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天道》 第1章 雨夜出生 天空呈现出一片深邃的墨黑色,无月无星,仿佛巨大的帷幕掩盖了所有的光明。狂风怒吼,带着雨的冰冷,席卷过每一个角落。树枝在风中激烈地摇摆,似是挣扎着逃离这场肆虐的风暴。远处的雷声隆隆,不时划破夜的寂静,像是上天的怒吼,震撼人心。 暴雨肆虐的山林中,一驾破烂的马车行驶在崎岖坎坷,充满泥泞的山路上,颠簸摇晃,车轮在泥泞中时隐时现,仿佛随时都会被泥泞的山路吞噬,行驶艰难。 雨水无情淋漓,倾泻在驾驶马车的中年农夫身上。他并不躲避,任由这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浇下,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破旧的衣服。他的皮肤被岁月晒得黝黑,深深的皱纹刻在额头和眼角,记录着风吹雨打的劳作和生存的痕迹。 农夫名叫李三顺,是附近李家村人。他生性敦厚,勤劳善良,深受村民敬爱。李三顺家世世代代以农为生,他也不例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勤劳作于田畴之间。 李三顺年已三十有余,家有老母,尚未娶妻。村中之人常为他担忧,他却总是一笑置之,不以为意。一日,村外来了一位陌生的行者,行囊饱满,风尘仆仆。他向村民打听李三顺家,村民们纷纷指点路径。 行者来到李三顺家,向老母表达了来意。原来,他是来自远方的医师,名叫秦文直,听闻李三顺孝顺母亲,品行端正,有意将女儿秦玉芝许配给他。老母闻言大喜,忙叫李三顺出来相见。 李三顺与医师之女相见后,彼此倾心。不久后,医师之女便搬来与李三顺同住。她聪明伶俐,善良贤淑,不仅帮助李三顺料理家务,还教授他许多医药知识。李三顺的生活因有了她而变得丰富多彩。 然而,好景不长。一日,村中突发疫病,村民们纷纷病倒。李三顺虽不善医术,但在妻子鼓励下,决定尝试为乡亲们治病。他日夜不息地照顾病患,用妻子教给他的医药知识配药煎汤,分发给乡亲们。在他的努力下,村中的疫情逐渐得到控制。 医师闻讯后大为感动,亲自来到李家村,为村民们诊治。他在李三顺的协助下,治愈了所有的病人。病愈后的村民们对李三顺感激涕零,纷纷称赞他是村中的大恩人。 医师见李三顺品行端正、仁慈善良、勇敢有担当,心中十分满意。于是将女儿许配给了李三顺。自此以后,李三顺和妻子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不久之后,秦玉芝怀上身孕,临产之时难产,李三顺焦头烂额,连夜当晚驾着牛车载着秦玉芝,前往丈人秦文直家中救命。 然而,天道不顺,二人走至半路,天降暴雨,使得劫上添难,两人寸步难行,直叹命运不公,天意弄人。 李三顺忍受着暴雨的侵袭,不停回头往牛车上看。 牛车上躺着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她的皮肤,经过风吹日晒,早已失去了年轻时的白皙与光泽,变得黝黑而粗糙。阳光和泥土的烙印,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独特的印记,显得沉稳而厚重。 女子的小腹隆起,似若山丘,临产前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血水自她的身下不断流出,她咬牙忍受着,雨水却无情的淋漓在她身上,毫不怜悯与同情,使她又冷又痛,她痛苦惨叫着,不知自己能坚忍多久,才能生下腹中胎儿。 “玉芝,你忍受些许,我等便可至爹爹家中。”看着秦玉芝痛苦难受的状况,李三顺心如刀绞,不停地安慰着秦玉芝,鼓励着她。 玉芝,那个温婉如水的女子,此刻正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浸透了衣衫,每一次的抽搐都像是在与死神抢夺生命。 “玉芝,我在这,你要撑住。”李三顺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仿佛这样能将生命之力传递给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助,但他不能倒下,他要成为玉芝的依靠。 然而,玉芝似乎已忍受到极致。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呼吸也渐渐微弱。突然,她撕心裂肺地痛喊一声,那是对生命的渴望,对死亡的恐惧。她的身体一挺一僵,当即断气死去。 李三顺见状,如遭雷击,震惊大骇,情绪崩溃,难以承受,一时心中郁结,气闷困窒,立时咽气止息,倒于牛车之上,追随秦玉芝而去。 天道无情,依旧暴雨淋漓,残忍地侵袭着两人的尸身,无情地渲泄着人间,麻木不仁。 突然,一道耀眼霹雳自天空中闪击而下,击于牛车上秦玉芝隆起的小腹之上,秦玉芝身躯一阵莹亮,伴随着一道响亮的啼哭,一个婴儿脱离母体,降临人间,清脆的啼哭响彻世间,似乎在痛诉着人间的残忍与冷酷。 小婴儿手足乱蹬地躺在牛车上,浑身是血,他有一张纯净无瑕的面庞,宛如初生的花朵,蕴含灵气。他的皮肤,白皙细腻,仿佛吹弹可破,透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如同朝霞映照下的桃花。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如同两颗晶莹的星石,闪烁着好奇与无畏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像是两弯小小的月牙,微微颤动,有种娇弱而又坚强的感觉。 小巧的鼻子,挺拔而秀气,下面是两片粉嫩的唇瓣,微微开启,仿佛在向世间宣告着他的到来。他的脸蛋圆润可爱,两颊微微泛红,像是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头顶上那稀疏柔软的头发,如同初生的柳絮,随风轻舞。而那小巧玲珑的耳朵,仿佛是凝聚自然的精华,精美天然,细致而生动。 小婴儿的手脚,虽然还显得有些短小,但却充满了生命的活力。那双小手柔软而富有弹性,每一个娇小的手指都仿佛在倾诉着未来的无限可能。脚丫虽小,却也显得十分有力,预示着他将会迈开人生的第一步。 在这个新生的人世间,他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带着无尽的希望与期待。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动,都充满了生命的韵律。 然而狂暴的雨水感受不到他的生命韵律,冷漠着世间,不顾人情冷暖,依旧冷漠而下,落到婴儿身体之上,冰冷着他的身躯,让他感受着世间的冰凉。 婴儿只能无助地啼哭,无助地承受着雨水落在身上,寒凉着他初生的弱小身躯。他拼命地挣扎,张开着小口,哭震世间,乞求着生的希望… 第2章 发现婴儿 风,冷冷的吹着,雨,无情的下着,荒草蔓延的山道上,衰败着冷清与荒凉。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踩破山道的荒凉,踏碎雨水的流淌,缓慢而沉重地飘荡在山间。 一道瘦弱的身影淋着狂暴的雨水,艰难地走在山道上,双腿乏软无力,气喘疲惫,显是奔行乏累,已难以再前行。 身影高瘦,年约十岁,圆润面,浓厚眉,明亮眼,巧鼻秀唇,生得极为灵秀,是一年幼女孩,她穿着一件破烂的布衣,袖口处早已磨损不堪,露出冻得红肿的小手。她的脸颊瘦削,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灰黄,但那一双眼睛却如同璀璨的星辰,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长长的黑发虽然有些散乱,却依然柔顺亮泽。 她的嘴唇干裂,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无尽的寒冷。然而,即使面对困境,她依然保持着一种倔强的姿态,她的背脊挺直,仿佛在宣示着她不屈的意志。 女孩背上背着一竹篓,手里拿着柴刀,或许是上山劈柴,遭遇暴雨,因而匆忙回家,她环顾四周,寻觅着避身之处,忽然听闻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她好奇异常,不知为何荒山野岭之中会有婴儿啼哭声,她疑惑不解,乃加紧步伐,往婴儿啼哭之处奔去,想一看究竟。 翻过一道山梁,眼前的景象令她吃惊与莫名心痛,她看见一驾破烂的马车停在山道上,一男一女躺于牛车之上,衣服破烂,生死不知,女的周身是血,一名婴孩躺在女子身旁,啼哭不止。 听见婴儿的哭声,她的心猛然一紧,虽然不知是何状况,但她感觉有些危险与不妙。 心内的善良天性使然,她本能的冲下山梁去,奔向牛车,去看看是何状况。 奔近牛车,眼前的景象更加的悲惨与恐怖。 牛车上的一男一女或是夫妻,皆已死亡。面色淤紫,毫无生机。而一旁的婴儿,出生才未多久,只胡乱地蹬着双脚,不停啼哭。 女孩见得如此悲惨景象,面色惊骇,她从未见过死去之人,而今见得,心内惧怕无比,她不知晓眼前两人遭遇何种灾难,落得如此悲惨,然而,看着胡乱蹬脚的可怜婴儿,她心中不忍,不想他再淋雨,急忙俯身抱起他,急匆匆往家回赶。 女孩名叫小凤,是附近村落之人,因上山砍柴,遭遇暴雨,无意之中经此山道路过,才发现婴儿,救得他命。 小凤抱着婴儿飞奔,心里却犹豫犯难,她是家中长女,爹爹不喜她,视她如草芥,常虐待她,将家中苦事皆交于她,她命悲苦,而今她将婴儿带回去,爹爹必定发怒生恨,责骂于她,将婴儿舍弃,婴儿必死无疑。 她不能将婴儿带回家,必须藏于他处,方能保得婴儿性命。 然而,将婴儿藏于何处,最为妥当?小凤思来想去,忽然想起一处,她家的后山之上,有一处洞穴,常年无人留意,她可将婴儿藏于洞穴之中,不为人察觉,便可保得婴儿性命。 想至于此,她心急如焚,怀中的婴儿在瑟瑟发抖。后山,那片静谧之地,是她唯一的希望。踏破夜色,她疾步如飞,只留下月光下坚定的背影。 暴雨淋漓,山路崎岖,荆棘丛生,却阻挡不住她坚定的步伐。怀中的婴儿,是她心中无尽的牵挂。她的心跳与婴儿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静谧的夜中回荡。 终于,她来到山顶的古树下。繁茂的树叶遮住暴雨的淋漓,她等不再淋雨,古树下有一个神秘的石台,月光洒在上面,泛着淡淡的光晕。她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放在石台上,虔诚地祈祷。 因为她曾听闻村中人讲,石台有神奇的御寒之能,可以驱除人身上的寒冷。 她一将婴儿放于石台之上,神奇之事立时显现,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婴儿的脸上,那稚嫩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安详。她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婴儿的额头。 古树下,她的身影与婴儿紧紧相依。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她们身上,仿佛光阴在这一刻静止。她的心中充满感激与希望,感谢这片神秘的后山,给她与婴儿暂时的安宁。 夜色渐深,后山又恢复了宁静。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无尽的牵挂与期盼。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与险阻,她都会坚定地走下去,为了这个小小的生命。 而那处洞穴,便在离石台不远处,洞内幽深阴暗,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这个洞穴传言是一位古代仙人修炼之所,也有人言,此处是一个通往奇异之地的门户。 小凤曾听村里人讲,以前,一个年轻的村民误入后山,不经意间发现此处洞穴。他心生好奇,决定一探究竟。他手持火把,踏入黑暗的洞穴。洞内湿气很重,岩石上布满青苔。他小心翼翼地前行,不时用手触摸岩壁,感受着石头的冰冷和湿润。 越往深处走,洞穴变得越来越宽敞。石壁上开始出现一些奇异的符号和图案,仿佛在叙述着古老的事迹。他感到一股神秘的气息在吸引着他,让他继续深入。 突然,他听到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似乎从洞穴的深处传来。他心中一惊,快步向前走去。转过一道弯,他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尊石像,面容威严,手持法杖。石像前有一个石台,上面摆放着一个古老的卷轴。 他走近石台,拿起卷轴。卷轴上写着一些古老的文字,他虽然不识其意,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神力。他正想离开洞穴,却发现出口已经被一块巨石封住。 他心中一紧,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石像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强大的神力从石像中涌出,直冲向他手中的卷轴。卷轴瞬间散发光芒与火热,仿佛与石像产生共鸣。 光芒逐渐消散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洞穴的入口。他心中惊叹不已,急忙离开后山。从此以后,后山的洞穴成为一个传闻,流传在村民们之间。村民皆言,那个洞穴藏着无尽的秘密与神力,只有有缘人才能获得其中的玄秘。 小凤不知传闻的真假,她只想尽快将婴儿藏匿起来,不想被人发觉。 于是,她从石台上抱起婴儿,朝不远处的洞穴走去。 第3章 以血喂婴 后山的洞穴位于半山腰,洞口长满了绿青苔、野篙和茅草,五尺多高的洞顶上,一大片绿茵茵的青藤直垂下来,遮着洞门。 洞内幽黑,小凤抱着婴儿走至洞口前,看着幽黑的洞内,直感阴森,心内畏惧,不敢进去。 但看着怀中的婴儿瑟瑟发抖,可怜的样子,她于心不忍,咬咬牙,壮着胆,便进入洞中。 洞内黑暗,看不清四周景象,小凤摸索着慢慢前行,生怕大意跌倒,将婴儿摔伤。洞内有些潮湿,她想往前走,进入洞内深处,寻得一干燥之处,好将婴儿放下,以免他感染风寒患病。同时,她想进入深处可以隔绝婴儿的哭闹声,不使为外人发觉,免得引起祸患,使婴儿遭遇险境。 她不断往前走,幻想着洞内能够出现光明,照亮她前行的路。 可现实残酷,洞内依旧黑暗,她只能摸索着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黑暗的洞内只传来她与婴儿的呼吸声及她的脚步声,格外的安静与冷清,使人害怕。 往前走有不远,前方突然出现无数细小的光亮,她细细一看,竟惊喜地发觉那些是萤火虫,无数细小,漫天飞舞,闪闪发光的萤火虫,汇聚成片,散发出略微明耀的光芒,照得洞内些许清楚,可以看见周遭的景象。 她惊奇地发觉洞穴两侧的石壁上果然出现如传闻中一般的神秘符号与图案,难道传言不假,洞穴之内果然有神奇之事。 既然出现符号与图案,想必往前走,前方必定出现石室,如此,婴儿将有栖身之所,可将她藏于石室之中,不使为外人发觉。 小凤欣喜,乃加快步伐往前走,在萤火虫微亮光芒的照耀之下,快速地往前面走出很远。 不多久,她果真看到前方有一间石室,她更为欣喜,乃急忙抱着婴儿走进去,果然看见石室内有一尊石像,石像前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古老的卷轴。 传闻果然不欺人。小凤此刻深信不疑,但是她无暇顾及石像与卷轴,因婴儿已被她抱得许久,尚未穿衣入食,早已饥寒交迫,气息微弱,她需立马为他穿衣进食,否则他将饥寒而死也。 她的衣衫早被雨水淋湿。紧贴她之身体,极为湿漉,婴儿在她的怀中,感受得雨水的寒冷,不停啼哭。 她急忙蹲下,将背篓放于地上,而后从背篓中寻得一些未被雨水淋湿,较干的枯草铺于地上,再将怀中婴儿放于枯草之上,她则站起身,脱下衣衫布裤,露出洁白的身躯,而后忽然想起衣衫内还有火折子,便从湿漉的衣衫内摸出火折子,因她常在山中砍柴之故,因而随身带着火折子,一是驱赶野狼,二是备不时之需,刚才在洞中一直抱着婴孩之故,还忘记拿出火折子,此刻正是要用之时,正好可以用。 她再从背篓中拿出一些可以点燃的干草,用火折子将干草点燃,放于地上,再放上些干树枝,生起火堆取暖。 幽暗深黑,冷清的石室内立即明亮暖和起来,她则从枯草上抱起婴儿,婴儿在她的手中手舞足蹈,胡乱地蹬,乱动不止,还嚎声啼哭,哭闹得很。 看着哭闹得厉害的婴儿,他那幼小细嫩的脸庞,小凤心生怜爱之情。想着他还未进食,她有些焦急,想着何处去弄取汁液为他哺育。 思来想去,她皆想不出法子,无奈,她心一横,拿起柴刀,割破手指,一股撕裂的疼痛从手指传来,她呻嘶皱眉,忍下疼痛,将手指轻轻地放入婴儿的口中,以鲜血去喂养他。 一道嫩滑软柔的感觉从婴儿口中的手指处传来,小凤似乎感觉得到婴儿似乎察觉有汁液流入他的口中,竟饥渴地吮吸起来。 小凤感受到那股吮吸感,微笑起来,看着婴儿疼爱道:“小弟弟,你尽情地吮吸,吃饱,吃饱之后,快快长大。将来成为一个健壮的男子汉。” 娇美的面容,满是对婴儿的宠溺。 火苗闪烁,她静静地看着婴儿吮吸,感觉他的命运何其悲惨可怜,不知他的爹娘此刻如何,是否还躺在牛车上,暴尸荒野之中,有没有人发现他两人的尸身,将他两人掩埋。 她不敢去想,越想越觉得婴儿可怜,她心灵幼小,害怕死人,如果不害怕,她就回去将婴儿的父母掩埋,可是她怕,不敢,因而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希望,希望有人能发现婴儿爹娘的尸身,善心好意地将两人掩埋。如此,她的心内便安也。 联想起自己的悲惨身世,她似乎觉得她与婴儿同命相连,不禁生出惺惺相惜之感。怜爱地朝婴儿悲伤道:“小弟弟,以后我两人便是至亲之人,要相互疼爱,我是姐姐,你是弟弟,我不会舍弃你,要将你养大。” 婴儿只是拼命地吮吸着,似乎在抓住生的希望,拼命地活下来。 想着婴儿出生未多久,还未穿衣衫,容易受凉生病,小凤便想着等下将她的衣衫用火烘干,撕下来为婴儿裹上。 然而仔细一想,她便有所犹豫,若她将衣衫裹于婴儿身上,稍后她回家,必遭爹爹责骂。毒打,受尽刁难与折磨,她难以承受。 她很害怕,但又不愿狠心看着婴儿受冷,思来想去,善良之心驱使之下,她决意还是将衣衫撕下,为婴儿裹上,半夜她再趁爹爹沉睡之时,偷偷回家,去穿上她别的衣衫。 倘若爹爹问起她的衣衫去往何处之时,她便以谎言相欺,谎称遭遇野狼,脱下衣衫驱赶,而后滚落山崖,保得小命回家。 如此而想,她便心中决定,乃用血将婴儿喂饱之后,待他睡熟,将他放于枯草之上,她便从地上拾起湿漉的衣衫展开在火旁烘烤。 片刻之后,她将衣衫烘干,拿起柴刀,将衣衫割小,合着婴儿的身躯尺寸,将衣衫割得一块一块,然后裹在婴儿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他受冷染寒。 婴儿似乎有灵性,一裹上衣衫之后,原本发抖的身躯,再不发抖,嘴里也不再发出哼唧声,睡得极为安宁。 小凤看见,心内乐然,轻轻地抚摸婴儿额头,眼中满是爱怜。 第4章 滥杀无辜 光阴在黑暗中静静流逝,小凤看着婴儿静静地熟睡,静静地守候在他身旁,关心着他的冷暖,丝毫不顾自己光着洁白的身躯,受风吹寒冷。 夜半之时,小凤往火堆上添上许多柴枝,而后站起身来,准备偷偷回家。 她看得婴儿几眼。确定他睡得很熟,不会受惊动而醒之后,便安心回家,心内则默默告诉婴儿道:“小弟弟,你安心睡觉,姐姐我很快回来。” 而后她再看得婴儿一眼,便准备走出石室,准备回家穿衣衫。 她背上背篓,拿起柴刀,往火堆上再添得柴枝,便不放心的走出石室。 细碎的脚步声在深长的洞穴内响起来。充满空荡飘零的荒瑟感。 小凤一走,婴儿仍旧熟睡。一旁的石像却突然神奇变化,剧烈地颤抖起来,而后突然碎裂,闪现出一具闪闪发光,晶莹剔透的婴儿骸骨,轻轻地飘浮于虚空之中。 骸骨突然缓缓移动起来,飘移至婴孩头顶上空,缓缓降落,竟神奇地融入婴儿的躯体之中。 婴儿躯体一阵轻微激荡,依旧熟睡。 石台上的古老卷轴此时也飘飞起来,飞往婴儿身体上空,变作一道神识飘入婴儿的头颅之中,婴儿微微一笑,依旧熟睡。 而浮云流动的天空之中浮现出一道巨大的人体形状,景象奇特… ……… 月亮躲藏在浓厚的云层之后,不愿照亮浓厚深沉的夜。微风轻拂,却带不走丝毫凉意,反而增添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黑暗的天空下,万物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丛林中的虫鸣鸟叫早已消失,只有偶尔传来的野兽低吼,似乎在叙述着夜的寂寥与荒凉。远处的小溪,在月光的引导下,泛着微微的银光,似乎在黑暗中独舞。 雨已停下,小凤光着身子,冒着寒冷的微风,浑身冻得发紫,不停颤抖。 她背着竹篓,悄悄地往家里走。 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她与家近在咫尺,想着那个可怕的家,她不愿回去,自从有记忆开始,她没有哪一天不受尽她爹爹的折磨与刁难。痛苦难受无比。 想想,她便委屈得要落泪。 她不知道何时才能逃脱这种非人的磨难,不受折磨与刁难,过上安宁平和的日子。 她忧虑与害怕着往前走,忽然从前方传来哭天喊地,喊杀吵闹之声。 声音自她居住的村庄之中传来,她大感不妙,立时警觉起来,小心翼翼,悄悄地往前走,想一看究竟。 悄悄地从树后探出头,她朝着离她不远处的村子看去,一看,立时骇然,只见映入眼帘的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伴随着村民惊恐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村子中,一群身着奇装异服,凶神恶煞,看着极为阴森恐怖的奇异之人,手持各种奇特的利刃,肆意地在村中掠夺,每一步都伴随着血迹。他们瞪着血红的眼睛,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的猎物,尤其是那些无辜的孩子。 “速速奔逃!”一位老者声嘶力竭地喊道,试图引领村民们逃离这个人间地狱。然而,那些黑衣人似乎早有预谋,将村子围得如铁桶一般,无处可逃。 “将村中的小孩尽皆交出来!”为首的阴恶男子高声喝道,脸上满是残忍的笑容。他手中的骷髅长刀在火光下闪着寒光,仿佛在宣告着死亡的威胁。 村中的娘亲们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孩子,泪水与恐惧交织。那些尚未成年的孩子们被吓得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一位年轻力壮的村民挺身而出,试图与男子搏斗。然而,一名邪恶的男子瞬间闪出,闪至村民身前,手中利刃飞闪而出,瞬间将青年男子斩杀。而后阴冷邪恶的看着众村民,威吓着他等。 小凤一见,心内猛然一紧,害怕万分,紧紧闭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深恐被恶人发觉,引来杀身之祸。 “无知的村民,竟敢反抗我血毒宫!”为首的阴恶男子狂笑道:“今天,我等要将你等的孩子带走,成为我血毒宫的奴隶!” “血毒宫!”闻言,众村民大骇。面露畏惧之色。 血毒宫是江湖中一个神秘而邪恶的门派,他们以炼制毒药和暗杀为生。 这个门派创立许久,据传言,他们的创派宫主曾经是一名炼丹师,因为遭同门师兄弟冤枉而被迫逃离师门,他在逃离的途中不断研究炼制毒药,最终形成了一个独特的门派——血毒宫。 血毒宫的弟子皆是经过严格的选拔而来,他等必须具备极高的智慧和毅力,同时还要有冷酷无情的性格。在血毒宫中,众弟子不仅要学习各种毒药的炼制方法,还要学习暗杀技巧以及各种邪恶功法。他们被训练成一个个无所不能的杀手,成为了江湖中人人畏惧的恶魔。 血毒宫的势力范围极为广泛,他等不仅在中原天心之地有着极为强大的影响力,还涉及到西域、南疆等地。他等的讯息遍布各地,对于任何风吹草动皆了如指掌。 在江湖中,血毒宫的众弟子常常被江湖中人雇去执行各种暗杀之务,只要有人出得起足够的银两,血毒宫就会派出最顶尖的杀手去完成刺杀之务。 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血毒宫的罪恶滔天引起江湖中九大正义门派的愤怒,联起手来诛灭它。 血毒宫与九大门派恶战,不敌而逃,逃至这偏远的山中,隐匿保命,因宫中杀手死伤无数,元气大伤,急需补充新鲜血液,以期东山再起,因而血毒宫主鬼八荒派出宫中杀手四处劫掠村庄,掳走小孩,以补充元气,恢复势力。 听闻邪恶男子一众人是血毒宫之人,众村民皆感绝望,知晓今日在劫难逃,已无活命希望。 而邪恶男子见众村民遭威吓住,便指使他的手下开始强行抢夺孩子。村中的母亲们哭喊着,试图用她们柔弱的身躯保护自己的孩子。然而,在血毒宫人的暴力面前,她们的抵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众孩子的爹爹虽然惧怕血毒宫人的狠毒,但天生的爱子之情使他等义无反顾,勇敢地站出来,与恶人对抗,不愿他等将自己的孩子掠走,训练成一个个冷血无情的恶魔。 然而他等终究是手无寸铁,毫无任何功法的凡夫俗子,根本就不是凶恶残暴的血毒宫人的对手,挺身而出无异于送死。 血毒宫人人人凶狠毒辣,毫无仁善之心,使出各自毒辣的兵器瞬间将众孩子的爹爹斩杀,瞬间血流成河,哭声震天,景象凄惨,惨不忍睹。 第5章 心狠手辣 看着众血毒宫人无情残杀,恶毒的手段,躲在树后的小凤心内慑慑,恐之如深。害怕畏惧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被发觉灭口。 她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凶狠残暴的人,比起她的爹爹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起爹爹,她有所担忧,不知他而今如何,是否被血毒宫的人抓住灭口。 她心内焦虑万分,在人群中搜索着她爹的影子,看看她爹有没有被血毒宫的人抓住。 倘若没有,则天大之幸也,若遭抓住,则他命运不幸,天大之悲也。 虽然,她爹爹待她如草,对她不好,不喜欢她。但他对她有养育之恩,养育恩情大于天,即使他不义,她却不能不孝,而且,她娘亲死得早,爹爹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不愿他死去。 她在人群不停地寻找,心内希望千万不要有她爹爹的影子。 然而,天不遂人愿,她千不愿万不愿,那道熟悉的身影终究还是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的爹爹杂乱头,高颧骨,细眉细眼,矮鼻干嘴,面色黝黑,长相土气衰老,带有几分猥琐之气,面色惊恐地出现在悲惨痛哭,畏惧恐慌的人群中,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些狠辣无情的人,希望他等能仁义善良,放他离去,平日嚣张的面目,此刻显得极其卑微无助。 然而,即便如此,她爹的眼神之中仍旧闪烁着狡黠与奸诡,随时思谋着趁恶人不察逃离。 看见她爹出现在人群中,小凤的心猛然揪紧,心内祈祷着她爹安平,千万不要有恙。 她的灵秀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动静,观察着她爹的举动,手心里不自觉捏出了许多汗。 她的爹爹在人群中四处张望,寻找着逃命之机,突然,他趁一名血毒宫的恶人不备,挤出人群,拔腿便逃,一道倩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名长相艳丽,面容邪异,阴冷狠毒,身姿高佻的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凤心里心道要遭,就见女子猛然拔剑而斩,剑光一闪,他爹瞬间尸首分离,头颅滚落于地,身子倒在一旁。 小凤心内骤然一紧一慌,顿时叫出声来,远处的女子猛然察觉,恶狠的眼睛瞬间横扫过来,立即看见躲于树后的小凤。 小凤一看,立时害怕,急忙转身飞奔起来,往山洞处奔,以期躲入山洞保命。 恶狠女子却冷酷一笑,纵身腾空,急朝小凤追来。 小凤不顾命地往山洞处急奔,不多久便奔至山洞口处,惶恐慌乱地进入山洞中,摸黑到石室中,见石室内火堆依旧燃着,婴儿仍旧在熟睡中,她心略微安定,急忙走至婴儿身旁,抱起他,准备带他离开石室躲于黑暗中保命。 却未料,一道疾风吹来,一道高瘦的身影闪现在她两人眼前,恶毒女子凶狠地盯着她,凶狠道:“无人能逃脱血毒宫的追杀。” 看着恶毒女子凶狠的目光,小凤心内升起一股悲凉绝望,心道自己将死,无活命之机也。 她认命地闭上眼,等待着女子的绝杀。 “天庭饱满,眼神灵动,骨骼匀称,是一练武之材,天气如此寒冷,却光着身子奔行如此之远,未受风寒,体质极佳,你将衣衫穿上,随我回血毒宫。”女子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小凤,冷冷道。 小凤睁开眼,看着眼前杀她爹爹的女子,畏畏怯怯地道:“你不杀我?” “不杀。”女子冷漠道。 “为何你不杀我?”小凤壮着胆问道。 “不许多问,随我走便是。”女子不耐烦道。 小凤便噤声默语,抱着婴儿随着女子走。 她心中一直萦绕着方才女子斩杀她爹爹的情景,想着眼前的女子是一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心狠手辣,残忍不仁,她只有听从她的言语,方有活命之机。 同时,她的心底一股仇恨之情悄然滋生,恶化着她纯洁善良的心灵,支配着她,去坚强地活下去,谋求复仇的希望。 “只是你随着我走,这婴儿却留不得。”女子恶毒看着小凤怀抱的婴儿,杀意深深。 “不要!”小凤听闻,大惊失色,大叫道,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脸冰霜的女子,心内慌然恐慑,情绪惊颤崩裂,难以忍受,不想女子如此绝情狠心,竟狠毒地残杀禽畜无害的婴儿,实在丧心病狂,穷凶极恶,毫无人性。 她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婴儿,不想他被女子抱走,遭残忍杀害,他一出生便爹娘双亡,命运已极其可怜,若再遭女子杀害,则极为悲惨也。 她心善良不忍,不想婴儿再遭遇悲惨,便屈膝跪地,哭求着女子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他,他一生下来,便爹娘双亡,极其可怜,求求你发发善心,不要杀他,我愿为你做牛做马,只求你放他一条生路。” “一生下来便爹娘双亡,看来他是一丧败之命,是一祸害,活在世上,也是痛苦,不如死去,获得解脱,这人世本是一苦难残忍地狱,他不涉入也罢,免得沾染苦难,痛苦不堪。”女子漠然无情的看着小凤怀中安然熟睡的婴儿,毫无怜悯,爱惜之心道,而后暴力地从小凤手中将婴儿抢过去,准备以残忍手段将他杀害。 小凤伸手去抢,想将婴儿抢回来,女子却恶狠地蹬出一脚,蹬于小凤胸口之上,将她瞬间蹬飞出去,撞于石室坚硬的石壁之上。 小凤瞬间躯体一震,神识崩裂,五脏六腑俱碎,一口血水瞬间从口中喷涌而出,溅往四周。 她跌落地上,当即昏死过去。 女子只是冷冷地看得一眼,便漠不关心,从怀中摸出一黑色的瓷瓶,将瓷瓶放在婴儿的口边,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送入婴儿的口中,让他吃下。 婴儿正在熟睡中,感受得有物什进入口中,便天然地蠕动起细嫩的口舌,将药丸吞下。 苦涩的滋味使他难受地大哭起来,在女子手中不停挣扎。 女子见婴儿将药丸吞下,满意冷酷而笑,奸险道:“小祸害,尽情地哭泣,去渴求那短暂的生命时刻,感受人世间的痛苦,而后,吃了我的焚肠丹,你的五脏六腑溃烂,你毒发而亡,便再无忧愁与烦恼,从此清静安宁也!” 她残忍大笑,似乎滥杀生灵,便能获得心中的快慰,无比舒畅,实在是恶毒暴虐至极! 第6章 血毒宫殿 女子绝情地将婴儿放于地上,注视着他,看他口吐白沫,毒发身亡死去。 而令她诧异的是,婴儿口中不仅不吐白沫,面色还红润正常,似乎毫无中毒迹象。 她奇怪之,她这毒药毒性猛烈,成年之人中之,瞬间口吐白沫,面色乌黑,断气暴毙即亡,更何况一婴儿乎。 然而眼前的婴儿却毫无症状,仍鲜生活跃,实在奇特。 她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就欣喜起来,感觉如获至宝,重视起婴儿来。 她心想;既然这婴儿毒不死,想必是天然的百毒不侵,避毒之体,可以献给宫主鬼八荒,让她将婴儿炼化成血毒魔婴,称霸世间,无所能敌。宫主鬼八荒以前拿来修炼的婴儿皆是庸质俗材,难以承受炼化的毒液,一喂毒便死,难以炼化,宫主鬼八荒因此心烦郁闷,一直寻求避毒之体婴儿,却一直无所得,极为苦恼。而今她意外之中获得避毒之体婴儿,宫主定对她大加赞赏,重视她之。 想想,她心里便感美乐,无意再杀婴儿,乃将他抱起来,婴儿冲她微笑,她冷冷地看一眼,便走至昏死过去的小凤身旁,从胸前的衣襟内拿出一个瓷瓶,再从瓷瓶内倒出一粒药丸塞入小凤口中喂她服下,再脱下外衣盖在小凤的身上,等小凤醒来。 她喂小凤吃的是活络丹,可以活络小凤的筋骨,活血化瘀,可以使她快速醒来。 未多久,小凤便清醒过来,浑身疼痛,她痛苦而叫,却看见女子正冷冷地看着她,立时浑体一颤,立马坐身起来,看着女子手中抱着婴儿并未杀他,她心内欢喜,却不敢流露出来,只得默默地看着女子,听候她的发落。 “将衣服穿上,随我回血毒宫。”女子冷漠的语言中毫无任何的感情,吩咐小凤将衣服穿上。 小凤这才发觉她的身旁有一件成年女子的衣衫,她已光着身子许久,身体早已冻得发青,一看见衣衫,便感觉看见了救星,急忙将衣衫穿在了身上,虽然有点大,不合身,但能暖和身子,她便已知足。 看见小凤将衣衫穿上,凶恶女子不再多言,乃手掐法诀,口中念咒道;“疾风烈火,意行如一,烈火剑,出!” 但见女子后背的长剑飞闪而出,径直飞于她面前,悬浮飘飞于虚空。 小凤从未见过如此玄奇景象,大感神奇,瞪大双眼,惊奇地望着,正惊奇时,却见长剑剑身猛然涨大,一道劲风席卷她身躯,将她带飞至剑刃之上,她惊愕尖叫,却见凶恶女子抱着婴儿飞身站上剑刃之上,命令她道:“站稳,勿动!” 她立马闭口,听从站稳,却见女子手指往前方一指,长剑剑身一阵颤抖,竟往洞口处飞去。 “此便乃飞行否?实为神奇也!”看着长剑在洞中疾飞,小凤直感匪夷所思,不敢想象,大感开眼新奇,实出乎人的意识认知,充满奇妙神幻之感。 长剑带领着三人未多久便飞出洞穴,飞往夜空,劲风在耳旁呼啸,直吹得人身体发冷,满面生寒。 看着脚下的万丈虚空,小凤心内直心虚胆怯,生怕一不小心坠落长剑,粉身碎骨。 幸甚长剑未飞多久便降落在一处山腰的洞穴前。 小凤轻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打量着四周。洞穴上方刻着“血毒宫”三个血红大字,令人生畏。洞内黑漆漆的,仿佛吞噬了一切光明,一股诡异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不寒而栗。 “这里便是血毒宫,难以想象威风赫赫的血毒宫竟藏匿此处?”看着洞穴上方的血毒宫三个大字,小凤有些意外,难以相信威风八面的血毒宫竟会委身在如此小小的一个洞穴之中,实在有些羞耻。 小凤心里有些嘲讽,但她不敢表露在脸上,只得看着凶恶女子,听从她的示意。 “从长剑上走下去。”女子呼喝小凤道,而后抱着婴儿,迈开步伐从长剑上走了下去。 小凤便听从她的示意,从长剑上走了下去。女子口内乃念动咒语道:“神兵烈火,归元复形。” 但见地上长剑如若受得感召,神应灵变,恢复初始之形状,且飘飞至虚空,径直飞回至凶恶女子后背之上。 女子乃命令小凤跟随她进入洞中。 小凤便跟随在女子身后,小心翼翼地踏入洞穴之中。石壁湿润,透出阵阵冷气,仿佛置身于一座冰窖之中。洞顶悬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钟乳石,仿佛是上古凶兽的獠牙,散发着幽幽绿光,令人毛骨悚然。洞内回荡着潺潺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小凤心中忐忑不安,她知道血毒宫乃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邪恶势力,洞穴之中定然藏有诸多险恶。她紧跟在凶恶女子身后,一步步深入洞穴。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伺机而动。她不敢有丝毫松懈,全神贯注地防备着周围的动静。 随着深入洞穴,周遭的温湿之气越来越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小凤心中一紧,她知道这股气味并不来自外界,而是从洞穴深处散发出来的。她不禁加快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诡异之地。 在洞穴之中,往前走有数十步远,前方豁然开朗,竟出现一片开阔的土地,以及一大片茂密,阴森的森林。 小凤没想到洞穴之外竟别有洞天,好奇地四处张望,发现在阴森的森林深处,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宫殿,这座宫殿高耸入云,气势磅礴,宫殿的外观被一层神秘的血色光芒笼罩,使得它在森林中显得更加阴浓诡谲。 宫殿的墙壁上镶嵌着各种宝石,闪烁着绚丽的光芒。大门高大而沉重,上面雕刻着各种神秘的图案和符号,显得深远而厚重。整个宫殿给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感觉,使人有沉重之感。 小凤跟随着凶恶女子走近宫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抬头仰望,只见宫殿的顶端屹立着一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上刻着一幅巨大的图案,图案中有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它昂首挺胸,气势非凡。小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威压之感,觉得这只凤凰充满了邪恶气息。 第7章 血毒宫主 小凤害怕凤凰的邪恶之气,将目光移向宫殿前方,移开注意力,宫殿前方有一段阶梯。这段阶梯是由巨大的石块铺成,每一块石块都经过精心磨砺而成,显得光滑而坚硬。阶梯的两侧,是高大的石柱,石柱上也是雕刻着各种奇特的图案,给人一种深远而厚重的感觉。 阶梯的两旁站立着数十名面相凶恶的武者。他等身穿黑色的紧身武服,肌肉强健,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劲力。他等的脸上疤痕交错,目光凶狠而锐利,让人不寒而栗,且他等的体形高大威猛,犹如山岳一般,给人一种凶狠威严之感。 小凤可以看出他等的动作矫健有力,仿佛是一头头凶猛的野兽。可以看出他等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能踩碎一座山峰。更可以想象他等的拳头紧握,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这些凶恶武者并非空有蛮力的愚者,他等每一个都有着极为深厚的内力修为。他们的内力汹涌澎湃,仿佛能够摧毁一切。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斗志及残暴的杀意,仿佛无论面对如何强大的敌人,他等都能够毫不畏惧地迎战。 他等的存在,让周围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他等不是英雄,也不是侠客,他等是恶名昭彰的凶恶武者。他们以力量为尊,以杀戮为生,是这片土地上最凶狠的存在。他等是这片土地上的恶梦,是所有人心中的恐惧。 小凤看着他等凶恶的面容,不自觉地生出畏惧之心,怯怯地看着他等,走起路来皆双腿发软。 “恭迎冥法尊者回宫!”看见凶恶女子抱着一名婴儿,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宽大衣衫的小女孩,众武者虽大感奇特,但女子的威严不容他等忤逆。 他等毫不迟疑,抱拳躬身,毕恭毕敬地恭迎女子回宫。 声音雄壮洪亮,充满威武之气。 女子浑身散发强大的威严,神态威凌严肃,一双明锐的双眼凌厉咄咄地目视众武者,有凌驾万众的威势,强猛雄悍。 她抱着婴儿一步一步地往阶梯上走,强大的威势压迫得众武者恭敬尊仰,丝毫无不敬之心。 看见这架势,小凤直感震撼,深觉女子有万众瞩目,众星捧月般闪耀威风感。 然而她却不敢承受去这种威风感,怯懦地看着众武者,紧紧跟在女子身后,往阶梯上走。 走至阶梯尽头,血毒宫雄伟恢宏的气象便展现在小凤面前。 小凤心内震撼,从未见过如此气派的宫殿,比她家的茅草屋不知奢华几万许,简直极为富有。 然而,这座宫殿却极为诡异,四周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息,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叙述着其残忍的血腥史。 小凤感受着那股血腥气,心内发凉,她赶紧跟随女子迈步走进宫殿,只见内部装饰得更加富丽堂皇。大殿之中,矗立着数根巨大的石柱,每一根都仿佛承载着千年的岁月与浮沉。它们挺拔而庄严,上面雕刻着的野兽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石壁中跃然而出,展现出令人惊叹的灵动。 石柱的表面在岁月的洗礼下,散发着沉稳而古朴的气息。那些野兽的图案,无论是咆哮的狮子,还是展翅的凤凰,都雕刻得极为精细,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力量与生命。它们的眼神锐利,牙齿锋利,毛发光滑,让人望而生畏,不得不惊叹于当时雕刻这些图案的工匠的高超技艺。 大殿的地面铺满了金黄色的地毯,那是一种浓厚而温暖的颜色,如同秋日的阳光,洒满了整个空间。每一步踩上去,都像是踏在云端,软绵绵的,给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那种舒适感,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让人忘却尘世的喧嚣与疲惫。 整个大殿给人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庄严,仿佛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力量和智慧。而且那又是一种无尽的神圣,仿佛每一个气息都充满了信仰和敬畏。在这里,凡人仿佛会忘记光阴的流逝,忘记世间的纷扰,只留下心中的那份宁静与虔诚。 然而,不消片刻,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让人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间。四周的墙壁上,突然出现斑斑驳驳的,历年来凝固的血迹。幽深的走廊里,只有几盏摇曳的灯火勉强照亮,让人不寒而栗。 宫殿的左侧,是一个庞大的偏殿,高高的穹顶上挂满了深红色的帷幔,仿佛在渲染死亡的气息。偏殿的地板上,也是铺满了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却掩盖不住那下面暗藏的危险。 偏殿里的摆设极其奢华,却也充满了诡异。精致的玉器、华丽的绣品、璀璨的宝石,无不透露出一种阴森的美感。然而,这些珍宝的背后,却隐藏着一段段血腥的事迹。 看着那些珍宝,小凤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珍宝。而今见得,简直大开眼界,极为惊叹! 大殿的两旁,整齐地站满了数十名青春年少的男女武者。他们身姿挺拔,仿佛一棵棵不屈的松树,散发着勃勃生机。男子的眼神坚毅而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过往和经历,他们的面容刚毅,线条分明,如同精工雕琢的玉石一般,散发出独特的魅力。女子的容颜则如花似玉,娇艳欲滴,她们的眼神明亮而温柔,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晶莹剔透,让人心动不已。他等的衣袂随风飘动,身姿翩若惊鸿,充满俊逸灵秀之美。 这数十名男女武者长相各异,但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英气和豪情,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然而他等眼中不时散发的邪恶与杀气,却又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见女子进入大殿中,众青春年少的男女武者齐声恭迎道:“恭迎冥法尊者回宫。” 女子微微颔首,望向大殿中央,那里有一个宝座。 这个宝座并非寻常之物,而是用一种名为“龙鳞石”的罕见宝石雕刻而成,表面布满了细密的龙鳞,仿佛真龙附身。座椅扶手处镶嵌着一颗巨大的蓝宝石,犹如深渊般深邃,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宝座的靠背雕刻着复杂的云纹,每一道线条都如同流水般自然,又如同闪电般凌厉。当风吹过,那些云纹仿佛真的在天空中翻滚,让人不禁惊叹匠人的巧夺天工。 整个宝座给人一种庄重而又威严的感觉,仿佛它不仅仅是一把座椅,更是一件拥有神秘玄力的神器。每当重要时刻,大殿中所有的目光都会聚集在那个宝座上,仿佛它拥有着无穷的魔力,能够引领他们走向胜利。 而那个坐在宝座上的人,也似乎因此变得更加威严。她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动作,都似乎与那个宝座息息相关,让人不敢有丝毫怠慢。 女子看着那个宝座,心中充满了敬畏。她知道,这个宝座不仅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野心的闪耀,而她,也有幸能够亲眼目睹这个精美的宝座,感受它的庄重与威严。 看着宝座,她静静地等待着那个坐在宝座上的人出现。 不消片刻,一道秀丽的身影便从大殿后走出来。 那道身影便是这座宫殿的主人,血毒宫主,鬼八荒,世人皆以为她是一个男子,其实她是一个女子。她一身红衣,容颜绝美,却带着一种言不出的冰冷。她的眼神深邃而冷酷,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她的笑容美丽而诡异,如同盛开的彼岸花,带着死亡的气息。 血毒宫内,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诡异和恐怖。在那幽深的密室里,据传藏着无尽的毒药和咒术,让人望而生畏。在那个高高的塔楼上,据传有着一个古老的祭坛,是宫主用来祭祀邪神的禁地。 这座宫殿里的人,无一不是冷酷无情之辈。他们有的是被宫主收养的孤儿,有的是被俘虏的异族人,还有的是心甘情愿投靠过来的背叛者。他们在这里忍受着非人的待遇,只为了一朝能够得到宫主的赏识,成为她强悍的杀手。 在这座宫殿里,每一天都充满了阴谋和杀戮。宫主的手下们为了争夺权力和地位,不惜背叛和出卖自己的同门。而那些被视为无用的人,则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夜中,只留下一个又一个未解的谜雾。 然而,尽管血毒宫内的景象如此恐怖和血腥,却也散发着一种言之不尽不出的魅力。那是一种黑暗的、禁忌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那些追求力量和复仇的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闯入这座宫殿,哪怕迎接他们的是死亡和无尽的黑暗。 在这座宫殿中,每一个事迹都是一段血与泪的交织。那些被遗忘的角落里,也许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宝藏。而那些离奇的传闻与诡异的怪事,也许永远也没有人能够完全揭开它等的真相。 血毒宫是一座充满神秘与恐怖的宫殿。它的存在让人既畏惧又向往。在这座宫殿里,每一天都上演着生与死的较量,每一刻都充满了无尽的黑暗与绝望。然而,正是有如此阴暗的境地,才更加凸显出人性的繁杂与多变。 第8章 避毒之体 鬼八荒走至宝座前,雄风威仪地坐下,威严的气势立时震撼得大殿的众人屈服恭敬,崇望尊仰。 众人立时齐声恭敬道:“恭迎宫主降临。” 鬼八荒威严地看着众人,气势强盛道:“众人且起身。” 众人乃听命起身,小凤方才也跟着众人躬身行礼,听见鬼八荒唤人起身,她直起身来,望向鬼八荒,只觉得一股邪异的气息扑面而来,鬼八荒面容妖娆,眉眼间流露出一种诡异的美。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同凝脂一般,但却又透着一股冷艳。她的嘴唇红润饱满,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在嘲笑着世间万物。 她的身姿婀娜,身穿一袭红衣,衣袂飘飘,宛若一只妖娆的狐狸。她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流淌在肩头,发丝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尖利且染着鲜艳的红色,看上去十分诡异。 小凤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别开眼去,不敢再看鬼八荒。 鬼八荒见凶恶女子抱着一名婴儿,身后跟着一小女孩,站在大殿中央,便好奇地问道:“容兰,你抱着一名婴儿作何?” 凶恶女子恭敬答道:“回宫主,这是属下方才去村中劫掠之时,偶遇的一名婴儿,这名婴儿当时与我身后的小女孩共处一洞穴之中,我本想将婴儿毒死,将小女孩带回宫中训练,然而却意外地发现,本门的剧毒焚肠丹喂入婴儿口中竟不能将婴儿毒死,这婴儿竟是避毒之体,想着宫主一直在寻找避毒之体婴儿炼化血毒魔婴,属下便将其带回,献于宫主炼化血毒魔婴。” 女子身后的小凤听闻,大惊失色,未料凶恶女子不杀婴儿的缘由竟是要将他献给宝座上的女人炼化血毒魔婴,实在是狠毒至极,简直毫无人性。 她心内恐慌,不想凶恶女子将婴儿交于宝座上的女子炼化血毒魔婴,便想跪地替婴儿求情,求凶恶女子饶过婴儿,但想起方才凶恶女子蹬她那一脚的凶残,她便心有余悸,有所退缩,知道自己即使替婴儿求情也于事无补,但她不想内心愧疚,便毫不犹豫的跪下来,向凶恶女子替婴儿求情道:“求求你不要残害他,可怜,可怜他,绕过他!” 凶恶女子,鬼八荒及大殿上的众武者见此情形,大感意外。 鬼八荒一怒,丝毫不理会小凤,急命大殿中的武者道:“来人,速速将她带下去,对她进行训练!” 大殿两旁站立的众武者当中立时走出两名容颜娇美的女子武者,神情狠冷地走至小凤身前,在小凤惊恐畏惧的神情之下,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不顾她的疼痛,粗暴蛮力地押解着她离开大殿。 鬼八荒冷淡地看着小凤离开,而后阴邪的双眼注视着大殿中的凶恶女子,白皙细腻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问凶恶女子道:“你言你怀中婴儿是避毒之体,此事可否当真?” “当真。”凶恶女子确信道。 “那你验明与我看。”鬼八荒有所质疑,她以前曾炼化过无数婴儿,皆以失败告终,仅凭女子之言,未眼见为实便贸然炼化她怀中婴儿,倘若失败,则枉费精力,她想确定一下,便命凶恶女子验明一看。 “是,宫主!”凶恶女子心领神会,自信满满道。 她立即腾出右手,从怀中摸出毒药瓷瓶,毫不仁善地将瓶中毒药喂于怀中的婴儿服下。 怀中婴儿正熟睡之中,毒液流入口中,便如先前般毫不防备地吮吸而入肚中,难喝之味立时让他大哭起来,他却仍如先前般,未口吐白沫,毒发身亡。 鬼八荒见状惊喜,确信婴儿确实是避毒之体,乃开颜大笑,急命凶恶女子道:“容兰,将你怀中婴儿速速交于我。” 凶恶女子听从遵命,乃怀抱着婴儿,走至鬼八荒面前,将怀中婴儿递于她手上。 鬼八荒伸手从凶恶女子手中接过婴儿,抱入怀中,看着他幼小的面庞,欢喜道:“皇天不负有心人,终让我得到避毒之体婴儿,我要炼化出血毒魔婴,杀尽世间所有人!”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灭绝人性的杀意,以及狂霸强烈的野心,狠厉深深,极其恶毒残忍! 婴儿在她怀中蠕动着嘴,想是将毒液已吞入肚中,感受不到毒液的苦涩滋味,不再哭泣,脸上留着淡淡的泪痕,安宁恬静,天真可爱,纯洁无邪。 鬼八荒看着婴儿纯净无邪的脸庞,脸上没有任何感情,无情道:“焚肠丹的毒液苦涩无比,你竟然能忍受下来,可见你的心志何其坚定,然而世道的苦不知要比焚肠丹的毒液苦涩几万分,希望你也能忍受下来!我希望你能成为杀尽世人的祸害,而你又能吃苦,我便叫你苦祸害,尝尽人世间的苦,祸害世人。” 婴儿似乎听懂她的言语般,纯洁的双眼微微一笑,无邪的眼神似乎要将世间所有的邪恶净化,充满仁善之意。 一刹那,鬼八荒的心内有所触动,似乎心内某种柔软的情愫遭唤醒,她竟生出片刻的善意与良知。 她大感奇特,觉得不妙与恐慌,急忙恢复镇定,觉婴儿古怪,有玄异神能,能感化人的性情,使人改变。 她不想遭感化,心内生出厌烦之情,极为反感,乃厌恶看着婴儿,急命殿上众人道:“毒液师何在?” 众武者当中即有一名年轻女子走上前来,抱拳朝鬼八荒恭敬道:“属下在。” 年轻女子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她身着青色的劲装,紧身束腰更显得身材纤细而修长。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飘动,随着她的动作而舞动。女子的面容清秀,眉如远山,唇红齿白,宛如春日桃花般娇艳欲滴。 “鬼蛟,将此婴儿带下去。尽心培育他,将他培育成毒性猛烈的毒婴!”鬼八荒脸上冷寒如冰地看着年轻女子命令道。 “是,宫主。”年轻女子恭敬从命,走至鬼八荒身前,从她怀中抱过婴儿。然后后退几步,朝鬼八荒一鞠躬,转身便抱着婴儿退下。 鬼八荒看着鬼蛟退下,看着她怀中的婴儿,阴恶的面上露出希冀的光芒,仿佛看见她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第9章 血毒药房 阳光耀目,明媚灿烂。 血毒宫外不远处有一片翠碧葱葱的竹林,青竹挺立,茂密如林,幽深静谧,此乃竹之海也。清风徐来,竹叶摇曳,沙沙作响,似天籁之音,令人心旷神怡。 而竹林之中,竹节分明,竹叶青翠欲滴,阳光透过叶缝,斑驳陆离,映照出一片神秘的境域。竹林深处,幽静无垠,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竹香四溢,沁人心脾,使人忘却尘世烦恼,沉浸于这美妙的自然之中。 竹林之地,青苔遍布,野花点缀其间,与竹子相映成趣。虫鸟鸣叫,此起彼伏,更添生机。 竹林中心,矗立着一座古朴的屋宇。其外观大气,精细独特。 屋宇以青石为基,墙体采用古朴的土黄色。屋顶覆盖着青瓦,每一片瓦都经过精心打磨,光滑如镜。阳光下,瓦片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宛如一片片碧绿的翡翠。屋檐下悬挂着铜制的铃铛,微风拂过,发出悦耳的叮咚声,仿佛在叙述着千年的传闻。 门前一排翠竹,青翠欲滴。竹叶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与铃铛的叮咚声相互应和,美妙静怡。竹影斑驳,投射在门楣上,渲染静谧气息。 屋宇四周环绕着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荡漾着金色的阳光。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不时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溪边芳草萋萋,野花竞相绽放,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香气四溢,飘散至屋宇的大门上,大门门楣气派,青石为匾,镌刻“血毒药房”四字。门旁两侧石狮,雄踞于门洞两侧,狮目炯炯,威风凛凛。朱红大门,镶以铜钉,光可鉴人,映衬着门楣之上的金色图案,更显富丽堂皇。门扉之上,绘有山水、花鸟,笔触细腻,栩栩如生。门前石阶,宽阔而平整,延伸至大门之前,呈迎升之状。 两侧高墙,青砖砌筑,历经风雨,依旧坚固如初。墙头之上,翠竹摇曳,随风起舞。墙角之处,几株古木参天而立,枝繁叶茂,增添了几分生机。 石阶前方,站立两名身姿劲窕的女子,她等的面容秀丽,英姿焕发,其中一位女子,面似桃花,眉如细叶,眼眸璀璨如星,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肩头,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她的笑容明媚动人,像是初升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另一位女子,面容清秀,五官玲珑精美。她的眼睛宛如秋水,透着一股清澈见底的美。她的嘴唇如花瓣一般,柔软而富有弹性。她的长发被轻轻挽起,露出优雅洁白的玉颈,美艳芳华。 两位女子的面容各有千秋,然皆娇丽动人。她等的身姿也十分优美,亭亭玉立在石阶前,宛如两朵盛开的花朵,明艳灿烂。 一道身影忽然飘飞至大门之前站立,身姿窈窕,面容姣好,乃是鬼蛟。 看见鬼蛟,大门前站立的两名女子侍卫立时恭迎道:“属下恭迎鬼师归府。” 鬼蛟眼目高视,目中无人,神威高昂,步入大门之中,两名女子侍卫立时站起身,神态平常,已见惯不怪。 大门之内乃是一庭院。庭院四周围绕着一堵高墙,墙头上布满尖锐的荆棘,予人一种肃穆而又肃杀的感觉。庭院的地面铺满青石块,每一块石块皆被磨砺得光滑如镜,院中有一口古井,井口被一块厚重宽大的石块盖住,井口周围的石板上长满青苔,显示着岁月的痕迹。 庭院的四周是一排排青砖瓦房,屋顶上铺着青瓦,每一片瓦片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屋檐下挂着一个个红灯笼,在山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柔和的红光。房子的门窗都是木制的,雕刻着各种图案,有的似龙,有的似凤,有的似狮子,每一幅图案皆栩栩如生。 庭院的正中是一座假山,山石嶙峋,流水潺潺。假山周围的草地上种满各种花卉,有牡丹、芍药、茉莉、桂花等等,每到春天和夏天,这些花卉竞相开放,五颜六色,香气四溢。在假山的背后也有一片竹林,竹叶青翠欲滴,竹身笔直挺拔,予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庭院内,无数奴仆来回奔走,他等神色匆忙,忙碌的身影映衬出庭院的寂静。 众奴仆的面目皆遭毁容,容貌恐怖至极。 他等的脸庞被残酷地扭曲,眼睛深陷,嘴角下垂,皮肤干燥粗糙,仿佛经历过无尽的磨难与折磨,遭遇悲惨。 悲惨的命运使他等的生命极为卑贱,他等皆身穿破旧的衣衫,脸上满是疲惫和麻木。饥饿与冷血使他等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灵魂,只剩下躯壳在苦苦支撑。他等的步伐僵硬,仿佛遭无形的枷锁束缚,无法自由呼吸。 而且他等的嘴唇干裂,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水的滋味。因为食不果腹,神情变得憔悴,眼神也因此变得麻木与邪恶,经年累月的曝晒与污垢使他等的皮肤变得黝黑。他等的眼睛失去光彩,只剩下深深的黑暗,叙述着人世的阴暗与惨无人道。 在血毒药房之中,众奴仆的生活如同一场无尽的噩梦。他等每日皆在辛苦的劳作中度过,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他等遭剥夺尽人的尊严和权益,只剩下卑微和奴役。 尽管如此,他等依然要面对生活的压迫与苦难。他等必须继续在此处,这邪恶的毒药房里忍受着痛苦与折磨,直至有一朝能够得到解脱。 众奴仆麻木的忙碌着,他等或拿着药草,毒蛇,毒蝎等毒物,或端着毒药盆,或背着尸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气氛。 他等忙碌的身影在庭院中穿梭,犹如一群幽灵在黑暗中游荡。他等的脸上带着疲惫与恐惧,然而却仍然坚守着,只为完成主人的命令。 有的奴仆手里拿着毒蛇,小心翼翼地放在草药旁边。他等的眼神充满了紧张与警惕,生怕毒蛇会突然咬人。有的奴仆端着装满毒药的盆子,那种浓烈的气味让人窒息,让人不寒而栗。有的奴仆则背着已经腐烂的尸骨,那种血腥和恶臭让人忍不住作呕。 在庭院的一角,有一个巨大的火炉,火焰熊熊燃烧着,那是用来熬制毒药的。那些毒药的颜色各异,有的是深紫色,有的是黑色,有的是绿色,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整个庭院充满恐怖与诡异的气氛,仿佛是一个恐怖的炼狱。众奴仆匆忙忙碌着,仅为完成主人的命令,他们忍受着恐惧和痛苦,却仍然坚持着。 鬼蛟神威高昂地站在庭院中,眼神凶厉地看着来往奔走的众奴仆,冷漠无情。 奔走的众奴仆看见她,立时停止奔走,整齐地站立成两行,恭迎鬼蛟道:“敬迎鬼师归府。” 第10章 伤心过往 鬼蛟冷眼无人地蔑视着众奴仆,神气威仪地从众奴仆当中走过,走至一间房门之前,伸手推开门,迈步走入其中。 此房乃是一间毒药房,房门之内,阴气沉沉,药香弥漫。药材琳琅满目,或悬挂于高架,或陈置于木柜,五彩斑斓,光泽熠熠。蜈蚣、蝎子、蟾蜍等毒虫,盘踞于角落,其形可怖,令人望而生畏。四周墙壁,斑斑渍渍,乃是长久以来药汁滴落所致。屋顶之上,蛛网密布,偶尔有蝙蝠飞舞,破空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药房中心,一长案横陈,上面摆满了各种药瓶、药罐。罐中液体颜色各异,或深或浅,气味浓烈,刺鼻难闻。药材研磨之声,不时响起,如泣如诉,令人心悸。药房角落,一火炉熊熊,上面熬煮着各种药剂,沸腾翻滚,烟雾缭绕。 药房之气氛,诡异而肃杀。毒虫嘶嘶,药香沉沉,研磨之声与沸腾之音交织成一片。置身其中,如入幽冥之地,心神不宁,恍若身处鬼域。 鬼蛟怀抱着婴儿走至长案前,将婴儿放于案上,看着他稚嫩熟睡的面庞,阴狠道:“可怜的婴儿,你不应该来此人间,受尽磨难,既然你受命运安排,来此人间,我便让你受尽人间的苦难,感受人间的痛苦与残忍。我先帮你开开胃。” 她走至一旁的药架前,伸手从药架上取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瓶上贴有一纸,上写“毒胃散”三字。 此种毒药毒性猛烈,只要服下一滴毒胃液,就会立刻感受到强烈的痛苦,仿佛胃里充满了火焰,让人无法忍受。 鬼蛟用此种毒药喂婴儿,便是炼化血毒魔婴第一步,将他的胃改变成毒胃,使他的胃能适应毒药的毒性,不再对毒药反触,以后喝毒液便如喝乳汁一般,不再有苦涩之感。能够大口大口地饮入,不会厌恶而大哭。 且此种毒药有快速生长之能,能使人快速地生长起来,长大体形,能够承受更多的毒药。 鬼蛟看着“毒胃散”三字,邪恶的眼神之中露出了恶毒的笑意。她拿着瓷瓶走向婴儿,黑色的瓷瓶在她手中显得沉重而冰冷,仿佛装满了死亡的诅咒。 她缓缓打开瓶盖,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令人窒息。她看到瓶内躺着一粒粒黑色的药丸,它们像是黑色的幽灵,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被释放。 鬼蛟取来一碗水,将药丸倒出一粒放于手上,手掌一握,以掌力将药丸崩碎,然后将药粉倒入碗中,黑色的药粉迅速融入水中,散发出浓烈的气息。 鬼蛟用手指一搅,即将碗端起,送至婴儿唇边,粗暴野蛮地用手指顶开婴儿细嫩的嘴,将药液倒入婴儿嘴中。 案上的婴儿正在熟睡,迅猛流进他口中的毒液,使他猝不及防,立时遭呛,将倒入口中的毒药喷吐出来,溢满了嘴边。 鬼蛟见状大怒,伸手一掐婴儿唇边,蛮力地张开他的嘴,将一碗毒液强力倒入,婴儿憋气得直翻白眼,喉头毒液翻涌跌荡,鬼蛟手掌聚气,一掌摧气送入婴儿口中,将毒液强行喂入他腹中。 然后鬼蛟将碗掷于地上破碎,凶狠的双目盯着案上婴儿细嫩的脸庞,看他的反应,且冷漠冰绝地道:“可怜的婴儿,你不要怪我狠毒,这是个无人性的世道,世间的人为了自己的欲望,穷凶极恶,不择手段,简直狠毒至极。贪官污吏,为了权,为了财,阿谀奉承,欺上瞒下,强取豪夺,鱼肉百姓,横行霸道,奸商恶贩为求巨富,霸地造房,居高其价,百姓流离失所,无处栖身,为求购屋,不惜卖身而贷,偿还巨债,世代为奴。更有无良不义爹娘,思财谋利,道德沦丧,以女为货,谋取巨彩,致儿郎家财散尽,贫困潦倒,难以生计,兼有心狠大夫,毫无救死扶伤仁义之心,以医术为具,以药物为刀,宰割百姓,心狠手辣,百姓身患重疾,家中若无万贯财,惟余死亡一途。而传道,授业,解惑,正品树德之授教之业,亦因世俗污染,而失其本,各地学堂,以求厚财,索取学资,无穷无尽,深不知足,欲海难填,莘莘学子,家境贫寒,财资难继,苦不堪言,世道昏暗,难以存生,我本世间一安分守己,勤劳踏实之良人,奈何俗世逼迫,出良为恶,谋求自身强大,去追寻天地间之正义。” 婴儿憋气的脸涨得通红,似乎听不见鬼蛟的倾述,他浑身挣扎许久,气息才恢复过来,猛然地大声啼哭出来,似乎在渲泄心中的愤怨与不满。 鬼蛟看见,满意地邪恶大笑,笑得无情无义,至最后,竟笑得痛彻心扉,笑得苦楚。 眼角一滴泪不经意地滑落,她回想起她的曾经,她也曾有一个美满和乐的家,她有疼爱她的丈夫,有心爱的孩子,然而世道险恶,黑暗,使她夫死儿丧,家破人亡,命运悲惨。 当年,官府与奸商勾结,强行征收她家田屋,用以造房,压榨百姓,她夫君不从,遭官府收入牢中,残忍杀害,她流离失所,贫困潦倒,孩子遭学堂赶出,她带着孩子颠沛流离,忍饥挨饿,艰难度日,后她孩子因饥饿身患重病,她四处求医,皆因身无分文,大夫见死不救而不治身亡。 她悲屈,她哭诉,痛苦世道无情,草菅人命,她抱怨世道的不公,感叹人性的冷漠,哀怨苍天的麻木不仁,然而却无济于事,她只是卑微弱小的凡人,如何与黑暗相斗。 天道无情,世间不会怜悯她的任何不幸。 她生出强烈的恨意出来,痛恨这毫无人性的世道,心中有强烈的愤怨,只想报仇,杀死世间奸诈贪婪,阴险歹毒,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之人,替善良无辜的冤魂报仇。 既然世道不公,那我便去杀出一个公道来。 因而,她毫不犹豫地投入血毒宫,以讨一身血债。 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勤苦修炼,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究修炼得一身高绝的毒术功法,她仿佛已看见报仇的希望,终可为她的家人讨还一个公道。 而看见婴儿的出现,她感觉报仇的希望更大,她眼神之中寄予厚望的看着婴儿,看着他强烈地挣扎,期许地对婴儿道:“不错,你是一个有不屈意志的人,知道反抗欺压与逼迫,我要将你训练成世间至强之人,去灭除世间所有的不公。” 第11章 天魂传说 苦涩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婴儿仍旧大声啼哭着,浑身滚烫,片刻之后,方才平息恢复。 看着婴儿平息恢复,并无异常反应,鬼蛟知道婴儿的胃已经容纳下“毒胃散”的毒性,不再反触,炼化血毒魔婴的第一步已达成,之后每日便是喂他吸入毒液,使他的躯体彻底毒化,以便为以后的毒功修炼筑下坚实之基础。 而后,她便为婴儿服下安魂散,此乃一种安眠药物,可使人迅速入睡。 婴儿服下安魂散之后,未多久,即沉沉睡去,鬼蛟乃走出毒房,准备去寻找一些干净的婴儿衣物,为婴儿穿上。 不多久,鬼蛟即拿得一些婴儿衣物回来,且命令一名奴仆移来一婴儿小床放于房中,以便婴儿休眠。 奴仆将小床放于房中之后,她便命令奴仆出去,奴仆便恭敬听令,恭然走出房去,将门合闭。 鬼蛟乃将婴儿破烂的衣衫脱下,为他换上新的衣衫,婴儿穿上新的衣衫之后,神情面貌顿时一变,更灵秀万分。 她看见婴儿的脸面有些脏污,便想为他洗净面庞,乃以“空魂传音”之术,命奴仆端来一盆温水为婴儿洗净面庞,婴儿出生未多久,脸上的血渍尚未干净,她便用湿水巾在他脸上一点点的擦拭,将血渍清洗干净,婴儿雪白娇嫩的脸庞立时显现出来,更显秀嫩。之后,她命令奴仆将温水端出房中,她便将婴儿放于小床上,乃走出房中,将房门关上。 婴儿乃躺于小床上,安然熟睡。 鬼蛟站于房门前,命令两名奴仆守于房门旁守护婴儿,乃离开毒房,欲回闺阁入睡。往前走出几步,心中忽生警觉,一道身影闪现她身前,乃是一名身姿劲柔女子,年约十七芳华,尖弧脸面,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光彩熠熠的双眼中有几许倔强,几许凶狠。 女子身穿一身粉红宫装,腰束素色缎带,盈盈一握,衬出婀娜身段,头挽飞星逐月髻。英姿飒爽,她双目敬视鬼蛟,双手抱拳,朝她禀告道:“禀告师姐,方才师妹剿杀李家村之时,竟发现天现异象,风云涌动,且天空浮现一道奇异的巨大的人体形状,缥缥缈缈,瞬间消失,师妹我不知是何状况,特来向师姐禀告!” 鬼蛟闻言一惊,洁亮的双眼露出难以置信之色,惊呼道:“天魂出世,天下大净也!” 劲柔女子听闻鬼蛟之言,疑惑道:“天魂出世,天下大净?不知师姐所言何事,师妹愿闻其详。” 鬼蛟看着女子新奇疑惑的神情,乃详尽告之道:“天魂,顾名思义,乃是天地的魂魄,天地诞生初始,只是一股神念,后衍化千万载,形成一股魂魄,此魂魄不断衍生巨变,终生成天地,而天地间处处充斥着天魂的魂念,日积月累,便灵化成人,人是世间最复杂的生灵,世间自从有人之后,随着魂念不断地变化,人的思想便滋生出许多不良意念 如贪,奸,狠,暴,毒,恶,淫,等,使得天地不净,祸乱无穷,而天魂神法无穷,有灭世之能,一旦天地不净之时,天魂将爆发天魂之怒,毁灭天地,再重新创造出新的天地,以便天下大净,纯洁无污。而天魂毁灭天地的方式便是以胎儿形体融入进出生不久的胎儿身上,让胎儿去感受世间的邪恶与阴暗,不断地修炼成长,到最后拥有强大的神法,唤醒天魂之怒,启应毁天灭地之能,将世间万恶消除干净,而天魂自含一种神法典籍—净魂天书,其上记录有一道功法—净魂功法,可以吸收人的魂魄,邪念等转化成灵气供人吸收。天魂征兆的出现会在天空之中浮现一道巨大的人体形状 ,便是方才如你所见。” 劲柔女子听闻鬼蛟叙述,脸上疑惑地神情初时变得震撼,最后竟变得凝重,她听闻毁天灭地之事时,脸上更是一片惊讶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鬼蛟,骇然道:“毁天灭地,是不是也要将我等消灭。” 鬼蛟确定道:“是也。一旦天魂之怒发动,无一人能幸免。” 劲柔女子面色更为骇然,似乎不想被消灭,极为畏惧死亡,惊恐道:“此乃骇人之事,可有方法阻止。” “有。”鬼蛟严肃道:“唯一之方法便是将天魂寄生之婴儿灭除,便可阻止天魂灭世。” 劲柔女子瞬间明悟,面露凶狠残暴之色,领会鬼蛟意图,心狠道:“意思便是我等要去寻找天魂寄生之婴儿,然后将其斩杀,将其阻止于萌生状态之中。” 鬼蛟冰冷的双眼露出绝情之色道:“是也,斩草除根,方能防范于未然。” 她也不想遭消亡,她尚有深仇大恨未报,不甘愿如此轻易便遗憾死去,虽然她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必遭天谴,但是她怨恨滔天,即使遭得天谴,她也要将仇人灭除,将心中怨恨消尽,不偿心愿,她誓不罢休。 “师妹我已领会师姐意思,即刻便去寻找天魂寄生之婴儿,只是不知道天魂寄生之婴儿,其身上有何特征?”劲柔女子困惑道,眼露问询之色的看着鬼蛟,希望鬼蛟明示。 鬼蛟面色沉凝,略一沉思,缓缓道:“天魂寄生之婴儿,其身上必有异于常人之处。或天眼开启,能看透世间虚幻;或灵魂之力异常强大,能感知天地灵气;又或身体之中藏有奇异之力,能引动风雷。然而,这些特征皆非明显可见,需用心去观察、去感知。” 闻听此言,劲柔女子心中明悟,不禁感叹天地之玄妙。天魂寄生之婴儿,此乃何等神奇之事?想及此,劲柔女子顿觉肩上之任沉重。然而,她既已领命,定当竭尽所能,寻找那天魂寄生之婴儿,以完成鬼蛟之命。 “除以上我所讲之特征外,天魂寄生之婴儿尚有一些明显特征,首先,他们的眉心会有一颗若隐若现的淡玄色印记,那是天魂寄居的标志。其次,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且不时闪烁着不属于凡人的灵光。此外,他的体质异常强健,即使是初生婴儿,其筋骨也异常坚韧,不似常人。”鬼蛟再详细讲道,以便劲柔女子能更知晓天魂寄生婴儿的特征,能再寻找途中,轻易些许。 劲柔女子点头,表示知晓,已经记下,正欲飞身腾空离去,鬼蛟忽然若有所思,问她道:“方才你所言出现天魂征兆的地方是不是李家村。” 第12章 重病老人 劲柔女子乃延迟离去,急忙回禀道:“回鬼师,是李家村。” 鬼蛟心头微微一震,若有所思:“方才容兰向宫主禀报之时,曾禀报那婴儿便是从李家村劫掠而来,那婴儿天生不畏毒,莫非便是天魂寄生。” 思及于此,鬼蛟计上心头,乃不动声色向劲柔女子道:“此事切莫声张,待追查清楚之后,再行计议。” “是,鬼师。”劲柔女子听令,乃身影一闪,瞬间消失。 鬼蛟乃转身走回婴儿熟睡之房,守在房门前的两名奴仆见鬼蛟去而复返。立时抱拳恭迎道:“尊迎鬼师归来!” 鬼蛟神态高昂,目若不见地从两名奴仆中间走过,推门进入房中,立时将房门关上,走至婴儿小床前,见婴儿仍在熟睡,乃仔细观察起他的面容来。 她顾盼生辉的双眼注视着婴儿的眉间,看他的眉间是不是会闪现若有若无的淡玄色印记。 果然,不多久,婴儿的眉间一闪一闪,竟真的闪现一道若有若无淡玄色的印记。 鬼蛟心内一震,确定婴儿便是天魂寄生,心内狂喜,她想独占婴儿,将其控制,然后传他毒功,称霸天下。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隐忍如此多年,终于能有报仇之机也。我要控制你,为我所用,杀尽世间我所痛恨之人。”鬼蛟眼露凶狠之色,狂暴道。眼里有无尽的恨意,似乎痛恨世间所有的人。 她满心怨恨,从身上取出银针,封住婴儿头颅天池,中枢两穴,口中念咒道:“惶惶傀魂,灵识寂灭,契神共融,唯我命从。 ” 婴儿纯洁的面容眉头一颤,似乎受得鬼蛟言语蛊惑。 鬼蛟见状,满意而笑,阴险道:“小祸害,你已受得我封魂咒所咒,今后便会为我命所从也。” 婴儿似乎未听闻鬼蛟之言语,眉头舒展,继续陷入沉睡之中。 鬼蛟心满意足,乃转身走出房外,细心叮嘱两名守卫严密看守婴儿,乃兴高采烈地离去… 夜半之时,天地宁静,房中的婴儿正在熟睡之时,幼小的身体忽然透明闪光,瞬间化作一道光影,消失于虚空之中。 而守于房门外的两名守卫却浑然不觉,仍旧守于门外,凝神警视。 天空光阴流逝,永不停息,仿若不停流淌的流水,永无止尽。 而天空之下,无情的冷风肆虐,犹如锋利的刀刃,划破着人世间的残忍。 冷风割破寂静的夜幕,卷着凌冽的寒意,吹向黑暗天幕下的一所木屋。木屋透出一股古朴的气息,仿佛它已在此地屹立了千百年,历经无数风雨淋漓。 木屋乃是一所医馆,门口挂着一块斑驳的木质牌匾,上面用古朴的字体书写着“回春堂”三个大字。推门而入,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混合着木头的陈香和冷风的清新,让人心神一振。 屋内陈设简单,却又不失雅致。一张方形的木质药台横在屋中央,上面放置着各式各样的药材,从常见的枸杞、当归,到稀有的灵芝、鹿茸,无不井然有序,柜台后是一排木质药架,上面整齐地放置着各种药包和药罐,字迹清晰,一目了然。 木屋大堂左侧有几张木制的诊椅和一张方形的诊桌。诊桌上铺着一块干净的细布,上面放置着笔墨纸砚,以及几本泛黄的医书。诊椅则紧挨着诊桌,似乎在静静地等待着那些需要医治的病人。 木屋的四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字迹飘逸,画工精细,透露出一种文人墨客的风雅。墙角处摆放着一盆翠绿的盆栽,为这古朴的医馆增添了一抹生机。 冷风依旧在木屋外呼啸,仿佛要将整个世间吞噬在冰冷的怀抱中。然而,在这凛冽的寒风之中,木屋的中央却躺着一个病人,仿佛与世隔绝,独自承受着生命的痛苦。 他是一位年约六十岁的老人,瘦弱的身躯仿佛被岁月和疾病共同侵蚀。他的脸色苍白,如同一张未经润色的白纸,失去了生命的色彩。皱纹深深地刻在他的额头和眼角,如同褶皱的波纹,记录着他一生的艰辛和沧桑。 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中,仿佛两颗被岁月遗忘的珍珠,虽然失去了昔日的光泽,却仍然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深邃。他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清晰,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滴,或是在思考着未来的归宿。 他的头发已经变得稀疏而灰白,如同一片被秋风扫过的树林,显得凄凉而落寞。他的鼻梁高耸,予人一种坚毅的气质,而嘴角微微下垂,似乎在叙述着他内心的无奈和痛苦。 他的身体瘦弱而颤抖,如同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随时都有可能被吹落。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青筋暴露,仿若在抵抗着病魔的侵袭。他的双腿弯曲着,仿佛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尽管他已经病入膏肓,但他的面容却仍然透露出一种坚韧和刚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和对未来的希望,仿佛在告诉世间,他仍然不愿意放弃,想要活下去,仍然想要与命运抗争到底。 在这个冷风呼啸的寒夜里,他如同一朵在雪中绽放的花朵,虽然被寒风摧残,却依然坚韧不屈。他的存在,仿佛给这个冰冷的木屋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希望。 而在他的病床前,跪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 少女名叫小莲,是老人的孙女,身穿破旧的衣衫,衣衫因长久的磨损而显得有些参差不齐。她的头发乌黑而浓密,却因为长久饮食匮乏而显得有些干燥。她跪在病床前,双手紧紧握着病榻上老人的手,眼中充满忧虑与不舍。 小莲的面庞清秀而苍白,乃是长期饥饿导致。她的眉毛细长而微弯,如同两道弯弯的月牙,予人一种温婉而坚毅的感觉。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如同两颗璀璨的星星,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然而,那双眼睛里却隐藏着深深的忧伤和无奈,仿佛承载了太多的苦难与磨难。 小莲的鼻子小巧而挺拔,嘴角一丝微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生活的乐观和热爱。然而,那微笑的背后,却是无尽的艰辛和酸楚。她的脸颊瘦削而凹陷,仿佛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和困苦。她的双手纤细而有力,指尖因长久的劳作而变得粗糙而坚硬。 小莲的身姿并不高大,却透出一种坚韧和毅力。她跪在那里,仿佛是一座永不倒下的山岳,守护着病榻上的老人。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和挫折,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前行。 “阿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救活你,让你不再受病痛折磨!”小莲看着病床上的老人虚弱的面容,坚定道。 “好孙女,你的心意,阿爷心领,已经知足,我等是贫苦人家,身无分文,无法看病,阿爷之命卑微,不惧死也!”病床上的老人看着小莲坚定的面容,心内不忍,放弃道。 第13章 邪恶大夫 小莲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紧握,看着老人痛苦的面容,她心内有所不忍,她品德孝顺,不想放弃救治老人,乃转身跪向端坐于木屋前的一名年约五十的老者,眼中充满了决然与恳求。央求道:“齐大夫,求求你救救我阿爷!” 年约五十的老者是一名大夫,姓齐,身穿一袭深褐色长袍,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如同沟壑般纵横交错。他的眼睛深邃而阴沉,宛如一池静止的湖水,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的五官分明,但却透出一股阴冷的气质。他的鼻梁高耸,如同鹰嘴一般,给人一种锐利而冷酷的感觉。他的嘴唇紧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深沉的算计。在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笑容,总是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阴险和狡黠。 小莲的眼中充满了哀求,她深知齐大夫的医术高超,是唯一能够救她阿爷的人。她不想放弃,即使面对这样一位阴险的老者,她也毫不退缩。她继续低声道:“齐大夫,求求你救救我阿爷,只要你能救我阿爷,我愿做牛做马服侍你。” 齐大夫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小莲身上游移。他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女孩,试图从她的眼中读出她的决心和诚意。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小莲,你知道救你阿爷一条命需要多少银两?” 小莲摇了摇头,无助道:“不知道。” 齐大夫阴险地笑了笑,伸出的手如同一只毒蜘蛛,心狠奸诈道:“需要五十两银子。” 小莲脸色一变,五十两银子,她一个贫苦的女孩,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齐大夫看着小莲的反应,心中满是得意。他喜欢这种敲诈的感觉,看着别人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他微笑着,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等待着猎物自己跳入陷阱。 小莲咬紧了牙关,她知道,她必须想办法筹到这笔钱。否则,她的阿爷就会因为无钱医治而死去。她想到了去求人,去借钱,甚至去偷去抢,只要能救阿爷,她什么都愿意做。 然而,齐大夫并没有给小莲太多思考的余地。他阴险地笑了笑,道:“小莲,我给你三天时日,三天后,如果你拿不出五十两银子,那么,你的阿爷就……” 小莲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故意刁难她,他根本就不可能救她的阿爷。但是,她不能放弃,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救回阿爷。 齐大夫看着她为难的面容,邪恶地微微一笑,继续道:“不过,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救你阿爷,你想要我救你阿爷,那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小莲心中一紧,但她没有犹豫,立刻回答道:“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齐大夫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小莲。他伸出干枯的手掌,轻轻抚过小莲的脸颊,声音低沉而阴险:“那么,就从你的身体开始吧。” 小莲心中一颤,但她仍然坚定地跪在那里,没有退缩。她知道,这是她救阿爷的唯一机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不会放弃。 齐大夫阴邪一笑,伸出手,准备对小莲动手动脚,床上的老人愤怒阻止道:“齐明昌,住手,我不医了,小莲,我等回去,你不要上这老狐狸的当,齐明昌,你这畜牲,住手。” 老人声嘶力竭,心急万分,情急之下,急气攻心,喷溅一口鲜血出来,挣扎着站起身,想要阻止齐大夫的恶行,却力不从心,身体一倒,倒于床上,暴毙而亡。 小莲见状,心痛万分,急切道:“阿爷,你怎样?” 她欲起身去观看,却被齐大夫伸手按住,欲粗暴地撕破她的衣服,侵犯她。 小莲见她阿爷身死,心痛如绞,悔不当初,愤恨起齐大夫,誓死不从,乃奋力地从齐大夫手中挣脱,一头撞在一旁的柱子上,头破血流,当场身死。 齐大夫阻拦不及,只能看着小莲丧命,突然,一道光影闪现,婴儿的身影出现在虚空,他飞速地移近齐大夫,飘浮在他头前。 齐大夫惊愕,心跳瞬间加速,他抬头往上望,只见一名婴儿出现在他头顶上方,那婴儿的面容尚未发育完全,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婴儿的双目闪着妖异的红光,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直刺他的灵魂深处。他的神情立时迷惘,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道所控制,全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此时,齐大夫的头颅内散发出一股邪恶的黑气,这股黑气逐渐升腾起来,缭绕在婴儿的周围。那婴儿张开小嘴,仿佛是在吸食甘甜的乳汁,一股股黑气被他吸入体内。他的面容逐渐变得安详,仿佛陶醉在这邪恶的气息之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满足和愉悦。 齐大夫的面容逐渐变化,原本健康的肤色变得苍白,双眼深陷,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那婴儿吸走。他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生命力的流逝,是灵魂的哀嚎。他试图挣扎,试图抵抗,但那股神秘的力道却牢牢地控制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婴儿继续吸食着黑气,他的身形开始变大,变得更强壮。那原本苍白的小脸变得红润,双眼的红光更加璀璨。而齐大夫却在这过程中逐渐消瘦,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那婴儿吸走。他的心跳逐渐微弱,意识开始模糊,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但却无能为力。 终于,当最后一丝黑气被婴儿吸走后,他的身形瞬间变得庞大,宛如一个巨大的恶魔。而齐大夫则瘫倒在地,面色惨白,生命已经流失殆尽。他望着那个曾经在自己头顶上方的婴儿,此刻已经变得如此强大,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而后,齐大夫双眼一闭,断气死去,婴儿飘浮虚空,身体恢复正常,再飘移至病床上的老人上空,双目红光一闪,张开小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吸收之气,吸收着老人。 就见老人死去的身体中,飘出一道淡淡的虚影,乃是他的魂魄,虚虚渺渺,飘荡游移,瞬间便遭婴儿吸收进躯体当中。 婴儿躯体瞬间光芒大盛,闪耀明亮,然后,他再飘飞至倒于血泊中的小莲尸体上空,张开小口,将小莲的魂魄吸走,而后化作一道光影,消失于虚空之中… 第14章 难以看开 天明,微光初破晓,夜色渐褪,天边泛起淡淡的鱼肚白。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屋内,似点点金砂,洒满每一个角落。鬼蛟在这朦胧的光影中缓缓睁开双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宛如一只刚从冬眠中苏醒的巨兽。 屋内陈设古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窗下是一张古木书桌,桌上摆放着几卷泛黄的书籍,书页间夹杂着几片枯黄的秋叶,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墙角立着一架古筝,琴弦轻颤,发出悠扬的古韵,与窗外的鸟鸣交织成一幅美妙的早晨乐章。 鬼蛟起身,缓缓踱步至窗前。她推开窗棂,一股清新的晨风拂面而来,夹杂着草木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窗外是一片葱郁的树林,树叶在晨风中摇曳生姿,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轻柔的乐章,为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生动。 她回身望去,只见屋内一片宁静。阳光透过轻纱般的窗帘,洒在细密的尘埃上,形成一道道光柱,宛如仙境般梦幻。鬼蛟心中涌起一股宁静与满足,仿佛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找到了心灵的归宿。 她走到古筝前,轻轻拨弄着琴弦,奏起一曲悠扬的古调。琴声婉转悠扬,如泉水般流淌,与窗外的鸟鸣、竹声交织成一幅美丽的早晨画卷。在这宁静而祥和的氛围中,鬼蛟仿佛与天地合一,忘却了尘世的纷扰,沉醉在这美妙的早晨时光中。 “要是能永久如此安宁,该多好。”鬼蛟感叹着,而后仁和的双目变得阴狠毒辣,残忍起来。 人是世间活得最累的生灵,本可放弃一切,如钱财,豪屋,权利,淫欲,姻缘,情欲,亲戚人缘,等等世间烦劳,困扰人的事物,摆脱一切,不再受束缚,困扰,便可活得自在,无忧无虑,如同鬼蛟,本可放下仇恨,离开血毒宫,寻得一隐秘处所,过上与世无争,安宁自在的生活,便不再有烦恼。 但人总是困于俗世纠缠中,摆脱不出,总是不断地折磨自己,受尽痛苦与磨难。 就像鬼蛟,要她放下心中的仇恨,不再想着报仇,她便做不到。 鬼蛟心中深深无奈,她不知道自己为何看不破,参不透,放下心中怨恨执念,去悠然俗世之外,一无所牵。 归根到底,鬼蛟只想明一点,那便是人的思想,人的思想是最复杂的念识,变化多端,如天地景象,难以预测控制。 人如果没有思想,就等同空物,任打任杀,不会反抗。存在于世,便不会有任何意义。 这便是古往今来,为何会有人不断地出来起义,便是人的思想的缘故,不想受压迫,不想被欺榨。想为自己而活,活得有尊严。 而要想人彻底摆脱俗世纷扰,不想什么起义尊严,便只有放开思想,脱离俗世之外,才能看开。 鬼蛟自问自己看不开,只能在俗世中纠缠,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强行地使她看开,解脱。再不受苦累。 她想等死亡来临之时,再去考虑,而今听天由命,便欲走出屋外,前去毒房,去炼化婴儿,将他的身体炼化成剧毒之体,以便能够承受更多的毒性猛烈的毒药。修炼成强大的毒体,为他以后修炼强大的毒功筑下坚实的基础。 婴儿此刻已成她心心念念的希望,她想看着他强大,然后有朝一日能杀死她深恶痛绝的仇敌,替她报仇,她甚至能想象到仇家惨死在她身前的景象,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想想便让人感觉舒服。 人的心中住着一个恶魔,那就是爆狠发狂,变得凶残,绝情,当人在遭遇不公之时,心中的恶魔便会爆发,会在恶魔的驱使下,丧失理智,会不顾一切地去发狠,去宣泄,将心中的压抑,不满的情绪发泄出来,求得一个痛快。即使将面对严重的后果,亦不管不顾,这便是很多时候,一些忠厚老实之人,遭遇不公之后,突然间爆发,奋起反击,发狠大杀的缘由。 鬼蛟已压抑许久,她期待着发泄的那一天。 她走至实木制成的门前,双手轻轻抬起,手指洁白如玉。这双手曾经被岁月磨砺得粗糙,如今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与坚韧。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天地与室内截然不同,阳光灿烂,照耀在她明媚的脸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她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线。脚下的土地散发出淡淡的泥土香,与屋内沉闷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 她踏出门槛,走向那片被阳光洒满的庭院。每一步都显得轻盈而坚定,仿佛在宣告一个新的开始。庭院里,各种花卉竞相开放,色彩斑斓,香气扑鼻。她在花丛中穿行,每一朵花都似乎在向她微笑,欢迎她的到来。 走到庭院的一角,她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那里有一棵古老的梧桐树,树荫下摆放着一张木质的摇椅。她整日忙碌,想着炼毒,报仇,杀人之事,竭尽心虑,变得极端,至乎已丧失自我,少有闲暇坐下来轻松一下。 她想清醒一下,便轻轻坐下,感受着摇椅的晃动和树荫的斑驳。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倾述着遥远的事迹。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宁静。仿佛所有的束缚和压抑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轻松和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她重新睁开眼睛,望向那片湛蓝的天空。她知道,自己将迎来一个全新的契机。这个契机将充满挑战和机遇,是婴儿为她所带来,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不顾一切地去努力付出,她定能达成她心中所愿,天地不公,她便自我做主,讨回公道。 老天爷薄情寡义,不会同情她,事实上,老天爷不会同情世间所有苦难的人。世间每天皆有苦难之事发生,无论如何惨不忍睹,痛苦,都只有人独自痛苦地去承受,不会有任何改变,即使难以面对,亦不会有奇迹发生。 人总是寄希望于神明,总是在灾难发生之时,希望神明会出现,会出现奇迹,解救他等,但是这只是一厢情愿,甚至愚昧无知。 老天爷无情,不会宠幸任何人,哪怕你千不愿,万不愿,灾难与意外发生之时,该死还是会死,该难受还是会难受,该痛还是会痛,即使痛哭流涕,哭天抢地,亦无济于事,无可奈何。 人不要寄幻想于老天爷,只有靠自己,才能改变所有! 第15章 婴儿奇象 鬼蛟在木椅上坐有片刻,不想再耽搁,乃从木椅上站起来,心情有所舒朗,朝婴儿所住之房间走去。 走过一片长廊,她来至婴儿的房屋前,两名奴仆仍端颜警戒地守在婴儿房门前,见鬼蛟到来,立时毕恭毕敬迎接道:“鬼师早安,恭迎鬼师来临。” 鬼蛟神威严目地看着两名奴仆,询问道:“昨夜屋内可有何动静?” 两名奴仆看着鬼师严厉的目光,心有所怯,毕恭毕敬答道:“请鬼师放心,我两人尽心值守,未有任何异常状况。” 鬼蛟淡漠无视地走过两人身旁,仿佛他们只是空气,不值得他多看一眼。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向世间宣告她的存在。 她抬手推门,门扉在她雄厚的劲力下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响声,而后朝两旁缓慢地移动开去。 她走进屋内,身后的木门无风自动地缓缓关闭,将两名守门的奴仆隔绝在屋外,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因她的到来而变得凝重。她走至婴儿小床旁,看见婴儿仍在熟睡之中。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婴儿细嫩的脸面上,映出了一片金色的光辉。 鬼蛟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婴儿的脸上。她的眼神中,第一次有了一丝波动。她静静地看着婴儿,仿佛在试图理解这个小小的生命。 婴儿的脸上洋溢着安详和纯真,不时发出细微的呼吸声。阳光在婴儿的脸上跳跃,使得那张小脸看起来更加可爱。鬼蛟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情感。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婴儿的脸颊。她的手指冰凉,但在接触婴儿肌肤的那一刻,仿佛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她的眼中满是爱意,那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一刹那,鬼蛟仿佛变了一个人。她站在明亮的阳光下,金色的光芒映照在她柔和的脸上,那双曾经冷若冰霜的眼睛,如今洋溢着温暖的光芒。她不再是那个冷漠、高傲,心狠手辣的女人,而是一个充满爱意的娘亲。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那个因生病没钱而离她而去的孩子。 十几年前,她的孩子还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他的名字叫徐风记,他的笑容总是那么明亮,仿佛能照亮整个世间。 鬼蛟回忆起他的面容,他的眼睛是最引人注目。那是一双像深邃湖水般的眼睛,清澈透明,充满了童真和好奇。每当他笑起来,眼睛就会弯成两道月牙,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他的睫毛长而浓密,就像两道柳叶,为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增添了几分妩媚。 徐风记的皮肤白皙细腻,就像凝脂滑嫩。每当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皮肤就会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仿佛被阳光亲吻过一般。他的鼻梁高挺,嘴巴小巧玲珑,笑起来的时候,会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跟着一起笑。 徐风记的头发柔软而光滑,充满清秀之气,他的笑容是最具感染力。每当他笑起来,整个世间仿佛都亮了起来。他的笑声清脆悦耳,就像一首动听的旋律,让人听了心情愉悦。他的笑容是那么真诚、那么无邪,仿佛能感染到身边的每一个人。 然而,命运却对他们母子俩薄寡无情,长期饥饿使她的孩子突然患上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她四处奔波,求遍了所有的大夫,却因为钱的问题,被那些视钱如命、心狠绝情的大夫拒之门外。 她记得那一天,孩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小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舍。她强忍着泪水,告诉孩子一定会找到救他的方法。然而,她最终还是没能挽回孩子的生命。他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无尽的痛苦和悔恨涌上心头。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那些冷漠的大夫,更恨那个无情的世间。从那以后,她变得冷酷无情,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只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痛苦。 她强忍着眼内泪水地流出,眼中现出浓烈的杀机,心中发狠道:“我要报仇,报仇,杀尽世间心狠手辣的人,报仇,报仇…” 她在心中狂猛宣泄,而后平静心绪,她冷漠地看向床上的婴儿。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一颗璀璨的星辰,吸引着她的目光。她走近他的身前,伸出手,轻轻抱起他。他的肌肤柔软而温暖,仿佛包裹着无尽的生命力。 当她仔细端详他时,她发现他的额头间淡玄色的印记,在阳光下愈发明显,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图腾,表明着他与众不同的命运。她轻轻触摸着这个印记,感受到它散发出的微弱热气,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而更令她疑惑的是,她发现婴儿的身体似乎也在发生变化。他的身高和体重都在迅速增长,远远超过了一般婴儿的成长速度,喝了毒药,不仅没有阻缓身体的发育,反倒令他一夜之间长大许多,此事实在神奇。 他的脸庞清秀可爱,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奥秘。 最让她感到惊奇的是,婴儿身上流露出的灵气。这种灵气不同于常人,它纯净而强大,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她能够感受到这种力量在他身边弥漫,让她不由自主地为之震撼。 一夜之间,竟有如此多神奇变化,这天魂寄生之婴儿果然非同凡响,处处奇妙奇异,令人惊叹。 鬼蛟欣喜若狂,急忙抱着婴儿走出房外。阳光如水,洒在她冷峻的脸庞上,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与紧张。她心中的猜想如同一颗躁动的种子,迫不及待地想要破土而出。她紧紧抱着手中的婴儿,那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她想要试探的源泉。 她穿过长廊,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来至一间毒药房之前,毒药房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那种混合着药草和死亡的味道让她的心跳加速。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毒药房内,昏暗的灯光下,各种药罐、药瓶排列整齐,仿佛一个个沉默的守护者。鬼蛟的目光在这些瓶瓶罐罐间游移,寻找着线索。她走到一个角落,那里摆放着一排古老的书籍,书页泛黄,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她翻开一本书,一页页地仔细翻阅着。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某一页上,那里记载着一种古老的毒药配方,与她心中的猜想不谋而合。她的心跳再次加速,手指颤抖着摩挲着那些文字。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了寂静。鬼蛟迅速转身,只见一只黑色的老鼠从药罐间窜过。她微微皱眉,心中却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 她走到药罐前,仔细查看每一个罐中的药物。她的鼻尖弥漫着各种药草的味道,有些刺鼻,有些苦涩。她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从中分辨出真相。 终于,她找到了那个药罐。罐中的药物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与众不同。她打开罐盖,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她心中一喜,这正是她所寻找的毒药。 她拿着毒药,手中抱着婴儿走出毒药房,阳光下的长廊显得格外空旷。她走过长廊,来至另一间房,推开门,里面的景象骇人异常… 第16章 吸干毒蛇 只见屋内黑气缭绕,血腥气弥漫,乃是一间巨大的石室,仿佛是深埋于地底深处的秘密所在。墙壁湿滑而冷硬,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仿佛在叙述着经年的孤独与沉寂。 石室内部空间宽阔,足以容纳数十人,但那股压抑的气氛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微弱的阳光从石室斜上方,狭窄的入口处照射进来,形成一束微弱的光柱,照亮了石室的一角。光线中,可以看到墙壁上斑驳的痕迹,那是岁月的烙印,也是过往岁月的见证。石室中央,有一尊石制祭台,上面摆放着一些不明用途的器具和干涸的血迹,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恐怖。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氛围,仿佛有何种不可言喻的秘密在此沉睡。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股血腥气和潮湿气息的交织,让人不禁心生畏惧。石室中时不时传来细微的响动,似乎是某种未知的生灵在黑暗中穿梭,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而在石室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石坑,宽长数寸,深度则不见底。石坑的边缘参差不齐,如同被何种物事狠狠地啃咬过一般。 坑内移动着无数的毒蛇。它们或盘踞,或游弋,或缠绕,形态各异,色彩斑斓。有的毒蛇身体细长,如同银色的细线,有的则粗壮如臂,身体呈现出深黑色,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冰冷而狡猾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毒蛇们在石坑中蠕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低沉的咒语,让人不寒而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重的血腥味,那是毒蛇们猎食的残留,也是它们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息。这种气味,既让人感到恶心,又让人无法抗拒其神秘的诱惑。 鬼蛟抱着婴儿走入屋中,她身上涂有雄黄,毒蛇不敢靠近,只在坑内来回游移,似乎在寻找着猎物。 鬼蛟明洁的双眼看着坑内来回游移的毒蛇,眼中浮现出浓烈的狠毒之色。 她将手中的毒药瓶举起,瓶上写着“碎心散”三字。 这是一种剧毒的毒药。其药效之猛烈,足以让人在瞬间痛不欲生,心脏如同被万箭穿心,碎成粉末。然而,它的制作过程却极为繁琐,需要采集天下至毒之物,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精心炼制,方能成形。 鬼蛟拿出此毒药,是想用它喂入婴儿口中,深化婴儿身上的毒素,然后再将他丢入毒蛇坑中,让坑内的毒蛇攻咬他,看他的天魂之体是否能承受各种毒蛇的剧毒而不死,以证实她的猜想。 如若婴儿在坑内众多毒蛇的攻咬下而不死,那么婴儿体内的毒素将会增强,修炼成强大的毒体将会轻易,快速许多。 鬼蛟取开毒药瓶的瓶盖,看着怀中安然熟睡的婴儿,伸手将“碎心散”的毒液倒入他口中。 然后再趁他挣扎嚎哭之际,狠心地抛手,将他丢入毒蛇坑中。 婴儿一跌入毒蛇坑中,坑中的毒蛇仿佛被惊醒了一般,纷纷从四面八方朝他涌来。它们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眼中闪烁着凶残的光芒。 它们迅快地靠近婴儿,冷血无情地张开口,露出锋利的毒牙,凶狠残暴地咬上婴儿细嫩的肌肤。 婴儿立时痛哭不止,撕心裂肺的声音凄厉悲惨,哭诉着世间的残忍。 然而,片刻之后,奇特的事情突然发生,婴儿忽然间止住哭泣,张开眼,眼睛变得奇异般的血红。 他的小手抓住身前的毒蛇,然后细小的嫩口张开,咬上毒蛇坚硬的身躯,竟吸收起毒蛇的血液来。 一旁冷漠观视的鬼蛟见状震惊,心中暗思婴儿果然不愧天魂寄生之体,在“碎心散”及毒蛇口中毒液的双重攻击下,不仅没有毙命,竟能神奇地反击众毒蛇,吸收它们的血液,实在强悍无匹。 鬼蛟心服口服,对婴儿生出强大的信心,决意全心全意培育婴儿,使他成为至强至毒的体质。 她看着婴儿在毒蛇坑中红着眼,邪恶狠毒地吸收着众毒蛇的血液,众毒蛇瞬间变成一条条干枯的躯骸。 她的眼中露出发泄般的畅快情绪,欣许地赞赏着婴儿道:“吸吧,尽情地洗吧,吸干那些欺负攻击你的恶魔的血,让他们血债血偿。这个世道就是以强凌弱,你如若不反抗,他们就会无休止地欺负你,压迫你,毫无人性地残害你,视你的命如草芥,人来世间,无非经历一个短暂的过程,为何我等要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受尽压迫。任人宰割,我等的生命只会黯然消逝,只有勇敢地反抗,才能使我等的生命灿烂的绽放,与其卑微怯懦地死去,不如轰轰烈烈地活。吸吧,吸个痛快,吸个狂暴,吸个轰轰烈烈。” 毒蛇坑中的婴儿仿佛受她蛊惑般,竟凶猛狂暴的吸饮起围在他身周,凶猛撕咬他的众毒蛇的血液,吸得淋漓尽致,毫不手软。 顷刻之间,毒蛇坑内的众多毒蛇便被婴儿吸取干净,变成一条条干蛇,而后再变成灰烬,消散于空中。 鬼蛟见状,满意大笑,而后伸出纤嫩的手指,朝毒蛇坑内一抓,一吸,使出隔空取物的功法,将婴儿吸至她手中。 婴儿舔舔嘴,似乎意犹未尽,模样可爱。 鬼蛟乃从身上取出银针,扎入婴儿细嫩的肌肤中,出奇的,婴儿竟没哭闹。 鬼蛟拔出银针,看向针尖,针尖淤黑,竟有腐蚀的迹象,可见毒性猛烈。 鬼蛟欢喜,知婴儿的毒体已初步炼成,还需不断地用毒药毒虫炼化,他的毒体才会不断地增强。 幸好婴儿是天魂之体,否则一般的婴儿在如此剧毒之下,必死无疑。 鬼蛟伸手擦拭干净婴儿嘴上的毒蛇血迹,婴儿发红的双眼恢复正常,纯洁无暇地看着鬼蛟,似乎在认人。 鬼蛟疼爱的看着他,在他细嫩的脸庞上,亲得一口,视为至宝,然后抱着他,走出屋外… 第17章 蜈蚣谷 走出屋外之后,鬼蛟想起方才毒蛇坑中那么多的毒蛇瞬间便遭婴儿吸光,可见毒蛇的数目远远不够。还需要抓来更多的毒蛇供婴儿吸血。 而且不光毒蛇的数目不够,其他毒虫,如蝎子,蜈蚣,蜘蛛等的数目也远远不够,需要抓来更多的毒物喂婴儿吸食。 如此一想,她便眼神一聚,神思凝定,头颅内运起法诀,使出“传念大法”来。 传念大法,是一门极为神秘的功法,它要求修炼者在心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通过头颅内特殊的法诀运转,将自己的意念传递给他人,实现心灵之间的沟通。这门功法极为难以修炼,因为它需要修炼者在心灵深处找到那最为纯净、最为专注的一点,才能将意念凝聚成线,穿透层层阻碍,传递至远方。 但见鬼蛟口中念诀道:“乾坤运转,阴阳交错,生生不息,万物归一。” 几名奴仆便闪现在她眼前,仿佛是从地狱的深渊中被召唤而来。 这些奴仆的外貌各不相同,但都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第一个奴仆身材高大,面目狰狞,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紫色,仿佛是被病魔缠身多年。他的双眼深陷,眼眶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心的黑暗。他的长发如同枯藤一般,杂乱无章地披散在肩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 第二个奴仆则是一个矮小的老者,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皮肤松弛如同枯树皮一般。他的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失去了视力,但他的耳朵却异常灵敏,能捕捉到周围的一切声音。他的双手干枯如同枯枝,指尖上长满了锋利的指甲,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事物。 最后一个奴仆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但她的美丽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她的脸色苍白如同月光一般,双眼空洞无光,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她的长发如同黑夜一般深邃,披散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她的身姿婀娜,但却透着一股冷漠和无情,仿佛她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这些奴仆虽然外貌各异,但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诡异气息,仿佛是从地狱的深渊中被召唤而来的亡灵。他们虽然被鬼蛟所控制,但他们的眼神中都透露着一股不屈的坚毅和勇气,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时机的到来,能够摆脱这无尽的黑暗和束缚。 鬼蛟站在庭院中央,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这些奴仆。威严道:“尔等速速去抓些毒蛇,毒蝎,毒蜈蚣,毒蜘蛛等回来,多多益善!” “是。”几名奴仆遵命道,身影一闪,瞬间消失。 而后,鬼蛟转头望向手上抱着的婴儿,阴狠道:“这个世间不会让你轻易地活下去,会让你活得很劳累疲倦,活得艰难辛酸,活得痛苦难受,他不想让你活下去,只想让你遭罪,来到世间就是一场灾难,要经历所有的痛苦,烦恼,过得心悲,这其中的种种缘由,只因世人太贪欲,太贪婪,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榨取,榨取你的钱财,你的体力,你的血汗,甚至你的生命,我也不例外,只想榨取你与生俱来的神能,为我所用。” 婴儿看着她邪恶的眼神,微微一笑,似乎不知道世间的险恶。 鬼蛟不仅感叹道:“你的脸,如此纯洁,可惜世间太阴暗。最终让你心伤魂断!来吧,让我继续榨取你,我带你去蜈蚣谷。吸收蜈蚣的毒液。” 蜈蚣谷在血毒药房的南面,那里毒雾弥漫,草木皆兵,每一寸土地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谷中地势险峻,山峦叠嶂,犹如一条巨大的蜈蚣蜿蜒而卧,故得名蜈蚣谷。 蜈蚣谷的入口被茂密的树林所遮掩,只有熟悉地形的人才能找到。一旦踏入谷中,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奇幻地域。谷内气候湿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与外面世界的喧嚣和污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谷内的植被茂盛,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其中不乏珍稀的药材。那里的土壤肥沃,仿佛是大自然的恩赐,使得蜈蚣谷成为了一个天然的药材宝库。然而,这些药材并非人人可得,因为它们周围布满了毒虫猛兽,守护着这片神秘的土地。 蜈蚣谷的中心是一片宽阔的湖泊,湖水碧绿如玉,清澈见底。湖面上飘着几片荷叶,荷花亭亭玉立,犹如仙子下凡。湖边的岩石上,生长着一些形状奇特的苔藓,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言。 湖泊的四周环绕着高耸的山峰,山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洞穴。这些洞穴是蜈蚣谷的另一个神秘之处,里面居住着各种奇特的生灵。有的洞穴中传出阵阵低沉的吼声,让人不寒而栗;有的则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偶尔传来的滴水声打破了宁静。 蜈蚣谷的夜晚更是别有一番韵味。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与周围的群山相映成趣。谷内的虫鸣和鸟叫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夜曲,让人陶醉其中。 然而,蜈蚣谷并非只有美景,谷中蜈蚣横行,种类繁多,毒性极强。它们或藏匿于石缝之中,或攀爬于树梢之上,等待着猎物的到来。每当夜幕降临,蜈蚣们便开始了它们的狩猎,那密密麻麻的身影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蜈蚣谷中,还有一座药房,这座药房由一种不知名的红色石头建造而成,历经风雨洗礼,依然屹立不倒。药房的门窗紧闭,仿佛与外界隔绝。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从药房中传出的诡异声响和闪烁的幽光,让人不禁胆寒。 相传,药房中藏有一种神秘的毒药,能够令人瞬间毙命。然而,药房的主人却是一位医术高明的老者,他用自己的医术和毒药拯救了无数生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者离世,药房的秘密也随之消失。 如今,蜈蚣谷和药房已经成为了世人口中的禁地。但总有一些欲望强烈者,不顾一切地去到那里,试图揭开那片死亡之地的秘密。然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在谷中丧命,成为了蜈蚣们的美餐。 在蜈蚣谷的深处,隐藏着许多未知的秘密。有人说,谷中藏有一种能够延年益寿的神奇植物;有人说,药房中藏有老者留下的医药典籍。但这些都只是传言,真相究竟如何,无人知晓。 第18章 突发奇想 鬼蛟抱着婴儿,看着血毒药房的南面,身影一闪,凌空飘飞往蜈蚣谷而去。 她等迅快飞至蜈蚣谷上空,蜈蚣谷内树木叠翠,山峦起伏,景致怡人,然而巨大的腥黑雾气却笼罩在蜈蚣谷上空,在明媚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 阳光透过雾气,洒落在翠绿的树叶和险峻的山峰上,却无法驱散那股令人心悸的阴霾。每当风起时,雾气便如同有生命般翻涌,仿佛有无形之物在其中游走,发出低沉而诡异的呼啸声。 鬼蛟的目光透过雾气,凝视着下方的山谷,眼中浮现阴狠毒辣之色。 她轻轻挥动衣袖,一股柔和的风力托起她的身体,缓缓降落在山谷之中。她四处张望,寻找着谷中的湖泊,就见湖泊在前方不远处,她便抱着婴儿,凌空飘飞而去,掠过湖泊波纹涟漪的湖面,来至一座山丘前, 她漫步在山丘之上,感受着四周的气息。树木的枝叶轻轻摇曳,仿佛在叙述着苍凉;山泉淙淙,清澈见底,却映不出她的倒影。鬼蛟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突然,一阵异样的气息扑面而来,鬼蛟不禁皱起了眉头。她顺着气息的来源望去, 发现山丘不远处果然有一间石头砌成的诡异房子。 这房子看似古老,石壁上长满了青苔,显得阴森而诡异。窗户破旧不堪,窗布随风飘动,仿佛在向她记录着房子的过往。屋顶上长满了杂草,给人一种荒凉和破败的感觉。 她走近房子,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推开门,一股阴冷的风迎面吹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房子内部更是阴森恐怖,处处布满灰尘蛛网,看起来年岁久远,屋内零乱,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 她一步步走进房子,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心头的不安上。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陈旧的木地板上,为这栋看似平静的旧屋增添了几分阴森。她感觉到,屋内深处有可怕的生灵正在暗中观察着她,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她的背脊阵阵发凉。 她抱着手中的婴儿,婴儿好奇地睁着双眼四处张望,丝毫感受不到一点危险。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黑暗,却也被无尽的黑暗所包围。 突然,屋子正中的地面突然塌陷,涌出无数的蜈蚣朝她及婴儿扑来。那些蜈蚣身体漆黑,长足乱舞,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鬼蛟见状大喜,将婴儿放于地上,然后口中念诀道:“冥冤鬼气,蔽我安宁!” 就见她身体四周散发出一道阴黑的气息,形成一道气罩将她护于当中,然后众多的蜈蚣凶猛地爬至婴儿身前,瞬间爬满婴儿的周身,张开口便咬他。 而女子则被气罩护着,安然无恙。 婴儿瞬间大哭,挣扎不停。 鬼蛟则淡漠地看着,无动于衷。 “小祸害,反抗吧,哭泣只是弱者无能的表现,欺凌者不会因为你的柔弱而同情你,放过你,他们只会认为你软弱可欺,会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地欺负你,如若你不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人生而平等,为何要无端地遭受灭绝人性的霸凌,反抗吧,小祸害,不要沉默隐忍着死去,要强烈爆发地去反击,争取平等,争取尊严,即使头破血流,亦一无反顾,在所不惜。”鬼蛟面无表情看着悲惨哭泣的婴儿,眼中释放出强烈的愤慨激发着婴儿道。 果然,婴儿纯正的双眼瞬间泛出狠毒凶厉的血红之色,伸出小手,张开小口,抓起身前的一只蜈蚣吸食起它的血液及毒汁来。 鬼蛟见状,满意而笑,任由婴儿狂暴地吸食蜈蚣,心中释放出无限的快意。 未多久,婴儿即将满屋密密麻麻,不断爬出的蜈蚣吸食完,面色更加红润,皮肤更加晶莹雪白。 鬼蛟满心畅快地抱起婴儿,走至屋中央蜈蚣爬出来的,塌陷的地洞前,朝里望去,就见地洞深处躺着一个黑色的毒药瓶。那瓶子似乎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鬼蛟的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她跃入洞中,稳稳地落在地洞底部。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毒药瓶,一看,只见瓶身上刻有三个大字——断魂液。 她凝视着这三个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断魂液,乃是世间最剧毒的毒药之一,传闻中只需一滴,便能让人瞬间魂飞魄散,无药可救。 鬼蛟细细端详着毒药瓶。 只觉得它入手冰凉,仿佛握住了一条毒蛇。毒药瓶的质感光滑而坚硬,黑色的表面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纹路,仿佛是被岁月刻上的痕迹。 她仔细观察着这个毒药瓶,发现它的形状奇异,瓶颈细长,瓶身却鼓胀如圆,仿佛藏着无尽的黑暗和危险。她轻轻摇晃着毒药瓶,只听到瓶内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嘶嘶声,仿佛是毒蛇在吐信。 鬼蛟打开毒药瓶的盖子,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那气味剧毒无比,仿佛能够腐蚀一切生命。她看着瓶中的液体,那是一种深邃的黑色,宛如深渊,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明。 她知道,这瓶毒药的毒性无法估量。只要一滴,就能让人瞬间毙命,它的毒性猛烈而无情,没有任何解药。她不知道婴儿喝下这瓶毒药之后,会有如何反应,但他已吞下如此多的毒药,喝下这瓶毒药,应该不会丧命。 忽然间,她想起婴儿虽然是天魂寄生之体,魂体不惧毒,但他的本源之体依旧是肉体,难以承受这么多的毒液。 若不适可而止,反而会适得其反,破坏他的肉体,使他肉体崩溃,难以再承受毒液。 应该使他的肉体长大之后,再继续喂毒,虽然他每次喝完毒之后,身体会长大,但那不稳固,缺乏精华滋养。 应该使他喝母汁体乳,身体才会强壮康健。如此,他一边喝乳,一边饮毒,肉体才会逐步地强盛起来… 第19章 强抢民女 想到于此,鬼蛟便想着替婴儿寻求母乳喝,强壮他的身躯。 然而,去何处寻求母乳,才能供婴儿喝足,婴儿需求母乳较多,一两个女子的母乳难以满足他,起码需要一两百个女子的母乳,才能满足他。 但这么多女子,一时之间,去何处寻找? 鬼蛟有所犯难,忽然想起踞血毒宫数百里之外的洛州境内有一贪官曹宫齐,他有一特殊癖好,喜喝母乳,特别是二十几岁女子的母乳。因而他的家中养了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子,专供他喝取乳汁所用,他通过强夺劫掠,掳来不少如花似玉的少女,每日以山珍海味养之,使她等的体质优良,再通过特殊的催乳之法。催出她等的乳汁,供他饮用。 想得此事,鬼蛟欢喜一笑,将手中毒药瓶纳入怀中。而后轻启丰润之口道:“穹苍入彀,神器天行,灭情剑,来。” 就见虚空玄光闪耀,一柄锋利长剑闪耀她身前,横陈剑身飘浮在她头顶上方。 她怀抱婴儿,跃足飞上剑身,伸指朝东方一指,长剑一阵晃荡,立即飞往东方。 洛州,乃血毒宫东面一座大城,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昔日,此地原是一片蛮荒之地,野兽出没,人迹罕至。然自上古时期,有神人踏足此地,观其地势险要,山川秀美,遂决定在此建立城池,以护一方百姓。 据传,那位神人名为洛子期,他手持神剑,身披龙鳞甲,孤身一人,斩妖除魔,开疆拓土。经过数日激战,终于将此地野兽驱逐,奠定洛州城之基石。子期神人又以神力,引天河之水,灌溉良田,使得洛州土地肥沃,五谷丰登。 洛州城建立之初,子期神人便立下规矩:城中百姓需团结一心,共同抵御外敌。他又亲自绘制城池蓝图,规划街道布局,使得洛州城逐渐繁华起来。子期神人还传授百姓农耕之术,教他们如何种植庄稼,饲养牲畜,使得洛州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 千百年来,洛州城历经风雨沧桑,战火纷飞。然而,在子期神人的庇佑下,洛州百姓始终团结一心,共渡难关。他们铭记轩辕神人之恩德,每逢春秋两季,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活动,以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如今,洛州城已成为一方繁华之地,商贾云集,文人荟萃。城中街道宽阔,房屋错落有致,绿树成荫,花香四溢。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洛州城便呈现出一幅繁华的景象,令人陶醉。 然而,自三年之前,曹宫齐担任洛州城都尉以来,此城之民,便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曹宫齐,其人贪婪无度,狡诈多端。初到洛州,便以整顿城防为名,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他巧立名目,增设赋税,使百姓不堪重负。又设立“告发制”,鼓励民众相互告发,一时间,洛州城内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曹宫齐不仅贪婪财货,更喜好女色。他强抢民女,肆意凌辱,致使许多家庭支离破碎。那些敢于反抗的百姓,轻则遭受毒打,重则家破人亡。曹宫齐的恶行,如同猛虎下山,让洛州城的百姓生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 而曹宫齐的恶行远不止于此,他与洛州城内的富商巨贾荣文鹤官商勾结,大行扩建之风,强征百姓土地,用以建造豪屋奢房,再以巨额银两售之百姓,百姓无钱,荣文鹤便以高额巨贷,贷之百姓,收取高额贷息。 百姓为偿还巨贷,乃去荣文鹤所建之苦窑作坊做工,谋得微薄钱银,偿还巨贷,生生世世活于巨贷之中,世代为奴,苦不堪言。 而有些百姓为谋求较高收入,则背井离乡,告别父母妻儿,不能顾家养亲,陪育子女,颠沛流离,亦是苦不堪言。 而荣文鹤则将搜刮来的巨额钱银贿赂曹宫齐,与他狼狈为奸,丧良失德,鱼肉祸害百姓,阴险奸诈,贪得无厌,狠辣歹毒,卑鄙无耻至极。 鬼蛟最痛恨以征地造房,祸害百姓的手段,因为她的家便是遭受如此卑鄙的手段迫害而家破人亡,因而对于曹宫齐与荣文鹤的卑劣手段,她深恶痛绝,便想着如何将两人斩杀,以除祸害。 洛州城外的山林,巍峨挺拔,山势重叠如屏。苍松翠柏,挺拔参天,枝繁叶茂,如龙蛇飞舞,若虎豹腾跃。山间野花,点缀其间,红黄蓝紫,争艳斗丽,芬芳馥郁,令人陶醉。 在这山林东面的山坡上,有一座农舍。农舍虽小,却破败不堪,屋顶残破,瓦片残缺,四面墙壁倾斜欲倒,似乎一阵风来便能将其吹倒。门扉破旧,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能被风掀开。窗棂斑驳,纸糊的窗户已经破碎不堪,任由寒风长躯直入。 农舍之前,有夫妇二人,肤色黝黑如铁,皱纹满布似古木之皮。丈夫姓李,名唤李伯,身材魁梧,肩宽体壮,昔日耕田之力,至今不衰。其妇人,名唤黄氏,温婉贤淑,面目和蔼,虽岁月沧桑,但仍难掩其昔日之秀色。 李伯手持锄头,如持宝剑,目光如炬,凝视前方。黄氏则持镰刀,虽年事已高,但手法仍矫健如飞。二人神色紧张,如临大敌,守护在农舍门前,只为保护一名年约二十的女子,名唤小梅。 小梅虽年纪轻轻,但遭遇坎坷,身世可怜。李伯与黄氏,虽非血缘至亲,却视如己出,疼爱有加。二人之所以神色紧张,乃因曹宫齐派出强夺女子的官兵看上小梅美色,欲抓她回去给曹宫齐做乳娘,讨曹宫齐欢心。 李伯夫妇爱护小梅,生怕小翠遭遇不测。 李伯面如黑铁,鬓发苍苍,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坚韧与刚毅。他的皱纹,如沟壑纵横,仿佛记载着他一生的辛勤与汗水。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真伪。他的双手,粗糙而有力,宛如铁石,见证了他无数次的辛勤耕耘。 黄氏则面如黄土,温婉而慈祥。她的皱纹,如菊花般绽放,浸染着她岁月的沉淀与智慧。她的眼睛,清澈而温暖,宛如春水,透露出她内心的善良与柔情。她的双手,纤细而灵活,如柳絮轻舞,展现了她女性的细腻与勤劳。 夫妇二人,虽年老色衰,但精神矍铄,风采依旧。他们誓死不屈,对峙着凶恶的官兵。 他等守护小梅如同守护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们的爱,如同农舍前的那棵老槐树,虽历经风雨,但依然屹立不倒,为小梅遮挡着世间的风雨。 小梅身穿素白的衣裙,宛如一朵洁白无瑕的莲花,在这黄土之上显得尤为醒目。她的面容,虽在惊恐之中略显苍白,却难掩其天生丽质。 她眉如新月,细长而优雅,仿佛一弯清泉在月光下闪烁。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无助。她的鼻梁挺直,唇色红润,却因惊恐而微微颤抖。她的长发如瀑,随风轻舞,增添了几分柔弱与娇媚。 十余名凶神恶煞的官兵一字排开,甲胄闪烁着寒光,手中的长矛如林,直指农舍众人。气氛紧张至极,一触即发。 李伯手持锄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妻子黄氏,虽然面容憔悴,却紧紧握住镰刀,毫不退缩。 李伯瞥了一眼身后的小梅,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官兵领头的是一名膀大腰圆的将领,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厉声喝道:“速将那小妞交出,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伯毫不畏惧,昂首挺胸,朗声道:“小梅乃我邻居,与尔等何干?若要捉拿,先过我这老骨头!” 将领怒目而视,一挥手中的长矛,喝令官兵动手。瞬间,气氛愈发紧张,双方剑拔弩张。 就在此时,小梅突然挣脱李伯的庇护,挺身而出,大声说道:“我是无辜百姓,为何要捉拿我?若是我有罪,愿随你们去,但请放过这对善良的夫妇!” 李伯和王氏见状,心中感动不已。他们深知小梅是个善良坚强的女子,此时更是义无反顾地保护着他们。 将领见小梅自愿就范,冷笑一声,命令官兵上前捉拿。小梅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命运的审判。 然而,就在官兵即将触及小梅的瞬间,一阵狂风骤然刮起,飞沙走石。官兵们措手不及,纷纷后退。李伯夫妇趁机护住小梅,退入农舍之中。 将领恼羞成怒,下令官兵围攻农舍。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响,兵器的碰撞声此起彼伏。李伯夫妇和小梅紧紧依偎在一起,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第20章 不怀好意 狂风肆虐,乌云压顶,一片肃杀之气笼罩在农舍的屋顶上空,农舍的木门早已破烂不堪,仿佛轻轻一推,便会化为齑粉。然而,这扇看似脆弱的木门,却承载着李伯夫妻俩与小梅无尽的希望与寄托,它守护着农舍,守护着每一个生命。 但它哪经得起凶恶官兵们的坚兵利铁砍击。那些官兵,身披铁甲,手持利刃,犹如一群凶猛的野兽,肆虐在破烂的木门之前。 木门在他们的攻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溃。然而,它却依然屹立不倒,用那残破的身躯,默默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砍击。每一道刀痕,都像是刻在李伯三人心头的痛,每一声巨响,都像是李伯三人心中的哀鸣。 木门虽破,却仍坚韧。它用那残破的身躯,守护着农舍的最后一道防线。它似乎在告诉李伯三人,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要挺起胸膛,坚守信念。 凶恶的官兵们并未因此退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残忍。他们挥舞着利刃,一次又一次地砍向木门。每一次砍击,都像是打在三人心上,让人痛不欲生。 木门上的每一道刀痕,都见证了官兵们的残忍与疯狂,也见证了李伯三人的坚韧与不屈。那些刀痕,如同刻在三人心头的烙印,让他们更加坚定了守护农舍,保护自身的决心。 终于,在官兵们无数次的砍击之后,那扇陈旧的木门轰然倒塌,烟尘四起。阳光斜照,映出官兵们狰狞的面孔和闪亮的刀刃。李伯三人骇然失色,心中感到危亡将至,但他们并未退缩。 李伯手持锄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身后的两人,一人紧握镰刀,一人则紧握木棍,虽面露惧色,却仍勇敢地站在李伯身边。他们知道,这是保卫自身的最后一战,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 官兵们怒吼着,如狼似虎地冲向三人。李伯深吸一口气,紧握锄头,迎了上去。锄头与刀刃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李伯借助反震之力,巧妙地将一名官兵击退。但转眼间,又有数名官兵围了上来,刀锋闪烁,寒气逼人。 李伯夫妻年轻时曾习得些拳脚功夫,因此能与众官兵抗击,他们三人奋力搏斗,但官兵人数众多,力量悬殊。李伯的锄头在一名官兵的刀刃下折断,他只得赤手空拳与敌人搏斗。身后两人也渐感不支,但他们仍然咬牙坚持,与官兵们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阳光下,身影交错,刀光剑影。李伯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巧妙地躲避着官兵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突然,他看准一名官兵的破绽,猛地扑了上去,将其扑倒在地。但就在这时,另一名官兵趁机从背后刺来一剑,直取李伯的心窝。 李伯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但他仍然紧紧抱住那名官兵,不让其挣脱。身后的两人见状,奋不顾身地冲了上来,试图解救李伯。然而,官兵们的武力太过强大,他们最终未能成功。 李伯缓缓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遗憾,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黄氏也倒在了血泊之中,紧紧依偎在李伯身旁,虽死亦安,小梅则在混乱之中被凶残官兵的利刃砍下一条手臂,景象惨烈。 但她顾不得手臂巨痛,鲜血淋淋,看见李伯夫妇二人惨死,她心中愧疚悲痛,强力爬至二人身旁,趴伏在李伯尸身上,嚎啕大哭:“老天爷,为何你如此心狠,面对世间的不公与不义却冷眼旁观,熟视无睹。你太不人道。太薄情寡义。我痛恨你,愿得世上有神人,毁天灭地。破除你!” 撕心裂肺的哭喊冲破农舍,响彻天际,倾诉着无尽的悲凉。 鬼蛟抱着婴儿御剑飞行于虚空之中,忽然听得虚空下方传来悲惨的哭喊,心中一紧,察觉到下方定有不义之事发生,正欲反应,忽然,她怀中的婴儿神奇反应起来,身形一闪,化作一道光影,飞快飞往下方。 鬼蛟愕然,瞬间反应过来,急忙御剑下飞,朝婴儿追去。 农舍中,小梅仍悲伤哭泣,官兵们凶狠残暴地看着她断臂残血地趴伏在李伯身上哭泣,眼神冷漠,冷血无情,毫无仁善之心。 一名官兵邪恶地看着小梅纤柔的身姿,心生歹念,不怀好意地朝威立于门口的将领提议道:“刘大人,此女子手臂已断,已是残废,曹大人定不会欢喜,厌恶之,不若刘大人你先宠幸她,而后再让弟兄们享用。” 刘大人奸邪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狡诈与阴险,仿佛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准备择机而动。他欣然点点头,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仿佛一头饿了许久的猛兽,正盯着眼前的猎物。他一步一步地朝小梅走去,每一步都如同踩在鼓点上,让小梅的心跳不断加速。 小梅正失声痛哭,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在地上,晶莹剔透。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鸟,无法逃脱。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靠近,如同一个盲人行走在黑夜中,不知前方是悬崖还是深渊。 突然,虚空中一道光影闪耀,犹如一把利剑划破黑暗,出现在刘大人头前上方。那光影瞬间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让刘大人不禁眯起了眼睛。他惊讶地望去,只见一名婴儿出现在他头顶上方,那婴儿的面容尚未完全长成,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婴儿的双眸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轻轻地伸出手,手指纤细如玉,仿佛能穿透虚空,触及到灵魂的深处。他对着刘大人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言:“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却不知自己只是命运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刘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惨白,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婴儿身上散发出来,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他无法抵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动弹。 而后,刘大人的头颅内散发出一股邪恶的黑气,这股黑气逐渐升腾起来,犹如小溪般流入婴儿张开的小口中… 第21章 忽然看开 随着黑气的流入,婴儿的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原本白皙的皮肤逐渐变得乌黑,双目之中也透露出邪恶的光芒。婴儿的表情变得狰狞,似乎要吞噬尽世间所有的邪恶。 然而,黑气的流入并未停止,反而越来越快,源源不断地涌入婴儿体内。 与此同时,刘大人的身体却开始发生恐怖变化。他的皮肤变得干瘪,仿佛被吸干了所有的水分。他的双目凹陷,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的生命力,正在被婴儿疯狂地吸走。 终于,当最后一缕黑气被婴儿吸收殆尽,刘大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如同枯木一般,毫无生气。 他瞬间变成一具干尸,倒于地上,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众官兵见此景象,神色骇然,畏惧婴儿如鬼魅,仓惶奔逃,然而婴儿却紧追不放,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转眼间,一名官兵已被婴儿追上。他面露惊恐,想要挣扎逃脱,却已力不从心。只见婴儿伸出稚嫩的小手,轻轻地按在了那官兵的头颅上。 刹那间,官兵的头颅内涌出一股黑气,邪恶而诡异。那黑气在空中翻腾扭曲,仿佛有生命一般。婴儿张嘴一吸,便将那黑气尽数吸入体内。 随着黑气的消失,官兵的身躯也开始迅速干瘪,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他的眼神逐渐失去光彩,最终化作一具干尸,倒在地上。 这一幕,令在场的所有官兵都触目惊心。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更未想过一个婴儿竟能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而婴儿似乎并未满足,他继续向着其他官兵追去。每一次的接触,都会有一个官兵失去生命。而每一次的吸食,婴儿的力量似乎都会增强一分。 阴沉的阳光映照着婴儿那诡异的身影。官兵们已无处可逃,只能面对这恐怖的现实。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却也知道,此时唯有团结一心,方能有一线生机。 于是,众官兵摒弃了心中的恐惧,挺起胸膛,握紧了手中的兵器。他们决定不再逃避,而是要与这诡异的婴儿一决生死。 然而,婴儿丝毫不予他们有反抗生还之机,身形骤然加快,快逾闪电,眨眼间,将众人吸干一大半,余下的官兵想要再次逃走,却为时已晚,瞬间被婴儿缀上,遭吸干殆尽。 婴儿吸干尽众官兵,鬼蛟才御剑飞至农舍上空。 此时,婴儿已飘飞至倒伏在李伯尸身之上,悲伤痛哭的小梅身体上空。 小梅感激地看着婴儿,感激道:“多谢神婴替我及李伯夫妇二人报仇。” 她身上多处创伤,鲜血流遍全身,尤以断臂的血流如注最是触目惊心,她失血过多,已气息微弱。 婴儿血红妖异的双眼静静地注视着她,毫无任何感情,他飘飞至小梅额头前,小梅眼神诧异,婴儿血红的双眼红光闪耀,小梅的神情一怔,神情迷惑。 一旁观注的鬼蛟大感不妙,正要出声制止,就见婴儿突然吸收起小梅来。 鬼蛟见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只能面现无奈,看着小梅遭婴儿吸收,对她同情道:“也罢,你身躯已残废,活着也是痛苦,与其活得痛苦,不如让婴儿帮你解脱,逃离这无情的苦海。” 就见小梅的躯体中一道淡淡的虚影飘出,那虚影宛如薄雾般飘渺,带着一丝不舍和眷恋。它径直飞向了婴儿的头颅之中,仿佛被一种神秘的气机牵引。婴儿便将小梅的魂魄吸收,双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看穿了生死的界限。 小梅的魂魄被婴儿吸入,她的躯体瞬间干枯,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机。皮肤变得如同树皮般粗糙,头发脱落,整个人化成了一具干尸,最终化成灰烬,消散于风中。她的生命,如花似玉的年纪,还未尽情绽放,便在这残酷的世道中黯然凋谢。 这个食人血肉的世道,如同猛兽般凶猛,吞噬着一切生命。人们的生命变得一无所值,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而贫苦民众的不幸命运更是重复不尽,难以休止。 在这个世道,贫穷和苦难如同瘟疫般蔓延,无情地摧毁着每一个脆弱的生命。贫苦民众挣扎在生死边缘,他们面对着饥饿、疾病、无助和绝望,每一天都是一场生死搏斗。他们的命运被世道所主宰,如同被猛兽锁定的猎物,无处可逃。 鬼蛟看着小梅消散,心内一阵惋惜,眼中有些许伤感,心中更加痛恨曹宫齐,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而后她平静心绪,抬眼望向婴儿,心中暗喜婴儿果然是天魂寄生之体,吸收人的邪念与魂魄,转化成自身灵气,为自己所吸收,如此婴儿便能迅速地强大起来,练就超强功法,唤醒天魂之怒,毁灭这毫无人性的世道。 鬼蛟想想便感恐怖。 她看着婴儿飞至李伯夫妇二人尸体上空,张开小口,将夫妇二人的魂魄吸收,心想这世道毁灭也好,让所有人都活得痛苦,存在不如灭亡好,这样,所有的人都能解脱,不再受罪。 其实,这世间本不该有人,有人便会有烦恼忧愁,恩怨争斗,如果这世间只有花草树木,山川河流等无思想之物,世间是不是便不会有烦恼忧愁,恩怨争斗之事? 人只不过是世间的一种有思想的生灵,于宇宙天地而言,微乎其微,人本应该在有限的生命里珍惜生活,过好每一天,使生命充实,但人却要创造无数虚妄的事物使自己劳累与疲惫,过得痛苦,如钱,权,名,利等,这些生命带不走的事物,却使人穷尽一生去争取,即使争得头破血流,狼狈不堪,亦在所不惜,甚至不惜出卖肉体灵魂,丧失良知道德,也要不择手段去图谋,终其一生,一切成空,又有何用。 人是自己折磨自己,自寻烦恼,沉于俗世杂念之中,难以解脱。 鬼蛟忽然看开,婴儿将世道毁灭,或许是一件善事… 第22章 宫中乳娘 婴儿吸收得惨遭众官兵杀害,悲惨倒于血泊之中的李伯夫妇二人的魂魄,即飞回站立在一旁的鬼蛟怀抱之中,神情即恢复正常。 鬼蛟喜爱地将他抱入温暖的怀中,伸出纤细的手,轻抚婴儿之背,御剑而起,直冲云霄。剑身光华流转,犹如虚空中最亮的光华,划破寂静的天幕。剑身之下,是连绵的群山和浩渺的大地,皆在脚下流转。 鬼蛟心中一动,剑速猛然加快,仿佛流星赶月,瞬息千里。风声呼啸,衣襟猎猎作响,然而婴儿却安稳地躺在他的怀中,丝毫不受影响。 她等遥望洛州城之向,朝洛州城飞去。 洛州城,繁华似锦,车水马龙。城墙巍峨,仿佛巨龙盘踞,守护着这座历史悠久的大城。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如蜘蛛网般密布,商铺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行人络绎不绝,或匆匆赶路,或悠闲逛街,或驻足观赏,或谈笑风生。 在这洛州城的中心之地,有一座宫殿巍峨耸立,那便是曹宫齐的景阳殿。景阳殿气势磅礴,飞檐翘角,琉璃瓦熠熠生辉,仿佛是一座璀璨明珠镶嵌在洛州城中。殿前广场宽敞开阔,青石铺地,光洁如镜,两旁石狮威武,镇守着这座宫殿。 在景阳殿的后府之中,隐藏着一间幽深雅致的玉女宫。宫名取其清净高洁之意,如同宫中居住的女子,清丽脱俗,宛如天上的玉女下凡。 玉女宫的筑造古朴典雅,以白玉为主,晶莹剔透,光华内敛。宫门之上雕刻着精细的龙凤图案,寓意着吉祥与和谐。门扉轻启,便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宫内的布置亦是别有一番韵味。中央是一座精致的玉雕神像,慈眉善目,神态安详。四周摆放着各式古样瓷器,有的青花细腻,有的彩绘艳丽,每一件都是匠心独运的精品。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笔触流畅,意境深远,仿佛能让人置身其中,感受大自然的壮美与宁静。 宫中的女子们身着轻薄的丝绸衣裳,衣袂飘飘,宛如仙子,她们的美貌,如诗如画,细致入微,令人叹为观止。 宫中女子,各有各的韵味。有的婉约如水,有的明艳如火,有的端庄娴雅,有的活泼灵动。她们或翩翩起舞,或倚栏静思,或低眉含笑,或顾盼生辉。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令人为之倾倒。 那些丝绸衣裳,轻盈柔软,仿佛能够随风起舞。衣裳上绣着精美的图案,或是牡丹盛开,或是蝴蝶翩跹,或是龙凤呈祥。每一幅图案,都栩栩如生,仿佛能够讲述一个美丽的故事。 宫中女子的妆容,更是精致无比。她们的脸上,涂抹着淡淡的脂粉,嘴唇上涂抹着鲜艳的口脂。她们的眼睛,清澈明亮,宛如一汪春水。她们的眉毛,修长纤细,如同柳叶轻拂。她们的肌肤,细腻如玉,光滑柔嫩。 然而,这些女子的身上有一个共同之处,那便是她们的胸脯高耸,如山峰雄岳般挺拔,蔚为壮观。 这些女子便是曹宫齐从天下各地劫掠而来的乳娘,每日食用美食,养足乳汁,供他享用。 此时,众多的乳娘围坐在玉女宫内东面的一张长桌上,享用美食。 此桌长达数十丈余,宽亦逾数十尺。以檀香木为材,岁月流转,其色愈发深沉,仿佛蕴藏着千年的秘密。桌面光滑如玉,触手生温,仿佛有生命般跃动。桌腿雕刻着龙凤呈祥,寓意吉祥如意。 在长桌之上,摆设琳琅满目,犹如繁星点点,熠熠生辉。烛光摇曳,映照出桌上那些珍贵佳肴的细腻纹理和诱人色泽。 桌首之处,摆放一鼎炖汤,热气腾腾,汤色金黄。此汤名为“瑶池玉液”,以天山雪莲、海底珍珠、林中熊掌等珍稀之物熬制而成,其味鲜美无比,饮之仿佛置身仙境,飘飘欲仙。 旁边则是一盘雪螺晶玉肉,肉质鲜嫩,色泽红亮。雪螺,乃世之神物,难得一见。今以雪螺之肉入菜,实乃天下奇珍。食之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桌上更有东海龙肝、西山凤髓、南山熊掌、北巅驼峰等佳肴,皆是天下闻名之美食。更有琼浆玉液,美酒佳酿,与之相伴,令人陶醉。 而长桌之尾,放有一只巨大的白玉盘,盘中盛着一只色泽金黄、皮薄肉嫩的肉鸭。这肉鸭经过精心腌制,炭火慢烤,皮上泛着油光,肉质鲜嫩多汁,令人垂涎欲滴。旁边,一碟碟精致的点心摆放得整整齐齐,有玫瑰糕、翡翠糕、桂花糕等,色彩斑斓,香气扑鼻。 长桌两侧,分别摆放着各种珍稀海鲜和山珍野味。鲍鱼、海参、鱼翅、熊掌等,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烹饪得恰到好处。这些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在盛宴的另一端,是一排排精致的瓷碗,碗中盛着各种汤品。有燕窝汤、鱼翅汤、鲍鱼汤等,汤色清澈,香气扑鼻。 曹宫齐将这些乳娘养得很好,是希望她等能孕育出优质的乳汁,供他吸食。 乳娘们正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城外的天空之中,鬼蛟正怀抱着婴儿,御剑飞来。 不久,洛州城便映入鬼蛟眼帘。城中繁华辉煌,如星河璀璨。鬼蛟心中涌起一丝熟悉之情,洛州城,是她的故土,也是她与夫君曾经相爱相守之地。更是她伤心痛苦之地,如今,她带着这个天魂寄生的婴儿,再次回到这里。 剑尖轻点,鬼蛟御剑缓缓降落。婴儿在她怀中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鬼蛟微微一笑,抱着婴儿走向城中。 走入城中,鬼蛟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洛州城来往的人群之中。然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和决心,更是无尽的杀意,她知道,这个婴儿的到来,必将为这片土地带来不一样的变化。 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 第23章 歹毒之计 景阳殿之内,辉煌之光照耀四方,金碧辉煌,宛如天宫。洛州城的都尉曹宫齐,端坐于大殿之宝座上,其神态沉稳,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阴险与狡黠。年约五十的他,虽已满头银发,但面容依旧紧致,不见岁月痕迹。 曹宫齐之容,宛如狡狐,细长之眼,泛着幽深之光,仿佛能洞察人心。其鼻梁高耸,唇薄如刀,一副阴险之相。而那双藏在阴影中的手,修长而有力,指尖仿佛能穿透人心。他身着华服,却难掩其内心的狠辣与权谋。 一名属下跪于殿下,朝他禀报。此属下身高七尺,身形魁梧,虽无甲胄,但一股英气逼人。他的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坚毅与忠诚,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星辰璀璨。 他的脸庞刚毅,皮肤因风吹日晒而略显粗糙,但这并未掩盖住他俊朗的五官。一头黑发,束于脑后,随风轻扬,显得潇洒不羁。他的双肩宽阔,给人一种稳重之感,双手交叠于身前,手指修长有力,尽显其勤奋与才情。 他身着青布长袍,虽无华丽之饰,却难掩其风姿。长袍下摆随风轻摆,如同一片青翠的竹林在风中摇曳。他的腰间系着一根麻绳,更显得他朴实无华。 此刻,闻听属下前来禀报,曹宫齐微微侧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宛如毒蛇吐信:“何事?” 属下跪伏于地,不敢抬头直视曹宫齐的目光,声音颤抖:“大人,有密报称,城内有人暗中集结,意图对大人不利。” 曹宫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缓缓起身,踱步至窗前,望向窗外繁华的洛州城,心中却是一片冰冷。他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满是阴险与狠辣:“哦?竟有人敢与我作对?传令下去,严密监视,一旦发现异动,即刻抓捕。” 声音落下,景阳殿内一片寂静。曹宫齐的身影在烛光中摇曳,仿佛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狡狐,静待猎物自投罗网。而洛州城,也在他的阴谋与权谋之下,悄然掀起了一场风波。 “是,属下即刻去办,属下尚有一事需向大人禀告。”那名属下领命遵从,忽然想起何事,乃向曹宫齐禀告道。 曹宫齐阴眉冷目,淡问道:“尚有何事?” “回大人,昨日刘大人率一队官兵前去洛州城外的村庄搜捕一名女子,却意外消失,那名女子及两名农人,亦消失不见,此事有所奇怪,属下特向大人禀告。”那名属下疑惑不解禀告道。 “竟有此事,此事确实古怪,你派出些人手前去查看。看看是何状况。”曹宫齐命令道。 “是。”那名属下遵令,起身退出大殿之中。 见属下退出大殿,站立大殿左侧的一名老者从左侧阴影中缓缓走出,打破了这份沉静。 这名老者,面相阴骘,仿佛天生便带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威严。他的皮肤如同经过岁月洗礼的古铜,皱纹深刻,宛如沟壑纵横的山川,记录着无数风雨岁月。一双眼睛深邃而明亮,宛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沧桑。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不可言喻的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他的身材瘦削而挺拔,仿佛一棵历经风雨的老树,虽已年迈,却仍屹立不倒。身上穿着一件青灰色的长袍,看似普通,却透着一股深沉的气息。长袍的袖口和领口处,绣着复杂的图案。精致而生动。 老者的步伐从容而稳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的心上,令人感受到一种沉甸甸的厚重感。他走到曹宫齐面前,微微低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启禀大人,有要事相商。” 曹宫齐看见老者走出,阴沉的脸上立时浮现出柔和的笑容,柔声道:“荣老,你有何事相商。” 这名老者便是与曹宫齐狼狈为奸的荣文鹤,表面正派,暗里阴险,他朝曹宫齐抱拳致敬,狠毒道:“禀告大人,洛州城富商周元文占良地千亩,此地位置极佳,可将其征收,造豪屋良舍,再以高额之价卖之周元文及附近富商,我等便可获取巨利。” 曹宫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他心中暗自盘算,周元文乃是洛州城的巨富,所占之地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若能将此地征收,再借此机会谋取巨利,自己的财富必将更上一层楼。然而,他也深知此事并非易事,需要精心策划,方能万无一失。 曹宫齐与荣文鹤乃转入密室,二人开始在密室中密谋。曹宫齐沉思片刻,道:“荣老,此事若想成功,必须步步为营,不可有丝毫疏漏。”荣文鹤点头称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道:“大人英明,我有一计,可保万无一失。” 曹宫齐闻言,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老有何妙计?”荣文鹤微微一笑,道:“我们可暗中散布谣言,称周元文所占之地乃是风水宝地,能聚财纳福。再暗中勾结一些官员和富商,制造抢购之势。届时,周元文为了保住这块宝地,定会不惜一切代价。” 曹宫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他深知荣文鹤此计毒辣,却也十分有效。只要计划得逞,自己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他拍了拍荣文鹤的肩膀,笑道:“荣老,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只要计划成功,我绝不会亏待于你。” “是,大人,能为大人效劳是下官的荣幸,下官最近从西域挑选得数十名姿色艳丽的美人儿,她们能歌善舞,才艺出众,特献于大人。”荣文鹤谄媚地笑道,“希望大人笑纳,为府上增添几分色彩。” 曹宫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对于美色向来是来者不拒。然而,他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想要看看荣文鹤还能有何等手段。 荣文鹤见状,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表面上却更加恭敬。他深知曹宫齐的喜好,于是开始详细描述这些美人儿的容貌和才艺,试图勾起曹宫齐的兴趣。 “这些美人儿中,有的肤如凝脂,有的眼若秋水,有的舞姿翩翩,有的歌声婉转。”荣文鹤滔滔不绝地说着,仿佛这些美人儿就在他的眼前翩翩起舞,“她们不仅容貌出众,更有着过人的才艺和智慧。大人若是喜欢,她们定能为大人带来无尽的欢乐。” 曹宫齐听着荣文鹤的描述,心中不禁有些意动。他想象着这些美人儿在府上翩翩起舞、歌声婉转的情景,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荣大人果然有心了。”曹宫齐终于开口,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满意,“这些美人儿我就收下了,你也算是为我立了一功。” 荣文鹤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躬身谢恩。他知道,自己这次阿谀谄媚的手段又成功了。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因为他知道,在官场中要想立足,就必须不断地阿谀谄媚、攀高结贵。 这就是荣文鹤的生存之道,也是他在官场中游刃有余的秘诀。他深知,只有不断地阿谀谄媚、攀高结贵,才能在这个充满权谋和利益交织的官场中立足。而他,也将继续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直到达到自己的目的。 “荣老费心费神,本官心领,荣老若无他事,本官要去玉女宫歇息。”曹宫齐的面上浮现一丝好色之意。似乎已看见玉女宫中众多女子娇美的玉容及婀娜的身姿。 荣文鹤心领神会,乃抱拳告退,退出密室… 第24章 突发意外 明月高悬,夜色笼罩下的洛州城,静谧而清宁。月色如水,轻轻洒落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华。微风拂过,带来远处河水的潺潺声,与城中的更鼓声交织成曲,悠扬而深远。 城中古木参天,郁郁葱葱。树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坚固的城墙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沧桑,城楼上,灯笼摇曳,发出柔和的光芒,为夜行人指明方向。 街道两旁,古色古香的店铺鳞次栉比。有的店铺已经打烊,门窗紧闭,静静地守护着白日的繁华;有的则还亮着灯火,透出温暖的光晕。偶尔有行人匆匆而过,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打破了夜的寂静。 鬼蛟身穿夜行衣,怀抱婴儿,御剑飞行至景阳殿玉女宫的上空。 宫中的女子皆已睡去,鬼蛟御剑飞行至众女子入寝的偏殿,降至偏殿大门窗户前,收起飞剑,从怀中摸出一包迷香,以竹筒捅破窗户纸,将迷香吹入窗户内,将偏殿内的众女子迷晕。 而后,她口含清神药,怀抱婴儿,推门进入寑殿内。 寑殿内的众女子皆遭迷晕,躺于被褥内,鬼蛟乃将她等的被褥揭开,从腰间取出小刀,解开她等的衣衫及肚兜。 然后,看着怀中正睁着大眼睛看她的婴儿道:“小祸害,我让你尝尝乳汁的味道,去吧,去吸食这些乳娘的乳汁,使你的身体迅速的长大起来。” 而婴儿却在她的怀中微微乐笑,毫无动作。 鬼蛟大感奇特,忽然想起婴儿吸食人的魂魄与邪念之时,眼睛会发红,出现魔怔。应当激化他,使他魔变。 鬼蛟开窍,乃激化婴儿道:“小祸害,你可知道这些乳娘是从何处而来,这些乳娘是曹宫齐从天下各地掳劫而来,曹宫齐将她等的父母杀害,弄至她等家破人亡,她等命运悲苦,凄惨可怜。” 果然,婴儿听闻,纯洁善良的神情立时变化,双眼变红,出现邪异之状。 鬼蛟满意,就见婴儿从她的怀中飞升起来,飘飞往众女子身前,趴伏在她等的胸脯之前,吸吮起乳汁,片刻之间便将众数百名女子的乳汁吸尽。吸饱喝足,神情恢复正常,便飞回鬼蛟怀中,酣畅大睡。 鬼蛟见婴儿入睡,便准备抱他出门,御剑飞回血毒宫,明晚再来。 然而出门之时,鬼蛟意外触碰得门旁的一根红线,立时景阳殿内铃声大作。竟是发警机关。 鬼蛟愣住,大感愕然,未料曹宫齐如此警觉奸诈,竟设如此警觉机关,想必他恶事做尽,心中虚怯,怕遭人报复,因此设此机关,以防意外。 景阳殿内灯光倏亮,万火齐明,人声嘈杂沸腾,无数的官兵闻警而动,蜂拥而至,朝玉女宫奔来。 实在是她太大意了,鬼蛟心知不妙,她不敢久留,慌忙奔出门口,御剑飞空,逃离景阳殿。 夜空中,银月如盘,皎洁的光芒如水般洒落,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清冷。寒风凛冽,吹拂着鬼蛟的衣袂,发出猎猎之声。鬼蛟怀抱着婴儿,御剑而行,穿梭在云层之上。 尽管身处高空,她的心中却是波涛汹涌,难以平静。她知道,自己此次的行动已经暴露,曹宫齐那老狐狸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路,将更加艰难,每一步都可能是生死之间。 就在她心中思绪万千之际,后方忽然传来阵阵喊杀声,震彻云霄。鬼蛟心知不妙,曹宫齐果然已经派兵追来。她不敢恋战,加快御剑速度,朝着景阳殿宫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就在鬼蛟即将抵达景阳殿高大的宫门前之时,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忽然闪临宫门的宫顶之上,挡住了她的去路。那身影身穿金色铠甲,头戴玉冠,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 “贵客来临,未让我曹宫齐尽地主之谊,实在有失礼数。”一道阴沉浑厚的声音从身影的口中传来,如天荡激雷,响彻虚空。 鬼蛟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是曹宫齐的声音。 “曹宫齐,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便在此了结!”鬼蛟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准备与这强大的对手展开一场生死对决。 曹宫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便能与我抗衡?今日,你插翅难逃!” 鬼蛟毫不畏惧,她冷然一笑:“曹宫齐,你虽贵为洛州城之主,却行事阴险,欺压百姓。今日我便是要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言辞犀利,针锋相对。他们的言辞,如同两把锋利的剑,在空中激烈碰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随着言辞的深入,两人的气息都越来越凌厉。 曹宫齐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剑发出耀眼的金光。他心中默念剑法口诀,瞬间,一道金色的剑气凝聚而成,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鬼蛟呼啸而去。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切开,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鬼蛟见状,眼神一凝,身形急速闪避。她身体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剑气。同时,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自己高深的毒术功法。一股股黑色的毒雾从她掌心升腾而起,迅速扩散,将周围的空气染得一片漆黑。 曹宫齐见状,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毒雾非同小可,一旦触碰,即便是他这样的体内灵气深厚的人也难以抵挡。他迅速催动体内仙气,形成一道金色的护罩,将自己牢牢护在其中。 然而,鬼蛟的毒术并非只有这些。她身形一晃,竟化作数道残影,从不同方向朝曹宫齐攻去。每一道残影都携带着致命的毒雾,让人防不胜防。 曹宫齐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比想象中要艰难。但他并未退缩,而是催动剑法,与鬼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剑气与毒雾交织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每一次交锋都让人心跳加速,每一次闪避都让人惊叹不已。在景阳殿的上空,毒术与剑法的较量成为了最惊心动魄的战斗。 第25章 修炼境界 天地混沌,风云激荡。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天地间的力道都在此刻汇聚。狂风呼啸,卷起漫天尘土,天地间一片昏暗。 鬼蛟躲开曹宫齐一道狂猛凌厉的剑气攻击,双眼愤恨,怒目瞪视曹宫齐,心中的怨恨如滔天洪浪,想起她的家破人亡,她恨不得将曹宫齐千刀万剐,以报仇雪恨。 她悬浮于虚空,快速地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将怀中婴儿缠绕,背于背上,而后,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咒道:“冥冥幽神,忧徨惑诡,鄙封忌魁,百无所煞,毒魂狂澜,起。” 毒魂狂澜,顾名思义,这部功法以毒为魂,以狂澜为力。它要求修行者必须先在体内孕育出剧毒之魂,再以这剧毒之魂为引,驾驭天地间最为狂暴的神力——狂澜之力。一旦功成,修行者便能化身为毒魂狂澜的主宰,掌控生死,颠倒乾坤。 然而,毒魂狂澜功法的修行之路却充满了艰辛与危险。它要求修行者必须具备极高的天赋和毅力,还要能够承受住剧毒之魂的侵蚀和狂澜之力的冲击。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走火入魔,魂飞魄散。 鬼蛟经过千辛万苦修炼成此功法,就是想找曹宫齐报仇。 只见她的身体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狂澜,如山洪般,朝着曹宫齐狂猛地席卷而去… 人的修炼由身体开始,人自一出生,身体之中天然的便含有精,精生力,而修炼的开始便是通过一些武技基本功的锻炼先将骨骼筋脉强化,将力炼化成劲,此时可练拳脚功夫,强身健体,对阵一般凡夫俗子。 劲由弱到强分为弱劲,长劲,裂劲,强劲,硬劲,软劲,待身体强壮坚硬,乃通过呼吸吐纳之内功修炼法,修炼内功,炼精化气,将劲转化成气,俗名气功,此时可修炼一些内功技法,对阵一些内功高手。 气功由弱到强分为初气,浊气,中气,戾气,高气,狂气,霸气,意气,修炼到意气,身体转化成道体,乃炼气化真,通过意识与意念修炼之功法,修炼真气,此时可藐视一切内功高手,与道争锋。 真气由弱到强分为散气,合气,凝气,聚气,罩气,暴气,崩气,灭气,罡气,修炼至罡气,身体转化成灵体,乃炼真化灵,修炼灵气,此时已可通灵传意,变化意识,如人功法之变,可御剑飞行,可隔空取物,可以意杀人,自然生灵如,猪,牛,狗,羊,鸡,狐,狼,豹,狮等,可化妖,邪人可化魔。 灵气由弱到强分为涟,波,澜,涛,浪,洪,潮七大境界,修炼至潮的境界,身体转化成术体,乃炼灵化术,修炼术气,此时已初具变化之法,如身体之变,万物形体之变,点石成金,化男为女,变狗为猪,变木为剑等,自然生灵如,猪,牛,狗,羊,鸡,狐,狼,豹,狮等,可妖化成精,变化成人,邪魔则更是变化多端。无迹无形。 而炼成术气后,再经历筑基,开光,融合,心动,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等修炼历程便可修炼出仙气,仙气经过纯净,由有形变无形,终成法,此时万物亦是各成其法,鬼成鬼法,邪成邪法,魔成魔法,妖成妖法,怪成怪法,道成道法,诸法归类,各得其所。 而成仙之后,因法力强弱,分别则不同,大致分为鬼仙,幽仙,冥仙,人仙,凡仙,道仙,圣仙,神仙,等八大层次,神仙之上,乃是土,火,水,木,金五大克仙,克尽天下万物,无所不能。修炼出克仙,乃炼神还虚,修炼出天蕴,当今天帝便是天蕴境界。 天蕴蓬勃无穷,分为天沉寂,天平静,天积蓄,天意生,天观看,天思虑,天感悟,天荡漾,天汹涌,天爆发等九重天,修炼至九重天乃可唤醒天魂,开启天魂之怒,天魂之怒的爆发方式名为啸,一啸灵识荡,二啸霹雳叱,三啸山河震,四啸世间裂,五啸天地崩,六啸宇宙毁,七啸尽空无。天魂一怒皆清净。 鬼蛟而今的功力修为已达至灵气段——澜的境界,因而她发出的气机形态,便是澜的形态,犹如江河水面的波澜,蕴含汹涌澎湃之势,朝着曹宫齐覆盖。 风云变色,曹宫齐站在狂风肆虐的宫门顶上,目光凝重地注视着鬼蛟。他的脸色阴沉如水,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未曾想到,鬼蛟的修为竟已突破至澜的境界,而他自己却还停留在涟的阶段,两者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鬼蛟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一股股磅礴的灵力汇聚成无形的巨浪,向着曹宫齐席卷而来。那狂澜之中,似乎隐藏着万千魂魄的哀嚎,凄厉而摄人心魄。在这股力量面前,曹宫齐感到自己如同一片孤舟,随时可能被狂澜吞噬。 然而,他知道,此刻逃跑已是无望。他紧咬牙关,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决定硬扛这一击。他调动全身灵力,凝聚成一道璀璨的光幕,试图抵挡那汹涌而来的狂澜。 光幕与狂澜的碰撞,犹如天崩地裂般壮观。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光幕剧烈颤抖,但却始终未能被狂澜攻破。曹宫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知道自己还有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抛开长剑,双手也结起玄印,开始催动龟壳大法。他的身边逐渐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那光芒中蕴含着强大的生机与希望。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光芒也越来越盛,最后化作一道璀璨的剑芒,直冲云霄。 剑芒与狂澜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一时间,整个天地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所震撼。在碰撞的中心,曹宫齐与鬼蛟的身影交错而过,各自倒飞出去数丈之远。 曹宫齐落地的瞬间,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一线生机。而鬼蛟虽然未受重伤,但眼中也闪过一丝惊惧之色。她没想到,曹宫齐竟然能够抵挡住自己全力一击。 她不甘心,决意再次发动猛烈攻击,将曹宫齐杀死,不杀死曹宫齐,她誓不罢休。 第26章 心头之痛 夜色如墨,深沉如古老的潭水,狂风如野狼般在黑暗中咆哮,吹卷着天地间的万物,一时之间,整个天地仿佛都被这股动荡所笼罩。 鬼蛟站在夜色中,她的眼神如寒冬中的冰锥,恶狠狠地瞪着不远处的曹宫齐。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满,为何老天如此不公,如此不仁?为何要让这个恶人死里逃生,没有粉身碎骨,丧命而死? 她的手指微微颤动,似乎还想再次施展杀手击杀曹宫齐。然而,她心里清楚,那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四面八方,曹宫齐的手下正如同饿狼般围拢过来,她若再不逃走,必将陷入这重重围困之中。 败倒地上的曹宫齐看出鬼蛟的顾虑,乃悠然自得地从地上站起来,他知道鬼蛟已再没机会杀他,便得意地看着鬼蛟冷笑一声,声音如同寒风般冷冽:“鬼蛟,你以为你还能逃脱吗?虽然你的修为高,但我人手众多,你难以逃脱,你还是自尽吧,下黄泉去陪你的夫君与孩儿,他们已思念你十多年,饱受思念煎熬,极为悲苦,你就那么忍心看着他们受思念折磨,而冷漠无情,且你活在世上,每日也是受思念折磨,天天想着报仇,活得痛苦难受,烦愁无比,不如一死,以得解脱!” 听闻夫君孩儿,鬼蛟的心头猛然一震一痛,悲伤之情溢满周身,难以自抑。 虽然她知道这是曹宫齐卑鄙的激将法,破她心境,使她不能冷静平定,寻找逃生之机。 但夫君孩儿一直是她的软肋,是她心底最深沉的痛,她永远难以忘怀,一提及便会悲伤万分,难以理智,冷静。 她想纵情大哭,宣泄心中的悲伤,如曹宫齐所言,她这十几年来每天确实想着夫君孩儿,想着报仇,每日都以泪洗面,过得痛苦,生不如死。 但她知道自己要振作,要坚强,要忍受,如果不能坚强与忍受,她便永远都报不了仇,死很容易,活着却很艰难,只要她大仇得报,她死又有何憾。 想到此,她忽然清醒过来,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露破绽,以免为曹宫齐所乘,取自己性命。 她努力告诫自己不要悲伤,要坚强,要镇定,要杀出重围,获取生机。 她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隐藏起心中所有的情绪,看着曹宫齐那令人痛恨的面目,她变得凶狠恶厉起来。 只要今晚逃出去,早晚她要让曹宫齐丧命。 她没有回答曹宫齐恶毒的言语,她只是紧紧地盯着曹宫齐,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她的手指再次微微颤动,似乎在寻找着突破重围的间隙。 她深吸一口气,身体猛地冲向曹宫齐。 她的动作迅猛而凌厉,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夜空。她的手指如同利刃般尖锐,直取曹宫齐的咽喉。 周身的狂澜迅速爆发,如大浪般覆压向曹宫齐。 然而,曹宫齐并非易与之辈。他身形一闪,便躲过了鬼蛟的狂猛覆压,闪身逃离数丈之外。他冷笑一声,挥手之间,手下们如同饿狼般扑向了鬼蛟。 鬼蛟身形灵活,左躲右闪,躲避着敌人的攻击。然而,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否则必将陷入重围之中。 她眼神一凝,身形猛地冲向一个看似薄弱的敌人。她的手指如同利刃般划过敌人的咽喉,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鬼蛟借助这股冲力,身形一跃而起,向着曹宫齐的方向逃去。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曹宫齐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鬼蛟竟然还能突破重围。他迅速挥手,手下们如同潮水般涌向鬼蛟。 然而,鬼蛟并没有停下。她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在夜色中穿梭,躲避着敌人的攻击。她的手指微微颤动,依旧在寻找着逃生的间隙。 她心中忽然生出一计,突然使出魅影神功,虚化自己的身躯,消失不见,悄悄地闪往曹宫齐的身后,实施突袭。 曹宫齐见她消失不见,内心惊惧,立时提高警觉,防范着她的偷袭。 忽然,他感到头顶上空凉风习习,立时惊诧,急忙移身,闪离一旁。 鬼蛟丰劲的身形闪现,左手呈爪抓空,没有杀得曹宫齐。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但理智告诉她,此时必须选择逃离。她环顾四周,寻找着逃离的方向。然而,就在这时,只见虚空之中,十几道身影如同鬼魅般降临,他们身形矫健,气势如虹,直接降临在曹宫齐的身侧。 这十几道身影,每一个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他们的眼神冷冽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鬼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她知道,这些人都是高手,而且其中还有一位,更是让她心生忌惮。 那位高手,正是荣文鹤。他站在众人之中,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人心。鬼蛟知道,若他现身与曹宫齐两人联合攻击她,她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鬼蛟并没有退缩,她深吸一口气,准备面对这一切。她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她还有命在,就有报仇的机会。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知道,此时必须保持冷静,寻找逃离的机会。 她的眼光不断地在四周游移,寻找着逃跑的出路,曹宫齐身侧的十多名高手仗着人多势众猛然出手,攻袭她而来。 身后无数的官兵则挥动着手中的兵器,喊杀着朝她冲来,她立时陷入重重围困之中,形势危急。 她冷静异常,果断出手,手指掐诀,口念咒语道:“阙魂破煞,魑惘惑灵,荼蛊糜心,针锋相对,鬼火澜针,出。” 就见虚空之中,红光闪耀,无数细小的带火银针闪现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飞快地朝曹宫齐等人疾射而去。 鬼蛟也想借着这一时机施展魅影神功逃去。 然而就在此时,异象突显,只见她背后一直沉睡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眼中闪烁妖异的红色光芒,趁她与曹宫齐等人对战,无暇分神,未留意之际,挣破她捆缚的布条,飞身飘至空中,身上光芒大盛,刹那间,幻化出无数婴儿身影,铺天盖地,遍布景阳殿的上空。 第27章 绝境逢生 人总是喜欢争强好胜,恃强凌弱,遇到自己痛恨的人,总是想将其置之死地,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哪怕自己已获胜,哪怕自己将别人欺负得惨烈不堪,仍毫不仁善,仍要得寸进尺,咄咄逼人,不肯善罢甘休。 曹宫齐的十余名手下便是如此。他等气势汹汹飞扑鬼蛟,务要将她困住,将她置之死地,以绝后患。 却不想被鬼蛟爆射飞出来的,携带着强大灵力狂澜的鬼火澜针逼飞后退。 他等气急败坏,心有不甘,不肯善罢甘休,欲飞身再战,杀鬼蛟一个尸骨无存。 鬼蛟却施展出魅影神功,消失身形,准备悄无声息飘飞于虚空,御剑飞行而去。 一旁之荣文鹤见鬼蛟消失不见,微一惊愕,旋即面露不屑,鄙视道:“魅影神功,雕虫小技,骷髅追魂手,去。” 骷髅追魂手,乃是一种极为诡异的功法。它源于古老的幽冥之地,传闻中是由一位冥界强者所创。此功法以阴冷、狠辣着称,修炼至大成,一掌出,便可夺人魂魄,让人魂飞魄散。 荣文鹤修炼此功法已有数十年,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他此刻所施展的骷髅追魂手,不仅速度极快,而且蕴含着极强的灵魂攻击。即便是鬼蛟所施展的魅影神功,也难以完全抵挡。 只见他双手翻绞,周身立时散发出强大的灵力波动,竟是灵气段——涛的境界。 他一掌击出,掌间瞬间幻化出七八个骷髅头,带着狂暴的灵力涛浪朝鬼蛟消失的地方追去。 而后,他凌锐的双眼便看见了满天飘浮的婴儿身影,立时瞪目震撼,惊讶地望着天空。 曹宫齐,以及他的十余名手下,及景阳殿内成千上万的士兵,皆看着这一震撼的景象,目瞪口呆,惊奇万分,一时之间竟忘记追杀鬼蛟。 七八个骷髅头在虚空三丈之处将一道虚影截击住,鬼蛟窈窕的身影被迫显现出来,她异常愤怒,运起周身灵力,双掌猛烈击出,直击七八个骷髅头,却被七八个骷髅头强烈的灵力涛浪给震退逼回地面。 她慌然惊惧,心道要糟,却见地面众人出奇安静地看着天空,不知天空有何玄异。 她大感奇特,心中好奇,乃警惕地朝天一望,立时骇然。 只见天空密密麻麻地布满婴儿魔化后的身影,声势浩大,如狂风暴雨,骤然欲临。 荣文鹤与曹宫齐首先感觉到不妙,回过神来,避退在十几名手下身后,且暗自凝聚功法,准备一见时机不妙,便飞身逃离。 果然,就见虚空中飘满的婴儿一声声凄厉阴森的尖叫。声震云霄,颤人心扉,使人魂胆俱丧。 而后,在众人恍神之际,他等闪电般飞移而下,飘飞至成千上万的士兵额头前,妖异的红色双眼散发出邪异的气息,将众官兵的意识迷惘祸乱。 众官兵的神情立时恍惚迷乱,放弃抵抗,邪异的婴儿们便张开小口,吸收着从他等头颅内飘飞而出的邪念黑气,那黑气仿佛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恶念与恐惧,被婴儿们无情地吞噬,瞬间那些官兵便被吸干,化成灰烬,消失在天地之间。 “分身,分身,他竟神奇地变化出分身。我的小祸害,你太厉害,太神奇了,竟能奇妙的变化出分身。实在太令人意外了。”鬼蛟愕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忽然反应过来,婴儿竟然意外地变化出分身之术,她的神情立时变得欣喜与兴奋,激动地大叫着。 分身术。乃是一种玄妙莫测的法术,古时的轩辕黄帝曾习得此术,黄帝在战胜蚩尤之后,深感人间疾苦,遂以天地之精华,结合自身修为,习得这门惊天动地的分身术。 分身术之玄妙,非寻常人所能想象。修炼此术者,需具备极高的悟性、坚定的意志和纯净的灵魂。一旦修炼成功,便能在瞬间化出千万分身,每个分身都拥有与本体相同的实力与记忆,仿佛千军万马般威猛。 鬼蛟记得鬼八荒曾向她讲解过分身之术,她道:“分身之术,乃天地之精华所凝,非人力可为。修炼此术者,需沐浴月光,吸纳星辰之力,方可沟通天地,化出分身。分身一出,如虎添翼,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鬼八荒还言,分身术的最高境界,是能够分出万千身影,每一个身影都拥有与本体相同的实力和智慧。这些身影可以在世间任意穿梭,执行本体所下达的任何命令,如同影子般忠诚。 鬼蛟自问自己的身体非天地精华所凝,修炼分身术实在是痴心妄想,这婴儿天魂寄生,天然的天地精华所凝,因而修炼分身术有莫大的机缘。 只是没想到,他没有经过心法口诀的修炼,便天然神变,奇妙灵通的使出分身术,实在令人意外。 鬼蛟被婴儿的奇妙玄异深深震撼,她知道婴儿还会有更多的奇异玄妙出现,她期待着婴儿给她更多的惊喜。 但是现在,她只想着婴儿帮她将曹宫齐,荣文鹤,及他等的走狗,官兵,这一大帮黑恶势力消灭干净。以出出她心中的这口恶气。 天无绝人之路,方才她被荣文鹤的骷髅追魂手逼回地面之时,她曾绝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竟没想到婴儿神奇灵变,救她出绝境,还给她反击之机,她实在是惊喜异常。 她心中生出强大的战胜信心,欢悦地看着满天婴儿吸食众官兵,发疯似地癫狂道:“吸吧,尽情地吸吧,我的小活害,将这些世间恶魔通通地吸干尽。为那些无辜受迫害,惨死的冤魂报仇。” 满天的婴儿似乎受得她的言语所激,变得更加疯狂暴烈起来,凶狠地吸食着众官兵,毫不留情。 其余官兵及荣文鹤与曹宫齐等人,见势不妙,纷纷逃离。 鬼蛟凶恶的目光一扫,看向曹宫齐与荣文鹤飞身逃离的身影,心中的愤恨迸然爆发,发狠怒杀,咬牙切齿地道:“我的小祸害们,去将那两人给我吸干尽,我要让他们在这世间消失,彻底地消失,再难为恶。” 第28章 人的意志 世间之人,每日活得劳累,皆想着如何赚钱,谋取生存。 而曹宫齐与荣文鹤此刻却只想着,如何逃命,谋取生存,满天飞舞的婴儿身影如索命恶鬼,吸收着成千上万的士兵的魂魄,顷刻之间,已吸收得一半士兵的魂魄,不消片刻,即可将所有士兵的魂魄吸收完,曹宫齐与荣文鹤自恃自己功法高强,却也无法能将如此多的婴儿分身消灭完,即使能够消灭一些,却也需要损耗巨大的功力。待精疲力尽,鬼蛟则可以逸待劳,趁虚而入,将他等斩杀,一网打尽,而报仇雪恨。 两人奸诈狡猾,心内明智,不能盲目与婴儿相斗,损耗功力,要保存实力,保命,逃命要紧。 两人仓惶逃窜,余下十多名手下奋力抵挡婴儿。 俗世之中,人有高低贵贱之分,世人愚昧,受得人钱财,便要替人卖命,挡祸消灾,殊不知生命才是人最宝贵之物,一旦人死命亡,纵使有通天的富贵,钱财满山,亦无济于事,无法享用。曹宫齐与荣文鹤两人的十余名手下便是认钱不要命之人,对两人盲目地忠诚。 满天婴儿狂飞而来,十余名手下便奋然抵挡,使出各自的功法抗击婴儿的吸收。 他等本以为可依靠自身强大的功力抵挡住众婴儿一阵,然后再想方设法逃离,却不知在众婴儿靠近之时,一股强大的阴沉气息便覆压而来,无形之中,自然而然地束手缚脚,使人浑身困弊,不能自主地去反应与反击,众手下骇然,心道要糟。 果然,就感觉神识与意念瞬间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侵袭,变得沉闷与封闭,迷惘与祸乱,懵懵然然,失魂丧志,毫不清醒,且头颅内有崩塌之感,似乎感觉满天充满亡魂的凄厉叫声,带着无尽的怨恨与极烈的残杀之气,撕心裂肺,破人心胆。 众杀手瞬间神魂游离,动弹不得。只能瞪着被迷惑的双眼,任由婴儿飞身至额头前,吸收他等的邪念。 “杀吧,杀吧。将他们通通杀光,吸光,留他们在世上也是祸害他人,助纣为虐,他们坏事做尽,丧尽天良,只有将他们通通消灭,这个世道才会清净,才不会有杀戮与欺压,贫苦与悲惨。”鬼蛟看着满天的婴儿疯狂地吸收着那些为非作歹的官兵与恶人,心里涌起痛快感,似乎平日积压在胸口的郁闷都彻底地发泄了出来,无限的畅快。 她的仇杀心大起,看着曹宫齐与荣文鹤逃离的方向,乃对着虚空中吸食的婴儿道:“我的小祸害,去将那两个罪恶滔天的恶人追上,将他等吸干。他们的手上沾满了劳苦大众的鲜血,恶贯满盈,去消灭他们,还世人一个公道。” 正在吸食的满天婴儿听闻,血红的双眼杀意大盛,身影一飘,急朝曹宫齐与荣文鹤追去。 而鬼蛟因有婴儿的相助,胜心大涨,见上万的官兵与十余名手下已遭婴儿消灭殆尽,心中再无顾虑,追在婴儿身后朝曹宫齐与荣文鹤追去,她想要手刃曹宫齐与荣文鹤,想体会那种亲手杀死仇人的痛快感,同时也止息她的夫君与孩儿在九泉之下的怨恨。 她已隐忍了十多年痛不欲生的日子,今日有机会报仇,她怎能错过。 曹宫齐与荣文鹤亡命飞逃,听见身后手下人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少 ,他等便知道他等的手下已被婴儿吸食完,他等而今只有亡命飞逃一途,才有机会保命,不然被婴儿追上,他等凶多吉少。 他等心内对鬼蛟生出深深的恐惧与几分敬畏之心,这女人心智确实强大,能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十几年,不懈奋进与修炼,终修炼成强大的功法,回来寻他等报仇,可知她这十几年忍受了多少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才达至今天的境界。 人的意志可以坚强到何种程度,实在令人难以想象。有些人,家境贫寒,饥肚饿腹,为了能够活下去,吃草,吃树根,甚至吃土,即使食物吃下去很难受,也要强忍着吞下,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吞下,他们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想要活,想看看这个世间所有的一切,只要看够了,便会心无遗憾。有些人为了养家糊口,干着沉重的体力活,即使累到吐血也不管不顾,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付出能够养活几条命,再累再苦都值得,有些人为了能够救活生病的亲人,卖屋卖田,卖身卖血,倾尽所有,只为看到亲人病愈活命,重新舒展笑颜,有些人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即使遭遇挫折,遭遇失败,满身伤痕,心累疲乏,也不放弃,因为他们坚信愿望总有实现的一天,世间的所有人都在劳累中靠着坚强的意志活着,他们也曾在受伤过后独自哭泣,流下心伤的眼泪,但哭过之后,缝合伤口,他们依然坚强,他们知道老天爷不会同情眼泪,只会同情不仁,只有自己足够坚强,才不会被击倒。 鬼蛟是不会被轻易击倒的女人,曹宫齐与荣文鹤这样想着,且害怕着她不知从何处修炼得如此强大的婴儿,如邪灵恶鬼,杀人灭命如吹灰呼气,轻易无比。他两人手下三万兵马顷刻之间便遭吸食殆尽,如此毁灭之力,实在可怕。 曹宫齐与荣文鹤两人终尝到被人追杀,生命危亡的滋味,但他两人是贪生怕死之辈,不愿轻易伏诛,乃顾命反击。 荣文鹤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脱下身上的长袍,瞬间,一股蓬勃的气息从长袍上散发出来。他口中念诀,声音低沉而有力:“祈舍契骨,灵载俱空,神斗成形,遮天蔽日,迎风袍,涨!”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那件长袍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一般,瞬间涨大,化作一道巨大的屏障,将两人笼罩在内。那屏障如同一片巨大的天幕,迎风而立,遮天蔽日,将外界的满天婴儿隔绝在外。 第29章 破罡神功 鬼蛟看着曹宫齐与荣文鹤两人使出法袍保护自己,知道他两人已彻底害怕,眼中露出鄙视的神色 ,杀死他两人的决心更加强烈。 “想通过法袍保护自己,实在痴心妄想。”鬼蛟乃使出破罡神功,决意破开荣文鹤的迎风袍,让婴儿飞进去,取他两人性命。 破罡神功。这部功法,乃是千年前一毒仙所创,传言能破万法、碎虚空,令人脱胎换骨,超凡脱俗。 破罡神功共分为九重,每一重都有不同的境界与玄秘。修炼此功,首先要打通体内的奇经八脉,使得天地灵气能够畅通无阻地流入丹田。随着功力的提升,修炼者会逐渐感受到身体内部的变化,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道在体内涌动。 在第一重境界中,修炼者要学会如何凝聚心神,将外界的天地灵气引入体内,化为己用。这一过程需要极高的悟性和耐心,稍有差池,便可能走火入魔。然而,一旦成功,修炼者的修为将突飞猛进,远超常人。 进入第二重境界后,修炼者开始领悟“破”的真谛。他们要学会如何运用体内的力道,打破束缚,突破极限。无论是肉身还是精神,都要经过千锤百炼,方能破茧成蝶,蜕变为更强大的武者。 随着修炼的不断深入,修炼者会逐渐接触到更高层次的精髓,在第三重境界中,他们需要学会如何操控天地之力,借助自然之力来增强自己的力道。这一过程需要极高的智慧和实力,只有真正领悟了天地之道的修炼者,才能在这一境界中如鱼得水。 当修炼者突破第四重境界时,他们已经掌握了碎虚空的力道。他们可以在一瞬间跨越千里之遥,甚至撕裂虚空,进入另一个虚空。这一境界的修炼者已经拥有了超越凡人的神力,成为了真正的毒仙强者。 第五重境界则是对心灵的洗礼和升华。修炼者需要将自己的心境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才能达到这一境界。在这一境界中,修炼者的心境如同明镜一般清澈透亮,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他们的修为也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峰,成为天地中的顶尖高手。 第六重境界是破罡神功的关键所在。在这一境界中,修炼者需要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融为一体,达到身心合一的境界。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发挥出破罡神功的强大威力。这一境界的修炼过程极为艰难,需要修炼者付出极大的努力和牺牲。 当修炼者突破第七重境界时,他们已经拥有了破碎苍穹的法力。他们可以轻易地摧毁一座山峰或一条河流,甚至可以影响天地的运行。这一境界的修炼者在天地中已经站在了巅峰之上,成为了无人能敌的毒仙。 第八重境界则是对生命的领悟和掌控。修炼者需要学会如何延长自己的寿命、增强生命力以及治愈伤病。在这一境界中,修炼者的生命力将变得无比强大,甚至可以逆转生死、起死回生。 最后一重境界是破罡神功的终极玄秘——破碎虚空、成就仙道。在这一境界中,修炼者需要将自己的神力和天地之力完全融合为一体,达到无我无他、无生无死的境界。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破碎虚空、成就无上仙道,成为天地中最强大的毒仙。 鬼蛟已修炼至破罡神功第二重境界,就是要运用体内的灵气破除束缚,突破极限。荣文鹤的迎风袍就是一种束缚,鬼蛟要突破他的束缚,取他性命。 就见她双手凝结成莲花印,指尖蓄积强大的灵力,张口大喝道:“破罡狂澜,爆。” 瞬即,她的双手莲花般推出,一股强大的犹如莲花般的灵力狂澜瞬间朝荣文鹤的迎风袍狂卷而去。 那灵力狂澜犹如千百朵莲花绽放,每一朵莲花都带着毁灭的气势。 往前疾飞的荣文鹤与曹宫齐感受到身后一股压迫的灵力气澜覆压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荣文鹤手中紧捏法势,身形一动,迎风袍瞬间更加鼓胀起来,仿佛化作一道坚不可摧的风墙。将他与曹宫齐罩于其内,他口中默念法诀,手上的法势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迎向那狂涌而来的莲花灵力。 两股灵力巨浪在空中激烈碰触,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莲花灵力与风墙相互撕扯,犹如两股狂暴的风暴在空中交织。整个景阳殿都仿佛在这股巨浪下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 鬼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双手再次凝结成莲花印,指尖的灵力更加狂暴。她口中念念有词“澜卷残云”,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无尽的威严。随着她的喝声落下,又一道更为强大的灵力狂澜朝荣文鹤狂卷而去。 荣文鹤咬紧牙关,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他紧捏法势,全力催动法诀,将迎风袍的灵力气涛发挥到极致。风墙变得更加坚固,仿佛能抵挡一切攻击。 两股灵力巨浪再次在空中碰撞,引发更为激烈的爆裂。整个景阳殿都在这股巨浪下剧烈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夷为平地。 然而,鬼蛟并没有停止攻击的意思。她再次催动体内的灵气,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强大的灵力狂澜接连不断地朝荣文鹤狂卷而去。每一次攻击都比前一次更加强大,仿佛要将整个景阳殿都夷为平地。 荣文鹤在鬼蛟的攻击下不断后退,但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他身形如风,在狂涌的灵力狂澜中穿梭闪避,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就在此时,鬼蛟突然停止了攻击。她看见荣文鹤的迎风袍破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几十个婴儿分身已经飞了进去。 她心中安定,乃深吸一口气,双手再次凝结成莲花印。这一次,她的指尖蓄积的灵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大。她口中念念有词“澜海无踪”,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决心。 她蓄势待发,朝迎风袍飞去,准备等婴儿吸食之际,对荣文鹤与曹宫齐发动致命的一击。 第30章 大仇得报 浓烈的杀气弥漫在景阳殿的上空,迎风袍内,曹宫齐与荣文鹤正竭尽所能地保持清醒,汇聚全身功力地抵抗着数十名从缺口处涌进来的婴儿分身强大的意识麻痹之力。不使自己被疑惑,而被众婴儿吸食邪念。 而此时,鬼蛟飞身闪至,趁两人与众婴儿分身僵持之际,猛然出手,发动攻击,双掌击出早蓄势待发的灵力狂澜,朝两人迅猛击去。 曹宫齐与荣文鹤两人欲出掌反击,奈何神志受婴儿分身所制,动弹不得,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蛟强大的灵力狂澜猛袭而来,冲击身躯,立时五脏六腑崩裂,口吐鲜血,暴毙而亡。 众婴儿分身立时将他等围住,瞬间将他等吸干成灰烬。 鬼蛟如释重负,满心欢喜,禁不住嚎啕痛哭起来:“夫君孩儿,我已替你们报仇,手刃曹宫齐与荣文鹤之命,你们九泉之下可安息也。” 此时,她的心中已再无遗憾。准备抱着婴儿回血毒宫。 天空沉寂下来,满天的婴儿分身忽然回归至一名婴儿身上,静静地飘飞回鬼蛟怀中,鬼蛟疼爱地抱他入怀中,感激道:“小祸害,多谢你,今晚要不是你大发神威,我还报不了仇。” 婴儿邪异的神情恢复纯洁的面容微微一笑,无限温暖。 鬼蛟发觉他似乎又长大了许多,抱着他,准备御剑飞回血毒宫,忽然想起景阳殿内的那数百名乳娘,她便想着带那数百名乳娘回血毒宫,好喂养婴儿。 但这么多乳娘,又不会功法,如何带回血毒宫,这么多人走在路上,声势浩大,必会引起人注意,滋惹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这么多人,需要耗费巨大的物资供养,如何去寻求巨大的财力物力供养她等。 鬼蛟有所犯难,忽然想起曹宫齐与荣文鹤收刮得无数的民脂民膏,可以将他等的财物洗劫一空,一些发散给百姓,另一些用来供养这数百名乳娘,而且这数百名乳娘带回血毒宫后可以让她们栽种农桑,自食其力,自己养活自己,不用耗费巨大的物资供养,实在乃一完美之计。 但她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不妥,忽然她心中生出一计,决意将此事报与鬼八荒知晓,让她易容成曹宫齐坐镇洛州,而后再请鬼八荒派人易容成荣文鹤安抚荣家,如此,这数百名乳娘便不用带走,血毒宫亦可增添一大势力,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鬼蛟心中谋定,乃想着先以迷魂散迷晕曹府上下大大小小之仆人,待鬼八荒来至以后,再行计议。 而后,她便从衣衫内取出一根细小的竹管,搁至嘴边,朝天空一吹,一道白色的烟雾便从竹管内飘飞往天空,在微风的吹拂下,飘散往四周。 鬼蛟吹出几道白烟,感觉差不多之后,便手捏剑指,以指尖指往眉心,口中念诀道:“心意合一,千里传音,送。” 她凝聚神识,头中的意念飞往血毒宫,去感受得鬼八荒的气息及意念。 光念如转,她头中的意念瞬间传至数百里之外的血毒宫,鬼八荒瞬间感应得她的意念,乃与她通感,问道:“鬼蛟,何事,为何今日不见你在血毒宫?” 鬼蛟一听,心中明白鬼八荒在留心与关注她,观察她的动静,鬼八荒心内可能一直留意着血毒魔婴之事,因此随时可能留心与观察她,她一心一意炼化婴儿,忽略此事,因而鬼八荒今日便有此一问,想是鬼八荒心中有所猜忌与怀疑,想知道她的意图。 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与怀疑,便半虚半实地道:“回宫主,属下此刻正在洛州,曹宫齐的景阳殿内,有一事要向你禀报。” “洛州,你去洛州作何?你去寻曹宫齐与荣文鹤报仇,他两人功法高强,你如何与他等相斗,且我命令你负责炼化婴儿之事,你不炼化婴儿,竟擅作主张去洛州,不依法令从事,置若罔闻,我行我素 ,你意欲何为?眼中是否尚有我这宫主。”鬼八荒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不满之意。 鬼蛟已听出鬼八荒在置疑她,知再不能自以为是的自顾自行,还是要顺从遵守一点,不然惹得鬼八荒发怒,她必定难过。 因此,她乃谦低自守,恭敬答道:“回宫主,属下不敢,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绝无违逆之心,属下来洛州,正是因为炼化婴儿之事,并不是寻曹宫齐与荣文鹤报仇?” “为炼化婴儿之事?所为何事?”鬼八荒疑问道。 “回宫主,这婴儿天生怪异,所需甚大,属下为满足他之所需,特带他来景阳殿吸取曹宫齐所养之乳娘的乳汁,待他吸取完之后,属下欲带他回宫,却不想被曹宫齐的手下发觉,属下陷入重围之中,关键之时,此婴儿竟神奇变化,变化出无数分身将曹宫齐等人及他所有的官兵人马奇怪地吸干,而今景阳殿除曹宫齐的乳娘及无数下人外,曹宫齐,荣文鹤及所有官兵已尽被消灭,属下思议得一事,因此以千里传音之术特向宫主禀告!” “曹宫齐与荣文鹤等所有人尽被消灭,此事当真?”鬼八荒震惊道,感觉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质疑着鬼蛟在欺谎。 “此事当真,属下若有半句谎言,宫主可将属下斩杀,以示惩戒。”鬼蛟言之确凿道。 “真有此事,实乃意外之喜也,你所思议之事,是为何事?”鬼八荒言语之中有些许兴奋,镇定问鬼蛟道。 鬼蛟乃如实答道:“属下原本想将众乳娘带回血毒宫以便喂养婴儿,然而想想却觉得不妥,声势浩大,易引起正道门派的留意,滋惹麻烦,且耗费巨大的财力与物力,实为不智,思来想去,属下想得一计,乃是请宫主你易容成曹宫齐,坐镇景阳殿,掌管洛州,既增加我血毒宫的势力,又可得曹宫齐丰厚的财力,再以众乳娘喂养婴儿,炼化魔婴,他日,我血毒宫定可一血前耻,称霸天下。” 第31章 嫌贫爱富 人的野心是无穷无尽的,永远难以满足,但没有野心,人又能如何生存下去。 鬼八荒的野心便很强烈,听完鬼蛟的想法,她的心里便有些意动。她确实想称霸天下,最主要的是她想灭除正道门派,发泄心中的仇恨,她已受够正道门派的压迫,想推翻压迫,扬眉吐气,一舒心中的压抑,痛快一回。 但她不是急功近利,盲目糊涂之人,她理智沉着,谨小慎微,不敢凭鬼蛟的一面之词便轻易相信她,她心内有所思虑,乃冷静着答应鬼蛟道:“此事甚佳,我且遣容兰前来。” 鬼蛟一听,心中知晓鬼八荒是疑心较重之人,并无多想,听令道:“是,宫主。” 鬼八荒乃中止传音,鬼蛟乃抱着婴儿御剑飞往玉女宫,她大仇得报,心中已无遗憾,而今只想一心一意炼化婴儿,将他养大。 忽然,她怀中的婴儿双眼红光一闪,竟飞出她的怀抱,径直朝东方飞去。 洛州城中不远处的一座筑造奢华的豪屋内,明净的大堂灯火明耀,堂中央,一盏巨大的琉璃吊灯高悬,洒下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将整个大堂映照得如诗如画。地面铺着青石,光滑如镜,倒映着四周的景象,仿佛整个大堂都沉浸在一个宁静而晶莹的天地之中。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画面上的人物栩栩如生,仿佛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和心跳。画中的山水、花鸟,更是细腻入微,仿佛能闻到花香,听到水声。 大堂的四角,各有一根巨大的玉柱,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寓意着吉祥和富贵。柱子的顶端,镶嵌着金边,与琉璃吊灯的光芒交相辉映,令人目不暇接。 大堂之中,摆放着精致的桌椅,桌上摆放着茶具和点心,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宁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令人心旷神怡。 桌子的左侧,坐着一个面相愁苦的破落书生。他的面容瘦削,颧骨高耸,双颊深陷,仿佛经历了无尽的苦难与折磨。他的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忧郁,仿佛承载着世间所有的哀愁。他的双眼,深陷在眼窝之中,宛如两颗黯淡无光的黑珍珠,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迷茫。 他的头发,散乱而蓬松,犹如一团枯萎的野草,毫无生气。他的皮肤,苍白而干燥,仿佛经历了无数个风吹日晒的日子。他的双手,瘦骨嶙峋,青筋暴起,犹如两根枯枝,毫无血色。 然而,尽管他的外貌如此憔悴,但他的眼神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倔强的微笑,仿佛在告诉世人,他并未被生活打倒,他仍在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他的目光,凝视着前方的茶杯,仿佛在思考着人生的苦与乐。他的背影,孤独而落寞,犹如一幅凄美的画卷,令人感到无比的哀伤。 而在桌子的右侧则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此女子名叫婉儿,她的美貌如同春日的桃花,娇艳动人。 婉儿的容貌堪称绝世,皮肤白皙如玉,细腻得仿佛能透光。她的眼睛明亮如星辰,闪烁着聪慧与机敏。眉毛细长而弯曲,如同天边的新月,增添了几分妩媚。鼻梁挺直,嘴角常挂着淡淡的微笑,宛如春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她的头发乌黑如墨,柔顺地垂落在肩头,宛如一道瀑布。她常常以一根精致的玉簪轻轻挽起,展现出一种慵懒而优雅的风姿。每当她轻轻摇曳,那乌黑的长发便随之舞动,宛如黑色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婉儿的相貌虽美,却带着几分刻薄。她的眼神中常常透露出一种不屑与冷漠,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入她的法眼。她的嘴角总是挂着讥讽的微笑,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然而,正是这份刻薄与冷漠,让她更加引人注目。她的美貌与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在她的面前,众人皆要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了她那敏感的神经。 婉儿轻蔑地看着眼前落魄的书生,指着桌上的两张契约,一脸鄙夷道:“林风平,当年你爹与我爹指腹为婚,将我许配给你,是因为那时你爹家财万贯,富甲一方,而今你家道中落,食不果腹,教我怎能下嫁于你。你且将此契约婚书收回,签下此悔婚契约。而后你我两人再无瓜葛。” 林风平望着婉儿,苦涩地笑了笑,道:“婉儿,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婉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尖酸道:“林风平,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吗?如今你家道中落,连生计都难以维持,我怎能下嫁于你?你且将这份契约收回,签下这悔婚书,从此你我两人再无瓜葛。” 林风平沉默了片刻,他缓缓伸出手,想要接过那份契约。但他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他说道:“婉儿,你错了。婚姻之事,岂能儿戏?当年我爹与你爹指腹为婚,将我许配给你,那是两家人的约定,岂能因家境变迁而轻易毁约?” 婉儿冷笑一声,轻蔑道:“约定?那只是有钱人的戏乐而已。如今你家道中落,这约定还有何意义?你若是识相的话,就快点签下这悔婚书,免得我动手。” 林风平的脸色一沉,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坚持道:“婉儿,我林风平虽然落魄,但也是有骨气的人。这悔婚书,我绝不会签。你我之间的婚事,是两家人的约定,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林风平今生今世,非你不娶!” 婉儿听后,脸色大变。她万万没想到,落魄至此的林风平竟然还如此坚持。她愤怒地瞪着林风平,气愤道:“你!你这个顽固不化的书生!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挽回我的心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绝不会嫁给你这个穷酸书生!” 林风平望着婉儿愤怒的脸庞,心中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与婉儿之间的差距已经无法弥补。但他仍然不愿放弃这段婚姻,他挽留道:“婉儿,我知道我现在无法给你想要的生活。但我保证,我会努力读书,争取早日出人头地。我会用我的才华和努力来赢得你的认可。” 婉儿听后,冷笑一声。她说道:“努力?你以为努力就能改变一切吗?现实是残酷的,你这种落魄的书生,根本就无法在世道上立足。你与其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不如早点认清现实,签下这悔婚书,免得自取其辱。” 林风平听着婉儿的话,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婉儿心中的成见。但他仍然不愿放弃这段婚姻,他坚信道:“婉儿,你变了。你变得如此现实和冷酷。但我仍然相信,爱情是可以超越一切的。我会用我的真心和行动来打动你,让你看到我对你的爱。” 婉儿听后,不禁冷笑出声。她讥讽道:“爱情?你这种落魄的书生也配谈爱情?我告诉你,爱情在这个现实的世道中根本就不存在!除非你拿出五十万两银子,我或可改变心意,你若是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 “五十万两银子。”林风平心内一惊,望着婉儿冷漠的面容,心中一阵凄凉。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坚持也无法改变婉儿的心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两张契约,痛苦地看了起来。 第32章 毁尸灭迹 缓缓地将第一张淡红的婚约纸展开,淡红的颜色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已不再有喜庆之气,林风平艰难地看向纸上的内容,只见纸上写道:“晴阳繁空,光景灿烂,天道鸿年二月,林张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证书人,林金贯,张资合。” 一股酸涩之感涌上心头,看着婚约,林风平可以想象当年他爹与婉儿他爹指腹为婚之时欢乐喜庆的景象,而今这纸婚约却无比讽刺,似乎在讽刺人的不信义与薄情寡义。 林风平无奈笑笑,而后艰难地将婚书收下,婉儿看他将婚书收下,狡黠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意。 林风平的心,如同死灰般沉寂,仿佛沉入了深不见底的谷底。他的双手颤抖着,将那封悔婚之书缓缓展开。白色的纸张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每一道光芒都在无情地嘲笑他的悲哀。 他的目光沉重地落在那些字句之上,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头。“白纸退婚书,心事几多愁。昔日盟誓破,今朝情断绝。”这些字句如同冰冷的咒语,将他的情感冻结,将他的希望碾碎。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痛苦,但更多的是无奈和绝望。他想起昔日与张家小姐的盟誓,那时的他们曾誓言要携手共度一生,然而现在,这个誓言却已经被无情地打破。他想起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最深的痛。 “情愁寄纸笔,字里藏离别。”他苦涩地笑了笑,这些字句仿佛是他和张家小姐之间的最后一道纽带,而现在,这道纽带也已经被狠狠地撕裂。 他继续往下看,“自别前情深,如今已破碎。愿祝前程好,能觅真爱人。此书退婚意,绝情不再续。”这些字句如同利剑一般,一次次刺入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然而,最让他震惊的,却是最后的那句话。“且林家初时富贵,而今没落,有负我张家所期,枉费十几年心意,致使张家忍受心酸痛苦十几载,此番磋磨,需由林家偿付,念故交一场,只需林家之子林风平偿还白银三万两即可。” “三万两白银?”林风平震惊地重复着看着那几个字迹。三万两白银,对于现在的林家而言,无疑是天大巨资。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愤怒和不甘,他知道,这是张家在故意刁难他们,想要趁机敲诈他林家。 “好心狠之人,薄情寡义,背信弃义,巧立名目,狠心压榨,实在狠毒,欺人太甚,张婉儿我林风平实在想不到你竟如此心狠,不念旧情。我不会签此悔婚书。”林风平愤怒地看着张婉儿那张狠毒的脸气愤道。 “你当真不签?”一道奸恶的声音自大堂左侧的屏风后传来,林风平随声望去,就见一道精瘦的身影自屏风后走出来。淡须眉,细窄眼,面如贫土,乃是一名年约五十,面相奸诈的老者。 老者便是张婉儿的爹爹张资合,心狠手辣,阴险歹毒。 林风平硬气道:“不签。” 张资合眼神一狠,凶恶道:“来人,给我教训,教训这穷酸鬼。” 立时,无数凶神恶煞,手持棍棒的大汉涌入大堂之中,对林风平凶狠地施暴起来。他们的棍棒雨点般落在林风平的身上,每一击都让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张婉儿见得,立时惊慌,劝阻她爹爹道:“爹爹,务要下重手,惩罚一下即可也。” 然而,张资合却充耳不闻,他冷冷地看着林风平痛苦地挣扎,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在他看来,林风平的痛苦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林风平虽然痛得几乎无法忍受,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于这种残忍的施暴。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坚定地站立着。 大汉们见林风平如此倔强,不禁心生怒意。他们更加凶狠地挥舞着棍棒,试图让林风平屈服。然而,林风平却像是一尊石雕般屹立不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坚定。 张资合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林风平竟然如此倔强,这让他不禁感到一丝不安。然而,他很快便将这种不安抛诸脑后,他认为这只是林风平垂死挣扎罢了。 终于林风平倒在了地上,心中充满了不屈与怨恨,他在心中痛恨世间的黑暗残忍,咒骂着老天:“老天爷,为何你如此薄情,为何你不将那些恶人的命带走,让这个世间少一点不公,我恨,我恨,我恨世道无情。” 而后,他胸内一口气尽,暴目而死。 看见林风平暴目而死,没了动静,众凶恶的大汉才止住了施暴,还不泄气地踢了两脚。 张婉儿见状,惊骇道:“爹爹,他竟死了。” “我正是要他死,免得他对你纠缠不休。只要他一死,你就可以嫁给荣文鹤的大公子荣吉春,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张资合凶狠奸诈道。 “那如果官府追究,如何是好!”张婉儿看着林风平的尸首,心内有所愧疚,而后顾虑道。 “婉儿放心,你爹我早已报之荣文鹤知晓,且林家只剩林风平一人,杀他如杀死一条狗,不会有人理会,你就坐等荣华富贵吧。”张资合贪婪地笑道,狠毒的脸上充满了无情之色。 张婉儿有所顾虑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神情,欢笑着想象起她的荣华富贵来。再不顾忌林风平之事。 “将这穷酸鬼移至荒山野岭埋葬,记得毁尸灭迹,不留痕迹。”张资合威严地命令众凶神恶煞的手下道。 “是。主人。”众手下听命道,准备去移动林风平的尸首。 忽然,一道光影闪现在大堂上空。 第33章 悔不当初 堂上众人惊觉,齐朝光影望去。只见一个婴儿出现在他们头顶上方,面容邪恶而怪异,仿佛天地间的邪恶精华凝聚而成。他的双眼如同深渊,漆黑深深,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与希望。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似乎对世间万物都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婴儿一身深色黑衣,似乎凝聚了世间所有的黑暗,予人阴沉压抑的感觉,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与周围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手指纤细而修长,仿佛能轻易穿透人的心脏。众人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仿佛被死神的阴影笼罩。 婴儿微微一笑,声音尖锐而刺耳,宛如利箭穿心。 他口舌禁闭,但堂上的众人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来自阴间冥狱阴森的声音:“众等凡人,汝等将面临末日也?既然这个世道不让人活,那我就将所有的人杀死。免得人相互残杀与折磨。”随着他的笑声,似乎天地都变得寒冷起来。 众人惊恐万分,不知所措。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邪恶而强大的怪婴,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有人试图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根本迈不动步伐。 这时,又一道低沉又阴森的声音在大堂上飘荡:“你们以为能逃得否?善恶有报,谁都不能幸免。”他的话音刚落,堂上便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有何种东西破空而来。 就见婴儿分化出无数的分身,众分身变化成凶恶的恶鬼飞上众人身上。 有些些恶鬼飞至张资合凶神恶煞的手下身上,伸出长长的指甲,如同钢刀一般锐利,抓入他等的胸口之中,挖取他等的心脏。鲜血淋漓,他等痛不欲生,痛苦哀嚎之声,令人心颤。 有的恶鬼张开血腥的牙口,露出尖利的牙齿,如同猛兽一般凶猛,咬破一些手下的耳朵,眼睛,鼻子,咬得他鲜血直流,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还有的恶鬼则用手扯断一些手下的手脚四肢,如同狂风中的枯枝,轻易折断。他们破开他等的胸膛,如同撕裂布料一般轻易,抓碎心,肝,肺等,景象残忍,令人不忍目睹。 张资合见状,心中惊恐万分,他浑身颤抖,不知所措。他手下的人,平日里凶神恶煞,此刻却如同绵羊一般,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 恶鬼们疯狂地撕咬着,咆哮着,似乎要将所有的生灵都吞噬殆尽。他们的身影在空中飞舞,如同黑色的旋风,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方才还趾高气昂的张婉儿此刻面如灰土,吓得一动不动,一只恶鬼飞至她身前,用尖利的指甲划破她引以为傲的俏美面容,她痛苦惨叫,鲜红的血液自她的脸颊流下,将她的美貌破坏得荡然无存。 恶鬼似乎还不解恨,伸出手,在她脸上不停地狂扇,扇得她口吐脓血,天旋地转,头晕脑胀,神识不清。 一道幽怨的,仿佛来至恶鬼的凄厉的声音在张婉儿模糊的意识之中徘徊:“全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为了钱,道德沦丧,丧失良知与人性,出卖肉体,出卖灵魂,索取高额礼金,弄得无数贫困人家苦不堪言,贪得无厌,抛夫弃子,冷漠绝情,无情无义。就该让所有女人进十八层地狱受尽千刀万剐。” 张婉儿渐渐散乱的意识之中听闻得此语,生出后悔之意。后悔自己不应该爱慕虚荣而丧良失德,遭受报应,而今命将消亡,金银钱财又有何用。 此刻,她才明白,命才是人最宝贵的事物,命一旦消亡,任何事物都会毫无意义,人只能带走自己的生命,带不走世间任何东西,活着为人之时,就应该善良仁义,而不要为了追求世间虚妄的东西而丧失人性。丢弃自己的本性。 忏悔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知道一切已晚,悔过亦无用,她想起曾经与林风平的过往,他视她如珍宝,爱她如命,可她为了世间的荣华富贵,泯灭良心,最终辜负了他。还眼睁睁地看着爹爹命人杀死他而无动于衷,冷漠无情。 她恨自己有如此恶毒的心肠,想着如果有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会倍加珍惜林风平,不会辜负他。可惜,世间没有如果,她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只能带着后悔,愧疚地死去。 而阴险歹毒的张资合也没有了方才的凶狠,变得畏惧不堪,他的头被一只恶鬼咬断,头断人亡,再难嫌贫爱富。 众恶鬼片刻之间将堂上众人灭杀,而后恢复成婴儿分身。吸收得张资合等一众邪恶之人及林风平的魂魄,乃回归主体,恢复成婴儿本身。 鬼蛟飞身降临大堂之时,婴儿已吸收足够,飘飞至她身前,她欢笑着将婴儿抱入怀中,宠溺地问婴儿道:“小祸害,你又助得何人脱离出苦海,世间苦难之人太多,你又如何能将他等一一解救出来。” 婴儿只是冲着她微笑,并不言语。 鬼蛟越看他越喜欢,此时头颅内却传来容兰千里传音的感应。 鬼蛟直呼自己大意,为追婴儿,竟忽略容兰来察看景阳殿之事,实在粗忽。 她立马通连容兰的千里传音感应,恭敬地问候道:“容兰师姐,你来也。” “鬼蛟,你身在何处,为何偌大的一个景阳殿竟不见一个人,难道果真如你所言,曹宫齐与荣文鹤及所有的官兵皆被消灭。”容兰盛气凌人的言语之中满是疑惑之意。 “师姐,此事言来话长,方才有些意外,所以我才离开景阳殿,此刻马上回来,向你详细讲解事情的来龙去脉。”鬼蛟听出容兰言语之中有所动气,心里略有不满,觉得她太凌势压人,但碍于她在宫中的地位比自己高,她也无可奈何,只能顺从。 “那你速速回来,将事情缘由告知于我。”容兰强横高傲指使道。 “是,师妹即刻回来。”鬼蛟卑躬回答道,而后抱着婴儿,御剑腾空,飞回景阳殿。 第34章 生而为人 狂风如狼,肆虐在景阳殿的上空。乌云密布,天色如瘀血,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被这狂风所吞噬。那风,如同猛兽般在宫殿之巅怒吼,卷起漫天的尘埃,使得整个宫殿仿佛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 容兰窈窕纤细的身影在狂风中卓然挺立,衣袂翻飞,仿佛要与天地一较高下。她的长发在风中狂舞,如墨般漆黑,与这混沌的天地截然相反,她的双眼紧闭,仿佛在倾听风的呼唤,感受风的气息。 在这狂风肆虐的景阳殿上,容兰仿佛成为了风的中心,那风在她身边呼啸而过,却未曾触碰到她分毫。她的身姿如此挺拔,仿佛是一株独立于风雨中的古松,无论风多大,雨多猛,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景阳殿宽广的练兵场上,除了风的呼啸声,寂静无人影,犹如阴冷的地狱,冷冷清清,降临景阳殿之时,容兰曾飞身至四周查探过,景阳殿除了偏房的一些下人,及玉女宫的数百名乳娘之外,曹宫齐与荣文鹤,以及所有的官兵皆消失不见。似乎突然从世间消失般,毫无踪影,且那些下人及乳娘亦遭血毒宫独门的迷药迷晕,昏睡不醒。 难道真如鬼蛟所言,曹宫齐与荣文鹤已遭消灭,景阳殿已无主事之人。 如果真是如此,此事便太为恐怖,以曹宫齐及荣文鹤高强的功法,再加上他等手底下的数万官兵,要杀他等,谈何容易,鬼蛟虽然功法高强,但要消灭这么多人,简直难比登天,实在不可能,且荣文鹤的功法还在鬼蛟之上,鬼蛟能够逃命出来,已是大幸,更遑论消灭。 此中定有蹊跷,能够将这么多人一并杀死,此人的实力恐怖万分,容兰想想皆感可怕。心中不明白,只有等鬼蛟来了之后,才会知晓事情的真相。 容兰猜测着,站在风中静静地等着鬼蛟的到来,目光却移向景阳殿殿前的石阶上,古老的龙纹已经被风蚀得模糊不清,只有那殿顶上的飞檐翘角,仍在这狂风之中屹立不倒,如同一位顽强的老者,守护着这片古老的土地。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吹得殿前的古木摇曳不定,枝叶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在倾诉着千年的沧桑。 宫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殿内的金碧辉煌。那精美的壁画,在风的呼啸声中,似乎也在轻轻颤动,仿佛在向容兰展示着它曾经的辉煌。然而,在这狂风之中,一切都显得那么脆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风所吞噬。 风,不断地肆虐着,卷起一阵阵的尘土,使得整个宫殿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那风声,如同鬼魅般的低语,不断地在容兰的耳边回荡,似乎想让容兰的心中充满不安与恐惧。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狂风之中,景阳殿依然屹立不倒,仿佛是一位不屈的战士,守护着这片古老的土地。那风,虽然肆虐,但却无法撼动这座宫殿的根基,只能在这宫殿的周围咆哮着,展示着它的无力与无奈。 光阴流逝,风渐渐地减弱了。那肆虐的狂风,仿佛也在这雄伟的宫殿面前感到了敬畏,逐渐地退去。然而,它所留下的,却是一片狼藉。那些被风卷起的尘土,如今已经沉积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使得整个宫殿都显得那么的沉重与压抑。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景象下,景阳殿依然散发着它那独有的威严与庄重。那古老墙壁,仿佛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用它那沧桑的粗糙,向容兰叙述着它曾经的辉煌与荣耀。而那些被风卷起的尘土,也仿佛成为了这宫殿的一部分,使得它更加具有岁月的厚重感。 当风完全退去,明耀的月光再次洒落在景阳殿的上空。那银白的月光,如清泉般纯净,如丝绸般柔滑,穿透云层,照耀在这座恢宏的宫殿之上。月光与宫殿的金色琉璃瓦相互辉映,使得宫殿再次焕发出它那独有的光辉,宛如一座璀璨的宝石山,矗立在天地之间。 宫殿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块石板,都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银色光芒。那些沉积在宫殿角落的尘土,也被月光轻轻拂去,重新彰显出景阳殿的气派与辉煌。仿佛光阴在这一刻静止,让人沉醉在这美妙的景象之中。 容兰站在宫殿的一角,凝视着月光下的景阳殿,心中涌起无限感慨。她想起历朝历代的繁荣,那些金碧辉煌的宫殿,那些繁华热闹的街市,无不是建立在百姓的血汗之上。每一座雄伟的宫殿,都代表着无数无辜百姓的牺牲。 她的眼前浮现出修建宫殿时的情景:百姓们挥汗如雨,辛勤劳作,却常常因为恶劣的天象和残酷的剥削而失去生命。那些悲惨的景象,实在令人不敢想象。 世间充满了残忍,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它总是在每个人的人生之中带来无尽的磨难与困苦。让人活得绝望悲观,惨不忍睹。 生而为人,活得遭罪。 容兰如今便是活在遭罪之中,在杀与被杀的处境中,艰难求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她看不到希望,只能泯灭着自己的良心与人性,去麻木与冷漠着,更狠毒与邪恶着去算计,去争斗,去杀戮,去勾心斗角,苟延残喘地挣扎着生存。 天不人道,我何必仁慈。容兰心冷地想着,而后冷漠地看着眼前黑暗虚空,继续着她的冰冷绝情。 周遭的狂风波卷,容兰心中一动,生出警觉。 鬼蛟怀抱着婴儿出现在她的身旁。而后单膝跪地。朝她恭请道:“鬼蛟拜见容兰师姐。” “鬼蛟,你去何处也,如此神秘,这景阳殿中究竟是何状况,你且详细道来。”容兰威凌看着鬼蛟道。凌锐的双目似乎想将鬼蛟看穿,想看看她究竟在弄何玄虚。 当她看向鬼蛟怀中的婴儿之时,一脸惊讶,短短几日不见,这婴儿似乎长大了许多,与她当初将他抱回来时情况完全不同,他的体形看上去已是半岁婴儿的大小。还隐隐的有长大的趋势。实在奇特。 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容兰心中充满疑惑,急需鬼蛟解答。 第35章 母爱无疆 鬼蛟深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自容兰身上散发出来,心内有所畏怯,忙恭顺敬从回答道:“回师姐。事情的经过是,这婴儿实在奇特,我以毒药喂他,他将毒药喝光,我以毒蛇毒蝎炼化他,他竟将毒蛇毒蝎吸收光,他的吸收能力实在太强,似乎难以满足,我怕他吸收得太多毒性的东西被毒死,便想着用乳汁喂养他,改善一下他体内的毒性,我想起曹宫齐养了无数乳娘便带他来曹宫齐处吸取母乳,谁料竟惊动曹宫齐,派人围攻我,我陷入死战之中,难以逃脱,关键之时,这婴儿竟神奇地变化出无数分身吸收得曹宫齐与荣文鹤及所有官兵的神魂,将他等消灭,助我脱困。” “竟有如此奇特之事,这婴儿果真如你所言,如此奇异?”容兰威严迫迫的双目逼视着鬼蛟,质疑着她。 鬼蛟感受着容兰的压迫,知道她不相信她,在怀疑她,她心内有所不满,觉容兰有所得寸进尺,以为自己地位高,便仗势欺人,处处欺压她,实在令人气愤。 但她表面却不能发作。只能强忍着辩解道:“此事当真。如若师姐不信,一证便知,曹宫齐的玉女宫中此时有数百名被我迷晕的乳娘,这婴儿无时无刻不在吸收,我等可以前去玉女宫,看看这婴儿是不是可以顷刻之间便将数百名乳娘的乳汁吸光。” “可以,所谓眼见为实,任何事情只有眼睛看到的才是真实的,且宫主派我前来,是要我查明真伪,不能敷衍塞责,弄虚作假。”容兰精明道。 “是,师姐且随我来。”鬼蛟遵从道,乃怀抱婴儿,御剑腾空飞行,前往玉女宫。 容兰亦御剑腾空,飞于鬼蛟之后。紧随她而去。 强劲的风在两人身旁呼啸,不多久,两人即飞至玉女殿上空。 夜色下的玉女宫,宛如处子般安宁而幽静。星星点点的星辉洒落在宫殿的琉璃瓦之上,将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色。殿前的石阶上,苔藓绿意盎然,与白玉栏杆相映成趣,更显清谧静雅。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鬼蛟与容兰两人缓缓降落在石阶之上,脚步轻盈,仿佛怕惊扰了这宁静的夜色。 鬼蛟轻抱着婴儿,坐在青石阶上。那婴儿在鬼蛟粗糙的怀中却睡得安详,仿佛感受到了某种温暖与安宁。鬼蛟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那双眼中,仿佛藏着深深的湖水,宁静而深邃。 鬼蛟轻轻地将婴儿放在石阶上,手指轻触那娇嫩的脸颊,似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她细心地整理着婴儿的襁褓,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月光下,那襁褓上的刺绣仿佛也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与鬼蛟脸上的温柔交相辉映。 容兰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目光中满是好奇与探究。她从未见过鬼蛟如此模样,这般的温柔与细心,仿佛变作了另一个人。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那是对鬼蛟有如此温柔一面的震撼,更是对好久未感受到的久违的母爱的感动。 容兰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曾经,她也是这样被母亲呵护着,感受到无尽的温暖与关爱。然而,世道祸乱,她的娘亲丧命于战乱之中,如今,在这月光下,她再次感受到了久违的母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母爱,是人世间最伟大的情感。它不求回报,无私奉献,只为给予我们生命中最纯粹的关爱与温暖。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母爱都如影随形,陪伴着我们成长。 容兰静静地站在月光下,感受着鬼蛟身上散发出的母爱的光辉。她明白,无论是人还是鬼蛟,内心深处都有女人善良的一面,它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的温暖与意义。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落在庭院中。容兰与鬼蛟的身影交织在一起,看着婴儿,竟也悄悄的生出一股慈爱婴儿之情。 她心中涌起一股感慨:母爱无疆,感化世人。 “你为何如此爱护这婴儿?”容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鬼蛟抬头看向容兰,明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轻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这婴儿,便是我的软肋。” 容兰不解,继续问道:“你身为鬼蛟,心狠手辣,为何会对一个婴儿产生如此深厚的感情?” 鬼蛟沉默了片刻,仿佛在回忆着过往。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曾也是一个母亲,也曾拥有过温暖的怀抱和柔软的襁褓。但命运弄人,我失去了我的孩子。这婴儿,让我看到了我失去的那个孩子,让我重新感受到了那份母爱。” 容兰听后,心中一阵震撼。她从未想过,鬼蛟抱着这个婴儿竟会想起她以前痛苦的过往。她看着鬼蛟,眼中充满了理解与同情。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月光下,目光都聚焦在那安静的婴儿身上。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但鬼蛟的怀中却温暖如春。这份母爱,如同月光般柔和而深沉,照亮了她们的心灵。 然而,容兰终究邪性较深,善良片刻之后,即反应过来,大感震惊,自己怎会有如此善良的时刻,难道是受这婴儿感化不成,这婴儿果然奇异。充满玄异之色。 她恢复冰冷绝情之性,冷漠对鬼蛟道:“我等速速进入玉女宫,看看这婴儿如何吸取乳汁。” 鬼蛟包好婴儿,重新抱起他,而后走至玉女宫门前,伸手推门进入玉女宫中。 玉女宫的数百名乳娘正在熟睡之中,鬼蛟站在门前,乃疼爱地看着婴儿,轻轻对他道:“小祸害,这些穷苦可怜的乳娘们已被恶人迷晕,你去吸取她们的乳汁解救她们。” 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听闻,立时睁开双眼,散发出浓烈邪恶的猩红之气,飘空一飞,悬于虚空,分化出无数分身,密密麻麻,犹如蝗虫,朝着数百名乳娘飘去… 第36章 心中怨恨 容兰看着婴儿神奇的变化,发现他竟能腾空飘飞,还能分化出如此多的分身,极为震惊。满眼惊奇之色看着满屋飞舞的婴儿大感震撼。 分身之术,多少修炼之人梦寐以求的功法,这婴儿竟自然而然就会。实在神奇。 她有所相信鬼蛟之言,这婴儿奇特。神乎其神,曹宫齐与荣文鹤及所有的官兵被他所杀,确实有可能。 她瞪大眼睛看着满屋的婴儿,看他等如何吸取乳娘乳汁。 鬼蛟双掌聚气,开口大喝一声“大风卷漾”推出掌中汇聚的气流,直席卷向躺于床上的众乳娘,将她等的衣衫解开,露出饱满圆润,膨胀的胸脯。 而后虚空中的众婴儿飞身而下,飞至众乳娘坚挺的胸脯之上,吸收起她等的乳汁来。 容兰看着这震撼的一幕,镇定的神情再难平静,直感婴儿强悍,有通天夺地,非凡的造化与神能,令人称奇。 她终于相信鬼蛟所言,没有欺骗蒙诈她,婴儿确实奇异,果然不凡。她心内兴奋,急忙使出传音大法,传音至数百里之外的血毒宫,传音至鬼八荒道:“禀告宫主,景阳殿之事确实如鬼蛟所言,曹宫齐与荣文鹤已灭亡消失,洛州现在已无主事之人,请宫主速速前来商议洛州之事。” 鬼八荒听闻大喜,直感震惊,心中有所意外,没想到这么轻易地便获得一大城。实在令人惊喜。 她欢喜道:“此事甚佳,我速速前来。” 容兰便中止千里传音,看着婴儿吸食众乳娘的乳汁,等待着鬼八荒的到来。 “这婴儿究竟是何神灵变化而来,竟如此神奇,我得回李家村的山洞之中再去看看,看看洞中有何奇特之处。”容兰思索着,考虑道。 鬼蛟听闻,心中一紧,若容兰来查探此事,必定知晓婴儿天魂寄生之事,那时,她必会对婴儿重视起来,鬼八荒也会更为关注婴儿,将他着重培养。那时,鬼八荒将会派容兰与她一起喂养训练婴儿,她将处处受容兰的监察与压迫,憋屈不已。 人的心里皆有一种劣性,皆有欺压与逼迫之心,人一旦得势,就会将这种欺压与逼迫之心展现得淋漓尽致,想处处展现出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姿态,以满足人的虚荣心理,使心里惬快与得意。这种心理源于一种不平等的观念,本来人一出生下来,便是一个单纯的生命体,人人皆是婴儿,毫无任何想法,自然而然平等,但随着生命的成长,人便会生出思想,而思想会随着生存环境,世人的影响而发生变化,衍生出各种各样的认知与对世间的看法,感受,产生出各种各样的心理以及对待世间的行为及情绪。 而不平等的观念,便是思想受影响,认知与看法偏激,感受极端,滋生出来的不正心理,偏激行为及自我极端情绪。认为我就是天,天就是我,人若反我,我必灭人。简而言之,就是一种强压心理,不容违逆,一旦违逆,必生不满,而滋生出诸多的矛盾,争斗,甚至是杀戮与战争。 人的顽固观念一旦形成,一时之间便很难改变,鬼蛟不想去改变容兰的强压观念,去反击她,与她争斗,事已至此,她已别无他法,且婴儿之事,以鬼八荒及容兰的精明狡猾,早晚必定会知晓,无论她如何隐瞒,早晚皆会败露,她处处小心翼翼,隐瞒得辛苦,心力交瘁不言,尚有丧命之危,以鬼八荒的猜忌多疑,以及心狠手辣,若知晓她在隐瞒她,必会勃然大怒,杀死她。到时,她不仅不能独占婴儿,反而会适得其反,失去性命,实在不值。 而且,她已报得血仇大恨,心中已无纠结,已再不计较天魂之事,只想低调做个血毒宫人,喂养训练婴儿,以报鬼八荒当年收留她,传她功法之恩。 因而她无意理会容兰的强盛心理,乃精明理智,审时度势地随机应变,知机识务道:“师姐所言甚是,确实应仔细查询婴儿来历,以便知晓他之神异。” 容兰高傲地点点头,一脸赢得胜利的赢胜之色。 “这婴儿日后之造化必定非凡,我血毒宫必定有扬眉吐气,耀武扬威的一天。”容兰看着婴儿饥渴地吸收着众乳娘的乳汁,信心满满地坚信道。 “是也。”鬼蛟亦深有同感道:“你看这些小祸害,吸得多饥渴。胃口实在太大,随着他的成长,想必这数百名乳娘的乳汁必定不够他喝。” “确实也是。既然乳汁不够喝,可以喂他喝牛乳,羊乳,马乳,狼乳,虎乳,狮乳等各种兽类的乳汁,”容兰聪明道。 鬼蛟眼前一亮,开智道:“师姐果然聪明,是也,既然人的乳汁不够喝,可以喝兽畜的乳汁也,天地间如此多兽畜,何愁不够他喝。等他有了强健的体魄,便能吸收更多的毒液,我不会辜负师姐及宫主的期望,必会将他炼化成世间至强毒体,毒灭天下,无所不能。” “我相信你能将小祸害炼化成世间最强毒体,有了他这个世间最强毒体,血毒宫所有人的血海深仇将得大报。”容兰信心满满道。 鬼蛟深深赞同,深为感同身受,感慨道:“我血毒宫人生于仇恨之中已太久,已致丧心失狂之境地,眼中只有杀意,世人皆以我血毒宫人残暴而不耻,殊不知我血毒宫人一路走来,遭遇了多少不公悲惨,心酸与悲苦。你若善良,世人皆欺负你,得寸进尺,无休无止,毫不罢手,且不容许你反抗,你一反抗,便是不仁不善,就指责你,厌恨反感你,处处白眼你,压迫你,让你屈从,屈服于他等的淫威。他等才会满意,而如若你凶恶,世人则会认为你不仁,更会变本加厉地痛恨你,不择手段,想方设法地想将你除去,只有他等才是对的,你的永远都是错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强横霸道的逼迫所致。反正两面不是人。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不对,你就应该屈从顺服,不反抗,不争辩,即使他等骂你,暴虐你,扇你脸,割你肉,剥你皮,斩你骨,砍你头,杀你命,你都要忍着,不能出声,一出声就不对,只有让他等肆意妄为才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的。天地间只有霸道,没有正义,我血毒宫人为何要做沉默忍辱,忍气吞声的忍受者,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次,为何他等的命尊贵,我等的命低贱,他等可以毫不留情的剥夺我等的生命,为何我等却不能剥夺他等的生命。既然我两面不是人,既然认为我不仁,我便不仁给他等看看,他等可以用道德来绑架我,为何却不去绑架他自己。如果在乎他等的感受而丧失自我的情绪,甚至尊严,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要做人,我也要做人,他要我死,我也不能让他活着。” 第37章 恶人感化 听闻鬼蛟之言,容兰眼中露出深刻的恨意,痛恨世人道:“世人不仁,休怪我不义。我等要速速将婴儿炼化出来,以报他等强加在我等身上的仇恨。” 鬼蛟听令道:“是,师姐。” 这时,吸取乳汁的众婴儿似乎吸饱喝足,不再吸取乳汁,腾空飘飞而起,飞回至主体婴儿身上。 容兰看见,乃伸手探空,屈指成爪,准备以灵气浪流吸取婴儿至怀中,好生看看婴儿,却不想婴儿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逼退她的灵气浪流。 且反冲的气流还震得她的身躯后退不止。 她洁白的脸色大骇,心里一惊,讶异道:“封魂咒,鬼蛟师妹,你竟以封魂咒控制住小祸害。” “回师姐,你也看见,这小祸害天然的神法强悍,若不使用封魂咒,我难以将其控制,且你也习得封魂咒,也可以施加给小祸害,将其控制,听命于我等,待宫主来之后,宫主亦可以施加之。控制他。”鬼蛟坦诚道,一脸诚恳,毫无心机之色。 “也是,且待我施法将其控制。”容兰讶异的脸色恢复冷静,心中不再猜疑鬼蛟有何想法,乃十指相缠交结,手掐毒花印,凌厉的双目注视着婴儿雪白稚嫩的脸庞,口中念咒道:“惶惶傀魂,灵识寂灭,契神共融,唯我命从。” 她施展起封魂咒来,想控制住婴儿,听她的命令。 虚空中漂浮的婴儿感受得她双眼的注视,神情逐渐变得惶惑起来,待容兰咒法念完,他神情略微一迷茫,即恢复清醒,而后他身躯突然玄光一闪,晃耀整个玉女宫,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秘。 玄光闪烁至璀璨,他的身体开始迅速长大。片刻之间,即从半岁婴儿的身躯长大数尺,长成三四岁孩童的身躯。 他的相貌也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原本圆润的脸庞变得棱角分明,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星辰般闪烁。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红润,肌肤依旧细腻如玉。他的头发也变得更为浓密,如同瀑布般流淌在他的肩头。 他的身姿矫健,如同一棵小树苗般茁壮成长。他的双手双脚都显得有力而灵活,仿佛能握住整个天地。他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从原先的纯真无邪变得沉稳而自信。 清澈的眼神中也渐渐褪去懵懂之色,变得精灵与智气起来,似乎有了许多的想法。 他已从迷蒙混沌的婴儿蜕变成神识灵犀的孩童,开始完全地去接触,认知,感受这个世道,去全新地开启他的人生。 宽广的玉女殿中,蜕变的他仿佛成为了一个奇迹,仿佛为鸿蒙天宇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使人间亦变得有生气起来。 容兰与鬼蛟面对婴儿突如其来的变化,恍然失神片刻,即镇定下来,皆感神奇,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婴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欣喜。她等知道,婴儿成长成孩童,必定会带来更多神妙奇异的变化,必定会有更多不可预测的事物即将发生,她等相信,婴儿的未来必定会成为天地间最明亮的闪耀。 容兰欣喜若狂道:“长大也,小祸害长大也。为他吸取更强盛的毒液又迈进了一步。我等宏愿可期也,小祸害,速速来我怀中,让我好生看看。” 容兰兴奋至极处,张开怀抱,要婴儿飞入她怀中去。 “小祸害乖乖,马上飞入容兰阿娘怀中。”虚空中的婴儿,已蜕变的小祸害明亮的双眼看着兴奋的容兰,竟神奇地开口言语,奇特万分。 容兰与鬼蛟听闻小祸害突然开口言语,震惊的神情更是惊喜万分,激动不已。 容兰听闻小祸害唤她容兰阿娘,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心内颤抖着,激动道:“小祸害,你方才唤我什么?” 小祸害精明的眼神之中,闪现出灵动与开智之气,心领神会,精灵乖巧道:“回容兰阿娘,小祸害唤你阿娘。” 容兰的心内深深一颤,似乎心中某种柔软脆弱的情绪被触动,感动万分,激动得不能自已,哭泣道:“乖孩儿,速速来阿娘怀中。” 虚空中的小祸害便听话地飞入她的怀抱中,依偎在她的怀里。 鬼蛟看着这一幕,心里直感怀,这天魂寄生之孩童果然非凡,能将容兰这么一个心如铁石,冷漠绝情,心狠手辣的人感化,他的灵性确实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容兰在小祸害刚吸得众乳娘的乳汁正要变化之时,她恰巧施展封魂咒与他(小祸害)通灵,使得小祸害天然通明,充满灵性,而玲珑剔透,机灵万分,更感情知性,能理会人的心情情绪,便通情共融地顺合着容兰的情感,满足着她,使得她的情感可以发泄出来,感动不已。 鬼蛟不得知晓,也不想知晓,她只想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不管以后会怎样,只想感受这一刻人世间最真实的感情,一起感动。 她不禁眼眶湿润,激动着流下麻木了许久,难得的泪。 而此时的容兰,素手抱着小祸害,玉颜微颦。小祸害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温顺可爱,倚在容兰胸怀,如春之花蕾,含苞待放。容兰轻抚其发,柔情似水,陶醉于这天地之间最纯真的亲情之中,如痴如醉,无法自拔。 恍惚之间,容兰思绪万千,忆起往昔。她曾有一女,如花似玉,却遭世间险恶,横遭迫害,魂归离恨天。每当念及,容兰心如刀绞,泪如雨下。眼前小祸害虽可爱,然何能掩其失女之痛? 泪水朦胧中,容兰仿佛又见她的爱女,那熟悉的身影,那清丽的面容,那温柔的眼眸,恍若昨日。然而,却又如梦如幻,飘渺难寻。那面容,虽已模糊,却仍历历在目,刻入骨髓。 小祸害似乎感受得容兰的心伤与心痛,微微而笑,惊破容兰之思。她轻拍其背,柔声安抚。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哀愁,为她那逝去的女儿,为她那无尽的思念。 容兰抬头望着对她而言,无比空旷的玉女宫,心中默念:“吾女,你在天之灵,可曾安好?愿这小祸害能为你带来一丝安慰,愿吾女在天有灵,得以安息。” 言罢,容兰低头再看怀中小祸害,眼中满是慈爱。她知,这小祸害虽非其女,此刻却也是她心中最珍贵的宝贝。他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母爱,她将以母爱之温,守护着他,直至天长地久。 第38章 魔头柔情 “容兰,鬼蛟,你两人现在何处,速速出来见我。”正在容兰与鬼蛟两人伤情于小祸害所带给她等的感动之时,一道冰冷威严的声音在两人头颅之中徘徊。 两人立时惊醒,立时恢复冰冷无情的面色与本性,听闻鬼八荒的传音,两人知道鬼八荒来临,飞身至景阳殿中,感觉鬼八荒的传音或是来至景阳殿的练兵场上,两人不敢怠慢,容兰急忙传音回覆道:“回宫主,我等在景阳殿的玉女宫中,马上前来禀报。” “玉女宫?是何宫殿?速速出来,不得有误。”鬼八荒严命喝令道。 “是,宫主。”容兰与鬼蛟两人言听计从道,急忙抱着小祸害,走出玉女宫,飞身腾空,飘飞往景阳殿的练兵场,去见鬼八荒。 小祸害神思敏锐,知机地闭着嘴,不作声,乖巧地抱着容兰,随她等前去见鬼八荒… 狂风凛冽,如猛兽般肆虐在景阳殿的练兵场上,卷起阵阵尘沙,使得整个场地一片凌乱。沙尘在这狂风之中狂舞,仿佛是天地的怒吼,要将这练兵场覆灭。然而,在这狂风沙尘之中,一道身影却如磐石般屹立,那便是鬼八荒。 她站在练兵场的正中央,劲韧高佻的身躯如同铁打一般,任凭狂暴的风浪如何肆虐,她始终岿然不动。她的身影在狂风中显得极为威武,如同一座高山,挺拔而坚毅。她的眼神如猛狼般锐利,仿佛可以刺穿人的心灵,带着浓烈的杀气。她的脸庞英毅,脸形尖削,如同利刃,带着狠冷的气息,似乎对世间所有的物事都无情无义。 她的长发在风中狂舞,如同黑色的旗帜,随风飘扬,卷漾着天地,使天地动荡。 而她巨大的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她的战歌,激荡着她去斗战天地。 她的身体每一寸骨肉都如同坚兵利铁般坚硬,充满了狂爆性的劲力。她的匀长双腿如同两根坚固的石柱,深深地扎入地面,仿佛要将整个练兵场都稳固在她的脚下。 鬼八荒的双手负于背后,一股睥睨天下的雄威气势散发出来,仿佛天地皆在她的脚下,无所不从。 她的指尖,似乎可以穿透虚空,撕裂风暴。破开这混乱的天地。露出它邪恶残忍的一面。 她的身姿,在狂风中显得如此独特,如此威武。她的存在,仿佛是这狂风沙尘中的一道独特的景象。她的气势,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她的神态,如同神只降临,威严而庄重。 狂风在她的身边呼啸而过,仿佛是她的陪衬,衬托出她的英武与不凡。尘沙在她的身边飞舞,仿佛是她的随从,跟随着她的步伐,去踏平这混乱的天地。 景阳殿的练兵场,是她人生的闪耀场。狂风沙尘,是她闪耀的印记,她,鬼八荒,就是这狂风沙尘中的主宰,用她的身姿,她的气势,她的神态,去暴虐着人生的杀戮。 周遭的狂风骤然激荡,鬼八荒心中的神识微微一觉,便镇定下来。 容兰抱着长大的小祸害与鬼蛟闪现在鬼八荒身旁,单膝跪地恭迎鬼八荒道:“属下容兰恭迎宫主降临。” 鬼蛟亦随着容兰同时屈膝恭迎鬼八荒道:“属下鬼蛟恭迎宫主降临。” 鬼八荒威严地转过身,锐利锋芒的双目咄咄逼视地看着两人,直看得两人心内发寒,畏惧不已。 她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知道,虽然容兰与鬼蛟心内都畏惧着她,慑于她强大的威势,但两人心中都无反叛之心,对她都绝对的忠心,两人都是她的得力助臂,她等不仅忠诚可靠,而且实力强大。在她等的鼎力相助下,她能够绝对地掌控整个血毒宫,使上下服从,无一不遵。 “汝等两人且起身。”鬼八荒淡淡地道,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威严。 容兰和鬼蛟闻言,立刻站起身来,她等的脸上依然带着恭敬的神情,但眼中却蕴满坚定与自信。她等知道,鬼八荒是她等的信仰与追逐。她等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效力,为她战斗,甚至卖命。 鬼八荒看着她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 狂风依然肆虐着,但鬼八荒却仿佛置身于一片平静的湖面上,她依旧威严着,语气冰绝道:“鬼蛟,现今景阳殿的情况如何?” 鬼蛟毕恭毕敬,敬畏着鬼八荒,恭敬道:“回宫主,曹宫齐与荣文鹤已灭亡消失,景阳殿的大殿空荡,这练兵场上风大,请宫主移驾大殿之上,容属下细细禀报。” 鬼八荒不置可否,突然发现容兰怀中抱着一名陌生的孩童正睁着好奇的双眼看她,乃疑惑地问容兰道:“容兰,你怀中的孩童是何由来?” “回宫主,这便是那奇特的婴儿,小祸害,方才在玉女宫中发生奇妙的变化,已从婴儿变化成如今三四岁孩童的模样。能开口言语。”容兰灵秀的双眼看着鬼八荒,如实回答道。 “此子竟是那婴儿?实在令人难以想象,竟变化得这么大,这其中有何玄故,鬼蛟你得细细告之我。”鬼八荒明细的双眼看着一旁恭立的鬼蛟,命令道,而后转眼好奇地看向容兰怀中的孩童,观察他的面貌 ,但见孩童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皮肤白皙如玉,细腻而光滑,仿佛吹弹可破。他的鼻梁高挺,唇形优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 鬼八荒漠绝的双眼不禁露出赞叹之色,赞叹道:“真是天造地设,竟有如此俊美的孩童。”她伸出手来,想要抚摸那孩童的面庞,却又怕自己的手劲会伤到他。于是她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只觉得他的肌肤如同丝绸般柔滑,令人心生怜爱。 容兰与鬼蛟看着鬼八荒竟出奇地展现出柔情的一面,惊讶万分,心中不禁感叹小祸害的神奇,有着独特的魅力,竟能令这杀人如麻,天下人人惧怕的女魔头流露出至真纯粹的性情,实在令人叹服。 两人心中敬佩无比,悄然生出对小祸害的崇敬之情。 而后她两人看着鬼八荒怜爱小祸害,心中一阵温暖。 第39章 阴晴不定 感觉自己心中出现了绝对不能出现的慈爱之情,鬼八荒猛然惊觉。而后双眉怒卷,厌恶反感,厌弃愤恨地看向容兰怀中一脸纯洁的小祸害,眼中杀气浓烈,残暴道:“乱我心智,当诛。” 她聚气击掌,准备击杀小祸害。 容兰与鬼蛟见状大骇,想要阻止,但又不敢忤逆鬼八荒的雄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八荒击杀小祸害,心中不自禁地为小祸害默哀。 “宫主娘娘雄威八方,神气中天,他日必定称霸天下,一统寰宇。”关键之时,容兰怀中的小祸害一脸纯洁无害地看着鬼八荒,似望相算命般,开口稚嫩着语气道,眼里似乎毫无害怕之意,显得若无其事。 满眼凶杀之气,出手毒辣狠厉的鬼八荒闻言一怔,急忙停下狂猛击出的手掌,收回力道,惊奇地看向小祸害。愕然问道:“你竟真的能开口言语,没想到你如此幼小,讲出之言竟大气成熟,不像孩童之语。实在与你三四岁的容貌不符,令人意外,你言我神气中天,他日必定一统天下,是否是为了保命而机灵变作,讨取我的好意而虚假胡诌之语,使我受听奉语而心情大悦不杀你。” “宫主娘娘聪慧英明,我如何能欺蒙你,若你要杀我,我便随你杀即可也,来这世上受尽苦难,不如被你所杀,倒获得解脱。”小祸害幼稚的双眼中闪着聪慧的光芒,有成年之人的沉着冷静,与他幼小的面貌实在不相符,且他老气横秋地讲话,映衬着他那张稚气的脸,显得格外怪异,有点格格不入,别扭的感觉。 “你这孩童只是身躯相貌稚嫩,但你的思想却一点不幼稚。你言无所畏惧死亡,为何又出言制止我杀你。这岂不自相矛盾。”鬼八荒双目灼灼地注视着小祸害,猜测着他的心思,反击着他,与他针锋相对。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是头颅内有一道意识驱使着我去讲这些事情,这道意识若有若无,或许下一刻,我便是一个一无所知,幼稚的孩童。如果你不信,你就将我杀灭。”小祸害直言道。才一讲完,眼神就变得懵懵懂懂起来,对世间充满好奇之色,似乎对世间一无所知,显得极为幼稚单纯,看其神色,似乎不像是虚假伪作。 鬼八荒直感奇特,但却对他所言的一统天下极为在意。耿耿于怀。深深地记于心上,这孩童处处透露玄异之气,他之所言,或许有其玄妙。 鬼八荒脸色阴沉,思虑狐疑着,神情变化不定。一旁看着的容兰与鬼蛟神色紧张,深怕鬼八荒残忍无理性将小祸害击杀。令她等心痛。她等同时也好奇为何小祸害所讲的言语会如此成熟有智,令人意外,难以想象,直感他神奇异常,极为不凡。 鬼八荒思绪片刻,残杀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阴沉道:“你这孩童玄异不凡,且是避毒之体,留着你,大有用处,我尚要炼化血毒魔婴,争霸天下,且留你一命。” 小祸害恢复幼稚的脸上一脸的纯洁无害,学语般地重复鬼八荒的话语道:“留我之命,留我之命。”而后双眼之中便充满讨喜之色的看着鬼八荒,对她微笑不停。极其聪明活泼,俏皮可爱。 鬼八荒狠狠看他一眼,不再计较。 一旁的容兰与鬼蛟心内松得一口气,安心下来,不再为婴儿担忧。 鬼八荒则转眼看向她两人,心有恨气地命令道:“容兰,鬼蛟,速速带我去景阳殿大殿,我要听你等的禀报。” 容兰与鬼蛟知道鬼八荒语气中的气还没消,心中畏惧警惕,小心翼翼地留心着,不敢触犯她的怒气,唯唯诺诺听令道:“是,宫主。” 两人乃腾身飞空,带领鬼八荒去景阳殿的大殿。 鬼八荒怒视着两人飞空而去,身体四周灵气气流勃然爆发,身躯即如利箭离弦般,直射虚空,冲越穿驰,迅如流星。 狂风在四人耳旁呼啸,如虎啸山林,似龙吟九天。其声威猛,如同千军万马奔腾,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四人在这狂风之中,身轻如燕,仿佛化为了四道流光,疾速穿越光影之间。瞬间,她等便飞至了景阳殿的大殿上空。 俯瞰之下,景阳殿巍峨耸立,雄伟壮观。其外貌之瑰丽,令人叹为观止。殿顶以琉璃瓦铺就,月光照耀之下,瓦片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如同繁星点点,璀璨夺目。檐角翘起,形似凤凰展翅,欲飞欲舞,灵动而生动。殿身以青石为基,白玉为栏,石栏之上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寓意着官家的吉祥与尊贵。 殿门高大而庄严,上面镶嵌着金色的门钉,门扉之上雕刻着龙凤图案,寓意着官府的正统与威严。门楣之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用金漆书写着“景阳殿”三个大字,字迹雄浑有力,气势磅礴。 四人降落在殿前的广场,只见广场宽阔平坦,青石铺就,光滑如镜。广场四周栽满了青松翠柏,郁郁葱葱,为这庄严的殿堂增添了几分生气与活力。 他们走进景阳殿,只见殿内布局严谨,气势恢宏。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玉雕龙椅,龙椅上镶嵌着各种宝石,光华四射。四周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画面上描绘着古代帝王治国理政的场景,笔触细腻,色彩鲜艳,仿佛将人带回了那个辉煌的年代。 殿内的柱子高大而粗壮,殿顶上绘有精美的图案,与四周的壁画交相辉映,使得整个大殿更加瑰丽壮观。 四人看着景阳殿雄伟壮观的宫殿,乃缓慢身形,如雪花鹅毛般,轻盈地降落在大殿前的台阶之上。 鬼八荒看着殿前雄伟气派的大门,心里涌起神气感,觉得这官府的宫殿果然不一样,奢华气派万分。 一股壮阔的气息在胸中升腾,鬼八荒想着马上要入主这里,心情异常欢欣激跃,仿佛看见她的崛起将在这里蔓延开去,遮盖天下,统领寰宇。 第40章 易容代主 鬼八荒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一统天下的那一天,野心勃勃地走入景阳殿的大殿之中,立时被大殿的金碧辉煌所吸引。 容兰与鬼蛟跟随在鬼八荒的身后进入大殿,亦被大殿金碧辉煌的景象所吸引,看得目瞪口呆,大感震撼。 鬼八荒看着大殿之中的宝座,目光神迷,乃走至宝座前,气势轩昂地坐下,目露威仪之光,看着站立在宝座下的容兰与鬼蛟两人,眼神冷厉道:“鬼蛟,曹宫齐与荣文鹤两人为何会被消灭,这其中是何缘由,你且详尽道来。” 鬼蛟端容正肃,详尽回答道:“回宫主,那日你将小祸害交于属下之后,属下便以开胃毒药开得他的胃,之后几天便喂他毒蛇毒蝎等毒虫,然而这婴儿胃口奇大,能喝很多的毒药,属下想着他那时还是婴儿,身体需要滋养,怕他喝太多毒药被毒死。便想着喂他些母乳,想着曹宫齐这里养了很多乳娘,便带他来这里吸取乳汁,不料竟被曹宫齐发觉,陷入重围之中,关键之时,小祸害发生变化,分化出无数分身,吸收得曹宫齐与荣文鹤等人的魂魄将他等吸干消灭,我才得以存命。” “竟有如此奇特之事?”鬼八荒揣测着,眼神质疑,看着鬼蛟。 “回宫主,此事当真,属下若有欺蒙,宫主责罚便是,且此事师姐亦亲眼所见,你来之时,我与师姐正在玉女宫中看婴儿分化出无数分身吸取众乳娘的乳汁,宫主可以问问师姐便知。”鬼蛟诚恳实在地回答道。 “容兰,鬼蛟所言是否确有其事。”鬼八荒看着鬼蛟一脸坦诚之色,似乎并未欺谎,乃转眼看向容兰,质问道。 “回宫主,鬼蛟师妹所言之事当真确凿,小祸害确实变化出无数分身吸收众乳娘的乳汁,他也是吸完乳汁之后,变成如今三四岁的模样。”容兰确定道,小祸害此刻被她的手牵着,站在她的身旁,好奇地东张西望,观看着大殿的四周,对于她等三人的言语,毫不在意,好像事不关己,满不在乎。 “此子确实灵异,想必他日后还会有其他的神奇变化,吸收毒液,乳汁与魂魄便能迅速长大,看来此子是天生的魔邪之才,我等需好好培养,培养此子的事便交于你两人,喂他喝毒液,带他全天下吸取乳汁魂魄。”鬼八荒看着容兰身旁的小祸害,重视起来,交代容兰与鬼蛟两女道。 “是,宫主,属下等必竭心尽力培养小祸害。”容兰与鬼蛟双手抱拳,谨然遵命道。 小祸害亦学着她两人的动作,朝鬼八荒报拳,神情天真无邪,模样可笑又可爱。 “此种魔邪之子吸收魂魄之时可能会吸收魂魄的怨气,甚至是感应世间怨念之人的诅咒,待我传他一种诅咒之法去吸收怨念,邪气及邪念,此种功法乃我血毒宫圣法,密法,外人不得知晓,是创宫圣祖无意之中所得,无人能修炼成,连创宫圣祖亦不例外,我也曾修炼过,但却未修成,想来修炼此功需要何种机缘。”鬼八荒看着小祸害可爱的举动,出奇的没有反感,只是平淡看着,不露情绪。 “我看小祸害或许与这种功法有缘,宫主不若一试,看看他能不能练成。”容兰建议道。 “是,宫主,请你一试,若小祸害能修炼成功,那我血毒宫将再得一神功高手,实力将大涨。”鬼蛟附和道。 鬼八荒漠绝冰冷的脸上露出认同的笑容,点头道:“是也,此事便定,我传他诅咒之法,让他一试。” 容兰与鬼蛟相视一笑,露出欢喜的神情。鬼蛟似乎想起何事,乃向鬼八荒禀告道:“宫主,而今曹宫齐与荣文鹤被灭,洛州无主事之人,若为世人知晓,必定大乱,属下乃思易容代主之计,即可稳定动乱,亦可壮大我血毒宫的势力,且曹宫齐财大气粗,我等可利用他的财富收买许多门派势力,到时便可以与正道相抗衡,再不惧怕。”鬼蛟忠心耿耿地献计鬼八荒道。 “此事虽是好事,但行动起来却比较麻烦,棘手,宫主身为女子,如何变出曹宫齐之声,且曹宫齐的习性,爱好,品格,宫主一概不知,如何代替?”一旁的容兰疑虑问鬼蛟道。 鬼八荒亦有所思,眼里充满询问之色的看着鬼蛟。 鬼蛟似乎心中早有考虑,淡定从容道:“此事轻易,我在未入血毒宫前,在靖州认得一变声奇人,可传授人变声之技,仿效男女之声神乎其技,如同本人,我等可将其带来,传授变声之技,以宫主的智慧之才,定可瞬间学会,而至于了解曹宫齐习性之事,此事也简单,景阳殿中还有曹宫齐的管家,奴仆,下人等一众人,我等可以以封魂咒将他等控制,再询问他等曹宫齐的习性,再效仿之,必定可瞒天过海,不被人识破,待我等在洛州脚跟站稳,世人习惯假的曹宫齐,便不再有事迹破漏之忧。” 容兰听闻,初时的疑虑顿消,露出赞成之色道:“此计甚妙,可以施行。” 鬼八荒深思片刻,亦赞同道:“就依鬼蛟之计行事。” 鬼蛟与容兰遵令道:“是。” 鬼蛟似乎还有思虑,乃向鬼八荒继续建议道:“宫主,属下还有一事,曹宫齐之事虽已解决,但荣文鹤之事还未解决,需要一人易容成荣文鹤,去得他的家中,蒙混他的家人。” 鬼八荒虽心智沉稳,但面对此事,却犯难道:“此事确不易行之,不知你心中有何计议。” 鬼蛟聪明果决回答道:“先将荣文鹤的家人迷晕,再以封魂咒控制,通过家人之嘴了解清楚荣文鹤之后,再派人易容成荣文鹤。” “此计甚佳,鬼蛟师妹行事果决,师姐我佩服。”容兰赞赏道。 鬼八荒亦觉得可行,乃决定道:“鬼蛟,你深思熟虑,就依你之计行事。先处理曹宫齐易容之事,再处理荣文鹤之事。” 第41章 诅咒大法 “是,宫主。”容兰与鬼蛟声音高昂洪亮,气势威武的领命道。 正东张西望的小祸害听闻两人洪亮的声音,身躯一震,回过头来,看见两人的举动,大感有趣,乃学着两人的举动高声叫道:“是,宫主。” 鬼八荒看见,不禁会心一笑,冲小祸害招手道:“小祸害,过来宫主这里,我教你一种有趣的功法,你愿不愿意学。学会这种功法,你就可以帮助很多的人解脱。脱离苦海,不再痛苦。” 小祸害精灵的双眼灵活转动,大感兴趣道:“我愿意学。” “那你到我身边来,我传授给你。”鬼八荒继续招手,示意小祸害到她身边去。 小祸害便乖巧听话地走上前,笑盈盈地看着鬼八荒。 鬼八荒眼神柔和地看着他,对他道:“小祸害,乖,闭上眼睛。” 小祸害听话地闭上眼,单纯的脸庞毫无心思。 鬼八荒乃伸出手,按在小祸害头颅之上,一股冰凉之感瞬间传遍小祸害全身。 周围的气息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仿佛有无形的意念在空气中弥漫。鬼八荒的神识如同一条细丝,缓缓穿透小祸害的脑海,将诅咒大法的内要传递给他。 小祸害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被一股强大的意念牵引着,不断向深处探索。他看到了一个个诡异的符形和图案,这些符形和图案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神力,让人心生畏惧。 “天地之间,阴阳交错,万物生长,皆有其道。然,逆天而行,必遭天谴。吾以诅咒大法,逆天改命,化煞为福,祛病延年。今日传授于你,切记不可滥用,否则必将自食恶果。”这是诅咒大法的总纲,也是鬼八荒要传授给小祸害的核心内要。她以意念融通之术,将这些口诀逐一传递给小祸害,让他能够深刻领悟其中的玄妙。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鬼八荒凄凉阴慑的声音在小祸害的头颅之中徘徊犹如鬼怪荒凉的哭喊,荒凉人心。她幽幽讲解道:“此乃诅咒大法的启章,乃是讲述宇宙的起源与自然的规律,它要求施法者必须深刻理解天地间的运行法则,才能运用诅咒大法。” 小祸害懵懵懂懂地不知不觉地感受其中,他似乎看见浩瀚的宇宙展现在他的眼前,那种浩渺无边,恢宏无际,壮然气阔的景象与气势令他深深震撼,他仿佛感觉自己的身躯能够变化成整个宇宙,去掌控所有事物的运行,让它等自有规律,不乱动乱变。 而指引着他的鬼八荒通过与他意识的连通,眼前竟也展现出宇宙鸿荒壮阔的景象,她惊讶震撼,大感神奇,她修炼诅咒大法,从未看见过如此震撼的景象。 她感觉是小祸害自带灵性引动了诅咒大法的机遇,因而脑海之中才会出现如此壮观的景象。 她兴奋异常,乃催动体内的灵气,借着这难得的机遇修炼诅咒大法,她继续念动诅咒大法的口诀道:“魂之所在,魄之所依。摄魂之术,摄魄之秘。一念之间,千里相牵。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小祸害的神识漂游在广阔无际的宇宙之中,耳旁鬼八荒念动口诀的荒凉声音依旧在他头颅徘徊:“这第二段口诀乃是讲解诅咒大法中摄魂术的玄秘。它要求施法者能够洞察被诅咒者的灵魂,通过摄魂之术,将对方的魂魄牢牢掌控在手中,从而达到控制对方的目的。” 小祸害的感官随着口诀的表述,在鬼八荒修炼方法的指引之下,瞬间通明灵透起来,竟也不自主地修炼起来,还奇特地吸收起鬼八荒体内的灵气,为他所用。 鬼八荒感受得这种怪异的状况,大感诧异与惊慌,此乃吸功状况,自己周身的所有功法与灵气会被对方吸走,有可能会被吸尽,这诅咒大法果然邪异,竟然含有如此阴险的功法,令人意外,猝不及防。 她害怕惊恐,生怕自己会被小祸害吸干尽功法与灵气,成为干尸,死得不甘,但她心内明白,她不能停下,一旦停下,气机逆转,她便会爆体而亡,死得更快。 她只能强忍着功法灵气的流失,继续修炼诅咒大法的第三段,看看第三段会不会有转变的契机。 她继续催动诅咒大法的法诀意念,艰难地在意识之中意动道:“以我之血,以我之名。诅咒之力,降临世间。所求之事,必如我愿。逆天改命,无所畏惧。” 意动完之后,她还是无奈地感觉没有转变的契机,但是仍然要继续,她强忍着讲解道:“这段口诀是诅咒大法的核心所在。它要求施法者以自己的血和名作为祭品,向天地发出诅咒之誓。一旦誓言成立,诅咒之力便会降临世间,实现施法者的愿望。然而,这种逆天改命的行为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稍有差池,便可能万劫不复。” 小祸害的感官更加灵犀,随着口诀的深入,他开始感受到自己身体中无数的灵气气流在不断增长。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个神秘的图案在自己身体中游走,这些图案似乎在不断地改变着自己的身体结构,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鬼八荒亦感受得小祸害身体中的奇特变化,但她不明白他会变化成何种灵体,她只想尽快阻止灵气流失,免得被吸而亡。 她急忙催动意念中诅咒大法的第四段,运行起来道:“天地有灵,日月有辉。诅咒之术,亦有终结。以我心血,解封之咒。归于虚无,万事皆空。” 鬼八荒心内终于松了一口气,看见了转机,急忙在意念中讲解道:“这段口诀细讲如何解除诅咒之法。当诅咒之力达到预期的效果后,施法者必须以心血为引,念动解封之咒,将诅咒之力归于虚无。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诅咒之法带来的恶果,保护自己和他人。且诅咒大法虽然神秘莫测,但并非人人可学。它需要施法者具备极高的智慧和坚定的意志,同时还需要对生命和宇宙有深刻的理解。因此,这种术法一直被视为禁忌之术,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掌握其玄秘。” 小祸害顺着鬼八荒的讲解去感受,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与宇宙连为一体,既壮阔浩瀚,又空虚缥缈,无实无真,奇妙无比。 而鬼八荒却早已心烦意乱,她感受不到小祸害的奇妙感觉,乃在意念之中催促小祸害道:“小祸害,速速以心血为引,念动解封之咒,将诅咒之力归于虚无。” 小祸害便听她催促,在意念之中以心血为引,念动解封之咒道:“天地有灵,日月有辉。诅咒之术,亦有终结。以我心血,解封之咒。归于虚无,万事皆空。” 瞬间,诅咒大法的运行归于平息,鬼八荒体内的灵气停止流失,她急忙放开放在小祸害头颅上的手,盘膝端坐于宝座之上运息调行起来。 第42章 九天合功 鬼八荒凝聚意念,以内视之法,察看自身体内灵气流失情况,发觉体内灵气已流失大半,她气急败坏。没想到传授小祸害诅咒大法,竟被意外吸去不少灵气。 她有所后悔,后悔不该传授小祸害诅咒大法,但这是她自己愿意的,她也别无他法。 而今之计,只有迅速地恢复功力,才是上上之策,她急忙运行起体内的九天合功法来。 九天合功法。此功法非同小可,可以迅速恢复修炼者的功力,令人脱胎换骨,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九天合功法并非寻常功法,它要求修炼者在特定的九天时间内,按照特定的步骤和顺序进行修炼。这九天,分别对应着天、地、人、神、鬼、仙、佛、魔、妖九个境界。每个境界都有其独特的修炼方法和心得体会,需要修炼者一一领悟和掌握。 修炼九天合功法的第一步,便是要调整平和自己的心态,做到心无杂念,全神贯注。只有心境如水,才能感应到天地间的灵气,进而吸收这些灵气为自己的功力所用。 而后,修炼者需要按照九天合功法的特定行功路径,依次打通体内的九大穴位。这九大穴位,分布在人体的不同之处,每个穴位都有其独特的作用与功效。打通这些穴位,不仅能够增强修炼者的功力,还能够提高修炼者的身体素质与反应之能。 在打通穴位的过程之中,修炼者需要不断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功力。这个过程需要磨耗大量的时辰与精力,但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成功。 当九大穴位全部打通之后,修炼者的功力将会得到质的飞跃。此时,修炼者已经掌握了九天合功法的精髓,可以随心所欲地运用自己的功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九天合功法虽然强大,但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修炼者在修炼过程中,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与重压,而且,如果修炼者的心境不够稳定,很容易走火入魔,导致功力尽失,甚至生命危险。 因此,修炼九天合功法需要极高的毅力和决心。只有那些真正有恒心、有毅力的人,才能够成功掌握这门神技,成为天地中的佼佼者。 鬼八荒当年修炼此功时,付出了极大的艰辛才修炼成功。 幸甚,她当年修炼了此功,否则,此刻她想迅速恢复功力,则难比登天。 鬼八荒乃在意念之中运转九天合功法的口诀,其口诀内容为:“天人合一,九气归一,心随意动,力从心生。” 这十六个字虽然简短,却蕴含着九天合功法的核心要义。 “天人合一”指的是修炼者要将自身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感受天地间的气息流动,借此增强自身的灵气。只有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才能更好地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为迅速恢复功力筑下基础。 “九气归一”则是指将人体内的九种气息汇聚于一点,形成一股强大的神力。这九种气息包括阴阳、五行以及精神气息。通过特定的修炼方法,将这些气息融为一体,便能发挥出强大的运行功效。 “心随意动”强调的是修炼者的意念对于功力的影响。在修炼过程中,修炼者需要保持心境平和,意念集中,这样才能更好地调动体内的灵气,实现迅速恢复功力的目的。 “力从心生”则是指功力的源泉来自于修炼者的内心。只有内心强大,才能产生源源不断的灵气。因此,修炼者在修炼过程中需要不断锤炼自己的意志,增强内心的强大。 鬼八荒开始从天人合一运行起来,她将精神集中,将自身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去感受天地间的气息流动,缓缓地增强自身的灵气。 待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后,她便开始运行起“九气归一”来。 她将身体中已经修炼成的九种气息汇聚于一点,形成一股强大的神力。催动灵气增强得更快。而后她再“心随意动”,保持着心境平和,意念集中,全神贯注地去调动体内的灵气,去迅速恢复她的功力。 她感觉周遭天地间的灵气在不断进入她的身体之中,她便运行起“力从心生”来,她调节着她的内心,让她的内心不断强大,产生出源源不断的灵气出来,不断巩固着她几近枯竭的灵气。 而这时鬼八荒突然感到一股奇异的气机从体内深处逆流而上,与往常的狂暴不同,这道气机异常温和,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引力在引导着它。鬼八荒立刻凝神静心,试图感受这股气机的来源与本质。 随着心神的沉浸,鬼八荒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天地。在这里,九天之上的星辰闪烁,天地间的灵气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她感到那股气机在不断地吸收着九天之上的星辰之力,与天地间的灵气相互交融,形成一种奇妙的神力。 鬼八荒猜测这股气机或是自小祸害的体内逆流而来,心中一动,开始按照九天合功法的修炼法门,引导这股奇异的气机在体内流转。每一次的流转,都仿佛是在打磨着她的经脉与丹田,使得她的修为在不知不觉中提升。 光阴流转,鬼八荒完全沉浸在了修炼的天地之中。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熔炉,那股奇异的气机在其中不断地炼化,与她的修为相互融合,形成一种全新的神力。 容兰与鬼蛟屏息静气,大气不敢出,她两人看着鬼八荒修炼功法时严肃的表情,已看出端倪,猜出鬼八荒在传授小祸害诅咒大法时出了岔子。因而,传授完小祸害功法之后,她便盘膝端坐,运行起功法来,想来是在弥补出乱的岔子。 鬼八荒喜怒无常,心情变幻莫测,若有一个不是,她两人皆要遭罪。 因此,她两人噤若寒蝉,静静地守着鬼八荒练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怕惊动鬼八荒,扰乱她的修炼,招致惩罚。 鬼八荒的惩罚手段极其残忍恶毒,掏心挖肝,割眼剪舌,砍手断脚,开膛破肚,还有各种毒药摧残,无所不用其极。 她两人想想都害怕,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鬼八荒,期待她能修补岔子,运功好转。 第43章 循循善诱 时光静止,大殿之上安宁静谧,殿顶摇曳的明亮烛光洒在精致的窗棂上,大殿的墙壁上,繁复的壁画在岁月的侵蚀下仍显得色彩斑斓,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在倾诉着沧桑的故事。殿内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大殿的左侧,一座巨大的石雕佛像端坐在莲花台上,双眼微闭,面容慈祥。佛像的每一道雕刻都刻画得极为精细,仿佛连佛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丝情绪都被巧妙地捕捉了下来。 在大殿的一角,一座巨大的香炉静静地矗立着,炉内的香烟袅袅升起,与空气中的檀香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氛围。香炉周围,摆放着一些供奉的祭品,每一件都精致而庄重,显示着曹宫齐以前对神灵的敬畏与虔诚。 大殿的地面铺着光滑的石板,反照出柔和的光芒。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窗边的轻纱,也吹动了大殿内弥漫的檀香味。这香味与月光、与空气、与大殿内的一切融为一体,构成了一种独特而安静的氛围。 小祸害在受得鬼八荒传授诅咒大法之后,纯净的双眼闪现出一道邪异的红色之后,即恢复正常,便蹦跳着去大殿中乐耍,没有理会鬼八荒。 容兰与鬼蛟关注着鬼八荒,未留意小祸害异常的状况,看着他在大殿之中乐耍,便不放在心上,任由他乐耍。 当鬼八荒从修炼中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之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灵气,那种奇异的气机已经完全融入了她的修为之中,使得她的实力大增,她也从灵气段的涛境界突破至浪境界,修为更上一层楼。 她欢颜大喜,愉悦地看着容兰与鬼蛟,问道:“小祸害在哪里?” 容兰与鬼蛟看着她欢喜的面容,心内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已成功的修补岔子,恢复过来。 “宫主,我在这里。”在大殿佛像下乐耍的小祸害听到鬼八荒叫他,从佛像下钻出来,俏皮地答道。 鬼八荒满脸微笑道:“小祸害,多谢你帮我大忙,你先在佛像下乐耍,宫主我与她两人商量事宜,你莫乱走,免得我寻你不见。” 小祸害依顺道:“是,宫主。”乃钻回佛像桌下继续乐耍。 鬼八荒趣然一笑,转向容兰与鬼蛟,脸色骤然严肃,她沉着道:“我已将诅咒大法传授于小祸害,你两人可带他游历天下两三月去吸取魂魄,让他尽快长大。明日你两人便可启行,鬼蛟你今夜先去靖州将变声奇人带回来,容兰你则御剑飞回血毒宫召集血毒宫的弟子前来,充当曹宫齐的官兵,另外我还要派血毒宫的血蟾使者屠人尽易容成荣文鹤去荣文鹤府上迷晕荣府之人几日,便宜我等顺利接管洛州,能顺利过渡。而后再利用曹宫齐的金银财宝招兵买马,扩大势力。” 鬼八荒雄心壮志着,激得容兰与鬼蛟热血沸腾,立时恭敬遵命道:“是,宫主。” 她等便即刻动身,乃转身迈步走出大殿之中,站立大殿台阶前,御剑飞空,瞬间飘飞往远方。 在佛像桌下乐耍的小祸害看见容兰与鬼蛟走出大殿飞空离去,大感有趣与兴趣,乃钻出桌子,奔至大殿的台阶之前,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朝坐在宝座上的鬼八荒嚷嚷道:“宫主,我也要飞。” 鬼八荒从宝座上站起来,走至他身前,疼爱地看着他,安慰他道:“小祸害,乖,她等要去处理重要事宜,明日便带你去飞,如果你想要飞,等你长大之后,我便教你飞。” 小祸害听闻,灵动双眼不停转动,兴悦道:“好也,我要快快长大,学习飞行之术。”心思单纯无邪。 鬼八荒听闻,心中一动,有了想法,邪恶地看着小祸害,问他道:“小祸害,你真的想要快快长大。” 小祸害天真地回答道:“想。” 鬼八荒诡诈一笑道:“你想要长大,宫主我有一方法,那就是用我传授给你的诅咒大法去吸收天下所有人的咒怨及魂魄,这样,你就能迅速地长大。” 小祸害瞪大了纯洁的眼睛,好奇地问鬼八荒道:“何为咒怨?” 鬼八荒阴诡一笑,讲述起咒怨道:“咒怨,是一种由世人内心深处的恶念与怨念所形成的诅咒。当世人对某些事情产生强烈的负面情绪时,这种情绪就会凝聚成一种强大的意念,形成咒怨。这些咒怨可以附着在事物、人或地点上,不断地扩散与传染,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和灾难。” 小祸害听得津津有味,不禁问道:“那如何吸收这些咒怨呢?” 鬼八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首先,你需要找到一个咒怨强烈的地方,比如一座曾经发生过悲剧的古宅或者一座曾经血流成河的战场。然后,你需要用心去感受那里的咒怨,用自己的意志力和诅咒大法去吸收它们。当你吸收到足够多的咒怨时,你的身体会发生变化,你会变得更加成熟和强大。” 小祸害听得神往,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要快快长大,变得更加强大。 而后他又疑惑问鬼八荒道:“何为魂魄?” 鬼八荒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她缓缓开口,细腻道:“魂魄者,人之精神也。魂者,阳之神也,主知;魄者,阴之神也,主形。魂者,精神之主也,魄者,精神之辅也。魂为阳,魄为阴,阳清而轻,故魂升于天;阴浊而重,故魄降于地。人之生死,皆由魂魄所主,魂魄离身,人即死矣。” 小祸害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被鬼八荒的话语带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事物之中。他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追问:“那如何才能吸收魂魄呢?” 鬼八荒嘴角微翘,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细致讲解道:“吸收魂魄之法,需借助天地之力,以己身为媒介,将天地间游离的咒怨及魂魄引入体内。然此法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可能魂飞魄散。你需谨记,心志坚定,方能驾驭此法。” 小祸害听得热血沸腾,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想要快快长大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然而,他听得鬼八荒所言的凶险之处,心中不由得害怕起来。 鬼八荒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轻轻拍了拍小祸害的肩膀,低声诱惑道:“小祸害,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想要变得更强大,就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记住,只有掌握了诅咒大法,你才能真正地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44章 心中魔障 小祸害听得认真仔细,认真的对鬼八荒点头道:“是,宫主,小祸害知道诅咒大法了。” 鬼八荒赞赏道:“很好,小祸害,这个世道有许多可怜的人活在痛苦当中,他等有许多的怨恨需要发泄,你就通过诅咒大法去应验他等的诅咒,满足他等的怨恨,让他等痛快,这样你就可以吸收诅咒之力,快速长大。” 小祸害心思单纯,不懂鬼八荒的险恶用心,再次认真点头道:“是,宫主。” “今天已晚,夜已深,小祸害,我带你去休息。”鬼八荒暖心地关照小祸害道。 小祸害便听话地跟在她身后,朝大殿外走去。 夜风拂面,带着几分凉意,却也拂去了心头的尘埃。鬼八荒的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她的每一步都轻盈而优雅,仿佛不愿打破这宁静的夜色。 大殿外,一片静谧。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华。远处的古木参天,叶子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大自然的低语。夜色中,花香袭人,沁人心脾,让人陶醉。 鬼八荒带着小祸害,沿着大殿旁的一条小径前行。 她是想去景阳殿的后殿看看被迷晕的曹宫齐的下人,找到曹宫齐的管家,问问他曹宫齐的样貌以便她易容。 她与曹宫齐相见甚少,根本不知道他是何面貌,如果不问他的管家,简直难以易容成他,好在鬼蛟心思缜密,没有赶尽杀绝将曹宫齐的下人杀灭。不然,她想易容成曹宫齐也无法子。 这样想着,她带着小祸害快步走起来。想尽快去寻到曹宫齐的管家,尽快地易容成曹宫齐。 她等疾速走在小径上,小径两旁,奇石林立,形态各异,有的宛如雄鹰展翅,有的如同猛虎下山,还有的则像是一只悠闲的兔子,静静地躺在草地上。这些奇石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生动。 走了一段路,鬼八荒驻足,玉手指向一池碧水,轻声道:“小祸害,你看那里。”小祸害闻言望去,只见一池清水,宛如天地间的明镜,静谧而深邃。池中月影摇曳,波光粼粼,宛如玉盘散落的珍珠,与天上的繁星交相辉映,犹如天地间的美妙乐曲。 池水清澈见底,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处。水底的鱼儿游弋其中,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灵动而欢快。时而跃出水面,翻起一圈圈涟漪,如同在欢迎着这两位不期而至的访客。 鬼八荒轻轻吟咏:“水清可鉴月,鱼跃似舞仙。此情此景,真乃人间仙境也。” 小祸害睁着灵动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虽不知鬼八荒话语中的意思,但他小小的心中亦被这美丽的景色所迷住。他凝视着池中的鱼儿,仿佛看到了它们欢快的舞蹈,听到了它们快乐的歌声。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洒落在池面上,与池水融为一体。鬼八荒手牵着小祸害,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心中充满了宁静与喜悦。这一刻,他们仿佛与天地同呼吸,与万物共命运,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与美丽。 池中的鱼儿似乎也被这美丽的景色所吸引,纷纷跃出水面,翩翩起舞。它们的身影在月光下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如同天上的繁星降落在人间。这一刻,整个池塘都仿佛变成了一个美丽的歌舞之台,鱼儿们成了最美丽的舞者,在月光的照耀下,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与灵动。 鬼八荒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她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份美好。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与鱼儿们共舞,与天地共鸣。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然而,就在她沉浸于这美好时刻之际,忽觉心中有所变化。一股柔情似水,悄然滋生。她心中大惊,这是人间的情感,是她所不能容忍的。她深知,一旦陷入这柔情蜜意之中,必将丧失本性,沦为凡尘俗物。 鬼八荒急忙收敛心神,恢复阴邪之态。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冷冷地瞥了一眼池中嬉戏的鱼儿,转身离去。她的步伐匆匆,仿佛要逃离这令人陶醉的美景,逃离那心中滋生的柔情。 然而,那池碧水却仿佛有法力一般,吸引着她的心神。她不时回头望去,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逗留,否则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留恋与不舍,继续前行。 然而,那份美好与柔情却如同梦魇一般,紧紧纠缠着她。她心中痛苦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她知道,自己将永远无法忘记那片碧水与那些嬉戏的鱼儿。它们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与遗憾。 鬼八荒牵着小祸害的手在黑暗中徘徊,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归宿。她试图用邪恶来掩盖心中的柔情,却发现那柔情如同野草一般顽强生长,无法根除。她心中充满了挣扎与无奈,却也只能继续前行,寻找解脱之路。 而那片碧水与那些鱼儿,则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每当她闭上眼睛,那美好的景色便浮现在眼前,让她心痛不已。她试图忘记,却发现那记忆如同刻印在心底一般,无法抹去。 鬼八荒在邪恶与柔情之间挣扎,寻找着自己的道路。她或许永远无法摆脱那份柔情与遗憾,但也要坚定地走下去,直到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她发觉自己变了,变得优柔寡断起来,而这种变化是从小祸害出现之后。 她感觉眼前的孩童实在怪异,能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人的品性。她心里厌恶之。极为排斥,她不愿改变,也不想改变,她要邪恶着走下去,做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去实现自己的野心。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凶狠残暴起来,恢复阴邪的本性。 而后,她带着小祸害远远地离开了那片水池,离开了她心中的魔障。 而小祸害却意犹未尽地想着水池中的那些鱼儿,新奇地想变作一条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实在有趣… 第45章 难得悠闲 经过一夜的忙碌,鬼八荒,容兰,鬼蛟及血毒宫的所有人耗费无数的心力与心思才将偷天换日,易容代主之事处理妥当,疲惫不堪,稍微歇息得短暂时辰,天便大亮,容兰与鬼蛟便遵从鬼八荒之命带着小祸害启行,前去游历天下,带小祸害去感应天地间的诅咒及吸收怨念魂魄,让小祸害迅速长大。 而易容成曹宫齐之后的鬼八荒则带领着血毒宫人镇守着洛州,紧锣密鼓地处理着接管洛州之后的事宜,以便能够顺利过渡,不露破绽,不被世人,尤其是被正道门派发现。处理得极为缜密及小心翼翼。 白日御剑飞行,乃是修仙者之常态,然而,在这乱世之中,过于招摇却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容兰与鬼蛟,深知此理。故此次奉命出行,二人皆选择低调行事,舍弃了御剑之便,转而选择了骑马而行。 要骑马而行,便要去洛州市集增选马匹,容兰与鬼蛟毫不耽误,便带着小祸害离开了景阳殿,前往洛州市集置买马匹。 洛州市集,乃是中原地区繁华之地,商贾云集,人声鼎沸。二人带着小祸害,穿梭在狭窄的街道之间,感受着这市井气息,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期待。 市集之上,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街头巷尾,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与行人的谈笑声、孩童的嬉戏声交织成一幅热闹的景象。容兰与鬼蛟牵着小祸害的手,在人群中穿梭,她等的目光不时被各种新奇玩意儿所吸引。 “这位小姐,您看看这玉佩,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佩戴在身上不仅能辟邪,还能保平安。”一个小贩热情地向容兰推荐着手中的玉佩。 这小贩约莫三十来岁,面容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机灵。他的皮肤因长年累月在阳光下曝晒而略显黝黑,但这反而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他的头发被一根木簪随意挽起,几缕发丝随风轻舞。身穿一件青色的短衫,腰间系着一条褐色的布带,既实用又显得随性洒脱。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每一句话。 容兰与鬼蛟被小贩的热情所感染,带着小祸害不禁走近了一些。她看到那块玉佩,确实如小贩所言,质地细腻,光泽温润,仿佛蕴藏着天地间的精华。玉佩上雕刻着一只凤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彰显着高贵与祥瑞。 “这玉佩倒是不错。”容兰轻轻抚摸着玉佩,感受着那冰凉而滑腻的触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小姐若是喜欢,不妨买下来送给自己或亲友,定能讨个吉利。”小贩趁机推销道。 容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虽然喜欢,但今日出来并未带够银两,改日再来买吧。”言罢,她转身欲离去。 小贩见状,急忙道:“小姐若真心喜欢,我可以为您留着这玉佩,等您带了银两再来。” 容兰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小贩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那便多谢你了。” 而小祸害则满脸新奇地拿着一块玉佩目不转睛地看,甚喜爱之。 鬼蛟将玉佩从小祸害手中拿走,归还给小贩,安慰恋恋不舍地小祸害道:“小祸害,先将玉佩放下,我等先去买马,鬼蛟阿娘带你骑马,极为有趣。” 小祸害听闻,立时来了兴趣,欢喜道:“好也,骑马。” 容兰与鬼蛟乃带着小祸害离开,三人一路行来,不仅观赏了市集的繁华景象,也了解了民情风俗。容兰不禁感叹,这人间烟火,与血毒宫的阴冷枯寂相比,却有着别样的温馨与真实。 鬼蛟则是一脸严肃,时刻保持着警惕。她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不容有失。虽然市集繁华,但她却无心观赏,只希望能尽快完成鬼八荒交代之任务,让小祸害长大。 小祸害则是一脸好奇,东张西望,对这繁华的市集充满了好奇与兴奋。他时而被街边的小玩意儿吸引,时而被小贩的叫卖声逗笑,给容兰与鬼蛟两人增添了不少欢乐。 三人一路行进,不觉感觉有些肚饿。容兰与鬼蛟决定先找家客栈落脚歇息片刻,打探市集之事,然后再继续寻找合适的马匹。她等牵着小祸害,走进了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客栈。 悦来客栈坐落于一片绿意盎然的竹林之中,竹影婆娑,清风拂面。客栈外观古朴典雅,青瓦白墙,与周围的竹林相得益彰。门前悬挂着一幅对联,字迹潇洒飘逸,上联:“悦目赏心映竹影”,下联:“来宾满座话桑麻”。横批:“世外桃源”。 三人走进客栈,只见大堂内装饰简洁大方,木桌木椅摆放得井井有条。阳光透过天窗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客栈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让人心旷神怡。 容兰与鬼蛟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小祸害则乖乖地趴在桌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一位身着青衫的小二快步走来,热情地招呼道:“三位客官,里面请。小店有上好的茶水与点心,不知您三位想要点什么?” 容兰微微一笑,温和道:“来壶雪井茶,再来几盘点心。” 小二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端着茶壶和点心走了过来。他轻手轻脚地为三人斟上茶水,又将点心一一摆在桌上。血井茶色泽翠绿,清香扑鼻;点心则色香味俱佳,让人垂涎欲滴。 容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只觉得茶香四溢,回味无穷。她放下茶杯,对鬼蛟道:“鬼蛟师妹,这悦来客栈真是名不虚传,环境优雅,茶水点心也极为美味。” 鬼蛟点头赞同,她环顾四周,肯定道:“确实如此,如果不是要忙着赶路,我确实想在这落落脚。” 三人边品茶边聊天,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小祸害则趴在桌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大事不妙,西边的街上有人投河自尽也。”正在三人悠闲之际,一道嘈杂之色从街上传来… 第46章 绝望之人 听闻有人投河自尽,客栈内正在食用早食的众食客立时惊动。筷子与碗盘相互交错,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为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传递。原本熙熙攘攘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哗然与骚动。 “快,快去看看!”一个身着青衫的文人模样的食客率先站起身来,急匆匆地往客栈外奔去。他的脸上充满了兴奋与好奇,仿佛这场悲剧对他而言更像是一场难得的看头。 “听说是个年轻的男子,真是可怜啊。”一位中年妇人摇着头,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但她的双眼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这种事情,每年都有发生,有什么好看的。”一个老者不满地议论着,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筷子,似乎对这场热闹并不感兴趣。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众人的喧嚣所淹没。客栈内的食客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碗筷,迫不及待地涌向门外。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好奇与兴奋,仿佛这是一场不容错过的盛事。 “有人欲轻生也。”鬼蛟听闻,看着容兰惊讶道。 “你想去看吗?人世间的事,你看得完吗?这个世间,每天都有许多不幸,不公平的事发生,是我等难以阻止,也看不完的,世道艰难,每个人都不容易,老天爷都不怜悯同情,我等又有何用,来到这个世间本身都是一个错误,也许离开,倒是一种解脱,不会再烦恼与忧愁。”容兰看着鬼蛟兴趣着想去看热闹的神情,理智道,看得很通透。 她叹了一口气,兴许是哀叹世道的残忍,而后眼神变得冷漠道:“我等尚有宫主交代的任务需要处理,时辰紧迫,不容耽搁,没有闲暇去看这些不幸之事,如果不能完成宫主交代的任务,我等便会不幸也。” “是,师姐,师妹明白。”鬼蛟恭谨严明听命道。 “容兰阿娘,什么是轻生?”一旁乖巧的小祸害突然睁大好奇的眼睛问容兰道,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好奇。 容兰的手微微一顿,她看向鬼蛟,看到鬼蛟也是惊动之情的看着她,神情显得错愕与为难, 对于小祸害的这个问题,她难以回答,小孩子的思想都很单纯,没有那么多私心杂念,心机想法,对于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看待一切事物也都是美好,如果将这个世道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会不会让他单纯洁净的心灵受到污染。思想受到触动而发生改变,对这个世道充满怨恨,看着小祸害那双清澈的眼睛,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抚摸着小祸害的头,声音温和而庄重。 “轻生,孩子,那是一个非常沉重的事。它意味着一个人因为种种原因,对生活失去了希望,选择了放弃自己的生命。”容兰缓缓地讲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沉重和痛惜。 小祸害听后,眉头紧锁,似乎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他歪着头,继续问道:“那为什么会有人想要轻生呢?生活不是很美好吗?” 容兰微微一笑,她知道,对于孩子来说,生活总是充满了新奇和乐趣。但是,她也想让小祸害明白,生活并非总是如此简单。 “生活,确实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比如阳光、花香、人的笑声等。但是,生活也有它的困难和挑战。有时候,人们会因为各种原因感到痛苦和绝望,觉得无法再承受下去,于是就会想到轻生。” 容兰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她看着远方,仿佛在回忆着那些悲伤的往事。 “轻生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孩子。它是一种逃避,一种对自己和身边人的不负责任。当一个人选择轻生时,他可能会暂时忘记痛苦,但他的家人和朋友却要承受无尽的悲痛和痛苦。” 小祸害听着容兰的话,脸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他似乎开始明白,轻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它背后隐藏着深深的悲伤和无奈。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小祸害问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容兰微笑着看着他,平和道:“我们应该学会关爱自己,也要关爱身边的人。当我们遇到困难和挫折时,要学会寻求帮助和支持,而不是选择逃避。同时,我们也要学会倾听和理解别人的痛苦,给予他们温暖和帮助。” 容兰的话在小祸害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明白了,生命是宝贵的,每个人都应该珍惜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都不能轻易放弃。 在生活的道路上,每个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但是,只要每个人学会珍惜生命、关爱自己和他人,就能战胜一切困难,迎接美好的未来。 鬼蛟听着容兰的话,陷入深思之中,或许,她等在这个世道之中,已经丢失了许多许多,最重要的便是人世间的人情味… 寒风凛冽,如刀割面,肆意横行于天地之间。河面上,波光粼粼,却又被寒风所冻结,形成一片银白的冰面,仿佛是大地的皮肤被寒风吹得紧绷绷的。 一名穿得单衣薄衫的男子站立河岸边,面相愁苦,望着冰冷的河水发呆,他的周围围满了无数的人。 悲伤洒在寂静的河畔,微微荡漾的波光映衬着天地中的孤独。男子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愈发凄凉。 他名叫李昊,曾经也是个爽朗的人,此刻的他,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失去情爱的重击如同利剑般击碎了他心中的希望,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绝望。 李昊的面庞,在波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苍白。他的双眼深陷,曾经的明亮早已被阴霾笼罩。眼角处,那细微的皱纹仿佛表述着他心中的苦涩。他的嘴唇紧闭,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痛。 他的眉头紧锁,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那深深的皱纹,如同刻在他额头上的伤痕,记录着他失去情爱后的痛苦与挣扎。每当微风吹过,他的发丝轻轻飘动,却带不走他心中的沉重。 李昊站在河边,目光空洞地望着水面。他的身影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河岸的石块,仿佛想要从中寻找一丝支撑。但内心的绝望却像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抗拒。 第47章 人生阳光 人为何要有心,要有情感。如果没有心,没有情感,如同石头一般,便不会有恩怨情仇,不会有痴恋深爱,不会受欺骗伤害,不会遭受薄情寡义,冷淡无视。更不会悲伤难受,痛彻心扉而肝肠寸断,绝望殉情。 自古多情空余恨,痴情总被无情负。李昊心内悲痛着,想狠下心来做一个断情,灭情者,忘记那个女子,忘记那段刻骨铭心,以命付出,卑微薄淡,一厢情愿,却遭冷眼漠视,无情辜负的感情。 然而,他的内心重情重义,自我痴缠纠葛,困情沉溺,无法自拔。想要忘记那个绝情女子,却狠不下心无法忘记,难以割舍这段苦恋单思的感情。 他心内知道那个女子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思想法,对他没有任何情义,不为他的真情实意,真心付出所感动,那个女子只想财利,只想利用他让她过上轻松舒适,自在享乐,无忧无虑,荣华富足的日子。 只怪自己痴情,放不下,才会受她的甜言蜜语,虚情假意所骗,而弄至如今伤痕累累,心如死灰之悲惨境地。 三年,整整三年,他不倦不休,没日没夜,无怨无悔地死命劳作,赚取得五十一万两纹银,只为让她过上富足无忧的生活,她也信誓旦旦地答应他会在今年五月与他成婚,可在婚期临近之前,那个薄情寡义的女子却出尔反尔,突然之间,就背信弃义地反悔,与他断情绝爱,再不相恋,从此人各一方,再不往来。 他惊愕诧异,如遭晴天霹雳,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难以置信,未料女子如此无义,竟残忍绝情舍弃他,实在令他痛心。 他悲痛欲绝,感觉生命已经无望,只想自尽,以求解脱,他望着眼前冰冷的河水,魂断情伤,悲哀道:“你曾承诺会与我永远相守,我痴心不疑,苦苦等候,可永远到底有多远,我等了许多年,等不到我要的永远,而那些曾以为真,挚爱相守的诺言,到最后却成了我苦落轮回的终点,而没有永远的永远,才是永远的永远。就此脱离人间,再不痛苦。” 李昊苦涩地微笑着闭上眼,准备纵身跃进滚滚冰冷的河水。这一刻,他的心犹如被凛冽的寒风刮过,空荡荡的,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孤寂。然而,在他即将迈出那决然的一步时,一旁围观的众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苍老而有力的呼唤。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老者缓步走来。他须发皆白,如同银丝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他的面容虽已布满岁月的痕迹,却依旧显得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 老者的身形并不魁梧,却透着一股沉稳与厚重。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他的步伐虽慢,却显得从容不迫,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仿佛在显示着他一生的经历与智慧。 他走到李昊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和而慈祥:“年轻人,何至于此啊?你有何种苦衷,可否讲来听听。”李昊闻言,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老者那慈祥而深邃的目光。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在这冰冷的河水边,找到了一丝温暖与希望。 他平静些许心绪,悲伤道:“我与一女子三年之约,梦断情殇,三载光阴,日月如梭。我曾与那女子立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志,为娶她过门,乃无休无止,无日无夜,无怨无悔,倾尽心力,挣得五十一万两纹银。皆为那女子,愿她一生富足,无忧无虑。那女子誓言凿凿,言今年五月,将与我共结连理,白首不相离。 我听闻此言,心中欢喜如狂潮翻涌,日夜期盼,只待佳期。每日劳作归来,皆见那女子笑颜如花,心中暖意洋洋,仿佛世间一切烦恼皆已烟消云散。 然,世事难料,人心易变。婚期渐近,那女子却突生变故,背信弃义,反悔前言。我惊愕诧异,如遭晴天霹雳,心中五味杂陈,难以置信。 那女子言:“吾心已变,与君之情,至此终结。从此人各一方,再不往来。”言罢,转身离去,决绝如冰。 我愣在原地,目送那女子渐行渐渐远,心如刀绞,痛彻心扉。我想起昔日二人共度的时光,欢声笑语,恩爱缠绵,如今却成了一场空。我不禁泪流满面,悲痛欲绝。 每当夜幕降临,月色如水。我便独坐窗前,望着那女子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无尽的思念与悔恨。我想,若是自己能够早些察觉那女子的变化,或许还能挽回这段感情。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一切已成定局。 此后数日,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时常独自一人,漫步在曾经与那女子共游的地方,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每当夜幕降临,我便会站在窗前,凝望着远方的星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思念。” 围观的众人听闻,无不唏嘘,直感李昊痴情。 而老者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人生虽有坎坷,但总有转机。你何必因一时的困境,而轻言放弃呢?”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让李昊的心头为之一振。他抬起头,看着老者那慈祥的面容,心中的绝望与孤寂似乎在这一刻消散了许多。 老者见状,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年轻人,你要记住,人生就像这河水,虽有波涛汹涌之时,但也有平静如镜之日。你要学会在困境中寻找希望,在绝望中坚持信念。只有这样,你才能走出这片阴霾,迎接属于你的阳光。” 李昊听闻,黯淡的眼睛中多了一丝光亮,然而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感叹声,叹息道:“早知道,爱会这样伤人,情会这般弄人,你又何必太认真,不如斩断爱恨情仇,过得淡淡然然,从此不必再纠缠。” 第48章 七嘴八舌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人群中一名青年男子,年约三十,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他身着一袭青衫,衣袂飘飘,宛若松间风,又如云外鹤。他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深沉与睿智,仿佛经历过世间沧桑,却依然保持着内心的纯净与坚定。 他的头发乌黑如墨,随风轻轻飘动,几缕发丝垂在额前,增添了几分随性与不羁。他的鼻梁高挺,双唇紧闭,显得沉稳而内敛。他的双手修长有力,指尖透着淡淡的玉色,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劲力与智慧。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李昊,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与理解。他的目光如同清澈的湖水,也如同温暖的阳光,能够照亮人心中的阴暗。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身上的青衫随着河岸的微风轻轻摆动,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散发着一种超脱世俗、洒脱不羁的风度。他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整个世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众人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一位风华绝代的青年才俊,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深情的眼神,都让人为之倾倒、为之动容。他的存在,仿佛就是这个世间的一道秀丽的景色,让人无法忽视、无法忘怀。 李昊看着他,心中的感动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曾经年轻、曾经热血、曾经为了情爱而义无反顾的自己。 此刻,众人仿佛都被这位青年男子的气质所感染,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敬意与钦佩。他们知道,这位青年男子不仅仅是一个外表出众的人,更是一个内心丰富、有着深刻思想和坚定信念的人。 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座高山,屹立不倒;如同一棵青松,傲立风霜。他的存在,就是一股激励,一种能够感染人心的激励。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向人们传递着一种信念:只要心中有梦,只要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李昊感觉温暖,深为感激青年男子的同情与理解。 而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妇人声音在人群中响起:“那个女子,真是个贪婪图谋之辈!” 众人诧异,看向人群之中,一个老妇人咬牙切齿地愤怒道,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冷的寒意。她的脸庞瘦削而刻薄,皮肤如同干涸的土地,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一双眼睛犹如两颗冷硬的石子,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虚伪欺诈,她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谎言与欺骗。”老妇人继续道,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那个女子的虚伪。她的鼻梁高而挺直,但鼻尖却尖锐如刀,给人一种刻薄尖酸的感觉。 “心狠绝情,她对待身边的人如同对待草芥,毫不在意他们的感受。”老妇人越讲越气,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加深邃了,她的嘴唇薄而紧闭,透出一股冷酷与决绝。 “毫无人性,丧尽天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死活。”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她的身体也因愤怒而颤抖着。她的身形瘦小,但此刻却仿佛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而视,有的窃窃私语,有的露出对李昊同情的神色。 “这种女人就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另一名老妇人在人群中痛骂道。此老妇人,年约六旬有余,身材矮小却精神矍铄。一头银丝随风轻舞,宛如冬日里的飞雪,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的面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如同沟壑般纵横交错,却又透出一股不屈的坚韧。她的眼睛,犹如两汪深潭,藏着无尽的愤怒与痛恨,仿佛能吞噬一切不公与邪恶。 她身着粗布麻衣,虽简陋却干净整洁,衣角处还绣着几朵凋零的梅花,象征着她的高洁与孤傲。手中紧握一根木棍,仿佛是她的兵器,随时准备扞卫自己的信仰与尊严。 此刻,她站在人群中,目光如炬,注视着李昊。她的眼中仿佛浮现了李昊口中所讲述的爱慕虚荣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紧握的木棍微微颤抖,仿佛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激荡。 “这种女人就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老妇人咬牙切齿重复讲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牙缝中挤出的诅咒。她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双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那女子焚烧殆尽。 周围的人被她的气势所震慑,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但老妇人毫不在意,她继续痛骂着李昊口中的那名女子,似乎要将她心中的痛恨全部倾泻而出。 就在这时,一名青年男子从人群中挤出,走到老妇人身边,轻声安慰道:“老人家,您别生气,这种人不值得您动怒。”老妇人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但愤怒仍未消散。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开口道:“年轻人,你不知道,这种女人就是世间的败类,她们的存在只会玷污这个世道的纯洁。我虽年老体弱,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为所欲为。” 青年男子听了老妇人的话,不禁肃然起敬。他深深地看了老妇人一眼,然后默默地站在她身边,看着李昊同情起他。 听闻众人打抱不平的声音,李昊惊愕失色,虽然他怨恨女子,但他那是一种爱而不得的委屈,寻求心中的发泄,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深爱着女子,想要她回心转意,与他重归于好,并不想要她死,否则,他便不会寻求自尽,而不去将女子杀死,以解怨恨。 他畏惧地看着义愤填膺的众人,悲哀道:“她不该死,该死的是我,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不怪她。” “虽然是你一厢情愿,但她也不应该以成婚之事来欺骗你,且欺诈你五十一万两纹银,是你太软弱,太善良,才会被她利用,欺负,永无止境地榨取你。你要凶悍强大起来,去夺回你失去的一切,不然你死去了,她逍遥快活。根本不会在乎你的真心实意,你死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一名中年男子愤愤不平道。 第49章 变得凶狠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议论纷纷,一名文弱书生听闻中年男子愤愤不平的话语,深有同感,附和道“是啊,是啊。年轻人。你太软弱了,心不够狠,既然她能够狠心伤害你,为何你不能狠心去反击她。难道你的命就这么低贱,就该被她践踏,人命只有一次,死了便再不会有,如果这条命在人的这短暂的一生中活得卑微低贱,那这条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要为自己而活,所谓的情爱只不过是人生当中的一个过程,你的命没了,情爱也就没了。珍惜生命,远离烂女。” 哀伤悲绝的李昊听闻,心头一震,有所意动,丧失的理智似乎正在一点点慢慢恢复。 而人群中再走出一名老者,径直走向李昊,他是一名沧桑老者,年约花甲,白发苍苍,银丝飘洒,宛如皑皑之霜雪,覆盖于头颅之上。眉宇间,皱纹纵横,如同沟壑交错,记录着岁月的沧桑与风雨的洗礼。双眸深邃,仿佛经历过世间百态,看透人情冷暖,闪烁着智慧与洞察的光芒。 老者身形佝偻,背脊微驼,仿佛一棵饱经风霜的老树,但依然坚韧不拔,屹立不倒。双手粗糙,布满老茧,那是岁月与劳作留下的印记,也是勤劳与坚韧的象征。步履虽缓,却稳健有力,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厚重的历史与故事。 他身着一袭青衫,虽已褪色,却仍显得整洁干净,透出一股淡雅与超脱。腰间系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玉佩,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岁月的低语,倾诉着过往的辉煌与落寞。 老者神态安详,面带微笑,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他的目光落在李昊身上,眼中满是关切与期望,仿佛是一位智者,在苦口婆心地劝慰着迷途的羔羊。 “刘书生所言不假,且那女子是一条命,你是一条命,都是血肉之灵,生来不易。”老者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透露出一种沧桑与智慧。 他缓缓抬起手,指着李昊,继续讲道:“你何故要让你这不易的生命被她随意剥夺,实在太愚蠢也。天涯何处无芳草,知心女子不会少,丢弃那根烂枯草,鲜花满地任你找。” 李昊听着老者的劝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抬头望向老者,只见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却也透出一股坚定与从容。他仿佛看到了一位智者,在用自己的经历与智慧,指引着他走出迷茫与困境。 “醒醒吧,年轻人,不要再执迷不悟。”老者的话语如同清泉般涌入李昊的心田,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与明澈。 “不要再为一个你不值得付出的人耗费心思与感情,她不值得你去爱,不值得你拥有。”老者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斩断了李昊心中那根纠缠不清的情丝。 李昊深吸一口气,仿佛将老者的智慧与劝慰都吸入了肺腑之中,迷茫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倘若是我,如果要死,我也会让那可恨的女子随着我一起死,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让她享受不成。”正在李昊的情绪即将回归平静之时,一名面相怪异的老者走至李昊身边,阴沉道。 此老者,形容枯槁,面色黧黑如炭,双眸深陷,似有两团幽火在其中跳跃。鼻梁高耸,几乎与额头相连,形成一道险峻的山梁。嘴唇薄如刀刃,透出一股阴冷之气。一头乱发,如枯藤缠绕,夹杂着几缕灰白,更添几分诡异。 老者身形弯曲,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步履蹒跚,却又透出一种诡异的矫健。他身披一件破旧黑袍,袍角随风翻飞,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其中哭嚎。双手枯瘦如柴,青筋暴起,指尖细长。 老者的头发稀疏而凌乱,几缕银丝在风中飘摇。他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身穿一件破旧的长袍,袍摆随风飘动,露出里面瘦弱的身躯。袍子上沾满了泥土和不知名的污渍,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听闻老者狠辣的言语,李昊诧异万分,他从未想过与那名女子同归于尽,然而想起她的绝情与无义,再加上众人的怂恿,李昊便发起狠来,歇斯底里地怒吼道:“我要那女子死,我诅咒那女子被人杀死,被大卸八块,脸被毁容,身躯受万虫撕咬而死。” 声音愤慨,顺着滚滚流动的河水飘向远方。也飘向了身后不经意路过的容兰三人… 一旁围观的众人见李昊发泄出来,先是一惊一呆,反应过来后大笑出来,赞赏道:“年轻人,就是要这么凶悍,别人才不敢欺负你,这才应该是你的样子,是不是发泄出来之后,心中舒服很多。” 李昊点点头,感觉心中的不痛快骂出来,果然舒服许多,不再压抑与苦烦。 他舒心地笑出来,心中痛快万分。 而刚开始劝导李昊的老者,突然开口道:“年轻人,你的仇恨如此深重,何不放下执念,寻求解脱?” 李昊闻言,猛地转过头,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紧盯着老者那洒脱的面容,仿佛要将他看透一般。 “解脱?如何解脱?那恶女害我至此,我怎能轻易放过她?”李昊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老者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诡异与深邃。“年轻人,仇恨只会让你陷入更深的深渊。你若能放下执念,或许能找到一条通向光明的道路。” 李昊冷笑一声,转身望向远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挣扎,但随即便被坚定的光芒所取代。“老前辈,你说得轻松。但我心中的恨意岂能轻易放下?我定要那恶女付出代价!” 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缓缓转身,背对着李昊,望着那茫茫的天地。“年轻人啊,人生苦短,何必让仇恨蒙蔽了双眼?你若能领悟这其中的道理,或许能找到真正的解脱。” 讲完,老者便缓缓离去,留下李昊一人站在众人之中,面对着奔流的河水与无尽的恨意。 第50章 钱财害人 “容兰阿娘,为何那人方才要大声喊叫?”被容兰手牵着的小祸害不解的问道。 “为了钱财?”鬼蛟在一旁苦笑道。 “何为钱财?”小祸害睁大眼睛,好奇问道。 容兰微微低头,望着小祸害那双清澈无邪的眸子,轻声道:“钱财,乃世间之通用之物,用以交换所需,满足欲望。人们为钱财奔波劳碌,有时为得一丝利益,乃争斗不休。” 小祸害闻言,眉头微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抬头望向四周繁华的街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对钱财的渴望。 “钱财,真的那么重要吗?”小祸害喃喃自语。 容兰阿娘轻叹一声,道:“钱财虽非万能,但无钱却万万不能。在这世间,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求学问道,都离不开钱财的支持。然而,钱财亦非人生之全部,更不能让钱财蒙蔽了双眼,迷失了本心。” 鬼蛟在旁补充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过于执着于钱财,往往会让人失去更多的东西,如亲情、友情、爱情等。因此,我们要用正确的心态去面对钱财,既不轻视,也不过分追求。” 容兰苦涩笑笑,道“既不轻视,又不过分追求,谈何容易,钱是这个世道上最残忍的东西。世人都被钱给害得很苦很苦。而今的人,为了钱财,早已迷失了自我。为了钱财,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杀人放火,抢劫偷盗,卖淫欺诈,以婚索取,以房欺压,不要颜面,无所不用其极。良心与道德已无足轻重,人性与善良完全丧失,无论男女,他们的眼里只有钱,什么亲情,爱情,友情,根本不值一提,只有钱才是最真实,最亲热的,只要有钱,人才会过得愉悦与欢心,而且钱越多,人就越兴奋,欲望也就越满足。钱已经融入他们的灵魂深处,只有钱才能让他们活下去,不然,他们就会忧愁与苦恼,不会欢心喜乐,就会变成行尸走肉,活得毫无意义。” 小祸害认认真真地看着容兰讲解,纯洁的脸上有厌烦之色,似乎感觉钱并不是一个好事物。 容兰继续讲道:“像眼前的这个男子的情况便是有一名女子以婚索取,以婚蒙骗。骗取他的钱财,骗取他的感情。弄至他人财两空,一败涂地。他伤心绝望,因而欲寻短见。” 小祸害单纯的眼中一片疑惑,问容兰道:“何为欺骗?” 容兰看着眼前的小祸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情感。她明白,对于这位初涉人世、心地单纯的幼孩而言,欺骗这个词或许还是一个陌生的概念。然而,她必须向小祸害解释清楚,让他明白世间的险恶与复杂。 “欺骗,乃是一种卑劣之行径。它如同狡猾的狐狸,潜伏在暗处,等待着猎物的不慎。一旦猎物放松警惕,它便猛然跃出,以甜言蜜语为饵,诱使猎物踏入陷阱。”容兰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小祸害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从容兰的话语中寻找答案。他紧紧地盯着容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容兰继续讲道:“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往往会利用他人的信任与善良,以虚假的承诺和表面的温情来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他们如同披着羊皮的狼,表面上看起来温顺无害,实则内心狡诈狠毒。” “她等可能以婚姻为名,骗取他人的钱财;或者以感情为饵,诱使他人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一旦达到目的,他们便会毫不留情地抛弃对方,甚至加以嘲笑和侮辱。”容兰的语气越来越沉重,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恶行都倾诉给小祸害。 小祸害听得入神,他的脸上露出了愤怒和不解的神情。他问道:“那为何还有人会受骗上当呢?” 容兰叹息道:“这便是欺骗的狡猾之处。它往往披着美丽的外衣,让人误以为那是真实的幸福。而那些渴望爱情和温暖的人,往往最容易成为欺骗的受害者。他们被甜言蜜语所迷惑,忽略了隐藏在背后的真实面目。所以,小祸害,你以后在与人相交之时,要警惕与谨慎,不要为人所骗。” 小祸害点点头,表示铭记于心。 而一旁的鬼蛟却对年轻男子受骗之事耿耿于怀,她愤恨道:“那个祸害男子的女人简直非人,乃是世间之祸水,败坏风气,玷污人伦。吾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骗取钱财,玩弄感情,致使人家家破人亡,身败名裂。其心之毒,其行之恶,实乃天理难容!” “师妹莫再生气,我等尚要买马启行,切勿耽搁。”容兰见鬼蛟愤恨的神情,怕她延误正事,乃警醒她道。 “是,师姐。”鬼蛟清醒过来,不再纠结男子受骗之事。 容兰便准备带着小祸害与鬼蛟离开,转头看向小祸害时,却突然发现他出现异常状况,立时骇然失色; 只见小祸害本是天真无邪的脸庞,此刻却面色铁青,双眸赤红,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所侵蚀。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出狰狞可怖的表情,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嘲笑着世间的无知与愚蠢。 而他的双眼此刻变得犹如深渊,吞噬着一切光明,透露出无尽的邪恶与贪婪。鼻梁高挺,却透着一股阴冷之气,仿佛能够冻结人的灵魂。嘴唇殷红如血,仿佛刚刚饮过鲜血,让人不寒而栗。 且小祸害的气息也变得越发诡异。一股股黑气从他身上冒出,如同魔鬼的触手,在空气中舞动。周围的温度骤降,仿佛置身于九幽地狱之中,令人胆寒。 “这,这是何状况?鬼蛟。”容兰看着小祸害的异常的状况,问鬼蛟道。 “回师姐,这是小祸害的魔化之状,一旦他魔化之后,便会吸取人的邪念与魂魄。”鬼蛟看着小祸害异常的变化,不以为意,习以为常,平静地对容兰道。 第51章 魔化之状 “魔化之状,吸取人的邪念与魂魄?”容兰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她侧首看向鬼蛟,那张平静如水的脸庞上,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似乎她早已习惯小祸害的这种状况。毫不惊奇,究竟她还知道小祸害的多少事情,没有告诉自己。 容兰心里思虑着,感觉鬼蛟心内有些许心思,但她想着鬼蛟能够直言不讳地讲出来,心里也许没有别的想法,或许是她多虑了。 她不再多想,看着鬼蛟,听她讲解小祸害魔化之事。 鬼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苦涩与无奈。她轻轻摇头,道:“魔化之状,非你所想之简单。此乃天地间一种奇异之现象,常生于心魔深重之人。一旦陷入其中,便会变得六亲不认,只知吸取他人邪念与魂魄,以增强自身魔力。” 容兰闻言,心中一紧。看着眼前双眼赤红,浑身散发着黑气,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一般的小祸害。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问道:“那小祸害,究竟是何来历?竟会陷入如此魔化之状?” 鬼蛟叹了口气,道:“小祸害之来历,道来话长。我想他或许是天地间一灵物,却因种种原因,沾染了魔气。从此,他便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我虽知他之状况,却也无能为力。” 容兰默然片刻,道:“那你可知,如何解除这魔化之状?” 鬼蛟摇头道:“解除魔化之状,非易事也。需得找到那心魔之源,方能根治。然而,心魔之源藏于人心深处,非大智慧、大毅力者不能寻得。” 就见邪异的小祸害幼小的身躯忽然化作一道闪影,瞬间消失。 容兰与鬼蛟立马惊慌,立马施展血毒宫的追魂术追踪小祸害。 追魂术缘于《追魂秘典》。乃是鬼八荒自西域的邪恶门派千尸门掠夺而来,此典非寻常之物,乃是上古魂术之精华,蕴含了追魂术的无穷玄秘。 古籍封面古朴典雅,以苍劲的古文书写着“追魂秘典”四个大字,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力,让人望而生畏。 秘典中详细记载了追魂术的修炼法门和心法口诀。其中,最为核心的便是那“追魂三式”,分别为“魂影追踪”、“魂灵感应”和“魂力摄取”。每一式都有其独特的修炼方法和技巧,需要修行者潜心领悟,方能掌握其精髓。 “魂影追踪”乃是追魂术的基础,修行者需通过特殊的魂术法门,感知并追踪目标的灵魂气息。在秘典中,对于如何修炼这一式有着详尽的描述。修行者需闭目凝神,将心神沉入灵魂深处,感受那虚无缥缈的灵魂波动。当修行者的灵魂感知达到一定程度时,便能够捕捉到目标的灵魂气息,进而追踪其行踪。 而“魂灵感应”则更为玄妙,修行者需通过修炼,使自己的灵魂与天地间的灵气相通,从而感知到更为广阔的天地。在秘典中,对于如何修炼这一式同样有着详尽的阐述。修行者需置身于灵气充沛之地,通过特殊的呼吸法和心法口诀,引导天地灵气涌入体内,与自身的灵魂相融合。当修行者的灵魂与天地灵气相通时,便能够感知到世间万物的灵魂波漾,洞察世间百态。 至于“魂力摄取”,则是追魂术中最为深难的一式。修行者需通过修炼,将自身的魂力提升到极致,从而摄取他人的灵魂玄力,增强自身的修为。然而,这一式极为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伤及无辜,甚至引发天地之怒。因此,在秘典中对于这一式的修炼方法及注意之事有着极为详尽的警示与阐述。 修行者需心怀敬畏之心,遵循秘典中的指引,循序渐进地修炼追魂三式。在修炼的过程中,修行者还需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信念,以免被魂术的玄力所迷惑和吞噬。 随着修行者对追魂秘典的深入领悟和修炼,他们的魂术修为也会逐渐提升,最终达到追魂术的巅峰境界。届时,修行者将能够掌控灵魂之力,洞察世间万物,成为真正的魂术大师。 鬼八荒耗费无数心血将追魂术修炼成,而后便传给血毒宫众人,以便他等在追杀逃离之人时,能迅速地追踪上,不使人逃离。 而此刻,容兰与鬼蛟却要使用此密法追踪化成闪影的小祸害,以免失去他的踪迹。 容兰与鬼蛟闭目凝神,开始催动追魂术。 随着两人功力的运转,周围的气息开始缓缓流动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玄力牵引着。她等的心神渐渐沉入一种奇妙的状态,仿佛能够感知到天地间的一切细微变化。 突然,容兰与鬼蛟的双眼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她等感受到了小祸害的气息,虽然微弱,但却依稀可辨。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暗喜,终于找到了追踪的痕迹。 她等起身而立,身形如电般疾驰而出,紧随其后的是一道道残影。她等穿梭于密林之间,时而攀上树梢,时而跃入溪流,追随着那股微弱的气息不断前行。 阳光浓烈,密林中的风声呼啸着,容兰与鬼蛟心中充满了紧迫感,她等知道时辰紧迫,必须尽快找到小祸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这样,她等一路追踪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片荒芜的草地。草地中央,一道身影静静地站立着,正是邪异的小祸害。 容兰与鬼蛟见状,心中一喜,终于找到了这个狡猾的小子。她等身形一动,犹如两道闪电般冲向小祸害。 小祸害似乎早已料到她等的到来,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容兰与鬼蛟扑了个空,心中不禁一惊。她等连忙转身四顾,却只见四周空无一人,小祸害的气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两人不肯死心,再次施展追魂术追踪小祸害。 第52章 无情女子 阳光轻洒,洛州城外,一座古朴的宅院静静伫立。宅院的瓦片之上,金色的阳光如丝如缕,轻柔地洒落,闪烁着斑斓的光影。瓦片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显得格外古朴而庄重。 宅院之内,翠竹疏影,绿树成荫。其间,一间清幽雅致的闺阁,宛如碧玉镶嵌于翡翠之间,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闺阁之墙,以白为底,点缀以淡粉与青绿,犹如朝霞映照在荷塘之上,清新脱俗。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远山如黛,近水含烟,令人心旷神怡。窗棂之上,雕刻着精细的花鸟图案,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闺阁之门,半开半掩,露出里面的雅致陈设。一张红木梳妆台,置于窗前,台上摆放着各式精致的梳妆之物,铜镜映照出淡淡的光影,增添了几分细腻感。墙角处,一架古筝静立,琴弦轻颤,似有悠扬之音萦绕耳畔。 闺阁之外,是一片精心布置的庭院。院中,奇石嶙峋,花木扶疏。几株翠竹挺拔而立,叶片青翠欲滴,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好似在低语。绿树成荫,树冠如盖,为这片闺阁增添了几分清凉与宁静。 闺阁窗前,一缕阳光透过细密的窗棂,斑驳地洒在窗前的案几上。案几上摆放着一盆盛开的兰花,那兰花的花瓣洁白如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与阳光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恬静而美好的氛围。 闺阁之中,春意盎然。一名女子静坐于妆台前,轻挽青丝,翠钿轻插。镜中映出她婉约的面庞,眼眸含情,唇若丹霞。闺房内,香气缭绕,轻纱帷幔随风轻舞,如梦似幻。 窗外,花开正好,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闺阁中的女子致敬。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女子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的身影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与妩媚。 此时,一丫鬟轻步走来,身姿窈窕,宛若杨柳轻舞。她年约双十,眉如新月,目似秋水,顾盼之间,尽显灵动之气。发髻高挽,其上点缀着几朵粉色小花,既显清雅又不失活泼。她身着淡绿色长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如同碧波荡漾,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 丫鬟手中捧着一只精致的瓷碗,碗身绘有细腻的莲花图案,碗内盛着香气扑鼻的羹汤。那羹汤色泽金黄,热气袅袅,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她走到女子身旁,轻声道:“小姐,羹汤已备好,请慢用。” 女子闻言,抬头望向丫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她微微一笑,接过瓷碗,轻抿一口,那羹汤的鲜美便溢满了整个口腔。她不由得赞叹道:“好鲜美的羹汤,真是难得的美味。” 丫鬟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轻轻福身,恭敬地说道:“多谢小姐夸奖,这是奴婢特意为您熬制的羹汤,希望您能喜欢。” 此时,阳光透过窗棂洒落,照在丫鬟的脸上,映出她清丽脱俗的容颜。她的双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一道彩霞,光采动人,她的鼻梁高挺,唇色红润,更显得她娇艳动人。 女子看着丫鬟,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感慨。她想到这个丫鬟自小便跟随在自己身边,一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她不仅聪明伶俐,而且心灵手巧,总能为自己解决许多棘手的问题。如今看来,她的外貌也越发美丽动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女子想到这里,便轻声对丫鬟说道:“你辛苦了,以后也要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丫鬟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低下头,轻声说道:“多谢小姐关心,奴婢会牢记在心。”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温馨而融洽。 女子名曰谭珠,正是李昊日思夜想的女子。在她绝美的面容之下却有一颗毒如蛇蝎之心。她欺骗李昊的真情,图得他的钱财,弄得他人财两空,痛苦不堪。 谭珠饮尽羹汤,唇边尚留一丝余香,便缓缓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向那临窗的梳妆台。窗外,微风轻拂,绿柳摇曳,映照着她那婉约的身影,如诗如画。 她看着低头恭敬地立于一旁的丫鬟,柔声吩咐道:“小珍,你来为我梳妆,今日我要去见城西的孙桌丞公子。” 小珍闻言,忙点头应是,小心翼翼地拿起梳妆台上的玉梳,轻轻地为谭珠梳理着乌黑的长发。她的手法熟练而轻柔,生怕弄疼了主人。谭珠闭目养神,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安逸。 梳妆台上,各式首饰琳琅满目,小珍精心挑选了一对翠绿的玉簪,轻轻插入谭珠的发髻之中。玉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谭珠的肌肤相映成趣,更添了几分娇媚。 接着,小珍又为谭珠涂抹了淡淡的胭脂,点缀上明亮的唇脂。谭珠的容颜瞬间焕发出迷人的光彩,宛如春日里的桃花,娇艳欲滴。 梳妆完毕,谭珠站起身来,轻轻转了一圈,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小珍道:“今日这身装扮,定能让孙公子刮目相看。” 小珍微笑着点头称是,心中却暗自惊叹:自家小姐真是美得不可方物,难怪那孙公子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一睹芳容。 忽然,一名男丁下人急匆匆地走来,他的步履匆匆,仿佛身后有狂风追赶。他的身影在阳光中显得尤为突出,那身破旧的灰色衣裳随着步伐摇曳,仿佛一只疲倦的鸟儿在风雨中挣扎。他的脸庞被岁月的风霜刻满了痕迹,双眼深陷,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与忠诚的光芒。 他走至谭珠的门前,停下了脚步,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那敲门声虽轻,却透露出一种急切与担忧。他微微俯首,恭敬地禀报道:“禀告主人,洛州之民盛传李昊轻生,欲投河自尽,被百姓劝阻,发下毒誓,诅咒你被人杀死,被大卸八块,脸被毁容,身躯受万虫撕咬而死。” 他的声音虽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与劲力。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为谭珠祈告,不愿让任何谣言与诅咒伤害到谭珠的尊严与生命。 他的脸庞在阳光中显得更加沧桑,但那双眼睛却如同天空中最亮的光采,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身影在谭珠的门前显得那么孤独,却又那么坚定,仿佛一座山峰,无论风雨如何侵袭,都屹立不倒。 谭珠听到禀报后,沉默片刻,随后缓缓开口:“谣言止于智者,诅咒又能奈我何?你且退下,我自有应对之策。” 男丁下人听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谭珠听闻男丁下人的脚步声远去,一脸得意,心想李昊你诅咒我又能奈我何,我已将你的钱骗得,你又没得到我的人,再怎么不甘又有何用,只怪你自己太愚蠢,不够明智与理性,听信我的甜言蜜语,落至如今一败涂地的境地又能怪谁? 第53章 恶有恶报 谭珠狠心,不再纠结李昊之事,她与小珍两人携手走出闺房,来到府外。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夫见两人出来,忙上前行礼。谭珠款步登上马车,小珍紧随其后。马车缓缓启动,驶向城西的方向。 一路上,谭珠心中忐忑不安,既期待又紧张。她知道今日与孙公子相见意义重大,不仅关乎自己的婚姻大事,更关乎家族的未来。她暗自祈祷,希望一切顺利,能够如愿以偿地嫁给心仪的孙公子。 马车终于抵达了孙府门前,谭珠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缓缓走下马车。小珍紧随其后,两人一同走进孙府的大门。 孙桌丞公子,年方弱冠,仪表堂堂。其身高八尺有余,肩宽背厚,如松立山崖,气势非凡。其面如冠玉,眉若春蚕,目似朗星,鼻梁挺直,唇红齿白,真乃玉树临风,貌比仙神。 他一头乌发,浓密如墨,用青丝玉冠束之,更显风姿绰约。他身着锦绣华服,衣袂飘飘,宛如天上仙人下凡。腰系玉带,足蹬云履,行走间,步履轻盈,风度翩翩。 他举止间,温文尔雅,言谈中,气宇轩昂。他待人接物,谦和有礼,又不失贵公子之风采。每当与人交谈,他总是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令人心生敬仰。 且他不仅外貌出众,更兼才华横溢。他自幼聪慧过人,饱读诗书,经史子集无一不精。他尤擅诗词歌赋,每每挥毫泼墨,便能写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佳作。他的诗词,既有豪放之气,又不失婉约之情,读来令人心驰神往。 此外,他还精通武艺,剑术高超。他常于庭院中练习剑法,身姿矫健,剑光如虹。每当他练剑之时,周围的人都会驻足观看,为他的剑术所折服。 然而,他虽贵为府上公子,却从不骄横跋扈。他待人谦和,乐于助人,深受府中上下敬爱。他常言:“人生在世,应行善积德,方能福泽绵长。”他的这番话,深深地烙印在众人的心中。 今日,他得知谭珠来访,早早便在大厅中等候。他立于厅中,身姿笔挺,宛如一棵青松,傲立于风雪之中。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双眸深邃,予人英气不凡之感,他身着青衫,衣襟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更显其潇洒之姿。 当谭珠走进大厅的那一刻,孙卓丞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只见谭珠身着一袭红衣,宛如一朵盛开的火莲,娇艳欲滴。她的面容清秀,眉如新月,眼似秋水,红唇微启,露出一抹动人的笑意。她的步履轻盈,宛如仙子下凡,令人心生敬畏。 孙卓丞连忙上前行礼,恭敬地道:“谭小姐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谭珠微微一笑,道:“公子客气了,小女子冒昧来访,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公子道:“哪里哪里,谭小姐能来,实乃在下之幸。” 两人相对而坐,孙卓丞命人奉上香茗。茶香袅袅,弥漫在整个大厅之中。他轻啜一口,道:“此茶乃在下亲自采摘、烘焙而成,不知谭小姐觉得如何?” 谭珠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道:“此茶清香扑鼻,入口甘醇,实乃上品。” 孙卓丞闻言,心中暗自得意,却又不敢表露于色。他深知谭珠乃是名门之后,学识渊博,见识广博。自己虽然有些才情,但在她面前却显得微不足道。 两人又聊了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事。谭珠的谈吐不凡,孙卓丞不禁对她心生敬意。他暗自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学习,以求有朝一日能与她并肩而立。 正当两人聊得起兴之时,忽然,异象突现,一道黑色的闪影,凭空闪现,闪临两人头顶上空。 孙卓丞与谭珠两人四目相对,意生涟涟,毫不察觉,就见黑气飘散,悄无声息地飘入孙卓丞与谭珠的头颅之内。 孙卓丞与谭珠皆觉头脑一阵晕眩,似有无数细针同时刺入,疼痛难忍。二人相视一眼,皆见对方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却已无法开口言语。 黑气入体,二人顿觉身体逐渐僵硬,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束缚。孙卓丞试图挣扎,却发现四肢已无法动弹;谭珠亦是如此,只觉胸口沉闷,呼吸渐难。 此时,黑气已完全侵入二人体内,二人只觉身体仿佛被万千虫蚁啃噬,疼痛难当。孙卓丞与谭珠皆发出凄厉之惨叫,声音凄厉,如同厉鬼夜嚎。 而一旁之丫鬟小珍刹那间怪异邪变,面色凶狠,走至座位前,拿起座位旁茶几上的茶杯,愤怒掷于地上,而后邪恶着俯身伸手拾起地上的茶杯碎片,狠狠抓着,破片锋利的边缘锋利地划破她的手掌,鲜血直流,她邪异阴狠的脸上却毫无疼痛之色。 她痛恨地看着谭珠,走至她身前,在她痛苦惨叫,面露惊恐之色中,残暴狠辣地用茶杯碎片锋利的边缘沿着她雪白细嫩的玉颈慢慢划移,瞬间将她的玉颈划破,鲜血溢流。 谭珠痛苦挣扎,用手捂住玉颈破裂的伤口,双手瞬间流满鲜血,难以止住,她身躯颤抖,喉头鼓动,嘴中流出浓血来,眼仁翻白,垂死呼吸。 小珍邪恶的眼中丝毫无手软之意,她残忍地看着垂死呼吸的谭珠,举起手中的茶杯碎片猛力地朝谭珠白净细嫩的脸庞划去,口中痛骂道:“你这贱人,无情无义,没有良心道德,仗着自己容颜娇美,身为女人,有女人独有的生育之器,便心狠诈取,不尽不休,永不知足。我要将你的容颜毁去,让你的身躯被恶虫玷污,让你再不能仰仗你的资本得意忘形而祸害他人。” 小珍残暴恶毒地划着,将谭珠的脸划得稀烂,血肉模糊。 而后,无数黑色的虫子从谭珠的眼睛,鼻子,耳朵,嘴中以及全身翻涌而出,嘶咬着她的全身,她早已痛得气息微弱。 须臾之间,孙卓丞与她两人双目圆睁,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黑气自二人七窍中溢出,化作缕缕黑烟,缭绕在大厅之中。 孙卓丞与谭珠之身体逐渐变得僵硬冰冷,如同死去多时。二人面容扭曲,仿佛承受着无尽之痛楚。此时,庭院中已是一片死寂,唯有那缭绕不散的黑烟与二人凄厉之惨叫回荡在空气中。 第54章 引渡亡魂 死亡的气息笼罩着孙府上空,黑烟灭得谭珠与孙卓丞之后,在孙府的大厅内缭绕飘荡,而后逐渐变淡,恢复成小祸害的模样。 孙府的下人见主子惨死惊慌尖叫,四散奔逃,小珍也恢复正常,看见谭珠的惨死,心胆俱裂,被吓得晕倒在地。而小祸害的头颅之中鬼八荒所传授给他的诅咒邪法形成一股意识在他的头颅内久久徘徊,萦绕不去:“天怨不息,诅咒不尽,纠缠不止,咒怨不休,诅契形成,无所不应。” 就见小祸害眼中一道邪恶的精光闪过,他的额头上出现一道针尖形的印记,他邪异而笑,充满阴森之气。 阴森的气息蔓延,孙府的大厅被一层浓重的阴霾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名状的死亡气息。地上,孙卓丞与谭珠的尸体静静地躺着,他们的面孔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生动,只剩下苍白和冰冷。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两人的尸体上,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大厅内的蜡烛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小祸害阴恶地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阴恶看着地上孙卓丞与谭珠的尸体 缓缓朝他等走去,准备吸收他等的魂魄。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雷霆般的声音突然在大厅上空炸响:“妖孽,休得作恶!”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正义,仿佛是天神降临,要惩治这世间的邪恶。 小祸害身形一滞,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白衣的道士飘然落下。那白影逐渐清晰,竟是一名身着白衣的道士。他身材修长,如同玉树临风,一身白衣胜雪,纤尘不染。道士的面容清秀俊逸,眉宇间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他的双眸深邃如星辰,闪烁着智慧与洞察的光芒。 道士手持一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似秋水般清澈,又如冰晶般剔透。剑柄上镶嵌着一颗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得道士的脸庞更加俊朗。那长剑仿佛与他融为一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舞动,剑尖所指之处,邪气尽散,令人心生敬畏。 “你已取得他等性命,为何还不肯放过他等?”道士冷冷地看着小祸害,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 小祸害邪恶的面容冷然一笑,身形一动,便朝道士扑去。他的速度极快,仿佛一道黑影闪过,瞬间便来到了道士的面前。 道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便恢复了平静。他身形一闪,便躲过了小祸害双手利爪猛烈地攻击,同时手中的长剑也挥出了一道凌厉的剑光。 小祸害身形一滞,似乎被这道剑光所震慑。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身形再次一动,便朝道士攻去。 两人之间的战斗瞬间爆发,剑光与黑影交织在一起,发出阵阵刺耳的金属交击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气势所挤压,形成了一道道无形的风暴。 道士身形飘忽不定,时而跃起,时而俯冲,手中的长剑如同一条银龙般在空中翻飞。他的剑法凌厉而精妙,每一剑都直指小祸害的要害。 而小祸害则显得更为凶残与狡猾,他不断地变换着身形与攻击方式,试图找到道士的破绽。他的双手似乎能够化出无数道黑气,这些黑气如同一条条毒蛇般朝道士缠绕而去。 两人的战斗持续了许久,每一次的交锋都让人感到惊心动魄。周围的景物仿佛都被他们的气势所摧毁,变得一片狼藉。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道士找到了小祸害的破绽。他身形一闪,便来到了小祸害的身后,手中的长剑狠狠地刺入了小祸害的背部。 “啊——”小祸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形猛地一颤,然后缓缓倒下。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但最终还是化作了一道黑烟,消散在了空气中。 道士收起长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场战斗的紧张与疲惫都一并吸入肺中。他转身看向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对生命的敬畏,也是对死亡的无奈。 “无论你两人生前如何,既已遇得我,我便作法引渡你两人亡魂,使你两人投生。”道士低声说道,然后便开始施展法术,将两人的魂魄送入轮回之中。 他盘腿坐下,闭上双眼,开始施展法术。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道士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他的双手在胸前结成一个复杂的印记,口中念念有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神秘的玄力。 随着道士的咒语声越来越低,周围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一股无形的劲力从道士的身上散发出来,笼罩住了地上的两具尸体。那劲力温柔而强大,仿佛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亡魂。 渐渐地,尸体周围开始泛起淡淡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亮,仿佛有生命在其中跃动。道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自己的法术已经成功了一半。 突然,光芒中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那是亡魂的哭泣声,他们似乎在诉说着生前的种种不幸和悔恨。道士不为所动,继续施展着法术。他知道,这是亡魂在释放最后的执念,只有当他们真正放下过去,才能安心地投生。 终于,光芒渐渐消散,只留下了两缕淡淡的青烟。那是亡魂的化身,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世道,前往了下一个轮回。道士缓缓睁开双眼,他注视着那两缕青烟,仿佛看到了亡魂们离开人世的那一刻。他们或许曾经历过无数的悲欢离合,或许曾拥有过无尽的荣华富贵,但最终,都化作了这淡淡的青烟,消失在了天际。 道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感叹生命的短暂与无常,感叹人们在追求名利的过程中,往往忽略了生命的真谛。他想起那些逝去的亡魂,或许他们在生前也曾有过梦想和追求,但最终却都未能实现。如今,他们离开了这个世道,前往了下一个轮回,是否还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道士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似乎在用心感受这世间的沧桑与变迁。他明白,生命如同这青烟一般,短暂而脆弱,但在这短暂的生命中,人们应该珍惜每一个瞬间,追求真正的幸福与意义。 第55章 雾迷鬼火 道士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看着四处奔逃的众人,心里一阵苦叹,他准备离开。心中却警兆突生,他立即感应,朝头顶上方望去,只见头顶上方迅速凝聚起一道庞大的黑气。这黑气犹如天空低垂,迅速占据了整个大厅,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进去。它的颜色深邃而沉重,像是无尽的深渊,吞噬着一切光明与希望。 黑气越聚越多,仿佛有某种神秘的玄力在驱使着它,使其不断扩张,变得越来越庞大。它开始缓缓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 随着黑气的不断凝聚和旋转,它开始慢慢变化成了小祸害的身影。这个身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可以看出它发生异常变化,变成一个小小的恶魔,长着尖利的犄角和锋利的爪子,身上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它的眼睛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它的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微笑,仿佛在嘲笑着世间的愚蠢和无知。 小祸害的身影在黑气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诡异和恐怖。它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邪恶和狡诈,让人不寒而栗。 周围的气氛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呼吸困难。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只剩下小祸害和黑气这两个存在。 道士惊骇,没想到小祸害竟能散而重聚,邪法强悍,实为诡异。 看见此状,道士心中明白仅凭一般剑术功法,形体上的攻击已难以将其灭除,唯有依靠法术,灵力神咒的攻击方能将其灭除。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这灵力如同涓涓细流,在他的经脉中缓缓流动,汇聚于丹田之处。随着灵力的汇聚,他的气息愈发强大,仿佛与天地相融。 他的手指在虚空中轻轻划动,一道道玄妙的符文逐渐成形。这些符文仿佛承载着天地间的玄秘,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它们在空中交织成一道玄秘的图案,如同一个神秘的法阵。 而后,道士嘴唇微动,开始念动法咒。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力。法咒在空中回荡,与那些符文相互呼应,形成一股强大的玄法荡漾。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随着法咒的念动,那法阵中的符文开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强大的玄法从法阵中涌出,直冲云霄。天空中顿时雷声隆隆,电光闪烁,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震动。 道士双眼睁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手指一指,那玄法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小祸害。 “大胆道士,休得伤他。”此时,容兰与鬼蛟光影闪现,悬浮虚空,犹如仙子下凡,翩然降临在小祸害身前,她们的玉手轻挥,瞬间挡住了那道凌厉的玄法,保护了小祸害。 道士循声望去,只见虚空之中,两名女子身姿婀娜,容颜绝美,令人惊叹,容兰身着青衫,裙摆轻扬,如碧波荡漾,她的长发如墨,随风飘舞,似仙似幻。她的眼眸深邃如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鼻梁挺直,唇色如樱,一举一动都流露出凌厉的气质。 鬼蛟则是一袭红衣,如火似霞,映照得她肤色更加白皙如玉。她的眼眸明亮如星,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红唇微启,露出贝齿如玉,令人心醉神迷。她的身姿婀娜多姿,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 两名女子悬浮在虚空之中,宛如两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出绝美的光彩。她们的容颜绝美,令人不敢直视。道士见状,看出两人的邪异之气,知道这两人绝非寻常之辈。 容兰与鬼蛟对视一眼,玉手再次轻挥,一股柔和的玄力将道士的玄法化解于无形。她们的身姿在虚空中轻盈飘动,如同仙子翩翩起舞,令人目不暇接。 “尔等何人?竟敢阻挠贫道降妖除魔!”道士见玄法被破,不禁怒喝道。 容兰与鬼蛟轻蔑一笑,不答道士之问,立时出手攻击,敢伤害小祸害,简直不要命也。 容兰念起法诀,手中淡蓝色的光芒越聚越多,容兰灵力运转,手腕一翻,一道蓝色火焰从她掌心飞出,迎风便涨,化作数丈庞大,黑气中无数嘶吼,直冲道士。 她一出手便使出了邪恶功法“雾迷鬼火” 雾迷鬼火,邪恶毒术,乃世间之隐秘,流传于暗夜之深处。闻此者,无不心惊胆寒,因其毒辣诡异,足以颠覆生死,颠倒乾坤。 昔有幽谷,名唤“鬼火迷踪”,谷中常年雾气缭绕,不见天日。此谷之中,有一邪派,名曰“毒宗”,专研毒术,毒功深不可测。毒宗之人,皆以黑袍遮身,面目难辨,行走于迷雾之中,恍若鬼魅。 毒宗之内,有一毒术,名曰“雾迷鬼火”。此术修炼至深处,可引天地之秽气,聚于掌心,化作幽蓝之火,燃烧之处,生机尽灭,化为灰烬。修炼此术者,需以人心为引,以怨念为媒,方能驾驭此火。故毒宗之人,多行邪恶之事,以收集人心怨念,修炼毒功。 一日,幽谷之中,雾气更浓。毒宗宗主,名唤“幽影”,于密室之中,修炼雾迷鬼火。只见其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周身环绕着幽蓝之火,火光闪烁,映得其面目愈发狰狞。随着其修为增进,幽蓝之火愈发旺盛,仿佛要将整个密室吞噬。 然修炼此术,非一朝一夕之功。幽影需每日以活人试毒,观其反应,以调整毒术。谷中之人,皆成其试毒之物,生死由命。一时间,鬼火迷踪之内,哀嚎遍野,血流成河。 此等邪恶之行,终引来天地之怒。一日夜半,忽有雷霆劈下,直击毒宗密室。幽影正于室中修炼,突遭此劫,大惊失色。然雷霆之势,非人力可挡,幽影虽竭力抵抗,仍被击中。顿时,密室之内,火光四溅,幽影惨叫声中,化为灰烬。 毒宗失主,群龙无首,谷中之人,皆四散而逃。鬼火迷踪之谷,亦因雷霆之击,雾气消散,重见天日。然谷中之地,仍留有毒气余威,生灵难以靠近。 自此以后,雾迷鬼火、邪恶毒术之传说,流传于世。世人皆以此为戒,警惕邪恶之力,勿让其祸乱人间。而鬼火迷踪之谷,亦成为世间禁地,无人敢踏足其地。 第56章 奇异变化 雾迷鬼火毒功失传百来年,几经辗转,曾流至一名名叫夜幽的青年身上,他孤身一人,踏入鬼火迷踪之谷,欲求毒术毒功之极致。 夜幽身披黑袍,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他深知,修炼此等邪术,须得心智坚定,方能抵挡那无尽的诱惑与恐惧。 在雾中,他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周围鬼火缭绕,仿佛有无数幽魂在耳边低语,引诱他走向邪恶的深渊。然而,夜幽不为所动,他心中默念毒术口诀,以心驭气,以气驭毒。 随着修炼的深入,他周身散发出阵阵诡异的气息。那些鬼火似乎受到了吸引,纷纷向他聚拢,融入他的身体之中。夜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玄力在体内涌动,仿佛要将他撕裂。 然而,他并未放弃,反而更加坚定地修炼下去。他知道,这是毒术与毒功融合的关键时刻,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 终于,在经历了一番痛苦与挣扎之后,他成功地将鬼火与毒气融为一体。此刻,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已然变得诡异而强大,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生灵。 夜幽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他站起身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劲力。他知道,自己已成功修炼成邪恶的毒术与毒功,成为了这片迷雾中的主宰。 然而,他也深知,这份玄力并非无敌。在未来的修炼之路上,他仍需保持心智的坚定与纯净,方能抵挡住更多的诱惑与挑战。 从此,夜幽在鬼火谷中继续修炼雾迷鬼火,不断探索着毒术与毒功的玄秘。 夜幽在鬼火谷中修炼数十年,不知所踪,“雾迷鬼火”毒功便神秘流转,最后竟机缘巧合流入鬼八荒手中,她欣喜若狂,结合自身功法,将“雾迷鬼火”毒功更加完善,完善后的毒功功法更为强悍,其内容为; 修炼雾迷鬼火,首要之务便是采集世间罕见的毒草毒花,以特殊的秘法炼制成毒雾。这些毒草毒花大多生长在阴湿之地,吸取了天地间的污秽之气,毒性极为强烈。修炼者在采集这些毒草毒花时,需得小心翼翼,以免自身中毒。 炼制成毒雾之后,便是修炼雾迷鬼火的核心步骤。修炼者需得在深夜时分,来到无人之处,盘膝而坐,运起心法,将毒雾吸入体内。随着修炼的深入,这些毒雾会在修炼者的经脉中缓缓流动,与体内的真气交融,形成一股独特的玄力。 然而,修炼雾迷鬼火并非易事。在吸入毒雾的过程中,修炼者会遭受极大的痛苦,仿佛有万千虫蚁在体内啃噬。若是意志不坚,便有可能走火入魔,沦为邪魔歪道。因此,修炼此功法者,必须具备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意志。 修炼成功后,修炼者便能够随心所欲地操控毒雾。这些毒雾不仅能够遮蔽敌人的视线,使其陷入一片迷茫之中,还能够散发出强烈的毒性,侵蚀敌人的身体。更为可怕的是,毒雾中还隐藏着诡异的鬼火,这些鬼火能够迷惑敌人的心神,使其陷入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在战斗中,修炼雾迷鬼火的修炼者可谓是如鱼得水。他们可以在敌人不知不觉中发动攻击,让敌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毒身亡。即便是面对实力强大的对手,他们也能够借助毒雾和鬼火的掩护,躲避敌人的攻击,寻找制胜的契机。 然而,雾迷鬼火终究是邪术,修炼者在追求劲力的同时,也会逐渐丧失人性。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邪恶与残忍,对生命的敬畏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因此,修炼雾迷鬼火者必须时刻警惕自己的内心,以免沦为真正的邪魔。 鬼八荒就是要将血毒宫的人培养成邪魔,因而,她将“雾迷鬼火”之术传于容兰,鬼蛟及血毒宫的所有属众,希望他等邪恶,残忍,残杀世人。发泄心中怨恨。 道士狂猛攻击小祸害,便引发容兰与鬼蛟的强烈怨恨,因而容兰一出手便是“雾迷鬼火”这凶狠残暴的功法。 只见容兰原本那如玉般洁白无瑕的脸庞,此刻却如同被一层诡异的色彩所笼罩。她的双眼中,原本清澈的眸光变得深邃而幽暗,仿佛藏着无尽的阴气。她的眉宇间,原本柔和的眉毛曲线变得锐利而诡异,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 她的肌肤,原本是那种细腻如瓷、润泽如玉的质感,此刻却像是被一层黑色的雾气所侵蚀,逐渐变得黯淡无光,甚至有些粗糙起来。而那些原本淡雅的妆容,此刻也仿佛被邪异的玄力所操控,变得扭曲而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在容兰的身体四周,一股强大的灵力气机开始聚集。原本无形的灵气,此刻却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劲力所牵引,化作一道道璀璨的流光,向着容兰的身体汇聚而来。这些流光在空中交织成一幅幅奇异的图案,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将整个大厅都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容兰的身体在这股灵力气机的包裹下,开始发生更加诡异的变化。她的身形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层层的黑雾所笼罩,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面目。而那些流光也在她的身体上流转着,仿佛是在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随着灵力气机的不断增强,容兰的气息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大。她仿佛变成了一个无法捉摸的幽灵,时而在空中飘忽不定,时而又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在不同位置。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邪异的美感,让人既感到惊艳又感到恐惧。 此刻的容兰,已经不再是那个平和的女子,而是一个充满邪异气息的存在。她的存在仿佛能够影响周围的一切,让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而那些原本平静无波的灵气,也在她的影响下变得狂暴起来,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卷入其中。 容兰的变化还在继续,她的脸庞上的邪异色彩越来越浓重,仿佛要吞噬掉所有的光明。而那些流光也在她的身体上流转得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都燃烧殆尽。然而,容兰却仿佛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在这股强大的玄力中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第57章 击败道士 在遭受不公之时,每个人的心中都应该有一个狠杀的念头,即使是最善良的人,她的心中,她的灵魂深处,也或多或少的应该有杀意,就是杀心,如此,才能维护自己的尊严,确保自己唯一难得的生命不受践踏。 血毒宫的人便将杀心磨炼得极为厉害,他等将以牙还牙展现得淋漓尽致。只要遭受不公,或心里不满便会及时地反击回去,以免心内遭受委屈。 而容兰与鬼蛟更是杀心极重极强之人。受不得半点委屈,在她等的眼里只有绝杀才是最舒心之事。宁愿她等凌驾于他人之上,也不愿他人辱没她等。是以,她等一出手便是绝杀要命之手段,不留活口。 白衣道士看着容兰奇异强大的功法催动,惊骇道:“灵气段,浪的境界。” 他的心内震撼,没想到眼前女子以为只有看着邪异,功法施展开来,竟如此强悍,竟与他的境界修为不相上下。 他不敢大意,警惕起来,一名女子的功法便如此强悍,另一名女子的功法应该也会弱不到哪里去。两人联手,战力强悍,他恐怕难以应对,或许有丧命之危。 他的情势危急。压迫巨大。 但他心中正义凛然,刚强不屈,悍然不惧,胸中凝聚起强大的功法,准备与容兰,鬼蛟两女顽强战斗。 容兰周身的功法催动至强盛,便发动猛烈攻击,她的单掌之上凝结出庞大的灵气浪流,震动大厅颤抖,灵气浪流迅速扩散,形成一道巨大的气屏,玄色的光芒遮天蔽日,以摧枯拉朽之势,凶猛狂暴,浩浩荡荡地冲击向白衣道士。 与此同时,鬼蛟亦发动毒药攻击,攻击向白衣道士,她见白衣道士攻击小祸害的功法强悍,看出他也是灵气段,浪的境界修为,不敢轻视他,因而一出手便使用了她手上最毒的毒药。 她轻启朱唇,低声念诵着咒语:“幽冥之界,暗流涌动,夜之精髓,聚于吾手。 深渊之底,魔影徘徊,毒火焚烧,邪恶重生。 万灵之血,汇聚成河,黑暗之力,涌动不息。 咒文成阵,法力无边,幽暗之影,听我召唤! 降临吧,无尽的黑暗,吞噬一切光明,让这天地沦为你的囚笼。 降临吧,邪恶的魔灵,用你的毒火焚烧一切,让生灵在痛苦中哀嚎。 降临吧,幽暗之影,将你的神力赋予我,让我成为这天地的主宰,掌控生死,主宰命运!” 随着咒语的念诵,鬼蛟周围的空气开始剧烈波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神力正在逐渐觉醒。 她纤细光洁的手指在毒药瓶上轻轻一点。这瓶子仿佛有着诡异的玄法,她这一触碰,立刻激发出令人心悸的神力。 “嗖——”一声轻响,一股浓烈的黑色烟雾从瓶中喷涌而出,迅速弥漫在空气中。那烟雾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在空气中翻腾着,如同黑夜中的幽灵,缓缓向大厅中的白衣道士逼近。 这毒药名为“幽冥蚀骨散”,乃是鬼蛟耗费数年光阴精心炼制而成。它无色无味,却能瞬间侵蚀人的骨肉,让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鬼蛟对此毒药的威力深信不疑,她相信,即便是白衣道士这样的高手,也难以抵挡这毒药的侵蚀。 白衣道士见鬼蛟功法催动,心内震撼,没想到鬼蛟竟是灵气段澜的境界,功法亦是强悍,再加上另一名修为达至浪的境界女子,他的处境堪忧也。 白衣道士眉头紧锁,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威胁正在逼近。他身形一动,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银光,向那黑色烟雾斩去。然而,那烟雾仿佛有着诡异的玄法,长剑斩过之处,烟雾只是微微散开,又迅速聚拢起来,继续向白衣道士蔓延。 鬼蛟看着眼前状况,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她知道,“幽冥蚀骨散”的威力远不止于此。随着烟雾的蔓延,白衣道士的气息开始变得微弱起来。他的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额头滚落,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就在这时,白衣道士突然大喝一声,身上爆发出耀眼的白光。那白光瞬间将黑色烟雾驱散,一道强大的灵气狂浪从白衣道士身上迸发出来,冲向鬼蛟。 鬼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她并没有退缩。她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灵气狂澜从她的体内涌出,与白衣道士的灵气狂浪冲击。 而容兰此时的灵气浪流亦飞速地冲向白衣道士。相助鬼蛟的灵气狂澜冲击白衣道士的灵气狂浪。 “轰——”一声巨响,整个大厅仿佛都在颤抖。气浪翻滚,尘土飞扬,鬼蛟与白衣道士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被撕裂开来。 鬼蛟身形一晃,后退了几步,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而白衣道士却被容兰与鬼蛟合并的灵气猛流震飞开去,口吐鲜血,气血翻涌,难受不已。 但他没有停下他的攻击。他强忍伤痛决意先击败鬼蛟,解除威胁,再全力对付容兰,他身形闪动,剑光如龙,一道道凌厉的攻击向鬼蛟劈去。 鬼蛟虽然受伤,但并未丧失斗志。她调动着体内的灵气,一次次抵挡住白衣道士的攻击。 两人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每一次冲击都引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大厅中的石砖被震得粉碎,周围的树木也在气浪的冲击下纷纷折断。 容兰看出道士意图,与鬼蛟紧密配合,阻挡着白衣道士的攻击。 三人的强大的灵气气机再次剧烈地触击,白衣道士突然闷哼一声,身形一晃。他手中的长剑也在此刻失去了光芒,掉落在地。 鬼蛟与容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等知道,这是她等的机会。她等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体内狂猛的气流,向白衣道士发起猛烈的攻击。 “幽冥蚀骨散,蚀骨穿心!”鬼蛟低喝一声,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黑色灵气狂澜从她的掌心喷涌而出,直奔白衣道士而去。 白衣道士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他并没有放弃抵抗。他咬紧牙关,调动起体内残存的灵气气机,试图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这次,他的抵抗已经无力回天。“幽冥蚀骨散”的威力太过强大,他的防御在瞬间被攻破。那黑色的灵气狂澜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他的身体,直抵他的心脏。 “啊——”白衣道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形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漆黑如墨,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鬼蛟与容兰看着倒在地上的白衣道士,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第58章 法阵送人 黑雾漫漫,犹如魂魄蜉蝣,周遭游走,飘荡大厅,遮天蔽日,如墨染苍穹,似混沌初开。其色深邃,宛如幽冥之界,令人心生敬畏。风起时,雾气翻滚,似波涛汹涌,铺天盖地而来,万物皆隐于其中,唯见朦胧之影。 黑雾渐散,如墨色光影渐褪,露出其中凄凉的景象。白衣道士,其形已僵,冰冷地尸体躺于地上,似一块无人问津的白玉,孤寂而凄凉。 四周静寂无声,唯余疾劲的风过吹过大厅,卷起尘埃,轻轻拂过白衣道士的衣袂。昔日他白衣胜雪,如今却沾满尘土,昔日他仙风道骨,如今却形如槁木。他的眼中,再无半点生机,只有一片空洞与沉寂,仿佛他的灵魂,早已随着那消散的黑雾,飘向了未知的远方。 大厅之外,草木凋零,一片萧瑟。那些曾经繁盛葱茏的树木,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刺向苍穹,仿佛在控诉着命运的无情。地上的落叶,层层堆积,如同岁月留下的痕迹,沉重而悲凉。 远处的山峦,在明阳的光辉中显得愈发苍茫。那曾经绿意盎然的山林,如今已是枯黄一片,仿佛被岁月剥夺了所有的生机。而那天边的残云,也似在默默哀悼着这白衣道士的离世,将最后一抹温暖洒在了他的身上。 世间的正义究竟在哪里,在白衣道士悲愤不甘的眼中?在鬼蛟,容兰邪恶狠毒的表情中?在小祸害麻木不仁的神色中?还是在依旧平静淡然,仍然静静流逝的天地光阴中。 白衣道士追求正义,付出鲜活的生命,谁又在可怜他,同情他,他追求的正义有没有感受到他的正气与坚定出来救活他,而天地间时时都有悲惨不幸的事发生,又有谁在怜悯,谁在同情? 万物空幻,毫无意义,容兰与鬼蛟看着白衣道士陨落的生命,冷漠淡然,而漂浮于虚空中的小祸害却毫无情感的飘飞至白衣道士身前,将他的魂魄吸走,而后再飞至孙卓丞与谭珠身前将他两人的魂魄吸走,然后他身形一闪,飞出大厅,容兰与鬼蛟急忙跟随,追随他飞出大厅。 孙卓丞与谭珠的尸身遭吸收走魂魄之后,立即消失成尘。 而白衣道士的尸身却依旧存在,未有消失,风轻轻吹过,带起一阵淡淡的血腥气息。一枚腰符从白衣道士的身上滑落,轻轻地坠于地上,发出淡淡的玄光。那光芒柔和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灵气。 这腰符,精致而坚固,仿佛经历了千年的岁月洗礼。它呈长方之形,边缘刻有繁复的云纹,中间镶嵌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玉石之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展翅欲飞,仿佛随时都会从玉石中跃出,翱翔于九天之上。 腰符的背面,则刻有一行行玄妙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仿佛蕴含着天地之间的玄秘,令人望而生畏。这些符文仿佛有一种神奇的法力,让人不自觉地陷入其中,探寻其中的深意。 阳光照进大厅内,腰符的光芒越发璀璨,仿佛与天地之间的灵气相呼应。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仿佛在倾述着一段被遗忘的事迹。 白衣道士的尸身虽然已冷,但他的腰符却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散发着玄光,守护着沧桑大地。 随着腰符玄光的闪耀,白衣道士的身旁渐渐浮现出一道道奇异的景象。那是往日的记忆,是他曾经的修行与历练,每一道景象都如此真实,仿佛触手可及。 在这玄光与记忆的交织中,白衣道士的过往缓缓展开。他是如何踏上修道之路,又是如何在修行的过程中历经磨难,最终成就一身道法。他的每一个选择,每一次坚持,都在这玄光中得以呈现。 而那枚腰符,则是他修行路上的见证,记录着他的成长与蜕变。它不仅是一件法器,更是他心灵的寄托,承载着他的信念与追求。 腰牌玄光渐渐黯淡,白衣道士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之上,仿佛一尊永恒的石刻,凝固了光阴的流转。天色渐浓,光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为这孤寂的大厅增添了几分哀伤与凄凉。 就在此时,虚空之中突然泛起一丝涟漪,仿佛有某种隐形的灵力正在悄然苏醒。紧接着,一个复杂的法阵缓缓浮现,其外形玄奇典雅,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法阵中心,一个玄妙的图案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奇秘。 这法阵乃由无数条细密的符文线条勾勒而成,每一条线条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灵力与智慧。它们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一道奇妙的图案,犹如一道生动的卷轴,在虚空中徐徐展开。 随着法阵的逐渐成形,周围的虚空也开始微微颤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神力正在撕裂虚空,开辟出一条通往异域的通途。阵阵玄光从法阵中溢出,照亮了周围的黑暗,也照亮了白衣道士那冷峻而安详的面容。 这法阵不仅是一个传送的器具,更是一个连接着不同天地的桥梁。它静静地悬浮在虚空中,等待着那个能够触动它、启应它的人。而此刻,腰牌玄光的黯淡,似乎预示着某种命运的转折,即将在这寂静的大厅中悄然出现。 法阵的光芒越来越盛,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其中。而在这光芒的照耀下,白衣道士的尸体也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气息。 终于,在一声轰鸣之中,法阵彻底启应。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法阵中心射出,直冲云霄,将整个大厅都映照得如同白昼。在这光芒的指引下,一条通往未知天地的通途缓缓开启,仿佛引导着勇敢之人踏入其中。 随着传送通途的开启,一道倩丽劲柔的身影从法阵中缓缓走出,径直走向白衣道士冰冷的尸身前,看着白衣道士死寂静沉的脸庞,一脸震惊与心痛… 第59章 天曦仙门 法阵的光芒璀璨明亮,映得倩丽身影的身躯窈窕丰匀,宛如一株盛开的莲花,清新脱俗。她身着素白长裙,裙摆轻拂地面,随风摇曳。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淌,黑亮如墨,与那璀璨的法阵光芒交相辉映,更添几分神秘。 她的面容,更是美得令人窒息。眉如远山,眼若秋水,鼻梁挺直,唇若涂朱。那双眼眸深邃如夜空,星光点点,似乎能洞察世间万物。每当她微微颔首,那长长的睫毛便轻轻颤动,如同蝴蝶展翅,美得令人心醉。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细腻光滑,仿佛吹弹可破。每当法阵的光芒洒落在她身上,那肌肤便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宛如月光下的仙子,清冷而高贵。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器,每一个指节都透露着优雅与从容。当她轻轻抬起手,那法阵的光芒便在她指尖跳跃,仿佛被她掌控一般。 女子名曰繁锦歌,乃是白衣道士的师妹。与道士同出于天下大派天曦门,此门派源远流长,据传乃上古仙神所创,以传承仙道、守护苍生为己任。门内弟子皆是天赋异禀、心志坚定之辈,历经千辛万苦,方能入门修行。门中长老皆是修为高深、德高望重的前辈,他们闭关修炼,不问世事,只在门中弟子遇到危难之时,才会出手相助。 天曦门的山门,巍峨耸立,气势磅礴。山门之上,镶嵌着一块巨大的玉石,其上刻有“天曦门”三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灵力。每当日出日落之时,玉石便会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天曦门,如同仙神降临,令人心生敬畏。 门内建筑错落有致,古树参天,花香四溢。中央的大殿,是天曦门的核心所在,乃是历代掌门闭关修炼之地。大殿之内,摆放着诸多灵宝仙器,每一件都是举世罕见的珍宝。而大殿的深处,则是一处神秘的禁地,据说其中隐藏着天曦门的最大秘密,但鲜有人知。 天曦门的修行之法,独树一帜。门中弟子需修炼心法、剑法、符咒等多种技艺,方可成为真正的仙道高手。而修炼的过程中,更是需要历经种种磨难,方能领悟仙道的真谛。据传,只有真正领悟了仙道精髓的弟子,才有资格进入那神秘的禁地,探寻天曦门的最大秘密。 天曦门的弟子,个个都是侠肝义胆、正义凛然之辈。他们行走江湖,除暴安良,维护世间的和平与正义。每当有妖魔作祟、百姓受苦之时,天曦门的弟子便会挺身而出,与妖魔展开激战,守护世间的安宁。 然而,天曦门也并非一帆风顺。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天曦门也曾遭遇过无数的挑战和危机。但每一次,天曦门的弟子都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无比的勇气,成功地化解了危机,守护了门派的荣耀。 如今的天曦门,已经成为了天下的一股强大势力。无数的年轻修士都梦想着能够加入天曦门,成为其中的一员。而天曦门的弟子们,也继续传承着仙道的精髓,守护着世间的和平与正义。 白衣道士楚见阳与繁锦歌便是天曦门所有弟子中的翘楚,楚见阳未入天曦门前曾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但自幼聪慧过人,对修仙之道有着无比的热爱与执着。他历经千辛万苦,拜入天曦门下,从此踏上了漫漫修仙之路。 楚见阳进入天曦门,如同鱼儿得水,修炼之道愈发精进。他日夜苦修,不畏艰难,终于在一次次的历练中,突破重重境界,成为天曦门内的佼佼者。 楚见阳身怀绝技,他修炼的功法名为“天曦诀”,乃是天曦门的镇派之宝。此功法修炼至深处,可引动天地之力,威力无穷。楚见阳对此功法领悟颇深,修炼之时,周身光华流转,仿佛与天地合一。 他的来历,虽不为外人所知,但却在天曦门内传为佳话。据说,楚见阳出生之时,天空中出现一道奇异的光芒,直落他家。父母视其为祥瑞之兆,遂取名见阳,寓意其前程似锦,光明磊落。 楚见阳的成长之路,充满了传奇之彩。他曾在深山老林中与妖兽搏斗,凭借高强的功法与智慧,一次次化险为夷;他也曾独自寻觅遗迹,寻得无数珍稀法宝与秘籍,为自己的修炼之路增添了不少助力。 他是天曦门中的佼佼者,他的名声早已传遍了天下。但他并未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更加谦逊低调,继续潜心修炼,追求更高的境界。 一日,天曦门突遭强敌来袭。楚见阳挺身而出,凭借一身绝技,与敌人展开激战。他身形如电,剑法如虹,每一次出手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经过一番激战,终于将敌人击退,守护了天曦门的安宁。 此战过后,楚见阳的名声更加响亮。他成为了传奇人物,被无数人敬仰与追捧。但他始终保持着一颗平常心,不为外界所动,继续沉浸在修仙之道中。 而且楚见阳不仅道法高强,更有着一颗善良之心。他时常下山,救助百姓,斩妖除魔,为民除害。他的名声渐渐传开,成为了百姓心中的英雄。 然而,天意弄人,命运叵测,楚见阳一心除魔卫道,却不想今日命陨于此,实在可悲。 而他的师妹繁锦歌更是非寻常之辈,自小便展露出非凡的天赋。 繁锦歌的来历,颇为神秘。据传,她出生于一个偏远的山村,自幼便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聪慧与灵性。村中长者见其不凡,便将她引荐至天羲门。入门之后,繁锦歌便以惊人的速度,领悟了门中诸多高深莫测的功法。 她修炼的是一种名为“九幽玄冥诀”的功法,此功法乃天羲门之秘传,非天资卓越、心性坚韧者不能修炼。繁锦歌修炼此诀,如鱼得水,进境神速。短短数年之间,她的修为便已超越了门中诸多长老,成为天羲门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 然而,繁锦歌并未因此而骄傲自满。她深知修真之路漫长而艰辛,需时刻保持谦逊与敬畏之心。因此,她每日勤修不辍,时刻警醒自己,不断追求更高的境界。 她的修炼方式也极为独特。她喜欢在月色如水的夜晚,独自盘坐于山巅之上,闭目凝神,感悟天地之间的灵气流动。每当此时,她的周身便会散发出淡淡的幽光,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随着修为的提升,繁锦歌逐渐领悟到了“九幽玄冥诀”的精髓。她能够运用此诀,操控天地间的幽冥之气,化为锋利的剑气,斩妖除魔,所向披靡。同时,她还能够借助此诀,吸收天地间的精华,滋养己身,使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第60章 相遇过往 繁锦歌的功法强悍,修为不在楚见阳之下,犹有胜之之处,而她的性格刚烈不屈,强韧坚毅,且思想开阔广放,不固守封闭,迂沉顽腐,不羁绊纠缠,干脆利落,不拘于世俗道义,不困于苍生情感。嫉恶如仇,有仇必报,比较强硬。 她与师兄楚见阳两人的名字如同他们的情感一般,繁锦如歌,情深似海,见阳如初,永不相忘。 她两人初识于天曦门的悟道冢,悟道冢在天曦门的深处,是一处终年被云雾缭绕的禁地,此地并非寻常修行之所,而是历代天曦门高人的悟道之地,亦是他们最后的归宿。悟道冢内,石碑林立,每一座石碑都记载着一位先贤的悟道历程与传世之言。 那日,天曦门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她身着一袭青衫,那青衫色泽淡雅,仿佛天边初升的朝霞,又似山间流淌的清泉,既清新又婉约。青衫之上,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每一朵莲花都栩栩如生,仿佛随风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那青衫随风轻摆,宛如碧波荡漾,给人一种飘逸脱俗之感。 她的腰间束着一条翠绿的丝带,丝带轻垂,随风飘动,增添了几分灵动之美。丝带之上,镶嵌着几颗晶莹的珍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宛如星辰点缀在夜空之中,璀璨夺目。映衬得她如春日新柳,婉约而清新。 她步履轻盈地走进悟道冢。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心中充满了对先贤智慧的敬仰。而楚见阳,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身着白衣,身姿挺拔,似山间青松,傲然独立。且神情肃穆,仿佛与苍厚浓重的大地融为一体。 她走近楚见阳,两人并肩而立,目光共同投向那些矗立在眼前的石碑。每一座石碑都仿佛讲述着一个沧桑故事,每一道刻痕都蕴藏着深厚的智慧。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能够感受到那些先贤们在此悟道时的气息。 楚见阳轻声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引性,仿佛能够穿透岁月的尘埃,直达人心。他为她讲述着悟道冢的来历,那些先贤们如何在此地参悟天地之道,如何将自己的领悟刻于石碑之上,留给后人以启示。 随着楚见阳的讲述,她仿佛置身于一个玄奇神妙的天地。她能够感受到那些先贤们悟道时的喜悦、困惑、挣扎与顿悟。她的心灵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逐渐沉浸在这个天地之中。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悟道冢的石碑上,映出一片金色的光辉。她与楚见阳并肩而立,共同感受着这片神奇之地所散发出的智慧与神力。在这一刻,他们仿佛与那些先贤们感应联系,仿佛能够触及到他们的灵魂。 光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与楚见阳的心灵在悟道冢的洗礼下变得更加纯净与深邃。他们明白,这片禁地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修行处所,更是一个承载着无数先贤智慧与精神的圣地。 从此,她与楚见阳的关系更加亲近,仿若两株并蒂莲,共同生长,共同绽放。两人常携手至悟道冢,探寻那石碑背后深藏的事迹与智慧。 每至悟道冢,她与楚见阳便各自挑选一块石碑,静心参悟。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在石碑之上,斑驳陆离,犹如岁月的痕迹。她轻轻抚摸着石碑上的文字,仿佛能感受到先贤们当年悟道时的心境。楚见阳则闭目凝神,全身心地投入到石碑的智慧之中,时而皱眉沉思,时而面露喜色。 两人虽各自参悟,但心却紧紧相连。每当有所领悟,便会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喜与默契。那笑容,仿佛能穿透俗世凡尘,照亮彼此的心灵。 日子在悟道冢的静谧中悄然流逝,她与楚见阳的感情也愈发深厚。他们一同探寻天地之道,一同领悟人生真谛,彼此的心灵在悟道的过程中不断相触、交融。 某日,夕阳西下,余晖洒满悟道冢。她与楚见阳并肩坐在一块巨大的石碑前,望着远方天际的云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轻轻转头,看向身旁的楚见阳,只见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达天地之道的本源。 她心中一动,宛如清泉潺潺,流淌过静谧的心田。她轻轻伸出手去,指尖如蝶翼般轻触楚见阳的手。楚见阳微微一愣,仿若梦中初醒,随即转过头来,与她四目相对。 那一刻,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宛如星辰交汇,璀璨夺目。仿佛整个天地都静止了,万物皆寂,唯有他们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如鼓点般铿锵有力。 她凝视着楚见阳,那双眼眸深邃如海,仿佛藏着万千星辰。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如春水初生,涓涓细流,滋润着她的心田。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似那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楚见阳亦是心潮澎湃,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时刻,与她如此近距离地对视。她的眼眸清澈明亮,仿佛能洞察他的内心深处。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那份悸动,那份激动,让他无法自持。 周围的景象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唯有她和他,成为了这个天地的主宰。他们仿佛置身于一片宁静的天地,没有喧嚣,没有纷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交织。 她轻轻地握住了楚见阳的手,那份温暖透过指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心情变得宁静而安详,仿佛所有的忧愁和烦恼都烟消云散。 楚见阳也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那份触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踏实。他知道,这一刻,他们彼此的心已经紧紧相连,无法割舍。 光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不前,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彼此,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美好。那一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他们的相遇而欢呼。 春风吹过,花瓣飘落,仿佛是天地间的精灵在为他们祝福。他们的身影在春光中显得格外和谐,仿佛一道美丽的景象,让人流连忘返。 “你……”终于,繁锦歌忍不住,轻轻开口,声音略带颤抖。 “我……”楚见阳亦是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柔情。 两人相视良久,最终都没有说出话来。但他们的心中却已经明了彼此的心意,那份深厚的感情,无需言语,便能深深感受到。 而后,终于有一天,在月光如水的夜晚,楚见阳鼓起勇气,向繁锦歌表达了自己的心意。他深情地望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锦歌,我愿与你携手共度此生,共同追寻那道之极致。” 繁锦歌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见阳,我愿与你同行,直至天涯海角” 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都化作淡淡的微笑,藏在唇边。那一刻,繁锦歌仿佛再次看到了楚见阳眼中的星辰大海,深邃而璀璨;而楚见阳也仿佛读懂了繁锦歌心中的柔情似水,温柔而绵长。 自此以后,两人便相伴相守,形影不离,一同研讨天地大道,品茗论诗。繁锦歌喜欢听楚见阳讲述江湖中的奇闻异事,那些惊心动魄的事迹总能让她心潮澎湃;而楚见阳则喜欢听繁锦歌吟咏诗词,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总能让他心旷神怡。 时光荏苒,两人的感情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升温。繁锦歌开始为楚见阳亲手缝制衣物,一针一线都充满了她的心意;而楚见阳则会在闲暇之余为繁锦歌雕刻木簪,每一刀都刻满了他的深情。 他们心中有彼此,相敬相爱,感情真挚,无比深厚… 第61章 悲痛追悼 冰冷的空气在虚空中蔓延,楚见阳失去生气的脸庞一片冰凉,犹如冰封之湖,一片沉寂,无半点波澜。天地之间,仿佛仅余此冰冷与死寂,万物皆寂,风声亦止。 温暖的阳光洒下,落在楚见阳的脸上,却未能带来丝毫温暖,反而更显其面容之冰凉。他的眼眸紧闭,仿佛再不愿看这世间的一切纷扰,唯有死寂,方能让他得到真正的安宁。 四周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似乎被冻结。风,不再吹动;叶,不再摇曳;花,不再绽放。一切生命,都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凝固,如同被光阴定住的景象,只余下死寂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楚见阳的身体,如同被冰雪覆盖,僵硬而冰冷。他的衣角,不再飘动,仿佛被寒风冻结,保持着最后的姿态。他的手中,还紧握着那柄已经失去光泽的剑,剑尖指向地面,犹如指向这无尽的死寂。 那柄剑,名为“寒霜”。曾几何时,它熠熠生辉,剑气纵横,斩妖除魔,扞卫正道。剑身之上,刻有古老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仿佛蕴含着天地之力,诉说着无尽的传奇。然而此刻,寒霜却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被死寂覆盖,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而此刻的楚见阳,已不再是那个热血的少年,不再是那个英勇的侠士。他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这死寂的大厅中,与天地同眠。 然而,即使在这死寂之中,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在空气中弥漫。那是生命的消逝,是热血的冷却,是英勇的殒落。楚见阳之死,如同这冰冷的空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让人无法忽视,无法忘记。 冰冷的空气仍在蔓延,楚见阳的死寂仍在继续。他的人生,或许已经结束,但他的身影,却永远留在了这死寂的世道中,渲染着天地的灭绝。 繁锦歌悲伤的看着楚见阳俊秀英毅,却一片冰凉的脸庞,悲痛欲绝。犹如被利刃刺入,痛得无法呼吸。那些缠绵悱恻的往事,如同点点记忆,一幕幕在她眼前展开。她与楚见阳曾经的欢声笑语,那些相互依偎的甜蜜时光,此刻却变得如此刺痛人心。 繁锦歌无力地跪倒在楚见阳的尸身前,她的双手紧紧握着那冰凉的手,仿佛想要从中汲取一丝温暖。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打湿了那冰冷的地面。 “见阳,你为何如此残忍?”她悲痛地低吟着,声音颤抖而凄厉,“你曾许诺我,要与我相守终生,为何如今却不守诺言,狠心离我而去?”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却无人回应。只有那冷清的阳光,静静地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也在为她的悲伤而叹息。 繁锦歌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痛和绝望。她无法接受楚见阳的离去,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入了无尽的深渊,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那刺骨的寒风,不断地侵袭着她的身心。 她回忆起与楚见阳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却变得如此刺痛人心。她想起他们曾一起在花海中漫步,那芬芳的花香仿佛还萦绕在鼻尖;她想起他们曾一起在月光下对饮,那醉人的酒香如今却变得如此苦涩。 繁锦歌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她悲痛欲绝,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哀伤。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人间所遗弃,孤独而无助。 世间为何要有缘分,要有感情。如此折磨人,倘若世间无缘分,无感情多好,人就不会活得痛苦,烦恼。 繁锦歌心中悲伤地想,然后她冷静地心狠下来,眼神变得愤怒,她要报仇,不择手段地替楚见阳报仇,不再讲仁义道德,不会心慈手软,要凶狠地将杀害楚见阳的凶手斩杀,替楚见阳讨一个公道。 然后她镇定下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变得清醒理智起来,她注视着楚见阳沉寂的脸庞,而后盘膝端坐,凝聚神识,手掐法诀,口中念咒道:“彀神厥意,魃魂封窍感魂咒,启。” 就见一道玄光从她的指尖发出,印入楚见阳的额头之中,她惊讶地发现楚见阳的魂魄竟然被人吸走。 她疑惑恼怒,痛恨杀害楚见阳的凶手心狠手辣,竟狠心的将他的魂魄吸走,实在恶毒可恨。 她疑惑而恼怒,双眼如冰,凝视着楚见阳的遗体,心中充满了对凶手的痛恨。杀害楚见阳的凶手,手段之狠辣,令人发指,竟然还狠心地将他的魂魄吸走,实在是恶毒至极,令人痛恨。 她紧握着拳头,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但她仍保持着冷静。她知道,唯有冷静,才能找出真凶,为楚见阳报仇。她瞥见楚见阳的尸身旁,坠落着的那枚腰符,心中一动,立刻计上心来。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开始凝神施法。她的手指轻轻颤动,口中念出玄妙的咒语:“卦象沧渊,云烟渺渺,万象入符,一一不忘。”随着咒语的念出,她的指尖再次发出一道玄光,印入腰符之中。 腰符仿佛受到了召唤,立刻神妙感应,缓缓飘飞起来。它在空中旋转着,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内里的神力遭激发。突然,光芒大盛,一道巨大的光幕显现出来,光幕内人影闪动,一一重现了楚见阳死亡前后所发生之事。 繁锦歌灵洁双眼紧盯着光幕,全神贯注地观看着其中的情景。她看到了楚见阳与两名邪毒女子激战的场景,看到了他奋力抵抗,却最终不敌的情景。她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她必须找出真凶,为楚见阳报仇。 光幕中的情景一一闪过,繁锦歌灵洁的心里已经知晓了全部事情。原来,楚见阳是被光幕中的两名功法高强的邪毒女子联合杀害的。这两名女子手段毒辣,不留活口,实在凶狠。但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光幕中还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小孩。这个小孩来历不明,却能邪异变化,吸收人的魂魄。楚见阳的魂魄便是被他吸走的,他还吸收了另外两人的魂魄。看来这个小孩邪异深深,只有找到他,才能将楚见阳的魂魄夺回来。 第62章 师门来人 繁锦歌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小孩找到,追回楚见阳的魂魄。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朝虚空一指。只见虚空中飘浮的腰符,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心意,散发的光芒立时消散,光幕也随之消失。腰符静静飘飞至她手中,她小心翼翼地将其纳入怀中,仿佛守护着一份珍贵的感情。 她站起身来,目光紧紧盯着一旁仍在急速旋转的法阵。法阵之中,法光大盛,犹如一条巨龙在虚空中盘旋,释放出磅礴的玄力。她双手交错成结印,神情肃穆而庄重,口中开始念动咒语,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律,仿佛空灵的神音在虚空中回荡。“万道通天,心有灵犀。”她清脆伶珑地念动咒语第一句,每一个字都如同符文般跃动,带着神秘的玄力。随着咒语的继续,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开始震颤起来,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正在被唤醒。 “传法阵,传音至掌门,我有事禀报。”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而清晰,如同穿越光阴的箭矢,直指向远方的某个角落。法阵的光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一道璀璨的光束冲天而起,消失在虚空之中。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回音。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静止,只有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她深知,这次传音关乎重大,她所禀报的事情将直接影响到整个门派的命运。 过了许久,远方终于传来了回音。那是一道飘渺而悠长的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又像是穿越了无数时空的阻隔。“何事相告?”声音低沉而威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力。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激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力量,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砸在听者的心头。 随着她的叙述,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法阵的光芒也随着她的讲述而忽明忽暗,仿佛在回应着她的情绪。当她说到关键之处时,法阵的光芒突然大放异彩,仿佛有一股强大的道力正在从中孕育而出。 终于,她讲完了所有的事情。她静静地等待着回音,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她知道,这次传音将决定她未来的命运,也将影响整个门派的兴衰。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回音终于再次传来。“吾已知晓,汝之诚意与决心吾已感受到。此事重大,需从长计议。汝且安心修炼,待时机成熟,吾自有决断。”声音虽然飘渺,但却充满了坚定和信任。 她听到回音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向着远方表达了自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然后,她转身望向法阵,继续念咒道:“万道通天,心有灵犀,传法阵,传音至萧长老,我还有事禀报。” 传法阵内,符文再次闪烁,如繁星点点,交织成一片神秘的光幕。瞬息之间,一阵光芒闪动,犹如虚空中璀璨的流星划过,划破寂静的虚空,带着无尽的神秘与庄重。这道光芒璀璨夺目,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照亮,让人无法直视。 随着光芒的闪动,一道人影若隐若现,如同梦境中的幻影,缥缈而模糊。人影似乎是从另一个空域穿越而来,带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气息,令人心生敬畏。随后,这道人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仿佛是云雾散开,露出了其中的真容。 这道人影立于传法阵中央,宛如一座高山耸立,给人一种安稳与坚定之感。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与传法阵内的符文光幕相互辉映,构成了一幅壮观的画面。 此刻,传法阵内的符文光幕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开始剧烈地闪烁起来。光芒四射,将整个空间都照亮得如同白昼。符文光幕中的每一个符文都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在空中飞舞、盘旋,犹如一群精灵在翩翩起舞。 人影乃是一名老者,他身着青衫,衣摆飘飘,仿佛云雾缭绕。一头白发如雪,长须垂胸,随风轻扬,透出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他的面容虽已布满皱纹,但双眼却炯炯有神,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透射出深邃与智慧的光芒。 老者的身形并不魁梧,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他步履从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虚空之上,不带一丝尘埃。他的手中握着一柄拂尘,轻轻一挥,便带起一阵清风,拂去了周围的尘埃与杂念。 他的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超脱尘世,云淡风轻的气质。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看透一切虚妄。他的笑容温和而慈祥,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不刺眼。 老者名唤萧震,乃是天曦门炼丹阁的长老。字风雷,名震四海,此老来历非凡,身世之秘,深藏不露,似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之未解之谜。 遥想昔年,萧震生于东土之南,乃一隐世山村之中。其母梦吞日月,诞此异儿,自幼便显非凡之姿。双目如电,炯炯有神,眉宇间隐有龙蛇之气,似有天地造化之玄妙蕴藏其中。少时,便好读书,尤喜炼丹之术,每每手不释卷,废寝忘食。 一日,村外忽现异象,天现五彩祥云,似有仙乐飘飘,天曦门之长老云游至此,见萧震根骨奇佳,天赋异禀,乃收之为徒,携归门中。自此,萧震便踏入修仙之道,开始其传奇一生。 萧震进入天曦门后,勤奋刻苦,日夜修炼,不敢稍有懈怠。炼丹之术,更是精进神速,屡有奇功。年未及冠,便已是门中炼丹翘楚,名扬四海。 然,修仙之路,非坦途也。萧震虽天赋异禀,却亦遭逢诸多磨难。或遇妖邪作祟,或逢魔道挑战,皆能化险为夷,凭借其过人之智与勇,一一化解。 岁月荏苒,萧震之名,渐传四海。其炼丹之术,更是达到登峰造极之境。所炼丹药,皆能助人修为大增,甚至可起死回生。故,天下修士,无不趋之若鹜,欲求其一丹。 然,萧震性格孤僻,不喜纷扰。炼丹之余,便闭关修炼,探寻天地之奥秘。其修为,亦是日益精进,已达化境。 如今,萧震已是天曦门炼丹阁之长老,地位尊崇,威名远播。然其内心,却仍保持着那份初入修仙之道的纯真与执着。每日炼丹悟道,寻求长生不老之秘,亦是其毕生之追求。 此老来历非凡,身世之秘,虽深藏不露,然其传奇一生,已足以令天下修士传颂千古。 第63章 浴火重生 繁锦歌看向法阵中仙风道骨的萧长老,心中委屈触动,悲从中来,抱拳朝萧长老恭迎道:“弟子繁锦歌恭迎萧长老降临。” 萧长老慈祥的面容一派威严,询问繁锦歌道:“锦歌,你唤老夫前来,有何事禀告。” 繁锦歌泪眼婆娑,悲声戚戚,道:“禀告长老,师兄楚见阳不幸遭邪魔毒手,身死道消,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萧长老闻听此言,犹如五雷轰顶,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身形一晃,几欲跌倒。素来沉稳的面容此刻布满了惊愕与悲痛,眼中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芒。他颤声道:“你……你说什么?见阳他……他怎会遭此不幸?” 繁锦歌哽咽着,泪水夺眶而出,她悲痛欲绝地点头确认道:“长老,千真万确。师兄他,他已然仙逝。” 说着,繁锦歌缓缓转过身,指着地上那具已经失去生息的冰冷尸身。只见楚见阳静静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再无半点生机。他的衣衫破碎不堪,处处沾染着斑驳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 萧长老的目光落在楚见阳的尸身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他从法阵中走出,踉跄着走到尸身旁,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楚见阳那冰冷的脸庞。那一刻,他的心中仿佛被无数利刃割过,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见阳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萧长老哽咽着,声音颤抖而低沉。他的眼中满是不舍与悲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他回想起与楚见阳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共同修炼的日子、那些探讨道法的时光、那些并肩作战的经历……如今却都已成为永恒的回忆。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惋惜和遗憾,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宝藏。 “长老,师兄他生前勇猛无畏,一直为门派鞠躬尽瘁。他的离去,实乃我派之大不幸啊!”繁锦歌在一旁泣不成声地说道。 萧长老闻言,更是悲痛欲绝。他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中透着一股坚定与决绝。他深知,此刻的悲痛无法挽回楚见阳的生命,唯有化悲痛为力量,为门派、为正义而战,才是对楚见阳最好的告慰。 他强忍着悲伤,冷静地问繁锦歌道:“锦歌,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繁锦歌悲愤道:“回长老,弟子查看师兄的腰符得知是两名功法高强邪异的女子所为,尚有一个怪异的小孩,将楚师兄的魂魄吸走。” “啊,竟有此事。”萧长老一惊,讶异道,感觉事情严重,急忙使出感魂术,感察地上楚见阳尸体的魂魄。 只见他闭目凝神,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念咒之声,一股无形的法力自他体内涌出,缓缓向楚见阳的尸体蔓延而去。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股神秘的道理在悄然流动。 突然,萧长老双眼猛地睁开,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他看到了什么?只见楚见阳的尸体周围,隐约有一道道黑色的气息在游走,仿佛是某种邪恶的力量在作祟。而那些气息,正源源不断地涌入一个怪异的小孩体内。 那小孩,面容诡异,眼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他张开小嘴,仿佛在吸食着楚见阳的魂魄,每吸一口,那黑色的气息便淡去一分。 萧长老心中大骇,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这小孩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吸人魂魄,简直是闻所未闻。他急忙收回感魂术,目光如电般射向繁锦歌。 “锦歌,你可知这怪异小孩的来历?”萧长老沉声问道。 繁锦歌面露悲愤之色,咬牙道:“回长老,弟子也不知这小孩是何方神圣。但弟子在查看师兄的腰符时,发现那两名功法高强邪异的女子身上,似乎有着某种奇特的标记,或许与这小孩有关。” 萧长老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世间险恶,但今日之事,却超出了他的想象。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和秘密?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惊涛骇浪。他知道,此时不是惊慌失措的时候,必须冷静下来,查明真相,为楚见阳报仇雪恨。 于是,他转身对繁锦歌道:“锦歌,你要亲自调查此事,找出那两名女子和这怪异小孩的踪迹。” 繁锦歌领命道:“是。” 萧长老面色凝重,目光深深凝视着地上那具冰冷的尸身,心中涌动着无尽的不忍与惋惜。他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丝丝悲切:“可惜见阳如此优秀之弟子,竟惨遭毒手,实乃我天曦门之大不幸。” 繁锦歌闻言,面露悲色,为楚见阳的遭遇感到痛心。然而,萧长老的话语并未结束,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继续道:“幸甚他肉身还在,我可用固尸丹保住他的肉身不腐,待找回他的魂魄之后,即可用天曦门独有的浴火重生之法复活他。” 此言一出,繁锦歌一惊。固尸丹?浴火重生之法?这些传说中的神秘法术,竟然真的存在于天曦门中! 繁锦歌原本伤心绝望的眼中,此刻流露出希望的光芒。她紧紧抓住萧长老的衣袖,声音颤抖地问道:“长老,真能复活楚师兄吗?” 萧长老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缓缓解释道:“固尸丹,乃我天曦门秘传之宝。此丹炼制极为不易,需采集天地间至阴至寒的灵草,再辅以诸多珍稀药材,经过九九八十一日的精心炼制而成。其功效非凡,可保肉身千年不腐,为魂魄归来提供可能。”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浴火重生之法,更是天曦门独有的秘术。需在特定的时辰、地点,以特制的法器引导天地灵气,将固尸丹的药力完全激发。届时,楚见阳的肉身将如同浴火重生般焕发新生,只需找回他的魂魄,便可完全复活。” 听着萧长老的讲解,繁锦歌心中的希望越发强烈。她深知楚见阳对于天曦门的重要性,也明白萧长老为了复活他所付出的努力。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长老,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会全力配合您,找回楚师兄的魂魄,让他重生!” 萧长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拍了拍繁锦歌的肩膀,温声道:“好孩子,你的心意我明白。楚见阳能有你这样的师妹,真是他的福气。时间紧迫,不可耽误。你且速速前去寻找他的魂魄。” 第64章 蜀州怪村 生命,人之主也,一生相随,命陨,人消也。 繁锦歌不想楚见阳的生命消逝,听闻萧长老命她去寻找楚见阳的魂魄,立马遵从道:“是。” 她拿出楚见阳的腰符,腰符中含有楚见阳生前之气息,可引导她去追寻他的魂魄。她双手合掌,将腰符握于双掌之间,而后双目注视双掌掌尖,口念咒语道:“魂兮归来,魄兮附形。楚见阳之名,天地为证。乾坤旋转,阴阳交错。以吾之名,召唤尔之魂。破虚空之界,越生死之门。归来吧,楚见阳之魂,与吾共赴此生之约。魂归本体,魄附身形。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楚见阳之魂,与尔共生。破生死之障,越轮回之苦。归来吧,楚见阳之魂,与吾共赴此生之约。” 就见她双掌之间玄光闪烁,她眼色一喜,知道腰符感应到了楚见阳的魂魄,她立马分开双掌,双掌间的腰符瞬间飞越出去。 她立马幻变出自己的斩妖神剑“曦渊剑”施展御剑飞行之术,疾追腰符而去。 萧长老见繁锦歌飞离而去,左掌一挥,发出一道强劲法光击于身旁的法阵上,法阵光芒炫耀,照在楚见阳的尸体上,将他的尸体缓缓悬浮起,送入了法阵之中,萧长老紧随其后,步入法阵之中,法阵随即消失… 天空阴沉沉,如墨染苍穹,厚重压抑。乌云密布,似群龙翻腾,欲吞噬万物。风卷残云,呼啸而至,带起阵阵尘沙,弥漫天际。 蜀州城街道之上,行人稀少,皆匆匆而行,欲避此阴沉之景。店铺门窗紧闭,唯余灯火摇曳,透出些许暖意。然此暖意,于这阴沉沉的天空之下,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随时会被吞噬。 忽闻远处雷声隆隆,如战鼓擂动,震撼人心。闪电划破长空,银蛇狂舞,照亮了这阴沉的天地。雨水倾盆而下,犹如天河倒泻,冲刷着大地,洗尽尘埃。 此刻,万物皆被雨水笼罩,一片朦胧。街道之上,水流成河,波涛汹涌。行人皆已避雨,唯余空巷寂寥。店铺灯火在雨幕中摇曳,似幽灵之眼,窥视着这阴沉的世间。 此情此景,令人心生寒意。仿佛天地之间,唯余这阴沉的天空与磅礴的大雨,再无他物。然而,在这阴沉之中,又似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力量,等待着破晓之时的到来。 蜀州之地,自古便是天府之国,沃野千里,物产丰饶。昔年,有先民于此聚居,垦荒种田,筑屋而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渐成村落。村中之人,勤劳智慧,善于农耕,亦通商贸。是以,村落日益繁盛,人口渐增。 一日,村中长者聚众商议,言及村落已具规模,当立城以治之。众人皆以为然,遂集资募工,筑城垣,挖护城河。数月之间,一座新城拔地而起,巍峨壮观。新城既成,长者又议,当以何名命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忽有一智者出,曰:“吾观此城,背靠青山,面朝绿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城中之人,皆以蜀为姓,当以‘蜀’为名,以彰其源。又因此地商贸繁荣,人文荟萃,故可称之为‘州’。合而为一,当名‘蜀州’。” 众人闻之,皆拍手称善。于是,新城得名“蜀州”,流传至今。 自蜀州城立,商贸更盛,四方商贾云集,百业兴旺。城中街巷纵横,店铺林立,车水马龙,繁华异常。且蜀州之人,崇文尚武,学风浓厚。学子们勤学不辍,以求金榜题名,光耀门楣。是以,蜀州城文化昌盛,人才辈出。 岁月流转,蜀州城历经风雨沧桑,然其历史底蕴犹存,文化气息不减。今人行走于蜀州城之古街古巷,仍能感受到那份古老而深沉的历史韵味。 昔年筑城之智者,已化作尘土,然其智慧犹在。蜀州城之由来,亦成为一段传奇佳话,流传千古。后世子孙当铭记先人之功绩,传承蜀州文化之精髓,共创美好未来。 蜀州城外,群山环绕,隐于翠色之中,有一村落。此村名为“青烟”,因地处偏远,人烟稀少,宛如世外桃源,鲜为人知。 村中屋舍皆以青石为基,黄土筑墙,覆以茅草,古朴而自然。每至晨曦初露,炊烟袅袅,与山间云雾缭绕,宛若仙境。村中道路,皆以石板铺就,虽经岁月洗礼,仍显平整。道旁野花野草,竞相开放,五彩斑斓,香气四溢。 村中居民,多以农耕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耕田之中,稻苗翠绿,随风摇曳,犹如碧波荡漾。田野间,不时传来耕牛低沉的叫声和农夫的吆喝声,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田园画卷。 村中有一古树,树龄已逾百载,枝繁叶茂,亭亭如盖。树下常有村民聚集,或谈天说地,或下棋品茗,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古树见证了村子的兴衰变迁,也承载着村民们的欢乐与忧愁。 村外溪流潺潺,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嬉戏,水草摇曳生姿。溪边,杨柳依依,垂丝绦绦,与溪水相映成趣。每至夏日,村中孩童常于此戏水嬉戏,欢声笑语传遍山谷。 夜幕降临,村中灯火阑珊,星光点点。月色如水,洒在村舍之上,更显宁静与祥和。此时,村中传来阵阵犬吠声,与远处山林的虫鸣鸟叫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美妙的田园交响乐。 青烟村,虽地处偏远,人烟稀少,却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情。这里的人们朴实善良,生活宁静而安详。村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和岁月的痕迹。 然而近两年,青烟村发生异事,诡谲离奇,灵异纷至,令人匪夷所思,竟将村民之安逸祥和之气氛尽皆打破。 初时,乃村头古井之水忽变赤红,如血染之。村民欲取饮,见色而惊,皆疑其中有妖。井水之异,尚无前兆,忽然而至,众皆骇然。且每日黎明,井边必有雾气缭绕,似有鬼魅之影,若隐若现,令人毛骨悚然。 继而,村中老树忽生异象。此树百年之龄,根深叶茂,向来为村民所敬仰。然近日,其叶忽变金黄,非时之序,且夜间似有光华闪烁,仿佛有灵。村民夜归,见此异状,皆心生恐惧,不敢近之。 又有一日,村中孤寡老人夜半闻得屋内有异响,似有人语,又似兽鸣。老人心惊胆战,欲起身查看,却觉四肢无力,竟不能动。此时,窗外忽有黑影掠过,速度快极,转瞬即逝。老人惊呼出声,然四周寂然,再无他响。自此,老人病榻缠绵,不久便离世而去。 村中异事频发,且皆无迹可循,令人费解。村民议论纷纷,皆言村中闹鬼。有人言,此乃古井之妖作祟,有人言,乃老树成精,亦有人言,是孤寡老人之怨念不散。然众说纷纭,皆无定论。 村中长者决定请法师前来驱邪。法师至村,观古井、老树及孤寡老人之旧居,皆摇头叹息,言此非寻常之鬼魅,乃是天地灵气所化之妖邪,难以驱逐。法师建议村民于村中设立祭坛,每日焚香祈祷,以求上天庇佑,化解妖邪之气。 村民虽心存疑虑,然亦无可奈何,只得依法师之言行事。自此,村中每日香烟缭绕,祈祷之声不绝于耳。然妖邪之气并未因此消散,反而愈发浓烈。 一日黄昏,忽有狂风骤雨袭来,雷电交加。村民皆躲入屋中,不敢外出。此时,古井之水忽如喷泉般涌出,直冲云霄;老树之叶尽皆飘落,化作金光四射之片;孤寡老人之旧居更是火光冲天,仿佛有烈火燃烧。 村民惊恐万分,皆以为妖邪降世。然此时,忽有金光自天而降,笼罩整个村落。金光之中,似有仙人降临,手持宝剑,直指古井、老树及孤寡老人之旧居。 只见仙人宝剑一挥,古井之水恢复清澈,老树之叶重新生长,孤寡老人之旧居亦恢复平静。村民见状,皆欢呼雀跃,感谢上天庇佑。 自此以后,村中再无异事发生,村民亦恢复往日之安逸祥和。然村民皆言,此乃仙人降世,驱逐妖邪,实乃村中大幸。而村中亦因此事,更添了几分神秘与传奇色彩。 不过,天下太平无久日,这几日村中又发生怪事… 第65章 不幸少女 青烟村仅六七十户人家,人烟虽少,却亦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户人家,皆以耕读为业,儿女成群,少则二三人,多则八九人,是以村中孩童众多,若细数人头,实难算清。 而村中之怪事便是村中少女,皆如花似玉,含苞待放。年方及笄,正是青春烂漫之时,本应欢声笑语,尽享人生之乐。岂料,近一年来,却有十数名少女相继遭祸,皆是暴毙而亡,死状诡异,令人闻之胆寒,见之失色。 初时,有少女夜半时分,于闺阁之中突然惨叫一声,而后便无声无息。家人闻讯赶至,只见少女面色惨白,双眼圆睁,似是被什么惊恐至极之物所吓。其状之惨,令人不忍目睹。家人悲痛欲绝,却也无法探寻其死因。 继而,又有少女白日里突然倒地,浑身抽搐,七窍流血。众人围观,皆惊惧不已。少女痛苦呻吟,不一会儿便气绝身亡。其状之怖,令人毛骨悚然。村中长者亦无法解释此等诡异之事,只得祈求神明庇佑,以求村中安宁。 此事一出,村中人心惶惶,议论纷纷。有人言,此乃恶鬼作祟,需请法师驱邪;有人言,此乃少女们触犯神灵,遭受天谴。然无论何种说法,皆无法消除村民心中的恐惧与不安。 一日黄昏,夕阳西下,青烟村笼罩在一片血红之中。村中一少女名唤小翠,年方十四,正值豆蔻年华。她本是村中一户耕读人家的女儿,聪明伶俐,颇得父母宠爱。然而,这日她却突然病倒,面色苍白,气息奄奄。 父母焦急万分,四处求医问药,却无人能解其病。夜深人静之时,小翠突然坐起身来,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被某种不可名状的邪力所驱使。她的口中突然发出一声低吟,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在与什么不可名状之物对话。父母惊恐地望着她,只见她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比划着复杂的动作,似乎在召唤着某种邪力。 随着小翠的动作越来越快,屋内忽然涌起一股阴森森的冷气,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这个家。父母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突然,一阵怪风吹过,门窗嘎吱作响。小翠猛地睁大双眼,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她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那轮惨白的月亮,口中低语道:“终于来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仿佛有无数鬼魂在黑暗中嬉笑。父母惊恐万分,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见小翠缓缓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那诡异的笑容始终挂在她的脸上。 夜色中,小翠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父母呆立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们知道,这个家已经被某种不可名状的邪力所侵蚀,而小翠,或许已经成为了那邪力的使者…… 次日清晨,村庄之中,鸡鸣犬吠尚未完全唤醒沉睡的土地,却已有一则惊人的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开来。小翠,那位平日里温婉贤淑、颇得村民喜爱的少女,竟然在一夜之间失踪了!此消息犹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令人惊愕不已。 小翠的父母清晨时分在屋内发现了女儿留下的诡异符号。那些符号犹如蝌蚪般扭曲,似字非字,似画非画,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更令人不解的是,符号旁还伴有一段无法解读的咒语,那咒语仿佛是从很久的邪典中摘取而来,字字句句都透露着森然的阴冷。 消息传开之后,村庄里顿时沸腾起来。村民们纷纷聚集在村口的大树之下,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小翠是被山林中的鬼怪所带走,那些鬼怪或许早已垂涎她的美貌,趁夜将她掳走。也有人认为小翠是被某种邪力所控制,那邪力或许隐藏在村庄的某个角落,暗中操纵着一切。 随着议论的深入,村庄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夜幕降临,月光洒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却似乎无法驱散那股笼罩在村民心头的恐惧。每当夜深人静时,仿佛都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诡异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小翠的父母在悲痛之余,也开始了艰难的寻找之旅。他们走遍了村庄的每一个角落,询问了每一个可能见过小翠的人,但始终一无所获。那诡异的符号和无法解读的咒语,似乎成了唯一的线索,却又如同迷雾般让人摸不着头脑。 随着光阴的推移,村庄的恐怖氛围越来越浓重。村民们开始怀疑,小翠的失踪或许并不是简单的失踪之事,而是与某种邪力有关。他们开始举行各种驱邪仪式,祈求神明保佑村庄的安宁,但那些仪式似乎并未带来任何改变。 小翠的父母痛苦万分,他们深知小翠的失踪并非偶然,而是与她所患的怪病息息相关。他们继续四处寻找解答,希望能够揭开这个诡异的谜象,找回失踪的女儿。 在寻找的过程之中,他们逐渐发现了一些关于小翠病情的脉络。原来,小翠在病重之前曾去过村外的一座废弃古庙,自从那次回来之后,她的病情便日益严重。父母决定前往那座古庙,寻找可能的解答。 古庙荒凉破败,阴森恐怖。父母小心翼翼地走进庙内,只见四周布满了蛛网和灰尘,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他们四处搜寻,突然在一座神像下发现了一本泛黄的古籍。 翻开古籍,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书中记载着一些诡异的咒语和仪式,似乎与小翠所患的怪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父母惊恐地意识到,小翠或许在无意中触碰了某种禁忌,从而引来了不可名状的邪力。 他们决定寻求高人指点,希望能够解开这个诡异的谜象。经过一番周折,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位隐居山林的道士。道士听闻他们的遭遇后,眉头紧锁,显然对此事颇为忌惮。 经过对古籍的探索,道士终于揭示了真相。原来,小翠所患的怪病并非寻常之疾,而是一种被鬼怪所附身的病症。那座废弃古庙中封印着一只恶鬼,而小翠在无意中解除了封印,从而引来了恶鬼的纠缠。 道士决定亲自前往古庙,驱除恶鬼,解救小翠。经过一番激烈的斗法,道士终于将恶鬼制服,并解除了小翠身上的附身之力。小翠在昏迷中苏醒过来,眼中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父母感激涕零,对道士千恩万谢。带着小翠回家,却不想小翠之病复发。 夜深人静之时,小翠又突然坐起身来,眼中还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口中还是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还是在与什么不可名状之物对话。 父母惊恐万分,欲上前询问,却见小翠突然翻身下床,朝着村外走去。父母紧随其后,却见小翠来到一片荒芜之地,那里有一座孤坟,坟前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字迹。 小翠站在坟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坟头的草叶沙沙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小翠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爹娘,你们不该跟来的。”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阴森,与平时截然不同。 父母惊恐地后退几步,却见小翠突然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们惊呼一声,欲追上前去,却只见一片荒芜之地,哪里还有小翠的身影? 自此之后,青烟村中的少女接连遭祸,每当夜幕降临,村中便传来阵阵诡异的哭声和笑声。村民们恐惧不已,纷纷闭门不出,生怕遭遇不测。 第66章 人的烦恼 人,也许是这世上活得最劳累,最痛苦的生灵,生活在世上,人总有许多这样,那样的烦恼。困扰着人,让人难以舒心开怀,活得愉悦。 世间万物,各有其命。人之在世,犹如沧海一粟,虽短暂而渺小,然其所历之烦恼,却似山岳之重,海河之深。 凡人皆有所忧,有所虑,或有生计之愁,或有情感之苦,或有身心之疾,或有命运之困。此皆人生常态,无人能免。然人各有异,烦恼亦各不同。 有士人,寒窗苦读,十载磨一剑,望能一举成名,光耀门楣。然科举之路,坎坷多舛,屡试不第,心灰意冷。每逢夜深人静,独坐灯前,思前想后,不觉泪流满面。此士人之烦恼,在于功名未就,抱负难伸。 有农夫,勤劳耕作,望能五谷丰登,养家糊口。然天有不测风云,时有旱涝之灾,收成微薄,生活艰难。农夫每日劳作,汗流浃背,然所得甚微,心中苦闷。此农夫之烦恼,在于生计艰难,衣食无着。 有商人,奔波劳碌,贸易四方,望能积财万贯,富甲一方。然商场如战场,风险重重,时有亏损之虞。商人日夜操劳,心思缜密,然所得之利,常不足以弥补亏损。此商人之烦恼,在于财富难聚,风险难测。 有女子,容颜秀丽,心地善良,望能觅得良人,共度此生。然情路多舛,或有负心之人,或有缘浅之情。女子每每相思成疾,夜不能寐。此女子之烦恼,在于情感波折,心无所依。 人间世事,犹如长河之水,滔滔不绝,却又暗藏波澜。人生之烦恼,恰似江中之沙石,时而被浪涛卷起,时而沉入河底,难以捉摸。 世间之人常思之,人生何所求?名利乎?富贵乎?亦或是安然自得,与世无争?然则,人生之苦,莫过于所求不得,所得非愿。世间之人每思及于此,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忧愁,似那江中之沙,随风而舞,无法安定。 古有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然则,人生失意之时,又何尝不是愁肠百结,泪眼婆娑?世间曾有一人,年少时意气风发,誓要攀登人生之巅,然岁月蹉跎,年华老去,终未得志。每每夜深人静,独坐窗前,对月长叹,其声哀婉,令人闻之落泪。 又有一人,生于富贵之家,锦衣玉食,应有尽有。然其心中,却常怀忧虑,恐财富散去,地位不保。日夜忧思,寝食难安,终至疾病缠身,形容枯槁。此二人者,一求名,一求利,皆因所求不得,而心生烦恼。 因而世人感悟之,人生之烦恼,实乃心之所系。心若有所系,则必有所求;心若无所求,则何烦之有? 昔有士人,名曰子明,常困于人生之烦恼,遂行于江湖,以求解脱之道。 一日,子明行于山间小径,见一老翁垂钓于溪边。溪水潺潺,清澈见底,老翁静坐如石,心无旁骛。子明心生好奇,遂上前问道:“老丈,人生多有烦恼,何以得此清净之境?” 老翁闻言,微微一笑,指溪中鱼曰:“此鱼游于水中,无求无欲,故得自在。人若能效法此鱼,抛却心中烦恼,便可得清净。” 子明听罢,默然良久,乃悟曰:“老丈之言,实乃至理。吾之烦恼,皆因心有所求,不能自安。当效法此鱼,无求无欲,方可解脱。” 于是,子明弃世俗之念,潜心修行。每日静坐溪边,观鱼游水,听风拂叶,心境渐趋清净。然人生烦恼,岂能一蹴而解?子明虽得片刻宁静,但心中烦恼仍时隐时现。 一日,子明忽闻林间鸟鸣声声,似有哀怨之意。循声望去,见一雏鸟落于地,羽翼未丰,无法飞翔。子明心生怜悯,欲助其一臂之力。然雏鸟惊恐挣扎,不愿受人之恩。子明见状,乃悟曰:“此鸟虽小,亦有自尊。吾若强助之,反伤其自尊。当顺其自然,使其自力更生。” 于是,子明置雏鸟于树下,静观其变。初时,雏鸟仍惊恐不已,但渐渐适应环境,开始尝试振翅。虽屡试屡败,但终有一日,雏鸟腾空而起,翱翔于蓝天之上。子明见状,心中大喜,乃知烦恼之解,在于顺其自然,不强求不妄为。 自此以后,子明修行愈加深厚。他深知人生烦恼之源在于心之所困,故以平常心对待世事沧桑。无论顺逆得失,皆能泰然处之。终有一日,子明得道成仙,超脱尘世之烦恼,永享清净之乐。 人生之烦恼,乃心之所困。若能抛却世俗之念,效法自然之道,则可解脱烦恼之困。 然则,人生在世,岂能无求?故世人又以为,解人生之烦恼,非在求之不得,而在求之有道。 有道者,知天命,顺自然。不强求,不妄为。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则心无所系,无所求,亦无所失。心若如水,随方就圆,遇境即安。如此,则人生之烦恼,自可烟消云散。 然则,此道难行。世人皆被名利所惑,岂能轻易放下?故世人又思之,人生之烦恼,亦在于人之自身。若人能自知,自明,自悟,则何愁烦恼之不除? 古有高僧云:“一切烦恼,皆由心生。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此言甚妙。人生之烦恼,实乃心之所生。若能使心不生烦恼,则人生自然清净无扰。 容兰与鬼蛟便不能不使心中生出烦恼,她两人的烦恼便是邪异变化后的小祸害喜欢东奔西跑,令人捉摸不定,防不胜防,难以预料与把握,难以抓住。 两人御剑飞行于虚空之中,容兰清雅如兰的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哀愁。她轻叹一声,望着虚空中飘忽不定的云,幽幽道:“这小祸害,自邪异变化后,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东奔西跑,令人捉摸不定。” 鬼蛟眼中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她亦是一脸愁容,接口道:“是啊,这小祸害行踪诡异,防不胜防。我们虽为修行之人,却也难以预料与把握其动向。” “我曾试图以法术追寻其踪迹,却每每落空。”容兰秀眉紧蹙,显然对此颇为苦恼。 鬼蛟亦是摇头苦笑:“此子邪异非常,似已非寻常之法所能约束。” 两人相对叹息,心中皆知,小祸害之邪异变化,已成两人心头之患。 “要不我等请宫主出手相助。”容兰提议道。 鬼蛟沉吟片刻,却摇头道:“宫主镇守洛州,诸多事宜,恐难以惊扰。”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心中皆觉无助。 正此时,忽见前方传来一阵异响。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惊疑之色。 “莫非是小祸害?”容兰轻声道。 鬼蛟张目而望,只见前方一道黑影疾驰而过,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果真是他!”鬼蛟低呼一声,脚下长剑增速,紧随其后追去。 容兰见状,亦是不敢怠慢,紧随其后飞出。两人一前一后,在虚空中穿梭追逐。 小祸害似乎并未察觉两人的追踪,依旧在虚空疾闪不止。他的身影时隐时现,仿佛与虚空融为一体,令人难以捉摸。 容兰与鬼蛟紧随其后,却始终无法拉近与小祸害之间的距离。两人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无力感,仿佛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追上那邪异变化的小孩。 云层渐浓,容兰与鬼蛟已追得气喘吁吁,却仍未能追上小祸害。两人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挫败感,仿佛她们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 正当两人即将放弃之际,忽见前方出现一道亮光。两人心中一喜,急忙增快剑的飞速追去。 三道身影快速地划过一座村庄的上空,村庄的入口前立着一块牌坊,上面写着:“青烟村”… 第67章 遭遇恶鬼 生活在这个世上,是什么让你坚持着不放弃,即使伤痕累累,也要坚强着走下去,是信念信仰?是责任义务?是情感——爱情,亲情?还是苦难的生活,看不到希望的命运。 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心中仅有的那一点幻想,幻想着以后会很好,也许命运会改变,会给自己带来希望,让灰暗的生命看见灿烂的阳光。 很多时候好想放弃,不想再疲惫,劳累,不想再辛苦,但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叫你不要放弃,一旦放弃,连希望都没有了。 那就再继续劳累,疲惫,烦恼,忧愁吧,反正这条命还继续活着,只要它不死,就继续去煎熬,去受磋磨吧。反正这个世道就是想着如何把你整死。不会让你安宁自在,轻松欢乐地过一辈子。 世人不着片物地来到这个世上究竟有什么错,为何要去承受这许许多多的苦难。让生命痛苦一辈子。 谁都想不明白,也许一开始,来到这个世间便是一个错。 青烟村小翠的父母便感觉小翠来到这个世间便是一个错,她不该来到这个世间,不然不会被鬼邪侵害,踪迹难寻。 自那日夜间小翠离奇消失之后,小翠的父母便夜夜出来寻找她,今夜也不例外,他们走过熟悉的村道、穿过幽暗的树林、越过险峻的山崖,只为寻找那失踪的女儿。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孤单而凄凉,仿佛成了这世间最无助的游人。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寻找,小翠始终没有出现。她的父母渐渐陷入了绝望之中,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信念和决心。他们甚至开始怀疑,小翠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个世间,还是从一开始,她便是一个错误的存在? “翠儿,你在哪里?”小翠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与焦虑。 小翠父亲默默无语,只是紧紧地跟在小翠母亲身旁,生怕她一个不慎跌倒。他知道,此时的小翠母亲已经心力交瘁,但为了找到小翠,她必须坚持下去。 忽然,他想起那座邪异的古庙。便对小翠母亲道:“翠儿娘,我想起来了,上次翠儿中邪便与那古庙的恶鬼有关,我们或许应该去那里找找看。” 小翠母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点了点头,强忍住心中的恐惧,紧紧握住丈夫的手,两人一同向后山的方向走去。 两人穿过一片片密林,越过一道道山丘。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而坚定。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仿佛是有人在低声细语。父母二人心头一紧,加快了脚步。 来到那座废弃的庙宇前,只见庙门紧闭,但庙内却透出微弱的光芒。父母二人对视一眼,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推开庙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庙内供奉着一尊面目狰狞的神像,神像前摆放着几盏摇曳的烛火。而在神像的背后,却传来了一阵阵低泣声。 父母二人小心翼翼地走近,只见一个身影蜷缩在神像后,正是失踪多日的小翠。她衣衫褴褛,满脸泪痕,看上去十分憔悴。 “翠儿!”母亲惊呼一声,扑上前去抱住小翠。父亲也紧随其后,一家三口紧紧相拥在一起。 “娘,我好怕……”小翠哽咽着说道,已经恢复清醒。 母亲抚摸着小翠的头发,温柔地安慰道:“别怕,娘在这儿。我们带你回家。” 小翠父亲牵着小翠,小翠母亲紧随其后,三人步履匆匆,欲速离此不祥之地。然,忽闻一阵阴风呼啸而来,卷起漫天尘土,遮蔽了月色。风中,似乎夹杂着女子凄厉的尖叫声,若隐若现,令人毛骨悚然。 “想…带…她…回…家,留下命来…”那叫声愈发清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阴森恐怖,令人不寒而栗。小翠父亲与小翠母亲面面相觑,心中皆是惊恐万分。小翠年幼无知,却也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紧紧抱住父亲的腿,不敢稍动。 三人驻足不前,只觉四周寒意逼人,仿佛有无形之物窥视着他们。小翠父亲紧握手中一根上山之时捡来的木棍,警惕地环顾四周,却只见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小翠母亲则紧紧抱住小翠,试图用身体挡住那恐怖的叫声。 突然,一阵冷风从破庙内吹出,携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小翠父亲心中一紧,暗道不妙。他拉着小翠母亲和小翠,欲速速离去。然而,就在这时,庙内忽然亮起了幽幽的绿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苏醒。 三人惊惧交加,只见绿光中隐约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那女子长发披肩,犹如乱麻般纠缠在一起,随风轻轻飘动,却又似带着一股诡异的邪力,让人不寒而栗。她的面容惨白,仿佛未曾见过阳光,皮肤紧绷在骨骼之上,显得异常恐怖。双眼空洞无神,犹如深邃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明与生机。 她身上衣衫褴褛,露出森森白骨,那骨头似乎早已失去了血肉,变得干枯而脆弱。然而,这并未让她显得柔弱,反而增添了几分令人胆寒的诡异气息。她的双手枯槁,手指细长而尖锐,仿佛能够轻易穿透人的肌肤,直取心脏。 她缓缓地伸出双手,向三人扑来。那动作虽慢,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她让路。她的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能够穿透人的耳膜,直达心底。 “留下命来……”她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带着无尽的怨恨与愤怒。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后退。然而,那女子却仿佛有着无穷的恶力,一步步逼近他们,每一步都踏在他们的心头上,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沉重与压抑。 此时,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固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三人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喉咙。 那女子的身影越来越近,三人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她的双眼中似乎闪烁着绿色的幽光,那光芒忽明忽暗,犹如鬼火般诡异。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露出尖锐的牙齿,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撕咬他们的血肉。 三人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逼近。他们的心跳如擂鼓般狂跳不止,汗水顺着额头滚落,打湿了衣襟。他们知道,今夜恐怕难以逃脱这恐怖的厄运了。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将四周的树叶吹得哗哗作响。那女子的身影在狂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吹散。三人见状,心中一喜,以为终于有了逃脱的机会。 然而,那女子却并未就此放弃。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形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仿佛化作了一团绿色的烟雾。那烟雾迅速向三人蔓延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三人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袭来,仿佛有无数的鬼手在拉扯着他们的身体。他们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绿色的烟雾忽然又变回女子恐怖的样子渐渐侵入他们的身体。 小翠父亲见状,大喝一声,挥棍向那女子掷去。然而,那女子却仿佛没有实体一般,木棍穿过她的身体,却未能伤她分毫。小翠母亲抱着小翠连连后退,惊恐地喊道:“这是鬼魅,我们快跑!” 然而,那女子却不肯放过他们,紧追不舍。她的叫声越来越凄厉,仿佛要将整个夜空撕裂。小翠父亲与小翠母亲夫妇两人拼尽全力,带着小翠在夜色中狂奔。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摆脱那女子的纠缠。 夜色越来越深,风声越来越紧。三人已是筋疲力尽,心中绝望。 第68章 恶鬼求饶 就在这危急时刻,小翠父亲忽然想起前两日洛州城内的一个传言,洛州城的百姓曾传,有一个年轻男子,被一名名叫谭珠的女子辜负,该男子绝望欲轻生,被百姓劝阻后,乃发下凶狠的诅咒,咒怨谭珠被杀死,脸被毁容,身躯被恶虫吞噬,未料这诅咒果然应验。不多久谭珠前往孙府之后,即被诅咒咒袭,据从孙府逃出来的下人所言,当时有一名邪异的小孩从天而降,将谭珠杀死,毁坏她的脸容,放出毒虫吞噬她的身躯。 思及于此,小翠父亲立马在头颅内诅咒起来,希望诅咒能够灵验,解救他一家人。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天真,但他想寻求一个安慰,死而无憾。 “心痛的人太难过,为何处处受逼迫,这苦难的日子该怎么活,似乎每走一步都陷入绝灭,无情的老天爷,请你睁开眼看看,世间的人在遭受怎样的磨难,可否将这恶魔驱散,还我一个安宁。”他一诅咒完,便绝望地闭上眼,准备死亡。 倏忽之间,一道光影自九天之上疾驰而下,犹如狂风卷残云,掠过苍茫之穹。此光非日非月,非星非辰,却似有一股难以名状之雄力,震撼天地,撼动人心。 观其势,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无可阻挡;又如利剑出鞘,直破长空。其疾如风,其猛如火,仿佛要将这苍穹撕裂,破灭一切。 再观其威,犹如雷霆万钧,震撼人心。那光影所到之处,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颤抖,万物皆在其威势之下低头臣服。一时间,天地变色,风云变色,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光影的威势下颤抖不已。 此刻,那光影已至小翠一家人及恶鬼女子上空,其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只见它落地之处,尘土飞扬,草木皆惊。仿佛有一股庞大的玄力从中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之中,让人不禁为之屏息。 小翠一家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所震撼,目瞪口呆,无言以对。他们仿佛看见了天神降临凡间,看见了天地之间的神力正在凶猛涌动。 小翠父亲感受到异常,睁开眼,看到这奇异的景象,一脸惊喜,难道是自己的诅咒应验,感动了邪神前来救命。消灭恶鬼女子。 只见上空中那一缕异样的光华,逐渐凝聚成形,化作一个约摸三四岁的孩童身影。他身穿一袭红衣,犹如烈焰燃烧,衣摆飘飘,仿佛由火焰铸就,又似云锦织就,随风起舞,带着一股邪异而又阴森的气息。 这孩童的面容,邪异至极,生动非常,令人一见难忘。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气息,宛如来自九幽黄泉的幽灵,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诡异。那双眼睛,深邃如黑洞,仿佛能破灭一切光明,令人不敢与之对视。然而,那眼中又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邪力,令人既惊又惧。 他的鼻梁高挺,犹如刀削斧凿一般,透出一股坚毅与果敢。唇色鲜红如血,仿佛涂抹了最艳丽的胭脂,又似吸食了生灵之血,透出一种诡异而迷人的魅力。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狡黠与阴谋,仿佛能诱人走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的头发乌黑如墨,随风飘动,宛如黑色火焰在燃烧。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蕴含着某种深邃的气息,令人不敢轻易触碰。他的额头之上,隐约有着一道诡异的纹路,那纹路犹如渺远的符咒,闪烁着幽暗的光芒,透出一股诡谲而邪异的气息。 这孩童的身形虽小,却透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仿佛有着无尽的邪恶,能影响周围的一切。他的每一步踏出,都仿佛带着雷霆之力,令周围的虚空都为之颤栗。他的每一个举止,都仿佛蕴含着某种深意,令人无法捉摸。 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一道谜云,一个无法解开的谜云。 他就这样站在空中,红衣飘飘,面容邪异,仿佛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无尽的邪恶与诱惑,令人无法抗拒。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一场灾难,一场无法预料的灾难,随时都可能降临在世间。 恶鬼女子在这邪异的孩童面前,如同被束缚的野兽,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她的眼中满是恐惧与敬畏,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小翠一家人则在这光影的庇护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希望。 “野鬼阿瑶拜见圣魂,阿瑶本不想残害世间之人,只因阿瑶身负血海深仇,想要吸收世人精血,以增强法力。报尽血海深仇。”眼看着邪异的孩童在虚空中不断靠近,强大的压迫越来越浓重,恶鬼女子感受到了严重灭亡的威胁,立时低声下气求饶道。并讲述起她的悲惨往事来,希望得到邪异孩童的同情。 邪异孩童悬浮于虚空,眸光闪烁,似听未听。阿瑶心知机会难得,便细细讲述起来:“阿瑶生于八苗村,此村地处偏远,群山环绕,与世隔绝。村中居民皆乃苗裔,世代相传,恪守古法,尊崇自然,与世无争。然阿瑶命途多舛,自幼便失去双亲,被村长收养,寄居村中。” “八苗村历史久远,相传为古苗裔之遗脉。村中有一神树,名唤‘生命之树’,枝叶繁茂,生生不息。此树乃村中信仰,每逢节日,村民皆会聚于树下,祭拜祈福。阿瑶幼时,亦常与伙伴们围绕树下嬉戏,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然好景不长,村中突遭变故。一日,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生命之树突然枯萎凋零。村中长老言此乃天罚,村中必有罪孽深重之人,惹怒上苍。村长与众长老商议,决定逐户排查,找出罪人,以平息天怒。” “不幸的是,阿瑶被指为罪人之女。村长念及收养之情,不忍加害,却将阿瑶逐出村外,任我自生自灭。” “却不料,阿瑶离开村子,孤苦无依,流落山林,受尽苦难。饥寒交迫之中,被村中之人找到,将我带回村中,被村民以乱刀砍死,皮被剥下,眼珠被挖出,身体内脏被掏空,塞入树根,被献祭给神树,阿瑶死时含怨,化成厉鬼,飘荡世间,偶遇一神秘女子,女子传授阿瑶邪法,以人精血修炼法力。阿瑶为求生计,不得已从之,从此走上邪道。” “然复仇之心,日渐强烈。阿瑶誓要查明真相,为何自己会被指为罪人之女,为何生命之树会突然枯萎。阿瑶四处查探,探寻线索,却发现此事背后竟牵扯到一桩惊天阴谋。原来,村中长老为争夺权力,故意陷害阿瑶,借天罚之名,排除异己。” “阿瑶得知真相,愤怒难当。决定返回八苗村,揭露长老们的无耻罪行,为自己讨回公道。然阿瑶修为尚浅,自知无法与长老们抗衡,故欲借世人精血增强法力。今日遇到圣魂,阿瑶自知不是对手,故求圣魂饶恕,希望圣魂能网开一面,让阿瑶能报大仇。” 第69章 神秘死雾 邪异孩童乃是小祸害,自从他从鬼八荒处获得诅咒大法之后,便在无意之中潜移默化地激发着诅咒大法,感应世间所有的诅咒,一旦有人诅咒,他便会立即邪化,去应验世人的诅咒。 邪化后的小祸害已完全丧失情性,对所有的事物都冷漠而视,他只是一个冰冷的邪体,对所有物事只有仇杀与灭绝,不会怜悯与惋惜,不会手下留情。 听闻恶鬼女子的悲惨叙述,他毫无同情之心,眼睛邪异殷红至极,冷绝地飞至恶鬼女子头顶上空,在恶鬼女子惊恐的骇人眼神中,将她吸收进体内。 天地立时安宁,小翠一家人立时化险为夷,望着虚空中邪异的小祸害,立马跪地感激道:“多谢邪神相救,多谢邪神相救。” 忽然两道身影降临他等身前,威严喝令道:“汝等想死也,还不速速逃走。” 正是容兰与鬼蛟飞身赶至,她等知道邪化后的小祸害无人性,会滥杀无辜,不会放过任何生灵,因而便急忙喝令小翠一家人逃跑,免得被小祸害杀死。 小翠一家人被突如其来的容兰与鬼蛟吓得胆颤,虽一脸懵然地不知道有何生命危险,但看见凶神恶煞的容兰与鬼蛟两女,心中极为害怕,便急忙起身,惊慌失措地逃跑而去。 容兰与鬼蛟看见小翠一家人逃跑,心中舒缓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小祸害,一看,立时惊诧,只见小祸害吸收得恶鬼女子的魂魄之后,身体竟发生了巨大变化。 朦胧的月色之下,小祸害原本瘦小的身影被阴郁的月色笼罩,仿佛被一层幽暗的薄纱所包裹,显得异常邪异。昔日里那稚气未脱的孩童,此刻却如同换了一个人,面目之中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息,让人心生寒意。 夜色如墨,星辰隐匿,唯有那轮冷月高悬天际,洒下银白的光辉。小祸害静静地漂浮于虚空之中,双眸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湮灭着一切生命的气息。他的身影在月色下忽明忽暗,时隐时现,仿佛与这阴郁的夜色融为一体。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也吹动了小祸害的发丝和衣角。他的衣衫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如同鬼魅般的存在,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脸庞在月色下显得更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亡魂。 小祸害缓缓抬起手,掌心之中似乎有一股黑色的气息在涌动。他轻轻一握,那股气息便如同被束缚的野兽般咆哮起来,发出低沉而诡异的声音。随着他的举动,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邪力在悄然凝聚。 突然,小祸害的双眼猛地一睁,射出两道幽蓝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闪电般划破夜空,落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上。老树瞬间变得干枯起来,枝叶纷纷落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这一景象惊动了鬼蛟与容兰两女,她等看着小祸害这巨大的变化。镇定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纷纷后退,不敢靠近小祸害。 然而,小祸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等的存在。他继续闭目凝神,仿佛在汲取着更多的邪力。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颤抖着,仿佛承受不住他身上的强大气息。 而更为诡异的是,小祸害的身体开始散发出阵阵黑雾,这些黑雾宛如从深渊中涌出的幽灵,在空中翻涌着,弥漫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起初,那黑雾只是淡淡地缭绕在小祸害的周身,随着夜色的加深,它们渐渐变得浓郁起来,如同墨汁般在空中扩散。每一缕黑雾都似乎蕴藏着无尽的诡异邪力,它们在空气中扭曲、缠绕,仿佛在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网。 渐渐地,那些黑雾开始在空中凝聚成各种形状。时而是狰狞的鬼面,面目扭曲,眼神凶狠,仿佛要残杀一切生灵;时而是咆哮的兽影,身形庞大,獠牙外露,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凶气。这些黑影在空中翻腾着,发出阵阵诡异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让人不寒而栗。 每一道黑影都透着强大的邪气,它们在空中盘旋着,仿佛在寻找着猎物。那些黑影所过之处,草木枯萎,生灵凋零,仿佛一切生机都被它们所吞噬。周围的气息也变得愈发压抑,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邪力在束缚着每一个生灵。 然而,就在这诡异至极的时刻,一道金光突然从云层中透出,洒落在小祸害的身上。那金光璀璨夺目,与周围的黑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令人失望的是,那金光并未带来任何改变,只是短暂地照亮了周围的一切,然后又迅速消失。 这道金光似乎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只是徒增了一些神秘感而已。它并没有驱散那些黑雾,也没有给小祸害带来任何改变。相反,那些黑雾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仿佛正在嘲笑着这道无用的金光。 容兰和鬼蛟面面相觑,眼中都露出了惊惧之色。她等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变化,也从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邪气。在这股邪气的笼罩下,她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死亡与绝望的天地。 “这是……”两人忽然同时想起什么,异口同声道:“这是死雾!” 死雾,乃是世间最为诡异的邪物之一。它由修炼者的怨念和死亡之气凝聚而成。一旦释放,便能吞噬一切生灵,将其化为虚无。而更为可怕的是,死雾还能侵蚀修炼者的心智,使其变得疯狂而残忍。 容兰和鬼蛟深知死雾的可怕之处,她们不敢有丝毫大意。两人迅速运转体内真元,试图抵挡这股邪气的侵蚀。然而,死雾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她们的真元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迅速消耗。 就在这时,小祸害的身体忽然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双眼变得空洞而深邃,仿佛被死雾所控制。他的口中发出低沉而诡异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邪恶与疯狂。 随着小祸害的笑声,周围的死雾变得更加浓郁。这些黑雾开始迅速向四周扩散,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其中。在这股邪气的侵蚀下,周围的景物开始变得扭曲而模糊,渐渐走向死亡。 容兰和鬼蛟心中一紧,她们知道,如果不能尽快阻止小祸害,这股死雾将会将整个天地都吞噬殆尽。然而,她们的灵力在这股邪气的侵蚀下,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第70章 夜半鬼船 绝杀与灭绝之气笼罩在山林荒原之间。万籁俱寂,唯有风过树梢,似有无形之物在暗夜中潜行。月影斑驳,透过参差的林木,洒下斑驳的光影,仿佛是死神的魔爪,在黑暗中肆意伸展。 夜色中,山林荒原更显阴森恐怖。杂草丛生,野藤缠绕,仿佛有无数幽灵藏匿其中,伺机而动。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令人毛骨悚然,心中生寒。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带来一股腐朽的气息。林间传来阵阵诡异之声,似是哭泣,又似是低语。夜色中的山林荒原,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坟墓,充满了死亡与恐惧。 容兰与鬼蛟在小祸害强大死雾的压迫之下,仿佛被剥夺了所有的反抗之力,身上的所有功法都施展不出来,气息困窒,生机断绝,几近灭亡。 但她们心中却毫无怨言,只要小祸害能够强大,即使是死,她们也心甘情愿。反正这个世道不就是想要人死嘛,那就死给它看,死了之后,看看它还如何折磨人。 这个世间,物欲横流,每个人为追求极尽的财富,失心偏激,费尽心机,简直达到了极端狂热的地步,毫无底限可言,活在这个世上就要遭受各种各样的刁难与苛求,就要遭罪,容兰与鬼蛟不想遭罪,愿意被小祸害杀死。 然而,小祸害似乎突然感受到了别的地方的诅咒,停止了对容兰与鬼蛟的杀害,身形一闪,闪往了别的有诅咒的地方。 容兰与鬼蛟一看,心内舒松一口气,却生怕追丢小祸害,乃急忙跟随,两人身影一闪,追随小祸害而去。 而慌忙奔逃的小翠一家不久之后即逃回青烟村,遇到村长正带领着一村人前来寻找他等。 村长见小翠一家人安然无恙,且小翠父母又将失踪的小翠找回,大喜,急忙询问小翠父亲事情的经过,小翠父亲便将遭遇恶鬼,危难之时头颅内发出诅咒,召唤来邪异小孩拯救他等的经过详细道出,惹得村长及村民一阵惊叹,并感叹诅咒的灵验与邪异孩童的神奇,自此,小祸害的诅咒之事便传扬开去,瞬间传遍了天下。 …… 月色清冷,如古镜新磨,银辉洒落,照亮了那条寂静的河流。两岸杨柳依依,婆娑起舞,仿佛在低语着千年的秘密。河水潺潺,似那悠悠岁月,悄然流过,带走了多少红尘往事。 河面之上,一艘孤舟悄然飘荡。那舟破旧不堪,船身斑驳,仿佛历经了风霜雨雪,岁月沧桑。舟中灯火昏黄,摇曳不定,似那幽灵之火,照亮了一方幽暗。然而,却无船夫之声,唯有风拂过水面的细语,与夜色交织成一幅诡异的画卷。 此舟名唤“鬼船”,乃河中一奇景。传说,此船载有前世未了之缘的亡灵,每逢七月十五之夜,便会寻访有缘之人,诉说前尘往事。故而,每当夜深人静时,行人皆避之唯恐不及,生怕与那亡灵相遇,沾染上不该有的因果。 今夜,月色如水,河面波光粼粼。那艘孤舟依旧独自飘荡于水面,仿佛一只无主的孤魂,在寻找着属于它的归宿。舟中的灯火忽明忽暗,映照在河面上,形成一片朦胧的光影。 忽地,一阵微风吹过,杨柳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孤舟似乎受到了风的召唤,缓缓向岸边靠近。舟中的灯火也随之明亮起来,映照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身影若隐若现,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走来。它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而清秀的脸庞。那是一张女子的脸,虽然带着些许的哀愁,但却美得惊心动魄。 女子似乎感觉岸上有动静,诡魅一笑,露出阴恶之气,然后船体缓缓靠岸,泊于岸边。 岸上缓缓走来一书生,他名唤子轩,赴京赶考,途经此河。 月色溶溶,河面波光粼粼,子轩踏月而来,似从诗画间走出。其人身形修长,一袭青衫随风轻摆,宛如山涧流水般清新脱俗。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文雅之气,双眼如秋水长天,清澈明亮,透着一股子坚毅与聪慧。 他鼻梁高挺,唇色红润,似桃花初绽,又似水墨轻染。一头青丝用青玉簪轻挽,随风微微飘动,更添几分飘逸之感。步履从容,每一步都似踏在韵律之上,与天地间的气息相融,和谐而自然。 夜色中,子轩的面容被月光柔和地照亮,显得愈发俊逸非凡。他的眼神中既有书卷气,又不乏豪情壮志,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又能包容天地间的风霜雨雪。 他行走间,手中紧握一册经卷,不时低头翻阅,眉头微蹙,似在思考着书中的难题。那经卷上的字迹密密麻麻,却丝毫未能扰乱他的心神,反而更显其专注与坚韧。 子轩的气质独特,既有文人的儒雅,又不失豪杰的英气。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采,仿佛他就是那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汇聚于一身的绝世书生。 途经此河,子轩并未急于前行,而是驻足河畔,遥望远方。那目光中既有对未知的期待,也有对前程的坚定。他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但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才学和毅力,一定能够走到那梦想的彼岸。 此刻的子轩,就像那河中的一朵青莲,虽身处尘世,却自有一番清雅高洁的气质。他的相貌,他的气质,都让人过目难忘,仿佛他就是那世间最美好的存在,让人心生敬仰与向往。 月光如水,洒在子轩的身上,更添几分神秘与魅力。他静静地站在河畔,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一体,成为了这夜色中最美的风景。 赴京赶考的路途虽长,但子轩心中却充满了希望与憧憬。他知道,只要心怀梦想,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而此刻的他,正带着这份信念与决心,缓缓前行,向着那远方的京城进发。 然而此时已夜半,月色朦胧,子轩见前方有舟,心喜,欲借之渡河。待近舟边,但见舟中灯火摇曳,却无人声。子轩心生疑虑,然急于赶路,遂登舟而坐。 舟行水中,无声无息。子轩环顾四周,只见舱内陈设古朴,几案之上,有卷残破古籍,字迹斑驳。子轩好奇,拾卷而读,乃是一篇鬼邪之文,描述一女子因情所困,化为厉鬼,夜夜游荡于河边,寻找负心之人。子轩读罢,心中惊悸,欲离舟而去,却发现舟已停于河心,四周皆是茫茫水雾。 此时,舱外忽有女子低泣之声,幽幽传来。那声音凄厉而婉转,如同夜风中的孤魂野鬼,让人不寒而栗。子轩惊恐万分,欲寻藏身之处,却见舱门自动开启,一白衣女子飘然而入。 那女子身着素白长裙,长发披肩,面色苍白如纸。她的双眼空洞无光,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明。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露出森森白牙,如同刚从地狱归来的厉鬼。 子轩吓得魂飞魄散,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衣女子缓缓向他走来,每一步都伴随着那凄厉的低泣声。 女子越走越近,子轩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那是一张恐怖至极的面容,皮肤松弛,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和疤痕。她的双眼虽然空洞,但却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她的长发中似乎还隐藏着许多蠕动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条条细小的蛇虫。 子轩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拼命想要呼喊,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此时,那白衣女子终于走到了子轩的面前。她伸出苍白如骨的手,轻轻抚摸着子轩的脸庞。子轩感到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她的手指间传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冻结住。 “你……你是谁?”子轩终于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他看。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更加诡异的笑容。子轩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从心底升起,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第71章 负心背叛 “你们男人都该死,没有一个好东西。”幽怨女鬼愤恨地道,皮肤脱落的脸庞开始慢慢腐烂,腥臭淤黑的脓水从脸上流下,露出里面森森惨白的脸骨,吓得子轩心胆俱裂,浑身发软,失去抵抗之力。 他几乎站立不稳,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幽怨女鬼,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那女鬼缓缓向子轩走来,每一步都伴随着脓水的滴落声。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凄厉:“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背叛我们,伤害我们。你们都应该死!” 子轩想要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女鬼越走越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女鬼白骨晃晃的双手慢慢长出长长的指甲,指甲尖利,透露森寒之气。她阴恶地咧开白牙獠利的嘴,空洞的双眼一发狠,伸出獠利的双爪,凶狠残暴地抓向子轩的头颅。 子轩一阵撕心裂肺地惨叫,头颅被女鬼尖利的指甲深深插破,流出浓浓的鲜血,女鬼毫不留情,心中一发狠,双手尖利的指甲一用力,将子轩的头颅生生地惨烈撕开,将子轩一撕为二,化成残肢,鲜血四溅,子轩立时命毙当场。 女鬼心中一阵痛快,而后残忍地看着地上肝肠流落一地的子轩残肢,伸出惨白的指甲,将子轩血淋淋的心脏捡起来,慢慢地塞入她白牙獠獠的口中,她腐烂脱落的脸骨慢慢愈合,再次恢复她冷艳凄绝的脸庞。 她空洞漆黑的眼眶中生出洁亮明秀的眼珠,一行清泪流落出她的眼中,滴滴落在衣襟之上,仿佛无尽的哀愁都被这泪水承载。她悲伤痛哭,心如刀绞,心里哀绝至极点。她身影寂寥,如同被世间遗弃的孤魂。 窗外,月光如水,洒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她低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声音颤抖而凄婉,如同夜风中摇曳的残花。 “苍天啊,为何你要生就人,让人活得如此痛苦。我只是想体验人世间的至真情爱,却为何要被无情辜负。”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哀怨和不解。她曾以为,人世间最美好的便是至真情爱,然而命运却如此捉弄,让她在爱情的泥沼中挣扎,最终却被无情辜负。 她回想起那些甜蜜的日子,那时她与心爱的他共度时光,彼此依偎,誓言永不分离。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他的心中却渐渐生出了疏离和冷漠。她曾试图挽回,却换来更多的伤害和背叛。 如今,她独自一人,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悲伤。她不明白,为何命运要如此对待她,让她在爱情的道路上走得如此艰难。她只想拥有一个简单的幸福,却为何总是遥不可及。 泪光迷离中,她回想起她的生前。生前她本是城中一名富家小姐,名叫怜柔,生得如花似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家中富贵,满室琳琅,然而那金碧辉煌的宅院却难掩她心中的寂寞与空虚。 她每日对镜梳妆,那镜中的容颜婉约如玉,眼眸里却藏着无尽的忧伤。她常倚窗远望,看天边云卷云舒,心中却渴望那一份真正的自由与真挚的情感。 一日,春光明媚,她随丫鬟出游,漫步在湖光山色之间。湖畔杨柳依依,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她身着淡粉色长裙,裙摆随风轻舞,宛如仙子下凡。 忽闻远处传来朗朗书声,她循声望去,只见一青年书生坐在湖边石上,手持书卷,神情专注。那书生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眼眸深邃如潭,透出一股子温文尔雅的气质。他的衣衫虽不华丽,却干净整洁,透露出一种清新脱俗的风采。 她心中一动,上前几步,轻声问道:“公子好学问,不知可否请教一二?” 那书生抬起头,见是一位美貌少女,先是一愣,随即温文尔雅地一笑,道:“小姐过誉了,小生只是粗通文墨,愿与小姐共赏。” 两人便在湖畔坐下,她向书生请教诗词歌赋,书生则耐心解答,言辞间流露出不凡的才情。两人相谈甚欢,不觉日已西斜。 她从未有过如此愉悦的时光,她感到自己仿佛找到了知音。而那书生也被她的才情与美貌所吸引,两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 自此以后,她常常偷偷溜出府中与那书生相会。他们在湖畔吟诗作对,赏花赏月,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然而好景不长,她的家人发现了她与书生的来往,坚决反对两人继续交往。 那书生名叫秦文,家境贫寒,虽满腹经纶,却难有出头之日。她不嫌他贫寒,不顾父母之反对,毅然决然与他私定终身。她坚信,只要两人同心协力,定能共创美好未来。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他的父母再次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将她禁足在家,断绝她与秦文的往来。她的心中痛苦不已,却仍坚持与秦文相见。她偷偷溜出家门,与秦文在月下相会,倾诉衷肠。 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与父母决裂,跟随秦文离开了家。她舍弃了曾经的荣华富贵,与他一起过着清贫的生活。她辛勤劳作,供秦文读书,期望有朝一日他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秦文果然不负所望,他的才华得到了考官的赏识,一举中得进士。她欣喜万分,以为从此便可与秦文过上幸福的生活。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秦文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她记得,那是一个风黑月高的夜晚,漆黑的夜色冰凉如水,洒在静谧的江面上,一片死沉,夜色中,一艘华美的画舫悄然靠岸,船上灯火通明,欢声笑语隐隐传来。她的相公秦文,站在船头,目光深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曾几何时,秦文与她立下誓言,要共度此生,不离不弃。然而,为了攀权附贵,他竟背弃了誓言,迎娶了将军之女。如今,他利用她对他的信任,以乘舟游览之名,诱骗她至这艘船上。 她不知他的阴谋,满心欢喜地踏船而上,却不知,这一步踏上,却踏上了无尽的绝路。 秦文见她上船,心中却是波澜不惊,只有冷漠与决绝。他转身,引她进入船舱,那里早已布置得奢华而温馨。 她不知有诈,还是满心欢喜地以为这是二人共度美好时光的开始。秦文却趁她不备,暗中示意手下行动。她毫无防备,只觉颈间一凉,一把锋利的匕首已抵住她的咽喉。 她惊愕地望着秦文,眼中满是不解与悲痛。秦文却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还爱你吗?我早已厌倦了你这般平凡的女子。如今,我要娶将军之女为妻,你不过是我攀附权贵的踏脚石罢了。” 她闻言,心如刀绞,泪水夺眶而出。她挣扎着想要呼救,却被秦文一把捂住嘴巴。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匕首狠狠地刺入她的胸膛。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裙,她痛苦地呻吟着,眼神逐渐涣散。秦文冷漠地看着她挣扎,直到她最后一口气息消散在冰冷的夜色中。 月色依旧如水,江面依旧波光粼粼。然而,这艘画舫上却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秦文站在船头,望着远去的江水,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但为了权力和地位,他甘愿付出一切代价。 而那个被他背叛的女子,却永远地留在了这个被杀害的夜晚。她的鲜血染红了江水,也染红了秦文的心。他或许会得到他想要的权力和地位,但他却永远失去了那个曾经深爱他的女子。 第72章 生病小孩 想起这些,女鬼的心中就极为痛恨,她发誓,要杀尽世间的负心汉,让他们血债血偿,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岸上再次传来异动,她诡异一笑,脸上露出残忍狠杀的神色。 船上的灯火熄灭,四周陷入黑暗之中…… 夜色深沉,鬼船泊岸的河岸之上,树木茂密如盖,枝叶交错,形成一道道暗影。 一道轻微的风吹过林梢,带来阵阵幽森之气,那气息似有生命,穿梭于林间,与夜色融为一体,难以捉摸。黑云压顶,不见天光,仿佛整个天地都被这浓重的黑暗吞噬。 林中,偶有野兽低吼,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增添了几分肃杀与恐怖。然而,这并未打破夜的宁静,反而使得这宁静更加深沉、更加悠远。 夜色中,河岸上的树木仿佛也变成了守护者,静静地伫立着,守护着这片森林与河流。它们的枝叶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充满诡异之气。 忽然,一阵细碎匆忙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三道身影急匆匆地奔走于林间,朝着河边走去。 首当其冲者,乃是一名中年猎人。此人身姿矫健,行走间似风卷残云,一步一稳,尽显山林间的矫健与果敢。他身着兽皮制成的短衣,皮质粗犷而坚韧,仿佛与他那坚毅的性格相得益彰。短衣之上,斑驳的兽皮纹路交织,似乎凸显着尘世的印记。 他的腰间悬挂着一柄锋利的短刀,刀身闪烁着寒光,似乎在低语着过往的英勇与杀戮。这柄短刀,既是他狩猎的利器,也是他保护家园的信仰。每当风起云涌,或是野兽咆哮之时,他总会紧握短刀,挺身而出,守护着家园的安宁。 中年猎人的脸庞,犹如经过岁月洗礼的山石,满是风霜之色。他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皱纹如同沟壑般深刻,见证了他与大自然的无数次较量。然而,在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与果敢的光芒。那眼神如同山鹰般锐利,充满凌厉之气。 他的头发被岁月染成了灰白,却依旧浓密如林,随风飘动间,似有一股不屈的力量在涌动。他的胡须浓密而粗犷,如同山林间的野草,肆意生长,彰显着他那豪放不羁的个性。 中年猎人的双手,粗糙而有力,手掌上布满了厚厚的茧子,那是他长年累月与猎物搏斗留下的印记。他的指尖,灵活而敏锐,仿佛能够感受到风中的细微变化,捕捉到猎物的一丝踪迹。 当他行走在山林间时,那身兽皮短衣随风飘动,短刀在腰间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实实在在,仿佛在向大自然宣告他的存在。他的身影在山林间穿梭,如同一道独特的风景,彰显着无尽的鲜灵与盎然。 而紧随其后的是一名妇人,她身着素色长裙,裙摆随风飘动,宛若一朵盛开的白莲,在深夜的寂寥中独自绽放。 妇人容颜清秀,眉眼如画,宛如远山含黛,秋水盈盈。眉宇间透着一股温婉之气,似那江南水乡的柔情,又似山间清泉的澄净。然而此刻,她的面容却满是忧虑与焦急,那双清澈的眸子中,闪烁着不安与恐惧的光芒。 她紧紧地跟在丈夫身后,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内心的恐惧与不安都压抑住。那素色的长裙在夜风中摇曳生姿,却又显得那么的单薄无力,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凛冽的夜风吹散。 妇人步履匆匆,却又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前方的那个人。她的长发随风飘动,与裙摆一同在风中起舞,却又显得那么的孤寂与凄凉。 树林两旁,落叶堆积,那妇人每走一步,都似在踏着落叶的叹息,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的沉重与艰难。她的身影在夜风中显得那么的瘦弱与无助,却又充满了坚韧与执着。 最后一人,乃是一名年约十一岁的小孩, 小孩躺在猎人的怀中,宛如一片凋零的秋叶,脆弱而无助。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透出一种不寻常的冰凉,仿佛已经与这尘世相隔甚远。双唇紧闭,仿佛不愿泄露一丝生命的气息,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几不可闻。 小孩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枯草,毫无生气。那些发丝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无法窥视他此刻的状态。那双眼眸,或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光彩,只剩下空洞与深邃。 他的脸颊瘦削,颧骨高耸,显得分外憔悴。眉宇间,透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与沉静,仿佛他已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与困苦。 小孩的身躯瘦小,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衣衫破旧,沾满了泥土与血迹,透出一股令人心酸的悲凉。那双手,纤细而苍白,指节分明,仿佛能透过皮肤看到骨骼的轮廓。 猎人怀中的小孩,就像是一株生长在荒野中的小草,虽经风雨摧残,却依然顽强地挣扎着,不愿放弃那一丝生的希望。他的每一个细微之处,都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愁与坚韧,充满悲凉。 三道身影在夜色中穿行,他们的脚步虽然匆忙,但每一步都充满了坚定与希望,仿佛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有一束光芒指引着他们前行。 林间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三道身影穿行其中,他们的呼吸声、脚步声以及那微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紧张着三人沉重的心情,无比的紧迫。 终于,他们来到了河边。中年猎人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寻找着可以歇脚的地方。妇人则紧张地注视着怀中的小孩,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试图用自己的温暖来驱散他身上的寒意。 小孩躺在猎人的怀中,虽然双眼紧闭,但他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中年猎人和妇人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第73章 恶鬼发狂 “他爹,怎么没有看见河上的鬼船,据附近的船夫所言深夜之时,这河上会出现一条鬼船,为何我等竟没有看见。”妇人看着空荡荡的河面焦虑道。 中年猎人与妇人乃是附近仓河村之人,名叫王柱与张凤,今夜他等的孩子王沛突生疾病,高热不退,昏迷不醒,王柱与张凤心急如焚,不顾夜已深沉,急忙抱着王沛出门,想要去镇上寻求大夫救治,然而镇上离他家有三十几里地,相去甚远,若抱着王沛急奔至镇上,路上耽搁时辰太久,王沛之命必失也,情急之下,王柱想起河上的鬼船,借鬼船过河,只要半个时辰便可到达镇上,快速许多。 虽然他等也听说过鬼船恶鬼之事,但形势危急,性命关天,他等也顾不得许多,只有壮着胆,抱王沛至河边,借鬼船过河。 而此刻听闻张凤之言语,王柱焦急的目光盯着河面,皱了皱眉,目光在河面上环视而过,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转过身来,看着张凤,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看来传言不实,河上哪里有什么鬼船。沛儿之命苦也。”王柱悲叹道。 “不,不会错的。”张凤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附近的船夫都说了,深夜之时,这河上会出现一条鬼船,船上灯火通明,却不见人影。为何我等竟没有看见?” 王柱叹了口气,他知道张凤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就很难再改变她的想法。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陪着张凤一起焦急等待。 河面上的风越来越大,吹得张凤的衣摆猎猎作响。她紧紧地抓住王柱的手臂,仿佛这样能给她一些安慰。 “快看,那边有光!”突然,王柱像是发现了什么,指着河面喊道。 张凤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远处河面上有一点微弱的光芒在闪烁。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那就是鬼船!”她激动地喊道,拉着王柱就往鬼船跑去。 两人来到鬼船靠近的岸前,只见一艘破旧的船只缓缓驶来。船上灯火通明,却不见人影,只有一阵阵诡异的风声从船上传来。 此船破败不堪,斑驳的船身,犹如历史长河中的老者,历经风霜雨雪,却依旧屹立不倒。船体上,藤蔓缠绕,犹如鬼魅之手,紧紧地抓住船身,似乎要将这艘船拉入无尽的深渊。船头高翘,仿佛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欲吞噬一切生灵。 船上灯火通明,却不见人影,只有那摇曳的火光,在黑暗中跳跃,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火光映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犹如万千鬼魅的眼睛,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一阵阵诡异的风声从船上传来,犹如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风声之中,似乎还夹杂着阵阵低沉的呜咽,仿佛是船上亡魂的悲鸣,令人心生寒意。 王柱与张凤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出惊惧之色。但王沛之命要紧,两人也顾不上许多,乃壮着胆,小心翼翼地靠近船只,只见船上灯火愈发明亮,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们。王柱深吸一口气,抱着怀中虚弱的王沛率先登上船头。船上空无一人,只有那些摇曳的灯火和诡异的风声。 王柱环顾四周,只见船舱内陈设简陋,却摆放着一些古老的物件,似乎都是船主的遗物。张凤紧随其后,两人一同进入船舱,只觉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船舱内,一股淡淡的腥臭之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两人掩住口鼻,继续前行。突然,一阵冷风袭来,灯火瞬间熄灭,船上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两人只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们,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他们紧紧握住手心,手心里沁出汗水,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就在这时,一阵幽幽的歌声从船舱深处传来,歌声凄美动听,却又带着无尽的哀怨。 “尘世的人在沉沦,忍受着求生的残忍,为何执迷不悟看不透,到最后累的,苦的,痛的是自己。” 王柱与张凤两人心中一惊,相互扶持着向歌声源头寻去。 终于,他们来到了船舱的尽头,但见一白衣女子独坐舱角,歌声萦绕,如泣如诉。女子容颜清雅,却透着一股异样的苍白,宛如霜雪覆盖,无半点生机。 她的长发垂洒,垂至腰际,丝丝缕缕,似月光洒落,又似银河倾泻。微风拂过,发丝轻舞,带起一丝寒意,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眼眸深邃,宛若秋水寒潭,透着一种幽深莫测的寒气,让人不敢直视。 女子身形修长,宛若一株凋零的白莲,在幽暗的船舱中,显得尤为孤寂。她身着白衣,衣袂飘飘,似仙子下凡,又似女鬼现世。衣料轻薄,透出淡淡的凉意,仿佛能触及她冰凉的肌肤。 她轻启朱唇,歌声婉转,如泣如诉,似是在诉说着一段凄美的往事。歌声中透着一股凄凉与哀怨,让人闻之心酸,仿佛能看见她生前的种种悲欢离合。 两人被这白衣女子所吸引,却又不敢靠近。她的身影在昏暗的船舱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她的歌声也愈发凄厉,似乎在召唤着什么,又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船舱中的烛火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白衣女子的身影也随之晃动,显得更加诡异。她的歌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沉的呻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 王柱与张凤两人惊恐万分,纷纷后退。只见白衣女子缓缓站起,身形飘忽不定,仿佛没有实体一般。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眼眸中透着一股幽冷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突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形化作一道白影,向两人扑来。两人惊呼连连,后退而逃。然而,那白衣女子却如影随形,紧紧追赶着两人,仿佛要将他们全部吞噬。 船舱中一片混乱,两人惊慌失措。而那白衣女子的身影却愈发清晰,她的面容也愈发狰狞。她的歌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却充满了怨恨与愤怒,让人心胆俱怯。 第74章 活命机会 眼看着白衣女子越追越近,王柱知道他一家三口今夜难逃一死,乃心一横,不再畏惧,心中默念:“我王柱一生行善,未曾得罪鬼神,今夜何以遭此大难?”他转身面对白衣女子,眼中流露出坚定之色。 “女鬼大人,”王柱拱手作揖,声音中带着恳求,“我知你心中有怨,恨世间男子薄情寡义。然我妻儿无辜,我的孩子尚幼,今夜又染重病。我恳求大人慈悲为怀,放过她们二人,让她们得以活命。” 白衣女子闻言,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王柱。她目光如刀,似要将王柱看透。王柱心中一紧,却仍挺直胸膛,毫不退缩。 “你既知我心中有怨,”白衣女子缓缓开口,声音冰冷而沙哑,“又何苦求我放过你妻儿?我若放过她们,谁来偿还我所受之苦?” 王柱闻言,心中一痛。他知白衣女子所受苦楚非比寻常,但他更不忍看到妻儿遭受无妄之灾。他咬了咬牙,道:“我愿代妻儿受过,大人若要报仇,便取我性命去吧。”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性命便能偿还我所受之苦?世间男子皆薄情,你亦不例外。” 王柱闻言,心中一阵苦涩。他知自己无法改变白衣女子的心意,但仍不死心。他深吸一口气,道:“女鬼大人,我知我无力改变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你心中有怨恨,痛恨世间的男子,想要报仇,你要杀就杀我吧,我的妻儿是无辜的,我的孩子还小,今夜又生了重病,他才来到这个世间没有几年,还没有看过许多事,经历过种种,我恳求女鬼大人你能大发慈悲,让我妻子带我孩子去镇上看病。给她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白衣女子沉默片刻,似是在思考。王柱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她一怒之下杀了妻儿。?“我给她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谁又给我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当年我善良痴情,对那个男人无怨无悔地付出,到最后却换来他残忍的背叛与杀害,在他那把锋利的刀子即将刺入我脆弱的心脏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条命,一条对他一往情深的命,也想活下去,去体验人世间的幸福与美满,可他没有,毫不仁慈与手软的将那把刀子刺入了我的心中,破灭了我的爱情美梦,残杀了我的命,我的冤屈又去向谁诉说,你的孩子救与不救,又有何用,人来到这个世上,反正早晚都会死。与其活着去经历生老病死的痛苦,倒不如早点死去,得到解脱。”女鬼恶狠冷绝,冰冷无情道,惨白的脸庞开始恐怖变化,原本平滑的肌肤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如同干涸的河床般狰狞。裂纹中渗出丝丝黑气,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涌出的恶灵,令人颤栗。 她的双眼渐渐变得血红,仿佛燃烧的火焰,又似深渊中的恶魔之眼,透射出无尽的恐怖与绝望。眼白部分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犹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空空荡荡,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永久埋葬。 她的长发开始疯狂地舞动,每一根发丝都仿佛有了生命,在夜色中张牙舞爪,如同无数条黑色的蛇,在月光下扭动、缠绕。 她的嘴角慢慢裂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尖锐如刀,闪烁着寒光。唇边淌下一道道黑红的血液,与那张惨白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诡异而恐怖。 她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骨架仿佛被无形的邪力拉扯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她的脊背高高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体而出。 突然,她的头颅猛地转向一旁,颈项处发出令人心悸的扭动声。她的脸庞变得更加扭曲,五官错位,形成一张完全不属于人类的面孔。 但见她鼻梁歪曲,鼻孔扩张,似要吸尽周围的空气。嘴唇肿胀外翻,露出森森獠牙,口水滴落,发出嘀嗒的声响。 她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王柱,似乎要将他的灵魂吸入深渊。她的嘴角咧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露出更多的森白牙齿,仿佛在嘲笑着世间的一切。 随着她的面容变得越来越恐怖,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这股恐怖气息所感染,变得压抑而沉重。王柱与张凤夫妻二人被这恐怖的景象所震撼,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他等无法呼吸。 女鬼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越发狰狞可怖,犹如一道活生生的地狱景象。她的身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诡异而迷人的气息,令人既恐惧又着迷。 她缓缓向王柱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王柱恐惧的心上,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死亡的面貌,这就是我所经历的痛苦。你还想活下去吗?还是愿意和我一起,坠入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王柱与张凤被女鬼恐怖的面容与话语所震慑,心中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他两人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女鬼那恐怖的面容。然而,即使闭上眼睛,女鬼那恐怖的面容依然在他两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成为了他两人永恒的噩梦。 张凤似乎承受不住,心内一惊吓,立即意识迷失,身躯无力地倒于地上,昏死过去。 王柱听见动静,睁开眼,看见张凤吓晕,心内大急,急忙叫她道:“孩儿他娘,你怎样?千万不要有事啊。” 然而张凤似乎遭吓得严重,昏死得厉害,任王柱如何呼喊,皆无济于事,唤她不醒。 王柱心内有所担忧,恐张凤有个三长两短,但是,他心内却极为清楚此刻不是恐惧害怕与担忧的时候,听女鬼之言,是无论如何都要置他一家三口于死地,他再向她求情也无用。 他心急如焚,思考着有什么法子才能让他一家三口逃脱恶鬼的纠缠,活下命来。 突然,他的脑海中想起今天早上进山打猎路过村长王魁家时,听到的一个传闻来… 第75章 劫后余生 他曾听村长言,前夜邻近的青烟村一农户家遭遇恶鬼,危急之时,那男农户在心内默默地想着一些诅咒之言,希望能以那些诅咒逼退恶鬼,未料这些诅咒竟神奇灵验,召唤得来一邪异小孩将恶鬼消灭。 王柱不知此事真假,但眼前危急时刻,他亦顾不上许多,他紧闭双眼,心中默念起诅咒之语,声音低沉而狠毒,仿佛要将所有恶毒的念头都倾注其中。 “仇恨的心永不消灭,似乎生命已走到尽头,愿用这残破的人生诅咒邪恶之鬼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受尽世间万般苦难!让孤寂的灵魂在无尽的黑暗中漂泊,永无安宁之日!”王柱的心内的声音越来越狠,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剧毒,有深深的恨意。 诅咒完毕,王柱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他期待着那些邪灵能够听到他的诅咒,降临到这个世间,将他一家三口的性命从死亡边缘救回来。他期待着奇迹的出现,期待着复仇的快感能够抚平他内心的痛苦。 然而,奇迹并未如期而至。空荡鬼船,依旧是一片死寂。只有恶鬼在不断逼近,风在呼啸,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能。王柱的心渐渐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他的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道幽光突然从虚空中闪现,缓缓向王柱飘来。那光芒中,似乎隐藏着什么强大的神力。王柱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以为那是邪灵降临的征兆。 然而,当那幽光逐渐靠近时,王柱却感到一股强烈的寒意袭来。他惊恐地发现,那并不是邪灵的神力,而是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恐怖的绝杀气息。那幽光宛如深渊之眼,缓缓睁开,释放出无尽的阴森与诡异。王柱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此时,天地间突然变得异常寂静,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呼吸。那幽光之中,一个奇异的景象逐渐显现。只见一个小孩,面容稚嫩,却带着一股超脱尘世的神秘气质。他身穿一袭红衣,犹如烈焰燃烧,衣摆飘飘,仿佛由火焰铸就,又似云锦织就,随风起舞,带着一股邪异而又阴森的气息。 那小孩缓缓飘出幽光,不沾染一丝尘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空气中似乎有巨大的气潮在涌动。 王柱屏息凝神,心中生出欢喜之情,传言果然不假,诅咒之语果然召唤来邪异小孩。 看来他一家三口有生还的希望也。 而那恶鬼女子,面如魑魅,凶恶狰狞。已逼近王柱眼前,她的眼睛似夜叉之瞳,寒光闪烁,令人胆寒。眉宇间,一股阴森之气缭绕,似深渊之暗,不见其底。周身散发之气息,冷若冰霜,凛如刀割,令人心胆俱寒。 而她白骨森森的双手,细长而尖利,犹如鹰爪,似能撕裂一切。指甲深深,闪烁着惨绝之光,犹如鬼火,在暗夜中跳跃。她的身影,轻盈而诡异,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王柱面色恐惧深深地看着女鬼,已呆然愣住。他心中惊恐万分,却又无法逃脱。他的双腿,如同灌铅,无法动弹。他的双眼,瞳孔瞪大,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恶鬼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冷酷而残忍的笑,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她伸出那尖利深深的长长指甲,朝着王柱的脖颈猛然抓去。 那指甲,如同闪电般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破风声。王柱的眼中,映出了那恶鬼女子狰狞的面目,以及那尖利深深的指甲。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然而,就在那指甲即将触碰到王柱的脖颈之际,她忽然感觉身后有异样,乃停止动手,转身朝身后望去,就见身后虚空中漂浮着一邪异小孩,面如鬼魅,目似深渊,令人心生恐惧。那小孩,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森之气。其面容稚嫩,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似乎能将一切生灵绝杀。他的双眼,深邃而幽暗,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破着世间的虚妄。 恶鬼女子见状,心中大惊,暗道:“此子非人非鬼,莫非是天降异象?”她虽凶恶,却亦知世间有诸多神秘莫测之事,不敢轻易造次。 那邪异小孩悬浮空中,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双眸紧盯着她,似要看穿其心底。恶鬼女子心中慌乱,却强作镇定,喝道:“尔乃何方神圣?敢阻我行事?”邪异小孩闻言,不答反笑,笑声清脆却透着一股阴森之气。恶鬼女子只觉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暗忖此子非比寻常,不可轻举妄动。 那小孩突然抬头望向天空,双手合十,紧闭双目,口中念念有词。他的声音低沉而悠扬,如同古老的咒语在风中飘荡,带着一种诡异而神秘的玄异。随着咒语的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风都停止了吹拂。 天空中,原本稀疏的乌云开始迅速聚集,翻滚着,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旋涡。那旋涡中心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仿佛有某种邪恶的元神正在觉醒。乌云越聚越多,渐渐遮住了整个天空,将大地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 小孩继续念诵着咒语,他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纳入其中。随着咒语的深入,天空中的乌云也开始发生变化。它们不再只是简单的翻滚和汇聚,而是开始形成一种奇特的图案,仿佛是一幅幅邪恶的景象在天空中呈现。 那些景象诡异而恐怖,有的像是恶魔的狞笑,有的像是鬼魂的哀嚎,还有的像是鲜血淋漓的杀戮之景。每一个景象都散发着浓重的邪恶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那小孩却仿佛被这些景象所吸引,他的脸上露出了兴奋而狰狞的笑容。他继续念诵着咒语,声音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将整个灵魂都献给那邪恶的玄力。 随着咒语的结束,天空中的乌云突然爆发出一道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天空。那些闪电如同一条条巨龙在空中盘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小孩的身体也被闪电的光芒所笼罩,他的身影在闪电中若隐若现,仿佛变成了一个邪恶的化身。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从天空中倾泻而下,直接冲向了那小孩。小孩张开双臂,仿佛要迎接这邪恶的力量。他的身体在邪恶力量的冲刷下变得愈发狰狞,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渴望。 周围的大地开始震动,仿佛承受不住这邪恶的力量。荒草在风中摇曳,发出凄厉的呼啸声,仿佛在为这邪恶的力量助威。 王柱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惊叹。 那小孩丝毫不惧那邪恶的力量,反而张开双臂,似乎要拥抱这天地间的力量,当邪恶力量完全笼罩住他时,他的身体竟然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他的身形逐渐变得高大起来,皮肤也变得晶莹剔透,仿佛是由玉石雕刻而成。 然后,他缓缓飘向恶鬼女子,嘴角的微笑愈发诡异。他伸出苍白的小手,指向恶鬼女子,口中发出阴森森的笑声。随着他的笑声,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阴冷起来,一股股黑气从地面冒出,缠绕在恶鬼女子的身上。 恶鬼女子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撕扯她的身体。她痛苦地呻吟着,却无法挣脱那黑气的束缚。她心中惊恐万分,知道自己遇到了强大的对手。 就在这时,那邪异小孩突然张开小嘴,吐出一道黑光。那黑光直奔恶鬼女子而去,瞬间将她击倒在地。恶鬼女子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慢慢消散,最终化为一阵黑烟,消失在夜空中。 王柱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心中对那邪异小孩充满了感激。然而,他也知道,这邪异小孩绝非善类,自己仍需小心谨慎。 第76章 救活小孩 生存的希望就是要将你逼上绝境,然后彻底死心绝望。生存在这个世上的人不知道生活究竟要将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才肯善罢甘休。 王柱看着邪异小孩将恶鬼消灭,心里知道,那恶鬼终于肯善罢甘休了。 然后,他抱着他昏迷的小孩王沛朝邪异小孩感激道:“多谢邪神相救,多谢邪神相救。” 邪异小孩冰冷邪异地看着他,阴气沉沉,看得王柱心里恐慑。畏然怯惧,感觉小孩是比恶鬼还恐怖的强大邪灵。 他不敢乱动,不知道小孩将要作何?但心内却焦急万分,想要将怀中的王沛尽快送到对岸的镇上,救他性命。 邪异小孩淡漠无言,在王柱惊恐的神色中缓缓飘移靠近他,而后伸出手,缓缓移至王沛的额头之上,眼中散发出温情之色,似乎在感受一种难得的情感及感觉。 王柱疑惑,看着邪异小孩漠绝的脸色猜测着,才发现他在感受父母之情。 父母之情,乃天下至情,如山高,如水长。深沉而恒久,如日月之经天,江河之行地,亘古不变。父母之爱,既深沉又细腻。深沉者,在于其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细腻者,在于其关注子女之点滴,无微不至。或清晨早起,备膳劳形;或夜深人静,仍牵挂子女之冷暖。深情厚意,慰暖子女。 父母之爱,始于孕育,终于终老。其间千辛万苦,皆愿子女安康。父母之情,既为子女之成长而喜,又为子女之病痛而忧。 小祸害感受着王沛有父母之爱,而他却无父无母,冥冥之中,有一股奇特的好奇之情,想要去感受那股感情。 王柱看着,心中有同情与慈爱之情,但他仍然焦急,却不敢惹恼小祸害,怕他受激发恶而杀死他一家人。 而这时,奇妙的事情却突然发生, 只见小祸害伸向王沛额头的手掌掌心散发出一股黑气,那股黑气如烟雾般袅袅升起,缓缓向王沛的额头渗透。这黑气并非邪恶之兆,反而带着一种复苏鲜活的气息,这股气息如春风吹拂,又如细雨滋润,令人心生暖意。 黑气渐渐弥漫开来,将王沛整个头颅笼罩其中。在这股气息的作用下,王沛原本高热烫手的额头开始逐渐降温,汗水也慢慢消退。他的脸庞逐渐恢复了红润,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 更为奇异的是,王沛那双紧闭的眼睛,此刻竟缓缓睁开。他的瞳孔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望着飘浮于虚空的小祸害,不知不觉地感受到他有一股邪异之气,眼中充满了畏惧之情。 小祸害阴邪的脸上出奇地微微一笑,轻轻收回手掌。那股黑气也随之消散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然而,小孩王沛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那股生机鲜活的黑色气息在涌动,他的病痛已经一扫而空,身体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王沛的父亲王柱看见王沛醒了激动得泪流满面,紧紧地抱住了他。 然后他感激看向虚空中飘浮的小祸害,带着王沛急忙跪地磕头感谢道:“多谢小神仙救我儿之命,多谢小神仙救我儿之命。” 此时,一旁的张凤忽然醒来,看见王沛与王柱奇怪地朝着虚空跪拜,一脸懵然与好奇。 王柱见她醒来,欢喜道:“孩儿他娘,沛儿之病消也,幸得虚空之中的小神仙出现消灭恶鬼,施法祛除沛儿疾病,使他醒来。” 张凤闻言心中惊喜,转眼看见她的孩儿王沛果然苏醒过来,精神十足,朝着虚空跪拜。 “沛儿,你醒也,老天有眼,将你救回来了。”张凤心中万分激动,急忙望向虚空,想看看救她孩儿性命之人是何方神圣,以便感激他。 一抬头望向虚空,她的心中猛然一怵一惊,生出骇然畏惧之情。 只见虚空中飘浮着一邪异小孩。其面容稚嫩,面无表情,双眼中却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孩童的天真无邪,又有超越年龄的深沉与冷漠。他的眼神中,仿佛隐藏着一个古老而恐怖的传说,让人不敢直视。 而且,他的双眼深邃如幽潭,泛着阴森的光芒,似能洞穿人的身体,瞳孔之中,似有星辰流转,又似有无尽漩涡,引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张凤发现,他的肌肤白皙如玉,却带着一丝诡异的青紫,仿佛是从幽冥之地走出,带着死寂的冰冷。头发乌黑如墨,却又不似凡间之物,每一根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散着汹涌的杀气,额间一抹赤红印记,形如火焰,却又不似火焰,给人一种灼热而又邪异的感觉。 张凤心中害怕,目光紧紧地盯着邪异小孩,看见他的周身缭绕着一层淡淡的黑雾,这雾气不似凡间之烟,乃是邪异之气所化,犹如从九幽之下升腾而起的幽冥之火。 黑雾缭绕间,隐约有鬼哭之声,令人闻之心悸。每当这黑雾涌动,便如同恶魔张开了狰狞的巨口,欲吞噬一切生灵。那雾气所到之处,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邪异小孩与外界隔绝开来。 黑雾之中,隐约有灵光闪烁,那是邪异小孩体内的邪气与天地间的灵气相互触动所产生的。这灵光时而明亮如日,时而暗淡如星,变幻莫测。每当灵光闪烁之时,邪异小孩的身形便更加飘渺,仿佛随时都可能消散于这虚空之中。 此刻,邪异小孩轻轻抬起右手,五指微张,仿佛在操控着周围的黑雾。那黑雾在他的操控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虚空中翻涌起伏,形成了一幅幅诡异的画面。有时是群魔乱舞,有时是百鬼夜行,每一幅画面都令人毛骨悚然。 随着邪异小孩的操控,黑雾开始向着四面八方扩散。那黑雾所到之处,一切生灵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与恐惧。它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无法动弹分毫。 在这黑雾的笼罩下,整个虚空都仿佛变成了一片死地。而那邪童,则如同这死地的主宰者一般,静静地漂浮在虚空中,俯瞰着这片被他所掌控的世界。 张凤心中疑惑,质疑着王柱,这哪里是小神仙,明明是小邪灵,看着阴森邪气,极为瘆人,但她看见恶鬼消失,她的孩儿也大病痊愈,且他的丈夫与小孩还在不停跪拜邪异小孩,心里也相信几分,急忙跪地朝虚空中的邪异小孩跪拜,嘴里也像她的丈夫小孩一样,不停感激邪异小孩:“感谢小神仙救我一家人之命,感谢小神仙。” 第77章 心中顾虑 这个世界,有谁会把你当人。 当你死的时候,谁会记得你受过多少伤,流过多少泪,吃过多少苦,你身上的疤痕有没有人去心疼,然后去追寻这道疤痕的故事。去珍惜,去缅怀。当你的尸体冰冷地躺在那里的时候,有谁会记得这具尸体一生的事迹。 没有人会记得,所有的人只不过是一道短暂的光阴痕迹,最终都会埋没进光阴的尘埃之中,消失无形。 而小祸害似乎深刻地明白此理,他脸上淡然无神情地看着王柱一家人朝他跪拜,眼神当中忽然变得凶狠起来,似乎有残杀人的意味。 突然,两道身影闪现他身侧,乃是容兰与鬼蛟,看见王柱一家人朝小祸害跪拜,急忙厉声喝斥道:“汝等还不速速离去,此小孩邪异,本性不定,善恶无常,汝等若想保命,则速速离去。” 王柱一家人看着突然闪现的容兰与鬼蛟两女,大感愕然,然而看见两人邪恶凶狠的神情,直感害怕,急忙起身,匆匆走出船舱,赶回家去。 容兰与鬼蛟转眼看向小祸害,脸有难色,感觉想要控制他越来越艰难。他每天都在出人意料的变化之中,难以预测,不知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会达到何种境地,但依而今的情况来看,他肯定会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恐怖,至乎达到毁灭天地的地步。 容兰与鬼蛟不敢想象,只想眼前该如何控制他,让他朝着她两人及鬼八荒预想的期望去变化。 “这小祸害越大越难以控制,究竟是何种情况使他变得如今般越来越邪异诡怪。”容兰一脸疑惑的看着鬼蛟道。 鬼蛟深思片刻,脸色凝重道:“或许是诅咒大法之故。依照如此情况下去,不多久,小祸害便会变成杀戮恶魔也,神,鬼,妖,魔,道,世间万物,皆将被其杀灭也。” “是也,然而我等却无能为力,照小祸害四处飘荡的情况而看,他是无意当中激发得诅咒大法,因而去感应世间诅咒,在诅咒的引导之下,飞往诅咒之处,不分善恶地去灭除所有与诅咒相关的人和事,然后吸收魂魄及诸多意念,这世间不公,不平的事太多,许许多多的人都有不满,都有怨念与仇恨。有怨念与仇恨便会有诅咒,这么多的诅咒,小祸害如何能感应得过来,我等随他四处飘飞,必定精疲力尽,应接不暇,当寻思一计,改变此种情况。”容兰顾虑道。 “我想或许不用我等去思谋计策改变他,小祸害不是会分身之术,也许他的诅咒大法感应得一些诅咒之后会自行地激发他的分身之术,分化出无数分身去感应世间的诅咒。”鬼蛟突生想法道。 容兰眼前一亮,开窍道:“我怎么没想到小祸害会分身之术之事,只要他能施展分身之术,分化出无数分身,何愁世间的诅咒不能感应完。这样,诅咒,魂魄,邪念,他吸收的都是阴暗的物事。吸收多了,他的邪体自然而然就会变得很强,就会有利于我等将他炼化成至毒毒体,便会有利于宫主修炼至强毒功。” “是也,我们是生活在世间边缘,生活在阴暗中的人,幸福喜悦与我等无关,世间的人看不起我们,我们只有自己强大才能生存下去,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将小祸害炼化成至强毒体,让宫主练成至强毒功,既然世间的人认为我们是祸害,那我们就祸害给他们看,让他们也感受感受一下报应。”鬼蛟眼中怨恨浓烈道。 “我们受压迫得太久,是该出出这口恶气,然而,我有所担忧,假如小祸害分化出无数分身动静太大,必定会引起天下人的瞩目,惊动他等,到时必定会给我血毒宫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容兰谨慎冷静道。 “那我等便要尽快地学会更高深的控制之术控制小祸害,同时传授小祸害高深毒功,以便到时他分化出分身之后,我等可以通过控制他的主魂去控制他的分身杀灭天下之人。”鬼蛟聪明回应道。 容兰闻言展眉,看着眼前离她不远处,悬浮虚空,面色怪异的小祸害,旋即犯难道:“传小祸害毒功轻易,但我等去何处学会高深的控制之法。” “我曾听闻蜀州之南有一异族名曰沧洹族,族中有一巫师沧角,知晓一高深的控魂大法“注魂忌”。我等或许可以去此地学习。”鬼蛟提出一异族道。 “沧洹族?“注魂忌”?可否详细讲解?”容兰大感好奇,要求鬼蛟道。 鬼蛟乃细致讲解道:“蜀州之南,群山环抱,深林幽谷,云雾缭绕。此间有一异族,名曰沧洹,族人生性淳朴,世代以狩猎为生,与世隔绝。然而,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之上,却流传着一个关于控魂大法的古老传说。 据传,沧洹族的起源可追溯至远古之时。那时,天地初开,万物混沌,各族纷争不断。沧洹族的先祖们为躲避战乱,一路南迁,最终来到了这片被群山庇护的净土。他们见此地山清水秀,物产丰饶,便决定在此定居,繁衍生息。 沧洹族中有一个神秘的族群,名为巫族。巫族之人皆能通灵,掌握着一种高深的控魂大法——“注魂忌”。此法源自上古神只,可令生者之魂与死者之灵相互交融,从而达到操控生死、逆转乾坤的境地。然而,此法极难修炼,非心智坚定、天赋异禀者不可得。 在巫族中,有一位杰出的巫师,名唤沧圭。他自幼便展现出过人的天赋,对控魂大法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经过数十年的苦修,他终于领悟了“注魂忌”的精髓,成为了一代控魂大师。 沧圭的控魂之术令族人敬畏不已,他不仅能够操控族人的魂魄,还能够与逝去的先祖之灵沟通,从中汲取智慧与神力。在他的引领下,沧洹族逐渐繁荣昌盛,成为了一方霸主。 然而,控魂之术虽强大,却也有着致命的弱点。一旦修炼者的心智被黑暗侵蚀,便会沦为魔道的傀儡,为祸苍生。沧圭深知此理,因此他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坚守着心中的道义。 然而,命运弄人。一日,沧洹族遭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一股邪恶的势力突然降临,将族人的魂魄纷纷夺走。沧圭为了拯救族人,不得不施展“注魂忌”,与邪恶势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在这场较量中,沧圭凭借着高深的控魂之术,与邪恶势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他操控着族人的魂魄,与先祖之灵并肩作战,终于将邪恶势力击退。然而,这场战斗也让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的灵魂在战斗中受到了重创,身体也逐渐衰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沧圭将“注魂忌”的秘诀传授给了族中的一位年轻巫师,沧角,并告诫他一定要坚守道义,不可被黑暗侵蚀。随后,他便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永远地离开了人间。 沧圭的离世让沧洹族陷入了一片哀痛之中。人人悲愤不已,痛哭流涕,但逝者已逝,无法挽回,沧洹族人只能面对现实,振作与坚强起来,将沧圭的精神永远地留在了他们的心中。永远铭记。 此后,沧洹族在年轻巫师沧角的引领下,继续传承着控魂之术的精髓,守护着这片神秘的土地。而“注魂忌”的传说也成为了沧洹族永恒的传说,流传千古。” 第78章 仇人上门 “既然我等能学习高深的控魂之术,那我等便不再犹豫,延迟,速速前去沧洹族学习“注魂忌”。”容兰听完鬼蛟讲述,急不可耐道。 “可也,那我等此刻便全力施展“锁魂咒”,将小祸害控制,然后带他去沧洹族。”鬼蛟赞成道。而后提议容兰与她联手尽全力控制小祸害,免得他再飘飞而走。 容兰同意,与鬼蛟神情警戒地看着眼前脸色阴邪的小祸害,准备施展强烈的锁魂咒将他控制。 而此时一道玄光突然照耀三人头顶,玄光消散之处,一道倩丽的身影缓缓显现。她身着素白长裙,裙摆随风轻扬,犹如仙子下凡。她的面容清丽绝伦,但眼中却闪烁着浓烈的仇杀之色,犹如寒冬中的烈焰,令人惶恐。 她双手轻握,掌心似有光芒流转,一股浩然正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将周围的黑暗都逼退了几分。她望着容兰三人,声音清冷而坚定:“卑劣恶人,心肠狠毒,杀我师兄,吸他魂魄,实在可恶至极。今日,我必为师兄讨回公道,让你们血债血偿!” 容兰与鬼蛟两人闻言,大感愕然,容兰勉强笑道:“姑娘,你是何人,我等不认识你。” 倩影女子冷笑一声,道:“前几日,你等可记得将一年轻道士杀害之事,你们若是交出他的魂魄,我尚可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倩影女子乃是繁锦歌,这几日依靠楚见阳的腰牌一直苦苦追寻容兰,鬼蛟小祸害等三人的踪迹,直至今夜才追上。 她心心念念着楚见阳的魂魄,因而一见面便逼迫容兰等人交出楚见阳的魂魄。 鬼蛟一见繁锦歌不善的气势,看出她的功法高强,实力非凡,立时凝严警对,不屈不怯地强势看着她回敬着她,以示她与容兰威武不怕。 容兰一听繁锦歌之言,立时想起前几日确实有一青年道士被她们杀害,然后小祸害吸收得那名道士的魂魄便匆匆离开。 不想今日那名道士的同门师妹便寻上门来,实在意外。 看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必有一番恶战,青年道士的魂魄是小祸害吸收,不知在他的身体之中,还是灵魂之中,而今小祸害邪异莫测,又不知取出释放灵魂之法,如何将青年道士的魂魄归还于她。 思及于此,容兰皱眉,强横直言道:“你师兄确实是我两人杀害,他的魂魄是被眼前的小孩所吸收,然而此刻小孩邪异莫测,变化不定,不知你师兄的魂魄是被他吸收在身体之中,还是灵魂之中,而且小孩又不知道释放灵魂之法,叫他如何将你师兄的魂魄交出。” “此事容易,你等将此小孩交于我,让我带他回师门,我师门中的长老有玄法将我师兄的魂魄从小孩之处释放出来。”繁锦歌强盛凌严,睿明灵智道。 “不行,我等不能将小孩交于你。”容兰与鬼蛟双目凌锐地看着繁锦歌,寸步不让道。 繁锦歌愤怒不甘道:“那我师兄岂不是白白而死。既然你等不仁,休怪我不义。”她狂怒暴躁,迅疾狂猛而动,大声暴喝道:“天地灵气,汇聚我身;心念所至,剑意所存。以血为媒,以魂为引,神剑出鞘,斩破苍穹!繁阳剑,出。” 就见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她纤蛮匀称的体内迸发而出,直冲云霄。那光芒璀璨夺目,宛如白昼降临,将整个船舱都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光芒之中,一把古朴而威严的神剑缓缓浮现。那剑身长达三尺有余,通体呈赤金色,宛如火焰般跳跃着炽热的光芒。剑身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每一条纹路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机和法力。剑柄处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雪石,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与剑身的光芒相互辉映,更显得神剑非凡。 此剑便是繁锦歌口中的繁阳剑,乃是上古神匠欧冶子所铸。欧冶子生于春秋之时,乃铸剑之圣手,一生铸剑无数,其中以湛卢、纯钧、胜邪、鱼肠、巨阙五剑最为出名。然而,繁阳剑却并非这五剑之一,它隐藏着一个更为深远的秘密。 当年,欧冶子游历九州,遍寻名山大川,欲铸一柄绝世神剑。一日,他行至繁阳之地,见此地山川灵气汇聚,乃天地精华所钟。于是,欧冶子决定在此铸剑。他倾尽毕生所学,熔炼山川之精,萃取日月之华,历经九九八十一天,终于铸成繁阳剑。 剑成之日,天地变色,风云雷动。繁阳剑出鞘,剑光直冲云霄,竟引得龙吟凤鸣,百兽朝拜。欧冶子见状,知此剑非凡品,乃天地所赐之宝。他遂将繁阳剑藏于繁阳之地的一处隐秘山洞之中,待有缘人得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繁阳剑的传说在九州之地流传开来,引来了无数英雄豪杰的追寻。然而,繁阳之地山川险峻,山洞隐秘,非有缘人难以得见。因此,繁阳剑始终未能现世。 直至一日,天下大乱,战火纷飞。一位少年英雄轩辕屠空横空出世,他身怀绝技,心怀天下,誓要平定乱世,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这位英雄在追寻繁阳剑的途中,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山洞。 他踏入山洞之中,只见洞内光芒四射,一把流光溢彩的神剑静静躺在石台上。他上前取剑,只觉剑身轻盈,剑锋锐利。他心中一动,挥剑一试,只见剑光闪烁,犹如闪电划破长空,山洞中的岩石被剑气轻易斩开。他惊叹不已,知此剑便是传说中的繁阳剑。 自此以后,轩辕屠空便手持繁阳剑,驰骋沙场,所向披靡。他凭借繁阳剑的锋利和自身的英勇,终于平定了乱世,成为了一代英主。 而后繁阳剑几经辗转,流落至天曦门,被天曦门奉为至宝,因疼爱繁锦歌,天曦门掌门便将它传于繁锦歌,以强悍她的战力,守卫天曦门。 第79章 锦歌之怒 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永远没有希望,只有靠自己,希望才有实现的可能。 繁锦歌深知此理,她知道希望容兰与鬼蛟将小孩交出来,永远不可能,她等是邪恶歹毒之人,心肠狠辣,不会仁慈心软,只有靠武力强夺,她才有得到小孩的可能,才能将她师兄楚见阳的魂魄取回来,有些事物,你不去争取,谁去帮你争取,如同生命一般,你不去争取活着,谁会帮你活着。 繁锦歌一心一意想帮她的师兄争取一个重活的机会,她心意深浓,对楚见阳情义深厚,想不惜一切代价让他重活回来,想以狂猛凌厉,雷霆万钧之势,迅快强悍地将容兰与鬼蛟击败,抢夺小孩。 因而她一出手,便施展出了她自身最强悍的功法“斩破苍穹”,从体内意念出繁阳剑之后,便准备对容兰与鬼蛟施展狂猛强悍的攻击。 斩破苍穹功法乃是数千年前天曦门一位绝世强者所创,此功法乃是从虚无中汲取天地精华,融合日月星辰之力,凝聚成一股无坚不摧的神剑灵潮。此灵潮非比寻常,能斩断山川河流,能破碎虚空苍穹。 功法修炼之初,需静坐于山巅之上,闭目凝神,感受天地之间的气息流动。此时,心如止水,气若游丝,与天地融为一体。随着修炼的深入,便能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流自丹田之处升起,逐渐弥漫全身。 而后,便是功法最为重要之步骤——凝气成剑。修炼者需将体内的气流凝聚成一股细如发丝的剑气,此剑气需经过千锤百炼,方能锐利无匹。凝聚剑气之时,需心无杂念,全神贯注,否则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 剑气凝聚完毕,便是出剑之时。修炼者需将剑气从指尖射出,如同流星划破夜空,发出耀眼的光芒。此剑气一出,便能斩断一切阻碍,无论是坚不可摧的岩石,还是瞬息万变的气流,都无法阻挡其前进的步伐。 然而,斩破苍穹功法并非一蹴而就。修炼者需经过长时间的修炼和磨练,方能掌握其中的精髓。在修炼的过程中,还需不断领悟天地之间的奥秘,感悟自然之道的真谛。只有这样,才能将斩破苍穹功法发挥到极致,成为真正的绝世强者。 繁锦歌乃天曦门千百年来独一无二的天纵修炼奇才,学习此门功法也仅仅耗费七八年光景,此刻她使出如此厉害的功法,显然对容兰与鬼蛟已无容忍之心,只想速战速决,夺走那个邪异小孩。 容兰与鬼蛟看着繁锦歌从身体中意念出的,带着狂猛雄厚气息的繁阳剑,心内一阵震撼,直感叹繁锦歌功法强悍,修为竟达到灵气段——洪的境界,比她两人高出两个境界,对她两人的攻击简直就是碾压,她两人如何与她相斗。 两人面色骇然,畏然惊恐,心内机诡灵变,知不能力敌,急忙施展阴谋诡计,各自从衣袖内迅快地取出一黑色毒瓶,准备施放毒雾,以迷惑繁锦歌目光,迟缓她的进攻。 容兰取出的是一个长约手掌大小的黑色毒瓶,这毒瓶,外观奇特,瓶身漆黑如墨,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光泽。瓶口狭窄,仿佛只有一滴毒液便能改变乾坤。瓶身上刻画着诡奇玄异的景象,那些景象流动着生命的气息,却又透露出死亡的阴影。 容兰轻快地抚摸着毒瓶,她的指尖在瓶身上游走,仿佛能感受到瓶身所蕴含的毒性。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这毒瓶中的毒液,将决定一场即将到来的命运之战。 瓶身上的景象,细细看来,似乎是一幅古老的地图。山脉蜿蜒,河流纵横,每一处都隐藏着天地的奇异。那些景象,有的深邃如夜空,有的明亮如星辰,神奇灵幻。 容兰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她紧握着那个布满岁月痕迹的毒药瓶,瓶塞紧封,仿佛封印着千百年来的诅咒与怨念。 她深吸一口气,快速地揭开毒药瓶的瓶塞。一股浓烈的腥臭之气瞬间弥漫开来,仿佛能腐蚀人的灵魂。她闭上眼睛,仿佛要将这恶臭隔绝在外,但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晰,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刻印在灵魂深处。 她快速地念起咒语来,声音低沉而悠扬,如同远古的旋律在夜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魔力,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达天际:“咒起幽冥,毒入心髓;生灵涂炭,万物凋零。以我之血,祭天地之灵;以我之魂,唤万毒之祖。毒咒降世,无所遁形!” 她的手指在瓶身上轻轻滑过,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与毒药瓶中的怨念进行交流,无声地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随着咒语的念动,毒药瓶中的液体开始缓缓沸腾,发出“嘶嘶”的声响。这声响在寂静的船舱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毒蛇吐信,令人不寒而栗。然而容兰却仿佛置若罔闻,她的心中只有那咒语的念动和毒药瓶中的变化。 渐渐地,毒药瓶中的液体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如同鬼火般闪烁不定。这光芒虽然微弱,却充满了邪恶与诡异。容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毒力正在从毒药瓶中涌出,仿佛要将她吞噬。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终于,当咒语念至最后一个字时,毒药瓶中的液体猛地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这光芒照亮了整个船舱,也照亮了容兰那坚毅的脸庞。她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毒气浪流从手心传入体内,仿佛要将她撕裂。但她却紧咬牙关,任由这股浪流在体内肆虐。 随着浪流的爆发,毒药瓶中的液体化作一道黑色的气流,直冲云霄。这气流在空中扭曲、翻腾,仿佛一条巨龙在舞动。而容兰则站在巨龙之下,仿佛成为了它的主宰。她感受到自己的功法正在迅速增长,仿佛能撼动天地、掌控生死。 容兰见状心中惊喜,她可以迅速地激发出毒药瓶中的毒雾,迷惑繁锦歌,阻碍她的进攻。 第80章 毒雾法阵 是什么将我们残忍地带来了这个世间,让我们成为了世间所有经历的承受者,最初的命运是否可以选择,可以选择不来这个世间,来到这个世间,很多时候我们都受不了,好想愤怒地大叫,愤怒地去发泄,愤怒地去毁灭所有,很多时候,好想喝一瓶毒药,去结束这心伤烦恼的生活,去中断这苦难多舛的生命,从此一了百了,再无烦恼。 容兰看着黑色毒药瓶中飘散出来的毒雾迅速地缭绕向繁锦歌,心里猛然的在一刹那生出这样的想法。 她感觉这样的想法很突兀,很奇怪,不知是何种缘由,也许是心累之故,才会在有意无意当中生出这样的想法。 死是早晚的事,容兰想着等逼退繁锦歌之后,再去感伤生命之事,她凝聚神识,全神贯注地施放毒雾去迷惑繁锦歌。 而一旁的鬼蛟恐容兰的毒雾毒性不强,手里也拿出了一个黑色药瓶,瓶身之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蛟龙,那蛟龙双目圆睁,龙鳞片片,仿佛随时会破瓶而出,遨游天际。龙身盘旋在瓶身之上,龙尾则巧妙地融入瓶底,构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整个药瓶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神秘,似乎有更强的毒液在其中。 鬼蛟轻轻抚摸着药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深知,这药瓶中的毒药,虽不及毒雾那般猛烈,但却有着更为诡异的毒性。它能悄无声息地侵入人的心脉,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昏迷,最终成为一具毫无知觉的躯壳。 她缓缓打开药瓶,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那香气中夹杂着些许苦涩,却又不失清新。她轻轻倒出几滴药液,那药液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一颗颗珍贵的玉石。 鬼蛟深吸一口气,将药液滴入掌心,然后缓缓向容兰飘散而出的毒雾挥去。只见那药液在空中化作一道淡淡的烟雾,无声无息地融入了毒雾之中。顿时,整个船舱都笼罩在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 看着眼前的两人阴险地施放出了毒雾,繁锦歌怒不可遏,斥责道:“阴险小人,竟使毒雾,实在可恨。”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仿佛在与天地沟通。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她立马催动体内的深厚灵气,这股灵气犹如江河之水,汹涌澎湃,在她体内流淌。 她的手指在空中划动,手掐玄诀,每一个指节都仿佛在划动着秘语。玄诀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犹如星辰闪烁。 与此同时,她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每一个字都如同金石撞击,铿锵有力,回荡在夜空中。法咒如同锁链般,在她身边萦绕,形成了一个神秘的符文阵:“玄灵汇聚,法咒成章。乾坤借力,护我无疆。”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的周身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中,仿佛有无数符文在舞动,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护体光罩。 光罩之中,繁锦歌身影若隐若现,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守护的世界。在那里,她安平无恙。 毒雾逐渐逼近,但每当触碰到那护体光罩时,便如同被烈火焚烧般迅速退去。繁锦歌乘胜追击,周身凝聚起强大灵气,以意念操控着繁阳剑,爆发出强大的灵气洪流摧袭向容兰与鬼蛟两人,灵气段——洪的境界修为果然非同凡响。 正在狂猛施放毒雾的容兰与鬼蛟瞬间便感受到繁锦歌爆发出来的强大灵气洪流巨大的压迫,直感身形僵缚,约束困制,举动艰难。 但两人不肯坐以待毙,竭力反击,周身凝聚起巨大的灵气涛流,抵抗着繁锦歌强大的灵气洪流压迫,手上暗结法印,念动咒语道:“万象幻灭,幻中生真,真中藏幻,幻灭归一!” 只见虚空中猛地裂开一道缝隙,一道诡异的黑气从中射出,一个阴暗的法阵悄无声息,诡异地出现在了容兰与鬼蛟身后的虚空。这个法阵呈圆形,边缘由无数道细小的古怪图案组成,法阵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阴阳两极分明,黑白两色交织,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平衡。在八卦图案的四周,还分布着四神兽的图案——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它们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法阵中跃出。 随着法阵的完全显现,周围的雾气开始急速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周围的树木和草木都卷入其中。而法阵本身也开始散发出强烈的毒雾,迅猛地弥漫开来。 这个法阵名曰催生阵,可以不断地催生毒雾,使毒雾变得更多更毒。 刹那间,毒雾越聚越多,犹如鬼魅般缭绕,带着刺鼻,令人窒息的腥臭,如层层厚云般,不断地席卷向繁锦歌,缠绕着她,使她不能尽全力地施展斩破苍穹功法。 繁锦歌见状,眉头紧锁,心知不妙。她迅速操控繁阳剑猛烈挥动,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痕迹,试图劈散这些重重弥漫的毒雾。然而,这些毒雾却似有无穷无尽之力,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将繁锦歌重重围困于护身光罩之中。 “哼,想速战速决击杀我两人,实痴心妄想。”容兰冷笑道,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狂妄。 繁锦歌不言,她以意念紧紧操控繁阳剑,双眼微闭,心中默念师门“九幽玄冥诀”心法。片刻之后,她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她身形一动,化作一道残影,带着护身光罩在毒雾中穿梭起来。 繁阳剑的剑光不断闪烁,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灵气洪流,试图劈开那层层毒雾。然而,那些毒雾却似有无尽的生命力,不断再生,不断蔓延。繁锦歌越战越急,心中却愈发冷静。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容兰与鬼蛟在施放毒雾的同时,也在暗中操控着身后的一种诡异的法阵。那法阵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与毒雾相互呼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繁锦歌心中一凛,她明白,自己必须尽快破除此阵,否则将永远无法摆脱这毒雾的纠缠。她深吸一口气,通过意念将全身灵气凝聚于繁阳剑的剑尖之上,再操控着繁阳剑猛地向前一刺。 繁阳剑凛冽的剑尖之上,一股凌厉狂暴的灵气洪流瞬间弥漫开来,仿佛连空气都被切割开来。剑尖所指之处,一股无形的剑洪凝聚而成,如同实质一般锋利。那剑洪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轨迹,发出刺耳的尖啸声,震撼着整个船舱。 繁锦歌窈窕劲柔的身形再一动,便化作一道闪电般冲向容兰与鬼蛟两女。她的动作迅疾而狂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暴躁都倾泻而出。繁阳剑在她的意念之中翻飞舞动,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道耀眼的剑光和一声震天的剑鸣。 剑光所过之处,山石崩裂、草木凋零。那凌厉的剑洪仿佛能斩破一切阻碍,将一切都化为虚无。繁锦歌的身影在剑光中若隐若现,宛如一位掌控着生死的神灵,在天地间肆意挥洒着自己的神力。 第81章 恐怖魂枭 人只有在彻底绝望之后,才会放弃坚持,自甘认命。 而容兰与鬼蛟便是如此,在看着毒雾中繁锦歌突然爆发的威势,容兰与鬼蛟便彻底震撼,惊叹道:“好强悍的气势。”,她等心中大感不妙,心想此时再不逃,则性命危急。 突然,“轰”一声巨响,繁阳剑突破毒雾,锋利的剑尖与催生法阵猛烈相触,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火光。那火光迅速蔓延开来,将周围的毒雾和法阵都吞噬了进去。片刻之后,火光消散,原地只留下一片焦土和惊恐万分被灵气洪流冲击倒飞,身躯俱颤的容兰与鬼蛟两女。 繁锦歌以意念驱动着繁阳剑,傲立于焦土之上。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冷冷地看着倒飞而去的容兰与鬼蛟两女,心中毫无同情之心,正要转身去带走悬浮于虚空,眼神迷茫,邪气深深的小祸害。 忽然间,小祸害迷茫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妖异的邪气,面相瞬间变得凶狠残暴,人似乎陷入迷幻之中般,神情恍惑,诡异奇怪地幽幽自语道:“诅咒,死亡,诅咒,死亡,人,都该死,杀,杀。” 而后,小祸害阴邪地仰起头来,阴森地看向繁锦歌。他的眼睛,是那样的阴沉,仿佛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似乎要将繁锦歌的灵魂都吸入其中。 繁锦歌被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感觉整个人都被那双眼睛震慑住了。 她看见小祸害眼神中无尽的杀意,知道小祸害已起了杀心,要毁灭世间的一切。 “好恐怖的杀意。”她心内震颤着,感觉小祸害的气势极为强悍深厚,非同一般。 她不敢小觑,体内暗暗凝聚功法,准备应对小祸害的攻击。 小祸害阴恶自语着,突然一声狂暴大叫,瘦小的身体内迅速爆发出一道巨大的黑气,缭绕飘升至虚空,诡异消散,化成万千面相恐怖,凄厉恶叫的厉鬼,飘满虚空,而后满天厉鬼聚于一处,诡异邪变,变化成一体形如十一二岁小孩大小的怪异邪兽。 它周身被黑气缭绕,双眼赤红如血,闪烁着残忍而狡黠的光芒。头顶生有一对弯曲的犄角,尖锐而狰狞,散发着刺穿一切的气息。身上覆盖着鳞片,闪烁着幽暗的光泽,每一片鳞片都蕴含着无尽的邪力。 邪兽的四肢修长而有力,爪子尖锐如刀,轻轻一挥便能撕裂空气。它的尾巴细长而灵活,末端分叉,犹如两条黑色的蛇在舞动。整个邪兽散发出一种邪恶而强大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它张嘴一吼,声音震耳欲聋,撼动着天地。獠牙外露,寒光闪烁,令人胆寒。它的眼睛扫视四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那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和贪婪,以及无尽的恶意,暴露着要将一切都毁灭的杀气。 繁锦歌见状,面色大骇,惊异万分,心内惊奇道:“魂枭。” 她曾在天曦门的古籍《世间奇兽》中,看见过关于这种怪异邪兽的记录。魂枭,一种集世间最强邪恶与怨念的邪灵凶禽,通过吸收万千鬼魂的邪念邪化而成,其形似枭,却生有双翼,能飞能走,双眼赤红,能摄人心魄,破灭人的灵魂,其鸣声尖厉,可令听闻者心生恐惧,神智错乱。且性情残忍,极为凶猛。 繁锦歌有些惊奇意外,没想到眼前的小孩竟如此邪异,竟能在幼小的躯体中养魂,邪异出如此凶猛的邪灵,实在恐怖。 可见,他已吸收了不少的魂魄,才能在此刻将魂枭邪变出来。 而且,看眼前魂枭的状态,尚处于幼儿之期,还未长大成年,若是长大成年,必定更为恐怖。 繁锦歌不敢大意,以意念紧紧操控繁阳剑,准备迎战这突如其来的邪灵。 只见魂枭阴恶的双眼紧紧注视着繁锦歌,它的双翅展开,遮天蔽月,要将天地都覆盖。 繁锦歌面对魂枭,心中莫名地生出恐惧之意,无法抑制。 突然间,魂枭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叫,那声音穿云裂石,震得繁锦歌耳膜生疼。她只觉得一股强大的音潮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吹散。 她急忙运起“九幽玄冥法诀”,将剑身横在胸前,试图抵挡魂枭这狂猛强盛,可怕的攻击。 然而,那音潮却如同实质一般,荡击在剑身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繁锦歌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她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发现四肢仿佛被千斤重石所压,动弹不得。 此时,魂枭再次发出啸叫,声音更加尖锐,更加恐怖。它的羽翼猛然张开,一股黑气从中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天空。那黑气之中,似乎有无数鬼魅在咆哮、在挣扎,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拉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繁锦歌心中大骇,没想到凭她灵气段——洪的境界修为,竟抵不住魂枭轻微的一击。 魂枭的邪力之强大,实在恐怖。 她明白自己难以战胜魂枭,生命已受到严重威胁。然而,就在这生死关头,她的脑海中却闪过一道灵光。她猛地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繁阳剑锋利的剑身之上。顿时,那繁阳剑通体之上的灵气大盛,变得更加明亮。 繁锦歌挣扎着站了起来,她以意念控制繁阳剑,凝聚全身灵气飞身腾空,向魂枭疾速冲去。剑光所到之处,那黑气仿佛被烈火焚烧一般,纷纷消散。魂枭见状大怒,它张开血盆大口,向繁锦歌喷出了一道黑色的火焰。 繁锦歌丝毫不惧,她操控繁阳剑挥剑斩去,剑光与火焰相触,发出惊天动地的爆裂声。爆裂过后,繁锦歌已经飞闪至魂枭的面前。她高高跃起,一剑向魂枭的头颅劈去。 这一剑,汇聚了繁锦歌毕生的修为和勇气。剑光如匹练般划破长空,直取魂枭要害, 然而,魂枭却似乎毫不在意这凌厉的攻击,它挥动双翅,形成一道黑色的风暴,与繁锦歌强盛的剑洪猛烈相击。 一道汹涌的灵气洪流激荡开去,繁锦歌与魂枭的躯体俱是一颤,小祸害的身躯也跟着一震,繁锦歌心头震荡,胸中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溅而出,身体犹如风中柳絮,倒飞出去,重重坠于地上,气息微弱。 而魂枭一声凄厉尖叫,化作一道黑气飘回小祸害身体之中,小祸害则阴声邪叫,身体亦受灵气洪流的反震之力冲击,遭冲飞出去,飘往远方…… 第82章 毒药疗伤 世间的争斗永远没有停息之时,而光阴却毫不牵连地流逝着,它不去沾惹尘世烦愁,只是用流逝去消灭一个个生命,将一切归于虚无…… 清晨,第一缕阳光悄悄穿过云层,温柔地倾洒着山峦嶙峋的轮廓。山间的雾气在初升的太阳下逐渐消散,露出了一片片翠碧的树林和层层叠叠的岩石。阳光在树叶间游移,落下斑驳的光影,鲜活着清新的生机。 容兰与鬼蛟劲韧的身躯静静地躺于树林中遭压碎凌乱的草丛上,脸上一片伤痛难受之色,显是受伤不轻。 当柔和的阳光照在两女细腻洁白的脸庞之上时,两女眼中一片明耀,苏醒过来,只觉全身上下疼痛无比,难受万分。 “啊——”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叫声,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如同孤魂野鬼的哀鸣。她们的额头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如纸。 容兰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试图站起身来。她的身体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尖刺入,每动一下都是煎熬。她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鬼蛟见状,也挣扎着坐起身来,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努力压制着体内的剧痛。 两人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们彼此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容兰深吸一口气,试图用灵气探查自己的伤势。然而,当她灵力一催,体内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在体内乱窜。 “我……我的经脉……”容兰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感受到自己的经脉已被撕裂,错乱不堪。 鬼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同样运起灵气探查自身。然而,她的伤势似乎比容兰还要严重。她的经脉不仅紊乱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断裂的迹象,她惊慌失色,骇然道:“容兰师姐,我的经脉竟然断裂了,想来是被那突然出现的女子使出的强大灵气洪流震断,疼痛得很。” “是也,鬼蛟师妹,我的经脉也同样难受,那女子的功法实在强悍,我两人联手竟抵不过她的一击,看来我等要勤修功法,增强自身功力,今后才能与许多高手相抗衡。而且,这次之仇,我等非报不可,不然,那女子定会寻上门来,将我等杀死。”容兰凶狠道。 “不知那女子是何门派之人,功法竟如此高强,想来,她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等将她师兄杀害,她岂肯放过我等,定会赶尽杀绝,替她师兄报仇。世道就是这样,要赶尽杀绝,将一切都消灭。就像老天爷一样,无情绝杀,用尽一切手段将人灭绝,战争,灾难,意外,疾病,衰老,尤其是疾病与衰老最为厉害,谁都逃不过,将一代代的人杀死带走,若不是世间之人不断地孕育创造生命,一代代的延续,恐怕世间之人早已灭绝,消失殆尽。老天都如此残忍,更何况人乎,就像我等,若不是那女子一心一意想带小祸害回师门,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没有追上来杀我两人灭口,否则,我两人定难逃一劫。”鬼蛟感触道。 想到小祸害,两人突然反应过来,心头猛地一紧,望向彼此。眉头紧皱,眼神中的忧虑慌然紧张。 “不知小祸害此刻怎样,昨夜到今早已有几个时辰,不知那女子是否已将他束缚,带回师门。”容兰忧心道。 “不若我等用锁魂咒感应小祸害的动静。”鬼蛟思索道。 容兰赞成,心中忽然想起一事,乃顾虑道:“小祸害近段时日变化巨大,我等的锁魂咒已难以感应他,且我两人而今身受重伤,功力减退,更是难以感应他,只有我两人功力恢复,或许才有可能感应他。” “那就只有此法可行,我等先食用“疗经液”先将经脉愈合,再使用“固经丹”将经脉增强,而后服下吸功虫,使出“吸功大法”,提升我等的功力至最强,再开启血毒咒感应小祸害。”鬼蛟坚定狠辣道。 “只有如此,我等才能迅速地恢复功力,将身体之能催发至极致,才能感应小祸害,虽然伤害身体,甚至有性命之危,但此刻已别无他法,唯有舍命一试。”容兰放开顾虑,坚定道。 两人便艰难地坐于地上,她等的脸庞苍白,眼中闪烁着不定的光芒,微弱不堪。 容兰深吸一口冷气,颤抖着手从怀中缓缓掏出一个药瓶。这药瓶通体乌黑,将明亮的阳光都黯淡得失去色泽,显得异常诡异。瓶身光滑如玉,但触感冰凉刺骨,直透人心。 药瓶的瓶口被一层薄薄的银色封蜡紧紧封住,封蜡之上刻着一道道诡异的符咒,散发出幽幽的蓝光。每当微风拂过,这些符咒如同活了一般,轻轻蠕动,发出低低的阴邪声,怪异至极。 鬼蛟也从怀中掏出一个同样的药瓶,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满是决然与恐惧。他们知道,这药瓶中所装之物,乃是世间罕见的诡异之物,能够带来不可思议的灵力,却也隐藏着难以预料的危险。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容兰开口,声音低沉而颤抖。 “没有退路了。”鬼蛟咬牙回答,双手紧紧握住药瓶,仿佛要将它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两人不再多言,各自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药瓶的封蜡之上。随着鲜血的滴落,封蜡开始缓缓融化,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气,这香气初闻令人心旷神怡,但细品之下却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诡异。 终于,封蜡完全融化,露出了药瓶中的液体。这液体呈深紫色,粘稠而毒烈,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其中缓缓流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将药瓶中的药液倒入口中。 瞬间,一股强大的灵力从她等的体内爆发出来,她等的身体仿佛被烈火焚烧一般,疼痛难忍。但她等知道,这是药瓶中的灵力在改造她等的身体,让她等变得更加强大。 第83章 遭受苦难 要想改变命运,只有靠自己去舍命争取,而争取的方式,就是不断地去苦磨自己。 容兰与鬼蛟为了变得更强,便用毒药“疗经液”毒蚀着自己,遭受着剧烈的痛苦。 “疗经液”是一种猛烈的毒药,它有着极强的腐蚀性,能够深入经脉,将原本的经脉拓宽,让气机流通更加顺畅。但这个过程极其痛苦,如同万蚁噬心,稍有不慎便会经脉尽断,身死道消。 而且,经脉断裂之后,此种毒药还可以迅速地将经脉愈合,恢复如初。 此药虽能蚀人经脉,却也能激发人体潜能,改造人之经脉,使人的修为大增,它的制成,需得采集百种毒草,历经九九八十一日炼制而成,炼制之初,需得在月圆之夜,采摘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血藤草’。此草非寻常之物,叶尖如刃,色红如血,乃是天地精华所孕育,毒性极强,寻常人难以接近。 “血藤草”之名,源于其独特的外貌。每逢春至,万物复苏,峭壁之上的血藤草便展露新姿。那叶尖之红,如同凝聚了夕阳最后一抹余晖,又似烈火焚烧后的余烬,红得惊心动魄。而藤蔓则似血管般蜿蜒,缠绕在峭壁之上,仿佛要将这峭壁之血,尽数吸入体内。 然而,这血藤草并非轻易可得。峭壁之险,令人望而生畏。唯有那些身怀绝技的采药人,方能在万丈悬崖之上,如履平地,采摘这珍贵的血藤草。 曾有诗云:“峭壁之上血藤草,叶尖如刃色如血。毒性猛烈无人识,唯有英雄胆气高。”诗中所述,正是这血藤草的珍贵与采摘之难。 炼制得血藤草之后,随后,便是炼制‘断肠花’,相传,此花本为天宫仙物,因恋凡尘而私自下凡,化为花身,绽放于一奇特的幽谷之中。 此花花色洁白如雪,花瓣娇嫩如丝,花蕊中透着淡淡的金光。然而,这看似纯净无瑕的花朵,却蕴含着剧毒之液。它的香气,能令人心神迷醉,恍若置身仙境;但其毒性,亦能令人瞬间丧命,肝肠寸断。 每至花开之季,许多炼毒高人便纷纷前往断肠谷采摘断肠花,他等渴望摘得这传说中的奇花,一是观赏其绝世之美,二是探寻其药用之谜。然而,断肠花虽美,却非易得之物。它生于幽谷深处,四周遍布荆棘,且有剧毒之蛇守护。采摘之时,需得小心谨慎,稍有不慎,便会中毒身亡。 昔年,曾有一位年轻医师,听闻断肠花之传闻,决心前往寻觅。他穿越荆棘,躲过毒蛇,终于来到了断肠花的面前。那洁白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医者心醉神迷,伸手欲摘。然而,就在他触碰到花瓣的瞬间,一股剧痛从指尖传来,他顿时感到头晕目眩,昏倒在地。 医师不明白,断肠花的花瓣上布满了微小的毒刺。这些毒刺虽然细小,却含有剧毒。一旦触及,便会将毒液注入体内。医者虽医术高明,却也无法自救。他躺在地上,望着那盛开的断肠花,心中充满了悔恨与不甘。 此事传开之后,世人更加敬畏断肠花。他等知道,这朵花虽美,却非人间之物。它的美丽与毒性并存,如同生命中的甜蜜与痛苦、希望与绝望交织在一起。世人开始明白,有些东西,即使再美再好,也不应轻易触碰。因为一旦触碰,就可能付出沉重的代价。 将血藤草与断肠花炼制得三月之后,便需炼制‘腐骨叶’、‘蚀心果’等种种毒草,每一种都需得在特定的时辰、特定的地点采摘,方能发挥其最大效用。 “腐骨叶”乃是一种奇异叶芽。非寻常人能见,亦非世俗之物所能相较。它生长在幽暗的深渊之中,根须深入白骨堆积的土中,叶片则散发着淡淡的腐朽与生机并存的气息。 相传,腐骨叶是由一名邪恶巫师所培育,他深谙生死之道,以白骨为土壤,以黑暗为养分,培育出了这种奇异的叶芽。腐骨叶不仅具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更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心智,让人在幻觉与现实之间徘徊。 巫师曾用典籍记载过“腐骨叶”,其概要为;深渊之下,白骨为土,黑暗为养。腐骨叶生,生机与腐朽并存。其叶如枯,其脉如生,触之则幻,思之则迷。巫师以之炼药,可生死人肉白骨;以之制符,可控人心神于股掌。 而蚀心果则是另一种奇特的毒物,它生于深山之中,千年方得一果。其树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四季常青。果实呈红色,外皮光滑如玉,但内含剧毒,非一般人所能触及。唯有那些医术高超、精通药性的医者,方能采得此果,利用其药性治病救人。 相传,蚀心果的药性极为复杂,既有剧毒,又有奇效。其毒性能深入人心,使人陷入无尽的痛苦与挣扎之中,如同被火焰焚烧,又如被寒冰刺骨。然而,正是这毒性,赋予了蚀心果独特的药性。当医者运用精湛的医术,将蚀心果与其他药材相配伍,便能化解其毒性,发挥其神奇的药效。 疗经液的炼制最后,便是将这些毒草放入特制的药鼎之中,以真火焚烧七七四十九日。待火候一到,便能得到紫色的毒液。此液虽毒,却能助人打通经脉,提升修为。但服用之时,必须心志坚定,方能忍受那蚀骨之痛。 而容兰与鬼蛟心里牵绊着小祸害之事,已顾不上许多,即使再大的疼痛,她等也能忍受,只要能够迅速地恢复功力,即使千刀万剐,她等也毫不犹豫。 生活在这个世上,什么时候不是在遭受痛苦,怕饿,怕冷,怕热,怕苦,怕痛,怕穷,怕骗,怕杀,怕老,怕死,怕欺负,怕压迫,怕委屈,怕辜负,怕孤独…谁都在经历着苦难,都在煎熬着,如果不去忍受,又如何能解脱出来。 第84章 固经丹药 容兰与鬼蛟忍着“疗经液”痛苦的侵蚀,感受着体内断裂的经脉缓缓恢复,心内有期许的欢喜之情。 她等强忍痛苦,盘膝端坐,准备运用血毒宫独门的行气之法——“血毒运气之法”调节体内气息,助力经脉的恢复。 血毒运气之法乃是一门奇诡功法,源于上古巫族,为天地间至阴至毒之秘术。其法之要,在于以自身之精血为引,引动天地间的血毒之气,将其凝聚于体内,再借由特殊的呼吸吐纳之术,将这股血毒之气转化为自身的运转灵气。 此法修炼之初,需择一幽暗之地,以避日月之光,防天地正气之侵。修炼者需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将自身之精血缓缓引出,凝聚于掌心之上。待精血凝聚成形,修炼者需深吸一口气,将天地间的血毒之气吸入体内。那血毒之气无形无质,却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寒浸着人的灵魂。修炼者必须保持心神清明,不被这股寒意所侵,方能将血毒之气凝聚于丹田之中。 血毒之气入体,修炼者便会顿时感到一股剧痛传遍全身,仿佛有万千尖针在扎刺自己的经脉。然而,这仅仅是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修炼者需借助呼吸吐纳之术,将血毒之气与自身精血相融合,将其中的怨念与毒素炼化,化为纯净的运转灵气。 此过程漫长而痛苦,修炼者必须保持心志坚定,方能度过难关。一旦成功,那运转灵气便会如同江河般汹涌澎湃,汇聚于修炼者的体内,为其带来无尽的灵气。 然而,“血毒运气之法”虽强,却也有其弊端。修炼者在修炼过程中,会不断受到血毒之气的侵蚀,若心志不坚,便会被其反噬,沦为血毒之奴,失去自我。此外,此法修炼成功后,修炼者虽能拥有强大的功力,却也会因此失去人性,变得冷酷无情,只知杀戮与掠夺。 故修炼此法者,必须谨慎行事,以免误入歧途。若能坚守本心,不被血毒之气所惑,方能真正掌握此法之精髓,成为天地间至强的存在。 容兰与鬼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头颅内默想着“血毒运气之法”的法诀;“运气如水,无形无迹;运气如风,无处不在。以心感之,以神引之,运气自会入体。”运行起功法来。 她等感受着周围天地之间的血毒之气,将它们缓缓吸入体内。随着血毒之气的进入,她等体内的“疗经液”瞬间被点燃,发出“滋滋”的声响,同时带来更为剧烈的疼痛。 然而,她等并没有放弃。她等按照行气之法的口诀,引导着血毒之气在体内游走。那些原本断裂的经脉,在血毒之气的滋养下,开始缓缓恢复。每一次的游走,都伴随着一阵剧痛,但两女却仿佛置若罔闻,只是专注于引导血毒之气的流动。 运行刻许光景,两人体内的经脉逐渐恢复了活力。她等能够感受到,那些原本断裂的地方,正在被新的经络所连接。她等的心中再次充满了期许的欢喜之情,因为她等知道,自己即将突破瓶颈,达到一个新的境界。 就在这时,鬼蛟突然开口:“容兰师姐,我等现在可以尝试将血毒之气汇聚于丹田之处,运用血毒宫的独门心法,将其转化为自身的灵气。” 容兰闻言,立刻按照鬼蛟的提醒去做。她引导着血毒之气向丹田汇聚,同时默念着心法口诀。随着心法的运转,她体内的血毒之气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逐渐转化为一股强大的灵气。 这股灵气在她的体内游走,滋润着她的经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终于,当容兰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感到自己的经脉已经完全恢复了。她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已经能够自如地行动了。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鬼蛟此时也是睁开了眼睛,脸上也是轻松愉悦,想是她的经脉也已恢复,人重新鲜活起来。 “我等已恢复,可以服用“固经丹”也。”容兰看着鬼蛟也恢复如初,欢喜乐颜,急不可耐道。 鬼蛟欣悦点头,两人乃从怀中再次摸出一黑色毒瓶。这毒瓶外形奇特,通体黝黑,宛如一块被岁月侵蚀的古老玉石。瓶身细长,瓶颈处微微收束,宛如一位曼妙女子的纤腰。瓶颈之上,盖着一枚精致的铜盖,铜盖上刻有繁复的花纹,瓶壁光滑如镜,却又仿佛有无数细微的裂缝在其中蔓延,记载着无数未知的秘密。瓶底处,雕刻着一条盘踞的毒蛇,那蛇双眼泛着幽光,似乎随时准备从瓶中窜出,噬咬生灵。 瓶中装着固经丹。乃是鬼八荒从丹鼎谷中盗得。 “丹鼎谷”乃是一处秘境。谷中四季如春,灵气充盈,是炼制丹药的绝佳之地。谷中有一位名唤“药仙”的老者,他精通医术,擅长炼丹,而“固经丹”便是他的得意之作。 固经丹的制成,需得采集天下奇珍异草,辅以毒蛇猛兽之毒,再经过数百道炼化,方能炼成。其中最为关键的,便是那“毒药”与“灵药”的配比。药仙深知,毒药虽猛,但若能合理运用,亦可治病救人。于是,他遍寻天下,终于找到了几种能够相互制衡、相辅相成的毒药与灵药。 首先,药仙需得采集那“幽冥草”。此草生于幽暗之地,色泽翠绿,带有一种奇异的清香,却能致人昏迷。他必须于夜半子时,方可采摘,以确保其药性最为纯正。 接着,是“赤焰蛇”的毒液。这赤焰蛇生于火山之旁,身体赤红如火,毒性猛烈。药仙需得亲自捕捉,取其毒液,再经过特殊处理,去除其毒性中的杂质。 再者,便是那“千年灵芝”。这灵芝生长于深山老林之中,吸取天地精华,千年方能成形。其药性温和,能调和各种药性,是炼制固经丹的必备之物。 除了这些主要药引外,还需得辅以数十种珍稀草药,方能炼成固经丹。药仙在丹鼎谷中,设下重重阵法,以保护炼丹过程不受外界干扰。他亲自操控火候,观察药液的变化,不断调整药材的配比,直至炉火纯青,丹药方成。 当固经丹炼成之时,整个丹鼎谷都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那丹药色泽金黄,晶莹剔透,蕴含着无穷的法力。药仙深知,这固经丹虽能固本培元,强化经脉,但药性猛烈,非一般人所能承受。于是,他将丹药封存于玉匣之中,藏于密室之中,只待有缘人前来取用。 第85章 千里感魂 世人的这具身躯毫无选择地从生到死,无怨无悔,不离不弃地跟着世人一生,极为不易,本应珍惜与爱护,但世人执迷于尘世的烦扰之中,将这具身躯累得苦不堪言,殊不知,尘世中的一切,世人永远带不走,能够带走的也只有这具陪着他走过人生短短几十年岁月的身躯。 很多时候,世人都没有认认真真,理智清醒地去静静思考过,活在这世上许多年,他等对得起他的这具身躯,对得起他等的这条命吗? 也许,这具身躯从一开始,便成了我们生命的一部分,我们自然而然的,习惯性的就将它忽略了,从没有在意过它的感受,只知道用思想,用心情,用欲望,用世间万事去纠缠,支配着它,让它在生命短暂的旅程中遭受束缚与劳累,苦不堪言。 容兰与鬼蛟便利用着无数的毒烈丹药折磨着她等的身躯,而她等即将服用的“固经丹”便是一种又有毒又有益的丹药。 当年鬼八荒听闻药仙将此丹药藏于密室之中,乃千方百计,费尽心机地去“丹鼎谷”中偷盗而得,且意外地得到“固经丹”的配方,她大喜过望,乃将配方带回,经过多年的炼制,终于炼出自己的“固经丹”分发给血毒宫的所有弟子,以备危急之时所用。 容兰与鬼蛟两女并肩而立,她等的目光聚焦在手中的黑色毒瓶之上。 容兰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对鬼蛟道:“鬼蛟师妹,这固经丹乃我血毒宫传承之秘药,服之可固本培元,强筋健骨。今日,你我二人共饮此丹,但愿日后能并肩作战,共创辉煌。” 鬼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点了点头,伸手将瓶盖轻轻旋转,一股淡淡的异香便从瓶中溢出,弥漫在空气之中。那香气初闻似兰,再闻则如龙涎,令人心旷神怡。 二人同时倒出丹药,只见那固经丹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形如珍珠,色如琥珀。容兰轻轻将丹药置于掌心,只觉一股温热之感传来,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将固经丹送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容兰只觉全身经脉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神力所牵引,四肢百骸都充满了活力。她感觉到自己的气血在快速流动,每一条经脉都在欢呼雀跃,仿佛得到了新生。 与此同时,鬼蛟也感受到了同样的变化。她紧闭双目,眉头紧锁,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那痛苦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她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在咯咯作响,仿佛在进行着某种蜕变。 二人同时睁开眼睛,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等知道,这固经丹的功效已经显现出来了。她等的身体变得更加轻盈,灵力也增强了许多。更重要的是,她们的经脉得到了极大的强化,未来的修炼之路将会更加顺畅。 容兰轻笑道:“鬼蛟师妹,这固经丹果然名不虚传。我感觉自己的修为已经有所精进,仿佛触摸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鬼蛟也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师姐,我也感觉到了。这固经丹果然是我们的一大助力。从今往后,我们定要更加努力修炼,不辜负这丹药的神奇功效。” 二人相视而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既然我等已恢复,那便迅速启动锁魂咒的最高锁魂法——千里感魂术,去感应小祸害。”容兰向鬼蛟急切地说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鬼蛟微微颔首,她的眼神中也透露出坚定,也很急切,她深知寻觅小祸害的紧迫性,容不得她二人耽搁。因此便急忙配合着容兰施展千里感魂术来。 千里感魂术,顾名思义,能感千里之外的魂魄,沟通阴阳两界,窥视人心,感知世间万物之变化。此术源于上古时期,为一位大能者所创,历经千年,传承至今,依然保持着其神秘莫测的玄力。 修炼千里感魂术,首要之务便是修炼内心。古人云:“心静则神凝,神凝则魂定。”修炼者在修炼之初,需寻一僻静之地,盘膝而坐,闭目凝神,排除杂念,使心灵达到一种极致的宁静状态。此时,修炼者的意识将逐渐脱离肉体的束缚,进入一种奇妙的境界。 在这个境界中,修炼者需要感应天地之间的灵气,将这些灵气吸入体内,融入自己的魂魄之中。这个过程需要修炼者具备极高的感知能力和毅力,因为灵气的存在极为微妙,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 当修炼者的魂魄中充满了足够的灵气时,便可以开始修炼千里感魂术的核心部分——感魂之法。感魂之法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技巧,需要修炼者将自己的意识扩散出去,覆盖千里之遥。在这个过程中,修炼者的意识将穿越山川河流,越过云层天际,直至达到目标所在之地。 一旦修炼者的意识与目标接触,便可以通过感魂之法感知到目标的魂魄状态。这个过程需要修炼者具备极高的感知能力和专注力,因为目标的魂魄状态可能会受到各种不定情况的影响而发生变化。修炼者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不断调整自己的感知方式,以确保能够准确地感知到目标的魂魄状态。 除了感知目标的魂魄状态外,修炼者还可以通过感魂之法与目标进行心灵沟通。这种沟通不受时辰和空域的限制,只要修炼者的意识能够覆盖到目标所在之地,便可以与目标进行心灵交流。在这个过程中,修炼者可以了解目标的内心世界、感受目标的情绪波动、甚至影响目标的意识状态。 然而,千里感魂术并非万能之术。在修炼和使用过程中,修炼者需要时刻谨记“天道酬勤、人心难测”的道理。因为修炼者的感知能力虽然强大,但也不能完全掌控人心。在感知和沟通的过程中,修炼者需要保持一颗谦卑之心,尊重他人的隐私和意愿,避免滥用功法造成伤害。 此外,千里感魂术修炼起来也极为艰难。许多人在修炼过程中因为无法忍受内心的孤独和痛苦而放弃。因此,想要真正掌握千里感魂术的人需要具备坚定的信念和毅力,不断克服各种困难和挑战。 第86章 生命枯萎 光阴流淌里,谁藏进过往,谁用一生伤,换来半生凄凉。孤冷的魂魄,埋进寂与寞,意愿命长过,遗憾尽洒落。 容兰与鬼蛟便是用一生的伤修炼成了锁魂咒的最高功法——千里感魂术,此种功法最伤元气,精力,心血与灵气,若控制不佳,甚至有遭反噬,丧失性命之危,非是到山穷水尽的境地,一般不会使用。 容兰与鬼蛟一心想着感应小祸害,已不管不顾,只要能够感应到小祸害,即使丧失性命,亦在所不惜。 两人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开始默念起千里感魂术的咒语。 容兰的声音低沉而阴暗,犹如阴鬼的低鸣,阴森而邪异,回荡在竹林之间: “炁紫庇撀,?祈殄阖,感魂之术,千里共鸣,魂之所在,心之所向。破虚妄之界,越幽冥之疆,寻幽微之灵,唤久远之魂。” 她阴怪地念着咒语,一股无形的邪力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使她的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而鬼蛟同样紧闭双眼,双手结印,与容兰的咒语相呼应。 鬼蛟的声音清亮而悠扬,与容兰的低沉不同,她的咒语充满远古之气,在夜空中飘荡: “魂兮归来,归于故里,跨越山河,穿越虚空。感魂之术,千里相应,魂之所牵,心之所系。破迷障之锁,越生死之门,寻飘渺之影,唤沉睡之魂。” 两人阴怪的咒语相互交织,形成了一股强大的邪力波荡,这波荡如同涟漪一般扩散开来,穿透了竹林,越过了山川,向着远方扩散。周围的竹叶在邪力的冲击下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两人竭尽全力地运转千里感魂术,原本红润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但她等依然坚定地维持着咒语的念诵。她等知道,这千里感魂术邪法强大,需要她等付出极大的代价。然而,为了心中的信念和使命,她等愿意付出一切。 终于,在某一刻,远处的天空中突然亮起了一道光芒,那光芒如同流星一般划破夜空,直奔两人而来。光芒越来越近,最后在她们面前凝聚成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虽然模糊,但却透着一股强烈的气息,仿佛是一位久远的灵魂归来。 两人见状,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她们知道,自己成功地召唤出了千里之外的灵魂,感应得小祸害。 两人立马站身起来,顺着那道模糊的身影,立时腾空追踪而去。 天空,一片灰沉,压抑沉闷。云层厚重,堆积了千年的忧郁,缓慢地挪动着,却始终无法驱散那弥漫的阴霾。偶尔,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带来短暂的明亮,却又迅速被黑暗灭除。 灰沉的天空之下,一条古道的轮廓若隐若现,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蜿蜒在广阔的土地上。古道两旁,古木参天,枝叶交错,形成一片浓郁的碧色屏障,将古道与外界隔绝。 古道之上,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历经风霜雨雪,已经变得光滑如玉。踏上去,仿佛能听到历史的回响,那马蹄声声、车轮滚滚,似乎都还在耳畔回荡。路面上,不时可见深深的马蹄印和车轮压过的痕迹,这些都是岁月留下的印记,见证了古道的兴衰变迁。 古道两旁,沧桑的房屋错落有致,青砖灰瓦,飞檐翘角,透露出一种久远的气息。门窗紧闭,渲染着过往的繁华与寂寥。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门上的铜环,发出“叮铃”的清脆响声,清旷悠远。 古道不远处,坐落着一些古朴的村落。村中房屋低矮,炊烟袅袅,鸡鸣狗吠之声不绝于耳。村民们或耕作于田间,或聚于树下闲谈,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古道之上,时而可见一些行色匆匆的江湖侠客。他们或骑马,或步行,各自怀揣着不同的梦想和目的。有的满脸疲惫,却依然坚定地前行;有的眼神坚定,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而在古道的角落处,一座茅屋孤零零地伫立,历经风霜,岁月在其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茅屋破旧不堪,屋顶的茅草已稀疏零落,露出斑驳的泥土和断裂的竹篾。风起时,茅草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一片沧桑。 茅屋四周,杂草丛生,野花点缀其间,为这荒凉之地增添了几分生机。屋门半掩,门扉上的细木早已剥落,露出原木的本色,门环上的铜绿斑驳,映衬着岁月的无情。 而茅屋之内,一股霉味扑鼻而来,伴随着木质的腐朽和泥土的潮湿。 屋内陈设简陋,一张破旧的木桌,几把摇摇欲坠的竹椅,还有一张简陋的木床,破败不堪,屋角堆积着一些农具和杂物,杂乱无章,却又显得自然而和谐。 屋内的光线昏暗,只有从缝隙中透进的几缕阳光,勉强照亮了茅屋内那张破烂的木床。 木床上,此刻正躺着一名老人。他骨瘦如柴,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他的皮肤紧贴着骨骼,仿佛是一层干瘪的纸,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中,目光浑浊而空洞,无神中已经看透了世间的繁华与喧嚣。 老人的头发稀疏而灰白,如同冬日的枯草,毫无生气地贴在头皮上。他的双手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青筋凸起,形似一条条干枯的河流。手指弯曲变形,像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挣扎与磨难。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棉絮从裂缝中钻出,随风飘动。棉袄的颜色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只能看到一片暗淡的灰色。他的双脚裸露在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脚上的皮肤如同枯树皮一般干燥,青筋在皮肤上交错着,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路。 老人的脸上刻满了沧桑,皱纹如同沟壑一般纵横交错。他的嘴角微微下垂,已经承载了太多的无奈与哀愁。他的鼻梁高挺,但两侧的脸颊已经凹陷,使得整个面部更加显得憔悴不堪。 在这间茅屋里,光阴已经停滞。老人静静地躺在木床上,早已与这个世界隔绝。他的呼吸微弱而缓慢,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抗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平静与淡然,淡然着生死,不再为世间的纷扰所动。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带动着茅屋上的茅草轻轻摇曳。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老人的身上,为他那枯瘦的身躯增添了几分温暖。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掩盖他身上的衰败与枯朽,他就像是一棵已经枯萎的老树,静静地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第87章 不速之客 落雨飞流花,愁染尽年华,哀惜斑斑白发,命陨似流沙。 老人衰落的心中悲叹着命运留不住,枯萎的眼神中却依然有着牵挂地看向床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依依不舍,不想离他而去,狠心地将他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 小孩的脸上,有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坚毅。他的皮肤黝黑,仿佛被阳光晒得失去了水分,显得干瘪而粗糙。一双眼睛大而明亮,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孤独和渴望。他的头发稀疏而凌乱,像是被风吹过的稻草,无力地贴在头皮上。 小孩的衣衫破旧不堪,布满了补丁,却干净整洁。他的双手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青筋暴起,如同干枯的树枝一般。 老者望着小孩,心中涌起无尽的悲叹。他深知自己的时日无多,却舍不得离开这个他深爱的孩子。他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雄心壮志,如今却只能在这病榻上苟延残喘,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与不甘。他望着小孩那瘦弱的身躯和坚定的眼神,心中又充满了欣慰与希望。 “孩子啊,”老者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而沙哑,“我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和坎坷。如今,我即将离你而去,心中充满了不舍和牵挂。但是,你要记住,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困苦,你都要坚强地活下去。这个世界虽然充满了不公和苦难,但只要你心中有光,就能照亮前行的路。” 小孩默默地听着老者的话,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紧紧地握住老者的手,很想要把这份温暖和力量传递给他。他的声音虽然稚嫩,却充满了坚定和勇气:“爷爷,您放心。我会好好活着,努力活着,不让您失望。爷爷,你再忍忍,我很快就可以出去找着吃的了。” 老者听着小孩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留给这个孩子的了,但他相信,只要这个孩子心中有光,就能照亮他前行的路。他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仿佛放下了所有的牵挂和不舍。 秋风依旧萧瑟,落叶依旧纷飞。茅屋内,老者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那个瘦弱穷酸的小孩,却仍然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老者的手,失声痛哭道:“爷爷,你醒醒,你不要死,我们一起出去找吃的。” 他痛彻心扉,感觉天空似乎都塌了,没有了爷爷的世界,以后他该怎么活?他还这么小,该怎样去面对以后的人生。 他越哭越难受,越哭越无助,也越哭越心慌,很想他的爷爷活过来,带他出去找吃的。 忽然,茅屋破烂的木门被一股强大的气机震碎,木屑四飞,一股猛烈的风吹进屋内,直吹得屋内的桌椅东倒西歪,一片动荡,小孩瘦弱的身躯禁不住猛风狂吹,被吹倒于地,一阵肆虐。 就在此时,几道凌厉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入屋内。他们身穿黑袍,头戴斗笠,全身笼罩在黑暗中,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他们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似乎都含有杀气,令人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几道凌厉身影的为首之人乃是一名女子,此女年约三十有余,正值风华绝代之际,然而她的美丽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恶。她的身形高大,远非寻常女子可比,足有七尺有余,体态矫健,透露出一种劲力与疾速并存的美感。黑袍是她阴恶的彰显,那是一件由上等玄丝制成的大氅,黑色如夜,上面绣着诡异的图案,充满血腥与杀戮。风起时,黑袍猎猎作响,与狂风共舞,展现出一种怪异的妖娆。 她的面容被一顶宽大的斗笠所掩盖,斗笠边缘镶着银边,上面刻着奇怪的,犹如祭祀的图案,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在这微弱的光芒下,只露出她半张冷酷无情的脸庞。她的脸庞轮廓清晰,线条刚毅,仿佛是用最锋利的刀刻画出来的一般。她的眼睛深邃而锐利,似乎能割裂人心,让人不敢直视。那双眼眸中也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像是藏着无尽的黑暗与邪恶,充斥着狠毒。 她的鼻梁高挺,显得英气逼人。嘴唇薄而红润,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那微笑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蔑视着苍生万物,她的牙齿整齐而洁白,但在那笑容的映衬下,却显得如此森冷与可怕。 她的身形矫健而有力,肌肤线条流畅而优美。她的肩膀宽阔,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而有力。站立于地,隐隐的含有杀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与敬畏。 她的穿着更是别具一格。那黑袍之下,是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银色的手镯,手镯上镶嵌着一块血红色的宝石,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她的手指修长而尖利,指甲上涂着鲜红的颜色,犹如妖异的恶鬼,散发着迷惑人的气息,与她那冷酷无情的性情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种绝杀的冰冷。 在她的身后,跟随着几名同样装束的身影。他们与女子如出一辙,面容阴鸷,气质邪恶。他们的年龄各不相同,但每一个都散发着凌厉而邪恶的气息,简直就是从地狱中走出的使者。 他们站在屋内,目光中满是杀气,邪恶的的目光在四周扫视,几乎要将这茅屋中的每一寸土地都刻上他们的印记。他们的存在,让这原本寂静的茅屋变得阴森而恐怖,成了一座被黑暗笼罩的鬼屋。 茅屋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他们带来的毁灭气息。那气息冰冷而邪恶,侵蚀着人的灵魂。在这气息的笼罩下,茅屋中的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沉入了绝望之中。 狂风渐渐平息,茅屋内恢复了片刻的宁静。然而,这宁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股更加浓烈的邪恶气息正在屋内弥漫。小孩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无法逃避的灾难…… 第88章 祭祀之前 “火祭大人,属下看此小孩太瘦弱,恐难以作血祭之用。”一名邪恶之人残暴地看着小孩,向女子阴险道。 “虽其瘦弱,却是偏阴体质,可以作血祭之用,而他也刚好是千名童男童女的最后一名,刚好能启动血煞祭祀,将他带走。”女子狠冷道,毫无任何情感。 “是。”邪恶之人凶恶道,凶狠地走向躲在墙角,一脸惊恐害怕的小孩。 小孩站起身来,想夺门而逃,却被邪恶之人飞身抓住,宽大的手掌犹如强劲的鹰爪,充满凌厉刚劲之气,抓得小孩的肩膀生硬刺痛,难受无比。 小孩痛苦惨叫,邪恶之人却阴恶一笑,手上一用劲,力道更深更猛,抓得小孩剧痛,更凄烈惨叫,呲牙咧嘴,惨不忍睹。 邪恶之人毫不怜悯,手上再一用劲,小孩即痛死过去,当场昏迷。 邪恶之人乃伸手抓着小孩,准备带他离开。 女子侧头,冷冷看得邪恶之人怀中昏迷过去的小孩一眼,回过头,看向床上死去的老者尸体,冰冷无情地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瓷瓶,拧开瓶塞,将瓶中的液体倒于老者尸体之上,老者尸体立即腐烂,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瞬间化成一股血水,消失无形。 女子掩鼻走出屋外,几名邪恶之人跟在她身后一同走出,女子往前走有几步站定,伸手朝后一挥掌,一股强大的灵气浪流自她掌心崩发而出,疾速摧袭向木屋,木屋瞬间崩塌,成为一道废墟。 女子与几名邪恶之人带着小孩纵身腾空,光影一闪,消失于虚空之中…… 天空阴云密布,似有鬼魅之影隐现其中。风起云涌之间,天地被一股莫名的邪气所笼罩,阴郁深深。 阴云密布之下,一座巨大的广场座落于天地之中,广场之辽阔,犹如一片无垠的黑暗海域,湮灭了周围的一切光亮。古石铺就的地面,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记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风,悄无声息地掠过,却带起了一片片落叶与尘埃。那落叶,似幽灵般在空中飘舞,时而贴近地面,时而又被风卷起,宛如广场上的游魂,寻找着迷失的归途。 广场中央,一座巨大的雕像矗立,其形可怖,气势逼人。此像高逾百丈,巨足踏地,仿佛山川皆在其脚下颤抖。其面容狰狞,双目赤红如炬,似能燃烧人心,窥视灵魂之深处。巨口獠牙外露,宛如深渊之口,吞噬一切生机。 雕像周身布满诡异纹路,或如蝌蚪游动,或似龙腾凤舞,却都散发着不祥之气。其皮肤呈青黑色,犹如千年古木,既坚硬又冰冷。在阴森的天色下,雕像表面泛起幽幽光泽,似是鬼火闪烁,又似怨魂低语。 而雕像的双臂粗壮无比,肌肉虬结,手指尖锐如刀,似能撕裂苍穹。掌心中刻有奇异玄符,每一笔都蕴含着无尽邪力,似乎只需轻轻一握,便能将万物化为齑粉。 雕像身后,一对羽翼展开,遮天蔽日。羽翼之上,羽毛如刀似剑,闪烁着寒光,似乎随时准备斩向那些敢于挑战其威严的生灵。在羽翼的缝隙间,隐约可见无尽虚空,大概通往另一个世界。 此雕像立于天地之间,犹如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魔神。每当风起云涌之际,雕像便会发出低沉的咆哮声,震撼山谷,令万兽臣服。而那从雕像身上散发出的邪恶气息,更是令人心胆俱裂,不敢直视。 传闻此雕像乃上古邪祭之神所化,其体内蕴藏着无尽邪恶之力。每当月圆之夜,雕像便会吸收天地之精华,以增强自身邪力。届时,整个山谷都会被笼罩在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氛围之中,好似有无数冤魂在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雕像前面,有一个巨大的血池。池之周边,杂草丛生,皆是血红之色,仿若鲜血所染。池中之水,非水也,乃浓稠之血,红得发黑,像是吸收了无数生灵之精魂。 池水沸腾,冒出腾腾热气,热气之中,夹杂着浓烈的血腥之气,刺鼻难闻。池中不时有气泡冒出,每一个气泡都仿佛是一个冤魂的叹息,凄厉而恐怖。 血池之上,雾气缭绕,形成一片诡异的景象。雾气之中,似有无数鬼影在游荡,若隐若现,这些鬼影,皆是过往之生灵,因种种原因,被困于此,永世不得超生。 血池四周,巨石环绕,每一块巨石之上,都刻满了诡异的邪字。这些邪字,乃是上古之秘法,用以封印血池中的邪恶力量。然而,岁月流逝,邪字之力逐渐减弱,血池中的邪恶力量开始蠢蠢欲动。 阴沉天色之下,血池更显阴森恐怖。天色被池水吸收,再反射出来,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这种红色,既像是生命的终结,又像是死亡的召唤。 且血池之中,似乎有某种邪物在沉睡。这邪物,非人非鬼,乃是天地间最为邪恶之物。它的沉睡,并非安宁,而是在积蓄邪力,等待着某一刻的觉醒。 风起时,血池中的血水开始翻涌,直如千军万马在奔腾。这翻涌之声,如同地狱中的怒吼,震撼人心。 在血池的前方,有一个祭祀台。祭祀台呈八角之形,每角皆立一石柱,柱上刻有诡异符文,好像封印着某种古老而邪异的力量。石柱顶端,铜铃轻摇,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声响,飘荡于祭祀台上,是亡灵的轻唱,充满死糜之气。 台上铺着黑色石板,石板之上绘有复杂的图腾,每一个图腾都仿佛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既有山川河流,又有鬼魅魍魉。这些图腾在阴沉天色的照耀下,散发着幽幽蓝光,是恶鬼凄厉的眼神,怨毒着无尽的恨意。 祭祀台的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邪异法器,有的形似鬼头,有的如同魔眼,它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腥臭,令人作呕。 第89章 祭祀大典 孩童是寄载着希望的一种延续,世间因有孩童的诞生,人的血脉才得以传承,不致灭绝。 然而,人心险恶,邪恶之人总想利用孩童的纯净血气来修炼邪法强大自己,以达到称霸天下的目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因而,他等在孩童生存力最薄弱之时,便对孩童实施残忍的杀害,将生命扼杀在萌芽状态,断绝着人延续的生机,使人自我灭绝。 也许,孩童来到世间,便是一个错误。 祭祀台的前方便有无数童男童女,他们围绕着巨大的血池而站,数目约有近千之众。这些孩子年龄各异,但无一例外都穿着同样的白色衣裳,衣袂飘飘,在冷风中显得如此纯净而又脆弱。 他们的脸上带着同样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迷茫和麻木的复杂情绪。双眸空洞,感觉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肉体的躯壳在寒风中颤抖。他们的手紧紧握着,很想从彼此身上找到一丝温暖和安慰。 血池之中,鲜红的液体缓缓流淌,发出令人心悸的咕嘟声。那是生命之血,是这些无辜孩子们的鲜血。它们汇聚成河,汇聚成海,汇聚成这无尽的悲哀和绝望。 幽暗的光透过云层,洒在孩子们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淡色的光晕。然而这光晕却显得如此冷漠,如此无情,仿佛连云层都在为这些孩子的命运而叹息。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祭祀台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发出噼啪的声响。孩子们的身体也随之颤抖,但他们没有退缩,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命运摆布。 在这寂静的广场之上,只有血池中的水声在回荡,回荡着这些孩子的灵魂无助的哭泣,呐喊。他们被剥夺了童年的欢笑,被剥夺了成长的权利,只能在这冰冷的祭祀台上,等待着命运的终结。 就在这时,一位老者缓缓走上祭祀台。他身穿黑袍,手持法杖,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他看着这些孩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像是在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老者须发皆白,然非寻常之白,乃是久经风霜、饱经沧桑之白,其间夹杂着几缕突兀的乌丝,暗示着其内心的邪恶与不安。他的面庞瘦削如刀削斧劈,颧骨高耸,双眼深陷,予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他站在那里,宛如一座活生生的石像,又似一个从地底冒出的幽灵。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缓慢而沉重,承载着千年的重负。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锐利地逼迫着所有的童男童女。 老者身旁,站着几名阴森邪恶之人。他们身着黑袍,头戴斗笠,将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下。这些阴怪之人的身形瘦削而扭曲,已经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扭曲。他们的手指细长而尖锐,指甲泛着淡淡的青光,能轻易撕裂生命。 其中一人,面容狰狞,双眼赤红,仿佛被鲜血浸染过一般。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露出尖锐的獠牙,直寒人心。他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几乎能看到皮下跳动的血管和流动的血液。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狂热和残忍的光芒,对生命没有任何的敬畏和怜悯。 另一人则更加诡异,他的脸庞被一层黑色的雾气所笼罩,看不清具体的容貌。他的身体由烟雾凝聚而成,飘渺不定。他的笑声低沉而恐怖,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 这些阴怪之人站在老者身边,默默地注视着血池旁的众童男童女。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残杀之意,将这些无辜的孩子视为猎物一般。他们藐视着生命,视之为草芥,只有毁灭和杀戮才能满足他们内心的邪恶欲望。 而此时,几道身影闪临祭祀台的石阶之前,单膝跪地朝老者禀告道:“启禀神祀大人,千名童男童女的最后一名童男已找到,可以启动血煞祭祀仪式。” 身影正是女子及她的手下,带着小孩闪临祭祀台前,回来复命。 老者看向石阶下的女子,再看向她身后,躺于她一名属下怀中,昏迷不醒,瘦弱的小孩,满意点头,赞赏道:“不错,祭雪,不枉老夫平时疼爱你,且起身,将小孩带至血池旁,将他杀死,让血流入血池中,献祭给邪祭之神。” “是,神祀大人。”女子听令道,乃站起身,冷血无情地走至她的属下身旁,从他怀中抓过小孩,提着他,走向血池旁。 “时辰已到。”老者看着祭血走至血池旁沉声说道,声音在广场上回荡。 他手持一根雕刻着奇异符文的权杖,杖尖指向苍穹,似乎在与那不可见的神秘力量沟通。 而随着他的的话音落下,他身旁的那几名邪恶之人,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现。他们身穿各色长袍,衣角飘动间似有鬼火闪烁,面容扭曲狰狞,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热。这些人站在老者的左右四侧,呈一个北斗七星的形状,将他围在中心。他们的站位精准无误,已经经过千锤百炼的磨合,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玄异的和谐。 老者缓缓坐下,盘腿而坐,双眼微闭,开始进入了冥想状态。他的呼吸变得悠长而深邃,与周围的风声、虫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节奏。随着他的呼吸,那几名邪恶之人也开始缓缓坐下,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被同一根丝线牵引的木人。 台上空突然响起一阵诡异的咒语声,这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邪力,邪异深深:“千千截首。万万蓊形。魔无干犯。鬼无妖精。三官北酆。明检鬼营。不得容隐。金马驿程。普告无穷。万神咸听。三界五帝。列言上清。” 随着咒语的持续,祭台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扭曲起来,有肉眼看不见的波纹在荡漾。 突然,一道暗红色的光芒从老者的权杖上射出,直冲云霄。这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祭台,将那些邪恶之人的身影拉得老长。在这光芒的照耀下,他们的面容显得更加狰狞可怖,仿佛是从九幽之下爬出的恶鬼。 紧接着,祭台四周的地面开始震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地底深处苏醒。随着震动的加剧,地面上裂开了一道道缝隙,黑色的气体从缝隙中喷涌而出,弥漫在整个祭台上空。这些气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那几名邪恶之人却仿佛没有闻到这股恶臭一般,他们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双眼紧盯着老者手中的权杖。而那老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但双眼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就在这时,那暗红色的光芒突然变得更加耀眼起来,将整个祭台都笼罩在其中。在这光芒的照耀下,那些黑色的气体开始缓缓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这个旋涡不断地旋转着,发出阵阵诡异的呼啸声,破灭着苍穹。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睁开双眼,他的眼中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他猛地一挥手中的权杖,指向那巨大的黑色旋涡。随着他的动作,那几名邪恶之人也同时举起双手,口中念念有词。 一阵更加诡异的咒语声响起,那黑色旋涡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旋涡中射出,直冲云霄。这光芒比之前的暗红色光芒更加耀眼夺目,将整个天空都照亮了。 第90章 双面魂魄 光阴催促逼迫着人不断地死去。生存磨难着人变得心狠邪恶。 老者及几名祭祀者狂热地启动着祭祀仪式,只为唤醒邪祭之神让他等邪恶的生命延续。 他等将催动仪式的咒语念到极致:“昙摩剌迦,耆阇尼陀,波夜摩那,生灵自来溺蜷于黑暗,破晓之光,无法穿透这永恒的黑暗;生命之火,无法在这死寂之地燃烧。以吾之意志,扭曲时空之轨迹,让那逝去的时光重现,让那逝去的生命重生。吾等以血魂媒祭,唤醒沉睡之邪灵,愿求在无尽虚空之中,寻觅那失落的灵魂,以吾等之盼,开启禁忌之门。” 随着老者及几名巫师的吟唱,虚空中的漩涡转动愈发迅速,此时祭台上的一名传法长老朝着祭台下方的广场上传令道:“杀生。” 瞬间,血池旁无数凶神恶煞的恶人及女子祭雪,从腰间摸出一柄柄锋利的短刃。 这些短刃在微弱的天色下闪烁着寒光,是从地狱深处取出的死亡之器。 刀刃的质地是罕见的陨铁,经过无数次的锻造和磨砺,才形成了如今这般锋利无匹的刃口。它们有的呈现出深邃的黑色,有的则闪烁着幽蓝的光泽,刀刃的表面光滑如镜,能够清晰地映出持有者的倒影,同时也映出了他们眼中那疯狂的杀意。 这些短刃的形状各异,但无一不透露着致命的威胁。有的刀刃弯曲如蛇,在挥舞间能够发出刺耳的呼啸声;有的刀刃厚重如斧,每一击都带有毁天灭地的力道。然而,无论形状如何,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锋利。这些刀刃能够轻易地切开空气,甚至能够感受到刀刃划过空气时的细微震动。 众恶人眼神冷漠而残忍,缓缓地将刀刃伸至一个个孩童细嫩的脖颈前,刀刃在阴沉的天色下闪烁着寒光。众孩童满面惊恐,泪水从眼角滑落,却无法改变即将发生的一切。 众恶人毫不手软,心狠地猛力一划,众惊慌呆然的孩童惨烈一叫,细嫩的脖颈被划出一道殷红的痕迹,浓烈纯洁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流到血池中,众孩童立时瞪目断气,倒于血池之中,溅起巨大的血花,洒落无尽的悲惨,冤屈与无辜。 刀刃继续划破着细嫩的脖颈,鲜血染红着人间的罪恶,众孩童一个个地倒在血池中,激起了一圈圈涟漪。紧接着,又是一个又一个……他们的生命,如同这涟漪一般,短暂而脆弱。 祭祀台上,火光跳跃,仿佛在为这些逝去的生命送行。而那些仍在站立的孩子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他们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他们的命运被无情地剥夺,他们的生命被残忍地践踏。他们,只是人心欲念无辜的殉葬者,证明着这人间的残忍与悲哀。 而当女子祭雪举起手中的刀刃准备割杀她身前那名从茅屋中带回来,极为瘦弱的小孩时,小孩突然清醒过来,懵然片刻之后,看见眼前陌生的女子举着刀准备杀他,立时骇然。 他急忙挣扎反抗。女子祭雪抓着他肩膀的手猛一用力,他的肩膀立时疼痛无比,他痛苦惨叫,放弃反抗,闭眼悲哀,任女子祭雪残杀,心中却愤愤不平,咒怨道:“老天爷,为何你要创造我们,然后又将我们残忍杀死,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来到这个世上,该多好,天道不公,我要化成厉鬼报仇。” 祭雪锋利的刀刃残暴狠辣地划过他细嫩的脖颈,他喉头一断,人死命消,倒于血池之中。溅起一道巨大的血花。 祭雪冷酷地笑笑,然后在传法长老的一声令下“跪地”之声中,随着所有的恶人一起单膝跪地,一脸虔诚地看着广场上的雕像,期待着邪祭之神的降临。 而突然之间,天空中巨大的漩涡停止激荡,一道更加邪异诡谲的气息犹如厚云般,席卷而来。 祭祀台上正在作法的老者及众巫师感觉异样,立即停止作法,抬头望天。 广场上的众恶人及祭雪也感觉到异常也抬头望天,就见天空之中飞来一邪异小孩。 他面容狰狞,双目赤红,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一头阴气沉沉的邪发,随风飘舞,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那小孩身着红衣,衣摆随风翻飞,露出里面漆黑的肌肤,仿佛被火焰灼烧过一般。他的手指细长而尖锐,指甲漆黑如墨,闪烁着幽幽寒光。 众人惊骇之余,只见那邪异小孩缓缓飘至血池上空,他环顾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他的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皆感如坠冰窟,且感到被一种无形的法力束缚,动弹不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小孩看着血池中众童男童女的尸身,阴邪的面目深吸一口气,如享受般地闭起双眼,就见血池中深红的血水翻腾起来,无数魂魄虚影从众童男童女的尸体之中飘出,飞至小孩身前,遭小孩一一吸收。 小孩的眼中散发出更加邪异的神色,尽情地吸收着魂魄。 而他的身躯也发生着奇异的变化,那些被他吸收的魂魄再次从他的身体中飘飞出来,虽然还是那些童男童女的面貌,但却多了一张小孩分身的脸,成了双面魂魄。 这些双面魂魄凄厉叫着,飞身乱窜,直扑往地面的恶人,飞上他等的身躯,张开口,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上众恶人的脖颈。 众恶人痛声惨叫,被狠咬而死,飘出魂魄,飘往虚空,被小孩吸收。 “童灵诅咒分身。这小孩竟异变出童灵诅咒分身。”祭祀台上的老者及众巫师被无形的法力封困住,看见满天飘飞的双面魂魄,心内震撼道。 他等听闻“童灵诅咒分身”可以脱离主体自行地去天地之间飘荡,且拥有自主意识,自行灵变,但不会脱离与主体的契应,且彼此之间还有感应,一旦主体召唤,便会在一时之间回归本体。 第91章 孽龙现世 万事若能随心所欲,则美妙也。 而“童灵诅咒分身”便能够受主体随心所欲的控制。如同一个人,他的主体坐在家中歇息,而他的分身却可以去他的田地之中,为他锄草务农,且“童灵诅咒分身”的能力更为强大,假若主体在家歇息,他的分身去天地各处吸收灵气,或者修炼,随着分身功力的增强,主体的功力也会跟着增强。神奇强悍无比。 而能够异变出“童灵诅咒分身”,那异变之人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 老者及众巫师看着悬浮在虚空中,不断吸收魂魄的小孩,心里生出惊叹之情,同时他等感觉小孩用强大的法力压制着他等,且不断有双面魂魄来回的撕咬他等的族人,想是要将他等绝杀,再吸收他等的魂魄。 他等心生惧意,想要施展自身的法术突破小孩的压制,却发觉,无论他等施展何等法术,皆徒劳无功。依旧被压制得动弹不得,毫无破除之法,只能任人绝杀。 他等惊慌,感觉到灭亡,心里终后悔出来,感觉自己滥杀无辜,罪孽深重,终遭报应。 他等绝望闭眼,等待着双面魂魄的撕咬…… 虚空中的小孩正是小祸害,他沉醉地吸收着漫天的魂魄,不断地异变着“童灵诅咒分身”去灭杀着所有的人。 一时之间,魂魄,邪人,惨叫声,血水,充斥着天地之间,呈现出一道犹如地狱的屠戮景象,混乱血腥不堪。 而此时,两道身影突然闪现广场之上,正是容兰与鬼蛟,看见虚空中的小祸害沉醉 地吸收着魂魄,又不断地放出双面魂魄,立时惊讶。 两人同时异口同声地惊奇道:“双面魂魄,小祸害竟异变出“童灵诅咒分身”” 两人立时惊喜,正如她等所言,小祸害在机缘巧合之下会自行地启应分身去感应诅咒,“童灵诅咒分身”便是分身感应诅咒的一种更强异变,满天的双面魂魄便是印证。 看着小祸害这突如其来的异变,两人欣喜万分,感觉小祸害又变强了,实力更深不可测,这样可以加速他的成长,使他迅快地长大。 两人满脸欢喜,知道小祸害吸收魂魄之时,毫无情感,灭杀苍生,为免遭殃,乃迅速地飞身躲于一旁,静静地观看小祸害灭杀广场上的所有人。 但见满天的双面魂魄凄厉的叫喊在虚空喧嚣,广场上的恶人被一个个的撕咬死去,到最后,广场上的所有人皆被咬死,被小祸害吸走魂魄,化成尘埃,消失于虚无。 而后,满天的魂魄飘飞回小祸害身侧,围绕着他,不断飘飞。 天地之间一时安静下来。只余小祸害一人在虚空中消解着吸收的魂魄,静静悬浮。 容兰与鬼蛟看着广场上的所有人被灭杀,觉得小祸害已消解得差不多,正准备出去,用锁魂咒控制小祸害。 忽然,广场上的血池之中,殷浓的血水突然翻腾起来,瞬间,一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高达数丈,直冲云霄。水柱之中,一道庞大的身影若隐若现,它的身体蜿蜒曲折,如同巨龙盘踞,却又有着不同于龙的狰狞与狂暴。 水柱散去,那道庞大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只见它身长数十丈,通体赤红,鳞甲密布,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它的双眼如炬,射出两道幽冷的光芒,犹如寒冰刺骨,直戳人心,它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獠牙外露,显得异常狰狞。 它凶恶的咆哮着,直冲向虚空中的小祸害。 容兰与鬼蛟看见,立时骇然,鬼蛟惊呼道:“孽龙” “孽龙?”容兰疑惑道,看向鬼蛟。 鬼蛟乃讲解道:“亘古之时,天地混沌初分,山川草木方始形成。于那深海之渊,潜藏一物,名曰孽龙。此龙非寻常之龙,乃天地戾气所化,形态奇特,外表细致生动,令人叹为观止。 孽龙之首,硕大无朋,额上生有双角,尖锐如刃,闪烁着幽蓝之光。角尖直指苍穹,似欲刺破那天之穹顶。龙眼赤红如血,瞳中闪烁着疯狂与暴戾,目光所及之处,皆化为虚无。其鼻梁高挺,龙须飘扬,仿佛世间之珍宝,尽在其掌控之中。 龙身蜿蜒曲折,长达数里,鳞甲片片,坚如金刚。鳞甲之上,流转着奇异的色彩,时而碧绿,时而暗金,蕴含着天地间的玄秘。龙爪尖锐有力,指间生有倒钩,一旦抓下,必见血痕。其背脊之上,生有一排棘刺,根根直立,宛如利刃出鞘,散发着森森寒意。 龙尾粗壮有力,摆动之间,能掀起滔天巨浪。尾尖分叉,宛如两把锋利的刀刃,一旦挥出,必能斩断世间一切阻碍。孽龙游动之时,全身鳞甲闪烁,光芒四射,宛如一颗流星划过天际,震撼人心。 孽龙之气息,更是霸道无比。每当其张口呼吸,便有狂风呼啸,海浪翻腾。其口中喷出的火焰,炽热无比,能焚烧世间一切。而那龙吟之声,更是震天动地,能撼动整个天地。 孽龙虽为天地戾气所化,但其外观之细致生动,却让人叹为观止。那龙头的威猛,龙身的矫健,龙爪的锋利,龙尾的霸道,无不彰显着其强大的实力与威严。每当孽龙现世,必会引起天地间的巨大震动,让众生为之颤栗。 然而,孽龙虽强,却也有其弱点。其内心充满戾气,难以自控,一旦失控,便会引发天地大劫。因此,众生皆望孽龙能收敛戾气,归于平静。然孽龙之性,岂是轻易能改?唯有天地之力,方能使其归于正道。 孽龙现世,虽带来无尽灾难,却也让人感叹其外观之瑰丽。这孽龙,乃是天地之精华所聚,其外表之细致生动,足以让人为之倾倒。然而,众生更愿孽龙能收敛戾气,归于平静,让天地之间,重归和谐。” “原来如此,那小祸害岂不是很危险。”容兰担忧道。 两人乃不作他想,飞身而出,准备带着小祸害逃离,避开孽龙的攻击… 第92章 昏迷药田 人生当中,许多人想逃离眼前的生活,觉得眼前的生活很不理想,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尝尽一切努力地去改变。 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当尝尽一切,甚至甘愿付出生命去努力之后,所期望的改变却依然不能实现,甚至比以前都不如。 也许,这就是天意弄人,难以顺意,何其无奈,苦恼,愁烦! 容兰与鬼蛟两人浑不顾命地飞身闪影去救小祸害,一心带着他逃离,却反应不及,没有孽龙庞大的身形迅速,在飞身之时,便被孽龙冲击到了小祸害眼前。 两人焦急,急忙从身上取出自身的兵器,法宝,准备与孽龙激斗,从它手上抢人。 而这时,广场上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无数的裂缝蔓延开来,广场上巨大的雕像此时剧烈颤动,开始破碎崩塌,无数的碎石从雕像上脱落,坠于地上,落得粉碎。 雕像缓缓落尽,一个晶莹剔透的物体逐渐显露出来。那是一块长约四寸,宽约两寸的精美玉雕,其色泽温润,如同羊脂白玉一般。阴沉天色下,玉雕闪烁着柔和的色泽,隐隐有生命在其中流动。 玉雕的外形乃是一垂髫小女,面容精致,宛若画中仙子。双眼紧闭,似在沉睡,又似在梦中寻觅那未知的天地。睫毛纤长,如蝶翼轻颤,仿若随时会睁开那明亮的眸子,窥探这尘世的繁华。 且其鼻梁秀直,如山间清泉,自有一股清逸之气。唇色淡雅,微微翘起,正在低声细语,诉说着她的梦境与心声。那嘴角的一丝笑意,宛如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温暖。 玉雕小女孩的肌肤,更是细腻如脂,似乎能掐出水来。那双手,小巧玲珑,指尖微微弯曲,像是在轻抚琴弦,奏出天籁之音。她的身姿,婉约而优雅,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静待时机,绽放自己的美丽。 天地仍在剧烈动荡之中,玉雕小女孩的眼睛突然奇异地睁开来,闪现出一股邪恶之气,一道诡异的红色在玉雕晶莹的体内流动,玉雕剧烈一颤,朝着虚空中的小祸害疾速飞去。 与此同时,天空中巨大的黑色漩涡此时竟奇异地疾速转动起来,散发出强大的吸力吸收着天地万物。 小祸害,以及他异变出来的分身,孽龙,极为靠近黑色漩涡,瞬间便被黑色漩涡吸收进去,玉雕也以飞快的速度飞进漩涡之中。 容兰与鬼蛟看见此种情况,心道要糟,正要闪身去救小祸害,却为时已晚。 小祸害被吸收进黑色漩涡中,黑色漩涡立时封闭,瞬间消散。 容兰与鬼蛟慌然失色,一股巨大的失落痛心感袭上心头,两人哀然悲戚,飞身飘回地上,身子颓然无力地跌落地上,失魂落魄,悲伤欲绝…… 晨曦微露,细雨如丝,悄然间润湿着广袤的大地。天边,乌云密布,蔓延浸染,将天际浸染得朦胧而深邃。远山如黛,若隐若现,轻罩薄纱,隐于烟雨之中。 乌云密布的天空之中忽然剧烈动荡,闪现出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疾速旋转,飘飞出无数道影子降落大地之上。 无数道影子一降落大地之上,天空中的黑色漩涡便迅即消失,天空也瞬间放晴,明耀灿烂。 小祸害躺在一片种满药草的田地中,昏迷不醒,他的千个“童灵诅咒分身”在他降落地上之后,便自行飞散而去,去天地各处游荡,感应世间的诅咒,灭杀世间的恶人,为他吸取邪恶之力。 而那个玉雕则随着他一起降落在地上,落在他身旁,那条孽龙原本巨大的身形此时竟神奇地变得如小狗一般大小,也躺在他的身旁,昏迷不醒。 小祸害一身是血,他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滴落,落在了他身旁的玉雕及孽龙身上。血液立时融入玉雕与孽龙体中。 玉雕与孽龙若有感应的微微颤动,便安静下来。 田地的尽头,夕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那余晖之下,一座土屋孤独地伫立,仿佛岁月的守望者,守望着过往的沧桑。 土屋青砖灰瓦,历经风霜雨雪,早已斑驳陆离。屋顶之上,茅草稀疏,随风摇曳,墙体之上,裂缝纵横,犹如岁月的刻痕,深深刻入每一寸土壤。窗棂斑驳,木框歪斜,昔日的光华早已不再,只余下一丝沧桑与孤寂。 门前石阶,苔藓密布,杂草丛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整洁与庄重。阶下,几株野花顽强地生长,虽无娇艳之色,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土屋的屋檐下,一位老妪正在拔着药田里的杂草,她面如古铜,沟壑纵横,岁月在其脸上镌刻下深深的印记。双眼虽已浑浊,却仍透出一股不屈的坚毅。 老妪的发丝如银丝般稀疏,随风轻扬,偶尔有几缕飘落在她那瘦削的肩头。她的双手,如同枯枝般干瘪,却又不失劲力,每一次拔草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她的手指关节突出,凸显着她一生的辛勤与劳作。 她身着粗布衣裳,颜色已洗得发白,却依然干净整洁。腰间系着一条旧旧的围裙,上面绣着几朵已经褪色的小花,虽不显眼,却透出一股朴素的美。她的双脚穿着一双自制的布鞋,鞋底已磨得薄如蝉翼,却依然陪伴着她走过无数风雨。 老妪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极为淡定,似乎人生经历过来,她已将所有看淡。 拔草感觉有点累了,她站起身来,抬头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那是她对过去的回忆,对亲人的思念,也是对未来的担忧。然而,这份忧伤并没有让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忽然老妪发现前方的药田中有一道小孩身影,她猛然一惊,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出现幻觉,便不确定地再仔细观看,确定不是眼花,确实是一小孩,似乎已经昏迷,晕倒在药田之中,她急忙放下手中忙碌的活计,快步地朝小孩走去… 第93章 性命得救 走至小孩身前,她骇然失色,看见小孩约摸十来岁模样,浑身是血,像是受了重伤,她心疼万分,但却更骇然的发现小孩身旁躺着一条体形较小,犹如小狗般大小,却异常凶恶的龙,看着攻击力极强,极易伤人。 她大感神奇,活了八十几年,她是生平第一次见到龙,虽然她是鹭鹤山药草园的一名药仆,见过山上各个仙师养的奇异灵兽,但她从未见过龙,这种传说中的上古神兽。 她曾听过龙之来历;相传天地混沌之初,宇宙未分,万物未生。盘古氏开天辟地,阴阳始分,乾坤定矣。在这浩渺无垠的天地之间,有一种神秘而强大的生灵,其形若蛇而四足,身覆鳞甲,长髯飞扬,目似日月,声若雷霆,乃为后世所称之“龙”。 昔者,天地精气交合,云雾缭绕之中,有灵光乍现,化为一团炽热之焰。此焰非火非焰,乃是天地之气所凝,历经千年万载,逐渐凝聚成形,化为龙身。其鳞甲乃日月精华所铸,其爪牙为山川之灵所凝,其目能洞穿幽冥,其声能震彻九霄。 龙之初生,天地为之变色,风云为之涌动。它穿梭于云雾之间,翱翔于九霄之上,所到之处,万物生机勃发,草木葱茏。然而,龙虽强大,却非独存于世。天地之间,尚有其他生灵,或凶恶,或和善,与龙共生,共演万物之繁盛。 龙之来历,非一日之功。它历经风雨雷电之洗礼,饱受岁月沧桑之磨砺。在漫长的岁月中,龙不断修炼,汲取天地之精华,逐渐成长为天地间最为强大的生灵。其形愈加威猛,其力愈加无边,其智愈加深远。 然而,龙之强大并非无物能敌。天地之间,尚有一种名为“凤”的生灵,与龙并驾齐驱,共为天地之主宰。凤之形若鸟而五彩,身覆羽毛,翅展千里,鸣声悠扬。凤与龙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共同维护着天地间的和谐与平衡。 古有传说,龙与凤曾联手战胜天地间的邪恶势力,拯救万物于水火之中。它们共同施展神力,将邪恶势力封印于深渊之下,永世不得翻身。自此以后,龙与凤便成为天地间最为尊贵的生灵,受到万物的敬仰与崇拜。 老妪今日一见真龙,大感神奇,知道龙是神明的象征,心里大生敬畏,急忙跪地朝那条小龙也就是孽龙跪拜。 孽龙似乎感应得她的跪拜,睁开眼来,看得她一眼,眼中竟出奇的没有攻击的意味,竟奇怪的飘飞至虚空,游移至小孩也就是小祸害头顶上空,眼中释放出善意,不断朝老妪点头,意思好像是在示意老妪救小祸害。 老妪心灵敏慧,意会孽龙之意,恭然遵从,急忙起身扶起地上的小祸害,佝偻着腰背起他回土屋,迈着缓慢的步伐,艰难地往回走。 一旁地上的玉雕立时神奇的飘飞起来,飘飞在小祸害身后,形影不离地跟着他。 而孽龙则飞在小祸害头顶上空,对他不离不弃。 老妪劳命费神地将小祸害背回土屋中,将他放在破烂的木床上,老妪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襟,但她却顾不得休息。 她伸出手,轻轻地为小祸害把脉。虽然她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但手指却依然灵敏。她种植药草,曾经也学过一些医术,懂得一些基本的脉象知识。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生怕眼前的小孩有个三长两短。 脉象微弱而紊乱,老妪的眉头紧锁。她知道,眼前的小孩病得不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开始忙碌起来。她走到药柜前,目光如炬,在成百上千的药材中挑选着。她伸手从柜子里取出一株干枯的草药,那草药形如蛇身,表面布满了斑驳的纹路。这是“蛇纹草”,有清热解毒、定惊安神的功效。 接着,她又从另一个木柜里拿出了一块琥珀色的石头,那是“琥珀石”,具有安神定志、平息心跳的作用。她轻轻摩挲着这块石头,用心在与它沟通,要将它的药效传递给即将配制的药方。 老妪又陆续取出了几味药材,有“紫丹参”、“金银花”和“珍珠粉”。她将它们一一摆放在桌上,然后开始了细致的配制。她先用石杵将“蛇纹草”捣碎,那草药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接着,她将“琥珀石”研成细末,与“紫丹参”和“金银花”混合在一起。最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珍珠粉”撒在药材上,如同给这剂药方披上一层洁白的外衣。 整个配制过程持续了半个时辰,老妪全神贯注,将精神与药材融为一体。终于,当她将最后一味药材放入药罐中时,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剂药方配制成功了,它凝聚了老妪的医术和心血,也寄托了她对小祸害康复的期望。 老妪将配制好的药材倒入碗中,加入适量的清水,然后点燃了灶台上的炉火,开始熬制药汤。 药材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老妪的心却愈发沉重。 小祸害躺在床上,脸色雪白无光,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他时而咳嗽几声,声音沙哑而无力。老妪坐在床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希望能缓解他的痛苦。 药汤熬好了,老妪小心翼翼地喂给小祸害喝。她看着他毫无意识艰难地吞咽着药汤,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起了自己年轻时也曾有过病痛,那时她的母亲也是这样照顾她的。如今,她老了,却要去照顾一个陌生的小孩。 夜色渐深,老妪守在小祸害的床边,不敢合眼。她担心他的病情会突然恶化,也担心他会在睡梦中离世。她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上天能保佑她眼前的这个小孩平安度过这一劫。 孽龙一直飞在小祸害身前,如守护神一般守护着他。 老妪看着头顶上方的孽龙,心中猜想着小孩的来历,有像龙一般的神物守护,想来小孩的来历不一般,应该也是神异之人,身上必定也含有神奇之法,只是不知是何缘故,受伤跌落在她看管的药田中。 第94章 藏身地窖 “等他醒了,一问便知道他为何跌落在药田之中,再看看他是何家小孩,到时写书信通知他家里人来领人。”老妪这样想着,继续在床边守着昏迷的小祸害,忽然看见小祸害腰旁的玉雕,大感好奇,她一直忙于煎药,未曾留意这玉雕,此刻发现,甚觉奇怪,便拿起来一看,只觉玉雕无限精美,充满灵秀之气,且通体精光闪烁,一看便知是玄奇之物,充满神法。 “龙兽,玉雕,这小孩来历一定不一般,看来,或是某个宗门大派中之人,浑身血迹跌落她药田之中,应该是之前有过剧烈打斗,猜测或许是宗门,或者门派争斗,这小孩在逃亡途中,被击伤落地,意外跌落在她看管的药田之中。”这样猜测着,老妪的心警觉起来。 她想着江湖追杀,救这小孩或许会招来杀身之祸 ,或许会被小孩的仇家找上门来取命,她的情势危急。应将小孩背走,丢于荒郊野外,免惹祸端,无辜丢失性命。 但她心地善良,不会做出那种违背良心与道德的事情,那样,她的内心会内疚一辈子,她狠不下心,心想自己早已是身埋黄土之人,丢不丢失性命已经无大碍。只要问心无愧便死而无憾,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多行善事,总会得福报。 这样想着,老妪的心便坦然起来,便尽心尽力的救治小祸害。 为恐小祸害的“仇家”追上门来寻仇,她决意将小祸害藏于她存放食物的地窖之中,以确保他的安然,不被仇家发现。 她乃背起小祸害,孽龙便随之而动,玉雕也飘飞起来,紧紧跟着,老妪感叹两物的灵性,不再迟疑,背着小祸害行至土屋之后,推开地上那扇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悠悠岁月之门被缓缓打开。地窖内昏暗无光,只有几盏油灯摇曳,散发出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潮湿与岁月的沉淀,她深吸一口,似能嗅到往昔的记忆。 她踏入地窖,脚下是坚实的石板,四壁皆是粗糙的石壁,有轻微的回响。地窖中堆满了各种食物,从稻谷到干果,从腌菜到美酒,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老妪深知此地窖之重要,不仅关乎生计,更是她心中的一处净土。 她将小祸害轻轻背着,步入地窖深处。那里有一处隐秘的角落,被几缸美酒遮挡,若非熟知之人,绝难发现。老妪将小祸害安置于其中,盖上厚厚的棉被,确保其温暖与安然。 安顿好小祸害后,老妪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地窖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无一丝破绽。她猜想着小孩“仇家”之狠辣,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她轻轻吹灭油灯,只留下微弱的月光从地窖的缝隙中透入,照亮这片隐秘之地。 老妪回到屋中,心中忐忑不安。她时刻留意着屋外的动静,生怕小祸害的“仇家”突然闯入。然而,土屋外却毫无动静,安静无比。 老妪松了一口气,但她并未敢松懈。她时常进入地窖,查看小祸害的情况,地窖中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丝空气,都充满了老妪对小祸害的关爱与呵护。 终于,天亮了。小祸害的病情似乎有了一些好转,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呼吸也平稳了许多。老妪心中的重担终于轻了一些,她疲惫地靠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日子里,老妪依然悉心照顾着小祸害。她每天为他熬制药汤,为他擦拭身体,希望他能早点醒来,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小祸害的病情渐渐好转,终于恢复了气色。 老妪欢喜,更加用心照顾小祸害,视若自己亲孙,疼爱无比。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了两日,第三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晓而出,犹如金色的细丝,透过土屋窗户的缝隙,悄然洒入屋内。那光芒温柔而不刺眼,将屋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此刻,整个土屋被阳光唤醒,从沉睡中醒来,迎接新的一天。 窗外,鸟鸣声声,清脆悦耳,好似大自然的乐章,奏响了清晨的序曲。远处的山峦,在晨曦的映照下,若隐若现,美不胜收。近处的田野,绿油油的稻苗在微风中摇曳生姿,轻轻吟唱着丰收的希望。 屋内的老妪被这美妙的清晨景象所吸引,欣喜起床,推开窗户,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馈赠。 忽然,她想起地窖中的小祸害,急忙走至屋后,揭开地窖木门走了进去。 在她未进入地窖之前,地窖内还是一片晨曦初露,天光未放的景象。 且地窖深邃,石壁湿滑,苔藓斑驳。微光透过狭窄的缝隙,斑驳陆离地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光影交错的图案。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酒香与潮湿泥土的气息,混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静谧与飘动。 地窖中央,几坛陈年佳酿静静矗立,坛身布满岁月痕迹,酒香随风轻舞,时而浓烈,时而淡雅,宛如一位婉约的女子,在清晨的微风中轻歌曼舞。 角落里,几只陶罐整齐排列,罐口微微敞开,露出些许晶莹的液体。那是清晨的露水,它们顺着石壁滑落,汇聚成这一滴滴晶莹的珍珠,静静躺在罐中,等待着阳光的照耀。 四周的石壁上,水珠凝结成细小的冰晶,晶莹剔透,闪烁着微光。它们在微弱的晨光中,如同镶嵌在石壁上的宝石,散发出迷人的光彩。这些冰晶,是地窖中独有的景致,它们见证了每一个清晨的到来,也见证了地窖的寂静与幽深。 此时,地窖的深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声响。那是地窖中的生灵在清晨的唤醒中开始活动。一只老鼠在墙角穿梭,偶尔停下,用鼻子轻轻嗅着空气中的气息。几只蜘蛛在蛛网上忙碌,它们小心翼翼地修补着被夜露打湿的网,等待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渐渐地,随着老妪揭开木门,天光渐亮,地窖中的景象也变得更加清晰。阳光透过缝隙,将地窖染成一片金黄。那几坛陈年佳酿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角落里的陶罐中,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一颗颗珍珠镶嵌在罐中。石壁上的冰晶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晶莹夺目。 地窖中的生灵也开始活跃起来。老鼠在墙角欢快地跳跃着,仿佛在庆祝新的一天的到来。蜘蛛在蛛网上忙碌地捕捉着飞虫,为自己的早餐做着准备。地窖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小祸害便是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第95章 恶人来了 当你第一次对这个世界有意识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你眼前的第一个人和事是谁,是什么? 小祸害被黑色漩涡吸进又卷绕出来之后,便失去了之前有关容兰,鬼蛟,及鬼八荒的些许记忆,而且他的邪气似乎也被压制下来,恢复正常。 因而,当他睁开眼时,便如出生之始,开始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 而在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老妪那布满皱纹,苍老深深,慈祥的脸。 “你醒也,你叫什么名字?”老妪看见小祸害醒来,脸上堆满慈祥的笑意,笑问他道。 小祸害一脸迷茫,疑惑道:“名字?” 老妪见他迷茫的样子,猜想他受伤之时或许伤及头颅,已失去记忆,需要重新教导,学习世间语言及事物。 她本来还要问小祸害他爹娘及为何受伤之事,但看见如今他失忆的样子,便打消念头,感觉这样也好,失去记忆,起码可以让他忘记仇恨,不会活在烦恼之中。 她便向小祸害讲解何为名字:“名字乃是人与人之间的称呼,方便人相互之间称谓。比如婆婆我就叫蓝翠花,你就可以叫我蓝婆婆,既然你不知道你的名字,又失去了记忆,那你就跟着我姓,姓蓝,名忆,叫蓝忆,你可喜欢?” 小祸害懵懵懂懂道:“喜欢。” “喜欢就好,那你以后就叫这个名字,蓝忆,婆婆我在药田之中捡得你,那时你受伤昏倒,后来被我用药草治愈,而今你的身子还疼不疼。”蓝翠花关心问小祸害道。 “不疼了,婆婆。”小祸害乖巧地回答道。 一声低沉的兽叫从小祸害头顶传来,小祸害一惊,仰头朝上望去,立时骇然,他看见一个奇异的生灵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那生灵看着他,毫无恶意,却让小祸害害怕万分,急忙躲于一旁,害怕道:“婆婆,我怕。” 蓝翠花立时慈祥笑笑,安他心道:“蓝忆孙儿,别怕,这叫龙,是温顺的神兽,你昏迷之时,它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它对你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且它跟你亲近,你可以善待它。” 小祸害一听,心里的害怕减少几分,勇敢的抬头,再次看向空中的孽龙。 空中的孽龙善意地朝他点着头,然后飞下身来,趴伏在他的脚边,用头蹭着他的手臂,讨好亲近着他。 小祸害心中的害怕立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欢乐,他欢喜的伸出手摸摸孽龙的头,再摸摸它头上的龙角,乐呵呵的笑出声来,不亦悦乎。 此时,那晶莹剔透的玉雕也飘飞至小祸害眼前,小祸害看见,大感好奇,伸出手抓住那玉雕,不住观看欣赏,并好奇问蓝翠花道:“婆婆,这是何物?” “这是玉雕。在我捡你的时候,它就在你身旁。”蓝翠花慈祥回答道。 “玉雕?看起来好好看。这上面好像有一个人,好像还是个小女孩。”小祸害目不转睛地盯着玉雕看,爱不释手道。尤其对小女孩格外好奇。 “时候已不早,蓝忆孙儿,想必你也饿也,婆婆我带你出地窖,煮鲜美早食为你吃。你将这玉雕及龙兽带上,跟着我出地窖。”蓝翠花心系小祸害的饮食,关切道。 “好的,婆婆。”小祸害听话道,起身带着玉雕及孽龙出地窖。 走出地窖,一缕温暖的阳光恰好穿透薄雾,轻轻拂过他略显苍白的脸颊,带来前所未有的温暖与生机。他缓缓抬头,只见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秀美无垠的田野铺展至远方,宛如大地母亲最温柔的怀抱,静待着每一个生命的探索与成长。 而在那田野之上,绿意盎然,稻苗轻摇,宛如碧波微荡,每一株都承载着农人辛勤的汗水与丰收的希望。露珠在叶尖轻轻跳跃,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遗落的星辰,又似是大自然最精致的珍珠,点缀在这绿色的织锦上。 远处,群山环抱,轻纱似的薄雾缠绕于山腰,时隐时现,如同仙境一般。山巅之上,几缕阳光已挣脱云层束缚,洒下金辉,与山间云雾交相辉映,美得不似凡尘。山风轻拂,带来阵阵泥土与花草的芬芳,那是大自然最质朴、最纯粹的气息,瞬间洗涤了小祸害心灵的尘埃。 田野间,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犬吠,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却更添了几分生活的气息与和谐。农人们已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或弯腰插秧,或挥锄除草,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与这片土地紧紧相连,挥洒着他们最真挚的情感。 小祸害静静地站在地窖口上,望着这一切,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感慨。他感觉能听见每一株稻苗拔节的声音,感受到每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的努力,更体会到了那份来自大地深处的生命力与希望。 “人间真美好。”他感慨道,正要跟着蓝翠花往前走,去往前屋,却突然被蓝翠花推回地窖中,并焦急地将木门盖上,慌然地对他说道:“蓝忆孙儿,不要出来,不要作声,有恶人来也。” “恶人?”小祸害一脸疑惑,但看着蓝翠花一脸着急的样子,他还是听从地躲入地窖中,一脸茫然的看着地窖的木门,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蓝翠花,老东西,我师父齐远海要你种植的雪骨圣花种出来了没有。”一道恶狠的声音在地窖外响起,喝斥着蓝翠花。 “禀告朱管家,还没有种出来,还需要一段时日。”蓝翠花唯唯诺诺道。 “什么,还需要一段时日,你这老东西不中用,我再给你三天时日,若三天之后,你再种不出来,别怪我手下无情。”恶狠声音气愤着怒骂蓝翠花道。 小祸害心中生起一股气愤,他想看看地窖外面究竟是何人在训斥蓝婆婆,便悄悄地走至地窖木门边,轻轻地推起一点木门,只露出眼睛,悄悄地朝地窖外看去,看看是谁在呵斥蓝婆婆… 第96章 雪骨圣花 小祸害蹑手蹑脚,悄然走至地窖的木门之前。以指为轴,缓缓推动那扇斑驳木门,仅露一线天光,窥视外面情况。但见地窖外,一老者立于土屋旁,身形枯槁,面若寒霜,年约半百有余,眸中精光闪烁,却透着无尽阴险与狡黠。 老者发已斑白,稀疏散乱,宛如冬日荒原之枯草,随风摇曳,难掩其岁月之痕。面皮紧绷,颧骨高耸,宛如刀削斧劈,刻画出无尽沧桑与狠厉。其目深邃,幽暗深渊,吞噬人心;鼻若鹰喙,透出一股不近人情之冷漠;唇薄而紧抿,偶尔张开,便吐出如寒冰刺骨、利刃穿心之言辞。 其身着一袭暗色长袍,随风微动,更添几分诡谲之气。袍袖飘飘,似藏有千般诡计,万般阴谋。手执一根细长拐杖,木质斑驳,似经年累月,沾染了无数不为人知之秘密。每一下轻点地面,都似在敲击着人心最脆弱之处,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老者正对蓝婆婆怒目而视,声音低沉而阴冷,字字句句,皆是对蓝婆婆的苛责与威压。蓝婆婆身形佝偻,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无助与恐惧,只能默默承受这来自阴险老者之无尽怒火。 看着老者如此欺负蓝婆婆,不知为何,小祸害被黑色漩涡吸收得记忆,清空思绪,原本空白的情绪里突然生出气愤之情及所有的情绪,他极为愤怒,义愤填膺,很想冲出去制止老者凶恶。 他气得直跺脚,焦急万分。 老者是鹭鹤山炼药门的管家朱三,为人阴险歹毒,心狠手辣,炼药门的门主齐远海近段时日炼制提升功法的药液合筋散,需要药材雪骨圣花,因此便命他将雪骨圣花的花种带给蓝翠花,命她种植。 雪骨圣花是一种奇花,其之来历奇特,世所罕闻。 相传当年于北疆之极,寒冰封天,万物沉寂,唯有一谷,名曰“幽雪寒域”,四季飘雪,不染尘埃。谷中深处,藏有一奇花,便是“雪骨圣花”,此花难寻,更难以种植,世间罕有知其奥秘者。 昔日,有隐士高人云游子,游历四方,偶入幽雪寒域,见谷中银装素裹,万籁俱寂,唯有一抹淡蓝隐于雪海之中,熠熠生辉。近观之,乃雪骨圣花也。此花生于千年寒冰之上,茎如白玉雕琢,叶似碧琉璃凝霜,花瓣薄如蝉翼,透着淡淡的蓝光,宛若天界遗落之珍宝,圣洁而神秘。 云游子惊叹之余,欲将其移栽至暖室以观四季不败,却不知此花性喜极寒,离了这片天地,便难以存活。他沉吟片刻,决意留下,以毕生之力,探究其种植之法,誓要将此圣花之姿,传于后世。 云游子探究雪骨圣花数年,终有所得,乃总结道:“雪骨圣花,生于寒,长于冰,非人力所能轻易培育。需以纯净之心,融于天地,方能得其精髓。” 基于此结论,云游子于谷中搭一简陋竹庐,日夜相伴于花侧,观其朝露暮雪,感其寒风中之坚韧不拔。他以寒冰为水,融雪为肥,更以自身真气,温养其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雪骨圣花竟在云游子的精心照料下,渐渐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生机。其花色愈发明亮,蓝光中更添几分温润,蕴含无尽纯洁之气,能净化灵魂。每当夜深人静,月光倾洒,花瓣间似有轻吟浅唱,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夫雪骨圣花者,非凡尘之物,乃天地灵气所聚,以寒冰为骨,以雪露为魂。欲植此花,必先修心养性,悟透寒中之意,方能得其真谛。”云游子于竹简之上,留下此语,以警后世。他深知,此花不仅为自然之奇迹,更是修行者心性之试炼。 岁月流转,云游子终老于幽雪寒域,而雪骨圣花则成为谷中永恒之景,吸引着无数慕名者慕名而来。然,能得其真谛,亲眼目睹其风姿者,寥寥无几。世人皆传,雪骨圣花不仅美丽绝伦,更蕴含着无上的智慧与神法,唯有心怀纯净,方能与之共鸣。 如此,雪骨圣花之传奇,便在北疆之地,流传千古,成为了一段佳话。而那片被冰雪覆盖的幽雪寒域,也因这朵圣花的存在,平添了几分神秘与向往。 后来,齐远海于无意之中得到此花的种子,便心心念念着将种子种活成花,提升他的功力。 蓝翠花对此花亦略有所闻,因此有所犯难,她是种药草的高手,深知这种喜极寒之地的奇花只有在极寒之地才能种活,而鹭鹤山之地偏阳,如何能将此花种活,且天下之大,叫她去何处寻觅极寒之地。 她心知肚明这是朱三有意为难她,想让她难堪,好欺负她。 当年,她的女儿被朱三看中,朱三想要强占她的女儿,她的女儿誓死不从,后来跳崖身亡,她痛不欲生,将此事告知鹭鹤山的长老。 鹭鹤山的长老听闻此事气愤,欲以门派之规将朱三处死偿命,但却被齐远海求情救下,赔得蓝翠花五百两银子,便将此事了结。 蓝翠花痛恨不已,因有卧病在床的儿子需要照料,她便忍着巨大的心痛,忍气吞声将此事忍受下来。 但朱三却恶人无耻,怀恨在心,想出恶气,便处处刁难蓝翠花,欺负她,实在毒辣。 朱三痛骂得蓝翠花,灵敏的感应突然感应到附近的跺脚声,他立马警觉,感觉声音是从不远处的一扇地窖木门内传来,便心生杀机,立马闪身飘移至木门边,揭开木门。 蓝翠花见状大骇,急忙飞扑往木门,阻止朱三揭门,却为时已晚。 朱三揭开木门,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气愤的躲在地窖内,怒目看着他,那眼神中有无尽的恨意,似乎在不平着他欺负蓝翠花。 蓝翠花此时扑身至木门边,迎上朱三阴狠的双眼,心中忐忑不安,感受到巨大的危险气息。 她很害怕朱三将小孩杀害,剥夺走他无辜的生命…… 第97章 恶人猖獗 “这小孩是从何处而来,为何藏身于你的地窖之中,鬼鬼祟祟?”朱三一脸冰霜,严厉地责问蓝翠花道。 蓝翠花畏怯着,谎言道:“回朱管家,此小孩乃是老妇我山下弟弟之孙,名叫蓝忆,因老妇孤老一人,便向弟弟求得这小孩来照顾我,且老妇已年老,恐日后药田无人看管,便想着将种药之术传授于他,以便以后药田有人看管。这小孩贪玩,藏进我地窖之中嬉戏,小孩不知事,还请朱管家见谅!” “即是如此,为何你不上报于我,你难道不知道门派重地不是任何人便可轻易进入。”朱管家不肯善罢甘休道。 “是,是,老妇我疏忽,还请朱管家见谅。”蓝翠花一个劲地求情道。 朱三却凶狠地踹得她一脚,更变本加厉道:“如此严重之事,岂是一句疏忽便可掩盖过去,我要抓他去律责堂问责。” 蓝翠花瘦弱枯萎的身体,如同秋日里的一片枯叶,毫无防备地承受了这突如其来的重击。她只觉一股剧痛自腰部瞬间蔓延至全身,感觉有无数的针尖在同时刺扎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筋骨。她的双眼猛地睁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痛楚,却连一声惊呼都未能发出,只能任由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砰——”一声沉闷的声响,蓝翠花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这一摔而消散无踪。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先是腰部,那里如同被撕裂开来,接着是背部,与地面的接触让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和难以言喻的剧痛。她的四肢无力地摊开,手指微微颤抖,想要抓住些什么来支撑自己,却只抓到了满手的尘土与绝望。 蓝翠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用尽全力,而呼气则伴随着一阵难以抑制的呻嘶。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眼角滑落的泪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还是委屈。她试图开口言语,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那是对这个世界不公的无声控诉。 周围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蓝翠花的意识逐渐飘远。她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那时的她无忧无虑,奔跑在田野间,笑声清脆悦耳。又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勤劳善良,用双手编织着家庭的温暖。然而,这一切美好都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远去,如今只留下这冰冷的石板路、刺骨的疼痛和无尽的孤独。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却坚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坏老头,为何你要平白无故,狠心地踹蓝婆婆,你不许欺负她,否则,我跟你拼命。” 地窖中的小祸害看见老者凶狠地踹倒蓝婆婆,无情地欺负她,心中惊愕气愤,急忙从地窖中奔出,奔至朱三面前,趁他不备,抓起他的手便狠狠咬下去。 咬得朱三大声惨叫,气愤残暴,举起手掌,汇聚全身功力,狠下杀手,一掌击于小祸害胸膛之上。 瞬间,光阴停滞,四周的风声、虫鸣皆止,只剩下这一掌破空而来的呼啸。 小祸害避无可避,只能硬生生承受这致命一击。掌风及体,他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力自胸口爆发,如同被万斤巨石碾压,五脏六腑皆在震颤,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也染红了愤恨。 他被击飞出数丈远,落于地上,踉跄几步,终是支撑不住,跌倒在地,那张苍白的脸上,却仍挂着一抹不屈的愤怒。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裂肺腑,但他没有叫喊,只是静静地躺着,心中只想着再站起来,去保护蓝婆婆。 四周,风再次吹起,带着几分凉意,也带着几分哀愁。小祸害感受着生命的流逝,意识逐渐模糊。 而一旁的朱三被彻底惹怒,心中毫不解恨,他身形飞闪,闪于小祸害身旁,伸出刚劲有力的手掌,抓住小祸害细嫩的手臂,用力一崩,小祸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右手被瞬间崩断,而后朱三更加狠毒残忍,伸出手,野蛮粗暴地掐住正痛苦惨叫的小祸害的嘴,凶恶道:“我叫你咬我,我将你下巴掐断。” 就见他猛一用力,小祸害一阵痛苦地挣扎,“咔嚓”一声,他的下巴瞬间被朱三掐断,牙齿散落,嘴唇开裂,鲜血涌流出来,小祸害痛得直翻白眼,几欲昏死过去。 “够了,够了,朱管家,我知道你一直怀恨在心想老婆子死,我也认了,我们早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杀死我们,只是老婆子现在死了谁来种植雪骨圣花,你要杀我们也等我们把雪骨圣花种植出来之后再杀吧。”一旁气息微弱的蓝翠花终是忍受不住朱三对小祸害残暴地祸害,悲哭痛声,向朱三恳求道。 “也罢,就等你把雪骨圣花种植出来之后,我再来灭你两人性命。”朱三松开掐住小祸害的嘴的手,将已经瘫软的小祸害丢在地上,愤恨不平地走了。 蓝翠花心如刀绞,艰难地坐身起来,爬至小祸害身旁,看着满脸鲜血,眼神涣散黯淡,气息微弱的小祸害,心内恐慌悲痛,失声痛哭道:“蓝忆孙儿,婆婆的好孙儿,你怎样?你为什么那么傻,要去咬那朱三,你心痛婆婆,不想婆婆被欺负,但你这么小,怎么是那朱三的对手,蓝忆啊,婆婆的好孙儿,你千万不要死啊,婆婆我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将你救活,这该死的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处处欺负善良无辜之人,那天杀的朱三逼死我女儿,而今又要杀死我的孙儿,难道你就这么狠心地看着这些恶人在世上嚣张,不将他们收回,你太无情,太偏袒恶人,应该崩裂毁灭,不配做老天爷,假使我能凭我毕生之力,救活我的蓝忆孙儿,我必将他训练成专杀恶人的杀手,杀尽世间所有恶人,不留一个活口,绝不!” 第98章 神物救主 蓝翠花声嘶力竭地哭诉着,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地伸出手,探至小祸害的鼻间,发觉他的鼻间仍有气,心内略为安慰,乃勉强振作起来,从怀中取出一株晒干的药草,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这是一株活血化瘀,可以快速恢复人气血的药草,名曰“活筋草” 活筋草,生于死水潭中,非寻常之地可得见。其叶如翡翠雕琢,狭长而尖,边缘细齿微卷,叶脉清晰可见,宛如碧丝织就,晨光初照时,更添几分晶莹剔透之感。茎干柔韧,色泽青翠,似龙蛇蜿蜒,于石缝间顽强生长,展现出不屈不挠之生命力。花开之时,淡紫微白,花瓣轻薄如纱,随风轻舞,香气淡雅,闻之令人心旷神怡,然此花不常开,需天时地利人和皆备,方得一睹其芳容。 世人皆知活筋草之名,皆因其药效非凡。伤者服之,可活血化瘀,通经活络,疼痛立消,犹如枯木逢春,气血渐复。老者食之,则能强筋健骨,延缓衰老,步履轻盈,胜似壮年。更有传言,此草能引天地灵气入体,调和人体阴阳,对诸多顽疾有奇效。然其药性猛烈,非医术高超者不可妄用,需配以他药,方能发挥其最大效用,而不伤人体根本。 相传古时有位名医,名曰百草子,游历四方,遍尝百草,以济世救人为己任。一日,百草子行至一处人迹罕至的山谷,忽闻异香扑鼻,循香而去,只见一株奇草生于绝壁之巅,叶翠花美,非同凡响。百草子知其非凡物,遂小心翼翼采撷之,归家后反复研究,终得此草之功效。因见其能活血通筋,故命名为“活筋草”。自此,活筋草之名不胫而走,成为医家争相寻觅之圣药。而百草子亦因此草,医术更进一层,救治无数病患,名扬四海。 蓝翠花快速地将药草咀嚼吞下,然后再取出一另株药草,用手将它捏碎成粉末,塞入逐渐昏迷的小祸害口中,再迅速地取出数十枚银针扎入他全身血脉,散发他被击伤堵塞的血气。 小祸害逐渐乌黑的脸色逐渐恢复过来,但已经昏迷不醒。 而地窖中的小孽龙及玉雕则飞出地窖飘飞至小祸害身旁,小孽龙“呜呜”地叫,似乎在为小祸害悲伤,它在虚空中扬起自己的前爪,扬至它尖锐锋利的牙口旁,张开牙口,咬破前爪,流出鲜红的龙血滴至小祸害头颅上,融入进小祸害的头颅之中,小祸害脸上的气血渐渐鲜活起来。 而玉雕则飘飞至他的嘴角吸收着他嘴角的血迹,瞬间便将他嘴角的血迹吸收干净,然后,他那被朱三掐断的下巴也慢慢愈合,断裂的手骨,也慢慢接合,恢复完整,不再残损。 玉雕则继续催发神效,晶莹剔透的玉身散发出晶莹的光芒吸收着天地灵气不断地涌入小祸害的身体中。 蓝翠花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大感神奇,直感玉雕及小孽龙的灵性,竟能自行灵变,救治小祸害。 她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知道依照玉雕及小孽龙的救治,用不了多久,小祸害便可痊愈而治,救活过来。 然而,她心中有疑虑,为何当初她在药田发现小祸害的时候,玉雕与小孽龙也躺在他的身旁,为何没有像此刻般灵变救他。 她心中不明白,感觉这其中或有玄妙,她无从得知。 但无论如何,只要能救活小祸害,不管何种玄妙,皆可不管不顾。 蓝翠花满心希望地看着小祸害,希望他尽快醒来。 果然,未出多久,小祸害便真的睁开眼睛,清醒救活过来,而他身上严重的伤势也瞬间恢复如初,消失变无,他微弱的气息恢复正常,呼吸有力,彻底地痊愈过来。 他再无伤痛地坐身起来,玉雕及小孽龙便停止救他,玉雕飞至他的胸前,落入他的怀中。 而小孽龙则围着他活蹦乱跳,欢喜不已。 蓝翠花看见他这么快的便被救回来,心中也是欢喜不已。激动道:“蓝忆孙儿,你活过来也。还好有玉雕及小孽龙,不然,你便死去也。” 小祸害听闻,便感激地看向一旁飘飞在他肩膀处,活蹦乱跳,欢喜不已的小孽龙,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它的头,无限爱怜。 小孽龙乖巧讨欢地蹭蹭小祸害的手,无限温顺。 小祸害再伸手探入怀中,摸出玉雕,感激看得它一眼,再爱惜地放入怀中,珍如至宝。 他看向一旁的蓝翠花,心中焦急地关切她道:“婆婆,你伤怎样?” “婆婆无大碍,吃点草药便无事也,你扶婆婆坐起来,再去屋中为婆婆端一碗水来。”蓝翠花看着小祸害关切她的焦急神情,心中温暖,吩咐小祸害道。 小祸害立马起身去扶趴在地上的蓝翠花,将她扶起来坐于地上之后,便听从地飞奔去土屋中取水。 奔入土屋中,他四处察看,看见土屋墙角有一旧水缸,便在屋中寻得一碗,伸碗入缸中,舀得一碗水,端着一碗水,便走出土屋中。 小孽龙一直跟着他,飘来飘去,形影不离。 小祸害端着碗,走至蓝翠花身旁,将碗递给她。 蓝翠花接过碗,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放入口中,再端碗喝水,将药服下,而后放下碗,闭目缓解片刻,气色才稍微恢复过来,缓解不少。 她将碗放下,放在地上,然后睁开眼,不放心地看向小祸害,关心他道:“蓝忆孙儿,你过来婆婆身旁坐下,让婆婆替你诊诊脉。看你恢复得如何?” “是,婆婆。”小祸害听从道,听从地走至蓝翠花身旁坐下,小孽龙则飞至他的大腿上,温顺地蜷缩起来。 “将你的手伸出来。”蓝翠花慈祥地看着小祸害道。 小祸害伸出手,蓝翠花将手探于他的脉搏之上,诊断起他的脉络。 见他脉象平稳,放下心来,松出一口气,感到欣慰,觉得他福大命大,命不该绝,更有神物相助,运道非凡。 她眼中绽放出神采,觉得小祸害定非凡人,他日之造化必定非同凡响………… 第99章 激发斗志 蓝翠花为小祸害诊得脉象之后,便严肃地看着小祸害,正色道:“蓝忆孙儿,你也看见,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你的自身不够强大,没有本事,没有能力,就会被人瞧不起,会被人肆意欺负,甚至丢失性命,要想不被人欺负,要想活下去,你就要变强大,要有本事,要有能力,去反击那些瞧不起,肆意欺负你的人,这个世间没有任何公平正义可言,想要公平正义,你就要靠自己的这双手去打出一个公平正义来,你要记住,在残暴凶狠面前,仁慈只会纵容更多的杀戮,死去更多的无辜,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仁慈,将他们果断地杀灭,以绝后患,给内心一个痛快。我们在这个世上,有些时候,要忍受的东西很多很多,常常身不由己,苦恼无奈,但如果你有强大的本领,就无须去忍受这些,便可以痛快地发泄出来。” 蓝翠花讲述到这里,情绪极为激动,她看着一脸认真,似乎听进去的小祸害,郑重道:“蓝忆孙儿,你看着我的眼。” 小祸害听话,仰起头,认真看着蓝翠花的眼,她那双眼睛,不似寻常老者的浑浊,反而在黑暗之中,闪烁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那是岁月沉淀的智慧,是历经磨难后的坚韧,更是对世间不公无尽的愤慨与不屈。 “记住,要想活得痛快,活得有尊严,你就要拼命地去强大,不断地去强大,去杀灭所有的不公,消灭所有的欺压,还自己也还这个世界一个公道正义。”蓝翠花看着小祸害深重地道。 小祸害目不转睛地看着蓝翠花的眼,重重地点头,将蓝翠花的言语深深地记在了心上。 “婆婆,我如何才能变得强大,用双手去打出一个公平?”小祸害疑惑问蓝翠花道。 “那就是不断地去学习高强的功法,让自己一步步变得强大。”蓝翠花坚定地看着小祸害,给他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小祸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望着蓝翠花那双历经磨难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热血与决心。他感受到,那不仅仅是蓝翠花的期望,更是所有受压迫者共同的呼唤,他坚定下拼命学习高强功法,不断变强的顽强信念。 “想要变强,只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一句低沉而阴冷的话语,如同幽冥之风,悄无声息地缠绕在蓝翠花与小祸害的耳畔,令二人心头猛地一紧,面色瞬间骇然易色。 二人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名二十有余的男子缓缓步入而来,其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身着一袭暗紫色长袍,衣襟随风轻摆,仿佛天地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降临。长袍之上,绣着繁复的图案,隐约可见的是狰狞的兽首与扭曲的藤蔓,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不祥的气息。 那男子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如寒潭,冰凉人心。鼻梁微弯,薄唇紧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让人不寒而栗。额前散落着几缕不羁的黑发,随风轻轻舞动,更添几分狂野与不羁。 最令人瞩目的是他周身环绕的那股无形气息,仿佛有实质般沉重,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他身后,几名凶恶之徒紧随,个个面露凶光,手持各式兵刃,步伐整齐划一,令人望而生畏。 “哼,区区蝼蚁,也妄想逆天改命?”男子轻蔑一笑,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缓缓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挥,空气之中似乎有某种气机随之涌动,让蓝翠花与小祸害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扑面而来,几乎喘不过气来。 “朱公子,为何是你?”蓝翠花看着男子凶恶的面貌,发现他是朱管家的儿子朱彦泓,惊愕道,她知道朱彦泓为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比起他爹朱三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常常在鹭鹤山为非作歹,嚣张跋扈,欺蛮霸道,无所不为,是一极为凶恶残忍之人。 蓝翠花直感危亡,知道她与小祸害两人遇上他,肯定是凶多吉少,她已没有生的希望,只想想方设法地保留住小祸害的命,让他逃出去。 “方才是谁将我爹的手臂咬伤,站出来,我可留他一全尸。咦,这里竟有龙如此神物。”朱彦泓带着几名凶恶之人走至蓝翠花与小祸害身前,阴恶道,忽然发现飘飞在小祸害身旁的小孽龙,大感神奇与惊讶道。 且眼中露出贪婪之色,似乎想将小孽龙据为己有。 小祸害看出他眼中的不怀好意,知道他是一恶人,心里生出憎恨之情,愤怒地看着他,将小孽龙护在身后,不想小孽龙被他伤害。 “朱公子,你爹的手臂是我咬的,要怪你就怪我吧!”蓝翠花看着朱彦泓来者不善,知道他是来替他爹报仇,想出一口恶气,便偏袒着小祸害,替小祸害背罪道。 朱彦泓听闻,面色一沉一怒,飞快地扇出一掌,击于蓝翠花苍老的面容上,强猛的劲力直击得蓝翠花面容震荡,身子被击飞出去几丈远,重重摔落在地,尘土飞扬间,夹杂着几声低闷的痛呼。蓝翠花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觉五脏六腑似被烈火焚烧,剧痛难忍,嘴角溢出丝丝鲜血,映衬着她那更加苍老而凄凉的面容。 朱彦泓毫不心软,痛骂蓝翠花道:“老东西,不知好歹,我爹已告知我是这小东西咬的他,我爹不知情,被你欺骗,才放过你等,那雪骨圣花喜极寒之地,凭你低劣的种药之术,你如何能将它种植出来,我爹能被你欺瞒过去,我却不会。你等想怎么死,我会给你等一个痛快。” 蓝翠花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更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悲凉。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望着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朱家少主,声音虽弱,却字字清晰:“朱公子,你可知这世间万物,皆有灵性?雪骨圣花虽难养,但老妇我以真心相待,日夜呵护,终得其一绽芳华。你父误信谗言,错怪于我,老妇虽死无憾,只恨这世间,再无公道可言。” 朱彦泓闻言,眉头微皱,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波动。他未曾料到,这看似卑微的老妪,竟有如此坚韧不拔之志,更对那雪骨圣花怀有如此深情厚谊。然而,他是心肠冷硬之人,不会轻易仁慈,便冷声道:“公道?在这权势面前,何来公道?你既已犯下大错,便需承担后果。等等,你方才直言终得雪骨圣花一绽芳华,雪骨圣花难道已被你种植出来,开得花朵,此事是否当真,是否是你虚假之词。” 第100章 急中生智 “是否是虚假之词,朱公子你派人去土屋中一看便知。”蓝翠花平静淡然道。而心内却虚慌得很,她确实是虚假之词,想欺骗得朱彦泓,延缓些许时辰,她好思虑计谋,如何缠住朱彦泓,让小祸害逃生。 朱彦泓阴沉着脸,将信将疑,他精明慎重,转身向后看得一名属下一眼,那名属下当即领意,警惕地朝土屋走去。 朱彦泓则怀疑地防范着蓝翠花,怕她奸诈逃走,而他更多的目光则是停留在飘飞在小祸害身后的小孽龙,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龙,充满新奇之情,且他眼力明锐,看出小孽龙非凡龙,是一神物,若能将其获得,加以驯化,他日,此龙必定成为一强大之兽,成为他的得力助臂。 他凶恶的眼中露出贪婪之色看着小祸害身后的小孽龙,想强行掠夺。 小祸害看着他盯着自己,一脸的强霸,心生畏惧,害怕着护着小孽龙不断往后退。 蓝翠花看出不妙,心生一计,急忙朝朱彦泓身后大叫道:“咦,朱管家,怎么你也来了?” 朱彦泓不察,一恍神,本能反应地往后看去。 蓝翠花趁他这一恍神,急忙抓起小祸害的手,往远处奔逃起来,小孽龙也跟在小祸害的身后随着他一起奔逃。 朱彦泓看得身后没人,心知中计,愤然而怒,回头看见蓝翠花牵着小祸害亡命狂奔。心中不屑,冷笑道:“想逃,简直痴心妄想。” 他面若寒霜,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而后冷酷地一挥手,那动作,仿佛是命运之轮轻轻一转,便决定了无数生灵的沉浮。身后,他的数名手下领会他的意思,如鬼魅般窜出,他们身形矫健,行动间带起一阵狂风,瞬间闪身至蓝翠花与小祸害身前,将两人重重围困。 “哼,区区蝼蚁,也敢与我相抗?”朱彦泓冷笑,声音冷冽如冰,穿透微风,直击人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蓝翠花情急反应,她眸光一闪,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瓶身透着丝丝古朴之气。她狠咬嘴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随即手腕一翻,药粉如细雨般从瓷瓶中洒出,在虚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直击那几名凶神恶煞的属下。 “此乃‘迷魂散’,专克人心之恶,让你们也尝尝世间苦楚!”蓝翠花低语,声音虽轻,却如同寒冰裂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绝。这不仅仅是一种药粉,更是她心中正义与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誓要照亮黑暗,惩戒那些为非作歹之徒。 “迷魂散”是一种防身之药,此药非比寻常,非医者仁心所制,乃是古时术士为求一时之便,或是暗藏幽暗心机所创。 古人云:“世间万物,皆可入药。”然迷魂散之材,却非遍地可寻。其首要之物,乃深山老林中罕见之“幽兰草”,此草生于绝壁之上,每至午夜时分,花瓣微张,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旷神怡而又隐约带有一丝迷幻之香的香气。采集之时,需月圆之夜,以银器轻摘,不可伤及根系,否则药性大减。 次者,需深海之下,万年沉木中孕育之“梦貘珠”。梦貘,古籍所载之异兽,能食人梦,其珠则蕴含无尽梦境之力,能扰人心神,引人入幻。得之不易,需有潜水高手,以秘法诱捕梦貘,方可得其一珠。 再者,辅以“忘川河畔”之“彼岸花”汁液,此花生于阴阳交界,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寓意生死轮回,其汁有使人忘却前尘往事之效。采集之时,需心怀敬畏,以免惊扰亡灵,引来不祥。 配制迷魂散,需于静室之中,焚香净手,心无杂念。先将幽兰草置于玉盘中,以晨露细细洗涤,去其尘垢,保留其纯净之香。随后,将梦貘珠置于铜炉之中,以文火慢煨,珠内梦境之力缓缓溢出,与炉中特制香料融合,形成一股奇异的烟雾,弥漫整个静室。 待烟雾渐浓,便取彼岸花汁液,滴入玉盘之中,与幽兰草混合。此刻,需以特制银针,于二者交融之处轻轻搅动,手法需细腻至极,以防药性冲突。随着银针的每一次搅动,玉盘内逐渐泛起淡淡的蓝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既清新又带有一丝迷离。 最后,待蓝光渐隐,香气凝聚成珠,便是迷魂散成。此药无色无味,触之即化,一旦入体,便如坠云雾,神智不清,任人摆布。 迷魂散之效,非同小可。服之者,初时只觉心神恍惚,眼前景象开始扭曲,昔日记忆如同碎片般在脑海中翻飞,却又无法拼凑完整。随后,便陷入深度昏迷,对外界一切失去感知,如同置身梦境,任人操控其言行,乃至思想。 然,此药虽强,却也有其致命弱点。一旦使用者意志坚定,或是有高人以特殊手法破解,迷魂散之效便会瞬间瓦解,反噬其身。故,自古以来,能驾驭此药者,皆非等闲之辈。 随着蓝翠花轻轻一扬手,瓷瓶中那细小的药粉便如同繁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悄然无声地洒向了那几名正欲痛下杀手的属下。这些人,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良善,今日却成了“迷魂散”下首当其冲的攻击者。 药粉触体,瞬间化作了无形之雾,弥漫开来,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之中。那雾气有灵,穿透了衣衫,直抵人心最深处。几名手下初时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双眼突遭重击,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猛然袭来,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眼帘,又似烈火灼烧,痛不欲生。 他们哀嚎着,双手捂住眼睛,在地上翻滚,试图缓解这份突如其来的痛苦。泪水如泉涌,却丝毫无法洗去那份深入骨髓的折磨。手中的兵器,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无力把持,纷纷脱手而出,发出清脆的落地声,攻势顿止。 蓝翠花冷眼旁观,心中却无丝毫怜悯。她知道,这“迷魂散”不仅仅是对肉体的折磨,更是对心灵的拷问。它让人体验到世间最深刻的痛苦,从而反思自己的恶行,或许能在这片刻的清醒中,找到一丝向善的契机。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你们所种下的恶果,今日便由这‘迷魂散’来一一清算。”蓝翠花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带着几分苍凉与无奈。她深知,仅凭一己之力,无法根除世间的所有罪恶,但她愿意以自己的方式,去唤醒那些迷失的灵魂,让正义的光芒能够穿透黑暗,照亮前行的道路。 而更重要的是,她要为小祸害争取逃跑的时机,让他有活命的机会。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一名手下痛苦地捂着眼睛,声音颤抖,往日的凶悍荡然无存。 蓝翠花见状,心中稍安,却也未敢大意。她拉着小祸害,借着混乱,向药田外的荒山深处疾奔而去。风,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温柔,似乎在为这对逃难的身影送行。 “想逃?哼,痴心妄想!”朱彦泓见状,怒喝一声,身形暴起,如同山顶巅峰的鹰隼,直追蓝翠花二人而去。 第101章 跳崖不死 蓝翠花心知逃不过朱彦泓的追击,她与小祸害逃不了多远便会被朱彦泓追上,而她心里也没有想过活命,知道那是一个微弱的希望,可有可无,她只想要小祸害活,让他幼小的生命在尘世中多活久一点,才不枉得命做人。 她带着小祸害逃亡往药田外的荒山是因为她知道那里有一处断崖,断崖下有一条朱彦泓不知道的密道,可以快速的通往山下。可以使小祸害避开朱彦泓的追击,逃离鹭鹤山。 因此,她两人便亡命地往断崖处逃,却在要逃至断崖处时被朱彦泓闪影而至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康平大道你不逃,断崖末路你却走,简直自寻死路。”朱彦泓阴狠道。眼中杀气浓烈地看着蓝翠花与小祸害,将两人当成了死人。 看见朱彦泓挡在了身前,蓝翠花满含希望的双眼瞬间充满绝望,但她不想放弃,便趁朱彦泓不备,舍命地扑向他,抱住他的双腿,缠住他,让他行动不便,以便小祸害逃命。 她朝着小祸害大喊道:“蓝忆孙儿,快逃,往悬崖处逃,跳下去。” 小祸害看见蓝翠花抱着朱彦泓的双腿缠着他,心中慌然,有种悲切,不详感,他骇然惊恐,感觉蓝翠花将身死也,但头颅里一种莫名的意识却不由自主地驱使着他去听从蓝翠花的话,驱使着他慌命地迈开双腿朝断崖处狂奔。 而小孽龙则紧紧跟随,丝毫不顾小祸害是 安宁还是危险,义无反顾。 朱彦泓看着小孽龙跟着小祸害奔逃,心中大急,害怕失去小孽龙这一神物,欲飞身去追,双腿却被蓝翠花缠住。 他暴怒,举起右掌,汇聚灵气浪流,一掌击于蓝翠花苍老的头颅上。 蓝翠花来不及反应,衰老的身躯便遭朱彦泓强大的灵气浪流崩裂震碎,化成血粉,消失于尘埃之中。 朱彦泓的双腿得以解脱,他毫不为意地冷漠不屑着,双眼急忙看向小祸害奔逃的方向,一看立即叫糟,急忙大喊道:“不要。” 只见小祸害飞奔冲至断崖边,丝毫不犹豫地便纵身跃了下去,小孽龙也在朱彦泓失望的眼神之中,飘在小祸害的身后,跟随着坠了下去……… 小祸害往断崖下疾落,耳边风声呼啸,眼前景象飞速掠过,他衣袂翻飞,宛若黑蝶振翅,于风中翩翩起舞,却又被无情的风刃割裂,发出阵阵凄厉的声响,回荡在断崖之下,与风声交织,悲然凄凉,小祸害的心,也随之沉入了冰点,他尝试着伸手去抓住些什么,却只触碰到虚无的空气,和那股子令人窒息的寒意。 “天不佑我,命途多舛!”小祸害心中默念,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他深知,此去恐无生还之路,但即便如此,也不愿放弃一丝挣扎的念想。于是,他闭目凝神,将全部的心神凝聚于体内,试图在这绝望之中寻找一线生机。 下坠之中,光阴快速而缓慢,每一刻都如同千年。小祸害的思绪如同这纷飞的衣袂,飘忽不定,却又异常清晰。他感觉自己还未来尘世多久,头脑一片空白,便要无辜残忍地死去,想想便感觉委屈,他未惹任何人,却偏偏要受人追杀,实在冤枉,他有些迷糊,为何自己一出世便要遭受如此悲惨的遭遇,实在不公。 他忽然想起蓝翠花曾对他讲过的言语,想要灭除世上的不公,就要让自己有能力,有本事,要让自己不断强大,靠自己的双手去打出一个公平来。 “若我能生还,必让自己强大,去打出一个公平来。”小祸害在心中暗暗发誓,一股莫名的玄力竟奇迹般地从他的心底涌起,几欲要冲破这束缚他的肉身,直上云霄。他的双眼猛地睁开,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与这呼啸的风声、凄厉的衣袂声,共同响彻着一曲生命的绝音。 就在此时,奇迹似乎悄然降临。峭壁之下,竟隐藏着一处未知的洞穴,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掩,若非小祸害下落之处恰到好处,几乎难以察觉。他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落入了那幽深的洞穴之中,衣袂的声响也随之戛然而止,只留下风依旧在洞外呼啸,呼啸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坠落。 小祸害跌落进洞中,剧烈撞击下,他疼痛失神,昏迷过去。 光明在黑暗中久久沦陷,绝望的命运似乎连生的希望都变得渺茫,挣扎着想去生存,却连苟延残喘都变得那么艰难。 不知过了多久,光阴仿佛凝固,又似流水匆匆,小祸害于混沌中悠悠转醒。睁开眼,四周漆黑一片,唯有微弱的光线自头顶的裂缝中顽强地穿透,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死寂的洞穴添上了一抹生机。 “啊!……”一股剧烈的疼痛猛然袭来,如同万箭穿心,冲击着小祸害的每一寸神经。他痛呼出声,声音在这空旷的洞窟内回荡,显得格外凄厉而孤独。他尝试动弹,却发现全身仿佛被巨石碾压过一般,筋骨寸断,动弹不得。 小祸害强忍剧痛,缓缓闭上眼,调息凝神,试图平复这突如其来的痛楚。待心绪稍定,他再次尝试着微微一动,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也会牵动全身,引发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痛。汗水,如细雨般密布额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面上,瞬间消失无踪。 四周静悄悄的,唯有小祸害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传来的滴水声,在这幽暗的洞窟中回响。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也有对重生的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小祸害渐渐适应了身体的疼痛,他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开始尝试着用意念去感知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从指尖到脚尖,他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斗,与伤痛抗争,与命运搏斗。终于,在一次次艰难的尝试后,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手指竟能微微颤动,这微弱的动作,如同希望的火花,瞬间点燃了小祸害心中的斗志。 第102章 洞中古木 小祸害欣喜,感觉自己死不了,燃起了强大的生的希望。 “我能够活下去!”小祸害在心中呐喊,难得的喜悦如同荒漠中的甘泉,滋润了他干涸的心田。他开始细细感受自己的身体状况,但很快,难得的欣喜就被更深的忧虑所取代。 他的左腿,似乎被一根尖锐的岩石刺穿,鲜血染红了周围的衣物,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右臂则无力地垂在一旁,显然已经脱臼,手指勉强能动,却无力握紧任何东西;最让他担忧的是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千斤重石压在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祸害意识到,自己的伤势远比想象中严重得多。他尝试着用左臂支撑起身体,想要找到一个稍微舒适些的姿势,但每一次尝试都让他痛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偶尔传来的微弱鸟鸣,提醒着他这个世界的存在。 疼痛逐渐变得麻木,气息逐渐衰减,但小祸害的意识却异常清醒。他开始思考如何自救,尽管身体几乎动弹不得,但他的心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勇气。 他用牙齿撕扯下衣物的布条,小心翼翼地包扎伤口,尽管动作笨拙且疼痛难忍,但他却坚持着,每一步都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与尊重。同时,他也利用周围的物事,寻找可能的救命之物或是食物水流,尽管希望渺茫,但他不想放弃。 小祸害经历了从欣喜到苦恼,再到坚定与不屈的心路历程。他的伤势虽然严重,但他的意志却更加坚韧。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放弃,总有活下去的可能。 他移动着双眼,开始观看四周,只见洞顶之上,有一线天光,细如发丝,却足以照亮一方天地。光线下,尘埃轻舞,浮动着虚无。 看见光线,小祸害便感觉看见了光明,他咬紧牙关,以手撑地,一寸一寸地向那线天光挪去。 湿润的泥土在他手上摩挲,他每前进一步,都是对意志的极大考验。小祸害只觉体内气血翻腾,呼吸艰难,但他始终未曾放弃。汗水湿透了衣衫,滴落在冰冷的石面上,瞬间蒸发,只留下一圈圈淡淡的水渍。 终于,小祸害艰难地挪到了那线天光之下。他仰头望向那缕光明,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那光,虽微弱,却足以照亮他心中的黑暗,给予他无尽的希望与毅力。 “我要活下去,要变强大,要让所有欺负我的人都遭报应。”小祸害心中鼓劲,再次蓄力,欲借那线天光,寻找脱困之法。他相信,只要心中有光,便无惧黑暗;只要意志坚定,便能克服万难,重见天日。 他坚定着,忽然发现光线的余暗处,从石壁之上,延伸出了一根巨大的古木,其势之壮,似乎能撑破苍穹,而其之躯干,历经千年风霜,却依然苍劲有力,枝叶繁茂,绿意盎然,予这冰冷的洞窟增添了几分生机。 看见古木,小祸害失望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生气,他细细地看着古木,想发觉一些能吃的食物,只见那巨大古木的树干粗壮,需数人合抱方能围拢,其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记录着与风雨雷电搏斗的过往。树皮斑驳,如同老者的皮肤,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与裂痕,却又在裂痕中绽放出新的生机,那是生命力的顽强与不屈。 枝干盘旋而上,犹如苍龙探海,又似凤凰涅盘,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力与美。枝叶间,露珠晶莹,仿佛是大自然最纯净的眼泪,轻轻摇曳间,闪烁着柔和而坚定的光芒。 更令人称奇的是,古木之上,竟还缠绕着藤蔓与野花,它们依附着古木而生,彼此依存,共同抵御着外界的侵袭。这些小生命,在古木的庇护下,展现出了勃勃生机,像是在展示着生命的奇迹与坚韧。 小祸害凝视着这棵古木,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敬畏。他从中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份在逆境中求生、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坚韧与执着。他暗暗发誓,要像这棵古木一样,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都要顽强地生长下去,直到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小祸害对古木的兴趣更深,他突然惊奇地发现在古木之上,巨大的枝干之间,有一个巨大的巢,此巨巢,浑然天成,与周遭古木融为一体,又似超脱尘世,独成一景。巢之外观,细致入微,生动非凡,非匠人所能及,乃自然之神工鬼斧。其基筑于最粗壮之枝干交汇处,以枯枝败叶为底,层层叠加,厚实而稳固,历经风雨而不摧。 外围则巧妙编织,以柔韧藤蔓为绳,细密交织,宛如经纬,既牢固又透气。更有各色鸟羽,五彩斑斓,穿插其间,随风轻扬,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神秘。巢顶,以一巨大阔叶覆盖,宛如华盖,既遮风挡雨,又遮光蔽日,给予巢中生灵一片安宁之地。叶缘微卷,露珠轻挂,晨光初照时,晶莹剔透,宛如镶嵌于绿翡翠之上的珍珠,熠熠生辉。 巢之四周,更有奇花异草依附而生,或缠绕于藤蔓之上,或点缀于枯枝之间,竞相绽放,芬芳四溢。可以想象春日里,桃花笑春风,夏时则茉莉吐幽香,秋风送爽时,菊花傲霜立,冬日雪覆,亦有寒梅傲骨铮铮,不胜美妙。 四季更迭,巢畔之景各异,而巢本身,则如一位智者,静静观望着这一切变迁,岁月悠悠,安然若素。更妙者,巢内布局亦是匠心独运,虽外人难以窥见全貌,但凭想象可知,必是温暖而舒适,足以抵御外界严寒酷暑,庇护着巢中生灵免受风雨侵扰。其间或有软羽铺垫,或有细草编织,皆是自然之馈赠,尽显和谐共生之美。 此巨巢,不仅是生命之居所,更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之杰作,见证了无数生命的诞生与成长,承载着岁月的记忆与故事的传承。 在古木之上,巨大的枝干之间,它静静地存在着,成为了这片洞窟中最令人瞩目的奇迹,让每一个有幸目睹其风采之人,无不为之赞叹,心生敬畏。 小祸害看着这个巨巢,心中露出期待,想象着里面或许有蛋。 而冥冥之中,上苍果然不负他的期待,在巢中,果然躺着两颗巨大的蛋,大若斗笠,圆润光滑,宛如天成。其中一蛋,色泽斑斓,犹如晨曦初照,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交织,变幻莫测,每一缕色彩皆似蕴含着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光华内敛,不耀人目,却自有一股摄人心魄之美。其上,似有微妙纹理,若山川河流,若星辰运转,细观之下,令人心旷神怡,恍若置身宇宙洪荒,见证万物初生之奇迹。 另一蛋,则另有一番风韵,通体晶莹剔透,宛如深海明珠,又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落入凡尘。其内似有流光溢彩,缓缓流转,时隐时现,宛如梦幻泡影,触之不可得,观之忘俗。蛋壳之上,更布有细密如丝的银白纹路,宛若蛛网,又似经纬交织,每一根线条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秩序与和谐,令人不禁赞叹自然造物之鬼斧神工。 此两蛋,静卧巢中,仿佛两位沉睡的巨人,又似天地间最珍贵的宝藏,等待着某个未知时刻的觉醒。周围,花香鸟语,虫鸣蝶舞,一切生命皆在它们的守护下,显得更加生机勃勃,和谐共生。 第103章 神兽凤蛟 有些人的一生都充满光明,而有些人的一生似乎永远都走不出黑暗。 小祸害想走出黑暗,他的目光没有看见巨巢中的巨蛋,他只专注在古木上的野花上,他想着爬近古木,去摘取古木上生长的野花,想吞吃野花充饥,顺便折断几根树枝,固定断折的手臂,以便手臂恢复,伤势愈合,能走出洞窟的黑暗。 他忍受着身体的剧痛,朝着古木艰难地爬去,可每动一下,身体便如同被烈火炙烤,又似寒冰刺骨,两种极端之痛交织,让人几欲昏厥。汗水与血水混杂,浸湿了他的衣襟,却未曾模糊他眼中的方向。 “啊——”一声低沉的嘶吼自小祸害喉间溢出,那是对命运不屈的抗争,也是对自我承受极限的挑战。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泥土之中,留下一道道血痕。即便如此,他仍不放弃,继续向前,一寸一寸,向着那遥远而神秘的古木前行。 “再坚持一下,就快到了。”小祸害心中默默坚守着,他调整呼吸,凝聚残存的气力,试图减轻身体的痛楚。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终于,在无数次的跌倒与爬起之后,小祸害来到了古木之下。他仰头望去,只见古木苍苍,高高地生长于洞窟的石壁之上,难以攀爬上去。 小祸害看着绝望,痛苦地闭上眼,耳畔突然传来奇异的叫声,他一惊,立马睁开眼一看,瞳孔骤缩,眼前景象令他惊骇欲绝。只见周遭的黑暗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开,几缕微弱的光线自不知名的缝隙中透出,勉强照亮了周遭的一片区域。而就在这微弱的光影交错间,数只长相怪异、凶猛异常的野兽赫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它等似乎是从一个神秘世界跨越而来,专为惊扰此间安宁。其中一兽,身形魁梧,皮毛漆黑如夜,双目赤红如炬,闪烁着贪婪与暴戾的光芒。其额间生有一独角,尖锐锋利,闪烁着淡淡的寒光,能轻易穿透金石。四肢粗壮,爪牙锋利,行走间地面微震,带起一阵阴冷之风,令人毛骨瑟瑟,另有一兽,身形细长,宛若游蛇,却生有四足,身披斑斓彩鳞,色彩斑斓之中又隐现幽光,美丽而致命。其头生双角,弯曲如钩,口吐信子,发出“咝咝”之声,令人闻之色变。此兽行动迅捷,灵活异常,时而盘踞,时而腾空,仿佛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更有一兽,形态奇异,似狐非狐,似狼非狼,身披银白毛发,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淡淡光泽。其双眼碧绿如翡翠,深邃莫测。此兽最为奇特之处,在于其尾部,竟生有九节,每节之上皆有细小倒刺,舞动间带起阵阵破空之声,威势惊人。 此三兽,长相怪异,各显神通,围坐于小祸害周遭,既不进攻,亦不退却,只是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姿态,静静地凝视着他,像是在审视,亦或是在等待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与压迫,让人窒息。 小祸害看着三兽凶恶的目光,心中悲叹,直道:“我命休也。” 他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着三兽的攻击与撕咬。 而此时,一道尖利的兽叫竟在古木之上响起,小祸害睁开眼,惊奇地朝古木之上看去,只见古木之巅,云雾缭绕之中,一抹璀璨夺目的光华缓缓显现,犹如星辰落入凡间,又似日辉初升于林海之巅。 随着光芒的逐渐清晰,一只前所未有的神兽缓缓步入小祸害惊异的视线之中。 此神兽相貌非凡,令人叹为观止。神兽之身,长约十丈,羽翼宽广,覆盖着五彩斑斓的羽毛,每一根都蕴含着天地灵气,轻轻扇动间,便有风云变色,万籁俱寂。其羽色自头顶赤红如火,渐次转为金黄、翠绿、碧蓝,直至尾羽化为深邃的紫罗兰色,如同彩虹横跨天际,绚烂夺目。 神兽之首,形似凤凰,却生有龙角,额间一抹璀璨的金色印记,宛若神只之眼,洞察世间万物。其目如炬,闪烁着智慧与威严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口中不时吐露着低沉而威严的龙吟,与先前那尖利兽叫截然不同,更显其尊贵不凡。 神兽的四肢强健有力,爪如利刃,闪烁着寒光,轻轻一踏,便令古木微微颤抖,感觉连大地都为之震颤。而最为奇特之处,莫过于其腹部之下,竟生有蛟龙之尾,鳞甲密布,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在水中可兴风作浪,于陆上亦能翻云覆雨。 神兽立于古木之巅,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光,仿佛自成一界,与世隔绝。它缓缓转动着那高贵的头颅,目光最终落在了小祸害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温和与慈悲,似乎在同情着小祸害。 此神兽名曰凤蛟,来历非凡,相传远古之初,宇宙未分,混沌一片,无天无地,亦无生灵。忽有一日,鸿蒙初辟,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万物始生。于这混沌初开之际,天地间孕育着一股至纯至净的灵力,它游走于阴阳之间,吸纳日月精华,历经亿万年岁月,终成灵胎。 此灵胎,先化为一凤,身披七彩羽翼,羽翼之下,金光闪烁,宛如晨曦初照,温暖而辉煌。其鸣声清越,响彻云霄,引得百鸟朝凤,万兽臣服。凤者,火之精灵,象征着吉祥与重生,然此凤非比寻常,它体内尚存一股未觉醒之力,静待时机。又不知过了多少春秋,天地间风云变幻,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降临。洪水滔天,山川崩裂,生灵涂炭。于这危难之际,那七彩神凤浴火重生,其身躯在烈焰中涅盘,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云霄。待光芒散尽,一物横空出世,半凤半蛟,是为“凤蛟”。 凤蛟之躯,融合了凤凰之羽翼与蛟龙之鳞甲,其背生双翼,可翱翔九天;腹下生鳞,能潜游四海。它既有凤之高贵与圣洁,又兼蛟之勇猛与神秘。凤蛟现世,天地为之色变,四海之内,风平浪静,万物生长,一片祥和。据传,凤蛟乃天地意志之化身,背负着守护世间、平衡阴阳之重任。每当世间有不平之事,或有妖魔作乱,凤蛟便会现身,以其无上神力,惩恶扬善,护佑苍生。 当年女娲曾记有一文,以记录凤蛟,其内容为; 于苍茫云海之间,有神兽名曰凤蛟,其姿容非凡,乃天地灵气所钟,日月精华所育,非世间凡物所能及也。凤蛟之首,宛若九天之上初升之日,金辉熠熠,羽毛斑斓,赤如烈焰,青若翠竹,紫似罗兰,白胜初雪,五彩纷呈,交相辉映,每一根羽毛皆蕴含着无尽的光华与生命之力。其目深邃,宛若深潭,瞳中似有星辰流转,时而温柔如水,时而锐利如剑,洞察世间万物,洞悉人心幽微。其身修长,矫健而不失柔美,覆盖着细密而坚韧的鳞甲,鳞甲之上,流光溢彩,时而化作烈焰之红,时而转为深海之蓝,随其心意变幻无穷,更显其神秘莫测。腹部之下,双足似鹰爪而更胜之,锐利无匹,轻轻一踏,山河震动,万物俯首。尤为奇特者,凤蛟之尾,既非纯粹之凤尾,亦非单一之蛟尾,而是二者巧妙融合,凤尾华丽,蛟尾雄浑,长尾摇曳间,似有风雷之声相随,又似彩绸舞动,绚烂夺目。尾端更有一奇异之物,状若明珠,内含乾坤,光芒内敛,却足以照亮一方天地,此乃凤蛟之精髓所在,蕴含着无上的神法与智慧。当凤蛟翱翔于天际之时,双翼展开,广袤无垠,宛如两片巨大的彩云,遮天蔽日,其声如凤鸣九天,清越悠扬,又似龙吟深渊,震撼心灵。所过之处,风云变色,万物生长,犹是大自然最神圣的使者,带来生机与希望。且言凤蛟之态,时而高傲独立,睥睨众生,尽显王者之风;时而温婉可亲,低吟浅唱,与万物共鸣。其灵性与智慧,非言语所能尽述,唯有亲眼目睹,方能体会其非凡之处。 第104章 凤凰涅盘 小祸害看着眼前的凤蛟,大感神奇,忽然想起坠崖之前紧跟他身后的孽龙,他坠入洞窟之后便未见过它,不知它在何处? 正恍神之时,只见眼前的三头奇兽突然恶狠一叫,露出锋利的獠牙,纵身一跃,朝着虚空中的凤蛟攻击而去。 当先的那头身形魁梧,皮毛漆黑如夜,双目赤红如炬的奇兽名叫猰敖。 相传,猰敖是混沌之中最原始的邪恶之力所化。它非生非死,游离于三界之外,不受轮回之苦,亦无生老病死之虞。然其心中,却藏着无尽的贪婪与暴虐,渴望吞噬一切生灵,以滋养其不灭之躯。一日,天地初开,清浊分明,万物始生。猰敖不甘于混沌之中孤独长存,遂破开虚空,降临于世。其现身之处,风云变色,山河震颤,万物哀嚎。它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四方,所过之处,生灵涂炭,万物凋零。天帝闻讯,怒不可遏,遣九天神将,率神兵天将,欲将猰敖擒回天界,永镇于九幽之下。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就此爆发,猰敖怒吼,声震九霄,其力之大,可撼动山岳;其速之快,如电闪雷鸣。神兵利器,于其皮毛之上,竟难留痕迹。九天神将,亦是英勇非凡,各展神通,但面对猰敖这等凶兽,亦是显得力不从心。正当胜负难料之际,忽有上古神兽凤凰现世,振翅高飞,其羽如火,照耀天地。凤凰以不死之身,浴火重生之力,与猰敖缠斗。二者斗法,天地为之色变,日月无光。最终,凤凰以牺牲自身为代价,引动天地之力,将猰敖封印于一处隐秘之地,以保世间安宁。 此后千年,猰敖于封印之地不断修炼功法,终突破封印,出世为祸,它以灵敏知觉感知得今日是凤蛟之卵出世之时,便想趁机偷袭,毁去凤蛟之卵,以绝后患。 而在它身后的那头身形细长,宛若游蛇,却生有四足,身披斑斓彩鳞,头生双角的奇兽却是蜚繇。 在那远古洪荒之际,万物皆以奇异之姿孕育而生。于幽深莫测的碧落山脉之中,隐藏着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境,名曰“影鳞渊”。此地云雾缭绕,终日不见日光,唯有月光偶尔穿透云层,洒下斑驳银辉,映照出林间诡异而幽邃的景象。 蜚繇便是生活于这“影鳞渊”的最深处,每当月满之夜,蜚繇的双角便会散发出淡淡的蓝光,引领着周围的生灵进入一种莫名的梦境之中。 据传,蜚繇之诞,乃天地戾气与混沌精华交织而生,其形虽似游蛇,却蕴含着龙的血脉,故而能生四足,行走如飞,穿梭于密林之间,无声无息。 它的双眼,深邃而幽暗,浸透着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欲望。每当蜚繇现身,周围的风都会变得异常凌厉,带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意,让即便是山林中最凶猛的野兽也不禁颤抖。它的一声低吼,足以让山川为之变色,万兽噤声,让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 然而,蜚繇的存在,并非仅为世间带来恐惧与灾难。在世间流传的传闻之中,它还与一位上古大神有着不解之缘。据传,上古之时,天地失衡,灾祸频发,万物生灵涂炭。大神为拯救苍生,历经千辛万苦,终在影鳞渊寻得蜚繇。面对这凶猛邪兽,大神并未选择杀戮,而是以无上法力,将其心中之恶封印,转而引导其守护这片土地,防止更强大的邪恶势力侵袭。 猰敖出世之后,为寻求与凤蛟相抗衡之力,乃去“影麟渊”中将蜚繇心中之恶释放,将其邪化,且带着它飞来此处,攻击凤蛟,破坏凤蛟诞下的卵。 最后那头形态奇异,似狐非狐,似狼非狼,身披银白毛发,双眼碧绿如翡翠,尾生九节,每节之上皆有细小倒刺的奇兽乃是猲扈。 天地初辟之时,孕育着一股至邪至异的灵息。此息游离于五行之外,却蕴含着毁天灭地之能。岁月流转,万载之后,这股灵息渐聚成形,化为一兽,便是猲扈。 又有传言,猲扈乃上古邪神之念所化,因执念太深,未得超脱,遂化为兽形,游荡于人间与幽冥之间。又云,它本是混沌之中一缕不甘沉沦的怨念,吸收天地戾气,历经无数雷劫,终成此等凶悍之姿。更有一言,猲扈乃天地间第一只变异之兽,因融合了狐之狡黠、狼之凶猛,加之天地间罕见之异象,方得此非凡之貌。 猲扈行走于山林间,万兽避之不及,其吼声如雷,能震裂山川,使风云变色。它性情暴烈,嗜杀成性,常以弱小生灵为食,所过之处,哀鸿遍野,寸草不生。 猰敖为了能将凤蛟击杀,不远万里,寻得猲扈,以强大神法将其威压逼迫,使其屈服,顺从于它的威严,与它勾奸作恶,祸害凤蛟。 虚空中的凤蛟见三大邪兽声势浩大,猛烈地攻击而来,振翅高飞,直抵洞窟之顶,俯视下方,但见三邪兽咆哮如雷,黑气滚滚,遮天蔽日。凤蛟怒目圆睁,羽翼一展,万道火光环绕其身,化作炽热风暴,向邪兽席卷而去。猰敖首当其冲,口吐天罡雷火,与凤蛟之火正面交锋,两火交织,空间扭曲,仿佛天地都将被熔炼。蜚繇不甘示弱,四肢踏火,身形如电,猛然跃起,欲以锋利爪牙撕裂凤蛟之翼。凤蛟身形灵动,避其锋芒,羽翼一挥,狂风骤起,将蜚繇卷入龙卷之中,难以脱身。猲扈最为狡猾,它趁凤蛟与二兽缠斗之际,悄然绕至其后,张开巨口,欲以噬魂之术吸取凤蛟精元。凤蛟早有察觉,猛然转身,双目精光暴射,一声清啸响彻云霄,声波化作无形利刃,瞬间洞穿猲扈之瞳,令其哀嚎连连,身形踉跄。 战斗愈发激烈,凤蛟施展神法“凤舞九天”,七彩羽翼化作万千火焰凤凰,环绕周身,每一击皆蕴含天地之力,令三大邪兽节节败退。然邪兽亦非等闲之辈,它们各自施展绝技,猰敖以天罡神力凝聚成刃,蜚繇火焰分身层出不穷,猲扈则灵魂出窍,化为万千幻影,企图迷惑凤蛟。 正当双方势均力敌,难解难分之际,凤蛟闭目凝神,体内神力沸腾,一股古老而强大的气息自其体内涌出,化作一只巨大的凤凰虚影,与凤蛟融为一体。此乃凤蛟一族至高无上的秘法——“凤凰涅盘”,以自身为引,引动天地至阳之火,欲与邪兽同归于尽。 三邪兽见状,面露惊恐之色,欲逃已是无路。 凤凰涅盘之火,焚尽一切邪祟,三大邪兽在烈焰中哀嚎,与凤蛟一道,被焚化成一道细小的玄阳紫火。 玄阳紫火一路飘飞,迅速飘飞至在一旁观战,目瞪口呆的小祸害头颅之上,变成一道虚火,融入进他的头颅之中。小祸害立时晕厥,昏迷过去…… 第105章 两颗尖牙 人不疲惫的时候也许便是他睡觉的时候,但是有些人却不认同,因为他觉得有些人在睡觉的时候会有梦境烦扰,睡得不清净。 也许,人只有在死了之后才会彻底地轻松清净,不疲惫劳累。 小祸害昏迷之后,便如睡觉一般。毫无意识与神智,头脑里一片空白,睡得安宁与踏实。 他体内的玄阳紫火此时却神奇反应起来,散发出一股强大气流飘出他的体外,环绕他的身躯,将他轻轻飘飞起来,直飘往古木上巨大的凤巢之内,漂浮于两颗巨大的凤蛋之上。 而后,他的躯体之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开始吸收两颗巨大的凤蛋。 “咔嚓——”一声轻响,仿佛天籁之音,第一颗凤蛋的顶端,裂痕骤然扩大,一道耀眼的光芒自内透出,紧接着,一股温润而强大的生命力喷薄而出,化作一道晶莹剔透的液体,宛如晨曦初露,温柔地包裹着小祸害那破败不堪的身躯。这液体,蕴含着凤凰涅盘的奥秘,所过之处,小祸害身上的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血肉重生,骨骼重塑,犹如光阴倒流,一切创伤尽皆消散。 紧接着,第二颗凤蛋亦不甘落后,其破裂之声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又是一道更加璀璨的液体,携着更为磅礴的生命力,如龙入海,与小祸害体内那股新生的力量交织融合,他的身躯在这双重滋养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苍白的脸颊渐渐恢复了血色,双眸紧闭之间,似有光芒闪动,呼吸也变得悠长而均匀,生命的火焰,在这一刻,重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洞窟内,一切浮光停止,唯有那两道凝结的液体,在空中缓缓旋转,最终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小祸害的四肢百骸,消失不见。而小祸害,则在这场不可思议的蜕变中,缓缓睁开了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清澈,仿佛经历了生死轮回,悟得了世间至理。 “这……是梦吗?”小祸害轻声呢喃,抬手触碰自己完好无损的肌肤,那份真实感让他难以置信。 他挣扎着坐起,感受着体内涌动的磅礴神力,心中涌起一股汹涌澎湃的激动与感激。“多谢……不知何方神圣,赐我重生。”小祸害望向那两枚已化为凡石的凤蛋,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感激。他知道,自己已不再是那个奄奄一息的伤者,而是获得了凤凰般重生的强者。 成为了强者,他便有能力去反击那些欺负他,压迫他的凶恶者,让他能够有尊严地活在世间,不被欺负。 他的眼中浮现出朱彦泓那凶恶残暴,令人痛恨的面目,心中恨得牙痒痒,暗暗发誓,定要手刃他头,以报血海怨仇。 他不知道如今蓝翠花如何,心中猜想着或许她已被朱彦泓杀害,惨不忍睹,想着想着,他心中对朱彦泓的仇恨便更加深厚,犹如一道深刻的印记,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难以划去。 “婆婆,你安心地去,我不会让你悲惨枉死,我会让那个杀害你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小祸害眼神坚决,露出了深深的杀意。 然后,他强忍着心中的恨意,逼迫自己从仇恨中缓解过来,冷静理智下来。 他的情绪变得平静,忽然感觉自己的思维似乎不再是一个孩子的思维,有种不知不觉间成熟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种微妙的变化是如何发生的,只是觉得脑海之中总有一种意念在念想着这似乎是生来就注定的,他会自然而然地去觉醒明悟,天然的开窍开智。 他感觉玄妙,极为无奈,不想去纠缠不休,便看向自己成为了强者之后的身躯,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形竟不知何时已长高了几分,原本略显单薄的骨架如今显得更为挺拔,肌肉线条亦隐约可见,透露出一种雄浑壮悍的力量感。更为奇异的是,他的双眼被赋予了玄妙奇罕的神力,目力所及之处,即便是最深沉的黑暗,也被一层薄雾轻轻揭开,露出了其下隐藏的真相。他尝试着望向凤巢外,只见洞窟中的每一粒尘埃,都在黑暗中清晰可见,甚至能感知到它们微弱的生命脉动,那是一种超越肉眼所能见的清晰与透彻。 小祸害心中惊骇之余,更添几分喜悦。他深知,这一切变化皆源自那两枚凤蛋。传说中,凤凰乃百鸟之王,浴火重生,其卵蕴含天地精华,能赐福于有缘之人。而今,这福泽竟落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蜕变。 小祸害的目光再次温柔地落在了那两枚静卧于枯草之上的凤蛋之上。蛋身石化,显露斑驳的痕迹,却掩不住那源自远古的尊贵与神秘。他心中涌起一股诚挚的感激之情,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是命运之轮,将他与这两枚凤蛋紧紧相连。 微微移动上身,小祸害缓缓伸出手去,指尖轻触那坚硬的蛋壳,一股温润而略带凉意的触感自掌心蔓延开来,那触感灵敏通透,穿透石质的壁垒,触及到蛋内沉睡生命的脉动。 刹那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和谐与共鸣。两枚凤蛋内部竟似乎有雷鸣隐现,一股与他血脉紧密相连的感应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的心神。小祸害只觉全身血脉沸腾,一股前所未有的洪荒之力在他体内涌动。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两枚凤蛋竟奇迹般地发生了变化——它们坚硬的外壳犹如被无形的神力撕裂,绽放出耀眼的神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洞穴。 光芒之中,两颗皎白如玉的尖牙缓缓显露,它们长约四寸,形状完美无瑕,尖端锋利异常,宛如天地间最锋利的利刃,又似月华凝结而成的寒冰之刺。这尖牙之上,神奇地浮现着细腻入微的凤羽纹理,每一根都清晰可见,栩栩如生,好像随时都能展翅高飞,翱翔于九天之上。细看之下,更见那尖牙表面流转着淡淡的灵光,时而蓝如深海,时而白若初雪,变幻莫测,美轮美奂。 这灵光之中,似乎蕴含着凤族无尽的威严与智慧,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神往。 小祸害凝视着这两颗尖牙,心中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喜悦,他知道,这是命运对他最慷慨的馈赠。 “此等神物,定非凡品。”小祸害心中暗道,双手轻轻捧起这两颗尖牙,只觉一股温热自掌心传入心田,微妙间便与它们之间建立了一种难以割舍的联系。 他深知,这两颗尖牙不仅是远古神力的象征,更是他未来道路上不可或缺的神缘,或许会帮助着他得到无数的机缘,成就无上的神法…… 第106章 别有洞天 小祸害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两颗尖牙,将它等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然后站起身来,突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身在凤巢之中。 他大感奇特,不知发生何种状况,但他不想细细地去想,只想走出凤巢,离开洞窟。 他靠在凤巢边缘,从凤巢中透过清澈的目力朝凤巢下方望去,一看,立时害怕,只见凤巢离洞窟地面约有七八丈高,人若摔下去,必伤筋断骨,伤重不堪,而凤巢周遭除古木之外,再无任何可以下爬之物,他等若悬在半空之中,毫无可以下去之法。 他苦恼无计,不知该如何下去。 正在此时,两道玄色的光芒忽然从他的怀中蹿飞而出,是那两颗尖牙,飘飞至他的后背,变化成两个巨大的翅膀,神奇玄妙地嵌入他的后背之中,而后振翅一扇,带动着他飞起来,飞离凤巢,飞往洞窟地面之上,将他安然降落地面。 他大感神奇,正惊诧时,两个翅膀恢复成尖牙的形状,竟朝着洞窟最深处的石壁冲击而去。石壁之上,青苔斑驳,看似平凡无奇,然尖牙飞临,却隐隐透出一股不凡之气。 “嗖——嗖——”两声破空之响,震耳欲聋,紧接着,一声巨响轰鸣,天地为之色变。只见石壁之上,两道裂痕骤然显现,自尖牙入处蔓延开来,碎石纷飞,尘土四起,瞬间将那片区域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待尘埃落定,石壁之上,竟赫然现出两个深浅不一、边缘光滑的孔洞,尖牙已深深嵌入其中,仅余牙身微露,闪烁着幽幽寒光。 见此景象,小祸害心中惊诧荡漾,没想到两颗尖牙的威力如此之大,竟能一击之下,穿透坚硬石壁,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迹。 借着清澈的目力,他缓缓走近石壁,伸手轻抚那两道裂痕,指尖传来的凉意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忽地,石壁一阵轻颤,像是有生命般回应着他的触摸,紧接着,一阵低沉而悠远的声响自石壁深处传来,如同远古的呼唤,又似天籁之音,让人心神俱醉。 他心中一动,暗道:“莫非这石壁之后,另有玄机?”念及此,他不再犹豫,双手紧握两颗尖牙牙身,使出浑身之力,猛然一拔,两颗尖牙应声而出,带起一阵劲风。 而石壁之上,那两个孔洞竟也缓缓闭合,只留下淡淡的痕迹,显示着方才的奇迹。正当他疑惑不解之际,一缕柔和而神秘的光线,自那缝隙间逃逸而出,逐渐铺陈开来,照亮了周遭的幽暗。 他心中惊疑交加,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趋步向前。石壁终是完全退让,显露出一条蜿蜒曲折、隐于尘世之外的通道。通道之内,光芒四射,非是凡间灯火可比,乃是万千宝石镶嵌于四壁,或蓝如深海,或绿似翡翠,交相辉映,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如同仙境。 光与影交错间,似有龙吟凤鸣,虽无声却感其韵,令人心神荡漾。他深吸一口清冽之气,洗净胸中尘埃,踏入了这条通往未知的隐秘通道。每一步落下,地面上的奇异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流转着淡淡银光,引领着他前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与花香,交织成一首古老而悠扬的乐章,让人忘却尘世烦恼,只愿沉醉于此刻的奇境之中。 通道渐深,忽见前方豁然开朗,一汪清泉映入眼帘,泉水清澈见底,倒映着上方璀璨星光,宛如银河落入凡间。泉边生有奇花异草,色彩斑斓,形态各异,有的花瓣轻摇,似在低语;有的枝头挂果,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更有异兽低鸣,穿梭于花丛之间,它们身形矫健,目光温和,对他这位不速之客并无恶意,反添了几分祥和之气。 他环顾四周,只见通道两侧,壁画连绵不绝,绘制的皆是上古神话与英雄传闻,人物栩栩如生,场景波澜壮阔,让人恍若穿越流空,亲历那些惊心动魄的往事。 壁画间,还隐藏着微小的机关与谜题,似乎只有解开它们,方能继续深入这通道的尽头,探寻尽头的秘密。 此刻,他心中既有对未知世界的深深恐惧,那恐惧如同夜色中的暗影,悄然蔓延;但更多的是对奇遇的无限渴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他知道,自己已踏上了一条不可回头的道路,而这条道路的尽头,或许隐藏着足以改变命运的秘密。也或者是让他离开洞窟的出口。 于是,他鼓起勇气,继续前行,在这光怪陆离、充满未知的通道中,追寻着那份只属于自己的奇迹。 随着深入,通道逐渐变得宽敞,前方豁然开朗,现出一处别有洞天的所在。只见中央又是一汪清泉,水质清澈见底,波光粼粼,泉边也是生有奇花异草,色彩斑斓,竞相绽放,更有彩蝶飞舞其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清泉之上悬浮着的一枚古朴玉盘,其上刻有繁复图腾,流转着淡淡的光芒,与四周晶石交相辉映,显得神圣非凡。玉盘缓缓旋转,每转一圈,便有一股温润的气息弥漫开来,使人心神宁静。 而在玉盘之上,一个约有拳头大小,相貌奇特,通体金光明亮的金质神异之兽引起了小祸害的注意。 此神异之兽,身形小巧而灵动,不过尺余,却自有一股威严之气,其头颅高昂,额间一抹淡金,似星辰陨落,熠熠生辉,头颅之下,目若寒潭,深邃而明亮,转动间似有灵光闪烁,能摄人心魄,其手四足,短小精悍,覆以细密绒毛,宛如织锦,色泽温润如玉,触感柔滑似绸。 神异之兽的足尖微勾,如有千钧之力,能轻踏虚空,自由穿梭于九天十地之间。 且它的耳廓微张,形如小巧扇贝,边缘薄如蝉翼,轻轻摇曳间,似能聆听天地间最细微的声音,包括人心深处的愿望与祈求。 它的鼻息间,有龙涎之香,又杂以百花之芬芳,清新而高雅,至于其皮肤,更是细腻异常,宛如初生婴儿之肌,吹弹可破,却又坚韧无比,能抵御世间一切利刃与火焰。 第107章 貔貅神物 有些时候,现实总是把人逼迫得不想对未来再抱任何希望,只想浑浑噩噩,漫无目的,灰心失望,甚至绝望地去度过人生,不再有任何心情。 小祸害看着玉盘中的神异之兽,突然有感而发着。 玉盘中的神异之兽乃是貔貅,貔貅者,乃天生异兽,其形若狮,却生有龙头、马身、麟脚,毛色如金,目若寒星,深邃不可测。 民间传闻,貔貅降临世间之时,风云变色,雷霆震怒,万兽皆惊,伏地而拜。它张口一啸,声震九霄,似有开天辟地之威,又似能吸尽世间之财气,故古人有云:“貔貅在处,金银满屋。” 此言非虚,盖因貔貅有口无肛,只进不出,所食皆化为祥瑞之气,散于四方,佑人安康,聚财纳福。 当年,天界众神宴饮于瑶池之上,貔貅偶得机缘,腾云驾雾,至彼盛会。其形貌之奇,令诸神侧目,更兼其性情温良,不恃强凌弱,反以护佑苍生为己任,深得众神之喜爱。天帝感其诚,赐其神兽之位,命其镇守四方,以保世间安宁。貔貅受命之后,更加勤勉,遍历山川湖海,驱除邪祟,护佑百姓。其身影所至之处,瘟疫退散,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皆言貔貅乃天降瑞兽,福泽人间,对其敬重不已。 小祸害第一眼看见貔貅,便被它神奇的外形所吸引,喜爱之。 而那貔貅神物竟似有灵性,似乎感应得小祸害的气息,竟神奇地缓缓飞升起来,飞至小祸害的身前,贴合于他的手臂之上,伸开四爪,紧紧地抱住小祸害的手臂,四爪紧紧相扣,然后通体光芒一闪,便犹如生长在小祸害手臂上一般,融入进小祸害的皮肉之中。 小祸害大感好奇,不想这神异之兽如此奇特,竟能与他的身体神奇反应,血肉相连的成为一体。 虽不知它有何妙用,但嵌在手上极为神玄。 小祸害有一股神气感,心中充满了欢喜之情。 “不知我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这神异之物钻进我手臂中竟不痛。”小祸害疑惑着,自从他对这个世间有记忆开始,他便处于受伤之中,然后蓝婆婆出现,救了他的命,并未告诉他受伤之前,他来自何处? “我究竟来自何处?爹娘是谁,为何会受伤?”诸多疑问缠绕在他的心头,令他疑虑不堪。 他想弄清自己的身世,但知道此时不是纠结之时,要先从这洞窟之中出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就在他心绪万千,烦恼不堪之时,忽觉掌心传来一股不同寻常的温热,那温暖如春日初阳,又似深海暖流,缓缓渗透肌肤,直抵心田。 小祸害猛然一惊,低头望去,只见手臂上的貔貅神物,此刻竟隐隐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一股莫名的玄力自其内涌动而出,如同涓涓细流汇聚成河,瞬间弥漫至全身,四肢百骸皆被这奇异的玄力所充盈。 小祸害愕然抬头,目光所及,竟见那似乎沉睡千年的貔貅竟缓缓苏醒,其形态虽仍小巧玲珑,却仿佛蕴含着无尽之灵气,山川之精魄。那双紧闭了无数岁月的眼眸,缓缓睁开,透出两缕幽绿而深邃的光芒,宛如天空的俯视,又似深海中最为神秘的珠蚌,闪烁着能够看清万物本质的奇异光彩。 “此乃何兆?”小祸害心中暗自惊疑,却也难掩激动之色。他猜测此貔貅有如此异象,定有非凡之事即将发生。 果然,在他猜测之时,通道之中仿佛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蓦然间,那貔貅神物原本紧闭如铁的小口,此刻却缓缓张开,动作之轻柔,如同晨曦初破晓,万物苏醒般自然。随着口门的逐渐扩大,一股浓厚,苍古的气息弥漫开来。 门户之内,光华流转,色彩斑斓,宛如另一番天地之缩影,既非人间烟火,亦非天界仙境,而是超脱于二者之外的奇异空间。门户边缘,似有云雾缭绕,细看之下,云雾之中竟有山川草木、飞禽走兽之影,栩栩如生,却又虚幻缥缈,引人遐想无限。 正当小祸害惊叹之际,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力自门户中汹涌而出,如同深海漩涡,强大而不可抗拒。这股神力,不偏不倚,直向那池碧水而去,水面顿时泛起层层涟漪,随后,竟有丝丝缕缕的碧水被吸入门户之中。 而貔貅本身,则似乎因这源源不断的滋养,愈发显得生机勃勃,光芒内敛而不失威严。 小祸害目睹此景,心中震撼难言。他不知为何这貔貅神物要吸收池中之水,这池水有何玄妙。 其实他不知,这池水非同小可,乃是吸纳灵气,历经千百年而形成的神水,能洗涤尘垢,滋养万物。而今,竟被貔貅如此轻易地吸收,其神异之处,可见一斑。 貔貅神物不断地吸着,池水逐渐减少,而貔貅身上的光芒却愈发强盛,直至最后,池水几近干涸,貔貅也停止了吸收,重新闭上了那神秘莫测的小口。此刻的貔貅,犹如经历了一场蜕变,不仅体积略有增长,而气息也更加强霸。 看着貔貅神物恢复了原状,小祸害极为惊讶,没想到它那么小的身躯竟可以吸收如此多的池水,实在神奇。 “看来这奇怪事物是一个可以吸收万物的神物。”小祸害猜测着,不知道貔貅吸收池水之后究竟有何用,但他却奇思妙想地想着貔貅可以帮他吸收很多愿望中的东西,至于是何种东西,他想着等他以后想起来之后,再向貔貅许愿。 然后,他更加喜爱貔貅起来,对未来充满希望。 他幻想着,却突然发现被吸干净潭水的石潭中,出现了一柄剑,这剑,非同凡响,其形之奇,世所罕见。剑身狭长,通体泛着幽蓝与暗红交织的光芒,如同皑皑白雪与深渊中最暗的火焰交织,既冷冽又炽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异气息。 更令人惊叹的是,剑身之上,隐隐有气流环绕,时而如龙腾九天,势不可挡;时而似凤舞九天,优雅而致命。这股气流,既非人力所能铸就,亦非凡间之物所能拥有,它似乎自古以来便存于天地之间,只为等待那位能驾驭其神力的有缘人。 第108章 邪剑来历 很多时候,总在不如意的时候,总幻想着未来会出现奇迹,改变眼前的现状,给人一份美好,但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幻想越大,失望越大,而以前一直坚守的东西却在一点点失去,仍然浑不知觉,当那些坚守的东西突然失去的时候,人才会发现,为了这个幻想,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人这一辈子,不要走死路,否则会陷入绝境,后悔一辈子。 小祸害眼前的处境便是走入了死路之中,但他毫不知觉,眼光只停留在水潭中奇异的剑身上,一脸的新颖好奇。 奇异之剑的剑柄绯红如烈焰,又似旭日初照时天边最绚烂之霞光,然细观之下,似有鲜血隐隐流动,非自然之色所能尽述,乃天地间至刚至烈之气凝聚而成,泛着动人心魄、摄人心神之光芒。 此剑名曰“血魄”,乃是当年葬剑谷的铸剑师风无痕所铸,风无痕铸剑之术高超,技艺震古烁今,世间罕有匹敌,他生而具慧眼,能洞察金石之精髓,心灵手巧,更兼一份超凡脱俗的悟性与执着。 他毕生所求,非金银权势,唯愿铸一剑,能承天地之精华,通鬼神之意志,传世千年而不朽。 流光荏苒,转眼数十载春秋。一日,风无痕于谷中幽谷深处,偶得一块奇异矿石,色泽深红,宛若凝血,内蕴磅礴之气,隐隐有龙吟之声回荡其间。 此乃千年难得一遇的血魄石,风无痕知此乃天赐良机,当即决定以此石为主材,铸就心中之剑。 铸剑之日,风无痕沐浴更衣,焚香祷告,以示对天地之灵物的敬畏。他引谷中清泉为源,以松木为薪,大火熊熊,昼夜不息。又取谷中灵兽之血,混以千年寒冰之水,调和矿石,反复锤炼。每一击,皆蕴含着风无痕的心血与期望;每一锤,皆似在与天地感悟,引动四方灵气汇聚而来。 七日七夜,风雨不歇,雷声轰鸣中,剑身渐成,血魄石之精华与天地灵气完美融合,剑身流光溢彩,寒气逼人,却又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温润之感。风无痕以指轻弹剑身,清越之声响起,宛如龙吟九天,响彻云霄。 他凝视此剑,喃喃自语:“此剑名曰‘血魄’,既成,当为世之绝响。” 血魄剑成,风无痕并未急于示人,而是将其藏于谷中密室,以秘法温养,静待其通灵之日。 数年之后,血魄剑果然不负所望,剑中竟生出灵智,能与主人心意相通,挥剑之间,风云变色,草木皆惊。 时值乱世,妖魔横行,百姓苦不堪言。风无痕持血魄剑,立于山顶,剑指苍穹,誓要斩尽世间不平。剑光所至,妖魔退避,血魄剑之名,不胫而走,传颂四方。 一日,夜黑风高,群魔乱舞,直逼民间生灵,风无痕孤身一人,血魄剑在手,踏月而来。但见剑光如龙,穿梭于魔影之间,每一次挥斩,皆有妖魔哀嚎倒地,鲜血染红了夜色,却更衬得血魄剑柄上的红光愈发耀眼,如同指引正义之路的明灯。 战至酣处,风无痕身形飘逸,剑招凌厉,血魄剑在他手中已然有了生命,剑柄上的红光与剑身寒气交织,摧卷众妖邪,剑尖更是轻点无影,破空之声震耳欲聋,所过之处,妖魔无所遁形,尽皆伏诛。 战罢,风无痕立于废墟之上,血魄剑插于地,剑柄上的红光渐渐收敛,仿佛耗尽了所有神力。他望着远方初升的太阳,心中五味杂陈。此剑虽强,却也沾满了无数生灵的鲜血,他深知,真正的安宁,非一剑所能成。 于是,风无痕携血魄剑,游历四方,以剑会友,以武止戈,更传授剑法于有志之士,希望他们能以剑守护这片土地,让血魄剑的锋芒,成为守护而非杀戮的象征。 然而,山川静默,岁月悠悠,似水流年,不经意间,风无痕英雄迟暮,豪杰老去。而曾随风无痕征战四方,饮血无数,光华耀眼的血魄剑却终难逃光阴之沦陷,随风无痕消逝于尘世间,遗落江湖,成为一段未了的传闻。 人间杀戮永不止,纷争干戈永不宁,当岁月流转至一暗夜星辰之下,血魄剑竟被一代邪魔——戾千杀所得。 戾千杀,此人面如鬼魅,心似蛇蝎,以邪法横行于世,视苍生如草芥。得血魄剑后,其野心更甚,欲以剑之邪力,一统江湖,成就无上霸业。于是,他闭关数月,于幽暗洞府之中,施展禁忌之术,欲将血魄剑彻底炼化,为己所用。 洞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戾千杀扭曲的面容与疯狂的眼神。他双手紧握剑柄,口中念念有词,周身黑气缭绕,如同有万千怨灵在哀嚎。随着一阵凄厉的啸声,血魄剑竟缓缓升起,剑身之上红光大盛,与戾千杀体内邪气相融,剑身逐渐扭曲变形,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邪异气息。 数日之后,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进洞府之时,一柄全新的邪剑已然诞生。此剑通体漆黑,剑身之上萦绕邪异黑气,刻有诡异祭文,充满了无尽的灭杀气息。戾千杀手持此剑,大笑而出,其笑声中充满了对世间万物的蔑视与不屑。 自此,江湖之上,再无宁日。戾千杀携邪剑,肆意妄为,所过之处,正道人士无不闻风丧胆,血流成河。他以邪剑之力,挑战各大门派,残杀无数,一时之间,正道势力几乎被其摧毁殆尽,江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然,正义虽迟但到。面对戾千杀的暴行,终有英雄挺身而出,他们或来自名门正派,或隐于市井之间,皆怀有一颗除魔卫道之心。他们深知,唯有集合众人之力,方能对抗那柄邪剑与背后的邪魔。 于是,一场关乎江湖命运,惊天动地的决战在所难免。正邪双方,剑拔弩张,天地为之色变。在这场旷世大战中,英雄与邪魔,光明与黑暗,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最终,在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中,一位年轻剑客凭借超凡的剑法与坚定的信念,一剑穿心,终结了戾千杀的罪恶生涯。 而那柄邪剑,也在失去主人的瞬间,光芒黯淡,飘飞往远处,消失于世间。 后世多有邪魔仰慕此剑威名,欲以此剑扬名立万,重现当年戾千杀的无尽辉煌,曾于人间遍寻此剑,皆无处可寻。 第109章 出得洞窟 小祸害不知血魄剑的来历,纵身跃下水潭之中,想将血魄剑拾起来,仔细观看,而他心内则想着,只要有了剑,练好了功法,就可以斩杀朱彦泓,替蓝婆婆报仇。 “血债终须血来偿!”小祸害心中暗誓,双眸中闪烁着决绝与愤恨。他缓缓抬手,指尖轻触血魄剑的剑柄。剑身藏于古朴的剑鞘之中,其上雕刻着妖魔鬼怪的形状,流露出阴邪之气,剑鞘与小祸害的手掌贴合得恰到好处,如同宿命的指引,让他不由自主地握紧。 “此剑,便是我复仇之路上的伴侣。”小祸害心中默念,一股厚重的神力自剑柄涌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血脉相连之感。那是一种超越了事物的联系,是灵魂深处的共鸣,仿佛血魄剑本就是为他而生,为他而存。 然而,当小祸害运足全身力气,企图将这柄看似为他量身打造的宝剑从鞘中拔出时,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碍。他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剑柄,劲力如潮水般涌出,却只是让剑鞘微微震颤,剑身依旧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怎会如此?”小祸害心中惊疑不定,他不知自己为何拔不出血魄剑,莫非,这血魄剑真的如此不凡,非有缘人不可驾驭? 水潭之中,小祸害的身影显得格外执着而倔强。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焦躁与不甘。在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剑中传来的低语,那是古老而沧桑的声音,在诉说着过往英雄的辉煌与落寞,也在考验着他的意志与决心。 “剑非无情物,唯有心诚者方能驾驭。”小祸害心中豁然开朗,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静下心来,将自己的恨意、不甘、以及那份对正义的执着,全部融入到每一次的尝试之中。 终于,在一次不经意的轻抚之后,血魄剑感受到了小祸害内心的真诚与坚定,与他通灵,剑身微微一震,随即缓缓自鞘中滑出,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气,映照出小祸害坚毅不屈的脸庞。剑光如血,映红了他的双眸,也点燃了他心中复仇的熊熊烈火。 “从今往后,你我并肩作战,直至仇怨得雪。”小祸害紧握血魄剑,誓言响彻通道之中,回荡不息。 而后,小祸害手中的貔貅神物神光大耀,散发出一股吸力,将血魄剑收入了其中。 小祸害大为惊讶,没想到貔貅神物如此灵敏,竟将神剑吸收,实在奇异。他终于见识了貔貅神物的神妙之处,以后可以用心利用,只是不知道如何将它吸收进的东西取出来。 小祸害不愿多想,想先从水潭中出去,以后再去研究貔貅的神妙。 然而当他回眸顾盼水潭周遭的景致,顿时心生愁绪。但见水潭幽深,尚有碧波轻漾,映照着四周峭壁如削,石色苍青,纹理斑驳,似岁月之痕,刻于其上。岩壁高耸入云,峭壁间藤蔓稀疏,难觅攀援之路。 小祸害暗自懊悔,悔不该轻率行事,未察潭深几许,便纵身一跃,如今进退维谷,实属自困。四周静谧,唯闻水声潺潺,与风声相和,更显得这空旷之地,孤寂难耐。 小祸害环顾四周,细察岩壁之隙,但见石缝间偶有青苔点点,绿意盎然,却也透露出生命之顽强,于绝境中显露一丝生气。他心生一念,或可借这青苔之微,寻得攀援之法。于是,他俯身细察,试图寻找可借力之处,双手紧握岩壁,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汗水涔涔而下,滴落在冰冷的石面上,瞬间散发。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散了小祸害心中的部分焦躁。他闭目凝神,深呼吸间,感觉能够听见自然之语,在耳边低吟浅唱,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睁开眼,小祸害目光更加坚定,他知,唯有静心凝神,方能在这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于是,他再次审视四周,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之处。终于,在一处看似平滑无奇的岩壁上,他发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虽不起眼,却足以成为他脱困的关键。小祸害心中一喜,随即调整呼吸,集中全身之力,缓缓向那裂缝靠近。 经过一番努力,小祸害终于借助那道裂缝,以及岩壁上偶尔出现的凸起,艰难地向上攀爬。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与危险,但他心中信念坚定,不为所动。随着高度的逐渐上升,他离潭口也越来越近,那份重获自由的喜悦,在心头悄然滋生。 终于,在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之际,小祸害的手触碰到了潭口边缘的草丛。他猛地一用力,整个人便如同鱼儿跃出水面般,重新回到了通道之中。那一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慨。 而正当他庆幸之时,他一不留神,脚踩着潭边湿滑的青苔一滑,身躯一个趔趄不稳,一恍神,他一惊叫,张牙舞爪着,身躯后仰,又朝水潭之中跌去。 他心内慌然,暗道自己运差,想着将跌得厉害,遭遇不测。 他闭目哀叹,等待着命运的绝杀。 忽然,他胸前衣襟内的两个尖牙疾速飞出,于虚空迅速变大,变成两个巨大的牙齿,迅快地飘飞至正急速下坠的他的身后,猛力地承载住他的身躯,让他停止下坠,并散发出一股巨力,强力地承载着他飞出水潭,且一路不停歇地飞出通道,来到阳光明媚的洞外。 洞外,阳光如织,金辉洒落,万物皆沐浴于温暖之中,生机勃勃。抬眼望去,青山叠翠,层峦耸峙,云雾缭绕其间,宛如仙境。山间鸟鸣声声,清脆悦耳,让人心旷神怡,忘却尘世烦恼。 脚下,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过,溪水细语,与周围景致相得益彰。溪边野花烂漫,争奇斗艳,彩蝶翩跹,蜜蜂采蜜,一派和谐共生之景。微风拂面,带着山林的清新与花香,令人沉醉不已。 远处,山巅之上,似有古木参天,苍翠欲滴,其间隐现亭台楼阁,飞檐翘角,古朴典雅。 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感叹自然之鬼斧神工,亦感慨命运之奇妙安排,若非此番奇遇,何以得见如此绝美之景? 他立于洞外,闭目深吸,让这份宁静与美好深深烙印于心,悄然忘记方才的凶险,此刻,那两枚巨齿恢复原状,又飞回他的怀中,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第110章 突遇状况 人活在世上,总要你争我斗,而像死人那样,死了之后,又和谁去争斗? 小祸害不去想,他呼吸着洞外久违的新鲜空气,心里有种劫后余生,重见天日的喜悦感,天不亡他,必是让他活下去,去为自己的命运争斗。 他珍惜着活的机会,想着要去为命运争斗就要像蓝婆婆所讲的那样,要有本事,要有能力,要努力的去学习功法。 而要学习功法要么就靠自己的领悟力自学,要么就去拜师,在有人的引导下,学习功法就会顺畅许多,不会像自学般,盲目混乱,毫无头绪。 然而,天下之大,他去何处拜得师父学习。 他有所迷茫,不知从何开始。 而这时,他的腹中却空荒饥饿的叫唤起来,饥肠辘辘,他已饿得厉害。 “还是先将肚子填饱之后,再行计议。”小祸害思虑着,决定先去眼前的山林中捕获得一只野物,填饱肚子之后再思索拜师之事,人生在世,饮食为大,若不进食,饿死之后,再多的事也毫无意义。 小祸害这样想着,便迈步走入眼前的山林之中。 初入林间,但觉清风徐来,树叶飘零,宛如天籁之音。举目四望,古木参天,虬枝盘曲,遮盖人眼。 林间野花遍地,红的、黄的、紫的,争奇斗艳,芬芳扑鼻。时而有鸟儿在枝头欢歌,清脆悦耳,惬人心扉。 他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前行,脚下是厚厚的落叶,软绵绵的,犹如走在云彩之上。 渐行渐深,林间的景致愈发奇特。古树之间,藤蔓缠绕,宛如天然屏障。 他边走边留意四周,希望能发现可食之物。 忽然,他眼前一亮,有野果树映入眼帘, 那野果树,干粗如儿臂,表皮斑驳,树冠若伞盖,苍翠欲滴,叶形如椭圆形,边缘呈锯齿状,微风吹过,轻轻摇曳,轻盈而翩然。 野果树枝叶交错之间,隐隐露出赭红色的果实。 果实若珊瑚珠,红彤彤的,鲜艳夺目,诱人至极。 小祸害突然看见这赭红色的果实,欣喜若狂。他迫不及待,纵身跃起,欲采果实。手指触碰之间,只觉果皮光滑且微凉,他轻轻一转,果实便落入掌中。 他跃回地上,手拿着果实,用衣袖擦拭几下,因饿得发慌,便急不可耐地将果实吞入口中,果实入口,先是微微的酸味刺激着味蕾,随后是绵长的甜意,宛如甘泉涌入心田。汁液四溢,酸甜交融,令人如痴如醉。小祸害闭目细品,心中涌起一股浓烈的满足感。 此刻,他方知此果非凡品,乃是天地间的珍馐美味。而此野果树,更是自然万物赐予的瑰宝。他心中暗下决心,定要珍视这份意外的收获,并将其采摘多一点,以备以后食用。 吃饱喝足后,小祸害被脱下衣服,光着上身,采摘得许多野果,几乎将果树摘完,而后,他背上包有野果的衣服,准备下山,看看山下有没有可以拜师的门派或者武馆,然后拜入其中,学习功法。 他凭着感觉往山下越走越远,渐渐深入山林腹地。发现了一处幽静的山谷,四周环绕着高耸入云的山峰,宛如一道天然屏障。山谷之中,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碧波荡漾。小祸害感觉有点累,便脱下鞋袜,赤足涉水,感受到溪水的清凉与柔滑,他心中一阵舒爽。 走过溪水,一片碧翠映入眼帘。那是一片浩渺如海的草地,芳草萋萋,绿波荡漾。草色随风翻涌,如碧波万顷,小祸害行至此地,顿觉疲惫袭来,四肢乏力,遂决定暂歇于此,以解劳顿之苦。 他卸下肩上的包袱,轻轻放置于草地之上。 这片草地如同柔软的床榻,迎接着小祸害这位疲惫的行人。小祸害仰卧其间,望着天空中飘浮的白云,感受着身边草叶的轻抚,心中涌起一股宁和的安详。 草地上的每一株草都在伸展飘摇,飘摇着它们的故事。有的草叶挺拔如剑,直指苍穹,展现出不屈的精神;有的则低垂着头,在沉思着生命的意义。微风吹过,草浪翻滚,宛如大海的波涛,将小祸害带入了一个梦幻般的天地。 此时,阳光透过云层洒下,金色的光芒照耀在草地上,泛起层层光晕。小祸害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和草地的柔软。他听到了草地在细语,细语着春天的到来,夏天的繁茂,秋天的萧瑟,冬天的沉寂。 渐渐地,困意袭来,小祸害的呼吸变得平缓而深沉。他渐渐融入了这片草地,与天地融为一体。在这片生机勃勃的草地上,他找到了片刻的宁静与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小祸害从沉睡中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夕阳的余晖洒在草地上,将整个世界染成一片金黄。他感到神清气爽,疲惫全消。这片草地不仅给了他身体上的舒适,更让他的心灵得到了滋养。 他站起身来,重新背上包袱,准备继续往前行走,走出属于他的人生。 可往前行走没有几步,他便听到一片激斗之声从草丛前方的山坡之下传来。 他心神一凛,直觉告诉他,前方或有不寻常的状况。于是,他疾步如飞,踏上山坡,俯身藏匿于一片茂密的草丛之中。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朝下望去。 山坡之下,夕阳的余晖映照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景象。一位紫衣女子,英姿飒爽,手持一柄锋利长剑,正与一名黑衣男子激烈交锋。那男子一身邪气,眼神中透露出阴冷与狡诈,他手中的刀光闪烁,凌厉逼人。 紫衣女子的容颜,恰似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初绽,却又多了几分清冷与脱俗。眉丝细浅,尽显温婉与智慧;眼若珠玉,灵动而迷人。睫毛轻颤,如同蝶翼般细腻,每一次眨动都惹起生灵浮动。 鼻端乳白,柔腻细嫩,而那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既非全然冷漠,亦非过分热情,恰是那恰到好处的温柔与矜持,让人心生向往,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她的发间未饰过多珠翠,仅以一支简约的紫玉簪轻轻挽起如云青丝,几缕碎发随风轻轻拂过脸颊,更添几分不经意的风情。 第111章 击杀恶男 见得美丽女子,小祸害的心中微微荡漾,露出一片欣赏之情,似乎有一种新鲜惊艳的感觉,令他精神震兴。 世间所有的男子似乎对美女都心神萦绊,只要看得一名美女,便想久久观望,想将美女的美丽容颜留入心中,以此相思难忘,令心神舒爽畅快。 小祸害也不例外,他凝神注目,关注着紫衣女子,欣赏着她的美貌,想让心神舒畅。 而那邪恶男子年约而立有余,四旬未至,但岁月的流逝非但未在其面庞留下风霜之痕,反似以恶念为肥,滋养出一番异于常人之姿。其额广而微突,隐有枭雄之气,眉宇间常锁阴云,似藏无尽诡计,不可测度。眼若寒水,冰浸慑人,时而精光四射,如狼窥羊,锋利割人;时而狡黠一闪,似狐戏兔,尽显狡猾本色。 他鼻端高正,却非正人之相,反添几分孤傲与不羁,鼻孔微张,似有吸纳世间污浊之气,化为己用之能。唇薄而紧抿,嘴角时常挂着一抹冷笑,非是春风化雨之温煦,乃是冬日寒冰之刺骨,令人心生寒意。 他须发未蓄,或恐其邪念外露,故以光洁之面,掩其真实面目。然其肤色,却非健康之麦色,亦非苍白之病态,而是一种变幻莫测的暗青,仿佛夜色下潜藏的毒蛇,静待猎物之至。 小祸害看着邪异男子,心里自然而然生出一种厌恶之感,但邪异男子散发的威慑气息却令他惶恐,他不禁暗暗地为紫衣女子忧心,深恐她为邪异男子杀害。 紫衣女子岳然立于山坡之下,一袭紫裳随风轻扬,飘扬出她凌厉果决的气息,她的心神紧锁着邪恶男子,感受不到小祸害对她的忧心,她只想将邪恶男子击杀,以绝祸患。 她面容清冷,双眸锋利如刃,刺人身骨,她冷厉着轻启朱唇,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妖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作恶多端,危害苍生,我必以手中之剑,替天行道!”其声清冷如冰,穿透夕阳余晖,直击人心。 而那邪恶男子身着黑袍,面容皱狞,嘴角挂着残忍笑意。不屑道:“哼,区区女流之辈,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便能阻止我?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绝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狂妄,周身黑气缭绕,充满悲绝的死气。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四周的空气瞬间凝固,一股阴冷之气自他体内涌出,化作无数黑色触手,如蛇般扭曲着向紫衣女子袭去。 女子面不改色,身形轻盈一闪,轻易避开了那些触手,同时手中长剑出鞘,剑光如霜,映照着她坚毅的脸庞。 “剑名‘霜月’,斩尽世间一切邪恶!”紫衣女子低吟,剑尖轻点,顿时剑光暴涨,化作一道璀璨的银色匹练,直取邪恶男子要害。 男子冷笑,身形诡异移动,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黑气更加浓郁,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企图阻挡女子的攻势。 紫衣女子毫不所动,手中剑光更盛,一剑劈开邪异男子的黑色屏障,剑尖前刺,直取邪异男子眉心。 邪异男子面色一骇,瞬间移形闪影,飞闪至一旁,躲过紫衣女子迅猛之刺,迅速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天地色变,风起云涌。一股磅礴的邪气自他周身汹涌而出,化作无数黑色的鬼手,向紫衣女子狠狠抓去。 紫衣女子面无惧色,她身形飘忽,如同轻舞的飞鸟,在鬼手间穿梭自如。她心中默念法诀,收起手中长剑,幻变出一串晶莹的玉珠,每颗珠子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手中轻掐神印,玉珠飞快地旋转起来,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光幕,将那些鬼手尽数挡下。 “雕虫小技,也敢献丑?”紫衣女子冷笑一声,玉手一扬,那串玉珠化作一道流光,向邪恶男子疾射而去。 邪恶男子眼神一凝,身形暴退,同时挥手打出一道黑色的光刃,试图将玉珠击落。然而,那玉珠仿佛有灵性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形痕迹,巧妙地绕过了光刃,直取邪恶男子的咽喉。 眼见玉珠就要击中自己咽喉,邪恶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身形一闪,化作一团黑雾,向远方遁去。然而,紫衣女子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她身形一动,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在虚空之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 “想逃?没那么容易!”紫衣女子冷喝一声,手中玉珠再次化作流光,向邪恶男子追去。 邪恶男子心中大骇,他没想到这紫衣女子的实力竟如此强横,自己连番手段都未能伤其分毫。他心中一横,决定拼尽全力,与这紫衣女子一决高下。 他身形一顿,转身面对追来的紫衣女子,双手快速结印,口中爆喝一声:“万鬼噬魂!”刹那间,天地间响起一阵凄厉的鬼哭声,无数黑色的骷髅自天地各处破土而出,汇聚而来,向紫衣女子扑去。 紫衣女子见状,神色微微凝重。她深知这邪恶男子的手段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临危不乱,深吸一口气,周身有淡淡紫光流转,那是她体内灵力涌动之兆。她双手轻轻抬起,十指相扣,合十于胸前,姿态虔诚而庄严。口中,她轻声吟唱起古老而艰涩的咒语,每一个字句都蕴含着天地至理,山川草木似乎都为之静默聆听。 “乾坤既启,星辰为引,紫霄神雷,听我号令!天地无极,万法归一,破邪除祟,净化苍生。” 轻玲的咒语吟唱缓缓飘扬,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奇异的波动,四周的空间仿佛扭曲了一般,点点雷光在紫衣女子指尖跳跃,汇聚成狂暴威猛的力量。那邪恶男子见状,脸色骤变,周身邪异的灵气翻腾,试图以更强的邪力抗衡。 然而,紫衣女子的咒语已至高潮,只见她猛然睁开双眸,眼中紫光大盛,如同两道利剑穿透黑暗。她一声清喝,天空中突现紫霄神雷,轰然落下,直击那邪恶男子。霎时间,雷声轰鸣,电光闪烁,整个山坡空地被撕裂开来,一切邪祟在神雷之下无所遁形。 那些扑来的骷髅在触碰到光芒的瞬间,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于无形。 邪恶男子见状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自己的绝技竟被如此轻易地破解。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状若疯狂地咆哮着,挥舞着双手向紫衣女子冲去。然而,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攻势虽然凶猛却毫无章法可言。紫衣女子冷静地应对着他的攻击,每一次都巧妙地化解了他的攻势。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对攻中,邪恶男子露出了破绽。紫衣女子眼中寒光一闪,玉手如刀般切向他的脖颈。邪恶男子反应不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便被紫衣女子一击毙命。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坠向地面,重重地砸在一片乱石之中。 紫衣女子飘然落地,她看着邪恶男子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转过身,准备飞身离去。 第112章 美女感激 长天空寂寥,纷争永无休,世恶杀不尽,仇恨难灭消。 小祸害看着紫衣女子将邪恶男子杀死,除去一个祸害,心中松得一口气,极为佩服紫衣女子的功法强悍,心中震撼不已,头脑中还萦绕着方才紫衣女子与邪异男子激烈击杀的情景。 那个情景犹如一个新的眼界,开启了他的一个全新的认知。使他对高深的功法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原来高深功法是这么凶猛狂暴的样子,它的击杀是如此厉害猛烈,似乎能够将所有的东西都毁灭,太厉害了,我要学。”小祸害在心内想着,紫衣女子那些高深的功法深深地震颤着他,使他羡慕心动不已,心想要是自己也能有如此高强的功法,该多好。就可以不惧任何威胁压迫,就可以杀死朱彦泓,替蓝婆婆报仇。 他心中生出对高强功法的强烈渴求,很想冲出去,喊住紫衣女子,拜她为师,恳求她传授自己功法。 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冒失,很容易给紫衣女子留下不良的印象,会让她反感自己而婉绝自己,到时得不偿失,反而会让自己难堪。 可紫衣女子即将飞身离去,自己此时若不喊住她,将会错失良机,如何去学高强功法,让自己强大? 他左右为难,忽然发现那躺在地上的邪恶男子突然跃身起来,手中诡异地闪现出一柄尖锐的短刃,阴险狡诈,凶狠残暴地朝着不加防备的紫衣女子后背偷袭而去。 他心头一震,大惊失色,眼见那邪恶男子就要得手,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大喊道:“小心!” 这一声呼喊,划破了山野的宁静,也惊醒了紫衣女子。她回眸一看,只见邪恶男子已近在咫尺,手中刀刃即将触及她的身体。然而,她并未因此惊慌失措,反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身法,轻巧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邪恶男子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手中的攻势却并未停歇。然而,紫衣女子已有了防备,几番闪避之后,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只见她身形一转,以一种极为玄妙的身法出现在邪恶男子的身后,一掌击出,准确地印在了他的后心。 邪恶男子应声而倒,再也没有起来。而紫衣女子则轻轻拂了拂衣袖,一脸淡然,淡然得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他见状,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佩服紫衣女子的机巧灵变,反应迅速,同时也为自己及时的提醒感到庆幸,不然,出于良心,紫衣女子受伤,他的心中便会感到不安。 “多谢隐于山坡上的义士相救,义士可否现身一见,令小女子当面感激。”正当小祸害庆幸之际,紫衣女子柔美的声音自山坡下传来。语气中充满诚挚之意,令人不容婉绝。 小祸害心内一紧,紧张万分,对于美人,他有一种来自于男子本性天然的怕羞之感,那种陌生又想靠近,想引起女子关注但又怕女子生冷的心情,繁节复杂,令他踟蹰徘徊,有所犹豫。 但他心知此种情况下,他已避无可避,女子都大方地开口唤他现身,他又何必扭捏拘紧,胡思乱想而自我约束。 于是,他思想放开,顺其自我,既然已经惊动紫衣女子,他便现身与她见面,更何况自己有求于她,如此顺理成章,又不冒失,何乐而不为! 他果断爽快地站身起来,光着上身,背着野果,迎着山坡下紫衣女子惊讶的目光,朝山坡下走去。 紫衣女子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山坡之上的动静,等待着那警醒她的人现身。 可当小祸害现身之后,她立时感觉怪异,趣乐,没想到竟是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藏身草丛之中,出口救的她,想必他是山下的农家孩子,来此山上采摘野果,发现她与邪恶男子激斗,便躲身草丛之中观看,方才看见邪恶男子偷袭她,便出于善良与正义,出口警醒她。 虽然有所诧异,但紫衣女子的心中仍是充满了感激之情。待小祸害走近,她端庄娴雅,朝着小祸害抱拳拱礼,声音如绵绵春风,感激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情,方才若不是你出口警醒,我必遭遇不测也!” 小祸害生平第一次遇到这般气质高雅的女子。他心中不禁颇为紧张,有些羞涩,恍若置身云端,脚下有些飘飘然。他望了那女子一眼,只觉她眉如新月,眼若秋水,容颜清丽脱俗,心中更是慌乱。 他只觉口舌生涩,不知如何应答。他双手无措地搓着衣角,嘴角嗫嚅,半晌才憋出一句:“姑娘……言重了,小子只是……恰逢其会,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紫衣女子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初绽的花朵,令人心神荡漾。小祸害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怦然乱动,不知所措。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然而心中那份紧张与惶恐却如潮水般涌来,无法平息。他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夕阳如血,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心中暗自感慨:这般美景,却不及眼前佳人半分颜色。 紫衣女子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笑,但面上仍保持着端庄娴雅的神态。她轻启红唇,声音如绵绵细雨般温柔:“小兄弟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今日之恩,来日若有缘,定当涌泉相报。” 小祸害闻言,心中稍定,他鼓起勇气抬起头,与紫衣女子的目光相对。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星辰大海般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感激与温柔的光芒。他心中一暖,顿时觉得之前的紧张与惶恐都烟消云散了。 他微微一笑,抱拳道:“姑娘言重了,既是举手之劳,又何须挂怀。若日后有缘再会,姑娘有何难处,尽管开口便是。” 紫衣女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她深知这位少年虽然年纪尚轻,但心地善良、胸怀宽广,日后必成大器。于是,她再次抱拳感谢道:“多谢小兄弟仗义相助,若有机会定当重谢。”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悄然间有一种默契在彼此之间传递着。虽然只是初次相逢的陌生人,但在此刻却像是相识已久的老友一般亲切自然。而那份紧张与惶恐也随着这一笑而烟消云散了。 第113章 倩丽女子 人海茫茫,相遇是缘,或短或长,终成过往。 紫衣女子准备飞身离去,忽然想起什么,便问小祸害道:“小兄弟,这里是鹭鹤山的后山,你在山中行走,可否看见这附近有洞窟洞穴一类的情况。” 小祸害本想告诉她,他就是从洞窟之中飞出来的。但感觉不妥,便隐瞒道:“没有。” 紫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也未再多言。她轻叹一声,转身便欲离去。然而,就在她即将腾空的瞬间,小祸害却忽然心中一紧,意识到了什么。 他想要学习高强功法,如果女子一走,他向何人学习。 他不能让她走,得向她拜师,让她传授自己高强功法。 因而,他决意向她讲出洞窟之事,以便挽留住她。 “前辈且慢!”小祸害脱口而出,伸出手去,拦在了紫衣女子的身前,阻止她离去。 紫衣女子微微一愕,却未显怒意,只是淡淡地问道:“小兄弟,你还有何事?” 小祸害此刻心中已是百转千回,他深知自己若不说出实情,恐怕会错失良机。于是,他平稳心绪,沉声说道:“前辈,我方才确实见过一处洞窟,只是……只是其中情况复杂,我一时难以言明。” 紫衣女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似乎并未料到小祸害会突然改口,但这也让她看到了希望。 “小兄弟,”她轻声说道,“你若肯带我前往那洞窟一探,我必有重谢。” 小祸害心中一喜,这正是他所期待的结果,重谢他不要,他只要她收他为徒,传授他高强功法。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前辈请随我来。” 言罢,他转身便欲带路。然而,紫衣女子却忽然伸手拉住了他,轻声道:“且慢,小兄弟。那洞窟之中或许有未知的危险,你我还是小心为妙。” 小祸害闻言,心中一暖。他回头望向紫衣女子,只见她眼中满是关切之意。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这位紫衣女子并非冷酷无情之人,或许是她肩负着重任,不得不谨慎行事。 于是,他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前辈放心,我会小心的。” 然后,小祸害便朝前走去,紫衣女子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来:“这鹭鹤山的后山是人迹绝径之处,鲜有人来此处,为何你会在后山之中。” 小祸害听闻紫衣女子的询问,心中一顿,回过头来,发现紫衣女子双眼灼灼地看着他,质疑着他,显得极为机警谨慎。 他立马慌神,支支吾吾着,讲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怯怯地看着紫衣女子,心里虚得很。 紫衣女子看出他的虚慌,咄咄逼人道:“小兄弟,你且直讲,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来到这后山之中?” 小祸害涉世未深,根本不知道与人交论,一时言语匮乏,被逼得发急,心中一狠,直言道:“我是从山顶被人追杀,跌落下来,坠在这后山之中,幸被一棵大树托住,才大难不死,后来从树上滚落进一洞窟之中,几经艰难,才爬出洞窟,出得洞窟,因饿得要死,便寻找野果充饥,寻找之中,听闻此处有打斗之声,便悄悄走过来,躲于草丛之中,便发现了你与那名恶人相斗。” 虽然情急,但他还是没将遇到神兽大战,被两颗尖牙带着飞出来之事讲出,他心中隐隐有股感觉,他将神兽大战,被尖牙带飞出来之事讲出,太过玄异,紫衣女子定不会相信,他还是隐瞒得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同时,他心中也暗暗生出想法,以后对人不能太坦诚,否则处处被怀疑,有种不平之感。 “被人追杀?”紫衣女子猜测着看他,半信半疑,狐疑道:“何人追杀你?” 小祸害眼中爆发出仇恨的怒火,狠狠地道:“朱彦泓。” “朱彦泓?”紫衣女子听闻一怔,继续追问道:“他为何追杀你?” “因为我咬了他爹朱三的手。”小祸害痛恨地道。 “确实如此,这小兄弟没有欺谎。”就在这时,虚空中突然传来另一道女子的声音,确定着小祸害的言语,并不是虚假之词。 紫衣女子听闻着虚空中传来的女子声音,立时神色一喜,急忙仰头朝虚空望去,欢笑道:“雨愁师姐,你来也。” 但见虚空中一道倩丽的身影飞闪而来,如同飞鸟掠过虚空,留下一道劲柔的痕迹。光影流转之间,那身影便闪至紫衣女子身前,动作轻盈而优雅,充满翩然之气。 小祸害惊闻虚空女子声音,抬头望去,只见来人身姿窈窕,若柳枝轻舞,面容如玉,光洁无瑕,眉若尖叶,纤细如勾,眼似碧波,含情脉脉,红唇含笑,恍若含情,宛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她的出现,犹如一道亮丽的彩虹穿越云层,让整个天空都明艳起来。夕阳为之黯淡,似羞于与她争辉,余晖也显得逊色,如同萤火之光,怎敢与皓月争明?小祸害恍若置身梦境,难以置信世间竟有如此佳人。 他看得呆了,神情痴呆,犹如木鸡,双眼直视,魂魄似被那倩丽女子的美貌与气质所吸引,久久无法回神。这样的美貌与气质,他生平未见,今日能够看见,实在不枉此生。 他心中涌起一股激荡的情愫,既惊艳又惆怅,似喜还悲,五味杂陈,不禁暗叹:世间竟有如此佳人,真乃天造地设,人间极品。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似在流露无限柔情,令人心驰神往,欲罢不能。他恨不能即刻上前,与她相识,倾诉心中所感,却又怕唐突佳人,只得站在一旁观看,心中暗自思量。 此倩丽女子举止娴雅,不失大方。她似乎察觉到了小祸害的痴呆神情,微微侧目,与他目光相接。那一刻,小祸害只觉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犹如被雷电击中,全身酥麻,几乎无法自持。而她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转向紫衣女子。 而紫衣女子看见倩丽女子闪临,一时竟也看得呆愣。 倩丽女子见紫衣女子愣住,轻启红唇,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妹妹,怎么了?” 紫衣女子回过神来,忙道:“姐姐美貌无双,我一时看呆了。” 倩丽女子闻言,轻轻一笑,如同春花初绽,美得不可方物。她伸出手来,拉住紫衣女子的手,柔声道:“妹妹过奖了。我们同为女子,皆美艳无比也。” 言罢,两人相视而笑,美艳无限。 第114章 南宫一雄 人世间,往往是最美的东西,最不容易得到,有些时候,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却差强人意,也许不去幻想,不去愿望,便不会自寻烦愁,自我苦恼。 小祸害看着眼前两名绝美女子欢笑时绝美的容颜。虽然心生爱慕,但却很清楚,不能胡思乱想地去愿望一些虚妄的事情,那些事情很遥远,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他只属于平凡与寂寞,只能低沉着,默默地去学习高强功法,使自己不断变强,不受压迫,能安然地活下去,平静地过一生。 因此他收拾起自己激荡的情愫,变得沉着,理智与冷静,平静地看待着眼前绝美的两女子,保持着清醒,不去虚假谄笑,不去为她两人的美貌而着迷,不去露出痴恋的神态而惹两女反感。 他脸色归于平淡的站立在一旁,静等两女交谈欢笑,不去扰乱她等。 “你叫什么名字?”两女交谈片刻,似乎想起旁边还有人,便将明媚的双眼转向小祸害,询问他道。 “我叫蓝忆。”小祸害如实答道。 “蓝忆,那看管药田的蓝翠花是你什么人?”倩丽女子美目流转,问小祸害道,紫衣女子也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他。 “他是我婆婆。”小祸害继续诚实答道。 “那就是了。玲月师妹,方才我来后山的途中,曾路过药田,看见朱彦泓及他的几名鹰犬在追杀两人,便是药田的蓝翠花与这小兄弟。朱彦泓将他两人逼至悬崖边,蓝翠花被他一掌击灭,而这小兄弟却坠落悬崖,没想到竟大难不死,逃命至后山来。”倩丽女子神色悲伤地朝紫衣女子道。 “什么!婆婆竟被朱彦泓一掌击灭。”听闻倩丽女子的讲述,小祸害惊骇道,犹如五雷轰顶,痛心悲愤不已。 他心中一直牵挂着蓝翠花的安危,没想到竟得到如此绝望痛苦的噩耗。 他痛哭着跪倒于地,悲伤欲绝道:“婆婆,孙儿无能,让你惨死于恶人之手。孙儿要是有高强的功法,就可以救你之命,免遭恶人杀害,可惜,婆婆啊,你死得好惨啊!” 看着小祸害痛哭失声,伤心欲绝的样子,倩丽女子与紫衣女子心中皆有所不忍,同情地看着他,替他难过。 “我知道蓝翠花与朱三一直有过节,没想到朱三的儿子朱彦泓如此心狠,竟将蓝翠花灭杀,实在歹毒,可怜蓝翠花那么善良的人,却最终还是逃不过朱彦泓无情地绝杀,实在可悲。”紫衣女子感叹不忿道。 “是也,朱三仗着齐远海的庇护,为非作歹,实在令人不齿,齐远海浪子野心,终为我鹭鹤山火雾门之隐患,若不除去,他日必生事端,我须告之爹爹多加防范,以免为齐远海所乘。”倩丽女子谨严深思道。 她是鹭鹤山火雾门掌门南宫一雄的女儿,名叫南宫雨愁。 火雾门是江湖一大派,其门派之创立可追溯至远古之初。 远古之初,有火神祝融,掌世间万火之精,以无上神通开辟一方火海,名曰“焚天”。此火海不但不灭,反而孕育出无尽火灵,或炽烈如日,或幽暗如夜,形态万千,各具灵性。祝融怜其形单影只,遂于焚天之心,以自身精血与天地灵物,创下一门,名曰“火雾门”,意在聚拢火灵,共修大道,以求超脱轮回,证得永生。 火雾门初立,门徒稀少,皆为天生火灵或身具火脉之修士。门中无有繁复规矩,唯尊火神祝融为祖,以火为尊,以心为法,修炼之道,重在悟火性,通火意,最终达到火我合一,万火不侵之境。 山门之外,有古木参天,名曰“焰梧”,其叶如火,其干如铁,四季常青,昼夜不熄。山门之内,更有奇景“火莲池”,池中莲花皆由火焰凝聚而成,花瓣层层叠叠,色彩斑斓,每当月华如练,池面便泛起层层火光,映照得整个宗门如同置身于一片火海仙境之中。 火雾门之传承,非但在于功法武技,更在于那份对火的敬畏与热爱。历代掌门皆需历经“焚心炼志”之考验,于焚天火海之中,以烈火焚烧心魔,锤炼意志,方能继承火神衣钵,引领宗门走向辉煌。 岁月悠悠,火雾门历经沧桑,从最初的默默无闻,逐渐成长为炎灵域内举足轻重的仙门大派。门中弟子遍布四海,修为高深者更是不胜枚举,他们或御火飞行,遨游九天;或炼器炼丹,造福苍生;或镇守一方,护佑安宁。而火雾门之名,也因此传遍了整个江湖,成为了无数修士向往的圣地。 南宫一雄是火雾门的第二百代掌门,他乃是一代天骄,文武双全,生于名门望族,自幼便显露出非凡之资。其家宅隐于深山之中,四周云雾缭绕,似有仙灵庇护。一日,天际忽现异象,赤焰如龙,穿云裂石,直落南宫府邸之上。是夜,南宫夫人诞下一子,啼声嘹亮,如龙吟九天,此子便是日后的火雾门第二百代掌门——南宫一雄。 南宫一雄自幼聪颖过人,对武学有着浓厚的兴趣。五岁习文,七岁练武,十岁已能神能奇玄地独力操控小火焰,惊为天人。其父深知其非凡,遂遍访名师,欲为其寻得无上武学。终得高人指点,南宫一雄得以入门火雾门,师从上一代掌门,日夜苦练,风雨无阻。其于烈焰之道,天赋异禀,进步神速,不日便掌握了门中诸多绝学。 及至弱冠之年,南宫一雄已是一代青年才俊,声名远播。江湖中常有传言,言其能以一念之间,引动天地之火,焚尽世间万物。一次,魔教肆虐,屠戮百姓,生灵涂炭。南宫一雄挺身而出,率领火雾门弟子,与魔教高手激战于黑风岭。那一战,火光冲天,日月无光,南宫一雄以一己之力,破敌无数,终将魔教首领擒获,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自此,南宫一雄之名,响彻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岁月如梭,转眼间,上一代掌门仙逝,南宫一雄临危受命,接任火雾门第二百代掌门之位。他深知责任重大,不仅要守护门派,更要传承武学,发扬光大。于是,他广开才路,不拘一格,吸引天下英才汇聚火雾门。同时,他亲自修订门派武学,去芜存菁,使得火雾门之火焰之术更加精妙绝伦,威力倍增。 此后,火雾门在他的带领下,声威日增,至如今已成江湖一大派,为世人所敬仰。 而南宫雨愁便是南宫一雄与破刀门门主秦白霜所生之女。 那年春日,鹭鹤山百花争艳,百鸟齐鸣,南宫一雄闭关修行之际,忽闻天边祥云缭绕,瑞气东来。是夜,南宫府内灯火通明,一声清脆啼哭划破长空,南宫雨愁应运而生。她出生时,天边有细雨绵绵,似是天降甘霖,又似愁绪万千,故取名“雨愁”,寓意其命运多舛,亦或能以柔情化世间万愁。 自幼年起,南宫雨愁便展现出了对仙术的浓厚兴趣与惊人天赋。她常随父亲于后山修炼,观星辰运行,悟天地至理。南宫一雄见女儿如此勤勉,心中甚慰,遂倾囊相授,不仅传授家族秘传仙法,更亲自指点其修炼心法,使其修为日进千里。雨愁亦不负所望,日夜苦练,寒暑不辍,渐渐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成为鹭鹤山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第115章 司马玲月 人无论在任何痛苦难受的情况下,都不能轻易地放弃生命,要坚强活着,因为你要相信,只要你活着,这个死寂的世间才有生机。 小祸害不知南宫雨愁巨大的来头,只沉溺在悲痛之中,伤心悼念着蓝翠花,惋惜着她消逝的生机。 “人死不能复生,小兄弟,你心中之痛,我虽不能全然体会,却也深知其重。”南宫雨愁明亮的美目同情地看着小祸害,缓步至他身旁,语声温婉,如莺声燕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生死轮回,乃天地至理,逝者已矣,生者当自强。你也不要太难过,要坚强地活下去,活着,你才有报仇的希望。” 小祸害闻言,身躯微颤,抬头望向南宫雨愁,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眸中渐渐泛起了些许光芒。“报仇?我...我还能报仇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 南宫雨愁轻轻点头,伸出纤纤玉手,轻轻触碰小祸害的肩膀,那动作中蕴含着无尽的鼓励与希冀。“生命之树,唯有在风雨中屹立不倒,方能绽放出最耀眼的花朵。你的亲人,他们在天之灵,也定不愿见你如此消沉。” 小祸害被南宫雨愁劝导,心中有所意动,他的双眼布满了忧愁与无助,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更多的泪水滑落,但双肩的微微颤抖,还是泄露了他的脆弱。 “小兄弟,莫怕。”南宫雨愁缓缓起身,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无瑕的手巾,那手巾淡雅素净,吸收了夕阳余晖的柔和,散发着淡淡的凉意与温暖并存的气息。 她以手轻轻托起小祸害的下巴,让他那挂满泪痕的脸庞朝向自己,然后,用那方手巾,温柔而细致地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每一道痕迹,都像是她心中的一道疼,但她的眼神中,更多的是鼓励与坚定。 “泪水,乃是世间最纯净之物,它能洗刷掉心中的悲伤与尘埃,让人心得以片刻的宁静与清澈。”南宫雨愁的话语,轻柔却充满力道,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穿透云层,照耀在小祸害的心田上,“然而,泪水虽能洗净悲伤,却不可让它淹没你的意志,成为你前行的羁绊。” 南宫雨愁轻轻碰了碰小祸害的背,想将无尽的勇气与力道传递于他,缓解他心中的悲伤。 小祸害抬头,望向南宫雨愁那双充满鼓励的眼睛,感觉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在前方闪烁。 “记住,真正的强者,不在于从未跌倒,而在于每次跌倒后都能重新站起,更在于逆境之中,依然能够找到前行的方向,坚守内心的信念与梦想。”南宫雨愁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淌,滋润着小祸害干涸的心田,她将手巾递于小祸害,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小祸害接过手巾,紧握于手,如同握住了希望之光。他缓缓站起身,目光逐渐坚定起来,望向远方,那里,是仇恨的源头,也是他未来征途的起点。“多谢小姐指点迷津,蓝忆定当铭记于心,坚强地活下去,直至大仇得报!” 南宫雨愁微微一笑,柔软着小祸害冰冷的心房。“我相信你。未来的路或许艰难,但请记得,你并不孤单。若有需要,南宫雨愁,愿与你并肩作战。” “我也是。”紫衣女子此时坚定地盯着小祸害坚定道。 她叫司马玲月,是南宫雨愁的师妹。 司马玲月自幼便随父母居于山野之间,于灵山秀水间嬉戏成长,她眸中常含光亮,心怀天地广阔。家中藏书阁,乃其父司马战云耗尽心血所筑,万卷古籍,墨香四溢,尤以道家典籍与上古兵法为珍,每一卷都承载着先贤的智慧与圣思。 司马战云,性情淡泊,好道术,常于月下参悟天机,以求长生不老之术。 司马玲月之母柳静澜,则是一代剑术名家之后,剑法凌厉而不失柔美,于山林间练剑,剑光如织,划破长空,留下一道道绚丽的轨迹。 司马玲月自幼便随行于爹娘左右,爹爹讲道,娘亲授剑,两相结合,使她既具文人之雅,又不失武者之勇。 成长的脚步总是匆匆不停,转眼间,司马玲月已至豆蔻年华,容颜清丽脱俗,举止间自有一股超凡脱俗之气。一日,正值桃花盛开之际,山间忽现一老者,鹤发童颜,步履轻盈,正是火雾门长老火寂子。火寂子云游四海,寻访奇才,见司马玲月于花下研读古籍,眉宇间透露出不凡之气,心中暗自赞许。 “小女娃,你可愿随老夫入我火雾门,习那长生不老之术,练就绝世武艺?”火寂子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司马玲月闻言,心中虽有不舍家中温馨,但更多的是对未知世界的向往与渴望。她抬头望向火寂子,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愿随长老修行,以证大道。” 于是,火寂子以法力御风,携司马玲月腾空而起,穿云破雾,直上九天。司马玲月俯瞰下方,山川河流渐渐缩小,直至成为一道道精美的景象,心中既有离愁别绪,亦有无尽豪情。 抵达火雾门,只见山门巍峨,云雾缭绕,门内弟子众多,皆是修行有成之人,或御剑飞行,或打坐冥想,一派和谐景象。司马玲月被引入宗门,正式成为火雾门之弟子,开始了她漫长的修行之路。 初入宗门,司马玲月需从基础功法学起,每日清晨,她于山间打坐,吸纳天地灵气,修炼内功心法。午后,则于演武场上,与师兄师姐们切磋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精准无误。夜晚,她则挑灯夜读,研习古籍,将所学之道术与剑法融会贯通,渐入佳境。 司马玲月在火雾门中勤修苦练,武艺日益精进,文识亦愈发深厚。 师姐南宫雨愁,见她如此刻苦,亦是心生怜惜,时常于修炼之余,指点迷津,二人情同姐妹,共历风雨。 然而,司马玲月之修行路,并非一帆风顺。有一日,山中突现异兽,肆虐乡里,百姓苦不堪言。火雾门上下,皆欲除之而后快。司马玲月虽修为尚浅,却毅然请缨,誓要保护无辜。那一战,她以弱冠之龄,手持长剑,身法灵动,于异兽间穿梭往来,剑光如织,最终与师姐南宫雨愁联手,终将异兽伏诛。此役之后,司马玲月之名,响彻四方,被誉为“雾隐仙子”,其英勇事迹,更被门中弟子传为佳话。 第116章 收入门下 当人丧失了斗志之时,想想那些曾经鄙视过你的人,你可能就会振作起来。 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鼓舞小祸害的言语与关心他的神情让小祸害极为温暖与激动,他看着两女真诚的眼神,心里感动万分,欲跪倒在地朝两女感谢并拜两女为师,可一弯膝,他的身躯却不由自主挺直,不让他弯膝,他大为奇怪,不知是何缘由,尝试几次皆是如此,无奈,他只能站着,朝两女拜谢道:“多谢两位小姐的激励之情,小子我铭记于心,我想拜两位小姐为师,跟两位小姐学习高深功法,还请两位小姐收我为徒。” 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相视一笑,对小祸害的勤学上进赞赏有加。南宫雨愁轻挥衣袖,一股柔和之力托起小祸害,笑道:“小兄弟,你既有此心向道,我二人便顺应天意,收你为徒。”南宫雨愁语气温和,却字字铿锵有力,“但你要知晓,仙学之道,非比寻常,需历经千难万险,方能窥其门径。修炼之中,肉身之苦,心灵之寂,皆是常态,你能否忍受?” 小祸害闻言,目光骤然坚定,似乎有火焰在眸中燃烧,他挺直了腰板,朗声道:“师父在上,弟子虽愚钝,但求道之心坚如磐石。无论前路多么坎坷,弟子定当勇往直前,不畏艰难,不惧困苦!” 司马玲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她缓缓上前一步,目光认真而深邃,直视小祸害:“且我二人修行严厉,对你要求必将更加苛刻,稍有不慎,便是严惩不贷。你,是否已做好心理准备,能否忍受这份严厉?” 小祸害身形未动,意志却更加坚定,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弟子明白,严师出高徒,弟子甘愿接受师父们的任何考验与磨砺。只要能为求仙道,弟子万死不辞!” 南宫雨愁轻启朱唇,声音温婉而有力,如同山间清泉,缓缓流淌:“好一个有志少年,你我相遇,便是缘分使然。从今往后,你便是云雨殿的一弟子,也是我与玲月座下唯一的弟子。望你铭记今日之誓,不忘初心,无论前路多么坎坷,都要砥砺前行,以坚韧不拔之志,成就一番非凡功道。” 她轻轻颔首,眸中满是欣慰与期待。司马玲月则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女子的温柔,又不失飒爽英姿,她伸出手掌,轻轻敲着小祸害的肩膀,鼓励道:“蓝忆徒儿 你既有此心,我等自当倾囊相授。云雨殿藏经阁内,修炼秘籍浩如烟海,更有无数前辈高人留下的心得感悟,待你一一参悟。记住,修炼之道,在于勤修苦练,更在于心性的磨砺。愿你日后能踏遍九天,笑傲苍穹,成为真正的修炼翘楚。” 小祸害看着两女期许的眼神,心中激荡难平,恭敬着两人,声音坚定而充满感激:“多谢两位师父收我为徒,小祸害定不负所望,勤修苦练,以报师恩!” 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对小祸害露出相信的神色,随即引领着小祸害离开后山,踏上了回归云雨殿的路途。 两女施展飞身腾空之术,带着小祸害飞天掠空,小祸害飞于虚空,看着身下万丈大地,心里又害怕又激动,直有一股飞流穿梭飘游轻盈感,不多时,两女即带着他飘飞至一高耸入云的山峰的山脚下,两女并肩而行,身后紧随着小祸害,三人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拉长,踏上了回归云雨殿的漫长山道。 小祸害眼中闪烁着既好奇又忐忑的光芒,而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则以女子的贤淑,给予了他最坚实的信任与依靠。 山路崎岖,石阶斑驳,每一步都是在踏过岁月的痕迹。两旁,古木参天,枝叶交叠,遮蔽了大部分夜光,只余斑驳光影洒落,为这幽静的林间小径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南宫雨愁缓缓而行,其声温润如玉,为小祸害细细道来沿途两旁的参天古木:“此树名唤‘翠云’,叶如翡翠,夜能发光,乃我云雨殿守护之灵木。观其根深叶茂,可知其历经风雨而不倒,正应了那句‘根深则叶茂,本固则枝荣’的修炼之道。”她轻抚树干,似是与老友对话,那份对自然的敬畏与亲近,让小祸害心生向往。 司马玲月则在一旁微笑补充,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再看那溪涧之水,清澈见底,潺潺流淌,虽细流却能穿石,此乃‘水滴石穿,非力使然,时至功成’之理。修炼之路,亦需如此,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成就。”她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让小祸害心中豁然开朗,对前路充满了期待与信心。 沿途,他们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花海,色彩斑斓,香气袭人。南宫雨愁指着一朵正盛开的花朵道:“此花名‘醉仙’,花香能醉人心神,然其根却可入药,解百毒。世间万物,皆有其两面性,修炼之中,亦需明辨是非,善用其长,避其短。” 随着山头渐高,山路愈发陡峭,但小祸害的脚步却愈发坚定。在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的引领下,他不仅领略了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更在心灵深处种下了对修炼之道的深刻理解与憧憬。三人行至半山腰,回望来路,只见云雾缭绕,山峦叠嶂,恍若仙境。 “前路虽长,然有良师益友相伴,何惧风雨?”南宫雨愁语带笑意,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司马玲月轻轻点头,小祸害亦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灼热的光芒。 于是,三人继续前行,在这蜿蜒曲折的山路上,留下了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足迹,再往前行得一段路程,忽见一瀑布自峭壁之上倾泻而下,水声轰鸣,气势磅礴。司马玲月停下脚步,对小祸害道:“此乃‘云雨飞瀑’,乃我云雨殿一景,亦是一处修炼宝地。你且看那水流,虽遇峭壁阻隔,却不改其势,勇往直前,终成一瀑。你修炼之路,亦当如此,不畏艰难,勇往直前。” 小祸害稚嫩的双眼凝视着那奔腾不息的瀑布,心中涌起一股奋发向上的劲力,感觉隐隐有某种信念在胸中生根发芽。他暗暗发誓,定要以瀑布之姿,勇往直前,不负两位师父厚望。 第117章 云雨殿前 三人继续前行,步履未停,小祸害从未走过如此高的山峰,几乎脚都要走软,但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却毫不注意,似乎是在对他考验,考验着他的毅力。 小祸害心思灵敏,看出两女的心思,心内不服输,不顾双脚的酸软,咬牙坚持着,他要证明给两女看,他是意志坚定的人,能持之以恒,不会让她等失望。 穿越山道上蜿蜒的云雾,恍若步入云海之途。天际渐近,一抹清光穿透薄雾,映照出一座宏伟宫殿的壮丽轮廓,那便是南宫雨愁口中的云雨殿,像是悬浮于九天之上,与世隔绝,独享天地之神韵。 云雨殿,其名含烟带雨,自有一番缥缈出尘之意。殿身巍峨,以白玉为基,黄金为饰,每一砖一瓦皆透露出不凡之气。檐角飞翘,挂着铜铃数枚,微风拂过,清脆悦耳,似天籁之音,荡涤人心。 殿门大开,两侧各立玉雕麒麟,张口吐瑞,目若寒星,栩栩如生,看着随时能踏云而去,护佑这方净土。门楣之上,题有“云雨殿”三字,笔走龙蛇,气势磅礴,乃上古仙人所书,透出一股超凡脱俗的韵味。 步入殿前广场,只见云雾缭绕,时聚时散,如同轻纱拂面,温柔而又神秘。广场中央,一池碧水清澈见底,名曰“忘池”,池中莲花朵朵,皆由翡翠雕琢而成,花瓣轻展,露珠滚动,更添几分仙气。池中偶见鱼儿游弋,却非凡物,乃是龙鲤之属,金鳞闪烁,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 环视四周,云雨殿四周遍布奇花异草,四季不败,香气袭人。更有古木参天,枝叶繁茂,遮蔽天日,为这宫殿平添了几分幽静与深邃。 小祸害跟着两女艰难走上山顶,立于殿前,被此景震撼,心中涌起无限遐想。 而更令他震撼的则是云雨殿大门两侧站立的数名少女,这数名少女亭亭玉立,英姿飒爽,宛如春日里最坚韧的柳枝,又似秋风中不染尘埃的竹叶,自有一股卓越之气。 左侧首位,一女身着银白武服,衣袂飘飘,白得如月光凝聚而成。她面容肃冷,不怒自威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发髻高挽,几缕碎发随风轻舞,额间一抹淡蓝抹额,更添几分超凡脱俗。手中紧握一柄细长银剑,剑尖微垂,剑光流转间,似有寒芒隐现,锋锐逼人。 紧邻其旁,一女身着火红战袍,热烈如火,又似朝霞初照,绚烂夺目。她笑容明媚,嘴角微扬,双眸中闪烁着智慧与狡黠的光芒,充满机灵之气。腰间束着金色腰带,镶嵌着宝石,熠熠生辉,与她那火红战袍相得益彰,更显其不凡身份。手中轻抚一柄火红长枪,枪尖锋利,枪身隐隐有火焰图腾跃动,似乎随时都能化作烈焰,焚烧一切。 右侧首位,则是一位身着翠绿劲装的少女,她身姿轻盈,容颜清丽脱俗,肌肤如雪,雪白迷人。她手持一柄碧绿长剑,剑身细长,剑柄镶嵌着翡翠,与她的衣裳颜色相呼应,更显其清新脱俗。她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却自有一股令人心安的气息。 其余少女,或着深蓝战裙,如深海中的珍珠,沉稳内敛;或披紫纱罗衣,如夜空中最亮的星,神秘莫测。她们或手持长刀,或背负弓箭,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长期修炼的默契与底蕴。她们的眼中,既有对未知挑战的渴望,也有守护这片土地的坚定信念。 感受着众少女英姿飒爽的气势,看着她等手中的各种厉害兵器,小祸害直感这些少女的功法高强,定是一等一的高手,心里由衷地生出敬佩与羡慕之情,想着要尽快学习功法,如同她们一般,威武神气,强大起来。 看见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两女带着一少年回来,众少女的神情立时恭正严谨起来,月光下,她们的身影显得格外柔美,却又带着几分不容侵犯的庄严。心中虽对那陌生少年充满了好奇,猜测着他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南宫雨愁亲自带回,但这份好奇很快便被对南宫雨愁的深深恭敬所取代。 “恭迎小姐回云雨殿。”众少女齐声行礼,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悠扬琴声,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她们的眼中闪烁着敬仰与期盼,仿佛南宫雨愁的到来,便是她们心中最温柔的慰藉。 南宫雨愁微微一笑,瞬间驱散了周围的寒意。“诸位姐妹无需多礼,这位少年乃是我云游途中偶遇的奇才,名曰蓝忆,今后将与我等一同修炼,共探大道。”言罢,她轻轻侧身,将小祸害引至众人面前,眼中满是赞许与期待。 小祸害见状,亦是拱手作揖,向众少女行礼致谢。他的声音清朗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小祸害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姐姐多多关照。”言语间,既有谦逊之意,又不失少年人的英气勃勃。 众少女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上前与小祸害交谈起来,有的询问他的过往经历,有的则是对他的修为表示好奇。一时间,云雨殿前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 小祸害从未接触过如此多少女,一时之间有些害羞,口舌吞吐,言语不清。 “汝等皆下去。”司马玲月见众少女与小祸害交谈得差不多,乃吩咐众少女道。 众少女遵言而行,临别之际,她们不约而同地回首,目光穿过朦胧的月色,落在了小祸害的身上,似乎意犹未尽,她等好奇的目光如同猎奇的眼睛,闪烁着探索的光芒,却也在司马玲月那淡然一瞥下,迅速收敛,化作心中轻轻的一声叹息。她们虽未言语,但那份对未知的好奇与对小祸害身世的猜测,已悄然在心头生根发芽。 看着众少女离去,南宫雨愁乃吩咐司马玲月道:“夜已深,我欲歇息也,玲月师妹,你先带蓝忆徒儿去望月阁旁边的厢房歇息。” 而后她转向小祸害道:“蓝忆徒儿,进得云雨殿,你便将此处当家,有何需要,皆可告之玲月师妹,她会帮你解决。” 第118章 演示剑法 小祸害有感南宫雨愁对他的关怀,心内感动,感激道:“多谢师父对徒儿的关心,徒儿深表感激,徒儿暂时未有任何需求,一切已知足。” 他心内不想劳烦司马玲月,感觉不好意思。 “既如此,那先让玲月师妹带你去厢房。”南宫雨愁果断道,而后便转身回她的闺阁,准备休息。 “是,师姐。”司马玲月听令道,便带领着小祸害去望月阁旁边的厢房。 去往厢房的路上,月挂柳梢头,银辉洒满径,司马玲月,身姿轻盈,步履款款,其眸若莹石,光韵闪闪,她看着小祸害,声音中流出一种深深的关切:“蓝忆徒儿,此番进得云雨殿,乃是你修行路上一重要里程碑,心中勿存杂念,唯愿功法精进,方不负此番机缘。” 沿途的景致,在她关切的言语中缓缓展开。两旁翠竹舞动,似君子之风,竹叶间漏下的月光,细碎而柔和,铺就一条光与影交错的幽径。小径旁,溪水潺潺,清澈见底,水面上偶尔飘过几片落花,随波逐流,月光之下,水面波光粼粼,与天上银河遥相呼应,美不胜收。 再往前行,只见一座古朴小桥横跨溪上,桥身由青石砌成,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却更显其古朴之美。桥上行人稀少,唯有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踏月而行,背影拉长,融入这静谧的夜色之中。 司马玲月边行边言,言语间满是期望。 小祸害听着司马玲月的教诲,抬头望向她,眼中满是敬畏。“是,玲月师父。弟子定不负师父厚望,勤勉修炼,早日习得高深功法。”他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透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倔强与决心,而他的愿望也是在云雨殿学好功法,成为强者,不受人欺负。 走过小桥,厢房群落逐渐映入眼帘。一座座古朴典雅的厢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林间,每一座厢房,皆以青石为基,木构为骨,屋顶之上,青瓦层层叠叠,宛如鱼鳞般细腻。 司马玲月引领着小祸害,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一间最为清幽的厢房前。她轻轻推开木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房间内布置得简洁而雅致,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籍,中央摆放着一张案几,上面铺着宣纸,旁边则是笔墨砚台。 “蓝忆徒儿,今晚你先在此处休息,明日我再为你安排住处。”司马玲月柔和对小祸害道。 小祸害急忙回答道:“是,师父。” 司马玲月便转身走出屋外。 小祸害累了一天,感觉比较疲惫,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玲月便来厢房前唤小祸害起床:“蓝忆徒儿,且起床也。” 小祸害犹在梦乡深处徘徊,梦境温柔而绵长。司马玲月清脆的呼唤声穿透了梦境的薄纱,如同晨风拂过静谧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激荡在小祸害的耳边。 小祸害猛然间惊醒,心头一颤,眼中尚存几分迷离,但耳边那熟悉的声音,让他瞬间清醒。他急忙翻身而起,衣衫略显凌乱,却也顾不得许多,脚步匆匆地朝门边赶去。 门扉轻启,一缕晨光趁机溜进屋内,与小祸害略显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错乱而交杂,门外,司马玲月亭亭玉立,晨曦之下,她身着一袭灰色武服,衣袂随风翻飞,既有着飘洒的英气,又不失女子特有的温婉。 那灰色武服,以细腻的绸缎为底,其上绣着淡淡的云纹与菊花图案,既显沉稳又不失灵动,领口与袖口皆以银线勾勒,于晨光中闪烁着淡淡的寒光,为她平添了几分不可侵犯的威严。 她的长发被简单地束起,几缕碎发随风轻舞,更添几分飘逸。 “玲月师父,甚早。”小祸害急忙向司马玲月问候道。 司马玲月微微一笑,关心问小祸害道: “蓝忆徒儿,昨夜睡得可好?”她的声音柔婉而清晰,如同清澈的流水,流入人心。 小祸害忙不迭地躬身行礼,回答道:“甚好,师父。您的教诲如春风化雨,让弟子心安神定,一夜安眠。”他的话语虽简,却字字真诚,透露出对司马玲月深深的敬仰与感激。 司马玲月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睡得不错便好,修行之路,身心皆需调养至最佳状态。你且随我来,今日为师带你领略云雨殿剑道之精髓,前往练武场,让你在实战中感悟剑意,磨砺心性。” 小祸害眼中泛起一道亮光,心内惊讶道:“这么快便学习剑法?”他感觉来得有点太快,极为突然,但心内却仍然兴奋不已,急忙走出厢房,跟在司马玲月身后,前去练武场。 司马玲月轻移莲步,身姿轻飘如羽毛,在前带路,她引领着小祸害穿过曲折的回廊,跨过昨日来的小桥,最终来到了云雨殿的练武场。 练武场上,阳光灿烂,点点滴滴地洒在青石板上,四周是错落有致的剑石与木桩,每一处都散发着岁月的痕迹与武者不屈的意志。远处,几位师姐正挥汗如雨,剑光如织,与空气摩擦出阵阵尖锐的啸声,显得格外震撼人心。 “蓝忆,看好了。”司马玲月立于场中央,语气中多了几分严肃与庄重。只见她轻提腰间长剑,剑尖轻点地面,瞬间,一股凌厉的剑意自她周身散发而出,破裂着周遭的空气。 而后,她舞剑如风,动作行云流水,灵动飘逸。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妙至极。 小祸害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司马玲月的每一个动作,心中震撼不已。想要学习功法的欲望更加强烈。 随着司马玲月一套剑法演练完毕,她缓缓收剑入鞘,目光再次落在小祸害身上,眼中多了几分期待与鼓励。“蓝忆,剑道之路,漫长且艰辛。但只要你心怀信念,持之以恒,终有一日,你也能达到如此境界。” 小祸害受得激励,胸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渴望。他郑重地向司马玲月行礼,眼中闪烁着卓绝的光芒:“弟子定当不负师父所望,勤加修炼,早日像师父一样厉害。” 司马玲月以赞赏的目光看着他,称赞道:“意志不错,但眼下你还不宜练剑,需从基本功练起,有了扎实的基本功,练出了劲力,你才能学习剑法。” 第119章 练蹲马步 小祸害对修炼一道一窍不通,唯有听从司马玲月的引导才能慢慢学会,因此他对司马玲月是言听计从,便遵从司马玲月的引导道:“是,徒儿听从师父的教导,从基本功练起。” “那好,你便从蹲马步开始,练习基本功。这蹲马步辛苦,是对意志的极大考验,你是第一次蹲,会蹲不了多久,便让你蹲半刻时辰,然后再循序渐进,每天的时辰往上增加,等你蹲马步蹲得不动如山,膝盖久久不痛之时,你的基本功便已牢实,我再教你功法。”司马玲月干练道。 “是。”小祸害果断答道,虽然不知道蹲马步为何物,但能练习功法,他心里也是乐意无比。 司马玲月便演示蹲马步的动作给小祸害看。 她缓缓抬起左脚,脚尖微向内扣,与肩同宽,右足紧随,双脚平行而立,双膝微屈,似松非松,似紧非紧,宛如老树盘根,稳固而不失灵动。随即,她深吸一口气,沉肩坠肘,腰背挺直而不僵,双手自然下垂,掌心向内,双目微闭,神意内敛,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看好了,此为蹲马步之始,名曰‘四平大马’。需记,膝不过脚尖,重心落于两脚之间,意守丹田,气沉于海。如此,方能稳固下盘,为日后高深武技打下坚实基础。” 小祸害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学着司马玲月的动作,尝试着慢慢摆出蹲马步的姿势,却觉双腿颤抖,难以持久。心中不禁暗叹,原来这小小蹲马步,竟有如此大学问。 “勿急勿躁,武学之路,需循序渐进。初时,你或感腿酸脚麻,此乃气血未通,筋脉未舒之故。持之以恒,自能渐入佳境。”司马玲月见状,轻声宽慰,而后以更加缓慢而清晰的动作,再次演示,边做边讲,将呼吸之法、意念引导、力道分配等要点一一拆解,传授于小祸害。 小祸害便在司马玲月的宽慰下,再次开始蹲马步。 他深吸一口气,双腿缓缓下蹲,双手平展于腰侧,双目微闭,心神渐入空灵之境。然而,他还未蹲多久,方才那种难受颤抖感,瞬间袭来,只觉双腿如灌铅,酸痛难耐,且汗水自额间滑落,滴入尘土,瞬间消失无踪。 “此乃修行之苦,必经之路。经过之后,你才能成长起来。”司马玲月见他再次难受,鼓励着他道。 “此乃必经之苦,忍受之后,才能长大。”小祸害心中默念着司马玲月的激励话语,意志坚定着去忍受那股难受感觉,而这时,他的脑海中也浮现出朱彦泓欺负他的场景,他不禁在心里自我问答着:“被朱彦泓欺负之时,难不难受?难受!婆婆死之时,痛不痛苦?痛苦!比起朱彦泓的欺负,婆婆的惨死,这点难受算什么?算不了什么!那你还不能够忍受下来?能忍受下来!” 这样自我逼问着,小祸害心底的狠意便被激发出来,他誓死不认输,像发泄恨意与怒火般地凶狠地去蹲马步,强忍不适,任凭双腿颤抖,亦不稍动分毫。 一旁的司马玲月被他的这股狠劲感染,觉得他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似乎任何事情都难以将他改变。 她的心中生出一股佩服:“小小年纪便如此有恒心与毅力,他日,何愁功法不成。” 她钦赏地看着小祸害,决意好生栽培他,心中忽然一动,乃对小祸害严厉道:“蓝忆徒儿,步入武学之道,我便要对你严厉,如此,你的功法才能进步。我这里有一柱香,我将它点燃,如果你能蹲马步蹲到它燃完,那么你今天便有饭吃,如果你蹲不到它燃完,那么,你就休想吃饭!” 她从怀中摸出一柱香来,将香插于地上,然后使出火雾门的燃火功法,手掌朝香的顶端一扇,那香便点燃起来,飘出一丝细烟,袅袅升空。 小祸害心里明白这是司马玲月对他的督促,免得他偷懒,更是想让他尽快地成长起来,便勇敢决毅地对司马玲月道:“请师父放心,我一定蹲到这柱香点完,绝不放弃。” 司马玲月看出他坚定的决心,心里满意,但面上仍是一派严厉之色,严肃着道:“言语之词不可信,需以实际行动方能证明,为证明你能真正地蹲到这柱香燃完,我喊来一人,让她看着你,免得你偷奸耍滑,欺骗我。” 然后,她便转头朝远处正在练武场上练习剑法的一众少女喊道:“纪欢情,且来此处。” 那众少女听闻她呼喊,立马停止下来,其中一名容貌秀丽的少女大声回应道:“是,玲月师姐。” 那少女二八芳华,一头波浪般的秀发随风飞舞,如月的凤眉,一双美眸含情脉脉,挺秀的琼鼻,香腮微晕,吐气如兰的樱唇,鹅蛋脸颊甚是美艳,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弱,一如出水的芙蓉。 就见她身形一闪,一道疾影飞掠虚空,便闪至司马玲月身前,其余少女则继续修炼起来。 “弟子纪欢情见过师姐,不知师姐唤弟子前来,所为何事?”少女抱拳朝司马玲月行礼道。 “欢情,你站在这里,看着这名新来的师弟蹲马步,如果他能蹲到眼前的这柱香燃完,那么他今天中午便有饭吃,若不能,便没有饭吃,你监督着他,不许他偷奸耍滑。” 少女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趣悦笑意,积极回应司马玲月道:“是。” 司马玲月转头看得小祸害一眼,便放心地飞身离去。 而少女纪欢情却古灵精怪地看着小祸害,一脸的不怀好意。 小祸害一看,心里一寒,一股不妙之感涌上心头,他感觉眼前的少女不简单,他可能要被她戏耍,要遭殃也。 但他不敢明言,不然这少女在司马玲月面前告他的状,他今天中午便没得饭吃,功法要练,饭也得吃,不然饿死了,如何去报仇。 第120章 少女戏弄 “小师弟,你叫什么名字?”纪欢情的声音温柔而清脆,如同天籁之音,流淌过心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她美亮的双眼灵动地眨着,透露着精明之气。 小祸害忍受着蹲马步的难受,艰难回答道:“回……回…师姐,我叫蓝忆。” “蓝忆?好奇怪的名字,你是怎么来到云雨殿的,我们云雨殿只收女弟子,你是第一个被收进来的男弟子。” 小祸害的心中突然生出警惕性来,他不想更多的人知道他与朱彦泓的过节,以免引起不便,便清淡回答纪欢情道:“回师姐,前天我上鹭鹤山捕猎,无意中跌落山崖,被南宫师父与司马师父救起,稀里糊涂便拜了她两人为师。” “原来如此。”纪欢情的眼中闪过精明之气,她知道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不会轻易收男弟子进门,这其中或有别的隐情,不会像眼前小儿讲得那么简单,至于是何隐情,她不知道,也不敢多问,怕引起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两人的反感而责备她。 她不愿无事生非,不想遭祸,便一脸平淡地朝小祸害笑笑,心里则生出别样的想法,感觉小祸害有趣,便想戏弄一下他。 她俏皮地看着小祸害蹲马步的姿势,想着戏弄他的法子。 忽然,她心中生出一计,便趣悦一笑,蹲下身子,在地上观看起来。 小祸害心中一阵颤栗,不知她将要作何。 但见纪欢情在地上发现一条无毒小虫,其形态之细微,若非她心性细腻,几难察觉。 此虫体长不过寸许,通体晶莹,宛如初雪覆盖下的嫩叶,又似晨露微光中轻轻摇曳的蛛丝,透着一种不染尘埃的纯净与雅致。其头部,生有两根细长触角,轻轻摇曳间,似在追寻世间的秘密,又似在无声地诉说着生命的细腻与坚韧。触角之上,分布着细密的绒毛,既显其精致,又增其灵动。 虫身之上,纹理清晰可见,宛如微缩的山水,又似古木年轮中藏着的沧桑。这些纹理,或深或浅,或疏或密,映出一幅幅复杂而又不失和谐的图案,让人不禁感叹于天地万物的鬼斧神工。 虫体两侧,生有数对细足,每一步移动,都显得那么轻盈而优雅,似乎是在无声的舞动,又似是在这宁静的早晨,与光阴共舞。 最为奇特者,莫过于其背部。那里,竟有一片半透明的薄膜,如同轻薄的月光,轻轻覆盖其上。薄膜之下,隐约可见其体内流动的体液,以及那微小却充满活力的生命之火。这薄膜,不仅赋予了它一层神秘的面纱,更让这无毒小虫在光线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种生机蓬勃的温润光泽,令人心生怜爱。 纪欢情以指尖轻轻触碰那薄膜,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与美好。只见小虫微微一颤,随即又恢复了先前的悠然自得,恰似对这世间充满了信任与好奇。 纪欢情欢喜,便用手将小虫捉起来,站起身来,缓缓靠近小祸害,脸上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小祸害,准备将虫子放入小祸害的衣衫内。 “小师弟,练武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师姐为培养你强大的意志力,特拿来这条巨兽磨砺你,你要忍受住。”纪欢情俏皮地对小祸害笑道。 小祸害看见,稚嫩的脸上立马害怕,急忙向纪欢情求情道:“师姐,不要,不要将虫子放入我衣衫中。” 纪欢情戏乐成性,哪管小祸害害怕与不害怕,拿着虫子便放入了小祸害的衣衫中。 小祸害立时感觉衣内微动,似有无数细微的触角在轻轻触碰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令人浑身发痒。 小祸害立时怪异地扭动起身子来,想要赶走虫子,驱散那些麻痒感。 而即使是这样,他还依旧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毫不动摇。 看着他怪异地扭动着身子,纪欢情笑得乐不可支,花枝乱颤,大感有趣。 而远处正在修炼的众多女弟子,听见纪欢情疯狂的笑声,便好奇地看过来,见小祸害怪异地扭动着身子,便也喜乐地笑出来,也大感有趣好笑,纷纷飞身闪移,来至小祸害身前。 小祸害立时紧张,大为害羞尴尬 ,急忙强忍着麻痒,不再扭动身子,认真专注地蹲起马步来。 “欢情师妹,这是何种情况,这新来的小师弟为何怪异地扭动身子。极为好笑。”众少女好奇看着小祸害问纪欢情道。 纪欢情笑得止不下来,笑着道:“司马玲月师姐教这新来的小师弟蹲马步,插着一柱香在地上,命令小师弟蹲到香燃完才能吃饭,不然就不能吃饭,怕他偷奸耍滑,便命我来监督他,我看他神态认真有趣,便捉了条小虫放入他的衣衫中逗逗他,所以他方才才会扭动身子。” “原来如此。”众少女趣笑道。皆玩心大起,也想逗一逗小祸害,平日里,她等修炼功法,枯燥乏味,今天有如此趣乐之事,她等怎能错过。怎能不放松一下。 于是,众少女皆古灵精怪,俏皮起来,奇思妙想着如何戏弄小祸害才最为有趣。早已忽略了虫子正麻痒着小祸害。 小祸害一看这阵势,心内更加害怕,一个纪欢情已叫他吃不消,更何况这么多的少女。 他心内绝望,感觉这些少女可怕,表面正派,实则精怪,令人难以应对。 他一脸头疼,不知如何是好? 众少女不知道他的头疼,只想着如何戏弄他,忽然一少女突生想法,乃从袖口内取出胭脂水粉之物,嬉笑道:“众姐妹,不若我等将这新来的小师弟粉饰成一小女孩,再看他扭动,定当极为好笑,可否?” 众少女一听,立时来了兴趣,纷纷附和道:“此计可行。”然后,便积极地拿出各自的胭脂水粉,乐笑着为小祸害粉饰起来。 小祸害一脸苦相,任由着她等粉饰自己的脸庞,无可奈何! 他只想等着眼前的那柱香尽快燃完,好逃脱众少女的戏弄。 第121章 众女纠缠 人的一生被世事纠缠,一辈子都在这世事中挣扎,劳累疲惫,苦不堪言,难以摆脱。 小祸害便在众少女的纠缠之中,难以摆脱。 “我来勾个眉毛。”一名娇俏玲珑的少女拿出一支?石黛(古代眉笔),在小祸害认真蹲马步下,凑近小祸害的脸前,用石黛勾勒起小祸害的眉毛来,她的嘴唇凑得很近很近,差点就触及到小祸害的嘴唇,清新的体香缭绕在小祸害的鼻间,惹得小祸害心情紧张,呼吸急促不已,小祸害能够感受到她的眼睛灵秀,嘴唇温润,鼻间气息均匀,呼出在人的脸上格外轻柔,令人舒服,使他丝毫生不起对她的反感之心。 但他还是不想她在他脸上勾眉,便恳求道:“这位秀美师姐,求你不要帮我勾眉。” 他一言语,嘴唇就恰恰触及到少女的嘴唇,少女的脸上立时一片娇羞,将脸移开,嗔怒道:“小师弟,你触及到人家的嘴也,不许言语,否则我告诉玲月师姐,你偷奸耍滑,叫她再罚你蹲一柱香的马步。 ” 小祸害听闻骇然,立时闭嘴,噤声不语,生怕她真的告他的状,让他再蹲一柱香的马步,他蹲马步到现在腿已经酸软得难受,已很难再坚持下去,若不是心中对朱彦泓的恨意激发出来的狠劲支持着他,使他不想轻易放弃,他早就躺在地上放松缓解,痛苦大叫了。 他斜移眼睛看了看地上的那柱香,竟然还有半截没有燃完,要是再来一柱,他就吃不消了。 众少女见他闭嘴,哄然乐笑。一少女调趣道:“小师弟,你是不是想亲李清清师妹的嘴,所以故意言语,你亲了她的嘴,长大之后,你就要娶她。” 小祸害一听,心内一讶,面色窘然,低下头,不敢看众少女,不知如何应对。 那被小祸害亲嘴的少女便是李清清,虽然脸上也是害羞之色,但她毕竟比小祸害经历得多,对于那名少女的调趣已习以为常,显得从容大方,也戏谑道:“等他长大之后再计议,而今我还是先勾勒他的眉,将他勾勒好看了,你等谁也不要跟我抢。来,小师弟,将你的脸仰起来,让师姐我好好给你勾眉,不要害羞,乖,听师姐之言,不然我就告状了。” 小祸害无奈,只能一脸委屈着仰起头,让李清清勾眉。 李清清便如先前般,大方淡定地将秀美的脸凑上小祸害的眼前去,嘴还是凑得很近很近,丝毫不在意众少女的注视及小祸害的慌张。 她盯着小祸害的眉,开始认真地勾勒起他的眉毛来。 她缓缓抬手,石黛轻触于指尖,那触感微凉而细腻,仿佛蕴含着山川之灵秀,江河之柔美。她先以细笔勾勒,手法之精妙,犹如织女穿梭于云锦之间,每一笔都蕴含着对美的极致追求。小祸害的眉形渐渐在她手下显现,初时淡如远山,继而浓淡相宜,既有男子的英气,又不失孩童的纯真。 “眉者,人之华彩也。”她心中默念,手下动作愈发细致。她时而轻描淡写,勾勒出一抹自然的弧度;时而重重一抹,强调出眉峰的坚毅。石黛在她的指间仿佛拥有了生命,随着她的心意舞动,每一笔都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勾勒片刻,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淡淡的石黛香气,小祸害的眉间,渐渐浮现出了两条精心雕琢的眉毛,既符合他年龄的纯真无邪,又隐隐透露出未来可期的英气勃发。 终于,李清清停下了手中的石黛,轻轻吹去小祸害眉上微末的墨痕,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将脸移开了小祸害的眼前,小祸害看到李清清离开,心里如释重负,轻松了不少。 李清清则得意洋洋地望着众少女,自豪道:“众姐妹,汝等且看,我勾勒得小师弟的眉毛如何?” 众少女虽然是戏乐心态,但看见勾勒完眉毛之后的小祸害确实有一番非凡出众的神态,一个个顿时心花怒放,神情动漾,赞不绝口道:“好看,确实好看。难怪清清师妹你会心动,这小师弟确实仪表非凡。” “既然这样,那我再给他点个唇。”李清清听得称赞之语,心思涌动,热情高涨道。 “清清师妹,你脸真厚,不能让你吃独食,让我来给他点唇。”那方才调趣李清清的少女不满道,要争着给小祸害点唇。 她名叫孙思燕,出身于名门望族孙府,其家族世代镇守一方,以武立家,却鲜有人知,其血脉中更流淌着上古仙灵之血。 自幼,孙思燕便与众不同,她不仅继承了家族的武学天赋,更在不经意间展露出对天地灵气的非凡感应。 其容貌,更是世间罕见之姿。她拥有一双清澈明亮、宛若夜空中最纯净晶石般的瞳孔,能够看清世间万物之本质。弯弯的柳眉下,长长的睫毛如同春日里轻轻摇曳的柳丝,每一次眨眼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情愫。白皙无瑕的肌肤,在阳光下透出淡淡的红粉,娇嫩而诱人。而那薄薄的双唇,红得如同最艳丽的红花花瓣,轻轻一抿,便足以让人心生涟漪,为之倾倒。 然而,孙思燕之美,不仅仅在于其外表。她性情温婉,才情出众,自幼便饱读诗书,对天地之道有着独到的见解。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便会独自立于庭院之中,仰望星空,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无限向往。她渴望能够超脱凡尘,探寻那传说中的仙途。 然而,命运多舛,孙思燕的仙途之路并非一帆风顺。在她十六岁那年,家族突遭变故,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几乎让孙府毁于一旦。在这场浩劫中,孙思燕意外觉醒了体内的仙灵之血,获得了不可思议的法力。她凭借着这股法力,不仅救家族于危难之中,更是踏上了寻求更强大法力的征途。 后来,她意外结识南宫雨愁,来到云雨殿,继续学习着更高深的功法。 第122章 摆脱纠缠 “思燕师姐你也对小师弟动心也。”李清清见孙思燕对小祸害也比较积极,也调趣孙思燕道。 “只许你对他动心,就不准我对他动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能让小师弟俊美,也是我师门有光,清清师妹,就让我给小师弟点个美艳的朱唇,让他迷倒众生,为我云雨殿争光。”孙思燕兴致勃勃嬉笑道,也是一性格直爽刚烈女子。 “好也,那师姐你可要点得好看一点,要是不好看就让我来。”李清清毫不死心道。 “我肯定点得好看。”孙思燕不服输道,然后看向小祸害稚嫩的脸庞,嬉乐他道: “小师弟,来,师姐给你点上一抹朱唇,让你这细嫩的小脸儿,也能如桃花般娇艳。”少女的声音轻柔,如和风细雨,带着无尽的温暖。她从衣袖内取出一个古朴的胭脂盒。这盒子以檀香木制成,雕刻着细腻的莲花飞鸟,历经岁月,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显得格外雅致。 只见她轻轻掀开盒盖,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氛瞬间弥漫开来,与空气中的草木混合,格外清香。盒中,躺着一块色泽鲜艳、质地细腻的胭脂,宛如红艳骄阳,红得恰到好处,既不张扬,也不媚俗。 孙思燕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轻触那胭脂,动作之轻柔,如同怕惊扰了沉睡的花瓣。她小心翼翼地沾染了些许红色的唇脂于指尖,那色泽在她的指间跳跃,宛如活物,带着生命的温热。 随后,她缓缓靠近小祸害,如李清清般凑近小祸害的脸前,目光中满是柔情。 小祸害艰难蹲着马步,瞪大眼睛,望着孙思燕的一举一动,心中既好奇又羞涩,小脸蛋儿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孙思燕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那笑容似乎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霜。 “闭上眼睛,别怕,师姐我会轻轻的。”她轻声细语,如同哄着孩童入睡般。 小祸害听话地闭上眼睛,只觉一股温暖的气息靠近,随后,一抹柔软而细腻的触感轻轻拂过他的双唇。那是孙思燕的手指,正以一种缓慢的温柔,将胭脂轻轻涂抹于他的嘴唇之上。 那一刻,光阴仿若静止,整个天地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之间的这份细腻与温情在流淌。 随着胭脂的均匀涂抹,小祸害的双唇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最娇艳的花瓣,既纯真又诱人。 周围的众少女一看,更是心动,一个个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围至小祸害身边,给他脸上傅粉,头上缠花,耳际垂吊,忙得不亦乐乎,将他粉饰得秀嫩粉艳无比,丝毫不在意他正在蹲马步。 小祸害身不由己地受着她等的摆弄,目光一直留意着眼前的那柱香,看着眼前的那柱香渐渐地燃得只剩一点,他心内欢喜,急切等待着那柱香燃完。 终于那柱香燃完,小祸害立时眉开眼笑,如释重负,顾不得浑身酸痛,腰膝酸软,立马站直弯曲的膝盖,摆脱众少女的纠缠,奔逃起来。 众少女正玩兴大起,见他奔逃,一惊一愣,立时反应过来,急忙施展身形追他而去。 “小师弟,不要逃,陪师姐们戏耍。”众少女大叫小祸害道。 小祸害骇之如恐,心悸如鼓,如何不逃。 他眸中闪烁着惶惶之色,知道这些少女功法高强,飞闪如流,瞬间便可飞至他的身旁,将他抓住,因而他一开始便往练武场旁边的树林里飞奔。 林间光影斑驳,枝叶交错,仿佛天然的迷宫,为小祸害增添了阻挡众少女飞闪而来的阻碍。他穿梭其间,脚步急促而轻盈,踩在落叶与枯枝之上,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小祸害心中暗祷,期望能借这树林的掩护,逃脱那等少女如鬼魅般的追捕。 然而,林中亦非全然安宁之地,小径曲折,不时有藤蔓缠绕,枯木横斜,稍有不慎,便有跌倒之虞。小祸害心中虽急,却也不得不时刻留意脚下,以免自乱阵脚。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滴落在衣襟之上,瞬间被衣衫吸收,留下一片片湿痕。 正当小祸害以为已摆脱追兵,即将松一口气之时,忽闻林间传来细微的破风声,紧接着,几道身影如幻影般自不同方向向他逼近。那少女们竟似通晓林间奥秘,穿梭自如,丝毫不受阻碍。 小祸害心头一紧,深恐被众少女追上,步履不由自主地加快,继续向密林深处狂奔而去。林间雾气缭绕,如同轻纱覆盖于古老的树干之上,每一步都踏出了沉重的回响,在这幽静而略带诡谲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怪异。 “小师弟,不要再往里面奔逃了,师姐们又不会吃了你,都是喜欢你,你那么害怕为何?再往里面奔逃就是云雨殿的禁地了。”一位女子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急切,自后方传来,隐隐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小祸害毫不回头,只是更加紧促地穿梭于密集的树丛间,汗水已汹涌澎湃,与林间的露珠融为一体,分不清是惶恐还是决心所致。 “师弟,你可知那禁地之中,藏有何等凶险?历来闯入者,皆无一生还。”另一位师姐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忧虑,她飞闪功法卓绝,身形在树枝间穿梭如电,试图缩短与小祸害之间的距离,但小祸害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决心与毅力,始终保持着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小师弟,你不要太倔强,你可知,云雨殿禁地,非但外人不得擅入,即便是殿内弟子,亦需遵循古训,不得轻易踏足。那里,是历代先辈闭关修行之所,也是封存着无数秘密与危险的禁域。”一位年长师姐见小祸害毫不回头,心中有所忌惮,怕此事被南宫雨愁知晓,会责备惩罚她等,语气中满是对小祸害的告诫。 她已经飞闪至小祸害身后,差一点便要抓住小祸害的衣衫,却被小祸害敏锐地察觉,飞快地挣脱,一无反顾地冲进了禁地之中。 第123章 姹女地传 数道少女身影飞闪于禁地之前,看着小祸害在禁地中消失的身影,又看看禁地之前立着的“姹女地”石碑,急得直跺脚。 这“姹女地”禁地,乃是云雨殿最神圣之地,处于云雨殿阴阳交汇之所,天地灵气最为浓郁之处。 相传,远古之时,有一女神,名曰“姹紫”,生而拥有无上仙姿,肤若凝脂,眸似秋水,举止间流转着天地间的灵韵。她心怀慈悲,不忍见世间疾苦,常轻纱曼舞于山川湖海之间,以她那浩瀚无垠的灵力,默默佑护着这片大地上的每一个生灵。 彼时,天地不仁,万物如刍狗,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悄然酝酿。苍穹之上,风云变幻,雷鸣电闪,预示着灾难的降临。一日,浩劫终至,苍穹如镜,骤然裂变,万丈光芒中,星辰失去了轨迹,纷纷陨落,化作无尽的火雨,将大地吞噬于火海之中。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天地间一片死寂,唯余绝望的回响。 姹紫女神,于九天之上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悲痛与愤怒。她深知,若不及时阻止,这方世界将不复存在,无数生灵将永堕黑暗。 于是,她毅然决然,舍弃了那不朽的仙躯,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穿透了苍穹的裂缝,直抵大地之心。 只见她轻启朱唇,吟唱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语,周身灵力沸腾,如同江河倒灌,奔腾不息。在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化作了守护这片土地最坚实的壁垒。随着咒语的回响,她的身躯逐渐消散,化作了无垠的土地,她的魂魄则凝聚成万千灵息,散布于每一寸土地之下,滋养着万物,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安宁。 从此,这片由姹紫女神以身化地而成的土地,便被尊称为“姹女地”。 此地之奇,不仅在于其天生地养之灵气,更在于其内藏之玄机。姹女地内,四季如春,花开花落,皆由心生,万物生长,皆循天道。更有奇异之花,名曰“姹女花”,花开之时,满园芬芳,其花瓣之上,蕴含无上灵力,食之可增修为,疗百伤,乃修行者梦寐以求的圣品。 然,姹女地亦非等闲之辈可入,火雾门历代掌门,皆以守护此地为己任,设下重重禁制,非心性纯良、修为高深者,难以窥其门径。且,地内机关重重,幻象迭生,稍有不慎,便可能迷失其中,永坠轮回。 而姹女地更诡异之处乃是每当月圆之夜,地内的至阴之气便会达到巅峰,形成强大的幻象,引诱生灵步入其中,轻则迷失心智,重则魂飞魄散。 众少女想着小祸害进入“姹女地”凶多吉少,心内忧虑万分,便急忙飞身闪影飞回云雨殿,前去向南宫雨愁禀告。 小祸害惶急惶恐地奔入禁地之中,毫不停步,深恐被众少女抓住,被她等嬉乐。 他慌不寻路地深入禁地深处,出奇的,禁地之中的机关及重重禁制却神奇地没有被激发,他奔行其中,畅通无阻,而禁地之中的雾气却越来越浓,五步之外,便难辨人影。四周,怪石嶙峋,形态各异,有的如猛兽咆哮,有的似老僧入定,更有那石缝中,不时渗出丝丝寒气,直透骨髓,令人心生寒意。 他毫不知觉,奔行得一段距离,忽然感觉身后似乎再无人追来,他乃停下脚步,望向身后,看见身后空空如也,确实无人追来,他乃安下心来,舒缓得一口气,顿感双腿酸软沉重,再难迈动一步,乃浑身一软,瘫倒于地上,大口喘气休息。 四周的雾气越来越浓,不知不觉间悄悄地将他笼罩,他的意识忽然就变得朦胧起来,迷迷糊糊地就进入梦乡之中,沉睡起来。 迷糊中,一道飘渺阴沉的女子声音萦绕在他的耳边,阴慑道:“有缘人,你可知天道是什么?” 小祸害意识迷沉,在梦中恍恍惚惚道:“不知道。” 飘渺阴沉的女子声音语气变得狠绝道:“天道就是杀戮,杀戮就是天道,所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注定要死,逃不过天道的杀戮。” 而后阴沉女子声音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巨大的轰隆声自地底深处隐隐传来,犹如龙吟虎啸,震撼禁地之中。群山为之色变,鸟兽惊飞,四野一片惶恐。 须臾间,大地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动,开始剧烈震动起来,尘土飞扬,遮天蔽日,一道深邃的裂缝,犹如天堑,猛然间在地面上裂开,自禁地一端延伸至另一端,裂痕之中,黑气缭绕,神秘莫测。 裂缝初现时,仅尺许宽窄,转瞬之间,却如巨兽张口,愈裂愈宽,深不见底,一抹奇异的光芒自裂缝深处透出,穿透了厚重的尘埃,照亮了周遭的一切。 光芒之中,一株巨大的奇花缓缓而出,其形态之古怪,世所罕见。此花非比寻常,无叶无茎,唯有花瓣层层叠叠,色彩斑斓,犹如彩虹落入凡间,又似繁星凝聚而成。花瓣之上,流转着淡淡的光芒,时而如晨曦初照,温柔而明媚;时而似晚霞满天,绚烂而炽烈。 此花生长之快,超乎想象,自裂缝中探出,便以冲天的速度向上延伸,须臾之间,已高出禁地之中所有树木,直指苍穹。其根部深扎于裂缝之中,不断有奇异的灵气自地底涌入,滋养着这株非凡的生命。 花瓣间,似有香气袅袅升起,非兰非麝,清新脱俗,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忘却尘世烦恼。周围草木受其影响,竟也生出几分灵韵,整个山谷也因这株奇花的到来而焕发了新生。 奇花延伸至巨树大小便停止延伸,花的表面渐渐浮现出数十道少女人体形状出来,渐渐的这些少女美丽的脸面,苗条的身体清晰起来,竟是不着寸缕,光赤袒露。依附在花上,妖艳诡异的笑着,光滑白皙肌肤上的血络清晰可见,且身体上有无数诡异血红的茎须蔓延向四周,凌空飘舞,犹如触手,在伸展抓取着。 第124章 神奇梦境 每个人的生命都像花一样灿烂该多好,但冰冷残酷的世间总是不会完美,有些人的生命就像野草一样,虽然坚韧顽强,但却要历经苦难,受尽挫折。 小祸害浑浑噩噩地沉睡着,倏然不知他的身前出现了巨大的奇花,那奇花凌空飘舞的纷繁茎须伸长蔓延至他的身体上空,卷绕往他的身躯,将他紧紧缠住,卷升起来,卷往花身上空,到达花身的顶端。 花身的顶端,呈鲜花绽放之状,花中央奇异地躺着一名姿颜绝美,年纪与他相仿的,毫无衣着的少女,她的面容娇艳而邪异,尖弧的双眼,妖媚诱人,左眼如同深海的漩涡,带着一抹湛蓝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其中;右眼则闪烁着暗红的火焰,像是地狱之门后的诱惑,透露出危险与欲望的交织。 她的眉毛修长而浓密,鼻翼翘骨,唇泽齿玉,身体丰润光滑洁白,美绝无比。 小祸害被茎须卷着,缓缓朝少女靠近,少女白皙的脸庞浮现欢悦的笑容,张开柔嫩的双臂,敞开怀抱,将小祸害抱入怀中,软嫩的双唇交触上他柔绵的双唇,吸收起他的血气来。 刹时,少女的面色骤变,一脸惊骇,依附在花身表面四周的所有少女顿时张开嫩巧的小口,怪异地惊声道:“天魂降临,天地重返。” 惊骇过后,少女狂喜,嘴唇与小祸害交触得更紧,更狂猛地吸收起他的血气来。 少女的脸色,花身及所有依附在花身表面的邪异少女立时气血充足起来,神情满足,无比舒爽惬意,不禁欢快地乐叫着,声音妖冶诡异,响彻禁地之中,充满邪怪之气。 人世之间,总是充满贪婪,少女也不例外,见小祸害的血气神奇,便如饥似渴地吸收起来,将小祸害抱得更紧。似乎想将他融入她的身体之中,为己所有。 而那巨大的花身也神奇变化。疾速地生长起来,那些依附在花身表面,周身长满茎须的少女,苗条的身形逐渐丰盈起来,满天飘舞的凌乱茎须也迅速地长粗,长长起来,伸往大地,树木,山石之中,汲取着天地灵养。 天地之间的灵养一时之间便源源不断地涌入奇花的躯体之中,灵化着它的身体。 小祸害依旧沉睡着,丝毫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他沉眠于梦境之中,其魂恍若游丝,飘忽于无垠的意识之海,梦中,天际忽变,原本宁静的天空被无形之手轻轻搅动,苍穹之上,一抹幽邃的蓝渐渐晕开,忽而,这抹蓝中生出旋涡,缓缓旋转,初时细微,转瞬已大如盘盂,继而化作巨轮,横亘天际,吞噬着周遭的一切光芒。 旋涡之中,云雾缭绕,色彩斑斓,时而紫气东来,华贵非凡;时而金光闪耀,耀眼夺目;更有那碧绿如翡翠,深红似烈焰,交织变幻,美不胜收。其间似有龙吟虎啸,凤鸣鹤唳,却又缥缈难寻,只余下阵阵天籁,回荡于梦境的每一个角落。 小祸害立于梦境之巅,凝视着这不可思议的奇景,心中震撼无以复加。那漩涡,是天地间最原始的神迹,每一圈旋转都承载着过往与未来的片段,让人充满好奇。他欲伸手触摸,却又恐惊扰了这份宁静与庄严,只能静静观赏,让心灵在这浩瀚的梦境中遨游。 梦境继续深入,小祸害发现这漩涡并非孤立存在,其下似有无尽深渊,连接着未知的世界与时空。每当旋涡旋转至极致,便有一抹奇异的光芒自深渊中透出,那光中,有古老文明的辉煌,有未来世界的幻影,更有无数生灵的悲欢离合,如闪影般在眼前掠过。 小祸害的梦境开始变得错综复杂,他仿佛成为了这场梦境的目睹者,又似是亲历者,每一次选择,每一个念头,都能引发梦境中微妙的变化。他试图解开这漩涡之谜,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梦境与现实之间的界限开始模糊,让他分不清何为真,何为幻。 突然,虚空中的漩涡又发生奇妙变化,它的中心深沉如黑洞,如同生命之初的混沌,又似宇宙终焉的序曲。四周云雾缭绕,时而有电光火石穿梭其间,噼啪作响,照亮了这方沉睡的梦境。 小祸害心潮澎湃,欲近观之,却觉双脚如被无形之链牵引,难以寸进。他闭目凝神,试图以心念之力,跨越这无形的界限。刹那间,心神合一,仿佛融入了这片奇异的天幕之中,与漩涡同呼吸,共命运。 漩涡之内,似有万千世界在旋转、碰撞、融合,每一道光芒都是一个故事,每一声轰鸣都是历史的回响。小祸害仿佛能听见原始之民的吟唱,看见星辰诞生的壮丽,感受到宇宙间那股浩渺无垠、又细腻入微的洪猛之力。这洪力,既温柔地抚慰着每一个孤独的灵魂,又冷酷地摧毁着一切既定的秩序,让人心生敬畏,又渴望探索。 正当小祸害沉醉于这前所未有的奇景之时,漩涡中心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耀眼夺目,几欲刺破梦境的壁垒。那一刻,光阴停滞,空间平静,小祸害只觉自己仿佛化作了天地间的一粒尘埃,渺小而又伟大。 梦境外,紧紧抱着他的少女,似乎永远难以满足,依旧无休无止地吸取着他,正在此时,一道奇异的事情发生,小祸害的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漩涡之气,将少女吸过去的气血连同天地灵养吸回他的身体之中,流通周身一遍之后又返回少女体中,而后再返回他的身体之中,如此循环往复,竟奇异的将他与少女通连起来,成为一体,经络,血脉,穴道,也一一被贯通。 抱着他的少女,面色初时惊骇,但与小祸害通连之后,即变得平静下来,更多的则是兴奋。她欣喜地与小祸害通连,感觉会有更多的天地灵气涌入她的花身之中,让她变得更为强大。 第125章 神符传说 小祸害继续沉迷于梦境之中,丝毫不见醒来。不知道他正被少女紧紧抱着吸取着气血灵气。 奇花少女与小祸害通连得深入,渐渐地,她周身鲜活盎然的生机便散发出来,带动着体内无数的花粉也随之散发出去,飘散往禁地各处,奇迹般的落地生根,神奇地迅速发芽长枝,快速地长成一朵朵如小树般大小的花朵,竟也是人面女儿身花朵体的形态,与奇花如出一辙。 只不过那些人面是五六岁小女孩的模样,充满稚嫩灵秀之气,极具灵性。 所有的花粉长成的小女孩一生长起来便张开稚嫩的小口大口大口地吸收着空气中弥漫的气血与灵气,犹如吸收着乳汁,滋养着自己。 抱着小祸害的少女感受着她体内散发出去的花粉已开枝散叶,她的血脉在不断扩大,心内充满喜悦之情,对怀中的小祸害充满了感激之情。 忽然,她头颅中警兆突生,察觉到云雨殿的众少女正往禁地中飞闪而来,她心中大为不悦。 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只能放开小祸害,重回地底之中,隐藏起来。 她不舍地松开紧紧抱着小祸害的双臂,移开和他交触的嘴唇,深深的看得小祸害的脸面一眼,发觉他清嫩灵稚,极为秀气,心中不禁生出喜爱之情。 然后她周身那些飘动在虚空中的茎须便卷绕至小祸害身前将他卷起来,轻轻地放于地上,收卷回去,大地重新颤抖起来,她那巨大妖异的花身飞快的沉入裂缝之中,最后消失不见,天地重归于初,重归于安宁,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 只是,那些花粉长成的小奇花依旧留在禁地之中,密密麻麻,纷繁娇艳地绽放着,环绕在小祸害的身旁,伴随着他静静安睡。 十几道娇丽劲柔的身影此时闪临禁地之前的树林之中,看着禁地之前的“姹女地”石碑,面色严峻。 来的正是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及方才嬉乐小祸害的一众少女。 小祸害奔进禁地之后,那一众少女不敢进入,前去向南宫雨愁禀告。 南宫雨愁当时正在云雨殿大殿之中听取司马玲月禀报鹭鹤山一年一度比试大会之事,众少女急匆匆飞闪至大殿门外,似有紧要之事。 南宫雨愁见之,乃中断司马玲月的禀报,急命众少女进殿。 众少女心急如焚地进殿,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道出,惹得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一阵大惊。 南宫雨愁勃然大怒,责备众少女胡闹无度,正在此时,忽然感受到一阵地动山摇,似乎正是从禁地之处传来。 南宫雨愁震撼,惊喜道:“姹女地”震动,想来必有异兆。” 她急忙飞身出大殿,众人紧紧跟随之,瞬间飞闪至大殿门前,南宫雨愁仰首望天,发现“姹女地”之处,光芒耀天,她面色狂喜,急命众人道:“随我来。” 她身形又是一闪,便飞往“姹女地”,众人如影附行,紧随不落。跟着南宫雨愁飞往来“姹女地”之处。 此时,南宫雨愁白净清丽的脸上一片严肃,神采熠亮的双眼严肃地看着禁地内庄严的景象。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符,这玉符,乃绝世珍宝,形韵兼具。 此符碧色深沉,宛如碧海深渊,幽邃而不失温润,尽显玉石之天成灵性。光泽内敛,似藏而不露,如有光亮照耀其上,则内部隐隐有流光溢彩,宛若仙宫灵霭,飘渺而迷人。 符面之刻画,繁复而不失条理,纹路交错,有如云龙飞舞,又似水波荡漾,动静之间,皆含至理,细观之下,似有灵动之气,欲破符而出。 符的边缘更是精细无比,如同月光下轻柔拂过的丝绦,光滑无碍,温润舒适。握于掌中,犹如轻握云端,舒爽无比。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玉符中心镶嵌的一滴透明液体,它既不是水珠,也非凡间之物,而是一滴灵髓。这滴灵髓能破除姹女地中的禁制,使人进入禁地之中。 南宫雨愁有所不明白,为何小祸害不受禁制约束,竟然能进入其中。 “解禁符,师姐,你竟然取出了解禁符!”看着南宫雨愁手中摸出的玉符,众少女惊骇道。 这解禁符乃是一块神符,当年产于一处名叫“幽影”的谷中,可以破除天下所有禁制,太初之时,盘古开辟天地,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万物生息,各有其序。 然,于混沌初开之际,有一缕未被盘古斧光所及之混沌之气,逃逸于天地之外,化作一方奇异之石,藏于幽影谷深处。历经千万载,此石受天地精华滋养,渐生灵性,最终于一日雷霆大作之夜,石破天惊,从中跃出一枚符箓,光芒万丈,照耀整个幽影谷。此符,便是后世所传之“解禁符”。 解禁符出世,引得四方震动,诸多修行者闻风而动,欲夺此符以图长生不老,或解锁世间禁锢之秘。然,符箓自有其灵,非有缘人不可得。谷中居民,世代受解禁符庇护,亦知其厉害,遂立誓守护,不让其落入恶人之手。 但世事无常,当又一个轮回的终结悄然临近,解禁符的封印开始松动,一股强大的势力在谷中蠢蠢欲动,先是谷中终年不散的云雾中,偶尔透出异样的光芒,如同星辰落入凡间;继而,古木参天的密林中,传出了久违的兽吼与鸟鸣,似乎有沉睡已久的生灵正在苏醒。 谷中长老们预感大事不妙,召集所有村民,商讨对策。他们发现,解禁符的松动不仅唤醒了谷中的强大势力,还引来了外界的窥探。一夜之间,幽影谷的入口被不明势力悄悄封锁,与外界的互通彻底断绝。 面对突如其来的存亡危机,谷中民众不得不同心合力,利用先祖留下的智慧与禁术,试图加固解禁符的封印。然而,每当他等即将成事之际,总会有莫名的破坏从中作梗,让一切努力化为泡影。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书生误入幽影谷,他的到来仿佛是命运的安排。书生虽不懂修行之道,却拥有一颗纯净无瑕的心与对未知天地无尽的好奇。在谷中居民的帮助下,他逐渐揭开了解禁符背后的重重迷雾,发现了一段段被岁月尘封的秘密。 原来,解禁符不仅是力量的象征,更是平衡天地、维护世间秩序的关键。而它之所以松动,正是因为天地间的某种平衡即将被打破,需要有人站出来,重新梳理秩序,引导万物回归正轨。 书生与谷中民众携手,历经重重考验,终于找到了加固封印的方法。在一个月圆之夜,他们集全谷之力,将解禁符重新封印于那方奇异之石中,使之重归平静。而幽影谷,也再次回归了往日的宁静与神秘,成为了世间一处不可多得的净土。 后来,书生将解禁符赠于鹭鹤山,用来封禁“姹女地”,因此“姹女地”才能平静无异常。 南宫雨愁凝神而立,手托此符,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厚重的庄重与虔诚。她深知此符之非凡,乃是通往禁地、探索未知之钥。在这紧要关头,她愿以此符为引,步步深入那禁地深处,去寻找她的徒儿——蓝忆。 第126章 遭遇阵法 众人皆目不转睛地看着南宫雨愁伸出解禁符,朝“姹女地”的石碑伸去。众人心中皆充满了期待,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仿佛要透过石碑看到背后的秘密。而南宫雨愁的眼神却显得十分坚定,她似乎对自己手中的解禁符充满了信心。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但她的表情却依旧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解禁符轻轻放在石碑上。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等的眼睛紧紧盯着石碑,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奇迹的发生。 只见解禁符一触及到石碑,石碑上便发出了一道微弱的光芒,光芒闪烁间,仿佛有一阵微风轻轻荡漾开来。随着这道微风的吹拂,禁地前方那股原本强大而厚重的无形压力竟然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众人顿时感到身上的重压消失不见,身体变得无比轻松自在。 南宫雨愁带领众人走进了这片神秘的地方,这里的气氛异常凝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从四面八方注视着她等。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让人感到轻飘飘的,但又充满了不安。 她等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角落。迷雾笼罩下的禁地,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她等去解开。然而,随着深入,迷雾越来越浓,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使得探索变得越发艰难。 尽管如此,她等依然坚定地向前迈进,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和恐惧。每当有人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枯枝败叶时,都会引起一阵细微的响动,让人心惊胆战。这种紧张的氛围使得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引发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在这寂静的禁地里,除了偶尔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大家都默默地跟随着南宫雨愁,期待着她能带领大家找到小祸害。 突然,一阵细微至极,却又清晰可辨的机括转动之声,如同远古幽灵的咒怨,穿透了这死寂的氛围,让禁地之中每一个人的心头都为之一凛。她们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匆匆的步伐,面容凝重,目光如炬,在禁地中四处搜寻那声音的来源。 四周,古木参天,枝叶交错间透不进半点多余的光亮,唯有风过林梢,带起一阵阵凄清的回响。众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与不安。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一块看似与周遭无异的石板,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竟缓缓移动起来,仿佛是大地之下沉睡的巨兽,在无声无息中缓缓睁开了它的眼。 石板之下,一道漆黑的缝隙悄然显露,宛如深渊巨口,吞噬着周遭本就稀薄的光线。一股阴冷至极的气息自那缝隙中汹涌而出,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侵占了周围的每一寸空间。这气息,似乎能穿透衣物,直抵骨髓,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树叶在这阴风之下,更是簌簌作响,仿佛是自然界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的惊惧。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皆是惊愕与戒备。有少女紧握兵刃,以防不测;有少女则闭目凝神,试图以灵识探查那缝隙之后隐藏的危险。然而,无论何种方式,都无法穿透缝隙中那浓重的黑暗与阴冷,只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自那缝隙深处蔓延而来,压迫着每个人的心神。 “是机关!”南宫雨愁低喝一声,迅速后退几步,同时示意众人保持警惕。她深知,禁地之中布满了前人留下的重重机关,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正当众人凝神戒备,步步为营之际,一阵异样的气流悄然涌动,浸染着空气中都弥漫出一种不祥的预兆。突然间,那古怪的石板轰然一震,紧接着,数道细如发丝的银丝自石板缝隙中暴射而出,速度快若闪电,寒光闪烁,直逼众人要害。 南宫雨愁一直高度戒备,眼神敏锐如鹰,瞬间捕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她反应奇快,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已巧妙移至一侧,避开了那致命一击。与此同时,她右手轻挥,掌心之中幻变出一柄长剑,剑身细长,寒光凛冽,宛如秋水凝霜。 “剑随心动,意到剑至!”南宫雨愁低喝一声,身形随之而动,剑光如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烂的轨迹。只见她手腕轻抖,剑尖所指,无不精准至极,那些疾射而来的银丝,在她剑下纷纷应声而断,化作点点银光,散落一地。 南宫雨愁英姿神武,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惊叹于南宫雨愁超凡脱俗的身手与剑法。然而,危机并未因此解除,那石板之下似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机关,随着银丝的断裂,一阵更为猛烈的轰鸣声自地底传来,整个地面开始剧烈震颤。 “大家小心,机关未除,不可掉以轻心!”南宫雨愁神色凝重,长剑紧握,警惕地环顾四周。她深知,这机关之术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随着地面的持续震动,一道道诡异的印记逐渐在石板之上显现,仿佛是大地的脉络,又似是某种古老的召唤。南宫雨愁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对策。她深知,唯有破解这机关,方能彻底解除危机。 她思索着,却见四周,黑云压城,阴风阵阵,仿佛有万古之殇,隐隐回荡于耳,紧接着,一道轰鸣之声从地底深处再次传来,犹如龙吟虎啸,震撼心扉。刹那间,从地底深处,仿佛有千钧之力,缓缓推动,无数石壁自虚无中凝聚,瞬间拔地而起,犹如巨浪排山倒海,将众人团团围困于这方寸之间。 石壁之上,非但光滑如镜,更浮现有无数石雕,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这些石雕,或腾云驾雾之仙,或怒目圆睁之兽,或低眉浅笑之佛,每一尊都蕴含着深厚的荒绝气息。随着众人目光的聚焦,那些石雕竟似有了生命一般,缓缓蠕动,双眼之中,空洞渐渐被一抹幽绿所取代,光芒闪烁,宛如幽冥之火,直摄人心魄。 “这……这是何等妖异之景?”少女之中的李清清面露惊骇之色,声音颤抖道。 “我曾在家族古籍中了解过此地封印了某种上古邪灵,我等需小心应对。”南宫雨愁沉声道。 言罢,南宫雨愁身形一动,犹如轻燕掠水,瞬间来到一面石壁之前,长剑出鞘,剑光如爆,直取石雕之眼。然而,剑锋所至,却似斩入虚空,那石雕之眼非但未被破坏,反而幽绿光芒更甚,仿佛有无数怨念与诅咒,随着剑光反弹而来,直冲南宫雨愁心脉。 “不好!”南宫雨愁心中暗道,急忙运转体内灵力,形成一道护盾,堪堪抵挡住那股邪恶之力。其余少女见状,亦是纷纷祭出法宝,或攻或守,一时间,整个空间内光芒四射,灵力激荡。 就在这时,一阵古老而悠长的吟唱声,自那斑驳石壁的深处,如同远古的呼唤,缓缓响起,穿越了岁月的尘埃,穿透了寂静的流光,直击向众少女的心灵深处。那声音,时而飘渺若云烟,似在天际徘徊;时而低沉有力,仿佛就在耳畔低语,让人心生敬畏,又难以抗拒其魅力。 吟唱声荒凉流淌,逐渐加剧,四周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莫测。四周的石雕,悄悄涌入一股尘封久远的洪猛神力,瞬间被唤醒。它们的眼眸,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散发出漠绝的气息,杀灭一切。 石雕的动作沉稳而缓慢,却又异常协调,它们缓缓地移动着,彼此间早已有了默契,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又像配合默契的武者。 一丝丝细微的石雕移动,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会引起空气中微弱气流的波动,像是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后泛起的涟漪。这涟漪并不显眼,但却蕴含着驱使一切前行强劲力道。 一道道隐晦的符文在石壁上若隐若现,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守护者,等待着时机的到来。这些符文与石雕的动作相互呼应,仿佛有着默契一般,共同构成了一个奇异的阵法。这个阵法看似简单,但实则充满了玄机和奥秘。 在这个阵法中,众人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而诡异。空间似乎在这一刻被扭曲,原本熟悉的环境变得模糊不清,让人无法辨别方向。光阴也仿佛放慢了脚步,每一刻都变得格外漫长,仿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众人被困在这个奇异的阵法中,他们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他们试图挣扎,但发现自己的法力在这个阵法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众人心中惊疑不定,四周的压力随着阵法的成型而愈发沉重。他们试图寻找逃脱的出路,却发现每迈出一步都异常艰难,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与恐惧。 就在这时,一阵更为高亢的吟唱声突然响起,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压力,仿佛是天神下凡,对世间万物进行审判。随着这声音的引导,石雕们停止了移动,但它们所构成的阵法却更加稳固,将众人围困得更加紧密。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然而,在这绝望之中,也有人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一种超脱于生死之外的宁静与平和。她们开始尝试着静下心来,倾听那古老吟唱中的奥秘,寻找着破解阵法、逃离困境的线索。 第127章 突破阵法 “这是……上古困灵阵!”司马玲月的惊呼声划破了静谧的氛围,带着难以置信和焦急的情绪。她的眼神充满了惊愕,迅速环顾四周,仿佛要确认自己所见是否真实。只见四周石雕上的符文宛如被赋予生命一般,缓缓飘飞而出,如同一群灵动的蝴蝶翩翩起舞。这些符文在空中交织编织成一张巨大的法网,闪烁着神秘而耀眼的光芒,于虚空中形成一个强大的法罩,将所有人紧紧地束缚其中。 司马玲月瞪大了眼睛,凝视着这个古老而强大的阵法。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仿佛眼前的一切超出了她对世界的认知。这个困灵阵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她面前,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她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到如此坚深的困灵阵。即使以她阵法大师的眼光来看,这种阵法的复杂性和多变性也是前所未见的。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无尽的玄妙,彼此呼应,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牢笼。 司马玲月不禁想起自己曾经阅览过的那些阵法,但与眼前的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个困灵阵似乎超越了天地的限制,凝聚了无数代人的智慧和计谋。它不仅仅是一种束缚灵魂的玄法,更是前所未有意识的凝聚。 司马玲月心下暗自思索,如何方能参透这困灵阵之玄机。她深知此阵非比寻常,必须想出独特之法以破之。忽脑海灵光一闪,想起一种神秘而强大之法术——神识凝聚法。 此法术乃上古传承之秘术,可将神识凝聚于一点,增强神识之力。司马玲月深知,若能将神识凝聚至极致,或可破此困灵阵。她暗自运起功法,将神识之力汇聚于眉心,逐渐凝聚成一点。 神识凝聚之法,需极度专注,心无旁骛。司马玲月屏气凝神,将所有杂念摒弃,专注于凝聚神识。片刻间,她的神识逐渐凝聚成一点,宛如一颗璀璨之星。 此时,她将凝聚的神识之力注入困灵阵中,试图探索阵法之玄机。神识之力在阵法中穿梭,如同一束光,照亮了阵法中的每一个角落。 但司马玲月却探查不清,无法,她又迅速集中精神,将自己的神识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意念之力,她左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念动咒语道:“乾坤逆转,阴阳交错,神识凝聚,万法归宗!” 随着她的话语声落下,她的身体周围开始散发出一股玄妙的气息,她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似乎已经找到了破解困灵阵的关键所在。此时的司马玲月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散发着无尽的威严和气势。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和决心,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她强力地驱动自己的神识突破法阵的束缚,缓缓靠近阵法,仔细观察着每一道符文的排列和流动。这些符文宛如活物一般,闪烁着艰深晦涩的光芒,让人无法捉摸其真正的意义。司马玲月感到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她意识到要破解这样的阵法,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智慧。 她不禁无奈地惊叹出声:“这禁地之中究竟有何强大神灵存在?为何会有如此恐怖的阵法存在?”此刻,她明白她等陷入了绝境之中。上古困灵阵的威力无法估量,她等似乎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然而,作为一名阵法大师,司马玲月并没有轻易放弃希望。她决定竭尽全力寻找破解之法,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努力争取。 听到这话,南宫雨愁神色变得无比凝重,她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然后将其拔出剑鞘。剑尖轻轻点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在努力寻找着破阵的机会。她知道,如果不能及时找到破解之法,她等就会被困在这个阵法之中,灵力将会不断流逝,最终只能成为阵中的亡魂。 孙思燕神色凝重,她深知接下来可能会面临危险,于是迅速从神物袋中取出数瓶珍贵的丹药,小心翼翼地分发给每一个人。这些丹药散发着浓郁的药香,蕴含着强大的药力,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救命的作用。每个人接过丹药后,都将其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生命的希望。她等明白,这是孙思燕对大家的关心和保护,也是应对未知危险的重要准备。 “诸位,切莫慌张,上古困灵阵虽强,但亦有破解之法。”司马玲月深吸一口气,开始仔细分析阵法的每一丝变化。她双手快速结印,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要将这复杂至极的阵法一一拆解开来。 随着她的引导,众人渐渐发现,这困灵阵并非无懈可击。阵法之中,隐藏着五行相生相克的微妙平衡,只要找到其中关键,便能逆转乾坤。 只见南宫雨愁紧闭双眼,仔细感受着阵法的变化,片刻后,她突然睁开双眸,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后,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阵法的一角。 她手中长剑一挥,剑光倾泻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直地指向东方木位。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一道裂痕出现在木属符文之上,原本坚固无比的符文竟然开始松动。 众人见状,心中一喜,纷纷效仿南宫雨愁,朝着其他方位的符文发起攻击。一时间,各种光芒闪烁,剑气纵横,整个阵法都剧烈颤抖起来。 孙思燕见此情景,立刻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颗闪耀着红色光芒的丹药。这颗丹药散发着浓郁的火属法力,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她轻轻一抛,丹药便如同一颗流星般划过空中,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南方火位之上。 当丹药与墙面接触时,瞬间爆发开来,化为一片炽热的火海。火焰熊熊燃烧,冲天而起,宛如一条火龙般直冲向南方火位。火势汹涌澎湃,带着无尽的热气。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当火势与木势相遇时,并没有发生冲突或对抗,而是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和谐之感。火势与木势相互交融,相互补充,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玄力。这种玄力不仅没有增强阵法的威力,反而进一步削弱了它的强悍。 随着火势的蔓延,阵法中的木属性灵气逐渐被压制,其威势也明显减弱。原本坚固的阵法开始出现裂缝和破绽,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 李清清也不甘落后,她大喝一声,手中幻变出一柄奇异兵器,飞快向西方金位冲去,金铁交鸣,硬生生地将那面墙壁的金属符文击得粉碎。 而司马玲月,则是最关键的一环。她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合十,猛地睁开眼,双掌推出,一道蕴含着浓郁水属灵力的光芒,如同江河决堤,冲向北方水位,与先前的攻势遥相呼应,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五行循环。 就在这一刻,整个困灵阵瞬间被撕裂,轰然崩塌。四周的符文逐渐消散,禁地之中恢复了正常,众人终于突破围困,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多谢各位齐心协力,若非我等心力一致,恐怕难以脱困。”司马玲月望着眼前的众少女,眼中满是感激。南宫雨愁等人也纷纷点头,相视一笑, 第128章 灭魂法阵 众人乃继续前行,深入禁地深处。 她等踏着斑驳陆离的光影,心中既有忐忑又怀揣着无尽的好奇,继续着她等未知的前行。 四周,古木参天,枝叶密集,将天光遮蔽无遗。 众人心神警戒,警惕地环顾着四周,预防着新的禁制降临。 蓦然间,一阵卷绕缠缠的风自林间缝隙穿梭而来,蕴含着奇异的气息,引得众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片刻的静谧之中,眼前的景象悄然变换,一座奇异古怪的庙宇,突兀地矗立于前方,显现在众人眼前。 此庙的主体以不知名的黑色石材砌成,石面光滑如镜,庙顶不循常规,无檐无瓦,取而代之的是繁复交错的藤蔓与奇异花卉,它们竞相生长,覆盖成一片翠绿的天幕,既遮掩了庙宇的真实轮廓,又为其平添了几分神秘与生机。庙宇的大门,更是奇特,门上飘游着日月同伦、麒麟献瑞的祥瑞之兆,又有鬼怪夜叉、魑魅魍魉的阴森之相,两者相印,竟无丝毫违和之感。 门楣之上,悬挂着一面古朴的铜镜,镜面已微微泛绿,却仍能映照出人影,只是那影子,在镜中扭曲、拉长,预示着踏入此庙者,将步入一个光怪陆离、真假难辨的天地。 庙门两侧,各立一尊石雕守护神,左侧为怒目金刚,手持降魔杵,威风凛凛;右侧则为慈悲观音,手持净瓶杨柳,温婉慈悲。二者一刚一柔,一动一静,守护着这座古老庙宇的门户,也似乎在无声地审视着每一个试图接近的人。 众人望着这座奇异古怪的庙宇,心中五味杂陈。有的惊叹于它的宏伟与奇特,有的则心生畏惧,担心其中隐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然而,她等心中皆明白,她等又遭遇了一重禁制。 但是既然已至此地,退路已无,唯有鼓起勇气,继续前行,一探究竟。 于是,众人缓缓靠近,走得都格外沉重,正逐步踏入这凶险未知的禁制之中。 “观此庙宇,其气势磅礴,非人力所能及,必是天地间一大奇观。”南宫雨愁边走向庙宇,边猜测道。 “师姐所言极是,但其形诡谲,似有不祥之气缭绕,吾等贸然前行,恐有未知之险。”一旁的孙思燕,眉头紧锁,手拿丹药,戒备之色溢于言表。 “哼,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既是仙缘,亦是劫数。我等修仙之人,岂能因畏惧而止步不前?”李清清冷笑一声,步履轻盈直奔庙宇。 “师妹且慢,小心为上。”司马玲月紧跟其后,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根神杖,眼中满是关切与智谋的光芒,似乎已暗中布下防御之法。 众人小心翼翼地进入庙宇之中,庙宇之内,昏暗幽深,烛火摇曳,映照出阴怪邪伦的光影,众人步步为营,耳畔隐约传来低沉的诵经声,时远时近,既似佛音,又含魔韵,令人心神不宁。 “此乃何阵?竟能扰人心神至此!”南宫雨愁身形未动,然心绪已如翻江倒海,她闭目凝神,体内灵力如江河奔腾,化作一道道细微的灵光,试图穿透那些魔音的迷障,窥视阵法的真容。四周空气凝结,唯有她眉心间那点微光,在与古怪的诵经声抗衡,显得尤为耀眼。 孙思燕立于南宫雨愁身侧,一袭素衣不染尘埃,冷艳的面容上罕见地露出了凝重之色。她双手轻扬,指尖跳跃着炽热的火焰,那是她以法力凝聚的护体神火,既能抵御外界侵扰,亦能照亮这幽暗的空间。火光映照下,庙宇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格外阴森,隐隐之中藏着无数未知的魔孽。 “此阵非同小可,必是古之高人所设,意在考验来者心性与修为。”孙思燕沉声分析,话语间,她法诀再变,火光陡然间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火凤,盘旋于众人头顶,为众人提供了一道坚实的防护。 正当众人凝神戒备之时,一阵阴风忽起,带着刺骨的寒意,自庙宇深处席卷而来。这风,不似凡间之物,犹如刀刃,带着锋利的割裂之气,似乎要割取众人的生命。 阴风无所顾忌,狂暴的肆虐,庙宇深处传来阵阵涌动之声,众人猜测着或许是沉睡的魔孽在蠢蠢欲动,似乎要涌动出来,肆虐生灵。 “小心!”南宫雨愁低喝一声,她能感受到那股涌动的恐怖,远超先前所遇到的任何阻碍。只见庙宇四周的壁画,在这一刻尽皆活了过来,画中的神佛妖魔,皆以奇异的姿态舞动,释放出阵阵光华,与周围的阵法相呼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法阵,将众人困于其中。 法阵启动,强烈的压迫覆顶而来,一股股强大的灵力波动,如同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众人的防护,每一次冲击都让众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孙思燕脸色更加凝重,她双手舞动,火凤之影在法阵中穿梭,与那些虚幻的攻击碰撞,爆发出耀眼的火花。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完全抵挡这股法阵冲击,只能尽力保护着每一个人。 南宫雨愁则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她深知,此时唯有以攻为守,方能有一线生机。于是,她不再单纯防御,而是将全身灵力汇聚于一点,准备发动最强一击,试图破开这看似无解的法阵。 “这是灭魂法阵,源自上古时期,一位名为幽冥子的绝世强者所创。”司马玲月看着眼前强大法阵猛烈地攻击,声音低沉骇恐,看出来道。 “什么?灭魂法阵,那岂不是要将我等的魂魄消灭。”纪欢情乳白的脸面变色道。 “是也,据古籍记载,幽冥子因爱侣魂飞魄散,悲痛欲绝之下,遍访九州四海,终得一本《幽冥录》,内藏无上禁术。他耗时百年,以万鬼之魂为引,天地灵气为基,铸就了这灭魂法阵。此阵非但能困锁生魂,更能在特定条件下,逆转阴阳,尝试召回逝去之人的魂魄。”司马玲月面色深重的讲述着,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重了几分,法阵内的蓝紫色光芒更加耀眼,竟响起无数凄厉的哀呼,那是被囚禁于此的亡魂,在无尽岁月中挣扎的悲鸣。 “看来,我等将命丧于此也。”一名名叫宋珍的少女悲哀道。 司马玲月不置可否,语气不安道:“这灭魂法阵之威,亦伴随着难以想象的代价。每一次启动,都需要消耗海量的灵力与生灵之血,更会引发天地异象,扰乱轮回秩序。因此,自幽冥子之后,此阵便被列为禁忌,鲜有人知,更无人敢轻易尝试。” 司马玲月祭起护身法罩,缓步前行,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法阵中央,那里似乎隐藏着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今日之见,实乃我修行生涯之大幸,亦是大不幸。幸者,得以窥见上古禁术之奥妙;不幸者,此法阵重现于世,恐又将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但无论如何,作为修行者,我们有责任守护天下苍生的安宁。灭魂法阵虽强,却非不可破。我辈当以智慧与勇气,探寻破解之法,避免其成为祸乱之源。” 第129章 花海寻人 听着司马玲月的正义之言,南宫雨愁及一众少女深受鼓舞,大涨斗志,决意同心合力,攻破灭魂法阵。 南宫雨愁紧握手中长剑,剑尖微颤,映出她坚毅的脸庞:“玲月师妹所言极是,我等虽非男儿身,却有凌云志。今日,便让我们携手并肩,以血肉之躯,筑起守护之墙,誓要攻破这灭魂法阵,还世间一片清明!” 众少女闻言,无不热血沸腾,纷纷响应,她们或持剑,或执符,或祭起丹药,各展所长,围绕在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周围,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阵势。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如同离弦之箭,冲向那看似不可逾越的灭魂法阵。法阵之内,黑雾缭绕,邪灵嘶吼,残暴凶狠地要将一切灭除。 但少女们毫不畏惧,她们以智慧为引,以勇气为刃,巧妙地避开法阵中的重重陷阱,同时,利用各自的法宝与神通,不断削弱法阵的威力。 战斗中,南宫雨愁身姿矫健,剑法凌厉,每一剑都精准地击中法阵的薄弱之处;司马玲月则运筹帷幄,指挥若定,不时施展出精妙绝伦的阵法,增强众少女的斗战之力,同时削弱邪灵的攻势。其余少女亦是各司其职,有的负责牵制邪灵,有的则专攻法阵的某一环节,力求将其逐一瓦解。 终于,在无数次的交锋与策略变换后,灭魂法阵的光芒开始黯淡,黑雾逐渐消散,邪灵的嘶吼声也愈发微弱。 就在这一刻,南宫雨愁与司马玲月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们同时发力,将体内所有的灵力汇聚于剑尖与掌心,化作两道璀璨的光芒,直击法阵的核心。 “轰!”一声巨响,灭魂法阵终于承受不住这致命的一击,轰然崩塌,化作漫天尘埃。邪灵尽散,黑雾消散,四周重新恢复了宁静与光明。 少女们相视而笑,虽然满身疲惫,但心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喜悦与自豪。她们知道,自己不仅攻破了一个强大的法阵,更守护了这片土地上的生灵与和平。 而后,众人走出庙宇,在经历过数次生死法阵的围困之后,终于来至小祸害躺身的花海之前。 看着眼前人身人面花体的奇异花朵,南宫雨愁惊呼道:“姹女花。” 众人见得,亦是一阵惊讶,急忙问南宫雨愁道:“何为姹女花?” “姹女花,非花非草,亦非妖灵,乃是人间精气与上古仙藤交织的奇花异种。其形若少女,肤若凝脂,面含春色,身姿曼妙,故得“人身人面”之名。每千年一开,花开之时,周围百里花香弥漫,能引人入梦,梦中所见皆是人世间最渴望之事,实则却是姹女花以情欲为饵,吸取修行者之精气,以滋养自身。”南宫雨愁一脸凝重地向众人讲解道。 “那这岂不是妖花。”司马玲月及一众少女疑惑道。 “我也不知晓,只是先辈有遗言,这姹女花中有秘密,似乎有强大的药性,我等不能将其消灭。”南宫雨愁无奈道。 “原来如此。”众人明悟道。 “且先辈曾言,这姹女花只有在有缘人出现之后才会出生于禁地之中,而且只有有缘人能将其看护养活,难道蓝忆便是这姹女花的有缘人。他人在哪里?”南宫雨愁回忆先辈遗训道,忽然想起小祸害,便在花海中,寻找起小祸害来。 其他人受她提醒,也忽然想起小祸害,便仰着头,四处张望,寻找起小祸害来。 “那里似乎有一道身影。”纪欢情眼睛比较尖,发现花海前方不远处躺着一个瘦小的身影,乃大叫出声道。 众人被她惊动,乃仰起头,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一道若隐若现的瘦小身影躺在花丛中。 众人惊喜,急忙飞身闪移过去,飞往小祸害身前,看着他安静地躺于花丛中,沉沉地睡着,稚嫩的脸上,一片乐笑,似乎正沉浸于美妙的梦境之中。 “我等寻他历经生死,而他却在这里睡大觉,不知他究竟有何奇异,竟能不受禁地之中的禁制限制,能安然无恙地进入这花海之中。”李清清好奇道。 “此事实在蹊跷,等他醒来,问问他是何情况,或者可以知晓。”南宫雨愁思虑道。 “等他醒来,那要多久,看他睡得这么香,也许一时半刻都不会醒来。我等岂不是要等很久。”一名少女异议道,她约莫十八九岁,脸蛋饱满圆润,肌肤胜雪,两颊晕红。穿着一条圆领的杏色长裙,腰间的银色腰带将她的细腰束得纤纤一握。 她名叫魏落雪,乃是鹭鹤山下蒙水镇将军魏丰远的女儿。 魏丰远,自幼便承父祖遗训,家学渊源,文武双全。其先祖乃是大周朝开国功臣,世代镇守鹭鹤山,保一方安宁。魏丰远出生时,正值寒冬腊月,漫天飞雪覆盖蒙水镇,故得名“雪生”,寓意其降生如瑞雪兆丰年,预示着家族的兴旺与未来的不凡。 幼年的魏丰远,性情温婉中不失刚毅,常随父魏公游历山川,研习兵法武艺,亦爱诗书礼乐,胸中自有丘壑。每当夕阳西下,蒙水河畔,总能见到他手持竹简,吟咏风雅,与天地对话,与万物共鸣。 及至弱冠,魏丰远已是一表人才,文武兼备。时值边境不宁,胡马窥伺中原,朝廷诏令各地诸侯起兵勤王。魏丰远闻讯,毅然请缨,誓要守护家园,不让战火蔓延至鹭鹤山下。他亲率家族子弟兵,夜以继日,练兵备战,誓师大会上,慷慨陈词:“吾辈生于斯,长于斯,当以血肉之躯,筑起铜墙铁壁,护我河山,保我百姓!” 战场之上,魏丰远展现出非凡的军事才能与英勇无畏。他善用奇谋,多次以少胜多,解围于危难之际。一役中,面对敌军重重包围,他亲自率精锐小队,夜袭敌营,火烧连营,使敌军大乱,趁势突围,一战成名。朝廷闻讯,特赐金牌,封其为“镇国将军”,镇守鹭鹤山一带,自此,魏丰远之名,响彻四方。 战事平息后,魏丰远并未居功自傲,反而更加勤勉于政务。他深知,真正的和平需建立在百姓安居乐业之上。于是,他兴修水利,开垦荒地,减免赋税,鼓励农耕,使得蒙水镇及周边地区迅速恢复生机,百姓安居乐业,颂声载道。他还设立学堂,广开才路,选拔贤能,一时之间,人才辈出,文化繁荣。 岁月如梭,转眼间,魏丰远已至暮年。他膝下有一女,便是魏落雪,继承其父之风范,温婉而坚韧,不仅精通琴棋书画,更兼习武强身,成为蒙水镇新一代的希望之星。魏丰远常对女儿言道:“为将者,不仅要能征善战,更要心怀天下,以民为本。”这番教诲,深深烙印在魏落雪心中,成为她日后行事的准则。 而魏落雪,自幼便与众不同。她从小便对那缥缈的修仙界充满了好奇与向往,每当夜幕降临,她总爱独自一人爬上鹭鹤山巅,仰望星空,心中默默祈愿,希望有朝一日能踏上那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修真之路。 然而,身为镇守将军之女,她的命运似乎早已被父亲规划得井井有条,一条与修真截然不同的道路铺展在她的面前。 但是,世事难料,因缘际会之下,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改变了魏落雪的命运轨迹。那日,云雨殿中的一位隐世高人云游至此,恰遇魏落雪于山中采药,见其根骨清奇,心性纯良,便生出了收徒之念。 高人一番考校之下,更是对魏落雪的悟性与坚韧赞不绝口,当即决定破例收她为徒,带她回云雨殿,传授无上功法。 魏丰远虽心有不舍,但深知此乃女儿之大机缘,终是含泪送别。魏落雪身披一袭素白长裙,怀揣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踏上了前往云雨殿的征途。一路上,山川壮丽,云雾缭绕,她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从凡尘俗世一步步迈向那梦寐以求的修仙界。 在云雨殿中,魏落雪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与磨砺。她不仅要学习高深莫测的功法,更要领悟修真之道的真谛,学会在逆境中成长,在困境中坚守本心。 岁月流转,她逐渐展露出过人的天赋与毅力,在众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云雨殿中的一颗璀璨新星。 然而,修真之路并非坦途,魏落雪在追求大道的过程中,也遭遇了种种考验与诱惑。她曾迷失于权力的漩涡,也曾陷入情感的纠葛,但每一次跌倒后,她都能凭借坚定的信念与不懈的努力重新站起,成为一名修仙强者。 第130章 师弟清醒 “落雪师妹,你怕等很久,要不你将他背于你的床上去,与他一起睡,这样,你便不用等很久。”李清清,性情直率,言辞无忌,她的话语在花海中飘荡,带着几分戏谑与娱笑。 魏落雪的脸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诱人而美丽。她轻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和嗔怒,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李清清的话虽然带有几分娱笑意味,但其中的亲昵和关心也让魏落雪感到温暖。她们之间的师门情谊深厚,彼此间可以无所顾忌地嬉笑。 魏落雪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躺在花丛中的小祸害,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知道,自己对这个小师弟突然之间有着特殊的感觉,感觉他格外吸引人,而这种感觉正在逐渐加深。 “清清师姐,不要胡说八道!”魏落雪娇嗔地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羞恼。 李清清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落雪师妹害羞了呢!不过,我讲的也是实话啊,与其在这里等待,不如直接把他带到床上,还能节省时间呢。” 魏落雪瞪了一眼李清清,没好气地说:“我才不会这么做呢!我会等到他醒来为止。” 李清清笑着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也罢,我不取笑你了。不过,落雪师妹,你可真是个善良又固执的人。” 魏落雪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因为他值得我等待。” 这句话仿佛一道暖流,流淌进了魏落雪的心底,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无论如何,她都要守护这个小师弟,直到他醒来。 花海中的清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花香。魏落雪静静地坐在花丛中,继续守望着沉睡的小祸害。 “看来,落雪师妹动情也。”一旁的纪欢情继续嬉乐魏落雪道。 魏落雪缓缓回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身后的纪欢情,她知道和这些性格直爽的师姐妹们相处,不能太含蓄,便放开性情,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别样的光彩。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既带着几分调侃,又似乎有着些许认真。她轻声说道:“好啊,如果真能有这样白净细嫩的小师弟,谁会不喜欢呢?只是怕到时候,他跟我一起睡觉,你们反而会不高兴了。”她的声音轻柔而婉转,仿佛在诉说一件平常之事,但其中却隐藏着一层不易被人察觉的深意。这话语既是一种试探,又是一种挑逗,让人难以捉摸她真正的意图。 纪欢情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笑声清脆,在这繁花灿烂的花海里显得格外响亮:“落雪师妹,你何时也变得如此风趣了?我自然是乐见其成,只是怕小师弟醒来后,不知该如何面对你这般温柔乡。” 魏落雪轻笑不语,心中却暗自思量。她缓缓走向小祸害,目光温柔似水,准备真的去背他回自己闺房。她知道,自己这一举动,不仅仅是为了缓解纪欢情的娱笑,更是出于对小师弟的一份关怀与责任。她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准备将小祸害背起。 “少胡闹,思燕师妹,将你的醒神丹取出来,为蓝忆服下。”南宫雨愁严厉制止三女道。 一旁静看两女趣闹的孙思燕,立马听令,急忙从衣袖内取出一枚黑色的药丸,走至静静沉睡的小祸害身前,俯身蹲下去,伸出双手抱起他,动作轻柔得如同抱着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她一只手轻轻地枕起他的头,另一只手则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开他的唇穴,让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接着,她将药丸小心翼翼地放入他的口中,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推动他的下巴,帮助他将药丸咽下。最后,她温柔地将他的口合上,仿佛生怕吵醒了这个正在沉睡中的小天使。整个过程中,她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爱护,让人感受到一种母性的温暖。 药丸一进入小祸害的口中,便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地融化开来,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淌而下,直接流入了小祸害的腹中。这股暖流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瞬间传遍了小祸害的全身,让小祸害原本疲惫不堪的身体一下子充满了活力。 小祸害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便是孙思燕那张绝美而熟悉的脸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担忧,仿佛一直在守护着他。看到他终于醒来,她的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小祸害一看,眼睛一瞪,嘴巴大张,露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从孙思燕的怀中挣脱出来,身体迅速坐直。然后,他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惊恐地往旁边躲闪,仿佛要将自己藏起来似的,深怕孙思燕再次捉弄他。 此刻的小祸害就像是一只被吓坏了的小鸟,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感到恐惧。他那副紧张兮兮、战战兢兢的神情,让人忍俊不禁。而他的动作更是夸张,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威胁一般,这种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让在场的众人觉得既可爱又可笑。 与此同时,小祸害还表现出一种纯洁和害羞的神态,宛如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儿。他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透露出一种纯真无邪的气息。这样的表情使得他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呵护他。 看到这一幕,南宫雨愁和其他少女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开怀大笑起来。她们被小祸害的反应逗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有趣了,给大家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小师弟,你醒也。”孙思燕一脸嬉笑地问小祸害道。 南宫雨愁走上前去,蹲下身来,媚柔的双眼看着小祸害,轻声道:“蓝忆徒儿,别怕,她们都是你的师姐,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和你嬉乐罢了,师父已替你责备了她们。” 第131章 讲述经过 “是啊,小师弟,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嬉闹玩耍一番,让你感到欢乐愉悦,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大,这真的让我们始料未及啊!”魏落雪柔声说道,她的声音仿佛山间流淌的清泉一般,清脆悦耳,又似春风拂面般柔和温暖,其中蕴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歉意和关心。她那明亮如星的眼眸紧紧地注视着眼前的小祸害,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疑惑。 小祸害此时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般,头垂得很低,低到快贴到地面了,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发现的委屈之情。 “师姐,我知道你们并没有恶意,但是我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内心非常忧虑,而且在这里也没有亲人可以依靠,感觉很迷茫,所以才辜负了你和大家的好意。”小祸害终于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眼眶里闪烁着泪光,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明显的哽咽声。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过去所发生事情的恐惧和害怕。 魏落雪闻言,心中一颤,她未曾料到,自己无心之举竟给小师弟带来了如此深的伤害。她缓缓上前几步,轻轻拉起小祸害的手,那双手冰凉而僵硬,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伤痛。 “小师弟,是我等疏忽了。这世间之事,往往非黑即白,但人心却复杂多变。我们自以为是的善意,或许正是你眼中的利刃。从今往后,我等定会善待于你。”魏落雪的话语坚定而诚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决心与温柔。 周围的众少女见状,也纷纷围拢过来,皆面露愧色,她等都明白,今日之事,是她等对待小祸害的巨大失误。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变化,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屏障被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正悄然消融。 “小师弟,我们错了,以后咱们一起相伴,再也不让你伤心。”孙思燕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尴尬,却更多的是真诚。 小祸害望着眼前这些让他感到过恐惧的师姐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缓缓松开紧握的双拳,目光中的委屈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与期待。他知道,从今往后,这里将不再是他伤痛的避风港,而是他真正的归宿。 然而,正在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破坏了这片宁静与美好。只见李清清笑嘻嘻地看着魏落雪和小祸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调侃道:“小师弟,不要不愉快嘛!我们的落雪师妹可是很关心你的哦~她甚至还想背你回去睡觉呢!” 说完,李清清忍不住笑出声来,似乎对自己的调笑感到十分满意。而魏落雪则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清清,嗔怪道:“清清师姐,你再这样乱说话,我可要生气了!”小祸害也有些尴尬,但还是礼貌地笑了笑,表示感谢。 “胡言乱语,不知分寸,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看来,我平时对你等管教不严。”南宫雨愁不满地看了李清清一眼,斥责她道,一脸的厌烦之色。 其余少女皆是不满地看着李清清,觉得她言语有些失度。 李清清自己也感觉有些失度,愧疚地低下了头,自我反省着。 “蓝忆徒儿,你不要理她,你向师父讲述一下,你被众师姐戏弄之后是如何进入这奇异的花海之中的。”南宫雨愁目光柔和地看着小祸害,语气亲切道。 众少女一听,立时来了兴趣,急忙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祸害,听他讲述禁地之事。 小祸害看着南宫雨愁柔和的目光,心内涌起亲切感,他微微低头,整理了一番思绪,方缓缓道来:“回师父,徒儿被众师姐戏弄之后,便一路狂奔,逃进了这里,进得这里,四周景色骤变,本是阳光明媚的天空,瞬间被厚重的云雾所笼罩,四周一片朦胧,仿佛步入了另一个世界。徒儿心中恐惧交加,正欲寻找出路,忽见前方雾气中透出淡淡光芒,引领着我前行。未几,徒儿踏入了一片被雾气完全包裹的空地,四周静谧无声,唯有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清晰可闻。” 说到这里,小祸害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迷茫,继续说道:“正当徒儿不知所措时,一阵轻柔却又不失威严的女子声音,自雾气深处传来,她问我:‘你可知何为天道?’那声音如同天籁,又似远古的呼唤,让徒儿心神俱震,一时竟无法言语。随后,徒儿只觉眼皮沉重,竟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南宫雨愁听罢,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叹一声,道:“天道渺渺,非人力所能尽窥。你既与此地有缘,或许是天意使然。但禁地之中,危机四伏,你日后需更加小心谨慎。至于那女子之声,或许是你心中之惑,或是某种试炼的启示,需你自己去领悟。” 言罢,南宫雨愁伸手轻拍小祸害的肩膀,目光中满是鼓励与期许:“徒儿,你心性坚韧,为师甚慰。记住,无论前路如何坎坷,只要心怀正道,必能逢凶化吉。今日之事,既是教训,亦是机缘,望你珍惜。” 小祸害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父放心,徒儿定当谨记教诲,不负所望。” 南宫雨愁沉着点头,吩咐小祸害道:“蓝忆徒儿,为师见你安然,便已放心,今后,这片花海便由你看管,你要将这些花看管好。” “花,什么花?”小祸害一脸疑惑,转头便要向身旁看去。 南宫雨愁急忙伸出手,挡住他的头,面色绯红,制止道:“不准看,等我等走后再看。” 众少女亦是一脸害羞绯红,齐声附和道:“是,不准看。” 小祸害更加疑惑,头被南宫雨愁挡着,姿势极为别扭,急忙回答道:“好,我不看,徒儿答应师父,照看这些花,只是,我住在哪里?” 第132章 神奇树木 人生当中,许多的事情都需要从头开始。 当小祸害讲出他住哪里的时候,南宫雨愁及一众少女皆是一愣,恍然过来,她等确实没有思考到这一问题。 南宫雨愁眉头微皱,陷入沉思之中,不过很快她就有了主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她转头看向小祸害,轻声说道:“没有住处?那就建一个吧!人来到世上时本就是一无所有的,所有的东西都要靠我们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来之不易,也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所以,蓝忆啊,你就用自己的双手去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住处吧!在这个过程中,不仅可以锻炼你的身体和意志,还能让你学会如何面对困难和挑战。相信我,只要你坚持不懈,一定能够成功的。” 众少女一听,觉得此法甚妙,皆赞同之。 南宫雨愁目光转向小祸害,那眼神中既有鼓励,亦含期待。 小祸害闻言,初时愕然,继而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与决心。他深知,此乃师父授业解惑,亦是自我修行之良机。于是,蓝忆躬身行礼,坚定答曰:“谨遵师命,弟子定不负所望,亲手建造居所,以砺心志,强体魄。” 南宫雨愁点头称许,赞赏道:“甚好,那从明日开始,你晨时便蹲马练基本功,练得刻许时辰之后,你司马玲月师父便带你去云雨殿北边的山上砍地渊树,砍下来之后,你将它拖回来,放在这花海之中,等将树木砍齐之后,我再让你玲月师父教你造屋。” “砍地渊树?”众少女听闻南宫雨愁叫小祸害砍地渊树,面色皆是一惊,露出艰难,吃不消的神色。 要知道,这地渊树可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树木,它生长在地渊之中,根系深扎于地下,汲取着地底深处的灵气和养分。因此,地渊树的树干坚硬如铁,普通的刀剑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伤害。而且,地渊树还拥有强大的生命力和自我修复能力,即使被砍伐,也能迅速恢复生机。所以,想要砍伐地渊树并非易事,需要耗费大量的时辰和精力。 南宫雨愁瞪得她等一眼,她等便立即恢复正常神色,不作任何表情。 地渊树,传说地祖之须,根系深扎,能穿透九幽,直达幽冥之地,汲取那不可名状之暗流以滋养其身。 地渊树之根如龙蟠虬结,穿石裂土,直抵幽冥之底,汲取幽冥之气,化为己用。树干粗壮,非世间斧锯所能伤,其色幽黑如夜,纹理间隐现幽冥之光,触之寒彻骨髓,闻之心神震颤。枝叶稀疏而长,逆光而生,每至子夜,便有幽光自叶尖溢出,映照四周,恍若幽冥之门微启,引人遐想。 地渊树之旁,常有异兽徘徊,或啸于风,或隐于雾,皆因树之灵气而聚。然此树非但生灵之庇护,亦是幽冥与人间之界标,凡人若欲近观,必先过心魔之试炼,方能一窥其真容。传言,地渊树之心,藏有幽冥之力,得之可窥视生死轮回,掌握幽冥法则,然此等秘辛,仅为世间流传之语,真伪难辨。 人心欲霸道,世间便纷争不断,有野心勃勃者,欲借地渊树之力,打破幽冥与人间的界限,以图不轨。一时间,风云变幻,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围绕地渊树疯狂争夺。有智者以阵法困之,欲将其连根拔起;有勇士持神兵利刃,誓要劈开那坚硬无比的树干。然而,地渊树仿佛拥有自我意识,每当危机降临,其根须便更加深入地底,枝叶则疯狂生长,释放出更为强烈的幽冥之气,令入侵者望而生畏,无功而返。 人心不足蛇吞象,欲望无尽争斗不休,世间杀戮无休无止,鲜血染红了大地,腥风血雨弥漫在空中。然而,鹭鹤山火雾门第三十代掌门李贤风却在这乱世之中,偶然间得到了一本古籍残卷,上面记载着与地渊树沟通的方法。 李贤风心生怜悯,不忍看到天下苍生遭受苦难,于是毅然决定闭关修炼,希望能找到拯救世人的方法。经过无数个日夜的苦苦修行,他终于领悟到了与地渊树沟通的法门。 一天,李贤风踏入了幽冥之渊,用心去感受,与地渊树进行心灵的交流。地渊树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和善意,渐渐地向他敞开了心扉。它告诉李贤风,自己是守护幽冥与人间平衡的使者,不愿意成为人间纷争的源头。 听到这些话,李贤风深感愧疚和自责。他意识到,世人的贪婪和欲望给世间带来了太多的痛苦和灾难。于是,他决定利用地渊树的幽冥之力,平息争夺,恢复世间的安宁。 终于,在李贤风的不懈努力之下,各方势力之间达成了共识。他们决定不再对那神秘而强大的地渊树之力抱有觊觎之心,而是选择共同守护这片曾经被遗忘的净土。地渊树依然静静地矗立在幽冥之渊的深处,它的根系深深地扎根于地下,枝叶轻轻摇曳着,安宁静谧。 且它有感李贤风的善意和贡献,于是慷慨地赠予他一根珍贵的树枝。李贤风感激不已,小心翼翼地将这根树枝带回了云雨殿,并将其栽种在了云雨殿北面的山上。令人惊讶的是,这根树枝并没有辜负李贤风的期望,很快便生根发芽,茁壮成长,逐渐形成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成为了云雨殿一道独特的景致。 想起那片树林,众少女心内都震惊不已,她等都是修炼的天之骄女,自然明白地渊树的来历,那可是天地初开时就存在的神物,想要将其砍伐谈何容易?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众人脸上露出恐惧和绝望之色,认为这根本就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但她们看到了一旁的小祸害,心中不禁生出怜悯之情。 然而,此时的南宫雨愁却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威压,仿佛她已经决定要去挑战这个艰巨的任务。众人感受到了她的决心,虽然心中仍然充满了担忧,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将自己的担忧藏在心底,同时也为小祸害感到惋惜。她们暗自祈祷着,希望小祸害能够平安无事。 第133章 挑战自我 世间的所有人被父母带来世上,然后在世上生活数十年,经历所有的事情,又被无情的老天带走,不知道为了什么? 小祸害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他要早起蹲马步,然后去砍树。 天色还早,天边尚未泛起一丝鱼肚白,星星点点的繁星依然挂在天际,宛如璀璨的宝石镶嵌在深邃的夜空之中。小祸害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那睡眼惺忪的双眼,然后缓缓地起身,穿上衣服,轻轻地走出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生怕吵醒了别人。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凉意和湿润,让他感到神清气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情地享受着这份清新,感受着清晨的宁静与美好。 院子里一片静谧,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几只早起的鸟儿偶尔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声,仿佛它们也在享受这宁静的时刻。小祸害静静地站在庭院中央,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让自己的身心都沉浸在这片宁静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眼神变得坚定而专注。 他记得他对婆婆立下的誓言,要替她报仇。这个信念如同燃烧的火焰,激励着他不断前行。他深知,要想实现这个目标,就必须付出努力和汗水。 因此,他便警醒自己,不能懒惰,要勤奋学武,争取早日成为一个功法高强的人。 只见他双腿缓缓下蹲,双脚平行开立,与肩同宽,双手握拳置于腰间,蹲开马步之姿。初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有些不适应这种姿势,但随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身体。这股力量如同一股热流,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激动。同时,他还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晰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未几,腰膝间便传来阵阵酸痛,如同万蚁噬骨,难受得很。这种酸痛感越来越强烈,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咬紧牙关,坚持着继续蹲马步。 他在心里一直激励自己:“不能懈怠,不能懈怠,一懈怠就学不成功法了。”这句话被烙在了他的心上,深深地印刻在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和信念。每一次想要放弃时,这个念头就会在脑海中回响,提醒着他要保持专注和努力。这种内心的自我激励让他不断战胜疲惫和困难,坚持不懈地追求成功。 忍耐得许久,酸痛愈发剧烈,似有千斤重担压于双腿之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肌肉的颤抖与骨骼的颤响。但他咬紧牙关,双眼紧闭,任凭汗水如溪流般淌过面颊,也未曾有过丝毫动摇。在他的世界里,唯有坚持二字,响彻云霄。 四周的风声、鸟鸣,皆化作了静止的气息,唯有他一人,与天地、自我交触。他尝试着调整呼吸,使之深长而均匀,绵绵不绝。一次次的呼吸间,似乎都能吸纳天地之灵气,融入自身血脉之中,增强着他的意志与体魄。 他不想停下来,要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 “坚持,坚持。”他在心中默念,一次次重复都像是给自己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劲力。他在忍耐中恍惚能看见,在这无尽的痛苦与坚持中,有一条通往武学巅峰的道路正在缓缓铺展。他告诉自己,唯有硬顶着这些难受的冲击,方能破茧成蝶,化蛹为龙。 日头渐高,阳光渐渐温热起来。小祸害的身影在这温热的阳光中显得更加坚毅。他似乎入定于天地之中,静滞成为了一尊不朽的石雕,记录着他对武学的执着与追求。 终于,当最后一丝酸痛也被他以惊人的意志力化解时,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他知道,这一刻,他不仅在肉体上得到了锻炼,更在精神上完成了一次蜕变。 他站起身,心内涌起强大的自信:“从今往后,无论前路如何坎坷,我都将一往无前,永不言败。” “蓝忆徒儿,你蹲完马步也!”一声轻柔的呼喊在他身后响起。 他回过头,司马玲月那秀美媗芳的脸庞映入他的眼帘。 司马玲月今日身着一袭娇艳欲滴的粉红宫装,腰间束着一条素色缎带,盈盈一握,衬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她的秀发盘成飞星逐月髻,如瀑布般垂落在香肩两侧,轻轻拂过白皙的肌肤。她的脸上并未施以过多粉黛,但却显得清新脱俗,自然而美丽。那弯弯的柳叶眉微微蹙起,犹如春天的山峦,含情脉脉;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顾盼之间,流露出无尽的柔情与妩媚,让人陶醉其中。她的面庞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腰身纤细得好似随风摆动的柳枝,轻盈地摇曳着,袅袅婷婷,娇媚无骨,艳丽动人,令人为之倾倒。 “玲月师父,弟子已完成晨练。”小祸害朝着司马玲月恭敬地行礼。 司马玲月缓缓走近,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她轻盈地抬起手,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小祸害的额头。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让小祸害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息传遍全身。司马玲月轻声笑道:“不错,能自我坚持,自觉性高。”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动听,充满了鼓励和肯定。 小祸害感受到司马玲月的赞扬,心中涌起一股喜悦和自豪。他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司马玲月的认可对小祸害来说意义重大,这不仅是对他努力的回报,更是一种激励和鼓舞。他暗自下定决心,要继续保持这种自我坚持和自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 “你已蹲完马步,我便带你上山去砍树,砍完树后便回来食用早食。”司马玲月指示小祸害道。 第134章 前去刀房 这个世道不会让你消停歇息,只会将你磨难死,累死,苦死。 小祸害听得司马玲月的指示,立马听从道:“是。” 司马玲月非常认真地对小祸害说道:“想要去砍树,首先必须得拥有一把能够砍树的斧头才行哦。我会先带你前往刀房,挑选出一把合适的斧头来。” 她并不清楚小祸害的劲力到底有多强大,也不确定他适合使用多重的斧头。因此,她决定亲自带着小祸害一同前往刀房,让他亲眼目睹并感受各种不同重量的斧头,以便找到最适合他的那一把。毕竟,云雨殿的刀房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斧头,任君挑选。 小祸害听到司马玲月要带他去领取斧头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兴奋感,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手握斧头,尽情劈砍的场景。那股兴奋感如同燃烧的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寸地方,让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想象着手中的斧头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可以轻易地劈开坚硬的木材和障碍物。他渴望感受到那种力量,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东西都化为碎片。这种锋快凌厉的感觉让他热血沸腾,充满了期待和向往。 他眼里露出期待的神情,欢快地答道:“好也,徒儿跟随师父去领取斧头。” 司马玲月看着小祸害的乖巧听从,心里欢慰,乃带着小祸害朝云雨殿的刀房走去。 穿过曲折回廊,绕过繁花似锦的花园,二人终于来到了云雨殿最为隐秘之地——后院中的刀房。此处,不同于前殿的富丽堂皇,却自有一番古朴苍劲之气。 小祸害随司马玲月步入后院,但见古木参差,天光垂照,如同老天的目光引领着他两人缓缓靠近刀房。 不多久,两个人就走到了刀房前面。这座刀房位于院子的一角,孤零零地矗立着,给人一种独特的感觉。它的屋檐高耸,飞檐翘角,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展现出雄伟壮观的气势。 刀房的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这些瓦片经过岁月的冲刷和风雨的洗礼,显得越发古朴沉稳。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瓦面上,泛起一层柔和而神秘的光泽,仿佛历史的长河在缓缓流淌。这层光泽让人感受到时光的沉淀和岁月的痕迹,也增添了刀房的古老气息。小祸害站在刀房前,不禁想象起过去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以及那些曾经在这里挥舞刀剑的身影。这种历史的氛围使得刀房充满了神秘和吸引力,让小祸害流连忘返。 房门由一整块质地坚硬、纹理细腻的黑檀木雕琢而成,其表面光滑如镜,散发着深沉而神秘的气息。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门上的纹理清晰可见,呈现出自然流畅的线条,犹如行云流水般美妙动人。这些纹理并非人工雕琢,而是天然形成,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房门上方的门楣处,雕刻着“云雨刀房”四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这四个字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力量和威严,让人不禁对这间云雨刀房充满敬畏之情。 刀房的门环采用纯铜铸造,极为精湛,上铜制门环经过精心磨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与黑檀木的深沉色调相得益彰。飞禽图案雕刻得栩栩如生,它们展翅欲飞,仿佛要挣脱门环的束缚,冲向广阔的天空。 微风轻轻地触摸门环,一股冰冷的触感传遍周遭,仿佛能够感受到历史的沧桑和岁月的沉淀。微风扣动门环碰撞,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声音悠扬动听,如同古老的钟声,回荡在空气中。这声音似乎具有某种魔力,能唤醒沉睡于岁月中的刀剑之魂,让它们重新焕发生机。 小祸害挺直身躯站立在刀房前,脸上神情肃穆庄严,心中涌起一股庄重气魄感,仿佛即将踏入一个神圣的领域。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浓重的期待,期待着能够进入刀房,取得斧头。 司马玲月轻轻地走到门前,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门。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刀房的门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股气息中夹杂着铁器的味道和血腥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随着门的打开,刀房内部的景象逐渐展现在眼前。里面摆满了各种兵器,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每一件兵器都散发着凛冽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们曾经经历过的战斗和杀戮。 刀房里弥漫着一股铁血的氛围,这种氛围让小祸害感到兴奋和激动。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股铁血气息的冲击,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而后,他跟在司马玲月身后,看向门开之后的刀房内景象。 房内布局错落有致,中央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刀剑,它们或长或短,或钝或锐,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幽寒光,宛如沉睡中的龙蛇,静待觉醒。每一把刀剑都承载着一段故事,或英勇、或悲壮,它们静静地诉说着云雨殿昔日的辉煌战绩与武学传承。 天花板高悬,雕梁画栋,绘有龙凤呈祥、云卷云舒之景,色彩虽已斑驳,却依旧透露出不凡的气度。梁柱间挂着几盏古铜油灯,灯火摇曳,将刀房内的一切映照得既真实又虚幻,仿佛踏入了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梦境。 角落处,摆放着几座石质雕像,皆是历代云雨殿高手的形象,他们或闭目沉思,或挥剑斩风,姿态各异,栩栩如生。这些雕像是精神的传承,激励着每一个踏入刀房的弟子,不忘初心,勇往直前。 小祸害好奇地张望着四周,眼中充满了新奇和敬畏。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些刀具,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刀刃,感受着它们的冰冷和锐利。司马玲月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小祸害的一举一动,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第135章 生锈斧头 “这些剑都是云雨殿历代先辈使用过的兵器,每一柄剑都有神奇深玄的神力,都有过辉煌战绩,他日若有闲暇师父我可以向你讲述它等的事迹。今日匆忙,我带你先去拿取斧头。”司马玲月见小祸害新奇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剑,知道他心里对那些剑滋生了喜爱之情,但她不想过多地延误时辰,便安慰着小祸害,匆忙地带他去拿斧头。 小祸害满脸不舍得看了那些锋利的剑器一眼,然后转身乖乖地跟在司马玲月身后,一起去拿取斧头。他一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眷恋和渴望,仿佛那些剑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样。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能拥有这些剑,但心中却始终无法放下对它等的喜爱之情。 司马玲月带着小祸害来到刀房的角落,这里有一个专门放置斧头的地方。这些斧头看起来非常沉重,斧刃锋利,斧柄结实。每一把都散发着一种威严和力量感。 司马玲月指着其中一把斧头说:“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斧头。”她拿起斧头,仔细观察着它的形状和质地。 小祸害看着那把斧头,心中充满了好奇。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兵器,不禁问道:“师父,为什么要用斧头呢?” 司马玲月笑了笑,解释道:“斧头虽然不像刀剑那样灵活,但它有着无与伦比的破坏力,可以轻易地劈开坚硬的物体。” 小祸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想象着自己拿着斧头,威风凛凛地站在大树前砍树的样子。 司马玲月将斧头递给小祸害,让他试着挥舞一下。小祸害接过斧头,感受到了它沉甸甸的重量。他用力挥动着斧头,发出一阵呼啸声。 司马玲月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很好,看来你已经掌握了基本的技巧。不过,使用斧头需要更多的力量和技巧,还需要不断地练习。” 小祸害兴奋地答应下来,他决心努力学习如何使用斧头,劈砍树木。 “这地面上还有两柄斧头,你喜欢哪一柄,可以看一下。”司马玲月指着地面上的斧头提醒小祸害道。 小祸害乃转头看向地面上的两柄斧头。 只见第一柄斧头,它的柄部修长且笔直,犹如一杆长枪。这柄由上好的坚木所雕琢而成的斧柄,表面泛着淡淡的水光,触感温润如玉,宛如少女的肌肤般柔滑。斧柄的一端,镶嵌着一枚铜制的虎头,虎目圆睁,獠牙毕露,栩栩如生,仿佛随时准备咆哮而出,给人一种威严之感。斧头部分则是由精铁锻造而成,斧刃锋利无比,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寒光。斧刃两侧还雕刻着细腻的云雷纹,这些纹路精致入微,寓意着雷霆万钧之力。 第二柄斧头看起来更加朴实无华,但却散发着一种沉稳和内敛的气息。它的斧柄是用一整块枣木精心打造而成,经过岁月的磨砺,表面已经变得粗糙不平,布满了斑驳的痕迹。然而,这些痕迹并不是瑕疵,反而给人一种沧桑感和历史的沉淀,增添了几分岁月的韵味。斧头的形状略显不规则,刃口宽阔而厚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每一道锻造的痕迹都清晰地展现在斧头上,让人能够感受到匠人的心血与执着。这柄斧头没有过多的华丽装饰,只是以其简洁而纯粹的形态展现出来。它的存在并不需要依靠外在的华丽来吸引人的目光,而是凭借自身内在的气质和威严让人无法忽视。它散发出的不怒自威的气势,使得任何一个见到它的人都会心生敬畏之情,不敢轻易小觑。 小祸害逐一审视,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第一柄斧头的虎头柄端,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与力量。随后,他又转向第二柄,那沉朴的气息让他仿佛能听见历史的回响,感受到每一代使用者留下的汗水与热血。 “这两柄斧头,各有千秋。”司马玲月在一旁解释道,“一者锋利无比,适合快速劈砍;一者厚重沉稳,适合力劈华山。选择哪一把,全看你的心意与需求。最主要的还是看你的劲力。” 小祸害看着两柄斧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它们看起来都很厉害,但又有所不同。他不禁挠了挠头,心想:“这可怎么办呢?我到底应该选哪一个呢?” 就在这时,司马玲月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微笑着说道:“别着急,慢慢来。先试着拿起这两把斧头感受一下重量和手感。看看哪个更适合你。” 小祸害听后点了点头,伸手抓住斧柄。他先拿起那把锋利无比的斧头,发现它确实很轻巧灵活,可以迅速地挥舞。然后他又拿起另一把斧头,虽然有些沉重,但却给人一种沉稳有力的感觉。 然而,当他尝试挥动斧头时,发现自己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无法轻松驾驭这些武器。他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问道:“师父,我觉得这两柄斧头都有点重,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更小一点的斧头呢?这样可能会更适合我的身材和力量。” 司马玲月笑了起来,她轻轻抚摸着小祸害的头发,说:“好徒儿,你真聪明。不过,我们需要根据你的实际情况来选择合适的武器。等你长大了一些,身体变得更强壮之后,再考虑使用更大的斧头吧。现在,我们可以先从简单的武器开始练习,逐步提升你的实力。” 小祸害点点头,明白了司马玲月的意思。他决定听从她的建议,暂时放下斧头,寻找其他适合自己的武器。毕竟,只有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武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潜力。 然后,他的目光便向四处张望,竟看见墙角的缝隙中躺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斧头,便缓缓伸出手去,指尖轻触那柄斧头的瞬间,一股冰彻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他浑身一颤,轻轻一提,斧头便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地面,入手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沉重,反而异常趁手,仿佛这柄斧头本就是为了他而存在,历经千年,只为这一刻的重逢。 他将斧头拿在手中观看,只见斧身之上,锈迹斑斑,那锈色,非但不显破败,反而泛着淡淡的紫铜光泽,透露着一股昂然之气。 斧刃虽已不复当年之锋利,却依旧保持着一种尖锐的威严。刃面凹凸不平,如同山川河流的缩影,每一道微小的裂痕都藏着一段过往的征战与劳作。 斧柄的木质已略显腐朽,却依然坚韧不拔,支撑着斧身,不曾倒下。柄上缠绕着几缕早已褪色的麻绳,那是往昔主人为了防止滑手而细心绑缚的,如今虽已松散,却仍能感受到那种紧缚的感觉。 柄末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鹰隼,虽经年累月,鹰目依旧炯炯有神,仿佛随时准备划破长空,展现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力量。 第136章 开始磨斧 小祸害第一眼看见这柄斧头,就被它独特的外形和一种熟悉的气息所吸引,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喜爱之情。他激动地对司马玲月说道:“师父,徒儿感觉这柄斧头不重,适合徒儿使用。” 司马玲月听后,眸光微微收敛,仔细审视着那柄斧头。只见斧头表面锈迹斑斑,刀刃已经不再锋利,她不禁皱起眉头,担忧地说:“此斧年久失修,刃已不锋,如何能够砍伐树木呢?不过,如果你真心喜欢这柄斧头,应当明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道理。前方的刀房中,有一块磨石,可以帮助你将斧头打磨锋利。你可以手持此斧前往,亲自尝试磨砺,或许能够恢复其往日的锋芒。我可以带你到磨石旁边。” 司马玲月的本意是欲要劝阻小祸害放弃他手中之斧,但看见小祸害眸中坚定之色,心念一转,暗道此乃磨砺心性之良机。遂展颜一笑,温言道:“也罢,既是你心之所向,为师便不拦你。但需谨记,磨斧非易事,需持之以恒,方能见成效。你若能以此斧,悟出武学真谛,亦或人生哲理,便是为师之幸。” 而后,司马玲月便转身带小祸害回前面的刀房。 小祸害见司马玲月没有反对他,心内欢喜,提着斧头,乐笑着跟随在司马玲月身后,前去磨石旁磨斧头。 回到前面的刀房,兵器架上的刀剑依旧森严冷寒。司马玲月径直走向房内左侧的角落,走至一块边缘规整的大石旁。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小祸害,伸出手指指着大石道:“这便是磨石,你便在它上面磨砺斧头。” 小祸害手中提着那把斧头,步伐稳健地朝着那块大石走去。当他走近大石时,仔细端详着它的形状。 这块大石犹如半月般的形状,两端微微翘起,中间部分略微凹陷,仿佛是苍穹之下,一轮新月轻盈地悬挂在空中。 石面细腻,这种细腻的质感让人不禁想要触摸它,感受其中的触感。石头的边缘经过自然磨削,呈现出圆润而不失锋利的表象。 小祸害心中暗自惊叹不已,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石头。这块石头质地坚硬无比,光滑如镜,表面还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波动,他不禁好奇地问道:“师父,这是什么石头啊?怎么这么硬?我该怎么用它来磨斧头?” 司马玲月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暖而不刺眼。她的目光认真地落在那块磨刀石上,缓缓说道:“此石,名曰‘古木灵砥’,乃是山中千年古木所化。这些古木历经岁月沧桑,风雨侵蚀,雷电洗礼,最终化身为石,保留了古木之魂,又汲取了天地神韵。” 小祸害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问道:“师父,那这个古木灵砥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什么要用它来磨斧头?” 司马玲月微笑着解释道:“古木灵砥质地坚硬,可以磨砺出锋利无比的刀刃。而且,它蕴含着古木之魂和天地神韵,能够赋予武器更强大的威力和灵性。用它磨过的斧头,将会变得更加锋利,威力倍增。” “你看这尖峭之处,”司马玲月边讲边用手指引小祸害的目光,“此乃自然之力雕琢而成,锋利异常,用以磨细刃,可使斧刃如丝般顺滑,削铁如泥。而圆润之处,则是岁月磨平的痕迹,它温柔而坚韧,用于开刃与修光,能让斧刃在保持锋利的同时,又不失其稳重与厚重。” “至于那些凹痕,”司马玲月轻轻抚摸着磨刀石上的沟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它们是大自然与光阴共同留下的印记,当你用斧刃在这些凹痕中轻轻滑动时,它们会引导斧刃走向更加完美的形态,让刃器在每一次磨砺中,都能更添几分锋利,几分灵性。” 小祸害听后恍然大悟,他兴奋地拿起斧头,准备开始磨刀。司马玲月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轻声说道:“别急,磨刀也是一门学问。你要先将斧头浸泡在水中,然后再用古木灵砥轻轻擦拭,慢慢地磨合。这样才能让斧头变得更加锋利。” 而后,司马玲月接过小祸害手中的斧头,轻抚其刃,随后,她双脚微开,与磨刀石保持一臂之距,左手轻按斧柄,右手则缓缓提起斧刃,轻轻置于磨刀石之上,动作轻柔无比。 “看好了,”司马玲月的声音低沉而严正:“磨刀之道,在于心静手稳,力透石心。磨刀之时,需心静如水,力匀而稳。不可急躁,亦不可懈怠。先以斧刃之斜面,沿石面之纹理,缓缓推拉,初时力道需轻,以防伤刃。推时,心随手动,意随气行;拉时,则似流水潺潺,不绝如缕。” 司马玲月专注地演示,只见斧刃与磨刀石间渐渐泛起一层细密的铁屑,伴随着轻微的沙沙声,斧刃在刀房内微弱的烛光下闪烁起淡淡的寒光。 司马玲月磨得未多久,即停止下来,将斧头递于小祸害手中,言道:“斧,非但伐木之器,亦修身养性之道。汝需静心凝神,以意导气,气运斧间,方能得其精髓。” 小祸害接过斧头,学着司马玲月之姿,双腿微曲,身形下沉,双手紧握斧柄,闭目凝神,感受斧中之气脉流动。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目光坚定,开始尝试磨砺。 初时,小祸害动作生硬,斧刃触石,往往偏离方向,力道不均,石屑飞溅,而斧刃未见明显变化。汗水自额间滑落,滴落石面,留下点点痕迹,如同他心中那份不屈不挠的意志。 司马玲月立于一旁,不言不语,只是以眼神鼓励,似有所期。 小祸害不言放弃,调整呼吸,心中默念司马玲月所授之法,渐渐找到了一丝感觉。他每一斧落下,都凝聚全身之力,又似轻若无物,斧刃与石面摩擦,发出悦耳的声响。 司马玲月满意颔首,吩咐小祸害道:“你且在此处磨砺斧头,为师我去前殿走一走,希望我回来之时,你已将此斧头磨好!” “是。”小祸害刚决回答道。 司马玲月乃走出刀房,留下小祸害一人磨刀。 小祸害毫不懈怠,依旧磨着斧头在磨石上缓缓移动,发出“嚓嚓”的声响。 没磨多久,他的手臂开始感到酸痛。他不得不时不时停下,甩动双手,以缓解肌骨的紧绷。 最令人难耐的是那份枯燥与重复。每一次推拉,都需要极大的耐心与专注,稍有不慎,就可能将斧刃磨偏,甚至损坏。 小祸害不敢有丝毫放松,他的眼神专注,强忍着手臂的酸痛,一心一意地磨着斧头。 第137章 食用早食 所有的事物都在磨人,小祸害却在磨着他心中的斧头。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其中燃烧着强烈的复仇之火。他的意志如同冷铁般坚硬,无论面对怎样的辛苦和劳累,都能坚守信念,毫不退缩。他视艰难险阻如无物,勇往直前,毫不畏惧。无论是身体上的苦痛还是精神上的折磨,都无法动摇他成为强者、消灭不公的决心。 他在磨着斧头,也在磨砺着自己。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斧头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把斧头和他自己。他的手不停地在斧头上摩擦,每一次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投入。渐渐地,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一定要让这把斧头变得锋利无比! 他磨练着耐心,手指已经极为的酸痛,但他并没有停下来。相反,他咬紧牙关,继续用力地磨着斧头。汗水将他的衣服浸湿,但他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终于,他手中的斧头被他磨得焕然一新。原本黯淡无光的斧身此刻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刃口锋利无比,寒光闪烁。然而,他对此毫无察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努力地磨着斧头。 此时的他,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满足感。因为他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这把斧头就会成为一件真正的利器。于是,他忍住了身体的酸软和累乏,继续默默地磨着斧头…… 微风轻轻吹动刀房的蜡烛,吹得灯火摇曳,司马玲月倩柔的身影闪临刀房门口,手中端着一个木盘,盘中放着饭菜。 她看见小祸害仍旧在坚持磨着斧头,不曾懈怠与懒惰。心中生出赞许之情。 她端着饭菜走至小祸害身前,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轻声说道:“蓝忆徒儿,你磨斧头已经很久了,先停下来吃点早饭吧。为师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饭菜,你赶紧吃一些。” 小祸害此时正全神贯注地磨着斧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司马玲月的到来。直到听到司马玲月的呼唤声,他才如梦初醒,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慌张地说道:“师父,您来得突然,徒儿都没注意到呢,请您见谅。” 司马玲月微笑着摇了摇头,温和地说:“你如此勤奋认真,这是非常好的品质,我怎么会责怪你呢?快先吃饭吧,我来看看你的斧头磨得怎么样了?时辰紧迫,我们还要上山砍树呢。”她的语气平和而宽容,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心。 小祸害听闻司马玲月所言,便乖巧地从她手中接过早食,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师父替徒儿带来饭食。” 司马玲月脸上浮现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心中暗自感叹小祸害颇为知礼且善敬。她赞赏地凝视着他,伸手从他手中拿起那把他精心磨砺的斧头。令她惊愕不已的是,那原本锈迹斑斑、破旧不堪的斧头竟然焕发出耀眼的光芒,锋利异常。司马玲月不禁对小祸害的意志力感到钦佩,他竟能忍受苦难与疲劳,持之以恒地将那锈迹深厚的斧头磨削如此锐利。 “蓝忆徒儿,你真的很出色!能够将这样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磨砺成如此的锋利器具,实在是难能可贵。现在你已经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可以好好享用早餐,填饱肚子后再上山砍树。只有吃饱了,才能有足够的劲力去砍树。”司马玲月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赞扬的光芒,毫不吝啬地给予小祸害肯定。同时,她也关心着他的身体状况,催促他尽快用餐。 小祸害得到司马玲月的肯定,心中欢喜,辛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有了更勤奋刻苦的冲劲,司马玲月催促他用食,他才发觉自己确实有些饥饿,肚子空空如也,乃端着食盘,看见刀房中央有一木桌,便走过去,将食盘放于桌上,他的目光被盘中的佳肴所吸引:一碗晶莹剔透的米粥,几碟精致的小菜,有翠绿的青菜,酱香浓郁的豆腐,还有几片薄如蝉翼的酱肉,每一样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他拿起一旁的木箸,动作间透露出一丝生疏却又不失礼数。第一口,他选择了那碗看似简单却温暖人心的米粥,米粒软糯,入口即化,带着一丝丝甘甜,仿佛能瞬间驱散所有的疲惫与劳累。随后,他夹起一片酱肉,轻轻放入口中,肉质鲜嫩多汁,与酱料的味道完美融合,让人回味无穷。 小祸害立时吃得上口,再不顾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仿佛饿了许久一般。 司马玲月看着他那副饥饿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微笑着,眼中满是温柔和关切,充满温馨,轻声说道:“蓝忆徒儿,慢点吃,别噎着。一定要吃饱哦,如果不够,师父再去给你添些饭菜。” 小祸害嘴里塞得满满的,但还是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够了,师父,您已经很辛苦了。已经很劳烦你了。”说完,他又继续埋头大吃起来。 司马玲月一看,嘴角泛起趣笑,乃拿着手中的斧头放于古木灵砥磨石上,帮小祸害磨削起斧头来,她想将小祸害的斧头磨得更锋利一点,以便稍候上山砍地渊树的时候能更有砍斩之利,能增加砍进地渊树树体的势头。 白皙光洁的右手紧紧握着斧头粗糙的木柄,司马玲月左手五指压在斧刃上,开始在磨石上磨砺起斧头来,“嚓嚓”的磨刀声又响起在宁静的刀房内,充满着锐利锋芒之势。 小祸害不知司马玲月的用意,看着司马玲月帮他磨削斧头,感激司马玲月真心好心,心内感动,决意快速用食,尽快将早食吃完,好去换下司马玲月磨刀,不让她辛苦。 未多久,他即将食盘内的早食食用完,感觉肚中饱胀,浑身充满了劲力。 然后,他赶忙站身起来,走至司马玲月身边,慌忙道:“师父辛苦,劳烦你帮徒儿磨刀,徒儿心内过意不去,让我来,师父,你先于一旁歇息。” 第138章 前去砍树 尘世烦琐的磋磨不想让你一刻停留下来,只想让你一直劳累,不想让你放松,歇息。 小祸害深怕辛苦着司马玲月,一刻不敢歇息地去磨斧头,而司马玲月却令他意外地道:“徒儿,你已经吃饱,便无须再磨斧头,斧头我已经帮你磨得锋利,我可以带你上山去砍树。” “那这食盘如何处置?”小祸害的目光看向桌上的食盘,操心道。 “此乃小事,稍后自会有人前来处置,你无需理会。”司马玲月安他心道。 小祸害乃安心,司马玲月将斧头递还于他,交代道:“你将这柄斧头拿上,我带你去山上砍树。” 小祸害伸出小手,从司马玲月手中接过斧头,紧紧握在手中,准备跟随司马玲月上山砍树。 司马玲月稳步向前走去,小祸害紧跟其后,一同离开刀房,来到刀房前的庭院之中。司马玲月停下脚步,小祸害也随之停了下来,心中充满疑惑和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紧紧盯着司马玲月,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司马玲月神情严肃地站在庭院中央,双手掐动神秘的玄诀,口中念念有词:“继往繁生,舍诸迷离,霜月剑,出。” 就见她眼前的虚空突然一阵扭曲,随即一道炫目的光芒闪过,一柄散发着涌动气息的神剑悄然出现在眼前,正是那日她在鹭鹤山后山斩杀邪恶男子时所用的那柄剑。当时,这柄剑在她手中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威力,轻易地斩断了敌人的脖颈,让她成功摆脱了困境。如今再次见到这柄剑,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亲切感和信任感。 司马玲月目光柔和亲切地看着虚空中的神剑,继续开口念道:“念生万象,霜月剑,涨” 就见那柄神剑的剑体立时涨大,成为一柄如同一叶扁舟般大小的巨剑,缓缓降落在司马玲月与小祸害脚前。 小祸害眼光放亮,惊奇地看着眼前的景况,大感新鲜与奇玄,直感司马玲月仙法神妙,竟能从虚空中幻变出神剑来,实在神异。 他心生羡慕,心想要是自己也能如此这般幻变出神剑出来,则美妙也。 他生出强烈的学练欲望,决心要将所有的神妙仙法学会,以便能如师父一般,仙法玄妙,可以幻变出神剑来。 “徒儿,且随我上剑。”司马玲月声气昂扬道。乃迈开步伐走上巨剑剑身。 小祸害神色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司马玲月,没想到她竟让自己走上剑身。走上剑身作何?他一脸迷惑。 司马玲月明智精透的双眼看出他的疑惑,乃解释道:“走路去山上太远,颇费时辰,我御剑飞行带你去山上,快速一些。” “御剑飞行?”小祸害眨了眨那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仰头望着司马玲月,满脸新奇地问道。 司马玲月微笑着点了点头,耐心地解释道:“御剑飞行,乃是一种以剑为媒,通过内心驾驭剑,借助天地之力,实现凌空而行的绝技。然而,要掌握这种绝技并非易事,需要修行者先修炼心境,然后锻炼身体,最后领悟剑意。这三个方面缺一不可。心境,即定力,需要在纷扰尘世中保持一颗纯净的心,才能敏锐地感知到天地间的灵气;身体,是根基,必须锻炼出坚如利铁、无懈可击的身躯,以承受飞行时的高速和压力;而剑意,则是御剑的灵魂所在,只有与剑心灵相通,才能随心自如地操纵剑,让剑随着自己的心意而动。” “凌空而行?”小祸害抬头仰望着广阔的虚空,一脸惊妙地想象着。 “是也,夫御剑之术,始于心,成于气,化于剑。修炼者需先静心凝神,摒弃杂念,以意念引导体内灵力,循经走脉,汇聚于丹田,形成“剑元”。此过程,犹如细水长流,需日积月累,方能水到渠成。剑元既成,当寻灵剑以为载体。灵剑非凡铁所铸,需蕴含天地灵气,与修者心灵相通。修者以指为引,将剑元缓缓注入剑中,剑身顿时光芒大盛,与修者心意相连,仿佛活了过来。而后炼化步虚,步虚者,踏云而行,身轻如燕。此乃御剑飞行的精髓所在。修者闭目凝神,念动法诀,脚下灵剑骤然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载着修者穿云裂石,瞬息千里。此间,需掌握“风势”、“云流”之变,以自身灵力与天地元气共鸣,方能随心所欲,遨游无碍。”司马玲月一脸深玄地讲解着御剑飞行之术的深义,听得小祸害一脸云雾,一窍不通。 司马玲月见小祸害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温柔地对他说:“你现在可能还不太明白,但不用担心,等以后有机会,我会慢慢地把这门高深的技艺传授给你。”她的眼神充满了理解和耐心,仿佛能够看到小祸害内心深处的疑惑和渴望。 小祸害听到司马玲月的话后,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求知欲,他诚恳地向司马玲月请求道:“还望师父不吝赐教,将这门技艺传授于我。”他的语气坚定而真诚,显示出他对学习的热情和决心。 司马玲月微笑着点了点头,用鼓励的口吻说道:“徒儿不必过于担忧,为师一定会将这门绝技传授给你。现在,请你迅速登上我的宝剑,让我们一起前往山上砍伐树木。” 小祸害手里提着斧头,心内激动,迈着颤抖的步伐激动地走上霜月剑宽大的剑身。心内想象着等一下凌空飞行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你将你的手抱着我的腰,免得等下飞行之时,速度过快,你站立不稳会跌下剑身去。”司马玲月细心的关照小祸害道。 “那这斧头怎么办?”小祸害看着手中的斧头,顾虑道。 “斧头我可以帮你拿着。”司马玲月果断道。 小祸害乃将手中的斧头递给司马玲月。 司马玲月接过斧头,拿在手中,小祸害走至她的身后,伸手抱住她的腰,感觉她的腰肢极为纤细,抱在怀中极为柔软。 “抱稳没有?”司马玲月确定地问小祸害道。 小祸害稚嫩的声音回答道:“抱稳也。” 司马玲月白净手指再掐玄诀,神色肃穆,润滑之口念动口诀道:“乾极无踪,来去无影,霜月剑,起。” 就见地上的霜月剑剑身一阵震动,缓缓飞升起来,载着司马玲月与小祸害两人便朝地渊树的山上飞去。 第139章 难砍之树 小祸害满脸惊喜地站在霜月剑上,看着脚下的霜月剑越飞越高,心中充满了兴奋、激动和一丝害怕。他感受着霜月剑在空中的轻盈飘灵,以及那令人惊叹的飞行之速,仿佛自己置身于云端之中。他紧紧地抱住司马玲月柔软的腰肢,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从剑身上跌落下去。 司马玲月感受到小祸害紧紧抱住她的腰肢,那种紧致感让她能清晰地体会到小祸害此刻的心情:既紧张害怕,又兴奋与惊喜。她不禁会心一笑,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跟随南宫雨愁站上剑身时的情景。那时的她,心情也是如此复杂,既紧张害怕,又对这新奇的体验感到兴奋不已。这种感觉,即使如今回想起来,仍然令她感到欢乐。 她欢悦笑着,心中明白这是每个仙门弟子在修行过程中必须经历的考验。于是,她默默地感受着小祸害的紧张情绪,并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霜月剑朝着前方飞去。 随着司马玲月的操作,霜月剑迅速加速,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过。凛冽而强劲的风声在小祸害的耳边呼啸咆哮,仿佛要将他吹走一般。小祸害的心情愈发紧张,他惊叹于剑体飞行的速度之快,紧紧抱住司马玲月的腰肢,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狂风吹落下去。 在这一刻,小祸害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他瞪大双眼,努力适应着高速飞行带来的视觉冲击。周围的景色飞速掠过,让他有些眼花缭乱,但同时也激发起他内心深处对修炼仙法的更深执迷。 他想象着剑体将要飞多高多远之时,剑体的飞行之速忽然变慢下来,开始缓缓往下降落,瞬间降落在一座山顶之上。 但见山顶之外,云海翻腾,如千军万马,波澜壮阔,又似白练悬空,绵延不绝。天际明朗,金光穿云裂石,洒落峰顶,万道霞光中,群山如黛,层次分明,叠叠嶂嶂,蔚为壮观。 山巅之上,怪石嶙峋,形态各异,或如苍龙昂首,欲破长空;或似神龟探海,静观世态炎凉。石缝间,奇花异草竞相绽放,色彩斑斓,香气袭人,更有清泉一缕,自石缝间流淌而出,细雨般绕过青石,汇入一方幽潭,潭水碧绿如翡翠,清澈见底,倒映着四周景致,美不胜收。 忽而,一阵风来,云卷云舒,群山时隐时现,忽近忽远,飘渺恍惚。此时,但闻天籁之音,清脆悦耳,原是林间百鸟齐鸣,它们或高歌,或低吟,与风声、水声合鸣,美妙至极。 “到了。蓝忆徒儿,走下剑身。”司马玲月脆灵的声音在小祸害耳畔响起,他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脚下的飞剑已经停稳,似乎在等待他下剑。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走下剑身,脚踏实地后,心中不禁感慨御剑飞行的速度之快。仅仅眨眼间的功夫,他们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御剑飞行之术确实厉害。 司马玲月也从飞剑上走下来,她优雅地落地,然后将手中的斧头递给小祸害,温柔地说道:“徒儿拿着。”小祸害乖巧地接过斧头,紧紧握在手中,然后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对师傅的尊重和信任。 司马玲月转身向后,看着地上的霜月剑,眼里泛着疼爱的光芒,手掐玄诀,嫩口念法道:“苍生如逝,瞬间逝去。” 就见霜月剑的剑身光芒一闪,瞬间消失,司马玲月乃平淡无异地看向四周,指着离她身前最近的一棵树道:“蓝忆徒儿,你且走上前去,将这棵树砍下来。” 小祸害听闻,转头四顾,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日光斑驳,透过参天古木的枝叶缝隙,洒下点点金辉,与林间薄雾交织,幻化出一片梦幻般的景致。此林非比寻常,每一株树木皆蕴含天地之灵,形态万千,奇绝非凡。 他灵洁的双眼看见一株古木,其干粗壮,需数人合抱,树皮斑驳,宛如龙鳞,密布岁月之痕。枝叶繁茂,遮天蔽日,其叶翠绿欲滴,间或点缀着几抹奇异之色,似翡翠中融入了星辰碎片,熠熠生辉。风起时,叶间低语,仿佛远古神只在轻声吟唱,引人遐思。 又见一树,其形独特,枝干扭曲盘旋,宛若蛟龙腾空,欲破空而去。枝头繁花似锦,色彩斑斓,花瓣轻薄如蝉翼,随风轻舞,散发出淡淡幽香,令人心旷神怡,忘却尘世烦恼。此花非花,乃灵木之精华所化,名曰“幻梦”,闻之可入仙境,梦回千古。 而放眼林中,更有奇树异木,令人目不暇接。有树生石中,根须穿石而出,坚韧不拔,展现生命之顽强;有树树干中空,内藏清泉,水声潺潺,清冽甘甜,饮之可增修为,延年益寿。更有树木结出奇异果实,色彩斑斓,形态各异,食之或能悟道,或可强筋健骨,乃修仙者梦寐以求的灵物。 且林间光影交错,时明时暗,偶有异兽穿梭其间,或低吼,或轻啸,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危险。 小祸害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树林奇古,透露着一股玄神之气。 看得一眼四周,他即收回眼神,看向司马玲月手指指向的树木。 此树木形体不是很粗壮,却很高,枝干交错,如蛛丝蜿蜒,势欲凌云。其长者,直指苍穹,似欲与天公试比高;其短者,则横斜逸出,与旁枝交织成网,遮蔽一方天地。 “好高的树木。”小祸害心内敬畏道。乃拿着斧头,走至树木前。双手抡起斧头劈砍起树木来。 他双手紧紧握着斧柄,将斧头斜举过头,双臂猛一使劲,猛力地砍向树木深厚的表面。 “当”一声,那斧头仿若劈砍于铁石之上,发出炸耳的震荡声,炸得小祸害的耳朵轰隆巨响,他的手臂也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给震开,斧头脱手而飞,整个身躯不受控制地被巨力震飞出去数丈开外,跌落翻滚,狼狈不堪。 第140章 几近疯狂 所有的人都被尘世压着,喘不过气来。 小祸害趴倒在地上,感觉胸口沉闷重压,颇为难受,他立马大口喘气,终缓和过来,乃站起身来,惊讶地看着数丈外的那棵树,不知它为何如此坚硬。 司马玲月此时飞身闪移至他的身前,神情紧张地抓起他的手,察看他的脉络。 她方才一看见小祸害被震飞出去,看见动静巨大,心内立时紧张,生怕小祸害有个不测,急忙飞身过来查看,看看他的状况。 她认真细致地察看他的脉络,竟意外地发觉他的脉络平稳不紊,丝毫无动乱迹象,实为奇异。受如此巨大震荡竟丝毫无恙,实在令人奇怪。 她明亮秀慧的双眼惊奇地看着小祸害,感觉不可思议,云雨殿的许多女弟子初时来砍地渊树时或多或少都要受点伤,可他出奇的竟毫发无损实在令人惊诧。 “蓝忆徒儿,你怎样?是否受伤?”她关切地问小祸害道,心里充满了担忧之情。 “师父,我无大恙,只是为何那棵树如此坚硬,我竟不能将它砍进。”小祸害若无其事地看着那棵树疑惑奇怪道。 “她是一棵神树,需要耐心毅力,及强大的劲力,最后突破劲力炼化成的灵力,方能将它砍断。”司马玲月细心讲解道。 “原来如此。”小祸害恍然大悟,然后继续问道:“那此刻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没什么大碍,那就拿起斧头继续砍它,锻炼出你的劲力,让你的劲力不断强大,直至突破成灵力砍断它。”司马玲月眼光激励地看着小祸害,鼓舞着他。 小祸害心中顿时充满了无尽的冲劲,乃走至一旁被震飞在地上的斧头前面,拾起它,紧紧握在手中,眼神坚毅的看着不远处的那棵树,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它走去,然后举起斧头,再次猛烈地砍向树身。 “当”又一声剧烈的震荡声响起,林中野兽震吼,野鸟惊飞,小祸害再次被震飞,斧头甩落,人则落在不远处的一块坚硬土地上,泥土飞溅,溅得他满脸是灰。 不等司马玲月飞身上前关心,他憋出一口气,急忙站身起来,飞快奔去拾起斧头,不服气地看着那棵树,拿着斧头又朝它走去,然后,举斧,劈砍,又被震飞。看得司马玲月心中一阵疼痛。 然而小祸害依旧顽强着爬起来,坚守着心中不灭的信念,神色果决地拾起地上的斧头朝那棵树再次走去。 而后,他一次次地被震飞,跌在草丛中,撞在树上,摔在坚硬的石头堆里,衣服被磨破,皮肤被磨烂,身体骨骼各处被碰痛磕伤,唯一庆幸的是没有断裂之处。 但他依然意志顽强,毫不动摇,丝毫不顾周身之伤,一次次地爬起来,拿起斧头,为着心中成为强者的愿望,磨尽自我,狠虐自己地去不懈努力着,坚持着,毫不放弃。 司马玲月看着他一次次地跌倒爬起,意志坚强,不禁动容,心内感动,看见他受伤,大为不忍,几次劝阻,示意他歇息,都被他顽强得近乎倔强的神色所婉绝。 他坚持着劈砍,不想停下来,他要劈,不断地劈,为自己劈出一个未来。 直到他再次被震飞,落进一片尖刺利利的荆棘丛里,身体被划得血骨淋淋。遍体鳞伤,惨不忍睹,依旧坚持着站起来,再次去砍树时,司马玲月飞身挡在了他的身前,一脸心痛不忍,讶异惊叹,更多的则是愤怒地看着他,大声呵斥他道:“你疯了,不要命了,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为何你这么不珍惜,功法虽然要练,但我们的命还要要。倘若你今天被震死了,你的仇怎么报,你这是顽强得愚昧,死顽。不明智。”说着说着,差点哭了出来。 方才的情形,她看得心惊肉跳,极端震撼,彻底感动,她看见了人世间最执着,近乎疯狂,不要命般的超乎所有的坚强。 她不敢想象朱彦泓对他与蓝翠花的赶尽杀绝给他带来的刺激如此之大,竟激励着他如此顽强,不顾伤痛,甚至不要命地去努力,去奋斗。去拼搏,去完成自我。达成心中愿望。 如此坚韧如铁,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心志实在可怕。 而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预感到了一丝不妙,若任小祸害如此下去,而不加以阻止,若他真的搏命死去,则太无辜可惜也。因而,她飞身闪了出来,阻止了小祸害近乎疯狂,狠猛的举动。 小祸害被她一阻止,立时停了下来。听着她的呵斥,听出了她言语之间的关心,清醒理智了过来,愧疚,知错,悔悟地低下了头,歉疚道:“师父,徒儿我错了,请师父责罚。” 司马玲月看着他满身伤痕的样子,心中不忍,难以继续气愤责怪他,乃无奈摇摇头道:“师父不想责罚你,只是想你好好爱惜自己,走吧,今天不砍了,回云雨殿去,我帮你治伤。” 小祸害依言听从道:“是,师父。” 司马玲月乃幻变出霜月剑,载着她两人飞回云雨殿。 一飞回云雨殿,刚踏入门槛,司马玲月便轻启朱唇,声音清冷而又不失温柔,唤道:“来人。”话音未落,只见一名女弟子应声而至,步伐轻盈,如同春日里随风轻摆的柳枝,不带一丝尘埃。 这女弟子,约莫双十年华,面容清秀脱俗,眉宇间自有一股淡然之气。她的双眸清澈如水,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稚气未脱的天真。鼻梁挺直,为整张脸庞增添了几分英气,而唇角边时常挂着一抹浅笑,温暖而不失礼貌,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玲月师姐,您回来了。”女弟子看见司马玲月回来,立时恭敬地行礼,声音里满是关切与敬仰。 司马玲月微微点头,心里牵挂着小祸害的伤势,急忙命令少女道:“苏念,你速速去药房取些治皮外伤的丹药来。” 第141章 神奇结界 人生,究竟要将人磨难成什么样子,才肯善罢甘休。 小祸害站在司马玲月的身旁,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后悔着,后悔方才发狠,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而这时,那名名叫苏念的少女听闻司马玲月的吩咐,乃听令道:“是”。 她转身欲去药房,看见一旁浑身是伤的小祸害立马惊叫失声道:“呀,小师弟,为何你伤得如此之惨。” 小祸害一脸愧疚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司马玲月一眼,低下了头,不好意思。 苏念知趣,知晓司马玲月在生气,便不再多问,急忙走出门外前去药房拿药。 “师父,要不你再责备我吧。”看着司马玲月气愤的样子,小祸害心内过意不去,自责道。 “责备你有什么用,你知错能改就好了,咦,你身上的伤怎么消失了。”司马玲月听闻小祸害自责的声音,知道他心里已彻底知道错了,心里的气已消了一半,不再责怪他,便转过头去看他,想要原谅他,却惊奇地发现他身上的伤痕竟奇迹般的愈合,恢复如初,再无一点伤痕,顿时大感奇怪,急忙将脸凑近小祸害身前仔细看,发现他身上的伤痕确实消失无踪,皮肤恢复原来的细嫩,毫无破烂。 她更加奇怪,将小祸害转来转去的看,看了几遍,发现确实无异样,才终于死心,奇怪地看着小祸害道:“蓝忆徒儿,你怎会如此奇怪。” 小祸害被她转得晕头转向,站定之后,才往自己身上瞧去,果然看见自己身上的伤痕竟奇迹般的消失,皮肤恢复如初,再不破烂,他也大感奇怪,惊叫道:“呀,怎会如此。” 司马玲月听出他的惊叫是真实自然,不是虚伪假作的叫,便没有质疑他,思索片刻,明白过来,他或许是在无意之中遭遇得一些奇遇,身上才会发生如此奇异之事,便问他道:“蓝忆徒儿,你身上是否发生过何种奇遇之事?” 小祸害抬起头来,看着司马玲月腻白的脸,迷惑道:“不知道。” “你仔细想想。”司马玲月灼灼注视着他,追问他道。 小祸害偏着头,认真思索,仍就茫然道:“还是不知道。” 司马玲月无语,气馁道:“想不起来便算了吧,等你哪天想起来了便告诉我,既然你的身体无事,那我们便再去砍树,将你的劲力尽早的提升起来。” “是,师父。”小祸害兴奋道。 司马玲月白他一眼,再次掐诀念法,幻变出霜月剑载上她两人,再次飞往山上去砍树。 飞至山上,降落那片树林之后,司马玲月收起霜月剑,为免小祸害再磕碰得不成样子,她多了一个心眼,准备启动玄法,幻变出一结界出来,让他震飞在结界里,不会再受伤。 结界,乃是以高深法力,构筑一方虚拟之域,或御敌于外,或护己周全,其用无穷。 结界之术,源远流长,乃历世修真者,感天地之伟力,悟自然之法则,遂创结界之法,以人力模拟神迹,护佑一方安宁。故结界之术,实乃天人合一,道法自然之体现也。 结界之构造,精妙绝伦,乃是以法力为线,神念为引,勾勒空间之轮廓,编织时间之经纬。其内可藏风聚气,滋养万物;其外则如铜墙铁壁,万法难侵。修真者需心无旁骛,神念凝聚,方能于虚无之中,开辟出一方真实可感之域。 修炼结界之术,非一朝一夕之功。修真者需先筑基炼气,强健体魄,凝练神念,方能初步掌握结界之法。进而需研读古籍,领悟天地之理,参透阴阳五行,方能深谙结界之奥秘。修炼过程中,还需历经无数试炼,与天地争锋,与自我较劲,方能炉火纯青,随心所欲地构建出各种复杂多变的结界。 结界之用,广矣大矣。于个人而言,可设结界以护体,免受外界侵扰;于宗门而言,可布结界以守山,确保基业长青。更有高深者,能以结界困敌,使敌无所遁形;或借结界之力,增强自身神通,施展出惊天动地的法术。此外,结界还可用于修炼,如设置聚灵阵,汇聚天地灵气,加速修为增长;或布置幻阵,迷惑敌人,为自己赢得战机。 司马玲月使用结界之术保护小祸害,显然是对他关怀深重。 只见她轻启朱唇,念动咒语,启动了她独有的玄法——幻界织锦。她双手轻挥,周身环绕起一圈圈淡蓝色的光芒,这些光芒逐渐凝聚,最终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结界,将小祸害与她一同包裹其中。结界之内,空间似乎变得柔软而有弹性,即便是最猛烈的冲击,也能被温柔地化解。 小祸害好奇的看着周围半透明的结界,新奇地问司马玲月道:“师父,这是什么功法?”语气里满是惊叹与不解。 司马玲月回答道:“幻界织绵功法。它不仅能织就幻境,更是心性与灵力的双重修炼。你所见的这半透明结界,不过是最基础的幻界雏形,真正的幻界,能够包罗万象,让人身临其境,难以分辨真伪。” 司马玲月为让小祸害看得更精彩,乃缓缓抬手,指尖轻弹,只见结界之内,景象开始变幻莫测,时而山川壮丽,时而星河璀璨,每一次变换都让人目不暇接,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 “幻界织绵,讲究的是心随意动,灵随念转。修炼此功法,需先修心,再炼灵。心要如止水,方能洞察万物本质;灵要如游丝,方能穿梭于虚实之间。”司马玲月的话语如同甘露,缓缓流入小祸害的心田,让他对这门功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她继续解释道:“修炼初期,你会学习如何感知周围的灵力波动,并将其引导至体内,通过特定的法诀,将这些灵力编织成你想要的幻境。但记住,幻由心生,境由念造。你的心境决定了幻境的深度与广度,而你的灵力则决定了幻境的稳固与真实。” 小祸害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他深知,要掌握这门复杂的功法,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但他愿意付出努力,去追寻那份属于自己的幻界之梦。 第142章 雾劲拳法 “你现在可以开始砍树了。”司马玲月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斩断了小祸害的幻想,将他带回到现实世界。小祸害眨眨眼,放下手中的斧头,走到一棵巨大的地渊树前。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斧头,用力地向树干砍去。 然而,正如他所料,一股强大的反震力传来,他再次被震飞出去。但这一次,他并没有撞到坚硬的地面,而是撞上了司马玲月事先设置的结界。结界如同柔软的棉花,轻轻接住了他,然后又将他缓缓地弹回了地上。他的皮肤毫发无损,仿佛刚刚的撞击只是一场梦境。 小祸害欣喜若狂,对司马玲月的结界赞叹不已。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保护,心中涌起无尽的动力。他决定更加用心地砍伐地渊树,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 太阳逐渐升高,直至午时。司马玲月感到一阵饥饿感袭来,她看着小祸害不停地来回砍树眼中露出一丝欣慰。赞扬道:“蓝忆徒儿,你做得非常好!你的恒心和毅力让我感到骄傲,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 小祸害闻言,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那是被认可后的喜悦与自豪。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望向师父,眼中闪烁着感激。长久的砍树让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砍了这么久,想必你手也酸了,师父我也饿了,今天就砍到这里吧。”司马玲月的话语轻柔和煦,让小祸害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了大半。他不禁松了一口气,手中的柴刀也放松下来,看着司马玲月,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司马玲月转身,从怀中缓缓摸出一本书,那动作轻柔而庄重,仿佛手中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小祸害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紧紧盯着那本书,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知欲。 那本书,表皮由羊皮制成,触感柔软且富有质感。表皮之上,以篆书镌刻着三个大字——“雾劲拳”,字迹深透,书页泛黄,散发玄朴气息。 “这本功法,名叫‘雾劲拳’,乃是我司马家世代相传的绝学之一。”司马玲月的声音清脆,悠扬地在静谧的树林间回荡,“它不仅能够锻炼你的肉身,更能让你的劲力如同晨雾般,无孔不入,无坚不摧,迅速地在修炼之路上成长起来。” 司马玲月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击中了小祸害的心弦,让他的心潮澎湃起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自己成为绝世高手的模样。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接过那本神秘的秘籍,探寻其中的奥秘。 “师父,请问这雾劲拳,究竟有何独特之处?”小祸害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司马玲月的神情变得严肃而庄重,她缓缓说道:“雾劲拳,乃是一门高深的武学技艺,其精髓在于‘柔中带刚,刚柔并济’。修炼者需要将体内的真气凝聚成雾状,随着拳风一同发出。这种拳法既可以化为无形之刃,轻易地切割万物,也可以渗透到敌人的肌理之中,起到润物无声的效果。” 她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当修炼者将雾劲拳修炼至大成境界时,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引动天地元气,形成云雾缭绕的气势。这种气势不仅能让敌人难以分辨虚实,更能使其陷入迷雾之中,无从下手。而且,雾劲拳的威力还可以根据修炼者的实力不断提升,可谓是一门极具潜力的武学技艺。” 听到这里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手中的秘籍,决心要努力修炼,早日掌握这门神奇的拳法。 司马玲月看着小祸害拿着拳谱,决意向小祸害演示一遍雾劲拳的功法,让他初步的知道一个大概。 她缓缓步入结界中的空地之上,身形轻盈,仿佛踏云而行,随即演示起雾劲拳的基本招式来。只见她双臂轻展,如同晨雾初升,拳风所至,空气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开,形成一圈圈细腻的波纹。每一拳,都蕴含着千钧之力,却又似羽毛般轻盈,让人难以捉摸其轨迹。 “看好了,这是雾劲拳的第一式——‘雾起云涌’。”司马玲月低喝一声,身形猛然加速,拳风呼啸,瞬间化作一片朦胧的雾气,将周围的空间笼罩其中。雾气中,隐约可见拳影闪烁,如同群龙戏水,又似百凤朝凰,美轮美奂,却又杀机暗藏。 小祸害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心中震撼无比。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拳法,更未想过劲力竟能如此运用自如,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在这一拳之下变得柔软而顺从。 “记住,修炼雾劲拳,不仅要勤修苦练,更要领悟其中的意境与哲理。只有当你真正理解了‘雾’的奥妙,你的劲力才能如同晨雾一般,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司马玲月收拳而立,目光深邃地望着小张,仿佛能洞察他内心的每一个想法。 小祸害深深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对雾劲拳的向往与憧憬。 他爱惜地看着那本书的表皮,感受到书页间传来的温热,那是一种来自前辈武者心血与汗水的温度,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与责任感。 他轻轻翻开书页,只见里面图文并茂,既有详细的修炼方法,又有复杂的拳法图解,每一招每一式都讲解得细致入微,仿佛能引导他步入一个全新的武学世界。小祸害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本功法秘籍,更是师父对他寄予厚望的象征。 然而,当他仔细阅读时,却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字也看不懂。他尴尬地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道:“师父,我……我不识字。” 听到这句话,司马玲月不禁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小祸害,惊叫道:“什么!你不识字?怎么可能呢?”但随即,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智地道:“无妨,我们先回云雨殿去吧。等一下,我去找一名女弟子来教你识字。” 第143章 学习识字 随后,司马玲月便收了结界,幻变出霜月剑,载着她两人飞回云雨殿。刚到云雨殿,那名名叫苏念的女弟子就迎了上来。 她一脸焦急地说道:“玲月师姐,你和小师弟去哪儿了?刚才我从药房拿来丹药准备给小师弟疗伤,却找不到你们。这让我很奇怪,只好在这里等着。终于等到现在你们才回来。” 司马玲月笑着解释说:“我们去了一个地方。”说完,她转头看向小祸害,只见他精神状态良好,似乎完全恢复了。 苏念注意到小祸害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感到十分惊讶。她疑惑地问道:“咦,小师弟,为什么你的伤好了?” 小祸害坦白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好的。” 苏念不解地追问:“自己好的?怎么可能呢?” 司马玲月微笑着说:“小师弟有特殊的体质,伤口会自动愈合。” 苏念恍然大悟,感叹道:“原来如此,真是神奇!” “那你是如何愈合的?”苏念调趣地古怪问小祸害道。 小祸害看着她,不知如何回答,司马玲月此时白了她一眼,严厉道:“多嘴,苏念师妹,我两人已肚饿,你去备些午饭,让我两人食用,食用完之后,我有事交代你。” “哦,”苏念听令道,乃退下去替两人准备午饭。 司马玲月乃看着小祸害道:“蓝忆徒儿,等下吃完午饭之后,你便跟着苏念师姐学文识字,我让她教你认字,你要好好跟她学,争取尽快的能认字,好能够看懂拳谱,将劲力训练起来。” “是,师父。”小祸害听从道。 司马玲月又道:“蓝忆,你要记住,学文识字虽然枯燥,但这是成为一名真正武者的必经之路。只有掌握了文字,才能更好地理解武学秘籍和拳法要义。所以,不要觉得无聊或厌烦,要认真学习。” 小祸害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想要成为一名强大的武者,就必须付出努力和精力。虽然学文识字对他来说可能有些困难,但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够取得进步。 不多时,苏念就回来了,笑着对司马玲月说道:“玲月师姐,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和小师弟可以去享用了。” 司马玲月点点头,转头看向小祸害,温柔地说:“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吧。”说完,她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小祸害连忙跟上去,他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道这里的饭菜会是什么样的味道。 三人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食房,食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香气扑鼻。小祸害忍不住流口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好吃的食物。 司马玲月坐在餐桌前,示意小祸害坐下。然后,她微笑着对苏念说:“苏念,等下吃完午饭后,你要教蓝忆徒儿识字,他还不认识字,看不懂功法典籍呢。” 苏念听了,有些惊讶地看了小祸害一眼,心想这个小师弟居然连字都不识。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微笑着答应道:“是,师姐。”接着,她又看向小祸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似乎在想如何逗弄他一下。 小祸害被苏念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发红,赶紧低下头去,不敢与她对视。他心里暗暗叫苦,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笑话。 苏念看到小祸害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他真是可爱极了。而小祸害则更加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蓝忆徒儿,速速用食,看看今日中午饭食如何。是否合你胃口,”司马玲月急忙帮小祸害解围道,小祸害如遇救星,立马拿起桌上的木箸吃起饭来。 食完午食,司马玲月将小祸害交待给苏念之后,便回她的闺房歇息。 苏念将饭食用具收拾完毕之后,便喜笑着拉着小祸害去她的闺房学习识字。 苏念的闺房在云雨殿的南侧,小祸害随着苏念来到她的闺房门口,一踏入闺房,他便感觉进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天地。房间布置得既雅致又不失少女心,墙上挂着几幅淡雅的山水画,角落里摆放着一盆盆精心照料的兰花,散发着淡雅的香气。一张雕花木桌置于窗下,桌上铺着一张洁白如雪的宣纸,旁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文房四宝,显得古朴而典雅。 苏念轻轻拉着小祸害的手,那手指细长白皙,如同初春枝头的嫩芽,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力量。 她拉着小祸害走到木桌前让小祸害坐下,她先是耐心地为小祸害讲解了握笔的正确姿势,声音婉转动听道:“古语有云:‘执笔之法,实书学之根本。’你需知,一笔一划间,不仅承载着文字的重量,更蕴含着书写者的心境与气韵。”苏念说着,伸出自己的右手,那纤细的手指如同兰花初绽,缓缓张开,然后轻轻包裹住小祸害稚嫩的小手,一一对应,教他如何以指实、掌虚、腕平、管直之姿,稳稳握住那支沉甸甸的毛笔。 “看,食指与拇指相对,轻捏笔管,中指勾住笔管外侧,无名指与小指则依势贴于中指之下,形成稳固的支撑。此谓‘五指执笔法’,乃历代书家所传之秘。”苏念边说边动,她的动作都极尽耐心与细致,用心地在教着小祸害。 小祸害学得认真,眼中溢流着求知的光芒,偶尔抬头望向苏念,那份崇拜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苏念讲完,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从木桌下取出一本薄薄的启蒙之书,那是她幼时学字所用之书,承载着她的回忆与梦想。她翻开书页,目光温柔地看过每一个字,感觉似乎看见了以前的光景,那么熟悉亲切。 “来,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字开始学起。”苏念的声音在静谧的闺房中回响,她看小祸害握笔不对,便耐心地再次教着小祸害如何握笔,如何运墨,丝丝细节都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小祸害则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一个笔画。极尽的认真与努力。 第144章 玉雕作怪 两人将所有的精力都贯注在写字上,丝毫没有去留心其他的事物。 两人教着,学着,小祸害手臂上的貔貅神物这两天来一直没动静,竟在这时发生一些奇异的变化来。 因小祸害穿着麻布粗衣,袖子比较长,因此他手臂上的貔貅被袖子遮着,没有被南宫雨愁,司马玲月及云雨殿的所有女弟子所发觉。 如果发觉,她等必定会好奇地追问他貔貅神物的来历。 而且,也好在没有发觉,不然他必定会解释不清,头疼无比。 只见貔貅神物在他的衣袖内发出一道淡淡的幽光,那幽光溢流出衣袖外,飘飞在两人背后,竟变化成曾与小孽龙合力救活小祸害的那个玉雕,不知它为何竟飞进了貔貅神物中去,想是这些神物之间彼此或有感应,便彼止容纳。 玉雕悬浮在虚空,缓缓上升,飞至两人头顶上方,从玉雕内的小女孩那闭着的双眼之中射出了两道精电,犹如细丝一般,飞快地射向小祸害与苏念两人的后脑勺中,如同牵丝一般,将两人联系起来。 两人的目光立时迷茫,失魂落魄般的,神情迷离,恍惑地走向屋中的床上,躺了上去。 玉雕则在两人的头顶上方来回游荡,似乎在将两人的意识通融传递。 片刻之后,玉雕停止神变,乃再次化作幽光,飞回貔貅神物之中。 小祸害与苏念则沉沉睡去,安然着自我,沉入美梦之中。 闺房内静谧,唯余窗外竹叶沙沙,轻卷曼舞。小祸害卧褥而眠,眉宇间挂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梦中大有所得。而苏念,则躺在他身旁,秀发如瀑,散落肩头,更显其温婉可人。 流光无息,缓移慢淌,只留下两人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舒卷着梦境的美好。 然,好梦易醒,尤其是当这份宁静被不经意间打破之时。苏念在梦中似是寻觅着什么,不自觉地移身向前,那细腻如玉的手,不经意间环上了小祸害的颈项,而修长的腿,也在无意识间搭在了小祸害的胸口,将这份亲密无间融入得淋漓尽致。 小祸害猛地睁开眼,胸口的沉闷让他瞬间清醒,眼前,是一张近在咫尺的娇颜,眼波流转,如同晨露微光,让人心生涟漪。他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初醒的慌乱与不解。 苏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眼眸猛地睁开,对上了小祸害那双充满惊愕的眼眸。她低头一看,自己竟是以如此不雅的姿态与小祸害共躺一床,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如同朝霞映雪,美不胜收。她急忙抽回手,轻轻挪开腿,动作间尽显慌乱与羞涩。 “小师弟,你……你怎会在此?”苏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既有惊讶也有尴尬。 小祸害亦是一脸茫然,他揉了揉眼睛,试图回忆起之前的种种,却只记得与苏念一同学习识字,而后便是一片混沌。“师姐,我也不知,只记得我们方才还在学习,突然就觉得困极了,醒来便发现……”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辜与不解。 苏念一听,那如繁星般璀璨的眼眸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她满脸惊讶地说道:“真的吗?原来你也有同样的感觉啊!刚才我正在教你认字呢,突然之间,一股强烈的睡意涌上心头,让我不由自主地睡着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不清楚,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吧!” 两人对视片刻,皆是哑然失笑。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虽是无心之举,却也在两人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苏念轻叹一声,打破了这份微妙的沉默:“想来是近日太过劳累,连带着你也一同受累了。此事虽有些荒唐,但你我之间,清者自清,无需介怀。” “师姐,对不起,我…染了…你的清白。”小祸害看着苏念大度宽容的神情,突然间感觉愧疚,乃向苏念致歉道。 “没事,小师弟,你也是无心之失,师姐不会怪你。”苏念豁达道,而后精怪看着小祸害,怪笑道:“而且,我也从未与男孩子睡过觉,感觉挺刺激,小师弟,要不你让师姐继续抱着睡,让师姐感受一下抱着你的那种小孩子特有的柔嫩舒服感。” 说完,她张开双臂,向小祸害扑了过去,脸上露出兴奋和期待的表情。 小祸害瞪大了眼睛,被吓得不轻,他没想到苏念会如此主动地扑过来。他连忙向后躲闪,但还是被苏念抓住了手臂。 \"不……不好吧?\"小祸害结结巴巴地说道,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然而,苏念并没有理会他的拒绝,她紧紧抱住小祸害,将他压在床上。小祸害感受到苏念身体的温暖和柔软,心跳加速,脸涨得通红。 \"师姐……放开我!\"小祸害挣扎着,但苏念却越抱越紧。 \"不要动,小师弟,让师姐好好抱抱你。\"苏念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小祸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苏念的怀抱,只能乖乖地躺在那里,任由苏念抱着他入睡。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司马玲月的声音:“苏念师妹,你教蓝忆徒儿识字教得怎么样啦?” 这突如其来的呼喊让两人吓了一跳,他们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迅速跑到木桌前。小祸害一屁股坐下,立刻拿起毛笔,而苏念则拿起纸张,假装在检查他的功课。 精致的木门瞬间被打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司马玲月柔软灵活的身影迈着有力的步伐走进了苏念的闺房。她那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小祸害和苏念,脸上满是关切之情。 “回师姐,小师弟已经学会了一些字,但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完全掌握。”苏念面色平静,语气沉稳地回答道。她的表情没有显露出任何慌乱或紧张。 “既然这样,那你就继续耐心教导他吧。现在午时已过,该到他练功的时候了。他要上山砍伐地渊树,锻炼劲力,将劲力练得强大,争取早日在花海中建好木屋,方便照顾花海。蓝忆徒儿,随我走。”司马玲月嘱咐苏念,呼喊小祸害道。 第145章 翻阅拳谱 “是,师父。”小祸害站起身来,走至司马玲月身后,准备跟着她飞去山上砍树。 苏念依依不舍地看着他,鼓励他道:“小师弟,你努力砍树,争取将劲力早日突破,砍断地渊树,然后好生歇息,再来师姐这里学习识字。” 小祸害一听,面色骤然一恐,急忙跟着司马玲月走出了苏念的闺房,惹得苏念一阵娇笑。 “等一下,我用霜月剑载你飞往山上去,你自己在那里砍树,而且我已在那里设好结界,霜月剑会带你飞往结界中去,你便在结界中砍树,不许懈怠,时辰到了,我会让霜月剑去载你回来,这几日你便在山上砍树,到时,我会看你的进步如何?”司马玲月一脸严肃的看着小祸害道。 小祸害丝毫不敢懈怠,急忙道:“徒儿定勤奋砍树,毫不懒惰。” 司马玲月信任地看得他一眼,乃掐诀念法,幻变出霜月剑,并将霜月剑的剑体变得巨大,如一艘小船,以便等下飞行之时,能稳妥地载着小祸害,不会让他坠落下来。 小祸害拿着一直不曾离开身旁的斧头,迈步走上霜月剑宽大的剑体,毫无忧虑,已经乘着霜月剑飞行两次,他的胆色便大起来,毫不顾忌会从霜月剑上坠下来,放心得很。 司马玲月见他一脸放心,便施展神法,催动霜月剑飞升起来,飘往虚空,径直飞往山上去。 眨眼之间,霜月剑便破风啸空载着小祸害飞至那片山上,飞入树林之中,降落在司马玲月设好的结界内。 小祸害走下霜月剑的剑身,霜月剑便神行灵变地飞升起来,飞往虚空,如有意识般地朝云雨殿飞回去。 看着霜月剑自行飞回去,小祸害清嫩的脸上满是羡慕,想象着自己何时能有一柄如此神奇玄灵,如臂使指的神剑,载着自己飞来飞去,遨游虚空之中,则美妙也。 他憧憬着,看见霜月剑飞得不见,便回神转往树林之内,认真自觉地举起斧头砍起地渊树来,虽然还是一次次地被震飞,但他就是不气馁,还越砍越起劲,心劲一次比一次高。他有一股不服输,坚韧不拔的精神,只想着成功,没想着放弃。 砍有些许时辰,他仍旧还是被地渊树震飞,他怀中的那本“雾劲拳”书籍却不小心掉落出来,落在地上,沾满灰尘。 他看见书籍,注意力立时被吸引,乃停止下来,将斧头放于地上,俯身下去,伸手将地上沾满灰尘的功法书籍拿了起来,抖了抖书上的泥士,便拿着书,走至地渊树前,转身背靠着地渊树坐了下去,结实的肩膀依在地渊树上,双手捧着“雾劲拳”书,目光专注地翻开书籍看起来。 一看,他的神情立时一震,发现书中的字他突然之间竟看得懂起来。似乎突然之间便对识字有了一个透彻的意识。 他纳闷疑惑,更大感奇怪,不知为何头脑里面竟突然有了这种意识,实在奇异蹊跷。 “难道是与苏念师姐睡了一觉便出现了此种奇事?”他猜测着,仔细一想,便觉荒谬。 他不再去想,虽然此事有点奇怪,但无论如何,他已经看得懂字。便可以学习雾劲拳拳谱中的功法,使自己的劲力迅速地成长起来。 他心里有些暗暗的窃喜,再不顾所有,认真地看起“雾劲拳”拳谱中的内容来,想早点学会功法,练出劲力。 只见拳谱内细致地将“雾劲拳”的修炼功法写到; 雾劲拳修炼之开篇·悟雾之境 “雾起山林间,朦胧隐真身。拳由心生意,意在雾中寻。”修炼雾劲拳,首重心境之悟。需寻一清幽之地,晨昏之时,静观云雾变幻,体会其聚散无常、虚实相生之道。心随雾动,意随云流,渐入无我之境,方可得拳法之真谛。 其注释之义为山林之间,雾气弥漫,朦胧之中,身影若隐若现。拳由心生,意在雾中寻觅。修炼雾劲拳,心境的领悟至关重要。必须寻找一个清幽宁静的地方,在清晨和黄昏时分,静静地观察云雾的变化,感受它们聚散无常、虚实相生的规律。让心灵随着雾气飘动,意念随着云朵流淌,逐渐进入无我的境界,才能领悟到拳法的真谛。 修炼雾劲拳之二筑基·气沉丹田 “气沉丹田海,根深则叶茂。呼吸如丝缕,绵绵不绝期。”修炼之初,重在筑基。需站定桩功,双脚与肩同宽,双手抱圆,形如抱球,意守丹田。呼吸之间,长吸短呼,如雾之轻拂,渐次深入,直至气息沉于丹田,稳固根基。此乃劲力之源,不可不察。 此段之注释之义为;在修炼的道路上,修炼者需要注重根基的奠定,就如同大树深深扎根于地下,才能茁壮成长。 修炼之初,修炼者需要先站定桩功,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环抱成圆形,仿佛抱着一个无形的球体。这个姿势看似简单,但其中蕴含着深意。通过保持身体的稳定和平衡,修炼者可以将注意力集中在意念和气息上。 在呼吸方面,要长吸短呼,犹如轻柔的雾气轻轻拂过。吸气时要缓慢而深沉,让气息逐渐渗透到全身各个部位;呼气时要短促有力,将体内的浊气排出体外。这样的呼吸方式可以帮助修炼者调节身心状态,使内心平静下来。 随着呼吸的深入,修炼者要将意识集中在丹田处,感受气息沉入丹田后的充实感。这个过程需要耐心和专注,不能急于求成。只有当气息在丹田沉淀并形成一股稳定的力量后,修炼者才能真正感受到劲力的源泉所在。 在修炼过程中,修炼者还需要注意以下几点:首先,要保持正确的姿势和呼吸方法,避免出现偏差或错误。其次,要坚持每天练习,不断积累经验和能量。最后,要有一颗坚定的心,相信自己能够突破瓶颈,取得进步。 总之,“气沉丹田海,根深则叶茂。呼吸如丝缕,绵绵不绝期。”这句口诀警醒着修炼者,修炼之路虽然漫长,但只要修炼者坚持不懈地努力,就一定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劲道和力量。 修炼雾劲拳之三练劲·柔中带刚 “雾虽轻柔,却能遮天蔽日;劲若绵里藏针,方能克敌制胜。”雾劲拳之劲,非刚猛之力,而是柔中带刚,刚柔并济。练习时,需将每一拳每一脚,皆融入云雾之柔和,仿佛拳风过处,带起层层轻雾。然而,这柔和之中,却暗含着千钧之力,一触即发,如同晨雾破晓,光芒万丈。 雾劲拳的精髓在于以柔克刚,以巧破拙。它并非单纯追求力量和速度,而是注重技巧与内力的融合运用。在实战中,通过巧妙地运用拳法,可以化解敌人的攻击,并迅速反击,取得胜利。 习练者需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不断磨练自己的技艺和心境,才能真正掌握雾劲拳的奥秘。在修炼过程中,要保持内心的平静和专注,如同云雾一般轻盈而灵动。只有这样,才能在战斗中发挥出雾劲拳的最大威力。 此外,雾劲拳还蕴含着一种哲学思想,即“以柔克刚”。这种哲学思想不仅适用于武道仙法,也适用于尘世之中的各个方面。当我等面对困难和挑战时,如果能够保持冷静和灵活,用智慧和策略去应对,就有可能化险为夷,战胜困难。 修炼雾劲拳之四化劲·云雾缭绕 “化劲如雾,无形无相,对手难测,我自如常。”修炼至深,劲力可化无形,如同山间云雾,缭绕四周,使敌难辨虚实。此时,出拳不再拘泥于招式,而在于意之流转,心之所向,劲之所至。与人对敌,但见拳风四起,却不见拳影,对手往往未及反应,已败于无形之劲下。 “化劲如雾,无形无相,对手难测,我自如常。”这句话乃是拳法中的至高境界,只有将劲力修炼到极致,才能达到如此境界。当修炼者达到这一层次时,劲力可以化为无形,就如同山间的云雾一般,缭绕在四周,让敌人难以分辨虚实。这时,出拳已经不再拘泥于招式,而是在于心意的流转,心中所想,劲力所至。与敌人对战时,只见拳风四起,却不见拳影,对手往往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败在了这无形的劲力之下。这种境界的拳法,不仅需要极高的技巧和实力,更需要修炼者对拳法的深刻理解和领悟。只有在不断地实践和修炼中,才能逐渐掌握这种高深的拳法技艺。 修炼雾劲拳之五合道·天人合一 所谓“天人合一”,乃谓人之精神与宇宙万物之运行规律相契合,追求的是一种内外和谐、物我两忘之至高境界。 天地之间,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此天地之大德也。 古人观天地之运行,察万物之生长,悟出宇宙间存在着一种无形的秩序与法则,此即“道”。人若能顺应此道,则可与天地同呼吸,共命运,达到天人合一之境。 昔者,伏羲画卦,以象天地阴阳之变;黄帝垂裳,法乾坤之序而治世。远古之人观日月星辰之运行,察四时更替之规律,深感天地之间,似有冥冥之力,主宰万物。于是,心生敬畏,渐悟人与天地同根同源,和合共生之理,此即“天人合一”思想之滥觞。 “天人合一”之内涵简而言之,乃谓人与天地宇宙间,存在着一种和谐统一、相互依存的关系。天者,自然之道,宇宙之本体;人者,万物之灵,道之载体。人非独立于天地之外,而是融入其中,与万物共呼吸,同命运。故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谓天人合一之法理真谛。 天人合一,首重心性。古人云:“心即宇宙,宇宙即心。”意指人心之广阔,可容万物,亦能洞察宇宙之奥秘。故需修心养性,去私欲,存天理,使心灵纯净如镜,方能映照天地万物,领悟其真谛。 天地万物,各循其道。人作为自然之一员,当顺应自然之规律,与万物和谐共处,不违天时,不夺物性。 而世人若欲行天人合一之道,需修身养性,以达内圣外王之境界。内则清心寡欲,致虚守静,使心与道合;外则顺应自然,和谐共处,使行与天地同。如《庄子》所云:“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又如儒家之“中庸之道”,强调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以求人与尘世、自然之和谐平衡。 而雾劲拳法的至高境界合道,便是参透天人合一理念,寻求拳劲的极致突破。 有诀曰:“雾劲拳法,终归于道。天人合一,拳即是我,我即是拳。”修炼至极境,武者与天地融为一体,拳法不再仅仅是武技,而是道之体现。此时出拳,无需刻意,举手投足间,皆是自然法则,雾劲拳之精髓,尽在于此。武者之心,亦如云雾般广阔无垠,包容万物,超凡脱俗。 “雾劲拳法,终归于道。天人合一,拳即是我,我即是拳”此也是雾劲拳至高结语。 它揭示了雾劲拳法的最高境界以及武者修行的目标。当武者修炼到极致时,他们将与天地融为一体,拳法也不再仅仅是一种武技,而是成为了道的体现。这时,出拳变得自然而然,无需刻意为之,每一次的动作都蕴含着自然法则。 这种境界下的武者,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对自然规律的领悟和运用,他们的拳法犹如行云流水,无懈可击。雾劲拳的精髓就在于此,它不仅仅是一套拳法,更是一种对自然、对人生的理解和感悟。武者之心如同云雾一般广阔无垠,能够包容万物,超越世俗的束缚,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 在这个境界里,武者已经超越了自我,成为了道的一部分。他们的存在就是对道的诠释,他们的拳法就是道的表现形式。这种境界的武者,不仅在武艺上达到了巅峰,更在精神层面上实现了升华。他们以武入道,以拳证道,成为了真正的武道高手。 第146章 十二正经 小祸害双眼紧紧盯着“雾劲拳”的功法内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这一本书存在。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没有一丝杂念干扰着他的思维。他痴而忘我,逐渐沉浸在雾劲拳那神奇玄妙的功法世界里,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着迷。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同魔咒一般吸引着他的注意力,让他无法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全身心地投入到对雾劲拳的探索和理解当中。 而在探索和理解当中,他由最初的懵懂无知,渐渐的生出清晰的认知与理解及领悟,看得越来越明白,到最后他竟将“雾劲拳”的所有内容看完,不知不觉地竟将它记了下来,记入了头颅之中,无所遗漏。 将拳谱看完之后,他合上书在头颅内回想着雾劲拳功法的概义,然后自我自觉地去深思领悟,竟将雾劲拳的修炼门道无师自通的理解得一清二楚,他感觉自己可以修炼了,便再次将拳谱展开,参考着书中的修炼图案,如倒立顶天,猿猴俯地,长猿垂挂,野狐引体等修炼功式开始自行修炼起来。 但在开始这些功式修炼之前,他先看得书中的人体经络构造图。看得图中有关吸气,行气,导气,呼气的虚线路径指引。且看得图案下面的人体十二经络内容要义,想根据要义来修炼,要义之中讲解道:“经络者,所以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人身之内,经络密布,如蛛网交织,而十二正经,乃其主干,分阴阳,行气血,通表里,达上下,维系人体之平衡与和谐。 第一经,手太阴肺经 起手太阴,始中府,沿臂内侧,至拇指端。此经主气,司呼吸,朝百脉,主治节。若肺经不畅,则咳嗽气喘,鼻塞流涕。行经之时,感其气之清肃,如秋风扫叶,肺叶舒张,呼吸之间,天地之气交融。 第二经:手阳明大肠经 继之以手阳明,起于商阳,循臂外侧,上颈贯颊,终于迎香。大肠经者,传导之官,变化出焉。若此经受阻,则便秘腹胀,面生痤疮。循经而察,犹如溪水潺潺,涤荡肠腑,浊气下降,清气上升,身心俱畅。 第三经:足阳明胃经:起于承泣,下循腹部,至足二趾。胃为水谷之海,此经通,则饮食得化,营养四布。感其温热如阳,照耀脏腑,胃气充盈,百病难侵。 第四经:足太阴脾经:起于大趾,沿内踝上行,至心中。脾主运化,为气血生化之源。脾经畅,则肌肉丰满,四肢有力,面色红润,精神焕发。 第五经:手少阴心经:起于心中,出腋下,沿臂内侧至小指。心主血脉,藏神明。心经通,则神志清晰,思维敏捷,心血充盈,滋养全身。 第六经:手太阳小肠经:起于小指,沿臂外侧上肩,至目内眦。小肠分清浊,泌别水谷。此经畅,则消化吸收良好,体液循环有序。 第七经:足太阳膀胱经:起于目内眦,循背而行,至足小趾。膀胱为州都之官,气化则能出。此经壮,则排毒顺畅,体魄强健,抵御外邪。 第八经:足少阴肾经:起于足小趾,循内踝后上行,至胸中。肾为先天之本,藏精主水。肾经盈,则骨髓坚固,精力充沛,生殖繁衍得以延续。 第九经:手厥阴心包经:起于胸中,出腋下,沿臂内侧至中指。心包乃心之外卫,代心受邪。此经和,则心脏安宁,血脉调和,神志安宁。 第十经:手少阳三焦经:起于无名指,循臂外侧,上颈绕耳,至眉梢。三焦总司人体气化,通行水道。此经畅,则气机调畅,水液代谢平衡。 第十一经:足少阳胆经:起于目外眦,绕头侧,下胸腹,至足四趾。胆为中正之官,决断出焉。胆经强,则决断力强,目光短浅之症可除。 第十二经:足厥阴肝经:起于足大趾,循内踝前上行,绕阴器,至期门。肝主疏泄,藏血,为肝脏。肝经顺,则情志舒畅,气血和畅,筋脉强健。 而十二经络的运行法门为周天复始,至上而下,其路径为初始于手太阴肺经,如晨曦初照,清泉自云间潺潺而下,润泽心肺。起于中府,犹若帝宫之门户,纳天地清气,过云门,越天府,至尺泽,其水渐深,滋养百脉。再行至列缺,似有风来,吹散胸中郁结,终至少商,如剑指苍穹,宣发肃降,肺之职能尽显。 继而,手阳明大肠经,似烈日当空,阳火炽盛,起于商阳,犹如星火初燃,沿臂而上,历二间、三间,火势渐旺。至合谷,汇聚成海,力能镇痛解乏。上行至曲池,犹如碧波荡漾之湖,再至迎香,火化为气,通达鼻窍,呼吸之间,浊气自散。 再次为足阳明胃经,乃后天之本,起于承泣,如甘霖润物,滋养目之精华。循面颊,下颈项,过乳中,入腹内,犹如江河入海,滋养五脏六腑。至足三里,犹如沃土之中,生命之树茁壮成长。再下行至厉兑,土润金生,胃气调和,身强体健。 循次为足太阴脾经,循地脉而行,起于隐白,犹若春泥初绽,生机盎然。上行过太白,入公孙,脾之运化始显。再循腹内,至大包,如大地环抱,滋养周身。脾为气血生化之源,此经通畅,则气血充盈,面色红润。 顺次为手少阴心经,乃心之神脉,起于极泉,如心火初燃,照亮胸膛。循臂内侧,过青灵,至少海,心火渐旺。再至神门,心神安定,智慧生焉。终抵少冲,如火之焰尖,照亮前行之路,心明眼亮,无惧黑暗。 其后为手太阳小肠经,火中取水,妙用无穷。起于少泽,如晨露微光,沿臂外侧上行,至后溪,火势渐强,犹如熔炉。再至小海,火化为水,滋养全身。此经调和,则小肠分清泌浊,水谷精华得以吸收,糟粕排出体外。 继后为足太阳膀胱经,如江河奔腾,起于睛明,滋养双目。循背脊而下,历诸多要穴,如风门、肺俞、心俞等,调节脏腑功能。至委中,江河汇聚成潭,再下行至至阴,水归大海,周身之邪随尿而去,身体康健。 承后为足少阴肾经,深潭藏龙,潜藏生命之根。起于涌泉,如泉水涌动,滋养肾之根本。循内踝而上,过太溪,肾水渐盛。至俞府,如深潭之水,滋养心肺,生命之源,源源不断。 再次运行为手厥阴心包经,心包护心,如卫士守城。起于天池,如天之恩泽,润泽心包。沿臂内侧而下,过间使,至内关,心包之功能得以彰显,护心安神,驱邪避害。 至下贯通为手少阳三焦经,三焦畅通,则百病不生。起于关冲,如晨曦初破,照亮三焦之路。循臂外侧而上,至外关,通调水道,平衡阴阳。再至丝竹空,如清风拂面,神清气爽,三焦和谐。 再者是足少阳胆经,胆气豪壮,如勇士出征。起于瞳子髎,如目光如炬,洞察秋毫。循身侧而下,过肩井,胆气升腾。至阳陵泉,如泉水喷涌,胆之决断力显。再至足窍阴,胆气归于足下,勇猛而不失细腻。 最后为足厥阴肝经,肝木逢春,生机勃勃。起于大敦,如春之萌芽,破土而出。循腿内侧而上,过太冲,肝气舒畅。至期门,如树木成荫,庇护全身。肝主疏泄,此经调和,则情绪稳定,气血流畅。 至此,十二经络周天运行完成。 第147章 死穴危害 小祸害看着书中的经络讲解,然后对照着书中的人体图案寻找着自身的经络,将身上十二经络的分布之处寻找得仔仔细细,清晰地记入头颅之中。 记得清楚之后,他乃继续往下看,继续看入门指引,只见入门指引讲解道;夫十二经脉者,内属于脏腑,外络于肢节,气血之所行,若水之流,昼夜不息。其决生死,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有所谓经络通则不痛,痛则不通。然欲经络通畅,运行气血,灵气,则要通穴开窍,穴道者,乃经络之中气血汇聚之微点,调之则和,逆之则病。且穴通气顺,气顺窍开。穴位依其之属,乃分为太冲穴,神阙穴,涌泉穴,风池穴,中脘穴,等人身全身数百处穴。各穴制人之处不同,大概为; 太冲穴: “太冲位于足背,第一、二跖骨结合部之前凹陷中,乃肝经之原穴。犹春日之雷霆初动,万物复苏,此穴主疏泄肝气,平息怒火,犹若清风拂面,消弭心头之火。若人遇怒,按之则怒气渐平,心旷神怡。” 神阙穴: “神阙者,脐中也,乃生命之根蒂,先天之气汇聚之所。古人有云:‘脐通百脉,温养胎息。’此穴藏而不露,外应于天,内应于腹,灸之可温阳救逆,固本培元,犹若阳光普照,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涌泉穴: “涌泉位于足底,前三分之一与后三分之二交点处,肾经之井穴也。如水之源头,汩汩而出,滋养全身。按揉此穴,可引火归元,滋阴降火,犹若夏夜之清泉,沁人心脾,烦躁尽消。” 风池穴: “风池在后项,枕骨之下,胸锁乳突肌与斜方肌上端之间凹陷处。此穴乃风邪入侵之门户,亦是疏风散邪之要冲。按之则头目清明,颈项舒畅,犹如春风拂面,病邪自散。” 中脘穴: “中脘在上腹部,前正中线上,脐上四寸处,胃经之募穴,六腑之会。胃者,水谷之海,此穴主和胃降逆,消食导滞。若人食积不化,腹胀如鼓,揉按此穴,则如春风化雨,宿食自消,脾胃安和。” 穴位修炼至巅峰,则可超脱生死,若穴位修炼不通,为人所用,则有亡命之危,即成死穴,死穴之危害是;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其细述为; 百会穴,头顶之天,百脉朝宗。此言非虚,百会穴,坐落于人头顶之巅,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汇之处,宛如天地之气的交汇点,汇聚了手足三阳经与督脉之精华,是名副其实的“三阳五会”之地。其位高而尊,犹如帝王之座,统御全身之阳气,故又名“三阳之会”,亦称“巅上之宫”。 欲寻百会,先观顶心。以指为尺,量度两耳尖,其交汇之处,便是百会之所在。且百会者,百脉之会,阳气之海也。此穴不仅关乎人之清醒与神智,更是调节全身气血、平衡阴阳的关键所在。击中此穴,人即脑晕倒地,不省人事。非是夸大其词,实乃因百会穴之重要,一旦受激,便如天塌地陷,全身气血瞬间紊乱,故需格外珍视,不可轻忽。 百会穴之调养,有其独到之法。春日里,可于清晨时分,面向东方,闭目凝神,双手合十,缓缓举过头顶,轻触百会,意想天地之清气自头顶灌入,洗涤心灵,唤醒生机;夏日炎炎,则可于午后,以清凉之脂轻抹百会,再以指腹轻柔旋转按摩,以解暑热,安神定志;秋风送爽,则可于月夜之下,静坐冥想,意守百会,感受秋风拂面,心旷神怡;冬日严寒,则可围炉取暖,双手搓热,掌心贴于百会,温暖直透心田,驱寒暖身。 百会穴为死穴之首,其二为神庭穴。 此穴,坐落于人身之巅,头前部发际之后五分微妙之处,恰似苍穹之下,神只居所之门户,既为督脉之要冲,又是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交汇之圣地。 人身之穴,犹如星辰罗布,而神庭者,乃诸星拱月之核心也,其位隐秘,非深谙医道者不能轻易觅得。闭目凝神,以指腹轻触额前,自发际缓缓后移,约五分之处,有一凹陷,温润如玉,此即神庭所在。其名寓意深远,庭者,堂前空地,神明居所,故神庭者,乃心神汇聚、灵性通达之要地。 神庭穴,非独属一脉,乃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之会穴,犹如江河汇海,气势磅礴。督脉,总督一身之阳脉,自脊背上行至巅顶,神庭恰为其中枢,调控阴阳平衡,维系人体之生机。而足太阳膀胱经,循行背部,夹脊而行,内藏五脏六腑之俞穴,与神庭相通,则内外相应,表里相合,共筑人体之防御长城。 神庭穴若不慎为人所击,神庭受损,其后果非同小可。头晕目眩,脑胀如鼓,盖因神庭乃心神之所居,一旦受扰,心神不宁,气血逆乱,轻则头晕目眩,重则神志不清,乃至性命堪忧。故世之武者,皆视神庭为要害,非生死相搏,绝不轻犯。 然,天地万物,相生相克,神庭受损亦有调养之道,可施以轻柔之按摩,以指腹顺滑旋转按压神庭,力度适中,以局部微热为度,可疏通经络,调和气血,安神定志。又或辅以针灸之术,取细针轻刺,激发经气,引导气血归于平和,使受损之神庭得以修复。 神庭之秘,非止于医术之范畴,更蕴含人生哲理。人之心灵,亦如神庭,需常加呵护,方能清明澄澈,不为外物所扰。 死穴之三为太阳穴,此穴非十二正经所属,乃奇穴一枚,坐落于眉梢与外眼角交汇处,悄然向后延伸约一寸之凹地,宛如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却蕴含着令人惊叹的力量。 昔者,有医圣云游四海,遍访名医,于深山古刹之中,得一残卷,名曰《穴道玄解》。卷中详载人体三百六十五穴,而太阳穴之描述,尤为引人入胜:“眉梢外眦间,后寸许凹陷,名曰太阳,非经非络,却通百脉,乃气血汇聚之微妙处也。一旦被点,则头昏目眩,眼黑耳鸣,恍若坠云雾,神志迷离。 夫太阳穴者,形如微月挂天际,触感柔中带韧,非深谙医术者难以精准定位。其所在之处,乃人体阳气生发之要冲,犹如日出东方,温暖而充满生机。然,此穴亦最为脆弱,如同春日初绽之花,虽美却易凋零。一旦遭受外力侵袭,尤其是以指力或器械精准点中,轻则气血紊乱,重则神魂颠倒,性命堪忧。 太阳穴之所以能成为制敌或自救之关键,皆因其连通百脉,调控气血平衡。若气血畅通无阻,则人精神饱满,目明耳聪;反之,则头昏脑涨,诸病丛生。故,医者常以轻柔手法按摩此穴,以疏通经络,醒脑明目,更有甚者,辅以草药精油,使之效用倍增,达到调理身心之奇效。 死穴之四为耳门穴。 它犹如手少阳三焦经上的一颗璀璨明珠,静默而深邃,一旦触及,便是风云变幻,天地失色。 人身百穴,各有玄机,而耳门一穴,尤为精妙,在人体经络的繁复交织中,耳门穴静谧地坐落于耳屏之上,切迹之前,仿佛是自然造化的精妙布局,等待着有缘人的探寻。每当人儿张口言谈,那处便悄然现出一抹浅浅的凹陷,恰似月夜下湖面轻漾的微波,引人遐想。 手少阳三焦经,乃人体气机升降之大道,贯穿上下,联络内外,调节水道,滋养脏腑。而耳门穴,便如同这条大道上的一处隐秘门户,虽小,却关乎全身气机的平衡与流转。耳门者,听宫之门也,通于脑户,开窍于耳,为声音出入之要冲。此言非虚,耳门穴不仅是听觉之门户,更是内外气机交换的微妙所在。 试想,若有一日,不慎被这耳门穴所制,刹那间,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与声音。耳鸣之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又如细沙穿过指尖,难以捕捉却又清晰可感;头晕目眩,天地旋转,脚下再无实地,唯有虚无与混沌相伴。这不仅是身体的重创,更是心神的一次剧烈震撼,仿佛灵魂被无形之手猛然提起,又重重抛落,让人不由自主地倒地不起,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在医者眼中,耳门穴是调理耳疾、缓解头痛眩晕的要穴,针灸于此,可通经活络,调和气血,使病者重获清明。而在武林高手的较量中,耳门穴则成了不可轻易触碰的禁地,一旦中招,胜负立判。因此,无数武者穷其一生,研习避让之法,力求在交锋中保护己身,同时也渴望掌握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反制于无形。 第148章 窍的讲解 小祸害将死穴危害一一看清,牢牢记在心中,不敢麻痹疏忽。 他还想再往下多看几处死穴讲解,但感觉他已耗费了许多时辰,便决定暂时不看死穴讲解,以后有闲暇再看。 他乃将书翻至有关人体窍门的讲解。 书中讲道;窍乃内气运行的关节孔洞,乃身心之机要,沟通天地之桥梁。《黄庭经》有云:‘中有真人,衣朱衣,抱玉策,居丹田,呼吸庐间入帝乡,此所言之‘丹田’,即为修行之初窍,乃藏精纳气之所。 且窍者,非仅指有形之体穴,更含无形之神意。譬如‘心窍’,乃心灵之门户,需心静如水,方能洞察世间万物之微妙。又如‘眼窍’,非但观物,更需观心,以慧眼识真伪,见性明理。 道家修炼,讲究天人合一,窍之开启,实为内外相合,阴阳平衡之道。譬如修炼‘命门之窍’,需配合呼吸吐纳,引天地之清气入体,化凡胎为仙骨,及至飞升。 窍者,与经络穴位相联,然其非穴位也。穴位者,仅能局域为用,而窍则通乎全体。夫窍者,内通脏腑,外应天地,其功之大,不可胜言。经络者,气血之通路也,穴位者,经络之要冲也。然窍者,超越经络穴位之限,贯通内外,协调周身。故窍之重要,不可不察也。 窍之开辟修炼,其法有三:吐纳、调息、导引。此三法必经“前三田”,即上、中、下三丹田;又过“后三关”,乃尾闾关、夹脊关、玉枕关;更有“三窍”,曰阴窍、阳窍、中宫窍。合此九窍,方得窍之开辟修炼之妙法也。夫吐纳者,纳天地之清气,吐体内之浊气,以养其身;调息者,调呼吸之节奏,匀气息之出入,以和其神;导引者,引气血之运行,导经络之通畅,以健其体。九窍相通,气血周流,方能达修炼之境,成大道之果。 何为三关?人之一身,骨节众多,毛孔密布。后有三关,其名甚异。尾闾者,位于脊椎之下尽头处,乃内肾之窍所通之处。自此关始,有一条髓路,号曰漕溪,亦名黄河。此路乃阳升之径,直至两肩夹骨相对之处,名曰夹脊。又上至脑,即为玉枕。此三关,乃人体之要隘,通于内外,关乎生死。 尾闾关,其形如尾,居下而守。夹脊关,如夹脊之状,中而持之。玉枕关,似玉之枕,上而护之。三关相连,如铁链之环,紧密无间。其中髓路,如江河之流,贯通上下,滋养周身。阳气循此路而上,如旭日东升,驱散阴霾,焕发生机。 三关之重要,不言而喻。守之者,能强筋健骨,通经活络;失之者,易气血凝滞,百病丛生。故修炼者,必重三关,以通其道,达于至境。 道家也称“九窍”为:明堂、洞房、泥丸、气府、鹊桥、重楼、鸠尾、绛宫、黄庭。 明堂者,心之宫城,神之灵府。九窍之尊,万化之始。静则神凝,动则气生,开阖之间,天地同频。古之真人,修于此窍,以通神明,达于至道。 于道家而言,明堂非但肉体之穴位,更是心灵之殿堂,是灵魂栖息之所在。它位于眉心之处,隐于无形,却又联通内外,是人与天地、宇宙沟通的桥梁。 静,乃明堂修炼之初阶。修行者需寻一清幽之所,闭目凝神,意守眉心。此时,万念俱灰,唯余一息尚存,仿佛整个世界都随之沉寂。于这无垠的静谧中,心神逐渐凝聚,如同天光初露,照亮内心深处那片混沌之地。 静极思动,当心神凝聚至极致,一股微妙的能量便开始在明堂处涌动。这便是“气”,道家修行之根本。气生则血行,血行则神旺。修行者需顺应这股自然之力,引导其游走全身,疏通经络,滋养五脏六腑。此动非外动,乃内气之动,是生命活力的源泉,也是明堂神能显现的迹象。 一旦修炼深入,修行者会逐渐感受到明堂的开阖之妙。开时,如门户大开,吸纳天地之精华,日月之光辉;阖时,则如闭关锁国,内守精神,外拒邪魔。在这一开一阖之间,修行者与天地间的频率逐渐同步,仿佛成为宇宙间一个微小的旋涡,既吸收着外界的滋养,又释放着自身的能量,达到了与万物共生的和谐之境。 洞房,人的眉心向下两寸之处为洞房,洞房者,心之所藏,神之所居,气之所聚,乃修炼之要地,其内如虚空之广,深邃莫测,又如明镜之澈,纤尘不染。静则万籁俱寂,动则风云变幻,皆由心造,非外物所能扰。 其空者,非空无一物,而是指心境之广阔无垠,能容天地万物,却又超脱于万物之上。修行者需先以“空”心观世界,方能洞察世间万物之本源,领悟“道”之真谛。在洞房之内,一切杂念、欲望皆被涤荡一空,唯余一片清明,如同宇宙初开,万物未生之前的那份纯净与宁静。 “静”,则是洞房之境的又一精髓。静非死寂,而是生机内敛,是动中之静,静中之动。修行者于静中观心,心静则神远,神远则气生,气生则血行,血行则身健,身健则道成。 修洞房者,必先炼气凝神,以意导气,循经而行,至心田而驻。久之,则气满神旺,洞房自开,光明内照,如日中天。 泥丸,乃元神之居所,上通天罡,下接黄庭,藏先天一炁,育无量智慧。修炼至此,须意守灵台,使神光内敛,如月照幽潭,清辉遍洒,则泥丸自开,智慧如海,神通自生。 泥丸位于眉心内三寸之处,藏神纳气,是修行者沟通天地、悟道成仙之关键。 《黄庭内景经》中,记载着关于泥丸宫的详细论述:“至道不烦诀存真,泥丸百节皆有神。发神苍华字太元,脑神精根字泥丸。 泥丸宫,非实体之宫,却胜似宫殿。它无形无相,却包罗万象,是心神所居之地,亦是智慧与灵感的源泉。 闭目凝神,意守泥丸,人会感受到一股暖流自头顶百会穴缓缓流入,如同春日细雨,滋润心田。这便是天地之气,与体内元气交汇,滋养泥丸,开启智慧之门。 修炼泥丸,需内外兼修,心静如水,方能明察秋毫。 首先,需每日清晨,面向东方,吸收第一缕紫气东来,以鼻吸口呼,九次为一循环,引导清气入泥丸。随后,闭目冥想,想象泥丸宫内有一轮明月高悬,清辉洒满,照亮心田,洗涤杂念。 泥丸宫开启,不仅可增强智慧,提升悟性,更能使人心境平和,百病不生。在修行路上,它是通往更高境界的基石,泥丸宫修炼至极致,可窥视天地奥秘,预知未来,甚至达到元神出窍,遨游宇宙之境。 然,修行之路漫漫其修远兮,非一日之功可成。修炼此窍需持之以恒,不忘初心,方能领悟此窍之道妙,成就无上大道。 第149章 各窍神威 小祸害看着书中对窍的讲解看得入迷入心,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神妙奇玄的天地之中,所接受的认知离奇玄幻,无比神异。 他孜孜不倦地看着,意犹未尽地看着书中对窍的继续讲解。 书中讲完泥丸之窍,开始讲解气府之窍。 气府者,乃藏气之根本也。其位隐于丹田之中,如深潭之底,潜而不露。上接泥丸,下连涌泉,中贯脊柱,宛如天地之脉络,贯通周身。其形如环无端,周流不息,滋养百骸,恰似清泉润泽草木,无声无息,却又至关重要。此乃长生之门径,通此道者,可得气之滋养,身强体健,延年益寿。。 天始之时,天有至纯至净之气,名曰“元炁”。此气乃万物之始,阴阳之根,循环往复,生生不息。道家先贤悟透此理,遂有炼气养性、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说。而气府,便是修士内炼之基,藏精聚气,化生万物之所在。 道家先贤曾云;夫气府者,人身之玄关也,藏先天一炁,通后天百脉。修炼之士,必先沉心定志,意守丹田,引天地之元气,入我气府之中。初时如细雨润物,渐而江河奔腾,终至百川归海,气满神足,可御风而行,长生久视。 且修炼之道,重在体悟。修炼者需于每日子午二时,静坐冥想,摒弃杂念,让心神归于虚无。此时,但觉周身毛孔微张,仿佛有万千细微之气,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汇入丹田气府之中。初觉温热,继而炽热,如炉火烹金,又如春阳融雪,渐次炼化体内杂质,滋养五脏六腑,强健筋骨血脉。 气府之内,更有玄妙。随着修炼日深,气府渐成虚空之境,内藏乾坤,可纳万物。修士可于此间,炼就金丹,成就大道。金丹一成,神光内敛,气息悠长,举手投足间,皆有莫大威能,此乃气府之无上法妙。 气府承后为鹊桥,这鹊桥,非牛郎织女相会之桥,而是深藏于人体之内,眉心之下,鼻柱之后,金桥下至口中,那两窍通喉之处,被誉为“雷霆府”之门户,通喉达心,妙用无穷。 鹊桥者,非实有之桥,乃气机流转之象征。人之一呼一吸,皆由此处调控,如鹊鸟筑桥,连接天地,使真气得以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修行之人,需先静心凝神,意守鹊桥,感受气流于此细微之处流转。初时,或觉气息不畅,有如阻塞,此乃常态。然,持之以恒,渐至气脉畅通,则如鹊桥飞架,天堑变通途,身心皆得大自在。 鹊桥之下有喉,喉是颈骨,乃内外之气所由出入者也。后有软喉谓之咽,乃接饮食,通肠胃者也。其喉有十二节,号曰重楼。 夫重楼者,非砖石所构,亦非云雾所绕,乃人身之内,气脉交汇之枢纽也。此窍一开,则天地之气可自由往来,内外相合,无碍无滞。 重楼,在道家修炼中,被视为连接上下丹田,沟通心肾之桥梁。它不仅是呼吸之气与先天真炁交汇之处,更是精神与肉体和谐共融的关键所在。 重楼开,则百脉通;重楼闭,则神气凝。 当修炼者静坐凝神,意守重楼,便如同开启了一扇通往宇宙深处的大门,外界清灵之气与体内元气相互激荡,形成一股生生不息的循环之流。 且重楼之内,藏风聚气,如龙潜渊,静待时机。修炼之初,需以意导气,缓缓上行,至重楼处,稍作停留,感受其微妙变化。此时,心无杂念,神凝气聚,仿佛有万道光芒自内而外透出,照亮周身经络。 而后,待气息悠长,缓缓上引,经膻中,过玉堂,终至重楼之顶。此时,若觉有温热之气,自喉间升起,如甘露滋润,便是重楼初开之兆。 重楼既开,则元神可出游于外,遨游九天,亦可深潜于内,洞察微毫。 重楼直下肺窍,以至于心,心上有骨,名为鸠尾。 自鸿蒙初辟,天地分判,万物生灵皆秉阴阳二气而生,人体亦然。道家先贤,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悟人身,遂得九窍之说,以通天地,达至道。其中,鸠尾一窍,尤为玄妙,位于心口之下,黄庭之上,乃人身气机升降之枢纽,亦是心神安宁之所在。 鸠尾者,形如鸠鸟之尾,轻盈而灵动,非有形之器,乃无形之气所聚。修炼至此,需心静如水,气沉丹田,而后缓缓引导,使真气自丹田升起,经任脉上行,至鸠尾处稍作停留,如鸠鸟回旋于枝,轻柔而不失其力。 修炼鸠尾之窍,重在调息与守神。调息者,呼吸之间,细、长、深、匀,如丝如缕,连绵不绝,使肺气清而心火降;守神者,则意守鸠尾,念如止水,不为外物所动,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于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湛然常寂,方入鸠尾之真境。 鸠尾之下有穴名曰绛宫,乃龙虎交会之处。 夫绛宫,非有形之宫阙,乃无形之虚灵。修炼之初,须心如明镜止水,无波无澜。心念一动,则涟漪渐起,须即时收摄,归于平静。观想绛宫,如日初升,金光万道,温暖而祥和。此光非外物所照,乃心灯自明,照亮周身经络,驱散一切阴霾。修炼至此,方知‘心即理,理即心’,内外合一,天地同尘。 绛宫之内,藏有玄机。其细微之处,犹如蚕丝之细,非至诚至静者不能察。修炼时,当细入毫芒,使真气在绛宫之中盘旋往复,如龙游浅滩,又如鹤舞九天。 每一次呼吸,皆是天地之气的交换;每一次意念的流转,皆是心与道的契合。绛宫之中,渐渐生出一股温润如玉之感,那是真气与心神交融的结晶,也是修炼成果之显现。 当修炼至极致,绛宫之门大开,天地之气自由出入,无有阻碍。此时,人已非人,乃是人神。心念一动,山川草木皆响应;意之所至,风云变幻皆由心。 绛宫修炼,实为道家修行之要旨,它不仅是身体的锻炼,更是心灵的洗礼,是追求长生久视、超脱生死之大道。 绛宫过后,便是黄庭。 黄庭者,亦名规中、庐间,非有形之器,乃虚灵之府,神明之舍,居于人身之中正,上通心府,下连肾元,为性命之根蒂,气机之枢通。 昔有古圣先贤,观天地运行,悟人身奥秘,知黄庭所在,乃人身气机最为精粹之处。黄庭之名,源自其色黄而居中,犹如田地之中央,故曰“黄庭”。又因此穴乃神明所居,虚灵不昧,故又称“心田”、“中丹田”。 《黄庭内景经》有云:“黄庭之中,神明居之,呼吸元气,以养百骸。”此言黄庭之重要,可见一斑。 黄庭之位置,历来众说纷纭,然其大致在心脏之下,下丹田之上,脐后脊前,约广寸余,虚悬一穴,非实指某处穴位。修行者当以心领神会,非以形求之。正如古语所云:“不在内,不在外,不在中间,恍惚窈冥,其中有物。” 黄庭之修炼,重在“守窍存神”。修行者需具魂于黄庭,意守而不离,使心神合一,气机自然流畅。 又言黄庭之作用,乃调和阴阳,平衡五行。人身之中,五行之气,散于周身,而统于黄庭。先天之气,聚于黄庭,至虚至灵,主宰一身。修行者若能把握黄庭,则能驾驭五行,调和阴阳,使身心康健,百病不生。 第150章 开始修炼 小祸害全神贯注地看完窍位讲解之后,心中涌起了一阵波澜,久久不能平息。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本对人体穴位和窍门毫无概念的他,如今终于有了初步的认识。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扔进一颗石子一样,他的内心开始泛起层层涟漪。 此时此刻,小祸害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清晰的人体脉络图。每一个穴位、窍门都变得历历在目,仿佛触手可及。这种感觉让他兴奋不已,因为这意味着他已经掌握了一些基础知识,可以更深入地探索修炼之道。 小祸害深知,窍位的修炼并非易事,但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明白,只有通过不断努力和实践,才能真正领悟窍位的奥秘。而这次的窍位讲解,无疑给了他一个宝贵的起点。他相信,只要坚持不懈,自己终将能够突破窍位的束缚,踏上更高层次的修炼之路。 之后,他便在书中初始修炼之法的引导下,修炼起雾劲拳功法来。 书中初始修炼之法讲道:“修真一途,打坐乃筑基之本,心神之固。欲修大道,必先正身静心,方能感应天地灵气,纳之入体,夫打坐者,非但肢体之静,实乃心神之凝。需择清幽之地,避尘世之嚣,方可入定。” 此段言语乃讲打坐对于修行之重要及深义。它不仅要求身体静止不动,更需要将精神集中起来,以便更好地感受和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且更为强调选择一个安静之处对于进入冥想状态的必要性。 其深刻理解为;夫打坐者,修行之要津也。其重若泰山,意若深潭,非止身体之静定,更需精神之凝聚。当身心合一,方能感天地之灵气,纳自然之精华。 若欲入冥想之境,静谧之环境乃不可或缺。无喧嚣之乱耳,无纷扰之劳神,方可心无旁骛,沉浸于修行之妙处。于斯时也,呼吸渐匀,心境渐澄,仿若置身于太虚之中,与宇宙同息。 故而,打坐之法,乃修行者必修之法,需持之以恒,方能得其妙用。 而后,书中详细讲解具体的打坐方法:“初,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左腿内曲,右脚叠于左膝之上,成五心朝天之势。所谓五心,即两手心、两脚心与头顶百会穴,皆朝上空,以接引天地灵气。背脊挺直而不僵,如松柏之立,自然含胸拔背,气沉丹田。” 其详细释义为;盘腿打坐之法,其要在正身。当正襟危坐,双膝盘屈,脚心向上,手置膝上,腰背挺直,头正目平。如此,则身形端直,气息顺畅,可引天地之灵气入体。 初时,或觉身重,气息难调,然持之以恒,渐能得心应手。坐时,须心无杂念,意守丹田,使气息下沉,如涓涓细流,汇聚于脐下三寸之处。 又当注意呼吸,缓而深,匀而细,似有若无。吸气时,觉清气自鼻而入,贯于全身;呼气时,感浊气自口而出,身心皆清。 如此打坐,可使身心宁静,与天地合一,悟自然之道,得修炼之妙。 最后,书中讲解一种手印:“双手轻结子午印,左手拇指轻扣右手无名指根部,余四指自然相叠,置于脐下三寸关元穴处。此印一开,则阴阳相济,水火既济,内息自然调和。” 其深刻释义为;此手印者,可助调体内之气息,俾其更趋平衡谐和。由是手印,得以促阴阳之气相交互融,遂增内力。 观夫初始修炼之法,实初步修炼者之指南,助修行者谙熟基本之打坐技巧及手印运用。其旨在于助修行者筑牢根基,为后续之修行途程奠定良善之始。 且手印之妙,在于其能导气于内,使气息周流不息,阴阳相济。修行者以手结印,心守丹田,意凝经脉,渐入佳境。初时,或感气息不畅,然持之以恒,必能渐觉内力充盈,身心舒畅。 打坐之法,亦为修行之要。静坐于室,调身、调息、调心,使心无杂念,神清气爽。以呼吸为引,引气入体,运于周身,滋养筋骨,涤荡浊气。 此初始修炼之法,虽看似简易,然实乃修行之基石。修行者当笃志勤修,莫懈莫怠,方可臻于化境,得窥大道之妙。 书中讲完打坐之法,乃讲引气入体之法;打坐既成,便可开始引气入体,双肩下沉,双目垂帘,舌顶上腭,兑为口,鼻息自然,即自然呼吸,但忌粗短,两手抱诀。切记,欲服气者,需察量气候,漱咽灵液,即仰外,展手及足,下着枕即息,心定无绝念,任气依门户喘息出入,兀然闭口,内已有气,即却引上入口,微鼓而咽之下。 且感受气机乃是用意念之法,观想自己的天灵之上,有气进入而来。随呼吸而进出,吸气时天地一炁从天灵盖进来,呼气之时,浊气从足底泄溢,此便初始之引气入体之法。 小祸害边看边练,他双腿盘膝交错,端坐于地面之上,双膝微开,与肩同宽,脊背挺直如松,不偏不倚,恰似天地间一柱擎天。双目轻闭,眼帘微垂,非是全然无物,而是内视神海,心若止水,波澜不惊。 他双手结印,左手掌心向上,置于丹田之处,右手拇指轻扣中指,余指自然舒展,成‘子午印’状。 “感受气机乃是用意念之法,观想自己的天灵之上,有气进入而来。随呼吸而进出,吸气时天地一炁从天灵盖进来,呼气之时,浊气从足底泄溢,呼吸之间,深长细匀,若游丝不绝,又如微风漾漾,轻柔而深邃。每一次吐纳,皆能引动周身窍穴微张,吸纳四周稀薄之灵气,汇入丹田,化为己用。” 小祸害心中默念书中引气之法,字字句句,如金石落地,震响心神,引导着灵气自天灵盖进入躯壳,在体内周天运行,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时而,小祸害眉心微蹙,似遇瓶颈,又似顿悟前兆。他心念一动,调整坐姿,双足尖轻点地面,形成微妙平衡,体内灵力随之涌动,仿佛江河决堤,势不可挡。这一变,使得周身气场为之一变,周围云雾似被无形之手牵引,缓缓旋转,围绕着他,形成一片独特的修炼领域。 小祸害的修行逐步深入,他的肌肤渐渐泛起淡淡光泽,那是体内杂质被净化,气血充盈的表现。他的心神,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空灵之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之本质,窥视天地之奥秘。 一炷香后,小祸害缓缓睁开双眸,眼中精光四射,似能看穿虚空。他轻吐一口浊气,那气竟化作一缕实质般的白雾,直冲云霄,随即消散于无形。 他起身而立,身姿挺拔,步履轻盈,仿佛脱胎换骨,已非昔日凡尘之躯。 他感受着那种微妙的变化,心中有一种舒逸惬意的感觉,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修炼成功,只是感觉时辰已不多,他得赶紧砍树,抓紧劲力突破。 第151章 砍断神树 他小心翼翼地将雾劲拳谱放入怀中,生怕有一丝损坏或丢失。随后,他弯下腰,拾起了一旁躺在地上的斧头。这把斧头虽然已经使用过,但依然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他握着斧头的手紧了紧,眼神变得决然而专注。他抬起头,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那棵被他砍伐过的地渊树前。 他迈出一步,步伐铿锵有力,地面在他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呼应着他内心的激荡。 他逐渐接近地渊树,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深沉。他的脑海中回想着雾劲拳谱中的功法,准备将它们应用到实际战斗中。 终于,他走到了地渊树前,站定身形。他凝视着眼前的大树,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知道,接下来的挑战将考验他的实力和勇气,但他毫不畏惧,准备迎接一切。 那棵树或许已矗立千年,高耸入云,树干粗壮,表皮坚硬如铁,寻常刀剑难伤分毫,实乃山中一霸。 小祸害凝视着眼前的这棵参天古木,感觉它仿佛是天地间一道不可逾越的壁垒,既象征着无尽的挑战,也预示着成长的必经之路。四周,鸟兽之声虽此起彼伏,却似乎被这股凝重的气氛所压制,变得遥远而模糊,唯有小祸害的心跳与呼吸,清晰可闻,与自然的脉动共鸣。 他的双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坚韧、不屈与渴望的复杂神色。眼前的巨树,对他而言,不仅是自然的奇观,更是内心勇气与意志的试金石。在这一刻,世间万物皆已褪色,唯有对劲力的无尽追求,如同烈火般在他胸中熊熊燃烧,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随之扩张,几欲能吸纳江河之磅礴。这股气息在体内流转,带起一股雄壮的劲力波动,他周身隐隐有云雾缭绕,那是雾劲拳法初步融入血脉的奇异景象。 丝丝微渺气息的吐纳,都伴随着体内劲力的微妙变化,如同江河奔腾于体内,云雾翻腾于心间,既刚猛无匹,又灵动飘逸。 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呈现一种要举起整个苍穹之势。之后,他心意一动,一股柔和而坚韧的劲力自掌心涌出,轻轻触碰在古木粗糙的树皮上。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清晰,连空气中飘散的微粒都能清晰可见。 小祸害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这股劲力与古木之间的交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劲力正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与古木产生共鸣,犹如深入融合,彼此试探,彼此理解。 这种感觉让小祸害感到无比兴奋和好奇,他开始尝试用不同的方式引导劲力,观察古木的反应。有时,他会加大劲力的强度,试图突破古木的防御;有时,他会改变劲力的方向,探索古木内部的结构。每一次尝试,都让他对古木有了更深的了解,也让他的劲力运用得到了提升。 在这个奇妙的过程中,小祸害惊讶地发现,自己体内的劲力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不仅能够与古老的树木产生共鸣,还能对周围的环境产生微妙的影响。每当他全神贯注时,竟能清晰地感知到附近树木的呼吸、花草的摇曳以及小动物们的细微动静。这些惊人的发现让小祸害开始意识到,劲力并非仅仅是一种强大的攻击手段,而是一种与整个世界沟通交流的神奇方式。 就在这时,古木之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颤,仿佛是大地的心跳声。紧接着,数片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宛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轻拂过他稚嫩的面庞。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自然而又神秘,仿佛是大自然对小祸害的一种认可与鼓励。他不禁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之中,感受着大自然的力量与温暖。 而后,他心中一动,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脑海,眼中的光芒顿时变得更加明亮耀眼,闪烁着坚毅与决绝的神色。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双手缓缓举起手中那柄沉甸甸的斧头,宛如捧着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随着他的动作,体内的气血开始翻涌起来,犹如龙吟虎啸一般,发出阵阵低沉而有力的声响。 一股柔和而又磅礴的雾气自其丹田处缓缓升起,如同一条轻盈的丝带,迅速弥漫至全身各个角落。这股雾气带着一种独特的气息,让人感觉既厚重又充沛。它在他的身体内流动,滋养着每一寸肌肤和筋骨,让他的身体焕发出勃勃生机。 最终,这股雾气汇聚于斧尖之上,形成了一道晶莹剔透的雾环。这道雾环缭绕在斧尖周围,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既神秘又威严。 “呼!”随着一声低沉的呐喊,小祸害双腿微曲,劲力自脚底爆发,如同山岳崩塌,势不可挡。他双臂猛然发力,将全身之力凝聚于斧上,猛烈地挥动斧头朝地渊树砍去。 “咔嚓!”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犹如天际惊雷,震碎了谷地的宁静。地渊之心,那棵坚不可摧的巨树,竟在他这一斧之下,自中而断,轰然倒塌,巨大的树干带起一阵狂风,卷起漫天尘埃,遮天蔽日,仿佛连天空都被这股力量所震撼,失去了往日的清澈。 小祸害呆立当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他低头望向手中的斧头,又抬头望向那倒在地上的地渊树,心中涌动着狂暴的激动与震撼。“难道,这真的是雾劲拳法初显神威?”他喃喃自语,心中既有疑惑,又有狂喜。 片刻之后,小祸害终于回过神来,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光芒。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踏入了修行之境,于是,他不再犹豫,双手紧握斧头,身形如电,开始在林间穿梭,次次挥砍都伴随着“咔嚓”巨响,一棵棵地渊树在他手下纷纷倒下,尘土飞扬,气势磅礴。 不知砍了多久,小祸害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劲力也越来越强。他的心神紧紧地与这片古老的森林融为一体,斧头的起起落落,都像是与自然界的某种玄妙相呼应。汗水湿透了衣衫,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喜悦。 第152章 神奇螺蛳 世间的所有人,早晚要被这个残忍的世道折磨死,只有将所有有思想的生灵毁灭尽之后,世道才会善罢甘休。 小祸害深知世道的狠毒,从蓝翠花被杀死之时起,他就知道,世道不想让他活,只想让他死。 他不明白,既然世道一开始就想让人死,为何又要让人来到这个世上,然后再让人死。 他感觉生死本身就是一件荒谬之事,让人痛苦烦恼,受尽愚弄。 他不知道他还要被世道愚弄多久,只知道他还要在世道里继续沉浮,受尽愚弄。 当他砍倒一大片地渊树时,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呼吸平稳,身体没有丝毫疲惫之感。他的眼神充满欣喜,望着满地被砍断的地渊树,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这一刻,他终于突破了自己劲力的极限,成功砍断了这些坚硬无比的地渊树,而且数量如此之多。 然而,尽管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他并没有感到一丝骄傲自满。相反,他深知这只是一个新的起点,他的功法仍处于初级阶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明白,只有通过持续不断的学习、训练和磨练,他的功法才能逐渐强大起来。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斧头,准备再次投身于砍伐地渊树之中。 然而,就在这片被砍伐后的废墟之中,异变突起。但见那些被斩断的树桩,犹如被唤醒的古老灵魂,缓缓溢出一种奇异的液体。这液体不似凡尘之水,无波无澜,却透着幽暗的乌黑色泽,流动间带着一抹诡异的气息。它似液非液,似水非水,更似深海中游弋的暗影,悄无声息地汇聚成一股细流,最终凝结成一道巨大的水液之流,在树林中流淌。 那道水流顺着地势流淌着,形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溪水汪汪,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水中倒映着周围的树木和天空,宛如一面镜子般清晰。渐渐的,这条溪流逐渐扩大,成为了一条较大的河流。河水奔腾不息,波涛汹涌,掀起了层层浪花。河流两岸的植被也开始发生变化,原本枯黄的草丛变得翠绿欲滴,绽放出五彩斑斓的花朵;而树木则变得更加高大粗壮,枝叶繁茂,散发出浓郁的生机与活力。 而后,河流的流速逐渐变缓,水面重归平静。河面上弥漫着一层轻薄的雾气,宛如梦幻之境,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于其中。就在这时,一个奇异的景象展现在小祸害的眼前——在河流的正中央,有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孤零零地矗立着,石头的表面光滑得如同美玉一般,散发出温润的光采。而在这块巨石的上方,则悬浮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水珠内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散发着浓厚的生命气息。 小祸害惊异于这奇异景象之余,只见那水珠竟然开始缓缓变化,像是被赋予了玄法一般,变得异常灵动。须臾间,水珠幻化成一只鹅卵大小的螺蛳,壳身细腻,乌黑锃亮。 这颗螺蛳奇特,它不仅能够在虚空之中自由翱翔,而且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灵气,或是一神物。 螺蛳在空中悠然自得地盘旋着,天然的有灵性一般,径直朝着小祸害飞来。最后,它轻盈地落在了小祸害摊开的手掌之上。就在螺蛳落下的一刹那,小祸害感受到一股浸凉的气流从掌心迅速蔓延至全身,瞬间消除了他身心的疲惫和戒备之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心的宁静与祥和。 他静静地凝视着掌中的螺蛳,心中涌起无数的思绪和猜测。这个神秘的螺蛳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是否有着特殊的意义或力量?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让小祸害陷入了沉思。 螺蛳仿佛能听懂人言,轻轻旋转了一圈,外壳上竟奇异地显映出一张少女绝美的脸来。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而她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感觉。 小祸害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景象,更未料到这枚神奇的螺蛳竟能展现出如此惊人的奇象。他尝试着用心灵去触碰这个奇螺,却发现自己的思绪竟能与之相连,极为奇特。 他望着那张少女的脸,好奇地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螺蛳之中?”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乃心灵之神,可以倾听你的心灵之语,自你心念一动,与我心灵相通,你我之间便有契应,每日你需与我言语,将你每日的事情讲于我听,无论烦恼,忧愁,痛苦,心思,想法,情绪,憎恨,邪恶,歪念,你都告诉我,让我开解你,为你凝聚心灵之力。如果你不告诉我,你将无法修炼。或生魔障。” 小祸害闻言,心中惊吓,头颅内却自然而然地涌入一股意识,乃是讲解心灵之神来历的一股意识; 昔者,天地无始之中游离有一缕至纯至净之灵,不受时空所限,名曰“心源”。心源者,乃万物情感与智慧之始,蕴含宇宙间最纯粹的心灵之力。 当宇宙初开,万象纷呈,万物始生。心源感于世间万物情感之纷繁复杂,遂生悲悯之心,欲以己之纯净,净化世间污浊,解众生之苦厄。于是,心源化身为形,降临凡尘,自号“心灵之神”,以螺蛳为居,寓意虽小却能纳百川之思,藏万物之情。 螺蛳之内,别有洞天,乃是心灵之神静谧之居所,亦是其聆听世间心声之秘境。其形虽微,却能穿透时空壁垒,感知世间每一个角落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每当夜幕降临,星辰璀璨之时,便是心灵之神最为忙碌之际,它以无尽之慈悲,倾听每一个灵魂的低语,为迷途之人指引方向,为痛苦之心带来慰藉… 心灵之神的来历便于此讲解完,小祸害听得,恍然大悟,心源却继续讲道:“世间之人,多有烦恼忧愁,难以自解。我虽为神,却非高高在上,而是愿以平等之心,倾听每一个灵魂的声音。你我相遇,实乃天命所归,你我心灵相通,自当共赴此程。每日,你需向我倾诉心中所想,无论善恶、悲喜,皆为我所纳。我将以我之力,为你驱散心魔,凝聚心灵之光,助你修行之路更加坦荡。” 小祸害心中震撼不已,未曾想这小小螺蛳中竟有如此神法强大之神,他望着那张少女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心灵之神在上,蓝忆愿遵此约,每日向神倾诉心声,以求心灵之净,修行之路无阻。” 第153章 星云锁链 人生当中,有谁会真正地去倾听你的心声,理解你,关怀你,再不厌其烦地开导你,让你心情舒解开畅,及时明亮。 没有,除非你遭遇有强大心境的圣人或神人,也许能如你所愿。 小祸害便意外地遭遇了这样的神人,心里极为欢喜。 “你愿遵守我两人之间的誓约,甚善,现今我赠你一索,名曰“乾坤索”,法力无边。其妙用无穷,可随心意变化,粗细厚薄,大小长短,皆在一念之间。它既能轻柔如丝,缠绕心间,抚慰伤痛;亦能坚硬如铁,束缚强敌,无人能破。更甚者,它能感应天地神韵,于关键时刻爆发出毁天灭地之力。且此索能捆绑缠缚,任意驱使,无论是山川河流,还是妖魔仙灵,一旦被其束缚,皆难逃其掌控。其牢不可破之处,在于它不仅束缚了肉身,更锁住了灵魂,使被缚者心生敬畏,自愿臣服。”心灵之神细致讲解乾坤索的神法道。 小祸害听得一脸新奇,心生渴望,想看看乾坤索的面目。 心灵之神却向小祸害讲解乾坤索的来历,她轻启朱唇,语声悠扬,宛如天籁:“此乾坤索,非世间凡物,乃天精地脉,万物之源所凝,蕴藏宇宙间最深邃、最原始之力。乃吾于虚无缥缈间,无意邂逅之物。初时,其隐于混沌雾气,光华不显,唯余一丝淡淡灵韵,引人遐思。吾心生好奇,遂以无上神通,拨开重重迷雾,方得见其真容。此索长三丈六尺五寸,色呈玄黄,非金非玉,触之温润如玉,内含乾坤,能包容万物。吾知此乃天地之精华所聚,遂动念以心灵之力,缓缓炼化之。炼化过程,非比寻常,需心无杂念,意守灵台,引天地灵气入体,再经吾之血脉,融入索中。历经九九八十一日,方得大成。 炼化之后,乾坤索焕发异彩,光华流转,似有万道神雷环绕,又似千条银河流转其间。吾以神念探之,方知其内藏乾坤,可操控万物,束缚天地。一念之间,山河变色,日月无光,万物皆在其掌控之中。此乃天地间至宝,非有大机缘、大福缘者,不得一见,更遑论得之。” 小祸害闻言,心生敬畏,叹道:“螺蛳神女神通广大,竟能得此神器。不知此索又有何妙用,可否为小祸害解惑?” 神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乾坤索之妙用,非言语所能尽述。方才我已讲过,其可大可小,随心所欲。大时,能束缚山川湖海,使天地为之色变;小时,则藏于芥子之中,无影无踪。更可凭心念操控万物,无论是风雨雷电,还是草木金石,皆能为其所用。至于其束缚天地之力,更是非同小可,一旦施展,即便是,亦难逃脱其束缚。 然,此索虽强,却也需持者心存善念,方能发挥其最大威能。若以之为非作歹,必遭天谴。蓝忆切记,修行之路,道心为本,神器为辅,方得正果。” 小祸害听之,幡然醒悟,躬身拜谢神女教诲,心中暗自发誓,定当勤修苦练,以正道为本,不负神女厚望。 神女感受得他的心意,乐笑颔首,而后,便从口中吐出一缕玄黄的细丝,飘飞至小祸害的手中,要求他道:“蓝忆,你将此索绑于螺蛳身上,将它挂在你的脖颈之处。” 小祸害看见此细丝,奇道:“这便是乾坤索?” “是也,我已将它变小,你此时尚未掌握乾坤索使用之法,待我将使用之法传授你之后,你便可掌握它,可让它大小形状,任意变化,你先将它缠绕在螺蛳上,再挂起来。”螺蛳神女温和道。 小祸害依言而行,将手中绳索缠绕于螺蛳身上,系一个结,再挂在他脖颈之上。 “不错,蓝忆,而今你我已经为一体,我将融入你的神魂之中,知晓你的所有事迹,既然你已将这些地渊树砍断,那此刻便是磨炼你耐性之时,你先将这些地渊树的枝桠砍断,我再赠你一条星云锁链,你用此星云锁链的尖刃将这些地渊树固定住,再肩拉着星云锁链,将这些地渊树拉至姹女地。”螺蛳神女果然如她所言,知晓小祸害的所有事情,详细地讲出他要施行的事情道。 “星云锁链?”小祸害一脸好奇,没将注意力放在拉树之上,却放在星云锁链之上,不知道那又是怎样的一件神物。乃一脸兴趣地看着螺蛳神女道:“可否讲解其来历?” 螺蛳神女如他所愿,乃细致讲解起星云锁链的来历道:“当年苍穹裂变,星河之畔,忽现异彩。有物自虚无中来,光华内敛,若隐若现,若戏水于九穹之上,又似涅盘于烈火之中。此便乃“星云锁链”,天地间独一无二之至宝也。 观其链身,色彩斑斓,变幻莫测,由天地中焠炼天火的星云凝聚而成,蓝紫交织,银白点缀,每一环皆蕴含着星辰的火气,流转间似有万道烈火穿梭其间,耀眼夺目,链环相扣,紧密无间,既显柔韧之姿,又不失刚强之气,恰似天地法则,刚柔并济,和谐共生。 链之末端,各系一珠,名曰“星辰珠”。此珠非比寻常,内含一方小世界,星辰运转,日月交替,自成一体。轻抚之,似有罡火焠体,炽灼热烈。 更奇者,星云锁链随主人心意而动,可长可短,可柔可刚。战斗之时,化作万千光影,穿梭于敌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防御之际,则环绕周身,形成无形屏障,万法不侵。其威能之强,足以撼动星河,令退避。 其有诗云:“星云锁链舞苍穹,星辰珠转映长空。天地为炉炼至宝,万古流传颂英雄。” 小祸害听得荡气回肠,心中热血澎湃。乃面含稚气,眸中对星云锁链的好奇更深,继续向螺蛳神女求教道:“那后来如何?” 神女耐心细致,乃继续讲述道:“后来,星云锁链落入一上古天神手中,上古天神又将其炼化,以星云之浩荡神力,辅以天地磅礴神威,改换其形,使得其形若银河倾泻,蜿蜒曲折,却又坚韧无比,非寻常兵器所能及。其尖端之处,更有一锋利细长之尖刃,长约七寸,寒光凛冽,吹毛断发,轻易间可裂石穿金,所向披靡。此刃非铁非金,乃是由最纯净的星辰碎片锻造而成,蕴含着毁天灭地之威能,故能于万军之中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 据传,星云锁链改换初成之日,天现异象,万道霞光自天际洒落,将整片大地映照得如同白昼。一时间,风云变色,山川震动,万物皆感其威。天神恐其落入恶人之手,遂将其封印于九天之上,以星辰为锁,云雾为障,守护其万世安宁。 然而,世事变幻无常,轮回更替不断,经过了千百年的更迭,世间再次陷入纷争之中。妖魔肆虐横行,生灵遭受涂炭,百姓生活困苦不堪。就在这危难时刻,我在一次偶然的机缘中得到了天地的启示,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最终成功破除了封印,让星云锁链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于是,我手持这件神兵利器,四处寻找有缘之人,希望能找到一个能够驾驭它、抵御万千敌人、保护天下苍生的英雄。” 螺蛳神女言罢,眸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仿佛那段尘封的历史,又在她心中悄然浮现。 小祸害听后,心中豪气荡漾,对星云锁链的向往之情更甚,急不可耐想一睹它的真容。 第154章 拉动神树 人只要一天不死去,各种烦心之事便会层出不穷,即使你不想理会,它也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烦恼不堪。 小祸害期待着星云锁链的出现,就像坦然面对着所有不期而遇的事情,让它等来波动自己的心情。 螺蛳神女感应得他的波动,乃开口念道:“ 影摇波动。 晓日浮华栋。 庆麟绂,征兰梦。 绿擎龟叶小,红拂莲腮重。 帘幕外,半天仙驭来飞鞚。 两两骖鸾凤。 鹤窣珠衣纵。 香雾散,祥云拥。 口传金母信,酒为麻姑送。 休惜醉,与君更下蟠桃种。” 小祸害不知她念这些有何意思,正欲询问,螺蛳神女却回答道:“我是心灵之神,自然而然能感受你的情绪变化,因而念出这些诗词,乃是应和你的情绪,以慰籍你的心灵,虽然你不知这些诗词为何意,但我以后会为你讲解,我先将星云锁链赠于你。” 小祸害听她讲明,心中明白过来,听到她要赠送星云锁链,情绪激动,兴奋欢喜。 只见螺蛳神女朱口一张,一道精光自她口中飞射而出,闪耀于虚空之中,幻化出一条玄光炫炫的锁链出来。 锁链果如螺蛳神女所言。通体之形若银河倾泻,蜿蜒曲折,却又坚韧无比,其尖端之处,确实有一柄长约七寸的锋利细长之尖刃。锋锐无比。 星云锁链如有灵性地飘飞至他手中,他欢喜地接着,感觉有点沉,缓解一下之后,便喜爱地看着它玄奇的外观,爱不释手。 “星云锁链能自行地飞至你手中,看来你是它的有缘人,我会将驾驭锁链之法传授于你,而今你先将地渊树拉至姹女地去。让我看看你的毅力。”螺蛳神女吩咐他道。 就见他手中的锁链带有尖刃的那一头在他来不及反应之时似乎受得某种神法驱使,便突然飞射出去,锋利尖锐的刃尖带着凛冽的呼啸之风,迅快地深深刺入一根地渊树的树心之中,牢牢地固定住。 锁链的另一头则依旧在小祸害手中,被他稳稳地抓着。 螺蛳神女冷冽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她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小祸害,声音冰冷而坚定:“将星云锁链扛在肩上,拉动起地渊树来。”这简短的命令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空气中,让周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四周直如被冻结了一般,风息悄然无声,万籁俱寂。在这片寂静之中,只有小祸害一个人屹立不倒,他的眼神充满了坚毅和决心,没有丝毫畏惧之色。面对螺蛳神女的严厉要求,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 小祸害身形虽不魁梧,却自有一股不屈之气,他缓缓上前,双手紧握那星云锁链的一端。深吸一口气,体内气劲涌动,方才将这条忽然之间变得沉甸甸的锁链缓缓提起,扛于肩上。 刹那间,肩头仿佛压上了万钧之重,那生硬坚冷之感,如同千年寒冰直透骨髓,又似太古巨石压顶而来,让小祸害不由自主地踉跄一步。他紧咬牙关,额间青筋暴起,汗水瞬间浸湿了衣襟,却仍是一声不吭,稳稳地站定。 “咦——”螺蛳神女见状,轻咦一声,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她知这星云锁链非同小可,即便是修行有成的强者,亦难以轻易驾驭,而小祸害却能以凡人之躯,硬生生将其扛起,实属难得。 “地渊树,乃古木参天,根深扎于幽冥之下,非有大力大勇者,不能撼其分毫。”螺蛳神女语带深意,目光深邃,“蓝忆,你需以心驭力,以意导气,方能驾驭此锁链,牵引地渊树。” 小祸害听得引导,心中一动,闭目凝神,尝试将心神融入锁链之中,去感受那流转不息的星云之力。渐渐地,他仿佛与锁链融为一体,那股生硬坚冷之感竟也减轻了几分,肩头虽仍沉重,却已不似先前那般难以承受。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双脚踏地,如同生根一般,浑身肌肉紧绷,一股劲力自他体内爆发而出,沿着星云锁链,汹涌澎湃地涌向那棵被砍伐的地渊树。它竟奇迹般的再次生根深入地下,稳固如山。 只见锁链上的鸿蒙光芒大盛,集聚着无数星云之力汇聚于此,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直插入地渊树深处。 小祸害便猛然的奋力一拉,那地渊树竟缓缓移动,发出阵阵低沉的轰鸣,爆发着大地的叹息,又似是古木的呻嘶。四周的雾气被这股劲力搅动,形成一道道漩涡,将一切生灵都卷入其中,唯有小祸害与螺蛳神女,屹立不倒,宛如两尊守护此地的神只。 小祸害见地渊树被他拉动,不敢有丝毫怠慢。乃奋发用劲,双臂运力,缓缓将那条沉重无比的星云锁链再次缓缓抬起,在他的肩头往前移动寸许,犹似一座无形的山岳压顶而来。 霎时间,那股浓烈的生硬坚冷感自肩头再次蔓延开来,如同万年寒冰紧贴肌肤,又似万千钢针同时刺入骨髓,痛楚中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压迫。 小祸害的眉头紧锁,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咬紧牙关,硬是将这份痛苦化作前进的动力。 “哼哧,哼哧……”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他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感觉背负着整个天地的重量。脚下的地面仿佛被岁月的尘埃所覆盖,每一次踏步都会扬起一片尘土,倾诉着人世的沧桑和沉重。而那条星云锁链则像是一条幽蓝色的巨龙,紧紧压迫在他的身上与他体内流淌的热血相互呼应,形成一股强大的劲力,推动着他艰难地向前拉动。 四周的风声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沉重与坚韧,它们或是低声吟唱,或是怒吼咆哮,环绕着小祸害盘旋。这些风声婉转着大自然的声音,它们在为他助威,鼓励他勇往直前。每一阵风都带着一种激励的气息,让他感到自己并不孤单,而是与这片大地、这片天空紧密相连。 他的眼神刚毅而执着,尽管前方的道路崎岖不平,但他依然毫不退缩,一步步地向前迈进。他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实现自己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