,小金土豆何猷君说,他爸爸何鸿燊教他的,听老婆话会发达,我女朋友就是我未来的老婆呀 ,领导说话我得听啊。 第111章 听老婆的话会发达 听说楚玄机当时气坏了,本来吃瓜吃得好好的,还没少刷礼物,突然就被踢出来了。正在开车的她越想越生气,后来找个地方停车,本来她想的是必须要反拉黑,不然不解她心头之恨。但是万万没想到,停下车就看到了染染给他道歉了。 既然是一场乌龙,人家也大气,没有再计较。 再讲讲另一个女孩陈佳一,我几乎是同时认识她俩的,但是那个女孩一般都是在直播间里默不作声,有事儿大多数的时候她都会私信我。 第2日突然有一个女孩加了我的微信,但是我那会儿正在做中饭,我和染染的中饭是在下午2点开始做的,这饭吃的时间是有点尴尬的。是的,染染自从做了我的女朋友,我没舍得让她干过一点重活,甚至于她想偷懒的时候,我把能做的全做了,我希望我的人生不要再有波折,剩下的日子里只有岁月静好。 当然我也是没有底气的,首先我穷,我没钱,离婚带个儿子。我得一点点地先攒买房子钱,不然人家姑娘还没嫁人,又是家中独女,家里条件又不差,父母又是做生意的,让人家姑娘跟我凭什么呀? 话分两头加我的女孩正是楚玄机,她来找我看卦。这姑娘的缘分比较多,典型的出马仙,且是那种家里仙家非常厉害的,人家说话也很客气,所以呢,我就放下了正在做饭的东西,直接拿起手机准备看卦。 其实一开始我是反对的,因为我最讨厌那种给我规定时间做事情的,万一我也有事儿呢?但是我现在还没被人家父母接受呢,不能有脾气,这个活是女朋友安排的,得好好干,而且我觉得染染说的很有道理,昨天我把人家拉黑了,人家不但不计前嫌,还特意找到我的微信,足以说明了人家的诚意,这个时候你让人家等着拿腔拿调多少有点说不过去,最主要的是因为小金土豆何猷君说他父亲和他说,听老婆话会发达。 所以我一定要听女朋友话,我要发达。 首先这个女孩属于出马仙一类,当然这一次我没有告诉她,只是简单地点了点说他有这方面的缘分,家里有一个老鼋,不要觉得这个老鼋是鳖科动物,到了一定的年岁,人家就是仙家,因为人家有手段,有道行有修行。 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姑娘有很深的龙族缘分,这姑娘好好做事,将来外五行是非常可以的,要知道,即使是外五行东北也叫花三仙,那都是非常厉害的,比如龙也是属于外五行里的,我跟这个姑娘简单介绍完之后,这姑娘跟我说,我这些话之前有一个老婆婆跟她说过,而那个老婆婆曾经在当地是非常有名的。 其实她这话并不是在跟我炫耀那个婆婆很厉害,她只是想告诉我,我看得和那个婆婆一样,说明我们两个都是靠谱的人。 而即使染染已经作为我的女朋友了,她的皮是一点儿也不改呀,天天除了拿我开涮就是对着我皮。 再说一下陈佳一,那姑娘也很是可怜,穷的就剩下钱了,这天聊得好像有点欠揍,但是确实是这样的情况,这个女孩是家中老大,父母偏爱小女儿,从小对她非打即骂,她家中很有钱,但是父母却舍不得花在她身上一分,这一点她和楚玄机有一点像,都是从小父母不疼,舅舅不爱。 现在陈佳一已经结婚了,嫁得也是不尽如人意,老公在外面出轨,但是两个孩子了,离婚又离不起,好在家中财政大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日子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着。 这姑娘让我看也是有一堂人马的,但是我没有跟她说,因为她没问我,晚一点知道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如果一辈子不知道,那她何其幸运。 那姑娘找到我的时候只问了财运,其他的东西也就关心了一下孩子,剩下的她连问都没问。她既不问我也不回答。毕竟余生如果有足够的钱,她也可以过得平安顺遂, 人生都会有遗憾的,哪有那么多亲情友情爱情都那么好的人,如果一生穷得就只剩下钱了,我倒是有些羡慕她。 后来这俩姑娘没事就老找染染聊天,冉冉也能带着她们东扯西扯,我也就纳闷了三个女人怎么那么多的话,可以叽叽喳喳一整天都不闲着。后来我才知道是每个女人话都很多。 这段时间我虽然生活的比较累,但是也俘获了染染芳心,这姑娘就是脾气太差了,我记得我过年前的时候,就是还没到长三角地带的时候,拍了一个换装的段子,她说我胖的像煤气罐站起来了,我当时还没等怼回去,她就在直播间里喊:快看煤气罐成精了。 现在我觉得染染才是煤气罐成精了,真的是点火就爆,她很多发脾气的点我都找不到。一天天心惊胆战的怕她生气。我起初以为是她不喜欢我,后来我发现她和谁都这德性。这辈子她不敢发脾气的,也就是她父母了。剩下的人应该没有她怕的,就她那脾气,用楚玄机的话来说,犯病的时候,路过的狗她都得咬两口。 染染也会给她们科普一些关于出马仙的事情,比如自己的正缘仙家不要怕,他们都是来保护弟子的,再比如对于修行这件事情,千万不要有分辨心,这个所谓的分辨心并不是说不让你判断,而是一视同仁,有很多人就会喜欢狐仙黄仙,不喜欢蟐蟒仙,因为他们觉得胡黄长得很可爱,这样是不对的,就相当于你在跟爸爸妈妈说,喜欢妈妈不喜欢爸爸,那你说爸爸听完伤不伤心啊? 还有的人十分看不起出马仙,即使自己的正缘仙是出马仙,他也就故意走个佛门或者道门,然后说自己很高大上,你用得着人家干活的时候不嫌弃人家地仙,你对别人说的时候就开始看不起人家地仙,这样时间久了,你觉得你能好吗? 这种人我经常说他们一句话:祖坟没哭明白呢,非得去哭乱坟岗。 第112章 阴债 这两个姑娘一个喜静,一个喜动,楚玄机毫无意外是喜动的那一个,怎么说呢,即使他在床上躺一天,她的嘴也不会闲着。而陈佳一就是特别安静的女孩。楚玄机每天都有很多的奇思妙想来分享。而陈佳一就是属于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女孩。 有一天染染和楚玄机正聊得开着,楚玄机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问了染染还阴债的作用。 染染这时候就像一个按明白一样还特意给她科普一下,阴债里包含了很多东西,有受生债,人皮债,冤亲债主债,还有几样我就不写了,防止骗子拿去骗人用。针对这几项我也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首先我要先解释一下什么叫受生债,受生债又名寿生债,指每个人在出生之前,都要向地府曹官借钱来培养自己的财富和智慧,因此只有在出生之后,每个人都能得到食物、衣服、金钱和鲜花等祝福。还有人说受生大多数的是买你此生寿命的钱。因此,一生中要偿还的第一笔阴债就是受生债。当然还有其他说法。 第二我解释一下什么叫人皮债,人皮债说法也众多, 很多人认为人皮债和受生债是同一样东西,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是不一样的,而有的人理解的人皮债是你此生来的时候,向地府买了一副模样,而你这个灵魂是钻进了这一副模样里开始慢慢成长,因为每个人的长相不同,所以呢,人皮的债务也不同,简单点就是说就是贵的漂亮便宜的丑,我曾经把这个观点讲给我朋友听,他照了照镜子,失落的对我说,他这个人皮应该是挥泪大甩卖。 第三个冤亲债主债,系统化的详细讲述,又可分为,冤孽债主\/怨孽债主,冤杀债主\/怨杀债主,冤情债主\/怨情债主等。 我简单点儿来说吧,我先讲一下直接关系的冤亲债主,所谓的冤亲债主就是你今生今世所杀的生,和你累生累世所杀生欠下来的债,你要还清,我打个比方,你吃鱼吃虾,那你是生命。鱼虾也是生命,你吃了人家总归要还的。当你吃了他们,他们的灵魂就会跟着你,让你有一些事情做得并不是很顺,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和尚要吃素的原因,当然这是一些直接关系的冤亲债主。 还有一些间接的冤亲债主,我打个比方,你今天下楼的时候刚好门口保安大爷一开门,门撞你头上了,你很生气,你跟保安大爷大吵了一架,你是发完火,撒了气,就走了。而这个大爷越想越生气,我就开个门,我也不知道你在后面,怎么就把我一通骂?然后下班的路上刚好遇到一只流浪狗,他越想越生气,一脚把狗踢飞了,结果狗死了。那么这个狗死的成分就有你早晨和门卫大爷吵架的缘故在里面,这只狗是因为一半你的原因死的,这就属于是间接的冤亲债主。 还有一些就是你要报累生累世的恩德,这个很多同行是不算在阴债里的,但是在我这里就是算,比如累生累世你父母的恩情,再比如累生累世帮过你的人的恩情,还有你几世为人然后教你知识,让你懂道理的老师的恩情,等等一系列吧。 你做事时给你捣乱的人,你花钱送走了,你很多恩情未报也还了,那么你做事情的成功率就会升高, 那么你的人生就会比别人相对顺利一些,当然也不是绝对的顺利,只是比起你以前会顺很多。 当然还有另一层意义,这是大多数的缘主向我反馈之后我得到的,就是还完阴债之后能存得住钱了。至少比以前能存住不少。 有些人是属于有事儿的时候手里一分钱没有,他会得到一笔,但他真的是手里有些闲钱了,他必会出一件事情,然后把这笔钱全部花光。这种人还完阴债之后就会效果好很多。当然不是绝对每一分钱都能存的住。 楚玄机听完了染染的解释,立马从染染的微信里消失,赶紧找到了我,跟我说她要还阴债,但是应占每个人的欠款又不一样,这个要因人而异,我打个比方,因为每个人的寿命相貌都不一样,所以他的受生债和人皮债就不一样,每个人累生累世的业果又不一样,所以冤亲债主债也不一样,一个和尚他这一生都没有杀过生那么他的阴债相对就会便宜很多,当然他之前的累生累世可能杀生更多,所以呢这个要看生辰八字来查的。 我给她查完大概需要多少元宝,她也是很信任我,直接就把钱转过来了。第2天我便给他做了法事,我那天早早的打好了表文,我的表文都是a4纸大的黑色纸张,然后扣上金印,我的印泥是金色的,我用的是通地府印,和我阴阳鬼阁的印,至于表文就别想着我会说了,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写的,因为我打的表文和出马仙完全不一样,写完了是要挨揍的。打完表文,我便供在堂上。然后我就去睡觉了,睡到晚上我才开始干活,大家都知道我是阴坛,天黑了对我来说才算早晨,才是一天的刚开始,所以我大多数法事是在晚上做,极少数和极个别是在白天,那一定是相当特殊的情况了。 我把表文拍给楚玄机,并且把法式现场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发给了她,听她的反馈是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她都非常的顺利。 后来她还给我们讲过,之前有一个城隍庙的老道士说,她的命本身就不好运气也不好,只有在他这儿还完阴债了才会好。 这个小姐姐当时听完了就想发飙,毕竟人家运气好着呢,后来这个人一直追着楚玄机让她还阴债,说她欠了好多好多钱,但是这个小姐姐属于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种人,你越让她干什么,她偏偏就不干什么。于是就没有在他那还这个阴债。后来歪打正着,让我这个拉黑她的人还了。 这我就懂了,这姑娘不喜欢对她好的,就喜欢拉黑她,不把她当回事的! 第113章 你礼貌吗? 那段时间她是一个美滋滋的小富婆,那时候我好羡慕她,每天没有什么烦恼。后来才知道,其实她的烦恼也不少。这个具体我们以后再讲。 有一天我正在和染染聊天的时候,突然间陈佳一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和我说有急事找我,如果空了一定给她回一个消息,看她说的急切,于是我秒回了她的消息,问她什么事情如此着急? 这时候他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过来说:“张师傅,我很害怕,如果有人要害我怎么办?”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没事现在法治社会谁敢害她呢?因为她平时沉默寡言,我严重怀疑她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我正准备劝解她一下的时候,她又发来一条语音:“前两天妹妹和妈妈出门出去找大仙看看为什么我妹妹的财运这么不好,想让这位大仙给转个运,后来听说那位大仙说这事儿办不了。本来以为这事儿是很难办的,可是突然间有一天从不愿意理她的妈妈,突然给她发了一条链接,借运的作用与危害。我没看懂,还给她发了一个问号。可是我思考下一想,犹如五雷轰顶,我们家属我最有钱,这明显是要让妹妹借我的运啊。” 说到这儿,她的话音里已经带有了哭腔。 “没事儿,没事儿,这都不叫事儿。”我赶紧回她语音消息:“把你的八字给我,我看看有没有人动过你八字的念想。” 她很快地把八字给我发了过来。我看了这八字,半天点了一支烟,这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别看了,她家那两个不是人的玩意儿,找人给借运,但是人家没给她俩办,所以没有人动过她八字。同样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一个像亲生的一个像是抵债抵来的一样。要不是看她俩照片像我都怀疑不是亲生的。” 说话的这位正是大白,这从茅山回来之后跟我说话都学了一嘴东北口音,于是我在心里暗暗问了一句:“怎么样才能防止这种事情发生?” “这就不归我管了。”大白说道:“有请下一位。” 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个厚重的声音:“我帮你给这个姑娘改个八字吧,也是和这姑娘有缘。”我仔细凝神了一下,发现说话的是我姥爷,我觉得他也是想来还我一个帮他找战友的恩情,当然我有事儿,我姥爷一定冲在第一线。 于是我就告诉陈佳一说可以给她改八字,但是这个事儿是有弊端的,弊端就是以后做什么事情可能都需要我亲力亲为。因为她改完的八字和她真正的八字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 她当时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点头了。该说不说,人家是真信任我呀。我当时收了这个法事的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钱,但是这姑娘讨人喜欢,我没有告诉过她一共多少钱,但是我告诉她当天晚上给他做这个法事。那个小姐姐也是十分感谢我。 到了晚上12点,我如期的直播,直播间来了几个熟人,于是我们扯皮到2点,突然染染跟我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满脑子问号地看着她说道:“我忘了什么呀,衣服我给你洗了呀?” “你榜一大姐的事,你是不是早就抛到脑后去了?”染染继续说道:“你那脑子里都装了些个啥?两个肩膀扛了一个蛋吗?” 我突然间想起来了法事还没有做,赶紧说了一声:“完了我忘了。”然后撒腿就去找材料。 不过她这话说的,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于是我拿出了一个方形的黑色纸张,至于上面写的或者是画的是什么,我不会告诉你们,简单点来说就是黑底金色的符文然后上面写上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然后改成一名90后的八字, 也就是说接下来如果有人想借她的运,那就有几种可能性: 第一种我给陈佳一改了八字,所以她借到的只能是被改过的这个八字,而这个人如果刚好被借到了,如果运气好,施法人和借运人是承担因果的,比如你把人家好运气借走了,阴司地府会给你记上一笔,这一笔晚一点是死了之后挨罚,如果早一点直接就会现世报,第二种就是后改的八字特别的衰,结果他就把这霉运全都给借走了,那么结果可想而知,就是老太太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我把表文打好之后盖上印章,然后去坛口起坛,做了一个法事。 第2天一早,陈佳一就发信息和染染说,她梦见有一个穿白长袍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得还挺帅,手里拿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锁进了一个盒子里,当他把一切做好之后,看着她和颜悦色地说:“这是你比较重要的东西,我先锁起来替你看管着,等你需要的时候,过来问我要,我会给你的。” 于是陈佳一非常放心地点了点头对他说:“好,你收着吧,等我需要的时候过来找你。” 然后浑浑噩噩的她又做了几个梦,但是都没记住,后来就醒过来了,然后感觉还甚是良好。 我和染染听得都非常的开心,染染虽然也是有一堂人马的人,但是她太不定性,加上没有结婚,就让他师傅一压就压了三年,过了年便是第四年了,该说不说,红罗宝帐——张门府三公子,这位师傅真的靠谱,如果说起初我还怀疑他扣仙,现在我完全不怀疑了,什么人能给自己未来的徒儿一压三年?本身就没赚什么钱,图个什么劲儿?我希望未来的每一位东北的出马仙都可以遇到这么好的师傅。 这一天染染和陈佳一开心的聊了大半天,第2天陈佳怡就又不开心了,她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声音里满是郁闷:“胖师傅,那个改八字的法是多少钱啊?” 我当时心里就想:叫我声张师傅不行吗?我又不是没有姓,又不是没有名,实在不行叫我一声踏境师傅不行吗?张嘴就叫胖师傅,你礼貌吗? 第114章 陈佳一的梦 但是我确实没有跟她说实话,我想了一下和她讲:“改八字这件事,就这样吧,毕竟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先说了这件事情。我就收你个挂金就不少了。” 这个是真的确实不想要了,再说哪有做完法事了给人后加价格的?那不是王八犊子吗?这姑娘人又好心又诚,事儿又少,最后一句大家伙可以当我没说,因为这姑娘事少不少分人。她和染染属于一类人:我脾气性格都挺好,但是你别欺负我,你要是欺负我,我蹦高跟你干。 但是她突然间给我转了3000。我当时心里也是一惊。这是干嘛呀? 然后陈佳一心情不太好的语调和我说了一句:“求你了胖师傅,你收着吧。” 我想了想回了她一条语音消息说:“我真的不收这个钱了。你这最近在我这里消费也太高了,我是靠这个行业赚钱不假,但是也不是谁给我多少钱我都收着的。” 这个我说的是实话,我缺钱,而且缺的很多,但是很多事情要学会适可而止,这种好的且相信你的缘主,我也会照顾和保护,毕竟只有他们的信任才是我得以生存的保障。这种好的缘主值得省钱。 “不是~胖师傅求求你了还不行吗?”陈佳一继续说道:“你不收这钱我心里不安宁啊。” “你有什么不安宁的?”我无奈地问道:“那你跟我说你哪里不安宁?我不找你要钱不是好事儿吗?难不成我不找你要钱?我们家老仙去找你要钱了吗?” 陈佳怡结结巴巴地说道:“嗯……我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当时和染染听完这句话都有一点点懵。我先说一下我和染染天天都能见面的原因是因为我在这里租的房和她住对面,我的理想是想和她住在同一个单元的楼房里,但是没有,至于我为什么一定要住在同一个单元里,如果没有特别合适的再选其他地方的,实话实说,我让那三年的自然灾害搞怕了,我怕再说不上哪天就被封在家里不让出门,对于突然来临的自由,我并不是很相信,如果能在同一个单元里的话,即使封了单元门也可以互相走动。 但是奈何我没有找到,所以我找到了同一个小区的出租房,这里我要多嘚吧两句,我一个人租了一个150平米大的房间,我之所以租这么大,是因为我要给家里的老人家们一个临时的很舒服的栖息之所。这个150平米的房子有3室2厅两卫,和一个超级大的厨房间。一室用来自己,住最东边的一室给了地府的众位仙家,还有一室如果我儿子来了,我希望他有一个临时居住的地方。 这样的话,老人家就有独立活动的房间了,想来也会很开心。 我话又多了,我其实就想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两个天天都能见到,言归正传,我当时听完了陈佳怡的话有一些诧异,问她:“此话怎讲?” 她说:“我今天起床之后就找了一个出马仙给我看这个事情,他说我这事儿能解决,而且我妹和我妈已经不是第1次打我的主意了,也不是没动过,他让我给他两万块钱,这事儿他能解决。” 我当时听得目瞪口呆,无奈地说了一句:“是因为抢钱犯法吗?他才干了这一行?”改八字是一个不小的法事不假,但是也没这么贵吧。 她想了想,继续跟我说道:“其实我。今天去找别人看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我问了她一句。因为我觉得我给他办的这几次事情,都办得挺漂亮。按理来说他应该是相信我的。不应该存在着不信任找别人再试试。所以我往下问了,但凡他是不相信我这个话我都不好意思问。 “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陈佳一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们家来了一个老奶奶,身着一袭黑衣,个子不是特别高,但是特别凶,她问我要法事钱,我没给她,我就躲进了房间里,他就在门外哐哐哐的敲门,后来出现几个人给他劝走了这事才算作罢。我醒了之后我就觉得这事儿应该有说法,于是我就去问别人办这个事情要多少钱。结果人家问我要2万。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昨天会有人问我要钱?做了一个这么大的法事,你就收个千八百块钱,这是你家老仙儿不愿意了吧?” 故事听到这里,染染目瞪口呆地问我:“我靠,石磊,你可以呀,自己不好意思要钱找老仙去人家踹门要钱?” “我说我不知道这事儿,你信吗?”我无奈地说道:“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我给她做法事之前都没问她要钱,我可能做完法事了,问她要钱吗?不知道是谁去找她要钱了,但是既然人家说是我这找他要的,我觉得可能有道理。” “什么道理呀?”染染继续问道。 “你知道的,我们家是阴坛。”我缓缓地解释道:“所以我们家的大多数人员来自地府,简单来说大多数是鬼,鬼帮你干活,你不给鬼钱你试试,你可以骗到仙家的法事,但是你要是欠鬼的钱,那你这辈子运气都好不了?”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染染说道:“那我以后可不让你给我做什么法事了,我怕没钱给你,你家老奶奶来要钱。” 我上去对着她脑袋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我接着说道:“想什么呢?我都给地府下表文了,以后你就是我家人。” “你说是就是啊,我卖给你了吗?”染染一脸调皮地说道:“就我爸我妈都不敢说把我拴在身边,你说我是你家人就是了吗?” 我再一次又被怼得哑口无言,小姑娘的嘴能不能轻一点?我好歹也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大叔了,被一个小丫头怼得,一怼一个不吱声。也是一件非常憋屈非常丢人的事儿好吧。我不要面子的吗? 第115章 你管黄大仙叫小熊,黄大仙同意吗? 于是这3000块钱我退给她,她再转给我,我们就来回这么像踢足球一样。后来她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事儿她也就默认了下来。 所以说找我办事情的情况下,我说的价格大多数是老仙给的数字,如果说你想少给的话就要考虑一件事情,老仙儿能不能上你家去踹门要钱去。 人家这个也是身后师傅护在大门口到最后商量了半天才走的,我仿佛都看到那位老奶奶敲门的模样了,老奶奶边敲着门边喊:“你有本事做法事,那你倒是给钱呀?你有本事做法事,你有本事开门啊!”说到这儿,我忍不住扑哧地,自己笑出声了,眼前都已经出画面儿了。 主要是这姑娘讲义气,而我跟特别讲义气的缘主,也都是平时特别事儿少的,不然晚上你就要给我讲规矩了。 于是这钱到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全当给缘主省钱了,毕竟这样好缘主,愿意后补钱的不多。全当做好事了。毕竟我也看不惯这种借运的事情,这样你的运气好了,人家怎么办?你的日子是日子,人家的日子不过了吗? 人家现在是日子好过,不在乎这三瓜俩枣的。但是如果人家日子不好过呢?是不是又要去借别人的运?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一直在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好事,在未来都会化作福报回到你的身边的。虽然我们做好事不是为了回报。但是会有这种蝴蝶效应存在的。曾经你帮了别人一点小事,就算人家不回报你,但是做好事真的会留下印迹,因为举头三尺有神明。 但是该说不说陈佳一和小楚那是我直播间的两个榜一大姐呀。 过了没两天小楚开心的和染染显摆,说她大儿子给她买了一个钥匙扣,是一只黄色的小熊,特别可爱,她身上还背了一个绿色的包包,包包上写着日月精华。 说完她就给染染拍了一张照片,并且附带了一句话:“这个小熊真可爱,好朋友要互相分享,我也要给你买一只小熊。” 染染看完这只“小熊”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于是染染把这张照片给我看了看,我俩同时笑出了声,她居然给黄大仙儿取名叫小熊?黄大仙儿它也是一个体形小的鼬科类动物,当然还有一种说法说它是猫科类。但是它怎么看都不是熊科类动物。于是她发了一条语音消息给小楚说道:“你管它叫小熊,黄大仙儿同意吗?” 这次很久的小楚同学才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过来,她语气里自己也带着咯咯的笑声说道:“原来是黄大仙呀,我还以为它是一只小熊呢。” 她这语气里自己都带有一些不好意思,没过两天我就收到了一个顺丰的包裹,打开一看,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大盒子。打开以后,拉菲草的上面有一只黄色的小布偶,就是小楚同学说的“小熊,”旁边放着一个绿色的包裹,上面写着日月精华,里面还带一个黑色的钥匙扣,可以拴在“小熊”的上面。 当我都组装好了之后,我发现它的盒子上面就写着黄小仙,我就再次纳闷儿了,这么大的字她看不见吗?还管人家叫小熊。简单地说就是揍得轻。挨师父们两次打就好了。 于是染染把刚组装好的钥匙扣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楚玄机,并附带上了一句话:“谢谢你的礼物,这个小熊真好看。” 对方无奈地发过来了一句:“没完了是吧?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上面配上了一个翻白眼儿的表情。 紧接着她又发了一句:“你一定要带上黄大仙好好地吸收日月精华。” 说起黄大仙,在东北的大多数保家仙里,黄大仙是居多的,虽然名义上都是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但是保家仙里最多的确实是黄大仙。 黄大仙是有恩必还,有仇也必报。如果你对黄大仙有恩,那么它大多数会报三世恩德。所以说这是一个非常有灵性的动物,它不欠任何人的恩情。这个所谓的三世是你们家三代,三代之内都会得到他的庇护,这是多大的荣幸啊。 当然它有仇也必报,而且黄大仙报仇也是三代,轻则让家里受灾受难,重则可以让家里断子绝孙。所以没事儿不要伤害黄大仙,这不仅仅是对仙家的敬畏,也是对大自然的敬畏。因为这个世界上我们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还太多。存在敬畏之心,终归是没有错的,佛曰众生平等。所以当我们看到低我们一等的动物时,请用平等的心来对待,毕竟它和你一样是一条生命。 接下来我就要给大家讲一个黄仙寻仇的故事。之前我没有讲到是因为没有想到。那时候我还在齐齐哈尔,克东县的一个村庄上有一户人家,找到我,希望我能给他们家老一辈寻一处阴宅。 众所周知,我寻阴宅非常的贵,他能找到我必定是能接受我所开出的价格。当然我贵有贵的道理,阴宅选好了可以旺子孙后代,简单点来说就是人嘎了,也可以为子孙后代工作。 这也充分的说明了一点,这家人不缺钱,能还相对来说是村里有钱的人家。 既然是出差,那肯定差旅费是人家报销的。于是我收到了定金之后,便驱车来到了齐齐哈尔的克东县,具体是哪一个村庄?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拿着罗盘和竹竿在山上找位置,缘主家的男人,在我的后面跟着,这一找就是一个上午,正当烈日当头准备下山去吃个午饭的时候,突然山下有一个人跑过来对着我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先生,可否来帮个忙?薛大娘被鬼魂附体了。” 我听完了,也是准备拒绝的,毕竟,没有给我处理事情的零钱,而我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正当我张嘴准备拒绝的时候。这家缘主说了话,他说:“先生如果不忙就帮个忙吧。这是我本家大娘。”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推辞,毕竟收了人家的钱。然后我们两个便跟着这个上山找我们的人去了薛家。 一路上他给我们讲了来龙去脉。 第116章 被附体的薛大娘 最近这家里频繁地有老祖宗回来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不刚刚不知道什么原因又闹起来了,上了薛大娘身的人,自称是薛爷爷,事情具体是这样的,且听我细细讲来。 本来是一群人正在他们家里打扑克,突然间薛大娘整个人拍了一下桌子, 整个人嗷的一声坐得笔直在炕沿上,平时薛大娘是和颜悦色的,不会是这副有威压气势的人。 所有人一愣的时候,薛大娘突然间朗声说道:“薛老大,你看清楚了我是谁?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的。” 所谓的薛老大就是薛大爷是薛大娘的老公,此时的薛大爷突然懵在了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刚张嘴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薛大娘抢过话来继续说道:“你个小犊子不孝顺的玩意儿,咱家怎么有你这么个东西?到了日子上坟,你让老二去,把你那份带过去,老二烧的纸是你烧的吗?老二能替你跪下来磕头吗?” 此时大家大概听明白了,来的人正是刚去世不久的薛爷爷,也就是薛大爷的父亲。 薛大娘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才走没多久你现在连坟都不愿意给上了,你还把我当爹吗?你这小子眼睛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这时候突然间有人又冲进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薛大爷薛大娘,你家大姑娘在家里突然间抽了。” 东北人说的抽了就是突然间处于一个半死不活的状态,大多数的时候是有呼吸,但是叫不醒。 薛大爷一听自己唯一的女儿抽了,赶紧穿上衣服往外面跑,可是刚走到门口,薛大爷没有任何征兆地笔直地站在那不动了,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口。两个膝盖正好磕在了门槛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 “跪得好。”薛大娘指着他继续说道:“不是不上坟吗?不是不跪下磕头吗?我看你会不会跪,你给我在那跪直溜了。” 薛大爷也好像失了神志一样,就在门口跪着一动不动。 薛大娘继续骂骂咧咧道:“你还想给我走?呸!你就他妈在这儿给我跪着。你跪直溜了,跪好了再说,还不上坟,让老二去,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故事听到这儿,我真的是一听一个不吱声。这也太有画面感了。但是事情没完,那个人继续往下讲。 其实这个时候他家里还是有将近20个人的,因为村子不太大,村里的人都愿意在他家玩儿,加上出了这档子事儿,还有很多又跑去他家看热闹的。 这时候薛大娘指着人群中躲在大人后面的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薛大娘指着他说道:“你过来,把那边的烟给我拿过来。” 小男孩吓得没敢动,薛大娘见小孩没动,对着他吼道:“让你把烟给我拿过来,你听没听见?” 小男孩战战兢兢地去柜子上拿到了烟,又极不情愿地走到薛大娘跟前,小心翼翼地把烟放在薛大娘旁边。 “谁让你放在这里的?”薛大娘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把烟给我拿出来给我点上。” 小男孩的表情扭曲得就像紧急集合了一样,已经快哭出声了,眼泪都含眼圈了,他拿出一支烟 哆哆嗦嗦地递给了薛大娘。 薛大娘接过烟说道:“ 不够,再拿两根出来。” 小男孩不情愿又不敢说的模样,继续拿出两支烟递给了薛大娘。 薛大娘接过剩下的两条烟,用手把之前的一根烟和这两根烟用食指和中指加在一起并排三根烟,然后让对着小男孩说道:“给我点上。” 小男孩拿起火柴手边颤抖边划着火柴,最后划着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掉了下来,看得出来他是真害怕了,他拿着火柴把三支烟都点着了。 薛大娘狠狠地吸了一口,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然后对着这个小男孩说道:“大军,你认识我是谁不?” 大军就是小男孩的名,小男孩想走,薛大娘这一句话说完了,他也不敢走了,他站在旁边畏畏缩缩地不敢说话。 “问你话呢,认不认识我?”薛大娘继续对着他说道。 小男孩没有办法,回答道:“认识。” “那你说说我是谁?”薛大娘听完小男孩的回答,继续问道。 小男孩绷不住了,边掉着眼泪边说:“你是薛大娘。” “呸,什么薛大娘?”薛大娘继续说道:“我是你薛爷爷知道不?” 小男孩其实是认识薛爷爷的,毕竟从小和薛大娘家作邻居。薛爷爷在世的时候,也总来他家玩儿,所以都互相很熟悉,所以薛大娘说自己是薛爷爷的时候,小男孩哇的一声就哭出声了,12岁的孩子,别的不懂,但是薛爷爷早就去世了他还是知道的。 那三支烟两分钟就被吸没了,那烟下去的速度是出奇地可怕。紧接着薛大娘又自己拿出五支烟了。又是同时把这5支烟点燃,同时吸,那五支烟下去的速度真的惊人地可怕。 直至这个时候,薛大爷依然还跪在门槛上一动都不能动。整个房间里只充斥着薛大娘骂骂咧咧的声音,东北的农村骂人真的不太好听,很多字眼我都已经给美化过了,不然就当时骂的那个句子,句句不离妈,句句不离祖宗八代,句句充斥着各种不雅的词汇。具体你们可以自己脑补正常人是怎么骂人的? 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进了院子,这时候我听到屋子里传出嗷的一嗓子,紧接着我就进了屋子,就听见有人说,在我没进房间之前,薛大娘就在这儿喊:“有人要来收拾我了,但是我不怕。” 但是我进门之后,薛大娘看了我一眼,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儿,我看了一眼薛大娘,发现根本就没有鬼作祟,但是有东西不假。 我看了一眼薛大娘说道:“你说你是谁?你说你是死去的薛爷爷?” “我是谁?我自己不知道吗?我就是薛爷爷。”薛大娘继续吼道。 第117章 假扮薛爷爷的黄大仙 “你给我好好说话。”我继续说道:“别让我在这说难听的。你当着我的面居然在这扮鬼?你知不知道我就是专门抓鬼的?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话说的不假,他不是鬼,我进门之前就把猖兵调出来了,她还在这儿嘚瑟,这明显就不是地府的。 “孩子你不该来这儿。”薛大娘继续说道:“你去干你该干的活,这……” 薛大娘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一下,然后使劲地拍了一下炕沿说道:“不好,刘瞎子来了。” 说完这话,他全身就开始颤抖,边颤抖边说:“完了,他怎么来了?我这走不了了呀。我这可藏哪里合适啊?” 说着薛大娘在屋子里到处找地方,满屋子地乱转悠,她越急越找不到地方,就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突然间一头扎进了缝纫机下面,然后屁股和腿撅在外面,不停地哆嗦和颤抖着,边哆嗦颤抖,嘴里边念叨着:“哎呀妈呀,你快走吧,你来这儿我受不了啊,” 这时候进来一个50多岁的大爷,想来正是刘瞎子,这么叫他并不是因为他眼睛瞎了,我仔细看了一下他只是有一只眼睛有一些不好用,另一只眼睛还是完好无损的。刘瞎子进来,整个屋子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薛大娘在哪,他正准备问些什么的时候,众人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刘瞎子这才看到正在缝纫机下面颤抖的薛大娘。这个样子显而易见,这明显就不是薛爷爷呀。如果是薛爷爷的话,怎么会怕刘瞎子而不怕我呢? 我先说一下刘瞎子是何许人也?他自打年轻的时候就是靠捕猎黄鼠狼为生,一生打了多少黄鼠狼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自身的磁场因为长期狩猎黄鼠狼而有了一定的改变。他还没有进院子的时候,薛大娘就已经感受到了他周围磁场的波动,所以薛大娘害怕他。 这黄大仙儿装薛爷爷装得还挺像,这要是旁人看来就是鬼上身了。所以说得罪啥也不能得罪黄大仙儿,这闹起人来真心扛不住呀,这要不是当地人经常招黄大仙儿,一般人真看不出来。 这一次用不上我了,我便在旁边双臂抱在胸前,站在旁边开始看热闹,不用我干活,让我看热闹,我还是很开心的,至于阴宅先不着急,等我看完这段热闹回去再接着干活,来都来了,不看完热闹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刘瞎子缓缓地走向薛大娘,走到薛大娘跟前,他蹲了下来,笑呵呵地看着薛大娘说道:“你说你是薛家爷爷是吧!” “哎呀妈呀~”薛大娘颤抖得更厉害了,她边颤抖着边说:“吓死我了,哎呀妈呀,跑不了了。” “听说这位先生是专门羁押鬼魂的。”刘瞎子继续说道:“你说你是薛家爷爷,你不怕他,你怕我?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吧。” 薛大娘一直蹲在缝纫机底下哆嗦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妈呀。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也不敢回话。 刘瞎子继续说道:“既然你说你是薛爷爷来我摸摸你是哪位薛爷爷?”说着他伸出手便去抓住薛大娘的手臂。 薛大娘立马甩开了他的手说道:“我跟你说,你不要摸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个大老爷们儿,别摸我。” “男女授受不亲?”刘瞎子继续呵呵的笑着说道:“您不是说您是薛爷爷吗?这有啥授受不亲的,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 说到这里刘瞎子突然变了脸色抓住薛大娘的胳膊说道:“除非你不是薛家爷爷,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打算继续骗我吗?” 薛大娘边喊着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说道:“你别摸我,你别摸我。” “一个黄皮子竟然敢在这儿装薛爷爷?”刘瞎子冷笑着说道:“你也真敢装,谁给你的脸?还不快滚?” 薛大娘瑟瑟发抖地说:“我倒是想走,可是我走不了啊。” 刘瞎子继续问道:“为什么走不了?” 薛大娘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你在这儿我没法走啊,我真的走不出去呀。我现在看到你两条腿都不好使,你让我怎么走啊?”薛大娘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刘瞎子笑呵呵地继续说道:“好,我不伤你,我给你留条后路,我知道你们言必信,行必果,向来说到哪儿做到哪儿,这样我先走,我若出了门,你还不走,别说我弄死你。” “好好好好,都听你的。”薛大娘接着说道:“只要你前面出去,我立马就走,你在这我腿不好使,你出去了我立刻就走。” “说好了,我出去你就走。”刘瞎子继续说道:“我出门了一会儿别人再来找,说你不走,我就带着家伙来,直接灭了你。” 说完刘瞎子就往外走,走到我旁边的时候,他停了停脚说道:“村里薛家找阴宅的事儿麻烦先生了,这事儿我解决就好。” 我也对他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儿,应该的。” 紧接着刘瞎子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大概刘瞎子出门两分钟左右,薛大娘还在缝纫机底下不出来,她只是对着家里的人问:“他走了吗?” 当听到众人都告诉他走了的时候,她才跳出来,然后坐到炕上突然间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萎靡的趴在炕上一动不动。 此时跪在地上的薛大爷也突然间像是恢复了神识一样,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正准备着急忙慌地往闺女那边跑的时候,那边传信过来说薛家大姑娘醒过来了,已经不抽了。 这时候才发现专科问题还得专科解决。这位刘瞎子不是什么阴阳先生也不是什么出马师傅,只是因为他的磁场杀气够大,也可以震慑一方生灵。 我还在想他们家既是有保家仙, 黄仙怎么会闹得这么严重?这不应该呀,于是我上前去把了薛大娘的脉,我认真地感知了一下,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啊,这不应该呀,我仔细检查之后,我发现,她的衣领处多了一朵若隐若现的菊花。 第118章 徐九月初次来我家 这是我第几次见到菊花,我已经不记得了,这朵菊花不一样的是,他若隐若现在薛大娘的领口,而不是绣在衣服上的,我伸手截了一个印,打在了那个菊花上,就这样那朵菊花缓缓地消失了。 我告诉了众人,继续去把薛家阴宅的事情解决完,我便驱车回到了齐齐哈尔市区里,回到市区里第1件事就是我要吃饭,帮人干了一天活连顿饭都没管,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找到了一家面馆,点了一碗打卤面,便坐了下来,不一会儿热腾腾的打卤面便上来了,人在饿的时候吃面条是最香的,我真的是连卤带面吃得那叫一个香啊,就差把碗给舔干净了。 我吃完了之后回到了工作室,然后我便打开电脑开始查询,什么宗教的图腾是盛开的菊花,查完真的是让我欲哭无泪,网上是这么回答我的: 在佛教中,白菊花被视为“佛陀之花”。 在基督教中,白菊花被视为“圣母玛利亚之花”。 在伊斯兰教中,白菊花被赋予了“真主之花”的称号。 在古罗马教派中,白菊花被视为胜利和荣耀的象征。 在印度教中,白菊花被视为“宇宙灵魂之花”。 我这查了等于没查,就查了一个寂寞。首先我看到的不是白菊花,是黄菊花,还有就是之前和小白姐姐打架的阵法和道教特别的像,就是因为相似我才有把握破了阵法。家里曾经帮那个小姑娘治病的老祖宗一定知道他们是谁,可是她没跟我讲,我也不敢问,主要是那位老太太明显脾气不太好。 想不通,干脆不想了,吃饱喝足躺下准备睡觉,想不通就不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多干什么? 时间继续拉回到我来到了江浙地区,楚玄机几乎每天都会给染染发几条消息,这俩姑娘千万别成为特别好的朋友,谁要是让她俩成为了好朋友,那家里的老爷们儿能遭死罪,这俩姑娘一天天啥也不研究,就研究怎么祸害老爷们儿。 后来小楚,也就是楚玄机给我介绍了她的姐姐,我的缘主大概都是这样的一个经一个介绍过来的,大楚也就是简单的看个卦问了一些问题,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大楚要比小楚的童年快乐很多,小楚的童年,那就是人间凄惨,小的时候父母不疼爱,至于有多不疼爱我就不在这里细说了,总之就是你们没办法想象的那种不疼爱,就仿佛这不是自己的女儿一样。 而陈佳一更惨,他的父母亲待她就仿佛是仇人的女儿一样,没事就被揍一顿,这已经是最轻的了,挨打挨骂都是常有的事情。 再次讲小楚,她由于总是和染染聊天,对于自家身后的师父们已经能接受得了了。所谓的自家身后的师父们,就是胡黄常蟒和地府鬼仙,染染一直在跟她讲:她们护佑了你一辈子,但凡你有灾有难,都是人家替你挡下来的,比你父母都还疼你的看不见的师父们,他们爱护你就像你爱护你儿子一样,你还想不要他们,像不像长大成人之后不要父母双亲的熊孩子。 久而久之, 她也就能接受得了了,这一年的时间里吧,她从不接受变成了能接受的了,从能接受又转变成敬重身后的师父们。我觉得这也算是功德一件。 这中间小七又找了我几次?大多数是因为梦境。小七和我是有些缘分的,她只要跟我聊完天儿第2天第3天必保的梦见我,而且大多数的时候她是可以下地府的,只可惜她人员不太齐,地府缘分相对比我这个徒弟浅了一点,但是该说不说这孩子干活绝对是把好手,灵感特别的强,几乎不出错,其中有一次找我的原因是他梦见了去了地府,还有人在烧香,产了一排香,长短不一,她来找我问是什么说法? 我也回答他了,这是人不齐全的意思,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这个人员不齐说的是地府人员不齐。 没过两天,染染的朋友徐九月从天津回来了,回来之后她就像个欠儿灯似的,直接就奔着染染家里来了,那天我特意做了好些菜,来招待我认识的第1个染染的朋友。 她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用驴皮制作的钟馗,是一幅很漂亮的工艺品,她留在这边跟我说,希望我能给这位开个光,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说主要是因为,她天津的那套房子之前都是老人居住,所以每次进房间之后感觉磁场不好,总感觉到压抑,所以需要一个钟馗震慑一下。 就这样,我把这幅钟馗的画像放在了我的法坛上,因为是染染的闺蜜,我也不好要钱,只和她说让她看着给,多少都无所谓。 因为那段时间,楚玄机要给她的店做风水,需要的风水摆件也不少,都是需要开光的,不在乎多一个钟馗。 那姑娘第1次来的时候感觉说话文文静静的,其实我也觉得江南姑娘真好啊,说话都是柔柔弱弱的,但是有一种姑娘即使是柔柔弱弱的,也是听起来很欠揍,说的就是徐九月这种人。 那姑娘怎么说呢?属于干啥啥不行?嘴溜第一名。我为什么这么说呢。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大楚又来找我卜卦,她总是说自己身体不好难受,我给他细查了一下原因,她是犯了五鬼关,还有一种说法叫五鬼缠身,接下来她就想做个法事破一下,现在手里钱又不太够,于是就往后拖了一拖。 但是时间也没有太久,差不多一个多礼拜她又来找我了,她少出了1000,因为这1000是小楚替她出的。 钱我当时就收了,但是我告诉他晚两天给她做法事,原因是我需要一些原材料得备齐了。还有就是那段时间已经临近中元节了,我其他的纸活也在逐渐的增加,所以我都会提前跟他们说好,我大概干活的时间。 第119章 五个祖宗 以前我破五鬼关的时候都是买那种不值钱的物料,一次性的,用完直接扔,因为这种活很少出现,所以我都尽量挑便宜的,主要是为了节省开支。 而这次我用的东西全都是挑选的最好的,以后准备长期用的,首先我准备了五帝钱,还有一个墨色的铜丝,5个精致的小棺材,这5口棺材里,其中4个是雄的,一个是雌的,这个词是有说法的,接下来我给大家解释一下,那个雌性的叫媚娘,至于为什么这么叫,干活的时候老祖宗告诉我了,但是我没记住忘了。 我还买了其他东西,当时都没到,大楚那两天,天天会跟我说两句话。 有一天她实在是难受得很,问我:“胖师父,什么时候能把这5个祖宗送走?” 这称呼我多少又有点不高兴,我说了,我是齐齐哈尔彭于晏,能不能没事别管我叫胖师傅?我知道我胖,但是她说出来就不太礼貌了,她和她妹一样,你俩都礼貌吗? 我拿起手机给她拍下了那5口棺材,并且给她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说:“别急,物料还没有到齐,到齐了就可以干活了,但是最近有一点忙,你别催,我过了七月十五就给你办。” 大楚直接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说:“嚯,好家伙,这是装那5个祖宗的吗?” 这么称呼五鬼真的是太抬举他们了。我经常称呼他们5个为:五小趴菜。 那段时间正值临近七月十五,我在家里真的快忙疯了,那活多的不敢想象。 7月十五的前半个多月我就开始用半成品的卡纸折金条,因为我要往外卖金房子,和纯金的四合院,那个纯金的四合院里,连地砖二层小楼的地板都是用金条做的。看起来恢宏大气,超级好看,那一套四合院我至少需要一个礼拜才能制作出来,我每制作出来一套,便去替缘主烧一套,那活一天天干的,别提有多累了,那段时间我的手永远都是金色的,折完元宝折金条,折完金条折狗头金。 那段时间我女朋友染染,只要上完课,就回来帮我折纸活,然后晚上我和她一人拉一车元宝狗头金等东西就去烧。 这时候就特别想念大东北的纸活物料,那边的东西是真便宜呀,还给你配送到家。 而小楚一个人就订了两套四合院 ,我那时候天天给她盖房子,做梦都在给小楚家的老祖宗们烧房子,这活干的太不容易了。 没过几天,徐九月找到了染染说要来我这里,我这一听便知道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让染染问清楚了缘由,她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每天晚上8点多要去孩子的姥姥家把小孩子接回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间就感觉自己特别难受,连呼吸都很累,头晕晕地抬不起来。 由于打电话的时候是开着免提,从声音里我便听出了原音,干我们这行的不光要看人或者看照片,有时还是需要把脉的,当然也包含了听声音,其实这和中医的理论是一样的,望闻问切缺一不可。 大概不到10分钟徐九月就来到了我的家里,我看了看她没出声,径直地来到了法坛的房间,拿了一个跪坐的垫子放在了法坛前面,然后对着房间外面的徐九月说道:“进来在这里跪一会儿吧。” 我们家是阴坛,阴坛大多数的时候是不对外见人的,因为我家谭口不但有正神位和自己的祖辈,还有许多的孤魂野鬼,无论是谁被冲到了终归是不舒服的。 但是招了鬼的人就不一样了,招了鬼的人到了这个房间之后,会把鬼押走,很多人可能会觉得不太对。因为之前我讲过鬼怪是进不了我的家门了,但是也不是绝对,比如我故意让她进来,然后再关门打狗,不对关门抓鬼,唱了一出空城计,我这么说大家听得懂吗? 接下来许9月就怯生生地跪在了法坛前面,然后回头问:“就这么跪着吗?” 我对他嗯了一声,便回到客厅去继续折元宝去了。 染染怕徐九月一个人在房间里害怕于是就去那个房间里陪她说话,此时坛上除了我自家的供奉之外,还摆放着徐九月家的驴皮制作的钟馗法像。 于是徐九月问染染:“地府这块是不是东岳大地最大。” 因为我除了一张黑色的堂单之外,还有三幅画挂在墙上,一张是东岳天齐仁圣大帝,一张是天师钟馗,还有一张上面是黑白无常,其实我还有一幅超漂亮的画,是出自大家之手,画的是酆都大帝,这幅画现在有很多小像已经做成了福卡类的东西,我其实是想把这张图传上来的,但是现在传不上去。 染染便回答了她的问题:“按实际掌权人来说,你说的没错,但是有比东岳大帝更大的冥界神仙,比如后土娘娘。” 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地府的官职大小排列顺序是怎么排的?” 染染回答她道:“具体排列顺序你可以看小说。《酆都城里安个家》这个里面我有确切的讲解。” 她白了染染一眼继续跪着,一声不吭。跪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了,我进去看了一眼徐九月,我特别想上去给他两脚。她居然是跪坐在地上,根本不是直直地跪在那里。她倒挺会享福。 我进去之后没好气地对徐九月说:“你会跪着吗?这是正经跪着吗?你这跪法在古代这叫吃席。” 毕竟在古代的时候,到别人家做客都是跪坐在地上。而她就是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是好好地跪在那里。 她听完了立马说了一句:“哦,我不知道,我以为跪下就行了,谁知道还有要求?” 她边说着边跪直了身体,嘟着嘴在那儿小声地念叨着:“祖师爷,我不知道要怎么跪着,这是第1次跪,跪得不好,你不会见怪对不对?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原谅我了。”然后她抬头看着那张黑色的单子,然后继续说道:“谢谢祖师爷原谅。” 第120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她这倒是自来熟,自己跟墙上的各位聊得挺好。整个人对着法坛无障碍交流了有10多分钟,染染在旁边都看呆了。 这10分钟里她希望在墙上的各位能保佑她家儿子学业有成,保佑她发大财,保佑她晚年幸福,等等一系列吧,我就想说,你是进来驱鬼的,你不是进来许愿的,咱差不多点儿成吗? 10多分钟过去了,她可能也聊累了,这时她突然发现,摆放贡品的条案下面有一个一次性餐盒和一个小镊子,餐盒里装着零零碎碎的看不清的东西,于是她低下头去看了半天,然后指着下面的那个一次性小餐盒问染染:“这是什么东西啊?” 染染低下头看了一下,继续说道:“那里是香根啊。”所谓的香根就是我们插香时,当香燃尽了,而在香沙里的那部分燃烧不到,而燃烧不到的那一部分就叫做香根。 徐九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她思考了一下,又问了染染一个问题:“那旁边的那个小镊子是做什么用的?” 染染继续回答她道:“这个是夹香根用的。因为香根在香砂里面,所以要用镊子夹出来。” 徐九月听完了之后满脸都是迷茫与不解,仿佛脑袋上面都是问号,于是她又接着问道:“为什么要用小镊子捏出来呢?直接用手把它拿出来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染染耐心地给她解释道:“我们人吃饭的时候都有饭碗,那么仙家食香火,所以香火就是饭,而香炉就是碗,你用手到人家饭碗里乱扒拉,你觉得这样礼貌吗?或者说你正在吃饭的时候,别人伸手到你饭碗里去找东西,你觉得合适吗?” “哦,是这个样子啊!”徐九月说完了之后,转眼看着她家的钟馗,突然间边磕头边说道:“对不起!”她又边磕头边说道:“我错啦。”接下来她每磕一个头就说一句话:“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知者不罪,我不是故意要用手扒拉你饭碗的。你不能怪我,我真的不懂。我发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一段话里我都没数她磕了多少个头。当她全磕完了之后,我看她整个人跪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我猜测她是磕头磕晕了。 接下来染染就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表情对着她自己家的钟馗,那表情多少有点好笑?染染憋着笑对她说:“怎么了?磕头磕晕了?还是你们家钟馗原谅你了?” 徐九月白了她一眼没有继续再说什么。大概半个多小时吧,徐九月和染染从房间里出来了。临出来时,她还在里面行了道家手握双鱼的三拜九叩的大礼。 染染出来赶紧给我讲了徐九月对着条案上的各位,无障碍交流了半个小时。 徐九月出来之后看着正在折狗头金的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回答道:“这是狗头金。” “这个有什么作用吗?”徐九月继续问道。 “这是我一个缘主定的。”我回答她道:“他在我这里起财,而我起财的用料就是狗头金。” “多少钱呢?”徐九月继续问道:“我是问如果我做要多少钱?” “如果你要是能自己准备物料,自己在这儿折狗头金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大折。”我回答她道,因为我已经掐算一定会做。但是我用料是8000个狗头金。这个量是非常大的,而且狗头巾非常的不好折,我也不想接这种活,因为我嫌累,他愿意自己折呢,我可以给她打个折,只收法金。 “你这里还有多少狗头金的原材料?”徐九月继续问道:“我现在就在网上买,我先用你的原材料折,等我买的到这儿了再还你我用掉的部分,你看行吗?” “行。”我回答道:“马上七月半中元节了,我真的没有时间给你折,你要想做的话,你就每天自己到这边来折,我可以给你留一把钥匙。” 说完这话,我便给她了一把我家里的钥匙。方便她每天来这儿折狗头金,她接过钥匙,美滋滋地就走了。 当天晚上我还在继续直播,因为我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以前还有一些可以上门的活在齐齐哈尔。自从来到长三角地区,我连上门的活几乎都没有了。因为周围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了。 第2天一早八九点钟我听到了门响,应该是徐九月来了,她没有吵我睡觉,来了自己就去拿着原材料的纸开始折狗头金了,看,只要和钱有关遭多少罪都可以忍。这要是旁人让她折8000个狗头金,她得哭。 有些话不能念叨,刚念到没人上门,就有人在网上找到我,他告诉我他是汇龙人,我知道了他在我附近, 跟我联系的是位男士,他的女朋友是一名东北绥化人,家里有出马仙的供奉。但是最近闹腾得厉害,想找我看看。 于是我给他发了具体地址,让他第2天来找我,我们约了第2天下午一点半见面。 他也算是守时,一点半准时到了,我去了法坛所在的房间,上了三炷清香。 出来搭了搭她的脉象,又掐了掐她的中指,该说不说,绥化这个地方是真出大神啊,东北所讲的大神就是指出马顶香看事儿的人,东三省里出这类人最多的地方就是绥化,而吉林省是出二神多。 但是现在但凡有三五个仙家都能给立个出马仙的这种师傅我真心是不敢恭维,真的是不够保家仙的硬立一个保家仙。人家是保家仙的,你就硬给人家立个出马仙。这个行业里的怪圈真的是没眼看。 我曾经就看到过有人拿着3尺3的红布给人家立保家仙,这不是扯犊子吗?上面写着全堂保家仙,这件事儿就出在我们这个镇子上,如果这家人将来出马了,全是这个师傅给害的。我们那么多人劝她说不对,人家根本就不信。 这个年头,说真话的人没人相信,那些神神叨叨,天天神啊鬼呀的人总有人相信。假作真时真亦假,没有办法。 第121章 深夜送礼的徐九月 言归正传,在讲回这位缘主,我把所有的问题都总结完毕,就和她讲:“你这个问题出在了堂口,你这个堂口不对,人员不齐,需要重新找师傅,重新捋顺。或者是重新立。” 她听完之后也回答我说:“是的,我也知道我们家人员不齐,但是就是一直懒,没去弄,而且我们家像体太多都不知道怎么摆。” 我问道:“你们家有多少像体?” “几十个吧。”那女孩回答道:“弄得家里一团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听完了脑袋都疼了,于是对她说道:“能送进寺庙里的就赶紧送进寺庙里吧。你这么多像体磁场会乱的。” 她也就是点头答应,后来让她去找师傅去重新立个堂口,她也是点头答应,再后来听说都没弄过,直到后来一个多月她又找到了我。这次这姑娘一进房门就开始哭,哭得那叫一个惨啊。说啥都听不进去。就一直在那儿委屈。我说啥她都不听,一个哭字走天下。 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直接到法坛的房间,拿了一个蒲团放在了条案前面,然后对那女孩说,进来跪着跪到不哭了再出去。 接下来我和她男朋友就在外面闲聊,主要就闲聊了一些她平日里突然这个样子的一些症状,那男的听完结果非常气愤。 那男人对我说:“好好的奶她不吃她非要嘬。隔三岔五就作一次,师父啊,我是真的受不了啊,哄也哄了,恐吓也恐吓了,昨天晚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给了她两个嘴巴子。” “那小姑娘能打脸吗?”我有一些气急地说:“你可以问我怎么处理呀?以后如果实在做的厉害,你可以打她背,但是不可以打脸,哪有姑娘家家被打脸的?” 这姑娘的男朋友听完也是点头说:“这是我不对,当时也是气急了,实在是忍不住。” 大概10分钟那姑娘从里面出来了,然后我对那姑娘说:“该处理的事情赶紧处理,你像以前你不知道,现在我都给你点出来了,你还不去处理,师傅们也会有想法,师傅们会觉得你不重视他们,他们不舒服自然你也不舒服。” 那姑娘听完连连点头称是,接下来她付了卦金,便和她男朋友一起走了。 这中途有一段我没有讲,我给她介绍了其他的出马师傅,但是她都没太看好,她希望我给她出堂口,但是让我直接拒绝了。我一个阴坛不能越界,虽然出马这个方向的很多东西我都会,但是我还是想说,不在自己范围内的事情不要碰,有一些因果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可能是因为她连着来了两次,我都没有答应下来帮她出堂口,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来找我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人家好了,我最希望的是后者,我相信如果她已经找人重新整理了堂口应该问题并不大。 很快就到了七月初七乞巧节,人家七月初七都出去过情人节了,而我还在家里辛苦的折元宝,当然还有一个同样辛苦的,那就是徐九月,她在我家里折狗头金,短短的一个礼拜,她自己已经快把整整一个房间堆满了她每天早晨9点多就在这里的经常中午不回家点一份外卖面条对付吃一口就继续折,所以说不要说人都遭不了罪,就看和钱有没有关系,如果钱给够了,那就没有遭不了的罪。 而我中途下午跑出去了一趟,因为乞巧节我想送染染一份礼物,于是我就去了周大生,特意去买了一个两克的戒指,然后买了一束鲜花,把戒指穿了一个红绳拴在鲜花上。 拿回家之后,正好徐九月还在这儿折狗头金,看到了我买一束花还在那儿说:“嚯,好家伙,处对象是好哈,还有花送。” “你就只看到了花儿吗?”我继续说道:“你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徐九月听完上前仔细看看:“哇,戒指,这个戒指是周大生的,叫无尽的爱。这个真的好浪漫啊。” 此时染染正在上班,所以一切都是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晚上染染下班回家,看到花和戒指开心得不得了。 因为她白天并不是很开心,因为我告诉她,我拿着钱去给她买了一个电瓶车,然后我就没钱了。第1个和我在一起过的中国情人节是这个样子的,她肯定多少有些失望。 徐九月看她下班回家了,她也知趣地就走了。染染整个暑假都是累惨了的状态,回家累得不行的她戴上戒指之后就想睡觉。 大概躺下一个多小时,差不多晚上九点半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有人敲门,我问染染是不是点外卖了。 她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说道:“我都准备睡觉了,我点外卖给谁吃啊?” 我想想也是,但是外面的敲门声一直没有断,于是仍然极不情愿地起床到门口问了一句:“谁呀?” “我呀,你的小可耐!”这个声音我在卧室都听出来了,是徐九月,于是染染把门打开了,接下来就蹦进房间一只小鸡一样,徐九月原地里的转起了圈圈。手里也拎了一个周大生的礼袋,然后递给了染染,对着染染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染染此刻眼睛瞪得像铜铃,她接过礼盒说道:“这是送我的吗?” 徐九月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来这儿不送你送谁?难不成送里面那个胖子吗?” 染染夸张的把两只手攥成拳头,放在嘴边瞪大眼睛说道:“哇,原来你好这口儿!” “呸呸呸呸。”徐九月继续翻了个白眼说道:“要点脸,好吗?这么大个人了,别让我大过节地揍你啊,快去试试好不好看? ” 这时候我也从床上起来了,家里来客人了,还送着大礼,我还在床上躺着装死多少有点不合适,于是我给徐九月拿了一些坚果,还配上了一些鸡尾酒,让她坐下来等染染带好给她看。 说到这里我要嘚吧两句。 第122章 寻龙尺 我的缘主现在不少,很少有能想得起来给我买点什么的,但凡给我寄快递送东西全是给染染的,最后搞得好像活都是她干的一样。 在这之前陈佳一给染染买了两个金手链,一个17克的金手链是古法的,另一个18克是做成竹节样子的,给染染美得不得了。倒不是因为买不起,是因为不舍得买,总想着钱还有其他的用处,所以染染从来不舍得给自己买一些特别贵重的金饰。我这刚又给她买个金戒指,没超过二十四小时,又有人来送金子了。 染染从卫生间里出来,脖子上戴着闪亮亮的金项链。这项链一看就比我的戒指重。看了一圈今天她收到最便宜的礼物是我给买的,多少有点儿底气不足。 我无奈地看着从卫生间里刚出来美滋滋的染染,对着徐九月说了一句:“你们这是众筹给我娶媳妇儿吗?” 我说这话主要原因是因为我这男朋友的存在感有点太低了。当然徐九月给冉冉买金项链并不是完全因为我,是因为染染教她家孩子英语,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当然我只是猜测。 我知道今天徐九月并不开心,让染染陪徐九喝点儿。天聊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还没给大家介绍过染染的全名叫什么?染染的全名叫苏染,是一名英语老师,至于说我为什么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那是因为生得好,所以命好。 从她们二人的聊天里我在旁边听出来了,徐九月的婚姻生活并不是很开心,虽然她看起来挺光鲜亮丽的,情人节这一天,她老公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当然具体内容我并不方便在这透露,毕竟这是我女朋友身边的二傻之一,最主要的是她知道我写小说。那天她11点多才从家里离开,虽然喝了一些酒,看起来有一些兴奋,但是说话的落寞我是听得出来的。 第2日一早徐九月又乐颠颠地来我这边折个狗头金了,具体她是几点来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起床的时候也是下午1点多了,她依然还在折,她旁边还放着一个外卖便当盒,看这个样子,她应该是午饭都已经吃完了。 当天到了一个我的法器,其实也不是什么法器,只是给原主寻找阴宅的时候会用到的一样东西,寻龙尺。 当天晚上染染下班回来看到了寻龙尺就开心得不得了,就当我做菜的功夫,她就把寻龙尺组装好了,然后就玩得不亦乐乎。 她先是把寻龙尺放在了我工作的桌面上,因为这个地方又大又平整,然后对着寻龙尺问:“这个家里的零食都放在了什么地方?” 于是寻龙尺转动的速度由快到慢,最后长长的一头指向了冰箱的方向。 染染惊呼道:“真神了,果真好用。” 于是染染又轻轻地转动起了寻龙尺,继续问道:“这个房间里谁最有钱?” 寻龙池转动着依然是由快到慢,最后缓缓的寻龙尺的指针指向了染染自己,染染高兴得一下跳起来了,于是对着我和徐九月说道:“看没看见将来这里只有我最有钱,请你们对我好一点。”说这话的时候,她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有些人最开始像个人一样,混熟了她就不像个人了。有些人玩游戏也是一样的,玩游戏玩着玩着就开始扬沙子了,比如染染就是这类人。她把寻龙尺快速地转动起来,然后对着寻龙尺问道:“ 这个房间里面谁最穷?” 寻龙尺的速度由快到慢,慢慢地不停地在我和徐九月中间摇晃着,我指着寻龙尺说道:“没事,你最好别指我,你这会儿敢指我,我就把你撅折。” 寻龙尺摇晃了一会儿,默默地停在了徐九月的方向,染染和我忍不住全都笑出声了。徐九月突然间拍桌子,大声叫嚷着:“不带这样的,你欺负人,你还威胁寻龙尺。你要是不威胁他,他肯定指你不会指我。我上你们家来玩,你们就这么欺负我吗?”她这个样子像极了小孩。 这时候染染说道:“他是不会被威胁才指你的,不信我再次给你做个实验。” 于是染染再一次地快速转动起寻龙尺,然后问道:“这个家里谁最丑?” 寻龙尺缓缓地慢下来,明显是要往我这边指,这我就不干了,穷差点儿就指向我。现在丑又要指我,于是我再次地指着寻龙尺说道:“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指我,你要是敢指我就把你给摔了。” 寻龙尺仿佛没有听到我说的话,默默地指向了我。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而染染笑到岔气儿,然后对着我说:“你别难为寻龙尺了。这个家里喘气儿的一共加上猫是4个。罐罐长得都比你好看。”罐罐是六一的时候,我送给染染的六一礼物,是一只猫,那段时间她生了一场重病,养了很久,她经常刷抖音,看到别人养猫就会有一点羡慕。 于是我就送给了她一只猫,这只猫是她自己精心挑选的。是一只曼基康银渐层,曼基康是矮脚猫中的一种,小猫长得极其好看,像一只小狐狸一样,黑黑的大眼睛占了二分之一脸,还有全包的大黑眼线,腿短短的,走起路来感觉都不稳的样子。染染给它取名存钱罐,小名罐罐。染染说等她将来有钱了,就再养一只米努特矮脚猫,给它赐个大姓,姓郑。我当初问她,为什么要姓郑?是因为郑在百家姓里靠前吗?她说不,因为她要给猫取名叫挣大钱。我都不知道她一天脑子里都装了一些什么古灵精怪的东西?就她这脑回路,我根本就跟不上。 话分两头,我再讲回寻龙尺,它指向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在我们三个当中,我确实是长得最不好看的一个。徐九月长得也是非常出挑的,染染周围的朋友没有长得丑的,可能是因为染染长得好看吧,至少我觉得我女朋友长得世界上最漂亮。 第123章 被徒弟坑惨了 这时候染染对着徐九月说:“看,寻龙尺是不怕威胁的,谁丑就指谁。所以谁穷它也会指向谁?” 徐九月使劲跺着双脚说道:“我才不穷,我不穷,我不穷,我要当小富婆,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 我们三个就在这里嘻嘻哈哈打闹着,晚上徐九月又在我们家里吃顿晚饭,我还特意给她鲜榨的西瓜汁。 送走了徐九月,我就问染染:“谁教你玩儿的寻龙尺?你怎么会用这个东西?” 染染兴奋地跟我说道:“我看了一部小说,叫《我在东北立堂口》他还有一个名叫做《东北出马仙笔记》那个作者吴小凡就把他们家青龙王放在了寻龙尺里,然后天天拿着寻龙尺到处问问题,让寻龙尺给他指答案,所以我就会了呀。” 有一些小说还是能教人家一些事情的,这不,染染现在几乎每天都在读这本小说,我看她自己写小说都没有这么认真过,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这本小说才开始一点点地进行下来。 第2天一早我便收到了楚玄机的消息,她来向我反馈,自从还完阴债以后真的是哐哐赚钱,她的spa店每天都生意兴隆,小日子过得不要太开心,每天忙到脚打后脑勺。甚至于她一个老板娘,每天晚上都当茶水小妹,挨个房间端茶送水,她是有店员帮忙端茶送水的,但是特别忙的时候根本忙不过来,老板娘亲自下基层实地操作。有时候人家客户要吃饺子或者馄饨,老板娘又化身后厨大师傅,去给人家煮饺子,煮馄饨。虽然干活的时候骂骂咧咧,但是每天数钱的时候,日子过得感觉真香啊。 有人可能会问我,补财库或者叫圈财不是才会使人生意好吗?还阴债也可以使人生意变好吗?在这里我又要开始嘚吧几句了:圈财在出马那边可能也叫补财库,但是在我这边叫起财。因为在我这里补财库是专门的一项。先是要开财库,然后才能补财库,我们一定要先打开财库看看你缺多少,然后再把缺少的部分补进去。所以在我这里看来,人的一生只能开一次财库,也只能补一次财库。所以很多方面的叫法是不一样的。 至于阴债和圈财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这里我要先讲一下。阴债还完之后,你赚到的钱可以有一大部分留在手里,如果你没有还阴债的话,你赚到的钱大多数会因为各种问题而花掉。而圈财或者叫起财也是马家的补财库只能让你赚的钱比起以前来说能变多,但是不一定能留在你的手里,如果你不补财库只圈财的情况下,那都是过手钱。什么叫过手钱呢?就是刚到你手里,就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花掉了。 所以如果说圈财和还阴债来讲,我更多的是建议缘主先把阴债还了,然后再做其他的圈财法事。这样你赚来的钱也就都存下来了,你可以有效地看到银行卡上的数字在一点点地增加。 那可能又有读者要问了,既然阴债和圈财是两个类别,为什么你的缘主还完阴债之后生意会出奇的好呢?因为我还阴债比着其他人贵很多,最多的可能要贵出双倍,我既然要的比别人贵,肯定贵有贵的道理,我还阴债的元宝用量是有说法的,有的人用的没有我多,有一部分元宝的用法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之前染染也问过我这样的问题,问我阴债为什么会比别人多出许多?我也就是默默地回答她说,贵有贵的道理。我在这里敢说,花在我这里的每一分钱,过后你都会是觉得值得的。 由于楚玄机还完阴债之后,日子过得出奇的顺,她的姐姐大楚也来我这儿还了阴债,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法事,我依然是拿出了a4黑色纸,打了表文,表文上有缘主的生辰八字和名字,还有她的居住的具体地址,盖了印,你看只要我活干得好,即使是被我踢出去的榜一大姐,她也会回来帮我继续介绍缘主,我目测我踢她出去这件事儿,她能记我一辈子,当天晚上,这个活也干完了。其实后期大楚有给我反馈的,她说自从还了阴债,感觉办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都会顺利很多,受阻碍的事情越来越少了,还和大佬级别的人一起坐下来谈工作,感觉整个人都有高级感了。 所以我一直跟别人讲,我办事情很贵,但是贵有贵的道理,便宜的事情我也能办,但是我力求把事情办得最好,既然要办好事情,该打点的地方就会很多。所以还是那句话贵有贵的道理。 当天晚上我和我的徒弟罗小玉视频聊了一会儿天儿。聊天的时候正好染染在旁边,于是罗小玉和染染就互相打了个招呼,罗小玉还说染染看着眼熟,就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她俩互相寒暄几句,我就继续和罗小玉聊事情了,主要就是她那边干活地方不行,要租个院落。 正聊着这事儿时,罗小玉灵光一现,突然间跟我说道:“师傅,你还记得我说我梦见在你家门口给你看门,有一个开着白车,一身白裙子。长头发的女孩子找你吗?” 我立刻说:“我记得呀,怎么了?” “那个人不就是染染吗?”罗小玉继续惊讶地说道:“我刚才就觉得我看她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我突然间就想起来了。” 原来有一些缘分,冥冥之中真的是有注定的。于是我回答道:“哦原来如此。” 罗小玉继续说道:“师傅,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时候,你还说,一个女鬼找你干什么?” 她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我的大限将至,这孩子好像有点虎,我旁边就坐着这位呢,你说我说她是女鬼? 哎这时我感觉我两只耳朵被拎起来了,被拎得生疼,我疼得龇牙咧嘴地乱叫着。耳朵旁边传出一个声音:“你说谁是女鬼?咱俩要不要好好聊一聊?” 我无奈地对着手机另一面的罗小玉吼道:“你是不是虎?你这话能当着她面说吗?知道就行了呗。” 我这下被徒弟坑惨了。 第124章 不靠谱的徐九月 小玉这才反应过来,一直在那边喊:“师傅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染染你打我师傅可以,麻烦你下手轻一点儿,不然将来这笔账都得算在我头上。” 这种徒弟以后不行就扔了吧,都这会儿了,她聊天还想着如何保全自己呢。我做师父的悲哀啊。 那天我让染染一顿修理,用染染的话来说: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我现在哪儿都不啾啾,我现在就主打的两个字听话。 染染真的是一个比大白还皮的皮皮虾。我刚刚到了这里的时候,把法坛刚刚安顿好的时候,我和她闹着玩儿,说要揍她,她就打开安放法坛那个房间的门,然后往地上一坐,就开始连哭带嚎地说:“这日子没法过了,你家弟子天天欺负我,还要揍我,老人家们呀,你们快管管这个小犊子吧。”吓得我赶紧连拉带拽地把她从那个房间里拉出来。 我仿佛都看到了墙上那些位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小姑娘了。 多年前我在齐齐哈尔的时候,因为染染每天去给我直播“捣乱”,每天各种气我,我曾经和她说:“染染,你记住,我将来找对象找谁,我也不敢找你这样的,我今年马上40岁,如果我找你当媳妇儿,能活到45岁,我就算喜丧了。” 有些事情打脸就是这么快,我今年马上42岁了,我就看看我能不能过了45岁这个坎,这都是我曾经多的嘴造的孽,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嘴怎么这么欠呢?快把小命玩丢了。 再次说回徐九月的事儿,我单独给她了一个卧室,让她存放她折好的狗头金,怎么说呢?那个房间最后已经放不下别的了,等她折好了8000个狗头金,我的纸活只能堆在外面的客厅里了,她折好的当天晚上,我便让她凌晨11点开车过来,帮我拉她的狗头金,整整一卧室,指望我和染染开车拉,那得多少趟才能收拾干净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但是染染和徐九月说让她10:00~10:30之间就过来,我听完也是纳闷儿,于是我还问染染:“让她来那么早做什么?” 染染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是真不了解徐九月呀?江苏有一个词叫做“摸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说道:“不知道什么意思,这个和让九月来那么早有什么关系吗?” 染染继续说道:“摸蛆的意思就是,做什么事情都慢吞吞,一点都不着急,并且答应的时间一点都不守时,这就叫摸蛆,而徐九月就是摸蛆界的鼻祖,就她的摸蛆程度怎么说呢,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她着急的事情,如果有就是她的钱被抢走了,她着急去追劫匪,如果你没有抢她的钱,我劝你提前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叫她,不然以她的时间观念,你在天亮之前能办好她的事情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听完了之后点点头对染染说道:“那还是提前一会儿叫她吧,我最怕不守时的人了。 ” 染染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还是太年轻,以后你就会见识到九月摸蛆的可怕性。” 我正打算问她有多可怕的时候,染染抢先回答说道:“去年临近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机场接我妈妈回家,我妈妈的飞机在晚上5:30,我和我父亲还有九月约好了一点出发去置办年货,结果九月下午2点才磨磨蹭蹭地到我家,告诉我车被堵在里面出不来了,反正她每次迟到理由都是一堆,我早已对她的这些理由习以为常,反正不是她的错就对了,我们到了市区内的批发市场去买水果,本来时间就已经很紧急了,她还逛上了,我们在到处找卖牛肉的地方,她还在水果摊那儿慢悠悠地拉着长音说:着什么急嘛,到最后,除了水果什么都没有买,我父亲回家之后无奈地说,反正过年也吃不了多少牛肉,就在这边买吧,跟她出门真的能急死。” 我听完之后也是点头表示赞同地说道:“要不,让她9点来如何?” 染染听完这话,歪头看向我,我继续解释道:“我怕她不靠谱,让她来这儿等着吧。” 如果把她比作疯狂动物城里的一个角色,我觉得那只叫闪电的树懒太适合她了。对不起了徐九月,我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你的摸蛆事迹,你不要恨我,我只是就事论事地叙述了一个事实。我可算是能找到一个地方好好地吐槽她一下了,我太开心了。 当然,实事求是地讲,那天她10:30准时地到了我的家里,染染和我说,这是她人生中不多的守时的时候。 来了之后,染染让她自己去法坛的那个房间里自己跪着说将来好了之后,记得回馈老仙点什么?之所以会有这个流程,是因为,收了她极少的钱,让鬼白干活这事儿有点说不过去,所以说让她好了以后记得回香,后来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由于染染说得太隐晦。那货根本就没听懂染染的意思,于是直接跪在那个房间里开始许愿,那愿许的,后来我听说了她许的那些愿望了之后,我就沉默了,那愿许的,真的是一听一个不吱声。我在这里跟大家简单地说一下她其中的几个愿望: 第1个还是能听的,希望家里的人都平安健康,顺风顺水,不过我也很纳闷你做的是起财,你希望家里平安健康合适吗? 第2个愿望是希望自己考公成功,我在这特别想翻个白眼儿,你是在起财,和考公有关系吗?那坛上的老仙儿不对你翻白眼儿吗? 最后一个我都不敢想,希望能完成一个小目标,一个亿。 家人们,谁懂啊?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呀。就算对着许愿池里的王八也不敢这么许愿啊! 我后来听说这些的时候,我只想哐哐撞大墙。 第125章 起财 她从那个房间里大概花了15分钟到20分钟才出来,我要是知道她进去这么久,就是许这些不靠谱的愿望,我就进去踹她。 多年以后我把这一段写在了小说里面,并且截图给九月看,她对我说:“拉黑吧,互相删除吧。” 我对她说:“不要,我还没跟你玩够呢。” 她说:“互删吧,我需要体面。” 我和她说:“放心,我的小说销量一点都不好,两个月了,连100块都没赚到,如果有认识的人刷到了这个小说,且一下就联想到是你,那你就自己考虑考虑是不是你自己的原因吧,为什么人家一下就能想到是你?” 她气呼呼地跟我说了一句:“你少说两句吧,咱俩以后还得见面呢。”这话说得真叫我哭笑不得。 话分两头,接下来我们便开始装车,她折的那些狗头金,我装满了一车先走了,我们的车都是普通两厢车轿车,我和染染还有九月,三人每人装了一车,然后三个人同时出发去了一片空地,她们两个卸完车之后又返回到我家中继续去装剩下的狗头金,而我则留在了原地开始给这些成袋装好的狗头金整理好,摞成一面小城墙的样子,我不离开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为了看着这些东西不要丢了,毕竟这是徐九月一个多礼拜的工作成果,她俩一共跑了三趟才把家里的狗头金全都带来。我在这之前让九月准备了9瓶矿泉水,当东西全都备齐了之后,狗头金也都堆成了一个小城墙,我把9瓶水摆在这堵小城墙的前面,每三个摆一排,一共摆三排正好9瓶,然后把盖子全部打开。 接下来我先点燃表文,边念叨边,用表文作为火引,点燃那些狗头金,起初的半分钟到一分钟还好一点,只是从某一个瞬间开始,突然间,它的火势一下子蹿起来,犹如一条火龙直冲天际,突然有一瞬间的震撼穿入心灵。 我惊讶地看了看徐九月,她明显也有被吓到,旁边的染染还在说:“嚯,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耳边传出一个声音对我说道:“她家不是大保家仙,不过可以立成大保家仙,她家是够了出马仙的堂营,只是人员有限而已。” 那个火龙还依然在向上窜着,火是惊人的大,那个火龙慢慢地形成了一个火状的旋风,火势不停地来的打着旋翻滚着,持续了有三分钟火势才慢慢的下去。染染看着徐九月和我半天没有说话。我知道染染看着这个火势是有她的想法的,我自然也知道有,但是这一点我不能继续往下说,因为家中老祖宗们不让说,说了是要受惩罚的,所以我们谈下一个话题。 我看着她俩面面相觑的表情,对着徐九月说道:“徐九月,我现在确定地告诉你,你家是大堂仙,但是可以立成保家仙,因为人数有点不太够。” 徐九月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说:“我居然是大堂营,出马仙?” 我用肯定的语气跟徐九月说道:“没错,只是能办的事情十分有限,所以可以说是一个大的保家仙,如果你愿意先立一个出马先招一招兵马,后期也可以变成一个大的出马仙。” “ 那算了,我不想做出马仙。”徐九月听完连连摆手说道:“那个太麻烦了,我也不想给人看事儿,我也不缺这点看事儿的钱。” 但火势完全烧完了,我指着地上的9瓶水对着徐九月说道:“拿一瓶喝了。” 徐九月听完呆呆地看着我说道:“喝了?全都喝了吗?” 我对她点点头说道:“当然是全都喝了,水在五行八卦里,金生水,水是流动的金,这可象征着钱呢。” 徐九月继续呆呆地看着我说道:“那喝不了怎么办?” 我都快笑出声了,说道:“喝不了,拿回家慢慢喝嘛,反正就一瓶,又不多?” 这时她突然松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就一瓶,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让我把酒瓶都喝了呢。” 我觉得这姑娘多少有点缺心眼儿,我觉得我第1句说得非常清晰,拿一瓶水喝了,她居然认为我让她都喝了,这孩子脑子得钱治了。 接下来徐九月站在这九瓶水面前,呆呆地站了许久,我看着她半天没动,于是道:“怎么了?赶紧拿一瓶喝呀?” 她回过头看着我一脸茫然地说道:“拿哪一瓶喝?”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想拿哪一瓶就拿哪一瓶呗。随便拿一瓶喝。” 她哦了一声,拿起一瓶,很实在的,咕咚喝了一大口,我刚想说小心烫,毕竟离火这么近,结果她一口就全吞了。 然后伸个舌头对着我五官扭曲地说道:“这也太烫了吧,喝不进去呀。” “喝不进去,你可以带回家继续喝,一直到喝没为止。”我对她继续说道。 她应了一声,继续慢慢地喝了一口,然后对我说道:“是这样喝吗?” 我都无奈了,我对她说道:“你想怎么喝都行,你要是有本事用脚趾头喝也可以。” 通过这段对话大家伙有没有充分地感受到这姑娘脑子不太灵光。单纯的连智商都不剩了,纯粹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头。 接下来染染和徐九月每人开一辆车,到了镇子里等我。因为我们三个人每人开了一辆车,因为有火苗,需要我善后,所以她们两个先开车走,我们相约在镇子中心的地方汇合,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了我去镇中心找了她们,结果她们两个一人拿了一个冰淇淋吃得不亦乐乎,我看了半天,她们居然没有带我的。人俩才是闺蜜呀,我只是一个外人。 等徐九月都快吃完了,问了我一句:“你吃不吃?我给你买一个啊?” “太晚了,不吃了。”我说道,但是我内心的想法是,我以后再也不要吃你买的东西了,我怕智商这个东西会通过一起吃东西而传染。 “不吃拉倒。”染染继续很开心地吃着她的冰淇淋。 第126章 吞吞深夜打电话 这时候徐九月对我说:“你女朋友好像是个傻子,刚才我俩刚到这儿,后面有一个黑车跟过来,她以为是你就对着人家招手喊停,连着两三辆车,她都对人家招手,看起来像个小傻子。” 真是啥人找啥人玩儿,她俩这智商真的是没谁了。由于数量太多,我们是一袋一袋摞起来的狗头金,一袋子差不多有100个,至于狗头金的大小你们可以自己买一个叠一叠就知道了,所以当天晚上我也没有开始我的直播事业。 回家已经凌晨1点多了。所以我早早地就睡下了。在我看来1点多睡觉就是很早地睡觉。毕竟我一直是月亮不睡我不睡,所以年方40,我就是一个秃头小宝贝。干我们这行累的是精神力,一个法事结束了之后,我只想回家睡觉,我说的是不去地府干活的那种睡觉,我给去地府干活的那种睡觉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睡有偿觉。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太正经,不过没有关系,我人正经就可以了。 到凌晨4:00的时候,我被染染叫了起来,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睡眼惺忪地看着染染,只见她一脸兴奋地像看到了8个男模一样的看着我。根据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对于她的了解,她一有这个表情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有瓜可以吃。毕竟这姑娘比村口那帮大妈还愿意八卦呢,并且依据我对她这个表情的夸张程度来判断,我接下来会听到的是一个瓜中之王。 果然不出所料,染染拽着我的胳膊,一脸神秘且兴奋地对我说:“我有一个故事讲给你,你要不要听?和你有关。” 我是十分想听的,但是染染这个人的控制欲特别强,我本来想说我不想听,但是我思考到一个问题,以她如此想说的情况下,如果我堵住了她的嘴,那么接下来,她就会用她温柔的双手抚摸我的脸庞,想到这我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算了,容易肿脸,本来脸就挺大,于是我对着染染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想听。” 这时染染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了我旁边,她盘起了双腿,眼睛里闪着光芒,开始讲述故事,我感觉他兴奋得每张一下嘴都可以流出哈喇子,男方的朋友可能不太了解什么叫哈喇子,就是口水的意思。 故事是这个样子的,我回家之后由于太累了就先睡了,这时候,我有一个网上认识的缘主找到了染染,这个女孩的网名叫吞吞,于是加上了微信。 在这里我先插一些题外话,吞吞是一个非常可怜的女孩,因为太实在了,所以现在落得一个十分狼狈的境地,自己本身就是一个95后的大孩子,现在自己又带一个小孩子,具体事宜我就不在这里透露太多了。我相信她也不太想让我说太多。还可以跟大家说两点就是她有出马仙的缘分,但是她占地府缘分占得更重一些。小姑娘人的念想又比较重,所以导致了她到现在为止都没走出来,还在做着普通的工作,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这个世界上我希望有很多这样的人,因为我们生而为人,就不要显得高人一等,我曾经也把堂口扔了一段时间,安心地坐大车司机。也开过装修公司,无非就是想做一个普通人。 我记得我第一次给她卜卦的时候我都快笑出声了。我第1次看到一个堂口的各路仙家居然穷成这个样子,穷得就差变卖法器了。 故事继续往下讲,吞吞突然间给染染打了电话。染染便出了卧室去接。吞吞上来就是一顿输出,她说:“我跟你讲,王小艺太不是个人了,就没有他这么办事儿了,挨个人家老仙打,他还是不是个人了,居然还扣仙家?” 染染听得一头雾水,说得不知所以然,于是就问吞吞:“你慢点说我没听懂,王小艺怎么了?” 吞吞继续愤恨地说道:“他用他仙家打我们仙家。” 染染没忍住笑出声了说:“不可能的他才立堂几天呀,还扣别人仙家,他家不被别人扣了就不错了。” 王小艺是我的一个师侄,他是老王的徒弟,在这里说起老王,大家应该都不陌生了。在吞吞给染染打电话这个时候说他扣别人仙家是不太现实的,因为那时候王小艺立堂都不足三个月,王小艺立堂的时候他师傅还让我给他审地府仙家,我本来也是同意了,但是我实在是忘了我后来有什么事就给耽搁下来了。 但是王小艺家里太苦了,他那个时候在做外卖员,我当时心疼他,想着干这行的时候能让他多一些缘主。我还给他快递了一套直播设备。并且送了他一幅直播时适合使用的背景布,那幅背景画是幽绿的底色,上面配了一些彼岸花。凌空架起了一个小石拱桥,还有一个不大的凉亭,整幅画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个白色的小影子在飘着,怎么看都不像阳间的玩意儿。看起来特别适合我直播用。由于当时我盗了一套新的背景图,我就把这一幅我用过的送给了他。 “染染姐,你相信我。”吞吞继续说道:“他就是扣仙家了。我们家的小兔仙被他打的回来钻炕洞里都不敢出来了,我们家黄仙打的跑回来之后都上树了,不敢下来了。” “吞吞你听我说。”染染耐心地说道:“他立堂都不足百天,如果说自己家仙家根基再不稳一点,都算是在稳 堂的阶段,你说他扣仙家,还打你们家小兔仙和小黄仙,这不现实。” “我真的没有说谎,染染姐。”吞吞着急地解释道:“如果你觉得我说谎,我还有两个证人,他俩也被打了,小艳姐姐的仙家也被他家扣下了,小胖过来帮忙也挨揍了。” “不是,你们是不是神话故事看多了?”染染没忍住笑着说道:“这不可能。不符合逻辑。” 第127章 被扣仙家的众人 “哪里不符合逻辑?我这么多证人,我会骗你吗?”吞吞着急地继续解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主要是我没法相信你们。”染染打断她的话,继续说道:“首先第1点,这是之前很多道上人给我解释的,如果你的仙家说被别人扣下就被别人扣下了,那说明这个仙家属于没有道行的地仙,连道行都没有,不要也罢。其次你和小胖都没有出堂口。如果说被扣下了仙家,或者仙家挨揍了还情有可原,小艳儿已经出了多少年的堂口了?能被王小艺给扣了仙家吗?这个我是铁定不信的,小艳儿能把王小艺的仙家扣下还差不多。” 吞吞都快急哭了,继续说道:“是真的,我让他俩跟你说,而且不是王小艺的仙家厉害。是踏境师傅还帮着王小艺的仙家挡着我们,不让我们去他家闯堂。”踏境师傅是他们对我的尊称,因为我的网名叫阴兵踏境。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染染没忍住继续打断他说道:“这更不可能了,我们这一晚上一直在做法事和送东西,都快忙起飞了,他还有心思去扯这犊子?” “真的是踏境师傅家的。”她继续辩解道:“有一队人马,都是黑色衣服。上面有一个红色字样的张字。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了是大家都看见了。” 染染听到这里就感觉整个世界都不正常了,没忍住问了吞吞一句:“你是不是神话小说看多了?还是没睡醒。” “染染姐,你就是不相信我。”吞吞继续说道:“你等着,我让小胖给你打电话你就明白了。” 在这里我要介绍一下,在我去贵阳的时候,有一小段插曲我没有讲,就是关于这个小胖的,小胖是罗小玉的外甥,在我给罗小玉立阴坛的时候还好,当她立出马堂口的时候,二神的文王鼓一敲,这边的堂口立一半,那边小胖嗷的一嗓子窜了出来,非要现场立堂口,上来的应该不是地府的,但是那个孩子地府缘分挺重的,我当时给出了最低的价格,因为我知道这孩子家里十分的困难。 但是当时有人非要跟他讲我们是骗子,我觉得他当时没有找我们也是怀疑到我们是骗子了,所以他后期再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没有再答应过他立阴坛,我觉得有些事情要看机遇,既然错过了,那便是没有缘分。 所以后期我再收徒弟的时候,就把价格定得相对高很多,因为我这一生,最多也不过能收5个徒弟,也有可能比这还少,5个是我缘分的极限,所以我想在价格上可以逼退一些人,这样我也可以省了很多麻烦。 但是小胖人也算心性不错,每次和我说话都是一口一个师傅地叫着,对我最起码的尊重也是有的。 话分两头,大概一两分钟吧。染染就接到了小胖的电话。 还未等染染张嘴,小胖抢先一步说道“染染姐,吞吞说得是真的,因为她俩都挨揍了,我就去帮忙了,结果我还没到地方呢,我就挨揍了。” 这里所谓的挨揍是指身后的仙家们。 染染听完依然是不屑一顾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你和吞吞如果挨收拾了,我觉得正常,人家有堂口师出有名。但是小艳不应该呀,小艳按理来说有堂口不应该走到这一步啊,小艳能让一个立堂不足百天的人打成这样?我表示怀疑。” “染染姐,你相信我,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话?”小胖焦急地说道:“我把你拉进群里。你听听小艳是怎么说的,你就相信我们说的全是真的。” 就这样染染被他们莫名其妙地拉进了群里,群里除了染染还有三个人,吞吞,小胖和小艳。 这两个“精神病”人都互相叙述完了,该听正常人小艳的叙述了。小艳儿有气无力地发了一条语音说:“我都不想吐槽,正常来讲,谁家都是有堂口的,我不可能被打得这么惨。人家是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偷袭的。我们家黄仙现在还被扣着呢。我已经一天没起来床了,这事儿发生在昨天。” “那昨天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呢?”染染继续说道。 小艳继续说道:“都知道王小艺生活困难,大哥对他十分的照顾,就连他现在所用的直播用品。大多数都是大哥送给他的,那大哥给他一队兵马护着他也不是不可能的,既然大哥护着,那我们找他说也没有用。” 这里小艳所叫的大哥就是我,小艳一直称呼我为大哥。因为无意中我认识了小艳,也回答了她一些想知道的问题,从此她就非常认可我,对我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染染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小艳开直播染染就去问问题,小艳不回答,让染染来找我。染染就开个小艳不认识的小号继续去问,等小燕回答完了她再说她是染染,主打的就是一个皮。 所以我的缘主们对于染染都十分的了解,因为都知道我是来了南方,且我是奔着女朋友来的,除了供桌上的那些位,我女朋友最重要,不接受反驳,至少到现在为止,我真的很护着我女朋友,如果谁说话对我女朋友不尊重,他在我这儿就可以进黑名单了。所以我的缘主们都努力地和那头小毛驴处好关系。 至于为什么称呼染染为小毛驴,东北来讲,犟种,和倔驴,都是用小毛驴来形容。楚玄机最开始给染染备注姓名的时候,她亲切地备注上“小炮仗”。通过我和楚玄机对染染的备注,你们自行脑补染染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那简直比煤气罐还容易爆炸。 有点跑题啊,继续之前的故事,染染问小艳:“那为什么今天又想起来说了呢。” “打又打不过人家。过来找大哥评评理呗。”小艳无奈地继续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说道:“我在家里上了香,在堂口问谁扣的我们家仙家?结果看到的是王门府的旗帜。很奇怪,王小艺明明是个男的,却呈现出来的像是出马弟子是个女孩。” 第128章 我无缘无故背锅了 这里我又要多一句嘴,王小艺是一个男孩子,但是不久之前他谈了一个女朋友,现在他跟他女朋友住在一起。他女朋友也是一个出马弟子。 小艳继续说道:“我当时来火,就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打回去了。我都打到他家门口了,结果门口站了一队五猖兵马,直接把我们全拦下来了,那可是五猖兵马呀,这谁能打得过呀?我越想越来气,结果紧接着吞吞和小胖就来找我说感觉好像被人打了。我们几个就建了个群,对了一下流程,发现都差不多。也都打不过。最开始我们是先给大哥发了信息的,但是大哥没有回我们,想着是不是在睡觉,于是让吞吞给你发了消息,结果你回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染染继续问小艳:“看清过弟马的样子吗?” 小艳回答道:“我看得非常清晰,就是王小艺的女朋友。并且我还查了扣我仙家的原因,说来也是委屈。” 于是染染继续问道:“什么原因?” “我要说因为吃醋你信吗?”小燕无奈地笑着说道:“是因为我们去他直播间玩儿,他女朋友看着生气,所以把我仙家给扣了。” 染染没忍住笑出声说道:“这理由也是醉了。” 吞吞在群里继续说道:“我们当初都是踏境师傅给介绍到他的直播间玩儿的,现在我们如果有矛盾,踏境师傅肯定向着他呀。但是我们不服,既然打不过就想找师傅评评理。” 染染把故事讲到这里为止,眨巴着她那好奇的大眼睛向我问道:“我本来都觉得是胡扯,神话故事看多了,但是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就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是真的。所以这个瓜居然和你还有关?你为什么要帮王小艺呀?” 我像看着一个小傻子一样地看着染染,对着她说道:“他们三个精神不好,你也精神不好吗?神话故事看多了吧,还是西游记看多了?做个人不好吗?” “我把你拉进那个群里吧。”染染继续说道:“是真是假,你听他们三个说说。况且这个和你的名声有关系。人家非说最后是你不让人家去闯堂营报仇的。就算是假的,咱也得先把自己给摘干净吧。好歹都是干这行的,别留下什么话柄。” 我觉得染染说得有理,于是就进了我认知里的那个“神经病”的群组里。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甚至都说到了地府的一些专有地方的名字,我觉得多少可能真的有点关系,于是问他们三个分别要了照片儿,照片必须是刚刚拍的,和生辰八字,我得去工作室里点一支烟,看看什么情况? 我看了一会儿,沉默地回到了卧室,看着染染一脸茫然的表情,我说道:“这个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们确实都被揍了,还被打得挺惨。” “那怎么回事你知道吗?”染染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给过王小艺兵马?你自己家缺不缺人你不知道吗?” “你以为我是出马堂口吗?缺谁少谁都知道。”我继续说道:“我这里人太多了,我真的丢了一队兵马是不知道的。但是我真没有给过他兵马呀。” “但是人家一口咬定是你拦着他们。”染染继续说道:“说是黑色长袍胸前带着一个红色的张字。” 于是我在群里喊话道:“别急,如果真是我王小艺伤了你们,这个场子我高低替你们找回来。” 挨打这件事是肯定的了,尤其小艳应该被折腾得不轻,吞吞也有点惨,但是我是怎么拦一下他们回去报仇这件事儿,兵马为什么会给王小艺守门我真的不清楚。 于是我拿起手机打开直播的app,正好看到王小艺在直播,我看着那个直播画面许久,我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谁打着我的旗号,守在王小艺的家门口。 我看着直播画面半天,我忽然就想明白了,我赶紧找到染染说道:“我知道他们挨完揍之后,他们回去报仇,为什么被我的兵马拦下来了。为什么有我的兵马替王小义守门了?” “为什么呀?”染染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你是怎么帮他的?他们因为你帮王小艺,这事儿都快过去两天了才跟我说,因为在他们看来,你十分向着王小艺。真打起来你也会拉偏架。” “偏架我是不会拉的。”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我想明白了,为什么王小艺会有我的兵马。” 染染坐起来焦急地说道:“快点说,别在这儿卖关子了,我都快急死了,你再不说的情况下,我就不让你明天吃饭。” 我一听立刻讨好地说道:“你记不记得我有一个毛病?我家里所有的物件里,我都愿意藏点东西放里面。” 我确实有这个毛病,之前去罗小玉家里的时候,在万峰林景区买了许多个苗寨的小娃娃,我把每个小娃娃里面放了一个鬼,即将要从贵阳回来的时候,罗小玉送了我一块儿玉,我把一个五猖兵马放在了那块玉里。我的折扇少画着黑白无常,但是我也往那里放了一个鬼,我为了直播的效果磁场会更吸引人一些,于是我在直播背景图里放了一队兵马,还是五猖兵马。再后来我来了长三角地带,我换了一个直播的背景布,这个背景布还是染染替我选的。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之前提起来了,我把原来的那块背景布送给了王小艺,那里有一队的五猖兵马! 染染听完立马就意会了我的意思,于是眼睛一亮说道:“他现在直播用的那个背景布吗?” “嗯,是的。”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个背景布里,我放了一个小队的五猖兵马。” 染染的表情哭笑不得地说道:“那别说他们三个了,再来多少人也打不进去呀。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行了,你自己玩会儿吧。”我无奈地继续说道:“我得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第129章 帮出马弟子救仙家 染染听到这句话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挡在我的前面说道:“那你得告诉我你怎么处理?不然我不让你走。” “爱妃,要不你随同我一起去看看我怎么处理?”我笑呵呵地说道:“您在旁边看着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您再指正一下哪里不满意,我好及时改正,您看这个行动方案可行否?” 染染在我前面双手背过去,装模作样地在我前面踱步,并且点了点头说道:“朕甚是满意,爱卿跪安吧。” 我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儿,这玩意儿看着宛若江南小女子,实际上……算了,不说了,说多桌上的事儿容易挨老仙儿揍,但是要是说她,挨揍不说,我还容易变回孤家寡人。我容易没有媳妇儿了啊。 于是我点了一支烟,结了一个印,又画了一道符,在我的办公桌前直接升了,这一顿操作下来,王小艺那边的兵马就全都回来了。 接着我问小燕和吞吞要了她们两个人家中的具体地址,她们二人很快给我发了过来。我拿着小艳的八字和具体地址升了一道符,又拿着吞吞的八字和具体地址升了一道符,然后我在群里喊了一句:“你们俩现在一人有一队兵马在家门口,想做什么就对着门口喊一声,把家里扣下的仙家都救回来吧,如果有必要可以用我的兵马动手打架。” 他们两个在群里向我道了声谢,然后就消失在群里了。 这一夜无话,第2日清晨我早早地起了床,给小艳和吞吞分别发了一条消息,消息内容是一样的:“兵马干完活回来之后不会进你的家门,记得往门口放一支点燃的香烟,然后发信息给我,我收兵。” 到了下午2点,她们两个分别发消息说仙家已经救回来了,门口的香烟也燃尽了。于是我收了兵马。 不一会儿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正是小艳。 一般的情况下,我是特别讨厌有事直接打电话的这类人,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小艳被打得应该头都抬不起来了除了是被我的兵拦在了外面之外,还有就是,他们去王小艺直播间玩儿,纯粹是因为我介绍去的,这跟我怎么说都有不可忽视的关系。 于是我很快地接了起来,小艳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谢谢大哥,我们家老仙已经被救回来了,被扣的是一个黄仙,被打得浑身是血,据说还被装在渔网里泡在水里,现在正在养身体。” “救回来就好。”我继续说道:“真对不住各位,我本来想的是我经常不认真直播,我不在直播的时候,希望你们有一个地方玩儿,没想到弄成了这个样子。” “不是你的错。”小艳继续说道:“这其实也怪我们,我后来问过我们家老仙,老仙说,确实不是王小艺所为,弟子是个女的,那是因为上香派兵的人是他的女朋友。原因无非是我们一帮女孩子,总去王小艺的直播间,她看着生气,才这么干了。” 我听完更内疚了,正因为我他们多挨多少揍,也是因为如此,我才派兵去救他们的老仙。 这一日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于是我带上染染去周边城市转悠转悠,我们两个带好行李箱,收拾好必备物品,就去了扬州,我们住在瘦西湖的边上,每天晚上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无人机在瘦西湖的上空表演,去的当天我们去了当地有名的何园。 染染穿了一席藏青色的旗袍,那时候她还不胖,只有九十多斤,穿上旗袍配上1米7多的身高,衬托出女性优美的曲线,加上她本身自带着一种清冷的气质,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字“美”。这么说吧,带着这种女朋友出门就是赤裸裸的出去炫耀我女朋友漂亮。 何园,又名寄啸山庄,是一处始建于清代中期的中国古典园林建筑,被誉为“晚清第一园”。河源中分为东园和西园,西园以水池居中,池中央便是水心亭,这座水心亭是中国仅有的水中戏亭,专供园主人观赏戏曲、歌舞和纳凉赏景之用。《红楼梦》《还珠格格》《毕升》等一百多部影视剧都曾经在此处取景。 东园的主要建筑是四面厅,南向的明间廊柱上,悬有木刻联句“月作主人梅做客,花为四壁船为家”;厅北有假山贴墙而筑;东有一六角小亭,背倚粉墙;西有石阶婉转通往楼廊;我让染染走上亭子, 亭子上方写着,坐在亭子里面,我在亭子的下方给她拍了好些张照片,看起来真的温婉大方。完全看不出来逗比和小毛驴的本性,装得跟个人一样。 到了傍晚3点半左右,我们要去扬州宴排队取号吃晚餐,为了5点能吃上饭,3:30我们去的时候前面已经有几十号人在排队了,想来也都是慕名而来的,我们排到了5点,前面已经有四五十人了,不对,应该说四五十桌了,还好我们第1轮排队排上了。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这三点半都排不上队,那我就不打算吃了。 吃完饭我们又到了瘦西湖的东门,我们两个买好票,便开始游湖,一路上也是累得够呛,最开始还可以欣赏一下周围的景观,后来就想着快点走出去,快点回去,最后只记得喷泉表演和无人机。 晚上等我们回到酒店时,染染已经累瘫了,她明显是哪里都不想玩儿了,所以我们点了两份外卖,在酒店里凑合吃了一口。 第2日一早又去了大运河博物馆,到了那里,我一层一层地跟着染染逛着,她边听着讲解边兴致勃勃地走着。但是我觉得这一天逛得特别没有意思,因为全是我不喜欢的东西,我也不是很了解这些东西,最主要的是对这类产生不出来兴趣。 从大运河博物馆出来之后,我们去了一个我非常喜欢的地方,东关街。我太喜欢这个地方了,所有的店铺古色古香,看起来盛世繁华,这里有几家店面的吃的又非常好吃,好吃就算了,还便宜,我一进街头,就进了一家糕点店,买了好些绿豆糕给我儿子快递回去了,我儿子特别喜欢吃绿豆糕。想来我也许久没看见他了。 第130章 我上辈子会不会是食铁兽大熊猫? 说起我儿子,我当时想着等我忙过七月十五,一定带着染染去齐齐哈尔,见见我的家人,我也看看我的儿子。 我们一路上边逛边吃,我们先吃了当地最有名的一家店,名字叫粗茶淡饭,他们家的狮子头要比扬州宴便宜特别多,但是属实没有扬州宴的好吃,其他的东西都是中规中矩且偏上,所以几十块钱吃完了,我还是很开心的,我们属于走了一路,吃了一路,什么,蟹黄汤包,炒软兜,大煮干丝,松鼠鳜鱼,八宝葫芦鸭,淮扬菜真的不愧是中国四大菜系之一,好吃到爆。所谓的淮扬菜就是淮安菜和扬州菜,统称为淮扬菜。 我最喜欢吃的淮扬菜是文思豆腐,你们可能觉得豆腐有什么好吃的?首先文思豆腐是一道汤羹,淮扬菜烹饪大师的刀工尽显在一菜一羹之中,文思豆腐就是代表作之一,一块极嫩的豆腐经过横竖刀切,要不了几分钟的光景,豆腐便成了数千根的豆腐丝,放入水中根根粗细均匀,让人连声感叹。那松软感直击味蕾。 我们一路上逛吃逛吃,这东关街逛到头,我俩都吃饱了,紧接着东关街后面有一条小路,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小吃,那里的小吃都是全国各地的小吃,可就不是淮扬菜了。我看到染染走到一家福建的小吃店就不走了,我问她:“你想吃他家的东西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我道:“你吃过福鼎肉片,和福鼎肉燕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吃过,那东西很好吃吗?” 染染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满眼睛里都是星星的感觉,对我说道:“这两样东西真的超级好吃,虽然我现在吃得饱呆呆,但是我强烈推荐你一定要尝一尝。”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坐下来尝一尝吧,毕竟小吃的价格又不贵,有个百十来块钱能吃得挺开心。 于是我点头表示同意,接下来我俩坐到了这家小店里,我问染染:“肉片我知道,肉宴是什么东西?” 染染对着我开始科普道:“首先我回答你第一个问题,肉燕,看起来像小馄饨,其实它的工艺是肉包肉。” “肉包肉?”我皱起眉头,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什么工艺?” 染染继续解释道:“福鼎肉燕的皮使用猪后腿的精瘦肉经过锤打成肉泥然后加入极少量的淀粉把肉泥擀成皮儿,做成的肉燕的皮,而他的肉馅儿也是瘦肉做的,但是具体的工艺我不知道。总之它的皮是猪后腿的精瘦肉做的,肉馅儿也是,味道出奇的鲜美。你吃了就知道了。 ”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我都来了兴致,正准备张嘴说想吃,她又继续说道:“福鼎肉片虽说也是肉做的,但是他做出来不是肉片,而是非常细的肉段,口感q弹紧实,看起来也是晶莹剔透。你一会儿一定要好好尝尝,打破了你对于肉片的认知。”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福鼎肉片儿和福鼎肉燕就上来了,由于我们两个人吃得都特别饱。所以每样我们只要了一份,由于我不怎么吃热的东西,尤其这刚出锅的我嫌烫,我就让染染先吃,她吃剩了我尝尝就好,该说不说,我来南方的时候只有170斤,我现在已经快190斤了,我经常开玩笑跟染染说我胖都是吃她剩的东西吃的,她无论吃什么,吃一口两口他就不吃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天天吃剩饭。 我看着染染边吃肉燕边咂巴着嘴巴,我就知道这东西一定很好吃,她给我留了一半,我见她吃完了,我也开始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紧致q弹的肉片,准确来说是肉段,看起来晶莹剔透,而且通体滑腻,确实很好吃,我又尝了尝肉燕,我不知道别的地方的肉燕什么样,也不知道真正的福州福鼎肉燕是什么样的,但是那次我吃的肉燕是真的特别鲜美。我们两个人吃完之后,走到了街道的尽头。打了一辆车回到了酒店。 染染往床上一躺,干脆就不动了。我知道她是累得受不了了。她平日里活动量就非常的小,每天最大的活动量就是坐在茶桌前喝茶。这么足足走了一整天,就她那小体格子直接就走废了。 回到酒店她连澡都没洗就睡下了,第2天上午本来想叫她早点起床,我们好去个园游玩,但是我一想算了,万一没叫醒她,我在挨顿骂,不值当啊。还是等着小祖宗什么时候起来了,我们在什么时候一起出去玩儿吧。 结果她一睡就睡到了中午12点,想来这两天已经快把她这点儿精力全都消耗殆尽了。她化好妆,收拾好之后,我们打车到个园门口,我去买了两张票,由于我是退役军人,还给我免了票,所以我就买了她一个人的票,但是她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好,不太好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我现在跟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我怕那句话说不好,她突然间对我发火。她从进了个园开始,几乎就是皱着眉头,没怎么笑过。 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个园,这座清代扬州盐商宅邸私家园林,在原明代“寿芝园”的基础上拓建为住宅园林。 这个园林有两大特色,以遍植青竹而名,以春夏秋冬四季假山而胜。刘凤诰所撰《个园记》有记载:“园内池馆清幽,水木明瑟,并种竹万竿,故曰个园。” 确实如此,我从进了园林开始映入我眼帘的便是一眼看不到头的竹林,一眼望去,遍地都是竹子,我之所以喜欢,是因为我特别喜欢穿竹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曾经怀疑过,我那么偏执地喜欢竹子,我上辈子会不会是食铁兽大熊猫? 第131章 武当行宫 竹子虽然是个园的一大特色,更让人震撼的是这个园林里的石头,这里有石头山。个园中最大的特色便是“四季假山\"的构思与建筑,在面积不足五十亩的园子里,开辟了四个形态逼真的假山区,分别命以春、夏、秋、冬之称。 春山也就是春景在桂花厅南的近入口处。个字园门外两边修竹高出墙垣,竹丛中插植有石笋,以“寸石生情”之态,状出“雨后春笋”之意。竹石点破“春山”主题,传达传统文化中的“惜春”理念。入了园门,还是同一座春山,还是竹石图画,这里有象形石点缀出的十二生肖,花坛里间植有牡丹芍药。门外是早春光景,门内则是深春之景。 夏山:夏景叠石以青灰色太湖石为主,叠石似云翻雾卷之态。 秋山:秋景是黄石假山,在园中东北角,用粗犷的黄石叠成。 冬山:冬季假山在东南小庭院中,倚墙叠置色洁白、体圆浑的宣石(雪石),宣石假山内含石英,迎光则闪闪发亮,背光则耀耀放白。 我们逛到这些假山的时候,染染已经坐在石头上一动不动了,我知道她真的走不动了,我也很纳闷,以染染的年纪不应该走这么几步就累成这个样子,况且又休息了整整一个晚上,但是看着她快哭了的表情,于是我们找到一个就近的地方出了个园这个景区,当我们从个园出来的一瞬间,我俩同时呆愣了一下,因为我们又来到了昨天最喜欢的地方,东关街,本来还想今天要来这边吃福鼎肉燕和福鼎肉片,行,这次不用打车来了,出门就到了。又省了20块钱打车钱,真开心。 于是我们就奔着那个小吃店走过去,途中遇到了一个道观,上面写着武当行宫,染染看完了便非要到里面转一圈再去吃肉燕。 既然出来玩儿,那就进去看看吧,武当行宫是后改的名字,该建筑始建年代不详,因供奉真武大帝,原被称为真武庙,它重建于明宣德年间,后来在嘉庆年间立了武当行宫的牌匾,从此这个名字便用于这个庙宇。 我们进去在真武庙里,我仔细看了一下,坐在门口的道童,看衣着应是全真一脉,染染请了香,刚点燃后拜了一拜,便听到后面的院子里有很多嘈杂的声音,我们两个就一并往后殿走去发现,一个方正的院子里有很多椅子也有很多人,大多数是全真的道长,还有一些坐在椅子上的,不知道是谁,染染继续在那边点燃香,然后对着三清大殿拜了拜,插上香后又去正殿前鞠了三躬。旁边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道长,赶忙和我说:“让她鞠三个躬就好,别跪下磕头了,姑娘家穿着裙子并不是很方便。” 我点头对那位道长说道:“您放心她有数。” 而我在后面和一位道长聊了起来,众所周知,我进观也好进庙也好,从来不拜像,也不请香,我也毫不吝啬地讲,我和大多数的道家小孩并不是很和气。 那位道长笑呵呵地说:“现在在观里认个师傅,出门就该说是道士,或者拿到一个皈依证就敢说自己是道士的人大有人在。会点皮毛而已,我们自己出了门都不敢再称为道士,如果穿上这身衣服,还敢受用这个词,出了门可不敢乱打狂语。” 我又问道:“今天这里这么多人,是有什么活动吗?” 他继续回答道:“是由道教协会的活动在这儿举办,您要是不着急呀,等他们这个道教协会的领导发言结束之后,可以听到我们扬州特有的道教音乐,这个你在外面是听不到的。” 我听完也来了兴致,于是谢过这位道长,这时候染染跑过来问道:“ 这里怎么这么多人是有活动吗?” 我笑呵呵地把刚才这位道长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染染听完别来了兴致问道:“那这个音乐好听吗?” 这位道长在旁边笑呵呵地说道:“听完你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那位老道长便和我打了声招呼就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当那些道教协会的领导发言结束之后,这边便响起了天籁之音。音乐婉转动听,不急不躁,犹如潺潺流水,连绵不断,没有大的起伏,却让人听起来肃然起敬。 于是我架起了自拍杆,我的自拍杆儿可以立成三脚架。拿起手机录制了三段,我听着挺来劲儿,染染在旁边已经无聊到开始到处溜达了,我看她这心性,将来要走我这一行的心历路程还差得远了,首先这心性就不行。我看着她,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突然间她跑过来拉着我去了武当行宫的正殿,由于这个行宫特别小,他的正殿离我刚刚架起自拍杆的地方也就三五米,她把我拉到正殿门口之后神秘地跟我说了一句:“我发现了一个新大陆。” 我看着她一脸好奇地问道:“什么新的路?” 她对着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说道:“是新大陆,不是什么新的路。算了,老古董跟你说你也听不明白。就是我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我一脸委屈地和她说:“那你就直接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非要说什么路,我哪听得明白?” “你看这儿。”染染用手指向了她的手臂,继续说道:“现在看着很正常吧,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 “有什么不同吗?”我像看着缺心眼儿一样看着她说道:“大家不都这样吗?” “你看好我手臂的变化。”她说着向前迈了一步,这一步刚好双脚紧靠着三清大殿的正门门槛,这时候他的手臂三秒钟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神不神奇啊。”染染继续问道。说完这句话,她又往后倒退了一步,鸡皮疙瘩在几秒钟内又消失全无,她再次往前走一步回到紧挨着正殿门槛的位置,鸡皮疙瘩又再一次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来了,她再往后走一步,鸡皮疙瘩全无。 于是她就在那儿往前一步,往后一步, 再往前一步,再往后一步,来来回回试验了快有10次,她自己在那玩得不亦乐乎,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玩了一会儿就把我玩忘了。 第132章 大神棍 我在她的身后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我看她什么时候能想起来我,这时候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和我一起出来玩儿,她等回到酒店以后才发现,男朋友丢了。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反应过来,回头到处开始找我在哪儿,由于当时这个院子里有很多道教协会的领导,人也多也乱,她回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睛里有一丝慌乱。直到看到我了,她才露出一丝微笑。 染染快速地跑到我身边来问我:“我这往前一步就起鸡皮疙瘩,往后一步就没有了。是什么原因呢?” 我本想让旁边的道长给她解释一下,后来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解释,不然她会觉得我是一个神棍,因为我当初到了长三角地带的时候,她问我来这边做什么?我没敢说我喜欢她,我怕她看不上我,于是我说,我来努力赚钱还你那六十三万了。 章节有点多,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我之前有没有讲过这个故事,在她从她师傅那儿回来的时候,正值那年9月份,那是唯一一次她找我卜卦,她就问我一个问题,从9月到年底他能赚多少钱? 我让她出一个字给我,她给我打出一个“苏”字,这边脑海里印出一个数字7,但是看这姑娘平日里的花销,9月份到年底还有小半年呢,7万块钱肯定是不止,我想了一下回答她70万。她给了我挂金之后就再没联系。 结果那年12月份,正值三年自然灾害的最后一年,全国都处于一个瘫痪状态,连快递都停了,所以她也被迫不上班了,我记得特别清楚,她是12月17日生的病,从那以后就再没上班,那时候她刚好赚了7万。一直到过年,大家也都没有在上班,但是过年的时候我接到了染染的拜年电话,我还挺开心,她能给我拜个年,但是她说话向来是只有前两句能听,再往后她就开始扬沙子了。果然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就要出意外了,接下来她就朝我要压岁钱63万,我问她为什么63万?结果染染嬉皮笑脸地和我说:“你说我到过年能赚70万,可是我现在只赚了7万,剩下的63万怎么办呢?你不得还给我吗?” 乍一听这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仔细一想,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卦,看出债来了,从那以后只要是跟我聊天,就只聊63万的事儿。给我气的呀,我就嘴欠了,我这个人得长记性,从那以后谁要是问我具体能赚多少钱,我就再也不说了,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说具体的我就不说,因为这简直是个大坑啊。 从此她便天天叫我大神棍,我也是挺委屈的,所以我没有请道长解释这个问题,我想亲自给她解答这个问题,想办法抵消我在她心里的神棍的标签。 于是我认认真真地跟她说:“这件事情有三个解释,第1种解释,这是三清大殿,既然是三清大殿,就会有他独特的磁场,而他的磁场和你的磁场并不相通。所以会有鸡皮疙瘩起来。第2种解释就是这个大殿供奉的三清祖师,那是道教的祖师爷,那是天上的正神,而你身后这些无形的师父,都是披毛带甲的,或者是地府的,看到正神,身上带缘分的,身后的师傅在进入庙堂时,会有敬畏之心,没拿到正式上岗证之前是有恐惧的。所以会有反应第3种解释是我给的,可能会有很多人不认同,无论是寺庙还是道观,都是收纳十方无主众生的地方,这个地方有神佛,但是也有香火,有的无形众生在周围吸一点香火,而三清大殿之内,你在拜三清,而这些无主孤魂也在这个大殿里跪拜三清。所以这个地方相对来讲阴气也重一些,而你在靠近这些无主孤魂的时候就会身体有反应,所以会起鸡皮疙瘩。” 她听完也是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们从武当行宫里出去又去了前一日去的那个福州小吃店,我们依然是只点了一份肉燕和一碗福鼎肉片。我太喜欢福鼎肉片那q弹爽滑的口感了。而染染只喜欢福鼎肉燕的鲜嫩感。 我俩吃完了之后听当地人的介绍去了一家按摩店。听说当地足浴特别出名,于是我们去了皮市街找了一个地方按摩,按摩的小姐姐还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周围好吃的东西,那边有一个酷似东北人在皮市街上烤猪蹄,那时候是一个网红打卡地,我们出去直奔那家烤猪蹄店去了,果然有很多人在排队,因为是景区,排队的人较多,价格相对有一点点贵,但是我能接受,我们只买了半只猪蹄便离开了。 回去我就觉得染染的状态不太对,我们站在窗前看完八点钟的无人机表演,我就让她先睡下了,我在客厅里玩会儿手机,不一会儿我就听见染染在卧室里大声乱叫的声音,我赶紧进去看了一眼,发现她在做噩梦,还在那儿喊:“师父过来帮我打鬼。” 这看来应该是在梦里都想不到打鬼是我的专长,首先想到的都是她师父,看来我在她心里还是不如她师父地位高啊,也是,毕竟我在她眼里是个神棍。 接下来我又回到客厅去玩手机,不一会儿迷迷糊糊中,我便看到有一窝黄鼬,也就是黄鼠狼几个大的带着一窝小的来到了染染旁边,我还一惊,生怕他们伤到了染染,正准备上前去说什么的时候,为首的几只黄鼬像我拱了拱手,点了点头,便消失在了染染旁边。 到这我便看懂了,染染身后庞大的队伍里又增加了几位,目测染染明天又会很难受,来新人了! 第133章 乐乐分手的烦恼 这想法刚刚有,我就看到这几个小黄鼬开始跟染染玩去了,灵魂状态的染染玩得不亦乐乎,就好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一样。她们玩得正开心的时候。 玩着玩着又有一队人加入了游戏的“战队”这人越玩越多,我仔细地看了一下,是一窝小狐仙,我当时看完想着,这回去之后,染染又要找她的师父了,这两窝得压着她老难受了。 果然第2日中午染染都睡不醒,当她睡醒的时候,看着她又困又累的样子,我忍不住想笑,不是我不心疼她,这都是她命里该经历的东西。有些东西躲是躲不掉的,早经历晚经历都是该经历的事情。出马弟子最开始都会有这类磨难。 下午一点我们收拾好东西,从扬州回到了家里,这中间我们历时两个多小时,染染在旁边一直是一个睡不醒,迷迷糊糊的状态,等我们到家以后,她半死不活地回到了她自己的家中。她现在这个状态我也不打算让她找她师父,等她睡一觉缓一缓再说。 当天晚上我再一次地开启了直播,一个经常串直播间的小姐姐来到了我这里,嗯,我们几个关系不错的直播间 她都经常来,她给我刷了一个礼物,我一看她刷礼物就知道了,她肯定有事情要问,她的名字叫乐乐。针对我们认识有一段故事,在这里给大家讲一下。 我和她认识她是前年的事情,当年去吉林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吃过饭,一起唱过歌,这姑娘是机车主播,就喜欢大摩托,吃饭的时候我们聊得不错,于是加了个微信,前提说好啊,单纯地只加微信,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后来吃饭熟路了,我还嘲笑她说道:“1米5多的个子腿都没有摩托高还玩机车。” 她听完了之后斜愣我一眼,也反过来嘲笑我说道:“你好,你个高,你一米八的身高,1米5的上半身。” 这话说的,我多少有点儿不高兴了,我腿是短点儿但是也不能只有30公分吧。你瞧不起谁呢?无所谓了,反正我腿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当时我从长春回齐齐哈尔的时候,她还特意来送过我,想看的可以去某短视频app去找这段视频。 回来之后她也是多次联系,姑娘说话什么的也都很客气,去年正值世界杯的时候我天天看比赛,正值第1场比赛的时候,乐乐找到我,我以为她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于是用微信回她:“有什么事情吗?” 乐乐立马回复我,还是用语音回复的,她说道:“我买了卡塔尔和厄瓜多尔2:2平。你说能赚吗?” 我想了一下,回答她道:“我看你得亏。” 乐乐听完不满意地说了一句:“大哥,你能盼我点好吗?咱不说赚吧,至少让我别亏着啊!” 这还真不是我不盼她好,我也很难跟她解释,她又继续说道:“卡塔尔踢厄瓜多尔是肯定踢不过的,但是卡塔尔是东道主,踢得太难看也说不过去,逻辑上说不通,所以官方应该会让他们2:2踢个平手,所以我买了2:2平。” 逻辑上她的想法应该是不出错的,大多数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的,于是我也是很欠儿的点了一根烟,想问一问老仙,点完烟之后,我无奈地笑出声给他回了一句:“卡塔尔对战厄瓜多尔比分是0:2。” 乐乐听完之后发来一排发呆的表情说道:“不可能,这不符合逻辑,那卡塔尔肯定太难看了。” 我看完这条消息没有继续回她的话,当天晚上比赛结束卡塔尔对着厄瓜多尔比分0:2。乐乐赶紧找到我说:“大哥,神了,这还上什么班呀?赶紧告诉我下一期比分。” 于是我实话实说:“乐乐,不是我不帮你,第一我不能买,因为只要我买必保不中,因为我们这类人不允许赌博,第二,我不能告诉你比分,因为你中的钱是从我这儿分过去的,也就是如果我告诉你,我动那个是自己的钱,那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呢?” 她听完了之后,默默地回了一句:“哦,知道了。” 她也是一个十分懂事的姑娘,所以从那以后但凡博采类的东西她都不会再问我。之后我们也一直有联系,但是联系不多,她是一个机车主播,网名女刺客九妹,你们若不信,可以上网去问她。因为她许久没播过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的网名叫什么?但是我们之间一直有微信联系。 在将回我刚刚带着染染回家的当晚,乐乐在直播间刷了礼物,那时候短视频平台要求不高,没有,现在这么多敏感字不能说,所以一般的事儿在网上都能说。 她刷了礼物,我别问她有什么问题,她上麦的第1句话就气呼呼地说道:“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我想知道他还能回来找我吗?” 女孩果然永远都是这一类问题,要不然就是他能不能回来找我,要不然就是他还爱不爱我,不明白问这类问题的意义是什么。 我点燃一支烟,问了她的生辰八字,她爽快地回答了我,我又让她给我出了一个汉字,随便什么汉字,她又给我打出一个汉字,具体什么字我确实是想不到了。 我看完扑哧一下笑出声了,有些卦真的是一看一个不吱声,乐乐看到我笑出声了,于是问我:“这是发现什么了,笑成这样?” 我整理好情绪,忍着笑说道:“把心放在肚子里,他不会回来找你了。” 乐乐听完带着一点怒气说道:“没有什么办法让他来找我吗?我真的想让他回来找我。” 我继续说道:“没有办法让他回来找你,别这么执着嘛,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人不是遍地都是吗?换个男人而已。” 乐乐听完继续说:“那我可不可以做一个和合的法事,让他回来找我。” 我听完之后无奈地说道:“有这种法事,但是我不给你做,你要么去找别人做,因为你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什么未来,而你希望他回来也不是你多爱他,只是你让人甩了你心里非常不爽,你希望他后悔回来找你,然后你再甩他一次,我说得没错吧!” 第134章 没有什么比时间更宝贵 听完我的话,乐乐没有继续反驳,因为乐乐属于那种爱憎分明的姑娘,我深知她不是多喜欢甩了她的男朋友,她就是觉得不爽,她就是想报仇。而这个过程既没有意义又浪费了一个姑娘的大好年华。所以我一针见血地给她指了出来,也无非让她少走一些弯路,这个世界上两件东西是最宝贵的,一个是时间,另一个是金钱。这两样东西是最不能浪费的。 我见她一看一个不吱声便知道我说对了,于是我接着说的:“一寸光阴一寸金,你拿金子去报复渣男是最不值当的,并且会影响你的正缘桃花。” 她听完这话立马来了精神继续问道:“真的吗?我的正缘马上就要到了吗?” 我笑呵呵地对她点点头,继续说道:“不出意外的情况下,下一个就是你的正缘,所以你不要浪费时间,不然会影响你正缘出现的速度,甚至有可能让你错过你的正缘,咱姑娘长得也不差,不要在渣男身上浪费时间。” 乐乐听完这话,我隔着屏幕都觉得她白了我一眼,她继续说道:“你可拉倒吧,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你不是说我站起来都没个摩托车高吗?这会儿又开始说我长得不差,你作为一个师傅,你还有两句准话吗?” 我听完也是不恼,继续笑呵呵地说道:“那之前是开玩笑的,现在说的是正事儿。你相信我,你下一个就是正缘,不要因为报复渣男而错过了正缘。” “那我的正缘长得什么样子呢?”乐乐用充满期待的口气问道。 我想了想,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模样,这模样看完了之后我继续憋着笑说道:“一个个子不高的小黑胖子。” 乐乐听完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大哥,我虽然很相信你,但是这一句我要反驳一下,第一我不喜欢长得黑的,第二,我不喜欢胖的,所以你说的这个人,我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上。” 我笑呵呵地不以为意,对她继续说道:“时间可以验证,我说得是否对,如果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个小黑胖子家境还可以,你喜欢机车,他能给你买一个20万到35万之间的汽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由于我把东西说得太细致,她开始有一点相信了,但是她是有一点持怀疑态度,毕竟她真的不喜欢这个类型的男性。 “行了,你别在麦上浪费时间了。”我继续说道:“你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找我,剩下的事情你就在微信上跟我说吧。” 乐乐听完也是一惊 ,继续说道:“我靠,这你都知道?好吧,那么剩下的事儿等你下播了,我们两个打语音电话聊吧。” 我对她点了点头说道:“行,祝你越来越好。” 这句“祝你越来越好。”是我对于所有的缘主的结束语,也是对缘主的一个美好祝愿,因为发自内心来讲,我希望我的每一个善良的缘主,各个方面都会越来越好。 接下来我大概又直播了不到半小时我就下播了。因为乐乐还有其他的事情在等着我。 我下播之后给她发了条消息,对她说道:“我忙好了,可以说说你的其他事情了。” 我刚说完这句话,乐乐毫不客气第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接起来电话的第1句话就是:“我奶奶霸占了我和我妈的房子,这个房子我想要回来,大哥你看我还能要得回来吗?是一个宅基地。” 我听完之后要了她的八字重新排卦,当我点燃一支烟之后,脑海里闪现一个场景,一位中年男人长得和乐乐有八分像,旁边还有一个小男孩,后面是一个宅基地的平房,而这两个人是飘在半空中的,我突然间我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于是我问乐乐:“问一句有些冒昧的话,你父亲还在吗?” 乐乐听完之后回答道:“已经不在了,就是因为我父亲不在了,我奶奶才霸占着这个房子不给我和我妈,我生气,才找的您。” 我继续问道:“你家中是不是还有一个弟弟或者是哥哥也不在了?” 乐乐听完露出惊讶的口气说道:“大哥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奈地继续说道:“这房子位置有问题,犯乎。”至于什么是犯乎,我之前的章节有讲过。所以你们可以自行地去听。 乐乐听完了也是很无奈说道:“什么叫犯乎啊,可是这套房子我给我奶奶我不甘心啊。奶奶从不管我们一家,爸爸和哥哥过世了,她第1个过来抢房子。” 于是我给她解释了什么叫犯乎,而且他家犯的是内乎,他家自从搬进这个房子之后,男丁就死绝了,所以呢,这个房子是有大问题的,她听完十分惋惜,多少有一些不甘,我看这姑娘这么难过,于是我继续安慰她说道:“这个房子你别要,你就留给你奶奶,这就是对她最好的报应。因为无论谁住这个房子,他家的男丁就会相继去世。这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不争就是对你最大的福报。 ” 乐乐听完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对我说道:“我懂了,谢谢大哥。” 当天晚上也没有再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到早晨的时候也睡觉去了,到了中午十二点半左右,敲门声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起床开门,一看是染染,她顶着两只熊猫眼,撅着嘴巴一脸不高兴地说了一句:“我太难受了,睡不醒也没有力气,我感觉我快死了。” 我看着他这个表情,使劲地憋住,让自己别笑出声来,然后请她进来坐下,然后我对她说:“你给你师父发个信息,看他空不空,如果空的话让他上香给你处理一下。” 第135章 送金房子 于是染染坐在了我的办公桌前,给她师父发了一条消息问道:“师父空不空?空了和我说一声,可能需要跟您视个频。” 大概10多分钟,她师父回道:“好的,等我一分钟上个香给你开视频。” 就这样,大概一分钟之后本家的张师父发过来了一个视频,染染接起来之后先说了一句:“师父好。” “少扯没用的。”张师父说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吧。” 就这样染染伸出一只手,手心向着屏幕,张师傅随手抓了一把,开始搭起了脉搏,大概半分钟,张师傅对我们两个说道:“这次家里来新人了,别着急啊,我给你们安顿安顿。” 我知道他这话说的不是跟染染说的,而是跟身后这些无形的师傅们说的,他愿意出手自然是好的,我乐得个清闲,就这样他们互相聊了一会儿,这一会儿聊的染染哈气连天,看来是有了反应了,不然就刚睡醒来说染染不该有这个反应,我印象最深的是张师傅对染染说了一句:“呦,我看到一个黑嘴的黄仙。” 于是张师傅念叨了一段上方语,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他念叨完了之后,一点没耽误,染染继续打哈欠,就这样大概他们聊了半个多小时,就挂了电话。 这个过程中,我对染染师父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这真的是位好师父,打窍对于弟子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折磨。打窍也叫串窍,仙家的弟子将来得到信息的途径就是靠这些窍来得到的。而染染所有的不舒服都是来源于这个。 接下来我便开始着手做午饭,毕竟小祖宗过来吃午饭了,正在这时候,我手机铃声响了,本来是打算不接的,一看是王小艺打来的,我这吃瓜的心思就来了,毕竟前两天出了事儿,这两天该有结果了。 于是我接起了王小艺的电话,王小艺听电话通了立马就问:“踏境师傅,我这腰酸背疼的三天了,我女朋友也跟着没起来床三天了,这几天活也不好,生意也不好,三天前突然跟让人打了一样,也不知道是差在哪儿了,我去问我师傅,我师傅说让我来问你,说这几天要不是有你护着,我可能被打得更惨。” 之前扣仙这个事情我是有跟他师傅说过的,他师傅就是老王,于是我问王小艺:“你身边除了你自己有没有其他人?” 王小艺说:“有啊,我女朋友在身边呢。” 我听完说道:“哦,那以后再说吧,现在不是时候告诉你,以后有机会了你就知道了,你要是聪明的话,自己也会发现的。” 其实这里也有我的问题,我给了吞吞和小艳两队兵马让她们去救仙家,那都闯到人家堂营了,人家肯定不会束手就擒,那也就是我给的兵马难免与王小艺的兵马动手,吞吞和小艳加的兵马那就不用说了,到了人家肯定动手往死里打,具体可以参照我们家大白回去复仇的样子,不会打死,但是绝对是只留一口气。 我和王小艺聊了几句,王小艺那个小孩是非常聪明的,他立马就说:“哦,那我明白了,谢谢踏境师傅。” 我相信他真的明白,因为我问他身边有没有其他人,他很清楚我在问什么,因为他身边如果有人只会有他的女朋友。所以他一定很清楚我在跟他讲什么,他那么聪明的人,自己就会找到答案。 紧接着当天晚上我替楚玄机家的祖辈烧了一套纯金的四合院,她是烧给她家老祖宗的。我烧的时候还扔了4盒中华进去,这4盒是我给她家老人家的,人家对我不错,我做事儿就得大方一点,那四合院都是我用小金条一点一点地搭起来的,结果万万没想到那天有大风。那房子差点儿都没烧成,我,徐九月和染染,有人拼,有人把着,有人烧。这房子当时烧得太痛苦了。 所以同行同伙们,有风的天千万别干这种需要搭积木类型的火供。 我们十点半从家走的,为了这套房子,我们一点半才回家,到家已经这个时间了,我已经没办法再直播了,于是我打开短视频app看看别人的直播,我在刷着我们相同类型的直播间,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直播间里面有几百号人,是一个出马仙,麦上有一个女孩正在问问题,我便驻足听了一会儿刚好一个女孩问完了。第2个有烦恼需要解决的是个男孩。这种直播间有男孩进,但是很少,所以呢,我便留下来听了一会儿。 这个男孩上来第1句话边对这个女出马仙说:“你好师傅,我有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了。” 那位女出马仙说道:“有什么困扰尽管说。” 男孩语气低沉地说道:“我有一个女朋友,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很好,她总是事事依着我,但是我的父母不喜欢她,这段时间她又出了车祸,导致了她现在都不能说话了。我父母就更不喜欢她了,我又很爱她不忍心放手,不知道这个事情如何解决?” 那位师傅说道:“把你和你女朋友的生辰八字给我。” 那个男的给了他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我女朋友的生辰八字。她从小无父无母,跟我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给她过生日。” 那位师傅继续说道:“没有关系,咱家老仙儿比较厉害,通过你也可以查到你的女朋友。” 接下来她闭上眼睛,嘴里念念叨叨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后继续对这个男孩说道:“这姑娘脾气特别好,从来不和你吵架拌嘴,我说得对不对?” 那男的点头说道:“是的,她脾气也很好。” 那位出马师傅又继续念叨了一会儿,接着又说道:“这姑娘特别听你的话,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我说得对不对?” 那个男孩继续说道:“是的。她是对我百依百顺,我让她躺着,她从不坐着。我让她坐着,她也从不站着。没有出车祸之前,她还能说话的时候,她也从来不跟我吵架。” 第136章 直播间里的乐子 这时直播间里的人都在说: “这么好的姑娘,你父母为什么反对呢?” “在一起吧,不要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是你和这位姑娘过一辈子又不是你父母。” “错过了这么好的姑娘,你会后悔的。” 总之直播间里大多数人都在支持他们两个在一起。 我听到这里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刚刚他说八字的时候我也没有仔细听,所以也不知道哪里怪,就是不太清楚问题出在哪儿了,但是内心想法就是这件事儿绝不是这么简单。 那位出马仙儿听完了之后继续说道:“我给你的意见就是好姑娘很难找,我希望你不要放弃她,你俩在一起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那男的继续说道:“可是我父母百般阻挠,死活不允许我们两个继续相处下去。我现在每每看到我的女朋友,总是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觉得她可能随时都要离开我了。” “我觉得广大网友说得对。”那位出马仙继续说道:“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姑娘不容易,要学会珍惜呀,你要是放弃了她,你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姑娘了。” “生养之恩大于天啊。”那男孩说话里带着哭腔继续说道:“我爱我的女朋友,可是我又怕我伤了我父母的心啊。” 这位出马仙继续说道:“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选择你都难受,建议已经给你了,我建议你们两个好好在一起,但是如果你要是怕父母难过,那就忍痛割爱呗。” 那位男孩哭着说:“可是我感觉如果没有我女朋友,我会活不下去的,可是我要是选择了我女朋友,我父母就要自杀。” 那位出马仙继续说道:“日子都是自己过的,选择权在你自己。如果你更爱你父母一些,你就放弃你女朋友吧,也别耽误人家的大好青春了。” 那位男孩哭得不能自已,半天缓过来说了一句:“行,我知道了,还是父母最重要,谢谢师傅。” 那位出马仙继续说:“那回去好好跟人家姑娘说啊,人家姑娘也不容易,还出了车祸。” 那男孩回答道:“我知道了师父,我这就回去把气撒了。” 那位出马仙儿听完当时就有点懵,接着问道:“人家姑娘跟你一回,你凭什么跟人家撒气?还是你说你跟你父母撒气?你跟父母撒气也不对呀!” 那男孩回答道:“我是说我回去把我女朋友的气撒了……” 这时候直播间底下的评论区就特别好看了: “把女朋友的气撒了?合着女朋友是充气娃娃。” “可以撒气的女朋友,哈哈哈。” “我听到这儿才明白这是什么女朋友。”…… 那男孩继续说道:“上次车祸把我女朋友的发声系统撞坏了等我把她的气放了吧。” 那个出马仙的脸已经非常难看了,一个女孩子脸涨得通红,直接张嘴开骂了,这里我就不重复她都骂了些什么了,直播间里几百人已经全都快笑抽了。 我抱着手机大半夜地傻乐着,真是什么乐子在网上都能看到。那男的说完下麦就跑了。我就觉得哪里有问题,合着问题在这里呀,估计那男的前面也是故意来恶心这个出马仙的,就知道她看不准,这个直播间里当时人也不少,也不知道看这个小说的人里面有没有跟我同时在她的直播间里见证这一幕的。 那天我想起来这个故事就想笑,想起来就想笑,真的是快笑嘎了。我后来还把这个故事放在我直播间里讲过,当时很多人在,真的笑到肚子痛。 我到早晨7点才睡,刚睡被楚玄机一个电话吵醒了,我刚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她急切的声音:“胖师傅,给你拍张照片,你看看我是不是招鬼了?” 我这大清早晨的还没睡醒就被人问是不是招鬼了?我也是醉了,我迷迷糊糊地跟她说:“你没那么特殊,不是所有的鬼非得跟着你。” “可是我现在就是很不舒服呀,我昨天晚上跟染染聊着天,突然间感觉有人推了我一下。我就摔倒了。”楚玄机顿了顿,继续说道:“结果我的腿全都摔出血了,你今天头特别的晕。” 我无奈地继续说道:“把你的照片拍一张,现在素颜地把刘海收起来拍。” 她挂了电话后,很快我收到了楚玄机的一张照片儿,我看看他那一张像被人把脸给揍肿了的样子,我没忍住笑出声了。我点燃了一支烟,脑海里闪现了一个房间的场景。 于是我问她:“你出去旅游了吗?” 她回我说:“嗯,刚出来两天,来了西双版纳,你怎么知道?是这个地方不好吗?” 我继续又问她:“你住的酒店的尾房吗?还是门正对着走廊。” “我住的是我们这层最后一个房间。”楚玄机继续说道:“是因为房间的事情吗?我现在已经在机场准备回天津了。” 我吸了一口烟,进入冥想状态,脑海里又闪现了几个深山老林的场景,我当时就来了兴致。这些个地方太适合我去了,这里有厉鬼啊!这个我喜欢。 于是我问道:“和我说说你的旅游路线呗。” 便说这话,我已经来到了办公桌前,准备好符纸和盖了印的狗头金,榜一大姐的活必须立马干,毕竟染染喜欢她,听老婆的话会发达。 很快她又回复我说道:“就是热带雨林里徒步旅行啊。” 那是我心里盘算着,有机会去云南一定要去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里转悠转悠。 紧接着我画好了符,在坛口直接升了,然后把提前准备好的狗头金也一并烧了,接下来我给楚玄机发了个消息告诉她一切结束了。正好她也要上飞机了,美滋滋地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 不一会儿我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送快递的,我一看这快递包装就笑了,有些人的心应该要踏实了。 第137章 凭空多个大侄女 快递员看我正笑着开心,于是问我:“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没事儿,没事儿。”我赶忙回答道,然后我心中暗想:“大楚的5个祖宗有救了。” 拆开快递是5个银锭子。但是个头并不大,差不多最长的距离也就两厘米多一点。5个银锭子的高也就是一厘米,这5个银锭子上面分别写着福、禄、寿、喜、财。 我想着过了15第2天,我就要把这5个小趴菜收起来了,五鬼在出马仙可能要商量着送走。但是在我这儿,我简直不要太高兴,这哪是5个祖宗啊,这简直就是给我送来了干活的好东西留着他们,将来做五鬼运财不香吗?再说,破五鬼关,我的法门和马家的完全不一样,我是直接逮住抓走,我堂上放了那么多大葫芦,可不是白放的,那都是收拾那些不听话的阿飘用的,叫什么鬼到了我手里,我都有办法让他乖乖听话,不听话也无妨,老虎凳辣椒水安排上,一通收拾,再不行还有我的绝招,大白,干别的不行,办这事儿,她能想出1万种方法折磨人,不对,折磨鬼。 这时正好我有事要出门,打算在暑期回齐齐哈尔,看看我儿子,于是我和染染订了第2天的机票,回了齐齐哈尔,其实当时我们到的是长春,但是到长春第2天,我们就坐着高铁回到了齐齐哈尔,本来我是打算给几个师侄免费做起财的法事的,但是刚巧他们当天都有活,且让他们预备的物料也没预备好,这事儿也就到此结束了,所以我带着染染吃了点羊肉第2天起床收拾收拾就回了齐齐哈尔。 到齐齐哈尔的当天晚上,由于我太想我儿子了,所以我们把东西放在酒店就去接我儿子了, 我去之前有提前给他打过电话的 ,让他在路边等我。我们打车过去,儿子看到我也非常开心,直接冲上车,然后发现染染也在车上突然整个人拘束起来。 “hello,小朋友。”染染自来熟地打了个招呼。 我看了看我儿子说道:“这个你叫姑姑就行。” 我儿子刚准备张嘴叫一声姑姑,却直接被染染打断,染染直接抢着说道:“不用听你爸的,叫姐姐就好了。” 我看了一眼染染说道:“你别在这儿皮。” 结果染染嘴巴嘟起来,一副小女生的样子说道:“叔叔,你说什么呢?我和弟弟玩一会儿,我们同龄人之间聊天儿大人别打岔。” 开出租车的司机没忍住,喷出一个笑声,注意这个笑声真的是喷出来的,一种非常难理解地喷出来。 “这位叔叔,你怎么了?”染染对着开出租车的司机说道。 那司机赶忙回答:“没事儿,没事儿。” 我坐在旁边已经一脸黑线了,但是染染玩得真开心,一会儿问问我儿子这一会儿问问我儿子那,还非逼着我儿子叫姐姐,那现场属实是不忍直视。 就这样我无缘无故地又多出了一个大侄女儿,在车上一口一个叔叔地叫着我,我打死她的心都有。 就在这时我又收到了楚玄机的邀请,因为我们在来的时候也订好了回去的机票,刚好路过天津,这位小姐姐非让我们去转悠转悠,虽然我们在网上一天天玩得很开心,但是奔现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她非邀请我们去玩儿。 于是染染看完消息对我说道:“别麻烦人家了,咱在天津一晚上就走,如果她非邀请的话,咱不能白受人家这邀请,你得为人家做点什么才行,让人家觉得我们不是去骗吃骗喝的。” 那姑娘非让我和染染去玩,我俩就先把她扔在一边,主要是因为我们打车已经到了齐齐哈尔的腐败街,染染第1次来这里,我得带她来尝尝世界烤肉之都的烤肉,我在这儿一直点着牛羊肉,刚跟服务员说就这些,回头再看,桌子上居然放了一堆咸菜和凉拌菜,我看了看我儿子,他坐在原位没有动,染染手里还拎着两盘凉菜,我看着这架势,内心翻了个白眼儿,于是对她说道:“祖宗,我们是来吃烤肉的,不是来吃咸菜的。”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就是想每样都尝尝。”染染继续说道:“别张嘴就喊祖宗,你这要是喊习惯了,过年你都不好意思不跪下来给我磕几个。” 我轻轻地掐着染染的脖子说道:“哎,你个小孩崽子,你说啥呢?” 染染因为太瘦,灵敏地躲开了我的攻击范围内,然后说道:“行行行,我不说了。下次 你再喊我祖宗,我就直接答应,可以吧!” 跟染染说话,你得拎着5个脑子一起思考,不然那真的是扯平了都算吃亏。 由于正值夏天,我们吃完饭天还很亮,我把东西打包一下,让孩子带回姥姥家,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怕他半夜饿了没吃的。而且第2日他还需要去上学,所以我也早早地给他送回去了,毕竟我也不知道他作业写没写完,别的不说,他这个年纪学习最重要。 紧接着我带着染染在齐齐哈尔四处走走,一会儿就走到了万达,染染无奈地说道:“都说齐齐哈尔是黑龙江第二大城市,这商圈也太小了。一共没几个地方能玩儿的。” “但是我们占地面积大呀。”我反驳她道,这个是真的,齐齐哈尔占地面积的确不小,但是繁华的商圈确实不大。 染染撇撇嘴,没继续接话。紧接着我接了一个电话,来电话的正是许久未见的姐,就是我之前章节里提到的最靠谱的出马仙! 我刚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姐的声音:“回来了呀,带女朋友回来的?咱们一起吃顿饭啊。” 想来姐也是想我了,毕竟这许久都不联系了,回来之前我有给她发过消息。这我刚到家,屁股都没坐热呢,人家就打电话过来,这说明了人家真的一直惦记着咱呢,这可能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了,我真的拿她当亲姐。 第138章 这是我宠出来的笑容 “不了姐,我们刚吃完带孩子吃的。”我继续说道:“咱们改天再约吧。” 姐听完继续回答道:“好吧,但是明天的活,可不能等咱们约一个具体时间吧。” 我这次回来是有几个活要在齐齐哈尔干的。一个是给缘主起财的活,还有一个就是给我的徒弟罗小玉还阴债。 齐齐哈尔面积比较大,能找一处大的空地,一次性把这些活都干了,我这在长三角地带真找不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啊。 于是我继续说道:“全凭姐做主,你说几点就几点,其实吃饭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想和你说会儿话,明天干活现场咱没事可以聊聊天。” 姐继续说道:“明天干活的师傅太多了,明天是五家师傅都在现场,有三个出马师傅你认识。” 我继续说道:“那更好说了,只要你有时间我都有时间。再说了,现场聊天咋了?又没有啥见不得人的,不能在他们跟前说的,我在乎他们干什么?我在乎的是姐呀。” 我隔着屏幕都感觉姐姐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接着继续说道:“就你长嘴了,就你会说话,就你嘴甜,这样吧,明天晚上9点你看怎么样?” 我赶紧回道:“no problem。” 姐没听清,可能是因为我发音不准,于是说道:“不让扒拉啥?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憋着笑,继续说道:“嗯,没事儿姐,我说没问题。” 接着我对染染说道:“姐要请咱俩吃饭,你去不?” 染染两手一摊说道:“往哪儿吃?我已经吃饱了,你要是去的话,我陪你去,你吃着,我看着。” 我听着笑呵呵地说道:“光我吃着你看着吗?需不需要我坐着,你站着。” 染染听完气鼓鼓地揪着我耳朵说道:“对,你坐着我站着,你吃着我看着。你他妈吃不下去,我就拿一个皮搋子对着你的嘴一顿压缩,然后继续往里塞。” 我赶紧求饶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说着玩儿,你怎么还动手。你不说我是你叔叔吗?你这是对长辈大不敬。” “呦,长辈是吧?”染染拎着我耳朵的力道加重地说道:“长辈年纪大了,是不是想改上供桌,食香火供奉啊?” 得,这一句话又要给我整没了,我可不跟她闹了,斗嘴吧,我还斗不过她,动手吧,打赢了砢碜,打输了更磕碜,这会儿求饶是最明智的选择,于是我继续说道:“疼疼疼,宝儿,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是吗?你错了吗?”染染说道,我赶紧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表示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坏笑地说道:“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我赶紧回答道:“我错在不该跟女朋友犟嘴。”说到这儿,我感觉不对,立马又接着说道:“呸,我胡说八道什么呢?女朋友只要不高兴了,那就说明我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儿都错了,不用思考错在哪儿了,你皱一皱眉头,都是我全部的错。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 我这话说得别的不敢说,全是求生欲。这时候耳朵的疼痛感一点点逐渐地消失,染染可算把手给松开了,我这算是保住了自己的耳朵,所以我奉劝大家一声,没事不要惹自己的女朋友生气,轻则受皮肉之苦,重则罚奉,到时候你就知道日子不是一般的不好过了,这是我作为过来人的一点忠告,当然听不听随你们。 我们两个溜溜达达回到酒店之后,染染拿起手机一看,楚玄机发了将近30条消息,大多数都是,连哄带“恐吓”地请我们去天津玩,我相信她是真心想交我和染染这个朋友,但是染染脸皮有点薄,属实是不太好意思去,楚玄机和染染就差用绝交来威逼利诱了,最后染染和我说:“别让人家不高兴,去也行,但是我们总得为人家做点什么,也算我们不虚此行。” 此时我逗她的心思又出来了,于是我说道:“唉,这就是文化人,和咱说话不一样,咱就会说别白往人那儿跑一趟,人家就不一样了,人家说不虚此行,会说话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不带两个成语出来都显示不出来她上过学。” 说完这话我又看到了染染撸袖子的动作,如果我现在聪明一点的话,就赶紧跑,不然我马上就会挨揍,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于是我撒腿就跑,边跑边说道:“再见,我的宝,为夫去给你买你爱吃的大榴莲。”说完我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完全不听她在后面喊什么?我也完全不想听她在说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接下来我就出门去楼下的超市,看看有什么零食?她喜欢吃甜食,我得准备一些放在冰箱里,如果她想吃了,随手就有,也省着她再出门去买了。 果然,当我双手拎着满满当当的零食和水果回来的时候,迎来的是染染明媚的笑容,我很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的时候有很强的幸福感,每次她笑的时候,我就想对全世界说:“看,这是我宠出来的笑容,你们没有。” 接下来我本来和她介绍一下明天的行程,可是我刚把东西都塞进冰箱里后,发现染染已经睡着了,这几天又是飞机又是火车的,应该快把她累傻了,她这种懒得开门都不想伸手,恨不得用脸开门的人,很少有这么大的活动量,我表示理解。 第2日等染染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我儿子补完课和我吃完东西了,没办法,我在楼下给他打电话,让她起床收拾收拾,我们好去扎龙自然保护区看丹顶鹤。 第139章 胡黄不过山海关 这次我就不介绍了,之前小七他们来的时候我介绍过。而且这次我们玩了不到两小时就回来了,因为天气太热,加上染染一步都不想走,去看了放鹤就回来了,我儿子都没玩尽兴,但是我还是选择回来了,因为我发现染染晒伤了。 染染回家的路上,整个人的表情都是扭曲的,满脸都是:我不高兴,我不开心。 回来后我们直接去了一家烤肉店,染染是一个对烤肉情有独钟的人,这家店在当地很有名,就不给他们家做广告了,想当年功夫巨星吴京来齐齐哈尔的时候也是在他们家吃的烤肉。 那一天染染吃得又非常开心,吃完饭之后,大概7点多,我们开着车,我儿子也跟着的,这时候我们开车去了齐齐哈尔机场附近的一个郊区,因为黑龙江省地大物博,想找一块空地就容易很多,姐早已让纸扎店的车送去得元宝和法事的一应物品,因为我们已经答应了楚玄机去天津玩,所以今天到了物品里也有专门给小楚起财的物品,但是我没有跟她说,我想着既然去了,总得让人家多赚点。 在路上的时候,我们三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染染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不清楚,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开着车笑呵呵地说:“那你说说看,我看我知不知道?” 染染继续说道:“不是有一种说法吗?叫做胡黄不过山海关,那现在为什么全国各地都是出马仙呢?不是不让过山海关吗?” 我笑呵呵地回答:“这你就孤陋寡闻了。” 她突然间看向我一脸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 我继续笑呵呵地解释道:“那你觉得诗句<贫贱夫妻百事哀>是真的在说没有钱的夫妻什么事情都不顺吗?” 染染笑呵呵地回答道:“当然这是被后人误解的说法,这本是元稹的《遣悲怀三首·其二》他的原诗是:昔日戏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这首诗本来是元稹悼念亡妻所作。诚知此恨人人有的恨不是憎恨的意思,而是遗憾的意思。这里的百事是指曾经的所有事,最后两句原本的意思是谁不知夫妻永诀的遗憾人人有,想起许多往事令人极度的伤悲。只是让后人误解了许多年,认为是没有钱的夫妻做百事都不顺。” 这有关文学的事情还得是我女朋友,什么东西都懂一些,所以说解释得多少可能与教科书不太一样,但是大致意思绝对不会出错。 我继续回答道:“那胡黄不过山海关,他也是有前提的。” 听完这话,染染顿时来了精神,立马把耳朵都竖起来了,满脸都是感兴趣的表情说道:“怎么说?具体讲讲。” 于是我接着解释道:“这是有出处的。”接着我开始介绍起来。 这事儿是这样的,相传当年乾隆出宫木兰秋狝,见前方有影动,他便骑在马上搭箭拉弓,瞄准后一箭射出,便见前方的影子突然倒下,他深知已经射中,于是他扬鞭策马飞奔过去,结果看到一个妙龄少女中箭倒地不起,已然没有了气息。 这时旁边来了一个老翁,他对乾隆说:我本是一个化形成人的老狐仙,这时他的女儿已经修炼出人形,小女儿不听话出来玩耍,不料被您射中。乾隆深信他说的话,因为木兰秋狝时,周围被御林军围得水泄不通,正常人是混不进来的。 乾隆听完也甚是惋惜,老者深知乾隆是皇帝,于是跪地请求乾隆:“皇上,您是真龙天子,说话一言九鼎,我女儿正值壮年,不料遭此劫难。求皇上念在我只有此一女。赐我女儿封号。有助于我女儿转世修行。” 说完他便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乾隆也本是一个孝子,也深知骨肉情深,于是对老者说道:“既是这样,朕便赐你女儿为老佛爷,助她来世修行。” 老者听完仍然跪地不起,乾隆也知道是这老者怕他出尔反尔,于是说道:“此次木兰秋狝朕未曾带圣旨在身,无法为令爱拟定圣旨。你看这样行不行?朕在此对天启示,此次封令爱为老佛爷,若朕他日反悔,必叫我朕死后尸背朝天。” 于是当时对天老者跪地叩谢后就消失在原地。乾隆回宫后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请来钦天监,问此事是否妥当?钦天监听完便说:“启禀皇上,这荒郊野岭,遇一狐仙讨封,且不说这是不是他女儿,圣上封他为老佛爷,这对于大清国国运不利啊。况且你还对天起誓,尸背向天,这还了得?” 乾隆皇帝一听便害怕了,于是问道:“可有方法化解?” 钦天监想了一下,一下双手一拱,跪在地上说道:“微臣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乾隆皇帝大手一挥说道:“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于是钦天监继续说道:“启禀圣上,圣上可下一道圣旨,要求胡黄不可进入山海关,此法便可解。” 乾隆皇帝听完继续问道:“那朕岂不是失信于人?” 钦天监继续回答道:“回禀皇上,圣上可出 几个不可能完成出现的事情,如果这些事情他日都实现了,胡黄才可进入山海关,若实现不了,他们便只能在山海关外呆着。 ” 于是乾隆想了想,便拟定了圣旨:“千里传音透千山,灯头朝下似月悬,二者不能同现世,胡黄不过山海关。” 意思就是,千里之外说话能听到,那个时候是无法实现的,灯头向下像月亮一样悬空,乾隆年间都是油灯,所以都是灯芯向上。如果这两件事不能同时出现在世上,狐仙黄仙就不可以进入山海关,可是没过多少年,就有了电灯,电报,电话,大哥大和手机,加上他亲封的那个老佛爷进了山海关,后来的慈禧被叫做老佛爷,她是来报大清朝说话不算数的仇。 可能有读者要问,那尸背朝天呢? 第140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再后来东陵大盗,孙殿英把他乾隆的坟刨出来,为了看看乾隆身下有多少宝贝,于是就把他的尸体拿出来背朝天的扔在一边,终究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该来的一分没少来。 姑且不说这个故事的真假,但是如果一个王朝因为这种事情走向了衰败,那纯粹是当帝王的没有做个合格的表率,说到哪儿不做到哪儿,早晚都要遭报应的。其实讲这个故事的重点是要给染染解释为什么现在全国各地都有出马仙,因为在清朝末年开始,这个禁制就解了。 染染听完这个故事也是唏嘘了一会儿,她唏嘘的是作为一国之君的出尔反尔,和作为地仙的不容易。 于是我接着说道:“这个就是为什么众人皆说胡黄不过山海关,全国各地都有出马弟子,那是因为这个禁制早就破了。” 我们就这么聊着天讲的故事到达了目的地,我停好车,周围已经有四五辆车停在我旁边了,这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无人烟的地方,想想都知道这四五台车都是来这儿做火供的法事的。离停车大概30多米的距离就能看到堆积得跟小山一样的元宝袋子。 这时候染染问我:“我可以下去看看吗?主要是因为没见过。” 我看了看她笑呵呵地说:“行啊,当然可以,但是法事开始的时候你最好回到车上,主要是怕你万一冲到什么,回家不舒服,倒不是我不能解决,只是没必要难受一下。” 说完我和我儿子还有染染同时开车门下车,就在我的脚刚着地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头嗡一下,我心里想,这几辆车上看来都是道行比较硬的师傅,接着我走到染染旁边,我看然然一下车茫然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和我一样有了一个磁场感应,不是我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别怕正常,我下车的时候也晕了一下说明来这儿做法事的师傅没有一个是孬种。” 染染听完后茫然地跟在我后面,我手里拿着表文,便走向了 那堆元宝处,这时候我得快点动手,因为已经开始打雷闪电了,这突然下雨,那就真的全泡汤了,染染走上前去,然后转身就跑,我问她怎么了。 她边跑边说了一句:“太脏了,我不要下来看了,我再走一圈,我的小白鞋就要哭了。” 我听完也是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我的工作,我从那堆元宝中拽出一小堆,单独拎出来,我先点燃了表文放在起财运的大堆上,然后又点燃了另一个表文,这个表文是我徒弟罗小玉的,这是她的阴债。最后单独拎出来的那一个小堆元宝,我是最后点燃的,这是给楚玄机小起了一下财运,这个想法是虽然作用时间短,但是短期内可以让她赚不少钱。 当所有的火烧尽了以后,姐在旁边拿着黄纸,在每个人身上前胸后背的拍拍打打,防止沾上不干净的东西,紧接着我带着我儿子便上了车,染染一个人坐在车上。我上车系好安全带之后染染:“我头晕,我一下车就开始头晕,但是我走到那堆元宝跟钱的时候,没有感觉,我再回到你们停车的地方继续头晕。” “那很正常。”我继续解答她心里的疑惑说道:“这里五台车每台车里都有人,每个车都没有熄火,他们都是齐齐哈尔有头有脸的出马师傅,想干火供的现场,那自己家的护身报马都会挡在前面,保着自家弟子不会受到周围孤魂野鬼的侵扰。这时候的护身报马都会持警戒状态,手拿兵器随时准备打架,当你走入他们的磁场控制范围内,自然就会晕。” 染染继续问道:“那什么是护身报马呢?” “这个我可以简单地给你解释。”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不一定准确,因为我不是出马堂口。不一定解释得对。” 这个是真的,出马的手段我了解得不少,但是很多东西都是听来的,不一定是准确的。 我继续讲道“出马堂口讲究四梁八柱齐全,所谓的四梁是胡家教主,黄家教主,常蟒巳蛇是一家教主,统称为柳家,最后一梁是碑王,也就是老祖宗中修为最高的,其中有人称胡家被称为顶天梁,黄家被称为托天梁,常蟒巳蛇的教主叫顺天梁,清风悲王也就是地府仙家的教主叫做应天梁也叫分水梁。至于八柱分别是胡黄常蟒和地府仙家的一些重要职位,他们分别是:大报马,护堂,看堂,圈堂,坐堂,扫堂,刀子王爷,监堂和串堂。这些职位分别都是由他们各自掌管的事宜,而所谓的护堂,就是护身报马,他们的职责是24小时不间断地保护出马弟子,而护身报马,大多数是黄仙,也有黄仙和狐仙每家出两个的,他们也会根据弟子性别,给出相同性别的护身报马。这样二十四小时保护起来比较方便。” 听我这么解释完,染染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我听懂了,四梁指的是这几大家族,他们都在同一家公司,而这个公司里有8个重要部门,每个部门里需要几个重要的岗位。而这几大家族有不同的分工,具体干什么职位因人而异,而四梁就相当于这几大家族的首脑,首脑把他们安排在这8个重要的部门里。而这几个部门里,其中有一个是安保部门,他安保的是弟子。我这么理解,没有问题吧?” 我听完连连称赞道:“哎呀,我在哪儿找了一个这么聪明的女朋友啊,真的是一说就懂,一点就会。又聪明又漂亮。” 染染在旁边白了我一眼说道:“咱能说点真话吗,你这话说得跟装孙子的似的。” 我儿子在后面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出声了好巧不巧全让我俩听见了,染染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这是小乌龟半走读,憋不住笑了吗?” 第141章 蒙古部落一日游 这我听完就不高兴了,什么叫小乌龟伴走读,憋不住笑了?合着这是骂我们爷俩一对小王八吗?我边开车边斜眼看着染染说道:“你骂谁是小乌龟呢? ” 事情都办差不多了,我也把我儿子送回他的姥姥家里,毕竟写作业是正事儿,这孩子也挺聪明,什么都挺好,就是英语太差了。我本来想让染染给他补补课,但是染染拒绝给他补课,染染说她手段太刚硬,弄不好会养出一个仇人来,就这样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当天晚上我把他送走之后,就和染染回到了酒店收拾东西,因为第2天要去扎兰屯吃个蒙餐,然后当天晚上坐飞机便要去天津看看楚玄机。第2天8点我便和染染起床开车去了扎兰屯,因为想带染染去看一下成吉思汗驿站,以前这里特别热闹。 当我们在省道旁边下车,我带染染走进去时,没有想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一片萧条,曾经的建筑都还在,只是早已破败不堪,门口还立着成吉思汗驿站。有一个特别高的建筑,我不知道是什么图腾,建筑大概是个圆锥状的,顶部有一个月牙,月牙的半圆处托着一个太阳。 染染看到这一幕说道:“这个设计就不好,主要是寓意不好,怎么可以是月亮托着太阳呢,一定是太阳比月亮大呀。” 我笑着没有说话,继续带着她往里走,不接话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她说得没毛病。走了没几步,染染说道:“怎么可以如此萧条和破败,看着每一个蒙古包门的破败感,我觉得这里鬼气森森的。” 我看着她继续笑而不语,因为染染体质特殊,她能感应到许多的东西,并不稀奇。像干我们这一行的很多时候,另一半也是差不多的。我没接话第1点是因为我不想说谎,第2点是因为我怕吓着她。她待了一会儿就不想在这待了,马上要求上车,我知道她可能有些不舒服,当然我也有用意念叫自己家的人护着点儿。然而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染染对这完全提不起什么兴趣。于是我们继续上车往前走,途中我们去了阿荣旗骑了一会儿马。终点站是扎兰屯,他可能是被汉化得最严重的蒙古地区。 我到了当地之后,有一个当地的小富二代,接待了我,染染还私下里跟我说,他长得真帅。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哥们儿,听说有远道来的朋友,便带着我们去了扎兰屯的蒙古部落,染染对于当地的肚包肉,羊肉肠,羊杂汤和毛肚,真的吃得不亦乐乎。 当时我要点羊肉肠的时候,染染十分不开心,因为在她看来,肠的东西在哪儿都能吃,上来开始吃的时候她才惊讶地看向我说道:“这就是你说的羊肉肠吗?” 我对她说道:“你就吃吧,放心,绝对好吃,肯定是让你一吃一个不吱声。” 这个羊肉肠可不是一般的肠,首先这个肠真的是用羊肠子做的,把羊肠子清洗干净然后把羊肉也清洗干净,塞进羊肠里,然后用绳子前后扎好,这样的情况下,肉在羊肠里就不会出来。 煮熟之后又有羊杂的香气又有羊肉的香气,不出所料,我和这个富二代在旁边聊得不亦乐乎,而染染在旁边除了吃东西就没说过话,吃累了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再吃。我看着她的样子跟小孩一样也是很欣慰。这也太好哄了吧。 吃完了之后,她又在蒙古部落里,这转转那儿转转,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这时她手机响了,来了一条语音消息,她打开放出声来,我一听,这个声音不免有些太熟悉,我榜一大姐小楚的声音。 她对染染说道:“你跟我说实话,胖师傅是不是给我烧香了?今天早上,这才到中午生意一下子就爆了。” 染染给她回了一条消息说道:“烧个屁香,他今天起床,我俩就来呼伦贝尔的扎兰屯了。哪有时间给你烧香?” 听到这里,我回头跟染染说了一句:“香是没烧昨天给她烧了十几袋元宝,给她起了个财,你不是说了?不能白去一趟天津,得给人创收。” 就这样当天下午我和染染便拎着行李坐上了高铁去了哈尔滨,没有继续玩,因为染染不是十分不爱动的一种人类,她的最大活动量就是一个半小时到两小时,所以就不继续玩儿了,再活动下去,她容易原地爆炸。 从哈尔滨坐飞机到了天津,到了天津,刚下飞机染染就接到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充满天津口音的男士:“您好,请问是苏小姐吗?” 染染回答道:“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那边继续说道:“您好,我是您的专车司机,在天津的这两天,由我带您去您所有要想去的地方,我现在已经到了机场,等待接您去酒店。” 染染说:“好,您稍等我们这就往外走。” 听到这里,该说不说,小楚同学真的是把能想到的事情都想得事无巨细呀。 我们很快出了机场,那司机人也很客气,帮我们把行李放在了车上,是一个商务车,然后我和染染就上了车,机场离酒店并不是特别远,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们刚到店给小楚发了消息,紧接着不一会儿小楚发消息说已经到了酒店楼下。 我赶紧让染染下楼去接小楚,这我们刚到地方,人家赶紧从家里来了,说明人家重视咱,咱不能怠慢人家,这时候在楼上慢慢腾腾的就有点装大尾巴狼了。 染染如一阵风一样穿上鞋就出去了。然后见她俩半天没回来,过了好久她们俩才进了房间。 我对染染说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染染还没等说话,小楚在旁边就笑出声了,于是小楚说道:“我们两个就像两个傻子一样,走错楼层了。” 我一脸疑问地看向染染,于是对染染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么一会儿你就又闹笑话了?” 染染脸通红地笑出声来回答道:“别提了,我活得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她们两个边说边笑,后来听他们的叙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这样的。 第142章 海河入口呢? 过染染的介绍,我清楚的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她坐电梯下到一楼,刚出电梯,就看到小楚拎着大包小包得,正在往电梯门口奔来,染染赶紧迎上前去,但是染染这个人脑子不太好,人家拿的烟酒茶,她是一下都不帮人家拎啊,只是热情地把人家请上电梯,同进来电梯的还有一个酒店的机器人和另一个房客,那个房客看小楚手里拎的大包小包的。最重要的是还有两瓶白酒,于是那位房客问道:“这是准备上楼喝酒吗?” 小楚倒是非常大方地回了一句:“这大晚上闲着就喝点儿呗。” 那位房客瞪大眼睛看着她俩,紧接着电梯门开了,那位房客和机器人下了电梯,染染和小楚,跟着也下了电梯,很巧的是机器人和那名房客在她们二人的前方,她们的方向一直和机器人相同,最后她们和机器人停在了同一个门口,而那房客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酒店的机器人大多数是送外卖用的,染染看着机器人,对小楚说道:“我们才进酒店,石磊什么时候就订了外卖了?而且还这么快地送到了?” 她边说着话,也敲了敲那扇门,门很快开了,里面探出一名男士的头,接下来他们6目相对,都愣住了,因为探出头的不是我,是一个陌生男子,这时候染染意识到了问题,这不是我们的楼层,因为这个酒店每个楼层的装饰差不多,其实她们下电梯早了。 染染看着开门的男士一脸狐疑的表情,立马开口说道:“对不起,我们走错地方了。” 她说完这句话拉起小楚就跑,小楚也是一脸尴尬地跟在后面跑,那个和她们在同电梯的男的听到她们的讲话回头看了一眼对她们二人喊道:“女孩子家出门别喝那么多酒。” 说完这话,他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还真是没少喝。” 这是染染和小楚等来了电梯,二人赶紧把自己塞进电梯里,然后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染染开玩笑的语气对小楚说道:“要不一会儿上楼喝点儿?不然对不起干出这么二的事儿。” 说完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继续笑,这次到了对的楼层,下楼梯之后,她们两个边笑边进了房门,因为我就没关客房的门。 我就看见染染跟个大爷一样,进来了,而小楚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后面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该说不说,染染这姑娘真是一点心眼子都没有啊,你好歹帮人家拎拎东西啊。 你们肯定会问,为什么我不下楼一起去接小楚,主要原因是我在上面有事情,小楚要了我两道符,我当时在楼上正在点烟画符,当时她发消息说到了的时候,我正好画了一半,所以让染染自己下去接,但是我没想到这俩显眼包一凑到一起,就闹出了这么多的乐子,染染就够二的了,没想到小楚在电梯上还跟陌生人聊喝点儿。咱也不知道这俩显眼包是如何长到这么大的。 我把这两道符折好了之后给了小楚,小楚热情地邀请我们去天津的海河边上转转 ,我笑呵呵地对小楚说道:“去呗,但是咱先说好了,你欠了我好几个加俩蛋的煎饼果子了?今天该还账了, 就先来一个吧。” 说这话是因为每次小楚问点啥事儿总想多给我点钱,但是我这个人,你总多给我就不好意思了,于是我每次退回去之后就说,等我去天津的时候给我买煎饼果子,要加俩蛋的。 “那太好了。”小楚回答道:“我们现在就出发如何?” 就这样我们三个有说有笑地上了车,去到了一家我们不知名的煎饼馃子铺,相信一定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店铺,因为能让小楚喜欢的煎饼果子并不多,到了店门口,店家热情相迎,从送餐口问道:“几位要煎饼果子吗?” “要一个煎饼果子。”我抢先回答:“加两个蛋。”这加两个蛋4个字,我说得特别狠,就仿佛这两个字值两个亿的感觉一样。 她们两个被我这语气逗笑了,紧接着她们两个去了旁边一个窗口,点了两杯果汁。做果汁的速度肯定比做煎饼果子的速度快,天津正宗的煎饼果子里面是没有火腿肠的,而是加了油条。 我们几个在窗口等待的时间里,互相聊着天,聊的全是神啊鬼啊,周围要是过去几个行人都得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我们三个。 不一会儿煎饼果子也好了,我拿上煎饼馃子,小楚又打了一辆车,我们坐在车上,一路上依旧聊着鬼神,导致了开车的师傅从头到尾都没敢跟我们三个人说话,生怕我们几个精神不正常。 到了海河边上,我边吃着煎饼馃子边跟着她们两个走,到了海河边上我们先朝一个方向走了一会儿想找到一个能进入海河边上的人行路的入口,可是我们走了好久都没看到,这么沿着机动车道走着实不安全。 于是我对小楚说:“当地土着,麻烦问一下怎么才能进入里面那条路?”我们现在走的是机动车道,想进入人行路这边有好高的栏杆。 小楚挠了挠脑袋,想了想说道:“不对呀,我记得这边是有入口的呀,怎么没有了呢?”她的那个语气就仿佛那个入口被人挡上了一样,又像是她也是来天津旅游的。 我们继续在机动车道上走了一会儿,依然没有找到,这在机动车路上走太危险了。 于是染染无奈地对小楚说:“你不是说你没事就来海河边上遛弯儿吗?你确定你来过吗?” 小楚委屈巴巴地说:“我确实常来啊,但是我也不知道入口怎么就没了?” 我紧接着说道:“你真的来天津十几年了吗?我对你的话充满了质疑。” 第143章 海河边上收鬼 小楚挠了挠头,突然一跺脚说道:“我知道为什么没有入口了,一定是出租车的错,他没停到我想要停的位置。” 我和染染互相对望了一眼,没忍住全笑出声了,她这典型的拉不出来屎愿地球没有吸引力。 “但是这么走太危险。”染染说道:“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小意见,要不……我们从栏杆这儿爬过去吧。” 说完她两只手按住栏杆,脚轻轻一跨,就骑在栏杆上,另一只脚跟上就跳过去了。小楚看完了之后,没办法也跟上来了,但是明显没有染染灵巧,毕竟染染身高在那摆着,跨栏杆会轻松许多。 她们两个都过去了之后,我没办法,也只能爬过去,谁能想象到大半夜的,三个成年人在这里爬护栏,这有点儿常识的中小学生都干不出来呀。我们都爬过去之后在海河边上悠哉游哉地边走边聊天。 我想了一下,对小楚说道:“以后晚上海河边上别走了,如果八字比较硬,阳气也比较旺的情况下,还好,你这走完了之后容易身体不舒服。” 小楚听完向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有什么说法吗?” 我回答道:“首先我问你个问题,这个河里每年溺死的人不在少数吧?” 小楚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说道:“对对对。每年都会死很多的人。” 我听完继续回答道:“所以在我们这个行业里来讲,这个地方孤魂野鬼多阴气重,你让哪一个阿飘扑一下都不舒服,有些孤魂野鬼还会见你身体弱跟你回家,这种情况下你就会生病,感冒发烧,引起一系列不适。如果按中医理论来说,就是此处湿邪严重,会导致身体不适从而生病。” 小楚听完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说完我就听懂了,以后尽量不来来的话就带上你给的符纸。”说着她晃了晃手机,因为我给她的符纸正好放在她的手机壳内部。 接着这两个神经病大魔怔聊了一路鬼神,而我在旁边悄悄地手里掐了一个诀,用意念召唤:“小白姐姐小白姐姐在不在啊?” “叫叫叫。你不是出门玩去了吗?叫我干嘛?”小白姐姐不耐烦的声音在脑子里响了起来:“让我看你们遛大街吗?” 此时小楚和染染两个聊天完全把我忘了 , 于是我赶紧说道:“can you help me?” 小白姐姐一脸懵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看什么嗨?说人话,不然我可走了。” 我一听赶忙回答道:“别走,别走,小白姐姐,这不是有事求你帮忙吗?” 小白姐姐继续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话,放……” 这天儿聊得多少有点不干净,说就说嘛,还放,这是拿我说话当放屁呢,但是面子上我又不敢表现出来,于是我继续说道:“你往这天津的海河上面看一眼就知道我要干嘛了。” 小白姐姐顺着我眼光看过去,然后惊呼道:“嚯,好家伙,这么多啊飘啊。今天可以完美收兵啊。”说着她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 因为在我法台上干活的并非全是自己的老祖宗们,我大多喜欢用孤魂野鬼干活,因为不累自己家的,只要活干好了,我可以放他们自由,干不好回来受罚,所以这简直就是我天然的强行抓兵场所。 于是我继续对小白姐姐说道:“有劳小白姐姐了,我前面还有两个祖宗要陪着。就不跟你多说了,您辛苦一趟。” 小白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继续说道:“没有问题,多大点事儿啊。” 说完她就一溜烟地飞到了江上,接下来她就像在海河上面拎起一个一个的塑料袋一样,一个一个地把阿飘从海河上捡了起来,那场面像极了,拾荒的老者正在路边捡废品的感觉。 我在旁边没忍住,看着就笑出声了。染染回头看我说:“你笑什么呀?” 我摇摇头,赶紧回答道:“没事儿,没事儿,听你俩说话想笑。” 紧接着她俩不以为意地在前面继续聊着天,由于这时候都10点多了,海河边的人也渐行渐少,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我们走到了天后宫的门口。 小楚对我们说道:“明天的行程已经替你们安排好了,在天津耳朵眼儿吃顿午饭,然后带你们去天后宫转转,晚上你们就去德云社看演出,我就不陪你们了,因为我得回店里看店。” 这小楚几句话把我们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我们又在天后宫的台阶上坐了一会儿,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我问小楚:“你不是半天没有找到海河边上的围栏入口吗?” 这时候小楚看着早已走出来他自己和我们两个有点发呆,然后看起来脑子不太好地挠了挠头然后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我聪明,所以找到了出口。” 我和染染没忍住齐刷刷地对着她开始笑。小楚看我们嘲笑他的样子,羞红了双脸嘟着嘴说道:“笑什么笑?再笑,信不信我明天带着你们去乘坐天津之眼,哼。” 我佯装生气地说道:“你能带我去点好地方吗?你是看到我找了一个漂亮媳妇儿,你羡慕嫉妒恨吗?” 小楚看着我,扮着鬼脸儿吐着舌头说:“略略略略。我就问你怕不怕?” 这姑娘倒是一点儿都不认生,我又假装害怕说道:“姐姐,我错了,你就看在我大半辈子都单身的份上饶了我吧。” 小楚继续嘟着嘴说道:“好吧,看在你对我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不带你去天津之眼了。” 天津之眼是一个摩天轮,现在大家都叫他分手之眼,起初最早的原因是因为某球星6月带着他女朋友来这儿拍照,拥抱和亲吻,但是没想到这位大哥7月份又传来了分手的消息,接下来大家陆陆续续地就开始在底下评论,自己也去了天津之眼,然后回来之后就和对方分手了,在所有去过天津之眼的人里,大概有85%都分手了,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个不可破除的魔咒。 第144章 为天津之眼洗白 还有玄学大师在强行解释,说天津之眼旁边有三个逆势旋转的太极,他们气场猛烈,受到了强磁场的影响。周围的情侣就像中邪一样,纷纷的选择了分手。 在这里我必须要替天津之眼你打抱不平一下:现在离婚率都这么高,那小情侣之间,分个手不是很正常吗?这种事情要相信科学,杜绝封建迷信。别什么都赖地方。 照这么说的话,你在民政局结婚的,离婚又去了民政局,是民政局的风水不好吗?天津之眼为你们背负了太多骂名。这好歹也是人家天津地标性的建筑,你没事儿带女朋友出去玩儿,回来之后两人吵架分手了,你赖你去的地方不好,还是不是个人了? 说归说闹归闹,我们逛完了之后送小楚到她的小区门口,接下来我们继续打车回了酒店,染染收拾完了之后快速地睡觉了。看得出来她是真不爱出门啊,受一点儿累,晚上往床上一躺跟个小猪似的,接下来你除非大嘴巴子抽她,不然她是绝对不会醒的。 第2日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我看了看表,已经快10点了,于是我强制把他从床上拎起来,赶紧洗洗涮涮,因为以她这种有偶像包袱的人,一定要化好妆了才能出门,而她化妆的速度那叫一个慢。我这连催促带恐吓的她十点40才收拾好。 下了楼,小楚安排的司机早已在那里待命,我们舒舒服服地到了耳朵眼儿饭店,小楚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了,而且那家店非常有特色,门口高高竖起了一个非常欧式的门头,上面写着耳朵眼儿,那门头做得恢宏大气。所有的布置都很西方化,水晶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我这边看得眼花缭乱的,小楚介绍道:“这曾经是英国领事馆,后改的餐厅,所以很多的装饰都保持了曾经领事馆原有的特色。” 我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装修着实是招人喜欢,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 我和小楚在这聊着天,回头一看,发现女朋友丢了。我寻望一圈没有看到。于是我问小楚:“你看见染染了吗?她跑哪里去了?” 她指了指楼下说道:“她去楼下拍照了。” 看她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俩在上面看着她笑。其实染染是见过世面的,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应该没少见到这类建筑。但是仍保持着一个赤子之心,只要是没见过的地方,他都会开心得不得了,蹦蹦跳跳的,我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很快菜上来了,我们开始吃饭,菜品就不用说了,除了好吃,我确实不知道应该拿什么来形容,最后那一碗面真的香得勒,但是由于第1次见小楚,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实话实说,她们都吃饱的时候,我还在假惺惺地慢慢吃,其实我根本就没吃饱,我这会儿就想狼吞虎咽。但是我怕她们两个嫌弃我。所以我也象征真的吃了两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接下来我和小楚聊了晚上要去他店里的事情,她很客气地对我说:“来就好好玩,累了就不要去店里了。” 我笑呵呵地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能买了,必须得给你创收。” 小楚继续说道:“出来一天都挺累的,这吃完饭了又要去逛天后宫,晚上你们还要去德云社看相声,结束了都九十点钟了,可别来回折腾了。” 我接着说道:“那可不行,这些都是你提供的活动项目,而我们此次来最大的活动项目就是给你看看店里的情况,染染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了,来可以必须给你看看店,要不然就不来。” 小楚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看你俩这客气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俩正说着的时候,我突然间感觉少了点什么,染染跑到哪儿去了?于是我抬头看了一眼染染座位的方向,然后我沉默了,小楚看着我看向染染发呆的表情,因为染染就坐在小楚的旁边,所以她见我发呆, 就顺着我的目光朝她自己身边看过去,染染居然含着饭勺……睡着了。 这个画面多少有点,不太正常,我俩没忍住,同时笑出声了,但是染染完全没有听到我俩的笑声,其实也不难理解,第一,这几天舟车劳顿确实把她折腾坏了,第2点,原来有严重的荨麻疹,一直在吃药,而她的药里就含有嗜睡的成分,本来是让她晚上吃,但是昨天晚上她睡着了,只能中午吃,结果这就叼着勺睡着了。 于是我抱歉地对小楚说道:“天后宫我们就不去了,我带她回酒店了,你看她这个德性还能去玩吗?” 小楚瞪大眼睛看了看染染说道:“你们回酒店吧,这货看着是走不了了,这比喝大了还吓人呢。” 我俩没作声笑了一下,继续小声地聊着天,直到染染忽然睁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俩说道:“如果没猜错,我是不是睡着了?” 小楚边拍着手鼓掌,边对染染说道:“哇,你真棒,你一猜就猜对了。” 我在旁边憋着笑说道:“不好意思,我带着染染先回去了,她得睡一会儿。” 就这样我们下了楼,司机正在楼下等着我们,我们跟小楚道别之后便坐上了车,染染一脸抱歉地说道:“唉,又是丢人现眼的一天,不行,我要把我的网名改成显眼包。” 说着她拿出手机真的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显眼包,我在旁边也是看得一脸无语,到了地方之后,我们上了楼,我的肠胃不太好,吃的东西稍微不对就会拉肚子,刚到酒店我就进了卫生间。等我出来的时候,染染早已呼呼大睡,她是真的没心没肺呀。 大概一个多小时她的手机响,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电话是前台打的,说楼下有人来送外卖,这就让机器人给送上去,我俩一脸狐疑。因为都知道不是彼此买的,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是小楚买的了。 第145章 和老仙玩说唱 外卖送到之后一看,好家伙,一共好几份,一份铜锣烧,一份牛角包,一大盒五香小龙虾,一小盒香辣小龙虾,一份龙虾饭,我有一份口水鸡。 我和染染打开之后互相看了一眼,染染说道:“要不咱跟她说一下,让她把整个饭店搬来得了。” 我笑而不语,我们刚吃完饭连两个小时都没有,这又送了一堆吃的,我和染染看得都头疼。 这时候小楚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我刚接起电话,她急切地向我问道:“胖师傅,你确定我们家一定是出马仙是吧?” 我被她这没来由的一位先是一懵,紧接着说道:“我敢用我的生命来保证没有错。” 她第一次找我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过这件事情。我还说她们家有龙仙和大鼋,而且在我看来,她的缘分可能比染染还深一点点,因为我发现大多数的事情她都可以提前预知到,而且预知的95%都是对的。 她听完我的回答,又委委屈屈地问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我身后的这些位师父们,并不是很喜欢我?” 这话说得更莫名其妙了,怎么可能有自己家的老仙不喜欢自己的弟子的?这好比我亲生的孩子,我不喜欢,这种可能性和概率是非常低的。 于是我继续回答道:“这不可能,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人家千挑万选的孩子怎么会就不喜欢了呢?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小楚继续委屈屈地说道:“我说出来原因你可能都不信。我刚才睡了个午觉,被老仙给打醒了,你相信吗?” 我继续说道:“这不可能,你出现幻觉了吧!你无缘无故就被老仙儿打醒了?首先我要声明一点,老仙儿打弟子是极有可能发生的,那是因为弟子做错事情了。老仙儿作为大家长,对于孩子要有一些惩戒。做错事情了就要得到相应的惩罚。但是你这什么都没有呢,香炉碗和桌子什么都没有,你得犯多大的错,老先把你给打醒了。你是不是精神病又要犯了?” “我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小楚继续无奈地说道:“我梦见老仙让我做自我介绍,要做得规整有特点。于是我想了一下,接着我脑子一抽说道:我姓楚,吃无楚,美丽善良我属虎。我姓楚,吃无楚不愿吃生活的苦,康庄大道我来铺,泼天富贵我为伍,疑我的是二百五……我刚说到这里,老仙儿没忍住拿了一个小棍儿对着我就打了一下子,同时他又喊:滚滚滚滚滚。别再出现在他眼前,不然我他想打死我。就这样我被吓醒了。” 由于小楚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开的是免提,接下来我和染染发出了鬼哭狼嚎般的笑声,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货为什么火得就像一个笑话?这一套一套的词都从哪儿学的?她是怎么能做到给我叙述的时候这么一本正经而没笑出声?染染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货居然跟老仙玩儿说唱。 小楚见我俩在这边笑的都已经不回答他的话了,着急地说道:“胖师傅,我的老仙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了呀?他们会不会因为不喜欢我而离家出走啊?” 依然还在笑半天我才收住笑声,然后缓了两口气对她说道:“你别多想,不会不喜欢你的,更不会离家出走,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精挑细选的孩子是不会放弃的。” 这话不是宽慰她 ,而是一个事实,一般的情况下,老仙儿是不会平白无故地放弃自己,千挑万选的孩子,因为他即使选中了这个孩子,也会给这个孩子一些考验,看这个孩子是不是足够的有定力,心性坏不坏?凡是磨砺好了他们才会以他们的形式出现在弟子的面前。 “那他干啥揍我啊?”小楚继续委屈巴巴地说道,“拿小棍打我打得生疼,然后我就被打醒了。”说完这话,她又叹了一口气。 此时的我特别想把小楚的脑壳打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就这一套一套的词真的比跨海帮兵二神那词都整齐利落,于是我开玩笑地对她说道:“小楚同学呀,我有一个朋友,是吉林省有名的二神,现在正在收徒弟,要不我把你介绍给他学唱词吧,我看你这方面比较有天赋啊。” 隔着手机我都能感觉到小楚气鼓鼓的表情,她气鼓鼓地说道:“能别拿我当个乐子吗?我是来寻求帮助的,你要记得你是个师傅,我找你是来让你帮我的,不是来让你笑话我的,我缺笑话我的人吗?难道我自己不知道自己像个笑话吗?” 我抬头看了看染染,染染的脸都已经笑麻了,表情都已经笑僵了,正在用两只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脸蛋,想快点儿恢复面部正常的表情。 这时候我就想起来染染上次说我儿子的那句话,小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但是我还得憋着笑说道:“没有事情哈,问题不大,就是口头警告一下,别害怕啊。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不会生你气也不会离家出走,把心放在肚子里哈。” 乐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自从我认识了染染,我就发现我身边儿活得像个笑话一样的姑娘就越来越多了。而且一个比一个好玩,一个她一个徐九月,你们就往下听吧,就这种故事有都是。我有的时候都怀疑我是在哄孩子,就这群孩子,平时装的人五人六的,跟个正常人一样,混熟之后发现,那劳动都不是一般人的脑洞,就他们的奇思妙想打破了我的所有认知,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玩,就徐九月和楚玄机能和染染玩到一块去是有原因的。磁场相吸,脑子都不太好。 小楚放下心来之后又问道:“胖师傅,你们什么时候去德云社啊?” 染染抢先地回答道:“不急,提前一个小时从酒店走就来得及。” 小楚继续又问道:“我给你们订了龙虾饭,辣子鸡和铜锣烧,你们都收到了吗?” 第146章 去小楚店里看风水 染染听完开玩笑地继续回答道:“收到了,这也有点太多了啊。” 小楚听完又说道:“不多不多,这不是怕你们不够吃吗?多了总比不够吃强是吧?” 染染听完之后翻了个白眼,对她说道:“还真不够吃,要不这样吧,你把他们饭店每道菜都打包一份,现在送来。” 听完这话的小楚隔着手机咯咯地笑了起来,染染继续又说道:“我们才吃完多大一会儿了,你又订这么多吃的十有八九是要坏掉的。我看了一下不少钱呢。” 小楚赶紧回答道:“没事儿,没事儿,没有几个钱,对了,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你们去看德云社的相声了。” 染染听完赶紧抢过来手机吼道:“你说陪我们一起去看的怎么还说话不算数呢?” 小楚听完无奈地回答道:“唉,我也是很想去呀,别说我在天津这么多年我都没去过德云社呢,但是我今天好忙啊,店里又没有人,所以我只能留下来看店了。” 我听完赶紧把话接过来说道:“染染,你别逼她跟咱一起去了,人家有生意。赚钱才是大事儿。” 说完我给上染染使了个眼色,告诉她不要再说了,毕竟小楚是一个比较要强的人,有生意的时候她是闲不住的,肯定是一心扑在生意上的。 接下来染染收拾了一下,在5点多的时候,我们出门去了德云社。到地方正好刚开大门没多久,因为我们是从黄牛手里买的票,在大门口检票的地方单独有一个黄牛坐在那边帮忙检票,接下来我们就验了票进了大厅里坐了下来,那天的演出名角不多,张九芳和王九龙就算是比较有名的角了, 大概两个小时演出结束了,这两个小时染染去了多少趟卫生间,我都已经忘了,由于出来之前她刚喝完很多的茶水,所以平均每一段笑声她都要去两趟,导致了最后王九龙玩梗的时候都把她带上了,染染也是个嘴欠儿的,人家说上句,她在下面接下去,在她这,话绝对不能掉地上丢人。 看完相声演出已经9点了,我们坐上小楚准备的车,就和司机说要去小楚的店里,司机到了地方之后,便找了一个最近的地方停车,停车的地方离小楚的店里也就50米,然后司机对我们说在这里等我们。我们谢过司机之后,便步行去了小楚店里。 这是一个藏在巷子里的spa店面,一进店便是一个自动推拉门,小楚正站在吧台里面,见我们来了热情地迎了上来。我看了一眼这个店面的正厅的构造,门正对着吧台后面有一个光洁的长方形墙面,上面什么都没有,但是上面有射灯,这个构造的时候明显是想让这个地方挂一幅聚财的山水画啊。进门的左手边有一个非常大的水池,虽说是有观赏性,但这明显是为了养一些锦鲤用的,右手边则有许多半米到一米高的小石柱,石柱上有许多不知名的小神兽,有几个长相可爱的小神兽,头顶已经被盘的油光发亮了,这明显是小楚同学没事儿就上来摸摸 我笑盈盈地对小楚说:“你这个店面让人家看过风水吧。” 小楚和气地说道:“没错,这当初装修的时候是让人看过风水的,所以在这里面建了一个水池。” 我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这个玄关上不画一幅山水画呢?这个之前给你看风水的人应该和你讲过。” “没错,是人家装修的时候就说这个地方流出来挂一幅山水画”小楚娓娓道来:“但是后来一开店就有点忙,加上我比较懒,就把这事忘了。” 而染染这是说道:“我要去卫生间,我憋不住了。” 我笑呵呵地说:“你快带她去,她今天这点儿水喝的净上厕所了。” 小楚听完赶忙带她去了。一会儿她们两个回来之后,我继续给小楚说道:“带我到你们店里每个地方转转吧。” 小楚说:“求之不得。” 说完之后就带着我们每个地方走一步,她这个店面的走廊怎么说呢,这个店不赚钱是很难做到的,有一种曲水流觞的感觉 。而水本身就代表着财,后门也是在蜿蜒曲折的走廊里转了好几下才到后门。这时候我发现一个问题,她的仓库里有一种熟悉的气息,没错,是鬼的气息。于是我跟她们讲在这儿等我,我便进了仓库,我在她这儿的仓库里居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印记,一朵黄色的菊花。这玩意儿我怎么走到哪儿都能看见,它到底代表了什么呢。 我试了三次才把这个印迹消除,而这个印记本身是一个法阵的重要部分,没错,有人在这里给这个房间准确来说是整个店做了一个看不出来的法阵,这个地方吸财也吸鬼,这个地方弄不好可能都会出人命,我花了5分钟才从这个房间里出去,因为我收鬼就用了5分钟,居然我还有跑掉的。 那个跑掉的阿飘本来都已经跪下来求饶了,我想着他记忆佛法,我便去抓其他的鬼,没想到鬼话连篇,他跑了。 接下来我就让小楚带染染找一个房间坐一会儿,我在这里随便转悠一会儿,其实我是在看跑掉的那个鬼有没有冲到她这里还在消费的客人。接下来我也手里掐着诀,这里的脏东西该清理的清理,该灭掉的灭掉,我每走一个地方就停停看看,掐掐算算,看哪些地方都需要点什么风水摆件,因为我这脑子也不好使,于是我拍一个地方写一个名字,省着回家之后我忘了。大概15~20分钟,我才再次回去找她们,但是有一件事我没有讲,就是跑掉的那个鬼我没找到在哪,希望已经跑掉了,至少别留在店里就行。 回到那个她们所在的房间,小楚热情地给我们每个人带了一瓶水,我总觉得这个房间哪里有点别扭,又找不到,于是我仔仔细细地看完对小楚说:“这个房间里差点事儿。” 第147章 地府里有很多失传的书籍 小楚一听赶忙问道:“又差什么事儿了?又差在哪里了?不是,胖师傅咱一口气说完行不行?不然我想打你。” 我无奈地对她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只是说差点事情又没说你犯什么说道你怕什么?再说你直接就给我打断了,你给我机会说了吗?小楚同学,咱能讲点理吗?你要是这么玩儿我可当着你的面儿哭了啊,哄不好的那种!” 小楚赶忙认怂地说道:“好好好听你的,我错了,你快说,差点儿事儿。差到哪儿了?” 我指了指墙上的钟表说道:“为什么钟表不走?” 小楚看了看说道:“当然是没有电了,难道是我不让他走了不成?” 这话说的,我立马回怼道:“是你不让他走了它就不走啊,那你现在让它走一下,我看他走不走?” 小楚嘟着嘴对我说道:“胖师傅,你是来找我拌嘴的吗?那你赢了,我错了行不行。” 我笑呵呵地说道:“哎,这就对了嘛,明天让店员把这些表全安上电池。走点儿说明了运气好!” 她欣然接受了我的意见,接着染染就说想回去睡觉了。我们告别小楚就要往外走,小楚非要送送我们。我们把她关在屋子里,不让她来送,本来迎来送往看店就挺累了,可别再给人家添麻烦了。出了店门口,我跟染染溜溜达达地往外走着,我回头看了看小楚的店说道:“这个店如果有一天真要盘出去有点可惜,这个店只要她一直做,她会一直赚钱的,这个店虽然看起来门面不突出,但是你现在还好不风水局,我之前给她准备的那些东西,看来不够了,还要再加一些。” 染染听完继续道:“可是小楚一直觉得这个行业并不是很上得了台面,总觉得不高级。” 我听完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虽然她这个店干得十分的正规,但是干这行业大多都是不正规的,就拉低了这类店的档次。” 染染突然回头问我道:“你说小楚还需要很多东西,那你记下来了吗?” 我拿着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放心,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但是中间还缺点其他东西我不太确定用什么。剩下这些,等我睡觉的时候去地府。” 染染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为什么要靠做梦问你现在问她,她不理你吗?” 我听完也是大无语,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实际问题是很大的,因为我是在酆都城里有一个家的,我们家博古架的旁边有一个书架,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书,而那本书里有很多是从上古传下来的风水图,和很多已经失传的风水典,而那些已经不见世面的时候,我家里都有一个备份。所以我可以自己去查,除了我所知道的老祖宗提醒的这些,我还可以去更加完善一些东西,其实老祖宗们告诉的已经足够用了,可是她是我的榜一大姐呀,要弄必须一次性给人家全部弄好,这必须得好好弄。 于是我跟染染解释道:“这个要等我回家之后下去翻书才可以,有些东西人力不可控制的还可以,有哪些已经早已失传了的书籍?” 染染眨巴着她的小眼睛,看着我说道:“哇,我最亲爱的胖师傅居然还要翻书啊!你这初中的文化水平,真的可以把之前失传的书籍读下来吗?就算你能读得下来,你能理解得了吗?我严重怀疑你的水平,我觉得你这个水平就能翻翻连环画!” 这嗑唠的稀碎,我一瞬间就不太想和染染说话了,我气得鼓鼓地和她说道:“我在下边没有认识的人了是吗?我看不懂的不能让他们解释吗?我不会找人问一问吗?我鼻子下面有一个东西叫嘴,你知道吗?” 染染低下头,仿佛在承认错误地说道:“哦,我以为那玩意儿,在你那只能吃饭的时候用,别的时候都用不着呢!” 我恶狠狠地看着染染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年轻就跑到南方了,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南方经济条件好,因为你有这么一张嘴在东北根本就长不大,早就被打死了。” 我们两个就这么说说笑笑地来到了车跟前,司机立马下来为我们两个打开车门,该说不说这司机师傅是人真好,上车下车从来没用,我俩开过门,就这样,我们回到了酒店,早早地睡下了,其实也不算早早的,因为我们回去的时候都十一点半了,收拾收拾又半夜了。 第2天我们9点起床的时候,司机早已在楼下等候多时,我俩赶紧收拾好行李之后下楼乘车去了机场,这一路也是风风火火的。这时候我对染染说:“完了,出来早了,早知道再晚点出来好了。” 染染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说出来早了呢,咱们到地方之后进入候机室,估计再有个10分20分钟的也就能登机了。” 我看了看天,确定一下继续说道:“孩子,醒醒吧,你今天天黑之前能到家就算很早了。” 染染继续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呀,我不太理解。” 我故作高深地用手掐了一个诀,念了几句咒语,当然其实都是逗染染玩儿的,其实掐诀和念咒都没有什么作用,而是这边无形中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告诉了我一些事情,然后对她说道:“刚才大白跟我说,你起来这么早,有什么用呢,一会儿有倾盆大雨下来,夹杂着闪电和打雷,不说这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雷暴也差不多,飞机根本起飞不了,你来了也只能在这里坐着。” 染染听完有点失落地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根本就没睡醒,你知道这两天把我累成什么模样吗,累得我都想上桌当碑王了。” 我听完对着染染说道:“呸呸呸,闭上你的大破嘴,你没事儿可以羞辱羞辱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你自己,我心疼的,万一变成现实了怎么办?” 染染听完这话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歪着头看着我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第148章 我还能活过45吗?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我今年41岁了,怎么了!” 染染听完继续贼笑地说道:“听说你要是和我在一起能活到45就算喜丧,我算算你还有多少年。” 我听完之后,上去给了她一脚说道:“你没完了是吧,来,我跟你聊聊人生,你把脑袋伸过来。”但是我特别后悔我说过这句话,我自己也在纳闷,我还能活过45吗? 染染笑嘻嘻得直往后缩缩着脖子双手抱拳说道:“你再惹我,咱俩就后会无期,我要跳车了。” 我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曾经感觉这是个女神,现在就想把这两个字后面再加上两个字“精病”。 就这样,我们两个坐在车上,一路上嬉笑打闹着就到了机场,我们领了登机牌,托运了行李之后就过来安检进了候机厅,大概半个小时不到,突然间下起了瓢泼大雨,外面雷声轰鸣,整个机场里都传来打雷的轰隆隆的声音,大家一看这天气就都知道飞机起飞不了了,纷纷向外看去,只见暴雨下的可见度已经非常低了,唯一能看见的就像天空中突然开启了千万架的闪光灯,不停地在天上各个方向亮起,那场景就像有什么神兽要飞升渡劫一样。 这时候染染问了我一句:“还真让你说准了,真就下起了大雨,不过这雨下得也太吓人了,这是有什么东西要飞升吗?” 我真的都已经无力对她翻白眼儿了,我凶巴巴地对她说道:“什么能飞升渡劫,我看你像个飞升渡劫的妖怪。” 染染这嘴巴是真不饶人,听我说完了,立马回道:“你说谁是妖怪呢,我这么漂亮,就算是也得是一个妖精,一个迷人的小妖精。” 我对于她这臭不要脸的脾气秉性早已见怪不怪,见飞机也起飞不起来,我们就四处溜达了一下,飞机不停地播报延迟,从11点一直到下午一点我们依然还没有起飞,于是我们两个不停地在机场里来回走着,这时候过来一个男的一脚踩到了我的脚上,由于我穿的是人字拖,所以疼得要命。 那人非常不礼貌地说了声对不起就想走。我还没说话呢,染染就不干了:“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你给我回来。” 那人听完也是有点火说道:“我都道歉了,你还让我怎么样,再说你这闲着没事到处走什么?” 染染直接怼回去说道:“这机场合着只能坐着不能走是吗?那麻烦你把他抱回去,什么叫闲着没事儿瞎走什么,那你在这瞎走什么?你有事儿我们就没事儿吗?你着急就是踩我们脚的理由吗?” 那人恶狠狠地说道:“我不跟你一个女人家一般见识。” 这时候染染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了某小视频app直接对准这个人说道:“这个人踩完人,非常不诚恳的道了歉,还怪我们在这里瞎走,我说他态度有问题,他说不和我一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大家出来评评理。就是这个人,请记住这个长相,机场就像他们家开的一样,不允许我们走,还问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走,我们在这里丈量祖国的土地不行吗?” 那个人立马过来服软,然后对我特别诚恳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并且求染染把手机收了,把这段视频删了,不要发出去。这事儿才算是作罢了。 这但凡是我们稍微不计较一下,这个亏我们就吃定了,这就是世人中的一类,欺软怕硬,仗势欺人,不对,准确来说叫做狗仗人势。 大概2点我们才得到了确切消息。20分钟后可以登机,就这样,我们落地之后又驱车回到了住所。这一路上怎么说呢,累得染染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在车上又睡了一觉。 我们在6月1日的时候也就是儿童节,我送了染染一个礼物,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猫咪,是一只小短腿的品种,叫曼基康银渐层,在我们出去玩的这段时间,只能把它寄养在卖给我们的店家,我们回来染染瞬间就来了精神,必须要驱车40分钟把小猫咪接回来,小猫咪有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叫存钱罐,我们经常称呼他为罐罐。这一路上我们这车开的,限速上限在哪里,我们的速度就保持在哪里,那真的是拿着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 到了店家,店老板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看到我们第1句话就是:“你们可算来了,这猫也太不听话了,怎么可以皮成这个样子。” 染染上前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店家无奈地回答道:“昨天喂完东西,我可能是没关好它的小笼子的门,结果大半夜的他就从笼子里跑出来,跑到2楼,2楼有个狗妈妈带着4个小宝宝,那狗一看猫上来了,上去就开咬,后来,狗被它咬跑了,吓得狗妈妈不敢回去看着它的狗宝宝,你们家的罐罐钻到狗宝宝堆里,抱着狗宝宝睡了一夜,今天早晨我来到店里你看,狗妈妈在2楼的一个角落瑟瑟发抖,罐罐抱着4个小狗睡得十分香甜,我把他抓回笼子里,刚才听说你们要来了,我就把它拿到前面来和其他小猫咪放在一起,结果她就使劲地打人家小猫咪,连抓带咬的,我刚刚走过去拿手机,想录下来它是有多欺负猫,结果它一看我过来了,立马后退好几步,喵喵叫着抱着自己的头,仿佛刚才挨揍的是它一样。” 听了店家一系列的诉苦,我和染染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染染说道:“没想到这个猫还挺绿茶的呢,以后别叫它罐罐了,叫它茶茶吧。” 说着染染抱过来罐罐亲切的贴了贴它的脸,罐罐没有抗拒染染的贴贴,又使劲地在她怀里蹭了两下,发出甜腻腻的叫声,接着用它那两只极为短的小前爪抱住染染的手臂。仿佛生怕染染跑掉了一样,看来这个小家伙想主人了,算它是一只有良心的小猫咪。 第149章 浏览古书 于是我们抱起罐罐就起身驱车回家。今天我要早点睡觉,毕竟今天晚上还有小楚店里的风水要弄。 到家之后我便洗洗睡了,临睡之前我还和染染说这次下去的重要性,因为我要下去翻阅一些古籍,如果她把我叫醒了,就会打断我,我也会记不全,所以我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叫我,嘱咐好了之后我就把两部手机全部静音开始睡觉,主要我已经整整6天没睡好了,而且第2天就是7月14,我需要忙活的事情太多了。 有一件事情我并没有说谎,其实我记下来的那些风水摆件是足够小楚用的。加上我本来家里就准备了一些可以调动风水的摆件早就上了堂,已经吃了半个月的香火了,但是人家尽心尽力地为咱好,我也是想尽心尽力地为她好,所以我想在足够好的情况下做到最好,这是我下来的最主要的原因,我手里有几本已经被世人删减的几乎变了模样的书籍,其中有一本叫做《金篆玉函》,只是现在世人所看到的这本书早已没有了它曾经的模样。 但是我还有很多书,现在世上也有他们的残本,但是已经残缺到没办法和曾经相提并论了,比如说早期的祝由术,现在早已没了它的模样,有些人自称会这些东西,既然人家说会,我也不想反驳,但是最早期的祝由术是用鸟虫篆写的,那字儿地府都没有几个人认识,你说你会我肯定不信,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有这本书,但是我看不懂,你看一看鸟虫篆刻写的传国玉玺那8个大字你能读懂几个?我说的是和氏璧上的那8个字,别说那8个字了,不是我看不起有一些人,你未必能看得出来,那是8个字。 我们失去的古书太多了,比如《黄帝外经》,《连山易》《六国史书》《青囊书》《六韬》《山海经》《太平要术》《鲁班书》《太公阴符》……所以活在我们当下的人可能对于很多东西真的是知之甚少,至于我为什么可以下去翻这本书给小楚调风水,说实话这本书上的所有字我都不认识,但是这本书我就是看得懂,那我是怎么看懂的呢?接下来我讲接下来的故事,也算是给大家解释一下。 我下到地府之后来到家里,打开了《金篆玉函》,这本书相传曾经被姜子牙,鬼谷子和张良都有读过,但是后来朝代更替,这书页不全了,其中有一幅残卷落在了诸葛亮手里,而诸葛亮就精通了这里补的一门。 闲言少叙,我拿到这本书之后,不对,准确的来说是这卷书之后,我便闭上眼睛,然后开始不停地在脑子里搜索着小楚家中各个地方的位置,突然间在卫生间门口多了一个扫地笤帚和一个非常复古的簸箕,还有一个地方也出现了一个类似的笤帚和簸箕,但是我上哪儿弄这么大的簸箕啊,我在闭着眼睛正犯愁的时候 ,那个簸箕一点一点地变小,最后小的变成了两件工艺品,自己慢慢地飞起来挂在了她店里卫生间的门口。 这我就懂了,没有真的我们可以买点工艺品,然后我在桌子上摆一摆,过一过香,然后给他快递过去就好。 然后我继续对着这本书凝神一会儿,接下来再次闭上眼睛,不停地想着她店的布局,这时我发现他们家前台进来了一个奇丑无比的人,头顶带有嘛嘛赖赖的东西,非常不平整,但是那人眼神却是十分善意,我看了半天,感觉有点不明所以。这时候那人突然跳上吧台。往那一蹲不动了。他这进门的时候一路上一步一个脚印。每一个脚印都留下了一摊水印。我一下子我就看懂了。这不是金蟾吗?每个脚印都带着水,每一步都带着财,合着是要这里摆一个金蟾。于是我赶紧记了下来,生怕一会儿忘了。 这就是我看书的方式,我就这样零零散散给她弄了很多很多可以调风水的挂件。还有小斧头等其他的东西当然具体我就不跟你们讲了。 不一会儿我看完了就从房子里出来,在小院里走动一圈,毕竟自从在这里有了庄园之后,我还不曾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看看,我还不曾在这里休息过,这时候有人来这儿敲门,我当时也是蒙谁大晚上的没事来我这敲什么门,况且我在这朋友也并不多呀,于是我打开门一看来人正是我们司里的一个同事,他正好在我这个小组。 我开门看是他,刚准备客套一下,他抢先向我客气地说道:“头啊,知道你来这儿了,赶紧过来找您,能求你点事情吗?” 我看着他这着急的模样,赶紧侧开身子对他说道:凡事好说进来说。可别在门口站着。 于是他进来之后,我请他进了正厅坐拉下来,然后我搓搓手,有点寒酸地说道:“你看我现在人还在阳间,所以这里连个沏茶倒水的人都没有,你就在这稍微将就地坐一会儿,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 于是他说道:“说来惭愧,待着这么长的时间了,我那不争气的阳间后辈,也和你一样走了这一门,现在在阳间给人掐算事情,但是他不会抓鬼,也不会送鬼,一天天在阳间愁得唉声叹气的,我作为他的先祖,看着有些难受,想问问你可不可以教他一些法门,让他能全心全意干这行。”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可以教,只要这个孩子品性纯良就没有问题。”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他的品性有问题,你说出大天来,我也不能教他,而且我现在严重怀疑他品行有问题。” 同事突然不好意思地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不对,此话怎讲?” 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他但凡是品性纯良,又有你这样的先祖带着,他能不会抓鬼吗?还是他能不会送鬼吗?除非这个人本身有问题,你可不要害我。” 第150章 铜镜结缘 于是这事儿就此作罢了,他并没好意思继续问我,可能也是因为第1次和我开口却被我拒绝了吧!接着我便睡醒过来,看了一下表已是凌晨4点,我要是这个点儿醒过来,那几乎很难睡着了。 于是闲着无聊的我,出门买了些菜,准备下午做饭,因为染染是一个不能上午起床的女孩,如果你让她上午起床,她就会生病,比如比较明显的是会生神经病,并发症用了很多,发脾气,摔东西,对你大吼大叫和不理你等等。 因为家里一般买菜都是我买,时间久了,我和市场上的这些大爷大妈都混熟了。无论买什么菜,多少都能给我便宜点。 等我饭都做好了,都已经下午2点了,染染才迷迷糊糊地起床,这个时间她起床刚刚好,不会生病,可是她一起床什么都不惦记,先惦记拿着手机挨个信息发,由于她睡得太久,很多消息她可能都没有收到,所以他大多数的时候起床的第1件事是回消息,第2件事儿才是能搭理我,我这一天委屈巴巴的,活得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她吃完一天中的唯一一顿饭之后,嘴一擦就去茶台那边喝茶去了,染染只有一件事情是雷打不动的,那就是喝茶。我觉得除了赚钱之外,她就剩下这一个最大的爱好了,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喝茶,天天喝,灌个水饱。 这时候我的快递到了,染染打开,就对我喊道: “好像是一面铜镜啊。” 我当时听完就着急了,立刻对她说:“别动,那是一个法器。” 染染听完立马停手看向了我,我赶忙又解释道:“记住这个镜子以后不许照自己,轻则生病几天,重则丢魂。” 这不是我为了骗她编出来的谎言,这是真的,于是我把那面铜镜收好放在了条案上,让她日日受些香火,接下来就开始给小楚在网上买她所需要的风水摆件了。 当天夜里便是7月15,所以我再出去买菜的时候也把买的贡品都带回来了,毕竟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节日,地府的中元节,那就相当于阿飘过年,那是相当的隆重啊,我打个比方,阳间过年是从除夕夜里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 而地府则是从7月初一开始,鬼门大开,它是一个缓缓打开的过程,而到7月15的时候是整个幽冥大门已经全部打开。接下来就是一个缓缓合上的过程,而他缓缓合上的过程刚好是在7月末结束,所以对于阿飘来说,也是一个很长的假期。 而且以往摆供,我到了当日中午就撤掉了,而这次我不可以,我要一直摆放到晚上才可以,这几天我也没有直播,更没有接到任何的活,人家放假再给人家找活干多少有点过分了。 所以我又乐得清闲的又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正好出门这几天太累了,没有休息过来,可着这两天好好地休息休息,防止自己提前去地府述职。这一觉我睡得很开心,什么梦都没有做,我在睡觉的时候不干活,那就是对我来说最大的救赎。可巧今天让我赶上了,终于不用干活了,我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个觉了。最近快累死了。 第2天一早,精神小公主楚玄机早早地就发了一条语音消息给染染,她跟染染说:“我昨天晚上做梦不知道去了谁家,一个穿着白衣服长得挺好看的男人给了我一面镜子,然后外面飘的都是鬼,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染染懒洋洋地给她回了一个消息:“我还没睡醒呢,你没事就天天跟我讲梦,你天天做梦不累吗?” 刚说到这里,染染马上想到了什么,然后就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楚玄机,楚玄机接起电话,还没等说话,染染立马抢过话题问道:“嗯你说你梦到了有人给了你一面镜子,我问一下是和掌心差不多大吗?比掌心稍微大点,对不对?” 楚玄机被问得不明所以,她茫然地回答道:“差不多是那个大小吧,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这么问?” 染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往下追问:“是不是一面铜镜?” 楚玄机毫无思考时间,直接就脱口而出:“对,就是一面铜镜。” 染染继续问道:“是圆形的但是不是椭圆形的,对还是不对?” 楚玄机呆愣了一会儿,应该是想了一下继续回答道:“是圆形的。我怎么觉得你见过这面铜镜,还是你来到我梦里窥探我了?你太可怕了,你居然还有这个癖好。我这要是在梦里梦见一个小奶狗,我干点啥全都让你知道了,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染染没有接他这些俏皮话儿是直接说:“我见过这面镜子,昨天刚见过,我给你打视频电话让你看一看那面镜子。” 说完这话,染染赶紧挂断电话,打开了视频电话,楚玄机也是飞快地接起电话来,染染指着我那个条案上面的铜镜问道:“是不是这一面铜镜?” 这次换楚玄机呆愣了有一会儿,大概半分钟楚玄机才说:“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大半夜地去你家玩了,把你们家东西偷走了?” 染染翻了个白眼儿对她说道:“能从你胖师傅家偷走东西的人好像并不多,当然这其中一定不包含你,除非是人家送的。” 楚玄机一脸纳闷儿地问:“送我一面镜子干什么,还是面铜镜,看起来跟个照妖镜一样。” “你咋不说它像个魔镜。”染染没好气地说道:“你胖师傅家老仙儿送你一个法器,一面魔镜,让你天天对着魔镜说:镜子镜子世界上谁最漂亮啊。” 小楚听完这话,咯咯地笑了出声,于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那应该也不错,有一天我发现长得比我漂亮的人还活着,我就噶了她。” 染染继续没好气地说道:“咱能不能正常点,你今天要噶了这个,噶了那个的,听起来好像非常牛逼,但是天天自己还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第151章 准备破五鬼 小楚听完没有好气地说道:“我就是跟你们叨叨,唉,你还拿出来揭我伤疤,有些姐们儿感情,不处也罢。” 染染听完哈哈大笑道:“咱俩多少也是有点儿姐妹情的,比如塑料姐妹情。” 小楚继续回道:“要多塑料有多塑料,就咱们这姐妹情比散白还散。” 染染听完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地说道:“对对对,就咱俩的感情就跟江苏这个市一样。知道的都是一个省,不知道的好像13个省。” 小楚对染染喊道:“闭嘴,有完没完了,我要开始发飙了。” 染染赶忙讨好地说道:“得得得。小姐姐,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小楚用鼻子发出哼的一声,继续说道:“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原谅你了,请你引以为戒,下不为例,改过自新。” 这天儿聊的,我在旁边都忍不住发出了笑声,用染染的话来说叫:小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 听到我的笑声,小楚继续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一个羞辱我,一个嘲笑我,一唱一和,我不跟你们俩玩儿了。” “别别别。”我赶忙接过话来说道:“你可别呀,祖宗,这样吧,看在那个镜子的份上,要不我送你一个铜镜吧, 你在网上自己选一个你喜欢的铜镜,快递到我这里来,我给你注灵,然后给你快递回去。” “什么叫注灵?”小楚疑惑地问道。 我回答道:“法门不同而已,所以叫法也不同,这就相当于佛家所讲的开光。” 隔着屏幕我都感觉到了小楚撇了撇嘴才说道:“你就直接说开光就好了,总是搞得那么高深,吓得我还以为里面放了一只鬼或者灵体呢?” 染染立马接过话说道:“你这么理解好像也没有错,毕竟就是让没有灵识的东西变得有灵识!” 小楚赶紧接着说道:“得得得,祖宗们,我胆小,别没事就吓唬我行吗?你们都是大佬,小的在这给你们磕头了,快停住!” 我们两个哈哈大笑一笑没有再接话,小楚也是在开玩笑,毕竟我直播间的榜一大姐,谁敢让我榜一大姐磕头?我第一个把他腿打折,让我的榜一大姐磕头?笑话,我先让你磕! 小楚也咯咯地笑着说道:“行了,我不跟你们在这扯皮了,我要去上网看一看,我比较中意哪一款铜镜,到时候快递给你。” 就这样她欣然地去网上找哪一款铜镜好看了。 接下来我就要办我的大事了,抓五鬼。 小楚的姐姐大楚,她的五鬼缠身还没有解决,我这给人家一耽搁就耽搁了小半个月,也是时候准备准备操作一下了,当天夜里我早早地睡下了,并且通知染染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叫我起床。因为她随时随地找我,我不理她,她就一个电话或者干脆直接砸门。根本不管我是不是在另一个维度做事情。 在这里我必须讲一下大楚,那脑子异想天开的比小褚楚还严重,我想表达的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曾经在找我的时候,我和她说了有五鬼缠身这个事情的时候,她都没理我,我想着人家可能觉得我要赚她的钱,这种事没有和人家商量的,也不用我讨好,毕竟法事的钱得她出,我只是告诉她有化解需要化解,人家做不做就是人家的事情了,再多嘴硬劝人家,那就是我不对了。这是干我们这行最基本的要求。 说到这里我就想起来一件事情,我的一个缘主,她之前找过一个龙凤堂的当家的看了看自己的流年运势,人家让他还阴债,然后还让她的老公还阴债。但是我的这个缘主并不是很信任他,最后找到我给还的阴债,并且也给她老公还了阴债,那个龙凤堂家的男人没事儿就给我这位缘主发个消息,说要帮她还阴债,我这个缘主就告诉他已经还过了,亲爱的书友们,你们都想不到这位所谓的龙凤堂的师父能说出来一句什么? 他是这样回我的缘主的:“你已经找人还了呀,还是还了,还的对不对呀?我咋瞅着不对呢?” 我这位缘主没搭理他,又过了几个月,他又主动地找到了我这位缘主,又问人家老公的阴债还没还,人家又回答了这位师傅,也还了。 他又是这样回答我这位缘主的:“也找人弄好了是吧!找人弄是找人弄了,就怕他弄得不对,弄对了才行,反正我看着不太对!” 我一个阴坛师傅,你告诉我还阴债,我都还不对,我就有点儿生气了,于是我告诉这位缘主:“我阴债比别人要的都多,如果一个人的阴债我都还不对,我倒要看看有几个师傅能还对的。” 就是作为一名出马师傅,上赶着问人家做不做这个法事,做不做那个法事,你是穷掉底儿了吗?真的赚钱连脸都不要了吗?什么话都敢大言不惭地说吗? 要不是我的缘主拦着我,我高低跟他碰一碰,就看我扎不扎他就完了。我在这里想喊话一下这位龙凤堂的师傅,你前面说完,人家后面就反过来跟我说,你知道人家有多烦你吗?人家缘主做梦都想掀你堂子,你知道吗?当然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过后我会讲这个故事。一天天还觍着脸找人家主动找活干!呸,没羞没臊。我还特意关注了这位龙凤堂的师傅,我暂且尊称他一声师傅,下次再这么背后诋毁我,我就可以不计后果地动手了。这位缘主大家也都很熟悉,就是总有刁民想害朕的陈佳一。 闲言少叙,再说回大楚,大楚后来在找到我的时候,说想处理一下五鬼,那次她才跟我透露,之前不太想处理五鬼缠身的原因是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五鬼不但能缠身,五鬼还可以运财,所以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她不处理五鬼缠身,五鬼就会一直帮她运财。 就这逻辑,但凡没上过大学都想不到。 第152章 脑子得钱治的大楚 我当时听完也觉得是一个大无语事件,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也不太好直接反驳她。于是我就像看一个小傻子一样看着她,总觉得这个孩子的脑子得钱治了。 大楚是一个从小到大身体都不太好的人,其实最近两年,她一直在喝中药,调理身体,病情也是反反复复,心态大概就像过山车一样,随着身体的好坏起起落落。 但是好在她为人比较乐观,大部分时间都可以消化掉负面情绪。每次和妈妈妹妹打电话,也都是嘻嘻哈哈说着没事,身体总会好起来的,不能变好总不会变得更坏吧。更多的时候也是要学会报喜不报忧,毕竟全程说实话,她的妹妹小楚和她的父母都会担心她, 但那一两个月以来,她基本陷入崩溃,睡眠奇差就不说了,每天醒来两条腿都是浮肿的状态,本来就不瘦的“金华火腿”,就像是两条老腊肉,弯曲都费劲。前提我要先说好,这些词都不是我说的,是她自己说的,我怕她将来说我在小说里“羞辱”她,我还特意把她的留言全都截了屏,没事,可别赖我哈,我是一个好孩子。至于到底是筷子腿还是老腊肉我真没见过了,一提到老腊肉,我就想起来一个走到僵硬的故人,当初我写他的故事的时候,我亲切地称他为小腊肉。 但是去看医生呢,从病症上来看,都只是轻微的症状,大楚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心理作用。 在乐观基本要山穷水尽的时候,想起了胖师父,也就是我,打算认真问一问这个五鬼到底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她的久病不愈真的和它有什么关系? 电话里,我给大楚认真讲解了五鬼缠身是什么意思,每个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也解释了五鬼运财和五鬼缠身的区别,两字之差,天差地别啊。本来还想靠着五鬼赚点钱的想法直接被打消的灰飞烟灭了,靠着身体不好赚钱是不可能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这真是钱难赚。粑粑难吃。 有点让人在意的是,在和我的聊天中,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重,仿佛刚从水中爬出来,吸满水的衣服压着每一根骨头,头都抬不起来,呼吸也好费力气,这种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就仿佛自己得了绝症,但是去医院医生说查不到原因。那种感觉就连呼吸都是原罪,此时的这些反应也更让她下定决心早日处理。 就这样拖拖拉拉一直拖到了今天,这事儿应该也快了了吧,于是我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消息告诉她:明天给她做五鬼缠身的法事。 话分两头,我从睡觉开始染染再也没有过来打扰过我,我就老老实实地下了地府,并且去了老祖宗那里,就是我那可爱的皮笑肉不笑的老人家。其实我去的原因也是非常简单,因为我发现一个重要问题,之前如何用一根铜丝串联起五帝钱的方法我忘了,她有一个特殊的手法 ,把这5枚硬币串联在一起,之前我学会过,但是现在我忘了,至于忘了的原因很简单,我直接承认,我摊牌了,我不装了,不是我学了什么高深莫测的法术,我就是太长时间没有干五鬼缠身的活了。 你们看这么诚实的师傅是不是很少有,就是之前我会太久不干,我也想不起来练,于是我忘了,这时候就需要地府的仙家给我上上课了,比如今天我来了之后就和老祖宗讲明了来意。她耐心地拿出一根呢绒线教我如何把5个铜钱固定在同时的每一个地方,那个手法和打结的方式特别困难,于是练到最后我不耐烦地说了一句:“随便记上就行了呗,弄这麻烦绕绕的能多赚多少钱?还有可能赚不到钱呢!” 就这两句话导致了我一下午都没有陪染染说一句话。因为我被老祖宗罚在她家跪着,罚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不顾及别人的事情,居然还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就这样,我喜提了一下午什么也不许干,就趴在屋里睡觉,而此时我的魂魄状态正跪在那个祖宗家里,直到她说原谅我为止。所以身正的师傅,他身后无形的师傅们更正。这就是要有一个好师傅的重要性,我大言不惭的不要脸一下,比如我,我想偷个懒,结果跪了一下午,并且告诉我学不会不许起来。 我边跪在老祖宗家里挨罚边在那里认认真真地学如何系5个五帝钱。 等我什么都学好了之后我终于可以开开心心地回到了阳间,结果发现一个特别恐怖的事情,我在地府那边跪了一个下午,结果恐怖的事情来了,我醒过来的时候腿瘸了,不会走路了。就这样我被老祖宗和大家伙一起嫌弃了。 第2日晚上我跟大楚谈完了他的五鬼关在晚上8点开始做法事,准备工作就是我把五帝钱串联在一起,至于串联方法,那是我跪着学完的呀,打死我,我也不会再忘了。 串联好之后,把5口棺材摆放在法坛条案前面的一张桌子上,按照五行八卦的顺序依次摆开,形成一个圆形,然后每个棺材口夹起一个串联好的五帝钱,正好围成了一个圆,中间放上了大楚的照片。在5口棺材前面摆上了寻龙尺。又分别用了绿,红,白,黄,黑,画了5张符纸摆在棺材下面。这5张图纸的用处很难跟大家解释,你们就可以把他们想成引魂符。 我在法坛上,上了18炷清香。接下来手上点燃了三炷清香,用手掐着一个法诀,手里拿着香,在5口棺材周围不停地画着。因为我画的符纸和道家的不太一样,所以我很难和大家解释这些符的由来,它大多数来源于地府的符文,符文和道家的截然不同,但是用法上殊途同归。 而我旁边有一个我买的小坛子,这个小坛子的作用就是在家里少量的烧金用。这个词我是跟南方人学,他所谓的烧金就是北方的烧纸或者元宝。我接下来就拿了一些狗头金放到里面。 第153章 开坛破五鬼 我原地盘膝而坐,屏息凝神。眼观鼻,鼻观心。双手靠在膝盖上,掌心向上掐了一个法诀,至于这个环节具体在做什么,你们猜,我就不告诉你们,告诉完你们,我就要挨揍了。 讲到这儿我很好奇,你们都挨过墙上的各位打吗?每每提到这里,我就特别郁闷,我应该是一个为数不多的经常挨曾经的手下打的吧。 说到这儿我就想起了有一次小白姐姐打完我,我心里默默地想:等我死后官复原职,我高低要打回来。 这时候脑子里传出了小白姐姐的声音,她说道:“别着急,我会让你早点死回来,官复原职。” 听完这话,我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话可真不兴讲啊, 这早点的死可不是啥好话呀,一想到这我就想起来我曾经染染说将来和她在一起,能活到45就算是喜丧了。我这寿命让我的嘴方得死死的。 南方人是不是不懂什么叫方,在东北方是一个动词,他大多数带有一点诅咒的意思,或者这个人不太吉利的意思。 染染在旁边给我录着视频,一小段一小段地发给了小楚。小楚又转发给大楚。听小楚说,当时大楚看完就感觉很靠谱,360度无死角的靠谱。 接下来我摇响我的摄魂铃,这个铃铛是真的有勾魂摄魄的作用?它可以把大楚身上的五鬼从大楚的身上吸引过来,每摇一下铃铛,就会吸引过来一个鬼,接下来我会打开和这个鬼对应的棺材,然后拿着铃铛在棺材上面,对着棺材里面摇一下,那个鬼会随着铃铛的响起,掉落在棺材里,接下来我把棺材的盖子盖上。接着我再摇起铃铛,就会引来下一个鬼,我再打开和他对应的棺材盖子,对着棺材里面摇一下,第2个便落进了棺材里,我再把盖子盖上,第2个鬼就落在了第2口棺材里。如此顺序,把五口棺材全部整理好,我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一半儿了。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点,就是我盖棺的时候都是把铜钱从棺材口的地方拿出来的,因为这个盖子要盖死,我的意思是盖到密不透风的状态,不然的话他会变成一缕青烟从里面飘出来的。 当我把那5个大飘抓住以后,我让猖兵带着他们赶紧去地府备案,回来以后我要用去做运财,大楚其实想法也对,五鬼不但可以缠身,还可以运财,但是得有一个靠谱的人,专业养一段时间,而养成的过程也稍微有一点漫长,不是你说能养成就立马能养成的。这时候我定下心神在心中暗想了一个问题,你是我心中默默地对着寻龙尺说道:“他们从哪里走的。” 这时寻龙尺是突然间不受控制地指向了窗户,果然还是靠谱的,也算是我没有白买寻龙尺,接下来就收官大吉。 后来听大楚说,到了真正破五鬼关的晚上,其实她的内心是非常忐忑的。她记得还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我会有什么样的感应吗?我对她解释,每个人体感都不一样,有的人可能会嗜睡,也有的人会听见很热闹的声音,还有的人毫无反应,这都有可能。 她认为她这种钝感力很强的人,该不会毫无反应就结束了吧。事实证明,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做完法事以后,她明显觉得胳膊腿变得轻松了很多,甚至可以轻快地跳几下。后来大楚跟我反馈,已经有两三年没这么轻松过了,跳就更是不要奢望了,那一刻真的觉得好奇妙,她很感谢遇见我,但是这在我看来就是普通的一件事,我觉得有些人真的很容易满足。 此事刚结束没多久,这姑娘就开始考虑修道还是修佛,劝了她好多次,就好好地做个人吧,但是这姑娘没事儿就神神叨叨,时间久了我也看开了,她觉得这样心里会舒坦,那就随她去吧。 虽然我一天天劝大楚好好做个人,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但是她还是依然很信任我。于是她又在我这儿还了阴债,大概15天吧,开始给我反馈,自从还了阴债都已经开始陪同老板和一些国际一线明星的老板谈合作了,感觉开心得不得了。她用了一个特别好笑的一句话解释的,她说她感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我特别喜欢和这样的缘主聊天,因为她对你事事有回应,事事有反馈,我便可以知道我办事的效率如何,因为很多时候不是我亲自去办,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下地府亲自去办,都是让条案上的众位去办的事情,我也可以知道各位的身手都怎么样。 没过多久她的妹妹小楚又找到我,她隔三差五就会有一些很神奇的问题来问我,一个她一个陈佳一,那经常给我问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经常都给我问脑袋宕机了,我有的时候觉得她可能都把我们家条案上的各位都问住了,就很多的时候真的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比如她那天问我的问题,首先我先给大家解释一下,就是她发现了不同维度空间真的可以控制这个维度的事情以后,她开始初一,十五摆些贡品。然后点燃三炷清香,她觉得这样会给她带来很多的好运,也会让身后这些无形的师傅们有一口香火可吃,在这里我要首先声明一下,她是有出马仙缘分的,且是非常强的那种,不然一般的人我是从来不让缘主干这些事情的。毕竟很多人家是忌讳烧香拜佛的。 那天正值第2日便是初一,于是 她问了我一个特别脑抽的问题。她是这样问的:“胖师傅,我有一个问题不能理解。” 我听到她的问题就对她说:“但问无妨,我看看我能不能给你解释通。” 小楚接着说道:“要不我以后上供就只上素的和水果吧。我怕总是上小烧鸡造杀业。” 我听到这里赶忙解释道:“这可不行啊,毕竟你这里是有黄仙的。” 第154章 想去地府当富二代的楚玄机 “可是修仙的人不都吃素吗?”小楚继续一脸无知地问道。 我无奈地继续解释道:“以往古代,有大的活动时,大祭司上台的时候,你看看下面的供品,是不是全都有猪头或者是羊头?没有一样全摆放瓜果梨桃的吧!” 小楚想了想对我说:“这个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哎!”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记住,黄仙本性就是爱吃鸡肉,爱吃凤凰蛋,你不能要求人家把本性戒了!” 小楚再次问道:“黄仙是黄鼠狼修得了功德才被称为黄仙,猪修了功德也可以有朱仙,那鸡就不能修仙吗?” 染染在旁边都无奈了,直接抢过话来说道:“能修,能修成昴日星官行了吧,你吃了这么多年的鸡肉?某昴日星官来找你报仇了吗?那不是极少数个别情况吗?哪还有那么多吃狗肉的呢!我也没见哮天犬替他们报仇。” 这小楚才算结束,没有继续问下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更让我无语了,我每天都会收到小楚的一个问候,每次往后结束都会问我要一样东西,就感觉他对我所有的问候和尊重都是为了要那样东西,你们都不知道她要什么。 那段时间热播一个电视剧,叫《长相思》,里面有一个人物叫相柳,是演员檀健次演的。小楚同学真的是对他一眼万年啊!那段时间只要对我问完好,下一句话就是“能不能给我一个檀健次。” 那一段时间,每天问我要一次,多的时候一天好几次,我只是一个阴阳先生,我又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你天天找我要人,我怎么给你?我纸活干得不错,我有一段时间都想给他扎一个烧过去。 你们懂吗?因为她每天问我要一次,导致了后来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不给他就是我这个做阴坛师父的不对,为什么都不能完成缘主的愿望。 尤其她经常说的那句话:“我只想要一个檀健次我过分吗?我又不是想要天上的星星。” 每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都觉得我有负罪感,我连原主小小的愿望都满足不了,但是我还想要一个范冰冰呢,谁能满足我的愿望呢? 就在她每天问我要一次檀健次的这段时间里,有一天她又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她哪儿来那么多问题,她就像十万个为什么,每天除了要谭健次,就是问为什么。而这次她又异想天开,她问了我一个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那天她问我能不能给我1万块钱,让我给她老祖宗送过去,我当时很疑惑,毕竟她家先祖不是那么缺钱,准确来说,活得还有一些富裕,1万块钱人民币能买多少金元宝啊,为什么要烧这么多,我就不太懂,于是我问她什么原因有了这种想法。 她给我的回答真的是啼笑皆非,小楚说她想去那边之后直接可以当富二代,这辈子没有机会当富二代,所以她想在她去世了以后能当个富二代,她这个理由把我给解释的小脑萎缩了。我就不明白了,她死了之后自己开个账户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去吃老祖宗的和拿老祖宗的? 结果小楚说她只想体验一把当富二代的快感,仅此而已,我无奈地让她有多远滚多远,这不是难为老祖宗吗?收到口袋里的钱,你还得让他给你吐出来,人家收了钱还得替你存着,凭啥?所以说老祖宗不好当啊。你们瞅一瞅,这死了还得想着帮晚辈存钱。如果遇到一个小楚这样的,她家祖宗的棺材盖都快按不住了,都能气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我刚解决完楚玄机的疑惑没几个小时,陈佳一又来找到了我,这两个人怎么说呢?一个像十万个为什么,一个觉得总有刁民想害她,刚解决了有人想借她的运的事情,这么快她又来了。 她找我永远都是直接打电话,她平日里话也并不多,但凡找我一定是有急事儿,没有急事儿她都懒得打这个电话。所以抛了别人不谈,只要她打电话我随时接。 等我接通电话,她问我为什么不回她消息,她都快急死了。我说我刚睡醒手机静音了,接下来她屋里哇啦说了一大堆,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我甚至拿着手机都快睡着了,终于在那边发出了一声咆哮声之后我清醒了,看来她是真的着急了,于是我告诉她挂了电话,我听一下来龙去脉。 她也是很着急地把电话挂了,接着我打开了微信,找到了陈佳一,打开一看我的天,17条语音消息,我看着这么多的消息,我都犯愁,于是我洗了一把脸,耐心的从第1条开始慢慢地往下听,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陈佳一由于父母对她不太好,只偏爱小女儿,凡事都给小女儿最好的,就连小女儿结婚的时候,她父母还单独给她买了一套房,所以结婚以后陈佳一很少接济父母,但是没有想到,两个女儿结婚之后,小女儿过得一日不如一日,而大女儿过得飞黄腾达,于是她的父母就总想着问陈佳一要钱养老,陈佳一不愿意给,于是就说:“”我小的时候你们对我不好,养老的时候你怎么想起来找我要钱了,养老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你们为什么不问妹妹要钱。 而她母亲的回答让她意想不到,她母亲说:“你有钱你就应该多给我点儿,你妹妹不是过得没你好吗?” 陈佳一也不怎么让着她的父母,所以直接回怼道:“我小的时候你们也对我不好,现在想起来让我养老了,我是该死吗?” 她母亲直接发火说道:“让你给你就给,我又没让你饿死,你凭什么不给我钱,你是长女你就该养老。你妹妹还小,过得不如你让你养老怎么了?让你给个钱怎么这么费劲,让你给钱就是给你面子,别逼我去告你” 陈佳一就故意赌气地说道:“那你不是也没饿死吗?朝我要什么钱?你不是就想问我要钱吗?那我就不给你能怎么样呢?你能过来抢吗?” 第155章 缺心眼的徐九月 针对于如此强横态度的,她妈妈骂骂咧咧地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大多数的内容是关于诅咒的,而陈佳一每次惹她妈妈不高兴,第2天脑子就会昏昏沉沉的,还会出现严重的耳鸣,无论谁说话都有一种感觉,就像从远处飘来的声音,最严重的时候会起不来床。 而在这儿的前一天,她又和她母亲吵架了,吵架的原因无非是她母亲问她要钱,她再一次选择没给。 而今天她就觉得头像让人捏得不像样子,听人说话声音忽远忽近,头痛欲裂,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咬了两口,梦里最近天天有个大黄狗咬她,醒了难受得不得了。而每次和她母亲吵完架之后,尤为严重。 之前她也问过其他的各个法门的师傅那些师傅们回答他说她们家黄仙护发来捣乱了,所以她比较难受。每次拉拉送送也不见好,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办,去医院又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听完她的叙述之后,我打消了我的念头。因为我本来想跟她说哪里有那么多人要害她,当精神病很快乐吗?这个想法就此打住。 我问她要了一张此刻的照片,她很快就给我发过来了,我看了一眼,感觉怪怪的,具体哪里怪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有一个黄色的影子跟着她。又看得不是很清晰,于是和她说道:“我明天答复你。” 陈佳一也很感谢我说道:“好的,那我等你消息。” 因为我有她的生辰八字,所以许多东西就好查了很多,众所周知,我可以下地府查一些东西,今天我就要下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捣乱。 接下来我们就准备吃早饭,下午4:00的早饭,因为这个时候染染才迷迷糊糊地起床,天知道她有多懒,正当我把做好的饭端上来的时候, 染染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正是早已回天津很久的徐九月,刚聊了两句染染就说先吃饭,一会儿给她打回去,徐九月还在那边说着什么,染染就直接挂断了,我在旁边笑出声了,这明显是不想听徐九月磨磨唧唧地在那儿讲她的事儿,她是想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再说。 徐九月是属于一件事情可以给你念叨三个小时的那种人,你真的很难理解这种人的存在。主要又不讨人嫌,然后还让你觉得忍无可忍,人真的是个好人,就是每天总有那么24小时想打她。 那顿饭我和染染吃的烤羊排和狮子头,都是我亲手做的,染染边吃边吐槽羊排没有烤得很嫩,各种吐槽咬不动,自打我来了以后,我就没吃过她做的一顿饭,但是该说不说,虽然一顿饭没做,毛病挑的一流好。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和徐九月能做朋友了,因为她俩都能让人每天有24小时想打死她们,干啥啥不行,讨人嫌第1名。 吃完饭之后染染把电话打了过去,很快徐九月就把电话接起来了,接起电话还没等染染说话,她就开始骂骂咧咧:“谁让你挂我电话的?现在你吃饭我都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是吗?我们之间没有爱了,对不对!为什么我还没有说完话你就挂我电话,苏染染,你自从认识了胖子,你就变心了。” 染染不慌不忙地打断她说道:“你继续在那叭叭叭讲我就还挂电话。” 徐九月撇了撇嘴说道:“你现在还学会威胁我了是吧,好吧,我不讲了!我接下来要说正事儿了。” 染染笑呵呵地继续说道:“哎,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朋友,快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么急?” 徐九月这才张口说道:“别提了,我这几天不是闲着无聊都一直每天给在你家开过光的钟馗上香嘛!” 染染打断她说道:“等会儿,我没听错吧,你每天都给钟馗上香,每天?” 徐九月茫然地回答道:“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染染继续回答道:“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这事儿没有天天上香的。都是初一和十五,你这天天上香本身就不太对。我也不太建议你这么做。” 徐九月回答道:“哦,我知道了,我以后改。这不是重点,你听我把话说完,能不能别打断我?” 染染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好好,我错了,你讲,是我不识好歹,打断了你的话,我下次一定注意,你看这样满意吗?” 徐九月听完笑出声了,笑够了 回答道:“好吧,那我就勉强原谅你了。接下来我继续说,我上完香之后,我就去做家务了,大概20分钟不到,我回来看香,我发现最左边的那个箱比别的箱都矮了一大截,剩下的香烧得慢,只有最左边的那一根香烧得出奇地快,我想问问你这有什么说法。” 染染继续回答他说道:“没什么说法,正常查查香谱,问题不大。” 徐九月听完回答道:“哦,问题不大就好,我上网查香普了,说是供没给够,还是怎么回事儿,我有点忘了,但是你猜我做了一件什么事儿。”她的语气里带着神秘的感觉。 染染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不知道你能做什么事儿,但是以你这种缺心眼的性格能做出来最不长心的事儿就是你把那个短一节的香拔出来了,然后又插得和其他香一样高了,这是我能想到你干出来最缺心眼儿的事儿了。” 徐九月惊讶地回答道:“我的天,染染你真的神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把香拔出来了?你太厉害了,我都开始崇拜你了,你可以出马看事儿了,没错,我就是把香拔出来了,然后插得和其他香一样高。” 染染听完,对她隔空翻了个白眼说道:“祖宗,你真的这么干了吗?天哪,我是知道你是一点心眼儿都没有,但是没心眼儿和蠢不是一个概念啊,缺心眼儿是指心眼儿不多,蠢是侮辱人的智商,你这事儿干得足够蠢啊,蠢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你了。” 徐九月听完一脸茫然地说道:“有什么不妥吗?你这么说完,我有点害怕呀,这有什么说法吗?” 第156章 庞然大猫 染染继续给她解释道:“我问你一个事儿,你正在那儿吃饭,吃得特别开心,突然间有人把你的筷子拽走了,一会儿又突然间怼到你手上,而且是一只长一只短地怼给你,你开心吗?” 徐九月说:“当然不开心,等会儿,你的意思是我抢了钟馗的筷子吗?” 染染继续回答道:“是的,而且你还不允许他用一般长的筷子,你让他的筷子一根长一根短地凑合用。” 徐九月畏畏缩缩地说:“啊?不能吧,关键我不懂啊!不知者不罪呀!” 染染白了她一眼说道:“你缺心眼儿的事儿都是这么干的,每次都干缺心眼儿的事儿,干完了就说自己不知道,可是你跟我讲的时候明显你就知道这事儿可能不应该干,但是你每次非得手贱,干完了再跟我说,我要是钟馗,我就给你两个嘴巴子,把你脸给打肿,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徐九月说:“不会的,我们家钟馗可好了呢,才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呢,我这不是不知道吗?我跟你说我确实觉得这么做不妥,但是我就忍不住这么做了,现在咋办?” 染染没好气地说:“还能咋办?忍着呗!不然怎么办呢?回家给人家磕个头,承认一个错误吧!” 徐九月委委屈屈地说道:“哦,我知道了,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补救了,回去给人家道个歉,人家一定会原谅我的。” 她这话的语调里充满了自信,染染也听出了她一定话里的自信,于是说道:“可不是嘛,是遇到这么个缺心眼儿的不原谅,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徐九月撅着嘴巴没好气地说道:“你是我的朋友吗?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吗?” 染染也没给她面子,直接说道:“就你干这个事儿,值得我说两句好听的吗?难道让我和你说,你做得真好,做得真棒,下次还这么干!钟馗老爷就喜欢这样缺心眼儿的!” 徐九月撅着嘴巴说道:“没事儿了就挂了吧!没话聊就别硬聊了!我觉得我在自取其辱!” 染染笑呵呵地说道:“你这话说得很有自知之明,我就喜欢这一句。” 挂了电话之后,我对染染竖起了大拇指,并且说道:“可以呀,染染。你这都快成半个师傅了,牛逼plus啊,东西让你讲得头头是道,不行,现在你就可以干我们这行了呀!还上什么班啊!” 染染没好气地对我说道:“滚滚滚,我还是要努力地做一个知识分子,相信科学,拒绝封建迷信。” 于是我对着法坛喊了一嗓子:“染染说你们是封建迷信。”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我的脸上响了起来,这个声音我从小太熟悉了,从恶鬼到小白姐姐,挨个打我脸都是这个声音,鬼打完了,现在换女朋友打了! 我对着那个房间接着喊道:“我和你们告状,她打我。” 说完这句话,我赶紧捂住自己两侧脸颊,不然下一巴掌就会给我打一个对称,我委委屈屈地把这顿饭吃好了,收拾好碗筷,我就去睡觉了,毕竟 ,陈佳一的事情还没有办,她一天天觉得她妈妈要害她,虽然我觉得他精神不太好,但是上次她说她妹妹要害她,还真是有人想借她的运。 所以这次我也不敢把话说死了,虽然到此刻为止,我还是觉得她应该去看看精神科,当然我不会当着她面讲这句话,一个师傅讲这样的话容易被打死。 接下来我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这次刚躺下,应该没有5分钟我就睡着了,此次过阴非常顺利,我手里掐着一个法诀,闭着眼睛浑浑噩噩地走到了一个地方。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是酆都城南边的一片树林,准确来说也不是树林,因为这一片树林里的树不长叶子,准确来说满树都是枯黄的叶子,而且春夏秋冬都是枯黄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掐着陈嘉一的生辰居然走到了这里。既然掐着她的生辰八字能来到这里,就一定和这里有关系,于是我硬着头皮往前走,这片树林我从未来过。 走着走着我就发现前面有一个影子,看样子不太小,我顺着这个影子的方向往前走,距离越近就越清晰一些,起初我也看不清这个庞然大物是个什么东西,由于阴间没有阳光,所以就看着影影绰绰的一个影子,像泰迪一样有点卷毛,什么样子也看不清,于是我继续往前走,走到跟前仔细一看,这东西站起来快有我高了,一个庞然大物,凶巴巴地看着我,上去就给我一口,还好我躲得快。 我跑开,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它又扑了过来,这家伙是会飞吗,我跑得这么快,它一步就追上了,我又赶紧跑边跑边掐了一个法诀呼叫五猖兵马,毕竟我没见过这玩意儿,我从看到它第一眼到现在就逃命了,我都没来得及回头仔细看看它,我终于感觉后面的东西被困住了,我才停了下来,回头之后我气喘吁吁地在原地喘着粗气,我地府堂堂从四品。在阴间我居然被追得跟个丧家犬一样,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手撑着一棵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边喘着粗气边骂道:“什么玩意儿,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是会飞吗,累死老子了,还想吃了我,你他妈想得美!呸,老子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骂到这儿,我也缓和得差不多了,而那个东西被两个五猖兵马禁锢得严严实实。一动不能动,我上前去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站起来快有我高的东西,居然是一头卷毛大狮子,这东西在中国并不多见啊,它大多数是在印度作为圣兽出现,或者是在非洲多是以圣兽的形式出现。 而在中国,和狮子有关的仙家护法并不多,唯一和狮子有关的是文殊菩萨的坐骑,还有就是东极青华大帝的坐骑也是九头狮子。 第157章 大黄 护法 但是东极青华大帝的九头狮子可不是普通的狮子,准确地来说那九头狮子和狮子本身毫无关系,而我看见的这头狮子是个卷毛的,有些像泰迪,这一看就不是个中国的物种,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跑到中国来的。 接下来我指着它问道:“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吗?” 这个畜生居然昂着头不理我,一脸看不起我的表情,我没忍住,又说了一句:“我给你个机会,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凡事好商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没想到这个畜生依然不理我,还努力地想从五猖兵马手里挣脱束缚,使劲地与五猖兵马撕扯着。 接下来我又觉出三个五猖兵马,和之前几个一起绑住了这头狮子,然后我对着猖兵大吼一声:“既然他不知好歹,走去黑市把它给卖了。” 说完猖兵便抬起五花大绑的狮子跟着我往黑市的方向走,那畜生看我来真的,突然泄了气,但是依然想拿捏着我说道:“我可以跟你聊一聊,把我放下来吧。” 我冷笑地看了一下他说道:“晚了,我不想聊了。”接着我对猖兵喊道:“接着走。” 接下来那头狮子有点心虚了,赶忙说道:“原来人类就是这么小肚鸡肠吗?就因为我不理你你就要去把我卖了?这可非君子不为。” 我头都没回,看都没看他,继续说道:“我说过我是君子吗,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特别的小肚鸡肠,主打的就是个记仇,我这会儿只想卖了你解恨。” 那狮子被无偿兵马扛在肩上,气得嘴巴一鼓一鼓的,活像是《射雕英雄传》里面的欧阳锋,我全装看不见,继续往前走着,我不一定是要真的卖了他,但是他一定不能接受被卖这个事实,就算是我不卖他,我也要把他抬到黑市门口再跟他聊,不然没有震慑力。 我一路上哼着小曲儿,权当听不见那个大畜生在后面骂骂咧咧,果然我们已经能看到黑市大门的时候,他真的害怕了,他的语气软了下来 ,对我伏低做小地说道:“这位小哥,有事好商量,我为我刚才的态度向你道歉,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在这里坐下来聊聊。” 这时我才继续往前慢慢地走了两步,晃晃悠悠地回头看着他说道:“这会儿比刚才看起来懂事儿了,你这会儿长大了,我很看好你。” 我相信那头狮子听完我这段话,有踩死我的心情,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我为刀俎,他为鱼肉,他得忍着,他满眼睛里都显示着不服,但是此刻的他不敢说出来,因为被当成物件卖了,并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我继续看着他,笑呵呵地说道:“你其实很清楚,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我们好好聊一聊,你和我说清楚缘由,我兴许今天一高兴,就放了你了。” 那只狮子被五花大绑在那里说道:“小哥是否先把我给松绑?” 我对他摆摆手说道:“先不松绑了,你万一想跑,我还得往回抓,我也嫌累,您就委屈一下这么讲吧!讲明白,讲清楚了,讲得我开心了,我自然就放开你了。否则……” 我笑着用眼睛向着黑市大门的方向看看,又意味深长地看看这头大狮子,剩下的话并没有讲下去,但是我相信他很清楚他的处境,他也很清楚我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那狮子沉吟了片刻说道:“小哥有什么尽管问就是!” 我听完贼兮兮地说道:“你看如果刚才你就用这个态度,我是不是就不用大费周折地给你抬到这儿来了,你这是费我腿脚玩儿呢,我腿在你那就那么不值钱啊!” 那狮子听完十分想发火,奈何技不如人,只能忍着,听我对他一顿冷嘲热讽,也是默不作声,该说不说,这狗仗人势欺软怕硬的事儿不单单只有阳间有,这三界六道哪里都一样。 我接着又问道:“陈佳一你可认识?” 那畜生听完点了点头说道:“认得,我这两天没少去找她,自然认得。” 我听完这话又继续问道:“说吧,为什么去祸害人家,人家无论做事还是为人,挑不出来半点毛病,为什么要挑着好人家的孩子祸害,你总得给一个解释。” 那畜生听完了又冷哼一声说道:“没什么可解释的,受人之托,忠君之事,我作为别人的护法,人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听完这话就来了兴趣,于是问道:“我所接触到的大多数护法,都是以狐仙和黄仙为主,我看你也并非来自我们中原,又怎么会作为别人的护法出现在中原地带,按理说你本不属于我们这个地方,讲一讲吧,我权当听个故事了。” 那狮子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我本来是印度,是那边的圣兽,因为常年听取寺中僧人念佛经,偶然一次在睡梦中入道,就开了一丝灵智,有一天睡梦之中,遇到了一位穿着汉服的少女,她说她来自中国,家中有血海深仇要报,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我问她我会得到什么好处,她说愿给我她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作为补偿,助我修行,我说这也太贵重了,这样吧,既然食君之禄,就要忠君之事,我同意帮她报仇,也收下他这一魄作为酬谢,但是这一魄都是人的精气所化,十分珍贵,所以我答应她保护她,做他三生的护法,若有人欺负她了,我便可以替她打回去。” 故事讲到这里我就懂了,于是我对这头大狮子说道:“我听懂了,这一世你跟随的便是陈佳一的母亲,是这样的吧!当陈佳怡和他的母亲发生口角的时候,你就来找陈佳一了。” 那大狮子点了点头说道:“是这样的,这是我对他的承诺,而且我只听她的,我在陈佳一的梦里,化作黄狗,疯狂地咬她,会让她不停地做梦,这样他醒了以后身体上会有极大的不适,这便是我做出来的事情。” 第158章 和大黄谈判 我听完也是摇摇头,然后对他说道:“你也是有道行有修行的,就不怕遭了报应和天谴吗?” 那狮子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们东方古国有雷劫,专门批坏人,所以呢我每次都是适可而止!” 我想了一下,笑着说道:“你有适可而止吗?你可不止祸害过陈佳一一位,你懂我在说什么,不说谋财,但是你绝对害命了,只是现在医学发达,你没有成功而已,这并不代表可以洗刷你的罪过。” 那狮子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继续无奈地笑着说:“你居然问一个算命先生怎么知道过往?你这问题问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这问题问的就好比在问母鸡会不会下蛋,公鸡会不会打鸣,红灯过马路行不行。这不全都是废话吗?我就是算命的,我会不知道你的过往吗?” 那头狮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道:“这么一想,你说得也对。” 我紧接着说道:“这么一看,你确实不太聪明。” 那狮子听完这话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你们中原人不是礼仪之邦吗?不是讲究孔孟之道吗?你怎么说话这么尖酸刻薄。”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接话道:“礼仪之邦和孔孟之道是对待人的,而你不算人。” 那头狮子怒目圆睁,刚准备反驳,我又把话抢过来说道:“最主要的是,我没读过书,你说的礼仪之邦和孔孟之道,我不懂。” 大狮子被我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还好我有五猖兵马控制着他,不然我能被他吃掉18遍。我太喜欢看他,这既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我斜视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地掸了掸靠近那头大狮子那边的衣袖,用鼻孔看着它,用强横的语气说道:“一头畜生而已,犯我中原,伤害我华夏子民,还跟我讲礼仪之邦,孔孟之道,你那不要脸的精神是跟八国联军学的。还是跟日本倭寇学的?在不知道我能力的时候,就想吃了我,现在打不过了,又跟我讲道理,像你们这种国外的大畜生都是这么脸皮厚的吗?” 那狮子俨然已经让我气得没有了那嚣张的气焰,和我讲道理,我是最会无理辩三分,得理不饶人的,这部小说里,我的嘴巴从来没吃过亏,但是我的脸一次罪都没少遭。 有一句话我没有说错,但凡我打不过他,这会儿我可能已经被他拉出去了,那会儿他绝对不会跟我讲道理。 那狮子没有继续接我的话,而是直接切入正题,他直截了当地问:“说吧,你此次来找我的诉求是什么?”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说道:“注意,你现在是个阶下囚,我对你没有诉求,只有要求。请你正视一下自己的身份。” 那狮子压着火气说道:“你就说你要干什么吧。” 我看了看他说道:“以后离陈家一远一点儿,不许伤害她,我不管你和他母亲之间有什么样的契约。” 那狮子问我:“那如果她母亲下了命令怎么办。” 我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说道:“那是你的事情,别问我怎么办,我对你的要求就是不许去伤害她。至于你的应对解决办法自己想去。” 那只不太聪明的大狮子坐在地上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我看着他多少有点愚蠢的样子,继续说道:“当然你也可以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继续为非作歹,你就看我能不能把你卖了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让五猖兵马给他松了绑,然后嬉皮笑脸地走到他旁边说道:“上次卖仙家,还是因为有人扣了我的大白,你呢,最好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我确实好长时间没在黑市上,卖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感觉后背传来非常不友善的眼神和杀意,以他的修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孰轻孰重他自然清楚。 我晃晃悠悠地走一会儿 。就碰见了上次来我府上让我教他送鬼的那个同事,他一脸殷切地上来和我打招呼:“你家副手让我来和你说,司里那边急着找你开会。” 我一听也不慢悠悠的晃悠了,于是对他拱了拱手,谢过他,就和他飞快地奔着司里去了,去的时候司里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到了,还好我也不算迟到,具体内容就相当于公司开例会,很快例会就结束了,我双手背在身后,像老大爷遛弯儿一样下楼,打算去看看小白姐姐,在楼梯口的地方,我被一个男性的背影挡住了去路,人影突然窜到我眼前,一张巨丑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对我龇牙一笑,吓得我嗷地一嗓子往后倒退好几步,这还没出司里呢,应该没有哪个鬼魂会不要命地跑到这里来作祟。 我手把着楼梯栏杆,稳了稳心神,定睛回头看了一眼,又是那个叫我来开会的人,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生气对他吼道:“会吓死人的,你知道吗?我胆子并不大。” 那人听了我的话,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头儿,不是故意吓到你的,我是特意在这儿等你的。” 我呼出一大口气说道:“有事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你这弄得神出鬼没得多吓人啊,我跟你讲,你这样做,容易让我提前回到原单位述职,你知道吗。” 那人嘿嘿的笑着,不好意思地对我拱了拱手说道:“我是不是因为上次去你府上求你,你没有同意,我有点儿担心你不喜欢见到我嘛,就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跟你说点儿事儿。” 我看着他直接说道:“打住,教你家小弟子捉鬼这事儿没得商量。我绝对不同意,他要想学,让他找他们家老仙儿学去。不然将来闯了祸,都要记到我头上一笔。咱俩同事一场,你别拉我跳火坑行吗?” 那人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你误会了,这次不是让你去教我们家后辈捉鬼,是我有事要求你。” 第159章 鬼说他招鬼了 我狐疑地看了看他说道:“那是可以的,我和你说,你们家那个小弟子肯定是有问题的,他自己家老仙儿都不肯教他,你让我教他,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很过分啊!” 那人说:“这次是求你帮我忙。” 我问他:“你怎么了?有事尽管说!” 那人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郑重地说道:“我招鬼了,你帮我送送呗!” 我当时听完,整个人都凌乱了,一个72司的阴差,告诉我他招鬼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鬼告诉我他招鬼了,于是我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说道:“你滚一边儿去,啥鬼能上得了你的身,你就是那最大的鬼。” 那人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说道:“对哦,我也是个鬼,误会误会。”说完他就走了。 我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是为了自己家的后辈难坏了自己家的老祖宗。接着我到下面去见了小白姐姐,寒暄了几句,因为我一直不在寺里,我的事情几乎是全权由小白姐姐来掌管,所以她整个人忙得都快起飞了,特别累的时候也会在背后多骂我两句。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我整理好梦里的内容,打算给陈佳一讲这个很长的故事,不然等我打开微信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陈佳一的17条消息,看来她已经在线等了很久了,我掐指一算,她这一个上午就抱着手机没松手,于是我给她发了个消息告诉她我醒了,果然没超过10秒她回了我两个字,“我在。” 我看到这两个字赶紧把染染拎起来,因为这货还没睡醒,我赶紧让她看看她的好朋友,澎湃的心情。染染醒来之后不高兴地刚要跟我发火,一看是陈佳一的消息,火气就降下去了一半,所以兄弟们,不要相信你的女朋友很爱你,她真正爱的都是闺蜜。 我给染染讲了整个故事的大概进程,再拿起手机,我又收到了陈佳一的10多条消息,看来她也是等急了,染染催我赶紧给小楚打电话。 于是我刚刚拨通电话,陈佳一就秒接了,还没等我说话,她抢先说道:“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梦里今天没有大黄狗咬我了,我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我慢悠悠地和她说道:“好多了吗?那好多了,我就不讲了。” 陈佳一狠狠地说道:“我付了挂金的,你不跟我讲,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我继续说道:“哟呵,你居然威胁我,你要知道你威胁我比威胁你妈妈更严重,因为我们家里有好多的鬼,到时候可就不是大黄狗咬你这么简单了。” 陈佳一立马破防,一秒就转了语气说道:“踏境哥哥别这么小气嘛,这怎么开玩笑还带急眼的,我开玩笑,你还抠眼珠子。” 我哼了一声说道:“好好说话,叫胖师傅,不然我今天晚上容易没地儿睡觉,你家染染在边上呢,我怕他今天晚上揍我。” 染染在旁边摆了我一眼,抢过电话对陈佳一说道:“别在那儿听他胡诌八扯,才不会呢,当年那个嗲声嗲气问你胖师傅为什么许久不托梦睡她那个我都没生气。” 我气鼓鼓地对染染说道:“好好说话,我睡谁了,那可不是我做的梦,那是人家姑娘做的梦。别啥都往我身上赖。” 冉冉斜视我一眼,满眼睛都是杀气,我立马就认怂地说道:“你说那话确实跟我没关系啊,也不是我做梦睡人家。是人家做梦被我睡。” 染染继续斜眼看着我说道:“你要是真做了这类梦,你敢跟我说吗?你做了不说,谁知道呢?你从来不说,就说明你做了梦不敢说。” 我这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没做这梦,这时候我的救星陈佳一终于说话了,她打断我们两个的吵架说道:“你俩一会儿再吵。先把我的事儿解决了,解决完你俩动手打我都装看不见。胖师傅,你和我说实话,是他们家的黄仙护法来我这里捣乱了吗?” 我想了想对她说:“你这么说好像也没有什么毛病,是的,是黄色的仙家护法。” 她不可置信地说:“黄仙在梦里不都是猫吗?为什么在我的梦里是只大黄狗呢?” 在这里我给大家科普一下,大多数仙家入梦的时候,黄仙大多数是以猫的形象出现,狐仙大多数是以狗的形象出现。 我继续回答她说:“ 我只是说是黄色的护法,我可没说是黄仙啊!” 她愣了一秒钟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是黄色的胡家护法?” 我接着回答她说道:“嗯也不是黄色的胡家。” 这下陈佳一着急了,她说:“胖师傅,你别再卖关子了,你快点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笑呵呵地说道:“是黄色的仙家,但是不是胡黄,而是一只黄色的大狮子,你敢相信吗?” 陈佳一听完继续说道:“什么黄色的大狮子,你仔细点跟我说,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接下来我就把在梦里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和她说清楚。描述的绘声绘色,我告诉她如果不相信的话,就当一个故事听听,如果她相信的话,从就相信我从今天开始,“大黄狗”不会再出现了。 听到这里,陈佳一也算是放下心了,但是她也是唏嘘不已,第1次听说,仙家护法里有来自非洲大草原的大狮子,原来她梦里的那个大黄狗,有这么大的真身。后来为了防止那个大狮子说话不算数,我专门派了一个五猖兵马在她身边,防止一些妖邪作祟,害得我这么好的缘主。 陈佳一一听有五猖兵马,当即开始挑三拣四起来, 她赶紧对着电话这头的我说:“既然派都派了,我就提点要求,必须要长得帅,一米八五以上的大个,五官长得必须像檀健次。” 我在电话这边听得直翻白眼儿,我最近听檀健次这个名字听得头都疼,我没忍住对她说:“要不我让我们家五猖兵马列队排成排,你一个一个地看看,自己选一个可好?” 第160章 让我头疼的徐九月 听完这话,陈佳怡居然恬不知耻地问:“真的可以这样吗?那我怎么样才能看得到他们?胖师傅教教我怎么办可以吗?” 我隔着手机都仿佛看到了她流口水的嘴角,和她摩拳擦掌的模样,她是真听不出来好赖话呀,怎么办?我又不能骂她,我只能默默地和她说:“孩子醒醒,你在地球上,那个时候活的,咱看点儿阳间的东西行不行,我跟你这么讲,我是告诉你这事儿行不通,你咋听不出来好赖话呢?还开始挑挑拣拣了,你敢对他们挑挑拣拣,他们个个都比那个天天给你做头部按摩的大狮子厉害。” 陈佳一听完立马说道:“当我没说,胖师傅你刚才幻听了,你说那些哪是我说过的话,这指不定是你的心魔讲的。” 这嘴脸换得要多快有多快,我的这些个好缘主们,没有一个嘴巴老实的,一个个和我一样,要多皮有多皮,真是什么样人找什么样人玩儿。 这件事儿结束之后,我也算是安安静静地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听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陈佳怡都没有遇到过离奇的事情,他归结于身边有猖兵保护,所以他会过得如此顺遂,于是突然间给我快递了好些烟酒,美其名曰孝敬老仙的。 只有我清楚,我仔细地看过那些烟,全是细支的,那明显就是为了给我抽的,虽说陈佳依平时大大咧咧,爱玩爱闹,但是他心特别细致,酒也没有太便宜的,都是几百块一瓶的那种,而他这一下子就应该花了几千块,我看着也是心疼,这姑娘真的是有心了,所以八月初一的时候,我这儿上供的时候,光他的烟酒,我就足足地摆了一桌子。还不算水果零食和肉,人家是真的信任我,也是条案上的各位真的显了申通。 在这之前他也没少往我这里快递烟酒,因为他每次买都要买个几千块的烟和酒,导致了烟酒行的老板看到她都把她当祖宗供起来,没事儿就给她介绍烟和酒,而陈佳一买酒的要求很简单,包装大气,瓶身好看,这是她买酒的要求。 倒是可以理解,女孩子嘛,买东西都要求个颜值,就是因为这样, 所以后来那个烟酒批发商只要有瓶身好看的酒就往她那里推荐,后来人家出了一款习酒, 可是他刚买完不久,都没三天,人家就给他推习酒,他也是很无奈跟批发商讲:“我刚买了那么多东西,你这又推给我,我买给谁呀!你不能抓到一个蛤蟆就非得挤出脑白金吧!” 听完这段话,我也是笑出了声,这都是跟谁学的,我觉得我的嘴巴就够皮了,没想到他的嘴巴比我还皮,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看来是我小瞧她了。 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也算过得平静,每天正常的卜卦,还阴债,起财运,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终于有一天也是一个电话给我这阴阳师傅的生涯里增添了一抹色彩,打电话的依然是徐九月,电话依然是打给染染的,我很好奇她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于是接起电话的染染开免提。 电话那边的徐九月听到电话接通了,他立马就说道:“染染,我有一件事儿很害怕,想问问你们家胖子。” 我听完就有点郁闷,我承认我胖,你实在是不想叫我名字,你可以像大家伙一样叫我一声胖师傅,你张嘴叫我胖子就有点过分了,于是说道:“我叫张石磊,我可是有名的齐齐哈尔吴彦祖,你叫我胖子多少有点对我不太尊重吧!” 徐九月听完嘿嘿笑着说道:“这不是重点,请听重点,我真的有事情求你帮忙!” 我无奈地对她说道:“好吧好吧,看在你是染染朋友的份上,我就勉强地愿意听听你的破事儿,你现在开始曰吧。” 徐九月听完也不生气,也不恼,这便是染染的朋友,大多数都是开得起玩笑的,无论是徐九月,楚玄机还是陈佳一,他们都是性格开朗,活泼可爱,积极向上的这一类女孩。 徐九月接着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前几天正值正月初一,我给在你那儿开过光的钟馗上了香,我刚拿着香拜了三拜,插上前两根的时候,我儿子非要过来拿一根插我不让,但是他从我手中抢过香,直接就插在香炉碗里了,没有想到那香直接就断了。” 我听完也十分气愤,于是说道:“上香这是供奉神明的,你怎么可以在这上面让他胡闹,他说要插香你就能让插上吗?” “我没有让他插香啊,是他从我手里抢过去的。”徐九月着急地解释道:“我能在这上面胡闹吗?我是这么没数的人吗?” 我也直截了当的讲:“你们家一胎双生,一儿一女,为什么你女儿不上来抢?而你儿子能上来抢?这不是都是你惯的吗?他那么点一个孩子,能从你这么大的人手里抢过去香吗?他抢过去的那一瞬间,你不知道给他两脚吗?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我这话就是在斥责她重男轻女,但是她也并不是特别严重,准确来说,其实她也挺爱女儿的,只是她觉得女儿的性格不太讨喜。 徐九月听完继续说道:“我这不是都知道错了嘛!后来我又重新上的香,我后来在上香的时候,他又上来抢了,这次我把他给轰走了。” 我继续没好气地直接说:“他把香给弄断了,你都没有打他吗?他还敢上来抢第2次,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对神明敬畏吗?如果你真的对神明敬畏,第1炷香就算是你不小心让他抢走的,他都给插断了,你都没有打他吗?他还敢上来抢第2次,说明了你太惯着他了。我儿子要赶在我上香的时候上来抢香,我一脚就给他踹一边去,我让他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就一下都不能动。这方面我真的要说说你,对于神明的敬畏,不可儿戏。” 第161章 楚玄机的梦 徐九月无奈地说道:“我知道错了!我这是来让你解决问题的,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我有点慌,所以才来找你的。” 我这时来了兴趣,于是问道:“什么事儿让我听听,是你遭报应了还是你儿子遭报应了?” 徐九月气鼓鼓地说道:“咱能好好说话吗?我本身就挺害怕的。” 我严肃下来和她说道:“我没有不好好说话,我说的是真的,你能把自己手里的香让别人抢去,那么你们两个中最近肯定会有人发生不太好的事情,让你引以为戒,如果没有惩戒,那你们以后岂不是拿神明当儿戏了吗?说吧,你和你儿子中间肯定有人出事儿了。” 徐九月缓缓说道:“是的,我现在正在往他们学校里赶,老师打电话说我儿子的门牙磕断了,距离他把香插断了那次正好三天,我觉得应该有什么说法,所以我正边往学校赶边给你打电话呢。” 我听完也是舒了一口气,一直对 她说道:“把心放在肚子里,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徐九月听完也是有一点蒙,于是问道:“什么叫什么事儿也没有了,我不太懂什么意思,我有什么注意事项,还是什么其他的事儿?” 我继续解释道:“这个很好给你解释,本来是要有事情发生的,你把人家香插断了,人家能高兴吗,还是找一个毫无虔诚心的小孩来插断的,他插断了钟馗的香,现在他的门牙也断了,这算是这件事告一段落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件事儿不会再有后续了,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带孩子赶紧去把牙补好,不然将来有可能要找不到媳妇儿。” 听完这话,徐九月也算是舒了一口气说道:“后面不会有其他的事儿了,是吧,如果没有了,我就放心了。” 我和她解释道:“把心放在肚子里,肯定没有其他的事情了,该报的仇,人家都已经现世报了。” 接下来我们又闲扯了几句,宽了宽徐九月的心,到学校以后她接到孩子的时候,我们的电话还没有挂断,她长舒了一口气和我说:“没事儿了,胖子,就磕掉了一小块,我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我去带他补一下牙就好了。” 我笑呵呵地说道:“没事就好,没事,说明下一次他抢你的香,你还能给他,没多大点事儿,大不了就是断个牙呗。” 这话我是带了点讽刺味道跟她说的,因为我希望她把这件事情重视起来,不要再次发生了,毕竟让孩子碰这些事情真的不合适,很多人让我给小孩子看卦,我都不看,小孩子能不碰这些事情就不要碰,她还有胆子让小孩上香,她胆子简直太大了。 徐九月听完又气鼓鼓地说句:“我知道了,我会下次注意的,你再跟我聊天儿扬沙子。我就给染染介绍新的男朋友,都是那种有钱有颜的,我看你害不害怕。” 还没等我反驳,染染就抢过电话说:“我信你个鬼,有钱有颜的能轮到我吗?你不自己直接中饱私囊都出鬼了,你还能惦记上我,我信你个大头鬼。” 徐九月在那边嘿嘿的笑着说:“还是你了解我,就这样吧,我先不跟你们说了,我马上要到牙科诊所了。” 就这样她挂了电话,我和染染相视一笑,所以说惯孩子这件事情真的要有度,我相信当时如果他儿子把香插断了,他上去给他儿子两个嘴巴子,并且跪下来重新上香,他儿子这颗牙今天是断不了的,怪就怪她溺爱儿子,你既然不肯教训,自然有无形的人帮你教训。 就这样她也暂时安静了一段时间,我也趁着这段时间把楚玄机的店面的所有需要的风水摆件一并给他快递过去,还有她那面镜。 这些全都解决好之后,我就想徐九月也太有意思了,他这香上的隔三岔五有点事儿,不是抢人家钟馗姥爷的筷子,就是把人家钟馗姥爷的筷子撅折了,我一直很怀疑你的态度想,她是怎么活到今天的,真不容易。 说来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家中有一个亲弟弟,染染也没有跟我说太多,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她在家里过得并不是很容易。 没过几天,楚玄机告诉我快递已经全收到了,我教了她老所有摆件的摆法,那堆快递里有两张符,是要摆完风水摆件后升了的,稍有些忌讳,也跟她全都讲完了。 接下来那段时间,她频频给我出了捷报,大多数是在讲她真的没少赚钱,钱赚得如何多,总之就是万事很好,只是有一天,她突然间打电话给我,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梦见了一个人带她去河里挖宝藏,她和那个人,在小小的河里,挖呀挖呀挖,然后挖出来了一个类似罗盘一样的东西,旁边的人告诉他这是一个好东西,可是他嫌这东西塑料感太强了,转手就给扔了。 然后她又继续在小小的河里,挖呀挖呀挖,又挖出来了一个手链,他又嫌塑料感太强了,又给扔了。 我无奈地解释,就算是你们家仙家和老祖宗想给你点法器都得被你嫌弃地给扔出去。 她也是真没让我伤心,第2天就给我打电话说她又做梦了,按照前一天我说的梦做的。 梦见了自己在一个四方的小院子里,院子中间有一棵大树,这时候有一个身高不高的干瘦小老头进了她的院子,和她说:“我姓黄,是一位得了道行的仙家,我这儿有一些法器,你可以看一看,我便宜点卖你。” 楚玄机听完也来了精神于是对他说:“那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挑挑有没有自己喜欢的?如果有我就买两个。” 于是那位自称是得了道的黄仙拿出了一个随身可移动的展架,摆放在楚玄机的面前,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法器就展现在他的面前。 楚玄机打眼一看各种颜色的都有感觉还不错,于是细细打量开来。 第162章 另一个维度的小偷 她这仔细一看,无论是手串罗盘手表还是其他的法器,全都是塑料感极强的法器她瞬间就没了兴致,于是对那位得了道的黄仙说道:“你这都是些什么呀,还法器呢?我怎么看不出来是法器的,这看起来跟地摊货似的,塑料杆这么强,一看就是廉价的地摊货。看着跟收破烂的似的。” 结果那干瘦的老头火蹭一下就上来了,张嘴就说道:“你这女娃娃不识好歹,我想着你没有法器,我便宜点卖你,你居然说我这是破烂,我看你才像个破烂。” 说到这那老头脸涨得通红,楚玄机正准备和他解释一下,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还没等楚玄机张嘴,那老头看起来双眼通红,暴跳如雷,就像是被惹急了的孙猴子,骂骂咧咧地继续说道:“你个无知的小辈,这都是有钱都买不来的宝贝,你居然说是破烂,你个有眼无珠的东西,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楚玄机当时都吓到了,她第1次看到一个小老头被气的直跳脚,就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真的气的能蹦很高,就是名副其实的跳脚,吓得楚玄机还没等回过神,那老头拎起东西就顺大着门出去了,边出去还边骂他不识好歹不识货的蠢东西,她就这样迷迷瞪瞪的自己就醒过来了。 我思考了一下,还没等说话,染染在旁边直接抢过我的电话,直接和chu楚玄机说:“我先说一下我的看法,但是不一定对,你先让你胖师傅在旁边听着,你在一个院子里,院子中间有一棵大树,古代讲天圆地方,所以院子大多是以方形为主,方形的院子里有一棵木头,这不是一个困字吗?你别怪我说得不好听,这寓意可是不太好。” 染染说完便看向了我,我在旁边没有说话,毕竟他这个解释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楚玄机一听说不太好,立马说道:“既然胖师傅没反驳,就说明你说得对,那么我还是相信科学吧,我拒绝一切说我不好的东西,只要说我不好,我就认为他是封建迷信,说我好的就是相信玄学。” 首先这个心态我就必须得向他竖个大拇指,拒绝一切负能量,满满的一切正能量,如果梦好,那么我就作为积极向上的能量,向这个梦的方向努力发展,如果梦不好,那他就是一个梦,没有任何说服力,你非要说我不好,我就说你封建迷信。 本以为这事就到此结束了,结果第三天楚玄机一早晨给我发了将近30条消息,大多数在骂我无情无耻无赖,等我起来已经是下午1点了,我看着这30多条消息也是一脸蒙,我也不知道发生了,就好像我偷她老公了一样。 醒了之后我就回她个消息,问她:“我睡了一宿醒来,收到30多条你骂我的消息,我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我没做梦,抱你儿子跳井,也没带你老公泡吧,你这上来就一通带有侮辱性质的语言是啥意思呢!” 楚玄机回了一排哭泣的表情,接着发了一条语音消息给我,她说:“我恨你和染染,我不高兴,你们两个不爱我了,” 我无奈地对她说道:“咱先别提爱不爱,你先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吧!我这啥也不知道,你上来就对我一顿狂喷,喷完了之后又说我俩不爱你了,你就算是把我刺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我是怎么死的吧。” 楚玄机听完对我哼了一下说:“你等会儿再说,你先让我骂一会儿染染,他醒了吗?” 染染听见了这句话,于是凑到我的手机边上跟她说:“我在这儿,你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其实你骂他我没意见,骂他的时候必须要带上我吗?我又怎么了?” 楚玄机听完继续生气地说道:“你们两个大人渣,我对你们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怎么你俩了?” 染染一脸蒙的问她:“我俩到底怎么着你了,你能说清楚吗?你这样说我害怕,问题是在于我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 楚玄机哼哼唧唧地说道:“嗯,我发完火了,我心里舒服了,没事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我就是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俩把我塞进了狗肚子里,还是一只玩具狗。” 染染听完对她吼道:“我可以骂人吗?我今天晚上决定做梦,梦见你把我塞进狗肚子里了。我明天就对着你骂!” 楚玄机听完了发了三个字:“略略略……” 她这每天的梦是真多呀,之前我也给大家讲过,在梦里各种偷人家东西,最搞笑的就是,她跑到雷峰塔去了,雷峰塔的废墟里有一串铃铛,是银质的铃铛,她倒是也真不客气,在她眼里一看,这就是个好东西。一看就是一个价值不菲的法器,于是她偷完就往山下跑。 刚跑到山下被一个老头抓住了,老头挡在他的前面,周身气场全开,表情狠厉地对她说道:“把你偷的东西放回去。” 楚玄机听了这话立马心虚地说:“我拿了什么东西啊?我什么也没拿,我放回去什么?” 那老头怒目圆睁盯着她说道:“你拿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赶紧给它放回去,别逼我动手在你身上翻出来,你现在老老实实送回去我允许你走,等我翻出来的时候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楚玄机是典型的在梦里欺软怕硬的主儿。实在是看着老头有点害怕,硬着头皮往回走,她在梦里梦见的雷峰塔是在山上,而往山上走的路全是石头,且泥泞崎岖,下山的路是两只脚走下来的, 而上山的路,他真的是手脚并用爬上去的,到了山上,十分不情愿地把铃铛放了回去,然后她就醒了。 她在另一个维度偷东西都已经出了名了。接下来我要给大家讲另一个故事,是我忘掉的一个关于七月十五的故事, 那天正值鬼门大开,而我刚刚到了长三角地带,于是乎,我想在这一日出去收附近的鬼王。 第163章 跑了一葫芦的鬼 那一日正值7月15,当天夜里鬼门大开,我准备好了一切事物,条案上摆放的两个葫芦和一个铃铛,让我拿了下来,放在了一个装零食的手提袋里,自己随身又画了些许符,接着对染染说道:“今日鬼门大开,你好生在家待着,切莫出去转悠,更不要给我打电话,我闲下来的时候会给你打。” 冉冉应了我一声便自顾自地去备课了,因为冉冉的工作是一名英语老师,所以经常下了班,她也会很忙。 我出门之后手机调至静音状态,上了车,坐在车里闭上眼睛,屏住呼吸,调试了一下自己的心,简单地说就是静心。然后启动车子出发,我先是来到了海边。正好这边四下无人,我便拿起那个廉价的零食袋出了车,我从那个零食袋里拿出铃铛,那个铃铛在某些app上售卖时有很多的叫法,有叫三清铃,也有叫金刚铃,还有一种叫法叫三叉铜铃,不过也都无所谓了,只不过是一个叫法,但是无论哪一种叫法都能听得出来,这是一种道家法器。 我轻轻地晃动了两下铃铛,手持一个符只在原地升了,再次晃动了两下铃铛,口中念念有词,因为我是属于阴潭法师,所以很多的咒语我不能公布出来,因为我用着无碍,但是不适合绝大多数人使用,而我摇响这个铃铛的作用就是可以控制周围的100米以内所有魂魄的活动,而周围的魂魄听到了铃铛和受了符纸的作用,不受控制地,从四面八方向我的方向涌来,准确地来说是飘来。 可能很多人不太明白我捉鬼做什么?是为了替天行道吗?然而并不是,不瞒大家说,我所有干活时所用的,80%是外鬼,什么叫外鬼,就是不是自己去世的直系宗亲。大多数出马仙用的都是自己逝去的直系宗亲。而这些外鬼是怎么来的呢,就是我每逢正月初一和7月15,从一些阴气较重的地方抓回来的当地的恶鬼,既然是恶鬼,就不会轻易地服从命令,所以这些恶鬼得在我这儿受一些政治教育,就是我们小时候所说的思想品德课,要告诉这些被抓回来的孤魂野鬼 ,有能力要用在刀刃上,而不是用来欺负当地的普通村民和欺负当地的弱小鬼怪用的。要有一番说教,让他们知道做了阿飘只要行善也是有机会做一个小的本地神只。 这时候可能又有人要问了,鬼是人变的,你对他说教他就能听得进去吗?况且人家还是被抓回来的,凭什么听你说教?对你们的思考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这剩下的20%的自家宗亲可没有一个是吃干饭的,当政治教育行不通的时候,就可以实行体育教育,准确地来说是拳脚教育。好好说人话,听不懂,还叽歪,那不就是找揍吗?无论在三界六道的哪一个阶层,都是靠实力说话的,我既然能把他们抓回来,听话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也不是说必须要求他们听话,不听话的也有,看我揍不揍他就完了。 作为他们听话的奖励,每逢做重大的事情,我都会许诺他们,如果做得好可以放他们自由,但是如果做得不好,回来就继续挨揍,我既然能交给他们的任务,就说明凭他们的实力一定能做好,如果没有做好,只能说明他们是故意的,那还不打等什么呢? 闲言少叙,我静气凝神,仔细感知了一下周围,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飘过来的魂魄确实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是成了气候的,不是凄凄哀哀跳海自尽的,就是出海的时候被淹没在海里的,还有一部分是被谋杀了之后扔进海里的。我要抓的是当地的鬼王,不是怂包蛋,我需要的是有极大怨气,且可以雄霸一方的鬼,他们这种显然是不太合格,于是我又精挑细选了一会儿,对着几个魂魄轻轻地摇了两下铃铛,然后打开我的葫芦,大声地念出咒语:“还不快到碗里来?” 接下来这几个被选中的鬼不情愿地被收入了葫芦里,接下来我又打开了另一个葫芦,然后如法炮制。就这样,我收了两葫芦的鬼,就回到了车上启动车子,又开车在周围四处游荡了一会儿,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无奈我只能先行回家,这出来都没一个小时就回去了,有点儿快得不像话,每年的7月15我都会抓不少的鬼,今年是第1年,如此可怜,准确地来说能达到我标准的就一两个,剩下的都是强行收入麾下的。 我一路心不在焉地默默回到了小区,停下车子,但是由于我刹车太急,袋子里的一个葫芦居然倒了,倒了就算了,上面的盖子还开了,得,这一个小时就抓这么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跑了一半。我本想用铃铛召唤回来一些,但是小区里人太多,又有监控,我怕被谁录下来并不太合适,于是我郁闷地上了楼。 刚到家里染染就问我为什么回来得如此快,我给她解释了原因,她在旁边咯咯地笑弯了腰,笑够了,说了一句:“你之前不是嘲笑徐九月如果不看好她的钱会是竹篮子吗?合着你今天出门也是半个竹篮子不是?” 我看着她嘲笑我的模样,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办呢?又不能动手打她,忍着吧,自己瞎了眼找的女朋友自己跪着也得宠完。 至于为什么说徐九月会是竹篮子这是另一件之前没有提起来的极小的故事,那是发生在我带着染染去天津的事儿,那次去是给楚玄机搞好她店里的风水,恰好徐九月也在天津就来我们所住的酒店坐两个小时,当然他主要是来看染染的,人家两个姐妹情深,我只是个外人,而且徐九月对染染真的很好,当时她来酒店的时候是明显带着目的进门的,当然我没有问她,因为接下来他会主动地提出让我来给她看一看他需要知道的问题。 第164章 竹篮子 进了房间的徐九月还是寒暄了一会儿,拿出来她精心挑选的茶具送给了染染,这真的是投其所好,染染没有什么其他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喝茶,这么说吧,对于染染来说,饭可以不吃,旅游可以不去,好看的衣服也可以不买,但是茶谁要敢给她断了,他就敢跟谁玩命。 那是一个漂亮的玻璃公道杯,至于是什么牌子的,我忘了,听说还是一个不错的牌子,染染收到了之后,开心得不得了。 又给染染带了一副耳环,听说上面的翡翠是真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众所周知,徐九月是我小说里为数不多的缺心眼儿的二姐,她那脑袋真的长了,只是为了提高他的身高的,满脸的单纯可爱当然也不是漂亮,就是一看心眼就不多的那种傻白甜。 而我早早地就把一根香烟放在了桌案上,并把打火机放在旁边,因为我知道她此次来的目的,除了看染染,是为了要向我了解一些东西。终于寒暄过后,她看向了我。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张大仙,我又来麻烦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说道:“你才张大仙呢,请叫我张师傅,我好歹也是齐齐哈尔彭于晏。” 徐九月听完一脸嗤之以鼻的表情说道:“彭于晏的体脂率占6%~10%。就你一身肥肉,长得跟个正方体似的,哪里像彭于晏。” 我没好气地和她说:“我只是说我长得像彭于晏,我又没说我长得像彭于晏什么时候,不能长得像他胖的时候吗?” 徐九月嘿嘿笑着说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向你道歉,我错了,是我理解能力有问题。” 我对她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态度才是求人的态度,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说吧,这次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徐九月磨磨蹭蹭地说道:“我就是想知道我以后的财运如何?因为我的情况你了解,肯定听染染说了一些,所以我的未来我感觉到很迷茫,别的要求不高,总归要留一些养老的钱财在手里。我考个公务员什么的,这样会有定期的退休金到手里。” “把你的生辰八字跟我说一下。”我边点燃一支烟边说道。 徐九月突然间正襟危坐,仿佛有一个多么重要的事情一样,非常郑重地跟我说道:“1990年九月十五。” 我笑呵呵地说道:“怪不得网名叫九月半,合着名字是根据生日来的?” 她笑了笑,并没有答话,仿佛是默认了这种说法,接下来我闭上眼睛仔细感知,这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孩的声音:“我看她像个竹篮子。” 这声音和这语气,一听就是大白来了,我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于是我睁开眼睛,看见徐九月正一脸蒙的看着我,她应该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于是我看着她说道:“你爱人心思挺多的,我是指花花心思。你也是有考试运的,但是如果说考公务员有点难,不是有点难,就是很难。尽量地把家里的财政大权都握在自己的手里吧,不然将来你就是一个现成的竹篮子。” 徐九月没有听懂,于是问道:“什么是竹篮子?” 染染在旁边插嘴说道:“竹篮打水一场空,知道什么是竹篮子了吗?” “好家伙!”徐九月说道:“这么可怕吗?考公真的没有什么希望吗?” “也不能说一点没有吧!”我慢悠悠地说道:“比如也有可能有5%到10%的成功率!” 徐九月听完沮丧地说道:“这和没有希望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我继续说道:“没有希望,就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你这还是有一星半点儿的可能性虽然非常渺茫。你要是不死心,可以为之努力奋斗一下,体现一下我命由我不由天,到那时你就会发现,老天是真特么牛啊!” 徐九月听完白了我一眼,无奈地说道:“我不想做一个竹篮子,我需要怎么办吗?”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说:“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争取把所有的能征到的财政大权都放在自己手里,无论谁以什么样的理由从你这里拿你都不给。” 徐九月听完显然有些失望,但是我也没有太安慰她 ,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干我们这行的不能都顺着缘主想的说,总有一些他们不希望发生的事情会出现在生命里,该说到的我们一定要说到,缘主可以不开心,但是我们一定要把不好的方面说到,不然将来她经历了不好的事情,会觉得我们没有告诉他,是我们的能力不行,是我们没有掐算到。当然也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要一五一十的全部和缘主讲,我们的老辈跟我们讲,有能力使七分,留下三分给儿孙。也就是那句话不可算尽恐天道无常。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和缘主讲要注意不太好的事项,就算缘主不太能接受,你也要和他讲,因为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其实我们大多数的人生里都是充满了遗憾的,所以一定要让他们认清这个现实。王国维写道: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白居易说: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刘过的《唐多令》写道:“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你看,文采卓越的诗人们不也是卷卷写满了遗憾吗?既然人生处处是遗憾,我更希望我的缘主们能更早地清醒,更早地为自己筹谋,不至于最后了然一生。 至于他们能不能听得进去,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要注意的事项我都讲过了,若他们自己不注意,那便是他们该历的劫。 大概两个多小时过去后。“竹篮子”起身告辞,准备回家,我和染染也没有留她再坐一会儿,毕竟人家有一双儿女在家,做母亲的肯定是挂念,后来染染送她出门,这个故事也就到此结束了。后来没过多久她就追回江苏,和我们每天做伴去了,这里我就想起来她刚回江苏的第1天,非要让我看看她妹妹是不是着了什么邪祟。 第165章 在我这消费点吧 因为染染提前好几天就告诉我徐九月要来家里吃晚饭,所以我提前一天就买好了菜,第2天我睡到中午之后就直接起床准备了许多的菜,那天我做了我拿手的狮子头,其实简单点说就是大肉丸子,这个不是主要招待徐九月的,做这个主要是因为我女朋友爱吃,至于她闺蜜嘛,跟着凑合吃得了,要什么自行车。 接下来还是有许多的菜,文明北方地区的水爆肚,东北名菜锅包肉,红烧排骨,还有黄瓜做的家常凉菜,又炖了一只小鸡,还有三五样海鲜,总的来说这些东西先别管徐九月爱不爱吃,这一桌我觉得就是给我女朋友量身定制的所有她喜欢吃的东西,我瞬间有点心疼徐九月,打着请她吃饭的幌子,选的菜品个个都是我女朋友爱吃的,我感觉她就是一个陪衬,还得感谢我俩的招待,我觉得我是一个完美的男朋友。 我女朋友染染上了一下午的课,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还是没有回来,徐九月也没有来,我想十有八九,她们两个先在染染那边玩了一会儿,就没有着急催她们两人。 可是又过了半个小时,她们依旧没有到,我拿起手机拨出了染染的电话,但是她居然给我挂了,这是房门的钥匙孔被人扭动了几下,我顺着门看去,来人正是染染,但是只有她自己。 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不是说5:30吃饭吗?这都6点了,你才回来?” 染染一脸郁闷地说道:“有孩子的家长没下班,刚刚接走,我有什么办法。” 我又继续问道:“那徐九月怎么还没来呢?不是说五点半吃饭吗?她怎么也到现在还没来?” 染染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她你还不知道吗,晚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属于按时到达,准时到达算提前到达,你和她不要谈时间,如果非要安排个准时的时间,那么你将失去她这个朋友,急什么呀?我给她打个电话问一问。” 电话第一遍打过去,没有人接,紧接着染染又着急地打了过去, 那边直接挂断了,染染正准备打第3遍的时候,徐九月发来一条语音信息说道:“我大概15分钟后到,我需要胖帮我一个忙,我知道这个没有免费帮的,我给卦金,让他帮我看看我妹妹到底怎么了?” 我在旁边听了这个消息,和染染点了点头,表示这个忙,我愿意帮,钱不钱的无所谓,在染染最难的时候,没车也没有钱的时候,是徐九月一直愿意帮助染染。染染生病的时候,她还带着钱和染染去医院,生怕染染出门钱不够,虽然最后没用上这个钱,但是人家这份情咱得记着。 结果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敲门声才响,该说不说,就徐九月这个时间观念,我现在也是要双手抱拳对他说一声,佩服佩服。 她先进来带着一脸的微笑,她这个人大大咧咧的性格也很好,无论和谁在一起都是嘻嘻哈哈的,性格也不错,对谁都是实心实意的,啥时候都是吃了亏才知道疼,有的时候吃了亏还得继续再吃两回才算是死心,他属于典型的撞了南墙还不相信这是南墙,非得再撞两下,确定疼才死心。 紧接着徐九月后面出现了一个满脸灰土色的脸,此人正是他她的妹妹跟在她的后面,这姑娘满脸灰土色,周边磁场非常不好,极其压抑。但是一眼看过去,却没有任何鬼怪跟着她的迹象。 还没等我请她们进来,徐九月就大大咧咧地穿着鞋子进来了,并且拉着她妹妹直接进来,把他带到我的办公桌前,直接坐了下来,然后就开始使唤我,对着我说道:“开始吧……我妹妹极其不正常,每天都想着自己活得太累了,太失败了,然后就想着不如一死了之。我怀疑她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所以带到你这边来看看。” 于是我坐在了我的办公位上,问了她妹妹的生辰八字,还有姓名,接下来我点燃一支烟,写上了一种特殊的文字在纸上,可是我写写画画半天,我什么鬼怪都没有看到,我又仔仔细细地感知了一下她周围的磁场,十分的压抑,她确实有寻死的念头,但是却没有任何鬼怪在她身边停留的迹象。这时候我居然对我自己的感知力产生了怀疑,为什么他周围磁场这么压抑,却一点鬼怪都没有。 于是我问了她几个问题,头不痛,肩颈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腰椎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所有的地方都特别的正常,我当时咦了一声,徐九月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我对着她摇摇头说道:“什么地方都很对,这道题好像超纲了!这题我不会呀!” 徐九月听完我的话,一脸蒙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你解决不了吗?” 我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不在我这一科里,也不单单是不在我这一科里,她这个跟玄学没有任何关系,不在我们这个范畴内,你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如果你想去找别人看也可以,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别人说跟鬼怪有关系,让你花钱处理,就是为了骗你钱。” 我这话说得十分恳切,因为不是所有的人寻死觅活,或者是周围磁场不对,就一定是缠上鬼怪了,她这种姑娘真的要往玄学上扯,那真的是能被人骗死,因为这姑娘看起来就不太正常,一看就是重度抑郁症,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被这些骗子找到机会骗钱。 徐九月听完继续说道:“真的就跟这方面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我继续点燃一支烟立在了桌子上,静静地看着烟一点点地向下烧,直到两分钟后这支烟燃尽,我继续对徐九月说道:“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非要说有点关系,也不是不行,因为我也挺缺钱的,不行,在我这消费点儿吧。” 第166章 合伙欺负徐九月 听完这话的徐九月没好气地说道:“这是没什么事儿,硬让我在这里消费是吗?就凭咱们这关系,你好意思坑我吗?” 我无奈地摊手说道:“是我坑你吗?我都告诉你和我们这边没关系,带她直接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你非得让我再看看,你这明显就是想在我这儿消费点儿啊,你既然要成全我,我就收着呗!” “得得得……”徐九月直接打断我说道:“就此打住,我不太想听你说话,你们在这儿等我,我把我妹子送回去就回来吃饭。” “还送回去干嘛?直接留下来吃饭呗。”染染接过话说道:“又不差一双筷子一个碗。” “唉,你看她这个样子。”徐九月继续说道:“你看她有心思留下来吃饭吗?” 染染看向徐九月的妹妹,她一脸的生无可恋的表情,我甚至在这姑娘脸上看到了死气,这么说吧,我已经有好些年没看到过这么拧巴的一张脸了,紧接着染染又看了看我,表示她放弃了,我看着她无奈的眼神,于是说:“那你先送她回去吧,注意安全,快去快回,我们在这儿等你吃饭。” 接着徐九月起身,正要扶起她的妹妹,她的妹妹皱着眉头自己起身,没有和我们任何一个人打招呼,径直向外走去,徐九月跟在她的后面向我们道了谢,便跟上了她的脚步,出了房门。 这一出去又半个小时没回来,我无奈地看向染染说道:“这不是我做饭不及时哦,这次吃饭晚,完全是因为你朋友。” 染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这德性也不是第一次,哎,我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不然就以她这个磨蹭劲儿,吃完饭得半夜10点。” 说着染染又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慢悠悠地接了起来,透过电话,我听徐九月说道:“我10分钟就到地方。” 染染应了一声便挂了,接着半个小时后,徐九月敲响了房门,我和染染同时叹了一口气,接着染染打开了房门。 徐九月才磨磨蹭蹭地进了房门,我们三个没有太多的废话,直接上桌开吃,主要是因为染染饿了,饭桌上徐九月跟我们说回来得晚是因为把她的妹妹送到家门口后,她妹妹不肯下车,抱着徐九月哭了很久很久,她妹妹总感觉自己一无是处,有可能是起点太高了,因为前半生过得太过于顺风顺水,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以至于毕业后就业频频碰壁,才导致了她现在这个样子。 染染突然接话道:“你别往别处推脱,你迟到是属于生活常态,可算找个机会往你妹妹身上赖了,她都抑郁症了,你还好意思拿她做挡箭牌,你是不是个人啊。” 徐九月立马反驳道:“什么叫我拿她做挡箭牌,这次确实是因为她我才来晚的嘛!” “那你以前迟到呢?”染染接过话说道:“以前也是怨你妹妹吗?” “以前不是。”徐九月回答道:“但是都是有客观原因的呀。” “啊对对对……”染染抢过话说道:“每次都是有客观原因,反正什么原因都有,就是不怨你,对吧!” 徐九月让染染怼得连着翻了两个白眼儿,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大概过了10秒钟,她说道:“苏染染,你过分了啊。我是你的亲闺蜜,你怎么可以当着别人的面这么怼我。” 染染头都没抬,边吃边说道:“我没有在怼你,我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连一个事实都承受不住,你是不是玩不起!” 我在旁边没忍住笑出声了,徐玖玥没好气地说道:“笑什么笑,我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就是一丘之貉,合起伙来欺负我。” 染染接过话来说道:“就你这种智商,还不至于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说出去丢人。” 徐九月继续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不就迟到了一会儿吗?你俩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让让让。”染染赶紧说道:“来来来,小月月,告诉姐姐你要吃什么?姐姐给你夹。” 徐九月哼了一声说道:“每道菜给我加一份儿。” 染染“呵”了一声,开始夹菜,边夹菜染染边问道:“这个暑期打算在江苏做什么?” 徐九月回答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我想试试考公务员!” 这时突然脑子里有一个声音给了我一个提示,我嘴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别考了,考你也考不上。” 徐九月夹着菜的筷子悬在半空,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继续说道:“看着我干什么?你就算用眼神杀了我,你该考不上还是考不上。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是有人告诉我的。” 这话不假,说此话的正是大白,而我也不受控制地顺口就脱口而出了。 徐九月指着我说道:“张胖子,你过分了嗷,我要是考不上就是你方的。” “方”这个字仅限于北方地区使用,大致意思和“克”差不多,大致意思是说,如果想做某件事没有成功,是因为有其他人说过丧气的话导致的。 我学着染染的口气继续说道:“还用方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考不上还不让人说喽!你是不是玩不起。” 徐九月无奈地说:“我就是吃饭迟到了几个小时,你们不至于这么欺负我吧!你们要是不想让我吃,可以直说,我来吃顿饭,让我受这么多气,我不吃了。” 染染赶紧哄她说道:“好啦好啦,你能考上,行了吧!好好吃饭,都这么久没见了,难得坐下来好好吃个饭就不使劲儿怼你了。” 徐九月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就这样,我们嘻嘻哈哈的这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吃完以后我们三个边喝茶边在这里聊天儿,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话的是一个缘主介绍过来的家里的亲戚,想过来还个阴债。 于是我问他要了生辰八字,并且告诉他15分钟之后给他回消息,让他加我微信。 第167章 给老祖宗们买猫砂铲 接下来我便和徐9月还有染染说我要工作了,于是她俩非常自觉地自己跑到另一个茶桌前面去边喝茶边八卦去了。 为什么说她们两个八卦呢?她们二人喝着茶,眼睛却贼溜溜地瞪着我,一句话都不多说,生怕她们自己错过了我说的哪一句话,我让她俩看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对她们两人说道:“你俩别盯着我看啊,我浑身都不自在。” 这时候染染问道:“你为什么要让那人晚15分钟再来找你?是这个姑娘有什么说法吗?” 没错,来人正是一名女士,但是是不是姑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也正面地回答了染染的问题:“你俩刚吃完饭,这饭桌的桌面儿造得像刚打过仗似的,你总得容我点时间拾掇拾掇吧。” 这时候,徐九月瞪着眼睛看着染染问道:“饭是人家做,房间是人家收拾,工作人家还得干,现在又要接卦,合着接卦前他还得把碗洗了是吗?” 染染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说:“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徐九月看着染染继续问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 染染理所应当地说道:“他做了这么多的菜,不需要有人帮他吃掉吗?当然他也不用谢谢我,我很乐于助人。” 徐九月看不下去地继续问道:“那他谈女朋友干什么用的呀?” 染染继续回答道:“那还用问吗?他 谈女朋友是为了娶回家当少奶奶呗!你看谁家少奶奶在家里操持家务?” 徐九月对着染染竖起大拇指说道:“你牛逼plus ,我竟然无言以对。” 此刻我也把碗筷洗完了,桌子也擦干净了,那两个祖宗喝着茶优哉游哉地在那儿等着吃瓜呢。 我忙完了,也坐了下来,拿出我的工作本子,打开手机微信,正好那位女士加了我,我添加到好友,她就把生辰八字发给了我,接下来我把他的生辰八字写在了工作笔记本上,点燃了一支香烟,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然后这次我居然失去了灵感。 要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最主要的不是看这个人有多努力地在学习,而是这个人有多少天分,比如我卜卦,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耳边会有一个人告诉我。 再比如说我们家有几位干活比较厉害的老祖宗,他们都有自己各自擅长的领域,而我又知道他们每个人擅长什么,所以处理对应的事儿我会特意召唤合适的老祖宗来告诉我。 当然,如果是遇到调皮捣蛋的,那么想都不用想,不用我召唤,大白就来了,众所周知,大白属于专治各种不服,哪儿说话哪儿搭茬,哪里打架哪儿龇牙,就喜欢怼调皮捣蛋的人。 于是我再次召唤了一下法坛上的各位,又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我走进了第一个房间,法坛就设立在了那个房间里。我拿出了三炷香,正准备点燃时瞥见,香炉碗里已经满是香根了。 那么什么是香根呢?虽然大多数人都是懂得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的人不懂,我就简单地解释一下,大家忍一忍,用不上一分钟就结束了。 其实就是我们点燃香拜祭结束后插在香炉里,当暴露在空气里那一部分香燃尽之后,还有一小部分插在香炉里与空气隔绝的,目的是把香固定在香炉里。那一部分是没办法燃烧的,我们把这一部分的香称之为香根。 而一个香炉里香根特别多的话就导致了后来的香插不进去了,或者容易插折。 于是我拿出镊子来,一根一根地把香根拔了出来,可是我法坛上的香炉是一个长方形的鼎,这拔干净可太浪费时间了,正好我有一个快递到了,是我买的小笊篱,也有南方的小伙伴管这东西叫捞勺或者是漏勺。 我打开快递,清洗干净漏勺并且用洗脸巾把它擦干,喊了染染进来帮我一起把香根清理干净,染染在旁边拿着一个干净的小托盘,而我拿着一个小漏勺在这个类似顶一样的香炉里挖呀挖呀挖。 我边挖边苦恼,即使用漏勺挑出香根,依然还是很慢,这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对着染染说道:“要不咱给老祖宗们买个猫砂铲吧,那玩意儿一定比漏勺好用多了。” 染染几乎想都没想,照着我脸给了一巴掌,然后她继续说道:“你要不要脸,你怎么想的,这个鼎是老人家们吃饭的碗,你给他们拿个猫砂铲在里面搅和,你觉得合适吗?” 我无所谓地继续说道:“那怎么了?又不是铲过猫屎的猫砂铲,我给他们买新的怕什么?” 染染白了我一眼,继续没好气地说道:“好像没什么问题,那就买两个吧,一个给老人家们用,还有一个以后给你吃饭用。” 我嘿嘿边笑边挠头地说道:“那算了,我不需要,我还是用筷子比较舒服一点。” 染染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你猜他们用猫砂铲在饭碗里搅和,他们是否习惯,就你天天这奇思妙想,挨揍都没人拉着,少挨一下打,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亏。” 我在旁边委屈巴巴地继续说道:“你发什么脾气啊,我就是想说用猫砂铲铲出香根应该会更快一点,你看你还发脾气了,我不说不就完了嘛!” 就这样又过了三五分钟,我才把这个香炉清理干净,我清理干净之后染染就出去了,我点燃了三炷香,对着法坛拜了三拜,把香插好,我就出去了。 我继续回到办公桌前坐好,这次终于有人来了,来人是那个极为少见的老奶奶,就是之前提到过会骨占的那位用鼻孔看人的老奶奶。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都看不明白,她是独命,命格特别硬,没说错的话, 他身边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特别近的血亲了。” 正在这时,正好这位缘主也把视频电话打过来了,于是我顺势接起来,互相客套了两句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第168章 现实版天煞孤星 我接起了那个缘主的电话,不准确来说是视频电话,当她的面相在我的手机里出现时,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天地之间一片死气,只有她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天地之间。这个画面里没有一丁点的生气,不禁的让我想到了经常看玄幻小说里的一个名词“天煞孤星”。 我就这样地发呆了十几秒钟,对方说要两三遍师傅好我都没有任何反应,等我反应过来到时候挠了挠头,应了一声她的问好,气氛略显尴尬,这时我听到了旁边传来没忍住不吃笑出来的声音,是那两个祖宗在旁边偷瞄着我笑。 笑得我感觉好尴尬,于是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好,美女,我问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您的家人还都健在吗?我是说直系血亲。” 那位缘主说话一听就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说话爽脆利落,她回答道:“师傅您看得没有错,我是被亲生父亲弃养了,因为我出生没多久母亲就过世了,父亲把我扔在了路边,然后被养父母捡回家的,在我成年以后,养母也因病过世,我就剩下一个养父亲,去年养父也因病过世了。他们俩有一个亲生孩子,是我的弟弟,目前这个弟弟有我在照顾,但是也20多岁了,我们两个感情很好,胜似亲姐弟。” 我继续问道:“我再问一句,不太礼貌的事情,您的亲生父亲是不是也不在了。” 那姑娘继续回答道:“是的,已经不在了,我这也不知道为什么命这么硬,从小过得也都挺苦,但是活得也确实很幸运,这些年手里也没有太缺过钱,后来听别人说嗯您这儿还阴债特别好,我就慕名而来了。” 我向旁边看去,那两个祖宗在那竖个小耳朵在旁边听着, 一点点声都不发出来,他俩哪是在那儿喝茶聊天儿啊,这不是赤裸裸地在听我的客户的八卦吗? 这可不行。虽然我还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涉及到个人隐私,所以我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毕竟我旁边有人,主要旁边还有一个又缺心眼又好事儿的家伙。 其实主要来说还是有一些别的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帮别人解决事情就要窥探一些别人的隐私,用窥探这个词不太恰当,但是总归会知道一些,如果缘主不像我们问起我们自然也就避开不答,现在来找我们的无非是三种,要么是为钱财,要么是运势,要么就是感情,人家问什么我们就答什么,不问的除非特别有必要,就告诉他们需要注意点某些事情,如果没有必要,那就尽量少说话,因为言多必失,干我们这行的也有失手的时候。 我敢保证我算的时候都是准的,但是人的命运会通过他的为人做事改变的,所以谁也不敢保证未来的命运是一成不变的。行业内的老一辈给我们的忠告,有能耐使七分,留下三分给儿孙。其实这话也就是在告诉我们卦不可算尽,恐天道无常,我们虽然能算得出一个人的大致命数,但是我们算不了天道。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继续问,因为如果她没有其他想问的东西,我就准备算一下他的阴债要花多少钱,然后准备物料干活。 那姑娘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张师傅,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我身边有一个婴灵,他已经被送走了吗?” 我点燃了一根烟仔细地感应了一下,大概我沉默了半分钟左右,继续回答她道:“你放心,你身边的磁场非常的好,也没有婴灵鬼怪作祟的痕迹。” 那姑娘听完了突然长舒一口气说道:“天啊,终于送走了,我和你讲张师傅,我之前有流过一次产,多年以后有一个师傅跟我说,我有一个婴灵跟着,我花钱送也没送走,我找了三个师傅送了三次才送走,花了我两万块钱。” 我当时听完她的话就笑了,于是继续问她:“你怎么知道第一次和第二次没有送走呢?是你看见了吗?还是你敢知道那个孩子没有走?” 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说:“那倒也不是,但是我第一次送完了之后我再找其他师父看婴灵有没有送走,人家给我看完告诉我没送走,于是我又找第2个师傅再接着送……” “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打断了她的话,接过话来继续说:“我懂你的意思了,结果第2次送完你第3次又找其他师傅看婴灵有没有送走,第3个师傅又告诉你没送走,你又再次花钱让第3个师傅送对不对。” 那姑娘在那面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说:“对对对,就这样,我送了三次才把他送走。” 我无奈的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姑娘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现在告诉你那孩子还是没有被送走,你将会在我这边送第4个婴灵对吗?你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吗?” 那姑娘听完我的话如梦初醒,紧接着对我连连感谢地说道:“师傅,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那三次中其中就有我被骗的事后对吗?” 我继续笑着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问题吗?婴灵不是你流产了就一定会跟着你,他有时候也会跟着爸爸,他有的时候在你身边待久了,他就自己走了,我不确定是那三个师傅中的某一个给你送走了还是他自己待够了就走了,但是请记住一点,以后不要问我们这类人,你身边有没有婴灵跟着,我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如果别人告诉你有,那你钱多就花钱送呗。反正我是没看到你身边有婴灵的迹象。” 那姑娘听完之后对我连连道谢,接下来我给他算了一下阴债的费用告诉了她便挂了电话。 “好家伙,这姑娘的命可是够硬的呀!”说话的正是徐二哈,不对,是徐九月。 我对着他俩笑着说道:“我是不是有点太老实了,以后干活就像其他师傅一样,管你婴灵送没送走,在我这里就是有,这样我可以多赚不少钱。” 染染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给我好好干活,不然有命赚钱没命花。” 第169章 行业内的阴谋 这话确实是真的,为什么有一些做我们这行的,无论是道家,法家,佛家还是各个地方会一点手段的人,做这个行当做了一段时间,突然间就转行了,是因为缺德事儿干多了,为了赚钱什么事儿都干。 就比如这位缘主所说的,有人说她有婴灵,她就花钱送了,送完了又不放心,再找下一个人问送没送走,这人一看,嚯,这是送上门来的买卖呀,我要是说他送走了这钱就没法赚了,于是他就说没送走他再送一次,就这样这个冤大头花了两份钱,但是这个冤大头又怕这个师傅法术不够,又去找了下一个师傅问,人家一看又说没送走,就这样他花了三份钱办了同一件事儿。这中间肯定有人真真正正地办事儿了,不然我不会看不到婴灵,但是是哪一个办的,那真不好说。 所以说这个行业里的水是特别深的,没事不要进入这个行业来试水,因为黑心的人太多,傻子根本不够用。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有些人靠着卜卦来做一些特别缺德的事情。 在这里我又要给大家举个例子了,举的例子就是那个虚空法界的神偷——楚玄机。 楚玄机是一个十分讲义气的姑娘,当然,因为家里有些殷实,大冤种的钱他也没少花,有一次他找到了一位出马的婆婆,想给自己看看财运,其实这个姑娘的财运是非常好的,好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谁娶她,谁就有钱。但是人家已经结婚了,各位看书的兄弟就把这颗心埋葬了吧。 这位婆婆要了她的生辰八字,具体都说了些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这位婆婆做了一件十分越界的事情,人家姑娘只想看自己的财运,她非要给人家看家中长子的情况。 当时楚玄机就不太高兴了,毕竟人家孩子还小,你张嘴跟人家说这个事情不合适,尤其作为我们大人来讲,特别怕说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只算自己的命运,而不给别人看孩子的命运。 这个姑娘的卦看的也就是中规中矩,和大多数人看的差不多,但是这位婆婆是一个十分有心计的人,她算到近期楚玄机的儿子会有一个小的砍,带点儿血光和官非。但是他没有告诉楚玄机,而是换了一种能让楚玄机在他这多消费的方式说了出来。 这位婆婆和楚玄机说他儿子是童子命,是从天上跑下来的童子,得换个替身才能好,不然这孩子近期就会有不太顺当的事情发生,甚至于见血或者是官司。这不就是典型地给自己圈活吗? 楚玄机听完非常的不高兴,人家就问自己的财运,你非要说人家儿子不好,当时楚玄机听完也十分生气,再也不想往下问了,于是给了卦金就走了。 但是一个月之内,她的儿子踢球把同学的腿给踢骨裂了。这一下给楚玄机忙的呀,又是带人家孩子去看病,又要给人家家里道歉,又要安慰自己家的儿子,怕他有心理阴影,那一段时间楚玄机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这事忙了一两个月才算过去。 这事过去之后,他就带着一沓钞票去找了这个婆婆,让这个婆婆给他儿子换了替身,之后心里也是非常别扭地走了。 后来我们谈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染染就对楚玄机说道:“其实当年这个婆婆可以直接告诉你,短期内注意小孩子的问题,小孩子有一个坎儿,涉及一点血光和官非,你们只要在平时让孩子稍微注意点,躲避点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这钱完全可以不用花。” 对于染染的这个说法,楚玄机也是十分的认同,只能说像我们这种人,为人处世太实诚了。能让缘主躲一躲的就尽量躲一躲,而像一些聪明人就会包装一下,说他近期有一些什么问题,但是只有花钱才能解决,如果当时楚玄机在那位婆婆说完就给钱办了,我相信这个婆婆也会告诉他短期内不要参加剧烈运动的竞技类项目,容易伤到其他的小朋友。 但是楚玄机没有当时立马就交钱,所以这位婆婆也不会告诉她,等过后东窗事发了,她自然是会回来求着婆婆收钱。 这种套路值得我等同道中人认真学习,毕竟我是真想不到,也是真学不会啊,一着急嘴就直接秃噜出去了,不过我也不后悔钱赚少了。毕竟我尽心尽力地办事,也会维护下来所有的缘主。 这么看我也不算亏,毕竟维护下来的缘主都是真心实意地信任我的,也算是我的长期客户了,至少有了他们,我不会饿死,像他们这种“敲诈类”的干活方式,也就是一锤子买卖,不会有第2次了。 而我不同,我这辈子不能做任何行业,我做什么行业都赔钱,我这辈子只能做这个行业。我曾经试图转过行,结果干什么什么赔,除非打工,打工也是出现各种各样的零零琐碎的事儿,所以又给我逼回了这个行业。 既然要长期吃这碗饭,一定要干好每一样活,因为这也算是一个服务行业,人家缘主信任我,我就要让人家钱花得物超所值。因为我想找到一个兼职的行业都找不到,没办法干一行爱一行吧。 言归正传,这姑娘的阴债没少花钱,具体钱数我就不说了,我相信她也不太想让我透露出来。但是她这阴债如果是10年前找到我,10万块钱我都不给她还,因为这姑娘平日里,孝敬父母,赡养老人,对没有任何血亲的弟弟也十分尽力帮助,所以这些年来,他通过自己的一些行动力已经把一些业力因果的债务已经还清了。 等我收完钱开始打表文的时候,那两个祖宗又开始在旁边八卦了,她们在旁边问东问西问这问那,我就觉得我耳边有1000只鸭子在那儿嘎嘎嘎嘎……说了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就记得当时特别吵。 第170章 法坛上的规矩 当天晚上我给这位缘主还完了阴债,物料还是染染和徐九月给我拉过去的,三辆小轿车又跑了很多趟才把东西全部运到。法事从一开始就特别顺利,那火势别提多旺了。后来这位缘主也经常来我的直播间玩儿,也算是又结了一段善缘了。 紧接着我的徒弟罗小玉来到了我这边,她是从贵州风尘仆仆地赶过来的,来的时候正值十一假期。10月1日当天,染染下课边开着车载着我到了当地的机场,早早地在接机大厅等着,其实也已经很晚了,已经晚上八九点钟了,我一路上在给染染描述着罗小玉的外貌,并且讲了许多我曾经在贵州发生的灵异事件。 其实我更多的时候是在讲万峰林,我觉得那个地方是目前我去过最美的地方,山峰群峦叠嶂,恢宏大气,配上少数民族的一些景点,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和染染一路聊着天,不知不觉一会儿就到了机场,到了机场我们直接来到了接机大厅。那天我们的车随便找了个地儿,就在停车场停下了,我们唯一能保证的是没有堵上路,因为那天刚好是国庆假期第1天,机场里一个车位都没有,不一会儿,罗小玉就从机场里出来了。我向她招招手,她很快地看到了我飞奔过来。那样子,像极了小朋友,看到亲人的模样,当时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也十分的感慨,就仿佛多年未见的孩子一样。 我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我们一行三人便有说有笑地往停车场走去,上了车之后,我们一路就像久别的朋友一样,有说有笑地去了一家火锅店,店是染染找的,看了一下大众点评的评价,对于这家川渝火锅的评价还是颇高的,于是染染囤了券儿,我当时还问了染染为什么要找这家店,染染说,接到罗小玉已经快凌晨了,想找一家上档次的店已经找不到了。刚到这边相信她也吃不惯这边的菜,川渝火锅是她家里的味道应该吃起来比较顺口一点。 这个我知道云贵川离得比较近,口味也大多比较相近,对于这个安排,我觉得染染还是比我心细的。 看得出来,罗小玉吃得也是比较顺口的,我们在桌上大多数聊了我如何来到长三角地区。 吃完之后。我们立马就离开了这家店,到门口来。不为别的,我和罗小玉是两个烟筒。这半天没抽到烟都快把我俩憋死了。好不容易吃完饭了,赶紧到门口抽支烟,染染在后面追着我们出了店门口问:“你们为什么要跑这么快,等等我呀,我鞋跟有点高。” 罗小玉举起手中的香烟晃了晃说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店里不让抽烟,我们到门口来修仙了。” 我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地笑了出声,一支烟抽完我们上车,踏上回家的路程。从机场到家中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了家门口,然然刚开门就看到一个小团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叫着,嘴里不停地喵喵地叫着,没错,来迎接的正是我和染染的养的小猫,名字叫罐罐。 这小猫遇着亲近的人就会喜欢在地上滚来滚去求抱抱,正在这时,它听到了罗小玉问:“这就是罐罐吗?真可爱。” 这小猫突然间一个精灵从地上爬起来,撒腿就跑,边跑边喵喵叫着躲到了桌子底下,还真是个小机灵鬼,但凡有危险就往桌子底下跑,因为那个地方别人就抓不到它了。 进门之后我把洗干净的被套套在了被子上,然后放在了小卧室里,这是罗小玉这两天的临时栖息之所。 我们每个人都在收拾着东西,这时罗小玉来到了染染跟前,手里拎着两盒茶叶,还有一个漂亮的扎染裙子,外加一个扎染的电脑包,十分的漂亮。 罗小玉开口说道:“染染,这是我来之前去万峰林给你挑的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师傅说你喜欢喝茶,我就挑了些茶叶,裙子是找当地非遗的师傅现场扎染的,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包和裙子是一套的你也看看。” 染染接过之后,满眼都是欣喜,于是说道:“哇,你带了这么多我喜欢的东西送我,可是我都没有什么东西准备送给你,我太喜欢了,谢谢罗姐姐。” 很多人对于扎染技术可能不太了解。这真的是来源于我国古代文明艺术的结晶。 扎染古称“绞缬”或“撮缬”“撮晕缬”,民间俗称“撮花”,是一种古老的染色印花技艺,主要流行于中国多个少数民族。扎染作为中国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极具民族特色,是优秀的民族文化艺术之一,在世界范围内受到广泛的青睐。 扎染技艺的名称直接取自于其制作方法,即用线扎结后进行染色,最后解开结扎,染出图案的过程。染成果图案独特、色彩和谐、富有层次,同时具有偶然性与唯一性的特点,也就是说所有的扎染图没有完全一样的。主要流行流派有汉族扎染、白族扎染、彝族扎染、现代扎染。 而罗小玉带给染染的正是来自于我国白族和黎族的扎染技术。冉冉兴高采烈地在房间里把扎染的裙子穿上了,出去之后让罗小玉看看好不好看,两个人聊得跟亲姐妹似的,仿佛这里就一个外人是我。 其实罗小玉此次来也是有事相求,当然是因为我应允下来了她才来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主要是她刚刚离了婚,而她的法坛上面的老祖宗们,其中也有她夫家那边故去的老人。他怕离婚之后那边故去的老人在法坛上捣乱,你是来找我重新捋一下自家的老人家们的名字。把该去掉的都去掉。防止以后捣乱受不住。 这很像出马师傅们重新捋堂口是一样的。此次罗小玉不但重新来了我这边,从我这边走后她也会去他的出马师傅老王那边。 毕竟有一些仙人都是来自于她夫家那边,现在一家人变成了两家人,那就要把该去掉的都去掉。这叫规矩 第171章 我还有三个景点就结束了 正在我们都要睡觉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徐九月十一长假也要从天津再次回到这边,当天她说的是10月1日就到,我们还说今天请她和罗小玉一起吃饭,怎么今天没有消息了,于是我就问染染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十一长假她不回来了吗? 染染听完我的疑问,于是解释道:“两天前他就告诉我怎么也抢不到机票,不过他说他有办法回来,具体我也不知道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 我让他打车打一半的路程,剩下的一半咱们一起去接她,她又不让。” 于是当天染染就抱着一堆罗小玉带来的礼物开心地睡觉去了,染染的人生里有两大爱好,一个是喝茶,一个是睡觉,怎么说呢?她其实最喜欢做的事情也不是睡觉,而是躺着,就是吃饱了就躺下。 第2天早晨起来,我去了一家广式早餐,买了两袋肠粉,两杯豆浆和两个包子带回家,至于为什么买两份,那是因为我和罗小玉吃早饭,不用带染染的,因为那头猪11点之前是不会起床的,起床就直接吃午饭了,所以没必要给她带。 结果那天染染出息了,居然10:30就起床了,这么说吧,我来这儿一年了,从来没见她起得这么早过,看来我徒弟的面子着实比我面子大。 她起床后,我便对睡眼惺忪的她说道:“要不你再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明天正好带着罗小玉去吃海鲜,如果她回来的话,那就一起。” 染染听完点头,表示同意我的想法,于是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号码给徐九月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半天才接通,染染直截了当地问她:“我的好姐姐,你平时速度慢就算了,说好了十一回来,今天都10月2日了,你乘坐的飞机是在半空中睡着了吗?” 我隔着手机都听到徐九月那边吵闹的声音,感觉到处都是嘈杂声,可能因为她那边太吵吧,她说话声音特别大地回答道:“别着急,我今天晚上半夜就到了,我现在已经在上海了。” 我们所在的地点是南通,上海到南通一个半小时几乎就到了,就算慢两三个小时也到了,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到半夜才能回来,于是染染直截了当地问:“你都到上海了,直接回来呗,为什么还要半夜才能到达呢?你既然到上海了,我现在去接你吧,一个来回没多长时间。” 徐九月慌忙地回答道:“不不不,你别来,我们今天半夜就到了,你不用多跑一趟,我们这儿还有三个景点才能结束呢!” 染染和我都听蒙了,这怎么还出现了三个景点呢?于是染染问道:“什么三个景点?这上海几乎算是你半个土生土长的家,你跑上海旅游去了?上海对你来说是一个有景点的地方吗?” 徐九月继续又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带着一双儿女买不到机票,根本回不来,所以我报了一个去上海玩的旅游团,还有三个景点就结束了,结束了我再往回走。” 染染听得笑不得地说道:“你又不是没去上海玩过,直接到地方了就回来不好吗?” 徐九月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直接回怼道:“那能行吗?我可是花了钱的,怎么说也得让他为我服务完吧!不然钱不是白瞎了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好好好,你节俭,你牛逼。”染染无奈地说道:“我今天算是对你刷新了认知,我好奇一下你们团里的人愿意跟你玩吗?就你这不着急的行动力!” 徐九月继续说道:“他们当然愿意和我玩儿!谁让我漂亮又无敌的可爱。” 染染接着又问道:“那假期票这么不好买,你怎么回天津呢?你别告诉我,你又报了一个从上海去天津的旅游团,直接跟回去?” 徐九月贱兮兮地笑道:“还是你聪明都学会举一反三了,我这一个来回连玩带省路费的不香吗?” 所以书友们,你们学到了吗?没事多看一看徐九月和楚玄机,真的是提神又醒脑。 挂了徐九月的电话,染染洗漱干净,我们三人便出门去吃午餐了,选的是楼下的一家美味又相对平价的海鲜饭店,在当地非常有名,叫品味楼,正对着我们小区门口,我这赤裸裸地给这家饭店打广告。他们家的海鲜真的平价又美味,当然你非要鲍鱼龙虾大闸蟹,然后你又要求不过百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当地有全国最大的渔港码头,所以海鲜的新鲜度是真的可以保证的。 我和我的徒弟罗小玉到了饭店之后直接不吱声,因为很多东西作为内陆人,我真的是见都没见过,所以最后是染染点的菜,他知道当地都什么东西比较有名。 当天我们点了一份当地特色菜叫油浸带鱼,海蜇头,清蒸野生小黄鱼,雪菜和小海兔,开背竹节虾和红烧鲳鱼。 那顿饭的量如果找一个其他饭店,可能1000块钱都下不来,但是我们三个那天只花了700多,相对来讲就便宜很多。 毕竟人家第1次来,又靠着沿海城市,不吃点海鲜着实说不过去,我们那天吃得怎么说呢?染染吃得特别开心,因为只有她是海边长大的孩子,我和罗小玉都相对差了一点,也都很爱吃,但是相对来讲没那么顺口,毕竟我和罗小玉都属于无辣不欢的。 吃完饭回去以后,染染继续回去工作了,我带着罗小玉去海边逛了一圈回来,又去了一个当地的景点,这个景点我就不推荐了,因为一点意思都没有,里面只有各种小吃和饭店,甚至于东北的铁锅炖都进去了,没有npc和参与感,虽然有一季跑男是在这里录制的。 本来还想带罗小玉在这看看夜景,但是罗小玉说染染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非要回来陪染染吃晚饭,我拗不过她。再加上我着实觉得这里没意思,于是我带着他直接从景点来到了北菜场,这里有很多新鲜的海鲜可以选择。 第172章 给罗小玉捋堂口 去了北菜场,我直接就奔着大青蟹的摊位跑了过去,想赶紧买完离开这个摊位,因为我知道大青蟹很贵,如果罗小玉跟上来了,我怕她抢着跟我付钱。 果然她听完价格非要抢着跟我付,我一共买了三支一人一支,最后她没抢过我,钱还是我付的,接着我又买了一些竹节虾,鲍鱼等等海鲜,想着回家清蒸一大锅。 等我回家后把海鲜全都洗刷干净了,染染才下班回家,看见我买了这么多海鲜就开心地蹦蹦跳跳,她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不喜欢吃肉就喜欢吃海鲜,长期在海边的人果然和我们的饮食习惯不太一样。 正当我洗刷的时候,罗小玉对染染说需要出去买点药,染染正准备陪她一起去或者外卖叫,都被罗小玉否决了,此时我心里知,她出去绝对另有目的,于是把冉冉叫过来帮我弄袋子,虽然染染是好心,怕她在这里走丢了,但是罗小玉也是一个成年人,有点自己的私事,外人在跟前终究不合适,而且他离婚了,万一要是出去给男朋友打电话,染染在旁边,怕不太合适。 就这样,罗小玉脱身自己出门了,冉冉在旁边说是帮我忙,结果两分钟之后他就跑旁边去跷个二郎腿坐着喝茶去了,算了,自己找的女朋友自己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吧。她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染染打开门来人正是罗小玉,只不过他并没有出去买药。而是手里拎了两瓶精装的古井贡酒和一打啤酒。又买两条和天下香烟,然后过来和我说,师傅我这啥也没给你买到这来现买吧!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直接无语地说道:“有啥不喜欢的,我是舍不得给自己买这么贵的烟抽,也舍不得给自己买这么好的酒喝,这都是借了你的光啊。” 东北讲借光,就是承接下来了别人的好处。该说不说,我从来不舍得给自己买这么贵的烟,时隔这么久,我家现在还有一条她买的和天下,真的是舍不得抽啊。 当天晚上我们吃饭的时候,罗小玉想跟我一起喝点酒,但是我没同意,因为晚上我要给他重新捋一下堂口,今天晚上是干活的正日子,我怕喝酒出问题。 就这样我们吃完海鲜之后,把桌子收拾干净,我们各自休息,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我干活要在11点。阴坛大多干活的时候是在午夜的时候,可以说是事半功倍。 这时候罗小玉正好听说染染以我的故事为核心,展开地开始写小说,于是和染染说想看一看草稿。 我们欣然接受,于是染染打开电脑找到小说存稿的文件夹,当时一共是写了8章,打开后便把我的工作位留出来,让罗小玉在那儿看完,而这段时间里染染自己去洗漱干净之后,继续刷着抖音做一些她喜欢做的无聊的事情。 十点半开始,我便开始准备着陆续的工作,罗小玉也开始洗漱,换上干净的衣服,很快11点到了,我和罗小玉先进了带有法坛的房间。 染染竖着小耳朵,听见这边有声音,立马知道要开始了,于是穿好衣服,拎着小板凳便也跟进来了,进了房间之后,她直接拿着小板凳靠墙边坐了下来,像极了村头那些在等着听八卦和看八卦的大姨大妈。 我看着她那一脸好奇的意味,忍不住嘴角上扬,她为什么跟个欠儿登似的,看什么都新奇,什么东西都想多看两眼多了解一下。 她坐到那儿以后,就像个透明人一样一声不响,老老实实,瞪个大眼睛看着我们两人,我俩因为有正事要做,所以也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 接下来我燃起18根香,拜了三拜,插在了香炉里,然后看着罗小玉说道,你也燃18根香,插在上面我们就可以开始了。于是罗小玉也照做,唯一不同的是她上完香之后对着条案又跪下来拜了三拜。 接下来就是各位老祖宗报名的环节,其中他曾经的婆家老祖宗也上来说话了,本来是打算把他们除名不允许在罗家的法坛上,可能由于我是阴坛吧,对于他们多少有点不忍,于是问他们,不留他们的名字, 但是允许他们随堂修行,他们是否愿意。该说不说,人家过去的老人还是很讲道理的,直接就同意了,没有费什么口舌。 正在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自打罗小玉上完香之后,我总感觉除了染染,还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们这边,最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幻觉,但是在写名字的环节时,我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终于在他不经意没藏好的时候,我看见了,但是我也没有说话,直到罗小玉这张黑单子全部结束后,我才开始处理他。 于是我问罗小玉:“小玉,我有件事儿要问你,有一个穿着一身牛仔服,戴个白色帽子,八字胡,身高大概在1米75到一米八之间,40岁左右,这个人是你们家亲戚吗?我看着不太像。他一直在边上偷看。” 当然我说的这个一定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去世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罗小玉报名字的时候,他一直在周围鬼鬼祟祟。 罗小玉听完我的话之后说道:“这个人我知道,他是我父亲的朋友,去世后也很可怜,生前跟我父亲关系很要好,所以我父亲一直很关照他,所以自他死后也总想与我父亲这边亲近一点,师父看能不能让他在堂上随堂修行。” 我听完直接摇头说道:“虽有法外人情,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本来一个女性就不太合适走阴坛,天天弄一群鬼跟着对身体本身就不太好,你再善良点再弄些外鬼,你的身体要不要了?规矩就是规矩,绝对不允许。” 我说完这话以后,我看到了那个人落寞的眼神,其实我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心里说了一句话:“你若真无处可去,可留在我家法坛,可受香火供奉,可有一口吃食。” 第173章 喝酒 那人听完跪在我面前磕了一个头,直接消失在我家条案之上,我这也算结了一份善缘。 接下来便是一些地府正神的供奉上的问题,因为每家的缘分不一样,所以很多阴坛的供奉方式也不一样,比如有的人只和阴司地府的72司里的看经司有缘分,那么他的地府正神可以只供奉看经司。再比如十大阴帅,他只跟其中的一两位有缘分,那么就可以只供奉其中的一两位。 于是接下来我便问罗小玉:“掌堂教主在不在?” 罗小玉回答道:“在。” 在这里我又要多说几句,此时看似是罗小玉在回答问题其实是她家其中一位主事的老祖宗的灵魂占了她的躯壳再说话,所以看似说话的是罗小玉,其实说话的是他们家主事的老祖宗,也姓罗,但是叫什么我就不方便说了,这和人家的隐私有关。 于是我又问道:“地府正神十殿阎罗,是全部供奉,还是只挑几个有缘的殿来供奉?” 罗小玉回答道:“那就挑几个有缘分的殿来供奉。” 于是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继续说道:“秦广王的一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毫不犹豫地回答:“供奉。” 我在一殿的地方做了个标记,于是又问道:“楚江王的二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继续回答道:“供奉。” 我在二殿的地方也做好了标记,继续问道:“宋帝王的三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想了想回答道:“不供奉吧!” 我继续道:“五官王的四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继续想了想回答道:“供奉!” 我做好标记,接着问道:“阎罗王的五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供奉!” 我继续做好标记,接着问:“卞城王的六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继续回答道:“供奉!” 标记做完我抬头继续问:“泰山王的七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继续不假思索地回答:“供奉。” 我用笔打了个勾作为标记,接着问:“都市王的八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供奉。” 我接着又问:“平等王的九殿是否供奉。” 这次罗小玉思考的时间有点长,但是依然回答道:“供奉。” 我抬头看着罗小玉接着问:“转轮王的十殿是否供奉。” 罗小玉继续想了会儿说道:“供奉。” 我听到这里有点无语,于是抬头看着罗小玉说道:“十殿阎罗如果你只选个三五个供奉,我觉得无所谓,但是十殿阎罗你选了8个,我就想知道那两殿差哪儿了?” 这话问得罗小玉扑哧地笑出声了,于是接着她说道:“那就都供奉吧!” 接着我又从五方鬼帝,从十大阴帅,七十二司里让罗小玉选了一些,具体的不能全部透露出来,毕竟那是人家的事情,而且很多的阴坛法门并不喜欢公之于世。所以能少说的尽量就少说,如果你们非要了解的话,我也可以胡说八道,跟你们多说一点。 一切都做完之后,我让染染去看看香炉,我的香是否还在燃着,染染去看了一眼整个人先是愣了一下,于是说道:“这不可能,这是什么道理,明明你先上的香,罗姐姐后上的香,为什么罗姐姐的香都已经熄灭了?你的还在燃着,这不科学。” 罗小玉笑呵呵地对染染说:“你在这个房间里讲科学合适吗?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的东西都不科学。” 染染挠挠头怯生生地说了一句:“也对哦,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只能用玄学来说话,哪有什么科学道理来讲。” 于是我们三个有说有笑的出了这扇房门来到了客厅。罗小玉看了看手表,于是对我说道:“师父我有点开心,睡不着怎么办?” 我看着罗小玉嘴角上扬地说道:“你就直接说你想喝点儿得了。” 罗小玉听完我的话,嘿嘿笑着继续说道:“就是这个意思,我怕你拒绝我,于是我换了一种方法说,我想点一些烤串送到家里来,然后咱们喝点儿呗。” 于是我笑呵呵地点头同意了,人家来者是客,再说明天早晨她就要离开南通去吉林了,因为我这阴坛的堂单子捋完了,她出马的堂单子也要重新捋。可是罗小玉从来到现在我一口酒都没请她喝过,我本人是不爱喝酒的,最主要的原因更在于我父亲当年是脑出血去世的,而我有遗传性高血压,喝酒很容易造成脑出血。 她开心地点了一些炸串,加上我们在饭店吃的海蜇头还剩了一些,罗小玉带着这些海蜇头去了厨房,一顿操作之后拿上来一小碗看起来麻辣鲜香的海蜇头。她把海蜇头放在桌子上,让染染尝一尝。 染染走过去,拿着筷子夹了一小块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了一下,然后她眼睛一瞪,对着我喊道:“石磊,你徒弟这海蜇头拌得绝了,这也太好吃了吧,早知道我今天中午就多要一点让她拿回来拌着吃。” 紧接着敲门声响起来,正是罗小玉点的外卖到了,我去门口接过外卖,放在桌子上,罗小玉立马到我身后,把我旁边的椅子拉出来,让我坐下,然后染染也坐了下来。 而罗小玉此刻又回到了法坛的房间,正当我们不明所以时,他从那个房间里拿出一打他刚刚买的啤酒,好家伙,本以为他是为了上供用的,没想到他已经打算好了半夜就把这些酒消灭掉,他笑嘻嘻地拿着酒往桌子上一放,于是对着我们两人说:“开喝。” 我属实是不太愿意喝酒,但是也不是不能喝,我喝酒最主要的是分人,我不喜欢的人在我一口都不喝,而染染不一样,染染是不跟男性喝酒,出门不喝酒。 这两条刚好今天都不符合,于是冉冉高高兴兴地接过一瓶啤酒来,我也拿了一瓶啤酒,我们边喝边聊着,就在我们这一瓶都喝了的时候,染染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说她这辈子还没喝过白酒,非要喝点白的尝试一下。 第174章 闯祸 我觉得染染不应该喝酒,但是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喝太多难受,第二天我要起早开车去机场送罗小玉,于是我和她说:“没喝过白酒就不要喝了,万一不舒服怎么办?或者喝不下去怎么办。”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喝呢?”染染回答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喝过白酒试试呗,先给我倒一小小杯,喝点试试。” 于是我拿出分酒器,给她斟了很小一杯。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砸吧砸吧嘴笑眯眯地对我说:“还不错哦,味道香浓,我可以陪你徒弟喝点,你就老老实实地去睡觉吧。养足了精神,明天送她去机场。” 说完她拿起酒瓶,自己给自己倒了20毫升,放在分酒器里,接下来她们二人就开始喝白酒了,我一看这架势,赶紧睡觉去,只要睡着了,他俩耍酒疯就绝对不会连累到我。 正巧这时候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和我说:“赶紧去睡觉,拘魂令以下,立马去拿人。” 听完这话我赶紧对她俩说:“你俩喝完不用收拾,直接睡觉就行,我要去睡觉干活了,不要叫我哦,把我叫回来是要受惩罚的。” 众所周知,我在地府干活都是睡觉的时候, 所以我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能正常执行属于我的命令。 就这样我便去睡觉了,此次又去动手抓阴魂,目标又是在地府无人区,看似他克拉玛干什么样的地方,上次来这儿我差点儿就魂魄归位,大家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就是抓那个漂亮的“煞”。 我刚一进入梦乡,正准备去司里,一抬头,发现所有的人已经恭候我多时了,于是我带着我的同事们直接出发去沙漠,其实这个地方有自己的名字,但是这些年没有任何一部史书上写这个地方的名字,哪怕是民间的传说,也没有留下这个地方的名字,所以我也就不说了,说多了被警告或者是被揍一顿就得不偿失了。 而此时罗小玉和染染是越喝越多,越喝越兴奋,从人生聊到理想,从科学聊到玄学,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喝到最后,罗小玉的舌头都被喝大了,染染拍着罗小玉的肩膀说道:“罗姐姐,你要知道你师父就你一个徒弟,他对你的期望值很高,将来也会送你很多你能用得上的东西。比如一小队的五猖兵马。” 而罗小玉喝的也找不到北了,于是也拉着染染的手说道:“染染姐,以后,咱俩就是姐妹了,在师父那儿我罩着你。” 这天儿聊得咱也不知道他俩到底谁大谁小了,实际上罗小玉比染染大好几岁。 她们二人现在聊到这个时候几乎就差磕头拜把子了,大家也都知道染染是带仙缘的,她那张破嘴说好的不一定灵,说坏的可灵了。 正当他们喝得即兴时染染说道:“罗姐姐,此次去吉林长春,在捋堂口之前千万不要喝酒,想等办完正事之后再喝,不然你这堂口捋的心里会不舒服。容易生口舌是非。” 罗小玉也喝得五迷三道的,她双手抱拳对染染说道:“谢谢染染姐,放心喝了也没事儿,啥大场面我没见过?多大的领导我没见过?我会处理好的。” 就这样,他们两个喝到了凌晨3点,染染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房间,看见此时我和猫一人趴一边正在睡觉。染染坐在床边看着睡觉的小猫,小猫名叫罐罐,染染一把抓过罐罐来,抱在怀里玩一会儿。 殊不知染染身上的酒味儿实在太大了,毕竟此时她已经喝掉了一斤52度的白酒,罐罐实在受不了她这呼吸出来的酒味儿,于是把脸侧到一边儿去,染染发现罐罐居然嫌弃自己,于是硬把罐罐的脸掰过来,对着罐罐的脸就开始大口地吹气,罐罐恶心地闭上了双眼,使劲地要从她手中挣脱出来。而喝大了的染染觉得很好玩,于是开始大声地叫我起床,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因为此时我刚刚在沙漠里抓到那个阴魂,正压接着他向司里走去。结果染染一下把我叫回来了,她喝成这样也着实不记得我告诉她,不要叫醒我这件事儿了。 正当我刚要睡过去,染染啪叽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被我吼道:“张石磊,你快看小猫这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被一巴掌打醒了,一脸无奈地看着旁边的染染,此时的染染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我面前炫耀地吹着猫,那猫迎着染染满口的酒气,都快呕吐出来的表情了,染染依然没有打算放过它,还在不停地对它吹着气。 我无奈地对着染染说道:“不是告诉你不要叫我起床吗,我正在干活呢,你也不是不知道,魂跑了我是要挨罚的。” 这时染染一脸痴傻表情地看着我说道:“为什么要挨罚,谁罚你?我去揍他。” 我看着已经喝到半傻的染染,也是无奈地摇摇头,咱也不知道他是能打得过推勘司的司长,还是能打得过十大阴帅,这话说得,多少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也是无奈他从她手中夺过那只可怜的猫,然后对染染说道:“你快睡觉吧,祖宗,你可饶了这只猫吧,它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居然托生到你手里了。” 说完这话,我把染染抱到床上去,让她好好睡觉。嗯,我继续躺下来,赶紧睡下,因为在染染刚才一巴掌把我打醒的时候,我亲眼看到那个魂魄从我手中跑掉了,虽然我带了很多的司里人手,但是我也怕他们抓不回来,毕竟能被下拘魂令的魂魄都不简单。 等我睡着之后飞快地奔到司里。发现除了司长,我们小队的人都不在,司长看到我也蒙了,于是问我:“让你抓人,你怎么跑回来了?” 我无奈地跟司长说:“司长,你听我解释,如果我跟你说本来已经抓到了,在押送回来的路上,我被我女朋友一巴掌把我打醒了,然后魂魄跑了,你信吗?” 司长狐疑地看着我,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毕竟这话说得我自己都有点没底气 第175章 神奇的一天 司长没有抬头,也没有平时和善的语气,只是冷哼了一声,我吓得头都没敢抬,继续在那儿杵着,司长再也没抬头,只是低头看着他条案上的书卷,我也只能站在旁边不敢动,下级怕上级领导这事儿在三界六道里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同一个态度。 我俩就这样,他坐着我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外面有细碎的响声,司长才把头抬起来向外看去,好巧不好巧,我正好站在门口,挡住了他向外看的视线。 此刻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庞大的障碍物一样,充满了不耐烦,吓得我立马像旁边儿快速地移开一大步,继续不敢抬头地站着。 而外面的响动声和脚步声越来越大,你越来越近,直到脚步声到了司长办公室的门口才戛然而止,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说出这个字时依然没有抬起他那高贵的头颅,可能主要是因为不想看见我。 这时进来的人向他行了一礼,然后说道:“魂魄跑掉了,但是我们给抓回来了,现在就在大厅里,司长要去看一眼吗?” “不用了。”司长继续说道:“自己去看也没什么意思,带上你们头去看,又丢他的面子,毕竟本来都抓回来了,让人一巴掌给打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给过我一个眼神,而我的脸通红,我特别想反驳一句,主要这也不赖我呀!但是我不敢。 “抓回来之后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该怎么判你就怎么判,不用通知我。” 说完这话,司长起身走到我跟前抬头看着我继续说道:“走吧,跟我去开一个批斗大会。” 他说完径直向着门外走去,无奈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他的后面,满肚子的委屈和怨言一句也不敢多说,等到了会议室,我发现我们司里的重要领导都在这坐着等着开会呢。 我找了一个空位也没有坐下来,直接站在那,司长在领导席坐下,然后说道:“现在开始开临时会议,针对这次开会的主要内容,相信大家都有所了解。尤其张石磊,相信他对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一定有更深刻地理解……” 我站在那儿一言不发,我相信我的沉默震耳欲聋,我相信刚才司长说得是真的,他就是准备开我的批斗大会。 司长顿了顿,继续说道:“针对这次突发事件,导致了重要魂魄差点跑掉,我们要对张石磊进行处分……” 正说到这里,我就听见有人一直在喊:“张石磊,张石磊,张石磊……” 这个声音仿佛穿透了整个会议室,直击我的耳膜,我的意识一下从梦里慢慢地抽离出来,即将被抽离出来的时候,我听到司长在那儿一声咆哮:“你能不能管管你的女朋友,出任务缉拿犯人,刚抓住你就被叫跑了,这开会开一半又被叫跑了,这活你能不能干了……” 当我睁眼睛的那一刻,看见染染趴在床边,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这职业,早晚得因为她被炒鱿鱼。 我张开嘴正准备说没事儿别叫我,突然我发现好像哪里不对,虽然染染一直叫我,但是她没有碰我一下就一直在那趴着干什么? 这时我发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没错,之前喝酒喝多了吐就是这个味儿,我这时才清醒过来,仔细看向染染,他整个人趴在紧靠着床边一侧的位置,大头朝下挂在了床边,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赶紧下床穿上衣服,凑到她身边去,伸手拍着她的后背,边拍边说:“这是怎么了?” 染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停地在那儿吐着,吐了好一会儿也没敢抬头,就这么挂在床边说:“吐张石磊了,完了完了,吐张石磊了,吐了好大一摊张石磊。” 这嗑唠的我真是一句接不上啊,看着这满地的呕吐物,我也没找到哪个是张石磊,我怎么就变成了呕吐物,但是此刻看他难受成这个样子,我也不能再说她了。于是看她吐得实在是吐不出来东西了,我把她扶起来,送到卫生间,给她漱了漱口,又喝了两口水,她仿佛才有了自己的意识。 然后委屈屈的表情跟我说了一句:“以前我可能喝了,啤酒最多喝过29瓶,洋酒当冰红茶喝,现在怎么这么完犊子,一斤白酒给我喝的妈都快不认识了。” 我无奈地苦笑着说道:“你不但妈都不认识了,你还不认识你男朋友了,你的呕吐物里全是你男朋友。” 他一脸懵地问我:“呕吐物里怎么会有你?” 我继续苦笑着说道:“我也想知道你呕吐物里哪一个是我,你一直在那喊,吐张石磊了,吐张石磊了。” 她迷迷瞪瞪地对我说了一声抱歉,然后晃晃悠悠地回到卧室,我一想她喝多了眼睛可能都没睁开,赶紧追上去一把把她拉回来,还好拉回来得及时,不然他一脚就踩在了她的呕吐物上。我扶着她绕过她的呕吐,把她安顿在床上。 这个时候小猫悄悄进来了,那猫像不长眼睛似的,一脚踩在了她的呕吐物上。刚踩上那一刻,猫就意识到不对了,整个猫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自己那已经不干净的爪子,使劲使劲地甩着,那前爪子抖动的频率仅次于手机振动。 我这刚把大的安顿好,小的就踩了一滩“张石磊”。我又赶紧跑去拿湿巾过来,抱着罐罐开始给它擦脚。 然后地府那边还在开着我的批斗大会,被批斗的人现在又跑了,我感觉我的生活让我过得一团糟,收拾好猫之后,我又去把他的呕吐物清理掉。染染睡得正香,但是我不得不把窗户打开,主要是因为这个屋子里太味儿了。 什么都收拾好了,我终于有机会躺在床上了,我长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想着:我这到底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所有的事儿都可在着这一天发生吗? 原来“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偏遇顶头风”是真的,人在倒霉的时候真的是喝凉水都容易去地府。 第176章 罚奉一个月 很快我又进入了梦乡,刚睡着,我就一路小跑来到了司里,等我飞快地跑到2楼会议室时,我发现大家已经都不在那儿了,于是我去了办公室,同事们看到我来了,都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就大家这表情,我就敢肯定对我的处分不会太小,但是具体是什么处分我也不知道,于是我走到一个同事跟前小声地问:“刚才会议开到一半,被我女朋友叫醒了,司长有没有说如何处置我?” 那人心疼地看着我说道:“处罚结果已经出来了,罚的有点狠,你得有一个心理准备哈。” 我看他的表情也有点心惊胆战,于是接着问道:“我被我女朋友叫醒之后,司长有没有说其他的。” 同事怯生生地向周围看了一圈儿,确定司长不在于是小声地说道:“你突然间跑掉,司长非常生气,当时气得都跳脚了,直接拍起桌子骂道:妈了个巴子的,开会也敢跑,这活能干就干,不能干让他给我滚犊子,惹急了老子找俩人给他拘回来,让他直接归位,不用回阳间去了。” 我听到这儿冷汗都流下来了,于是继续问道:“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那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唉,别提了,说完这话,直接下了命令,对你进行罚俸一个月的处置,然后摔门就走了。” 我拍拍我的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什么处罚呢?原来才罚俸一个月呀。没事儿,反正我在阳间也没有什么消费。罚就罚呗。” 同事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罚的是你在阳间的俸禄。” 我当时一懵看向他:“此话怎讲?” 他继续回答道:“简单点来说就是你这一个月不能卜卦,不能做法事也不能有任何方式赚钱。你赚钱就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把这个钱花掉,如果你给别人卜卦,那么会有人干扰你的磁场,你卜卦的结果会非常的不准,导致没有人信任你,甚至还会有人对你进行语言攻击。”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继续说道:“简单点来说就是我这个月只能坐吃山空,什么钱都赚不到,是这样的吗?” 那人看向我心疼地点了点头,然后拍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头儿,好自为之,这个月不能再花钱大手大脚了。” 我听完也是五味杂陈,这个月我可怎么过呀,我赶紧飞奔出办公室直奔司长办公室就去了,我敲了敲门,里面冷哼一声说道:“别来求我求我也没用,回家管好你女朋友去,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儿就不是罚俸一个月这么简单了,这我都给你打对折了,要点脸吧,滚回去。” 听着里面气还没消的声音,我也没敢说别的,直接就灰溜溜地跑掉了,再次有个人意识是早晨7点,因为我定的闹铃响了,得赶紧起床收拾收拾了,因为8点就要带罗小玉去机场了。 正当我洗洗涮涮之时,发现罗小玉也顺眼轻松地起来了,她揉了揉眼睛说道:“师父,昨天染染是不是喝多了吐了。”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接话,毕竟喝吐了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罗小玉继续说道:“哎,第1次喝白酒喝这么多不难受都出鬼了,下次可别逞这个强好这个胜。” 等我收拾好了,我便让她去卫生间洗漱干净,她也都收拾好了,把行李箱推到门口,然后对我说道:“师父,我马上要走了,我去给您家师父们磕个头。” 我继续换着外套说道:“去吧,赶紧磕完头出来,我们要出发了,别迟到了。” 我话音刚落,罗小玉便进入了那个房间,很快她就出来了。 我帮她拎着行李箱下楼放进了车的后备箱里,并且邀请她坐进了副驾驶,我们一路上聊着闲天儿往机场走去。 聊着聊着她忽然说道:“对了师父。昨天染染和我说在我捋堂口之前不要喝酒,喝酒容易有口舌之争。” 我边目不转睛地开着车边说道:“我也觉得你在把正事儿办了之前不要喝酒,因为染染不说话拉倒,如果说话,好的不灵,坏的特别灵,没有一次失手,那货聊起天来就跟个倒霉蛋似的,只要是倒霉的事儿,说一件准一件,而且她喝完酒,老仙儿比较容易上来占窍,所以那句话也不见得是染染说的,我说这话的意思你懂的。” 虽然染染没有做我们这一行,但是该了解该懂得的东西她都懂,将来他必保是这个行业里的一员,只是她现在还没有进入这个行业而已。 “没事儿,放心吧师父。”罗小玉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会注意的,而且我一直是做社交这块的,所以我不觉得我会有什么问题,就算出现问题我也会很好地解决。”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也行,随你,毕竟都老大不小的了,做事应该都是有个分寸,我也不多劝你,但是我还是觉得你万事小心,既然出门了能避免的事情尽量避免一下。” “放心吧师父。”罗小玉继续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你担心的事情一定不会出现的。” 就这样、我们很快到达了南通机场,我拎起罗小玉的行李箱,陪着她进了机场,然后我又帮她取了机票,她拿好机票去托运了行李,然后便进了安检,过了安检,在目光所及之处能看到我,他就又向我招了招手,然后我便回到了停车场,开着车往回走去。 正在这时,我收到了罗小玉的一条信息,信息是这样说的: 师父,我刚刚磕头的时候放了一个3000块的红包在条案上,这是家中老仙儿昨天给我干活的辛苦费,虽然您说不要钱了,但是该有的礼数不能少。虽然不多,但是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安心收一下。 信息看到这里,我五味杂陈,我收的徒弟是真为我着想啊。 等我到家走到卧室门口,发现猫都醒了,染染还在睡着,该说不说这52度的酒劲儿是不小啊。 第177章 染染的损招 我回来之后做好了午饭,静静地等待着染染醒来吃饭,等他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我做好的饭他一口没吃就去上班了,原因是因为他吐的胃太难受了,一口东西吃不下,吃了还想吐。跟我讲胃空着的情况下会舒服一点,最起码不用反胃了,只要不反胃就能稍微舒服一点,然后自己一个人嘟嘟囔囔地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太遭罪了。 于是她就哆嗦着去上课了,她说话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声音在颤抖,以后再也不能让她喝酒了,就她那小体格子再喝一回容易喝去地府,那时候她就不用减肥了,加上盒子才5斤。 那天染染上课上到了晚上八点半。就在7点的时候传来消息,罗小玉因为喝酒和别人闹了点不愉快,自己趴在酒店里哭,该说不说这波让染染又装了一把。这家伙不喝不知道,只要说不好的事儿一说一个不吱声,没有一次说偏的,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晚上回来时候她已经好多了,身上已经不抖了,于是我把中午做的菜热了一下又给她拿出来了。 她洗完手往椅子上一坐就准备干饭,我笑呵呵地对她说:“这么着急吃饭啊,不左手六,右手七,左脚画圈,右脚踢了?” 她照着我脸轻轻地打了,狠狠一下说道:“就你话多,我就是身上抖,我又不是 半身不遂,你怎么废话这么多?是因为从小没挨过揍吗?” 我看她佯装生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怯生生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生我气好不好?” 她扑哧一声笑了,没有再说话。接着他吃完饭便躺在床上开始刷着抖音,开开心心。我问她有没有想做的事情?比如说去海边遛弯儿或者出去逛逛,她把手机一扔被子一盖说:“别想骗我出家门,我就想做个大蛆,最好翻身都有人帮我翻。” 人家女朋友都是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门,我们家这个别说打扮了,出门都费力气,让他踏出房门,那真的比登天都难。 我见过懒的,但是懒成她这个模样的,目前只有她一个。 很快时间就到了深夜12点又到了我直播的时间, 在直播间里很多问题是说不了的,没事,也就是在直播间里混个脸熟,别的事情也都做不了。 而我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哈哈哈的声音,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等我下播以后。我便赶紧跑到卧室,问染染发生了什么。毕竟爱吃瓜这件事情不是只有女孩子喜欢,我也十分喜欢。 这时候染染神秘地跟我说了一句:“你的朋友找我问一些事情,我已经给出了她处理方案。” “朋友?”我不解地问道:“哪个朋友啊?” 染染继续笑嘻嘻地跟我说道:“自然是女朋友呀! ……额……不对 ,准确地来说是女性朋友。” 她这说话大喘气的模式太吓人了,我都已经吓出汗了,正在纳闷,哪里又出来个女朋友,我都开始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结果来了一句女性朋友。 我无奈地说道:“祖宗,下次说话能别大喘气吗?我心脏不好。” 染染冷哼了一声,白了我一眼说道:“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你不问我可不告诉你了!” 这时候我便来了精神头,于是坐在床边问道:“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染染慢悠悠地说道:“你的网友伊玫瑰刚刚找到了我。” 我一听赶紧来了,请神继续问道:“她找你做什么?” 染染继续说道:“她问我,你是不是真的可以让别人看得到鬼。” 我纳闷儿地问道“她没事儿要看鬼干什么。那玩意儿有什么可看的。” 于是染染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伊玫瑰我们通常都叫她小玫瑰,是一个性格外向的南方女孩。最近她谈了一个男朋友,她男朋友和她脾气都不算太好。最近他们总吵架,每次吵架,她男朋友都会说小玫瑰是鬼。一次两次小玫瑰只是跟他吵架,但是中国人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谎话说多了也会变成至理名言,他总是说小玫瑰是鬼,久而久之,小玫瑰对自己也产生了怀疑,于是想找张石磊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身边有个鬼。 染染听完这话突然间就暴怒了,这不是典型的pua嘛,给染染气的直接告诉小玫瑰:“不用看,看什么看,谁身边还没有几个老祖宗跟着?哪有那么多鬼。” 小玫瑰苦涩地陈述说她男朋友吵架有多过分,说和她男朋友吵架已经找到了小时候骂街的感觉了。很多年没有怎么骂架了 于是染染给他出招,下次吵架的时候,让小玫瑰先他一步说,他后面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鬼跟着,然后形容一下这个女子的外貌是什么样,形容完就装作害怕的样子,瑟瑟发抖地撒腿就跑。第2次第3次再吵架还这么做。但是唯独记住一点,每次形容的一定要是同一个鬼,都要形容得和上次一模一样,长此以往,几次下来,她男朋友一定会很害怕,也会开始怀疑他身后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鬼跟着。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吵架都吵出玄学内容来了,那就互相伤害吧,看谁装得更像。 但是小玫瑰很担心,她怕他自己装得不太像,如果让他看破了怎么办。 染染隔着手机都对他翻了个白眼,于是继续说道:“你怎么那么笨,这都不会装,完犊子,实在不行,对着镜子自己演两遍,看看怎么表演才显得真实。” 小玫瑰听完点了点头觉得下次可以试一试。 这时候染染赶紧和小玫瑰说,如果她男朋友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有鬼,跟着的情况下,她男朋友一定会去找人看,到时候记得推荐一下张石磊,这活他能干,毕竟他找谁看都是看不如找咱自己认识的人踏实。 小玫瑰也是让他这无厘头的一句话逗笑了。 第178章 再回齐齐哈尔 小玫瑰对染染表示感谢之后说下次一定要照着镜子演几遍,然后尝试一下,至于这件事情的后续,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她没有再给染染发消息,这事儿也就暂时告一段落,该说不说染染的馊主意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多,有事儿找染染,绝对能气死对方。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是在地府不停地干活,阳间的活是越来越少了,阴间的活是越来越多了,因为罚俸一个月,我整个10月到11月上旬都没有什么卦和法事,那段时间我也不太敢给人卜卦,因为那段时间受罚,我怕不卦不准。 特别熟悉的人呢,就简单地给人家卜一下,也不敢要钱,毕竟那段时间在罚俸和这个有关的钱我都不敢要,本来就是有错误在身上的。 我就想勤勤恳恳的老牛,只干活不敢有半句怨言,不然我怕下个月的俸禄也没有了,这么罚下去,我娶媳妇儿都娶不起了。 所以那一个月我过上了猪一样的生活,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因为我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能过阴去干活,俯首甘为孺子牛。 既然这个月没有钱可以赚,于是我跟染染申请,我想回齐齐哈尔看看孩子,染染直接同意了,只是她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在他的观念里,两个人都不赚钱,就等于双重负数,她想留下来赚钱,而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个月实在是没有一分钱可以赚,所以我索性就出去花钱去了,于是我订好了机票,直接回了齐齐哈尔。 回去不在女朋友旁边,连花钱都敢大手大脚了,回去的第1件事就是赶紧把我的手机换个新的,这要是在你朋友跟前连提都不敢提。 当天我也把孩子接到我那边,与我同吃同住,许久没见自己的儿子了,特别亲,最主要的是正好回来赶上他过生日。就想带他去吃一顿好的,因为每年都要给孩子过生日,已经习惯了。 回去第1天便带着孩子去找曾经的朋友们一起吃顿饭,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一起相处过了,要是真的十分想念他们。 在这里必须提一下我的好朋友章努丽 ,这姑娘来自秀美的杭州,典型的烟雨江南姑娘,但是一张嘴,全是东北大碴子味儿,当年她怀孕准备生产时,在医院开了一个单间儿,我们都去她那儿陪产,由于陪产的人太多,她一个人在那儿躺着,我们和她老公七八个人,一整晚喝了七八箱啤酒,时至今日,想起来我都好奇他一个孕妇怎么能忍得了?我们在旁边闹腾一宿。 第2天她生产了,是个男孩,我们为了庆祝,又在他的单间里喝了七八箱啤酒,她和孩子在旁边睡,我们喝完了各回各家。 现在想想,如果这事儿发生在我女朋友身上,我觉得我碎得能比酒瓶子还惨,只能怪当年太年轻,不懂人家受的苦。 言归正传,那天晚上我带着孩子和七八个好朋友又喝到了半夜,才带着孩子离开,主要是因为我太想孩子了,也太想这帮朋友了。 第2天一早孩子去上学,我联系了许久未见的姐,那位出马师父,电话打通她立刻热情地问我是否已经回来了,我告诉她我昨天到了齐齐哈尔,她开心得不得了,非要和我一起吃顿饭,说上次回来都没一起吃饭,感觉心里不舒服。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一起吃饭。我欣然地答应了,该说不说有这帮朋友真的觉得此生无憾了。 但是打电话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是我的缘主陈嘉伊在很久之前就要做起财,而我一直因为没有场地加上知道10月末要回齐齐哈尔,于是收了钱一直没给她做,就等着这次回来亲自给她做。 于是我跟姐说了这个情况,主要是我许久没有回齐齐哈尔了,需要他给我找地方做火供的现场,就是烧元宝的地方,还有就是他能拿到齐齐哈尔相对较便宜的元宝。而我做器材的时候用金元宝的数量会很多,于是跟姐商量今天能不能吃完晚饭就去把这个活儿给干了。 姐听完之后说问题不大,她现在是有一个固定的地方做火供现场的。于是她挂了我的电话便去联系金元宝的厂商,不到三分钟,姐又把电话给我打回来了, 她和我说厂商应下来今天晚上送来两大车金元宝。 接下来我们定了晚上吃饭的时间,这次我没有带孩子。因为他要回家写作业,于是我一个人和姐还有姐夫一起吃了一顿齐齐哈尔的特色——烤肉。 我这次一共在齐齐哈尔待了10天,这10天我吃了十次烧烤,和姐还有姐夫一起吃的是第2次,毫无疑问我们来到了齐齐哈尔的腐败街,找了一家当地有名的烤肉店,我们便进去了,那顿饭我们没有喝酒,单纯的就是吃烤肉,我太喜欢这样的吃饭模式了,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但是我特别喜欢吃肉,尤其喜欢吃烤牛肉。 姐讲了最近在齐齐哈尔的趣事,也问我在南方待得怎么样,我跟姐说一切都好,希望她放心,大概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吃完饭并开着车到了机场附近的郊区,这个地儿我之前在小说里写过,就是开着车一路上给染染讲胡黄不过山海关的故事时所去的地方,我们刚到,两辆拉着金元宝的卡车也到了,这个地方几乎是整个齐齐哈尔的师傅们共同火供的场地,元宝厂的工人们下车把元宝帮我们理好摆放整齐,大概用了一个多小时,因为两大车属实,这个量有点大的离谱。正好当时还有几个其他的师傅也刚在这儿做完法事,看我用如此量大的元宝都过来录了视频,拍了照,毕竟这种超大起财的法事现场,无论在哪个城市也是难能遇见。 帮我把提前打好的表文拿出来燃起火时,周围的好多师傅都录下了视频,放在了他们自己的朋友圈,这种活我一年也就接了这么一个,属实是不好遇见。 第179章 隔壁桌奇怪的人 大火熊熊燃起卷起了一条火龙在天空中旋转,这火势在我们这里看来是属于典型的起财效果能达到不错的程度,但是这火越烧越大,周围的草都被烧着了,这时我们开始往旁边走,拿着灭火器去灭草上的火,像他们常干这种活的都会车上备个灭火器,因为万一如果烧到周围的甘草可以立马扑灭。 也算是虚惊一场,干完活我们往齐齐哈尔市区开车,一路上也是聊着一些家长里短。至于都具体聊了些什么,我有点不记得了。因为时间有点太久了。 这趟回去我还得母亲家里装了监控,因为这次回去母亲也是生了病,我给她安上监控,我也好看她的生活状况。万一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也要好好拨打120。 此次在齐齐哈尔一共待了10天,在这中途发生了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这个我必须给大家讲一讲,这个故事来自小楚的姐姐大楚,就是曾经我在小说里讲破五鬼关的那个小姐姐。 那也是一个大魔怔级别的存在,每天都想着修道,要找师父,我无奈地说让他师父去修地仙,这样的话,她就可以走自己该走的路了,我让她要听劝,她表面上是答应了我,并且为了感谢我,她要送我些蘑菇说很鲜美,但是彼之蜜糖,此之砒霜,你们倒是能吃了,我吃那玩意儿容易魂归正位的。 我无奈地跟她开玩笑说,大楚,我记住你了,我让你师傅去修地仙,结果你要药死我。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的傻笑着,但是她是一个非常执拗的姑娘,每天还在惦记着找师父的事情,我曾经跟他讲过,她并没有很强的道家缘分,她若真的有,此时便早已入了道门,到此时没有就说明虽然他有这方面的执念或者是缘分,但是也仅限于是有,还不足以支撑她入道。 我曾经跟她讲一定要摒弃这方面的想法,因为如果你不摒弃这种想法,就会建立这种要找师傅的信念,而这种执念或者是信念会建立一个很强的磁场感应,也就会有相应的事找上她,无论是好的或者是不好的,都有可能,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在我停留在齐齐哈尔的第7天,她便又打电话给我,我刚接起电话,她就迫不及待地说:“张师傅,我给你讲一个有趣的事情,我今天有一个奇遇。” 我一听便来了精神问道:“听你这口气一定遇到了好玩的事情,什么事情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 于是她娓娓道来,故事是这样审儿的: 那天她晚上下班回家,由于工作了一天,大楚着实觉得很累不想做饭,于是便想在外面找了一家餐厅凑合着吃一顿晚饭。 于是她找了一家简餐店,进门之后她径直找到了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做主食,又点了一份桂花糖藕做餐后甜品。 于是她便惬意地看着外面想着如果在此处边吃饭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也算是不错,这时候她发现外面有一个她熟悉的身影从窗边走过,仔细定睛一看,竟是她最好的朋友蔺晨司,蔺晨司是个女孩, 这个姑娘我也认识,也算是我的一个缘主,正是大楚给介绍过来的。 既然是自己的好友,她立马冲出门来拦下这个女孩,热情地招呼她进来一起吃晚饭,蔺晨司一见是大楚,也就欣然接受,跟着一起了这家店,两个人相对而坐,大楚把菜单递给了她,他便点了一份芝士局饭,二人便开始互相攀谈起来。 不一会儿她们点的实物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大楚,想找一个道家师傅这件事情,大楚本身也十分神往,希望自己能是一个坤道,所以聊这件事情的时候便十分的兴奋,聊着聊着声音就提高了一点。 这时候旁边桌传来一个声音说道:“你入不了道门,你杂念太多,也没有特别好的慧根,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入道人选。” 这时大楚和她的朋友同时看向他,只见是一位穿着新中式套装的30多岁男士,看着有些许书生的感觉,举手投足之间感觉都是文质彬彬的,只是桌上点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寒酸,只点了一份阳春面,便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大楚闻言向他问道:“麻烦问一下这位先生此话怎讲。” 那人见大楚搭话,于是又说道:“你身上本是有一堂仙家跟着,胡黄常蟒每家都不少,自家的地府也自成一派可以称得起仙家之称,但是如果你想入道欠缺还太多,你杂念太多,心性不稳,有家庭子女牵绊又有生活琐碎牵绊,不适合入道。” 大楚问言觉得言之有理,于是继续谦卑地问道:“敢问先生,那我如何才能入道此生还有入道的机会吗?” 那人突然间闭上眼睛,仿佛在感知他的磁场一样,然后又继续说道:“你不见得会入道,但是有修仙的资质,你现在唯一缺的是有一个师傅可以带着你好生修行,将来也能做一个现代张三丰的存在,甚至于比他的修为更高,为人类做出的贡献更大。” 大厨楚听完了整个人都来了精神,于是说:“请先生明示,愿闻其详。” 那人不慌不忙,先是朝服务员要了一份辣椒油和两瓣蒜,等东西都拿到了,他便把辣椒油放进了面里,又咬了一口蒜缓缓说道:“今天你能在这儿遇见我便是你的福气,鄙人不才,读书得道,愿意和你分享一些心得。” 于是大楚起身向他鞠了一躬说道:“愿听先生讲解。” 于是那人说道:“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我们独尊儒术,但是也是从诸子百家里挑选出来的,所以道教也不是我们老祖宗唯一留下来的教派,而我便是来自另一个教派,在我们这个教派中修行要比道教行事更刚正不阿,修行速度更是远超道教几倍,有生之年,极有可能肉身成仙,神识成圣。” 第180章 收徒只要12万入门 这话听到这里大楚都开始皱紧了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正想着怎么回呢,毕竟这回答听起来怎么听都觉得精神不太好,而旁边的蔺晨司听到此处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这一声突然间就让大楚回了神。 于是大楚看向了蔺晨司,蔺晨司忍住了笑声,然后说道:“那个……这你也相信吗?” 大楚的内心其实想的是我他妈信个锤子,但是由于这个男的离她太近,不好直接戳穿她于是刚张嘴准备说话,就被那男的摔筷子的声音吓到了,二人同时向旁边看去,男人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就你们这种无知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怎知这个世界上没有快速飞升的方法,我自身修为原本是要比此刻的修为更高,但是我更被女人味不知此种修炼的法门,于是散去半生修为就为了可以不白日飞升,留在人间教化人类。” 话说到这里,大楚也忍不住笑了,而蔺晨司直接翻了个白眼对大楚说道:“你从哪儿遇到这么个精神病。” 大楚无奈地手一摊说:“这不是刚刚和你一起刚遇到的吗?” 那人一听更凶了,再次拍了一下桌子冷哼道 :“说你无知你还不听,人类还未探知到世界上的全部。准确地来说,连1%都没有探知到,所以很多人不知道有快速修炼的阀门属于很正常,而你们刚好就属于在这一领域里的人类。而我是告诉你,世界的另一个层面可以有更多的可能。” 其实他在这当中说的很多话我们都是认同的,比如人类太渺小了,很多未知的东西都是靠人类未来去探索和开发,但是这并不代表可以张口就来胡言乱语,正当他受到这停顿下来,小楚正在想如何回他的话时。 他又喊了声服务员,服务员应声而来,问他有什么需要,结果他又要了两瓣蒜。 这时大楚和蔺晨司仿佛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的状况,于是大楚带有一点试探地问道:“如果先生收徒的话,请问如何收费。” 这时那人才露出那满意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倒是也不贵,12万块钱入门,后期的一些传法加在一起也就三五万吧,我敢保证你将来能飞升。” 大楚听得眼睛瞪了得老大,正准备回怼他几句时,蔺晨司说道:“再敢问先生,您现在有几个门徒?” 那人继续慢悠悠地说道:“我收徒要求很高的。不是谁想进我门下就能进得来的,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徒弟,主要是因为很多人的做派和心性我根本看不上,看你是个女孩,又有道心,就想着修道,可惜了,收入我门下可以一路飞升,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带你装逼带你飞。” 听到这里蔺晨司再一次没忍住笑出声来,结果这个男人轻瞟了一眼蔺晨司继续说道:“他笑任他笑, 我自向天傲! 踏月驭长风, 绝顶剑收鞘!” 蔺晨司听完此话也回了一句:“这位小师傅,你的蒜又吃没了,用不用再找服务员要两瓣。” “那是自然。”那男人听完顺口说出,又觉得不妥,继续说道:“今日不是初一十五,我想多吃点蒜。” 大楚直接继续问道:“那你既没有门徒也没有飞升,我想问你游历人间是生活来源来自哪里。”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来,于是继续拍桌暴喝道:“还没进为师的门便开始巡查为师的经济来源了吗?你若入门,我便告诉你,不然我为何对一个外人说如此多的事情。” 大楚继续问道:“哪敢问师傅师出哪一个门派。” 男人此刻跷起二郎腿继续说道:“我师出全能神,也叫全能神教。我师傅早已飞升成仙成圣,并且在33重天外守候地球安宁,是大功德一件,他早已远超后土娘娘和盘古,三清那三个老头在他面前那都是孙子辈儿了。我是因为受了他的法旨,所以还在人间继续游荡,主要是收集信息然后一一比对更好地为人类作出杰出的贡献……” 他继续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而此时大楚和他蔺晨司互相对视一眼,突然一阵后怕。因为最开始他们两个觉得他可能是有一些本事在身上的人,再后来发现这个男人精神不好,可能在夸大其词或者是有严重精神病,现在他们才懂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便也不再逗他了。两人想着如何抽身。 因为全能神又称“东方闪电”“实际神”,二十世纪90年代初从邪教组织“呼喊派”分化演变而来。教主赵维山,原系“呼喊派”骨干成员。赵歪解《圣经》,编造“全能神是唯一真神,以东方女性的形象再次道成肉身显现”等邪说,树立了一个“女基督”作为自己的傀儡,秘密传播、发展成员,逐步建立和形成了全能神xie教组织。2014年“全能神”借所谓“玛雅预言”制造“世界末日”恐慌,通过敲锣打鼓、集会游行等多种方式,大肆宣扬“世界末日”,疯狂拉人入教,活动遍及全国大部分省市。 本以为全能神早就从人类的视线里淡出了,毕竟这已经是在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教主赵维山,在2000年美国,以“宗教迫害”名义向美国移民局申请政治庇护,并获批准。 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他们居然已经发展得如此壮大了,居然让我吃顿饭的时间都能碰到邪教组织的人。 这时大楚赶紧在线上把单买完,两个人双双出门,可刚走到门口,便有一只大手把他们拦下来,拦下他们的人,正是刚刚那位男性,那男的对着大厨就吼道:“你到底要不要带入我的门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便宜点。” 大楚此刻骂人的心都有,我们要走啊,还不行,居然还要上赶着追着来要打折的。 蔺晨司是个脾气不好的,直接推了他一把说道:“你拦在一个姑娘面前,你算怎么回事儿啊?你是要咸猪手卡油水吗,我要喊店里的人来报警,这边的顾客居然向我朋友伸出了咸猪手。” 第181章 开开的电话 男人一听慌了立马拿开了拦路的手,但是嘴巴依然没有停下来,他说:“我没有想拦路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嫌贵,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这我出价了,你不是还没还价吗?但是还太多了可不行,毕竟道不贱卖,法不轻传。” 蔺晨司也没有惯着他,推了他一把,继续说道:“你走开,你那么有能耐吃一碗阳春面啃了那么多免费的蒜,你都不舍得点一份的小菜吗?你在这糊弄鬼呢吗?” 说完蔺晨司拉起大楚的手便大步流星地推门往前走。 “这两位美女稍等一下。”这时候后面有一个女孩声响了起来,她们二人回头一看正是餐厅的店员。 这女孩慌忙地跑到了她们面前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看到了全部,真对不起,让你们在我们店里用餐有了不好的体验,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把他清出去,把你们的餐费退给你们,下次绝对不会有这种人来骚扰你们。” 这时候那男的突然暴跳如雷地吼道:“我怎么骚扰他们了,我只是希望他们有一个更好的途径修行怎么了?你们做店的请不要信口雌黄污,蔑他人。我们修行之人不打诳语,你最好有理有据,不然如果我施法,可有你们好过的。” 这时候蔺晨司慢悠悠地走到了这个男人跟前,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意思正一脸疑问地看向蔺晨司,而蔺晨司则不慌不忙地伸手指向西南上方说道:“哥们儿,你看那个是什么?我看你连小菜都买不起,我怕你不认识,我来给你科普一下这东西叫做监控器,你刚才的一言一行都被它拍摄到了,如果你敢为难这个姑娘,我现在可以拨打110。扰乱公共秩序,宣传邪教,你猜够判多长时间的?可别说我没有证据。只要我拨打110警察来调监控,你可以猜猜你的后果是什么?” 那男的愣了15秒,然后看了看他们二人和店员,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算你们狠,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推门就走,结果被蔺晨司一把抓住后脖领子,一下子扯了回来,蔺晨司不屑地笑道:“临走之前威胁我是吧,那就别走了。” 说着蔺晨司打开手机免提,手机那边传来了一句话:“你好,这里是110,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 蔺晨司说道:“我这边抓住了一个邪教组织的人,在这里威胁恐吓我和我的朋友,我们都是女孩,有点害怕,所以拨打了110防止他过后找我们报仇。” 手机那边的声音继续说道:“好的,这边已经为您记录档案,请问您那边的具体地址是什么。” 于是蔺晨司向公安说明了我们这里的具体地址,便把手机挂断了。 而这个男的这时候才开始害怕拼命地向他们两人求饶,可旁边的店员说道:“才不会放了你,如果放了你,你就算不找他们而复仇,也会因为我今天的阻拦来找我们店里的麻烦,你这种恶人就应该把你关进去学习以下法律,再考虑能不能把你安全地放入社会。” 这个店员一看年纪就不大,没有想到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于是他们两个向这个店员竖起了大拇指,很快公安局便到达了现场,调查了所有监控,询问了一下店员和他们二人的情况,确定没有其他问题,并把这人逮捕了。 当时蔺晨司还和大厨一起配合去附近的公安局去做了笔录才回家。 后来大楚给我讲完这个故事时,我笑得肚子疼,有些人真的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有些事情不用刻意,通过事情的走向,永远都是邪不胜正。 我听完后笑呵呵地对大楚说:“要不考虑一下做我的徒弟怎么样?我收费比他便宜多了!” 其实我说这话是开玩笑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收徒标准非常高,非必要我是不愿意收徒的,毕竟我这一生只能收5个徒弟,现在已经收了一个了,如果再收徒弟的话,我未来的几年可能就收不了什么了。 大楚没好气地对我说:“别拿我开心了行吗,碰上一个这样缺心眼儿的,我都够够的,你还在这儿羞辱我。” 我把这个故事讲给染染听,她也笑弯了腰,还把这个故事分享给了他的妹妹小楚。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时我接到了老王一个徒弟的电话,这女孩叫开开,是一个做烟酒批发的老板。之前他便找过我几次,我都给推掉了,因为这是老王的徒弟,但凡他徒弟有事,一定要先问他,经过他同意了我才能指点一二,这是规矩。 在我这边,很多规矩都要守,比如这个规矩就一定要守,不然我可能失去一个朋友。 我很好奇便问开开有什么事情,毕竟这些年来她从未找过我,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仅限于我和她师傅关系好,所以认识她,他也是一个很懂事儿的姑娘,不会无缘无故找我,所以我便赶紧接起了电话。 我接起电话问道:“什么事儿啊,开开,这些年来还是第1次接到你的电话。” 开开性格豪爽,是江苏宿迁人,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踏境师父,是我师傅让我来找你的,因为我们家地府上来人要黑单子。” 黑单子是行话,就是阴坛供奉的那个3尺3的单子,而在我这儿,走阴堂的单子必须是黑色,现在来讲也有很多是红色或者是蓝色,我不知道别人家什么样子,但是一个师傅一个令,我这儿就是黑的。当然也有很多的人跟我的想法不一样,甚至说我这个是错的,我觉得无所谓,只要是人越过越好了,没有什么大灾大病,那这个单子就是好,谁说不好也不行。 我当时一听便来了精神,于是我继续问道:“什么情况啊,开开,你细细地讲,怎么又出黑单子了?” 这时候开开才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第182章 又要收徒了 开开本是一个出马弟子,心性善良,可能因为家境相对优渥,又有自己的烟酒生意,凡事都是差不多就行,没有过多的要求,至于出马这个行当,在她那里也就只做了一个副业,所以对钱财看得很轻。 此次开开找我的原因是自己家的碑王上来要立一个阴坛,碑王又有人称之为火龙,也就是曾经自家去世的有些道行的老人,大多数是太姥姥和太奶奶,在东北大多数会称之为小脚老太太。 还有一些人家的碑王被称之为青龙。这种情况下是极为少见的,但凡碑王是青龙的人家,都不是立自己家的祖辈,而是故去的一些有能力的僧人,从这里路过时见这家孩子挺好,便留在他们家里做碑王,这种情况下的弟马大多数能力上比较牛,不要去惹他,当然你也可以不服,非要去惹,反正爱收拾的不是我。 当然东北地方太大了,各个地区的说法都不一样,所以别和我杠,杠就是你对。 又扯远了,言归正传,开开此次找我是得了他们家碑王的令,要壮大地府,单独立一张黑色堂单供奉,以便地府仙家更好地在地府走动。 我这个人收徒弟特别谨慎,因为我知道我收不了几个徒弟,所以对徒弟要有考核,首先站在我的角度讲,我不知道她说得是真是假,所以无论说得再天花乱坠,我也要实地考核一下。 于是我生了一道黑纸金字的符文,打开了视频,大概三秒,凯凯家的悲王教主便捆身落窍,我见她家碑王来了,先是客套地问候了一下,便直入主题,问他为什么要立阴坛,是有什么需要吗? 开开是个女孩,她家碑王上来之后倒是也客气。但是说话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带了一些杀气和威严。 碑王直接回我说道:“自己家地府本身就不差事儿,又有能力通阴阳两界,比起别人家的小堂口,我们的能力更强一些,也是想为弟子多做一些事情,又有能力把很多事情办得更好,但是因为没有自己单独的堂口,很多的时候在地府走动是受限制的,所以需要单立一个堂口,为地府多一些供奉,为自家多谋一些功德。” 我听了老人家的话,觉得说得有些道理,但是对于他的心诚不诚我还不知道,于是我又问道:“老人家,我的收费可是不低哦,您家弟子虽然不缺钱,但是如果出堂,您舍得她花一笔不少的费用吗?” 老人听完继续说道:“他既然不缺这费用,便让她出,我们虽然说是为自己修功德,但是也是为了她修功德,难道她未来的这些福报不值这些钱吗?如若她想不通这点,这阴坛她便不必出了。我倒也乐得个清闲,不必再为她谋划。” 听了这话,我便也放下心来,听老碑王这意思,他是铁了心地要出,至于开开这边,人的问题不大,就算是缺钱,她也会想办法出。 紧接着我送走了开开家的碑王,便直接问开开:“刚才我和你家老碑王的谈话,你是听到了是吧。” 开开点点头说道:“我是有意识的,我听得很清楚。” 我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的费用并不低,你想好了,如果没有问题,我便选一个合适的日子去宿迁。” 开开听了这句话说道:“师父放心,请你相信我,你尽管挑日子,这边一切我都会准备好的。” 听完这话,我也是很开心,毕竟我又要收徒弟了,且是收一个不错的徒弟,我还是很开心的。 我们又聊了半个多小时, 大多数聊的是家长里短,然后才挂了电话,当我挂了电话后,正好染染回来了,于是我就笑呵呵地跟染染说:“我可能又要收徒弟了。” 染染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收就收呗,你只要别收我做徒弟就行。” 我无奈地对她翻个白眼儿,继续说道:“我好好地跟你说话,你天天拿话怼我。” 这时候染染把她的小脸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我跟你分享一个故事啊?想不想听啊?” 我一脸好奇地问她:“什么故事啊,你的脸上写满了八卦的表情!” 她两手一摊说道:“你这么说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就问你想不想听。” 于是我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说:“想听想听,这个世界上谁不爱听八卦,谁不愿意吃瓜呀!” 这时候染染才慢悠悠地说道:“这个故事来自吞吞。” 说到吞吞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就是自己家仙家被扣了,打的黄仙上树了,兔仙儿钻炕洞里去了那货,当时被打的仙家挺多,还有小艳儿家的,和小胖家的。 说到这里,想必大家都想起来了,这个故事便是吞吞讲给染染的。 于是染染缓缓道来,故事是这样婶儿的: 吞吞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叫韩愈,当然这个韩愈不是唐宋八大家里的韩愈,只是同名同姓罢了,韩愈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大男孩,这些年来一直是单身,没有谈过女朋友,在4年前,他突然间就谈了一个女朋友,但是他这个女朋友谈的很奇葩,4年了,从未见过面,美其名曰,柏拉图式爱情。 在这4年里韩愈的恋爱就靠着一部手机完成的。每天只是聊天和打电话,韩愈倒是也很老实地把自己的一些基础情况都和这个女孩说了,这女孩也一直对他嘘寒问暖,两人这4年来也算是过得亲密无间。 但是在这4年里,这个男孩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有多奇怪呢,就是总是梦见自己和别的女孩结婚了,但是结婚对象却不是他的女朋友,而且梦里每次结婚都是在夜晚,自己穿了一身唐装式的衣服,我女孩都是一身中式礼服配上中式红盖头,每次都结婚,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新娘子的模样,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姑娘不是他女朋友。 第183章 活人配阴婚 这男孩也把做梦的一些奇怪之处和他女朋友说过,他女朋友还好一顿吃醋,后来因为他女朋友吃醋,他在做这样的梦,自然也就不敢跟他女朋友说了。 但是每次做了这样的梦之后,他都会心有余悸,一整天恍恍惚惚,一次两次他不在意,时间久了他自然感觉不太对,最主要的还是结婚对象,每次在梦里都是同一个女人,这让他多少觉得和这个女的有点关联。 起初做梦都是到揭了盖头,说两句话便醒过来了,而梦里的这个姑娘长得不但花容月貌,身材窈窕,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不禁让他想起了维密的模特,且梦里的姑娘气质清冷,在韩愈看来犹如天上的嫦娥一般,每次只看几眼就醒了过来,他还会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后来不但能聊上几句,还会有了肌肤之亲,几度芙蓉帐暖度春宵,他甚至不愿醒过来,毕竟现实中没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这事儿持续了差不多两个月,他整个人精神恍惚,身体羸弱,眼下的乌青都快和熊猫差不多了,他才开始怀疑是不是梦中姑娘作祟。 有一天吞吞找他出去玩儿,看到了已经没有什么人样的韩愈,于是便说道:“我靠,这才几天没看到你呀,怎么一点人样都没有了?你是让那个小妖精吸干了精气吗?” 韩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于是和她的好朋友吞吞讲了其中的事情,吞吞一听,这也不对呀,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子一直出现在他的梦里,这一听就不正常啊。 于是给染染讲了这个故事的全过程中,染染听完回来,乐颠颠地给我又重复了一遍,其实吞吞是有诉求的,就是让我给他这位朋友看看问题出在哪里了,总感觉哪里不对。 于是我告诉吞吞把这个男孩推给我,让他亲自找我,吞吞也照做了,大概10分钟,那个男孩加了我的微信,毕竟我这收费也虽然不算高,但也不算低,我还是先提前和男孩说了费用问题,男孩听完也说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我问男孩要了生辰八字,和他的照片,等男孩把这些东西都给我以后,我点燃了一支烟,闭上了眼睛。 这时脑海里出现了一幅我从未见过的画面,是一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四五岁,长得挺好看,双眼皮大眼睛,但是充满了邪气,扎着双马尾,周遭的气息看起来和她的年龄极度的不相符,他的气场看起来特别的老成,那姑娘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处于冥想状态。那感觉像极了我们看林志颖版的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 于是我给韩愈描述了我看到的那个女孩的模样,又问他在梦里梦到的那个女孩是不是我看到的样子。 他果断地回答我,我说的女孩不是他梦里成亲的那个女孩,但是听我说的模样却像极了他谈了4年的女朋友。 我当时听完有点蒙,于是让他把他女朋友的照片发给我,很快我就收到了他女朋友的照片,我仔细看了一下,居然和我刚刚闭上眼睛看到的女孩一模一样,看来问题出在了他的女朋友身上,这种事儿说出来可能缘主会不太高兴,毕竟人俩正在谈恋爱,我才是个外人,但是我还是和这个男孩说问题可能出在他女朋友身上,让他别急,再等我一下。 接着我看着这女孩的照片,又吸了一口香烟,闭上眼睛,这是眼前的场景,又变了变,我看到了这个女孩周遭有一些佛像,但是却不是我们常见的佛像,我仔细地闭上眼睛看了半天,他周遭的佛像,准确来说只能是神像,我一个都不认识。有的面目狰狞到我根本没见过。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他的问题有一点棘手,你可以着手查一下藏传佛教,也就是密宗,准确来说是藏传佛教的前身,解决问题得从这个方面解决,这男孩也是傻,被人用法术配了阴婚都不知道。” 说话的人正是那个用鼻孔看人的老祖宗,也就是那个萨满大祭司。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子,我一个专干地府活的,都没见过这种事情,居然活人被配了阴婚,这不是小说里才有的桥段吗,居然让我碰上了,这瓜不吃不是我的性格呀。 可是说实话,我真的挺怕这个老人家的,咱也不敢让她给我讲讲故事的全过程啊,于是虚心地问了一句:“求老祖宗明示,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被配了阴婚。” 老祖宗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想知道具体过程可以自己找资料查,想听故事的话,我可没空给你讲,你去查去吧,查完你也就大概知道了故事的全过程。” 说完我脑子里的声音便再也没有响起来,于是我跟这个男孩说道:“你这可能需要一个不小的法事来解决,因为你被配了阴婚,你在梦里常见到的那个漂亮姑娘是和你配了冥婚的对象,该说不说你艳福不浅啊,配阴婚都能配个漂亮姑娘,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死也值了。” 那男孩一听就不干了,于是苦哈哈地跟我说道:“张师傅你就别拿我开心了,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吗?” 于是我对他说道:“你应该是被你那个谈了4年的女朋友配了阴婚,我且问你,你把你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和你那个女朋友说过?” 他立马回答我说:“这个我确实跟他讲过,他每年在我生日的时候还会给我快递一些礼物。当然逢年过节的话我也会给她送一些礼物” 我笑呵呵地继续对他说:“那就错不了了,你那点礼物才几个钱,他给你配一个阴魂,可以赚很多钱,有些大家大户的有少亡的姑娘配银婚都能给几十万。” 那男孩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女朋友利用我赚钱了吗?” 我无奈地跟他说道:“说好听了,是你那可爱的女朋友利用你赚钱了,说不好听了,他就是把你卖了赚钱了。你还逢年过节给她买礼物,真是让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第184章 我还没说价格呢,你就讲价? 那男孩听完立马说道:“你的意思是她拿着我和死去的女性配了阴婚?怎么可能呢?不会的,他是我女朋友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已经和你讲了,而且你这女朋友用的不是中原法术,你爱信不信,你不信,那就当我胡说八道了,你要是信我,希望你正视这个问题,这不是一个小事情,你也可以找其他师傅查一查,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韩愈将信将疑地说他再问问别人,我当然没有多说别的,毕竟哪有强硬地让别人相信自己的道理,有些坑终究还是需要自己踩才知道坑,有些南墙终究还是需要自己撞才知道疼。 我挂了电话之后看着染染笑了笑,染染直接白了我一眼说道,笑什么笑,赶紧看看你的微信,你的徒弟罗小玉在找你。 于是我赶紧又给罗小玉打过去电话,我这一天天也是真的很忙,究竟忙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和罗小玉也没有聊别的,就是闲话家常,他主要表达的是回去之后很想我,作为师傅,我也是很欣慰。 大概聊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挂了电话,毕竟老祖宗让我查的东西,我还没有查,他又不肯多跟我说,百度上能查到的又知之甚少,我就回到了丰都城自己的官宅府邸查了查文献所记载的有关于密宗这一块的法,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当然很多东西查到之后是不能全说的,我便说一说能说的部分。 密宗在佛教中主要分为藏密、蒙密和东密三大类。而韩愈被用得明显是藏密,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你问我,我也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藏密的几个流派。 藏密其实是三个外来教派和一个最早出现的教派融合在一起,形成的一个新型的佛教,藏密本身最早教派叫做苯教,苯教是西藏社会最早出现的一种宗教,是西藏社会最早的信仰观念、思维方式、社会心理和社会文化活动的综合体。但苯教并非原始宗教。而苯教原本也是由萨满巫师演化而来,所以苯教里的很多东西都有萨满的影子。 在苯教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又引入了从中原地区出现的佛教,和印度传入的佛教,以及尼泊尔传入的佛教,这三个佛教和本教进行了一个融合,才是藏密现在的样子。 即使是现在,藏秘也有很多个流派,比较常出现的最早期是宁马派,因为他们大多戴红帽,所以也称他们为红教。 接着要讲的就是萨迦派,萨迦派的寺庙围墙涂有象征文殊、观音、金刚手菩萨的红、白、黑三色花条,故俗称“花教”。 噶举派也是密宗的一个流派之一,噶玛噶举派是藏传佛教噶举派中势力最强、影响最大的一支派别,同时又是藏传佛教中第一个采取活佛转世制度的宗派,而且该派还先后建立了几大活佛转世系统,其中黑帽系和红帽系最为着名。噶举派因为派系内部又有很多错综复杂的分支,所以应该算是最错综复杂的一个派系。他们的制度是按印度佛教穿白色僧衣,所以也被称之为白教。 嘎当派本来也是密宗的一个派系,但是由于15世纪,格鲁派的兴起,嘎当派基本上现在不存在了,因为格鲁派的教义本身是在噶当派的教育的基础上兴起的,所以本身噶当派的寺院现在都属于格鲁派了,格鲁派是在藏传佛教中形成的最晚的一个教派,因为他们戴黄色僧帽又被称为黄教,目前在西藏地区有1400多个寺院,是西藏地区目前势力最强的教派,包括北京的雍和宫。 而早期的密宗中,许多的法器更是骇人听闻,比如阿姐鼓,是用人皮制成的。嘎巴拉是用人的头盖骨制成的。还有人皮唐卡,腿骨笛。虽然现在听起来有些骇人听闻,但是很多都是当初这些人去世前自愿捐出身体的一部分,其中大多数是很多去世的高僧自愿捐出身体的一部分,作为法器。 当然这些东西都出自解放前的旧社会,是统治者对于农奴的剥削。和现在的密宗没有任何关系。而现在的密宗尤其是黄教对于清规戒律是有非常硬性的要求,他们对于清规戒律的遵循要比我们想象的严格,所以现在都称为西藏为最后一方净土。 而不出我所料,这女孩会一些苯教中,现在被禁掉的一些见不得人的禁术,把她这个便宜男朋友配了阴婚。 这傻了吧唧的男孩还自以为遇到了天选之女,陪他一起柏拉图式爱情,我正在摇头替韩愈惋惜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来电话的正是韩愈。 我刚接起电话还没等说话。韩愈就像火烧屁股一样着急地说道:“师傅救救我,我好像真被人配了阴婚,我好害怕呀,这对我有什么副作用。” 我无奈地说道:“怕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不是也没死吗?就是身体会非常不好。” 他又赶紧问道:“都有哪些不好的地方,会不会死啊?” 我继续回答他:“会有概率死,但是这个概率是非常低的,所以你不要怕,最大的问题就是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不好。” 他又焦急地问道:“师傅,那是有多不好啊?” 我忍着笑,继续说道:“废话当然不好,你天天做春梦,你身体能好到哪儿去,睡个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他听了我的话,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隔着手机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尴尬。 我继续说道:“这个我倒是可以解决,虽然费用不算太高,但是也并不算太低。我们家里正好有专业对口的老祖宗会干这活。” 他听我这么一说来了,精神说道:“既然能解,求师傅救我,但是我没有太多的钱,师傅能打个折吗?”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虽然说了价格不算太低,但是也告诉你了,价格不算高,你这听都没听价格呢,你就开始讲价,是不是不太合适?” 第185章 起坛 那人一听我说的话,便也不好意思继续再讲价了,但实话实说,这种事儿几百一千是肯定解决不了的,至少在我这儿来说,我是不给解决的。 不给解决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我收的价格不算贵,他诚心想解决他是拿得出来这个钱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每一种法事价格是固定的,不会特别贵,我和别人不一样,有的人看人下菜碟,有钱的多要点没钱的少要点在我这不是这样的。我能跟他说价格的时候我就确定他能拿得起。 第二,没有事情是无缘无故找上你的,但凡是摊上事儿的,都是你跟这件事情有因果关系,其实你这一世没有你上一世也是欠人家的,我介入了别人的因果,我自然要收我的费用。 千万不要说上一世的事情谁也不记得,你一句不记得就把你对别人的伤害降到最小值,这不公平,凡事找到你必有因果。 后来韩愈也没有讲价,直接把费用转给了我,希望能化解这一段孽缘,当然人鬼殊途,肯定是孽缘。 挂了电话之后,我想着从这个男孩八字入手,先把这个女鬼给揪出来,然后逮住,该破的破,该斩的斩,正当我正想着的时候,韩愈突然给我发了条消息,我打开手机看完哭笑不得。 他发的是:哥,手下留情,那姑娘长得特别漂亮,我觉得可能也是个可怜人别下死手。 看见了吧,这就是男人,都快被阿飘给吸干了精气了,就因为女鬼好看,他自然地给这个女鬼戴上一层可怜鬼的滤镜。 于是我回他:“咋手下留情?我手下留情了,她肯定不会来找我报仇,你就想一想你那条不值钱的小命能不能扛得住女鬼回来寻仇。” 他听完继续回道:“哥,刚才那话当我没说,你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很多人这时候可能会想问我:“人家是用密宗法术给配的阴婚,中原法术对人家有效果吗?” 其实在这里我可以给大家解释一下,术法万变不离其宗,无论是什么样的术法,无论这个说法来自哪个地区,只要你本事够硬,你就可以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任何其他门路的书法。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目标都是罗马,方法却有很多,从来没有一个法师说我的术法是最厉害的,别人破不了,只有学艺精不精。 接下来我拿起了我条案上的一个葫芦轻轻地擦拭着,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里又要多一个了。” 说完我点燃一根烟,吸完之后便上床睡觉了,睡觉之前我还对染染说不要叫我,经过上次的事件,染染再没有在我睡觉时叫我起床。 此次闭上眼睛,我直接去到了老祖宗的家里。那个我熟悉的四合院,我一进门便看老祖宗坐在炕拿着烟袋锅子抽着烟,那个烟袋锅子的烟嘴儿看起来可是值不少钱,一看就是翡翠冰种。 “臭小子,连我烟袋锅子你都惦记。”老祖宗的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吓得我缩缩脖子,没敢出声。 见我没有吱声,她继续说道:“这事儿还值得你跑到这儿一趟,啥也不是,多好解决啊,根据他的八字,你便能在阴曹地府中找出和他相配的女鬼是谁,直接斩了就好。” 我听完问道:“这个方法我自然也是会的,但是这对那个他梦中的女鬼并不是很公平,毕竟阴婚不是这女的主动要配的。我的想法是能不能把它抓起来放在我的葫芦里。” 老祖宗没好气儿地对我说道:“你把她抓起来干啥?留着给你自己配阴婚吗?你要知道像他这种鬼接触到了活人的阳气,你觉得他还会甘心做个女鬼吗?转了一圈留了后患,不然没准哪一个倒霉鬼就变成第2个韩愈了。” 老祖宗这话说得没什么毛病,老祖宗的脾气又很倔,我也知道再留在这里就只有挨骂的份儿了,于是跟老祖宗道了声别,便出门了,她也没有回应我,我也不知道她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永远都是这么个冷冰冰的态度。 其实我还有一个事情一直想问她,奈何我胆子小,一直不敢问,染染这份缘分是她给我圈来的,是不是证明老祖宗很喜欢我,至少她不讨厌我,但是我也不敢问啊,挨顿骂都不值。 想着想着我便醒了过来,此时已是深夜10点,于是我穿好衣服起身从卧室出来,染染还在我的办公桌前疯狂地敲打码字,没错,这小说都是她添油加醋之后的成果。我也没有指望她写小说能赚多少钱,只是想着百年以后还有一本关于自己的一本传记也不错。 我走到她跟前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走开,给我到个地方,我要开始干活了。” 染染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什么活需要我给你到地方?这个家里谁是大王不知道吗?你这是什么时候画的态度?” 我一听,轻轻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赶紧求饶地说道:“哎哟,你看我这张破嘴又惹您生气了,是我用词不当,您请移驾其他座位,看在小的要给您赚钱的份上,您挪挪地方,您看是否可以?” 她让我这段话憋笑了,于是什么都没说,便起身到别的地方坐下了,其实女孩子挺好哄的,你只要别和她犟,凡事都好商量,你非要和她犟嘴,那就活该单身一辈子,但有些人就是不懂这个道理,挨100次骂也不长一个记性。 我坐了下来,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准备屏气凝神开始画一张黑底金字的符文准备开始收了配了阴婚的鬼,谁知烟刚点燃刚抽一口竟然灭了。 于是我又拿出打火机点燃,这一口没抽完又灭了,南方的天气很潮,想着可能是烟受潮了,于是我又拿出一根新的香烟,刚点燃又熄灭了,我猛然间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在挡着不让做这事儿。 于是我走向法坛,拿出三根香点燃,对着条案上方拜了一拜,把香插好,我又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来,静下心来闭上眼睛。 第186章 赔钱活 就在我闭上双眼的一刹那间,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紧接着景色瞬间发生了变化。展现在我面前的景象让人瞠目结舌——一个光头的和尚身披一件我完全无法理解其样式的袈裟出现在视野之中。环顾四周,无数尊神秘而陌生的神像林立其间,但奇怪的是,没有一尊神像能被我辨认出来。 这些神像面容不慈,然而那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却始终萦绕心头。仿佛它们身上既有神圣庄严之气,又隐隐散发出一丝邪魅气息。这种矛盾让人不禁心生疑惑:究竟该如何去解读这些神像背后所蕴含的深意?要说起自己从事这个行业这么多年来,也曾参拜过不少庙宇与道观,但像这样奇特且充满谜团的神像群,还真是前所未见。 此时此刻,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难道这些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神只吗?或许他们并非源自中原地区的信仰体系,而是来自异国他乡,比如说泰国或是古老的印度?越想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毕竟世界如此广袤无垠,各种文化和宗教交织碰撞,出现这般超乎想象的事物也并非全无可能。想到这里,心中对于这个神秘地方的好奇愈发浓烈起来…… 我看了半天不知所以然,于是我灵魂深处问了一嘴:“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那位身着袈裟、形似僧侣之人抬起头来,似乎感受到了我所在之处,毫无征兆地与我的灵魂对视了一刹那。那一刹那,一股寒意穿透全身,令我不禁打起寒战。仿佛他能够洞悉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一般。 他静静地凝视着虚无缥缈的空间,目光却始终落在我身上,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而魅惑人心的笑容。那笑容让我有些失神,不知该如何形容。它既不完全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亦非女性的婉约柔美;更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中性魅力,使得我开始怀疑起他的真实性别。或许,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和尚,亦或是一名女尼?甚至,我暗自揣测,是否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隐藏着另一个人的身影——比如说,一个女子藏匿于他的眼中或神魂之内? 那一笑,既有邪恶妖异之感,又散发着迷人妩媚的韵味。紧接着,他再次低下头去,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就在此时,我眼前骤然一片漆黑,再也无法窥见任何事物。正当我试图探寻其中奥妙时,却发觉自己束手无策。无奈之下,我只得离开房间,在一旁静静坐下,陷入沉思。 经过一番思索,我恍然大悟。 于是我飞快地给那个男生发了一条消息:“你难道就没见过你那传说中的女朋友?一次都没有?”说不定他一直紧紧握着手机,焦急地等着我回复呢。果然,没多久就收到了他的回复:“还真没见过,不过我看过她的照片,那绝对是那种既漂亮又帅气的女孩子。” 我仔细看完他的消息后,小心地跟他说:“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也许她并不是真的女孩。我的意思是,你从来没和她实际接触过,会不会正在和你热聊的其实是个假扮成女生的男人?” “卧……槽!”几乎是瞬间,对方就回了我这两个字,好像被我的话吓到了。紧接着,第二条消息就来了:“你是说,一直和我谈天说地的竟然是个不拘小节、粗犷豪放的抠脚大汉?”面对他的质疑,我也很无奈,只能再次回复他:“当然有这种可能啊。毕竟,你对她一无所知,连生日时辰、容貌特征都不知道,所以这种事发生的概率还是挺高的。”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屏幕上闪烁着韩愈的名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我话还没说完,韩愈焦急的声音就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不会吧,大哥!您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和她认识都四年多了,每晚都是通着电话睡觉,她是男是女,我还能分不出来?” 我万般无奈地长叹一声,苦口婆心劝道:“互联网上那些假扮妙龄少女,实际上是抠脚大汉的网恋骗局还少吗?你这小子怎么就顽固不化呢?既然这样,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要是不信,我大可以把钱退给你,但之后不管结果怎样,恐怕你都会觉得我是个骗子吧。” 韩愈似乎还想争论几句,但最后还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开口:“别这样,大哥,我当然信任你啊。只是这个猜测实在让我难以接受,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居然和一个男人谈了整整四年恋爱,这不是瞎胡闹嘛!”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充满了懊恼和自嘲。 我无奈地笑了笑,接着说:“既然如此,那我把钱退给你吧!” 韩愈连忙说:“别别别,大哥,我信,我信还不行吗?你就说让我怎么配合吧!” 我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没啥需要你特别配合的,就是想跟你知会一声,这次可能得跟另外一个人通过法术远距离较量一番,估计得耗费不少时间呢,你稍微有点耐心哈。要是中途身体有任何不适,记得立刻给我打电话。哦对了,我有个小癖好,一般不接听陌生来电,但你例外哈!” 韩愈听后连连点头称谢道:“多谢大哥提醒,多谢大哥提醒。实不相瞒啊大哥,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现在已经完全信任您啦,不管花多长时间我都信您,肯定能把这事漂漂亮亮地办妥帖咯!” 看着他那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我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几分的笑容,苦笑着回应道:“成不成还两说呢,光看这耗时程度,我都感觉自己收的钱太少咯!得了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还是赶紧找个没人的角落偷偷抹会儿眼泪去吧!” 你说我挂了电话无奈地吼了一声:“苍天啊,又是一个赔本的买卖!” 染染听到我的声音,从卧室里跑出来问道:“这是怎么了?吼得就像谁欠你钱似的!” 第187章 我还没动手呢 我万般无奈,只能哭笑不得的说道:“其实吧,确实是有人欠钱不还,但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呐!我要是告诉你这笔账是老天爷欠下的,你会相信吗?” 染染听我这么一说,翻了个白眼,很不屑地对我说:“得了吧你!还老天爷欠钱?老天爷认得你是哪根葱啊?就算你想巴结老天爷,老天爷也未必看得上你呢,更别说欠钱不给啦!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面子可是个稀罕物,你咋就这么不在乎呢?” 于是我把刚才的事情又原原本本地和染染说了一遍,染染听完后满脸忧虑地看着我,担忧地问道:“你可知道他究竟来自何处?” 我表情凝重,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起初并不知晓,但此刻却突然忆起老祖宗曾经提及过,此人乃是来自密宗之地。如此说来,施法者所施展之术应当源自于内蒙古亦或是西藏地区的神秘秘法。说实话,对于这些法门法术,我可谓是一窍不通,全然依赖背后的老祖宗们作为倚靠啊。” 染染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她直直地看向我,质问道:“你好歹也算得上是半个活死人,且在丰酆都城之中亦拥有官邸宅院之人,难道就不曾设法打探一番相关消息吗?又或者说,在你前世之时,对密宗那边的罪犯竟毫无了解?” 我无语地对着染染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家伙还真是脑洞大开啊!然后,我摇了摇头,无奈地接着说道:“我投胎前的那些事儿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你难道真以为那孟婆汤只是随便加点水糊弄一下而已嘛?要是真这么容易就能保留前世记忆,那岂不是乱套了!” 染染却对我的话很是不以为然,她轻哼一声,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嘟囔道:“你好歹也算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吧,怎么就不能想办法在孟婆那里走走后门呢?说不定人家会给你点特殊关照呢!” 听到这里,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儿地回怼道:“你可别异想天开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后门让人走啊!再说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想着走后门,那孟婆的工作还要不要做啦?她老人家的饭碗恐怕都要保不住喽!” “那如今该如何是好呢?难道就待在家中坐以待毙吗?”染染追问道:“要知道,钱已收入囊中,总归得寻个法子才行啊!毕竟在咱们的认知范畴内,很多事情都还算易于处理;然而你的本职工作恰是突破既有认知、重新构建认知,并最终寻觅出解决之道呀!” 不得不说,染染所言甚是在理。从事我们这一行,可谓无奇不有,故而所谓的“认知”也仅限于我们能够理解之事。而那些超出我们认知世界范围的事物,则需依靠自身努力去领悟并设法化解。无论是科学亦或玄学,皆为漫漫求索之途。我们力所能及者,无非是在有生之年,于自身未知的领域稍稍探出一角,为后来者再度开启一丝认知之门。如此一来,方可不枉此生,活得更具意义与价值。 我这不是在提升个人价值,而是生活本是如此,若人生没有一丝价值,那碌碌无为的一生便是浪费了上天对我们恩赐的一回生命,既来到这世上,除了对自己命运安排的接受,也要对命运有所突破,毕竟哪吒都告诉我们:“我命由我不由天。” 于是我拍了拍染染的肩膀,继续说道:“你说的对,我必须以我的认知抗衡,虽然我之前没有接触过密宗,但是我也不怕他,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咱不能让他吓着,输了,我努力过,咱也不丢人,万一赢了那还赢得了名声。” 染染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眼神说道:“看好你哦加油,需要我帮忙随时喊我。” 我瞟了一眼,她说道:“你个小白人能帮得了我什么?” 话毕,我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回到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进入房间后,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取出香,但这一次并非只取三根而已,而是一口气点燃了整整十八根香。我心怀敬畏之情,恭恭敬敬地朝着法坛拜了三拜,然后将这些燃着的香稳稳地插入香炉之中。 紧接着,我伸手从桌上拿起金色的毛笔以及一张漆黑如墨的符纸,全神贯注地绘制出三道金光闪耀的符咒。完成之后,点燃它们,随后用力将其抛掷向虚无的空中。只见那些符纸在半空中熊熊燃烧起来,化作片片灰烬,缓缓降落。做完这些,我双腿盘坐在法坛前方,轻轻合上双眼,调整呼吸,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眼前突然变换了景象,那个熟悉的和尚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似乎早已洞悉我的到来,直接目光犀利地凝视着我,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而邪恶的笑容,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无尽的恶毒与阴险。不仅如此,他口中念诵那神秘莫测的咒语速度也明显加快许多,手中敲击木鱼的节奏亦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我竟然被他那急促而有节奏地敲击木鱼声所影响,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与此同时,耳朵里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嗡嗡声,犹如无数蜜蜂在耳边飞舞。紧接着,眼前的景象如同电视信号突然中断般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嘶嘶啦啦的杂音。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如闪电般击中我的灵魂,使得它猛地回归到身体之中。当我重新睁开双眼时,感到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在前方的法坛之前。 我怒目圆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他妈的!真是气死我了,老子都还没动手呢,就这样被打回来了?老子可是在勾押推勘司里担任要职的副司长,如今却遭受如此奇耻大辱,这不是明摆着打我脸吗?” 第188章 缘主上门 说完我感觉我的左脸好像真的有点疼,好像最后那一下子那个和尚大手一挥,真的扇在了我的脸上,我这么一琢磨更来气了,我不要面子啊?这脸谁想打就打? 这我能高兴吗?我好歹也是 72 司其中一司的二当家,你这打我脸,不就是打我们七十二司的脸吗?我可不能惯着你,正琢磨着再次动手呢,我的手机又响了,打电话的还是韩愈。 我缓缓地拿起电话,放在耳边,还未开口,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急切的声音:“大哥,听说您现在身在江苏啊?真是太巧了,我也恰好在江苏呢!您方便给我一个详细的地址吗?我打算明天亲自去找您,这样您可以当面帮我解决问题,我也就安心多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立刻明白过来,原来他对我还是心存疑虑。于是,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没问题,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你可以明天下午来找我,或者晚上也行,因为上午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韩愈听完后,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收到的地址,沉思片刻后说道:“那好吧,我就定在晚上 8 点左右到您那里吧。从我这里开车过去大约需要两个半小时。” “好嘞,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接着回应道,“等你到了,我会再次开坛做法,为你排忧解难。” 于是他又一次诚恳地向我表达了谢意,并说了一堆客客气气的话语后,便挂断了电话。我心想,事已至此,今天怕是没法再继续下去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到了晚上入睡时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逐渐变得轻盈起来。不知不觉间,我竟再次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司里。毕竟,我还得继续在这里当一名免费的劳力呢!这份差事,乃是当年为了延续我父亲的寿命而欠下的一份人情债啊。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我缓缓睁开眼睛,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原来,昨晚我一直待在司里没有回家,现在才刚刚醒来神识回到身体里。走出房门,一眼就看到染染正站在餐桌前忙碌着,她买了一些新鲜的水果,正在精心地制作果盘。 我好奇地走过去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今天有客人要来吗?”染染抬起头,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回答道:“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缘主会找上门来让你做法事吗?我想提前练练怎么做果盘,到时候好给你撑场面啊,让别人觉得你的女朋友既能上得了厅堂,又能下得了厨房!”说完,她得意地笑了笑。 看着她如此兴奋的模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得了吧你!随便洗两个水果摆一摆就行啦,还费那么大劲做什么精致的果盘。再说了,以你的手艺,我真担心你把这些水果都糟蹋了,搞不好做出来的东西还有毒呢!”我半开玩笑地调侃着她。染染听了我的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此刻,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心惊胆战地转头看向染染,只见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机,那眼神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吓得亡魂皆冒,连忙谄媚地说道:“亲爱的,你千万别误会!我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心疼你啊,你看看你这么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有什么资格指使我的宝贝女友在这里忙碌呢?我们大不了去买个果盘就是了嘛!反正让我的女朋友动手做事,门儿都没有!关键是那人根本配不上你来伺候!” 听到我这番话,染染的脸色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些,眼中的杀意也渐渐消散。我高悬的心这才落回肚里,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说错话,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刚刚真可谓是惊险万分,差一点就亲手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而且还是活埋自己那种坑! 为了能让染染不再生气,我特意在中午大展身手,精心烹制了几道美味佳肴:香气扑鼻的狮子头、鲜美可口的排骨玉米汤以及色香味俱佳的豆角炖肉。看着染染津津有味地享用着这顿丰盛的美食,心情逐渐愉悦起来,仿佛忘却了一整个上午所有的不快与烦恼。 至于晚餐嘛,由于染染正在努力减肥,所以通常情况下她是不会吃晚饭的。傍晚五点钟之后更是滴米未进。于是乎,我只好独自叫了一份外卖凉皮充饥。说来也怪,尽管染染一直坚持节食,但体重却并未下降分毫。自从和我谈恋爱以后,她甚至还长胖了十几斤呢!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她总是抵挡不住各种小零食的诱惑吧。不过这话我可不敢当面跟她说出口,万一惹恼了她,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还是保住小命要紧!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夜幕已然降临。晚上七点半刚过,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我快步上前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彬彬有礼的男子,他微笑着对我说道:“您好,大哥,我来了。”此人便是韩愈无疑,我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并邀请他进屋做客。韩愈同样谦逊地回以一笑,这才走进屋内。我顺手递给他一支香烟,他连忙用双手接过,并向我道谢。紧接着,染染又热情地倒了杯水给他,他亦是礼数周全地双手接过。 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后,就领着他走进了那个与众不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为了今天下午的法事,我精心布置了一座神秘的法阵,四周还贴满了五彩斑斓、象征五种力量的符文。 当他踏入房间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畏之情。他径直走到法坛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默默地靠向墙边站立。从他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出,这显然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规模宏大且庄重肃穆的法阵,内心难免有些惶恐不安。 我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情绪,轻声安慰道:“别怕,就站在那里不要乱动,这个法阵不会伤害到你的。”希望通过我的话语能让他稍感安心。 第189章 隔空斗法(上) 我又一次小心翼翼地取出 18 支香,将其逐一点燃后,毕恭毕敬地向着法坛跪拜三次。接着,我缓缓起身,将香稳稳地插入香炉之中。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根精致的血糖针。 我毫不犹豫地用它刺破自己的食指,鲜血瞬间涌出。我紧紧握住手指,让血液滴落在一张准备好的黑色符纸上。随后,我动作娴熟而潇洒地用染血的指尖在符纸上勾勒出一道神秘的血符图案。 完成绘制后,我稳稳地站立在阵法的核心——阵眼所在之处。我用食指和中指牢牢夹住那道刚刚画好的血符,同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按下打火机,点燃了那道血符。 火焰升腾而起,照亮了周围的空间。与此同时,我一脸严肃,口中正念念有词:“烈火熊熊照前路,星辰闪烁召雄兵,血符为引,阴兵虎将听令,随我踏平邪师法坛!敕……” 其实,这些都是特意做给那位缘主见的。韩愈显然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有些发愣,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我并非真正的道门中人,自然不会那些所谓的咒语或唱念打表之类的玩意儿。实际上,多数时候只是凭借一个念头,猖兵和阴兵便会听从我的指挥,随我一同前往攻打邪师的法坛。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骤然吹起,原本平静的空气中弥漫起了阵阵寒意。我心中一喜,知道是地府的阴兵阴将们收到了召唤。眨眼间,一群身影模糊的阴兵出现在我身旁,它们无声无息,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我转头看向韩愈,发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我微微一笑,对着他说道:“韩兄,不必害怕,这些是我请来助战的地府阴兵。有它们在,我们必定能够战胜邪师。” 话落,我手中法诀一变,盘膝而坐,双眼慢慢闭上,魂魄离体带领着阴兵们向着密宗邪师的方向疾驰而去。 之前几次过去都是我一个人,主要是想摸摸对方的底,连这两次过去都只有那抠脚大汉一人,只要我确定的人就可以动手了,之前能让他一巴掌抡回来是因为我只是去踩点儿,今天才是正式交锋的时刻。 当我缓缓地重新撑开沉重的眼皮时,视线所及之处,已然抵达了那名密宗法师的修行之地——道场。只见他双腿盘坐于大殿的正中央,身前摆放着一座我素未谋面的佛像。他嘴唇轻动,念诵着神秘的咒语,手中的木鱼持续不断地发出清脆声响,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然而,事实绝非如此,上次我独自一人鬼鬼祟祟前来探访时,他就已心知肚明,更何况此次我还率领众多阴森可怖的阴兵一同降临,他又怎会一无所知?此时此刻,如果我选择暗中偷袭,想必他必定有所防备。既然如此,倒不如光明磊落些,以真正的实力与之正面对决。 我的魂魄悠然飘浮在他背后的虚无空间里,面色凝重地对他厉声道:“何方宵小之徒,竟使出这般阴险狡诈、见不得光的妖法,逼迫活人为死人婚配!今日,我便是上天派来匡扶正义之人,定要将你这败类铲除殆尽!” 那人听完慢慢转过头来,正视我,就仿佛他真的看得见我一样,眼神狠厉的对着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我掏了掏耳朵,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说人话,我知道你不是西藏人,也不是蒙古人,不用在那儿跟我装犊子。” 男人听了我的话显然一惊,思索片刻,继续对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西藏人?” 我接着说道:“在那个陈旧腐朽的社会里,西藏确实存在着一小撮卑鄙小人,他们滥用邪恶的法术来操纵宗教。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藏传佛教已然成为正统宗教,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只能偷偷摸摸地修炼旧社会遗留下来的邪教功法。而现在的藏族人对这些人嗤之以鼻,根本看不起他们。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一种可能——你本身就是一个汉族人。而且,从你常常变换声音伪装成女人与我的缘主谈情说爱这一点来看,可以推断出你不仅精通汉语,还能说得极为流利。这无疑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他对着我邪魅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我一脸无所谓地回应道:“是否聪明我可说不准,但我敢肯定,我这颗脑袋绝对比你那玩意儿好使多了!毕竟我这脑子具备思考能力,可以想出各种奇妙点子;而你呢?你那颗所谓的脑袋,估计也就只能拿来充充数、撑撑场面,当个摆设罢了,纯粹就为了衬托身高!” 那人并未罢休,接着挑衅道:“哼,咱们干这一行的,光靠嘴巴厉害可没什么实际用处。” 我岂会示弱?立刻回怼过去:“嘿嘿,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告诉你吧,我不仅口才一流,论起道行来,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人满脸怒容,声色俱厉地吼道:“那就动手吧!”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后猛然腾起一股浓烈的黑烟,犹如滚滚巨浪般汹涌澎湃。眨眼间,那股黑烟中竟然窜出数十道黑影,它们身形诡异,既不像人类,又绝非鬼魂,面容扭曲丑陋,凶神恶煞一般,径直朝我猛扑而来。 见到这一幕,我心中暗自一惊,但并未慌乱。瞬间,数百名阴兵如幽灵般出现在我身前,他们正是当年太姥爷留下来给我的。这些阴兵可都身经百战,每一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曾经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我心头一紧,意念再次转动,那群阴兵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冲向那些半人半鬼的怪物,双方即刻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杀。 就在这时,另外一群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五猖兵马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我眼前,并迅速地列成一排,挡再我面前,这些忠诚勇敢的战士们宛如我最亲近的护卫一般,始终坚定不移地守护在我身旁,寸步不离。用自己坚实可靠的身躯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确保我的安全无虞。这些五猖兵马就是我最强有力的后盾。 第190章 隔空斗法(中) 我满怀自信地凝视着眼前的战局,心中暗自思忖:“这些阴兵果然不同凡响!”他们久经沙场,训练有素,彼此之间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只见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如同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敌人发起攻击。没过多久,敌人便被打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就在这时,那位密宗邪师突然站起身来。他的眼神充满了狡黠与阴险,双手快速结印,同时口中念出一段比之前更为艰涩难懂的咒语。伴随着他的咒语声,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气温急剧下降,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力量开始源源不断地汇聚起来。 见到这一幕,我心头猛地一沉,立刻意识到这便是他的独门绝技。不敢有丝毫怠慢,我急忙催动法阵,全力提升阴兵们的实力,企图抵挡住这股恐怖的力量。然而,尽管我已倾尽全力,但那股力量却愈发强大,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势不可挡。我逐渐感觉到压力倍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当机立断,心念一动,立刻召唤出更多的大阴兵投入战斗。眨眼间,混战的场面越发激烈,我一方的阴兵数量已经多达一千余人。 我看向那邪师说道:“我看你打的快还是我派的快,我这人缺心眼儿缺脑子还缺钱,但是就不缺阴兵, 来呀,互相伤害啊!” 那邪师阴狠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小王八犊子,你也别得意太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话正说着,只见他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一段艰涩难明的咒语脱口而出。须臾之间,他的头顶竟冒出一丝紫气来!那紫气如烟似缕、袅袅娜娜地向上攀升,最后凝聚成一团人形虚影。仔细一看,原来是个身着大红袍子、头戴帽子的女子形象。帽檐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张精心雕琢过般的面容以及略带几分妖冶气息的面庞;尤其是那双猩红如血的眼眸,更是给人一种神秘莫测之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生得极为美艳动人,宛如《无心法师》中的岳绮罗再世一般。然而此时此刻的我并未精虫上脑,因为我深知眼前此物绝非善类,绝非普通人类所能比拟,所以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并做好应对措施才行。 随着紫气逐渐散去,那个女孩开始缓慢地朝我走来。面对如此诡异情景,我先前召唤出来的那些阴兵竟然毫无作用,它们在这个女孩面前形同虚设,根本无法对其构成丝毫威胁。见势不妙,我当机立断,立刻集中精神调动更多的五猖兵马前来助阵。毕竟这些可是地府在编的正规军队,实力不容小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轻易招惹得起的存在! 那女孩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她手中出现一个鞭子,女孩轻轻挥动手中的鞭子,缠住了一个五猖兵马的头,再一用力,那个五猖兵马瞬间灰飞烟灭。 我心中一惊,这女孩竟然如此厉害! 短短10分钟,我这上千阴兵竟然全不是她的对手,就连我这百十来个五猖兵马也折腾了十几个,这可是我营中大将啊。 就在我思考应对之策时,女孩突然出手,一道红色光芒直奔我而来。 我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芒击中我。 顿时,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 她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又一鞭子直冲我过来,我刚刚收了一下子,根本没有再次躲闪的能力,这时一个五猖兵马站在我面前,扯住她的鞭子,剩下的猖兵一拥而上。那女孩显然有点儿招架不住。 那长得类似和尚的邪师说道:“这么多地府正规军追着一个女孩子打算什么本事。” 我轻蔑的说道:“你管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叫女孩子?你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这玩意儿也能叫女孩子,那你咋不娶这女孩子?或者说你咋不跟着女孩子谈恋爱?你却假扮成女的跟个老爷们儿谈恋爱,你这叫有本事吗?” 这位邪师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继续说道:“你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强词夺理!” 然而,我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反而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回应道:“你们这些不人不鬼的东西,本就属于灵体范畴,哪有什么明确的性别之分?至于修炼成男性还是女性,更是难以确定。说不定我这里的阴兵和五猖兵马全都是女孩子呢!可你却毫不留情地下手殴打她们,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吗?”说到最后,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语气也越发严厉起来。 那个假和尚被我怼得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他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我心中不禁暗自得意。突然间,我灵机一动,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故意用一种贱兮兮的语气继续说道:“哦……我明白了,你之所以对女孩子毫无怜惜之情,原来是因为你的性取向存在问题啊!嘿嘿嘿,你其实喜欢男孩子吧?要不然,你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假扮成女生,去和男人谈情说爱呢?难不成……你是个同性恋者?哈哈,原来你是弯弯的呀!” 说完这番话后,我还特意冲着那个假和尚眨了眨眼,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面对这样的局面,那个假和尚气得脸色发青,但却依然无法反驳我的话语。 正在我洋洋得意之时,突然感觉到周遭气息和磁场不对,我仔细感知了一下,发现这大殿周围可是有不少能量场存在,说明这个假和尚是有帮手的。 我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浑身颤抖着对眼前这个可恶的邪师怒斥道:“你竟然与这么多人联手布下阵法引我前来此处,简直就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第191章 隔空斗法(下) 那邪师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他那双狡黠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嘲讽地回应道:“哈哈,没想到你还挺有头脑的嘛,但可惜啊,你现在才明白过来已经太迟了。今天你注定插翅难逃,成为我们手下的败将。至于我是否卑鄙,这又何妨?自古以来战场之上兵不厌诈,成王败寇乃是常理。只有最终获胜之人才能书写历史,而你,注定只是一个可悲的失败者罢了。” 他看着我就像一个胜利者在看他的俘虏,这眼神让我极为不爽,奶奶个腿儿的,我看着心里这个气呀,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于是我把自己的老底儿全搬出来了。 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所有的五猖兵马全部释放出来!而我也把我们家从未出现的两位请了出来,我家中藏有两条神秘的阴龙,一黑一白,它们既不在浩瀚无垠的大海里栖息,也不在波涛汹涌的江河湖水中遨游,而是静静地盘踞于十殿阎罗之秦广王殿内的巨大石柱之上。 此刻,我拼尽全力,运用体内仅剩的一丝神念来操控自己的身躯,狠狠咬向中指。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顺着指尖流淌而下。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黑龙与白龙仿佛受到感召一般,瞬间从石柱上腾空而起,出现在我眼前。它们宛如忠诚的卫士,一条守护在左侧,另一条则镇守在右侧,将我紧紧护卫在中间。 然而,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措手不及。四周骤然响起阵阵庄严肃穆的佛经声,但这佛经却并非中原地区常见的那种能抚慰心灵、令人平静的经文,恰恰相反,它犹如一道道惊雷,狠狠撞击着我的心房,使得我的心跳愈发剧烈,几乎要冲破胸腔。在那惊心动魄的一刻,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脏即将炸裂开来! 由于此时的我处于魂魄状态,正当我准备转身逃回原处时,一股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团团包围。 突突然之间,原本紧闭的大殿四周的大门全部敞开,发出“砰”一声巨响,仿佛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强行推开一般。紧接着,每个门口都出现了一名盘腿而坐的喇嘛。这些喇嘛身着鲜艳的藏红色老僧袍,其中一半的肩膀裸露在外,显得格外庄重肃穆。他们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不断诵念着一些我完全无法理解的佛经咒语。 随着他们的诵经声越来越响亮,整个大殿逐渐被一层耀眼的金色光芒所笼罩。这股金光愈发炽烈,如同一轮金日悬挂于空中,令人不敢直视。然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对面的那位西藏邪师正用一种充满阴险狠毒的目光凝视着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从他的身后涌现出一团浓郁的黑紫色光芒。这团光宛如黑暗深渊中的魔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无数扭曲狰狞的面孔在其中闪现。这些面孔似乎都是曾经遭受过苦难和冤屈的怨灵,它们此刻聚集在邪师身后,蠢蠢欲动,仿佛随时准备向我猛扑过来,将我吞噬殆尽。 两条龙虽然是地缚秦广王石柱上的龙,但是也有些受不住这佛经的震慑,准确的来说,这不是佛经,而是只属于某些邪师改编的佛经,因为这经文太邪性,我在这大殿中根本无法嗯动弹。 那藏族邪师见我已经力不从心,他发的桀桀的笑声,突然间冲向我,然后用他的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无法整图,因为我动弹不得,这回小命应该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闭上眼睛心想:“本来想少赚点钱,有机会买个房子娶媳妇儿,现在好了,玩大了,为了赚点钱,命要交代在这儿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丝灵感,仿佛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无尽的虚空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呼喊:“七爷八爷啊!你们要是再不出手相救,我可就要归位了!” 话音未落,只觉得四周骤然刮起一阵刺骨的阴风,呼啸声震耳欲聋,让人无法理解这股强风究竟从何而来。原本还在专心念咒的那些喇嘛们,此刻也被吹得东倒西歪,险些坐不住身形。而那位嚣张跋扈的藏族邪师更是不堪一击,一个踉跄便失手松开了对我的束缚。 紧接着,虚空之中传出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吾等向来不愿过多干预人世纷争,尔等作恶多端,自然会有天谴降临。然而今日此人,你们绝不可伤其分毫,否则便是与地府十大阴帅结下死仇。” 邪师听完这番话后,脸色变得十分狰狞,他瞪大眼睛,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对着周围的喇嘛们怒吼道:“你们怕什么?他不过是一个来自中原的神只罢了,来到我们西藏的地盘怎么可能肆意妄为!我们所供奉的可是我们这里的正统神明!不要停下,继续念经!谁敢停下来,就是对我们的神灵的不敬!”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为之颤抖。 他话音刚落,狂风愈发猛烈地咆哮起来,与此同时,一阵尖锐刺耳的风声在耳边回荡。就在这时,我惊愕地发现前方竟突然浮现出两道虚幻的身影,宛如幽灵一般背对而立,挡在我面前。其中一人身着黑袍,另一人则身披白袍,两人皆双手抱肩,光是从背影便能感受到那种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态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道虚影逐渐变得真实清晰起来。只见他们站在我身前,旁若无人地闲聊着。黑袍男子率先开口对身旁的白袍男子说道:“他说他们案子上供奉的东西叫神灵,你相信吗?这玩意儿也配叫神明?” 说话的人正是八爷范无咎。 第192章 我打出你舍利 白袍男子冷笑一声回答道:“就凭这个?也敢妄称神明?长得可比咱们地府中的那些小鬼还要丑陋不堪啊!” 此人正是白无常,谢必安,俗称七爷。 黑袍男子接着附和道:“就是嘛,就他们这些微末伎俩,哪里值得我们亲自出手?” 白袍男子无奈地叹息一声,感慨道:“跟他们打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实在太丢脸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后面那个家伙不争气,居然会被困在此处,险些丢了性命,真是给咱们地府丢人!” 身穿一袭漆黑如墨的衣裳的男子,面庞上流露出一抹无可奈何之色,紧接着开口道:“谁说不是呢?待返回地府之后,若是将此事告知他人,说咱们二人竟前来欺凌西域的小鬼,那岂不是颜面尽失!这家伙自当上先生以来,要么被小鬼殴打,要么遭大鬼痛揍,一路走来做先生,一路皆是丢人现眼之事,而今倒好,丢脸居然丢到西藏去了,真不知凭借他这副德行,没准哪日还能丢到国外去呢。”说话间,他不住地摇头叹息。 二人不约而同地转头,四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我身,口中更是齐声嚷道:“全怪你,害我们把脸都丢尽了!”其眼神之中满含不满和嫌弃。 我赶紧缩缩脖子说道:“别在这儿闲聊,你好歹尊重一下对手,人家在你面前站半天了。” 白袍男子听完对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尊重的是对手不是畜生,我们好歹也是地府正神,位列十大阴帅,你这屁大点儿事儿解,也得喊我们一声。回去人们该议论我俩以大欺小,恃强凌弱,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话说到此处,黑紫色雾气从七爷八爷身后悄悄的袭来, 我赶忙张嘴喊道:“小……” 我这心字还没出口,八爷的大长袖子一挥,那黑紫色的雾气就全被八爷收到袖子里了,二人缓缓回过头去,八爷盯着那西藏的邪师说道:“就这?” 该说不说地府肯定人手一个iphone , 就八爷这聊天的方式,典型的小视频段子刷多了。 我没憋住,直接笑出声了我。 七爷回过头来看着我,满脸嫌弃的对我说道:“这都打不过,哪有脸笑,啥也不是,饱读诗书你就记住个饱,吃苦耐劳,你就记住个吃,你还好意思笑,这地府的颜面不是颜面吗?” 这时,那位邪师手里拿出一样法器,念起了法咒,那时我还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啥,后期才知道这东西叫做嘎巴拉,是用人的头盖骨做成的,其实你们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很多西藏的神像手里都会拿着一个圆形类似碗一样的法器,那就是嘎巴拉。有一些是根据当地的风俗是由一些大德高僧去世前留下“遗嘱”自愿捐出来的,但是这位邪师手里的嘎巴拉是如何得来的可想而知。 突然间,庙里的神像慢慢的动起来了,他一点点的站起来,又一点点的走下神龛,每一步都让大地为之一颤,那威慑力我直接就蹲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 在看七爷八爷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甚至都没有给那个神像一个正眼。 只见那神像双眼冒出红光,死死地盯着七爷八爷。它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看起来威力十足。 眼看着奔着我这边过来了,七爷和八爷是不怕他,但是我怕呀,我直接跑到一个角落里藏起来。 然而,七爷和八爷却丝毫不畏惧。七爷轻轻一侧身,躲过了神像的攻击,同时手中多出了一根黑色的勾魂锁。他挥舞着锁链,狠狠地抽打在神像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八爷则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手中射出,径直飞向神像。神像受到一击后神像被光芒击中后,顿时停了下来。 “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七爷嘲讽道。 话毕,只见他与八爷一同催动法力,一人手持勾魂锁,另一人紧握哭丧棒,瞬间同时出击。刹那间,四周狂风大作,风沙漫天飞舞,遮天蔽日。我瞪大眼睛,试图看清他们的动作,但眼前只有一片模糊不清。就在眨眼之间,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而那座原本庄严威武的神像此刻已变得残破不堪、面目全非。 再瞧那邪师手中的嘎巴拉,不知何时竟化为齑粉飘散开来。 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两位正神,眼中充满了愤恨与恶毒,咬牙切齿地道:“尔等身为神只,竟然欺压于我这一介凡夫俗子,算什么能耐!” 此时,我急忙从藏身之处闪身而出,义正言辞地回应道:“他们并未欺辱于你,而是与你们所信奉的神灵展开激战。神仙之间的较量讲究公平公正,至于凡人之间的纷争,则需由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自行解决。所以,我揍你一顿也是理所应当,毫无不妥之处吧!” 话毕,我身形一闪,迅速跑到他面前,飞起一脚将其踹倒在地。紧接着,我敏捷地跃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背上,雨点般的拳头不断落在他的身上。同时,嘴里还不停地骂道:“叫你想弄死我,今天非把你打出舍利不可!” 一旁的七爷见状,忍不住插话道:“就凭他这样的修为,怎么可能有舍利呢?” 就在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一脸坏笑地对着那名邪师挑衅道:“刚才你欺负人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行啦?既然你让我当众出丑,那我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话音刚落,我用力扯下他的裤子,想要给他一个难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意外地注意到,他的裤腰处竟然有着一个我很久没有见过的印记——一朵金灿灿的小菊花刺绣图案! 正当我准备抬起头询问他这个菊花标记究竟代表着什么时,却惊讶地发现,他所穿的竟然是日式内裤!日式内裤很好辨认,就是腰部只有一圈白色细绳,再用像卫生巾一样的东西充当双腿之间的“分界线”...... 第193章 审问倭寇 曾几何时,我也不禁心生疑惑,难道发明丁字裤的灵感真的源自于日本的内裤吗?无非就是将中间那块类似“卫生巾”的部分换成了一根细绳罢了! 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我脱口而出:“卧槽,原来是个日本鬼子乔装打扮成西藏喇嘛混在这里!” 这时七爷摸着头无奈的对八爷说道:“得,怕什么来什么,这下好了,丢人丢到国外了!” 话音刚落,周围其他几位喇嘛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趁此机会,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扯下他的内裤,用力扔到这群喇嘛脚下,怒目圆睁,压低声音吼道:“你们这些人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帮助这个畜生胡作非为,连国仇家恨都能抛诸脑后,难道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掉了吗?” 众多喇嘛们互相对视着,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谁也不敢轻易开口说话。沉默持续了许久,终于有一个人鼓起勇气打破了僵局:“我辈众人皆不如他地位尊崇、辈分高深。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听从他的命令行事,并无半点违逆之意,实在不晓得他竟然是个倭寇啊!虽然在解放前的西藏地区或许确实存在过某些邪恶法术,但如今的藏族念诵的都是大乘佛法,诚心皈依佛门,只求来世福报,又怎会与倭寇同流合污呢?起初对于他的某些行为方式,我们的确心存疑虑和不满,但大多并未背离佛法教义,且大家毕竟出自同一师门,所以才会选择协助于他罢了!” 听到这里,我怒不可遏,瞪大双眼,声音震耳欲聋地吼道:“那么你们可知道,他竟然用活生生的人作为引子,去配什么阴婚!如此惨无人道之事,难道还不算丧心病狂吗?” 那位喇嘛浑身一颤,连忙低头解释道:“此事贫僧等人确实毫不知情啊!昨日他忽然召集我们,告知今日此地将有一场斗法之争,需要我等前来护持法场而已!至于其他细节,我们一概无从知晓啊!” 我紧紧地凝视着他,双眸中仿佛有熊熊烈焰在燃烧,怒不可遏地斥责道:“你们难不成觉得仅凭区区一句‘不知情’,就能够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吗!他如今可是在行那谋害他人性命之事啊!” 八爷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懒洋洋地回应道:“你们这些烂摊子我才懒得理会呢,也没兴趣听,剩下的麻烦事你就自个儿搁这儿解决罢!俺们还有正事儿要忙哩,先走一步咯!” 我赶忙对着他们躬身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多谢七爷和八爷不辞辛劳特意赶来帮衬我一把!此番得以脱险,全仗二位援手相助,张石磊感激不尽!只可惜我在与人斗法时落败,着实有辱地府颜面!在此向两位赔个不是,还望多多包涵,对不起!” 七爷和八爷随意地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去,口中还嘟囔着:“得了,以后对不起的事儿少干!不仅得替你收拾残局,还忒丢脸面!”话毕,两人身影一闪,瞬间便没入了虚空之中,杳无踪迹! 唉,今儿个又遭人厌弃了! 送走了这两位不速之客后,我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扫视着在场的喇嘛们,再次开口问道:“在座诸位,可有人知晓这菊花刺绣究竟意味着什么?此外,还有些与菊花刺绣相似的法印,一旦破除对方的法术,这些菊花印记便会随之消散。” 众喇嘛相互对视一眼,脸上皆露出茫然之色。很显然,对于此事,他们都是一无所知。 我见状,心中略感失望,但并未表露出来。紧接着,我再度转身面对那位邪恶的巫师,语气严厉地问道:“那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然你也可以不说,但是若你拒不开口,休怪我将你的魂魄带回,装入我的葫芦之中。从今往后,我会每日派遣一群孤魂野鬼前来教训你,晨起一次,正午一次,夜幕降临又是一次。倘若你仍然执迷不悟,不肯吐露实情,那么我便额外增设一顿夜宵时间,深更半夜也不忘叫上众阿飘一同对你拳打脚踢。” 那名邪师听闻此言,脸色骤然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惊恐万分地看着我,颤声问道:“若是我据实说来,你是否就不会让他们殴打我了?” 听到这里,我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答道:“那是自然。” 邪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似乎仍心存疑虑。他咬了咬牙,又追问了一句:“可若是我照实说了,你却出尔反尔,依旧纵容他们折磨我,那该如何是好?” 我毫不犹豫的伸出三个手指指向天空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张石磊再次对天起誓,如若对方的这点要求我没有兑现,必遭五雷轰顶。” 接着我又看着他说:“干我们这行的信守承诺,现在你相信了我了吗?” 他立刻回应道:“好吧,那就长话短说吧。事情是这样子的,正如我刚才所说,我的确来自于日本,但这并不是重点。其实呢,一开始我只是单纯地被中国那壮丽秀美的山川河流所吸引,所以才会频繁来到这里旅游观光。而且啊,我还听说中国有许多令人惊叹不已的神迹存在呢!像什么绵延万里、雄伟壮观的长城;庄严肃穆、气势恢宏的布达拉宫;还有举世闻名、震撼人心的秦始皇陵兵马俑等等......这些都是让人为之向往的地方啊!” 听到这里,我不耐烦地敲了敲身旁的条案,并打断他说:“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废话!直接给我讲重点就好!你在这儿插科打混,避重就轻。讲的全都是与我想知道的无关!先回答我,你们这个组织叫什么!” 男人略微沉默了一下,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心中权衡着什么。终于,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一丝迟疑地开口道:“我们这个组织……名为九菊!”仿佛这四个字有着沉甸甸的分量。 第194章 这位邪师的由来 我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男人,追问道:“九菊?怎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有何深意?” 男人咬了咬牙,像是下定决心般解释道:“九菊,象征着坚韧、忠诚和神秘。每一朵菊花都代表着组织中的一名成员,而九则寓意着无尽的力量和智慧。” 我继续说道:“好,针对这个,直接展开了说!” 他一脸不甘愿地停下,略微思考片刻后,接着说道:“待我重返日本之时,曾前往一座庙宇参拜佛像。庙中的住持端详我许久,断言我具备极佳的先天资质,与佛道甚是契合,有意将我收入门下作为俗家弟子,并允诺引领我于寺内潜心修习佛法。我听闻此讯,心生欢喜,当即应允。自此以后,那位住持不仅传授我精深的佛法教义,更额外教导了我诸多玄妙的术法和精妙的布阵之法!待我学有所成之际,他突然找到我,开门见山地提出要跟我谈一谈条件。他曾无私地传授给我许多知识与技能,如今到了我回报他的时候了!起初,我感到十分困惑,完全不理解他话中的含意。经过一番追问,我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从我回到自己的国家后,就已经被某个神秘组织给盯上了。 他之所以会收我为徒,并不是因为看中了我过人的天资,而是由于知晓我此前曾造访过中国,还在那里逗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正因如此,他们觉得可以利用我获取相关信息。不仅如此,他们更是向我许诺了巨额报酬,试图收买我为其效劳! 面对如此诱人的金钱诱惑,最终我还是心动了,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就这样,我再度踏上征程,来到了遥远的西藏,并心甘情愿地削发为僧,从此遁入空门,化身为一名和尚。同时,我还要暗中搜集各类情报并及时向他们汇报,此外也要听从他们的命令去完成各种任务。” 我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大致明白了,于是带着几分疑惑开口询问:“难道说,你们这个组织的标志就是菊花不成?”他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我的猜测,接着缓缓说道:“不错,菊花正是我们组织的象征。而且以菊花为核心,我们还研究出了许多精妙的阵法,这些阵法正分布在华夏大地的各个角落。” 我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讥讽地说道:“果然是倭寇啊,连审美都与众不同。我们国人通常将菊花比作肛门,而你们竟然把它奉为图腾!”他闻言勃然大怒,怒目圆睁地吼道:“休得这般出言不逊!且不说你们中华历史上曾有位贤人陶渊明,对菊花喜爱有加;就连周敦颐也称赞菊花乃花中隐士。更何况,唐代诗人黄巢还留下过‘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样的千古佳句呢!” 我嘴角微扬,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地看着他,冷笑道:“呵,瞧你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对中国的古诗词了如指掌啊!‘菊花是花之隐逸者也’这句话确实没错,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可以像王八一样藏头露尾的隐!你们所谓的忍术,不就是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吗?难道这是从菊花身上学到的技巧?非也,依我看,你们更像是跟乌龟学的吧!忍者神龟就是最好的写照!” 那位浑身散发着邪恶气息的法师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不许如此贬低和污蔑我们国家的子民以及他们所信奉的教义!这可是我们深厚的文化积淀啊!”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故意模仿起七爷八爷掏耳朵时悠然自得的神态,慢条斯理地回应道:“哦?你们所谓的文化底蕴?难道你们不清楚这些都是从别人那里偷窃而来的吗?至于你们的信仰,难不成就是派你们到别的国度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哼,比起你们那个不知所谓的国家,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需要我来羞辱它么?咱们中国人和你们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心里没点数吗?那段惨痛的历史,我们好几代人刻骨铭心,哪怕再过几十代也绝对难以忘怀!仅仅一座城市,就埋葬了整整三十万无辜百姓的生命!这血海深仇,你们可以选择遗忘,但我们永远铭记在心!”这话我说的慷慨激昂 那位邪师吃瘪了,听完不作声了,我见他不作声,继续说道:“哼国仇家恨,我岂能容你?” 话毕,我转头看向那几位喇嘛,神情严肃地说道:“诸位师父,今日此人我势必要带走。他接下来大概率会陷入植物人之境,如何处置就交由诸位定夺了。须知,魂魄一旦离体过久,则距死亡亦不远矣。所以,诸位不妨早作安排,着手筹备其后事罢!方才之言,想必诸位已然听清,此獠实非善类,根本不配享有体体面面的丧葬仪式。至于具体该如何料理,全凭诸位作主便是!” 这时,其中一名喇嘛上前一步,朝着我深深鞠了一躬,并开口言道:“先前确系吾等有所不当之处,关于后续事宜,我等心中有数。对于适才发生之事,还望阁下海涵,皆因我等事先未能洞悉全貌,以致铸成大错啊!” 我亦向其还了一礼,回应道:“无妨,正所谓不打不成交嘛!既然如此,那这厮便由我带走啦!后会有期!” 言罢,我即令五猖兵马押解着那名邪师返程。孰料,那邪师却突然怒不可遏地咆哮起来:“竖子竟敢出尔反尔!好一个无耻之徒!你明明答应过不将我带走的!” 我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来,微微眯起双眼,目光锐利地盯着他,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我何时说话不算数了?哼!我对天发誓绝不会让其他孤魂野鬼揍你,但我可从未承诺过不带你回去哦!放一百个心吧,我向来言出必行!不过嘛......我肯定不会让那些孤魂野鬼碰你一根汗毛,因为......我会......亲,自,动,手。” 第195章 带走邪师 我特意将最后四个字说得很慢,每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分量,然后猛地提高音量。 话音刚落,我再次转头面向五猖兵马,厉声道:“堵住他的嘴,立刻带走!我才懒得听他继续啰嗦呢!” 说完,带着五猖兵马浩浩荡荡的回来,魂魄回归本体后,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揭开葫芦盖子。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令人毛骨悚然。只见五猖兵马紧紧押解着那名邪师,一步步走进了葫芦之中。待他们全部进入后,我迅速合上盖子,生怕有任何差错。 做完这些,我才如释重负的转过身来,看向一旁的韩愈。却见他满脸惊愕之色,正直勾勾地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我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并未发现有何异样,心中不禁纳闷儿,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你这样盯着我看干什么?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怎么了?你在看什么?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他满脸惊愕地看着我,声音颤抖着问道:“您坐在这里一直喃喃自语,有时低沉,有时慷慨激昂,您到底在和谁说话啊?我站在一旁听得稀里糊涂的!还有,您怎么突然就嘴角流血了,可把我吓坏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下意识地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然后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卧槽嘴角真流血了,但实际上问题并不大,故意有气无力地对韩愈说:“没事儿,刚才我和西藏的邪教巫师打了一架。哦,不,确切地说是跟一个伪装成西藏喇嘛的邪恶巫师激战了一番。这场战斗太激烈了,耗费了我不少功力,所以受了点轻伤,生了点儿元气,动了点儿根本。”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为何一点都没听懂呢?什么伪装成西藏大师的邪恶巫师?”韩愈一脸狐疑地追问道。 面对韩愈连珠炮似的发问,我决定先挑重点回答:“那个给你安排冥婚的妖人其实是个小日子,他们所属的组织一直在咱们国家肆意破坏风水、残害百姓!” 紧接着,我便将整件事添枝加叶、绘声绘色地向他描述了一番。韩愈听得瞠目结舌,惊叹不已,口中不停念叨着:“竟然还有如此离奇之事……” 我也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谦虚的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场面我每年都经历过10次8次的,习惯就好了,谁一年还不办几次大事儿。”这牛吹的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说话的时候都中气十足。 当我讲完整件事之后,韩愈有些不好意思,事情我也给他处理完了,临告别的时候,他又放在了法坛上500块钱,然后对我说道:“这事儿对你的伤害太大了,这钱你拿着买些吃的补补身体!” 说完便要告辞,我送他出门,但是谁也没想到后面他却又来找我了,这就是后话了,我们后面再讲。 我将这段离奇的故事绘声绘色地讲述给了我未来的徒弟开开听后,她不禁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一声声惊叹:“哇!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啊?”接着她感慨道,这种稀奇古怪的故事她以前只在虚构的小说世界中领略过,万万没想到,现实生活中居然真的有人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然而,这也让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所有的故事都并非凭空捏造,它们往往源自真实的生活体验。每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背后,总会有那么一个原始模型作为支撑,经过作者们巧妙的构思和艺术加工,最终演变成引人入胜、扣人心弦的作品。生活就像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等待着我们去挖掘其中无尽的奥秘与惊喜。而那些充满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人们,则善于从平凡琐事中捕捉到不平凡的元素,并将其融入到自己编织的故事之中,赋予它们新的生命与意义。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故事,我们的世界才变得更加多姿多彩、充满魅力。 话说着说着就多起来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不,开开已经向我发出了前往宿迁的邀请。之所以会有这次行程安排,是因为我即将再收下一名弟子。而开开呢,则是我的第二位徒儿。要知道,像我这样的民间阴坛法门传承人可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哦! 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所谓的阴堂口不过如此,民间到处都是。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真正意义上的阴坛可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更不是市场上那些随处可见的货色所能比拟的。实际上,阴坛有着许多严格的规矩和限制条件。例如,其中一条规定便是阴坛不能轻易与他人相见;此外,还必须拥有来自地府且具备正规编制的老祖宗——换句话说,家族里过往的先人必须在地府拥有正式的职位才行。事实上,放眼整个中国,真正称得上阴坛法门传承人的人数恐怕都不会超过一百个。既然如此,那为何我们又会经常看到这类人呢?答案显而易见,自然是因为冒牌货太多,而真品则寥寥无几啦! 除了邀请我之外,开开同时也邀请了他的出马师傅老王一同前往宿迁。自从来到南方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老王了。对于这次会面,我感到异常兴奋,并特地为老王挑选了一张机票。毕竟老友重逢实属不易,自然要好好珍惜这份情谊。 就在出发前夕,染染毫无征兆地对我说:“我得去趟宁波。”我心生诧异,连忙追问缘由。只见她神色焦急地回答道:“我爸左手粉碎性骨折,都好久了!却一直瞒着没告诉我。现在得知真相后,实在放心不下,必须得亲自过去瞧瞧才行啊!” 事不宜迟,当天我便迫不及待地带着她和罐罐一起出了门。说起罐罐啊,可能有些朋友已经记忆模糊了。但没关系,让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可爱的小家伙。罐罐是一只超级迷人的矮脚银渐层猫咪! 第196章 九菊一派 它那圆润的身体和柔软的毛发,让人忍不住想要抱抱它。那么,罐罐腿究竟有多么短呢?嗯……这样说吧,它的腿部长度甚至都比不上我的小手指头!每当看到它迈着那短短的小腿跑来跑去时,总是能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等给罐罐洗完香香后,我们又马不停蹄地购买了一堆它最爱的小零食和猫罐头。或许是被我们娇宠坏了吧,这小家伙变得愈发挑食起来。普通猫粮碰都不碰一下,连冻干也提不起兴趣,唯独对猫罐头、小零食情有独钟。不仅如此,它还特别喜爱宠物奶黄包和宠物奶酪棒。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人家口渴喝纯羊奶,绝不沾一滴水呢! 接下来,染染向我和罐罐挥手道别后,独自一人踏上了旅程。夜晚 9 点,她走出家门,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在凌晨两三点钟抵达了宁波。到达目的地后,染染找到一家酒店办理入住手续,并与我通了电话报平安。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罐罐突然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这让染染十分担心,远在宁波的她不停地在电话里安抚着罐罐,但小家伙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罐罐还是不停地呕吐,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第三天,染染决定带着父亲一起从宁波赶回老家。当他们回到家时,发现罐罐的状况更加糟糕了,它已经几乎无法站立,呕吐也愈发频繁。看到这一幕,染染心急如焚,我和染染立刻带罐罐去看了宠物医生。 经过检查,医生告诉我们一个不幸的消息:罐罐患上了猫瘟。幸运的是,由于罐罐从小就接种了全面的疫苗,所以病情不算太严重,只要及时治疗就能得救。听到这里,我们稍微松了一口气。医生建议将罐罐留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 于是,我们只能不舍地将罐罐留在宠物医院,然后返回家中。而此时的我,因为有急事需要前往宿迁,所以当天就收拾好行李,连夜出发赶往江苏宿迁。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沉重,心里始终惦记着生病的罐罐,希望它能早日康复。 在即将启程之际,我终于有机会与染染的父亲见面。这可是我第一次如此正式地拜见未来岳父大人啊!早就听闻染染的父亲对酒类情有独钟,但有趣的是,他并非贪杯之人,仅仅是喜欢将美酒收藏在家中。 于是乎,那天我特意准备了两瓶上好的古井贡酒作为礼物,前往拜访。为了给染染的父亲留下一个良好印象,我还特意打扮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活脱脱就是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整个下午,我都在尽力扮演一个乖巧懂事的晚辈角色,就仿佛我真的那么乖一样!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染染的父亲简直就是个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而且他那张嘴真是太逗乐了,每句话都像是段子手附身一般,让人捧腹大笑。不过呢,有一点小小的瑕疵,就是他每说一句话都会带上那么一点点若隐若现的“国粹”口头禅,但这并不影响整体氛围,反而增添了几分亲切和真实感。就在此时此刻,我突然瞥见染染家中摆放着一架精美的古筝。好奇心作祟下,我冒昧地向染染发问:“嘿,染染,你是否懂得弹奏古筝呢?”只见她微微仰起头,眼神略带鄙夷之色,从鼻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这有何难?对本小姐来说简直易如反掌、轻而易举好吧!” 话音刚落,染染迅速戴上指甲片(义甲),优雅地坐在古筝前,玉指轻拨琴弦,一曲悠扬动听的《渔舟唱晚》如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那美妙的音符仿佛在空气中跳跃舞蹈,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曲罢,我不禁被深深打动,并心生向往,急切地问道:“哇塞,太厉害了!你觉得我学习古筝如何呢?”然而,染染却毫不留情地冷笑一声,回答道:“得了吧,你根本不是这块料!瞧瞧你那双笨拙的手,就算勉强去学,浪费钱不说,你那水平都不一定有你那发际线高!”她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我倍感失落和沮丧。 于是我倍感失望的问道:“那你看我适合学什么乐器呢!” 染染的父亲笑呵呵的插话道:“要不你试试学敲木鱼吧,专业对口不说,这也算打击乐!” 染染听完捧腹大笑,笑够了说道:“是不是打击乐我不知道,但是这句话打击到他自尊心了!” 我无奈的在旁边撇了撇嘴,虽说很打击我的自尊心,但是他们说的确实是实话。 我们相谈甚欢,我分享了自己在军队中的点点滴滴,他则讲述了许多过去的趣事。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下午四点钟。我看了看表,心想该是时候告辞了。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我烟瘾犯了!可偏偏染染家没有一个人抽烟,我实在憋得难受啊! 于是,我礼貌地向染染的父亲道别,然后迫不及待地踏出家门,直奔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点燃香烟的那一刻,我深深吸了一口,感觉浑身舒畅无比。唉,有时候真受不了自己这个烟鬼本性啊! 回到家中,我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开始搜集和整理有关日本九菊一派的详细资料。然而,令人失望的是,能够查找到的信息实在是少之又少。要知道,这些资料往往牵扯到他们内部的机密事项,自然不会轻易公诸于众。在互联网上所能获取到的那些知识,无一不是众人皆知的泛泛之谈。至于那真正关键的 95%的核心内容,则犹如隐藏在深海中的珍珠一般,极难被人发现其丝毫踪迹。 通过互联网,我很容易了解到,九菊一派主要专注于风水领域,并与密宗派相互融合。因此,大多数人将其称为东密。事实上,所谓的风水学最初源自于我们国家,所以我国人堪称这方面的始祖。 第197章 玄学不是万能的 尽管他们能够掌握并应用这些知识,但与老祖宗相比,终究还是存在差距。毕竟,一切变化都离不开根本原理。然而,在互联网上几乎难以找到他们实际行动的确凿证据。 无论是上海陆家嘴的风水传奇故事,还是贵州那场惊心动魄的森林大火,都流传着与九菊一派相关的传闻。可惜的是,没有人能够提供确凿无疑的证据来证实这些事件。正因如此,许多事情最终只能无疾而终,成为悬案,于是乎,九菊一派在华夏大地变得愈发神秘莫测起来。 不仅如此,许多人还坚信九菊一派实际上乃是日本高层领导人的暗影。这意味着,他们常常需要代替那些日本高层去处理诸多无法摆上台面、见不得阳光之事。这些任务往往充满着危险与挑战,而九菊一派则被视为执行此类机密行动的理想工具。在人们的想象中,九菊一派的成员们身怀绝技,精通各种玄学技巧和秘密手段,能够在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情况下完成各种艰难险阻的任务。他们的存在宛如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这种神秘感使得九菊一派成为了一个备受关注和猜测的话题,引发了无数关于其真实目的和活动范围的传闻与讨论。然而,由于九菊一派行事低调,外界对其了解甚少,这些传说大多也只是停留在猜测阶段,真相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少数内部人士方才知晓。 或许读者们会对日本可能采取不光彩手段危害我们感到担忧,但实际上大可不必害怕。因为这些年来,日本所做之事几乎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要知道,他们妄图侵略我国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我们好几代人对此心知肚明,并始终保持警惕。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多年以来,他们并未做出多少像样的事情。 此外,许多问题确实无法依靠玄学来解决。倘若一切皆可由玄学处理,那我们便无需再学习,亦无需崇尚科学,更无须费心费力地研发人造飞船与空间站。只需潜心修炼,待到修为足够高深时便能飞升成仙。然而,显而易见的是,飞升这类事件并不能代代相传,无法流传后世;相比之下,科学却能够传承给下一代。 让我再来举一个例子,大家都说泰国的佛牌十分灵验,甚至有些明星对泰国的玄学也是极为推崇。然而,尽管如此,泰国仍然相对较为落后。倘若玄学果真拥有如此巨大的力量,那么泰国如今怎会处于这样一种境地呢? 因此,玄学最多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某些事物,但世间之事并无绝对。更何况,三界六道皆有其既定的规律和法则,并不能完全依赖玄学来改变或解决所有问题,这种想法实在不切实际。 闲言少叙,我和开开定好了时间是第2天晚上到达宿迁,我把一应物品全都放在了车上,准备开车去宿迁。 当天傍晚我和染染一起吃了晚饭,我们去吃了一家老北京涮羊肉,染染边吃边说很香,她边吃边说说:“吃完这顿正好你这几天不在家,吃完这顿,我得好好减肥。”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快拉倒吧,你能坚持住吗?就你那恒心都没有放个屁臭的时间长。” 染染气哼哼的对我说了一句:“吃饭呢?能说点儿干净点儿的吗?从今天开始我跑步减肥!” 我继续说道:“就你那体力都跑不出公摊面积就得回家!” 染染听完气的把筷子一摔说道:“你能吃就吃,不能吃可以,现在滚,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吓得我赶紧老老实实低头吃饭,多说一句话都不敢,生怕这一巴掌呼下来,溅我一身血。 第二天临近正午时分,我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收拾一番后,就驾车前往宿迁。经过六个多小时车程后,我终于抵达目的地——宿迁市。 至于为何花了如此长时间才抵达,其实是因为我开了一段路后感觉有些困倦,于是便到了一个服务区停车睡了一个小时,睡醒后又继续赶路。而这次之所以特地赶往宿迁,则是因为开开的父亲离世后,想开坛设法设立阴坛。而且,开开的父亲生前和地府中的十位阎君有所关联,因此开开具备一定特殊机缘,可以设立阴坛供奉。 当我赶到现场时,惊讶地发现老王竟然已经早早到达那里等待着我。见到这位久违的老友,我激动不已,立刻上前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并开始闲聊起彼此近期的生活琐事。可能是因为我向来不太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吧!和老王寒暄过好久,把开开以及许多他的徒弟都晾在了一边,直到和老王聊了有一阵儿才突然意识过来。于是我连忙向他们道歉,表示自己疏忽了,而开开则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毕竟她本身就是那种不拘小节、豁达开朗的女孩子嘛! 紧接着,我们一行人鱼贯而入,直奔位于二楼的仓库。一楼是开开经营多年的烟酒行,琳琅满目的烟酒陈列其中,香气四溢。 来到二楼,只见开开早已将一块空地整理出来。我打量着这块空地,心生疑惑,不禁开口问道:“开开,你莫非是打算在此处设立阴坛不成?” 开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然后恭恭敬敬地请教道:“师父,您觉得这样可行吗?还望您多多指点。” 我缓缓踱步,环顾四周,接着语重心长地说:“想法固然不错,但仍需进一步精心打理。你瞧这周围环境,杂物堆积如山,实在难以令人满意。要知道,这可是供奉之所,岂能如此杂乱无章?就如同你为家人安家落户,虽能提供一处容身之地,但若将其安置于杂乱不堪的房间内,他们初醒便目睹一片狼藉景象,连立足之处都难求,岂会毫无怨言?” 第198章 前期准备 开开闻听此言,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称是,并信誓旦旦地表示:“多谢师父赐教,我明白了。今夜我定当全力以赴,加紧清理,确保明日能够顺利设立阴坛!” 我接着说:“都整理妥当了,等会儿我用微信把购物清单发给你,你明晚 8 点之前按照单子把这些物品全部采购齐全!” 开开颔首应道:“没问题,师父,您发给我吧,我马上安排人去置办!” 我看着她回应道:“不急着这会儿去买,先把房间收拾整洁利落了再说。咱们做事得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来,总不能指望一口气吃下个大胖子吧?而且,购买物资这事还得靠你亲力亲为才行,毕竟是关乎自身的事务,只有亲自出马才能显示出足够的诚意啊!” 开开确实是个乖巧顺从的孩子,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会铭记于心,并严格按照要求去执行。像她这样的孩子深得我心,不仅拥有独立思考能力、具备独特见解,更难能可贵的是能够虚心倾听并接纳他人的建议,这种善于学习他人长处以弥补自身不足之处的品质实属难得一见。 在此处我还有一点未向大家阐明,老王乃是开开的出马师傅。之所以邀请他一同前来,原因在于开开的出马堂口亦需重新梳理整顿一番。在行内,这个过程被称为“捋堂口”。 而我让开开采购的物品皆为其设立阴坛之际所需献上的供品。对待此事切不可敷衍了事,毕竟阴坛所供奉者皆为往昔之人。众所周知,人类往往颇为挑剔,因此许多方面皆不可太过随意。于是乎,我事先拟定了一份详尽的购物清单,叮嘱开开务必依此购买,如此一来便可避免出现大的差错。 当天晚上,开开精心筹备了一场盛宴,特意挑选了一家环境优雅、菜品精致的饭店,并准备了上乘佳酿以款待众人。然而,就在大家期待着尽情畅饮之时,我却毫不犹豫地将那些诱人的酒水统统没收。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许多人大惑不解,他们不禁对我心生疑虑,甚至有人认为我故作清高、故意摆谱。面对众人的困惑和不满,我镇定自若地解释道:“明日之事至关重要,我们每个人都肩负着使命与责任。倘若今晚贪杯过度,导致明日精神恍惚,耽误了正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无人能承担得起这样的责任!既然此番前来是为了办妥事务,饮酒作乐之事不妨暂且搁置一旁。待到大功告成之后,再开怀畅饮亦不迟!” 我深知自己此举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基于对大局的深思熟虑。在这个关键时刻,保持清醒头脑才是最为明智之举。只有如此,才能确保任务顺利完成,不负众望。虽然可能会引来一些误解,但我坚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且必要的。 众人听了我的话,也觉得是有些道理的,当然有的人也是少喝了一点,但是喝的极少,都知道明日有重要的事情,所以都是心中有数。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赶到了开开的店铺。一进店门,我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店面都挤满了人,开开还有许多徒弟也在。看到我进来,原本拥挤不堪的人群瞬间让出了一条通道,仿佛我是什么重要人物一般。有人向我打招呼问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以微笑,然后快步冲向二楼。毕竟对于患有典型社交恐惧症的我来说,这种场合实在太煎熬了! 来到二楼后,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被开开收拾得井井有条、有模有样。至于我为何来得如此之晚,其实原因很简单:前一晚吃饭太迟,加上开车六个小时导致身体疲惫不堪,于是今早我不小心睡过了头,一直睡到中午才悠悠转醒。起床后,我又慢悠悠地洗漱整理,精心打理了一番自己的面容和头发造型,这才姗姗来迟。 众人纷纷落座后,我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老王身上,率先打破沉默道:“老王啊,要不你先来吧,把堂口捋一捋。”老王闻言,满脸狐疑地看着我,追问道:“那你呢?难不成要等我之后才开始吗?”我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补充道:“你放心,先处理你那边的事情要紧,我这边不着急。真要我先动手的话,恐怕会影响到你后续的操作哦!”老王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应声道:“行,那就我先来吧。” 话音未落,只见老王霍然站起身子,顺手拿起一把香,轻轻点燃后,稳稳当当地将其插入香炉碗内。随后,他缓缓坐下,双目紧闭,调匀气息,屏气凝神。经过大约半分钟的调息,老王睁开双眼,轻声呼唤开开过来,让她坐在自己正对面。开开依言照做,同样闭上双眼,但紧接着却打出了两个清脆而响亮的嗝。待开开准备就绪,老王便正式开始捋堂口的仪式。 值得一提的是,这还是我头一回见到老王无需借助二神之力就能独自完成捋堂口的仪式。以往,这类仪式通常需要二神协助才能顺利进行。此刻亲眼目睹老王仅凭一己之力完成整个过程,着实令人感到惊讶不已。 开开是个沉稳内敛、行事稳健的女孩子,无论遇到何种情况都不会惊慌失措或胡乱行事,更不会谎报姓名或做出其他不当之举。只见她紧闭双眼,有条不紊地念出一连串名字。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老王那边结束,紧接着就轮到我上场了。 在此之前,我特意嘱咐开开准备好一盒黑色的香。这里所说的黑香,乃是整体呈现纯黑色调的香料。一切就绪后,我向开开示意取出那盒黑香,接着从里面抽出 18 根香来,并将其逐一点燃。之后,我面向正东方的虚空处虔诚地跪拜三次,同时口中默默念叨:“恳请七爷八爷亲临,烦劳 18 位五猖兵马前来护持法场。”待话音落下,我便将这些香稳稳地插入香炉之中。 第199章 借款2000万 不错,以我目前的修为与能力,所能请来的最厉害神只便是七爷八爷——赫赫有名的黑白无常二位尊神了。 完成一系列动作后,我再次要求开开如法炮制,同样数出 18 根香并点燃,随后也朝着虚空方向叩拜三下,最后将香插进我刚才放置之处。做完这些,她静静地坐下,缓缓闭上双眸。 就在此刻,一道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声响蓦地在我脑海中炸裂开来:“就这么丁点破事也要扯上我们两个来压阵脚,整日护着你周全,搞得好像我们替你打工一样,真特么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我在心中暗自念叨:“两位正神大人受累了,但毕竟贵为神只之躯嘛,还是注意一下言辞比较好哦,这些话咱们自家人听听就算了,要是传扬出去,七爷八爷还骂人,说脏话,岂不是有损七爷和八爷的颜面?”话音未落,脑海中便传来一声冷冽的哼声,惊得我心头一颤,随后便再无半点声响。紧接着,那 18 名猖兵如约而至,迅速抵达各个关键方位,严阵以待。 稍顷,我转头看向开开,沉声道:“切记不可乱言,报名的地仙必须上弟子身自己报出来,弟子不可随意报名,必须严谨。倘若碰到蓄意滋事的仙家或是与咱家有仇怨的仙家,不必手下留情,直接让猖兵将其拿下带走便是!” 说完我点燃了一张提前准备好的表文,和三道符纸,这时开开打了一个冷颤,然后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慢慢报名。 一切都结束之后,楼下的那些人中有一个人轻手轻脚地上楼来,走到开开身旁,低头俯身,嘴巴贴近开开的耳朵,轻声低语了几句。开开一边听着,一边不时地点头回应。待那人讲完后,开开抬起头,目光缓缓转向了我和老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之意。 沉默片刻后,开开口中缓缓吐出一句话:“两位师父,楼下那些人一直在此等候,想请你们二位帮忙看下卦。不知你们若是有空闲时间,是否愿意帮他们看上一看呢?”她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恳切与尊重。 话音未落,我立刻接口回答道:“这有何难处?我们身为师父,自然应当尽力相助。”说罢,我紧接着转过头去,看着老王,微笑着说道:“老王啊,不如就由你来吧。我刚刚设立完阴坛,有些疲惫不堪,需要到车上去稍作歇息一番。” 老王听到我的话,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儿地嘟囔道:“哼!就数你最会做人情世故!好话你说,受累的事我做!” 我嘿嘿一笑不回答,立马下楼往车里一钻,我就不出来了,剩下的事儿留给老王,我就想做个闲散的掌柜的。 这时候我翻出手机发现陈佳一给我发了几十条消息,染染也给我打了10多个电话,看来她俩是有事情找我,我立马给染染回了一个电话,染染急匆匆的接起电话,说陈佳一摊上事情了,让我赶紧给她回电话。 我听完便挂了电话,赶紧打开微信看陈佳一跟我说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陈佳一的母亲搞了个大投资,还想跟女儿借钱。可问题在于,陈佳一的妈妈待她并不亲厚,平日里好处都向着儿子,但凡涉及到花钱的事儿就找陈佳一出。不光是她妈,连她爸也是这样。这回借钱,陈佳一心里直犯嘀咕,感觉不大对劲儿。不过呢,她老妈倒是开出了极具诱惑力的条件,结果把陈佳一的老公给说动了心,她给开出的条件是这样的,借款2000万,每月利息还25万,这个不算本金,本金两年后一次还清。 陈佳一心急如焚,想要劝服自己的丈夫,但他根本听不进去。没办法,她只能来找我商量,想让我帮着参谋一下这个投资靠不靠谱。只可惜当时我正忙着给开开立阴坛呢,手机调了静音也没顾得上看,错过了她的消息。 然而,就在这段时间内,染染早已着手劝说陈佳一不要借出这笔款项了。她的说服力可谓别具一格、角度刁钻。当被问及原因时,染染向陈佳一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你是否曾经从你的父母或哥哥那里赚到过钱?”陈佳怡思索片刻后,诚实地回答道:“从未有过。” 紧接着,染染巧妙地回应道:“既然如此,那就意味着你们之间并未建立起那种良好的金钱磁场。换句话说,如果之前都未能成功构建出一个有利于你的金钱磁场,那么这一次恐怕也难以破例。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能量场是相互影响的,而金钱往往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陈佳一对此次借款可能带来好处的幻想。 染染进一步解释道,这种金钱磁场并非单纯取决于血缘关系或者亲情纽带,更多的是通过实际的经济往来和互动所形成的。只有在彼此之间有着频繁且稳定的金钱交流时,才能够逐渐培养出一种积极向上的金钱磁场。否则,即使是最亲近的家人,在涉及到金钱事务时也可能会出现各种矛盾和问题。 听完染染的一番分析,陈佳一不禁陷入了沉思。她开始重新审视这次借款的决定,并意识到其中可能隐藏着诸多风险和不确定性。染染的观点似乎给了她一个全新的视角,让她对家庭财务关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从这个立场来看确实没什么不妥之处,但既然陈佳一主动找到了我,那我就必须说出一些与众不同且能令其信服的话来才行。 不过言归正传,听到2000万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哆嗦了一下,毕竟我拿2000块钱出来都费劲。想到这里,我顺手点燃了一支香烟——没错,这可是我标志性的动作哦!看着眼前那缓缓升腾起来的烟雾缭绕成一圈又一圈,我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还是建议让她妈妈尽快去一趟医院吧,据我所知,她的肝脏似乎存在一些毛病呢。” 第200章 强迫我多留下来一天 所以我对她说道:“你母亲肝脏有些问题,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能够及时接受治疗倒还好些;可万一拖延下去延误了病情,搞不好会有性命之忧啊!因此,这个群组绝对不能借给她用。倘若真的发生了意外状况导致她无法还钱,那么最后吃亏倒霉的肯定就是你啦。毕竟到那时,不仅没人愿意帮你偿还这笔债务,而且你在夫家那边也将难以站稳脚跟咯……” 陈佳一紧紧握着手机,沉默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终于,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我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之情。于是,我再次开口劝道:“2000 万啊!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必须要深思熟虑才行。因为你这次打赌押上的不仅是这笔巨款,更关系到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孩子未来的生活水平以及你目前所拥有的一切。我知道以你的财力拿出这笔钱并非难事,但问题在于,如果——我只是说如果——这笔投资变成了坏账,那后果简直无法想象。毕竟,你手头也只有这么一个 2000 万而已。然而,对于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来说,2000 万足以让他们蒙蔽良心,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来。所以说,你如果不去赌博,至少可以不必提心吊胆,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说完这些话,我静静得等待着陈佳一的反应,希望她能够听进去我的劝告,不要轻易冒险。而此时的陈佳一经过一番心理搏斗后,长舒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我心里有数了,知道怎么做了。” 我接着说道:“如果还有任何疑惑之处,可以随时向我询问哦。” 陈佳一回应道:“已经没有问题啦!非常感谢您,胖师父。”与她说了声再见,我迅速挂断电话并立即打开微信,就在刚刚通话期间,我收到了来自开开的数十条消息。点开一看,发现这些信息无一例外都是寻求帮助的。经过一番梳理,大致内容如下:老王独自一人难以应对局面,迫切需要我上楼协助他处理事情。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顿感头痛欲裂。一直以来,我始终坚信道不可轻易贱卖,法门亦不应随意传授他人。这些人显然是想占便宜而来,而占卜对我来说也是一项颇为耗费精力之事。因此,通常情况下,我并不愿意去插手别人的闲事。 然而事已至此,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于是乎,我再次点燃一根香烟,悠然自得地吸完后,才慢条斯理地下了车。接着,我晃晃悠悠地朝着楼上走去,仿佛时间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深知,只要自己沉得住气,那些人自然会心急如焚;而一旦他们焦急起来,老王便能够提前将大部分问题处理妥当。至于那些实在难以解决的难题,等我慢悠悠地上楼后再来慢慢琢磨也不迟。 果不其然,事实证明我的策略是正确的。正因为我不急不躁,所有事情似乎都迎刃而解。当我缓缓走上楼时,惊讶地发现除了一名年迈的老人被家中先祖附身之外,其他问题几乎都已经得到圆满解决。 对于这位被附身的老者,解决方法其实并不复杂,直接说和他家中先祖对话,这个事情是可以商议的,如果协商无果,那我只好动用事先准备好的符咒了。这些符咒威力巨大,足以让附身在他身上的鬼魂灰飞烟灭。因此,整个处理过程异常迅速,无需赘述。 好不容易把所有事情处理妥当,我便对老王表示第二天得赶紧返程回家,但老王却执意不肯,硬要拽着我次日一起去垂钓。不管我如何费尽唇舌劝说,这个倔强的家伙简直就像地下党一般坚贞不屈、毫不退让。最终无奈之下,我只得举手投降,心一横决定干脆陪他去钓鱼算了。 毕竟当天的工作任务异常繁重艰巨,而且像我这种活儿表面看着轻松自在,实际上极其耗费心神精力。因此,用完晚餐后我早早就上床歇息了,并特意将手机调至静音模式,生怕有人突然来电打扰清梦。 直到次日中午 12 点过,我方才悠悠转醒。一番梳洗整理完毕后,我瞄了眼手机屏幕,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未接来电多达六七十个!想必他们都误以为我已经惨死在房间之中了吧。 醒来后的我第一时间拨通了老王的号码,待到对方接听时,只听老王如释重负地说道:“哎哟喂,大哥啊!谢天谢地,您老人家还活着呀!能接到您的电话真是太让人高兴啦!刚才我卜了一卦,算出来您尚且安好健在,不然我早就冲去酒店砸门救人咯!” 我一脸窘态,尴尬地嘿嘿干笑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喉咙,试图掩盖自己的失态,接着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昨儿个实在是太累了,不小心就多睡了那么一小会儿。你别急嘛,先告诉我你在哪儿呢?我马上过去找你哈。” 老王显然有些不悦,他冷哼一声,没好气儿地回答道:“哼,除了开开的店,我还能在哪儿?我们几个为了等你一块儿吃午饭,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都快饿成狗了!” 我听了老王的话,不仅没有感到丝毫愧疚,反而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嘿,可别这么说哦!我刚刚给你们起了一卦,发现你们几个下辈子还是有希望当狗呢!这辈子恐怕就没啥机会咯~不过当狗没有什么机会,当狗腿子还是有机会的。稍安勿躁,等我两分钟,立马飞到!” 话音刚落,我迅速挂断了电话。然而,就在挂断电话的瞬间,我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老王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地咒骂着。看着手中已经挂断的手机,我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种怼人的快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啊! 第201章 钓鱼 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了开开的烟酒行。趁此机会,我得给我的二徒弟打个广告。我这二徒弟在宿迁开了一家烟酒行,名叫“建设烟酒”。如果哪位读者恰好在宿迁,又正好有购买烟酒的需求,那一定要记得到她那里去哦!报上我的名号,说不定还能享受优惠折扣呢! 好啦,闲话少说,书接上文。我刚到地方,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被他们几个人连拉带拽地往饭店走。看这样子,他们是真的饿得不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宿迁这边的饭菜真是没得说,每一顿都让人吃得美滋滋的。就冲这一点,我必须要给我的二徒弟点个赞! 可能是因为我身材比较圆润吧,所以不管是去大徒弟家还是二徒弟家,在饮食方面从来都不会亏待我,在吃喝方面从未拉垮。 饭后,我们再次踏入开开的店内。我好奇地询问老王:“为何会突然想起去钓鱼呢?” 老王微笑着回答:“其实我从未尝试过钓鱼,但听闻开开说那很有趣,便心生向往,想要一试身手。” 我接着说:“钓鱼倒无妨,但我们缺少钓具啊!要不就算了吧,况且我刚刚饱餐一顿,正打算返程回家呢。” 就在此时,开开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急切地说:“别啊师傅,我这里有呢!”话音未落,她如同魔术师般从身后变出一整套渔具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下恐怕是难以脱身了。然而刹那间,一道灵感闪过脑海,于是我连忙接口道:“可还是不行啊,老王没有渔具,如何能钓鱼呢?” 开开接着说道:“我这里可不只有一套渔具哦。”说话间,他侧身让开,露出了身后那个巨大无比的箱子。只见开开轻轻地将盖子掀开,箱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各种各样的渔具,琳琅满目的令人眼花缭乱。 老王见状,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找出什么借口离开......” 我忍不住无奈,继续追问道:“可是,似乎没有看到鱼饵呢?没有鱼饵要怎么钓鱼啊?” 然而,开开并没有被难住。她就像是会变魔术一般,再次从自己身后变出另一个大箱子。当箱子被打开时,展现在眼前的竟是各式各样的鱼食和鱼饵,那整整一箱估计得有 30 多斤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开开,脸上毫无表情,淡淡地问道:“开开,你该不会真有个小名叫做哆啦 a 梦吧?” 这句话把所有的人都逗笑了,接下来老王找了一套称手的鱼竿,我们一行三人便开着车子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处河流旁边。 老王拎起满满当当一箱鱼饵,对着我和开开豪气地说道:“我要去上游那边垂钓,你们就在下游乖乖待着吧,可别跟我抢鱼哦。”话音未落,他便大步流星地朝着上游走去。 我见状,急忙在一旁高声呼喊:“老王同志,你好歹也给我俩留点鱼饵啊!开开的小名叫哆啦 a 梦,或许还能变出点鱼饵来,但我的小名可不叫姜子牙啊!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招,在我这儿根本行不通啊!” 老王听到我的喊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讪讪地解释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竟把你们给忘了。这样吧,你们尽管拿够自己需要的鱼饵,剩下的都留给我就行哈。” 开开动作迅速地从箱子里拿起一份鱼饵,我看着剩下的数量觉得已经足够用了,便对老王说:“好啦,可以了,我俩拿这些应该差不多够了。” 然而,开开却连忙开口说道:“不行,师傅您也得再拿一份才行。” 我有些疑惑地问他:“拿那么多鱼饵做什么呀?咱们又不一定能钓到这么多鱼呢!” 就在这时,开开详细地向我们解释道:“在开始钓鱼前,必须要先完成一个重要步骤——打窝。简单来说呢,打窝就是将一部分鱼饵投入水中,这样一来,鱼儿们就会感知到食物的存在,并被吸引着朝这个方向游动过来。只有这样做,才能更容易钓到鱼哦!” 听完开开的一番解说后,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钓鱼其中还蕴含着如此深奥的学问啊!尽管此次垂钓结束之后,下次何时还有这般机会尚未可知,但仅这一下午所目睹的种种情景便已令我大开眼界。例如那令人惊叹不已的哆啦 a 梦——其实就是开开,如同百宝箱般的渔具袋里竟然收藏着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鱼竿。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识过数量如此之多且种类各异的鱼竿。不仅如此,我家善良热心的小哆啦 a 梦还耐心地为我逐一讲解每种鱼竿的具体用途以及正确的操作方式,并精心挑选出两把最为顺手,或者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价格最为昂贵的鱼竿分别递给了我和老王。真希望今天咱俩能够有所收获,不辜负这两把高价鱼竿的价值所在。 老王提起大半袋鱼饵,脚步轻快而坚定地朝着上游走去。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蕴含着无尽的期待与冲动,仿佛前方有什么巨大的宝藏等待着他去发掘。 开开站在原地,看着老王渐行渐远,连忙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呼喊:“师傅,我得先提醒您一下啊!千万别把手机声音放出来,可以戴上耳机听嘛。要知道,鱼儿们可胆小啦,一听到嘈杂声响,它们肯定吓得不敢朝这边游过来咯!” 老王听到开开的话,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他加快了步伐,甚至开始小跑步前进,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我和开开的视野之中。 我和开开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随后开开转头对我说:“王师父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找他的钓鱼宝座了,那我们也赶紧各自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开始享受这悠闲的垂钓时光吧!” 第202章 莫名的死鱼 随后,我与开开分头行动,找寻着适合自己的座位坐下。值得一提的是,开开特意为我们俩准备了精致的小马扎。可能南方的朋友对这玩意儿并不熟悉,或者对它的叫法并不熟悉。它其实就是一种可折叠的小型座椅,带有靠背,坐着既舒适又不会累腰累腿。 由于我俩都偏爱宁静,因此挑选的位置相对较为幽静,彼此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坐稳后,我取出蓝牙耳机戴上,打开手机,搜索并播放钓鱼的视频教程。按照视频中的指导,我迅速地将鱼竿组装完毕,接着打开装有鱼饵的袋子。参照着视频里的示范,我把鱼饵小心翼翼地挂在鱼钩上,然后用力一挥,将鱼钩抛向河中。此时,鱼漂静静地竖立在水面之上。也许各个地方对于鱼漂的称呼有所不同,但通常来说,它就是露出水面那一截漂浮状的物体。只要它一下沉,就意味着有鱼儿咬钩了。 随后,我悠然自得地坐在那个小巧玲珑的马扎之上,悠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此时此刻,一阵悦耳动听、婉转悠扬的歌声正从耳机里缓缓传出。我一边欣赏着这美妙的音乐,一边凝视着四周那如诗如画般的景色,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美了!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啊!”只见周围山峦起伏,青翠欲滴的松柏点缀其间;虽说杂草丛生,但它们依然充满了勃勃生机。 尽管已经进入秋季,但在江苏这个地方,我完全感受不到一丁点来自北方的寒意。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如此宁静的时刻了,毕竟和染染待在一块儿的时候,她总是像一颗活力四射的豆子似的,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而现在终于能享受片刻的安宁与静谧了。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远处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那是开开!只见她已经稳稳地站起身子,手中紧握着鱼竿,而鱼钩则高高悬起。尽管距离较远,有些模糊不清,但从她那专注的神情和微微颤抖的手臂可以推断出,她显然有所斩获。 再看看自己这边,空荡荡的鱼钩依旧毫无动静,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眼看着开开已经成功钓到了鱼儿,而我却一无所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挫败感。 于是我百般聊赖地看着平静如镜的河面,心中默默祈祷着鱼儿快快上钩。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鱼漂却宛如定海神针一般,纹丝不动。就这样,我静静地凝视着它,大约过了六七分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糟糕!我似乎忘记在这片河面洒下鱼食了。 我恍然大悟,急忙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地从包里掏出一些鱼饵,均匀地撒向河中。完成这一切后,我才稍稍松了口气,重新坐下,继续耐心等待。 大约 10 分钟过后,正当我双眼漫无目的地盯着河面,思绪渐渐飘远之际,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鱼漂轻轻晃动了几下。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漏掉了半拍。我的手也因为过度紧张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忙全神贯注地紧盯着河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之间,鱼漂猛地往下一沉,完全没入水中。我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迅速用力将鱼竿往回一拉。当鱼钩被扯上岸边时,只见一条体型娇小、仅有半个手掌大小的鱼儿挂在钩上。尽管这条鱼并不算大,但对于初次尝试钓鱼且如此迅速有所收获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令人欣喜若狂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小鱼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入身旁的水桶中。看着它在桶中欢快游动的身影,我的心情格外愉悦。稍作休息后,我便着手重新整理鱼饵,并再次将鱼竿潇洒地甩出,期待着下一次的丰收。 没过多久,我这边的鱼漂又猛地沉入水塘里。我眼疾手快,迅速把鱼竿往上一提,这次钓上来的鱼居然比上次还要大很多!它足有手掌那么宽,甚至比手掌更长一些。这种收获带来的喜悦简直比赚钱还要令人兴奋,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恐怕没有钓过鱼的人很难理解和体会到我此刻的心情。或许这种快乐与赌徒赢得钱财时的快感有异曲同工之处吧。 我满心欢喜地再次把鱼儿收拾妥当,重新挂在鱼钩上,然后又一次将鱼钩用力甩进河中。这次等待的时间大约是 10 分钟左右,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上游漂下来一条鱼,正静静地浮在水面上。那条鱼圆滚滚的,模样酷似河豚。众所周知,河豚在受到威胁或紧张时,可以膨胀成一个圆鼓鼓、像气球一样的形状。然而,眼前这条漂浮着的鱼却一动不动,看上去仿佛已经死去一般。我满怀好奇地注视着它顺着水流缓缓漂来,等到距离我较近的时候,我定睛仔细端详了一番,最终确认这条鱼的确已经毫无生气。 我还在好奇为什么有河豚鱼死在这边时,上游又飘下来一条同样的鱼,圆滚滚的,毫无生气,于是我打开网页开始查询,池塘里会不会出现河豚,结果查询结果是极少可能,因为河豚大多数会生长在温热带的海水里,或者是江河湖泊里,这种小河是不可能出现河豚鱼的。 难道是周围的地脉出了状况?我暗自思忖着,随即闭上双眼,点燃一支香烟。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我并未将烟吸入肺中,而是将其竖立在身旁的一块平坦地面上,静静地感受着周遭的一切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我却未能察觉到丝毫死气存在于四周。按常理来说,此地的风水理应未曾被动过手脚才对。面对眼前的谜团,我一时之间茫然无措,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正当我苦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间,只见上游处又漂来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鱼儿。此次,这条鱼距离我已相当之近。我见状急忙拿起鱼竿,小心翼翼地将它缓缓拨向自己所在的方向。待鱼儿靠近后,我迅速取出一只小网兜,成功地将这条鱼捞了上来。 第203章 钓鱼无果 此刻,我瞪大双眼,凝视着眼前的鱼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惊诧之情:“这怎么可能是河豚鱼呢?”这条鱼分明就是再寻常不过的淡水鱼类,但它为何却肿胀得如同一个吹鼓起来的气球一般?我满腹狐疑地仔细端详着它,试图寻找其中缘由,然而却一无所获。 接着,我闭上眼睛,运用自身灵敏的神识去探测一番,可结果仍旧令人失望,并无任何特别之处被察觉出来。 正当我苦思不得其解之际,老王突然给我发来一则消息,称他自己竟然一无所获,连一条鱼也没能钓到。 我疑惑地询问他是否忘记打窝了,他答复说已经打过了。不仅如此,他还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为了吸引更多的鱼儿聚集到他那边,他在打窝的时候,一口气扔进了足足一百多袋鱼食! 听到他这般说辞,我只觉得脑海中一阵轰鸣。尽管明知他从未有过垂钓经验,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脑子不太好!这哪里是在钓鱼啊?简直就是在疯狂投喂,将那些可怜的鱼儿们活活撑死! 就在这个时候,老王仍然不停地给我发送着消息:“一百多袋鱼食啊!这么多鱼食撒下去,居然连一条鱼都没有钓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鱼全都吃饱了吗?还是说这里根本就没有鱼呢?”他的语气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似乎对自己的钓鱼技术产生了怀疑。 我听完气愤的他回了一条语音消息:“什么玩意儿?100多袋鱼食你全扔下去了?这我就明白了,破案了,合着刚才我看到的那些长得跟河豚一样的鱼全是在上面撑死飘下来的呗!咱说哪有你这么打窝的呀,咋的,你家天庭批文下来了?还是你让精卫附体了?这真看不花钱来的东西,就丧良心的往里扔啊!瞅你这样整激动了,我都怕你自己跳下去,就这你都对这帮鱼算是有养育之恩了,这要是没撑死的话,明年母亲节都应该上来感谢你的养育之恩呢!你这还钓啥呀!” 老王还胸有成竹的继续回着我语音消息说:“哥,你切记,舍不得打窝,钓不到大鱼!” 我听完无奈的回复道:“你别叫我哥了,你是我哥行不?就你这投放量,你别说钓鱼了,哥斯拉都能从你这儿上岸,你说你给龙王爷行贿我都信。你这哪是打窝呀,你这都属于打pk了呀,那礼物酷酷往里扔,是美人鱼在水底下直播咋的?你是不是要给人家当榜一大哥呀?” 老王听完继续说道:“那咋整啊,我这都已经扔出去这么多了,还能怎么办?” 我说道:“你一会儿去药房买点健胃消食片之类的药物挂鱼钩上吧,你切记呀老弟,这帮鱼现在撑的受不了了。一个个撑的都直挠墙,你这会儿整点促消化的东西,他们根本就抵抗不了,你能酷酷的上鱼!” 老王说:“我咋觉得你说话这么不靠谱呢?你说我换点别的鱼饵能不能好用?” 我继续说:“你换啥呀?你回家把媳妇儿推河里吧,你能把河伯钓上来。你在把孩子顺便也扔里,那通天河里的鲤鱼精都能被你钓上来。” 老王对我吼道:“我哪他妈有媳妇儿和孩子啊,我连对象都没有?” 我继续说道:“你咋没有?你有,你之前的徒弟说的,你有老婆有孩子,你老婆让你气出精神病了,气跑了,你儿子孤苦伶仃没人管。” 老王听到这儿没好气的回了我一个字:“滚!” 我继续挖苦他说道:“再说就你这个投喂方法,你觉得这个地方还能钓得上来鱼吗?就这鱼三年都不带饿的,收拾收拾咱们赶紧开车回家吧!要不一会儿环境检查来都能给你抓走,河水都让你这个变色了。” 老王继续说道:“能不这么挖苦人吗?你跟前还有一个开开教你,我这不是没人教嘛!” 我无奈的继续说道:“别钓了,快走吧,我们是钓鱼杀生,把你带来就是造孽,再不走,7天之后这些鱼头七,我怕他们都来找你索命。” 钓鱼的故事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但也只能就此作罢。我们默默收拾好渔具,踏上了返程之路。一路上,开开强忍着笑意,憋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老王则始终低着头,脸上挂着无比尴尬的神情;而我呢,则时不时地冷嘲热讽几句,让老王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好不容易到了开开的店里,我顾不上多做停留,急匆匆地就要离开。原因无他,染染的父亲前些日子不幸遭遇车祸,导致手臂粉碎性骨折,现在正需要我们把他送去医院复查。所以,和众人简单道别后,我便马不停蹄地驾车往染染家赶去。 我一路上都没敢歇息,5个小时回到了南通,然后便着急的去了染染家里,这途中开开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因为他给我准备了红酒,我并没有带走,我想的是小姑娘赚点钱也不容易,就不拿人家的东西了。 且说开开那头,当得知老王已经在那边建立起三个堂后,他就转身返回东北地区了。不久之后,我又听说开开提到她的几个徒弟因为是否认同我这个师爷而发生了争论。众所周知,我是阴坛一派,然而这些开开的徒弟却认为我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实际帮助,因此并不愿意尊称我为师爷。也许这只是传言出现了偏差,但当时我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平心而论,对于这件事情我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毕竟以我目前的状况来看,恐怕很难再招收更多的弟子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情,何必去操心两代人之间的问题呢?我只希望能够把自己身边仅有的这几个徒弟教育好、管理好也就足够了。至于其他人是否认可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换言之,就算他们求我,我也未必愿意帮。 第204章 三静要的专场 回来之后,我的一个好朋友三静找上门来。她是一名坤道,师从正一派。说起她为何会找上我,其中缘由可就一言难尽了。记得曾经我写过一个关于坤道的故事,文中提到一些我并不认同的观点,比如没有受过三坛大戒之类的描述。实际上,我所写的每一个故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但为了避免麻烦,我将许多情节中的人物性别、姓名甚至事件经过都做了改动。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闲来无事的三静竟然去读了我的小说,并开始自顾自地对号入座起来。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她不仅一次两次地将自己代入到故事之中。早些时候,她就曾询问过我之前描写的那位坤道是否就是她本人。当时我已经明确告知她真正的主人公是谁,毕竟我们彼此都相识。可谁知没过几天,她居然又跑来问我,小说里写的在内蒙古呼和浩特与龙族有缘分之人是不是她。面对这样的质问,我真是感到既无奈又好笑。 在此前,我曾经告诉过各位,这个故事里大约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情节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但负责撰写这些故事的并非我本人,真正执起笔来、将这一切付诸文字的人其实是染染。而那位与呼和浩特有着龙族缘分、家中供奉着一串谁也看不懂的内蒙文字老碑王的,则是染染的一位师姐。 看在她如此热爱阅读的份上,就让我来单独讲述一下我和她之间的故事吧。接下来要讲述的这个故事,其真实性高达九成哦。 我和她的友谊的确是经历了一个由远及近、逐渐递进的过程。毕竟一开始,我们只是已经认识了三年但从未见过面的网友而已。原本我们也不过是普通的点头之交,关系并不算亲密。然而,真正让我对她产生特别亲切的印象,却是在我生了一场大病之后。那场病异常严重,好几次都差点夺走了我的生命。也正是通过这场病,让我看清了许多人与事。比如说这位从未谋面的朋友,她给予了我最为真挚的关怀。关于我生病的这段经历,等我讲完我和三静的故事后,再来详细叙述。 她曾经天天潜伏在我的直播间内,竟然也是来自内蒙古的一名坤道!如今,她定居于四川这片土地之上,并将祝由术作为自己的主修之法。说到这里啊,我忍不住再啰嗦几句关于祝由术的事情。祝由术可是一门源远流长的古老医术哦!它巧妙地融合了心灵疗愈以及符咒绘制这些神秘元素呢~据考证,其历史甚至能追溯至上古时代呢!最开始的时候,祝由术其实跟巫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是同根同源啦!那个时候,人们主要用它来医治那些因心理问题而引发的疑难杂症哟! 具体来说呢,祝由术的治疗手段多种多样,其中比较常见的就有运用各种符咒啦、举行特殊的禁禳仪式呀等等。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从精神层面给予患者引导和抚慰,同时也借助一些物理手段帮助他们战胜病魔哦!所以说呀,祝由术真的是一种非常神奇且充满魅力的传统疗法呢! 事实上,如今现代医学中的许多领域都可以追溯到祝由术的源头。比如说,对于像抑郁症、躁郁症这样复杂而棘手的心理健康问题,我们所采用的一些治疗方法和技术,就与祝由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再如催眠疗法,它通过引导患者进入一种类似于恍惚状态来探索潜意识,从而帮助他们解决内心深处的困扰。这些看似先进科学的治疗手段,其根源却能在古老神秘的祝由术中找到蛛丝马迹。这无疑让人感叹人类智慧的传承与发展之妙不可言!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终究是有他的智慧和奥秘的。 我对于道门了解可谓是凤毛麟角、九牛一毛。所知晓的大部分内容都源自于三静对我的讲述,例如大巫有着诸多分类,而祝由术仅仅是其中一种;又如鬼门十三针、炼气以及灵体的修复等法门技艺。这些知识让我犹如醍醐灌顶般眼界大开,但同时也深感自己的无知与渺小。道门的世界深邃而神秘,蕴含着无尽的奥秘等待着人们去探索与发掘。每一次聆听三静的讲解,我都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领域,被那些玄妙的理论和奇妙的技法所吸引,心中涌起无限的好奇与向往。然而,面对如此浩瀚如烟海的知识体系,我自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需要不断地学习与积累才能稍稍领略到道门的博大精深之处。或许终其一生,我也只能窥得这门道中的冰山一角罢了。但即便如此,我依然愿意怀揣着敬畏之心,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行在这条求知之路上。因为我深信,只要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够揭开道门那神秘的面纱,窥探到其中隐藏的真谛。 话又多了起来,三静和其他道门弟子有所不同,她对民间法脉并不排斥,也不和那些自视清高的同门有过多交往。而我俩最长的一次聊天,则是在染染生日的当天,那次我们通过电话聊了个通宵,从深夜十二点一直聊到凌晨四点半。 电话是她打过来的,大半夜的非得让我帮她查查三世因果。当时我困得不行,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但她却纠缠不休。没办法,我只好不情愿地点燃了一炷香,嘴里叼着一支烟,开始跟她聊了起来。 我对三静问道:“你自己大概查查得了,你这道门弟子看得上我这民间法脉吗?” 三静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地回应道:“我可没有嫌弃你这修习走阴之法的人,倒是你自己先看不起自己了。要知道学习阴法并不意味着这个人就不行,那些穿着道袍的又有几个是好货色呢?况且这山上也没几个真正有本事的人。哼,自己四处乱跑却还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 听到这话,我不禁乐了一下,笑着说道:“哈哈,行啊!想不到道长您的觉悟还挺高的嘛!” 第205章 太姥爷的外孙女 三静继续说道:“我最讨厌那种整天戴着伪善面具的人了,天天做些骗人的勾当。都说地狱门前僧道多,那些和尚道士也大多如此吧,但这跟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她一脸不屑地撇撇嘴,仿佛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接着,他又义正言辞地补充道:“我三静可是个正直的人,才不会像他们那样虚伪呢!我宁愿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哪怕会得罪一些人,也绝对不会去欺骗别人。”隔着屏幕我都感觉她挺起了胸膛,显得十分自豪。 闲磕聊到这里,我便不多言,闭上眼睛仔细的接收信号,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三镜多少跟我有一些缘分在的,但是先说清楚啊,可不是男女缘分,我和她终究有些因果。 于是我好奇地看着她,轻声问道:“你是否知晓自己前世的身份呢?” 她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然而,当她目光与我对视时,突然流露出一种奇特的神情,仿佛在回忆着某些遥远的往事。她喃喃自语道:“虽然我不知道,但当你提及这个问题时,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觉,或许我上辈子真的是一只狐狸。” 我微微点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接着对她说:“你的感知并无差错,实际上,你上辈子的确是一只狐狸。而且,你的死与我的家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到这里,我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神秘。 三静听闻后,立刻瞪大眼睛,急切地问道:“能否详细讲讲呢?”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讲述道:“你上辈子其实是一只颇有道行的狐狸。那时候正值战乱时期,天下动荡不安,四处都是战火纷飞、兵戎相见之景。为了寻找食物,你常常偷偷潜入一个马厩觅食。因为那里有充足的食物供你享用。然而,命运总是充满变数和意外。某一天,正当你像往常一样在马厩里寻找食物时,突然间,炮弹声震耳欲聋地响起。受到惊吓的马匹开始变得异常躁动不安,其中一匹马更是突然失控,扬起马蹄狠狠地踢向了你。可怜的你,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踢倒在地,当场丧命。” 三静听完,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不甘,抗议道:“不对啊,难道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掉了吗?这故事是不是有点过于简单扼要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并接着说道:“确实如此,但还有一部分情节没来得及告诉你。实际上,那个马厩里饲养的都是战马,而你闯入的马厩恰好属于我太姥爷所在的军营。” 三静一脸狐疑地问道:“你太姥爷的军营?你太姥爷是谁啊?我可不认识。” 我连忙向她解释道:“我的太姥爷可是东北赫赫有名的吴大舌头呢!当年他可是坐镇督军府于齐齐哈尔呀!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用手机查一查嘛。” 果不其然,只见三静拿起手机按了几下,很快就查到了相关信息。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惊声问道:“这真的是你的太姥爷吗?我勒个去,竟然是你的太姥爷?不对啊,难道这个故事就这么结束啦?” 我微微一笑,淡定地回答道:“那当然没有咯,多年以后,发生了皇姑屯事件,我的太姥爷不幸离世,去往了地府。不过呢,到了地府,他依然身居要职哦。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了你,你向他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和苦楚。他也明白这件事情确实对不住你,所以在地府里处处都对你多加关照呢。” 三静眨着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似乎还想再听些什么。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因为他对你照顾有加,你感激在心,所以当他需要帮忙时,你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你帮他跑一些原本属于他职责范围内的业务,虽然这些事情对于地府来说微不足道,但也是一份贡献。正因为如此,50 年后,他决定送你出来投胎转世。换句话说,你的阴寿并没有结束,但他却让你提前离开了地府,免受地狱之苦。这可真是对你极大的关照了!” 三静还是不肯罢休,继续追问:“然后呢?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地府的故事不应该更曲折离奇、惊心动魄吗?”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道:“世间哪有那么多曲折离奇的事情啊!给你走后门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波澜壮阔、扣人心弦了,你还想要怎样的情节呢?知足吧!” 三静继续说道:“不对吧,事情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继续说道:“哦?那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三静继续说:“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且听我细细道来。当他遇见我之后,便觉得我是一只有灵性的狐狸,于是在地府之中,对我更是有诸多照顾。毕竟像我这般拥有灵根深重的狐狸实在难得一见,而他自然也不愿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乎,他决定送我转世投胎,并在这过程中给予了我许多帮助和指引。 最终,我成功地转世为人,并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然而,在此之前,他还特意嘱咐我,让我记住一个名字——张石磊。他告诉我,此人乃是我的曾外孙,而且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们将会相遇。届时,只需与他打个招呼,并告知他,我便是他认定的外孙女。” 我一脸的无奈,没好气地说道:“咋的?难道说非得攀个亲戚才行么?” 三静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说道:“哼,亏欠我一条命,让我当他的外孙女,这明明就是他占了大便宜好不好!”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不满。 我说:“你确定吗?要不我请他亲自上来跟你聊一聊? 你攀亲戚就攀亲戚,你占我便宜干嘛。” 第206章 多个小姨 三静说道:“那个啥,请就算了,我只是觉得故事应该是这样发展的……这才对啊!还有啊,我哪里占你便宜啦?” “你还想怎样占我便宜?”我没好气地回怼道,“那可是我太姥爷,你是他外孙女,难道我不叫你一声小姨,你心里就不痛快吗?难不成你还想和我妈平起平坐当姐妹呀?” 三静听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道:“那好吧,看在咱俩关系这么好的份上,我就委屈一下自己来保护你吧。从现在开始呢,你就是我的大外甥啦,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小姨哦。小姨我呢,别的本事没有,但就是特别护犊子。”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滚滚滚,有完没完啊!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你以为我不敢是吧?信不信我每年都给你拜年,找你要压岁钱!” 三静却不以为意,笑着说:“要就要呗,我又不是不给,不过先说好了啊,给长辈拜年的时候可得磕头哦!” “呸!”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还是算了吧,咱们这朋友也没必要再处下去了,以后有事儿就点香召唤吧!” 听到我这么说,三静咯咯地笑了起来。而这一笑,也成为了我们之间革命友谊的开端。说实话,平时我跟她并没有太多往来,但关键时刻她绝对靠得住。接下来的一年里,我和她的接触并不多,甚至连聊天的时间都很少。可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遇到事情,只需说一句话,她就会当成自己的事去办。我认为真正的朋友就应该如此,很多时候不需要过多言语,在有事的时候打个招呼,对方也不会说些花言巧语,而是直接帮忙解决问题。 虽说从未谋面,但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形容的应该便是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说起三静啊,那就必须得讲讲我人生中经历过的最大的一个关卡——生死关!每当回想起这段往事时,我都不禁感到后怕不已,因为直到如今,我仍然未能完全康复。一直以来,人们都说从事我们这一行的人容易遭受“五弊三缺”之苦,而我深知自己命中注定会有残缺,但在我的印象中,本以为自己能够痊愈如初呢。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至今为止,我依然残留着些许后遗症。 对于这个问题,我曾经询问过自家堂口供奉的地府仙家们。他们安慰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让我不必过于担忧。尽管得到了他们的答复,但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毕竟,身体的状况只有自己最清楚,每日忍受着这些不适,实在难以安心。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无论如何,我都只能选择接受,并期待着未来某一天,这些后遗症能够真正离我而去。 话说发病前那阵儿啊,我还真挺乐呵的呢!为啥?这不赶上寒假嘛,我儿子也正好放假有空,专门跑来陪我啦!那阵子我们可没少出去玩哦——上海南京路步行街、外滩、迪士尼乐园还有南通动物园,都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总之就是特别快乐! 不过吧,这一切美好都在从南通动物园回来后变了样儿。可能是玩得太累了,我一到家就感觉特别疲倦,二话不说倒头就睡。那会儿大概是下午两三点吧,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个影子朝我慢慢走过来。我定睛一看,哎呀妈呀,这不是我同事吗?只见他一身白衣,头上还戴着一顶高高的白帽子,远远望去活脱脱就是个白无常啊!但其实呢,他可不是什么白无常,前面咱不也提到过他嘛,他就是小时候把我魂儿勾走的那个地府公职人员! 他看到我向我躬身行礼,对我说道:“司长有请,请先生立即赶赴。” 我连忙点头应是,紧接着便跟随着他朝着司里走去。然而,当我们抵达司长办公室时,却惊讶地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正当我心生疑惑,想要回头询问司长身在何处时,突然间,一条黑色的铁链如同鬼魅般迅速地缠绕住了我的身体。我本能地想要挣扎反抗,但眨眼之间,我的两只手臂也被另外两条铁链紧紧锁住。几乎同一瞬间,我的腰部和颈部也被冰冷的铁链紧扣束缚。 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惊愕之中,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这时,一阵喧哗声传来,周围的人们纷纷破门而入。他们手持武器,对我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仿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而在这群人中,司长缓缓走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我看不透的神情。 司长走到我面前,语气沉重地说道:“很抱歉,事急从权。”他的话语让我更加困惑不解,我试图追问原因,但颈部的铁链越来越紧,导致我说不出话。此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安。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一突发状况?他们为什么要将我如此严密地禁锢起来?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你……安心去投胎吧!”司长突然对我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时,我整个人都懵了。要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到达应该投胎转世的时候啊!就算真的是寿命已尽,按照常理来说,我也应该直接返回原来的位置才对,而不是去投胎啊!此刻的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但由于那紧紧勒住我脖子的锁链,让我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眨眼间便斩断了数条锁住我的铁链,并猛地一脚将我踹飞出去。同时,他还对我大声怒吼:“快跑!”听到这个声音,我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于是毫不犹豫地撒腿狂奔起来。 第207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小白的声音啊!虽然它的魂魄已经被释放出来,但它脖子和身上的锁链依然存在。听到这个声音,我猛地睁开双眼,从昏睡中惊醒过来。然而,当我试图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的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完全不听使唤。不仅如此,就连整个身体似乎都突然失去了控制,仿佛不再属于我自己。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我不禁心生恐惧,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竭尽全力想要挣扎着起床,但我的左侧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完全不听使唤。我心中焦急万分,想要呼喊染染过来帮忙,却发现自己的嘴巴也变得僵硬无比,连发出一点声音都异常困难。 我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本想着用左手扶住墙壁保持平衡,可谁知我的左臂竟然如同瘫痪般沉重无力,无论怎样使劲儿都无法抬起哪怕一厘米。就这样,我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 然而,就在这艰难行进的过程中,我的口水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浸湿了衣服的前襟。而此时,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染染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情况,她急忙跑过来查看。此刻的我依然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身体向一侧倾斜,显得十分怪异。但由于内急难耐,我已无暇顾及其他,只能脚步踉跄地朝着厕所走去。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后,才发现染染早已拨打了急救电话。 她见我从卫生间出来,心急如焚地赶紧帮我穿好衣服,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但此时的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一般,除了能发出“啊”的声音外,其他任何话语都无法从喉咙中吐出。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干脆选择忽略我那无力的声音,只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默默地给予我支持与鼓励。 没过多久,医生们匆匆赶到,我躺在担架上,被迅速推进了救护车。车辆疾驰而去,一路驶向医院。短暂的车程过后,我抵达了医院。医生们没有丝毫耽搁,直接将我送入 ct 室进行检查。 然而,还没等到我从 ct 室出来,就隐约听见医生告诉染染我得了脑出血,情况危急,需要立刻转院治疗。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只觉得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阵嗡嗡声,仿佛整个天空都在瞬间崩塌。恐惧、无助和绝望交织在一起,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紧接着,我又听见染染带着哭腔给她的母亲打电话筹备钱款。看着她焦急而又憔悴的面容,我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此刻的我瞪大了双眼,嘴巴无法合拢,甚至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传出阵阵鼾声。这奇怪的现象令我感到无比困惑和不安,因为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只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任由病情摆布。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等我再次迷迷糊糊有意识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再次来到救护车上了,我就听见染染一直喊我别睡,我努力睁开眼睛在脑子里给自己算了一卦,只说性命无忧,其他的就没有了信号。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艰难地对着染染把“我死不了”这句话说了三遍,她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前往医院的救护车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抵达了一家三甲医院。 在这漫长的一小时里,染染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对我说:“不要睡,我好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我心中一阵酸楚,却无力回应,只能用微弱的力量握了握她的手,表示我还活着。 与此同时,染染也没有闲着。她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很危险,需要更多的帮助。于是,她拨通了我二徒弟的电话,向她说明了我的情况,并请求她尽快赶来帮忙。毕竟,在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二徒弟身在江苏,离这里最近。此刻的染染,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竭尽全力想要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而我,则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能平安无事。但是我知道接下来还有重大的事情在等着我,毕竟此刻我能看到被打断的链子还锁在我的身上。 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了急救室门前,但这家大医院实在是太忙了,每个护士、护工都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好不容易等到要再去做 ct 确认时,却是染染和一名护士一起将我推进 ct 室的。可那时的我有着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她们两个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办法挪动我半分。没办法,她们只好又叫来一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工帮忙,然而即使多了一个人,情况还是没有得到改善。最后他们不得不把我的主治医生也喊过来,四个人齐心协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勉勉强强地把我挪到了 ct 床上。而我呢?早就在这一系列折腾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房之中。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看起来有些宽大。突然之间,眼前浮现出一幅奇异的画面:我被困在一个类似蒙古包的空间内,双手被粗重的铁链紧紧缚住,门口则是冰冷坚硬的铁栏杆,将我牢牢地封锁其中。我拼命地拍打着手边的铁栏杆,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但外面的人似乎完全听不到我的呼喊和求救声,仿佛我与他们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一般。 就在我感到绝望无助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上司——司长大人!他曾经对我有着救父之恩,可以说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出于对他的信任,我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第208章 又被抓了 司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歉意,他默默地注视着我,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怪只怪我们同在一个部门工作,而这次升迁的名额偏偏落在了你头上。想当年,我对你父亲也有过救命之恩啊。如今我想要争取这个名额,难道过分吗?\" “你想要,我给你便是,为什么要我去投胎?”我继续追问道。 他很认真、诚恳地看着我,语气坚定地说道:“你若不去投胎,上头定会知晓此事;但如果你去投胎转世,等你再次成长为成年人还需耗费不少时光。利用这段时间,我便能够将所有事情都妥善处理妥当。待到那时,我已实力雄厚,即便事情败露,也能轻易掩盖过去。到时只需随便寻个借口,就说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而我其实一直在袒护于你,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如此这般,大事可化小,小事亦可化无,我们便可顺利渡过此劫。毕竟,一直以来我都对你百般呵护,旁人决然想不到我会是始作俑者。” 听罢,我紧闭双眼,深感无力,只觉一切皆是命中注定,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选择顺从命运的安排。然而,转念一想,似乎又有哪里不太对劲。于是,我再次开口问道:“那如今为何又不让我去投胎呢?” 司长无奈地苦笑着回答道:“因为无人能够押解你前往轮回之道啊。” 我满心疑惑,不解地追问:“这又是何意?” 他说:“司里已经打翻天了,我的亲信,已经没人能来押送你去投胎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有一个好得力助手,我这边没人是她的对手。目前他也是被一堆人困在那儿了,我才有精力来这看你一眼。” 话说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小白竟然独自一人挑战了整个掌生死勾押推勘司! 我不禁感慨万千,这些年来,小白为我默默付出了太多。同时,我也深刻地认识到,不能轻易相信他人,即使是自己的同事。如果我当初没有掉以轻心,也许就不会陷入如此困境。想到这里,我的怒火愈发旺盛。 司长离开之后,我在牢房里疯狂地拍打铁栏杆,渴望获得自由。而另一边,在医院的我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精神错乱状态。我的双手和双脚被紧紧地绑在病床的护栏上,但我仍然不断地挣扎着,拍打着床边的护栏,大声呼喊着要出去。 后来,据染染说,当时有四个护工试图按住我,但根本无济于事。最后,他们不得不联手将我牢牢地绑在床上,甚至用床单将我的整个身体固定在床上。经过一番艰苦努力,他们花了整整二十分钟才成功控制住我。 与此同时,小白在司里掀起轩然大波,闹得天翻地覆!平日里温柔善良、从未对同事出过手的小白,此刻竟然为了我而杀红了双眼!她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毫不留情地向那些参与这场行动的人发起攻击!每一个人都被她打得魂飞魄散,没有留下任何活口!然而,毕竟她只是孤身一人,双拳难敌四手。即使是强大的魂魄,也会有精疲力竭的时候。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司里的大部分人都命丧于小白之手。 她一路浴血奋战,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当她提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地杀到这个蒙古包跟前时,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法力,但她依然强撑着,用仅存的一丝法力将我释放了出来。而就在这时,我正好被送进了医院。 我入院的时候,血压高达 198\/150mmhg!由于我的魂魄在地府遭受了极大的屈辱,导致情绪完全失控,血压瞬间又飙升至 200 多。医生们束手无策,只能先给我注射少量的镇定剂。然而,这点剂量根本无法让我平静下来,于是他们不得不在降压药的输液管中加入更多的镇定剂。尽管如此,我每隔半个小时左右仍然会大闹一场,他们只好不断增加镇定剂的用量。 此刻,有几个地府同事正站在病床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正当镇定剂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时,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三魂七魄也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们见状,立刻将我的魂魄锁起来。虽然我的身体过于虚弱,魂魄难以占据肉体,但想要抓住我并带走,对这几个人来说还是颇具挑战性的。于是,我与这些所谓的“同事”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这时候一个男护士走了进来,发现了我的异常,因为此时监测仪上显示我的心跳只有不到60下,血压正在急剧下滑,高压不到100,低压不到60。 他飞快的通知所有医护人员过来进行抢救,因为由于我魂魄离体半天,我居然让自己的痰憋住了,已经快没有呼吸了,我即使魂魄回来,也没有站住身体,眼看着又要嘎了。 后来听染染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当时那个男护士给我注射了麻醉剂,并让我戴上了呼吸机。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病房(icu)。 至于为什么我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呢?那是因为我的身体里只剩下了一魂一魄,其余的魂魄都被我那些所谓的“好同事们”强行夺走了。他们究竟用了何种手段将我的魂魄拷走,至今仍然是一个谜。或许,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小白连着放走我两次我都没跑了,居然又被抓了,这个感觉真的糟糕透了,打又打不过,回又回不去,此生我可能是再也没有遇到过比那个时刻更想骂街的时候了。 就这样我经过一番挣扎后,又被他们带回了司长偷偷在外面给我建的牢笼,这次再想走,估计更难了,因为小白也被抓了彻底没人可以救我了。 第209章 差点没命 然而那时的我却浑然不知小白同样身陷囹圄,每日心心念念、满心期待着小白能够前来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可真相却是残酷的,彼时的小白已是强弩之末,仅剩下最后一口气息,距离灰飞烟灭只有一步之遥。 我终日双手被缚以铁链,拼尽全力地疯狂撞击着牢门,渴望能有人大发慈悲将我释放。而在现实世界中,我已然成为了整个神经外科中倒数第二个桀骜不驯、难以管教的病人。至于为何会被评定为倒数第二不听话的病人呢?这其中自然是大有缘由的。 我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漫长而又煎熬的 5 天,自从从 icu 里出来以后,我的意识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一种迷蒙的状态之中。我的魂魄仿佛被困在地府一般,每天都在不停地敲打那扇紧闭的铁门,声嘶力竭地要求放我出去。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中的我也不停地用脚踹着病床,双手则疯狂地拍打着栏杆。我几乎每隔半小时到一小时就要闹腾一次,医生、护士和护工们面对我的这种状况都束手无策。据染染说,光是留置针,我一天就能甩掉足足 5 根!因为我不停地拍打护栏,所以留置针常常会被我轻易地拍掉。即使他们把我绑在床上,我依然不安分守己。 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的染染向护士询问道:“他难道是这个病区里最不听话的病人吗?”那位护士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倒也不是,这里还有一个比他更能折腾的呢,简直一刻也安静不下来。”于是乎,我这位整个病区倒数第二不听话的病人就在整个病区里出了名。 但事实上这些事情我并不知道,只是听别人说起过而已。据说在这期间,染染因为被我气的受不了,而打过我很多次,甚至还被气哭了好多次呢!当然啦,对于这些事情,我真的一无所知啊! 然而,就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当我即将被转入重症监护室接受治疗时,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记得那天,自从得知我生病住院后,我的一群好朋友们就开始不停地给染染发短信、打电话,焦急地询问着我的病情。他们似乎比我还要紧张,生怕错过任何关于我身体状况的消息。 我入院当天晚上,我家着名的大混子——大白便连夜收拾铺盖卷儿去了天津,当天晚上小楚刚刚睡着,就梦见一个身穿白色袍子的姑娘,头顶竖着高高的发髻,五官轮廓精致的如同用刀精心雕刻的一般,那双美丽的眼睛炯炯有神,像极了哈尼克孜。 小楚看见她后,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家中?” 大白并没有直接回答小楚的问题,而是缓缓伸出右手,手掌心中赫然放置着一个六边形的盒子。这个盒子看上去颇为古朴,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洗礼,一眼就能看出它是一件年代久远的古老物件。 接着,大白将目光投向小楚,语气平静地说道:“等你待会儿醒来之后,记得去寻找这个盒子。找到它后,务必将其交给你的胖师父,它能够帮助他迅速恢复健康。”话音落下,大白的身影如同幻影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小楚也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她立刻将刚刚发生的奇异梦境讲述给染染听,但此时的染染早已疲惫不堪。由于她在医院里楼上楼下奔波了无数次,刚刚才小憩片刻,天色却已经破晓。再加上我一直在拍打床边的护栏,让她感到心力交瘁,根本无暇顾及梦小楚中所见到的情景。 接下来的几天,我住在 icu 病房里,生命垂危之际,小楚竟然意外地发现了一款相同的盒子——原来这是安宫牛黄丸的包装盒!于是他精心研究了安宫牛黄丸的适应症,并毫不犹豫地购买了三盒,迅速寄给了染染。 回想起那段时间,我在医院的前 15 天真的如同一个失去知觉的愚人,完全没有任何意识可言。而我所有的感知与意识,都源自于我魂魄在地府中的经历。 然而,令人惊喜的是,自从我服用了安宫牛黄丸之后,身体恢复的速度快得惊人。大约只需要 5 到 7 天的时间,我的病情便有了极大的好转。等到吃完安宫牛黄丸的第七天,我已经基本康复大半,可以转至康复科继续治疗了。 不得不说,小楚和大白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如果不是他们及时送来了安宫牛黄丸,恐怕我也无法如此迅速地恢复健康。这份恩情,我将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话分两头,让我们再重新讲述一下我从 icu 出来之后发生的事情。那时,我的身体只剩下一魂一魄,其余的两魂六魄全部被扣留在地府之中。我的灵魂在黑暗中挣扎着、喧闹着,不断地拍打着那扇紧闭的铁门,试图寻找出路。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中的我也无法平静下来,我不停地吵闹,疯狂地拍打护栏并踢踹床头。 然而,染染却因过度劳累而心力交瘁。她的父亲实在不忍心看到女儿如此痛苦,于是毅然决定从宁波赶回江苏。他甚至没有回家休息片刻,而是径直前往医院,全心全意地照顾我。在接下来的十天里,他日夜不休,毫无怨言地为我端屎端尿。这份恩情,足以让我铭记一生一世。 直到第十七天,我终于能够说出一些简单的话语,但其中仍有大约百分之四五十的内容难以被人理解。在此之前,我只能发出啊啊啊啊啊的声音以及打鼾声,然后便再也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了。而我突然间会说话的原因是因为吃了安宫牛黄丸。 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异常艰难,但幸运的是,我终究还是慢慢恢复过来了。 第210章 我终于穿裤子了 我记得非常清楚,自己是 1 月 17 日住进医院的,距离过年只剩下短短十余天而已。等到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正月初一这天。当时,我拿起护工的手机,拨通了染染的电话。或许,这是自从我生病以来,说得最为清晰明了的一句话:“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连手机都带走了,我还怎么拜年呢!” 染染在电话那头激动万分,大声呼喊道:“爸爸妈妈,你们快听,张石磊会说话了,他康复了,他竟然真的会说话了!” 我深知她是在为我感到欣喜若狂。紧接着,我通过视频电话向她及其父母拜年问好等等。 在这里我必须要说一下,我正月初一转好是有原因的。在这前两天,染染的师父——那个我之前跟大家提到过的红罗宝帐张三公子,给我做了破关的法事,我才得以一点点转好。 不过,最关键的还在于我在地府碰到了熟人。他拿出了两盒我特别熟悉的东西送给了看管我的人。没错,正是两盒华子!说到这儿,想必大家已经猜到是谁了吧?对,就是小楚的老祖宗!他手里拿着的是去年我给他烧的华子,用来贿赂看管我的人呢。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小楚的老祖宗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悄悄地打开了关押我的那扇铁门。如此一来,我的魂魄才开始慢慢归体,但并不完整。直到今日,仍然还有一些魂魄尚未归来。但是我回来的并不容易,这一路上我好像解锁了一些我从来不会的技能。因为我的手被捆着,我直接把捆着我手的那扇门拽下来了,一路过关斩将打出了牢房。 由于我的右手上的铁链没能挣脱,因此我右手拴的那扇门直接被我扯了下来。我紧紧地握住门把手,它瞬间变成了一面坚实无比、坚不可摧的护盾。每当有人攻击我时,我迅速伸出右手,利用这扇门抵挡敌人的进攻,并在门后寻找机会发动反击。我非常清楚,如果我从里面逃出去,司长肯定会增派更多人手前来围堵并试图将我重新押送回去。因此,我必须争分夺秒,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他的视线范围,而且绝对不能恋战。 在打斗的同时,我也在思考应该前往何处才能确保自身安全。毕竟这位司长官位颇高,与许多官场中的权贵关系密切。无论是在阳间还是阴间,他都有着广泛的人脉和影响力。所以,我既不能冒险去向他的上级告状,也无法指望向更高级别的官员告发他能解决问题。经过一番思索,我开始搜索可能的安全去处。最终,我决定直奔酆都大帝殿前,希望能够在那里寻得庇护。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朝着酆都大帝殿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跑到酆都大帝殿前,我直接扑通一声跪在那里,哭嚎着喊道:“求酆都大帝为我做主,我本是掌生死勾押推勘司的一组组长,由于前世今生的种种关系,由上面发下来给我的晋升令被我司司长知道,他贪图升官,竟擅自又让他的下属勾了我的魂魄,要强押送我去重新投胎。我九死一生跑到酆都大帝殿前,求酆都大地为我做主,整治地府官吏,严惩徇私舞弊之人。” 帮我把这些话说完,酆都大帝的殿门吱嘎一声自己打开了。与此同时来抓我的人也赶到了殿前,但此时他们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敢上前抓我。 只见从殿内缓缓走出一人,身披金甲,手持金锏,一脸威严地看着我。我心中一喜,知道这便是酆都大帝殿前侍卫无疑。我连忙叩头不止,他带我进了大殿,当然,那些等待抓我的人也一并被带进了大殿,我跪在殿中央,将事情的经过又细细说了一遍。 酆都大帝听后,脸色阴沉似水,转头看向那几个来抓我的人,怒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勾取他人魂魄,该当何罪!”那几人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叩头求饶,有几个当时吓破了胆,直接说出都是司长指使的 酆都大帝冷哼一声,说道:“念在你们是初犯,且又不是主犯,暂且饶过你们一次。若有下次,定不轻饶!”说罢,他挥了挥手,那几人便如蒙大赦般匆匆离去。 接着,酆都大帝对我说道:“你起来吧。此事我已知晓,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且先回去,待我查明真相后,自会还你公道。且升职这个事情我知道,但是你现在神通还是差了些,日后必定要好好修行增加法力和感召力,这样也对得起升职这件事儿。”我感激涕零,再次叩头谢恩。 酆都大地接着又对我说道:“既是这样,你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前任酆都明公吴季札以升迁,那酆都北明公这职位暂且空着,你便暂且接管此职。” 说起吴季札是谁就要讲一讲吴王寿梦了,吴王寿梦有四个儿子都极为贤能,老大叫诸樊,老二叫余祭,老三叫余昧,老四叫季札,吴王寿梦认为,自己的第四个儿子季札最贤能,于是,就想让季札继承王位。可是找季札商量以后,季札坚决不同意。没有办法,吴王寿梦只好把长子诸樊立为王位继承人,还让诸樊处理各种国家事务,摄政当国。 吴王寿梦死后,大哥诸樊继位,等到诸樊在服丧期满之后,提出要让位给弟弟季札,季札不同意,偷偷的从都城逃跑,隐姓埋名做了一个平民老百姓,大哥诸樊也只好不再勉强弟弟,继续做吴王,召弟弟回都城任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三次,他三让王位。因此他也算是孔子的老师,是孔子极为推崇之人,他们认为“胜之在让,败之在夺。” 他也被后人称之为延陵季子,因为他三次让国,鉴赏周乐,劝楚退兵等政绩,死后被封为酆都北明公。 我不知道我前世究竟是谁,有何政绩居然有此殊荣,可以暂代他的官位。 我在此叩谢恩典,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211章 罗小玉来了 待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身体里。我知道,这一定是酆都大帝施展神通,将我送了回来的。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染染和她的父亲,只有开开前来看望过我。不得不说,这个徒弟真是没收错,我的这两位徒弟确实相当得力。每到逢年过节,开开总是惦记着我,不仅送来各种大小礼物,还经常给我转账。尤其是在我住院的当天凌晨,她便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医院。据染染说,开开原本还打算帮我找一位全职护工,但被染染婉言谢绝了。 在大年初二这天清晨,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洒在病床上,我的大徒弟罗小玉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病房。这一刻,或许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在医院里没有出丑的时刻吧!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直到大年初二,我才开始重新穿衣裤。在此之前,我一直处于神志不清、无法动弹的状态,因此所有关于穿着方面的问题都不清楚——换句话说,在这之前我甚至大小便都在床上解决。而这也成了我在二徒弟到来时最为尴尬的事情,毕竟她可是位女性啊! 正月初二的早晨,经过一番软磨硬泡,我终于说服了护士和护工帮我穿上裤子。毕竟,我的大徒弟也是女生,如果继续让她看到我没穿裤子的样子,实在太丢人了。之前我神志不清倒也罢了,但现在既然已经恢复神智,怎么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呢? 然而,我的身体状况依旧不容乐观,动作仍旧不够灵活,甚至连翻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异常笨拙。而且,只要稍一用力,口水就会不由自主地流淌出来。面对如此狼狈不堪的自己,我不禁感到心灰意冷,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我的大徒弟罗小玉仍然没有现身于我的病房。那一刻,我的心情愈发沉重,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或许是飞机延误了吧,她大概无法赶来了。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紧接着有人走到了我的床边。我心想,可能是护工或是护士前来查房,于是并未睁眼查看。 “师父,我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犹如天籁之音。我激动万分,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果然,眼前站着的正是罗小玉!望着她的身影,我的情绪瞬间失控,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罗小玉满脸惊讶地问道:“怎么哭了呢?” 我哽咽着回答道:“只有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医院里,没有任何人来看望我。如今正值过年期间,我却独自在此处,心中实在难受至极。现在你终于来了,我真的很开心……” 我越说越委屈,眼泪如决堤般汹涌而下,哭声越来越大,罗小玉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叹口气说道:“师父啊,您可是我的师父呢,您这样子让我如何哄您啊!” 等我哭得差不多了,情绪逐渐平稳下来后,开始和她闲聊起家长里短来。我向她倾诉在医院时那些护工常常欺负我,而那时因为我丧失了意识,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当之事,但他们却对我充满嫌弃,但是染染说他们对我挺好。不仅如此,染染也整日抱怨我太能闹腾,简直比小孩还要难以伺候。 毕竟我才刚刚恢复语言能力,就如同孩子初习说话一般,那张嘴像是机关枪似的,根本停不下来。罗小玉只能无可奈何地安慰着我。 说着说着,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件事情,于是连忙告诉她:“开开会阴门术法。” 罗小玉满脸好奇地看着我,疑惑不解地问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你是她的师父,她会使用阴门术法,难道这不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不,情况并非如此简单。”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喃喃自语道。紧接着,我稍稍停顿了一下,试图组织好自己的思绪,思考该如何向她解释清楚。毕竟,我才刚刚恢复了一点儿语言能力,精神状态有时仍不够清晰明了,许多事物都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思索才能回忆起来。在大约半分钟的深思熟虑之后,我清了清嗓子用力的说道:“她会阴山术法。” 此时的我说话需要十分用力,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即使是现在我说话的时候依然感觉中气不足,发声困难。 这下罗小玉愣了一瞬间,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儿啊?你快给我讲讲!”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慢慢地对他讲述道:“就在过年的前一天晚上,我的魂魄刚刚归体的时候,无意间路过了她家的堂口。当时,我看到她在堂口前面点燃了三支香烟,并将它们放在了条案上。然而,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每支香烟的顶端竟然都浮现出了一颗栩栩如生的骷髅头,其拥有霸道的力量,这种情况可真是罕见啊!要知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术法,它显然不属于我们这一脉的传承。从手法和特征来看,倒是更像是阴山法脉的手段。” 罗小玉继续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许他家某个老祖宗会这门术法,过世后在他那里吃香火。正好点烟的时候,这鬼魂就上来吸口烟,也正巧被你给看到了呗!” 我仔细地思索了一番,深感他的话非常有道理,不禁点了点头,回应道:“嗯,确实如此,法术本身并没有善恶之分,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是否心怀正义和善良。当初看到那一幕,实在让人担忧不已,真害怕她会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啊!” “放心吧!”罗小玉接着安慰道:“我曾经看过开开的照片,也跟她通过视频交流过,那个姑娘长得很漂亮,而且给人一种正直善良的感觉。我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小师妹肯定不会迷失正道,走上错误的道路的。” 第212章 半个多月,终于洗头了 我听完了之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在我刚要开口说话时,罗小玉却突然打断了我,急切地问道:“师傅,明黄色的袍子在地府里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职位啊?” 我一听,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于是微微一笑,故意逗她说:“哦?怎么了?难道你最近做梦梦到我了不成?” 罗小玉也不示弱,大笑着回答道:“嘿,还真被你猜中了!我梦见你身穿一件鲜艳夺目的明黄色袍子,一只手还牢牢地固定在门上。接着,你竟然就这样拖着那扇门,一路厮杀到了你的办公室。更有趣的是,你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右手高举着一块门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自己升职了。那个场景实在是太滑稽可笑了,我看着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我继续说道:“以你的本事,可以轻而易举地查到我升职到哪个阶层了,所以咱俩心知肚明就行了,免得被外人知道了,说咱们脑子有问题。” 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真是天上跑下来的仙童,或者从地府投胎转世而来的小吏,那我肯定相信啊!但你们终究也不会担任多重要的职务嘛。如果真是身负重任,那必是带有官职下凡的,比如魏征、包拯、刘墉之类的人物……他们来到人间,那可是肩负着使命的,是要还给世间一片朗朗乾坤的。至于那个在城隍庙里自称南岳大帝转世的家伙,还是算了吧,我看他待在城隍庙里,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赚钱,怎么保证让别人生儿子,根本没啥能耐去还这世间一片清明啊!” 我们来到这人世间,并不是为了改变整个世界,毕竟个人的力量有限,难以对世界产生实质性的影响。作为一个普通人,不必过于追求高官厚禄或非凡成就,只要踏踏实实地做一个好人就足够了。如果我真的拥有超凡的能力,那么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引发一场天灾,先将小日子彻底消灭;然后再召唤众神之力,在干掉漂亮国这样一来,便能还给世间一片清朗与安宁,世界和平了。 当罗小玉从医院出来前往宾馆时,时间已经是后半夜的两点多钟了。不得不说,她真的非常不容易,一大早就起床出发,又中途中转,直到深夜才抵达我这里。等到接近凌晨时分,她才离开我这里去休息。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所有的好运都集中在结交了这些好朋友和好徒弟身上。 第二天清晨,我还沉浸在睡梦中,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正在触碰我的头部。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是染染正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着头发。 从腊月初七,也就是 1 月 17 日至今,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头部如此清爽。这段时间里,虽然每天都有护工会帮我擦拭身体,但却没人敢给我洗头。毕竟我因脑溢血病倒在床,大家都担心碰触头部会加重我的病情。 然而,此刻染染的举动让我倍感温暖。她轻柔的动作仿佛一阵春风拂过,带走了我多日来的疲惫和不适。我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舒适,任由她细心打理我的头发。 不知不觉中,我又陷入了昏睡。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有人用力地推了我两下。我勉强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正是染染焦急的面容。他推我的力气可比刚才给我洗头时大多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待我清醒过来后,染染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罗小玉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盼和急切。 我艰难地摇了摇头,然后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地说道:“不知道,可能找地方睡觉去了吧。” 其实,我说话如此艰难,是因为我的神经中枢由于脑出血而遭受了损伤,导致每次发声都异常困难。 接着,她凑近仔细地瞧了瞧我,开心地说道:“呀,你说话比之前顺当了许多呢,这头发也干净了不少。真难得啊,终于有人愿意帮你洗头发了。你这半个多月都快臭死了。” 就在这时,护工走了进来。我连忙对染染说道:“他们从来不给我洗头,直到今天才洗,而且还是你帮我洗的呢。” 那位护工的网名叫蛋黄,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疑惑地问道:“谁给你洗的头啊?” 我毫不示弱地回答道:“当然是染染给我洗的啊,你们都不管我!” 此时,蛋黄和染染都一脸困惑地相互看了看。染染率先开口说道:“我可没给你洗头哦?我刚刚到病房还不到 3 分钟呢。” 蛋黄看了看我,无奈地说:“得我努力的战绩全成你的了。” 染染听完蛋黄的话后,忍不住笑出声来。此时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给我洗头的竟然是蛋黄!不得不说,这位护工对我真的很好呢。后来,当我再次复查时,我还特意前往神经外科送给她一个大大的果篮,表示感谢。尽管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直接扒下我的裤子帮我洗澡,但实际上,从我入院直到大年初二,我一直没有穿过裤子。 即便已经到了大年初二,我仍然只能躺在病床上,无法下床活动。我的全身都贴满了各种监测仪器的探头,用于测量血压、心跳、血氧等指标,甚至还有一些我不了解的探头。染染一直在这里陪伴着我,直到临近中午时分,她给罗小玉打了个电话。染染邀请罗小玉一起去吃午饭。说实在的,像染染这样神经大条的人居然能够和罗小玉那种心思细腻的人成为好朋友,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接下来染染开车接上罗小玉,他们二人去了商场吃午饭,后来听染染说她们找了一家粥店喝了海鲜粥。至于为什么是听说,原因是她们啥也没给我带,因为此时的我吞咽功能有问题,喝水都会呛到。 第213章 遗失的美好 等他们吃完饭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只见她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牙膏、牙刷和牙缸,罗小玉更是亲自帮我挤出牙膏,并端起水盆来到床边,温柔地扶我坐起身来。这可是我住院以来第一次刷牙啊!我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终于变得干净清爽了。 罗小玉小心翼翼地端着脸盆,生怕水洒出来。而我由于身体原因,只能艰难地坐在床上,缓缓低下头去接近脸盆,动作异常缓慢地开始刷牙。紧接着,她又出去给我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回来。我们俩慢慢地吃了几口后,突然间,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罗小玉见状,十分惊讶地问道:“师父,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会哭呢?” 我嘴里还残留着一些面条,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已经快一个月了……我终于能吃上一口东西了……我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尝过食物的滋味了……” 这话确实不假,在这段时间里,我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能量全靠插入鼻中那根饲管输入的营养液来维持。就在三天前,我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现在虽然能够进食,但还是经常被呛到。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都这么大个人啦,四十好几的年纪了,能不能不在你徒弟面前丢人现眼啊?”染染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不满:“你可是人家的师父诶,哪怕是生病了,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吧,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好不好?真要想哭,等你徒弟走了之后,你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当着人面丢人现眼算什么本事呢?” 听到染染这番毫不留情的训斥,我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但又无法反驳。毕竟她说得确实没错,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没有给徒弟树立一个好榜样。这时,一旁的罗小玉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用温柔的声音安慰道:“没事的,师傅,您别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您身体康复了,我还会来看望您的!” 罗小玉对我关怀备至,就像是长辈在照顾晚辈一般无微不至;而染染则像奶奶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孙子似的,让我有些无奈。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只能默默忍受,因为我连说话都不利索,想要回嘴也没人家嘴利索,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那种感觉真是太憋屈了,我急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越是着急,就越是说不出话来,最后我索性闭上嘴巴。 后来再次闲聊的时候,罗小玉小心翼翼地凑近我的身边,压低声音轻声询问:“师傅啊,我在这里已经待了有好一阵子啦,按道理说您应该会有护法才对呀,但为何我一点护法的气息都察觉不到呢?难不成……这里真的没有您的护法吗?” 她不得不如此谨慎,毕竟要是让周围的病友们听到了,搞不好还会误以为我们俩精神有问题呢! 我默默地注视着她,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回应道:“唉,它们……都被打散了,如今几乎所剩无几咯!” 罗小玉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十分惊讶,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啊?怎么会这样?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护法被打散了呢?您能不能详细跟我讲讲啊?”她那双充满好奇与疑惑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这里寻找到更多的线索和答案。 我压低声音,继续喃喃道:“当我第二次企图逃离那个酷似蒙古包的地方时,我迫不及待地召唤出太姥爷赠予我的阴兵以及五猖兵马前来援助。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他们甚至还来不及靠近我,便纷纷陷入了司长精心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毕竟,既然我拥有五猖兵马这一利器,那么他们手中想必也握有同样的筹码。司长麾下兵强马壮,每个手下都有自己的亲信与追随者,再加上他们所统率的阴兵和五猖兵马,其人数之众、战斗力之强,绝非我所能抗衡的。反观我这边,除了太姥爷赐予的阴兵和五猖兵马,便仅剩下小白了。” 罗小玉听完这话之后,心中不禁一阵叹息,充满了无尽的惋惜和心疼之情。因为她深知这些五猖兵马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上千名地府中的正规军队!在我们行内术语中所说的“打散”,实际上就意味着它们已经灰飞烟灭、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而且,我手中还拥有着众多原始的五猖兵马,它们都是源自于炎帝与蚩尤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时期遗留下来的宝贵力量。这些兵马具备极其强大的爆发力和惊人的战斗力,可以说是爆表级别!然而,每一个都无比珍贵,一旦失去便永远无法再次获得。 或许有人会疑惑不解:既然他们的战斗力如此之高,为何还会遭受如此惨痛的失败,甚至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事实上,所谓的战斗力仅仅指代的是武力方面的数值,并不能完全涵盖智力因素。面对阴险狡诈的小人暗算,即使拥有再强大的武力也难以抵挡。这场战斗,如果司长最终获胜,那么我的今生今世,不,甚至来世也将注定无法称心如意。即便我有朝一日能够重返地府,恐怕也仍然会遭人轻视和鄙夷,无论我前世身份如何尊贵显赫。 这场惊心动魄、生死相搏的战役结束后,我身边仅剩下一百余个五猖兵马,而且都是最为珍贵的原始五猖兵马!看着这些曾经与我并肩作战、如今却伤痕累累的忠诚伙伴们,我心中满是无尽的心疼与不舍。他们都是我“遗失的”美好。 随后不久,护士默默地撤走了那台一直守护着我生命体征的监护仪。这一举动仿佛向我传递出一个重要信息:我正在逐渐好转。就在这时,护工恰好前来更换床单,罗小玉和另一名护工见状,决定帮助我重新站立起身来。尽管这个过程充满了艰辛和挑战,但令人惊喜的是,我竟然真的成功站了起来! 第214章 被迫留下来的罗小玉 虽然起身的过程让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堪,但那天我还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走到了卫生间。当然,这一路上都离不开护工们的悉心搀扶。这次经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因为这是我住院以来第一次能够离开病床,自主地解决个人上厕所问题。那种重获自由和独立的感觉,令我兴奋不已,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 然而聚散总有时,初四那日,罗小玉前来告别,要回贵州了,此时染染已经回家上班了,又要留我一人在医院,我哇的一声就哭出了声,拉着罗小玉的手就开哭:“又留我一个人在医院,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想你走,我不让你走。” 罗小玉看着我这个样子,突然间就蒙住了,她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她实在是于心不忍,几经思量之后还是把她的飞机票改签到正月初五,那天我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她告诉我票已经改签完了,我才抹抹眼泪不哭了,罗小玉看着我既好气又好笑的样子也是无奈,她可能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这么没出息的一幕吧。 这件事过去了大约半年之久,但她们还是会时不时地拿出来调侃我一番。初四那天晚上,罗小玉一直在我这里待到凌晨 2 点才离开。当时,我实在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又一次哭了起来。毕竟,我已经不能再强行挽留她了,她也有自己的家庭和工作。然而,这一次我只是默默地哭泣,不再要求她留下陪伴我。 第二天清晨,当我刚刚睁开双眼时,惊喜地发现染染竟然站在我的床前。我兴奋极了,连忙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轻轻地回答道:“来接你去康复科呀,今天你终于可以从神经外科出院啦!”听到这个好消息,我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我听完之后心情十分愉悦,这意味着我距离出院更近了一步。在这整个上午,染染一直忙碌个不停,一会儿跑到楼上,一会儿又跑到楼下,如此反反复复,我都记不清她到底跑了多少趟、用了多少时间。直到 12:30,我才终于被转到了康复科。然而,由于需要携带的物品实在太多,染染一个人根本无法全部拿过来。几位护工看到她一个小姑娘累得叫苦不迭,于心不忍,便主动上前帮忙。其中有两位护工帮她拿着东西,还有一位好心的叔叔则推着轮椅将我送了过去。值得一提的是,这辆轮椅还是神经外科免费借给我使用的呢!这个牢笼虽然困住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也给予了我许多温暖和关怀。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就是我人生中的黑暗时刻!由于之前在神经外科时,我的名声差到了极点,大家都说我特别能折腾、特别闹。然而,对此我却一无所知。因此,来到康复科后,我下定决心要改变形象,努力让大家看到我其实是个懂事的病人。可现实却如此残酷,完全不按我的想法来! 康复科的护士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们明显在欺负我!每次我向她们询问一些事情,她们总是爱搭不理的,甚至连话都懒得跟我说一句。我本想用手机拍下这些情况,然后请教朋友该怎么办,但那个护士竟然毫不客气地抢走了我的手机!这一刻,我真的愤怒到了极点,超级想去投诉她! 截止到当下这一刻,我始终坚定地认为,他们之所以胆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无非就是看准了我身旁没有任何亲人陪伴,仅有一名护工而已。因此,当初七染染前来探望我时,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委屈和痛苦,哭得稀里哗啦、涕泪横流,向她倾诉着自己所遭受的种种不公待遇。他们将我随意丢弃在某个角落便置之不理;有些医疗仪器用于何种项目,他们也未曾向我透露半句。我本打算拍下仪器上的数据,自行查阅相关信息,然而他们却蛮横地夺走了我的手机,并指责我违反规定。可问题在于,如果我真的想要遵守规定,那么试问,我询问他们具体情况时,为何得不到回应?反倒被诬陷不守规矩。这些人简直蛮不讲理,好话坏话全都由他们说了算。每每回想起这段经历,我仍旧感到愤愤不平。好歹这里也是一家堂堂正正的三甲医院,医护人员的服务态度竟这般糟糕,着实令人堪忧。像我这样没有亲人陪护的患者,岂不是只能任由他们肆意欺凌? 当然,这样的医护人员毕竟只是少数。平心而论,当我还在神经外科接受治疗时,那里的每个人都对我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然而,有时候一个行业的整体形象被破坏,往往就是因为那几棵“歪脖子树”所导致的。 时间来到了当天下午四点钟左右,染染即将离去。在她临行之前,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又一次痛哭流涕起来。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脆弱,也许是因为经历了一场差点夺走生命的大病之后,身边却没有亲人陪伴所带来的孤独感吧。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我相信自己会逐渐康复,重新找回健康和活力。 回想起这段艰难的时光,染染因为我的这场重病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和折磨,她不仅要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还要忍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同时,她也遭受了我们家人的一些误解和委屈,但她始终默默地坚持着,毫无怨言。对于这一切,我完全能够理解并且深感愧疚。 在这中间也曾经有很多的人来看过我,那些人曾经都跟我没什么关系,却都不远千里不远万里的来看我。 这中间包括染染的朋友徐九月,卢娟娟,还有我在齐齐哈尔的朋友不远万里来看我,并带给了我7000多的救命钱,这是他们几个朋友给我凑的,这中间还有几个人我都平时很少联系了,听说我有难也都拿了些钱。 第215章 勇闯原单位 来看我的还有我们共同的好朋友,经常在小说里出现的楚玄机。虽然我们后来很少联系,但人家对我的好是真心的。他来看望我,还给我带来了很多药。看到这些,我真的很感动,觉得自己无以回报。 话分两头,我在康复科里被折磨了整整9天。这9天来,我一直都在努力向医生们证明我已经恢复健康,可以出院回家了。于是,我经常趁着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下床走动,甚至还扶着栏杆跳跃。然而,医生并不允许我这样做,他们建议我不要下床走动。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让我整天躺在床上呢?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段时间里,我的二徒弟开开又来看望我了。当他得知我现在不能抽烟后,就给我买了一身崭新的衣服,那是三件套,特别漂亮的休闲三件套。此外,她还带着她的女儿和徒弟一起来看我。虽然他们只在这里待了一天,但那天我过得非常开心。因为我的病床前变得热闹起来,而这些人都是我最熟悉、最喜欢的人。 那天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依然是哭了,他们一行5个人,再一次的安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生了一次病,我变得如此脆弱,临走前,开开回到他的车上再次回到病房时手里多了一箱葡萄酒,她说是给染染的,我这两个徒弟一个比一个有心,他们经常说很开心遇到的是我,我又何尝不是很安心遇到的是她们。 话分两头,在我在康复科的期间,我让染染去了我的法坛,进门后一定要把门打开,不能关着。然后点燃 18 根香,拜上三拜,插在香炉碗里。这一切都很顺利。 接着,按照我的指示,她要再拿出香,把香分成 3 份,每份 18 根。这个步骤似乎有些复杂,但染染还是努力地完成了任务。然后,之前分好的三份香也要依次点燃,在法坛前的缸里点燃。 最后她需要拿出 5 个狗头金一起在缸里点燃。染染完成的非常好。 完成这些步骤后,染染将整个过程录成了视频发给了我。当我收到视频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即使不点开视频,我就能看到火焰呈现出了小黄仙的形状,实在太像了!我至今仍保留着那个视频,因为它真的太神奇了,不用点开就能看到一只可爱的小黄仙。 染染问我做这些是干什么用,我苦笑了一下回答她:“还能干什么?救人呗!” 染染歪着头疑惑的问我:“救人?救什么人呀?” 我继续苦笑着说道:“我还能救谁,我现在是回来了,小白还在司里关押着呢!司长毕竟在这儿干了千百年,手下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况且他押在司里的死牢里,我这是在调派人手去救她。” 染染继续担心地问道:“那好救吗?” 我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好救个鬼啊!如果真的好救,我就不需要让你去法坛折腾这一大圈了。好了,别再问东问西的了,我现在需要去休息一下。” 染染追问道:“睡觉就是去那边救人吗?” 我点了点头,解释道:“救她的话,我必须得亲自上手。毕竟她把整个司里的人几乎弄死了一半,司里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即便她没有罪,也会被折磨一番。但她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我。” 说完我便把手机关机,然后对旁边的24小时护工阿姨说道:“一会儿医生和护士来都别叫我,他们愿意干嘛就干嘛,我需要睡觉,谁都别打扰我。” 护工阿姨点了点头然后叽叽喳喳说了一堆我一句都没听懂。 不得不说,南通这里的方言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在这个市里居然存在着那么多种方言,而且每个方言之间甚至连当地人自己都不一定听得懂。这简直就是十里不同音啊!在这里,谁也听不懂谁说话,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各个村子之间是如何保持联系的呢?南通市区里的话和启东话不一样,启东那边的方言又和启东县下面的各个村子之间的方言不一样。 这么说吧,我曾经在启东县下面的一个小镇子上问启东话怎么说,结果他们都不会。毕竟他们的方言种类繁多,至少有十种八种之多。到目前为止,我一种都听不懂,他们所说的那些话,简直比日语和韩语还要难懂。如果非要找一种语言跟这边的语言相似,我觉得出马仙中的上方语倒是与这边的方言非常相像,说不定他们真的能够对上话呢!反正我是一句话都听不懂啦! 闲言少叙,接下来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等我刚睡过去,便看见眼前站着大队人马,虽说我的队伍大多数被打散了,但是还是剩下一些部将的。他们整装待发,就等我一声令下,再次打回掌生死勾押推勘司,准备一雪前耻。 我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出发!”声音响彻云霄,回荡在整个空间。随着我的命令下达,阴兵和五猖兵马整齐列队,浩浩荡荡地向地府进发。他们步伐坚定,士气高昂,仿佛一支不可战胜的军团。 一路前行,众人气势汹汹,每个人都怀着坚定的信念和决心。我们要救出小白,不惜一切代价。这股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洪流,冲击着地府的每一个角落。 终于,我们抵达了掌生死勾押推勘司。眼前的景象让我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里戒备森严,门口有重兵把守,显然对方早已预料到我们的到来,并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然而,我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我现在和他们不一样,他们现在均是带罪之身,而我则是酆都大帝亲封的北明公,我带领着部将们毫不犹豫地冲向敌人,与他们短兵相接。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四周,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就此爆发。 第216章 救小白姐姐 我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入无人之境。我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我的勇气和实力感染了身边的部将们,他们也越发勇猛无畏,全力厮杀。 在打到一半时,我高举着手中的刀,对着曾经司里的同事大声喊道:“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束手就擒吧!小白的确伤害过你们,但那些死去的人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妄图染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就是他们的下场!连曾经的司长都已被酆都大帝扣押,等待发落,你们又能抵抗多久呢?别忘了,我现在可是酆都大帝亲自册封的北明公,你们难道想在酆都城造反吗?” 我说出这番话,就是要扰乱他们的军心。因为我深知,一旦人的心理防线被攻破,他们就会露出败相。果不其然,他们听完我的话后,明显开始动摇起来。渐渐地,我们占据了上风。敌人开始节节败退,被我们逼得连连后退。但他们也依然抵抗着,试图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始终保持着冷静和果断。我指挥着部将们调整战术,不断突破敌人的防线。经过一番苦战,我们终于攻破了掌生死勾押推勘司的大门,冲进了内部。 我心急如焚地冲进司里,直奔关押犯人的地方。当我推开监牢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如刀绞。小白的头发凌乱地散落下来,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双手被紧紧扣在冰冷的刑具上。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此刻的她,已经不成人形,比恶鬼还要可怕,甚至失去了鬼应有的模样。 我颤抖着双手,迅速将她从刑具上解救出来。然而,她却无力地瘫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生命力一般,毫无知觉。我心急如焚,拼命呼喊着她的名字,但她依旧毫无反应。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她终于微微动了一下眼皮,但双眼仍无法睁开。她艰难地呼吸着,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还没死呢,你哭丧呢?”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看她还能说话激动的抱起她说道:“你本来就是个鬼,再死就死透了。” 小白此时虚弱至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急忙将她抱起放到软榻之上。说实话,论打架我绝非她的对手,因此对于她此刻这副惨状,我着实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她还有口气,那就只能先让她慢慢恢复了。 目前我所能做的便是将她安置在此处,并唤来我的猖兵和阴兵守护着她,以防他人伤害。随后,我必须尽快让魂魄回归病房,毕竟我本身已是一个下达过三次病危通知书的重症患者,身体本就残缺不全,如果不赶快让魂魄归位,恐怕我的状况将会更加糟糕。 第2日,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先生,小白姐姐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人还很虚弱,依然下不了床。”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来的人正是小黄,小黄直接来到了病房看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小黄,就是曾经我救下来的那只小黄仙。 我用意念跟小黄先说:“你带着我的令牌去找五猖兵马和阴兵,让他们带着小白去我丰都城里的家。” 这可能是我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了,毕竟现在那里可是明公府。 我有很多身边的人在读这部小说,很多人问我既然酆都大帝帮我找回来的场子,那风都大地长什么样子呢? 我之前没写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一段能不能写,现在问过了才知道能写,我简单的给大家形容一下,但是我形容的这半真半假,具体容貌你们自行脑补。 他看起来有身高3米的大个子,十分威严,一身紫色的长袍配着高高的领子,一下子便有了肃杀之气,他的袍子上带有些许金色的花纹。须髯如戟,配上蓝色的眸子,十分深邃,却不能用星眉剑目来形容。长得有些像英国人一样欧式的双眼,浑身却散发着中式美学的底蕴。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你们自行脑补吧。 闲言少叙,在正月十四那天,染染在中午11点的时候从家走,准备来接我出院。这个时候徐九月正好也从天津回到江苏了,她听说我要出院,非要一起来接我。 于是染染出门后先去了徐九月家楼下,众所周知,徐九月干啥都摸蛆,染染用了三分钟开车到她家楼下,接下来在她家楼下等了30分钟,才看见一只“蛆”缓缓的向染染车的方向“爬”过来,针对于这个事情,染染早已见怪不怪,只是默默的给我发了个消息:“徐九月要一起去,所以你先睡会儿吧!” 我听完这话便明白了,回她信息说:“哦,那我不着急了!我先睡会儿,然后她在,快不了!” 徐九月上车后,嘴角带着一丝坏笑,缓缓地说了一句:“我的小染染有没有等急了?” 染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白了她一眼,然后拱手抱拳,阴阳怪气地说道:“月月大人您说笑了,小的哪敢跟您急呀!” “得得得。”徐九月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拿出你这贱兮兮的样子,赶紧开车吧。” 染染嘿嘿一笑,连忙应道:“得勒,请您系好安全带坐好!” 说完,他便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迅速启动。一路上,染染专注地听着导航指示,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辆。偶尔会和徐九月聊几句,但大多时候都在专心开车。而徐九月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悠闲地刷着手机。 染染突然注意到徐九月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于是好奇地问:“你在看啥呢?这么入迷。” 徐九月随口回答:“抖音直播。”接着又继续沉浸其中。 染染忍不住好奇心,一边开车一边瞄了一眼徐九月的手机屏幕。只见屏幕里是一个男性正在做直播,他讲得十分投入,似乎很有吸引力。 第217章 pua女性 “这家伙是谁啊?让你看得这么认真。”染染好奇地问道。 徐九月得意地笑了笑:“他可是个网红主播,很多人都喜欢看他的直播呢。” 染染不禁对这位神秘的主播产生了兴趣,他开始留心倾听主播的讲话内容。 起初他只是讲现在的女孩太物质化,认为女孩子都想找一个有钱人嫁了,不想通过自己努力奋斗获得成功。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倒是觉得可以理解,毕竟现在的社会太浮躁,人们对金钱和物质的追求越来越强烈,而女孩子相对来说更容易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所以会有一些人变得比较物质化。 然而,接下来他开始举例说明自己的观点,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他列举了一些关于男女之间收入差距的情况,并得出结论:男孩可以娶比自己收入低的女孩,但女孩却不愿意嫁给比自己收入低的男孩。他还说,如果女孩嫁给一个比自己收入高的男人,那她就可以不用工作,可以享受生活;但如果男孩娶了一个比自己收入高的女人,那么这个男人就要承受更大的压力,因为他可能要面对女方家庭的质疑和轻视。 听到这里,染染不禁皱起了眉头。染染知道现实中有这样的现象存在,但她并不认同这种说法。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不应该用性别来划分这些。而且,婚姻并不是简单的物质交换,而是两个人相互扶持、共同成长的关系。 大家又是一顿共鸣,觉得男孩说的都是社会现状。这男孩接下来就阐述了一些他个人观点, 男孩可以无限包容女孩,女孩却不能无限包容男孩,他举了个例子,男孩可以娶没工作的女孩,并且说这女孩是对于男孩来讲一点价值都创造不了,但是男孩因为喜欢就可以包容。但是女孩对男孩就不能这样。现在的女孩就只想享受,女孩可以没工作,但是男人不可以。 当听到这里时,染染突然间对着徐九月说:“你天天都在听些什么东西?这玩意儿特么说的是人话吗?” 徐九月一脸懵的问道:“怎么了?哪里说的不对吗?我就是听听不同的婚姻关系的看法呀?” 染染瞟了一眼徐九月说道:“请你分清什么叫婚姻关系的不同看法和pua,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徐九月眨巴了两下她那纯净无邪没遭受过社会毒打了过的眼睛,两眼放出清澈愚蠢没有智商的光芒,然后继续问道:“我没听出来他怎么pua了?” 染染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多少也是有点脑子的人,看人还是比较准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一个缺心眼儿的呢?” 徐九月不假思索的说道:“嘿,我怎么就缺心眼儿了?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开始骂街了呢?” 染染继续说道:“把感觉两个字去掉,我就是想骂街!你听那都是什么玩意儿啊?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他说男的可以找比自己工资低的,女的就必须找比自己工资高的,那不废话吗?假如一个女的工资 3000,她嫁的老公工资 2000,那么这女孩儿从怀孕开始,就会有危险期,危险期一旦出现先兆性流产,她就不能工作,她就只能卧床,可能还需要住院或者昂贵的药物做支撑。如果说她老公一个月比她工资还低,只有 2000 块,那么请问这个孩子她是要还是不要,如果要,没有那么多钱去支撑那么两个人怎么办?所以一个女孩找个相对来讲比自己工资高一点是不是对于以后要孩子的时候更有保障一些呢,不会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比较容易应付紧急情况?”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和不满,仿佛这些话语是从心底深处喷涌而出的。她的眼神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强烈情感。她似乎无法忍受那些不公平的言论,希望通过自己的表达来揭示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徐九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而一旁的染染则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然后呢,他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一个男孩可以去找一个没有工资、也就是对男孩来说创造不了一点价值的女孩结婚!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如果女孩没有工作,那她每天洗衣做饭、收拾家务,难道这些就不算创造价值吗?饭会自己跑到餐桌上吗?马桶会自己变得干净吗?衣服会自己洗好叠好吗?现在请个保姆一个月要花多少钱啊?女孩子不仅要做这些事,还得免费陪睡,最后还要生孩子,孩子是她男人自己生的吗?这生育价值就不是价值了吗?他这不是在pua我们女性是什么?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贬低女性的价值,让她们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说到这里,染染不禁激动起来,声音也越发高亢尖锐。她紧紧握着拳头,似乎对那个男生的话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而徐九月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染染这话说的不一定对,毕竟她也不见得会思考!毕竟她的脑子长了是只为衬托身高的。 染染是属于那种特别能拎得清的女孩,就他的这个思维模式,谁想pua他简直太难了。 但她俩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医院,护工早已经把我的东西全部打包好了,就等着他们来了之后签字退费,然后把我带回家。 染染和徐九月楼上楼下的往车上搬着我的东西,我则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的等着大夫来签字和退款,毕竟我也没住那么长时间的院,应该能退回来几千块。 等她们都忙完了,上来准备带我下去的时候,染染问我:“最近怎么样?听话了吗?有没有再次闹脾气和说谎!” 我老老实实的摇头说没有,徐九月赶紧问:“为什么这么问?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讲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第218章 东北大姐 染染听完徐九月的话说道:“他住院这一个月呀,我这颗心操的稀碎呀!你都不知道他能在这儿作成什么样子!” 徐九月赶紧说:“赶紧说说发生了啥事儿!” 染染继续说:“他在神经外科住院了20天,这20天里只有icu里那几天是不用我操心的,但是主治大夫说他在icu里醒过来第1件事儿就是问护士要可乐,可是他插着呼吸机又不能说话,于是他就写字要可乐!” 徐九月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笑一边说:“哈哈哈,这个祖宗太可爱了吧?” 染染无奈地摇摇头,接着说道:“这还不算什么呢,更绝的是,自从我父亲去照顾他以后,我就回家了。过了一段时间后,当我再回去看他时,他却对我说,自从我走了之后,那些护工都开始拼命地欺负他。我当时很惊讶,便问他是怎么回事。结果,他竟然告诉我说,那些护工拿铁棒子猛击他的脑袋,甚至把他的脑袋都打出了脑出血!” 说完这句话,染染停了下来,看向一旁的护工们。而那些护工们则是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似乎在向她诉说着自己的无辜和冤屈。 徐九月听完笑得前仰后合地说:“感情他的脑出血不是在家得的,是到了医院让护工打出来的是吧!” 染染继续说道:“他还跟我告状说,护士骂他,说他净他奶奶的整事儿!我问他这是护士的原话吗?他点点头说是的,我无奈的说合着护士是从东北跑江苏来的是吗?” 因为这话是典型的东北话,当地人是不太会这么说话的。听到这句话,周围的人纷纷大笑起来,有的甚至笑出了眼泪。 染染继续说:“接下来这祖宗还在委屈,说我不相信他,说他说的都是事实!”我看着大家,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因为我对我自己的这些行为都是不知道的,都是我处于发病期间的行为,自己完全没有记忆。众人听后,笑声更大了,整个病房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仍然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十分尴尬的故事,我来讲给你们听听!” 我好奇地坐在床边,认真倾听着染染讲述这段离奇的经历。这些事我完全没有印象,只能依靠染染的描述来拼凑出整个故事。如果正在阅读这本小说的人恰好是事件中的主人公,发现与事实有所出入,希望能多多包容。以下便是故事的全貌。 曾经有位护工频繁来到我的床前,对我说道:“我认识一个东北的朋友,等我有空的时候会带她过来探望你。”这位护工反复强调这句话,但那位所谓的东北朋友却迟迟没有现身。或许是因为护工工作繁忙,无法抽出时间将她带到医院。 终于,某一天,护工兑现了承诺,带着她的东北朋友一同来到了我的病房,并走到了我的床前。护工介绍道:“这就是我东北的朋友,她同样在江苏工作。”紧接着,护工的朋友热情地向我打招呼:“你好啊,老张大哥!我也是东北的,来自辽宁抚顺,你是哪里人呢?”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向眼前这位东北女人,确切地说,应该称她为东北大姐。我艰难地张了张嘴,发出“啊啊”的声音,但那时的我已经无法正常说话和吞咽食物了。 见大家都听不懂我的意思,一旁的护工赶紧拿出一个本子,并将一支圆珠笔塞进我右手中,示意我将想说的话写下来。幸运的是,虽然我左侧身体偏瘫,但右手还能活动自如,并不影响写字。 随后,我用颤抖的手在本子上写下几个字:“我来自齐齐哈尔市!” 看到这句话,那位大姐兴奋地说道:“哎呀妈呀,还真是咱东北老乡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病得这么严重,是不是喝大酒喝多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饮酒。接着,我沉默地盯着这位大姐看了好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被我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大姐有些不知所措,忍不住开口道:“老张大哥,你一直瞅我干啥呀?”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又提笔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你腿脚不好!应该是在公交车上被撞了!或者公交车急刹车,你在车上崴脚了!” 那位东北大姐看了一眼本子上的字,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哎呀妈呀,你咋知道呢?说的咋那么对!”她的声音充满了惊喜和疑惑。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在纸上写道:“你最近换工作了,换完工作你就有桃花了。” 这次,东北大姐看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半晌,她才缓缓开口道:“嗯……你说的还挺准啊。”虽然她没有明确表示,但从她的反应来看,显然是默认了我说的话。 当时,染染的父亲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的交流。他猜测这位大姐可能已经成家了,所以有些话题不太方便深入探讨。不过,这些都只是染染父亲的猜测而已,具体情况如何,我并不清楚。毕竟,我的脑海里并没有关于这段记忆的详细信息。想知道这位大姐的真实情况可能只有在见到他本人才能知道了,但是我连这个大姐长什么样子我都不记得。 至于我怎么知道她是一位大姐呢,是等我病好了之后,我回家翻本子翻到了这段对话,我在本子上一直称呼这个东北女性为大姐。 接下来我又盯着这位东北大姐看了好一会儿,可能是我看得太久太直接,把人家都给看害羞了,那位大姐低着头都不敢抬头和我对视,最后还是旁边的人看不下去,提醒我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这样不礼貌。于是我便在本子上写道:“你新换的老板是个男的,我想说的是你这个老板有外遇了!” 第219章 张半仙称呼的由来 写完这段话后,我把本子拿起来给大家看,众人看完之后,纷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我则嘿嘿嘿地瞅着这位东北大姐笑,那大姐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很是尴尬。 其实话说到这里,大家基本都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位大姐新换了工作,然后就有了桃花,这意味着她现在应该有男朋友。与此同时,她的老板也有外遇了。这不就是在暗示这女的和她老板之间有故事吗? 周围的人,甚至连隔壁病床病人的陪同家属们都过来凑热闹了。毕竟,这种八卦实在是太吸引人了。这个病房里一共有三张病床,家属们都围了过来,想看我接下来会写出什么内容。 此时,东北大姐站在原地显得十分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想坐下,但又觉得不合适;想离开,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她又特别怕我接下来又写出什么更难看的事情。所以她的脸色阴晴不定,脸色真是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青。 心里透着紫啊,紫里透着黑,那可真是五彩斑斓的黑呀。 周围的病友和家属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都会用带有一些嘲讽的眼神看着这位东北大姐,染染父亲在旁边没忍住都笑出声了,那大姐实在是在这站不住了,毕竟自己这点儿事儿全被抖出来了,然后对着我说了一句:“张大哥等你好了我请你吃饭,咱再慢慢聊!我这会儿正好有事儿,我就先走了。” 话说到这儿,她就向病房门外走去,而我看着她的背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连嘴都闭不上,一直处于中枢神经不受控制,半张着嘴,每天24小时不受控制的打着鼾,所以边打鼾边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格外怪异。 自此以后,整个病房都知道他的外号叫张半仙了。这个外号既好笑又贴切,让人不禁想起那个神奇的场景。 徐九月听完故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说:“好家伙,这话说得真够逗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能给人看卦呢?” 染染也跟着笑了起来,她附和道:“就是啊,那大姐着急跑掉肯定是因为她还有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估计她害怕再待下去,连她那天穿的是什么款式的裤衩子都会被算出来呢!”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当时那个滑稽可笑的场面。而我则静静地坐在床上,倾听着她们讲述这段有趣的往事。原来,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惊讶不已! 在我离开病房的时候,旁边的病友还加了我的微信,因为他听说我会这些东西,非要加个好友,说以后看我直播。 他们接上我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发廊,这个是我要求的,我要好好的洗一个头,然后好好的剪一个头,我要收拾的像模像样的回家,这一天我还穿上了二徒弟开开给我买的新衣服,寓意新的开始。 可是自从医院里出来,我整个人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因为我出院的时候吞咽功能还有问题,说话口齿也不利落,还带着鼻饲管,防止不能吃东西的话,还可以推营养液,最主要的问题,我流口水严重,别人说话我想说,可是我根本跟不上别人说话。虽然我知道自己身体恢复需要时间,但还是有些沮丧和自卑。 回到家后,我开始尽量让自己适应新生活。每天都要做康复训练,练习吞咽、发音等基本技能。有时候会觉得很辛苦,但想到家人朋友对我的支持与期待,我就咬咬牙坚持下去。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每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那根鼻饲管总让我感到无比的刺眼,仿佛在提醒着我曾经的痛苦经历。尽管如此,我依然努力保持乐观,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于是乎,那段时间我的泪腺变得格外发达,动不动就泪眼朦胧。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患上了一种怪病——吃饭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流口水。而我只能在染染家蹭饭,每次给我做饭的都是染染的爸爸,这让我感到非常自卑。 我一直担心被别人嫌弃,心里也一直这么认为。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我都会大发雷霆,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我。当然,我并不觉得自己在发脾气,只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而已。那段时间里,染染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我,她觉得我好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那天从医院回到家后,我没有停留片刻,便径直来到了染染家。染染的妈妈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但我却得知自己之前在神经外科住院时的行为让染染的父亲感到不悦,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向他道歉,即使需要下跪认错也在所不惜。毕竟,染染的父亲年纪已长,还要不辞辛劳地照顾我,而且一照顾便是十多天。 然而,当我开始进食时,却发现自己的吞咽功能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我只是稍微吃得快一点,食物就会卡在喉咙里,引发剧烈的咳嗽。这种情况令我回想起之前去康复科的经历,当时也是因为吃面条被呛到,随后连续发烧了三天。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和无助。 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咀嚼每一口食物,尽量避免再次被呛到。这样一来,原本只需十几分钟就能吃完的一顿饭,我却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完成。期间,泪水不断涌上眼眶,我真的很想放声大哭。作为一个堂堂男子汉,如今连自己吃饭都成了问题,我怎能不感到难过?但我深知不能再给染染一家添麻烦,所以拼命忍住了眼泪,努力将饭菜全部咽下肚。而在喝粥时,我又不小心呛到了两次,幸好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当天晚上染染早早的买好了供品,因为那天正好是正月十四,到了子时,便是正月十五,我要摆桌上共聚一聚自己家法坛的兵马了! 第220章 清理法坛 那天夜里,月朗风清,微风拂面,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染染小心翼翼地将供桌上的盘子和酒杯清洗得干干净净,仿佛要洗去所有的尘埃和疲惫。她用心擦拭每一寸桌面,让它焕然一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然后,她将五种新鲜的水果、五种可口的零食和五种诱人的饮料整齐地摆放在桌上,这些美食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接着,她将一只香喷喷的烧鸡、一个肥美的肘子和一条鲜嫩的鱼分别盛放在三个精美的盘子里,宛如艺术品一般。 深夜来临,万籁俱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午夜十二点,这个神秘而庄严的时刻,我轻轻拿起条案上的三个酒杯,将它们斟满美酒,然后取出一把香,仔细数出十八根,点燃后对着法坛虔诚地拜了三拜。染染则拿出事先精心准备好的五谷,放在条案对面的桌子上,庄重地摆放着。我静静地坐在桌前,双手紧紧握住供奉在法坛上的唐刀,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手中抓起一把五谷,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周围的气息。 突然间,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身边涌动。我用敏锐的灵识察觉到调换前有鬼怪作祟,而且并非来自家中。我毫不犹豫地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如炬,紧紧盯着条案下方。紧接着,我迅速伸手从桌上抓起一把五谷,用力朝着条案下方猛力一砸。瞬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我心中明白,我的感觉是正确的,家里确实有外来的鬼怪出没。 就在这时,我的灵识突然之间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不知是否是因为燃香的缘故,眼前的法坛前竟然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鬼怪,它们挑动着身形,脸上露出嘲弄和戏谑的神情,似乎在嘲笑我这个半残之人对它们无可奈何。有些鬼怪甚至发出怪异的笑声,让整个氛围变得越发阴森恐怖。 尽管我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半边身子行动不便,但我早就已经在法台上准备好了五谷杂粮。既然无法用刀砍到这些鬼魂,那我就可以通过念咒的方式将五谷杂粮变成攻击的武器!于是,每当我看到阿飘出现在哪个方位,我就会立刻拿起五谷杂粮向那个方向砸去。在旁人眼中,此时的我就像是一个疯癫的人,一只手提着一把唐刀,另一只手抓着五谷杂粮四处乱砸。 就在这时,一只鬼魂突然出现在染染面前。在虚空之中,我看到染染前方出现了一道虚影,那虚影的面容与染染的脸庞完全重合,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而那只大鬼竟然对着我扮起了鬼脸,那模样简直比鬼还要恐怖!此刻,我正面朝着染染的方向,只见染染迅速伸出双手遮住自己的面部,惊慌失措地说道:“你要打就尽管打吧,但千万不要打脸啊!我的脸可是用来吃饭的!我已经捂好了。”说完,染染就再也没有出声音等待着我动手。 见此情景,我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把五谷,朝着染染脸上的方向用力一扔。当然,这次我下手的时候还是留了几分力气,毕竟眼前的这个女孩可是我深爱的女友啊!我如今已是这般狼狈不堪,如果连她也离开了我,恐怕这辈子再也难以找到像她这样好的女友了。 接下来我和染染离开了法坛的房间,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道:“我要去睡觉了。” 染染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怎么睡得这么早?” 我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也不是困了,只是要下去一趟。” 她好奇地追问:“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一边走向卧室,一边解释道:“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过我家这下边不是还有一个病号嘛!我总得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吧!” 染染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接着又问:“你说的是小白吗?” 我点了点头,补充道:“是的。她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伤,刚刚才稍微恢复一点元气,我就让人把她送回我家下面的房子里了。” 染染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继续问道:“那她现在情况如何?”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还不太好,但至少能活着。我这个用词可能不太恰当,应该是至少没有死第二次!” 染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这个小白到底和你有什么样的渊源啊?为什么这么护着你?难道他是你们家过世的先祖吗?” 我听了这话,不禁哑然失笑,“你这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不过,他可不是我们家的先祖。他只是一个……嗯,有些特殊的存在罢了。” 染染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追问道:“有多特殊?”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小白的特殊性,只能含糊其辞地说:“呃……总之就是挺特殊的。我自打入了行,就是她一直在保护我,瞅她这样也不可能是我前世的爱人!她每次暴揍我的时候都下死手。而且她居然在72司里能说得上话!” 染染见我知道的也不多,便没继续问。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好吧,那你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我点点头,向她挥挥手,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小白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庞。她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保护我?这些问题困扰着我,让我久久不能入睡。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刚一睡着,就来到了我的四合院门口。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怎么回事啊?每次回地府,不管我想去哪里,只要一睡着,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大门口。” 第221章 回地府看小白姐姐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始终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我既不是离这个地方很远,但也不至于直接进入这个地点内部,而是在我想去的地方的大门口。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就在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之时,忽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际。我猛地扭过头去,目光所及之处,竟然是那两位小鬼差朋友!只见他俩兴高采烈地朝我飞奔而来,嘴里还激动地嚷嚷着:“好消息啊!小白姐姐终于可以下床了啦!她正在四合院里练拳呢!” 我一听,心头涌起一阵狂喜,迫不及待地追问:“真的吗?太棒了!我现在就想见见她!”然而,小鬼差们却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故作神秘道:“别急嘛,我们会让你见到她的。放心吧,你的小白姐姐在我们的悉心照料下,身体状况良好着呢!”言罢,他们不由分说地拽住我,一同迈进四合院。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我惊呆了。只见小白姐姐穿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被轻轻地挽起,随意地盘成了一个简单而优雅的发髻,垂落在白皙的颈间。她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微微摇晃着。那秋千不知从何而来,但显然是她亲手制作的杰作。 这一刻,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淡淡的光辉,轻柔地映照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她的美丽让人无法忽视,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清新脱俗。然而,只有我们这些了解她的人知道,这个看似温柔婉约的女子,实际上有着一颗火爆的心和一张利嘴,一旦发起火来,谁也难以抵挡。 我不禁感叹,这真是一幅令人陶醉的画面啊!如果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性格,只看外表,还真会误以为她是个文静、温和的小仙女呢!可惜,事实并非如此,她的泼辣个性早已声名远扬。不过,这样的反差反而让她更具魅力,想到这儿,我不禁又想给她找男朋友了! “你脑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想法,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小白姐姐。 我赶紧狡辩道:“我能想什么,我想看看男人婆在这怎么练拳呢,合着你这全是在秋千上练的吗?” 小白姐姐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看着我说:“少在我这装蒜,还想给我找男朋友,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乱想,我就让你立刻没有女朋友!”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立马闭上嘴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娘们儿可是个狠角色,而且说得出做得到。现在她说要让我失去女朋友,那肯定也不是开玩笑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嘴半句。 其实,小白姐姐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但她的手段实在让人有些害怕。只要是她决定好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实现,不管别人怎么劝都没用。所以,面对这样的她,我只能选择沉默不语,以免惹恼了她。毕竟,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呢? 我眼珠一转,立马转移话题说道:“小白姐姐辛苦了,快进里面歇歇!” 她送了我个白眼,没有应我的话,却自顾自的回到了房间里,我找了一个椅子落座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小白姐姐你又一次救了我!我要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小白姐姐看都没看我继续说道:“也谈不上救你,毕竟你这次全靠自己跑出来的,相反,还要你回来救我!我真没用!” 我赶紧接过话说道:“这是什么话,从小到大都是你在我身边保护我,这次你有靠一己之力快把司里给掀翻了!明知道不是死者的对手你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虽然你没有成功,但是你这份恩情我永远都记得!” 小白姐姐摆摆手说道:“少跟我来这套,你这次过来究竟所为何事?难不成就是为了确认我是否已经痊愈?实话告诉你,本小姐福大命大,绝对不可能再死第二次!所以啊,你就安心地将心揣进肚子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要知道,你自己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完全康复,得赶紧回到阳间去修养才是。万一落下个后遗症,以后走路变成左手六、右手七、左脚画圈、右脚踢的样子,我可真就要嫌弃你了!” 我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并保证道:“放心吧,小白姐姐,我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认真进行康复训练。不过今天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可以吗?” 小白姐姐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接着问道:“我一直很好奇,我和小白姐姐之间到底有着怎样深厚的渊源,才能让你陪伴我从小到大?” 小白姐姐定睛瞅了瞅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答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如若你真的很想知道,我便与你说说……” 我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表示我很想听,还有就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小白姐姐有何种渊源,我很怕和她前世是恋人关系,毕竟我现在还有一个染染!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可能性几乎很小! 小白姐姐的目光飘向远处,好像要穿越时光的长河看到过去的自己,她慢慢地讲述起这个故事。 原来,小白姐姐本名叫做林双白,而不是我一直称呼的“小白”。这个巧合让我不禁感叹缘分的奇妙。 她出生于天圣五年,而在那个时代,我被称为林业,字崇焕。当听到这里时,我忍不住摸了摸额头,心想幸好我的名字不是林正英。 林双白是我叔叔家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妹妹。因为她出身世家,所以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和教养。引用一句经典便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如果再稍微打扮一下,那简直就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若她就此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也算上天待她不薄,但是这世间,红颜大多薄命。 第222章 林双白 小白姐姐又饱读诗书,到了及笄的年纪,自然是上门提亲说媒的媒婆都快踏平了叔叔家的门槛。 那个年代对于女性来说,要求与现在可不是同日而语。宋代儒学对女性的礼仪规范要求严格。从幼年开始,女性需要学习并遵守各种礼仪规范,包括不能与男性混席、不出闺门、婚嫁后需遵守妇礼等。 所以小白姐姐那个时候便是一等一的淑女,性格温良,接人待物总是带着谦恭,这便是那个时期的礼教给予她的最好礼物,再看看现在如同 母老虎一样的小白姐姐很难想象她曾经有过这么温良谦和的一面。 小白姐姐的父亲官拜少府,少府是宋代专门负责监管和制造某类物品的机构,相当于现代的工信部、科技部等部门,其地位不可小觑。而少府的长官被称为监,属于从四品官员,大致相当于现代的副部级官员。虽然从四品在当时的官场中并不是最高的级别,但也绝对算得上是位高权重。此外,宋代的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其职位也不过是正三品而已。因此,可以看出少府的地位之重要。 小白姐姐作为少府家的千金,不仅拥有白皙的肌肤、美丽的容貌和修长的身材,而且出生于世代书香门第之家,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理。再加上她的父亲身居高位,家境殷实,这样的女子无疑成为了当时各世家子弟梦寐以求的择偶对象。毕竟,能娶到如此优秀的女子,不仅意味着可以抱得美人归,更意味着能够借助女方家族的势力,提升自己在仕途上的发展。 然而,在那个时代,男女之间的婚事往往不由自己做主,而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小白姐姐作为叔叔膝下唯一的掌上明珠,更是备受宠爱。因此,当众多世家子弟纷纷上门提亲时,叔叔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的挑选。最终,他选择了一个家风良好、饱读诗书的男孩,并与其定下了婚约。而这个男孩的父亲,则担任着中书舍人的职务,同样是朝廷中的高官。 中书舍人在宋朝是正四品的官职,这可不是个小官儿,他们不仅要替皇上起草诏书,还要参与机密事务,连诰命、制诏、银册、铁券这些重要的文件都是由他们来书写的。这就意味着,皇上说的每一句话,都得先经过他们的手,然后才能传达给其他人。可以说,中书舍人的地位非常高,就像是现在的秘书长一样,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叔叔见了这个男孩之后,简直喜欢得不得了。他觉得这个男孩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言行举止都非常稳重,没有一点轻浮之气。小白姐姐曾经在屏风后面偷偷地看过他一眼,就是从那一眼开始,她对他产生了好感。不久之后,两人的八字被合在了一起,小白姐姐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到了贾府。小两口相处得很和谐,过了一段幸福美满的日子。然而,三年过去了,小白姐姐却没有生下一个孩子。这时,她的婆婆不高兴了,因为她一直没有生育。尽管小白姐姐心里不愿意,但作为主母,她还是不得不考虑为自己的丈夫纳妾,以延续家族的香火。毕竟,她自入府以来一直执掌中馈,这也是她身为女主人的责任所在。 那个年代可不像现电视里看的那样可以娶多个妻子,什么三妻四妾,根本就不存在。妻就是妻,妾就是妾,根本不存在什么平妻和贵妾之类的说法。而且那个时候妾和夫家之间并没有正式的婚姻关系,更像是一种雇佣关系。很多妾室都是夫家用钱买来的,甚至有些妾室还是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呢!这可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一般来说,妾室被买进府里后会与夫家签订一份合同,期限通常是三年。三年期满后,如果双方都愿意,可以续签合同,但需要支付新的费用。这种制度简直跟现代社会的“包二奶”如出一辙啊!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哦——妾室的地位其实也是分等级的。 比如说,被小白姐姐选中,同时进府的妾室一共有四位,而她们都是良妾。所谓良妾,就是出身于良家的女子,这类妾室在府内的地位相对较高,除了当家主母外,也算是有一定话语权的人。当然啦,除了良妾之外,还有一种贱妾。 这些贱妾大多来自妓女、技人和奴隶等身份低下的人群,她们被买入府中成为妾室。她们便是夫家的物件,即使要把妾室送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即使是妾室怀了孕,也有把妾室送人的。虽然她们的身份低贱,但相比府中的丫鬟、婆子和杂役们来说,还是稍微尊贵一些的。 这四位良妾入府不久,其中两人便传出喜讯,怀胎10月之后一妾生了一个男孩,另一位妾生了一个女孩,男孩作为嫡长子寄名在小白姐姐名下。 在封建社会制度的影响下,小白姐姐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有何不妥之处。毕竟,每个人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在那个时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妾室们都牢记着自己的本分。而且将妾室提升为正妻,在那个年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自从这个妾室为小白姐姐的丈夫生下一个嫡长子之后,她的态度开始变得有些傲慢。虽然她不敢在小白姐姐面前嚣张,但却开始苛刻地对待下人。对于一些小事,小白姐姐选择视而不见。 直到有一天,小白姐姐嫁入府中时带来的贴身丫鬟不小心打破了这位妾室午餐中的一碗羹。那个丫头深知自己犯了错误,于是向这位妾室道歉,并说道:“婢女一时鲁莽大意,打翻了贵人的汤食,婢女自知有错,这就去大娘子那里请罪。” 那妾室一听,用手用力拍在桌子上喊道:“你少拿大娘子来压我,错了就是错了,就是大娘子来了,她也得讲这个理。你就在这跪着受罚吧!” 第223章 妾室的密谋 小白姐姐左等右等不见贴身丫鬟回来,于是派人出去寻找,结果不一会儿来人禀报说是那丫头正在妾室房里跪着受罚呢。 小白姐姐一听,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心想这丫头肯定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妾室惩罚。不过她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便让那人细细说来,原来是那丫头不小心打碎了妾室的汤碗,所以才被妾室罚跪。 小白姐姐知道事情原委后,立刻命令厨子重新炖了一整碗燕窝,又吩咐下人端着随她一同前去赔罪,顺便把丫头接回来。毕竟那丫头是她房里的人,就算是丫头犯错,她这个做主人的多少也有点责任。 随后,小白姐姐来到妾室的房间,身为妾室,自然要先拜见小白姐姐,行过礼之后,小白姐姐主动承认自己御下不严,并送上了一整晚好的燕窝作为赔偿。妾室见小白姐姐如此识大体,自然也不好再计较下去,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最后,小白姐姐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件事在她这里也就算过去了。 但是那位妾室却怀恨在心,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不是正房而导致的自卑心理,小白姐姐这种大度的处理方式,在她看来便是在用当家主母的身份羞辱她。她觉得小白姐姐这样做就是要告诉她:“你虽然是妾室,但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让她知道给她个台阶她得下,自己生的孩子又只能叫她林双白母亲,于是她越想越恨,复仇的种子便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但是表面上她还是对小白姐姐十分尊重,没有露出半点心里不悦的样子,毕竟她还要在这个家里生存下去。她每天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小白姐姐,希望能得到一些好处。但其实她的内心早已被仇恨填满,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来报复小白姐姐。 很快这妾室的机会来了。这天阳光正盛,府里下人向这位妾室禀报说他娘家哥哥来了。当然这事儿小白姐姐也知道,毕竟后院之事,都是有小白姐姐说的算的,这位妾是领了小白姐姐同意,便去见了她这位娘家哥哥。 两人一见面,先是寒暄了几句,紧接着娘家哥哥说明了来意,他说:“妹妹你看,看你现在在高门贵府,父母年事已高,按理说应该是由我来养老,毕竟养儿防老嘛,可是,你哥哥没本事,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团糟,这些年也苦了父母跟着我,哥哥这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上门来,想问妹妹借一些银两,放心,我一定还妹妹!” 这位妾室听到这里,心中暗自嘀咕起来。因为她这哥哥也算是老实憨厚,刚算得上是有良心,如果他说缺钱,那一定是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钱了,于是,她眼珠一转,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哥哥既需要银两,当妹妹的拿是应该的,毕竟孝敬父母也该有我一份,这钱哥哥便不用还了!” “那怎么行?”哥哥一听,立刻面露难色地说道:“你既已进入贾府,我当哥哥的只能借用,不能不还。” 这位妾室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不用哥哥还是有不用哥哥还的道理,你要替我做一件事!” 哥哥闻言,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只要不是让我去杀人放火,其他事情我都能答应。” 这位小妾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叫丫鬟去把他梳妆台前的盒子拿来,很快丫鬟拿来了盒子并打开了它,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银票。这位妾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大半的银票直接塞到了她哥哥的怀里,继续说道:“如果哥哥不沾赌,这些钱够哥哥一家人花一辈子了,就看哥哥想不想拿这钱!” 她哥哥看着怀中那厚厚的一叠银票,眼睛瞪得浑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那些银票,感受着它们的真实质感。他心里暗自惊叹,这么多的钱财足够他们一家过上富裕的生活,甚至可以改变他们的命运。然而,当他听到妾室接下来的话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妾室垂下眼帘,抿了一口茶,连头都没有抬说道:“我要贾府当家主母失了贞洁!” 她哥哥拿着银票的手一抖,震惊的说道:“妹妹这怎么使得呀!”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妾室,手中的银票也差点掉落在地上。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妹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简直就是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情。他深知这件事一旦败露,不仅妹妹会有灭顶之灾。更会让他们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焦急地抓住妾室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妹妹,你可别开玩笑啊!这种事我们不能做啊!况且就算是大娘子失了贞洁,贾府也不会任由一个妾做了主母。”他心里明白,即使有再多的财富,也不能让他失去良心和道德底线。他希望能够劝说妹妹放弃这个可怕的想法,但又担心得罪了她而失去眼前的荣华富贵。 “我知道我做不了这个主母。”妾室接过话来,噗嗤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可那又如何,我只是不想她做这个大娘子,至于接下来是谁继续做,我不在乎。况且,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家里从此再也没有当家主。” 她的哥哥愣愣的看着她,还没缓过神来,她转身继续对哥哥说道:“机会我今天可以创造出来,就看哥哥想不想拿这钱!” 哥哥摸着这厚厚的一沓银票,咬了咬牙说道:“妹妹想怎么办?” 那位妾室继续说道:“今天晚上我会留住贾少爷,亥时,我会把大娘子关在柴房里,到了子时,你一定要把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全都做完,留下衣衫不整的她在那儿就够了。” 第224章 林双白的结局 “啊……”她的哥哥显然被吓到了,瞪大双眼,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妹妹,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妹妹竟然能想出如此恶毒的计谋。 妾室看出了哥哥的犹豫和害怕,她知道必须要让哥哥坚定信心,于是便使出了激将法:“怎么,不敢了吗?你别忘了,如果你不这么做,就无法拿到这笔钱,你们的生活将会陷入困境。况且,我有这么做的筹码!” 说到这里,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的哥哥立马会意,哥哥的手紧紧握着那叠银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妹妹的话,心中犹豫不决。最终,在利益的驱使下,他咬了咬牙,点头答应道:“好,我干!” 接下来,不出意外,少爷回来又宿在了这位妾室那里,因为相传这位又有了喜,当日晚饭后,小白姐姐便感觉头晕不适早早的歇息下了。 半夜里,小白姐姐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睁开眼睛一看,却见房间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一阵凉风吹进屋内。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尖叫。 小白姐姐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简陋的草席上,而身旁还有一个陌生男子。那男人见到小白姐姐醒来后,满脸通红,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侧过身子向小白姐姐拱手作揖道:“大娘子,实在不好意思,冒犯您了!但我绝没有侮辱您的清白,只是希望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儿罢了……” 说完这些话,那男子转身迅速逃离了现场。然而此刻的小白姐姐,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软绵绵地靠在床上,无法动弹。 没过多久,小白姐姐所在的地方围拢来了许多人,其中甚至包括她的丈夫。尽管事实上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但众人看到小白姐姐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的声誉和未来也将因此被毁得彻彻底底。 结果不言而喻,小白姐姐被休了,小白姐姐一气之下,三尺白绫吊上房梁,自此香消玉殒。 其实她和她的丈夫是有感情基础的,也许她的丈夫是相信她的为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众口铄金,他抵不住这样的流言蜚语,就默认了自己的妻子毁了清白。但是自此以后,贾府再也没有了当家主母,我的意思是他再也没有续弦。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小白姐姐死后怨气颇深,找过这位妾室的麻烦,不过半年时间,这位妾室便变得疯疯癫癫。 据小白姐姐说,因为她是冤死的,所以她就去找了那位妾室报仇。从那以后,那位妾室每天都会声称见到了小白姐姐,吓得不敢踏出房门半步。最终,她疯了,只能躲在一个角落里颤抖着自言自语道:“不怪我,不要来找我,是你的贴身丫鬟在你晚饭里动的手脚,真的不怪我,我错了......” 透过这些信息,贾府的少爷也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冤枉了妻子。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自此都没有再娶新妻。后来,小白姐姐得知,在她从妾室那儿把那丫鬟接回来后,对她进行了严厉的惩罚。然而,这个恶毒的丫鬟竟然心生怨恨,于是与妾室勾结在一起,共同策划了这场阴谋。 至于那位妾室的哥哥,有一天夜里在路上,突然看见一个身影站在路中央拦住了他的去路。 借着月光仔细一看,这不是那被自己害死的小白姐姐吗? 只见她浑身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脸色惨白,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乌黑,舌头还伸出来老长,样子十分恐怖。 小白姐姐缓缓向他走来,每走一步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吓得他直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深知我有罪,但是我不得已而为之啊!我上有高堂父母,下有体弱多病的孩子,如果不是为了救我那多灾多难的孩儿,我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今我孩儿得救,父母高堂也有人照顾,明日我便投案自首,请大娘子看在我没有辱你清白的份上,放过我的妻儿老小吧!” 说完,他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仿佛是一种解脱和救赎的仪式。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小白姐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静静地站着,凝视着小白姐姐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此刻他决定勇敢面对过去的错误,以寻求内心的安宁。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他坚定的面容。他洗漱完毕后,毅然决然地走出家门,前往府衙投案自首。他毫不畏惧,挺直腰板走进了府衙。 府衙内,官员们正忙碌地处理着政务。当他们看到这个男人时,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惊讶地望着他。他走到大堂中央,毫不犹豫地跪下,向官员们坦白了自己的罪行,并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官员们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坦诚的罪犯,更没想到一个人会主动投案自首。虽然对他的行为感到困惑,但他们还是按照法律程序,将他逮捕。 并在说我,我当初是她的哥哥,也曾去府衙为她击鼓鸣冤,但是我没有证据,求府衙彻查。再说了,贾府是何等地位,那是中书舍人,地方官更不是个个都是青天大老爷,所以这事儿也不了了之了,直至那人哥哥自己投案自首,也算是了了我当初的一桩心愿。 故事听到这里继续问:“那我是到了地府,咱们才相遇的吗?” 小白姐姐看了我一眼说道:“哥,你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第225章 不速之客 我一脸懵的问道:“我记得什么?” 还有就是我们俩现在的关系,真的很尴尬,她叫我哥,我叫她姐,只能自己论自己的。 小白姐姐看着我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还记得吗?当你经历完最后一世后,我曾来找过你,并对你说,我不想再进入轮回,希望能留在地府成为你的助手。那时你答应了,但要求我从最底层做起,让我先成为一名地府阴差,于是我就变成了最小的地府阴差。然而,其他的阴差却经常欺负我,我只好凭借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爬到了高位。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哥哥的暗中相助。后来,由于你要去轮回,我便辞去了那个职位,来到这个地方守护着你。毕竟,你曾经为我伸冤,我想报答这份恩情。” 听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通过这些话语,我也察觉到可能还有一部分前世的事情,小白姐姐并不愿提及。她既然不愿说,我也不打算勉强她。活到这把年纪,我深知有些事情不必强求。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而我现在只需静静地听着,不去追问那些她不想提及的往事。 看到小白姐姐没有什么大问题后,我心里也踏实多了。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自己长时间魂魄离体对身体造成不良影响,因为我的魂魄并不完整,身体无法完全束缚住所有的魂魄,总有一魂一魄不在身上,这也是我目前身体状况不佳的原因之一。因此,我决定尽快回到阳间,让自己的魂魄回归本位。 与小白姐姐道别之后,我准备启程返回阳间。尽管我明白按照辈分来说这样称呼她不太合适,但在这一世里,她一直守护着我成长,所以叫她一声“姐姐”也不为过。而且,她确实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 临走前,我再次叮嘱那些小斯要好好照顾小白姐姐,毕竟她为了救我险些失去生命。这份情谊我会铭记于心。 话分两头,我起身告别后,独自走出自家小院,刚关上大门,准备转身启程,这使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在此等你多时了。” 这个声音听得我全身一颤,立马警惕的转过身来问道:“你找我做什么,你应该去你该去的地方,而不是来我这里堵我。” 说完这话我手掐法诀准备随时防守性进攻。因为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来的人正是掌生死勾押推勘司的司长,由于这是一个故事,我就不说他具体叫什么名字。 他看了一眼我无奈的低下头苦笑道:“放心,我不会对你下手的,我既然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上面有人同意我来找你了,所以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我继续看着他说道:“您终归是对我有恩,我也不会背叛情义,在司里您对我照顾不少,又主动出头,为我父亲延了一个轮回的寿命,不能您这一次对我不好,我便否了您之前对我的恩情。一码归一码,恨您,我也是真恨,感激您,我也是真感激,也算是互相抵了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与我之间再无恩怨。” 他听完继续说道:“本来也是你欠我一条命,所以我到现在为止并不觉得我欠你的,我承认我为了向上升职,这次的事情让我做的并不光彩,但是就是因为名额是你的,我才觉得我夺过来也不过分,毕竟我给予你的恩情,也不算少,占了你的名额也算是我为你出头的报酬。” “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但没想到你会这样说。”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沉重。 我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们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但无论如何,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希望我们各自安好。至于你我,我希望我们永生不相见,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我转身离去,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他在我身后喊道:“这事儿我做的不光彩,对你的伤害我深感抱歉。我即将要去投胎,但愿永不相见。” 我听到身后的声音,不由得停住了脚步,浑身一颤,但是我立马恢复过来,没有回头,继续前行。 走在路上,我不禁想起曾经与他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然而,如今一切都已改变,我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或许再也没有交集。 但生活还要继续,我知道自己必须放下过去,向前看。未来还有许多挑战等待着我去面对,而我也将用自己的努力去创造更好的明天。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明亮。我不禁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心里充满了感慨。司长的遭遇让我深感同情,也许这就是命运吧。而对于我来说,这段经历就像是一场噩梦,但幸运的是,我终于活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我决定开始积极治疗。于是,我四处打听,找到了一位在当地颇有名气的针灸中医师。听说针灸对身体恢复非常有益,尤其是在康复期间。尽管我的身体状况仍然虚弱,但我坚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够逐渐康复。 我还记得那天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医院。当时,我身上还插着鼻饲管,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但我并没有放弃,努力配合医生进行针灸治疗。每次针灸大约需要半个小时,虽然时间不长,但每一次都让我感到疼痛和不适。然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恢复健康,所以我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痛苦。 回到家中,我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前往染染家吃饭。这段时间以来,染染的父母一直悉心照料着我,他们总是变着法子为我准备各种美味佳肴,然而我却发现一个问题,我吃不出来味道了。 第226章 那蛆长大了 那天中午,我品尝到了丰盛的美食:澳洲龙虾、排骨、牛肉,还有我最爱的饺子。这些食物让我感动得差点掉下眼泪。并不是因为它们有多美味,而是因为我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味觉,无法真正品味出这些美食的味道。这个发现让我感到无比失落,我多么希望能够再次感受到美食带来的快乐。 而且我还不敢吃快了。因为吃的太快会呛到,那时候我的吞咽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很容易呛到,即使现在也是经常呛到,但是确实比那时候好很多。 直至当天晚上染染带着我出了门,去了徐九月的朋友店里,那是一个做炸鸡的店,因为那个店的老板娘帮忙找了一个保姆,我们去看看这个保姆人如何?毕竟以我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打扫卫生真的做不到啊。 正月十八,我们两个人穿的跟两个棉球一样,驱车到了这家店。 由于我现在插着鼻饲管,说话舌头又不太受控制,所以很多交涉,不对,所有全部交涉,都是由染染完成的。 到地方之后,老板娘热情的招待我们坐下来,只见老板娘的旁边坐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她身穿一件黑色棉袄,头戴一顶红色帽子,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眼神却十分犀利。她的头发已经花白,散落在她的耳边,看起来十分邋遢。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保姆,张阿姨。”老板娘笑着介绍道。 染染微笑着向张阿姨点了点头:“张阿姨您好!” 张阿姨也笑着回应了一堆叽里呱啦的东西,我是一句也没听懂,染染也一脸懵的看向了老板娘。 我眉头微皱在心里说道:“我错了行不行,咱好好说话,到底谁的头绿了?” 这时,白七七终于开口了:“老板娘啊,这个店的老板娘他老公出轨了,并且出轨很久了,中途还换过人!” 我听完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老板娘,忍不住有一点点想笑,因为自从白七七说完这话以后,我觉得我看着这老板娘,他头顶上都隐隐泛着绿光,就像她头顶是夜光的一样。 不过我还是努力憋住了笑容,毕竟人家老公出轨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而且听白七七这么说,好像这个老板娘和她老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呢! 当然这些都是后面发生的事了,刚开始因为这个张阿姨语言不通,所以我们就没有继续雇佣她,但这位老板娘倒是主动提出每周可以来帮忙打扫一下卫生,而且收费也不贵,只要 100块钱。考虑到她是熟人,应该会比陌生人可靠些,毕竟我以前请人打扫时还曾丢失过一条金项链呢。 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下来了。随后我和染染起身离开炸鸡店,准备回家。当我们刚刚坐上车的时候,我突然对染染说:“那个女人的老公在外面有情人,他已经背叛婚姻了,而且他的情人还不止一个呢。” 染染惊讶地看着我,好奇地问道:“啊?怎么回事呀?”于是我把刚才在炸鸡店里的经历详细地讲给她听,染染听完后不禁感叹道:“哇,真神奇!” 回到家之后,染染便迫不及待地将这件事告诉了徐九月。徐九月听完,毫不犹豫地反驳道:“这事儿几乎不可能发生吧!她老公哪有时间出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他也没钱啊,哪个女人会傻到跟他呢?” 染染却坚持己见:“不一定哦,石磊在这方面可是从来都没出过错,抓小三儿那叫一个准,一抓一个准儿。所以我相信他的判断。” 徐九月若有所思地说:“虽然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但她老公确实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你说我要不要跟她说一声,让她多留意一下她老公?” 染染立刻摆手摇头,坚决地说:“不行!你绝对不能跟她讲啊!除非她自己发现了问题,否则你别去告诉她。如果你提前告诉她,那就是你介入了她的因果。你愿意帮她背负因果那是你的事,但到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可别怪我们没提醒过你。” 徐九月听完后若有所思,她刚想说些什么时,染染又接过话头,继续说道:“而且你想想看,人家小夫妻恩恩爱爱的,你却跑去告诉那个女人她老公出轨了,你觉得她会怎么看待你呢?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更何况他们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如果因为你这么一说,两人打起来甚至离婚了怎么办?本来就没证据,你怎么能随便乱说这种话呢?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时间长了自然会真相大白,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但你绝对不能多嘴。” 徐九月听完觉得非常有道理,连连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不能随便干涉别人的因果,不然会给自己招来麻烦,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我可不能凭空捏造事实,就算是真的,也要让她自己亲眼看到才行。” 染染笑着说道:“哈哈,这才对嘛,那只蛆居然开窍了!看来这蛆终于长大了。” 徐九月呸了一声,气鼓鼓地说道:“你才蛆呢,苏染染,你要是再这样说话,咱们俩可就要绝交了啊!” 染染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耸了耸肩,慢悠悠地回答道:“哦?现在就绝交吗?那简直太棒了!既然已经绝交了,那就说明你对我心怀恨意,张石磊,去给那只蛆家里放10只大阿飘吧。” 徐九月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喊道:“苏染染,你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就算是张石磊也比不上我的爱!” 染染听完后,不禁笑出了声,调侃道:“九月呀,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我最喜欢你这如同二八月天一般善变的脸,说变就变,而且那厚颜无耻的程度,真的仅次于我啊!” 第227章 寻找小朋友 第二天,徐九月的朋友来家里打扫卫生时带了她的丈夫一起。相比之下,这位男士在普通人群中也算长相出众,尤其是那双桃花眼,让人觉得他并非安分守己之人。而打扫卫生的那位女士则是徐九月的妹妹,长得也不错,但不太爱打扮自己,用东北话说就是“出门从不捯饬”。 虽然她比染染年纪小,但染染每次见到她都会称呼她姐姐,而且染染看起来确实比她年轻很多。那段时间,我一直致力于自我调整和整理堂口中的散仙野鬼,很少外出。如果有需要出门的时候,一般都是去针灸或者去染染家吃饭。 那段时间染染一直说我的性格变化非常大,这让我感到十分疑惑。而她自己却变得异常暴躁,稍有不顺心便会对我破口大骂,仿佛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一般。我整天被她骂得像个孙子,连还嘴都不敢,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感觉自己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久,终于有一天,她的脾气渐渐恢复到了相对平静的状态。 在我回到家中的第三天,也就是正月十六,也是这位打扫卫生的小妹来的第一天,染染突然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我说石磊,家里现在还有多少曾经的仙家在?”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没多少了,几乎都被打散了。大白也不在家,小黄也不在家,不知道它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染染听完继续又问:“那苏小宝呢?” 苏小宝是跟着染染的一个小婴灵,因为冉染染姓苏,于是我便把这个小婴灵带回自己家堂口,取名苏小宝,让他在家混吃混喝。 我继续摇摇头回答她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在家,不但他不在家,张小朵也不在家,唉,也不知道都去哪儿了,” 张小朵是我和染染没出世的女儿,当你意外没有的时候,染染从医院里出来时,只见染染上方跟着一团气体,我掐了个法诀,把她收在了家里,平日里家里婴灵多,都在家里做个伴玩,此时也不知了去向。 染染好奇地问道:“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他们呢?” 我微笑着回答道:“当然有办法,但我需要先休息一下。” 染染乖巧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我的意思。接着,我点燃了一柱清香,对着条案上供奉的诸位神明恭敬地拜了三拜,然后将香稳稳地插入了香炉之中。做完这些后,我下意识地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巴,这个小小的习惯一直持续到九月,原因是我总是忍不住流口水。 随后,我决定躺下来好好睡一觉。毕竟,在大中午睡觉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没过多久,我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在梦中,我熟练地掐起一个法诀,试图让自己更接近苏小宝。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了我家附近的市场里。 我一下子懵了,难道苏小宝就在我家附近的菜市场吗?这个菜市场离我的住处不到 200米,于是我便在这市场里逛悠起来。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景象,我心里不禁感叹:“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梦里逛菜市场呢!”这里分区明确,有卖海鲜的专区,有卖青菜的专区,还有各种肉类的专区。无论是卖家还是买家,他们嘴里都念叨着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语,但我却觉得很有意思。然而,我在整个市场里逛了个遍,也没有看到苏小宝的身影。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磁场位置,或者是因为我身体状况不佳导致法诀出现了问题。于是,我决定再试一次。我再次掐了一个法诀,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眼。但结果让我大失所望——我依然还在菜市场里。这下子,我彻底没辙了,只能继续四处寻找。 我在市场里找了一圈,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最后,我无奈地走到了市场的后门,向外望去。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了市场门口那排包子铺中间的两个小身影上。仔细一看,原来是张小朵和苏小宝站在那里。 张小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其中一家包子铺的包子,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热气腾腾的包子,仿佛能闻到它们的香气一样。 苏小宝注意到了张小朵的表情,关切地问道:“妹妹,你是不是饿了?” 张小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回答道:“废话!我已经一个月没吃饭了,你觉得我饿不饿啊?过年的时候连一口好吃的都没吃到,家里还被那些散仙野鬼给霸占了。摆的贡品也一口都没捞着吃,全都被别人抢走了。” 苏小宝继续说:“那我给你偷包子吃吧。” 张小朵疑惑地看着他,问:“咱们两个都是鬼,怎么偷?又摸不到包子!” 苏小宝嘿嘿一笑,露出狡黠的表情,说道:“我有办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张小朵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需要我怎么配合?” 苏小宝神秘兮兮地说:“考验你平时功德的时候到了。集中意念,把那个可乐罐儿碰掉地上!” 张小朵一听,泄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也太难了吧!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苏小宝鼓励道:“不想饿着你就试试。” 张小朵咬咬牙,决定试一试。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图用自己的意念去触碰那个可乐罐儿。然而,第一次尝试失败了,第二次也失败了……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苏小宝一直在旁边给她加油打气:“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再试试!” 终于,张小朵成功地靠念力把可乐罐儿碰掉了地上。 那摊主一看可乐掉地上了,便弯腰去地上捡,就在这一瞬间,苏小宝靠着念力吹起一股风,把包子上面的笼屉布吹了起来,然后他用力一甩,居然靠着念力一甩,两个包子便从蒸锅里掉了出来。 第228章 吞吞的到来 这里就要讲到一个知识点,鬼是不能碰触到实际物品,但是有道行的轨是可以靠着念力碰到一点的,但只是一瞬间,所以我们经常会听到闹鬼的屋子里有哭声或者有桌椅的响动。 至于苏小宝为什么不直接操作,是因为万一那一阵风把蒸布吹起来,摊主直接盖上,他再想动手就有点难,他的道行也有限,连着两次,对他的消耗会非常大所以需要一个人把摊主引开。 这时候摊主刚好起身,看到包子突然掉了出来,吓了一跳。他连忙伸手去抓包子,却发现自己根本抓不住。他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刻转身向四周张望。可是他什么都没看到,在看地上,包子已经不见了。 那摊主挠挠头自己念叨了一句:“真是邪门了,是眼睛花了吗?” 苏小宝便是因为在我这里受了一年的香火,有了些许道行,但他也只能短暂地触碰某样东西。然而,如果这样东西掉到地上,那么鬼便可以长久地接触到它。因此,当两小只看到蒸笼里的包子时,他们毫不犹豫地抱起两个包子,然后迅速逃离现场。 我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我感到气愤,因为这两人竟然偷东西;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可笑,因为他们的配合竟如此默契。更让人心酸的是,这两个孩子居然饿得要出来偷东西吃。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时光。那时候,我也曾经经历过饥饿和贫困的日子,深知生活的艰辛。我贫困时,便是我父亲脑出血那段日子,家里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为父亲治病,像极了现在的我自己。 或许,我们应该给予这些孩子更多的关爱和帮助,让他们能够摆脱困境,过上幸福的生活。毕竟,每个孩子都应该得到温暖和关怀,而不是被贫穷所困扰。想到这里,我决定尽自己所能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为社会贡献一份微薄之力。 所以后来,我每完成一次工作,我都会把原主给我的报酬中的一部分拿出来捐出去,有时候我捐给了寺庙,有时候我捐给了有需要的孩子们,包括我写这部小说的初衷,便是拿出一半的稿费,捐给有需要的儿童,但是暂时来讲,这本小说没有激起任何水花,所以我大多数都是在自己掏钱往里捐,毕竟我的销售一个月才能赚几块钱! 希望我的微薄之力,可以给世间带来一份美好。 然而此时的我说话口齿也并不是很清晰,我的三魂七魄中依然有一魂一魄不在体内,我大多数的时间除了在康复就是在收魂。 那段时间的卦也出奇的不准,那真是一看一个不准,也不知道怎么了。 到后来我开始恢复了抽烟,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卦居然准备,在我康复期的时候,我便恢复了抽烟,因为不抽烟看卦是真不准啊。后来我有一个忠实的缘主,也是因为我看挂准便成了我忠实的粉丝,这姑娘身在英国,这是后话,后面我再给大家讲。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抽烟可能会对我看卦的准确性产生影响。于是,我开始尝试着重新吸烟,并发现果然如此,当我吸烟时,卦象变得异常准确,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轨。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感到既惊讶又困惑,但同时也让我看到了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恢复了健康,并继续通过看卦帮助人们解决问题。而那个身在英国的忠实缘主,也成为了我生活中的重要支柱。她的信任和依赖让我深感责任重大,同时也激发了我不断提升自己能力的决心。 在我出院三个月的时候,我恢复了抽烟,不然我要一直借钱康复训练,我得先有钱才有机会康复,所以我不得不恢复了抽烟。 那段时间发生了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有意思呢!当时有一个出马的小姑娘,年纪不大,才20岁出头,但已经经历过很多事情了。她是个南方人,突然找到我说:“境哥,我最近有点不对劲啊!”原来她老是莫名其妙地想哭,尤其是大半夜的时候,一个人默默地流泪,感觉非常伤心,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这个小姑娘就在天津,离我很近,所以我告诉她一个地址,让她直接来找我。说起来,这个小姑娘我们都认识,她就是家里老仙儿能上树还能钻炕洞的吞吞。 吞吞不辞辛劳,不远万里地从天津赶到了南通地区。我记得那天正好我在针灸,就让染染去机场接她过来。等我结束治疗后,驱车回家才看不到她,她看起来也很正常。 听染染说一路上这姑娘都挺正常的,来家里之后,到了晚上我才回来,看到我的前10来分钟还都挺正常,于是我让她去上了个香,她点燃了三根香,对着法坛拜了三拜,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里,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开始了。 这姑娘看着我就开始哭啊,那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啊,就仿佛她老公背着她出轨,不要她了,又把她害死了一样,好多年都没看到过有人哭的这么惨了。哭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哄她。 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我试图安慰她,但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我和染染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哭泣。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听她哭的我都想跟她一起哭。 我继续尝试与吞吞沟通,但她只是不停地哭泣,没有任何回应。我开始感到担心,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摆脱这种状态。最后,我决定给她一些时间和空间,让她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突然间我发现不对劲儿,我分明看到她的脸上有一个其他人的影子,哭的比她还惨。这分明不是这姑娘在哭,而是他身上有个东西在哭啊! 第229章 女鬼的自述 我慢慢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随后用冷漠的目光盯着吞吞,眼中流露出一丝寒意,缓缓开口道:“说吧,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将局面搞得如此混乱不堪。” 然而,吞吞依旧哭泣得异常凄惨,似乎根本无法停歇。我耐心地等待了两分钟,但她丝毫没有停下哭泣的迹象。 见状,我再次冷冷地对她说:“行了,别哭了,有事快说。我顶多再给你两分钟时间,看到条案上的那柱香了吗?当它燃烧殆尽时,我会毫不犹豫地送你离开。现在是你难得的机会,可以向我倾诉你的事情!” 这一招果然立竿见影。当两分钟过去后,吞吞开始抽泣着,哭声渐渐减弱,最终停止了啼哭。接着,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我,眼中充满了哀怨和忧伤,仿佛我就是那个辜负她的负心人一般。这种哀怨的眼神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心里直发毛。有事赶紧说,否则我可真的要把你拘捕了。” 她继续悠悠地看着我,眼里有着不属于这个时代属性的深情,慢慢地说道:“我是来找我的爱人的!” 我听完心里直发毛,心想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我前世欠下的情债?但我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你爱人是谁?你别告诉我是我,我可不承认哈,我女朋友还在边上站着呢!”说完我心虚地看了一眼染染,只见她直接白了我一眼,没理我,仿佛在说,我看你接下来怎么圆,人家都找上家门了。 吞吞继续说道:“你老实一会儿不是来找你的。”我心里一惊,看向了吞吞,那姑娘仿佛知道我误会了,继续解释道:“我既不是来找你的,也和这位姑娘没有任何渊源,只是我当时附身在一只狐狸身上,看到她走到一个小河旁,我发现她的身体比较容易附体,且也知道有人会帮她,就顺便帮一下我。” 我听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找你的爱人呢?他现在在哪里?”吞吞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我一定要找到他。因为我们之间有一段很深的感情纠葛,只有找到了他,我才能解开心中的执念。”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别那么多废话,你直接说你的事情。”吞吞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她和爱人的故事。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她曾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虽不算是顶尖的权贵,但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家境殷实,生活富足。那时正是民国时期,隔壁村子里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到她家当杂役。这姑娘见到他时,被他那英俊潇洒、眉目如画的面容深深吸引,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暗自倾心于他。 姑娘家的心事总是难以掩饰的,不久后,这个小伙儿察觉到了姑娘对自己的好感,而他自己也是处于青春年少、热血沸腾的年纪,两人之间的感情迅速升温,最终在不合适的年纪偷吃了禁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甚至有了固定的约会地点——姑娘府邸最后的柴房。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段禁忌之恋迟早会被发现。果然,没过多久,姑娘就怀孕了。在那个时代,未婚先孕可是一件极其伤风败俗的事情,对于姑娘和她的家庭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这姑娘的父母发现她怀孕后,愤怒不已,开始对她进行打骂和审问,逼她说出奸夫是谁。然而,这姑娘深爱着那个男孩,无论如何都不肯透露他的名字。她的父母感到无比耻辱,认为女儿让家族蒙羞,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发生在他们有声望的家庭里。因此,他们对女孩的惩罚越发严厉,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女孩流产,一尸两命。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姑娘仍然坚守着对男孩的承诺,没有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而那个男孩,明明知道姑娘正处于极度困境之中,但他却始终没有站出来为她辩护,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过。他选择了沉默,任由姑娘独自承受外界的压力和谣言。 随着时间的推移,姑娘去世了,而那个男孩却继续过着他平静的生活。他结婚生子,度过了平凡的一生。这段曾经的恋情,除了已经离世的姑娘,再也无人知晓。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而这姑娘死后怨气难消,时常出现在她心上人的梦里,她心上人也曾做法事为她超度,但是她执念太重了,一直久久不肯离去。 到这男孩儿死,她的执念也未消退,相反却愈演愈烈。时光荏苒,沧海桑田,她一直在人间游荡着,突然间的某一天,她感知到了她前世爱人的气息,便游荡到了天津附近,恰巧在路过的人中,遇上了吞吞,于是便附在吞吞身上,一直跟着她,希望她能带着自己见一见他前世的爱人。 事情叙述到这里,我们也大概听懂了,这就是一个恋爱脑死不瞑目的故事,问题是死了还恋爱脑,所以说,我亲爱的读者们,千万别做个恋爱脑,你感动的只有你自己,感动不了别人,那狗男人,但凡被感动了也不能让这姑娘一尸两命。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姑娘的怨念并未消散,反而愈发强烈。她继续在人间游荡,寻找着与前世恋人重逢的机会。终于有一天,她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似乎是来自于前世的爱人。于是,她开始四处追寻这股气息,最终来到了天津一带。 在那里,她偶然间遇到了吞吞,并决定附身于她身上,跟随她一同前行。吞吞对此毫无察觉,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样,姑娘一直跟着吞吞,希望能够通过她见到自己前世的爱人。 第230章 天津之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吞吞逐渐发现了一些异常现象。她开始频繁地做梦,梦中总是出现一个陌生的女子身影。这个女子的面容模糊不清,但吞吞却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这些梦境让吞吞感到困惑和不安,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被某种力量影响。 与此同时,吞吞的生活中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她会无端地感到头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她;她的情绪也变得莫名地波动起来,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最让吞吞感到困扰的是,她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哭泣,而且每次都哭得特别伤心。 这些异常情况让吞吞越发觉得自己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与那个梦中的女子有关。于是,吞吞决定寻找答案,解开这个谜团。 接着吞吞便找到了我,来到了我家,接下来的事大家便都知道了。 染染竖起她的小耳朵,瞪着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满脸都是八卦的表情。我给她一把瓜子,她现在就可以化身村头大妈八卦队的队长了? 我看了看吞吞问道:“你先下去,我问一问这姑娘愿不愿意替你完成心愿。” 吞吞听完完了点了点头,然后整个身上一哆嗦,接下来就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像一口气生了七胞胎一样有气无力的说:“虽然这货是个恋爱脑,但是我看她也挺可怜的,要不咱帮她圆一圆梦想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好事儿,我大病初愈,这是让我在为无形的众生们做一点实事儿。”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我收拾一下行囊,和你去天津,我猜那个负心汉定是在天津附近。毕竟你是在那招惹上的女鬼,那女鬼一定是寻着2的气息磁场追去的。” 吞吞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我们今天休整一晚上,明天一起出门。” 染染听完立刻接话道:“那你出门可得照顾好这个大病号,他现在还在康复期呢!” 吞吞听完连连点头称是,与此同时,我对于吞吞也划上了一个问号,她既然能让女鬼粘到身上,说明她窍是通的,既然窍是通的,就说明她十有八九立好了堂。 第二天清晨,我和吞吞起程前往机场。坐在飞往目的地的航班上,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吞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昨天晚上,那个女鬼是怎么上了你的身?你的窍是通的,你是不是已经立好了堂口?” 吞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坦率地回答道:“这次事情结束后,我希望能够拜你为师。因为我意识到自己的堂口设立有误,而且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但目前我手中没有足够的资金来重新整顿。此外,我实在非常害怕,如今任何事物都能轻易进入我的堂口并对我进行恐吓,我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快被吓没了。而且我们家老教主告诉我,如果不尽快重新整顿,我的生命可能会受到威胁。然而,石磊哥,我真的没有足够的钱。” 我思考片刻后,说道:“这样吧,你先支付一半费用,剩余部分可以在以后有能力时再支付,有钱就还一些。” 吞吞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说道:“还可以这样吗?那真是太好了!一半的费用我还是拿得出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这姑娘心地善良,为人也很正直,但或许是受其原生家庭影响,养成了不少不良习惯。如果能改掉这些毛病,她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阴阳先生,毕竟她自身的先天条件相当不错。 没过多久,飞机平稳降落。当我们走出机场后,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吞吞的住所。作为一个年过四十的大男人,我自然不方便住在那里,只是稍作休息,将行李暂且放下,随后我们二人便轻装出发。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吞吞只是她的网名,她的真实姓名叫做婷婷,至于全名是什么,我就不便透露了。 抵达她家时,我顺便看了一眼她的阴堂口,说实话,真的不忍直视。我忍不住帮她清理了一番,好家伙,那一屋子的孤魂野鬼,简直比乱坟岗还要可怕。好好一个小姑娘家,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将家里清理得差不多了,确定没什么孤魂野鬼后,便点燃一支烟,然后对着婷婷喊了一声:“来!” 男女鬼瞬间就窜了上来,紧接着那女鬼控制着婷婷的身体,带着我们出了门。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实在是累得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路边,索性不再往前走,然后对着婷婷大喊:“还要走多远啊?我走不动了!” 实际上,这句话并非对婷婷说的,而是对她身上的女鬼讲的。 那女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回答道:“估计还得走两个小时吧,如果速度快点的话!” “呸,我可是个病人,你难道不清楚吗?”我毫不犹豫地怒吼道:“这么远的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可以打车过去嘛!而且我现在还在街上背着一个沉重的双肩包呢!你就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老弱病残吗?” 那女鬼歪着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仿佛我是一个来自外星球的生物。她皱起眉头,问道:“什么是打车啊?是不是要花钱呢?你会付钱吗?我可没有钱哦,而且这个姑娘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人呀!”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这个情况。终于,我咬咬牙,坚定地说:“好吧,我来出钱可以了吧!咱们能不能快点去打车啊,我真的已经走不动路了!” 那女鬼一听我愿意出钱打车,而且不会向她索要费用,顿时喜出望外,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她似乎对我的决定感到非常满意,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第231章 缘分下的巧合 我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车子缓缓停下后,我正准备伸手去拉开车门,却发现那姑娘早已迫不及待地跳上了后座。她的动作敏捷而迅速,如同一只灵活的猴子一般。那动作丝滑的堪比孙悟空。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打开前门坐进了副驾驶座。我满心嫌弃地扫了那姑娘一眼,便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她则一直在后座指挥着司机,告诉司机要去哪里。就这样,我们坐着车大约行驶了一个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下车后,我没好气儿地对那女鬼吼道:“你不是说走着走两个小时就能到吗?这他妈打车还用了一个小时,你觉得我这两条腿跟那4个轮子有的比吗?” 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哎呀,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你是一个人,速度肯定没那么快啦。要是我们飘着走,估计也就几分钟就到了呢!谁能想到你们人类的速度这么慢呀,打车居然还要这么久。”!” 她这话说得真让人火大,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顿解气。此时此刻,我无比怀念起了大白,如果大白在这里,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拿起袜子塞进她的嘴巴里,让她无法再胡言乱语。 我怒不可遏地对她说:“你给我闭嘴!如果你还不住口,惹恼了我,你就别想去见你的情郎了,还是乖乖等着下地府受刑吧!” 那只鬼听了我的话,吓得连忙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幸好她及时闭上了嘴,不然再这样激怒我,我绝对会让她后悔做鬼。接着,她又开始继续带路,我则紧跟其后,左拐右转,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我清晰地记得这里是天津的河西区,但具体位置就不再详细说明了。 进入小区后,我跟着她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座高楼前,这座楼大约有二十三四层那么高。我们走进了一栋高层住宅的入户门单元,随后乘坐电梯上楼。 此时的吞吞就仿佛跟进了自己家似的,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指定的楼层。而我则像个小跟班一样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一不小心跟丢了。 下了电梯后,我发现这一层有两梯四户。面对眼前相似的房门,我不禁有些疑惑,转头看向吞吞问道:“这里到底哪一户才是呀?” 那女鬼附在吞吞的身上,抬起手轻轻指着其中一户回答道:“这边数第二户就是了。”说完,她停顿了一下,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片刻后,那女鬼继续说道:“不过这一世,他应该是一个姑娘。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身材纤细修长,身高大约在一米六二至一米六五之间。长得白白净净的,给人一种饱读诗书、知书达理的感觉!看起来像极了我们那个时代的大家闺秀……”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可没兴趣在这里听你追忆往昔!你还是直接告诉我你的计划吧,我得先听听看是否合理,免得你把人家姑娘吓着了。” 那女鬼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没有太多过分的要求,只是希望能够抱抱他,然后告诉他,我已经不再怨恨他了!” “你可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了!”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你们之间又没什么关系,一开门就抱住别人,就算你们都是女人,人家恐怕会赏你几个耳光,到时候你还得忍气吞声。要是再报警说遇到流氓堵在人家门口,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 “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啊!”那女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的说法。 “你能不能闭嘴!”我立刻回应道,“用得着你来夸我说得有道理吗?如果你独自在家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进来就要抱你,难道你不会感到害怕吗?” 那女鬼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轻松地说道:“反正我也没有家,谁愿意来抱我就让他们抱吧!实在不行,你也可以来抱抱我呀!” 说到这儿,她向我张开了双臂,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对他说道:“滚滚滚,我对鬼没兴趣!” 我接着对她说道:“你现在飘进去看看,你那相好的在不在家,如果在,你装成失明,我就对他说,感谢他一年半前带我失明的妹妹过马路!你趁机握个手或者抱一抱都行,但是别太过分哦,不然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那女鬼听完连连点头,大概半分钟就告诉我他在家,且就这姑娘自己在家。 就这样我敲了敲门,很快有人知会了一声,接着走到门口问我们是谁。 我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想这小姑娘一个人在家时警惕性还挺高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给我开门。于是,我对着门那边大声喊道:“我是来带我失明的妹妹上门来感谢您的。一年前,我这失明的妹妹找不到家,我从警察那里得知她被您带到了安全地带,所以特意前来向您表示感谢!” 喊出这句话后,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许多,毕竟这样的借口实在有些牵强。一般来说,人们不会空手去别人家道谢,而且我还带着另一个人一起来,这让人感到十分奇怪。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那个姑娘听完我的话后,竟然打开了门。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艳之感。她的气质如清风霁月般清新脱俗,冰清玉洁的面容让人想起了年轻时的董洁。 紧接着,那姑娘微笑着对我说:“这件事确实有印象,但我已经忘记了那位姑娘的模样。原来就是这位姑娘啊,真是太巧了,请进吧!” 缘分有时候就是如此奇妙,我随口编造的故事居然与这个姑娘的经历不谋而合。这让我对她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和好感。 我在后面拉了一下吞吞,给了她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示意她不允许进别人家,一个女鬼上人家里去干啥! 第232章 立第三个法坛前夕 我们几个寒暄了几句,表示了一下感谢,然后就准备离开。 婷婷突然泪眼就如断了线的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她的看着那个姑娘说了一句:“你一定要好好的!” 说完她转头便向前走,我赶紧追上婷婷,只见她非常着急的上了电梯,无奈我也赶紧紧随其后上去了,当电梯门马上要关上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姑娘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这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没办法跟那姑娘解释,就这个样吧,这事儿虽然办的稀里糊涂,但是也算是圆了这女鬼的梦了,我在电梯上对着那女鬼说道:“这下可以走了吧,以后不许缠着人了。”她点头表示应了下来。 我们两个人吭哧吭哧地回到了婷婷的住处,一进屋,我就累得瘫坐在沙发上。 婷婷给我倒了杯水,我一口气喝完后,她突然一脸认真地对我说:“磊哥,你看你能不能收我为徒啊?” 听到她这样问,我感到十分惊讶。毕竟,这并不是一个常见的问题。于是,我半开玩笑地回答道:“哈哈,我收徒弟可贵哦!”本以为她会被我的话吓跑,谁知她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你看看我家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比乱坟岗还要乱。而且初一、十五还有香火,本来就容易聚集阴气。如果不赶紧处理,恐怕我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看着她那焦急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哪有她说得这么夸张?不过,我还是安慰她道:“放心吧,哪有那么玄乎啊!你命长着呢,不会死在这里的。不过,我的价格确实是定好的,不能随意更改。” 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像我这样的阴坛,一生也收不了几个徒弟。因此,在很多时候,我都会将价格定得稍微高一些。当然,与其他出马师相比,我收费已经算是比较便宜的了。 此事终于告一段落,我没有丝毫耽搁,立刻踏上了归家之路。如今,康复成了我生活中的头等大事,因为我深知,如果落下残疾,女友很可能离我而去。 回到家中不久,吞吞再次前来拜访。这一次,她似乎已经成为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有时,我会称她为吞吞,而有时则会写成婷婷。无论如何,请大家慢慢适应吧。 她确定了来访的日期,第二天,我的二徒弟便驾车从宿迁赶来。没错,这位徒弟正是与我一同垂钓的那位。 我了解她的心思,她认为我刚刚病愈,特意前来帮忙,担心我独自应对不来。 我这两位徒弟都十分尊敬我,我也将她们视为自己的孩子。尽管她们与我的年龄相差无几,但在我眼中,她们依然如同孩子一般,并无差别。尤其是我的大徒弟,与我的年龄相仿,但在我心中,她同样也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前一天晚上,我带着吞吞去采购了一些贡品,因为出堂这件事需要摆出盛大的供奉仪式,表示对家中主事者的敬重。我们先来到水果店,挑选了五种水果: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橙子、粉扑扑的桃子、圆滚滚的西瓜和黄灿灿的菠萝。接着我们又去了肉店,购买了五花肉、鸡肉和鲜鱼。之后,我还买了两瓶汾酒和2条香烟。 这位姑娘虽然生活拮据,但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 回想当初我的大徒弟重新梳理法坛时,他所购置的烟酒都是高档品牌,酒买的是两瓶古井贡,香烟买的是两条和天下。花费巨大,让我看了都不禁咂舌。 那天,我出门做针灸治疗,而染染则留在家里准备丰盛的饭菜。她精心烹制了一整只芝士焗大龙虾,味道十分鲜美。据说这种龙虾叫做马苏里拉芝士大龙虾,染染真不愧是个美食家啊! 染染一个不常干活的人,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足足干了6个小时,做了一个虾仁黄瓜凉菜,炒了孜然肉片还是牛肉。炖了一砂锅排骨,还有冬瓜煲肉丸子,白菜包肉丸子,在我针灸回来的路上,她让我去楼下取了十三香小龙虾5斤。 这家龙虾店刚好就在我们小区对面,于是我停好车,便去对面拿龙虾。我刚下车便听到一声:“师父好巧,我也刚到。” 我回头定睛一看,真是很巧,我这二徒弟刚巧也到了楼下,他带了一个女性朋友一起来的,我猜是他一个人嫌开车累,方便,两个人换着开。 她笑着跟我说:“正好找不到路去您家,这下好了,直接跟着正主儿走。” 我和小洛一起走进店里,店员把我预定的五斤小龙虾交给我。开开好奇地问我要这么多小龙虾干嘛,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用途。我得意地告诉她,这是染染让我买的。染染是个超级吃货,她知道谁家的小龙虾好吃,买好了来招待徒弟们。 开开听完说:“说我真是太幸福了,来了就有这么多的好吃的。” 我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别急,家里好吃的更多,一会儿上楼了再看。” 我们说完这话后,不禁加快了脚步。回到家,染染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芝士焗大龙虾、虾仁黄瓜凉菜、孜然肉片、排骨、冬瓜肉丸汤……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染染看到我手中的小龙虾,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品尝起来。她一边吃一边夸赞这些小龙虾的味道鲜美,还不忘提醒我赶紧尝尝其他的菜肴。 小二徒弟也真的是一个懂事儿的,进门拿着烟便去了法坛,恭恭敬敬的把两条烟放在了上面,她是开烟酒行的,特意给我拿了两条细支中华。然后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紧接着出来便去厨房帮染染忙! 这热情的就仿佛是我们到了她家一样,啥都要帮忙,啥都不让染染干,染染没办法硬生生的把她从厨房推了出去。 这顿饭吃的别提有多开心了,饭后我这徒弟和这没入门的小徒弟就很自觉的把桌子清理干净,甚至于直接去洗碗,来的都是客,我这主人都被弄得不好意思了。 第233章 开开的朋友 这两名弟子一个负责清理桌面,另一个则专注于洗刷碗碟,而染染呢,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径直扑倒在那摇摇晃晃的躺椅之上,犹如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般,毫无动静可言。显然,今日长达七个小时的忙碌确实让她疲惫不堪、精疲力竭。 待到众人用罢餐食并完成各自手头之事后,我吩咐吞吞前去将供奉神明的香案摆放妥当,只因稍后即将举行庄重肃穆的开坛审讯仪式。此时,我抬眼望向窗外,但见那苍穹之上,骄阳依旧高悬于西天,丝毫未见西沉之势。 趁着这段闲暇时光,我们几人开始闲聊起来。不知为何,我始终感觉与开开一同前来的那位女性友人并非寻常之辈,想必其定有些许不凡来历。依我猜测,她或许拥有属于自己的堂口。然而,此事终究难以启齿相询,故而我只得私下发送一条信息向开开求证。果不其然,开开收到消息后即刻回复了我。答案正如我所预料那般——这位女子昔日确曾坐拥堂口,只是不知因何缘故自行将其撤销。此外,她竟然还是某位旧识的师父,此人虽未曾在我的小说中登场露面,但却何必有着些许渊源。 由于我的这部小说吸引了众多身边人的关注与阅读,所以在此处我并不打算直接提及她的真实名字。这位女士姓钱,单名一个“多多”字。然而,仿佛命运跟她开了一场巨大的恶作剧一般,当她富裕之时,财富的确如潮水般涌来,但此时此刻,她却已不再拥有那么多钱财,可以说是穷困潦倒至极,或许她更适合被称作“债多多”吧! 说起这位姑娘啊,曾经涉足于工程项目领域,凭借着自身的努力和智慧赚取到了一些可观的收入,生活过得相当滋润且充满小资情调。可世事难料,不知因何缘故致使她损失惨重、大亏特亏一笔资金后,她竟然开始将目光投向了神秘莫测的玄学世界,试图从中探寻出导致失败的缘由所在。只可惜,那些所谓的原因如同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令她苦苦寻觅却始终一无所获。 而后,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种变故,她结识并结交了开开的这位好友,并毅然决然地拜其为师,踏上了出马这条崎岖坎坷之路。紧接着,或许是出于某种机缘巧合,亦或是命中注定,她又觉得自家堂口存在诸多问题,于是乎再度改换门庭,重新寻找新的师父指点迷津。而这位备受众人瞩目的师父,想必各位读者朋友们通过我的小说早已耳熟能详,他正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老王”。 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广袤无垠,有时仅仅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便可能与某人从此天各一方、永不相逢;但与此同时,它又显得如此狭小局促,犹如一个荒诞的怪圈,兜兜转转都在这个圈里。 想当初啊,我结识钱多多的时候,我的那个二徒弟甚至都还没有正式拜入师门呢!那时,凭借着我多年的经验和敏锐洞察力,一眼便瞧出了她堂口存在的问题。然而,毕竟我并非专门从事出马堂口之事的行家,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嘛,这种专业性极强的事情,自然需要交给专业人士来处理啦!所以说呢,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老王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般闪耀登场咯! 遥想当年,我与老王一同前往宿迁,齐心协力地帮助钱多多打理好了她的堂口。其中,关于地府方面的事宜,可是由我亲自一点一滴、仔仔细细地盘问审查出来的哟!对于她地府这一块儿,我绝对可以拍着胸脯向大家保证,那真可谓是毫无破绽可言呐! 至于后来我们逐渐失去联系的缘由嘛,其实倒也挺简单明了的。主要就是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她四处找人借钱却又总是赖账不还的行为举止。要知道哦,其他方面的话,我还真是难以从她身上找出半点儿瑕疵或过错呢,但唯独这到处借钱不归还的行径,让我深深地认为这完全就是个人品德出现了严重问题呀!正因如此,自那以后,我便决定与此人彻底划清界限,不再与之产生任何瓜葛。而这,恰恰也就是为何她始终未能在我的小说当中现身的根本原因所在喽!毕竟嘛,像我这样的人,向来都是热衷于结交那些充满正能量的朋友们哒! 哎呀呀,不知不觉间话就变得越来越多啦!这不,咱们几个人纷纷在客厅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然后就开始愉快地相互聊天、闲聊起来。当时呢,正好处于五月中旬这个时间段,气温已经开始慢慢地升高,天气逐渐变热起来。可谁知道啊,开开的那位朋友却突然开口抱怨道:“咦?怎么感觉房间里面这么冷呢?” 听到这话,开开忍不住认真的说道:“其实也不一定就是冷哦!今天我可是带着咱们整个堂口那些有本事的地府仙家一块儿过来的呢!而且我师父那边的地府仙家更多哟!再加上还有一个今天准备设立阴坛的小师妹,你要是不觉得冷那才奇怪咧!” 听了开开这番话,我也跟着乐呵呵地说了一句:“可不是嘛!就今天我家里这些鬼仙的数量,恐怕在整个南通地区都很难找到另一个能够聚集如此之多鬼魂的地方喽!” 结果,开开的朋友听完之后,非缠着我去堂口取一样东西来保护自己。我心里很清楚,她确实是有点儿害怕了。没办法,我只好起身前往条案,把我一直养在那里的一把唐刀给取了回来,并递给她,让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而,即便这样做了,她似乎仍然有些害怕,从她抱着唐刀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就能明显看出来。 \"嘭嘭~啪啪~biu~\" 伴随着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瞬间撕裂开来一般,这突如其来的轰鸣声毫无征兆地从房屋后方汹涌而至! 第234章 行内一些小知识 正在屋内的开开那位朋友,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冷不丁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巨响,身体像是触电般猛地弹了起来!他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嚎叫:\"嗷——\" 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将在场所有人都吓得魂飞魄散、毛骨悚然! 然而事实上,这不过是屋外饭店门口有人在燃放绚丽多彩的烟花罢了。我们这些旁观者虽然也被这阵仗惊得心头一颤,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可开开的这位朋友却显然被吓得不轻,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双手紧紧捂住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待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弄清楚原来是虚惊一场之后,脸上不禁泛起一抹尴尬之色。他略带歉意地朝我们连连点头示意,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啊各位,真是不好意思……\" 看着他那副窘态,我心中暗自嘀咕道:好歹也曾是个师父级别的人物,怎么如此胆小怕事?连区区几声烟花爆炸声都能把他吓成这样,实在是让人有些瞧不起啊! 关于这个人啊,那可真是说来话长呢!实际上,在她身上还有不少有趣的小插曲哦。在此,我不妨先向诸位稍稍剧透一番。我的二徒弟凯凯曾经也是有一堂人马的,后来找了老王重新翻立的出马堂口,而那位此次被她带过来的朋友,竟然就是她昔日的师父。不过嘛,这件事也是开开后来才告诉我的啦。 咱们接着讲哈,吞吞准备设坛做法,时间定在了子夜时分。没办法,谁让这是我设立阴坛时一直遵循的老规矩呢。虽说我也不太确定这样做究竟有没有道理,但这么多年下来,经我手所立的那些阴坛都还算顺风顺水、没出过啥岔子。而且数量也不算多,截至我撰写这段故事的时候,总共也就只立了三座而已。 就在时针即将指向九时之际,吞吞像是被一股寒意突袭一般,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直说屋内寒冷刺骨,非要一头扎进温暖的被窝里取取暖才行。与此同时,再瞧瞧旁边的染染,这家伙此刻竟然身着一件单薄的短袖,在房间内欢蹦乱跳个不停。目睹此番情形,染染面露疑惑之色,快步凑近前来,压低声音询问道:“难不成……她莫非是碰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玩意儿啦?会不会是鬼魂之类的脏东西呢?” 我没好气地瞥了染染一眼,随口应道:“她如今身边围绕着的可都是她家祖上的列祖列宗,清一色的飘飘呐,你说说看,她还能怎么招惹那些飘飘啊。” 染染听后,似乎有所领悟地点点头,口中念念有词道:“如此说来倒也在理。四周尽是这般众多的大飘,不感到寒冷才怪呢。”然而,话刚出口没多久,她便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再度向我发难:“这不太对劲吧!照理说,你跟开开也是身处同样的环境之中,周遭同样满是大飘,为何你们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呢?” 我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接着说:“这怎么可能一样呢?设立了法坛之后,那就相当于拥有了正式的编制啊!有了正式编制,自然就不能随意胡来了!这样做也是为了尽可能让我们能够过上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因此,他们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靠近我们,毕竟担心会引起我们身体不适嘛。可那家伙现在连个法坛都没有,她不受冻才怪呢!” 染染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还是继续追问道:“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冷呢?我也没有法坛呀。你们俩倒是有法坛,所以感觉不到寒冷,可我又是怎么回事呢?怎么没有那些鬼魂之类的东西来靠近我呢?” 这时,我像是看着一个傻瓜似的盯着她,没好气地回答道:“难道你以为你男朋友只是个摆设吗?这里虽然有三堂鬼兵鬼将存在,不过人家开开家里是有严格规定的,绝不会轻易接近你。而我家的更是如此啦。至于吞吞家的,如果胆敢靠近你半步,那么她今天这场法坛仪式恐怕就别想顺利举行了。要知道,要是我女朋友感到不舒服,那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染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个道理呀!以前还真不懂,这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不是咱好歹是个老师,你这都是用了些个什么词儿啊?” 染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什么词儿?接地气的词儿!这也充分的说明了我的文学功底,还会歇后语呢!” 我双手抱拳对她说道:“我求你了苏大师,您快收了神通吧!我这儿还有徒弟在呢!你可别在这儿脱了裤子推磨,转圈丢人了。” 开开和她的朋友坐在那里,眼睛盯着我们看,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咯咯笑声。那笑声仿佛一串串银铃在空中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愉悦。 我们静静地待在屋子里,品着香茗,但时间一久,这种安静变得有些沉闷乏味。终于,我忍不住提议道:“要不咱们到楼下去散散步、透透气吧?”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等待开开和她的朋友回应,一旁的染染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兴奋地跳跃起来,嘴里嚷嚷着非要立刻下楼去玩耍。开开和她的朋友见状,脸上也露出欣喜的神色,表示非常乐意一同前去。 于是乎,我们四个人纷纷穿上鞋子,兴高采烈地下楼外出游玩。而吞吞则选择独自留在家中休息片刻,我暗自猜测她可能此刻身体略有不适,需要更多的睡眠来调养恢复。能够安心沉睡一会也好,这样可以转移一些注意力,缓解不适感。 就这样,我们四个说说笑笑地朝着小区门口走去。当接近大门时,一股浓郁诱人的香气如同一股无形的魔力,扑面而来,直钻进我们的鼻腔里。 第235章 立坛 我们所生活的这块地方,坐落在江苏南通一座颇为富裕的小镇里。尽管它的面积并不算大,然而其繁华程度却超乎想象。尤其是在咱们小区大门周边那片区域,琳琅满目的海鲜餐厅与烧烤店比比皆是。 这不,我前脚刚刚踏出小区大门,甚至还没走出十米远呢,鼻子就被一股诱人至极的香气给勾住了。顺着香味望去,原来是旁边开了一家正宗的新疆烤肉店。那味道实在是太香啦。 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继续往前迈进,可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完全无法挪动半分。最终,我还是没能抵挡住美食的诱惑,走进店里买了两只具有浓郁新疆风味的烤包子。在这里,我得事先解释一下哦,可不是因为我小气舍不得多买点,而是其他几个人都说自己不想吃,所以我才只买了两个而已啦。 其他人一边悠然自得地向前走着,一边兴高采烈地闲聊着各种话题,唯独我一个人嘴里嚼着香喷喷的烤包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当我们好不容易走到第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大家纷纷停下脚步,开始热烈讨论接下来究竟应该朝着哪个方向前进会更为妥当一些。 我毫不犹豫地提出要前往海边游玩,感受那海风轻拂脸颊、海浪拍打礁石的美妙感觉;而染染则主张去附近的公园里散步赏景,享受那份宁静与惬意。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之后,考虑到穿过这个红绿灯再往前走大约一百米就能抵达公园,相比之下距离较近一些,于是我们最终决定采纳染染的建议,一同向公园进发。 由于海边儿距离实在过于遥远,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们最终决定前往附近的公园游玩。然而,就在我们尚未穿过那条宽阔马路之际,突然间,一股强劲无比的狂风骤然袭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其中一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们心生警觉,意识到或许即将面临一场极为恶劣的天气状况。于是乎,毫不犹豫地掉转方向,朝着来时的路快步返回。 说来也真是怪异至极,那阵风似乎专门与我们作对似的。方才我们试图穿越马路时,它便如怒涛般汹涌而至;可一旦我们退回至马路的另一侧,那狂暴的风力竟然瞬间停歇下来,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待到我们踏入小区之时,周围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甚至连一丝微风都感受不到了。 此时此刻,我不禁感叹道: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上天既然不允许我们跨越这条马路,那么听从命运的安排未尝不是一种明智之举呢?毕竟,世间万物皆有其规律所在,而这一切皆是最完美的安排! 待我们抵达小区楼下,抬头望向墙上的时钟,赫然发现此刻已是深夜时分——十一点十五分整。心中暗自庆幸不已,如果刚才真的外出闲逛一番再归来,恐怕早已错过了立法坛的重要时刻啦!我们稍作歇息,大约十分钟过后,便马不停蹄地着手展开预先规划好的各项准备工作,并精心整理所需的各类材料。 就在这时,吞吞悠悠转醒,但嘴里还是嘟囔着好冷。要知道,现在可是江南五月天呀,按常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感觉到寒冷啊!可没过多久,吞吞身上又出现了新情况——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手抖起来,尤其是右手,抖动得厉害程度简直堪比帕金森患者。 见此情形,我取出平日里盛放香根的那个一次性盒子以及一把镊子,将它们递到吞吞手中,并嘱咐道:“用你抖得最厉害的那只手,紧紧握住这把镊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香炉里的每一根香根都从香砂中慢慢拽出来,再轻轻地装进这个盒子里。” 吞吞十分乖巧地点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便按照我说的去做。只见她稳稳地站立在调条案前方,右手紧握着镊子,全神贯注地开始从香炉碗中找寻那些香根。她动作轻柔且细致,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坏了什么似的。就这样,一根根香根被她成功找出并放入盒中,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 5 至 10 分钟之久。 终于,吞吞完成了任务,她面带微笑地将盒子与镊子一同交还给我。我关切地询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手还像刚才那样抖吗?”吞吞开心地回应道:“好多啦!真神奇,居然不那么抖了呢!”听到这话,我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暗自感叹这奇妙的变化。或许,有时候一些看似简单的方法就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吧。 接下来我把我提前打好的表文拿了出来,放在了条案上。 “师父,我还是很冷!” 吞吞继续说道! 我没办法,只得去卫生间把移动取暖器拿到了这个房间,然后插好电源开始取暖,并且让吞吞坐在取暖器的跟前,然后对她说道:“如果你还是冷,那你就忍着吧,我实在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 吞吞紧紧地抱住那台散发着温暖光芒的取暖器,仿佛它是自己生命中的救命稻草一般,轻声说道:“别担心啦,我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已经好很多了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 12 点只剩下短短 5 分钟时,所有人都已各就各位。只见我的二徒弟动作利落地拎起一把小巧玲珑的椅子,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那个充满神秘气息的房间内。 而染染则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那本黑色笔记本,紧随其后迈入其中。显然,她们都是有备而来,一个负责记录相关事宜,另一个则要全程参与这场仪式。 然而,开开的那位朋友却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无法进入这个房间。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诸多禁忌和规矩,让她置身其中的确不太合适。此刻,她只能默默地坐在外边,自顾自的刷着手机玩 我深吸一口气,从香桶中掏出整整 18 根乌黑发亮的香。这些檀香看上去质地极佳,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 第236章 根断香 我用火柴将它们逐一引燃,然后双手恭敬地举过头顶,向着那张古老陈旧的条案深深鞠了三个躬,表示对神灵的敬意与虔诚。 接着,我再次转身面向墙上悬挂着的黑白无常画像,同样毕恭毕敬地行了三次大礼,并高声呼喊:“恭请七爷八爷大驾光临!”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似乎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我话音刚落,手中的香便稳稳地插入了香炉之中。时间悄然流逝,大约过了十几秒,一旁的吞吞突然开口说道:“他们到了,就在楼下呢!”她的语气十分笃定,显然所言非虚。果不其然,那两个人真的停留在楼下,丝毫没有要上楼的意思。 我没好气地瞪了吞吞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怎么着?显着你了不成?赶紧去数数十八根香出来,点燃之后对着香炉恭恭敬敬地鞠三个躬,再将香插进去,最后记得行个三拜九叩的大礼哦!”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而略带不满的声音从下方悠悠传来:“难道我们俩的腿脚是不要钱的吗?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来找我们,地府那边还有一大堆活儿等着我们去处理呢,结果倒好,还得跑到这里来给你充当门神!”原来,说话之人正是黑无常。紧接着,白无常也随声附和起来:“就是啊,这么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麻烦我们出马,你能不能有点长进啊?算了,我们还是别上去坐了,省得看到你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要动手揍人!” 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无奈之感。其实,我原本并没有太多复杂的想法,仅仅只是希望能够在他们面前稍稍炫耀一番,展示出自己拥有请来地府正神的能力罢了。然而,事情远非如此简单,其中还隐藏着另一个重要的缘由——那就是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不佳,急需借助他们的力量来抵御那些不应该出现的仇家。 在立坛这个领域里,存在着一种广为流传的说法:一旦成功地将法坛设立妥当,那么所有潜在的、无形的仇家便再也无法前来寻仇报复了。而恰恰就在这立坛之际,正是那些暗中伺机而动的仇家们最佳的上身时机。他们不仅可以借此机会索取到自己渴望得到的物品或利益,同时还能让即将立坛之人遭受种种痛苦与折磨。 以我如今这般孱弱的身躯,根本无力抵挡众多无形仇家的侵扰和攻击。所以,当我成功邀请到两位地府主帅之后,内心总算稍微安定下来一些。毕竟,这二位在地府之中可是声名赫赫、威震八方的铁血元帅啊!他们的实力毋庸置疑,想必定能护我周全。 我不禁暗自叹息一声,心里暗暗的说道:“你俩活了几千年了,嘴怎么还这么碎!” 就在此时,毫无征兆地,一根阴森森、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哭丧棒如同鬼魅一般,猛然间朝着我的头部砸了下来,并伴随着一冷哼:“好啊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咱们好心好意过来帮你做事,你竟然嫌弃我俩嘴巴啰嗦,连唠叨几句都容不得啦?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你这条小命儿究竟是谁救回来的不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瑟瑟发抖,瞬间就变得哑口无言,甚至连脑海中的思绪都仿佛被冻结住了一般,丝毫不敢再有任何杂念产生。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尽管那根哭丧棒看起来气势汹汹,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力量,它更像是一种纯粹用来恐吓我的手段罢了! 我并未言语,只是独自一人龇牙咧嘴地笑着,心里暗自思忖道:“哼,想吓唬我?没门儿!” 就在此刻,吞吞已然点燃了整整十八根香,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后,双膝跪地。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手中那十八根香的被手握住的部分竟然整齐划一地断掉了! 吞吞依旧跪在原地,抬起头望向站在一旁的我,满脸懊恼地说:“哎呀,糟糕,我的手劲用得太大啦!” 我望着眼前这一大把断裂的香,气得简直要抓狂,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脑袋。心想:这到底是给我送来个什么样的家伙当作三徒弟啊!这岂不是意味着咱们家压根儿就不想要收下这个三徒弟嘛! 正当我愤愤不平之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声响:“别担心,这里并没有人前来捣乱。你继续做你该做的事就行。这虎玩意儿,完全不动脑筋,才会不小心将香弄断。不过有了这次教训,它下次肯定会长点记性的!” 接下来让他重新拿出18根香,重新点燃,重新上香,重新三拜九叩,但是其实这会儿我心里是有一些打鼓的,因为我们这个行业是有一个规矩的,第1把香灭了或者是断了便是这个土地不能收。如果是干活的时候第1把枪灭了或者断了,那就是这个活不能干。 吞吞紧接着又拿出了18根香,拿完了自己还信不过,让开开又帮她数了一遍,确认无误才把香点燃,重新鞠躬插好,再行三拜九叩大礼。 紧接着,吞吞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其抖动之厉害程度,简直比患有帕金森病还要严重得多!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异常的状态之中,就好像真的有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附在了她身上一般。然而,即便此刻我亲眼目睹这一切,内心深处仍然认为这仅仅只是她自身出现了状况罢了。 毕竟,人会产生各种反应实属正常,但像这样如此巨大的反应,着实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存在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或许,归根结底还是人的问题所致吧? 随后而来的流程,则是将她家所谓的“掌堂教主”给请了过来。当然啦,在我们这边通常更习惯称之为“堂主”。不过嘛,具体称呼其实并不重要,无非就是个名号罢了。总之呢,等完成了设立法坛这个步骤之后,真正能够做主、发号施令的,便是这位来自她家的关键人物了。 第237章 没有名字的老奶奶 当我着手规划他那神秘而庄严的法坛人员管理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之情。起初一切还算顺利,但随着报名名单的逐渐展开,情况却变得愈发离奇起来。 尤其是到了最后,那些被报出的名字简直让人瞠目结舌,仿佛进入了一个荒诞不经的世界。其中最为离谱的当属吞吞,竟然声称其祖上有着清朝的大官。这倒也罢了,可紧接着又冒出个爱新觉罗氏,着实令人匪夷所思。要知道,众人皆知在清朝时期,爱新觉罗这个显赫的大姓后来大多改姓为金。然而,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地寻觅线索,也无法在他家找到任何与“金”字相关的踪迹啊!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染染家中这种差异便显得格外显着。她家的母系一脉全系满族人士,无论是染染的外祖父亦或是外祖母,皆出身不凡。 特别是她那位姓付的外祖母,其家族背景更是非同小可。曾几何时,这个姓氏可是被誉为皇后专业户的富察氏呢!只是待到新中国成立之后,才分化成了如今的付姓和富姓两脉。 至于她的外祖父,则姓蔡,据闻乃是汉军旗中的蔡佳尔或蔡佳氏一族。更有传闻称其可能来自锡伯族的正白旗,甚至还有人说或许属于正红旗亦或正黄旗之列。不过,最终连她的外祖父本人都亲口证实自家乃正红旗所属。这都是有老辈人作证的,毕竟他的太姥爷辈的人还有活在世上的,都可以作为佐证的人! 当染染知晓了外婆家发生的那些事情之后,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于是,她忍不住向自己的父亲询问道:“那么,外公和外婆当年难道不是所谓的强强联合吗?” 然而,让染染始料未及的是,父亲竟然给出了这样一番回答:“哎呀呀,可别瞎说了!他们俩啊,纯粹就是一个嫁不出去,另一个娶不着媳妇罢了。要知道,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俩所属的家庭都存在着成分方面的问题呢,日子过得相当艰难呐!” 好啦,咱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就拿这类情况来说,如果某人的名字当中包含了某个大家族的姓氏,通常情况下,通过他现今所使用的姓氏便能轻而易举地追查得到。不过呢,据我的了解,吞吞家的姓氏里头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爱新觉罗”之类的。因此,到了最后整理名字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地就将这个姓氏给剔除掉了。 可是呢,有这么一位老太太始终在我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这位老奶奶看上去鹤发童颜的老奶奶,她满头白发如雪,但却稳稳地拄着一根拐杖。她的头上盘起了一个古老质朴的发髻,虽然面容慈祥可亲,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颇有几分佘老太君那般威严庄重的风度。只需一眼望去,便能断定此老绝非普通之人啊! 于是我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看向吞吞,语气严肃且带着些许焦急地质问道:“有没有什么人被遗忘了?还有没上来的吗?再仔细搜查一下!可别遗漏了任何人啊!” 然而,令我瞠目结舌的是,这货竟然仅仅用了短短三秒钟时间,便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回应道:“没有!绝对没有!”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仿佛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看着她如此草率的态度,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气得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用心去检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下结论呢?难道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吗?想到这里,我真是又好气又无奈,甚至都懒得再去搭理她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二徒弟开开突然开口说话了。只见他一脸凝重,眼神坚定地望着我说:“不对,师傅,她肯定是遗漏了某个人。您稍等片刻!”说罢,开开迅速闭上双眼,右手轻轻掐算着,同时头部也微微晃动起来。整个动作显得十分娴熟而专业,仿佛正在施展某种神秘的法术一般。 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半分钟之后,开开终于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笃定的微笑,继续说道:“您家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看起来不是一般人!这位老奶奶颇有大将之范,你仔细问问这位老人家是谁?” 吞吞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我真的不认识她呀,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有告诉过我她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这话,我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明明都已经看见了,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呢?就算人家不理睬你,你完全可以主动去询问她的姓名嘛!倘若她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那你大可以帮她取一个呀!这可是最基本的规则和常识,难道你连这点都不清楚吗?” 被我这么一顿训斥,吞吞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闷不作声。 见此情形,我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而是接着追问道:“好啦,现在赶紧给这位老人家取个合适的名字吧!” 然而,吞吞却依旧耷拉着脑袋,满脸愁容地嘟囔道:“哎呀,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取名字啊……” 这一刻,我气得简直快要冒烟了,但又因为太过恼怒而变得有些结巴起来,只能干瞪着眼珠子,用手指着她,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开开终于忍不住插话道:“其实取名字也是有一定讲究的哦。既然你并不知晓对方究竟姓甚名谁,那么不妨就以‘阴’字作为她的姓氏好了,然后再根据具体情况来选取相应的名字。这样一来,既符合传统习俗,又能体现出对老人家的尊重之意呢。” 吞吞苦思冥想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说道:“阴秀莲!” 开开听后不禁摇头叹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地回应道:“这位老奶奶可不是寻常之辈啊,瞧她这模样和气质,完全可以胜任副教主一职呢。只是这个名字嘛……实在太过小气啦!” 第238章 吞吞的阴坛 吞吞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起的名字不够好,于是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再次开口说道:“嗯……那叫阴秀花怎么样?”然而,话刚出口,她便有些懊恼地摇着头自言自语起来:“哎呀,真是太难了,我真不擅长取名字呀!” 这时,我将目光投向了开开,并提议道:“既然吞吞这么为难,不如你来帮她取一个合适的名字吧!你看看她取名字都快把自己难倒了!” 开开略作思索,然后胸有成竹地回答说:“既然此女有着将帅般的风范,那么不妨就取名为‘阴桂英’吧!如此一来,不仅听起来气势磅礴、大气非凡,同时也寓意着我们期望她能够如同古代巾帼英雄穆桂英那般英勇无畏、智勇双全!” 听到这里,吞吞眼睛一亮,连忙拍手叫好,表示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而一旁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称赞,表示开开所取之名确实恰到好处。 此时我脑海里看到了这位原本毫无笑着,只是带有慈祥之色的老奶奶有了些许笑意! 并且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说道:“好好好,有这样的师父。带着这孩子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说着一闪,这个老奶奶便从我的脑海里消失了,干这行,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你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但是脑海里确实就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出现了。 倘若仅仅只有我个人持有这样错误的观点,那倒也罢了,但偏偏开开也声称存在着如此这般相同的一个人物。然而令人诧异的是,竟然无人真正目睹过此人的真实面容!他宛如幽灵般仅现身于我们的神识之中,或许这便是传说中的三维空间亦或四维空间所独有的奇妙现象吧! 就在此刻,吞吞的双手依旧颤抖不止,犹如患上了严重的帕金森病一般,但相较于之前而言,她对寒冷的恐惧似乎稍有减轻。见此情形,我当即将暖风机关闭。然而此时此刻,她尚未完整地报出所有姓名,可那炷香已然燃烧殆尽,宝贵的时间就这样被她白白荒废掉了。 为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呢?原因无他,关键在于她家那位堂主乃是姥姥家族那边已逝之人,而且整整一排全都是姥姥家的成员,其中并无她奶奶家的任何人。唯有第二排才零星分布着些许来自奶奶家的人士。 这位堂主着实执拗得紧,死死咬住不肯让奶奶家的人登上第一排,甚至毫不客气地直接怒吼道:“他们家人根本就不配!”这里所说的“一排”与“二排”,实际上代表的正是职位高低之分。 当时审这位堂主是不是掌堂教主的时候,这位堂主也算是在地府有些职位的,职位不高,但是做一堂之主足够! 实在无奈之下,我只得再次点燃三根清香,然后接着往下念出那些名字。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念下去,直到所有名字都被报完之后,这件事情方才算是画上句号。然而,在此期间,我还剔除掉了一部分名字。而之所以要将这些名字删减掉,纯粹是因为当他报出这些名字的时候,它们便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我的脑海之中闪现而过。通过这种方式,我能够清晰地分辨出哪些人具备相应的能力,而哪些人则并不具备。 就在这个时候,想必许多人都会心生疑问:难道就没有人带着仇恨前来滋事生非、扰乱局面吗?嘿嘿,且看看楼下站着的究竟是谁!在这样的情形下胆敢前来搅局,莫非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及了不成? 当然,或许还有人会提出质疑:那么对于这些心怀怨恨之人而言,您如此行事岂不是显得有些不公么?毕竟他们遭受了冤枉,前来申诉一番,讨要些什么东西也是再正常不过之事啊!此刻,我需要对此做出一番解释说明。要知道,我所设立的乃是阴坛,而非出马仙。在这里,本就是遵循弱肉强食之法则,存在仇恨并无大碍,但若是想要讨个说法,那就得凭自身的实力说话。正所谓成王败寇,如果没有足够的能耐,还是莫要轻易开口为宜。 虽说我这般做法可能稍显蛮横霸道,但倘若她果真犯下过错,自会受到上天的惩处,自有天道惩罚她,其命运之中注定会经历种种磨难。所以,倒也无需非得在此时此刻较真儿。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这件事情方才告一段落。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染染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转头看向我的二徒弟,娇声问道:“开开呀,你快瞧瞧人家嘛,有没有什么想和人家讲的呢?” 开开露出一抹略显窘迫的笑容,挠着头回应道:“哎呀,你都已经有我师父啦,还跑来问我,这叫我如何开口呀?” 我见状,不禁轻笑一声,接着对她说:“虽说如此,但我确实无能为力啊,我可没办法看透她哦!” 开开听后,脸上的尴尬之色更甚,讪讪地笑道:“师父您都看不出来,那徒儿更是无从下手啦!” 我依然面带微笑,鼓励着她道:“不必顾虑太多,该怎样就怎样,无需将我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染染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开开的大腿,撒娇般地央求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行行好帮我瞅瞅呗!告诉我需要留意些什么嘛!” 开开顿时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扶起染染,口中不停念叨着:“哎呀,你别这样,我会难为情的啦,毕竟你可是师父的女友呢!” 染染一脸不在乎地轻轻抖了抖肩膀,语气随意地开口道:“嘿,别纠结于我究竟是谁的女友啦!眼下最重要的是,请你帮我审视一下我的状况哦!”她的眼神坚定而直接,似乎对这个问题毫不在意。 开开并没有被染染的态度所影响,依然保持着冷静和专业,接着问道:“那么,你具体想要了解哪些方面的情况呢?无论是情感、工作还是生活,都可以跟我说一说。”她的声音温和且富有耐心。 第239章 缘主的疯魔战友 染染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任何方面都没问题呀,关键是我得清楚自己需要留意些什么要点才行!”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急切,仿佛急于从开开口中得到答案。 就在这时,开开突然露出一抹笑容,目光转向一旁的我说:“哈哈,每次见到染染,我都会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她好像是来自清朝时期的格格,而且还是那种出身名门望族的嫡长女!” 为何非得强调是嫡长女呢?原因在于,格格一词于清朝时期乃是对未婚女子的常见称谓,但确切来讲,某些王公贵族的妾室同样可被唤作格格。正因如此,才需添上“嫡长女”这一后缀加以区分。 开开这般说法确实合乎情理,毕竟染染家族本就具备这样的血统。倘若她能提早降生一百余年,那必定会成为上三旗里声名显赫的名门望族中的姑奶奶。在此处,我还得稍作解释一番,这里所说的“姑奶奶”并非指代辈分,而是意味着在八旗子弟当中,那些出身名门望族的嫡长女在自家府中拥有掌管内宅事务的权力,其地位犹如当家女主人一般尊崇,即便尚未出嫁,依旧享有极高的身份地位! 紧接着,开开表示染染实际上亦能够设立阴坛,然而染染对此并无兴致,故而我也不好再多言,于是打趣地说道:“要不你向我叩头拜师如何呀!” 就在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的时候,一股冷冽刺骨的目光如箭一般向我射来。天啊,如果眼神真能成为致命武器的话,恐怕此刻的我早已被碎尸万段、遭受千刀万剐之苦了吧!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即将面临凌迟处死般令人毛骨悚然!吓得我瞬间紧闭双唇,不敢再多说半句废话! 这件事情过去后的第二天,时间已临近中午时分,我精心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然而,染染却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迟迟无法起身。无奈之下,我只好与吞吞、开开以及她的朋友们一同享用这份美味佳肴。用过午饭后,开开便和她的好友驾车返回宿迁,而我则径直前往接受针灸治疗并进行高压氧舱疗养。 夜幕降临,当我回到家中时,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一位缘主与我分享了一段精彩绝伦的故事。这位缘主来自南通海门,尽管我们未曾谋面,但从直觉上来看,他应该是个相当不错的人呢。想当年,我还曾替他的女儿驱除过恶鬼呢!至于这段经历是否已经被我写入过往的作品当中,说实话,我自己都有些记不太清楚啦!不过没关系,在这里就让我简要地讲述一下其中的经过吧…… 想当年,那位男子心急如焚,只因他那可爱的小女儿高烧持续不退,病情愈发严重。无奈之下,他四处寻觅高人相助,最终找到了染染。然而,染染却将这烫手山芋转交到了我的手中。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与诊断,我惊讶地发现,原来竟是他家已逝之人的鬼魂在作祟。而当我大致描绘出那个鬼魂的模样时,男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此人正是他早已离世的大舅。面对如此情形,我也只好小心翼翼地将那鬼魂从孩子柔弱的身躯上缓缓拖拽下来。 由于这位有缘人并不希望我对他的舅舅造成任何伤害,所以在我完成符咒焚烧和施法仪式之后,便告知他大约两小时后法术将会生效。果不其然,就在两个小时过去之际,原本沉睡中的小孩突然猛地坐起身来,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别把我关进笼子里!别抓我啊!”令人欣喜的是,没过多久,孩子的高烧竟然奇迹般地消退了。自此以后,这位男子对我深信不疑。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缘主与我有着相同的身份背景——我们皆是退役军人。或许正是这份特殊的经历,使得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信任吧。 这位缘主名叫万成,其姓氏嘛,出于对他人隐私的尊重,我在此就不便透露啦。某天,他找上了门来,并将一段与一位久未联络的战友之间的聊天儿和我讲了一下。 起初,我心里犯嘀咕:一段聊天有什么可听的。但是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据万成所言,那位战友早在十几年前便与其一同服役。当初印象里,此人虽说有些憨厚耿直,但倒也不失可爱。怎料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十余个春秋已逝,此君竟仍然是一个铁憨憨。 话说这日,那位战友突然现身并主动与之取得联系。一番寒暄过后,话题逐渐转向他们昔日共同所属部队中的某位姓陈的首长(具体姓名恕我不能详述)。紧接着,只见这位战友神色变得颇为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道:“嘿,兄弟,告诉你个事儿,我如今正在他手底下做事儿呢!” 万成闻言,顿时如遭雷击般愣住了,满脸狐疑地反问:“啥?你不是早就退伍好些年了么?” 那位战友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开口说道:“嘿嘿,你可别小瞧我哦!日后我注定会回到部队担任旅长一职呢,这次回来就是身负重任!” 万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追问道:“到底是什么重要任务啊?快给我讲讲呗!” 只见那名战友故弄玄虚般摇了摇头,轻声回应道:“这个嘛……暂时还不能透露太多,但我可以稍微透露那么一丢丢,等我完成这次任务后,肯定就能顺顺利利地当上旅长啦!” 万成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再次发问:“不对吧,老兄?咱们俩可是同一年退伍的呀,你都已经离开军队十几年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当旅长呢?” 这时,对方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回答:“哼,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可是有着深厚背景和强大内部关系的人呐!实话告诉你吧,以我的能力和人脉,将来别说当个小小的旅长了,就算升到元帅级别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第240章 这个世界终于还是癫了 听到这里,万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忍不住嘟囔道:“我说兄弟,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假酒啊?尽在这里胡言乱语!” 然而,他的这位战友却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不屑地反驳道:“切~跟你说了也白搭,反正你也不会相信的。不过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一句,我的后台可不是一般的硬!就连地方警察都没办法查到我的真实身份和具体级别呢!而且,我还要再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等到 2028 年的时候,咱们国家将会推行一夫两妻制度哦!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说完,他还冲万成挑了挑眉,似乎对自己所说的话充满了自信。 万成听完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无法理解对方所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接着问道:“现……现如今,中国女性的人数已经显着减少,连维持一夫一妻制度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困境,更别提什么一夫二妻制度了,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这种荒谬念头的啊?” 然而,那个人却仿佛完全没有受到万成质疑的丝毫干扰,反倒是露出一副神神秘秘、讳莫如深的模样,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嘿,我说老弟啊,我给你的这个消息那可是千真万确,绝对靠谱得很呐!而且这消息可不是从一般地方来的哦,它可是源自天庭呢!” 万城一听这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张着几乎快要合不拢了,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原地,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回应对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回过神来,但还是觉得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反问:“你……你说啥?天……天庭?” 看到万城如此震惊的反应,那人似乎颇为得意,紧接着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嘿嘿,怎么样,吓到了吧?不过别怕,既然你今天碰到了我,那就说明咱俩有缘呐!告诉你吧,哥哥我这儿还有个能让你迅速发财致富的绝招呢!想不想学啊?” 万成听了这番话,心里虽然依旧充满疑惑和怀疑,但好奇心作祟之下,还是忍不住追问道:“哦?是吗?那到底是什么方法呀?快说说看呗!” 于是,那人便兴致勃勃地接着往下说:“你呀,只要去到一座庙里,找到那个大名鼎鼎的财神爷——赵公明,然后毕恭毕敬地双手合十,朝着他虔诚地跪拜十次。当然啦,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再顺便给他老人家烧一些金银纸!这样一来,保准你财运亨通,财源滚滚啊!” 万成听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惊愕之色地质疑道:“照你这么说,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发大财了?可你为啥到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保安呢?” 毕竟万成也是第1次听说财神爷还需要烧金银的!他都是财神爷了,他还缺这个? 面对万成的质问,那个男人却丝毫不以为意,依然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哎呀,你懂啥呀!我可不比你们这些凡人,我现在身负重要使命呢!在完成这项艰巨任务之前,我暂时只能先当个普通保安掩人耳目罢了!至于具体是什么任务嘛,嘿嘿,这可不能轻易告诉别人哟~对了,你听说过鸿钧老祖吗?” 万成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然知晓此事。那人见到万成点头示意后,便接着开口道:“众所周知,鸿钧老祖座下有三位高徒,世称三清。然而,我与他们乃是同一层级之人,毕竟我亦精通那神奇莫测的一气化三清之术!” 万成凝视着他,缓缓问道:“如此说来,莫非你即将飞升成仙?” 只见他轻轻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回答道:“倒也并非如此,只因这具凡胎肉体束缚住了我的修行之路。不过待到百年之后,我必定能够直抵天庭,接受万民敬仰,成为永世传颂的传奇人物。当然啦,或许我还能实现肉身成圣的壮举呢!” 随着话语越发离谱荒诞,万成不禁暗自思忖起来,但还是默默地向他询问了一句:“恕我冒昧,多嘴问一句。不知贵派之中可还有其他同门师兄弟?又或者……你是否受到了某些邪门歪道、旁门左道之类邪教组织的蛊惑洗脑呢?”言语之间,透露出对眼前之人所言之事真实性的深深疑虑。 那人听闻此言后,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地吼道:“你这是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难道我这样的人物会对你这般平凡之躯撒谎不成?真是令人心寒啊!想当初,我可是将你视作挚友,如今看来,倒是我一厢情愿了!我不妨告诉你,只要你抱紧我这条粗壮的大腿,往后必定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去享受。可你呢?竟然如此诋毁于我,真叫我痛心疾首!遥想当年在军队之时,我还觉得你人品尚佳,没想到今日却让我大失所望!” 万成见他急了。急忙解释道:“哎呀呀,您千万别误会啊!我的本意并非如此啊,我的真实想法其实是担忧您的安全呐。要知道,咱俩相识已久,曾经一同在军中摸爬滚打,那份战友情谊可谓深厚无比。然而,您如今所处的高度实在是令我难以企及,所以我才会心生忧虑,生怕您被他人蒙蔽而上当受骗啊!” 那人对万成的辩解似乎并不买账,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冷的哼声,便沉默不语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罢了罢了,多说无益。日后若是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再来与我联络吧!”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万成独自站在原地,一脸的无奈与懊悔。 万成将这段经历绘声绘色地讲述给了我和染染听,我俩听得如痴如醉,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能掉出来一般。最后,我忍不住感叹道:“唉,这个世界终于还是癫了!” 第241章 赵甜甜的再次联络 染染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天哪,真没想到啊!我好歹也写了一年多的小说呢,但像这样的情节,我可真是万万不敢写啊!我担心读者们会觉得我脑子不正常,直接把我当成精神病看待。哎,我说这位兄弟,难不成是得了妄想症吗?怎么能想出如此离谱的剧情来!” 这时我突然间想起来一年多前我收到了一个诈骗短信,于是我跟他们分享道:“我一年前收到过一个诈骗短信。发信息的人是这样写的,我是秦始皇,我没死,你借我5000块钱,我找到不死药就能统治世界了,到时候封你做宰相。” 听到这他俩捧腹大笑,笑到最后都直不起腰了。 紧接着,我语重心长地提醒那位缘主道:“近期可得多多留意他哦。假如他试图说服你参与某个投资项目,哪怕只是向你开口借钱,记住一定不能答应!更别轻易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十之八九,那就是个精心设计好的杀猪盘,正等着你往里跳呢!” 万成非常坚定地点着头,表示认同:“嗯嗯,您放心好了,我肯定会对这家伙保持高度警惕的。毕竟我可是有着家庭、事业和妻儿老小的人呐,绝对不可能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去冒险,妄图做那种不切实际、一本万利的美梦。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天上又怎会平白无故掉下馅饼来呢!” 听到他这番话,我不禁感到由衷的欣慰。要是每个中国人都能像他这般听话懂事,善于接受他人的劝告,那恐怕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被诱骗至缅北遭受苦难啦! 就在我们聊得热火朝天之际,他那位精神不太正常的战友冷不丁地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上面赫然写道:“万城啊,如今每个月能有多少进账啊?” 他瞥见这条信息后,不禁愣了一下神,脸上流露出些许尴尬之色。我们察觉到他神色有异,赶忙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他默默将手机递到我们面前,让我们一同查看那条消息。站在一旁的染染见状,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嘟囔道:“瞧瞧,这杀猪盘不就找上门来了嘛!” 我亦是满脸无语,摇着头叹息道:“依我看呐,你就直说自己绝对比不过他得了。你就说自己这种底层人物和他不在一个层面,恭维他两句,然后插科打混,避重就轻,以后尽量别联系了!” 听了我的建议,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照着我们教他的话回复道:“嘿呀,大哥您可是将来要成为大元帅的人物啊!我那点儿微薄薪水,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自讨没趣哟!所以啊,关于具体数目,我还是不说了罢,毕竟我这人也是要点脸面的嘛!” 收到这样的答复后,对方似乎也觉得有些无趣,不痛不痒地随口附和了几句,便再没有了下文。而他呢,则凭借着这番巧妙应对,成功地避开了这个暗藏陷阱的杀猪盘。 这件事情刚刚结束没多久,时间还未过去几日,我便接到了来自赵甜甜的一份邀请函,请我前往北京一趟,查看是否有办法能够医治她那可怜的孩子。在此前,我曾经向诸位提及过这个孩子,那可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姑娘呢,其衣着之上竟然印有九菊派的独特印记。令人诧异的是,在同一具身躯之中,居然栖息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而最终,就连我家中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奶奶也无奈地选择了放弃对她的救治。 此番赵甜甜前来寻我,原因无他,只因她家孩子如今闹腾得愈发厉害起来。常常毫无缘由地突然暴怒发火,甚至好几次企图从高达二十多层的高楼纵身跃下;要么就是执拗地不许父母归家,整日整夜地与家人争吵不休、哭闹不止!更为过分的是,有时竟会直接躺倒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中央,死活不肯起身。 待赵甜甜将所有情况讲述完毕后,我不禁心生疑惑,于是开口询问道:“不知你家祖上,可有双胞胎的遗传基因存在呢?也就是说,无论是这一辈人亦或是上一代人当中,双胞胎出现的频率究竟如何呢?” 甜甜一听完这话,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哦,这个啊,确实有呢!”就在这时,一旁的染染迫不及待地插嘴进来:“可不是嘛!之前石磊就跟我说过啦,说甜甜你家的小宝贝儿,竟然是一对双胞胎,不过说来也怪,她们俩共用一个身体!所以呢,那个没了身体的小家伙的灵魂,就老是喜欢附身到这具躯体上来捣乱捣蛋!” 甜甜听后满脸惊讶,难以置信地反问:“啥子?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太离谱了吧!”染染见状,连忙在旁边一把夺过电话,急切地补充道:“千真万确啊!我以前在我的小说里可是详细描述过这件事的呢!具体在哪几章我倒是记不太清楚了,你得自己费点儿功夫去找一找咯。但我绝对没记错,我写了你女儿好多章节呢,基本上都和实际情况没啥差别,可以说是完全写实记录下来的哦!” 甜甜听完这番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道:“嗯……这样啊,那等我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去看一看。说不定宝宝真就是双胞胎呢,毕竟我之前还做过相关的梦呢!”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足足三日之久,就在这天清晨,我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甜甜的名字。 我睡眼惺忪地直接挂了电话,想着再睡一会儿,有事儿一会儿再说。可是我刚挂了电话,甜甜的电话便再一次的打了过来。 我知道她这一定是碰到事情,不然以她知书达理的性格不会在我挂断电话后立马还会打过来。 于是我立马清醒了过来,赶紧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 第242章 准备出门 按下接听键,还没等我开口问候一声,她便急切而直接地说道:“我愿意承担全部费用,并且给予你丰厚的酬劳,张先生,请您务必来一趟北京,帮我好好诊治一下我的女儿!我仔细阅读了你所撰写的小说章节,发现其中描述的情形与我女儿的状况简直如出一辙。她时而乖巧懂事得令人心疼,可突然间又会性情大变,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更有甚者,有时连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都会遗忘殆尽!看来真的如同你书中所写那般,是那个失去躯体的孩童在作祟啊,总是时不时地跑来捣乱。” 于是我目光坚定且轻声安慰道:“你先别着急。任何事情都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去完成,不能急于求成。我会利用接下来的这两天时间好好做一番筹备工作,然后在下个星期正式启程!关于你女儿目前的身体状况,你尽管放心,就算远在这里,我也能稍稍施展手段加以抑制!” 赵甜甜听完我说的这番话后,原本焦虑不安的心绪总算得到了些许抚慰。毕竟在此之前,她曾亲眼目睹我成功帮她女儿解决过难题,那次的治疗效果相当显着,更重要的是,最终是由我主动单方面终止了整个疗程! 说到赵甜甜如何寻到我的这件事,那还真得特别提及一下染染这个人呢!自从我大病初愈归来以后,对于某些亲戚和朋友,我已经决定与他们彻底断绝来往了。想必各位也能够理解这种感受吧,当一个人险些失去生命的时候,往往就能真切地感受到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尤其是我在北京结识的那些曾经被写入小说中的所谓朋友们,就在那一瞬间仿佛从我的世界里完全蒸发掉了一般。 我向来都不是那种把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对于那边的某些人,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地将他们当作朋友来对待的。我真的只是收取看卦的费用而已,然后尽心尽力地帮他们做法事。可谁能想到呢?我自己从鬼门关前走过两次之后,这些人竟然就这样跟我断了所有联系! 再后来啊,我也是偶然间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原来那个人家还专门跟别人提起过瞧不上染染这回事儿。但实际上呢,染染老早就已经看不惯她了。要知道,在染染看来,那个女人虽说有点小名气,也有一个堂口,但是却天天来我这儿白嫖,别说给钱了,他给那点钱都不够我卜卦的。正因如此,染染心里自然就对她生出了些许埋怨之意。 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染染特别生气,甚至还专门发了一条抖音视频来痛斥她。然而,这样似乎还是没能让染染解气,于是她又马不停蹄地去找了赵甜甜。毕竟她们俩都身在北京,而且在此之前的某段时间里,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得上挺不错的。 结果呢,染染这回可是真的豁出去了,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动用了一大堆平日里根本不可能会用到的词语来形容对方:像什么“绿茶婊”啦、“狗仗人势”啦、还有“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等等之类的。至于剩下的那些更为难听的话嘛,我也就不方便在这里一一列举出来了,免得通不过审核呀。 大概来说,染染一直都在讲述那个女人如何自始至终地利用着我。如今看到我突发脑出血后,她竟然毫不留情地与我断绝了联系。然而,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当我康复归来时,我的工作表现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变得比以往更为出色、精益求精! 与此同时,只有赵甜甜了解到我所经历的一切。因此,她再次主动找上门来。实际上,对于赵甜甜这段时间的突然消失,我心里非常清楚,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彻底摆脱过去的那些圈子,然后重新塑造属于自己全新的社交生活圈罢了。 说起我跟赵甜甜的关系,最初确实是通过那个女人结识的。可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一个人的品性优劣并非仅仅体现在其外表或言辞之中,真正能够评判的标准还是要看他在具体事情中的所作所为!毕竟,事实胜于雄辩嘛。 后来染染有一天做梦,梦见那女人在他面前装x,给染染气的在梦里骂了一宿那女人,说人家跳进黄河里,全国人民都能喝上绿茶! 醒了之后还把这事儿讲给小七听。两个女人八卦了三个多小时,你们真的不能小瞧两个女人打电话的战斗力,平时让染染上课,那真是多讲一句话都费劲,现在可好,和小七在背后蛐蛐别人,那真是一点儿都不累。 话题似乎有些跑偏了,让我们回到赵甜甜女儿的故事上来吧。为此,我可是煞费苦心啊!事先就精心筹备了众多物资呢。比如说,我特意购置了一个价格不菲的娃娃当作替身,要知道,这个娃娃堪称是我这么多年来所购买的最为昂贵的替身啦!没办法,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实在非同小可,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胆量承接下来的哟。 紧接着,我还悉心准备好了龟壳、香炉碗、香砂、寻龙尺、铜镜、葫芦以及朱砂等等一系列物品……总而言之,只要是我觉得有可能用得上的东西,统统都被我打包带上了。毕竟嘛,谁也无法预料到了目的地之后究竟会遭遇怎样的特殊状况。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我也能够迅速地找到相应的工具或道具来化解危机! 原本呢,染染也表示想要与我一同前往,她心里头着实担忧我独自一人踏上旅途是否安全可靠,尤其是考虑到我才刚刚病愈不久。然而,这小家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财迷哦,哪怕只是多花费一分钱,都会令她心疼不已呢!毕竟多一个人同行,也就意味着多出一份开销呀! 没办法,我决定自己去,我机票也订好了,在我临行前的第2天,我收的大欠儿登徒弟给我发了消息:师父,我想和你一起去北京,我可以照顾你,还能学东西! 第243章 再次去办小朋友的事 染染心里暗自琢磨着:“其实跟随着一起倒也不错呢,至少这样一来会有个人能够照应一下张胖子。” 然而,在此之前我已经把话讲得明明白白,绝对不允许赵甜甜替她支付房费。毕竟嘛,请别人帮忙支付自己一人的费用还算说得过去,但要是再多加上一个人,那就未免有些不太妥当了。要知道,无论是谁挣的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呀。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旅程当中,我的身边又多出了一条“小尾巴”。不得不说,这孩子本质不坏,只是稍微懒散了一些,偶尔还喜欢顶嘴拌嘴罢了,除此之外确实挑不出其他毛病。 到了启程那日,我特地嘱咐吞吞一定要早些赶到车站,原因无他,只因这丫头特别爱睡懒觉,常常一不小心就睡过了头。而且啊,每次她没能赶上火车所给出的借口那可真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像是走错了车站啦、睡过头啦、遭遇堵车啦、车子无法停靠啦等等,诸如此类。反正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未曾碰到过的状况,她却几乎统统经历了个遍。这次可是出来工作办事的,我当然不可能一直等着她!所以毫无疑问,我肯定得以甜甜为重。 真是万幸啊,那天她竟然比我提前抵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呢!我们约定好在酒店碰面,甜甜给我开了附近的酒店。于是,吞吞果断将房间预订在了紧邻着我隔壁的那一间,并表示如此安排能够相互有个照应! 随后,我们一同前去享用晚餐。这次聚餐总共有四人参加,分别是我以及我的徒儿、甜甜还有她的丈夫。整个饭局期间,吞吞充当起了我的“代言人”角色。由于某些原因导致我有时讲话不太方便,所以基本上都是由吞吞来代我发言。 在用餐过程中,大家自然而然地谈论起孩子们近期的各种状况。具体的细节在此就不赘述啦,但总的来说就是:当孩子们表现良好时,他们乖巧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可一旦情绪不佳或者行为不当之时,那可真叫人头疼不已啊!尤其是当下这个阶段,孩子们的种种举动简直快要把甜甜和她的老公逼疯了。 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吞吞整个人始终处于一种头重脚轻的状态之中,甚至连饭菜都没怎么动过筷子。原来,他一路上饱受晕车之苦,呕吐不止,难受极了。等到我们吃完晚饭后各自返回住处,我才刚刚躺下休息不过短短三、五分钟而已,突然间,一阵异常急促且响亮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我听到声音后,便迈步朝着声源处走去,走到门前,伸手轻轻推开房门,然而并没有见到任何人影。正当我疑惑不解时,目光不经意间向下一瞥,这才发现吞吞正蜷缩着身子蹲坐在地上,那模样看上去甚是可怜,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嘴里还嘟囔着:“师父,徒儿尚未饱腹呢,此刻腹中饥饿难耐啊。” 瞧着她那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晕倒在地的凄惨模样,我实在是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我面带微笑地对她说道:“快些进来吧,正巧为师今日也未曾填饱肚子呢!不如咱们一同叫个外卖如何?” 这番话可绝非虚言,我确实没有吃饱。说来也是无奈,我这人向来不太喜欢喝汤,倒也并非全然厌恶,只是因为曾经患过脑出血,留下了些许后遗症,而这些症状恰恰全都体现在嘴巴上——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流口水。正因如此,我着实不好意思在外头喝汤,生怕一不小心就当众出丑,丢尽颜面。 于是乎,我们俩再度下单订购了馅饼之类的食物当作晚餐。趁着等待外卖送达的间隙,我板起脸来,故作严肃地对吞吞嘱咐道:“明日切记不可再迟到了哦,务必要早些起床,万不可耽搁他人的正事!” 吞吞用力地点着头,仿佛要把自己的决心传递给整个世界一般,表示他绝对不会犯那种睡过头的低级错误。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外卖小哥就带着热气腾腾的美食抵达了门口。我俩一边愉快地交谈着,一边尽情享受着美味佳肴带来的满足感。当最后一口食物被吞下肚后,她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我呢,则选择了早点休息,毕竟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等待着我们去完成。第二天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距离约定时间足足早了一个小时的时候,吞吞那轻柔却又坚定的敲门声便传入了我的耳中。他催促着我尽快起身整理行装,以免耽误行程。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是个细心周到的人呐! 待我们都洗漱完毕后,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左右,甜甜驾驶着车辆来到了酒店楼下迎接我们。这时,吞吞非常懂事地主动拿起了属于我的工具箱。这个工具箱其实就是一个带有拉杆的箱子,因此携带起来相当便捷轻松。 车子启动没多久,仅仅行驶了短短两分钟而已,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毅然决然地提出我开车。吞吞满怀感激之情望向了我,眼中闪烁着对我的信任和依赖。之所以会如此急切地想要亲自驾车,其实背后有着难言的苦衷——在这短短的两三分钟内,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惊心动魄的过山车上,心跳急速加快,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甜甜开车的技术简直可以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她所驾驭的根本不是一辆普通的小汽车,而是一辆碰碰车! 看着眼前这般状况,我心里暗自思忖着:依目前的形势来看,还是由我来开车更为稳妥些。此刻,吞吞早已被吓得蜷缩在后座之上,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前行,大约过了 15 分钟之后,我们终于抵达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