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富翁》 第一章 昏迷不醒 “羽汐,这么早起来打太极拳练功了。”正在练太极拳的王大爷对安羽汐打了个招呼。安羽汐点了点头,认真的练了起来。安羽汐出生于中层家庭,父亲是少林寺武术教练, 安羽汐从四岁就跟随父亲习武,二十年如一日从不间断。母亲是大学导师,安羽汐从周岁开始妈妈便教他识字,也把自己的音乐天赋传给吴浩,羽汐从小就拉的一手好二胡,可谓是文武双全,现今已二十有六,考上了西市医科大学,如今已经在医院里实习。安羽汐从小就聪明伶俐,肯刻苦,他从来不以父母强迫他学这学那为苦,反而是乐此不疲,才成就他多才多艺。 在公园里练了一个小时,那位王大爷走了过来笑呵呵的说,“小安我们来切磋一下推手好不好?安羽汐笑道“我可不敢呀,要是不小心把你推倒那可麻烦了,你还是自个练吧”。 今天是星期六,没有上班,安羽汐回家吃了早点,无所事事的刷着手机,王刚的电话打了过来,让他帮忙去药材公司进货,安羽汐生气的骂道“今天休息也不让我消停一会,真当我是免费的搬运工啊。”骂归骂,他还是走出家门,骑上电驴朝王刚的医院赶来,王刚父亲在西市开了三家中型医院,可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富二代,他经常对安羽汐说毕业后让他去他父亲的医院上班,保证月工资不低于一万起步。 两人会合后,来到药材公司,进好了药与医用器材,上了车,向医院驶去,路上看到一家烧烤店,安羽汐拉着王刚硬是点了好多吃的,恨恨的宰了他一顿,心里才平衡了,。车开到建安路,本来是中午光景,天色突然变得暗淡下来,转而又变成了黑暗,就像日全食那般,天空刮起一股龙卷风,王刚打开车灯,岂知灯光也亮不起来,两人心中一阵发怵,过了几分钟天空出现了一阵耀眼的亮光,如同几千个探照灯同时照在一个点上,照的眼睛都睁不开,这灯光越来越亮,转眼变成了巨大的万丈光芒。 王刚叫道,小羽子,做稳了,管他那么多冲过去了,一脚油门,车子毫无阻碍的冲了出去。一时之间,安羽汐只觉的浑身有了一股电流袭来,顿时全身烦闷,胸中有如压着一块大石头,又有数道精光袭进体内,乱窜乱崩,令他浑身发麻,胸口一甜,一口鲜血哇的吐了出来,紧接着好像车子也跟着旋转起来,像被一股吸力所吸引,整个车子也被那股吸引力吸引的飞了出去,似乎被这道精光带入了另一个几维空间,接着有几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将安羽汐按住,不断的用仪器在他的身测量,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羽汐脑海中出现了历史长河,又听一怪物用汉语说,“唐朝历史,太宗与李治武则天,他脑子里这段历史比较清晰,送他去吧。”安羽汐猛的头晕目眩,脑袋像要炸开了似的就此人事不醒,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羽汐才幽幽醒转,睁开眼睛,伸了伸四肢,觉得没什么问题,打量一下四周,自己还坐在车上,王刚还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叫了他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安羽汐急了,解开安全带爬过来摸了摸王刚的脉息,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已经死亡忍不住悲从中来大声嚎啕起来。 哭了好久,安羽汐才从失去兄弟的悲痛中清醒过来,然后从车上走了下来,打量一下四周,不由得惊呆了,四周的高楼大厦都不见了,自己站在一条马路上,说是马路,也只是一条比较宽敞的道路,这让吴浩茫然不知所措,只好又回到车里,发动车子沿着公路向前开了十几分钟,看到一些小房子,但这些房子很矮好像古代的民居此时应该是在夜里,看不到一个人影。 第二章 大唐贞观 安羽汐把车停在了一个破庙之后的一块地上,思来想去,决定把好友王刚给火化掉,捡了些柴火,又大哭一场,喃喃道,刚子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去的。 把王刚的骨灰装好,放在座椅底下,在车里睡了一觉,醒来后天已朦朦亮了,心下寻思,要是把车开出去,也不知道身处何地,不如先把车子寄存与此,等天亮后出去探明了再做打算。安羽汐把车子倒到茅草屋里,然后在车子上放满杂草与柴火,忙了两个小时才把车藏好,此时天已大亮,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 安羽汐上身穿一绊长袖体恤衫,外面一件外套,下身穿一条破洞的牛仔裤,脚上穿的是李神球鞋,走出破庙,突然觉得体内有一股劲道在横冲直撞,霎时觉得痛楚难当,不由的蹲下身子,头上冷汗直冒,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夏。漫无目的的走着,过了十几分钟见到有两人迎面走了过来,安羽汐大喜,终于有人了,心中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只要有人,就不会感到害怕,见那两人四十上下,身上穿的是青衣长衫,质料像麻布粗衣。忙迎了上去问道,“两位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两位农民见他穿着奇特,上面体恤上还有一个美女头像,头顶戴着一顶太阳帽,着实不像本地人,两人上下打量了他好久,其中一人才开口说,“这里是长安,我们现在在长安西郊十五里处。” “长安?安羽汐尖叫一声,把那两位吓了一跳,安羽汐又看看他们的穿着,忙追问道,“大哥不是开玩笑吗?”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会不会是在拍电影,”那两人大奇,茫然问道,你说什么?”安羽汐又追问,“,你说这里是长安?那现在是什么朝代,?哪位是皇上?哪里的长安?” 两位老者又仔细看了看他,像看白痴似的,说“长安就是长安,你这个人讲话好生奇怪,现在是唐朝,大唐贞观二十二年,哪位是皇上?我只能告诉你姓李,我们站的这片土地是长安西效,西城门外十五里地的小村,名叫青山西村,你一直往前走十余里便可见到长安西城门。” 我的天哪,安羽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自己在做梦吗,还是自己已经死了?还是被那道光芒带着穿越到了唐朝?刚刚听他们说的贞观二十二年,那不是李世民当皇上,一代明君李世民,历代皇帝当中能排的上前五的皇帝,自己对他可是太熟悉了,旧唐书,新唐书,历史帝王史话,说了多少李世民,李治,武则天,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到此一游,太震憾了。茫然无措中又问了一句,真是大唐?” “有什么好奇怪的,看你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大唐人士吧?”安羽汐不敢吐露真情,扯淡道,“哦我是从海外而来,祖上是很早移民到了海外,因此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两位摇了摇头似有不信,却没有说什么走了。 安羽汐漫无目的的朝前走路上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众人见到他的穿着打扮,大感惊讶,无不多看几眼,但也没有人开口相询,越往前走,也越来越热闹起来,路边的小摊小贩也多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只觉饿的头昏眼花,连走路也没了力气,可身上没有分文,只带着一个手机,怎么付帐呢,正所谓英雄气短,一文钱憋死个好汉,人生地不熟的谁让你欠帐?看着摊主叫卖,多想哪怕吃上一个馒头也好啊!想着平时自己倒掉浪费的剩菜剩饭,不由叹了一口气,又实在放不下面子去向别人乞讨。 第三章 雪中送炭 又走了一段路,低头看了看手表十点钟,此时太阳照在脸上格外的热,时间应该比较吻合,安羽汐两眼发花,肚子饿的咕咕叫。听见后面有人大声的喊道,“站住,叫你呢,给老子站住。”安羽汐肩膀上给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安羽汐一惊,回过身来,见有四个人站在自己面前,那为首一人叫道,“叫你站住,你把我的话当放屁啊。”安羽汐淡淡一笑说,“有何指教?”那人不怀好意的说,“你手上戴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被太阳照射了会折射出光来,莫不是我昨天晚上弄丢的宝贝,你摘下来给老子瞧瞧,如果不是我的就还给你。” 路上行人见了都退开了数步,口中窃窃私语。安羽汐也知道遇上了无赖之徒,见到别人的好东西就想掠夺,占为己有,不怒反笑道“,你的东西?那你说说这个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途。” 那汉子蛮横无理的说,“不管什么东西,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乖乖奉上免受皮肉之苦,不然的话我教教你怎生做人。打到你心服口服。” 说完那人上前一步,往安羽汐手腕抓去,安羽汐左手上挡,右脚同时上前一步,封住他的退路,右手一抬挡过他另一只手,正是一招搬拦捶,右拳直接打正他胸口,碰的一声那人噔噔后退,身子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余人见大哥被打,发一声喊齐冲上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人飞起一脚,安羽汐使左搂膝拗步,又将他推翻在地,另一个人紧接着上前一拳打他面门,安羽汐转身一招玉女穿梭,石手架开他挥来那一拳,同时脚步上移,右手用力推他身子那人被一股大力推动,身子不由往后便倒摔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先前那位大哥又纵身一跃,半空中伸腿踢向他,安羽汐身子下倾,抓住他踢过来的一只脚,另一手抓住他另一脚同时起身一招下势,把他整个身子顶了起来,又借势甩出,那位大哥身子如箭摔出了好几米远。 余下之人见他如此威猛,不敢再向前,扶起大哥便走,口中却不服气的说“你给我等着,”这时围观之人这才纷纷鼓起掌来、,有人说道,“打的好,平日里这些人作威作福,欺压邻里,众人是敢怒不敢言,今天终于有人为我们出头了,不过,这位小兄弟,好汉架不住人多,你还是快点走吧,等会他们又叫好多人来,到时候恐怕不好收场。” 安羽汐心想,他们说的对强龙不压地头蛇,少惹是非为好,可我又能去哪里呢,无依无靠又没落脚的之处,难道我一个现代人在古代便无法生存了吗?肚子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可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实在实在让他难以启齿的去乞食,即便是要人家也不一定会给是不是?自己这么年轻保不齐人家怎样数落自己呢。 又闲逛了一会,实在无法忍受了,走到一个卖豆腐花的摊位前,摊主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模样长得俊俏美丽,双腿修直,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甚是好看,笑起来非常阳光灿烂,甜美,虽然谈不上超级大美女,但也是中等偏上的美女了,安羽汐实在走不动了,在桌前坐了下来。 小姑娘见有顾客上门,高兴的过来打招呼,先生要来点什么吃豆腐花还是稀饭,见来人这一身行头,也不由多看几眼。安羽汐嗫嚅了老半天,“我,我”,却说不出话来,不由的满脸通红,肚子又咕咕的叫出声来,只好又开口说,“我从海外归来,路上遇到风浪,船被打翻,幸好被人救了,但是我带的东西已经全部弄丢了,身上无分文,到现在已经饿了两天了,实在没有办法,想向姑娘讨点吃的,不知姑娘可愿意,来日我一定加倍奉还。”终于说出憋在心里的话,心里面感到一阵轻松。 哦,那小姑娘说,“你是进京赶考的吗?”不我们家族是经商的久居海外,因为思念家乡,家父想迁回大唐,让我们兄弟两人先回来看看,可惜我哥哥被风浪打入海中,生死不明。”安羽汐说完眼泪又落了下来。 “这就难怪了我看你穿着打扮也不像大唐人这样吧我就给你点吃的,”说完给安羽汐端上了一碗豆腐花两个馒头两碟小菜说,“慢慢吃吧,这也不值得什么,也不用加倍奉还。” 安羽汐吃完,这时摊上没有什么生意,于是与她聊了几句,问她长安人的一些生活习惯,风土人情,小姑娘倒也不拘束,热情大方,那双水灵的大眼睛甚是好看脸上白净,令人怦然心动。那姑娘见到安羽汐不断打量自己,脸上一红,娇羞不已,但是并没有反感,反而与他对视了几眼。 安羽汐吃完了东西,那姑娘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安羽汐脸上一片茫然,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知道哪里有招人的地方,打算先找个落脚处,再找个工作,赚点钱糊口。” 那姑娘道“找事做要去城里,到处逛逛看,碰碰运气,至于落脚处吗?东效城外五里处有一破祠堂,平常都是堆放死人的,也有那得了传染病的人都会被赶到那庙里,任他们自生自灭,不知道你敢不敢去那里胡乱的歇几天?” 安羽汐苦笑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敢不敢,多谢姑娘提点,这就告辞,待我到城里去碰碰运气,如果找到事做就好了。姑娘这里的费用让我先欠几天,来日一定加倍奉还。” 那姑娘笑道“,不打紧,也不用加倍奉还,也不过几个钱而已,无需挂念。”安羽汐作了一个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听那姑娘叫道“,且慢。”安羽汐回过身来,见她走到桌子的柜子里,拿出一吊钱,走到安羽汐面前说“,你身无分文,在长安寸步难行,这一吊钱,你先拿去用,省着点用,也能撑个两三天,拿去吧!” 安羽汐见她如此,感动的一塌糊涂,脸憋的通红,眼眶也湿润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虽然只是一吊钱,但是这吊钱却能救他的命,让他不至于饿死,什么是雪中送炭,这就是真正的雪中送炭。 安羽汐口中喃喃道“,这个那个。”手也不好意思伸出去接。 那女孩假装生气道“,什么这个那个,你到底要不要啊,不要我可扔掉了,一个大男人行事这么扭扭捏捏的,我可告诉你,我是借给你的,以后可是要你还的哦,可不能白给你,这可是我一天的收入了。”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安羽汐这才伸双手接了过来,口中连连称谢。并说明日后一定加倍奉还。小女孩又说“如果你没有找到工作,仍然可以到我这里来吃饭,不管多少时间,或者几个月,都可以到我这里来,等将来你有钱了,再一并的还给我。”安羽汐忙点头称谢,心中对她感激之至。问道“不知道姑娘芳名是?”那姑娘道“乡野丫头,有什么好名字,我叫王小菊。”回头朝城里走去,走了十几步,回头见她仍然望着自己,向她挥一挥手,王小菊见他回望,脸上一红,忙转过了头去。 第四章 茶馆说书 长安城内果然热闹非凡,街道两边都是店铺,叫卖声也是吆五喝六的此起彼伏,好生热闹街上行人非常多。 安羽汐找了一家布店,买了一套便宜的长衫,把原先的衣服包好,免得太显眼,穿上唐装就像一个大唐子民,方便多了。沿街走走看看,也有几处店铺正在招人,到一个药材铺门口,见正在招一名伙计,安羽汐上前询问,掌柜的问他识不识字安羽汐忙说识得,掌柜的拿出一张方子让他看,他顿时傻眼了,上面的字一个也不认识,只好尴尬的走了,又走了一段路,见一饭店正在招小二,安羽汐又不乐意。 走了一会,感到口渴,安羽汐走进一个茶馆,要了一壶茶,这茶馆生意非常火,两个小二忙里忙外的,没有一刻闲,寻思道,古代茶馆一般都有个说书的,为什么这里没有呢?见掌柜的正坐在柜台里,上前询问一下,掌柜的也是个精明之人,便问他如何说书讲故事,安羽汐把那说书的情形仔细说与他听,并说明自己也是说书者,情愿一试,至于工钱看掌柜的随便给点。那掌柜看出其中商机,就请他一试。安羽汐看过的小说光是金老的武侠小说便有十几部,还有那四大名着,多少电视剧,静静的想了一下,决定先说水浒传中武松打虎的故事。 那掌柜向众人介绍完之后,安羽汐中到中间的一张桌子当中,双手一拱开始讲武松习艺后打伤了人,前往柴进处躲避,到后来得知伤者无事,重回家的路上打死大虫,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正听到潘金莲勾引武松之际,掌柜的突然一拍桌子喊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众位,明天开始每位想听书的茶友另行添加十文钱。众人听的欲罢不能,只好作罢。 那掌柜的对安羽汐道,明天你早点来说书,所得收入你分二成,可以吗?安羽汐本来也不指望干长久,暂时在此安生也未尝不可,于是点头答应。 看看天已快黑,出了城来,依着王小菊指点的地址走,果然找到了东效城外的一处祠堂,虽然有些破败,但里面居然备了些吃的,显然是为那些患了传染病的人准备的,安羽汐做了点饭,随便吃了,坐在偏房的一张简陋的床上,心里涌上一种难以言状的悲伤,孤独恐惧无助失落感,久久不能入睡,想着在同一片土地上的父母亲人,那貌美如花的女友,与朋友同学,心中一阵伤心难过,想了一会不由得落下泪水,情绪再难控制,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通喧泄持续了一个小时,心中仍然难以平静,此时小腹感到精气乱窜,想必是因为车子闯过那道精光时有部分精光窜入体内,强行乱窜造成的痛苦,疼的厉害,良久,疼感渐去,安羽汐强抑心情,知道光哭泣伤心也无济于事,日子还得过下去,终于下定决心,既来之则安之,来到大唐也一定要好好活着,并且要活出个样子来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能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思来想去,终于困意上来,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安羽汐就起来了,走到王小菊的摊位前,告诉她已经找到事做了,王小菊也为他感到高兴,安羽汐帮她干了一个小时的活,才去茶馆说书,一天下来掌柜的给了他一百文钱,安羽汐也不分辩。如此天天白天说书,晚上回祠堂睡觉过了五天,武松与林冲鲁智深杨志等故事都已说完。掌柜的也由当初的一百文加到一吊钱,晚上安羽汐在祠堂中休息,心中想着过几天去城里租一间房间,不在这里呆着了。 正在睡的迷糊之际,听到祠堂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又传来开门的声音,安羽汐惊醒过来,侧耳倾听,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小玉,不是夫人无情无义不收留你,实在是你这风寒之症太严重了,已经拖了十几天, 夫人恐怕你传染给别人,从现在起你就住在这里,慢慢调养,如果你福大命大,老天爷不收留你,也是你的造化,日后,自找人家去吧你也不用回去了,这是你的衣物饰品,与夫人给你五两银子一起放在这里,夫人让你不要怪他无情咱们走吧!”说完几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第五章 甘心情愿 过的许久,大堂中传来一阵哭泣声,似乎有无尽的哀怨与悲伤又有如人之将死的那种不甘与不舍。在深夜的祠堂中听到令人窒息恐惧,听到她哭了好一会,安羽汐忍不住的推门出来问道,“这位小姐,你怎么了?”那女子听到开门声,又听到他讲话,深更半夜的着实吓了一跳,颤抖着说“你是人还是鬼,是不是黑白无常来我走的吗?” 安羽汐被他一句话给逗乐了,笑道“不是的,我是人,只是因为没有地方住,在这里暂时住几日,你不要害怕。”那姑娘听他开口说话。心情稍定,慢慢的抬起头来,借助蜡烛的火光,见她大约20岁左右的年纪,瓜子脸肤白貌美,虽然蹲在地上,看样子也有1m65左右,那姑娘慢慢站起身子,安羽汐仔细看着她,而她也正把目光斜过来打量着他,,见他看着自己,忙转过头去,脸上显得更红了,一时娇羞无限 安羽汐见她病怏怏的,脸色绯红情知她可能是发烧,风寒引起的重度感染,听她时常咳嗽咽喉肯定发炎了,可能还有重度的肺炎等并发症,安羽汐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觉得好烫手,那女子见他动手动脚的,不由吃了一惊,待要反抗又见他好像并无恶意,放开了手放缓了语气说“你,你要干嘛呢?”安羽汐笑道“小玉,放心吧,我并没有恶意,只想帮助你,如果我说我能治你的风寒之症你相信吗?” 小玉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小玉,是了,刚才你听到那管工说的话了,是不是啊,你说你能治好我的病,你也是郎中吗?哎,好几个郎中治了都没有用,已经有半个月了,这几天又开始发烧,浑身乏力,饭也吃不下去了只能等死拖延时间而已,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语气带着明显的无奈与不甘心,讲了这几句,已经累的气喘如牛。 安羽汐笑了笑“别人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看来也是你福大命大,遇上了我老天爷也收不了你,既然我们碰上了,就说明我俩有缘,我一定要把你给治好,如果没有缘分,就算有人跪下来求我,我也懒得给他治,我问你,你相不相信我能把你治好?”小玉见他比自己大了几岁,他自己也是个毛头小子,却装出一副成熟的样子来,不由一阵疑惑,心中实在难以相信,但也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迟疑道“,我,我相信你,你看起来也不是花言巧语的人。反正我也没有办法不如一试,那你要怎么治呢?”安羽汐摆出那迷人的微笑说“,如果你相信我现在立刻跟我走,我在西城外有药。包你两天就好。” 小玉听说要自己跟他走,心中一时踌躇不决,自己一个年轻女子,而他又是素为谋面的男人孤男寡女走在一起岂不危险。不去吧又恐怕错失良机。心想反正没有几天活头了,于是下定决心抓住这一颗救命稻草,“跟你走可以,但我浑身乏力走不得路,外面有一辆牛车,是他们拉我来的,不知道他们带走了没,你能不能推我去?”安羽汐听说,忙来到大门外,借着月光看见果然有一辆破牛车停在那角落里,返回来对小玉说“,牛车还在我们走吧。”说完安羽汐拿起一些稻草铺在牛车中上面又铺下被子,然后扶着小玉,搂着她的纤腰,小玉见他扶着自己的腰。脸上又红了起来,更加娇羞,也不挣扎,任由他扶同时脑袋微倾靠在他肩膀上。 两人一同来到牛车旁,安羽汐突然一把将小玉抱起,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轻轻抱起来在小玉的一声清脆的娇呼中,巳将她轻轻放入车里,替她盖好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口中喝道,“走起。” 幸喜今晚月光明亮皎洁,路上看得见,安羽汐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绝世美女与自己同行,早已经把种种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时冲动,歌兴大发,口中说“,小玉”我唱首歌给你听好吗小玉见到如此称呼自己,心中娇羞,见他如此高兴,自然不会违他心愿,勉强笑道“好啊,我最喜欢 听别人唱歌了。安羽汐唱道“,和你相依为命永相随为你朝朝暮暮付一生,真真切切爱过这一回无论走遍千山和万水,和你白头偕老永相随为你甘心情愿付一生,风风雨雨艰辛去共存陪你走过一程又一程。” 把这首甘心情愿的歌曲从头到尾又唱了一遍,回头问道“,小玉我唱的怎么样啊?”见她没有开口,神情发呆似乎听的如痴如醉。又想问她,却听她说,这首歌实在是太好听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歌你能不能再唱一遍呢? 安羽汐见她心情稍好,大为高兴,又从头到尾唱了一遍,再看她时,见她眼中泪光盈盈,不由一怔问“,你怎么了?”小玉没有回答,两人一时思相对无语。过了一会,小玉才开口说这是你编的歌曲吗?安羽汐笑笑说“,不是的,这是我们那里的一位郭先生创作的,他是位有才华”的歌手,哦,歌手就是专门唱歌给别人听的人。小玉悠悠的说“,我以为你是专门唱给我听的,嗯这歌词写的真的很好,等我好了你可以教教我吗?”“这个当然了。”小玉又说道“,我以为你是专门唱给我听的,倒是我想多了。”安羽汐一愕,“,这是怎么了,唱歌而已,泡妞也不带这样的”,古代人有这么好骗吗?看看小玉心中不由一阵悸动,若能追上小玉,也不枉此行了。 第六章 两情相悦 小玉见安羽汐不作声,说道“如果先生能治好我的病,小玉愿做公子的随行丫头,早晚服侍先生的日常生活,为您端茶递水穿衣叠被,您可愿意?” 安羽汐正在想着心事,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小玉见他不答话,心中羞恼,自嘲道“,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服侍人的,如蒙先生救治,以后我就是你的粗使丫鬟,即使你嫌弃我粗笨,长得丑陋,不让我贴身服侍,那我就当你的使唤丫头,为你烧水烧饭端茶倒水什么的也行啊,难道你连我这点要求也不答应吗?”安羽汐忙笑道“,什么丫鬟,就你这么貌若天仙的丫鬟到哪里去找,我可不忍心使唤你,我看你呀将来肯定是贵夫人的命,你眉眼弯弯耳朵大,额头饱满,典型的旺夫之相,以后嫁个相公,一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哎我只是一个穷小子,什么都没有,连吃的住的地方都没有,如果你做我的丫头,不出几日便饿死了,岂不是耽误了你的大好将来吗”说完看了小玉一眼。 小玉脸上一红,“你呀尽会打趣我,我只是个丫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的命呢!正在此时,牛车碰到了什么东西”,砰的一声,右侧顿时倾斜起来原来右边的轮子碰到了一块大石头整个轮子掉了出去,这一颠簸小玉整个身子顿时飞了出来,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安羽汐反应奇快,一个箭步冲上前,身子仰躺在地上双手抱起,小玉此时也刚刚掉在他身上,身子毫发无损的倒在他身上,安羽汐顾不得自己,忙连声问“,小玉,有没有伤到你?”小玉红着脸说“,没事,你受累了,”边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安羽汐见那车是不能推了,从车子上拿来被子披在小玉身上,裹了起来,蹲在地上让小玉趴上去要背她,小玉忙推辞这怎么行,我还是自己走吧。没想到只走了十几步,就感到浑身乏力那不开步子,身子一阵摇晃,安羽汐不由分说,拿起她的包裹,套在肩膀上,蹲下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背上,然后背着她大步的迈了出去,对小玉道“,不用害怕,把我当成你哥哥,抱紧我。” 安羽汐从小练武体力耐力不错,加上背的是个大美女,平白的又增添了几分力气,闻着小玉身上女子的芳香,后背上小玉贴着他的背,不由得不令人心猿意马起来,安羽汐只觉得浑身一阵暖哄哄的,感觉浑身充满力量。 时间一长,也不免汗水直冒,流淌下来,小玉用袖子不断为他擦拭汗水,心疼安羽汐,让他歇会儿,安羽汐总说不累,说她的病耽搁不得,早一刻治疗便少一份危险,特别是发烧可千万拖不得。小玉见他竟然为自己如此拼命,而自己与他素未谋面,竟得他如此厚待,心中早已感动的一塌糊涂,女孩子那不值钱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流到了他的脸上脖子上,又走了两三里路,安羽汐感到很累,放下小玉,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气,毕竟小玉也有100斤左右,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见小玉有点站不稳,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小玉又娇羞又心疼,不肯坐在他腿上,也要坐在地上,安羽汐强行将她搂着不让她动,小玉只觉得非常尴尬,扭捏,脸红的像苹果似的,安羽汐见她如此,忍不住暗暗好笑,两手把她的腰围的更紧,小玉浑身无力,只好靠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胸膛中。 休息了十几分钟,安羽汐说“,走吧,只是我我感觉力气不够。你能不能给我增加一点动力?”小玉疑惑的问“,怎么给你增加?”安羽汐低头看了看她,突然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笑道“,好了,我现在已经充满了力量。”小玉想不到他会有此举动,一时愣住了,呆了一下,才回味过来,一时又羞得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站起身来,安羽汐将她抱了起来,来了个公主抱,说“,刚才那样太吃力了,这样抱行不行?你把两只手环抱在我的脖子上,免得掉下来。” 小玉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男人的气息,一时心情大畅,似乎也精神起来,忘记了自己是个病人,和安羽汐有说有笑起来,两个人时时深情相望,两人只盼这条路长一些,心中都产生了一缕情愫,看对方的目光充满了柔情。 可是路再遥远,也有尽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城西的青山西村看到了那个破庙,当下精神大振,加快了脚步,也不进那破庙,径直来到那货车旁边,放下小玉,拿出钥匙打开车门,把小玉扶进后排座,让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也不顾自己已经累的虚脱,马上下车到车厢旁用钥匙打开,车厢,找出一盒退烧药,先去喂小玉吃了,然后对她说道“,我要为你治病,可是你的病情太严重了,拖的时间太久,我现在要用一种奇特的治疗方法为你治疗,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 小玉朝他温柔的一笑“,不相信你我怎么会跟一个陌生男人走夜路,又怎会让你背着抱着,我相信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治疗,我也配合今后我是跟定你了” 安羽汐浩一怔,心中也自欢喜,又去车厢中找出注射器药水,调试好后对小玉说“,伸出你的手。”小玉见那细针头,茫然不解,安羽汐解释说要插进筋脉之中,小玉心中发怵,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手也有些发抖,但并没有说什么,安羽汐朝她笑笑“,乖,不会疼的相信我。” 盐水慢慢的滴入她身体,小玉好奇的瞪大了双眼,心中好生奇怪,只是见他不说,她也就不问,安羽汐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一手搂着她的头,小玉又是一脸红晕,不大功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但身上已经开始发汗,安羽汐用她身上的手帕替她擦试,一边看着药水。 小玉再次醒来的时候,见安羽汐正在看着自己,忙问,“,你一直守着我吗?”“,是啊!”小玉心疼的说“,你怎么不睡会?”“,不能睡,如果我睡着了,这药水打完了,会把你身上的血给抽出来的。”小玉啊的一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安羽汐习惯性的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两点钟。”“什么是两点钟?”这个我也解释不清楚,反正过一个半时辰就会天亮了,你的药水早巳注完,到了明天晚上再用药一次,应该问题不大了。 小玉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你说我明天就会好啦,是不是真的,你确定吗?”安羽汐笑道“我当然确定,以及肯定,你真的会好的,我保证三天之内你会健健康康的。你知道吗,风寒之症对于我们二十一世纪的医学来说不值一提,随随便便就可以治愈。”小玉睁大眼睛问“什么二十一世纪?”见小玉又犯词晕,安羽汐也不去解释,见小玉从悲伤绝望到开怀畅笑,自己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就好像医生治好了一个不治之症的患者那般的开心。小玉见他神情困顿,忙让他休息一下,自己坐着,让他把头枕在自己腿上,用手环抱着他的头,也睡着了。 第七章 浓情蜜意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睁开眼睛却不见了小玉,下车到那破庙中去寻找,岂知找遍了每个角落也不见小玉的踪影,心中焦急,一种孤独感袭上心头,一个晚上相处下来,已经非常喜欢这个温柔端庄的小姑娘,况且她是自己来大唐的第一位亲密接触的女性朋友,一旦找不到,有种小孩子丢失了心爱的玩具那般着急沮丧。 安羽汐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失落又是伤心,寻思“,为什么小玉不辞而别,我这么拚命的长途奔波抱着她,为她争取时间治疗,可她好了一点就不告而别,难道怕我向她要诊费?难道是碰到什么意外?否则以她的修养,人家救了她的性命,也不可能连句谢谢也没有就走的道理啊!” 想到刚找到一个伴却又把自己抛弃了,从今以后又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哎!命苦啊,不由得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正在寻思苦恼之时,后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安羽汐正在想着小玉,分神之际,连脚步声也没有注意到,到了跟前才听到,正要回头,突然身后有一双纤纤玉手捂住了他的双眼,又听到一个温柔清脆的声音响起,“你猜猜我是谁?” 安羽汐心中莫名的一阵狂喜,忙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小玉,哽咽道“小玉你没有走你没有丢下我独自离开,太好了我太开心了,我以为你抛下我跑了。”说完又大笑了几声,脸上淌满了幸福的泪水。小玉见他的眼眶发红,想是哭了好久,心中大为感动。张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我怎么会走,我的病还没有好呢,你昨天如此待我,我实在是太感动了,只要你不撵我走,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对了就算你撵我走,我也会死皮赖脸的待在你身边,我要一辈子的伺候你,从今而后我古小玉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其实我刚才出去是去买吃的去了,见你正在熟睡,才没有与你说,看把你给急的。对了,你刚才的眼泪是为我而流的吗?” 安羽汐在经历了失落伤心后又转为大喜,眼泪就成了渲泄情感的最好途径,泪水顺着流淌到小玉的脸上,又哭又笑又是不好意思,脸也变得通红起来。说道“是的,我不见了你,就难过,一难过就伤心,一伤心就想哭,想哭就掉眼泪。” 小玉见安羽汐竟然这么在乎自己,心下甚是开心,那幸福的泪水也不禁流了出来,紧紧的搂着他许久也不肯松开,口中念叨道“你对我这么好, 我也好开心。你刚刚是在想我吗”心头羞涩,却非常陶醉,低下了头,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裙带上不断搓弄,又拿眼斜视着吴浩。安羽汐也没来由的脸上一红,说道“当然是想你。”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深情对望了一会,安羽汐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快中午了都没有吃东西,肚子早巳饿坏了。小玉微微一笑,把买来的食物拿出来摆好,两人正待开始吃,突然安羽汐体内那数道精气又开始发作起来,在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直把他痛的弓下腰来,脸上冷汗如雨,,忍不住哼的一声叫出声来,小玉见了只吓得花容失色,忙扶着他连连问怎么了?安羽汐捧着肚子连话也讲不出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小玉惊得哭出声来,忙坐在地上,将他拉入怀中,用一只手替他揉肚子,一手替他擦汗,哽咽道,“大哥,你怎么样,是什么毛病,怎么办啊?”一时大急,泪水滚滚而落,滴在安羽汐脸上,一面又紧紧抱着他。”过了良久疼痛感才渐渐消失,小玉这才稍觉宽心,又拿来饼亲手喂他吃,等他吃饱了才自己吃,又问安羽汐体内到底怎么回事,安羽汐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前几天我与朋友出去游玩,见到一团很大的光芒,我两好奇,想去探个究竟,当我们靠近时,那光芒瞬间向我们包围过来,射向我们身体,我那位朋友当场身亡,我也口吐鲜血,昏迷不醒,自此体内便有数道精光到处乱窜,隔几天就会猛烈发作,一发作就会疼的死去活来。” 见小玉仍然抱着他,心中感到一阵甜蜜。小玉也知自己失态,忙轻轻推开他说“地上潮冷,快起来吧!”吃过饭后,安羽汐下午也没有去茶馆说书,反正上午就没有去,也不差这半天,于是和小玉坐在一起,明目张胆的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眼光中都是含情脉脉深情款款,虽然没开口,确是此处无声胜有声。 过了一会,安羽汐靠了过来,搂着小玉的纤腰,小玉的心突突的乱跳,却舍不得推开,把头主动靠在他的肩头,脸上现出一股温馨柔情,又似晚霞一般绯红,寻思“但愿他一辈子都这样搂着我,那该有多好,只是这幸福未免来的太突然了,一天之前,自己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没想到遇上贵人,不仅治好了自己的病,还对自己这么好,这么温柔体贴,今后无论坚难困苦刀山火海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他。”此时此刻,两人都沉醉在这种暧昧的氛围里。 过了好久,小玉开口问,“大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安羽汐,浩羽毛的羽,三点水加夕阳的夕。对了,你是姓古吧?”“嗯小玉轻轻的答应。大哥从今往后我就叫你大哥好吗?对了你昨天晚上唱的歌是什么歌,真好听,我要你现在就教我好不好啊”?“那有什么不可以我现在就教你这歌叫甘心情愿。”于是从第一句漫漫的长路开始,一字一句的教她唱,教了七八遍小玉才会了,又唱了两次给他听,轻轻的问“,我唱的可以吗?” 安羽汐赞道,“这是我听到的最美妙的歌声,真的,比我唱的好一百倍一千倍。”小玉开心的咯咯笑起来,这一笑更加的美艳绝伦,安羽汐看的像只呆头鸟,小玉脸又红了起来,低声道“大哥,若能与你像这支歌上唱的一样与你相依为命永相随,陪你走过一程又一程白头到老过一生,我也永远不后悔对了我从今往后就叫你大哥可以吗?” 安羽汐见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动,一个女孩子向一个男人表白需要多大的勇气,当下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求之不得,小玉这是上天赐给我的一段美好姻缘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陪你白头偕老,永不负心。”小玉轻言道“我只想做你的贴身丫头,侍候你一辈子,你是人中龙凤,将来肯定有好姻缘,我只求能追随你左右做你的一个丫鬟就知足了每天都能看到你,我此生无憾。” 安羽汐正色道“,我说了,你将来是一定能做夫人的,怎么能委屈你做丫头呢小玉你信吗,不出一年,我一定用八抬大轿将你娶到家里面,让你做我的正房太太,可惜我现在身无分文,居无定所,不能立刻迎娶你,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小玉脸上放出了灿烂的光彩,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幽幽的说“,我,我哪有那么,”说到这里又止住不说。突然耳垂一麻,原来被他亲了一下,顿时整个身子酥软,脸上发烫,挣扎着看了看安羽汐,见他满脸柔情怜爱的表情,正要开口,安羽汐一低头,一口又啃在自己的樱桃小嘴上,而自己根本没有反映过来,也没有来的及闭上眼睛,看了个正着,一时又满脸通红,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安羽汐趁热打铁,又抱着小玉的头,不让她躲闪,又啃上了她的嘴巴,这下小玉有所准备,闭上眼睛,任他胡作非为。一时间两个人都如痴如醉,久久不能分开,安羽汐终于放开小玉,放弃了进行下一步的想法,又开始为小玉注射药水,至始自终安羽、都抱着小玉,两个人一刻也没有分开。 安羽汐心中倍感甜蜜幸福,真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有如在云里雾里一般,真希望一辈子都与古小玉甜甜蜜蜜的永不分离。 , 第八章 醋意大发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商量着去城里,安羽汐去说书,小玉去租房子,到了茶馆两个人分别。 茶馆老板见了安羽汐立刻跳了起来,叫道“你昨天去哪了,这里的茶友可急坏了,都在这等你老半天想听你说的水浒的故事呢?你是不是嫌二成太少了,从今天开始每天给你加二成可以吗?” 安羽汐不置可否,笑着点点头。准备了一下就开始讲卢俊义的故事,中午小玉过来告诉他已经租好了房间,在城效的建安南路,城里的房租比较贵,在城效只要城里的三分之一,环境也不错,离城里只有三四里地,都是民居,比较集中,也算热闹了。 安羽汐问她多少银两一个月,小玉说一个月一两银子,安羽汐从兜里掏出二两银子给她,小玉不接,说自己有,安羽汐不由分说的塞给她说“,从今往后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包括我。” 小玉扑嗤一笑,伸手接了过来,分开后小玉去买生活用品,茶馆下班后小玉早已在茶馆里喝茶等侯,那老板见她是安羽汐的女人,格外的客气,免费给了她一壶好茶。 回到家中,安羽汐见这栋房子还不错,前面两间还能做点小生意,中间两间后面两间倒也宽敞,见小玉把后面两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一间卧室里已经铺好床铺被缛,安羽汐笑道“,娘子今天辛苦了,今晚可要好好犒劳犒劳你。”说完就在她脸上香了一下。 小玉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忙推开他,自去烧饭去了,安羽汐跟着也去打打下手,给她添点柴火,洗洗菜,小玉说“这个哪里是老爷们干的活,你先出去歇着吧!”安羽汐笑道“谁说男人不能干家务的,在我们那男人洗衣服烧饭扫地带小孩子,哪样少的了男人,哎可惜没有电饭堡压力锅煤气灶,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 小玉笑道“,你又在念叨我听不懂得胡话什么电饭包压力煤起早,我也没有听过见过是干什么的呢?” 安羽汐哑然失笑,也不解释。吃饭的时候小玉尽把好吃的夹给安羽汐吃,其中有一盘笋炒肉丝,她尽把肉往他碗里夹,安羽汐让她自己也吃,她却说不想吃肉,安羽汐心中明白,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赚钱,让小玉过上好日子。到了熄灯的时候,安羽汐看了看小玉,小玉忙低下头来。 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裙摆,显是心情紧张至极,脸上遍布红云低头作沉思状。安羽汐道“,小玉睡觉吧,”小玉嗯了一声,声如细蚊,却不移步,安羽汐把她拉到床前坐下说“小玉,既然你没有准备好,而我们也没有举办婚礼,我就不能玷污了你,今天晚上我去隔壁房间睡吧!” 小玉闻言神色大变,忙说“那个房间还没有买被褥,怎能安歇不如我们一起将就一下。”安羽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两个人只脱了外套,一个里一个外分开了好一段距离,安羽汐因为不能给予她什么,不敢造次,只有忍着阵阵冲动,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到深夜才睡了过去。 小玉又何尝不是如此,一夜无话,早上安羽汐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侧面躺着,腿压着小玉,而左手放在小玉肚子上,右手环抱着小玉,小玉明显醒了却闭上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安羽汐尴尬的收回了手,小玉这才睁开眼羞涩的说“大哥你醒了”忙起来侍候他穿衣洗涮。 安羽汐心中一阵感慨,封建社会的男人就是好啊!。小玉拿出一套新衣服为他换上,安羽汐心中感到惭愧,自己还没有为她做什么呢。说道“,小玉,又让你破费了,昨天可花了不少钱吧?我都没有为你买过什么东西呢!对了,今天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她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帮过我,给我饭吃,还借我一吊钱,这个情无论如何都还不了,但借的银子,我说过要加倍奉还,这几天我也存了几两银子!明天一大早我们一起去看看她,给她买点礼物,顺便把银子还给她好不好?” 小玉惊讶道,“还有这事,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是我们认识的前几天吗,这个人是不是女的?”安羽汐惊愕道“,你怎么知道呢?”,的确是个女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我说呢,如果是个男的也不会这么好又给你吃的,又送钱给你,是不是看中你的帅气也许还想着以身相许呢哼!” 安羽汐见她那酸溜溜的语气神情,笑道“嘿嘿,你是不是在吃醋了,我跟你说,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对他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可不要那么小气哦”。“ 那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你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不许隐瞒。”安羽汐于是把当日刚到长安的情况说给小玉听,小玉强压心中那股醋意说“嗯,是应该去看看人家,免的人家说你忘恩负义,我就不应该去了,去了碍手碍脚,你们有什么体己话,当着我的面也不好讲。去了算怎么回事!”安羽汐暗暗纳闷,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怎么突然变了味啊,安羽汐满脸郁闷,又不能与她较真。与小玉分别去上班时本来想吻她一下也被她躲开了。 第九章 朋友闺蜜 第二天天未亮,小玉就崔促安羽汐起来,安羽汐看看时间尚早,迷糊道“,让我再睡会儿吧。”小玉劝道,“你还要去看小美人呢!”安羽汐这才想起今天要去王小菊那里,连忙起来洗漱吃饭,吃完对小玉说“,你在家里休息,我这便去了。” 小玉笑吟吟的说,“别急,等我一下。”“你也去?昨天不是说不去?”小玉道“,可不,我一起去放心点,不能让你们有发展下去的机会,反正在家里也是闲着不是吗? 安羽汐一时无语,稍侯,小玉已经打扮齐整走了出来,安羽汐见她略施薄粉,口抹口红,身上的衣裳也是绫罗绸缎,想是她从前的衣服,也可以推断出她虽然是丫环,也一定是大贵人家的丫鬟,一般平常人根本穿不起,头上也插着一根喜鹊登梅簪,稍加打扮便显的更加美丽动人,安羽汐一时看呆了,小玉见他如此,心中更加得意,问道,“我今天好看吗?” “好看,九天仙女也比不上你”安羽汐夸张的说。“那是我好看还是那王姑娘好看?”“咳,这个,当然是你好看,不论气质身材肤色容颜都是你更胜她一筹。”小玉这才喜笑颜开,一手挽着安羽汐走出门外。 不多时,已经来到西城效外,远远的见到王小菊的小摊上有几个人正在吃早餐,安羽汐叫了声王姑娘,近来生意可好?”王小菊听到安羽汐的声音,心头一震,同时大喜叫道“,安大哥,好几天不见,你可好吗?”转过身来面对安羽汐,脸上笑颜如花,见他身边多了一位美女,笑脸一僵,转眼就冷若冰霜,沉声说,“你来干什么,这位是?” 安羽汐见她脸色说变就变,比翻书还快,心中纳闷说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叫古小玉,是前几天刚认识的。”王小菊冷哼一声不冷不热的说,“这就难怪,有美女相陪,还往我这里跑干嘛!” 小玉笑道,“王姑娘,多谢你对我大哥援手相助,我大哥时常惦记着你的好,哦对了,大哥与我已经私订终身,我们也已经住在一起了,今天我们特别买了点小礼物来看你,不知道你欢不欢迎。”她把我大哥这几个字特别反复强调就好像宣誓主权似的。说完把买来的水果放在摊位前的一张空桌上。 王小菊听到此话脸色苍白,冷冷一笑,“恭喜你们了,安大哥是个好人,以后好好的待他,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两位请回吧,我很忙,没有时间和你说话。” 说完王小菊转过身去,安羽汐见她身体发抖,香肩微耸,显然是非常生气,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去劝慰她,因为小玉说的没错,自己与小玉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两个人心心相印,都把彼此当做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任何人都不可能让他们分开,难道王小菊也钟情于自己?这可不是伤了人家的心吗?当下硬着头皮走到王小菊身前,见她眼泪一滴滴顺着脸夹淌了下来,脸色惨白,感到无比的失落与伤心,见她如此,安羽汐心中也感到惭愧,嗫嚅道“,王姑娘,我,我对不起你。 王小菊哽咽道“,你又有哪里对不起我了,我并没有流泪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而已,你走,你走啊,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小玉见到她如此伤心,心中一颤,刚刚打了胜战那种得意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人本善良,此时见她泪流满面,生出了一种同情心,于是走到王小菊身边对安羽汐说,“大哥你先去茶馆,我今天上午就在这里帮帮小菊的忙,反正也没有事情可做。”安羽汐只好点了点头说“,王姑娘,我先去上班,等我空了再来看你。”王小菊不置可否,也不答应,一转身看都没看他一眼。 小玉留在这里帮小菊洗碗擦桌子,打打下手,抽空便地自己与安羽汐怎生相识说与王小菊听,王小菊人本善良,听到她的遭遇后深表同情,本来她就是个率直的女孩子,不会记仇记恨,立时忘了不快,也向小玉说起自己与安羽汐怎么认识,又说起安羽汐当时怎么窘迫的不敢开口求她,一个大男人连脸都红透了,两个人嗤嗤的笑出声来。此时有顾客进来,两人一时住了口。 不大功夫两个人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小菊也暂时忘记了小玉夺走了她喜欢的男人。王小菊第一眼见到安羽汐,便巳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见到心仪的男子,立刻会向他敞开心扉,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甚至会为他奉献一切,这个就是初恋的昧力,敢爱敢恨。 经过一番畅谈,两人已经抛开成见,成为无话不说的闺蜜,小玉开玩笑的说日后让她给当安羽汐的夫人,而自己愿意做小菊的填房丫头。王小菊脸色大羞,啐了一口脸红道,“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想要他,只有你才拿他当宝贝,我可看不上他。” 古小玉抿嘴一笑,“刚才是谁看到我气的哭了,也不识羞,这么大姑娘了还哭鼻子。”“,哎呀,不理你了,我才没有呢。”小玉待要再说,见有顾客上门,便住了口。 当晚回到家里,小玉告诉安羽汐自己和王小菊已经成为好朋友,安羽汐惊的连下巴都掉了下来,刚去的时候小菊见小玉说不出的讨厌,反感,没有想到一天就成了好朋友,女人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小玉又说起已经还了一吊钱,本来想给她二两银子的,但是总觉得不妥,轻声说“,大哥,我看小菊好像很喜欢你。”安羽汐一怔“怎么可能呢?”小玉也不多说,自去烧水洗澡,安羽汐叹气道“,哎,要是有电就好了,用热水器两分钟就能烧好水。”小玉又迷糊起来,问道“,你说什么,又范浑了吗?”安羽汐自嘲一笑“,没有什么,这个洗头没有洗发水,洗的也不干净。小玉走过来拉着他仔细看看“,大哥你是不是肚子疼了,痛迷糊了吧。” 安羽汐拉住小玉说,“等下烧水洗澡,我给你买了些衣服饰品送给你,”小玉顿时兴高采烈,忙随他来到房间里,见桌子上摆着两套衣服,两个肚兜,肚兜上绣的足鸳鸯戏水图,小玉见了脸上微微一红。衣服一件是如意云纹衫,一件如意缎绣云雾烟罗衫,两条烟水百花裙,还有一支珊瑚蝙蝠簪子,一件项饰璎珞,璎珞上穿着珍珠。小玉看看这样,又瞧瞧那一样,一时爱不释手,嘴上却嘟囔着,“你呀,浪费这么多干嘛,要好多银子吧,我不都还有吗?” 安羽汐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里说不,其实心里都想要,嘴里说想要那肯定是想要的。小玉当着安羽汐的面把衣服都试了个遍,只有肚兜没好意思换,每换一件就不停的问他好不好看,安羽汐阿谀奉承的话说了个遍,其实也实在是好看,也没有违心的话。又帮小玉插好簪子,戴好璎珞,仔细看看还真有港星某贤之美,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光彩照人,明艳无比,不由得又成了呆头鸟。正在发呆之际古小玉走上前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安羽汐大喜,这么多天来小玉第一次主动的吻自己,不由得一把抱着小玉热吻起来。 亲热了一会,安羽汐停下动作,说道,“小玉,不如我教你学阿拉伯数字,好不好,将来如果有机会经商,如果你学会了统计,以后对我大有帮助,可以做为我的帐房,日后所有的出入帐目由你来统计我才放心。”小玉笑道“,好啊,你每天晚上回家教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我也很开心,只能是你不能嫌弃我太笨就行。” 第十章 直闯青龙 这种平静而又甜蜜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来月,现在已经是大唐贞观22年三月一日,安羽汐照常早起吃完饭后,小玉目送他去茶馆,这茶馆现在生意实在火爆,上午下午连着两场都爆满,听书的人三教九流都有。今天讲的是笑傲江湖的故事。 下班后收拾东西,时间巳来到三点刚刚走出茶馆,就被外面几个人拦住了去路,不由分说,几个人拉着安羽汐便走,安羽汐不知原由,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问道“,不知几位找安某有何贵干?还请明示,我没有时间。”当中一人不卑不亢的道,“兄弟你刚来长安不久,不知道道上的规矩吗?来茶馆也一个月了按照江湖规矩,可得交保护费,这个地段归我们青龙帮管,你一个月下来收入十几两,收你二两不算多吧,识相的话乖乖交上来,否则明天就不用来了。 安羽汐来了一个多月,也知道长安有一些江湖帮派,有几个比较有规模的帮派活动堂口,比如青龙帮,三河帮,白虎堂,蝴蝶门等都是长安数一数二的江湖组织。听到他们自报家门,心念一动,笑道,“二两银子也不多,但要看交给谁,有没有资格拿,我可得弄清楚啊!” 那领头的嘿嘿冷笑道“,交给谁?我们青龙帮青龙堂堂主司徒空,在长安名头可是响当当的,是我们司徒帮主的儿子,江湖人称猛罗汉,一套罗汉拳天下无双,告诉你,今天你不交保护费,今后休想在长安混。” 安羽汐笑了笑,也不理会他的恐吓,“,可以给你保护费,但我想见见贵帮帮主,你能不能替我引见?” 那中年汉子怒道,”哈哈,看你小子说的,我们帮主金面岂是你想见便见的,他老人家忙碌的很,一般人哪有机会见他,可不是你这种小人物能够结交的。”安羽汐激将道“,不光是我恐怕你们这些小喽啰也没有见过你们帮主吧?”那中年汉子脸上一红,显然被他说中了,争辩道,“胡说我怎么可能没见过帮主,只是帮主近来去了洛阳,京城之事主要由司徒堂主负责。” 安羽汐哈哈一笑,突然抢上一步,一伸手已扣住他手腕,往后一扯,左手快速拍他面门,正是一招太极拳中的倒卷肱,那人急挥手来格,吴浩一招搬拦捶,伸左手去架开,右手伸拳又直击他面门,那人不及闪避,正打在他的鼻子,顿时鲜血直冒,安羽汐并未下重手,饶是如此,已令他痛的弯下腰来。 另外两个人见势不妙,一起向他扑来,其中一人一只手直削向安羽汐肩膀,安羽汐一招白鹅亮翅,先挡开他那一招,然后接着使一招玉女穿梭,挡住另一个人扑上来的一招,同时下半招使出,右手用力平推,把他推出三米之外,那人蹬蹬跌出几步,摔倒在地。另一人抬脚来踢他腰间,安羽汐用一招搂膝拗步,手伸出挡住踢来那一腿,又使一招进步指裆捶,击中他的要害部位,那人顿时鬼哭狼嚎的惨叫,蹲在地上站不起来。 另一个人正待上前夹击,见两位同伴已经落败受伤,忙向后退去,安羽汐跨前两步,使招闪通臂击中他后背,直拍的他向后直跌出去,倒在地上,也不敢起身。 安羽汐笑呵呵的看着四人说“,烦请四位带路,替我引荐引荐你们的堂主,本人绝无恶意只是久仰堂主大名,想结交一番。”四人私底下互相看了几眼,情知打不过他,又怕他威逼自己当众出丑,见他也只有一个人,虽然能打,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也不怕他闹出什么事,几个人低声商量了一下,那领头的汉子此时已止住了鼻血,对安羽汐说,“这位好汉武艺高强,如此英雄了得,却也见得我们堂主,请跟我们走吧”。 一行五人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青龙帮的青龙堂,那中年汉子把安羽汐带到了会客厅,说声稍候,便叫人去请堂主,又命人奉上香茶,可见他在青龙堂也是有点职司的人物。 少倾,几位汉子从后堂而至,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沉声说,“是哪位英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青龙堂的人,还敢威胁我手下,找上上门挑衅生事。”听此人说话中气十足,显然是位内外兼修的高手,此人生的相貌堂堂身材高大,一双眼睛射着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抵之威严,似撼天狮子下云端,脸上有一股坚韧挺拔威武不屈之气度,安羽汐暗赞了声果然是位英雄人物,与现代那些什么二代强了不知几百倍。 忙站起身道“,在下安羽汐,来自海外,初来长安,无依无靠,听闻青龙帮乃长安第一大帮,司徒帮主更是义薄云天光明磊落的大英雄,而司徒堂主也是享誉天下的好汉子,在下好生敬仰,今天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前来拜访,、确实是很不妥当,望堂主见谅。” 司徒空见安羽汐猛赞家父,心中高兴,脸上也缓和下来,说“,我叫司徒空,帮主是我家父,讳名一个玄字,” 安羽汐笑道,“司徒帮主创立长安第一大帮派,可见他老人家怎生英雄了得,而司徒堂主青春年少,就巳位居如此高位,而且我听说你有今天的地位,完全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一刀一枪一点一点的功劳累积才得到的仅次于帮主的职位,绝对没有靠父亲才上位的。可猬是英雄出少年了。”其实司徒空年纪约莫35岁左右,说少年倒不至于,至于是不是英雄,看他脸上倒是英气逼人。 司徒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谦虚了几句,他刚才在后堂听被打的手下人说此人一出手便打倒一人,几个人皆是一招就落败,显然他还是手下留情的,暗想自己虽然也能办到,可也没有这么轻描淡写,心中对安羽汐多了一丝敬意,语气也客气了几分。 安羽汐作了揖,说道,“,在下鲁莽,得罪了贵兄的兄弟,实在情非得已,请堂主勿怪。 司徒空哈哈一笑,“,安兄弟武艺超群,替我教训这几个不成器的手下,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你当着外人的面教训我帮弟兄,若是传将出去,却有损我青龙帮的声誉,令我司徒某人颜面扫地,你说此事该如何收场?”安羽汐一怔,微微躬身说“,是在下鲁莽了,向几位兄弟陪礼了。 司徒空说道“,赔礼道歉这事压后,只是兄弟处心积虑的来到青龙帮,想必是有什么目的吧!”安羽汐微笑的说,“是是,堂主勿怪,我初来大唐,无依无靠,只是想结交一些朋友打扰勿怪。” 司徒空冷冷一笑,“,想结交朋友,嗯,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这样吧,你今天既然来了,\/自然会成为我的座上宾,我会答应你的一个请求,如果你输了,嘿嘿就把你打我兄弟的那只手给留下,并且要当面下跪向我兄弟赔礼道歉如何?大家请去练武场。” 第十一章 义结金兰 司徒空当先便行,一大帮手下尾随,安羽汐见他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好跟随在后面一起来到练武场,练武场足有二个篮球场大小,里面陈设着各种兵器,木人桩,石凳等辅助器材。 师徒空脱去外衣,露出一身便装,说声请,却见手下一名汉子上前躬身道“,堂主杀鸡焉用宰牛刀,待小弟先试一下,不行堂主再动手不迟。”司徒空略一沉吟,“,这手下名叫张魁,从小练武出身,实战经验丰富,出道以来胜多败少,是他的四大得力助手之一,有心让他试试吴浩,便让开身子说,“”兄弟小心,不可轻敌。”张魁点点头走上前面对安羽汐。 众人后退数丈,张魁说了声请指教,立时一拳击出直取安羽汐面门,这个张魁果然有两下子,比那几人强了不少,出手迅猛异常,又快又狠,但即便如此,安羽汐仍然毫不费力的接了他十招,而自己只使了五招分别是单鞭,当头炮,掩手肱拳,如封似闭,最后一招双峰惯耳两拳分别抵住他两侧太阳穴,却没有用力。那张魁已经吓得冷汗直冒僵在那里。安羽汐说声得罪了,退开数步。 司徒空暗暗吃惊,虽然张魁算不上一流高手,但自己也得在二十招以上才能打败他,而安羽汐轻描淡写便轻松的击败他,也没见他用什么力道,关键是他所使的功夫自己从所未见所使的招式也是投机取巧,借力打力,本来想借张魁来试探他的武功路子,明显是失败了。 司徒空缓缓走到安羽汐身前,笑道,“好拳法,果然是英雄年少,我来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站定身子,说了声请,手势抬起正是一招少林罗汉拳中的起势,跟着一招跳步劈心拳,向安羽汐打来,看他出手便知是武学名家,一套罗汉拳想来已有二三十年的功力。 安羽汐从未见过少林罗汉拳,虽然电影电视剧中见过,但显然作不的数,忙凝神应对,先使白鹅亮翅守住门户跟着倒卷肱避开他猛力一击,司徒空又向前一步,使一招习手砍颈,安羽汐用搬拦捶架开,司徒空又使一招连三捶,步步紧逼,安羽汐见来势凶猛,用十字手架开,两人一瞬间也交了十余招。 两个人所使拳招一刚一柔,少林罗汉拳步步紧逼,如影随形,得理而不饶人,太极拳却善长以柔克刚,后发制人,尤以防守为第一,正是天下最坚强的矛与盾之间的较量,安羽汐初时七分守势,因为没有见过罗汉拳,本着试探性的原则,众人见他只守不怎么功,无不为司徒空喝彩呐喊,均盼司徒空狠狠的教训吴浩,甚至废了他。 渐渐的安羽汐摸清了司徒空的底细,开始慢慢的加强了功势。自从体内侵入数道精光后,觉得体内精力充沛,有些精光化成了一股内劲,已经成为安羽汐的内力,使自己身子灵活,跳跃自如,比之前在西市不知道强了多少,只是安羽汐并不知道,现在遇上了强敌,印证了这点,以前也只是怀疑而已,但是肚子疼痛却时时发作这点并没有改变。 司徒空见久战不下,心中也自着急,又连使上劈腿罗汉卧地睡,仙人摘花等精妙杀招,安羽汐见他功下三路,也是扫堂腿,掩手肱拳,全炮捶,两人一时难分高低,又斗了二三十招,一套罗汉拳早已使完,司徒空脸上已经出了些汗水,呼吸也粗重起来,安羽汐仍然好整以暇,游刃有余,旁边青龙帮众人看出司徒空打的吃力,都已经目光凝重,个个都不敢出声喝彩,全部目不转睛的瞧着两人对擂,生怕错过这一段精彩绝伦的比斗。司徒空眼见久战不下,又换了一门拳术,应该是家传武艺,但没过几招,已知 这套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又使了一些少林功夫,也是不行,于是换回罗汉拳,这套拳他下了二十年苦功,使的得心应手,江湖人称他为猛罗汉,这个外号当然是说他的罗汉拳天下无双了。安羽汐已经了然于胸,待见他重复使用那一招倒步三推掌时,安羽汐一招云手绞住了他的掌与手臂,却没有发力,然后马上退了出去,拱手说,“司徒堂主果然是位武术名家,在下久战不下,力有不续,甘拜下风,堂主这一套拳如此威猛不知道叫什么拳?” 司徒空见他明明已经占了上风,却不伤害自己,反而保全了自己的颜面,年轻人不骄不躁,的确是品德高尚,难能可贵,心中甚慰,开口道“,这是少林罗汉拳,你没有听说过吗”安羽汐心中一惊,失声说“,这是罗汉拳?难怪我刚才被打的不断后退,疲于招架,哎,输在罗汉拳之下,也不算冤枉,好功夫,好拳术。” 司徒空见他如此说,更加开怀,“,小兄弟的拳法也实在太高明,功守有制,后发制人,实在是天下第一等拳法,这套拳叫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你从哪里习得?” 安羽汐笑道“,堂主果然见闻广博,的确,这个拳是我海外的一位师傅所授,因此大唐人从未见过。” “哈哈,这就难怪了,兄弟技艺惊人,今日我可是遇到高手了,承让承让,,兄弟的人品,那可是没得说的,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有一个提议,不知兄弟可能答应。” 安羽汐忙正色道“,堂主请讲”。“,“今日你我相识,以武会友,让我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服气的人没有几个,今天你算一个,我想与兄弟两人义结金兰,不知你意下如何?” 安羽汐心中一喜,自己在长安可谓举目无亲,只认识古小玉与王小菊两人,没有一个可靠的朋友,以后如果在长安生存下去,朋友肯定少不了的,而青龙帮堂主这么大一个大人物,为自己日后的发展可是有很大帮助的,最少在外面一般的人是不敢找自己的麻烦,可以说利多于弊,正在想着,司徒空见他不语,不由恼怒,心想我还热脸贴着冷屁股了,于是说,“兄弟不乐意,想必是瞧不起我这种江湖人士了,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安羽汐见他如此说,知道他已经生气,忙双膝跪下作揖道,“小弟拜见大哥,并非是小弟不愿意,实在是我身份卑微不敢与大哥结交,既然大哥不嫌弃我,小弟当然求之不得,小弟参见哥哥。” 司徒空大喜,“好,这才是好汉子,什么身份卑微,大哥我又不是当官的,讲什么门当户对,好兄弟,我今年三十八岁,我看你也只有二十来岁,这个哥哥吗,我就当仁不让了兄弟快快请起。” 安羽汐站起身说,大哥,小弟今年二十六了,今日得上天眷顾,能与大哥结为兄弟,实在是三生有幸,小弟在长安无父无母,孤苦伶仃,今日居然有了一个大哥我实在太高兴了。” 司徒空高兴的说“,赶快摆好香案,预备香炉,我要与兄弟在关老爷面前八拜之交。” 早有人在青龙堂大厅备好一切,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对着关二爷磕头盟誓,起身后张魁端来两杯酒,两人分别刺破手指,将血滴入酒中分别饮了,礼算成了,帮中众人纷纷道贺,于是摆上酒席请他喝酒,安羽汐只喝了三杯就已面红耳赤,随后就不敢再喝,司徒空见他不会喝酒,略感不足,但自己总算有一样胜过他,也高兴不已。 酒饱饭足之后,司徒空把安羽汐请入书房,开门见山的说“,兄弟你今日来此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帮忙,今天你我已经是结拜兄弟,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你哥哥能帮上忙,绝不含糊。” 安羽汐一时语塞,不好意思开口,但心想要做一番事业,就必须放下面子,不得不开口,“,这个,那个”又羞于出口,脸上已红得像苹果似的,此时才明白英雄气短的道理。司徒空急道“,什么这个那个,兄弟我告诉你,我大唐的秦国公你知道吗,他以前也曾有落难之时,更何况你我,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这么英雄气短,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除非你不想把我当成你哥哥。” 安羽汐见他已经挑明话题,才说道“,这次来长安,本来是有足够的本金,我父母也说,等我在长安安顿好,全家人都来长安定居,没想到在海上遇上大风大浪,我虽然得救了,但带来的物事也大部分都巳遗失,只剩下一些药物,银两全无,我想东山再起,苦于没有资金,人生地不熟的又无依无靠。” 司徒空一摆手说“,兄弟我已经明白了,放心吧,做哥哥的岂能做事不管。哎对了,你那套拳法练了多久,怎么这么厉害。”安羽汐笑道,“我从四岁开始练,到现在也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大哥若有兴趣,我就把这套太极拳教给你,我们互相学习切磋,如何? 司徒空狂喜道“,如此可太好了,过几日有时间我们一起切磋,我把这套罗汉拳也教于你。安羽汐浩也大为高兴如能习得罗汉拳,那自己可谓内外兼修,日后必能更加强大。此时体内又传来一阵剧痛,过了一会已经坐不住,往后便倒冷汗直冒,司徒空为他把了把脉,眉头微皱,思考良久,见安羽汐慢慢好转,便问起病根,安羽汐把该说的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司徒空道“,这也许是天意,教你遇上了我,前十年,我的少林师尊传了我一门内功心法,此功名叫参天功法,专门用以参修内功,如果你练得此功,你体内的精气将与你所习内力化为一体,为你所用,如真的能如愿,那你的内劲将增加数十年的修为。此功法是我布施了一万两银子才得到的,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意外,我现在将它传给你,时间不等人,早练一刻你就早一日脱离苦海,我先给你讲解一些入门决窃与心得。” 安羽汐见自己有救,心中大喜。依着司徒空教他的法子,如何起始打坐,如何调理呼吸吐纳,如何运行体内真气,如何纳入丹田予以贮存。直讲了两个小时才讲完,此时天色渐黑,心中想着小玉,司徒空见他向外看天,知道他想要离开,也不再挽留,临别时,命人捧出二千两银子,对他说“,兄弟这点银钱先拿去做点本钱,看好了什么买卖尽管去做,不用担心,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 安羽汐忙站起身谢道,“大哥厚意,兄弟铭记于心,大恩不言谢。到了小弟开业的那一天,一定要请哥哥去剪彩捧场。”说完扑通一声对着司徒空拜了一拜,起身时已经泪流满面,哽咽道“,大哥再造之恩,小弟永世不忘。”司徒空拍了拍他肩膀,动情道“,兄弟如手足钱财身外之物,又何足挂齿。空了来此坐坐,我还想向你讨教太极拳呢!” 安羽汐忙说一定,不出三天肯定来。司徒空令人牵来一匹马,让人把银子包好,寄在马鞍上,目送他离开。张魁在一旁说“,堂主,你就不怕他骗你?要不要派人跟着他?”司徒空怒道“,你说什么呢?我看中的人,岂会如此不堪,我看他日后前途无量。” 第十二章 小玉遇险 从青龙堂回来,安羽汐心情大畅,忍不住哼起那首“誓要入刀山”来。心中盘算着开一家布庄,把现代人的服装做出来让古代人穿,会不会带来好生意,从而引领唐朝的服装热嘲呢? 骑着高头大马,这马比较温驯,加之安羽汐在游乐园也骑过几次,骑上这匹马也四平八稳,安羽汐看看天色已黑,以前这个时候早就吃了晚饭与小玉腻歪在一起了,不由快马加鞭赶了回去,奇怪的是小玉并没有在门口等她,以前每天都会在路口或门口等他,安羽汐以为小玉在屋里,下马进屋叫了几声,也不见踪影,顿时傻眼,心中寻思,去哪里了?会不会见我没有回来,去找我了? 安羽汐心中大急,又出门翻身上马,向茶馆方向奔去,快到西城门时,远远见到四五个人影,听到一个男人浪叫道“,小美人,今天晚上你们就是逃到天边,我也要抓到你们,快乖乖的随我们回去乐乐,免得受皮肉之苦。另外两人也跟着起哄,那语言变的不清不楚起来,”跟着听到女子的尖叫声,语音充满了恐惧,听来像王小菊的声音,夜色之中并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王小菊与古小玉。安羽汐忍不住大声喊,“小玉,王姑娘是不是你们?”果然听到古小玉的声音传来,“大哥快救我们。”王小菊的声音同时传来,“快救我”。 安羽汐听到小玉的声音,心中大急,纵马疾驰而来,走到近前,一勒马绳那马儿嘶的一声,停住了脚步,见小玉王小菊脸上香汗淋漓,身上的衣服凌乱,更有几处已被人撕开几个口子,不由得怒火中烧,抢上几步,把两人拉在身后,轻声问“,你们没有事吧!”小 玉轻轻摇头道,“我们没事,”说话也气喘吁吁的显然是跑的太急。安羽汐怒视着三个人渣,那三人见有人多管闲事,煮熟的鸭子要飞走,其中一个秃头叫骂道“,哪来的狗东西,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是不是活腻了,赶紧滚蛋不然连你一块揍。”说完,那人已一拳打来,安羽汐见他出手已经知道他并没有练过武功,上前一步一招野马分鬃,将他摔入护城河内,余下二人见势不妙,一人伸腿踢他下裆,安羽汐使一招搂膝坳步,巳将他惯在地上,顺势一脚踢在他腰间,听到咔嚓一声,肋骨已断,同时扑通也跌入河中,第三人见势不好,从身上拨出匕首,向安羽汐胸口捅来,随着两位美女的尖叫声,安羽汐一侧身避开这招,左手握住他握刀的手,用力一捏,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即传来那人杀猪般的惨叫,安羽汐一招如封似闭,将他又推入河中。 安羽汐本来并不会这么心狠手辣,但小玉是他的最爱,任何人也不能动,这几个瘪三无赖竟敢打小玉的主意,要不是早来一步,那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安羽汐不由得直冒冷汗,幸好老天保佑,没有让小玉两人遭遇不测,否则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此时小玉与小菊才定下心来,双双扑进安羽汐的怀中,哭泣起来。安羽汐左拥右抱,不断的安慰她们,等她们心情平复,才将小玉抱上马,待要抱王小菊,见她脸上一红说,“我自己上。”安羽汐愕然,这才想起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女人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只好让她自己跨上去。 但小菊踩在马蹬上,硬是上不去,安羽汐心中焦急,托起她屁股一用力将她托在马上坐好,王小菊顿时脸热心跳,嘴上啐道“,臭不要脸,占我便宜,”安羽汐哑然失笑,可别说,刚才自己扶着她屁股上马,真的用手捏了她一下,弹力十足,让他回味无穷。 回到家中,安羽汐问起小玉怎么会到城里去,小玉嗔怪道“,还不是为了你,下午我去找小菊,在她那里坐了一会,然后去接你,到了茶馆那老板却说被几个混混抓走了,我急得满大街的到处找你,可怎么找也没有找到,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又去小菊那里,她听说你被坏人抓走了,急得了不得,那眼泪像风筝断了线一样,哭得伤心欲绝。” 王小菊气的直跺脚,反唇相讥道“,胡说八道,我哪里哭了,倒是你那哭爹喊娘的样子,倒像是安大哥巳经去世似的那般痛不欲生。”古小玉笑着捏了一下王小菊,“,好啦好啦我们也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也不知道谁说的,要是安大哥有什么不测,我也不想活了。”王小菊急的跺脚,“你,你不也点头说你也不独活吗?又说起我来了,看我不撕你的嘴。” 安羽汐听到她们的话,心中颇为感动,小玉也罢了,可王姑娘对自己这么一往情深,自己可注定要辜负她的了,心中对她不免有愧疚感。听小玉继续说她们两人到处找,看看天黑了才出城想回家看看,以免安羽汐回来又找不到她,谁知路上有三个泼皮无赖,紧紧的跟随她们,见左右无人,便调戏她们,又要动手动脚,嘴巴更加不干不净起来,小玉两人害怕,没命的逃跑,几次被他们抓到,衣服也被他们扯破了,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心惊胆战。 小玉又问安羽汐被人抓走后的情景,安羽汐便把下午的遭遇说给两人听,同时把与司徒空结拜为异性兄弟的事情说了,小玉两人听的目瞪口呆,只知道他医术高明,没想到他还身怀武艺,平时见他每天早上锻炼身体时练的,她以为只是锻炼身体的法门。又听说他已借到两千两银子,更是吃惊,忙问他借这么多银子干嘛,又听说他的结义大哥巳传授他治疗体内疼痛的法子,更是欣喜若狂,这个对于她来说才是天下第一等大事,每次看到他疼的痛不欲生的样子,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听说以后就不会痛了,比自己被安羽汐治好还要高兴。 当天晚上,小玉与王小菊一起睡,安羽汐只好一个人睡隔壁房间,憧憬着日后怎生经过自己努力成为一个大老板,或者像邓通石崇那般富可敌国,想到这里自己也笑了,深夜里本来是做梦的时候,但是这个梦也做的太不切实际,一点都不着调。想了一会朦朦胧胧的只觉一个人开门摸索着走了进来,随即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女人体香。安羽汐顿时也醒了一把将小玉搂在怀中,轻轻问道“,王姑娘睡着了吗?”小玉轻轻嗯了一声,安羽汐便与小玉说些什么理想,抱负,未来等,说什么在不久的将来要成为长安大富之人,听的小玉一愣一愣的,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有此等报负,小玉静静的把头枕在他怀里,听他絮絮叨叨的,也不插话,安羽汐今晚甚是开心,见小玉不说话,问道“,宝贝,你不开心吗?” 小玉甜甜的笑,低声说“,开心,怎么会不开心,我的男人日后一定会一飞冲天,成为长安最风光最有出息的男人。我会为你感到骄傲自豪,日后我便能享清福了,但是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要每天在家中为你做好饭菜,为你洗好衣服,然后等你回家,当我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刻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你搂着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一下,然后说夫人辛苦了,我就已经非常的满足,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有你的日子是最好的,并不在乎你有多少财富,穷也罢富也罢,拥有你我就是世上最富有的女人。” 安羽汐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柔声说“,这段日子你辛苦了,等我赚到钱我要买十个丫头来伺候你,让你不再干脏活累活,就像那红楼梦中的史老太太那般享受生活,家里人个个尊敬你,孝顺你”。小玉见他又胡言乱语,什么老太太我可没那么老我还没结婚呢你就说我是老太太啦?”安羽汐解释道“,那位史老太太一生享尽荣华富贵,是个极其懂得生活的女人,从小到老都极其富贵,人生若能如此,夫复何求。”心中想到,贾宝玉奶奶虽然一生富贵荣华,可临死之前经历了抄家,可谓晚年不幸,希望我日后不要如此。两人说说笑笑,临天亮时小玉又偷偷的过去睡觉。刚刚走回自己房间里,想要躺下睡觉,突然王小 菊坐起身子,一把就抱着古小玉,冷冷的说,“鬼鬼祟祟的到哪里去了?”古小玉吓了一跳,脸也羞的通红,“没,没去哪里,只是上茅房而已。”“,上茅房上了两个来时辰,想必是掉进茅房里爬不出来吧!王小菊酸酸的说。小玉也不敢争辩,和衣而睡了”。 第十三章 东市西市 第二天天不亮,王小菊已经起来去摆摊,小玉送她出门就烧早餐,侍候安羽汐起来吃稀饭,安羽汐现在已经习惯了小玉的侍候,好像小玉侍候他是想当然,而小玉也对此乐此不疲,两人虽然并没有夫妻之实,没有突破最后的一步,但是其他的亲密行为都已经尝遍,安羽汐心中认为那事也要结婚的时候才好,才更加浪漫,也不是他不想,小玉也不是不同意,甚至她有时目光中充满了渴望与鼓励,安羽汐也非常难受,但他是一个自律的人,同时也明白一千多年前的唐朝远远没有那么开放,大部分女人都是比较传统,注重名节的,若有哪个女子未婚嫁而有了身孕或孩子,那么她一辈子都会被人说三道四,被当成作风不正,甚至是风流自甘堕落。安羽汐有自己的原则。 安羽汐出门时,小玉已经把马牵了过来,让安羽汐吻了几下,崔促道,“快去找店铺吧,你可是大丈夫,不能儿女情长,误了大事。”这个是两人商量好的,准备去城里找家店面,先开一间布庄,等布庄做好了,再谋其他,但布庄一定要大一点的,而且,要在最热闹繁华的地段才好。 安羽汐便宜占的差不多了,才放开那只魔手,一把抱起小玉,轻轻的把她放在马上,转身去带好房门锁好,才一跃而起上了马背。古小玉一愕!“,干什么呢大哥?” 带你去长安城逛逛,去看看繁华的世界,长点见识。“,“可是,女人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不然会让人家说三道四,在长安,有钱人家的女子连二门都不会轻易出,见到男人就要避开。” 安羽汐正色道“,我的女人不能圈养在家中,一定要走出家门,自己想干嘛便干嘛,我不会束缚你的,那样岂不是太委屈了,做人还有什么意思呢?况且我老婆长得这么漂亮,岂能无人欣赏,以后有了钱我要你打扮的漂漂亮亮,让别的女人羡慕嫉妒你,让别的男人羡慕嫉妒我!” 小玉子听的心花怒放,脸上尽是小女人幸福的笑容,轻轻捏了一下安羽汐的腰,笑道,“你呀真是贫嘴,什么是老婆,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没个正经。”安羽汐笑说“,我怎么油嘴滑舌了,你烧菜时油放的又不多。”小玉咯咯笑了起来安羽汐趁机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小玉一羞,见街上有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小玉不由脸如桃花,羞不可遏,轻啐一声低声说,你要死啊,这么多人看见,可丢死人哪!吴浩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没事人一般,反而搂的更紧了,小玉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似喝了蜜一样的甜,心想若能如此让他宠上一辈子,那也不枉此生了,就算来世做牛做马也愿意。 不一会儿已经来到自己说书的茶馆下了马,把小玉抱下来,让茶童牵了马,自己牵着小玉走进茶馆那老板见安羽汐来了,忙打招呼,问起他昨天离开后的情况,安羽汐没有回答,向他说起自己此后不再在茶馆说书,另谋发展,那老板也知道他不会长时间呆在这里,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在预料之中。 安羽汐与小玉喝了会茶,茶馆里大部分人都盯着小玉,目光中带着艳羡也有轻浮。只把小玉瞧的低下头去,安羽汐走到说书桌前,拱手道,“这段时间多亏各位捧场,与老板的照顾,让小弟不至挨饿,小弟今日暂离此地,并不是想去别处开茶馆或说书,只因想开个布庄,又苦于人生地不熟,一时难以找到门面,在这里想找一位长安本地的小伙子作为我的伙计,这人一定要能说会道聪明伶俐读过诗书会写字,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人才,本人包吃包住,酬劳丰厚,如果有这种人物,请与我联系或者与这茶馆联系。” 众人一片哗然,交头接耳起来,不一会,有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走上前来说,“少爷好,小的叫张进自幼生长在长安,也上过几年私熟,能识文算术,在一家酒楼做过伙计,也做过半年的账房,不知少爷可需要,目前小的正闲在家里没有营生。” 安羽汐向张进瞧去,相貌倒也平常,丢在人堆里也不显眼,但人倒也精神,说话不卑不亢,也像个见过世面的人,于是说道“,好就是你了,姑且用你试试,两个月后如果不满意我可要辞退你,愿不愿意,月薪暂时给你一两银子每月,行不行?” 张进大喜,忙点头,磕头道“,东家少爷,从此我就是你的仆人。你叫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唯主人之命是从。”安羽汐携了小玉出门,叫张进去牵马,扶小玉上了马,自己跟张进走路。 张进牵着马绳,边向安羽汐介绍长安的繁华景像,说道,“,大唐长安城分为坊和市,市是商业街,都是做买卖的,共有一百二十条,最繁华的当属西市与东市,东西南北贯通,纵横也有一百多道,东市好多外国的客商,聚集在此做生意往来,还有一半显赫的达官贵人的官邸也在此。还有一些王公贵族也在此居住,便于上朝,东市内有十六街,每一条街道都繁华热闹。 西市一般都是全国各地的商贾巨富,在长安有商贸往来的也都定居在西市,设立门面,皇城就是各级政府办公的场所,比如户部,刑部,礼部等六大部都在此扎堆,然后皇宫里听说由掖庭宫太极宫与东宫等,听说是皇上与嫔妃太子,宫女!宦官等居住在里面!” 安羽汐笑道,“,你小子行啊,果然比较熟悉长安,那就去西市看看吧。”张进答应一声,牵着马向西而去,小玉坐在马上左顾右盼,甚是开心。在西市,逛了四条街道,终于找到一个空着的店面,门口贴着转租,安羽汐一看来了精神,左右看看这里人流量非常大,附近店面也很多又靠近皇宫,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安羽汐见这个店非常宽敞,最前面的门面就有四间,后面三进可以推放货物,最里间拿来住人,空间很大,安羽汐非常满意,向张进使了个眼色,张进便上前问老板租金怎样,那老板倒也诚实,去屋里取出几张契约,是近三年来房租收据,每年租金都是一百五十两。 张进冷笑道,“这样差的房子,地段又不好,装修又简单,里面也破烂不堪,刚才我们在晋阳街那边那么繁华热闹的门面,比这里还大了不少,足足有六个门面,也就一百两银子,你这老板也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安羽汐见张进专挑刺儿,心中明白他的用意,偷偷的乐了。 那人见张进似乎很懂行的样子,不免心虚,此房巳经有两个月没有人光顾,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老板询问,心中急着出租,说道,“各位如果诚心想租,租金方面可以稍微的便宜点。” 张进说“,我们只出一百俩,大家都是爽快人,行的话我们立即付定金,”那老板顿时愁眉苦脸起来,马上坐地还钱,扯了半天,终于答应以一百二十两成交,张进与安羽汐商量一下,安羽汐与老板签订合同,按好手印这事终于定了下来,留下张进看房,自己与小玉回去打点行礼,路过王小菊处,与她诉说此事,王小菊听说他要开店经商也佩服他的本事,暗暗为他高兴。 安羽汐来到青龙堂,司徒空正在,安羽汐告诉他已经找到店面,过段时间即可开业,司徒空问他想做什么生意,安羽汐说想开一家布庄,司徒空不以为然,却说,“好,甚好。”安羽汐说,“大哥可别小瞧这门生意,如果有关系能联系上一些皇宫贵族,我有办法将这门生意做大,肯定能赚钱只是我想请几位资深裁缝与高水平的刺绣,进货渠道也没有,不知大哥可有门路?” 司徒空笑道,“这等小事却难不倒你哥哥,三日之内一一办妥,对了,你说想与皇宫贵族里面的人物结交,过几日正好是吴王的求贤堂开馆的日子,这求贤堂每年开馆一次,专门替皇上招揽天下英材,一旦能被选中,那肯定会前程似锦哪,兄弟我告诉你,其实我这青龙帮暗中也靠着这吴王这颗大树才能发展如此迅速而又没有被朝庭清除。当然了我们帮每年都得向吴王纳贡十万贯,其实吴王跟你哥哥交情不错,求贤大会我也去过两次,你哥哥哪里有什么本事,不都仗着与王爷的交情才得以进去的吗?”说完脸上怡然自得,露出陶醉的表情。 安羽汐却失声道,“吴王李恪?” 司徒空马上责备道,“李恪的讳名岂是我们这等平民能称呼的,在这里说无访,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这样说,人家是王爷。” 安羽汐连连点头称是。司徒空续道“,你武艺超群,求贤馆里有两场比试,上午是诗友会,我们称之为文斗,下午是武会,可以展示自己的武功,也可以互相切磋,说是切磋可真正动起手来谁也不让谁,都以性命相博,虽然没有出过人命,但断手断脚的事却时有发生,每个人都想大出风头,以求谋个一官半职的,如果你能在武术大会中展露头角,日后对你的生意会有一点帮助也说不定”安羽汐点头称是。 接着安羽汐与司徒空来到练武厅,安羽汐教了司徒空陈式太极拳中的头四式,起势,金刚捣碓,懒扎衣,六封四闭这四招,虽然只有四式,但也讲解练了一个时辰。歇了会,司徒空又让他练参天功法,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天色已黑,安羽汐挂念古小玉,渐渐的没有心思起来。 司徒空见状,叫了一个手下,低语几句,那人走了之后,安羽汐待要告辞,司徒空只拉着不放,安羽汐不由踌躇道,“我家小玉还在等我回家去呢!”司徒空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儿女情长的可不好,以后你是要有所作为的呢!”安羽汐脸色尴尬,不再提起。又开始打坐练参天功法。 一时间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舒畅充满了力量,感到精神百倍,一旁守着他的司徒空站起身拉着他的手一同来到大厅,看见小玉正在那里喝茶,作陪的正是司徒空的夫人张新柔,年龄大约三十左右,瓜子脸,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端的是一个令男人心动的大美人,神优雅又有气质谈吐大方得体,小玉跟她比气质稍有不如,也不如他优雅高贵相貌各有千秋。 小玉看到安羽汐,忙站起身子笑道,“大哥你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堂主果然没有骗人,他真的能治好你,以后你就不会再疼痛了,”脸上一片喜色,转身对司徒空一揖“,多谢司徒大哥救命之恩。”司徒空笑道,“兄弟之间有什么好客气的,弟妹请起,我这个兄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儿女情长他在我这里一个下午,都在想着回家,一个下午不见就想成这样子,见了弟妹后我就不怪他了,有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媳妇哪个又能离的了片刻呢?”古小玉顿时觉得窘迫,扭捏的说,“司徒大哥说笑了,我只是他的贴身丫鬟,可不是什么夫人,”大家哈哈一笑,安羽汐拉着小玉参见了嫂子,张新柔忙站起身还了半礼,口称小叔勿多礼。当天晚上司徒空拉着安羽汐不放,两人练到深夜才睡觉。 第十四章 互相学习 第二天天未亮,司徒空又崔安羽汐起来,安羽汐碰到司徒空这个武痴,不由心中苦笑,与司徒空又互相学习了一个时辰,才一起吃早餐。 安羽汐想到货车上的药品放在那里很不安全,虽然上了锁一般人绝对开不了,但也要以防万一,向司徒空道“,大哥我有一批药品,是从海外运来的,那些药无比珍贵,有起死回生的药效,这批药现在放在西城外的一个隐蔽的场所,本来想运到城里,又怕城门盘查的很紧而被没收,这里并无一人识得此药,万一被毁,那可是暴殄天物了,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办法运进城来放在我家中才安全。” 司徒空沉吟道,“既然是救死扶伤的药品,那可真是无价之宝,万万不可丢失了,这样吧,后天西城有我们青龙帮的一位坛主负责看守,是位能做主的守卫长,手下也大部分是我们的人,到时候我们借着批发布料,将药品放在底层,布匹放在上面,应该能掩人耳目。” 安羽汐笑道“,大哥此计大妙,就这么办,先把布匹进好,到时候顺便去装好车,大约有十几辆才能装完,也可以分批,到时我一起去。” 司徒空笑道“,就这么办,我也认识几个做布匹生意的朋友,进布你不用担心,我们既然要做这个生意,就要做到最大最好,你放心的去做吧我这里要人给人要银子给银子,要是我也没有,我会去借,总之你不要有后顾之忧,从现在开始,张魁,王安”跟着你。有什么吩咐交给他们,房子装修我会叫人去做,你只要交代他们就行了。” 安羽汐动情道,“大哥想的如此周到,小弟心里好生不安。谢谢大哥我一定不负大哥厚恩。”司徒空笑道“,哎呀兄弟也忒婆婆妈妈的了,我也不想亏本对不对?,我可是把养老本都拿出来,。”说完哈哈大笑不止。 回去的时候,张魁带了几名兄弟把安羽汐的东西一齐般到西市长兴街那刚租来的房子中,张进也帮忙整理,小玉在东厢房中整理床铺,房间,忙了一天才好。安羽汐倒显的很自在,把银子放置在房中隐藏好,喝了口茶,王安已经把装修的巳找到了,与安羽汐商量,吴浩把早就画好的装修图递给那木工瞧,那力见图纸上画的与大唐的完全不一样,仔细的问安羽汐,商讨了半个时辰,说要拿回去参研一下,第二天才可以动工。晚上小玉学习了一个小时的基本计算方法,觉得好累,就休息了。 到了第三早上,太阳还未升起,青龙帮的张魁已经在门外等待,安羽汐还在睡梦中,张进在卧室外就叫了起来,忙起身,小玉伺候他穿戴整齐,安羽汐拿了车钥匙跟着大家到了西城效外的青山西村,然后打开车门,把一应药品,器材装上马车,,车子仍放在此处,车子当然不能开去,否则会引起长安的动乱,把车子当成了妖魔鬼怪那可就毁了这车子了。 司徒空果然神通广大,到了西城门守卫只是装模作样的查了查就放行,到家里安羽汐吩咐人把东西抬进里屋的一个房间里上好锁,心中一颗石头终于落地。青龙帮众把布匹也放在指定房间,忙里忙外一个时辰才安置妥当,安羽汐请众人去酒楼吃饭,哪知众人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只说了声多谢师叔,大家便一哄而散。 回去查看了一下布料,上等的稠锦缎,苎麻蚕丝,毛料等样数多的很,足有上百匹,、花样齐全。想是内行之人才能办到如此周到,心中更加感激,打开张魁给他的收据看时,光这些布料也多达三千两银子,安羽汐暗暗咋舌。 这几日,经常与司徒空一起互相学习武术,第一套太极拳也学的差不多了,安羽汐也早晚修习参天功法,这几日虽然体内精气也会发作,但是概率越来越小,疼起来也没有以前那么痛可能再过一两个月就会好的七七八八。 布庄的准备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司徒空也为他找了两位裁缝师,一位姓郑名叫翠桃,另一位姓王名念云。过两天开始来上班,今天就开始算工资安羽汐又托他找十几个美女来店里上班,无论是请还是买,但是一定要长得身材高挑苗条,用来做服务员或者做模特。 司徒空笑道,“你这是要选美啊,刚巧前段时间因为官员犯了事,那里的丫鬟妇女全部种的公,作了官奴,要拿来卖,我要是出面的话,每个五十两也能拿下,我再到外面去看看,有便宜的也可以买个十个八个,将来布庄开业,可有的忙的,”安羽汐笑说“,大哥想的周到。” “,对了,后天就是求贤堂开馆的日子了,可不能忘了,后天酉时我来叫你,我们一起去便了。” 安羽汐忙答应了。回到家中,对小玉说起要买些女子来干活,并要求身材高挑苗条,相貌出众的女子。小玉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酸溜溜的说,“哎呦,你是不是假公济私,要选美还是选正房夫人呢,” 安羽汐一本正经的说,“看看你,又平白无故的吃的哪一门子的醋,我这也是为了布庄的生意不是吗!如果女孩子身材好看长得漂亮穿上我们布庄做的衣服往门口一站,人家看到了,都会说我们布庄做的衣服好看,那样一来,人人都会往布庄上逛逛,也会增加他们的购买欲你说是不是!你呀,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我的心时时刻刻在你的这里,别的女人对我来说就如粪土一般,我只在乎你,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我明明白白我的心,期待一份真感情,”安羽汐说着又唱了起来。小玉自知理亏,忙又转怒为喜,嗤得一身笑出声来说道“,好啦,我也知道你对我好,我只是担心以后漂亮的女子多了,像我这种乡野丫头你就会看不顺眼了,不要贫嘴了要找人的话,不如把小菊妹妹叫来,我看她一天到晚也赚不到几个钱,不如把他叫来,我们在一起有个伴,你说好不好。” 安羽汐大喜,忙笑道,“好啊,正想不到如何报答她的恩情你可想到我的心坎上了。”说完对着小玉作了一个揖。 小玉叹气道,“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小菊妹妹对你的帮助,你这辈子都会记在心上,永远都还不完,叫她过来也是了却你的报恩之心,再说你那点花花心肠,难道我会不知道?与其让你惦记着她,还不如让她与我天天呆在一起,日后你要娶她为妻为妾都由得你。” 安羽汐想着若果真能妻妾成群那岂不是美滋滋的快活似神仙,嘴里却说,“你说什么呢,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哪里能容得下别的女子。” 小玉悠悠的道“,我说过我只想做你的贴身丫鬟,每天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要做我也只做你的小妾,我根本不配做你的夫人。”安羽汐假装生气的喝斥她几句,小玉咋咋舌,不再说了,安羽汐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爱意,搂着小玉亲吻起来.......此后却又止步不前。小玉眼中尽是失望与哀怨的神情,逃也似的说,“,我去找小菊妹妹了”。 笫十五章安大诗仙 早上很早司徒空就来到安羽汐住处两人练了一会太极拳,安羽汐又打坐练了一遍参天功法,一齐吃了早餐,出门上了马,向东市而行。 求贤堂坐落在吴王府边上不到二百米的地方,两人下了马,司徒空递交了请贴向门口走去,见大门两边镶嵌着一副对联,“,慧目识人,天下归心,四海栋梁擎北斗,下联写着,明君纳士,鄂州定鼎,八方英才聚长安。横批是求贤若渴,看这对联应该出自李世民之手。” 走过弄堂,看到了两边挂着牌匾,顺着往前走,眼前是仰山堂,跨过一石门,十多米高的假山峥嵘挺拨,气势雄伟,假山周围荷池曲径,小桥流水,叮咚叮咚的水声夹杂着阵阵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春曲,到处都是风回路转,逶迤曲折,一座假山周围却有数处凉亭,站在假山山顶的望景亭,俯视整栋宅子,青山绿水,亭台阁楼,如画美景尽收眼底,两人在上面向下观看,众人三五成群,正在高谈阔论,有不少人看到司徒空都笑着打招呼或点头示意,司徒空也有点头的,也有寒喧几句的。 正在这时,有人惊呼的叫道“,长安四大才子来了。”在场之人无不动容,都转身看去,见有四个公子哥模样的青年公子走了进来,安羽汐问司徒空“,四大才子是什么来头?”司徒空笑道“,”所谓的四大才子,指的是郭王袁魏,郭正祟,王贞正,袁敏贤,魏元同这四个人,在长安的风流场所比较有名气,也写了些诗文,那些名门闰秀一听说这四个人,无不心生敬仰,以接近他们为荣,甚至好多姑娘都想嫁给他们,所以他们才处处显的狂傲不羁,目中无人,到处寻欢作乐,作践良家少女,其实在我看来,他们连纨绔子弟也算不上,徒有虚表,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 安羽汐见他们不可一世的样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神情心中也自不平,可能这也是所有男人的想法,恨不得马上上去抽他们几嘴巴子。 安羽汐笑道,“大哥,从今天开始我让他们再也狂不起来,你信不信?”司徒空低声说,“兄弟,在这里可不能乱来。”“我理会得。”见那四人目空一切,坐在凉亭中,好多人讨好似的拼命挤上去套近呼,他们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总是爱理不理的。稍过片刻,那郭正祟露出反感的神情,不无炫耀的说,“,哎真烦,真的很不想来,若不是王爷亲自下贴请我们,我才懒得来淌这浑水。要知道我们可不是沽名钓誉之辈,甘愿淡薄名利而不愿来出风头。” 另一个叫王贞正的附和道,“,不错,若我们一出口,便即为旷世好诗,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岂不是很无趣,依我说,我们随随便便胡乱作几首应附王爷,一来也对王爷有个交待,二来也让别人能展示一下他们的才艺。”魏元同与袁敏贤 也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正在附近的人听到他们不知廉耻的自卖自夸,无不气的咬牙切齿,但都自忖 自己与这四个人比大有不如,只好忍住当作没听到。 正在此时,有人高声道,“王爷有令,请大家前往大堂相见。”大家听到召唤,先后向前走去,穿过庭院,迈过九重石阶,到了一金碧辉煌的所在,门口大匾上写着求贤堂三个烫金大字。走到大厅,里面显的异常宽大,高大的门楼,墙壁上有各种精致的雕刻,壁画,正中墙壁挂着用金丝银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居中放着两张极尽奢华的太师椅,两边也排列着数十张靠椅,面前摆着一小桌子,放的是点心果品酒之类,每桌都有,大厅上摆了两百桌左右,此时大厅上足有三四百人,看来大部分身份低微之人是没有资格做此位置的。等众人一一落坐,司徒空也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位置拉着安羽汐一起坐了下来,安羽汐见每桌都坐着两人,才恍然大悟,见没有位置的便有人重新搬来坐椅,每个人都有,安羽汐伸手拿了些瓜子旁若无人的嗑了起来。 司徒空轻声与安羽汐提起来到此处的重要人物,坐在最前面两边的位置是长孙冲,房遗爱,安羽汐一震,这两位的大名应该说是如雷贯耳了,房遗爱是高阳公主的附马,长孙冲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多牛的人物,坐在他们后面的有尉迟宝林与秦怀道,安羽汐听了心想,这两人从小跟随父亲学武,为什么来?难道他们文才造诣也很好?还是来凑热闹的?或者下午的武会他们是裁判,所以上午过来凑个热闹吧。 正在想着,听到有人喝道,“吴王架临,众人起立,”安羽汐忙站起身来随众人一起行礼,礼毕吴王在正中间的太师椅子上一坐,安羽汐抬眼望去,见吴王生的气宇轩昂,国字脸一见而令人生威,肤色略显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又深邃,显的狂野不羁,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只听到吴王开口道,“,各位来宾,欢迎来到求贤堂,这个求贤堂由皇上创办,历时也已十八载,近几年由我来代为主持,这十余年来巳选拨得上百位人才,有的都已经在各个重要部门担任重职,为我大唐尽忠职守,比如说”李安期,李义府,许敬宗等都从这里出去,现在都身居要职,希望今天也能选出大量英材,为我大唐所用,大家也看到对联的横福上书的是求贤若渴,只要你有一技之长,我保证能让你有施展的空间。今天我是主考,另外长孙冲与房遗爱为监考,哪位诗文最好,作的最佳也由在坐各位评判。” 房遗爱首先道,“做文章要拟定题目,第一要对仗工整,韵平仄这几点必不可少,第二限题,不拘什么题目,、比如花草什么都好,但求整首诗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还请吴王出题。”吴王笑道“,好,不如咏菊,或者牡丹。” 众人低头沉思了一会,便有人开囗作诗,早有抄录者写了下来,接着陆续有人作出,吴王听了觉得平平无奇, 这时那郭正祟也有了一首,读了出来,众人听了都大声叫好,吴王也露出笑意,点了点头,郭正崇脸露出舍我其谁的神情,向四周扫了一眼,众人瞧他那挑衅的神色,只气的干瞪眼,却自忖没有他写的好不敢应战。此后王贞正与魏元同等三人先后又做了诗,魏元同倒没什么,王贞正与袁敏贤的诗也博得一片喝彩声,众人更加耷拉着脑袋,不敢作诗了。 安羽汐心想,今天我若能在此出彩,这里众人必当另眼相看,但是如果限这限那,我熟知的唐诗宋词怎么能读得出来,想到这里,站起身走到大堂中间,向吴王一揖到底,又向四周一拱手,说道,“吴王明签,草民觉得作诗应由做诗人”自行发挥,要不应该限制诗人的想象与发挥空间,一首好诗不应该被束缚住手脚,应该让其天马行空自由创造。正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任何事情或者物件都可以做成一篇好文章。” 吴王一怔,喃喃自语的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这两句也是好诗,让人悟到了作诗的另一种境界,看来这位兄弟果然有真材实料,既然你如此说,我便让你即兴发挥,写一首好诗如何?” 安羽汐笑道“,是,承吴王垂青,我就作上一首让大家见笑了,我临来长安的头天晚上,家母为我收拾行李,谆谆教诲,仔细叮嘱,我就以此为诗作一首游子吟吧。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暮然想起在同一个城市却远在一千三百多年以后的父母,触诗生情,怔怔的流下泪来。 早有人将诗写下来交给了吴王,吴王读了几遍叫了声好诗,口中夸道,“好,果然好诗,这首诗信手拈来,却又清新自然,母子情深跃然纸上。号朴实但有才华佩服,更难得的是这位兄弟还是个孝子,更加可敬可佩。” 郭正祟见有人抢他风头,心中生气,站起身来说,“此诗虽好,却算不上一流,我觉得也就平平淡淡,有点小家子气,不能说是上乘上作。今天这里面坐的都是英雄豪杰,才子佳人,应该做一些豪气干云的诗才对,你这诗未免太儿女情长了吧!”吴王斜了他一眼,并不说什么,众人听了也跟着起哄,“是呀,请这位公子再做一首,也好让我等见识见识一下你的才气是如何高人一等的。”安羽汐知道世间之人往往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强,这是一种人性的本能,也不分辩。 房遗爱也说,“是了我原也觉得这首诗缺少点什么,好似底气不足,上不得高堂,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这位兄弟你便再来一首有英雄气概的诗如何?可还能再作?” 安羽汐心道,“什么再来一首,再来一百首也不成问题,什么诗最有英雄气概,寻思了一会,巳经有了一首。”拱手道,“各位大人,小人才疏学浅,能为触景深情而作,既然大家抬爱,要小人再来一首,今天只有在这里献丑了。” 第十六章 妒火中烧 安羽汐转身向吴王李恪道,“请王爷借一柄剑可好否?” 李恪非常干脆的一挥手,立即有人送上一柄三尺见长的宝剑来,安羽汐退后五步,接过剑来,略作沉吟,说道,“小民有一套剑法在这里献丑、并奉上一首诗,也要各位大人鉴赏。” 一转身双脚并立,使起了陈式太极剑中的第一式单剑起势,跟着一招一式的使将下去,朝阳剑,仙人指路,一路演练下去,口中背着李白的将进酒,那首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莫似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你同销万古愁。”这首诗念完,正好将太极剑最后几招韦驮献忤,磨盘剑,单剑收势打完收工,这个节目安羽汐在学校的文艺晚会上表演过,排练了不下百遍,甚至在电视台上也参加过比赛,熟悉的很并不是临时准备的。 安羽汐表演完毕,躬身向大家一揖,退回到司徒空身边,司徒空笑着竖了竖大母指。此时众人才大声喝彩,掌声经久不息。早就有人把这首诗抄录下来。吴王拿起这首诗的手搞,又看了数遍,拍手笑道“好诗,端的是我大唐建国以来第一等好诗,字里行间悲而能壮,哀而不伤,极愤慨而又极豪放,原来我们大唐竟有如此英才,司徒老哥你可不太厚道,为什么不早点向我举荐。”安羽汐忙站起身说“草民近来刚来长安。”吴王续道,“这就对了,你既如此豪情万丈,在大唐总不至于让你怀才不遇,埋没你的才气。” 长孙冲也笑道“,这首诗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而狂放愤激如大河奔流,有气势,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真乃好诗也,今日得闻实乃大幸。” 众人听了此诗,尽皆叹服,再也无人敢出来挑刺,各人心中自忖没有能力作出比这首将进酒更好的诗,一时大厅中雅雀无声,但大家眼中尽显羡慕嫉妒的神情。吴王见大家都不开口,知道大家都被震住了,说“,这首诗真的是鬼斧神工兄弟真是神来之笔,称之为诗仙也不为过,今天晚上我还要仔细研究推敲,明天我要把这首诗交给皇上与太子好好看看,对了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安羽汐躬身说“,草民姓安名羽汐,谢谢王爷谬赞,”却听到一个人带着怒气道“,我觉得凭这位仁兄这么年轻,绝对做不出来这等好诗,我严重怀疑他这首诗是抄袭,不百分之百是抄袭。”众人循声望去,见是四大才子之一的郭正祟,脸上涨的通红,满脸不服与愤怒,像别人踩了他尾巴似的,已经恼羞成怒。这个人平常骄横拨扈惯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此时见安羽汐把他们的风头抢去,不由又愤又妒,但是又挑不出这首诗的毛病,只好乱咬乱说。 安羽汐笑道,“这位仁兄既这么说,难道你是在哪里看到过此诗?亦或者是哪本书上有?那就拿出证据,否则就不要胡说八道。”心中想,这李白恐怕要三十年后才出生,唐玄宗李隆基时代才大红大紫,你能耐我何? 郭正崇冷笑一声说“,无需证据,我断定你必写不出这么好的诗。”吴王冷冷的看看郭正祟,脸上现出鄙夷不屑的神情,刚要喝斥,却听房遗爱说道,“这位安兄弟年纪轻轻,就能做出这首绝世无双的好诗,实在令人不敢相信,我也决计不敢相信这诗是他所作,不如这样,你当着众人的面,再作一首,这大堂当中的任何人或事或物皆可为题,你信手拈来一首诗,如能再让我们信服,那我可真心服口服。否则你就是欺世盗名之辈,我仍然不限令,让你天马行空自由发挥。” 安羽汐心中颇感为难,这屋子里除了装饰才华,也没有什么可拿来作诗的,即兴发挥自己哪有那个本事,墙上挂着的都是一些画,恐怕也没什么可以写的。 此时大家的目光都注视着他,郭正崇见他搔头挠耳,以为他巳经江南才尽,不由幸灾乐祸的冷笑,就像拿住了他的把柄,那诗的确是抄袭而来被自己抓了个现形那般得意。 安羽汐见好多人都一付想把他踩在脚下的样子,心中冷笑,踱步走到那些挂在墙上的画身旁,看了三幅也没有想到应景的诗,看到第五副画时,心中一阵激动,这应该是瀑布,这图上画的是山顶紫烟缭绕,山间百炼悬挂,山下激流奔腾,瀑布凌空而下,喷涌飞泄如银河从九天倾泻而下,就如身临其境一般,安羽汐自是没有去过庐山,但从这幅画所描绘的气势上看,必是庐山瀑布无疑,看落款写着某年某月某江州庐山一游。 心中不由大喜真是踏破铁皮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询问道“,王爷,这幅画气势恢宏,那瀑布中的情景跃然纸上,栩栩如生,不知此景应在何处?” 吴王走过来看了几眼说,“这个是我好朋友阎立本于前年去江州庐山游玩时所画,你难道对丹青也有精研?”安羽汐陪笑道“,此道小人一窍不通,我只是想以此为题作一首诗,以证明我作的诗并非像有人说的那样是抄袭的,题目就叫望庐山瀑布。” 口中念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早有人记录下来,把诗交给吴王,房遗爱读了两遍,才笑道,“。好果然是妙,安羽汐啊你果然是诗仙,鬼才我这下可完全服了你了,佩服的五体投地。哈哈,郭正崇你小子可还服不服,我看你小子真材实料一点也没有,但像女子那般争风吃醋,嫉妒仇恨的本事就很好。”郭正崇脸成了猪肝色,但他哪敢顶撞房遗爱,只把那深深的恨意转到安羽汐身上,恨不得马上把他大卸八块以解心头妒意。 吴王笑道,“好诗,安羽汐诗仙二字也当得,今天你一鸣惊人,几日后你的大名将传遍长安,成为家喻户晓的名人,我宣布安羽汐今日夺魁,不知大家有没有异议。司徒老哥,你可算慧眼识英雄啊。”司徒空已经乐疯了,李恪曾几何时跟他这么客气的说过话,忙说道“王爷,小的与安羽汐是生死之交,结拜过的兄弟。”吴王点点头。径直去了。 当天中午,吴王破天荒的请司徒空与安羽汐两人吃饭,令司徒空激动不已,脸面陪增,吃完饭又把二人叫至书房,吴王问起安羽汐的身世,安羽汐把对司徒空说的话又对吴王说了一遍,又说道,“来长安后,我差点饿死,幸因一好心姑娘给我吃的,又借我一吊钱,才勉强度日,后来又找到一个茶馆说书,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司徒大哥,得他资助,现在正在筹备开一家布庄,坐落在西市的长兴街”。 吴王又问他海外的生活习俗,人民的生活水平,安羽汐捡一些无关紧要的回答,又问他的特长是什么。 “草民以前在医馆学医,是位郎中,从小受父母的熏陶影响,跟随父亲学了点武艺,还会一点音律,天文地理,历史知识。此来大唐是受父母之命来大唐看看,我先辈自北朝移居海外,因听说我大唐繁荣昌盛国富民强人心所向,又生了想回大唐之心,因此让我先回,不曾想在海上遭逢不测,一齐来的堂兄与仆人都已葬身大海,总算我命不该绝,被过往船只搭救,但已身无分文。” 李恪笑道,“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天无绝人之路啊。可能是天降大任于你,才会让你历经磨难,你满腹才华,如能为我大唐效力今后一定可以一展抱负,。大鹏展翅,遇到我定不会让你怀才不遇”。安羽汐躬身道,“谢王爷谬赞,草民定当发奋图强,不负王爷厚望。” 吴王又道,“今天我见你使的那套剑法甚是高明,但那剑法比一般的剑法要慢好多,不知是你故意这么慢,让大家瞧得清楚,还是剑法本来就是这样的?”安羽汐笑笑回答“,练的时候慢,对敌之时很快”吴王道“,可以再使一遍吗,上午没有看清楚。” 安羽汐又将陈式太极剑使了一遍,见吴王意犹未尽,又练了一次。对吴王道“,如果吴王感兴趣,我可以与吴王互相切磋这套剑法与两套拳法。”他见吴王显然也和司徒空一样酷爱武术,而习武之人一但看到新的拳法剑法就如同发现宝藏一样恨不得立刻占为己有,不管什么手段。果然吴王神情大悦,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咱们互相切磋,作为回报我将答应你的三个请求或也传授给你一套棍法如何?”吴王答应任何一个要求都价值千金,三个那可真是价值连城了?安羽汐忙跪下磕头称谢。 吴王与安羽汐甚感投机,两人又聊了会,吴王见他的确见闻广博通晓古今,不由暗暗赞叹,又问起他将来的打算,安羽汐回道,“我与司徒大哥合作的一个布庄过十来日便要开业,还有些做买卖的点子,也要看这布庄生意如何?日后再作打算。” 吴王笑道这个容易,正好我王府中一年也要上万贯的布匹衣料,回头我与管家说声,以后的布料就上你那里买也一样,还有高阳府中的布料我也和她说声就行。等你开业那日我与高阳一定去给你捧场。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安羽汐只高兴的疯了,天上掉馅饼的事轮到自己了,忙问,“王爷请吩咐”。“我也参加你们的合作司徒老哥你可同意?” 司徒陪笑道“,王爷抬爱,草民万分荣幸。”吴王道“如此便定下来了,要做我们就要做最好的,最大的,你们先期准备了多少银子,”安羽汐抢着说,“司徒大哥先出出了三千两流动资金又进了五千两的货加上装修租房已经到了差不多九千两。” 吴王笑道“好,算司徒老哥一万两,我也出一万两,既然由安老弟出力,那就一分为三,每人算一份。”王爷的话自然不能反驳,他又说的合情合理两人欣然接受了。王爷又说货进的少了,日后生意火了人员未必够,必须着手招好多人,进最好的布料,做最好的衣裳不用怕没生意,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安羽汐听得乐开了花,与司徒空忙不迭的只是点头。吴王又开口说,“我们合作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泄露,懂了吗,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皇上与太子,对了你还有什么好点子,可以来钱快的,我看你善于经营之道,有什么好的生意经,我们可以一起合作。” 安羽汐应道“,这个来钱快的点子也还有,我们那里有一种店叫足浴中心,很赚钱的,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听说,就是找一些漂亮的女子在店里面,如果有男人上门,女子为客人敲背,按摩推拿顶背,搓背,甚至聊天等几十种服务。” 吴王笑道“那不是和这里的技院差不多,太俗气,我可不能做这个生意。”那是大大的不一样,技院中的技女是陪男人睡觉,但我说的足浴中心,可不做这个,我们会为女孩子专门培训有技术的按摩技巧,洗脚按穴位洗澡搓背敲背桑拿水疗火疗足疗等服务项目五花八门,顾客上门可以享受不同的服务,服务员经过严格的培训,让每一位顾客都飘飘欲仙心情舒畅轻快每一位服务员都温柔可爱陪你聊天都能投其所好总之进去之后便如人间天堂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吴王听的如痴如醉,心驰神往,怦然心动道“真的有这么好的去处,本王也想天天去玩,亲身体会一下,那么这样一个场所要多少银子呢?”安羽汐不假思索,“这要买一百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或招揽一些自愿来工作的也可以,要求个个都要漂亮身材苗条能说会道的,还要找一个比较大的场所,要在繁华热闹的地方,还要装修的豪华气派,我保守估计要五万两以上银子。” 不知几年可以回本?”安羽汐笑道,“保守估计开业半年后应该能回本一年可以翻一翻。吴王喜道“果真如此的话,我即刻拨给你五万两银子,司徒老哥也一起合作,由安羽汐全权负责,你便也出五万贯,如何?”司徒空笑着答应了,吴王又续道“我这里可以通过官奴为你物色二三十个美人,司徒老哥也在外面找一些各国的官奴或者市面上买一些,这个店仍然由你们负责我也不便参与,日后分帐安羽汐仍然占三成,你我多占半成各分三成半如何?” 司徒空忙躬身行礼,“王爷抬爱,小人感激不尽,一切依王爷所言明天我就把银两送到兄弟家里。” 安羽汐身无分文却能占三成,也算赚大了,心中高兴,与王爷合作,总算有了靠山,虽不能说出去,但也是隐形靠山,又磕头拜谢,吴王是个爽快人,即刻叫了管家去取六万两银子,秘密叫人送到安羽汐家里,对安羽汐道“,你我一见如故,今后你放手去干,我不会有任何束缚你的做法,不要让我失望,一年之内这两桩生意做成了,以后发财致富的路子多的去了对了记住天天来切磋武术。” 安羽汐知道王爷最在意的事就是那太极拳与太极剑,忙点头说“,是草民不会忘记,定不负王爷所托,还请王爷请一位帐房先生,随我一快记帐,即日起的每一笔账都要记清楚,以便日后盘帐。” 李恪笑道,“我说过了,我不会对你束手缚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放开手脚去干。”安羽汐又想起一事来开口说,“过几日便要开张,我听说皇上书法乃当今一绝,甚至已盖过二王,不知能不能请王爷代我向皇上请求万岁爷御笔一挥,为我那三首诗写三幅字贴,开业那天让我挂在布庄大堂中,沾沾龙气,这么一来肯定会名气大振,顾客就是不来光顾生意,也必会来欣赏一下皇上的宝字。生意必会好上百倍,这个请求别人万难办到,可是对王爷来说想必不难。 吴王笑道“,好小子,脑子转的挺快,主意也打得不错,既然你这么说,我要是不帮你办成此事,到让你瞧不起了,好,明日进宫,我先探探口风,看父皇怎么说,这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说不定父皇看了你的诗,很痛快的答应你,也说不定父皇会召见你,到时候你自己也可以去求皇上。”安羽汐一怔,“我能进宫?” “也不一定,那要看父皇的心情,与你的造化,但有一条,你的性格孤傲狂放不羁,告诉你,做人不可太随性了,特别是在长安,做人不可太高调太张扬,得罪了谁,你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安羽汐吓出了一身冷汗。 忙叩头道“,是草民谨记王爷教诲,日后定当小心谨慎。”吴王端起茶喝了一口,说声请喝茶,安羽汐两人也就起身告辞。那管家进来告诉王爷银子已经备好,是否送去,吴王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岂能说话不算话。”管家笑道“,王爷真的那么相信他能为您赚到银两吗?”吴王呵呵一笑,“这个并不重要,只要他能教我那一套太极剑与太极拳,便是全部赔了,我也值了,你马上安排人秘密将银子送去,记得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第十七章 小菊驾到 这一番吃饭畅谈已经历经两个半小时,也就是王爷亲自陪了他两个半小时而寸步不移,实在是天大的面子,普天之下,除了皇上与太子没有谁有这个面子。 出来后两人也没有去看正在举行的武斗会,径直出了求贤堂回家。司徒空出来后笑容满面,说“,兄弟文武双全,真是深藏不露啊,今日你一鸣惊人,连王爷也格外器重,接见你如此长得时间,普天下除了皇上与太子,谁又有如此大的面子,兄弟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安羽汐正色道,“大哥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如今后能平步青云,小弟自是与大哥一同分享,如背信弃义,猪狗不如。”司徒空忙说“,兄弟快休如此说,你我兄弟贵在交心,我知道你有情有义自不会负我,而我也是把你当成亲兄弟看待的。”安羽汐也动情道,“大哥,在这里我举目无亲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日后与大哥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大哥是那刘玄德,我必是那关云长,生死相随?” 司徒空勒住马僵,拉住安羽汐的手,动容道,“好兄弟。”安羽汐也看着司徒空,“大哥,日后我若出名,自然是非多,可能会有一些居心叵测的小人,会来陷害我更有可能会离间你我如有人在你面前搬弄是非,请你不要挂在心上,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当面问我,甚至打我骂我我都很高兴,但是不要憋在心里那样容易产生误会,日后事情多了,总不能面面俱到,有时候因为利益关系,难免会得罪很多人,正所谓小人难养,不要因为一些负面的东西影响我们哥俩的感情,只要我们真心对待感情深厚,别人休想离间我们。” 司徒空道,“这个我自然理会的,亲君子远小人,我还是听说过的。我们兄弟一心,才能无坚不摧。这便分别,明日我便亲自送来五万两银子,兄弟放手干便是。” 回到西市长兴街,张进把马牵进去,告诉安羽汐有二十几人抬来十口大箱子,已抬到夫人屋中,安羽汐知道吴王李恪已派人送来了银子,心想这王爷也是言出必行的人,只是做事太也迅速了。 来到屋中,卧室里面传来两个女子的说话声,便推门而入,见小玉正在做鞋面,而她边上坐着一女子,正在纳鞋底,安羽汐忙问,“小玉,家中来客人了吗,我记得你这里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啊?”却见那女子一回头,安羽汐喜道,“王姑娘是你呀,!”“,怎么的,不欢迎我?不欢迎我可回去了。”,怎么会呢非常欢迎,过几天我们布庄要开业了,要找好多人,正需要你帮小玉一起管理呢。” “嗯,我看你并不是诚心诚意欢迎我的,原来小玉姐说是你叫她请我来的,看来是小玉姐骗人。”说完站起身来,安羽汐见她嘟着嘴巴,一脸生气状,就像一个小姑娘对情郎撒娇的样子,脸现一丝狡诈,又做那天真无邪状。安羽汐竟然忍不住的要笑出声来,却不由拦住王小菊,拉着她的手道“,小妹你别生气,本来就是我让小玉去接你的,只因为我这两天太忙了,今天又去了吴王府,本应亲自去接你的,但叫你来的确是我自己的本意,小姑奶奶,你就别走了好吗,我这里真的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对了伯父伯母那里已经说好了吗?” 王小菊被他这么一握手,忍不住脸都红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牵着手,这么亲密接触,安羽汐不光握住她的手,那一只手还攀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感到一阵娇羞,偷偷看了小玉一眼,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与安羽汐,不由大羞,一甩手一耸肩,却没有再往外走,靠近小玉坐了下来,轻声说“,父亲母亲那里已经禀明过了才来的。” 小玉说道,“下午有好些人送来了十口大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你没有回来,我也不方便打开看,你看,”安羽汐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十口箱子整整齐齐地摆在角落里,走过去揭开封条,打开上面的一口箱子,里面摆满了白花花银子。又打开另一箱也是如此。 安羽汐逐一看过后,对小玉两人说:“都是银钱,共计六万贯。”小玉与小菊惊呆了!小玉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啊,王爷怎么会给你这么多银子?”安羽汐笑道“:这个是吴王给我的,与我们合作做买卖的本金,明天司徒大哥也会拿五万两过来,我们三人共同经营大买卖,日后赚钱了三人平分,当然了我会少拿一点。这件事在外面谁也不可以说,保密。”说罢安羽汐笑着把今天去王府的情况仔细对两人说了一遍,王小菊惊讶的道“,你还会做诗?真的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有才气。”小玉也赞道“,我也没想到大哥这么多才多艺,实在是让人佩服,可是你瞒的我好苦啊,这么长时间来我居然不知道。” 安羽汐笑笑说“,你们不知道事情多呢,从明天起,我们就有的忙了,我希望你们两个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小菊啊,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小玉一起学习,学我以前教过小玉的那些东西,今后我就可以大展宏图了,我还想到东市去找店铺,小玉你今后将会特别的忙,我的统计会全部都交给你来处理,当然你还得教会小菊就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们认真学习账目管理,统计,盘账,一定要把账目做的天衣无缝,让任何人都无懈可击。小菊姑娘你可有信心学习。” 王小菊说“,论聪明才智,我肯定不如小玉,但是你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所托,反正我认真学习就是了。” 安羽汐抬眼向她望去,此时她也看着自己,见他长着一张清丽白皙的脸庞,嘴角带着俏皮的微笑,大大的眼睛似两点明星,特别的青春亮丽。身材约莫一米六的样子,瓜子脸笑起来甚是顽皮可爱露出一口小玉米般的洁白牙齿,只是牙齿中间有一颗牙有点突出,略显美中不足,脸露青涩稚嫩,显然未满十八岁。 王小菊见他瞪着自己,并不害臊,反而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看什么看呢,又不是没见过。”安羽汐斜眼看了看小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看你今天比以前漂亮多了,所以才忍不住多看两眼。”“,那是,以前天天忙着摆摊做生意,哪有时间去打扮自己,今天我来这里可是刻意打扮过了,怎么样迷人吗?”一个女孩子说话这么率直却是很少见。”安羽汐笑着点头,“迷人非常的迷人。” “:那我与小玉姐相比,哪个更好看一点。”安羽汐感到头皮发麻,心想,“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我可没有那么笨,小玉虽说温柔,可也是个不小的醋坛子,当下开口说话“,这个吗,你们两个是各有千秋,你的美是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热情大方,小玉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美丽端庄总之是各有千秋吧,希望你与小玉一起做我的得力助手,当我的贤内助,和我一起创造美好的未来。” “,贤内助是小玉姐,我只是你来为你工作的,怎么能称贤内助?”安羽汐讪讪一笑,自知失言,不再说话。小玉接口道,“ 怎么不能是贤内助,过几天我便向伯父伯母提亲,把你许给我吴大哥,你就等着安心当你的贤内助吧!”王小菊只羞的满脸通红,随即啐了她一口,“好没来由,你喜欢的男人,不见得别人也稀罕,再这么胡说八道,我可走啦!” 说完用眼角像安羽汐斜看一眼,安羽汐讪笑着不敢说话。只好扯开话题说“好了,不要玩笑了,我来教你们学阿拉伯数字吧。对了王姑娘,我可以帮你另取一个名字吗?”王小菊开心道,“好啊,我早就不想用这个名字了,你这么有学问,给我取个好听的。”安羽汐沉思了一会,想起自己的初恋,说道“,对了,叫你王紫怡如何?紫色的紫怡情的怡。”王小菊拍手道,“好这名字真好听,就叫王紫怡。”古小玉也说,“ 不如我也改一个名字如何?”安羽汐笑道“,小玉这个名字也很好,玉本身就是宝贝,你就是我的无价之宝,况且我也叫顺口了。”小玉妙目传情,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不再要求改名字了。 第十八章 心肝宝贝 安羽汐自去练功打坐,过了一个小时,才睁开眼睛,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外面繁星点点,月色朦胧的照在院子里,一片银白之色,走进房中,见王紫怡(从此开始王小菊已改名王紫怡)也在里面,小玉见他一阵愕然,笑道“以后紫怡暂时住在这屋子里,与我一同侍候你,也方便一齐学统计。” 安羽汐顿时一阵头痛,这两人世界不就被人打扰了吗?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岂不令人扫兴,又想到以前女主人的通房丫头与陪嫁丫头,侧室姨太太,难道我也要步封建社会那种三妻四妾的男人后尘?不由得悠然向往。但是又怕小玉生气,说道“,这怎么可以,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不要玷污了人家清誉,紫怡还怎么嫁人呢。”小玉不由分说,脱去他的外衣,紫怡打来热水,帮他脱鞋,替他洗脸洗脚。嘿还真别说,有两位美女侍候,安羽汐觉得甚为享受惬意,哎万恶封建社会真好。 终于躺在大床上了,王紫怡睡在不远的另一张床上,只隔着三米远,中间有窗帘门帘相阻,但不隔音。古小玉也向紫怡那边走去,想与紫怡同床,王紫怡冷冷一笑“早就在一起了还装什么蒜,给谁看啊” 小玉顿时觉得窘迫不已,忙分辩“,我和大哥并没有什么的,虽然我们经常在一起,但是我们并没有什么越礼之处!你可不能想歪了。”紫怡哼了一声,“你还是过去吧,省的大哥睡不着。”说完屁股一翘,斜着睡在床上,头朝最里,屁股还在外面,让古小玉没有任何可能睡的下。小玉见此也乐得借坡下驴,又回到安羽汐身边躺下。 安羽汐这两天异常兴奋,毫无睡意,又与小玉谈起了人生抱负与理想,他的目标就是成为大唐第一富翁,然后带着大家共同富裕。小玉笑道,“你的野心也太大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只要衣食无忧,天天都可以看到你,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这个自然,我们是患难见真情,不是任何东西都能比的上的,只是我发过誓,以前的穷困潦倒再也不能出现,也不能让你吃苦受累,哪怕一点点也不行,我要让你每天穿金戴银,快快乐乐的享受荣华富贵。” 紫怡忽然在一侧叫道“哎呀两位说话能不能轻点,肉麻死了,虽然你们说的是私语,别人管不着,可我耳朵不争气,不想听,却偏偏什么都听见了,拜托了,我浑身都长鸡皮疙瘩了啦。”古小玉咯咯笑道“看看这个小妒妇,吃醋了吧,想造反啊,要不你过来,我过去,我两换换位置。”王紫怡也没有回话,估计她正在脸红,少女的矜持与害羞让她不敢反驳。过了一会王紫怡响起了细碎的打鼾声。 这时,古小玉突然传来了啊的一声惨呼,王紫怡顿时惊醒,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惊疑的问“小玉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过来看看。” 小玉脸上绯红,原来一只咸猪手从身后传来,正抚上了她的那个地方,她不经意间才发出声音,看看睡在一侧的安羽汐,小玉杏眼圆瞪,见他把自己揽入怀中,不由心跳加速,满脸通红。忙对紫怡低声说,“不用过来,我没事,”王紫怡嘟囔道“没事叫的这么大声,这不是有病吗?” 王紫怡又从新躺下,不一会又听小玉哦了一声,王紫怡正待张口骂,募地里明白了什么,只因她不经人事,才没有想到,此时想到了顿时觉得羞不可遏,满脸潮红,立刻将被子劈头盖脸的蒙住,嘴里还不停的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骂道“两个不知羞耻的王八蛋。”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安羽汐已经起身,小玉忙跟着起来侍侯,安羽汐让她再睡会,她只不听,王紫怡也穿戴齐整走了过来,安羽汐见她满眼都是黑眼圈,颇为诧异,问道“怎么,陌生的地方睡不习惯吗?是不是认生床,无法入睡?过一阵子就习惯的。” 王紫怡脸上又红了,向他怒目而视,”安羽汐茫然不知所措。走出大门,见司徒空已等在大门口,诧异道“大哥这么早?怎么不进去?”司徒空笑道“我知道你也会提早,走,一起去吴王府,也可以一起教!”安羽汐点点头,却见司徒空后面好多挑着担子的人一字排在后面,足有二三十人,安羽汐问道“这是?”司徒空低声道,“银钱五万贯,里面有银子,铜钱,绢布等,合计五万。不管他们,我们先去吴王府,” 去吴王府教了两个小时,教了吴王五招,又教他活步推手,定步推手,三人对练了一会推手,正练的起劲的时候,一名仆人走了过来,悄悄在李恪耳边说了几句话,吴王眉头一皱,轻声说,换个太医试试,仆人又轻轻说“已经换了,这个是第三个.”吴王又沉声说“不行再换,赶紧去吧我等会再去!” 仆人忙退了下去。李恪才回到司徒空身前,又练了会定步推手,有点心不在焉,两人知道他有事安羽汐身告辞,吴王也没有说什么,吴浩作了个揖告辞出来。安羽汐对司徒空笑道“,大哥,昨天说的买些姑娘的事准备了吗?”“,放心吧,我巳经吩咐王安了,让他叫几个人去物色了,不几日就有眉目。保证按你说的,西域吐蕃,川蜀两江各处的姑娘都备着。“安羽汐笑道“,大哥办事我放心。还有一事,洗浴中心需要比较大的场所,也就是说要租一整栋的房子,到底多大,肯定是越大越好,也不知道长安有没有这么大的房子,也要在长安最繁华的地段,这么一所宅子不知道有没有?” 司徒空笑道“,哈哈,这可巧了,前太子的管家有一所宅子,在东市建业街东,也算得上最繁华的地段,里面大小约二百间房舍,前大门对着建业街,本来就可以拿来做店铺,因前太子失势,这管家也被抄了,这栋宅子也充了公,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人买,一来价格太高,二来有钱人嫌他晦气也不想买,所以一直空着呢,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私下里也可以托王爷的照顾一下,租金会便宜一点。”安羽汐兴奋的答应了。 回到家中,小玉说“,你是干嘛的啊?今天怎么又有几十人送了十个大箱子,我看过了都是银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要这么多银子,可把我给吓坏了,还有两位裁缝师傅已到,正在等你吩咐。” 安羽汐来到客厅,见两位中年妇女正坐着喝茶,见到他进来忙站起来,安羽汐笑笑,问了她们以前店中工作情况,郑师傅宝衣布坊工作了二十来年,在服装的设计与制作方面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可谓经验丰富。另一位赵师傅也是从小就开始学习衣服的裁制,无论刺绣针线缝制以及布匹的好坏,进来的价格,都无一不精。 安羽汐心中欢喜,这两人将来必成为我的得力助手,问起她们以前每个月的工钱,郑师傅嗫嚅道“,以前东家给我每个月五两银子,另一位赵师傅每个月四两,安羽汐知道他们有虚高的成分,也不点破,说道“今天请你们来,我也是想让你们露一手,如果你们能通过我的考核,每个月都五两,不成问题,前提是要你们有真材实料,今天我自己设计几款衣服,你们两个给我一天之内做出五套衣服,来不及可以让夫人帮忙缝制,如果满意,我每个月给你们八两月钱,这个店都交给你们管理。” 两人听罢,眉开眼笑的说,“好,少东家真是爽快,那就请东家设计吧。”安羽汐拿出几张图纸,这几张图只是他昨天晚上所画,设计的是一条xiηg感低x1ong超短裙,和现在女子穿的一模一样,后背露出五分前x1ong也lou出五分,下半身刚好包住屁股,肩上两条带子系着,是一条性感吊带裙。另外还有一条裙子,裙摆刚好到大腿处,上面也是坦xl背式,有袖子。还有一条超短裙,上面是露肚脐的小背心。 郑赵两位顿时看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衣服,郑师傅看了半天才说,这是衣服?这样的衣服做出来岂敢穿在外面,岂不是伤风败俗吗,谁敢穿在身上,就算晚上在屋子里,这么暴露也不敢穿啊?” 安羽汐笑道“,你只管做出来,不用管有没有人敢穿,你只管照做,每一样先给我做个两三套,行你就留下不行我另请高明。”两人忙不迭的答应下来,郑师傅忙去挑锦缎,安羽汐叫住赵师傅,问她那些布料进批发价格与零售价格,做成衣裳的价格,赵师傅对答如流,安羽汐拿起进布料的单子,大致八九不离十,心中对她倒也佩服,安羽汐出来叫小玉与王紫怡一起去帮她们。 小玉刚要走,司徒空巳经来到门外,大声说“,.兄弟,你的本领真大,你可知道,这几天长安街头巷尾都在讨论你写的那几首诗,说你写的诗豪情万丈,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古往今来天下第一,大家甚至都给你取了个诗仙的外号,可见你的诗写的多好好多达官贵人都想会会你,都在打听你有没有妻室,想将女儿许配给你呢,特别是长安几个有名的青楼,那里面的姑娘小姐哪个不想瞻仰你的风采,均盼你去她们那里坐坐,若能得你一两句诗,那可就能红遍长安了。兄弟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了,那几个什么狗屁四大才子,现在连门都不敢出,提都没有人提,那天四大才子的人品可是败光了。” 司徒空乐呵呵的,一抬头见古小玉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顿觉尴尬,忙道“,弟妹,可不是我乱说的,我已经放出风去,我兄弟已经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叫别人不要痴心妄想。”小玉脸红道“,我可不是夫人,我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而已。” “是弟妹,我可是把你当成我兄弟的正室夫人,谁也不能够代替你的地位”小玉心中欢喜,笑道“,你们聊,我去为你们泡茶,”见小玉走了,司徒空压低声音说”,长安城里所有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们都说想见见你,他们都说如果兄弟去她们那里玩,他们一律免费为你服务,而且是最尽心尽力的那种。” 安羽汐心中一动,却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大哥真的是夸大其词了吧?我看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司徒空哈哈大笑。两人说了会话,又来到了练武场,相互教了几招拳术,又对练了会,司徒空才喜滋滋的回去了。 第十九章 争奇斗艳 吃晚饭的时候,安羽汐问郑师傅衣服做的怎么样了,郑师傅拿过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八条裙子,安羽汐拿起一条,郑师傅介绍道“,这条用的是浣花溪,是用蚕丝纺织出来的面料。 安羽汐见上面绣的图案为荷花,色泽明艳,心中暗暗赞叹。 又看另一条裙子,上面是缕金丝钮牡丹纹与如意纹,布料为绫罗蜀锦,拿在手中极为丝软柔顺,端的是上好布料,其中有一条裙子上的缠枝牡丹纹煞是好看,一问之下得知是软烟罗的料子,还有一条彩兰蝶纹的花样,用的是蝉翼纱,八条裙子素颜端庄的有两条,其余的色泽都极为明艳照人有红色粉色天蓝色白色。” 安羽汐极为满意,笑道,“不错这几条裙子正合我意,明天上班吧,工钱照我说的办,从你们离开东家那一天开始,每个月给你们八两银子,明天早点来上班,这几天可能要辛苦一下,我们这里还要找好多缝制工人刺绣工人,如果你们有会做的工人,还有以前一起共事的,都可以叫到我们这里来,每叫来一个会做的裁工,缝制工,我都给你们每个人二钱银子如何?从明天开始,我这个店就交给你们两个打理,每年年尾的时候我还会发给你们一点奖金,但是奖金也是对你们的一种考核,生意好了,我们钱赚的多了,奖金也会多给你们一点。郑赵二人听说介绍一个人还有银子二钱银子的奖励,不由乐疯了,有多少赋闲在家里的妇女盼着找点事情做赚点钱,随便一抓就有一大把的人。两人忙告辞而去,各自找亲戚朋友去了。 安羽汐叫小玉带上裙子来到卧室,对小玉说,“这几条裙子你和紫怡试穿一下,如果合身的话,可以大量订做,日后开业要拿来展示的。” “什么展示?”古小玉疑惑的问。“,就是让身材好的模特穿在身上,如果有人看了好看,便会买上一条,就算暂时不买,以后也会买。”见小玉与紫怡一脸茫然,说道“,不要困惑,你穿上就是了,”小玉接过裙子,比划了两下,问,“这个裙子这么小,哪里都包不住,还能穿给别人看?我可不敢穿。”安羽汐耐住性子道,“现在不是没人吗,就试一下好不好? 小玉不情不愿的去了外衣,又不知道怎么穿,安羽汐只好帮她从下往上套了上去,穿的是一件红色蜀锦面料缕金丝钮牡丹花图案的吊带连衣裙,整理好后,肚兜格外的显眼,安羽汐见了叫紫怡给她把肚兜去了,再仔细的端祥小玉看了又看忍不住想入非非。穿这件裙子更是衬托出一种女性特有的魅力,让男人神魂颠倒,安羽汐直看的目瞪口呆,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才移开转身看她后背,露出三分雪白的肌肤,身材凹凸有致,裙子下摆刚刚到大腿顶端就好像只山鸡一转眼变成了凤凰一般,那样的美丽动人,看的安羽汐心跳不已,血压骤升,!” 安羽汐讪讪一笑说“,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吧”。小玉走到铜镜前,仔细端祥了一会,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一般,呆呆的看着镜子中的人,喃喃道“,这是我吗?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好看?” 王紫怡也看的呆住了,惊叹道“,这衣服实在太美了,真的是巧夺天工啊!把女人身上的曲线展露无遗,又把自己若隐若现的展现出来,多一分不能显示身材,少一分又显低俗无趣,我看如果有人胆敢穿出去,那这款衣服将会成为一种时尚,对穿衣打扮也是一种创新与改革,我迫不及待的也想试试安大哥我也试穿一下好吗?” 安羽汐笑道“,这个当然可以了,这几条裙子是给你们量身定做的,尽管试吧,我先出去。”古小玉说道“,你不用出去,我要你对她也对我一样,你也来帮她整理一下,帮她穿好裙子。”安羽汐一呆说”,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以前我说过了,叫她来,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是和我一样服侍你的,难道你不喜欢吗?”安羽汐讪讪的说“,这怎么行得通,王姑娘日后是要嫁人的,我可不能玷污她的清白,”“,在这里便行得通,在长安,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也没什么越礼之处,”安羽汐正要分辩,王紫怡抢声道“,安大哥既然不喜欢,小玉姐就不用再说了,以后我就做你的丫环,不敢奢求什么,要是安大哥看我不顺眼,我现在就回去。” 安羽汐知道她的脾气,她是那种率性耿直,天真浪漫的小姑娘,有话就会说不会藏在心中,这种人只要你去包容她,是很好相处的。见她站起身来往外走,忙拉着她的小手说“,好妹妹,别生气,我并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生怕委屈了你,那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王紫怡虽然大胆敢为,可终究是处子之身,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试衣服,又少了那一点勇气,可见小玉穿着裙子那么好看,又不免心动想试穿,小玉知她腼腆,走过来帮她去掉外衣,王紫怡几度挣扎,面红耳赤,不敢去看安羽汐,却用双手护住前身体,闭上了双眼,安羽汐向她瞥了几眼,见她身子微微颤抖,小腹平坦光滑,肌肤水嫩雪白,大腿修长均匀,不胖不瘦,身材比小玉略矮几分,看起来也算一流的美女。 正自看得出神,后面小玉笑骂,“大色狼,看够了没有,还不过来帮忙。”安羽汐拿过一条裙子,让紫怡抬腿,往上套,到了腰间,小玉帮她拿掉肚兜,王紫怡啊的一声看看安羽汐,而安羽汐正盯着她,口中发出咕咚的声音,整理裙子时不免碰了几下,王紫怡又是紧张的浑身发抖,古小玉似笑非笑的看了安羽汐一眼,安羽汐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穿好裙子,安羽汐来到他的背后,替她系好上后背的两排带子,又来到她的侧面,替她糸上腰间的带子,这条裙子不同的地方,除了面料,就是这这款裙子有几处用带子系住,而小玉那款只有两肩上有,这条裙子下摆略长一点,但上面露出来更多一些,安羽汐见她后背露出一半雪白肌肤,皮肤吹弹可破,令安羽汐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王紫怡急忙走到铜镜前,前后左右的照看,怎奈镜子太小,看的意犹未尽,脸上一时红一时白,总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照了好一会才说“,这裙子我穿着显得胖了一点,没有小玉姐穿的得体大方又好看,我比小玉姐差的太远了,还是不要穿了,免得糟蹋了这么好的裙子,要大哥你说是不是?”安羽汐情商再低,自然也不会上这个当,忙说道“,怎么会?一般的好看,各有千秋,小玉是成熟之美,你看起来是少女般超凡脱俗各有千秋,都是明艳动人,都令人心动。” 晚上熄灯的时候,两个人的感情在今天晚上得到了升华,终于有了夫妻之实。 第二十章 面见皇上 早上起来,安羽汐仍然去吴王府教吴王太极拳,练完之后,吴王道“安兄弟,这几日你可是出尽了风头,整个长安没有任何人能盖的过你,昨天我面见父皇,连皇上对你的诗也是赞不绝口,特命我叫你进宫,皇上要见一见你。”安羽汐心中大喜,道“草民不知天高地厚,胡乱作的几首诗,岂敢领受皇上的金口夸赞,小人山村野夫,不知皇宫礼数,如见到皇上,不知会不会冒犯圣上,还请王爷教导。” 吴王笑道,“当今天子是英明神武,宽宏大量你只管实话实说,不要欺瞒圣上保管无事。”安羽汐只得躬身说“是王爷。”见一仆人进来慌张的说“,王爷,不好了,世子病情加重,请王爷移驾去看看吧!”吴王顿足道“,哎,这个不省事的主,可让我操碎了心了。”安羽汐忙问“,什么人得病,我可以去看看吗?”吴王一怔,这才想起安羽汐说他也是郎中,遂道“,我竟糊涂了,竟忘了你是郎中,那一起去看看吧。” 三人走的火急火燎的,不一会已来到陈王妃的房中,女眷早就避开,只剩陈王妃与丫头,陈王妃一脸哀伤,泪水盈盈,两名太医一脸惭愧之色,显然是被训了,床上躺着一名儿童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脸色发白,呼吸粗重,时不时刷烈咳嗽,地上有一木盘,里面有痰血与呕吐物。 吴王问太医,“王太医,怎么样了”那太医叫王全安,在太医曙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医,见他也束手无策心中不由着急,王全安回到“,禀王爷,世子有可能误吞了什么异物,已经深入身体,我们没有办法取出。”安羽汐看看小孩的脸色也肯定了王全安的判断。向李恪说“,王爷小人想一试,如何?”吴王点点头,安羽汐走出两人步,王全安阻拦住他,冷冷的说,“你是谁?在哪里高就,你当看病救人是儿戏吗?岂是你这样的山野村夫司以撒野的地方?”安羽汐也不争辩,冷冷的说“,世子金贵之身,病情已万万不能单误,请不要口舌之争。”吴王冷哼一声,“王全安,你给我退下。”王全安脸上一红,忙躬身退开。 安羽汐走到床边,见那孩子面色苍白,意识模糊,用手去探他脉搏,已经很微弱,忙把他抱起,让他双脚站立自己从后面抱着他腰,使他上身前倾,自己一只手握拳,拳眼放在他肚脐眼上两横指上方,另一只手包住拳头连续快速用力向他的后上方冲击,如此反复数十几次,也不起效,安羽汐心中大急,运起体内精气,运用参天功夫的巧动劲,只听啪的一声,一粒东西自喉咙深处急射而出,掉在地上,跟着小孩子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吴王大喜,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下了地。 中午吴王请安羽汐吃饭,休息了片刻,看看时间与安羽汐一同进宫两人骑上马安羽汐跟着李恪,不一会来到承天门,下马走到嘉谱门,途经太极殿,径直走到甘露殿,早有太监上来向吴王问安,得悉皇上正在甘露殿午休,于是两个人退在一旁站立等侯,大约半小时左右,首领太监李琳微笑走了出来,向吴王略略躬身“,皇上有请。”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殿中。 安羽汐抬眼望去,见居中坐一中年人,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心,胸脯横阔,吐千丈凌云之志,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龙椅之上,好似睥睨一切,又似高处不胜寒。见两人进来,轻声说了一句“,你来了。” 吴王李恪拉了安羽汐一下,吴安羽汐忙跪下,口中说“,草民参见皇上。”李恪也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李世民笑道“,你就是安羽汐吧,吴王忙说道“,正是,那三首半诗就是这位小兄弟所作。”李世民抬起头来,“,嗯,看你这么年少,这首诗说是出自你口,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将进酒这首诗,别说在我大唐,就算在整个悠悠历史长河中,再也挑不出几首与之媲美。千古绝句啊!安羽汐,从海外归来,因意外落难身无分文,沦落到以乞讨为生,然后又靠女人接济而苟延残喘,后遇到好心女子才让你摆脱困境,后来又在一茶馆说书,勉强度日,逢此大难,空有一身文才武功,却无施展之空间,怀才不遇年轻人难免会牢骚满腹,诗中也有这种牢骚对不对,好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诗啊好诗。” 安羽汐惊道“,皇上,我的底细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皇上说的不错,此番海外归来,的确是一波三折,受尽苦难,但草民天生乐观,虽不勉借诗发发牢骚,但我坚信困难是暂时的,而草民也遇到了一些好心人,终于熬了过来,现在正在筹备一个布庄,过几天就要开业啦,相信未来是美好的。” 李世民嗯了一声,说道“,是啦,你的布庄快开业了,不知道你的布庄叫什么名字!”吴王连忙向安羽汐使了个眼色,吴浩立即会意,忙道“,小民还未想过取什么名字,就劳烦皇上金口玉言为我取个好的名字,让我的布庄沾沾龙气。”′ 李世民眼睛一眯“,这个容易,朕祝你从此在大唐平步青云,就赐你青云布庄吧。”安羽汐大喜又道“,还请皇上赐字。”李世民笑骂“,你这臭小子,可真是会得寸进尺。”说毕拿起毛笔,在桌子的纸上写下青云布庄四个大字,安羽汐忙叩头谢恩,心想有皇上亲笔提词,想不火都难。 李世民写完了字,向李恪挥挥手“,恪儿先下去吧,朕与安羽汐再聊会。”李恪即刻告辞出去,李世民又问他在海外的生活水平,民生大计,军队战斗力。安羽汐一一详细的介绍道“,小民的国家生活条件不错,人人有田种,每个人包括女人都有工作,老人生活都有保障平民百姓也没有赋税,人人都生活幸福。” 李世民心中默然,半响才道“,我原以我大唐子民安居乐业,百姓人人有田种,个个奉公守法,也算开创了一个伟大盛世,没想到海外还有这么好的国家,为什么你们女子也可以在外面工作?做什么呢?” “我们那里女子也和男人一样地位比男人还高,不再圈养在家里,也和男人一一样抛头露面,比如田间,酒楼,教育礼部户部什么单位都有女人的身影,女子不再是男人的花瓶,自己可以养活自己,甚至养儿女敬长辈晚上可以出去逛街,喝酒,唱歌,很是独立自主,不用依靠男人照样活的多姿多彩。” “还有这么美好的生活,看来我大唐还不够开放,特别是我皇宫中禁锢太严,日后要大力改革了,也要让她们自由一点。还有什么特色吗?”安羽汐答道“我们那里每五年会举行国家庆典,举行国庆大阅兵,还有四年举办一次体肓运动会,在每个城市里都有特别大的夜市。” 李世民又问什么是阅兵,什么叫运动会,什么是夜市,听完了介绍安羽汐问“我们大唐有没有阅兵?”见李世民摇头,安羽汐续道“,其实我也大唐也可以举办一次,以震国威,向百姓展示我们的国力,增强我们的民族凝聚力与民族自豪感也可以让一些邻国来观礼,对他国产生一种震慑力,让他国不敢轻举妄动,府首称臣。” 李世民沉吟片刻,说道“,今年是我大唐建国三十周年,也是朕五十岁的生日,我想可以搞个这样的活动,具体怎么办你说说看。”安羽汐详细的介绍了阅兵盛况,听的李世民心动不已,暗暗下定决心,说道“,这是我明天与众大臣商议,就由太子负责,你来协助主持,时间嘛本来是我过生日那天最好,可我生日就快到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就让李淳风来定个佳期,你要多少时间来准备策划方案。” 安羽汐笑道“,这个是要长时间的准备工作,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李世民又问安羽汐以前学什么的,安羽汐回道“,草民以前学医,也会点武艺,音律,天文地理,算术,历史物理宇宙学,占卜算命心理学等。” 李世民吃惊道“你还会这么多?真的是多才多艺啊!”我们那里从五岁就开始学习,直到二十三岁才学成毕业,所学知识的确是五花八门,什么都会学上一点。”老李感叹道“,国家有这么多人材,想不兴旺发达都难,想我大唐虽然国富民强,却也难以做到人人有书念,人人有饭吃,什么时候能像你们海外一样那就好了。” 安羽汐道,“皇上,大唐在整个世界的影响还是巨大的,在我们海外同样声明远播,我们都在向大唐学习呢,比如服装我们就称为唐装。我们那里有一条街,也称之为唐人街,我们也羡慕学习大唐文化,唐太,”刚说到这里,猛然想到李世民还没有死,太宗这庙号可万万不能说出来忙又止住了宗字,又转移话题说,“太强了,都称皇上乃千古一帝,尧舜禹汤也及不上皇上英明秦皇汉武也比不上皇上的文韬武略。特别是皇上虚心纳谏,开疆拓土治理国家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实在千百年来第一位绝世明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世民果然露出得意的微笑,脸上的皱纹都已不见,与他聊的更欢了,又问了一些海外的生活习惯,平时的吃穿用度,安羽汐一一回复,兜兜转转的又回到那几苜诗上,说道“,这三首诗作的太好了,一时都不敢相信是你所作,这几天整个长安城都把你传的神乎其神,还为你取了个外号叫什么诗仙。我倒有些不服气,现在我有个提议,你现在再作一首诗给我看看,是不是名附其实。” 安羽汐略略思索,说“写文章本是率性而为,天马行空,心灵则来,就比如我那首游子吟,信手拈来,既然皇上命草民作,那草民就勉为其难再作一首,就叫夏日绝句。”当下背诵道“,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李世民跟着吟诵了一遍,叫道“好,果然好诗,不愧为诗仙二字,真的是豪气干云啊!”跟着又念了两遍,又赞叹不已。安羽汐趁机说“,皇上,我想求皇上赐写这四首诗,交由小民回去裱好,挂于布庄大厅里,肯定会生意兴隆。” 老李笑骂道“你看看你,一身铜臭味,穷酸商人样,哪像个英雄豪迈之人,与诗里写的完全两样,前三首已经写好了,这一首马上给你,我也提前祝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可是有一样,可不许偷税,一定要足额交上赋税啊。”安羽汐忙点头哈腰“这个自然,小民一定做个克己奉公守法的好百姓。” 不一会,李世民已写好这首诗,叫人把四幅字贴交给吴浩,安羽汐打开看时,两幅行书,一幅隶书,一幅草书,不由赞道“,皇上书法天下无双,草民看这书法,似与二王相似,却又不守成规,雍容和雅,圆劲遒丽,朗润流美,犹其这行书将近酒,恐比王羲之的兰亭序也要更胜一筹。这等书法,秦皇汉武也要自叹不如。” 李世民甚是开心,笑的脸都花了,“没想到你也懂书法,真是难得,可见你也是位难得的人才,之后盼你能报效朝廷。”安羽汐说道“小民还有一个要求,请皇上为青云布庄赐一对联。”李世民戏谑道“,你的要求还真是多。”想了一下说“有了,满面春风顾客多,补短截长求经济。”安羽汐自然又是一番奉承夸赞。李世民笑道“滚吧,我也乏了,过两天再来。”安羽汐忙叩头拜别。 第二十一章 开张大吉 从甘露殿出来太阳已经偏西,安羽汐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也就是说李世民接见他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就算是长孙无忌也没有这样的殊荣吧。回到家里,小玉与王紫怡正侯在门外,见到安羽汐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一面急忙迎了上来,安羽汐搂着小玉亲了一口,小玉一惯的面色绯红,,王紫怡心中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吃过饭后,三人在一块学习,这大半月来,能教的也已经差不多了,以记帐格式,财务报表,填报说明明细等报表,这几日也清了一名长安的伙计来教授了几天,,当天晚上安羽汐拟了一些帐目让两人核对,古小玉准确无误的算了出来,而王紫怡却疏忽了一位小数点,安羽汐见了便说道“,你看看你,这么不小心,以后还指望你能独挡一面呢,这么马虎,你看小玉,就没有算错。” 王紫怡听了此话,一言不发,脸上阴沉下来,突然吼道“,我就是笨,就是蠢,没有小玉姐聪明,怎么了,你就让小玉姐一个人算帐,为什么叫上我这个笨蛋,我什么都不如她,你还把我叫来干嘛呢,我现在就走。”慌的小玉忙拉住她安羽汐浩见状也忙道歉不已。王紫怡只不答理,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安羽汐不由得心疼,又不住的哄她,才渐渐的止住泪水,安羽汐笑道,“紫怡你不知道小玉比你笨的地方吧,我告诉你一个小玉姐的笑话,你没有来那几天,都是小玉在照顾我,对我可谓是无微不至,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洗头,小玉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正在洗头,小玉关心的说“你先把头放在那里,去睡觉吧,头等会我给你洗。”小玉笑骂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此话,你就爱胡说八道的编排我。”王紫怡已经笑的前府后仰,忘了不快。又开始算刚刚错的地方。 这两天赵郑二位师傅已经找到了一百人,各种款式的衣服也已备了不少,司徒空也买了五十几个美女,在店里面上班,又告诉安羽汐在布庄隔壁又租了一套房子,也有四个门面,经过房东同意可以打通联在一起,这样空间就非常大了,安羽汐大喜,叫郑师傅赶紧加大力度多多生产,有好多款现代的衣服,也有唐装。光店里的服务员身上穿的也要上百套,安羽汐挑了四名女孩,给小玉与王紫怡做贴身丫头,因为她们都识字,也可以学习一些管理,跟小玉的两名一个叫王二丫,一名叫陈彩芸。跟着王紫怡的两人分别叫史晓月,史晓珍原本是两姐妹,这四个人原本是朝中官家婢女只因主子犯了事,家人全被充了官,花了一百两一个买来的,安羽汐见四人长相娇好,眉清目秀皮肤白净身材高挑,的确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安羽汐让张进给她们安排好住宿,并让众人立刻上班,时间非常的紧张,好在有司徒空青龙帮众人协助,只要开口就行。 又过了三天,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定于三月二十八号开张,安羽汐让青龙帮在外面大肆宣传,大贴海报,让每一位大唐人都知道伟大的诗仙要开布庄,并且店名由皇上亲赐,而且还提了对联,亲笔书写的四首诗都将挂在店里面,众人哗然,都说开业时不买衣服也要去看看那第四首诗。这几日安羽汐也教完了那套太极拳与剑法,令吴王与司徒空都非常满意。 安羽汐每天修练司徒空教授的参天功法,小腹内的疼痛感一点点的消失,体内乱窜的那道精光也慢慢的存入丹田,尽归自己所用,安羽汐这段时间只觉得精力充沛,力大无比,小玉也一天天的感觉力不从心,心中奇怪安羽汐为什么战斗力越来越强,虽勉强支撑,却知道他一直欲求不满,有心让王紫怡帮忙,只是安羽汐没有开口同意 三月二十八转眼即至,小玉与王紫怡天刚有点亮就起来了,随即两人侍候吴浩起来,洗漱完毕,众人已经在大厅等着,吃了早餐,安羽汐叫大家穿上裙子,彩芸与二丫见衣服太露,不好意思穿,待见五十几个人都穿着吊带裙,小玉与王紫怡也穿上了,看着实在漂亮xing感,也欣然穿上,穿上后在古镜前照了照,自己也喜不自胜。七点钟来到前堂的青云布庄,张进早已经在大堂开了大门,司徒空也带了人前来帮忙。七点二十八分挂上皇上亲赐牌匾,对联,放起了烟花正式开了业。 行人逐渐多了起来,有些人路过见门口海报写着“皇上钦赐青云布庄,见门口迎宾女服务员身上穿的衣服,无不瞧的目瞪口呆,热血上涌,忍不住走进店里面来逛逛,到了八点已经把店围的水泄不通,掏腰包购买的非常的多,店里面的货也一下子卖出七成,安羽汐不得不规定规定今天不能供货,只下定单,要大家交上订金,日后可以送货上门,众人见到店里面服务员身上的衣服那么好看,特别是柜台里面站着记账的小玉胸前若隐若现的峰姿,恨不得立刻买几条回去给妻妾们穿,长安都是有钱的主,虽然裙子贵的离谱要五两银子,可这又能算什么?” 九点钟的时候,门口的青龙帮众张魁进来报说吴王来了,司徒空与安羽汐忙出去迎接,只见吴王当先,后面跟着二十几个人,安羽汐急忙行礼,吴王向安羽汐介绍来人,大多都是朝中的官二代,有程处亮大名鼎鼎的程咬金的儿子,尉迟敬德的儿子尉迟环,许敬宗的儿子许志宁等等。后面还有一位女子,丫环众多,年方二十左右,生的阿娜多姿,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艳丽无比,一对丹凤眼媚意天成,勾人魂魄,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肤色雪白如凝脂,腰围不胖不瘦,似有某冰冰之肥而不腻之感,是一位肉感十足却不显胖的绝代丰华之美女,那双眼却专能勾魂夺魄,任何男人给她瞧上一眼,便会心生无限浮想,但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不想起来。 听到吴王笑道“,小兄弟,怎么傻眼了,这是本王的胞妹,高阳公主,她这个人哪,不像公主,却像山野村枯,野丫头,疯的很,哎呀,”原来是高阳在他腰间用力掐了一下,众人哈哈一笑,鱼贯而入,店里众人见王爷公主与达官贵人都来捧场,暗暗羡慕,忙让出一条路让他们参观。 王爷等人刚进店内,尽皆咦的一声,转而又啊了一声,只见两位穿着性感吊带裙的年轻女躬身行礼道“欢迎光临,”各位男人无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美女看的多了,但如此穿着的美女还是第一次看到,各位男人都看呆了,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看到各个角落里穿着裙子的美女个个身材高挑,前凸后翘,坦胸露背,实在是美不胜收。 安羽汐介绍道“,这几款裙子是我店开发的最普通的一款服装,如果各位大人有兴趣,可以在我店里定做,不过做好之后偷偷摸摸的拿回去,睡觉的时候才拿出来,亲自为夫人穿上,才显得浪漫,才会让夫人服服帖帖,任你摆布。” 众人哈哈大笑,转眼想到“这样做还真的浪漫有情趣,”有人连忙叫道“,给我各款订个十条,”吴王笑道“尉迟老弟,你要这么多,可是打算每个小妾都送几条,可不能这么贪心啊,安兄弟我每款都要二十条,”众人大乐,跟着起哄起来。 安羽汐笑道“,请各位到这边登记,交好定金,不出五日,我们定会送到各位府上,今后各位如果要买布匹,也可以找青云布庄签订合同,我们可以提前预约,另外店里像今天这种裙子与时尚新衣,我店里每十天都会推出一款新款,由我亲自设计,请大家过来这边,两位美女会为你们签合同,订货会现在开始,先签先拿。” 安羽汐把各位带到偏室,众人见柜台前又是两位穿着性感吊带裙的美女,又是一阵发呆,司徒空看到小玉,不由大窘,脸都红了,再也不敢看她一眼,低声道“,弟妹好。”众人听说是安羽汐夫人,眼睛也不便乱瞄,但忍不住的又偷看几眼,心中甚是羡慕,更加坚定了购买的念头。 古小玉浅浅一笑,“司徒大哥,我早就说过我只是大哥的丫头,不是什么夫人。欢迎各位大人光临本店,现在由我们为大家签订合约。” 吴王也忍不住的看了几眼,问道“,既然是你的小妾,为什么会让她抛头露面。”安羽汐笑道“,在我们那里,女人地位与男人一般,都受人尊重,一样的在外面工作,逛街买东西读书识字当官,我希望在这里也一样,我希望我的女人不要龟缩在家里只当个花瓶,与我一起共同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释放女人独特的魅力。” 李恪若有所思,“嗯这样也挺好,大唐有半数女子,若都能自力更生,那就有可能创造出一倍的财富与赋税,那大唐就更强大了。” 当下众人争先恐后的去交定金,小玉等六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五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这些土豪平时一掷千金惯了,毫不在意,就想着拿几条回去给夫人或小妾穿上看看会不会像这些美女一样性感漂亮。整个上午居然拿到了十万两银子的订单。当然也包括吴王与高阳公主全年布料的订单。临近中午吴王等人才离开布庄,安羽汐本想请他们吃饭,吴王知道他忙的抽不开身,执意不肯,安羽汐才作罢,岂知高阳却不肯走,吴王等人只好先行回去。 二十二章怒目而视 中午安羽汐与古小玉亲自作陪,请高阳公主吃了顿便饭,席间高阳时不时的瞄瞄小玉,又看看安羽汐,问道“这条裙子是你设计的吗,”安羽汐笑笑,“我们那里的女子经常穿这样的裙子出去逛街,特别是晚上出去跳舞的时候都是爱穿这种裙子。”“为什么只晚上穿白天不怎么穿呢,”“因为白天她们要上班晚上出去逛街跳舞k歌穿的性感更好看”。高阳一阵迷茫的问“,什么叫k歌?没想到你们那里的女子这么开放自由,哎可惜我们这里的女子没有这么自由,就连出个大门都不方便大家闺秀女子更不会出去让男人看,哪里有那么方便。” 安羽汐笑道“我们那里女子地位很高的,自力更生自由恋爱,很少受父母的压迫而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大部分都是由自己做主自己谈的恋爱。”高阳悠悠的说“我虽然生在帝王之家,万人尊崇,但一点自由都没有,婚姻都有皇上指派,丝毫反抗不得,运气好的能下嫁给有功之臣,稍差的就被当成牺牲品,去边远小国去联姻,哪轮的着我们自己作主,普通人家也是身不由己的。”接着又问道“哎你这里像你丫头这样的裙子还有没有,我想带几条回去,顺便给宫里的贵妃们带几条。还有我现在就想试穿一下,看我穿着是不是像你丫头那么好看性感?” 安羽汐忙道“,有的,您稍侯我去看看,”出来叫张进去取,稍等一下,张进捧着五条裙子走进来,安羽汐接过去放在桌子上,小玉让公主到里间去试试,高阳点点头,随小玉而去,忽然又转身对安羽汐笑道“,你来吧,我想你亲自为我试试,因为这是你设计的,自然会熟悉一点。” 安羽汐听的一惊,知道高阳刁钻蛮横,不好接近,忙推辞“,公主乃千金之躯,岂是我这等小人可以亵渎的,况且我一个男人笨手笨脚的,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让小玉帮你吧!”高阳脸色一沉说“难道怕我非礼你不成,一个大男人做什么都畏首畏尾,写起诗来又那么狂放不羁,怎么怕我怕成这样,如果你现在不敢进来,明天你就等着关店门吧!” 安羽汐只吓得屁滚尿流,忙跑上来央求“,公主请不要生气,小人愿意为公主效劳。”于是一起走到里间,小玉与公主的丫头为她去掉外衣,只剩肚兜与ru1裤,高阳公主身体微微颤抖,脸也有些发红,但并没有显示过度的害羞,斜眼看下安羽汐,见他正打量着自己,看着自己隐私部位,不由目光一转,又看了看小玉与自己的丫头,开口说道“你们先出去。”小玉一愕,迟疑了一下,终于慢慢走了出去,到了门口转身看了安羽汐一眼,安羽汐看见她满脸幽怨的神情,不由得尴尬了一下,随即见她出去把门带上发出碰的一声脆响,心里又是一怔,从而又怦怦跳起来。 忽听高阳道“,这个裙子怎么穿,先生请教教我。”安羽汐小心翼翼的翻好裙子,然后让高阳两手举起,从上往下套,套进脑袋,慢慢的往下拉,岂料这裙子稍微小了一点,不易往下拉安羽汐心里面着急,忍不住一只手贴着高阳的背,另一只手用力往下拽,好不容易拉下一半,又转到前面去往下拉,又不敢碰高阳的身体,一时感到非常窘迫。高阳轻声一笑鼓励道,“你只管慢慢整理,我又不是只老虎,无论怎样也不会吃了你。” 安羽汐听她如此说,才略略定神,两只手一起往下拉,忽然一只手不小心碰到她,不由得一惊,更加手忙脚乱的又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定一定神把裙子拉到腰上,扶着高阳的腰把裙子拉到臀部,总算穿好了裙子,这才舒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而高阳脸上也是红仆仆的。 高阳见他狼狈的样子笑道“,怎么天气太热,还是你太紧张。”安羽汐陪笑道“。”两者都有吧。我听说王爷公主都是高高在上稍有得罪都可能人头不保,因此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怕惹公主生气。”公主笑笑“我虽然任性胡闹,但我可不会随便迁怒于人,更不会动不动伤人杀人,把心放在肚子里面。你看我穿起来如何?”安羽汐仔细端祥了一会,赞道“,公主天生丽质身材苗条高挑穿上此裙自是又高贵又性感。九天仙女都比不上。” 公主眼睛都笑的眯起来了,“真的吗可不许骗我,比起你那两个丫头如何?”安羽汐道:“我那两个丫头都是山村野妇,岂能与公主的金枝玉叶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公主开心道“好了这种裙子给多做几条日后我进宫,给你多介绍点生意,但是你每次出新款都要先送入我府中,日后我府中的布匹都交由你送,到时候可别忘了我的好就行。”安羽汐眉开眼笑,连声答应,低头哈腰的把公主送出门外,回到店中,陡然见到小玉与王紫怡向他怒目而视,心中大惊。 这一天从早上到晚饭的时间,进进出出之人络绎不绝,生意火的一塌糊涂,要求定做的裙子接近五千多条,不可谓不火,晚上很晚才关了店门。安羽汐看了看小玉的账薄,非常满意。但小玉与王紫怡对他爱理不理的全然没有那种生意兴隆的兴奋劲,不由得让他心里发毛 吃过晚饭休息以后,小玉王紫怡躺在床上,安羽汐见她们睡在一起,心中纳闷,小玉冷冷说道“今天晚上我与紫怡睡,你去紫怡那床上睡。” 安羽汐陪笑道“,怎么了夫人,生这么大的气啊。”王紫怡怒道:“没怎么,我们只是乡野丫头,原不配伺候公子,你快去找那位天生丽质身材苗条高贵的金枝玉叶公主去伺候她吧此刻人家正在等着你去伺候呢。” 安羽汐小心翼翼的说“怎么会呢人家是公主,不得哄哄她吗,我们也没有什么坏处,如果得罪了她我们生意都做不成了,没听到她说会给我们介绍很多生意吗?只因为这,我才去奉承她,况且她怎么能与我的两位美女相比呢,她,身上哪一点都没有你们好她的腰没有我夫人苗条,她的小腹都有了赘肉,脸蛋也没有你们好看,也没有小玉这么温柔体贴,更没有紫怡这么天真可爱,反正就没有一点比的上你们,除了她是公主。”王紫怡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就你贫,谁会相信你那张臭嘴。”安羽汐添着脸靠近王紫怡的嘴巴,叫器道“嘴臭吗,我偏偏要你闻一下,”此时此刻两人的嘴巴已接近到一公分以内,彼此对视了一下,王紫怡终于败下阵来,躲了开去,小玉紧绷着的脸也散了开来,渐渐有了笑容,王紫怡也叫史晓月端来热水侍候他洗脸洗脚,安羽汐心中得意的想,“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有这么多美女侍候着,这辈子也没有白活,忍不住哼起流行歌曲。“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休息的时候,安羽汐抱着小玉,两人战斗了足有一个小时,彼此都精疲力尽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布庄上人还是非常多,有些人为了一睹新衣,也有的为看性感美女,有的为了看诗,有些女孩子上门竟然是为了一睹安羽汐的风彩,一时人满为患。 临近中午时分,安羽汐先回到家里,赶巧碰到王紫怡正从房中出来,见了安羽汐听说他肚子饿了,忙自己去端来饭菜,替他盛好,坐在一边陪他一起吃。 安羽汐问道“,小玉呢,怎么不回来一起吃,”王紫怡答应着“,在店里忙着呢,等下我给她送去,你就知道小玉姐,一点没有将我放在心上。”安羽汐心里感到一阵惭愧,在他心中确实把小玉放在第一位,王紫怡呢?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王紫怡,只得说“,怎么会,当我第一次向你借钱,而你毫不犹豫的借给我,我心中就有你了,第二次见你不肯多要我欠你的钱,又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心中更加敬重你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对我的恩情永世不忘。” 王紫怡略带责备的说“,你看你,对我只有感激与敬重,这哪里是喜欢呢,你与小玉才是患难见真情刻骨铭心的那一种。哎我反正只是个丫头,不敢奢求你的爱,哪怕只有小玉姐的三分之一,我也满足。”安羽汐正色道,“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在我眼里你们两个没有什么丫头主人之分,大家都是平等的,小玉和你只有姐妹之分,不能有主仆之分,今后我会用心对你,就像对小玉一样,都我的心肝宝贝不分彼此。行不行?” 王紫怡低头不说话,脸上却一片红晕,含羞低声说,“谁要你表露心迹,我才不要你喜欢我,我并不想跟小玉争什么,只要你对我稍好一点就可以了,就算少活十年我也愿意,”说完站起身来,在安羽汐脸上香了一下,立刻羞的要跑,安羽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给她来了个长长的吻,王紫怡挣扎了一会,终于逃脱了他的魔掌,满脸通红的走路也走不稳。安羽汐还兀自回味着她少女的体香。 二十三章私订终身 正在午休时,张进走到门外说王爷有请,安羽汐连忙起身,来到吴王府,李恪正在书房相侯,聊了一会,吴王说道“明天我就要动身离开京城回到我的封地安州去了。”安羽汐一怔,“为什么?” “因为那里是父皇册封给我的封地,这次回来,是因为父皇身子不适才回来的,再不回去恐遭人诽议”安羽汐心中暗叹,原来做王子的看起来风光无限享尽荣华富贵,其实也有好多地方是身不由己一点自由也没有。嘴里说道“ 是王爷,等我们生意上道,正常一年以后自当奉上利润,到时候送到府中给王妃吗?” 吴王笑道“这个你自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相信你,对了有时间帮我去看看父皇的伤情,看看你能不能给父皇治治。”安羽汐惊道“,皇上怎么了,”吴王担忧道“这是好久的事了,这里我可不便多说,这两年好多时间都是太子监国理事,皇上修养了一阵子了小事就太子作主,后天下午你抽时间去宫里我安排了人接你,去瞧瞧吧。如果你今后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尉迟怀老弟或者高阳帮忙,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还有,在长安为人处世要低调,你写的诗狂放不羁做人万万不可如此,因为你无官无职,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你,甚至可以像捏一只蚂蚁似的捏你,凡事都要三思,年轻人意气风发绝不可为。” 安羽汐惊出一身冷汗忙跪倒在地上,“谢王爷教诲。”吴王让安羽汐起来又续道,“这几天我练那招六封四闭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运气时总有些岔气。不知道哪里不对?”安羽汐连忙又耐心教吴王运气之法,直到吴王准确无误的练会,两人又对练了会定步,活步推手,招式对练,才向吴王告辞。‘ 回到家中已经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一家子人正在等侯着他,说一家子也就是三人加丫头,安羽汐见又添了几个丫头,十七八岁的样子,听小玉介绍一名刘雅,一名赵二丫,二丫归小玉,刘雅归王紫怡,见过安羽汐,行过礼后,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古代奴才与主人是不能在一起吃饭的,可是安羽汐家里并没有这么做,几个刚来的丫头不敢入坐,称自己是奴仆,不敢与主人同席,小玉好一顿劝解,赵二丫见其他人都坐了,方才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感慨的说,我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子,对下人也一视同仁,不轻视不打骂。在这里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不比在家里好上十倍。” 安羽汐笑道“各位来到这里,是我们的缘分,自当像兄弟姐妹一般,我这个人好相处,只要大家做好本分工作,其他一切都好办,但是各位在家里面听到的看到的绝不可外扬,对我对夫人要绝对忠心,我绝不容忍一个不忠诚的人在我家里出现。”众人齐声道,“是少爷我们一定会忠诚的。” 第二天一早,司徒空已来到布庄,告诉安羽汐洗裕中心的房子已经定好正是在东市建业街废太子管家那所宅子,说好了今天去交银子订契约,一年租金八百两,本来是要一千二,因吴王打过招呼,况且房子本身也没有人租,八百两户部一口答应下来了,安羽汐兴奋不已,家里本来人非常多,布庄里已经安排不下,只好多人挤在一起。笑道“,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付钱,免得夜长梦多。”说完拉着司徒空在家里胡乱吃了点,到了户部,与户部的有关人员签订合同,交了银子,极其顺利的拿到钥匙,心中感叹“,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办起事来又快又好。”两人马不停蹄的走到东市建业街所在的宅子,两边街上热闹非凡,门口什么牌子都没有,打开门,里面地上堆满了树叶灰尘,应该有好几年空置了。一则怕麻烦二则可能太贵,三则可能怕不吉利因此一直无人问津。 走进去,第一进为横长倒座院落,左边是庭院走廊,宽敞的门面,二进为四合院,有假山盆景,河流石桥大量的房舍,三进里有三四十间居室,里面的花园更大,绿柳周垂,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道相接,山石点缀,四进院落更宽更大,显是主人与女眷的居所,整个大宅空间巨大,所谓庭院深深几许,形容这里绝不为过,虽然不及吴王府,但肯定比一般的达官贵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如果卖出去的话少说也得几十万贯左右。 安羽汐心花怒放,躬身说“,大哥实在是太厉害了,既然找到这么好的宅子,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司徒空正色道,“又来说这话,咱们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的就是我的,日后这里开业,别忘了叫大哥来享受享受就好了。”安羽汐笑道“,这个自然,到时候我给你挑几个最好的服务员为你按摩敲背。” 安羽汐见这栋豪宅里面,光房间大约也有一百七八十间,花园亭落假山操场练武场里各种兵器都有,骑马绕一大圈也得好久,心中甚是满意,对司徒空说“,大哥,今日高兴,我们在这练武场切磋一下吧,你用太极拳,我使罗汉拳如何?”司徒空喜道,“正有此意,兄弟这几天与弟妹缠绵,扎在女人堆里,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勇猛。”安羽汐笑笑“,大哥太瞧不起人,”一招黑虎掏心向司徒空功了过去,司徒怪笑道,“好哇,你敢偷袭,”使了一招白鹅亮翅。两人翻翻滚滚的斗了半小时,都累的浑身是汗,司徒空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去了。安羽汐让张进将二丫叫了过来,并不许家里任何人知道,又去了躺东市的首饰店逛了一下,中午也没有回家,在外面饭店吃了点,又回到那宅子里。 却说家里吃中饭时,张进对古小玉说少爷有事不回来吃饭了,古小玉不以为异,到了快吃晚饭时,也不见安羽汐回家,小玉等人叫了好些人找,也不见踪影,这时张进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在小玉耳边说了几句话,小玉脸色骤变,连忙拉起王紫怡就往外跑,王紫怡紧张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走到门口,小玉才轻声说“张进说,大哥被抓了,不知道为什么事。”说完眼眶红了起来,王紫怡听见这话,眼泪刷的掉了下来,忙问张进,“你今天不是跟着少爷的吗?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张进回道“,少爷下午跟我一起出去逛了一下街,不知为了什么事跟人吵了起来,被一位侯爷抓啦,少爷让我回来通报少奶奶与王姑娘,赶紧去救他,少爷被关在一所宅子里,请夫人立刻起身。”说完张进抿嘴笑了一下。 “你个死奴才,爷被抓了还笑的出来,等我救出爷来,叫他撕烂你的嘴,还不赶紧带路,叫上张魁,让他多带几个人去。”一行人来到东市建安路那所宅子门口,张进道“,那位侯爷说只只让夫人与王姑娘进去,否则就要撕票,我等绝不能害了少爷,只有在门外等等侯夫人佳音。”王紫怡骂骂咧咧的说“关键时刻一个人也靠不住。”跟着小玉推开大门,此时太阳已落,天色渐暗,幸好月光照射,不致于看不清楚,进入大门,听的身后大门哐当一声已被关上,两人吓得抱在一起,惊声尖叫,小玉更是吓得花容失色,闭上双眼。突然有一个人窜了过来,紧紧的抱着小玉二人,王紫怡吓得魂飞天外,惊叫道“谁?”语音发擅,浑身都抖了起来显然吓得不轻。 却听到安羽汐的声音传来,“你们可来了,”两人听到是安羽汐的声音,又惊又喜,一颗芳心这才放下来,小玉忙转身看着安羽汐见他什么事都没有,问道“,你没事吧?”安羽汐笑嘻嘻的说“,没事,是我让张进骗你们来的,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小玉恼怒道“,什么惊喜只有惊没有喜,这一路上把我们担心得要死,进得门来又把我们惊的半死,哪来的喜,一天到晚净瞎闹。你可知道紫怡为你落了多少泪。”王紫怡羞涩的说“,别听小玉胡说八道,绝对没有的事。”安羽汐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泪珠,心下感到荣幸。牵着两大美女的手,慢慢向里走,两人一脸惊奇,为何安羽汐带她们来这里,待走过二门三门来到了一个花园之处,小玉见前面有张桌子,上面摆着果品点心酒水菜肴,奇怪的是地上插着好些蜡烛,两人进前一看,原来摆出来的是一些字,王紫怡咦的一声,见第一个字是阿拉伯数字1,这个王紫怡已经非常熟悉了,第二个是一个心形,第三个也是个1第四个摆出来的是意字,两位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都是迷惑。安羽汐笑道“,这个是一心一意的意思,代表我对小玉的心。今天我布置这个,只是想表达我对你的爱意。” 两人恍然大悟,小玉心中甚是甜蜜,眼中爱意大盛,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王紫怡脸上却暗淡下来,感到一阵阵的苦涩,强忍住悲伤,淡淡的说“老爷要秀恩爱,就不应该叫我来,这里既没有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省的碍事。”说完转身便走,同时再也忍受不住,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安羽汐一把拉住王紫怡,说道“,紫怡慢走,你看看这些蜡烛,可有深意?”王紫怡手一甩,冷冷的说“,你刚才解释的很清楚了,意思是你对小玉一心一意永不变心。” “对,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是还有一个意思,你仔细看,这个心的两边都有一个一字,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把我的心一分为二,交给你们两个,今后我将属于你们,紫怡,我知道你的心意,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我们的缘分已经由上天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其实在我心里,你和小玉都一样重要,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小玉,请原谅我的多心,对不起,今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好吗?” 小玉点点头,她早就预知了今天的结果,如果安羽汐不要了王紫怡他这辈子都不会心安,与其让他一辈子挂念着她,想着她对他的恩情 ,还不如成全她们,她对王紫怡也是真感情,这么久相处下来,两人早已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对安羽汐也都是痴心一片,以前好多次劝他要了王紫怡,他只作不理。今儿他自己说出来,段无反对之理。 王紫怡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半天没反应过来,安羽汐又把这话说了一遍,王紫怡才明白,又低声抽泣起来,安羽汐搂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王紫怡呜呜咽咽道“,你混蛋,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我一定要嫁给你,告诉你,喜欢本姑娘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你说娶就娶啊,给我到后面排队去。” 安羽汐忍住不笑,安慰道“是是,是我唐突了姑娘,姑娘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实在是小人高攀,如若姑娘肯委身下嫁,小人一定会对你视若珍宝,永不负心。”王紫怡装模作样的哼道“,看你一点诚意都没有。”安羽汐把小玉与王紫怡拉到凳子上坐着,然后单膝下跪,朗声说“,今天晚上我正式求肯,当着月老之面,请二位下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在这里我举目无亲,小玉也没有亲人,什么婚姻之约媒妁之言,我就不去理会了,今天我们三人一起在此拜堂成亲如何?让月老见证我们的爱情,为我作证,此生我愿意与你们白头偕老,同甘共苦,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两位可愿意嫁给我”捧起二丫准备的鲜花分别递给小玉与紫怡。 小玉与王紫怡对望了一眼,连忙一人伸出一只手相扶,小玉着急的说“,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万万不可贵女人,相公乃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向一个女人下跪。”两人将安羽汐拉起,一左一右在他脸夹上亲了一口,异口同声说“我愿意。”那眼神尽是浓情爱意。 第二十四章 夫妻对拜 安羽汐从衣兜里掏出一条纯金项链,在烛光上看了一下,套在紫怡的脖子上,然后又拿出一只金手镯,又在灯光下辩认了一下,然后戴在王紫怡的手腕中,又拿出两件一模一样的替古小玉戴上。古小玉见他仔细辩认,疑惑的问“,这首饰有什么奇怪吗,?”安羽汐笑笑“你们自己看吧。”小玉忙拿到灯光处细看,见自己手镯子上写着海枯石烂此情不渝,看看项链的吊坠又写着玉汐两字,小玉感动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安羽汐见她感动至此,不由把她搂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为她试去泪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说道“可以吗?”小玉拼命的点头,一时哽咽的说不出话,只是抱着安羽汐的手搂的更紧了,王紫怡也凑近灯光,仔细检查,见她的镯子上写的是“天涯海角,两不相忘,项链的吊坠上刻的是怡汐。紫怡也掩面喜极而泣,安羽汐把她也拉过来,坐在另一条腿上,各自在她们脸上香了一下。三人紧紧的靠在一起。 良久,安羽汐道“既然你们同意,那我们即刻对着月老拜天地,拜完天地,我们就算是正式夫妻,以后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别人说我是你们的夫君。”两人顿时心花怒放,脸上笑的比花儿更加灿烂,安羽汐转身拿来香案,摆上火红的香烛,一床草席被子,安羽汐站在中间,替两人盖上红头巾,牵着两人的手同时拜了下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以后,两人刚要站起,安羽汐忙按着两人的头说“,王紫怡,古小玉,你们是否愿意嫁给安羽汐为妻,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困,健康疾病,成功失败,都与我一起同甘共苦携手共进,一直到离世的那一天。”小玉轻声细语的说“自当如此,”安羽汐庄重道“你只能回答愿意或不愿意。”小玉忙收起笑容,慎重道“我愿意。”王紫怡也一本正经的说“我愿意”安羽汐也点头道“我愿意。” 三人来至桌前喝了交杯酒,礼终于成了,于是安羽汐揭下她们的头巾。笑道“今天我真的开心,一下子就有了两位夫人。我知道今天这个婚礼过于简单,等将来我们有钱了,我会为你们隆重的举行一次,今天先委屈你们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一定要和睦相处,相亲相爱,小玉,你大点,就当姐,紫怡,委屈你了。”王紫怡笑道“我从来都是把小玉当自己姐姐的。” 安羽汐感慨道“,没想到我在长安也安家了,还有你们陪伴,事业也开始有了着落,只是远在海外的父母却不能分享我的快乐,要是她老人家知道我娶了媳妇,可不知道有多高兴,我已经几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们,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说完,神情暗然,感到一阵悲伤,怔怔的流下泪水,小玉见了忙掏出手巾为他擦泪,柔声说“,又想父母了吧!等我们安定下来,自当去看公公婆婆,不管相隔几万里。也要把他们接来孝顺。”安羽汐强抑心情,转头说“自当如此。” 安羽汐拉着两人的手,来到花园的亭子里,小玉见地上放着一个小四方形的铁炉似的东西,上面放着燃烧的炭火,见他从一个篮子里拿出一些用细竹筷串好的肉类,放在铁炉上烤起来,放了些许盐,胡椒粉再烤,小玉两人闻到一阵阵肉的香味,顿时食欲大增,烤好后一人分了三根,小玉与王紫怡两人迫不及待的塞入口中,咀嚼起来,边吃边赞味道还错,从来没有吃过这么有味的肉,安羽汐边烤她们边吃,一人吃了七八根,安羽汐说什么也不让她们再吃了,这烧烤吃了容易上火,对胃不好,不易消化。 安羽汐拉着她们在亭子中坐着,说,“从今以后我会努力赚钱,让你们生活的更好,买更多好看的衣服,更多的首饰,买好多丫头的服侍你们。”王紫怡笑道“等相公以后有钱了,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女人想嫁给你,而你也会看上更多的女人,到时候还有没有我们两个人的位置呢?” 安羽汐正色道“,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你们,岂能在容得下别的人,紫怡啊,你有没有带刀?”王紫怡诧异道“,没有,干什么?”安羽汐叹了一口气,“我用刀子把心剖开让你看看,分成三片看看它还能不能活。” 王紫怡咯咯笑道“,好了,我相信你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也不用剖心给我看。”一时大家无语,可是都充满了柔情,连空气中也散发出甜蜜的气息。”忽然小玉的歌声打破了宁静“,慢慢的长路,你我的相逢,吴浩接着和唱,珍惜难得往日的缘分,”王紫怡接下来唱,默默的祝福轻轻的问候,互道今生多保重。三人互相牵着手一齐唱完了这首情歌。 安羽汐一左一右搂着两位美女,轻声道“今天晚上是我今生最快乐的日子。”小玉也说“我也是。”“从明天开始我要你们每一天都是快乐的。”两女相视一笑,脸上的笑容比花儿更加美艳。 良久,安羽汐笑道“等我赚够了钱,我们就离开这里,我带你们去关外,找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上去生活,我们买几顶帐篷,你们在家里带孩子洗衣做饭,养鸡养鸭,而我买些牛羊马出去放牧,吃饭的时候你们在家里等着我,过着普普通通的农家生活,再也平凡不过的日子,你们愿意吗?” 小玉动容的说,“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是天堂般的日子,不管有没有钱,我只要每天看到你我就开心。”王紫怡也说道“,是啊,我从没想到要过什么奢华的生活,什么金银首饰华丽衣服我统统不要,况且我也过不来那种生活,只要能天天看到你我就满足了。” 安羽汐站起身,轻声的哼着“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张家溜溜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月亮湾湾,看上溜溜的她哟。”王紫怡两人听到歌声优美动听,似乎是情郎唱给情人听的,心中无不悠然向往,正思虑时,安羽汐笑道“,来,我教你们跳骑马舞吧!” 王紫怡拍手说“好啊,好啊,我想学”安羽汐半蹲身子,手腕相搭,左踏一步,右踏一步,左右连续再踏两次,反复交换,两手交叉,上下摆动,接着走右手轮番挥动,就好像赶马似的,王紫怡见了,已笑的前仰后合,气都喘不过来,“你这个是跳舞吗还不如耍杂的呢!” 安羽汐不由分说,拉着王紫怡走了过来,让她跟着自己学,不曾想王紫怡跳了几遍就已经学会了,而且越跳越起劲,兴趣也越来越浓,又拉着小玉过来,小玉起初不肯跳,到后来实在拗不过两人,也扭捏的学了起来,三人跳了五六遍渐渐的合拍,都爱上了这个舞蹈,美中不足的是少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此时正是三月初,天气也不冷,加上跳了舞,出了好多汗,王紫怡与小玉胸前湿了一大片,露出了大量的风景,今天晚上穿的是裙子,苗条身材尽显无遗,吴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有所想,在小玉耳边低语几句,小玉脸上一红,不住摇头,王紫怡满脸疑惑,安羽汐又在王紫怡的耳边轻言几句,王紫怡也脸上一红,却点了一下头,安羽汐兴奋的把她搂在怀中亲了几下,王紫怡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两人忘情的亲吻着,稍倾,安羽汐轻柔的说“你闭上眼睛好吗?”王紫怡倔强的回答“,我要亲眼见证。”安羽汐无奈,只能由她。过了良久,小玉也不由自主的走到他们面前,三个人一起大秀起恩爱来。 小玉懒懒的道:“这么晚了,今天晚上在哪里休息,我可不想动弹了,”安羽汐笑道“我下午已经叫二丫收拾好了前面的东厢房,今后小玉你住那里,王紫怡睡在西边房间,今天晚上就睡在那里,明天就搬到这里住吧!”两人大喜,这里可比布庄那边大了太多了,风景环境很好。小玉问道“,那店里晚上谁看呢?”“暂时让张进看着,与张魁两人一个白天一个晚上,白天你们依然过去帮忙,过几天另一个店也要开张,紫怡在这个店先看着,等你们教会了另一个人,就由她来记帐,而你们负责每天盘帐就好,各种总帐仍然你们负责,不可出错,错了我们是要赔钱的,帐本一分为三,自己看的一份,留档一份,另一份用来交税的,三本一定要一致,无懈可击才行。” 夜深人静的时候,三人在同一间房间里休息。 二十五章信阳公主 第二天早上,安羽汐叫张进去请上次装修店铺的木工,前去宅子里把房子进行装修,又让他找些画师,把各个房间都装饰的豪华气派一些,并让张进去不远处的怡红院去观摩一下,对此安羽汐是一窍不通的,就交给张进负责管理,并叫张进请一位会推拿的中医,让他教女孩子学习推拿按摩的技术,又去布庄上看看,店里虽然没有开业那几天那么人山人海的,但也算是生意兴隆,不用发愁,愁的是人手不够,效率太低。 吃了中饭,安羽汐正在午休,只听到王安在外面叫,安羽汐走出来,王安说宫里有人来请,安羽汐才想起来今天要去见皇上的,忙穿戴齐整的走到大厅里,见一个穿着宫服的男人坐在那里,忙上前问安,那人点点头说“皇上有旨,宣安羽汐靓见。”安羽汐叩头拜谢。随公公一道出门,不一会来到宫城,走到太极宫前,刚刚要踏进宫殿,只听到外面有人叫道“,快救人,有人跳河了。”安羽汐听到此,忙对执事太监说“,公公稍侯,我过去看看。”也不待他回话,已飞奔过去,转过一个弯,只见有好几个宫女太监,正在公园旁的河边护拦上大声叫嚷着,安羽汐向池水中望去,只见一缕头发飘在河中,人却已不见了,此时已不容思考,安羽汐忙抢上几步,有两名太监此时已跳入池水,与此同时安羽汐也一头扎进水里,但是那人的头发也没有看到了,安羽汐只好潜入水中,向四周张望,模糊中见一女子正在往水底中沉下去,身躯一动不动,忙游过去抓住她的后领往上提,可这女子喝了好多水,身体在水中比较重,费了好大的劲才拉出水面,几名太监忙游过来与安羽汐一起把她抬到水池边,上面的人七手八脚的把几个人拽了上去。 有人把那女人翻转身来,立刻有宫女惊叫道“是信阳公主。”众人仔细看时,果然是第十八′公主信阳,一位宫女上前用手在信阳的鼻子上一试,已经没有了呼吸,立刻大哭起来。 安羽汐此时正爬上岸,见那个宫女哭泣,伸手在信阳的鼻子上试了一下,果然没有了呼吸,又伏下身子在她胸口听,心跳似有似无,又在脖子上摸了一下,似乎生命迹象并未完全消失,立即大声喝道“都给我滚到一丈以外,”众人吓得不住后退,安羽汐立即在她百汇穴上注入一股真气,然后抬起她身子,在她后背不断的拍打,又用手去抠她的喉咙,几秒后喉咙里涌出了大量的水,却并没有什么反映,安羽汐急忙将她放平,给她做心肺复苏,胸外按压,此时众人对安羽汐指指点点,有的更是喝斥起来,安羽汐只是充耳不闻,两分钟后信阳的心脏有了些许的跳动,安羽汐大喜,捏住信阳的人中,口对口的进行人工呼吸,只听见身后一尖锐的声音响起“,这人好大的胆子,敢在此非礼公主,来人哪,给我拿,”话到此却停了下来,听到众人哗啦啦跪下来的声音说道“参见皇上。”然后又是一片寂静。安羽汐再做了一分钟左右的人工呼吸,又进行胸压,突然信阳哇的一声又吐出了好多水,眼睛虽没有睁开,脸上却已经有了红润。 安羽汐知道她已经慢慢醒转,却因为害羞不敢睁开眼睛,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当众被一个男人亲嘴,还这么长时间,怎不让她羞愧难当,况且她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更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教她以后怎生做人,而父皇又已经来到身边,想起自己跳河的原因正是为了反抗父皇,更加不敢睁眼。 安羽汐却不了解女孩的心思,见她睫毛一闪一闪的,不肯醒来,心中动了捉弄她的念头,伸手在她腰间一点,信阳怕痒,腰立即一缩,立即睁开了眼,只是面色绯红,看都不敢看安羽汐一眼,随即站起身来,低着个头,两手搓弄着裙带,神情大为紧张。 安羽汐救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位公主,心情大畅,转眼见李世民正冷眼看着信阳,又转眼看看他,沉声道“,信阳,你好大的胆子,给信阳更衣,然后带她来见我,给安羽汐换身衣服来见我。” 不一会安羽汐与太监执事来到万寿殿,参见了皇上立在一旁,并不开口讲话,李世民头抬了一下,语气变的有点沉闷“,今天幸亏你来得及时,救了信阳,哎我这个女儿从小就失去了母妃,没有管教好,前几个月东突厥国王前来提亲,想与我大唐作个儿女姻亲,我已经答应了他,想将信阳许配给他儿子,岂料刚刚与她商量,她一言不发,出去后便自寻短见,这个忤逆不孝之女,可真是气死我了。” 安羽汐小心翼翼的说“,信阳公主此举自然不妥,但我在他身上看到了陛下当年的影子。”李世民奇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安羽汐续道“,在我们那里每个人生来都是自由民主公平的,不会受到任何束缚,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公主反抗,可能是她并不愿意去一个陌生的国度生活,而她敢于反抗,是因为她不想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活一辈子这本身对她而言就是不公平的,她也只是想追求属于她本人的自由的幸福生活。正如陛下当初揭竿而起,反对杨广的黑暗统治,敢于向社会的不公说不,追求更完美的社会体制,才有了如今大唐的繁荣昌盛,两者虽然不一样,但目的大同,希望陛下愿谅她的年少无知。” 李世民怒道“,我贵为大唐天子,岂能失信于人,岂不被天下英雄所耻笑。”安羽汐陪笑道“皇上,不知那突厥王子有没有见过公主本人或画像?”李世民道“那怎么可能?。” 安羽汐说道“这就好办了,不如在宫里找一个漂亮端庄的女子,封她为公主,替公主去和亲,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皇上也可以时见到公主,不必时时挂念。” 李世民心中一动,眼睛微脒沉思了一会说“ 这个似乎不妥,容后再议吧但我现在想跟你算一算帐,”安羽汐一惊,冷汗也冒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李世民略略加重语气,语带气愤的说“:你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对信阳动手动脚的又当众亲她,还亲了这么久,成何体统,让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今后怎么做人,那种天天被人说三道四的滋味你一个男人也受不了啊,你说这事如何是好哇?” 安羽汐伏在地上,忙分辩道“:皇上明签,草民刚才救人心切,实在不是有意冒犯公主,刚才形势所迫,不得已才施救,而且那也不是亲嘴,是草民为她人工呼吸。不是有意冒犯。” “人工呼吸?什么是人工呼吸?哼就不能用其他方法吗?如果今天你救不了她,说不定我会定你死罪你知道吗?”安羽汐忙拍马屁“皇上千古一帝,英明神武,通情达理,定不会为这事降罪于我吧!” “哼,你给朕戴高帽也没用,你以为拍马屁就可以让我免去你的罪责了吗?你倒说说看信阳以后怎么办吧!对了你在长安可有什么亲人。”安羽汐道“皇上也知道我来长安幸得一女子接挤,虽未正式婚嫁,但我们早已私订终身。” 李世民说道“这个我听恪儿说过,听那女子亲口说过,她只是你的贴身丫头,可见你的话不尽不室。” “启禀皇上,我与那古小玉昨天晚上已经拜堂成亲了,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李世民突然一拍桌子,怒声咤道“:你敢在朕面前扯谎,昨天都没有成亲昨天晚上就私订终身了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难道我就这么容易上当吗?你玷污了我的女儿,难道想置身事外,不闻不问?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一个已经结婚就想揭过此事,天子颜面何在?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却没有一点点担当,我告诉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休想离开此地,除非你娶了公主,今天你非礼她的事朕就过往不究。” 这时,太监进来禀告说信阳公主已到,李世民冷冷的道“,让她侯在门外。”又对安羽汐道“,你说吧,该怎么做?”安羽汐小心道“,公主千金之躯,原来不该也不敢亵渎,怎奈公主她性命攸关,小民不得不为之,论理皇上应该感谢草民救了公主,纵使不封我个大官做做,也不能这个恩将那个颠倒。” 李世民听了嘿嘿一笑,“哼,你是在说我恩将仇报,颠倒黑白是非是不是,好你个安羽汐,看来你是不想将这颗脑袋挂在脖子上了,来人,将安羽汐推出午门斩首。” 安羽汐只吓得瘫倒在地上,立刻有四个人走了进来,拉着安羽汐就要走,安羽汐立刻求饶道“,皇上饶命,草民不识礼数,求皇上宽宥。”李世民冷声道“,你冥顽不化,还有什么可宽宥的,拉下去,”四人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外走。李世民向身边的内务府副总管太监李修淳使了一个眼色,李修淳会意,向那四个人说道“慢着,”四个人停住脚步,李修淳转身对李世民说道“皇上息怒,谅他一介草民,岂敢轻视我大唐至尊,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又怎敢轻慢公主,显然是刚才脑子进水,没有反映过来,也可能是高兴过头了,请皇上给他一点时间梳理一下,他就会明白过来的。” 安羽汐见有转机,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原来已经全部湿了,心中暗骂,“你才脑子进水了。”忙说“,草民乡野村夫,不懂礼教请皇上恕罪,至于公主的事,既然是我的过错,那么就由我们俩自己决定吧,我们海外两个人如果要在一起,要先了解了解,如果性格相合可以先谈恋爱,然后考虑要不要结婚,这事也不能强迫公主,草民自己当然是求之不得,欣然接受的。”心中想到,还是脑袋重要,先保住吃饭的家伙,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李世民眉头一皱“,就你花样多,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考虑。让洛雅进来吧。”信阳公主李洛雅施施然而入,拜了下去口中道“儿臣参见父皇”李世民冷冷的道“,你眼中还有你父皇吗?赶快去掉父皇这个称号才是,让你远嫁,也是为了我大唐江山社稷出一点绵帛之力,作为朕的子女,自然要以大唐为重,儿女私情为次,你既然敢以死相逼来威胁朕,你好生让我失望。” 李洛雅脸色涨得通红,忙又跪低了身子磕头,但并不说什么,见她浑身发抖,显然害怕至及,安羽汐小心的说道“皇上,公主也是一片孝心,她心中想着如果远嫁,势必要一辈子也见不到皇上几面,心中忧伤,才会如此,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李世民怒色稍减了二分,“,如此说来她倒是一片好心,日后别的公主如果不愿意远嫁也来这一出,叫我怎么做啊你教教我。信阳啊,你今天这么任性胡闹,差点送了你的性命,这么多年可算白疼你了,既然你想留在朕的身边,今后我就不再勉强你了,以后做事不可鲁莽了。”安羽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信阳大喜忙叩头谢恩站在一旁。李世民喝斥道“还不给朕滚出去。”李洛雅又磕了一个头,“儿臣告退。”站起身低头往外就走,走到门口转身朝安羽汐看了一眼,安羽汐见她脸色神情带着一丝愤怒与绝望,还有失落。显然在门口听到了他与父皇的对话,对他再三拒绝感到难堪,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二十六章鉴定契约 安羽汐跟着也往外走,李修淳叫道“安先生别走,”安羽汐忙回转身来,李世民笑道“坐下吧,我们再聊聊你们那里的夜市和阅兵情况,我也想在长安搞一个夜市,今年进行一次大唐阅兵庆典,庆祝我大唐建国三十周年。”安羽汐把当今各国的阅兵盛况详细的介绍了一下,直讲了一个小时,听得李世民新潮澎湃,激动的说“,我大唐国力昌盛,一定要举行一次,我才甘心。这样吧,这事由太子监办,由你负责此事,你先写一份计划书来,再由我来裁决。日子吗也不能太仓促,给你多一点时间准备,一定要给我操办好,到时候给你封一个大官做做,让你风光一下。” “皇上,草民有一计议,请皇上圣断,”李世民道“说吧。”“我们那阅兵有女人也会参加,可不可以增加一队女子方队。”李世民沉吟道“女子方队,找谁呢?”安羽汐道:“我想,我想。”李世民急道:“想什么呢,快说吧!恕你无罪。” “我想请宫里的宫女或妃子组织成一个方队,穿着统一的服装,走在最前面三个方队中的一个,不知道皇上肯不肯。”李世民一拍桌子叫道“好,好你个安羽汐,就这么定了,此法大妙。” 安羽汐听李世民一拍桌子,吓了一跳,又听他说大妙才放下心来,李世民又说道“好主意就这么办,我李世民古往今来也算是少有的开辟者,今天我要再开天辟地一回,有创意哈哈,今天就回去与贵妃商议,看看有几个巾帼英雄敢站出来。” 安羽汐道“,皇上,训练可是非常的苦,各位宫里的娘娘与宫女都是娇生惯养的,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下这个苦头。”李世民哼了一声“,朕的女人若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只想着贪图安逸,这种女人也不配做皇家的女子。这个事情我会解决,那夜市的事怎么回事呢!” “既然皇上相询,我就把我们那里的生活习惯与皇上说说吧,大唐长安这么繁华的城市世所罕见,但是大唐的夜晚太静了,我们那里晚上也是非常热闹的,吃喝玩乐逛街买东西,夜市生活也很丰富,我们大唐也可以安排几条街,晚上设立摊点,天黑的时候开始摆摊营业,每个摊位出租给指定承包给商户,租期一年,只需划好摊立,比如一个摊两丈长两丈宽左右分别两排,每个摊位收租多少由皇上定夺,如果皇上交给我办,我想抽二成的管理费与治安费还有其他不少的费用。这个实实在在的可以创造好几万甚至是几十万的工作岗位,而皇上每年也可增加几十万两的税赋。让我大唐更加繁华。只是我大唐禁锢太严,晚上不许百姓走动,城门到点就关闭,这个是比较难的。”李世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喃喃道“几十万两?大唐一年赋税也不过五百多万,这个不错,你立即去办。就依你的意思办,至于城门可以下半夜再关,外围多派人把守,问题不大,为了大唐子民有事做,有饭吃我豁出去了。” 安羽汐笑道,“这个要统一安排,比如买衣服安排在同一条街,首饰同一条街,便于顾客挑选,有利于竞争。李世民接口道“,嗯,统一规划,井然有序。不错,安羽汐你果然有材,你可愿意当官?”安羽汐道“草民只想经商,多赚点钱,草民可是穷怕了。”李世民一笑“你呀,真的是市侩,鼠目寸光。”两人又聊了许久,安羽汐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说道“皇上,吴王告诉我说皇上身子有恙,不知可否让小民瞧瞧?”李世民叹气道“,一些小伤,时间长了一时未愈,肩膀老是抬不起来,哎,老了,只怕没几年好耗了。”安羽汐道“皇上保重龙体,待小民看看。” 李世民一挥手,小太监上来为李世民解开左肩上的衣服,安羽汐见他左肩上有一处疮疤,似乎是箭伤或者剑伤之类,疮口已经开始腐烂发黑,沉思了片刻,开口道,“皇上这伤已深入肌肤,我有一法,请皇上斟酌一下,就是要割去肩上腐肉,然后消毒消炎,半月之内可以痊愈。但我观皇上气色,尚有一言相劝,不知道皇上肯不肯听。” 李世民道“但说无妨。”安羽汐说道“,我观皇上脸色不知道是否在服食金丹?”“嗯,肩膀老疼,服了金丹后身体似乎好了不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皇上,金丹吃了一时对身体有益,实则大伤身体,实在不易多服,否则后果非常严重。”李世民叹了口气,没有回应。安羽汐知道难以劝说,只好作罢,于是说明明天下午再来诊治起身告辞。安羽汐走后,李修淳开口问道:“皇上,你真的这么看好这个孩子?”李世民道“嗯,我看这小子潜力无限,点子多,又有文才,说不定日后他能助我大唐更进一步,成为更加繁荣昌盛的国家,有了他治儿将如虎添翼。可惜这臭小子可能对信阳毫无兴趣,真是气死我了。” “皇上,俗话说事在人为,咱家会为公主与安羽汐创造机会,好让这个事半功倍的。”李世民叹了口气说“可别露出痕迹,以损我皇家颜面。” 回到家中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安羽汐把面见皇上的事说了一遍,又说起救了信阳公主,自然绝口不提人工呼吸之事。也没有提皇上说亲的尴尬以及差点送命的关节。 第二天早上,安羽汐正要与王紫怡进行运动会,王紫怡忙道“,等一下,”转身对古小玉道“,好姐姐,你先起来好不好,”小玉笑道“奇怪了,你们想做什么只管做,为什么要赶我走,叫你去自个房间里去睡岂不是更方便,你又说喜欢和我在一起睡,这会子防着我算什么事?又不是没有见过你们这样胡闹。”王紫怡央求道“,我想过一过两人世界,这样更浪漫是不是,你就依我一次好吗,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小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要挟你吧?”王紫怡笑着点点头,一边又不停的推小玉出门,转身把门关上闩好,回头朝安羽汐催促道“老爷,快来。”却听外面小玉笑骂“,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大白天的也惦记这个。” 吃了早饭,张进来报称青龙帮在各处买的女孩子已经到了,安羽汐听到了立刻站起身,来到大厅,见大厅上站着一百多位女子,这些女子大部分肤白貌美,身材高挑前凸后翘,其中也有二十几名西域女子,生的金发碧眼,煞是好看,安羽汐问大家吃了没有?大家都笑道“,少爷好,我们都吃过了。”安羽汐笑道“,很荣幸今后能与各位妹妹一起奋斗,一起赚钱,也希望大家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当做主仆关系,而是朋友,是兄弟姐妹,希望我们一起共同努力创造美好的未来,今后你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请你们来是想让你们学习按摩敲背推拿等技术,然后给别人服务,当然了来的主要是男的,各位如果不想做也可以开口,把钱退还给我,你仍然是自由得,但我要告诉你们,我们这里是卖艺不卖身的,你们在这里工作,本身是自由的受人尊敬的,如果有哪一位顾客对你们有非分之想,你们可以义正言辞的拒绝他,如果他们还要非礼你,不尊重你,不把你当人看你们可以提出终止为他服务,告诉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你们的工钱怎么算,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接到一个顾客,我会将利润的二成作为工钱返给你,而且每个月的基本工钱是五两,也就是每个月五两外加提成,如果你们肯做,最少每个月都有十两银子以上,多的可以赚四五十两甚至上百。” 众人一片哗然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脸,这里每个女孩子的月钱以前不会超过二两,几十辆银子对她们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本来她们被卖了,心中已经对未来不抱有任何幻想,可是现在听了吴浩的话,又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无不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看安羽汐的目光充满了友好与崇拜。 安羽汐续道“,现在由我为大家登记一下,各位,如果有人对你们强买强卖,或者对你们有威胁恐吓,或非法贩卖人口的请告诉我一声,我会为你们作主。如各位确实是本人自愿的请与我签订契约,等你们做满五年以后可以自由买回契约,到时候你们可以自由离开,当然了,想留下的我也热烈欢迎。下面开始签约。” 张进引众人排好队,安羽汐与二丫做在书桌前,叫进来一个人,安羽汐问“小妹哪里人?”小妹略略羞涩的说“酥州。”安羽汐心想“果然酥州出美女,”又问“你是花多少钱买的?”小妹回道“八十两。”“你是自愿的还是强迫被卖?”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当然是不愿意的啊,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安羽汐笑了笑,拿出、契约让小妹签字,小妹拿过来看时,见上面写着“,本人自愿来到青云洗浴中心工作,月薪五两加提成,工作满五年以后,即可自行赎身,赎身价为八十两,中途不得以任何理由离开,否则判陪青云洗浴中心五百两银子。”小妹毫不犹豫的签字按了手印。出去后又叫了一人进来。签了十名女子后,安羽汐把这事交给彩云与二丫处理,自己出去了。这一顿忙碌直到中午才办完。总共花了七千两银子,安羽汐叫张魁把银子送到青龙堂交给司徒空,又托他请司徒空明日上午辰时前来议事。张魁答应一声去了。这里安羽汐抓紧把以前学习过敲背按摩洗脚的女子叫了过来给这些新来的姑娘传授技术,让她们熟悉一下,并让老中医亲自教授,尽快让她们掌握技能。 二十七章热火朝天 吃过午饭,小休了一会,安羽汐拿好药箱,走到万寿殿,为李世民看病,进入万寿殿,见李洛雅正生坐在李世民身边,见到安羽汐,不由低下了头,脸上一片红晕,李世民道“今天你要在我身上动刀子,我不得不找个亲近的人来监督你。”安羽汐尴尬的笑笑。堂上众太医听说要在皇上身上动刀子去腐肉,然后用针去扎筋脉,无不反对,李世民怒道“,这个伤病困扰我两年了,可是众位有什么办法将我治好?光知道会耍嘴皮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新的疗法,你又顾忌这个顾忌那个,难道是想让我早日归西吗?”众太医大惊,忙跪下磕头,这才不敢反对。 待众人冷静下来,安羽汐取出手术刀,消炎药,请太医上了麻沸散,众太医依安羽汐所言退了出去,等李世民睡着的时候,拿刀割去他肩上的腐肉,包扎好后,挂上盐水,一直忙了三个小时。 一旁的李洛雅神情紧张的盯着安羽汐,当安羽汐看向她一眼,李洛雅便忙转头看向他处,安羽汐心中好笑,知她腼腆,不好再瞧她,见李世民的床头凳子上放着一本册子,便拿起翻开看看,见上面写着徐惠诗集,随便看着打发时间,待得盐水挂完,李世民也已醒来,安羽汐吉辞出去,李洛雅眼观鼻鼻观心,正眼也没有瞧上一眼。 回到布庄,见布庄生意越来越好,心下甚喜,走进办公室见王紫怡正在埋头写些什么,轻轻走进她身边,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王紫怡抬头看到安羽汐,又看看身边的丫头史晓月,含羞道“,你呀有人呢!”安羽汐笑道“,有什么关系呢,怡妹,辛苦了,你找个可靠的人教教她,然后就不用这么事事必躬亲,”王紫怡道“,知道了,我会安排,这事不能急。” 安羽汐又来到洗浴中心看看,见众位美女正在热火朝天的学习,两个人一组,在对方身上练习技艺,小玉正在亲授一些按摩技术,这个是安羽汐在她身上实践好多次的结果,安羽汐走到古小玉身边,向她脸上吻去,岂知众人见到安羽汐都站起身来叫少爷好,而小玉也刚转身看他,这一吻凑巧的印在小玉的嘴唇上,小玉见安羽汐当众吻自己,不由又羞又窘,心中又倍感甜蜜,大厅上的女子脸上都露出那羡慕嫉妒恨的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神色说不出的古怪。 安羽汐以前也去过好几次洗浴中心玩,对一些项目记忆犹新,一一向大家详细讲解,抓住小玉以身试范,小玉起初扭扭捏捏的不肯,虽然安羽汐在她身上已经用了好多次,但当着这么多人怎么放的下呢,过了一会才渐渐的放松下来,被他按摩的浑身舒畅,安羽汐在小玉身上给大家讲解什么是泰式,中式,顶背,敲背等,大家见了不住点头。 安羽汐告诉大家时间紧迫,马上得开张营业,又讲了些如何讨顾客喜欢,提高自己的修养,然后让张进督促她们努力训练,拉着古小玉走到卧室里,王紫怡也已回来,见两人进来,笑道“,大哥真是多才多艺,什么都会。”安羽汐笑道“:刚才你看到了小玉在那里享受,羡慕吧,来我给你也按摩一下。” 王紫怡忙说:“今天你累了一天了,还是我们给你按吧!”说完也不待他反应,把他按倒,趴在床上,替他轻轻的按着头,小玉替他按脚上的穴位,安羽汐浩只觉浑身舒服,倦意袭来,不由得睡了过去,岂知这一觉睡到天亮才醒,两位美女也早已不见,想来已经去店里上班。 丫头二丫前来为服侍他穿衣洗漱,不大会儿,司徒空已到,两人在书房吃了点早餐,司徒空笑道“兄弟,我刚才在大厅上,见到那么多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着那裙子实在是好看,晃的我眼睛都花了。日后开业肯定会生意兴隆啊!” 安羽汐笑笑“,这都是大哥人脉广,才能找到这么多美丽的女子,就我可能一个也找不到,昨天我问了,没有一个是受压迫欺凌而被买来的,有些是官奴,有些是因为生计而报答父母,却没有一个是违法而得,大哥手下人办事可真的是没得说。” 司徒空笑道“:这次出去办事的是我的得力手下朱世贵,我吩咐过的,天子脚下,一点违律的事也不可为,兄弟日后必然一飞冲天,为兄日后还得仰仗兄弟呢,哪天开业我会找些人来捧场的,兄弟可要给我安排一个西域的漂亮女子服务。” 安羽汐笑道“定不负大哥所托。”“兄弟啊,这里这么多美女,到时候见了美女可不要乐不思蜀,忘了弟妹。”见安羽汐连使眼色,疑惑道:“你眼睛怎么了,进沙子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忽听身后传来小玉的声音“,司徒大哥,还是我来给他吹吧!”司徒空恍然大悟,顿觉尴尬,忙要起身告辞,小玉似笑非笑的说“,司徒大哥,怎么见到我就要走呢!难道是怕见小妹,还是我长得太难看?”司徒空唯唯诺诺,借喝茶遮掩过去。想着那天布庄开业小玉穿着如此性感漂亮,竟然不敢抬头看小玉,小玉走后说“兄弟,弟妹进来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安羽汐笑道“:我已经眨眼睛了,对了大哥,我接了一个大活,皇上要在城里办一个夜市,这个需要好多人,不知道帮中有没有闲散人,如果没有可要出去找,”|司徒空笑道“兄弟放心,帮中有的是闲人,几百上千人还是有的,前阵子布庄开业叫了五十个人过来,他们干的不亦乐呼,兄弟宽厚待人,每个月还给他们二两银子,他们都很满意呢。” 安羽汐笑道:“大哥不怕我把你的人挖光了吗?”“什么我的你的,都是兄弟,都过来帮你我也没有意见,就算我也过来做你的手下我也乐意,江湖中打打杀杀的日子我也倦了。我今天回去就组织三百人明天带来。对了,前几天你给我的性感裙子我拿回去在晚上给我的小妾穿上,还真的是好看,我都好几个晚上歇在她房间里,兄弟下次有新的款记得给我备几件。” “这个自然,我今晚就寻思着设计一款后天差人给你送去,保管你对她爱不释手,但有一条,不能光顾一个小妾而冷落了我嫂子。”司徒空哈哈大笑道“,这个我知道,这次我要换个小妾,哎兄弟妻妾多了也很烦恼,个个都把我当成香饽饽,每天都忙不过来,十几个啊,累死我了。”安羽汐笑道“大哥从不服输,今儿怎么在兄弟面前英雄气短起来了,走,咱练练去。” 司徒空走后,安羽汐去布庄找到郑师傅,画了两个图纸给她,郑师傅仔细看了看,又呆住了问道“少爷,这个是什么?”吴浩说“:这个是女人的ru1ku与xiongzhao”,郑师傅疑惑的问道:“这么少的布料怎么穿呢?”见上面画的ru1衣像两个球形,上下左右都有一根带子,“这个带子是干吗的?”安羽汐说“用来绑在胸际与肩膀的,下面这个图是一条短裤,我们也称之为丁字。裤”两边的带子也是用来绑的,对了我们长安有棉花吗?” 郑师傅说“长安棉花是有的,东市有西域运过来的棉花,只是价格昂贵的很,我们大唐本土没有。”安羽汐接口说“有就好,用棉花塞进ru1衣里,穿着会更舒适更坚挺,更加好看。先做几个让夫人试穿,然后大量制作。” 走到大堂边的办公室,见王紫怡正在算账,走到她身边搂着她亲了一下,岂知王紫怡头也没抬,眉头紧锁,正眼也没有瞧他一眼,仍然在算着什么,安羽汐转头去看那帐本,只看了几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指着帐本上面道“是不是这个数目不对,你看你这里与票据上对比多了一个零,”王紫怡仔细检查了一下,拿过笔划去了重新填写,又算了一遍,全部对上了,不由兴奋的跳起来,对着安羽汐那张臭嘴亲了一下,安羽汐也搂着她两人腻歪在一起,那史晓月早已不见了踪影。 ” 二十八楚楚可怜 到了下午一点,安羽汐又来到万寿殿,李世民正在吃东西,一女子正在喂他吃水果,两人一见面安羽汐顿时觉得尴尬,此人正是信阳公主李洛雅,只见她一身蓝色翠烟衫,下面是绿草百褶裙,头上插着一根镂空金簪,腰糸一块绿宝石,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玉葱,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魄,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糸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细嫩,脸上青丝粉黛,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带着淡淡的冰冷。 安羽汐一时看呆了,真不信世间能有如此完美的女子,上次只记得救人,无暇细看,今天看见她是如此美丽动人,心中砰砰的跳着,连目光都移不开了,心想果然是公主,超凡脱俗,岂是小玉王紫怡等寻常女子能比的。李洛雅此时也不断拿余光扫向安羽汐,见他如此无礼的看着自己,也不着恼,只是脸上娇羞无比,一阵红晕袭上脸夹,忙低下头去。 突然听的一声轻咳,李世民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安羽汐忙收转心思,请皇上卧在床上,替他宽衣,解开伤处重新换药包扎,又替他挂上盐水,然后坐在旁边等待,见李洛雅一双妙目不时的向他看过来,见安羽汐抬头,连忙低下头去,神情紧张,手不断的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脸红的像苹果。 安羽汐仿佛听到她急促的呼吸与心跳,想起第一次为她做人工呼吸的那一幕,她明明醒了却不敢睁开眼睛,似乎自己还碰到了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伸出来的舌头,那一刻安羽汐感到她身子都擅抖了起来。想到这里,安羽汐脸上露出一丝温馨与柔情。向信阳公主望去,见她也流露出一种思绪,仿佛也在回想那一个瞬间,脸上一片潮红。安羽汐似乎不经意的伸出舌头润润嘴唇,信阳公主见了,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 安羽汐见气氛尴尬,想找点什么话说,站起身来躬身说“,草民参见公主。”李洛雅没来由的脸上一红,轻声细语的说“请起,”安羽汐似乎没有听见“公主您说什么?”仍然躬着身体,公主又回道“,起来吧,不用多礼。”安羽汐这才起身,又道:“那天事急,不得已当着大家的面实施紧急救治,唐突了公主,请公主原谅。”信阳公主脸上又是绯红,轻声说“,我怎么会怪你,我应该感谢你才是,没有你我今天岂能在此侍奉父皇,父皇又怎肯让我留在长安?我要谢谢你才是。” 安羽汐见她亲言细语,举止稳当,温柔比小玉更甚,温文尔雅,气质又比小玉高出不少,心想教育真的好重要,又向她那天生白嫩的睑蛋望去,目光向被黑洞吸引住了再也不愿意转过来,见她脸含羞涩,却并没有着恼,反而有些欢喜。 时间就在你看我我看你之间过去了,安羽汐只觉得时间过的飞快,挂完盐水,李世民又问他什么时候策划夜市,什么时候准备阅兵,安羽汐笑道“夜市两个月左右可以开业,皇上先择几条街,但是长安城晚上管控一定要松一点,夜晚让百姓自由出入才可行,还有宫里的内侍与宫女甚至嫔妃是否可以适当的出来参观,这几点非常要紧,如果皇上批准,定下地点我可以立刻让人规划。” 李世民沉思了一下说道“皇城出来从左面的西市到东市分别是延寿街,太平街,光禄街,兴道,务本街然后直达东市外面的通化门春明门延兴门,往下走到南面的启夏门,明德门与,安化门”,向西直到怀远门直达西市,这些地方同时进行,你看如何?宫里的人我会安排,尽量让她们可以隔几天出去玩一次。你说过我是千古一帝,那我就做个一个开明的明君,我也想过了,老是让她们待在宫内,说不定会憋出病来,每天晚上定一个时间,让四分之一的人可以出去逛一下,当然得不当班的才可以,但是要规定时间,每位妃子出去都要登记,并要由四名太监跟着这样才能稳妥。” 安羽汐吃惊道“皇上真的是大手笔,这么大一圈回来最少也得一万个摊点,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商户,还请皇上大力推广宣传,明天就开始准备吧!皇上放人出来游玩这一举措实在是英明果敢,胸襟坦荡实在古今罕见。”李世民点点头,“关于阅兵就交给太子亲办,明天下午你过来与太子一起商量一下,你协助太子处理好。” 安羽汐忙点头答应。李世民笑道“好好干,如果这两件事情办好了,我封你个三品都尉当当。”安羽汐大喜,问道“皇上为什么封我这么大的官,我大唐的官不是一级一级的升的吗?我从未做过官为何一下能升这么十七八级呢?” 李世民阴险的一笑“,不高,你救了我的女儿,就是大功一件,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安羽汐转身看看信阳公主,见她突然间满脸通红,浑身扭扭捏捏起来,猛然想起电视剧中的剧情,一般娶了皇上的女儿或者妹妹,都会被封为三品附马都尉,心下恍然大悟。不敢再接口,起身告辞。李世民说道“,雅儿,替我送送安小子,这次父皇多亏了他的救治,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李洛雅忙站起身回到“是父皇。先生请。”安羽汐见她公主之身份却对自己如此客气,心中感到一阵得意。 两人一前一后得离开了万寿殿,信阳步伐轻盈,也不回头看他,走了一会,突然轻声问“:先生家里可有妻室?”安羽汐心想她也听到了自己与皇上说的话,此事无需隐瞒,说道“,家里已经有了两个丫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们给了我帮助,也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与为她们奋斗的目标,虽然没有正式过门,但我已经与她们私定终身,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当下把自己当初来长安落魄时遭遇小玉与王紫怡的事情简单的述说了一遍,信阳边走边听,见他说的那些遭遇,与对小玉的感情,心中不禁向往,幽幽的说,“这就是你所说的谈恋爱了吗,” 安羽汐脸上现出一丝柔情蜜意“是的,那段日子,每天都想看到她,无时无刻都想搂着她,一见她就很开心,爱与她讲话,开开玩笑逗她开心,有一次我睡着了,她去买吃的,没有告诉我,我以为她走了,害我一个大男人都哭的撕心裂肺,泪流满面,嘻嘻,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我觉得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信阳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爱情,那我岂不是,”猛的惊觉,立即住口,安羽汐没有听清楚,茫然的问“,你说什么?”信阳忙岔开话题“,我说我走累了,想在亭子里休息一下,”安羽汐见左前方果然有一个亭子,信阳走过去在亭子的石凳子上坐了下来说道“先生请坐。”安羽汐说“草民岂敢与公主平起平坐,小民站着回话便是。” 信阳公主幽幽的说“:我在宫里虽然是公主,可我母亲出身低微,以前只是位宫女,被父皇看中宠幸了几回,就有了我,在生我的那日,母亲因难产而去,父皇居然因为保我而恨心舍弃了母亲。” 安羽汐心中想,这种电影电视剧看的多了,又听李洛雅续道“,在母亲死后父皇才给她封为从八品选侍。从小我就由奶妈,仆人侍养长大,父皇也没有看过我几回,以致于侍候我的人也轻慢于我,并不尽心尽力。长大了父皇也没有将好的封号给我,只在今年年初胡乱给我一个信阳公主的封号,想来也是因为想让我和亲才封的,父皇为了江山可以把我像甩鼻涕似的甩出去,并不会为自己女儿的幸福着想。虽然外人看来我是公主,可是我却是个没有娘亲没有朋友的孤苦伶仃的孩子。”想起自己幼年丧母,眼眶也红了,一时没有忍住,泪水滚滚不断的流了下来。 安羽汐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生出男人的保护欲与同情心,掏出手帕想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岂知李洛雅就像在水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收不住自己的心情,直接靠在他怀里,轻轻抽泣起来,此情此景安羽汐也不能抽身,只好用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然后又抚摸她的头,以示安慰,又坐在她身边,两人一时都不想说话。 良久,李洛雅才想起什么似的,才放开了他,看了看她,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轻轻的道“,谢谢你的安慰。”安羽汐笑道“:不打紧,是我令公主想起了伤心事了,对不起,”公主贝齿微露,笑出声来,安羽汐见她转眼又笑,脸上勿自挂着泪珠,想起梨花带雨的成语,原来女人柔弱的样子会让男人格外的心疼喜欢。李洛雅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芳心窃喜,说“听说你文武双点,还能设计出女人喜欢的衣裳,现在宫里也有好多人都穿你设计的衣服,父皇见了也大加赞赏,我想请你为我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裙子,而且这个裙子只能为我设计,不许别人穿,只为我量身定做。好吗?工钱我可以百倍付给你。” 安羽汐笑道“:能为公主量身定做一套裙子,实乃我荣幸之至,至于工钱我是不收的,我们那里有句话说,为朋友两肋插刀都可以,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要全力以赴,为你做一套最美丽的衣服,这款衣服的名字我都取好了,就叫公主裙吧!” 李洛雅突然两眼都放出异样的光芒,问道“你当我是你的朋友吗?”安羽汐心中有些忐忑,迟疑的说“,原是小人胡说八道,公主乃千金之躯,小人怎配与公主交朋友,还请公主不要生气,下次不敢乱说话了。” 李洛雅忙摇头澄清道“,不是的,我在宫中从来没有朋友,我多渴望有一个知心的朋友,能够在一起说说心里话,今天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我居然有了一个知心的朋友,从今以后你将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异性朋友,我好开心。” 安羽汐笑道“,是公主,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可惜你在宫里,不能时常出去玩,我也不方便找你出去玩喝酒聊天,唱歌,吃烧烤,”于是把那天晚上与小玉王紫怡两人在宅子的花园烤肉吃的情景说给她听,李洛雅露出羡慕的眼神,说道“盼望有一天我也能出去玩,见见外面的世界,如果你出去玩会不会带上你的夫人。” 安羽汐道“,一般都会,那一次我们去找店铺,她本来不肯,说什么女子不能抛头露面,去他奶奶的,我才不管这些个封建礼教,什么破规矩,凭什么女子就要圈养在家里,做我的女朋友一定要展现自己,随心所欲,活出精彩,我不由分说将她抱上马,我在她身后扶着她,路上众人都指手画脚的说三道四。我也毫不理会。” 李洛雅见安羽汐说什么去他奶奶的,不由一怔,他可是位大诗仙,大文豪,怎么说话会这样的粗鲁,但心中却产生了一种亲切感,待见他说起小玉,心里产生了一种反感,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抵触情绪,总之听到小玉这个名字就觉得烦躁不安,安羽汐见她一言不发,问道“,公主不开心吗?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李洛雅淡淡的回道“,没有,我只是累了,我要回去了,你慢走,”安羽汐只好躬身行礼,“过两天我把裙子送到凤阳阁中。”李洛雅不置可否,也不答话,两个随行丫头远远的见她出来,忙跑过来服侍。 二十九章公主之裙 晚上安羽汐与小玉王紫怡商量即将开业的洗浴中心,想打一些广告,小玉痴痴的问他什么是广告,安羽汐笑道“:广告就是广而告知,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青云洗浴中心,明天请几位画师来画几幅巨大的美女画像,就画我们店里的美女穿着性感吊带裙的,挂在大门口,招揽顾客,然后找些人大发传单,上面写青云洗浴中心位置,服务内容,要宣传到长安城里每个人都知道,等到开业那一天,我们的生意将会火的热火朝天。” 小玉看着他,满脸的崇拜之意,微笑着说“,你呀,可真会赚钱,鬼点子又多,又有文才,又会写歌唱歌,又会跳舞,还真想不起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安羽汐笑嘻嘻的说“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个俗人,不会的太多了,比如生孩子,我就不会。我胸无大志,只想多赚点钱,让你和紫怡衣食无忧,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恨不得整天粘在你们身边。” 小玉突然脸色微变,脸也红了,低下头去沉声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们没有本事,这么久都没有给你怀上一个孩子?” 安羽汐一怔,才想起刚才说的话,忙解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事急不得,时间长着呢!” 小玉深情道“,我当然希望也能与你长相厮守,但男儿志在四方,太儿女情长也不好,我知道你是大鹏,总有一天会展开翅膀,我们只能做你身边的女人,将来如果你有更好的女人,我们也能接受,只要你不忘了我们的好,让我们做个小妾也行。” 安羽汐心中闪过一个人影,但是一闪而过,柔声说“,你我患难与共,生死相依,别的我不敢保证,你们在我心里已经占了全部,如果你们离开我,就像鱼儿离开了水,是活不成的,你们信不?如果不信我叫彩云拿刀子去。”王紫怡笑道“,得,我们相信,你也不用剖给我们看了。”当下熄灯睡觉,安羽汐左拥右抱,好不惬意。 到了下午,安羽汐又来到宫中为李世民诊治。见他身边多了一个二十上下的男子,生的气宇轩昂,气度不凡,身躯凛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知道此人肯定是太子,跪倒在地,“,草民参见太子。”太子李治一摆手,安羽汐站起身来,李治问起李世民的伤势,安羽汐一一作答,一边为李世民换药,挂盐水。 稍侯,李治问起阅兵之事,安羽汐答道“,在我们海外,一般是十年一次,规模具大,有上万部队参加,阅兵的用意不言而喻,可以提升军队的素质,国民的自豪感安全感,民族的自尊,与团结凝聚力对外也是一种威慑力,好处是说也说不完,但是就是花费具大,初步估计最少要五十万两以上。” 李治说“,我大唐在高祖与父皇不断的苦心经营之下,也是不断强大,如今更是开创出闻名天下的贞观之治,百姓安居乐业,人人都有饭吃,但是我们从没有举行过如此大的庆典,以我大唐如此强盛之国力,举办这样一场国庆是不在话下的,只不知要筹备多久。” “启禀太子,至少要4~6个月,挑选阅兵的要求年纪二十来岁,身材也要一致,相貌也要俊美,可谓百里挑一,一个方队要二十个人一排,十八排为一个队,一个方队有两个人领队,我们最少十个到十二个方队,也就是三千六百到四千多,还要一队预备队,所走步伐一定要一致,前后左右,抬手抬脚都要整整齐齐,这个训练少说也要三个月不停的练习。”李治点点头表示同意。 “阅兵的时候,队伍经过皇上站立的地方,都会向皇上斜视,呈四十五度侧视,并且要三呼万岁,皇上也要回话,这个怎么回可以研究一下,皇上你觉得该怎么说呢?” 李世民沉吟片刻“,你们那里皇上怎么说的?” 安羽汐道“,我们皇上称兄弟们好,以示对子民的平易近人,大家都是兄弟姐妹,这样更显的亲近。” 李世民笑道“好,这个字好,所有人都是我的兄弟,这个称呼会让军队的人对我们更加亲切,就用这个称呼吧。” 李治大为兴奋,“好,果然新颖,我大唐一定要举行一次,父皇,您的生日已过,大唐建国之日也已过去,那我们定于哪天举行呢?” 李世民笑道“这个安小兄弟也说了,急不得,我看等时机成孰再宣布吧,明天就开始操练。宫里的人我也问了,居然有四百人报名,其中也包括徐惠姐妹,武媚娘,信阳。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教教她们。” 安羽汐忙道“,宫里的娘娘都是千金之躯,由我来教的话,我脾气不好,会骂人的,一不小心骂出口,恐怕就被娘娘们给砍了狗头,不如由我教几个太监,由他们来教如何?” 李世民知道他避嫌,也点点头答应了, 计意已定,又说了关于启动夜市的方案,李世民笑道“,你放心吧,这个方案既然是你提出来的,就由你们负责,上次你说的抽水二成,我也赞成,放心去做,明天开始,我知道你人多,我们就不掺和了,等你消息,另外我已经下旨招商,已经有上千商贩有报名的意向,你赶紧成立一个招商办公室,两者兼顾你来的及吗?” “没有问题皇上,还有一事,就是商户营业之后,我们不得以任何形式向商户另外征收任何的赋税,一年只收这个摊位费,其他的一慨不能要。诚信第一。” 李世民道“,这个自然,诚信才是立足之本,今后如有人蓄意捣乱,你尽管来对我说,任何人对商户不能指手画脚,包括我。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也累了。”安羽汐答应一声,心中一动说到,“皇上小民想起一事,” 李世民笑道“又有什么新店要开张了吗,这次是什么店呢?” “是一个洗浴中心,在我们海外很多,长安却没有,不知可否,这两天即将开业。” 李世民笑道“那我就挥毫泼墨,送你一幅字吧,说说什么字” “上次是青云布庄,这次也叫青云洗浴中心吧。”李世民也不回话,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是一幅行书,字体苍劲有力,还盖上了自己的玉玺,安羽汐小心的接了过来,屁颠屁颠的走了,不过这次没有遇到信阳公主,心中有些遗憾。` 回到家中,马上叫张进去找人把李世民写的字给裱起来,挂在大堂之上,又照字样刻了一块匾,然后挂在大门之上,旁边写着皇上钦赐青云洗浴中心。安羽汐心满意足。 回到布庄,安羽汐见郑师傅已经命人做了四五十套rui衣ruiku,安羽汐看了非常满意,叫人包好分成几份,送给司徒空两套,给高阳公主两套,又给了小玉与王紫怡各两套,让人挂在布庄上五套,又检查了两条公主裙,安羽汐拿起两条公主裙包好藏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安羽汐来到程知节的军营中,程咬金早已接到太子通知,已经准备好了军士,安羽汐也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的教他们如何走方步,队型,耐心的讲解了一个上午,这些军士就已经掌握了要领,当然一些细节问题还要经过长期的训练才能纠正过来。 下午安羽汐仍然去甘露殿中为李世民换药,太子也在身边服侍皇上,安羽汐见他肩膀上的伤口渐渐愈合,并没有出现交叉感染,已经大好,可以隔两天来一次,于是对太子说明情况。送出门来,安羽汐告诉太子军营里已经开始训练步伐,太子大为高兴。 安羽汐拿出一包东西,请李治转交给信阳公主,李治笑道“还是你自己送给她吧,我也好久未见信阳了,一起去吧。”不待他回话,转身就走,安羽汐只好尾随李治,不到十分钟就来到凤阳阁李洛雅的住处 李治高声叫道“,信阳在吗?”信阳正在里面看书,听到话声,连忙跑了出来,欢笑道“,九哥你来看我啦!”见到李治后面的安羽汐不由一愣,轻声说道“,你怎么来了?怎么与九哥一起?” 李治笑道“,他说有一样东西送给你,让我带来,我想还是他自己送给你比较稳妥,又怕他不识路,所以亲自带来了,顺便也来看看你,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们聊吧。” 李洛雅脸上一红,说“九哥慢走。”转身对贴身丫头说“,梓墨上茶。”对安羽汐笑道“先生请进去坐坐。”安羽汐应声走了进去,见公主房间布置的挺别致高雅,坐在桌子上,梓墨端来两杯茶,一杯放在安羽汐身前,笑道“公子喝茶,”安羽汐见这杯子是高足白玉杯,杯身洁白如玉毫无瑕疵,端的是名贵至极。而公主所用的杯子就显的普通的多。 安羽汐心中纳闷,抬眼看着李洛雅,见她脸上忽然大羞,现出不自在之态。安羽汐端起玉杯呡了一口,却见公主身子一抖,浑身都不自在,心中感到好奇。一转身拿过包裹,对李洛雅道“,这个是草民亲自为工程设计的两款衣服,请公主笑纳” 打开后,放在桌上,是两条裙子,上面是吊带款,下面一条是宽摆,刚到大腿,一条是包臀裙,公主拿在手里仔细的看,迷茫的问“这个怎么穿?”见包裹里还放着两件肚兜似的衣服,还几条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安羽汐忙解释这个是ru1衣ruiku,又有一张纸条上写着“送给大唐第一美貌第一温柔贤淑的信阳公主。” 李洛雅看着这几个字,幽幽道“第一美貌,第一温柔贤淑应该是你的夫人才是我可配不上这个称呼。” “她是乡野丫头,只能与公主的经枝玉叶相比较,万分之一也赶不上。” “真的吗,你是不是哄我开心?”安羽汐道“当然了,我是不会骗人的,公主的美貌天下无双,羞花闭月,可是公主虽贵为公主,却没有王公贵族那种傲气与霸道,公主平易近人,不像高阳公主那般交横跋扈娇生惯养,这点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信阳道“高阳姐姐是很任性,胆大妄为,可她深得父皇宠爱,嫁得一位好丈夫。” 安羽汐正色的说“,公主别羡慕高阳公主,你将来肯定会过的比她幸福,你信吗?”信阳大喜,站起身来握住安羽汐的手笑道“真的吗?我才不信呢,你怎么可能知道。” 安羽汐拍了拍李洛雅的肩膀笑道“,我会看相,我看你相貌,将来虽然不会嫁到王公侯爷,但你将来嫁的,必定是你自己喜欢的,而且是一个一心一意对待你的人,你们一定会是一对恩爱夫妻,夫唱妇随,虽然不会是那石破天惊的爱情,只能与你平平凡凡的厮守这一辈子,这样平淡的生活你可愿意?” 信阳低声道:“女人一辈子都指望嫁个好的男人,能关心她体贴她呵护她,尊重她,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得婿如此,此生无悔,哪怕生活过的艰苦一点,只要两情相悦,就算不当这个公主我也愿意,可是高阳姐姐现在夫妻恩爱,又是父皇与皇兄宠爱,我是不可能比得上她的。” 安羽汐道“,有句话叫物极必反,水满则溢,太过了未必是好事,将来高阳公主说不定就亏在她的任性上,而你为人谦让处事低调,于事无争,反而是你的优点。” 三十章刻意为之 信阳低头沉思着安羽汐说的话,觉得好有道理,抬头见自己仍然握着安羽汐的手,不由得大羞,忙放开了手。安羽汐见她尴尬,说“,请公主试一下这裙子,看看好不好,如果不妥我拿回去改一下。” 信阳点点头,叫梓墨一起走到里间,过了一会走了出来,安羽汐见了笑了起来,“公主这样穿不对,穿上我设计的贴身ru1衣ruiku 信阳脸上通红,“这个裙子坦x1ong露背,这么穿出来岂不是被你看到了吗?”安羽汐笑道“,这个裙子就是完美的释放自己,展现自己,把女性的曲线完全展现给别人,像公主这么高挑的个子,苗条的身材,s型的身姿,都应该展现的淋漓尽致,请公主穿上这个裙子让我欣赏一次公主的魅力。” 李洛雅见他满怀期待的眼神,更加不好意思,却坚定的走到里间去试衣服。不一会儿梓墨走了出来,寻问怎么穿,安羽汐忙在她身上试了一次,只是隔着衣服试,梓墨又走进去,过了好一会李洛雅才在周梓墨的推拉之下半天一步的走了出来,安羽汐见她大腿修长笔直,皮肤白皙,说不出的性感漂亮,见了不由得心猿意马,目光呆滞的看着她。 周梓墨上来用手帕在他眼前一晃,笑道“看见一只呆头鸟。”安羽汐才回过头来,连连赞叹,“太漂亮了,我是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 信阳公主又来到镜子面前照了照,自己也看得入了迷,好久才又进去换了一条出来,这个裙子比刚才那条却差了不少,没有那条那么漂亮,可李洛雅对这款更为满意,不断摆动身子,裙摆也是四处晃荡,李洛雅的身上也随着幌动起来,看的安羽汐喉咙咕噜咕嘟的不断咽着口水。 安羽汐见天色已晚,到了下午四点了,就向信阳告辞,李洛雅今天非常开心,见他要走,似有不舍,“,这就要走了吗,我送送你吧。等我换件衣服。”安羽汐忙道“,不用换了,这件裙子挺好看的,公主敢不敢走出去。” 李洛雅踌躇道“,这个,大tui都显现了这么多,怎么可以出去穿啊?”见安羽汐鼓励的眼神,问“,你夫人穿出去过吗?” “她天天上班都穿你刚才穿过的那件差不多的款,布庄开业时也在大家面前穿着!很好看,好多人都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她。她觉得很自豪。”李洛雅微感诧异“这么小的裙子,真的可以穿出去玩吗?” “我们那里有好多女子都穿这样的衣服,晚上出去逛街的。”信阳公主不再迟疑,当先走出门去,六个丫头跟随,安羽汐走在后面,从凤阳阁出来转了个弯,见前面走来几位女子,李洛雅见了,忙上前请安,“信阳见过徐婕妤。”那女子回道“不用多礼。这位想来是青云布庄的老板小安先生吧!相貌倒也英俊潇洒,那些裙子是你设计的吗,我倒也有几条,皇上见了也颇为喜欢,信阳身上的裙子也是你设计的?能不能给我也制作几条?” 安羽汐忙上前磕头,“草民参见娘娘,回娘娘的话,公主身上穿的正是草民设计的,是专门为公主量身定做,独一无二,如果婕妤需要我可以为娘娘另行设计。” 徐婕妤笑笑“,公主能得此殊荣,可见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了,也好,那就有劳先生,做好了我叫人去取,不知道要几天。” 安羽汐道“三天后可以,”徐婕妤走后,安羽汐问道“,这个是徐惠徐婕妤吧!”信阳公主吃了一惊,低声说“,娘娘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她是徐惠娘娘的妹妹徐婉芷。今后讲话要小心一点,过几天如果你来宫里,我想要出去逛逛,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狩猎或者爬山都可以。” “行,我有时间带你出去玩,但皇宫中戒备森严,你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出得宫门。”李洛雅沉思了一会说“,你很讨厌我吗?”安羽汐愕然的回“怎么会?”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父皇?”安羽汐委婉的说“,因为我与小玉已经私订终身,还有王紫怡,我答应过她们一心一意,永不负心,而且我听说谁娶了公主,一辈子都会受尽委屈与欺负,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也不能再娶别的女子。而公主却可以仗着皇上庇护,任性妄为,从不把自己的夫君看在眼里,我生性洒脱,不服管教,实在是不适合。” 信阳公主轻轻的一笑“,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是不是想起高阳姐姐了,可我与别的公主不同,你信不信?我会为我的夫君着想,处处维护夫君的面子,做个嫁鸡随鸡,相夫教子的好女子。” 安羽汐笑道“公主说的话我当然信,可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怕是会辜负了公主的美意。”李洛雅说道“,在我大唐,哪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甚至可以有几十个妻妾,像先生这么专情的却不多,这正是一个好男人的好品德,哎。”安羽汐见她叹气,知道自己不能为她解忧,也不由暗暗叹气。 李洛雅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离开,直到人影都没有也不愿意回去,周梓墨连叫几次才回过头来,主仆几人回到凤阳阁,李洛雅问道“,下午你为他奉茶时是不是故意为之,”周梓墨眨眨眼睛问“,什么故意的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李洛雅生气的说“,你还狡辩,你服侍我也十年了吧,那个银白色的白玉杯子本来我是天天都拿来喝茶的,你难道不知道啊,为什么你要自作主张的拿给他喝茶,偏你爱自作聪明,这算怎么回事?” 周梓墨眼睛一转笑道“,哎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请公主责罚。” 李洛雅轻哼了一声,也不去追究此事。 回到家里,小玉正在二门等侯,见到安羽汐忙笑着迎了上来说“,大哥,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皇上好了吗?”安羽汐低声说“:好多了,以后不能提这事,”然后拉着小玉,走到里间的大厅饭桌前,两人聊聊天,不大功夫王紫怡也被接回了,三个人一起吃过饭,安羽汐拉着两人来到二门,见有好多人还在学习技术,正在此时,一名西域女子走了过来,用半生不熟的华国语言道“,主人,我想试试这些日子所学的技巧,在你身上试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可以向你请教。” 安羽汐迟疑道“,这个,”又看看小玉与王紫怡,王紫怡白眼一翻,赌气道,“干嘛看着我,难道我是母老虎,不让你享受,去吧,人家异国美女,又漂亮又性感,好好享受去吧,可不要起色心才好。” 安羽汐正色道“,这怎么可能呢!”古小玉一拉王紫怡,“我们去花园走走。”安羽汐随即被那女子拉进自己房间,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则开始替他敲背,安羽汐背对着她,说道“你叫塔吉古丽是不是?我记得你是我登记的,当时觉得你与众不同,大部分的女子都没有你身材高挑,而且你还比较壮硕。更难得的是你还会汉语。” 塔吉古丽露出出又高兴又期待的眼神,开心的道“,是吗?谢主人夸奖,我与夫人比谁更好看?”安羽汐看了者她,笑道“是你。” “那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连正眼看都不看我一眼。”安羽汐道“,有吗?可能是我太忙了,来去匆匆的没有注意到。” “这么大一个大美女在你面前你都不想看,简直是暴殄天物,又或者你在撒谎,我根本就没有吸引力。” 此时刚好让安羽汐转身平躺,只见她穿着吊带裙,大腿修长笔直,目测光腿都有一米一二左右,比一般的女子略粗一些,身前一大片展现了出来,令安羽汐浑身难受,心猿意马起来。 塔吉古力似笑非笑的看了下,说道“,主人,我喜欢你,想与你相好。” 安羽汐吃了一惊说“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至今也未见过几面,怎么可能喜欢。再说你们西域女子也太直接了,不像中原女孩那么矜持。” “那天你当着大家的面搂着夫人,当众亲她,那么温馨那么痴情,眼神充满了爱意,我好心动,也想找一个这样的郎君,我不是大唐人,她们那样的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矜持的样子我学不会,我们西域女子敢做敢当,想爱就爱,爱就大声说出,敢于主动追求,这又不丢脸,怕什么呢!” 说完,一双碧眼秋波荡漾直视着他。安羽汐竟然不敢与她对视,低声说“不行,我已经心有所属,这样会害了你,也会伤小玉的心。” 塔吉古丽猛的向安羽汐身上扑去,嘴对着吴浩的嘴就啃,安羽汐猝不及防,被她捉了个正着,紧接着脑子出现了暂时的短路,一时想不起怎么反映,等反应过来,巳经晚了。 正在此时,听到外面传来古小玉的声音,“大哥在哪呢,怎么还不出来,”又听到王紫怡说“我记得就是在这里了,是不是待在温柔乡里面出不来啦?” 安羽汐顿时一惊,马上清醒过来,立刻推开了塔吉古丽,快步逃出门,叫道“我在这里,”拉着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塔吉古丽只气的两腮绯红,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三十一洗浴中心 今天是洗浴中心开业的日子,安羽汐与小玉早已来到店中,店内张进早就安排妥当,服务人员穿着吊带裙整装待发,大门口花蓝都摆到百米开外,吉时已到,门外烟火鞭炮齐鸣,乐队锣鼓喧天,司徒空带着几十个人迎面走来,安羽汐忙上前迎接,到了八点,外面来人已非常的多,张进安排人逐一迎了进去。 安羽汐正在大堂忙碌,门人进来报告说太子遣人来送贺礼,安羽汐忙亲自出来相迎,笑道“公公好,请入内奉茶。”那执事摆摆手,叫人送上花篮,又送上一幅字画,吴浩打开对联,见上面写着“,一洗凡尘浴俗骨,梦入琼台成仙身。”安羽汐跪下接过,拱手道“,谢太子,”那执事道“太子让我带给安先生一句话,那两件事请开业后抓紧办理。”安羽汐忙道“是,定不辱命。” 回到大堂,安羽汐与司徒空商议策划地摊,让他设立几个招商处,司徒空笑道,“你那天说起我就已经行动,放心吧,一个月以后就能开业。” 安羽汐大喜道“大哥办事雷厉风行,这次的夜市办好了提成有二成,如果能办几年我们的收入还是比较可观的。只是还是那句话,天子脚下,万万不可做违法之事,一定要约束手下不得去做那勒索骚扰商户之事,不得收取任何额外费用,要保护商户不被其他帮会收保护费等,也要保护商户在经营其间的个人,财产安全。” “这个你放心吧,我会警告他们,不会让你难做。”安羽汐笑道“:这个月青云布庄生意兴隆,已经净赚了五万两银子,业务已经扩展到长安的每个角落,宫里的大部分人都穿我们的新款服装。我想过两个月到咸阳去开个新店,大哥意下如何?” 司徒空喜道“一个月就赚了五万两?这也太快了,这才第一个月呢,兄弟尽管放手去做吧,如果要用人尽管开口,咸阳洛阳都有青龙帮的人,哥哥大力支持。” 十点钟左右,有些纨绔子弟都已经登门,见这么多穿着好看性感的女孩子,无不惊呆了,个个眼睛盯着不该看的部分,争先恐后的挑着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去服务去了,好多没能挑上的只能排队等侯,顿时有人跌足,恼恨自己来晚了,对于这些个官二富二代,每次服务费二两银子根本不算什么,平时一掷千金也不皱一下眉头,区区几两银子更不在话下,有几个见美女好看又能说会道,立时豪掷一百两要包她一天,享受各种按摩服务。 下午尉迟三兄弟带着几十个军营的兄弟上门更是夸张的甩下五百两什么泰式,中式,洗脚顶背鸳鸯浴等所有的项目都尝试个遍,直乐的到深夜都不想回去,又订好了第二天的女子直接说要找塔吉古丽才恋恋不舍的走了,一百多位美女一天到晚都没有休息,下班时个个都说累死我了。 小玉早巳经把今天的营业额与提成算好,其中找塔吉古丽的最多,居然有十五个人找她按摩,每个人大约四十分钟,就是毫不停歇的工作整整十个小时,小玉把提成六两银子给她,众人一下像炸开了锅,似乎这一天下来再累也值得了,塔吉古丽大为兴奋,脸上都乐开了花。今天光提成就比一个月的薪水还多,照此下去一个月就能赚几百两,居然就可以在长安买一处不错的宅子,岂不美滋滋的。 众人原本以为自己既然被卖去做奴隶,肯定不会被人尊重,活的会像条狗一样的被人贱踏,没想到这个主子这么善良这么礼贤下士,这么的一诺千金,而且这么帅气又善解人意,大家在领到提成后就有人喜极而泣,一时大家的情绪都被感染了,都欢喜的哭出声来。 小玉更是激动万分,没有想到一天居然净收入三千两,照此下去一个月还不得八九万,当然以后不会有这么好的生意,但五万是肯定有的,这里一百二十多位姑娘一天居然能创造出这么多的财富,真的令人难以想像。 第二天安羽汐到洗浴中心转了转,人更加多,不得不排队预约,又到四个招商办公室转了转,已经有好几千家交了订金,又转到通化门去看看已经有人在街道中心画线,每个摊位长三丈,宽二丈,左右各一个,每个摊位都标着零零一零零二等摊位号数,井然有序,好几百人在画,安羽汐现场指导了一会,走了。 下午又去皇宫里见李世民,告诉他夜市筹备已经开始,一个月后当可开业,李世民兴奋道“好,真有你的,签于你对朝庭的贡献以及对信阳的救治,现封你为宣节校尉。,以便你可以指挥阅兵队伍,这个宣节校尉乃八品武官,你可满意?”安羽汐忙磕头谢恩,也不知道这个八品是多大的官。“你过来见见李将军,你今天下午去他军中指导一下练习阅兵方队。”安羽汐忙过去躬身行礼,“参见帅爷。” 李世民笑道“,叫曹国公才是,”安羽汐又向他介绍了阅兵方队的人数,怎么走方队,李绩听说要十个方队,不由皱眉,“,这么多人,会不会不安全?”安羽汐道“,所以要精挑细选的,不容有失,每个被挑中的士兵都要详细的记着名字,地址。家里人也都要全部记录在案。” 李世民笑道“老徐你只管用心去办,不用顾虑,让安羽汐去你军中指导一下吧。”安羽汐少不得又去了李绩的军营中教他们走队形,看着他们练习,自己也走给他们看。 回到家中已近黄昏,刚端起茶喝了几口,张进进来说宫里的公主遣人来了,正在客厅里喝茶,已经等侯一个时辰了,安羽汐忙移步客厅,见是周梓墨正坐在桌子旁呆呆出神,见了他忙站起身笑道“,先生真是忙碌,”安羽汐笑说:“让姑娘久等了,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公主承蒙先生送裙子,特别感谢,听那日先生赞美公主穿着好看,想画一幅公主的画像,公主特意请宫里的女画师画了一幅肖像,请公子笑纳。”安羽汐连声称谢。 周梓墨伸手拿出一幅字画,递给安羽汐,安羽汐打开看时,不由一呆,见画上的美人穿着吊带包臀裙,正是李洛雅,脸上似笑非笑,面带桃花,x1on前起伏,大腿修长白嫩,身材前tu后qiao犹如本人身临其中,整个人物如那出水芙蓉一般,美丽绝伦,不由看呆了。 周梓墨见状,用手帕在他额头上一拂,“又看到一只呆头鸟。”安羽汐讪讪一笑,问道“姑娘吃饭了没有。” 周梓墨笑嘻嘻的道“,现在天色已晚,我可是回不了宫中了,想在贵地借宿一宿,不知可否,”安羽汐笑道“不知公主为你请过假没有,听说宫里的宫女深夜不归,可是要受刑法的,甚至有可能会做牢。” 周梓墨笑道“你可别吓唬人,我可是经过公主同意,内务总管那里也是打过招呼的。现在你放心了吧,听说你开的店生意火爆,带我去参观一下可以吗?” 安羽汐无可推托,戏谑道“难道你是被派来潜伏的?”“什么叫潜伏?”周梓墨疑惑的问。安羽汐笑道:“没什么,走,我带你参观参观。”不一会两人来到洗浴中心的大堂,小玉见安羽汐带了一个美女进来,以为是来工作的,也不以为异,跟他打了声招呼,又忙自己的去了。 周梓墨轻声问:“这位想必是夫人了,”安羽汐点点头,周梓墨不断的打量着古小玉,小玉见这女的老是瞪着自己,不由得诧异,疑惑的看向安羽汐,安羽汐无奈的一耸肩膀。 周梓墨又看看其他女人,问道“,不是说还有一小夫人吗?这里哪位是。”安羽汐说“,她在布庄上,不在这里,”周梓墨随他到处逛了逛,又问“可以去看看那位王夫人吗?” “不用去看,也快回来了,去的话会扑个空的,”周梓墨又向他打听海外的生活,安羽汐拣些无关紧要的说了些与她听,不一会二丫过来叫他吃饭。 王紫怡见安羽汐带进来一位女子,顿时一脸的不开心的问“,大哥,这位姑娘哪里的,我怎么没有见过?” 安羽汐忙解释“,这位是宫里公主的贴身丫头。”王紫怡疑惑道“,公主的丫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干什么。”安羽汐还未回复,周梓墨抢着说“,安先生是公主的救命恩人,那日在宫里,公主正在池边喂鱼一时失足掉进水里,是安先生救了公主,给她嘴对嘴的人工呼吸,这个人工呼吸的意思就是先生用口呼吸,然后嘴对嘴的把这口气通过公主的口传导进身体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是先生自己这样解释的,公主得了这口气才活了过来。可以说先生是公主的救命恩人。前几天先生为公主设计了一款公主裙,公主犹为感谢,今天特地让我送一幅公主的肖像,聊解先生相思之苦。” 小玉从未听安羽汐说过此事,虽听周梓墨说起,知道有些不尽不实,想来她是来存心气自己的,虽然很不快,仍笑着回答“,原来如此,公主礼尚往来,实在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俗话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公主应该下嫁给安先生才对。” 周梓墨又说道“,这件事本来是皇上应许的,只是我家公主并没有答应,说什么两人互不相识,恐怕误了公主终身,一定要对对方互相了解了解,看此人是否值得托付终身。” 安羽汐见她娓娓道来,却颠倒黑白,这可害苦了自己,一时之间又不敢分辨。王紫怡只气的满脸通红,说“好你个羽汐,想来个暗度陈仓,可把我们瞒的好苦啊!既然你想高攀金枝玉叶,看来我与姐姐早该给你腾出地方,免得到时候碍手碍脚。姐姐,我们走吧,负心人已用不着我们了,人家想高攀公主千金小姐,我们乡野丫头怎能入他法眼。” 小玉看看他,又看看周梓墨,又看了看王紫怡,心中充满了疑同,但并没有开口询问,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突然一颗泪珠滚了下来,王紫怡见状,心中酸楚,也禁不住落下泪来,安羽汐见状,心疼的要命,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们,突然开口唱道“,和你相依为命永相随,为你朝朝暮暮付一生,真真切切爱过这一回,无论走遍千山和万水。”和你白头偕老永相随,为你甘心情愿付一生,与你艰辛去共存,陪你走过一程又一程,不后悔。”又从头开始唱了起来,小玉与王紫怡渐渐止住了泪水,听他唱到“可在我心中你的温存到永久,”小玉与王紫怡与他一起唱了起来,三人共同把这首歌唱完,又紧紧拥抱在一起,心中被周梓墨引起的种种不快与愤怒早已荡然无存,良久又恢复到以前的开心,安羽汐指了指她们的手镯与项链,两人会意,更加坚定了信心。周梓墨看到这个过程,诧异的目瞪口呆,见他一首歌便化解了这一危机,不由得暗暗称奇。 晚上休息的时候,安羽汐把前阵子去给皇上看伤,遇见公主跳河,自己怎生相救之事一一说了,王紫怡埋怨的说“你怎么不早说,瞒得我们好苦,你怎么这么笨,怎么有附马都不做呢。对了那幅画给我们看看,看公主长得怎么美若天仙的。”安羽汐无奈把画拿来铺在桌面,两人见了也不由大赞,“王紫怡酸酸的道“,”公主就是公主。这仪态这相貌可不知道强了我们多少啊。这么好看的美女,大哥岂不是要朝思暮想吗?” 古小玉忙制止道“,好啦不要说了,大哥对我们的心意我是知道的今后再也不要怀疑。”安羽汐大喜,知道今日的危机已经解除,当晚免不得尽心伺候两位美女,在一番剧烈的运动会之后,两位美女才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三十二秦二公子 这天晚上五点,回雁楼,安羽汐特意让张进订了位置,带上古小玉与王紫怡,二楼雅间,酒保上好了菜,点了一瓶山西汾酒,三人边吃一边看街上行人,好不惬意。安羽汐说起皇上封了自己八品宣节校尉,王紫怡大为兴奋,说“今天大哥做了官,气势也大为不同了,可喜可贺。” 小玉笑道“当官有什么好?自古官场如战场,以后做人行事可要小心,不可任性了。 安羽汐说“可不是,我也不想当什么官,只想多赚点钱,一家人幸福而平凡的过日子也就足够了。”” 正在此时,突见一伙人走进店来,嚷嚷道“,店家,老规矩,我家少爷要以前那间雅座,天字第一号。” 店里小二陪笑着“对不住秦爷,这间中午已被人包了,要不请秦公子换一间更好的吧!” 那人怒道“,什么人敢抢我秦家二少的位置,给你双倍价格把他赶出去就是。” 掌柜的闻言忙跑上来劝道“两位爷见谅,上面那客官中午已经定好位子,把他赶走恐怕不合规矩啊!” 那两人骂骂咧咧的,突见外面走进来一位公子哥模样的人,进来见仆人正在骂人,眉头一皱说“,怎么还没有办好,这点事也办不好,废物,”只听啪啪啪几声脆响,显然仆人办事不力,挨了打。 只听一人蹬蹬的脚步声起,紧接着碰的一声,安羽汐等三人吓了一跳,包厢门已被人踹开,一公子哥模样的人已踏了进来,看他那嚣张跋扈的样,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小玉见了吓得躲在安羽汐身后,浑身发抖,扯着他的后背衣服,低声道“快走吧,不要惹事!” 安羽汐轻轻的一拍小玉的手,以示安慰。对那来人轻轻的一笑“,这位仁兄好不礼貌,不知有何见教。” 那人傲慢无礼的斜视安羽汐一眼,“你是谁,凭什么来这个包间吃饭。” 安羽汐不卑不亢的应道“这是酒楼,每个有银子的人都可以来,难道这酒楼是专门为你一个人开的吗?亦或是你包年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让给你,如果没有请不要无理取闹。” 那人狂笑一声,脸上就是轻蔑之色,“你是不知道我是谁,爷想在哪个酒店吃饭,哪个酒店就得给我最好的位置,不用预定,每个酒店都得遵守,从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今天也不会例外。” 安羽汐笑道“,说了这半天,都没有说出你是谁,那你到底是谁呀,怎么这么嚣张跋扈。”那人脸上露出狰狞,“小子听好了,家父便是徐州都督护国公开国将领秦叔宝。我就是那秦家二少秦怀道。” 安羽汐浩微微一惊,心道原来是秦老的公子,怪不得这么猖狂,难怪秦家自秦琼就后继无人,而尉迟恭的几个儿子都是将军,程咬金的后代也是后继有人,唯秦家越来越平庸,只能靠祖宗,吃点老本,就这种不成器的后代,没有下罪入狱就得烧高香了。 正在沉思,秦怀道见他不语,以为安羽汐被他震住,怕了他,得意洋洋的说,“小子,识相的话赶紧离开,否则我可要动手了。” 安羽汐见他咄咄逼人,正要发作,却见小玉紧紧的拉着他,说道“,这位爷,我们刚刚吃完,正要离开,既然大爷相中这里,那我们就先走了。”拽着安羽汐就要离开,安羽汐不忿,还待理论,小玉低声道“,大哥不必理会,假如你不听话,回去我定然三天不理你,我说到做到。” 安羽汐闻言,忙陪笑道“是,夫人,我们走吧!”拉着王紫怡与小玉一起往外走去。众人见了,一起哄堂大笑,其中一人指着安羽汐说“你们看看他,怕老婆怕成这样,老婆放个屁,他也觉得是香的,你们看看他像不像个龟孙子。”众人又是一阵邪恶的笑。 安羽汐摆摆手正色道,“这不是怕老婆,而是尊重,老婆的话自然是要听的。”却觉得身边小玉的手微微颤抖 ,身子始终侧着,以背影对着秦怀道,似乎不屑看这些丑恶之徒。 安羽汐带着两人从众人身边走过,那些人见王紫怡颇有姿色,****道“,这位爷既然愿意做缩头乌龟,那也不妨把头上也绿上一绿,就让这你这娘们伺候我们公子一回,公子你看这娘子大腿胳膊都露出来了,可不是发浪吗?”说完伸手朝王紫怡摸了过来。 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事以致此,已经不可收场,安羽汐向前一一步,抓住伸过来的咸猪手,双手用力挤出,正是揽雀尾,已把他甩了出去,另一人冲上来迎面击打安羽汐面部,安羽汐右手格挡,左脚踢出,正中他裆部,乃是搬拦捶那汉子顿时疼的跌倒在地上,后面三人三拳齐出,击打他三处,安羽汐使云手一一挡开,紧接着一招高探马孔文开一人左手,右手去取他脖子处,抓到咽喉处,却只用了两成功力,已把他吓得瘫倒在地,另一个人被云手带的失去重心,原地转了一个圈子,安羽汐一招斜形直打他面门,直把他牙齿也打掉两颗。余人见事不妙,忙向后退了数步,一时都呆在那里不敢再向前来。 安羽汐拱手说道,“在下无意得罪各位,同时我对护国公是非常敬重佩服的,今天我们化敌为友如何?” 秦怀道恨恨的说“,这事没完,待我回去叫人,再来讨教。”安羽汐淡淡一笑,“小公爷此举难道不怕辱没护国公的名声吗?国公爷威名远扬,定不想子孙不思进取,毫不作为,请秦爷为你先父而珍惜自己。”说完拉着两位夫人下得楼来。 秦怀道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并不阻拦。”见吴浩走远,一小厮轻轻走到他身边说“少爷,你看刚才那位夫人眼熟吗?”秦怀道反问,“哪位夫人,我看那两位美女穿着又x1ng感又风shao,lou胳膊又lou大腿的,煞是好看,只顾着观看那些地方,脸却没有注意看,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只是她刻意压低声音,听的不仔细。难道你在哪里见过?” 那小厮说道“,我看她很像一个人,就是以前老太太跟前的丫头古小玉,去年被老太太赏给大公子的,可大公子似乎并不喜欢她,只玩过几次就丢开手了,今年二三月因风寒之症一直不好,已经病入膏肓,被送出秦府,以为必死,谁知道她大难不死,反而出落的比以前更加好看了。” 秦怀道一拍大腿,“,好哇,果然是她,难怪她始终不敢抬头面对我们,你现在这么一说,必然无疑,从现在开始,你负责追查她的下落。”另一个被安羽汐打落牙齿的人恨声说,“少爷也不用追查,这位男的我化成灰也认识,他就是新来长安的安羽汐,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的底细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以前在茶馆我听过好几次他说书,倒也有一点小才。”他的牙齿被打落,说话也有点露风,含糊不清。 秦怀道阴森森的笑“,踏破铁皮无觅处,都来全部费工夫,你小子敢跟我作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从今日起,我叫你在长安站不住脚,一定要搅得你死无葬身之地。嗯,这个古小玉,确实比以前好看性感多了,要是那一天把他给要回来,嘿嘿,嘿嘿。大哥不要,我要,这么好看的美人,想想都,嘿嘿。不错不错,跟以前大不一样了,难怪我一时也认不出来,出挑的比以前更加高,更白,也更丰man了,奇怪了,这才几个月,山鸡怎么就变成凤凰了,尤物,尤物啊。” 回到家中,来到卧室,小玉轻轻的说“,大哥刚才责怪我吗?我只想你我三人能够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生活,因此有些人有些事我们尽量不要去惹,退一步未必是坏事,刚才我令你没有面子,真对不起。” 安羽汐笑笑拍了一拍她的肩膀“,刚才你做的很对,我刚才的确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谢谢你的提醒,但那人想占紫怡的便宜,我才忍不住出手,辜负了你的好意。” 王紫怡仍然有些愤怒,“,自己的女人让人家轻薄,如果还能忍,那还算什么男人,大哥刚刚教训的对。” 小玉叹了一口气,“大哥,以后在外面遇到什么事,千万要冷静,控制不住的时候,多想想我们两个,一刻也离不开你的。” 安羽汐笑道“,这个自然,我不会那么冲动的,因为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再是无牵无挂的单身汉。”搂着小玉,见她身子微微的发抖,似乎在害怕什么东西,不由安慰,“没事,宝贝,事情已经过去了,天塌下来有我呢!”轻轻为他tuo去外套,裙子。一把将她抱着往chuang上放。 岂料小玉完全不在状态,脸色有些发白,似乎有什么心事困忧,再三追问,”才嗫嚅道“,大哥,你有没有发现今晚那个秦少爷带来的随从,有个人是那天送我去破庙的其中一个。” 安羽汐一呆,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小玉的那一夜,想了一会儿才说我是记不得那几个人的相貌,因为我是在里间,并没有看到他们,你确定吗?你原来是秦府中的丫头?” 小玉肯定的点了点头,“如果他认出我来,叫人来纠缠此事,可如何是好?我正是秦府中老太太的侍奉丫头。秦府家大业大,我们普通百姓如何能与之抗衡?” 安羽汐见她害怕如此,忙轻声安慰“,怕什么,是他自己不要你,把你赶了出来,,还怕他做甚,现在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上带走,除非我不在了。”小玉忙掩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又依偎在他的身旁,心情稍定,安羽汐搂着她,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又替她敲背,然后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替她按两侧太阳穴,小玉渐渐的放下压力,逐渐睡了过去。 三十三黑白无常 第二天早上,安羽汐去军营指导了一个上午的训练方队,见方队走的倒也不错,稍有不足是脚抬的不高,手势也不整齐,安羽汐稍加纠正,讲了些动作要领,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到司徒空那里了解夜市筹备工作,中午吃了饭午休,刚刚咪上眼,听到外面似乎有女人的咒骂声,马上又醒了过来,向门外走去,听那骂声出自二门,似乎被骂的人是小玉,安羽汐又惊又怒,快步走向二门,见小玉脸色煞白,脸上泪水不断流在青石板上安羽汐忙上前柔声问“,怎么了,宝贝,是谁在外面骂你。”小玉不断的摇着头,并不说话,神情恍惚凄惨。 旁边丫头二丫生气的说“,外面刚才来了个老巫婆,说什么是夫人的母亲,要进来找夫人拿银子。门人不准,就在外面撒泼打滚,骂人。” 安羽汐奇道“,宝贝,真的是你妈妈吗?为什么不肯见她啊!”小玉哽咽的点点头,“是我母亲,从小我就被卖了两次,这十年做丫头的工钱全部都给了她,可是每次她有了钱都都会输掉,过不了几日又上门来讨,以前在秦府也时不时的这样,后来被秦府的仆从乱棒打了几次,从此才不敢去闹,每次见面都是伸手要钱,从来不关心我的死活,不知怎么竟会知道我在这里,恐怕日后是没有安稳的日子了。”说完又掉下泪来。 安羽汐忙帮她擦去泪水,说“,二丫,扶夫人进去休息一下,补补妆容。” 走到大门口,见一个五十上下,胖胖的满脸横肉的女人站在门口大骂,双手插腰,叫道“,小玉你这个短命鬼,不得好si的东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今天敢不出来,我诅咒你明天被马车撞si,掉fen坑里呛si,嫁个男人生孩子难产而si,这世上si了好多好人,怎么还没轮到你这个猖货,老娘今天要是治不了你,老娘就不是人,你这个天诛地灭的货。老娘十月怀胎,不想生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见她一边说,一边指手跺脚,口沫横飞,脸上由于激动而满脸通红,骂的连上下唇都不断的抖起来。 安羽汐给她气的差点吐血,一口气憋在胸口难以宣泄,大声呵斥“:你是不是小玉的亲娘,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哪有父母这样骂子女的。” 那妇人一震,骂了半天,见终于有人出来接茬,正中下怀,也高声叫道“,怎么啦关你什么事啊,我自骂我的女儿,我自己生的自己养的爱打便打爱骂就骂,与你何干。赶快把小玉给叫出来,叫她给我一百两银子,我抬脚便走,如若不然,我叫她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安羽汐强抑心中怒气,沉声说“,你既然是小玉的母亲,就不该如此的诅咒她,为什么生了她也不知道疼惜,处处的为难她,于心何忍?天下竟然有你这样的父母,你不配为人父母,你既不疼她请你远离她,从今以后小玉有我疼她宠她,我不允许她受任何的哪怕一丁点委屈,从现在起你如果再骂她一句不好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小玉母亲拍拍手,又两手一摊指着安羽汐道“,自古以来,养儿养女只为防老,我自叫我女儿给我钱用,难道违法了吗,她要是孝敬我,赚的银两都给我用,我何苦来在这里丢人现眼,只恨我自己命苦,没有生下个好女儿孝顺我,有的只是不忠不孝的东西,我好命苦啊!” 说完眼泪说掉变掉,立即垂手顿足,嚎啕大哭起来,“小玉你这个畜生啊,你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现如今你翅膀硬了,就不要自己的老娘了。你这个短命鬼,不得好死的烂货。”一边捶手顿足,一边痛骂着小玉 安羽汐见状大怒,又不好把她怎么样,见门口围观的有几名青龙帮的女弟子,向她们一使眼色,立即有几个女子走到小玉母亲面前,一人抬起巴掌,啪的一声甩在小玉母亲的脸上,老太太一呆,扑上去就要厮打,一女伸出右脚一绊,小玉母亲顿时摔了一跤,又爬起身追上去要扭打那女的,却被另一女拉住头发,往后用力一扯,又摔了个仰天八叉,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张口又要骂,又被打了三个嘴巴,不敢再出声。 三女子中一人道“,我们只是路过,看见你嘴太贱了,路见不平,与这里每一个人都毫不相干,你这种连自己亲生子女都这么作践的人,可见并不是什么好女人,如果你不服,站起来与我打,我们再比划一下,日后也可以找我报仇,到城外的西北方的里屋土地庙旁去找我,我外号叫震三娘。” 小玉母亲却不笨,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敢搭话,左顾右看,见每个人看他眼神尽是轻蔑鄙视,可她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比这更不要脸更无耻的事情她做过不少,她一点也不在乎,寻思等这三个人直后再来闹一场,反正要不到银子不会罢休。 安羽汐也看中了她的心思,走上前躬身道“,既然你是伯母,小玉也是你亲生的,虽然你已经把她卖过两次,也得了她上百两银子,而小玉也为你赚了不少银子,但你终究是小玉的母亲,这样吧,你说说看,要多少银子,就算小玉报答您老的恩情,其实你的恩情小玉早已报答完了,况且她六岁以后您也没有再管过她的死活,今天冲着你的生动表演,就给你几两银子,但你不要狮子大开口,我也不会答应,请你务必记住,今天是最后一次。” 小玉母亲见事有转机,立即眉开眼笑,也不撒泼,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珠子转了几下说“,行就这么办,怎么说我也是月怀胎,一个月十两银子,就算一百两吧,就算我只带她六年,每年十两总不算多,再加上一点其他费用,我也不要多的,姑爷给我二百两,以后我就不来烦她。” 安羽汐说道“,此话当真,如果你说话算话,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立的字据,保证以后不能再来找她。从今以后互不相欠,不再是母女关系,我可以给你银两。” 小玉母亲这人讲话从不作数,誓言也像吃饭那般随便,闻言喜道“,行,我这个人说话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从不耍赖,一口唾沫一个丁,那我说了你写我按手印。” 安羽汐冷冷一笑,嘲讽的口气说“但愿如此。”早有人拿来纸笔,二丫写下文书,让小玉母亲按了手印,然后捧出一包银子,吴浩命人请小玉出来,不大会子,小玉与彩云走了出来,低声叫了一句母亲,却见她母亲脸一转,并不答理,小玉忙跪了下去,又叫了一声,仍然没有反应,安羽汐着恼,一把将刚给她的银子抢了回来,小玉母亲大急,这才应了一声,伸手把小玉扶了起来。 安羽汐重新将银子给了她,又从怀中拿出五两银子给她,让她拿去喝酒,小玉母亲兴高采烈的接过银子走了,安羽汐一使眼色,一名青龙帮第子会意,跟了下去。 安羽汐拉着小玉回到卧室,小玉道“大哥今天多亏你了,只是你给她这么多银子,她只会去赌博拿来输掉,输完了又会不断的来索取,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母亲这里简直是个无底洞,可怎生是好,日后恐怕会连累大哥。” 安羽汐陪笑道“没事的,她终究是你的母亲,下次如果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也不会给她的,有什么事情我都能应付,你放心吧,只是不能不高兴,不要崩着个脸,这样容易衰老,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我可不许你那么早衰老,再过五十年再老也不迟。” 小玉嗤的一笑“,再过五十年我都快七十岁了,还不老那不成了妖怪了吗?”安羽汐见她蹦紧的脸稍微放松了一下,又逗了她一会儿,教她唱了一首歌,让她在家里休息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吃过饭,张进进来悄悄告诉安羽汐,“下午跟随老太太的王二说,老太太下午去了白虎堂的赌场里,一个时辰下来已经输了二百两,还有少爷赏的五两没有拿出来赌。而后才恋恋不舍的回家去了。”安羽汐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晚上与小玉上chuang,见小玉始终郁郁寡欢,安羽汐也收拾住心神,难得的没有杂念,只从后面搂住小玉,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只睡到半夜,蒙蒙胧胧的醒了过来,夜深的可怕,、窗外依稀可以看到月光,安羽汐睁开眼睛,四处张望,猛的见到两个人影,穿墙而入,安羽汐以为是在做梦,眨了几下眼睛,分明看到两个人走了过来,这两个人与电影电视剧中的黑白无常一般,面目狰狞可怖。 两人见安羽汐看着他们,脸色一沉,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是黑白无常,今日前来索一个人的命,与你无关。” 说完便来拉小玉,安羽汐惊道:“你们来抓我夫人干嘛?”那人怪声怪气的说“,古小玉阳寿已尽,自然要去阴间报道,如果你再阻止,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又去拉小玉,安羽汐抢上一步待要回拉,见那人舌头伸出尺许,吓得手一缩,那人伸腿踹向他肚子,安羽汐顿时迎面跌倒,那黑白无常拉着小玉早已穿墙而去。 安羽汐忙转身去看小玉,见她纹丝不动,用手去推也没有丝毫反应,安羽汐只吓的魂飞天外,颤抖的用手去拭她鼻息,已经毫无脉息,不由的魂飞天外,悲从中来,放心大哭,只哭的声嘶力竭,肝肠寸断之际,猛听得耳边有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大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伤心?” 安羽汐猛的身子一抖,醒了过来,见小玉正脸贴着自己的脸,焦急的拍打着自己的背,略一定神,想起刚才的梦境,见小玉仍然躺在自己怀里,并没有死,这一下失而复得,心情大起大落,立刻又开怀大笑,大叫道“:你没有死,你没有死,我太高兴了。”只觉得这一刻实在是生平最快乐的时刻,抱着小玉的手不由自主的又抱紧几分,又放声大哭起来,喃喃道“,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死了,你还在我身边,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古小玉见此,也猜着了几分,见他这么在乎自己,心中不由的感动,也激动的落下泪来,紧紧的抱着他,白天那种种不快也抛之脑后,直到两人呼吸都不顺畅才分开来。 三十四尉迟将军 这几天安羽汐异常的,忙上班也是三点一线,早上去军营一个时辰,回来去看夜市筹备情况,然后下午在店里打转,偶尔设计一款服装给青云布庄,这天安羽汐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来到洗浴中心,张进来报说有人闹事,两人来到大堂,张魁正在与人交涉。 张进小声说“,今天上午,这个男人来店里敲背,塔吉古丽接待的,这男的见她貌美,心存歹念,想要图谋不轨,便对她dong手dong脚,塔吉古丽不允,那人恼羞成怒,要去tuo她衣服,被她挣开,跑了出来,可他不依不饶,追了出来,扬言如果塔吉古丽不从他,定要我们关门大吉。” 安羽汐点点头,向那人走了过去,见他也长得也挺帅气,三十左右的年纪,满脸通红,想是喝酒喝醉了,一脸的傲慢,旁边不远处塔吉古丽正坐在凳子上,神情冷漠,毫不畏惧。安羽汐对那人微微一笑道“,这位官爷,是不是本店小妹服务不周,请爷海涵,要不另行安排一个如何?” 那帅哥斜眼看向安羽汐,轻蔑的说“,你是老板吗,今天老子就要她作陪,任何人都不要,老子看上她,是她的造化,她偏偏不识相,不识抬举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看你是番邦女子,长得漂亮,我才没有兴趣呢,敢拂爷的兴致,看来你也是不想干了,老板今天我出二百两,叫她pei我,你立马给我摆平,否则我叫你明天店都开不成,不信的话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耐。” 张魁走上来在安羽汐耳边轻声说“,这位是亲勋翊卫羽林中郎将林远之子林常清。”安羽汐点头笑道“,这位林公子,如果你要找这样的乐子,可以去不远处的长青楼,我们这里只是娱乐场所,并没有这种服务,如果公子要敲背按摩,欢迎光临,本店有规定,顾客不得强行要求我店人员做本店规定的服务以外的服务项目,你自己看看我店规定的这十条中的第十条,她本人并不愿意为你进行工作以外的服务项目,你这样做违背了我店中的条规,请恕我们不能接待。” 林常清冷笑道“,为了这么区区一女子,你居然敢为她出头,你可知道,如果你跟我作对,明天你这个店将会关门大吉。” 安羽汐不卑不亢的轻哼一声,“来我店里工作的,就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就得保护他们的安全,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休想在我店里欺负我的员工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她们怎么会安心在我这里做事,除非我不在,否则我绝不容许有人欺负我的姐妹,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以后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林常清突然咆哮道“,谁敢让我出去,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她。”说完向不远处的塔吉古丽扑去。安羽汐一步走上前,转身绕到他身后,一把抓住他后脖,一手拿住他大腿,一把将他举了起来,如抓小鸡似的高举过头,林常清后脖被抓,顿时浑身无力,丝毫反抗不得,口中却不停的咒骂。 安羽汐举着他大踏步的走到大门外,用力一甩,直把他摔出三丈开外,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又摔倒在地,再也不敢进去闹事了。围观众人无不大声喝彩起来。众美女见老板如此爱护员工,尽皆叹服,好多女子看安羽汐的眼光充满了崇拜与欣赏,自此安羽汐在她们心中已经有了最光辉的形象,此后工作更加的卖力,忠心耿耿。 晚饭后,安羽汐来到洗浴中心,见生意异常火爆,见到熟客,就打几声招呼,聊聊天。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回到家里,一时兴起,来到花园,练起功来,练了一套罗汉拳与太极拳二路炮捶,一时身上出了一些汗,坐在亭子里歇一会。 猛然间后面有一条手帕攀上面门,有一个人为他轻轻擦去脸上的汗水,安羽汐鼻子就闻到了一阵少女的体香,安羽汐并没有转身,一个回首抓,笑道,“紫怡,你回来了。”同时转身把她搂在一起,向她亲去,却见搂着的人是塔吉古丽,手也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不由大为尴尬。忙缩回手,讪讪一笑道“对不起,我以为是王紫怡。” 塔吉古丽脸上微微一红,“没关系,今天多谢少爷维护我,让我免于难堪,特地前来谢谢你的。” “这是应该的,你们都是我的姐妹,我绝不会让你们受到委屈。” “仅此而已吗”安羽汐一呆说“不然怎样?” 塔吉古丽自嘲似的一笑“,我以为我与她们不同,你会喜欢我的。”安羽汐笑道,“你当然与众不同,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皙,为人热情大方,与我们汉人姑娘是大大不一样,是个男的肯定会喜欢你的。” 塔吉古丽笑的非常开心,“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安羽汐调侃的说。塔吉古丽眼睛都眯起来了,说道“,既然你喜欢我,能不能把我娶了做你的姨太太?就像你对夫人那样对我好,可以吗,如果可以,你现在就亲我一下。” 安羽汐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这样不好,我们刚刚认识,我也是有夫人的人了,我可不能给你什么,这样不妥况且我们没有感情基础,绝对不能这么做。” “谁说的,虽说我们没有感情基础,自从我来的第一天,我已经喜欢上你了,这都已经一个来月了,时间够长了。”说完她一伸手就环住他,在他脸上香了一下。 安羽汐一呆,马上推开了她,逃也似的头也不回的跑了。只听塔吉古丽愤愤的声音传来,“胆小鬼。” 回到卧室,见小玉正在纳鞋底,王紫怡已经睡着了,小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哥回来了,”安羽汐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头皮一阵发麻,见她并不问自己什么,也就不说。上前搂着她,小玉微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说“你先睡吧,我手头上这一点做完就睡觉。” 安羽汐心疼道“白天这么辛苦,这些活就给丫头们做吧,何苦这么辛苦自己。”小玉点头说“知道了,这鞋是为你做的,我一定要自己动手做。”安羽汐无奈,于是自己先上床,不一会就睡着了。早上安羽汐很早就醒了,看看枕在自己怀中的小玉,手不老实起来,小玉马上醒了,完事后,小玉说“这几天你都不去紫怡那边,怎么了,小心人家生气了,记得去安慰一下。”安羽汐笑道“知道了夫人,你可真是贤惠啊。” 练了一个小时的功夫,吃了早餐安羽汐去军营看了一下,回到洗浴中心,却见大门口有一百多穿着凯甲的士兵守在门口,不由纳闷,进到大堂,见那林常清正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品着茶,见安羽汐进来,像疯狗似的狂笑道“掌柜的来了,今天我倒要看看,这个店是怎么关门的,我看你今天怎么营业。” 安羽汐冷冷的说“小伙子,我劝你善良,赶紧把你的人带走,不然到时候恐怕你无法收场。”林常清笑道“哟呵,还敢来威胁我,我看你有什么法子把我们赶走,今天来一个我赶一个,看你拿什么做生意。” 安羽汐笑道“,小子,看来你从小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仗作你父亲是四品官员,就横行霸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坑害你爹爹,小心你爹的官位会因为你的各种脑残行为而被罢官。以前没有,是因为你爹爹的运气不错,如果你再不夹着尾巴做人,小心小心啊。” 林常清呵呵笑道,“我爹爹的事不用你担心,你还是先担心你今天怎么过吧!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 安羽汐叹了一口气,“你自己要作死,谁也帮不了你。”转身对张魁说“,拿我的名贴,请尉迟环将军来一趟。叫张进去把他老子林远叫来这里,如若不来,就说是尉迟将军亲自请他。”两人答应着去了。 林常清身子一震,又想这个绝对不可能,量这小怎么可能认识尉迟将军呢,肯定是他虚张声势而已,不用怕他,况且自己爹怎么可能轻易的一请便来?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左右,门外走进来十几个人,当先一人相貌堂堂,身材魁梧,身穿铠甲,一进来就开口道“,是谁在这里闹事啊。”安羽汐迎上来笑道“尉迟将军辛苦了,这位公子哥是中郎将林远之子,说要让我们关门大吉,今天亲自带了一百名军士前来捣乱,请将军主持公道。” 林常清却连尉迟环也不识得,开口道“,你是谁,以为穿着铠甲就是将军了吗,告诉你,我都懒得理你,不用在这里假装了,赶紧走,不然的话我叫我爹爹来,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中郎将,官大的能压死你。” 尉迟环哈哈大笑“呦呵,你这臭小子,胆子也不小吗,你说你爹是中郎将,这官可是够大的,说出来可真把我吓了一大跳,要不马上把你爹爹叫来,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我吓死。” 正在此时,外面又来了几个人,林常清见了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向来人跑去,口中说“爹,你可来了,这些人在欺负我,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吧。” 林远走进来见到尉迟环,立马立正道“二将军好,”林常清顿时傻眼,“爹你说他真的是尉迟将军吗?” 林远气哼哼的道“将军难道有假的吗,你这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学好,净在外面给我惹事,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臭小子,”说完抡起拳头向他打了过去。只打的他哭爹喊娘,连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尉迟环冷冷的看了一会才说“,林将军,教育儿子等你回家以后再教吧,人家店里还要营业呢,只不过你儿子到处这样仗势欺人,你可得好生管教管教才是,以免污了你的名声。动静大些,让皇上太子知道了,恐怕丢的不只是官职这么简单了,军营里的人岂是你儿子这种军中无职司的人可以随意就能调动的?” 林远吓得面如土色,口中说“,是,属下失职,请将军责法,将军提醒的是,今后一定严管犬子,犬子一向在洛阳呆着,由他奶奶带着,只是前日才回长安,谁知道一回来就惹事生非,属下回去一定好生看管,臭小子,连安先生也不认识,还不滚回去,这个月休想出门。属下告辞。” 安羽汐笑着对尉迟环说“,多谢将军解困,请里面坐,上茶,待会我叫位美女替您舒舒筋骨。” 尉迟环笑道,“不用客气,吴王吩咐过,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今天军务繁忙,就不打扰了,待我回家再来讨忧。” 安羽汐客气了几句,见他执意不肯,也就作罢,送出门来。目送他远去了才回。 三十五身陷牢笼 安羽汐起来吃早餐,见桌子上摆的又是葱油饼稀饭馒头包子豆桨,不由皱眉,心想唐朝的食物与现在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点点,现代社会可供选择的早点就不会低于一百种,中午吃的菜就更不能比,特别是没有辣椒,吃起来就少了一个味道,虽然还有胡椒,可是又怎么能与辣椒相比,肉类牛肉就没有当今那么方便,因为大唐禁止杀牛,牛是用来耕作的,虽然如此,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虽然不能杀牛,但是如果牛要自己摔死了,或者生老病死死了,自然可以拿来吃或者卖,于是有些牛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堂而皇之的拿出来卖。上面也不甚追查。可见受保护动物不只二十一世纪才有,始作俑者其实是唐朝开始的。 安羽汐想吃牛排,可自己指挥厨子做的牛排与牛排店里做的味道天差地别,只好亲自动手,尝试着做做,味道虽不正宗,也比家里的厨子丫头烧起来味道又好了太多。 安羽汐吃过早餐,又去看阅兵训练,见他们已经练的八九不离十,深感欢喜,呆了一会,就出来往司徒空处,见他正指挥手下干活,见了安羽汐,站起身来打招呼,说了几句,正要回去,见张进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欲言又止,安羽汐心中疑惑,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在我大哥面前但说无妨。” 张进气喘吁吁的说“,夫人被大理寺抓去了,有人去衙门告她,说夫人乃秦府大少爷的小妾,自己私自跑了出来,未经主人同意,今天秦府一纸诉状告到大理寺,大理寺差人来府中把夫人带走了,并叫我带话给您,叫你立刻去大理寺,因为秦府一并把你告了,说什么拐带良家妇女。” 安羽汐大吃一惊,手中的茶杯也摔在地上,颤声说“,这怎么可能,大哥我先去看一下。”司徒空忙道“,兄弟不要慌,待我找人去详加打听,然后请尉迟环老弟去大理寺打点一下,你现在先说怎生遇着小玉的经过。” 安羽汐与司徒空边走边说,把那天晚上与小玉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司徒空沉思道“既然有人带她来,就好办,只要找到那几个人,或者知道他们的名字,我就有办法叫他们来作证。”安羽汐道“,我虽然听到他们说话,但是一个人都没看到过,这事要问小玉才知晓。” 安羽汐又问张进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事,原来一大早,小玉就已经来到店里,大家都没来上班,刚打开账簿,想查昨天账目,却来了两个公差,说是大理寺的,给小玉看了公文,却是大理寺昭换夫人上堂对薄,那秦国公大公子告她私自离家,与他人私自通婚,而夫人是他自己小妾,未经他的许可,私自嫁人在大唐可是违法的。” 安羽汐听的头皮发麻,情知人家有凭有据,这场官司恐怕是输定了的。 来到大理寺,大理寺正正在审理此案,两边站着一干人等,上面坐着三个审理此案的主事,旁边坐着一位相貌堂堂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是秦怀道,只见他得意洋洋的斜视着安羽汐,神情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见安羽汐进来,当中的理正说道“,一应干系之人已到,审理正式开始。今有右卫左郎将秦怀义状告其填房私自出逃,与人私下结为夫妻,违背大唐立法之事,正式开庭,首先传嫌犯吴小玉。” 古小玉忙上前叩头“,各位大人,民女本为秦府丫头这不错,但因小女患了风寒之症,久治不愈,夫人特命人把民女送走,免得传染给府中诸人,并言明今后两不相欠,本人生死自便,与他秦府无关。就算好了也许我自由离开,也算民女命不该绝,弥留之际幸得吴先生救治,才捡回一命,因此小女子甘愿以身相许,此举并不违我大唐律法。”说完又把自己如何得病,如何夫人把她赶走,送至破庙,任由生死,后来幸亏遇到安羽汐,悉心救治,才得活命,一一详细道来,说完后,理正等人半响不语,看向秦怀道的目光略带鄙夷的神色。 秦怀道轻哼一声道“,这个是古小玉片面之词,岂能相信,我秦府素以仁义礼智为本,怎么会虐待下人,想当初我大哥对她恩爱有加,岂料她不声不响就逃走了,想来她与这位安先生勾勾搭搭,狼狈为奸,当初我府买她之时,花了几百两纹银,如今卖身契还在我手中,寺正大人请看,”说完手下人已经递上一张文书,寺正看了不再怀疑。又问小玉,“你说是秦老夫人放你自行离开,可有什么证据?” 安羽汐忙道“,禀大人,当日下官正在庙中休息,他们讲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小玉说的话句句属实我可作证。” 寺正缓缓的说“,你现在是她的夫君,这个证恐怕不能算数,而且你也是当事人,不得作证。古小玉,你还有没有其他证人?” 古小玉忙指着一人道“,那天晚上送我去的是管家,他可以作证。”那管家冷冷的说“,我看你真会说谎,是不是平时胡说八道惯了,我什么时候送过你去那什么庙里,真能瞎扯。”古小玉见他不承认,立时情绪激动起来“,你你这个人为什么要颠倒是非黑白,你这么说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对了还有韩六儿与赵四也是一起去的,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名字,可以找他们来作证。” 管家冷笑道“,胡说八道,你私自跑出去好几个月了,现在被抓到了又来胡说,什么时候把你送到寺庙中了?赵四你有做过这事吗?” 赵四站出来说“,禀告二少爷与管家,从没有过。”古小玉看看他,哽咽道“不是你,那个赵四脸上有疮疤。” 寺正与两位主审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已知道其中另有隐情,但小玉没有人证,却没有办法为她证明实情,心中实有不忍,寺正说道“,古小玉,鉴于你没有证据证明,而你的卖身契还在秦将军手中,那么本官要宣判你仍然为秦府丫头,重归秦府,你可愿意。” 小玉一听大惊失色,哭泣道“,民女死也不回,望大人明查,民女所述句句属实,如有半句不实,甘受任何惩罚。” 寺正无奈“,这里是讲律法,讲证据的地方,如果你不想回秦府,恐怕得受牢笼之困。”古小玉抬起头看看安羽汐,脸色苍白,却斩钉截铁的说“,民女宁愿做牢,誓死不回。” 寺正一拍案子,“,既然如此,暂且收押,待明日文书下来,再行决断,把安羽汐与古小玉暂时收监。” 正要执行,却见外面走进来两人,一人却是高阳公主,另一个人不认识,高阳走到寺正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寺正马上换了一副嘴脸,高声道“鉴于安羽汐本来不知此中内由,于本案无涉,自行离去,大家退下。” 秦怀道见事有转机,只气的七窍生烟,但是见到高阳也亲自来为安羽汐说情,也无可奈何,含恨而去。安羽汐眼睁睁的看着小玉被拉走,却没有法子相救,抢上前对小玉说小玉,你安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小玉脸上尽显凄苦之色,没有回话,点点头跟着公差去了。司徒空见安羽汐难过,安慰了几句,就回去了。安羽汐吩咐张进回去,让二丫暂时管理洗浴中心,并告诉王紫怡好生看家,不必挂念。 当天晚上,大理市收容所,小玉呆呆的出神,脸上的泪水都快流干了,回想着自己与安羽汐的点点滴滴,脸上浮现出一丝甜蜜,一时又想起自己悲惨的人生际遇,又伤心又难过起来,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两个时辰,天已经黑的可怕,在这里更显得阴森可怖,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牢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小玉回头看时,正是安羽汐,小玉大吃一惊,哭嚎道“,大哥你也被抓进来了吗,为什么?不是不关你的事吗?” 安羽汐大步向前,一把搂住小玉,轻声安慰道“,宝贝别担心,是我自己进来的。” 小玉大奇“是你自己来的?又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这里也是可以随便进出的吗?” 安羽汐得意的笑道“,可不是吗?我是花了五十两银子才进来的,晚上怕你寂寞,所以来陪你来了,我们不是发誓要同甘共苦的吗,甘你是没有享受过,我一定要与你共苦,才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小玉心下感动呜咽道“,我是个不干净不完整的女人,不配你如此待我,从今以后我是没有面目见你了,就算能出去,我也不可能再做你的夫人,我不配,请让我离开你,免得你日后抬不起头来,对不起,我欺骗了你,从前我的确是他的小妾。只是我以前是老夫人的丫头,是被那秦怀义逼迫的,心中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安羽汐急忙道“,自我们相识以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你,如果没有你,我可是不想活了,我在乎的是你的现在,你的将来,而不是你以前怎么样,以前我们并不认识,不管你曾经发生过什么事,都是不可预料的,因为以前的一些事现在出现了问题,我们当然要一起面对,天大的事情我们一起扛,好吗?在我心中你始终是一个完美的女人,是那么的完美无瑕,从前是现在也是。” 小玉哽咽难过的说“,可是我并不是完整之身交给你,却没有告诉你实情,这就是欺骗。在大唐,失贞就是对夫君不忠,是对丈夫最大的侮辱,我愧对你,我只希望你以后快快乐乐的活着,忘了我这个代给你烦恼的女人。” 安羽汐柔声说“,傻瓜,在我们那里,是不看重这个的,哪个女孩子都是先谈恋爱后结婚,有的都谈了好几个,有几个在结婚的时候是完整的,在我们那里第一次给了谁并不重要,我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对我,比什么都强,假如有人欺负你,我会毫不犹豫的与他拼命,就算我性命不要,也要保护你的周全,如果有人要我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想你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小玉拼命的点头,“只要大哥安好,我定会付出我的一切。安羽汐笑道“这就是了,我们彼此心心相印,相亲相爱,任何外来压力也不能让我们分开,我心有你你心有我,如果把我心中的你去掉,我肯定活不成了,如果把你心中的我去掉,你也不会快活吧!” 小玉轻声说“我会像花儿一样马上枯萎的,不,我马上会跳进河里轻生,没有你我也没有任何理由活在这个世界上。” 安羽汐大为感动,把小玉搂的更紧了,小玉刮着他的脸柔柔的说“,你这个败家子,花五十两银子却来住这牢房,你可知道以前五十两银子足够我们开销一年呢!” 安羽汐笑道“,千金难买我乐意,只要能与你在一起任何代价都值得。你知道吗,从前我去一家饭馆里吃饭,问店老板有没有天鹅肉,店家回答说没有,又笑着调侃道,你这位客官又不是赖蛤蟆,怎么想吃天鹅肉,我就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吃一顿天鹅肉,直到遇上了你,看到你天仙般的容貌,就把你当成了天鹅,后来与你在一起,时时想着吃你这块天鹅肉,后来美梦终于实现了,我这只赖蛤蟆,终于吃上你这天鹅肉了。” 小玉被逗的咯咯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开心那么灿烂,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嬉笑道“,你是不是说反了,其实我才是那只癞蛤蟆,如今美梦成真,吃上了你这只白天鹅肉。”说完脸上柔情无限,又恢复了以前灿烂而又自信的笑容。 “大哥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奋不顾身背着我去找药治病,我心中就对你产生了爱意,后来在你怀里治病,你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就把自己的一颗心交给你了,你后来不见我,急的落泪,后来看到我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哭泣,我心中才知道你也是有我的,我心中好高兴,后来你处处关心我尊重我从不约束我,也不打我骂我,我知道我是遇上的好人,暗暗发誓与大哥共度一生,永不负心。” 两人一番交心,让小玉又恢复了往昔的笑容,安羽汐道“,将来不管怎样,希望你永远保持微笑,这也是我努力奋斗的动力,好吗,什么事情我们都从容面对,全力以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小玉拚命点头,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下来,这次留的却是欢喜的泪水。 第二天早上,重审此案,寺正说道“,此案因有新的证人,需要重审,带证人。”不一会进来两人,小玉撇眼见正是赵四与王六儿心中略宽,两人力证小玉所说属实,亲口述说老夫人抛弃小玉由他四人将小玉送至西效那破庙中任其自生自灭,,又将管家所说的话又转述一遍,与小玉所说一致。 寺正见有人作证,与身边二协理商量一番判定小玉获自由之身,但当赎回卖身契,连本带利五百贯。安羽汐知道判的胡涂,但想秦府势大,寺正不免卖他个人情,况且自己官小势微,也不去计较,只要小玉没事,花这点小钱算什么,心中欢喜,当即交了银钱,拿回卖身契,扶着小玉就走。 刚刚走出大门,却见秦怀道也跟了出来,哈哈笑道“安先生把此女当成宝,哎可惜,先生的品味可够低的,他可是我大哥不要的货色。” 安羽汐停住脚步,正色道“,明明是一块美玉,你却把它当成石头。”秦怀道恨恨的说“,你口中的美玉,对我大哥来说一文都不值。”安羽汐道“那要看与什么人相交,有些人不懂欣赏,犹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小玉美若天仙是你们不懂得欣赏不懂得爱惜而已”秦怀道气急败坏,扬长而去。 小玉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只气的落下泪来,安羽汐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安羽汐又问司徒空事情经过,知道司徒空昨天下午已经安排人去找这两人,并许下每人二百两银子,又答应给他们安排工作,两人才答应作证。 安羽汐非常感激司徒空,当下与小玉一起向他作揖。又命人将银子送到司徒空家中,司徒空推辞再三才收,安羽汐又许司徒空来日作东拜谢才分别。 三十六长安夜市 又过了几日,夜市筹划已经妥当,基本可以开市了,安羽汐见账本上已经有了八千多商户,与户部商议,请皇上栽决后一致定在每年二十两一户,大部分商户觉得能在长安皇城开个店,就算亏本也值了,才短短一个月,就有这么多人报名,安羽汐叫人给各商户排好顺序,便把材料送至皇宫给李世民,李世民看后,龙颜大悦,命四月十九开业。 安羽汐顺便检查了一下李世民的伤口,已经愈合,虽然手臂不能运转自如,也比以前灵活多了。 李世民又问安羽汐,“最近老是觉得头痛,腰痛,小腹坠胀,大便小而青黑,口舌牙根经常糜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安羽汐看了看李世民的脸色,暗暗叹了一口气,口中说“,这个却不在微臣能力范围之内,俗语道术业有专攻,微臣只会治疗感冒发烧小孩风寒,疑难杂症确非我所长,据我所知,皇上所述这些症状,实乃丹药摄入过多,过久才致,请皇上不要迷恋丹药之术,而应该敬而远之才能保重龙体。” 李世民叹了口气,并不答话,安羽汐又告诉李世民已经将银子交割给了户部,并把收据交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又开心起来,凭白多了这么多银子,又让百姓多了一条生计,两全齐美,几万两银子自然算不得什么,关健是民生,人民有了生活的盼头,而长安城晚上会更加热闹起来。交割玩毕,安羽汐起身告辞出去了。 四月十九转眼即至,到了傍晚时分,李世民与太子李世坐落于皇城朱雀门的城楼,安羽汐也受邀坐在身边,长孙无忌等官员陪同在侧,安羽汐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大家边喝酒边看城外。 此时承天门到东市通化门,春明门,延兴门,到南面明德门安化门连接着朱雀街,西面直到光德门,三面连成一片,都已经在摆着摊,街道两边的城墙上一米距离就有一灯筅,把两条街道照的灯火透明,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准备就绪,不大功夫,街上已经人山人海起来,人们的嬉笑声,商户的叫卖声响成一片。 李世民瞧着下面热闹非凡的场面,心中大悦,见三条街上就像三条巨大的火龙正府首贴在他的脚下,一时志得意满,对安羽汐赞赏有加,众大臣也随声咐和,每人都感到兴奋,新奇,只觉自己为百姓做了一件实实在在的好事。 李世民转身对安羽汐笑道“,看来你实实在在是个赚钱的奇才,点子真多,这个点子实在是利国利民,安羽汐听封,”安羽汐忙上前磕头,“因你献策有功,特封你为正七品文散官,即日上任。”安羽汐谢恩完毕,又问道,“皇上前几天刚任命我八品宣节校尉,今日又封我为七品文散官,但不知道这个官用不用上早朝,如果要上,恐怕就太忙了。” 李治笑道,“凡在京城的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员,皆要上早朝,先生可以不用上,如果有对长安有利的建议和策略可以直接联系我与父皇。 安羽汐脸色一红,知道自己官位级别不够”,立时住嘴。李世民笑道,“如果你来上早朝,我热烈欢迎你。我看你这个人很懒,起不了早。你有时间就去点个卯,没有时间就算了,有事我会叫人去叫你的,来去自由,盼你多出好点子,为我大唐尽心尽力,我就开心。” 正在此时,却见一女的领着几十个女子走了过来,安羽汐忙低头不敢看,听到一女子的声音响起“,皇上,你看城门外这么热闹,臣妾们想出去瞧瞧,皇上可以吗?” 李世民笑道“,我原先也考虑让你们出去玩,免得在宫里闷的慌,现在你们想去就去玩吧,但是一个人得四个内监跟着,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回宫,哪些人出去也得登记好,值班的不得外出,每天出去二百人为限,每天一拨,出去也得注意礼仪,不可丢了皇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定斩不饶,随从也要诛连,”众人一一答应了,李世民手一摆,众人叽叽喳喳兴高采烈的走了。安羽汐抬起头看看她们的背影,从衣服上自也不认识哪位是妃子,哪位是公主宫女,换成在坐每一位都可以通过衣服看的出几品,可安羽汐自不通晓。 只见从宫里又直出两位女子,安羽汐远远便见到正是信阳公主李洛雅,连忙低下头不敢细看,一颗心砰砰的乱跳,心中感觉好生奇怪,只听信阳低声细语的说“,父皇,刚才德妃出宫去玩,一起去的有好多人,儿臣也想出去游玩,请父皇恩准。” 老李今晚特别开心,见信阳求恳,应允道“,好吧,你出去玩也得带上四位内监,另外叫安羽汐跟着,让他介绍一下夜市,他是夜市的缔造者。让他陪你逛逛,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向他请教。” 信阳脸上一红,只得点头答应。安羽汐心想,“你这个让我陪同的理由好牵强。”但陪着这么一个绝世美人逛街那也非常乐意,点头答应了“,皇上命我作陪,实乃微臣之荣幸,微臣告退。” 说完跟着信阳公主出去,到朱雀门门口,登记过后,公主的侍候内监已经等在那里,公主与周梓墨在前安羽汐在后,四个太监紧随。 来到夜市,李洛雅左顾右盼,心情欢愉,对什么东西都感到新奇,什么都想买,安羽汐耐着性子,随她走了大半小时,脚都走的酸了,信阳一点也不觉得累,走到首饰饰品街,信阳更是迈不开步,这个戴着看看,那个拿在手里瞧瞧,哪一样都爱不释手,都舍不得放下,似乎哪一样都想挑。 安羽汐笑道“,公主看上哪些,尽管拿走,微臣送给你。”李洛雅喜出望外,“当真?可不是骗我?”安羽汐道“,这个当然,岂敢欺骗公主。” 李洛雅幽幽道“,我们是朋友,本该无拘无束,你这么多礼,我可就不喜欢了。”安羽汐忙陪笑“,是公主,”在柜台上看去,见里面各种各样的珍珠宝贝摆放整齐,争奇斗艳,掌柜的听说是公主要买,心中大喜,忙不迭的拿出来供安羽汐挑选,并一边介绍手中的饰品,什么水晶钻石簪,嵌红宝石花形耳环,芙蓉暖玉金步摇,金桃花顶簪,金镶玛瑙串,八宝如意银杏叶坠,白青玉钻石项链,全身穿戴的都有。 安羽汐笑道“好了,每样一件,这七件都要,老板你这里不卖假货吧?”掌柜的马上气的满脸通红,,叫嚷道“,本店乃二十多年老字号,东市隆昌街的长安第一宝号白玉堂就是我家开的,阁下岂可侮辱我店声誉?” 李洛雅抿嘴笑道“白玉堂的确不错,宫里好多位娘娘的首饰都在那里定做的,做工精细,价格公道。” 安羽汐拿起那金镶玛瑙串,在李洛雅手中比划了一下,问道,“公主,怎么样?好不好看,喜欢吗?” 李洛雅脸上笑靥如花,微显红色,低声道“,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有心了,”接过安羽汐手中的手串看了看,见上面居然还有几个字,仔细一看是百年好合,李洛雅见了脸上一片娇羞,却又欢喜无限,迫不及待的带在手腕上。 安羽汐自没有见到上面的字,见公主脸上灿烂的笑容,心下暗暗好笑,寻思“女孩子这么好骗,送一点礼物就满足了。”这些东西与宫里的首饰自不能比,一问价格要五百两银子,安羽汐并不讨价还价,付完了帐后,又朝前逛去。 不一会来到了乐器街,各种乐器琳琅满目,走过几家店,信阳公主突然驻足不前,看向店里,安羽汐见状,忙请她进去逛逛,见她眼中停在一架古筝那里,安羽汐见那古筝似乎由金丝楠木所造,四周侧板都是老红木,琴弦以鹿筋为原料,的确是好筝,便请李洛雅一试。 信阳公主满心欢喜,坐下来调了几下,仙嗡的声音响起,停了一下开始弹奏起来,弹的是高山流水,安羽汐听了一会,一时心痒难骚,见墙上挂着一把二胡,忙上前取下,跟着她的节奏一起拉了起来,公主见他也会,不甚欢喜,微微一笑,两人一起合奏、这首高山流水,一曲已了,两人相视一笑,众人纷纷鼓起掌来。 只听一人笑道“,好,好曲子。弹的好拉得妙,两人配合的也巧,合奏的妙不可言,好一首高山流水遇知音,妙极。” 信阳公主见到来人,站起身来略略一躬身,“老师好。”来人点点头“,公主好,老朽路过,听到乐曲声,忍不住过来瞧瞧,打忧了告辞。” 安羽汐轻声问“,这位老先生是你的师傅?”信阳公主点头“这位老师姓马”在宫中当国乐,乐理精通,教了我十年之久。”安羽汐点点头。转身问店主古筝多少钱,店主见他要买,说“既是公主要买,我就半买半送二百二十两,这个二胡权当送与先生。” 安羽汐情知店主并没有夸大其辞,这古筝来头不小,正要掏银子,公主连忙拦住,对店主说“,这个二胡不好,谁让你送了?赶紧给我挑一把最好的二胡,最贵的,懂了吗?” 店主大感奇怪,也不多问,反正有钱赚就好,忙不迭的又从里面拿出另一把二胡,安羽汐接过看时,见是紫檀木质,木质均匀细密,纹路顺畅,工艺非常细腻,拉了几下,音色优美,亮而不噪,柔而不虚,音量响而不空,的确是上好的二胡,甚感满意。 公主见他脸露笑意,爱不释手的样子,便问老板要多少钱,老板察颜观色,知道公主肯定要买,说要一百八十两。安羽汐见他狮子大开口,瞪了他一眼,正要压价,李洛雅却说好,转身让周梓墨付账,安羽汐忙要自己付,李洛雅便即制止,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刚才先生已经厚赠礼物,现在我也要聊表心意。”安羽汐见她如此,也不好再推辞。 几个人又到别处去逛,来到小吃街,见前面有人卖冰糖葫芦,安羽汐忙买了七串,分给大家吃,又买了好多瓜果点心,让公主带回去吃。公主见他如此贴心,暗暗高兴,不知不觉放下公主的架子,露出少女的天真浪漫,走路也开始一蹦一跳,欢快至及。看着安羽汐的眼神充满了欣赏与爱意。 来到服装街,路口第一店就是青云布庄所开,安羽汐带着李洛雅进去选了几套衣服送给她,李洛雅将衣服放在身上比划着边问安羽汐好不好看,一副女朋友问男友的表情,女孩子买了新衣服总喜欢在自己男人面前炫耀,想得到男朋友的肯定。安羽汐也不傻,忙不断的夸奖,总之就是这也好看那也好看。况且李洛雅美若天仙,身材高挑苗条,的确穿什么都好看。 出来后安羽汐看看时间,巳经到了晚上十点,有点心不在焉起来,公主察言观色,对安羽汐说“,今天晚上逛的够累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你也早点回去吧,恐怕小玉姐在盼着你呢,不知何时能再来逛逛。” 安羽汐笑道“,皇上开明,已下旨允许你们出来游玩,过几天即可又出来玩了。”信阳低声说“,那要看与谁逛,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安羽汐说“如蒙公主垂青,微臣不胜荣光,自当随叫随到。” “你陪着我逛,不会感到枯燥乏味吗?”“臣不会,能与公主逛街,实在是我的荣幸。”见李洛雅一皱眉,忙转过语气,笑道“能陪你一起玩,真的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真的,希望下次再陪公主一起逛。刚刚我俩合奏的意犹未尽,来日若有机会,我们去郊外山上,选个清净之所,再来一诀高低如何?” 李洛雅喜欢的不得了,“真的吗?你可不许敷衍我。” “当然是真的,臣一言九鼎,绝不食言。” 李洛雅说“,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到你,不知道你忙些什么,要不是今天晚上我去请求父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你又不肯去见我,还当我是好朋友呢!” 安羽汐脸有愧疚之色,“三天后可以吗,如果你能出宫,我带你去打猎,只要公主能出得宫来,我绝不会食言。” 李洛雅立刻大喜,抓住了安羽汐的手,摇晃起来,“真的吗?好我们击掌为誓,不可反悔。”两人击掌后李洛雅又幽幽的说:“三天后,时间太长了,要是明天就好了,三天时间好难等啊!这具二胡请先生笑纳,希望到时候一起合奏一曲。” 安羽汐见她如此性急,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初恋的女孩子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一起,可见她对自己非常喜欢,爱慕,可自己呢,说一点不喜欢她也是自己骗自己而已,但是自己答应过古小玉与王紫怡要一心一意的对她们,心中叹了口气,接过她亲手递来的二胡道了声谢,目送她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回去。 三十七章同甘共苦 洗浴中心,家里的书房中,安羽汐与司徒空边喝茶边闲聊,安羽汐说起夜市的收入总共三万二千五百两,并把合同文书帐本递给司徒空看,司徒空并没有打开,笑道“,这次的事情是由兄弟承包,当然收入应该全部归兄弟,大哥分文不取,那些帮忙打理的兄弟们兄弟看着给点就是了。” “这么大的三条穿街,需要好多人管理,现在只有一百人,我看两百人的管理团队也差不多了,设立十个维持秩序的点,每个点二十人,每个点设一个管理的大队长,负责自己那一段的管理,但是一定要尽忠职守,天子脚下,千万要夹起尾巴做人,不可仗势欺人,做那敲诈勒索的勾当,这一年期间不得向商户索要一分钱,否则不光明年,今年皇上也得让我们滚蛋。这块肉说肥不肥说瘦也不瘦,总有好多人盯着这块肉呢,我们当奉公守法,不要让别人抓住我们的把柄。” 司徒空说“,是的,这个我理会的,我自当约束手下,不敢做违法的事情。还有上次我们答应秦府那两个仆人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你看如何?” “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明天叫他们去夜市做事,给他们一个队长做做,但是要反复的强调奉公守法。对了大哥,你觉得我们给他们每个月多少工钱才合适?” “在长安,一个正常男人一个月大约能挣一二两银子,这已经算中等收入了。安羽汐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多给点,队长每个人五两,普通的员工每个月三两,两百个人每个月六百两,十个队长每个月加二十两也就是六百二十两每个月,一年就是七千四百两银子,我看拿出八千两,多了六百算做做年终奖金,拿给前五十个表现突出,工作认真热情的人分作奖励。你看如何?” “兄弟想的周到,甚是妥当。安羽汐说“,如此我就分派下去了,多了二万二千五百两,兄弟打算二一添作五,分给大哥一半,留下二千五百两买东西,其余二万平分,此事与吴王无干,就不算他那一份了。” 司徒空忙推辞“,我说了,这个全部归兄弟所有,这一切都兄弟的功劳,我岂能与你平分,你给兄弟们工钱就够了,这个我是绝对不会收的。” 安羽汐不由他分说,叫人把张进叫来,说“,点一万两银子,即刻送到青龙堂,叫张魁找几个人运送去。” 转身对司徒空说“,大哥务必请收下,你是我大哥,我的就是你的,咱们休要分彼此。我能有今天,多亏了大哥提携与大力支持。今后你我兄弟同甘共苦。哎这个太多了真是麻烦,要是有银票就好了。” 司徒空茫然的问“,什么银票?”安羽汐自知失言,“我们海外不用银两,铜钱,而用一种纸币代替,携带方便。大哥,你与兄弟们说“每个月初一拿工钱,但是要压一个月工钱,也就是做了两个月后才能拿到第一个月的工钱。不知我们帮中人手够不够。” 司徒空道“,这个兄弟放心,我帮在附近几个州县加起来总共有几千人,青龙堂不够可以在全帮中叫人,在长安最不缺的就是人,到处都是无事可做的人,随便找一抓一大把。” 安羽汐诚恳的说“,大哥,以后江湖上打打杀杀的日子,能抽身尽量不要去粘了,我们哥俩做正当生意,义父嫂子侄子们也安心点,等我在朝中站稳了,可以为两个侄子谋个出路,帮中的小事由副堂主去做。” 司徒空甚是感激,这一趟平白无故的就赚了一万两银子,这已经是他两年的收入。加上布庄生意,今年少说也可以拿好几万,当初借他那么多银子,心里也是惴惴不安,没想到这点投资,回报率却这么丰厚,心中对他也佩服之至,感激不已。对安羽汐说“兄弟说的是,大哥也知道这条路走不长,以后我会慢慢退出的,但现在兄弟正是用人之际,况且有些事情兄弟不好出面,大哥也可以代为料理,我知道兄弟也是关心我,大哥铭记于心。” 安羽汐笑道“,好啦,正事已经说完了,我们再来说点别的,上次大哥说我身坠温柔乡,懒怠练功,小弟可有点不服气,今天我一定要讨回这个面子,想向大哥挑战一下,以证明我并没有偷懒。” 司徒空大喜,他是一个武痴,只是少有对手,一般人在他手下不出十招,就已落败,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施展全部功力。第一次与安羽汐比武时,虽然已尽全力,仍然奈何不了他半分,未能占到一点便宜,近来跟随安羽汐练习太极拳,也悟到了内家功夫的精要,加上自己祖传家学渊源,自忖可以与安羽汐一战,见他邀约,正中下怀,顿时心痒难耐,马上站了起来笑道,“那还不赶紧走。”一起走到花园练武场,两人站定,司徒空使白鹅亮翅式,安羽汐摆招一童子拜佛,立时近身搏斗起来。 太极拳讲究后发制人,先守后功,寻找敌人的破绽,使用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借力打力,使敌人失去重心,找出敌人的破绽,然后一招制敌。而罗汉拳进攻防守都以自己的侧身对准对手正中,前手似弓随机应变,以寸劲防或功,后手相随,或上或下,守中护肋。罗汉拳有歌决曰,“十字封手力擎天,气沉丹田好行拳,迎敌使出跨虎步,白鹤亮翅打两边,二郎担山巧勾腿,观音赴海去参禅。” 安羽汐使用罗汉拳却不能得心应手,毕竟才两个月左右,司徒空悟性挺高,虽然练太极拳才两个月,却犹如练了好几年似的,每当吴浩快要落败,就用太极拳抵抗,气的司徒空连叫耍赖。斗了约有一顿饭功夫,才停了下来,两人都哈哈大笑,司徒空已然累的气喘吁吁,满身都是汗水,而安羽汐脸上也是汗如雨下。 司徒空笑道,“兄弟,今天可算服了你了。”两人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又互相指点对方使拳中的不足与失误。 安羽汐笑道“,你上次来店里正忙,没有给你安排几名西域女子,现在我们都累了,走,去看一下她们有没有在上班,让她们给我们舒舒筋骨,也享受一下。”司徒空大喜“那还不快走。” 来到店里,见十几个穿着吊带包臀裙,坐在大堂,大部分人都在工作,见塔吉古丽与古兰慕板尔两位西域美女正端坐着安羽汐叫她们过来,问司徒空选择哪个,司徒空见这两位美女都很漂亮艳丽,尤其是塔吉古丽,皮肤白的惊人,高鼻梁碧眼睛,心中喜欢,正要选她,却见她一双妙目含情脉脉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安羽汐,似乎对安羽汐情有独钟,司徒空心下明白,不好再叫她,忙说“,我要这位二十二号吧!”说完指指古兰慕板尔。古兰慕板尔莞尔一笑,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塔吉古丽与安羽汐来到工作室,关上房间门,上了闩,安羽汐心也呯呯的加快跳了起来,塔吉古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叫仆人打来热水,替他洗了个澡,然后让他趴在床上,用泰式按摩给他踩背,然后又按太阳穴,尽心尽力的服侍他,安羽汐见她实在明艳动人,心中不由一阵悸动,手也不知道往哪里安放,安羽汐自然不是什么柳下惠,没有那么好的定力,见到塔吉古丽那么主动,那么热情如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安羽汐心满意足的看看塔吉古丽,塔吉古丽脸色绯红,像个小媳妇似的依在他手臂上。 安羽汐看看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起来要走,塔吉古丽一脸哀怨的看着他,安羽汐忙说“,我大哥还在这里,今天要请他吃饭的,下次再陪你。” 塔吉古丽大喜,笑道“,算你有良心,我也不争什么大小,只求能做你身边的一个丫头,我也知足了,以后你会有更多的小妾,只要你能偶尔想起我,就知足了。”安羽汐心中一阵惭愧,又有些迷恋,不知道说什么,逃也似的走了。 晚上,回雁楼,安羽汐与小玉,王紫怡,还有张进张魁,司徒空与夫人张新柔。安羽汐请司徒空夫妇坐首席,自己与小玉下首相陪,左边想让张进与张魁坐,右边王紫怡与张新柔贴身丫头,张进张魁说什么也不敢入坐,安羽汐劝道“,张大哥怎么不做,你看空位有呢。” 张进忙躬身道“,老爷太太们吃饭,小人岂敢上坐,待老爷吃完,我再吃,小的在身边伺候就好了。” 安羽汐笑道“胡说,岂有此理,你若不坐,我可要生气了,一生气便吃不下饭,赶紧给我入座。再不入坐罚你工钱。”张进一呆忙说“,是是小的就告坐了。”张魁推辞几句也坐了下来。 司徒空见安羽汐守理法,性子随和,对下人也是一视同仁,心中好生敬佩,心想果然是做大事不拘小节,当下安羽汐让司徒空点菜,司徒空也不推辞,拿起菜谱,点了一道醋芹,一品春卷,雪里鹿肉,海马双鞭,罗汉大虾,松鼠鳜鱼,然后让安羽汐选,安羽汐自己点了两个小玉平常喜欢吃的菜一个是三仙丸子汤,虫草里鸭,又点了两个王紫怡喜欢的霸王蟹,与美女簪花(其实就是黄花菜焖全菇)。又将菜谱递给张魁,张魁实在推辞不掉,只好点了道节节高升(糖醋排骨),接着张进也点五福临门(丸子蔬菜什锦),张新柔丫头也不例外,点了个吉祥如意卷。安羽汐见了菜名,知道他们意在祝福自己,讨个好彩心中欢喜,露出开心的笑容。 掌柜的先上了点瓜果,稍等一下菜流水介的端了上来,又端上来了四瓶汾酒,安羽汐奇道“我们只点了三瓶酒,怎么会有四瓶。” 伙计陪笑道“,我们掌柜说,上次客官在这里吃饭,本店招呼不周,敬请谅解,这瓶酒是掌柜的送的。” 安羽汐拿起酒坛,先为司徒空夫妻倒上,又替小玉三位女土倒,转身又给张魁两人倒,张魁两人连忙站起身说“,折煞小人了。” 安羽汐拉着小玉起身,小玉忙捧举起杯子开口道“,前几日多谢司徒大哥相救,才使小妹免去牢狱之苦,小妹在此多谢了,小妹酒量浅,喝一口,请司徒大哥满饮此杯。”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司徒空忙起身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说完一饮而尽。安羽汐又替他斟了一杯,说“兄弟得蒙大哥相助,才有了今天,大哥的恩德小弟今生永不敢忘,小弟敬大哥一杯,,先干为敬。” 司徒空道“,兄弟这话折煞我了,你带给我的好处,巳胜过我帮你的十倍百倍,何来功劳?兄弟文才武略具佳,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兄弟凭的是自己的本事,不是靠我。” 安羽汐笑道“吃水不忘打井人,大哥就是我的贵人,今后我所取得的任何成就,都是与大哥分不开的。” 安羽汐又斟了几杯,对小玉与王紫怡说“,这杯酒我要敬你们,多谢你们在我落魄之时伸出援手,让我不至饿死,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能够对我以身相许,不离不弃,近来又不辞辛苦的为我分忧操劳,我们是患难见真情,我必不负你们,生死与共祸福相依,我敬你们一杯。”又是一饮而尽。两人收起笑容,陪了一杯。说“,自己家人,不用客气。” 安羽汐对张进说“,张大哥,你随我东奔西走,任劳任怨,可辛苦你了,从下个月开始,你的工钱调整为每个月十两银子,然后再招四名随从,供你调配,早晚轮流换班。” 张进欢喜的心都快要掉′魁道“,魁哥虽然来自大哥那里,但你做事勤勤恳恳,分毫不差,我也不能亏待你,从下个月开始,你的工钱也和张进一模一样,夜市管理由你独立负责,有什么大事直接给我通报,或者由大哥裁决,但是做事千万要小心谨慎,不可干违法的勾当。从今天开始你正式来我这边,大哥,你不会介意吧!”张魁心中一凛,忙点头答应。司徒空自然不会反对,笑着点点头答应了。 安羽汐笑道“我不会喝酒,我就合着敬你们一杯,对了,张进,你没有妻子,要不要我替你做个媒,替你说一门亲事?张魁哥可有夫人?” 张进顿时喜出望外,忙离席向安羽汐磕头,哽咽道“,少爷对小子关怀备至,小人肝脑涂地也不足以报少爷之恩,禀少爷,小的并没有妻子,还求少爷作主。” “那你在府中可有心宜之人?”张进满脸通红,忸怩作态,不敢说话,王紫怡抢着说“,张进,听说你喜欢二丫,对不对?不敢对少爷说呀,堂堂男子汉,应该敢做敢当才是。′′′ 张进大惊,偷偷看看安羽汐,争辩道“,没有,小人不敢,夫人的丫头小人岂敢有非份之想。” 安羽汐笑道“,好了,我知道了,过两天就去给你提亲。你放心吧,我不会责怪你,喜欢她是你的自由,这有什么好怕的,过两天我一定成人之美,将她许配给你,但是有一条,如果她不喜欢你,我可就没办法了,这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张进这才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脸现喜色。又问张魁,得知家里巳有妻儿,也就作罢。 席间安羽汐问王紫怡青云布庄生意如何,王紫怡回道“,生意非常好,订单也很多,但是我们缝衣车间效率并不怎么样,有的人做事很快,有的做事慢,有些人来了做事也很消极,不愿干活,好像是来混日子的似的。对这些人我感觉很头痛。” 安羽汐笑道“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怕的是这些做事慢的人,消极怠工的人,会影响到那些做事快的人,愿意做事的人,对于这个我倒是有办法对的付,只要我出台一些条例,保管他们开足马力,卖命干活,不肯停下来。” 王紫怡疑惑的问“什么是开足马力?”知道他说话有时总会让人不明白,颠三倒四,也不去深究。 司徒空又举杯祝贺安羽汐步步高升,两个月以来,安羽汐就做到七品官,升的也够快的。小玉两人却未得知,听说他又升了官,也没显露出多少开心,令司徒空很是纳闷。 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才算完,出来时安羽汐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他本不善饮酒,喝了五六杯已经到了极限,出来后被风一吹,顿时上头,一时歌兴大发,扯开那破喉咙唱道“誓要去,入刀山,浩气壮,过千关,豪情无限,男儿傲气,地狱也独来独往返,存心一闯虎豹穴,今朝去几时还,奈何难尽欢千日醉,此刻相对恨晚,愿与你,尽一杯,聚与散记心间,毋忘情义,长存浩气,日后再相知未晚。”歌声雄亮,豪气干云,司徒空听的如痴如醉,忍不住大声叫道“,好兄弟好朋友好男儿,今后我俩共同入刀山过千关,闯地狱,哈哈,大块人心,痛快呀痛快。” 司徒空几个人把安羽汐三人送到洗浴中心门口,扶他下了马车,命张进两人扶他进门,说“兄弟少赔了,我们明日再聚吧。” 三十八心意相通 第二天,李世民让安羽汐去皇宫里指点娘娘们训练方步,安羽汐见娘娘宫女们练的不亦乐乎,但是与军营里面的士兵们的动作相差很大,步子身子方位并不完全一致,虽然以前也来指导过,可有的人并没有当回事,就让她们停下来,又指出她们当中的不正之处。 指导完后,说道“,这场国阅盛典非常重要,而你们更是重中之重,希望你们努力刻苦,能够安照我的要求训练,不要给皇上丢脸,现在如果有哪一位娘娘不能坚持,想要退出,你可以跟我说,我立马批准你的要求,但是如果要坚持下去,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训练,到时候如果皇上责怪你们完不成任务,与我无关。” 众人都不吭声,安羽汐亲自示范了一下标准动作,叫内监好生看着她们训练,走出两仪门,刚走了不到十步,见一太监走上前来,低声说大人,凤阳阁信阳公主贴身丫鬟正在前面亭子里侯着,说公主贵体有恙,请大人到亭子那里一叙,要劳烦大人去给公主瞧瞧。” 安羽汐不远处左边的亭子里,有位女子踱着步子,连忙向亭子里走去,见正是公主的丫头宝珠,宝珠见到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鉴,说“公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完回去了,安羽汐打开看时,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字迹娟秀飘逸写的是,“明曰辰时正,高阳姐姐宅中找我,一起游玩打猎,治我身体之恙。” 安羽汐一呆,这才想起,前几天答应过公主,要陪她出去打猎游玩,心中不由一动,她那漂亮又有点稚嫩的面容浮现在眼前,这几天每次想到她,总会现出一种非常想见她的冲动,她那曼妙的身姿,美丽洁白的面庞,总会闪现在脑海之中,咳,这是怎么了,自己可是个有妻妾的人,还怎么能有非分之想呢,可是要是没有小玉与紫怡呢?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去追求她。 晚上搂着小玉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怀里抱着的人变成了信阳公主,两人缠缠绵绵,山盟海誓,已经拜堂成亲,生活过的甜甜蜜蜜的,忽一日,皇上下旨抄家杀头,安羽汐与李洛雅生离死别,见到李洛雅自尽,安羽汐好不伤心,大哭大叫“信阳”猛的被惊醒了。见小玉一双妙目正凝视着他,轻声说“,大哥,你梦到信阳公主了吗?”安羽汐心中有愧,也不好狡辩,只好搂着小玉,向她亲了过去,同时手也不老实起来。 早上安羽汐一大早就爬起来了,小玉非常奇怪,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安羽汐回说皇上命他去督促操练阅兵方队,还有另外之事交给他办。 带上信阳公主送给他的二胡,叫上两个仆人,上街买了点吃的与酒,坐上马车来到高阳公主的驸马府门口,仆人下马车与门仆沟通,等了一会,去通报之人回说让安羽汐去后门等,仆人赶着马车又来到后门,见宝珠正在那里张望,看见安羽汐下马车,手轻轻的啪了三下,只见门口的出来两个女子,当先一人看身材自然就是李洛雅,只是脸上戴着斗蓬,显然不想让别人看见,安羽汐知道在唐朝,女子是不可以随便外出见人的,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的思想束缚着女人的思想,这里的女子绝不敢越雷池一步,以免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 李洛雅款款的走了出来,走到马车前,周梓墨与宝珠把她扶上车,安羽汐骑上马,轻声说“走吧,”小厮赶着马车,慢慢的向城外赶去。 出了东门,不一会儿就拿到了郊外,到了人迹罕至之处,安羽汐也上了马车,坐在李洛雅的对面,一时无话,李洛雅面带羞涩,低着头,心跳明显加快,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安羽汐打量着李洛雅,见她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雪颈,头插芙蓉暖玉金步摇,耳垂戴香红宝石花形耳环,脖子上戴着白青玉钻石项链,手腕上拢着金镶玛瑙串,衣带上系八宝如意银杏叶坠,正是安羽汐第一天带她逛夜市送给她的,没想到她全部戴了起来,脸上略施粉黛,更增艳丽,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晕,衬托出一种如花般的娇嫩,淡雅处却有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 李洛雅见安羽汐坐的这么近,又不断的打量着她,心中感到一阵阵羞涩之意,小手不断的摆弄裙角,低着头做沉思状,却不时用眼角偷偷的瞄向他,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接触他的眼光,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一时感到扭扭捏捏,如做针毡。 安羽汐见她如此,心中暗暗好笑,想了一下,站起身来,却一屁股又坐到她的身边,李洛雅一阵心慌,安羽汐突然又靠近一点,用一只手强行把她的手拉在手中,与她靠的更近了,鼻中闻着她那少女的体香,心神俱醉,又用右手去搂着她的蛮腰,李洛雅顿时一阵颤抖,脸红的像苹果一样,似嗔似怒的看向他,却没有将他推开。迷糊之际仿佛听到周梓墨的声音说,“先生好生无礼”安羽汐就当她两不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车身一震,似乎碰到了小石子,李洛雅身子一歪,像安羽汐身上靠了过去,安羽汐忙更加用力的楼着她,此时无声胜有声,李洛雅似乎也敞开了心扉,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一时两人都感到情意绵绵,只盼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永无止境。 却听到吁的一声,马车就此停住了,只听到小厮说“,少爷,骊山已到了。”安羽汐掀开车帘,见已到了一处半山腰,问小厮,回说“,这里已经到了骊山的半山腰的斑虎石,亭子的北侧是华清池,往上就是老君殿,然后再往东便是烽火台,还有遇仙桥等诸多景点,小人也介绍不了那么多。” 安羽汐对李洛雅笑道“,公主请下马车吧,我们今天就在此游玩。”李洛雅轻声的说“,你让他们走开,走到看不见我的地方,我才下来。” 安羽汐暗自好笑,忙让他们自己去玩,过了一会,又道“:好了公主,他们已经走了。”转身去拉车帘,一看之下,不由得呆住了,见公主已经换了一条”性感吊带包臀裙,雪白的肌肤,修长圆润的大腿,高挑的身材,让安羽汐看的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李洛雅脸露羞意,但神情得意,一伸手安羽汐忙扶住,小心的扶着她下了马车,站在地上,问道“,好看吗?” 安羽汐笑道“好看。”李洛雅又问,“我漂亮吗?” “如果你不漂亮,这世上就没有漂亮的女孩子了,什么羞花闭月沉鱼落雁都不配形容你此时此刻的美貌,哎呀,我都找不到赞美的词了。” “就你会油嘴滑舌的哄我开心,我哪有那么好看,你也不用搜肠刮肚的赞美我。” 安羽汐拉着李洛雅的手,背上背着二胡与古筝,周梓墨与宝珠远远尾随,手中都拿着吃的。一路慢悠悠的走着,走了一会,安羽汐忍不住的抓着李洛雅的小手,李洛雅脸上又是红的发烫,娇羞一片,却露出一种小女孩与男友拍拖时手牵手的那种幸福感,又走了一段,主动把安羽汐的手拉紧,另一只手紧紧挽住他的胳膊,像个小鸟依人般的贴在他身上。李洛雅显的非常高兴,东瞧瞧西瞧瞧,左顾右盼,见到什么都显得好奇,这是什么花那是什么树,还有地上的草都要问上几句,安羽汐也耐心的讲解。又问她“,今天怎么能出得宫来,是得了高阳公主的帮助吗?” 李洛雅得意的笑道“,可不是吗,前几天去他的公主府玩,就定下了,说好了今天让我去她府中,有事情相商,一起去的内监与宫女都被她支开了,我才能出来的。” 安羽汐忽然想起来电视剧里的情节,问道你可识得辩机?”李洛雅茫然的道“,辩机?名字倒听说过,好像是高僧玄奘的高徒,佛法高深,但素未谋面,为何提起这个人呢?” 安羽汐笑道“,我听说高阳跟他是很要好朋友。” “这绝对不可能,姐姐怎么可能识得此人,我一点都没听说过,你怎么知道呢?” 安羽汐自然不会说是野史与电视剧中看到的,“我也是道听途说,这个并不重要。” 两人边走边聊,不大功夫已经到了老君殿,但并未进去,安羽汐与李洛雅坐在门外的凉亭的长凳子上,紧紧依偎在一起,看着山下的风景,呼吸着从未污染的空气,闻着空气里略带着的花香,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 安羽汐将背上的两具乐器放在凳子上,两个丫头摆上点心,水酒,杯具等,立刻远远的退了开去。 安羽汐挑了一块绿豆糕,送到李洛雅的嘴边,李洛雅脸上露出满意而幸福的神情,张嘴咬了一小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嘴唇碰到了安羽汐的手指,然后慢慢的咀嚼起来。安羽汐给她倒了一杯水,吃了点东西喝了水,便不再吃。安羽汐见她吃东西也很有淑女范,不禁暗暗赞叹。 吃过东西,安羽汐笑道“,公主,上次在夜市听你弹了一首高山流水,听的意犹未尽,今天这里无人打扰,心无杂念,让我们共同谈奏一曲好不好?” 李洛雅欣然一笑,接过古筝,放在石桌上,安羽汐打开二胡,坐在她对面,依依呀呀的拉了两下,两人一对眼色,一起奏起乐来,两人心无旁鹭,弹奏起来比那天晚上更加合拍,心意相通,一曲弹完,相视一笑,李洛雅脸上尽显娇媚之色,眼睛尽向他瞄去,见他回望又不敢直视,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去。 安羽汐见她如此,心中暗自好笑,遂站起身子,走到她身旁坐下来,搂着她的纤纤细腰,李洛雅心神俱醉,斜靠在他身旁,安羽汐似乎听见她的心脏砰砰的乱跳,脸颊绯红,却不推开,反而更靠近了一点,两人都很享受眼前这一美好时刻,良久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 许久,李洛雅开口道“,多么希望天天能如此,什么公主神仙也比不上。”安羽汐柔情道“,嗯我也盼望这样,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李洛雅喃喃重复着这几句话,不用生出痴情一片。却又想到他拒绝父皇赐的婚姻,不由哀叹一声,眼圈也红了,两颗泪水忍不住的滴了下来。 三十九骊山倾情 安羽汐见她难过,也猜到了她的心意,也不好说什么安慰她的话,只好岔开话题“,公主是在想念你的母亲吗?” 李洛雅心中一震,听他说起来,此刻心中还真有些想念,便道“,母妃在生我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他的样子我是在画像中看到的,我母亲本来是宫中的一个宫女,被父皇看中,宠幸了几回,就有了我,生产的时候母妃难产,父皇居然舍她保我,(安羽汐叹了口气)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就有人偷偷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是什么不祥之人,克死了自己的母亲,而父皇也不怎么疼爱我,关心我,甚至很少来看我,就当没我这个女儿似的,我是由奶妈,丫头抚养长大的,从小便孤苦伶仃,长大了也是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安羽汐见她如此可怜,心中产生了一种大男人思想,与保护她爱护她的欲念。又问“你想你母亲吗?” “怎么不想做梦都想。”安羽汐续道“,我有办法。”拉着李洛雅的小手,走进老君殿说“你跪在蒲团上,闭上眼睛,把心中想对你母亲说的话都说出来,那么晚上你就会在梦中与她相见。” 李洛雅奇道“,真的吗?” “我怎么可能骗你呢”李洛雅微一迟疑跪在老君像前,喃喃自语道“,母妃,你在天堂过的好吗?你知不知道我天天都在思念你,从小孩儿失去母爱,虽然有奶母带着,却难以感受到母亲的充满温暖的爱意,虽有父皇,却很少关心我,有些心里话又不敢对他说,如果你还在,父皇要将我远嫁,你会不会为我说情。母妃,我好想好想你。” 安羽汐怔怔的看着李洛雅,却忘记了上前去安慰她,心中只记挂着正住在这片土地上的父母,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却远在一千多年以外,不知何时才能够相见,恐怕这辈子也难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心中难过,不由的也跪下来,口中说“爸妈,你们在那边过的好吗?身体好不好,我天天在想念你们,你们感应到了没有,孩子不孝,恐怕是不能回去孝敬你们了,请你们一定要保重自己。”说完磕了三个响头,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李洛雅转身看看安羽汐,两人脸上都挂满了泪珠,安羽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人一时都控制不住情绪,抱头痛哭起来。 过了一会,李洛雅掏出手绢,替安羽汐试干泪水,见她一脸纯洁,脸上充满了怜爱之意,这爱意就像母亲对儿子的那种爱,心中大为感动,安羽汐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擦她脸上泪水,顺便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皮肤娇嫩,吹弹可破。 李洛雅低声道“,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为我人工呼吸的事吗?”安羽汐见她说起这个,心中柔情大动,拉着她的手走出老君殿,坐在凉亭里,一把将她搂在自己腿上。李洛雅羞涩的闭上眼睛,任由安羽汐又一次的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安羽汐捧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从她的额,鼻尖到她那柔柔的唇。温柔的轻轻吻下去,心中充满了爱情的甜蜜。 李洛雅唔的一声,顿时浑身发抖,微微一挣,却又似在享受美酒一般,心里激动的是快要跳了出来,心跳比平时快了一倍。 良久安羽汐才停止了动作,看着李洛雅,心中略感歉意,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自己不能给他一个名分,自己家里那两个半,心里会怎么想都未可知,也实在不忍心伤害她们。 李洛雅本来幸福的脸上,又显现出一种失落,又转向了不甘而又伤心,默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我虽贵为公主,却不能与你长相厮守,要这公主有何用,小玉姐虽为乡野丫头,确能如此得你呵护关心,而你对她又是如此的宠爱,能与你形影不离,每天都可以与你相守相望,可比我这个公主不知强了几百倍,今日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机会与你相见,我若不找你,你从不主动去宫里看我一次。”哎的一声长叹,此时只觉得人生忒不如意,心中到底意难平,不知不觉又落下泪来。 安羽汐忙安慰道,“我会想办法去见你的,其实我也天天想着你呢,那天我拒绝皇上后,心中也是后悔不已,对你也常常思念。只是我认识小玉在前,这也算天意如此了。” 想起大话西游里面的经典台词脱口而出“,曾经有一段天底下最美好的姻缘就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至今仍然后悔不已,假如上天能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皇上说,我愿意,我也想对你说,其实我好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之前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爱你一万年。”李洛雅听了这话,又看看安羽汐一脸认真与柔情的表情,情知是实话,心中感动,眼泪都流的稀里哗啦的哽咽道“,当真,你不是哄我开心吗,你也不用安慰我,让我从今以后死了这条心,我也不想再嫁给别人,只好去常伴青灯古佛,了此一生,谁叫你当初要亲我,要招惹我来着,我不管。” 安羽汐感动的在她脸上一亲,轻轻的哼起邓丽君那首歌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李洛雅听完这首歌,不由得如痴如醉,心中开始相信,安羽汐是爱自己的,至于多还是少,却不得而知,但只要他心中有自己,自己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脸上由阴转晴,立刻笑了起来“你老是用歌声打动女孩子的心吗,上次梓墨去你家,两位姐姐本来很生气,可是听你唱了一首歌,就一点都不生气了,那是什么歌,魔力怎么这么大,还能安慰人吗? ” 安羽汐把甘心情愿这首歌唱给她听,李洛雅听了不住点头,“好情歌,歌词又写的好,就好像誓言一般,怪不得能安慰女人的心,你刚才的这首歌又是叫什么,?” “月亮代表我的心,这是我们那里的一位歌手唱的,好不好听?” “这首歌你教过小玉姐他们吗?”安羽汐答“没有。”李洛雅笑道“这首歌你只教给我,以后你不得教任何人,只有我才能唱。”安羽汐笑着点头答应了。又教了她五遍,听她准确无误的唱了出来,才停止教授。 安羽汐又问她会不会跳舞,李洛雅笑道“从小我就接受各种教育,包括诗词,歌舞,琴棋书画,甚至是武艺,都认真的学过,只是都不精通。我来跳一个给你看一下好不好?”说完也不待他回应,便站起身来摆了个姿势,舞了起来,安羽汐看出这个是敦煌飞天舞,只觉得异常飘逸洒脱,与当今社会的飞天舞略有不同,稍有不及。但是也非常好看,加上她那曼妙的身材,那白兔子欢快雀跃的样子,令人心动难耐。 见她舞蹈功底不错,心念一动,说道:“我也会几种舞蹈,我把他教给你好不好?”李洛雅兴奋的点头道“好啊!”安羽汐把那探戈舞一步一步的教给她,她也学的非常认真,但是这探戈舞变化多端绝非一朝一夕所能练成。 安羽汐教了她两个小时,都觉得累了,才停下来,安羽汐劝道“以后你还是不要去练阅兵方队了,很辛苦的。” “我不怕苦,原本我以为你会亲自来教我们,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报了名,谁知道你就来了两次。” 安羽汐笑道“我怎么能天天去呢,我要避嫌,一个男人三天两头往宫里跑,他们都是女人,难免会生出什么嫌隙来,万一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皇上一生气,就把我的脑袋给砍了。” 李洛雅笑道“小心驶的万年船,你这么做也对。可我不怕苦,我想向别人证明,我也可以做到别人能做到的事情。” “等你把这种舞蹈学会了,找个机会,让你展示一下自己,我要让你成为万众瞩目的人物。风头甚至盖过高阳公主。” 李洛雅高兴的跳起来,“真的吗,可不许骗我。那你天天来宫里教我好不好?” “我会尽量的,只是怕影响不好,不可能天天去。” 安羽汐轻声说“,洛雅,天快黑了,我们应该回去了,”李洛雅听他如此称呼自己,心里甚感甜蜜,听说要回去,顿时一惊“这就要回去了吗?”手却紧紧的抱着安羽汐的身体,舍不得放开。两人身高相似,安羽汐也只比她高了四五公分而已。 李洛雅脸上显出不舍得神请,情绪也变得低落,嘴里嚷嚷道“,我还没有玩够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安羽汐安慰道“,放心吧,我会经常去看你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李洛雅一呆,仔细回味几遍这两句诗,心中大感安慰却又说“可是我偏想与你朝朝暮暮形影不离。” 安羽汐心中一动,说道“我倒是有一法子,不知公主,哎算了,那样太委屈了公主。” 说着像公主看了一眼,公主果然年轻好奇,忙追问“,什么法子,你倒是快说呀,吞吞吐吐的,像什么男子汉,你平时作诗的英雄气概到哪里去了,再不说我要生气了。” 安羽汐忙续道“,其实我心中也有公主,只是我承诺过,答应过小玉与王紫怡,不能对她们变心,我想迎娶公主的心日月可鉴,如公主也有此意,我想请公主叫个能说会道的人,偷偷的与小玉说说,就是说为了我的事业,请小玉明着退居次席,让公主做正室,而在家里,你们三人一如姐妹,大家不分彼此,仍然尊小玉为姐姐。当然在外仍以公主为尊,暗示小玉,由她出面请皇上赐婚与我。不过这样的话让你太受委屈了,有损你公主的颜面,我实在不敢向公主提起,免得伤公主之尊,请公主勿怪。”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往往脑子简单,的确如此,信阳公主听了此话,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而觉得这样挺好的,此刻她一门心思只想与他长相思守,什么尊严脸面都不重要,只要有希望争取,牺牲再大也愿意,况且小玉与安羽汐本来就认识在先,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既然我认识在后,那也只能居后了。因此她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点点头认同了。“好吧,我考虑一下,过几天我会去办理此事。”安羽汐大喜道“,如此甚好,最迟中秋之日,我带小玉进宫,你想办法让她去提亲。”说完,暗骂了声自己卑鄙无耻,猛的抬起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个巴掌,信阳公主忙问他怎么了?安羽汐苦笑道“,没什么,有蚊子。” 周梓墨与宝珠见公主站起身来,忙跑了过来,替她披上白色纱衣,以防着凉。收拾好东西背在后背,远远的跟在两人后面,安羽汐拉着李洛雅的手迤逦而行。 李洛雅此时心情甚佳,嘴里哼着刚刚学会的那首歌曲,跟在安羽汐身后,眼珠转了几转,突然哎呦一声,一跤坐倒在地上,安羽汐忙转身惊问:“怎么了摔着了吗?”说完蹲下身去看她的脚踝,见并没什么异常,眼睛看向她。 李洛雅愁眉道“,刚才扭了一下,身子都站不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安羽汐见她脸上露出发愁之色,眼睛却闪过一丝狡黠,心中明白了几分,她想演戏自己也只能配合她演下去,于是顺着她的意思说“,那怎生是好,不如这样,我背你下山如何?” 李洛雅强忍住脸上的笑意,与心中那股得意劲,踌躇道“,这个恐怕不太好吧,”安羽汐不由她分说,早就面向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来了个公主抱,又让她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李洛雅放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神情得意至及,不断得提醒他路况,一会又拿出手帕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水,安羽汐内劲极强,抱个人也不觉得累,况且手里抱着的是个美人,更是平添了不少力气,累了就亲她一口,吃点豆腐,一时志得意满,只盼这条路再远一点,可是路途再长再远,也有尽头,把公主抱上了马车,换了衣服,才让两个小厮来赶马车,李洛雅见安羽汐抱着个人,走了一个小时,却也没有气喘吁吁,一如平常,只出了一些汗,不由的暗暗吃惊,帮他擦了汗水,正要收起汗巾,安羽汐却一把将那汗巾夺了过来,塞入怀中,笑道“公主送了与我可好?” 李洛雅心中一喜“。那你可要拿东西给我换才行。”安羽汐笑道“公主要什么有什么,怎会看上凡尘之物,这样吧,过两天,我送公主一样东西,到时候我亲自送去给你,如何?” 信阳公主轻声说“可要独一无二的有意义的东西。”安羽汐陪笑道“一定一定。” 李洛雅笑道“你知道吗,女孩子的汗巾可不能轻易收,收了便是定情之物。” “定情之物早就有了,就是我那二胡,与你戴着的首饰。”李洛雅笑道“是了,你可要好生保管。” 两人说说笑笑,只觉时间过的甚快,不一会就来到驸马俯,公主下了马车,却见高阳公主的贴身丫头向安羽汐招了招手,安羽汐忙上前问好,听说高阳公主要见他,安羽汐忙答应一声,尾随而入。 见到高阳,两人一起行礼,高阳笑道“安先生好大的胆子,今天可玩的开心吗?”这后面一句话显然是问李洛雅的,李洛雅脸上一红,低声说“好开心多谢姐姐。” 高阳道“,空口谢谢有什么用,安先生明天你给我设计一套独一无二的衣服那才叫感谢,否则以后这个月老,你们还是找别人去做,我可丢开不管了。”安羽汐忙陪笑说“这个小的定能做到,过两天就亲自给你送来。” 李洛雅扭扭捏捏的说,“姐姐休要取笑,我可不理你了。”高阳调侃似的说“,新人过了门,媒人丢一旁,你这还没过门呢,就不想要我了吗?” 李洛雅羞的双手掩面,跺了跺脚,便要夺路而逃,高阳忙拉住不放,笑道“好了好了不说你了。”转身对安羽汐说,“你先回去吧”安羽汐忙告辞出去了。 第四十章 天衣无缝 回到家中,太阳已经全部落山,天色将黑未黑,到了家门口,小玉与王紫怡早已侯在门口,见安羽汐归来,都松了一口气,都迎上来,安羽汐左拥右抱,笑道“怎么在这里欢迎我,辛苦你们了,以后要是我忙没回来,你们就先吃饭,不用理会我,吃完了把剩菜剩饭全部倒掉,一点都不要剩,谁让我连饭都赶不上吃呢!” 小玉笑道“岂敢呢,你是一家之主,你都没吃,我们怎么能吃呢,岂不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王紫怡嘟囔着说“,姐姐,就你信他那张臭嘴,肯定是与哪位女子鬼混去了,那么一大早,到现在天黑了才回来,在外面山珍海味都已经吃饱了,哪里会稀罕我们家里的粗茶淡饭,害我们又白等了。” 安羽汐笑笑“外面再怎么样山珍海味,也不如我夫人做的粗茶淡饭。吃饭也要看跟谁吃,与我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一起吃饭才津津有味。” 说完在王紫怡脸上轻轻一捏,又亲了一口。转身就对小玉的嘴唇也香了一下。说道,“就你能猜,今天我可是忙的很了,一大早又去阅兵场地,然后去见皇上,下午跟司徒大哥聊了一会,练了会拳。又被高阳公主叫去了,耽搁了好一会儿。” 王紫怡咯咯笑道“,可被我抓到把柄了,刚刚司徒大哥来过了,正在洗浴中心敲背按摩呢,马上要出来了,等一下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对质。” 安羽汐不由得暗暗叫苦,真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谈鬼,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在想着,身后就传来司徒空的声音,“兄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安羽汐一抬头转身,正要说话,王紫怡立刻阻止,“你先不要开口。”安羽汐无奈,向司徒空眨一眨眼,指指他又指指自己,然后两根拇指合在一起,司徒空愣了一下,只听王紫怡问“,司徒大哥,我家哥哥下午去哪里了你可看见?” 司徒空又扫了安羽汐一眼,见他眼睛又眨了一下,思考了几秒钟说“下午我兄弟去我那里商量了一会子事,然后一起练功,之后又呆了一会,才走的,之后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王紫怡这才开心的笑道,“没什么,大哥回来的太晚,我以为会出什么事呢,害我们等了一个多时辰。” 司徒空笑道“,我兄弟能者多劳,一天到晚忙碌的很,现在连皇上太子都对他另眼相看,都离不开他,有什么事都愿意跟我兄弟商量,所以一天到晚忙的团团转,回来晚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安羽汐走上前拉着司徒空,偷偷的在他面前竖了竖大拇指,以示感谢,说道“,大哥今天晚上我们喝一杯。”司徒空欣然接受“,好正有此意。” 酒饱饭足,安羽汐送司徒空出门,笑问“,大哥今天非常机灵,我眨一下眼睛,你就猜中了我要你掩饰的话,真乃神人也。” 司徒空脸上现出得意至及的神色,笑道“,这有什么,因为我也请别人为我遮掩过数次,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岂有不精通此道的。”安羽汐哈哈大笑,“感情大哥也有妻管严啊!” “这个嘛人人都有一点,可是大哥并没有兄弟这么严重啊!”安羽汐笑道“我看大哥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彼此彼此啊!”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送走司徒空,安羽汐感觉脚步有些飘,喝的有些过头了,走进房中,见小玉与王紫怡正在纳鞋子,安羽汐凑近前去,小玉立刻闻到一股酒味,皱了一下眉,连忙拉过一条凳子,让他坐下,劝道“,你不会喝酒,就少喝一点,喝醉了对身体不好。” 安羽汐点头道“我知道,原本我也不喜欢喝酒,只是司徒大哥是我的恩人,偶尔陪他几次无防。对了,小玉,你在这里除了母亲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亲人?” 小玉轻叹一口气,“有两个哥哥,大哥不堪母亲折磨,已经举家搬迁到五十里外去了,二哥在保安堂药店里当伙计,五年前娶了一位嫂子,孩子也已经两个了,一个四岁,一个三岁。家中经常被母亲搞得日夜不宁,母亲经常向他索要钱,经常也有放贷的人上门讨债,都是母亲欠下的赌债,那些人老是来找我哥哥要钱。” 王紫怡插口道“,你母亲也真是的,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母亲,专门坑害子女,有钱了就知道拿去赌,你知道吗?是那次她在这里大闹以后,又已经来过三次了,二丫与彩云每次都不让你知道,都是大哥吩咐她们的,每次来都给她二十两银子,她才肯离去。” 安羽汐连连对她使眼色,她只当做没看到。小玉大惊失色,忙问“,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何要瞒着我,我母亲贪得无厌,永远都填不了这个无底洞的。”说完又伤心的落下泪来。 安羽汐劝道“,没有关系,毕竟她是你的母亲,我心中有数,他若老是这样,我自有办法,我只是不想让你不高兴,所以吩咐门口的守卫,见到她让彩芸二丫去打发。不许为难她。” 说完把小玉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轻声说“,你来我家已经好几个月了,可我从来没有去看过你的哥哥,大哥既然这么远,暂时就不去,二哥明明在长安,如何不去拜访一下,这样吧,明天我陪你走一趟,太家认个亲,日后都是一家人,难免要走动走动,带上二套新衣服给嫂子,买点礼物,也给我侄子买一点好吃的,另外再给你二哥五十两银子,也算我的一番心意,你说可好?” 小玉心中甚是开心,马上止住了眼泪说“,大哥有情有义,小妹非常高兴,都依你吧。” 安羽汐转身又问王紫怡,“二妹,你家中还有什么至亲呢,我们明天一并上门去看看,如何?”王紫怡见安羽汐这么问,微感诧异,问道“,大哥你说去看我家人?” 安羽汐笑道“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王紫怡嘀咕道“,当然有问题,你不知道在大唐的人情世故,做人的规矩,所以你才会这么说,问题大了。你去看姐姐的亲人可以,但我的父母家人你不用去的。” 安羽汐大奇“那又为什么,难道二老不欢迎我这个姑爷?”王紫怡摇头道“,你呀,只会赚钱,作诗文,在其他方面你真的不懂,我告诉你吧,在我们大唐,只有夫人才有资格走亲戚,其他小妾的亲戚都不能算作亲戚,不用走动,都是这样的,所以你刚才说看我父母什么的,其实没那个必要,以后不用再提了。” 安羽汐突然提高声音道,凭什么,为什么妾的父母就不是父母了,就不用相认了吗,难道你不是你父母十月怀胎所养,不是父母把你拉扯长大的?我告诉你,谁也不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都是父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你父母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交给我,我还不能认你这个父母吗,可笑之极,这个封建社会等级制度,一点都不公正不公平,愚昧至极,在我的世界里,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每个生命都是公平公正的,你过来。” 把王紫怡拉过来坐在另一条腿上,对小玉说“,小玉,你说我们能不能去看她的父母兄弟姐妹?” 小玉笑道“当然应该,明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先去我家,然后去紫怡家里,东西准备两份,都要一模一样的。” 安羽汐得意洋洋望向王紫怡,却见她泪流满面,不住的抽泣,知道她心中感动,不由的抱紧她,一面又用舌头去舔去她流出的泪水,又好心相劝,仍然不肯释怀,忙让小玉劝慰,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安羽汐说“,本来高高兴兴的,多么开心的一件事,现在变成这样,都怪我。这样吧,我讲个笑话给你们听,好不好?”小玉拍手笑道“,不错,大哥的笑话定然好笑。”王紫怡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强行笑道“好啊!” 吴浩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慢吞吞的说“,我与小玉第一天租房子,花了几天银子租到的,那知道只有一间卧房,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两个可发愁了,怎么睡呢?那时小玉并没有委身于我,也不可能在一个床上睡啊,于是小玉想出来个法子,只见她拿了一个碗出来,在里面倒了水,放在床的中间,对我说,你睡左边我睡右边,睡觉的时候不准越过这个碗,如果谁越过了,就是禽兽。我依言合衣而睡,当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我果然没有越过那只碗,里面的水也没洒掉一点点,我得意的对小玉说,你看我并没有越轨,小玉点点头,却打了我一巴掌,生气的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王紫怡扑的一声,一口茶喷了出来,全部喷在安羽汐脸上,已经笑的前俯后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玉却扭住安羽汐的耳朵,恙怒道“,好哇,你每次讲个笑话都拿我来开涮,我叫你讲我,叫你讲我。”不断用小手去捶打他的胸口,又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第一次与他同被而眠,不由的爱意大盛,如痴如醉,脑中不断闪现第一次的场景。对着安羽汐的嘴唇印了上去,安羽汐见她头一次这么主动亲吻自己,也是深受感染,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她的动作,三个人一起战斗了一个时辰,方才睡去了。 四十一章探亲不快 第二天很早,安羽汐就起来叫张进去准备礼物,自己拿了几件吊带背心去找画师画了几张画,藏在私密处。又买了几坛酒,几百斤大米,叫二丫去布庄拿了十几套衣服,拿了几匹布料等等物件齐全了,分别装在两个车子上,回到家中,小玉与王紫怡早就在大堂侯着,刘雅与彩云,史晓月,晴纹四个丫头跟着,二丫一在洗浴中心当班,史晓珍在青云布庄当班,这几个丫头现在也能独挡一面,不用操心。 见小玉两人穿戴光鲜亮丽,一身唐装,都是穿金戴银,打扮的着实好看,心下大为得意,一手牵着一个人,扶她们上了马车,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由西门而出,不到一个半小时,就已经来到了小玉哥哥家里,因小玉提前告知了哥哥,今天他哥哥就没有到药店去上工,正站在门口张望,见了马车,哥嫂早已笑脸相迎,让进屋里,安羽汐命小厮把送给哥哥的礼物放进来,小厮早已动手搬礼物,摆了足足有半个厅堂,小玉二哥心中大喜,口中不断的称谢。 安羽汐笑道“,论理本该早就来看望岳母与哥哥嫂嫂,只是我初来长安,未能安身,二来近段时间忙于事业,竟耽搁下来了,近几天才稍微空点,才想起前来探访,请二哥勿怪。” 小玉二哥古小峰忙说“,怎么会,听家母说起,小玉在你那里着实过的好,你又那么心疼她,我们就放心了,大家请坐,艳芯,去泡茶吧!”小玉嫂子连忙答应着去了,看得出他对安羽汐等人的造访非常开心。特别是看到送来那么多的礼物,衣服首饰,布匹,酒,大米更是欣喜不已。小玉也尾随她进去帮忙,刘雅等人也跟在后面去了。 不一会,瓜果点心茶水已经上桌,让安羽汐做了首位,安羽汐见无外人,也不客气,见嫂子忙完要走出去忙叫道“,二嫂请过来,”从身边取出五十两银子,说“,今天来的匆忙,没有预备多少礼物,这点小钱请二嫂买些小东西,勿请收下。” 二嫂假意推辞一番,伸手刚要收下,突然门外咕咕咚咚跑进来一个人,一阵风似的嘴里说“,故爷来了,来就来呗,还要给什么银两。”走到跟前,一抄手就把银子都夺过去了,又续道“,大家稍坐,我去洗菜烧饭去了。”说完一溜烟的转身走了,正是小玉母亲回来了。 艳芯站在那里,心里升出一股怒火,呆呆的又不好发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大为尴尬。二哥也是一脸怒火,只是强压了下去,勉强笑了一下,却笑的极其不自然,就像哭似的。 安羽汐又拿出来五十两,说道“,本来也要给岳母的,这一下倒省事,这个请二嫂收好,”把银子递到艳芯手中。艳芯忙抓紧银子放好,脸上终于又有了笑容,起身一起去烧饭了,小玉自然也一起去帮忙,留下安羽汐与王紫怡。 安羽汐问二哥在哪里做事,古小峰说:“我在济世堂药店做伙计,已经做了七八年了,每个月的收入也有二两,如果母亲能够安分一点,一家人的开支是够了,只是她好赌成性,哎,提起来倒也伤心,不提也罢。” 安羽汐笑道“,你在药店工作这么久,药店的流程应该比较懂吧,比如说进货,每一种药进来什么价格,卖出去什么价格,什么药好卖什么药不好销,你懂得多少。” 古小峰说“这个自然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了,哪一种药没有经过我的手,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凡是药店里的事情,我都懂得。” 安羽汐沉思了一下说,“那如果我想开个药店,想请二哥去帮忙当掌柜的,一个月给你十两的工钱,,然后店里一年的利润,我给你抽百分之五,你可愿意干?我早就想开个生药铺,请郎中坐堂,苦于无这方面的人材。” 古小峰大喜,心中寻思,“我那保安堂药店,一年的纯利润至少在五百两以上,光抽成也会有二十几两,加上工钱少说五十两,加上回扣就有可能一年有上百两收入,那简直是个天文数字。那我岂不成了富人了。”当下满口答应了“,姑爷竟然这么照顾我,我也没有不应允的,只怕母亲每次去闹事,我就没什么办法了,听说她去你店里也闹过几次,只怕我们药店开起来的话,她要钱要的更疯狂了。” 安羽汐道“,这个无妨,只要不是太过分就好了,你与二嫂商量一下,明天有空去小玉那里,我们再仔细研究探讨一下。” 不一会三个女人已做好了饭菜,置办了两桌,打开一坛安羽汐带来的美酒,小玉妈妈做了首席,让王紫怡坐她身边,下首是安羽汐与小玉,左边是二哥夫妇,另一桌是丫头与小厮坐着。安羽汐见二嫂并无丫头,家里也比较简单,只有四间瓦房,还包括厨房厕所,显得有点拥挤。 吃饭时,古小峰对她母亲说:“,阿娘啊,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去赌了,这个钱来之不易,留一点放起来,拿来防老不可以吗?” 小玉娘立刻怒道“,什么防老,我又没老,我生了你这三个王八羔子,难道到我老了就不能养我吗,古人都知道了生儿防老,不成想我生了你们这两个王八,没出息的东西,我自己女儿给我的,我爱干嘛干嘛,用得着你多嘴,难道你也在惦记着我这点银子,想讨了去吗?” 古小峰说,“你看你从小玉那里拿了多少次了,第一次拿了二百两,才几天就花光了,后来又经常去,恐怕也有上百辆银子了,小玉她也不容易,换成一般的姑爷,有这么好说话吗,早就与小玉闹起来了,为了小玉,以后你也不要再去拿了。” 老太太顿时发怒“,我生儿育女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想老来享福,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三个人拉扯长大容易吗?我不过是喜欢玩两把,又有什么错了,你们个个都不知道尽孝,一个个屁大本事没有,赚不到钱给你老娘花,还怪我赌博败家,我去外面赌,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想挣点钱给这个家里补贴家用,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不得好死的畜生,还当着姑爷的面来损我。” 古小峰听了也憋得满脸通红,生气道“,什么生儿育女。十月怀胎,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这个我都明白,你十月怀胎,含辛如苦,但这也不能成为你不断索取的借口,你生了我,肯定得养我,这没得选择,你输了钱,就去借高利贷,然后又让他们来找我还,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本来大哥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还不是因为你,我与艳芯日子过成这个样子,难道你就没有觉得一丝愧疚吗?” 小玉妈妈勃然大怒,跳起身来走到古小峰面前,啪的一声扇了他一个耳光,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自己赚不到钱,却来怪老娘花你的钱,你要是个有本事有担当的,是个大官,或者是个商人,每天能拿出个百八十两银子,还怕我每天输个几十两吗?一个月才那么二两银子,够做什么?我一把下去也不止这么多。像你这种窝囊废,还不如去死,天下死了那么多好人,怎么还没轮到你。”说完拿起桌上的饭碗,像古小峰头上砸去。 古小峰淬不及防,被她砸了个正着,砸出了好大一个口子,脸上顿时鲜血直冒。艳芯又生气又心疼,忙给小峰包扎止血,古小峰心如刀割,脸上那受伤的疼痛根本都不算什么,心里的难过比任何疼处都要难受的多,脸色涨的通红,恨不得马上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小玉忙上前拉住母亲劝道“,阿母,你怎么了?不要这样。”小玉妈妈又指着她厉声道“,还有你,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女儿,你以后每天给我五两银子,否则不要怪我不给你情面,生了你一回,养了你十年,你敢不报亲恩,我就打死你这个小娼妇。”说完抡起巴掌又向古小玉打来。 安羽汐一拉小玉,挡在她面前,伸手一挡,老太太顿时觉得手腕一阵酸麻,安羽汐厉声说“,伯母大人,你这样做可太过分了第一次我们已经签订合约,说好日后不相往来,也不得再来拿钱,白纸黑字已经写的明明白白,后来三次,我是看在小玉的面上,才让你三次,今天你既然对小玉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我告诉你,从今以后小玉由我来保护,如果你再敢动手,′休怪我不认得你这个亲人,从现在开始,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文钱,如果你再上门纠缠,后果如何你自己看着办。” 心中暗暗叹气,小玉为什么会摊上这样一个妈妈,简直到了无理取闹,不知廉耻的地步,这种人如果你一味的忍让,她就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任何手段,也不会认识到自己的家人还是别人,也不会顾别人的生活,只要自己能逍遥快活就好。对这种人只能敬而远之,一刀两断,永远不要跟她扯上关系,否则后患无穷。 老太太抚摸着那只手,只觉得疼痛难忍,再也不敢伸手去打小玉,但是心中那股怒火没有发出来,转身伸起双手,把整张桌子的饭菜都给掀了起来,怒吼道“吃,我让你们吃,都是畜生,一个个不得好死的。”吼完,掀翻了桌子,转身走出门外。 小玉被气得满脸通红,落下泪来,艳芯也被气的发狂,哭闹着要带小孩子回娘家去,王紫怡忙拉住她劝解,小玉也由不得强抑住满腔委屈,上来劝嫂子,古小峰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点精气神也没有,也只能强忍泪水,却也说不出话。 安羽汐宽慰了一番,便与小玉王紫怡向古小峰告辞,对古小峰说叫他记得去找自己,古小峰满脸羞愧,新姑爷第一次上门,送了这么多礼物,连饭都没有吃上一口,却让他看了一场笑话,以后还有何脸面见面,心中又羞又愧,强打精神含泪送出门外,小玉亦脸含热泪与二哥二嫂作别。 走出几丈远,安羽汐又停下脚步,伸手取出五两银子,递给艳芯,说“,嫂子,这点银子给小孩买点衣服与吃的,”艳芯推辞不过,便接了过来,安羽汐见小玉满脸泪水,尽是不舍,郁郁寡欢,又对古小峰说“,二哥,我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古小峰强笑道“,姑爷客气了,不知有什么事?”安羽汐笑道“,我与小玉想请嫂子到我家去玩耍几日,二哥也一起去,小住几日,与小玉叙叙家常如何?”小玉听他如此说,心中开心了一点,暗暗感谢他如此为自己着想。 古小峰回头看看艳芯,见她脸露喜色,随即点了点头,“好啊,一家人正该亲近亲近,我也一起去吧,明日才去店里上工。”两个孩子一听说要到城里去,一起高兴的跳了起来,小玉也搂着侄子侄女,将她们抱上了马车。 不一刻艳芯收拾好了衣服行礼,屋里的东西安置好,锁了门,一起坐上马车,安羽汐古小峰骑马,向王紫怡家里奔去。 走了三四十里地,来到了王紫怡家里,因为早就派人通知过家里,二老与两位哥哥嫂嫂,几个侄子侄女都在很远的地方等侯,见来了这么多人,微感诧异来到家里,王紫怡向安羽汐一一介绍了家人,二老是非常朴实的农民,两个哥哥也忠厚老实,倒是大哥有个儿子显的非常机灵,能说会道。 王紫怡又向父母介绍了小玉的亲人,然后安羽汐让小厮将礼物全部搬进屋里,与小玉哥哥一模一样,给了紫怡父母五十两银子,两位哥哥各五十两,三个小孩一人五两,一家子人都笑的合不拢嘴,见王紫怡与古小玉穿着一模一样,略感疑惑,因为王紫怡父母知道她是当小妾的,却与小玉一样,一身明艳服饰,穿金戴银,看这位姑爷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怜,显然是倍加疼爱,心想自己女儿果然所托非人,心中老大开怀,忙叫人准备茶点,又问安羽汐吃了没有。安羽汐刚才还没有吃到一半,就已经气饱了,也不好说,答应说已经吃过了。于是父母招呼众人吃点心喝茶。 安羽汐见王紫怡一家人和和气气,两位老人慈眉善目,两个哥哥也是老实人,那位嫂子也是温柔斯文之人,相貌也是平常中又略带一点姿色的那一种。虽然家里不怎么样,但让人感到非常温馨幸福,心中有些替小玉感到悲哀,也深深的感到同情。 王紫怡向大嫂招招手,两人退了进去,一会儿,也把二嫂叫进去了,过了大约半小时,三人已经做了一桌子的菜端了上来,又摆上酒,王紫怡父母忙劝吴浩再吃点。古小峰有些不自在,小玉向王紫怡投去感激的目光,眼眶也红了,王紫怡知她心意,坐在她边上握着她的手,拍了几下,以示安慰。 安羽汐问两位哥姓名字做什么,大哥回复他自己叫王石,弟弟叫王贺,又笑说“,庄稼人有什么正经营生呢?” 安羽汐笑道“,我们布庄想开一个绣房,大哥如果有兴趣,可以与大嫂一起经营,本钱由我来出,日后赚了钱,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五的佣金,另外一个月给你五两银子的工钱,干的好明年再加一倍工钱。佣金不变,大哥可有兴趣?”王石结巴道“这个我能行吗?”大嫂忙接过话茬了“这个好,我一定行的。” 安羽汐又问王贺,王贺也没有主见,安羽汐说“,我们青云布庄在长安夜市摆了个摊,如果二哥有兴趣,我也可以帮你们开个店,赔了算我的,你们要拿工钱也可以,你们自己开也可以,怎么样?”王贺这个那个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二嫂生气的接口说“,你怎么不敢说话呢,以前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只是因为没有人帮助,现在姑爷想提携你,你怎么一点主意都没有,你再不说话,由我来给你做主,我看这事成,全靠姑爷栽培。” 安羽汐笑着说“,嗯好我知道了,只要你们用心去做事,我想一年赚个一两百两银子还是没问题的。”王石王贺一听大喜,两人一年累死累活的也赚不了五两银子,听说一年居然能赚一二百两,顿时高兴的疯了,都不断的表态愿意跟随姑爷。二位嫂子也大喜过望,似乎看到美好的生活正在向她们招手,他们何曾见过五两以上的银子,家里穷的叮当响,当真的一年能赚一百两银子,可不是发大财了吗,自己也能变成富翁了。 安羽汐道“你们刚开始的时候肯定不容易,银子先到我这里拿,缺人才我也会给你们找来,遇到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找紫怡。” 两位老人听了也激动的泪流满面,王紫怡忙上前替他们擦泪,小声道“,阿母阿爹,别这样。” 王紫怡母亲轻声问“,你府中是大还是小?”王紫怡笑道“小,怎么了?” “那你怎么也和夫人一样的穿着打扮,怎生了得,这不是没有家法没有法度了吗?”王紫怡笑笑“,这都怪少爷,从不分大小,对我们两个一视同仁,都是一样的疼爱,放心吧母亲,他对我可好着呢!” “那也不可过了,坏了规矩!你从小就直来直去,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口无遮拦的,以后可要注意,要改改这个毛病!”王紫怡伸了伸舌头说“知道了阿母,每次见到都这么啰嗦。” 吃过了饭,众人聊了一会儿天,安羽汐起身要告辞,王紫怡父母忙挽留他在此住一晚,紫怡笑道“,住也不能够的,吃完饭再去吧!” 安羽汐忙说“,不行,店里面太忙了,倒不如请二位哥哥嫂子,与我们一同去,晚上到长安城里逛逛夜市,反正现在离吃晚饭还早,大家一起去吧,也热闹热闹,请小泰山与庶母一起去盘桓几日。” 二老笑道“好吧你们去玩,我们就不去了。”安羽汐劝道“伯父伯母一起去,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接二老去玩几天呢,怎能不去。” 王紫怡见安羽汐执意要走,同两位哥哥嫂嫂商量了一下,两位嫂子进去随便挑了一些行李,准备妥当,一家大小全部一起出发,浩浩荡荡的朝长安而去 四十二章羽汐画像 吃过晚饭,安羽汐陪着大家一同前往夜市,这些亲戚从没有到过长安夜市,见到如此繁华的市区,尽皆好奇,东张西望,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紫怡与小玉分别给自己的亲人买了好多东西礼物,一时众人都皆大欢喜,满怀感激,安羽汐跟在他们身后,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走过乐器街,安羽汐慢慢踱步到那家天籁乐器店,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向里面张望,见又有十几个宫女在里面挑选乐器,仔细看了几眼,见到信阳公主居然也在里面,心中一阵悸动,却又装作漫不经心的上前打了个招呼,信阳公主回头看到安羽汐,立刻激动的满脸通红,刚要说话,见到后面跟着好些人,其中两个容颜俏丽,美丽动人,知道是他的两位夫人,心中不由一沉,硬生生的咽下了想要说的话。言行举止也不好显得太过亲密,马上换了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样子,向安羽汐点头说“,安先生也来逛夜市了。”心中却砰砰的乱跳,见到心爱之人在眼前,却一句亲密的话也不能说,也不能相依,这种滋味可也太难受了,这两位夫人虽美,比自己可是差了不止一点,心中不由暗自伤感。 众人随即走了,安羽汐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李洛雅,又低声说“,公主命微臣准备的礼物,臣已准备妥当,请公主收下。”又压低声音道“,公主回宫中慢慢欣赏,半道不可打开,晚上就寝时方可打开。” 李洛雅心中实在好奇,只得强忍住,吩咐丫头宝珠收好,安羽汐告辞出来,李洛雅突然道“安先生请留步。”安羽汐回头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李洛雅看了他一眼,含情脉脉的说父皇明天请你辰时中进宫。”安羽汐应道“,是,我一定准时去。”心想“,皇上从未在上午召见过自己,会不会是她假传圣旨?”也不点破,复又告辞去了。 回到家里,王紫怡说要陪阿母睡觉,安羽汐问小玉,小玉笑道“我这几天身子不方便,不能伺候大哥了。” 安羽汐忙说“那可怎么办,我可是一天都离不开你们,紫怡你母亲不是有父亲陪吗?如果你跟你母亲睡,那你父亲怎么办,要不我叫这里哪位美女陪他老人家吧!”王紫怡笑骂“,你这个人没个正经,除了我们就真的没有别人了吗,刚才我见那位公主对你可是含情脉脉的,看她那个表情,想必恨不得要嫁给你做老婆吧!是不是你们早已经暗度陈仓了。” 安羽汐马上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狡辩道“,哪有此事,你这纯属是栽赃陷害好吧,人家唐唐一公主,岂能喜欢我这样一个平头百姓呢,只不过因为我曾经救过她,她心存感激,才会与我说上两句话,仅此而已。” 王紫怡笑道“,少来,你那一点花花心肠,小玉姐不与你计较,难道我会不清楚,要看你到底好不好色,我倒有一个法子。”安羽汐奇怪的问“,你有什么法子?” “我只要用手在你的鼻子下面探一下,如果你还有呼吸就证明你好色,如果你的呼吸停止了证明你不好色。” 安羽汐与小玉同时哈哈大笑,安羽汐说“,还是你最了解我。”说完抱着她香了一下。 王紫怡笑道“,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还要瞒我们多久?”安羽汐惊讶的问“什么,哪里还有什么事瞒着你们,这绝对不可能。”王紫怡说“,塔吉古丽前几天对小玉姐说喜欢你,想要做你的姨太太,不知你与她有没有什么苟且之事。” 安羽汐心中一惊,辩解道“怎么可能,我与她可是清清白白。”王紫怡冷笑一声“,什么叫清白,你们都一起上过chuang了还能清白吗?” 安羽汐像被人家踩住了尾巴似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羞愧难当,不再讲话。小玉说道“,大哥,并不是我们要责怪你,在这里男人三妻四妾并不违法,最多怪我们女人命苦,这样吧,过几天选个黄道吉日,给她一个名分,光明正大的放在房里,也显得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要了人家的身子,却又不想承担责任,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过两日一抬大轿,把她从后门接过来,做你的三姨太可好?” 安羽汐看看小玉,又看看王紫怡,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低着头不敢讲话。 小玉又说“,前几天她来跟我讲,当时我也很生气,怨你不来和我说,我岂是那种容不下人的人,今天见你表现着实不错,就原谅你了,只是有一件,可不能让她越过我们两个去。” 安羽汐正色道“,那怎么可能,我们三人是共患难过的,我绝不敢忘义,至于她,就凭夫人做主吧。只是我心里觉得愧对你们,对不起。” 小玉叹气道“,大哥千万不要这么说只要你心中有我们,就算你把再多的女人放在房里,也不打紧。” 王紫怡笑道“,你今晚就过去陪陪她,我们陪陪亲人,明天才来陪你。”安羽汐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坐着不动,王紫怡站起身来推他“,少在这里一本正经,小玉姐已经安排好了,他就在这左边的第四间房间里,赶快去吧,人家等的很辛苦了。” 安羽汐这才“不情愿”的站起身,向门外左边走去,到了第四间房间,敲了敲门,里面穿了一个娇嫩的女声,“进来吧,门没有闩。”安羽汐火急火燎的走了进去,两人如同干柴烈火,一点即燃,这把火烧了一个时辰才渐渐熄灭。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刘雅见桌子上多了一位美女,微感诧异,王紫怡笑道,“怎么不认识啊?以后她就是三姨太了。”刘雅忙点头称是,上前作揖,口称姨娘,塔吉古丽脸上微红,却坦然受礼。 安羽汐问王紫怡布庄里的人做事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变化。 “现在布庄里的人做事,积极性很高,都抢着干,有些人晚上做的很晚,以后每个月的工钱可得翻翻,你的办法可真行。” 安羽汐想起前几天自己在青云布庄开了个会,出台的一系列厂规,不再吃大锅饭,改由计件工资,多劳多得,一举消灭了员工消极怠工,出工不出力的情况,员工的基本工钱没有变,但多做也有提成,并且每个月还有绩效奖励,这样一来,做事勤快的,手脚麻利的员工工资比别人高出好多,人人都想多做一点,再也不去偷懒了。 “这个当然,效益好了,生产能力提高了,衣服做的快,我们也能多赚一点钱,有动力才好,对了,过几天要发工钱了吧,上个月的账准备的怎么样了?” 王紫怡回答说“,都已经准备好了,过几天就是初一。”安羽汐点点头。 安羽汐叫来张进,让他在布庄附近找几间店面,筹备开绣庄,在东市这里也找几间准备开药店,要求店铺要大,宽敞,让小玉与王紫怡照顾好亲人,就去宫里。 刚刚踏进承天门,,一名内侍官走了出来,远远的见到安羽汐便叫道“,安大人,皇上在甘露殿等你呢!” 安羽汐微感诧异,难道皇上昨天真的与信阳公主说过了,叫我早上来?难道皇上又不舒服了,让太子监国,自己修养身体不去早朝?于是随内监走到甘露殿,见到李世民,参见礼毕,李世民问他阅兵训练的怎么样了,安羽汐详细的介绍了,又问各位娘娘训练的如何? 安羽汐答道“,大部分娘娘宫女都比较刻苦,成效显着,每隔十天我就来看一下,如有不对,我与内务府的人一起纠正,再过两个月就有小成,因为这个是辛苦活,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的,有几个人由于身体原因,已经退了出来。” 李世民眼睛一瞪,“我看谁敢退出,不成功便叫他们成仁。做我皇家的女人,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就不配,哼哼。” 安羽汐心中一凛,寻思,这老李恐怕真的能说到做到。正在沉思,李世民又说:“近来又在忙些什么?” “的确,微臣这段时间比较忙,过几天我的药店,绣庄即将开业,正在筹备当中。” “你也不要光顾着你个人,也应当为我大唐多出一份力,多出一点好点子,若我大唐日后像你们那里一样繁荣昌盛,国富民强,朕当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臣自当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臣早就把大唐当成自己的国度,以自己身为大唐子民而感到骄傲自豪,此生无悔入大唐,来世愿再做大唐人。皇上,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李骂道“有屁快放,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变得这么客气起来啦!” 安羽汐笑道“,我来大唐已经好几个月了,从一无所有开始,现在已经有了点积蓄,但我发现,大唐的银子铜钱缺少,用绢布等兑换又不准确,能不能进行改革一下?” 李世明一听来了兴致,“哦,那你们那里的银钱是怎么样的呢?” “在我们那里,国家发行的是一种纸币,随身携带很是方便,又不需要银子,比如说一百两银子,我们就印一张一千元的纸币,纸币有一千,五百,一百,五十,二十,十,五,二,一,等面额,就算一万两银子,也可以藏在衣兜里,不用一马车装。” “一万两也能随便带?这么方便啊。这个真是太好了,具体操作怎么做?” “皇上,我们开个银库,将百姓手中的银子换成银票,面额像我说的那样,市面上统一用纸币,而我们大唐一定要承认这个纸币永远有效,逐步推广致全大唐,让老百姓习惯接受用这个纸币。这个推广可能要一年时间,并且国家可以货款给百姓,这样用不了几年,国库上的银子就会堆积如山,百姓也将富裕起来。” 老李一拍桌子,笑骂道“你小子,就知道忙自己的事业,这么好的点子,为何到现在才说?赶快落实。”安羽汐忙说:“是皇上,找谁去?” “你与太子,户部的人商量,放心吧,不能让你吃亏,做成了利率给你一成,你看如何?我也知道你小子是个唯利是图的奸商,没有利是不会干的。” 安羽汐嘿嘿笑道“,哪能呢,为皇上办事,岂敢图利,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李世民大乐,脸上那一点皱纹都笑没了,连声称好,这一来大唐银子短缺,货币交易困难就迎刃而解,岂能不高兴呢。 安羽汐见他高兴,趁机说“,公主前几日差人到我店里,定做了几件衣服,命微臣送来,今日微臣能不能给公主送去。” 李世民眯着眼睛看着安羽汐,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说道“,好,叫内监带你去,但是不得超过半个时辰,内监也不得离开你三步开外,以免污了我宝贝女儿的清白。好了,你出去吧!” 安羽汐随内监来到凤阳阁李洛雅的住处,信阳公主传安羽汐,进去安羽汐掏出五十两银子递给那太监,请他喝茶,那太监识趣的走到门外去等侯。李洛雅一摆手,众丫鬟都退了下去。参见完毕,安羽汐拿出一个木盒,送给李洛雅,轻声问“,昨天送来的衣服合适吗?” 李洛雅点点头,脸上现出扭扭捏捏的神情,轻啐一声“不要脸。” 原来安羽汐送给她的是两件吊带睡衣裙子,特意请画师把自己的画像画在身前,其中一件身前安羽汐的画像双手前探,正好探到她胸前隆起的也方,盈盈一握的一样子。昨天晚上回来试穿的时候,李洛雅又是害羞又是欢喜,又带着一丝丝的恼怒,心中暗骂安羽卑鄙无耻,举止下流,却一面又舍不得脱下来。 另一件安羽汐的画像在裙子的后面,整个人站立,双手呈环抱状,穿着犹如他环抱着自己,让李洛雅整个人都痴了,浮想着画中的界面。 安羽汐见她并不说话,小声陪笑道,请公主恕罪,微臣下次再也不敢这样了。”李洛雅忙说“,很好,你这份礼物真够独特,我很喜欢,你也不必不敢。”说完一双妙目眉目传情的看着他。 安羽汐见左右无人,、拉着公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李洛雅把头埋在他胸前,安羽汐搂着她,闻着她那少女的体香,一时情难自抑,捧着她的头,一张嘴便印了上去,李洛雅哦了一声,便再也说不了话。 许久两人才分开,李洛雅见他止步不前,心中略略生气,安羽汐轻轻说“,来日方长,今天我如此已经太越雷池了,要是皇上知道,准砍了我的头不可,以后要是我们结婚,我自会加倍的疼爱你可我不知能不能迎娶公主,心中好担心,皇上不肯将你下嫁给我。” 李洛雅幽幽的说“,此生我是你的人,这一点已经不可改变,如果父皇不同意,那我就再自杀一次。” 安羽汐大为感动,又抱着她亲了一下,就像一件属于自己的古董,那样爱不释手的欣赏着,嘴里说“,哎,公主犹如天仙下凡,而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若能与公主成婚,与公主走在路上,不知有多少人会产生羡慕嫉妒之心,他们会说,你们看看这位姑娘,天仙一般的美貌,却下嫁给这么一只癞蛤蟆,真是可惜糟蹋了。而我会天天牵着你的小手,昂首挺胸,志得意满的小人得志状,天天给那些人看,将他们气个半死。” 李洛雅甚是开心,“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我看你才高八斗,文武兼修,又这么会经营之术,以后一定会一飞冲天,前途无量,年纪这么轻轻的,就已经做到了七品官员,也了不得了,只是日后如果我们成亲,你的仕 途也只能停留在三品了,你可愿意?” ”当官我是没什么兴趣的,我只想做多赚点钱,让家人过上快快乐乐的日子,仅此而已我胸无大志,公主可会嫌弃?” 李洛雅轻声道“,这样也好,当官的最后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日子安安稳稳的,倒也没什么忧愁,也是我想要过的生活,像姐姐那般争强好胜,我也做不到,可是你的字里行间充满了豪情壮志,似乎心气很高,与你此时讲的可是格格不入。” “诗里讲的并不是现实之中,诗中充满了浪漫主义气息,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生活是生活,两者不混为一谈。”又戏谑道,日后你若下嫁给我,我们夫唱妇随,你可不准仗势欺人,老是摆公主的架子,每日里要我向你磕头请安,若是每日里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也无防,每天向你参拜那也忒麻烦了。” 李洛雅笑道“,我早知道你老是担心这些,生怕我仗着父皇哥哥的势头欺负你,我今天向你发誓,如果你我在一起,我绝不仗势欺人,与小玉姐她们和睦相处,把小玉当成姐姐看待,保证与你相敬如宾,如有违此誓,教我,”话未说完,安羽汐已经用嘴封住她的嘴唇,让她把下面的话给咽住了,李洛雅嘤的一声,又抱紧他。 腻歪了一会,两人走出闺房,安羽汐教了她一会探戈,告辞出去了。 四十三章徐惠诗选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玉说吃不下,随便吃了一点就吐了出来,安羽汐见她无精打采,这几天老是犯困,作呕,病怏怏的样子,心中疑惑,听到刘雅说“,夫人莫不是怀孕了吧!” 安羽汐听到此话,心头大喜,忙说“,肯定是,怀孕的人反应都是这样的。”小玉羞道“,什么肯定是,你怎么知道呢,我想肯定不是。”安羽汐笑道“,也不用猜了,去请个大夫来搭搭脉吧?” 王紫怡说“,你自己不就是个郎中吗,还要到外面去请。”安羽汐说“,搭脉这玩意儿我还真不会。”叫二丫出去找小厮去请郎中,不一会儿,郎中已至,果然是喜脉,安羽汐赏了他二两银子,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声笑道“,小玉,我要当爹了,谢谢你,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了,把事情交给赵二丫做,你就待在家里休息。” 这两天安羽汐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见到谁都露出开心的笑脸,不时哼着歌儿,更加加倍的心疼小玉,不让她干任何活,又叫了两个丫头来伺候她,其中有一个丫头是安羽汐在外面看到一个女孩子在街头卖身葬母亲的,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少见,安羽汐花了五贯钱买了下来,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生的倒也水灵乖巧,给她取名晴文,让她服侍小玉。 安羽汐吩咐刘雅小心小玉的饮食,增加了一系列的营养餐。 今天是六月初一,到了发工钱的日子,中午,安羽汐让张进通知洗浴中心,晚上休息,一同去夜市里玩,又叫他准备一些布料写成横幅。不料到了下午两点钟,布庄的人得到消息,也央求郑翠桃与王念云两位师傅去央求史晓月去求王紫怡,晚上也要休息去夜市玩,史晓月到底也是年轻人,也爱贪玩,就向王紫怡求恳,王紫怡也痛快的答应了,让大家拿了工钱申时末去洗浴中心门口集合。 下午五点,洗浴中心一片热闹,五百人左右的队伍,个个穿着性感吊带裙,四个人一组,并列而排,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塔吉古丽与古兰慕板儿,手中举着一幅横幅,上书,洗浴中心,让男人一身轻松,青云布庄的人跟在后面,也拉着一副横幅,上面写着,青云布庄,让女人更加美丽动人。 大家徐徐而走,街上众人见大家都穿着统一的着装,昂首挺胸,个个都是胸前微露,走起路来一幌一幌的,大街上的男人看的眼睛发直,都晃的花了,只恨自己少生了几对眼睛,男人全部瞪着大眼,紧紧跟在她们身边,尤其是最前面的塔吉古丽与古兰慕板儿,肤白貌美,前凸后翘,吸引了大部分人贪婪的目光,那目光如炬,像要将她们的衣服都烧掉一般。 安羽汐率领众人来到夜市入口,大家齐齐站定,等安羽汐,五百人的队伍,看着也是够长的,见头不见尾,等安羽汐上来,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一进入夜市,众女人都不淡定了,左顾右盼,见到什么都比较新奇,先逛了服装街,队伍已经一哄而散,都去挑衣服去了,顿时这条街已经水泄不通,大家叽叽喳喳的选择自己喜欢的衣裳。 又逛了几条街,来到首饰街,众人更加欢喜,各人你帮我试的戴,我为你试戴,好不热闹,安羽汐也为小玉三人挑选,只听的几名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从对面走来几十位宫里出来游玩的人,看那穿着,应该是宫里的嫔妃,众人都退在一旁,让出一条道来,只听一位女子的声音传来,“,徐婕妤,怎么这里这么多穿着统一服装的女子,少说也有几百人,武才人你可看得出来这些女子的来历。” 安羽汐听到武才人三字,知道是宫里的娘娘们到了,听到武媚娘笑道“,我自然知道,这个应该是安羽汐带来的人,这个安羽汐,在长安开了几间店面,与我大唐的店铺都不一样,独具风格,因此生意兴隆,得到了皇上与太子的赏识,官职也升的飞快,这个夜市也是他一手策划的,而且我们能来夜市逛,也是他极力劝说皇上,皇上才答应的。可以说这个人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我还听说这个人比较懒散,不怎么喜欢做官,但是却善于经营之道,经商倒是个能手,这些女子想来是他店里的女子,今晚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一起出来逛街,莫非是为了吸引眼球,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开的店,以便招揽生意的吧!” 安羽汐一惊,对武媚娘人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果然有些见地,连自己打广告都被他看出来了,这可是一千多年以后才会出现的呀!莫非她也是穿越过来的?立即又哑然失笑,这绝对不可能。 徐惠边看饰品边说“,安羽汐先生近来风头正盛,皇上也说他文武双全,是个难得的人才,听说他在音律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而且古今中外天文地理,相学算命,无一不精,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不会的,这样的全才,可比那位李淳风道长又高明的多了。” 见大家站立不动,歉然道“,各位请自便吧,不用多礼,皇上有命,不可扰民,在夜市里,我们与普通民众是一样的请大家不要拘束,这可打扰到你们了。” 众人看看安羽汐,安羽汐轻声说“,既是娘娘吩咐,自当遵从,那大家就自行观看挑选吧!”众女这才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刚才那叽叽喳喳的嬉闹常态。 武媚娘见到他,欢笑道“,安先生也在,”安羽汐忙上前磕头,口中说“参见娘娘。”徐惠喜道“安先生你好,近来你的名声好大,整个长安的人都对你议论纷纷,你诗仙的名头贯彻长安,听的人耳朵都长了老茧,说什么你才高八斗,艺冠大唐。” 安羽汐忙谦虚道“,微臣只是做了两三首诗,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都是大家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徐婕妤想必也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微臣早就听说徐娘娘乃大唐最有名气的才女,所作诗文更是震烁古今,小人在娘娘面前,实在是荧火与日月争辉,不值一提,臣犹记得那日皇上给微臣看的徐婕妤写的诗,写的真是好的无法形容了,我还记得其中有一首诗,诗名叫秋风函谷应诏,写的是,秋风起函谷,劲气动河山,偃松千岭上,朵雨二陵间,低云愁广隰,落日惨重关,后面是,是,哎呀,我居然给忘了,叫什么来着,此时,此时,哎呀真对不住,徐婕妤,我记性不好。”说着,抓头挠腮的想起来。 徐惠心痒难耐,见安羽汐半天想不起来,(其实安羽汐是记得的,但他想让她自己说更加有意思),心中就像被猫抓似的痒痒的,于是补充道“此时飘紫气,应验真人还。这两句,你说是皇上让你赏诗,而正是这首?” 安羽汐笑道“,正是,小人才疏学浅,看不懂此诗中的奥妙,皇上便仔细的讲解给我听,对徐婕妤大加赞赏,我本想求皇上送我一本徐婕妤的诗选,可皇上说,这本诗集他时刻离不了,每天都要拿出来看几遍。” 徐婕妤听了,顿时笑容满面,心想这位安羽汐真是识趣,安羽汐心想,这位徐婕妤对皇上应该是真爱,只可惜,李世民明年死了以后,过了半年,徐惠相思成灾,便绝食而死,也算成就了一段爱情佳话。 徐惠又道“,既然先生读过这首诗,不如请先生赐教,指点一下我这首诗的不足之处。” 安羽汐有心拍拍马屁,清清嗓子道“,美女这首诗”(他不称娘娘改叫美女),前一联写函谷关的萧飒秋景,格调古朴深沉,不失为巾帼英雄之气概,中间用愁惨二字,宣染了秋天寒冷而萧杀的悲慨格调,末句似乎写皇上形象神异而庄严的形态,整首诗气度雍容,起笔高扬,富于气势,的确是女性之中最杰出的诗文,令微臣佩服的五体投地。” 徐惠见他赞美自己的诗,暗自高兴,对他又多了一份亲近之心与亲切感,也把他当成自己的知己,古人云,千金易得,知己难寻,一双妙目也不时的向他打量着。安羽汐自始至终不敢仔细看她,描一眼即低头或看往别处。 武媚娘这时插口笑道“,哎呀,说了这半天,这位安羽汐先生是不是才子我不知道,可是徐慧姐姐是位长安的才女,可是人所尽知了,安先生,人人都说你才高八斗,我却有点不相信,今晚你不露一手,可是说不过去了,这样吧,你现在即兴做一首诗,要求赞美女子的,比如说我,徐慧姐姐,有你自行发挥,以证明你是名副其实的诗仙!” 安羽汐心想“,这唐诗里面也没有几首诗赞美美人的,宋词呢,”想了一会,突然想起李白诗中赞美杨贵妃的句子,对了,清平调,这首诗不就是赞美美人的吗? 故意沉思了一会,此时大街上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安羽汐,一时雅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大家都不敢出声打扰,生怕忧乱了他的心绪,影响他做好诗,王紫怡也难得的不出一声,稍侯安羽汐开口说“,有了。”走了几步吟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落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说完抬头看了武媚娘一眼,过了良久众人才齐声喝彩,都叫道“,好诗,真的是文学奇才,诗仙,大文豪这个称号实至名归。”一时赞美之口不绝于耳。 武媚娘笑道“,这首诗信手拈来,想象力丰富,却不露造作痕迹,难得,无怪乎长安之人都称你为诗仙,的确是旷世之作,你这首诗是送给我的吗?” 安羽汐说道“,武才人与徐婕妤貌若天仙,当然配得上这首诗,但这首诗请不要让皇上看到。”武媚娘奇道“,这又为何?” 安羽汐低声说“,微臣听说,娘娘们的容貌,我们做臣子百姓是不能看的,”武媚娘呵呵笑道“,哪有此事,你也忒小心了,皇上宽宏大度,是古往今来少有的明君,如果皇上计较这些,怎肯让我们出来游玩呢,你放心吧。” 安羽汐忙点头说“是是。” 徐惠道“你这首诗的题目还没起呢。”安羽汐道“,匆忙之间也没想到取什么题目,不如请娘娘赐教。” 徐惠沉思了一会说,“不如叫美人吟或诵美人或美人赞?”安羽汐笑着点头,“就叫美人吟吧。”武媚娘又说“,徐慧姐,今天晚上我好开心,太好玩了,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到我们出来。”徐惠笑道“,我今天晚上也很快乐反正过几天也可以轮到,我们也该回去了”说完看了安羽汐一眼,拉着武媚娘的手,转身就走。 众人见瘟神走了,都呼了一口气,心情放松下来,又恢复了热闹,开始大肆的选购,五百个人消费了上千两银子,每个人身上都挂满了东西,心满意足,兴高采烈的回去,走到小吃街,安羽汐宣布请大家吃夜宵,众人又是大乐,都吃的饱饱的欢笑着各自回家去了。 四十四章生意扩张 过了两日,是婚嫁的好日子,由小玉作主,安羽汐到底把塔吉古丽纳为三姨太府中好生热闹了一天,摆了二十桌酒,置办了一些嫁妆,总算对她有了个交待,塔吉古丽此后也不再上班去,只代替小玉管理洗浴中心。 趁着这个机会,小玉也问了二丫同不同意嫁给张进。赵二丫见张进小小年纪就做了管家,又是夫人作媒,况且两个人早就你有情我有意,当下含羞答应了,安羽汐也为张进高兴,替他们办了酒席。 这日午休过后,听到张进在外面叫他,“少爷,宫里内监来传旨。”安羽汐忙起身,丫头叶青连忙进来侍候换了官服,与内监一道坐轿子来到??天门,下了轿,转身入宫,来到太极门,转入朱明门,过了两仪门,至甘露殿,内监让他自己进去。 安羽汐走进去,见李世民正在看书,跪下参见,可李世民并不理他,安羽汐只好一直跪在那里,不敢起身,好一会,跪的脚都麻了,猛听李世民一声怒喝“,安大人,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安羽汐只吓出了一声冷汗,擅抖的说“,微臣不知,请皇上明示。” 李世民冷哼一声“,你这小子,昨天晚上你对徐婕妤说,看过她的诗,还说是朕让你鉴赏的,说我赞美她的诗好,是不是啊?” 安羽汐小心说“,确有此事。” “那你这首诗是哪里看到的?”安羽汐道“,上次因为给皇上疗伤,守在皇上身边,无聊之际见皇上床头放着一本徐婕妤诗选,臣就翻看了一会,见里面的诗着实不错,就被吸引了,看到这首诗就多看了几遍,记了下来,不想惹怒皇上,臣罪该万死。” “哼,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徐婕妤都来纠缠朕,讲昨天晚上碰到你,说什么你对她赞赏有加,如何讲她的诗哪里好,又讲你作的那首什么美人吟,直把她比作神仙一般,嗯, 那首诗我读过了,果然是好诗。” 安羽汐浩忙说道“,皇上,昨天晚上我虽然写了一首诗,但臣自终都没敢抬头看过两位嫔妃娘娘,请皇上明查。” 李世民戏谑道“,怎么,怕我杀你吗?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暴君,起来吧,脚酸不酸,这是对你说谎的小小警戒。” 安羽汐站起身,揉了揉腿,站了一会才觉得血脉运转自如,又问道“,皇上,婕妤问您话,你有没有露馅?”老李得意的笑道“,当然没有,你以为我那么笨吗?” “是是,皇上英明神武,那是没的说的。” “哼,下次在我身边,如果再感觉无聊透顶,就把你的脑袋给砍了。”安羽汐见老李心情不错,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害怕,说道“,皇上,这几天长安都在讨论这夜市的事,都说皇上英明至极,开这么大一个夜市,至少带动了几十万人就业,十万人以上将来都会成为富翁,百姓晚上也多了一个娱乐场所,生活也有了盼头,实在是个好点子,只是晚上休市时间还是有点早,大家都觉得还是意犹未尽,同时还盼望咸阳洛阳等地方以后也有这样的市场,让更多的百姓能发家致富。” 李世民道“,这个自然,如果今年长安试点成功,以后还会在各地推广,甚至到全国,让全国百姓都能受惠,对了,听说你昨天晚上把全部的员工都带到夜市来了,居然有五百多人?” “都是我青云布庄与洗浴中心的员工,昨天晚上在夜市总共消费了一千多两银子。把那些夜市的摊主给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李世民寻思“,这五百人居然消费了上千两银子,那一个晚上整个长安的夜市收入岂不是非常可观?最少也得过万,那么带动百姓创造的收入可是惊人的。哈哈我大唐今后将更加繁荣昌盛啊!” 李世民点头对安羽汐笑道“,听你说你们海外的那里还有不夜城?通宵营业的?不如我长安也搞一个,选择两条街道先试一下吧。” 安羽汐笑着说“皇上英明,高瞻远瞩,臣佩服,那我就立刻叫人安排。” “还有你说的什么银票的事,刻不容缓,不要懈怠。利率少不了你的。”安羽汐应声是。 内监进来禀告说徐婕妤求见,李世民眉头一皱,说道“,让她侯着。”对安羽汐喝道“,都是你这臭小子,”说完拿起案上的一本书,朝安羽汐扔了过去。 安羽汐知道李世民并不会真的生气,拾起书本笑嘻嘻的又放回案几上,李世民站起身来,轻轻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还不给我滚。”安羽汐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似乎在说,多谢皇上为我擦屁股,只留李世民在那吹胡子瞪眼睛的生气。走到门外,徐惠向他点头微笑示意,安羽汐也点点头。 这几天安羽汐异常的忙碌,先后开了青云保安堂药铺,青云绣庄,还有当铺,药店倒也简单,有古小峰作主,不用操心,店里也请了两个郎中,安羽汐也隔三差五的去亲自坐诊,偶尔治疗一些感冒发烧的病人,也是要到病除,一时间,保安堂名声大振,前来投医者络绎不绝。 绣庄却是技术活,以前店里有几个,但远远不够,安羽汐让司徒帮忙找,却一个也找不到,只好去宫里求内务府总管李琳帮忙,找了四个宫中技术高超的绣娘来教授技艺,花了好多钱才解决,后来又高薪挖了四名其他绣坊的员工,做起来的产品质量上乘,栩栩如生,不到一个月已经名满西市,业务也蒸蒸日上。虽然王贺并不懂管理,但他夫人却是个人才,管理的有模有样的,王紫怡又让史晓月过去帮忙,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又以司徒空的名义在东市开了家赌坊,幸好青龙帮人数众多,安羽汐只要动动嘴皮就够了,大唐银票也在设计筹划之中,一时安羽汐又是军营里,又是宫里,又要教公主跳舞,各个店也要经常去看看,赌坊中也要出些主意,把现代的一些赌博的花样引进赌坊中,一开业就生意兴隆,客人都来尝试那些新的赌法,来了就玩的不亦乐乎,流连忘返。 又过了几日,大唐钱庄银票终于开业了,李世民亲自主持,命令各部在京官员都去钱庄兑换银票,各官员极不情愿的在李世民的督促之下把一箱箱的银子铜钱在李世民眼皮底下换成了银票,还不得不摆着个笑脸,可那笑就好像哭似的,转身就换成了苦瓜脸。李世民倒是笑的没心没肺的,得意洋洋,三天时间,钱庄已吸金数十万,从此以后,银票在大唐统一流行使用,人民逐渐接受了这个,携带方便,使用方便的货币,李世民见这银票果然好用又方便,龙颜大悦,又封了安羽汐一个从六品“通直郎”文散官。 每天晚上回家,安羽汐都要哄哄小玉,小玉的肚子也渐渐隆起,安羽汐最喜欢的事就是每天晚上抚摸着小玉的肚子,时时的听一下肚子里的动静,日子过的温馨而又充实。 一家四口和和睦睦的,安羽汐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老婆孩子热炕头,只少了孩子,但是孩子也将在八个月后到来,让这个家更加的热闹,这就是安羽汐所期盼的简单而又幸福的生活。这样平静而又忙碌的生活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已经到了六月初。 四十五章 小玉小产 盛夏时光,天气热的有些受不了,青云布庄相继推出了各款男女短袖短裤,满大街的人几乎都穿上了青云布庄独特的衣服,有的前胸绣花,绣字,有的后背画像,绣字,样式五花八门,整个长安似乎进行了一场别开天地的服装改革,而引领这场变革的正是青云布庄。 这一天,安羽汐正在与司徒空一起练功,切磋太极剑法,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正坐着喝茶,只见张进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惊声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司徒空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做事情不要慌,泰山压顶也要面不改色,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张进哭丧着脸说“,刚刚夫人的母亲来了,直闯进店里,向夫人索要一百两银子,夫人没有答应,两人说了几句,夫人恼怒,站起来要回屋里,却被老太太推了一把,夫人跌倒在地上,肚子刚好撞到凉亭的石凳子上,夫人好像小产了,流了好多血。” 安羽汐听了此话,顿时心中一沉,惊得魂飞天外,冷汗如雨水浸透了整个后背,立即转身飞奔而出,司徒空紧随其后,边跑边问张进“,不是说过不让老太太进来的吗?为什么今天又进来了?” 张进边跑边气喘吁吁的道“,今天在门口看守的两个人是新来的,听说他是夫人的母亲,就没有阻拦,反而一片好心客客气气的把老太太带到后花园,而那时夫人的丫头刘雅正在店里柜台上记帐,另外小兰也被夫人叫去买东西,回来时远远见到夫人母亲正在与夫人讲话,立刻跑了过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正赶上老太太去推夫人。” 安羽汐匆忙的跑到小玉的卧室,见小玉正躺在床上休息,脸色苍白,身子用薄被子盖住,,小玉见了他,放声哭泣道“,孩子,我们的孩子,孩子没有了。” 安羽汐见她心痛的样子,也是心如刀割般的难受,只能忍住悲伤,安慰道,“不会的,只是摔了一跤而已,不可能会掉,孩子不会有事的,有我呢!”高声吼道“,有没有请郎中,都傻站着干嘛呢,快找大夫去啊,去把二夫人叫来。” 小玉抽泣道“,你是不是急糊涂了,你不正是郎中吗,快,快帮我保住我们的孩子。”安羽汐强忍住要落下的泪水,轻声道,“放心吧,有我呢!我去拿药。” 走出门外,见到张进问道“,老太太呢?”张进道“,在房间里关着呢!”安羽汐沉声道“,放了她。”小玉母亲被人带了出来,颤抖的说“,姑爷,我不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孕,我只是想骂她,打她一顿,叫她拿一百两银子,没想到,”安羽汐脸上说不出来有多么凄苦,挥了挥手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小玉母亲也是非常忐忑不安,有心想去看看小玉,却被安羽汐一口否决了,带着愧疚的心情走了出去,安羽汐朝两名青龙帮众一使眼色,两人点点头跟了出去。 不一会儿,郎中已至,搭了搭脉息,转身至厅堂,对安羽汐叹了口气,说“,大人无碍,小孩却已经保不住了,我先开一方子,帮助夫人清理干净,助她身体痊愈,只是以后是否还能怀上,也要看她的造化了。” 安羽汐听到此,心中一阵寒意,点头称谢,封了五两银子,让他回保安堂坐诊去了。司徒空见安羽汐伤心难过,脸色发白,眼含热泪,也不由得难过,少不得安慰了一番,又不好进去看小玉,叫手下回去请张新柔前来看顾。 安羽汐复又进屋,见小玉脸色苍白,泪水不止,也忍不住泪水往下淌,小玉呜呜咽咽道“,我母亲的诅咒灵验了,她骂我不得好死,断子绝孙,我的孩子不是被她害死了吗?” 安羽汐强忍内心的悲痛,忍住泪劝道“,这个孩子我们被未见到,可见我们与他无缘,你也不必难过啦,这是上天注定的,让我们的孩子晚点到来,放心吧,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悄悄的重来,这个孩子他已经不在了,他就不属于我们,既然不属于我们,你就是再伤心也枉然,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好好保养,才会在不久的将来仍然怀上我们的孩子,也就是现在离开我们的他。” 正在此时,王紫怡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显然是一路小跑来的,一进门就怒气冲冲的道“,那个老巫婆呢,我要打死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问一下她我姐姐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还配不配做她的母亲。”说完见小玉泪流满面,安羽汐也是如此,也忍不住拉着小玉一同嚎啕大哭起来。 安羽汐本是让她来劝慰照顾小玉,没想到她添油加醋,,更令小玉增添了几分哀伤,三人一起抱头痛哭起来,众丫头也不敢劝阻,齐刷刷的都在默然落泪。 又过了良久,小玉嫂子陈艳芯得报,也坐马车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见众人尽皆流泪,而安羽汐三人更是伤心欲绝,丫头也没有一个上前劝解,不由生气,不得不好生安慰,也亏的她口齿伶俐,逐一劝解,又骂众丫头不晓事,不知道劝解主人,反而多添伤感,众人连忙止住泪水,各忙各的去了。 艳芯又把安羽汐劝走,将小玉抱在怀里,不断宽慰她,才渐渐止住悲伤的情绪,不大一会,丫头将煎好的药送到,刘雅与艳芯侍候她吃完,安羽汐又进来只留艳芯与刘雅,为小玉挂上消炎药,小玉渐渐的睡了过去。 安羽汐出来见司徒空正在大堂踱步,一见安羽汐忙问怎么样,安羽汐简单的说了情况,司徒空叹气道“,不料这世上竟有如此狠心毒辣的母亲,枉为人母了。”不禁对小玉深表同情。又劝安羽汐不要过于伤心。这时张新柔也已经到了,听说了此事,也不禁难过,得知小玉已经入睡,也不好打扰,由王紫怡带着去陪同着喝茶去了。 此时,两名跟着小玉母亲的青龙帮众走了进来,一人走到安羽汐跟前轻声说“,刚才我帮中有人看到,老太太出去后,精神恍惚,走到河边时,纵身跳入河中,有几人跳下去救她,打捞上来,已然断气不治身亡,显然是自杀而死。” 安羽汐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她已身亡,是不是你们做的?”那名帮众道“,岂敢如此,真的是跳河自尽,当时有十几个人看见了,在下绝对不能做违法之事。” 安羽汐叹了口气,不再追问。沉思了一会,对司徒空说“,大哥,今天我要执行家法。”司徒空道“,兄弟不必顾忌,别说是我的手下,就算是我的儿子,我自己,办事不利的话,也一定要负责。” 安羽汐点点头,叫张进传守门之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位看门的人已经带到,安羽汐冷冷的看了他们几眼沉声道“,今天老太太是怎么进的宅子,我不去追究,我只拿你们两个是问,你们两个有什么要讲的?” 两个人尽皆跪下低头,不敢作声,司徒空怒喝道“,让你们看门,却玩忽职守,今天出了这等大事,叫我如何向兄弟交代,今日你两各卸一臂,以后也不要再回青龙帮了,自谋生路去吧!” 安羽汐吓了一跳,忙道,“不,大哥,这个惩罚太重了,不能这样,断了手臂,叫他们日后怎么谋生呢。” 司徒空道“,兄弟,做大事者不能心慈手软,国有国法,帮有帮规,我一定要兄弟们明白,玩忽职守是要有代价的,你们自己动手,还是有我亲自动手?” 安羽汐叫道“,大哥且慢,今日小玉血光之灾已现,我不想再见到流血事件,也算替我们那未出生的孩子积点阴德,这样吧,由我来惩罚,来人哪每个人打三十大板,给他们结完工钱,不再用了。” 两人大喜,忙叩头道“,多谢师叔开恩,至于工钱小的实在无颜再领了。”说完张魁带着他们领责去了。 安羽汐又叫小厮请来古小峰,向他诉说他母亲去世的来龙去脉,古小峰吃了一惊,怔怔的流下泪来,虽然她对家里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让三兄妹的生活变得异常艰苦,但她终究是自己的母亲,养育过自己,也算含辛茹苦,这一下陡然失去,心中终归是非常难过的,安羽汐叫他暂时不要告诉小玉,并让他找人去让他哥哥古小洪早早回来料理后事。 安羽汐与古小峰一起去郊外河边去找,却不见老太太的尸体,打听得已被官府收了去,又马不停蹄的前往府衙认领,因有几位证人亲证老太太是跳河轻生,官府也不追究,安羽汐给了十两银子,叫了马车,将老太太遗体运回古小峰家里,陈艳芯也少不得回家一起料理丧事,第二日古小洪也已赶回,大哭了一场,心中后悔搬离母亲,以至于不能见她老人家一面。 因天气炎热,两日后出殡,风风光光的安葬了老太太。安羽汐对古小洪说让他不必回去,自在长安给他安排营生,古小洪大喜,回去变卖家产去了。 这几天安羽汐忙的不可开交,四处奔波,晚上回家还要照顾小玉,都在她房间歇息,小玉每日都郁郁寡欢,愁眉不展,安羽汐少不得百般安慰劝解,亲自侍候汤药,心神俱感疲惫,然见小玉心中难过,怕她想不开,由不得百般奉承,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四十六促膝长谈 安排完老太太的丧事,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晚,来到小玉房中,却没有看到小玉,忙问小兰,小兰说“,我也是刚刚回来,不知夫人去哪里了,我去问刘雅姐。”刘雅也在洗浴中心刚回家,家里丫头都说半个时辰前还在房间里休息的,安羽汐气得骂道“,这么多人连一个夫人都看不住,要你们在家里有什么用,还不赶紧去找。” 安羽汐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叫来张进,把屋子里的丫头小厮全部都叫出去找人,又让人通知司徒空帮忙找找,王紫怡刚刚回到家里,听说小玉不见了,也不由得急得直跺脚,骂道“,家里这么多人,还守不住一个人,留着有什么用,趁早撵走为是。”不一会司徒空也到了,劝安羽汐不要心急,已经叫帮中的几百个人一起出去找了,让他不要盲目的寻找,在家里等侯消息,安羽汐无奈与司徒空在大厅里等着,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心里焦急如焚,一刻也不得安宁。 过了半个时辰,有一位青龙帮的帮众进来通报,说西城门守城的两位兄弟见到有一辆马车出城,这位兄弟盘查时发现车子里面坐的是一位二十左右的女子,身材比较高挑,瓜子脸,闷闷不乐,满脸泪水,大病殃殃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夫人。往西郊而去。” 安羽汐听到消息,心中一喜,忙说“,肯定是她,大哥稍坐,我马上赶去,如果有人找到小玉,请您派人往西城门外。通知我” 司徒应声说“,好,兄弟要不要多派一些人去?”安羽汐叫声备马,回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此时夜已深,因近来夜市繁华,李世民早已通知大开城门,让老百姓自由出入,却在城门外的三十里外处设置高塔,了望点,新增塔哨,加强警戒防备。百里之外有什么风吹草动,立时便能知晓。 安羽汐出了城,骑马往那青山西村的破庙中奔去,盛夏的雨水说来就来,刚刚在家里还有星光点点,此时天气骤变,一阵狂风过后,转瞬之间,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安羽汐身上也全被淋湿了,雨水打到脸上,隐隐作痛,但他顾不上这些,加快了速度,不到十几分钟已经到了那个庙门口,下了马,走进庙中,并没有见到小玉,往偏房中找也找不到,又走出庙堂,来到以前停车的地方,却见小玉正站在风雨之中,全然不顾及雨水打在脸上,口中喃喃自语“,大哥,我对不起你,没能为你生个孩子,听说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我是个不祥之人,又被阿母下过诅咒,如果再和你在一起,我不光会害了我,还会害了你,从今而后,我再也不想活在这个世上了,也希望你忘记我忘掉我这个薄命之人吧!” 安羽汐冲上去一把抱住小玉“,你让我找的好苦,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自己保重身体,何苦要作践自己,这样子身体怎么会好起来,赶快跟我回家吧!” 小玉见到安羽汐,情绪更加激动起来,猛的将他推开,哭泣道“,不,从今而后,我是不想回去了,和你在一起会拖累你的,我是个不干净的人,是个克夫克子的不祥之人,原本不配你宠我爱我,你疼我这么久,我也知足了,你让我走好吗,我再也不回去了。我会拖累你的。” 安羽汐紧紧的搂着她说“,你不爱我了吗?”小玉呜咽道“,不,我爱你,但我不配得到你的爱,与你在一起会害死你的,你明明知道,我母亲的诅咒开始应验了。” “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诅咒,我只相信我爱你,生死都要与你在一起,你忘记了吗,我们结婚的时候,共同发过誓的,无论生老病死贫困富贵我们都要在一起,既然你抱定必死之心,那也好,咱们今天就一起死在这里,小玉,你想怎么死,我们一同上路,但是我不想看着我心爱的女人死在我的怀里,那样我会心疼的,你要让我在你之前死。而我又怕痛,不如去庙里找一个绳子上吊,让我先去吧。”说完抱着小玉往庙中走去 小玉吓得魂飞天外,忙道“,大哥,你可不能轻生,我只想一个人偷偷的走,可不想连累你。” 安羽汐道“,如果你都不在了,我活着还能有意义吗,我还有赚钱的必要吗,一切都成了浮云,反正我今天要与你同生共死,没有你就没有我。” 小玉哭道“,不要,我不许你死,好吧,我也不去死,但我有一个条件。”安羽汐忙道“,你说吧,无论什么我都依你。” “从今以后,我不在以夫人自居,我只是做你的一个小妾,丫头,要我做夫人的话,压力太大了,我出身低微,又做过别人的小妾,会让别人说三道四,让你抬不起头的,势必会影响你的仕途前程,我只想每天伺候你,看到你我就知足了。” 安羽汐一呆,见她言辞真诚,知道她是早就考虑好的,说“,这个以后再说好吗,现在最重要的是给你调养身体,刚才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又是小产之后,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们先回去,明日我去宫里给你请一名太医瞧瞧,开一个方子,保证药到病除,不久就可以再怀上我们的孩子了。” 小玉固执的说,“如果大哥不答应,小玉就绝对不回去,我只有这个要求。”安羽汐无奈,只好点头答应,将她抱上马背,走了一段路,刘雅与小兰坐着马车寻来,安羽汐将小玉抱下马,上了马车,刘雅忙替小玉换上干净的衣服。 回到家里,司徒空仍然在等侯消息,见安羽汐两人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叫属下通知众人各自回家,安羽汐也让张进去通知大家回来,换了衣服去小玉房中,见她已睡着了,王紫怡打了个手势,叫他出去,安羽汐只好来塔吉古丽处休息。 第二天起来,安羽汐便来到小玉房中,摸了摸她的额头,幸好没烧,喂她吃过早餐,叫人备了轿子,带了小玉来到宫里凤阳阁中,请内监通报求见,李洛雅与两名丫头出来,见到安羽汐,李洛雅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见他手中抱着一女子,看了一眼,知道有可能是小玉,忙道“小玉姐怎么了,赶快进来吧。” 安羽汐把小玉放在凳子上坐好,便把小玉近来的遭遇简单的向李洛雅诉说了一遍,又把心中想请太医替小玉瞧瞧的话讲了出来。 李洛雅听了,心中也是同情她的悲惨遭遇,也带着一点生气,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母亲,也为小玉种种遭遇深感惋惜,便命内监赶快去传太医,又将小玉扶到自己床上,躺好盖上被子,小玉大为不安,安羽汐也劝李洛雅不可,就让小玉在外面丫头的床铺上躺就好,李洛雅执意不肯。安羽汐只好作罢。 不大功夫,王太医已经来到,为小玉把脉,闭目把脉良久才道“,脉来迟慢,一息不足四至,当为虚寒,而举之无力,按之空豁,又见气血两虚之症,脉形较细,滞涩不畅,大小不均,又有些气滞,恐患者有气血虚,阳气衰微之症状,当为滑胎之后遗。” 安羽汐心中暗骂,就不能说句人话,净扯这些虚的,嘴上说道“,先生高明,正是如此而且王神医开个良方。” 王全安笑道“,神医二字,愧不敢当,若论医术,先生说第二,大唐还有谁敢说第一,在下亲眼所见两次先生的高明医术,实在是佩服之至,先生既然瞧得起在下,在下便班门弄斧,我写一个方子,请先生斟酌一下。”说完写了一个方子,安羽汐也不看,李洛雅忙叫人去拿药来煎。 安羽汐取出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递给王全安,“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先生买杯茶喝。” 王太医拂然道“,先生如此高雅之士,怎的一身铜臭味。”安羽汐大窘,忙说“,是在下失礼,日后亲到府中拜谢您的救命之恩。” 王全安马上换成了笑脸,道“,言重了,先生客气,我这方子,只是调理身体,哪里是什么救命的方子,这段时间,病人不要再风吹雨淋,多给她吃点营养的,比如红枣鸡蛋鸡肉红糖等,忌吃生冷。” 安羽汐又问“,不知道这个对以后会不会有影响,比如再次怀孕,会不会有困难。”王全安见他突然提高声音说话,微觉诧异的看看他,安羽汐指指小玉,又向王全安摇了摇头。 王全安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个嘛,应该是不妨事的,过几天我再开一个方子,给她吃上一个月,一点问题也没有。保证再过个一年就会怀上。” 小玉听的分明,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欢喜之下,又偷偷的落下泪来。王全安告辞而去了。 李洛雅对安羽汐浩道“小玉姐身子虚,不便走来走去,这段时间便在我这里休养,不用回去,坐月子是不能吹风的,以免日后身体不好,可不是闹着玩的。” 安羽汐忙说“,这如何使得,打忧公主多有不便,况且她只是个平民百姓,岂敢劳公主侍候,没得折煞了她。”公主道“,在这里我只当她是我的姐姐,姐姐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哪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这人好生啰嗦,小玉姐,你可愿意在这公主府中陪伴我?我自会叫一名有经验的老妈妈来侍候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好好的帮你调养身子,保证让你回家的时候又白又胖,好不好呀!” 小玉见公主情深意切,又见她撒娇的样子特别可爱,心中对她好感大增,可是她也不愿意离开安羽汐,此时正是需要他在身边关心自己的时候,心中为难,又看看他,安羽汐两手一摊,作为难状。 李洛雅看在眼里,知她舍不得安羽汐,笑着说“,我也准许他每天进宫来看你,你还不放心吗?”这句话正说到三人的心坎里面去了,小玉看看他,安羽汐点了点头,安羽汐看看李洛雅,点点头,李洛雅也打量着两人,也点点头。安羽汐不便多耽,告辞出去。 不一会,药已煎好,李洛雅亲手接过药,坐在小玉身边,宝珠扶着小玉坐直身子,在她后背垫了一个枕头,周梓墨端着药盏,李洛雅试了一下温度,当下拿起汤钥一口一口的喂小玉喝,小玉见她千金之躯,既然亲自喂自己吃药,心中惶恐,待要拒绝,然见她真心实意,又不忍心拒绝。当下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服完药才哽咽道“,草民前世修来的福分,既得蒙公主对我如此关怀体贴,民女实在惶恐不安。” 李洛雅笑道“,什么草民公主的,听的我好别扭,我希望从今以后,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好姐妹,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好吗?在外面我是公主,私底下我唤你姐姐,你把我当成妹妹行不行?” 小玉吓了一跳,忙说“,这如何使得,公主乃金枝玉叶,我只是一个农村乡野丫头,如何敢与公主称姐妹,可折煞民女了,民女不敢。” 李洛雅悻悻的说“,我知道你不会把我当成朋友,我在这里一个朋友也没有,母妃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虽然我从小锦衣玉食,万人敬仰,可我始终在孤独寂寞中成长,多想有一个朋友能谈谈心交流一下,好不容易见到姐姐这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人,可姐姐却因为我的身份而不敢与我交往,真真是令我太伤感失落了。”说完不禁流下泪来。 小玉见她毫不做作,率性纯真,心中对她好感大增,也不忍心拒绝,便说道“,好吧妹妹,别哭了,我答应你便是,只是我们只有私底下才能如此称呼,不然的话,姐的脑袋也将保不住了。” 李洛雅立刻雨转晴,眼泪瞬间止住了,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笑道“,自当如此,我理会的,现在你累了,先躺下休息吧,我们一会儿再聊。” 小玉依言躺在床上说“,累是不累,干脆咱们再聊一会吧?”李洛雅也正有此意,便问小玉怎生认识安羽汐,又怎么走到一起的,小玉也不隐瞒,从自己在秦府做小妾开始讲被秦府老太太抛弃,然后遇上安羽汐背着自己找药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一直说到近来开店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李洛雅听的津津有味,深深的被感动到了,说“,这就是你们的爱情故事了对不对,这也是算是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了,我好羡慕啊。这个安先生实在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两次都不辞辛劳的抱着你去看病,无论如何对你始终不变心,这才是个好男人好丈夫,可惜我是遇不到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了。” 小玉正色道“,什么好丈夫好男人,我可不是大哥的妻子。我只是服侍他的小丫头。” 李洛雅奇道“,你说什么呀,你为什么不是他的妻子?”小玉续道“,你知道我以前是人家的小妾,虽蒙大哥不弃,可我也有自知之明,以我的遭遇,是不配做大哥的夫人的,我只求在大哥身边服侍他,并不需要什么名分,如果真成了夫人,人家在背地里肯定会指责我不知天高地厚,高低深浅,大哥在外面也很难做人,我只求每天能够见到他就满足了,以后大哥会遇到他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一个人能配得上大哥的女人,我也会真心的祝福他们。对了,我听说大哥救过你,并且皇上也答应赐婚,将你下嫁给我大哥,而又被你拒绝了,此中缘由,你能不能对我说一下。” 李洛雅也把安羽汐怎么救自己性命一事详细的说了,却隐瞒了人工呼吸与骊山游玩的事。小玉笑道“,好像有人故意隐瞒了一些细节。”李洛雅脸上绯红,扭扭捏捏的说了人工呼吸之事,又讲到父皇赐婚,安羽汐不愿意辜负小玉而推脱拒绝,小玉心中大慰,心想果然没有看错人。又听李洛雅说父皇因为安羽汐抗旨不遵,龙颜大怒,要砍他的脑袋,小玉大惊忙问“,砍了吗?”随即哑然失笑起来。 李洛雅也不由乐了“当然没有,如果砍了他的脑袋,今天他怎么又抱着你到这里来呢,后来父皇又说安羽汐这个人有情有义,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又不攀龙附凤,实在是难能可贵,对他又看重了三分。” 小玉笑道“,妹妹,说实话那你对大哥是怎样的心思,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李洛雅大羞忙争辩道“,这这怎么可能,我只感谢他救过我,可没有对他动情。” 小玉道“,嗯这就是了,量我大哥一个山村野夫,怎么可能得到公主的青睐,看来是我大哥自作多情了。” 李洛雅大急“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知道的,你说大哥自作多情那是什么意思呢?”小玉诌道“,大哥常说公主漂亮,温文尔雅,而且多才多艺,天下无双,实在是大唐数一数二德才兼备的美女。心中对你无比的敬仰思慕,恨不能与你长相思守。” 李洛雅莫名的激动,声音都颤抖起来“,他他他真的是这么说的?莫不是你在诓我吧!” “那还有假,我见大哥如此,有心帮他向皇上提亲,因为我是他在大唐唯一的亲人。我当然可以代他提亲,熟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哥哥多情公主无意,待我出宫后就对大哥说,让他死了这条心。” 李洛雅大急,分辩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我我。”小玉笑道,“什么我我我,有什么话痛快的说出来吧,你还说我是你姐姐,你不是要交知心朋友吗?我敞开心扉,而你确把心藏的如此之深,不把我当朋友了?” “不是的,当然把你当成知心朋友,其实我,从他给我人工呼吸那一刻开始,我就把自己的一颗心交给他了。”说完李洛雅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不敢面对母亲一般。又低声说“,对不起,姐姐你会不会怪我喜欢上了大哥。” “怎么会?像大哥这么优秀的男人,肯定会有好多女孩子喜欢的,我不会生气,反而更加自豪,证明自己没有选错人,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我大哥,你便听我的话,我一定会找个机会让皇上赐婚,让你下嫁给我大哥,你愿意吗?” 李洛雅心中大喜,嘴里却矜持的说“,这个,这个,真的吗?我好喜欢,若能如此,日后我一定会把你当亲姐姐一样看待,在外面也只做做样子,绝不摆公主的架子,在家里大家和和睦睦的好不好?” 小玉笑道“如此最好,就等你这句话。我也累了,想睡一会。” 四十七治病救人 ‘第二天早上,李洛雅穿戴整齐,命丫头好生照看小玉,便去练步法了,回来又马不停蹄的练探戈舞。中午才回到家中,刚好安羽汐也来看小玉,三人一起吃饭,李洛雅因与小玉挑明了对安羽汐的爱慕之意,也不再扭捏,目光中带着甜蜜的爱意,三个人都感到亲热,虽未开口,也不觉得尴尬,只感到其乐融融。 吃了饭,突见一内监跑了进来说“,皇上召见大人,”安羽汐忙起身跟着来人走到甘露殿,李世民与他闲聊了几句,又说“,今年中秋节朕想举办一个盛宴,要准备一些歌舞节目,打算由你来主持,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安羽汐笑道“,离八月十五中秋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应该还来的及,只是宫里的皇家乐队与歌舞团不知道人手够不够用。” “乐队有大约一百七八十到二百,歌舞技也差不多吧。不够的话可以去太子府中征调,还有高阳府中也有。我明天让马保常与孙锦惜到你家里商量,今后两个月他们都归你指使。孙锦惜精通编排各种大型舞蹈,马保常精于音律,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他们两人。” 安羽汐答应了一声,李世民又道“,近几日韦淑妃肚子上鼓鼓的,好像长了个什么东西,太医们众说纷纭,有的说怀孕,有的说肚子里长了疮,也不敢乱下药,不知你有什么法子。” 安羽汐沉思片刻,才道“,论这个我倒是学过的,应该可以瞧上一瞧,只是我的工具没有带来,我有一件事情,想与皇上商量,请皇上定夺。” 李世民道“,说来听听。”这次来大唐,我带了一些医用器材,幸好没有弄丢,现在放在一隐秘之处,想带进长安,只是我那东西比较怪异,只因它体积庞大,推的时候会发出声响,犹如鬼哭狼嚎,怕惊了长安百姓,一直不敢带进来,想请皇上下旨,让我带到我家中来,对治病救人实有益处。第二件想请皇上替我找两个死囚犯,行刑后交给我,我剖开器官研究研究,对淑妃的病也有个先期准备,或许有所帮助。” 李世民奇怪的说“,什么是解剖?” 启禀皇上,就是把死人的肚子割开剖开,观看里面各种器官,以前臣虽然实习过很多次,但未亲身施为过,我怀疑淑妃子宫内长了一个毒瘤,不知道是良性肿瘤还是恶性。” 李世民道“,既如此,便依你。但我大唐国泰民安,想找死刑犯可没有那么容易了,你先去取你的什么器材,回来再说吧。”说完御笔一挥,写了一道圣旨,安羽汐收了又问“,我可不可以带公主一同前去?” 李世民哼了一声,“朕听说你对你那位夫人可是情深义重啊,还把她带到信阳那里去了,朕可告诉你,信阳是我的宝贝,堂堂大唐的公主,你如欺骗她辜负她,哼哼,你将会成为下一个死囚犯。”安羽汐吓得冷汗直冒,连称不敢。李世民命内监去传李洛雅。 不一会,信阳公主奉召而来,见了安羽汐,温柔的一笑打招呼,李世民道“,信阳啊,朕命你与安小子一齐去办一件事,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要仔细。”信阳忙称是,见父皇不说什么事,也不敢问,与安羽汐辞了出来。 出了殿门,两人一前一后,隔开数步,安羽汐有心牵着她的手,或揽她的肩,却不敢造次,知道她生性腼腆内向,两人走至承天门,见一个五十上下的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只见李洛雅上前躬身行礼,口中叫来人道“,参见国舅。” 安羽汐一惊,忙躬身行礼,“拜见长孙大人。”长孙无忌脸上甚是傲慢,斜了他一眼,“你就是那位才高八斗文武双全的安羽汐吧!” 安羽汐谦卑的说“,不敢,微臣安羽汐,也只会作几首歪诗,学问是没有的,自今连大唐文字也识不了几个,岂敢称有才华,这只是大家胡乱扣帽子,人云亦云当不得真。” 长孙无忌嗯了一声,对李洛雅说“,我正要去找皇上议事,信阳那你先走吧!”安羽汐又行了一礼,直到长孙无忌走远了,才回过头与李洛雅走了,回到洗浴中心,安羽汐让小厮先备马车,然后去房间里把手机,充电器拿了出来,这两样东西他藏在很隐蔽的墙壁里,敲开了一块砖,然后将东西包好又将那块砖封好,连小玉也没有告诉,把东西放在衣兜里,与李洛雅还有两个丫头,一个宝珠一个安羽汐也叫不上名字,来到门口,马车早就备好,安羽汐将李洛雅扶上马车,却叫宝珠两人先行回去,两人在马车里浓情蜜意,好不亲热。 来到青山西村的那座破庙后面,翻开遮挡的柴草,见车子仍然完好,安羽汐终于松了口气,打开车厢,里面放着一台b超机,心电图等器材,李洛雅只看的目瞪口呆。 两人坐上车子,安羽汐插上钥匙,试着点了点火,幸好车子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油几乎还是满格的,没怎么用,让安羽汐非常欣慰。 见时间尚早,如果现在回去老百姓见到难免引起惊慌骚乱,甚至会引发谣言产生动乱,想到天黑透了才开回家,李洛雅见了车子,哪里都觉得好奇,问这问那,真像个长舌妇一般都不停歇,安羽汐也根本没有回答一句,因为根本没有办法回答,比如这个是怎么做的,干什么的谁发明的,拿来干嘛的? 安羽汐想让她闭嘴,这个就比较简单,只用了一招,嘴巴向她嘴唇上凑了过去,不一会李洛雅已依依呀呀的说不出话来,安羽汐将她抱在自己腿上,腻歪了好一阵子,又不敢向前一步,李洛雅的眼神迷离,写满了鼓励与渴望,安羽汐温柔的道“,雅儿,等成婚那一日我再好好的疼你好吗?” 李洛雅脸色绯红,轻轻嗯了一声,心中想到这一日也不知道何时能到来,不由迷茫。安羽汐拿出手机与充电器,插到车子的插座里,打开电源开始充电。 李洛雅又是大奇,问这个是什么,安羽汐也不解释,反复告诉她不得把今天见到的东西跟皇上说起,否则就会让皇上夺走,这可是稀世珍宝,说完打开手机,与李洛雅合照了几张相片,照完了翻开相册给李洛雅看,李洛雅见到自己竟然在里面,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颤抖的问“,这这个是什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到了这里面,是不是把我的魂给摄进去了?” 安羽汐笑道“,当然不是啊,我怎么会害你呢,你看我不也在上面吗。”李洛雅见他的相片也在,两人搂在一起的照片显的非常亲热,这才放下心来,又拍了好几张亲密照片,安羽汐说要找个画师画好以后结婚时挂在我们的卧室,可惜这里不好拍那些性感的照片。 李洛雅眉毛一扬,脸上兴奋难以言表,安羽汐搂着她,与她的丁香,一齐搅拌着,品品着她的口中香味。 良久两人分开,安羽汐想起一事问道“,你那位老师叫马保常的,明天我想见见他,不知道他音乐造诣如何?” “那马老师已经在宫里十余载,造诣很高,主持过不下百场大型的音乐盛会,也会四五种乐器。” “我有一首音乐,想在中秋节的时候在皇上面前演奏,但这首将军令要几十上百人一齐演奏才好听,才有气势,但不知道这首曲子我们大唐有没有?”说完找到音乐播放器找到将军令这首歌,放给李洛雅听。手机里面安羽汐下载了两百首歌与一些舞蹈视频。这个都是安羽汐喜欢的。 李洛雅听完,只觉得这首音乐气势宏伟,乐器也有十几种之多,听得让人热血沸腾,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乐曲。说道“,这首曲子千年少见,我们这里绝对没有听过。” 安羽汐心想,这首将军令应该是唐朝才开始有的,难道是唐玄宗那时候才开始的吗,也不去细想,见天色已晚,发动车子回到家里,又把公主送到宫里才回来休息。 第二天早上,马保常来到洗浴中心找安羽汐,把叫他到了书房,偷偷打开手机,放起将军令那首曲子,自动播放了五次,听的马保常如痴如醉,魂不守舍,听完说道,好曲子,听的我热血沸腾,我想此曲至少得四五十人才能合奏,乐器的种类也非常多,有锣,鼓,锁呐古筝,二胡,嚓,笛子,扬琴,号,海锣等一起演奏,显的气势恢宏,气壮山河。” 安羽汐道“你听清楚了吗,你回去找人好生排练,如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再来找我,就当是我两共同谱写的,这首曲子会让我们名垂青史。” 马保常喜出望外,“小的怎敢自称编曲,这个功劳应该归于安大人。”安羽汐笑道“名字一定要写上我们两个,如果你不同意,我另找人编曲。”马保常大喜过望,这才不推辞“,如此晚生就却之不恭了,惭愧。我即刻回去编曲,找人试着弹奏,到时候请大人亲自去教导。”安羽汐点点头。马保常又听了数遍才兴奋的告辞而去。 经过几具尸体的解剖,安羽汐已经了然于胸,便进宫面见皇上,李世民也已得知汽车进城的消息,安羽汐简单的说了一下,说要请韦淑妃去青云洗浴中心去治疗,李世民的本意是叫他把那什么医疗设备弄进宫里,可安羽汐各种理由推辞,李世民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也不疑有他,便叫内监叫上韦淑妃,坐上凤辇,随安羽汐来到洗浴中心。 把韦淑妃请到洗浴中心的家里,安羽汐发动车子,连接上电,用b超机为她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她体内果然长了一个肿瘤,正在逐渐的变大了起来,难怪像怀孕的肚子越来越大。足有碗口大小,安羽汐关上电源,走出车厢至大堂,与韦淑妃一一说起,韦淑妃大惊失色,忙问能不能治,安羽汐把治疗方案详细的介绍给她听,韦淑妃更加吃惊,浑身颤抖起来。 安羽汐肃的道“,如不早日治疗,体内的瘤子会越来越大,到最后会撑破肚子而出,请娘娘回去与皇上商量一下,具体怎么医治,万万不能再拖了。”见韦淑妃脸色苍白,尽是忧愁害怕,又是担心,少不得好言宽慰。 第二天早上很早,便有内侍官来崔安羽汐进宫,原来韦淑妃心急,想到日后若被瘤子撑破肚子,那就性命不保,一个晚上辗转反侧都不能入睡,早上醒来就叫人去请安羽汐,安羽汐见了李世民,又把要切开韦淑妃的肚子割去肿瘤然后缝上的治疗方法又说了一遍,又特别强调这个治疗方案很有风险,让韦淑妃好好思量再作决定。 李世民自然也猜的到其中自是凶险万分,但大唐并没有名医能治,治了可能是九死一生,不试就是有死无生,又怎么可能不试一试呢,于是与韦淑妃商量过后,决定让安羽汐一试。安羽汐趁便要求李世民下一道免死圣旨,如有意外,可不敢承担这个后果。李世民知他谨慎,看看韦淑妃,韦淑妃一咬牙点点头答应了。安羽汐拿到圣旨才放下心来。 安羽汐研究了一个方案,让王太医一起治疗,王全安参与了麻醉的工作,安羽汐穿上了白大褂,全身消毒,开始进行手术,幸好有血凝刀,出血量少,半个小时后才割完瘤子。 安羽汐第一次做活体手术,心里有些紧张,但也是有惊无险的给她剖腹割掉了肚子里的肿瘤,幸好是良性的,不会恶性增长,这个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才顺利结束。 那王全安刚开始看了几眼,已经浑身发软,不敢再看,又忍不住想学习一点知识,瞧的又是惊奇又是佩服,到手术完成后的缝台伤口的手段与方法,亦是为所未闻,见所未见,心中对安羽汐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洛雅等人在房门外一直等侯,见韦淑妃安然无恙,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下地,麻醉药效过去,韦淑妃醒了过来,见一盘中的瘤子有酒碗大小,韦淑妃见了不由心惊胆战,害怕的全身抖动。又在安羽汐府中休息治疗了十天才回宫里,临行时千恩万谢不已。而这十天李洛雅也经常来照顾韦淑妃,抽空与安羽汐见见面。 又过了几日,小玉也已经过了满月,安羽汐见她精神一如往常,皮肤也光滑细腻犹胜往昔,比以前稍白稍胖,便将她接了回家,与李洛雅分别之际,李洛雅有些恋恋不舍,两人在房间里又不知道商量什么,背着安羽汐聊了好久,才告辞出来。回到家,小玉又恢复了以前的自信,一如往昔那样谈笑风生。 四十八章紫怡被绑 韦淑妃回到宫里的第二天,李世民令安羽汐进宫,来到万寿殿,见王全安居然也立在一旁,,打了个照面,点了点头,见他脸上颇有喜色,还有韦淑妃与李洛雅也在,李世民破天荒的赐了座,不大功夫太监上了茶,韦淑妃亲自捧了茶请安羽汐喝,唬的安羽汐忙站起身来接过,连声告罪称不敢当。 李世民笑道“,你是朕爱妃的救命恩人,本来她是要亲自感谢的,可光谢谢两个字怎么能表达朕的感激之情,安羽汐听封,”安羽汐忙跪下磕头,李世民续道“因你救淑妃有功,特封你为正六品太医曙太医监,准许你不用天天上工。另外赏银二千贯。”他怕安羽汐以忙为借口推辞,便将话说在前头,安羽汐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医术,日后宫里面的娘娘或者王子公主有恙,有了安羽汐可就有了一层保障,因为谁都难免会有生病的一日,况且宫里面王子公主夭折的并不在少数,关键时刻安羽汐还能靠一下。 安羽汐忙躬身称谢并说道“,这次为韦淑妃治疗,王太医的功劳甚大,应该把这赏赐给王太医才是。” 李世民笑道“,这个朕自有主意,”内监又宣读圣旨,将王全安升为医曙院太医丞,赏银一千贯。王全安大喜,自己才四十二就被封为太医丞,离太医令也已只有一步之遥,心中如何不喜,对安羽汐的知遇提携之恩甚是感激。安羽汐也深知花花大轿人抬人的道理,你给人家好处,人家自然也投之以李报之以桃。 两人领了赏,李世民与韦淑妃亲自作陪与安羽汐王全安吃了顿饭,王全安心中大乐,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生平第一次得此殊荣,这辈子最风光的一次,回去不免大大的吹嘘一番。 安羽汐李世民已经少有上朝,都是太子在监国,身体状态差了好多,不由得感叹英雄落幕。 晚上回到家里,安羽汐把皇上赏赐与三位妻妾说了,三人都感到高兴,晚上吃饭也喝了不少酒,众人知道他酒量不好,担心他醉后体力不支,就不让他多喝,安羽汐也并不好此道,也乐的不喝,休息的时候,安羽汐也玩皇上翻牌那一套,制作出一二三的点数的纸张,盖好让三人抓阄,小玉自然是一,塔吉古丽是三,今晚却是塔吉古丽翻到,其余二人也不争。 塔吉古丽很快的融入这个家庭中,她生性热情大方,不拘小节,不像别人那样有心机,会算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闹也一下子就好,很合大家脾气,对安羽汐也越来越好,安羽汐对她也爱意越来越多,一点点的增加,再也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也把二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塔吉古丽也容易满足,从不与小玉与王紫怡争什么。 安羽汐也经常去宫里教李洛雅跳舞,抽空见了见孙锦惜,与她商量排练了几个节目,让她去督促教习。小玉自然知道他难免会假公济私,也从不过问,而她与李洛雅的感情也自那段时间以来也一天天的深厚起来,经常请公主来家里玩,即至后来,好多人都明白了这位公主定会成为这个府中的夫人,只是一个个都不敢明言,甚至当着她的面都不敢脸露笑容,深怕她少女脸嫩而害羞的不好意思。 长安夜市越来越繁华,这一个月又增加了两千商户,更添了两条街作为不夜城,营业到天明,到了晚上,长安城又有一条巨大的火龙,照的灯火通明,游玩的人络绎不绝,人山人海,整个长安城达到了当时世界上第一的繁华盛况,没有之一。 安羽汐又拿了两万两银子在夜市街上开了两座酒楼,生意兴隆的不得了,安羽汐经常指导厨师做一些现代的菜系,顾客吃了赞不绝口,因此回头客非常多。安羽汐给酒楼取名为广聚轩,并让张进卸了管家之职,去经营酒楼,张进自然也非常乐意去做。 如此一来安羽汐就忙的不可开交,哪里都要叫他,别人根本插不上手。小玉与王紫怡卸下各自的工作,交由刘雅与史晓月史晓珍赵二丫去管理,只是隔两天就去对对账目而已,没有以前那么忙碌,每天三个女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花钱也大方起来,嘿可别说,花了钱就是好,三位美女比以前只有更加漂亮更有气质,每个人都配了六个丫头侍候着,小玉也顺便教这些丫头管理之类,以便将来有所帮助。 安羽汐又问王全安下班以后干什么营生,王全安笑着解释回家就休息,没什么事好做,安羽汐问他想不想赚点外快,王全安迷茫的问去哪里赚,安羽汐道“,我们家开了一间药铺,平常有两人人轮流坐诊,可是实在忙不过来,想请几位有名望的太医去偶尔坐诊,不知道这样做皇上会不会不同意?” 王全安踌躇道“,下班后皇上不会管的,不知道怎么做?” “,一个月就到我店里坐诊两天,最好找四位,每位坐两天,每位我给每月二十两银子的酬劳,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愿意?” 王全安喜欢的说“,两天给二十两?我没有听错吧!这么大的酬劳谁也愿意啊,我也去。”安羽汐笑道“,欢迎之至,如果你去的话我可以给你三十两每个月。剩下的三人由你帮忙找吧!每个月给他们十两,”王全安兴奋的点头答应了。 这一日晚上吃饭的时间,王紫怡还没回家,小玉与安羽汐坐着等王紫怡,却见小厮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大声惊叫道“,少爷不好了,二夫人被人掳去了。” 安羽汐与古小玉大吃一惊,都站了起来,齐声问“,怎么回事?”小厮回道“,刚刚二夫人回来的时候,马车走到小胡同拐角处,便有几个人把少妇人用麻袋捆绑了,留下两个丫头回来报信,叶小青,你赶紧把经过与少爷说说。” 叶小青哭道“,刚才我们与二夫人坐马车回来,走到拐角处时,马车不小心撞倒了一个人,赶车的上前去看,突然冒出六七个人,马上把赶车的绑了,塞住了口,又立刻跑去马车,将二夫人绑住,又用麻袋装了,驾上马车往东城门外奔去,又把我绑在柱子上,用臭袜子塞住了嘴,幸好不一会儿有人经过,才把我解开绳子,他们在我身上放了一张纸条。”说完将纸条奉上。 安羽汐打开纸条,这上面写着“不要报官,否则你女人性命不保,欲索回夫人,静侯消息。”安羽汐心中好生焦急,担心王紫怡的安危,寻思“看来是遇上了绑匪,这也并非突发事故,而是蓄谋已久的绑驾事件。”马上让人去请司徒空。 不一会,司徒带着几个人已到,安羽汐略略说了一下,把字条递给司徒空,沉思良久,司徒空道“,论理兄弟初来长安,应该不会与什么人结下仇怨,但兄弟近几个月闯下好大的名头,势必会影响到一些人的利益,也会招来很多人的嫉妒,兄弟不用慌对方自然不会为难一个女人肯定是冲着兄弟来的,既然对方会通知你,应该是为了一些利益,如此来说弟妹暂时是安全的,我们只有等对方开出条件将计就计,才能知道弟妹在哪里,以便想出法子营救。老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坐在下首的一位弟兄说“,堂主说的对,分析的透彻,如果盲目的找寻,肯定适得其反。我们只有等对方出面,开出筹码,我们再虚以委蛇,稳住对方,然后再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主使之人,才能救出弟妹,然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安羽汐道“,这位兄弟是?”司徒空接口道“,这位是我的副堂主。一直在洛阳,江湖上人称闪电手云啸飞。一生武艺,特别是一套昂拳使的出神入化。” 安羽汐忙起身拱手道“,云兄你好久仰大名,今始得见幸会幸会。”司徒空又指着的一名汉子说“,这位人称江上飞朱世贵,一身轻功好生了的。”安羽汐又拱手说“,朱兄英雄了得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大家一时讨论是什么帮派所为,又是什么山寨强人,又是什么朝堂中人的胡乱猜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晚上安羽汐辗转反侧,都睡不着觉,小玉搂着他好生安慰,临近天亮才睡了一下。天亮醒来马上起床正要吃早餐,见守卫气喘吁吁的走进来,递上一封请贴,安羽汐打开看时,上面写道“,欢迎司徒堂主与吴大人光临得胜山小酌。”落款是得胜山寨主马鹏昆。安羽汐问什么人送来的,守卫说并未看到,有人在地上捡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何人放的,安羽汐见对方如此处心积虑的策划这件事情,索求必然不小,但既然已经知道了紫怡被绑的地点,营救就有了眉目,无论对方开出什么条件,也只能照办,于是叫人去叫司徒空来商议对策。 司徒空看了拜贴,失声道“原来是马泥鳅,不知道是谁主使他这么干的,量他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人在得胜山也只有两百左右的手下,平时也就在偏僻处打打百姓的劫,成不了什么气候,这次既然敢惹到我的头上来了,平时见到我帮中人都点头哈腰的,这人武功稀松平常,但为人奸诈狡猾,手段毒辣,因此被人称为水里泥鳅,滑不溜手,但他有四个结拜的弟兄却好生了得,只因他救过他们的亲人,或用钱替他们亲戚看病,或用计策假装救他们亲人性命,骗他们死心踏地的为马鹏昆卖命,此人诡计多端,做事不择手段,可要小心应对,他的老巢是在长安东城八十里外的一座大山深处,每当朝庭出兵剿灭时,他们总能预先得到迅息而化整为零,躲入深山之中,让来敌扑空无从剿灭,等朝庭军队走后,才又回到寨中当他的老大,附近周遭的百姓深受其害,苦不堪言,良家少女少妇有几十上百的被掳上山供他们享受。” 安羽汐听到此,怒道“,这种危害社会的人渣,早就应该到阎王那里去报道,坏事干尽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天理难容。” 司徒空点点头,转身对朱世贵说“,世贵兄弟,你即刻带领四位兄弟,先去探听敌情,但不可动手,探明了在山下等我们,不可暴露目标。”又叫张魁马上召集二百名身手敏捷的弟兄,分批出发,化整为零,到了得胜山后,探明位置后要 隐藏起来,听我号令。 安羽汐忙道“,请你调拨几位好手,带上药物,如果有人受伤,也好立刻救治。”转入内室,各种药物都备上一些,小玉见安羽汐要亲自去救王紫怡,也不能阻止,满脸关切的说“,小心点。” 安羽汐点点头,又走到客厅,与司徒空商量了一下细节,与云啸飞三人骑着马朝城外缓慢而去,等待青龙帮众的迅息,当然不能心急了。司徒空轻声哼道“,誓要去,入刀山,浩气壮过千关,”安羽汐心中稍微轻松一点,跟着司徒空一起轻唱着这首歌,一时间三人顿时豪气干云,增添了一闯龙潭虎穴的勇气与气势。 四十九九死一生 几人慢慢的走,到了下午三点才来到得胜山,朱世贵已经等侯在那,说山上一切如常,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巡逻之人比平时较多,说外围巳经扫清,已在深山之中潜伏,只待发号施令他们一柱香的功夫便能从四面冲上山寨。安羽汐见他们运筹帷幄,心下安心不少。 安羽汐与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等四人前去拜山,留下张魁在此指挥,不一会已来到山寨门口,递上拜贴,过不多时,马鹏昆亲自带了十几名兄弟迎了出来,寒暄了几句,把众人迎进会客厅,分宾主坐了,喝了会茶,司徒空并不说来的目的,只说些客套话。 客气话说完,司徒空含笑道“,马老哥,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哪里得罪了马寨主,这里先赔个礼,还请马寨主明示。” 马鹏昆阴阳怪气的笑道“,司徒堂主英雄了得,在下早就久仰大名,有心结交,只恨身份低微,不敢堂突,实在不敢得罪。堂主言重了。” 司徒道“,然则寨主为何为难我的兄弟,将我弟妹掳上山来,却是为何?” 马鹏昆一怔,问道“,你的弟妹?”司徒空正色的道“,当然,我与安老弟乃结拜的生死兄弟,你与我兄弟素未谋面,为何要与他为难?是为劫财还是有其他原因?” 马寨主笑道“,我与这位兄弟素不相识,原本不敢得罪。” 安羽汐站起身拱手道“,久闻马寨主的威名,不曾拜会,难怪马英雄不高兴,今日得见英雄,真是三生有幸,在下备了些薄礼,如往昔有得罪之处,请寨主明示。”说完解开包裹,拿出二千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马鹏昆笑道“,安大人做事果然爽快,我等势孤力单,原不敢与司徒堂主与大人为难,只是忠人之事,受人所托,不自量力的要与各位对立,请见谅,至于受谁之托,恕在下不便奉告了,安大人的厚礼实在受之有愧,请收回。” 安羽汐见他并不要银子,便询问道“,不知对方开出的条件如何?”马寨主道“,对方的条件是要安大人自断一臂,并且永远退出长安。” 安羽汐沉吟道“,这个有点过了,在下自问来长安之后,做人小心谨慎,并不敢得罪任何人,也一向秉公守法,体贴下人,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哎,自断臂膀那也成为了废人,好恨的心肠,对方既然已经划下道来,我也只能接着,但我要求先看看我的夫人,总该答应吧!” 马鹏昆道“,这个自然。挥挥手,两个人带着王紫怡走了进来,王紫怡见到安羽汐马上惊叫道“大哥救我。” 安羽汐见她身上完好无缺,并没有任何伤痕,衣服也齐整,只是脸上憔悴,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好久,也没有睡好,心中一宽,朝她一笑,示意她放心,王紫怡强忍眼泪,身后二人却拿刀驾在她的脖子上。 司徒空皱眉道“,马鹏昆马寨主好歹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如此对付一个女人,岂不令江湖人士笑掉大牙,在我看来,你也就一鼠辈而已。”马鹏昆尴尬的一笑道“,久闻司徒堂主英雄了得,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安羽汐冷哼一声“,马寨主如此对待一个女人,可有些不厚道,未免让人小瞧了。”马鹏昆笑嘻嘻的道“,我这也是防患于未来燃。小心驶得万年船。性命要紧。”心中寻思,做完这件事,我就有了二万两银子,到时候远走高飞,下半辈子都不用发愁了,好歹也能成为一个富翁。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用什么样的手段却不用顾虑,只要替人办好了事,才是正道,久闻司徒堂主英雄了得,一手少林罗汉拳冠绝天下,这两位想必是云朱二位,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安大人刚来长安,名头却已响彻大唐,各位都是身怀绝技,我自然要小心一点。” 安羽汐道“,银子小事,马寨主说个价,我保证三天之内便送到。对方出多少赏钱我可以双倍奉上,在下也想结交马寨主这种英雄人物,权当大家交个朋友如何?”马鹏昆看看桌子上的银子,情知他所说不虚,心中颇动,但又想做人如此出尔反尔,岂非没有一点江湖道义,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了?况且那位主顾岂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便道“,安大人日后若有什么差遣,自当遵从,但我既然已经答应他人,岂能出尔反尔,还请各位见谅,来人,给这位大人一把刀子。” 安羽汐拿刀在手,王紫怡忙大叫道“,大哥,不要,我宁愿死了,也不要你受到伤害。”安羽汐思忖,今天我就算断了一条臂膀,他也不一定能放她,但紫怡身后有两把刀架着,可如何是好。 众人见他并不动手,鼓噪道“,动手啊怎么还不动手是不是怂包了,这位可是你心爱的女人,难道为了她而舍弃你的一臂也不肯吗?”安羽汐也不理会他们的挑拨离间,左右看看,见王紫怡离马鹏昆比较近,后面那两人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全神贯注的戒备自己的一举一动。 马鹏昆狂笑“,都说安大人英雄了得,今日一见,却胆小如鼠,也只不过自断一臂,又有何难,这样吧,不如你向我磕上三个响头,我便饶你夫人一命,如何?” 安羽汐情知他不可能放过自己,但既然有一丝希望,一定要试一试,王紫怡哭嚎道“,不要,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我死了,也不准你跪别人。” 安羽汐突然怒声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笨蛋,你知道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活着,如果连命都不在了,要那尊严有什么用,马寨主,你刚才说过的话可算数?” 马鹏昆心想,反正时间有的是,慢慢的与他耗吧!只要这个女人在我手上,怕他何来,借此消消他的悦气也好,便道“这个自然。” 司徒空急道“,兄弟使不得,会让人耻笑的,以后还怎么做人呢。”安羽汐摆摆手,看看紫怡,王紫怡脸色凄苦,安羽汐向她一眨眼睛,轻拍一下屁股,见她一脸茫然,又眨一下眼,一拍屁股,转身朝司徒空一躬身,讲了一句话,又转身看看王紫怡,王紫怡募地明白了什么,突然间满脸通红,神情扭捏,也眨了一下眼。 安羽转身向马鹏昆说“,既然你说话算话,我便向你磕三个响头又有何防,但请你不要食言。”说完真的跪了下去。司徒空脸现痛苦,闭上眼睛不忍看,露出轻视的神情,在他看来,名节比生命还重要,见安羽汐如此不堪,心中老大的不以为然,甚感丢了脸面。 而山上的土匪见了,无不得意洋洋,兴高采烈的在指手画脚起来,第二跪时众人都已得意忘形,连拿刀驾在王紫怡脖子上的两名匪徒也乐的放松了戒备,一只手指着安羽汐大笑,手中的刀也离开了脖颈五六公分,已滑到肩膀边缘,安羽汐等的便是良机,看的分明,忙一拍屁股,王紫怡忙向前一趴,已经离开刀身的控制,那两汉子一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秒钟过后才握惊紧手中大刀,两把刀顺势向王紫怡砍了下来,安羽汐抬起身子使一招斜飞式,驾开两柄长剑。手中大刀一举,正是展翅点头中的展翅,刺入其中一人小腹,又使展翅点头中的下半招点头,刺中他的咽喉,两人几乎同时中剑毙命。 安羽汐第一次使太极剑与人对敌便连杀二人,心头怦怦乱跳,司徒空见他得手,立刻上来帮忙护住王紫怡,与此同时,云啸飞一个纵身,使昂拳中的顶心肘向马鹏昆飞身击去,马鹏昆猝不及防,就算有所防备也绝计躲不了,立时中了一一肘,差点闭过气去,他身旁之人倒也反应奇快,已将他拉到身后,云啸飞见擒贼先擒王的策略已经不能奏效,也即退开,纵身跃到安羽汐身边,朱世贵也已奔了过来,四个人都抢了兵器在手,将王紫怡围在中间。四个人挥舞着手中长剑与大刀,司徒空叫声走,使的是太极剑中的拨草寻蛇,安羽汐连使护膝剑这招不断荡开敌人的兵刃,云啸飞使夜战八方守住来范之敌,朱世贵也使防守反击之法,但求自保,五个人渐渐向大门靠去。 马鹏昆见他们的打法只求自保,向门口靠近,知道他们不想恋战,只想逃走。忍住胸前被云啸飞撞断肋骨的剧烈疼痛,喝斥道“,怎么刚来就想走,好歹也留上一宿,大家一拥而上,休教他们跑了,杀了一个奖赏二百两银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立时上百人围拢了过来圈子已经越来越小,司徒空见已经难以突围,转了主意,只要守住,等兄弟们上来,定可收拾这些家伙,四人心意相通,只一味的守住门户,只盼拖延时间。 马鹏昆自然也看出他们有意拖延时间,大声叫道“,大伙快上去把他们杀了,杀一人赏银五百两。”众人一听,无不奋力向前冲,一时间大厅上死尸满地,又斗了片刻,朱世贵大腿上已中了一剑,不一会云啸飞肩上也挨了一刀,但他哼也没有哼一声,把刀交左手,又料理了两名,但敌人奋不顾身向前冲,此刻朱世贵面前一根狼牙棒迎面砸了下来,朱世贵本可跳跃闪避,但他怕伤着王紫怡,只好咬牙举剑,一招横托千斤硬生生接了下来,但久战之下,力有不逮,他也是四人当中实力最弱的那个,只觉脑子一晕,虎口发麻,剑已被击飞,那人乘他腿伤立足不稳,又一棒砸他脑袋,朱世贵暗叹一声,闭目等死,司徒空看的分明,转身过来,一招白猿献果,托住狼牙棒,顺势横削,直把那人脖子都削去了半边,眼见是活不了了。 安羽汐一手拉起朱世贵,对王紫怡说“,快扶着朱三哥,”王紫怡连忙用肩膀靠扶着朱世贵,朱世贵腿不方便,也不去顾及男女之防,一条手臂搭在王紫怡肩膀上,司徒空见缝插针的给他抢到一柄单刀,但他已经没有了什么战斗力,变成了三人保护两人,对方也死伤无数,只剩下二十几个人,见司徒空等人已成强弩之末,己方优势比较明显,况且马鹏昆又将奖励上升到一千一个,无不奋勇当先。 又斗了片刻,马鹏昆眼见久战不下,命令手下放箭,司徒空也是身经百战之人,马上抄起一张桌子,云啸飞也立刻拉了两条椅子挡在前面,安羽汐见身边有凳子,也拿了过来,五人躲在桌子椅子后面,箭一时也射不到。 马鹏昆见此招不奏效,又指挥手下上前,三人奋力抵抗,又杀得十来人,司徒空肩膀上却已中了一剑,口子好深,鲜血汩汩而出,但也顾不上包扎,心中暗暗着急,也好生奇怪,怎么这时候了已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了张魁为何还没有冲进来,也不知道遇上什么事了,心想这臭小子办事不力,若能回去非宰了他不可。 安羽汐也中了一掌几欲晕去,云啸飞此时大腿上也挨了一刀,可对方还有十来人在战斗,这时一人举棍扫向司徒空,司徒空举剑一挡,只因力气用尽,长剑竟然被击飞了出去,又一名敌人挺剑刺他小腹,司徒空微微一笑,竟无力抵抗,安羽汐见势不妙,手中长剑掷出,已中那人心脏。 但安羽汐已手无兵刃,另一个人见有利可图,忙挺剑刺向司徒空心脏,安羽汐一个翻身,已滚到司徒空身边,却用一只手抓向剑刃,只见剑身嗤的一声已透过安羽汐手掌心,鲜血直冒,但仍未能阻止剑身向司徒空刺入,已触及皮肤,刺入了寸许,安羽汐大惊,又用力一握,同时另一只手一拳拍向剑身,顿时断为两截,一截仍然在安羽汐手中握住,另一节飞了出去,那人手中只留下了剑柄,他下刺用力过猛,身子下坠弯曲,刚好头部落在两人身上,司徒见此良机,与安羽汐一人伸出一只手,合使了一招双峰贯耳,那人顿时脑桨迸裂,斜斜的摔倒在地。 另一人趁机挥刀向安羽汐两人砍去,安羽汐抓起那刚刚倒下之人一挡,同时与司徒空滚了几滚,又一人仗剑刺向安羽汐,王紫怡尖叫一声扑向安羽汐身前,想替他挡住这一剑,就算性命没了也不想安羽汐有事,幸好那人也是力有不及,身法慢了些许,安羽汐抱着王紫怡在地上滚了几下,却滚到了马鹏昆身边,马鹏昆一脚踩在了安羽汐的胸前,手中拿着一把弯刀,狞笑道“,看你还往哪里跑,能飞上天去吗?今天我就让你去西天极乐世界游上一游,也算便宜你了,死也有美女陪伴。” 安羽汐此刻已没有什么觉得遗憾的,微笑的看看王紫怡,王紫怡也不惊慌,见安羽汐脸色平淡,视死如归的表情,也微笑道“,能和你一起共赴黄泉,很好。” 马鹏昆举起手中弯刀,狂笑道“,秀恩爱去黄泉路上秀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说完手中弯刀辟落,正在此刻,门外一柄长剑飞射而入,正中马鹏昆的心窝,剑势汹涌,他跟着剑飞出几米远才倒在地上。 原来是张魁带着青龙帮的兄弟到了,众人手起刀落,将余下几个受伤的土匪杀的落花流水,司徒空忙道“,留下两个活口。”说完用手指了指那副寨主。安羽汐心中松了一口气,强撑着道“,快,拿药过来。”马上替他们查看伤势,这当中云啸飞伤的比较重,有三处伤,司徒空也有两处,失血过多,但不致命,朱世贵也是外伤,但恐也受了内伤,,安羽汐自己腿上中了一剑,左手也因用力握剑而被割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当下先为云啸飞治疗,云啸飞叫道“,先替堂主医治,”安羽汐只是不允,有人早已先替司徒空止血,安羽汐替云啸飞缝好伤口,见他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缝合伤口也不叫疼,暗暗佩服,伤口缝好后又替他上好伤药,吃了消炎药与退烧药,才去替朱世贵治,然后才轮到司徒空,一一忙完,才给自己治。 这一通忙乱进行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算完,各人都精疲力尽,王紫怡心下甚是不安,把安羽汐搂在怀中,哽咽道“对不起大哥,司徒大哥,云大哥,朱大哥,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安羽汐道“,傻丫头,你连累的是司徒大哥他们,我们说过要同生共死的,本来就应该如此,只是你刚才那一扑着实危险,你太胡闹了。” 王紫怡含泪道“,你就知道关心别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么危险,如果你不在了,我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以前我不知道你有多爱我,以为你只爱小玉姐一个人,经常生你的气,今天你肯为我向别人下跪,真不枉我爱你一场,我这一辈子都值了。” 安羽汐低声道“,以后可不许怀疑我,要一心一意的伺候我,刚才那个动作,我们回去要好好练习,以前你老是不肯配合,扭扭捏捏的。”王紫怡脸上大羞,看了看左右,也低声说“,都依你。” 司徒空吩咐手下仔细搜查,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然后就被手下抬着找了间房间休息了,云啸飞与朱世贵也被人抬了去,安羽汐只觉得眼冒金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五十章多有得罪 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已经到了家里,环眼四顾,正躺在客厅之中,司徒空他们也在,只是他们都是满脸通红,忙站起身来,只觉得头重脚轻,胸中烦闷,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小玉忙上前搀扶,安羽汐走到里间拿出药品,给他们吃了退烧药,并由王紫怡亲自服侍他们,安羽汐也不准他们回家,派人去接他们的夫人过来服侍,过了六七日伤口已经愈合。 而李洛雅你三番五次的过来探望,听王紫怡说起事情的经过,暗暗心惊,心中对王紫怡却有了浓浓的醋意,思忖着如果是自己遇难,安羽汐会不会也舍生忘死的去保护自己,一时想肯定会,一时又否定,又盼自己与安羽汐也来上这么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 这天大家在客厅里闲聊,只听司徒空叫道“,带进来吧!”有两个人被绑着押了进来,安羽汐仔细一看是张魁与王安,司徒空沉声道“,当日说好,我们进入山寨一柱香的功夫,你们就杀上山去,为什么你们没有按计划行事,而累的大家深受重伤,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魁跪在地上低声回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安大人与堂主责罚。”王安说道“,当时我们上山便遇到埋伏,上百人居高临下,向我们乱箭齐发,一时冲不上去。被压制住了,勉强冲了几次,兄弟中也有十几人受了伤,敌人负隅顽抗,兄弟们奋勇当先,才赶跑了敌人,只是这样一来也耽搁了好久,以致令堂主与安大人副堂主与朱坛主身陷重围,身受重伤,属下死罪。” 司徒空怒骂道“,我们大小阵战少说也有数十起,虽然也败过,但从未像这次这么狼狈,要不是我兄弟舍身救我,我今天还能坐在这里?” 王安小心翼翼的说“,是,属下失职,可是阻击我们的那股敌人,训练有素,战斗经验丰富,显然是有备而来,得胜山上绝对不能有此等配合有素的人材,似乎是久经战阵的军营中人,普通的土匪绝不能如此进退有度,配合周密,对方显然接到阻止我们一个时辰的任务,一个时辰后他们剩下的一半人自动退出战斗,消失了。如果不是军营中的人,我们在侦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们的踪影了,就不至于如此惨败。” 安羽汐与司徒空对望一眼,均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司徒空道“,虽然情有可原,但男子汉大丈夫,有责任一定要担当,王兄弟,今天我要治你的罪,你可服气。”王安朗声说“,属下心服口服。” 司徒空森然道“,来呀,执行帮规,张魁王安办事不力,险酿大祸,”安羽汐忙问“,大哥如何处置?兄弟要替他们说情。” 司徒空说“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兄弟休要替他们求情,每人自断一臂以示警戒,赶出青龙帮,永不录用。”安羽汐见求恳无用,忙走出门,吩咐马上把王紫怡找来,复又进入客厅,命令青龙帮执法者暂缓执行,司徒空只是不管不顾的要立刻执行,安羽汐只好把张魁与王安拉过自己身边,坚决不允。 安羽汐又顾左右而言他,对云啸飞道“,云二哥这次仗义出手相救,反累的二哥深受重伤,险些丧命,小弟实在是过意不去。”云啸飞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兄弟不要如此多礼。” 安羽汐笑道“,救命之恩,怎可说是小事,我准备了一点薄礼,奉上一万两银票,请云二哥笑纳。” 云啸飞陡的站了起来,满脸怒色,却见安羽汐眨眨眼睛,似乎另有隐情,便冷冷的道“,属下奉命行事,技艺不精,无话可说,但大人称我二哥,可愧不敢当,银子请收回,不敢生受。” 司徒空怒道“,兄弟你怎么说话呢,他是我兄弟,也把你当成自己兄弟,那日他舍生忘死的救你的夫人,难道你忘了吗,我的兄弟岂是银钱能收买的,可没得辱没我的兄弟,我看你是糊涂了吧。” 云啸飞沉声道“,堂主莫怪,谅我一江湖草莽,岂配结交吴大人,实在不敢高攀,安大人既然看得起,赏赐银两,我自当领受,日后我们两不相欠,以免大人挂在心上。” 司徒空猛的想起笑道“,云兄弟不要生气,我也猜到了我兄弟的意思,你顾左右而言他,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我说今天你怎么如此反常。” 安羽汐接口道“,知我者大哥也,二哥,小弟刚才失言,多有得罪,小弟对二哥只有心存感激,并无分毫不敬之意,二哥那日数次救弟妹,兄弟铭记于心,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报答才是,刚刚我确实想拖延时间,想救张魁兄弟,又想不到什么法子,只好吸引大哥的注意力,只是此法得罪了二哥,实在惭愧,二哥如此肝胆相照,光明磊落,让我好生敬重,今天在此当着大哥的面,想与二哥朱三哥义结金兰,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云啸飞听到此话才一脸释然,哈哈笑道“,兄弟刚才的话吓我一跳,我说兄弟总不会如此不堪,只是你想出来的法子太憋脚了,好好好,今天我们就义结金兰,今天实在是个好日子啊!”拉着安羽汐与朱世贵一起插香为案,一起结拜为异姓兄弟,四个一起哈哈大笑,安羽汐命人摆上宴席喝酒畅饮,说是畅饮,可安羽汐只能喝三杯而已。 司徒空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兄弟,那天在得胜山,你拍一下屁股弟妹便明白了你的用意,后来你磕头的时候,她猛的一弯腰跪了下来,那一下刚好避开上面的两把剑,而当时你又没有讲话,弟妹却能配合你,这又是为什么呢?” 安羽汐笑道“,其实我没跪的时候已经向她眨眼,至于她为什么突然下跪,这个嘛”云啸飞催促道“,什么这个那个,赶快告诉我们,你一个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安羽汐老脸一红“,这个是闺房之乐时的暗号,我一拍他的屁股,便是要她跪下换个姿势而已。” 司徒空等三人一呆,想了一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司徒空脸上更显出一种猥琐促狭的表情,没有想到安羽汐把这等私密的闺房之事都说了出来,众人都是江湖中人,粗鲁惯了,也没有觉得有何不雅,他写的诗他们三人自然不会懂得怎么去欣赏,但他能对众人说这话反而觉得他这个人随和亲切,值得一交。 不一会王紫怡已经到了,见张魁二人被人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忙问司徒空为什么惩罚他们,司徒空简单的说了一下,王紫怡道“,当日为了救我,大哥与二位属下奋不顾身,舍命保护才让我没有受到伤害,这份恩情小妹这辈子都不敢相忘,贵帮中人也是奋勇杀敌,功不在小,况且又伤了好些兄弟,今天司徒大哥如果当着我的面惩罚他们,我于心何忍,况且这一次是对方使诈,在山上设下埋伏,众人奋力抵抗,才耽搁的时间,还请司徒大哥放他们一马,日后让他们将功赎罪。” 司徒空说“,弟妹切不可为他们开脱,帮规如此,不可轻饶。”王紫怡道“,他们都是为了我才耽误时间,我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这样吧,既然帮规如此,那就让我来代替他们,请司徒大哥断我双手。” 司徒空长叹一声“,弟妹胡闹,既然如此,你们起来吧,每人杖责三十,记一大过,日后再犯,数罪并罚。”张魁王安大喜,谢过磕头,又向安羽汐王紫怡谢过,领责去了。这里王紫怡向大家敬了两轮酒,以示感谢,也回去了。 司徒空说“,前几天在得胜山并没有搜出来什么证据,弟兄们却搜出来五万两银钱,还有一些武器,武器倒也不敢运回,但是银钱已悉数运回,那匪窝已经被我一把火给烧的干干净净。其中有十张大唐银票,总面额为一万两,这个可就奇怪了,大唐银票发行才两个来月,怎么会这么快传到得胜山?我想只有一个可能。” 安羽汐接口道“,幕后之人在长安,显然是付的订金,因为携带大量银子不方便,容易招人耳目,银票就方便多了,能出这么多银子的东家不多,和我有嫌隙的就更少,而能调动军队的也没有几个,会不会是秦怀道?” 司徒空笑道“,不谋而合,英雄所见略同,以前我们并不知道是谁,他们在明我们在暗,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就不用怕他们了。”安羽汐点头称是。司徒空又说“,前天夜里有人偷偷摸进我堂,把从得胜山上带来的那个副寨主给做了,自是不让我们盘查,如此隐蔽之事居然让人发现了,哎此人行事毒辣至极,也非常的阴险狡诈,日后我们可要当心了,保不准他又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以后弟妹她们出门要找几个人保护起来了。” 安羽汐点点头,对云啸飞道“,二哥,刚才我故意拖延时间,才说了那些话,二哥不要记在心上。”云啸飞笑道“,我自然理会的,兄弟如此高雅,英雄了得,岂能如此辱我,兄弟宅心仁厚,仁义待人,哥哥佩服。”安羽汐笑道“,二哥盖世英雄,义薄云天,武艺超群,我是深感佩服的。日后少不得要讨教一番。”云啸飞听他如此赞美自己,顿时高兴起来,嘴里连连道“,正好我也正有此意,你可不许失信于我。” 安羽汐说道“,这次我们青龙帮中受伤十余人,更有三名帮众牺牲,我实在心中难安,我想出一点银子给这些兄弟,凡是这次去过得胜山的兄弟每个人给他们十两辛苦费,受伤的兄弟每位五十两,牺牲的三人每人家属给二百两。大哥勿要推辞,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 司徒空道“这个提议不错,这次从得胜山带回来五万两银子,就拿这个出来补贴给他们便是,多的部分都留着给日后为我帮流血受伤牺牲的兄弟,都照今日兄弟提的办理。”安羽汐笑道“,好,这样的话兄弟们会更加的卖命,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我再出一万两创立一个奖励基金。”司徒空只是不允,说什么这个五万两怎么也用不完。等用完了再说也不迟 又过了几日,各位伤势皆已痊愈,各自回去慢慢调养,安羽汐想起这件事,兀自心惊,小玉她们时时刻刻都身处险境,时有被绑架的可能,少不得向青龙帮要了几名好手,充当她们的保镖才略感放心。 开业的各种生意却异常的好,第一因为他点子多,第二新奇,第三关系网多,有了这些因素,做生意无往不利,这不,这几天韦淑妃求皇上,把宫里布匹衣服的买办给了安羽汐,光这一项一年的收入也不会低于十万雪花银,当然这也是韦淑妃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投桃而报李的结果,药店因为有了太医曙的各位太医坐诊生意更加火爆了。安羽汐也忙的像个陀螺一般团团转。如此这般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安羽汐与太子去看宫里嫔妃与宫女的练习阅兵,他们个个练习的认真刻苦,宫女们无不盼望引起皇上太子的注意,嫔妃也想好好的表现自己,都暗暗较劲。那李治每次看武媚娘的眼神透露出一些饥渴与眷恋,安羽汐只当没看见。心中想起现代阅兵的时候女孩子穿的衣服与靴子,回去与郑师傅讨论好久,让她生产出五百套职业装。又去找鞋店订做五百双接近于现代女孩子穿的皮靴,只是没有橡胶,只能用那千层底替代。安羽汐让她们穿上职业装排练了几次,效果很好,在将军令的音乐声中走的时候显的英姿飒爽。 五十一中秋盛宴 中秋临近,安羽汐感到压力大增,有时候彻夜难眠,终于到了中秋佳节,一早就有内监来传旨,让安羽汐早点进宫,吃了中饭,叫上小玉一起进宫,王紫怡不高兴的说也要进宫看看,安羽汐忙说皇上并未批准,只允许带一个家眷,王紫怡埋汰了几句,只能接受现实。 到了宫里,小玉自去找公主去了,安羽汐又去马保常与孙锦惜处商量一下细节问题,到了五点左右,兴庆宫门外已经坐满了人,凡事对朝庭有功的身在长安的大臣都已受邀前来,已经去世的便由子女替代,如秦怀义,尉迟宝琳等二代。程咬金的儿子因屡立战功也额外的被邀请,还有长孙冲李震房遗爱兄弟,各位在长安的公主,李世民坐在台阶上,以示高高在上,边上坐着韦淑妃等宠妃,其中有好多开国元勋也坐在台阶之上李世民边上。李世民见少了好多嫔妃,便问道“,徐婕妤与武才人她们呢?怎么没有看见。” 内务府总管李琳笑道“,启禀皇上,娘娘们正在准备节目。”李世民笑道“,哦,想来要给朕一个惊喜了。”宣布酒宴开始。又向安羽汐笑道“,你小子今天准备了什么节目,现在就开始吧,咱们边吃边聊。” 安羽汐躬身点点头,像身边的人低语几句,那人手中令旗一挥,与此同时,烟花在不远处的城墙外响了起来。 烟花未完,这里左右两边鱼贯而入几百人,整整齐齐的排列成二十排,每排二十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东西,开始舞动起来,众人看了一会,长孙无忌等老臣突然惊奇道,“哎有字。”李世民仔细一看也说,咦是个唐字。”这个唐字由这几百人手中的牌子组成,大的出奇。李世民乐了,笑道“好,新颖。”只见人形攒动,又换了一个字,程咬金叫道“是一字。”李绩笑道“二了。”数字翻来覆去已经到了三十。然后又到百字,千字,万字,万万字。李世民大乐,连声叫好。到了万万字时演练的众人大声喊道“大唐江山,一统天下,环震宇内称霸全球。”完毕众人一齐退了下去。 李世民兴高采烈的说“,好,臭小子这个节目真好,但愿能实现这个梦想。”安羽汐一挥手,陆续进来了一百来个人,在众人不远处坐好,摆好乐器,众人在马保常的指挥下开始演奏起来,首先是三声大锣然后敲鼓,低沉浑厚的号筒,大鼓和海锣声相互交织,继而鼓号齐鸣,后又粗吹锣鼓,细吹锣鼓,时慢时快节奏时散时整,宫调多变,音浪跌宕起伏,并充分发挥唢呐连续不断的循环换气法与笛笙的断奏相对比,乐曲尾部交辉频吹锣鼓全奏,在异常热烈的高潮中结束。一一 李世民等听得心潮澎湃,又想起了以前征战沙场的那种英雄气慨,当下一拍桌子道“,好,不料这世上就有这等雄壮之曲,听的我热血沸腾,想起年轻时各路讨代征战的时候,此刻仍然沥沥在目,这首曲子是你作的吗?” 安羽汐躬身说“这个曲子叫将军令,是臣与马宫乐共同创造的。”李世民道“好,马宫乐出列。” 马保常忙上来磕头,“臣马保常内教坊乐队总教练指挥参见皇上。”李世民点点头问“可有职司?”马保常道“并无职司。”李世民说“好朕封你个正八品国子监学正,也替朕教教王子与公主们一些乐理知识。”马保常忙磕头谢恩又回到乐队当中。 李世民笑道,“意犹未尽啊,你们觉得如何?”长孙无忌笑道“,那就让他们再来一次吧!”安羽汐一拍手,这首将军令又响了起来,这时众人眼前出现了一个方队,整齐有序的走了过来,踢着正步,步法一致,手甩动的距离一致,从远处看去,有数道直线,横竖斜直角都成一条直线,昂首挺胸,穿着红色西装脖子上戴着一个蝴蝶结,下身一步裙,脚下穿着长靴,走的时候脚踏地发出整齐的声音,脚步声嘎嘎作响,个个身材相似,前面有两个人领队,正是武媚娘与信阳公主李洛雅,安羽汐见到李洛雅的英姿,不由呆住,眼睛也移不开了。 众美人踱着方步来到李世民这里,武媚娘与李洛雅一抬右手,娇喝道“敬礼。”众人齐刷刷的斜视四十五度看向李世民,安羽汐示意李世民站起身子,李世民站起来招手道“,大家好。”本来设定的语言是兄弟们好,可李世民见都是女子,也不喜欢叫姐妹,临时改口叫大家好。 众女立时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清脆明亮,李世民又大声道“,大家辛苦了!”众位美女又叫道“,保卫长安,保卫国家,忠于皇上,”众人步伐挺直的走过去了。 李世民龙颜大悦,笑道“,好好小子,真有你的,朕非常满意,她们身上穿的衣服想必也是你设计的吧,你这个人呐不务正业,专门在小事上专研,如果你把心思都放在为国家效力上,那才是正道。” 安羽汐笑道“,仕途小臣并不在行,这也是我的短处,皇上身边能人好官数不胜数,也不缺我一个人。”不一会众嫔妃已回来入座,众位官员一时阿谀奉承之词如潮涌,李世民也非常开心。接下来的节目是孙锦惜精心安排的一段舞蹈,名曰上元舞,舞步优美华丽,引得一片掌声。 一曲舞毕,场上响起一阵优美欢快的音乐,随着音乐声,从房顶徐徐飞下一个舞者,手持两条彩带,在空中翩翩起舞,身姿美伦美奂,犹如敦煌壁画中的仙女缓缓而落,慢慢舞动着站落地上(这个吊威亚也是安羽汐自设计叫了六个男人缓缓而放,让李洛雅在空中也能挥洒自如,真似神仙那般飘逸脱俗),然后开始了飞天舞的表演。 有人失声道“,飞天舞,可是飞天舞哪有这么好看,这么超凡脱俗。”高阳仔细看了一下,尖叫道“是信阳。”但见她头裹丝巾,上身穿着一件露脐的短装,下身是繁复的裙子,整个人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腰身柔软,优雅而奔放的舞姿,眼神美丽而又显妖娆,裙摆与手中的飘带同时起飞,有凭虚御风,飘然飞升的感觉,信阳公主翩翩起舞,让整个舞蹈看似有羽化升仙的飘逸,众人都看得心动神摇,特别是扭动身体表现飞翔的姿势,以流畅生动的线条勾勒出轻盈的体态,富有韵律感的裙带表现出飞行般的轻捷自如,都让大家赞叹不已。 受邀请来的各国王子对信阳公主跳的舞蹈大为着迷。 跳到一半,从里面走出八名宫中舞女。边跳边走到信阳公主周围,他们跳的却是庆善乐舞曲,与那飞天舞也相得益彰,伴随着音乐声音戛然而止,一曲飞天舞才完成。信阳单脚着地,做了个单手合什,礼拜观音状。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李世民带头鼓掌起来,坐在他身边的德妃贤妃淑妃韦妃也大声喝彩,跟着文武百官也轰天界的叫起好来,公主席上长乐公主十六公主城阳公主等脸上露出了羡慕与赞赏的神色,而高阳公主则现出又嫉妒又生气的神情。 此时此刻李洛雅并未退场,四个丫头走到她身边,拿出几丈布料将她围住,观众顿时感到好奇,不一会,撤回布料,众人啊了一声,见她转眼之间已换了一套衣服,说衣服却也不对,上身穿的衣服只有当今美背那么大,下身穿着一条碎花超短裙,只遮住了大腿,四个丫头退了下去。 此时安羽汐走到李洛雅身前,单膝跪地,右手向前伸出,做邀请状,李洛雅嫣然一笑,伸手搭在他手中一拉,安羽汐站起身子,两个人手牵手的走了几步,此时音乐又响了起来,音律欢快节奏性强,安羽汐紧紧搂着李洛雅,两人翩翩起舞,跳起来了探戈舞,两人彼此贴的很紧却没有对视,节奏明快,夸张,舞步华丽高雅,热烈狂放又变化无穷,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令人眼花缭乱,两人跳时表情严肃,肢体语言非常丰富。 众人欣赏着这支有别于大唐的舞蹈,似乎看到了舞蹈中的世外桃源,如果说飞天舞飘逸脱俗,犹如天外飞仙,这个探戈舞却是高贵典雅,热情大方,动作夸张,在场的各位都暗暗赞叹安羽汐设计出这么别开生面的舞蹈动作,而且两个人的动作配合却如此的默契,大家何曾看过这种舞蹈,都仔细认真的观看两人跳的舞,都想学来为自己所用,连宫里的舞女都瞧得目瞪口呆大为折服,四五百个人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跳舞的两个人,高阳公主看的同时又带着一丝恨意。 大约过了五分钟的光景,终于停止了舞蹈,音乐也随之而止,两个人才分开手拉着手,向李世民等躬身行礼,众人又轰天价的叫起好来,信阳脸上现出志得意满的神色,现出一丝羞涩,但又非常开心,轻柔的在吴浩耳边说“。谢谢你,我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自信这么开心过,真的谢谢你。” 安羽汐见她如此娇羞,脸若桃花一般,心中一动,拉过李洛雅,把她搂在怀里,嘴对着她的樱桃小口亲了一下,李洛雅毫无防备,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己,羞的脸都红透了,心中却倍感甜蜜,连忙用力把他推开,在众人一片哗然之中,逃也似的走开了,李世民向她招招手道“,信阳,坐朕的身边来。”李洛雅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低着头走向李世民身边下首坐下。 众人当中,有些王公贵族中的二代看到李洛雅如此美丽,心中忍不住有了一些想法,当然也包括各国王子,心中所思就是如何向李世民提亲,待见安羽汐亲她,无不大失所望名花有主,忿忿不平嫉妒起来。 后面的节目是互斗,两名武者各持长剑与盾牌进行博斗,场面惊心动魄,但众人皆觉无趣,远不如安羽汐与李洛雅的探戈舞新颖,具有观赏性。 节目结束时,李世民笑道“,安大人今天晚上主持的节目很好看,别出心裁,独具风格,大家甚是开心,叫朕赏你点什么呢?近来你已经连升三级,再封你的话未免太快了,不如这样吧,我听说你有一妾室,现在还是民女,不如我将她封为乡君,如何?” 安羽汐喜道“多谢皇上,不知道这个乡君是何官职?”长孙无忌哑然失笑道“,这个乡君是四品以上官员的母亲或正妻才能封的,你才从六品,皇上却封你的妾室为四品官员才能封的乡君,皇上对你不可谓不宠爱,还不谢恩。” 安羽汐忙把小玉拽了出来,一齐向李世民磕头谢恩。然后站了起来,而古小玉仍然不起身,开口对着李世民说,“谢皇上隆恩,民女还有一事恳求皇上,请皇上作主。”小玉刚开口讲话时,心中激荡,讲起话来结结巴巴,满脸通红,说了这两句话以后心情逐渐平静,语音也畅通起来。 李世民微感诧异,仍和颜悦色的说“,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小玉续道“,当日皇上金口玉言,说要把信阳公主下嫁给我大哥,我大哥对公主也是有情有义,今晚借此机会,我特别恳请皇上同意他们的婚事,本来这事轮不到我来提,但我大哥在长安并无亲人,我是他唯一的妹妹,所以我今天冒昧代替我大哥来向皇上提亲。” 李洛雅听她说起提亲,心中羞不可遏,想站起身逃走,又想听听父皇怎么说,见场上这么多人的眼光射向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舍不得离开,只好把头埋在桌子上,不敢抬头。 李世民冷冷的哼了一声,过了好长时间才说“,信阳是我的宝贝女儿,也是我最疼爱的公主之一,本来我打算将她许配给有功之臣的儿子,这个安小子又有多少功劳,配的上联的女儿,他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况且我听说上次安羽汐带人去得胜山上救自己的小妾,既然为了一个丫头,而当众向别人下跪,嗯这真的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小子可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呐。听说你们五个人就杀光了得胜山上的土匪强盗,好为民除了一个大害。只是你这个人骨头倒也太软,不是男子汉所为。” 安羽汐脸上难堪,神情也极为不自然,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刚来长安。就是依靠她的几度接挤,才让我不致饿死,但教能救的她性命,叫我做什么都值得,当时别无良策,我对自己的名节什么的,倒也不是看的那么重要。” 李世民笑道“,嗯这也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她救过你,你如此对她,也是你的好品德了。” 这时信阳公主正抬起头来,一双妙目正看着他,安羽汐朝她点了点头,意思是换成你我也会这么做。李洛雅顿时领悟,脸上显出高兴的表情。 李世民道“,朕也说过,朕的女儿要嫁给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而且这个人一定要为我大唐做过巨大贡献,你呢!凭什么迎娶朕的女儿,既然你出口求婚,那我也把我的条件说一说,想娶我女儿也不是不可以,古代有那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今天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把女儿嫁给你,我也要你来个过五关斩六将,你能为我女儿连过五个难关,我才答应,否则休提此事。” 安羽汐心中明白这个李世民是想找回以前自己拒绝他的面子,不得已为了李洛雅,只好迎难而上了。今天就算让他羞辱的体无完肤,也不能吭声让他打完左脸,还得把右脸贴上去让他打。只有让他心情畅快了,此事才有戏,看来今天晚上只有夹着尾巴做人了。韦淑妃接口道“,皇上,安大人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刚来长安,就让长安到了晚上繁华似锦,又创造出银票,让大家携带方便,也解决了白银短缺,货币不能统一的烦恼,说不定以后还会带来多少有利我大唐的美举,皇上可不能小看他。” 五十二过关斩将 李世民故意沉思了一会,问道“,以爱妃之见该当如何?”韦淑妃笑道“,依我看他们两人郎才女貌彼此心意相通,倒也很般配,不如成全他们这一桩美满婚姻。” 李世民一摇头,“不行不行,朕的女儿,怎么能便宜了这个臭小子,这样吧,古人关羽过五关闯六将,我也出几道难题,嗯,就出五道难题,如果臭小子能闯过关,我便答应这门亲事,否则哼哼,我就将我的宝贝女儿许配给哪位有功之臣的后人。” 李洛雅听到此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脸上一阵惨白,紧紧咬住嘴唇不敢说话。 安羽汐情知这是李世民故意刁难自己,只不过因为上次自己拒绝了他,令他大为恼火,甚至想杀了自己,这次也不过是想找回一点颜面。但他既然划下道来,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只得硬着头皮道“,既然皇上下令,臣也不敢不接受,想我对信阳公主情深意重,我们也是两情相悦,如果今日闯关不成,那是我俩没有缘分,但愿老天垂怜,就请皇上出题吧!” 韦淑妃接口笑道“,皇上安羽汐已经过了三关,第一关救我性命,第二关创办长安夜市与不夜城,第三关创造大唐银票。皇上不知臣妾说的对不对?” 李世民似怒非怒的说“,你看看,胳膊肘往外弯了是不是?你就是爱多管闲事,老是护着这个臭小子,好吧还有两关,这样吧,你作两首诗来让在场各位欣赏一下,如果大家都觉得好,算你过一关,如果有任何一人说半个不好,则过不了关。这第二关吗我想找一位勇士与你比试一下武艺,先后比拳脚,兵器,马上射术这三项,赢了算你过一关。来人,请薛礼” 吴浩一听到薛礼这两个字,大吃一惊,失声道“,薛礼薛仁贵?”李世民见他害怕的神色,大为得意的笑道“,正是,怎么你也听说过他?” 安羽汐苦笑道“,皇上这是存心不想将公主许配给我了,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他可是位将军啊!” 李世民阴笑道“,明知不敌,就不要比了,放弃吧。”安羽汐笑道“,明知山有虎,偏向山里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臣一定不会放弃的。” “好,有志气,那就开始吧,先作诗,今天是中秋节,中秋是赏菊赏月的好时光,不如各写一首诗。”吴浩想了一会,放眼向李洛雅瞧去,见她一脸的焦虑与无奈,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安羽汐走出席位,站在李世民不远外心中索搜着关于月亮的诗句,李世民在一旁催促道“,不要想太久了,朕要限时了。” 吴浩想起李白的静夜思,说道,“好,我就勉强作一首静夜思。读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念完这首诗,心中又想起父母此时中秋团员之节,会不会觉得孤独寂寞,自己好想与他们团聚,此刻他们二老肯定在想念自己,不由哽咽,转身对着月亮的方向,磕下头去,呜咽道“,爸妈,儿子好想你们呀,不知道你们可好,身体好吗?” 李洛雅见他如此难过,不由心疼,站起身想要上前安慰,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实在不好意思上前,却见小玉已经走了过去,扶起吴浩,替他试泪,李洛雅顿时怅然若失,后悔没有勇气去安慰安羽汐。 房遗爱笑道“,好,这首诗写的很好,安羽汐也是个大孝之人,更加难能可贵。”众人都知李世民早有心将女儿下嫁给安羽汐,都称赞此诗很好,却见秦怀义冷冷的道“,此诗虽然不错,但比较他那首将进酒,也差了一些,我觉得不能过关。” 李世民道“,嗯,朕也觉得少一点豪气,不如你再写一首吧!”长孙无忌笑道“,没有想到安羽汐是如此孝道,让老夫也敬重佩服,今日得闻阁下的诗文,真的是才高八斗,以前只是闻名,今日亲听你的诗,可又是闻名不如见面了。” 安羽汐忙躬身道:“,谢谢长孙大人谬赞,微臣实不敢当。只是今天晚上我实在是词穷了,作不出以前那么好的诗了。” 李世民笑道“,原来你小子也有词穷之时。”安羽汐心想,我哪记得那么多的好诗,这些是幸亏小时候背诵唐宋词记得有那么上百首,“根基”打的牢就是好。 李世民见他不说话,料定他正在思考,组织诗词,一时作不出来,便催促道“,赶紧的,怎么构思不出来了吗?我要限时间了,你只能走七步,从现在开始如果再做不出来,就判你输了。”安羽汐无奈,想起苏东坡的那首水调歌头,走了七步时,李世民又说“时间已到。”回头见到李洛雅那焦急的目光,向她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安羽汐转身朗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事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读完这首诗,早上定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早有人把这首诗写在纸上,李世民看了两遍,才理解过来,也是赞不绝口,笑道“,一定要逼你才能做出如此好诗吗?”好你个安羽汐,真是一出口就是千古绝句呀!这首诗写的太妙了,晚上回去我还要仔细斟酌斟酌。这文的算你过关,大家以为如何?” 既然李世民都这么说,谁也不敢反驳,况且这首诗实在太过于好,虽然不像诗那么工整,但里面的句子太过气势宏伟,实在不易挑出毛病。秦怀义也不敢再说什么,众人都齐声称是。 李世民紧跟着说“,薛礼薛仁贵何在?”下手首一个人站出来躬身行礼,“臣恭候多时。” 李世民笑道“,刚才你也听到了,这小子狂妄至及,竟敢口出狂言,要娶我大唐公主,下面就由你来试试他到底有没有真材实学,朕听别人说他内外兼修,学的一手好武艺,可不要小视了他,如若你不给我长脸,就把你这右领军中郎将给废了。” 薛仁贵回首道,“是”,心中却想无论如何也不能打败他,而拆散这一美好姻缘,就算官职不保,也不能得罪这位未来的附马爷。怎么想一法子,最后能不胜不败,既保全自己又让他当上附马。 走了出来,向安羽汐抱拳道“,先生请,今天你我在皇上面前演示一番,助助兴。” 安羽汐沉吟良久,开口笑道“,久闻将军大名,我听说将军力大如牛,力举千钧,饭量出奇的大,武艺超群,真不敢与将军较量。” 薛仁贵笑道“,习武之人几斤蛮力还是有的,因为消耗体力,饭量大一点也是有的力举千斤那也有些夸张了,一只手最多也只能举起两三百斤。” 安羽汐咋咋舌头说“,将军如此神勇,我看不用比了我是包输的了。”李世民见他露出胆怯的表情,心中得意,“你们先比比拳脚,开始吧。” 两人在中间站定,安羽汐拱手道“,将军手下留情。”李世民笑道“,他敢!” 安羽汐一抱拳,一招白鹤亮翅摆开架势,舒展开身子,薛仁贵一躬身,使的一招童子拜佛,两人略一伸手,碰到一起,出拳斗在一起,十几招过后,安羽汐见薛仁贵也使的是少林拳,也以罗汉拳招架,薛仁贵见是同门,又把那狠辣的招数收了几分,就像那同门切磋一般,丝毫不见杀气,两人翻翻滚滚斗了一百来招,身上的汗也没有滴下几滴。 李世民哼了一声,薛仁贵猛然惊醒,赶忙收住心神,力道也加了几分,使了一招黑虎掏心,力大无比的一击,安羽汐也是一招黑虎掏心,拳头对拳头,砰的一声响,薛仁贵纹丝不动,安羽汐却退了三步才站定,论内劲,安羽汐自从融汇贯通体内那股精气,加上天天练习参天功法,体内内力大增,在大唐已经少有对手,可那薛仁贵似乎天生神力,自己丝毫占不了上风,心下着急,斜眼看向信阳公主,见她正关切的看着自己,见自己后退,脸上现出一脸着急的样子,安羽汐心下感动,情知今天走的只有华山一条路,绝不可能后退了,打起精神复又向上,一招单掌推山,单手插杏,迎面进功,又斗了三十多招,始终占不到半分便宜,转而又使太极拳中的招数,薛仁贵见他忽然变招,自己又从未见过,也不敢冒进,只是采取守势,不敢冒然出击。 却听见长孙无忌叫道“,皇上,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看就算和吧,这两位将来必必是我大唐栋梁之才,万一有个闪失的话,对我大同是一个莫大的损失,就算他们不胜不败可好?” 李世民心中正有此意,如果谁受了伤都不是他的本意,况且他俩无意真斗,时间长了也看的乏味,见长孙无忌如此说,正中下怀,拍手道“,好,不胜不败。第二项比射箭。” 安羽汐此刻已退出战斗,闻言顿时苦笑道“,皇上这可难倒臣了,我可没怎么骑过马也没射过箭。” 李世民一听更加来劲了,笑道“,没有练习今天晚上也得一试。左右不过是失败,如果你不敢比,就当你弃权了,你要不要比,弃权的话我的宝贝女儿可没有你的份。” 安羽汐只好硬着头皮道“,好吧我试一下。”李世民命人取箭设靶,便让薛仁贵先射,薛仁贵心想,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了。取过十支箭,连发三箭,箭箭中靶心。接着又取出三箭,一齐射出,又中靶心,最后同时四箭飞出,又齐中靶心,靶l心也被射落,众人齐声呼叫,赞口不绝,特别是那些武官更是轰天价的叫起好来。 安羽汐见了心中一沉,已经沉到了谷底。愁眉苦脸的对李世民说“,皇上我认输不射行不行?”李世民更加欢快,连脸上那点皱纹也不见了,脸上洋溢着笑容,却强忍住笑,连连摇头,心想,好不容易能让你出个丑我岂能放过。笑道“,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没比就认输的。如果你不比,朕的宝贝女儿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安羽汐也猜中了他的心思,今天唯有让他高兴了,心情舒畅了,才有可能得到信阳公主,便说“,好吧。我就不怕丑的射几箭,射的不好大家可不许嘲笑我。” 李世民正色道“,那是当然”心中却想到,不笑才怪。安羽汐接过弓箭,用力挽开弓,众人见他轻易的拉开弓,力气却也不小,倒也不敢小瞧了他,只见他弯弓搭箭,搜的一声一箭射出,只是箭倒是射出去了,偏离那靶子却有两三丈开外,众武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李世民一口酒也喷了出来,正溅到那程咬金的脸上,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却笑着阻止大家不许笑,自己却又禁不住的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安羽汐苦着个脸道“,皇上,是您叫我出来出丑来着,臣原本无颜射的。”李世民忍住笑道“,勇气可嘉,接着射。”安羽汐索性扮个小丑,也好让这个未来岳父高兴高兴,顺心了,没准就会答应自己,又抬起弓射了两箭,已经越来越接近靶子。 薛仁贵走到面前,教他怎么描准,怎么使劲,怎么发射,教了几分钟,安羽汐又射了三箭,便有一箭射在靶上,虽然没有中靶心,也算不错,余下几箭有三支中靶,一箭射中靶心,众人见他经人稍加指点,便大有进步,都不敢再有轻视之心,心中也生气了一股敬意。李世民也缓缓点点头说“,这第二局算你输了。这第三关你们我说比一比马上器械功夫,你若是赢了薛礼,朕的宝贝女儿就交给你了。” 韦贵妃忙道“,皇上,使用兵器,就怕两人稍有不慎,如有受伤,可得不偿失,今天团圆之日不易动刀枪,不如就将信阳下嫁给他吧!我见他俩情投意合,我们岂能拆散这一桩美好姻缘。再说这位安先生文武全才,一生本领,又精通医道,日后宫里有哪位妃子的王子公主不适,有了安大人,也便多了一份保障,可不是两全其美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还请皇上不要再为难他了。” 五十三有难我当 李世民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不行不行,朕的女婿,怎么能不会马战,一定要比。”心中寻思,越不会的我就越要看他出丑,好好出出心中的恶气。 吩咐左右牵来两匹马,让安羽汐先挑。安羽汐见那马连马鞍都没有,不由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两匹马显然未经驯服,以安羽汐的骑术,想骑这种烈马难度之高就如登天一般,绝无可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愁眉道“:皇上,这个臣真做不到,能在马背上坐稳就非常难能了,岂还能战斗?” 李世民笑道“,怎么了,你不是无所不能的吗,这么小小的难题,岂能难倒你。如果你放弃,就是放弃朕的女儿。”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安羽汐看看李洛雅,见她也一脸焦急万分的神情,心中寻思,为了她,今天就算刀山火海也要一闯到底,又思忖道,老李今天百般刁难我,也是想一出以前的恶气,今日唯有让他气顺了,开心了才会答应将公主嫁给自己,索性就出一个洋相让他高兴。 于是吸了一口气,走进一匹马身边,双手扶住马身,身子一跃而起,已经跳上马背,那马见有人骑在自己身上,心中一惊,顿时恼怒,原地跳了起来,连续三下,想将安羽汐甩下马背,安羽汐忙伏下身子,抱着马的脖子,已经狼狈不堪,那马三连跳也没有甩开安羽汐,迈开身体,如飞般窜了出去,身体左右上下不断摇摆跳跃,安羽汐再也搂不住,被那马掀了下来,安羽汐也早已有所准备,在身子一将掉落地面,两手向地上的青石板一按,卸下不少力道,然后借势滚了几滚,故意将脸上挨着地面,让额头碰到青石板,虽然轻,却也磕出一个包,立即有点肿了起来。 信阳公主只看的目瞪口呆,见安羽汐摔倒在地,只吓得花容失色,古小玉站在她身后也心疼的要命,向她肩膀上一推,李洛雅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嫌,飞奔到安羽汐面前,扶起他,含泪低声问“,怎么样,有没有伤到骨头,哎呀,你额头上起了一个包,我帮你揉揉。”说完用自己细嫩的小手轻轻的按摩他额头上的突出。安羽汐向她微笑点头示意。 李世民见安羽汐摔倒在地,心中也颇为后悔,一时场上雅雀无声,各位心中都觉得李世民这次做的有点过,但事不关己,况且谁会嫌弃自己脑袋多了去指责皇上? 安羽汐在信阳公主的搀扶之下,左脚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小玉也跑上来与信阳公主一左一右的架着安羽汐走到李世民跟前,安羽汐苦笑道“,皇上,臣无能,有辱皇上厚望,请皇上责罚。但臣与信阳公主情投意合,请皇上恩准我们的婚事。” 李世民关切的说“,你看看你,受伤这么重,还想着这种儿女情长的事,伤的怎么样,要不要传太医。我看你既然受伤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安羽汐见李世民还不答应,心中大急,忙说“,臣的伤不碍事,还请皇上答应。”说完跪了下去。李世民见戏耍的够了,向韦淑妃使了一个眼色,韦淑妃忙开口“,皇上,我看他们两个真的是真心的,还请皇上允许这一桩美好姻缘,况且他对我们皇家有恩,也为大唐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也够资格迎娶公主了,刚刚他腿受了伤,长跪的话难免会加深伤情,皇上请答应了吧!” 长孙无忌也凑趣道“,皇上,我是信阳的舅舅,我也得为她说几句,自从安羽汐来长安这短短半年左右,我们长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这夜市,让最少十万人有了营生的门路,赚钱的法子,开创大唐银票让我们不再缺铜钱与白银,有了统一方便支配的新型货币,携带结算更加合理方便,光这一项就让我大唐获利良多,也许在将来他有更多更好的点子用于我大唐,让我大唐在不久的将来更加的繁荣昌盛,皇上,您就许了他,让他更加安心的为大唐效力如何?” 李世民见此正好借坡下驴,“,既然辅机都这么说,那朕就应允了吧,便宜这臭小子了,好了,汐儿起来吧!” 安羽汐心中狂喜,忙磕头谢恩,“臣谢皇上隆恩。”长孙无忌笑道“,还称皇上?应该改口了。” 安羽汐一愣,脑子立刻转了过来,忙改口,“谢父皇。”李世民笑道,“,罢了,信阳是朕最疼爱的女儿之一,你可千万要对她好,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哼哼,我与治儿可饶不了你。”安羽汐一凛,看看李治,李治一脸严肃的点点头,安羽汐看看信阳公主,见她低着头,连脖子都红透了,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看众人。 李世民突然开口“,朕的宝贝女儿送给你了,你也得送朕一件宝贝作为骋礼吧。”安羽汐道“,是,父皇把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儿下嫁给小婿,小婿自然也会将最好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的礼物送给皇上。”此时古小玉捧过一个木盒送到安羽汐手中,安羽汐双手托着,放在李世民桌前。 众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木盒,都在低声议论着木盒里面究竟放着什么东西,李世民也好奇的看着,旁边的内监走上前慢慢打了开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放在桌上,李世民疑惑的问“,这个是什么东西?” 安羽汐笑道“,这个名叫保温杯,是拿来装开水用的,早上把开水倒进去,到晚上倒出来里面的水还会热。”说完上去拧开杯盖,又教李世民怎么开怎么盖,倒水时打开外盖,外盖就成了一个喝水的杯子,然后一按内盖中间,水就自动流出,现场试着倒进开水,然后教了几遍操作,李世民完全会了,把他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笑骂“,这么好的东西,直到现在才拿来孝敬我,你家里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治儿与辅机一个吧。” 安羽汐“,这是稀世珍宝,独一无二,仅此一份,父皇,喝水时小心烫嘴,好钢用在刀刃上,为了信阳我才舍的把这个献给您。在我心中,信阳公主是任何珍宝都不能比的。” 李世民笑道“,臭小子,算你识货,那么今天就定下这门亲事,待明年正月给你们完婚吧!”李洛雅听到此话,一颗心才定了下来,心中又喜又羞,待要逃跑,又舍不得,耳边又听安羽汐说“,父皇,明年是我的本命年,不宜结婚,能不能改为今年十二月份。” 李世民戏谑的说“,本命年,什么是本命年,你这臭小子,你那一点花花心肠我还会不知道吗,你不就是想提前娶朕的女儿,有这么猴急啊,提前一个月也是好的是不是?好吧,就如你愿。” 安羽汐见他这么高兴,心中一宽,自己的动机被他识破脸上也挂不住的红了,众人也凑趣的大声笑了起来,程处默也嗡声道“,我看安羽汐就是想公主想入迷了,巴不得马上将公主娶回家去,皇上不如赶紧的遂了他的心愿,明天就办理婚事。”众人一齐哄堂大笑。 安羽汐正色道“,父皇,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两个人正式定过亲以后,就可以经常在一起见面,希望父皇遵守我们那里的习俗,让我们先谈恋爱,然后结婚。” 李世民“,没有结婚就走在一起,岂不是让人家笑话,这个先例朕可不能开,在我们大唐,没有结婚是不能够见面的,甚至有好多人家,没有结婚以前,连对方长怎么样都不知道,好歹你们也见过几面,可不能坏了规矩,有失皇家颜面。” 安羽汐厚着脸皮,“,这个这个,父皇,我可是一天不见公主,就如隔三秋,如果大半年的见不着信阳公主,我会得相思病的,到时候就活不成了,望父皇恩准。”信阳公主见他说的诚恳,心中感动莫名,眼睛都没有看他一眼,却喜上眉梢。 大家听到此话,又是嘻嘻笑了起来,李世民无奈的说“,你们看看,你们听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惫懒的家伙,简直是市井泼皮耍赖的行径,好吧,既然你们如此情深意重,就允许你经常来看望公主,也允许公主出去看你,但绝对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哎,信阳的母妃去世的早,在她大婚之日!” 韦淑妃接口道“,信阳的母妃去世的早,我想认她作为自己的女儿,她的大婚由我亲自操办,皇上以为如何?” 信阳公主听父皇说起自己的母亲,心中顿时难过,寻思如果自己出嫁由母亲亲自送出那该多好啊,听韦淑妃说要认自己为女儿,多半为了一报安羽汐的救命之恩,也可能籍此机会争宠靠近父皇博个出彩机会,但对自己绝无坏处,也让自己与安羽汐多了一个靠山,心中也颇为高兴,立刻拉着安羽汐上前跪拜,口称,“参见母妃。” 韦淑妃激动不已,眼含泪花笑道“,皇上,我又多了个女儿了,您可同意?”李世民笑道“,你们都已经先斩后奏了,朕还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操办,今天起,那个青云洗浴中心的宅子就赐给你,并且在那宅子隔壁,另造一座公主府,规模与高阳一致。自我大唐建国以来,从未有过像信阳这般择婿的,而且还是什么自由恋爱,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信阳,你是比较幸运的,也是比较幸福的,我看他倒是一个值得你相伴一生的人,今后你也要好好的待他,不可任性妄为,仗势欺人,羽汐,你也不可辜负她,如果被我听到你欺负的,哼哼,太子这个大舅子可也不是吃素的。” 安羽汐与信阳公主起身后,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都是柔情蜜意,安羽汐忽然笑道,“皇上,此情此景,我想高歌一曲,送给信阳公主。”李世民笑着点点头。 安羽汐看着信阳,开口唱道“,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心坎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你头也不回的你,展开你一双翅膀,寻觅着方向,方向在前方一声叹息,将我一生变凉,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看不见你的眼睛,是否会藏着泪光,我没有那种力量,想忘也总不能忘,只等到漆黑夜晚梦一回那一生心爱的姑娘。” 歌声唱完,大家都沉浸在这柔情蜜意的歌词中,久久不能平静,安羽汐从怀里掏出一个钻戒,拉着信阳公主的小手,单膝下跪,在众人一片哗然声中,为她戴在左手上,低声问“,喜欢吗?、钻石恒久远,一颗永相随。”信阳公主喜极而泣,道“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安羽汐笑道“,从此刻开始,你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的男人,愿我们今生今世,生死相依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信阳公主急道“,不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安羽汐笑了一下,点点头。在她额头上嘴唇上亲了一下,信阳公主又羞的低头看向地面。安羽汐转身向李世民说“,父皇,臣婿告退,我还有话对信阳说,便请她送我一程吧!” 说完一左一右拉两人往外就走,信阳公主见他如此大胆妄为,心中也不气恼,感到又甜蜜又羞涩,也不挣扎,送到城门口,信阳公主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安羽汐,低声说“,送给你。”转身就走了。 安羽汐打开看时,见有一手帕,一只香囊,手帕上绣百年好合,香囊上绣的是鸳鸯戏水图,不由呆住了。小玉心中泛起酸意,抬脚就走。 五十四紫怡怀孕 回到家中,王紫怡与塔吉古丽仍然在等待,四个人又在一起过了个中秋节,小玉与也们说起安羽汐与公主已然订婚,择日完婚的事情,两人虽早就知晓仍然心中震动,强抑不快,装着大度,依旧谈笑风生。安羽汐心中明白,大家挨了片刻就早早散席。 安羽汐跟着小玉走了几步,小玉笑道,“大哥我今天乏了,不能伺候你,你还是去紫怡房里吧”。 安羽汐停住脚步,脸上有一丝尴尬,知道小玉表面装作大度,心中肯定是非常难过的。讪讪笑说“,既然如此,那你就早点休息吧!” 两个人tang在床上,王紫怡百般奉迎,没有了以前那种刁蛮的性子,也不再刻意的去找他的茬,只一味的顺从他,令安羽汐觉得失去了她那独特的刁蛮魅力。于是问她怎么变得这么快。 王紫怡笑笑,“以前老是跟你过不去,是因为我心中没底,我只是一个一乡野丫头,长得又不漂亮,又没什么特长,不会吹拉弹唱诗书琴画,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我心中是一点自信都没有,你把我领回家,充其量也只是感恩戴德吧,可能只是为了我借你的那一点银子,你才有了报恩之心,并不是真心喜欢我的。” 喝了一口丫头递上来的茶,又续道“,我只是半路来的,对你而言应该是可有可无的,那日我的初夜,你好像也没有一点与小玉在一起那么冲动热情,心想你心里肯定没有我的位置,所以我更加的难过,只觉得自己命苦所托非人,才会时常顶撞你,甚至想与你大吵一架来引起你对我的注意,而你从不与我计较,处处忍让包容我,逗我开心,在家中的地位也和小玉姐一样,才稍微放心。” 咯咯笑了几声又说“,那日在得胜山,你为了救我,甘愿让万人耻笑,放下男人最为看重的尊严而甘心下跪,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在你的心目中与小玉姐是一样的,都是你的心肝宝贝,为了我你可以放弃一切,怎能不叫我心中感动,后来我终于放下所有的包袱,对你死心塌地,心中既感甜蜜,又是感动,而后你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的那种拼命三郎的精神,让我觉得做你的女人太值了。大哥我这一辈子都没有选错人,以后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也不会再说你骂你甚至打你了,我只想与你同甘共苦生死相依。”说完眼眶又红了,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了下来。 安羽汐将她紧紧抱住,轻轻替她擦去泪水,安抚着“,又来了,我希望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可不许悲伤,是不是又想听我讲笑话,我跟你说门都没有。” 两个人面对面侧tang着,安羽汐又将那张臭嘴印了上去, ,安羽汐正待采取进一步措施,王紫怡娇媚的轻声轻语,“大哥我今天不舒服不能伺候你了。” 安羽汐被她猛踩了一脚刹车,顿时像那花儿一样焉住了,忙抑制猛冲直撞的感情,询问“,怎么了这几天你乎饭量不大,比平时少了好多,又贪睡,不似以前那般有精神了,哪里不舒服?” 王紫怡脸上一红,扭扭捏捏的说,“哪有什么不舒服,不是跟平常一样的吗,傻瓜,前几日我叫人去我们的保安堂找大夫”来搭过脉。他说,他说。” 安羽汐心中一喜忙追问“,是不是喜脉,难道我要当爹啦?好妹妹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了?” 王紫怡娇羞的把脸埋在他胸膛里,声音如蚊“,嗯,大夫说了是喜脉,恭喜大哥快要当爹了。” 安羽汐开心的大笑起来“,真的吗我要当爹了,太好了爸爸妈妈你们知道吗我也要快当爹了。十个月以后,不也可能是九个月,我就有儿子了。”王紫怡笑道“,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就说儿子日后如果是个女儿呢,可不是让别人笑话消遣吗?” “只要是我的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都是一样的。” 王紫怡恙怒“,不是你的难道是我在外面偷汉子才有的吗?”安羽汐自知失言,陪笑道“,妹妹别生气,我一得意就忘了形,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你以后就不要往外跑了,工作上的事就交给彩云与史晓月两姐妹吧!你就在家安心的养着身子什么都不要干。” 说完,把头轻轻埋在王紫怡的肚皮上,轻轻的听着她肚子里面的声音,就是什么也听不到。王紫怡抚摸着他的头,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说“,傻瓜,才一个来月,哪里就能听到什么动静啊!” 安羽汐柔声细语的“,小玉怀孕后不小心没有了,令我好生心痛,老天有眼让你又怀上了,第一次当爹真的好激动,心中又有一点后怕,以后我要更加努力的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王紫怡轻声说“,你真的好聪明,今年赚一年的钱,就足够我们用几十年了。我呀也不去想那么多钱,只想每天能看到你我就知足了,你知不知道,我与小玉姐,塔吉古丽,每天最开心的事是什么吗,就是每天晚上等你回家吃饭然后看到你进来那一刻才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你每天回来在我们脸上亲一口,那就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候,而不是你每天赚了多少银两,每天帐上又多了多少银子,又多了多少订单了,都不是我们最开心的。只盼与你白头偕老,过此一生。” “你们就是我努力的方向,奋斗的目标与动力,让你们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才开心,当然了,有钱有银子才能过上好日子。” “你知道吗,当初我可真的是慧眼是英雄,当初我只给你一吊钱,而你的回报却是这么多,实在令人无法想象,我很庆幸,天上掉馅饼居然砸中了我,不光让我过上好日子,连我的父母亲戚家人都过上了好日子,我的父母见你并不因为我是小妾而去轻视于我,也受到了岳父岳母般的尊重二老更加的开怀,连好多亲戚邻居都非常尊敬看重父母大人,在整个村里都讲得起话来,腰杆也挺的笔直。他们也经常嘱咐我,让我好生对你,不要轻易使那小性子。” “在我们那里,人生来就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允许随意私买私卖,更不可作为地主老财的私人物品,在这里我居然有了三个夫人,而且将来还有公主,这让我有种罪恶感,当初对你们两个的承诺已然失信,对不起之至,但是我请你们相信我,即使我的心分成了四五份,我仍然会深爱着你们”。 “我自然知道,你也不要过于纠结这个问题,就像当初我也是时常纠结你到底爱不爱我,在我们大唐,稍微有钱一点的地主老爷达官贵人,哪个没有十几二十房妻妾,社会风气使然,我们女人命苦,确改变不了这个现状。” 安羽汐叹了口气,“嗯,这个陋习实在不好,可不是一两个人能改变的,你相信吗,以后我们女性地位会越来越高,到那一天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而且还要非常多的彩礼才能娶上老婆。紫怡啊,你这个人心地善良,肯定是个有福气之人,第一次我们刚见面你就借钱给我,可见你是一个多好的姑娘,我还你钱时,你又坚决不肯多要,这一点更加难能可贵,让我忍不住的欣赏你,一个女人如果贪小便宜阴险狡诈搬弄是非我是不会喜欢的。”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你的服饰怪异,发型怪异,讲话怪异,连吃东西也与常人不同,你相貌不凡谈吐不凡浓眉大眼,让我看了一眼变永生难忘,我只道此生与你无缘,偏偏在我异常想你,对你灰心绝望的时候,小玉姐叫我去你那里做事情,我真的是喜出望外,毫不犹豫的跟着姐姐来了,第一次那个晚上见你不喜欢我,你气的我浑身失望,真想一死了之,所以时常与你顶撞为难,目的也是为了试探你对我有没有真心。” ”原来如此,现在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当然啦,现在以后都放心了” 安羽汐鼻间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不由又用鼻子嗅了嗅,王紫怡娇嗔的说“,你好坏哪。”忙叫丫头春梅打水来洗。 王紫怡低头看看李春梅,忽然心中一动,对着安羽汐笑道,“大哥今天晚上我不能伺候你了,不如叫春梅伺候你好不好?你看春梅如今也这么大了,她又是我房中的丫头,叫她伺候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今她也十六岁了,如果你要了她,也算她的造化。你只管好好享受就是。” 安羽汐见那李春梅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稚嫩之气未消,但也长得亭亭玉立,实在是个美人坯子,个子约一米六的样子,身上皮肤白皙,瓜子脸,身材甚好,山峰突起,看的自己心中一动,又想起那条未成年保护法,就摇头道“,不行,人家还是小姑娘,我岂能唐突了人家。” 那李春梅听王紫怡说起历时羞的满脸通红,把头更低了几分,却斜眼瞄向安羽汐,脸上分明有几分期许,更多的是羞涩,听他一口回绝,丝毫不留余地,一时脸色惨白,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显然心中凄苦之及,做事也变得不利索起来,做完拿起地上的脸盆,退了出去只听房间门碰的一声巨响,安羽汐心中一惊,王紫怡笑道“,你今天可得罪她了,伤了一个女孩子的心啊!” “那也是没有法子,我可不想到处留情,今后有你们四个人,我已经非常满足了,都不一定能应付过来,何苦又去祸害一个女孩子,岂不是糟蹋了她。”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她每次看到你,都会目不转睛的看着,直到看不见你,一看到你就满脸通红,老是一个人呆呆的在那里傻笑,我想她是很喜欢你的。” “她要喜欢我,那是她的自由,可我心中却很难有别人的位置了,我只想日后陪着你们四个人,大家和和睦睦的一起生活,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这就够了,难道你是想多几个人与你们一起争风吃醋吗?我也会替他留意,如果日后有好的小厮或者小伙,我会帮他物色一个,给她一点银子,将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以免生出事端。” 王紫怡叹了口气说“,我当然想一个人霸占你,可能吗?每次你去了别处,晚上我都会伤心落寞,甚至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半夜里想把你抢回来,我也是一个小女人,何曾不想独自占有你,让你一心一意对我一个人好,可是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样,你我都改变不了,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你,虽然你也有很多女人,但起码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尊重与爱意,只要你心中对我好,我就满足了。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就算为你死了也不在乎。” 安羽汐怒道“,什么死啊活啊,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子说。”想起那日在德胜山,她猛的扑在自己身上为自己挡剑那奋不顾身的样子,心中也颇为感动,又把她揽入怀中,柔声说“,以后不论有多危险,我都不许你为我挡,因为你没练过武,丝毫不懂如何才能不受重伤,假如你有什么闪失,你可叫我怎么办?” 王紫怡低声说“,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在了,我与小玉姐绝不能苟活在这个世上,因为如果没有你,也就没有了灵魂,如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如果哪天我去了你也会很难受对不对?” 安羽汐肃然,“我虽然多情,但我爱你们每一个人,如果那天你走了,我绝不活着下山,我爱你们每个人都是真的,你相信吗?” 王紫怡不语,只把头又向他胸堂靠近,搂的更紧了。 ” 五十五四大帮派 昨晚一夜无战事,安羽汐很早就醒了,起来练了一趟拳,修练了两遍参天功法,看看时间也才七点,吃完早餐,叫上小玉,两人坐上同一顶轿子,来到小玉母亲坟前。 小玉见墓碑上面刻的名字,惊呆了,一时脸上阴晴不定,也看不出是悲伤还是难过。安羽汐拉住小玉的手,轻轻道“,那日岳母大闹一场,把你推倒,害你小产,也是她无心之失,她心中也非常难受精神恍惚,走到河边,一时不察失足掉进河里,路人救之不及,拖救上岸时已经没有了呼吸。可见当时母亲心中也非常后悔伤心,这也说明她老人家心中也是爱你的,虽然他喜欢骂人而且骂的狠毒,那也是因为她的个性脾气使然,现在他既然已经去了,你也不要再生气了。” 古小玉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跪在地上好一阵痛哭,许久,安羽汐才劝住,又烧了一些香纸,安羽汐替她擦了泪水又陪她说了些话为她排扰解闷,见她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才一起回家。 刚回到自己家门口,门口已经围满了人,个个都在那里指手画脚,议论着什么,安羽汐顺着众人指点向门口望去,见正上方挂着一块金匾,上书安府两个烫金大字,这个豪宅已经是李世民御赐给了安羽汐,李世民行动真够雷厉风行的,一夜之间就已经将事情办好。也就是说安羽汐今后就是这栋豪宅的主人。 门口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等正待进去拜贺,见了安羽汐,都一齐前来道贺,也送了礼来祝贺,安羽汐把前来的上百位朋友让进客厅,不大功夫,又有好多朝庭上当官的人络绎不绝的遣人上门送上拜贴与贺礼。安羽汐一一拜谢,让人准备午饭,一直忙到下午两点,众人才渐渐散去,只留司徒空与云啸飞朱世贵三人。 闲聊了一会云啸飞道“兄弟你上次说要找我切磋,不如今天趁此机会,咱们兄弟练练吧。”安羽汐喜道“,正好,这两三天没有动身子,也应该活动活动筋骨了。”说完拉着司徒空,四个人一起来到练武厅,摆好架势,安羽汐笑道“,二哥小心我就不客气了,”一招白鹅亮翅,紧接着一招黑虎掏心,两人一交上手,两人翻翻滚滚斗了五六十回合,都不出全力,连汗也未出多少。 司徒空二人见了此等演练,便觉乏味,不由冷笑道“,二位如此练,练到天黑也分不出胜负,云兄,使出你的家传绝学来让四弟开开眼界如何?” 云啸飞大笑道“,大哥吩咐,岂敢不从,四弟小心了。”拳风招式陡然一变,立刻变得迅捷凶猛异常,招式凛利狠辣,脚法也是诡异异常。 数招一过,安羽汐已经疲于应付,连退几步,只好跳出圈子,失声叫道“,二哥使的是不是前次讲过的昂拳?” 司徒空哈哈笑“,不错,这正是二弟的家传绝学昂拳,这门绝技云家是传男不传女的,至今已逾百载,我曾经想以我的罗汉拳与参天功法与之交换,云兄也未曾松口,哎害我心痒难耐啊!” 云啸飞躬身道“,堂主请见谅,只因我答应过家父,立过誓言,绝不外泄。”司徒空笑着点头表示理解又转身对安羽汐说“,兄弟知道此拳的厉害了吧!” 安羽汐笑笑说“,兄弟今天算是服了,这拳法我们以前在得胜山上我也见二哥使过几招,一来我匆忙之间未曾看清楚,二来彼时我等尽皆以命相搏,也没有闲功夫去细细品味,真的是很遗憾,只不过我以前似乎见过几招,依稀与这拳法有些相似,在我们那里叫做泰拳,就是出自我们南方的昂拳演变而来,此拳种力量充沛,杀伤力大,攻击猛锐,此套拳法一共似乎有二十四招从起式,上马式,打马式开始到先人指路,公达顶,什么嗮谷哂米,山羊顶角,野马仰身,还有什么啊亚式,平地砸雷,最后一招是下马拜师。而且还有各种兵器法如长枪式,刀盾式,双刀式等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云啸飞只听得目瞪口呆,自己这套拳法他居然能记住十来招之多,连几种兵器都说了个一清二楚,怎么不让自己吃惊,这套拳法自己连司徒空都没有教授过,也没有说过招式,外人从何知晓的如此清楚,但是自己这昂拳目前为止也只有十八式而已,何来二十四式?兵器也只有刀盾式与双刀式。这是为何?心中一片迷茫,抓耳挠腮的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空见云啸飞如此,情知安羽汐所说不虚,心里也好生纳闷,自己第一次与他交手,他也是一眼看出自己用的是罗汉拳,到底他是从哪里得知,那时他刚从海外而来,从未与人交手,这一点自己是非常清楚的,此时此刻更加敬佩他多才多艺。 云啸飞赞道“,兄弟对我所学如数家珍,令我好生佩服,既然你如此知根知底,那么我就算使完这二十几式也是敌不过兄弟的,二哥我可甘拜下风了。” 安羽汐拱手道“,二哥武艺超群,我是佩服之至,如果你真的使出昂拳,我肯定抵挡不住,五招之内必为你所伤,这才投降认输。”云啸飞见他如此谦逊识大体,心中更加高兴,也对他好感大增起来 四个人又在一起谈论起天下武功,哪门武功强,哪门武术弱,又聊了一下江湖门派,江湖规矩,长安中的一些帮会组织,安羽汐万料不到在长安这么一个小地方,居然也有十几个江湖门派,帮会,其中比较大的也有四个,其他小帮派组织则′大部分依靠在这四个大帮派的保护之下苟延残喘,获得一线生存机会。司徒空笑道“,这四个大帮派分别为青龙帮,三河帮,天狼会,震雷阁等四个大的帮会,我们青龙帮为什么会这么壮大而没有被朝庭剿灭呢?因为我们暗地里是依着吴王这座大靠山,所以才能在京城里而得能生存。” 安羽汐心中恍然大悟,大大的哦了一声。司徒空又续道“,你以为呢,我们每年要交给吴王十万贯钱财,才得能生存,同样的道理,那些小帮小会依附我们也得交上一定的保护费才能相安无事,那三河帮是太子爷的治下,天狼会是荆王所控制,荆王是我大唐枢密院的院长,因此天狼会也经常参与全天下情报收罗,以供枢密院斟酌参考。如果有外来我们大唐刺探机密,或者战斗也用来探听敌情,天狼会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因此天狼会一般的人都不敢惹,连荆王皇上都会给帮主几分薄面,而我们江湖人士,因为他们是为国效过力的,也敬他们三分,没事情也不轻易去招惹他们。震雷阁与我们实力相若,摩擦也比较多,也不外为争些地盘,他们的靠山便是以秦家与程家为傍身,占了长安十分之一成的地盘。” 安羽汐点点头,心想,鱼有鱼路虾有虾路,每一个存在都是有道理有自然规律的,俗话说存在就是道理,帮派虽然不合法,做的也是违法的事,但是就在天子眼皮底下,他的确存在于每个角落里,它由社会的最底层的人组织存在做着不合法的勾当,而且还是那么明目张胆的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还得用他们,让他们帮自己干活。想来想去心中又释然起来。 正在想着什么,猛的想起一事,说道“,大哥,还有一事,我的管家张进已经去管理酒楼,张魁去管理夜市,我身边缺了一名管家,虽然有二丫彩云协同小玉管理着,毕竟是女的,我想请各位哥哥帮忙物色一位,要求他为人机灵,诚实可靠,当然要会识字算数。” 司徒空笑道“,长安这种人材多得很,明天就给你找一个。” “还有我今年将迎娶公主,这个流程怎么样我可是一无所知,请哥哥帮帮我打听一下,如何筹备才能让皇上满意。我还想请哥哥与大嫂做我的主婚之人。” 司徒空沉吟不语,半响才说“,兄弟只身一人来长安,论理这个主婚之人我与你嫂子是义不容辞的,可是哥哥出身低微,又是身在黑道,如由我们当主婚人,只怕会失了兄弟颜面,日后难免会有人在你背后指指点点,甚至因此会惹祸上身。” 安羽汐笑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皇上与太子皆知,原本也不用瞒着他们,大哥虽出自黑道,却行的端走的正,专做侠义之道,从不仗势欺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谁敢瞧您不起,日后信阳公主入了我安门,我定让她喊你一声大哥,就算皇上也在我面前夸过你呢!” 司徒空大喜,“当真,你不是骗我吗?好你的主婚人我当定了。迎娶公主那日我陪你去接公主去。” 如此过了几天,经过李淳风推算,李世民与李治将大唐阅兵定在农历十月一日,阅兵队伍早就练习的天衣无缝,安羽汐又让各个方队在一齐演练过三次,才放下心来,日子一日日的逼进十月,李世民与太子天天期盼着这一天早日到来。 如此过了两日,忽然宫里信阳公主的丫鬟宝珠前来递上一封信签,安羽汐打开看时,却是李洛雅来信让他找个理由接她出来玩,信中略略带着一丝责怪的口吻,责他这几天总是不去见她,是不是把她给忘记了。 安羽汐心中一动,才想起来已然三日不见李洛雅,心中也是非常想念,都说恋人之间总是想着天天腻歪在一起,她对自己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而自己当然也是经常想起,她那迷人的笑容清澈如水的目光,还有那时不时就娇羞的样子,怎能不令人陶醉,可她却一直守着封建礼教那一套,从不肯主动承认自己对他的爱意。每次总是暗地里主动而明着总是被动的样子。家中那几个何尝不是这样,也只有塔吉古丽才像当今的女孩子那般敢爱敢恨。 看了信,忙对宝珠说下午就去宫里请示皇上,让信阳公主出来玩。 下午,安羽汐领着李洛雅来到青云布庄,安羽汐领着她参观生产车间,大家见老板带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 无不惊诧万分,安羽汐笑道“,这位是公主,以后就是我的公主夫人了。”李洛雅顿时娇羞,脸上红云一片,连头发梢都红起来了,低着头娇气如兰的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心中却倍感喜悦,眼中放着异样的光芒。 安羽汐笑笑,“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难道你嫌弃我,想要反悔了吗?告诉你你这辈子可逃不了了。”转身对众人说“,大家快叫就叫公主夫人。”众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看信阳公主,都不敢造次,知道女孩子面嫩,生怕惹恼了她,要是她生气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更说不定自己的脑袋会因此而搬家。面面相觑却不敢叫出口。 安羽汐略觉尴尬,只好岔开话题,他的脸皮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居然一点都不红,神情镇定自若,拉着李洛雅的嫩滑的小手,又走到另一个地方去炫耀了。此时布庄由二丫与彩云管理,小玉则在洗浴中心看着。 回去的时候,李洛雅依然还是难舍难分,两人在一起腻歪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的回宫里去。 五十六国庆盛典 这两天,安羽汐又安排了两次国庆阅兵彩排,今天正是农历十月一日,已经到了阅兵的日子,一大早整个长安城便热闹起来,已时正,大家都准备就绪,皇上与太子来到城墙上面,应邀而来的还有大唐十几个临国的王子与政府要员,也一同来到城楼。吉寸一到由太子宣布,阅兵仪式正式开始,只听见礼炮声响了 30下,然后由李世民发表讲话,无非是一些励志鼓励的讲话,李世民声情并茂,听的百姓非常高兴,随后李绩坐马车来至城楼前,邀请皇上检阅部队。 李世民坐上龙辇,太子李治站在他的身后,徐徐向前走来,走到第一个方队时,大家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清脆悦耳,原来是宫里的女子方队,李世民由李治扶着站起身说道“,大家好大家辛苦了。”众人齐声呼道“,保卫家乡保卫国家保卫皇上。”马车徐徐向前,第二支方队又是三呼,李世民招招手说“,兄弟们好。”众人齐声“保卫家乡保卫国家保卫皇上。”声音雄壮高亢。 又走过了五个方队李世民觉得站立不住,便坐着由李治代他问好讲话,十个方队走完,又是十个游行方队,一一走过了,才由原路返还,又站在城楼上,才由李世民宣布阅兵开始。 一时间音乐声大作,演奏的便是那首将军令的曲子,曲声响起,第一个走过来的是将军方队,都是为大唐江山社稷立过汗马功劳的将军勇士,由李绩与程咬金亲自带队,他们都是在战场上血雨腥风中走来的峥峥汉子,走起步来也是威风凛凛,走到李世民跟前位置,左手敬礼,眼睛斜四十五度看向李世民,三呼万岁。李世民看着这群老手下,眼前又浮现出几十年前征战沙场抛头热血的那些时光,不由又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兄弟们好,兄弟们辛苦了。”李绩鼻子一酸,眼眶也泛起了泪光,程咬金脸上也泛起了泪光,方队缓缓而过。 第二个走过来的方队,便是嫔妃宫女方队,领队的是武媚娘与信阳公主,方队个个穿着职业西装,长筒靴,一个个显的英姿飒爽,又格外的美丽动人,肤白貌美,步伐一致,每跨一步那大长腿格外的性感耀眼,每个人都看的两眼发呆,李治见到武媚娘那动人的身姿,突然心中大动,已经被她深深的吸引住而无法自拔。 跟着走过来的是士兵方队,队伍整齐,雄赳赳气昂昂的煞是好看。大刀方队手上拿一柄大刀,刀刃立于肩膀,呈一条直线,跨着方步,脚步发出踏踏的声音,脸上尽显威严,走过李世民跟前三呼万岁。李世民含笑回答兄弟们好。 长枪方队缓缓而来,每人双手紧握一柄长枪,枪头对准前方,每队离开三米,走路铿锵有力,步伐整齐,目光炯炯有神。后面紧跟着的方队一一而过。 城楼上的众人看的津津有味,李世民眼神尽是得意之色,李治也是一脸风光,而各小国使者无不变脸,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看得出他们脸上都是羡慕嫉妒的神情。 十个方队一一走完,也一个小时过去了,紧接着走过来的是游行方队,第一个走过来的是女娲造人与盘古开天,有图画,也有文字说明,第二个方队就是炎黄统一部落,然后是尧舜禹汤,开启人类第一个朝代华夏一统,这些历史都是图文并茂,让人一看就懂,。 直到第七个队伍走来,众人突然大哗,无不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这个方队上描述的是隋朝杨广怎生荒淫无道,人民民不聊生,众路英雄纷纷揭竿而起,反对隋朝。 第八个队伍是高祖登基建立大唐帝国,秦王领军东征西讨,南征北战,换来了大唐的国家一统。 第九个方队都是歌功颂德,歌颂李世民的文治武功,贞观之治举世无双,国家空前强大,令邻国俯首称臣,威震天下。 第十个方队是展望未来与祝福,预祝大唐未来国家繁荣军事强盛,成为超级霸主,建立万年不倒之李唐基业。队伍走完,坐在城楼的李世民与李治长孙无忌等一众官员,大唐邻国各位王子都赞不绝口,这种阅兵在现代社会当中并没有什么,早已经司空见惯,但在1400年左右以前的大唐,确是从所未有过的,空前绝后的盛况,大家都感觉新奇,看完都赞不绝口,心驰神往,久久都不能平静,各位王子看了,心中都有了一种想法,就是想效防,回去在自己的国家也举行一次这样的阅兵典礼,但苦于没有这么雄厚的经济实力,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罢了。 正在长安的子民看了这次阅兵,顿时生出一股爱国之心与民族自豪感与一股凝聚力,更有一种身为大唐子民的优越感,一时整个长安街头小巷,无不在讨论这次阅兵,都在议论这次盛会,更有甚者,在聊起这次阅兵时激动的泪流满面。本次阅兵,以极度胜利的姿态结束,一时间好评如潮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才缓缓退却。 当天晚上,就在长安城楼上,由太子李治主持,安羽汐总监的国庆盛宴,就在承天门城楼开宴,足足座了有两百多张桌子,众人一边看着城外的繁华夜市,一边喝酒聊天,好不快活,大唐一些周边国家的王子见了夜市又是羡慕不已,李治之所以安排在城楼上开宴,想必也是要让大家看看大唐的繁华,各王子也知道李世民父子的心思,一时间阿谀奉承的话不绝于耳。李世民父子听的心花怒放。 众王子的话当然也并不违心,他们对大唐军队的素养与军威打心眼里佩服,对大唐的国力更加羡慕不已,佩服的五体投地,听的老李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安羽汐端起酒杯笑道“,各位王子今天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有些东西是各位贵国王子看不到的,比如说我大唐军人不怕流血牺牲的精神与誓死保卫家国的决心。”众位王心中都是一凛,忙离席向李世明拜倒,口中说“,大唐是我等附属国的共同朝拜天国,我等永远不敢对大唐有丝毫不尽。皇上永远是我们的天可汗。” 李世民大喜说平身,心中对安羽汐又大加赞赏,一边又对各国王子加以抚慰,众人一一回座。李治笑道“,各位再此喝酒,总要来点节目助助兴。”安羽汐双手一拍,一百二十名宫乐走到众人百米开外坐豆开始奏起音乐,奏的是安羽汐所授的赛马,与此同时,进来了三十六名舞娘,舞起了胡旋舞,舞步节拍拍鲜明,在音乐声中急速起舞舞步奔腾欢快,多旋转蹬踏,左旋右旋不知疲惫,千圈万周转个不停。配上赛马这首曲子的热情奔放,干净利落的音乐,一气呵成,相得益彰,一曲刚了,舞蹈已停,众人听的如痴如醉,久久不能平息。 一时回味过来,众人掌声顿时响了起来,良久才歇。李世笑道“,这首曲子激情澎湃,让朕又想起了年轻时南征北战的画面,端的是首好曲,羽儿,这首曲子又是你创作的?” 安羽汐忙磕头回禀,“父皇,这首曲是我与马保常马宫乐共同谱写的。”李世民笑道“,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全才,样样精通啊。” “安先生的威名,真的是如雷贯耳,听说大唐银票就是他所创,而大唐夜市与不夜城更是空前绝后,先生随便出一个点子就令大唐受益匪浅,真是古往今来的不世奇才。安先生的诗文更是旷古未有之绝句,先生的那首将进酒是小王的最爱,那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更加的出彩,可是我听说长江黄河之源却是出自我们西域,来自青藏高原的巴颜喀拉山北麓的约古宗列盆地,然后从西域流向青海经西蜀流向甘州。而大唐子民皆把长江黄河比作母亲河,先生居然把我们的青藏高原比作天,当作母亲来孝顺这个形容实在是贴切了。”众人向说话声望去,见是西突厥王子阿史那思云大放厥词。 众人一听这话,显然他是把自己比作天受,而大唐却是他们的附属一般,寓意不言而喻了,众王子见大唐国强盛至此,心中颇有忌惮,却又不得不服,见阿史那思云讲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心知肚明,有几个人都随声附和起来。 安羽汐笑道“,黄河的源头出自青藏高原,那是事实没得说的,王子通晓天文地理,令人好生敬佩,将进酒中还有一句,奔流到海不复回黄河水虽出自青藏高原,长江黄河最后流向的还是我大唐的大海之中,这也说明我大唐包罗万象,气吞山河就像大海一样能包容并主宰整个世界的一切。” 顿了顿又续道“,皇上我突然有了诗兴,想诗一首。”李世民笑了“,朕洗耳恭听。”安羽汐读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站的高才能看的更远,阿史那王子意下如何?我这首诗就叫登观海楼吧!” 长孙无忌拍手道“,好好安先生说的好,这首诗也是做的非常好,以诗却可育人。实在漂亮,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哈哈千古绝唱啊。” 高句丽王子朗声道“,作诗是安先生的强项,他的诗一出口就是千古绝句,豪情壮志,可是我读了这么多首他的诗,却从没有见他写过关于花卉或者实景的诗句,是先生不愿作还是有所选择亦或是力有不逮呢?我看今天晚上的花很多,特别是菊花,更是金光灿灿,不知道先生您能不能即兴发挥作一首咏菊的诗?” 安羽汐心中想了一下,在场各人目光都看向他,李洛雅也关切的凝视着,好一会安羽汐才抬起头来说“,我作诗句本不拘泥,即兴发挥,张口就来,关于咏菊与牡丹等花的诗古人已经不知作了多少,我也不想拾人牙慧,既然王子盛情邀请,我也只能却之不恭,勉为其难的胡乱作一首,希望大家不要笑话。” 故作沉思了一下,读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这首诗是今天晚上第二首,不如叫咏菊二吧”。轰的一声,大家齐声鼓起掌来,掌声经久不息,人人都露出钦佩的目光。 长孙冲笑道,“好诗果然气魄恢宏,笔劳刚劲,格调雄迈,语气斩截,气势凌人,好诗,果然是大唐第一诗仙。” 新罗王子道“,这首诗果然是好诗,从这首诗里也看出先生的非凡抱负,以后肯定不会是池中之物,将来定会一飞冲天,成就王侯霸业,甚至比这更大的基业成为大唐天可汗那般开国明君也非难事啊。” 安羽汐听了此话,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原来刹那之间已经汗流浃背,一时忤在当地,一言不发,向李世民与李治看了两眼,忐忑不安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才想起古代因为一句话就被杀被满门抄斩的事比比皆是,而这首诗也是黄巢起义的领头人黄巢所作,的确风芒太过而他说比王侯将相开国君主等明显是挑拨离间之词,意指自己将来可登帝王之位,怎不让人胆战心惊。低着头默默无语,也无从分辩。 此时李治嚯的起身,凛凛的指着新罗王子道“,新罗王子,你这话何意?难道想挑拨我大唐君臣的关系吗,我告诉你,我大唐君臣一心,绝无猜忌之意,而且安羽汐已然成为我妹夫,是我大唐皇亲国戚,早已誓死效忠我大唐,别说你这么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算是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可能做违背大唐的事。” 安羽汐心中略宽,只希望李治日后不要秋后算账,忙表明心迹,说“,太子说的极是,此生无悔入大唐,来生还做大唐人,我这个人生性懒惰,不喜为官,当官是当不来的,我的志向便是做一个有钱人,娶上几房妻妾,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这就够了。与诗中的境界完全不同,刚才这位王子说我志向高远,可太瞧得起在下了,什么王侯将相,一切都是过往云烟,但是我愿协助皇上太子,让大唐的子民人人有饭吃人人有书念,人人有钱赚,让每个大唐人生活的美好,开心富足,这是我想要奋斗的目标。” “,安大人不必剖析,你对大唐的忠心日月可鉴,朕心明了,你不必理会旁人如何看待,做好你自己就可,你是我与治儿除辅机等大臣之外最为信任之人。本来昨天朕与治儿商量,你为我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准备封你一个爵位的,听这位小王子这么一说,我现在封你爵位倒显的我是笼络人心似的,治儿你说这事怎么办呢?” 李治心灵神会的一笑,“禀告父皇刚才您也说了不必理会别人的想法与说法,那是不相干的事,我们自己走自己路让别人去说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请父皇赐给妹夫爵位吧!” 李世民沉思了片刻说“,治儿,这个封赏便由你来封吧!”他的意思是要安羽汐承李治的情,日后怀着对李治感恩的心去为李治效力,李治心中也是雪亮,思考一下说“,本来我大唐驸马应册封为三品驸马都尉,不可再进封,然我妹夫安羽汐自来大唐后,出谋划策,使我大唐经济出现澎勃生机,为我大唐作出巨大贡献。由此经父皇与我相商决定,特加封安羽汐为大唐县侯,我看你这个人比较懒惰自由散漫,不喜早朝,便别出心裁的封你为逍遥侯吧,食邑一千户,良田千倾。” 安羽汐大喜忙磕头谢恩,又向李治磕头,自己从没有想到,能够成为大唐的侯爵,这可是凌驾于品位以上的爵位,多少人想都不敢想,除非开国元勋功臣才能得享,真的是非常臭屁的了。 一边的李洛雅也不由芳心大乐,那高阳公主却又是一阵妒忌与恨意,恨她的老公房遗爱不思进取,同时又忌妒李洛雅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如意郎君。 安羽汐笑嘻嘻的又问,“这个侯爷是什么品位的官?” 长孙冲哑然失笑,众人也是哄嘡大笑不止,良久才安静下来,长孙冲道“,我大唐自开国以来,爵位从王到公侯伯子男一共有九等,与官员勋级不同,你的县侯从三品,可以说比你大的爵位是少之又少,想我大唐爵位都是立过汗马功劳才能得此爵位,你年纪轻轻就被封侯,真的是少年有成。” 安羽汐心花怒放,又向李世民表了一番忠心,又说“,禀告父皇,,良田可以要,食邑还请父皇收回去,臣已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李世民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五十七舌战群王 众王子对视一眼,脸上都显现出不服气的神情,这时靺鞨王子站起身说“,上国驸马爷果然是个博学多才之人,才气过人,我等皆为叹服,只是小王听说,安大人不仅文才过人,而且身怀绝技,武术上的造诣也是非同凡响,今天不如趁此机会,也让大家开开眼界,请安大人露上一手,皇上以为如何?” 李世民笑道“,不知怎样才算露一手,怎生施展,如果两人对战,难免会有误伤,此法并不可取。”那位王子踌躇道“,这个不比怎么看出深浅,那就请先生打一套拳法,而且这路拳法要没有在大唐出现过,大家都不认识才好。”他的属下保镖中也有两人是大唐聘请而来的保镖,武功奇高,见识广溥,对武功家数如数家珍,绝对骗不过他的法眼。 安羽汐心中冷笑,这个王子是不知道我从何而来,他还以为我是土生土长的大唐人呢。 李治也冷冷的笑道“,王子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大家都知道一套武功要经历多少年才能创出,而你现在要他自创出一套武功来吗?,这个恐怕连神仙也做不到吧?” 靺鞨王子哈的一声,心中顿时得意忘形起来,心想总算抓住他的短处,笑道“,刚才皇上说过,安先生是位无所不能的全才,所有知识样样精通,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到他吧,你说对不对安先生?” 安羽汐笑道“,这位王子此言差矣,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无所不能,我也只是平常之人,只会一点武功医道,舞蹈,音律文学,天文地理,算术,历史知识,算命看相等,其余的也就不会了,就连十二时辰,二十四节气,三字经等连大唐五六岁小孩子会的我都不懂,又何谈样样精通呢,俗话说的好,术业有专攻,这些都是我从小在学堂里面学到的知识,而我大唐浩瀚无边的知识我就一点也没有学到。其实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那位王子见他如此说,只道他在示弱推脱,肯定不会,更加高兴,趁热打铁的说“,先生既然如此说,那么打拳这一节就当我没说过,原以为先生乃不世高人,原来也只是诗词作的好,其他方面吗嘿嘿。” 安羽汐笑道“,王子既然想看我练拳,那我就勉为其难,使上一套拳法让王子瞧瞧,还请众王子多多指教。”说完便来到场地中间,站直分腿抬手,正是陈式太极拳的起势,一路使将开来,动作刚柔并济,一动全身动,节节贯通连绵不断一气呵成,时快时慢快慢相间,打完两套陈式太极拳,再使收势还原,众人看了无不赞叹这套拳法,第一套还没觉得怎么样,第二套炮锤动作刚猛迅捷,极具观赏性,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的确是大唐从未见过的拳种,靺鞨王子看看两位保镖,见他们脸上如痴如醉,意犹未尽,心中已经了然于胸,不由得垂头丧气,低下头来。 此时李世民与大唐臣子争相鼓掌吆喝,拼命为安羽汐喝彩,李绩等武官更是打心眼里佩服这套拳法,心中都想日后如何去骗的安羽汐倾囊相授,学得这套拳为己用才好。程咬金嗡声问“,羽汐啊,你这套拳法妙得很啊,有刚有柔,动中有静,似乎是内家拳,但有时又刚猛迅捷,前一套有些柔慢,而后一套又贯串迅捷,这是什么原因?” 安羽汐笑道“程老爷子目光如炬啊,真不愧为武术名家,这第一套为舒展筋骨,修练内劲而用,第二套拳才是对敌所展,所以才刚猛有劲。” 众王子见又折一阵,心中不忿,又见李世民父子那股得意劲,更加生气,然而只能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吐蕃王子又站起身道“,刚刚安羽汐先生说过精通天文地理,我想请问您几个问题,我也素喜天文地理,学过一点这方面的知识。” 安羽汐道“,王子请讲,我们共同探讨一下吧,我也是天文宇宙的发烧友。”“据我所知,我们的世界是个圆球,如同一颗鸡蛋,天就是鸡蛋壳,地是壳中的蛋黄,而蛋黄大地漂浮在蛋液大海中。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们的地球正是银河系的中心点。”吐蕃王子朗声道。这个是地心说了吗?安羽汐心中想道。 这时李淳风站起身说道“,贫道觉得这位王子的话也不尽然,贫道认为,夫天,元气也,皓然而已,无它物焉,天也只是一股气,并不是固定的物质,日月众星,自然浮生虚空之中,其行其止皆须气也。我们的宇宙是无限的,所谓其小无内,其大无外,我们所处之地球也只是沧海一粟而已。太阳才是银河系的中心点。”安羽汐心中想这应该是古代的日心说 安羽汐暗暗赞叹这个牛鼻子老道,懂得还真不少,笑道“,两位说的都有道理,以我们现在的科学水平,实在是解释不了宇宙,但是据我所知,我们的地球的确是个像鸡蛋似的圆球,地轴倾斜23.5度,因受到日月引潮力而产生斜向运动,我们的地球自转一圈大约24小时少一点点,而地球是围着太阳公转,每转一圈大约是365天。我们的太阳系中的行星都在自己的轨道中围着太阳转并且也自转,从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还有些卫星与众多的小行星。而太阳也并不是中心,他带领着大家也是围着银河系旋转不停。” 众人被安羽汐一席话说的一愣一愣的,都无从说起,李淳风更是低着头,冥思苦想着他的话。众王子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大家抓耳挠腮了一阵,大食国王子又高声道“,听说驸马爷是位数学几何大家,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就是孙子算经当中的问题,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几何?这个算术想必驸马也听过算过,我想请您另僻溪镜,用大唐没有用过的方式来计算一下,不知可否?” 李治哼了一声冷冷的说“,王子可真的会出问题,这个问题我大唐十岁以上的孩子都会作,又有什么难的,解算方法也有好几种,可是要以大唐所未有的方法去算,那可是难于上青天了。” 大食王子微微一笑,“驸马无所不能,这点事可难不了他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驸马爷?”这后面一句显然是对安羽汐所说。 安羽汐心中一笑,心中思忖,这个问题我读中学的时候确是学过的口中说“,王子既然要考量我那我就用我的方法来算一算,拿纸笔过来,边写边说道,我用我们的二元一次方程来算算,假设鸡有若干只,我先用一个附号x代替鸡,兔用附号y代替,则x加y等于三十五头,二乘以x加四乘以y等于九十四只脚,由此也可以算出兔子有十二只,鸡有二十三只,我们管叫这种解法为二元一次方程,另外还可以用一元一次方程来解,这里我就不来一一细说了。”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更是云里雾里一般,但这的确是大唐所未有的计算方法,而且又简单又快捷,大家都又敬又佩。只是这个xy又是什么鬼呢? 天竺的世子站起身拍手道“,好,驸马果然无所不能,刚才听说你还会占卜看相,不如你现场卜一卜,就卜大唐的未来国运,我这次来大唐见到长安如此繁华到处都是蓬勃生机,老百姓安居乐业,请先生卜一挂看看大唐基业能兴旺发达到几何?” 安羽汐心中一凛,这话怎么说呢?看来这人不怀好意,甚至想借刀杀人啊,如果我说的不合李世民父子俩的意思,说不定就人头不保,甚至是满门抄斩的祸端,不由的好生为难。看看李世民,见他也是好奇与期待的眼神。朗声道“,我大唐天可汗乃不世奇才,英明神武,爱民如子,虚心纳谏,臣子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我大唐荣耀而添砖加瓦,君臣一心建设最繁荣富强的帝国,我早就卜了一挂,大唐乃万年不败之基业,永世不朽。” 天竺世子笑笑“,如此倒要恭喜大唐陛下,但据我所知,你们的历史当中,并没有哪一个朝代能达到千年以上,周朝应该是时间最长的,总共也不过了八百载,后面的春秋战国也是名存实亡而巳。” 李世民笑道“,这位世子说的不错,对我们中原历史知之甚多,朕觉得大好江山也得大好男儿来守,子孙争气的话自然不会被别人推翻,假如我的子孙后代昏庸无能,无道又怎能永享大好河山。希望你们以史为鉴,时时告诫鞭策自己,要爱民如子,不要像前朝那般贪图享受,不思进取,恣意妄为,劳民伤财。江山并不是几句好话就能够一劳永逸的,治儿,好自为之吧,朕也累了,散了吧!” 李治忙磕头“,是,儿臣恭送父皇。”各位大臣也一齐磕头说道“,恭送皇上。”众人稍坐也鱼贯而出。 回到家,已然深夜,安羽汐这几天累的够呛,到此才把那紧绷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一睡着就睡到中午十一点才起来,自己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好好放松心情。 五十八念卿天涯 午休片刻,安羽汐出门左转,来到正在建设中的公主府,公主府门口簇立着一扇大门,旁边又有两扇小门,走进去后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居中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屏幕,转过屏幕,有几间大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院落高十几米,各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后面有假山花园河流,各金顶墙壁绘着各种各样的花鸟图案,五彩斑斓。再进去就是几十间厢房,然后向后面走,里面绿树成荫,群山呼应,还有一条围绕着的贯通水系,河中有几条精美的河舟,很是精致,再往前走才是正房,各个房间厢庑游廊连着,显得小巧别致,不似刚才外边轩峻壮丽,且院中随处树木花果皆有,风景很好。整个建筑显得浪漫与庄严俱全,琼楼玉宇妙不可言。 朝庭办事可真是雷厉风行,原先在这里安家落户的人都在一个月内搬的干干净净,可别说有了权利就是好办事,方圆五六十户人家都彻彻底底的没有任何反对,自有户部给他们安排新的安居之所。而这偌大的庭院里有好多景点院落仍然是以前的没有拆掉的,只是有所增删而已,怪不得会这么快就快完工了。 安羽汐醉心在优美的环境中,心情顿时愉快,嘴里哼着流行歌曲,见到一亭子名曰相欢亭,慢慢踱步走了过去,左顾右盼的欣赏着,忽见从里面走出来四个少女,安羽汐心中奇怪,待见他们走到近了一点才看清楚来人,失声道“,是你!”来人正是信阳公主李洛雅。 只见她一身鹅黄色长裙,外披红色裘绒大衣,衬托着她的脸上更加艳丽,如玉般的肌肤更加显得晶莹剔透,腰间玉佩璎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长长的墨发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根发簪。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气息,充满了阳光活力,脸上焕发着青春的娇嫩,格外的娇美动人。 李洛雅见了安羽汐倒也没有觉得吃惊,似乎早已知道他会来一般,抿嘴一笑,笑声中又略带羞涩的说“安先生你好。”三个丫头知趣的退了开去。 安羽汐拉着李洛雅的手“,雅儿,你怎么来了?而且我们还是同一时间,这是不是应该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应该是吧,你说呢?你叫我雅儿?” “是啊,可以吗?”“怎么不可以,你这么叫我,我好开心,那我叫你什么呢?像小玉姐与紫怡姐姐那样叫你大哥吗?” 安羽汐把她揽入自己怀中,李洛雅刚要坐在他身边的木櫈子上,安羽汐已经将她抱住坐在自己腿上,轻声道“,天气冷起来了,小心着凉。让我想一下,不如你就叫我羽汐,不要和她们那样叫,这样显的我们更加亲近,可好,现在家里塔吉古丽都叫我老爷,她们都叫我大哥,你叫我羽汐,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这样叫好不好?” 李洛雅心中一暖,见他对自己如此体贴,大是感动,轻言细语的“好吧羽汐。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就如同蚊子叫一般低,又含着十二分的情意。安羽汐开心的轻呼,“雅儿,”李洛雅也轻轻的回应“羽汐。”两人深情对望,情义绵绵,安羽汐嘴唇对着她的樱桃小嘴狂暴而又热烈的亲了下去。 良久安羽汐才停了下来,轻轻的说“,你想我吗,我们已然两天零四个时辰没有见面了,你说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是等了两个半秋,可把我给想死了。” 李洛雅媚眼如丝的说“,月下饮茶,念卿天涯。”安羽汐心中倍感甜丝丝的,又说“,我也是,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李洛雅也轻声道“,我愿提笔画尽天下,许你一世繁华。” 安羽汐笑道,“初见乍欢,久处仍怦然心动。其实我对你一见钟情时就在救你的时候,只来的及惊鸿一瞥,已然被你深深哲服,你那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秀气的生在你那美丽青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容颜上,优美西华的香腮,吹弹可破的粉脸,一副修长苗条的好身材,雪藕般白嫩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晶莹剔透的雪肌宛如一朵出水芙蓉,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人,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词汇,来形容你的美丽与高贵。” 李洛雅心中甜蜜,嘴上却轻哼一声,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么美好的诗句你都想的出来去赞美武才人与徐婕妤,这下就没有好诗句来赞美我了啊。”说完又作那生气状,把头一扭不理安羽汐,嘴巴也嘟了起来。 安羽汐心中想了一会,也找不到一首诗描写美女,又想到十面埋伏那电影的一首歌顿时高兴的唱了起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又倾国,佳人难再得。”唱完笑嘻嘻的说“,这首诗怎么样呀?” 李洛雅转过头,似笑非笑的道“,这首诗很好,但他是你写的吗?” 安羽汐心中一怔,思忖了一会这才想起这首诗是李延年所作,一时忘了他是哪个朝代之人,应该是汉朝,具体什么年代真的记不住了,忙笑着遮掩道“,我真的是想不起来有什么好诗句,这首李延年的诗倒也是赞美美女的千古绝句,倒也应景的很你说对不对?” “嗯,好吧算你过关。”李洛雅甚是开心,她对自己的美貌倒也自负的紧,倾城倾国虽有些夸张,但也是长安少有的美女,应该算屈指可数了。这样的盛世美颜能让心上人欣赏夸耀是一件多么让人心神俱醉的事啊 安羽汐又问“,雅儿,父皇有没有将我们的婚礼定下日子来,我的心里就好比抓耳挠腮般,好生焦急啊!” 李洛雅嗤的一声笑道“,我也不知道啊,应该就是今年的12月份吧,具体的日子还没定下来,你心里这么急啊,急也没用的。” “难道你不急吗?”李洛雅啐道“,我才没有那么猴急呢,你如果着急去找那李淳风道长去,让他把日子推前一点,我看这公主府也即将完工了。” “如果你不急,我也不敢着急忙慌的。” “你明知道我的心,还要抠我说出来,你才得意。” 安羽汐心中后悔,忙说“雅儿勿怪,都是我想煞你了,才会如此着急,盼望早一日迎娶你都好。”李洛雅见他如此,心中感动,低声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明天我就找那臭道士去,塞点银子给他,让他把好日子提前。” 安羽汐心中想到一个现代版的问题,脱口而出道“,我有一个稀奇古怪的问题想问你,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我和你父皇一起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呢?” 李洛雅听到这个问题,心中一怔,沉思了一会,口中喃喃自语“,假如我父皇和你同时掉进河里,那我应该先救谁?我,我,”忽然眼眶一红,又念道“,我不知道我要先救谁,或者我会先救父皇,你这个问题太残忍了,我实在是,实在是。”突然声音哽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我不能先救你,父皇给了我生命,我永远都报答不完,可是如果救了父皇以后你淹死了,我绝对不会苟且偷生,你们二人都是我最爱的人。我会追随你,为你殉情,因为没有你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安羽汐大为感动,把她揽入怀中,替她拭去泪水,经声道“,我知道,你不必内疚,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父母养育之恩,自不能忘记,如果你不在了,那我也活不了。我们要生生世世永远都在一起。”一又腻歪了一阵,两人才分开,丫头慢慢走过来,周梓墨轻轻对安羽汐笑嘻嘻的说“,后天是公主的生日,驸马爷怎么为公主祝福呢!” 安羽汐忙笑道“,保证让公主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说完与李洛雅一同 回到家中,安羽汐叫人去准备一些食材,一个人窝在厨房里,研究了好久才琢磨出来了一个现代版的蛋糕,累的呼呼喘气,心中甚是满意,能为心上人做一点事情,再苦再累也值得。又去找司徒空,见司徒空又要出门,笑问他有什么事,司徒空回答,“,宫里的一个什么总管找我,让我熟悉一下公主下嫁的婚事流程,商量一下,所以我刚想去宫里。” 安羽汐大为感动,“大哥受累了,耽搁了大哥温柔乡中的享受啊!” 司徒空轻轻的擂了他一拳,笑道“,你太小看你大哥了,我岂能坠入温柔乡中。对了上次你说的管家一事,我已然找了两个,今日上你那里让你考核一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登门拜访你吗?我是有点想大哥了,所以就跑来见你。” “得,我也知道你那德行,有什么事快说吧!” 安羽汐这才笑嘻嘻的把心中的想法说了一遍,司徒空笑道“,行啊你小子,鬼点子这么多,好吧下午一定办妥。对了家父来了家书,说要年底才能回来,有可能赶不上你的婚礼了,让我向你致歉。” “哦,义父要回来过年,太好了,到时候我与大哥一齐去百里开外去接义父老人家,义父太客气了,当儿子的岂敢接受义父致歉,可不是折煞儿子了吗?我也非常想一睹义父的风彩呢!”又聊了几句,两人才分别。 下午安羽汐分别接见了两位求职者,面试一番,有位叫何超的以前做过管家,当即答应让他试试,另一个人受骋当了自己开办的培训班。一切忙完了才叫来李洛雅,问她想去哪里玩,李洛雅沉思了一会说“,听说你和小玉姐是在城外认识的,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呢,不如你就带我去那里看看好不好?” 安羽汐笑道“,我们上次不是去过了吗,就在长安西郊的青山西村。” “我们那次去的匆忙,那个庙里面我们都没去过呢,我听小姐玉说,是在那个破庙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认识的,我今天就想到那里去看一下。” 安羽汐也不带随从,两人骑同一匹马,不一会已经看到了那破庙,李洛雅也不嫌脏,连连问“,就是这里吗?这里怎么这么脏乱。” “就是在这里呀,那时候能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已经不错了,怎么能嫌弃呢!”心中又想起与小玉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脸上泛起一丝温柔与微笑。李洛雅见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猜中了他心中正在想的事情,心中不由泛起一阵酸意。又开口说话“,你与小玉姐第一次在这里见面就!一见钟情了吧”! “那倒没有,后来救了小玉以后,两人才产生了情愫,可以说我与小玉相亲相爱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才产生了特别的爱情。那时候我们两个是相依为命,是患难之中产生的真情。” 李洛雅沉思良久开口说“,我真希望那时候见你的人是我,那样你第一个爱的人就是我,唉造化弄人,你第一个爱的人居然是小玉姐。我心中真有不甘。” 安羽汐心中思忖,其实小玉也不是我的第一个初恋,以前在学校里我已经谈了两个了。想了一下,安慰她说“,虽然小玉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但是我对她感激与感恩的成分居多,她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铭记于心,她可以为我舍命,我们在一起吃苦。一起创业,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是我奋斗的目标,为她我也可以舍生忘死。和她的感情是建立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地点的基础上,更多的是互相关心爱护。 但是和你在一起才让我觉得狂热,渴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只知道你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习惯,不可或缺的习惯,每夜每天可以不吃饭不睡觉却无法不想你,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么会深夜还没睡意,每个念头都是关于你我好想你好想你每天。每次见到你以后心中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悸动,每次见面我的心就不再属于我自己,不管上天下地都看着你想着你,没有你的夜里,我总是会在孤独的月下思念你,只是夜太长,思念就变成一种无言的哀愁,挥之不去。我多想化作你身体里面的一只蛔虫,能够时时刻刻的陪伴在你的左右,知道你内心所想,能够读懂你的记忆。” 李洛雅此刻正斜靠在他身边,听到此话不由的香肩耸动,感动的无已复加,眼泪止不住的哗哗的落在他身上,哽咽道“,既如此,虽死而无憾了。今后我不再怀疑。”安羽汐替她擦去泪水,深情的吻向她的唇,岂知这一吻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点即着,她马上热情奔放的迎上来,许久都不愿分开。两人感情在这一刻更加的深厚,达到水乳交融的镜界。 许久,两个人才踏进庙,岂知那庙中已然焕然一新,显是经过人装修上漆,里面有好几人正在料理,一问才知因为安羽汐在这里居住过,而且又将成为当朝驸马爷,有人看出其中商机,便租下来进行修改翻新用作游览圣地,并大肆宣传,早就当成生财之道了。众人见他二人一个温文尔雅,相貌堂堂,另一个人美若天仙,不由多看两眼,问他们有何贵干,两人也不答话,干脆没有进去看看,扭头出了庙门。 五十九生日快乐 冬天的早上七点钟,正是人最想窝在被窝里暖和的时候,李洛雅在凤阳阁中熟睡,突然门外传来碰的一声巨响,把李洛雅从美梦中惊醒,此刻她正梦到与安羽汐洞房花烛夜,两人缠缠绵绵的,安羽汐正待进入她体内,就被吵醒了,心中不由一阵恼火,周梓墨进来笑道“,公主,驸马爷叫人来了。” 一边说一边侍候她更衣,洗漱完了画完妆才走出房门,见一丫头侯在门口,手持一幅字,上书“一心一意”见公主出来忙磕头笑道“,公主今日生辰,奴才替主子恭祝公主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主子请公主随奴才走。”四个丫头簇拥着李洛雅走出凤阳阁,才转了个弯,又一声炮竹声响,周梓墨突然叫“,公主你看。” 李洛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见前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画的是两颗红心,被一支箭射中连在一起,上面有字写的是“两心相悦。”走过一道门,来到了一处假山,假山的三个石头重叠处又有几个大字,写的是三生石下,又有一幅画,是安羽汐跪在三生石下祈祷。画中人物形象逼真,一看就知。 又转过一处,又有火炮声,宝珠尖叫声响了起来,“是公主。”李洛雅顺声望去,见墙上挂着一幅巨画,上面一男一女,女的正是自己,男的不用说也是安羽汐,两个人深情相望,情意绵绵。也有四个字,宝珠笑道“是四目相望。”李洛雅见了,脸上一红,知道这是安羽汐为自己生辰而布置,心中颇为感动,又有一些甜蜜与得意。 又出了一门,见门口又写着一幅横幅,写着五福临门,然后六六大顺,七彩祥云,八面玲珑,久盛不衰,十全十美,一路走出,刚刚出得宫门,第十七声火炮声响起,城墙上落下一匹布,上书百年好合,千般称心,万事如意,每个炮声中都有一幅字与画,除了祝福就是两人的恋爱场景,犹如回忆两人过去的点点滴滴。最后一贴上写着祝李洛雅十七岁生辰快乐。 安羽汐这时从一辆马车上缓缓走了下来,来到李洛雅身边,送给她一束鲜花,李洛雅含笑接过,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低声细语的道“,谢谢你。” 安羽汐一拍手,一位小仆从牵过来一匹白马,那马甚是高大威猛,安羽汐笑道“,请公主上马,我带你去逛逛吧!” 扶着李洛雅上了马,自己在前面牵着绳子,慢慢的朝前漫无目的走着,李洛雅甚是开心,不时的东瞅瞅西望望,走了十几分钟,对安羽汐笑道“,羽汐,你走累了吧,上来,我们一起骑。”安羽汐笑笑也跃上马背,从后面轻轻的搂着她的小蛮腰,李洛雅又是脸上微红。 两个人慢慢悠悠的走出西城,安羽汐忽然勒住马头,停了下来,眼神朝着一个方向看去,露出了温柔的笑意,李洛雅刚想开口问他为什么停下来,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心已猜到了几回,笑道“这里想必是紫怡姐以前摆摊的地方了吧。” 安羽汐回答“,是的,这就是她以前卖豆腐脑的地方,自从她跟了我以后,我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想不到这里已经换了一个人了。”这里已经换成了一个小吃点,主要以家常小炒为主的小饭店。安羽汐道“,不如我们两个在这里休息一下,随便吃一点好不好?” 李洛雅见这里过往人多口杂,而且又不卫生干净,心中着实不太愿意,又不想拂了他的意,只好点点头,安羽汐将她抱下马来,店家这两位气度不凡,特别是女的长得更是美若天仙,连忙过来招待,更是将桌子凳子擦了又擦,两人坐定,安羽汐随便点了些吃的,店家便去张罗去了。 李洛雅笑道“,今天你给我过的生辰,我好开心,谢谢你给我过的一个特别有意义的生日。”安羽汐笑嘻嘻的“,你开心就好,我今天还准备了一个礼物要送给你。”李洛雅忙问“,是什么样的礼物赶快拿出来吧,我说从早到现在,你都没有送我什么礼物,原来是准备现在送给我呀,可别卖什么关子了你就拿出来吧!” 安羽汐从怀中拿出一件翡翠项链,笑道“,公主是唐太宗的女儿,宫里什么样的珍珠宝贝都有,自然什么都不稀罕,我这个翡翠项链叫帝王绿,色泽比较浓郁,巧就巧在大小几乎一至,总共有一百单八颗,也算极为难得的了。” 李洛雅突然变了脸色失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唐太宗,那个是什么意思啊?” 安羽汐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所讲的话,也突然变了脸色,只惊的脸色煞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哼哧哼哧了半天,才说“,这个是口误,我没有说什么。我叫店家糖太多了不好吃,适中才好。雅儿,我给你戴上吧。” 李洛雅知道他有有时候讲话颠三倒四,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去追究,把头伸过来,安羽汐帮她戴在脖子上,着实夸耀了一番,这时菜已上桌,两人顿时吃了起来。 这时又来了几位猎户打扮的顾客,一共六人,长的人高马大,其中有一个人满脸横肉,一看就是地痞流氓的样子,还有一个人脸上有刀疤,另一人脸有麻子,另两个人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看来都是混江湖的,六人一坐下便吆五喝六的点东西吃,见了安羽汐两人,向余人做了个手势,朝安羽汐点了点头。酒水上桌,便吃了起来。 安羽汐正在与李洛雅边吃边聊,却见那满脸横肉的汉子正瞪着李洛雅脖子上的翡翠项链,低声与同伴说了几句,那刀疤脸转身向李洛雅看去,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挑衅的说“,哎你这小姑娘,你这脖子上戴的是什么,我看挺像我昨天晚上丢失的一串翡翠项链啊,三哥你给我瞧瞧,是不是那串。” 那位被称作三哥的大胡子也走过来一步,斜眼看了一眼“,我倒是看不仔细,还请姑娘把脖子上的项链给摘下来,让我们仔细看一看,是不是他昨天晚上丢的那一串。”说完就伸手向她脖子上的项链摸去。 安羽汐一把将李洛雅拉过来藏在身后,冷冷的道“,各位休在这颠三倒四的胡说八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既敢做那抢劫的勾当,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那胡子嘿嘿冷笑道“,不错大唐有王法,你既然是捡到我的东西就应该还给我,这里有各位都可以证明,这小姑娘身上的项链是我的,如果你懂得王法,就应该还给失主,而不应该占为己有,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肯不肯归还。” 安羽汐对李洛雅道“,本来想带你出来散散心,没想到遇到臭狗屎,看来这顿饭也吃的不安心了,我们还是走吧!” 拉着李洛雅正待迈步,那几个人围了上来,众人见要打架,都各自散了开来,六人将安羽汐二人围在中间,安羽汐气的说不出话,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把李洛雅拉到一边,李洛雅知道他武艺超群,也不担心,坐在一旁观看。 其中一人叫了声一齐上,六人齐齐的向安羽汐身上招呼,安羽汐也不惊慌,见招拆招,以云手护住周身,这六人武功不错,加上力气也大,一时却也没有将他们打倒,安羽汐使用各个击破的方针,一个一个的将他们击倒在地,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见安羽汐拳法精妙,无不拍手叫好,六人顿时恼羞成怒,叫声抄家伙,又合围上来。 李洛雅见他们刀剑枪棒斧铖相交,心中担心忙叫道“,大哥小心,快走吧不要再斗了。”可此刻安羽汐怎能脱的开身,顺手抄起一条凳子,与他们斗在一起,不一会儿又打倒了几人,剩下两个人见同伴不敌,发了狠的冲上来就僻,安羽汐从容闪避,突然脚上一绊,原来踩着了一名躺在地上的汉子,那汉子就势一抱,已将他两脚抱住,另一个躺在他边上的汉子募地从身上抽出一柄匕首,朝他胸口刺了进去。 安羽汐万万没想到,心中想着对付那两个人的进攻,却没想到地上的两人,一个搂腿一个跟着便捅刀子,一瞬间就感觉有利刃捅进自己的心窝,见他面目狰狞的一笑,又听到噗嗤的一声,仿佛刺穿皮肤的声音,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一股鲜血好像流了出来,低头一看,外面衣服已然流满了鲜血刀柄正擦在胸膛之中。 李洛雅突然遭此变故,呆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待见安羽汐流血,才明白过来,直惊的魂飞魄散,立刻跑了过来,扶住刚要倒下的安羽汐,已经心乱如麻,大声哭了出来,泣不成声的“,羽汐,你怎么样啊?”那六人见出了人命,已经跑了个干净,李洛雅也不去管他们,只能抱着安羽汐哭泣。 安羽汐强忍疼痛,喘息的说“,公主,我,我快不行了,很遗憾,我还没有跟你拜堂成亲呢,我就要走了,你不要悲伤,以后也不要想念我,另外找一个爱你的人嫁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让你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而且要活的开心快乐,你答应我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李洛雅悲怆的道“,不,我不能听你的,没有了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待我如此的好,我也很知足了,虽然时间很短,但我最开心的就是这几个月,天不作美,又将我心爱的东西给夺走了,我早已经打定主意,要与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现在你要走了,我绝不可能独活,哥,你等等我,天堂地狱我们一起走吧!” 说完,抓住安羽汐胸膛上的匕首,用力一扯,朝自己胸口用劲插了进去,也不知道什么感觉,双眼一闭躺在安羽汐的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洛雅听到旁边有人说话,似乎正是安羽汐,身体也被人轻轻的摇着,慢慢的睁开眼睛,见安羽汐正笑吟吟的将她抱在怀中,不由轻轻的道“,我们已经死了吗,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去报道了?”安羽汐笑道“,没有呢,刚才正巧有位神仙经过,他不忍心看到我们如此悲惨的结局,想让我们继续在人世间恩爱享受呢!” 李洛雅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不是真的,心中略一思忖,就明白了个中原因,伸手便朝他胸口擂了过去,口中道“,你呀,真是个不正经的,胡作非为的人。幸好这是假的,如果是真的话,我们只能做一对亡命鸳鸯了。以后却不可这样了,我知道你今天是为我生辰,而哄我开心,今天这个生日我过的实在是太过刺激,可谓是喜怒交加呀,谢谢你,这是我十七年来,过的最为惊心动魄的一个生日,这一辈子我都会记得。你这场戏实在演的太过精彩,我可服了你了。” 正在此刻,却见那六人已去而复返,有一人手中捧着一个大盒子,递到安羽汐手中,李洛雅见到这个盒子,不由又是诧异,安羽汐将它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一个现代的生日蛋糕,李洛雅见到上面有几瓣水果,还有几个小字,凑近一看,写的是雅儿生日快乐,寿比南山。她从未见过此等蛋糕,出于少女的好奇忙问这个是什么,安羽汐解释了一番,叫店家拿来一双筷子,抓在手中口中说道“,筷子一拿富贵荣华,”举了举筷子又道“,筷子一举风生水起,”将筷子向那蛋糕伸去,又道“筷子一落快快乐乐。”挑起一小块奶油,朝她额头抹了一点,又念“,蛋糕上头,鸿运当头。祝你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礼毕,让李洛雅闭上眼睛许个愿,李洛雅觉得甚是好玩,开心,口中念念有词,“我想与你白头偕老生生世世都能在一起。”说完脸上一红,听她说的虔诚,就像祷告一般,安羽汐心中感动,低声道“,我也是如此想的。”那六人躬身行礼道“,公主,得罪勿怪,小人岂敢冒犯尊威,告罪了,告辞。” 安羽汐笑道“,雅儿,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不,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谢谢你绞尽脑汁的为我过上一个最美好的生日,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应该回宫了呢!”安羽汐站起身,将李洛雅抱上马,然后也上马搂着她,送她进宫,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手道别。 回到家中,何超禀告说朝中送的良田千倾已经筹备妥当,已送来了文书,让他择日前去查收,因安羽汐已说明了不要食邑,皇上也不再准备封地,只给了千倾田地。坐落在青山西村东北面,离青山西村五六里处,安羽汐心中高兴,第二天就去查验,虽说良田,可是只有一百倾是好田,另外的都座落在山间,地也是在高山,实在谈不上良田良地,但有胜于无,思量一下,又与小玉相商,让她大哥古小洪去管理田地去了。 过了一天,又请司徒空吃饭,以感谢他帮忙找人助兴演戏,并对他找来的人的精湛演技大加赞赏,司徒空得意的笑道“,这几个人是我帮中特意挑来的,其中有一个人还深得口技真传,学什么像什么,没有他不会模仿的声音。”安羽汐感叹道“,难怪他那匕首插到我胸口时会发出扑嗤的声音,可真把我吓了个屁滚尿流,还以为是真的呢!”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又过了几天,李淳风经过推算,定下了十一月二十七日与十二月初一为良时吉日,送到宫里给李世民定夺,李世民定了十二月初一的好日子,一道圣旨送到了安羽汐手中,离十二月初一还有半个月左右,安宅顿时忙禄起来,皇上嫁女,排场可是非常的大,安府当然也得以最高的礼数来接待,以显隆重,也显的对公主的尊重,公主的婚礼非同小可,虽然信阳公主并不受宠,然而安羽汐是当今天子受宠的人,自然为她挣的几份宠爱,加上韦淑妃的关系,也让这场婚礼备受关注。一切都要好生准备,好在有了司徒空,帮忙的人倒也不用发愁,加上自己家中仆人奴才也有三百来人,统统给何超指挥,张进夫妻也回来主事,酒店暂时交给手下打理几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六十洞房花烛 唐朝公主下嫁,礼仪繁复,分为好几个步骤,由指婚,纳彩,出降,合卺,归宁等礼仪组成,指婚已由宗人府管理大臣于中秋节第二日完成,而小玉也尊照宫庭习俗送了一九礼,九只羊称为-九礼,韦淑妃知道小玉不懂宫礼,特别找了两个宫里办理过公主婚礼的太监与宫女过来详细指点,可别说一般的普通老百姓还真的娶不起公主,花销还真的很大,好在安府这半年多日进斗金,对这种采办铺张还不算九牛一毛而已。 驸马府终于建成,皇家动手,雷厉风行,这么短短两个多月便已完工,实在难能可贵,可是驸马府并不是驸马爷的私有产物,而只是让你白住,如果驸马犯了什么过错被治了罪,便会被皇家收回,过得三日便到了公主下嫁之日,安府更加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像。 到了下午四点,宫里又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便是宝珠,问明来由,安羽汐不由有点蒙住了,那执事太监说,宫里有规定,每个驸马结婚前都将由宫中派一女的前来替公主试婚,这是哪门子的规定啊!那太监解释了老半天安羽汐才听明白,试婚是由宫女来主要是试试驸马爷有没有用,然后回去报告,如果不行,当然可以退婚,好吗这是整的什么事啊? 晚上熄灯的时候,宝珠与安羽汐共处一屋,安羽汐显得有些局促,宝珠却已得到宫中教授,显的从容不迫,安羽汐忍不住问“,如果我要了你,以后你如何生存?” 宝珠幽幽的道“,如蒙驸马爷垂怜,我可以做个姨娘,如驸马嫌弃婢女,那么我也可以作为公主陪嫁婢女,亦或驸马不想见我,如蒙圣恩,亦可让我出去嫁人。再不济也只能在宫里做些粗鄙的下人干的活计,直至老死宫中,受尽欺凌。” 安羽汐想起宫斗剧中大多数宫女的命运,动不动就老死宫中或者成为牺牲品,不由暗然,古代等级森严,主次分明,丫头奴才不仅一辈子都是奴才丫头,后代也成为主子的奴才,可谓永世不得翻身,主子可打可杀可卖,身份实在悲惨。仔细看看宝珠,长的却实在是漂亮至极,比小玉紫怡好看的多了,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苹果脸,见她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柔声道“,你放心吧,既然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今后终不会亏待于你,将来我一定给你一个名份。” 事后,安羽汐深深的喜爱上了这个小美人,她的体格非常好,这是小玉她们所不俱备的,看着手帕上一抹鲜红,让安羽汐更加的珍惜眼前的美人,把她抱的紧紧的。 距离赐婚只剩下两日,司徒空一大早就来到安府,跟安羽汐聊了会前期准备工作,又道“,关于这个主婚人兄弟可不可以再斟酌一下,?” 安羽汐诧异的说“,以前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只有你这个大哥才能当,别人我绝不请。” 司徒空沉吟道“,这个我也知道,不满兄弟说,本来这个人选自是我与你嫂子合适,奈何我出身黑道,如果由我两口子充当,只怕会失了兄弟的面子,以后难免有人在你背后指指点点,甚至说不定因此惹祸上身。” 安羽汐笑笑“,我们两个的关系,皇上与太子皆知,也不用担心惹祸,以后我帮尽量不去做违法的事,大家都走上康庄大道,为我大唐多做善事,连别人也挑不出我们的刺,你已经与宫中宗人府中的官员详细了解了各种规矩,这个主婚非你不可,大哥,我相信你可以的。 司徒空见他盛情,说“既如此,我就当仁不让了。” 转眼到了公主出降的前一日,安羽汐与司徒空张进何超等一行人众来到承天门恭侯,到上午九点,宗人府官员率銮仪校抬送公主嫁妆出来,安羽汐在承天门外三跪九叩迎接,然后随行送至驸马府,送到后由宗人府主管负责陈设,安排妥当后安羽汐送了回礼红包,众人称谢后回家休息。 送来的礼物礼品不计其数,都说娶了公主富了驸马,如果有幸娶得公主,这辈子荣华富贵那是少不了的,一辈子都不用奋斗也享用不尽。 第二日便是公主出降的日子,一大早司徒空便带人带上九九礼抬至承天门,恭纳的礼品为鞍马,甲胄,马匹,骆驼,宴桌,羊,乳酒,黄酒等物,受礼毕,皇上亲自与韦淑妃等妃子在万寿殿宴请驸马家中诸人,太子也作陪。 至下午三点钟,公主身穿吉服,向祖宗磕头,然后向皇上与韦淑妃拜别,然后缓缓出宫,由宗人府校尉抬行,前面有仪仗队开道,其后由太子亲自送行,太子妃陪同,后面是护送的骑马军校,然后有送亲队,信阳公主坐上凤辇,上面站着八个童男童女,周梓墨与宝珠分别立于两侧,随行也带着十八名丫环,浩浩荡荡的走向驸马府,安羽汐骑在马上,左顾右盼好不得意,心中想吟诗一首,却不记得什么应景的诗文。 送至半路,太子与太子妃驻足不前,告辞回去了,其余人一齐送至公主府,拜堂成亲之后,送入内堂,拜见小玉,只微微一躬身,小玉连忙扶起,因为安羽汐在这并无亲眷,只由小玉代替。 然后便是大开宴席,足足有二百多桌,朝中有地位的官员都由后辈来送礼出席,亦有人光送礼贴而人未到的,但也很少,大唐这一年都没有什么大喜事,好不容易碰到一回,岂有不巴巴的来凑热闹的,好多达官贵人都巴不得与安驸马这个眼前皇上太子跟前的红人攀上一点关系,也有些文人墨客也备上一份厚礼,来瞻仰一下这位大诗仙,也有与安羽汐有那生意往来的,比如药材商,布匹商,海产品酒店食材类的都来凑个热闹,想趁机巩固一下关系的,真的是门庭若市,家中忙的不可开交,好在王紫怡早有准备,洗浴中心与布庄的人全部都过来帮忙三天,众人都知道主人娶了公主,而且还是下嫁,日后主子一定会飞黄腾达,再加上主子体贴下人,把她们当作兄弟姐妹,众人无不卖力干活,个个喜笑颜开,就好像自己是那驸马爷一样。 有些官二代,富二代文人骚客见进进出出的端盘送菜的众人个个都美丽动人,相貌出众,无不看的呆了,但知此处不可出丑露乖,尽量收住心神,又实在忍不住的偷偷瞄上几眼。 转眼到了敬酒的环节,安羽汐挽着李洛雅,司徒空与小玉作陪,开始一一敬酒,都是朝中要员,一众文官,安羽汐带头喝了一杯,众人陪了一杯。转身来到徐绩与程咬金等人这边也敬了一杯,接着便是长孙冲与李震,程处默等又干了一杯,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酒气上涌,平时最多三五杯就已经最大量了,如今已经五杯下肚,醉意已显,已经满脸通红,勉强与云啸飞与朱世贵又喝了一杯,再也支撑不住,心想还得二十几杯,怎生了得。 又走到左边,都是长安名流,自负有才华之士,在外面可都是老子天下第二的主,不得已又干了一杯,又走到右边,也是些长安各大商贾,都是有生意往来的,端起酒杯又干了一杯。就觉得有点晕眩,真的不能再喝了,于是讨饶道“,各位我不能再喝了,下面我以茶代酒敬各位如何?” 众人轰然起哄,“不行不行,难不成我等不是朝廷命官,有钱之士,就入不了驸马爷的法眼,驸马爷就得另眼相看了吗?” 安羽汐陪笑着说“,岂敢岂敢,实在是我酒量太浅,已经不胜酒力,你们看我都快要倒了呀,看见东西都摇晃起来,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不行了。” 有一文人站起来笑道“驸马爷诗里写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会须一饮三百杯,将进酒杯莫停,何顶的英雄气概可今天晚上才饮了五六杯,便就要停了吗?这可不行,今日一定要灌醉驸马爷。” 有人便跟着起哄“,不错,平日里驸马爷的诗都是英雄气概我等凯模,今日切不可做那缩头状,干他一千杯才好。”安羽汐喑骂那千年的酒文化,推也推不掉,苦笑道“,各位原本说的一点都不错,但是我真的不胜酒力,本来我就不好此道,但是我今日好日子,请各位让我留点力气,如果我醉了,待会洞房花烛夜,岂不要让公主失望嘛!” 信阳公主听他如此厚颜无耻,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话,顿时觉得难堪,脸色通红,幸好盖住头巾别人看不清楚,暗骂安羽汐讲话没个正经,心中又暗暗期待那销魂的一刻,这可是期盼了好久才盼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如果夫君喝的像猪一样,那可没什么意思了但你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让我情何以堪,想到此不由伸出纤纤玉手往安羽汐腰上掐了一把。安羽汐疼的啊了一声。 于此同时,众人听他讲出如此怂包的话,无不哄然大笑,连长孙无忌等老成之人都哑然失笑,心中想着怎么会有如此粗俗之人。有几桌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把刚吃进去的酒一口喷在对面坐着之人的脸上尴尬之极,忙向对方道歉,却又呛得咳嗽了起来,又有些人连嘴里嚼的菜都喷了出来。顿时一阵阵的抱歉声此起彼伏,有些文人骚客见他讲话如此俗气,脸露鄙视之色,心中思量他如此,与他大诗仙大文豪的身份实在不相符,各位武官如程咬金等听习惯了粗俗之语,倒也合胃口,心中不以为意。司徒空与云啸飞等知他脾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毫不做作,丝毫也不感到惊奇。 安羽汐续道“各位如肯见谅,我在这里感激不尽,如果为仍觉不妥,我叫几位亲人来帮我代喝如何?”当下转身叫王紫怡与塔吉古丽,说“,为了不失礼数,后面的酒有我这几位姐妹代喝,请大家不要见怪。” 众人见他找了三位美人代喝,倒也乐意,只是这法子未免太古怪了些。当下由塔吉古丽先喝,果然是西域女子,酒量一般男人也比不了,接连喝了十几杯才有了点醉意,王紫怡也陪了八杯,小玉也陪了五杯到后面只剩下三桌,都是自己手下最有头脸的管事,李洛雅亲自代喝了三杯,这才敬完,众人见有美女陪喝心中非常开心,有些人心中不免有那非分之想,但当主人的面也不能多看几遍美人,自不能做那登徒子,表面上都一本正经的,这酒席喝了一个半时辰才散了。 终于都结束了,把一对新人送入洞房,大家都识趣的散了出去,宝珠与周梓墨为二人铺好棉被,服饰二人宽衣,叫下人准备好洗澡水,房内早就被碳火烤的暖哄哄的,安羽汐查了一下通风,便由她们宽衣解带,周梓墨就要侍候公主沐浴。 安羽汐见有丫头在侧,觉得很难为情,忙说“,好啦剩下的有我一个人服侍便可,你们都出去吧!” 周梓墨看看安羽汐,又看看公主,李洛雅点点头,周梓墨当先走了出去,宝珠脸上一笑,却笑的有点不自然,深情款款的看了看安羽汐,这才转身出去,把门带上,却站在门外听侯,以便随时都可以侍候。 安羽汐急不可耐的走了过去把门关上,然后回转过来,搂住李洛雅,轻轻的调笑道“,来吧,老公服侍老婆洗澡。” 李洛雅脸红的像苹果似的,深情扭扭捏捏,心里突突突的乱跳,安羽汐一把搂住她,边除去她身上所有障碍,然后将她的身子抱起来,慢慢放入浴桶,李洛雅身无寸缕,羞的忙把眼睛都闭上了,双手不由自主的互住胸前,安羽汐莞尔一笑,也进入浴桶之中,公主身子不由一抖,往后缩了一下,却被他强行抱入怀中。 安羽汐第一次见到她的全身,只见她肤如凝脂,身材高挑,大腿雪白修长笔直,全身上下肌肤雪腻,脸上似桃花般的红晕,伏在他胸膛前,头也不敢抬一下,在晕晕乎乎的灯光下,安羽汐眼睛都有点不够使,有阵眩晕的感觉,许久才抬起自己的咸猪手,帮她搓洗身体。 李洛雅睁开眼睛,抬了一下头轻轻的说“,干嘛老是盯着人家,好像没见过女子似的。” “女人是见过几个,只是没有见过你这种九天仙女下凡来的超级大美女,实在是不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十全十美的美人,我可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只是有一样不够好。” 李洛雅吃惊的问“,哪一样不好呢?” “就是你不够主动,对这事太生涩。” “你要死了,我可是第一次,又没人教我,哪里来的经验。” “是是是,我说错了。”李洛雅啊的一声,原来有只咸猪手碰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此处省略一万字,两人才姗姗走下浴桶,李洛雅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来联联对,作几首诗以作记念。” 安羽汐笑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有时间在这里作什么诗,我可等不及了。还是赶快抓紧时间办正事吧。”说完抱着李洛雅走到床上,立刻就采取措施起来,李洛雅咯咯笑道“,你这个人呐,真的是粗鄙不堪,平时看你道貌岸然的,诗又作的那么好,哪料到你是如此厚颜无耻一个人。”说完嫣然一笑。这一晚两人一起三进三出,公主也曲意逢迎,要不是怜惜公主是第一次,不好太过纵情,恐怕李洛雅一个晚上都不用睡觉了,但公主从小也不是娇生惯养着的,身子骨确实好的很她不知安羽汐体力有所保留,已然让她尝到做女人的美妙,人生之乐趣,只觉得快乐似神仙那般。 两人一起翻翻滚滚的大战了两个时辰,天都快亮了才小睡一会,天亮了安羽汐首先醒了过来,看着怀中的美人,又仔细的打量起来,随即李洛雅也被他吵醒,见他如此痴迷的瞪着自己,心中甚是欣慰,但又羞的把身子一转,把背对着他。安羽汐又强行的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把自己的臭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了过去。李洛雅又是满脸通红,任由他使坏,两人又腻歪了半个时辰,才起来吃了早餐,一起去拜见了司徒空,让李洛雅称呼他司徒大哥,司徒空乐的合不拢嘴,过了一日谢了媒人,三天后归宁回宫回了门才算结束了婚礼 六十一剖腹产子 在公主房中一连歇了两天,安羽汐在吃午餐时见古小玉郁郁寡欢,虽然强作欢颜,但脸上那种失落感还是非常的明显,吃过午饭,安羽汐便来到小玉处午休,小玉笑道“驸马爷来了。” 安羽汐心中不悦,却强忍着,“小玉,我知道你心中不快,是我对不起你,以前我们曾经历过誓言,可我不断违背誓言,都怪我太花心了,可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无人能够代替,就算公主也不能够。” 小玉低头叹息了一下,略带幽怨的叹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但每次我看见你与别的女人,我心里都是如刀割一般的痛这几天每到晚上我就彻夜难眠,心如刀割,其实紫怡与塔吉古丽何尝不是如此呢,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也能视自己是唯一的真爱,恐怕没有谁有那么伟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不生气嫉妒,除非她不爱那个男人。” 安羽汐心中愧疚,连忙把她抱住,轻轻的道“,对对对,这一切都怪我,不该到处留情,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与别的男人这样,我的心也会碎掉的。”小玉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是不是疯了,我这一生当中,就只爱你一个,别的男人在我眼中就如粪土一般,我只想待在你身边服侍你,哪怕哪一天你对我厌倦了,我也不会离开你。” 安羽汐笑笑:,“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自然相信你,你也应该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一片真情。” 小玉动情的说“,我也知道你对我好,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便处处感受到你对我的关心爱护,打我从小开始,我所受到的都是生活的不公,遭遇极其的悲惨,受人冷眼,到处遭受白眼,我时常感叹老天爷对我的不公。但是老天终归是有眼的,自从我遇到你之后,你对我十分的尊重谦让爱护让我重新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可以说自从认识你以后,我觉得生活好甜蜜好温馨。可自从公主来了以后,看到你与公主才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你们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而我与紫怡跟你相差太远,我俩简直是配不上你,有了公主以后你的前途会更加的光明,她会为你带来无穷无尽的财富与地位,而我们却给不了你这些,紫怡也不错,怀上了你的骨肉,我因为流产,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这个福气了!”说完这些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安羽汐安慰她“,怎么会呢,上次王太医都说了,最多不出三年你就会怀上的,这才过了几个月,你放心吧,有我呢,我也不管她是公主你是乡野丫头,大家都一视同仁,只是你我曾经患难与共,这个与他人是不同的,我会更加的珍惜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两人三天都没有温情,不由得腻歪在一起,直到古小玉心情愉悦,心满意足才去上班。 这一天已经到了公主回门的日子,一大早便忙开了,到了9点,安羽汐与公主坐着马车到了宫中,拜见了韦淑妃,皇上与各位嫔妃,依次行谢恩礼,宫中又设宴款待安羽汐两口子,吃饭时并不见太子,李洛雅随口问,李世民道,太子妃子生孩子,所以才没有过来,哎,听说太子侧妃肚子痛了一天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安羽汐心中一动,忙开口“,都已经痛了一天了?” “是啊,哎,你也是郎中,对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研究?难道你也会看?” “父皇,这正是儿臣的专业。救人如救火,要不要我现在就去看看?只是男女有别,不知道方不方便。” 李世民挥手道“,有什么方不方便,救人如救火,你赶紧去吧,雅儿也一同去吧!片刻也不要耽误了!” 不消片刻,两人已经来到太子府,不用人通报,已由人带到妃子房门外,只听到李治正在训斥太医,李洛雅娇喘的说“,九哥我们来看嫂子了。” 李治正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听说安羽汐来了,心头大喜,忙踱步迎出来说“,羽汐来了,你有办法吗?”安羽汐轻声问“,妃子身体如何?” 李治叹气“都已经疼了快一天了,孩子始终没有生下来,侧妃恐怕要吃不消了,已经吃了三碗参汤,仍然没有力气,浑身像下雨似的,已经没有一点力道,意识已渐渐模糊,已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安羽汐听说暂时还没有事,心中吁了一口气,“如此耽误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太子可放心让我试一下。” 李治大喜,“你有办法?,对了,前阵子侧母妃身体长东西,也是你开膛破都给治好的,你一定行。那你赶紧进去吧!” “百分之百的把握没有,七分把握还是有的,但是还有一样我得明示,”李治着急道“,你说。” 安羽汐望望左右,李治一挥手,众人一一退了出去,安羽汐才说“如果由我来治,恐怕要像接生婆似的看到太子妃身子,深感不便。” 李治说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把我当成老古董了吗?你是为了治病救人形势所逼,并不是你想偷看,你尽管放心,这点我是不会在意的。” 安羽汐陪笑道“,是我立刻回去拿药材,器材,请太子再准备一颗上好的人参,叫人熬成参汤,喂太子妃喝下,一定要喝,不管用什么方法。另外叫王太医在此侯着。” 李治沉声说“,妃是妃这个妃是侧妃,并不是太子妃,是我的侧妃姓箫。你快去快回” 安羽汐忙说“,是,臣并不知晓请太子降罪。因为事急请太子允许我骑马出宫”起身告辞,出了东宫,早已有快马在此等候,心想王太妃也是日后的王皇后并无子嗣,自然不会是她,这个日后的箫淑妃也是成为武媚娘的掂脚石而已。 不大会已然回转到东宫,王全安王太医也在一旁等待,见了安羽汐躬身行了一礼,安羽汐忙问状况,王全安脸色焦急,似这种情况,正常情况下也就等死,“娘娘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恐怕再难维持下去,再过片刻,恐怕也会虚脱,不知你有什么好法子治疗。” 安羽汐转身找到李治,轻声问“,我想动手术把孩子从娘娘肚子里取出来。就像上次韦淑妃那样。” 李治郎声说“,你尽管动手,一切后果由我自己来负责。你就敞开手脚出手救治,不用顾虑。” 安羽汐让王全安一起进去,李洛雅逞强道“,我也要进去,待会我也能帮上你的忙。”安羽汐忙道“,你不要进去你等一下会害怕的”李洛雅也不听,安羽汐只好让她进去,留下一个产婆,让王全安给箫侧妃上了麻沸散,等药效上来,便拿出了血凝刀,剖开肚子,那名接生婆见了,啊了一生便晕了过去,李洛雅正看着别处,见有人惊呼,忙向这边瞧了一眼,也是吓的心中碰碰的乱跳,哎呀一声,忙过头去,不敢再看,过了大约抽一支烟的时间,胎儿已经取出,孩子一切正常,安羽汐一拍婴儿的屁股,婴儿娃的一声哭出声来,安羽汐用力脚踢向接生婆,她听到婴儿的哭声,已经醒了过来,又被踢了一脚,顿时腾的一下站起来了,忙接过婴儿去处理了,安羽汐继续检查腹内,有没有什么残留物,因为她体内黏膜较多,肌肉松弛度不够,缝合起来有些麻烦,见箫侧妃并无出血状况,一切都已经完成,因为安羽汐实际操作经验不多,心中难免过度紧张,虽然天气寒冷,仍然浑身都湿透了,李洛雅见他完成手术满身大汗,虽然害怕,仍过来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安羽汐见箫侧妃生命体征正常,并无大出血的症状,又将她刀口缝合,如此又过了二十分钟,一切都顺利完成,才吁了一口气,又为她挂上消炎药水,轻声问“,娘娘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箫侧妃有气无力的说“,感觉肚子伤口有点痛,身子很乏有点虚,孩子无恙吧!” 接生婆忙把孩子抱过来,放在她的身边,笑嘻嘻的说“,恭喜娘娘,是个王子。”箫王侧妃见了孩子,立刻有了精神,笑吟吟的看着孩子,眼睛充满了爱怜,仿佛这几天所受的痛苦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羽汐笑道“,请娘娘注意身体,不易平卧,一天后不宜静卧,要试着进行肢体活动,练习翻身坐立,下床慢慢走动,这样才能增强胃肠蠕动,尽早排气,这几天伤口可能会搔痒,应尽力克制,七天后我会来为娘娘拆线,记住明日此时要自己下床走动。我明日再来看娘娘。” 箫侧妃急忙说“,你们辛苦了,刚才我看你也累的够呛,实在是非常感谢。你们今日就在这里住下明天晚上再回去也不迟。”安羽汐忙躬身答应告辞出来。 李治见他们出来,一脸的轻松,刚才又听到孩子的哭声,知道一切很顺利,忙迎了过来,安羽汐笑道“,恭喜太子,母子平安。”李治笑着擂了他一拳“,好小子真有你的。” 安羽汐道“,请太子进去瞧瞧,这几天进去的人不宜太多,只留服侍的人即可,七日之后才最安全。”又派人去通知小玉,说明原因,明天晚上才能回去。经过此次手术,安羽汐心中信心大增,对动手术那种担惊受怕,心情紧张的心理压力给放了下来,这两次手术都是战战兢兢,经过这两次的磨练,胆气也为之一壮,手也不怎么抖了。 当天晚上,太子亲自设宴招待,安羽汐两口子与王全安,因为安羽汐救了他的爱妃与儿子,心中老大开怀,又问了王全安在太医曙何等职司,王全安如实回答,太子少不得又给他晋升了一个七品官,又升他为太医曙太医监之职,与安羽汐一般,王全安大喜,对安羽汐真的是打心眼里感激不尽,自己跟着他两次居然都升了官,真的是平步青云,这一年升的官居然比自己奋斗二十年还要快,实在是受益匪浅。而且今天太子亲自作陪,请自己吃饭,当然这是沾了驸马的光,可太子对自己客客气气,就今天这顿饭,自己能够吹上一辈子了。 吃完饭,王全安告辞,安羽汐也送了他一程,一边问他在宫里的奉银是多少,王全安笑道“,这个也是没有一定的数的,有时二十两有时三十两,如果满勤,而且看的病例又多,治的效果好,那么超出3三十两也不是不可能的。” 安羽汐笑笑“,以先生之神术,当然每个月至少有三十两以上。”王全安脸现得色“,这工钱倒是小事,只是若治好了娘娘,王子,公主,这赏赐也不止一个月的奉禄,况且皇上娘娘的赏赐,那可是一种荣耀,像今晚这样,明日太子的赏赐肯定会有!” 安羽汐哈哈笑道“,那可得恭喜老哥又发了一笔小财。” “这都是拜驸马爷所赐,下官可是一点功劳都没有的,今儿个下官可是沾光不少,改日还请您移驾到小人的家中,请驸马爷吃个便饭,还请驸马爷赏脸。” “一定讨饶,你在我保安堂药铺轮流坐诊尽心尽力,并邀了八名太医轮流值班,令我保安堂四个药铺名声大噪,生意火爆,我也非常感谢你。” “大人言重了,其实大人每月都给我五十两工钱,已经优待,又令我增收,因该是我们感激不尽才是。”两人边说边走,安羽汐又问起宫里诊治病人有哪些禁忌,王全安也说了些,安羽汐实在好奇问他诊治娘娘公主的时候,把脉不得直接搭手腕,要先用手帕先遮挡一下,而且不能看她们的脸,是不是真的,王全安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且一脸的不可置信似的看着安羽汐。 辞别王全安回到东宫,早就有丫头带他来到客房,递上茶水,见李洛雅并不在其中,忙问,丫头回答已经去休息了。 安羽汐愕然道“,为什么不与我住在一起呢?” 那丫头轻笑一声,“宫里规矩如此,可不能坏了规矩,在我们大唐,回娘家的女子不得与夫君同床,以免娘家晦气。” 安羽汐哦了一声,心里感到非常郁闷,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没有女人陪在自己身边过夜,心中老大不自在,看了一会书,睡了下来,确翻来覆去也不能入眠,及至深夜也没有睡意,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见窗口啪啪两声,安羽汐忙把手从koudang里面伸出来,心中一阵激动,轻声问“,是公主吗?” 窗外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是我,我是宝珠。快开门!” 安羽汐忙起身开门,宝珠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又关上门,轻笑“公主说你一个人太寂寞,让我来陪陪你。”说完脸红了一下。安羽汐道“,公主为什么不来,我可想死她了,整晚都睡不着。” 宝珠脸上瞬间有一丝哀怨,但马上克制住,“公主今晚不方便过来,她让我来服侍你,记得我们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在一起过了吧!记得上次见老爷还是半个月前。” 安羽汐心中略过一丝惭愧之色,心中想了一会,果然如此,自那次试婚后也没有再与她一起过,可心中实在对她并没有多少兴趣。又听她说“,我是奴才,让我来服侍你确无可厚非,侍候你更衣没有人会说什么。” 安羽汐想不出什么话说,紧紧抱着宝珠,两人温存了一番才满意的睡了。 六十二大唐彩票 第二天,安羽汐一大早就起来,眼前却不见了宝珠,由东宫里的丫鬟侍候洗漱完毕,丫鬟带着他去吃早点,见公主已经在那里等侯,仍然没有看见宝珠,问李洛雅,她也说没有看到宝珠,安羽汐生气的说“,这个疯丫头,跑哪里去了。” 李洛雅也纳闷的说“,不知道啊,也没有听说她在这边有朋友闺蜜啊!这野丫头,回去定要给她一点教训了,都不知道侍候主子了。” 两人给箫侧妃复诊,见她神色不错,又给她挂了消炎药水,一边在旁边等侯药水挂完,期间箫妃眼神偶尔向安羽汐瞄一眼,待见他抬头,忙转向一侧,神情甚是扭捏,安羽汐想起昨天为她接生,看到她那白嫩的雪肌,心头不由一颤。 这时宝珠才姗姗姗来迟,挂完药水,三个人一同坐上马东往回赶,安羽汐上了马东,便搂着李洛雅,手脚并用,又亲又mo,李洛雅忍不住笑道“,你呀这么猴急没个正经,。”却又被他感染了,配合起他的动作,与他亲呢着。 安羽汐说道“,谁叫你昨天晚上放我的鸽子,害我想了你一个晚上。” “在自己娘家,当然不能跟你同房了,这是我们大唐的规矩,再说了,我不是安排宝珠伺候你吗?你怎么还会寂寞。” 安羽汐看了看宝珠,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脸上却有一点失落与哀怨,便说“总算你有点良心。”正想进一步采取行动,李洛雅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忙讨饶的说“,这么大白天的让人看见我可怎么活,等晚上好吗,晚上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尽量满足你。千万不要在这里,我求你了。” 安羽汐也知道公主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有修养有气质的女人,断不会让自己胡来,只好停止了那些念头,只好退而求其次,一只手伸进去,又把一张臭嘴吻向她的樱桃小嘴。公主一个晚上没有见他,也是非常想念,也顺从的任他胡作非为。回家后,李洛雅又责问宝珠一大早去了哪里,宝珠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只告诉李洛雅去了凤阳阁去找旧友叙叙旧,大家一时开心玩的过了头,错过了时间,李洛雅也并不深究。 吃过了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安羽汐来到紫怡的房中,见她肚子已经微凸,想起已经两三天没有来到她的房间,对她的关怀又增添了几分,抚摸着她的肚子,仔细听听她肚子里的声音,王紫怡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两人躺了一会,聊了一会儿天。安羽汐仍就忙去了。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安羽汐去东宫给箫娘娘拆了线,已经完全好了,孩子也是很健康,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两个月,安羽汐又开了一些分店,布庄,酒店,当铺,客栈粮油店也都陆续开出好几家分店,青云旗下的店铺合计开了二十几间,还有正在筹划中的各行各业的买卖,凡是赚钱的行业都想涉及。还凭着驸马爷与太子的关系弄到了盐的经营权,正因为官府对盐铁的管制有点力不从心,所以当时政府也会下放一定的经营权给商人,让他们辅助官府经营。而安羽汐凭着与政府搞好的关系,也凭着自己对李世民父子的小恩小惠,只是开一开口,一纸文书,就得到了经营权,但因官盐利率有限,所以有时也偷偷的从贩卖私盐的商户手中购买,与官盐混合在一起来卖,安羽汐自己不去管,便请云啸飞去管理,让他从私盐贩子中私下操作,做的隐蔽之极。 此外又贩卖茶叶,在长安东市西市都有,反正能赚钱的都干,短短半年多的时间,生意做的非常的大。有些是明面上的,有些人家根本不知道,其中开了一家妓院连家中人都不知道,由朱世贵亲自管理,由此安羽汐的经济帝国已经悄悄的拉开帷幕。 某日下午,万寿宫中,太医王中书正在给李世民看病,李世民的背上隐隐约约的长了几个似乎是痱子似的东西,米粒大小,正有长大的曲势,按着有些硬,有点疼。王中书搭了良久的脉象,仍然踌躇不决,心中疑惑。 李世民见他良久不决,皱眉道“,什么问题直接说吧,有什么好顾忌的,是不是你难以决断!羽汐啊,你给我看看吧!” 安羽汐忙上前仔细看看李世民的后背,想到了李治为李世民吸浓疮里的浓水的点故,心想这莫非是痈疮的前兆?当下说道“,皇上,儿臣看您的后背的症状,似乎是过量服食丹药所导致的阴阳失调,阳盛阴衰所出现的燥热,如果不停下来的话,可能会越长越大,从而形成痈疮,请父皇酌情减少服食,进而服食一些去肝火,肺火的药品进行调和一下为上。” 李世民叹了口气,摆手道“,此事日后再议,朕自己的身体状况朕自知,也未到那一步你们退下,羽汐治儿留下,陪联聊聊吧!” 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安羽汐所谓的海外生活习惯,人民的生活水平,国家军事等,安羽汐一一解答。李世民半响不语,疑惑的问“你们那里每个小孩有书念,又不用交赋税,每个人都有工作,天天安居乐业,那么是用什么来维持这个国家的宠大的开支的呢!不说别的,每个人都有书念这一块,需要多么巨大的开销才能办到,还有每个地方都有医院这又怎么办的到?还有什么义务兵役,也不是几十万贯钱财就可以办到。但你说普通百姓并不用交税。此话当真吗?”李治眉头紧锁,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状。 安羽汐笑道“我发誓此言不虚,其实‘父皇也不要妄自菲薄,我大唐对世人的影响也是非常深远的,国力之强盛在当今世界举世无双,今后如果往好的方面发展,必可称霸全球。第一要发展农业支持多元化种植,不断开垦土地,尽量让农民开垦土地归其所有,让每个人都有田地可种。第二要多建学校,让大部分人甚至每个人都有书念,俗话说知识改变命运,书本上的知识也得改进,不能仅读四书五经,让每一个人多元化的学习,算术政治物理化学几何医学等各个领域的专业人才也要多多陪养,一味读死书出不了多少人才。这样才能促进培养多元化的人才。为我大唐所用。天生我才必有用,培养好了每个人都是人才。” 第三全面改革军队建设,改进训练方法让每一个士兵都训练成为猛虎一般,并且多一些特种军事人才训练,最好让每一个18岁的健全的男人都要上军队训练,为期三年,十年以后大唐每一个成年人都能上战场,都能成为英勇杀敌的英雄好汉,试问,二十年后的大唐,这批人才会有多少成为我大唐的栋粱,长此以往我大唐又会成为怎样的一派繁荣昌盛之盛世?” “第四大力发展经济,日后大唐要多搞一些市场经济,不光夜晚,白天也要为老百姓建一些交易场所,让老百姓有赚银子捞外快的场所,同时也要扶持商贾,不光嘴上扶持,而且还要重视商贸,对于没有本金想经商的可以来我们钱庄借货,当然了这样我们钱庄可以抽点利率,也让钱庄得以大力发展。” 李世民与李治听得心旷神怡,脸上露出神采奕奕的表情,但随之便暗淡无光,李治叹气道“,你说的这些都容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点,钱呢,做这些需要一笔庞大的开支,仅靠我们这微博的赋税,怎么才能维持这么庞大的开支呢,我们一年的税赋总共才二百万贯左右,就算全部拿出来不吃不喝也不够这么折腾啊!” 安羽汐骚包的一笑:“这些我已经想到了,关于建学校与军队的军需我有二点建议,请父皇与九哥酌情参考。” 李世民喜道“快快讲来!” “我们那里有二种彩票发行,如果搞得好,这些费用将解决,我们不要想一蹴而就,一步一步来,如彩票在大唐顺利发行了,收益那是相当可观的,一年收入最少上百万贯,不知大唐购买力如何,可以助推学校建设,军队建设,不知道皇上可舍得本金?” 李世民听说彩票可以筹集到这么多钱,两眼立刻放光,马上问“,这个什么彩票需要多少钱?” “两种彩票,一种叫六合彩,一种是数字彩,我想投资每一种要三十万贯。” 李世民一听说要六十万贯,不由得踌躇不决,这可是一项巨大的开支,万一折了本,可不好办,国库里的银子本来就不多,可经不起折腾了。安羽汐笑道“,父皇舍不得花这么多钱,那就一个个的来,先办一种彩票,六合彩到以后赚了钱再开始也可以啊!” 李治忙道“,不我们大唐这一点钱还是有的,父皇咱们当机立断,不要错过了好时机,怎生经营你先大致介绍一下,怎么操作。” 安羽汐详细的介绍了当今各个国家的彩票,怎么选三十个号码,还有后区十五个号码,怎么从三十个号码中摇出六个号,而后又从一到十五这些数里摇出一个,组成六加一,总共设有七八个奖项,分别中多少钱,特等奖为五百两银子到十个铜板不等的奖励,每买一注为二个铜板。”又说起六合彩由四十八种生肖组成,从一开始到四十八,每两天开一次奖,从四十八个数字里面摇出一个中奖号码。 李世民与李治听的似懂非懂,但想利率既然这么高,想必是很赚钱的,李世民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办,你用心去办吧,这件事也是越快越好,不知你要抽几成利润,我知道你这臭小子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不给你一点甜头你是不肯用心去做的。我对你可是非常的信任的,关起门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都说在前头你也不用顾忌什么的。” 安羽汐听的骨头都酥了,“父皇,我也是大唐的一份子,也盼望我大唐国富民强,按照我们海外的法子,租房子租店面需要大量人手,本钱也是很高的,由我去办,我想占百分之三十,您占百分之七十。” 李治冷哼一声“,本钱都由我们来出,你只是出一点功夫出一点力气,租一些点店面,这个百分之三十未免太多了吧,这样吧,就给你百分之二十应该够多了吧!” 安羽汐愁眉苦脸的说“,九哥,这个费用是真的需要这么多,少了会亏本的。” “好了,那就多给你一点,百分之二十五吧,不能再多了。”李世民打了个圆场,“这个项目立即启动,越快开张越好。” 安羽汐见李世民高兴,又得寸进尺的说“,我还有一件事请求皇上,日后如建学校,能不能由我来承建,我想进海外那种开放式的学校,而且这种学校是百年大计,质量一定要达标,给别人做的话我不放心。” 李世民笑道“,好,都依你,但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偷工减料,而且要写明是你建造,并要刻字在学校里,日后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哼哼,你小子经商也是一把好手,脑子灵活,但是不要用在偷工减料上,明天我就让治儿给户部打招呼,尽快把六十万贯银票交给你。你明日就开始筹划,好生用心去办。” 安羽汐忙叩头谢恩,“如果一切顺利,一个月以后便开始开彩票店。”再有两个月就可以兴办第一所学校了。” 安羽汐走后,李世民对李治道“,先给他一些甜头,等这个彩票在大唐站稳生根以后,再把抽成降至二十个点也不迟。”李治会心一笑“,父皇英明。” 六十三杀鸡儆猴 晚上,自家花园里,安羽汐在公主府中与众位夫人商谈要办大唐第一彩票之事,古小玉笑道“,大哥现在店面这么多,钱也赚的不少,就要少操一些心,天天早些回来,一家人在一起团聚不是挺好的,何苦来这么辛苦。” 安羽汐笑笑“我每天自然也想早点回来,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可我现在也是大唐的一份子,能为皇上效劳也是一种荣耀,公主你说是不是?让大唐子民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这也是我现在奋斗的目标,况且我们一家大小几百上千口,也要很大的开支,牢固的爱情与婚姻是建立在强大的经济基础之上的,天天为一点油盐柴米发愁,难免就会失去了浪漫爱情,就会变得很乏味。” 李洛雅笑着点点头,眼睛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敬意与崇拜。安羽汐续道“,这个彩票之事,需要叫一个懂行的人负责,我要教你们中的一位,这个人选吗?” 安羽汐看看小玉,可小玉现在是各个店面的总会计师,每三天就要盘算各店的出入账,开支等等,虽然紫怡也跟着帮忙,但是她已经怀孕了,安羽汐让她歇着,彩云二丫也在各自店里总揽各自帐目,连新来的十几个丫头也被小玉教会,各自独当一面,塔吉古丽现在管理洗浴中心,也抽不开身,况且这彩票中心的各种业务也不可能由外人来承担,心中不由思虑,突然想起李洛雅正空着,不由得向她瞧了几眼。 李洛雅见他看着自己,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意,知道他有意让自己学这个项目,便开口说,“你看我与宝珠可行?还有紫墨与我带来的这十几个丫头都可以一齐学。” 安羽汐喜道“,公主天生丽质,聪明伶俐,这个工作肯定能够适应,但是我如果让你天天上班,你会不会觉得累,会不会厌烦,可能太子也会骂我。” 李洛雅轻声轻语的说“,今天在家里玩可闷坏了,与其天天想着你,不如分身干点别的,白天上班,日落回来,这样日子过的也比较充实。况且我白天也可以看到你呢!小玉姐与紫怡姐也不是天天上班,为你做事吗?她们可以我想我也能够办到”她这话说起来也不做作,也没有害羞状,真是婚前婚后完全不一样了,现在是想什么就说什么,说完这话,看着安羽汐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蜜意。 安羽汐“,也不用这么辛苦,开始学习这一个月,是比较累的,等你什么都学会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在我这里做事也不白做,每个月都可以领工钱的,以后你也跟小玉他们一样,每个月工钱50两银子。” 李洛雅开心的笑道“,我也有工钱领?那可太好了,我终于也可以自食其力了,宝珠紫墨,你们以后也有事情做了,也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 “,其实公主家财万贯,哪里会在意这么一点工钱,也只是图一个乐趣罢了,但是有一条我要先说清楚,做事要有始有终,千万不要半途而废,这个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不可马虎,不要使小姐脾气公主脾气,还有在你们学习与工作的时候,做错了我可是要骂人的,不信你去问问小玉与紫怡,被我骂哭了几次都不敢吭声,才有了今天的成绩,现在他们从来都没有犯过错。” “嗯这个我理会的,宝珠紫墨你们也得给我争口气。”宝珠轻轻的点了点头,周梓墨也轻轻的说,“是公主,我自当认真学习,绝不会辜负驸马爷与公主的期望!” 公主轻声道“,没想到我也有一天会自食其力不用别人养活,这种感觉太好了,从此以后我也能自力更生,那我们明天早上就开始学习吧!”安羽汐点点头,“这件事当然是越快办起来越好,皇上与太子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已经承诺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开业。” 第二天早上,安羽汐教了李洛雅她们学习阿拉伯数字,教了一个小时,然后让王紫怡帮忙教,自己去找司徒空,问他帮中还有没有人可以用,司徒空现在大部分人都给了他用,而他手下也喜欢跟着安羽汐办事,工钱也比原先多了三倍,有好些人索性放弃了打打杀杀,一门心思想过这种安稳的日子,就连司徒空自己既然也厌倦了江湖生活,对于抢地盘一事也看淡了,加之安羽汐劝诫他不要去冒险拼命,也收敛了好多。 司徒空笑问他又有什么好营生要开张。安羽汐笑道“,喜事,如果这一个项目我们搞好了,一年少说得有二十万贯以上的收入。” “什么营生收入这么高?” 安羽汐又把皇上命他办理彩票的事说了一遍,又让他去找一些店铺,店面不用那么大,一间小店面就可,但是要人流量大,越繁华的地方越好,每一间店面间隔里许,然后稍微装修,店面上要写着大唐彩票售卖点,城外也可以,最少要连开几百间,然后附近几个繁华城市都要开起来,怎么玩法,我日后会教你们,甚至如果你有熟人或亲戚要开这种店面,都可以利润给你们一成,自己要负责店面租金和人工成本,由我们统一负责培训,合格以后就可以去开店,告诉他们包管赚钱,但有二条,一会识字算数,二不得中饱私囊,私吞钱财,皇上说了一旦被抓到了,严惩不贷。你慢慢去租店面,租好每一个店面,把我写的宣传书贴在门面上,我会详细的把彩票玩法写在宣传单上,那每一个大唐人都能够熟悉这种彩票游戏,先开始让大家知晓接受玩法才会有生意。” 司徒空心中思忖“,假如一年有二十几万贯,那可是个了不得的数字,除了一切开销,也足够维持我一年的开销,跟着兄弟混可要发大财呀!”忙不迭的答应。 安羽汐笑道“,这次不同往日,这次是帮政府部门办事,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如有什么重大过错,不光是我们的钱赚不到,脑袋恐怕也要跟着搬家呀!”司徒空心中凛然“大哥理会得,我一定会束缚手下。” 两人一起喝了几杯酒,安羽汐突然说“,大哥有一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讲?”司徒空一怔,忙然的问“兄弟这么客气干嘛,请讲无妨,咱们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前两天张进回报,说我们管理夜市的人当中有三个人敲诈勒索夜市商贩,索取了那‘三位商户一人五两纹银去买酒喝,那三位商户心中气忿,去张进处进行投诉。” 司徒空顿时勃然大怒,站起身来一拍桌子,把桌上的酒水都震的翻了起来,“竟有这种事,查出是谁了吗?” 安羽汐拿出一张纸,递给司徒空,司徒空看了名字,立即皱眉哼了一声,“程秀生,程秀盛,王兴芝,难怪张进不敢拿他们,这个程秀生两兄弟是我第三个小妾的亲兄弟,而这个王兴芝我记得是你三姨太的侄子是不是?” 安羽汐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她的侄子。也难怪张进投鼠忌器,不敢去管他们,大哥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这事?” “国有国法帮有帮规,我绝不容忍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在我们这里发生,今天必须严惩,我们要来个杀鸡儆猴,树立一个榜样给别人看看,我是怎么以身作则的。我建议每个人打三十大板,永不录用。” “还有一样,让人晚上抬着他们三个人游遍整个长安夜市,让人看到敲诈勒索扰乱夜市的人会有怎么样的下场,而且让他们三个人去跟商户们陪礼道歉,我们与张进也亲自去向那三位商户道歉,并且作书面检讨,并挂在夜市最热闹繁华的地方,以示警戒,当面返还被勒索的五两纹很外另加每个商户十两银子,以示一赔三。” “好就这么办,兄弟办事办的彻底,深明大义,令人信服。今天晚上就办。还有家父前几天来过家书,言明定于十二从洛阳回家,大约十天左右能到长安了。” 安羽汐喜道“,义父老人家要回来了,太好了,我早就想一瞻义父的风采,可终于要盼到了,离过年还有一个月了,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去接他老人家,今年我们一定要和你们一起过年。” 司徒空见他如此尊重家父,心中也着实高兴。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又道“,兄弟现在是名满大唐,所有人说起你来无不竖起大拇指赞叹兄弟的通天彻地的本领,尤其是长安各大名门闺女,姑娘,各大妓院里的女子,都想一睹你的尊颜,都说若能亲眼见到安驸马金面,就算少活十年也值得。” 安羽笑笑,心中却也好生得意,嘴里谦虚的说,“大哥说的也太夸张了,兄弟哪有那么好,说不定也是大哥在外面自卖自夸而已,可也不要太高调了,做人要低调一点。” “这可不是我自己自夸的,比如我们自己开的那家妓院,一个月以前新来了一位美女,年方十八,长得那是没得说,真的是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一点也不为过。这个女的说来也怪,竟然不知道她从何以来,据她自己说,好像父母是犯官,因为犯了事,已经被冲军了,而她因为长得漂亮,被人以五百两银子买了下来,几经反转,被卖到了丽夏院,朱三弟见过一次,听他说见那女子一面居然要二百两银子,而且并不卖身陪睡,只跟你谈谈心聊聊天,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天南海北人文地理都能说的头头是道,每一个见过她的人出来以后都说钱花的值,朱世贵回来后念念不忘,跟我说了好多次,并唆使我我也去见见。后来我拗不过他,把那女子从丽夏院那里挖了过来。” “大哥去了以后感觉如何?她有没有以身相许?” “前几天我也去了,也见过她一面,兄弟,啧啧,要说那女的举止相貌,那可真的是万里挑一,比你嫂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不是我说句得罪的话,比起公主来也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感觉西施貂蝉也稍有不如。兄弟你不要生气。” 安羽汐心中一动,嘴上却说“世上哪里有比公主还要美丽绝伦的女子,大哥可真是夸大其词了吧,我可不相信,可是各有各的审美观点,有的喜欢丰满的有个喜欢苗条的,有的喜欢个子高挑的,也有的喜欢小鸟依人的,这也算各有各的爱好了,至于你说她那么美,是不是因为你美女见的少啊哈哈哈。” “兄弟你这话我可不同意,美女我见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岂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我的夫人你的嫂子你也是见到过的了,她算不算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呢?”安羽汐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司徒空续道“,那天我去看她,一进她的房门我就被他震撼到了,她那与生俱来的气质,绝美的容颜,内在的修养,深深的把我给震慑住了,以至于我不敢抬头与她对望,她瞧上我一眼,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更加奇怪的是,我与她共处一室一个时辰,她始终对我客客气气,言谈甚欢,给我表演了茶道,还为我抚琴弹了一首叫什么来着,啊她对我说是什么广陵什么,又忘了,你看我这个大老粗。” “大哥,是不是广陵散?” “对,兄弟博学多才,大哥向来是佩服的,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兄弟你想都想不到!” “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对兄弟说吧兄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留我在客厅休息了一个时时辰,居然问了好多关于你的事,看来她对你是很好奇的,可能她像所有的小姐一样,对你也是仰慕已久,一厢情愿吧!她还央求我,让我把你带去,让她见上一面,此生就无憾了。被我明确的回绝了,兄弟我知道你从来不去逛青楼,对青楼里面的女子是不屑一顾的,我怎么可能叫你去呢!” “说的好,知我者大哥也,大哥这次回绝的甚是英明。”但是听他说起那女子这么美丽漂亮,多才多艺,聪明绝伦,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想见一见的念头。 “那女子见我拒绝的如此干脆,也就不再提起,当我离开的时候,她却把银子退还给了我,兄弟你说她这是唱的哪一出,我当时都给她整蒙了,哪有妓院里的女子见客却又不收费的道理啊。她却笑盈盈的又递给我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对我说,久闻师徒堂主英雄盖世,小女子好生仰慕,我又听闻师徒堂主与驸马爷乃生死之交,感情甚厚,但刚才我想见见安驸马,司徒英雄却连连推却,我只想让司徒堂主给小女子带个话,驸马爷来与不来由他决定,这个想必司徒堂主得到吧?如果您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到,传将出去,知道的说堂主声明大义,那些不知道的人,难免会说堂主与驸马爷交情不深,根本不够资格去公主府,连驸马爷都没有资格见到。” “这一下大哥可能被激将到了吧!” 司徒空脸上一红“,兄弟说的是,她说这话,哥哥哪里能忍得下来,当即拍着胸脯对她说,谁说我与驸马爷感情不深,我们每天都厮混在一起,我叫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拂了我的面子,我知道你用的是激将法,但今天我就中一回你的计策,我向你保证,亲自把他带到你这里来,三天之内,我一定做到。那美女脸上倒是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变化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高兴,只是淡淡的对我说,好,如果堂主能够兑现诺言,我就敬堂主是一个英雄好汉,小女子这里备下了一千两银子,送给堂主,如果驸马也来了,另外再送上一千两银子。如若三天之内,驸马爷并没有登门拜访,那您就输四千两银子给小女子如何?兄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又岂能退缩,那不是男子汉的行径,于是我立刻答应了她,并且还立下了字句。兄弟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次你可得帮我呀!” 安羽汐笑道“恭喜大哥将我卖了个好价钱,既然大哥已经应允,我也不好驳你的面子,反正只是去见一见她,又不用做什么事,这个倒也无妨,那明天晚上抽空去见一见吧。”司徒空见他同意,心中大乐的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来公主府学习的人在公主府门前排成了一条长龙,门口有十几个人正在维持秩序,让他们排的齐整一点,在当时的大唐,虽然号称大唐盛世,可老百姓们大多是没有什么事做,除了种一些田地,根本就找不到什么临时事可做,经常看到有些进城来卖柴火,碳,卖菜的,有些早上挑进来下午又挑出去根本就卖不出去,也有在街头小巷摆摊卖字画,替人抄写的文人,一天又能赚几文钱,偶一听说公主府要招人,无不蜂拥而至,一时已经排了五六百人,待听说要招识文会算的,又马上跑了一半多。 这个工作由公主亲自负责,安羽汐只要教会李洛雅与周梓墨等数人即可,下午一点,所招之人已在公主府内的会客大厅进行陪训,公主亲自为大家详细介绍,开始的时候虽然有点害羞腼腆,但几分钟后便已经从容不迫,安羽汐在三点左右心血来潮,走过去看了一下,见她还在认真的教授,虽然天气寒冷,身上穿着大貂,脸上仍然有些细汗,便走过去掏出手帕替她轻轻的擦试,公主见了,脸上微微一红,略显羞涩,向他点了点头,以示感谢。心中甚是甜蜜。 坐在下首学习的观众见了,一片哗然,有几个人脸上露出不愤的神色,心下暗叹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然看安羽汐气度着实不凡,相貌又帅气,又想到他的文采武功,家中又是这么的有钱,靠山也是天底下最好的两位皇帝与太子,心中又不由的一阵泄气,就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焉掉了。 安羽汐见众人的表情,已经明白了一大半,心中索性在气气他们,小声说“,夫人辛苦了。”李洛雅还未回答,脸上就被他亲了一下,李洛雅啊的一声,不由得满面红光,一阵羞意,而心中又涌起一阵甜蜜,虽显得娇羞,脸上却放出一片光彩,再回头看时,人已经不见了,忙出去收拾住心神,半天才接着讲下去。 晚上,安羽汐与司徒空一齐让人打了程秀生等三人每人三十杖,然后命人抬进夜市让大家看,又到那商户那里让他们道了歉,自己与司徒空亲自又致歉,并写了检讨贴于墙上,一霎时众人无不心服口服,参与管理夜市的那些人无不骇然,都把歪心思一一收敛,都把尾巴夹的紧紧的,尽心尽力的办事。 这个事情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几天之内已经在长安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安羽汐秉公执法,不偏不袒,是个有担当的好官。 六十四密室宝藏 安羽汐这几天异常的忙碌,大唐彩票正在铺天盖地的进行宣传,传递到长安的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人都了解到了这种玩法,迫不及待的想开始购买,晚上要教自己的每个女人都尽快熟悉一下业务,每天晚上都到十一点才睡觉,李洛雅学习的劲头十足,半点都不感到厌倦。 同时安羽汐也在发愁一件事,家里的银子太多了,没有地方放,虽然钱庄可以换银票,但他并不想全部放进去,那可是巨款,一个月的光纯收入都有十万两以上,总不可能全部换成银票,要是被皇上或朝廷中的人知道,难免会产生嫉妒恨的心理,说不定就会被以莫虚有的罪名给暗害了,我大华族自古就有仇富的心里,像那石祟邓通沈万三和珅个个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自己当然得小心翼翼,财尽量不要露白才是明哲保身的理,才能多活两年。 中午时分,正在思量着此事,刚巧小玉中午休息,对安羽汐说“,昨天晚上有个小厮与丫头在假山后面私会,被巡逻的人发现了,一下子就没有了踪影,有几个人便在那里守着,有一个人回来报告我,我便命人在四周埋伏,直到天亮才逮住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大家不敢擅自做主,要请你定夺。” 安羽汐一听就来了精神,问,“那两个人在哪里立刻把他们带来。” 小玉便叫人带来那两个人,安羽汐看向两人,有一个十七八岁,一个二十四五岁,沉声问“你们在假山干什么,又是怎么做到一个晚上都隐身的,躲在哪个地方?” 那男的仆人名字叫邓子恢,见安羽汐发问,脸上神情严肃,忙跪下磕头道“小人与宝娟情投意合,昨天晚上在假山上只是幽会,并没有做什么,见有人过来,因怕责罚,便躲在假山的洞中,不敢出去,直到天快亮了才出来,并没有其他的事,求驸马爷明察。” 安羽汐见他眼神飘忽躲闪,回答问题避重就轻,知道肯定还有隐情,叫来管家何超,让他带人去邓子恢房间里搜索,不一会儿,管家带着几个人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大箱子,箱子裹的严严实实,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何超回复“,老爷,已经到他房间里搜过了,只有这一口箱子,放在他床底下,外面用两床被子包住,看来有什么古怪,小人不敢擅自做主,没有打开看过。请老爷定夺。” 安羽汐满意的点点头,吩咐大家出去,把那丫头宝娟先看守着,只留下邓子恢。仔细盯着他看了好久,那邓子恢心理素质极高,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安羽汐走过去把箱子打开后,不由啊的一声,见里面满满的都是值钱的珠宝翡翠玛瑙等物,其价值不下于十万雪花银。 不由得冷笑一声道“,这些金银珠宝从哪里来,你千万不要说是你自己的。” 邓子恢脸色一下变的苍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咬咬嘴唇,干脆闭上眼睛,做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安羽汐心中寻思,对付这种无赖之人,就要给他点厉害瞧瞧,他狠自己就要比他更狠,走到他身边,猛的一个顶心肘向他心窝撞了过去,邓子恢被他这么一撞,胸口顿时像翻江倒海一样的疼痛,身子飞出几米远,惨叫了几声,却又停止了叫声,又爬起坐在地上,安羽汐这一撞未尽全力,但一般的人绝对受不了,见邓子恢强自镇定,心中不免有气,脸上现出一抹冷笑。 又走上几步,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握拳,用力向他关节处打去,只听咔嚓一声,巳把他关节打的脱臼,垂了下来,邓子恢忍不住又是大声惨叫,脸上顿时汗如雨下,不消片刻,立即跪下求饶,“老爷饶命,我全部交待!” 安羽汐心中冷笑道“,你倒是继续逞强呀!”待关节处重新接好,邓子恢才说“,小的有一个条件,我把秘密说出来,但求老爷饶了我们的性命。” 安羽汐假装诧异“你说什么,谁说要你们的性命了,只要你把秘密说出来,这些宝贝都是你的,我一分也不要,我还要将她许配给你,但我以后不许你待在这个府里面,你以后带着她远走高飞吧。” 邓子恢脸上阴晴不定,将信将疑的问“真的吗,老爷不会骗我吧!”安羽汐点点头,“我堂堂一个驸马爷,岂能说话不算话,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叫人把宝娟放掉,还给她一千两银子,叫她先到外面去等你,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邓子恢怦然心动,已经信了一半,脸上顿时现出喜色,安羽汐为了取信于他,干脆叫人把宝娟叫进来,当着邓子恢的面让人给她一千两银票,更是大方的让人都出去,自己也出去让他们讲私语,来到外面又叮嘱了何超几句。见宝娟出来,又与她亲切的闲聊几句,宝娟见他和颜悦色,又素知他平日为人和蔼可亲,于是放下心来,走了出去。 邓子恢刚刚已经与宝娟商量好了,让她先出去到悦来间客栈等自己,见她安全,心中稍定,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和盘托出,原来他的父亲以前是废太子管家的得力助手,这间宅子就是那管家的,太子的管家那可是非同小可,自然跟着太子敛了不少财,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收受了不少贿赂。因为家中钱才实在太多,无处安放管家就在自己家中的假山做了一条密道,把那些贪污受贿来历不明的钱财,一股脑儿的放在其中,可惜好景不长,太子被废,贬为平民,被赶出了长安,但是跟在他身边的人可就没这么好的命运了,运气稍好的也是流放龄南,大部分被查到作恶多端,为虎作伥之流,立马被斩,亦有连累三族的,古代政治争端是非常残酷的,一旦失势,下场将会非常凄惨,而这个废太子管家却是首当其冲,成为了牺牲品,被灭了三族。只听说他的财产有一部分并没有被找到,朝廷派人找了几个月,将这栋宅子抄了个底朝天,也是一无所获。我的父亲临死之前告诉我,秘密就在这个假山之中,让我找到机会,细细的查询。” 安羽汐道“,想必你是有所收获了,这箱子里面的东西可能是那假山里面拿出来的吧!” 邓子恢点点头,“这几年我经常在晚上偷偷的翻墙而入,在这假山之中到处寻找,仍然一无所获,今年驸马爷住了进来,我也趁驸马爷招人而进来了,但是几个月来仍然毫无头绪,心中产生了放弃的念头,两个月前,宝娟也来此做工,我见她心地善良,美丽大方,心中产生了好感,岂料她对小人也是一见如故,两人渐渐产生了情愫,为了避开人的耳目,我们都到晚上夜深人静时,相约在假山的山洞中见面。也是天可怜见,那天晚上,我正要亲吻她,她一害羞,身子向后面靠了靠,谁知道她的手碰到什么东西,身后的那块石头突然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把我们两个吓了一大跳,仔细看看,那个石头巳经往里移开,露出一个大洞,如果一个人躬着身子,刚刚可以爬进去,宝娟却因为背对着,并没有看到,以为是有鬼,吓得搂着我的身子,不敢再待,我只好把她带出来,送她回房,我又抽空回来,往洞里面爬去,发现了一条很长的通道,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有三口大箱子,我就分三次把这个箱子偷偷的拿了出来。” 安羽汐笑道“,这也是机缘巧合,合该你今天发大财呀,既然这个箱子是你发现的,以后就归你了,但是你要带我去看一下,如果你讲的是真的,那里面的财富我们两个人平分如何?” 邓子恢大喜“驸马此话当真?” “我骗你干吗呢,其实我所赚的钱,现在都已经足够我一辈子花的了,我没有那么贪心。我保证如果你还能找到宝藏,我绝对会分你一半。” 邓子恢再不迟疑,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假山上的长洞里,只见他在一块大石头摸索一下,便听到咕噜噜的一阵石门响动,露出一个一米来高的一个洞,两人各拿一个火把,矮身钻了进去,走了十几米,四周渐渐宽敞了起来,再往前走了十几步,道路往左三转,又右三转,到了一个十几平米宽的地方,前面出现了四条通道,邓子恢先走了第二个通道,通知颇宽,高约二米,走了二三十步已经到了尽头,邓子恢走向前,手握地上的一个石头,用力朝右转了三圈,又向左转了三圈,铺在地上的石头大约有四五十个之多,但他如此随便就找到了那个控制开关的石头,可见他已经对这里非常熟悉了,随着卡拉拉的声音传出,一扇石门应声而开,石室并不大,也就七八平米的样子,里面放着两个大箱子,室内布满了灰尘,但是右边箱子旁边的地上却比较干净,显然以前有东西放在此处,被人搬动过了。 安羽汐道“,原先这里是不是有三口箱子,被你搬出去一个,是不是啊?我想这里面还有几间密室,说不定还有更多的金银财宝,不如我们仔细再找找,如果早出来了,你我五五分账如何?” 世人皆贪财,而且是越多越好,邓子恢也不例外,听到此话,他头点的就像小鸡啄米似的,立刻又走到另一间密室,两人找了一会,安羽汐咦的一声,“好像机关在这里。”邓子恢忙凑了过来,见第三间密室的外面的地面上果然也有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这块石头与其他的也不一样,与先前两次碰到的差不多似乎就是机关的开关点,邓子恢大乐,忙过来仔细看看,照着前面的打开方式,右转三圈左转三圈,顿时听到咯咯的开门声音传出,密室的门已经被打开,邓子恢当先走了进去,安羽汐跟在他身后,忽然心念一转,想起鬼吹灯的盗墓小说,不由停足不前,邓子恢大步迈了进去,突然里面传来嗖嗖的几声轻响,紧接着又传出扑的一声,似乎有人被大力撞倒在墙上发出的闷响,又传出邓子恢大声惨叫声,声音渐渐的越来越低,直到后来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安羽汐小心靠近门口,见邓子恢被弓弩射中,身上中了数十箭,已经断气,被钉在墙上,安羽汐不敢踏进一步,忙退了出来,心中感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邓子恢虽然发现了巨大财富,但你没有命花,也着实可惜。并不是我不想兑现诺言,也不是我说话不算话但你已经死了,财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只能归我所有了。也不敢去为他收尸,从原路返回,把假山上的石门重新关上,回到客厅,寻思,那宝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情,如果放了他,万一他是知道内幕的,日后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与其留着这个隐患,还不如来个一劳永逸,无毒不丈,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了。叫来何超,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何超会意,不多时回来对安羽汐轻轻的回话,宝娟意外摔落水井,不及施救,溺水而亡。 这件事非同小可,安羽汐也没有笨到让宝娟出去泄露机密,总是少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安全,寻思到底跟不跟司徒空说,说了就多了一个人知道此事,如果不说,这么巨大的一笔财富,日后如被他知道,心中会怎么想,肯定会想我中饱私囊,贪污了生意上的金钱,而且贪污如此之巨,说不定兄弟之间会翻脸无情,自己难免会背上这种罪名,就算他知道了不说,心中也难免会猜忌,还不如现在做个光明磊落大丈夫,心中巳定,便叫人去请司徒空。 自己又去邓子恢的房间里仔细侦查,看看有什么秘道或是地道,把每个角落都搜寻个遍,确认没有什么猫腻,才放下心来。 不多时司徒空已到,两人又一起来到假山下面的密室,仔细看了一遍,司徒空也对机关暗道这方面一窍不通。安羽汐问“,对了大哥,长安可有会设计机会奇门遁甲术的人。要打开这条密道,没有专业的人才是打不开的,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盲目的进去。” 司徒空沉思了一会“,会这个的原本也不少,但说到精通此道的也就那么两三家,这两三家专门为帝皇与王公贵族有钱人家修陵墓,建宝库。你也知道,有些专门为皇帝修陵墓的,最后的下场都不是太好,所以这方面的人才是越来越凋零了,我认识有一个人,就是他们的后代,姓刘,名叫天成,人送活鲁班,大约四十岁上下,精通此道,那手艺真的没得说,巧夺天工,神鬼莫测,实在是我大唐奇门遁甲术的第一人,声名远扬,大唐王公贵族里叫他去设计密室陵园的不下数十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经他设计的宝库与陵墓从来没有一个被盗窃的,可谓是密不透风,而他自己也秉承职业操守,从来没有泄露出去过一个的。” 安羽汐笑道“既然如此,就是此人了,还麻烦大哥去请一请,把这室内的所有机关打开,重新设置一个,以策万全,也不知这里面的宝藏总共有多少。” “太子管家权利可知有多少,经过他手中的财富肯定是不计其数,以我个人猜测,不会低于五十万贯家财,兄弟这次可是发了大财呀!” 安羽汐笑笑“,若果真有这么多,我必定拿一半出来捐献给大唐特困子民,为大唐做一点微博贡献。” 司徒空动容“兄弟胸襟如此宽广,大哥佩服。我这就去请他来。” 兵贵神速,活鲁班刘天成下午两点就到了,到了密室三下五除二就开启了三间密室,原来此间就是他父亲的手笔,开启后又画了各个角落的机关图纸,给了安羽汐,安羽汐拿出五千两银票塞给他,到底不放心,又让他重新设置,刘天成也不废话,又去构思他的杰作去了。 安羽汐与司徒空志得意满的参观三个密室,里面堆满了真金白银,还有好多奇珍异宝,这一堆一堆的经营财宝,到底是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又有多少老百姓家破人亡才敛到显然可想而知。两人一一清点,直忙到晚上八点左右才出来,顺带把邓子恢的尸体抬了出来处理掉。聚精会神的统计让俩人一点都不觉得饿,面对诺大的财富,脸上都显的兴高采烈的,经过粗略计算,这笔财产果然如司徒空所猜不低于四十万贯。 安羽汐笑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几天我刚刚头痛,不知道将我们赚的银子放到哪里去,我们当然不可能全部拿去换成银票,如果被皇上与大臣知道了,我们的生意这么红火,赚了这么多的银子,就算不招惹杀身之祸,也会被他人惦记和眼红,你说是不是,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场所,我们最多拿三分之一的银子去兑换银票,其余的就秘密的放在这里,大哥你说可好?” “这个当然了,有句话说,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钱也是这样的道理,总不能放在一块,俗话说狡兔三窟吗!” 两人哈哈大笑不止。 六十五粗鄙小人 第二日,刘天成带好了一应工具,来到洗浴中心的假山,对所有的机关进行了相应的改造,忙到下午三点左右就全部整改完成,又指点教导安羽汐数遍,见他准确无误的操作,才点点头,安羽汐非常满意,又拿出一百金送给刘天成,并叮嘱他一定要保密,刘天成皱眉道“,驸马爷放一百个心,做我们这一行是有职业操守的,绝对不会泄露天机,否则是混不下去的,我对天发誓。” 安羽汐把密室里的奇珍异宝拿出几样送给司徒空,可他一慨不收,安羽汐只能作罢,又想起从密室里面拿出来的几样兵器,有古剑,大刀,斧,枪,钺钩鞭等,无一不是精品,其中有一柄剑名叫昆吾剑,剑鞘上刻着一只飞凤,栩栩如生,拨出剑来,剑身由玄铁铸造而成,剑长约二尺一寸,剑身透出一阵深深的冷意,发出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心中暗赞,对司徒空道“,这的确是把好剑,兄弟想把它献给大哥,俗话说宝剑赠英雄,大哥休要再推却,再推辞我可要生气了。” 司徒空接过此剑,觉得微微有些沉,拨出长剑,挽了一个剑花,使出了太极剑中的招数,耍了一套太极剑,心中非常喜欢,开怀大笑“如此哥哥就却之不恭了。谢谢老弟你了。”说完入鞘不客气的插入腰间。笑道,“兄弟自己怎么没有挑件称手的兵器。” 安羽汐,“怎么可能少得了我的份,我早已经挑好了,大哥请看。”说完从靴子中拿出一柄匕首,从刀鞘中抽出,只见匕首长约七八寸左右,剑刃锋芒毕露,发出碧蓝色的寒光,安羽汐拿出一锭纹银,将手中匕首轻轻的一挥,银子顿时从中间断为两节,又从头上拨了一根头发,放在匕首锋利之口,轻轻一吹,那头发居然也断为两截,端的是吹毛断发,锋利无比,看得司徒空目瞪口呆。 安羽汐突发奇想道“,大哥,要不用我的匕首与你的宝剑比划一下,看看是谁的锋利?” 司徒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不不,还是不要了,这两件都是利器,毁了哪一件都不好。”说完赶紧向外跑,生怕他真的把两件宝剑拿来互砍,伤了自己这柄昆吾剑。安羽汐心中好笑,若真的互砍自己也是舍不得呢。 思绪了良久,站起身来,想要去看看李洛雅教学的怎么样,忽见司徒空去而复返,走的有点急,有些气喘吁吁的,进来就叫道“,兄弟我忘了一件急事。” 安羽汐诧异,“大哥什么事啊,这么猴急,有事明天跟我说也不迟,或者叫一个小弟来跟我说也没关系,还用得着你亲自重新跑一趟。” “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你记得我前天跟你说的吗,就是我们开的那间妓院美锦院里的一位美女小姐想见见你,我已经夸下了海口,说好三天之内包把你带到她的面前,我可是打过包票的,你不许让我言而无信,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你说怎么办吧!” 安羽汐沉吟,“大哥,你说这位女子为什么要见我,她不惜花大价钱,先免费的见你,然后又许下重金的让你给我带话,如此处心积虑的要见我一面,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真的是为了仰慕我,而发花痴不成?” “这个老哥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你恐怕不知道,你在整个大唐的影响力,在我们长安,又有哪个少女对你不向往,不对你朝思暮想,都盼望着嫁给你做你的女人。在长安大街小巷的各个烟花柳巷中,哪个姑娘小姐对你不是仰慕不已呢,其中有不少姑娘小姐都想托人联系你,都想得到你的诗歌,用以衬托她们在长安的影响,要是能得到你的一首诗,她们以后在长安可谓声明鹊起,上门之客将会络绎不绝。这对他们的生意无疑会锦上天花,这么多的好处,兄弟你想一想,她们会不会挤破脑袋的想见一见你。当然了,大部分女子对于想见你一面而不可求,因为她们都找不到门路,也有几个人求到我的面前,比如长安五大青楼之首的云良阁里面的花魁名唤映天红的,她的歌舞冠绝长安,三个月之前,老哥我去云良阁就见过她,他也要求我将她推荐给你,并说过如果你去见她,她不要你一分一厘,尽心尽力的伺候你。还有环采阁的美人叫含灵的,也对我表达了同样的心思。我知道你素来不喜欢逛青楼,这几个人漂亮归漂亮,但也缺少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我想兄弟也不会看上眼所以我一口就回绝了她们。” 安羽汐哑然,“大哥深知兄弟的喜好,知我者大哥也。” “兄弟一向眼光太高,我是知道的,一般的胭脂俗粉怎能入的兄弟的法眼,但是我们美锦院中新来的这位美人可是非同小可,据说她是辽东一位犯官之女,具体是什么官职现在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最少是地方大员,知府知县之类的。只因犯了事,全家都狼当入狱,被判了杀头之罪,刚巧其女儿在远方未能抓获,她得知消息后,便到处借钱替′家人打点一切,加之她自己也颇有积蓄,居然凑了五万贯之多,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把全家人的杀头之罪改为了流放龄南,因为抄了家,全家人都变得身无分文,从辽东到龄南,千里迢迢的,没有一点盘缠如何起身,就因为这个,这女子居然狠下心来,把自己卖给了青楼,凑够了两千两银子给自己的家父,以作盘缠。只因为她长得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加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环采阁想将她打造成为他们的头牌,让她成为将来的摇钱树,所以一直没有让她接客,显然想待价而沽,刚巧我们的美锦院那时候刚刚开业,也想找几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来替我们撑撑门面,虽然我们买了二三十个美女,但是像她那么倾国倾城的女子,我们店里却也没有,所以我一狠心,就花了五千辆银子从环采阁那边给挖墙角挖了过来。五千年银子,我觉得还是蛮值的,当初我拿出青龙帮的面子,他们一点也不买账,后来我又叫了尉迟环与李震去施压,这才强行把她给带过来了。” 安羽汐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失声道“,哎,好生孝顺的女儿,本来好好的一家子,却因为飞来横祸,弄得家破人散,这女子的行为倒也值得敬佩了。就冲她如此壮举,我也想去会她一会,加之老哥如此坚难才弄来的美人,也搞得我心痒难受,还真的有必要与她见上一面,那我们这就走吧,也不用换衣服了。”司徒空大喜“兄弟果然痛快之人。” 两人踏进美锦院门口,司徒空是各大青楼里的常客,立时有美人上来招呼,以前门口迎客的一般都是酒保小厮,但这里门口站着迎客的是两位穿着吊带连衣裙的美女,这也是这里的一大特色了,虽然司徒空是常客,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居然还是这里的老板,而安羽汐从未逛过青楼,所以一般人都不认识他。 到了里面,立即传出一阵莺歌燕舞声,夹杂着女子的笑声,听的安羽汐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却听到一个女子的说话声,“郭先生,你是长安四大财子之一,还请你为我写一首诗可好吗,人家求你了好不好啊!”声音嗲声嗲气的简直是要腻死人。 另一女人也说道“,是啊,你们四大材子难得聚在一起,又是第一次光临我们美锦院,请你们高抬贵手,每个人都给我们赋诗一首好不好啊!” 郭正祟笑道“,作诗并没有什么问题,信手拈来的事,但是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另一人的话声“说的是啊,我们四大才子虽然不才,做出来的诗也能上得了台面,等闲之辈休想让我们开尊口。”听声音似乎是四大才子之一的王贞正,其余三个听到此话,齐声附和着哈哈大笑不止。 “哎呀四位公子好生小器啊,如果公子真能为我们作几首好诗,大不了今天晚上全部免费让你们为所欲为好不好嘛”另一位美女娇声道。 司徒空与安羽汐携手并进,进入了大堂之中,入眼之处也真是波澜壮阔,不可描述。此时正是吃晚饭的饭点,大堂里男男女女的坐了几十桌,这也是美锦院里的一大特色,服务多样化,赚钱的门道也多样化,是集娱乐餐饮休闲赌博一体化的大型消费中心。 此时,郭正崇正斜眼看向门口,见到了安羽汐,不由得一怔,又仔细看了一下,心中一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尴尬不已,那女子见他突然规矩起来,也不由得纳闷,问道“,郭公子,怎么了吗?继续啊!”见他突然像打了霜的茄子,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门口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认识,青龙帮的堂主,另一个人仪表堂堂,生的颇为帅气,低声问“,他是谁呀!” 郭正崇此时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神情非常的尴尬,他们四个人号称长安四大才子,本来名望颇高,四个人个个心高气傲,恃才傲物,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可是自从在那求贤堂被安羽汐力压一头后,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过了一段时间,心中又想,毕竟长安也只有安羽汐一个人才华盖过他们,只要今后不见他,避开他长安也还是他们的天下,在各大妓院他们还是比较受欢迎的。也就慢慢的刻意回避安羽汐。就这样经过长时间的洗脑,又产生出老子天下第二的气势来,渐渐的又目空一切,露出了一身傲骨,把天下人不放在眼里的气势又拿了出来。 不想冤家路窄,今天再次又碰到这个令他们讨厌憎恨嫉妒的男人,可是他现在已经贵为驸马,岂是自己能得罪的,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郭正崇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声下气的说“,安驸马好,好久不见,驸马爷越发的精神起来了。” 此时大堂中的女子立刻沸腾起来,有人尖声叫道“,什么他就是安驸马?就是作了好几十首诗的那个安羽汐安驸马?”司徒空笑道“,对头,这位就是我的兄弟安羽汐安驸马,如假包换。” “哇,安驸马,我最崇拜你了,你就是我的偶像,是我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你的每一首诗我都拜读过,太厉害了,简直就像神仙一般的存在,你写的诗仙选集首首我都读过,简直太了不起,每一首诗都可以称作冠绝古今,今天既然您亲自到这里,能不能请你金口玉言,为我们作一首好诗,让我们也开开眼界,沾沾你的光,出出风头可以吗?” 安羽汐笑道“,今天长安四大才子在此,我就不用在这里献丑了,还是请四大才子作几首好诗,让你们开开眼界,今天我来这里,是有另外的事,就请大家不要勉强我。” “哎呀,驸马爷就不要太谦虚了,驸马爷一出口,就是震烁古今的好诗,还是您作一首吧!”说完好几个美人蜂拥而上,拉着安羽汐的身子,不让他走,见自己这么受欢迎,安羽汐心中颇为得意,但也感到有点烦,想甩开她们,又觉得不够绅士。 这里朝阳四大才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们四个人在此本来很受欢迎,多少美人佳丽都在巴结着他们,对他们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这个安羽汐一来,他们四个人的风头都被他抢去了,心中不由的一阵失落,继而又感到嫉妒愤恨,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但又不得不克制住自己,就像吃了苍蝇那般恶心难受,一点火都不敢发出来,四个人只能静静的坐在那里,神情尴尬至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都站了起来,向安羽汐一拱手,“驸马爷慢慢玩耍,我等告辞。” 安羽汐笑道,“四位请慢走,这里众人都叫我做一首诗,我这里也得了一首,想念出来,让大家品尝品尝,也请长安有名的四大才子来指教一番,如何?” 这一下四人倒也不好先走,都一齐重新做了下来,王贞正陪笑道“驸马爷写的诗,那肯定是千古绝句,就凭我们四个,哪敢在诗仙面前指指点点,我们四个人洗耳恭听便是。” 安羽汐此时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想起了唐伯虎点秋香那个电影周星驰的名诗,起来一个恶作剧的想法,笑道“,你们可要听好了,我要开始作诗了。”等了一分钟左右,这是大堂里面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到,大家都在用心的听着,只听到安羽汐口中念道“山下一群鹅,嘘声赶落河,落河捉鹅医肚饿,吃完回家玩老婆。” 大堂众人听完,回味了几遍,突然哗的一声大声笑了起来,接着一阵阵的喷酒喷饭的声音传出来,紧跟着一阵笑骂声,指责声不绝于耳,站在安羽汐边上的四五个美人也笑的蹲在地上,捧着心口,直喊哎呀妈呀,笑死我了。一时间大堂里喧闹声一片。 好久,大家才安静下来,站在他边上的一个女人说“,驸马爷好坏呀,就知道逗我们开心,难道你今天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吗?” 安羽汐也点点头,对周身的美人们谦虚的道“,其实这四大才子作的诗也非常好,若要论真才实学,我是万万及不上他们的,我也只是粗鄙小人物一个,也不值得大家崇拜迷恋,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此时此刻,四大才子听到此话,无不脚下一个踉跄,他们自不会知道,安羽汐讲的是真心话,只当安羽汐是嘲讽自己,心中不禁一阵羞愧与愤怒,都一齐加快脚步逃跑似的离开了。 六十六班门弄斧 司徒空呵呵笑道“,上去吧兄弟,要见的人在二楼。”安羽汐点点头问,“朱三哥呢?” “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回家了吧,他也算个好男人,每天中饭晚饭都要回家陪老婆吃的,吃了晚饭还要过来的。” 二楼左拐的第二个房间门口,司徒空叫道“,沈姑娘,人已经带到,我就不进去了,我这个人说话算话,说过三天之内,今天晚上正好是最后一天没有食言吧。” 只听到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司徒堂主果然是真男人,言而有信,实在令小女子佩服,小女子当初也承诺过堂主,欣悦,把送给堂主的薄礼奉上。” “这个,这个,”司徒空望望安羽汐,略显尴尬的老脸一红,“本来我只是与姑娘开开玩笑,姑娘又何必当真起来呢!” “堂主是真男人,我也不能做真小人,言出必行是我们做人的基本准则,勿请堂主笑纳,改天有机会,小女子必定盛情款待堂主。” 只见一位丫头模样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奉上几张银票,安羽汐见他并不伸手去接,便接过银子,塞入他的手中,低声笑道“大哥这是你应得的。”司徒空这才不好意思的结果银子塞入怀里,又低声在安羽汐耳边说,“兄弟小心一些,见机行事,不要着了她的道。我去找妈妈帮我找一个美人,回去的时候你让妈妈叫我。” 安羽汐也笑了,“大哥把心放在肚子里,难不成她还能把我吃了,如果真有这种好事,我也绝对不后悔来此一遭。”两人笑了一下,司徒空也明白今天晚上他不是主角,时间待久了会让别人讨厌,于是告辞出去了。 “安驸马为何不敢进来,难道是怕了小女子不成?”安羽汐踱步走了进去,外面是一个客厅,用来招待客人的,客厅里面还有两个房间,整个房间显得宽大阔气,装修的也非常豪华,房间门口有门帘罩着,房间里面的东西若隐若现显的看不清楚 安羽汐在客厅里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里面女子清脆的声音又响起“,安先生为何不进来坐坐,外面天冷,里面暖和一点。” 安羽汐道“,小姐的闺房,外人岂能乱闯,我就坐在外面,这样聊聊天也好,有时候话说,见面不如闻名,小姐虽然听过我的名头,可是如果亲眼见到,说不定会让你大失所望,更说不定会让你寝室难安,食难下咽,那么我的罪过就大了。” 里面的女子嗤的一声笑出声来,自我来长安这几个月,到处听到先生的名头,听到小女子的耳朵都长出茧来了,先生的威名,贯彻长安,先生写的诗,首首绝句,先生又何必自谦。先生是不是把我当成猛兽,处处提防着我。刚才先生在下面作的诗,是不是自毁形象,故意做作,以此来向我证明你是粗鄙小人一个,让我知难而退,先生是在担心什么,难道是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在您的心目中,小女子是如此的粗俗不堪吗?” “啊,嗯哦,”安羽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才在下面,他只是童心未泯,想恶作剧一番,给大家茶余饭后,添一点笑料而已,也没有想过那么多,此刻见她提起,竟不知如何作答,唯唯诺诺的。 “小女子听说,先生也是一位高雅之人,文武全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先生竟然不肯进来,那我们就隔窗谈谈也好。先生来者是客,小女子就用二胡弹奏一曲,欢迎先生远道而来,如何?欣悦上茶。” 安羽汐听她说拉二胡,顿时来了兴致,一时觉得心痒难耐,点头道“,好啊,原来小姐也是此道中人,能有幸得闻姑娘的悦耳之音,实在是三生有幸。” 沈小姐说了声驸马太客气了,还请先生指教。又让丫头诗琦把果盘瓜子之类的端出,奉上香茶,又告罪谦逊了一番。在里面调了两下二胡,开始起了自己的演奏,安羽汐一听,立即知道了她拉的曲目,正是自己拉过好多次的赛马,此曲在长安大众场合拉过好多次,已经在长安广为流传,她有曲谱也不稀奇,听到她拉完曲子,立刻觉得有点不对,她拉的赛马比原曲慢了半拍,觉得少了一点欢快与气势。 沈姑娘拉完赛马,见他默不作声,询问道,“安先生觉得如何?” “听声音姑娘应该音律功底十分了得,只是你拉的这个二胡,节奏上还有一点不对,还不够欢快,没有那种万马奔腾的气势,其他的嘛还是可以的。” “还请安先生指导,请先生到里间来如何?” “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不进去了。我的夫人和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少坐一会,我就该回去了。” 沈姑娘诧异地问“,什么夫人和老婆,老婆是什么,您的夫人不是信阳公主吗?” “是啊,我的夫人是公主,我的老婆名字叫古小玉,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姨太太。” “哦,我知道了,我这里有一本诗仙选集,里面收集了先生所作的所有诗,其中的将进酒与水调歌头我是最喜欢的,平常人能做一两首好诗就已经不错了,可先生居然作了三十首,而且每一首都是千古绝句,这真的是令小女子佩服万分,尤其是那两句,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先生能作出如此豪情万丈的好诗,做人却如此畏畏缩缩,毫无男子汉的气概,却是为何?” 安羽汐不怒反笑,“姑娘为何如此说?” “假如先生是个真英雄真好汉,为何连个小小的门槛都不敢迈进来?” 安羽汐知道她使的是激将计,但是心中想到自己也忒小心了点,进去见一见她又有何防,也就将计就计,站起身来,朝里间走了进去,欣悦忙掀开门帘,见里面的桌子边坐着一个女子,见他进来,也正用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向他瞧来。 安羽汐与她四目相望,不由得咦了一声,指着她道“,你你你。” 沈姑娘眼睛流波转动,不解的问“,我我我怎么啦?” 只见沈姑娘肤色雪白,白的如那美玉一般,连李洛雅也没有她白,可能比金瓶梅里的李瓶儿还要白,安羽汐从来没有见过肤色这么白的女人,精致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瑕疵,更加奇怪的是,沈姑娘脸上没有化一点点妆,没有描过眉,也没有涂过一点点胭脂口红,嘴唇自然透着靥红,还有更加奇怪的事,她居然没有盘发,头上没有插一件发簪与步摇,头发飘逸披肩垂直于后背,颜色漆黑,就像一条长长的美丽的瀑布,一转身,头发随之倾泻摆动,它不柔软,妩媚,但显的健美,洒脱,有一种朴素而自然的魅力,加上她美若天仙的容颜,活脱脱的一个现代化的气质优雅的美少女。双眸闪烁如星,透出一股英气,光彩照人,柔细雪白的肌肤,嘴唇薄薄的,嘴角向上弯,略带一丝哀愁的笑意,美如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更有七分与港星王祖贤相似,只是看她胸脯异常情况,又比王祖贤更增几分色彩。安羽汐不由得被她吸引住了,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眼光都舍不得移开。 安羽汐心中惊疑,在大唐他从未见过如此素颜长发披肩的女孩子,试探性的问“,难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什么穿越过来的?”沈姑娘脸上现出迷茫的神情,安羽汐释然,他也知道绝对不可能,笑道“看你如此打扮,真的是太新奇了,实在是太出我的意料之外。” “安先生觉得如何?” “要美貌与气质,我的五六个妻妾之中,只有公主能与你一较高低,只论美貌还有一个塔吉古丽可以与你相提并论。但你今天的打扮,已经把我深深的吸引住了。” 沈姑娘甚是得意,“你觉得我今天打扮可爱吗,好看吗,新颖吗?” “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显得与众不同,又省去了好多麻烦。” “对了,刚才先生说我拉的不太对,不如请先生指导一下好不好?”安羽汐听她说话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微微撅起,神态天真,双颊微红,娇憨顽皮,年纪虽然不大,却又如此的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出来的美女还要好看,只看到心中充满了欲念,心中砰砰砰的乱跳,当下也不推迟,接过二胡,又把赛马重新演奏了一遍,那沈姑娘听得如痴如醉,一双妙目一刻也不停止的盯着他,脸上的神情充满了崇拜,敬重中又带上了一丝眷恋。一曲巳完,沈姑娘拍手道“,果然是名家,拉的就是好,其实二胡不是我的强项,我从小就是弹琴的。刚才之所以拉二胡,也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安羽汐点点头,心中也明白了她的那点小九九。她如此拉赛马这首曲,自然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以此来吸引他的话题,让他接近自己,可见她心思之缜密,安羽汐不由得想起那赵敏来,心中不禁一抖。 “安先生在想什么呢?”沈姑娘轻声细语的问,“没什么,我在想姑娘二胡已经拉的登峰造极,姑娘却说是不熟练,想比姑娘琴弹的更加出神入化了。” 沈姑娘轻启贝齿,温柔的笑了一下,“驸马过奖了,若论音律方面的造诣,在大唐长安,又有谁敢与公子相提并论,刚才小女子在公子面前班门弄斧,真的是贻笑大方了,小女子想再弹奏一曲,请安公子指点一二,如何?” 她对安羽汐的称呼一下子安驸马,一下又安公子,一下又叫公子,显得是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亲密,安羽汐也不去计较,见她跃跃欲试,也不好意思太不给她面子,心中对她也是越来越好奇,想进一步的去了解她,也不忍拒绝,只好开口,“愿听姑娘高雅,我就洗耳恭听了。” 丫头上前摆好了琴,又退了出去,沈姑娘调弄了几下琴,笑道,小女子就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献丑了,下面我弹一曲凤求凰,请您指教。”说完弹了起来,同时口中唱道“,风兮风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为玉兮无所得,何悟今兮升斯堂,”听她一路唱下去,声音清脆悦耳,赛过黄鹂,安羽汐小时候学过拉凤求凰,对于诗文却已忘了个一干二净,但这首古曲确是了熟于胸,练过数十遍。见她边弹边唱,美丽的脸庞也露出一种高傲的神情,并露出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这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与良好的气质并不是装出来的,也是从小接受良好教育,慢慢培养出来的高贵气质。 经此一曲,又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安羽汐对她的好奇心又增添了一分忍不住有了去要美女微信号的冲动,心中哑然失笑了一会,问道“,姑娘果然女中巾帼不让须眉,令人好生佩服,不知姑娘芳名?” 沈姑娘一愣,显然不敢相信他会不知道自己的艺名,其实所有青楼女子,进青楼后,店里往往会给她们另外取一个让人容易记住又好听的名字,自己原先的名字又有谁会在乎呢,也从来没有人会问起这个,因为每个客人也不会在乎她的名字,而安羽汐这么问,显然是因为他从不逛青楼,而他问的肯定也是自己的芳名,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他是不会在外面乱来鬼混的,又加之他与别的男人不同,一进来就非常的守规矩,彬彬有礼,竟然连手都没有过来碰一下,连看着她时也是看一眼就转移,连最基本的欲望的眼神都没有,心中对他更加的敬佩。 安羽汐也是比较严于律己,一心扑在事业上,从未与女人出去鬼混,每天晚上都按时回家,自己已经有了五位妻妾,已经心满意足了,而且他觉得青楼女子并不干净,在现代有保护措施,可现在在这里并没有,一旦染上什么病,自己必死无疑,而且也会传染给自己的女人,因此从未有过去逛青楼的念头。既然从未去过,青楼里面的各种规矩他一概不知,哪个店里有什么有名气的头牌他也一概不知,虽然自己也开这种店,但也从来没有来过,他与大唐纨绔子弟也很少一起出去玩,虽然与那些富二代官二代都已经认识,也经常的一起出去结交,但如果他们去风月场所,自己则立马掉头回家,以至于那些人老是嘲笑他惧内,怕公主打他骂他,他也总是一笑了之,其实公主对他百依百顺,从来不拂他的面子,从不仗着自己的身份对他打压,甚至对他讲话也是轻言细语温柔体贴,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沈姑娘笑道“你是第一个问我闺名的男人,那我就告诉你我的闺名,我姓沈,名叫凌薇,” “嗯,这个名字很秀气,就像姑娘容貌一样朝气凌人,这个薇字便注定你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代名人。” 沈凌薇立刻心花怒放起来,见他杯中已经见底,亲自为他泡了一杯茶,见她茶艺了得,安羽汐过来抿了一口,细细品了一下,沈凌薇露出满是期盼的眼神,开口轻言轻语的说“,这茶乃小妹亲手所泡,不知可能入先生之口否?” 安羽汐想起那水浒传中李师师给宋江品茶,宋江那故作深沉的装b状,忍不住的有样学样,“茶是好茶,可喝起来似乎有点苦,可不知姑娘泡茶的时候心中可有不满或者凄苦?以至于泡的茶里面也一丝悲苦之意?” 沈凌薇见他如此说,顿时有了知音之感,“先生可是懂茶之人,一语便道出小女子心中所想,先生请为我处身设地的想一想,任何女子踏入青楼之中,平日里只是强颜欢笑,背地里谁不是唉声叹气,个中心酸与酸甜苦辣又能向谁去诉说,哪个女孩子会心甘情愿的待在这种肮脏的场所,任人践踏尊严与声誉,假如我不是青楼女子,先生又岂会看我不起。” “其实我并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想必姑娘是误会了,在我看来,各行各业三教九流每一个职业都是令人敬重的,他们都是凭自己的本事去生活,赚钱养家糊口,每一个人都是有尊严的,都值得我们去敬重。好了,天色已晚,我这就告辞回去了。” 六十七 “哥哥左一句尊重人,又一句尊重每个职业,但是自从哥哥走到我这里,正眼也没瞧过我一眼,也懒得跟我说话,几次三番的要回去,显然不想在这肮脏的地方多待,其实我跟哥哥说一句真心话,要不是为了我的父母,我又岂肯委身在这个风月场所里面,父母之恩,比天还高,比海还深,我又怎能报的了万分之一,为报两老之恩,纵然让我身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也绝不后悔,既然哥哥瞧不起,我也无话可说。欣悦,送安公子出去。”话未说完,眼泪已经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凉,又有不甘。 安羽汐见她流泪,转而又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又不忍立刻掉头就走,反而对他产生了一种同情之心,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保护欲,走到欣悦的身旁,伸出右手,那欣悦倒也乖巧,马上拿出一方手帕,递给他,安羽汐转身对着沈凌薇的脸,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我更是怜香惜玉,不由得动手拿起手帕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沈凌薇笑脸顿时红了起来,却也不挣扎,眼泪确是擦不干净一般,不断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安羽汐安慰了她一番,又轻声说,“我的确并没有轻视你的意思,请你不要难过了。” 欣悦在一旁道“,公子请不要误会,虽然我家小姐在风尘之中,可是这一年来,我家小姐始守身如意,至今仍然是处子之身。如果公子不信,请看看我家小姐手臂上的守宫砂,以示清白。” 安羽汐微微一惊,脸上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吃惊的问“,什么?”他也知道这个沈凌薇已经在妓院里呆了一年,每天都要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每个男人来到青楼,目的都是只有一个,而她这一年来,居然能够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实在是难能可贵,其中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但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身处狼窝之中,每天与那些色狼虚以委蛇,逢场作戏,居然能保全自己的洁白之身,真的是比登天还难。不由得对她又生出一分敬意。 六十八美人心计 永宁街四十五号,美锦院门口,,何超对李洛雅恭身道“,请公主在此暂侯,待奴才进去清理一下。”李洛雅点点头,“不要惊动了驸马。”脸上有如寒冰。 司徒空正在热火朝天之际,门外却传出急促的敲门声,?正待发火,只听到门外之人说话声,“公主驾到,院里所有男人全部出去,如有违者,杀。” 司徒空听说公主到此,愣了一下,猛的想起自己与安羽汐到此,莫非公主来找夫君?是安羽汐的夫人信阳公主?顿时吓得没有了一点兴趣,连忙起身,穿戴齐整的跑出房间,虽有心去通知安羽汐,又怕撞见公主面子上不好看,竟然不敢向大门出去,转身朝后面的小门跑,每个青楼都会安排几个小门,以防女人来抓自己的丈夫,刚跑到门口,见朱世贵衣衫不整的也急匆匆的往这边跑,神情甚是狼狈,两人也不去打招呼,互相看了一眼,尴尬的走了出去。 安羽汐迷迷糊糊之际,外面传来女子的说话声, 似乎是公主与王紫怡的声音,不一会,传出来开门的声音,依稀记得秦欣悦的声音说,“公主请进。” 正在忙碌的安羽汐顿时一呆,忙停了下来,正要转身回头,只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进耳中,这声音非常好听,又似乎正在耳旁,“汐儿。” 安羽汐一怔,叫他汐儿的人只有公主李洛雅,别人是万万不敢叫的,此时的安羽汐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的自己是如此的丑陋不堪的在她面前,此时此刻,自己情何以堪,以后还怎么做人呢,此时的他有一种羞愧难当而不不想活的样子,忙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的头给罩住,替沈凌薇也遮住,让他不至过于出丑。两人此时的情景,犹如顾头不顾腚一般,羞遏不止。 旁边王紫怡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伸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安羽汐一回头,见是王紫怡,一愕之下问道,“小妹怎么也在,你大着个肚子,应该在家里多多休息,好妹妹你不要生气。生气对胎儿不好” 王紫怡怒道,“你还在温柔乡里做那春秋大梦,姐姐你看他糊涂到什么地步。还不肯下来呢!”说完又啪的一下打在安羽汐的腿上,仍然不解气,又啪啪的打了两下,又一位女子的声音“,够了妹妹。”却是小玉的声音,声音中透出一股尊严,王紫怡连公主也不怕,但是古小玉说话有如圣旨,她从来都是只有听话的份只得住了手。安羽汐忙提了提神,见李洛雅与古小玉王紫怡正站在身边,忙要起来,又想起身上寸缕皆无,小玉忙上前侍候他穿戴衣服,另一边秦欣悦也上前替沈凌薇穿戴。 李洛雅一敝眼见沈凌薇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不由得心惊,她素知安羽汐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从来不会虐待女人,想不到今天竟如此残忍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不竟皱了皱眉头。 安羽汐也看到了,不禁也自责不已,刚才虽然有点迷胡,但神智并未消失,难道自己竟有这么禽兽的一面?刚才听到她有一些悲惨的哭喊声,稍微无奈的求饶声,自己竟然不管不顾,现在想想真的是禽兽不如,心中叹了一口气。 见王紫怡正在旁边生气,脸上泪流满面,忙上前低声道,二妹责备的好,打的对,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 王紫怡冷冷的说“,你是爷我只是小妾,岂能让你道歉,奴消受不起,都怪我冲撞了爷,对不起。” 安羽汐低声道“,妹妹如此说,可折煞我了,真真叫我无地自容了。”说完抱着王紫怡,王紫怡用力一挣,安羽汐怕她出什么意外,不敢用力,顺势一个趔趄,假装滑倒,躺在地上,古小玉见了,心疼起来,忙上前扶起,口中责怪,“紫怡你呀!” 王紫怡见了,心中也是后悔不已,想上前去扶起道歉,却又抹不开面子,安羽汐见她神情,知道她心软了,又走到她面前笑嘻嘻的说,“娘子对不起。” 王紫怡乐了咯咯笑了一下又板着脸说,“谁是你的娘子,你的娘子可是公主正站在旁边呢,可不要乱称呼。”沈凌薇冷眼瞧见这一切,见他对女人如此温柔体贴,贵为驸马,居然低声下气的去讨好一个小妾,可见他是多么的和蔼可亲,心中羡慕不已。 安羽汐又走到李洛雅面前小声的说“,对不起公主,都是我的错,请公主原谅,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公主信吗?” 李洛雅见他如此说,也知道事情另有隐情,当下也不显露表情,沉声说,“我自然相信你,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你一向稳重也洁身自爱,岂会行如此不堪之举。”想起刚才沈凌薇身上到处的淤青与紫色,安羽汐显然把她当成发泄工具,与平时对自己那种温柔可亲的性子简直就是背后两重天,好像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似的,李洛雅业已猜引这位女子给安羽汐服了什么烈性的虎酒,以至于让他丧心病狂的发泄兽性,而丧失了人性,但事情既然已经做下了,也不会有什么后悔药吃,该负的责任也得负。 便拉过安羽汐与小玉来到一旁,小声又详细的问他事情的经过,安羽汐把来龙去买一点一滴的告诉她们,半响李洛雅才叹息道“,既然如此,可知这女人的城府有多深,用心之险恶,我们家里的五个女人加起来也不及她,若日后进了我们府里,我们可得提防才是。” 安羽汐急道“,不可不可,我是一点都不喜欢她,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况且心机太重的女人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女人也不可爱。”想起宫斗剧里面的那些心机婊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李洛雅皱了一下眉,“事已至此,这也由不得你,你是一个顶天立的男子汉,敢作敢当,总不能让你笑话你,说你只知道做事情也不肯负责,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说不定我与小玉姐也会被别人说,说我们容不下别人,看看她开的条件吧!如果她硬要去安府,我们五个人自己小心一点,不要着了他的道就好了。”三人点头称是。 安羽汐想了一下,也是无可奈何,但如日后与这种女人在一起生活每日的提心吊胆怕他是阴谋诡计暗算自己的女人,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说不定连抑郁症都会得,自己并不善于使小手段,也不能都破各种阴谋诡计,况且自己的五个女人都不是有心机手段的那一种,况且紫怡也有了身孕,万一如果,唉,想都不敢想呀! 三人商议一番,李洛雅转身走向沈凌薇,把她叫到一旁,面无表情的说,“姑娘好手段,只怕这计谋已经筹划良久了吧,如此苦心经营的去谋别人家的夫君,不知姑娘图的是什么?” 沈凌薇见她是破了自己的计谋,又见她措辞严厉,讲得自己如此不堪,不由得满脸通红,低声细语的说小女子并无恶意,只是听说驸马爷是长安难得的人才,被称为大唐诗仙,小妹也是仰慕的紧,于是产生了与先生见见面的冲动,又看到驸马一表人才,称的上是人中龙凤,也只是想追随先生左右,并无恶意,请公主成全。” 李洛雅冷冷一笑,“你既知他已有妻室,为何还要图谋不轨,自动送上门,可不是自甘下,”话未说完,又忍住了不往下说,以她公主的身份,加上自身的修养,却不便说的那么重了。 沈凌薇脸上又是满脸通红,分辨道“,自古美女爱英雄,谁叫驸马爷这么优秀,对女人又是这么温柔体贴,我想全天下的女子都会喜欢的,甚至都会羡慕嫉妒你们,而我只是敢做敢当而已,其他女人只会在心里想想不敢表白出来,像驸马这么优秀的男人全大唐也只有一个而已。我的所作所为应该也称不上什么自甘下流吧!” 李洛雅见她盛赞安羽汐,心中也暗暗高兴,脸上立时露出得意骄傲的神色,甚至觉得对她也没有那么反感了,反而称赞她的眼光也是那么的独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只要觉得有谁赞美自己的夫君,自己也会对那个人产生好感。 心中有所想,嘴上又说“,姑娘既然出身在此,可不便去公主府,要不这样吧,我替你赎身,再给你一万两银子,从此两不相欠如何?” 沈凌薇呵呵一笑,“公主是如此高雅之人,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不是民女吹牛,区区几万年银子我还是拿的出来的,我可不是为了勒索,如果想要赎身的话,我也是轻而易举的能办得到。况且我虽然出身污秽之地,但我洁身自好,到此刻前也是处子之身,这一点驸马也可以作证,如果公主仍然不信,请去看炕头上的贞节帕。” 李洛雅脸上一沉,变色道“,那你意欲何为?” “我只有一个要求,追随驸马爷,我自不会与公主您相争,也不敢与小玉姐她们一样,让我做主子的一名小妾即可,我也不奢望与你们争宠斗艳,毕竟我的出身不好,就让我做你们身边的一名丫鬟也可以。” 她见安羽汐对王紫怡那么的小心呵护,连大声说话也不舍的,总是显得那么低声下气,而她只是排在第三的小妾,心中更加的羡慕不已,以前只是道听途说,说他如何对夫人小妾怎生的好,怎么样关心女人尊重女人,她也只有半信半疑,现如今亲自见到了,更加坚定了做他的女人的想法。 李洛雅心中愤怒,饶是她修养甚好,平时喜行不怒于脸色,此时脸上也气得脸色铁青,向安羽汐递去一个怒容,安羽汐感到一阵的惭愧,忙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古小玉拉着他的手,拍了拍他,以示安慰。安羽汐心中感动,搂着小玉的纤腰,低声道,“对不起。” 李洛雅也是个杀伐果断的女子,知道这样子对大家都是个不错的结果,便命人把妈妈叫上来,此时朱世贵早就跑的无影无踪,这里平时管理的是一位老鸨,被叫了上来,李洛雅开诚布公的说要为沈凌薇赎身,那鸨母见了公主连话都不敢说了,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但她也是这里管理的,又不肯轻易的就这么放她走,嗫嚅了老半天,最终心中一横,开了个一万两的天价。 沈凌薇见事情如此的顺利,心中说不出的欢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看到公主招手要叫何超差人去拿银票,忙上前自己付了银子,交割完成,拿了卖身契,片刻也不想多留,命贴身丫鬟秦欣悦收拾一下,自己便尾随在王紫怡后面与大家一齐鱼贯而出。 此刻外面正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其中有好多都是在里面玩耍的男人,有几个人听到沈姑娘那凄惨的讨饶与销魂的语音,无不对安羽汐佩服的五体投地,又见她皮肤雪白,脸上的神情萎靡不振,走路也浑身乏力,步履蹒跚,举步维艰,心中无不产生一种邪念,都在脑补刚才那一场景臆想连天。 上了马车,众人回到了公主府,少不得在安府为沈凌薇安排房间,公主作主,让沈凌薇做了六姨太,择日摆酒席来庆贺一下。 十月十七,大唐彩票试营业正式开始,先开了十间店面,由安羽汐在总店里坐镇,公主等人分别负责一个店的营业,得益于这两个月来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彩票的玩法早已被广大民众所接受,见有这么稀奇古怪的玩法,无不争先恐后的来购买,一时间门庭若市,店里挤满了人,买的人都是热情高涨,都在想以二个铜钱博五百两银子,真的很划算。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工作人员一点时间都没有休息过,但是他们也心甘情愿,不知疲倦的为大家介绍,开票,手都写痛了,就换另外一个人来写,短短一天时间下来,每个店的营业额都超过五百两银子,按照百分之十的提成,这个店里一天的收入还是比较可观的。第二天晚上开始开奖,用的是车轮盘的开奖方式,这一期的总销售额已经超过了一万,达到了一万零五百三十两。 次日,李世民召见安羽汐,问他彩票销售情况,听完了他的述说,顿时龙颜大悦,沉思了一会,笑道,“如此一来,在我们长安四处建立学院的事,也应该有了眉目,这只是刚刚开始,每个人熟悉了彩票的玩法以后,收入应该更可观,在不久的将来,全国各地都有学院的梦想就应该能够实现。诶我听说,昨天晚上有两个人中了五百两的大奖,如此多的奖项,到时候我们会不会亏本呢?” “父皇放心,这两个大奖其实也是我们内部的人中的,奖金自然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是我们的一种营销策略,我们要让大家看到希望,让他们看到有人中了大奖,这样自然会增加他们的购买欲,这两天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个问题,每个人说起这个中奖的事都显得兴高采烈,也让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强烈的欲望,都想买彩票来中这个大奖,那么日后我们的生意会越来越好做。” “你这个臭小子,鬼点子居然有这么多,你这不是坑蒙拐骗吗?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看你会吃不了兜着走啊!要是万一有好多人中了大奖怎么办,那我们的本金岂不是亏完了?” “父皇,这一点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假如真的有人中了几十注或者上百注大奖,那么大奖的奖金不再是五百两,总奖金我会按照当期那销售总额当中的百分之五十拿来作为奖金,也就是说,如果大奖注数多了,奖金也相应的变少了,这个解释权归我们所有,他们也没有什么话可讲。比如说这一次中了五十注大奖,或许每个人的最高奖金只有一百两或两百两,二等奖可能是十几二十两,总之我们是不会亏本的,这个游戏可以说一本万利,稳赚不赔。” 李世民哈哈大笑,“真有你的,好好就依你说的办,关于学堂的事情,明年正月开始兴办,如果奖金足够多的话,就开始兴办学堂,这次是承了你的福,兴办学堂的事就交给你来办,我的要求只有一件,保质保量,不许你偷工减料,如果被我发现了学堂里面的有质量问题,定要治你的大罪。” 安羽汐心中一凛,“父皇交代下来的事情,儿臣一定坚决惯彻完成,绝对不敢马虎,请父皇放心,质量一定有保证。”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听说昨天晚上,你去那美锦院青楼里逛,雅儿带着你的妻妾与小厮夜闯青楼,而且是亲自上门踢馆,深夜里把你拽回来了?” “这个,这个都是儿臣的不是,儿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又算得了什么,雅儿怎么这么小题大做呢?一个男人,偶尔去那种地方放纵放纵,又不是什么罪过,她岂敢做出这种事情,还上门去大闹,成何体统,把我的脸面都给丢光了!雅儿如果仗着自己是皇家儿女而任性妄为,看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 “父皇明察,雅儿并未仗势欺人,她也只是上了那青楼女子的当,被她丫头刻意骗去的,不关雅儿的事。” “哦,我听说雅儿作主,已经替那女子赎身赎身,并将她带回,让她作为你的六姨太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也就不再去追究,去责骂她了。你先回去吧!” , 六十九爱情故事 这几天府里正忙着一件事,那就是年底召开的表彰大会,定于十二月十八日在公主府中举行,就近的所有掌柜与伙计都参加,附近几个城市也赶了回来,因为要给优秀的各位掌柜与伙计发福利与各位员工的工资,每个人的工资都装在一个袋子里,所以安府这些天异常忙碌,还得准备上千人的饮食起居,桌子凳子也不可能周全,逐到邻居借了一些。 转眼间到了十二月十八,各个生产部都已停工,中午时分,洗浴中心的各位都放假一天,都到公主府里帮忙,公主府中摆了两百多桌酒席,大家都开怀畅饮,谈笑风生,一来是因为大家能够聚在一起,二来也是因为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说不定有些人更能够领到一些奖金,三来这些人何时得能坐在公主府里吃顿饭,因此个个觉得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大家都喜笑颜开,比中了那状元都要高兴,推杯换盏不绝。 安羽汐与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四人分别带着自己的夫人坐了首席,李洛雅自然坐在他身边,本来想让司徒空坐首坐,但司徒空再三推让,安羽汐也只好拉着李洛雅一起上坐,下面左边小玉等家人坐着,右首是各位掌柜的坐席依次排开。 酒过三巡,安羽汐站起身道,“今天把各位召集到此,一来年关将至,再次我要谢谢大家一年以来辛辛苦苦的为我办事,各位兢兢业业不辞辛苦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成就,在此我深表感谢,谢谢大家一路追随,希望以后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既然大家这么支持,我总不能口头说一句谢谢就算了,那么要怎么感谢大家呢,我唯有拿出一点银子,用来感谢大家一年辛辛苦苦的付出,也希望来年大家继续努力,共创来年的辉煌,谢谢大家,稍后我们就将发放奖金。谢谢” 说完向大家一躬身,在场的众人都呆住了,堂堂一驸马,居然向老百姓作揖,堂堂一个大老板,居然会向员工躬身行礼,实在是千古未有的事情,众人一时忘了鼓掌,好多人甚至因此流下激动的眼泪,多么平易近人啊,怎能不让人感动莫名。 其中一人站起身大声说“,驸马平易近人,小的实在佩服之至,今后我们都立誓,我们一定会鞠躬尽瘁,誓死效忠。”众人都齐声跟着呼喊起来。 安羽汐见大家纷纷表忠心,也开心不已,笑道,“好好,这第二件事,大家辛苦了半年多,虽然工钱也拿了,也不算少,但我曾经说过,年终会给大家发一点奖金,当然这个奖金是发给表现优异的员工,也或多或少,我说话算话,俗话说的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你们,光靠我一个人什么也干不成哪。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两个人,第一个是我的大哥,在我最困难的时刻,是他拿出钱来为我铺路,可当时我们并不认识,只是第一次见面,可他是如此的信任我,真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男子汉大丈夫,让我赚到了第 一笔钱,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说完站起身对着司徒空,双手端起酒杯,哽咽道“,大哥恩同再造,请受小弟一拜!” 司徒空本来坐着,见他站起来敬酒,离座跪了下去,已经来不及阻拦,忙站起来搀扶,口中说,“兄弟休要如此,大哥可消受不起,现如今你已然是驸马爷,身份尊贵。”安羽汐道,“大哥一天是我哥,终身便是我兄长,在长安能结识大哥这种义薄云天的好汉,实在不枉此生了,今后我们共同创造未来。”司徒空见他情真意切,眼眶也红了,低声道,“为兄也是这么想的。” “这第二个我要感谢的人,是我的妻子古小玉与王紫怡,公主不要生气,您是我的夫人,众人可能要问,驸马爷是不是喝醉了,这明明是两个人吗,不错,他们两个人其实可以合二为一,都是我的好妻子,公主是我的好夫人,我第一天来到长安,因为招逢不测,身无分文,饿了一整天,都没好意思去乞讨,后来实在迫不得已,才到王紫怡的豆腐脑摊前向她讨了几碗豆腐脑,当时我喝了几碗来着?” 王紫怡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脸上尽是柔情蜜意,似乎又想起了当天他向自己乞讨的样子,“三碗,当时你喝的可香了。” 安羽汐不说话,脑子中又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嘴角露出一丝有弧度的微笑,过了几秒才开口“,不错,当时你的豆腐脑绝对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我记得当时其实我还可以喝两碗,只是喝了那么多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经常会想起,这位小姑娘的心真的好,不是天下第一,也能排上天下第二了,后来你又给我一吊钱,就因为这一吊钱,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各位,一吊钱对现在的你们来说,简直并不算什么,但是当时她摆摊一天收入可能也就这么一点,那一天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吃到了全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也就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上天居然派遣了一位九天仙女来为我雪中送炭,不仅仅是雪中送炭还有雪中送棉袄,还能送给我一位美女,那一天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我都记在心里,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充满阳光充满朝气充满爱心充满笑容的女孩,已经占据了我的心房,记得当时我心中想到,这个女孩是不是喜欢我,甚至被我帅气迷倒了呢,否则她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王紫怡听他这么说,心中就像抹了蜜一样,非常开心的说,“就你那个,”猛的被小玉捂住了嘴,便说不下去了,小玉生气对着她轻轻道,“你呀你怎么这么傻啊?” 王紫怡若有所悟,立刻闭上了嘴,可好多人都听到了,略一推理,已猜到后面几个字不是熊样,也是贬低安羽汐的词语,一时间众人对她的天真率直都感到好笑,有些人忍不住便笑出声来。 安羽汐续道“,不错,我现在是知道自己怎么样,可当时脑子上头,也没有考虑到,脑子里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满心里都是她的影子,后来,我走到一个卖铜镜的店门口,门口正挂着一面铜镜,我不由得上去照了一下,见铜镜里面的人并没有潘安宋玉之貌,里面只有一位尖嘴猴山奇丑无比的男人,这才明白那位九天仙女不是看中我这幅相貌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位好心的天使,你是上天派来帮助我渡过难关的。” 众人被逗的哈哈大笑,古兰木板尔壮着胆子道“,驸马爷这么天下无双的美貌男子,简直帅的一塌糊涂,为什么还这么自谦,如果你的相貌还叫丑的话,那天下还有帅哥吗?哎,我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要是当时是我,我也会给你吃的用的,姨太太的运气真的是太好了,这一吊钱换了个这么好的男人,真的是让人又羡慕又嫉妒啊!” 安羽汐笑道,“心好的女人命运肯定是好的,上天总会眷顾她。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与小玉相识相恋,便向古小玉说起要王紫怡一起来帮我的忙,然后又向她求婚,起初她不肯,小玉又几次三番的劝说,我又亲自上门向岳父岳母死皮赖脸的求了六回,才让她父母答应了我的求恳,应了这门亲事。” 王紫怡待要说话,小玉忙向她摇了摇头,其实王紫怡想说哪有此事,转念一想,才明白过来,她终究不笨,只是天真浪漫没有心机,顿时想明白安羽汐是在为自己争面子,不由心怀感激的看看他,一时间眼睛也红了,泪水滚滚落了下来,安羽汐向她点头示意,以表安慰。 “后来紫怡又帮我找到住处,让我去郊外一个停尸体的破庙中借宿,正在那天晚上,我遇到了我这一生中另一位重要的贵人,她就是我的妻子古小玉,记得那天晚上,她因为身患风寒之症,被秦府赶了出来,正好被赶到我住的破庙中,而我正好会点医术,于是我便背着她去找药救治,小玉啊,那天晚上背着你,可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时刻之一,虽然背着你,我一点也没有觉得累,就算再累也舍不得把你放下来,后来到达目的地,要不是为了救你我绝不会让你下来的。” 小玉此时也在回味那一刻,脸上现出一抹娇羞,神情无比的温柔。心里也像喝了蜜一样的甜,娇声说,“大哥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听见你走路的喘气声心跳声,我也像喝醉酒似的,也不愿从你的背上下来,但我心中更加的心疼你,我记得那时候你汗如雨下,看到你为我拼命的样子,那时我心里就在想,今生我是跟定你了。” 安羽汐瞧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意,续道“,治好了小玉,我们俩从此相依为命,记得第二天醒过来,不见了小玉,我以为她治好了病怕我向她要钱,偷偷的溜走了,心中顿时感到空落落的,就像丢了魂一般,心中都是她的影子,过了两个小时,才看见小玉回来,那两个小时对我来说就好像过了两年那么煎熬,原来她是去买吃的,我一见她回来,欣喜若狂不顾一切的把她抱起来,在原地打了十几个转,嘴里喃喃的,你没有走你没有离开我,我一个大老爷们。眼泪却哗哗的止不住往下流,可见那一刻我是有多么的开心快乐。” 说完与古小玉两两相望,眼神都充满着爱意。在座的每一位未成婚的少女,听到这么优美动听的爱情故事,无不心神俱醉,感动莫名。心中都羡慕小玉的奇遇,都在想若是自己能遇上这么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那么此生也无憾了。 古小玉轻轻笑道,“我也是就从那一刻开始,我便说服自己,此生便是他啦,从今以后不管生老病死祸福甘甜我永不负他。” 说完深情娇羞无限的看着他。安羽汐走过来几步摸着小玉的头,又道“,从此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相扶相持,有一阵子我因为练功导致筋脉不畅,肚子有时候像刀割般的疼痛,小玉便让我把头枕在她的腿上,用手抚摸我的痛处,见我疼痛的厉害,怕的泪流满面,并对我说,如果我死了,她也绝不独活在这个世上。因为我们那时候没有钱,每次买了点好吃的菜,比如猪肉羊肉,她一口也舍不得吃,全部省给我吃,我劝她一起吃,她骗我说不爱吃肉,可我见她转过身的时候不经意的脖子一动,显然是咽了一口口水,这让我心中非常感动,”说到这里,喉咙一紧,声音哽咽,眼眶也不由得红了,小玉见状,忙掏出手帕替他擦了一下,自己却也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哽咽道“,你呀,还提那些干吗,在我心中只觉得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时光,此生无悔。”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哭泣声,好多女孩子都被这爱情故事感动哭了,良久,大家才止住了眼泪。显然这段爱情并没有惊天地泣鬼神,也没有生离死别的场景,但也足够感人肺腑令人心醉。 安羽汐调整了一下心情,强笑道,“对不起大家,让大家伤心了,都是我的不对,后来我就遇到了我大哥,由他出资开了第一家店,慢慢的也就有了今天的成就,在这里我想强调一点,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梦想,为自己的梦想去努力,尽管努力了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不努力注定一事无成,不要到老了的时候,回过头来想想自己这一生,留下好多的遗憾,每一个人都要努力奋斗放手一搏,我来到长安的第一个梦想就是让自己不再挨饿,让小玉这辈子过上好一点的日子,不让她再伤心难过。这个梦想实现了一半,对不起小玉,我们山盟海誓之后,我仍然不断的有了女人,到现在已经有了六个。请恕我的多情伤害了你,但是我对你的心还是一样的,公主,紫怡,塔吉古丽,宝珠,凌薇,与你不管是谁,我都视若生命,请你原谅我的多情。”说完深深的向她一躬身。 古小玉早已听的泪流满面,抽泣道“,我并没有责怪你,我心中从来没有怪过你,哪怕你有二十个女人或者一百个女人,我也是深爱你的,我只要每天能看见你便知足了,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有愧于我,虽然你当初发誓只对我一个人好,一心一意的对我,其实在我们大唐,哪个男人没有几十房妻妾,你能尊重我们,爱我们疼我们,我们就很满足。”安羽汐看看她又看看公主与其余几位,他们脸上都显知足出满意的身神情,都点点头。 安羽汐又笑了一下,“说了这么多,都是闲扯,倒好像是在这里讲故事一样,跑题了,该说正事了。” 人群里有女孩子的声音传出,“不嘛,驸马爷,还有几个未讲呢,跟大家再说说,不如再说说公主与您的爱情故事,我们都喜欢听,反正时间还早呢!” 安羽汐看看手表,到了一点,时间还长,的确还算早,此时寒冬腊月天,北方天气冷,大家都穿着厚厚的衣服,自己的几位夫人一个个穿着貂裘大衣,大氅,披着披风,戴着锦帽,也不显冷,这让安羽汐心中有种成就感。 见大家跟着起哄,只好接着说,“我与公主的事,嗯,从何说起,有一次我因皇上之约,去给宫里的人看病,也算是机缘巧合,经过延禧门,见到公主正在喂鱼池里的鱼,失足跌落池塘里,我清楚的看到跌落河里的美女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于是我奋不顾身的跳进池里把公主救了,因为公主昏迷不醒,就给她做了人工呼吸,什么,什么叫人工呼吸,这个是医术用语,因为当时公主昏迷不醒,已经不能自主呼吸,需要我用口对着公主的口给他渡气,如此的反复几次,终于把公主给救醒了,公主醒来后见我轻薄她,大怒的要杀了我,我见公主如此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心中欢喜,于是不顾一切的靠近她死皮赖脸的讨好她,并且为公主亲自设计了几款公主裙,经过了九九八十一个难关,才让公主对我的态度大为改观,我又去皇上面前不段乞讨,并且治好了娘娘的病,还有太子侧妃的病,皇上仍然不肯答应,后来又在中秋之夜出了五道难题,我是历尽千辛万苦过五关斩六将,把五道难关都过了,皇上才迫不得已的把公主下嫁给我,可以说我是付出了好大的代价,有一次皇上见我求的急,顿时龙颜大怒,拍案而起道“,好你个安羽汐,你一定要我的掌上明珠,信阳可是我最心爱的公主,你也想来夺,这样吧如果你真要迎娶公主,便将你的脑袋留下。当时我也是想公主想疯了,便梗着脖子说,如果娶不到公主我也不想活了。皇上见我如此固执,便罚我跪一个下午,后来还是贵妃娘娘为我说尽好话,皇上才消了气,可以说,迎娶公主,我可是经历生死才能成功的,所以我便格外的珍惜,因为太难了,比登天还难,公主你说是不是?” 李洛雅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颠倒黑白,实在是为自己挣出了面子,心中老大开怀,脸上现出一种志得意满的神情,笑道“,虽然你历尽艰辛,但你得到的可是我大唐最好的公主之一,你可知足?”安羽汐忙陪笑道“,知足知足已经非常满足了。” 李洛雅心下暗暗得意,暗想,我看以后还有谁敢乱嚼舌根,说我单相思没人要,就喜欢他,硬塞给他,哼,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吧,是他主动追求的我,我当初才没有看上他呢,想了一下,自己也觉得难圆其说,但脸上的自信也表露了出来。 七十年终分成 其实唐朝初期的社会风气还是比较保守的,一般甚少有女孩子会去主动追求男人,特别是女孩子主动向男人求婚被拒绝,都会当成奇耻大辱,唐朝风气渐渐开放女人越来越豪迈,那也得等到武则天当了皇上以后,好多女人逐渐走上了政治舞台,这才抛开了沉重的封建思想包袱,女人也成为社会上的一份子,女人的社会地位逐渐的跟男人差不多,甚至爬到男人的头上去了以及到了六七十年以后的李隆基时代开远之治时期,女性才彻底的走到前台,与男人一起分庭抗礼,地位甚至超过男人。虽然现在女孩子受到安羽汐的穿着打扮的巨大革命穿的衣服越来越性感越来越漂亮,但女孩子心中的思想禁锢还是没有得到释放,受到三从四德的思想,与妻为夫纲,女子无才便是德等等封建束缚,还是比较保守的。 李洛雅对安羽汐当初拒绝她父皇的赐婚,心中始终是耿耿于怀,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一个耻辱,虽然后来安羽汐几次求恳皇上,而她父皇也为她挣足了面子,可在她心中,仍然有那么一丝遗憾,总觉得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了,但是现在安羽汐反过来说,给足了她面子,令她不再被人当做笑谈,心里面那种阴影已经一扫而空,以后终于可以放下抑郁,可以抬起头来做人,不再有那种心理负担,当真是说不出的快活,眼睛妙目流转的看着他,满眼里都是感激的神情。 此时人群中又有人道,“驸马爷,为什么只有你追别人,还没有哪位姨太太追的你,我可是听说有两位夫人可是追的你,你能不能透露一下,让我们也学习学习经验!” 每个人对自己的老板的私生活都充满了好奇,都充满了八卦的心理,相信每个人都有这种好奇心,多想挖一点隐私来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古往今来便是如此,众人听到有人问这个,正中下怀,另有一位女子站起来说“,我听说六姨太是主动追求你的,你便与我们讲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众人听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沈凌薇,却见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显得满脸惭愧,又有一丝愤怒,低着头不敢看众人。 安羽汐自把她带回府中,居然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更别说晚上到她房间里去休息,几天了也没有去房间哪怕是站一下也没有,心中对她充满了厌恶。当然了厌恶她并不是因为她长得不好看,要论长相,沈凌薇可以说与李洛雅也有的一比,身子比她高,奇怪的是她长得有点像王祖贤,个子高挑,骨架也显得有点大,活脱脱的像一个现代的绝色美女,但是想到她设计下嫁,目的不纯,心中怎么样也喜欢不起来。 安羽汐见她如此窘迫,忍不住走了过去,握住她柔软雪白的小手,把她揽进怀里,以示安慰,沈凌薇脸色更红,身子突然一抖,第一次被男人搂在怀里,显的颇不自在,一颗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但也柔顺的靠在他的怀里,同时左手也揽住他的腰。 安羽汐笑道“,不知你们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我跟你们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众位切不可道听途说,各位记不记得我们的国庆阅兵,当时就是由我主持的,那几日我心里压力很大,精神非常的紧张,我大哥便带我去街上溜溜,走到一处房门前,却被二楼一物砸中了脑袋,好不生痛,抬头一看,乖乖了不得,见二楼窗前倚着一位女子,该女子貌美如花皮肤雪白,他就是我这位六姨太了,当时她正在开窗,不小心把一根棍子掉了下来砸到了我,我见世上竟有如此艳丽之女子,心中便起了念头,一定要将这位女子追上手,打听得知,她竟然是美锦院里的头牌,这一点我也不去隐瞒,反正有些人是知道的,我就花了一千两银子去求那妈妈让我见上一面,没想到她不光美若天仙,才艺也十分了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居然还会作诗,作出来的诗也胜我数倍,”众人一片哗然,显然是不大相信。 “见面之后,她的种种才气已经将我迷倒,由此便在我心里埋下了情种,在此期间,我便产生了邪念,对她百般戏弄,可是她始终对我无动于衷,前几天我又去求她,可她对我始终不动声色,于是我使了一些手段,然后生米煮成熟饭了,可巧,她还是处子之身,没想到她一直洁身自好,始终守身如玉,实在是难得,可见她是出污泥而不染了,各位可能会说我太猴急,是啊,任何男人见了此等美女,又有谁能把持的住呢,哪个会不动歪心思呢,后来?后来水到渠成的由公主为她赎身,花了我十万两银子,什么,你们说太贵?不,我觉得还是太便宜,如果那位老板当初要二十万两银子我也会给,就算我倾家荡产,去借去抢,也是值得的,刚才有人说是她追求的我,可不是胡说八道道听途说吗,像我这样一个平凡的男人,文不行,武不精的相貌又不出众,怎么能配得上这么神仙般的女孩子呢,这都是我上辈子修来的,敲坏了三万个木鱼才换来今天这么美丽的六个仙子陪我度过此生,我是非常的知足了。” 沈凌薇见他居然如此维护自己的声誉,心中大喜,但她并没有流泪,只是把这一份感谢放在心中,虽然他当众搂着自己,是为了安慰自己,给自己一点尊严,不是他真心想的,或者说他是虚伪的敷衍众人,但她心中想到,假以时日,凭着自己的美貌与才气,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就像爱公主与小玉一样,她并不着急,她有耐心与决心,所以她现在轻轻的一笑露出那排玉米般的贝齿,很迷人,显的很开心。 众人见他如此自谦,都哑然失笑起来,都说如果驸马爷都这不行那不行的,那这世上还有能人吗?如果你都不帅,还有帅哥吗?虽然比不上潘安宋玉,,但在这长安,应该也只比皇家太子王子稍逊,一般男人与驸马爷比,那可是要掉好多个档次的,与这位沈凌薇相比,倒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众人瞧瞧沈凌薇,见她果然美若天仙,气质优雅,气度不凡,只是脸上神情扭捏,显的有点不自然,眼眶里似乎含有晶莹的泪花。默地里似乎听到了王紫怡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有话想说,却被小玉掐了一下她的腰,这才停住,但脸上显得似笑非笑的,似乎其中另有隐情。 安羽汐笑道“,好啦大家不可再追问了,下面可要办正事。”有些人正听的入神,见就此打住,心中颇有不甘,然而没有人敢再发问。 “今年大家辛苦了半年多,虽然只有半年多,然而我们的业绩非常显着,让我赚了一大笔钱,作为回报,我打算拿出一部分来犒劳大家一下,每个人多少,我这里不做平均数,每个人贡献值不一样,所以拿到的奖金也是不一样的,各个门店的掌柜自然会多一些,所谓奖罚分明,不光有奖还有罚,吃苦耐劳,尽心尽力的人,奖金就会高一些,而这半年来,在店里或者车间里混日子不思进取的,不光今年没有奖励,来年也请另谋高就,我们这里不养闲人,不需要这种人。”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立即低声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有些平时做事不努力的上班吊儿郎当的人,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起来,生怕被开除的人是自己,明年的生计无着落,此时此刻他们心中也有点后悔起来。 安羽汐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安静,续道“,下面开始进行重要环节,由小玉来宣读每个人的奖金数量,今年我拿出五万两银子,作为激励奖金,希望明年各位继续努力争取更多的奖金上银子。”银子早就一字排开,还有一大叠银票,各个排好。 古小玉脆声念道“,司徒空,奖励一千。” 司徒空一愕,“我?”安羽汐笑道,“正是,大哥调度有方,做事雷厉风行,当得。”命人将银票奉上。 小玉又念到安羽汐,奖金八百两,司徒空想说为什么比自己少,想了想又忍住不说,古小玉又念到自己的名字,六百两,李洛雅与王紫怡,塔吉古丽等都是独挡一面的人,都与小玉一样,各大掌柜的每位四百两,郑赵二位师傅云啸飞与朱世贵还有张进等几十人也是四百两,然后是王石王贺张魁王安刘雅古小洪古小峰与管家何超各一百两,后面是一些小的领导,一般都有五十到一百两,然后是一些先进工作者,肯吃苦耐劳的员工,都有五到五十两银子的奖赏,直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念完了名单,发完了奖金,然后就是发工资,一时间大家兴高采烈,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没有领到奖金的员工,心中都暗暗立誓,来年一定要好好干,争取领到年终奖金。 最后古小玉又拿出一份名单,对大家说,被念到的人明年就不再是青云集团的员工,请各位另谋高就,此刻下面的众人一个个的忐忑不安起来,生怕里面有自己的名字,被开除的员工总共有五十人,小玉一一的念完,里面没有自自己名字的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而那些被念到名字的人,心里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个脑袋,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了,个个灰溜溜的溜走了。 安羽汐看了一下发奖金与工钱,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拉着李洛雅的手与司徒空一起来到书房,从桌子上拿起一本账本,递给司徒空,请他过目,司徒空不伸手去接也不看,安羽汐笑道“。大哥亲兄弟明算账,你好歹也过过目,你看都不看怎么行?” 司徒空含笑道“,兄弟我难道连你都信不过了吗?”安羽汐见状,自己打开了账本说,“大哥你猜猜今天我们赚了多少银子?” 司徒空沉吟着说“,依我看今年我们生意这么好,我想恐怕有这个数。”说完伸出了一个手指头,续道“应该不会低于一百万两吧!” “大哥猜的不对,应该还要继续往上猜!” 司徒略略感到诧异,“有这么多吗?一百三十万?” “也不对,实话对大哥说了吧,今年我们这十几个行业,总共五十家店面,合计共赚了二百三十万两纹银,多下来的零头我就不报了。其中布庄的利润是大头,占了四分之一,其次就是洗浴中心,还有药店与赌坊,四个美锦院,其余的绣坊,当铺酒店盐庄也是收入可观的。其余的店铺利润也就没有这么多。” “兄弟真有你的真的是个人才啊!”司徒空咧着嘴不断的夸赞。 安羽汐“,这些都是大哥的栽培,才有小弟的今天,也是平时大哥对我大力支持才有的结果,我也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其中的盐庄如果没有大哥的人在外面不辞辛劳的来回奔波,这个银子我一个人是赚不到的。” “兄弟过谦了,要不是有你这个驸马的关系,我们又怎么能拿到皇家盐商这个肥缺,这都是你的功劳,其实这一块的利润你也不用放在一起来算,应该归你个人所有。” 安羽汐挥挥手,“这个都是小事也不用去计较了,这些银子怎么分配我想问一下大哥,我在想,留下五十万两银子,作为明年的备用资金,看看还有什么行业可以做,我们用来当做投资,剩下的该怎么分配。请大哥安排。” 司徒空寻思了一会,“兄弟我们是打算长久经营,有些事我作为哥哥的在这里提醒你一下,虽然我们仗着公主太子皇上的面子,生意越做越大,有些生意我们还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他们难免会心中对我们产生怨恨之情,虽然他们暂时对我们没有办法报复,但是时间长了难免会遭人陷害会令他们产生嫉妒反感的情绪,如果不给他们一点好处,肯定会生出是非诽谤,给你点小鞋穿,我觉得应该拿出一部分银子,送给当今有权有势的顶端的那些达官贵人,太监总管,像四大贵妃,与他们的手下,还有长孙大人等绝对有权势的,我建议拿出个三十万两,位高权重的就给他们五千两或者一万两给他们拜个早年。具体拿出多少,你与公主先商量一下,如果一时不明白,你也可以与公主进宫里找公主的母妃商议,俗话说花花大轿人抬人,有钱大家使,大家都皆大欢喜,到时候即便我们有什么事,他们也会因为得到我们一些好处,也有可能为我们讲几句好话,让我们不至于吃大亏。拿三十万两去送人,剩下的两百万,有五十万作为明年的备用资金,剩下的一百五十万,分做三份,我们三个人一人五十万两。” “这个不行,当初我们已经协议过,你们分别占百分之三十五,我拿百分之三十,男子汉说话算话,岂可更改。” “我说可以就可以,王爷那边我自会去说,兄弟休要再说了,如果王爷不同意的话,我就把我那一份给你。”司徒空生气的说,见安羽汐还要再说,摆了摆手,安羽汐只好作罢。 “我打算拿一部分银票,拿一部分银子,还有拿一部分珠宝,送去大哥府里。我觉得今年第一件大好事就是我们创造出来的大唐钱庄,银票已渐渐为广大百姓所接受,整个长安周边,都用上了这个方便快捷的银票,就算身上带着十万两银子,别人也不易察觉,不像以前,如果身边携带着五百银子或者一千两银子,都要好几个人一起护送,才能安全送到家里。对了今年的钱庄利润也不少了。也占了一个大头。” “是啊这个创举实在是太好了,大大的优惠了老百姓,以前的货币兑换,也极为的不准确,大部分都是布帛,银子,金子,铜板,携带极为的不方便,兑换也不准确,现在有了银票,实在是便利,兑换也是一目了然,兄弟真是个天才啊!” “对了,你刚才说你五十万两银子作为明年的启动资金,我觉得还是少了一点,兄弟我觉得还是这样,再预留五十万两,合计是一百万两,留着明年的备用,我们不要想着眼前的这些银子,还是放在这里,剩下的一百万拿来分,老实说兄弟,今年我已分了快十万两了,现在又有三十多万好分,真的是太多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本钱才六万两,都已经翻了十倍都不止了,我今年是出门遇到贵人了,兄弟我太感谢你了。哈哈哈。” 安羽汐心中也大为高兴,“大哥高瞻远瞩,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看的比我更深远,佩服啊佩服!” “兄弟少来,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其实你早就看到了这一点,是担心我会多心多想吧,兄弟你放心吧,放开手脚去干,做哥哥的毫无二心。” 两人把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安羽汐嘴里哼起那首誓要入刀山来,顿时豪情万丈,司徒空也跟着哼,只是他哼出来的歌五音不全,但是气氛也烘托上来了。唱完两人大乐哈哈大笑起来。 七十一争奇斗艳 安羽汐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了,于是站起身来,对着司徒空说“。大哥今天晚上我们与大嫂公主一起逛夜市去,如何?这不是年关将至了吗,也顺便给大嫂与各位姨娘买一点首饰什么的。” 司徒空笑道,“正有此意,哎对了,家父这两天说不定就要到家了,按照脚程,应该今天就要到了,可是我安排了洪儿去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安羽汐喜道。“义父他老人家就就要到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他老人家,不要忘了通知我一起去。”司徒空笑着点头,“当然”,司徒空口中的洪儿便是他的二儿子司徒洪,前几天从咸阳回来,大儿子名叫司徒雄,跟着爷爷去洛阳办事,年方十八,虽然年轻,但办事却也比较干练,心思敏捷,做事果敢干练,显得有点少年老成。二儿子安羽汐也见过一面,他总喜欢夸夸其谈,喜欢在别人面前卖弄自己的风度和幽默,言行举止显得有点轻浮,好动,总感觉有一点缺乏修养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太年轻了吧。相貌倒是显得英俊潇洒,只是脸上显得有点稚嫩。年方十六,当然会显得有点孩子气。 安羽汐想了一会,又道“,索性叫这里的人全部去,顺便我们再打打广告,让整个长安都知道我们青云集团。”携着李洛雅的手,揽着她的肩,三人一起走出书房,见大家正在吃的兴高采烈,大声说“。各位有没有兴趣一起逛逛夜市” 众人齐然大声答应,安羽汐笑道,“老规矩。三人一排列队而出,公主小玉与大嫂二嫂三嫂坐马车在前面,我等在后面跟着。” 司徒空忙推辞的说“,你嫂子便坐另外的轿子吧,岂敢与公主同坐一辆马车。”云啸飞与朱世贵也点头称是。 李洛雅不由分说,拉起张新柔便上了马车,小玉等也拉着其余二人一齐上马车,马车内空间不小,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王紫怡也走了过来,“那我呢我坐哪辆马车,我也要去。” 安羽汐柔声说“,你现在肚子这么大。坐车恐怕会颠簸不太好,不如在家里好好休息,好不好?” 王紫怡只气的一翻白眼,“不好,我就要去。” “进了夜市马车不能通行,到时候你走不动,你大着个肚子我也不能抱你,况且也抱不动你啊!”安羽汐耐着性子劝慰。 “这个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去嘛,我自己能走。” 安羽汐好生为难,“这个这个。”司徒空道“,不如这样吧,取一张太师椅,上面放两层褥子,有两个人抬着,夜市也可以进去,到了夜市小妹想走几步也行坐在太师椅上面也可以,但是这抬椅子之人吗?可得要身手矫健,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就由我与云二弟来吧!” 安羽汐忙阻止“,这如何使的,就让府里的小厮抬吧!” “府里的小厮不妥,因为他没有长力,脚步不太稳,万一滑倒那后果不堪设想,诶我们好歹也步履稳健,如果累了,就换你与朱三弟两人一起抬。你们以为如何?”朱世贵与云啸飞笑道,“正是如此。” 不消两分钟,腾椅与抬棍已然备好,用绳子扎牢,安羽汐坐上由两人抬着试了试,非常牢靠,安羽汐把王紫怡搀扶上去,坐好,司徒空与云啸飞弯腰躬身去抬,王紫怡娇声谦逊的说“,司徒大哥。岂敢劳你大驾,折杀小妹了。” 司徒空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哥。这就当得。”众人鱼贯而出,最前面的是公主的马车,张进张魁手里举着用棍子穿着的布匹,上书青云集团四个大字,格外的显眼。而后面的众人三人一排,紧随其后,队伍排成一条长龙,见首不见尾声势极为浩荡,安羽汐笑着对王紫怡说“三妹。此情此景唱个歌怎么样?” 王紫怡中得意洋洋的坐在腾椅子上,左顾右盼,那神情好比自己就像那王母娘娘似的,高不可攀,比那公主坐的高头马车可威风多了,见安羽汐兴趣正浓,开口说“,好啊,正有此意。” 于是开口唱道“,慢慢的长路你我的相伴。”古小玉听到了也大为高兴的跟着和唱,“珍惜难得往日的缘分,”声音清脆高亢,公主也来了兴致,跟着唱这首歌,“默默的祝福,轻轻的问候,”这首歌的传唱力不小,早已经在青云集团内传开了,甚至传到了整个大唐长安,此时上千个员工一起大声跟着唱了起来,那是形成了一千多人的大合唱,声势浩大壮观,两边的路人都看呆了,会唱的也跟着一起大声哼唱起来,逐渐的变成几千上万人一齐大合唱,好多路两边的女人都尖叫起来,“看大家快看,是安驸马爷,是大诗仙,是安侯爷,逍遥侯安先生,是安神医,安大人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称呼什么样的都有,口中都尖叫着安羽汐,不过片刻,一首歌已经唱完,在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中,已经来到了夜市的路口,公主小玉人已经下了马车,徒步而入,众人跟在后面,上千人的队伍排成队,队伍后面还在很远的地方,就像一条长龙,但是三人一排,队伍倒也显得整齐。 此时,太子李治正在朱雀门的城楼上府看长安夜市,夜市宛如三条长龙,伏在他的脚下,南西东三个方向灯火通明,一片片的吆喝声与叫卖声,每条街道上面都是人挤人,一片喧嚣与繁华的景象,李治看的心潮起伏,志得意满,自从安羽汐来到长安,整个人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繁华,而且又推出了综合市场,大唐银票,从而解决了银两短缺之苦,而大唐彩票又从天而降,其敛财的威力也渐渐的显露,将来的学堂与军队的改进也指日可待,今后大唐的孩子都可以上学,都能识字,都有可能成为大唐未来的人才,我大唐真的是前程可期,可期待啊。如果大唐每一个十八岁的青年都能参军,那么我们大唐二十年以后每一个老百姓都能成为军队中的一份子,随时都可以奔赴战场,保家卫国,为我大唐效力,那么二十年后我大唐国力比现在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哈哈,老天爷派这么一位人才帮助我,也是天佑我大唐,让我建立万世不朽的功勋。 正在美滋滋的臭屁,却听到一阵女子的歌声飘来,忙向城外观望,这一大帮人从东往西而来,见一面横幅上述青云集团,便知道是安羽汐那骚包来了,看到队伍井然有序三人一排只见首不见尾,而台女走在前列有好多都是艳丽异常,心中也是恼怒,寻思,这个大骚包,一天天的行事也太狂妄高调,未免得意的有些过了头,难道就你家有那么多美女,我就没有?一时童心顿起,便产生了与安羽汐斗一斗艳的心。 此时李治二十一岁,虽然时时刻刻的装作少年老成,但也只刚成年而已,念头一闪,就立刻付诸行动,对身边的执事太监说“,快去召集宫里的宫女与愿意出去玩的妃子,马上来朱雀门口集合。”十几太监马上飞奔去相告。 不消十几分钟,众人已经在门口而立,有的女子跑的气喘吁吁的,个个都是飞奔而来,有的美女脸上香汗淋漓,都是急匆匆的,一时间凑了五百来人,连李世民的众嫔妃闻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听到是太子发话都赶来凑热闹,还有好多的丫头宫女也赶来。 李治先向众嫔妃行了礼,然后说,“忧了各位,我见安羽汐率领众手下来游夜市,三人一队,气焰太盛,心下思量这个安羽汐也太嚣张了,敢在天子脚下示威,我就下决心与安羽汐一比高低,这样吧,我们也下去与他们比一比,看是他的人好看漂亮有素质,队型更整齐,还是我们宫里的美人多,更漂亮,更有素养。队形更整齐。” 韦贵妃开始听他说起安羽汐,心下还有点担心,待见他讲完,心中不由暗暗好笑。心想,太子也会露出孩童的一面,众人原本就想天天溜出去玩,但是宫规森严,每天能出去的人不到五分之一,那些没有地位的宫中女子更是难得有机会,一听太子如此说,都乐坏了,李治又道“,众位贵妃嫔妃,如果不愿意出去,就请回去,愿意去的母妃四人一队,排列好,请注意队形,由我带路,大家便出去会一会安羽汐,看是我宫中的女子美丽,还是他的手下人更漂亮,请大家一定要注意素质。” 众人兴高采烈的排好队,地位尊崇的李世民的嫔妃自然的排在最前面,一队队的鱼贯而出,由太子在前面带队,缓缓向夜市走来。 安羽汐等正走着,却听见前面一阵喧哗,众人口称参见太子,却听一人说话声,免礼,安羽汐知道太子来了,忙叫众人退在一旁,见太子率领一帮宫中女子走了过来,奇怪的是他们也是四人排成一队,井然有序,缓缓而来,安羽汐忙上前参见。 李治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今天天气不错,也不是很冷,这不年关将至,就带着大家出来游玩一下,顺便带她们买一点东西。你怎么也带了这么多人,这位想必是你的姨太吧!” 王紫怡忙上前要躬身行礼,李治忙说“,不用了,你有身孕,不可多礼。那我们一起逛夜市吧!” 安羽汐笑说“,他们一介草民,如何敢与贵妃们一同前行,请太子先走吧!” 李治笑道,“不行一定要一起走,我们走右边你们走左边,大家一起,休要推迟。”李洛雅走到李治面前笑道“九哥,您也来了。”李治点头含笑了一下。 安羽汐无奈,只好顺从,便与李世一左一右,也不敢与他并列,略略的让李治稍走前面一点后面的队伍一排一排的跟了上来,此时此刻夜市上的男人无不看呆了,这上千位美女走在一起,个个都是大美女,都是百花齐放各有千秋,只是宫里面的美女穿戴奢华,也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进宫,加上粉装玉琢,穿戴艳丽,因此要显得更加漂亮更有气质一些。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今晚是今生最幸福的一天,非常非常幸运,看到了大唐中的绝色美女,却也不仅仅是大唐的美女,也有好多西域番邦的美丽女子,他们只恨自己少长了一双眼睛,看不过来这么多美女。 大家鱼贯而入的进入了首饰专业街,众位女子立刻都不淡定起来,太子李治笑道“各位请随便逛逛,一个时辰以后回去。”安羽汐也让大家随便,大家才一哄而散,都去挑自己喜欢的东西去了,李洛雅忙上前参见韦淑妃,又向众妃子请安,拉着韦淑妃,去帮她买首饰去了。 安羽汐便带着小玉等人来到上次买过的首饰店银泰首饰,大家在柜台前东看西看叽叽喳喳的,又觉得挑花了眼,安羽汐见人太多了,走到隔壁的另一家首饰店,向掌柜的订几个金手镯,掌柜的见有生意上门,忙亲自上来热情的打招呼,安羽汐让他在四个手镯与四条项链上刻上字,分别是宝汐,百年偕老。另两件刻上凌汐百年琴瑟。还有丽汐百年好合,汐雅缘定三生,另外再买六块上等玉佩上面分别刻着四个字,天作之合,心心相印,永结同心,相亲相爱,共浴爱河,佳偶天成。掌柜的见接到这么大单的生意,欣喜若狂,忙不迭得答应,服务态度也是异常的好,“官爷请稍后,大约一个时辰便可取了。”安羽汐交了五千两的银票,命小厮在此等侯,又转到小玉这边,见他们也选了一些耳环与发簪步摇玉佩项圈手镯等首饰,也要六千两银子,现在的他不比以前,现在有的是银子,不给自己老婆花又给谁花呢,所以安羽汐付银子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还嫌她们买少了,见各位女人的两个贴身丫头也在一旁,也少不得每人选了三件饰品送给她们,也让小玉给李洛雅的两个丫头周梓墨与丝雨等人各挑了三样回去送于她们。众人又到别的地方慢慢的逛,命奴才王二保在此等侯首饰。 大家一路逛一路买,跟随的三四名奴才手里背上都是东西,每人又买了四套过年穿的衣服,牡丹纹浣花锦衫,绣衫罗裙缎绣氅衣等不一一细述。大家都非常开心可谓是满载而归,王紫怡今天晚上更加的高兴,整个晚上脸上都显出得意洋洋的神色。回家的时候换了安羽汐与朱世贵亲自抬着。 这一晚安羽汐花了二万两银子,让他很开心,在他想来,能让自己的女人开心,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能让自己觉得有成就感,一个男人的奋斗目标,不就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女人过得开心一点,幸福一点,少掉一点眼泪嘛!如果一个女人每天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小事而烦恼忧愁,那么她自己又怎么能够开心的起来,长久以往,说不定心情会变得忧郁,变得烦躁,也就没有时间去打扮自己,这样的女人肯定不会漂亮,看到别人的男人,赚了多少多少钱回家,住了多大的房子,开了多好的豪车心里总会羡慕别人,久而久之,这个女人的心里就会出轨,再久而久之,他的身体她的心里都会出轨都会背叛自己的男人,所以说,男人一定要有钱,也一定要有权,才能长长久久的吸引女人,让她对你死心塌地,无疑安羽汐现在已经做到了这一点,这让他的心里多少有一点安慰有一点成就感。 第二天一大早,安羽汐就叫上二十名能说会道的手下,命他们去宫里送礼,四大贵妃一人送一万两银票,还有武媚娘,徐惠姐丶太监总管,每位五千两,每一位有实权管事太监二千两,太子妃也送了五千两,还有程咬金家,李绩户部礼部兵部等尚书也备了一份厚礼,安羽汐通过长孙冲也给长孙无忌送上了五万两银子。 长孙无忌比较惊呀问去送礼的何超,“驸马爷送如此厚礼,可以有什么让老夫帮忙的?” 何超忙道“,驸马爷说,此生最敬重最敬佩的就是皇上已长孙大人人,驸马爷说他初来长安,深受长孙大人的栽培与爱戴,还未亲自登门拜访,请大人恕罪。” “驸马爷客气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彼此倒不要太生疏了才好。驸马也是个人才,短短半年多,却为我大唐做出如此巨大的贡献,实在是我有大功于我唐了。” “是,谢谢尚书大人的谬赞,驸马爷一定会继续努力,驸马还说在长安举目无亲,努孤力单,而他做人也不能面面俱到,难免会遭到小人的排挤,暗算栽赃,蒙受不白之冤,如若真有那一天,还望国舅为驸马伸张正义。” 长孙无忌哈哈一笑,“安羽汐此时正是皇上与太子的红人,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也不用担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如确实冤屈,定会为他伸冤,.但不可做违法的事,如有为大唐律法,神仙也救不了他。” 七十二长夜漫漫 回到家,已经快深夜了,安羽汐正要去古小玉房中歇息,经过沈凌薇的住处,房间里灯火阑珊,却传出了一阵抽泣声,安羽汐略感诧异,停下了脚步,只听见沈凌薇的贴身丫头秦欣悦的声音传达出来“,小姐不要哭了,王爷,”猛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了出来,沈凌薇的声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王爷,你就知道驸马爷以后会当王爷吗?你这么胡说八道,会给驸马爷招来横祸的!” 秦欣悦惶恐不安的声音,“是是小姐,贱婢说错了,对不起,可是依奴才说,驸马爷现在已经是侯爷,指不定哪一天就会被封为王爷了呢!您也不要太难过,我想驸马也肯定是喜欢你的。” “你怎么知道,自从我来附马府中也有这么多天了,可少爷从未正眼瞧过我一眼,从未来我房间里哪怕待上一时半会,就算我新婚的那一天晚上,少爷也没有到我的房间里,这不是摆明了少爷是诚心来恶心我,恨我讨厌我的,我我还是死了算了。” 秦欣悦安慰道”,小姐千万不要这么说,驸马爷日后肯定会回心转意的,指日可待,日后驸马爷一定会像对待二奶奶三奶奶似的待你。” 沈凌薇沉思了一下,疑惑的说“,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真心的付出,换来的却是一片冷淡,我对他相思成灾,他却一股脑的把我抛之脑后,置之不理。” 丫头叶纹倩也劝道“,小姐请放宽心,我想这个日子很快就会来的。” 安羽汐不由得沉思,自从她来这里以后,自己的确没有跟她说上几句话,连她新婚的日子,自己也没有来与她同房,心中想想,的确做的有些过分,可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喜欢她,有时候真的想强迫自己去宠幸她一次,可惜心中实在是排斥自己的这种想法,只好作罢。 可此时此刻,听见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自己是如此的相思,颇有一点感动,也想进去安慰一下,于是去推门,屋内传来秦欣月的声音,“谁呀?”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是驸马爷!”秦欣悦看到了安羽汐,心中非常高兴,大声的喊了出来。“小姐,驸马来了。” 走进闺房,秦欣悦忙上前掀开门帘,沈凌薇忙转身抹去泪痕,换了一个笑脸,才又转回身,道了一个福笑道“少爷来了。” 安羽汐见她犹自梨花带雨,脸上仍然是素面朝天,没有一丝的装扮,但是她的素颜已经是艳丽万分,这也说明了她对自己的容貌的一种自信,不用添加任何的修饰,实在是令男人心动,安羽汐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她对视几眼后,已经沉醉其中,连纹倩递过来的茶,也忘记了去接。深深的痴迷在她的容貌之中。 一时之间,沈凌薇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跟着深深的打量着他,眼中露出痴情一片,两人的眼神缠绵了好久好久,沈凌薇才缓过神来,请安羽汐坐,安羽汐坐定,漫不经心的问,“妹妹在做什么呢?” 沈凌薇轻柔的说“,晚上无聊,正在找一些事做,做一点女儿做的针线活。” “你说晚上无聊,睡不着觉,是不是在指责我,晚上不来你这里?”安羽汐略带调侃的说。 沈凌薇略显惶恐的说,“不敢,我真的没有那种心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见她好像很着急的要解释,安羽汐一笑,“好啦,我知道了,我看你平时也是比较沉着冷静,是个有修养有素质的高雅之人,自然不会为这种事生闷气。刚才我看你情绪不高,所以我就进来瞧瞧。今天晚上我给你买了一份礼物,现在就送给你吧!” 沈凌薇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笑道,“今天晚上我已经买了好多了,您也送了不少给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既然你如此说,那么我就不掏出来了。等会去问问塔吉古丽要不要。”安羽汐也调皮起来。 沈凌薇立刻撒起娇了,“不要少爷,礼物谁也不嫌多,赶紧掏出来让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送给我的东西,怎么又能转送他人呢!”说完尽缠了过来,依偎到了安羽汐的怀里。 手不老实的在她腰 安羽汐逗了她一下手不老实的在她的腰上逗留了片刻,感觉很光滑很结实很有肉感,让人流连忘返,沈凌薇一脸幸福的小女人状,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安羽汐才从兜里掏出来送给她的礼物,一条项链,一只手镯,还有一个玉佩,沈凌薇接过来看,见上面都刻着字,项链的坠子上写着百年琴瑟,背面是汐薇,手镯上面还有几个字,是佳偶天成。 沈凌薇见了不禁喜极而泣,哽咽道“,谢谢少爷,这份礼物很贵重,我太喜欢了,我要珍藏一辈子。” 安羽汐笑道,“你喜欢就好,对了,你以前是叫我哥哥的。怎么进了安府,倒是守规矩起来了,叫起我少爷来啦!听得我好不自在,小玉与紫怡是叫我大哥的,塔吉古丽与宝珠叫我老爷,不如你叫我郎君好不好?在外人面前叫我少爷也可以,但是在咱们俩的私底下,你就叫我郎君吧!”沈凌薇妙目流波的回答“,是郎君。”心中甚喜,这样看来,她的地位或许会在宝珠之上,心中不由的一阵窃喜。 自从安羽汐在美锦院里与她说话以来,来到安府,他与自己加起来也没有说上十句话,这几天来,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都在回忆自己与他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心中才感到甜蜜,反反复复的在脑中过了十几遍才能睡着觉,此刻他如此情深意重的与自己说话,怎么不令自己感到陶醉,此时丫头背上的点心瓜果菜肴美酒,沈凌薇为他斟上了一杯酒,安羽汐喝了一杯,对她说“,长夜漫漫,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节目,有时候真的难以入眠,我教你弹一首曲子吧!” 沈凌薇也是比较喜欢音律的,也怀着对他讨好接近的意思,欣然同意,安羽汐弹奏了一曲佳人伴孤灯,学了几遍沈凌薇已然学会,两人一起合作了几遍,沈凌薇已经了然于胸。 安羽汐看着她道“:这首曲子描述的是,婚礼中的新娘在晚上灯火阑珊的时候,等待新郎的到来,表达了新娘内心的焦急与不安,同时心中又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也强调了新娘的孤独的心理。” 沈凌薇一怔,脸上渐渐变的通红,一时低下头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渐渐的涌上了一种羞涩落寞的神情。 安羽汐接着续道,“我觉得两个人睡在一起,彼此要心意相通相互爱慕,彼此深深的互相爱着对方,才能发生一些事情,否则的话,好比味同嚼蜡,就没有什么情趣可言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这几天不来你这里,我想等到某一天,我们彼此间能够水乳交融,互相吸引,到那时候才会水到渠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凌薇手不断的搓着衣摆,低声说“,是,郎君,我明白了。”本来此时心情大慰的她,听了这一番话,心情定是失落起来,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焉了。 安羽汐站起身来往外走,沈凌薇忙起身送到门外,低声说“少爷慢走!”眼泪也哗哗的流了下来。安羽汐只当做没看到,头也不回的走了。 来到小玉房间,小玉忙招呼丫头上茶,烧水洗浴,两人叙一叙家常,安羽汐便把沈凌薇的抱怨说给小玉听,小玉说“,你呀,也真应该去安抚一下她,既然娶进门来,就要好生相待,一视同仁,可千万别辜负了人家一片真情。” 安羽汐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片真情倒也不见得,这女人心机太重,我就怕日后你们会吃她的亏,看看她日后的表现吧!”两人一时无语,相拥而卧,不知春风几度玉门关。 次日,在安府的演武堂,安羽汐与司徒空正在练习,朱世贵与云啸飞在一旁观战,大冷天两人却都出了一身的汗,正斗的正酣,外面传来一阵哭声,还不止一人,倒像有十几个人一起在哭,不一会已经进来了十来人,为首的却是司徒雄与司徒洪两兄弟。一进来便跪倒在地,司徒雄哭泣道“,爹爹,爷爷遇难了。孩儿不孝,没能护的爷爷的周全。” 听到此话,两人立即住了手,司徒空惊的魂飞天外,擅声说道“,你说什么,你立刻给我说清楚,先不要哭。” 司徒雄止住哭泣说,“前些日我与爷爷从洛阳回来,途经渭南之时,在一处名叫桑峰山下时,不料中了强盗的埋伏,爷爷当时就受了伤,随从帮中十几名弟兄,都立刻遇害了,我情急之下报了我帮名字,谁知道他们,他们立刻割下了爷爷的头颅,并把我掳到桑峰山上的独秀峰上关了三天,才放出来,爷爷的尸首还挂在山上,他们让我带话给爹爹,有种的话,四天以后去桑峰山上去接回爷爷的身体,是孬种的话就不要去了。” 司徒空顿时悲愤欲绝,大声哭泣道“,爹爹你死的好惨呀,儿子一定为你报仇,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安羽汐也心中难过,哭泣道,“义父,孩儿还未能见你一面,你就这么走了,孩儿还未曾尽过孝道呢!不想你壮志未酬,反遭奸人暗算。你死的好惨啊,你英魂未散,此仇不报我安羽汐枉为人子,孩儿一定为你老人家报仇雪恨!” 朱世贵与云啸飞也怒吼道“,帮主,你死的好冤,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帮中数千兄弟,在此立誓,不报此仇,枉为男儿,堂主且先不要哭泣,立刻点上帮中所有人马,即刻出发,赶到桑峰山,杀他个片甲不留,方解我等心中的仇恨,为帮主报仇,不惜任何代价。” 司徒空听到此话,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森然道“,二弟三弟说的是,此刻不能悲伤,报仇事大,等消灭了山上的强人,报了大仇,夺回父亲的遗体,将仇人的头颅安放在父亲的面前,再来痛苦也不迟。” “且慢,大哥稍等”安羽汐忙阻拦道,“雄儿,你再仔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山上有多少人马,为什么要为难爷爷,又为什么要放你一个人回来,个中原由,你详细的再说一遍。” 司徒雄又说“,桑峰山离长安大约二百六七十里,山上陡峭险峻,易守难攻,还扎了塞门,仗着天险,又有好几十处哨所,有人一上山,还没到半山腰,就会被发觉。想偷偷摸摸的溜上去,几乎都不可能,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与我们帮结下此等深仇大恨,以前我们并没有得罪过他们,只是我已经报了青龙帮的名头,说尽了好话,也许以重金他们仍然杀害爷爷,想来当然也不是为了钱财,也不知道是受人所托,还是因为仇恨。山上总共大约有五六百人,为首的寨主看起来也出身于军中,这一点从山下到山上的设防布置也可以看出,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办到的。” 安羽汐寻思,这桑峰山地势如此险要,如此的易守难攻,如果冒冒失失的去攻山,难免会损失惨重,见司徒空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杀上山去,将仇人杀的干干净净,如果冒进,形势凶险万分,劝道“,大哥千万不要着急,我们一定要谋个好计策,以图万无一失才好。” 司徒空冷冷的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朱兄弟,你马上去召集人马,下午就奔赴桑峰山。” 安羽汐看了看朱世贵,见他立马答应要出去,忙阻止,“朱三哥,请不要冲动,我们先商量个万全之策。”又对云啸飞道“,二哥,你也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鲁莽,对方摆明了使的是一条请君入瓮的计策,此去凶险万分,千万要冷静,我们四个人先商量一下。” 司徒空瞥了他一眼,冷声说,“兄弟,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就让我们自行解决。” 安羽汐见他动怒,硬着头皮说,“大哥,其实我的心和你一样也是非常着急,恨不得立刻飞到桑峰山去,手刃仇人,但是,如果没有万全之策,我们是去就是羊入虎口,他们此刻正在等着我们去呢!” “我说过了,这是我们帮里的事,用不着你插手,你就待在家里,静候我们的佳音。” 安羽汐也不生气,沉声说“,义父他老人家遭到意外,大家心里都是很悲痛,但是越在悲伤的时候,我们越要冷静,万一还没救出义父的遗体,反而折了我们自己,如果出生未捷身先死,日后又有谁来替他老人家报仇?” “大丈夫死则死矣,又有何惧,为父报仇,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不后悔。如此的畏手畏尾,岂是男子汉的行径。” 安羽汐道,“二哥三哥,你们听不听我的。”云啸飞见他两人意见不合,说话越来越带着股火药味,心中好生为难,帮中规矩,要服从命令,现在司徒空就是最大的堂主,而且为帮主报仇义不容辞,可安羽汐的话也句句在理,他自己也知道此去凶险万分,可也找不到任何不去的理由。 正在踌躇之际,司徒空又冷冷的一笑说“,云兄朱兄难道也不敢去了,既然你俩也这么贪生怕死,那么你们也不要去了,雄儿,我们走吧,召集好本帮的人马,下午出城。” 说完立刻朝外面走去,安羽汐大急,拉着他的衣袖道“,大哥不要走,请听小弟一言。”司徒空手臂一甩,嗤的一声,袖子已被拉下一大片来,安羽汐忙向他抱去,从后面将他拦腰抱住,用尽全力抱着,司徒空顿时觉得浑身无力,恼怒道“,你想干什么,反了你的。” 安羽汐心不回答,吩咐家中仆人,“快点,拿一条粗一点的绳子过来把他绑了。二哥三哥,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请不要插手此事。” 云啸飞脸色变了变,看了看朱世贵与司徒雄,终究是没有过去帮司徒空的忙,司徒雄与司徒洪跨出两步,心中微一迟疑,云啸飞向他两人使了使眼色,两人也就没有向前走一步。 不一会儿,司徒空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他不断挣扎,也无济于事,口中破口大骂,安羽汐只当没听见,司徒空只骂的口干舌燥,不断的说着要与安羽汐断绝关系,又说什么有本事把老子放出来,老子与你先大战三百个回合,你这样暗算老子算什么本事,算什么英雄好汉。后来骂的累了,见他一声不吭,也不跟自己分辨,不由得泄了气。 安羽汐也不理会司徒空叫骂声,自顾自的吩咐人去找张魁王安,不大功夫,人已叫到,两人在路上也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安羽汐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说“,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让你们去做,帮主遇难的地点你们想必也已经知道了,不用我多说了吧,你们去挑选四十个帮中的好手,要身手敏捷的,最好是会轻身功夫,先去打探消息,熟悉地形,要查明每一处的岗哨,看看有几条必经之路,前山后山都要打探明白,务必要查出每一处明哨暗哨,汇成一张详细的地图,然后在山下找一个隐秘的处所等我们,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如果被发现了,你们就不要回来了。” 张魁王安脸上先是露出诧异的神情,转而又激动的泪流满面,哽咽道“,上一次属下办事不利,让你们受了重伤,真是该死,想不到师叔还能如此的相信我们,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这一次我们一定不辱使命,保证完成任务。” 安羽汐点头道“,不错,这次你们一定要知耻而后勇,但是务必要小心行事,三五个一群,分批出城,我们大年夜或者是大年前一夜功山。” 张魁插干眼泪,见司徒空被绑,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跟着跪在他面前磕了三个头,头也不回的去了。 七十三夜长梦多 安羽汐见司徒空脸色铁青,便对云啸飞与朱世贵道,“二位哥哥熟悉江湖人物,可知道那桑峰山上的强盗头目是何等人物?” 朱世贵道“,桑峰山离此二百多里,是在河南道境内,山上的强盗听说有五六百人,山寨寨主的名字叫做司马千钟,父子三人占据了整个山寨,武功非常了得,司马千钟江湖人称司马三,据说与敌人对敌只用三招,敌人便抵挡不住,因此此人变得非常自负,与人对第三招便击倒敌人,也难怪他很自负。还有一个弟弟,听说也是非常了得练的一手外家功夫,也是出神入化,博的了开山手的外号,名叫司马千寻,他们的父亲司马达,三十年前就已经名震天下,人送外号云里金刚,父子三个人都阴狠毒辣,因犯了大罪,被朝廷通缉,不得以才落草为寇,没想到在桑峰山几十年都相安无事,只因为桑峰山地险要,朝廷几次围剿都被他们逃之夭夭。令朝庭非常的头痛,但山上之人却从来不为难村民,平头百姓,所以当地百姓并不厌恶他们,甚至在朝庭上山围剿之时通风报信,但是他们与我们青龙帮并无瓜葛,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 安羽汐皱了皱眉,“这就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次会找上我义父,大哥请你不要过分悲伤,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报仇,但也不要急怒功心,可别中了人家的奸计,他们的计策是请君入瓮,围点打援。” 云啸飞一呆后问“,什么叫围点打援?” “对方知道我们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立马前去抢救义父遗体,所以我料定他们肯定会设下埋伏,逐个料理我们,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以逸待劳。所以我们应该反其道而行,我的策略是必其锋芒,趁他们不备,我们来个出其不意,一举击破,不让他们走掉一个人,我,才算彻底的报得此仇。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把他们千刀万剐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司徒空咬牙切齿的说。 安羽汐点头森严的说“,这个自然,大哥我与你的心情是一致的,但是首先千万不要冲动,如果盲目行动,恐怕出去也是有很大的危险,会有非常大的伤亡,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做得不偿失,总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们这个仇才能报的彻底。大哥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司徒空冷然,过了一会儿,又开口说“,好吧兄弟,我就听你的,你先把我放开。” 安羽汐见他言不由衷,心下好是为难,如果现在把他放了,,帮中现在以他为大,谁也不敢劝他,只能唯命是从,看他的神情,肯定会立刻带着人马出长安,后果不堪设想,司徒空见他仍然不放自己,又气的七窃生烟,冷冷的道,“驸马爷请高抬贵手,放了小人,从此以后你我不再是兄弟,你走你的仕途,我走我的江湖路,请大人不必阻拦。” 安羽汐长叹一声说,“大哥既然一定要去,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朱三哥,你即刻去帮中挑选二百名身手好的兄弟,陆陆续续的出发,扮着客商与市井小民,把兵器藏好,到了之后汇合张魁王安,但是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被敌人发觉。”朱世贵望望司徒空,拱了拱手领命而去。 安羽汐又道“,云二哥你也去准备一下,挑三百名好手,不知不觉的出城,也不许惊动别人,明天下午开始分批出城,我即刻去李震将军那里向他借二百副弓弩与箭矢。”云啸飞也答应一声去准备了。 “雄儿与洪儿,你们拿着帮中的令牌,去就近长安的地方召集上帮中的人马,也赶去桑峰山,也是一样不要被别人知道,小心行事,千万不要鲁莽,打草惊蛇。” “是叔叔,侄子领命,爹爹您多保重,叔说的对,还请您谅解叔的一片苦心,孩儿去了。”磕了三个头,两人领命而去。 此时另外几个堂的堂主也已经赶到,安羽汐也一一作了安排,也领命去了。这里既已安排妥当,安羽汐也出去见了李震,李震丝毫没有推辞,一一答应照办。回家后又让古小玉去请张新柔过来陪伴司徒空并且劝解他。 如此过了三日,一切皆已妥当,安羽汐请了司徒空出来,当面跪下道“,大哥,小弟冒犯,请大哥见谅,如果大哥还在生气,请打兄弟一顿出出气。” 司徒空经过这三天的沉淀,渐渐的克制住了心中的急躁不安的心情,表现的跟往常一样的冷静,见安羽汐磕头,连忙一把将他拉起来,口中说“,兄弟用心良苦,哥哥岂能不知,前几天心痛家父之仇,未免失去了理智,把兄弟臭骂了一顿,还请兄弟不要往心里去,既然兄弟已经运筹帷幄,我的心里也踏实多了,兄弟待在家里,静侯我们的好消息。” “大哥,义父他老人家并不只有你一个儿子,我也是他老人家的儿子,我当然要出一份力,为义父报仇,义不容辞。” “那好吧,兄弟你身份尊贵,却没有架子,居然以身试险,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那我们一起走吧!” 两人走出门外,几辆马车早就备好,还有数十匹马,一行人作客商打扮,随行十几辆大车,车上也装着布匹,把一应兵器暗藏于车底,以防耳目,奇怪的是古小玉也在马车上,还有丫头晴纹,安羽汐解释说因为古小玉跟着自己,也学过一些医理,比如扎针挂盐水用药等。司徒空道,“兄弟备的周全,只是一路颠簸劳累,可要苦了弟妹了,我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二十八日下午,一行人来到桑峰山脚下,桑峰山座落于渭南县的东面,人烟稀少之地,不巧的的是这两天下起了大雪,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雪,这令司徒空感到有些担忧,生怕行动不便。 张魁等早已安排好歇脚之处,是在本地青马村的一个庙里,大家马不停蹄的来到土地庙里商量计策,张魁禀告说一切都已经掌握,各个据点都已经安排好人盯稍,只等一声令下,本帮人马兵分八路,已经分别在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八个地点分别埋伏,说完拿出一付地图,司徒空见图的中间写着桑峰山,八个箭头分别指着这个方向,八股人马都注明了领军人物,人数,都是一百二十人,还有上山的各个明哨,暗岗都一一标明。 司徒空大为宽慰,赞道“,兄弟做的好,这可辛苦你了。” “为了帮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张魁躬身行礼道。 司徒空转身对安羽汐道“,兄弟你看事情计划的这么周密了,我们应该什么时候杀上山去?今天这雪下的太大了,恐怕行动不方便。” 安羽汐沉吟道“,既然我方已经万事俱备,我们就不用等了,今天晚上就动手我觉得戌时动手为好,敌人已经等了我们七天,头几天肯定是全神贯注的防备着我们,但是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过了七八天,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不会来了,难免会松懈下来,我们正好趁他们不备,攻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加上今天的天气恶劣,他们万料不到我们会此刻攻山,这种恶劣天气可能也会间接帮我们的忙。对了,这么多兄弟在山上埋伏,这么天寒地冻的,可累坏了他们了,不知吃的穿的供应的上吗?” 张魁道“,作为青龙帮的弟子,如果连这一点苦都吃不了,就枉为我青龙帮的男子汉。此节师叔不用考虑。” “好,你去传达各位兄弟,酉时拨掉上山的各个据点,戌时一到即刻进入山寨,听我号令再行攻击,”司徒空森严的说。张魁领命而云。 司徒空等人大摇大摆来到桑峰山上,正在悄悄的靠近山寨,早已埋伏在山寨内的帮众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寨门,众人鱼贯而入,几个人引着司徒空走到大厅门口,轻轻靠近墙角,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喝酒行令声,笑声一片,听到有人在狂笑说话“,大哥,等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看到他们来,我想他们是做缩头乌龟不敢来了,你看今天雪下的这么大,明天又是大年夜了,今年他们肯定不会来了,没想到这个司徒空徒然名声这么响,却是一个草包孬种,自己的父亲死了,居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把头缩在那脖子里面,哈哈笑死我了。” 又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司马兄可不要掉以轻心,这个师徒空可不是一般人,我跟他打过好几次交道,这人武功了得,心机也颇深,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主。大家这两天还是要小心一些。大家辛苦一趟,等到把他杀了,拿了他的人头,我们才可以放下心来。” 司徒空心中一震,思忖,“原来是他,我说怎么会有人痛下杀手,不讲一点情面,难怪。钟楚啊钟楚,今天晚上不把你大卸八块,我誓不罢休。” 耳听另一个人笑道“,兄弟也忒多心了,这种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不顾,贪心怕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还怕他何来,放心吧,这里山高路远,地势险要,我们的岗哨又多,就连一只鸟也飞不进来,就怕他不来,我们正在等着瓮中捉鳖呢!” 又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吾儿休要轻狂,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俗话说小心行的万年船,我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人,一切都要小心行事,钟儿,你少喝点,还是叫几个人一起出去巡巡山,到处转转,小心行得万年船吗?” 有人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是,爹爹。” 司徒空把手一挥,众人得到了进攻的信号,齐齐的拿出弓弩与弓箭,大喊一声,顿时各个窗户已被打破,门外之人也朝里发射,顿时弓箭的破空声传来,嗤嗤的射出,里面的人正喝的高兴,哪里料得到敌人会从天而降,一轮弓箭过后,已倒下了一大片,待的反应过来,又倒了数十人,余人这才找掩体护身,有的人反应出奇的快,马上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几轮弓弩射过之后,已经死了一大半,但是其余的人已经射不到,司徒空大喝一声“,杀”众人争先恐后的往里冲。 桑峰山众人正在兴高采烈的喝着酒,没有半点防御,有半数人身上毫无兵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斗得数分钟,又已死伤过半,此刻外面各房间的喊杀声此起彼伏,惨叫声不断,显然各路人马都在追杀桑峰山上的强人,大厅里的强盗听了顿时心慌意乱,失去了斗志,大家奋不顾身的扑向敌人,刹时只剩下十几个人。 此时,只听到一人大声说道“,且慢,司徒空,你这个卑鄙小人,就只会使诡计伤人,仗着人多势众,算什么英雄好汉,传了出去,岂不让天下英雄耻笑。” 司徒空冷冷的反驳道“,说到卑鄙无耻,阁下如果是天下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你数次使用阴谋诡计来暗害我,害了我的兄长,如今又害了我的父亲,我与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怎么还有脸皮来颠倒黑白,若论单打独斗,你又怎能是我父亲的对手,还不是使的阴谋诡计暗害我父亲,狗贼,快点拿命来,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我父亲在天之灵!” “哈哈哈,今天你暗施冷箭,让你占了上风,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何足道哉,但是我心中不服,谅你也使不出这么美妙的计策吧,想必这是出自旁人之手,可笑啊可笑,司徒空堂堂大男儿,为父报仇,居然要向别人乞讨策划,才能报的此仇,如果传扬出去,你将怎么做人,天天被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来耻笑你,你有何面目去面对你的父亲。” 司徒空只气的七窍生烟,但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去反驳他,只指着他的脸怒道“,钟楚,你你这个卑鄙龌龊之人。”安羽汐见他如此,知道他们两个人以前都有什么仇恨,师徒空肯定想亲手宰了他,才能解心头之恨。 不由向钟楚看去,见他长的两腮无肉,尖嘴,脸颊干瘪,口如吹火,典型的一种阴险狡诈之相貌,这种人没有信用,常常见利忘义,喜耍心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十足十的小人一个,他如此挤兑司徒空,用意十分明显,就是让他找不到正当理由杀自己,他明显的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出去了,求饶也是无用,只好用言语激他,才有一线生机。 安羽汐冷笑道,“你想求饶,就得跪下,贪生怕死的理由却是这么的冠冕堂皇,要不你先跪下,向我大哥磕几个头,再来说话也不迟。” 钟楚见心中的想法被他识破,脸上一红,但又立刻表现的正常起来“,你是谁,凭什么在这里发号施令。” “我是谁,你管不着,被你害死的帮主是我义父,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要报仇我只认司徒空,如果他想当缩头乌龟,贪生怕死,那么你就算杀了我,也不算他报仇,司徒小儿,你敢不敢让我们这十人一一与你们单挑,输了就处死,蠃了让我们下山,你敢宣战吗?” 安羽汐知道他的心意,刚才动手的时候见他武功也不弱,手脚灵敏至及,说不定万一被他胜了,就此逃下山去,又不知什么时候能抓到他,说不定又会在暗中使什么无耻手段害司徒空,可谓是放虎归山。 当下说道“,你休要打如意算盘,今天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你下车山,”转身对司徒空说“,大哥不要中了他的诡计,大家一起动手,赶紧处理掉,免得夜长梦多。” 司马千钟冷笑道“,慢着,司徒空啊,你以这种手段替你父亲报仇,难免会让天下英雄瞧不起,如果你是英雄好汉,咱们一对一单挑,如果是我们输了,当然任你处置,如果我们赢了,请你放过我们赢的人,下次等你们准备好了,再来报仇也不迟,这样才能让我们心服口服。不知你有这个胆量应战吗,要报仇自当亲力而为,假他人之手,传扬出去,不知会不会被江湖人士所耻笑啊!” 司徒空明知道他们使的是激将法,却无从反驳,对安羽汐道“,好,我们便会一会司马家三位英雄,领教一下他们的高招。” 安羽汐见他上当,心中暗暗叫苦,寻思,大哥真是糊涂了,不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吗,电影电视里面都是坏人死于话多,这煮熟的鸭子,也不知道立刻去吃,等到飞了的时候,有你后悔的。但他既已答应,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众人立刻清理了地上的尸体与杂物,空出了一大片空间。 七十四巴西柔术 司马千钟冷冷的一笑说“,司徒堂主真的好狠心,为了报家父的仇,居然将我山上的人杀的干干净净,如此心狠手辣,世所罕见,只是堂主的手段未免太阴险了,我是一点都不服,在下想领教阁下的高招,请。” 司徒空心中踌躇了一下,此刻见到了不世仇人,恨不得立时将他千刀万剐,此前两人几次三番的争斗,互有损伤,钟楚被他杀了弟兄,自己父兄也被此人暗害,自己与他的仇恨不共戴天,不死不休,只是此人阴险毒辣,往往在背地里使阴谋诡计,得逞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躲在某个角落里又暗中策划阴谋,想将自己一网打尽,这种人留在世上永远都是个祸害,今天好不容易又碰上,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放解心头之恨,可也不能假手于他人为自己报此大仇。 云啸飞见司徒空不答话,走了出来,拱手道“,司马千钟,江湖人称司马三,在你手底下也过不了三招,我是第一个不服,今天就由我来向你讨教两招,废话我也不多说,看招吧!”一招先人指路,跟着又是一步砍虎,扑了上去,古昂拳步步紧逼,全部都是进攻招式,又快又猛又狠,看的令人眼花缭乱。 司马千钟立刻展开身形,与之对功,看他的招式似乎是龙爪手与虎拳之类,也是又快又辣,两人翻转腾挪,古昂拳是一门集技艺,力气,智谋与精神力量为一体的拳种,招式圆通,变化无常,而且不局限于任何拳术技法和招数,使出来十分独特,精深。而司马千钟的拳法也,十分怪异,变化多端,招招向要害功去,两人一起斗了上百招,仍然没有分出胜败。 渐渐的司马千钟心中产生了焦急的神色,以前他与人对敌,往往三两招就解决了战斗,今天打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反而是自己有点吃力,对方却好整以暇,心中不由有一点泄气,猛的云啸飞急攻几招,啊亚式,水牛撞树,打的司马千钟连退三步,云啸飞急纵上前,一招公达顶左肘下劈砸在他头顶,跟着右肘往‘前顶,撞向他的心窝,只听到咔嚓一声,司马千钟肋骨被撞断两根,口中鲜血直喷,飞出了数丈,重重的摔在地上,又喷了几口血,连站也站不起来,看来是死定了。 司马千寻与司马达跑上前悲喷的一个叫哥,一个叫钟儿呀”两人扶着他连连问“,怎么样?” 司马千钟用手指着钟楚悲声说“,你你我早就知道你上山来没安什么好心,原来是拿我们当枪使啊,你为了一己之私,害得我们山上每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哎,我好后悔收留了你,你这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小人。” 说完一口气上不来,没有了生息,不一会已经死了个干净。司马达叫道“钟儿,你死的好惨。为父一定要为你报仇。” 转身过来望着钟楚冷冷的道“,阁下能言善道,将我们父子三人骗的团团转,你上山半年,居然让我们如此信任你,让你坐上了第四把交椅,而你又骗我们说,杀了司徒空父子,就会给我们二十万贯,原来你的初衷是想公报私仇,为什么平白无故无辜的把我们拉下水,供你曲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钟楚冷哼一声“,司马寨主,这事怎么能怪我一个人,如果你们不贪财,我又怎么能骗得了你呢,现在怪我有什么用,要怪只怪你们山上的人太脓包,办事不力,如果你们成功了,这区区二十万贯家财,老子还是能够拿的出来的,可是你现在已经无福消受,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不用在这里说废话,还是想想你怎么样才能活着吧!” 司马达也哼了一下,转身对司徒空道“,我们父子三人,也是中了小人的奸计,能不能请堂主网开一面,放我们父子二人?” 司徒空冷笑道“,网开一面,家父被你们抓的时候,我儿也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他老人加一马,好话说尽了,你放他一马了吗?如果你有证据,说我父亲不是你们抓上山来,不是你们的人害死他的,今天我就放你一马。” 司马达惨笑一声,“你是为你父报仇,然则我儿子刚刚死于你的手下,我又岂能善罢甘休。” “嘿嘿,你儿子助纣为虐,在此山上占山为王,几十年以来,也不知残害多少无辜百姓,今天我顺便替天行道,送你们归西吧。” 见多说无益,司马达也就不开口说话,心想,我们父子三人中,唯有千钟武功最好,连他都打不过人家,我们两人就更不用说了,但是对方明显不会放过自己,也只有把老命交在这里了,哎,唯死而已,既然不能幸免,也不能太过怂包,于是把心一横,直起身子,脸上现出一股狠劲,杀机顿起,做了一个请字“,哪位英雄下场挑战?” 朱世贵走进中间,也拱手道“,请老爷子赐教。”他心中想到,若在平时,自己瞧他年纪这么大了,也不好与他斗,但现在是为帮主之事,也不必顾及的身份,见司马达抽出兵器,却是两柄锏,自秦叔宝使用双锏之后,世人跟风者甚众,争相使用这种兵器,以往自己脸上贴金,有的更是吹嘘自己曾得胡国公的指点,又有人吹自己是翼国公的关门弟子(秦叔宝开始的时候被李世民封为翼国公,后来封为胡国公,左武卫大元帅)这里也不一一提起。 可巧的是朱世贵也从后背抽出了双鞭,两人倾刻间缠斗在一起,朱世贵的双鞭招式安羽汐也见过,也见他解释过招式,什么左翻身打,又翻身打,玉女纫针,倒骑龙护心鞭,劈扫扎抽划架拉截摔刺撩等,一套鞭法使的出神入化,得心应手。 双锏的招式打法与双鞭如出一辙,大同小异,可以说是同一流派,司马达的招式也颇为灵活,但他毕竟年纪大了,体力不如壮年的朱世贵,斗了七八十招后,朱世贵已经了然于胸,乘着空隙,使一招左右封击,右鞭封锁司马达上部,一鞭猛击他腰部,乘他往后躲闪,使一招秦王鞭石,双鞭同时向他当头劈落,司马达使左右格击想架开,奈何朱世贵这招势道奇快奇猛,双锏没能招架住,只觉得双臂一麻,双锏脱手,朱世贵的双鞭顺势而下,砸向司马达的双肩,又听到咔咔两声脆响,司马达左肩骨头已经被砸碎。右边手臂侧了一下,也就没有被朱世贵砸中。 司马达一交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既然无力站起身,司马千寻抢了上来,搀着父亲起来,坐在椅子上,也不替他救治,他也知道自己救不了父亲的伤,转眼就要死的人了,救不救得了都无所谓了。刚才朱世贵也是一念之仁,见他年龄有点大了,也就没有要他的命。 山寨其余几人顿时脸色苍白,都知道今日已经难逃一劫,只有薄命一击,才可能换的一线生机,当下一名年轻人走上前挑战,却是司马千钟的儿子,司徒雄也不废话,抢上就打,他继承了家父的真传,动起手来心狠手辣,一点也不容情,两人只打了十几个回合,那人已被司徒雄一拳击中心脏,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张魁与王安也出手击杀了两名好手,张魁腿上挨了一刀,鲜血淋漓的,安羽汐忙给他止血包扎。 司徒空缓缓站起身叫道“,钟楚小儿,你我十年恩怨,今天在此也可以做个了结了,今天任你本事再高,我也叫你插翅难逃,请出手吧。” 钟楚冷冷一笑,“司徒老儿,你就这么有把握赢我吗,那就亮出你的本事来吧。”说完从背后抽出一柄大刀,大刀甫一出鞘,只见刀身微弯,全身透出一陈森森的寒意,显然是一柄绝世好刀,云啸飞等人眉头一皱,暗暗的替司徒空担心起来。 司徒空也是冷笑一声,从背后抽出昆吾剑,使一招预备式,跟着仙人指路,并步上前,剑身直刺向钟楚前胸,钟楚提刀下劈,刀剑相交,发出嗤的一声,钟楚本想凭手中的利器削断司徒空的长剑,哪知屡试不爽的利器今天没有占到上风,对方的剑完好无缺,不禁让他感到一阵气馁,以前他几次与司徒空对阵,占着宝刀,纵使不胜,也可以安全抽身,知道今日一败就死,勉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与之周旋。 安羽汐这才知道当初自己送司徒空宝贝,他什么都不要,却接受了这柄宝剑,原来用意在此,见两人一起斗了好几招,钟楚只一味的采取守势,并不进攻,采取的是节省体力力求自保的打法,而司徒空也渐渐收起心中的狂怒,两人对敌了好几次,彼此的招数都了然于胸,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稍有不慎,家父之仇便不得报,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以十二分的精神对待,只见司徒空连扫带削,劈砍斩掠,一会使敲山震虎式,紧跟着又一招夜战八方式,转身又是金龙出洞,上步撩刺,天女散花,太极剑本来是先守后功,功中有守,可这套剑法到了他手中,确实步步紧逼,招式凌厉,让安羽汐边看边琢磨心中颇受启发,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钟楚的刀法也是层出不穷,连抽带提,格挡击砍,跳跃自如,身法灵活是少年,刀法大开大合,从容化解司徒空的招式,两人翻翻滚滚的斗了一百回合,钟楚显得呼吸急促,当是力有不逮之势。 司徒空见久战不下,又变换了几种招式,仍然被他一一化解,募地里司徒空右脚一矮,似乎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钟楚见此良机,忙向他身上砍去,云啸飞等手下个个惊呼,司徒雄惊叫“,父亲小心。” 安羽汐心中却是一喜,叫道“,白猿献果。”果然司徒空用的正是诱敌深入之法,身子微微一躬,剑身挡住砍过来的刀,跟着剑身平削出去,正是一招白猿献果,刺向钟楚的咽喉,哪料这个钟楚也是反映奇快,身子后退一步,一个弯腰向后急倒,司徒空见扑了个空,一怔之间,钟楚叫道“,小心暗器,”只见寒光一闪,三柄飞刀激射而出,司徒空也是反映奇快,挥剑击落两柄飞刀,跟着纵身一跃,躲过了第三刀。 正跃在空中之际,钟楚又是三柄飞刀激射,司徒空在空中避无可避,只好下意识挥剑护住要害部位,嗤的一声一柄飞刀已经射进了他的大腿,没入寸许,司徒空一落地便摔倒在地上,司徒雄忙抢上前护住他,面对着钟楚,立声喝道“暗施冷箭卑鄙小人。” 钟楚哈哈笑道“,事先我们并没有说,不准使用暗器,赢了就是赢了,何必去找诸多借口,司徒老儿,如果你说话不算话,也可以一拥而上,将我处死。” 司徒空呆呆的,两眼无神,咬牙切齿的说“,好吧,算你赢了,你可以下山了。” 钟楚得意忘形的大笑,“就凭你也想跟我斗,我告诉你你永远也斗不过我,论武功计谋你哪一样比得过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这一辈子就跟你耗上了,你看到过猫和老鼠吗,猫数次抓到老鼠,却不马上吃掉,屡屡将它放了,又去抓他,抓到以后再放,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猫喜欢戏耍老鼠,他觉得老鼠迟早是他的盘中餐,我也喜欢上了这个游戏,我几次都不杀你,就是为了想折磨你从中得到快感,哈哈哈,这个游戏实在是太好玩了。现在我要下山了,这个游戏还是要接着玩下去。”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在场的众人无不气的咬牙切齿,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们都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个个讲究的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绝无反悔之理,安羽汐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看云啸飞,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云啸飞点点头跟了出去。 安羽汐替司徒空疗完伤,眼见己方又胜一阵,对面只剩下司马千寻与司马达,司马达已然身受重伤,于是朗声说,“众位都已立功,我身为义子,也要出一份力,最后这场就由我上阵,司马千寻,请了。久闻司马千寻的英名,特向你讨教讨教,请赐招。” 一招白鹤亮翅静待司马千寻。司马千寻见己方一败涂地,父兄侄子都是非死即伤,只有奋力一战,才能求得九死一生,于是强打精神,虽然见他年轻,也不敢小看。 使一招寻常招式童子拜佛,两人一靠上手,立时斗在一起,数招过后,司马千寻招数一变,使出了一套龙爪手与鹰抓功似得招数,招式狠辣,招招取敌要害,各处关节,咽喉眼睛耳朵等,吓得安羽汐连连后退,虽然刚才看到司马千钟使过,可现在亲自动手,也难应对。 司马千寻却一招得势,如影随形,安羽汐连使太极拳与罗汉拳,都只能守七功三,不由暗暗叫苦,久战之下,司马千寻也不由得惊疑,他以前对敌无不是几招之内便已将敌打残倒,或要了别人的命,已经将自己养的自负自傲,今日两人斗了四五十招,也没有打伤对方,甚至可以说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看似自己占了一点上风,然则对方所使招式自己从未见过,也未听闻过,谁知道他还有多少新招未使出来。自己这一套如影随形鹰爪功是自己得意的拳种,鲜有对手,拳共只有三十六招,每招都有数个变化,从未有人逼的他使全,斗到此处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对方的拳法居然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由得收下狂妄自大之心,以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 安羽汐见他一套拳术打完,又变了另一套拳,却使得不是得心应手,见他双掌平推,也是深吸一口气,双手掌迎面拍出,呯的一声,四掌相交,安羽汐身子未动,司马千寻却退出两步,心里大吃一惊,见他小小年纪,内劲居然如此了得,他却不知安羽汐机缘巧合之际,得了一身内劲,又得司徒空传授内功心法,得以贯通,修炼半年,已将体内那道精光据为己有,比一般人练上三四十年的内劲还要强。 司马千寻见这套拳占不了便宜,只好又使出鹰爪功的招数这次使仍然大占上风,安羽汐见他第二次使,心中已经了然于胸,从容应对,用云手这招迫使对方不敢靠近,又使搬拦捶,渐渐的斗了个五五开,待他又使完三十六招,嘴角挂着邪魅的微笑,待他第三次使第四招,自己趁势躬身,对方腿也刚好踢出,安羽汐正等他这一招,一招下势,两手刚好握住对方大腿,同时起身双手用力一甩,司马千寻已被他提起,将他摔了出去,见司马千寻刚爬起来,身子未稳,安羽汐身子似箭,使出一招顶心肘,冲上前右时顶在他腰间,趁他后退之时,右手在空中便用力往下砸,刚好砸中他的顶门,一时将他砸的昏头转向,摔倒在地上,刚刚摔在司马达的边上,顺势撞的司马达也跟往后倒。 安羽汐得势不饶人,跟着扑上去,用双腿盘住对方单腿,脚跟抵住他的胸腹部,腋下夹住他的脚面,同时用腕别住他的手跟脚跟,双手相扣锁死对方的脚踝同时挺胸用力扭转他的肘部,不断加大力道。 只听司马千寻一声惨叫,他脚踝韧带已被撕裂,紧跟着安羽汐用单腿绕过他的肩部,别住他的颈部,用另一腿控制住他的身体,双手控制住他的一条手臂,双腿改为夹对方肩关节,顺势后仰挺身展腹,同时双手用力下扳对方手臂,用力挤压关节。 司马千寻无力反抗,不大功夫,听到咔嚓一声脆响,直听得在场众人头皮发麻,司马千寻一条手臂关节已经彼绞断,断手断脚这几招只维持了不到三分钟,众人却都看的心胆俱裂,从未有人见过如此近距离的绞杀功夫,像摔跤却又比摔跤狠上十倍,一旦被人绞住,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这种近乎身无武功扭在一快的近身搏斗,谁又见过?这种缠斗功夫说起来毫无观赏性,可实在是太好用了,招招都要人命,反掰肘关节,锁关节,一旦被锁,轻则骨折,断手断脚,重则使人丧命,实在太过毒辣厉害,大家看看安羽汐功夫太过神奇,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功夫没有向大家展示过,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七十五九死一生 安羽汐见他已死,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突然间感觉脚脖子上一麻,忙转眼往下看,却见司马达手持一根细细的银针,朝他小腿刺入,安羽汐刚刚大胜,就没有警惕,一时被他乘虚而入,心中有些纳闷的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刺一下毫无意义呀!莫非有毒? 想到此,心中不由得一阵发毛,顿时生出一股恶意,使尽全力,一招双峰贯耳,已将司马达的左右太阳穴击碎,司马达头一歪,倒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 安羽汐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模糊,叫道,“好奸诈,使毒。”众人大吃一惊,司徒空忙抢上来扶住,安羽汐强撑心神,从怀中掏出匕首,割开受伤的小腿脖,用力往外挤疮口,只见鲜血已然发黑,显然是中了巨毒,司徒空凑上前,伏下身一口一口的将毒血吸出来,安羽汐叫道“大哥,不可,让小玉来,您还得主持大局。” 又忙嘱咐小玉给自己挂上盐水,这时司徒空已吸完毒血,替他包扎,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颗药,“这是我常备的九转千回解毒丹,你快服下,”小玉已经给安羽汐挂好生理盐水,又忙找水喂安羽汐服药,安羽汐见她泪水莹莹,心慌意乱,笑着安慰道“,小玉,不要着急,我没事。”说完用手去抚摸她的头,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玉顿时花容失色,哭天喊地起来,不断摇着他的身体,哭泣道“,大哥,你怎么样,如果你不成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司徒空此刻也是心乱如麻,暗暗责怪自己不听安羽汐的话,好好的局势被自己节外生枝给搞砸了,自己的生死仇敌也再一次逍遥法外,人生最后悔的事莫过于此,真恨不得一拳把自己给打死,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也只能强打精神,劝起小玉来“,弟妹,我兄弟无大碍,服了我的解毒丹过两天就会没事,放心吧。” 一面吩咐云啸飞善后,一面又准备快马,连夜让安羽汐坐在四匹快马车里,让小玉随在他身侧照料,自己父子三人骑马跟在后面,到了城镇,又请了一位郎中跟随医治,岂料安羽汐一直都昏迷不醒,这让小玉与司徒空非常担忧,小玉更是神情萎靡,精神不振,好似大病一场。 回到长安,公主得知安羽汐昏迷不醒,大吃一惊,忙亲自去宫里向父皇说起,可巧这几天民间神医也就是被后人称之为药王孙思邈的正云游至长安,被太子知道了,便请他进宫来替他医治背后的疮,李世民亦亲自去求孙思邈替安羽汐治疗,孙思邈经过两天两夜的施救,才救了过来。 安羽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躺在沈凌薇的房间里,第一眼见沈凌薇正伏在他的床头前睡着了,窗外阳光明媚,正是早上快到中午的样子,安羽汐轻轻的伸手抚摸着她的头,轻揉而又含有感情的轻触,沈凌薇一惊,立刻醒了过来,贝安羽汐正柔情蜜意的巧着她,心中一喜忙含羞的道“,郎君,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们了,对不起,贱妾居然睡着了,真该死。” “不用说对不起,这几天你们辛苦了,对了,我已经睡了几天没醒了。” “从桑峰山上开始到现在,你已经五天左右没有醒了。” “这么久了吗?”“是的,如果不是孙道长,恐怕还没有那么好的快呢。” “哪个孙道长?” “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叫孙思邈的人称药王的。” “啊”安羽汐忍不住惊呼一声,“是药王?”沈凌薇嗯了一声,这时外面传来了司徒空粗犷的声音“,兄弟,是你的声音吗?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嘛。” 安羽汐小声的说“,我大哥一直都在这里啊!”沈凌薇点点头,“他一直都在这里,皇上太子也天天差人来打探消息。并且亲自过来看望你。” 安羽汐笑着对门外道“,大哥请进。”司徒空急步而入,脸上现出喜悦的神情,“兄弟,你可算醒了,可把老哥给急死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测,老哥我也不想活了。” 安羽汐轻轻的一笑,正要说几句俏皮话,门外又跟着进来了十来人,为首的正是公主李洛雅与古小玉,后面的是王紫怡与塔吉古丽,古小玉拉着他的左手,李洛雅牵着他的右手,两人脸上都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小玉抽泣道“,大哥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们都不想活了,从桑峰山上下来,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沿途护送你的,除了我们几百人,太子也派了人来接送,说什么突厥国可能会对你不利,图谋将你劫掠到突厥为他们出谋划策,帮助他们国家发展,如果不成功也要将你杀害。” 安羽汐此刻脑子有点短路,没有听明白她的话,心中有一点茫然,又问“,是谁治好了我体内的毒?” 司徒空道“,这也是你命不该绝,回到长安后,公主心中非常担心,马上亲自去宫里请王全安,王太医也只能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毒素,可巧王太医说,医神孙思邈前几天来到长安,应太子之邀,为皇上治病,正在太子府中,太子听说你中毒,急得了不得,忙请神医过来给你解毒,服下解毒丹,又施以针炙妙手,将你体内的毒解了个八八,又开了几个方子煎服,如此过了几天,天可怜见,你终于醒过来了。对了,神医也对你赞不绝口,他说要不是你放毒血自救,又服了解毒良药,经过了这么多时间,他也会回天乏术。并问你手上挂的是什么药物,是什么做的,我当然也回答不出来,就对他说,等你把我兄弟治好了,你自己去问他吧!”说完哈哈一笑。安羽汐也笑着说“,这个解毒灵丹当然是大哥给我的,这个还得多谢大哥的救命之恩呢!”司徒空道“,兄弟可千万不要取笑大哥了。” 安羽汐点点头对身边拉着他的李洛雅说“,这几天日夜操劳辛苦你了,我看你脸色苍白,想必这几天你们都没睡好觉吧!真的是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说完在他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李洛雅仍然做出一副娇羞状,心中甚是感到甜蜜。 想对沈凌薇说几句,见她早已被挤到人群边,脸现老大的不开心与不甘,想到她这几天都在贴心照顾,心力憔悴,然后自己醒了,就被人挤到一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肯定很委屈,心中略有不忍。对她抱歉的一笑道,“你也很辛苦了,过来,我睡在你的房间,想来这几天你是最辛苦的了,你的脸色也很难看,黑眼圈都有了,人也似乎瘦了一圈,”见她走到身边,低下身子,遂抚摸了一下她的脸,“你对我的好我自然会记在心上,谢谢你,好好休息一下,你憔悴的样子让我看到好心痛。”说完也香了一个 。 沈凌薇脸上现出很激动的神情,似乎这几天的努力付出终于没有白费,得到了回报,给他夸奖一句,仿佛浑身又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一点都感觉不到疲倦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哽咽道“,只要老爷没事,要我做什么我都是乐意的,就是让我用生命来换你的生命,我也毫不皱眉,这一点辛苦并不算什么,是我们应该做的,你醒了比什么都好。”说完又退开两步。给人感觉她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样子。 此时门外传来太子驾到的喊声,不多时太子在一众随从的触拥下款款而入,房间众人齐下跪行礼,李治摆摆手道“免礼。”安羽汐也忙爬起来下地想下跪,李治忙说“免了,你身体未愈,就不要乱动。好你个安羽汐,嫌自己命太长是不是,堂堂一个驸马爷,却去行那江湖好汉的行径,你当你是猫有九条命啊,我告诉你你现在的命不是你自己的,关系着我大唐的兴衰强盛,可要给我好好珍惜,下次若再怎么胡闹,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丢进河里喂王八,我就誓不为人。”转身对着司徒空道“,你作为他的义兄,你该好好管教他保护他,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我问你你是怎么当这个兄长的,居然两次带他以身犯险,两次身受重伤,这次居然差点送了性命,如果此次出了什么意外,你司徒空赔上全部身家也不够。” 司徒空吓得立马跪下,浑身发抖,“太子殿下,小民实在罪该万死,请太子殿下降罪。” 安羽汐忙插口,“太子殿下,九哥,这次实在是我逼大哥带我去的,不关我大哥的事,臣再也不敢了,这次事属意外,请殿下不要怪责我大哥。” 李治轻哼一声,“起来吧!”司徒空站起身,只觉得后背发凉,出了一身的冷汗,退到角落里。,勿自胆战心惊。 李治又道“,这是太子妃与侧妃送给你的补品,两支上好的百年山参与成形的首乌,还有父皇与母侧妃送给你的鹿茸等。”安羽汐在床上躺着,听到此话忙在床上跪着口中道“,谢谢父皇与母妃如此关爱,儿臣感缴不已,谢谢太子殿下与王妃侧妃,臣万万不敢享用。” “父皇每天问你十七八遍,每日里茶饭不思,闻得你醒了才放下心来。本来想亲自过来看你,只是身体有恙。没法过来。”安羽汐忙惶恐不安的道“,父皇如此抬爱儿臣,臣就算肝脑涂地,也报答不了皇上的恩典。” “哼,你知道就好,日后如你再胡闹,定斩不饶。就算你不为大唐着想,不为我父子着想,可你也要为雅儿与你的妻妾想想,你没有了洛雅还能独活?” 安羽汐只听得头皮发麻,惊得满头大汗,颤抖的说“,臣一时糊涂,让大家为臣担惊,实在该死。”转身拉着李洛雅的小手,轻声道“公主,您受累了,真是对不起啦,这几天辛苦您啦。” 李洛雅见他在太子面前对自己如此客气,知道他是做给太子看的,目的是因为避嫌,也不介意,轻轻的说“,我们是夫妻,自当如此,相公未免太客气了!”李治等人只待了十几分钟,喝了一口茶,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点心,就告辞而去。也不让安羽汐起来相送。 又休息了一天,安羽汐已经大好,起来走动,中午觉得有点闷,叫了司徒空与云啸飞,朱世贵等人一起吃饭,席间安羽汐忍不住问司徒空“,大哥,你是如何与那钟楚结下粱子,又如何与他数度厮杀的,可能告知?” 司徒空脸上肌肉抽动一下,神情暗然,安羽汐见他难受,便道“大哥如果有难言之隐还是不要说了。” 司徒空长叹一声,“在外人面前,我倒也不想说了,只是各位都是我的兄弟,倒也不用隐瞒什么,云兄与朱兄也略知一二,也帮过我几次忙,兄弟一慨不知,我今天就详细的跟你说一下。” 司徒空脸上呆了良久,一言不发,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又吃了一块鹿肉,缓缓的道,“那是在十五年前,你嫂子因病去世,我的心情很差,每日里思念她,天天以酒浇愁,恍恍惚惚一月有余,家父见劝不住,就让云啸飞兄弟陪我出去散散心,我们与随从慢悠悠的朝咸阳而去。” 安羽汐忍不住插口,“嫂子?那我现在的嫂子是大哥续弦的?难怪我说嫂子三十不到,孩子都二十岁了,这也不科学啊!” 司徒空苦笑道“,当然不是新柔生的,你想什么呢!”想了一会才续道,“我们一行人走到离长安两百多里处,到了一个名叫青马的地方歇脚休息吃东西,却碰到了一件事,听到前面转湾处传来打斗声,这可奇了,一时间我们好奇心起,也不用商量,忙向声音处奔去,却见到有两拨人正在相斗,地上躺着死伤的也有十几个,有二十来人普通打扮,另一拨人却穿着官差服饰,人数不多,但拼命抵抗,在官差后面有一家五六个人,个个吓的面如土色,胆战心惊,其中一男一女年纪五十岁左右,男的长得相貌堂堂,像是个当官的官老爷,还有一位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后面还有两个丫鬟,那少女看到我们几个,眼里顿时落出求救的眼神,过不多时,几位随从官差非死即伤,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对方随即上前来拉那位少女,要她跟他们回去。那少女向我露出哀伤祈求的眼神,惊恐的瑟瑟发抖。我不由心生怜悯之意,便问那汉子,为什么要行凶伤人。那料那汉子蛮不讲理,一翻白眼,歪着脑袋问我是谁,并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一听顿时也火了,冷笑一声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行凶害人,我便要管上一管,这位小姐,你且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你的不对那我就管不着,如果对方要强抢民女,行凶害命,今天休由不得他。我上前一步,向那男的一拳招呼过去,对方退了一步,松开了手,我那一拳本来就是虚招,见他松开了手,也就不乘胜追击。” “那女孩子见暂时脱离了危险,心下早安,定了定神,当下把一切原委告诉了我,原来这女孩子跟这位男的原本就是在一个村里长大,两人原来是邻居,时常见面的,这个男孩就是钟楚,家底也颇丰厚,从小不爱读书,最喜欢使枪弄棒,结交好友,两人渐渐长大以后,钟楚对这位小姑娘就产生了爱意,托媒人上门提亲,可是她的父亲是位有钱的伸士,并不中意他这种混社会的,后来又花了好多钱捐了一个官,渐渐的想疏远他,可钟楚这个人就是不撒手,一味的死缠烂打,这位千金小姐也并不喜欢他,见他如此厚颜无耻,心中更是产生了厌倦他的情绪,谁知道他叫上乡镇上的泼皮天天上门来闹,搞得家中不得安宁,因此方圆几里都不敢来提亲,双方大闹过几次,甚至都把人给打伤了,可恨那钟楚死缠烂打,不顾身份,用尽各种手段,官差来了他就躲出去,最后家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小姐父母商量后,都觉得惹不起还躲得起,不如一走了之,三十六计走为上,不得以偷偷的变卖家产,托朋友找关系,谋到长安的一个府衙小职,想在长安寻一个好人家嫁出去,让钟楚死了这条心,岂料这厮也得到讯息,一路尾随,到了今天才赶上来,一见面就威胁我跟他回家成亲,不从的话他要杀光我们全家。”说完就呜呜咽咽抽泣不止。 我一听就火冒三丈,这个世界上还有强买强卖,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事情,简直是无法无天,我冷冷的对钟楚道:今天竟然叫我碰上,这件事情我是管定了,请你就此罢手,立刻离去,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的话,今天定饶不了你。” 钟楚哈哈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癞蛤蟆打喷嚏你好大的口气啊,你凭什么来管我,你也不掂量掂量你的实力,你管得着我吗,你就四个人,我还有十几个人呢,你怎么打赢我们?我劝你少管闲事,赶紧滚。” 我见说不动他,也只有出手这一条路,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恶斗,我们终于赢了钟楚,杀了他十名兄弟,钟楚见势不妙,转头就走,又指着我说,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我不杀你全家我誓不为人,有本事你报上号来,我轻蔑的朝他笑了一下,说“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给我听好了,我是青龙帮的堂主名叫司徒空。” 钟楚临走的时候又指着小姑娘道“。你是我的女人,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追回来,你要是嫁给别人,我一定灭你满门,如若做不到,我誓不为人。”说完骑上马便回去了。当时我本想乘胜追击,抓住钟楚杀之以绝后患,可两个随从一死一伤,云兄也是肩头挂彩,我腿上被划了一条口子,钟楚虽然肩上中剑,但也难以追的上他,只能眼睁着开他离去。” 此后我就请他们跟我们一起去长安,彼此有个照应,那老汉喜出望外,巴不得与我们同行,来到长安,我请他们来我家里歇几天,那老汉见我仗义执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我产生了莫大的好感,而他的女儿对我英雄救美之举也产生了爱慕之意,老汉打听到我正妻已逝,居然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我心想我自己这么一个大老粗,怎么配得上人家的千金小姐呢!想拒绝,却又怕拂了人家姑娘的美意,加上父亲的一力掇合,才成了好事,她也就是我现在的夫人了,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我也是百依百顺的,也许是老天爷可怜我,见我新伤亡妻,特别是我一个千娇百媚的妻子安慰我吧。那时候我们新婚燕尔,让我渐渐的忘记了前妻,只一心一意的待她好!” 安羽汐见司徒空脸现温柔之色,知道他心中也在回忆那段美好时光。顿了一顿,又听他续道“,如此两年一过,渐渐的忘记了钟楚这个人。没想到两年后的一天,我的哥哥在外地被人家害死了,对方明目张胆的曙名叫钟楚报仇,十年未晚,我才如梦初醒。此后我组织人马,也杀了他一个始料不及,此后的几次互斗,各有损伤,他的父兄也被我杀死,我的岳父也被他暗害了,新柔也因此天天担惊受怕。只是他本人,却始终没有抓到,他总是在暗地里策划,打我个措手不及,云兄也负了伤,青龙帮弟兄也死伤十几人,把我气的七窍生烟,但是始终对他没有办法。十来年来,他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让我茶不思饭不香的。可惜,这次在桑峰山上,本来我可以亲手杀了他,只是由于我的无能,不光没有亲手杀了他,而且累的兄弟深受其害,哥哥实在对不起你。” 安羽汐沉吟不语,半天才道“如此奸险狡诈之人,留在世上实在是个祸害,大哥,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我擅直自作主张,请大哥见谅。” 司徒空奇道“这又有什么事,兄弟说的如此慎重,请兄弟但说无妨。” “那天哥哥中了诡计,不幸落败,我想如此卑鄙之人,活在世上也是个祸害,不如把他斩草除根,以免又在世上害人,于是我吩咐云二哥将他除了,以免他日后又祸害他人。请哥哥恕罪。” 云啸飞点点头“,那天晚上钟楚洋洋得意走出房门,我在门口一拍手,两边暗器弓弩齐发,钟楚被射成了马蜂窝,我将他首级割下来,用来祭奠帮主老人家的亡灵。” 司徒空听了,半响不语,良久才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这样也好,大仇终于得报,日后总是可以安心了,待我回去告诉她,她的杀父之仇报了,心里总该踏实了,兄弟这件事情做的对,我要好好的感谢你,等你大好的时候,我请你喝酒。对了,此次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桑峰山上还是比较有钱的,我让他们全部都搬了回来,已经放在你这里,由何超收了,一并用作青龙帮的运作经费,死伤的十几个弟兄分别补偿了一些银钱用作安家费。” 七十六妇科炎症 这一席直吃到晚间盏灯时刻,才一一分开,安羽汐已经醉了七八分光景,连起身送别也起不了,目送三人告别,才向内堂而去,踉踉跄跄的走着,后边前面亭子里传来了一阵琴声,似乎是琵琶弹唱,,安羽汐不由得朝音乐声走去,隐约可见沁芳亭中两个灯笼中灯光闪烁,有三位女子,一人坐在石凳子上,手抚琵琶,正在弹奏那首佳人伴孤灯,音乐欢快之中又带着一丝哀伤,又带着一种不满的渲泄之意,有一种欲求不满,想向人倾诉,一曲已终,只听她哀叹了一声,起身走到亭子边,好像在看水池里的金鱼,手里拿着鱼饵,向池中投去,身体倚在木椅子上,呆呆的出神。 安羽汐轻轻的靠近她,旁边的丫头看了,正要出声,安羽汐忙嘘了一声,让她们禁声,自己悄悄的走向沈凌薇,却听到水面上传来啪啪的两声脆响,仔细看,原来是沈凌薇的眼泪一颗颗的落在水面发出的轻响,安羽汐不由得呆住了,心中寻思,她为什么要哭!?想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心情开朗活泼,跟所有的女孩子一样,脸上看起来天真浪漫,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可是自从她嫁到这里,却没有开心过几次,自然是因为在这里得不到我的关心爱护,她也感觉到了我对她的反感厌恶,才会情绪低落,记得上次她甚至产生了自杀的念头,若真的如此,自己的罪过岂不是大了。 正在思量间,听到她开口说话,“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郎君,自从我来到这里,你对我不闻不问,甚至都懒得正视我一眼,难道我就这么令人讨厌吗?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我只是真心的喜欢你,主动的追求你,难道一个女孩子爱上一位心仪的男子也有错吗?长安的哪一位女子对你不动心,我固然设计赚取你,但我只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去争取自己的如意郎君,我只是为了爱你呀,我以我的个人你发誓,我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你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公主与小玉都接纳了我,想尽方法来撮合我们,所以你受伤回来,公主才让你住在我房间里,而我也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可是,你好了以后,却立马搬到公主房里,我好伤心,好委屈,但是我孤身一人,又能向谁去倾诉,只好在这寒冷刺骨的冬天夜里,在这里默默的对着池塘里的小鱼倾诉,可他们能听懂我的话体谅我的心里感受吗?郎君,我是真的爱你!”说完忍不住抽抽噎噎起来 安羽汐听到她说的话,心中非常震惊,他本来一直以为,她想尽方法的来靠近自己,必然是有所图谋,如此的处心积虑,所图非小,而她又是如此的有心机,有算计,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用现在的话说,子女就是个心机婊,能躲则躲。此刻见他如此表露心机,心中不免感动,暂时忘记了他过去的种种算计,也不去想她此时此刻是否是自己又一次设计,忍不住上前轻轻的从后面揽住沈凌薇的腰,轻声说“,外面天气太冷了,你站在这里,身上又不多穿件衣服,要是染上了风寒怎么办呢!” 沈凌薇一怔,听到他说话,忙去拭脸上的泪水,岂知越试越多,越感到伤心委屈,只想宣泄心中的委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安羽汐紧紧的搂着她,坐在椅子上,把她抱着放在腿上,一手轻抚她的脸蛋,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大为心疼,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不断抚着她的秀发。 良久,沈凌薇止住哭泣,不好意思的抬起头,四目相对,安羽汐看着她清澈的眼神,眼神中尽是羞涩与情意,安羽汐再也忍不住,嘴巴像野猪似得像她嘴唇拱去,沈凌薇闭上双目默默的承受着,响应着他的召唤。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两人才分开来,安羽汐脱下自己的貂裘,替她套上,尽管她身上穿着狐裘,但他还是执意如此,沈凌薇心中一阵甜蜜之中,安羽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向她房中走去,两个丫头忙一前一后跟着。 到了房中,两名丫头忙侍候更衣,睡觉的时候,正要进一步发展,沈凌薇忽然娇羞道“,郎君,妾身这几天身子不好,恐怕不能侍候您了。” 安羽汐略略尴尬了一下才道“,没有关系,想必是你家亲戚来了吧,等你身子干净了,我们再在一起也不迟。” 此时秦欣悦正在一旁侍候,接口道“,老爷,我家主子自从美锦院回来,身上就不大好受,下身发痒,肿疼,下腹部有些疼痛,说上厕所时也会尿痛。”还待再详细的说几句,沈凌薇脸上一片羞恼,怒喝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给我退下去。” 安羽汐吃了一惊,脱口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是尿道炎,是需要治疗的,时间耽搁的越久,病情可就越重。”顿时想起她一个女孩子,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向别人说呢?都怪自己当初太莽撞,为了自己的快活,肆意妄为,也不去管她的死活,不由得心中一阵内疚,抬起手来啪啪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沈凌薇惊道“,郎君休要如此,这也怪不得郎君,都怪我那天跟你喝的酒药量太大了。” “唉,我是郎中,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才是,这样吧,我现在先帮你看一下,我马上去配点药,保你过三五天就好。你先把衣服ku子tuo了,我仔细给你检查一下。” 沈凌薇扭扭捏捏的不敢动手,也难怪,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安羽汐轻轻一笑,三下五除二为她解决了,仔细检查了一下,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心中感到惭愧,忙说,“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药,给你挂几瓶药水,刚好家中备了左氧氟沙星胶囊,还有消炎药阿莫西林,吃上三五天保你药到病除。” “郎君,现在已经深夜,又不好找,还是明天再说吧!如果你想的话,还是去公主房里歇息。” “你的病情耽搁不得,我现在就去拿,然后就立刻来给你医治,争取早一天好。”说完又起来穿好衣服往外走, 沈凌薇心中感动不已,眼泪又默默的流了出来,过了几分钟见他没来,心中又想,这么晚了他是不会来了,肯定是到公主房中或是小玉姐房里休息了,唉,好不容易他来我房间一趟,可是我却又错过良机,也不知道他哪一天他会记得我,会到我房中来,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心中已经感到非常失望,唉声叹气。觉得这个时间也过得忒慢了,又过了十来分钟,秦欣悦在外面说道“,驸马来了。”喜的沈凌薇几乎心都要跳了起来。 安羽汐替她挂好药水,又喂她喝了药,让秦欣悦看着药水,又和衣而卧,与沈凌薇面对面,两人深情相望,忍不住又拱起了小白菜,好久,沈凌薇一脸的抱歉,小声的含羞道“,对不起郎君,我今天不能侍候你,等我好了以后,你想怎么样都由你。” 安羽汐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我如此待你,你会不会恨我?想必你的心里已经将我骂了千百遍了吧?”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恨郎君,您带我跳出了火坑,又待我如此的好,对我又温柔又体贴,我打心眼里感谢你,说真的,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没有一刻不想着你,在这里我与公主,小玉姐她们相处的很融洽,我在这里很开心很高兴。” “是我不对,我不该冷落你,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像对待小玉那样对待你,好吗?”说完,安羽汐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沈凌薇与他四目相对良久,突然一阵抽泣,眼泪不停的落了下来,到后来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安羽汐知道他这段事情受了好大的委屈,却憋在心里,特别是一个姑娘家主动委身自己,而自己对她却爱理不理,甚至敬而远之,这让她备受打击,此刻见自己如此,显然是已经回心转意,虽然看不到多少,但也够她安慰的,忍不住大肆宣泄自己的心情。 安羽汐不断的拍着她的后背,进行安慰,又好心相劝,帮她擦去泪水,笑嘻嘻的,“可不许再哭了,再哭的话脸上的妆都花掉了,那就不美丽了。” 沈凌薇渐渐止住了悲喜交加的心情,又勉强露出了笑容,安羽汐见她梨花带雨般的面容,忍不住我见犹怜的向她亲去,缠绵了好一会,才止住了魔爪。又守护着挂好药水才慢慢睡了过去。 七十七仁义孝道 安羽汐在长安的第一年,过得颇为不自在,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家中的每个人,也都愁眉不展,他的妻妾们更是天天担惊受怕,日思夜愁,深怕第二天醒来就听恶耗,因此都尽量守在他身边不敢闭眼,实在撑不下去,也是轮流休息一下。每个人不是哭红着眼睛就是黑眼圈,现在见他已经身体痊愈,这才放下心来,每个人甫一睡下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一切都如初。 正月初六,安羽汐正在与公主等一家子吃饭,听到外面有人进来报说宫里有执事太监有要事,请他去一趟,听说有要事,安羽汐也不敢耽搁,马上换了衣服与来人一道走了出去。 出得门外,却并没有向皇宫走去,一路向西,宫中太监向他介绍道“,昨日皇上外出狩猎,背上疽疮突然发作,疼痛难忍,回来休息了一下,已经支持不住,已经晕了过去。” 安羽汐吃了一惊“,皇上前段时间气色不错,这几天怎么这么严重呢,想必过年忙忙碌碌的又吃的太好,也是有的。” 那位太监小夏子也不敢多说什么,两人上了马,飞奔向骊山行院而去,不大一会,已经到了行宫,转入翠微宫,李世民正躺在龙床上,太子李治也在一旁站立着,看他神色甚是担忧,不停的来回踱步,旁边还立着十几位妃子,其中也有武媚娘与徐慧,一位身着道袍的道人正在为李世民把脉。 李治见到安羽汐,点点头打招呼示意,安羽汐见那道人端坐在一张凳子上,闭上双目,正在搭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足足过了有两分钟以上,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李治忙上前一步,略微躬了一下身子,焦急的道“,孙神仙,怎么样?” 道人说道“,” 七十八双喜临门 安羽汐告辞了李世民,走出翠微宫,却见孙思邈正在外面侯着,忙走上前笑着打招呼,“孙神医,怎么你还在这里?” “贫道正在此等侯驸马爷,有些医道还想向驸马爷请教,长安之人尽皆传闻,驸马爷的医术精湛,已经到了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地步,贫道本以为,驸马爷的医术就算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也不可能达到了众人所描述的起死回生的境界,今日亲眼所见,方才知道众人所说不虚,本以为贫道的医道已经达到数一数二的地步,没想到碰到这一点点微末技术,真正碰到了神医,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了。哎,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贫道今日就想拜先生为师,向你学一点济世悬壶的本领,以待日后能造福桑梓啊!” “孙神医太过谦了,孙神医的名头在大唐,那才真的是如雷贯耳,大唐的子民,提起药王的名头,哪一个不是竖起拇指来,都会衷心的感谢与敬佩,孙神医救死扶伤,不计回报,不管是谁,,有钱没钱,有权没权,你都一视同仁,这个就更加难能可贵了,而且先生开创了医学界分科的先河,更是古往今来开天辟地头一回,先生实在是英明神武,实在是令我佩服。对了,头几天先生救了在下的性命,那我不至一命呜呼,在下可是非常的感激,在这里我再次向先生表达我最衷心的感谢,今天正好偶遇,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就请先生到寒舍去小酌一杯如何?” “,好一个相请不如偶遇,贫道正有此心,只怕太唐突了,既然驸马爷盛情邀请,那我只好却之不恭喜恭,哈哈哈,请。” 两人一前一后向行宫外走去,孙思邈健步如飞,口中也没有闲着,一边问安羽汐刚刚挂的是什么水,那几个很小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这么精致,安羽汐胡说八道一番,孙思邈又问,“刚刚驸马爷说贫道是把医道分为几个科的,那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把医学分开为好几个科,怎么说我开创历史先河?这又是怎么说呢!” “没有?你没有分科?分为儿科,口鼻喉五官科,妇科,外科,内科等不是你分开的吗?” “这个,这个确实没有啊?原来医道还可以分开这么多科吗?” 七十九爱信不信 自此,安羽汐也就开始不得安宁起来,早上很早就要起床练功,与孙思邈砌磋武艺,吃了早餐又翻译医书,九点又去外面忙碌,孙思邈就去保安堂去坐诊,长安之人听说孙思邈也来保安安堂坐诊,无不震惊,烦有疾病的都往保安堂里面挤,点名要神医看病,队伍排的人山人海,毕竟他声名远播,比太医曙那几名太医的名头可不知要搞多少,安羽汐给他规定每天瞧上三个时辰,日落回家吃完饭两人又呆在一起研究医书,同时也教安羽汐针灸之法。 这可把安羽汐烦的叫苦连天,本来有时还可以睡睡懒觉,可是自从这家伙来了以后,睡懒觉这个清福想都不要想了,有有几次他也就刚刚起晚了一会,他便叫人来催促,整府的人哪里敢进来催,他倒好,自己就要闯进来,吓得仆人连忙阻止。 这天早上,安羽汐醒来,见公主正痴痴的看着他,安羽汐情不自禁的抱着她亲吻起来,李洛雅正配合着他,引着他的咸猪手往自己山峰上靠,突然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道“,驸马爷,起来了,时间已到。” 安羽汐听到是孙思邈的声音,不由的气不打一处来,就在室内叫道,“你个臭道士,干嘛打扰我的好梦,天还早呢,你就叫上门来了,你个臭老道,你没有老婆,我有啊,我天天起那么早我容易吗?公主不喜欢晚上,喜欢早上浪漫,你又来打忧,我不得多陪陪她啊哎呀,公主手下留情。” 李洛雅见他如此厚颜无耻,把这等闺房之事都随口而出,不由得又羞又怒,脸上已经胀得通红,她可不知道他是现代人,把这事都挂在嘴边,就像吃饭那样简单,丝毫都不引以为耻。生气之下,伸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掐,安羽汐不由得吃痛,忍不住叫了起来,见她脸色绯红,才知道自己冒失,低声细语的说“,对不起公主,你看我这大嘴巴子,真的该打。”说完轻轻的扇了自己两嘴巴子。 李洛雅扑哧的笑了一声,安羽汐坐了起来,周梓墨忙上前替他穿戴。走到外面,见孙思邈被几个人围住,不让他朝里间走,安羽汐摆摆手让他们走开,孙思邈也不生气,两人一齐向外走。 没过几天,众夫人就有些不高兴,到晚上休息的时候,众位夫人众口一词的都在批判孙思邈,都说他霸占了安羽汐的时间,说他与安羽汐在一起的时间都超过了她们,太不可理喻了,又说安羽汐有了朋友就忘了妻子们。 看着她们一个个酸溜溜的表情,安羽汐耐心的解释,“他是位难得的有医德有品德的世外高人,况且他也救过我的命他日后将会成为造福百姓,济世救人的好郎中,日后定能名垂青史,更难得的是他不爱钱财,众生一律平等对待,我非常敬重这样的人。” “名医?难道他比华佗扁鹊还厉害吗?”古小玉轻声问道。 “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成就,怎么比呢,但他留给后世的,可是一笔巨大的医学财富,这一点前面任何人都比不上他,他的着作有千金药方和唐新本草,千金翼方等数十本医书,对后人将产生巨大的影响,直到了一千年以后,他的着作还被别人学习研究,他的医术还被别人津津乐道,他也开创了医术分科的先河,被世人尊称为药王,所以这么一个伟大的人物,我如果能帮上忙的话一定要帮他。” 八十贴身保镖 下午,安羽汐与孙思邈一道去给皇上复诊,两个人骑上马一路慢慢的来到李世民的行宫翠微宫,翠微宫位处长安黄峪寺,因位于终南太和谷翠微山而名太和宫,于贞观二十一年重行修建,改名翠微宫,以前高祖武德八年建成后,贞观十年被废,贞观二十年又重新修建,为唐代皇帝四大行宫之一,规模宏大,李世民常来此处避暑,甚至带领大臣前来休闲聚乐,处理朝政,翠微宫笼山为苑,其正门面向北方,名云霞殿,朝殿名翠微殿,寝殿名含风殿,旁边有太子别宫,正门西开,取名金华殿又名安喜殿,装修极为奢糜,尽显豪华气派,也不知道花了多少老百姓的民脂民膏。 大家都在称颂李世民的贞观之治,称他为千古一帝,英明神武,殊不知在唐太宗晚年,大肆挥霍无度,兴建楼台亭阁,尽情的享受生活,其奢靡程度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说,一个人达到了位高权重以后,就算他再英明神武,清政廉明,时间长了,也会贪污腐败,因此西方国家做总统也最多只能当两届八年,为的就是防止贪污腐败,可是在封建社会主义,世袭制下,国家倒台也是迟早的事情。也是必然的结果。 李世民正在云霞殿的床上躺着,看着气色不错,李治正在边上服侍,替李世民看看后背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愈合,恢复的很不错。换了药后,两人一起告辞出去。 出得殿门,还没有走几步,身后太监匆匆赶来在安羽汐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是太子邀请安羽汐与李洛雅去太子府里做客,请他们吃晚饭,安羽汐无可推托,立马答应而去。 八十一狐假虎威 中午,安羽汐在自家酒楼订了一个包间,因古小玉有事来不了,便与司徒空还有云啸飞二人一起,本来云啸飞有事回去了,又被叫了回来了,也叫上公主与沈凌薇,来到二楼包间的一个雅间,服务员上来上了茶水瓜果,一面拿出菜单,这间酒店服务员清一色现代服饰,都是超短性感吊带裙,而且个个貌美如花,所以这里生意非常火爆,一些官二代富二代都到这里来消费,知名度非常的高。安羽汐在长安各处总共开了六家广聚轩酒店,每一家都生意很好,客流量非常大。 长安各家酒楼见广聚轩生意如此火爆纷纷效仿,都换上美女做酒保,也穿着安羽汐设计的性感吊带连衣裙,表面上学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菜肴美食这可是学不来的,因为广聚轩的菜肴经常由安羽汐亲自指点,什么酸菜鱼水煮鱼剁椒鱼头麻辣鱼,光烧鱼这一块,就有二十几种做法,在当今社会,中国的美食在全世界享有盛名,可在唐朝却远远不如,所以在长安之人一吃到广聚轩的美食都是赞不绝口,回头客也是特别的多,因此只有广聚轩的生意最好,没有之一。 八十二元宵灯谜 此间事了,大家哈哈大笑,复又反回包间喝酒,安羽汐叫来刚才那两位酒保,当众表扬他二人处事得当,非常合理,又拿出二百两银票当作将励,送给他们,二人见自己在帮主面前露脸,非常激动,银子说什么也不肯收,见安羽汐执意要送,也只好收下磕头拜谢后去做事了。 此时却见小青又走进包厢,对安羽汐说,“驸马爷,我可不敢要这一千两银子,还是给您吧。” “刚才我不是说过送给你吗,我说过的话可是算数的。你收好了,如果你实在用不出去,明天到西城大唐学府边上去买一栋宅子,那里学校边上都在造房子,由我统一出售,现在长安已经造了六所大唐学府,不管哪个学府边上都可以,明天我叫人带你去看,虽然学府附近比较偏僻,现在没多少人去住,然而过几年还是会繁荣起来的,你把房子买好,将来可以用门面做个小生意,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是这一辈子的生活应该也是无忧无虑的,只要你不大肆挥霍,日子应该还是很稳定。虽然房子贵一点,以后肯定会值钱起来,这笔钱你自己打算,另做他用也是可以。你自己做主,你如果一定要还给我,我会当着你的面把它撕掉。” 又转头问司徒空“,学府附近的房子造了多少了,?每栋房子价值多少土地面积有多少?” “已经建好了十之七八了,大部分都已经预售完了,这次这些房子我们也狠狠的赚了一笔,少说也有二三十万呢。每栋房子售价是四百两,面积大约一千尺,兄弟经商真神奇了。虽然建造大唐学府我们没有赚到多少,但是在学府周边买田买地造学区宅子,可是发了大财了。”安羽汐笑笑,心想,这算什么,现代人已经玩厌的把戏了,在这里倒是还算先进的很。 “我们靠的是整个大唐,有皇上与太子的支持,没有皇上跟太子,那我什么也不是了,记住了小青,明天就去交预售款,大约在三到五个月之内,就可以住上新房子,然后拿你那剩下的六百两当作资本,找一点小买卖做一下,比在这里做要强多了。” “不,我在这里做的好好的,我不想走,驸马爷是不是不想要我,想把我给辞退了。”小青忽然泪流满面,哽咽的问。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自己当老板总比别人打工强,你说对不对,如果你喜欢这里,那你也可以在这里上班,房子搞好以后那个门面也可以租给别人,我觉得你在这里工作太委屈了,不知道你识不识字,要不你到公主那里去学习培训一下,以后让你做一些抄写的文职。” “真的吗?驸马爷不许骗人,既然驸马爷看得起我,我一定会努力。字我倒认识一些,基础的字认起来是没有障碍的。那我什么时候过去?” “看把你急的,等你把这里的事处理完,房子搞好了,就到公主府去找公主。公主可好?”李洛雅点点头,小青又高兴起来,去干活了。 这天已经到了元宵节,家里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安羽汐也让大家休息一天,布庄也没有上班,其他的行业正常营业,司徒空盛情邀请众位夫人去他家里做客,安羽汐也不好推辞,连带王紫怡等六位妻妾一同赴宴,吃饭的时候一看好家伙,居然做了五十几桌,连房遗爱与李震慰迟环程处亮等富二代官二代也不少,安羽汐最烦这种交际,这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挨个招呼,生怕少了礼数得罪了谁。 吃过午饭,李洛雅想出去逛街,像安羽汐使了个颜色,安羽汐忙向司徒空告辞,大家一起向街上逛去,整个长安也是一片喜庆之气,到处张灯结彩,街上各种表演节目令人目不暇接,安羽汐带着六位夫人与十二个丫头漫无目的逛着,偏偏后面跟着两位铁塔似的保镖,令他感到一阵心烦,这也没有办法,那是太子赐的,安羽汐也指挥不动他们,看了一会儿杂技,赏了几吊钱,又看了一会儿路边卖艺的,边走边看,一会儿女人们又在这边买了一些糕点糖果边吃边看。 不大功夫,王紫怡便说走累了,见前面一处凉亭旁有一个猜灯谜的,大家一起走进去观看,观众也比较多,那位老板笑道,“各位客官,请随便看,我家的灯迷猜中了不要银子,还有奖励,如猜不中,对不起,每位客官交五钱银子,各位如果有兴趣猜的话,请先预交一两银子,猜中了便退回,每次只猜二个灯迷,各位还请慎重猜灯迷,老朽在这里先声明一下,免得等下起争执。” 安羽汐心想,“这个人可以,点子还不错,可以玩又可以赚钱,两不误,看得出这个人也是个高雅之人,也算是个人才。 看的人很多,有的人猜中了,喜气洋洋的提着几个灯笼一些小礼物,这些小礼物一辆银子也可以买很多,长安有钱的人很多,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现在也多的不得了,也不再是深藏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和男人一样在外面喝酒做事,今天这么喜气的日子,那些公子哥有钱人也要带着老婆出来逛逛街买买衣服买买东西,见到这新奇的玩意,自然也要凑个热闹,谁也不在乎那么一点银子,也都来凑个趣装个文雅,也有好多人想要到处卖弄自己,出出风头,显得自己是个知识分子,提升一点知名度,也有些浪荡的纨绔子弟,就是来看美女的,看到安羽汐的十几位女人,更加不肯移动脚步,更加疯狂的想表现自己,有的人一交就是十两二十两,装模作样的去看灯迷,确时不时的把那双色色的斜眼向公主沈凌薇塔吉古丽等肠脯盯着。 安羽汐也不生气,反而生出一种自豪感,牵着李洛雅的玉手,走近去看灯迷,见一灯笼纸条上写道“,落花满地不惊心。”打晋人名一,猜了一下,自知想不出来,又看另一个,纸条上写着,“今日秋尽(打一中药名)”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看了看公主,也是一脸茫然,又走了几步,只听沈凌薇叫道“,少爷请过来看。” 安羽汐与李洛雅走过去,见灯迷写着,“草上飞(打一字丿”,安羽汐笑着问公主,公主也笑了,沈凌薇把纸条拿在手里,小玉正要去交银子,那位老板忙笑道,“这几位小姐就不用叫先交押金,猜中了拿去奖品,猜不中也无妨,也送各位小姐一份小礼物。” 安羽汐见他很识相说话得体,心中暗赞,于是大家又接着看,见一灯笼下纸条写道,“七仙女已嫁一位,”公主笑道,“这个我也有了。” 安羽汐略一思索,也笑了,“这个我也会,是”公主忙捂住安羽汐的嘴,安羽汐会意,拿下纸条。 小玉这时也提了一个灯笼过来,大家笑道“你这是连根拔起,连着把灯笼也拉过来了。”看纸条上书,“半部春秋”(打一个字)这时宝珠也走过来,灯谜上写,“一块变成了九块。”安羽汐略一思索也知道是四分五裂的成语。大家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灯谜。 安羽汐眼睛到处看,却没有看到王紫怡的影子,忙到处去寻找,却见她正坐在一条长凳子上,忙走过去把她拉起来,“天气这么冷坐在凳子上可不行。” “我站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累才刚坐下来!” 安羽汐柔声道,“是这都怪我想的不周到,早知道带条凳子来了。来,你坐在我大腿上吧。” 王紫怡也柔声说“,那你也累呀!”安羽汐不由分说,坐在凳子上,轻轻的拉着她的手把他拉入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王紫怡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心中感到一阵甜蜜,又有一阵自豪,感叹自己并没有看错这个男人,对自己真的无微不至,暗暗庆幸自己命好,找到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 公主等人一转眼便不见了安羽汐,丫头说安羽汐在边上坐着,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思来猜灯谜,去老板那里猜了灯谜,老板非常客气的一人送了几份礼物,又猛夸众位夫人聪明绝顶,大家也非常高兴,只可惜安羽汐没有亲耳听到,也就没有那么志得意满,显得有些美中不足,走了几米见到安羽汐与王紫怡坐凉亭木制的长凳子上,大家走上去,兴高采烈的谈起刚才得到的奖励,李洛雅也送了两份礼品给王紫怡,王紫怡笑道“,你们这么多人怎么才猜中这么几个礼品,我是怕挤,要不然我一个人也能猜中这么多。” 大家哈哈大笑,任由她吹,也不计较,只因她这个人率直纯真,和大家一道也合得来,平时都会跟他开开玩笑,几个女人边走边坐轿子,大家又往前逛了一个多小时,再回去,回去的时候大部分都坐着轿子,只有沈凌薇始终走着路,一点也没有觉得累,可怜陈天旺两兄弟一路屋随,拿着大家买的东西,每个人都买了好多吃的用的虽然都是小东西,可两个人四只手拿的满满的,身上都挂满了,看到让人有些忍俊不禁,想要大声笑出来,但是公主的命令他们也不得不听,后来实在拿不了了,又塞进轿子里面,每人手上都还拿着一些,真可谓是满载而归。 当晚安羽汐又到小玉房中歇息,两人说了一些悄悄话,古小玉又正色道,“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凌薇房间休息,你老是这样避而不见,可不是一个好办法,既然已经将她娶进门,你还是要接纳她,其实她也不容易,还不是为了喜欢你吗,她肯放下女人的自尊,来求得你的欢爱,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人家何必这么做,而你却对人家置之不理,你让人家怎么想,她也是一位高傲的女子,如果你真的不要她,你就放她出去吧,你知道吗?她可到我这里哭过两回,公主那里可能也去过,大哥,你如果再不表示一下,要是人家走了极端,你后悔也来不及呀!” 安羽汐心中一惊,想起那天晚上沈凌薇与她房中贴身丫头说不想活了这句话,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说,“小妹你说的对,过两天我一定解决这件事。”当下两人熄灯缠绵几许到五更才睡下。 八十三其乐融融 正月十六,据李淳风说今天晚上有流星雨,公主一大早便叫下人准备好了好多糕点瓜子水果,留到晚上大家一起欣赏流星雨的时候吃边聊,还准备了好多美酒,下午安羽汐也就没有出去,在家里陪着老婆,想着时间还早,安羽汐提议让大家包饺子吃。 众美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一个说要吃猪肉馅,又一个说叫吃羊肉馅,还有说吃牛肉馅的,安羽汐笑道,“不管吃什么馅每一样都来几份,但我有一个提议,今天有我们七个人亲自动手,不许让旁人代劳,公主也好,小月也罢,都得自己动手,如果包不好包不来的话,晚上就看着我们吃,让她饿肚子。” 王紫怡一听就乐坏了,包饺子正是她的拿手好戏,岂能不得意洋洋,论长相论才能她不是其她夫人的对手,可论干活她就是能手,跟别地包饺子是她的专项,立刻叫起好来,李洛雅却愁眉不展,“相公你这不是刁难我来着,你知道我从小就没干过这些活,一下子叫我怎么学的会?还不如就此认输好不好?”说完将安羽汐的头拨过来靠近自己的胸膛,嗲声嗲气的说,“大哥你说好不好嘛?” 安羽汐给她弄得哭笑不得,“不要这样嘛,每个人都要动手,如果你不会等一下我教你好不好,我保证我会,保证你一学就会,而且保证你比紫怡做的更好!” “还有谁不会的,我包教包会,都不用怕。凌薇你不会吗?” 沈凌薇点点头说,“我也不会,但是你如果要叫我的话我会认真学的,到时候如果包的不好,还请你不要责怪我。” 安羽汐看看塔吉古丽,见她也摇头,安羽汐苦笑着摇摇头说,“那我们分成三组,一组包猪肉馅的,一组包羊肉馅,第三桌包牛肉馅的,我与公主六妹一组,小玉与塔吉古丽,紫怡与宝珠一组好吧!” 王紫怡撇了一眼宝珠,“不行,我与大哥一组。”安羽汐笑道,“我跟你一组的话,公主她们两个都不会包,由谁来教他们呢?要么六妹与你一组好不好?”王紫怡这才不说话,等食材备好,安羽汐开始剁陷,众女人开始和面,再把面研薄,研成圆状,六个人手忙脚乱的搞了一个时辰,身上脸上都是白色粉末,一个个指着另外一个人哈哈大笑,虽然做的很辛苦,但是大家都很开心很认真的在做,这才想到农民百姓生活过的不容易,他们大多生活的锦衣玉食,无忧无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想过生活之中的不容易,(小玉与王紫怡除外)现在亲手做个饺子,才知道每一份食品其实都是来之不易,肉陷做好,饺子皮也做好,安羽汐开始与她们一齐包饺子,李洛雅包了十几个,也弄破了十几个饺子皮才会了,只是包起来的饺子,怎么也没有其他人包的好看,不由赌气的说,“不管了,包的这么难看。” 沈凌薇倒也手巧,看了几次自己就会,与王紫怡的也不相上下,宝珠与塔吉古丽也是一学便会,到后来,公主把安羽汐包的一股脑儿都抢过去当成自己包的,还调皮的眨眨眼睛,又把手中的粉往他额头上涂去,众女哈哈笑的捂着肚子,安羽汐把李洛雅揽进怀中笑道,“好调皮的美人。”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了过去。 煮饺子的时候,有些肉陷因为没有包紧实,都掉了出来,众人都互相推诿,都说这个不是自己包的,那个包的好的才是自己的,结果都把这个责任推到安羽汐身上,安羽汐也不争辩,连声说对不起,自己没有包好,让大家吃的受累。众人见他勇于承担责任,心中大快。 晚上安羽汐带着众夫人来到花园,命人拿来七八个火盆,大家为人在一起烤火,每个人都穿着貂裘大衣,保暖措施做的非常到位,安羽汐见到不远处的陈天旺,像个铁塔似的站在那里,不由得眉头微皱,向他摆一摆手道,“你下去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呢。” 哪知陈天旺头也不抬的说,“太子命令我们两兄弟保护你,那么一定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安羽汐一听乐了,“这是在家中不用你了叫你下去就下去。”陈天旺回答,“请驸马恕罪小的职责所在。” 安羽汐一听更来气,恼怒不已,“嘿你这小子,还指挥不了你了,我们一家人在这里讲话你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呢。” 陈天旺一言不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听的李洛雅说,“你们两兄弟只听太子的话,本公主的话你们是不会听了,我只说一遍,你再不下去把你的猪头给砍了。” 陈天旺一听忙道,“是,公主吩咐自当遵从。”一溜烟的飞身纵出花园。 安羽汐感慨的说,“唉真是人微言轻啊。”李洛雅笑吟吟的,“驸马爷不必过谦,进来有他们两个约束你一下,我们都放心多了,也用不着太操心你了,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齐声娇笑,“是极,太子这事办的太妙了。” 八十四星雨星愿 安羽汐又去瞧塔吉古丽,见她竟不向自己瞧上一眼,却看上天上的星星,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知道也不可靠,不由长叹一口气,用手指着她们说,“哼,关键时刻你们一个个都靠不住,你们真当你老公是绣花枕头,连喝酒都要指望你们呐,我告诉你们,以前我只是没显山露水,要真喝,我也可以千杯不醉,看好了我开始了。”说完端起酒杯,放在唇角,此时众人都把眼睛转向他,安羽汐突然睁开眼睛看上天空,惊奇的用另一只手指向天空,口中咦了一声,众人以为流星雨来了,忙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天空,安羽汐忙把手中酒悄悄例掉,大家眼睛没有看到什么,一起回头,安羽汐一仰脖子,作喝酒状。 安羽汐笑道“这第二杯酒要慢慢来,先吃点东西压压肚子。”小玉也不反对。安羽汐又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流星雨来的时候,可以许个愿望,日后必能实现,我们那里的做法是,下流星雨的时候,双膝交叉坐,双手何合什,心中默念着自己的愿望,那样日后必灵验。” 众女惊奇的问,“真的吗如果流星雨来了我们都试一试!”安羽汐端起一杯酒,突然又大叫一声“,来了!”这美女又向天上望去什么都没有,见安羽汐又干了一杯,小玉狐疑的看向地下,这地上什么也没有。 看了看表,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那流星雨还未出现,众人等的都有点不耐烦,王紫怡直呼坐不住,安羽汐便要送她回屋,王紫怡笑道,“也不用你亲自送,我叫我的丫头送我回去就是了,有她们四个人也就够了,如果我回去刚好流星雨又来了怎么办,你也不用跟着了。” 安羽汐亲了她一下,让丫头好生跟着,这里众人依旧开心的聊天,此时见公主正吃着一块羊肉,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知道她妊娠反应开始了,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问她怎么样,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李洛雅轻轻一笑说无防,“大哥时间还早慢慢长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要不你再给我们讲个笑话吧!” “好啊,在我还没有来长安以前,我一直找不到女朋友,有天晚上和父母一起吃饭,我就问我的母亲,妈妈,我是不是长得特别丑。妈妈回答说,问你老婆去。我纳闷的说,可是我还没有老婆呀!妈妈笑着说,所以呢?” 公主笑嘻嘻的说,“原来你以前找不到老婆是因为你长得丑啊,你转过来,我仔细的看一下你的脸!”装模作样的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脸接我笑道,“无怪乎,婆婆这么说,果然是真的,当初我们六个人是看走眼了呀!”大家一齐哈哈大笑,都无中生有的指出他的不足之处。 安羽汐也笑道,“你们别看我丑可是我很温柔啊!”李洛雅笑道,“行了和你开玩笑呢如果你这样的俊模样都算丑的话,那在长安还有帅的吗?你是我们的骄傲我们六个人嫁给你,那才是三生有幸。” 安羽汐心中大畅,在公主脸上香了一下,其余之人也满是期待,安羽汐也不放过这表现机会每个人都有份。 正在众人打闹之际,天空中一道亮光闪过,大家忙端正坐姿双手合什,然而反应已经太慢了,那颗流星转瞬即逝,大家都埋怨起安羽汐,安羽汐忙劝大家不要着急,一会儿肯定又会来的,一时大家无语,又过了两三分钟,天空中又有数道亮光闪过,这次亮光出现了两分钟才消失,大家都早已准备好,一脸的虔诚,心中都在默念着,不大功夫都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脸上笑意盈盈。 安羽汐,“怎么样这下都满意了吧?”李洛雅高兴的笑着说,“满意,我许好了自己的愿望,我的愿望是与你相依为命永相随。”安羽汐含情脉脉的看着李洛雅,“谢谢你我也一样期盼。”又转身对着小玉,“你呢。” 古小玉脸上神情有些扭捏,但也是欢快的说“,我想,想为你生个孩子陪你做朝暮暮付一生。”安羽汐安慰的说,“放心吧宝贝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的。”说完又搂了搂她的身子。 塔吉古丽笑道,“我想我们的孩子快快乐乐的成长,我能陪你走完一程又一生。”宝珠说,“我只想一生一世伺候驸马与公主,生生世世。”安羽汐笑道,“以后我们也不用你伺候,你也是我的姨太太呢!也要人伺候。你不再是奴才了。” 安羽汐又把目光转向沈凌薇,见她面红耳赤,嗫嚅道,“这个我不想说行不行。” 安羽汐笑道,“嗯不说也可以,但是要定个规矩,自罚三倍,大家意下如何?”几个人异口同声道,”好主意,六妹快干了。”沈凌薇秀眉微皱,也不推迟,干了三杯,吃了一点东西,公主见天色已晚,让大家回去休息,叫来了十几个丫头,分别小心扶着各人回去休息。 安羽汐跟在公主身后,却听公主笑吟吟的说,“今晚你哪也不能去,你就去六妹那里休息吧,”安羽汐见公主发话,心想今天正好借此机会与沈凌薇修好,便放慢脚步,见沈凌薇也正慢慢走在他身后,目光正看向他,见他也看上自己,忙低下头脸上一片红霞,也不知道是酒醉还是害羞。 安羽汐伸手牵着她的左手,两人并肩缓缓走着,见她浑身发抖,问,“你是不是觉得冷?”把她搂在怀中,一把将她抱起,朝她卧房走去,边问,“妹妹身体可大好了?”沈凌薇声音如蚊,“已经好了,谢谢郎君的关怀。” 来到房中,秦欣悦与与纹倩非常开心,忙上前替两人宽衣,又上酒菜,让小丫头去准备热水洗澡。 安羽汐因长时间对她疏远,心中暗愧,免不得打起精神,刻意讨好奉迎,而沈凌薇也很珍惜这一次的机会,也是尽心侍奉,曲意讨好,这一夜两人精神合一,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是上一次安羽汐神情恍惚,味同嚼蜡,这一次才水乳交融,春宵四度,安羽汐也不会像那次那样不懂怜香惜玉,沈凌薇只有尽心享受而无不适,从此她也爱上了这种游戏,对安羽汐死心塌地的眷恋,两人几度风雨过后,沈凌薇把头枕在安羽汐手臂弯处,轻声说,“郎君,你知道吗,对着流星雨许愿真的好灵啊!” 安羽汐一愣,“你刚才许了什么愿为什么不肯说?” “我许的愿就是刚才这个。”安羽汐恍然大悟,原来她许的愿是自己能和她在一起,听她又说,“我希望你能宠我,就像小玉姐一样,我希望你能像上次那样再来一次,在我的身上耕耘,宠爱我,没想到这个愿望马上就实现了。” 安羽汐抚摸着她的脸,轻叹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从现在起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就像其他人一样,但我给不了你我的唯一,你们六个人都一样可以可以吗?” 八十五阴晴不定 次日,与孙思邈正在翻译医书,听到有人进来报告说,“皇宫里来了好几个人,都是来看您的” 安羽汐忙辞了孙思邈,来到公主府接待大厅,见武媚娘徐慧姐妹三人带着六个丫头,还有四位内侍太监来到,公主正在陪同喝茶聊天,安羽汐忙上前行礼,武媚娘一挥手叫声免礼,安羽汐方起身。 武媚娘笑道,“前一阵子你受伤了,我们都不曾来看你,你也知道我们出一趟宫门也不容易,今天我们请示过皇上,说要到公主府里来玩,皇上也同意了,现在看来你气色也不错,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 “多谢娘娘关怀,臣已大好。”徐慧接口道,“这次事情皇上大为震怒,说你堂堂一个驸马,这像个江湖好汉,什么都要讲义气什么都要以身犯险,下次再犯可要砍了你的猪头。” 安羽汐吓了一跳,忙跪着说,“是,父皇教训的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说完叫上管家何超,给四位执事太监每人一百两银子,每个丫头也是一百两,还有每位嫔妃娘娘每人一千两,当做新年红包,武媚娘笑道,“年前你就给过我们红包,现在又给,我都不好意思收了。”安羽汐笑道,“孝敬娘娘也是应该。”众人收到红包喜气洋洋的,武媚娘一挥手,众人都退了下去,由管家另行好生招待。 武媚娘道,“可要多谢驸马爷送的大礼,我们可都是连六大妃都算不上,承你另眼相看了。我听说先生能看下算命预知未来,今日想请先生为我点算一算命如何?” 安羽汐这才知道她们此行的目的,肯定是上次给李世民算命看相让武媚娘听到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也想他为自己算一下。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皮发麻,笑道,“我这个看相算命只是我胡说八道,做不得数,以前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在追求女孩子的时候占占便宜,摸摸小手,揩点油而已,也顺便捞点外快,像三位娘娘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可不大容易受骗啊!” 徐慧笑道,“不管你算的准不准,我们也就图一个乐趣,我当然知道做不得数,但今天如果你想推诿,几句话就把我们打发走,那你也是休想,如果你今天不露一手,我们三个都赖着不走了啊!” 安羽汐无奈心想,“看来今天不胡诌几句是肯定不行了。”不得已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好生给你们看看,我胡说八道一番,娘娘们可不要生气。哪位娘娘先来,但是有一条,我给娘娘看的时候,各位要离得远远的,站在门口就可以,还有几位内侍官,也站在门口看着,免得生嫌隙。” 武媚娘道,“这么小心,驸马也很会做人,那我先来,请各位先出去稍等片刻。” 大家都依言走了出去,安羽汐让她把右手推开放在桌子上,见她手腕雪白如葱,手指细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开口说,“我看娘娘手纹,日后贵不可言,不光富贵,权势也是一步登天,寿命最少也在八十多岁以上,可是到八十三的时候有一个坎,如果能够度过这个坎,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武媚娘笑的花枝招展。“可不是胡说,可真是拿来哄骗女孩子的,净说些好话来安慰人家。” 安羽汐一本正经的,“好听的话是对一般的人说的,对娘娘我不会一味的说好话奉承,请恕我直言,今年五月份,娘娘可能会有一个坎,这个坎坷非常之大,望娘娘能顽强的挺过去。” 武媚娘一时又惊讶道,“当真,如何才能化解?” “娘娘洪福齐天,这只是一个小挫折,娘娘都能够挺过去。挺过去以后娘娘封妃封后也不在话下。” 武媚娘惊疑不定,小声问,“你说皇上会封我为皇后? “是的,将来皇上一定会封也会皇后,天机不可泄露,我已经说的太多了。日后娘娘如有小灾小难,可差人找我帮忙,臣将不遗余力帮助娘娘,对了今天我们的谈话请娘娘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你我性命不保,切记,今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活下去才是真理,如皇上问你将来之事,你可对皇上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不要问我为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对了,我在一处看到一首诗,今日便赠与你,你只可记在心上,不要到处乱讲,你要切记,巾帼英才扭乾坤一代女后绝古今,虽为娇媚入宫闱,却因自谋赎尼身,孤凤展翅腾龙位,弱女挥手伏众匠,功过争论千秋去,无字碑上遍诗文。”有几个字他也记不清楚,也不知道念的对不对,我们娘听了此诗,却也不懂得,茫然的看着安羽汐,安羽汐也不解释,说道,“日后必有灵验,你只需记得便可,你记住了吗?”又讲了一遍,我们一字不差的念念了两遍,安羽汐笑道,“好,你记得,日月当空,扭转乾坤,万万不可对别人讲。好了,就这么多,你去请徐婕妤进来吧。” 武媚娘脸上阴晴不定,走出去一点笑容都没有,心里也知道这些话对任何人都不能开口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见她走出来,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大家都略感奇怪。, 当下徐慧也走了进去,安羽汐装模作样的仔细看了一下说,“看娘娘手纹,当真是富贵之相,不光富贵,更兼美貌与智慧于一身,让世人羡慕不已,可为我大唐开国以来第一位才女,令微臣十分佩服。” 徐慧听他如此夸自己,不由的笑靥如花,“可拉倒吧,在你面前谁敢自称才子家人,净说些好听的,难道你只有这些微莫道行,可叫人小瞧了。” “自古以来世人皆喜欢听好听的话,奉承拍马之言,俗话说忠言逆耳,我怕娘娘也是如此,固拿些好听的言语,既然娘娘要听忠言,那我就不再客套了,年今年年底可能有一个坎,非常难过。” 徐慧脸上也是花容失色,忙问,“什么坎,可能过去?” 安羽汐正色道,“娘娘可信在下的话?” “自然信你你说说破解之法。” “我这里有四句偈语,您听好了,凤鸟从那盛世来,世人皆爱此女才,一贞二烈三独爰,哭向昭凌世人叹。” 徐慧同样一脸茫然,要安羽汐详细讲解,安羽汐装逼道,“天机不可泄露。”徐慧又问,“请赐教如何破解?” 安羽汐,“我有一首打油诗赠你,你听好了,气节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请娘娘记住,人生最重要的是活命,如果连命都没了,要其他的又有何用,我今天与你说的话,请千万不可告诉万人,如若被皇上与太子知道我对你说的话,我性命不保。恐怕娘娘也会受到牵连。” 徐慧点点头, 八十六大唐学府 正月十九,正是大唐学府开学的第一天,整个长安的学堂已经完成了八座,都在同一天开学,这一日长安热闹非凡,由于李世民的号召,长安一些达官贵人都把自己的孩子送往大唐学府上学,每个学校报名的家长学生把学堂挤的水泄不通,一片热闹的景象,每个学校二十名学究登记的不亦乐乎,半天功夫,一个学堂就已经招满了三千人,还有好多人等着报名,不得以便让他们去别的学堂看看,结果八个学校都是一个样。 没有办法,礼部下午贴了十几张公告,让大家不要慌张,还有四个学堂已经在建设中,大约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开始招生,没有报上名的,请稍等几天,那些没有报上名的家长,看到公告以后,才放下心来。 二十日早上八点半,大唐第一学府开始上课,李世民与李治坐着马车缓缓而来,到了学校门口下车,李治与内务府总管搀扶着李世民,慢慢走进,李世民见到学校门口的围墙上写着“百年大计教育为本。”不由得笑着点点头,对身旁的安羽汐道,“好,百年大计由现在开始。” 八十七良师益友 这一天,安羽汐与孙思邈两人正在书房互相教授抄录医书,突听外面一片喧哗声闯进来,马上有家人来报,“门外有一壮汉背着一个人,想求孙道长相救,看样子是腿断了。” 两人忙起身走到大门口,在门外躺着一位三十上下的男子,又跪着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不断的在那里磕头。 安羽汐皱眉道,“这位老兄,你跪在这里所谓何事?” 那人见安羽汐气度不凡,而站在他身边的男人则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知道此人便是孙思邈,便侧身向孙思邈拜去,口中说,“这位是我哥哥,我们俩以打猎为生,昨天我们在山上打猎,哥哥不小心摔倒了,掉入山崖,大腿腿骨断了,还望神医救治。一大早便来保安堂等侯,只因我们听保安堂的人说,神医早上不会来,我们便听人指点,来到贵处,请孙神医给俺哥哥看看吧!小的给您磕头了。” 孙思邈府下身看躺在地上的那位伤者,见他腿上夹着夹板,用的是四根木棍定住位置,关节处肿起老高,腓骨与胫骨髌骨的连接处可能已断,不由皱眉,“这位伤者恐怕已出现断裂不知驸马爷如何看待?” 安羽汐见他脸上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都全湿透了,全身痛的惨无人色,牙关紧咬,随时便会晕过去。可是此人相当顽强一生都不吭,不由对他深感佩服。对孙思邈说,“赶快给他针灸止痛。”对门口的守卫说,“赶紧给他服温开水,再拿一张木板来,小心的把他扶上去,注意不可触碰他的脚关节伤处,然后叫人抬到里面去。” 那跪下之人连忙又向他磕头称谢,安羽汐上前一脚把他踢开,稍等,开水送来,给伤者人灌了两碗温开水,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孙思邈下针后,痛也暂时止住了,有人将伤者抬进书房,书房只剩安羽汐与孙思邈与伤者三人,孙思邈仔细检查了一下,皱眉说,“骨头内部已经断了,接是接的起的,只怕以后会有后遗症,只能勉强行走,但不可用力了。” 安羽汐也同意孙思邈的观点,也不敢立即施救,又叫人将他抬放置车子的房间,让余人退出后,发动汽车,给手机顺便冲冲电,柴油金贵,平时都不敢用来充电用,然后打开汽车里的b超机,替那人扫描ct,图像出来,果然是腓骨与胫骨关节处断了,需要开刀手术孙思邈见了那图像,只惊的目瞪口呆。 安羽汐轻声道,“请道长为他施上麻沸散。”自己去内室拿来消炎止痛药水,让小玉为他挂上盐水,等他全身麻醉以后,拿出手术刀,把他关节处的腿割开,把断腿腓骨接上,订上钢板,然后又缝合,孙思邈又一次瞧得魂飞天外,真不信世上有如此神奇之医术,又感叹自己水平太低,又见他缝合伤口之新奇,自己从未见过,禁不住仔细学习,又咋舌暗叹,觉得这一趟长安真的没有白来,暗自庆幸自己救了安羽汐,从而窥视到医学领城的又一殿堂级的高度。 安羽汐见他只看一眼只摸几下就已经知道患者身体里面的状况,见他针灸之术如神,果然是艺术精湛,非一般人所能及,手术完后,让他弟弟照顾,将他哥哥推致二门,整个手术只有玉与孙思邈看到,安羽汐又叮嘱孙思邈守口如瓶,孙思邈也深以为然,如果被人知道他有如此高深的医术,恐怕日后也不会有安稳的日子过了。遂点头答应了。 这一忙就是两个小时,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安羽汐与众夫人孙思邈刚好凑一桌,孙思邈也不避讳女人,在席间也谈一些以前治病救人的一些趣事。安羽汐想起以前看到的一本网络小说,开玩笑的问,“听说孙道长医术高明的紧,留下过一本奇书,书上介绍的方子千奇百怪,能治天下各种疾病,不管是什么样的病,只要一副汤药,而且只要一副药,就能治尽天下疑难杂症,端的是药到病除。而且先生有一套针灸法,一针下去,不管是多危险的病人就算是死人也即刻能起死回生,不知道道长可否传我一二。” 孙思邈一怔,想了一下,又茫然的看看安羽汐,看到他并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他笑了笑说,“这个是谁说的,像驸马爷说的这种医术,不说大唐,从古到今绝对不可能有,就算是大罗金仙也绝对做不到,人类到今天至少也有四五千年的历史,也出了不少医术高明的,比如神农氏扁鹊华佗,都是在医国领域有较大建树的一代伟人,圣者,然而他们也仅仅窥视了医术领域的冰山一角,可是今天驸马爷让我认识到了医学史上的另一个未知未闻世界,据先生所言,你也只是学到了一两个专科,另外还有成石的医学科目没有学,但已经有了这么大的成就,我连先生所学的皮毛都没摸到,可见学无止境究竟有多么无止境,关于先生所说有人说我留下那些奇书异术,这实在是太抬爱我孙某了,实在惭愧,我自己也没有听说过我有这么大的能耐。” 安羽汐见他倒也不狂妄,显示对自己刚才这几下子大为折服,当下一笑,“老实说我也不太相信,见到你本人便随口一问,来我敬先生一口茶。”因孙思邈并不喝酒,便以茶水代替。 孙思邈笑道,“在贵府上讨扰了这么多时间,贫道好生过意不去,又蒙先生亲自替我翻译,我知道先生是大忙人,本不该打扰,又数度耽误了先生的好事,实在是过意不去,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终于完成了我的心愿,这几本书都已译完,实在快慰平生,贫道想告辞先生,回归民间治病救人。然又恐被人说过河拆桥,如在这里长久待下去,又恐怕占用了你的时间,惹的夫人们生气,实不知怎生是好。” 王紫怡笑着说,“孙道长倒也有先见之明,我们可什么都没有说,是你自己先说的啊。”小玉等人莞尔一笑,都没有说话。 安羽汐心中有些失落,“道长这就要告辞了,可我还想向你多学习学习呢!”他对孙思邈的医德人品非常敬佩,两人这几个月相处以来,都是亦师亦友,都在对方身上学到了好多东西,各自取长补短,都觉得对方身上的优点太多,怎么也学不完,安羽汐现在的中医医术并不比太医曙里的太医差多少,加上这段时间对中医学的研究,更是理解颇深,本来还想与他多待几个月,见他现在提出来要远去,心中颇有一些不舍。却也不便挽留,因为他以后是要造福人类的,当然要支持他。 孙思邈收拾好东西,告辞而去,安羽汐亲自送了又送,对这位良师颇为不舍,又嘱咐他日后来长安的时候,一定要来看他。 孙思邈见安羽汐走后,打开本草纲目那本书,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驸马爷对自己这么尊重,打开本草纲目一书,第一页写着几个字,治病救人为民服务流芳百世。看到这些字,孙思邈眼眶有点湿润,用手去抚摸,却感觉书本里面有些厚,有点扎手,往里面翻去,翻到一张银票,面额是五千两,继续往里翻,赫然是十张金叶子,孙思邈不禁呆了,半响,苦笑着摇摇头,一滴泪水滴在书叶,孙思邈心中喃喃自语,“驸马爷,您的恩情,小道如何能报,我定不辱使命。” 过的几日,那位伤者病情稳定下来,两兄弟商量,决定从此跟随安羽汐,坐他身边的仆人,便去求安羽汐收留,正好身边也缺人,就让他们留下来,哥哥暂时静养,弟弟除了照顾哥哥,也做一些砍柴劈柴等粗活,让他们改名为来宝来福,大的叫来宝,小的唤作来福。 八十八恩威并施 由于忙着研究细盐与烈酒,安羽汐都忘了时间,又指导酒坊大量酿造酒,不知不觉已经进入到五月份,又过了几日,已经到了五月二十,忽然想起来已经将近两个半月了,都没有进宫看望李世民,问李洛雅,只听李洛雅说了些李世民的近况,说她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已经躺床上休息,已起不了床了,一天比一天消瘦,不知道还能支撑几天! 说完李洛雅神情暗淡,忍不住泪如雨下,安羽汐忙安慰一番,“这几个月我比较忙,都没有去瞧父皇,我们今天早上就去看看吧!” 带了些最近研究出来的细盐与十斤好酒,早早的便与信阳公主宝珠周梓墨等来到骊山顶峰的翠微宫,走到含风殿中,太子正在伺候李世民,见到安羽汐到来,与他寒暄了几句。 李世民眼睛微张,看了看安羽汐,有气无力的说,“你来了,这么久都不过来看看我,都在忙些什么呢?” 安羽汐忙上前跪下,把这段时间忙碌的事说了一些,让宝珠将细盐拿出来,又倒了点酒让李世民品尝,李世民喝了一小口,精神为之一振,又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这是你酿造的?这个味道太好了,这么烈,比起我大唐以前的酒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你小子怎么满脑子这么多主意,这么聪明,还有这个是什么啊,这么精细。” 安羽汐笑说是盐,是改进生产方式后的细盐,李世民用手指盖挑了一点,放进嘴巴尝试一下,心中大喜,“这个盐好,比我大唐粗盐强十倍,汐儿,你真的是个天才,你生产的这两样东西对我大唐的贡献真是太大了,大唐有你实在是有福气啊。” 说完了这几句话,李世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安羽汐忙说,“父皇您觉得如何?” “唉不行了,这身子一天比一天轻,好像不属于自己,恐怕我时日无多了。” 李洛雅忍住悲伤,略带哽咽的说,“不不会的,父皇,您一定会好起来的,等您过几天好了,我还想父皇带我们一起去狩猎呢!”李治也宽慰着,“父皇请安心,您过几天一定会好起来的,父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这一点小小的挫折算什么。” 李世民苦笑一下,“你们也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时日无多了,哎,人人都喊皇上万岁万岁,可又有几个当皇帝的能活过八十岁,每个人都逃不过这个自然规律,可叹我这几年利欲熏心,贪图享乐,大肆修建行宫庭院楼台,做了不少劳民伤财的事,希望治儿以后不可学我这些,要一心为民,不要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广大人民百姓的痛苦之中,我这几年所做的事,现在想来好生自责,好生后悔,治儿你听清了吗?” 李治忙躬身道,“父皇永远是孩儿心中最完美的好皇帝,是孩儿学习的好榜样,贞观之治天下无双,开创了我大唐举世无双的强盛之国家,就算在泱泱历史当中,又能有谁与父皇相媲美。” “功便是功过便是过,我这几年所犯的错是劳民伤财建造了这座行猿,可苦了广大百姓,为了这行宫,百姓增加了多少赋税,只为图我一时行乐,而不顾百姓,实在是心中有愧,你记住错了便是错了没有什么好推诿的,希望你以后不要犯我所犯的错,一个人在高位,几年或十几年没有犯错那不算什么,难的是一辈子都不犯错,你可要牢记。”李治诚惶诚恐,“是父皇教导,自当牢记在心。” 李世民对安羽汐道,“汐儿,你聪明伶俐,为我大唐做了好多利国利民的好事,为百姓带来了好多发家致富的路子,为我大唐日后更加强大打下坚实基础,立下汗马功,也许你的官爵应该比现在大好多,可是你并不想当官,不知道是你名哲保身,还是真的不想为官,还是怕日后功高震主?” 安羽汐吓了一跳,连忙又磕下头去,“父皇,儿臣真的不是当官那块料,我也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只想多赚点银两养家糊口,让家里人生活的好一点,仅此而已。” “可我听说,你在大唐的声名已经盖过了太子,有人只知你安羽汐,而不知太子,你怎么看?” 安羽汐吓得面如土色,脸上汗水如泉涌,战战兢兢的说,“哪有此事,我只是一个商贾,只想做点小本生意,其他的我一概不懂,请皇上明察。” 李世民语气缓了一缓,“汐儿,你来大唐也有一年多了吧,在这里你觉得如何?” “皇上来大唐后,蒙父皇与太子照顾,让我有了施展的空间,现在家境殷实,生活无忧,此等都是皇上与太子的恩赐,皇上对儿臣恩爱有加,还把心爱的公主下嫁给我,臣由是感激,现在我总以自己是一个大唐人为荣,儿臣也不是那知恩不报之人,我日后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大唐添砖加瓦。” 李世民又笑了一下,“你也不用惶恐,我也知道你眼前是大唐红人,自是有人眼红,会来告你的状,那也因为你平时锋芒太露,爱出风头之故,望你以后凡事要低调,不可太出风头了,只要你对大唐忠心耿耿,不管遇到什么事,太子自当为你做主,谁也不能欺负你,今后我们父子还有许多事情要你帮忙呢。但有一条,不可违反大唐律法,如果你日后敢做出违背大唐之事,第一个灭你满门。” 安羽汐身上的汗刚刚干了一点,又一次汗流浃背起来,忙磕头,“儿臣此生地不敢赴大唐,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李世民摆摆手,安羽汐忙起身告辞。李洛雅恳求道,“父皇,儿臣想侍奉在您的身侧,以尽一点做儿女的孝道。” 李世民眼中露出一些柔情,和声说,“不用了,你怀孕在身,诸多不便,自己好生修养,父皇这里不要牵挂。”李洛雅无奈,只好与安羽汐走了出去。 这边李世民对李治又道,“这个安羽汐是个奇才,你一定要保护好,要小心他中了小人的暗算,也不要让别的国家抢去,他的性子比较随和又有些狂傲,必要的时候可以打磨打磨,敲打敲打他,平时任由他自由发挥,只要他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嘴里说着安羽汐的事,心中又想起一事,又大怒道,“好个安羽汐,你这个大骗子!”李治见老爹突然之间雷霆万钧,忙问怎么回事。 李世民咬牙切齿道,“记得以前我叫他来给我看相,我叫他给我算算,问他我还能当几年皇上,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问他是不是还有一年,摇了摇头说我总共能当一甲子的皇位,我心中欢喜。没有想到应该是最后一年。” 李治心中一凛,想起自己也找过他,让他为自己算一下,还记得他说什么四十三,难道他真的能断人生死? 那么自己到底是三十四还是四十三呢?一时心绪不宁,过了一下才说,“父皇,此人妖言惑众,是不是把他抓起来,我看父皇气色不错,过几天就会好,一定会长命百岁,父皇不用多疑,量他一个常人,怎么可能会预知未来,能断人生死。” 李世民怒道,“你抓他干嘛,你忘记我大唐这一年多来是怎么兴旺发达的吗,我警告你,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杀他,除非他有造反的动机。”李治忙小心陪笑道,“是父皇所言极是,儿臣鲁莽了。” 李世民想了一下幽幽的说,“我记得当时他伸出右手摆了一下,却只伸了四个手指,而将大拇指隐藏于手掌之中,这是什么意思呢,嗯,四个手指,我记得我叫他来算的时候是一月份,啊我明白了,莫非他说我只有四个月的时间了?本来是五根手指,去了一根,就只剩四个月的意思吗?一月到五月岂非不正好四个月?哎呀好好好,算的绝,算的妙啊!” 李治只当他病久了胡思乱想,替人算命哪有这么准的,安慰道,“父皇不要多想,安心养病,过几日就会好的。” 李世民此时心中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又说,“我的儿,待我去后,我希望你把徐慧留在宫里,因徐慧才气过人,让她在在宫里抄录整理宫中嫔妃们写的一些诗文,不必让她去感业寺出家,其余没有子嗣的年轻嫔妃一律送到感业寺出家。” 李治一时泪如雨下,“父皇不必如此多想,过几天必能大好的。大臣们都等着您上朝呢。” “治儿,生老病死是人类的自然规律,你也不必太过悲伤,以前我也是不信邪,才会信那天竺胡僧的话,现在后悔晚矣,朝中能堪大任之人已先我而去,现在朝中能信任又可堪大任之人当中长孙无忌是你亲舅,当然信的过,还有褚遂良他是你舅舅一手提拨上来的,也能重用,李世绩这人跟随我多年,立下汗马功劳,他这个人桀骜不驯,又有心机,有可能不好驾驭,我立刻下一道圣旨,把他贬至陇西去,如果他没有怨言,即刻领旨而去便了,如果他抗旨就立刻除之,让他在陇西呆一段时间,然后你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升他的官,这样的话他就会承你的情,对你感激不已,才会死心塌地的追随你。你懂了吗?其余程咬金等不足为虑矣。”李治见他安排的如此周到,忍不住泪如泉涌。含泪一一答应。 李世民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叫武才人能进来。” 李治告辞走出含风殿,稍等,武媚娘走了进来,轻呼道,“皇上,臣妾在此,请皇上吩咐。” 李世民睁开眼睛,看着武媚娘,“媚娘,你进攻应该有十三年了吧?”武媚娘小心翼翼的回答,“是的皇上记性真好。” “媚娘啊,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只封才人吗?你这个人太过聪明,刚强,杀伐决断非一般女子所能比,正因为此,我才没有加封于你,这么多年只让你做一个才人,你会不会觉得委屈,心中可有怨恨?” 武媚娘心中大惊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怎么会呢,皇上不管封我什么,妾身只要能时常侍奉皇上左右,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李世民叹了一口气,“你能这样想便好了,不知我百年以后,你将何去何从?” 武媚娘忍不住哭道“,不会的,皇上一定会康复起来,日后我还想与皇上一道去骑马狩猎游玩呢。” 李世民冷冷的看着她又问,“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将何去何从?” 武媚娘突然想起安羽汐那天对她叮嘱的话,果然开始灵验,便悲凄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的去处便是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李世民看看武媚娘的脸色,心中似有不忍,但也没有再说什么,武媚娘便辞了出去。 安羽汐来到太医曙,与王全安关起门聊起皇上的病情,王全安叹气不已,都说皇上的病让胡僧的药给害惨了,以前皇上刚开始服用丹药之时,太医曙各位也持反对意见,可皇上执意不听,谁又不敢深劝,只得作罢。 安羽汐问那胡僧还在不在长安,王全安愤愤不平道,“这个淫僧五年前就来到长安,自被皇上召见献上丹药后,皇上又是赏钱又是赐府邸,几年来已得皇上赏了二十几万贯家财,又赐他二十几个美人,又封他一个通明道人的称号,天天在家寻欢作乐,早已乐不思蜀了,去年我还在宫里看到过他,是皇上的座上宾,只是今年还未曾见过。他的府邸也在东市安宁街那边,宅子很大,佣人仆从数十个,妻妾成群,西域来的美女也有五六名。” 安羽汐冷冷一笑,“此人享尽荣华富贵,可也不枉此生了,俗话说的好,乐极生悲,享受过以后,就要吃苦头了。” 回到家,越想此事越生气,心想不能让这胡僧如此占尽便宜而又能逍遥法外,只因为他的虎狼之药而害得李世民这个千古一帝早死十来二十几年,居然就这么算了?想到此处,偷偷叫来朱世贵,两人密谋一番。 第二天早上,长安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者乃着名胡僧通明道人,来自天竺,死因不明,家中钱财被人洗劫一空,据法医鉴定,死者死于昨夜丑时末至寅时初,被人用刀割去头部,妻妾全部下落不明。 李治听闻大怒,责人立刻查案,限时三天破案,然过了几个月都毫无头绪,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朱世贵当天回禀安羽汐,说事已办妥,搜出财物三十万贯,安羽汐笑道,“三哥留下十万贯,其余待日后接济穷苦百姓。”朱世贵坚持不受,但安羽汐不由他分说,只好笑纳。 八十九感业入寺 这天晚上,安羽汐在公主房中休息,公主脸上现出担忧之色,郁郁寡欢,少不得言语安慰一番,睡到半夜,李洛雅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安羽汐忙将她搂在怀中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想父皇了。” 李洛雅点点头,“我梦见父皇向我告别,抚摸着我的头说,雅儿,父皇已去,你要保重自己。我起来抓住父皇,可怎么也抓不住父皇,眼看着父皇消失不见了。我好生不舍,大哭起来。” 安羽汐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说,“放心吧不会的,父皇是真命天子,身体还好着呢!”将她搂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不大功夫,公主才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李洛雅才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见身边安羽汐正在看着她,头枕在他右手手腕,他的另一只手正在她怀孕的肚子上抚摸,心中感到一阵温馨,在他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却听见一阵钟声传来,一声接着一声,李洛雅身子一抖,脸色骤变,变得一阵惨白,眼中泪水涔涔而下,失声痛哭道,“父皇驾崩了。” 安羽汐也知道李世民于贞观二十三年五月二十六日去世,心中一点也不吃惊,却问李洛雅,“你是怎么知道的?” “丧钟敲响只有皇上驾崩皇后薨了才有此殊遇,父皇必定已龙驭宾天了,否则现在不会发丧,而是先全城戒备,诸事妥当才会发丧,”丧钟总共敲了四十八下,李洛雅又哭泣不止,“父皇啊,女儿连您最后一面都未见到。” 安羽汐,“那我们赶快去骊山吧!”公主看了安羽汐一眼,哽咽着说,“没有奉诏我们怎么可以前去。再等等吧。” 至此,李世民走完了他极其辉煌的一生,关于他的事迹,传说数不胜数,对于他的功过评论者也是甚多,盖棺定论的说,李世民这一生的功绩多的数也数不完,是他父子结束了我国三四百年的纷争,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免受战乱之苦,让社会秩序空前安定,开放国境,政治清平,分权制度,商业发达,让周边国家不敢轻举妄动,俯首称臣,但正所谓人无完人,一个人在位时间长了,难免会出现一些毛病,比如骄傲自满腐败堕落,不思进取,而李世民这种千古伟人,也犯了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比如他强行让史官修改自己的历史,让史官将自己杀兄杀侄子满门的罪行强行洗白,晚年生活过度奢靡,变得不再听从大臣劝谏。关于李世民死的时候到底多少岁,这里不再强调,五十二虚岁应该是比较靠谱的,也有说五十三或者五十一,我们也不去深究了。 这一个月当中,宫里天天为李世民的葬礼忙里忙外,天天做法事道场为他升天超度,虽然李世民比较清平,不许陪葬,但是内务府总管李琳还是绝意自杀追随,让人唏嘘不已,还有几位公公宫女秘密的被处死陪葬,到了黄道吉日,风风光光的抬出了西门,葬入昭凌。个中怎样风光也描述不来。 忙完了这一头等大事,便是发配李世民个妃子的事,按照李世民的遗言,有子嗣的妃子自然不用出宫,不用发愁,而无子无女的妃子则分开处置,上了年纪的也能呆在宫里,年纪轻的又没有封号的则要入皇家寺院中的感业寺中削发为尼,终身不得外嫁,其余生的凄惨程度可想而知,终生将郁郁寡欢,孤独终老。这些女人从一个荣宠的繁华世界突然进入到一个沉寂枯燥乏味的世界,整日介只吃斋念佛,余生将几乎看不到男人,这可让她们这帮青春美貌的女人怎么生活。 众位李世民的嫔妃充满哀怨的走出宫门,一个个面容憔悴,毫无光泽,脸上都献出凄苦悲伤的神色,安羽汐见了也是心中不忍,哎,封建社会的一些礼法,真的是令人发指,比如为皇上抬棺椁之人全部陪葬,还有一些嫔妃宫女太监,上百条人命,太子一声令下,就这么没了,暗探古代穷苦之人真的是命如草芥,不值一文。 这时众多嫔妃一一走过,向感业寺走去,安羽汐却成为护送者之一,看着这种凄凄惨惨的景象,心中颇不舒服,武媚娘也跟在众人身后,走到安羽汐身前,突然小声问,“你有没有看到徐慧姐妹姐妹?难道她们?”想说殉葬了吗。却不敢说出口。 安羽汐叹了口气,“我听说皇上遗命,让徐慧徐婕妤留在宫中抄录整理诗文,但是她的妹妹徐婉芷我就不知道了。” 武媚娘心中一阵失落,安羽汐见左右无人听的见,轻轻的说,“坚持下去来日方长请珍重。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是身体不适,可以让人找我帮忙”武媚娘不好说什么,点点头,脸上现出刚毅神情,随众人而行,众女都一脸茫然,现出绝望的神色。 李世民世逝后二十八天,才是李治登记典礼,这段时间李治虽然行使皇权,但也只能上代班,登基后才成为真正的皇上。然后又是各种分封还在宫里的先皇妃子们,然后又进行祭拜天地,祭拜宗庙等,各大臣将李世民的谥号封为太宗。这些程序虽然复杂,但礼部官员早就着手准备了,一切看起来杂乱无章,实行起来也是井然有序,祭拜完后又册封了四大妃,各个嫔妃都分封妥当,整个事情才告一段落,当然现在仍然袭用贞观之治的年号,李治自己的永徽年号要到明年五月二十六以后公元650年才能启用,因此有的电影电视剧上说的永徽四年五月高阳公主与李恪被冤造反而被处死,应该是李治上台后的第五年也就是653年,而不是第四年652年,这是个错误的认知。前后相差一年。 安羽汐这一个月在宫里中虽无什么实事,却被太子拖住了不放,这一个月都在宫里帮忙,并没离开过,名义上是在宫中学习一些礼仪规矩,实际上就成了太子的跟班与保镖之类,太子初登大位,难免会遇上心怀不轨之人,而安羽汐身负绝世武功,可以保护他周全,好容易忙完了宫里的事情,才得太子放行回家,这才舒了口气,立马赶回家中。 九十初为人父 刚回到家中来到后院,突然听到两声孩子的哭声,清脆悦耳,安羽汐感到诧异,家中并没有小孩子,突然想起王紫怡应该是这个月的预产期,已经到了九个多月,莫不是已经生了?可是家中仆人昨天晚上去宫里向他报告家中之事,并没有说起此事,想必是昨天深夜到现在的事,想来母子也必平安,不由的大喜,三步并作两步,走进紫怡的房间,见王紫怡正躺在床上,脸上很是疲惫,还挂着泪珠。 见到安羽汐进来,王紫怡顿时撒娇的嗔怪,“大哥你才回来,你个没良心的,我生小孩你也不在身边,你可知道我有多痛吗?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可是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说着眼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 安羽汐忙走到王紫怡面前,坐在她身边赔笑道,“是妹妹,这段时间皇上不让我走,让我一直待在他身边,其实我心中对你挂念的紧,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让你在此受苦受累,而不能为你分担,我真不是个东西,安羽汐就是个王八蛋,连自己老婆生孩子都赶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他。”说完抬手在脸上拍了两下,虽不甚疼,可也听见啪啪两声脆响。 王紫怡忙拉住安羽汐的手娇嗔道,“谁让你打我男人啦,我自己都舍不得打,我可不许,你再打他我要生气了。” 安羽汐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又问,“是男孩吗?”王紫怡狡黠的的说,“不是是女孩,你会不会感到失望,是不是不喜欢呢。” 李洛雅正在旁边,打趣道,“淘气鬼,就知道逗大哥,大哥是个白胖小子,我看有七分像你三分像紫怡。” 安羽汐轻轻的从王紫怡身边抱过婴儿,仔细的端详着,“其实婴儿这么小,也看不出来像谁,婴儿似乎知道爸爸正在抱他,心有灵犀似得,眉角扬了一下,安羽汐第一回当爸爸,心中那个激动,就好比第一次谈恋爱那般心醉,心中陡然想起父母,明明在同一片天地,却不能见面,现在有这么天大的喜事,却不能跟两位老人家分享,不由得一阵酸楚,向门口跪倒,口中念念有词,“爸爸妈妈,你明知道吗?我在长安已经取了六位妻妾,而且你的媳妇中的一个已经为你生了个大胖孙子,你看了肯定会喜欢的,再过几个月,我的另外两位夫人将为你生第二个第三个孙子孙女,安门后代日后多着呢,每位媳妇至少为你生三个孙子,等有机会我带她们去见你,到时候您的子孙满堂,最少能成为一个排,二老请多保重身子,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说完没来由的又流下了热泪,小玉与沈凌薇忙将他拉起,替他擦干了泪水,小玉轻声安慰,“今天是大好的日子,大哥应该高兴才是,如果婆婆知道,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安羽汐强抑心情,马上又露出笑容,“正是,你们的公公婆婆是非常明理的,又非常喜欢小孩子,我还没有来这里之前,老是逼着我结婚他想抱孙子呢!” 古小玉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暗,心中老大不高兴,安羽汐知道她想到自己不孕,忙安慰,“放心吧小玉,过段时间你也会怀上的,连天名医在我们家里都为你整治的时候都说,最迟年底到明年这三年以内,必能成功。你相信我好吗?” 小玉转头呆了一瞬间,又开朗起来,笑道,“我当然相信,但这种事要看天意,急也没有用,看观音菩萨给不给我送子罢了。” 安羽汐见她虽然露出笑意,但心中也不无担忧,一个女人最难过的并不是有没有钱,也不是丈夫对她好不好,而是再怎么努力也无法为心爱的男人生个一儿半女,这是很痛苦的事,孩子是男女爱情的结晶,感情的保障,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会让她觉得生无可恋,也是去了与别的女人一较高低的资本,这是怎么劝也没有用的。 安羽汐心中也不由长叹一声,一位美女你抱一下我抱一下,都觉得好奇亲切,都舍不得把孩子放下,过了一会又转到沈凌薇手中,王紫怡笑着说,“六妹你竟然这么喜欢,还不赶快让大哥帮帮你,十个月后便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沈凌薇脸色一红,抬眼向安羽汐看去,安羽汐打趣的说,“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不努力,你自己也要争气一点才是。”话甫一出囗,就觉得不妥,一脸歉意的看向古小玉,小玉心中凄苦,脸上少不得装的自然点,笑了一笑,但是笑的却极不自然,像哭似的,安羽汐一把将他搂在怀中,“小玉你放心吧,明年这个时候肯定有了。” 小玉淡淡的说,“嗯我知道了,大哥,我的身子有些乏,我想先回房间去睡一会儿。” “那我陪你吧!”安羽汐说 “不了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说完就往外走,蕊馨忙跟在她的身后去了,小玉回到房中,不由得悲从中来,一阵伤心难过,又想起去年怀上的孩子,如果能顺利生出来,只怕都快会走路了,一时又怪自己命苦,又怪自己的母亲心太狠,抽噎的哭泣着,蕊馨也知那事原委,心中只怪他母亲心狠手辣,也暗自同情奶奶命苦,又好生再三相劝。 这里公主对王紫怡说,“妹妹你怎么说话也不顾别人的感受,你呀无形中把小玉给伤了,你知道吗?”王紫怡愕然的问,“是吗为什么呢!”仔细想想刚才说过的话才说,“果然,姐姐肯定会想起以前的事,哎你们看看我这张嘴,那怎么办,我现在过去向她陪礼吧。” 李洛雅顿足道,“你看看你又冲动了,小玉气会恼你,她必然伤心去年掉的孩子,你才刚刚生完孩子,哪能走动,两个月也不许出这个屋子,刚才的事小玉姐必不会怪你,待我有机会,去劝解一番就好了,你不用多心,安心的做你的月子。” 九十一吴王回京 安府,司徒空兴冲冲的道,“兄弟你可听说吴王已经回到了京城?” 安羽汐笑着点头,“大哥消息也真灵通的紧。吴广好像回来也只有两三天而已,我个人觉得吴王这次回来,皇上应该会重用他。毕竟皇上初登皇位,根基不稳,朝堂之上没有几个是皇上的心腹,有的只是陇西老臣,办起事来没有自己的势力可不行,如今朝中文有长孙大人,褚大人,” 九十二泰然自若 安羽汐重要搭话,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这也算舞蹈,难登大雅之堂,而由一个身份卑微的下贱丫头跳起来更是不伦不类之极。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间说话的人是秦怀道,一时也不便接口,生怕得罪了安羽汐,而司徒空听了此话,见他如此无理也眉头一皱,一时也不便发作。安羽汐先开口说,“这位秦兄何出此言,难道丫头便不是人吗,就低贱了吗?依我看,世间人人平等,并没有什么高下贵贱之分,在高贵人的眼中,任何人都是高贵的,而在某些眼高手低的贱人眼中,世间任何人都是低贱人,秦兄非得这么看,倒显得瞧不起自己了,这位古小玉是我的夫人,我从未将他当做什么下人,请你不要侮辱人。” 秦怀道只气的七窍生烟,冷冷的道,“这是你的夫人,可大家有可能不知道,这位卑贱的丫头以前是我府里的丫头,后来被家母赏给我哥哥作妾,后因为我哥讨厌她,才将她扫地出门,被你捡去,当快宝一样的宠爱,驸马爷倒是一个捡破鞋的好手哇,哈哈哈。” 高阳公主皱眉道,“秦老二,你够了,如果你喝醉了请马上回去,如此的不知道自重身份的胡说八道,没得丢了叔叔的面子。”她们从小就认识,而且他父亲为开国元勋,栋梁之才,也不好太过责骂他。 这边小玉只气的花容失色,眼泪也不争气的直往下淌,安羽汐搂着她轻轻替她擦干眼泪,小声温柔的说,“傻丫头,你生气了,他不是更高兴了吗,你要学会坚强。” 转身对秦怀道说,“秦兄弟这么多人在场,何必说这么没有教养的话,左武卫大元帅一生何其英雄了得,让人敬佩,你这么无赖胡闹,胡国公的脸,你可得替国公爷保全,没错,小玉以前在你府里呆过,但你们没有珍惜,在我看来,小玉她温柔善良,漂亮贤惠大方,实在是个十全十美的好姑娘,你看她现在,凭良心讲,是不是比在你府中更加美丽娇艳,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更加有自信了吧!我告诉你,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精心呵护关心,才会让这朵花更加娇艳漂亮,而不是像有些男人一样看不起女人最高自大自以为是非打即骂,任意作贱,把女人当成泄欲工具,生产工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要打就打要骂便骂,在这种男人身边,就算是绝世容颜,也会被摧残的很快凋零老去。” 众人眼睛描向古小玉,见他脸上白里透红容光焕发,真如那盛开的鲜花一般,秦怀道也仔细打量着古小玉,见她跟以前相比,简直脱胎换骨一般,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脸上这写着自信,嘴角始终带着微笑充满阳光,比以前打扮的更加明艳,活脱脱一个绝世美女,心下又是一阵后悔,脸上再也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坐了下来,连干三杯酒。 房遗爱见气氛不对,忙岔开话题,“久闻安驸马生意经了得,不如向大家传授一点做生意如何?也让我也学习学习,你可不知道啊,目前我的手头很紧,都穷的要发疯了,可你来长安一年多,就混的风生水起,真的让我羡慕啊!你可不要藏着掖着,也来教我两招,让我也赚一点花花。” 安羽汐收拾住心神,马上笑道,“生意经我是没有什么的,既然大家要我讲两句,那我随便聊几句吧,我觉得做生意好比做人,都是一样的,最主要的便是诚信仁义,所谓诚便是要做到诚实不欺骗,有了一次欺瞒,人家就不会再信你了,信呢便是要守信用诺言,这一点我想一般的男子汉都能够做到一诺千金,不轻易许诺,但是一旦许下了,则赴汤蹈火也要完成,这个仁便是做人做生意要讲良心,不要做昧着良心的事与买卖,特别是有辱我大唐的事万不可为,否则便是死路一条,吴王,高阳姐姐,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见两人一齐点头,又续道,“义字大家都知道,对兄弟要讲义气,对手下对仆人对丫头一切人等都要意字当先,对国家也要突出一个忠义,能够做到这些,往往都能无往而不利,至于最后成功与否,就要看天意如何,可真正能够做到这几点的,想不成功也不容易啊!”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安太前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吴王忽然问,“如果国家有难,或者我们的利益与国家利益相互冲突,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安羽汐正色道,“我个人觉得,个人利益在国家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自当以国家为重,而当国家有难时,我等自当以国为重,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所赚的钱应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个也是对国家的忠义。” 大家纷纷咐和,齐声鼓掌喝彩,“好安驸马说的太好了,我等大唐子民,自当如此。”只听秦怀道又嘿嘿冷笑两声,高阳公主顿时嗔怒,“秦老二,你又有何高见?” 秦怀道冷声说,“,哼说的比唱的好听,我听说安羽汐买了上千名美貌女子供他享受,可比皇上还风光,名义上他与司徒空合作,可所赚的钱司徒空运见也没见着,大部分都给他中饱私囊吞掉了,师徒老哥只是个跑腿的,钱全部给他买女人玩乐花掉了。” 安羽汐不怒反笑,“你如何得知我是买来给自己享乐了,你那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买的丫头与姑娘都是为了店里太忙碌才找的,并不是自己用,我已经有了六位夫人,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去找了。” 秦怀道突然指着沈凌薇说,“我听说这位女子便是青楼女子,是你花了一万两银子买来的吧,还说你不是风流成性,拿着公家的银子,去做你的私事,这不是中饱私囊吗?” 九十三暗中作弊 安羽汐与司徒空走向书房,自从听到八月两个字,安羽汐心中老是想着,心绪不宁,师徒空见他不怎么说话,以为他是为中午的事生气,劝解道,“兄弟你有心事吗,是不是为中午那小子的事?” “怎么会呢,我也不是那么小器的人,我在想八月的事。” “八月?不是高阳公主的生日吗?是在想送什么礼物给她?” “不是,我总觉得八月有什么事要发生,到底是什么大事呢?哎呀大事不好。”安羽汐突然大叫一声,神情激动不已。司徒空给他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不好的事这么慌张。” 安羽汐心中猛的一阵雪亮,地震,地震啊,唐书上说,李治上台后晋州于八月发生地震,死亡人数超过五千以上,失踪人数也有好几千,而且未来几年,晋州接二连三的发生地震,这可是李治上台后的一个大灾难,有没有办法预防,这个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乱说,说不定以造谣之罪被抓起来,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呢? 想到这,忽然想到一个方法,对司徒空说,“大哥,八月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你相信我吗?” 司徒空大奇,“什么事我岂会不信你,正月你叫我多进白布匹,我依言进了大量的白布,后来皇上驾崩我们光这一项就净赚了五千两银子呢!” “这件事千万不可到外面讲,如果被皇上知道,非杀我们的头不可。”司徒空忙点头道,“我岂会乱嚼舌根,放心吧我会保密的,到底是什么重大事情将要发生?” 安羽汐沉吟了一下才说,“大哥,八月份晋州将会发生地震,而且余震在未来三年可能会接二连三的在晋州发生,不过这件事你也不可对外说,具体在几日,在晋州的哪些地方,我也不敢确定,但眼下我想为大唐做一件好事,地震后肯定急需粮食与药品,还有银子等,这些是必不可少的,幸好我们已经发了几笔横财,总共不下于五十万两纹银,加上我家里发现的三十几万贯,几近百万之多,我打算先拿二十万两出来买粮食买药材,以备八月之需,时间已经刻不容缓,需要立刻动身,大哥可舍得那些钱财?” 司徒空笑道,“兄弟宅心仁厚,忠君爱国,哥哥实在佩服,你大哥我可不是守财奴,作为大唐子民,做些利国利民的好事,也是大唐子民份内之事,为国家出一份力,义不容辞。我先安排好一切,明后天就出发,兄弟就放手去做吧,只是恐怕人手不一定够,一时却去哪里抽调才好。” “如果大哥抽的开身,我想请大哥亲自跑一趟,去晋州附近各县衙征粮,买的越多越好,记住,屯粮一定要在开阔地,地震伤害不到的地方,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这二十万两银子大哥看着办,药材也要尽量多备,其他的大哥边想边做,务必要稳妥,我们自己调拨一些人手,明日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司徒空知道事态紧急,忙说,“不管怎么样,我自当亲自去,兄弟放心吧,我马上准备,后天我先率领手下一千人先去,后面的人让他们跟着去就行。” 安羽汐与小玉沈凌薇与两位保镖一道回家,当天晚上,安羽汐与众夫人说起此事,李洛雅疑惑道,“你怎么会知道,可不许乱说,要是没有这回事,皇上会治你的罪,你可想好了,你是哪里得到的消息呢,这个消息可不可靠?” 安羽汐笑道,“我怎么会乱说,我有预感,也会夜观天象,此事千真万确肯定是八月份,只是测不出来哪一日。我要面见皇上,陈述此事。”李洛雅面带忧色,“你可要想好了,此事非同小可,要是子需乌有的话,说不定你性命难保啊,可能还会累及家人!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我也知道,此事的后果很严重,也很凶险,但是为了黎明百姓,我不得不冒这个险,你说,如果真有这事,或许我可以救好多百姓。请原谅我,我非做这件事不可。” 李洛雅赞赏的看着安羽汐,点头道,“好吧,那你放心的去做,我们都会支持你,你说呢小玉姐?” 小玉也点点头,“大哥你放心吧,我们说过同甘共苦,有什么事我们全家人共同承担。” 别了家人,来到宫中,与首领太监说有要事面见皇上,刚巧李治正在万寿殿,马上接见安羽汐,见他火急火燎的跑进来,脸上汗水直流,问他有什么事,开玩笑的说,“是不是信阳公主欺负了你,想找我来诉苦来着,我可告诉你啊,我是不会为你撑腰的,门都没有。” 安羽汐心中一乐,紧绷着的心情放松了好多,“有一件事情,皇上听到后会觉得匪夷所思,可能会骂我妖言惑众,甚至说不定会砍了我的头,但此事非同小可,不知臣当不当说!” 李治见他一脸慎重,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是什么事但说无妨。” “请皇上先恕臣无罪,并写一道圣旨赦免我所说的话无罪。臣才敢说。” 李治越发感到奇怪,好奇心驱使,就写了一道圣旨亲自交到他手里,“这下放心了吧,你就畅所欲言吧。” 安羽汐,“臣这几日夜观天象所知,八月份晋州会发生地震,皇上能不能提醒晋州百姓提早做准备,以避免更大伤亡。” 李治吃惊的张着嘴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看着安羽汐,就像看一个白痴似的,足足有几分钟,瞧的他浑身都不自在,半天才说,“这这怎么可能,你是根据什么才看出来的?而且看的这么准,就在晋州?” “皇上,这事情讲起来是有点匪夷所思,我也知道皇上肯定不会相信我,这事换谁也不会相信,皇上,为了黎民百姓,可不可以慎重认真对待?” “你叫我怎么认真,难道要我下一道圣旨,让他们直接迁移到别的地方去住吗,这是不是会引起百姓恐慌,社会动乱,这么子虚乌有的事,叫我怎么跟大臣们说呢?这么天大的事,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将来如果没有这事,你叫我如何治你的罪?还是当做没发生一样?” 安羽汐叹气道,“请皇上三思,至少请皇上派一千人给我指挥,去晋州先安排,准备万一有灾后的生计,我已经准备了五百人,明天就去晋州,去买粮买药等必须品,以备不时之需,银两我们已经准备了二十万两,如果没有那是最好,万一有,我们提前做准备也可以减少一点伤亡损失。” 李治见他都已经开始准备上了,心中也不由得有几分相信,但也仅有几分而已,“既然你说的这么肯定,那我明天早朝的时候向苏将军要一千五百人,随你们的人一起去晋州,有你的人统一指挥,但愿没有在那才好。可是如果你胡闹,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把我吓着了,我一定要治你的罪,你可想好了。” 安羽汐点头哈腰的答应,又让李治下一道圣旨,言明让司徒空去晋州征粮,以免让地方官产生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天下午,一切准备妥当,安羽汐命人搬出几十口箱子,金银细软还有几百件衣服,因怕晋州的银票并未普及,也就不带银票,司徒空亲自带领,安羽汐也亲自叮嘱那一千五百人由司徒空统一指挥司徒空也调拨了帮中的五百名好手与朱世贵,本来司徒空不想让他去,但他听说去晋州办事,争着要去,安羽汐勉励一番送出城外,给了他皇上的圣旨,跟随众人都不知道去哪里办事,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只听从上司的指挥。 当天晚上在家里,公主又问,“大哥你怎么能那么肯定,晋州会发生地震,如果没有,皇上一定会治你罪的。” 安羽汐慎重点头,“皇上治不治我的罪以后再说,只恨我测不出究竟是哪一日,不然的话可以提前预警,减少伤亡,哎天意不可违啊,作为大唐臣子,我不能只顾保全自己的安危,这次我拿出二十万两银子,我只是想让灾后的百姓不至于立刻饿死这数十万人一旦受灾,这以后的开销可是个天文数字。” 沈凌薇奇道,“什么是天文数字?” “这个嘛意思是多到数也数不清楚,没法估量,如果这个天灾并没有出现,那是最好,但如万一出现,我们有数万担粮食与药材,立刻就能派上用场,可解百姓半个月之危急,不至于挨饿,受伤了也可以有药材医治。这件事大家都不能说出去,以免引起社会恐慌。司徒大哥今日已经带人去了。如果到了八月,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会亲自去灾区振灾。只是家里的情况,让我放心不下,公主与五妹都有孕在身,说不准哪一天就要生了,紫怡做月子,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起床,如果那一天先到来,那我就对不起你们了,国事为重,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原谅我?” “你放心吧,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千万不要眷恋我们,家国大事为重,我们会理解的。”李洛雅脸上颇有失落,但仍然坚强的说。塔吉古丽也点头同意。 “既然如此,我们就这么决定了,宝珠你在家里照顾公主,因为你前次与我去过海边,这次我就不带你去了,你们也知道,我身边不可少了女人的照顾,就算去晋州,我也想带一个去,宝珠需要服侍公主,就只剩下小玉与六妹了,你们两个可愿意辛苦一趟,只能去一个,另一个在家里理家,家里这么多生意,总要有一个人在家里料理,况且司徒大哥也不在,有什么大事就让何超去找云啸飞云二哥,他会找人去料理。” 小玉与沈凌薇都抢着说,“我要去。” 安羽汐为难的说,“这个只能去一个,我怎么办呢,我也不想偏袒你们任何一位,这样吧,抓阄决定,我写两个字团,一个写着去,另一个写着不去,谁抓到谁去,这样公平合理,我先申明,这一路去可不是游山玩水,你们可想清楚了,别到时候受不了苦哭爹喊娘的,可就不是我的女人。振灾是很辛苦的。” 沈凌薇笑道,“有你相伴,哪怕再苦再累也是甜的。”小玉也笑着说,“你可别小看人,我什么苦没有吃过,小时候被人卖来卖去,哪一天不是干的体力活,以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么苦不都过来了吗?”说完脸上现出一股柔情温馨。安羽汐也浮现出那时候与小玉同甘共苦的日子,脸上也是柔情无限。 塔吉古丽笑道,“你们看,小玉姐打起感情牌来了。老爷可不许作弊。” “谁作弊谁是小狗。”安羽汐笑着拿起两张纸,背着众人写下几个字,然后将两张纸揉成一团,回过身来,放于桌上说,“去与不去,且看天意如何,抽中的去,不可埋怨路上辛苦,留在家中的,需要照顾家中大小,还得照看生意,也是要尽心尽力非常辛苦的,好了现在你们过去抽吧!” 两位美女一同上前,沈凌薇刚要伸手去抓,安羽汐沉声说,“怎么这么没了礼数,不知道让小玉先抽吗?” 沈凌薇脸色稍变,脸上顿时涨得通红,忙缩回手,退了一步,小玉忙笑着打圆场,“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大家不过图一乐罢了,看你那较真的劲,六妹别理大哥,你先来。” 沈凌薇讪讪一笑,“是小妹不识理数,长姐为尊,还是请姐姐先来。” 李洛雅笑呵呵的说,“你们看大哥是不是作弊,我觉着是不是有点偏心啊!” 古小玉也怪不好意思,谦让着让沈凌薇先抓,可沈凌薇说什么也不肯上前,小玉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拿起了其中一个纸团,也不拆开,转身给了李洛雅,李洛雅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不去两个字。 李洛雅笑了笑,“小玉姐你看你,一半的中奖概率,你都没抽中,倒显得比那中彩票的一等奖还要难,可要难为你在家照顾我们了。”小玉也好生失望,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轻轻叹了一口气,“没什么,也就一个月而已,再说了也不一定会有地震,六妹,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跟相公去,可要尽心尽力的服侍,大哥需求很大,你要尽量满足他哦,可别让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如果没有地震,可比什么都强,但愿大哥会猜错,没有地震那将是大唐之福,万民之福”李洛雅幽幽的说。 沈凌薇上前拿起另外一个纸团,走到安羽汐身旁,打开那个纸团一看,顿时诧异起来,但一瞬间就已恢复了平静,脸上波澜不惊,心中乐开了花,安羽汐在她脸上拧了一下,用身子盖住她的前身,看她把纸团塞进袖中,笑道,“前去晋州,路途遥远,你可想好,可不比坐在家里,长时间坐车坐马都累的腰酸背痛,到那里不是游山玩水,有的忙呢,你可不许做那大家闺秀状,是要与我一起去接挤平民的,晚上还要伺候我,你吃得消吗?” 沈凌薇高声唱道,“誓要去,入刀山浩气壮过千关,”安羽汐也跟着和唱,“豪情无限,男人傲气,地狱也独来独往返。” 唱完,见公主有点闷闷不乐,搂着她道,“你与五妹正在孕中,也不知何时临产,我心中好生放不下。” “好男儿志在四方,一个男人定当干一番大业,你能心系大唐,心怀黎明,我很高兴,如果你只会在家守着我们,整日介只知诗词歌赋,儿女情长,虽是一位好丈夫,但也算不得英雄豪杰,大丈夫,与你诗里的豪情万丈一点也不相符,不免会让人小瞧了,既想做忧国忧民的大豪杰,难免要抛弃一点儿女情愫,你放心的去施展你的才气,家里的事不用老是挂怀,我只是没有离开过你,心中有些不舍,我想她们几个也是一样的,女人嘛就是这样,儿女情长的,你不要太挂念。” 安羽汐凛然道,“公主说的对,臣明白了。” 公主咯咯笑道,“好好的,怎么多礼起来,不用这么拘束,我早就说过了,在家里我是你的妻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绝不敢盛气凌人,你的英雄气概去哪里了?” 九十四生日宴会 晚上熄灯休息的时候,安羽汐问公主,“过几天是你姐姐高阳公主的生日,你知不知道,该如何送礼?” 李洛雅,“你看我,记性这么差,都忘记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心里颇有些不快。 “我怎么会知道呢,今天在司徒大哥家吃饭的时候她也来了,是她特意叮嘱我,八月初六是她的生日,让我转告你,到时候一起过去吃饭。” 李洛雅沉吟道,“上次宇霆满月的时候,姐姐送他一个长命锁,下面嵌有一颗绿宝石,出手可真是大方,姐姐过生日吗,送什么可要研究研究,对了,我们成婚时,父皇送我四颗紫玉夜明珠,不如送他两颗,夜明珠也算是极品了,你说怎么样?” 安羽汐想了想,夜明珠倒也能衬托高阳公主那绝世容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要问公主可以一起去吗?公主笑道,“我这么大肚子怎好出门,万一要是临产了人家家里也不方便啊!你问问其他人要不要去吧!”安羽汐答应下来,搂着李洛雅,用手抚摸着她凸出的肚子,美美的睡着了。 这一天是高阳公主的生辰,安羽汐早早就起来,叫小玉,想让她跟自己一起去,小小玉想起那秦怀道,心中不免忐忑不妥,感觉很是别扭,就不想去,答道,“你叫六妹去吧,我是一点都不想去。” 安羽汐知她心意,也不勉强,不过随便一问,见她果然拒绝,便去沈凌薇房中,叫她一道去,沈凌薇一听大喜过望,于是回到房中去打扮打扮,大约半个小时才出来,安羽汐出去练了一会功夫复又进来,见沈凌薇已然焕然一新,嘴唇微点口红,脸上略抹白粉头上戴的是步摇,簪子插在头发之中,以黄金屈曲成蝴蝶形状,簪子头上还有一串小珍珠,蝴蝶之中镶有一颗红宝石,头一摆珠子随之晃动,另外还插着一根玲珑点翠草头簪,两根线的相得益彰,甚是好看,耳垂挂着纯水晶吊坠,脖颈上挂着个璎珞,用各种珠子串在一起,三条带子垂直于脖子下,中间有一朵黄金打造的荷花,手腕处带一只绿翡翠玉手镯,上身穿着彩云纱吊带衫,下身是金丝白纹昙花雨丝绵裙,腰间系着长长彩色宫绦,腰前又挂了一禁步,当是用来压住裙摆使女子走步缓急有度,轻重得当的玩意,脚上穿的是安羽汐设计的一款马丁鞋。 九十五县君夫人 吴王微笑道,“这么美好的宴会,不可让屑小之辈给搅了,请大家继续,安羽汐是本王的妹夫,当朝驸马,为我大唐做出巨大的贡献,这是有目共睹的,但难免会损害到一些人的利益,亦或有那小人产生嫉妒之心,在这里我要对大家说,安羽汐为大唐鞠躬尽瘁,竭心尽力,让我大唐显示出一派繁荣景象,这个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今后谁要再对安羽汐不敬,皇上与本王都不会答应。”说完向秦怀义与秦怀道二人所坐的方向扫了一眼,他也知道,刚才那个说话讽刺之人正是秦怀义的朋友,也是大有来头之人,却一直是秦府的四大家将之一,四大家将从年轻时就跟随秦叔宝南征北战,功劳也不小,对秦家一直忠心耿耿,虽然秦叔宝已逝,但他们仍然忠于秦家,现也跟随着秦怀义,因此那个人说这番话,自然有秦怀道 九十六慈善晚宴 众人以为他在拖延时间,都鼓噪道,“驸马爷赶紧的,构思的也该差不多了,再拖下去就判你输。” 安羽汐脚步一跄,似要跌倒,使开了鲁智深醉拳中的第一式,只手擎天,然后是翻天手,分水犀,躺腿后擂拳,口中背起了李白的那首侠客行,似醉非醉,这套拳法他自幼便会,是自己用咏春拳向小时同伴互相学习而得来,观赏性极强,又在醉拳电影中学得了醉八仙,两者融为一体,更加具有观赏实用性,也因此参加过好多节目,待到整首诗读完,又丶使了十招才算打完收工。 众人面面相觑,听安羽汐念完这首诗,均觉得与将进酒相比,这首侠客行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不足,但他既已做出这么豪迈的诗句,想在鸡蛋里面挑一点骨头出来,难免会让人觉得自己太尖酸刻薄,无理取闹,各位都是有身份之人,绝不至于做那种小人,可又不甘心输那么多钱,一时都不出声。 吴王拍手笑道,“不料安羽汐竟有这等文采,看来诗仙之名实在是实至名归,今天我输的是心服口服,各位以为如何?”众人实在挑不出理来,纷纷点头,“安驸马实在高明,我等俱为心服,佩服之至。” 这时只见三河帮帮主走出席位,拱手道,“驸马爷刚刚使的这套拳很像是地趟拳,是不是从地趟拳中脱颖而出形成的另一种流派。” 安羽汐一怔说,“正是,钱帮主目光如炬,一语中的,这醉拳的确是由一位通晓地趟拳的老前辈所创,钱帮主外号披星赶月,对于武术可谓是通晓古今,实在了得。”钱轩城笑而不语,他得安羽汐夸奖几句,心中顿时一阵酥麻,甚是得意,也是,长安能有几人能得安羽汐金口一赞,他此刻觉得面子倍增,出人头地。 九十七入感业寺 吃过早餐,拿上药箱,骑上马,独自一个人便往感业寺走去,感业寺为唐代禁苑内的皇家寺庙,占地三百多亩,里面大小庙堂二三十座,与现在一般中等规模寺庙差不多,山脚是四大金刚,往上走是万佛殿,两边都是住宿,再上去便是观音庙,佛祖庙,放生池,然后又是千手观音阁。奇怪的是摩尼教居然也在这里设了神坛,有一座万年楼。 安羽汐走到佛祖殿门口,只见凝竹正坐在外面的石凳子上左顾右盼,见到安羽汐忙站起身,向后院走去,走到无人处才开口说话,“驸马爷,您终于来了,前几天去吴王府,吴王说必定会帮忙,跟我说今日会有人来替武才人救治,我正想下山再去打听消息,快里面请,娘娘都快支持不住了。” 安羽汐随她走进室门,鼻中闻到一股药味,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凝竹道,“娘娘驸马爷来了。” 武媚娘身子一抖,激动的说,“什么,神医来了,那我有救了?凝竹,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都已经在这里出家了,还叫我娘娘,我现在法号明空,你胡说八道没得让人笑话。” 说完慢慢坐起身子,凝竹忙上前搀扶,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后,靠在床头,安羽汐见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边说话一边不停的咳嗽,神情憔悴萎顿,身子也瘦了好些,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意气气风发的样子,显然是久病未愈的萎靡不振,心中不禁暗暗怜惜,转头看了看凝竹,凝竹说,“驸马爷请坐,我去做些吃的来。” 安羽汐仔细打量着武媚娘,见他虽然病怏怏的,但脸上精致,没有一点瑕疵,虽然瘦下来了,但仍然比公主她们的脸大一点,十足的富贵姿态,身子还是稍显丰腴,十足的神仙美女,成熟少妇,见她也正在用一双美妙的双目打量着自己,当下低下头,不敢再看,其实她现在应该有二十六七岁,跟自己年龄相当,但她那目光神色却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人不敢造次,况且她是日后的皇后,皇上,更加令安羽汐压力突增。 只听武媚娘轻叹一声,“驸马爷不敢看我?以前说我是皇上的女人,你才不敢,现在我只是个出家女尼,身份卑微,况且是病殃殃的,说不定就是将死之人,你作为驸马爷,身份尊贵,显然更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不是,娘娘如今虽在感业市出家,将来却未必没有出头之日,娘娘在这里只当是历练历练,沉淀自己,韬光养晦,不出三年一定能大鹏展翅,此后更是一飞冲天,成为人中龙凤。” 武媚娘凄凉的一笑,“但愿如此,只是我在这里就好像度日如年,也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这个苦海。” “我想不出三年,还请娘娘保重身体,娘娘所吃何药?” “我也不知道,前几日吴王请了太医,给我开的药,吃了三天也不见一点点好转。” 安羽汐取出听诊器,戴在耳朵上,对武媚娘说,“娘娘请坐好,我帮您诊断一下。”说完把听诊器的另一端放在她胸脯上,武媚娘脸上一红,知道他与寻常郎中看病素不相同,也任由他去,但她闻到他身上的男人气息,一颗心跳的异常的快,当听诊器靠近她隆起的部位,更是脸热心跳。 安羽汐大奇,怎么她的心跳这么快,目光向她瞧去,只见她眼光如丝,便似昨天晚上沈凌薇一般,双目似乎要滴出水来,不由心慌,拿听诊器的手往下一滑,手指轻轻的捏了两下,两个人都莫名的悸动,连忙放开手,取下听诊器,慌乱之中什么也没有听出来,站起身来说,“听好了。”武媚娘哦了一声,脸上的红晕才渐渐消失。 “你能站起身子吗?”武媚娘站了起来,但是身体一软,又要坐倒,安羽汐忙扶着她,帮她披上一件外衣,拉着她来到窗前,拿了张椅子给她坐着,此处的光线比较强,安羽汐让她张大嘴巴,往她的咽喉中看去,里面早已经红肿溃烂发炎了,时间久了,就会引起疼痛咳嗽,笑着说,“在一般郎中看来这足是大病,但在我看来只是小菜一点而已。” 武媚娘听了,不由大为兴奋,萎靡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光泽,“当真我有救了,我当然相信,当世医道,除了那个药王,还有谁能与驸马一较高低,真的是天不绝我。” 安羽汐听了暗暗好笑,风寒之症对现代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可在古代得了风寒之症而治的不好而亡亡人比比皆是。见武媚娘愁容已去,一脸期待的样子,见她雪白的脖子,滑嫩的肌肤,心中一动,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对武媚娘笑笑,“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好对症下药,来你把这个塞在腋下,我先扶你回床上躺着。” 说完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她着躺好,盖上被子,对她说,“我要把这个塞在你的腋下,给你测量一下有没有发烧,可以褪去你的外衣吗?” 九十八偷香窃玉 回到公主府,与公主一起吃了午餐,到外面转了转,不知不觉来到了培训学校,因为是中午时分,人并不多,走过一教室,这里面有几个女子正在伏安练习,安羽汐走了进去,见其中一人是司徒空夫人张新柔与丫头,张新柔正在做什么题目。 安羽汐开口笑问,“大嫂怎么这么用功,也不休息一下。” 张新柔抬头见是安羽汐,笑道,“小叔子好,哎呀我就是太笨了,人家与我一起进来的,学的比我快多了,我却还在学习,她们早已经学会了。” “嫂子不要着急,学这个要循序渐进,急不来的。”走近张新柔身旁,看了看她做的账,仔细一看,老师留给他的题目有十道,算错了两道,用手指着错的题说,“这两天恐怕算错了。”拿了条凳子坐在她边上,仔细的给她讲解了两遍,又让她重新做一遍,还是没弄明白。 安羽汐不由着急,挠了挠头,右手抓住她的右手, 九十九剖腹肋产 安羽汐心满意足的骑着马往回走,心中那个得意劲,真没有想到,日后的皇后皇上居然成为自己的女人,这么带劲的事情,却不敢找人倾诉,想卖弄一下,都找不到地方,但也忍不住的想高歌一曲,不大功夫,已经回到家中,只见王紫怡就抱着小孩在门口坐着,见了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口中指着他喝斥道,“你去哪里了,家里要出人命了,你还去给别人看诊,这么长时间,是被哪个女人给绊住了吧,家里都不用管了,你这个负心汉。” 安羽汐闻言大吃一惊,连忙问,“怎么啦,家里出什么事了,谁病了吗?” “谁生病了,你会管吗,只知道往外跑,家中大小这么多女人,都拴不住你的心吗?如果出了什么事,大家都跟你没完。” 安羽汐见她不说重点,仍然唠叨个没完,心中着急,大吼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生病了?” 王紫怡见他怒喝,顿时一震,才想起小玉叫她在这里等他的缘由,也顾不上挨骂,“是塔吉古丽,今天你一出去她便肚子痛了,已经两个时辰,也不知现下怎么样,你快去吧!” 安羽汐听了此话,心中顿时感觉愧疚,自己在外面风流,而夫人在家中生孩子,正经历着生与死的考验,古人生孩子是非常危险的,往往十个人当中便有一个人在鬼门关中徘徊,不是大人就是小孩,意外时有发生,不由心中大急,假若塔吉古丽出了什么意外,这辈子都休想原谅自己。 加快脚步奔向小玉房中,取了药物,塔吉古丽住在小玉西边间隔一百多米的绿玉居中,转几个弯一个亭子一座假山,转过一个弄堂转角处,迎面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由于奔跑的急,把那人撞的跌了出去,安羽汐反应也是奇快,奔上一步,手一抄抓住了她的身子,一把抱起,借势滚了几滚,但速度太快,依然收不住,两人同时跌在铺满了鹅卵石的地上,出于对那女人的保护,安羽汐两手立刻护住她的头,而他自己也任由身子先行着地,这一摔导之势不轻,又没有保护自己,他的头已然着地,额头顿时碰到地上的石子,头皮撞的裂开了一条缝顿时鲜血直流。 怀中的女人爬起来,见他额头鲜血迸出,立刻下的花容失色,尖声道,“大哥你怎么样” 安羽汐额头上的鲜血现在眼角流到眼睛里,听声音知道是小玉,连忙问,“怎么样,五妹怎么样了?” “没事,羊水刚破,可能马上要生了,” 一百毫无动静 当天晚上,安羽汐在李洛雅的房中歇着,便与公主商量给孩子取名字,公主笑道,“你博学多才,就由你来给孩子取名字好了!”安羽汐心想,我哪里有什么学问,哪能取什么有诗意的名字?想起有位同学的名字蛮好听,脱口而出,“有了,就叫宇灿如何?” 李洛雅摇头道,“我们的孩子嫡出,自然不能依着紫怡的孩子庶出的一样来取,以后所有的孩子取名字皆应以我们的孩子来取,虽然我与她们平时可以不计大小名份,可以不分大小,但在当今社会,名份是很重要的,嫡出庶出有很大的区别,甚至影响到孩子的成长,嫡子才有继承权,并且要立长幼或立贤,日后嫡子嫡女在谈婚论嫁上,都有尊卑之分,宇霆虽然为你的长子,但他终归是庶出,你明白我说的话吗?别的我都可以依你,但这个你一定要依我。” 安羽汐苦笑一下,也知道她所说的是实情,封建礼教等级森严,妾室本就低人一等,身份地位与妻子相差好多,待遇也不一样,妾室是不能入族谱的,甚至以后分家产,庶出的孩子只能得到很少的一部分,在他看来世间人人平等,家中每一个人对他都宽厚待人无不感激,可是一旦到了台面上,有些规矩该守还是得守,宝珠,紫怡塔吉古丽,沈凌薇,王紫怡便自己也觉得要低头一些,并没有小玉与公主那般有身份,而小玉在公主面前也是如此,平时并不太明显,在外人看来确是尊卑有别,但在家里关上门大家也一起开开玩笑,无拘无束,可以说封建礼教害死人,人们人人平等,却非要分出个三六九等,都是自己的儿子,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想到此笑道,“你说的对,正该如此,那我就另想一个有气势一点的名字吧,安锐轩,怎么样?” “嗯,锐轩,这个名字还好,就叫锐轩,小名叫轩轩,你说你的名字可好听?”婴儿也不理她,哇哇的哭出声来,奶娘忙抱了过去,到里间去给他喂奶,安羽汐见时间还早,便让公主先休息一下,说出去走走。 一百零一临行惜别 骊山,此刻李治正兴高采烈的带着皇家护卫队好几百人的队伍,由薛仁贵领头,正在进行着狩猎行动,今天的李治好开心,这一个月以来担惊受怕心情郁闷,如今终于得到释放,一时意气风发,射到了不少的猎物,但也只是小动物,没能觅到老虎熊等大型动物,心有不甘,只见他拉上了弓弦,扑的一声又射中了一头狼,这才开怀大笑起来。 安羽汐过去捡了过来,对李治拍着马屁,“皇上好箭法,一箭便穿透了狼的脖子,这膂力可是非同小可。” 李治哈哈大笑,“就你那一点箭法,怎能与朕比,可惜没有见到大虫,否则我会让你见见我一箭射死一条老虎的神力。”跟随之人顿时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李治听了眼睛微眯,一脸自得意满的样子。 此时,只听得马一声嘶鸣,马腿也哆哆嗦嗦起来,一晃之下,李治坐力不稳,从马上掉了下来,但他身手敏捷,并未摔倒,站在地上纹丝不动,紧接着其余的马屁也跟着嘶鸣,安羽汐心中一惊,正要说话,却觉得地下有一阵晃动,跟着人也恍动了一下,紧跟着又颤抖起来,犹如这座山在像心脏那般脉搏跳动,震感非常明显。 李治呆了一下,突然盯着安羽汐,变色道,“地震,快回驾。”跳上马一马当先往回走。 来到甘露殿,李治脸上阴晴不定,寒着脸问安羽汐,“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能预测到地震?” “启奏皇上,有一天我在钦天监处玩,见到地动仪,我就走近仔细研究了一会,发现地动仪的偏东北的方向老是掉圆球,由此判断未来两个月内,长安偏东北方向将会发生地震,但怎么也不能推算出具体的日子,导致不能提前预判,让老百姓提前撤离,遭受了许多不必要的损失,这是臣的失职,望陛下恕罪。” 李治叹了一口气,“哎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也早就提醒过我,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既然能预测灾难,这次实在是我的过失,这下老百姓肯定是大受其害,这都怪我不听良言,何苦老百姓。” “皇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悔之晚矣,但我大哥已经在晋州一个来月,想必粮食也存有上百万担,如果真的按我的话去办,想必这两个月之内生存的百姓总不至于挨饿,还有我在高阳公主生辰那日,已经筹得一百六十万两银子,加上吴王与高阳公主贤伉俪也捐了二十万,总共是一百八十万,加上我大哥也答应捐款二十万两,前期我已拿出二十万两银子买粮食,现在我再出二十万两,合计已经二百二十万两纹银,想必今年晋州这个难关能够从容度过,请皇上不可太过担心。” 李治听他说已万事俱备,那脸上担忧的神情一扫而空,高兴的说,“好好父皇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能为朕为国家为老百姓着想分忧,真不愧为朕的股肱之臣,这件事如办的好,朕大大的封赏你。” “皇上,成本不贪图什么赏赐,只求老百姓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大唐能够永远的繁荣昌盛下去,臣就知足了,皇上将来必能开创像父皇那样的贞观之治的国富民强之盛世,让周边国家永远臣服于皇上,皇上的大唐日后必将能雄踞天下,闻名于世,那是橙子所追求的目标,同时也是我们大唐君臣共同努力奋斗的光明前景。” 李治悠然的想了一会,“朕并不敢奢求能比得上父皇,但朕也不敢懈怠,我会将大唐扛在肩上,丝毫不敢懈怠,以发展我大唐为己任,以老百姓的民生为目标,争取做到爱民如子,让每一位老百姓都有饭吃,有衣穿,有田地耕种,但是眼下第一要务便是晋州,减少伤亡,让老百姓能够平稳度过这个灾难,既然你已万事俱备,我也放心了不少,但是这些为晋州捐款的,为大唐尽心尽力的人我是不会忘记的,你把他们的名字呈上,日后回到长安我必有奖赏。” 安羽汐把那张单子呈给李治看,见第一个名字上写的是安太前,捐款十万贯,李治笑道,“这个长安巨贾,居然也这么有爱心,可真是为富而仁,实在难得。”看下去都是一些富二代官二代,心中满意,问,“你自己捐了四十万两,怎么没有记上去,你大哥司徒空的也没有记上。” “我大哥的我忘记写上去了,我的我是不想记上去的。”李治大笔一挥,把两个人的名字记上,所捐款数也填好了。“这个朕是要记上去的,也不能让你光做好人,而没有回报,总不能让做好事的人寒了心。” “多谢皇上,不知晋州总共多少人口,有多少户。” 李治笑道,“这个我要问一下户部。”向身边执事太监说,“请户部尚书。”接着又与他聊起了怎生救灾派谁去。 安羽汐回复,“臣心想,这次赠灾由臣带领,这银两也不必经过各级官员,直接由臣带人亲自发到每一位灾民手中,地方官员协助发放监督,但这个钱万不可由地方官员去发放。” 李治笑着说,“这样也好,可以保证咱们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而不会被层层盘剥,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你这样做,可把他们给得罪了,他们会对你有敌视的心,甚至会对你群起而攻之,说不定还会栽赃陷害,更可能有危险,这一切你能应对吗?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可要小心一点。” “臣没有想过这些,但我想既然是赠灾,这些银两一定要赠予百姓手中,而不是某些人的口袋中,在我们那里,贪官污吏到处都是,他们都是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的敲诈老百姓,从老百姓的口袋里掏钱,我想在这里也是一样的,这些钱我不想让那些贪官污吏中饱私囊哪怕一两银子。” “好,勇气可嘉,就照你说的办,我怕你镇不住,要不叫三哥同你一起去,嗯三哥公务太忙,一时不能离开,便由长孙冲跟你去,另外派二千人的队伍,由英国公李绩之长子李震护送,我封你为钦差,由你自行带领人去赠灾便可。” 不一会,户部尚书李长琳已到,李治问他晋州人口,答曰,“晋州三县人口共有五十二万三千四百二十五人,共十六万三千六百五十户。” 李治沉吟半响,“假如半数或三分之一受灾,一人能分到五两以上的银子,还有一个人能分到两担粮食,勉强也能度过半年的危机,我们在长安再筹些款,日后再去赠灾,也可以帮助一些百姓,这样可以确保无虞。只是这银子总是越快送到老百姓手中越好。羽汐啊,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安羽汐伏下身子道,“臣这段时间都在准备,已经差不多,这些银票都已经换成了银子,有一半都是在邻州个县换成了碎银,均已妥当,请皇上示下。” “好,朕命你为此次去晋州赠灾的钦差大臣,一切事物全由你做主,如有地方大员不从调令,可由你自行决断,不必禀告。特赐你上方宝剑一柄” 一百零二香车美女 出的城门外,来到望乡台,见李震将军正在到处张望,见到安羽汐,连忙迎了过来,口称,“参见钦差大人,小将奉皇上之命,护送钦差。” “李将军客气,将军本是冲锋陷阵,攻城略地的元帅,今日皇上却大材小用,本侯受宠若惊。这一应物品从现在起,就由将军负责押运,这关系到晋州的百姓生存,请将军一定要好生看好,不容有失。”待把金银细软之物与药材粮食等一应物品搬上马车,清点完毕,众人准备妥当,只等下令出发。 此时见城里又来了好多人,当先一辆龙辇中坐着的正是李治,大家连忙跪下迎接,李治一挥手,众人站起身来,李治对安羽汐说,“我昨天忘了说一句话,你能不能确定是晋州地震,到现在还未接到信息,最快也要五天以后才有准确消息,要是扑了空,又得耽误时间,错过救援最佳机会。” “皇上放心,肯定是晋州。”安羽汐信心十足的说。李治再也不能怀疑,对众人交代了几句,鼓励了一番才回去。长孙冲走也走了过来 一百零三偷香窃玉 第二天跨过黄河来到运城,当天晚上在县衙休息,知县王大通亲自接待,把安羽汐高阳长孙冲李震等安排在驿馆休息,并叫了四名美人让长孙冲等人挑选,侍候他们,安羽汐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不带沈凌薇来了,嘴上却说出一派道貌岸然的话来,众人听了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当晚大家早早休息了。 安羽汐与沈凌薇便继续着头一天未完成的大业,沈凌薇坚持了大半个时辰,败下阵来,安羽汐并未尽兴,但见她疲惫不堪已然熟睡,不得止停止动作,走出卧室,在走廊上踱步,因为没能尽兴,实在难以入睡,练起了太极拳,练完了又练习参天功法。 只见一名丫头走了过来,在安羽汐耳边轻声说,“驸马爷,我家公主有事相商,请驸马爷移步,请随我来。”一边往西面走。 安羽汐心中好奇,尾随而行,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公主房外,那丫头打开房门说,“驸马爷请。” 安羽汐踌躇不前,心想,深更半夜的去一女子房间,成何体统,被人看到的话会有流言蜚语,不由站在门外驻足不前。那丫头笑道,“怎么驸马爷不进去,堂堂七尺男儿,你怕什么?公主请你,你还摆架子吗?放心吧,公主有正事相请。” 安羽汐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那丫头把门带上,自己去了。安羽汐款步而入,见里面烛火昏暗,不见蹋上有人,正要开口相询,只见一温软的身子向自己靠了过来,环住了他的腰,接着站起身子,仍搂着他的腰,又把那软玉嘴唇贴上他的唇,安羽汐用手轻抚那人,着手处似是一片滑嫩的肌肤,柔软舒适像是一座山峰,安羽汐顿时热血沸腾,咸猪爪也不老实的到处游荡,碰到了她的胸脯,口中想说话,又被那人封住了,说不出来,只好顺着她的动作,良久,顺从的跟着她来到木榻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那人,见她眼中情丝媚动,已是情难自控。 安羽汐失声说,“高阳公主姐姐,我们不能这样。”高阳媚笑道,“快点,我不管,我想要。”当此情景,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而安羽汐正义男人中的男人,定不肯做那违背良心的事,心中为自己开脱,管那么多干嘛,是她主动找我,顺其自然就好。 这一战直战的昏天黑地,高阳不愧是久经战陈之人,与安羽汐斗了一个时辰也心满意足,事毕安羽汐想起来回自己房间,高阳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不让他起身,安羽汐忙安慰她几句,匆匆忙忙的回到房间。 一百零四乌合之众 正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从高声道:“禀钦差大人,李将军有请”,.安羽汐忙放开沈凌薇,走下马车,李震躬身道:“大人,前面地势险要,容我差人前去一探,听说此地强人甚多,虽说我们人多,但是还是小心为上。”安羽汐点了点头,抬头向前望去,前面两边都是山,地势陡峭,山高势险,群山环绕,的确为设伏的好地点。又听说此地民风强悍,土匪强盗众多,虽己方人多势众,不惧一些宵小,但如对方攻己不备,难免有损失,还是小心为好。 大家休息了一个小时,探子回报一切平安,才重新启程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仍然风平浪静。李震悬着的一颗心才渐渐放下来,又叫大家加快步伐,走完前面十里险地才算安全,又走了一会儿,突见前面山坡处有东西滚落,来势凶猛。李震忙勒住马头,又见前面几丈处有几块大石从山上落下,直接砸在道路中间,挡住了去路,李震忙大声道,“防御!”手下士兵个个身经百战,训练有素,忙举起盾牌,操起兵器,安羽汐身边也围了一大圈,见上面并没有再投放石头,而是大声的鼓噪起来,听声音并不低于四人,然则刚才哨探并没有大范围的侦查,只在身后山上探查了一番,而这山绵延数十里,当然不可能查的面面俱到了。这时前路已堵,后面也是如此,已进退两难,不大功夫,从山上走下了上百余人。现在离众人十几米的一块空地上,为首一人拱手道:“大家请了,各位贵人远道而来,鄙人却未曾远迎,实在失礼,请让在下稍尽地主之谊,请各位上伏虎山上喝一杯水酒,不知各位可肯赏脸,不知这里以哪位大人为首?” 李震略一抱首,“各位英雄好汉,在下因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路过宝地而未来拜见各位,实在失礼,待在下公务一了,便回来奉上大礼,向各位赎罪,还望英雄高抬贵手,还未请教寨主尊姓大名?” 那刚讲话那位笑道,“在下姓尹,这位是我二当家姓仇,这位是三当家姓钟,旁边这位是附近天神山上的寨主,有几位是他的手下,另外还有齐云山,苍狼山,万仙山的各位好汉,因前几日探得有几位钦差大人要经过此地,便商量着一齐前来拜会,但不知哪位是钦差大人?安羽汐浩正在扶沈凌薇下马车,闻言也不答应,待沈凌薇下了车,高阳走了过来,三人站在一块,安羽汐才微一拱手,对山上人道,“我便是钦差,各位大动干戈,聚集上千位好汉,想必不会是为了见我这么简单吧!还请各位明言。” 那为首之人笑道,“久闻钦差大人是位驸马,是才高八斗,文武双全之人,今日一见,果然是位豪爽之人,既然大人开门见山,我也不拐弯抹角,我们此来,想向大人借一些银两使使,因近来我们手头拮据,而大人所携银两乃是巨款,还望大人乞怜我等,布施一二。” 安羽汐心想,能不动手便不动手,否则死伤难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放下耐住性子道,“众位好汉,非是本钦差小气,若是在下自己的财务定当奉上万儿八千的,只是这些银两是” 一百零五四人合奏 这次终于到了晋州地界,众人都吁了一口气,也看到了一些地震过后的痕迹,好多房屋都倒塌,路也不好走起来,又走了一日,晋州刺史已派人前来迎接,迎接队伍有平阳县,禽昌县泰来县等各县派来的,据平阳县的一名官员说,本来刺史大人与各位知县要亲身迎接,但因震后救灾工作繁忙,未能亲自前来迎接,望驸马爷见谅。” 安羽汐沉重的点头,“自当如此,他们做的很好。”随即大家随来人一道,来至就近的泰平县府衙,饭菜早就准备就绪,大家胡乱吃了点,安羽汐马上叫人打听司徒空那一批人的落脚之处,并请他马上前来。 到的日头下山时,泰平县知县与一众手下才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走在最前面的人肥头大耳一脸的富态,只听他高声说,“钦差大人,高阳公主,长孙大人,李将军众位大人一路辛苦,下官迎接来迟,请恕罪。” 安羽汐见他鞋子上沾满泥巴,衣服也是脏兮兮的,脸上也灰土满面,一身汗臭味,跪在自己面前,不由的好感大增,连忙起身相扶,“大人心系黎民百姓,以身作则,令我好心敬佩,不知你贵姓?” “下官是晋州刺史,姓沈名元超,这位是泰平知县张来恒,这位是平阳知县乐彦伟,禽昌知县李正成,见过钦差大人。” 安羽汐向另外三人扫了一眼,见有两人一身干净光鲜整洁,另一个人叫张来恒的也是粗布青衣,身上沾了一些泥巴之类的东西,当下先入为主,心想这位刺史倒也是一名好官,而那张来恒也不错,见到另外两个人身上的穿着,心里有一种反感的意味。 听说那位刺史也姓沈,不由向身后的沈凌薇笑道,“六妹夫人,刺史大人也姓沈,几百年前说不定你们是一家呢!” 沈元超听说,抬头向沈凌薇看了一眼,心中有点奇怪,怎么这位钦差这么爱他的夫人,走到哪都要带上她,怎么又是六妹夫人,钦差大人的夫人不是公主吗?忙施了一礼,“参见钦差夫人,没想到夫人与下官居然是同宗,下官不胜荣幸。”! 沈凌薇只是淡淡一笑,“大人多礼,实不敢当,大人身居要职,不骄不躁,心系晋州百姓,晋州百姓能得像大人如此的好官,可是黎明百姓之福,而我们沈门出了大人这样的清官,真乃沈门之幸,为祖上增添光彩了。” 沈元超脸上显出喜悦又骄傲的神情,但转瞬即逝,连称不敢,惭愧,又说,“我沈氏出了沈夫人这么一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人物,也可足以光大我沈氏一脉的门楣,不知夫人可是哪里人氏?” 沈凌薇轻启樱唇,“我从小在东北长大。”沈元超也不好意思太过占着过多时间,又一一介绍旁边几位知县,闲聊几句,张来恒拍一拍手,酒菜流水介的端了上来,安羽汐携了沈凌薇入座,沈元超见安羽汐坐在离首席比较远的地方,忙拉着他,让他坐上首席的位子。推让了一番,知道推不过去,只好坐了。 次席让长孙冲坐了,下首是沈元超与李震,两边是三位知县,安排公主与沈凌薇坐另一桌,岂知这高阳这个刁蛮公主偏偏要与安羽汐一桌,拉着沈凌薇一起便要过来。 沈凌薇抬头望向安羽汐,见他一皱眉头,忙拉住高阳公主,“公主,这里也不错,他们有国事相商,我们便坐在这里吧!” 高阳正待要使那蛮横无理的性子,却见安羽汐向她瞪一瞪眼,马上就软了下来,又坐了回去。 席间安羽汐不住口的称赞各位本地官员身临其境带领众人身赴险地,与当地军民一起抗震救灾,以身作则,并说皇上派长孙大人与李震将军与我一道前来,带来了银子与一些物资,明天就要开始灾后工作,但不知我大哥司徒空现在何处? 沈元超陪笑道,“提起你这位大哥,那可真是义薄云天,虽然说他此次是受您所托,但来到泰平县后,便在各个县府都采购了大量的大米,稻谷,食品生活用品药品,都屯在比较安全的地带,本来有好多人都以为他是做生意哄抬物价然后转卖赚差价的,为此还产生了莫大的误会,后来他拿出圣旨,这才消解了误会,我们也跟着找人帮忙,地震后多亏了这位仁兄分发粮食,又在二十个地方设了粥点饭点,让灾后无家可归之人有了吃饭的地方,从而有力气去救灾救人,被救之人受了伤,被抬到赠灾处救治,那里有京里与司徒大人一道来的几十名医术精湛的郎中与我们本地郎中一起救治。这里三个县地震后都得到了粮食物品药品的补助,可以说司徒大人是我们晋州百姓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哎,真没想到一个江湖帮主,竟然如此仁义爱国,心糸百姓,大唐有如此忠君爱国之士,实乃皇上之福,国家之福。” 正在此刻,门外有人来报说有位叫司徒空的要求见驸马爷。沈元超站起身喜道,“说曹操曹操便到,快,有请恩公,我等便去迎接如何?” 长孙冲笑道,“自当如此,”众人还未走出大门,见到司徒空正立在门外踱步,安羽汐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抱住他口中说,“大哥可想死我了,三哥怎么没有了,看你瘦了好多,也黑了好多。” 司徒空也是满脸欢喜,“三弟正在泰平县主持,一时半会通知不到。”沈元超带领几名知县上前一揖,“参见恩公。”司徒空忙过来伸手相扶,“刺史大人如此大礼,小的怎敢相受。” “恩公出生入死,如同晋州百姓再生父母,我等不胜感激,晋州百姓无不感恩戴德。” 回到坐位,沈元超忙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司徒空,司徒空坚持不受,再三推让,要在另一桌上坐。 安羽汐说,“好吧,那兄弟陪你一起,你坐哪我坐哪,有哥哥在我是舍不得和你分开的。” 长孙冲站起身说,“司徒老哥,今日晋州官员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个首席非你不可,今日我便让你一让,你们坐一席,我与李震兄弟坐一位,就这么定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磨磨唧唧的。”安羽汐又拉了两回,司徒空见推不掉只好就坐。 安羽汐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司徒空说,“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我们所备的粮食与药品也所剩无几,只能再维持两三天,你再不来的话我也无计可施了。” 又问起各县受灾情况,沈元超回复,“泰平县受灾最严重,平阳县与禽昌县稍好,约有六千人死亡,四千多人失踪,哎,现在巳经过了最佳救援时间,大家早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救援了,大部分地区已经放弃了。现在已经疾病停止了搜救工作,已经开始着手重新建设,就是故意缺少银两与物品。” 安羽汐点点头,心想这个年代没有机械化,仅靠徒手与简单的生产工县,,实在难能可贵了,“这点皇上早已经预料到,派我们前来就是为了这个,我们已经带来了的银子与物品药材合计有二百二十万两,现在请各位知县说说你们各县有多少人口,待会呈上户部册子,让我核对一下,然后再讨论怎么具体赠灾。” 沈元超等几位一听之下,大为震奋,泰平县知县张来恒道,“我县有八万户,爱灾严重的有三分之二,大约七万多人口。” 禽昌县令道“我县十一万人口,有一半受灾人口。” 平阳县令道,“我县十万五千人口,受灾达到了八成。” 安羽汐道,“嗯,这个赈灾款怎生分配,皇上已经详细跟我说了,说务必让每一两银子都能分派到每一个灾民手中。断不可让银子用在不该用的地方。这样吧,从明日起,我们先从泰平县开始,同时另外两县也早回去安排,到时候我们会按皇上安排的去做,众位以为如何?”那几位官员心里忐忑不安,心里像被猫抓似的痒,但脸上都不动声色。 沈元超拍了拍手,进来了几位美女,其中一位美女坐于矮桌签,拿出一具古琴弹了起来,口中一边念手里一边弹奏,念得却是那首将进酒。四名美女在前面跳着舞,跳的像是信阳公主跳的飞天舞,但形似神不似,像了七分又加入了自己编的一些,又带了一点大唐民间舞蹈的特点,这首将进酒自这女子口中念来,少了点英雄气,多了柔情似水的味道。念完又唱了一遍,哎,别说,经他一编曲,唱起来格外动听悦耳,音乐选自十面埋伏里面的一段,乐声含有一股激流勇进的气势,听了令人激情澎湃,豪气顿生。一曲已了,众人忙鼓起掌来。吴浩心道,这位沈同门真是用心良苦,居然用我的诗来拍马溜须,可见他经营之道很是高明。 大家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儿,各自散去。沈元超留下那五位美女侍候各位,长孙冲老实不客气地搂着一位美女走了。李震也挑了一位,安羽汐让司徒空挑了一位,还剩两位,叫尹义琰挑一位,尹义琰喜道,“小人岂敢接受如此美意。”说完也不待他回答,忙拉了一位美女走了。剩下那位抚琴之女,生的婀娜多姿,千娇百媚,是这里面最好看的一位,比沈凌薇也只稍显不足。安羽汐笑道,“辛苦姑娘了,我这里不需要人侍候,况且我夫人在侧,也不能要你服侍,你请先回去吧!”沈凌薇像他斜了一眼,美眸含嗔。那美女见此,说道,“沈大人派我来侍候,但钦差大人赶我走,便是小女子不会侍候了,明日沈大人必会怪罪。还是让小女子在此呆上一夜再走,以示周全,明日沈大人也不致怪罪,也让我领到一份赏银,望驸马爷成全。” 安羽汐笑道,“以你的才貌与才气,必非凡人,自不会在意这区区一点赏银。好吧,既然你如此诚心意切,那便留下来,我们四个人一起弹弹琴,会会诗,聊聊天也好。姐姐,我听闻你会弹琵琶,六妹你的古筝乃一绝。这位姑娘精通琴艺,不如我们来合作一首赛马如何?” “赛马?”高阳与那女子疑道,“这是出自哪里的,我怎么没听说过。”沈凌薇从怀里掏出一本曲谱,里面收录了一些曲子,其中那将军令,赛马还有歌曲心甘情愿与誓要入刀与至少还有你等歌曲也被她编好了收录起来。两位美女忙凑过去看,看了一会儿,演练了四五遍也已成竹在胸。高阳又练了三遍,明白无误,四人便一起弹起了这首赛马,听得住在隔壁之人无不心驰神往。李震仿佛回到那战场上与敌人厮杀的那种奋勇直前的豪气,长孙冲听了也忙加快了节奏,直弄得美女连声讨饶。 一曲奏完,高阳意犹未尽的又弹了一次才说:“你这个人真的是个鬼才,还真没有你不会的吧!”那女子惊道,“这首曲是驸马爷亲作,天哪,这曲子作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曲中自有那一股英雄的豪气千云,全曲一气贯之,自然天成,让我似乎走到那草原之中,见到了奔腾激越,纵横驰骋的万马奔腾场面,太有气魄了。我久闻驸马爷是位才子,写了好多闻名于世的佳作。我寻思,这位诗仙到底是怎样一位男人能作出如此多的好诗。别人一辈子作出一首便已了不得,而钦差大人却作了有将近十首旷世好诗,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安羽汐心下暗叫惭愧,老脸一红,“后无来者怎么可能呢,前无古人也愧不敢当。”沈凌薇道,“你可不知道他作的那一首更好,不知你有没有耳闻,名叫侠客行,你听说了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沛儿,你说的那首你能念给我听听吗?”沈凌薇便把侠客行读给她听,读起来朗朗上口,一字不差。安羽汐略感奇怪,“你怎么不看字便念了出来。”“你的每一首诗我都会背,比如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李沛儿看着她,脸上现出一种极其羡慕的神色,笑道,“沈夫人常伴诗仙左右,可羡煞他人了,先生多才多艺,原来只有沈小姐这等绝色美人才配得上,原本是才子佳人,天作之合。小女子好生仰慕大人,一年前便已知大人威名。听说大人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看相算命,无一不通。是不是天上派来助我大唐兴旺发达的,小女久存一见先生尊面之心意,今日得见,真不枉此生了。” 安羽汐听了心头一跳,忙看了沈凌薇一眼,沈凌薇知他想到了自己设计谋他身子,若在以往,心中不免愧疚。但经过这几个月来,知他也已深爱自己,甚至可以与公主一比高低。虽还不如小玉那般与他同甘共苦,不免有些比不上,但也很满意现状了。见他瞧自己,便翻了个白眼,又眨了几个眼,意思是小心美人陷阱。 安羽汐心领神会,也不在意。高阳酸溜溜地说:“可惜他已娶妻生子,便是我妹妹信阳,他可是花心大萝卜,妻妾都有六位,孩子也有好几个了。”李沛儿笑道,“自古诗人多风流,美人也爱那有才气的英雄豪杰。而驸马爷样样都占了,难怪如此多的女孩喜欢,但从诗中我看出驸马虽狂放不羁,但对感情,爱情还是非常专一的。他爱他的每一位夫人,尊重每一位女人,甚至下人,仆人。这是我从别处听到的,这样的一个男子值得任何女人去爱。” 听了这番话,安羽汐心下受用,笑道,“你这么了解我,说不定我是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人前装样子。回家便打老婆夫人,这些是外人所不知道的,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缺点,我的缺点便是见到美女便迈不开步,你要离我远一点。” 李沛儿笑道,“先生如此把自己说的不堪,想是要让我绝了对先生的仰慕,小女子倒也有自知之明,万不敢有这念头。便是这位夫人便比我美上十倍,更何况还有公主与其他的夫人想必个个美若天仙,小女子怎敢心存妄念。” 安羽汐略感尴尬,说:“不是的,你的容貌自也非比寻常,只是正如你说的,你说我是个感情专一的人,我家里已经有了六房夫人,平常也应付不过来,不敢再娶了,像你这么好看的的姑娘,哪个男人不动心,更兼姑娘才气俱佳,也不能看中我这糟老头子。”三位美女哈哈大笑起来。高阳道,“你这么年轻帅气,现在的糟老头都这么好看了,那你帮我再找一个看看。” “怎么的,你有我姐夫了还想找个老头啊!” “哼,要是找到你一样的糟老头,我便休了他另嫁。”高阳得意的露出调皮的笑容。 一百零六怒火冲天 第二天,安羽汐叫来众位官员,吩咐各知县回去召集那些受灾民众,一齐到赠灾点集合,事关赠灾事宜,没有受到灾害的不用去,一定要定下日子,大家一起来,务必各地都能通知到,多派人手各家各户的通知,那平阳知县耍待再问,安羽汐一挥手,“你比较远,早点去准备吧,选个日子,把所有灾民都集合到一处。”乐彦伟见他并没有拨款,也没有提拨款,不知道他壶里卖的什么药,心中渐渐生气,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告辞出去。 安羽汐跟着司徒空到了泰平县救灾点,见人来人往的挤的水泄不通,好在有几百人正在维持秩序,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令人不悦的事情,来到这里的都是土这里有一口饭吃,吃完了又帮忙干活。 安羽汐一行人又去了受伤安置点,有些重伤员的状况惨不忍睹,缺胳膊少腿的不在少数,虽然有点药,也不敢乱用,轻伤者根本就不给用药,伤口化脓溃疡的比比皆是。各人看到如此惨状,心中都暗暗叹气,生出怜悯之心,但在物资如此匮乏的年代,却又显得无可奈何。 过了几天,泰平知县张来恒前来报道,受伤人员已经到了十之八九,另有一些偏远山村因为道路遭到破坏一时难以通知到,只怕赶不过来。安羽汐点点头,吩咐贴出告示,受过灾的人员请于三日后在此领朝庭赠灾物品,每个人纹银八两,外加一担大米。 那张来恒听了顿时愕然,脸上气得羞红,眼神透露出一丝恨意,但马上便恢复平常,只回了声是便出去了。 三日后,泰平县赠灾点,偌大的空旷场地上挤满了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不知朝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时赠灾银子已经停放于东北角,周围都围了栅栏,安羽汐让数万人排好了二十队,每一个队都有十人负责登记拿银子,然后第一个灾民走上前,登记名字,领了八两银子与一担米,向赠灾点后面走云,后面就是下山的一条道路,走过了小山,来到了一处空旷山坳之处,见又有军队在那拦下来,并不让走,直到晚上十点左右赠灾结束,才让人全部走开。泰平县各官员在一边看着,个个恨的牙齿痒痒的,本来指望着能捞一把的,现在看来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钱财根本不过自己的手,从哪里去捞? 安羽汐打开册子看,见上面统计的是四十五万两银子,包括大米等物,一整天县令张来恒明显情绪不高,耷拉着个脑袋也不怎么讲话,那刺史沈元超却不动声色,脸上波澜不惊,仍然谈笑风生,不断赞美这次赠灾驸马点子好。 安羽汐说这个点子是皇上亲自制定安排,自己只是执行任务,沈元超心里根本不相信,表面上却唯唯诺诺,安羽汐道,“各位这次救灾,可谓是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我是亲眼看到的,我必会奏明皇上,皇上也说过了,这是晋州出力的官员,日后必将升官,也令我适当的给予奖励,刺史大人赏银三千,各位知县每个人赏两千,其余在座每位官员赏五百两,现在便兑现。” 沈元超道,“作为一名地方官父母官,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食君之禄为国分忧,是我的做官的本分,皇上赏给我的,那我也代皇上发给老百姓吧。” 安羽汐向他仔细打量,见沈元超脸上不露丝毫做作,心想,你是隐藏的太深,还是的的确确是一位父母官,如果真的是一位好官,那也显得太清廉了,如果是一位贪官,那你隐藏的也太深了,抚掌道,“好,沈大人高风亮节,真是一名好官。” 张来恒站起身说,“刺史大人在第一时间得知地震后,立刻组织家人奴仆亲临第一线救助灾民,奋战将近一个月而不退却,大人的公子因为救灾被石头砸中,断了腿骨,骨头都断了,已有数日,因为缺少药,只胡乱找了个郎中救治,但大人只去看过一次,仍然以百姓为主,到处去救灾民,这种心糸百姓的好官是在令人佩服之至,况且刺史大人为官数十载,家中却似那一般人家,家里连一些地方地主家中也不如,实在是我大唐第一等的清官。” “张兄弟,你也太婆婆妈妈的了,这点小事提他干嘛,小儿虽受伤,但性命无碍,晋州这片土地上却躺着上万我大唐子民的尸体,可恨啊,只怪我们能力有限不能多救治一些人,我听说张兄那位六十多岁的老母亲病重,前半个月已然仙逝,但张兄却不及发丧,仍然停在家庙之中,只为救灾而不能顾及,可有此事。”沈元超投桃报李的说。 张来恒听了此话,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道,“家国事大,我个人的家事,那也不能说什么,母亲大人在天有灵,想必不会怪罪于我。” 安羽汐见他们一唱一和,抛砖引玉,明知有夸大其词,做秀的成分,仍然感到震惊,站起身道,“不曾想这场灾难让张大人没能够尽到孝道,兄弟说的对,个人利益,在家国面前都不算什么,但我大唐孝义为先,也不可怠慢了,走,带我们去你母亲面前吊信唁一番。” 一百零七机缘巧合 安羽汐与司徒空作别,来到公主府,众位夫人早已眼巴巴的等在门口,不断派人至皇宫里探听,听闻安羽汐已来到大门前,扶着沈凌薇下了马车,一同走进大门,公主等人早已簇拥着跑了过来。 安羽汐一把抱着李洛雅,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笑问,“有没有想我?”李洛雅早已酥了,眼泪也滚了下来,“每时每刻都想你,可你有了六妹相伴,可把我们都忘了吧?” 安羽汐正容道,“岂敢相忘,每天都要想你一万次。”小玉酸溜溜的说,“我呢,这么长时间你肯定没有想过。” “怎么可能,每天看到那些老百姓受苦受难,我就会想起咱们以前那些一起吃苦的日子,无时无刻都在想。”一把又将她搂在怀中。小玉心中一阵温暖。 又看看塔吉古丽与紫怡,放开怀中两美人,又与她们抱了一会,见到旁边的宝珠又将她揽了过来与她温存一下,然后一一抱着小孩子,安宇霆已七个多月,咿咿呀呀的开始学说话了,非常可爱,安锐轩也快四个月了,长得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但安羽汐却独爱那女儿娜宁,情不自禁的抱着亲了又亲,脸蛋又白又肥嘟嘟的,眼睛像她妈妈塔吉古丽,碧眼深蓝。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蛋,一碰到她的小脸,就咯咯笑起来,真是令人疼爱至及。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安羽汐却犯了难,今晚该去谁的房间里休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都是久别重逢,哪个都是满心期待,那眼神都充满了期盼与渴望,正在为难之际,小玉看出了他的心思,便开口说,“今晚大哥就在公主房间休息我们先行告辞了。”说完便首先站起身子。 李洛雅脸上又显现出一片娇羞之意,在安羽汐耳边轻言几句,安羽汐大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与李洛雅结婚以来,她从不肯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除了宝珠偶尔替她分点担子,也是在她体力不支的时候,其余五个人倒是并不在意,有时候两三个,有时候四个,但公主从不参与,不知是自侍身份,还是抹不开面子,这次居然为了他也为了其余几人而主动开口委屈屈就,怎不令他喜出望外,马上宣布了公主的这一决定。 小玉等人也自不愿意与久别重逢的安羽汐分开哪怕一个晚上,只是想委屈自己成全公主,当然不敢与公主争长短,听公主如此委屈求全,都心中窃喜,各人也都挪不开脚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洗漱完毕,然后安羽汐将她们一一抱入榻中。 沈凌薇本想回去自己房中也被小玉拦住,笑称她已霸占了少爷两个月,也享受了两个月,现在要罚她服侍众位姐姐,立在一旁,端茶倒水,但不准上榻,只当一名使换丫头,余下众美异口同声答应,这两个月可把他们给憋坏了,憋疯了,而她却受到独宠,心中都难免有一点妒忌这位六妹妹,熬了两个月,今日终于盼到夫君归来,大家都使出浑身懈数,让安羽汐取悦自己。 安羽汐也知道大家久旱,盼星星盼月亮如今好不容易盼到甘雨,也是努力的回报大家,西南他身经百战,百炼成钢,早已功力深厚,加之那股精气在身,平常两三个也能应付自如,但以一敌五,仍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在每位夫人都快乐过后,对塔吉古丽的那一句我还要吓了一跳,忙讨饶,“好人儿,待我歇会再战吧!” 一百零八热情奔放 第二天一大早,安羽汐便称与人有约,要上门治病,大家也知道他非一般人能请得动,也由着他,担心一个人骑上白马,朝着那感业寺而去,来到感业寺,转到武媚娘住处,并未见到那凝竹,门正虚掩着,推开房门,见到武媚娘正坐在桌前发呆,听到脚步声,并未回头回头,开口道,“凝竹,你说你已见过安驸马,他也答应你一定会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语气中充满了思念与期盼。 未听凝竹回答,回过头来,见到安羽汐,这一下便欢呼了起来,“是你,真的是你来了,你这个没良心,几个月来都不来看我,你可知道我的心多想念你,那一次后,我的心已经被你夺去,再也容纳不了别的人,可你这个负心汉,既然如此无情无义,真是枉我一片痴心无用处,好绝情的男人。”说完了眼泪立刻刷刷的滚了下来。 安羽汐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任她的粉拳不断击打着自己的胸膛,心中怜惜,口中道,“我又何尝不想着,但晋州突发地震,皇上命我去救灾,君命在身,一刻也不能耽误,本来想出发前见你一面,也是不敢,这几个月我也时时刻刻的惦记着你,比公主她们还多,不信你听听我的心跳,看有没有一丝谎言。”说完把她的头靠近自己的左胸膛。 武媚娘止住哭泣,也认真的牵着他的左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你也感受一下,看我是不是每天想你一万遍,想的我整个胸膛都要炸裂开了,你再不来的,它就要姑枯萎了。” 安羽汐手触及到她那不可描述之处,顿时一阵悸动,两人顿时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安羽汐特别迷恋武媚娘那种热情如火般的主动,与家中那几美相比着实大有不同,自己的妻妾们都比较含蓄,内向,只有塔吉古丽比较主动热烈,而武媚娘显然是那种热情奔放大胆而又技巧的少妇,与那些羞答答的少女比较,男人更钟情这种懂得男人心理的女性,一个眼神她便能体会,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知道让男人如何配合自己,安羽汐在她这里是前所未有的开心,愉悦,一个时辰后,两人如坠温柔乡中不愿起身。 快到中午了,虽有凝竹在外守侯,终归不妥,两人收拾一下,一齐起来,安羽汐见她肚兜绣的鸳鸯戏水图案甚是好看,心中一动,一把抢了过来说“娘子,这个送给我吧,这是你穿过的,我想拿回去收藏,看见她就似你在我身边一样。” 一百零九狼心狗肺 这日,正是李治亲自为安羽汐等人举办的盛大庆功宴,那场面虽不如去年中秋盛宴,却也差不了多少,大部分在朝官员都赶来参加,也包括长孙无忌,李绩,褚遂良等一代国公,大臣,也有长孙冲,尉迟宝林,秦怀道等官二。李治坐在首位,举杯道,“这次晋州地震,多亏了安羽汐等人,才让晋州百姓免于饥饿。又有余钟过年,从古至今,安羽汐实乃第一等的功臣,可比管仲,替朕分忧,实在是万分感谢,来,我今天亲自敬你一杯。” 安羽汐忙站起身,“皇上宠爱,臣实在不敢当,臣在晋州不识大体,胡作非为,皇上不降罪于臣,臣心里感激不尽。”见众人瞧向自己的目光中有羡慕,有嫉妒,有的更带着一丝恨意,也知道在这世上有的人是看不得有人比自个儿过得好。一旦如此,心中便会生出一股酸劲,甚至于要进行迫害,饮了一口酒,又道,“这次晋州之行,最大的功劳应该归于表哥,长孙冲,正是他居中运筹帷幄,这批赈灾款才得以顺利送到每一位需要的百姓手中。” 李治笑道,“这个自然也要论功行赏的,但这次首功我要送给你的结义大哥司徒空,你可心服?司徒空以一江湖人士而心系国家,率领手下亲赴灾区,大量囤积粮食,才有了后来灾民没有挨饿受冻,实乃我大唐一大奇迹,当然这中间少不了你预判的功劳。” 司徒空这时候站起身来,跪伏于地,口中说:“草民只是听侯安大人的差遣,自己并没有什么作为,首功可不敢当。”李治续道,“你率领手下数百人亲赴灾区,兼之又捐出二十万两银子,就冲你这份豪气与胆略,首功当得。”司徒空不再说话,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向安羽汐这边瞧上一眼,令安羽汐大为不解。 李治又道,“这第二功我将给安羽汐,其中原由我也不多说。这第三四功当然给长孙冲与李震。这第五嘛,我看给安太前吧!安先生虽为长安巨富,但又能有仁有义,也能出手豪阔,支援我晋州百姓,实为难能可贵。今天我第一个要赏的便是安先生。”安太前大喜,忙走出席位,磕下头去。李治道,“安太前虽然经商,却有仁有义,今特封你为从六品文散官通直郎,加封你儿子安丞启为文散官朝请郎,加赐牌匾一块,上书为富而仁四个大字。”安太前三辈经商却没有在朝中做过官,这一下父子二人都当了六品,七品的官,比县令都大,怎不让人喜出望外。花了十万两虽有些心疼,但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收获,心中对安羽汐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几分。 司徒空听封,因你晋州赈灾有功,又捐了二十万善款,为国为民特封你为正六品武散官昭武校尉特赐牌匾一个书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司徒空俯首称谢。 长孙冲与李震也各升了一级,其余皇上按捐款单上一一为大家升了一级,还有跟随众人去晋州的官兵也各升一级。“安羽汐听封,因你此次出力甚大,今天朕也不能无视,特封你为从二品县公,食邑一千五百户,赏粮田千倾。”安羽汐听了,也没有显示出太高兴的样子,伏首道,“谢皇上,只是食邑我不想要,只给我粮田与封号就好了,管理人我可不在行。” 李治笑道,“你们看看,他就是这么懒散,你可知道,你既已是驸马,本不能再升你官,这是祖训,但你这么贴心为朝廷办事,不赏恐冷了文武百官之心。好吧,如你所愿,你就是不想离开长安去封地也由得你,难道,信阳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你离不开她。”安羽汐看了看身边的李洛雅,见她一脸娇羞,牵着她的手,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李洛雅见当着这么多人安羽汐对她这样示恩爱,忙低下头去,不敢看别人,但心中却倍感甜蜜,另外一桌的高阳却暗自恼怒,脸上充满妒意。 高阳这时站起身道,“九哥我这次去晋州也是出了力的上次我也拿了十万两银子,你怎么不赏我一个官儿做做,不信你问妹夫,我是不是办了好多实事?”李治笑说:“哼,我没有罚你已经不错!擅自外出还敢冲关殴打关隘之人,该当何罪?”高阳嘟了嘟嘴,露出不屑之神情。 正在这时,忽听太监总管李琳进来在皇上面前说了几句,李治点了点头命传进来,见外面走进来五六个人,为首的正是沈元超,后面还有晋州三个县的知县还有随从,安羽汐咦了一声,叫道,“刺史大人怎么到长安来了,晋州事了了吗?”沈远超露出那和蔼的笑容,“晋州事已妥善,今天来也是因为晋州之事才来。” 安羽汐见他几个人一脸疲惫,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马不停蹄,想起那接二连三的地震,惊道,“莫不是第二次地震提前来临,我记得你们说过三个月后才会第二次地震,现在还没到呀!” 沈元超一震,也不知他说的话准不准,心下微一犹豫,那泰平知县张来恒性子急,马上向前,跪拜在地上,口中称,“晋州泰平县令张来恒有事要奏。”李治笑道,“各位大人一路舟车劳顿,请各位入席喝点酒,然后再议。”张来恒并不起来,“皇上,臣所奏之事非同小可,臣等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就是要面见皇上,向皇上奏明一件事,以免皇上被蒙在鼓里。”李治斜眼看了看张来恒,“什么事这么重要?那你便说完再吃吧。” 张来恒抬起头,看了看安羽汐,安羽汐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阴毒的神色,只听他说:“皇上,臣向您揭发安驸马,安侯爷在晋州期间有负皇上重托,贪污受贿,自作主张,无法无天,不顾朝廷法纪,任性妄为,克扣赈灾款项。致使晋州百姓怨声载道,臣这里有晋州百姓联名揭发检举安大人的数项罪状,望皇上明察。” 安羽汐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呆了,他明知晋州百官此次对自己肯定会记恨于心,所以也拿出数万两银子给他们,盼能稍减他们愤恨之心,设想到人类贪得无厌的心理是不可能消失的,但此举自己并不会有一丝后悔。老百姓当然不可能每一个都受到实惠,但大部分人还是实实在在得到好处,虽不免其中有滥竽充数之嫌,也不能每个都查查清楚,但教有七八成人能得到救助,也算成功。 张来恒说完,抬眼看了看李治,见他似笑非笑,又看了看长孙无忌,见他一脸不屑,褚遂良摇了摇头,于志宁,李世绩,韩瑗来济等都像看一个傻子似的看着他。只看得他心中一阵发麻,七上八下,但他们几人一路奔袭,刚到长安,便来到宫中,什么消息也不知,见众人如此表情,自知另有隐情,当下硬着头皮,一副致死不休的表情。 李治脸上始终挂着笑,转头问道,“安羽汐,可有此事?你可知罪?”安羽汐忙站起身,跪了下去,“臣知罪,臣在晋州的确是只手遮天,按着自己的心意行事,未曾把赈灾款交给各位地方官员,没能让他们中饱私囊,从中克扣下十万八万两银子,臣不知官场深浅,任性妄为,臣领罪。” 沈元超鼻子中哼了一声心想,你未免太高看我们了,如果此款入我手,我们至少得二一之泰作五拿走一半。 张来恒脸色大变涨得成了猪肝色,辩解道,“安大人休要血口喷人,皇上您在长安城中,晋州山高路远,一些事情的真相您是不会知道的,但请皇上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让真正需要帮助的百姓反而背上了黑锅,银子却落入了那些贪赃枉法的人手中。皇上臣此次带来了晋州百姓万人签名的请愿书,难道我晋州百姓全都是弄虚作假之徒?请皇上做主,为我晋州百姓一个公正。” 李治点了点头,“这话倒也有些道理,安羽汐你有什么话说?” 安羽汐此时一腔热血早已化为乌有,心中感到非常的委屈,说:“皇上,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我还要补充一点,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就好比此刻有一位美女正站在皇上跟前,皇上看起来那是美若天仙,但事实上这位美女经过化妆,整容整形,才变得这么肤白貌美,而她的胸脯也垫了一些东西,才变得浑圆硕大,如果将这位美女,用水洗掉脸上妆容,就会露出那本平庸至极的庐山真面目,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就是如此。而今天来的各位所奏的倒有一份真九分虚,他们所奏的表面华而不实,心中对我在晋州自作主张产生怨念而栽赃嫁祸,才是庐山真面目。各位,我可对?我在晋州所有支出都记在本子上,长孙冲大人也有一份,晋州各官员也有一份,请大家拿出来校对。” 沈元超站出来道,“皇上,我深信安大人是个刚正不阿之人,绝不会干那贪赃枉法之辈,我早已告诫他们不可妄动,可他们都不肯听,哎。”平阳县乐彦伟道,“好,我们都把账目对个明白,说完,与李正成都各自掏出账本,李治也命人取来另外两本账本,长孙无忌,褚遂良与户部尚书于志宁,礼部尚书许敬宗一道审阅,果然出现了二十五万两银子的落差,可这二十万两银子的账,账本上却没有做进去,一百八十万两银子,账本上缺少了二十五万,这却如何解释?” 彦乐伟心中大喜,忙趁势道,“求皇上明察,各位大人严查臣等正是证据确凿,不得已才上京申诉。” 安羽汐笑道,“这个账不入账,也有我的原因一路上我们我们随行几千人,日常开支大约多少,来回奔波两个月,虽有时也在地方州府中吃住,但大部分也是吃自己的,那么我们与先期来的众位兄弟一起不低于四千多人,请问众位他们吃什么,我司徒大哥作为先头部队到晋州以后,各位有没有负责他们吃喝,将近两千人,你们算算多少银两一天,三个月下来要多少开支,我们也去了两个月,总有一半以上都需要自掏腰包,而这次所带的人每人我都给了一百两的劳务费,还有你们晋州各地官员,我看各位赈灾辛苦,也给了将近二万两银子,也没有计算在内,回来多了十万两银子,我已经悉数上报皇上请求上交给国库,不知晋州各位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 乐彦伟倒抽了一口冷气,嘴上却又道,“难道来回就花掉这么多银子,这不是挪用公款吗?”“哈哈,二十五万两减去给你们二万,再减去众位将士的五万,加上回归国库的十三万,我们用了八万两,我并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乐彦伟听到此,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治冷冷一笑,“怎么没人说话了,沈大人你有何话说?朕本来不想说你们,但此次赈灾银你们可知道从何而来?来,你过来看看这捐款单,这都是安羽汐在长安募捐而来,他本人出了二十万两,他大哥捐了二十万两总共募捐得二百二十万。其中司徒空先去晋州买粮食带去一部分,你想一下,一个愿意出这么多银子去做善事的人,会去贪那一点银子吗?你们居然敢违背良心去诬陷他,还有没有天理呢?还叫他日后怎生心甘情愿的效力我大唐,辅机,你说这件事怎生处理?” 乐彦伟此时心中大震,心想天下有哪个大傻瓜会拿出这么多的银两来接济别人。这也太异想天开了点,但皇上亲口所说,自然不虚,此时沈元超肠子都悔青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忙抢声道,“我早知道大人是位忠臣义士,心系大唐黎民,为皇上分忧,实在是难能可贵,可惜有些人却被蒙蔽了双眼,不知道真相而鲁莽行事,请皇上责罚。” 安羽汐正色道,“沈大人左右逢源,的确是为聪明的人,在晋州时我见你风尘仆仆的去救灾,心下好生感动,但是一个人如果老是躲在泥土里,像蚯蚓一样,整天干着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可就不大光彩了,不是正人君子所作所为了。” 沈元超脸色大变,立马回过神来,躬身道,“多谢大人指教,下官铭记在心。”心下着实后悔,自忖自己官场上数十年,凭着自己的智慧与口才,到哪里都能左右逢源,不料这次却栽到了家,只怪自己糊涂一时,被金钱迷住了双眼,迷失了头脑,没有详细打听明白就贸然发难,以至于一败涂地,说不定连命都没有了还可能祸及家人。想到此,脸上冷汗直流,已没有刚来时那股镇定,忙跪了下去,“皇上,臣等不明真相,冤枉大人,实在该死,请皇上降罪。” 李治冷声道,“哼,此次赠灾,朝庭一分钱都没有出,全部都是安羽汐筹备的善款,如此深明大义之人,你们居然还敢黑他,朕明确告诉你们,安羽汐就像天上的太阳,永远都没的黑,现在晋州百姓正需要你们,你们却抛开正在受苦受难的百姓,擅自来京诬告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你们为了没有贪得银子而恼羞成怒,是不是觉得安羽汐挡了你们的财路,挡人财路,如杀你父母吧!今天就罢免你们的官职,贬为庶人,从此不再录用。” 安羽汐站起身道,“皇上,虽然沈刺史等人进京告我,一则我在晋州行事难免过于偏激,二则账目也实为不明,三则我见他们也实实在在为灾后做了好多事情,也算得上一个好的地方官,我探听到他们也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请皇上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沈元超大为诧异,他指使三位知县进京告状,实在因为这一次晋州赈灾,他并没有捞到好处,心下不忿,四个人一拍即合。没想到,在这关头,安羽汐还能替他说几句公道话,感激至于又多了一丝惭愧。 李治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安羽汐又说:“晋州在未来两个月可能还会又余震,地震过后,余震不断,这是常识。希望他们回去之后好好布置,帮助百姓安全渡过难关。如果他们真的尽心尽力,那不妨让他们继续当他们的地方官,对这事就既往不咎。还给他们升官,如不然数罪并罚,皇上你以为如何?” 长孙无忌朗声道,“皇上,安羽汐说得也有道理,不如就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回去好好为当地百姓服务,我每年将派人前去查察,如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便再治他们的罪也不迟。”李治点了点头,“好吧!看在国舅的份上,便暂且让你们官复原职,你们入席吧!” 四人大喜,跪着谢恩,才站起来,又去谢长孙无忌与安羽汐告了坐。 一百一十负荆请罪 李治今天晚上心情特别好,与众人谈笑风生也喝了不少酒,到了快散席的时候,突见外面走进来一人,此人正是大理寺少卿戴胄的手下,走到李治面前跪下道,“皇上,臣有本要奏,此事事关驸马,有人状告安驸马在建造学堂之时,强买土地,致使一位老人被逼身亡,其家人再三告状,不得沉冤昭雪,便告至大理寺,由下官办理此案,今嫌犯已带到,请皇上定夺。” 安羽汐吓了一跳,自己再三命令自己的手下的人要合理合法办事,万万不可做那违法的勾当,怎么会有强买强卖之事出现?当下站起身来,向那跪着的嫌犯看去,见那人正是王兴炎,建学堂之事正是他负责的人之一,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些。” 王兴炎见了姑父,把头低下去,不敢说话。那大理寺少正李振祥道,“禀告驸马,前几个月,城南郊外一户人家有几亩田地,正是朝中规划建学堂的选址,王兴炎与他家相商,要收购他家田地,按市场价八亩田估价应该是五百两,但王兴炎却提出二百两,那一家人不同意,谁知王兴炎便用威逼恐吓的手段,甚至找了当地的痞子去打他们,致使他家中老人身受重伤,老人妻子气不过也上吊自杀了,那老人也因为伤重不治身亡,他儿子上门理论也被乱棒打出,腿骨被打断,而王兴炎仗着驸马的势力,根本就没有把此事放在眼里,就此把田地占为己有,动起工来,现在的工程都已经建好了一半,可那一家的案子到现在还是悬而未决。王兴炎,我说的话可有半句虚言。” 安羽汐见王兴炎不敢反驳,知道李振祥所言非虚。只气得浑身发抖,走过去啪啪啪几声狂扇王兴炎的耳光,厉声道,“此事可当真?” 王兴炎跪在他面前,一声也不敢吭,安羽汐又一脚踹了下去,骂道,“我再三告诫你,做人不可贪心,不得干那违法之事,你把我说的话当放屁,你是怎么做到的。” 心下也是一片雪亮,知道肯定是有人要害自己,从而不断收罗自己的罪状,但此人是谁,偏偏赶在今日自己升官高兴的日子来恶心自己,目的显然是让自己失宠,凭这一点小事当然不能让自己失宠,但如此一招使将出来,也可以打击打击自己一下,对方到底是谁,心中也似明镜似得,肯定是沈元超他们,可见他们的手段也是极其高明的,背后的势力也不小,否则靠他们几个,这么短短的时间,也没这么快抓到自己的把柄。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事情,哎敌喑我明,以后要更加小心行事,做人不可太猖狂了。 转身对李治道,“皇上,我说这件事并不是我指使,这件事我一无所知您信吗?” 李治点头,“以你的个性,并不会使此等卑劣的手段,我相信你,但你手下如此行事,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得治你用人不明之罪,这样吧,免去你县公的爵位封赏,所有赏赐不用收回,罚你三个月的俸禄,至于王兴炎,交给大理寺禀公处理,你不得干涉,你可服?” 沈元超等人听了,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安羽汐脸上表情极为不自在,满脸委屈,跪下磕头谢恩,李洛雅见他郁闷,拉着他的手以示安慰。 李治把眼光看向长孙无忌,长孙无忌会意,突然开口道,“皇上,安羽汐虽然用人不察,但此事他既然毫无知觉,把这罪过强加于他,似有不妥,此次安羽汐远赴晋州救灾,实在是劳苦功高,而他自掏腰包,又筹得善款二百多万,不花朝庭分文,此等善举实在是亘古未有,盘古开天以来,又有谁能有这么伟大,我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知你们能不能做到,而他能亲手将赠灾银送到每一位老百姓的手中,更是天下一等义举,当然此举伤害到了某些官员的利益,剥了他们的面子,我敢保证,如果换了任何一位钦差,也不可能做的比安羽汐好,你说是不是呢王大人?” 长孙无忌对着王志宁问,眼睛颇含深意的望向他,王志宁皮笑肉不笑的点头,“辅机大人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对驸马的策略深感佩服。” 长孙无忌鼻子中哼了一声,他知道沈元超正是他的心腹,还有那张来恒,他心中怀疑正是王志宁使的绊子,让安羽汐难堪,正是因为以前安羽汐打了他的儿子,因此结下了梁子。 李治听到此话,正好借坡下驴,“既然辅机这么说,那就这样吧,县公的封赏照赏,朕也知道你受委屈了。李振祥,安大唐律法,王兴炎该怎么判?” 李振祥道,“王兴炎用不法手段,恐吓威逼他人,致使两死一伤,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也是直接关系,将老人打成重伤,其儿子也被打断腿,情节严重,应判入狱三年,以示警戒。” 安羽汐说,“禀皇上,王兴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建议判入狱六年,杀鸡儆猴。还有,那老人家属我想亲自登门拜访致歉,并且奉上纹银五千两用以抚恤其家人。”李治点头,“好,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就这么办。”散席后,众人陆续走出,安羽汐见到司徒空,忙上前打招呼,“大哥这几日怎么这么忙碌,都不来兄弟家里坐坐。” 司徒空略一斜眼,并不搭话,抽身走了,安羽汐大为惊奇,怎么大哥像是恼极了自己,看此情形,就像是陌路人一般,莫不是受了小人的调唆,与自己产生了嫌隙,心中不由的又是增加了烦恼,与李洛雅一道上了马车。 晚上一家人吃饭,安羽汐显得心事重重,小玉知道他不知怎么向紫怡说起王兴炎的事,更兼司徒空忽然对他这么冷淡,不免郁郁寡欢,饭后古小玉拉着安羽汐拿到王紫怡的房中诉说了此事,王紫怡听了大惊,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心下暗暗生气,气这个侄子太不是个东西,再三的给他机会,让他上进,没曾想他这么不争气,反而落得个牢狱之灾,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可怎么向哥哥交代啊。 又对安羽汐开导道,“大哥你不用感到内疚,这种人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我哥哥那里有我去说,这种下流胚子,无胜于有。”安羽汐叹了口气,把王紫怡搂在怀中,替她拭去泪水,与古小玉一道在王紫怡房中休息。 与小玉闲聊的时候提起司徒空,小玉也不解为何司徒空会这样,安羽汐说,“等我有时间了就上门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我的原因,我亲自去负荆请罪,叫上公主一起,你也去。” 次日,李治又召见了安羽汐,这才问他与王志宁为什么会结下梁子,安羽汐回道,“一个多月以前,我与司徒空大哥逛街,巡查夜市后在自己的酒楼喝酒,门外有人喧闹,打听得知,正是那王志宁的儿子王正阳逛街看中一位少妇,与家人仆从尾随了两条街,不断进行骚扰调戏,想要非礼女子,也不顾路上行人的劝阻与喝骂,气焰甚是嚣张,扬言谁敢多管闲事,一定要让对方好看。有两个人上前阻止,被他手下一顿乱打,然后再也没有人敢上前,天子脚下,也有人敢横行霸道无法无天。我们两个看了气不过,出手稍微教训了他一顿,当时他也不知道我们是谁,打了他以后,我们也没当回事,就此走了。” “你呀,就是爱多管闲事,你要小心以后会惹祸上身,当然了,我也没有说你做的不对,这种事碰到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出手行侠仗义,可是得罪人多了,以后的路会越走越窄,昨天他如此做,肯定有一部分这个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你上次去晋州断了他们的财路,所以他们才会恼羞成怒,千方百计的想加害于你,以后做事也应该再三考虑,不要树立过多的敌人,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安羽汐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 次日早上五点,安羽汐已经起来,吃过早点,带上李洛雅与古小玉,来到司徒空的房门前,没想到门人仍不让进去,说帮主并未在家,安羽汐心中也生起气来,想往回走。 李洛雅走上前说,“不管帮主有没有在家,我去看看嫂子也可以,我是大唐公主,你一个小小的门仆也敢来拦我。”当先向里走,仆从果然不敢阻拦,安羽汐拉着古小玉跟随其后,几个人早已轻车熟路的来到司徒空的居所。 李洛雅高声喊道,“大唐公主在此,请司徒空出来相见。”司徒空此刻正在后花园练那太极拳,听到家人来报,情知躲不过,只得出来相见,见到安羽汐,眉头微皱,冷冷的说,“驸马爷好,公主好,小玉姑娘好,这么早来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小人家里寒酸,只怕怠慢了贵客。” 这时,张新柔听到了说话声,也走了出来,见到李洛雅忙施礼,又跟小玉打了招呼,见安羽汐也在,脸上微微一红,神情略显的尴尬,却并没有跟他打招呼。 司徒空见她如此扭捏,哼了一声,安羽汐上前一步,单膝下跪,拜倒在地,“不知大哥这几日为何如此生气,兄弟今日特来登门拜访,是想负荆请罪来了。” 司徒空见他如此行礼,在自己家里,也不好意思再拿架子,伸手扶起,“驸马爷如此大礼,令下官如何敢当?可折煞小人了。”他前几天得蒙圣恩加封了个正七品官武散官昭武校尉,因此才自称下官。 安羽汐听他话说的如此的重,一点都不念得以前两个人的感情,心中也不免生气,但他对自己恩重如山,又是双膝跪下,“,大哥,如果小弟真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请您明白无误的告诉,如属实,大哥你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但我不想如此不明不白,还请大哥明示。” 司徒空嘿嘿两声,别过身子,不受他这一跪,仍然冷着脸,李洛雅眉头微皱,说,“司徒空啊,男子汉大丈夫爱恨分明,但明人不说暗话,也不做暗事,你如果要与我大哥绝交,那凡事也得有个由头,岂能让人不明不白的,那也显得你没有气度,不是吗?” 司徒空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又看看安羽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新柔脸色苍白,眼泪都落下来,啪啪的落在水池之中,又不说话,李洛雅等三人互相看看,一片茫然无措。 古小玉又问。“司徒空大哥,你是不是误听了哪个小人的调唆,对我家哥哥产生了什么误会?请你明言,如果真的是我哥哥犯下了大错,也好让他心中明白到底错在哪里,你这样一声不吭,叫他如何知道自己犯的错?” 司徒空咬了咬牙,突然发了狠心,一个巴掌朝安羽汐脸上扇去。安羽汐并未料到他会突然出手,不及闪躲,也不愿意去躲避,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现出一个巴掌印,司徒空怒喝道,“你要问个明白,好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这个勾引大嫂的色狼,你连我的女人都敢碰。”又伸腿向他踹去,将安羽汐踹翻在地。 小玉与李洛雅只气的满脸铁青,忙上去拽住了司徒空的手,司徒空见她们两个上来阻止,不得不给她们三分面子,不好强行甩开,小玉问,“司徒大哥,你这话从何而来,谁勾引大嫂来着?” “哼,真看不出你这个人,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知道包藏祸心,我原以为他让我去晋州,真的是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谁知道他暗藏私心,使用调虎离山之计,等我远去便来打我女人的主意,高实在高明,嘿嘿,原来你是那喜欢别人老婆的曹孟德。” 安羽汐听了此话,也气得脸色铁青,加上被打的满脸通红,脸上就像那七色彩虹,心中委屈,忍不住泪水涔涔而下,但并不分辩。 司徒空冷冷一笑,“怎么啦,平时能说会道的,现下心里有鬼,谦虚了吧,小玉,你可不要被这种小人伪君子蒙骗了呀!” 李洛雅心疼不已,堂堂一个驸马爷,却被一个小小的六品官给欺负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的是窝囊到家了,上前拿出一条手帕,替安羽汐拭泪,想将他拉起来,但他却纹丝不动,小玉也气的说不出话了,缓了一会才道,“司徒大哥,俗话说的好,捉贼捉脏,捉奸作双,你如果有什么凭据请拿出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你仅凭小人的几句话,便气成这样,会不会显得你老人家器量太小了?” 司徒空一愣,马上反驳,“我老人家不讲道理?器量小?好吧那我问你,如果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公主您动手动脚,对小玉轻薄无礼,请问安先生,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恨不得把那人手脚给砍了,今日在我家中,我不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安羽汐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那日自己扶着张新柔上马车,然后她落下马车被自己扶住,转而又替她按摩,也可能在那培训学校手把手教她,都有可能被人瞧见,然后便有些小人会跑他的他面前借题发挥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甚至会变本加厉的添油加醋,明明没有的事也变得有了。 小玉也想到此事,问,“司徒帮主莫非指的是张夫人与我大哥吧,是有那么一天,张夫人在学堂中学习,因为我哥哥那天凑巧去学堂视察,见夫人有两道题算错了两次还不会,便亲自教她,两人是靠的有那么近,当时我也在场,过来请夫人吃饭,回去的时候,大哥是扶了一下她的手上的马车,这个我大哥对任何女人都会这样,说什么这是绅士风度,对高阳公主也是如此,对家中丫头也是如此,在我大哥眼中,这个并不算什么,可能在你我眼中,这样显得有些出格,但我觉得这个也不过分吧,夫人上马车时,那匹马受到了惊吓跳了一下,夫人站立不稳,脚扭到了,摔下了马车,幸亏大哥反应及时,上前接住大嫂,然后我便让大哥替嫂子查看脚有没有扭伤,又替她推宫按摩,才让帮中之人接她回去,仅此而已,司徒帮主,这样过分吗?这算不算轻薄勾引大嫂?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叫我天打五雷轰顶不得超生。张夫人,你为何没有替我大哥分辩一下呢?” 张新柔美丽的脸庞露出苦笑,她也是这才领会到丈夫为何回来对她爱理不理,回来以后一直冷冰冰的,晚上也不到她房间休息,想来也是为了这件事,脸上羞红,委屈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道,“原来在老爷眼中,我是如此的不堪,就算你不相信我,难道你就不相信你的结拜兄弟了吗?你玷污了我的清白,那也不算什么,可他是你最好的兄弟啊!小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如何为驸马爷分辩。” 司徒空看看小玉,见她一脸坦诚,素知她平时的为人诚实,便走过去扶起安羽汐道,“兄弟勿怪,我可是妒火烧心了,请你们先坐一会儿,柔儿,准备上菜备饭,我出去一会。”也不等大家回话,我走了出去。 不大功夫,司徒空带进来一个人,见那人眼睛小身子瘦弱,司徒空说,“你好好当着他们的面说一说,他们是怎样勾搭在一起,你说你在学堂中亲眼看见他们搂在一起,还亲嘴,又怎么看到他搂着夫人的腰,捏住他的小脚,又是怎么与夫人抱在一起的,今天不说实话,可别怪我无情。” 那人见到安羽汐,只吓的面如土色,牙齿打颤,哆嗦的说,“这个那个,我我我我是亲眼看到驸马爷牵着夫人的手,拉着她上了马车。” “你不是说夫人坐在他的大腿上,还亲了她。” “这个小的并未亲眼看到,只是小的惴踱,夫人上马车的时候,驸马爷也的确牵了夫人的手,然后夫人摔倒,也是驸马爷也住了夫人,然后替夫人揉脚。” “我问你当时有几个人在场,是不是如你所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房中。” 那人低下头来,“有有五六个人,也并不是在房中,是在公主府门前。” 司徒空冷笑道,“自从你半年前入我帮中,能说会道溜须拍马,专门喜欢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这一次居然耍到我头上来了,说吧,是谁派你来的,”突然大吼一声,一脚踹了过去,正中那人心窝,那人直摔出去四五米,才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口,司徒空叫人抬了出去,待日后再审。 司徒空脸上青一阵子一阵,搓着手,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脸惭愧,咬了咬牙,转过身来,走到安羽汐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口中说,“兄弟大哥不是人,大哥对不起你呀!”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朝自己脸上打去,安羽汐忙伸手拦住,“大哥不要这样,这没什么,只怪做兄弟的平时不知道检点,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之防范,在我们那里,这样的举动本该正常,可这里的封建思想礼教太吭人了,致使我大嫂受了莫大的委屈,哥哥,做兄弟的让大哥打几下并不要紧,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司徒空心下愧疚已极,抬起左手又朝自己的脸拍去,安羽汐又拦住,跪下道,“大哥不可再如此,这都怪那些个小人,见你我兄弟同心,事业兴旺,无懈可击,无从下手,那些触及到他们利益的就想利用人来挑拨离间我们,大哥也是一时不察,被人利用,这事不怪大哥,请大哥不要再自责,如大哥执意如此,大哥自扇一巴掌,我就扇自己两巴掌,我说到做到。只是今天让大嫂受尽了委屈,这个我可不依,还请大哥现在就过去向大嫂道歉,也替我赔罪,这才是我的好大哥。” 司徒空倒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立马走到张新柔的跟前作揖,“夫人,我被小人蒙骗,冤屈了你,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张新柔满心委屈,但见夫君如此,也不好太过生气,也不顾脸上梨花带雨,马上伸手扶起,“,幸好驸马也不与你计较,日后碰上大事,如此鲁莽,可要闯出大祸来。咱们夫妻一场,也算不得什么,可你兄弟今天受了天大委屈,我看你还有什么面目。” 安羽汐也上前作了一揖,“我们是好兄弟,被自己的哥哥打几下也没什么。大嫂受委屈了,都怪小弟,这厢向您陪罪。”张新柔连忙连声说不敢不敢。 这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两人关系也一如往常,甚至比以往还要更加亲密,这司徒空就像个小孩子似的,爱恨分明,立刻拉着安羽汐两人一道练功去了,晚上大张宴席,尽情款待安羽汐几人,大家开怀畅饮,安羽汐少见得喝的酩酊大醉。由司徒空亲自送到公主府中才辞别。 一百一十一含泪而别 这日,皇上突然宣召安羽汐,原来晋州又发生了地震,李治想派人前去赠灾,他知道安羽汐经历了上次所受的委屈,并不愿意去,又怕他遇到什么危险,只告诉他上次所剩的十万辆银子将被用于赈灾,询问他的意见,又问他前次正在的具体操作。安羽汐一一作答,又问李治此次派谁前去,李治笑着说,“论最让我放心的人选,自然是非你莫属,上次晋州地方官员一起来诬陷你,可知你是为当地百姓做了好多实事的,可能正因为你太清廉了,才会招人嫌弃,后来我又派人去打听,得知当地百姓无不对你心存感激,这次我想派崔敦礼作为钦差前去负责赠灾,他已在殿前听侯,我让他给你学习一点经验。” 崔敦礼从外面走了进来,李治说,“朕封你为正四品中书侍郎,命你为此次赴晋州之钦差,明日动身前往晋州,你下去向安大人讨教一点经济吧!”崔敦礼领命下去。 李治又道,“鉴于你此次捐赠灾银二十万两有功于朝庭,朕前次册封你的县君爵位仍然归还于你,希望你一如既往的为我大唐效力。回来后朕也会给你论功行赏。” 安羽汐心中大骂李治王八羔子又宰了他十万雪花银,口中谢恩,颇为高兴的辞了出去,回家少不得凑齐十万两银子交入国库才了事。 晚上宴请崔敦礼吃饭,李震与长孙冲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与程处默兄弟也一起,长孙冲带上了皇上册封的圣旨也已经到了公主府,一众人等见安羽汐又升了县君的爵位,无不为他感到高兴,公主李洛雅更加开心,吩咐人拿了二百两银子给内监,内监再三推辞才受了。 第二日,前来贺喜之人络绎不绝,搞得家里每个人都疲惫不堪,虽然现在家中奴仆不低于五六百人,但是也架不住满朝人员前来祝贺,热热闹闹的摆了三天酒席,又忙了三天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这天晚上,在公主府中吃了晚饭,安羽汐携了李洛雅的手,丫头抱着锐轩,从朝阳阁中出来,向古小玉的弯月阁走来,公主府与安府早已连通,走过一座小拱桥,绕过花园式的小道,穿过一座假山,再过弄堂就到了安宅,穿过一座假山的时候,安羽汐老远就听到假山里有细微的声音很好听的声音,紧接着假山的山洞口有一个人影一闪,月光下看的分明,安羽汐想到假山内的秘密,心中惊疑,忙叫了几个小厮过去查看。 不多时,四五个人按住了两个人走了出来,却是一男一女,小玉仔细打量一下才惊讶的道,“叶青,怎么是你?” 安羽汐一看,果然是叶青,只是她此时脸上轻一只红一阵的,低着头不敢言语,身上的衣服还未穿戴整齐,裙子上的带子也还未糸好,神情相当尴尬。 一百一十二闺中嬉戏 又到了年关将至,快放假的时候,安羽汐又着手准备好了送往各处的财礼,宫里的执事太监每个人都有,凡有一点权利的都多一些,韦太后那里送了二万两,王皇后送了五万,箫淑妃也送了一万,因为敬重徐慧的人品,也送了一万,长孙无忌那里还是十万,去年因为送了他财礼,他也是帮安羽汐说了几次好话,所以说有钱人是鬼推磨,像长孙无忌这样的伟人也不能免俗,当然了,他为安羽汐说话可能也不是看在钱的份上,但送礼也没有送错。长孙无忌又得了这么厚重的一份大礼,心中着实高兴,在李治面前不断表扬安羽汐。褚遂良也送了二万两,其余如程咬金与苏定方,李绩等武官也备了厚礼,三省三司各重要官员也都送了礼,朝中大员对安羽汐也是赞赏不已,说他对大唐忠心不二,令李治也对安羽汐大为赞赏,好多事也愿意交给他去办理,彩票与钱庄经过安羽汐的打理,已经扩大到周边二十几个州县,已经快席卷了大半个大唐,安羽汐虽然不能说富可敌国,但所积攒的财富已经达到了五百万 一百一十三雪中寻梅 次日,安羽汐仍需毫无起色,叫丫头去请来五位姐妹,说要陪安羽汐出去散散心,请大家一起去,恰巧今天下着雪,李洛雅心中一动,提议“,不如我们一起去骊山欣赏雪景!” “骊山那么高路不好走,你们女孩子可不好走,到时候我可抱不动你们六个人。下雪,山上的雪景倒是不错,还可以踏雪寻梅。” “谁要你抱,你敢瞧不起女人!”李洛雅见他兴致不错,就反驳的说。 “记得上一次去,你可是让我全程背下骊山的,这么快你就忘了吗?” 李洛雅嘴角立刻泛起一股温柔的微笑,“那不是因为我脚崴了吗,这次准保不让你背我。” 古小玉听到这几句话其中大有玄机,里面含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仍不住略寒醋意的问,“哎呦,这里面的故事可不少,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们瞒的我们好苦啊!” 李洛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也不去争辩,“那是我与大哥相识不久的事,我命令他带我出去游玩,他就带我去骊山老君院玩,想不到这个人见走又无人,立刻起了色心,便将我拦在怀中肆无忌惮的轻薄于我,而我一个小女子哪有力气反抗,居然被他占了好些便宜。” 安羽汐听闻此言,不禁被逗乐了,“正是,公主这么美若天仙,我一个男人与公主独处,当然难免想入非非,不免会有占有公主的想法,这也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念头,而我正是男人中的男人。” 这是个人的丫头都送来了貂皮大衣等御寒衣物,马车也已经备好,陈天星与陈天旺跟随,大家走出大门,正要上马车,却见司徒空走了过来,见安羽汐要出门,忙问,“兄弟这是要去哪里呢?这么拖家带口的。” “公主说要去骊山赏雪,大哥去不。” “我便不去了,我来是想与兄弟练功,明日来也一样的。”司徒空说,见安羽汐眼圈乌黑浮肿,忙问,“兄弟昨天晚上没睡好吗,我疲惫,心情很是萎靡不振,难不成是因为昨晚你说的前事惹恼的公主,被几位夫人严刑拷打了不成?” 安羽汐苦笑了一声,调侃道,“请大哥为我做主。” 司徒空转身对李洛雅调侃道,“公主,我兄弟孤身一人,在长安一个亲人也没有,请您不许欺负他,他虽没有亲人,我可是他的大哥,要为他做主的。” 沈凌薇抿嘴一笑,“司徒大哥,昨天晚上我们的确欺负他了,而且是六个人欺负他一个。” 安羽汐听司徒空说起自己孤身一人,募地想起自己的父母,可有好几个月都没有想起过他们了,自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落地,心情大为畅快,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冲淡了对父母的思念之情,此时触语深情,想到千年之外的父母,此生肯定是再无相见之日,又想起如果自己结婚,假如两口子吵架了,父母会不会帮自己呢,就比如昨天晚上大家虽然是闹着玩,如果父母在自己身边会不会替自己排解呢,这种念头一出,更加思念自己的父母,再加上年关将至,除夕夜又是大团圆的日子,想到父母此生不得相见,再也抑制不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转而又扑倒在司徒空怀里,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嚎叫道,“大哥你可要为小弟做主啊!” 司徒空一怔,一时显得局促不安,不知所措起来,看了看安羽汐,又看看六位夫人,还道安羽汐真的受了什么委屈,又不敢责骂她们,可看看安羽汐那个伤心的样子,又不像做作,不由得一阵怜惜心疼,扑通一声向李洛雅跪了下去,“公主啊,我这兄弟不懂事,他生性任性豪迈,不受拘束,如果得罪了公主,还请公主见谅,你要打要骂,你就骂我打我好了,休要让他受到半点委屈。就算要杀我我也不皱一下眉头。”说完了眼泪也哗哗的往下掉。 安羽汐见他如此,倒也不好意思起来。古小玉这时忙过来拉起安羽汐,替他拭泪,沈凌薇也拉起司徒空,笑道,“司徒帮主,我们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哪舍得让他受一点点委屈。” 李洛雅也上前来轻声道,“大哥,你可是想起了远方的父母吗?” 安羽汐止住泪水,叹了口气,“不错,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到父母了,甚至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他们,惭愧,年关将至,更加的思念,刚才大哥提起来我在这里举目无亲,触语生情,大哥请勿见怪,大哥如此待我,便是父母长兄对我也不过如此,多谢大哥,其实他们并没有欺负我,他们对我关怀备至,从来不会轻待于我。” 司徒空闻言,想到他刚才哭的如此,感情并不是为了受到委屈,而是思念家亲,不由得为自己刚才鲁莽感到好笑,也不由得破涕为笑,继而捧腹,两个人手拉着手都狂笑起来。司徒空又嘱咐,“骊山上猛兽比较多,下雪天更要小心一点,多带一些防身利器在身上。” 一百一十四世事难料 等这位大师洗完手坐定,安羽汐让公主先解签,李洛雅推让,让他先解,安羽汐也不推让,便递上手中的签,乃第四十二签,对照了拿出一张解签念道,“这个是上上签,签名为衣锦还乡成正果,有几句偈语曰,此尊本为天外来,来此历练三两载,一朝功成身退去,徒留他人作美谈,苦心竭力为家国,到头打水只剩篮。” 安羽汐听到此话心中大吃一惊,这首诗不相思的语句居然能把自己的来历道了个清楚,句中的两三载是什么意思?是两年还是三年或者是六年?难道自己只能在这里待上两三年?也有可能六年以后,难道自己便会死吗?还是能回归到现代社会中,那么自己辛辛苦苦最后也是一场空,以后的结局如何却实在难以预料,当下默不作声,也不去详细的打听,那位大师见他脸上阴晴不定,也只点了点头不多解释。 李洛雅也递上了签 一百一十五晋州孤儿 次日,安羽汐难得的天一亮就起来了,练了一会儿功,吃完早餐,无所事事的到处逛逛,司徒空也来到安宅找安羽汐商量事情,两个人正聊的欢快,小厮来福拿了一张一张拜贴,拿起来看时,这上面写着,晚生后辈御史中丞前临汾县令崔敦礼拜见恭祝县君驸马爷新年快乐,鸿运高升。 安羽汐笑道,“哦,钦差大臣回来了,有请。”不大功夫,崔敦礼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因安羽汐官位比他大了好几级,便跪倒参拜,一番寒暄之后,才告了坐,上茶吟了几口说“,下官蒙大人提拔,此次去晋州回来,皇上见下官办事妥当,升了下官一级,下官每每想起大人悉心栽培,不胜感激。今日特在离大人公主府不远的广聚轩置办了几桌酒席,还请驸马与司徒大人一起赏光。” 司徒空与安羽汐相视一笑,安羽汐对崔敦礼笑道,“崔大人倒是找了个好地方,这个酒店原本是我们开的,你可知道?” “下官知道,听说广聚轩里面的美食美味绝伦,有好多有创意的菜肴都是出自驸马爷亲自指点,真的令人难以置信驸马爷居然有这么多种绝活,广聚轩美食名扬天下,酒更是天下一绝,来到长安的人都想一品为快,下官早就听说,上次来到长安匆匆而别,竟然没有得以品尝到美味佳肴,实在是一大憾事,今天赶巧,正好圆了这几个月来的梦想。”崔敦礼陪笑的说。 “有人请客,我是不会拒绝的,我一定要去讨扰,还有几位朋友,我想一块叫上,你今天可得破费了,这几位朋友如果你能结交的上,对你日后的仕途说不定有所帮助,你可愿意?” 崔敦礼大喜,忙躬身行礼,“大人如肯介绍朋友与我认识,那自是小的福气,小的平日里哪敢与这些朋友结交,只是高攀不上,连门路也找不到,小的在这里多谢大人的提携,日后如有升官那一日,定当唯驸马马首是瞻,定当报答之万一。” 安羽汐笑而不语,命人去请尉迟宝林兄弟,高阳房遗爱兄弟长孙冲李震等二十几位二代,看看还早,又问了他几句此去晋州赠灾的情形,得知灾银就如上次一般,也没有交到官员手中,安羽汐甚是开心,着实夸了他几句,把崔敦礼夸的心花怒放。 酒席在离公主府几百米远的广聚轩中,不消片刻,大多数人已经到了酒楼二楼的雅间,安羽汐与司徒空款步而入,众人分宾客而坐,崔敦礼把安羽汐推上了首席,长孙冲次之,大家坐定,总共有五桌,长安有头有脸的二代都差不多到了,高阳公主本来就爱热闹,有男儿之风,一听说也安羽汐来了,连忙与房遗爱匆匆赶到。 这个崔敦礼倒也能说会道,善于结交钻营,把在座各位都奉承了个遍,更把对高阳公主那次去晋州救灾所做的贡献吹上了天,着实夸奖了一番,令高阳公主作心里都产生了错觉,仿佛那次救援赠灾的主导赠灾的不是李治与安羽汐,而是她一般,心中不禁飘飘然起来。 众人正喝的高兴,崔敦礼站起身道,“今晚我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请驸马也与各位大人帮忙,大家想的法子解决。” 李震好奇的问,“崔兄弟,你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听听!”崔敦礼沉吟片刻才幽幽的说,“此次去晋州,虽然不如第一次地震那般严重,所造成的损失也不小,两次地震造成了好多家庭流离失所,父母双亡的也不在少数,居然有上千之多,我让地方政府负责一小部分,特地带了八百名孤儿一道进京,想为他们找到一个安身之所,俗话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下官实在不忍心让他们无依无靠居无定所。” 安羽汐动容“,崔兄弟心系黎明百姓,实在令人佩服,想必你已经报告给皇上了吧,不知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皇上说,想要驸马爷明日面见皇上,共同商量对策,皇上还说此次赠灾银子驸马爷出了好大的力气,功劳不小,要好好的封赏大人。” 安羽汐听了顿时心中雪亮,原来皇上是命他来打头战,当说客的,无非想让他再掏腰包,但是这近千儿童,开支可是非常巨大,自己可不是待宰的羔羊,任他李治宰割,这次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老子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要反抗到底。 长孙冲笑道,“好,崔兄弟有颗悲悯的心,那我们不如移步一观吧!”崔敦礼笑说,“这些孩子现在正在一楼后院吃饭,各位大人如有兴趣,那便下去看看吧!” 众人饶有兴趣,尾随来到一楼后院,见果然有好多人站在后院正吃着馒头包子等干粮,吃的狼吞虎咽,身上穿着青衫布衣极其简陋,很多人身上衣服鞋子破洞不少,有的脸上伤疤也有,一眼望去,有半数女孩子,七八岁到十十七八岁都有,其中十岁左右居多,那些小孩子有人来看他们,无不感到好奇,都停止了吃馒头,看着进来的这些人。 安羽汐一个个看去,其中有些女孩子长得还不错,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盯着他看,当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时,不由一愣,又仔细的端祥了两眼,惊叫道,“你,你是,对了,你是李沛儿是不是?” 那女孩忙躬身行礼,“是,驸马爷好眼力,我正是泰平县的李沛儿。” 安羽汐有些诧异的问,“你过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也来这里了?” 李沛儿听他如此问,眼眶一红,凄惨的一笑,“前几个月地震,家中一切都没了,而那次由于没有服侍好驸马爷,泰平知县对我百般刁难,甚至将我关了起来,把贪不到朝庭赠灾款的由因都推在我身上,我历经艰辛才逃了出来,晋州是不敢再呆了,只能到处流浪,后来我见崔大人带了这么多的孩子,一问之下得知是来长安,我想安驸马也在长要,想着有朝一日能见驸马一面,也混在一起来到了长安。” 安羽汐知她说的是泰平知县张来恒怪罪于她,让她来服侍自己,而自己却不为所动,坏了张来恒的大事,所以怪罪于她,让她后来受到了张来恒的折磨,心中也略感不安。笑了一下,“你既然来到长安。以后我自会照顾你,你是否愿意来我这里,我可以给你安排个工作。” 见她略带疑惑,续道,“在我安宅,人人都要干活,都有自己的工作,连我的夫人公主也是如此,你愿不愿意自力更生,不用靠别人养着也能赚钱。” 李沛儿欣然接受,“我愿意就是要我给驸马爷做牛做马也愿意。” “那怎么可能,崔兄弟,我们暂时先把这些孩子安置到我安宅,等我禀明皇上看看如何处理,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去上学,十四岁以上的不想学习的可以找点事情给他们做,让他们自食其力。” 那些孩子自从父母不幸去世后,虽然有政府暂时收养,那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受尽人间冷暖,吃尽苦头白冷,居无定所,心中充满了恐惧与茫然,此刻见有人肯收留,无不感到开心。 崔敦礼心中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下来了,喜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大人叫他们读书识字那是他们的造化,如同再造,下官先替他们谢过。驸马爷悲悯天下,实在令人钦佩。” 安羽汐转身对李沛儿说,“我想请你做他们的先生,每天晚上放学回来叫他们识字,弹弹琴等本领,你可愿意?只是我可能给不了你那么多工钱,每个月只能给你二十两文银如何?” 李沛儿大喜,“多谢驸马爷,也不用给那么多,就算不用给工钱也没事,驸马爷宅心仁厚,乐善好施,令小女子好生敬佩,这近千人的日常开支可不是个小数目,我也想效仿驸马爷出一点绵薄之力,义务的为他们做一点事情。” “你的心意我知道,每一个大唐人都伸出援手的话,这些孤儿总不至于受苦受难,就这么定了,崔兄弟,你便与我一道去安府,向我的公主夫人一一解释,特别是这个李沛儿,可不是我自己找来的。” 众人哈哈大笑,尉迟宝林嗡声嗡气的说“,大家都说驸马爷是我大唐第一豪侠文武双全仁义盖天,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原来驸马爷还有一项天下第一。” 李震知道他要讥讽安羽汐几句,这话肯定得另一个人接下去,就好比当今的双口相声双簧,一个逗哏一个捧哏,当下接过话茬,“敢问老弟,驸马爷还有哪一项天下第一的功夫?” 尉迟宝林笑道,“今日方知,原来驸马爷惧内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公主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公主说鹿是马驸马爷也不敢反驳。”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也知道驸马爷性子随和,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安羽汐也跟着笑道,“你们懂什么,这叫尊重爱她才会尊重她事事与他商议谅你们这一帮粗俗汉子也不懂。”那李沛儿一双妙目不住的瞄向他,安羽汐只装作不知。 回到家同李洛雅小玉等说起此事,六位夫人倒也通情达理并没有说什么,让他们暂时住进安宅,只是房间不够,只得六个小孩子一个房间,第二天六位夫人各自挑选了四位十四五岁的丫头,其余十五岁以上的男孩也给驸马爷当了小厮跟班。只是那位李沛儿却生的如此俊俏妩媚,六位夫人心中有不少忌惮,把她安排到公主府里,与公主的朝阳阁相去甚远才是。 下午去面见李治,与他商讨这些孩子的善后,李治反问他该怎么办?安羽汐踌躇道,“近一千的孩子,可是个大问题,吃穿用度,读书教育,这个费用是相当大的,我是承担不起这么大的开支啊!” “你就不要哭穷了,我知道你这两年是发了大财的,我也知道你是帮了我不少的忙,为我们大唐操碎了心,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功劳,这两次晋州赠灾,你的功劳最大,上次我已经封了你县公,这次我就不再加封,但你的功劳我总不能给你抹去,这样吧你的两个儿子,我册封我外甥安锐轩为从九品文散官将士郎,先挂名领俸禄,封你另一个儿子安宇庭为通事令史,这样你满意了吗?” “启禀皇上,我家里已经有两位妾室被封了乡君,能不能再封两位妾。” “你当封赏是菜市场的白菜,这么容易封的,既然你已经开口了,那我就给你再封一位妾吧,你明天去礼部,写上你姨太的名字。”安羽汐大喜,又得寸进尺的问,“那八百多名孤儿,又怎生处理?” 李治皱了皱眉头,“你说的也对,如果让你一个人负责的话,未免让你说我太不够意思,你说怎么办呢!” “皇上,依臣之见,不如我们设一所孤儿院,让他们在那里面住,由国家开支,供他们上学读书生活,找几个人去管理他们,帮助他们。” “这个办法好是好,但也不是万全之策,我的打算是由你负责,就在你的宅子边上另外再建一座院子,给他们安息之所,你说说,他们一年的开支要多少?” “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每个月的开支至少要一万两以上。” “好就这么办,一年给你十二万辆银子,这个银子吗,不需要到国库去拿,就从你每年的税收里面扣,从明年开始你每年的赋税少交十二万两纹银,我现在就批文给你。如何?此事不用再探讨了。” “这个,这个,皇上,这样也行得通吗?” “怎么行不通,你可一点都没有吃亏呀,就这么办。”李治笑眯眯的说,他第三次当了甩手掌柜,心里面非常开心。前两次晋州地震,朝廷分文不花,却落得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当然了,他打心眼里感激安羽汐,给朝廷赞助了这么一大笔款项,封他个爵位也是华而不实,也不费吹灰之力,给他儿子的官衔更是虚有其表,一个月的俸禄也给不了多少,都是虚的,这次这么多孤儿也难免要费上不少的钱财,但安羽汐肯接手,也省了不少事,两个人都非常愉快。 安羽汐又笑着说,“皇上,我们大唐的政策,对待童工是怎么办的?” “童工?”李治一片茫然的问。 “就是我打算让他们白天读书晚上做一点事,让他们自力更生,当然啦,事做的好我会给他们一点工钱。” “这个办法完全可以,虽然他们年小,但是活着就要吃饭,吃饭总得干点活,完全没有问题。” 安羽汐等的就是这句话,高兴的辞别而去,一路上寻思,“这么八百多人,也不可能个个都读的来书,有些年龄稍微大一点的,有些顽皮不愿读书的,给他们找一些别的事做,做些什么呢,对了,我为何不组织一支特种部队,不会读书的,就教他们一些本领,当兵的本领,现在一些特种部队的作战技能,也可以训练训练,看看有多少人能够吃的这种苦,万一如果以后成功了,这支部队将成为自己的生命保障,这种特种部队也不要多少多少人,只要训练得当,有个三百人也够了,应该能够独当一面,有这样一支部队掌握在自己手里,那可是非常的牛逼,自己以前看电视剧看多了,怎么训练部队,心里也有个数,对了就这么办。” 一想到此,心中立刻热血沸腾,由谁来训练呢,思来想去,想到了尹义琰,立刻就办,让人去找到尹义琰,两个人一拍即合,说定了年后正月初三就开始训练。 回到家就见李沛儿正在教孩子们识字,安羽汐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叫来陈天星兄弟,让他们有时间每天晚上都教孩子们练习武术,让他们当孩子们的总教官,每个月的工钱一百两。陈天星也觉得新鲜,钱不钱的都无所谓,主要也是想找点事做,看着这些小孩子,看到他们无助的眼神,心想教教孩子们也是好的,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又去李震那里让他请一名禁军教头,负责训练他们学习武术技击之法。 夜晚休息的时候,安羽汐才对李洛雅说起儿子被封为从九品将士郎的事,李洛雅非常开心,又听说安宇庭也封了通事令史,嘴角上扬,笑了一下。又问李洛雅皇上封了一个乡君的封号,也不知道给谁才好,心中好生纠结。 李洛雅笑眯眯的,“抓阄,去年你去晋州的时候,不是也让小玉姐和六妹抓阉吗,这样公平合理,谁抓到就是谁的运气,小玉姐与六妹是有封号的,不用抓,由宝珠,塔吉古丽,紫怡三个人一起抓,这样可好?” 安羽汐也是纠结不下,只好点头答应,次日早上,让她们三个一起过来抓阄,谁知道塔吉古丽运气爆棚,最后一个居然抓中了,顿时眉开眼笑,王紫怡因为儿子一出生就当了官,虽然还没有品级,也足以让她高兴万分,没有抓到也不在意这些了,宝珠倒有些落寞,脸上有些挂不住,很不自然,过了一下子才释怀。 一百一十六重振雄风 因为一下子多了八百多人,要添置的东西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安羽汐命人到处购买童装,还是不够,又叫人到自己的商场去买了好多衣服,却仍然有不足之处,不得已又到稍微远一点的店里去购买,好不容易凑够了,除夕这天,每个人都有一套,加上鞋袜,穿着新的衣服,每个人都焕然一新,脸上的忧愁暂时消失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应食品早就备好,只是家里原就有五六百人,有些有家的,就放他们回去过年,无依无靠的,就在安府过年,加上近日来的也有八百多,还有那尹义琰带来的也被安羽汐叫来一起过年,总共有一千四百多人,公主府里与安府里摆了一百五十几桌,仓促之间也搞了个手忙脚乱的,好在年货倒也充足,大家一起动手,连那些孤儿也一起帮忙干活,安羽汐见她们个个喜气洋洋,存在感十足,没有了忧伤的神情,心中也感到高兴。散席后,每个人都赏了五十个铜钱作为压岁钱,直把那些孤儿乐的把一切烦恼都抛诸脑后,快快乐乐的戏耍起来,又准备了几台皮影戏与舞台剧让大家欣赏,让大家热热闹闹快快乐乐的过完了这个大年。 安羽汐与各位夫人及小孩一起吃的团圆饭,说是一家人,却又多了一个李沛儿,古小玉略知他的小心思,便把她也拉在一起,吃完团圆饭后,又围在一起在厅堂中守夜,安羽汐抱着安锐轩逗着他玩,四五个月大的婴儿,被他逗得咯咯笑,一会又抱抱大儿子宇霆,八个月的儿子刚开始学步,已经摇摇晃晃的在学走路了,走几步又摔倒,安羽汐牵着他的手,也被他逗得好开心,又抱抱女儿娜宁,三个孩子脖子上都带着一个长命锁,手上带着一个银的玉如意,脚上围着银色铃铛,脚一动便叮叮当当作响,三个小孩都活泼可爱,特别是锐轩,一逗他便咯咯娇笑,甚为惹人喜爱,过了一个来小时,才由奶妈抱着去休息了。 安羽汐心中颇为高兴,笑眯眯的说,“我来大同已经有了三个年头了,已经有了六位夫人,还有三个小孩钱也赚了不少,钱不钱的也无所谓,倒是六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让我心满意足,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娶了六位貌若天仙的仙女,今儿个实在太高兴不如我们高歌一曲怎么样?就甘心情愿吧!” 古小玉撇了撇嘴,“这首歌你说过是送给我的,这是你教我的第一首歌,不许别人唱。” “那就月亮代表我的心?” 李洛雅也撒娇的搂着安羽汐说,“不行,这是我的。” “真的爱你?”王紫怡连连摇头,大声说不行。 “亲密爱人。”宝珠也笑道,“不好这是你送给我的。” “爱你1万年总可以了吧!”塔吉古丽用那不是很熟悉的汉语说,“不,那是你送给我的,你教我的时候不是说独一无二的吗?” 安羽汐装作为难的摊了摊手,“这可就难了,要不我现作一首,保证你们没有听过,爱是你我。”当下把刀郎那首歌给唱了出来,唱到后来高音时,脸都憋的通红也没能顶上去,李洛雅笑着指着他说,“看来你也有好多不能的,你只管写下歌曲,待我们慢慢的学吧!” 安羽汐听她说自己也有好多不能的,情不自禁朝自己的裤裆看了一眼,神情顿时黯然,李洛雅见了他的脸色,心下一羞,忙拉着他的手岔开话题,“我们六个人先跟你学六遍,如果还有谁没有学会的罚酒三杯如何?” 大家兴高采烈地跟着他学习唱这首歌,但高音部分也没能跟上,虽然塔吉古丽与李洛雅唱的够高的,可还是不能令安羽汐满意,倒是李沛儿在一旁跟着学唱,嗓音不错安羽汐让她试试,手势不断上扬,李沛儿居然也越唱越高,能跟得上他的节奏,显得游刃有余。安羽汐大喜叫道,“对了就是如此。” 李洛雅为这首歌配好了谱曲,大家一边弹一边唱,跟着公主弹古筝,李沛儿弹琵琶,安羽汐拉二胡,沈凌薇弹琴,四人合奏了起来,一曲弹罢。余兴未了,又一起合凑了一曲赛马。 李沛儿虽然是第一次合奏,显得有些生涩,但一来有谱,二来底子厚,马上融入了那种音乐氛围当中,一曲奏完,大家甚是开心。 这时小玉突然传来了一阵干呕声,把这大家的兴头给打断了,安羽汐忙走了过来问,“怎么啦宝贝哪里不舒服?” 古小玉脸上一红,“没什么,可能这两天吃的太油腻了,有点反胃。” 安羽汐心中一动,“有多少时间了?”古小玉娇羞的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兴许是吃坏了肚子,也就这两天吧!” 安羽汐拉着她的手,“你坐下我先替你把把脉,或许是有了也说不定,又或者有什么问题,对了,你的月信正不正常?” 古小玉看了看其他的女人,见她们也是一脸询问的神色,更加娇羞,轻轻的说,“好像推迟了一个多月了。” 安羽汐心中莫名的一阵悸动而又狂喜,忙让她坐在桌前拉开她的袖子,两根手指搭上她的脉搏,良久,见小玉脉象如盘走珠,来回游动之感强烈,比正常人脉象要快一点,有力而回旋,快速而不停滞,正是有喜之脉。心中按捺不住一阵狂喜,忍不住跳了起来,大笑道,“是喜脉,太好了小玉你终于怀上了,你怀上了。” 古小玉听了心中也是异常激动,但仍然不敢相信,“是不是真的你会不会搞错啊?你不是不会搭脉吗?” “咳,你怎么连我都不相信呢,以前是不会,跟着那孙道长我也学会了好多中医知识,这搭脉的本事也是跟他学的,放心吧,保证错不了,以后你要注意饮食,好好保养身体,不要太操劳了。” 小玉听他说的恳切,这才信了,这两年来日日夜夜盼望,看到公主她们生下小孩,这种迫切渴望的心思可想而知,有时候抱着她们的孩子,都舍不得放下,心中更加渴望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一旦得知自己终于重新有了身孕,心中顿时激动的无以附加,热泪定时顺流而下,伏在他的怀里大声痛哭起来。 安羽汐知道他是喜极而泣,拥着她的身子不断的安慰才渐渐止住了哭泣,王紫怡也为她感到高兴,第一个上来祝贺,余人也先后上前祝福她,安羽汐见宝珠脸上神情极为不自然,一脸的失落甚至有一点不快,以为她是为自己两年来为自己未曾怀孕而感到伤心,也不在意。心中高兴,忍不住拉上公主跳了一段探戈舞,众人只瞧的心旌动摇,拉着他也让他教自己一段舞蹈。 安羽汐心中一动,“前段时间我设计了一套跳舞的服装,我想让六妹穿着跳,但是这里太冷了,不如去公主的朝阳阁里,那烧里好了炭火,室内温度高,不会冻着,穿上这套衣服就很好看的。” 宝珠笑道,“老爷把汤喝了再去吧,我已经叫人做好了。” 安羽汐脸上难得的一红,看了一眼李沛儿,怒道,“喝什么汤,都是假冒伪劣产品,喝它作甚,你当着外人的面说,你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不行吗?” 宝珠见他发怒,心中不由的害怕,因为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夫人讲过一句重话,就算对自己也是客客气气的,都不大声对自己讲话,每次都很温柔,宝珠也知道,刚刚在李沛儿面前揭了他的短,不免让他感到难堪,不由得又羞又恼。李沛儿本来也不知道他吃的啥子汤,听他一囔囔顿时觉得处境尴尬,忙溜了出去,也没向公主告辞。 公主连忙打圆场,“好啦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过年的大家都高高兴兴的,流什么泪呀,快把汤拿来就是。”安羽汐听说,往起身往外走,却哪里走的脱,早就被四位美女抱住。忍不住苦笑一声,“哎造孽呀!我这几天都流鼻血了,还喝。”待公主把最后一口汤喂到口中,六位美人才心满意足的跟着安羽汐向公主府走去。 朝阳阁中,李洛雅笑问,“老公你要教我们什么舞,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在房间里跳?” 安羽汐诡异的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两件衣服,公主接过把那两件衣服展开,谢娜上衣比肚兜还小而那裤子也小的可怜,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这也叫衣服吗,能穿上他跳舞?那岂不是全部走光了吗?太羞人了。” 安羽汐让沈凌薇穿着试试跳一段他亲自教她的拉丁舞,沈凌薇也不推辞,换上这套古里古怪的又短小的衣服,只见她身形扭动,身材高挑动作夸张,节奏感强烈,舞步花哨,利落紧凑。显的异常的性感妩媚妖娆,安羽汐眼睛也不由的看直了,见沈凌薇美目柔情缠绵,充分展现出这段舞蹈的优美,直晃的他眼花缭乱,再看看她那白嫩的肌肤,突然他身体产生了一股无名之火,原先那石沉大海的位置突然青筋暴起,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雄风,这一下令他欣喜若狂,但又有些担心只是昙花一现,又过了两三分钟,仍然坚硬如纲,这才确信已经恢复如初,忍不住吼道,“我好了哈哈好了终于好了!” 李洛雅猛的一震,“什么好了?”马上想到,脸上一红也大喜,顾不得矜持。也笑的好开心,“真的吗老公太好了。” 相比这些天的沉静,大家还是喜欢他像今日这般勇猛,粗野狂暴,虽然都很疲惫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那也是幸福的疲惫,心甘情愿,终于大家都累的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次日,安羽汐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但是心情非常愉悦,忍不住哼起了那首歌,“誓要去,入刀山。”李洛雅与宝珠见他如此高兴,忍不住打趣,“什么事有这么开心!” “这段时间我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经过昨晚重振雄风才想到,做男人挺好啊。”李洛雅抚摸着他的脸笑道,“看你那得意劲真的臭美,来呀再来呀!”安羽汐吓得连忙奔出房门。 正月初一,安羽汐陪着家人到处游逛,回家后累的够呛,难得的挂了一夜的免战牌,大家都感到好奇,都以为他昨天晚上累到了,今天晚上只好放他一马。岂料安羽汐心中另有想法,今天晚上只是养精蓄锐罢了,此时他心中想到了另一个人。 初二安羽汐一大早就起来了,功夫也没有练就溜了出去,带上一套沈凌薇跳舞时穿的衣服,挑了一些首饰还有两套衣服,早早的就来到了感业寺。 此刻武媚娘正倚在在门口的栏杆上,一个人呆呆的出神,脸上显现出一种哀思与幽怨。安羽汐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用手蒙住了她的双眼,笑道,“你猜猜我是谁?” 武媚娘大喜,幽幽的说,“我猜不出是哪个没有良心无情无义的短,”说到这里猛的住了口,那眼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流了下来,哽咽的说,“你好狠的心呐,这大半个月来一直不踏足这里,也不捎个音讯,可是把我给忘了,你可知道我一天十二个时辰里面,有十二个时辰都在想着你。” 安羽汐见四下无人,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我这不是来了吗,其实我也想你想的好苦啊,只是这段时间比较忙,又接收了八百多个孤儿,实在是抽不开身,你看,你送我的手帕,我一直带在身上,就犹如你在我的身边一样,还有你送给我的玉,我也随身携带着。” 武媚娘见他果然带着自己送给他的定情物,心中也着实欢喜,她却不知道这是他昨天晚上特意找出来随身携带着的,武媚娘说,“咱们去里屋说话,以免被人瞧见。”安羽汐答应一声,又左右瞧了瞧,一把将武媚娘抱在怀里,向屋里走去,武媚娘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少女般的娇羞,把头埋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满脸都是恋爱中那甜蜜的表情。 一番暴风骤雨过后,安羽汐将她搂在怀中,温柔的道,“其实我好想天天来看你,奈何这半个月来我身体不适,就耽误了这许久!” 武媚娘大惊,“怎么啦现下好了吗?” “哎一言难尽,有一天晚上我被公主吓到了,以至于自己的小兄弟一蹶不振,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也好不起来,可把公主给急坏了,吃了好多的鞭汤都没什么效果。” 武媚娘顿时也像那六位美人似得,脸上露出好生焦急的神情,“这个信阳,做什么事都不知轻重,现在怎么样好了吗?就算你这样不好,那你也该来找我聊聊天是不是?我也没有那么饥渴,并不一定非要那样,只要看到你我就开心了。”伸手探出,安羽汐心中苦笑,哼你与她们还不是一个德行。不一会娇笑道,“你骗我不是好好的吗?” “前天已经好了,现在已经跟以前一样,刚才你不是知道了吗?” “那你还等什么,我可好久没有见你了,我是天天想你的。我如今已离不开你了,这半个月以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简直是度日如年,每天脑子里无时无刻都在回忆起你我共入爱河的场景,你怎么对我的宠爱对我的温柔对我的狂野粗暴,胜过先皇千倍,也强过太子百倍,对不起我不是在想太子,我的心早已属于你,对了你刚才拿那些什么东西都是送给我的吗?” 安羽汐笑着把包里的东西一一打开,武媚娘一一接过端祥,一只蝴蝶状步摇,喜鹊登梅簪子,犀角雕福寿纹手镯一对,祖母绿金玉戒一只,玉兔捣药耳坠一付,白青玉钻石项链一条,看那衣裳金丝织锦礼服,烟云蝴蝶裙,苏绣月华锦衫,还有一件短袖氅毛一件,武媚娘见了这几件衣服,不由得心中一惊,脸上却仍然带着微笑,连夸好看。“你现在是不是宫中买办,所有衣服都是你采购。” “正是,宫中有半数的衣服都是我们青云布庄所造的。”武媚娘也不答,拿起那白清玉钻石项链,仔细的把玩,安羽汐把项链拿过,替她往脖子上带。 武媚娘叹了一口气,“可惜我是出家之人,脖子上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戴给谁看呢,但我仍然要谢谢你的大礼。” “终归有一天会用得着不至于在此终老,不消几日,你将会飞上枝头盖凤凰呢!” “唉我也不想那些,只求你能常常来看看我我便知足了。”武媚娘苦笑的道。 “我何尝不想常来,但我怕被皇宫察觉,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名。” “我久居于此,刚开始朝廷还派人轮番看守,可过了几个月便已不闻不问,小心一些也是对的。”见到包里还有物事,伸手拿了出来,见了那衣服,疑问,“这个是什么,看着像衣服,可未免又太小了一点。” “这是我为你亲自设计的,日后肯定用得着,来你穿上它,跳我教你的那一种拉丁舞,这么长时间了也该会了吧!”见她穿上后显的更加丰腴妩媚多姿,看得安羽汐血压飙升,浑身燥热,忍不住将她再次拥入怀中。 事后,安羽汐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在这里已经待了四个小时,马上起身穿戴整齐,想要离开,武媚娘见他要走,眼中尽是哀怨与眷恋,幽幽的说,“怎么啦就这么着急走吗?看来我终究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事情办完了就没有情义了吗?” 安羽汐听她如此说,心中有愧,倒也不好马上走,于是留下来陪她吃饭,下午武媚娘带他到后山玩了一下午,直到下午四点才告别回家,告别时,武媚娘笑道,“你知道吗?你今天送我的衣服,我可不敢穿,那是贵妃嫔妃娘娘才能穿的,在这里各种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有定律,是不可逾越的,否则会被视为造反,罪名非常大,也会连累家人,当时没有告诉你,是怕影响你的心情,以后要切记,千万不可混错惹来杀身之祸,上次公主也是为了这种忌讳才说你,从而让你不举的吧,那也是为了你好,以后千万要小心一点。” 安羽汐吓了一跳,心想她真的是料事如神啊!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提点,以后我会记住,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呀,不懂宫中的规矩,我们自然不会说出去,假如你送错了给外人,他如果记恨你,必然会去告发你,就算你再受皇上恩宠,皇上也会猜忌你怪罪你,一切小心为事。”安羽汐点头哈腰的答应去了。 一百一十七生无可恋 过了两日,安羽汐又亲自去请王全安来到家里,替小玉把脉,果然是喜脉,小玉这才放下心来,喜出望外。 安羽汐又请王全安开张温补的方子给小玉补身子,王全安笑着说,“小的在大人面前实在是八门弄斧,惭愧惭愧,但大人看得起小人,小的就勉强一次,宫里头安胎的方子也算是好的,温补的方子也很多,小人便各写二个方子,请驸马爷一起斟酌斟酌再做决定。” 安羽汐见一方子上写着紫苏,黄芩,白术当归白芍生地山莫萸肉等十几味中药,不由得点了点头,“不错王太医果然高明。” 王全安大喜,能得神医夸奖一句,那可比什么都强。在看那温补的方子,里面有当归红枣枸杞堂参黄芪天庥等九种补药,性温和,但易于身体对营养物质的吸收,又道了声高明。叫人去拿一百两银子过来,王全安满脸通红忙说,“驸马爷万不可如此,折杀小人了。说起来我们太医曙这两年在付马爷的药堂坐诊,已经赚了好多外快,驸马爷每年打赏我们太医曙都有一万两银子,今儿个承蒙驸马爷瞧的起在下,那是我天大的面子,您再给我银子,那岂不是在打我的老脸吗?” 见他一再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心中一动,见他平时也算忠厚老实,便说,“我这里有一本医书,是我从海外带来,我有一大半的本事都是从这本书上学来的,我便让人抄录一份给你,这是一本奇书,你抄录后便作作是你我共同着作的,我先给你翻阅一下,盼你学会后能造福人类。但不可包藏私心。” 王全安大喜,连身体也抖了几下,口中连连称谢不已,他知道安羽汐的医术大半便由此书而来,不免殷切期待着。见安羽汐拿出那两本书放在自己面前,他迫不及待的翻开扉页,见书上纸质非常好,再翻下去见到人身骨骼图,器官图,肌肉图人体穴位,人体描绘,手以微微发抖,心里已经激起千涛骇浪,真不信世上有如此奇书,就好像一个乞丐竟然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宝藏,爱不释手,这种情形安羽汐在孙思邈身上也出现过,也不感到奇怪。 良久王全安才回过神来,与安羽汐商量过了十五便天天晚上来抄写,他与孙思邈的心思一般,不肯让别人抄,而是不辞辛劳的要亲自抄写,生怕别人抄错了一个字,又恳求让安羽汐详细讲解,安羽汐一一答应。 临走时王全安又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驸马爷拿出这么珍贵的医书给我,又让我署名,小的实在感谢,小的感到无以回报,只能俗气的出十万两银子,作为这本书的小小代价,希望驸马爷不要推迟。” 安羽汐是个生意人,听了心中也不由得一动,含笑答应了,“以后这本书就由你来出版,署名一定要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王全安忙不迭的点头答应,“这个自然你是第一我排在后面。” 真是新年新气象,李治一下子提拨了好多青年才俊,比如自己以前的管家李义府,许敬宗等,还有薛万彻,房遗爱,还有自己的三哥吴王李恪,叔叔荆王李元景等, 一百一十八聚赌偷心 安府,安羽汐与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正在议事,现在外面那么多生意,都需要打理,安羽汐拜托司徒空做了总掌柜,负责一切调度,云啸飞与朱世贵也兼职管理一部分,分派完之后,忽然想起一事问司徒空,“大哥你不是说要与那三河帮谈判吗?这次好像过了好长时间了有没有谈妥?” 司徒空笑道,“已经谈妥了,正月十六去谈的,对方也知道我与王爷是朋友,而王爷与三河帮帮主钱轩城也相熟,便邀我与老钱一道在广聚轩一道喝茶,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问题,他也保证不越界,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原来王爷在三河帮中每年也抽水二万两银子,也算是一家人了。”安羽汐一凛,心想,这也说的过去,王爷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的,但这会不会成为他的一大罪状呢? 众人散去后,又独留司徒空,与他对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也不知为何,司徒空越来越不是自己的对手,安羽汐还道他有意相让,几次逼他真打真练,可司徒空摇头苦笑,矢口否认相让,真心赞叹他功夫精进神速,内功之深,就连自己的罗汉拳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一百一十九生无可恋 第二天,李洛雅来到宗庙,安羽汐与她闲聊了一会,回到家中休息,去看了看小玉,为她搭了搭脉,胎像稳定,牵着小玉在公园里逛了一下,练了几趟拳。又逗了一下孩子,看看宇庭学走步,安羽汐兴致勃勃的教了一会,锐轩与娜宁已经回个多月,甚是活泼可爱,安羽汐一下抱抱这个一下又抱抱那个,心里好生开心。玩了一会,才进去休息。 如此过了十天,这天晚上,安羽汐突然想去看看武媚娘,跟着大家赌了一会,借口肚子痛要上厕所去休息,然后就一个人偷偷的溜了出去,走路去感业寺,到了没人的地方加快脚步跑了起来,终于在夜里一点多的时候到了感业寺。 安羽汐也不敲门,用匕首挑开门闩,摸索着来到炕上,爬上炕,炕上那人已然醒来,惊呼道,“是谁救命啊!” 安羽汐忙轻声道,“是我,安羽汐。”那女子正是凝竹,听到是安羽汐方才不叫了,忙要起身去点蜡烛安羽汐待要立起身子,有两只手已经环上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上去,“好人儿,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可把我给想疯了,没想到你今天晚上会来。” 事后,见安羽汐起来要走,武媚娘一脸的不舍,连身叹了几口气,安羽汐见她神情,心中不忍,便道,“这样吧我们今晚一起,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不好?”武媚娘听他这么说,顿时心花怒放,猛的点头,于是又相拥而眠。岂知安羽汐觉得疲惫不堪,眼睛闭着马上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见武媚娘像小莥似得靠在他怀里,非常的恬静安祥。 武媚娘醒来见他还在,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温柔的一笑,“好久都没有睡的这么安逸舒心了,谢谢你。”安羽汐见天已大亮,忙告辞而去。 一百二十死去活来 隔日,又请了王全安过来替小玉诊断,两人仔细斟酌了好一阵,才共同拟出一个方子,因为担心注射液已经过期了,也先不给她注射,至于那些消炎药,也不管有没有过期,先给她吃了再说,因为西药见效比较快,又让几位夫人轮流伺候古小玉,又叫了她两位嫂子过来,说说话开导她,为他排解心中的烦闷,才稍微安心。 晚上休息时,安羽汐要在古小玉处,古小玉并不与他说话,只是不肯让他留宿,安羽汐心中苦闷,又不敢强扭,只好回到公主房间休息。又向皇上告了假,不去宗祠之中。 如此又过了数日,小玉只是不肯见他,丫头来告诉她又不肯吃药,又不想吃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安羽汐心疼如刀割,又去看她,小玉索性让丫头把房门关了,不让他进去,安羽汐苦苦哀求,但是小玉心意已决,安羽汐求道,“小玉你就开开门吧,让我看你一眼,我绝不来烦你,让我看一眼就走好吗?” 外面正下着小雨,安羽汐也自暴自弃的故意站在雨中,想博取她的同情,丫头晴纹见了,也不由得起了同情之心,进去告诉了小玉,岂料古小玉心如磐石,丝毫没有同情之心,只是在屋里恼怒的说,“大哥,我心情不好,你不用在这里故意气我,难道你想逼死我啊,如果你为此受了风寒,我就不用活了!赶紧走,不要来烦我!” 安羽汐一颗星就好像掉了冰窟之中,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恋恋不舍得走了。又过了几日,晴纹来报,“也不知道为啥,夫人这几日下面见红不止,有时候就像拉尿似的,流个不停,我看非常严重,夫人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可怎生是好啊。” 安羽汐大吃一惊,也不管小玉同不同意,直闯进她房中,见小玉脸上蜡黄,脸上干瘪无血色,瘦的只剩皮包骨头,边替她搭脉边问,“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这几天有没有吃药呢?” 古小玉叹了一口气说,“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吃不下饭,也没有精神。” 安羽汐忙掀开被子,见小玉身下垫了好多草纸,还有一些布头,都已经被染红了,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看了一眼已经吓得胆战心惊,但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常态,强作镇定,“无妨,待我与王太医再拟一个方子,保证药到病除,只要你肯吃药,都不是问题,现在你只要安心的养着,不许再胡思乱想,一年以后保证会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我可告诉你,到时候可不许你生女儿一定要生儿子。” 小玉脸上平淡如水,见不到一点心动的样子,只是应付的说,“但愿如此,那我怎么能一定生儿子呢,这个是由老天爷决定的不是吗,大哥,昨天晚上我梦见我阿母来找我了,或许我们两人的缘分已经到头了,过几天我阿母就回来接我,我就要回去了,也许咱们这辈子就再也见不着了。” 安羽汐听到这话甚是不详,眼眶泪水正在打转,强抑心中的悲伤,劝道,“不会的小玉,咱们说过要生死与共,拜天地的时候不是说过要白头偕老的吗,你现在二十岁都没到,我们绝对不可能会分开的,相信我,好好休养吃药,最多半个月就会好起来了。对了蕊馨这两天去哪里,怎么没看到她在你身边伺候呢!” 古小玉淡淡道,“她昨天早上被我给撵出去了,现在他也脾气大起来,都不怎么愿意伺候我了,也无妨,丫头多的是少一个也不少,由晴纹与小菊她们四个人照顾就已经足够了,还有李沛儿与各位姐妹都天天来陪我的。大哥你不会埋怨我自作主张把蕊馨赶走吧!” 安羽汐听说蕊馨被撵,吃了一惊,但见小玉精神萎靡,明知内有隐情,也只得压下,又劝慰了一番,小丫头们好生看着,走了出去。 当晚在公主房中休息,对她说起小玉血崩之事,李洛雅也非常吃惊,连忙问他可能医治,安羽汐想了一下才开口,“这个病说起来也不算绝症,在我们那里条件非常好,只要病人心态好不要胡思乱想,吃点止血药和补血的食品,比如红糖枣阿胶等,再不行的话动个手术,给她刮宫就可以彻底治好。” 李洛雅疑惑的问,“什么是刮宫?” “刮宫也叫清宫,就是用一种吸引器,有女人的阴道进入宫腔,对宫腔内的异物或者更厚的子宫内膜进行清理,多用于流产后导致停留在里面的残留或者宫内膜太厚月经量过多,清宫的目的就是把这些东西给清理掉,让子宫收缩有助于止血,只是做这个首先要消毒,而我这里并没有吸引器,当然这还是次要的,我看小玉的状况,稻香已经失去了对生命的渴望,一心求死,这才是最致命的。今天我看到她食欲不振,瞳孔无神,脸上干瘪无血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情绪也暴躁反复无常,这个都是凶兆啊!一个人如果生无可恋一心求死,唉,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一个求死的人。”说完安羽汐怔怔的流下泪水。 李洛雅听了也非常的难过,她与小玉的交情远比其她姐妹要好,甚至超过了宝珠这个以前从小一起长大的的贴身丫鬟,见她两次怀孕都意外流产,加上他的母亲对他如此的恶毒,让她从小到大产生了心理阴影,对她的遭遇深表同情,她平时也是个恬淡的人,从未对小玉产生过嫉妒的心理,反而常常因为自己抢了她的男人而产生一种愧疚感,所以她更加格外的亲近与帮助古小玉,试图去弥补她给小玉带来的不安,从来不摆那公主的架子来欺压她,处处为她着想,听说她生病已经到了这么危险的境地,也忍不住为她留下了伤心的泪水。过了一会儿才强打起精神说,“明天去宫里请太医曙的王全安的父亲来看看,未必就没有法子,再不行就把太医院里的人全部叫来,总有法子的,难道你就没有方法吗,你不是救治过好多人,长安众人都说你是神医,如果连你都没有这个医术,那。” 李洛雅停住了话头,静静的看着他,安羽汐唉声叹气了一回,“什么神医,我连自己爱的女人都治不了,我真无能,我我要是治不好她,我也随她一块儿去罢了,我也不想活了。” 李洛雅心中吃惊,生气的说,“你怎么能这么想,难道只有她是你的夫人吗?你对我们每一个人都说过” 一百二十一彩云易散 接下来几天,安羽汐白天非常的忙碌,因为宫里的采办有一部分是他总揽,所有的布料都是青云布庄采集,包括亡者的服饰祭祀用的白布与黑布,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买办,晚上回到家,想去小玉房中,却不得见,听晴纹说她一天比一天的消沉,一天比一天的瘦,不由心急如焚,又请了几位比较高明的江湖郎中,替她诊断,正所谓病急乱投医,可是请来的那几位,真实本领却没有多少,也只是想骗几两文银买酒喝,又听从了王紫怡的劝说,请了几位道士来作法,仍然没有一点效果。安羽汐也不由得心灰意冷,知道她心意已决,无奈她又不肯听劝,自暴自弃,又有什么法子呢。 终于,徐慧的葬礼在举国哀悼中风风光光的举行完了,因为在宫中协理,安羽汐两天都未曾回家,这一天已经是四月二十六,风尘仆仆的回到家,又到小玉的房间去看她,这一次她难得的没有拒绝,让安羽汐进来了。 古小玉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肉,只剩下皮包骨头,没有丝毫的血色,也没有一点点水分,脸上灰暗,就像那将死之人,只有眼睛还在动,见到安羽汐进来,有气无力的张嘴,“大哥你来啦,不是叫你不要来看我吗,何必牵挂我的事,好男儿志在四方,也不用这么婆婆妈妈的。” 安羽汐见她如此,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丝恐慌,竟然不敢去看她的脸,强制镇定,牵着古小玉干瘪的双手,“这两天宫中的事比较忙,今天好不容易完成了,所以回来的早了一些,这段时间给你煎的药有没有吃?好点了吗?” 古小玉怔怔的看着他良久才说,“大哥从我们相识以来已经到了第三个年头,这三年以来我好生快活,你对我关怀备至,从来不曾辱骂我,甚至连重话也不肯对我讲一句,按理来说我已经很知足了,大哥我还是怀念以前我们两个人刚相识的那一段日子,我们两个同甘共苦,吃饭睡觉都在一起,虽然那时候我们没有钱,偶尔买一些好吃的东西我们都不肯吃,都想着留给对方吃,后来我们有了万贯家财,可是我觉得反而没有以前那么快乐,我是多么的想和你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 安羽汐眼泪哗的滴了下来,滴在古小玉的脸上,小玉仿佛没有感觉到似的,续道,“可是世事总是这么无常,越想得到的东西越容易失去,这就是你诗上所说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如果我现在就走了,我也觉得没有什么遗憾了,毕竟你宠我三年,这三年以来我就像天上的神仙似的快活,就算是公主来跟我兑换,我也不换,人生无常,总是充满着喜怒哀乐,可我的经历总是大喜大悲,从小就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上天眷顾,让我遇上了你这个如意郎君,本以为悲伤痛苦的日子到头了,跟着你总是能爱情甜蜜,享尽荣华,没想到这终究是老天给我开了一个玩笑,彩云易散,霁月难逢,欢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可是我觉得这个彩云散的也太快了一点。” 安羽汐哽咽道,“不会的你不要多想,你只要肯好好的吃药,哪里会不好呢,过几天你就会好的,现在外面春意盎然,到处都是鲜花盛开,等你好起来我们一起去玩,我会为你采一束大大的鲜花,送给你为你戴在头上,你喜欢什么花,牡丹可以吗?只要你好起来,我们立刻去山上采摘,我只带你去,连丫头都不带,你说可好?” “大哥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已经撑不了几天了,你也不不必为我难过,每个人终有一死,只是我有一个天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同你白头偕老,那也没有办法,天公不作美,虽然有遗憾,但我也该知足了。大哥谢谢你这三年来的陪伴。大哥我想唱一首歌给你听好吗?” “好,小玉,你现在身体不好,等过几天你好了你再唱给我听好不好?”安羽汐心如刀绞般的难过,劝道。 “不,我恐怕时日无多,今天我就想唱给你听。” “那好吧,我们一起唱好不好,就唱那甘心情愿吧!” “不要,我想唱去年你教我的那一首换到千般恨。”安羽汐一阵苦闷,想起去年有一天晚上,小玉让自己教她唱一首新的歌曲,安羽汐随口教她唱了一首歌,就是换到千般恨,教她唱完后,古小玉撒娇的说,“不要不要这首歌,这首歌听起来太悲伤了。” 只听她低声唱道,“梦里百花正盛开,梦醒再没有存在,付过千般爱换到千般恨,誓约已经成痛哀,事已至此永难改,莫非事事常意外让我哭千遍,滴了千点泪,誓约已经永不存在,痴情枉种永难继续,但是未知天意何在,空余感慨盼能有日,我的爱心有人替代,就算爱心变尘埃,命中注定也无奈,付过千般爱在你手上,愿你梦中送他回来,愿你梦中送他回来。”唱完,古小玉眼眶滴滴泪水夺眶而出,痴痴的呆呆的看着安羽汐,眼中充满了爱恋与不舍。 此情此景,安羽汐怎能不触景进生情,想起第一次在破庙中见到她的情景,想起自己抱着她走了好几里路,为她治疗,两人在出租房里同甘共苦的日子,又回忆起两人第一次在一起的羞羞场景,这一幕一幕就像倒放的电影似的在脑海中经过无数遍,又见到她枯瘦如柴的身体,心中自然知道已经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自己当初答应过她要同生共死,如果她真的去了,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不由的放声哭泣。 古小玉吃力的抬起那枯槁的双手,抚摸着他的头说,“大哥不要难过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我不许你这么难过,你知道我为什么天天赶你走不让你待在这里吗?我就是不想让你过分为我伤心难过,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走了,我不许你自暴自弃,给我好好的活着,好好照顾公主与你的孩子们,记住了,你并不是只有我,你还有五位夫人,以后你要为她们着想,不许你伤心,坚强起来。好啦,说了这么多话我也很烦了,你就出去吧!没事的话也不要牵挂!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安羽汐见她又如此绝决,也不忍拂服她的意,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向外走,他也知道,很可能看她一眼少一眼了,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爱意,走出门外,泪水早已打湿了双眼,眼前已经模糊一片,用手擦了擦,却又有什么用,眼泪就像那泉水一样不断的涌出来。 接下来这两天,安羽汐都在担惊受怕忐忑不安之中度过,但是古小玉非常绝情,再也没有让他进入过房间,这让他更加的烦恼,却没有地方发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就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了往日的快乐与开心。 正在吃午饭,又接到啦皇上的召唤,匆匆忙忙的赶到甘露殿,见李治正愁眉不展的看着书,见了安羽汐,示意他坐下,对他说,“这一年以来,晋州接二连三的发生地震,从去年那次地震以后,余震不断,造成很大伤害的也有三四次,全国百姓议论纷纷,都说是我这个新当上皇上的皇帝带来了灾星,才使晋州不断发生地震,其余地方也有黄河泛滥,洪水造成百姓流离失所,庄家颗粒无收,全国到处怨声载道,你说说这真的是我的过错吗?” “皇上,这些灾害都是自然灾害,地震也是因为地壳发生运动,而产生的巨大震动,跟我们人类真的毫无关系,如果偏要扯上这些关系的话,都是一些愚昧的人,或者用心不良的人,进行的造谣,其心可诛,有些人不希望皇上当皇上,可又没有办法,所以就借这些事编造一些谎言,来攻击皇上,皇上大可不必理会。” “可是人言可畏,虽然我也知道这是无稽之谈,但是我就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是要想一点办法来堵住他们的嘴才好!前些日子在朝廷之上,有些大臣劝我上表罪己诏,以平天下百姓悠悠之口,安抚天下苍生,以防备他们会有叛逆之心。” “皇上,既然有这个必要,那就写一道吧,这也不用费什么力气。” 李治叹气道,“也只有如此啊,我上台未久,民心未稳,也只能受点委屈了,过三天,我就下道罪己诏,以安抚天下百姓的心。还有,五月份我还要昭告天下,正式更改年份,你说应该立什么年号好?” 安羽汐心想,李治上台这一年,仍然用的是贞观年号,到他开始启用永徽年号,那是李世民死后一周年,也就是要到今年五月份,脱口问,“想必大臣们已经想好啦,皇上想用什么年号呢!” “我与大臣们商议了,想启用永徽这个年号,你觉得如何?” “皇上这个臣是不大懂的,我看这个字号挺好。” “那好吧就启用这个年号,到时候昭告天下,我想去感业寺祭拜天地,为天下苍生祈福,到时候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安羽汐忙笑道,“臣领旨,承蒙皇上厚爱,荣幸之至。”李治见他一直愁眉不展,问他有什么事,安羽汐道,“臣的一位小妾,近来身体有恙,却不肯配合医治,臣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办法。” 李治收起笑容说,“哦,还有你医治不好的病吗?看你一点都不高兴,是不是你最心爱的那位小妾,我记得被父皇封为乡君的那位吧!” “皇上真的好记性,正是那位小妾名叫古小玉的,臣虽有些微末医术,却治不了她的病,她又不肯配合我,所以这几天愈发的厉害起来了。” “这却是为何?难不成是你亏待了她,我猜断然不会,恐怕是另有原因吧,这就像你诗上所作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还真的是,我这里有几株上了百年的人参,不如给你两株,你拿回去给她试试看。” 安羽汐哽咽道,“皇上如此体恤臣的家人,臣实在感激不尽,肝脑涂地也不能报答皇上的恩典。” “我们都是一家人,也不用说两家的话,希望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男子汉大丈夫,也不用太儿女情长,好了你下去吧!” 回家的路上,安羽汐想起刚才李治说五月要昭告天下,为天下苍生祈福,要去感业寺祭告天下,改年后为永徽,历史上书,武媚娘也是因为在此地再遇李治,从而两人再生情愫,从而再次进宫,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距离这个日子已经不远了,想到此,觉得要为武媚娘做些什么,便又掉头朝感业寺走去。 一百二十二归心似箭 小心翼翼地来到感业寺,见左右无人,偷偷的溜到武媚娘的房外,贴身丫鬟凝竹早已看见,跑上来说,“娘娘正在做功课,请驸马爷稍等,我这便去告知。”说完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安羽汐直到他想起了以前自己偷袭她的那一次,想起他那软滑的身体,还真的是回味无穷,也不由的老脸一红,暗暗揣测她的某个部位的尺寸。 过一会儿武媚娘已经来到了,心中非常的高兴,见他手捧茶杯,喑自出神,美羽之间露出一股极其浓厚的忧伤感,轻轻的踱步到他的身后,一双手已经蒙住了他的双眼,高中娇笑,“你猜猜我是谁?”语了充满了柔情。 这几日连日忧伤,担惊受怕,受尽了折磨,此时正需要一个人来安慰,见她如此妩媚,只得把忧伤放入心底,强笑道,“当然是想我一时越想的可人儿,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 武媚娘听闻此言,顿时两眼放光,就像个女孩子似的,“当真,不是哄我开心吗?不管怎样,你能这样说,我好开心。如果此生能与你长相厮守,那便没有遗憾了。” 安羽汐也动容,“真的?如果你将来荣华富贵,能当上昭仪皇后,你都肯舍弃,真的愿意与我耳鬓厮磨,花前月下?” 武媚娘叹气,“你老是说我将来能怎样怎样,那终归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如果我能得与你一生相守,那实在是人间一大乐事,别说皇后,就是神仙与我换我也不换,没有什么比与你在一块更加快乐的事情了,你若不信,我发誓,如有虚言,教我。”安羽汐见她要发誓,忙把嘴巴朝她的樱桃小嘴印了上去,武媚娘一时说不下去,两人搂在一起啃了起来。 在一阵暴风骤雨过后,安羽汐才想起此次来的目的,轻声说,“皇上过几天会来感业寺,这将是你唯一进宫的机会,大总管李琳那里,我会为你打点打点,到时候你就去那山右边的那个沁心园亭中,弹一首相思曲,口中说些对皇上思念的语言,但又要假装没有看见,这几天你也可以构思几首对皇上思念的诗,如果皇上念旧,必定会宠幸于你。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或许今年可能进不了宫,最迟明年就会成功入宫,日后皇后与贵妃争宠,你先讨好皇后,各个击破,不出三年便能做上皇后。” 武媚娘听了此话,不觉得呆住了,她与安羽汐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现在只想做他身边的一个女人,即便与好多女人一同分享,心中已经好久未曾想过李治,已经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听他此刻复又提起,一股凉意与恼怒涌上心头,已经有了好多的嫌隙,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已经减了不少,冷声说,“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早就想抛弃我这个累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说完眼泪已经哗哗的流了下来,又转过脸去做那小女人生气状。 安羽汐见她对自己如此真心,其中对她也是恋恋不舍,但她终归不属于这里,难不成真的要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尼姑吗?不,这样绝对不行。 见她如此难过,此时自己思念小玉,正在忧愁,也不知道她还能活多少时日,最近几天,小玉不让他见,就算隔着一道门,给她讲几句话,她也是冷言冷语,烦躁不堪,或者对他恶言相向,少不得耐着性子忍受,此时见武媚娘落泪,更加伤感,也忍不住落下了伤心的泪水,一下子情难自抑,禁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武媚娘本想让她来安慰几句,见他如此伤感起来,料想他必是舍不得自己,才如此痛苦,才如此伤心, 一百二十三无颜面对 安羽汐在感业寺的这天晚上,李洛雅等人久等安羽汐未回,都感到诧异,问跟随他的小厮,来宝也不知道少爷干嘛去了,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太妃的葬礼已毕,按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了,但猜测也无用,久等不归,各人只好回屋休息去了。 到了差不多四更时分,一声惊叫打破了深夜的宁静,李洛雅睡梦中被惊醒,忙叫丫头可芬,可芬起来侍候公主穿衣,又叫小丫头去打听古小玉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因为安羽汐不在家,李洛雅也对古小玉格外上心。 小丫头正开门之际,古小玉房间里的丫头心月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哭泣道,“公主,大事不好,夫人她,她上吊身亡了。” 李洛雅一听,惊呆了,泪水也夺眶而出,可芬手里的梳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半响,李洛雅才忍住悲伤,回过神来,叫丫头去通知各房,然后又叫来小厮来宝来旺,让让他们找驸马,又让人去找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与陈天星兄弟听侯。 穿戴齐整后与宝珠并八名丫头一道向安府的西厢房古小玉的弯月阁走去,还未进门,便听到哭泣声一片,其中王紫怡的哭声更加响亮,哭的嘶声裂肺一般,李洛雅进去见了此等惨景,顿时也泪如雨下,众人好一阵啼哭,又没有人来劝阻。 半个时辰后,古小玉的两个哥哥嫂子已经到了,又哭了一阵,两个嫂子才回过来劝慰大家不要过度悲伤,大嫂能言善道,方才劝住众人。 外面小厮托丫头进来禀报说司徒空等人已在二门等侯,还有陈大爷陈二爷在外侯着,请公主示下。可芬回答,“请几位爷稍等,公主马上出来。” 一百二十四欲盖弥彰 晴纹朗声说,“自从蕊馨姐出去后,夫人便让我照顾饮食起居,一切也还平静,夫人的病情也没什么起落,但是在前天晚上,夫人床头桌子上放了一面铜镜,夫人便拿起来照了一下,脸色大变,尖声大叫,充满了恐惧,我从外面跑进来,见夫人脸如死灰,少爷早就叮嘱过我们,房中不可以照镜子,也不知这镜子是从何而来。” 安羽汐心下明白,小玉之所以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很大一部分是见到了自己那枯槁丑陋的脸,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可以说这也是一个推波助澜的助力,冷冷的道,“好好处心积虑,没想到我身边居然有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人,亏我这两年还蒙在鼓里,这个镜子是谁放进来的?这个幕后之人是谁?” 晴纹冷笑一声,“这个镜子,后来我听丫头小兰说是六姨太房中的丫头秦欣悦的小丫头春花偷偷的拿过来放在夫人房间的梳妆台上,她自以为没有人看到,可惜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巧那天晚上小兰闹肚子起夜,回来的时候刚刚看到她偷偷摸摸的出去。欣悦,她会不会是你指使的?” 秦欣悦身体一震,脸色发白,忙跪下争辩,“不,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让春花去干什么坏事。”! “你还敢狡辩,我们屋里的小兰亲眼见到她进来,见屋里无人,就从袖中拿出来一件物事,天可怜见,让小兰看到了这件事,那时候晚上小兰里糊涂的,一时不察也是有的,又见你是六姨太屋里的,还以为是六姨太让你送东西来,并没有看,岂料夫人不一会就拿起来仔细看,以至于产生了厌世的念头。想必地上的西瓜皮也是你们指使人故意放的吧。欣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受人指使,你与夫人无冤无仇,是被利益驱使还是有人威逼你这么干的。” 秦欣悦脸色煞白,指着春花怒喝,“你,真的是你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沈凌薇也气的满脸通红,“春花,我自问对你不错,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安羽汐冷冷的瞪着春花,只看得她浑身发麻低下了头,“春花,” 一百二十五丧心病狂 一切都结束了,安羽汐整个人也无精打采,就像是没有灵魂了似得,瘦了很多,在古小玉的房中一个人静静的发呆,思考着这个事件的前因后果,思来想去都没有头绪,思忖,所以死的不明不白,自己一定要给她一个交代,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见小青,叶青,蕊馨等人走了进来,小青这几天一直在安府照顾,见他这段时间神情憔悴,郁郁寡欢,经常垂泪,心中好生心痛,但也轮不到她上来安慰,也觉不快,见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呆呆出神,不由得宽慰几句,才与叶青一起出去。 安羽汐让蕊馨留下,对她说,“现在小玉也已经走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蕊馨惨然一笑,“夫人出事流产的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的很死,晴纹也不在里面睡,夫人叫了我好几声,见我没有答应,心想也没有什么事,就一个人起来了,没想到就发生了事情,现在想来,当初我应该被人下了迷药,才睡的那么死,第二天还是头晕脑胀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安羽汐心中一怔,听她又续道,“听到扑通一声,晴纹连忙进来点了灯,见夫人已经倒在地上,连忙将我摇醒,我们见到地上放着几根香蕉皮,然而那两天我们房里并没有谁吃过香蕉,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但我们的房门早已关闭,外人是很难进入的,后来我们仔细查看,也想到有人或许爬窗而入,因为那几天比较闷热,或许开了窗,但仔细查看也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像了良久也不得头绪。但前几日六姨太的丫头春花说的话茅头直指六姨太,不知何故?” 安羽汐叹道“,这件事我也觉得不对,应该是另有隐情,这个春花在前天晚上五更时分已遭人杀害,显然是杀人灭口,哎看守之人玩忽职守,让我失去了一个突破口,是我太大意了。对了,你与晴纹也要小心点,免得被人暗害。” 一百二十六一如从前 次日早上,安羽汐在王紫怡房间吃着早餐,特意叫来了沈凌薇与塔吉古丽,沈凌薇凝望着安羽汐,小声问,“少爷,你为什么始终坚信小玉姐的事真的与我无关?一切证据都证明了这件事都与我脱不了干系呀!难道你心里真的没有动摇过?” 安羽汐淡淡的说,“我说过,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你记不记得汉武大帝被人蒙骗之事,有人诬告太子用厌胜之术想谋害汉武大帝,汉武大帝大怒狂怒之下,一时冲昏了头脑,立刻下令诛杀了太子,没过多久真相就大白,令他痛心疾首,这样的当啊上的代价非常的大,让他此生多后悔终身。”我自始至终的坚信,我的小薇绝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你不要放在心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沈凌薇两行清泪落了下来哽咽道,“多谢少爷信任,少爷待妾身如此,此生必将生死相依,永不相负。” 王紫怡的丫头走进来道,“四姨太有事求见驸马。”安羽汐强自收拾心神,冷声说,“进来吧这么客气干嘛都是自家人。” 宝珠走了进来,脸上平静如水,“贱妾给附马爷请安,今儿个前来,是向驸马爷与六姨太请罪。并向小玉姐谢罪,古小玉的一切遭遇都是我造成的,以及诬陷六姨太,也是我指使人干的。”! 安羽汐见她一脸坦诚,虽然心中早就知道,也不尽勃然大怒,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指着宝珠,“你为什么这么做,小玉与你无冤无仇,小薇与你素无闲隙,你为何要如此粗心积累的害她们?” “古小玉与我无怨,沈凌薇与我无仇。” “那你为何如此狠心要痛下杀手,我那未出生的孩儿死的何其的冤枉啊!今天你不道出个缘由,我非要你血债血偿不可!” “原由,说到这个原因,就是女人之间的相互妒忌。” “妒忌?”安羽汐一怔,重复着这两个字。 “不错,少爷要问起这个原因,我倒想先问少爷一件事,少爷自从公主嫁过来,在我们有了第一次过后,你在乎过我吗,真正关心过我吗?你一年到头来真正到过我房间几次?”就说你真正来过几回,面对我的时候你真心对我说过几回话?对我温柔的笑过几次?有没有正眼看过我几眼?也只有在公主不要过以后你才会想起我,让我代替公主让你发现,少爷你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真心实意的待过我?呵护过我?没有哇。”这三字她突然喊的歇斯底里,声音甚是凄凉,停了片刻,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稍后又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想得到心爱人的关怀与爱护,可是你的爱只给了小玉,对他百般心疼呵护,但为什么只有她,给她的爱百分之九十,而我却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后来这个沈凌薇来了,你渐渐的对她也非常好,甚至跟公主平分秋色,为什么我不服,为什么在你心中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恨她们,嫉妒她们,我要让她们一无所有。”语气充满了愤怒。 “难道就为这个,你便歹毒到杀人栽赃?宝珠啊,你可真够狠毒的,我的枕边居然睡着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想起来就让我不寒而栗啊!我待你我是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哪次小玉她们有的东西我没有给你,金银首饰衣服钱财哪一样你比他们少了,我同样的尊重你你还要怎样?” 宝珠突然怒喝道,“那算个屁呀,我要的不是这个,如果你有心在我这里,就算天天吃萝卜青菜,今天让我跟你去地里干活,吃再多的苦就算要我养你我也乐意,少爷,每次我听你讲起与小玉同甘共苦的那种生活,你一心一意的对她爱她,多么令人羡慕,我多么希望你也对我如此,哪怕只有一天两天三天,可你从来都没有如此爱过我,哪怕你眼睛看我的眼光中带一丝温柔,你都不曾有过,你敢不敢与我对视一瞬间?” 安羽汐心中感到一阵惭愧,自问对她始终是淡淡的,没有那种激情与冲动,与她只是一种错误的结合,她只是古代封建主义的一种牺牲品,心中升起一股歉意,不敢去看她满脸泪水的样子,强辩道,“难道这样就让你去害人了吗,你的心肠未免太歹毒了!”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我本意并不想让小玉死,只想让她小产而已,我恨她并没有到害死他的地步但她终究是我害死的,这一点我是推脱不了的,我恨塔吉古丽,恨王紫怡,恨沈凌薇恨公主,恨她们抢了我的男人,少爷,这件事与公主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不要迁怒于公主。” 安羽汐怒道,“,你胡说八道干什么,公主冰清玉洁,光明磊落,品德高尚,岂会做这等下流无耻的勾当,你再要趁机污蔑公主离间我们的感情,我把你满口大牙打掉。” 宝珠见他如此愤怒,自忖目的已达到,再无牵挂,又跪下来,“宝珠犯下滔天大罪,求主人赐死,死而无怨” 一百二十七口吐鲜血 第二天早上,安羽汐与吴王李恪并朝中一些要员,尾随李治来到感业寺,随行队伍浩浩荡荡,皇家出行那是非同小可,一番祷告祈福于民的活动结束后,李琳陪笑请皇上到处逛逛,李治点点头,转身向李恪道,“三哥一起走走吧。”又向安羽汐招招手,几个人向西北走,走出殿门,沿着路向上爬行,。 不一会看到上面有个亭子,上书沁馨亭,李治正欣赏沿途风景,听到亭中传来阵阵琴声,弹的是一首长相思,李治不由得停下脚步,后面的人也识趣的停了下来,一曲长相思尽显缠绵之意,一曲未了,却听亭中女子声音响起,“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一百二十七患难与共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安羽汐就像被掏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心中凄苦,三个女人先后离他而去,小玉的离去尤其令他刻骨铭心,食难下咽,将他的灵魂也勾去了七分,宝珠的离去虽然是她咎由自取,作法自毙,也让自己痛心不已,但看在她服侍自己一场,自己也确实有亏待她的地方,虽然间接害死了小玉,自己仍然对他网开一面,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对她的离去还是大有不舍。 思忖,“她为什么要对古小玉痛下杀手?是有什么目的,难道他是李世民或者李治派来的卧底,派来监视自己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现在也是不得而知了。可她并没有害过自己对自己一往情深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现在自己又永远的失去了武媚娘,从此以后是万万不敢再碰她的了,万一被人发现那可是灭几族的大罪。孰轻孰重可一定要分清楚。” 想到此,整个人顿时失魂落魄一般,又想起他那婀娜丰腴的身姿忍不住轻叹几声。 司徒空知道他这几天心情郁结,与云啸飞等几位好友一起叫他出去玩,安羽汐拗不过众人的一片好心,出去玩了一天,到晚上独自来到夜市瞎逛,安羽汐心不在焉的走着,低着头的撞到了一个人,忙抬起头见到一名女子,仔细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指着她说,“你你是李奕涵?” “你什么你,你走路不长眼睛啊,你怎么知道我叫李易寒,走路小心一些。”那姑娘娇喝道。看她的样子,像十七八岁小姑娘,相貌娇嫩,又像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显得有些成熟,具体看看也不知道她什么年龄段。 “你真的是奕涵?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年来想你想的好苦啊?”奕涵是他的女朋友,从穿越过来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安羽汐不由自主的上前,动情的张开双臂向她抱了过去。 李易寒非常敏捷的向后退了两步,脸上绯红,怒咤道,“哪里来的登徒子,在这里也敢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将你打的哭爹喊娘。” “一个弱女子,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你真的不是奕涵?你别骗我,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奕涵,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年想你想的好苦啊,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安羽汐说完竟然流下泪来。 “我是李易寒,但是我并不认识你,你不用借口认识我就跟我套近乎,这种人我见多了,千方百计的想尽办法取悦女人,连泪水都流出来了,下的本钱不小啊,你赶紧离开,免的让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安羽汐仔细打量一下,还真的不太一样,这个人比奕涵高了不少,也健壮不少,脸也没有奕涵白,李易寒骂道,“还不给我让开,还在这里贼眉鼠眼的盯着看,你再不滚开,姑奶奶可要开打啦。” 安羽汐笑了,“这位美女,脾气怎么这么大,我看一眼怎么啦,你身上又不会少一块肉,我看你是因为你太过分了!” “什么,你还说我过分,是你先撞的我,然后又贼眉鼠眼的盯着我看,你还倒打一耙,怪起我来了。” “对呀,的确是你太过分了,你过分的美丽。” 李易寒一震,什么意思啊,还有这么夸人的?“休在这里胡说八道,像你这样的登徒子,绣花枕头一个,就会哄女孩子开心,我最讨厌你这种官二代,我见一个打一个,打完以后再扭送官府。还说我过分,我看是你太过分了吧!” “的确是我太过分了,我一见到你我就过分的喜欢你!” “我看你是找打,看招,”一拳就向安羽汐砸来,安羽汐见这位姑娘居然也会武功,心中诧异不已,忙伸手招架,使的是野马分鬓,架开打来拳头,右手平推她的小腹。 “难怪你这么狂,原来练过两下,姑奶奶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会让你小瞧了天下女子。”边说话边又快功三招,安羽汐只用搬拦锤这招,一一化解。 夜市上好多人,此刻争先恐后围了上来,华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喜欢凑热闹,喜欢看别人打架斗殴,一下子就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人被围在里面斗了几十招,安羽汐见她很有意思,也乐意的陪她玩几招,以解心头之烦闷也不出全力,边打斗边问,“姑娘,你是哪里人,住在哪里可否告诉我?” 李易寒愈发恼羞成怒,“你这个地痞流氓,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良家少女,真的是狗胆包天,今天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招式越使越急,越来越狠辣,斗了良久,始终拿不下安羽汐,着急忙慌的打的越来越不成章法,恨不得扑上去撕咬,安羽汐耍的够了,欺上身去,使用摔跤法将她牢牢抱住,起了一股作弄她的邪念,在她脸上香了一下。然后一跃而起,踏着围观之人的头,飞奔而逃,身后传来她的娇咤,“痞子无赖,哪里逃。” 回到家觉得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府里的一些丫头也来看安羽汐,小青见他身子大好,心中着实为他高兴,春梅也进来了,问了安,只是见安羽汐看她两眼,立刻羞的把头低下去,安羽汐问她最近怎么样,她回答说挺好的,前些日子家里给他相了一门亲。 安羽汐笑道,“那挺好的呀,将来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多了,等你结婚的那个日子,我一定送你一份厚厚的大礼。”同时心里又有一种失落感,当初她对自己是何等的痴迷爱恋,可是自己总是把他当做妹妹看,而且她的年纪还小,一听说她要嫁人了,还是有一些惆怅,虽然自己并不爱她,就好比有一件心爱的礼物摆在那里,自己可以当做视而不见,可是一旦有一天失去了,就会翻来覆去的找这件物事,东西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 小青见他眼睛中有一种失落感,心情高兴,忙说,“家母说起,可我还小,才十六岁,我不想这么早嫁人。” “妹妹还小呢,再过两年小心嫁不出去了,在我们大唐,有些小姑娘十一二岁就开始嫁人了。不过迟一点嫁人还是好,可以快快乐乐的过几年,以后一旦嫁了人,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自由自在了。” “叶青,难得你来看我,何超呢,现在他怎么样,在做些什么?” 叶青躬身行礼,“自从安府出去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营生,何超一天到晚吃喝嫖赌,现在病着呢,在家里躺着,也没有办法,也没有钱替他医治。” “什么,生病了,多久的事了,有没有给他看?怎么可能会没钱呢!” “是的少爷,他已经病了快半年了,因为他得了这个病,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现在连动都懒得动,下床都下不了了!”叶青回答的相当平静,就像在诉说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 安羽汐心想,何超在自己这里少说也攒了四五千两银子,按当今的社会来说,至少也是个百万富翁,为什么短短的一年之中,就变得一无所有呢!这未免也花的太快了吧! 对叶青说,“这几天我身体不大好,等过两天好了我去看他,你们现在住在那里你先告诉我。”叶青把住址给安羽汐说了,又道了谢,安羽汐让蕊馨送送她们。 如此过了几天,觉得身体好了好多,心中惦记着何超的病,想去看他,李洛雅只叫他不用着急,身体完全康复了才能出去,安羽汐心急,叫蕊馨我去找一块木板,蕊馨非常好奇,也不敢问,过一会儿找来了一块厚约五六公分的木板,安羽汐拿在手里,笑道,“看好了。”略一运气,一拳挥出,木板咔的一声断为两截。 李洛雅啧了啧舌,大为高兴,转身叫丫头出去吩咐下人把何超抬来,不大功夫,丫头说何超已到,安羽汐走到大厅,看到何超躺在担架上,脸色因疼痛而扭曲惨白,身子也瘦了一大圈,不断在哀嚎,叶青端坐在旁,一副爱理不理见怪不怪的样子。 叶青见安羽汐出来,连忙装模作样的上前伏下身子,替何超擦汗,口中呼道,“我的亲爱的哥哟,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可疼煞奴家了,”说完顿时嚎啕大哭起来,用手不断的作拭泪状,那哭声却没有一丝表情不带一点忧伤,没有落下一滴泪水。 安羽汐见她如此表演,心中反感,早有人上去把她拉开,安羽汐上前为他把脉,轻声问,“何超,你感觉如何?” 那何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到安羽汐刚开始显得有些迷茫,仔细看了看,才认了出来,见他脸上有些惨白显然也是生了大病,开口说“,驸马爷,多谢你了,我是不行了,我肚子中每天有如如刀割疼痛难忍,我想过不了几日便要去见列祖列宗了,哎我好后悔哎呦。”!安羽汐心想,“后悔,后悔什么呢?” 看看叶青,见她居然正与一位仆人眉来眼去,她的那双勾魂眼似呼会放电,那个男人一见她就神魂颠倒,想入飞飞。安羽汐心中明白了大半。 心念一动,站起身来把叶青叫到一旁,,“叶青,我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何超已经得了绝症,绝对是好不了,据我诊断,最多还有七日的光景,不知你有何打算?” 叶青笑了一下,没错的确是笑了笑,显的一切都事不关己,就像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而不是听到自己的夫君已经得了绝症了那般心如止水,“驸马爷,您是当世神医,您都这么说了,可见是没得治了,也只有回家过一天算一天了。” 安羽汐见过天底下所有的微笑,但叶青这轻描淡写的一笑,却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竟然觉得这个微笑竟然如此的恶心丑陋天呐,当一个女人得知自己的夫君身患绝症居然笑的这么自然开心,那么这个女人对她的丈夫可见是没有一丝的感情的,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难道已经达到了佛家超越生死的境界?显然不是,如此可见这个女人对她的老公没有一丝丝的感情,也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是铁石心肠。 安羽汐摇摇头,“你不要把实情告诉他,以免他心里崩溃情绪失控绝望,说不定马上就撑不下去了。” 叶青不答,走到何超身旁,姚声说,“夫君,驸马爷说你是绝症,已活不过七日,不中用了,咱们回去吧。” 安羽汐气的浑身都发颤,强抑怒气,“叶青,事已至此,趁何超还有一口气在,不如让他一纸休书把你休了,也免得他拖累了你,所有他的家产全部归你,他一概不要,这样你以后就是自由身可以另行改嫁,让你生活也有个盼头,最后他的一切皆与你无关,他的身后事由我来处理,你看如何?” 叶青又惊又喜,这两年她把何超的身家败了个精光,只剩下一处宅子与十亩田地,如今见他病成这样,自己也懒得去服侍他,现有机会摆脱这个累赘,那是一万个愿意,但也不好在大家面前立刻答应,装作为难的样子,“论理我与何超结发夫妻患难与共,在他大病的时候,我实在不忍心弃他而去,奈何他患病时给他治病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现今也是分文皆无,真的是家徒四壁,我还指望着他好了以后养家糊口,如果现在休了我,我可要饿死街头了。”听到何超哼了几声,显然在反驳叶青的言语不尽不实。 安羽汐也哼了几声,“你在外面的声名,我早已有耳闻,这样吧,我这里给你五十两银子,留作你以后的安家费,同意就签字按手印,不同意就将你的夫君抬回去,好生伺候,反正也没有几日了,好好照顾,显显你那贤良淑德的样子,做给大家看看,我只数三声,一。” 叶青只想做做样子给别人看,能甩掉这个包袱,都不知道有多高兴,生怕安羽汐反悔,忙不迭的说,“我同意。”安羽汐冷笑一声,叫人写好休书,让她签名按了手印,拿了银子,大喝一声,“滚,既然已经写了休书,日后如果再来纠缠何超,就把你关进大牢。”叶青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的勃然大怒,心中一凛,连忙躬身告辞。 安羽汐忙替何超检查身体,立即查出是急性阑尾炎,已经造成了穿孔引起腹腔内的广泛性感染,当即决定立刻给他手术切除,然后进行腹腔消炎,忙了一个时辰才算完成,总算保住了他的性命,直累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都不想起来,几个仆人又将安羽汐抬入自己房间去休息。 一百二十八巾帼英雄 晚上休息,安羽汐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着白天偶遇的李奕涵,其实他也不是薄情寡信之人,古小玉刚刚去逝,他也不会马上去喜欢另外一个女人,只是李奕涵是他的女朋友,几年不见了,乍一看,顿时勾起了他的回忆,以前与她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回忆起来,感觉无比的思念,暂时把对古小玉的思念,转接到她的身上,这并不代表他见异思迁。 早上抱着李洛雅胡天胡地之时,外面丫头周梓墨来报说,“文安县主到了,正在往里闯,说什么要见驸马爷,门仆也拦不住,正往公主府里来。” 李洛雅沉思道,“堂姐来了,她来干什么呢,找驸马爷,她找你干嘛呢?” “找我?我也不知道啊,也不认识什么县主啊!” “她叫李易寒,是我叔荆王李元景的女儿,今年二十八岁,还未婚,前几天刚从边关回来,她” 一百二十九十万赌局 安羽汐出了安府,骑上了马,由小厮拉着马僵,漫无目的的来到东市,左顾右盼,小厮叫道,“驸马爷,有人叫您。”安羽汐正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想着小玉,听到来旺叫他,才抬起头来,见司徒空与云啸飞朱世贵三人正拦在面前,勉强笑道,“大哥二哥三哥,怎么这么巧,你们这是要去哪?” 司徒空也笑了,“什么这么巧,我们特意在这等你,走,我们喝一杯去。” “我答应过公主,要早点回去,如今公主又有了身孕,正需要人照顾呢。” 云啸飞陪笑道,“天色尚早,太阳还挂着呢。”安羽汐看了看手中的表,才四点钟,对来旺说,“你先回去告诉公主,我等一下再回去。”与司徒空三人一道朝东市的广聚轩走去。 来到广聚轩门口,只见两名身着旗袍的美女躬身行礼,口中说,“欢迎光临里面请。”正是自己开的酒店。 几个人上了二楼,却听见有位女子的声音,“安羽汐,你也来了,过来,到我们的包间里坐。” 安羽汐斜眼看去,看到高阳公主正从走道里走了出来,显然是方便回来,刚巧碰上了,四个人只好跟着她一道走进天之第一号的雅间,里面坐着十几个人,拼了三张桌子,其中大部分人都认得,房遗爱与房遗直两兄弟都在,令人感到惊奇的是,李易寒居然也在其中,安羽汐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只见她身材高大,甚至可以用壮硕来形容,个子高挑,几乎有一米八五的高度,皮肤也并不怎么白,眉羽之间透出一丝不怒自威的样子,这令安羽汐感到有一丝惊奇,寻常女子无不娇怯怯的温柔可人之状,而她却像天生统领带兵的大将军,令人一见之下,就产生敬畏,又不苟言笑,坐在桌上显得有些虎背熊腰,比一般寻常男子还要健壮,更奇怪的是身上还穿着铠甲,真的是英姿飒爽,鹤立鸡群,李易寒自然也看见了他,见他上下打量自己,心中好生羞恼,待要讥讽几句,又想起前几天那件事,脸上又是一红,把脸别过去了。 高阳像是看出了一点门道,酸溜溜的说,“喂,看什么呢,看见女子便发呆,这个可不许唐突了,她呀可是我们大唐荆王的女儿,你没见过吧,他经常在外面,京城并不常驻,你可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荆王可是我们枢密院使,而我这位堂姐也是这个部门的副使,一切国外的间谍,如果胆敢在我大唐窥探,都逃不过她的法眼,手下管理的人不低于一万,厉害吗?” 安羽汐假装不认识似的,失声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大唐情报部门中令他国间谍闻风丧胆的李易寒李将军,听说她为国家立下过汗马功劳,数度出生入死,抓捕过数百名国外着名情报分子,立功无数,得到先帝与皇上数十次嘉奖,真是令人敬佩至极。” 高阳公主脸上也露出得意的深情,“可不是嘛,刚刚她又捣毁了高句丽在我大唐的一个秘密联络点,前几天刚刚回到长安,就被我请来喝酒,你可不能没大没小的,怎可直呼其芳名。” 一边说,一边叫小二又上几副碗筷,几个人先后坐下,这些人当中,李易寒坐在首席,高阳陪坐,边上有李震,长孙冲,尉迟宝林兄弟等二代。 安羽汐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却是安太前的儿子安承启,因为他的父亲捐了十万小花银,朝庭就封了他一个正七品的朝请郎,这对安太前来说简直是赚翻了,这个安承启却是个天生的外交官,能说会道又懂得来事,出手又非常大方,不到几个月,长安的官二代富二代都已经混的很熟了,大家都乐意待见他。 安承启连忙起身,躬着身子打招呼,“安叔您好。”安羽汐见了他,也笑了一下回礼。而坐在下首中的一人却是秦怀道,令他心中好不自在,还有程处亮,尉迟环,也忙向安羽汐打招呼,都一一微笑打过招呼。 等空下来,斟了一杯酒,向李易寒笑道,“堂姐,妹夫有眼无珠,竟然不识得姐姐,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李易寒脸上通红,“你就是信阳的夫婿,我也久仰你的大名,早就听说你文武双全,医术精湛,大家都把你夸的无所不能,无所不精,今日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病怏怏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安羽汐脸显尴尬之色,陪笑道,“这都是别人乱吹大气,我本就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却见高阳公主眼睛不经意的向他下面看了一眼,不由心里咯噔一下,听李易寒又说,“大家说你好,想必你是真的有真材实料的,你也不必过谦,什么时候我登门拜访,要向你讨教一下,都说你武功盖世,在长安已经没有对手,我也从小练习,不知可以切磋切磋吗?” 只听旁边一人冷笑一声,“这个人有没有真本事我不知道,但李将军说他武艺超群可待商榷,记得那一年他在清峰山上,身受重伤差点那个了,躺在床上十几天才好是不是?” 司徒空怒道,“那是因为别人突施冷箭,我兄弟才中了那小人的诡计,秦二将军休要在这里阴阳怪气。” 高阳也恼羞成怒,她一听到有人诽谤他的情人,就非常生气,“可不是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算什么,那次在临汾聚义山脚,妹夫只用了两招就杀了一个土匪头子,好多人亲眼所见,那人根本连出招的机会也没有。”说完一脸崇拜的看着安羽汐。安羽汐报之一笑。 “哼,那都是些小角色,我还听说他负心薄幸,自己深爱的女人病危,而他却似没事人一样,照样在外面鬼混,他的姬妾一气之下上吊自杀,他也没放在心上,前几天听说他在大街上当众调戏一个女子,你说这种人还算不算个男人,简直是负心薄幸到了及至,而他随随便便安葬了爱妾,连个名分也不给她。一点陪葬品也没有。” 安羽汐听了这话,又是伤心又是羞愧,又回忆起那些伤心事,竟无言以对满脸涨的通红。李易寒听秦怀道提起安羽汐非礼她的事,也是心中怦怦乱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司徒空闻言站起身叫道,“你你放屁,我兄弟咋负心了,在我义妹生病期间,天天细心照料,没有半分亏待她,那日我兄弟为的是去替人看病才去了一个晚上,谁知第二天早上回来便生了不测,这也是天数使然,后来我兄弟寻死觅活要追随我义妹,急怒攻心之下口吐鲜血,这还算不算有情有义,天下还有比我兄弟更有情的人吗?哼,说起来,我义妹此前也是你府里的丫头,可是她得了伤寒,你们马上将她弃之门外,说起负心博幸,你们若是天下第二,还敢有人称天下第一吗?” 安羽汐满脸悲痛,抽泣道,“大哥别说了,都怪我,我才是天下第一负心汉,我愧为人夫。”脸上尽是自责之色,眼眶中噙满了泪水。 司徒空看见他的神情,心中也替他难过,见秦怀道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自在,逼视着他,“秦爷,不知我兄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如此几次三番的为难他,但男子汉大丈夫有事尽可明讲,不必东拉西扯的拿女人来做文章。” 秦怀道怒气道,“什么神医连自己的女人也医不好,也保护不了,算什么神医!” 李易寒沉声说,“医者也只能治病,岂能救命,我也听说这位女士因为自己不配合治疗不吃药,一心求死,才一命归西,并不是安先生医术不高明,你这么不服气,刚才又说他武功不好,想必你是比他高明多了,何不与他一较高下,堂堂一个男子汉,净扯这些没用的东西,没得让人瞧不起。” 秦怀道脸上涨的通红,“打就打难道我秦家怕过谁,我父亲跟着先皇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千军万马之中也来去自如,他的后人绝对不是怂包。” 安羽汐忙站起身,“秦国公是我大唐一等一的英雄,那是谁也比不上的,我也听了好多关于老英雄的英雄事迹,让人好生敬仰,”顿了一顿又说,“当然了一码归一码,尊父固然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儿子倒也未必,我见秦兄养尊处优的,还能不能上阵去杀敌,同敌人进行生死搏斗,还有没有勇气呢?” 大家见那秦怀道那微胖的身子,心中也都在怀疑,有几个人更是露出一点鄙夷的神情,秦怀道见众人的目光射向自己的胖肚子,不由的着恼,叫器道,“安羽汐,我便向你挑战,但你现在身体抱恙,我也不来乘人之危,这样吧,一个月后,我们约个时间地点,我这里出三个人,你也随便挑三个人,打三场,输两场者为输,怎么样?” 心中寻思,这三个人第一由我大哥上场,他已深得我家父诸般武艺真传,又肯刻苦训练,现在也已不输于父亲,另外两场当由他父亲手下猛将出场,也是秦家的四下家将,跟随父亲南征北战数十载,他自忖他的哥哥武力过人,在大唐武将当中也鲜有对手,而家中的四大家将更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也能从容进出,也是不起的人物,与人动手,从未使过十招以上,就将对手打倒在地,而安羽汐这边就他一个人强,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帮手,朋友也就那几个,有多少斤两自己早就一清二楚,司徒空几个人肯定不是己方人的对手,心中早有算计,才有恃无恐的跳出来挑战,赢面可以说至少有七成以上,有如此把握当可一战。 安羽汐想起一事,笑道,“光打架那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赌点彩头怎么样?我出十万两银子,你也出十万两,谁输了这些银子便归对方,在座的各位也可以下注,整个长安之人皆可下注,押谁输赢,这个庄就由李易寒堂姐来主持,联同三哥吴王一齐做主,大家可以尽情投注,热热闹闹的举办一次盛宴如何,秦爷敢不敢接招?” 秦怀道素知安羽汐这个人诡计多端,但想到自己绝不至于输掉,如果只有一对一可能会输,但是三场定胜负自己赢面更大,这十万两银子拿的虽然很困难,但也不至于倾家荡产,家里凭着老父亲留下来的遗产,拿出个几十万两还是没有问题的,况且也只是暂时放在李易寒处,于是点点头。“好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绝无反悔之理,来我们三击掌为誓,以示无怨无悔。” 大家将文书做好,按了手印,这事便定于中秋节当日,离中秋节还有两个月的光景,本来定于一个月后,李易寒见安羽汐神情萎靡,用言语相激秦怀道,为安羽汐多争取了一个月。 离别时,安羽汐向李易寒深深一揖,笑道,“姐姐慢走,这几天请务必到我府上一聚,妹夫有事请教。” 李易寒本已抬步离去,见安羽汐开口,不由得停住脚步,转头向他看了几眼,眼睛微眯,露出了那种领导的风范,有一股王八之气,又眨了几眼,似乎要把他看穿,约有一分钟才说,“你小子,比武归比武,应该光明正大,可休要使阴谋诡计,要我去帮你打听什么,我可不干。” 见她猜中了自己的心事,忙强辩,“小弟岂是那种卑鄙之人,实在是想向姐姐讨教一二,也同时与信阳一齐为姐姐接风洗尘,请姐姐务必赏脸莅临寒舍。” 李易寒经过几次聊天,心情也好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见到他就扭扭捏捏,脸红心跳,表情自然了不少,听到他如此说,这才一笑道,“好啦我也是随口说说,一定去,过两天去。” 一百三十堂姐饶命 回家路上,司徒空见安羽汐闷闷不乐,满脸忧伤,不断的开导他,让他不必过于悲伤,安羽汐只有长叹一声,司徒空直送到安府门口,直到有人把他接了进去,才转身骑马回去。 岂知安羽汐听到那秦怀道的言语刺激,思来想去更加的难过,想到自己在小玉死之前的那个晚上,的确是在武媚娘处鬼混,心中更加羞愧,郁积难泄,本来就有心病身体不适,加上今天晚上多喝了几杯,一下子就昏昏沉沉起来,被小厮扶着进了王紫怡房间,王紫怡见他这等狼狈状,不由气恼,劈头便骂,“好你个薄情寡义见意思迁的东西,喝的如此大醉,可见你是在外面被那起狐狸精给迷住了,小玉姐尸骨未寒,你就将她如此抛之脑后,你还有没有良心?” 安羽汐听到她的责骂,那泪水刷刷而落,眼前已经模糊一片,看看王紫怡,哽咽道,“怡妹,你说的对,这世界上最负心薄幸的人就是我,我辜负了小玉,辜负了我们的山盟海誓,我我连自己的妻子孩子都保不住,都保护不了,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紫怡,你过来过来打我用那凳子砸我用门外的棍子打我,我不想活了,我想跟小玉一起去,我死后你将我与小玉葬在一起,小玉死后我连一个名分都不能给她,我真没用啊,小玉你等等我!” 王紫怡只听得魂飞天外,后悔自己又一次说错了话,忙上前搂住安羽汐,哭泣道,“大哥我错了你可不要吓唬我,小玉姐虽然不在了,和你还有我还有公主还有四妹,还有六妹,对了你还有三个孩子,公主又有身孕了,难道你都不管了吗?大哥你可不要自暴自弃,你不光有小玉,还有我们呢!” 安羽汐感受到王紫怡带给自己的温暖与她突突的心跳声,想起刚刚来到长安,她对自己的帮助,不由的也伸手揽住她的身子,又想到见到小玉最后一面她的惨状,胸中一时感到气闷,强行要压住,猛然觉得气血翻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顿时失去了知觉。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向四周瞧了几眼,已知是在公主府的朝阳阁中,见李洛雅正趴在床头睡着了,而沈凌薇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绣着什么。安羽汐见她怀着宝宝却如此辛苦的照顾自己,心中又是激动又是不安,她是个唐唐的大唐公主,居然时时的放下尊贵的身份,几乎是卑躬屈膝的迎合他,爱着他,处处为他考虑为他着想,从来不去摆那公主的架子,甚至爱屋及乌,努力的去和他的女人相赴融合,如果不是深爱他,又有哪个高贵的女人会这么做?对于一个这么爱自己的女人,如果不能让她开心幸福,自己又有什么面目去面对她。 安羽汐伸出手抚摸着李洛雅的头,轻轻的柔柔的,李洛雅身子一动,却没有抬头,口中喃喃,“六妹别闹,三天了,都没怎么睡好,好困。” 沈凌薇听她说的莫名其妙,转过生来看,见安羽汐那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心中一震,转而喜极而气,“少爷你醒了,太好了公主快快醒来,看是大哥在摸你不是我啊!” 李洛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什么啊一惊一乍的可别吓到大哥。”突然看到安羽汐,立刻跳了起来,“大哥你你你终于醒了,可笑死我们了,我我我实在太高兴了。”话未说完已然掩面而泣,接着又扑在他的身上大声哭泣起来。 安羽汐另一手指着正在抹眼泪的沈凌薇,沈凌薇也扑了上来,枕在他的另一边,好一阵哭嚎,过了好一会儿,安羽汐才道,“好啦都不许哭了,再哭把脸上的妆哭花了,那就不好看了。”沈凌薇这才破涕为笑,“我才没有化妆呢,你说的是公主吧!” 两位美女这才渐渐止住了眼泪,见安羽汐讲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忙叫人去熬参汤,上一次的千年人生还剩了些许,又问安羽汐想吃些什么,安羽汐也知道饿了三天不能急着猛吃,叫人煮点稀饭,也不能多吃就吃了小半碗。 安羽汐问,“我本来好像在紫怡房子,怎么会来到公主府这边?” 李洛雅略带生气的说,“还说呢,她这个人讲话一点都不知道轻重,我听说又是她把你气的如此,吩咐叫人把你抬过来的,我亲自照顾,他这个人说话总是不知分寸不知轻重,幸好你醒了过来要不然。哎,你以后还是少去他那里吧” 安羽汐见她生气,以前她从来不用这种语气说话的,“这件事岂能怪她,都怪我自己,在外面受了些气,又喝了酒,晚上回来紫怡又说了几句,心中本来就有心病,所以才会这样,以后不会了,我知道你素来是大度的,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一百三十一如痴如醉 安羽汐去看望何超,见何超已经痊愈,便又让他做了管家,何超大喜,感动的泪流满面,主人心胸宽广,不仅原谅他的过错,又救了他的命,将他从死神的手中夺了回来,又让他摆脱了自己的泼妇老婆,从此轻松自由,向主人磕了三个头,上任去了,自此沈凌薇也轻松了不少。 王紫怡自从又惹安羽汐生病吐血后心里非常内疚,主动减少了见安羽汐,李洛雅也有意无意的阻止安羽汐去王紫怡的房间,平时来往也少了些,王紫怡自然也察觉到了,但也无话可说,觉得都是自己造的孽,只有默默的把对安羽汐的爱放在心上,一心一意的抚养着孩子。从此却性情大变,不再天真烂漫,口无遮拦,变得沉默寡言,讲话的时候总是思虑再三才出口,失去的往日的那种天真纯粹。 早上才五点半,安羽汐还没有起床,周梓墨就进来报说县主李易寒已到,安羽汐苦笑一声,连忙起来让周梓墨侍候穿衣洗漱,来到大堂,见李易寒那高大的身影正踱步来回的转,见到安羽汐,也不废话,踉着他来到练武场,让他开始最基本的跑步训练,过了半个时辰,司徒空与云啸飞李震等联手来看他,见他正在挥汗如雨的在进行举重训练,众人皆喜,如此天天的训练,过了几天以后,身体逐渐恢复到了往日的模样。 这些天,几个人天天轮流与他对抗训练实战训练,李易寒也是天天上门监督。看到他们实战训练,心痒难耐,也自告奋勇的要与安羽汐较量一下,安羽汐忙推辞,“姐姐你一介女流,我怎么能与你真打,这个输了丢脸,赢了也不光彩,况且男女授受不亲,姐还是饶了我吧!” 李易寒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什么你瞧不起女人,哼哼,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你一下,你都不知道女人的厉害,看把你狂的。” 话未说完,已使一招冲天炮欺上身来,安羽汐不得已后退一步挡了一招,使的是倒撵猴,两人一交上手 一百三十二放下过去 这几天李洛雅心绪不宁,显的好生不自在,因为明天就是古小玉的七七祭日,按照习俗是要去上坟祭拜的,可她总是担心安羽汐到时候又会触景伤情,身体状况又出现问题,又怕他寻死觅活的,到时候又不知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又是伤心到一蹶不振?但是大家也不想看到的场面,可是又没什么办法去阻止他,想让他不要去嘛又觉得于情于理不合道理,可以说没有任何的理由。叫来沈凌薇商量,沈凌薇倒显的从容不迫,劝她不要过于担心,看看这几天驸马心情愉悦不少,一心想着练功战胜别人,抛开了杂念,说不定从此又会像以前那样,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两人商量了一个下午也没有商量出什么法子,只能想着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李洛雅又让人叫来王紫怡,又反复叮嘱她不要再胡说八道的评击安羽汐,王紫怡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自从那一次的事件以后,她终于收拾起自己的心性,再也不敢胡言乱语,做人行事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别人,那也不是以前那个天真活泼快言快语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端张稳重的少妇,也不再经常与众位姐妹一起玩耍,只一心一意的带着自己的孩子,你的事尽量不去说,去管。 这一日已经到了小玉尾七的日子,李洛雅与沈凌薇塔吉古丽并王紫怡已经将一些阴人所需烧埋之物皆已办妥,安羽汐已经在大堂等候,众女一身唐装打扮,安羽汐命沈凌薇带上乐器,沈凌薇诧异道,“为什么要带乐器?” “不为什么,权当是去游玩吧!” 大家见他一脸轻松,不由的心中一宽。 一百三十三派谁应战 接下来的日子,安羽汐进行了魔鬼般的训练:每天坚持训练八小时,身体也逐渐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现在比以前更加强壮了,膂力过人,一口气便能举起七八百斤重的东西,也不感到吃力,如果参加举重奥运会,金牌非他莫属。 那李易寒已经有好几天未曾登门督促他练功,令他觉得心中难安,寻思着要找个机会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生自己的气,正在练功,却有家人回报说郡主的贴身丫头芷卉来了找他有事相商,正在客厅等侯。 安羽汐慢慢收起身子,擦了擦汗水,来到客厅,芷卉见了连忙站了起来,“拜见驸马,我家郡主近几日不知何故患病了,叫了大夫来瞧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听说驸马是为名医,就自作主张的来请驸马爷,想让驸马爷替郡主瞧一瞧,不知驸马可有空移架到王府中替我家小姐诊治一下?” “既然是诊治病人,那可不能推脱,再忙也是要走上这一遭的。治病要紧我们这就走吧!”安羽汐回完话,带上一些药,芷卉坐上轿子,安羽汐骑上马,终于来到了一荆王府,想到荆王,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得知王爷上早朝去了,才略安定。 随着芷卉来到李易寒的闺房外,芷卉进去禀报,安羽汐见房门外非常的宽敞,却没有假山花园,却像一个大型的练武场,整齐排列着各种武器,举重石,木桩,甚至还有一些迎体单杠,双杠,太极推手用的大圆盘等,这些显然出自安羽汐的设计,现在长安城中这类锻炼器材,都是安羽汐免费推广的,大街小巷子中随时可见。 不大功夫,芷卉又跑了出来,面露难色,显得异常的尴尬,“郡主说,她不想见你,也不要你医治,她她她还说让你马上离开她不想见到你。”芷卉吞吞吐吐的说。 安羽汐一 一百三十四老泪纵横 三人聊了一会闲话,又说了一些江湖趣事,李易寒就起身告辞,一起走出书房,远远见到陈天星与陈天旺两兄弟正在练功,李易寒呆呆看了一会,突然心中一动,朝安羽汐使了使眼色,低声说,“我看他们可以,先试一试他们的身手。” 安羽汐也立时会意,对司徒空低声说,“试试他们兄弟俩,一齐上。”三人走近他们跟前,齐声大喝,便向二人功去,二人一怔,但应变能力也是奇快,一个转身就避了开去,三个人招式虎虎生风,陈天星二人凝神应对,似乎浑不在意,三人存心要试他们的功力如何,下手绝不容情,各自施展绝招,想逼出最强的对手,三人合围是何等的威势,但兄弟两人从容应对,一点也不觉得累,十招之中还有三招进功功势,安羽汐等三人又加紧猛攻,招招使的虎虎生风,一人使罗汉拳,一人使太极拳,李易寒的招数也狠辣之极,圈子越来越小,怎奈陈天星两兄弟一攻一守,进退有序,虽然略感吃紧,但一百招过后仍然未落败 又斗得五十回合,安羽汐哈哈大笑,退了开去,司徒空与李易寒也同时退了出来,李易寒脸上香汗直冒,司徒空也有些气喘,安羽汐脸色发红,陈天星二人也是全身都是汗,就像水里捞出来似的。 安羽汐拱手道,“佩服,今日我才得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两位的功夫精湛,长安应该没有对手。” 陈天旺也躬身拱手说,“谢谢驸马爷夸奖,其实若论单打独斗,我肯定不如各位,只是我哥俩从小一起训练,配合的时间久了,彼此之间就有了些默契,一攻一守,功中带守,两个人在一块对敌时,有时便相当于四个人一般,其实要是单打.我在驸马爷手下绝对坚持不了这么久,但不知驸马爷今日为何兴致这么高?” 安羽汐笑道,“你们来我府中已经快两年了,近来虽然见你们教府中一些小孩武艺,但是从未见你们出手过,今日见你们在一起练功,心痒难耐,忍不住的想试一试你们的功夫,原来两位是世外高人,这下我心里可踏实了。” “驸马爷谬赞,下官可实在是愧不敢当。”陈天旺说,安羽汐心想,他们虽然只是保镖,但他们是皇上的人,自然是有一些官位的。 安羽汐接着问,“这几天看你们愁眉不展,是有什么心事吗?”陈天旺挤出一丝笑容,“也没什么事,我们两人随便聊聊。”安羽汐点点头,“两位既然把我当成外人,不把我当兄弟看,我也不敢管两位的事,鲁莽了。” 陈天旺忙躬身作揖,“驸马爷如此厚意,拿我们两个奴才当兄弟看,驸马高意,小的实在不敢高攀,愧不敢当啊,既如此,那小的便竹筒倒豆子,一一说了。” “只因家父患病,近来腿脚不能移动,我兄弟俩便上亿,两个人先回去一个,先去照料家父,虽然家中尚有老母,还有媳妇,弟妹在家照顾,然而不能亲身侍奉在老父身侧,心里属实难安,刚才正想向驸马禀告,又恐怕驸马这个月备战与秦府的决斗,分了驸马爷的心。” 安羽汐转身说,“哦,原来如此,孝乃是我大唐的第一美德,这样吧,我与你们一起去看看伯父,路途远吗?” “禀告驸马,不远,就在城东5里外的城郊,可不敢劳动驸马爷的大架。”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叫来何超,备上大礼,拿上药箱,叫上来宝,辞了司徒空,与陈天旺两兄弟一齐来到东城郊外的一个地方,这里虽然比不上城里,这也比较繁华热闹,陈天旺的住宅也是在闹市中心,杂志也比较大,比一般的官吏的宅子也大了好多。里面也足够豪华气派。 陈天星把安羽汐请至客厅,喝了茶水,让女眷都避了出去,才把安羽汐引入里间,只见一位老者躺在床上,略显病态,脸庞消瘦有很深的皱纹,仔细询问病因,又替老者把了把脉,仔细思量了一种治法,用内力替他推宫活血,然后用针灸治法替他治疗了一番,又开了一个药方,让人照方抓药煎服,转身叫来宝拿了一盒人参,里面有上好的百年人参二株递给陈天旺,让他给老伯补补身子,又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让他给老夫人,另外又拿出五匹算好的蜀锦,分给两位夫人做衣裳。还有四个小孩子带的长命金属包八个玉佩,送给孩子。 陈天旺两兄弟惊呆了,连忙跪下磕头,“驸马如此厚礼,小的怎生消受得起,这也太贵重了,还请驸马拿回去。实在不敢生受。” 安羽汐笑了笑,“以前我也是平平常常的一个平民,什么驸马不驸马,我在大唐孤身一人,幸好识得司徒空大哥,才会有今天,我这个人平生最爱结交朋友,如果陈大哥愿意结识我这个朋友,今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如果陈大哥瞧不起我,自恃是皇上亲赐,而不屑于与我为伍,那我现在就走。”说完抬起腿就往外迈。 陈天星激动的泪流满面,“兄弟,好兄弟,哥哥年长你几岁,便舔居为兄长了,兄弟侠肝义胆,做哥哥的大为折服,礼物那哥哥就却之不恭了,这银两却不敢收受。” “这银两权当我给义父异母老人家买点东西,两位大哥休要阻拦。” 陈天旺两人见他如此,心中万分感激也不便推辞。 安羽汐,“一副老人家的腿,我想把它带到我们府里去治,一来我们那里有样东西,是个仪器,可以替义父诊治,二来义父的腿脚有点麻烦,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好的,我也方便治疗,也不用每天跑来跑去,那样也挺麻烦,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陈天星沉默不语,陈天旺说,“这事也不急,不如等您决斗事了以后,再为家父治疗,以免分心。” “这个没什么好担心的,不用怕,没什么大不了,治病要紧,不出十天,义父便能下床走动,你们也不想义父一辈子睡在床上,是不是?” 陈天星也是个痛快的人,见安羽汐盛情相邀,与哥哥商量后,便去禀明父亲,又与母亲说起,老夫人听说能治好父亲的腿,心中大喜。,立刻答应下来,待准备妥当,兄弟俩与家奴一起把父亲抬上了马车,与老夫人在一起并两位媳妇,丫头,朝安府而去。 来宝早已先回,一切李沛儿都已安排妥当,收拾了四间客房,而陈老的房间更是极为舒适,阳光充足,一切物件都是崭新的,都是新置办的,另外沈凌薇又叫了四位稳妥的丫头随行伺候,令际陈天旺二人着实的感激涕零。 这里安羽汐又为陈老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又把王太医叫来,两人探讨了一番,王太医笑笑说无妨,十天定可手到擒来,必让陈老十天后可以拄拐慢慢行走,一个月后便如正常人无异。 安羽汐本以为十天之内必定痊愈,听王太医如此说,知道她也是个比较稳妥的人。当天晚上王太医又给陈老针灸了一次,安羽汐又用内力替他按摩,疏通活血。陈天旺再三劝阻不肯,劝他暂缓此事,被安羽汐一顿臭骂,才灰溜溜的走了出去,过后两人共同拟出一张方子,叫人照方抓药,两人亲自看着煎药,又让丫头喂他吃完,才回去休息。 晚上,安羽汐对李洛雅说,“夫人,今天陈老在我们这里治疗,我希望你明天早上去看看他,略表关心,如果你愿意的话,能否做个样子关心他一下?可以当做自己长辈我的父亲一样的看待,不知你可否屈身照顾一下?” 李洛雅沉吟片刻,“这个,好吧,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我都依你。” 安羽汐大喜,“谢谢你,之后你们4个人轮流去看他,就做个尊敬他的样子,这兄弟俩日后会给我很大的帮助,犹如司徒大哥一般,她们几个那里有你去说,包括李沛儿。” 一百三十五咏春八斩 中秋,,招贤馆内挤的水泄不通,人山人海,比现在节假日某些着名景点还要拥挤,安羽汐看到馆内看热闹的人,心中甚为得意,照此来看,一张门票二十两纹银,这数千人恐怕光门票收入也能收个十万八万,加上茶水,水果,点心,还有各个展位上展览的数十件奇异服饰,订单相比也不少,今日馆内各种物品无不涨价数倍,比如一张桌子加酒水,水果就不低于上百两,五十张桌早已被那些有钱的公子哥预定完毕,众人都兴高采烈的对已时初也就是十点钟开始的擂台赛评头论足,各抒己见。有的更是争的不可开交,脸红耳赤。好多人压了巨款想一夜暴富,都怀着忐忑的心各自默默祈祷梦想成真。 这里安羽汐却偷着乐,这1日的酒水等一应物品都由他提供,门票收成也能提成五成,可谓小小的赚了一笔。这小小的一笔也有十万以上雪花银,能不偷偷的乐吗? 一百三十六 此时人群中叫骂声响成一片,“方天达,你这个卑鄙小人,放暗箭算什么英雄好汉?,秦家人更不要脸,使用无耻手段,在擂台上用诡计伤人,你不配姓秦,也不配成为护国公的后人。”数千人跟着大喊,“诡计多端,案件伤人,卑鄙无耻。” 突然嗖的一声,一柄飞刀从台下直射上擂台,夹杂着破空之声,向方天达急射过去。 方天达随手一抄,结果飞刀,笑呵呵的从地上拿起自己丢的炊饼,对着观众说,“各位请看,这算不算暗器?这只是我早上吃的一个饼,还没有吃完,揣在怀里,时间长了,觉得有点烫,所以我就把它拿出来,想扔掉而已,谁知道驸马爷却把他当成了暗器了,这是他自己判断失误,与我何干?刚才驸马也踩踏的地方,并不是我们做的手脚,至于那块板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掉落?那要问铺设这个擂台的人,我用性命以我的名誉担保,我们并没有使诈,而且就算是我真的使用了暗器,擂台上并没有明确规定不许用暗器,在外行军打仗,难道敌人会预先告诉你,他要用暗器伤你?他要用阴谋诡计暗箭杀人?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打仗用什么方法不重要,过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赢。今天我赢了才是最主要的。驸马爷可服?” “不服,重新打过。”数千人齐声怒火的说,又一起看向安羽汐,安羽汐犹自心惊,刚才那一枪如果方天达不及时收手,自己不死也得重伤,虽然自己还留有后手,但至少也会伤到肩头,只有赌对方有恻隐之心,或者当着皇上的面,不敢伤他这个驸马,不会伤及自己的性命,只是这个险未免冒得太大了,这是以己之心去揣度他人的心,如果他要刻意杀自己,那么现在自己已经躺在台上,只是想到皇上在此,他绝对不敢伤害自己。 安羽汐缓缓的扫视下面,台下众人顿时禁声,半晌才忧伤的说,“大家请冷静,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我大唐驸马爷,还有安羽汐这个名字多少也算值几个钱,既然输了,岂可做那无赖的行径,今日输便输了。” 吴王李恪与三位评委正在窃窃私语,商量着怎生评判,商量好久也商量不出个结果,圆通大师踌躇不决的说,“依贫道个人来看,驸马并没有输,只是擂台发生了意外,如此的判驸马爷输的话,对他未免显得有些不公平。” 玄慈道长手捻胡须道,“按理说正是如此,可是驸马爷倒在地上也是事实,若不是方英雄慈悲心肠,及时收手,驸马爷非受伤不可,如果判双方不胜不败,这个对于方先生来说,却也略显得有些不公平。哎,这个委实不好判了。” 程咬金嗡声嗡气的说,“照我看就应该判不胜不败,让他们俩重新再打一遍,这样就公平合理,谁输谁赢凭实力。”吴王朝安羽汐看去,见他向自己眨了一下眼睛,想到那些赌注心中跟明镜似的,又向李治走去,两人低声说了一下,李治站起来道,“朕觉得,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刚刚安羽汐已经倒地,就是输了,如果他不认输,,方天达可以刺倒他,直到他认输为止,这就好比行军打仗一样,敌人会给你诸多理由,诸多借口吗?如果是打仗,安羽汐已经死了。由此我判定,安羽汐输。” 在场证人见皇上已经判决,都不敢说话,面面相觑,脸如死灰,这一判决,让在场的大部分人输掉了,虽然不能任他们倾家荡产,却也失去了大部分的家产,输的却是如此的不甘,高阳公主更是气得花容失色,嘴巴翘的老高,对着身边的房遗爱一顿输出。 秦怀道见李治判定安羽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