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1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1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柴慕容一直觉得,逃婚这种烂的不能再烂的桥段,只能发生在女人身上。可当她等了二十多年的未婚夫在他们的新婚之夜闪人后,她才知道:原来逃婚的也可以是男人! 看着手中冒着青烟的香烟,柴慕容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怒意。 她不吸烟,但总是喜欢点上一颗烟,静静的看,只因那个四处躲着她的男人,爱吸烟。那个爱吸烟的男人,在三个月前他们的新婚之夜,竟然逃跑了,撇下她这个美艳无比的新娘子,逃跑了! ‘柴慕容,我走了,以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离开你,对你、对柴家的确有些不公平。但我还是要走。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除了有夫妻的名份外,并没有夫妻之间应该有的感情。没有感情的夫妻是不幸福的…… 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次出走,就是为了追求我爱的那个女孩子去了。别怪我,因为我不爱你,你也不会爱我。幸好,我们之间是纯洁的,不是吗?所以呢,我既然走了,你也找一个你爱的男人去吧,什么时候找到了,告诉我一声,我会马上回来和你办理离婚手续。依你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我。楚扬。’ 想到楚扬出走那晚留下的这封信,柴慕容就有种想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的恨意:好,你不是去追求你的爱情吗,我倒要看看,你追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她又比我漂亮能干到哪儿去,她到底怕不怕死…… 帮帮,两声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柴慕容的思绪。她呼出一口气,使自己的情绪变得正常了后,这才淡淡的说:“进来。” “小姐,您找我?”进来的周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 “楚扬现在流窜到哪儿了?” “小姐,楚少在一周前到了齐鲁省的省会冀南。”头发已经花白的周伯,身子微微的弯着,回答问题的语气很恭敬。 “冀南?他以为逃到冀南,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柴慕容将烟放进烟灰缸,明眸皓齿的笑笑:“周伯,你立即通知在冀南的周和平和王道道两人,让他密切注意那个混蛋的行踪。一旦发现有单位或者个人为他提供工作或者住宿,立即让他们出面干涉,限令那些人在三天内必须与楚杨脱离关系,否则,就按照我们的规矩去做!” “是。”周伯答应了一声,慢慢的退出了这间足有二百平米的总裁办公室。 “楚杨,云水集团在华夏34个省级行政区有301家分部,276个堂口,无论你逃到哪个省,无论是哪家单位还是个人,都不会冒着被打垮的危险收留你的!我会让你天天晚上睡大街,餐餐吃剩饭!哼哼,当你再也受不了这些困难想和我合好时,我们,就离婚!”等周伯退出去后,柴慕容脸上的笑容隐去,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夹起烟灰缸里面的那颗烟,慢慢的掐灭。 看她眼里的恨意,仿佛那颗烟就是楚扬…… …… 华夏齐鲁省省城冀南街头,某商场对过的电话亭。 “我叫楚扬,汉族,今年刚满25岁。” 楚扬倚在电话亭的玻璃门上,嘴角叼着一根劣质香烟,手上拿着一张招聘人才的报纸,正客气的和某招聘人才中心的客服小姐口头报告自己的简历:“是啊,我是叫楚扬啊……我知道你们那儿不招聘女人,我本来就是个男人啊。什么?哦,我名字中的那个‘扬’是扬手的‘扬’,不是‘洋洋自得’的‘洋’。是,我名字虽然有点女性化,但您可以听我的声音呀,对对对,标准的男低音,是个如假包换的爷们!不信的话,你可以亲眼试试嘛。咳,说错了,我是说你可以看看……靠!你说谁流氓啊?你怎么这样没礼貌呢?喂,喂?” “娘的,口误而已,你以为我愿意让你试试啊?要知道老子到现在可还是货真价实的处x男呢。”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楚扬低低的骂了一句后,看了看电话亭外面。 外面,有一个身穿黑色上衣,下身穿及膝布裙的女人。确切的说,她是一个女孩子。此时,这个女孩子正用右手捂在眉间、一脸焦急的仰起下巴看天上的太阳。露出脖子下面的那一大块雪白,让楚扬吞了口吐沫,看她有低下头的趋势,他赶紧的拿起手里那张报纸凑在眼前。 眼前这个女孩子的确很靓,靓到她完全可以当这座城市的形象代言人。但一个人连肚子都填不饱的话,是没心情欣赏这些的。所以,当一个色x狼的首要条件,就是必须得衣食无忧。 捧着那张应聘报纸,楚扬翻来覆去看了老大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一个他认为合适的工作——保安。连忙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拿出一个硬币来打电话,可动作却顿住了……因为,刚才那个硬币就是他身上唯一的财产了。这让他感到很郁闷,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吗?” “喂,我说你这人拿着话筒又不打电话,这不是耽误别人吗?”就在楚扬摸索满身口袋找硬币时,黑衣女孩子伸手敲了敲电话亭的玻璃,板着一张略显苍白但真的很漂亮的脸蛋,微皱着眉头的问:“看你一个电话都打了十几分钟了,你就不能快点?” “咦,我说这位小姐,这附近又不是这一个电话亭,你就不能去别的地方去打?难道非得用这个?”看到这个女孩子长的挺漂亮后,楚扬就有点心烦,所以说话也不怎么好听了:“看你身上这件衣服应该是正品夏奈尔的吧?穿着这么奢侈的衣服,你应该不是一个买不起手机的人吧,干嘛非得和我这个苦大仇深的贫下中农抢公用电话?你还好意思说我呢。” 楚扬,今年25岁了,说起来有些惭愧,至今还没有尝到过女人是什么滋味。这倒不是说他长得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相反,只要能够描写帅哥的那些形容词,都能够在他身上体现出来,这也是很让他感到自豪的事。 但他为什么直到现在,始终都‘守身如玉’呢?嗨!还不是因为楚家老爷子给他在三岁那年‘定’了个小媳妇的原因?想当初,也不知道楚老爷子那根筋不对了,竟然没有抵挡住他那老战友柴名生的花言巧语,将天使般可爱的楚扬‘许配’给了柴家当上门女婿! 那年,楚扬那个叫什么柴慕容的小媳妇才刚断奶呢! 唉,把宝贝儿子扔出去就扔出去吧,楚天台还非得又给他立了一条很‘臭’的规矩:在和柴家那小丫头结婚前,不许招惹任何妹妹,如若不然,狗腿砸断! 人,都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而长见识的。 当楚扬发育到每一个男人都会在做梦‘舒服’时的年代,他在看到漂亮妹妹时,自然耐不住‘春心大动’了。于是,在上高三时,十八岁的楚扬,就和高中一清纯可爱妹妹眉来眼去的‘勾搭’上了,就在俩人从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再到准备那个啥时,他老子楚天台发现了! 结果怎么样呢?楚扬的一顿饱揍是跑不了的。这还不算,他那个自以为混的很牛叉的老子,竟然说:“你小子要是敢在结婚前和别的女人上床,老子我就再也不认你兔崽子了!” “不认就不认吧,反正咱长得老帅了,要是跑到大街上喊一嗓子‘我想找个爹啊!’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想认我当儿子呢!”楚扬当时被揍的有些晕,脱口说出了这句话。喊出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得出的,自然又是一顿胖揍了……要不是楚扬他老妈死命的拉着老楚,恐怕小楚当晚就得‘香消玉损’了。 正是这顿老楚教子,改变了楚扬的一生:当晚,他就带着身份证,偷了‘楚暴君’一千块钱离家出走了…… 而老楚同志,第二天得知儿子偷走了后,气的当场心脏病发作。要不是抢救及时,他很可能得驾鹤西归了。 后来,在外面瞎晃悠的楚扬,恰逢碰到招兵。于是,在他老娘的暗中协助下,他就成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 其实,把自己家老子气成那样,楚扬心里也是很愧疚的。不过,就算是他在上部队的那一天,都没有和老爷子认错。可他心里却给自己发了个誓:在没有争得老爷子解除婚约前,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碰一个女人。 正是这条该死的誓言,让他放弃了无数个和漂来妹妹‘畅谈人生’的机会,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用‘原来你喜欢男人’的哀怨目光看着他,慢慢走远。 正是这条他自己发下的誓言,让他在看到眼前这个女孩子时,却不能灵活运用老祖宗传下来的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真理……试问,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为严重的惩罚吗? 所以,楚扬只得用说刻薄话来抵挡来自她身上的魅力。其实,他真的很想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去讨好人家。如果可以的话,他是不会介意和这么漂亮的妞来个浪漫一夜x情的。look,胸脯那样挺,屁股那样翘,两根腿那样修长,露出宝石蓝高跟凉鞋的脚趾甲上,还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 2 抓小偷 2抓小偷 咦,没想到他一个泥腿子竟然能看出我穿的是夏奈尔,周舒涵见这个穿着一身破运动服的家伙,竟一眼就看出自己衣服品牌后,稍微愣了一下,接着嗤笑一声:“切,谁规定穿夏奈尔的就不能用公用电话啊?我当然有手机了,只不过我就是喜欢用公话打,你管得着嘛你。” “我是管不着你,”楚扬懒得和这种长的挺诱人、可暂时不能泡的妞废什么话,只能选择扭头不再看她:“可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既然我的电话还没有打完,所以你就得等。” “那你什么时候打完?”本来刚才真打算要换个电话亭的,可见这个家伙眼睛仅仅瞟了自己一眼就不再看后,长久以来听惯了被人奉承漂亮的周舒涵,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怒意,还就不走了,还就非得在这儿等他打完了:“再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够不够用?我等你。” “等吧等吧,等到天荒地老才好。”就算是身上彻底已无分文,但楚扬就是不放下电话。反正他时间多的是,再说了,今天的阳光这样明媚,外面哪有电话亭里面可以遮荫呀。至于那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妞,她爱等就等吧,###屁事? 周舒涵,华夏云水集团冀南分公司老总周和平的千金大小姐,周末这天在家闲的实在无聊,就独自驾车出来逛商场了。谁知刚从贵和商场买了个冰激凌的功夫,那个装有手机、现金和银行卡的包包,就被某位劫富济贫的大侠神不知鬼不觉的划了一道口子,将里面的东西洗劫一空。 等周舒涵看中了一件新款衣服准备买单时,才发现除了买冰激凌时找回的那一个硬币,连去车库提车的看车费都不够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攥着这一个硬币来到了这个公用电话亭,准备打给家人。于是乎,就碰到了走投无路的楚扬。 我倒要看看你能赖在这个电话亭中多久,男人的面子还要不要!周舒涵一生气,大小姐脾气上来了,索性把那个张着口子的包包放在电话亭前,紧闭双腿屈起膝的坐在上面。 七月,冀南的阳光还真是格外明媚,周舒涵都擦了好几次额头上的汗水了,可楚扬还在那儿拿着话筒的做沉思状,这让逐渐失去耐心的周大小姐心里就更烦了,伸手拍打了一下电话亭:“喂,我说你这人能不能快点?有点男人风度好不好?你不会真的想在里面待三个小时吧?” “我怎么没有男人风度啦?不就是打电话慢了嘛,我这不是在想问题吗?再说了,我就是在这里面待三个小时,你管得着嘛你,这个电话亭又不是你家的。”楚扬懒洋洋的回答。心里却觉得:无聊时,有个和自己拌嘴的妞,其实也是一件让人解闷的事,尽管这个妞真有可能会被外面的太阳晒的中暑,但这和自己有关系嘛,谁让她在这么热的天还穿黑色衣服的,谁让她说话这样没内涵的?中暑?中暑活该。 “你要是还有点男人风度的话,就应该知道女士优先这个词语。可你不但不这样做,反而故意在这儿墨迹,这不是站着茅、茅……”后面那几个字,周舒涵没好意思说出来。她始终坚持无论在何时都要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的原则,尽管现在的样子很狼狈,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上身那件黑色夏奈尔也被汗水吸到了前胸,显的那两座让所有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咽口吐沫的高耸更加挺拔。 “小姐,”楚扬瞄了她的前胸一眼,迷了下眼睛,一本正经的给周舒涵纠正错误:“你这话可大错特错了,第一,这儿是公用电话亭,不是茅厕。第二,我现在正准备打电话,而没有丝毫解裤子的迹象,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难道你真想我那样做给你看?嘿嘿,不过可不能白看哦,得收费的。” “流氓!”周舒涵被太阳晒得有点苍白的脸,被楚扬这些话气的瞬间变红,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后,站起身就走。她再也不愿意和这样一个素质低下的家伙靠下去了,尽管这家伙的牙齿那样白,眼睛那样明亮,可毫不脸红的‘出口成章’,使得他整个人一点都不辱没‘流氓’这两个字眼。 “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我长得像流氓,莫名其妙,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脸的不以为然:“这个世道难道真的要变了?” 周舒涵气呼呼的骂了楚扬一句后,转身走下了电话亭的台阶,正四处看哪儿还有电话亭时,却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小伙子,一边急匆匆的走路,一边摆弄着手中的一款红色手机。那个手机上挂着个链坠,链坠上有一个米黄色的小卡通猫晃呀晃的。 “哎!那不是我的手机吗?”从那个挂着卡通猫上,周舒涵一眼就看出这正是自己被盗的那个手机,连忙喊了一嗓子,对着那个年轻人就跑了过去:“喂,你给我站住……来人呀,抓小偷啊!” 周舒涵要是发现自己手机后不这样咋呼、而是学着鬼子进村那样悄悄过去的话,还真有可能在那些热心市民的协助下抓住小偷。可她这么高声一喊,就像是逮贼的那些警察一样,总是呜啦呜啦的开着警笛,这不是纯粹提醒对方注意吗?听到失主喊抓自己的声音后,要是那小偷不撒丫子就跑才怪! 没有金刚钻,谁敢揽那瓷器活?脚底下跑的不快,谁敢当扒手啊?所以,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小偷,腿脚利索跑得快是必须的。 眼看着自己的不良行为被人发现,小偷不等周舒涵喊出第二句抓小偷的话,就快速的把手机攥紧,接着推开挡在眼前的一个老大妈,施展出他那草上飞的绝技,眨眼间就蹿到了一条小巷巷口。 眼看着小偷就要成功的跑进那条小巷,就如蜜蜂飞入百花园那样的不见踪迹。而这时候脚蹬高跟皮凉鞋、下身一件淑女裙的周大小姐,才追出了十几米,而且还差点崴着脚。 “嗨,倒霉透顶!”很有自知之明的周舒涵,知道自己根本追不上了,索性也不追了,只是恨恨的对着得意回头瞥了一眼的小偷挥了下拳头,然后就停住了脚步。就在她轻拍着胸膛大喘气的时候,忽然就觉得一阵微风,嗖地一声从自己身边刮过,接着就看到一个人影冲着那个小偷跑了过去。 这是谁呀?跑的这样快。周舒涵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擦着自己跑过去的那个人,很可能是替自己抓小偷的。 说实话,尽管周舒涵被偷去的现金不少,但做为老爸周和平是云水集团分公司老总、老妈凡静是冀南市市长的千金,那点钱还远远不能被她看在眼里,如果不是身上就一块钱的硬币了,她说什么也不会冒着失去淑女风度的危险去追一个小偷的。 只不过,现在看到终于有好市民为她挺身而出了,尽管周舒涵还没有喘匀和气,可为了鼓励这种见义勇为的高尚精神,她说什么也得紧跟上去不是?说什么也得让那个咋跑的那么快的人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想明白了这些后,周舒涵重新向小巷口跑去。 本来,这么热的天躲在电话亭和一大美女斗嘴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可偏偏美女竟然大喊着抓小偷的跑了,这让楚扬感到很不爽。尤其是看到那个嚣张的小偷还回头得意的笑了一下后,他就更不心烦了:老子这么牛逼的身手都没有去做这么下贱的活儿,你丫的凭什么偷人东西后还这么得意啊…… 基于这种心理很不平衡的念头,楚扬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在周舒涵刚停住脚步的那一刻,腾地一下从电话亭里蹦出来,就像是被打了鸡血的公牛一样,撒开脚丫子冲着那小偷就追了过去。 偷了周舒涵东西的那个家伙,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光天化日的,他不会介意放慢了脚步等她追上来,然后再来个劫财捎带劫色。可让他感到有点失望的是,追来的却是个这么热天还穿着双冬季旅游鞋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很帅,但再帅对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男同!既然只喜欢妹妹不喜欢男人了,所以小偷也没必要再和楚扬客气了。 “靠!谁家的裤裆没有扎紧把你露出来了?怎么着,哥们,你不想活了是吧?”自问随便耍两下就能把这个家伙吓跑的小偷,等楚扬追进小巷后,噌的一下从腰间拔x出一把弹簧刀,一摁绷簧,雪亮的刀片就在慢慢走过来的楚扬眼前晃来晃去的:“识相的把身上的钱掏出来,哥们放你走,要不然……你和你身后那个妞,今天都得放点血才行!” “嘿嘿,”听到后面的喘息声,楚扬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大喊追小偷的妞跟来了。他嘿嘿轻笑着,双手抱着膀子的向小偷走了一步:“你看我这身打扮像是有钱的吗?不过,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嗯,看样子你今天收获不错啊。和你商量个事,把你身上的钱分我一半我就让你走,怎么样?我只要你总资产的一半就行,我这人一点都不贪心的。” “草,你谁呀?”小偷没想到这个穿得和个煞笔似的家伙竟然无视于他手中的刀子,并且还口出狂言,看起来像是有两把刷子的模样,再加上楚扬的个头比他要猛,于是他心里就稍微有点慌了。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呼呼的把刀子虚空划了几下,厉声喝道:“靠,你他妈的还想玩黑吃黑怎么着?告诉哥们,你是跟谁混的?汪大麻子还是赵二愣子?他们我都认识!” 3 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3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这小偷不会真拿刀子捅他吧? “哎!”周舒涵虽说对楚扬的印象真得糟糕之极,但此时看他一脸大无畏的替自己出头,面对那明晃晃的刀子,对他的好感不知不觉的多了几分。再说了,不就是几千块钱嘛,没了就没了啊,要是为了这个让楚扬受伤的话,心地善良的周大小姐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的,所以她赶忙出声阻止楚扬:“我说那个谁谁谁,你还是让他走吧,那些钱不要就算了!” “你确定不要了?”楚扬听到周舒涵这样说后,一脸喜色的回过头来追问了一句。 “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切,看你这一脸开心的样子,肯定没想到小偷敢和你动刀子吧?肯定这时候后悔站出来充英雄了吧?周舒涵心里虽然狠狠的鄙视了这个家伙一次,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算了,也就是几千块钱,不要就不要了,放他走吧,只要你、你别受伤就行。” “好呀,那我可得谢谢你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太好了!也不管周舒涵有没有听这个谢谢是什么意思,楚扬扭头对那个小偷说:“喂,哥们,这位心地善良貌美如花小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我又不聋。”看你个头倒也不小的,没想到是个熊包,老子一亮出刀子来吓得你就想撤了,不过这样也正好。小偷点点头,斜着眼睛扫着楚扬,仰天打了个哈哈,摆出一副很他妈的大度样子:“既然那个小妞自己说不要了,那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们俩个滚吧,赶紧的,哥们我还有事。” “嘿嘿,她是说不要了,可我没说不要啊,”轻笑声中,也没见楚扬怎么拿腔作势的,小偷那刚想收回去的刀子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一下子飞到了他的手中,接着再一比划,那把亮的看起来挺吓人的刀子,就抵在了小偷的咽喉上:“哥们,不知道你这把刀子快不快呀?” “哥、哥们,不不不,大爷,别、别开玩笑,这、这刀子很快很快的。”呆了一会儿的小偷,脸色发白瞪大眼睛的看着下巴处的刀子,吓得腿肚子都软了,可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乱动刀尖会刺进喉咙。 楚扬刚才是怎么从小偷手里夺过刀子并抵住他咽喉的,周舒涵也没看清,只是在看到小偷吓得脸色苍白的样子后,她也担心为了几千块钱会出什么大事,连忙提醒他:“喂,你可别乱来啊,我看那刀子很快的,这样玩是很危险的!” “哦,那你说怎么才能不让这刀子快了呢?”楚扬回头笑笑,一口的白牙,让周舒涵看的心中蓦然一动,接着就慌忙低下来了头:其实这混蛋挺好看的…… “我不知道。”低下头后,周舒涵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呢?你知道怎么才能让这把刀子不快了?”楚扬慢条斯理的稍微使了点劲,小偷立即就和杀猪似的叫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 “好啊,那你说说看。” “我把身上的钱全部给你,什么东西也都给你!包括我的那些……这样刀子就不快了吧?”除了脑袋和脖子不敢动外,小偷全身都哆嗦着,怕怕的伸手将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递给楚扬。当摸到一盒已经吸了大半盒的香烟时,犹豫了一下,但看着楚某人微笑点头的动作后,还是乖乖的放在了他手上。 “看你长的挺猥琐的,没想到你比那个妞还要聪明。不错哦,我更没想到你今天收获挺多的。”满意的看了看手里那一把现金银行卡和两部手机后,楚扬收回刀子,用刀刃拍了拍小偷的腮帮子:“好了,刀子我没收了,也没空为难你了,你他妈的快滚吧。” “哦!”那个出门没看黄历的小偷痴呆般的看着楚扬,看到他又比划了刀子一下后,这才点点头,然后转身飞一般的跑走。 “你、你怎么不把他送派出所去?”等那个小偷跑的连影子也看不到了后,周舒涵眨巴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如果不让他接受一点惩罚,他可能还会再去祸害别人的。” “祸害别人管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警察。”楚扬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手里的东西,一脸‘我发了’的喜悦。 “可……”周舒涵呆了一下,本想说‘不管你事你干嘛帮我抓他呀?’可一想这样问肯定会让这个家伙误会,所以接着就改变话题:“算了,你既然这样想那是你的事,我也不管了。哎,你把我的东西给我。” “给你?”楚扬一愣:“给你什么东西?” “那个红色的手机和那3000多块钱呀,都是我的,你还给我。”周舒涵用嫩如葱白的右手食指点着楚扬手里的东西,本来想让他交给警察叔叔的,但一想这家伙不一定听,所以她也不想多事了,只得说:“至于多出来的那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也不管了,你看着办吧。” “哟,你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啊?”先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身上那件旧运动衣的口袋,然后又拍了拍确定再也掉不出来后,楚扬这才从刚劫来的烟盒里掏出一颗烟点燃,挺悠闲的吐了个眼圈后:“什么叫那个红色手机和三千多块钱是你的?” “可那手机和钱的确是我的啊,怎么着,你不会是想不给我了吧?”世人就是这么个毛病,在面对穷凶极恶的人时,他们拿着当祖宗的躲着走。要是把那人换成楚扬这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主后,他们马上就会恢复到了原有的气势。这个道理,从周舒涵逼近楚扬时表现出的理直气壮就可以看出。 “你想干什么?”看到周舒涵走过来后,楚扬向后退了一步,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口袋。那表情,就像他是个良家妇女,而对面这个千娇百媚的周大小姐是个强盗一样:“你可前往别过来啊……刚才,我好像记得你说过这些东西不要了吧?” “啊,”周舒涵一愣,稍微呆了一下:“是啊,我刚才是说过,可现在……” “刚才你既然说过不要了,那就说明你已经放弃了这些东西!”楚扬振振有词的说:“要不然,我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和一个穷凶极恶的小偷抢东西吗?我又不傻。” “你!”你刚才面对小偷时冒着生命危险吗?那个小偷在你面前是穷凶极恶吗?哼,我看你这样说,其实就不想把这些东西还给我了。哼,不就是几千块钱吗,我不要就不要了,但你总得把手机还我吧?周舒涵气呼呼的喘了一口气后,闭了下眼睛把目光看向别处,伸出右手:“那你把手机还我把,钱我就不要了!” “尊敬的小姐,我发现你怎么这样可爱呢?”楚扬舔了一下嘴唇:“就算是这些东西是你的,但我可没有直接从你手里抢呀?何况,在从歹徒手里夺回前,你可是声明不要了的。怎么着,现在看你的态度,好像偷你东西的是我,而不是那小偷一样。喂,我说你不会是见我是乡下人好欺负吧?刚才你怎么不这样和那个小偷要呢?” “我、我,他有刀子呀,又是个男人。”周舒涵弱弱的回答。 “嘿,”楚扬翻了个白眼,又拿出那把刀子来,在手里灵活的转动着:“喏,看到了没有,我手里也有刀子,而且我也是男人。不信的话,我可以脱了裤子给你看看。” “谁稀罕看你啊?你虽然是男人,可你不如他……”周舒涵很想说‘可你不如他长得那么猥琐,所以我才不害怕你’这句话,但转念一想,这家伙要是再整出一副猥琐的流氓样来,这儿又行人罕见的,那我不是变相提醒他吗?……如此一想,周舒涵咬了下嘴唇,气呼呼的说:“哼,算了,不给我拉倒。” “嘿嘿,你这种态度很不友好哦,不过看在我已经有了一个手机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计较了,这个红色手机就送给你了。”楚扬见周舒涵也怪可怜的,不忍心再逗她了,于是就掏出她那个手机,打开翻盖看了一眼屏幕上她的照片后,眼里闪过一丝猥琐,脱口说:“靠,照片可比真人正点很多了。” “不许看我手机!”周舒涵先是一愣,接着就知道他是看到自己手机屏幕上的写真照片了。顿时,白净的脸蛋唰的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的大声抗议道。 “不看就不看,其实穿着衣服的女人也没什么好看的。”楚扬将翻盖关死:“虽然你刚才说过不要、现在又要回去的做法是可耻的,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这样吧,你和我说声谢谢,我就把手机还你,毕竟我还真不舍的把这么漂亮的手机送人不是?” “什么叫你舍不得把这么漂亮的手机送人呀?”周舒涵被楚某人气的身子晃了一下,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得得得知道,这个手机,它、它本来就是我的!我的!” “你的?”楚扬拿着手机把玩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问:“那你叫它一声试试呢,如果它答应的话,我就承认它是你的。” “我……”周舒涵紧紧的咬了下嘴唇,恨恨的说:“好,不就是个手机嘛,我不要了还不行!不过,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4 某人的梦想! 4某人的梦想! “喂,傻妞,”楚扬见周舒涵转身就要走,连忙喊住她:“你只要和我说一声谢谢,这个手机我就给你啦。当然了,你心甘情愿送给我也可以,那样我就会在每晚睡觉前看着你的照片入梦啦。” 周舒涵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除了衣服不咋地、各方面都挺吸引女人的家伙,竟然会这样卑鄙!就算是这些东西是他从小偷手里夺回来的的,但现在他这幅嘴脸却让周大小姐觉得,他比那个小偷还要丑陋。 “道谢不?不道谢的话,那我可走了。” “谢谢!”周舒涵真想赌气扭头就走,但一想,如果手机不要回的话,这个家伙也许真的每晚都对着自己照片那个啥……所以在用力克制了自己的怒气一下后,她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一把抢过自己的手机,翻身就哒哒的走人了。 “傻妞,希望你今天过的愉快哦!”对着周舒涵的背影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口哨后,楚扬喜滋滋的掏出刚才的战利品,仔细的清点了一下:现金3968,银行卡三张,老式诺基亚手机一部。 “看来刚才那哥们是个穷鬼,身上最多几百块钱,不过比老子强多了。不知道密码的银行卡没用,擦屁股都嫌硬,刚才忘记还给那傻妞了,先装着吧,以后也许有机会再碰到她呢?”把东西重新装回兜里后,想到有了这些以后生活暂时无忧了,楚扬心情就真的愉快起来。 只要省着花,这些钱也可以支持两个月了。不过楚扬也知道坐吃山空这个道理,眼下最主要的是找一个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只有那样,才有可能实现心目中的梦想。 楚扬的梦想,到底是什么? 很快,这个答案就揭晓了。因为他在向公路上走的时候,从贴身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橄榄绿作训服的女军官,秀气的眼里带着笑意,微微抿着的嘴角隐隐透着一股倔犟。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女人,楚扬也不例外。照片上这个秀气到只能用干净这个词来描述的女军官,就是他的梦中情人---秦朝,一个让他见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的少校女军官。 看着这个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才能描述出她那份特有阴柔之美的女人,楚扬嘴角翘起一丝微笑。不过让他感到心烦的是,就在他看着秦朝的照片白日做梦时,一个叫柴慕容的女孩子面貌,猛地出现在脑海中,这让他本来很好的心情又变得不爽了。 当年,楚扬参军入伍后,就在次年的冀南军区大比武中脱颖而出,入选了某军区的特别精锐大队……如果不是因为一件意外的话,楚扬很有可能在21岁那年成为一员校官。可惜,那件他左右不了的事,使他不得不离开部队,远赴中东成了‘落剑’杀手集团中一名光荣的‘杀手’。从此,他就过上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但挺刺激的生活。 楚扬离开部队远赴中东的遭遇,楚家老人心里是明白的。但因为很多很多的客观原因,却不能直接伸手帮他,只能时刻关注着他,并时刻准备着对他伸出‘援助之手’。 终于,一个机会在楚扬24岁那年来到了,楚家就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才把他成功‘漂白’后弄回了华夏。 离开那些铁马金戈生活的楚某人,楚扬娶秦朝为妻的梦想却一直没有改变。他甚至希望自己永远都不到可以结婚年龄,但老天爷却不买他的账,岁数比起别人来一天也不少的都给了他,让他具备了可以成人父的年龄。 回国后,楚扬几乎每天都要听着老爹催婚话过日子,这让他非常头疼。每当这时候,他都借口还年轻啊,还没有好好享受单身贵族的日子等借口……其实这家伙就是不想和柴慕容结婚,总想有一天把那个美女少校抱回家。尽管此时的柴慕容已经出落为一朵千娇百媚、脾气看起来很好很好的玫瑰花,而且还女承父业的,成为了华夏三大财阀之一的云水集团大boss。 眼看儿子总是拖啊拖的,再加上楚扬老妈也担心儿子的安全总是絮叨老楚,老楚就烦了,用手中的皮带、在楚扬老妈‘声泪俱下’的配合下,对小楚施加了让他感觉‘残忍到极点’的压力。无奈之下,他只好在三个月前去了蜀中,和柴慕容完婚。 结婚当晚,他老人家就给渴望‘洞房花烛夜’新娘子留下一封信。再也不管在婚礼上喝醉酒的楚天台会怎么收拾他,趁着月黑风高之际,寻找他的爱情去了。 不过,楚扬显然低估了柴慕容的能量。在离家出走的这三个月,没有一个单位和个人,敢收留他三天以上。等他搞明白这一切都是他那名誉上的老婆所为后,不但没有退却忍让,反而更激起了他要离开那个不懂爱情的女人。当然了,这里面也有楚天台的‘功劳’,如果不是他大力支持儿媳妇这样做的话,楚扬也不会混到这种地步。 我还不信的了,离开楚家和柴家我就过不下去了!哼,把我惹烦了,大不了跑到英国去过我自己的花花世界去……不过那样貌似得把老爷子直接气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走那一步的。每当楚扬升起这个离开华夏过洋人生活的念头,他就为自己老爷子的健康所担心。为此,在‘逃亡’的路上,可不是一次埋怨自己太孝顺了…… 不过,受压迫的人们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总有一天会推翻压在头上的大山!抱着这个坚定的信念,楚扬在过了三个月的贫民生活后,就来到了冀南,于是就遇到了周舒涵,发生了这档子事。 5 福临门旅馆 5福临门旅馆 以前,在那个人心淳朴的社会,很多老实巴交的农民伯伯们经常会这样告诫自己的孩子:没理寸步难行,有理走遍天下不害怕。 不过,这句话放在当今社会,应该更改为:没钱寸步难行,有钱走遍天下不害怕。 虽然这话有点扯淡,但这却是事实。比方此时怀里揣着3968块钱的楚扬,虽然人还是那个人,衣服还是那身衣服,但因为有了这些钞票的缘故,他再也不用贴着墙边走了,而是甩开了膀子的,用‘生活真美好啊’的欣赏目光,下贱而不淫x贱的看着那些经过他身边的漂亮妹妹们。 我已经在天桥底下睡很久了,今天既然有笔不菲的不义之财,那说什么也得找一家不被人注意的,而且还能上点档次的小旅馆住下。当然了,最好是带餐厅的那种,这样就可以为填饱肚子省不少劲。楚扬边走边琢磨:唉,还是有钱好啊,最起码腰板也敢挺直了啊。 楚扬心里上档次的那种,也就是那种三十块钱就可以住一晚的小旅馆。其实他也很想找家好一些的旅馆住下,但他也明白,住在那种招摇的地方,最多两天,柴慕容的恶势力就会让宾馆把他撵出来。唉,没办法,只能找那种不起眼的小旅馆了,只要自己‘低调点’,相信可以多住些日子的。只要熬到碰到秦朝并让她爱上自己,那就可以让老爷子出面去和柴家解除婚约了。 心里盘算着,楚扬就拐上了一条不算太宽的街面。 找一家自己能接受了的旅馆先住下,然后再找一份比较有固定收入的工作,这就是楚扬近期的打算。至于什么时候才能娶到他心目中的秦女神……那得看老天爷的意思了。想到这儿,他抬头看了依旧挂着个明晃晃太阳的天空一眼,最终觉得这个愿望很难实现,因为现在太阳还老高呢。不过,这有什么呢?没有梦想没有理想的人是可耻的。 “哎,这位大哥,你住店不?本店价格公道又实惠,24小时都有热水供应,不管你是洗澡还是喝茶,方便又快捷,实在收工回来后的理想住所啊,而且晚上你还可以叫特殊服务,也是很便宜的。”就在楚扬四处搜寻他心目中理想的小旅馆时,一个打扮的比那个卖的还要像卖的……女人,站在一家号称‘泉城之家’的旅馆面前,对他高声招呼着,一脸的热情。 虽然楚扬对除了秦朝以外的漂亮女人没好感,但这也不能证明他喜欢这种抽一耳光掉半斤粉的女人。如果不是这女人这么热情的话,他真的有可能会住进这泉城之家了。 执行过无数次特别任务得来的经验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她们之所以萍水相逢的露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笑脸来,无非是看中了你身上的票子。 楚扬是有钱人吗?上帝替他回答:no。 既然他不是有钱人,所以对这个女人的热情,他选择了无视,并继续向前走,直到来到一家规模比刚才那家要小很多的旅馆面前,才犹豫着看了一眼半点都不花哨的招牌一眼:福临门旅馆。 福临门旅馆,是个很俗气的名字,天底下叫福临门的旅馆,就算是没有一千家也得有八百家。而这家叫福临门的旅馆,不但装潢挺惨淡的,而且卫生条件也不怎么地。 不过,就是这样一家别人看一眼扭头就走的小旅馆,却是楚扬心中的目的地。在他想来,就这样的设施,价格应该贵不了哪儿去,而且也不会被人注意。于是,他就推开那扇具有上世纪九十年代特色的折页门走了进去。 每家旅馆正冲着门的,应该是一个吧台,福临门也是如此。只不过,一般的旅馆大堂吧台后面,大多数都会站着一个猛地一看很有味的女人,但福临门的吧台上面却没有,有的只是一个年纪最多七八岁的孩子,头发黝黑而且很长。 他或者说是她,此刻正站在可能是一张椅子上趴在吧台上写字,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后,用手往后拢了一下黑发,抬起一张脏兮兮的小脸,乌黑中闪着狡猾光芒的眼睛看着楚扬,然后用手抹了一下鼻子:“嗨,住店的?” “嗯,住店的。”楚扬答应了一声,看了看空间还算可以但只有一副简易桌椅的大堂,一股因为背阴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冷森森,让他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心里暗说:这个地方不错啊,这么热的天,也应该不用开空调吧? 那个孩子问了楚扬一句后,就继续趴在吧台上写字了,仿佛刚才压根没有抬起头来过。 “旅馆的老板呢?”在大堂中傻站了一会儿的楚扬,见除了这个看不出男女来的孩子问了他一句就继续写字后,根本没有一个大人来接待他,于是只好走到吧台跟前,用手指头敲了敲吧台:“嗨,你们这家旅馆还营业不?” “当然营业啊,你没有看到门没有锁嘛。”正在拿着橡皮擦字的孩子,有点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反手擦了下鼻子。 这下,楚扬终于看清这是个男孩子了,因为女孩子再小也有爱美之心,肯定不会把鼻涕顺手抹在手背上的。”呵呵,“笑笑后,楚扬也趴在吧台上,再次问道:“既然营业,那我进来这么久了,怎么没有看到一个服务员,或者老板出来招呼客人呢?” “你穿成这副模样,也算客人?”小男孩放下手里的笔,站直了身子:“你要找的人,一直不都是在你面前吗,难道你根本没看到我?看你眼睛挺亮的,没想到却是个睁眼瞎子,真可惜。” “哎,你这小孩怎么说话呢?”楚扬没想到这小孩说话这样噎人,不过看他小小年纪的,也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只是问:“你们老板呢?叫你家老板出来说话。” “我就是老板。”小男孩反手指着自己的小胸脯:“我就是这家宾馆的老板。” “什么?”楚扬一愣,接着明白过来,张着足可以塞进一个鸭蛋的嘴巴问:“你、你是这家小旅馆的老板?” “什么叫小旅馆啊?福临门在十年前可是附近有名的星级宾馆,”小孩把肚子一腆着:“而我呢,正是福临门大宾馆的老板。我的名字呢,叫风骚。你要是以后在这儿住长了的话,那你就叫我小风骚好了。” “哈哈,”楚扬以为自己就挺他妈的会搞笑了,没想到这小屁孩子比自己还要牛,把这样一家寒酸到没有人愿意来光顾的小旅馆称做大宾馆也就算了,而且还自称他就是老板……尤其是这‘风骚’的名字怎是一个彪悍可以形容?但看到小孩那一脸见怪不怪的镇定模样,更是让他自叹弗如,不由得收起笑容:“嗨,小子,你真是这家大宾馆的老板?” “嗯,是啊,看着不像是吧?”叫小风骚的小孩点点头,接着沮丧的说:“其实不光你看着我不像,所有人都看着我不像,可我的的确确是这家宾馆的老板啊,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又不是我儿子。” “靠,你怎么说话呢……是啊是啊,那我要是住店的话,是不是和你交涉?可你家大人呢?还有啊,不知道住一天和住一个月有没有区别?”至于福临门的老板是谁,楚扬才不在乎这些,要是价格合适甚至不收钱白住的话,别说老板是个孩子了,就算是个阿猫阿狗的,他也会去认真对待的。但承认眼前这个孩子是老板是一回事,可交钱给谁又是一回事了。 “小风骚,你怎么还不赶快写字?”就在楚扬一本正经的和小风骚询问这些问题时,通往后院的那个门上的珠帘被人掀起,接着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她看到楚扬后,一点也没有刚才泉城之家那个女的热情,甚至连语气都是冷冷的:“干嘛的?哦,你是来住店的?” “嗯,我是来住店的。你是这家旅馆的、的服务员?”不住店,谁来你这个阴气森森的地方?楚扬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子:她的个头足有一米七高,一头不长还挺零乱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也许是因为身材很不错吧,她就算是穿着一身从地摊上淘来的大路货,都可以穿出一股子别味风情,是那种酷酷的风情,让人看到她就想起游戏里面的美女角色。 那个女孩子伸手撩了一下垂在眼前的碎发,看了楚扬一眼,没有说话。 “哎,问你话呢,你是服务员吗?我要住店,是不是找你询问价格什么的?”就这态度,还想有人来住店啊?楚扬心里嘟囔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小风骚说他是老板的话,他肯定会以为这个脸色有点苍白、但长的真不错的女孩子才是这家旅馆的负责人。 “我不是服务员,”女孩子走到吧台后面,将小风骚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后,又拿出一张登记表,这才回答他:“我是这家旅馆老板的娘。” “旅馆老板的,娘?”楚扬一愣,脱口问道:“这是什么关系?” “很难理解吗?”女孩子头也每抬起的淡淡道:“这家旅馆的真正老板是这个孩子,而我是这个孩子的娘,自然也就是老板的娘了。” “嘿嘿,不难,不难理解,听你这样一解释,也的确是这样。”本来以为碰到个七八岁小孩是老板就已经稀奇了,但当这个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岁的女孩子竟然说她是这个七八岁小孩的娘时,楚扬觉得自己脑子真的转不过弯来了,偷偷的使劲扭了自己大腿一下,感觉生疼,这才明白自己的确不是在做梦,只是嘿嘿的干笑两声,忍不住又挺八卦的问:“不过,你、你这么年轻,真是这个孩子的娘啊?” “是啊,不像?”女孩子把登记表和一支笔放在吧台上,一双不算很大但绝对好看的眼睛瞥了他一下:“喏,如果你要是住店的话,那就从这儿签个字,再把你身份证号码登记上。” “哦,那费用呢?” “费用很简单,福临门只有一楼的七个单间,每个单间每晚的住宿费是20,要是包月的话,可以稍微优惠一下,改为每个月是550。不过房间里没有宽带没有空调电扇,但可以给你提供蚊帐。还有,要是你还想在这儿吃饭的话,只要你要求不是很高的话,那每顿饭收你五块钱好了。”女孩子检查着小风骚的作业本,一脸你爱住就住、不爱住就走人的冷淡。 凭良心说,女孩子和这个叫小风骚的关系虽然让人觉得奇怪,但她说出来的价格却真的打动了楚扬的心。一晚上才20块钱,虽说没有电扇空调的条件在冀南夏天真不怎么好熬,但这一切面对五块钱一顿的超低饭价时,显得也不怎么重要了。 “好的,那我就从这儿住下了。”有这样的好事,对于睡了好几个月天桥底下的楚扬来说,诱.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他连忙从兜里掏出身份证和十几张红彤彤的大钞,数出十张:“这是一个月的住宿费和饭费,麻烦你点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住在这儿了?” 6 你小子狗眼看人低 6你小子狗眼看人低 “这是客房钥匙,出去后门左转就可以看到房门,你的房间是一号,在最东边。”那个自称是老板的娘的女孩子,接过楚扬递过来的钱后,数也没数的就塞进口袋,随后递过来一把已经生了铜锈的钥匙:“因为很久没有人来住了,里面可能稍微有点潮,但打开窗户透一下气就会不要紧了,不过肯定很干净的。” “很久没有人住?嗯,好的,我知道了。”听女孩子说很久没有人住后,楚扬稍微一愣,接着心中大喜。很久没有人住说明了什么?说明这家旅馆生意惨淡啊。一家生意惨淡的小旅馆,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点点头后,他就拿过钥匙,顺便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的手。 那只手,手背光滑而白腻,手指纤长而干净,指甲修的很好但没有染上任何的指甲油。老楚留意这个女孩子的手,倒不是说他晚上渴望能够有这样一只小手抚摸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他只是觉得,这么一只干净的手,要是不去握枪,就算是弹钢琴都是一种资源浪费。 “还有就是,你要是打算在这个地方住的长久一点的话,最好不要在店里乱闯,更不要没事去二楼。”就在楚扬掀起珠帘准备走进后面时,女孩子再一次说话了,只不过这次说话的语气倒是有点像是警告。 “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划为禁区的地方?” “呵呵,”也许是楚扬的这句话有点搞笑,也许是觉得自己刚才这些话有点生硬,反正女孩子在笑的几乎连整个大堂仿佛都亮了一下后,语气放缓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可看的地方,只不过二楼是我和小风骚住的地方,不想被外人打搅,希望你能理解。哦,对了,你要是觉得叫我老板的娘有点别扭的话,你可以喊我名字。” “好的,以后咱们就是主顾关系了,我觉得还是称呼名字比较妥当一些。”当然别扭了,老板娘本来挺顺嘴的,可非得加上个‘的’字。楚扬笑着点点头:“那我该喊你什么名字?” “我姓夜,叫夜流苏。”女孩子说:“不是树叶的叶,是夜晚的夜。” “哦,夜流苏。”半夜三更的流苏?流出的是除了苏外,不知道还有什么……嘿嘿,牛呀,这小妞的名字还真有个性……那我是不是该告诉她,我想改名叫楚作乐呢?楚扬心里挺流氓的意x淫了一下后,接着就表示理解的笑笑:“这名字还是女孩子叫起来好听,呵呵,我姓楚,叫楚扬。” “你的名字也不错,很好听,记得到傍晚七点的时候,来大厅吃饭,你交的饭费从今天开始算。”名字叫夜流苏的老板的娘点点头后,也对楚扬报以微笑,然后就开始拿起小风骚的作业看了起来。 再次扭头看了一眼夜流苏后,楚扬走进了一条通往后院的狭小走廊。 出来那条狭小的走廊来到后院后,楚扬就觉的眼前一亮。别看福临门旅馆外面挺寒酸的,但后院却是堪称奢侈的大,足有一千多平米的院子里稀稀的种了几颗果树,在距离旅馆主建筑最远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形靶子挂在墙上,接近半人高的荒草野花长的是那个招展。厚且高的红砖围墙外面,隐隐有水流过的声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后面很可能有个泉子。 怪不得小风骚说福临门以前是家星级宾馆呢,仅从这么大一个后院就可以看出,福临门的真正拥有者绝对不是一般人。要知道在寸土寸金的冀南市区,这么大的一块土地本身就是财富的象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竟然到现在还荒着。 不过这一切,好像和今天才有了几千块钱的楚扬没有关系,他宁愿赶紧的进客房歇着等待晚饭时间的到来,也不愿意欣赏这种纯天然的美景。毕竟景色再怎么怡人,也顶不住饿肚子的感觉。 “这个锁头也不知道有多久没被开过了。”楚扬把钥匙插x进那把同样冒着铜绿的老式锁头,稍微用力拧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也让他开始怀疑夜流苏说的话不真实了。锁头都已经很久都没有开过了,潮湿是肯定的,但干净嘛,还是最好不要再想了。 不过这个锁头好像很给老楚面子,就在他第十四次慢慢用力拧向一边的时候,一个不次于天籁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锁被打开了。吐了一口长气后,他推开了门。顿时,一股冷森森的潮气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不由得低低咒骂:“妈的,比海尔变频空调的冷气还要牛逼,不过我喜欢。” 诚然,在有火炉之称的冀南夏天,能够有这么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也算是让人满意的了。至于冬天怎么过,楚扬还没有空去想那个,也许过不了几天,他就已经被柴慕容那个女人给逼到另外一个城市去了。至于什么时候才能和秦朝过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好日子,现在他还不敢想。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子里中的光线之后,楚扬总算明白了老板他娘嘴里的干净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干净并不是说桌椅床铺之类的家具干净,而是指,这间足有三十平米大小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的那种干净,干净到除了这张床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哪怕是垫屁股的半头砖。就算是那张床,上面也是没有任何休息用的东西,露着青黑色的木板。 楚扬无语的看着这一切,很想扭头回去和夜流苏说一句退房,可一想到这儿每晚20块钱的超低价住宿费,以及五块钱一顿的饭食,他决定还是先忍忍再说,毕竟老板他娘看起来也是个挺漂亮的妞,虽然冷漠了点,但这有什么呢?反正自己光欣赏她又不娶她的。 进屋后打开窗户,明媚的阳光一下子就射了进来,第一次让楚扬觉得,夏日的阳光原来也可以这样美。 “嗨,老楚,”就在楚扬站在屋里接受阳光的爱抚时,小风骚抱着一床铺盖出现在门口:“刚才我娘忘记让你抱着铺盖来了,害的我还得专门给你送一趟。” “嘿,谢谢了啊,我还以为福临门大宾馆就让客人睡木板呢,”楚扬笑着接过那床铺盖,一股淡淡的香气传入他鼻子,让他怀疑这些是不是女人用过的东西:“哦,对了,风骚老板,那个女孩子真是你娘吗?可你为什么不和别的小孩一样叫她妈妈呢?” “不是我亲妈,是我亲妈的小妹妹,本来我想喊她姨娘的,可她不让,说那样太生疏,就让我把那个姨给去了。”小风骚看起来平时也没有人和他说话,好不容易碰到个来住店的,他总算是有个可以聊天的对象了。 “哦,”楚扬点点头,将那床散发着淡淡香味的铺盖放在床上,顺势坐下,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那你爸爸和妈妈呢?” “他们都死了,车祸。”谈起自己生身父母的离世,小风骚好像并没有多么的悲伤,只是坐在楚扬身边,双手撑着床沿的四处看。看样子,他也没有进来这个屋子几次,虽然这儿空荡荡的没什么好看的。 “那你娘平时都干什么工作?我感觉,你们这儿的生意不算很好吧?”楚扬摸出烟来,抽x出一根虚让了一下小风骚,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叼在了自己嘴角,虽然这小家伙竟然伸出了手。但本着不能用烟草毒害祖国花朵的想法,他还是装作没看到小风骚这个想接烟的动作。 “不知道,”小风骚等楚扬点着烟后,这才有点讪讪的缩回手,顺势擦了一下鼻子:“她白天大部分都会在店里,只有晚上才会出去工作。” “晚上出去工作?”楚扬一愣,但接着明白过来,这个夜流苏很可能是晚上去那些夜总会之类的干活,因为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夜间工作适合于年轻女孩子去做的,当然还有一种是干那行的。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想到了一首在社会上流传的顺口溜:老公老公,我在光东,白天睡觉,晚上打工,月薪一万,稀稀松松…… “你不要想的那么肮脏好不好?我娘她只是在几家夜总会推销啤酒而已,要不是因为你是这半年来的第一个顾客,我也不会让她把自己的铺盖给你。”小风骚好像看出楚扬想的什么了,给了他一个白眼后跳下床:“不过,等我长大了,肯定会让福临门的买卖好起来,那样就再也不会让我娘出去受苦了。好了,和你这种思想觉悟不高的人也没什么可说的,走了。” 我到现在还是处x男,这思想觉悟还不高?楚扬摸摸后脑勺,不知道怎么和这小孩子说好了。 “哦,对了。”走到门口后,小风骚又回过头来:“钥匙你自己装好,晚上要是出去的话,请在十一点半之前赶回来。要是晚饭之前赶不回来,那五块钱的伙食费是不会退给你的,自己记住了。” “靠,你们倒是会算,不过大爷我也不在乎个三块五块的,”楚扬鄙视了小风骚一句,接着问道:“本来还想替你旅馆打工挣点零花钱的,不过看到我是半年内第一个顾客的份上,恐怕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捞。这样吧,你清楚不清楚附近哪儿最好找工作?” “你要找工作?” “是啊,要不是身上没钱,我会住这种条件的旅馆?嘿嘿,我没小看福临门的意思,只是顺口说说。”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喏,你看现在才四点多点,出去找工作时,也可以顺便熟悉一下环境,免得有事外出再找不到回家的路,那我的钱岂不是白交了?” “嗯,你说的也是道理。”小风骚倒没有觉得老楚这话哪儿不对,更没有鄙视他:“你要想找工作的话,出了这条街向东走几里路就是火车东站,那儿有很多人等的扛麻袋包的,我娘有时候就去。看你身子骨还挺结实的,应该比我娘要强装很多,你可以去那儿碰碰运气。” “你娘有时候还会去火车站?难道火车站也有女人可以做的工作?”楚扬有些纳闷。在他印象中,在火车站混日子的,都是些大老粗,几乎看不到有夜流苏这样的女孩子。 “没有女人干的活,就是扛包啊,帮着货场的人收拾乱包什么的。这些工作都很脏的,没有哪一个女人爱干。”小风骚摇摇头:“可我娘为了生活,什么苦都吃的下的,做这些算什么?所以,等我长大了有本事了,我会让我娘过上全世界最幸福的日子,让她每天都生活在蜜罐里,再也不用做那种苦工。我要……” “行了,你小小年纪的,别和我谈什么理想了,那些太他妈的遥远了。”楚扬打断小风骚的话,皱眉问:“除了扛麻袋包,难道就没有体面一点的工作?” “你穿的还不如我体面,还想找什么体面工作,真是个弱智。”被楚扬打断诉说理想,小风骚很不满,白了他一眼后甩给他一句很伤自尊的话,就再也不理他,转身走了。 “靠,你小子狗眼看人低。”楚扬骂了一声,不过当看到自己脚上的那双带着汗渍的旅游鞋后,觉得小风骚说的好像也没错。 7 梦想成真 7梦想成真 摸出抢来的半盒烟,发现里面还最后一颗烟后,楚扬随手把空烟盒仍在路边,接着点上香烟,双手抄在裤兜里,慢吞吞的顺着小风骚指点的方向,顺着人行道向前走去。 看着来来往往的汽车,楚扬不禁想起了以前在部队时看过的那些网络小说。 在那些网络小说中,好像总会有一个千篇一律的狗血桥段,那就是男主角在落魄的时候,和他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忽然就会有一个十分性x感漂亮的妹妹,驾着一辆兰博基尼啊法拉利啊,最次的也是一辆宝马啥的,就会恰到好处的将男主撞到,而且还是那种一点都不会损伤的撞到。于是,一个落魄草民和一个富家公主的浪漫爱情故事发生了。 当然,故事的结尾肯定是皆大欢喜的。 以前,每当楚某人看到雷同的情节时,总是会对作者嗤之以鼻的,怀疑那些作者脑子不是进水就是让驴子给踹了。 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不长眼的富家公主啊?就算是有,可老子逛了老大一会儿了,为什么就没有碰到一个?难道就因为是顺着人行道走的,没有给那些妞们一个撞自己的机会?楚扬想着想着,就望公路中央看了看。 就像是那根筋不对似的,楚扬忽然决定要横过公路看看,以此来证明自己是不是那种艳福无边的落魄草民。 老天可以作证,楚扬只是想试试而已,他就想看看自己会不会被一个开法拉利、或者开宝马的美女不痛不痒的蹭一下。他只是想试试而已,就算是这种狗血桥段发生在他身上,他也发誓绝对不会爱上那种富家女!如果仅仅是这个要求的话,他只要答应和苏家那妞结婚就可以了,没必要让自己混到找工作的地步。 真的,老天可以作证,楚扬走下人行道向对面走去时,真的只是想试试,试试会不会有一辆由美女驾驶的香车来撞自己一下。 只是想试试、而已……就在楚某人双手抄着口袋、侧身躲着从东面开过来的车,很是潇洒的跨过公路中央的护栏,正准备抬起头横穿公路向对面走过去时,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风一样的刮到他跟前,在狠狠的甩了一下车尾后,发出吱嘎一声让人牙酸的刹车声,然后,楚某人的身子就像是风筝那样飘了起来。 妈的,还真是中大奖了呢!正想抬头的楚扬,猛地觉得一股劲风唰的一下来到自己身后。不等那辆车结结实实的挨着自己屁股,他就已经条件反射般的一跺脚,身子腾空而起,脸面朝下的,看着那辆嘎然停下的火红色的法拉利敞篷车时,他觉得自己真应该去买彩票…… 周舒涵今天,真的很烦很烦很烦! 发现被小偷把手机现金银行卡偷走时,她的确也烦过,但当摸到剩下的那个硬币时,她又不怎么烦了。毕竟,只要用这个硬币给家人打个电话,当前的窘迫处境马上就会解决,至于被偷走的东西,除了手机卡上自己的一些暧昧表情相片外,那些钱她根本没有看在眼里。 可真正让周舒涵感到心烦的是,在准备打电话前,竟然会遇见那么一个毫无风度的家伙,不但不遵从‘女士优先’的绅士法则,而且、而且还在抓住小偷后,竟然卑鄙无耻、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钱给赖走了!这还不算,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为了要回自己的手机,她不得不对那个一笑一口白牙、其实却是个流氓的男人说声‘谢谢!’ 让冀南云水集团分公司老总、冀南市市长的千金大小姐,对一个用卑鄙手段拿走自己钱的流氓,说谢谢!这是一件多么让她感到丢脸的事啊。 所以,今天所遭遇的这一切,是周舒涵21年来最想发疯的一天!当她从来接她的保姆手中拿过钱时,立马让她先回家。保姆看出周家大小姐很不开心的样子,生怕她会出什么事,本想和她一起回家的,但周舒涵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让她先走。 等无可奈何的保姆打车走远后,周舒涵这才从停车场开出自己的法拉利,落下顶篷,准备开车到东外环的高速公路上飚车,借此来发x泄一下心中对那个男人的不耻愤怒。这种愤怒,让她驾车来到冀南火车东站附近时,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臭流氓,你千万别让我再看到你!要是让我再看到你,我非得把你撞死!撞死!!撞……啊!” 脑子里想象着那个穿着身旧运动服的臭流氓就在车前的周舒涵,想当然的把车越开越快,快到当她发现一个家伙竟然跨过公路横过马路时,再刹车已经来不及了!但她还是在惊叫声中下意识的狠狠的踩下了刹车,于是,法拉利摆着尾巴的,将那个人撞上了半空,就像是风筝那样的撞上了半空。 万幸的是,周舒涵车后的车辆距离她距离还够远,并没有造成恶性追尾事故。 完了,我撞人了! 在看到车前一个人飞起后,从小都没有踩死过一只蚂蚁的周舒涵,现在死死踩着刹车,傻了一般的看着前面,呆呆的望着那个落在她车头前面、又顺着车头滚到地上的那个人,脑袋里是嗡的一声响的趴在方向盘上:完了,我撞人了,我撞人了,我怎么就撞人了呢? 麻了隔壁的,幸亏老子反应那叫一个机敏,要不然今天小命非得留在这儿不可。从法拉利车头滚下后,楚扬顺势在地上向护栏那边滚动了几圈,然后一抬脚撑住护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西方还是那么明晃晃的太阳,觉得今天的太阳格外亲切。 没有特殊情况,以后说什么也不能横跨护栏了,这就是个教训啊。 楚扬闭眼微微休息了片刻,然后在好几辆汽车发出的刹车声中,晃了晃脖子的坐起来,在很多向这边看‘你怎么竟然没有死啊?!’的惊诧目光中,站起身走到火红色的法拉利前,一手捶着背的一手摁在车头,对里面那个趴在方向盘上的女驾驶员说:“喂,你没事吧?这次是我错了啊,我不该横跨护栏的。不好意思啊,害你受惊了啊,受‘精’了啊……嗯,怎么会是你?” 嗯?怎么有人在和我道歉?这是怎么回事?懵懵懂懂中,周舒涵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正诚心诚意和自己道歉的楚扬,先是一愣,接着再看他那身旧运动服,接着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啊!我不是故意撞死你的,我只是在开车时这样想过,可我真没有打算敢撞死你啊!你别来找我好不好?你就先消失!消失!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去给你烧纸钱的!” “草!你、你这女人叫唤什么呢?难道你在开车时,只是想要撞死我?”发现车里坐着的那个,正是自己在一个多小时前赖掉她三千多块钱的傻妞时,楚扬也是一愣,但接着就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了,不由得苦笑着骂了一句:“妈的,咒我死呀?你还是留着那些纸钱自己用吧!消失消失,老子这就消失,懒得再看你一眼。” 说着,楚扬用十指扒着眼皮,伸长舌头对着周舒涵‘啊’的大叫了一声,看她抬手捂住脸尖叫起来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转身走人了。 “不要吓我、不要吓我,我一定会给你烧很多很多纸钱的,求求你快点走好不好?我说话算话的,真的啊!”周舒涵捂着眼睛不停的嘟囔着这些话,直到后面的车辆很不耐烦的摁喇叭催她后,她才从手指缝里偷偷的向外瞄了一眼。 没有再看到那个舌头伸老长、眼睛睁老大的人后,周舒涵慢慢的把手拿开,望着空荡荡的车前,呆了:人呢? “喂,前面的那个法拉利啊,你总是站着线路,到底是走不走啊?别以为是辆法拉利就可以随便停车!”后面开普桑的一哥们,见那个不知道是神是鬼、但肯定不是人的家伙若无其事的拍拍屁股走人都很久了,法拉利还是停在那儿不动弹,他就有点烦了,摁喇叭无效后,索性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大声质问周舒涵。 “啊!”被别人的声音惊醒后,周舒涵这才清醒过来,回头冲着那个一脸不耐烦的哥们弱弱的问道:“刚才那个被我撞了的人呢?” “走了啊,”开普桑的哥们没想到开法拉利的周舒涵这样漂亮,刚才还一脸的不耐烦,立即转换成殷勤的笑脸:“嘿嘿,人家都走了老大一会儿啦,这位小姐,你、你没有被他吓到吧?” “走了老大一会儿了?那、那地上怎么没有血呢?”周舒涵痴呆般的看了看地上,并没有看到那种让她害怕的红色液体。 “是啊,刚才那家伙真变x态,被你撞起那么高,愣是一点事也没有的走了,还真是邪了门了。” “他、他不会是鬼吧?要不然怎么没有撞死他呢,而且地上一点血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呀?”周舒涵重新启动已经熄火的车子前,再次用求证的口气询问‘普桑’哥哥。 “肯定是、不是啊,你没有看到这么亮的太阳啊,鬼怎么敢在阳光下露面呢?”开普桑的哥们感觉,没事和一香车美女在这儿聊天也是很不错的享受。只不过他刚有了这种感觉才一点点,就看到那个法拉利美女嘴里恨恨的骂了一句‘臭流氓’,然后就再也不看他一眼的,挂挡跑人了。 而这时候,才有一辆警用摩托呜啦呜啦的响着,从后面驶了过来…… 8 我是来视察工作的 8我是来视察工作的 远离‘车祸现场’的楚扬,在前往火车站的路上东瞧西看的又墨迹了一会儿后,实在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也可以说人家不用他),只好慢腾腾的来到了冀南市的火车东站。看着那一列列的货车,看着货车中忙碌的装卸工,他开始琢磨着,看来真得和小风骚说的那样,去扛包了。 虽说比这个还要危险的活他都干过,但扛包嘛……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楚扬还真没有干过。 不过在犹豫了一下后,他还是走进了货场。要想踏踏实实的生活下去,先从最底层干起这个道理,老楚还是明白的。而每当踏入一个新的职业,都得虚心请教有经验的前辈,这也是必须的。故而,他在走进货车后,那双可以用狙击步枪打中一千八百米外目标的精确双眼,一下子就认出了谁才是这儿的管事boss。 “喂,那个小伙子,你是来干嘛的?”在楚扬发现货车管事的同时,人家也看到了他,并且从他的穿着上一下子就认出他属于哪类人,所以话里也不多么客气了:“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想找工作的?要是都不是的话,那就别在这儿瞎转悠,免得打搅到别人干活。” “嘿嘿,”楚扬笑着走到那个四十岁左右的工头前,刚想掏出一颗烟孝敬一下,才想起烟盒都扔了,于是只好抬手挠了一下后脑勺,讪讪的说:“我、我就是来、来视察工作的。” “视察工作?呵呵,神经病!”包工头放下拿笔记账的手,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楚扬,冷笑着骂了句神经病,接着伸手指着一个扛包过来的小伙子咋呼:“哎哎,你扛的这是第几包了?自己数着点啊,别弄到后来对不上号了……你怎么还不走?没看到这儿乱糟糟的嘛,去去去,快走吧,我没空和你墨迹。” “呵呵,大哥,刚才只是玩笑啊,”今天第一次说慌,就被人看穿了,真丢人!楚扬脸儿红了一下后,不走反进的凑到人家跟前陪着笑的:“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儿还找不找扛包的人。” “你想干?”包工头斜了他一眼,对他不算怎么魁梧的体格有点怀疑。 “是啊,想干。” “嗯,今天大牛恰好没有来,你既然真想干的话,那这样吧,给你和他们一样的价钱,每包五毛钱,想干的话就是从车厢那儿扛到,”包工头反身指着一个货位:“看到没有,扛到那儿摞好就行。每次回来时,别忘了从我这儿喊一声,方便我给你计数。等这批货卸完后,统一结算,现金。” “好,那我可真得谢谢你了。”找工作这不是挺容易的嘛,那报纸上还总说那些天之骄子们找不到。心里这样想着,楚扬和人家道了一声谢,挽起袖子吐了口吐沫,大踏步的就向货车走去。 这小子能行吗?小白脸似的。看着楚扬的背影。包工头笑着摇摇头,然后又开始给下一个人开始记账。 虽说平时在车站上干活的也都拉帮结派的,但最底层的扛包工却是附近农闲时的农民。纯朴的劳动人民出来干活,也就是靠着这膀子力气混点辛苦钱了,哪儿有闲心捣鼓那些没用的啊?所以,尽管都不认识楚扬,但大家还是挺友好的和他打招呼。 唉,怪不得那些伟人们在解放前始终要扎根基层啊,实在因为农民们是最善良的一群人了。和刚见面的工友们打了个招呼后,楚扬来到车皮下,学着别人的架势站好,就听见上面那俩发货的说:“哥们,以前有没有干过这个?” “没有呢。”楚扬实话实说。 “那先来一包吧,顺顺腿。” “没事的,”看着前面扛包的那哥们看着两袋,楚扬稍微犹豫下说:“先给我来两包吧,我看看怎么样。” “一包吧,第一次干活别闪了腰。”两个发货的望他肩膀上放了一包后,用关心的口气告诉他。 楚扬稍微活动了一下,感觉也不怎么沉重,于是抬起手勾了勾手指:“再来一包。” “行呀哥们,看你小身板的,还挺能喀察(泉城方言,就是挺耐用的意思。)”俩人说着,又抬起一包给他摞上,刚想拍拍手说走你的,却见楚扬再一次抬起手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继续放。 哟呵,这哥们还不简单啊!这俩人对望了一眼,他们这伙人里,除了那个今天有事没来的大牛可以扛三包外,其余的没一个可以扛起540斤的。但大牛是什么体格呀,人高马大的身大力不亏啊,可下面这位呢?也就是一米七六七的个头,竟然撑着要三包,而且还一个劲在那儿用手指头比划。 行,你既然要,那我们就给你放! 等第三包也放在后肩膀上后,楚扬再次上下晃了一下身子,也没觉得有什么多么受不了,索性再次喊道:“哥们,再给来一包吧!” “好、好好,那你可得小心啊。”听楚扬还要再来一包,那俩哥们这下完全呆了,四包就是720斤啊,就是大牛也扛不动啊,不过听楚扬声音挺坚定的,于是就警告了一声要是受不了就扔了的话,抬起包就给他放上了。 常在车站摞包的这些人,放包也是很有水准的,只要人趴不下,那包就掉不下来,最关键的是扛包的人得撑住才行。 四包720斤的重量,已经安安稳稳的放在楚扬身上了,此时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这个为啥总是那么爱笑的家伙,心里都在盘算着他能不能迈开步子。 光顶住四包的重量,那还不算多大的本事,关键是你得扛着这些包走才行,而且得走接近二百米。 不过,楚扬很快就让这些朴实的劳动人民见识了什么叫变.态了。就见他稍微耸了一下肩头,然后迈开步子,在十几双瞪得和鸡蛋似的眼睛注视下,他扛着四个麻袋包,竟然挺沉稳的走到了货位处! “嗨!”楚扬嘴里低喝了一声,就把肩头的包掀到了指定位置。等他抬手拨拉了一下脖子里的灰尘后,围观的人们,包括包工头这才鼓起掌来。于是,他也就挺骚包的拱起双手团团的做了个揖。 “咦?”就在楚扬在那儿很风骚的摆‘普世’时,这个货场的一角,一个头上戴着黑线帽,嘴上戴着口罩,在收拾破麻袋的女孩子正看着他自言自语:“看他扛包走时下盘很稳的样子,应该是个会家子。既然有这种本事,有必要去我旅店住?难道他发现什么了?不对呀,他要是针对我去的话,没必要跑这儿来扛包。这是怎么回事?”说到这儿,女孩子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娇美的面庞。如果楚扬能够看到她的话,肯定会热情的和她打招呼。因为她就是福临门的老板他娘,夜流苏。 看来以后得对你小心一点才行!如果你只是来住店的,那还罢了,要是你来……那只有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了!盯着楚扬看了老大一会儿,夜流苏这才继续开始她的工作。 劳动中的时间,有时候总是过的很快,当货场中的镁光灯亮起来时,车皮上的货终于卸完了,而在收工算帐时,从接近六点才开始扛包的楚某人,无可争议的成为用劳动力挣钱最多的一个。短短的不到三个小时中,他一个人扛了两百九十包,获得报酬为一百四十五块钱。 “行,小伙子好样的,没想到看你文绉绉的,倒是有膀子力气哈。喏,这是你的工钱,点一下。”包工头把准备好的钱递给楚扬,热情的说:“我们晚上十二点还有一批货要进站,你还在这儿等不?” “呵呵,”楚扬摸着已经磨掉了一层皮的肩膀,装作很憨厚的样子说:“中!不过我得先找个地方吃点饭,要不然腿肚子得打软了。” “行,那你去外面吃点吧,货场门口就有大排档的,二十块钱管你吃饱喝足……下一个来结账。”包工头点点头,然后指着货场门口灯火通明的地方说了一句后,就开始忙着给下一个算帐了。 楚扬说了句谢谢,把那145块钱在手心里甩打了一下,很小心的就装进了口袋。虽说他身上还有从周舒涵那儿讹来的接近三千块钱,可他觉得这145要比那些钱还要多似的。 其实,钱都是一样的钱,主要是这些钱中有他三个小时的汗水,所以他就觉得要珍惜了。 现在都九点了,早就过了福临门的晚饭时间了,那个夜流苏肯定不会给我留着饭的,唉,又浪费了五块钱呀。楚扬在买了一盒烟后,掏出下午才抢来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最终决定晚饭还是别吃了,怎么着也得把那浪费的五块钱补回来才行。用恋恋不舍的目光看了一眼蒸汽缠绕的大排档后,他就点上一颗烟,慢悠悠的向福临门走去。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的慌。就算楚扬这家伙的体能很好,但在三个小时的时间里消耗那么多体能后,饿的心里发慌的滋味,根本不是下决心就能挡住的,在出了火车站几百米后,他就后悔自己没在大排档吃饭了。 “呵呵,我真是傻瓜,古人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了,我怎么这么迂腐呢?”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楚扬忽然觉得自己很他妈的好笑。虽说现在手里没有几个钱,也真受够了在蚊虫四起的天桥下睡觉,但说什么也不能亏了肚子呀?自嘲的笑笑后,有心再回去吃点饭,可转念一想,身上既然还揣着三千块钱,干嘛不去一个好的地方喝两杯?也算是犒劳一下真疲惫了的身体吧。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好好的喝两杯,所以楚扬就开始寻摸那些稍微上档次的酒吧了。 月朦胧,这本是一个非常带有诗意的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花前月下’这个成语。不过,当楚扬读出这四个字时,这四个字却是一家门头不算很大的酒吧招牌。 “月朦胧,嘿嘿,这名字不错呀,虽然不是什么饭店,但有酒就行,可以解乏的。”本想找个好一点的饭店慰劳自己的楚扬,透过玻璃窗望里看了看灯火辉煌的大厅,发现大厅里人还挺多的够热闹,于是也就给自己找了个不去吃饭只喝酒的理由,推门走了进去。 “先生,几位?”楚扬刚走进大厅,就有一位穿着得体的女服务生走了过来,虽然在看到他穿得有点不怎么地后稍微怔了一下,但出于职业素质,她还是客客气气的和他打招呼了。 “就我一个人。”楚扬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后,就走向了角落中的一张桌子。尽管以前经常出入比这个酒吧高级很多倍的场所,但此时他也知道,就自己穿得这套,服务生没有给他翻两个白鸡蛋吃就算不错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躲在一边吧,反正又不是看不到前面那个小舞台上的演出节目。 正冲着大厅门口的小舞台上,正有一位年轻的男士为自己的女友倾情献唱,虽说唱的实在不咋地,但他那个小女友还是被感动的泪流满面的,仰着下巴的捧着一朵花在下面深情的注视着他,周围还有很多对‘美好生活’充满向往的顾客,在那儿鼓掌加油的。 “唉,做个普通人真好,最起码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我为什么偏偏不能追求自己的爱情呢?”看着这挺温馨的一幕,楚扬低低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对跟过来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随便来几瓶啤酒就行。哦,对了,不要洋啤酒,就拿冀南趵突泉吧,支持国货。” 趵突泉啤酒在很多年前,曾经是个让泉城人自豪的啤酒品牌,只不过因为市场开发不怎么到位,逐渐被国内外的那些大品牌啤酒挤出了市场。现在的酒吧,客人就算是要国内啤酒的话,也是青岛啤酒或者燕山啤酒等名牌了,很少有人点名喝趵突泉。 “趵突泉?呵呵,好的先生,您请稍后。”大概看着楚扬挺顺眼的,那个服务生笑笑,答应了一声转身向大厅里看了几眼,然后对不远处一个穿着标有趵突泉啤酒的制服女孩子喊道:“嗨,欢欢,那儿有客人要点趵突泉啤酒!恭喜哦,今晚终于要开张了。” 欢欢?嘿嘿,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好像是只宠物狗的名字?低头点上一颗烟的楚扬心里暗暗好笑的抬起头,却一下子愣住,因为那个正推着啤酒小车走过来的啤酒妹欢欢,正是福临门的老板他娘,夜流苏。 9 月朦胧 9月朦胧 “先生,你要来几瓶?”夜流苏也没想到,穿得破破烂烂的楚扬,竟然会来到这种消费比较高的场合,而且还无巧不巧的指明要喝趵突泉。先是稍微愣了一下,但接着就笑靥如花的客气着问他话了。一副‘咱们以前从没有见过面的样子’。 夜流苏看到楚扬来这儿消费感到意外吧?其实楚某人也没想到,在这儿会遇见福临门老板他娘、而且,现在她还一本正经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模样。不过,既然她这样做,那就说明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就是某大宾馆的老板的娘。 就算福临门的生意再不怎么好,可你竟然混到来酒吧当啤酒妹度日的份上,唉,看来也够寒碜的了。楚扬心里这样想着,一丝‘我见你这样,感觉你好犹怜’的表情就出现在了脸上,一时间都忘记回答夜流苏的话了。 “先生,请问是不是你点的趵突泉啤酒?”夜流苏看楚扬怔怔的望着自己不说话,尤其是眼里还带着让自己心里蓦然一跳的同情,忍不住的躲开他目光,再次问了他一句。 “啊,是我、我点的,呵呵,先来三瓶吧,咳,”先是用低低的咳嗽掩饰自己的失礼,楚扬再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这儿,于是,他就耸了耸肩膀小声问:“呵呵,真巧了啊,没想到在这儿都能遇见你。怪不得小风骚说你晚上出来工作呢,一开始我还不信,以为你是那种晚上出来……” “是干那种出来卖的工作吧?”不等楚扬说完,夜流苏就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既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那她也没必要把笑脸送给他了,尤其是他还这样说自己。把脸上的笑容收回去后,她就用低低的快速语气说:“不过,我就算是个出来卖的,好像这也没和你多大关系吧?用得着你来操心么?你住我的店,你买我的酒,只要我不坑你,你管我干什么……哦,请问这位先生,您要几瓶啤酒呀?” 本来被夜流苏拿话噎的不知道说什么的楚扬,忽然听到她话锋一转,连忙向旁边一看,才发现一个西装男人正走过来。当即就明白,这个人很可能是这个酒吧管事的,要不然夜流苏说话不会这样顾忌他。看着她和自己彬彬有礼的样子,老楚童心大发,忽然喊住那个将要擦着他们身子走过去的男人:“喂,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这家酒吧的管事人吗?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反应一下。” “呵呵,我是月朦胧的老板,姓唐,有什么疑问您尽管说。”唐老板虽然对一身民工模样的人也来自己酒吧消费而感到奇怪,但本着来者就是上帝的经营理论,他还是站住脚步,客客气气的答复楚扬。 和气生财嘛,不管你穿成什么样,只要来花钱消费就成,反正民工的钱也能花是不? 他喊老板干嘛?难道这个家伙要告发我对他态度不好?哼,他这是诚心想使我失业啊。看到楚扬喊住唐老板后,这个念头一下子就浮上了夜流苏的脑中。但守着老板,她根本不方便警告他,所以只好悄悄的抬起脚,放在楚扬的脚面上,然后狠狠的踩啊踩的,想用这种方法来警告他:你千万别做小人。 虽然脚上的鞋子不值钱,任由别人怎么踩都不要紧,但脚丫子却是自己的,被一个人用力这样踩是很疼的,再加上楚扬向来就不是喜欢吃女人亏的那种人,所以在夜流苏使劲踩他脚的时候,他脸上虽然不动声色的,可左手却从桌子下面伸过去,扭住她踩着自己脚的那根大腿,一点也没少用力的使劲拧起来,脸上仍然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唐老板,你这个地方的趵突泉啤酒很好喝呀,而且服务生的态度也委实不错,明天晚上我一定多叫一些朋友来月朦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折呢?” “那是那是,本店一向是以品质和服务来吸引顾客的。至于打折嘛,呵呵,这些好商量啊,好商量。”听到客人的不吝褒奖,任何老板都会忽略客人是不是民工身份的,唐老板也是这样。先是笑眯眯的解释了几句,然后才在夜流苏被扭得受不了、刚想暴走的时候,指了一下别处:“这位先生,你先慢用,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事,直接问欢欢好了……欢欢,你一定得招呼好客人哦。” 一个还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孩子,接近最神秘的大腿根被一个陌生男人扭,那是一种除了疼还很难为情的感觉。更让夜流苏感到害怕的是,随着楚某人手上劲道的加大,她的大腿不但更疼了,而且还有一种奇异的,酥酥的快x感升起。这也让她踩着楚扬脚背的脚上,慢慢的没了力气。 既然人家踩着自己脚的劲不大了,楚扬也不好意思再加把劲了,也慢慢收回了力气。不过,为了预防她再突然加力,所以他却没有松开手,只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她大腿上的嫩肉,来回的搓了几下。 楚扬这个无意中的动作,让夜流苏好想好想瘫坐在地上,更想伸手掐住他的咽喉,然后猛一用力,喀嚓……可又不能守着老板这样做,所以只好紧咬着牙关来抵抗那股莫名其妙的快感,用那带着两池春水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欢欢,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唐老板见夜流苏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就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当看到她的脸通红后,这才用关心的口气:“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啊!”正在用全身力气来抵抗快感的夜流苏,被唐老板的话给惊醒,连忙垂下头:“谢谢你老板,我没事的,就是感觉有、有些热。” “嗯,没事就好。别忘了招待好客人。”唐老板点点头,又对楚扬说了几句你以后常来的客气话,这才转身离开。 “好的好的,唐老板,我一定会好好招呼客人的,”望着唐老板的背影,夜流苏说到后来时的话,已经是从牙缝里冒出来的了:“楚先生,你也听到了吧?我们老板让我好好招呼你呢,我决定了,不但在这儿也好好的招呼你,就是回到福临门,也肯定会好好好好招呼你的。” 夜流苏最后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楚某人还在人家旅馆住着的现实,这让清醒过来的他,赶忙松开手陪着笑的说:“欢欢小姐,瞧你说的,在这儿好好招呼我还是可以的,但回到福临门嘛,还是按照我们的合约来做吧。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个人向来就不是喜欢贪###宜吃小亏的人,所以呢,回去后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吧……最起码,今晚我没有回去吃饭,也是给你省了五块钱的饭吧?” “哼,那是你到点不回去吃饭,怪得谁来?要几瓶啤酒?三瓶啊,好。”偷偷伸手在自己大腿根使劲揉了几下后,夜流苏才冷笑一声,也不再和他多说什么,直接拎起三瓶趵突泉啤酒放在楚扬面前的桌子上:“三瓶酒十八块,你可以拿钱了。” “我记得这种酒最多也就是两块五一瓶吧?”楚扬听李寻欢报出每瓶四块钱的价位后,不由得眉头一皱:“报复人不带这样报复的,难道你不怕我和那个唐老板说你乱要价吗?” “去吧去吧,你最好现在就去。哼,一看你这种人就根本没有进过这种场合,”对楚扬的警告,夜流苏丝毫不以为意,拿起啤酒车上的开瓶器很麻利的把酒瓶盖起开:“麻烦你下次来的时候看清楚这是酒吧!你以为酒吧和超市中的价格一样吗?要是一样的话,那酒吧还混什么?凭什么让你坐在这儿喝酒?少罗嗦,酒钱十八块,加上开酒费六块,总共是二十四块。” 夜流苏说的没错,楚扬以前真的很少进这种酒吧,他进就是进那种星级宾馆。星级宾馆的房间里有的是名牌酒水,他根本用不着考虑过同样的酒为什么在酒吧中就忽然贵了的这种小事。刚才之所以能够一口说出趵突泉啤酒的价格,那得益于最近这些天他回到了普通人的日子。不过,尽管如此,当他听夜流苏还要每瓶加两块钱的开瓶费后,心里还是老大不高兴了:“我又没说让你替我开酒,我自己也可以开酒的。” “我知道你自己也可以开酒,但在这儿,就算是你自己开,开酒费还是免不了的。”不知道为什么,夜流苏在看到楚扬掏钱动作就像是割他肉那样的小气动作后,心里莫名其妙的升上了一丝快意。见他一脸肉痛的拿着三张面额十块的递过来后,一把就抢了过来,不等他说找零,就先笑眯眯的说:“哟,谢谢你给的六块钱小费了,这位先生,你先慢用着,我就不打搅了。如果再需要的话,随时喊我就是啦,我就在那边。” “我……”妈的,谁说给你小费了?你看大爷我像是给小费的那种人吗?唉,算了,不和这种小女人计较了,就当今晚替她扛了十袋包吧。楚某人张了张嘴,还没有说什么,夜流苏就扭着纤腰的走人了,气的他愣了半晌后,直骂自己刚才干嘛不扭的她更狠一些。不过,想到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比较隐私的地方,他心里还是怪怪的,忍不住的抬起那只手,凑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随即摇头:“也没有闻到传说中的那种处子幽香嘛……哦,对了,她很可能是个娘们了。” 虽然走出老远,但一直偷偷关注他的夜流苏,在看到他这个猥琐动作后,差点控制不住拎起酒瓶子给他爆头的冲动…… 虽说酒吧的啤酒啥的虽然要比超市贵好几倍,但气氛却是不错的,尤其是边喝酒边看着小舞台上的表演,那种悠然自得的感觉,更是让人觉得来这儿喝酒,无论花多少钱也是物有所值的。 一口气喝完一瓶后,楚扬擦了擦嘴角,拎起第二瓶的时候,就慢慢的忘了刚才这事,毕竟接下来去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总不能真的每天靠在火车站扛大包吧?如果真要是混到那份上了,别说让那个什么柴某女会看不起自己,就是自己那个梦中情人秦朝,貌似也不可能嫁给一个扛大包的吧?虽然这小伙子很帅。但帅了就可以当饭吃吗?所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找一个正式工作,然后再卧薪尝胆的干出一番事业,只有那样,才有可能实现迎娶佳人的宏伟理想。 “妈的,臭婊x子,我看你是不是不打算在这儿干了吧?昂?老唐呢,去把老唐给我喊来,我今天要是不让他把你给轰出月朦胧,大爷我今天就算是你养的!”就在楚扬思索着怎么才能实现自己宏伟理想时,一个很是刺耳的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向小舞台前面看去,那个很不符合舞吧气氛的嚣张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不过,当看到那个被一个看起来长得不错、但偏偏让人觉得挺讨厌男人指着鼻子痛骂的女人是谁后,楚扬感觉是那个爽啊,心里一个劲的大叫痛快:夜流苏啊夜流苏,刚才你对老子的本事去哪儿了?你怎么不和这个男人耍横啊?靠你丫的,弄了半天你也就是敢欺负我这种老实人吧。 “哟,这不是李娟经理吗?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啊,千万别气坏了你的身子。”本来在别处招呼熟客的唐老板,在看清引起骚乱的那个人是谁后,连忙对几个熟客说了声对不起,就擦着也准备过去看热闹的楚扬身子,急急的走了过去,一把就将脸儿通红的夜流苏拉到了身后,笑容满面的和那个叫李娟的男人说着好话:“呵呵,李娟经理,消消气,啊,消消气。” 李娟?这男人叫李娟?听到唐老板叫这个长的还不咋地男人李娟后,楚扬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他妈的真想颠覆了啊?本来自己这名字就稍微带着点娘娘腔的了,而且福临门老板他娘更是一个让世上男人想入非非的名字,可都没有这个男人名字响亮:李娟。 “我说唐老板,我只不过和她开了句玩笑,谁想到这臭婊x子竟然拿啤酒泼我一身。”李娟指着藏在唐老板身后的夜流苏:“唐老板我可告诉你,如果今天你不把她辞了,那我从此就再也不来月朦胧消费了!不但我不来,就连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的人也不会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别看李娟经理是外地人,但他可是月朦胧的大客户,因为居住的地方离着月朦胧酒吧很方便的,消费又不是多么很高,所以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这儿喝酒散心的。而唐老板又是那种很会做生意的人,给他印象也不错,故而他那些同事们也习惯了来这家门面不算很大的酒吧消费。如果他要是不来捧场的话,唐老板的损失肯定会很大的。所以,不管是谁对谁错,撵着夜流苏走人是肯定的了。 云水集团?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呀。听李娟说出这个集团名字后,楚扬心里一跳,忽地想起,好像柴家那个和自己有婚约关系的女人开的公司也叫云水集团吧。只不过又转念一想,现在有很多集团名字都是重合的,就像是华夏有很多家福临门旅馆那样。所以这个李娟所在的云水集团,未必就是那个女人的云水集团。 因为存着看好戏的心态,所以楚扬也就没有再往深处想,只是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满脸通红的夜流苏,默默叨念着唐老板最好把这女人给开了,替他好好的出口恶气,看她还有没有机会讹自己。 也许是唐老板听到了楚扬心里的祷告,也许他真的怕失去李娟这个大客户,反正在李娟恶狠狠的指着她鼻子说撵走她时,刚才还一脸温和笑容的唐老板,马上就拉下脸来对紧咬着嘴唇不说话的夜流苏:“欢欢,你现在马上去柜台结账,从此之后就不要再来月朦胧了!” “好的。”夜流苏并没有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静静的看了唐老板一眼,又对仍旧余怒未消的李娟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转身走向柜台去结账了。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看到她看似漫不经心走向柜台的背影时,忽然觉出这妞其实挺可怜的,自己刚才真的不该在心里咒骂她。 等夜流苏从柜台结账走出月朦胧的门后,唐老板又好言好语的劝了李娟几句,并说他今晚的消费免单后,李娟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过刚才这事还是影响了他的好心情,匆匆喝了一杯啤酒,就摆摆手的闪人了。 要不要追上他,替那妞暗地里教训一下这家伙?等李娟走出门后不久,楚扬也喝干了自己的啤酒,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最终觉得,帮助广大妇女扬眉吐气是男儿应尽的责任和义务,理应给这种败坏男人形象的家伙一个小小的惩罚。 心里打定主意后,楚扬也不急着回福临门去了,就那么远远的跟在李娟身后,准备等他走到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给他一板砖。 当然了,在拍他一板砖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大家都是炎黄子孙嘛,只要他肯拿出个三百两百的来破财免灾、再信誓旦旦的保证痛改前非,楚扬还是非常乐意拯救这种堕落人士的。 10 打劫的手段 10打劫的手段 就在楚扬盘算着找个黑压压的地方对李娟下手时,李娟也很是配合的拐进了一条没有几盏路灯的小巷。 这是一条几百米的小巷,两旁的建筑也带着这个城市上世纪的烙印,低矮的建筑,水泥抹就的墙体,再加上墙体上的爬山虎被夜风吹的嗦嗦作响,整条巷子在深夜中散发着着一种冷森的气息。 李娟是堂堂的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的一个部门经理,当然不会住在这种地方的,他之所以拐进这条小巷,完全是因为穿过这条小巷后再经过一条公路,就可以到达他住的‘泉城人家’小区了。 小巷、夜深、无人,这三个要素最适合是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了。所以,在看到李娟拐弯后,楚扬心里当即嘿嘿的一声奸笑:嘿嘿,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己进啊…… 既然李娟这样配合,楚某人要是再不趁机干点什么的话,他肯定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心里这样琢磨着,他就停住脚步,开始在地上搜寻看看有没有板砖之类的趁手家伙。不过让他有点失望的是,白天那些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很是称职,别说寻找趁手的板砖了,就是想找一个破棍子都找不到。 虽说楚扬的手和板砖相碰后,碎的肯定是板砖,但有板砖在手才会更像职业打劫的痞子不是? 弯腰向地上搜索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称心的武器,又怕李娟很快就穿过小巷闪人了,所以楚扬也顾不上去找板砖了,紧走了几步身子贴在路旁建筑物一角,慢慢的探出头想观察小巷里还有没有别人。 ……靠,小巷里面除了李娟外,还真的有个人从小巷那边正走过来,而且,借着主干道上的灯光可以隐隐的看出,对面过来的那个人,肯定是个女的,因为走路的姿势很好看,纤细的腰肢扭啊扭的,挺让人想入非非的。 凭着这个家伙的人品,他会不会借机对这个女人起歹意啊?要是他真敢这样的话多好,那老子又有英雄救美的机会了。最好在教训他一顿后,顺便敲诈两个小钱花花,就像是从那个小偷手里抢过那个妞的钱那样。这样不算是强抢吧?和当初教官不能持强凌弱的教诲应该并不撞车的……楚扬心里琢磨着,就瞪大眼睛的看着小巷祈祷:你怎么还没有对那个女的动手动脚啊?这样怎么会给我敲诈你的机会呢? 妈的,今晚真够丢面子的,竟然被一个啤酒妹给拒绝了。李娟心情很不爽的走在小巷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那块卡西欧夜光手表,现在已经深夜十一点半了,再走几分钟就可以回家了,回家后先洗个凉水澡,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到明天起床后这些不快就会没有了。 唉,只是一个人居住,还真怕孤枕难眠啊,如果这时候能够搂着那个清丽的啤酒妹,那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啊。李娟心里这样想着抬起头,看到前面有人迎了过来后,下意识的向旁边一让……但那个走起路来特好看的人,竟然直直的对着他就走了过来。 “哎,你这人是怎么走路的?难道没有看到我吗?”李娟脚步顿住,刚想指责对方这是怎么走路的,但却是接着一呆。因为接着微弱的灯光,他看清楚了这个走路挺好看的人是谁了:月朦胧酒吧那个卖趵突泉啤酒的啤酒妹,欢欢。 她怎么在这儿?难道说是来求我和唐老板说说再让她回去的?在看清离着自己也就是半米远的这个人是谁后,这个想法首先就浮上了李娟的脑海。所以他硬生生的咽下了教训的话,语气里带着自以为是的风流倜傥:“呵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不是欢欢小姐嘛,咱们还真是有缘呢。咳,欢欢小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来求我和唐老板求情的……哎哟,你这是干嘛!” “是啊,咱们俩还真是有缘呢。”夜流苏哼哼的冷笑着,左手伸出,一把就抓住了李娟的衣领,手腕一拧,后者立马就有了窒息的感觉,连话都说不出连贯了,只是一个劲的用手去掰她的腕子:“你、你松开。” “李经理是吧,刚才在月朦胧的时候,你还不是挺牛的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夜流苏冷笑着说完,抬起左手啪的就给了李娟一个大耳刮子,根本不等他‘享受’到疼的感觉,反手又是一记响彻整条小巷的耳光,让李经理觉得眼前怎么那么多小星星在飞呀飞呀的。 反反正正的抽了李娟足有十几个耳光后,夜流苏这才感觉心里的郁闷稍微差了点,于是就稍微松了下手,将他顺势摁到墙上,等他晃了晃脑袋觉得有点清醒了,这才恶狠狠的说:“以后出门把眼睛瞪大些,有些人根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你、你这样对一个知识分子施暴,是、是种违法行为,我要去司法机关控告你侵犯我的人身安全!”逐渐清醒过来的李娟,并没有被夜流苏粗暴而震住,反而咳嗽着试图用法律当武器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咳,你敢打我,你就等着明天吃官司吧!” “我好怕哦。”夜流苏也没有想到,刚才还色迷迷的李娟竟然还能说出这番正义凛然的话,在稍微一愣后,嘴角突然翘起,送给李娟一个注定要付出代价的明艳微笑,然后慢条斯理的从他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夹,把十几张现金全部放进自己口袋后,这才替他塞回原处。 “你、你这是抢劫!”说实话,李娟这人色归色了点,但的的确确是个很懂法律的家伙,尽管脖子被人家掐的浑身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但还是挣扎着警告夜流苏:“你这样做是要坐牢的!如果你以为暴力就会让我屈服的话,那你可是看错人了!我明天肯定会去报案的,报案……” “对呀,我就是抢劫了,怎么着吧。呵呵,那你明天去告我好了,如果你还有命活着回去的话。”夜流苏洁白的牙齿在黑夜中闪着光,而眼里却浮上了一抹让李娟在黑夜中都看到的残酷,吓得他当即闭嘴,呆呆的看着夜流苏慢慢的举起左手,攥成拳,呼的一下对着他面门就直直的砸了过来! “啊!不要!”从夜流苏眼里看出残酷眼神的李娟,在她一拳打来的刹那,终于知道什么是后悔了。再也不敢什么法律不法律的了,嘴里嘶吼着不要,下意识的闭眼、抬起双手挡在自己脸前,接着,就听见‘咚’的一声。然后他就顺着墙软软的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在小声的哀求着:“不要啊不要,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啊不要……” 见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夜流苏嗤笑一声,看了看刚才砸在李娟脑袋旁水泥墙上的那个小坑,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再也不管他嘴里嘟囔什么的就走出了小巷…… “喂,人家都走了很久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叨叨这些没用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把脑子理一团浆糊的李娟惊醒,他啊的一声双手撑着地向后快速的挪动了几下,抬头喊道:“你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去告你了!”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我不是那个女人。”老板他娘真不简单啊,有这么好的身手竟然出来当啤酒妹,她这是在掩饰什么呢?等夜流苏走出小巷才过来的楚扬,用手摸了摸墙壁上那个小坑,眼里带有了惊讶。 用拳头在水泥墙上砸个小坑,楚扬自然轻而易举的办到,不过他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的女孩子,竟然也有这种本事,这就不能不让老楚同志对她刮目相看了。 “你、你不是那个女人?哦,你是个男人。”等看清站在眼前的的确是个男人,而那个让他心里真的很怕的欢欢小姐已经不在后,李娟先是摸了摸自己生疼的腮帮子,直到确认除了脸蛋有点浮肿再也没别的损伤,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接着就一把拽住楚扬的裤子,声音里带着惊恐的哭腔:“这位先生,刚才你有没有看到那个打我的女人?” “看到了啊,刚才我还以为你们是两口子吵架呢,都没好意思过来。哦,原来你不认识她啊?不过现在她刚才就已经走了,也许是在外边等着你吧?”楚扬很‘善良’的把李娟扶起来,替他拍打了一下衣服上的尘土:“好了,时间不早了,反正人家也走了,我也得赶紧去货场干活了,你还是赶快回家吧。” “你说她、她很可能在外面等着我?”看到楚扬作势欲走后,李娟连忙一把拉住他:“先生先生,你能不能行行好,把我送回家啊?我一个人真的怕、怕再遇见她呢。” “可我得去货场上夜班啊,要是为了送你回家而耽误工作的话,这个月的奖金肯定会被那个黑心包工头给扣掉的。”楚扬一脸为难的说:“我不是不想助人为乐啊,实在是我到点了啊。” “不要紧不要紧的,不就是一个月的奖金嘛,”李娟现在是真的再怕遇见李寻欢了,好不容易有了个‘被倚为靠山’的人在这儿,他说什么也不松开楚扬的衣服了,只是一个劲的说:“只要你把我送回家,那这个月的奖金和今晚的工钱,由我来支付你好不好?” “可、可我一个月的奖金很多的,你能给我多少啊?我看你还是自己回去吧。”楚扬一脸为难的说着,就做出了要向来路走的架势,生怕这家伙会心疼钱而真的让他走了,又很‘关心’的给丫的几句忠告:“我觉得吧,刚才那个女人不一定在路上等你,很有可能早就在你住的地方等了,你最好还是先找个宾馆凑合一宿,免得再碰到她。” “大哥大哥,你可千万别走,你看这样行不行,”被楚扬这一恐吓后,李娟更是慌了:“你把我送回家后,我给你两千、哦哦哦,不不不,是三千块钱怎么样?算是补偿你的损失。” “我一个月的奖金可两千八呢,再加上今晚的工资……嘿嘿。”做出一副有点心动的样子,楚扬憨厚的笑笑,不说话了。意思显而易见:俺一个月的奖金就有两千八了,再加上今晚的工钱,再加上送你时冒着的危险,到底该给多少钱,您老人家自己看着办吧。 “五千!五千总可以了吧?”钱是身外之物,只要自身安全就行。就因为抱着这个想法,李娟经理生怕楚某人不送他回家,当即就把‘陪送’价格从三千涨到了五千。 “唉,其实我也挺担心你安全的。”很是装逼的思考了片刻,楚扬点点头:“既然你都给开出这价格了,那我就豁出去了,送你回家!” “谢谢谢谢!”看楚扬终于肯送自己回家后,李娟是一叠声的道谢,随即孩子般的紧紧拽着他的胳膊,就像是传说中热恋的背背山那样,磨磨蹭蹭的走出了小巷。 11 我吃饱了 11我吃饱了 “嘿,人要是来了走运,挡都挡不住啊,这不才几分钟的时间,就混了五千大洋。”楚扬用手摔打着李娟支付给他的五千块钱误工费,慢悠悠的走回了福临门旅馆门前,心里就别提多得意了。有了这五千块钱,最起码近几个月是衣食无忧了。 不过,当他看到福临门那两扇紧闭的大门后,才想起现在回来,可能有点太晚了,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又在月朦胧得罪了夜流苏,她要是不借机把自己关在门外才怪。 那,这个夜流苏到底是做什么的?不但有一个后院那么大的旅馆,而且还可以一拳在水泥墙上砸个坑子。有这样的条件和本领,却要偏偏去酒吧吃苦受气的当个啤酒妹,还真是让人费解呢。难道说,她这是在掩饰什么?心里这样想着,楚扬下意识的伸手推了下门。让他没想到的是,看似紧闭的房门在他这轻轻一推下,竟然吱嘎一声的开了。 “你回来了。”楚扬还没有进门,黑漆漆的旅馆大厅中有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这个不带有任何感情x色彩的声音,蓦然间在黑暗中响起,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让老楚感觉浑身冷飕飕的,赶紧的说:“啊,是我,我回来了。” “下次记得在十一点半之前准时回来,要不然你就睡外边吧。”随着啪嗒一声,大厅上方的灯亮了,夜流苏就坐在吧台后面的那张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色在灯光下有些苍白。衣服还是在月朦胧的那身衣服,只不过楚扬在她身上一丝生气都找不到,她整个人仿佛是个诡异的幽灵,鬓角处的发丝随着门外吹来的夜风微微的飘扬,给人一种很不真实感。 “下次不会了。”楚扬以为她会提及在月朦胧的事,所以在关上门之后就站在了门口,心里在琢磨着怎么和她解释才能让她忘记这事。毕竟她手里还有自己一千块钱呢,虽说今晚因为她的缘故又挣了五千,但想起那一千块钱很有可能就这样白白的没了,他心里还是老心疼了。 “你还有事?”双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寻欢,见老楚站在那儿不动后,被乱发挡住的好看眉毛轻轻一皱。 “哦,”这是提醒我和你道歉吧?楚扬擦了一下鼻子,讪笑道:“刚才在月朦胧……有点不好意思啊,你可别放心里去。” “刚才在月朦胧怎么了?有什么事非得放心里吗?”夜流苏在问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就像在月朦胧,那个被楚扬揪住大腿使劲拧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哦,没什么。”见人家根本不承认,本来楚扬还想问问她以后再去哪儿工作呢,现在倒也懒得关心她了,尤其是她那一脸冷冰冰的样子,更是让他看不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什么,就快步向后院走去。 “你等一下,”夜流苏说了一声,然后从吧台下端出一个保温饭盒,放在吧台上:“这是今晚给你留得晚饭,差不多都凉透了,先凑合一顿吧。还有,希望你下次喝酒的话,去朝山街的‘梦幻’酒吧吧,我也在那边兼职。有条件的话呢,可以来照顾一下我生意。” “哦,那我一定去,一定去。呵呵,其实,其实我、我喝酒不用吃饭的。”楚扬没想到她会专门给自己留出饭来,心里感觉一暖,刚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却见夜流苏绕过吧台向二楼的楼梯走去:“这饭你爱吃就吃,不吃拉倒。看在你是第一天住店的份上,才给你留着饭留着门的,过了今晚,将按照我说的去做了。” 难道你就不能不和我摆老板他娘的臭架子吗?目送夜流苏上了二楼后,楚扬挠了挠头,无声的苦笑一声…… 第二天早上。 一直到小风骚来砸门的时候,楚扬才打了个哈欠的睁开眼。其实这也不怪他,只因好多天他都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在还没有住进福临门的之前,因为肚子的温饱问题还没有解决,自然就只能睡在天桥底下了,虽说这时候晚上不冷,但那些蚊子却是让人委实睡不好。 哈欠,眼前的幸福生活,貌似都是那个开法拉利的妞送的吧?楚扬在翻了个身后,忽然想起了周舒涵。当然,他是不知道那个被他气的半死、又被吓得半死的妞名字叫周舒涵的。 “喂,你起来了没有?起来吃饭啦!”可能是很久没有来福临门住的原因,小风骚对楚扬这个唯一的客人很是体贴,拍打着房门一个劲的让他起来吃饭。 “好了好了,这就起来。”本想早饭不吃接着再睡的楚扬,忽然想起要是不吃的话,那每餐五块钱可就打水漂了,所以赶忙翻身坐起。常言道吃了不疼瞎了疼,尤其是在还没有找到工作前,说什么也不得节省着花每一分钱不是?穿好衣服下床开门后,他笑眯眯的摸了小风骚的脑袋一下,就走到院子中的水池旁,拧开水龙头洗了洗脸,然后又把右手食指伸进嘴里开始刷牙…… “你真够恶心的,竟然用手指头当牙刷。”看到楚扬如此刷牙后,紧跟着他走过来的小风骚,弯腰做出了呕吐状。 “怎么,用手指头刷牙怎么还恶心了?”楚扬纳闷的扭头,一咧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很多时候都是用手指头刷的,这不是也很白吗?而且还节省牙膏牙刷的。” “我不是说你牙齿不白,我是说,难道你晚上不用手抓着你的那个小、小什么吗?抓了那个再塞嘴里,恶心不?”看小风骚瞪着楚扬的胯间说这些,让楚某人怀疑自己的运动裤裆部是不是撕了,赶忙低头一看是完好无损的后,这才放心的问:“小什么啊?” “喏,”小风骚回头看了一下通向前厅的窄走廊一眼,并没有发现他娘在那儿后,就快速的在楚扬胯下摸了一把:“靠!这么大!你、你晚上睡觉不抓着它?” “靠!”愣了小半天,楚扬现在才明白过来,这小子为什么在看到自己用手指头刷牙后感到恶心了,原来他晚上睡觉时都是抓着小弟弟睡觉的,还以为别人也和他这样没出息呢。骂了一声,伸手敲了小风骚的脑门一下,压低声音说:“我的这个太大,用手攥不过来,所以我晚上睡觉从不用手抓着它。”说完哈哈大笑几声,就向前厅走去,只留下小风骚在那儿傻乎乎的用手比划着什么。 福临门诺大的客厅里,只摆了一张桌子和三个椅子。等楚扬走进来的时候,夜流苏正在往桌子上端饭,只不过衣服已经不再是昨晚那件色彩俗艳的广告衫了。 直到现在,楚扬才趁着夜流苏忙着盛饭时偷偷打量她: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长袖体恤衫,一件淡蓝色的短裤下露出的莹白色小腿泛着健康的光泽。脚上却穿着一双黑色的夏季运动鞋,脑后面甩着一条乌黑的马尾。如果不是那半截晃得男人眼珠子痒痒的小腿,她这身以黑色为主的打扮,很容易给人一种迟暮的朴素感……其实就是老土。 嘿,这妞给人一种、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其实,楚扬很想用一个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夜流苏,只不过却一时半会的想不起用哪个成语了,所以只好用大智若愚来形容她。 夜流苏在家好像不怎么爱说话,就算是明明看到楚扬坐在椅子上做出想帮她的样子,她还是一声不吭的将米饭最满的那一碗放在他面前,这才对进来的小风骚摆了摆手,示意他也过来吃饭。 “你自己吃就是,不够的话自己盛,不用管我们。”看到楚扬眼巴巴看着饭碗却没有拿筷子,夜流苏就淡淡的说了一句,并把那盘炒豆芽向他跟前推了推。菜里并没有肉,只不过颜色很好看,气味也挺香。 “呵呵,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她这样‘善解人意’后,楚扬忽然有种正坐在自己家里吃饭的感觉,而家人就是小口小口吃饭的夜流苏,以及大口扒饭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小风骚,很是给他一种一家之主的错觉。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夹起一筷子菜放在她碗里,再腆着脸的说句:‘老婆你吃’了。 “我吃饱了,出去玩。”就在楚扬吃完一碗米饭,正在考虑是不是自己盛一碗时,小风骚抹了一把嘴把饭碗一推,跳下椅子就跑了出去。这下,整个大厅内就他们俩人了,楚某人就不好意思的去盛饭了。墨迹了片刻,他只好也把碗一放,装作自己挺勤快的说:“我也吃饱了,等你吃饱后我把碗一起洗了?” 夜流苏抬头看了看他,小巧的舌头舔了一下上唇,却又极快的缩回去:“不用了,我会洗的。你、你只吃一碗就饱了?” “饱了。”楚扬瞥了一眼盛饭的不锈钢盆,咽了口吐沫,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喜欢撒谎了。 “嗯,那我下次少做点,做多了吃不了是浪费。”死要面子活受罪,该!心里暗笑的夜流苏,表面沉稳的点点头,继续吃饭。 “呵呵,是啊,是啊,做多了吃不了是浪费呢。”look,这就是撒谎的代价。唉,以后很可能都只吃个半饱了,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楚扬苦笑着点点头,站起身走出了福临门的大厅。饭虽然没有吃饱,手底下也有了点资金,但工作还是得继续找下去的,要不然怎么实现将秦朝娶进家门的宏伟理想? 可能是觉得手里有了几个钱的原因,楚扬就看不上扛包这个工作了,决定先给自己置办一身象样的行头,然后再去人才招聘市场溜达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既体面还又挣钱多的工作,虽然那种地方他早就去过四五次了,虽然他连一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但人在穿上一身象样点的衣服后,自信心一般都会马上膨胀起来的,说不定那些管招聘的就反过来求着他了。 出来福临门那条巷子,楚扬沿着人行道走不多远,就看到了一家门面不大的衣服店。进去后,看衣服的价格也可以让他接受,就在卖衣服小妹那甜甜的夸赞声中,花了四百大洋,从头至脚、从里到外的换了一身山寨版的皮尔卡丹。当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时,也着实的陶醉了那么一番:就我这么帅的一人,让人一看就有种成功者的气质,怎么可能找不到满意的工作呢? 带着这种满满的自信,楚扬同志在泉城大大小小的招聘市场上奔波了六七天,电话费都打没了一百多块钱的了,可还是没有找到他心目中的工作……或者说人家一看他身份证后就不再给他机会了。楚扬知道,柴家那个女人发出的‘通缉令’已经来到冀南了,这些用人单位肯定都得到了她的警告。 对柴慕容的这样咄咄逼人,楚扬除了叫花子咬牙穷发狠外,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其实,他也曾经想过离开冀南再流浪他乡,但静下心一想,觉得这样做一点都不合算。 一:楚扬知道,不管他逃到哪儿,依着柴家的势力,肯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查到他,并警告那些‘收容他的好心人’。 二:最关键是楚扬还有一千块钱在福临门,如果这时候扔了闪人的话,他还有些舍不得……再说了,反正逃到哪儿也是这样的结果,那就不跑了,就留在冀南得了。 决定要留在冀南的楚扬,生怕自己的住处会被柴慕容手下给打探去、再给夜流苏施压把他撵出来,所以每次回福临门时,他都要在外面兜圈子,直到确认没有跟踪者后,这才溜回福临门。 12 人生何处不相逢 12人生何处不相逢 又是一天过去了,当前往郊区都没有找到工作的楚扬回到福临门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回来了,今天有没有找到工作?”楚扬满世界找工作的事,夜流苏早就已经知道了。也不知道今天她为什么这样关心他,反正楚扬刚踏进店门,她就冲他笑了笑,好像很关心他的样子。 这平时酷酷的小妞,笑起来好像比我还好看呢。楚扬看到夜流苏对他笑了后,先是一呆,接着就慌忙移开眼神,干笑着说:“嗨,没有找到合适的,等明天再去东郊看看吧。” “看你每天这样四处溜达,回来时还鬼鬼祟祟的,好像是在躲避什么人吧?”夜流苏翻着账本,用看似漫不经心的口气说:“我觉得你不是那种特别笨的人,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吧?” “我当然不笨了,哪句话?”楚扬先为自己争辩了一句,接着说:“以前在外地混时欠了别人的钱,一直没有还。现在人家追到冀南来了,当然要躲着了。”对夜流苏看出自己是躲避什么时,楚扬也没有多大惊讶,毕竟从那晚她吓唬李娟上可以看出,她根本不是个普通人。看出来就看出来吧,反正被老婆追得满世界的跑,也不是多么丢脸的事……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这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对楚扬的解释,夜流苏毫不在意,只是抬起头的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是在注意你行踪,我这人对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的,只是看在你是我客人的份上,想替你出个小主意吧。”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意思是说有能力的人希望依赖周围的环境忘却世事,沉湎于桃源世外,这是指小隐。真正有能力的人却是匿于市井之中,那里才是藏龙卧虎之地,这是指中隐。只有顶尖的人才会隐身于朝廷之中,他们虽处于喧嚣的时政,却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这才是真正的隐者。 “听说过。”对于这句话,具备高中水平的楚扬虽然想不出来,但他还是能理解的。 “虽然你这人要是藏在乡下也不算是埋汰了你,但我既然和你说出这些话,自然也不希望你跑到乡下藏起来的,那样我就会减少一笔经济来源。所以,小隐隐于野这一点不适合你。”夜流苏接着说:“不过,我看你这辈子也不可能踏进政府中枢大门一步,这样的话,大隐隐于朝也不适合你。” “我本来就没有那么高的志向。”楚扬摸了一下鼻子,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要我隐于市……不错,其实藏在敌人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孺子可教也。”夜流苏说着将账本合上,放进抽屉后转出吧台向二楼楼梯走去:“什么人追你,你就藏在什么人的眼皮子底下,这才是躲避的王道。” 对呀,那个女人的云水集团在冀南不是有分公司嘛。那我可以去那儿找工作呀,嘿嘿,她的人肯定想不到老子就藏在云水集团,妙啊妙,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真是笨死了,还不如一个女人。心里这样想着,楚扬想着抬起头,却发现夜流苏已经上了二楼了…… 也许是命运女神觉得把楚某人折腾的有些腻歪了,有心帮他做点什么,反正楚扬在第二天穿着那身山寨版的‘皮尔卡丹’来到华夏云水集团冀南分公司时,恰好这里正在面向社会应聘职员。 云水集团在冀南的虽然是分部,但它作为华夏三大财阀之一,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一个分部,其影响力就可以顶得上那些大集团,这从周和平这个分部老总年薪都有几百万可以看出来。所以,在云水冀南分部发出招聘信息后,前来应聘近百个工作岗位的‘各路豪杰’挤满了集团分部大楼的大厅。 楚扬来到招聘现场后,根本没有去那些招聘什么总监,什么主管的应聘桌前凑。这倒不是说他不知道这些工作岗位是最让人眼馋的,实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个高中生,最好还是别和那些天之骄子们抢饭碗,那样会被践踏的体无完肤的。 楚扬的愿望不高,他只盼着能够找到一个类似于保安啊,清洁工什么的工作就行,反正他只想躲在柴慕容的眼皮子底下,不被找到就行。 带着这个不大的愿望,楚扬慢悠悠的在那些‘冷门’的招聘台前转了几圈,最终还是觉得闪人算。因为他在来时,忘了一件事,不管他应聘什么工作,都得需要身份证的。而把自己的身份证交给云水集团,这和自投罗网好像差不多。不过,就在楚扬反身走了几步时,却又想,虽说云水集团冀南分部肯定也接到了柴慕容对他的‘通缉令’,但冀南分部最少也得有几千个员工吧,他们也不一定会想在自己分部调查的。 走,还是不走?这个问题对楚扬来说,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选择题。 “喂!”就在楚扬抱着膀子低着头的权衡得失时,一个很清脆的女声在他左侧响起。他抬头一看,先是一愣,接着就笑面如花的打了个哈哈:“啊,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在这儿也能碰到你啊。” 楚扬嘴上虽然说的很好听,可心里却在叹息:唉,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没想到在这儿都能够碰到这个傻妞。 楚扬心里所说的这个傻妞,不是别人,正是一周前被他讹了几千块钱、云水集团分部老总的千金:周舒涵。 “呵呵,是啊是啊,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也没想到在这儿会碰到你。”周舒涵对楚扬的热情招呼,抱以毫无风度的一声冷笑。退后一步,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他几眼,这才语气中带着明显讽刺的说:“哟,现在穿的不是那身破运动服了啊,竟然换成皮尔卡丹呢了,看来最近混得不错呀。怎么,那三千多块钱快消费完了吧?不过,貌似再想碰到那天的好事,机会可不大了啊。” “呵呵,我这人很勤俭节约的,几千块钱可没有这么快就花完。嗯,这身衣服嘛,只是一身假冒伪劣产品而已。”楚扬很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句,接着就岔开话题:“你也在这儿找工作吗?” “找工作?”周舒涵一愣,接着就喜笑颜开的:“是呀,我也在这儿找工作呢。你,也是来应聘的?” “嗯,可不嘛。”楚扬双手来回的搓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问:“你找到合适的工作了没有?” “我呀,”周舒涵眼珠一转,好像彻底忘记了和楚扬之间的那些不快,轻轻的点了点头:“已经搞定了。你呢?有没有选择好喜欢的工作?” “呵呵,”楚扬无所察觉的苦笑一声,有些落魄的口气:“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啊,我只是一个高中生罢了,只要能找一个混饭吃的地方就行,哪儿有资格谈什么选择工作啊。” “哦?”周舒涵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你想做什么工作呢?我可以帮你的。” “你帮我?你会有这样的好心?”楚扬后退了一步,就像是不认识周舒涵似的:“我记得在不久前,咱们之间还曾经发生过不愉快的,你会帮我?我看还是算了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没事逗我玩。我可没有闲工夫和你在这儿磨嘴皮子,走啦。” “哎,你给我站住,”周舒涵见楚扬说完转身就走,连忙喊住他:“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什么时候和你开玩笑啦!”今天好不容易碰到这个混蛋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走了,说什么也得把他招进公司,要不然我怎么收拾他啊。周舒涵心里这样想着,连忙紧走了几步追上楚扬一把拉住他胳膊:“喂,我是和你说真的,我真的有能力让你进公司的!”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楚扬轻轻一抬胳膊,挣开周舒涵的手:“看你眼神闪着狡诈的光芒,不会是对我另有所图吧?” “去你的,你哪儿有让我另有所图的条件?”周舒涵撇了撇嘴巴,说:“那天不是不小心把你撞了一下嘛,没想到你跑的这样快,让我都没有机会和你说声对不起。今天既然在这儿碰到你了,帮你找工作就算是对你的歉意吧。” “嗯,你要是这样说的话,还真有点道理。”楚扬点点头:“你说你有能力给我找到工作,可你刚才告诉我说,你也是来找工作的吧?” “是的,我是来找工作的不假,但我在云水集团有熟人呢,我来参加招聘会只是走走过场而已。”云水集团分部老总就是我老爸,我想在这儿打工还不是小菜一碟?周舒涵得意的眯了眯眼睛,说:“你告诉我,你喜欢上哪个工作了,看在我曾经撞过你的份上,我帮你。” 难道说,因为我最近没空‘打飞机’多少积了点阴德,才把命运女神给感动了,她才让这个傻妞来帮我找工作?楚扬盯着周舒涵看了一会儿,正在想她为什么这样热情时,对方却脸蛋一红的躲开他的眼神,撇了撇嘴巴说:“切,你至于用这种防贼的眼神看我嘛,我只是一个想献爱心的弱女子,就算是想对你图谋不轨,可你也得有让我图谋的理由吧?” 嗯,她说的也有道理,看在她这么热情的份上,那我就给她一个做好事的机会吧。楚扬笑笑后,不卑不亢的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楚扬,楚留香的楚,扬手的扬。” “我姓周,叫周舒涵。”呼!见楚扬伸出手后,周舒涵心里长舒了一口气,‘阴谋得逞’的喜悦让她对一个陌生男人伸出了白嫩的小手:“不知道你究竟喜欢哪个工作岗位了,告诉我,我帮你搞定。” “我,我,”楚扬和周舒涵轻轻握了一下手后,很是有些自卑的说:“说实话,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根本不适合我,我来这儿就是想混口饭吃而已。” 哼,这人不说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他干不了,反而说他适应不了那种工作,一看就是个很要面子的家伙。周舒涵心里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带着微笑:“啊,我知道了,你是想找个不需要文凭的工作吧?” “不是我想找个不需要文凭的工作,关键是我根本没有文凭。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高中生也可以应聘那些部门主管之类的岗位,虽然我很自信。” “切,我看你不是自信,而是自恋。”周舒涵切了一声,接着说:“我这样说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也知道现在工作不但需要能力,其实也很看重文凭的。嗯,我看这样吧,你先做个最普通的勤杂工吧。虽然薪水比起其它岗位来说要少很多,但却比你在外面坑蒙拐骗要强得多。” “你别冤枉我了,我什么时候坑蒙拐骗了?那天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见义勇为的帮你追回手机,说不定现在网上到处都流传着你的合成照片呢。”楚扬叫了一声冤枉,马上又岔开话题:“周、周什么来着?看样子你在云水集团很是吃得开呀。” “我叫周舒涵!”周舒涵给了楚扬一个白眼:“也不是很吃得开,也就是和集团老总有点小关系吧……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的身份证呢?给我。我去帮你帮你办手续,明天你就可以来上班了。” “难道不需要面试吗?我听说参加工作都得需要面试的。”既然她这么热情,那我就成全她吧。楚扬拿出身份证,递给了周舒涵。 周舒涵拿着身份证看了看,然后顺手装进兜里:“一个勤杂工而已,属于可有可无的角色,用得着面试吗?” “唉,虽然你这话挺伤人自尊心的,但确实是实话。”楚扬有些无趣的舔了舔嘴唇:“你去帮我办吧,我在这儿等你。等你帮我办好了,我请你吃午饭。” “好呀,我帮你办好了,你请我吃午饭,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帐!”哼,看姑奶奶不把你吃破产,才怪!周舒涵眉开眼笑的,觉得今天的阳光,好美。 13 吃了我的吐出来 13吃了我的吐出来 虽说楚扬不知道周舒涵是干嘛的,但云水集团里的人谁不认识周总的千金? 其实,周大小姐今天出现在这儿,的确是来参加招聘的,人事部的刘部长在半小时前刚给她办好了手续。现在见她又进来了,自然是站起来的笑面相迎:“周总监,还有什么事吩咐吗?” “呵呵,刘叔叔,您别和我这样客气啦,您还是叫我的小名糖糖吧。我这次来是找你走后门的,”周舒涵今天来应聘,纯粹是走过场,周和平早就给她安排了广告部副总监的位子,所以刘部长才喊她周总监。说着,她把楚扬的身份证递过去:“这是我的一个、个朋友,他要来云水集团参加工作,因为我们还有点事急着去办,所以我才来直接找刘叔叔您的。” “呵呵,好说好说,糖糖,不知道你想把你这个朋友安排到哪个位置呢?”哦,周大小姐的朋友,这可怠慢不得。刘部长赶忙双手接过楚扬的身份证,在看到身份证上的是男人后,心里一愣:糖糖不是对年轻男人很排斥吗?今天怎么主动帮别人安排工作了? “刘叔叔,怎么啦?他的身份证有问题吗?”周舒涵见刘部长对着身份证发愣,就很疑惑的问:“难道这张身份证是假的?” “哦,不是,不是,呵呵,我只是看不清他的名字。唉,人上了年纪眼就开始花啦。”刘部长呵呵的笑着,拿起老花镜戴上,心想:看这个叫‘楚扬’的家伙很是有些小帅,而他又是糖糖亲自推荐的,这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啊。嗯,到底给他安排哪个职务呢? “他嘛,”听刘部长问给楚扬安排什么职务,周舒涵眼珠一转,笑眯眯的说:“就把他安排在我的广告部好了。” “嗯,那就安排在广告部,恰好广告部还有一个副主管的位子没有合适的人选,我看这小伙子正好。”果然关系是非同寻常啊,就是安排工作都安排在一个部门中。刘部长心里这样想着,就提出了一个很‘合适’的建议。 “什么?让他做副主管?”周舒涵一愣,接着就明白这是刘部长的好心,连忙笑着说:“刘叔叔,我这个朋友还没有那个独当一面的能力,他可不适合这样的位置,随便在广告部给他安排一个职务就可以啦,比方那种勤杂工之类的就行。” “啊?糖糖,你说让你朋友做一个勤杂工?”刘部长有些不信的看着周舒涵:“他、他不是你的那个啥嘛,要是安排他做这个,好像不合适吧?” “没事的,”周舒涵这时候有些明白刘部长可能误会她与楚扬之间的关系了,脸蛋攸的一红:“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再说他文凭也不高,先做着勤杂工吧。至于以后会不会给他升职,那得看他的表现啦。”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按照糖糖你说的去做了。”刘部长根本不知道周舒涵把楚扬安排在广告部,就是为了给他穿小鞋,还以为她这样要求他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呢,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但心里却打定主意:别看那小伙子是个勤杂工,但得告诉广告部那些人得把眼睛睁大了,可千万别把他当作勤杂工来用…… 十五分钟后,楚扬看到了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周舒涵,连忙举起手来打了个招呼,等她刚走过来就问:“我的身份证呢?” “喏,一个破身份证,又不是银行卡,谁还稀罕嘛。”周舒涵见这人第一句话就是和她要身份证,而不是问工作安排的怎么样,或者说对她说谢谢,心里就有些生气。不过,一想起以后可以有机会报复这家伙,心情又好了起来,不再和他计较的将身份证递了过去:“还有你和公司的签约合同,我一并给你拿来了,你仔细看看。” “呵呵,我只是觉得我身份证上的照片的确太帅,怕被人暗恋……好了好了,我承认这样说是有吹牛的嫌疑。”楚扬接过身份证后看了一眼,也没有看那份合同,反正就是一勤杂工,有什么好看的?于是直接装进口袋:“给我安排的是哪一个部门?” “广告部,明天早上八点,你要准时来上班。” “没问题,我这人还是很有时间观念的。”只要工作有了着落,至于做什么,楚扬反而不在意了。摸出从某个小偷手中劫来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呵呵,现在十一点多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哦,对了,今天忘记给你把银行卡带来了。就是那天被小偷偷去的那几张银行卡,我还给你留着呢。” “那些我早就挂失了,没用了。嘿嘿,不说那个,现在先出去吃饭!”先小小报复你一下的机会来到了!周舒涵强忍着心中的激动,使劲的吸了一口气,生怕某人看穿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索性一把挽住他的左臂,换上漫不经心的语气:“请我吃饭可是你说的,所以去哪儿吃饭得我说了算。” “那是自然。”被一个漂亮妞在大庭广众之下挽着胳膊的待遇,自高中之后,楚扬还真没有经历过,所以心里就有些小激动了,思维也不是多么的清醒了。满口答应着走出云水集团大厅总部,被外面的太阳一晒后,这才觉得有些不妙,连忙问嘴角挂着一抹‘奸笑’的周舒涵:“哎,我说周、周谁谁啊,你不会是想狠狠的宰我一顿,借此来报答那天我对你的见义勇为动人事迹吧?” 对楚某人总是记不住自己的名字的行为,周舒涵在心情大好下根本不和他计较,只是笑嘻嘻的说:“怎么,皮尔卡丹都穿上了,难道还会在意一顿午餐呀?你放心好了,等会儿我点菜时,会掌握好的。” 我记得那天你点钱的时候,是3800多块,除去你这些天的开销,以及你穿的这身冒牌皮尔卡丹,你身上最多也就是3000块钱了。虽然在法国餐厅还买不到一瓶好点的红酒,但我会体谅你的,肯定会把你的那些存款花个一干二净的!唉,谁让我这样心地善良呢?心里越想越得意的周舒涵,真的很怕楚扬挣开她闪人,直接用双手将他的左臂抱在胸前:“喂,看你一脸的难色,不会后悔请我吃午餐了吧?” “怎么会呢?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自然算话的。看你一脸的奸诈模样,就知道你得去吃法国大餐了吧?行,去那儿就去那儿。不过我首先声明,超过三千块了,余下的你买单。”这傻妞差不多盘算好我身上最多3000块钱了,一会儿到了那什么狗屁法国餐厅后,她肯定会按着这个价格来消费。妈的,幸亏老子从李娟那儿还讹了五千大洋,要不然以后的日子肯定没发过了,楚扬心里是暗暗庆幸。 “嘿嘿,你真聪明啊。”既然楚扬已经把话挑开了,周舒涵也不再藏着掖着的了:“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叫吃了我的吐出来!” “我什么时候吃你的了?”楚扬用很流氓的目光扫了周舒涵鼓囊囊的胸部一眼,稍微用力把胳膊抽回,做贼似的向四周看了看:“咱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达这么亲近的地步吧?要是让认识我的人看到了,肯定会误会你是我的那个啥啥啥,肯定会埋怨我没眼光的。” “我这不是害怕你跑了吗?”周舒涵伸手重新抱住楚扬的胳膊,得意的说:“你尽管打击我吧,我才不在乎呢,反正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只是你的债主而已。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不把你吃穷了,以后我跟你的姓!” “唉,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想吃穷老子?你做梦去吧。不过有个这么漂亮的傻妞随我姓,这也是一件很让人骄傲的事。楚扬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好了,你说咱们去哪家的法国餐厅吧。” “自然是文化路的法国餐厅了,我觉得那边的蜗牛做的很好吃。”周舒涵说着从小包包中拿出汽车钥匙,用很理解的口气说:“不用问,我也知道你这人是坐公交车过来的。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请我吃饭的份上,那我就再作出一点牺牲,赔点汽油开我的车去吧。” “就是这辆差点撞死我的红色法拉利吗?”楚扬随着周舒涵走进停车场,来到法拉利前,啧啧称赞道:“好车呀好车,今天我还是第一次要坐呢。” “切,听你口气,好像你以前也坐过似的,就你这泥腿子样,用得着在我面前吹嘘吗?”周舒涵鄙夷的切了一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对周舒涵的挖苦讽刺,楚扬毫不在意的笑笑,也没有和她争辩什么,很自觉的坐在了副驾驶上…… 当红色的法拉利驶出停车场后,一直站在窗前的周和平,随机放下窗帘,很是兴奋的摸出手机,摁了一个电话号码,不等那边说什么,就急急的说:“喂,凡静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个天生对男人有排斥感的仙###儿,可能起了‘凡心’啦,刚才我亲眼看到她和一个小伙子,样子很亲热的挽着胳膊出了云水集团大厅,现在又乘坐一辆车出去了呢,我觉得,他们这是一起吃午饭了。” “是吗?老周,你可别骗我哦,要是骗我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手机那边的凡静,听到女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挺亲热的,当即很开心很开心的说:“你速速打探一下那个年轻人的背景,打探清楚了马上告诉我,只要不是那种道德败坏的,哪怕是穷点也无所谓。” “哈衣,老婆大人,我这就安排人去做,一定会达到您的满意。”一向沉稳的周和平,因为女儿的巨大改变而兴奋的有些忘乎所以,竟然弯腰躬身的,学着日本鬼子做了个十足的奴才动作,向凡静表达了忠心。 14 小本生意 14小本生意 冀南的文化东路,虽然不是太繁华,但因为这儿有一家才开业不久的法国餐厅,所以楚扬就来到了这儿。 看着餐厅外面悬挂着的‘南滨’餐厅门头牌,楚扬在下来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觉得在这家餐厅吃饭,要价应该很贵。”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进去过。因为你身上就揣着3000块钱,所以我才没有去那些更高级的法国餐厅,那些地方的菜才叫贵呢。”周舒涵下车后,见楚扬脸上带着心疼的,大有趁人不注意就闪人的趋势,于是又很‘热情’的挽住了他胳膊:“走吧走吧,别看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最多也就是把你身上的钱花光而已,万万不会因为吃一顿饭就把你抵押在这儿的。” “男女授受不亲的,你少和我拉拉扯扯的。”楚扬挣出胳膊,指着‘南滨’下面两个汉语拼音打头的字母:“喏,人家牌子上明明白白nb俩字,你还来这儿消费,这不是摆着挨刀吗?” “切,人家是南滨,才不是牛……好了好了,不管是南滨还是牛什么,反正今天我帮你找了工作,就是要花光你身上的钱才行。”周舒涵虽然被甩开,但她一点也不生气,在和楚扬走进餐厅后,脸上都始终带着笑。 唉,报复的快感,总是让女人放弃一切顾虑。 文化东路相比起泉城步行街来说,地方相对要偏了不少。再加上这家法国餐厅才开业不久,所以楚扬俩人虽然是中午才来的,可里面还有空位,这也倒是免了定座的麻烦。 两个人找了一个靠近窗口的位子刚坐下,一个正宗的法国女侍应生就走了过来,说着带有法式腔调的汉语,听起来倒也有别有风味:“欢迎两位来到南滨餐厅,请问你们要点些什么?”说着就将菜谱递到了楚扬的面前。 “把这玩意给那位小姐吧,只要她喜欢的,你尽管上就可以了。”楚扬摆出一副‘咱有钱’的模样,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 切,就你身上那3000块钱,连一瓶拉菲红酒都买不到,还在这儿吹嘘我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呢!周舒涵在心里大大的鄙夷了楚某人一下,但脸上却带着非常淑女笑容,接过女侍应生的菜谱:“我们只是随便在这儿吃点就行,不用太浪费了吧?” “这些都是你们女人的事,我们男人只管掏钱就行。”楚扬说着摸出一盒7块钱的冀南产的将军烟,点上一颗,靠在椅背上继续装他的大款。 这人真能装,脸皮可够厚的。周舒涵白了楚扬一眼,打开了菜谱。 法国菜号称西餐中最高贵的菜系,它和华夏菜、土耳其菜并列为世界三大菜系。讲究也很多。除了用餐时的那些礼仪外,就是先吃什么后吃什么都有条条杠杠的。比方第一道菜一般都是冻开胃头盘,第二道菜就换成汤了。喝完汤后,又是一道热开胃头盘,然后开始上鱼,随后才是主菜热菜凉菜的开上,最后都是用甜品来收尾。 洋葱汤、蜗牛、牛蚝、鹅肝酱均是著名的法国佳肴,除了洋葱汤外,其余的都他妈的价值不菲,吃一顿都得需要普通人一个月的薪水,这还不能喝那些具有法国特色的红酒,如果加上一瓶82年的拉菲……恐怕得把楚某人留在这地方洗上两年盘子才行。 周舒涵想要长久的把楚扬折磨下去,自然‘舍不得’把他留在这儿洗盘子的,所以她在拿过菜谱后,挑着便宜的,心里盘算着楚某人身上的那3000大洋花的差不多了,这才微笑着将菜谱递给侍应生:“好了,就这些吧。” “好的,请两位稍等。”女侍应生微微弯腰行礼,然后转身袅袅婷婷的走了。 等周舒涵点完菜后,楚扬掏出早就点好的三千多块钱,啪的仍在她面前,很是豪爽的说:“等会儿你去结帐,不够的话你添上,反正我就是这堆钱了。你要是还有点爱心的话,最好能够给我留下一顿晚饭钱。” “哟,楚扬哥哥,你还真是大款啊,吃个饭都带着这么多现金。”周舒涵一把抓起那些钱,笑眯眯的抽了一张放在桌子上,嗲嗲的说:“我也不是那种把事做绝了的人,就这样吧,给你留下一张,也可以在小摊上吃几顿油条了。” “那我可真谢谢你了,现在像你这么有爱心的女孩子,可真不多了,比恐龙还要珍贵呢。”楚扬将那一百块钱装进口袋,翘着二郎腿的用手指敲着桌面,等着上菜。 “哎,问你个事啊。”周舒涵对楚扬的冷嘲热讽,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看到他这样说后,反而更开心了,完全忘记了在碰到楚扬之前,她是多么的排斥男人。随手将那些钱放在桌上,稍微带了一会儿,她才问:“那天我、我明明看到把你撞飞了,可你怎么会一点事也没有呢?” “哼,”说起这事,楚扬就有点无地自容。但他总不能告诉周舒涵,说他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传说中的艳遇吧?所以在不屑的哼了一声后说:“实话告诉你吧,哥们以前是个日走千家夜盗百户的采花大盗,全身上下除了那个地方最硬外,弹跳功夫和遇事反应,那也是一流的!你想恩将仇报的撞死我,难度那可不是一般的小……” “你哪个地方最硬?” “当然是……咳,佛说,不可说,尤其是不能和女人说。”这丫头还真是个傻妞,这种话也听不出。楚扬刚想解释的时候,那3000块钱的法国菜上来了,于是就岔开话题:“这个问题我不能在吃饭的时候回答你的,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先吃饭。” “好吧,以后你别忘了告诉我。”周舒涵从小就接受吃饭不说话的贵族式教育,见菜已经上来了,也就不再缠着楚扬解释,对侍应生低声说了句谢谢。 “吃饭……下次啊,下次再请你吃饭时,我们还是吃火锅吧。”楚扬看了看盘子里的那些菜,忍不住的摇头,觉得花了3000块就买了这点喂鸟都喂不饱的菜,实在是大大的不值,虽然那些钱不是他的。 “你这样的泥腿子懂什么?”周舒涵主动的拿起红酒替楚扬满了一杯,再给自己满上,向楚扬一举,轻轻的摇晃了几下杯子,然后轻抿了一小口,这才动作很优雅的切了一块七分熟的牛排:“吃法国菜主要是吃它的浪漫,如果要想在这儿吃饱的话,你再拿出两个3000来还差不多。” “法国菜很‘浪’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话说楚扬这些年虽然满世界的转悠,但他的确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几次西餐,更是对左手拿刀右手持叉的臭规矩感到不耐烦,索性伸手抓起那块比茶杯盖大不了多少的牛排,拿出吃羊肉串的动作,只几口就吃进了嘴里。然后又拿过酒杯,像是喝矿泉水那样的来了个一口闷。 “以后千万别和人说,你曾经和我来吃过法国菜。”周舒涵对楚扬的‘豪放吃法’感到很丢人,正想再教训他几句时,却发现正冲着她的门口走进了几个男人。于是赶忙低下了头,低声说:“楚扬!” “干嘛?”正端着盘子舔某种不知名的鱼子酱的楚扬,见周舒涵神秘兮兮的将头伏在桌面上,不由得大奇:“傻妞,难道这才是正规的吃法国菜动作?” “不是,”周舒涵伸手挡着脸,小声说:“你回头看一下呢。” “看什么呀看?”楚扬扭头看了一眼那几个进了餐厅就四处看的年轻人,问:“除了进来几个吃饭的,我没有看到什么白垩纪的恐龙进来啊,怎么,我看你怎么好像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你不会是在躲避那几个男的吧?”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躲避那几个人,最主要是那个穿白衬衫的……哎,他看到我了啊。”周舒涵在向那边偷看时,恰好和那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对上眼,就算她接着低头,可已经被他发现了。 “看到你就看到你呗,这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啊,他追我呢。” “追你?”楚扬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正和同伴说什么的白衬衫,问:“你欠他钱了?” “不是啊,我怎么可能欠他钱呢?是他、他想追我做他的女朋友,可我真的很不喜欢他,甚至还挺讨厌他的。但碍于他老爸和我老妈关系不错,我又不好意思的对他直接拒绝他。”周舒涵语速极快的解释:“可他总是来纠缠我……喏喏,他就要过来啦。” “他老爸和你老妈的关系不错?这种事你都知道?难道你老爸不知道吗?如果知道的话,你老爸不吃醋啊?” “嗨,你想哪儿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这些我以后再告诉你。”见那个男人正在整理衣衫,周舒涵慌忙说:“楚扬,你得帮我啊。” “帮你?怎么帮你?”楚扬接着笑笑:“我知道了,你想让我帮你拒绝他。当然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这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美少年来做你的临时男朋友,借此来拒绝他,是不是这样?” “虽然你这人很自恋,但我不得不承认你有时候很聪明。” “切,这种老掉牙的狗血桥段,书上很多的。我就是用脚丫子想,也可以想出来的。”楚扬不屑的撇撇嘴:“不过,我凭什么帮你?须知道我要是帮了你,那样会肯定会得罪这种有钱有势的公子哥的,你只是帮我找了份勤杂工的工作而已,我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份工作,为自己找这种麻烦吗?”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周舒涵没想到楚扬说话这样直接,刚想扳下脸来说什么时,却看到那个男人已经向这边走了过来,只好一咬牙,又把语气放缓的:“楚扬,我和你明说吧,你就冒充我一次男朋友,将他骗过后,我给你五千块钱的酬金,怎么样?” “一万块,少了免谈。”呀,这倒是一条发家致富的好门路啊。楚扬竖起一根手指,在周舒涵眼前晃了晃:“小本生意,不赊不欠不收白条,完事后马上兑现。” “好,一万块就一万块!”周舒涵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趁火打劫的男人,真的很想把酒瓶子抡他头上。 15 不遗余力的打击 15不遗余力的打击 楚扬和周舒涵在经过‘友好的洽谈’后,口头约定她付出一万块,他就当她的临时男友。 得到周舒涵的同意后,楚扬很是兴奋的扭身看着那个走过来的家伙,心里纳闷:你难道是个傻瓜吗?一点也看不出傻妞讨厌你?讨厌到宁可花一万块来雇老子当她男朋友的地步。唉,其实也不怪傻妞讨厌你,就你这文质彬彬的小白脸模样,我看了都没劲,典型的斯文败类嘛。 “糖糖,”楚扬心里的那个斯文败类,在安排好同伴后,快步走到了这边,直接就把某男给无视了,脸上带着殷勤的笑容对周舒涵说:“林子告诉我说你来这家餐厅的时候,我还真有点不相信呢,呵呵,急匆匆的赶来一看,原来你真的是在这儿呢。” “呵呵,马剑,”周舒涵对这个年轻人直呼她的小名感到很不适应,但碍于他父亲是自己老妈官场上的有力支持者,也不好意思的明说,只是强自笑笑:“你怎么也来了,我来这儿就是和朋友吃点饭。” “哦?”周舒涵从小就排斥男人的症状,追求她有好几年的马剑是再也明白不过了。此时听她坦言承认和朋友来吃饭,心里在惊讶之余,这才眼里带着羡慕、嫉妒和不屑的看向楚扬,很是温文尔雅的笑笑,很是有风度的伸出了右手,用别人一听他和周舒涵关系不一样的口吻:“呵呵,这位先生你好,认识一下,我叫马剑,谢谢你能够来陪着糖糖吃饭。” 收人钱,就得替人办事,这是楚扬在做杀手时养成的职业习惯。既然周舒涵这个‘雇主’出价一万块请他打击这个马剑,他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按照她的吩咐来做的。所以,在马剑伸过手后,他连看也没看的,只是淡淡的说:“我叫楚扬,是周、周……糖糖的男朋友。” “什么?”马剑一愣,接着上下打量了楚扬老大一会儿,这才吃吃的问:“你是糖糖的男、男朋友?” “是啊,如假包换的。怎么,马先生你有什么疑问吗?”楚扬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拿起烟盒抽出一颗烟,对着马剑虚让了一下:“来一颗?” 就你穿着一身山寨版的皮尔卡丹、抽着七块钱一盒的烟,会是糖糖的男朋友?我靠,你别和我逗了,她除非发神经了才会把你当作男朋友!心里虽然这样想,但马剑表面还是很君子的,对楚扬的递烟动作很客气的摆摆手,随即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周舒涵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正宗的古巴雪茄:“呵呵,我不抽这种纸烟的,你要不要也来一颗雪茄吧。” “那种烟你还是留着泡妞时装逼用吧。”见周舒涵在马剑坐在她身边时眉头一皱,楚扬就开始打击马剑了。这句话说完后,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径自把烟卷叼在嘴上,对着周舒涵打了个响指,指着她面前的打火机:“喏,打火机。” 呃……对楚扬守着周舒涵这种绝色美女都能面色不变的说出这种‘有素质’的话,马剑一下子呆了,一时间反而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击他了。 这人说话可真噎人,这么没素质的话张口就来。对楚扬那句对马剑说的话,周舒涵也很反感。不过在看到马剑好像被刺激的傻眼了后,她又不计较了,觉得楚扬这样做,才是她男朋友的样子。于是,在对某人指使他拿火机时,也没有表现出不愿意,反而乖乖的将打火机递了过去,柔声说:“都和你说了很多次了,以后要少吸烟,对身体不好的。” 对周舒涵的‘忠告’,楚扬没摆她,更没有接打火机,只是很酷的用右手中指指了指自己嘴上的烟卷。 让我给你拿打火机也倒罢了,难道还要让我给你点烟?你老几啊你,这么嚣张!看到楚扬的动作后,周舒涵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刚想一咬牙的将火机仍在他脸上,却看到他左眼眯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这样做就是为了给马剑看了。于是,接着就笑吟吟的‘啪嗒’一声摁着了打火机,动作很自然的替某人将烟卷点燃。 “呼……”吐出一口烟后,楚扬身子微微后仰,也不管目瞪口呆的马剑,皱着眉头的对周舒涵说:“我说周糖糖啊,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要想和我正儿八经的处朋友,以后就少和那些不正儿八经的人来往,你怎么总是记不住我的话呢?就他这样的啃###代,典型的社会负担一个。你要是以后和他来往的话,以后就别再找我了。” “我……”本来就被楚扬那句话给‘震住’了的马剑,现在看到昔日傲的和女王似的周舒涵,动作很温柔很像小媳妇似的替这个男人点烟,他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没有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又听到楚扬直说他是‘社会负担’,一时间还真是懵了。 虽然心里真的很讨厌这个依靠优越的家庭条件出来显摆的马剑,但周舒涵在楚扬这么‘不穿衣服的’打击他后,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就低声说:“楚扬,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嗯,走……你去买单,等我喝完这瓶酒,要不然就浪费了。”楚扬拿起那瓶还有大半的红酒,就像是喝汽水似的,咕噔咕噔的一口气喝干,拍了拍肚子,见周舒涵已经对侍应生招手了,又端过她眼前那些法国菜,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着叉子,稀里呼噜的吃了个干净。 唉,幸亏这家伙是我的冒牌男朋友,如果他是真的,那我一辈子也不会和他来这种地方吃饭了。周舒涵很无语的看着放下盘子的楚扬,躲着马剑的惊诧眼神,很尴尬的和侍应生将单买了。 “嗝,”打了个饱嗝后,楚扬反手擦了擦嘴巴,叼着烟的站起来,对马剑说:“马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们还要去看电影,先走一步了,你慢用。” “糖糖,你、你和我说实话,他真是你的男朋友?”马剑在周舒涵经过他身边向外走时,这才从楚某人带给他的‘震撼’中醒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上全是不信的:“就他这种低素质的人,怎么可以当你的男朋友?” “马剑,请你松开手。”周舒涵挣了一下,但没有挣开马剑的手,只得冷着脸的说:“我想和什么素质的人交往,那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别人来为我*心的。” “哼,糖糖,你实话告诉我,他是不是你临时找来做男朋友的?你这样做就是为了证明给我看,提醒我以后不要再追你了,是不是?”马剑愣了一下,接着冷笑道:“糖糖,我承认你对我的感情好像不在乎,但你总该找个比我优越的男人来打击我才行。可你看看你找的这位临时演员,吸着七块钱一盒的烟,穿着冒牌的皮尔卡丹,就是典型的一农民工。呵呵,一个农民工也想和云水集团分部老总的女儿处朋友,鬼才信呢!” 哦?原来她是云水集团分部老总的女儿,怪不得那么有把握替我安排工作呢。楚扬瞟了一眼脸色开始发烫的周舒涵,觉得马剑这家伙这几句话说的没错,所以也没有阻止他说下去。事实上,他现在就是一农民工。对于爱说真话不装逼的人,楚扬一向是很尊重他话语权的。 “马剑,我想和谁处朋友,那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利来嘲笑别人的!你嘲笑他的同时,其实也是再嘲笑我呢。”对马剑很直接看不起楚扬的做法,周舒涵心中大怒,猛地一甩手挣开他后,走到楚扬跟前,很亲热的挽起他的胳膊:“楚扬,他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反正我是没有嘲笑你……我们走吧。” “嗯,走。”看了眼脸色铁青的马剑,楚扬很大度的笑笑:“马先生,其实你在说出刚才的那些话时,已经给别人留下一个你很低俗的印象了。我觉得以你现在的素质,是根本配不上糖糖的。好了,我也不打击你了,以后做人最好要学会低调。有时候,很有背景的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就像是我,虽然穿着冒牌的皮尔卡丹,但有这样的美女主动来追求,这就是一个事实。呵呵,还是不和你说了,反正这么深奥的道理,你也听不明白,走啦。” “慢着!”马剑见俩人要走,当即低喝一声,伸手作出要抓楚扬的动作。 “怎么?”楚扬转身,眼睛一眯,射出一丝冷意的对着马剑的脑袋和下阴看了一眼,然后煞有其事的挥了挥右拳:“想打架呀?实话告诉你,哥们我就是靠打架吃饭的,今天恰好骨头痒痒了,你要不要来帮我松松筋骨?” “我、我才没有你那么野蛮。”被楚扬盯的浑身有些冒凉气的马剑,觉得这家伙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被眼镜蛇盯着那样,连忙缩回手,躲开他的眼神:“我就是想告诉你,糖糖和你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她和我在一起幸福不幸福的,###屁事?”就在楚扬伸手揽住周舒涵的肩头,转身想走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捧着一大捧的玫瑰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马、马少,你要的花儿,我买来了,小林子也已经和餐厅定好桌了,就在二楼的雅座……这、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我女朋友不喜欢和你的马少在一起。”楚扬推开那个挡在面前的捧花人,揽着周舒涵旁若无人的走出了餐厅。 “马少,这……”看着楚扬两人走出餐厅后,那个年轻人才使劲的咽了口吐沫,伸手擦了擦眼睛:“我没有看错吧,那个周舒涵竟然肯让人搂着他?” “你没有看错,那个贱……她是被一个民工搂着呢。”等楚扬走出餐厅后,马剑才感觉那种压力消失,长舒了一口气后有些无力的说:“算了猛子,把花儿扔了吧,我们去吃饭。” “马少,我知道了,是那个不开眼的抢了你的女人吧?”猛子将手里的花儿向桌子上一放,挽了一下袖口:“妈的,那家伙是谁呀?敢和马少你抢女人,看我不废了他!” “算了,猛子,周舒涵这时候跟他在一起呢,先别惹他,等摸清他底细后再做打算。”马剑脸色阴沉的拉住猛子…… 16 追踪者 16追踪者 楚扬揽着周舒涵出了餐厅后,就很自觉的松开了她。 看出周舒涵不怎么高兴,楚扬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自己已经成功的把那个马剑或多或少的打击到了,至于这傻妞怎么善后,那是她的事情了,等车子驶上公路离开那个nb餐厅一段距离后,他就对着周舒涵伸出了手。 “干嘛?”一手把着方向盘的周舒涵,用手撩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发丝,眼神中带着一些冷意。 “事情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完了,你也该实现你的诺言了。”楚扬淡淡的说:“一万块。” 吱嘎……周舒涵方向盘一打,法拉利贴在路边,胸膛有些起伏不定,有些恼怒的说:“你眼里就只有钱吗?” “周大小姐,我发现你这人很能搞笑啊,如果不是为了钱,我吃饱了撑的当你男朋友?”楚扬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我知道你心里现在怎么想的,也知道你从出来后就不高兴了。你肯定觉得我刚才虽然帮你打击了那个‘马贱’,但因为我并没有像你想象中那样用男人的翩翩风度来折服他、而是用近乎于流氓行径的粗鲁手段让他暂时退却的行为,让你感觉在他面前丢人了,甚至有些后悔央求我当你的临时男朋友了,是不是这样?” “也不全是这样,毕竟我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了,压根就没有盼着你能够拿出绅士风度来折服别人。”周舒涵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将眼神瞟向了别处:“以前他追求我的时候,虽然也遭到了我的拒绝,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给他面子。我是担心……” “担心他会报复我?”楚扬笑笑:“呵呵,周大小姐,没有看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不过你放心,只要收了你的钱,至于我会有什么下场,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我自己会搞定的。” “切,你别在这儿自恋加臭美了!”周舒涵切了一声,撇着嘴的说:“我关心你?我凭什么关心你啊?从一周前我就恨不得撞死你呢!” “呃,看来我还真是有点自恋了。”楚扬苦笑了一声:”那你担心什么?” “楚扬,你说马剑要是把刚才的事告诉他家长辈,他家长辈会不会觉得我这是在打他们马家的脸,进而影响到两家长辈的关系啊?” “周糖糖,你能不能和我说清楚,你家和他家究竟是什么干系?”楚扬皱着眉头的说:“在餐厅的时候,你就没头没脑的说他老爸和你老妈好像有一腿的样子……” “滚啦,你老妈才和他老爸有一腿!”听到楚扬这样说后,本来心里就为母亲担心的周舒涵,马上大怒了,抬手就推着他肩膀:“你给我下车!” “给钱。”楚扬再次做出伸手的动作。 “哼!”周舒涵咬了下嘴唇,转身从后面座位上拿出一个包包,伸手从里面掏出一叠没拆封的rmb,啪的一下摔在楚扬怀中,指着车窗外面:“你给我滚!” 楚扬从怀里拿过钱,在手心里摔打了一下,看着周舒涵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冷冷的一笑:“周舒涵小姐,我对你现在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虽然我一向秉承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原则,但我却不喜欢别人对我连呼带骂的。不过看在你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下不为例。” 说完,楚扬将钱装进口袋,推门下车。 周舒涵在楚扬对她冷冷一笑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那样,甚至都忘记反驳他了。 “哦,对了,”楚扬在走了一步后,又转身回来,一手按着车顶,将脸凑在车窗前,对有些发呆的周舒涵说:“今天非常感谢你替我找工作,但因为刚才咱们合作的不是很愉快,所以我觉得在辞掉这份工作前,还是该对你说声谢谢的。” “你、你明天不去云水集团上班了?”周舒涵一愣。她没想到,这个见钱如命、连小偷都要打劫的家伙,就因为自己骂了他一句滚,就不去上班了。 “是的,祝你好运。”楚扬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喂,楚扬,你给我站住!” “还有事?” “我……你还是来上班吧。”周舒涵顿了顿,低声说:“你不知道,你的工作是我给你安排的,如果你不去上班的话,我会感觉很没面子的。” 集团老总的女儿亲自给人安排了工作,但人家却不来上班,这事还真有让她颜面尽失的趋势。 “那好,你和我说声对不起,我明天就去上班。”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虽然刚才周舒涵对他的态度不好,但总的来说这小妮子也是‘热心’替自己找工作了,尽管她这样热心的本意是想‘收拾’自己。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眼巴巴的帮你找工作,你不但讹了我一万块,还因为我对你说话重了点就要求我对你道歉?”周舒涵觉得眼前这人也太无耻了些,刚想掐腰冲他嚷‘爱去去,不去拉倒’时,却又真的怕他不去上班了,那样的话,自己丢面子事小,但以后就没有机会折磨他了……所以,只好强压着心中的怒气,点点头:“楚扬同志,现在我正式向您说声对不起,对不起!” “嗯,没关系的。”楚扬满意的笑笑,站起身向前挥了挥手:“好了,你走吧。明天八点我准时出现在公司。” “哼,我等你哦,是男人就别食言,要不然我会看不起你的。”周舒涵咬着牙的笑笑,然后启动车子闪人了。 “你本来就没有看得起老子,就像是老子也根本没看起你一样。唉,傻妞,你究竟还是太嫩了,其实你不和我道歉我也会去上班的,因为躲进云水集团本来就是我的目的。”望着瞬间消失在车流中的法拉利,楚扬缓缓的伸了个拦腰,然后摸出烟点上,顺着人行道悠悠荡荡的向前走。 在走到一个小巷巷口时,他就拐了进去,然后隐身藏在一个楼洞里。 从那个nb餐厅出来后,楚扬就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们,但因为周舒涵的缘故,他还不能确定那辆普通桑塔纳的人到底跟的是谁,于是就找借口下车并支走了那个傻妞。 如果后面那辆车上的人是盯梢周舒涵的话,他是不会管的。但从法拉利消失后那辆普桑没有动的迹象来看,那个人的目标是他,所以他才装作没注意的样子顺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走,直到进了这条行人不算多的小巷后,才藏了起来。楚扬觉得,如果那个人是跟踪他的话,肯定会跟着钻进这条小巷。 当听到一声关车门、有人下车后向巷子里急匆匆赶来的声音后,他断定,这个人就是跟踪他的。难道是柴慕容的手下?还是……如果是柴慕容的手下,楚扬不介意和他玩玩藏猫猫的游戏,毕竟那是自己‘老婆’的人。但如果是那些‘同行’的话,他可就不会客气了。 走进小巷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脖子上挂着个专业数码相机机。他看了看不算太长的小巷中几个行人后,并没有发现有楚扬的影子,就把目光对准了楚扬藏身的那个楼洞,于是就把脚步放缓的,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男人刚走进楼洞,就觉得脖子一紧,还没有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咽喉,有个低沉的声音冷冷的问他:“是谁让你跟踪我的?” “我、我哪有跟踪你?这、这只是我住的地方……”男人刚想狡辩,却觉得咽喉吃痛,接着就开始呼吸困难,他双手扳着那跟揽住他脖子的手,拼命的想掰开,却因为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眼前一黑,啥事也不知道了。 就他这水平,绝不是那些‘同行’,看来就是柴慕容的手下了。楚扬等这个男人昏过去后,这才把他拖到墙根,顺手摘下他脖子上的数码相机,打开一看,里面拍的是自己和周舒涵在一起的画面。 摁巴摁巴的将那些照片都删除了后,楚扬刚想将数码相机套在那个男人脖子上,却转念一想不如拿着去送给福临门的老板小风骚。于是就挽在手腕上,嘿嘿的笑笑自言自语的说:“柴慕容,我知道你为什么让人拍下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子,无非是要警告她们离我远一些罢了。我更知道你想把我追得无处可逃,嘿嘿,不过这次我可要藏在你眼皮子底下了,要想找到我的话,除非你亲自来冀南分部坐镇。唉,柴慕容,你这个傻瓜,有这么牛叉的势力,还怕找不到男人嫁了吗?至于总是缠着我不放吗?傻瓜傻瓜,典型的痴呆弱智愚昧无知想不开……” “啊欠……”就在楚扬一个人在那儿诽谤柴慕容时,远在蜀中的柴慕容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拿过办公桌上的一张纸巾擦了擦挺直的小鼻子,她拿起红色的内部电话:“周伯,麻烦你来办公室一趟。” 功夫不大,柴董的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随着柴慕容的声音,门开了,周平慢吞吞的走到宽大的老板桌面前,微微的躬身:“小姐。” 17 又见秦朝 17又见秦朝 “楚扬现在离开冀南了没有?”柴慕容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眼睛盯着笔记本屏幕上的某个男人壁纸,眼里满是嘲讽。 “三天前我们的人曾经发现过楚少,但总是没能摸清他到底住在哪儿。”周伯慢吞吞的说:“不过据冀南的王道道说,他堂下的兄弟并没有发现楚少离开冀南,楚少很可能藏在一个我们没有找到的地方。” “周伯,楚扬去冀南多少天了?”柴慕容启齿一笑,满脸尽是柔媚,眼里却带着不满。 “已经有十几天了。” “我是怎么吩咐的?” “让楚少在一周内找不到任何的落脚点。” “很好。”柴慕容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盛,略微欠了欠身子:“你们总算是没有忘记我的话。” “小姐,不是王道道不努力,实在是因为楚少利用在部队上学到的反跟踪经验非常丰富,”眼睛的余光看到柴慕容的笑容后,一向沉稳的周伯心里打了一个突,头也垂得更低了些:“他说,有好几次都要跟踪楚少住的地方了,但人不是被他打晕就是给甩了……” “我不想听你为他们辩护,我只是想要我想看到的结果。”柴慕容说着,将双手十指交叉的扣在一起,双肘放在桌子上,用手背托着下巴,没有抹任何口红的红唇微微开启:“楚扬在别的城市时从没有呆过五天以上,但他为什么在冀南已经十几天了,王道道他们还没有弄清楚他落脚的地方?这,只能说明了他的无能。周伯,给王道道打个电话,让他把自己的右腿砸断,领一百万的退休金回家养老去吧。” “小姐,其实王道道他们已经尽力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楚少这次在冀南落脚的地方,好像不同寻常。”周伯抬起头,一双本来混浊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有一次他没有追踪楚少,而是想根据楚少出来的地方查他的落脚之处,但却吃了一个不明不白的亏。所以他觉得,有人在暗中帮着楚少。而且这个暗中帮着楚少的人,还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有意思。”柴慕容松开手,倚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这个不一般的人,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人。” “为什么不能肯定的说?”柴慕容皱起了眉头。 “王道道在被打晕之前,只能嗅到一股子女人味道,”周伯有些尴尬的说:“王道道的鼻子嗅觉很灵敏的,虽然他没有看到那个打晕他的人,但却嗅到了她身上的气味,并以此判断出那个帮助楚少的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 “哦,没想到王道道还有这种本事,呵呵。”柴慕容笑出了声,但周伯的腰却弯的更低,连喘气声也小了很多。他知道,当柴大小姐笑得越爽朗时,这说明她心里的怒气更盛。 “不过,能够将王道道不声不响放倒在地的女人,也算是个人物了。”柴慕容虽然属于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但她作为蜀中柴家第三十九代嫡系传人、云水集团的董事长、统领华夏34个省级行政区276个堂口的大小姐身份,一举一动都带着杀伐果断的气势,没有谁敢把她当弱女子来看,能够让她称赞为‘人物’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是的,王道道是北派弹腿的传人,可竟然也被不声不响的放倒,这本身就说明了对方的实力。”周伯大着胆子说:“小姐,以我看,这不是王道道办事不力,而是对手太强大,所以我觉得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周伯,”柴慕容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将钢笔仍在办公桌上:“你能不能在不声不响间把王道道放倒?” “很简单。”周伯实话实说。 “嗯,”柴慕容满意的点点头,忽闪了一下那双明媚的大眼睛,莞尔一笑:“如果让你去对付楚扬呢?” “楚少?楚少他只是一个当兵的,”周伯顿了顿:“虽说当兵的身体素质都比较好,但他却只能算是普通人。” 周伯这意思就是说:楚扬身体素质是不错,但只能算是个普通人,和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普通人?我知道你意思了,他根本不是王道道的对手。”柴慕容沉吟了一下:“在他离开部队出国的这几年,究竟在什么地方,又做了些什么,你都让人调查清楚了?” “是的,楚少在外国这几年,一直是在英国的太阳雨公司打工。”周伯回答:“也许、也许他这样做,就是想学点先进的商业管理知识,到时候可以或多或少的帮小姐您一把。” “呵呵,是吗?那我可真得感谢我这个把我闪了的老公了。”啪啪,柴慕容双手轻轻的拍了几下,笑吟吟的站起身,绕过桌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了几步,最后来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北面的方向,轻声说:“周伯,告诉你侄儿周和平,就说我明天就去冀南分公司。” “小姐,你要亲自去找楚少吗?” “不错,”柴慕容缓缓的说:“听你把他说的这么为我着想却在新婚之夜跑路,我对他有些感兴趣了。呵呵,其实我也应该对他感兴趣,因为他毕竟是我法律上的老公。现在既然有神秘的年轻女人帮他了,我这个正牌老婆如果还在这儿稳坐钓鱼台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头上的帽子就会变绿了。” 对柴慕容的自嘲,周伯不敢妄加评论,只是问:“都是需要谁跟着?如果时间够长的话,需要和董事会找个合适的理由吗?” “我已经考虑好了,下个月的26号就是冀南分部和市政府联手主办的秋季车展。虽说冀南车展不如京华光州车展影响力大,但漫天实业那边却非得也搞一个车展,这是明摆着要和我们打擂台,何况我们集团旗下最新的汽车品牌也要在本次车展展出,无论如何,我都要过去一趟的。”柴慕容稍微想了想:“至于有谁跟着一起去冀南,让在英国的田柯回来,再把云楠的凌星召回,我们四个人去就可以了。” 田柯,英国剑桥大学经济学博士,今年24岁,是柴慕容唯一的闺房密友,现任云水集团在英国伦敦海外发展部主任。 凌星,29岁,是云楠金三角堂口的堂主,其父亲凌一通和柴名声是当年越战的生死之交,而凌星本人也是柴家地下王国中的一张最强劲的王牌,这些年一直打理那边的走私生意。 周伯听柴慕容点了这两个人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有田柯和凌星在,再加上他本人和冀南的王道道,应该可以应付那些突发事件了,何况冀南本身就是一个热爱和平的城市…… 就在柴家大小姐调兵遣将的准备亲来冀南时,楚扬却和没事人似的在冀南动物园看猴子。按说,他老人家早就过了对这种小动物感兴趣的时代了,今天他之所以在这儿用抢来的数码相机拍摄猴子,实在是因为福临门的大老板小风骚同志还没有看过这种人类的祖先。 今天既然有了可以记录猴子活动的数码相机,楚扬不介意在没事的时候来给他录制一些回去的,反正他现在也不想这么早就回去,谁知道还有没有人在暗中跟踪他? 楚扬在动物园悠游自在的玩到太阳将要落山后,这才走出动物园,四处扫视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这才快步钻进一辆出租车,和的哥说了一个距离福临门足有两站远的地方,就靠在了椅背上,任由双目无目的的扫视着车窗外。 的哥答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出租车出了动物园的停车场,在经过冀南汽车总站的大十字路口向东拐的时候,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越野车贴着出租车的右侧赶了上来。 “妈的,开个挂军牌就牛逼了啊?”开出租的哥们,好像对这种挂特殊牌照的车在公路上横冲直撞很是反感,嘴里低低的骂了句,稍微向左打了一下方向盘,给那辆不按正常行驶超车的越野车让开了道。 在两车并行前进的瞬间,的哥看了一眼驾驶室的司机,刚才还带着不忿的眼神马上就变了,喃喃的道:“我草,原来是个美女军官啊,怪不得不怕交警查,原来有本钱啊。” “什么美女军官?”正在向左面车窗外看的楚扬,听到司机自个嘟囔后,扭头向右边看去。就在那辆敞着车窗的越野车将要超过出租车的瞬间,楚扬眼睛一下子睁大:“秦朝?!” 呼……越野车在楚扬喊出这俩字时,那个面皮白净的美女军官,已经驾车呼呼的超过了出租车,随即在出租车前面摆了一个s形的小弯道,又擦着前面一辆别克轿车超到了前面,不大的工夫就消失在楚扬的视野中。 秦朝,秦朝,时隔七年,我终于再一次看到你了!楚扬急惶惶的打开左边的车窗,刚想把头钻出去,却听到的哥喊道:“喂喂,哥们,你这是不想活了是不是?如果再来一辆刚才那样的车,马上就能把你脑袋搓了去!” 呃……楚扬一呆,接着说:“哥们,你要是能追上那辆军牌越野车,我给你一千块!” “一千块?很诱人啊?”的哥添了下嘴唇,不过接着就苦笑:“想我这挂着出租公司的捷达追上那辆越野车,除非这辆捷达是变形金刚,除非是我不想吃这口饭了……哥们,看你好像认识那个美女军官呀?” “嗯,那是我老婆。”楚扬肯定的点点头。 “我草,哥们你真有艳福啊,找了个这么水灵的老婆,看你身体竟然还这样结实,啧啧,简直是不可思议呀。”的哥啧啧的摇着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草,你丫的真卑鄙!”楚扬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了:如果男人能够娶到秦朝那样的美女,早就把一晚当作一年来用的被榨干了…… “嘿嘿,心里话心里话,羡慕呗。”的哥很猥琐的笑笑:“哥们,你给你老婆打个电话,让她在前面等你一下不好吗?” “唉,我没有她电话呢。”楚扬比较郁闷的说:“现在我们闹矛盾呢,她早就换了手机了。” “对你表示无限的同情加理解。”的哥安慰了楚扬一句,随即闭嘴了。女人再漂亮,那也是别人的。何况刚才那位还是个军官呢?和开出租这门职业相差更远了,所以的哥很理智的选择了沉默,免得空羡慕白上火。 秦朝怎么会出现在冀南呢?她是来这儿公干还是就住在冀南?就在楚扬心里波澜起伏的想着秦朝时,出租车停下了:“哥们,到站了,总共三十八块八,你给四十吧,我没零钱。” 18 央求老子照顾你娘? 18央求老子照顾你娘? “哥们,到站了,总共三十八块八,你给四十吧,我没零钱。”就在楚扬心里琢磨着秦朝怎么会出现在冀南时,出租车停下了,那位看起来很实在的出租车司机如是说。 “你老哥的四舍五入法用的真娴熟。”楚扬掏出一张百元大钞:“不过,今天哥们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这些了,而且,剩下的就不用找了,算是小费吧。” “嘿嘿,那可多谢了。哥们,再说一句你不爱听的,就你老婆那种人见人爱的主,该好好珍惜才对,没事干嘛闹矛盾呢?男人吧,在对待女人时大度点才是,须知道漂亮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疼的……” “行了,您老人家的教诲兄弟都铭记在心了,路上慢点,走了。”楚扬摆手打断的哥的喋喋不休,随即顺着人行道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今天既然遇见有人跟踪,楚扬在回福临门时格外小心,甚至在一家超市中墨迹了十几分钟,确定后面并没有吊着人后,这才低着头的匆匆走进了那条小巷。 当楚扬来到福临门旅馆门前时,福临门那两扇轻易不敞开的门被人推开了,几个乡下人打扮的男人领着一个小孩走了出来。 “咦,这不是小风骚吗?你这是要做什么去?”一开始的时候,楚扬还以为这几个人是要住店的民工,可当看到那个手里拎着个书包的小孩就是福临门老板小风骚时,就有些奇怪的打量那几个也正在打量他的人。 这几个人,虽然身上的衣服和一周前的楚扬有的一拼,但眉梢眼间的都带着一股子彪悍气息,一看就不是那种扛着锄头修理地球的老实人。 “嗨,楚扬,你回来了。”小风骚松开那个牵着他手的男人,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很是有些不满的说:“我娘说了,让我去乡下的二舅姥爷家住段日子。唉,以后晚上再也不能和你畅谈人生了。” 小风骚嘴里的畅谈人生,无非就是在楚扬住进福临门的这段日子里,每晚和楚扬对着吹嘘日后找个什么样的老婆,生几个孩子等等。 而楚扬,也习惯了晚饭后和他趴在那张光板床上吹,觉得比看电视也差不了哪儿去。现在听说他要去乡下住段日子了,心里竟然有些不舍,抬头和那几个人笑笑,然后伸手摸了他头顶一下骂道:“和你一个小屁孩畅谈什么狗屁的人生啊,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可不一定,弄不好得等到冬天呢……哎,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小风骚脑袋一晃躲开楚扬的手,指着他另外一只手里的数码相机。 “哦,你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楚扬蹲下身子,将数码相机塞到小风骚怀里:“喏,这就是数码相机,还是最新款的呢,本来……买了就是想和你一起玩的,谁知道你要回乡下了,那就送给你吧,里面有我在动物园拍的猴子,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 “靠,送给我的?”小风骚眼睛一亮。 “是啊,送给你的。”楚扬点点头。 “你又不是我儿子,干嘛对我这样好?” “妈的,不要拉倒。”楚扬说着就要夺过来,而小风骚马上就将数码相机抱在怀里:“我可没有说不要……哎,对了,楚扬,我走了后,你可得替我好好照顾好我娘。你别看她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对你一天到晚的也笑不了一次,其实她是很关心你的,我亲眼看到有一次她为你动手打了一个追踪你……” “小风骚,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就在这时候,夜流苏出现在了旅馆门前,寒着一张脸的看了一眼小风骚怀里的数码相机,好像要让他还给楚扬,但最终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对其中的一个男人说:“大水,小风骚到了乡下后,你们要对他多家管教,千万别太宠着他。” “是,你放心。”那个男人的回答虽然很简练,但语气中却带着绝对的恭敬。 “去吧。”夜流苏对小风骚无声的笑笑,然后转身走进了旅馆。 “走了。”那几个男人再次看了楚扬一眼,然后牵着小风骚的手就向巷口走去。 “喂,楚扬,你别忘记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小风骚在走出十几步后,忽然转身对着楚扬大喊:“如果等我回来后发现你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会找你算帐的!” “草,谁知道我还能在这儿住多久?”楚扬抬起手对他挥了挥,见那家伙始终倔犟的扭着头,只好说:“好了,你放心吧,只要我住在这儿,就帮你照顾她。” 妈的,你这算是‘托孤’吗?竟然央求老子照顾你娘……等小风骚满意的点头快步离去后,楚扬才有些失落的放下手,迈步走进了福临门旅馆。 楚扬走进福临门大厅的时候,夜流苏正端着做好了的饭从厨房走出来。往日习惯了有小风骚在,楚扬和夜流苏都没有觉出在一起吃饭有什么不妥,可今天忽然变成就他们孤男寡女面对面的吃饭了,俩人都感觉出了别扭。 也许夜流苏还好点,毕竟她是‘东道主’,可楚扬这么爱说话的人就有些适应不了了,尤其是俩人在加菜时筷子相碰却无语的时候。 “咳,”在闷头吃了小半碗饭后,楚扬干咳了一声:“你,怎么想起要把小风骚送到乡下去了?” “没怎么,他二舅姥爷想他了,就派人来接他了。”夜流苏夹了一筷子菜,淡淡的回答。 “哦,”楚扬哦了一声,眼角余光看到夜流苏把菜送进半张着的小嘴里后,这才伸手夹菜:“刚才,我听小风骚说,你曾经为我动手打了一个追踪我……” “你别听小孩子瞎说,我只是赶走了一个想来店里偷东西的毛贼。”不等楚扬说完,夜流苏将碗筷一推站起身:“吃饱了后把碗放在这儿就行,我一会儿下来收拾。” “哦。”其实楚扬早就知道夜流苏不是一般女孩子,也知道小风骚的话肯定是真的,但她现在既然避讳这个话题,他也不方便再问下去了。 “对了,”这时候走到二楼楼梯口的夜流苏,忽然转身淡淡的说:“一会儿我要出去打工,可能要回来很晚。你在睡觉时要是听到有什么响动,最好是安心睡你的觉,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参与。”不等楚扬说什么,她就款款的迈步上了二楼。 怪不得小风骚要去乡下,原来问题出在这儿。等看不到夜流苏后,楚扬点上一颗烟:这个夜流苏到底是做什么的呢?听她的意思,怎么好像是有仇家来找麻烦呢…… 夜,随着白天的暑气慢慢消散,变得凉了起来,四仰八叉躺在光板床上的楚扬,在睡了一觉翻身的时候,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两声砰砰声,声音并不是很大,但足以让引起他的警觉。 楚扬慢慢的坐起身,迈步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轻轻的将窗帘掀起。 今夜外面有月色,视线很好。 楚扬看到,院子的南墙下多了两条黑影,他们稍微观察了周围环境一下,就慢慢的向院子中央走来。 哦,怪不得她嘱咐我听到什么响声都别出去呢,原来早就算好了今晚要有人来。不过,这俩人貌似不是正大光明之辈哟,要不然怎么有正门不走反而跳墙进来呢?有意思,也许躲在一旁看戏才是一种享受……现在要是有瓶酒就好了,想起夜流苏在晚上吃饭后说的话,楚扬就倚在窗口上看着,看这俩人究竟想干嘛,看夜流苏又该怎么应付,甚至还考虑要不要提醒她一句。 夜流苏并没有让楚扬提醒,因为在那两个人走到楚扬客房门前时,她就从前面房间里走了出来。 月光下的夜流苏,虽然穿的还是那身非常中性化的青色运动服,可在出现在那两个人跟前几米处后,整个人攸地多了一股子萧杀之意,她低低的声音:“罗家兄弟,今晚你们来这儿是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用多说了。相信你们在找到这儿之前,已经把福临门的情况都摸清楚了,这儿就住了一位叫楚扬的年轻客人,不管我们能不能谈得来,希望你们不要把恩怨和他有所牵扯。” “呵呵,夜老大,”左边的那个黑衣人阴恻恻的一笑:“这么大一个旅馆,你就收了一个小年轻在这儿住着,恐怕是看上他了吧?” “罗浩,我看上他看不上他,好像和我们之间的事无关吧?”夜流苏冷冷的说:“我提醒你们别招惹他,是为了你们好。虽然你们不看咱们以往的交情,但我却不和你们这样无情。” “哟,夜老大,听你这么一说,房里那个小子还是硬点子了?”另外一个黑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哼,你这样说,是怕我们伤了他吧?行呀,没想到一直隐居幕后的‘落剑’夜老大也有发春的那一天呢,呵,呵呵。” “呼!”夜流苏长长的舒了口气,向前逼近了一步:“罗跃,你的话未免太多了……算了,反正我已经提醒你们了,至于怎么做那是你们的事。好了,咱们说正事,你们今晚来的目的究竟想做什么?” 19 当老子的话是放屁吗? 19当老子的话是放屁吗? “我们今晚来做什么?夜老大你简直是明知故问啊。”听到夜流苏问他们来做什么,罗浩很潇洒的伸出右手:“把那件东西交出来,我们兄弟俩走人。” “不可能。”夜流苏一口拒绝:“那件东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给的。” “那你这是在逼我们动手。”罗浩说着抽出一把细剑:“七年了,自从项老大死了后,我们落剑门已经在华夏道上没落了七年了。呵呵,昔日名扬道上的落剑门为什么会这样?门内的兄弟现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夜流苏,相信你比大家都清楚吧?” 落剑门!? 听到‘落剑门’这三个字后,藏在屋里窗下的楚扬,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这三个字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并不是说这个名字有多好听,而是因为他在三个月前就是落剑门在中东分部中的一员,虽然他还有另外一个秘密身份,但中东落剑门一直可以算是他的组织,他的家。 “我知道,因为我在掌管落剑门的这七年,根本没有给内地的弟兄接到什么像样的生意。”夜流苏稍微低了一下头:“可这是我姐夫在临死前特意嘱咐我的,他这是为了门内的兄弟着想。一个杀手,不管他有多么的强大,横死是他唯一的下场……就像是我姐夫,不也是……所以,他在临死前,才把落凤牌交给了我,不许我再用它号令内地兄弟再接那种只为钱做事的生意。” “哈,”罗跃哈了一声:“夜老大,你说的这些话好让我感动哦!你不接生意是为了兄弟们的安危,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杀手如果不靠着杀人来谋取报酬,他该怎么生活?”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是杀手,可他们还不是一样的过日子?” “你懂什么?落剑门现在的收入除了在中东地区有所斩获外,其余的地方都是坐吃山空,眼睁睁的看着生意被人抢走吧?”罗跃咬了一下牙齿:“杀手除了杀人外,还会做些什么?难道让我们像那些农民工一样的去受那些工头的剥削?夜流苏,我们兄弟俩今晚来,就是为了替门内一千八百名兄弟讨回落凤牌,在各代先师灵前重新推举老大,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活跃在中东的分部,基本都是外国人,他们非我同胞,他们的死活,我也不想管。”夜流苏说:“所以我才只派那边的人去接生意。” “哼哼,看不出你还挺有同胞情节的。”罗浩这时候说:“夜流苏,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你还是把落凤牌交出来吧!” “我说过了,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不会把落凤牌交给你们的,你们还是都回去好好想想我姐夫在七年前讲的话吧。”夜流苏说:“何况,现在我还是落剑门的大哥,就算是我想禅让大哥位子,也是我说了算。” “呸!别说你七年前只是个屁事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就算是现在,你又懂得什么了?”罗跃呸了一声:“如果不是看在死去的项老大份上,我们懒得和你在这儿多费口舌!你说你现在是落剑门的大哥,谁知道你这个大哥是不是靠着姿色把项老大……” “闭嘴!”罗跃刚说到这儿,夜流苏脚下一滑,身子攸地就到了罗跃跟前,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手抽在脸上的声音,在深夜中格外响亮。 “草,你个臭婊x子敢打我!?”罗跃身子被抽的趔趄了一下后,先是捂着腮帮子一愣,接着大骂一声合身就扑了上去。 既然罗跃动手了,罗浩自然不会干看着的,反正在来之前,他们就是打算一起动手的。 看着外面那一眨眼就打成一团的人,躲在屋里的楚扬是感慨万分:唉,没想到中东‘落剑’杀手集团竟然只是华夏的一个分部,更没想到,夜流苏竟然是这个杀手集团的老大。不过这丫头的话也太伤人了,中东落剑的人虽然基本上都是外国人,可老子却是正儿八经的炎黄子孙呀。再说了,外国人的命就不值钱了?他们就是后娘养的吗?这不是典型的种族歧视嘛。不过,这丫头究竟是怎么看出我不是好惹的人呢?难道她一直在跟踪我,还是根据柴慕容那边的人推断出来的? 楚扬倚在窗台上悠然自得的看着外面俩男的欺负一个女的,丝毫没有出去帮忙的意思。本来,如果他不知道自己老大的老大就是夜流苏的话,他还有可能发扬一下他‘锄强扶弱’的侠客精神。但在听了夜流苏的那番话后,心底就升起一股怨意,觉得她既然不在乎他的死活,他又何必管她被俩男人欺负呢?何况,他也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他的实力,反正帮了她也没什么钱可拿。 杀手,在做什么之前,一切都要衡量有多少好处的,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就像是出来卖的那些小姐,只认钱不认人一个道理,天经地义的。 罗家兄弟用的是细剑,而夜流苏却是一把短匕。 夜流苏出手带着女人的阴狠,一把短匕上下翻飞的,总是在敌人的眼睛、咽喉和下阴转悠。但罗家兄弟显然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物,丝毫没有因为夜流苏是女人就不对她出阴招,相反,他们的制敌招数比夜流苏更下流,不时发出的笑声也更加的淫x荡,这让楚扬看了有些不爽。 虽说杀手人钱不认人,本身就代表了无情,再加上楚扬因为夜流苏刚才的那些话很气愤,但怎么着他们也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七八天了,就算很少用语言交流,但筷子碰着碗……也算是缘分吧? 既然这也可以算是缘分的话,那楚扬就没有理由对渐渐处于下风的夜流苏置之不理了。于是,就在罗跃一剑刺在她大腿一侧,罗浩趁机一拳打在她左胸时,楚扬同志华丽登场! “喂,都给我住手!”在夜流苏发出一声闷哼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罗家兄弟准备乘胜追击时,楚扬一把拉开客房的门,左手拎着个自己十块钱买的脸盆出来了。 罗家兄弟在打算‘招呼’夜流苏之前,就已经知道福临门有一个年轻人住店了。不过,楚扬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一个穷的四处找工作的小子而已,能有什么本事?根本不值得去仔细研究他。可眼下,这个穷的四处找工作的小子,竟然敢拎着个脸盆出来大呼小叫的。要不是因为夜流苏的那些话,罗家兄弟肯定不会在他出来后暂时住手的。 “楚扬!你快点进去,这是我们的私事,你别管,快回房间睡觉!”夜流苏在罗家兄弟住手后,这才趁机喘了口气,接着就感觉左腿上传来的剧痛,连忙伸手扶住院子中心的水槽,喝令楚扬别插手这件事。 “有你们在这儿吵吵闹闹的,我怎么睡觉?”楚扬看了一眼夜流苏,语气里带着不满:“你是不是欠人家钱了,才让人家找上门来的?” “我……”夜流苏一时搞不清楚扬现在是扮猪吃老虎,还是自己看走眼了,反正她刚想再说什么时,罗浩向他走了过去。 “朋友,不好意思啊,很抱歉打搅了你休息。”罗浩将细剑一摆,示意罗跃看住夜流苏,脚下很小心的走到楚扬面前,依着道上的规矩,剑尖朝下的双手抱拳说:“这是我们和她之间的恩怨,如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谅解。” “得罪?你得罪我什么了?吓!你手里怎么还拿着刀子?”楚扬俩眼瞪的老大的望着罗浩手中的细剑,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光天化、化月之下拿着刀子欺负一个女人,难道不怕吃官司吗?喂,我说你们还是快走吧,要不然我可就拨打110报警了。” 草!刚才听夜流苏说,这家伙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原来那臭婊x子在哄我们!一个把剑看成刀子、把化解江湖恩怨寄托在报警上的家伙,又有什么狗屁的厉害了?听楚扬这样说后,罗家兄弟心里才松了口气,罗浩的话也不再客气了:“小子,这儿没你什么事,你最好乖乖的滚回去睡觉,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罗浩说完这句话,不再打理楚扬,转身对着罗跃使了个眼色,俩人就腾身就向夜流苏扑了过去。 按说,夜流苏既然是落剑门的老大,手里可支配近两千人的杀手,她的身手也该很牛叉了。不过,她这个落剑门大哥,却不是凭着本事拼来的,而是她姐夫、也就是小风骚他老爸在临死前传给她的。所以,尽管她在十七岁之前学到的那些东西很牛叉,她本人也有成为王牌杀手的潜力,但她却受制于姐夫的遗言,从没有再出去接过任务,水平也始终没有得到较大的提高,受制于罗家兄弟手下也不稀奇了。 楚扬的出现,在罗家兄弟摸不清他是哪根葱之前,夜流苏或多或少得到了一点调解气息的机会,眼下看到人家又扑上来了,明知道结果必败,但她也只好咬紧牙关的和对手死磕! 不过,刚才夜流苏是歇息了,但罗家兄弟也同样补充了体力。再加上罗家兄弟还真有点怵头楚扬这货打电话报警,所以更加加紧了对她的进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俩把好像毒蛇乱窜般的细剑,就三次划破了她的衣服,而且还都是在男人不方便看的部位。由此断定,罗家兄弟实在是那种yin人。 “喂,你们当老子的话是放屁吗?”楚扬见人家不但不鸟他,反而加紧了对夜流苏的进攻,再也顾不得多想什么了,索性在大喝一声后,抡起脸盆就哇哇怪叫着冲了上来。 “哼,这是你自己找死的,可别怪我!”罗浩眼角余光看到楚扬冲上来后,冷哼一声,刺向夜流苏的细剑攸地一翻,对着扑上来的楚扬胸口就刺了过去。 “啊哟,不好,这样会死人的!”楚扬在罗浩细剑将要刺到胸前时,嘴里大呼小叫着双腿一软,身子忽地向前一扑,很狼狈的直接摔倒在地上,罗浩那把剑就自然的刺空了。 “楚扬,小心!”本来,夜流苏在楚扬出现后所表现出的‘无知’,还以为他这是故意装逼呢,见他冲上来时,还对他抱着很大的信心。可她万万没想到,一次能够扛起四麻袋粮食的楚大爷,竟然在一个照面下就趴在了地上!这下子可把她吓坏了,尖叫一声:“罗浩,不要伤他,要不然我杀了你!” 20 你看我像超人? 20你看我像超人? “罗浩,不要伤他,要不然我杀了你!”夜流苏见楚扬自己摔倒,一点高手的风度也没有,这下可把她吓坏了,尖叫一声的就要冲过来。 但缠着她的罗跃怎么可能会给她这个机会?反而趁着她舍命向楚扬奔去时,一剑就刺在了她左边后肩。 自己都没有能力自保了,还口口声声要杀别人,女人就这样,总爱说些毫无根据的话。不过,没想到她倒是挺关心我的……楚扬在扑到在地上时听到夜流苏的尖叫后,心里刚升起一股暖意,就听她‘啊’的发出一声惨哼。 听到夜流苏惨哼,楚扬抬头看去,就见罗跃正从她后肩抽回细剑,心中那股暖意利马就升级为怒意了。恰好此时罗浩的剑也向他后背刺来,当即将右手一甩,那脸盆就变成了一个临时盾牌。 咣……的一声,细剑扎到脸盆上的声音响起时,扑到在地上的楚扬,左手已经闪电般的抓住了罗浩的下阴,使劲一攥…… 千万别怪楚某男使出这等阴险下流的招数,须知道一个杀手在执行任务时,别说是抓人下阴了,就是再比这个卑鄙十倍的招数,只要能够完成任务,他也会眉头不皱一下的使出来的。 杀手杀人,不是在擂台上比赛,他们不需要多么华丽的招数,也不需要别人会怎么评价,他们在出手时唯一的目的就是--杀人,用各种有效的手段杀人。 既然罗浩是个杀手,他自然也很明白这个道理。现在因为一时大意被人家逮住命根子后,他没有大骂‘你好卑鄙好无耻哦’之类的屁话,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下意识的扔掉手中的细剑,双手向胯下捂去。 咣!又是一声大响,只不过这次却是脸盆狠狠砸在罗浩面门上发出的……楚扬虽然抓住了罗浩的命根子,但却没有打算要他的命,只是趁他双手自保时,拎起脸盆对着他头上就是一下,马上就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罗浩给砸晕了过去。 “啊,大哥!”那边正占尽上风的罗跃,眼看着就要将夜流苏逼的走投无路,把她生擒活捉了,可没想到罗浩那边却莫名其妙的被人用脸盆砸昏了过去,大惊之下当即撇下夜流苏,一个健步就跳到了罗浩身边。 “你、你别过来!”楚扬在一脸盆砸到罗浩后,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在罗跃跳过来后,嘴里大喊着,脸色惊慌、动作异常狼狈的一个翻滚,滚到了夜流苏身边的水槽前。 “你死定了,小子!”罗跃虽然很想追上楚扬捅他个透明窟窿,但罗浩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情况,却不得不让他先查看自己哥们的伤势。 “他、他不、不会被我打、”月光下,楚扬小脸煞白的站了起来,一手拿着脸盆一手指着躺在地上的罗浩,浑身哆哆嗦嗦的问夜流苏:“打死了吧?” 罗浩被楚某人抓住命根子时,夜流苏没有看到,她只是看到罗浩忽然傻了般的扔开兵器,任由脑袋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脸盆就昏过去了。不等她把这事弄明白,就看到楚扬很狼狈的滚过来,满脸惊恐的好像随时就瘫倒在地,连忙安慰他:“没事的,脸盆砸不死人的……你是怎么砸中他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看他要拿刀子来###,我就给了他一脸盆啊。”楚扬挺紧张的使劲咽了口吐沫,双腿不停的打哆嗦,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水槽上。 原来我真的看走眼了,楚扬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能够将罗浩打昏,很可能是因为罗浩恰好犯了什么隐疾,要不然好端端的干嘛要把剑扔了呢?夜流苏心里这样想着,见楚扬怕得要死的样子,于是就伸过手去抓住他左手,低声说:“别怕,也许那个人有羊癫疯,不过死不了的。” “是吗?你怎么知道他有羊癫疯?”羊癫疯?哈哈,恐怕是命根子抽风吧?楚扬心里暗笑,脸色却比昏过去的罗浩还要难看:“那我们要不要拨打120?” “打你妈的120啊!”对楚扬这句很傻很天真的话,夜流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呢,那边给罗浩检查伤势的罗跃,转身暴喝一声就扑了过来。 “啊,这人疯了,你快拦住他!”楚扬在罗跃咬牙切齿的扑上来后,腿也不打哆嗦了,挣出被夜流苏攥着的手,使劲在她后背一推,夜流苏就晕头涨脑、不由自主的向罗跃冲了过去。 楚扬你个混蛋!关键时刻竟然让女人替你挡敌人,你还是男人吗?被楚扬用力一推冲到罗跃面前的夜流苏,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刚才对他抱有的歉疚、感激,就随着他这一推烟消云散,不得不咬着牙的和罗跃缠斗在一起。 “嘿嘿,夜流苏,看看你找的这个小白脸,是多么有骨气啊?关键时刻竟然把你当作了挡箭牌!”罗跃嘴里说着风凉话,手上却没有放松,一剑紧似一剑的刺向夜流苏的要害。 “我、我不用你管,这事本来就和他没有关系!”虽然心里有些悲苦,但夜流苏还没有被楚扬气到发疯的地步,她很清楚这一切是自己连累了他,他刚才的这个举动,只是普通人的下意识动作而已。 “是啊,是啊,这事本来就是你们狗咬狗的,和我没有屁的关系……老板他娘,用刀子扎他眼睛啊……唉,嗨!差一点。”楚扬见夜流苏在身上受伤行动大受制约下还能保持冷静,心里也有些佩服她,嘴上虽然煽风点火的,但右手却一直抓着那个变了形的脸盆,准备夜流苏一旦遇到危险就来个‘英雄救美’。 “楚扬,你闭嘴,不想死的就给我滚一边去,再胡说八道的小心我先捅了你!”夜流苏本来就被罗跃被逼的手忙脚乱了,此时听到楚扬连她也一并骂了进去,哭笑不得之下扭头骂了他一句。 “那你赶快把他赶走呀!” 难道我不想把他赶走?可关键是我现在得有这个能力呀,没想到罗家兄弟这么厉害,要是我姐夫活着的话,他们肯定不敢对我这样。听了楚扬的话后,夜流苏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酸,心神就有些乱了。 高手相争……虽然夜流苏和罗跃在楚扬眼里,根本还算不上什么高手高手高高手,可在半斤对八两时,如果必须有一个人先输的话,肯定是心神不定的这一个。 “夜流苏,你支撑不了多久啦,还是乖乖的投降把落凤牌拿出来吧,也许那样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和这个小白脸郎情妾意的过一辈子。如若不然,香消玉损就是你的下场!唉,你这么个###水灵的小美人儿,肯定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如果就这么死了的话,啧啧啧,真可惜呀真可惜。” 罗跃明显的感觉出夜流苏有些方寸大乱,当即手上加紧了进攻,更是对她展开了心理攻势。 “罗跃,闭上你的臭嘴,今天老娘我不活了!”夜流苏在罗跃‘手嘴并用’的攻击下,根本无法保持冷静,索性再也不防守,低喝声中不管不顾的向他展开反攻! 坏了,这傻瓜要吃亏。果然,就在楚扬心里冒出这句话时,空门大露的夜流苏,被人家罗跃抓住机会,一脚就跺在她的腰眼上,将她跺翻在水槽边。 “楚、楚扬,快走!”腰眼本就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夜流苏没有在中招后马上昏过去,可以算是道行不浅了,但她还是疼的蜷缩起身子,眼前一阵阵发黑的让楚扬快跑。 “走?你们今晚谁都别想走!嘿嘿,呵呵……”罗跃跺翻夜流苏后,一个箭步跳到她面前,冷笑声中,右手的细剑对着她肩头就刺了下去。他本意是先制住夜流苏,再逼她交出落凤牌。不过,冷笑声还没有落下,就觉得耳边听到‘咣’的一声,接着眼珠子四下乱转的抬起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双腿一软就噗通仰面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楚扬,你快跑,快跑啊……啊,他、他这是怎么了?”此时,夜流苏也从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中清醒了过来。因为她是蜷缩着身子的躺在地上,所以视线一恢复后就看到罗跃也躺在地上了,当即心中大奇。 咣当一声将彻底变了形的脸盆仍到在地上,楚扬弯腰将捂着小腹的夜流苏搀了起来:“刚才见他想拿刀子###,我趁他没注意我,给了他一脸盆,他就这样啦。” “又是你把他打到的?”楚扬第一次用脸盆将罗浩砸晕,夜流苏还可以当作是凑巧,但当他如法炮制的也将罗跃砸倒后,她就感到有些蹊跷了。虽然身上各个部位都疼的要命,可她还是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扬:“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难道你觉得我样子像是反穿内裤的超人吗?”楚扬腿肚子打着哆嗦的,迅速转移话题:“要不要现在拨打110,把他们送进局子里去?免得他们醒来后再找我算帐。” “不能打电话,”夜流苏赶忙摇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罗家兄弟,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唉,他们这次来为难我,也是被迫无奈,我是不会怪他们的。” “那怎么办呀?” “不用管他们了,你先、先扶我进屋,我得先包扎一下伤口。” “他们呢?”楚扬指了指地上的罗家兄弟:“不管他们的话,他们醒来后还会拿刀子来捅人的。” “不会的,罗家兄弟都是极为小心的人,这次在你手底下吃了大亏,他们在没有摸清你底细前是不会乱来的。不用管他们,他们醒来后肯定先着急跑路的。”夜流苏软软的倚在楚扬身上,闭了闭眼,低声说:“先扶我去楼上。” “哦。”楚扬答应了一声,架着夜流苏左胳膊向前面走去。 21 报酬 21报酬 夜流苏受伤的不仅仅的肩头,而且还有腿上的好几处伤口,直到现在还有血渍渗出。 楚扬挽着她的胳膊,搀着她向前走了几米后,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她脚下一个踉跄。如果不是被楚扬及时揽住了她的腰,恐怕她得摔倒在地。 “怎么,伤的很厉害吗?要不要我背你进去?”唉,有多少年没有搂过女人的腰啦?匆忙下一把揽住夜流苏后,感受着她那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楚扬心里一荡,双腿就有些发软:搂着女人腰的最近一次,也是在七年前啦……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应该早就结婚了吧。 你早就该说背着我进去的。夜流苏幽幽的看了楚扬一眼,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那麻烦你了。” “真的要我背你?”楚扬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客气而已,没想到夜流苏竟然先对他说麻烦了,这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 “难道你还怕我占你便宜?”夜流苏黛眉一皱,心想:大哥,我是个黄花大闺女好不好?让你背我是便宜了你,怎么看你表情好像很吃亏的样子? “呵呵,我可不是这意思。不过我这人吧,没有好处的事一向是不肯做的……你爬过泰山吧?”楚扬很尴尬的笑笑:”有没有碰到过挑夫?“ “以前跟着姐姐去过一次。”夜流苏不明白楚扬说这些,和他那句‘没好处的事情一向不肯做’有什么关系,稍微愣了一下,接着就醒悟过来:“啊,我知道了,你不会是想找东西把我挑上去吧?” “呃,不是的……我是说,泰山上都是有挑夫的,他们帮着客人挑东西上山时,都是需要报酬……”楚扬刚说到这儿,夜流苏就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了,当即一把推开他:“我没什么报酬给你,也不用你来背我,我自己上去就是了!” 刚才搂着她腰时,我腿肚子怎么真的打软了?看来以后得训练着接触女人才行,楚扬在心里琢磨着。被人推开后也没觉得难堪,只是嘿嘿一笑:“嘿嘿,那好啊,你自己能够走路最好。其实我可以在后面跟着照顾你的。” “我稀罕么?”夜流苏冷哼一声,咬了咬牙,右手抚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向前面走去。 其实我也不稀罕,七年没有抱过女人,我不也是这样过来了?不过,作为一个成功的杀手,无论为外人做什么都该收取报酬的。你既然是落剑门的老大,难道不知道这条规矩?楚扬没味的摸了一下鼻子,对着走出好几步的夜流苏摇摇头,刚想转身回自己的屋子时,却见她身子一歪…… 妈的!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主动要求一个男人来背我,他竟然还和我提报酬!夜流苏心里恨恨的骂着,赌着一口气的想快点消失在楚某男视线中,却在心情激荡下忘了自己的伤势,伤腿一软就向旁边摔去,下意识发出了一声轻呼:“啊!” 就在夜流苏以为自己摔倒在地时,一只手却牢牢的抱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将要倾倒的身子‘抄’了起来。 楚扬虽然一向秉承没好处不做事的原则,可在夜流苏马上就要摔倒时,他还是很‘大方’的及时将她抱在怀里,瞟了一眼斜躺在自己怀中的夜流苏,眼神躲闪的望向别处:“你没事吧?” “我有事没事的要你管?你、你不会是从没有接触过女人吧?”都说女孩子的心是最细的,夜流苏在楚扬伸手抱住她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可看到他好像不敢正视自己后,心中一动就有些明白了:“刚才说要我给你好处的话,其实只是个你不想和我亲密接触的推辞吧?” “嘿嘿,”虽说有替人办事得索要报酬的幌子,但楚扬在结结实实抱住夜流苏后,心里还是真的很紧张,只得干笑两声:“其实在这些年,我还真没有抱过女人。这你都能看出来,了不起。” 在当今的二十一世纪,全球受美国的性x开放的影响过后,女人被男人抱着时害羞还算正常,可男人在‘占’女人便宜时竟然也会紧张,这可真是奇闻了。夜流苏微微一笑,心中怒气尽失:“这样吧,你以后吃饭我不收钱,就当是我付给你背我上楼的报酬了,怎么样?” “可以考虑。”看样子今天说啥也得把她背上去了,虽然这报酬不是很高,但看在她经营落剑门不善的份上,马马虎虎答应了她吧。楚扬严肃的点点头,然后蹲下身子:“来吧。” 不就是背着我上楼吗?怎么还表现出一副将要献身的样子?难道你忘记在月朦胧时使劲掐我大腿的时候了……想到那次被某人拧着大腿升出的快x感,夜流苏就觉得双腮发烫全身无力,软软的趴在了楚扬的背上,双手很自然的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也许是故意想捉弄一下他吧,夜流苏趴倒楚扬背上后,就将小嘴贴在楚扬的右耳边,开始轻轻的吐气。 我靠,怎么这么痒痒的浑身没力气?耳朵上传来的异样感觉,让楚扬差点一屁股蹲在地上,使劲咽了口吐沫,强力镇定了一下心神,他这才双手托着夜流苏两根充满弹性的大腿,慢慢的站了起来,迈着比太空步还要滑稽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上了二楼楼梯。 “哪一个房间才是你住的地方?”楚扬背着夜流苏来到福临门二楼走廊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此时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主要是她总是在他耳朵边吐热气,而且后背还被她饱满的胸膛紧压着,压得他真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间亮着灯的就是,隔壁那间是小风骚住的地方。”夜流苏稍微欠了欠身子,耷拉在楚扬胸前的手抬起,对着走廊最里面的房门指了一下。 “哦。”楚扬哦了一声,背着她走到门口,用脚尖一推门,房门就开了。 夜流苏住的这间屋子,面积虽然很大,但里面的摆设却相当的老土。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些民国时期官宦人家一样,正冲着房门的一张红黑色的八仙桌,两旁放着两张镂花太师椅。桌子左面是一张雕花木板床……如果不是因为挨着床的老式橱柜上放着一台电脑,楚扬肯定会怀疑自己现在是穿越回民国了。 “除了这台电脑,屋里的东西都是姐夫留下来的,我也一直没有换。”见楚扬对着屋里这一切有发呆的趋势,夜流苏低声说:“你把我放到床上好了。” “哦。”楚扬点点头,走到床前将夜流苏小心翼翼的放在穿上后,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问:“急救箱在哪儿?” “电脑下面的橱柜里,一个青黑色的布袋。” 走到那个油漆有些斑斓的橱柜前,楚扬蹲下身子打开柜门,拿出那个青黑色的布袋,转身走到床前递给夜流苏:“这里面的药是金创药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以前武侠小说看多了,猜的。”楚扬呵呵轻笑一声:“其实我也不懂这玩意怎么用……好了,你自己用药吧,我该回去了。” 说完,楚扬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却听夜流苏叫道:“楚扬!” “你还有事?”楚扬头也没回的问。 “你、能不能帮我敷药?”夜流苏垂下头,底气很不足的说:“我、我后背也受伤了,自己不方便敷药……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付给你酬金的。” “我知道你后、后背受伤了,”楚扬有些期期艾艾的说:“可、可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本来就有瓜田李下的嫌疑了,如果我再给你在后背敷药,恐怕很、很不方便吧?要不然这样吧,我把你送医院去怎么样?” “呵呵,”夜流苏轻笑一声:“你觉得我这伤势去医院合适吗?楚扬,我只是请你帮我敷药,又没有要求你做、做别的,就算是你从没有接触过女人,也没必要这样紧张吧。” 唉,其实我也很想改变这个毛病,可老爹给我留下的阴影又岂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楚扬心中低叹一声,转过身:“好呀,刚才我在背你上来时,你说以后要管我吃饭。现在又要让我帮你敷药,那你给我多少酬金?” “你以后可以搬到楼上来住,就住在西面走廊的房间里,”夜流苏认真的说:“提高你的住宿待遇却不多收你的钱,不知道这样算不算酬金?” “马马虎虎吧。”楚扬点点头,走到床边拿起那个青布口袋:“这里面的药,该怎么用?” “这是以前老一辈传下来的外敷金创药,用法很简单,只要用酒精擦洗一下,均匀的涂在伤口就可以了。” “哦。”楚扬拿出一个好像是装化妆品的白瓷瓶,拧开盖子后就嗅到了一阵清香:“味道不错呀,没事可以当护肤品用吧?” “呵呵,这金创药很难配置的,仅是天山雪莲一种就需要很大的成本了,如果要是被当作化妆品用了,那可真的是暴殄天物了。”夜流苏说着,嚓的一声将运动服的拉锁拉开,慢慢的把后肩受伤的那根胳膊掏出来,随即将运动服仍到一旁,就露出了里面的贴身内衣。 22 给我个笑的理由 22给我个笑的理由 夜流苏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虽然她很多时候都在那种让女孩子很容易变随便的场合工作。 如果不是罗跃在她背后刺了一剑,如果不是她看出楚扬同志的确是个现代柳下惠,她肯定不会就这么随便的将满是泥土和血渍的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内衣。 夜流苏的内衣,是一件草绿色的短袖背心,前面被两个鼓鼓的东西撑起,那两条雪白的臂膀晃呀晃的,让楚扬赶忙移开了眼神。 “你不用太紧张了,现在把自己当作是医生好了。”守着一个男人脱衣服,本来夜流苏还有些难为情。但她看到楚扬这样‘腼腆’后,心中却轻松了不少,甚至还有种想伸出一根手指挑着楚扬下巴,用轻佻的语气对他说‘来,给大爷笑一个’的冲动。 “是,我现在就是医生,”楚扬使劲的点点头,拿起那盒金创药,眼睛盯着地面的:“不过,等我给你敷药时,你就不怕我这医生会忽然变成‘兽医’吗?” “你要是有变成‘兽医’的胆子,你就可以变呗,反正我现在是个弱女子,也没什么反抗能力。”夜流苏说着,屈起那条肩膀没受伤的胳膊,抓住背心脱下时,心中一荡,鬼使神差般的将背心仍在了楚扬怀里,接着脸颊蓦然通红的柔声说:“好啦,现在你可以替我敷药了。” “我……”楚扬下意识的伸手拿起那件背心,慢慢的把头抬起,很‘勇敢’的看着只穿着一个小罩罩的夜流苏,咕噔咽了口吐沫,小腹蹭的升起一股火热,声音有些沙哑的问:“现在我是不是该认为,你这是在挑逗我?” “那得看你内心是怎么想的了,来吧。”楚扬的反应,夜流苏很满意。觉得他越是这样尴尬,她才越有保护自己的自信。在笑笑后,随即半转过身子,将挨了一剑的肩头转向了楚扬。 人家只是让我给她敷药而已,我胡思乱想什么呢?可这个‘人家’刚才干嘛把背心仍到我怀里啊……妈的,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的,既然琢磨不透彻,那还是赶紧的给她敷药闪人为妙。 楚扬在心里这样安慰了自己一句后,稳定心神走到床前,坐到夜流苏背后,从布袋中拿出棉纱和酒精,眼睛只盯着那个受伤的肩膀,手儿有点缠颤抖的替她把伤口附近的肌肤擦拭干净,随即均匀的替她敷上了一层金创药。 “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别的地方就不用我帮忙了吧?那我先回去了。”等涂完金创药,再替她包扎起来后,楚扬这才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觉得自己思想道德品质真的很过硬,很是为守着眼前一个香喷喷的美女只是下面硬起来、却没有变成‘兽医’而自豪。 在楚扬小心翼翼的替夜流苏敷药时,她心里一直很平静,平静到好像一条无依无靠的小船来到了安静的避风港,她甚至希望自己永远都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此时,听他说要走后,这才转过身,两只眼里带着些许火热的盯着他:“楚扬。” “嗯?”楚扬挪开眼神:“你还有什么吩咐?” “你、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呵呵,你怎么想起问我这个问题了?”楚扬故作轻松的笑笑:““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但我心里当然有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了。” “哦。”夜流苏眼里的火热,随着楚扬的这句话马上就黯淡了下来。强笑一声的说:“呵呵,你别以为我这样问你是对你抱有什么想法,我只是对你这样怕女人而好奇,好奇而已。” “我知道,我这个人的确很容易让人好奇的。” “那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在哪儿呢?” “不知道,”楚扬苦笑一声,眼前又浮现出白天看到的秦朝样子,有些落寂的说:“从我七年前认识她到现在,我总共见过她两次……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哈,我知道了,原来你只是对人家单相思呀?”夜流苏先是一愣,接着哈的一声就开心的笑出声来:“就你这畏女孩子如虎的性格,恐怕话也没有和她说上几句吧?” “错。”楚扬摇摇头。 “怎么错了?” “不是没有说上几句话,而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根本没有给我和她说话的机会。”楚扬笑笑的站起身:“你是不是感觉很好笑呀?呵呵,其实我也感觉好笑,可我真的很喜欢她……好啦,这些事说起来怪丢人的,还是不要和你说的好。嗯,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睡觉了,明天还得去上班呢。” 楚扬说完,就像门口走去。 “楚扬。”夜流苏在楚扬走到门口时,第二次叫住了他。不过这次不等他问干嘛,就语速很快的说:“我记得白天你曾经答应小风骚,说在他不在的日子要好好照顾我,是不是?” “嗯,我是这样说过。”楚扬疑惑的问:“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收了你报酬后,就违反了我对他的承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可以收回那些报酬,我一样可以履行对他的诺言。” “不是,我没有想赖掉你酬金的意思。”夜流苏缓缓的摇头:“我是说,如果他一年不能回到我身边,你是不是就要照顾我一年?” “不能。”她这是在向我表示心意吗?唉,我怎么总是这么有女人缘啊……楚扬心里很自恋的叹了口气,随即缓缓的说:“夜流苏,说实话,我知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承认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子,不过,我却不能答应你。” “切!”巨大的失望和被拒绝后的尴尬,让夜流苏鼻子一酸,用力的切了一声,用嘲讽的语气:“楚扬,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自恋呢?你以为我这样说就是追求你呀?错啦啊你!我这样说,只是觉得……” 夜流苏‘觉得’了老半天,重重的叹口气:“唉,好啦,我承认,我这样说的确是在追求你。不过这也没什么丢人的,你除了有视财如命的缺点外,各方面都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我主动追求你也实属正常,就像是男人看到漂亮女人就想据为己有一个道理的。你拒绝我,是不是听到我和罗家兄弟的那些对话了,觉得我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女人?如果这样的话,我可以,可以放弃这个工作的。” “别别别,千万别为了一个男人就轻易改变你自己的梦想……嘿嘿,虽然这句话有些可笑,但却也是有道理的,”楚扬犹豫了一下说:“其实,做杀手虽然见不得光,但这也算是一门职业,我并没有因此就对你产生你说的那种想法。” “有意思,楚扬,”夜流苏微微的歪着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不怕我是个杀手,你究竟是什么人呢……既然你连杀手都不怕了,那你为什么还不敢接受我的表白呢?” 杀手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就是你手底下的一个杀手,不过这事不能告诉你。舔了一下嘴唇,楚扬实话实说:“夜流苏,你信不信我是一个结过婚,一个有老婆的人?” “什么?”夜流苏一愣,吃吃的说:“你、你结婚有老婆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像我这么有魅力的男人,结婚有老婆又有什么奇怪的?” “可你刚才说,你喜欢一个只见过两次,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女孩子啊。” “喜欢一个女孩子,和结婚娶老婆有关系吗?”楚扬说完,不再多说什么,径自拉开门走了出去,他不习惯和个女孩子单独呆在一起时间过长,尤其是她身上还散发着让他浑身发热的魅力。 夜流苏说的不错,罗家兄弟在醒来后肯定自己会跑路的。当楚扬走到后院时,院子里除了那个瘪的不能再瘪的脸盆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呼!”仰头看着西边的明月,楚扬吐出一口气,喃喃的说:“明天老子就要去上班啦,崭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那个差点被我气傻了的周谁谁谁,还不知道要怎么捉弄我呢。哈欠,睡觉……” …… 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早上六点半,当楚扬洗漱完毕走进福临门前面大厅的时候,夜流苏已经做好了饭。 “早。”楚扬像往常那样和她道了声早,就坐到了背对着门的凳子上。 “早。”夜流苏也像往常那样和他说了个早,脸上很平静,就像是昨晚啥事也没有发生过那样。 “呵呵,今天的早餐很丰盛嘛。”楚扬打量了一眼桌子上的早餐,笑笑:“往日的时候,都是只有一盘胡萝卜咸菜,今天却多了一盘盐水花生。” “为了祝贺你第一天上班,所以多加了一盘菜。”夜流苏面无表情的说。 “那我可谢谢你了。”楚扬说着端起放在桌上的稀饭,大大的喝了一口,抬头看了看低头小口吃饭的夜流苏,说:“夜流苏,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的,没必要整天这样板着脸的。” “我为什么要笑?”夜流苏头也没抬的说:“给我个笑的理由。” 楚扬一愣,接着很没味的耸了耸肩:“算了,你不爱笑就不笑吧……如果你觉得我昨晚刺伤了你自尊心的话,那我可以离开福临门。” “我不爱笑和你拒绝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夜流苏冷冷的说:“如果你非得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不过你要是搬出去的话,你交的钱我是不会退给你的。”说完,她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稀饭,起身向楼梯一瘸一拐的走去。 看着她扶着楼梯慢慢的走上二楼,楚扬一脸的无辜,觉得自己以后得好好琢磨琢磨女孩子心思了,免得碰到秦朝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23 月薪一万的冒牌男友 23月薪一万的冒牌男友 八点差五分,身穿一身山寨版皮尔卡丹的楚扬,准时出现在了云水集团分部大楼前,这也让一直在大厅台阶上等他周舒涵松了一口气。 “嗨,早啊。”楚扬微笑着扬手对走下台阶的周舒涵打了个招呼:“其实你对我的人品大可放心的,我说过会给你面子来上班,就肯定不会食言的。” “非常感谢你给我面子!”周舒涵使劲的撇了撇嘴角,快步走到楚扬跟前,伸手抓住他左胳膊就向一旁拽去。 “唉唉唉,光天化日之下你对我拉拉扯扯的,这成何体统啊?”楚扬有心想甩开她,但看到许多出进大厅的俊男靓女们好像都注意到这边了,生怕强行甩开会让周舒涵没面子,所以只好小声的嘀咕着,任由她拽到了地下停车场门口:“有什么话你就说嘛,别搞得好像偷情男女那样,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行了,你也别废话了。”周舒涵松开楚扬的胳膊,一本正经的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洗耳恭听。” “昨天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我爸爸看到了,”周舒涵四下张望了一眼,有些无奈的说:“而那个马剑他爸,也变着法的和我妈说了在南滨餐厅的事。结果呢,昨晚我回家后,他们两口子就一个劲的和我打听你是谁,而且还和我说,我爸爸派出去跟踪你的那个私家侦探,被你打晕了后还把相机给抢走了。” “啊,原来昨天跟踪我的那个人是你爸爸派来的?”听周舒涵这样说后,楚扬有些傻眼。心想:嗨,老子还以为是柴慕容那女人的人呢,谁知道竟然是这样。不过,她老子干嘛要派私家侦探跟踪我呢?嗯,肯定是想摸清我这个好像要泡他闺女的人底细。 “你真的把那个人揍晕了?”昨晚,周舒涵在周和平说起这事时还不信呢,现在看楚扬傻兮兮的样子,当即就明白这是真的了。忍不住的抱怨道:“你把他揍晕了就揍晕了吧,干嘛还要抢人家的相机呀?” “哎,我说周谁谁,你不能这样说啊,虽然他是个私人侦探,但也没有权利跟踪我,更没有不经过我允许就拍照的权利吧?”楚扬哼了一声:“哼,他那样做是侵犯了我的权利,打晕他再抢他相机有什么稀奇的?本来我还想对他严刑拷打剥皮抽筋追问是谁指使他……” “好啦好啦,别在这儿和我显摆你能打了,我知道你原先是个日走千家夜盗百户的采花贼,是很有本事的。不过现在我把你叫过来,却不是为了告诉你私家侦探的事。”周舒涵毫不客气的打断楚扬。 “那是什么事?”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昨天咱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我爸爸亲眼看到了,再加上马剑他爸又和我妈告状,于是他们两口子就逼问咱们是什么关系。”周舒涵有些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跺了跺脚:“因为我特别讨厌那个马剑,所以昨晚在回答那两口子对我的‘拷问’时,我就一冲动,把你说成是我男朋友了。” “说了就说了呗,我又不介意,反正昨天你已经给我报酬了。” “你是不介意啊,可我介意!”周舒涵嚷道:“我敢肯定,等会你要是上班了,我爸和我妈那俩不务正业的会把你叫去‘考察’的!哎呀,可你这样子……喏,就你这身冒牌皮尔卡丹,怎么有资格当我男朋友呀?要是被我妈知道我是为了拒绝马剑才找的你,她一定会生气的!” “我穿冒牌皮尔卡丹怎么了?就我这英俊潇洒的样子还配不上你?切,就是你倒追我,我还不要你呢。”楚扬切了一声,在周舒涵将要发飙前及时说:“你先别着急,如果你们家那两口子找我的话,我推说在工作不就行了?” “白搭的。”周舒涵沮丧的说。 “为什么白搭?难道他们还能找到公司来呀?” “我的楚大爷哎,你知道我爸爸是谁不?”周舒涵甩了甩那头浅黄x色的秀发:“我爸就是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的老总!老总想召见你这个勤杂工还不是容易的很?” “啊?你爸爸就是集团分部老总呀?怪不得你这么有信心让我进公司呢。”楚扬向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一下周舒涵:“那你告诉我,等会儿你爸爸要是见我的话,我该怎么说?美女,你不会是想让我这个你亲自安排的勤杂工告诉你老爸,说我就是你男朋友吧?” “你还有别的好办法吗?”周舒涵头疼的埋怨自己:“都怪我一时糊涂,干嘛要和他们说你这个混子是我男朋友呀?事到如今弄得我被动的要命。” “哎,我说周谁谁……你不要总在门缝里看我好不好?”楚扬不满的说:“如果你觉得我这个冒牌男友落了你面子的话,我大不了不干就是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 “楚扬,你给我站住!”周舒涵见楚扬转身就走,连忙一把拉住他:“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实话实说不就得了?不过,你支给我的那一万块可别想再要回去了。” “哼,你这个视财如命的家伙,整天就知道钱钱钱!一万块本小姐还没有看在眼里呢,”周舒涵抓着楚扬的胳膊使劲晃了晃:“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走了的话,我要是把实话告诉了我妈,她肯定会很不高兴的!你是不知道我妈是做什么的……好啦,现在我不和你说这些。楚扬,眼前最重要的是,你继续当我男朋友,先把眼前这一关糊弄过去再说。” “那以后呢?以后我这个冒牌的总有穿帮的一天吧?”楚扬贼兮兮的一笑:“何况,给你当冒牌男友可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而我这人又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我把话说的很清楚吧?” “行,你行!我没有把你安排去替公司要债,简直是浪费人力资源。”周舒涵愣了片刻,随即使劲掐了楚扬的胳膊一下:“至于以后怎么办,你不用操心,我有的是和你‘分手’的理由。你说的不错,你这种人的确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为了感谢你在我们‘分手’前当好我的男朋友,我会以月薪的方式每个月支付给你一万块,你觉得怎么样?”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虽然价格稍微贱了点,但马马虎虎也算可以了,成交!”楚扬笑眯眯的举起手。 啪!周舒涵没好气的和他击了一下手掌,接着翻了个白眼:“走吧,贱人。” “嗯,去上班。”虽然被人骂为贱人,可看在月薪一万块的面子上,楚扬也懒得和周谁谁计较这个,只是伸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状:“啊,生活,多美好啊!老子很可能是世界上月薪最高的勤杂工了吧?” “德行。”周舒涵低低的骂了一声:“先别去公司,你先随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楚扬说:“首先声明,如果需要我做男朋友之外的工作,酬金另算的。” 对楚扬这种口口声声离不开钱的人,周舒涵也懒得再鄙视他了,只是拽着他右手的走进停车场:“就你这身冒牌衣服,不用我妈亲自审核,别人也不信你就是我男朋友的。为了让你装的更像一些,我决定给你买一身品牌衣服,不知道楚大爷您可满意?” “嘿嘿,这是好事啊?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最好心地最善良了,从来不拒绝别人这样要求我的。” 在得了便宜的卖乖声中,楚扬钻进了周舒涵的法拉利…… 一个小时后,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部换了一身品牌衣服的楚扬,风度翩翩的陪着周舒涵走进了云水集团大厅。 还别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句话绝对是条真理。尽管以前周舒涵在心里也承认他长的还算可以,但看到他换上这身好像专门为他定做的新装后,还真有了片刻间的失神,那目光就像是男人在看到绝世美女一样。 尤其是当楚扬走进大厅后,那些见惯了帅哥的前台客服妹妹们,都觉得眼前一亮。 这倒不是说冀南就没有比楚某男更帅的哥哥了,但因为他本人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经历,身上自然而然的就透着一股内在的戾气,或者说是王八之气,这种来自血腥中的桀骜,恰恰是现代女孩子最喜欢的了。所以,能够得到众妹妹的青睐也是在所难免的。 “乱看什么呢?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男朋友,走了!”周舒涵也看到了那些客服妹妹的反应,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吃味,连忙一拉楚扬的衣袖,快步走进了电梯。 “哎,小李,刚才和周老板千金一起的帅哥是谁呀?我好喜欢他这样的哦。”看到电梯门合上之后,那些妹妹开始发挥她们的八卦本能了。 “嗨,燕子我可告诉你,这哥哥很可能是周大小姐的男朋友,我劝你还是收起这份花痴吧。唉,有些人,注定是咱们只能看不能‘吃’的啊。”小李眼里满是嫉妒和羡慕的摇了摇头。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可以想着他的样子在被窝里偷偷的吃嘛……嘻嘻。” 24 周舒涵的报复 24周舒涵的报复 凭什么我花钱打扮他,却让别人看着养眼啊? 等楚扬跟进电梯,周舒涵摁了十二层后,就双手抱着膀子的倚在电梯一角,开始上下打量他。 “我知道我换上新衣后更惹眼了,不过这没办法,谁让我长得帅呢?”楚扬被周舒涵来回打量的心里有些发毛,于是就干笑了一声:“好啦,你想对我有什么要求请直接说,千万别用这种在市场上买白菜的眼神总盯着我看,弄得我心里怪害羞的。” “楚扬,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说你收人钱财就会替人消灾的,对不对?” “是啊,”楚扬脸色一正:“对客户遵守承诺,那是我最起码的原则。” “那好呀,”周舒涵说着从随手携带的小坤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的密码是860726,里面有十二万三千多,足够我雇佣你当我男朋友一年的薪水了吧?”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要雇佣我一年?”楚扬有些惊讶:“喂,我说周谁谁,咱们开开玩笑我是不介意的,可……” “谁和你开玩笑了?”周舒涵脸色一沉,向前走了一步将银行卡塞到楚扬上衣口袋:“按照咱们先前约定的,每个月我支付你一万块,雇你当我男朋友。现在我提前预付给你一年的薪水,从今天起,到明年的今天之前你都是我的男朋友了。记住,是我一个人的男朋友。” “不过……” “没什么不过的。”这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周舒涵在走出电梯前说:“既然你在这一年中只是我的男朋友,不管真假,我都不许你和别的女人来往,希望你也遵守你自己的原则。” 靠,十二万三千快就把我一年的大好时光买断了?而且还不许我和别的女人来往,这也太贱了吧?楚扬手里拿着那张银行卡,一脸苦笑的跟着周舒涵走出电梯,心想:这傻妞不会是脑子里少了根弦吧?竟然做出这样无聊的事来,老子哪儿有空和你玩一年啊?唉,说不得,到了老子拍马走人的那一天,再把这张卡还给她就是了。 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就将那张卡重新装进了口袋,这也让一直偷眼看着他的周舒涵心里一阵得意,却又沮丧的要命:人家别的情侣交往时,都是男人给女人花钱,可我却反其道而行之,很有傻那个啥的嫌疑啊…… 周舒涵虽然昨天才应聘为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广告部的副总监,但就像是她所说的那样,她老爸是分部老总,她本人以前也经常来分部大楼玩,所以不认识她的人很少。当她领着楚扬走进广告部的时候,马上就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 “热烈欢迎周副总监来我部工作!”为了迎接周大小姐上任,长袖善舞的广告部部长兼总监王劲,一大早就和部门员工演练了欢迎仪式。 这个部门里不缺马屁精,最起码部门老大是。看着二十多个部门男女员工拍着巴掌,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喜悦’的笑容,楚扬觉得很好笑。 周舒涵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天上班就得到如此的‘爱戴’,在稍微愣了一瞬间后,连忙点头微笑的和大家问好。 “好啦,大家先暂停掌声。”王劲抬起双手做了个往下压的动作,等掌声停下来后,指着周舒涵说:“各位,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周舒涵周副总监,相信大家都认识。呵呵。” “大家好,我是周舒涵,初次参加工作,还请大家多多指教。”周舒涵也知道,人家这样给面子只是看在自己老爸份上,所以也没有自是甚大的,遂摆出一副新人姿态的听王劲给她介绍。 “周副总监,你左边这位呢,是管广告策划的一组组长徐茂。你右边这位美女是二组组长王亚。他们二位,可是我们广告部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啊。这位呢……”王劲先给周舒涵重点介绍了两个组长,然后才把其余人简单的说了一下名字。 大家很可能都知道周舒涵对男人有反感,所以除了王亚等几个女孩子和她握了握手后,男爷们都用点头来代表见礼了。 在周舒涵和众人相认时,楚扬一直倚在门口看着。虽说他对大家脸上带着的虚伪笑容有些好笑,可心里却也挺羡慕这种普通生活。 人活着,本来就是在演一出很漫长的戏,只是看谁演的好不好了。 好不容易把部门员工都给周舒涵介绍完了后,王劲这才笑着问楚扬:“这位先生是……” “呵呵,”该我演戏了。楚扬笑笑后走上前,刚想伸出手的和大家自我介绍一番,就听周舒涵替他介绍:“他叫楚扬,是咱们部门刚来的勤杂工。以后大家有什么倒水呀,买饭呀,清扫卫生的事,可以交给他做。” 咳,虽然你所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但也不用这样直白了吧?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楚扬听周舒涵这样介绍自己后,很知趣的缩回了刚想和王亚相握的手。 哦,看这家伙穿的人模人样的,原来就是一勤杂工呀,我还以为他和周大小姐一起进来,会是什么大角色呢。弄不好,身上穿的这身阿玛尼也是山寨版吧?不过款式却和真的差不多…… 在周舒涵介绍了楚扬的工作职务后,好几个想主动凑到某男面前和他握手的,都只是冲他点头微笑拉倒了。 倒是那个美女组长王亚,见楚某人面色有些尴尬,依旧主动的伸出手:“楚扬,我是王亚,你好。” “你好。”唉,还是美女素质高呀。楚扬心里暗叹了一声,正儿八经的和王亚握了握手。 “徐茂,如果再多一个公字,我就和历史上的徐茂公同名了,呵呵。”一组组长徐茂也很给面子的走过来,非常风趣的打着哈哈和楚扬握了下手。 虽然楚扬穿的好像公子哥儿一样,但他勤杂工的职务注定是不会被王劲看在眼里的,所以他只是微笑着说了句欢迎,就开始殷勤的邀请周舒涵去给她准备的办公室了。 楚扬遭遇的尴尬,周舒涵都看在眼里,心情着实的不错。不过,虽然这厮只是她的雇佣男友,可要是被手下人小看的话,那她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于是,在王劲邀请她去办公室的时候,她眼珠一转又笑眯眯的说:“哦,对了,我忘记告诉大家了,其实楚扬他还是我的男朋友。不过大家千万别以为他是男朋友,就不好意思吩咐他做事了。” 什么?!这、这家伙是你的男朋友?我靠,周大小姐,麻烦你下次不要这样玩人好不好?你口口声声的说以后大家可以吩咐他买饭提水的,但谁敢呀? 在周舒涵说出楚某人是她男朋友后,办公室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但接着就是一阵不亚于迎接周副总监时的如雷掌声。那些刚才还想让楚扬去接水的部门员工们,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一个个热情似火的凑到他面前,楚哥长楚哥短的寒暄起来。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狐假虎威吧?面对众人的寒暄,楚扬很无奈的应付着,心里对周舒涵这样不厚道的做法很是鄙视。 “小楚呀,虽然你现在还是个勤杂工,但那些勤杂工该做的工作,我会安排人去做的,你只管安心学习广告部的业务就行了。嗯啊,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是咱们广告部的精英人士了,呵呵,呵。” 既然一向对男人反感的周大小姐坦言承认楚扬是她男朋友了,周老板肯定也知道的。之所以安排他一个勤杂工的职务,很有可能是走走形式罢了,日后的飞黄腾达是免不了的,看来得和他搞好关系才行。王劲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把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明白了。等围着楚扬的员工都散开后,他才有机会向楚扬表示了他的关怀。 对王部长的关怀,楚扬自然又是少不了一阵谦逊…… 虽说广告部今天来的这俩人都是重量级人士,但大家还是很明白自己来公司是做什么的。所以在适当的寒暄后,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看大家都开始工作了,楚扬也很自觉的开始履行他的职责。只不过,不管是他想帮着别人接水,还是清扫一下卫生,但都被大家很客气的婉拒了,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现在我才知道,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被累死,而是闲死!楚扬在无所事事了片刻后,摇着脑袋的走进了周舒涵在广告部的独立办公室。 将门关好后,直接走到周副总监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楚扬满屋子打量着:“周副总监,你这办公室待遇不低呀,就差没有加一个套间了,那样的话中午可以在里面小眯一会儿。” “楚扬,我现在在工作,没空和你瞎磨牙的。”正在拨弄电脑的周舒涵抬起头,皱着眉头说:“虽然现在你是我名义上的男朋友,王总监也很给你面子,但你别忘记你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楚扬说着掏出一颗烟,根本不管周舒涵的反对,径自点燃,吐出一个烟圈后抱怨道:“可你为什么要对别人说我是你男朋友呢?这可倒好了,无论是我想给谁倒水清扫垃圾的,人家都笑着拒绝。唉,弄得我自己感觉和个傻瓜似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了。” “哈哈,”周舒涵看出楚扬心里真的很郁闷,开心的用手捂着嘴巴笑起来:“哎,楚扬,我说你这人犯贱吧你还不乐意。我那样给大家介绍你,还不就是怕累着你呀?瞧瞧你现在,不但不感激我,反而跑来兴师问罪了,简直是典型的白眼狼呢。” “要不这样吧,你再施展一下神通,把我调到别的部门去,”楚扬对周舒涵的得意直接无视掉,身子向前一趴,双肘压在办公桌上和她商量:“不过你最好别对人家说我是你男朋友了,那样还会让我陷入眼前的尴尬。” “no,no,”周舒涵连连摆手:“我可不放心把我这么玉树临风的男朋友放出去,如果你在外面和别人好了,给我戴了绿帽子,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嘿嘿,楚扬,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收拾你了吧?” “哼,”看着周舒涵那一脸的奸笑,楚扬冷哼了一声:“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用超重的工作量来宣泄你对的气愤呢,谁想到你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我感觉自己完全是个多余的人,借此来打击我一个成熟男人的尊严!” “哈哈,”周舒涵被楚扬所表现出的怨妇情怀很开心,开心到她一把抓住他放在办公桌的手:“哼哼,现在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想跟我斗,你还得再修炼几年呢!” 虽然对除了秦朝外的女人没那种感觉,但楚扬在看到周舒涵那一脸得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于是,就在周妹妹笑得最开心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欠起身子作势向她嘴上亲去……而这时候,门却开了,有个男人说:“糖糖,第一天来公司上班还适应吧?” 25 好事被撞破了 25好事被撞破了 昨天傍晚下班回家后,周和平雇佣的那位私人侦探也赶到了周家,开始和他诉苦。 当周和平听说,那个不被自己宝贝闺女抗拒的年轻人,竟然很嚣张的将侦探同志揍昏、并把他吃饭的家伙数码相机也抢了去后,他老人家不但没有对侦探表达出应有的同情心,反而击掌叫好,曰:会合法使用暴力的男人,才能保护他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儿! 老周的这句肺腑之言,让那个自以为很有几下子的侦探是羞愧无比:跟踪别人被发现就被发现了吧,还让人家给揍昏了。让被跟踪者揍昏了就揍昏了吧,还把吃饭的家伙给抢去了,唉,这叫人情何以堪哉! 周和平这种混迹于商场战场的老油子,自然一眼就看出侦探是怎么想的了。随即笑呵呵的好生安慰了他几句,在支付报酬时,更是额外给了他一部专业数码相机的钱,这才让后者感激涕零差点磕头的拜谢而去。 虽说女儿早就窝在她房间里玩电脑,但周和平并没有打搅她,只是在市长老婆大人凡静下班后,两口子这才一起敲开了周舒涵的房门……如果仅仅是老周同志自己找小周同志谈心的话,小周肯定会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道清楚的。 但偏偏那个好死不死的马剑,把在南滨餐厅追求周舒涵的事告诉了他老子--主管冀南市城市建设的马连玉副市长,马副市长又把这事用开玩笑的口吻告诉了凡静,所以,这才引起了凡市长的高度重视,所以这才让小周在面对凡市长和周总裁时,不得不硬着头皮的承认楚某人是她的半边天。 说实话,在凡静心中,马剑还是符合她心目中乘龙快婿条件的。不过,从小就很排斥男人的女儿,好像很讨厌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而她这个当妈的偏偏对女儿的溺爱,又到了无以为继的地步。故而,当周舒涵坦言承认喜欢楚某人后,她马上就将那什么马剑牛剑的给抛到一旁去了,一个劲的要求女儿尽早的把楚扬带回家看看。 来自父母亲切的关怀,让周舒涵越来越害怕,她真的不敢想像谎言被揭穿后的下场,所以只能暗下决心:先用糖衣炮弹将楚扬摆平,应付过眼前这一关再说。至于以后两个人肯定会分手的结果,她是不在乎的,反正男女不合大家相互闪人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了,最多也就是损失点金钱罢了。 为了让父母相信自己和楚扬是真的在拍拖,周舒涵还主动的供出了他应聘公司勤杂工的事儿。 当周和平听说自己未来的乘龙快婿竟然在公司当一个勤杂工时,自然是不愿意了,说什么也要给小楚换个体面点的工作。 不过小周却很明白楚扬的本事,见老爸这样热心的要给他调工作,当即鼓动了她那三寸嫩舌,搬出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那一套,向老周两口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才很勉强的替小楚‘保住’了他勤杂工的工作。 虽然暂时答应楚扬暂时委屈当个勤杂工,可老周却没有懈怠。在从女儿房间出来后、老婆去忙着处理她那些公务时,他就打电话要求人事部的刘部长,要求将楚扬留在公司的档案发到他邮箱,想借此多了解一下楚扬。 因为楚扬进云水集团分部时,是周舒涵一手操办的,除了一张身份证外,刘部长并没有掌握他太多的‘情报’,所以只能给周总传真了一张楚扬的身份证复印件。 当从刘部长口中知道楚扬进公司的真实过程后,老周心里也埋怨女儿这事办的太草率了。不过,当他看清楚扬身份证上那些信息后,后背马上就出了一层的冷汗。无他,盖因楚某人正是云水集团大boss柴慕容所‘通缉’的要人也! 这事该怎么办?想到白天接到柴慕容要来冀南视察的电话,老周一下子就明白了,柴大boss之所以亲自来冀南,很可能就是为了这个楚扬。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是主动的把楚扬交出去,还是帮着他继续躲下去?柴家在华夏黑白两道的能量,周和平是非常的清楚,如果楚扬和女儿之间没什么瓜葛的话,他铁定会将楚扬交出去。甚至,如果把周和平换做第二个人,他也会为了保住自己工作那样做的。 可周和平却不怕自己被柴家炒了鱿鱼,反正他老婆是冀南市长,想再找一个老总之类的位子也简单的很。更重要的是,这个楚扬,可是女儿二十多年来,除了亲人外,惟一一个不排斥的男人。 交出楚扬还是帮着他躲下去,这实在是个有些难度的选择题。但却不是最难的,因为周和平在自己职务和女儿幸福之间,他无疑会选择后者的。 不过,在周和平决定了帮女儿后,他还是要像天底下所有负责任的父亲那样,要亲自对楚扬进行考察的。而以谈工作为由,更是最佳的借口……所以,在今天上班后,周和平在安排好了手头的紧要工作后,就急急的来到了广告部。 当然了,他是不会和王劲说自己是来找未来女婿谈话的,只说来看看第一天上任的女儿。 公司老总来自己部门看他千金,王劲自然要好生伺候了,又是香茗又是香烟的。 在和王劲办公室小坐了片刻后,老周就把话题扯向了楚扬。 那厮果然是来镀金的,看周老总对他是多么的关心啊,以后真得好好巴结他才行。在替楚扬说了一大堆‘风流倜傥、聪明伶俐’之类的好话后,王劲就说要把楚扬叫进来,却被老周拦住了,说暂时别打搅楚扬工作。 王劲自然是满口答应。 老周和王劲又在工作问题上交谈了两句后,就出了总监办公室。本来王劲想陪着老周一同去周舒涵那儿的,但老周却说工作时间自然是工作第一,他自己过去就可以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周总如是说,王劲自然是连连点头的把他送出了办公室,等周总推开周副总监的办公室门后,心里这才带着‘怎么没看到楚扬呢’的疑惑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糖糖,第一天来公司上班还适应吧?”周和平笑呵呵的推开周副总监办公室的门,接着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因为他看到,有个背对着他的家伙,恰好搂着女儿的脖子要和她亲嘴儿……而且,女儿还喜笑颜开的。 “啊!”周舒涵也没想到楚扬敢搂她脖子好像要亲嘴,更没有想到这时候竟然会有人不敲门的就闯进来,而且这个人还是她老子……当即,发出一声羞、怒交杂在一起低声尖叫,一把就推开了也傻了的楚某人,白净的脸蛋上腾地就浮起了一抹红晕,眨眼间就渗到了脖子下面。 呃,貌似以后进别人房间得先敲门才对。周和平见撞破了女儿女婿的好事,也是好尴尬的。不过,他终究是过来人了,反应也是非常的迅速,知道此时自己退出去的话,会让女儿更加的尴尬。 所以,老周只是快速转身将门关好,稍微等了片刻,觉得给女儿的调解情绪时间足够用了后,这才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呵呵的转过了身子:“呵呵,对不起啊糖糖,都怪爸爸不懂礼貌啊,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 “爸!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呀!”周舒涵使劲的搓了几下脸颊,使自己情绪稍稍恢复正常后,这才嘴里喊着爸的,那双羞得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却狠狠的瞪着楚扬。 我*!我这是七年来第一次主动向女人示好、而且还是想捉弄这傻妞,可这事怎么就这么寸呢?不但被人撞破,而且这个人貌似还是她老子呀!哎呀呀,这事可咋说呢? 现在的楚扬,心里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俩耳光,可他也知道就算自赏耳光也不能说清楚这件事了。不管怎么说,刚才他的确是主动的作出了暧昧动作。所以,他只好双手互搓的站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自然的,向周和平打招呼:“周总,您好。” “呵呵,你就是楚扬吧?坐,坐。别不好意思嘛,刚才这事都怪我。”怪不得女儿喜欢他,这家伙长得的确是一表人才的。嗯,尤其是这张有型的男人脸庞,特别像我年轻的时候。老周请点着头的上下打量着楚扬,慢慢走到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在周舒涵让出的椅子上。 “呵呵,我站着就行,站着就行。”楚扬偷偷瞥了一眼和他并肩站在办公桌前的周舒涵,眯了一下左眼,那意思是我是不是现在出去啊? 你不出去还在这儿呆着干嘛呀?你还真把自己当作是我男朋友啦?楚扬的眼神,周舒涵也读懂了,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个周总,您和周副总监慢聊,我出去工作了。”得到周舒涵的首肯后,楚扬赶忙说了一句,接着转身就要溜之大吉。 “楚扬啊,你先别出去了,我有话要问你。”就在楚扬刚想闪人时,周和平说话了:“糖糖,你先出去给我们两个泡杯咖啡来吧。” “爸,大家都是刚吃了早餐不久,还是不喝咖啡了吧。至于你要和楚扬说什么,我听听还不行呀?”周舒涵知道,老爸不让楚扬出去反而把自己支出去,这明摆着要考察楚某男了,马上就找了个不出去的借口。 如果楚扬真的是周舒涵的正牌男友,她自然不会介意让他和自己老子深谈一番的。但关键是这家伙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主,谁知道他在老周的询问下,会不会露出狐狸尾巴来?如果让老周知道他们俩人之间的这些‘交易’,恐怕真得被气的吐血。 26 柴慕容要来冀南了 26柴慕容要来冀南了 周舒涵见老爸要询问楚扬,生怕楚某人会露馅,所以就找借口不出去。 “呵呵,糖糖,爸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嘛。我和楚扬的谈话是和男人之间的交流,你一个女孩子在这儿,是很不方便的。”周和平以为,女儿不愿意出去是怕他难为楚扬。可他却想问楚扬有关被柴大boss通缉的事,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守着女儿讲的,故而这才以‘和楚扬进行男人之间的交流’为借口。 “那、那你们聊吧。”见老爸让自己出去的态度很坚决,周舒涵也不好再勉强什么,只是在转身时,用高跟鞋轻轻的踢了楚扬一脚,那意思是让他机灵着点,别把事情搞砸了。 楚扬放在背后的左手做了个‘ok’的手势,示意‘你放心吧,老子心中有数,打死也不会把你雇佣我当男友的事说出来的。’ 等周舒涵无奈的出去并把门关好后,老周这才笑呵呵的从口袋掏出一盒三星将军烟,自己点了一颗后,又对着楚扬做了个来一根的动作。 对别人给自己敬烟,楚扬倒是一向不反感,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索性一脸坦然的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接过烟抽出一颗,径自点燃。 行呀小子,的确是个拿得起,方得下的主,就是不知道柴家为什么要通缉你。如果只是不太严重的问题,我倒是可以帮你。对楚扬这不卑不亢的表现,周和平感觉很满意。等俩人相对着吸了几口烟后,他才咳嗽了一声:“咳,楚扬啊,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谈话吧?” “周总,”楚扬装作很憨厚的笑笑:“您今天来找我,是想问问我是怎么和糖糖认识的,我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吧?实不相瞒,我和糖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最多也就是十几天。在认识的过程中,很是有些戏剧性。至于我家里是什么情况,也许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哦,你怎么知道我会失望呢?” “因为我的条件很糟糕,”楚扬收起笑容,认真的说:“实话告诉您,我只是一个外地来冀南的打工仔。初来冀南时是身无分文的,我身上这些衣服也是糖糖今天刚给我买的。所以我说,我的家庭情况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呵呵,我很欣赏你的诚实。”周和平点点头,眼里带着欣赏:“不过,你家庭条件怎么样,这倒不是我最关心的,钱嘛,我们周家虽然不是亿万豪门,但也是有着一定的经济实力。我关心的是,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糖糖,能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宠她、爱她、体贴她。” “这个问题,”我只是你女儿的雇佣男友而已,和她在你面前逢场作戏演绎情侣恩爱倒是没问题的,可我怎么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都像是你说的这样呢?不过,我要是把实话和你说出来的话,不但会让周傻妞下不来台,貌似也违反了我做人的原则啊。楚扬在沉吟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说:“周总,很抱歉,我没法回答您这个话题。您也知道,男女之间的感情是最难把握的了,就算我现在答应您爱她一辈子,可她要是以后碰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呢?” “她以后会不会碰到更好的男人,这点咱先不去个管它。”楚扬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并没有拍着胸脯的保证,这也很让周和平满意,毕竟楚扬说出了实话而没有哄骗他。将烟头掐灭后,他看着楚扬的眼睛:“你只要告诉我,如果糖糖不离开你,你会不会做到我说的那些?” 我肯定不会呀,因为我本身就不爱她啊!这句话在楚扬心中来回的翻滚了好几次后,最终在周和平那包含着希冀的眼神中,嘴里有些发苦的回答:“如果糖糖不离开我,我会做到这些。” “好!”周和平轻轻的拍了一下桌子,低声叫了一声好:“虽然咱们以前并不认识,但通过和你的谈话,我却看出你的确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真男人。我为糖糖能够喜欢你而骄傲!” 没必要说的这样郑重其事吧?楚扬心里苦笑了一声,可对周和平却也升出了好感:这是一个非常有理智、有眼光的男人…… “楚扬,既然你能够这样坦诚,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周和平紧紧的盯着楚扬的双眼:“其实,我今天来找你,除了问你刚才这个问题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如果你觉得不好回答的话,那我可以给你十分钟的考虑时间,最多十分钟。” 楚扬心中一跳,眼睛稍微眯了眯,淡淡的问:“周总,您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直接问好了。” “嗯,”楚扬眼里陡然射出的冷意,让阅人无数的周和平感到很不舒服,于是在嗯了一声后就挪开了眼神,缓缓的问:“你究竟是怎么得罪蜀中柴家的?” 唉,果然是这个问题。周糖糖啊周糖糖,看来我不能再冒充你男友了呢。楚扬心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脸色依然平静的说:“我就知道,不管我躲到哪儿,柴家总会找到我的。” 楚扬说着,又从桌上摸起一根烟叼在嘴上,点上后说:“三个月前,在蜀中的时候,我曾经做了一件对不起她的事。从那天起,她就一直找我麻烦。呵呵,周总,相信你也是收到了她的讯息,这才来找我的吧?” “不错,”周和平说:“虽然我一直在找你,但我是昨晚才知道你的。当时知道你和糖糖交往后,我只想帮着她了解你一下而已。可谁想到,柴家大小姐‘通缉’的人,竟然躲在了她自己的公司,呵呵,这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啊。偏偏,我女儿又喜欢上了你。楚扬,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是把你交出去或者赶出云水集团,还是帮你躲起来?” “周总,你不用为难的,柴慕容只是想把我逼的走投无路而已,大不了我离开云水集团就是了,别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事。”楚扬说着就站了起来。 “楚扬,你坐下听我把话说完,”周和平摆摆手:“我想知道的是,你和柴家大小姐之间,究竟是什么过节呢?” “抱歉,周总,这个问题我还不能回答你,”楚扬重新坐下:“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破坏她的家庭幸福,更没有伤她家的人,只是因为在某件事上做的有些让她下不来台,所以她现在非常恨我。呵呵,所以呢,我觉得我还是离开你这儿比较好。” “哦,原来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嗯,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了。”周和平顿了顿,又说:“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我家糖糖喜欢你,而我又非常认可你的人品,所以我决定,帮你躲开她,或者帮你解除你们之间的误会。” “什么?”楚扬一愣:“你帮我?” “是的,”周和平肯定的点点头,有些自豪的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能够当上这个老总,实在是因为糖糖她姥姥家在华夏很是有些后台,而柴家又看上了我们在冀南的影响力,呵呵,这些都是不为外人知的。所以嘛,别人也许很顾忌柴家,但我却不一定要为了女儿的幸福去迎合柴家。” 糖糖的姥姥家很是有些后台?也就是说糖糖老妈是个了不起的人咯。如果你们能够帮着我躲开那个疯女人,我倒是很感激的。可让我利用那傻妞对我感情来赢得你们的帮助,这事好像有些不太厚道呀。楚扬的心里,有些为难了。 楚扬的犹豫,却被周和平以为他这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了,索性把自己的想法都端了出来:“楚扬,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既然敢这样说就有把握这样做,只要糖糖她能够幸福,我们当父母的,没什么不敢做的事。想不想听听我是怎么打算的?” “还请周总明示。”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给你十分钟的考虑时间吗?”周和平站起身:“因为再过片刻,我就要去机场迎接柴董了。” “什么?”楚扬纳闷的问:“迎接柴董?” “是的,柴董来冀南的飞机,将在十一点到达机场。” “柴慕容要来冀南?她来冀南干嘛?”楚扬这下真有些惊了:柴慕容啊柴慕容,没想到你为了逼我回蜀中,竟然亲自来冀南找我了。我靠,你至于这样吗?难道不把我逼到国外去,你不甘心? “还有几天就是我们公司和市政府联手举办的冀南秋季车展了,柴董是来视察车展工作的。”周和平自然不知道楚扬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说出了他的计划:“我决定了,等会儿去迎接柴董的时候,我要你陪着糖糖和我一起去。” “让、让我去机场一迎接柴慕容?”老大,你没有说错吧?我躲还躲不迭的,怎么可以主动的送货上门呢?楚扬听周和平说出这句话后,真的很想伸手摸摸他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说胡话。 “是的,”周和平继续说:“楚扬,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你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有些人早晚要面对的,有些事情早晚要解决的。只是一个劲的躲,那根本解决不了事情的根本。眼下,只有勇敢的面对眼前这一切,尽力去解决问题,这才是正道。” “勇敢的面对眼前这一切,尽力去解决问题?”楚扬喃喃的说着,眼睛开始发亮。 “不错,”周和平看到了楚扬的变化,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年轻人,照我说的去做就行。等到了机场的时候,柴董要是敢对你怎么样的话,我拼着不要这个老总,也要把你保住的。” “周总,我真的很感谢你的好意,可是我却不能接受,因为那样我会愧对糖糖……”楚扬刚想推辞,却见周和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接着打断他的话:“好了,就这么定了!接机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该去安排一下了。楚扬,相信我,为了糖糖的幸福,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帮你的。你也准备一下,把心态放平,这世上本来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呵呵,关于你和柴家的事,我会对糖糖保密的。而且,在接到柴董时,我会把握好分寸的。”在快要走到门口前,周和平转身对发呆的楚扬又安慰了一句,这才拉开门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出去。 唉,老周呀,你也太热情了吧?等周和平关上门后,楚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你老人家口口声声说这样做是为了周糖糖的幸福,可你知道老子只是你女儿的冒牌男友吗?你知道柴慕容才是老子的注册老婆吗?现在你竟然为了你女儿的冒牌男友,去和你女儿冒牌男友的注册老婆正面交锋…… 27 冤家相见! 27冤家相见! 想到周和平要求自己和周糖糖一起去机场接柴慕容,而且他好像还有向柴慕容介绍自己是他乘龙快婿的意思,楚扬就非常的头疼。 妈的,老子怎么觉得这关系有点乱呀?不过老周说的那些话倒也有理,总是躲避是不行的,只有勇敢的面对问题才行。就在楚扬捧着脑袋冥思苦想时,周舒涵开门走了进来。 “楚扬,我爸爸都是和你说了些什么?”周舒涵快步走到楚扬面前,很自然的俯下身子。 因为现在是夏季的原因,而依着周舒涵的年龄和条件,她穿的衣服自然是那种露着个大脖子、样式很时尚的品牌了,所以,在她俯下身子问坐在椅子上的楚扬时,就将她那轻易不肯向男人展示的胸前深啊那个沟……肆无忌惮却又毫不知情的暴露在他眼下:“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没有抗住老周的甜言蜜语,把我给出卖了?” 好大好深好白哦。盯着周舒涵无意中摆在自己眼下的傲人酥胸看了一眼,楚扬就很紧张的把脑袋转开,舔了下嘴唇干笑着说:“你别怀疑我的人品好不好?我这人虽然很爱财,可我的原则性也很强的,怎么可能会泄露客户交代给我的秘密呢?” “嗯,这还差不多,”周舒涵满意的点点头,为了想从楚扬的眼中看出他是不是在撒谎,所以又转到了他跟前,继续对某男释放那种让他下面忽地硬了的魅力:“咦,既然你没有出卖我,那你的眼神为什么总是躲闪着我呢?楚扬,你看着我,看着我。” “大小姐,我要是总看着你的话,我会受不了的。”楚扬没好气的打开周舒涵伸向他脑袋的手,指着她的胸膛:“look,我要是看着你的话,你这儿就会看着我。” “什么?啊!”周舒涵一愣,顺着楚扬的手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那个那个啥都被某人看去了,当即啊的一声低叫着站起身,双手捧着胸膛,俏脸通红通红的,连声对某人低骂无耻啊流氓等带有侮辱性的语言。 “大小姐,是你主动勾x引我好不好?”楚扬白了一眼周舒涵:“行了行了,你也别骂了,我不就是被迫的看了几眼吗,反正你那儿也没有被看小了一点。” “滚!什么是你被迫啊?”周舒涵面红耳赤的举起右手,看样子是想给某男一个耳光,可一想他的话好像没错,刚才貌似自己真是主动转到人家跟前‘献宝’的,所以马上讪讪的缩回手,很聪明的转移话题:“我爸爸怎么和你说的?” “你爸爸要求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要一直爱你宠你体贴你。”楚扬一脸的无奈。 “切,这么肉麻,我才不信呢,”嘴里虽然说着不信,但周舒涵心里还是信了,在顿了顿后,又问:“那、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答应啦,毕竟收人钱财……”楚扬刚说到这儿,就被周舒涵打断:“哼,收人钱财,自然要替人消灾了。” “是啊,嘿嘿,这是我做人的最基本原则,一向是不肯轻易动摇的。” “那还说了些什么?” “还说,等会儿让我和一起随他去机场,迎接云水集团的大头头柴董。” “嗯,这事昨晚我爸爸就告诉过我。”周舒涵嗯了一声,见楚某人好像性质不是很高,于是就说:“楚扬,你现在不会是反悔了吧?” “反悔倒没有,就是不愿意去见那种大人物。”楚扬摇摇头:“唉,不说了,你还是准备一下吧,我估计等会儿就要去机场了。” “大人物也没什么可怕的,听我爸爸说,柴董这大人物不但不可怕,而且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呢。”周舒涵说着用有些不信任的目光看了看楚扬:“我可告诉你啊,等会儿要是见到柴董,可不许你盯着人家女孩子看,免得给我丢脸,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男朋友。” “切,你别怀疑我的人品,我现在既然是你的男朋友,是不会对别的女人发春的。”不许看?哼,柴家那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如果老子愿意的话,别说是看了,就是摸了后再干了她……貌似也是很正常的。楚扬不屑的切了一声,起身向外走去:“你还是抓紧准备一下吧,我出去等你。” 出了周舒涵的办公室后,楚扬心事重重的直接走出广告部,乘坐电梯来到了总部大厅。 也许是得到了迎接柴董事长大驾光临冀南分部,当楚扬来到大厅的时候,分部那些客服妹妹们都在忙着挂彩旗、拖地板的。 不就是个女人要来嘛,至于这样兴师动众的,好像要来什么大人物似的。楚扬摇了摇头,信步走出大厅。站在大厅门口的台阶上,他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心情豁然开朗:不错,周和平说的对,遇事总是躲避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既然这样的话,柴慕容,那就让我们的恩怨在冀南结束了吧。不管结果如何,也总比四处狼狈逃窜要好得多…… 十一点三十分,天上艳阳高照,来自蜀中的航班准时降落在冀南国际机场。 柴慕容,华夏三大财阀之一云水集团的大boss,几次接受过中央电视台财经新闻频道的采访,而她本人更是一等一的超级美女。如果一个人身价上亿、偏偏还是一个美女,想不出点绯闻,想不被媒体注意都很难。 所以,有关柴慕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她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的小道消息,一直都是娱乐版块的重头戏。对此,在黑白两道都挺牛叉的柴董,真的很无奈,却又不能用蛮力制止。也许,这就是公众人物一种很幸福的悲哀吧? 十一点四十三分,柴慕容带着周伯凌星田柯三人走出了候机大厅。她没有让周和平去机场里面去接她,而是自己一行人急匆匆的走出来,其实是担心在机场会遇到那些八卦记者。 “柴董他们出来了。”等柴慕容走出大厅后,早就等在外面的周和平马上整理了一下衣装,回头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楚扬,低声说:“等会儿你只管和糖糖一起向董事长问好就行,其余的事情我会来应付。” “好的。”眼神复杂的看着越走越近的柴慕容,楚扬很勉强的笑了笑,和周舒涵一起跟在周和平身后,快步迎了上去。 “呵呵,柴董大驾光临冀南,一路辛苦了。”周和平走到距离柴慕容还有好几米的时候,就热情的伸出了双手。 “劳烦周总亲自来接机,辛苦的应该是你。”柴慕容在人面前,从不吝啬她那倾城的笑容,越是对陌生人,她笑的越甜越迷人。伸出右手轻轻的和周和平握了一下,很客气的替他介绍身后的周伯等人:“周总,这位是你叔叔,你们是一家人,我就不多作介绍了。这位是凌星,那是田柯。” “三叔,一年不见,你老人家身体越来越硬朗了,呵呵,”周和平和周伯是自家人,所以他也没有握手,只是说了一句吉祥话,就与凌星和田柯寒暄了。 虽说在来之前,楚扬就决心勇敢的面对柴慕容了,但当他和柴慕容越走越近时,却又很心虚的故意落后了一步,脑袋垂着躲在了周舒涵身后。 “喂,楚扬,”楚扬的躲躲闪闪,让等着被老周介绍的周舒涵很纳闷,稍微侧身低声问:“你躲什么呢?” “没什么,来时你不是告诉我在看到柴、柴董时,千万不要盯着人家看嘛,我这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楚扬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实在不知道等柴慕容发现他后,会发生些什么。 “呵呵,”周舒涵见楚扬这样‘听话’,心里也稍微有些小得意,刚想柔声安慰他两句时,却听老周说:“柴董,这是我女儿周舒涵,她一直久仰柴董您的大名,所以这次才和我吵着来接您的……糖糖,过来见过柴董。” “呵呵,我哪有什么大名呀,周总你说笑了。”柴慕容笑着向前走了一步,主动的伸出手:“好漂亮的女孩子呀,我是柴慕容。” “柴董好。”周舒涵见传说中的云水集团老大对自己主动伸出手,连忙有些小慌张的伸手问好:“您叫我小名糖糖就可以了……柴董,您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呢。” “呵呵,”被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由衷的称赞漂亮,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不过,就在柴慕容刚想谦虚几句的时候,却看到了从周舒涵背后闪出的楚扬。立马,笑容就凝结在了脸上,霍地缩回和周舒涵相握的右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他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是和周和平的女儿站在一起!难道说,这个糖糖就是那个让他抛弃我去追求的女孩子?哈哈,怪不得总是没有他的消息呢,原来周和平在帮他!在看到楚扬的这一刹,柴慕容的心里就腾起了怨恨与愤怒,双拳紧攥,刚才还满是柔水的黑眸,也射出了凌厉的光芒,让楚某人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情不自禁的扭过了头。 吓!真不知道楚扬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柴董的事了,竟然让一向在外人面前沉稳的她这样失态。柴慕容脸上的变化,被周和平看在眼里,他连忙向前走了一步,站到楚扬和柴慕容中间,装作啥事也不知道的说:“呵呵,柴董,这个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楚扬。” 28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28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什么?楚扬是你女儿的男朋友?就在柴慕容看到楚扬出现在眼前有些发呆时,却听周和平介绍说此男是他女儿的男朋友。 哈,不是吧?周和平,你真够可以的啊,明明知道我要找的人就是楚扬,可你还敢在我面前光明正大的介绍他是你女儿的男朋友,了不起啊了不起,你以为我真的会怵头凡家而不敢把你怎么地了? 柴慕容心里冷笑着,也没有看周和平,脸上只是再次浮出比刚才还要明媚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没有发生过那样,又仿佛根本不认识楚扬似的,很大方的对他伸出手:“楚扬,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周和平虽然看出柴慕容在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也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她现在主动向楚扬问好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挡在人家中间了,所以只好暗暗的对楚扬使了个眼色,讪笑一声的挪开了身子。 我最厌恶你这种心机极深的女人了,表面上风和日丽的,其实心里还不知道在琢磨着怎么收拾我,怎么打击周家父女呢。楚扬抬头看了一眼柴慕容,皱起眉头,伸手和她雪白###的小手握住,淡淡的一笑,:“你好柴董,欢迎你来冀南,希望你能够玩的开心。” 按照柴慕容的习惯,和人握手、尤其是和男人握手时,从没有超过两秒钟的时候,但她此时和楚扬的手握住后,察觉出楚扬想礼节性的握一下就松开,她马上反握住他,用大拇指使劲的掐着某人的掌心,表面却啥也看不出的笑吟吟的:“谢谢楚先生,我一定会玩的很开心,很开心的,这点还请你放心。而且,玩不开心我是不会离开冀南的。” 唉,那天让她丢了那么大的人,今天就让她泄泻心中的怨气吧。虽然手心真的很疼很疼,但柴慕容既然没有松手的意思,楚扬心里又有愧与她,所以也就任由她抓着使劲的掐了。同样,他脸上也是很平静的回答:“嗯,冀南是个好地方,柴董你这样日理万机的人来一趟也很不容易呢,的确得玩的开心点才行。” 柴慕容不会是喜欢楚扬了吧?要不然她怎么总是抓着他的手不放?周舒涵见他们俩人一直手拉着手的在那儿寒暄,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了。虽说楚扬现在只是她的雇佣男友,但毕竟是她不排斥、而且心里也隐隐接受了的男人,所以,在看到他们这样后,周舒涵就想上前提醒某男一句。 可周舒涵刚想迈步向前,却被老周给拉住了,接着就听他在耳边低声说:“糖糖,先别过去,回去后我会和你说是为什么的。” 原来他们之间真的不简单。既然老周这样提醒自己了,尽管周舒涵心里很不开心,但也只是在心里哼了一声就不再过去了。 哎,我说柴慕容,你掐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吧?做事得适可而止才行!楚扬在被柴慕容‘亲切’的握着手足有半分钟了,感觉手心里可能被她的指甲给掐出血了,可她还没有松开的趋势,他心里就有些烦了。握着柴慕容小手的右手五指一错,开始加劲:“柴董,这儿烈日当空的,我们是不是先回公司呢?” 明显的感觉到楚扬可能生气了,被他捏的手也开始疼了,但柴慕容就是不松手,只是更加用力的掐着他掌心:“嗯啊,我觉得还是在阳光下晒晒的好,怎么,楚先生,难道你很怕见光吗?” “我倒无所谓,只是怕柴董你受不了而已。其实阳光晒多了会对女孩子皮肤不好的,要懂得适可而止才行。”楚扬的手就加了一分力道。 这下,柴慕容可吃不消了,可她就是倔犟的不松手,哪怕疼的眼里浮上一层水雾,依然咬着牙的强笑:“楚先生这句话好有哲理性哦,不过我不怕在阳光下,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倒是楚先生你一个男人却怕阳光,难道你做过有愧于别人的事?” 唉,不错,我在你的新婚之夜闪人,现在又被老周说成是他女婿,这事的确是做的不怎么地道。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就有些心软了,于是就松开了手,任由柴慕容更加方便的掐呀掐的…… 这个楚扬到底是谁呀,竟然这样被柴董待见。随同柴慕容一起来冀南的人中,除了周伯知道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的事外,凌星和田柯是一无所知。眼见柴大小姐握着人家周总女儿的男朋友不松手,心里就很奇怪了,却不方便问,只是看着周伯。 对凌星和田柯眼神中的疑问,周伯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别管。 其实,周伯在看到楚扬出现、并被远方侄子周和平介绍说是周舒涵的男朋友后,他老人家也是有些崩溃的无语感。如果不是守着这么多人,他肯定把侄子拉到眼前警告他:你明知道楚扬是柴大小姐通缉的人,你还敢怂恿糖糖和他交朋友,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太不够刺激了? “三叔,两位,看来柴董和楚扬相谈甚欢呢,要不要我们先上车里去?”周和平也看出周伯眼里的责怪之意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邀请周伯等人先上车再说。 这次来冀南前,柴慕容就要求周和平接机时要低调,并明确表示来了总共四个人,有两辆车来接机就可以了。所以周和平只是带着女儿‘女婿’,开了一辆宝马越野和一辆奥迪轿车来的机场。 “唉,也是,凌星田柯,我们先上车吧……哦,对了,我们几个人还是都坐在这辆车上吧,”周伯指着周和平开来的那辆宝马越野:“呵呵,幸亏这是越野车,空间足够我们五个人坐的。” “周伯,我们……”凌星作为专门负责柴慕容安全的人员,听周伯话里的意思,好像要让柴董和楚扬乘坐一辆车,当然要提出不同的意见了。 “凌星,你只管听我的没错。”周伯打断凌星的话,转身又对踌躇的周舒涵笑呵呵的说:“糖糖呀,你和你爸爸也都上来吧。先不用管柴董和楚先生,看他们一见如故的样子,就让他们共乘一辆车吧。” 周舒涵这时候,也看出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绝不是‘一见如故’了,可禁不住老周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她这才不情不愿的坐到副驾驶上,暗暗的咬着牙的在心里说:楚扬,看样子你和柴家大小姐之间肯定有故事哦,回去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休怪本小姐和你翻脸无情! “柴慕容,对于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会给你一个合理解释的,你现在能不能先松开我,别对我这样热情行吗?”等周和平驾驶的越野车缓缓开出一段距离后,楚扬才低声说:“我这样是为了你好,你是云水集团堂堂的大董事长,如果被人看到在这儿和我一个无名之辈拉拉扯扯的,很可能会影响你的形象吧?” “哼,楚扬,你是怕这样会惹起你那个女朋友的误会吧?”既然周伯他们已经驾车离开一段距离了,柴慕容也没必要再强笑了,俏脸上满是寒冰的,话从咬紧的牙缝中挤了出来:“我真的没想到,你离开我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更没想到她是周和平的女儿……呵呵,怎么,看你皱着眉头的样子,是不是怕我把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啊?” “柴慕容,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周舒涵绝不是我追求的那个女孩子。所以,你千万不要对她打击报复。” “不是?”柴慕容哼了一声:“既然不是的话,那刚才周和平介绍你是他女儿男朋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站出来拒绝?” “唉,这里面有些蹊跷,等我抽空和你再说。”楚扬叹口气:“柴慕容,你松开手好不好?你放心吧,我既然主动来机场接你,就没有打算再跑掉。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 “好,那我们先回去再说。”柴慕容一想楚扬的话,觉得也是有道理,于是就松开了他的手,气呼呼的上了那辆奥迪轿车。 抬起右手看了看血肉模糊的掌心,楚扬无语的叭嗒了一下嘴巴,走到奥迪车前坐在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自从上了奥迪车后,柴慕容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表情木然的望着前面,这让楚扬感觉很不得劲,于是就有些烦躁的伸手搓了一下脸颊:“柴慕容,我承认那天的不告而别让你丢尽了颜面,在这儿我再次和你说声对不起。” “我不要你这样假惺惺的和我说对不起。”柴慕容冷冷的说:“楚扬,你千万别把你自己当作是一号人物,以为我柴慕容非你不嫁。我现在对你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报复你而已,我绝不允许这个世上有人敢这样作弄我!” “哎,对了,这样的你才算是个正常人。虽然你现在的话里带着怨妇的情绪,但我还是觉得你这样要比带着满脸虚伪笑容要好得多。柴慕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我混到什么地步,你才算满意?”楚扬晒笑一声:“是不是我死了,你心里的怒气才消了?” “死算什么?如果你死可以平息我心中的怒气,恐怕你早就死了一万次了。”柴慕容转脸看着楚扬,眼里闪着的全是怨气:“楚扬,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那我可真的谢谢柴董你了,对我这样大度。” “不用谢。”柴慕容脸上又浮起那种让楚扬讨厌的明媚笑容:“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还有那个自以为是的周和平。别以为他老婆的娘家很是有些势力,就敢和我对着干,其实我同样可以让他们尝到敢违抗我命令的苦处……哈哈,楚扬,看你一脸的愤怒,是不是心疼你那个小女朋友啦?” (打个小广告吧:阳光书友群:47720736) 29 柴慕容的初吻 29柴慕容的初吻 楚扬听柴慕容说要报复周家父女后,当即一踩刹车,将车子打在了路边。 “柴慕容,咱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你最好别牵扯别人。”楚扬冷冷的看着柴慕容:“我和周舒涵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复杂,我喜欢的那个女人也不是她。如果她要是因为我的缘故遭到你报复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会把我怎么样?咬我?”柴慕容腰板一直,将脸凑到距离楚扬面孔不足十厘米处,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还是杀了我?告诉你楚扬,我绝对会好好收拾周家那对父女的,敢和我抢男人,他们实在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我杀你做什么?”感受到柴慕容说话时吐出的幽香,楚扬很不自然的缩了一下脖子,避开她的眼神:“我只是不想因为我的缘故去连累别人,实话告诉你,我和周舒涵认识了也没有几天,更不是她的男朋友。而且,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也不是她。” “仔细和我说说,也许我会改变主意。”柴慕容对楚扬躲避她的样子,感觉很满意,这让她也找到了一丝运筹帷幄感觉。 虽然真的不屑和柴慕容说自己的‘罗曼史’,可为了周家父女,楚扬还是把自己离开柴家要找谁、是怎么碰到周舒涵,又是怎么成为她雇佣男友被周和平误会的这些破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这才摊开双手的:“听明白了吧?我现在只是周舒涵的冒牌男友,只是周和平还不知道罢了,就像是他根本不知道你是我的合法老婆一个样。所以呢,这事最好不要把他们牵扯进去。” “嗯,你编的这个故事还是有些可听性的,不过我勉强的算是信了你吧。”柴慕容点点头:“那你回答我三个问题。一,你要找的那个女人是谁。二,这些日子你都是在哪儿住的。三,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愿不愿意跟我回蜀中。” “对不起,前两个问题我不能告诉你。”楚扬直截了当的说:“最后这个问题我会明确的答复你,我是不会跟你回蜀中的。柴慕容,你是个很漂亮很有实力的女人,想要什么样的男人,登高一呼从者肯定云集的,实在没必要就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不妨把我的意思告诉你。”柴慕容攥了攥拳头:“楚扬,我答应你不会伤害周家父女,也答应你不再追问你爱的那个女人是谁,更不会去追查你住在哪儿。而且,从今天起,我会不再四处通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许离开冀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从此之后,我也将亲自主持冀南分部的工作,直到你爱上我离不开我的那一天。”柴慕容说:“你要是再次偷偷的消失在我眼前,我就会把对你的怨气报复在周家父女身上,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切,”楚扬切了一声:“我离开不离开你的,干嘛要和周家父女扯在一起?你爱怎么着他们就怎么着他们,干我屁事……还有啊,你喜欢在哪儿工作是你的自由,想我爱上你?门都没有的。” “你真的不在乎周家父女?”柴慕容掏出电话:“那我现在就打给凌星,让他直接把周舒涵做了拉倒。” “得得得,你别发疯。”楚扬还真怕周家父女会被自己牵连,见柴慕容作势要打电话,连忙伸手挡住了她:“好吧,我答应你,在你对我没有彻底死心前,是不会无缘无故消失在你眼皮子底下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强迫你。”柴慕容得意的将手机收了起来:“其实,就周家父女这种小人物,我本来也没有看在眼里的。” “唉,荣幸啊荣幸,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竟然让柴大小姐非我不嫁。”楚扬听柴慕容答应不再为难其他人后,心里一松,开始觉得这妞多少还有些可爱了,语气也放肆起来:”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我就算是去爱上一头母猪,也绝对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感情的。“ “你的嘴,真的很臭,像你的人一样臭!”柴慕容冷哼一声:“哼,不过我是不会和你这种没素质的人计较的。” “哎,奇怪了,你明明知道我是没素质的人,都不值得我让你计较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我……”是啊,我为什么要这样在乎这个混蛋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从懂事起就把他当作我男人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柴慕容一呆,喃喃的说:“我缠着你不放,是为了让你爱上我。等你爱上我之后,我会再把你甩了。我觉得只有这样,才会报复你舍我而去的愚蠢行为。”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不早说。楚扬嘴上哦了一声,忽然伸手捧住柴慕容的双颊,然后伸过嘴去就吻住了她的红唇。 “呜……”柴慕容没想到楚扬会突然这样干,刚想伸手推开他大叫,却觉得有条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接着,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人气息,也充斥了她的嗅觉神经,让她浑身一下子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飘飘欲仙的…… 楚扬在这七年来,是没有接触过一个女人。但他在七年前上高中时,可是和他那个漂亮学妹差点上床的,所以,和女孩子接吻这个本事,他还是没有忘记的。 反倒是柴慕容,自从懂事起就把楚扬当作了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再加上她特殊的家庭教育,这才让她无论是上高中还是上大学,都没有接受任何一个优秀男孩子的爱意。尤其是当了云水集团的大boss后,更是没有一个男人敢对她起这样的心思,虽然她平时笑得比谁都甜。 所以,和男人接吻,今天却是她的初次,这也难怪楚某人吻住她的小嘴后,她马上就傻了,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亲嘴的感觉,这么好! 这傻瓜不会是从没有和人接过吻吧?要不然怎么会有发春的迹象?楚扬在吻住柴慕容的嘴巴后,本意是想挑逗她一下,然后再趁着她发飙前告诉她‘现在我爱上你了,你可以把我抛弃了。’ 谁知道,他的舌头刚滑入她的嘴里,她就和傻了似的瘫倒在座椅上,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也不反抗,随着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眼里浮上了一种###水的东西,而且还笨拙的伸手在他身上开始乱摸…… 靠,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要不然可能会真的沦陷了,那样会对不起秦朝的!想到这儿,楚扬就抬起了头,然后一把推开了柴慕容。在看到她一脸潮红的喘着粗气歪倒在驾驶座上后,他心里有了一丝丝的不忍,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楚扬……”如泥似的瘫倒在驾驶座上的柴慕容,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刚才楚扬带给她的那种销魂感觉,让她不敢去直视他,再也没有了一见面时的咄咄逼人,只是轻咬着嘴唇低低的说:“你这样,我很欢喜。” 完了完了,这下弄巧成拙了。见柴慕容在意乱情x迷下说出这句话后,楚扬心中暗暗叫苦,连忙使劲的咳嗽了一声:“咳!柴慕容,你知道我为什么亲吻你吗?” “我、我在听你说呢。”当然是因为你喜欢我,才亲我的了,书上都是这样说的。柴慕容伸手撩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发丝,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烫,心里还盼着楚扬能够再吻她一次。 “刚才你不是说,”楚扬顿了顿,眼睛盯着仪表盘:“你说等我爱上你之后,你再把我甩了,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那么现在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爱上你了,你还是赶快的把我甩了吧,以后都不要再见我、再来打击我了。” “你说什么?”柴慕容在楚扬的话说完了老大一会儿后,才慢慢的明白过他为什么亲吻自己了。马上,全身的火热,眼里的柔情全部被寒冰所代替,理智重新回到了她身上:“你刚才对我这样,只是为了证明你已经爱上我、让我再把你甩了?” “嗯,是这个意思……”楚扬点点头,还没有把话说完呢,就见柴慕容像一只发了怒的母豹那样,举起两只小手对他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下来:“混蛋混蛋!你这样夺走我的初吻,就是为了让我把你甩了?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喂,虽然我手段是卑鄙了点,但这不是你逼的我吗?”因为觉得自己这样不负责任的夺走人家初吻,楚扬心里很是愧疚,所以在受到柴慕容的攻击时,他没好意思的还手,只是举起胳膊护住脑袋,任由她揍,反正也不疼…… 帮帮帮,就在柴慕容恨不得把楚扬给碎尸万段时,车外面有人敲车窗了。 不过,因为柴慕容在发飙,楚扬在苦苦的受着,俩人谁也没有搭理,或者说没有听到有人在敲车窗。所以,外面那个等的不耐烦的交警就一把拽开了车门,没好气的说:“嗨,你们小两口打架换个地方不行?不知道这儿不能随便停车吗?” “啊。”看到车门忽然被人拉开,一个戴着墨镜的交警出现在眼前后,柴慕容这才清醒过来,连忙从楚扬身上爬下来坐回副驾驶上,双手捧着脸的低头不语。堂堂的云水集团老总,如果被人看到在车里和一个男人撕打,这事要是传出去后,还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响呢,所以她才先捂住了脸。 “哎,呵呵,不好意思啊交警同志,”恩人啊,你要是晚来一步我可能就被这女人给吃了,楚扬直起腰,脸上带着感激的:“我们刚才呢,因为琐事发生了一点小口角,所以我才把车停到这儿的。呵呵,没想到会给您的工作带来了不便,对不起了啊对不起,我认罚,认罚。” 本来那个交警想要楚扬拿出驾驶证的,可看到这家伙的认罪态度相当的不错,所以也就网开一面,很大度的挥挥手:“好了,这次就不罚你了。不过,小两口下次吵架时记得要选个安全的地方,千万别停在来往车辆密集的地方了。呵呵,走吧。” “谢谢,谢谢交警同志,您的金玉良言我肯定会铭记在心的。”楚扬一连声的道谢后,赶忙启动了车子。 等车子向前驶出一百多米后,楚扬看到了那辆宝马越野车就停在路边,只是摁了下喇叭,然后停也没停的就当先跑了出去。 他们两个刚才停车做什么了?为什么耽搁了那么久?周舒涵在楚扬的车子超过去时,真的很想喊住他问问。可想起老爸的话后,只得心有不甘的缩回了想推开车门的手。等车子启动后,她才趁着老爸和周伯等人闲聊时,掏出手机飞快的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楚扬发了过去。 30 当我背后的那个男人吧! 30当我背后的那个男人吧! 奥迪车在超过宝马越野后,楚扬和柴慕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直瞪瞪的看着车子前方,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啾啾……就在楚扬和柴慕容无语时,他口袋里从小扒手那儿讹来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声。 “我敢打赌,这是你那个小女朋友发来警告你的短信。”柴慕容瞥了一眼装作没听到短信提示声的楚扬,笑吟吟的说:“她肯定对咱们刚才耽搁的那会表示怀疑了。” “柴慕容,以后在我跟前麻烦你不要笑,好不好?”楚扬哼了一声:“一个女人家见人就笑,可真够虚伪的要命。” “别人都说我笑的很好看呢,我为什么不笑?要知道笑也是一种武器呢。”柴慕容向楚扬跟前凑了凑:“快看看短信吧。” 楚扬没有搭理她,却拿出了手机。 “唉,我柴慕容的男人,竟然用这种老掉牙的手机,我脸上真没有光呢。”柴慕容笑着摇摇头,眼睛盯着那款老式手机屏幕,轻声的读道:“刚才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你和柴董究竟是什么关系?楚扬,希望你实话告诉我。别忘了你已经收了我的钱,在这一年中你是我的男友,没有我的许可不能和其余女孩子接触,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看完了吧?”楚扬直接把手机仍到仪表盘上方:“这下你该相信我只是她的雇佣男友了吧?” “嗯,其实我一开始就相信你的话。” “那你还报复他们父女吗?” “哼,”柴慕容懒洋洋的伸了下腰:“周和平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小人物罢了,他还远远不够让我柴慕容重视的资格。” “可我更是个自以为是不知好歹的小人物,柴董你干嘛还要老缠着我不放呢?” “你在别人眼里最多是个骗女孩子钱的小白脸,但在我心里却是独一无二的老公。”柴慕容又露出让楚扬看了就讨厌的明媚笑容:“楚扬,你知道吗?本来我打算,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让人揍你个满脸桃花开,可现在我却改变主意了,因为觉得开始真的喜欢你了。” “可我不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干嘛吻我?” “那只是恶作剧的。好了,这个问题咱们不要再谈了,柴慕容,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和别人解释咱们之间的关系?”楚扬说:“是不是让我和别人坦白,你是我老婆,这次来冀南是为了把我追回家去的?” “切,就你现在这样,哪儿可以配上我柴慕容?如果别人知道你是我老公,我干脆直接跳楼算了,我可丢不起那人呢。”柴慕容斜着眼睛切了一声,将楚扬的自尊心打击的体无完肤:“别以为穿了一身正品阿玛尼西装就把自己当个角色了。” “是啊,是啊,”对柴慕容的刻薄打击,楚扬毫不在意:“我既然配不上您老人家,您还是放过我吧,找一个和你匹配的公子哥儿去,我先在这里祝福您了。” “no,楚扬,你这样说就错了。”柴慕容摇摇头,笑着叹息了一声:“唉,我知道我实在是太优秀了,优秀到天底下没有男人可以配上我。所以呢,找谁来当老公都是一样的。也许呢,我要的不是一个老公,而是一个家庭,一个我背后的男人。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每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无闻的男人,而你注定是那个男人,你逃不了的。” “我一直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没想到你还比我要自恋的多。”楚扬撇撇嘴:“马上就要到公司了,你希望我该怎么和别人解释咱们之间的关系?” “你告诉周家父女,我们只是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柴慕容笑吟吟的说:“我之所以通缉你,只是因为你在三个月前的同学会上,一时财迷心窍偷了我的钱包。刚才你已经就此事向我作出了真诚的忏悔,而我呢,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已经原谅你了。所以呢,你继续在公司上班,继续和你的小女朋友履行你们的一年之约。” “什么?我是你的高中同学?而且还偷你钱包?”楚扬说:“麻烦你别用这么烂的借口来侮辱我,你怎么不说我在同学会的当晚把你强x奸了?那样才有说服力嘛。” “我倒是想你强x奸我啊,可你敢吗?喏,看看你现在都混到让女人替你买衣服的地步了,说你偷我钱包有什么稀奇的?”柴慕容笑着说:“不管你满意不满意这个借口,反正我是决定这样说了。如果你非得和别人说,我是你的合法老婆,你也可以说。不过别人信不信的我可不知道。” “我要是告诉别人你是我老婆,那我估计别人会以为我是个疯子。”楚扬苦笑着说:“行,那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妨碍我追求我的爱情,你怎么说我也无所谓。” “停车,我要换车了。”柴慕容等楚扬把车贴在路旁后,在推门出去前:“楚扬,既然你和周舒涵之间有一年之约,那我也和你定个一年之约。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冀南。如果在这一年中我不能让你爱上我的话,你以后是死是活我再也不管。不过,你要是爱上我了,可要做好被我甩了的准备。嘿嘿,被我这样的美女甩了,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呢。” “哼,这个一年之约,一点难度也没有。”楚扬冷笑一声:“柴慕容,我还是那句话,我就算是爱上一只猪,也不会爱上你的。” “拭目以待呢。”柴慕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等楚扬脸蛋有些发红的转过头后,她这才满意的笑笑迈步下车。 妈的,我真得克服一下这个被女人勾引就心慌的毛病了。楚扬双手使劲的搓了一下脸颊,觉得被一个女人调戏还害怕,真是太丢人了。 楚扬在车里停了片刻,周舒涵一个人就钻进了车里。而那辆宝马越野车,仍然由周和平驾驶着超过了这辆奥迪。 楚扬在发动了车子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和柴慕容是高中同学。” “你和她是同学?”果然,刚想问楚扬的周舒涵一下子愣了:“你、你会和她是同学。”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最多也就是个集团老总罢了,也不是什么联合国秘书长,和她是同学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楚扬淡淡的说:“在三个月前的高中同学会上,当时我一时糊涂偷了她的钱包,这才让她满世界的找我……不过刚才我已经和她道歉了,她在虚心接受了我的道歉后,已经原谅我了。” 如果楚扬说出一个别的借口,周舒涵肯定不会相信。但楚扬说他偷了柴慕容的钱包,她却一点怀疑也没有,盖因她是最清楚楚某人是个多么爱钱的人了。 “切,就知道你这人为了钱什么事也能做出来。”周舒涵切了一声,斜着眼的看着楚扬:“偷女同学的钱包,你不嫌丢人吗?” 楚扬左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说:“我刚才已经向她和上帝诚恳的忏悔了,以后也不会做这种没面子的事了。再说我现在也有十几万的身家了,根本不用再去偷了……哎,周糖糖,你爸爸有没有告诉你,柴慕容来冀南是干嘛的?” “将要在8月26举行的秋季车展,是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和市政府联手举办的,柴董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在楚扬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后,周舒涵果然忘记追问刚才的事了:“为了这个车展,我爸爸可没有少操心呢。” “不就是弄几个车模来,站在汽车前摆几个风骚的‘普世’嘛,这有什么好操心的?”楚扬漫不经心的说:“就这点小事,她一个大集团老总也亲临现场瞎指挥,我看她是闲的没事干了。” “你懂什么呀,要是像你说的这样简单就好了。”周舒涵不屑的耸耸肩:“本来依着云水集团的实力,和市政府联手举办这次秋季车展是很轻松的事,可云水集团的老对家漫天实业却放出风来,8月26号那天,也在冀南举办一次相同档次的车展。” “这有什么啊,既然云水集团能够在冀南举办车展,别家为什么不能举办呢?虽然在同一天举办很有大擂台的嫌疑,不过这样的竞争才是对消费者有利的。” “如果是恶性竞争呢?你是不是还这样想?” “这玩意还有什么恶性竞争?”楚扬一愣。 “废话呢,做什么没有竞争?”周舒涵没好气的说:“就拿宝马奔驰这些世界知名品牌来说吧,如果我们的车展上没有这些,可人家的车展上有,你猜还会不会有人来我们的车展?现在看车展的人,虽然不一定买这些品牌车,但他们却都是奔着这些品牌来的。当然了,还有绝大多数像你这样的人是奔着著名车模来的。所以,当两家车展同一天举行,哪一家的品牌车多、车模漂亮,这家车展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嗨,这些事都是你老爸那种大人物操心的,管你这个广告部副总监何事?”楚扬无所谓的说:“当然了,更管不着我这个勤杂工的事了。” “你这人一点团队精神也没有,和你说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周舒涵说完后,不再搭理楚扬。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不爱听拉倒。楚扬笑着摇摇头,也不再说话。 31 新的人事任免 31新的人事任免 12:30的时候,楚扬的车子回到了云水集团分部大楼。因为他在路上故意墨迹了十几分钟,所以当他们赶来时,在大厅举行的迎接柴董视察冀南分部的欢迎仪式已经开始了。 楚扬和周舒涵来到大厅后,随便找了个角落站在那儿,看柴慕容在那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小高台上讲话。 不得不说,一个极品、而且还是个爱笑的极品美女,她讲话时的感染力还是很强的。对这个事实,尽管楚扬不怎么感兴趣,但在心里也是挺佩服柴慕容的,虽然他觉得她那些话都是些套话和废话。 就在楚扬摸着肚子觉得饿了,准备问问周舒涵要不要去吃饭时,就听台上的柴慕容说:“……好了,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下面我说一下最近的工作。大家都知道,距离8月26号的车展已经时间不多了,而漫天实业也要和我们同一天举行车展。为了能够在这次车展擂台赛上取得好成绩,我现在临时宣布几项人事任免。” 刚才柴慕容说那些客套话时,大家虽然脸上都带着‘我在仔细听’的认真表情,但大家究竟是在仔细听还是在仔细欣赏美女,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不过,当她说出要宣布人事任免后,除了楚扬外,所有人马上都竖起了耳朵。 须知道,接下来的人事任免虽然是临时性的,但这可是集团大boss亲自任免的,只要干得好,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的。 “喂,周糖糖,我们是不是去吃饭呀?”楚扬用手捅了捅抱着膀子聚精会神听的周舒涵,低声说:“别整的和真事似的,你放心吧,这些人事任免和咱们小人物没关系的。” “别捣乱,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周舒涵伸手打开楚扬的手。 “笨蛋,你看到站在柴慕容背后的那对俊男靓女没有?”楚扬用下巴指了指台上:“柴慕容所说的人事任免,自然是给他们安排的,能和咱们啥关系。” 果然,就像是听到了楚扬的话,柴慕容这时候指着凌星和田柯给大家介绍:“这两位是我从总部带来的,这位是凌星,他的职责将是保安处的处长。这位叫田柯,她将担任公司财务处处长,兼董事长秘书。至于原先的两位处长,公司会给你们合理安排工作职务的。” 吓……柴慕容的这些话说完后,那些脸上刚才还带着笑的分部员工,马上就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低声惊讶声。 谁也没想到,柴慕容的第一项人事任免,就把分部公司的钱袋子和枪杆子换上了自己人,这也难怪大家都感到惊讶了。同时,更有了危机感,谁知道接下来她还会再换谁?看周总那样子,好像也有些无可奈何的意思呢。 等下面的窃窃私语声慢慢平静了下来后,柴慕容才继续笑着说:“大家不要多想,我说了,这只是临时性的变动。” 谁知道这个临时性的会不会成为永久性的啊?当大家都静下来后,再也没有人觉得柴慕容的笑容迷人了,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周和平。 唉,别看我啦,我的老总位子也保不住啦。看到满大厅的人都将目光对准了自己,周和平心里苦笑一声的向前迈了一步,举起双手:“大家欢迎两位新同事。” 噼噼啪啪……等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过后,周和平这才望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女儿,沉声说道:“从今天起,我将不再担任公司总经理一职,而是担任公司总顾问。新的总经理,将由柴董亲自兼任……” 草,这女人不是说不报复周和平的吗?怎么刚进门就把他的总经理给撸了?顾问?谁不知道顾问就是顾不上了才招来问问的角色?听周和平说出这句话后,楚扬无语的看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周舒涵,心里觉得特别对不起人家。 保安处、财务处两处长被换,大家还只觉得柴慕容笑得也不是多么可爱,但一向受人爱戴的周总也降职为顾问后,大家就觉得她笑容中其实带着杀戮和残酷了。 市值上百亿的分部老总,说撤就给撤了,这事放谁头上,谁都会觉得很残酷的。所以,满大厅近千号人,再也没有人敢正视那位笑面如花的柴董了…… 柴慕容一直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春风满面的。她越是这样,底下的人越是对她看不清。 唉,我一直以为威严是从不苟言笑中升级而来的,谁知道始终不变的笑容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强笑着和大家说了几句坚决支持柴董的漂亮话后,周和平默默的退到了柴慕容身后。 笑面虎!当柴慕容再次代替了周和平出现台前时,底下所有的人忽然想起了这个带有贬义的词。 其实,柴慕容很清楚现在大家是怎么想的。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淡淡的瞄了一眼站在最后面角落里不知道怎么安慰周舒涵的楚扬,她轻启朱唇的说:“在这儿,我要衷心的对周总说声谢谢,正是他这些年来的不懈努力,才让冀南分部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绩。虽说现在他退居二线,但他以公司进步为己任的精神却值得我们去学习……” 所有人都被柴慕容这突如其来的人事任免给弄得如履薄冰,谁也不知道她接下来还要做些什么。所以,尽管此时她讲的是一些套话,可没有谁不敢认真的去听,包括楚扬。 一番肯定周和平成绩的套话讲完,柴慕容话锋一转:“……既然周总已经成为顾问,而我本人也不可能长久的留在冀南主持工作,所以,从各位中提拔一位副总就成了眼前的当务之急。” 从我们中间提拔一位副总?不会吧?您撤掉周总却提拔一个副总,这摆明了要刻意培养这位副总呀。而这位副总绝对是以后的另一个周总。呀,不知道这个副总会是谁呢?呃,可千万别提到我的名字,因为今天我没有带着速效救心丸来上班…… 这些人没有一个讲义气的,刚才周和平被撸了的时候还都兔死狐悲的,可柴慕容一说要从这些人中提拔副总了,他们马上就焕发出无上的斗志了,娘的,老子可怜周和平却鄙视你们!楚扬撇了撇嘴,然后伸手抓住了周舒涵那稍微有些凉的小手。 周舒涵没想到,她第一天来集团上班,老爸就被柴慕容给炒了。想起早上进公司时,眼前这些同事还都对她问好,一口一个周副总监的。可现在,在柴慕容此时说出要提拔一个副总时,除了王亚和徐茂向她点头表示同情外,其余的人虽说早就看到她站在这儿了,但此时却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他们就算没有盼着将要产生的副总是他们,可也没有打算着过来安慰她,哪怕是用眼神。 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走茶凉吧?周舒涵苦涩的笑笑,刚想考虑是不是默默的走出大厅,却觉得左手被人握住,转头间就听到楚扬低声说:“周糖糖,我们还是走吧。” “嗯,我们走。”感受到楚扬手上传过来的力度,周舒涵心里一暖,小手紧紧的反握住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两个人手拉着手的刚想走,却听到台上的柴慕容说:“冀南分部副总的人选是周舒涵,原公司广告部的副总监周舒涵。” 呼啦,随着柴慕容的话音落下,满大厅的人先是齐刷刷的一愕,接着全部下意识的转头,向最后面的角落中望了过来。 看着和楚扬牵着手正想走的周舒涵,大家的目光中都带着惊讶:新任副总竟然会是她?周总这个才上了一天班的女儿?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啊,我知道了,怪不得刚才周总被免职时没有表现出不快呢,原来人家早就知道女儿要当副总啊……可笑刚才我还盼着柴董会提到我的名字呢,丢人啊…… 柴慕容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恰好看到楚扬牵着周舒涵的手,脸上的笑容一僵,但接着就越发的明媚起来。 周舒涵在和楚扬要走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再听柴慕容说些什么,所以,此时看到大家都向她看来后,先是莫名其妙,接着就有些脸红的甩开了楚扬的手,嘴里却低声问:“他、他们干嘛要看咱们?” “恭喜你,周副总,现在你被柴董任命为公司新的副总了。”柴慕容你是不是有病啊?先是撸了老周,现在却又把小周给提上去,你究竟想怎么玩周家父女?柴慕容对周舒涵的任命,楚扬倒是听的清清楚楚,同时却更加迷糊了。 “我、我是副总?”周舒涵慢慢的向前面台子上看去,就见柴慕容正微笑着冲她说:“周副总,现在你上来和大家说几句话吧。” 我怎么会成了副总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尽管满头的都是雾水,可周舒涵还是慢吞吞的从分开的人群中走到了台上。 “糖糖,恭喜你,你被柴董任命为公司唯一的副总了,这下老爸也可以安心做顾问了!”周和平见女儿一脸茫然的走上台,连忙过去拉着她的手,低声说:“和大家说几句话吧,就说你现在还年轻,以后还得麻烦大家多多帮你。” 周和平在车上时,就被柴慕容预先通知要降职为顾问。虽然他明明知道这是柴大小姐对他包庇楚扬的报复,但却偏偏只能点头应是,毕竟公司是人家柴家的,让他干不干老总的只在于人家柴慕容一句话。可就在他患得患失时,柴慕容却又把他女儿提为副总了,这可着实的让老周喜出望外,尽管他还摸不清柴慕容为什么要这样做。 尽管周舒涵现在真的好像在做梦,可她还是按照老周说的,向大家说了几句套话,然后又转身对柴慕容微微弯腰点头,表示感谢。 “好了,公司的人事任免暂时先这样安排吧,至于以后还会不会有新的动作,那就看各位的努力了,散会。”柴慕容说完,再次看了有些傻乎乎的楚扬一眼,随即就带着凌星田柯走下了台子。 32 你是哥们第一个免费开揍的 32你是哥们第一个免费开揍的 见柴慕容下台了,周和平也顾不得和女儿说什么了,赶忙跟着下去追上她,低声询问了几句后就一起走进了电梯。 “恭喜你啊,周副总……”等柴慕容一行人进了电梯后,刚才那些还以为周家没落了的王劲等人,马上就围到了台前,连声的恭喜周舒涵荣升副总要职。 在楚扬眼里,周舒涵虽然很傻很天真,可她也多少明白一些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再说了,刚才大家见周和平和保安处、财务处处长一起被忽然免职后,心里难免会有些发慌。现在风浪已经平息,大家再凑到她跟前献殷勤,实在是再也正常不过了。所以,她也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连声的推说着以后请大家多多指导…… 其实,普通人的生活有时候也没有老子想象的那样美好。 就在众人祝贺周舒涵荣升副总时,楚扬一个人走出了大厅。望着门前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他忽然很想念过去几年中的那段铁血生涯。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哪种生活才是自己所追求的,甚至都开始怀疑就算是追到秦朝,生活也会不会这样充满世俗的无奈。 点上一颗烟,楚扬走下大厅的台阶,慢悠悠的贴着人行道毫无目的的向东边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到目前为止,知道楚扬手机号的,只有周舒涵。不过他并没有理会,只是任由它不知疲倦的响了一阵,仍然不紧不慢的走着,直到拐进一条巷子,看到一家挂着‘刘记炒面’招牌的小餐馆时,才走了进去。 “大哥哥,你要吃面吗?”见楚扬走了进来后,一个也就是和小风骚那样大的小女孩,马上从一张餐桌前的椅子上爬下来,跑到他面前,抬起头一双如同黑葡萄似的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他。 “啊,吃面,”这小姑娘可比小风骚那货有礼貌了。看到小姑娘笑眯眯的样子,楚扬刚才还有些患得患失的心情,马上就好转了许多。用手摸了摸小丫头那柔顺的头发:“怎么,还没有到上学的时间吗?” “现在是暑假呢,要不然我也不会来市区帮着爹妈卖面啦。”小丫头一口浓浓的冀南乡下方言,让楚扬听了心里很舒服,觉得比柴慕容和周舒涵那些普通话还要好听的多:“大哥哥,我们的炒面有大碗的,是五块钱一碗,也有小碗的,是三块钱一碗,加鸡蛋要另收一块钱,不知道你要大碗还是小碗?” “呵呵,我都忘了现在是暑假了呢,嗯,来大碗的炒面吧,放两个鸡蛋。”楚扬笑笑,径自走到靠窗的一张餐桌前坐下。 工夫不大,小丫头端着一碗盛着两个鸡蛋的炒面从后面走了过来,给楚扬放到桌子上后,搓了搓被烫红的小手,随即笑嘻嘻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楚扬拿起一双一次性筷子,挑起面条吹了一口气,随意的问道:“现在恰好是个吃饭的点呀,你这儿怎么没有几个人来吃呢?” 一直盯着楚扬饭碗咽口水的小姑娘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尽去,小声的说:“以前的时候,来我们这儿吃饭的人不少的,不过自从上个月我爹妈交不上保护费后,那些常来照顾我们生意的客人们,就受到了一些坏蛋的恐吓,不敢再来啦。所以呢,我们现在只能接待你这种第一次来的,你是今天第四个来吃面的人呢。” “哦?”楚扬哦了一声,放下筷子有些惊讶的说:“就你这小饭馆,也有人来收保护费?” “是呀,”小丫头盯着楚扬面前的碗,点点头:“我们是乡下人呀,要来城里挣钱,当然要给人保护费啦。不过那些人要的太多了,我爹妈给不起呢。” 哦,因为你们是乡下人来城里挣钱,就得交保护费,这是谁他妈定的规矩啊?对小丫头的解释,楚扬很无语。只是看出她总是盯着自己的面,于是就说:“丫头,去再要一个大碗面来,要放三个鸡蛋。” “好的,这是我们今天卖出去的第五碗面了!”小丫头答应了一声,飞快的跳下椅子,一溜烟的跑进了后面。 在楚扬稀里呼噜将那碗面吃了一小半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端着一碗面走了出来,她后面跟着那个小丫头。 “妈,就是那位大哥哥要的。”小丫头指着楚扬。 其实不用小丫头说明,那个妇女要知道这面是楚扬要的,因为这里面就只有他一个客人。 “月儿,妈知道呢。”中年妇女对着楚扬憨厚的笑笑,很小心的将面放到桌子上:“大兄弟,这是你要的面,两碗面加五个鸡蛋,总共是十五块钱。” “哦。”楚扬答应着,伸手掏出了钱。在拿钱时,他也曾经想到要多给点,可他也知道,自己如果那样做的话,会践踏这家乡下人的尊严,尤其是会给那个小丫头留下一种被施舍的错觉,于是就拿出了正好的钱交给中年妇女。 “你慢用着,呵呵。”中年妇女收起钱后客气的笑了笑,随即转身走进了后面。 “你叫月儿?”等中年妇女走进后面,楚扬这才问那个小丫头。 “是呀,我叫月儿,刘月儿,今年八岁了,上一年级了。”刘月儿盯着桌子上的面,擦了擦嘴角时看到楚扬在看她,连忙转过头就要走。 “月儿,别走,来坐下,大哥哥请你吃面。”刘月儿刚才盯着炒面流口水的样子,楚扬就知道她可能很眼馋这种加了鸡蛋的面,所以才特意给她要了一碗。而且,怕伤了她的自尊心,特意等那个中年妇女走了后,才把面推到她面前说:“不过大哥哥可不是白请你吃面的,你吃了后得帮我个忙。” “帮什么忙?”刘月儿用警惕的眼神看了一眼楚扬:“要是让我带着你去一个你指定的地方的话,我是不会去的,我爹说了,现在城里好多人都用这个办法来拐卖小孩子呢。” 不会吧?难道我长得很像人贩子吗?我只是借口让你替我买包烟然后请你吃顿饭罢了。楚扬刚想拿出自己最最可亲的笑容来解释时,却发现刘月儿眼里带着惊恐的看向门外。 楚扬回头一看,就见两个穿的一看就是欠揍的年轻人走正走进门来。 先进来的那个染着红头发的小伙子看了看楚扬,然后一屁股坐在靠近门口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对刘月儿说:“小丫头,你老子呢?” “他、他在后面和面呢?”刘月儿看来很怕这俩人,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情不自禁的向桌子面前靠了靠。 “去,小丫头把你老子喊出来。”随后进来的那个黄头发抱着膀子靠在门上:“让他顺便把这个月的保护费拿出来。” “哦,哦。”刘月儿慌忙答应了一声,刚爬下椅子,就见后门的纱门一开,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当他看到这俩年轻人后,马上就露出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低声下气的说:“鹦鹉哥,桃子哥,你们来了,要不要吃面啊?” “吃个鸡x巴面啊,哥要是吃饭的话,还用来你这破地方?”那个黄头发的鹦鹉哥一瞪眼:“刘老大,你别和哥装蒜,上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吧?” “不好意思啊,鹦鹉哥,我、我现在手里真没钱了啊,实在拿不出五百块了。炒面用的鸡蛋,还是从别处赊的呢。你们要是越控制我这儿的客人,我越给你们凑不起保护费呀。”刘老大诚惶诚恐的点头哈腰,央求道:“鹦鹉哥,你就行行好,赏兄弟一碗饭吃吧……” “草,麻了隔壁的,你凑不起保护费反倒是怪到哥们头上了。”那个黄头发的桃子骂了一句,站起身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刘老大,你他妈的少废话,哥给你算过了,上个月你这儿最少收入了不下五千,要你五百块钱已经是看你面子了,可你还他妈的不知好歹。怎么着,非得让哥给你把店砸了啊?” “上个月挣的钱,我爹都给我姐姐交学费了,哪儿还有钱给你们?”这时候,刘月儿忽然大声说:“你们都是些坏人,害的我好几顿饭都没有吃过饱饭了!” “哟哟哟,小丫头,这儿还有你说话的地方?”鹦鹉拿下叼在嘴角的烟卷,瞟了一眼刘月儿,恰好看到摆在她面前的炒面:“妈的,乡下人就是狡猾,明明眼前摆着一碗盛着三个鸡蛋的炒面,却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难道这碗面是喂狗的……” 鹦鹉刚说到这儿,楚扬忽然端起那碗面,甩手对着他就撇了过来。 啪!一碗滚烫的炒面,一点都没有浪费的全部盖在鹦鹉的脸上。在他发出的惨叫声中,那个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楚扬这一忽然出手,一下子将屋里的人全部震住了。那个桃子在愣了片刻后,马上就跳了过来,举起拳头对着楚扬的右眼就砸了过来,嘴里恶狠狠的骂道:“草泥马的,哪儿钻出来的王八蛋,敢在这儿撒野!” 楚扬左肩往下一沉,头微微的侧转,桃子的这一拳就打空了,不等他收回拳变招,抬起左脚咣的一声就跺在了他小肚子上,一脚把他跺出好几米远。 “哎哟!”桃子惨叫一声,刚想捂着肚子站起来,楚扬却已经走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笑眯眯的说:“桃子哥,哥们以前从没有免费揍过人,你是第一个。” 33 比老虎还凶的救兵 33比老虎还凶的救兵 “桃子哥,哥们以前从没有免费揍过人,你是第一个。”楚扬在和桃子说这句话时,并没有撒谎。 楚扬一直认为,只要别人不威胁到他的安全,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一旦出手就是有人付给他酬金了。 在杀手的眼里,只有钱,没有道义。 不过,今天,楚扬在看到他给刘月儿买的那碗面被桃子他们说成是喂狗的后,觉得有必要破例一次了。可就是在动手后,他还得和挨揍的人说这么一句,目的就是告诉人家:你面子可不小呢,竟然让我免费揍你…… 这句话一说完,楚扬反手对着桃子就是一大嘴巴,直接给他抽出了血沫后这才松开手,任由他软软的瘫倒在地。然后走到那个捂着脸在叫骂的鹦鹉哥面前,抬起脚来一下就跺出了小饭馆的门。 “大、大兄弟,”那个卖炒面的刘老大没想到横空杀出个猛人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俩欺负他很久的街霸给放倒了,心里又是解恨又是怕。怕的成份居多,这从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劝楚扬离开可以看出:“你、你还是快点走吧,要是等会儿,他们的人就会赶来的,你想走也走不了的。” “没事。”楚扬在出手前就已经想到这点了,他知道,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收保护费的,绝不是这俩不经踹的混混,他们背后肯定得有老大之类的牛人撑腰的。 不过,楚扬既然伸手管了这摊子事,那就决没有揍完闪人让刘老大承受后果的道理。所以,在刘老大劝他走时,他只是无所谓的拍拍手,悠然自得的又坐回了椅子,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刘老大,我还没有吃饱呢,再去给我做一碗面来。” “这、这……”诚惶诚恐的刘老大,看着慢慢爬起来的桃子和鹦鹉,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家的,你就去给这位大兄弟做饭吧。”在刘老大惊的六神无主时,反倒是他老婆看出,楚某人好像不是那种只出眼前恶气后、就闪人的主,尤其是看他身穿一身很正点的西装,身上带着一股子的自命不凡……心里就幻想也许他会帮着自己度过眼前难关。所以赶忙拽着当家的,急匆匆的向后面走去。 “啊……麻了隔壁的,小子你敢管我们的闲事,有本事你别走,别走。”这时候,那个满嘴都是血的桃子也醒了过来,很艰难的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桌子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楚扬骂了两句,然后就脚步踉跄的跑出了小饭馆,扶起外面的鹦鹉哥,俩人狼狈的向西跑去了。 “大哥哥,你还是快点走吧,他们肯定是喊人去了。”看到那俩总是欺负爹妈的坏蛋被揍跑后,刘月儿激动的小脸通红,却一个劲的劝着楚扬快跑。 “月儿,没事的,大哥哥很少有机会当个除暴安良的大侠,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楚扬笑眯眯的和刘月儿说了一句她不怎么明白的话,觉得在集团分部大厅中所生出的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怨气小了不少。于是就慢条斯理的点上一颗烟,和小丫头闲聊了起来。 通过和刘月儿的对话,楚扬大概知道了刘老大现在的状况。 刘老大一家,是来自冀南乡下的农民,刘月儿的姐姐去年考上了冀南的齐鲁师范大学,为了给女儿支付昂贵的学杂费和方便照顾她,刘老大才从今年三月份来这儿干这个炒面店。 才开始干的几个月,凭着炒面量大价廉的优势,这个小店的收入还是蛮可观的。鹦鹉在让他们每个月交五百块钱的保护费时,刘老大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也是能接受的。 不过,在七月时替大女儿交上新学期一万多块钱的学费后,他们手里也就没有多少钱了。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们经济最拮据的时候,他们家里又出了点意外,花掉了他们全部的积蓄还又欠了一屁股债。于是,刘老大就央求鹦鹉哥宽限几日。 谁知道,鹦鹉哥他们根本不买账,在来了两次没有收到钱后,就以为刘老大这是故意不交了,遂恐吓那些常来炒面店吃饭的附近工地的民工……这才造成了炒面店只指望路过的来照顾一次的局面,而楚某男,恰恰是今天路过的第四个人。 “你们怎么不向派出所反应这种情况呢?难道就心甘情愿的交保护费给他们?”楚扬听刘月儿结结巴巴的说完后,觉得有必要告诉她‘有事找警察叔叔’这个简单的道理。 “去派出所吗?我爹去过好几次了,可都没管用!我爹说了,你们城里人都是一伙的,最爱欺负我们乡下人了……对不起啊,我可没有说你也和他们一伙,你是好人。”刘月儿正义愤填膺说的带劲呢,忽然想起眼前这个穿的人模人样的家伙也是城里人,就吐了一下舌头赶忙道歉。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从不和人收保护费,最多也就是收买命钱罢了。对刘月儿的‘口误’,楚扬不以为忤的笑笑。刚想再说什么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大哥哥,你的电话响了。”本来楚扬不愿意接周舒涵电话的,但在刘月儿的好心提醒下,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那款与他身上衣服不相符的老式手机,摁下接听键后放在耳边,淡淡的说:“周副总,我正在外面吃饭,有什么事等下午我上班再说不行吗?” 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周和平被撤职后,心里对周舒涵是抱着绝对的愧疚。可在看到她被任命为副总就开始说那些套话后,又觉得她和柴慕容一样,都是那种虚伪的要命的人,不值得他对她说‘扫瑞’,所以这才独自走出来溜达。就算是碍着刘月儿的面子接了她电话后,口气还是不咸不淡的。 “哟,楚大爷,听你口气好像不怎么高兴呀,怎么着,看我把你小女朋友提为副总后,心里不高兴了?”电话里传来的这个好像是只黄莺在叫的声音,让楚扬一愣,接着就明白对方是谁了,同时也为周舒涵把自己手机号告诉她而生气,于是就默不作声了。 这个给楚扬打电话的,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柴慕容。 柴慕容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楚扬说话,于是就咯咯的笑着说:“楚扬,你别以为这个号码是你那个小女朋友给我的,你可千万别误会她,这只是我自己从人事部查到的。” “哼,你从哪儿知道我号码的,干嘛要和我解释?说吧,找我什么事?不会是你这个老总亲自提醒我别忘了上班吧?你放心吧,等我吃饱了就会去公司的。”楚扬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在听说自己号码不是周舒涵告诉柴慕容的后,心里多少舒服了点。 “哎哟哟,楚大爷,说话干嘛要这么呛啊?你午饭不会是吃辣椒吃多了吧?”柴慕容在那边夸张的哎哟了一声,笑嘻嘻的说:“我怎么敢提醒你别忘记上班呢?我就是觉得吧,不管怎么样咱俩现在还是两口子不是?我今天远道而来冀南了,你说什么也得招待我一下吧?告诉我,你现在从哪家酒店吃饭呢?放心吧,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是吃不穷你的。” “你以为别人吃饭都像是你一样进酒店的啊?”按照一开始的局势推断,这女人在看到我后就算不把我‘碎尸万段’,可也不该表现的这么亲近呀。嗯,她肯定是笑里藏刀的,以后还不知道出什么妖蛾子呢。楚扬捂住话筒,问刘月儿:“小妹妹,你知道这儿的具体位置不?” “这儿是花园路307号。大哥哥,你要叫帮手来吗?”刘月儿以为柴慕容是楚扬的帮手,连忙把炒面店的具体位置说了出来。 “我现在的位置是花园路307号,刘记炒面店,你爱来就来,不来拉倒。”楚扬说完直接扣掉电话,然后一本正经的和刘月儿说:“是啊,我在求救兵呢。你放心吧,我叫的这个人比老虎还要凶呢,那些坏蛋看到她后,只有屁滚尿流爬着走人的份。” “啊,那可太好了!最好是把他们揍的再也不敢来。”刘月儿一听楚扬的救兵是个比老虎还要凶的人,当即开心的拍着巴掌:“我这就去叫我爹多做一碗炒面,还要多放鸡蛋。” “哎,”见小丫头说完后转身就向后面跑去,楚扬连忙喊住她:“再给我来一碗就行了,不用多做的。” “不是给你吃的,是给你那位比老虎凶的朋友吃呀。”刘月儿回头嘻嘻一笑,跑进了后面。 别说柴慕容不会来了,就算是她来了,也不会吃这玩意的。楚扬望着后面的纱门摇了摇头,有些没劲的看着外面,寻思那俩混混召集人马的速度可真够慢的,这都过去十几分钟了,可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看到。 楚扬不害怕鹦鹉搬救兵,最好是把他们老大喊来。要是那样的话,反倒是有直接解决问题的机会了。他怕就是怕的鹦鹉等人迟迟不来,而他又不能总在这儿等着。要是那些人等他走了后再来,刘老大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楚扬想到的这个问题,刘老大两口子也想到了,他们在进去那么久还没有做出炒面来,实在是因为在收拾东西呢。 在他们两口子看来,楚扬就算能够给他们解决一时的问题,可断断不能解决以后。所以,两口子就打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直到刘月儿跑进来,说楚扬已经喊了救兵来需要再加一碗面后,他们这才匆忙的做了两碗面端出来。 34 一个卑鄙的人 34一个卑鄙的人 “大兄弟,吃完这碗面,你还是赶紧的走吧,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把炒面放在桌子上后,刘老大他媳妇向外张望着,心里巴不得楚扬马上就走才好。 “没事的,我说过在这儿等他们的,要是我走了,他们会把怒气发泄在你们身上的,”楚扬说着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笑眯眯的对刘月儿说:“更何况我的帮手也快来到了,要是我走了,她肯定会找不到我的。” 为了安慰刘月儿,楚扬这才把给他打电话的柴慕容说成是他帮手,并很不风雅的把她描绘出一个比老虎还要凶的猛人。他这样说只是为了安慰小丫头而已。别说鹦鹉哥等人只是站街收保护费的小角色了,就算是那种身边有保镖环绕的大佬们,也未必值得楚扬喊帮手。 当然了,就算楚某男要喊帮手,打死他,他也不会把千娇百媚的柴慕容喊来的。这一切,只是他对一个小女孩撒的善意的谎言而已。 可在这个世上,总是在每时每刻发生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比方在楚扬苦等鹦鹉哥带人来‘收拾’他时,他的帮手,却先一步来了……一辆淡蓝和白色相间的出租车,吱嘎一声停在了刘记炒面店的门口。 “坏了,他们的人来了!”虽说一辆捷达出租车坐不了几个人,但如惊弓之鸟般的刘老大,在出租车停在点前门口后,他眼里还是浮上了恐惧。 不会吧?看鹦鹉哥刚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他说什么也得招呼十几个人乘坐面包车来才对。看到出租车停下后,楚扬不屑的摇摇头,但接着就坐直了身子,脸上带出的惊讶丝毫不比刘老大少:草,柴慕容还真来了! “大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也感觉到害怕的刘月儿见楚扬一紧张,连忙向门外看去。她看到,一个漂亮女孩子正从出租车的下来,四下张望了一眼后,就向店里走了进来。 “没什么。”你还真来这种地方了。看着走进来的柴慕容,楚扬很无奈的摸了一下鼻子,苦笑着说:“我叫的帮手来啦。” “啊?”刘月儿没想到,楚扬喊来的帮手,竟然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就算是她年龄小、但也能看出很漂亮的女孩子。 柴慕容慢慢的走进了店里,在看到对着她有些发呆的刘老大两口子时,她心里虽然不快,可脸上始终带着让人看了很舒服的笑容。尤其是在看到很无语的楚某男时,脸上的笑容更像是九月的金菊,明媚的要死要活的:“嘿,楚扬……” 柴慕容刚想和楚扬打招呼时,就听站在他对面的那个小姑娘忽然问她:“你真的比老虎还要凶吗?” 嗯?这孩子怎么这样问我?柴慕容一愣,满脸的笑容被不明所以代替。 “这位大哥哥帮我们打跑了两个坏人,那俩坏人现在已经去喊人了。大哥哥就说,他也会喊人来帮忙的,而且还说来的人要比老虎还凶呢……”看柴慕容有些发愣,刘月儿就口齿伶俐的把刚才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才说:“刚才我问大哥哥了,他说你就是他喊来的帮手呢,可、可你这么俊的样子,怎么可能比老虎还要凶呢?” 哦,搞了半天你在背后就这样诋毁我的啊?行,把我说成是比老虎还要凶的人。楚扬,可真有你的。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后,柴慕容这才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狠狠的剜了四处乱看的楚扬一眼后,她这才笑眯眯的走到桌前,伸手在小丫头的头上摸了一下:“小妹妹,你觉得姐姐比老虎还要可怕吗?” “我没有看过老虎,可我觉得老虎肯定不如你俊。”刘月儿实话实说的回答。 “呵呵,”听到小姑娘的话,柴慕容不知道该称赞她有眼光、还是该告诉她用词不当,只得干笑两声后,坐在楚扬的对面椅子上,闭着眼嗅了嗅那碗热腾腾的面:“好香呀。哟,楚扬啊,我倒是看走眼了呢,没想到你还有些打抱不平的英雄气节呢。” “哎,大妹子啊,这个大兄弟是你男朋友吧?”还没有等楚扬答话,刘月儿她妈拧了一把盯着柴慕容看傻了的刘老大,赶忙凑过来陪着笑的劝道:“你们还是快点走吧,那些人真的很不讲理呢。” 柴慕容本人虽然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也不是冀南本地人,但她在冀南可有一定的地下势力的。此时见楚扬好像招惹了一些街霸混混后,也没有觉得怎么多么了不起,只是对中年妇女笑笑,随即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这才笑吟吟的说:“不怕,我也认识一些不讲理的人,他们马上就会赶到的。” 在柴慕容看来,虽然楚扬不是那种以一挡十的猛男,但他怎么着也是个当过兵的,只要在王道道带人赶过来之前坚持住,她还是很有把握收拾那些不入流街霸的。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刚扣掉电话,就见店门口擦擦的停下了好几辆车,有轿车有商务车的。随着咣咣的开关车门声,接近二十多个人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这些人,手里虽然没有拿着砍刀之类的东西,但有些人却拿着一米多长的钢管,下车后就气势汹汹的向炒面店冲来。 看到对方这个阵势后,柴慕容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这些人来的这样快,而且还来了这么多人,心里就开始后悔没有带着凌星出来了,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害怕了吧?你说你没事来这儿干嘛呀?你要是不来的话,就外面这些货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但你既然来了,老子除了做好挨打的准备外,难道还真把实力显摆给你看?唉,女人啊,绝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代言词。柴慕容的面部表情被楚扬看在眼里,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决定,宁可和那些混混们‘浴血奋战’也绝不在柴慕容面前暴露实力。 “刘老大,哥们听说你遇到贵人撑腰了啊?”因为炒面店门面不大,所以外面这些人不能一股脑的都进来,他们在门口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才有六七个手拿钢管的跟着个小胡子走了进来。 “误会误会,”刘老大看到这些人进来后,连忙哆哆嗦嗦的掏出一盒烟,弯着腰的凑了过去:“胡子哥,这只是一场误会,还请你们别难为那位兄弟……” “滚开!”胡子哥一把将刘老大递过来的烟打飞,侧头看着这时候站起来的楚扬,嘴角浮起一丝狞笑的刚想说什么时,眼前忽然一亮,就看到了坐在那儿的柴慕容了。于是就抬起右手向后一摆,示意后面的兄弟们别动:“哥们,刚才就是你伸手打了我的人吧?” “嘿嘿,这位大哥,刚才也许真的是一点点小误会。”在胡子哥面前,刘老大是真害怕,但楚扬却在看到胡子哥注意到柴慕容后,心里又有了新的计较。于是他也学着刘老大的样子,手儿剧烈哆嗦着掏出七块钱一盒的将军烟,脸上的笑容比刘老大还要奴才几分:“兄弟只是年少气盛冲动了些,还请你大人大量原谅兄弟这次。” 也许是想在美女面前收敛一下王八之气,所以胡子哥并没有一把将楚扬递过来的烟抽到一边,只是眼睛盯着柴慕容的,嘿嘿笑道:“嘿,误会?你打了哥们的人,一句误会就算完了啊?原谅你?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就看你会不会办了。” “胡子哥,那你说该怎么办?”你不会是真打柴慕容的主意了吧?如果那样的话,最好。楚扬装傻卖呆的问。 “那是你女朋友?”胡子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用下巴指了指再也笑不出的柴慕容。 “啊,是啊,是啊。” “嗯,既然她是你女朋友,这事就好办多了。”胡子哥伸手在楚扬左肩拍打了几下:“兄弟,你打伤了我手下,按说最少也得海扁你一顿,再让你赔个万儿八千的。不过,如果让你女朋友跟哥们走一趟的话,嘿嘿,你这顿揍就不用挨了,同时也不让你赔钱了。” “啊?”楚扬张大嘴巴的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开始发白的柴慕容,吃吃的说:“让我女朋友跟你走一趟?” “怎么,舍不得呀?”胡子哥掂了掂手中的钢管。 “没有没有,只是我没敢想胡子哥你的要求这样简单。”楚扬双手连摇的否认着,随即转身对身子开始有些发抖的柴慕容说:“慕容,既然这位大哥说让你跟他走一趟就算完了,要不你跟着他走一趟?” 柴慕容做梦也没有想到,楚扬竟然是这样的毫无骨气。在看到他在胡子哥等人气势汹汹的进来后发抖,她也可以用‘你最多是个当兵的普通人,面对这么多混混时害怕也情有可原’的借口来原谅他,但此时他竟然说要让她跟胡子哥走一趟,她再也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和失望了,扬手对着楚扬就是一耳光。 啪!耳光声很清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在柴慕容白生生的小手挥起时,楚扬最少有三十九种姿势躲开、有六十四种手法捉住她的手,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心甘情愿的挨了这一耳光,更是在耳光想过后,脸上带着愧疚的喃喃说:“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他们呀,你、你还是陪着他们走一趟吧。反正我觉得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最多,最多……” “最多怎么着?”柴慕容甩了甩有些生疼的手,脸上重新浮起笑容,只不过这笑容让人看上去有些心疼:“最多你女朋友被人家祸害一次是吧?” “也、也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吧?要知道现在可是社会主义……”楚扬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柴慕容冷冷的打断:“楚扬,你滚吧,我陪他们去。” 楚扬虽然有心打击柴慕容对他的‘好感’,可的确不敢让她跟着胡子哥走。所以,在柴慕容让他滚后,他只是‘憨厚’的笑笑,就站在了一边。他知道,用不了多久,柴慕容的人马上就会来到的。 只要胡子哥等人没有进来就动手,柴慕容就有机会等到王道道带人来。在骂了楚扬一句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自信而迷人的笑容重新浮在了脸上,柔声对胡子哥说:“胡子哥是吧?我还没有吃午饭呢,你能不能等我吃了这碗面在走?” 天底下竟然有这种没蛋子的男人,如果这妞是我女人,我就是被人把蛋子踹烂,也不会让她跟着别人走的。胡子哥很鄙夷的看了楚扬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回答柴慕容:“呵呵,这儿的饭有什么好吃的?看小姐你穿的很有品位的样子,应该去那种星级酒店吃饭才行。” “呵呵,”柴慕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炒面,淡淡的说:“这碗面是我男朋友给我要的,你就让我吃完它吧。” 吃完这碗面后,他就不再是我男朋友了。柴慕容的话就是这意思,在场的人,包括也开始用大眼睛狠狠瞪着楚扬的刘月儿,都明白。 “好,兄弟们都等等吧,等这位小姐吃完面。”胡子哥大度的一挥手,然后坐在了靠近门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柴慕容开始吃面。 35 柴大小姐的威严 35柴大小姐的威严 柴慕容从没有吃过炒面,更没有在这种小店里吃过饭。可现在她却拿起了筷子,很小心的夹起一缕面,轻轻的吹了口气后,慢慢的送入了嘴里。 虽说柴慕容吃面只是拖时间等着王道道的到来,但她现在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当楚扬在她的新婚之夜离家出走后,她的确是很生气,并发誓要把这个家伙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可那种气,只是女孩子爱面子的一种小儿女的发怒罢了,等真的遇到楚扬后,她反倒是没有那些狠心了。 不过,今天的此时,在看清楚楚某男的‘本质’后,柴慕容是真的心灰意冷了。她吃这碗面,在拖延时间的同时,更多却是带着‘这碗面吃罢,你我从此恩断义绝’的意思。所以,她吃的很仔细,吃的很伤心,伤心到泪水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到碗里。 虽然这个甩开她的法子很管用,不过貌似很残忍。当柴慕容脸上的泪水淌到碗里时,楚扬心里也有了不忍,可他还是转过了脸看着窗外,觉得把胡子哥他们趴下,要比伤害一个女孩子的心要容易很多。 在柴慕容开始吃面后,小店里就没有人说话了。除了扭过脸的楚扬外,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心里都带着说不出的滋味。 不知道大难临头的胡子哥,端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柴慕容吃面。他从没有想到,有人在吃一碗几块钱的面时,也会这么美。虽然这个女孩子好像是哭了,却更为这份美增加了一份楚楚可怜,让他真的很想赶紧的把柴慕容揽在怀里好好的安慰她,也许还会发誓以后谁敢惹她生气,他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那个人做掉! 可惜,胡子哥这个誓死要做柴慕容护花使者的愿望,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实现了。因为就算扮猪吃老虎的楚某男没有动他,而柴慕容的人却赶来了,在她吃完最后一筷子面的时候,赶来了…… 柴慕容来冀南的当天,王道道就得到了消息。不过她并没有指使他做什么,所以他也没有露面,只是做好了随时等候调遣的准备。他这样谨慎,是有理由的。 别看柴家大小姐表面上是千娇百媚的,但她本人在处理公事时,却一向是心狠手辣的。 两个月前,因为宝定堂主张老三手下做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结果他本人就被大小姐以疏于管教手下的罪名,直接把双手大拇指砍下了。虽说现代医学很发达,只要送医院及时仍然能够接上,可他这辈子却成了废人,只能领了一百万退休金回家养老去了。 王道道很清楚,这次他在执行追查楚扬的任务时,表现的很不让柴大小姐满意,所以他一直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哪一天会传来对他不利的消息。幸好,直到柴慕容来到冀南,蜀中总堂都没有人来询问他,他也多少的松了口气。 今天,就在王道道与几个得力手下把酒谈心时,手机忽然响了。 男人在三种情况下最不愿意来电话了。一种是和心爱的女人在床上做那种违反计划生育的事时,一种是睡觉时,最后一种却在喝的最开心时。 “麻了隔巴子的,谁没事在吃饭这个点给老子打电话?”王道道骂骂咧咧的拿出手机,当看清来电显示后,脸上的冷汗腾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在几个手下惊诧的目光中,王道道就像是接受委员长训话的党国将军一样,身子站的笔直,头微微的垂着接通了电话。 这是谁的电话呀?貌似王老爷子给老大打电话时,他也没有这样恭敬吧?几个手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不由自主的也都站了起来。 “是,我记住了,是花园路307号刘记炒面店,我马上到,用最快的速度!”王道道低声回答了一句,扣掉电话后马上喊道:“林子,你马上去召集兄弟们去花园路307号刘记炒面店,狗子你们两个先随我走着!” “老大,怎么了?”林子几个在匆匆拉开椅子时,追问了一句。 “柴、柴家大小姐在花园路遇到不长眼的狗东西纠缠了,好了,别他妈的问了,赶紧的随我走!”王道道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跑去:“我记得花园路是咱们的人罩着的,是谁负责那一块?” “是孙胡子这小子,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听说王老大的柴老大在花园路遭到人纠缠,林子几个人的冷汗也下来了,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就给胡子打电话,可那挨千刀的杀货竟然关机了! “别他妈的墨迹了,赶紧的开车!”王道道不耐烦的吼了一嗓子,当先冲出了酒店…… “妈的,你能不能再快点!?”虽然狗子把王老大的奔驰轿车开的飞快,但王道道还是嫌慢,不停的在座位上看手表催促他。 “老大,现在街上的人太多了,再快怕出事啊。”狗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谁出事也不要紧,只要柴大小姐别出事!” 终于,在王道道的连声催促下,奔驰车一路闯红灯的在十几分钟后,赶到了花园路307号的巷口。 “哎,那不是孙胡子他们的车吗?”奔驰车一拐进刘记炒面店的巷子,狗子就指着一辆天蓝色的商务车,声音有些颤抖的:“王、王老大,纠缠柴大小姐的,不、不会就是那杀货吧?” “如果是他的话,老子废了他全家!”一听狗子这话,王道道的眼角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不等奔驰车停稳了,他推开车门就跳了下来,对站在炒面店门口的一个小混混喝道:“孙胡子呢!?” “你他妈谁呀?敢这么对胡子哥大呼小叫……”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小混混刚说到这儿,就被随后赶来的狗子一个耳光抽的在地上转了大半圈。 “哎,这不是狗子哥吗?您怎么来了?”孙胡子这些手下不一定认识王道道,但却有认识狗子的,连忙跑过来问好。 “别和我废话,孙胡子呢?” “胡子哥在里面收拾一不开眼的呢……”那个人刚说到这儿,就被王道道推到了一边。 王道道急匆匆的走进刘记炒面店时,恰好柴慕容吃完最后一缕面。 “大小姐!”王道道根本没有搭理看到他来了就从椅子上蹦起来的胡子哥,疾步走到柴慕容吃面的桌子前,双手紧贴在大腿两边,身子微微的弯着,恭恭敬敬的说:“我来了。” 幸好,幸好大小姐没有遇到什么意外。王道道在看到柴慕容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儿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王道道倒是松了一口气了,可胡子哥就傻了:什么什么?这个让王老大躬身行礼的女孩子是大、大小姐?我的妈啊,原来她就是今天中午才来到冀南的柴大小姐啊!完了完了,我死定了…… 孙胡子身子晃悠了几下,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倒了地上。 柴家大小姐在废掉一城堂主时都不带含糊的,何况胡子这种不入流的小角色?他只是吓得跪在地上没有拉在裤子里,就算是他心理素质相当不错了。 自王道道急匆匆闯进炒面店,到他毕恭毕敬的站在桌前,柴慕容就像是没看到似的。她只是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缕炒面吃下,从口袋中摸出一张喷香的纸巾擦了擦脸颊和红唇后,这才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淡淡的说:“你离这儿的距离有多远?” “回大小姐,”在确定纠缠柴慕容的人就是自己手下后,王道道身子弯的更低了:“大、大约有二十公里。” “嗯,从我给你打电话到现在,是用了十四分三十九秒,能够在市区跑完二十公里,也算是难为你了。”柴慕容看了一眼那个跪在地上的孙胡子,忽然咯的一声轻笑:“王道道。” “大、大小姐。”如果柴慕容在和手下说话时冷着脸,王道道还稍微会心安些。此时听到她发出轻笑后,顿时觉得浑身都冒凉气。 “这个刚才说要把我带走的人,可是你的手下?” “是、是我的手下。”王道道脸上的冷汗,在他回答柴慕容的话后,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草泥马的孙胡子,你竟然敢说要带走大小姐?八成是你看大小姐美貌心里就起歹念了!可你妈的知道这样会把老大给害了不?一直站在门边的狗子,听到柴慕容说孙胡子要把她带走后,就知道这小子是彻底的完了,也顾不得王道道下命令了,直接采住跪在地上的孙胡子头发,反手就咣咣的抽起了耳光。 尽管被抽的鼻子嘴里的冒血,可孙胡子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盼着柴慕容看在他挨耳光的份上,能够从轻处理他,所以只是紧咬着牙关的一声不吭。 啪啪啪……听着这单调的耳光声,柴慕容黛眉一皱,低低的叹了口气:“唉,看在我今天心情很好的份上,把他右手废了,这事就算了。” “是,是!”王道道没想到柴慕容今天会发这么大的善心,竟然只废了孙胡子右手就把今天的事给算了,忍不住的狂喜着转身低声吩咐:“狗子,快,去按照大小姐的意思去办!” “是!”狗子答应了一声,一把拎住孙胡子的衣领,就像是拖狗似的把他向门外拖。 “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在被拖出门外时,孙胡子挣扎着趴在地上不停的磕了好几个头。 对孙胡子的感恩戴得,柴慕容轻描淡写的摆摆手:“王道道,吩咐你的手下,补偿这家炒面店所受的损失,以后都不许再来这家炒面店收保护费。” “一定一定!”王道道又是点头如捣蒜的连声答应。 “让你的人都离开这儿吧,这么多人围在这儿,成什么样子。” “好……”在王道道答应这句话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孙胡子的一声惨叫,看样子他的右手被废了。稍微等了片刻,王道道才小心翼翼的问:“大小姐,您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把这个人……”柴慕容伸手指了一下楚扬站着的方向,看也没看他一眼的犹豫了一下,说:“把这个人的脸花了吧,我看着很讨厌。” 36 闻风闪避三十里 36闻风闪避三十里 王道道没来之前,柴慕容只要不被胡子哥强行带走,楚扬是不管的。王道道来了后,按照柴慕容的吩咐将胡子右手废了,他也没吱声。反正就胡子哥那种货色,就是把整个人废了也不见得有多冤枉他。 不过,当柴慕容指着他说把他脸花了的时候,楚扬就有些傻眼了。他满脸都是不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吃吃的说:“你、你说让别人把我的脸花了?” “我说话从来都不说第二遍。”柴慕容淡淡的回答了一句,然后站起身就要向外走。 亲眼目睹了王道道对柴慕容的恭敬,楚扬一点都不信他敢违抗柴慕容的命令,肯定会按照她的意思来做。 当然了,王道道这些人在楚扬眼里,还没有被提到当作对手的档次。不过,他要是被迫出手还击的话,那今天的戏就白唱了。那样的话,还不如刚才他自己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狗血桥段呢,又何必冒着被胡子哥那样的混混都看不起的危险装孙子? 所以,在柴慕容等人面前暴露自己实力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带着‘不要脸’的面具,来对柴慕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有这样,才能给她留下更加深刻的卑鄙印象,才能让他不再被她缠着…… 在柴慕容站起来向外走了才一步时,楚扬就已经把动手或不动手之间的利害关系分析清楚了。在柴慕容迈出第二步时,楚某男就急吼吼的跑到她面前,浑身和筛糠似的抖着,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 在没有泪水掉下后,楚扬只好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慕、慕容,看在咱们是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就大人大量的放过我这一次吧!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保证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我现在马上就离开冀南,好不好?” “松手!”假如楚某男要说几句比如‘柴慕容,你他妈的敢花我脸我就咋样咋样的’的横话,柴慕容也许会看在这人是自己注册老公的份上,吓唬一下他拉倒。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用了最让她看不起的哀求招式妄想来打动她,这让她心中的失望更浓,就算是在笑着,可那笑容里也到充满了苦涩。 虽然这样做是有些恶心人,但看这妞越来越对老子厌恶了,这说明这招是摆脱她的最好办法了。要是再演的逼真一些,也许不用离开冀南就可以安心的追求我的秦朝啦……柴慕容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变化,都被偷看她、抓着她胳膊的楚某人判断的是一清二楚。于是他索性恶心人恶心到底,直接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当然了,男儿膝下是有黄金的,楚扬是不会对着柴慕容直接下跪的,他跪在地上的姿势,更像是那些在大街上耍无赖的乞丐,身子斜斜的躲着柴慕容,只是仰着一张可怜巴巴的小白脸:“慕容,慕容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要不然我就……” 要不然我就守着你的这些手下说你是我老婆,让大家都知道,一向高高在上的柴大小姐,竟然找了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老公,并不惜从蜀中追到冀南!这,就是楚扬接下来的潜台词。 “你!”想我柴慕容是何等的身份,怎么会和这样一个连混混都不如的男人成婚了呢?罢罢罢,看在那纸结婚证的份上,就饶了他这次吧。在听出楚扬话中的意思后,柴慕容心中是万籁俱寂,银牙紧咬的低头看了一会楚扬,恨恨的,一字一顿的说:“楚扬,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柴慕容的话一出口,楚扬马上点头如捣蒜的:“谢谢老同学,谢谢老同学,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以后有你在的地方,我闻风躲避三十里……” “松手。”柴慕容对楚某人的千恩万谢根本不屑一顾,只是在闭了闭眼睛后让他松手。 虽然老子这样做是挺丢人的,但你没有看出来,这说明你柴大小姐也不是多英明神武。楚扬心里这样喜滋滋的想着,赶紧的松开手站了起来。 哦,原来这家伙是大小姐的老同学啊,看来他们之间有着不能向外人道的小秘密呀,怪不得他会遭到大小姐的通缉呢。看着满脸都是感恩戴德的楚扬,王道道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跟着柴慕容向炒面店外走去。心里却打定主意:虽然大小姐因为某种忌讳放过了你,可我说什么也得替她出口气,哼哼,小子,你就等着吧,等大小姐的车子一走,我肯定让人好好收拾你的。 “楚扬。”柴慕容在将要走出炒面店门口的时候,忽然站住,头也没回的叫了楚扬一声。 不会吧?难道她看穿了老子的戏?楚扬被柴慕容这一声叫的小心肝一哆嗦,连忙满脸堆笑的:“慕容,你还有什么吩咐?” “看在我们曾经是老同学的份上,我会给你一口饭吃的。”柴慕容顿了顿,接着说:“你下午还是去集团上班吧。还有,以后你都不许再叫我的名字,记住要叫柴董。” 还要我再去云水集团上班?对于柴慕容这个突然的决定,楚扬感觉很无可奈何。但他知道,柴慕容这样说,无非的看在大家是老公老婆的面子上,赏他一碗饭吃罢了。所以,他只好再次感恩戴德的连声答应。 唉,听完楚扬的感谢后,柴慕容心里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出了炒面店。 “大小姐,请。”王道道赶忙紧走两步来到奔驰车前,替柴慕容拉开了车后门。等她坐上车后,这才向跟过来的狗子使了个眼色,暗地里用手指了指炒面店。 狗子马上就明白了老大的意思,轻轻的点了点头,弯着腰的等王道道的车驶出巷口后,这才对着那帮子战战兢兢的胡子小弟摆摆手。 “狗子哥。”胡子手底下的一个小头目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把你们身上的钱都掏出来,然后带着胡子去医院。”狗子说着,先从自己身上掏出了钱包。 那些小弟虽然不明白狗子为什么要让大家掏钱,可没有一个人敢问的,都乖乖的把钱掏出来递给了他。 “你们都滚吧,记住以后再也不要来这家收费了。”看着手中不到一万块的钞票,狗子稍微的皱着眉头,但还是挥手让这些人赶紧的滚蛋。 胡子手下那些小弟,听到狗子的话后,连声答应着,如蒙大赦的架起已经昏过去的孙胡子,连滚带爬的上了车,一溜烟的跑了。 哎呀,大小姐说让老大补偿这家炒面店,可钱也太少了……就在狗子有些犯愁时,领着十几个人的林子,急匆匆的赶来了。 当狗子简单把这儿的事说了一遍后,林子自然是少不得大骂孙胡子这货该死了。接着又听说要给炒面店凑钱补偿损失后,他们这些人马上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现金,一股脑的都塞给了狗子。 “好了,差不多两万多了,也足够赔偿炒面店的损失了,接下来嘛,”狗子看着炒面店,嘿嘿冷笑道:“就是替大小姐教训她那个没骨气的同学了!林子,你说咱们该怎么教训他呢……” 目送柴慕容的车子离开后,楚扬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想闪人时,却听到刘月儿在他背后脆生生的说:“大哥哥,你这人,你这人真有些没骨气呢。” “月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刘老大没想到今天自己店里会上演这么一幕让他激动的桥段,他亲眼目睹了柴大小姐在一帮男人面前的威风,直到小女儿说话前,他都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爹,我没有胡说八道,我就是觉得这大哥哥也太没有骨气了,胆小怕事,和你一样不是个男人。”虽然遭到父亲的呵斥,但刘月儿还是倔犟的表达出了她对楚扬的观点。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说话呢?!”别看刘老大在胡子哥等人面前和孙子似的,但在小女儿面前他可是个无上的存在,现在听这小丫头连他这个当老子的也鄙视着,当即就举起了巴掌。 “哎哎,别打孩子嘛,反正她说的也没错。”楚扬这时候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刘老大,笑眯眯的说:“她还小呀,有些事不明白也不能怪她,好了好了,我估计你们这儿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捣乱了,你们以后安心的做生意就成,我先走了啊,得去上班。” 还没有等刘老大说什么呢,就听门口有人阴阳怪气的说:“走?小子呀,你往哪儿走?” 楚扬和刘老大回头一看,就见刚才那个猛抽胡子哥的男人,领着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这、这位大哥,刚才不、不是……”看到这些人后,刘老大在小女儿面前的威风立马就落地了,说话都不利索了:“不是已经放过我们了吗?” “老板,你放心,这次我们进来不是找你麻烦的,而是给你送钱的。”狗子把手里的那叠钱在在掌心摔打了一下,脸上带着抱歉的:“大小姐让我们赔偿你们炒面店的损失,可我们这些人临时只能凑出这些来,老板你别嫌少,收下吧。” “我、我可不敢收这钱,只要大家肯放过我们炒面店,我就感激不尽了。”刘老大盯着手中钱的眼睛虽然发光,可真的不敢收下这些钱。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是我们大小姐说的。你放心吧,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这儿闹事了。”狗子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这儿没你们的事了,领着你小孩去后面,哥们有话要对这位先生说。” 37 楚扬的真正实力 37楚扬的真正实力 在看到狗子催着刘老大一家闪人后,楚扬就猜出他们想干嘛了。 说实在的,一个大小伙子在女人面前装孙子,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不爽的事,尽管那个女人是自己法律上的老婆,可凡事都得有个度才行。 楚扬可以容忍柴慕容看不起他,因为那是他想要的结果。但狗子这种不入流角色也想在他脸上踩一脚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在看到狗子撵着刘老大一家善良时,他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却并没有阻止。 “大哥哥,你还是快点跑了吧。”刘月儿虽然年龄小,但也猜出狗子为什么让她门一家人闪开了。尽管她也很不齿楚某男刚才的怂货所为,可他毕竟是第一个正儿八经请她吃饭的人,所以就偷偷拽了拽他衣襟,小声给他出主意。 “呵呵,月儿,没事的,你进去吧。”楚扬淡淡的一笑,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随即掏出一颗烟点燃,叼在嘴角怔怔的看着窗外。 “月儿,快跟妈走。”中年妇女很想也提醒楚扬走人,可在看到狗子等人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后,她还是只用担心是眼神瞄了楚扬一眼,就拉着女儿走进了后面。 等通向后面的纱门被关紧后,狗子等人也把炒面店的门关上了。 不过,出乎狗子和林子意料的是,楚扬这厮竟然很知趣的把炒面店窗口的窗帘也拉了下来。 这家伙真爱面子,生怕会有人从窗口看到他挨揍的怂样。狗子和林子相视一笑,慢吞吞的掏出了背后的钢管。 “我拉上窗帘,是不想别人看到这里面将要发生的一切。”楚扬吸了口烟,悠然自得的吐了出来。 “我们知道。” “可你们不知道谁将会挨揍吧?”楚扬笑眯眯的说完这句话后,将嘴角的烟拿下来放在桌子边上,然后就动了…… 狗子和林子既然有资格和王道道一起喝酒聊天,自然是被王道道高看一眼的主,最起码得比那个被废了手的胡子哥要强许多。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俩人随着王道道在冀南打过不下几百场的架了,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他们的实力和勇气都值得可圈可点,要不然也不会被王道道当作心腹手下了。 不过,当放下烟的楚扬动手后,他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打架:楚扬击出的每一拳每一脚,速度都很快,快的吓人!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其实,打架不一定下手要狠才叫打架,只要将对手打得一下子失去战斗力了,这就足够了。楚扬的出手,毫不花哨,但却是最实用的,无论是用手砍脖子还是拿脚跺肚子,所用的力气都恰到好处。在只要能够把对手放倒的情况下,他绝不会少用一分劲,更不会多废一丝力气。 如果让被楚扬一脚跺在小肚子上就爬不起来的狗子评价,那就是楚某男出手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被收进教科书。尤其是他所控制的力度,都拿捏的恰到好处。这,绝不是在街面上打架就能练出来的……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守着大小姐时,干嘛要装出一副可怜相呢? 不明白,狗子真的想不明白。 因为这只是打架,而不是在战场。所以楚扬在十几秒钟内把六七个人放倒在地后,就拍打了一下衣服住手了。 楚扬走到桌子前把那半截香烟拿起来,很惬意的吸了一口后,这才淡淡的问:“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把窗帘拉下来了吧?” 扮猪吃老虎,这人竟然无耻的对哥们采用了这种极为无耻的手段!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的狗子,疼的脸色苍白的笑笑:“现在,我懂了,你拉下窗帘,是怕别人看到你其实很能打。你刚才在大小姐面前对我们示弱,只是为了向她隐瞒你自己的真实实力。” “不错,哥们你算是个聪明人。”楚扬称赞了狗子一句,慢条斯理的坐在椅子上:“至于我为什么要在柴慕容面前装孙子,这个问题你们不用去操心,你们只要知道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恶意就可以了。这个人嘛,或多或少都有点自己小秘密的,能打就是我的小秘密,我不想被别人知道,所以才拉下窗帘。” “呵呵,”楚扬笑笑,继续说:“虽说现在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但我不希望你们说出去。当然了,我也不会和别人把刚发生的这一切说出去的。哥们们,我已经向你们明确表示了,我绝对没有伤害你们大小姐的意思,要不然凭着我可以和她在一起吃饭的机会,我什么事做不了?所以嘛,只要你们不对别人说,没有人知道你们曾经被我打的这样惨的。” “如果、如果我们把你的真正实力向老大汇报了呢?”林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咬着牙的问:“难道你会杀我们灭口?” “我很热爱和平。”楚扬脸色一正,很装逼的说:“你们就算是多嘴,我也不会杀你们灭口的,最多也就是把你们的四肢打断。”说着,举起右拳,咣的一声砸在面前的一张座椅上,那张椅子上就多了个洞。 看着被惊呆了的狗子等人,楚扬站起身,语气有些萧索的说:“其实,我是一个杀手,我来自火星,我来地球的目的只是追求一个我爱的女人,我不想杀人,也不想把你爹你妈给你的四肢打断,所以你们别逼我去做那种事。” 如果有一把枪,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这孙子崩了!望着开门走出去的楚扬背影,狗子忽然感觉好想哭:麻了隔壁的,被你放倒只能说怪哥们实力不如人,照你说的去做也就算了,可你用这种b话来打击哥们算什么呀?哥们讨厌装火星人的地球人…… 楚扬出了刘记炒面店后,也没有搭理门口狗子那些小弟,就这么慢悠悠的顺着来时的路向云水集团分部走去。 也许是男人骨子里都有一定的暴力因素吧?反正楚扬在践踏了狗子等人一顿后,周舒涵和柴慕容给他带来的不快少了很多,这让他脚步轻快的走回了分部大楼。 楚扬虽然是第一天上班,但他在公司同事眼里的身份,上午和下午都不一样。早上他来的时候,大家知道了他是公司老总女儿的男朋友,下午再进来的时候,却升级为公司副总的男朋友了。 对于这个变化,楚扬本人也很无奈,感觉在演一场戏。而导演,就是柴慕容。 “扬哥,周副总监高升副总了,你们晚上得请大家吃饭才行呀。”楚扬刚踏进广告部,二组组长王亚就热情的对他打招呼。 “呵呵,一定一定,我先去和周副总商量一下。”楚扬对王###情喊他扬哥的称呼,感到很不适应。尤其是看到她火辣辣的双眼时,更是心跳开始加速,连忙敷衍了两句,门也没有敲的闯入了周舒涵的副总监办公室。 周舒涵虽然被柴慕容任命为副总,但新的人事任命得明天才能下来,所以她暂时还在这间办公室里。 “楚扬,中午你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什么意思啊你?”正对着电脑忙碌的周舒涵,看到有人不敲门的进来后,先是有些不快,可在看到来人是楚扬后,马上就质问他干嘛不接她电话了。 “没什么呀,周副总你第一天上班就捞了个副总的位子,中午吃饭时,肯定得接受一些人的祝贺吧?而我呢,只是你的雇佣男友,又是一个小小的勤杂工,实在没必要在你眼前晃悠,于是我就出去吃了碗炒面。”楚扬说着就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怎么,看我升副总了,心里不平衡了?”周舒涵身子向后一靠,有些小得意的说:“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柴董既然这样信任我,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干了……不过,虽说你只是我的雇佣男友,可再当勤杂工的话,好像对我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呀。” “得得得,周糖糖,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老人家给我一个混饭吃的地方,我就感激不尽了。”楚扬看出周舒涵好像有提拔他的意思,连忙摆摆手:“再说了,你让我进公司就是为了收拾我,现在你已经荣升副总一职,收拾我这个小勤杂工,岂不是更加得心应手了?所以你可千万别把我提成副总监之类的。” “切,你别臭美了,提你当副总监?慢说我还没有坐稳呢,就算是我想提你,可你也得有这个能力呀。” “嗯,这倒是实话。”对周舒涵的打击,楚扬毫不在意,只是趴在办公桌上说:“哎,周副总,和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把我调到公司保安处?我觉得公司保安穿的那身衣服很威武呢。” “嘿嘿,”周舒涵看着楚扬,一脸的奸笑:“想脱离我的视线去泡妞呀?实话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勤杂工吧。” “我倒是很喜欢勤杂工这个有前途的职业,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就算是想帮着别人去做点什么,可人家根本不敢用我啊,弄的我好像是个多着的人似的,不知道把手脚放哪儿好。” “这就对了,我就是用这种办法收拾你。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干勤杂工的话,我倒是有权利把你调到后勤,让你专门打扫卫生间。哈哈,你喜欢哪一种?” “靠!”楚扬骂了一句:“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也不错。行呀,只要你不嫌我给你丢人,我就去打扫卫生间。” “嘿嘿,和你开玩笑呢,我可舍不得你去打扫卫生间。以后我都会把你带在身边的,只有时时刻刻看到你的怂样,我心里才会舒服呢。”周舒涵得意的笑了两声,然后收起笑容:“行了,你没事就呆在一旁坐着去,我得工作了。”说完不再看楚扬,对着电脑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38 被调x戏的楚扬 38被调x戏的楚扬 真能装,一个才上班一天的小丫头,会干什么工作?看到周舒涵一本正经的对着电脑冥思苦想后,楚扬在心里鄙视了她一下,然后推门走出了办公室。 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忙碌的那些员工们,楚扬真的不知道做什么好。恰好这时候徐茂正向他看来,他就冲人家点点头的走了过去。 “哎,徐哥,给兄弟安排点活儿干,”楚扬半坐在徐茂的电脑桌上,低声和他商量:“你也看到了,如果我这个勤杂工啥活也不干的话,就算是周副总的男朋友,也会让人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的。” “嗯,楚老弟你说的没错。不过,谁好意思喊你干啊。”徐茂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要不,你晚上请大家吃一顿,到时候我和大家说说,以后有什么倒水买饭清扫垃圾的活都留给你干?” 哦,我请你们吃一顿,再央求你们让我帮你们倒水买饭打扫垃圾的……我怎么觉得这样做很有犯贱的嫌疑啊?楚扬舔了舔嘴唇,嘿嘿干笑两声:“嘿嘿,请大家吃饭倒是必须的,不过你还是别和大家说了,我这就去干活,谁要是敢阻拦我,我就和他急!” 在楚扬的大力坚持下,广告部里的员工们最终‘勉强’同意了让他闲的浑身发痒时,可以适当的帮大家清扫一下纸篓里的垃圾。至于指使他去给大家接水,那除非大家不想再在云水集团周副总的手底下混了。 当然了,也有人故意和楚扬这个‘老实人’开玩笑,比方掏出一张五十块钱的王亚,神秘兮兮的冲他摆了摆手,等他快步走过去后,才小声说:“扬哥,我现在忙着做车展的广告策划,可偏偏来好事了,你能不能替我去买一包卫生巾来?” 除了那些大姨妈不按常规出牌的妇女们,一般的妞们对自己大姨妈何时造访还是很有数的。本来王亚兜里就带着卫生巾的,可看到楚某男真的好想好想帮大家做点事啊,她就很热心的替他找了这么个跑腿的工作。 “让我去帮你买卫、那个啥?”等听清楚王亚的要求后,楚扬就有些犯傻。 “是呀,人家走不开嘛,帮帮忙好啦。”王亚撅起小嘴,冲着楚扬眯了一下左眼,媚态无限的。 这娘们不是故意整我吧?楚扬做贼似的向四周看了一眼,见并没有人注意他,这才小声说:“王组,让我帮你买这种东西好像有些不合适吧?我一个大男人家的,去了超市买这玩意,是很难为情的。” “嘻嘻,扬哥,”王亚轻笑一声:“看你样子好可爱哦,你不会还是个小处男吧?买这种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惭愧,我现在真的没有碰过女人呢。”被人说中弱势后,楚扬的脸腾地就红了。 一开始让楚扬去买卫生巾的时候,王亚还是带着开玩笑的意思,可此时见他这样害羞了,一种‘猎艳’心理,反而让她真的对他有了那种骚动感了,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媚声说:“楚扬,帮帮忙嘛,人家真的不方便出去呢。” 楚扬不知道王亚这是对他起了‘色心’,还以为她真的没空去买呢,再说心里也的确没有向暧昧方面想。于是再次飞快的看了周围一眼,接过那张钞票:“那你、你等一会儿,不知道你习惯用什么牌子的?” “用惯了苏菲的,就那种2两联包的,买日用的就行了。” 苏菲?卫生巾也有这种雅致的名字?楚扬听到这个名字后,明显的一愣,马上就想起了远在英国的某个女人。 “怎么了?”王亚见楚扬有些发呆,还以为他从卫生巾联想到某种事情上了呢,忍不住双腮飞红,稍微的垂下头:“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我只是没想到这玩意也可以有这么好听的名字,而且还是‘日’用的,呵呵。”楚扬干笑一声,转身快步走出了广告部。 哟,看他表面挺老实的,没想到原来是个###呢,竟然着重‘日’用这俩字。嘻嘻,但是姐喜欢。王亚看着门口方向,眼里全是色迷迷。不过,就在她想一些好像少儿不宜的画面时,今天才到冀南的董事长柴慕容却推门走进了广告部。 柴慕容中午来的集团分部后,办公室都没有进的就在大厅把老总和俩处长给撤了,着实的给了冀南分部这些人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现在,看到她进来后,尽管她脸上带着让女人嫉妒、男人倾倒的笑容,可除了向她问好的王亚和徐茂外,就再也没有人敢正眼看她一眼了。 柴慕容并没有去广告部部长王劲的办公室,而是在和王亚等人含笑点头后,直接来到副总监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当听到周舒涵的请进声后,柴慕容这才推门走了进去。她虽然贵为集团大boss,但在工作时却能够给予手下足够的尊重,这也算是一种驭下之术吧。 “周副总,在忙呢,坐,你坐着就行,不要起来。呵呵,这是你的工作岗位,就算是我来了,这儿还是你最大的。”柴慕容反手掩上门后,连连摆手示意周舒涵不用给她让座,她自觉的坐在楚扬刚坐过的椅子上,很自然的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办公桌上,表面上丝毫看不出中午的时候曾经为某个人心碎过。 见柴慕容已经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周舒涵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点点头后有些紧张的坐下。 “周副总,我来找你只是为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你不用紧张。”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也同样漂亮的让男人难受,可在待人处事上,周舒涵和柴慕容绝对没有可比性。 “柴董,您请说。”见柴慕容始终带着可亲的笑,周舒涵的紧张稍微放松了一些。 “嗯,我听周顾问说了,你今天也是第一天上班?”柴慕容嘴里的周顾问,就是周舒涵老爸周和平。 她不会在知道我这是第一天上班后,心里就后悔提我为副总了吧?周舒涵心里忐忑不安的点头回答:“是的,柴董,我今天是第一次上班。如果您觉得我……” “呵呵,你误会我意思了。”柴慕容笑着打断周舒涵的话:“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你第一天上班就不能胜任副总。其实,在来冀南之前我就详细的研究过你履历,知道你是从齐鲁大学经济管理系毕业的高材生。你在毕业时写的毕业论文,我看过,很好。本来在我打算来冀南时就想过了,即使你还没有来公司上班,我也会请你来当这个副总的。谁知道你恰好是第一天上班,所以也就免了我的麻烦。” 啊,没想到柴董早就注意我了呢。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周舒涵的自信心一下子就膨胀了起来,同时更对她感激了:“柴董,可我毕竟太年轻了,几乎没有任何的管理经验,很怕会让你失望。” “正因为你年轻,才有老成人没有的朝气。而冀南分部这些年来,虽然在周顾问的领导下一直四平八稳的,但却缺少了锐意进取的气概。”柴慕容说:“何况,就算是你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不是还有周顾问嘛,他肯定会努力帮你的吧?” 是啊,以后要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到时候直接请问爸爸就可以了!提起周和平,周舒涵的底气又大了些,用力点了点头:“柴董,既然您这样信任我,那请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呵呵,这就对了。”柴慕容笑着称赞了一句,马上将话题转移到了工作上:“冀南秋季车展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虽然才担任副总一职,但这件工作却需要你亲自去抓的。嗯,周副总,我是这样想的。准备成立一个车展策划小组。这个小组的主要职责就是联系那些品牌汽车商,还有那些在国内知名的车模,以及车展的主要广告创意等。”柴慕容继续说:“因为我刚来冀南,只能担任一个组长的头衔,可这个小组的工作人员呢,却得由你和周顾问来定。至于小组的组成人员嘛,最好是在分部挑选那些精兵强将,人数在十个人左右吧。” 如果没有漫天集团在同一天召开秋季车展的话,这个车展工作是很好进行的,根本用不着柴慕容这个大boss亲自出马。不过,现实已经摆在了她面前,而漫天集团也是那种在华夏黑白两道都能吃得开的大集团,这就由不得她不重视了。她甚至打算有必要的话,亲自去那些品牌汽车厂家直接洽谈车展一事。 周舒涵这个副总才一上任,就遇到这么一个非常棘手的事,也只能说是她运气不好。不过,如果一旦这次车展完胜漫天集团车展的话,她的人气和威信将有质的飞跃。所以说,这次车展对她来说,即是难题也是机遇。 “柴董,”周舒涵在稍微沉吟了一下,说:“您放心吧,我除了和那些品牌汽车商不熟悉之外,无论是广告策划还是拉车模,在车展一开始时,我就已经帮着我爸、周顾问撰写过一个详细的方案了。小组成员的组成,现在我心里多少的也有了一个雏形。等我回去再和爸爸磋商一下,争取明天早上给您一份名单。” 柴慕容知道,周舒涵说能够拉到那些比较有名的车模这句话,绝不是无的放矢,别忘了她老妈是谁,那可是冀南市的市长大人。周舒涵有这个得天独厚的关系,她在决定任命其副总时,就已经想到了。 “呵呵,好的。”柴慕容笑着站起身,犹豫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话,但最终却只是说:“那我等你明天把方案交给我,就这样吧,我不打搅你工作了。” “柴董,您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吩咐我?”周舒涵看出了柴慕容的犹豫,所以很主动的提了一下。 我怎么没有看到楚扬那家伙呢?难道他下午没有来上班?呀,不会是我走了后,王道道又找人收拾他了吧?想到这儿,柴慕容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紧,但脸上却带着很平静的笑,摇摇头说:“没有了,你忙吧,别送了。” 柴慕容虽然嘴里说别送,可周舒涵怎么可能不送她?所以,两个明艳照人的女孩子,就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副总监办公室的门口。而这时候,楚某男恰好给王亚买回卫生巾,正做贼似的向她手上送…… 39 卫生巾事件 39卫生巾事件 卫生巾,是一种具吸收力的物质,主要的材质为棉状纸浆和高分子吸收体,至于它的主要用途……地球人都知道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自从那些在法国服役的漂亮的美国护士妹妹发明这玩意后,一直是广受成熟妞们的青睐……咳咳咳。 可就是这种被妇女同志们‘独霸’的东东,此时正被楚某男拿在手中向王亚妹妹递去,而且还好死不死的被他注册老婆与合同女友同时看到! 瞥到那四道几欲要杀死人的目光后,楚扬的小心肝是突地一跳,手很自然的一哆嗦,那包‘苏菲’牌卫生巾就掉在了地上。于是,整个广告部的妞们哥们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包包装漂亮的卫生巾上。 王亚这时候也发现了站在副总监办公室门口的柴慕容与周舒涵,挺俏丽的小脸蛋马上就腾起一抹红晕,不由自主的就缩回了想接住卫生巾的手,垂下了头做无辜状。她不怕柴慕容,却怕周舒涵,因为她不知道柴慕容才是楚扬的合法老婆,一直以为周副总才是某男的男友。 现如今周副总的现任男友竟然向她手中递这种充满想象力的东东,饶是王亚平时挺开放的,可还是知道了什么才是做贼心虚的滋味。 王亚都这样了,楚扬就更别说了,他恨不得现在地上马上就裂开一道缝隙,然后他头下屁股向上的跳下去。 丢人啊丢人,守着自己老婆竟然给别的女孩子买这种东西,这说明了什么?不过,总是站在这儿发愣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楚扬在呆了几秒钟后,深呼吸了一下,弯腰捡起那包卫生巾,挺大方的放在王亚的电脑桌上:“王组,这是你让我帮你买回来的东西,这是找回的零钱。” “谢谢。”王亚蚊子似的道了声谢,赶紧的将那包东西包括零钱都塞到下面的柜子里。 “呵呵,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这句话说完,楚扬差点直接给自己一大嘴巴:我他妈的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啊…… 其实,楚扬这样说,本意是这样的:我是一个替大家倒水买饭打扫垃圾的勤杂工,为你买东西是我份内的事。 可柴慕容和周舒涵在听到他这声自以为很谦虚的话后,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你能够给她买这种极为私密的东西,这说明你们俩人的关系不浅呀。 俩人都很想拧住楚某男的耳朵问问,他和这个漂亮妹妹是私密关系,可柴慕容现在只是他见不得光的合法老婆,而且中午时还差点让人花了他的小白脸。周舒涵呢,只是他的合同男友,就算他给王亚正大光明的买这种东西,按道理她也管不着。所以,俩人只是在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后,就挪开了瞪着楚某男的两双明眸,好像不曾见过刚才这一幕那样。 “呵呵,”柴慕容略微有些尴尬的笑笑,低声和周舒涵说:“周副总,我这个老同学对女同事的事还挺上心呀。”说完这句话,她不等周舒涵说什么,径自迈着高跟鞋哒哒的走了。 行呀,才来公司大半天,就勾x搭上美女了,楚扬啊楚扬,你魅力不小啊。周舒涵脸蛋有些红红的,再次瞪了楚扬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柴慕容和周舒涵都不在现场,现场的气氛马上就活跃起来了。 “嘿,哥们,真有你的啊,啥时候和亚妹关系发展到这一步了?”徐茂一蹬地板,电脑椅向后滑了半米,脸上带着淫.荡的色迷迷,小声的打趣楚扬:“不过你可要小心周副总打翻醋坛子哦,脚踏两只船不是错,错的是你做事太不牢靠了,哈哈。” “帽(茂)哥,你别来寒碜兄弟了好不好?我只是帮了王组一个力所能及的小忙而已。”楚扬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徐茂,耸耸肩做了个很无奈的动作。 “嗯,嗯,哥们明白,力所能及力所能及,能者多劳嘛。” 望着徐茂那一脸的淫笑,楚扬还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倒是没有了柴慕容和周舒涵在场的王亚,这时候勇敢的站了出来:“徐茂,楚扬他只是帮姐买了包女孩子的必需品罢了,你有必要这样一脸的幸灾乐祸?” “嘿嘿,哪敢呢哪敢。”见王亚小脸通红的,大有要翻脸的趋势,徐茂干笑两声,赶紧的趴倒电脑桌上干活去了。 “对不起了啊,楚扬,这次害你可能会被周副总误会了,要不我去和她解释一下吧。” “不用,这有什么呢。”对王亚的好意,楚扬无所谓的摇摇头,挥手示意她不用再管后,就走到了副总监办公室门口,刚想敲门却又缩回手直接推门进去了。 看到楚扬搓着双手进来后,周舒涵也没有搭理他。 “工作呢?”在办公室里愣了老大一会儿,见周舒涵直接无视于自己的存在,楚扬只好没话找话。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来这儿就是工作的,”周舒涵眼睛盯着电脑显示器:“哪像某些人,利用上班的时间泡妞呀。” “其实你误会了……”楚扬刚想把事情解释一下,却被周舒涵打断:“楚扬,你没必要和我解释的。虽然大家都以为你是我男朋友,但我们自己明白我们只是雇佣关系,根本没有正常情侣之间的感情,所以嘛,你就算是在追求别的女人也不是什么错事,根本用不着和我解释的。” 楚扬一呆,接着一脸释然的点点头:“嗯,刚才我还对你抱着些愧疚呢,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才明白根本没必要那样的。” “不过你也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不该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大玩暧昧。”周舒涵冷冷的说:“希望你自己明白这一点。” 唉,这事弄得老子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楚扬心里叹了口气,索性正色道:“周糖糖,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出现这种有违我们之间约定的事。”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还是出去吧,别呆在这儿和真事似的,免得被别人误会你是和我解释什么。你不怕丢人,我还嫌没面子呢。” 对周舒涵的这句话,楚扬可真不爱听了。皱了皱眉头说:“我只不过帮同事买了一包她急需的必需品罢了,这和丢人不丢人的有什么关系嘛?” “帮着女同事买她急需的必需品?”周舒涵黛眉一扬,嗤笑一声:“切,楚扬,你是她的什么人啊,人家凭什么让你给她买那种东西啊?” “她是我同事啊,”楚扬说:“虽说帮她买这种东西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和女人帮着男人买包烟有什么区别呢?” “哼,”周舒涵冷哼一声,反问:“卫生巾和香烟没有区别?” “是啊。”楚扬一本正经的说:“卫生巾是下面用的,香烟是上面用的,它们的用途都是……” “楚扬,你真够下流的!给我滚出去,立刻!”不等楚某男说完,周舒涵小脸通红的站了起来,指着门口气呼呼的让他滚出去。 “周糖糖,你只是我的一个雇主而已,就算是你付给了我钱,但也没权利对我喝骂的。”楚扬见周舒涵对他开骂了,马上就拉下脸来,从口袋里把那张银行卡掏出来,啪的一声摔在她办公桌上:“这宗跟你当雇佣男友的生意,包括你给老子介绍的这个工作,老子现在不做了。虽然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买的,可我也给你当了大半天的男友了,就算是付给我的酬金了。从此之后,咱们钱货两清,谁也不欠谁的了。” 不等周舒涵说什么,楚扬转身就走。 “楚扬,你……”周舒涵没想到楚扬竟然这样倔犟,不但马上还钱,而且连工作都不要了。顿时,她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楚扬也没搭理她,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也许副总监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咋地,也许外面这些同事的听觉特别的灵敏,反正大家都听到刚才楚扬和周舒涵在里面争吵了。至于争吵的内容,大家倒没有听清楚,可看到楚扬气呼呼的走了出来后,那些聪明的人马上就知道这对小情侣很可能在闹分手了。 “楚扬,”王亚看到楚扬走出副总监办公室后就一言不发的向外走,赶忙站起来绕过电脑桌疾步追上他,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很抱歉很抱歉的说:“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替我去买卫生巾。你在这儿稍微等一会儿,我进去和周副总解释清楚。” “呵呵,”楚扬笑着缩回胳膊,摇摇头无所谓的说:“王组,没你什么事,你也不用去解释了……楚扬能够和大家认识,真的很高兴,就这样吧,话不多说了,以后有缘再见。” 楚扬说完,再次和大家笑笑,就很果断的闪人了。他实在是不想呆在云水集团了,巴不得找个机会离开这儿,抓紧时间打听他梦中情人下落去呢。 望着那扇来回晃了几下的玻璃门,王亚心里真的很后悔,觉得特别对不起人家楚扬。在犹豫了片刻后,就来到副总监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几下门板。 “请进。”在听到有人敲门后,自楚扬出去后心里就蓦地一阵失落的周舒涵,眼睛马上一亮,赶忙让敲门者进来。当看到进来的人是王亚而不是那个谁谁谁后,她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强笑一声:“呵,王组来了,请坐。” “周副总,其实刚才这事,是您误会了。”王亚也没有坐下,就站在那儿把让楚扬帮她买卫生巾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然了,她肯定不会说出本意是想逗着楚扬玩这点小心思的。 现在和我解释这些有什么用了?反正他已经走了。默默的听完王亚的话后,周舒涵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办公桌上那部内部电话响了起来。对王亚抱歉的笑笑后,她接起了电话:“喂,您好,我是广告部的副总监周舒涵。” “我是柴慕容。”电话那边传来柴慕容甜美清脆的声音:“周副总,麻烦你让楚扬来我办公室一趟……呵呵,我有些关于上次同学会的事要问他。” 40 实在不行就玩阴的! 40实在不行就玩阴的! 自己的合法老公给别的女人去买卫生巾,可自己却只能干看着,这感觉实在不能让柴慕容舒服。在快步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后,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看到柴慕容脸上带着怒意的坐下后,财务处长兼秘书田柯赶忙给她端过来一杯咖啡,笑着问:“慕容,是谁惹你生气了?” 柴慕容和田柯那可是正道的同学关系,她们两个人在私下里说话是很随意的。 “我生气了吗?”柴慕容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 “呵呵,每次见你都是笑眯眯的,可这次一走进办公室你就沉着个脸的,这不是生气是什么呀。” 唉,枉我白练了那么久的养气功夫,就因为那混蛋给别人买了一包卫生巾就生气了,实在是失败呢。调整了一下心态后,柴慕容马上就露出笑脸:“呵呵,刚才我和周副总在谈论工作时说起漫天集团了,很是不耻他们的挑衅行为……算了,犯不着为这事生闷气。” “如果漫天集团再骄横的话,实在不行和他们玩阴的,”田柯淡淡的说:“花漫语别以为她在京城有强硬的后台就了不起了,难道她不知道蜀中柴家在华夏的影响力一点也不逊色于她吗?” “事情还没有闹到那一步,大家只是在商场上公平竞争而已,也用不着出动地下势力的。”柴慕容摇摇头:“我估计这次冀南车展,花漫语本人也很可能来到冀南的。呵呵,一切等8月26号车展就能分出胜负了,咱们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嗯,慕容你说的也对。”田柯点点头的,又和柴慕容谈了几句工作上的问题,见她情绪好像不怎么高涨,于是就知趣的走出了办公室。 等田柯将门关上后,柴慕容脸上的笑容再次消失。虽说在中午时因为一时气愤差点让人花了楚扬的小白脸,可事后她回想起来也觉得做的有些分了。楚扬的表现是无耻了些,但那也是正常人的反应。再加上楚家的面子在那儿摆着,如果把楚某男真给花了的话,还真不好向柴家楚家两边老人交代。 所以,柴慕容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和楚扬说道一下,顺便再提醒他一句‘我现在还是你的合法老婆,你就算是泡妞也得给我收敛着点!’主意打定后,她就摸起了内部电话给周舒涵打了过去:“我是柴慕容。周副总,麻烦你让楚扬来我办公室一趟……呵呵,我有些关于上次同学会的事要问他。” 柴慕容这个集团大老板,要想召见楚某男这个勤杂工来老板办公室,也只能用同学会这样的借口了。 那边的周舒涵还在为楚扬发飙闪人患得患失呢,此时听到柴大老板点名要见那家伙,于是就在犹豫了一下才说:“柴董,楚扬他、他辞职不干了。” “什么?”柴慕容听说某男竟然辞职后,几乎是下意识脱口嚷道:“他辞职?他凭什么辞职?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呃,他在公司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勤杂工而已,别说是他了,就算是广告部搞策划的王亚辞职,也惊动不了您吧?对柴慕容的反应如此的强烈,周舒涵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转念一想人家可是高中同学呢,适当的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哦,周副总,不好意思啊,我是急着想找他问点事情,”柴慕容话音落后,也觉出自己对楚某人的去留好像太关心了,马上调整了一下心态,语速放缓:“刚才我在你那儿还看到他了,他为什么要辞职呢?” 这事咋和柴董说呢?难道让我直说就因为不满他给王亚买了一包卫生巾?周舒涵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桌前的王亚。后者也从电话中隐隐听到了一些,很知趣的摆摆手,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等王亚将门关好后,周舒涵这才说:“就因为我误会了他帮同事买、买那个啥说了他两句,结果他倒是和我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和我说什么买那个啥与买香烟都是差不多的,区别也就是一个在下面用一个在上面……呃,柴董,对不起呀,我被那家伙气昏头了,这种话也和你说了。” 行呀楚扬,你这比喻打的还是很不错嘛,能够把卫生巾与香烟联想起来,这想象力也真够牛的,看来应该让你干广告创意总监才对。在听到周舒涵说这些话时,柴慕容也很为某男那些歪理生气。不过,同时也为他这么毅然的离开周舒涵有些小窃喜。在稍微沉吟了一下,这才说:“嗯,楚扬辞职的事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柴慕容简单的说了一句,扣掉电话马上拿起手机开始拨打楚扬的电话。 柴慕容自从拥有第一部手机起,她给别人打电话,从没有人故意不接。可楚某人就敢,甚至在她开始拨打第三遍时,索性关机了。 “妈的,你敢不接我电话?”听到手机中传来机械式的对方关机提示音后,柴慕容很失淑女风度的骂了一句,可接着就无所谓了:那个人连她这样千娇百媚的新娘都敢抛弃,就在中午还恨不得她被混混们带走,拒接她电话,又算什么大不了的? “凌星,你现在过来一趟。”既然楚扬不接电话,柴慕容很干脆的就打算派人去找他…… 在手机响起来时,楚扬根本没有看来电显示。其实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反正他这个号码就俩人知道,而那俩自以为是的女人,他恰恰谁也不愿意看到,哪怕是听到她们的声音,所以就任由手机响,在响了两遍后,他就直接关机了。 该到哪儿找秦朝呢?在关机后,楚扬对着天上还老高的太阳发了会呆,觉得还是趁着天色尚早,找个地方散散心,也许老天爷念在他痴情的份上,让他再次看到秦朝也是有可能的。 冀南作为齐鲁省的省会城市,不但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文化,而且城市本身的地理位置也是挺招人喜欢的。 就拿那条被誉为母亲河的黄河来说吧,距离冀南最近的地方,从泉城广场乘坐公交车一个多小时就可以直达了,很是方便。所以,楚扬现在闲的蛋疼没事干时,决定花上一块钱去黄河边看看。 一个小时后,楚扬出现在了母亲河边的大提上。 因为现在政府已经花大力气来营造绿色城市了,所以在距离市区最近的这段河道上,已经开发了一个免费的公园。公园里绿树成荫鲜花怒放的,很是给人一种惬意感。 今天不是周末,公园里的人也不是很多。楚扬就这么悠悠荡荡的顺着大提走,看着那从天而来的滔滔不绝黄河水,他也想很欠揍的对着河面吟一首‘啊!黄河,真黄啊!’的诗,可这份雅致却被一个哈欠打搅了。 本来昨晚因为夜流苏与罗家兄弟那事,弄得他就有些睡眠不足了,偏偏今天白天又出了这么多破事,让楚某男感觉真的有些困了。 四下扫视了几眼,楚扬就决定找个花红草绿树林茂密的地方小睡片刻,也许在睡着睡着时,秦朝就出现在他身边呢? 带着这个美好的愿望,楚扬睡着了,在一处不被人轻易发现的草丛后……就在他做梦又看到秦朝时,一个挺让人讨厌的声音,把他惊醒了:“花总,据我们在云水集团分部的线人说,为了这次的秋季车展,柴慕容竟然亲自来到冀南了。” 为什么我到哪儿都会听到这个破名字?柴慕容,柴慕容,这个名字很好听吗?不过,就算是不好听,貌似她现在还是老子的老婆,现在竟然无意中听到有人提到她,那说什么也得听听才行。楚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躺在草丛里,侧耳倾听草丛那边的谈话。 “哼,”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的女人声音说:“冀南秋季车展虽然比不上京城那些大车展,但既然这是我们漫天实业与云水集团的第一次正面相抗,自然会引起柴家那丫头的重视了。唉,其实,又何尝不是也引起了我的重视?李彪,那个线人还提供了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线人说,云水集团为了在本次车展大出风头压过我们漫天实业,”那个叫李彪的人说:“在半月前,今天刚被降职的周和平,竟然不惜花费天价的邀请了通用gm的御用车模,也就是巴西模特芙岚达前来助阵。” “呵呵,”那个被称为花总的女人笑笑:“芙岚达的单场出场费高达几十万,柴慕容竟然为了一次中型车展就花费这个价钱,看来她是真的想力压我们一头呢……你得到的这个消息可靠吗?线人有没有说芙岚达已经和云水集团签约了?” “线人说,双方已经达成了初步的共识,而芙岚达本人也将与近期来到冀南,就车展一事详细洽谈。” “那好,李彪,你马上安排人和那个芙岚达接触,我们给她开出两倍于云水集团的价钱,让她来我们的车展。”花总说:“还有,你告诉那个线人,无论是云水集团想邀请哪一个著名车模,都要及时告诉我们,然后我们一律出双倍的价格把那模特抢过来。” “花总,如果这样做的话,一次两次的还有可能不被云水集团察觉,但随着来冀南的著名车模全部投向我们这边,柴慕容肯定会想到这是我们在暗地里与她做对。到时候,就怕她故意与前来冀南签约的车模抬高价格,那样的话等于变相让我们多花钱。” “这点钱算什么?几十个卖脸蛋的车模而已,就是把她们的人都买下才花多少钱?”花总的声音中带着不屑:“如果通过她们来打击柴慕容,那绝对是物超所值呢。” 的确,那些在荧屏上、画报杂志首页走红的艺人们,在真正的大老板眼里,也就是些靠卖脸蛋生存的人,虽然那些人很多时候都把自己当作腕儿。 “其实我觉得,”那个李彪好像左右看了看,注意到四周没有人后这才压低声音说:“也没必要花费这么多精力。柴慕容现在不是在冀南吗?她身边跟着人肯定不多,只要我们找机会把她……” 李彪说到这儿的时候,楚扬可以联想到他这是在做个砍人的手势。果然,那个花总马上就证明了楚扬所想的没错:“李彪,现在我们和云水集团的关系虽然是水火不容,但还没有到那种鱼死网破的地步。而且,柴慕容的背景你也不是不清楚,如果真的闹到那一步,你以为我们会好受吗?所以这种事现在先别提。” “是,我明白了。” “好了,你先走吧,我再在这儿呆会儿,散散心,”花总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在这儿有谁会认识我?” 41 敲诈花漫语 41敲诈花漫语 可能是看出李彪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个花总说:“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在这儿有谁会认识我?” “是,那花总您小心,有什么事请马上给我打电话。”那个李彪在回答了一句后,接着转身走了。 不知道那个隐藏在云水集团的线人是谁,这事要不要告诉柴慕容一句呢?等听着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渐渐远去后,楚扬这才慢慢的做了起来,从草丛的缝隙向脚步声去的地方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背影。 从她窈窕的身材和好听的声音,楚扬可以断定,这个女人的年龄不会超过三十,甚至还有可能更年轻。 本来,依着楚扬的性格,他是对女人没多大兴趣的,可最近、尤其是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都无一例外的和女人有关,这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觉得是不是得到命运女神的青睐了。因为他不光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漫天实业老总的窈窕背影,而且还从她嘴里听到了芙岚达。 芙岚达这个外国名字,就像是在华夏的张三李四那样,多不胜数的。可这个芙岚达如果是个模特,而且她恰恰是巴西籍的,那很有可能就是楚扬认识的那个芙岚达了。 其实,说楚扬认识芙岚达,并不是说他们之间有那种有一腿的关系,而是因为在两年前,楚某男曾经在无意中救过那女人一命。虽说这是一个很狗血很老套的桥段,但当时的确是发生了。 至于那个车模是不是楚扬认识的芙岚达,现在他不在意。他现在在意的是,要不要把云水集团内有老对手线人的事告诉柴慕容。还有就是,刚才那个李彪想干掉柴慕容的话,多少让楚大爷有些不爽。 楚扬是很讨厌柴慕容,可在他看来,怎么着那自命不凡的妞也是他老人家的注册老婆不是?如果一个男人在听到有人想对她老婆不利了,还能无动于衷的话,这也有些太说不过去了,虽然在今天中午他还盼着那些混混把他老婆带走……但那只是吓唬吓唬而已,又不是真的。 可刚才听到的那一切,人家很有可能是想对柴慕容玩真的。尽管那个花总当时制止了李彪,但谁敢保证她不会反悔呢?要知道女人这种世界上最美丽的精灵,想改变心中的主意,可比男人用手把小弟弟肚子里的货撸出来简单多了。 所以,楚某男在呆坐了片刻后,就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告诉柴慕容。还有就是,他觉得有必要去会会那个什么花总。要是心情很好的话,他不介意展露一下杀手本色,为他那注册老婆破一次不收钱就杀次人的例。 楚扬慢慢的站了起来,悠悠荡荡的走出了草丛后点上一颗烟,在确定那个花总的前进路线后,就从另外一条石子路上快步抄了过去。 在只要再走几步就能够挡在那个花总走过来的路上时,楚扬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西边的太阳好像就要落山了,公园内凉风习习的,距离这个地方最近的游人,也得有六七百米左右。这,绝对是一个杀人的绝好地点。 楚扬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做出一副低头想事的模样,转到了迎面走来的花总那条路上。 楚扬和那个花总的距离越来越近,也就是还有三四米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楚扬停下,是因为他感觉出了那个花总对他升出的强烈警惕心。那个花总停下,却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一种出于本能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楚扬垂着头在考虑是先把她揍晕了再拷问,还是直截了当的威胁她以后千万别打柴慕容的主意。 而那个花总,却在考虑楚扬是谁派来的人,依着她跆拳道红带的水平,到底能不能坚持到被人发现。同时她还在想,对面这个穿着一身崭新阿玛尼的男人,能不能用高价收买。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对立着的待了几分钟后,那个花总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了,淡淡的说:“你是谁派来的?” “没有谁派我,因为我没有收到订金。”楚扬笑笑后抬起头。他说的这句话是实话,因为在他以往杀人前,都要先收下雇主百分之三十订金的。 嘿,这个妞很漂亮啊,比那个芙岚达还要夺目几分,尤其是身上透出的自命不凡,完全可以和柴慕容那傻瓜相比美嘛。 楚扬在抬起头后,才发现对面这个花总,原来是个二十六七的漂亮妞,蛾眉淡扫小嘴不抹口红也挺红的,很是有女人的味道。尤其是她胸前那俩啥,可比周舒涵柴慕容要鼓多了,与小风骚他娘差不多。 就在楚某人心里对人家做着某些评价时,那个花总又说话了:“我叫花漫语,是华夏漫天实业的老总。” “嗯,我很欣赏你的坦诚。”楚扬嗯了一声说:“不过你告诉我这些干嘛呢?你是漫天实业的老总这件事我早知道了。” “我知道你很可能早知道了,但我还是这样和你说是想你明白一个道理,”花漫语淡淡的说:“我很有钱。” “你很有钱管我屁事?”楚扬有些奇怪的反问。 “我这样说就是告诉你,如果那个派你来杀我的人给你出一百万的话,我可以给你五百万。”花漫语极力让自己更加的平静:“而且我再也不会问你是谁派你来的了,只要你放我走,我马上可以开支票给你。” “你以为有钱就可以搞定一切呀?”楚扬很严肃的说:“我让你自己说个价,因为你最清楚你的命值多少钱了。” 在楚扬说出那句‘你以为有钱就可以搞定一切呀?’的时候,花漫语心里一紧。她知道干杀手的都很有原则,很少有人会因为被杀的对象出钱高而放弃原则的,尽管眼前这人说他没有收到订金。不过,她接着就听楚某男说出让她自己开价的话,于是心里就安稳了不少。 一个合格的杀手虽然都比较讲究原则,但如果他贪财的话,那这事就好办了。而眼前这位,貌似就是一个很贪财的主……所以,花漫语在稍微寻思了片刻,接着说:“我给你五百万,你从我眼前消失,并答应在我的人赶到前不要再对我不利。” 虽说我的确起过想要干掉你的心思,但在看到你这么千娇百媚后,我又有些不舍了,毕竟你还没有对柴慕容做出什么。既然现在你主动给我五百万,求我在你眼前消失,那我何乐而不为呢? 心里打定有财不发是个大傻瓜主意的楚扬,在花漫语说出她的价格后,微微点头:“花总是吧,虽然我们都清楚你的命要比几百个五百万都值钱,但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我答应在收到支票后马上消失。但我同时也警告你,如果我拿着支票去银行提钱,要是遇到什么麻烦的话……”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命要值几百几千个五百万,我是不会因为其中的一个五百万就毁了自己承诺的。所以你大可拿着我的支票去任何一家银行提钱,我保证你不会遇到任何的麻烦。” 花漫语说完,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刷刷的填写了数额后,又从那鼓囊囊的胸口拽出一个十字架,轻巧的一扭下面,露出刻着她名字的印戳,在支票上盖了一下,递给楚扬:“现在拿着你的钱,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ok,您真有气魄。”由衷的称赞了花漫语一句,楚扬接过支票,仔细看了一眼,确定是五百万而不是五十万后,这才笑眯眯的装进口袋,高举起双手的向后倒退了两步,走到他来时的那个路口后才说:“花漫语,在临走前,我还有些话要免费告诉你。” “什么话?”看到楚扬这样动作的退走后,花漫语提着的心慢慢的放下了一半。 “其实真的没有人来派我对你不利,而我也不是什么杀手。我只是在草丛中睡觉时听到你和你手下的谈话了,继而对你产生了好奇,想过来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扬笑眯眯的说:“没想到你却非得认为我是被人指使来杀你的,而且你还自作聪明的给我开了五百万的高价,啧啧,唉,由此看来,这个人要是来了走运,就是随便在一边睡觉也会发财的……你别生气嘛,虽然我不是杀手,但如果我去银行提钱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只要你还在华夏,我那些朋友早晚会找到你的。” 敲诈,楚扬这些话的意思就代表了这俩字,而且还是无意之中碰到的那种。 “你、你……”花漫语在听完楚扬的这番话后,真的是被气的花容失色了。 不过,依着她的本能感应,她刚才的确从楚扬身上感觉到了杀意,是那种她手下根本不具备的杀意,就像是她在赤x裸着身子被眼镜蛇盯上那样。所以,尽管楚某男一再强调他不是杀手,可她还是不想为了区区五百万去冒这个险。 “祝你玩的开心。”有钱又漂亮的女人真笨,在心里鄙视了花漫语一小下,楚扬很有礼貌的对花漫语说了句客气话后,这才揣着那张五百万的支票,悠哉悠哉的顺着来路走了。 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我非得杀了你,一定!花漫语在掏出电话时,对着楚扬的背影咬着牙的发誓…… 楚扬知道,在自己转身离开时,花漫语肯定会打电话给她那些手下了。他尽管不怎么怵头那些人,但也没兴趣和他们墨迹,西边的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他怎么着也得赶回福临门去吃晚饭。故而,他并没有走公园的正门,而是从一旁的大提上回到了常来常往的主干道上。 既然今天发财了,再去挤公交车回去就有装逼的嫌疑了。所以楚扬就挥手摆住了一辆出租车。在告诉的哥具体位置,等车子启动后,他觉得云水集团有内鬼这事,很有告诉柴慕容的必要,再怎么说那妞也是自己注册老婆。于是,他就掏出手机开了机。 手机一开机,就收到了好几天短信,从电话号码看来,有柴慕容的,也有周舒涵的。 这俩妞倒是挺关心老子的,也倒不枉了老子把这个重要消息告诉她们的苦心。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楚扬也没有看那些短信内容,直接就摁了柴慕容的电话号码。 42 这个可恶的电话 42这个可恶的电话 被柴慕容派出去的凌星,在外面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后,就一脸愧疚的回来了,他根本没有查到楚扬的踪迹,甚至都动用了王道道那些人。 他不会在一怒之下又离开冀南了吧?等打发凌星出去了后,柴慕容又打了个电话,可手机里还是传来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声。无奈之下只好又给他发了个短信,暂且先处理工作。 别看柴慕容人在冀南,但云水集团在华夏有那么多分部和堂口,如果有什么重大决策,必须都得向她请示的。从楚扬离开后的这几个小时里,她就召开了两次视频会议。 柴慕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下午特别的没感觉,总是感觉心烦火气大。偏偏有个分部老总还犯了一个低级错误,直接就被她给撤了。在结束第二个视频会议后,她就有些烦躁的双手插在秀发中,坐在椅子上久久的没有动。 唉,当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一点也不轻松。看到柴慕容一脸的疲惫,田柯在心里叹了口气后,替她泡了一杯极品大红袍:“慕容,我们是不是该回酒店了?” 柴慕容等人来到冀南后,凌星在午饭后就从泉城大酒店定了总统套房,算是她们的临时落脚点。 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柴慕容轻轻的嗯了一声:“嗯,等会吧,我还得和东北那边就影视城的事开一个视频会议……现在大家都下班了吧?” “现在已经六点半了,员工们应该早就下班了。” 柴慕容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来轻轻的抿了一口。沁人心脾的茶水,并没有给她带来安定效果,反而更让她有些烦躁,让她很想把办公室内所有东西都砸个稀巴烂的烦躁。 “慕容,要不暂时把那个会议推迟吧,今天你刚来冀南,车马劳顿的难免会有疲倦感,应该早点休息才行。”田柯看出柴慕容心事重重的,就劝她把工作暂时先放一放。 “好吧。”柴慕容也觉得,凭她现在的心态处理工作的话,未免出现没必要的纰漏,于是就点点头的刚想把笔记本合上,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能够打进柴慕容手机的,自然是她最亲近的人,或者那些各省倚重的分部老总以及堂主。但那些分部老总啊、堂主啊,是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的,那就只能是她最亲近的人了。尽管她现在真的不想接电话,可还是懒洋洋的摸起了手机。 不过,当柴慕容看清手机屏幕上的那个标着‘混蛋’的来电号码时,刚才那还想摔茶杯砸凳子的烦躁,忽地一下全部不见,一种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明媚的神采飞扬攸地被挑上了眉毛。 呀,是谁打来的电话可以让慕容一瞬间就变了个人?柴慕容的变化,被田柯看在眼里惊讶在心里。她虽然是大小姐的铁杆姊妹,但因为柴慕容和楚某男三个月前的婚礼很低调,低调到除了柴家和楚家两家至亲外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步。而且,又因为楚某男连夜闪人,柴楚两家更没有颜面和别人透露了。所以,除了周伯外,就连田柯凌星都不知道柴某女和楚某男是两口子。 综上所述,这也不能怪田柯在看到柴慕容精神大振后感到惊讶了。 柴慕容在看到楚扬来电后的心态转变,就连她自己也发现了。抬眼看了一眼怔怔瞧着她的田柯,白净的脸上攸地浮上一抹红晕,同时心里却突地一震:原来,原来我刚才那样烦躁,就因为没有他的消息!这怎么可能呢?他和我在婚后的这几个月中,不也是那样过来了吗?可我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等待他的消息呀,这是怎么回事? 柴慕容看着手里不断响着的手机,一时间有些呆了。 “慕容,你接电话吧,我还有点事要和凌星谈。”田柯看到柴慕容发愣后,还以为她这是守着自己不方便接电话,连忙找了个借口,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在乎这个混蛋了?柴慕容痴痴的看着手机,连田柯的话和出去都没有注意,直到手机响铃声停止,她才清醒过来:呀,我怎么没有接他电话…… 这都几点了,难道她还在开会?不会是故意不接老子电话吧?听着手机中传来的‘您拨打的用户不方便接听电话’提示声,楚扬有些悻悻的扣掉电话,小声的自言自语:“这妞在看到是老子的电话后,肯定故意不接。罢了,不接就不接吧,爱咋咋的,被人砍了活该。” 楚扬很没味的收起电话,看着车窗外,觉得自己是瞎操心。可他根本不知道手机那边的柴慕容,现在正盼着他再打电话呢。 刚才我发呆忘记接他电话,他不会是生气了吧?那我要不要给他拨过去?在稍微等了片刻后,柴慕容刚想给楚扬回拨电话,却又犹豫了,觉得自己发信息他都不回,再给他打电话肯定自找没趣,鬼知道他刚才为什么来电话呢……可这个念头刚落下,她却又盼着那家伙赶紧的再次打电话了来。 看着桌子上那个一动不动的手机,柴慕容从没有觉得从没有这样渴望它响起过,哪怕短信提示声。 算了,看在她给我来了好几条信息的份上,看在我应该稍微尽点注册老公的职责上,还是再给她打一个吧,这次她要是再不接的话,老子就再也不管这事了。楚扬在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后,再一次开始拨打柴慕容的电话号码…… 你就不知道我是女人?就算是我故意不接你电话,你也该再次打一个嘛!还不打来?还不打来?行,楚扬,我可告诉你,咱们直接彻底的完了!下次再犯到我手里,我肯定花了你那张小白脸!柴慕容心里这样恨恨想着的时候,那个可爱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在看到那两个‘混蛋’字样的来电号码后,柴慕容马上就忘记了刚才发下的誓言,用最快的动作接通电话放在耳边,语气急促的埋怨道:“你怎么才打过来!?” “才打过去?”那边的楚扬明显的一愣,接着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刚才我给你打电话,可你没有接,以为你在开会呢。” “我没有开会。” “那你怎么不接电话?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 “那你这次干嘛又接了?” “我喜欢。”柴慕容在说出这三个字时,一抹她自己看不见的笑容挑在嘴角。 草,不讲道理的女人。听柴慕容这样坦诚后,楚扬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苦笑一声,随即放在耳边:“喂,柴慕容,你到底想不想听我要和你说些什么?” “哼,你现在先告诉我,你在哪儿呢?是不是已经离开冀南了?” “没有啊,我就在冀南呢。”楚扬笑笑:“啊,我知道了,你又给我发信息又不接我电话的,是怕我离开冀南吧?” “切,”柴慕容伸手撩了一下垂在耳边的秀发,使劲切了一声:“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懒得管你。说,没事给我打电话干嘛?” “唉,虽然你这人对我无情无义的,就算是被人砍了也是活该,可老子今天心情很好,就原谅你这一次了。”楚扬叹口气说:“你认识花漫语吧?” 在听到楚扬说她无情无义、就是被砍了也活该时,柴慕容杏眼圆睁的刚想发脾气,却又听他说认不认识花漫语,马上就冷静了下来,稍微沉吟了下回答:“花漫语是漫天实业的老总,也是我们云水集团的大对头,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的。怎么,楚扬,你干嘛要和我提起她?难道说,你追求的那个女人就是花漫语?” “嗯,”楚扬先重重的嗯了一声,在柴慕容还没有发话前又说:“人家花漫语不但花容月貌的,而且脾气还超好,又视金钱如粪土的,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啊?” 原来他追求的女人竟然是花漫语,我最大的对手!在听到楚扬这些话后,柴慕容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恨恨的咬着牙齿,说:“楚大爷,您的眼界真高,竟然想勾搭花漫语。嘿嘿,不过我先警告你啊,追求花漫语的人,从这儿可以排到京城,就你这胆小如鼠无情无义的臭男人,要想获得她的青睐,恐怕比登天还要难呢。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别给你们老楚家丢人啦。” “哟,听你这么一说,花漫语要比你优秀很多倍啊。”楚扬知道柴慕容这是误会他意思了,也不说破,反而故意的气她:“以前我还觉得你这人挺自恋的呢,没想到你有时候也有自知之明。” “切!”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夸赞别的女人,是个女人就会吃味,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柴慕容强忍着把手机摔倒地上的冲动,不屑的嗤笑一声:“她比我优秀?哼,她也就是仗着京城有强硬后台才自鸣得意罢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她看在眼里……” 话还没有说完,柴慕容马上就明白这是楚扬故意气她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说:“楚扬,你少在我面前用她来打击我。哼哼,如果她是你追求的那个女人,那你就去追吧,我可没空听你在这儿瞎叨叨!没事我挂了。” 43 你会不会对我下手? 43你会不会对我下手? “哎,慢点。”听到柴慕容说要挂电话,楚扬知道她可能是真生气了,也就不再和她贫嘴了:“花漫语虽然长得和你差不多的难看,可她根本不值得我去追。” 这还差不多……嗯?你敢说我长得难看?混蛋,故意惹我生气吧?哼,我偏偏不生气,气死你!听到楚扬这样说后,柴慕容心里的气稍微小了点,但还是气哼哼的问:“楚扬,你究竟想和我说什么,麻烦你快点,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闲聊。你先说说,干嘛要对我提起花漫语?” “因为刚才我见过她了,就在十几分钟前。” “你见过她了?”柴慕容黛眉一皱:“原来她真的来冀南了……你去见她干嘛?不会是想拿着你逃婚的事来取悦人家吧?” “我有那么卑鄙吗?” “差不多。哦,不是差不多,是肯定会。”柴慕容说:“而花漫语是最想见我出丑的那个人了,所以你们这俩人见面后,肯定会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柴慕容,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听柴慕容又要对自己开始进行语言攻击,楚扬连忙打断她的话:“要是不想听的话,那我挂了。” “你敢!”柴慕容舔了一下嘴唇,顿了顿说:“说吧,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你去见花漫语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故意去见她的。”楚扬说:“只是无意中罢了……” 于是,楚扬就在电话中,把他在黄河公园内听到花漫语和李彪的那些对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才得意洋洋的说:“当时吧,我就想看看这个敢招惹你的人是谁。可那傻瓜却以为我要对她不利。哈哈,可他妈的的笑死我了……也许她脑袋进水了吧,直接就给了我五百万的支票。唉,现在老子也是百万富翁啦,以后再也不用看有些人的脸色咯。” 花漫语为了躲开危险,开给楚扬五百万支票这事,柴慕容没有放在心上。如果把她换做花漫语,她也会那样做的,反正五百万在她们俩人眼里也的确不多,甚至还太便宜了。至于漫天实业要挖走那些著名车模,也没有让柴慕容觉出咋样,那些车模说白了就是些打工仔,还远远不能被她重视。可让她感到心惊的是:花漫语属下竟然想对她下黑手,而且,云水集团内部还有内鬼! 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可能存在的威胁,公司的商业机密随时都有透露出去的可能,这样一来,问题就严重了,由不得柴慕容不重视。她在听完楚扬的话后,第一次用很郑重的口气说:“楚扬,你能不能来公司一趟?” “现在?” “对,这件事刻不容缓,就是现在。” “你有空?” “我有空。”柴慕容使劲点点头。 “可我没空,肚子饿了,得回去吃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就很干脆的扣掉了电话,直接关机。 “你个混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听着电话中传出的忙音,气的柴慕容骂了一声,赶忙扣掉电话,再次回拨,可那人却关机了。 “行!楚扬,你行!”拿着手机,柴慕容气呼呼的在办公室内走了几圈,想起自己第一次求他就被拒绝,再也按不住心中的怒气,举起手机就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你让我去我就去啊,就算你是我老婆也不能这样随意指使我吧?你这是典型的大女子主义,我偏偏不去……唉,其实没事和这妞逗个乐子也不错呢。楚扬心里这么琢磨着,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不一会儿,出租车就到了他指定的地点。 柴慕容虽然答应楚扬不再追踪他,可他在下车后还是不放心的四处‘侦察’了一下,直到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物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进了福临门。 “回来了。”看到楚扬回来后,恰好向饭桌上端饭的夜流苏和他打了个招呼:“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觉还可以吧。” “嗯,回来了。上班还可以吧,反正就是给人打杂,也没什么难学的。”楚扬敷衍了一句,刚想伸手去接她手中的饭碗,却听她说:“我自己来就行,别给你弄脏了新衣服,你还先去洗手吧。” “好的,我就是怕你肩膀疼。”楚扬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多名贵的衣服,只是工作装。” “看来你公司很厉害啊,连一打杂的都穿阿玛尼正牌西装。”夜流苏眼神很复杂的瞟了他一眼:“没事了,一点小伤,休息一天就不要紧了。” 楚扬笑笑,走进了福临门旅馆的后院。在洗手的时候,他想起刚才和夜流苏的这几句对话,忽然有一种两口子过日子的感觉。尤其是想帮她端饭却被她撵着来洗手的时候,虽然只是挺平淡的几句话,却很自然。 没有了小风骚的晚餐,楚扬真不知道该和夜流苏说些什么好,只是一如既往的闷头吃了一碗饭米饭后,刚想说句‘要不我洗碗吧’的客气话,却看到夜流苏拿起他的碗,走到一旁又给他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后才说:“再吃一碗吧,免得半夜再起来喝凉水充饥。” “嘿嘿,”在那些只吃一碗米饭的日子里,楚某人都是在饿得受不了时用喝凉水来充饥的。现在听夜流苏这样说后,老脸稍微红了一下:“你都知道了啊。” “早就知道了,只是看你一个大男人的还这样爱面子,没好意思说出来罢了。”夜流苏夹了一根胡萝卜咸菜放在碗里,淡淡的说:“今天下午,我已经把你的铺盖挪到楼上了,晚上你就不用去后面睡觉了。” “哦,那可谢谢你了。”楚扬没想到夜流苏竟然主动给他‘搬家’,心里着实的有了一点点小感触。但接着就有些眼神躲闪的问:“你、你在给我搬家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你住店时是空着手来的,连个行李包都没有,”夜流苏伸出小巧的舌头,把上唇的一颗米粒灵巧的卷到了嘴里:“铺盖什么的都是店里的,这能有什么不对?” “嘿嘿,没什么不对就好。”楚扬干笑两声,连忙低头吃饭。 像楚某人这么一个很正常,很健康的处男,一个人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时,未免会做出点很无聊的事……比方说‘打飞机’。虽说他每次都很小心,可有些时候却无法控制,比方遗那个精的时候,就会留下一些很不雅的污点……而夜流苏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在替楚某男搬家时,其实不用看,仅靠着嗅觉就可以发现这些的。 夜流苏在楚扬问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时,还没有想到这点。此时见他加紧低头吃饭,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想起下午在看到那些‘已经牺牲’的某种‘幼体’时,一泓春水攸地就浮上了她的双眸,忍不住的说:“哦,对了,在替你搬家时,的确发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什么地方不正常?”楚扬心里一跳,停止了扒饭的动作。 “你用过的褥子上,怎么会有一些白糊糊的污渍?而且味道还怪怪的。”这句话说完,看到几乎把头钻进碗里的楚某人,夜流苏再也忍不住的噗哧一下笑出声:“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知道这是正常现象,你有必要这样害羞吗?” “咳,这些我当然懂,但我这个人很含蓄的。”既然夜流苏这样无所谓了,楚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和一个对他有想法的女人谈论这些,只是在干咳了一声后转移话题:“夜、夜流苏,其实我有个建议,你想不想听听?” “说说呢。” “虽然我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会和你成为一路人,可我昨晚听了罗家兄弟那些话后,觉得他们的话也有些道理。”楚扬正色道:“一个职业既然可以流传上千年,就有它必须存在的理由。如果你总是按照你姐夫的遗言来安排那些人,出现问题是早晚的事。” “那依你的意思呢?”夜流苏见楚扬神色挺严峻的,也就不再和他打趣:“你虽然是一个普通人,可正所谓旁观者清,也许你会说出一点我看不到的问题。” “其实很简单。”楚扬说:“一条是把罗家兄弟想要的东西交给他们,从此退出那个什么门,专心致志的做一个普通人。一条就是重操旧业,让那些对你不满的人有碗饭吃。” 听完楚扬这些话后,夜流苏久久的不语。半晌,才说:“楚扬。” “嗯?” “你真的是一个普通人?” “我要是那种纨绔大少,会来你这儿住吗?”她开始怀疑我了,看来以后还是少给她出主意才行。楚扬笑了笑,心想:嘿,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就是落剑门一员,不知道你会怎么想。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你该知道我是一个杀手,杀手头子。”夜流苏盯着楚扬的眼睛:“难道你不害怕我?” “我是做什么的,也许你以后就知道了。”楚扬放下饭碗,掏出一颗烟点上:“至于你说我为什么不害怕你,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以前也曾经看过和杀手有关的小说。一个职业杀手,杀人并不是他的目的,他是为了一个目的才杀人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去杀一个人,就像是屠夫在大街上看到一头猪就想弄死它一样。” “呵呵,你把自己当作一头猪了。”见楚扬这样毫不在意,夜流苏也放松了:“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杀手不是那些小流氓,就算是对一个人有很大的成见,也不会在没有人出钱的情况下就杀他的。” “嘿嘿。”楚扬吐出一口烟,忽然问:“夜流苏,问你个事。” “说呢。” “如果有一天,有人给你一百万让你把我杀了,你会不会对我下手?” 44 柴慕容被挂上了杀手平台 44柴慕容被挂上了杀手平台 “如果有一天,有人给你一百万让你把我杀了,你会不会对我下手?”楚扬自己也不知道干嘛要问夜流苏这句话,也许这是一种好奇?还是想检验一下他在老板他娘心里的份量?不得而知,反正他问了。 “不会。”夜流苏几乎没有犹豫的就说出了这两个字。 “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喜欢我了?楚扬这样自恋的想到,心里还有了一点点小感动。 “这个问题我能不能现在不回答?” “说出来吧,要不然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好,那我就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我要杀你,绝不会是为了钱。”夜流苏顿了顿说:“好了,别再说这个问题了……你刚才说的那两点没有错,也正是我今天所想的。” “嗯,那你有没有想好怎么办?”既然夜流苏不说为什么不会杀自己,楚扬也就不再问了,反正就算是她想杀他,他也不怕。 “我决定接生意了。”夜流苏淡淡的说:“今天中午,我浏览了一下网上杀手平台,发现有人发出了一个千万元的帖子,在短短几小时内就引起了杀手界的注意。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千万元目标竟然就在冀南市。所以我觉得,如果能够接下这个生意,也许会让落剑门重现姐夫活着时候的雄风。” 网上杀手平台,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就有了。 网上平台的作用,简单的说就是,只要有人向平台支付一定的酬金,目标的名字、性别,包括他(她)详细的资料,就会被网站在平台上公布出来。如果有人能够将目标杀掉,并将可以证明目标死亡的证据上传平台,一经确定,酬金就会自动打入杀手的瑞士银行秘密账户。而平台,也将从中抽取百分之九的花红。 网上杀手平台,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登录的。所有登录这个网络平台的人,都是这个网站的会员,仅仅在网站注册的会员费就高达十数万美元。一般人是没这个实力、或者说没这个兴趣花这个钱的。更何况,只要不是职业杀手,就算是登录平台,也不一定会看出这里面的窍门。 对这种国际杀手平台,楚扬并不陌生,以前他就曾经几次在上面‘找工作’。现在,听说杀手平台又推出了一个价格不低的目标,而且还就在冀南市,他就有些兴趣了,随口问道:“目标是谁呀?还价值一千万。” “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现在的楚扬,在夜流苏眼里只是一个普通人,按说她没必要告诉他这些的。不过,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个价值上千万元的目标说出来了。 “什么?柴慕容!?有人竟然要雇职业杀手来杀柴慕容?”楚扬在听夜流苏说出这个目标后,拿着烟的手突地一哆嗦,半截烟卷就掉在了桌子上。眼里更是闪过一丝精光,或者说是杀气。 楚扬在听说目标会是柴慕容后发出的惊呼,完全吸引了夜流苏的注意,使她并没有发现楚扬在一瞬间流露出的杀意,只是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你认识柴慕容?” 我何止是认识?她是我注册老婆呢!楚扬在拿起掉在桌上的香烟时,已经把那份杀气给收敛。装出一副平常人的惊讶样子:“我今天不是去上班了?我上班的公司就是云水集团冀南分部,而中午的时候,总部老总柴慕容才来到冀南……呵呵,没想到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会有人舍得杀她。” 这个想杀柴慕容的人是谁呢?难道说是花漫语?不对呀,下午的时候,我还亲耳听到她不许李彪这样做的。由此可以断定,这个开出天价酬金的人,绝不是花漫语,那会是谁呢?楚扬在向夜流苏解释他为什么认识柴慕容时,已经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开始考虑是谁肯花这么打价格要杀柴慕容。 “哦,我说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原来你现在就在那儿工作。这么说来,那个四处找你的债主。也是云水集团的人了?”如果楚扬是个普通人的话,在听到有人要杀他老板时,肯定会大吃一惊的。所以,他这样给夜流苏的解释,让她感觉很合理。 而且,当时夜流苏曾经提醒楚扬,最安全的地方应该是藏在眼皮子底下。现在他既然在云水集团工作了,她自然就知道楚扬的‘债主’就是云水集团的人了。不过她没有想到,楚某人的债主会是柴慕容。 “呵呵,是啊,那人在云水集团算个角色。”楚扬轻描淡写的把这事给敷衍过去,才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是什么人要杀柴慕容啊?” “平台是不会泄露委托人是谁的。”夜流苏摇摇头,说:“楚扬,既然她是你老板,那你以后可要离她远一点。虽说杀手不会无缘无故的杀普通人,可有时候也会出现失误殃及池鱼的。” “嗯,我会的。”楚扬知道夜流苏这样说是为了他好,不过他并没有怎么承情。因为他看出,夜流苏好像很有接下这个任务的兴趣。于是就问:“夜流苏,看你的意思,好像你想接下这个买卖?” “有这个想法。”虽然楚扬在夜流苏眼里只是一个普通人,但经过昨晚的那些事后,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作是自己人了,故而在楚扬问出这个完全超脱俩人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后,她也没多想的就回答:“毕竟是一千万的高价,这个价格在杀手平台上已经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如果我这次对落剑门重整旗鼓的话,这无疑是个机会。” “那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为什么会开出这么高的价格?” “想过,”夜流苏点点头:“这只能说明柴慕容很难被刺杀。” “那你还想不想去杀她?”楚扬继续问道,表面就像是两个人随意聊天那样的平静。 “想。”夜流苏肯定的点点头:“那可是一千万。” “我劝你,还是别想去接这个生意。”楚扬不等夜流苏问为什么,接着就淡淡的说:“今天我在公司的时候,听那些前往机场接机的同事说,柴慕容身边有几个很厉害的保镖陪同。他们还说,柴慕容身边最厉害的还不是这几个保镖,而是在暗地里保护她的那个人。也许这个只是传说吧,反正那些同事说柴慕容之所以敢带着几个人就离开总部,完全是因为她暗地里的那个人在保护她,那个负责她安全的人从没有让她失望,从没有。所以我劝你,还是别接这个生意。” “呵呵,谢谢你楚扬,我知道你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全。不过你放心吧,就算是接了这个生意,我也不会亲自去做的,而是派手下。”夜流苏以为楚扬劝她别接任务是为她安全着想,很诚恳的道了一声谢后,说:“虽然我也肯定柴慕容身边肯定会有很厉害的人,可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没有失手的时候。你听到的那些传说,也许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风,让别人不敢轻易冒犯柴慕容。” 唉,为什么每当我说实话的时候,总是没有人信呢?楚扬在心里叹了口气后,忽然伸出双手握住夜流苏的左手,沉声说:“夜流苏,我知道你很想接下这个生意,借此来对落剑门重整旗鼓。可我还是劝你,你千万别接这个生意。至于我为什么要劝你不能接,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夜流苏并没有挣开楚扬的手,在被他握着的时候,反而有了一种自从他姐夫死了就没有的安全感。她将右手盖在楚扬的手背上,柔声说:“虽然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你的来历,但你说的这些话,我会考虑清楚的。” “我不是让你考虑,而是让你千万不要接这个任务,”楚扬有心想告诉她为什么不能杀柴慕容,可最终还是犹豫了一下,缩回手从口袋中掏出花漫语给他的那张支票,放在桌子上:“你要是缺钱的话,这里是五百万,你可以拿去用。你不用问我怎么得到的,更不要因此更加怀疑我是做什么的。反正我不想你去接这笔生意。因为我敢确定,无论是谁想接下这笔生意,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死。” 楚扬说完,也没管夜流苏脸上流露出的巨大惊讶,站起身径自向楼梯走去。 “楚扬!”在楚扬踏上楼梯时,夜流苏喊住了他:“谢谢你,不管为什么,但你的钱我不能要。” “你可以扔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楚扬扔下这句话后,就快步走上了二楼。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了不许我杀柴慕容,竟然可以轻轻松松的掏出这张巨额支票?既然可以随手掏出这么多钱送人,他怎么会甘心住在我这儿?夜流苏呆呆的望着楼梯口,想的头都疼了,可还是想不出个一二三…… 楚扬来到夜流苏为他安排的房间后,把门关好后,这才掏出手机,开机后快速的摁了一连串的号码。 吱吱,手机在响了两声后,那边就有人接通了他的电话,但没有人说话。 “顾明闯,我是楚扬。”楚扬呼出一口气,直截了当的说:“你现在登录网上杀手平台,看看有没有一笔千万酬金的生意。” “哈,鬼车,原来是你小子。”听到楚扬自报家门后,那边的人才说话。虽然是隔着手机,但那人的笑声就像是冬季正午的阳光那样明媚,让人听了暖洋洋的:“你他妈的现在脱离苦海了,每天都过着你惬意的纨绔生活去,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哥呢。嘿嘿,今天怎么想起要给哥打电话了?” “别和我扯淡,我找你是有事的,”听到那人和自己自称哥后,楚扬嘴角浮上一丝笑意的:“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 “嗯,那你等等,哥刚起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呢。”那边的顾明闯在答应了一声后,接着就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响,看来在操作电脑。 楚扬点上一颗烟倚在窗口,耐心的等那边的消息。 工夫不大,顾明闯就说话了,语气里带着惊讶:“我草!这帖子是什么时候上传的?我怎么不知道。呀,他奶奶的,一千万啊,还是美金!这可是大买卖呀,怪不得你小子千里迢迢打电话来呢,原来是看中这笔生意了。” 对顾明闯的这些屁话,楚扬直接无视掉,直奔主题:“真的有这么一笔生意?” “是啊,真有。而且目标还是个妞呢。草,这个妞是谁呀?这么漂亮的让哥神魂颠倒的……”顾明闯在又说了几句废话后,才说:“她是华夏人,叫柴慕容,今年24岁……” 听顾明闯说完柴慕容的详细资料后,楚扬现在彻底相信她被挂上杀手平台了。 一个人从被挂上杀手平台后这一刻起,这就意味着帖子没被删除前,他(她)始终会处在危险中。 45 我不能和你一起劈柴喂马 45我不能和你一起劈柴喂马 究竟是什么人,不惜出价千万美金买柴慕容的命? 就在楚扬在心里思索这个问题时,那边的顾明闯又说话了:“鬼车。” “嗯,我在。顾明闯,你以后叫我的时候,不要再叫我这个名字了,需知道老子现在可是良民。”楚扬弹了下手上的烟灰:“我已经退出了那个组织,除了你和老九外,别人我不想再联系了。” “切,少和哥装蒜……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既然退出了这个圈子,那就不要再回头了。”顾明闯在说这句话时,语音中带着无奈。顿了顿,又说:“楚扬,你已经退出这个圈子了,干嘛还要关心这宗生意?千万别告诉我你现在缺钱花啊,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我却知道苏菲那小富婆可是你的御用财务处长。” “这些废话先别说了,我打电话可不是和你讨论这个的,国际长途话费这么贵,”对顾明闯的话,楚扬也没有否认,只是迅速转移了话题:“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是谁要杀柴慕容?” “妈的,听你这样问,会给我一种你从没有干过这行的错觉。”顾明闯不屑的哼了一声:“哼,就算你退出这个圈子,也该明白网站平台是不会透露出委托人任何信息的。就算是哥帅的一塌糊涂,可人家也不会轻易让我查到的。” “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我还找你做什么?”楚扬倚在窗户上,放低了声音说:“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你都得替我找出这个委托人来。” “这个柴慕容,和你是什么关系?”顾明闯也听出楚扬开始认真了,于是就问道:“看她这样漂亮,你是不是在追求她?” “唉,不是追求她,是已经把她娶进门了。”楚扬挺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八,让你自己说,有人要杀我老婆,我是不是得知道那个人是谁?” “啊?”顾明闯听说楚扬已经把柴慕容勾到手后,有些傻眼的嚷道:“这个妞竟然是你老婆?我草!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论模样你长得没有哥帅,论小弟弟你没有哥的长,凭什么你……” “滚你的,少来这一套!”楚扬笑骂了一声:“说真的,你大约多久才能给我确切的消息?” “说实话,你也知道overfinish(完了的意思,以下简称of)平台是世界上最红的杀手平台,客户保密工作从没有出过纰漏,正是这个平台最大的特点,要想从哪儿查出谁是这宗生意的付款人,很难。”顾明闯在沉吟了一下说:“不过你放心吧,我会联系老九尽量把这事搞定。如果of平台不给面子的话,老子直接让这个平台关门拉倒。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我帮你查出那个人是谁并干掉他。至于酬金嘛,看在咱们曾经穿过一条裤衩的份上,收你五百万美金也就马马虎虎了。” “好,那我等你一个月,不过酬金嘛,就一百美元,多了没有。”楚扬的话音刚落,那边的顾明闯又嚷了起来:“楚扬,你丫的也太小气了吧?一百美元?虽说咱们是兄弟,但你给的也太少了吧?还不够我去美国的路费呢。” “那你要多少?” “两百,少一分免谈!” “行,成交。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摊上你这样的兄弟,也实在是你楚大爷命苦。”楚扬将烟头弹出窗口,正色道:“老八,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招惹of平台,意大利的婆罗兹在那儿。” 婆罗兹,二十八岁,性别男,身高为一米八三,体重85公斤,擅长空手道、火炮、电脑科技、最擅长的是电脑程序。 婆罗兹九岁时就侵入了美国五角大楼窃取一切他想要的资料,而那些情报人员只能看着他进进出出的,却束手无策,直到他长大成为真正的黑客领头人,现在所有人都不会因为他的年轻狂妄而忽略他,因为就他单指电脑这一项就可以让他成为杀手榜单中的一员,他也刷新了一项又一项不可能完成任务的神话,只是他行踪飘忽不定,让人很难找寻到他。 “嗯,of平台的保密工作,也就指望那个鬼子撑腰,不过我有把握干挺他。”顾明闯在嗯了一声说:“好了,不和你吹牛逼了,我这就马上联系老九。妈的,为了两百美元竟然出动我和老九,简直是丢人啊……楚扬,在我们还没有搞定这边时,柴慕容那边你自己要小心些。” “知道,我虽然从不免费杀人,但人家要杀我老婆了,我自然要破例了。你和老九,也小心。挂了,别白白了,每次听你说再见,总是觉得你丫的可能要翘了。”楚扬说完后就扣掉了电话。 楚扬之所以要给顾明闯两百美元酬金,是因为在杀手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杀手,是从来不免费为别人做事(杀人)的。顾明闯既然答应楚扬搞定那边,杀人是在所难免的…… 唉,原本打算借此机会正好离开柴慕容呢,谁知道凭空又多出这件事来。楚扬慢腾腾的走到床边,衣服也没有脱的就躺在了床上。想到至少在一个月内得守在柴慕容身边,他就有些心烦的抓过枕头盖在自己脸上,在心里恨恨的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无聊到要杀柴慕容,我准得把他小弟弟割下来喂鸟!妈的,这不是耽误老子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嘛。咦,这枕头好香呀…… 第二天早上,楚扬打着哈欠的走到后院水槽边,迈上水槽下面那个用几层红砖铺就的台子上,弯腰趴在水龙头上用凉水漱了一下口后,正想伸进手指头刷牙时,却看到一套牙缸牙刷从自己身边递了过来。 楚扬回头一看,就见穿着一身素白裙子的夜流苏站在后面,脸儿挺白净的说:“我想了一夜,决定收下你给我的那五百万……这套牙具是我昨天刚买的,送给你。你以后刷牙别用手指了,不卫生的。” “谢谢。”楚扬接过牙具,端着那套牙具左看又看的。 “你看什么?”夜流苏有些纳闷的问:“我都告诉你了,这一套是刚买的,从来没用过的。” “我是在看,这套牙具是什么牌子的。”楚扬严肃的说:“昨晚我扔出五百万就换来这么一套牙具,这丫的也太贵了吧?” “其实,其实这套牙具还有赠品的。”夜流苏并没有因为楚扬的这句玩笑而发笑,反而移开目光看着别处的:“你要是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拿走。” “嘿,”楚扬饶有兴趣的笑笑:“什么赠品呀?牙签?” “不是,是一个人。” “赠品是一个人?”楚扬一愣。 “嗯,我就是那个赠品。”夜流苏垂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后,忽然张开双臂将楚扬拦腰抱住,喃喃的说:“楚扬,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杀手的话,就和我在一起吧。如果你不想我做杀手的话,我可以把落凤牌交出去,从此专心的和你过日子。” 能够看懂这本书的人都知道,男人在早上起来时,精力是最旺盛的了,尤其你们这些还‘待字闺中’的纯爷们们,早上起床即便是在放水后,你下面那玩意还是出于高度兴奋之中,如果有个拥有e###的美女穿着薄薄的小裙子搂住你的腰,小弟弟要是再不马上‘立正’的话,那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是男人……玩笑,哈。 呃,幸福总是来的这样突然,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楚扬在被夜流苏拦腰抱住后,马上就起了让他感觉挺难为情的反应。他有心想用手把那玩意摁下去,可夜流苏偏偏有用她那###的胸压着那地方(因为楚扬现在是站在水槽下面的砖上,夜流苏拦腰将她抱住后,他中间制高点的地方刚好和夜流苏上身的制高点吻合。)让他真的感受到了什么是束手无策。 夜流苏也感觉到了楚扬下面的变化,本来就有些小害羞的脸蛋,马上就变得通红,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潜意识里来回的扭动了几下腰身……顿时,一种两人都没有经历过的快感啊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刷的传遍了俩人全身,那滋味,可比一个人在‘运动’时销x魂多了,这从夜流苏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吟声、楚扬感到口干舌燥可以看出。 咕噔,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后,楚扬收回了想推开夜流苏的手,涩声道:“夜流苏,我们,不行的。因为你不是秦朝。” “秦,朝?”楚扬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夜流苏的头上浇下,把她浑身的火焰一下子浇灭,身子也僵硬起来。 “是,我是一个结过婚的男人。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她就是秦朝。秦始皇的秦,朝代的朝。所以,我很抱歉,不能和你在一起劈柴喂马。”楚扬说他是已婚男人,这话没错,三个月前他就和柴慕容领到了那个小红本本。他又说他心里只有一个叫秦朝的女人,这话也没错,因为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把秦朝娶回家,这也是他虽然和柴慕容结婚却逃婚的最大理由。 不过,因为这厮说话时没讲明白,所以很容易让人这样误会:我结过婚了,我老婆叫秦朝。 “对不起。”夜流苏,慢慢的松开了楚扬的腰,紧咬着嘴唇的低头转过身。 “呵呵,没关系的。”楚扬强笑两声:“其实这也不怪你,像我这么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孤身来到你这儿住下,这本身就会给人一种我是单身的错觉。实际上呢,我是和秦朝闹了点小矛盾,所以才……”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背对着楚扬的夜流苏摇摇头,反手飞快的擦了一下眼角:“这件事都怪我,是我自己想左了。” 夜流苏说完,低着头的快步走向了前面。 如果让楚扬去刺杀美国总统,成功与否,他都会在一分钟内想出至少十二种行动方案。但如果让他去安慰一个向他表白却又被他拒绝的女孩子,他站在水槽边足有十二分钟了,却没有想出一句可以让夜流苏不感到没脸的话。 “唉,顺其自然吧,反正我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堪的。”想了很久,楚扬才摇摇头,用那套花了五百万买回来的牙具清洁完口腔卫生,又匆忙的洗了一把脸后,这才表面挺镇定的来到了前面大厅。 大厅里的桌子上,放着已经盛好的饭,在楚扬习惯坐着的那个位置前面,还放着一张支票。而夜流苏,却不在。 女人就这样,动不动就耍小性子。你孬好不说还有机会抱了抱你意中人的腰呢,而我却连见秦朝一面都那么难。楚扬很自恋的想着,坐在桌前端起饭碗,稀里呼噜的开吃了起来。 46 定情之吻和聘礼 46定情之吻和聘礼 楚扬草草的吃完了早餐,摸起那张支票就走上二楼来到夜流苏的房门口,帮帮的敲了两下门,不等里面的夜流苏说什么,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你、你吃饱了?”楚扬在走进走廊时,夜流苏就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更知道他很可能是来自己房间。本来打定主意不搭理他的,可没想到他自己推门进来了,赶紧的反手擦了一下眼角,心里一紧张也忘记指责他不请自来了,强笑道:“吃饱了还不去上班?” “这是怎么回事?”楚扬也没有回答她这些废话,直接抬手扬了下手中的支票:“就因为我刚才拒绝了你,你就不要这张支票了?” “你觉得,我该以什么身份来接受这么大一笔款子?”看楚扬开门见山的就提到这事,夜流苏也不好再敷衍什么了,慢慢的从床沿上站起身:“昨晚我收下这张支票时,是心里存着你会和我在一起的念头,所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收下。可现在已经知道你有了妻子,你早晚要回到她身边,以后她要是提起这笔款子,你该怎么回答呢?呵呵,你总不能对她说你在外面包养######吧?” “哎,你说的很有道理啊,我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就不能包养个###呢?”楚扬听完夜流苏的话后,脸上带着恍然大悟:“如果我能够包养落剑门的老大当###,这应该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吧。” “楚扬,别以为你……”夜流苏脸色一变,刚想说什么却见楚扬一步走到她跟前,双眼紧盯着她说:“你是不是想警告我,别以为我看到你喜欢我就可以随便对你说这种话?” 面对楚扬带着温怒的目光,夜流苏心中一跳,有些心虚的把头转向一边,哼了一声说:“哼,你知道这样就行。” 就像是那些架着鸟笼子在大街上溜达的纨绔那样,楚扬伸出一根手指头挑起夜流苏的下巴,语气很轻佻的说:“妞,大爷虽然是有妻室的人,可今天就看上你想包养你了。这五百万今天就放在你这儿了,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撕了,可你从此就是大爷的人了。” 依着夜流苏的身手,她完全可以闪开或者拒绝楚扬对她这样的,但不知为什么却挺犯贱的让他挑着下巴,就连反抗的话说的都这么软弱无力:“你要懂得适可而止才行,别忘了我是做什么……” 不等夜流苏的话说完,却觉得嘴上一热,接着就如触电般的怔在了那儿。傻傻的看着从她嘴上挪开的楚扬,有个声音在脑袋里轰轰的响:楚扬吻我了,他吻我了! “咳咳,”楚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吻夜流苏,反正在亲了人家嘴唇一下后,马上就干咳着的向后退了一步,做好了被抽耳光的准备:“这可是我今天的初吻,便宜你算了。” 夜流苏傻傻的望着他,眼睛整的大大的,就像是玩具店里卖的布娃娃。要说和布娃娃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比布娃娃可漂亮有味多了。 早上看你主动抱住我时,我还以为你是多么有男女经验呢,原来也比老子强不了哪儿去。在心里鄙视了夜流苏一下后,楚扬将那张支票放在八仙桌上,语气很男人的说:“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之吻和聘礼,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根据女子三从四德上的规矩,你以后想做什么都得和我说一句,比方你想接什么生意的事。要是敢反抗的话,小心我和你翻脸无情。” 不等夜流苏从震惊中醒来,楚扬说完了就快步走出了门口。 替夜流苏关好门后,又飞一般的冲下了楼梯,和偷了东西的贼那样急匆匆的穿过大厅,直到迈出福临门店门口来到巷子里后,他这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喃喃的自责道:“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刚才怎么会主动去吻一个秦朝之外的女人?阿弥陀佛,佛祖保护,看在我放下屠刀的份上,您就原谅我这次吧,阿弥陀佛,女人的嘴唇好像比七八年前更香了……” 心很诚的向佛祖忏悔了几句后,楚扬走出了巷子。 要不是因为听到有人要杀柴慕容,就是她用八抬大轿来请,楚扬也不会去云水集团分部上班的……当然了,也不能就这样回去,别忘了昨天守着广告部的人刚和周舒涵辞了职,要是现在就这么回去的话,那也未免太没面子,要知道楚大爷可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 “妈的,昨天在老子辞职后,你们还发个短信问问啥的,可今天怎么都不打个电话来?那样也给老子一个重新回去的台阶下不是?”没有等到电话的楚扬,提前一站下了公交车的楚扬,直到走到云水集团分部大楼几十米处了,那个可恶的手机也没响,这让他怀疑手机是不是坏了,或者女人就是那种过一宿就忘事的东东。 我不能老在这儿等,还是服软给那个周糖糖打个电话吧,至于柴慕容,还是先别管她了。就在楚扬忍不住想主动给周舒涵打个电话的时候,一辆天蓝色的小qq贴在了人行道边,王亚正一脸惊喜的从车里望着他:“咦,楚扬?你这是要去哪儿?是不是找到新工作了?” 该出现的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总是在眼前晃悠。楚扬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满脸都是阳光般的笑容:“啊,我、我还没有找到工作,这不没事溜达一下嘛,你这是要去上班啊?” “嗯,上班呢。”王亚驾驶着qq缓缓的跟着楚扬,一脸愧疚的说:“楚扬,昨天都是我不好,才害你丢了工作。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周副总把事情解释开了,相信她不会再误会你了。我看你还是去公司上班吧,反正你也没有交辞职信。” “呵呵,算了,我还是到别处找工作去吧。”楚扬苦笑一声,想:你要是没看见我的话,我还会厚着脸皮给周糖糖打个电话……我不上班,我不上班在这儿转悠什么啊,关键是得有个回去上班的理由才行。 看楚扬转身想走,王亚连忙喊住他:“哎,楚扬你别走啊,你就在这儿等着,我进去和周副总说一句。”因为昨天的的卫生巾事件闹得楚扬辞职后,王亚心里老愧疚了。也就是她不知道楚扬的电话号码和住址吧,要不然昨晚就会道歉了。今天看他还在公司附近转悠,就知道他想回来上班却不好意思去,所以就决心一定要帮他。 在匆匆嘱咐了楚扬几句后,王亚也没等他回答,就急匆匆的驾着车子进了公司的停车场。停好车后,她也不顾穿着七寸高的高跟鞋,哒哒的快步刚走进分部大楼大厅,恰好看到周舒涵和一个女孩子正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 咦,真巧了,在这儿告诉她正好,免得进了办公室惹人注意。看到周舒涵后,王亚心里一喜,连忙快步走过去:“周副总!” 正在和那个女孩子低声说什么的周舒涵,听到有人叫她后,俩人很自然的就转过了身。 “啊,柴、柴董您好。”等看清和周舒涵站着的那个女孩子原来就是集团柴董后,王亚就紧张起来了。 柴慕容并不认识王亚,但看她问好后,还是很亲切的点头笑笑:“你好。” “柴董,等会我再去您办公室和你说一下具体情况吧。”周舒涵还以为王亚有什么紧急工作汇报呢,和柴慕容低声说了一句后,就笑着说:“你好王组,找我有事吗?” “是、是有点小事。”王亚看到柴慕容也在场后,反而不敢直接为楚扬求情了。不过,她更清楚,要是守着柴慕容再吱吱唔唔的话,难免会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在强笑了一声索性直说:“周副总,昨天楚扬不是辞职了吗?” 看出王亚好像有事要单独和周舒涵后,柴慕容就转过了身子,但当她听到王亚提起楚扬后,马上就竖起了耳朵。 “啊,是啊,昨天他辞职了。”唉,还不是因为你让他给你买卫生巾闹得?因为楚扬辞职弄得一晚上不开心的周舒涵,在听到王亚说起他后,脸色顿时一黯。 “周副总,楚扬现在就在外面呢,您看是不是让他回、回来上班啊?”周舒涵脸上的表情变化,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却被王亚看在心里:嗯,周副总很在乎楚扬啊,那这事就好办了。 “你看到他在外面了?他说要回来上班?”周舒涵眼睛一亮,接着心里就开始嘀咕:他想回来的话只要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干嘛要找你呢?吓,看来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呀。 周舒涵心里这样想吧,其实柴慕容此时心里也在这样想。不过她比周舒涵可要生气多了,吃醋也更大。如果不是因为守着人的话,她肯定得冷哼一声了。 王亚可不知道柴大boss和周副总心里想这些,只是可劲的替楚扬讲情:“呵呵,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他后悔辞职,但我可看出来了。不过他不好意思自个来找您,所以我就代他和你说了。周副总,您也知道现在的工作很难找,他这么一大小伙子干勤杂工是有些屈才,可没有工作的日子是很难熬的……您看,是不是让他回来上班?哦,他就在外面等我的消息呢。” “嗯,既然王组给他求情,那好吧,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再说了,广告部没有勤杂工也不行。”因为柴慕容在场,周舒涵把让楚扬回来上班的话说的很委婉,毕竟人家才是集团的主人。 叮的一声响,这时候电梯下来了。 “那就麻烦王组你把他叫来吧。”周舒涵笑着对王亚点了点头,然后和柴慕容并肩走进了电梯。 耶!等电梯门合上后,王亚攥拳在心里叫了一声,好像立了多大功劳似的,急匆匆走出大厅,离着楚扬还老远呢,就兴奋的向他摆手:“楚扬,楚扬!快过来。” 真别扭,免费给那丫头当保镖还得托人进她公司,老子大有犯贱的嫌疑呢。楚扬小小的鄙视了自己一下后,快步向王亚走去。 47 楚扬进了车展筹备小组 47楚扬进了车展筹备小组 好像担心楚扬脸皮薄再不好意思的进来,王亚索性拽着他的手急匆匆的走进了广告部的门。 其实你不用这么热情的,这次我既然回来,就是你撵我,我也不会走的。楚扬很想这样和王亚说,但又不忍打击她的热情,也就只好低着头装作很‘腼腆’的,任由她牵着走进了广告部。不过,他才踏进门口,就觉得脑门子上冷飕飕的,抬头一看,就见屋里正给属下布置当天任务的周舒涵,正冷冷的盯着他。 呀,周副总不会看到我牵着楚扬的手,心里又多想了吧?王亚这时候也发现了周舒涵眼里的恼怒,赶紧的想松开牵着楚扬的手,可没想到,刚才还任由她牵着的楚扬,却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身边低声说:“前面人多,我们就站在这儿听长官训话吧。” 听到楚扬把周舒涵比喻为长官,王亚忍不住的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用另外一只手掩住了嘴巴,给了楚某人一个白眼,风情万种的。 哼,你还说和王亚之间没什么,守着我就和牵着手儿眉目传情的,这叫没什么?楚扬和王亚的一举一动,都被周舒涵看在眼里,恼在心里。不过守着二十多个手下她又不好意思的发作,只好不再看他们,板着脸的继续说:“昨天柴董吩咐了,为了这次的秋季车展,公司里正式组建了一个车展筹备工作小组。小组成员就从广告部和公关部抽人,现在我来宣布一下广告部进入筹备小组的成员。” 周舒涵说着拿起手中的文件夹,打开:“因为柴董非常重视这次的车展,所选人员必须是精兵强将。公关部的我就不说了,就说从广告部抽调的人吧。一组组长徐茂,二组组长王亚,勤杂工楚扬。至于抽调出的两位组长工作,暂时由副组长担任。” 切,就是你看到我和别的女人牵着手怎么了?昨天我已经还你银行卡了,我们之间的雇佣合同已经终止,我爱和谁在一起管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老婆。正是心里存着这个想法,所以刚才在看到周舒涵恼怒的目光时,楚扬才故意的抓住了王亚。 就在楚扬看到周舒涵无奈的收回目光而洋洋自得时,却又听到她在念筹备小组人员名单时念到了自己的名字,当即一愣:不会吧?这个所谓的精英小组里怎么会有我? 不但楚扬为自己进入筹备小组而惊讶,就连王劲徐茂等人也大出意外:咦,楚扬昨天不是刚辞职了吗?怎么今天一出现在这儿,就把他招进筹备小组了?……哦,差点忘了,人家可是恋人呢,分分合合也是很正常的了。不过,能够利用手中的职权把一勤杂工弄进筹备小组,看来这关系得‘很深,很深’才行呀。 老弟哎,你既然是周副总的蓝颜,干嘛还敢守着她和亚妹郎情妾意的啊?强啊,你实在是强。徐茂一脸玩味的看着楚扬和王亚,眯了一下左眼悄悄的伸出了大拇指。 “好了,王组和徐组,你们和副组长交接一下工作。”周舒涵合上文件夹,再次看了一脸不明所以的楚扬,淡淡的说:“楚扬,你随我来办公室一趟。” 哦,原来人家周副总早就打算楚扬来上班了啊,要不然怎么会把他也拉进筹备小组呢?可笑我刚才还那么卖力的给他讲情。呀,这下可让她误会大了。看着走进办公室的周舒涵,王亚连忙甩开楚扬的手,小声的说:“楚扬,周副总叫你去她办公室呢。你、你可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啊,免得再让她误会。” “呵呵,好的。谢谢你了,王组。”楚扬知道王亚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没有解释什么,和站在那儿的王劲微笑点了点头,就走进了周舒涵的办公室。 因为今天要搬到新的副总办公室了,在楚扬进去的时候,周舒涵正在收拾她昨天带来的茶杯等东西。 “周副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勤杂工而已,你把我弄进筹备小组,别人心里会怎么想呢?”楚扬把门关好后,就倚在在门板上,掏出一颗烟点上,慢悠悠的说:“别看你年纪不大,但肯定是个当官的料,因为刚才的官架子拿捏的很到位嘛,一点都不像才上了一天班的新手。” 这些事还用你说?别忘了有我爸爸在后面支招呢。周舒涵根本不理睬楚扬的这些冷嘲热讽,只是在把茶杯放进一个纸箱后才说:“把你招进筹备小组不是我的主意,是柴董今天早上才告诉我的,如果有什么疑问还请去问你的老同学。刚才在电梯的时候,她还嘱咐我等你上班后,让你去她的办公室一趟。” “哦,我就说凭你的小胆量也不可能把我招进筹备小组,原来是柴老大的主意。啊,看来我这匹千里马终于被伯乐关注了,我的生活、我的明天将有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啦。”楚扬信口开河了几句,转身就要走。 “慢着。” “怎么,还有事?”楚扬疑惑的转身:“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上班后去一趟柴老大那儿?” 呼,周舒涵呼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认真的说:“楚扬,虽然柴董年龄和我差不多,你们之间也是老同学关系,但你最好叫她柴董。千万不要因为她另眼相看你、又把你招进筹备小组,你就可以在背后这么放肆。” “放肆?我怎么放肆了?难道我说错了?在云水集团里还有职务比她更大的人吗?”其实叫她柴老大比柴董可形象多了,楚扬心想:只不过你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正实力罢了。 “我是认真的,希望你把我的话听进去。”周舒涵没有回答楚扬的问题,继而说:“昨晚爸爸告诉我,别看柴董年纪不大,但她在华夏的能量却很厉害……至于这些事,你以后也许会知道的。所以,千万别依仗和她是老同学的关系,就敢持宠而骄。” 看出周舒涵是诚心诚意的为自己着想,楚扬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感动。可依旧毫不在意的说:“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没事的。” “为什么?” “因为她在上学时心中暗恋的白马王子,就是我。”楚扬得意的说:“所以嘛,她也许会生别人的气,可决不敢拿我怎么着。” “切,谁信!”周舒涵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了楚扬一眼:“就你这样,会是柴董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看是她晚上的恶梦还差不多。” “人不可貌相的,你懂什么?”楚扬说:“好了,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以后一定注意。没事了吧?没事我去见柴老大了。” “还有件事,”周舒涵顿了顿说:“你以后在人眼前少和王亚那样,最起码得给我留点面子。” “我和她怎么了?不就是拉了拉手吗?”楚扬皱了皱眉头说:“再说了,现在咱们之间钱货两清,已经不存在雇佣关系了,就算是我正大光明的追求王亚,貌似也碍不着你的事吧?” “可、可昨晚,”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周舒涵才想起他的确把银行卡还给自己了,在呆了一呆后,才期期艾艾的说:“昨晚我妈说了,到周末的时候,让你上我家吃饭,我已经答应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要看女婿?楚扬也是一愣,但接着就无所谓的笑笑说:“行,周末我正愁着没处混饭吃呢,去你家蹭一顿正好。不过我有言在先,要我买什么像样的礼物,我可没有呢那个闲钱。” 不就是给这丫头一个面子吗,看在她在老子最困难时支援的份上,就满足她这个小要求吧,反正到时候和老周两口子婉转的说我们不合适也就行了。楚扬心里是这样想的,可周舒涵却不这样想。在她看来,这是楚扬又回心转意了,心情立马大好起来:“好啊,这可是你答应了的,不许反悔。后天就是周末,到时候你别拖三拉四的说不去。至于礼物不礼物的,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办好了。” “嗯,这种别人出钱我长脸的事,我一向是不会忘记的。”楚某人很无耻的说:“周末你开车接我过去好了。还有事没有?没有的话我去柴老大那儿去一趟了。” “没有了,你去吧,我收拾一下东西。”见楚扬总是柴老大柴老大的,周舒涵也懒得再给他纠正了,心里盘算着:大不了等你被柴慕容轰出云水集团后,再给你找份像样的工作就是了。 “嗨,楚老弟,你本事着实的不小哇。”看到楚扬出来后,徐茂凑过来,瞄了在那儿安排工作的王亚一眼,神秘兮兮的说:“告诉哥们,你是怎么把这俩美女给摆平的?” “你的思想可真龌龊,我和王组的关系纯洁着呢……”楚扬正要好好的鄙视一下徐茂,却看到有个男人走进了广告部。徐茂马上就和人家打招呼了:“李经理早啊。” “早啊,徐组,我来找你们王部长谈点事情,呵呵,咱哥俩有空再聊。”那个李经理笑呵呵的与徐茂简单的寒暄了一句,就走进了王劲的办公室。 这不是那个在月朦胧让夜流苏丢了工作的李娟吗?那晚老子还讹了他五千块钱,原来他真的就在云水集团上班。靠,看他刚才都不正眼瞧我一下的样子,肯定不会想到那晚是我发慈悲送他回家的。嘿嘿,没认出我来更好,免得尴尬。楚扬在看到李经理后,马上就想起他是谁了。于是就问徐茂:“帽(茂)哥,这个李经理是哪个部门的?” “他呀,是公关部的老大,名字叫李娟,”徐茂嘿嘿一笑低声说:“这名字绝吧?一个大男人家的叫李娟。” 要不是早就知道李娟这个很有个性的名字,楚扬肯定会感到惊诧。可既然早就知道了,所以也没觉得这名字有什么绝的,只是问:“公关部的老大?那你怎么不称呼他李部长而叫他李经理呢?” “公关部因为经常在外面搞公关,所以叫经理反而顺耳些。”这时候有人在远处喊徐茂,他回头答应了一声,很亲热的拍了拍楚扬肩头:“羊(扬)弟,哥们先过去工作,你没事自己溜达去吧,反正下午咱们又到了一个新的部门了,呵呵。” “好的帽哥,那你先忙着,我去董事长办公室溜达溜达去。”楚扬含笑点头,然后就走出了广告部。 什么?你丫的去董事长办公室溜达溜达?还真能吹了你!徐茂对着楚扬的背影伸出中指比划了一下,就去忙了。 48 陪住费 48陪住费 柴慕容入主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后,就直接‘征用’了周和平的总经理办公室,在分部大楼的第十二层。 而广告部就在十层,所以楚扬也没有乘坐电梯,就顺着楼梯溜达着上去了。 一分钟后,楚扬出现在了十二层的走廊中。就在他四处打量哪一间房子才是董事长办公室时,靠近电梯门的那间房门开了,一个长身玉立、风流倜傥但不如我(楚扬心里是这样想的)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冷不淡的问:“你就是昨天在机场的那个楚扬吧,请把你手中的烟灭了。” 楚扬活这么大,最恨的有两件事。一件是他老子楚天台不经他同意把他‘许配’给柴慕容,另外一件事就是别人不允许他吸烟。 昨天在接机时,楚扬就知道他是随柴慕容一起来的,好像叫什么凌星的。听到他的警告后,楚扬不但没有把烟灭了,反而更加惬意的吸了一口,看似有意无意的向他喷了过去。等对方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却又马上克制住后,才说:“看你狐假虎威的样子,肯定是柴慕容的贴身保镖吧?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一个,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类型。” 凌星自从认识柴慕容以来,除了柴家亲朋好友外,从没有看到有人敢直呼她名字的。但今天却碰到了,而且言语中还对他是大大的不敬。要不是知道楚扬好像是柴慕容的老同学,他真的很想一拳把这家伙那挺直的鼻子给砸断。不过,能够被柴慕容选为身边‘侍卫’,他还是很冷静的,只是装作没听到楚扬的话,再次问道:“你来这儿有事?” “没事我来这儿干嘛?”见这家伙不敢和自己硬来,楚扬也就没心情和他废话了:“我要见柴老……柴董,是她让我来的,麻烦你去通报一下。最好是快点,因为我很忙。” 正因为楚扬的满脸不在乎,反而让凌星摸不清柴董这个老同学究竟是不是本公司的人了,尤其是听说是柴慕容让他来的后,语气稍微有些放缓的:“楚先生,你要见柴董,请问你有预约吗?” “预约?”楚扬一愣:“没有啊,我今天刚来告诉上班,周副总就告诉我柴董找我,所以我就来了。” 哦,既然是周副总的安排,那他就是公司的人了,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角色,这样大咧咧的。凌星又问:“那好,那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告诉田秘书一句。对了,你在公司里是什么职务?” “我是广告部的勤杂工。” 什么?你、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勤杂工?一个勤杂工就在我眼前吸烟装大爷?就算你是大小姐的老同学也不行啊。听楚扬报出他的职务后,凌星的脸马上就变了:“楚扬,你确定你在公司里只是一个勤杂工?”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楚扬奇怪的问:“怎么着,看你一脸的迷糊,难道以为有人会冒充勤杂工?” 别看凌星在柴慕容面前很‘乖’的样,但他可是柴家旗下众多堂主最出色的那一个,手下管着几百上千的小弟,属于和金三角那伙人打交道都不吃亏的主,什么时候被一个勤啊杂工这样玩耍过?所以在确定了楚扬的身份后,他就要伸手管教管教这小子了:“楚扬,别以为你是柴董的老同学,就敢……” “凌星,是谁呀?”就在凌星准备揪住楚扬衣领把他摁在墙上好好管教时,屋里又出了一个人,是周伯。 楚扬和柴慕容结婚时,连柴慕容的闺中密友田柯都不知道,可周伯却很清楚,他更清楚柴慕容这次来冀南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楚扬。昨天中午在机场的时候,他不知道大小姐和楚扬说了些什么,可他在看到楚扬后,老脸马上就浮起了笑容:“哟,这不是楚、楚扬吗?你要找柴董?” 周伯本来想称呼楚扬楚少的,但守着凌星在,他还是改变了称呼。 楚扬知道周伯是柴家的绝对心腹,在结婚时也看到这老头忙里忙外的了。尽管心里从没有把柴慕容当成自己真正的妻子,可也挺尊敬这老头的。所以在看到他出现后,赶紧的把手里的烟掐灭,微微弯身:“周伯好,昨天在机场的时候,没能给您老人家问好,还望您多多担待。” “呵呵,楚扬你可别和我客气。凌星,”周伯一手抓着楚扬的左手,笑呵呵的对凌星说:“楚扬来这儿,是柴董今天早上吩咐过的。” 和周伯手拉着手的寒暄了几句后,楚扬冲凌星说:“我来这儿,的确是因为柴董让我来的,还麻烦你去告诉她一声。” 哦,看样子你不止和柴董是高中同学啊,要不然周伯怎么对你这样亲热?凌星有些小疑惑的点点头:“楚先生,那你在这儿稍等,我去和田秘书说一声。” 等凌星走进秘书办公室后,周伯这才压低了声音:“楚少,你看大小姐多在乎你呀,为了你还千里迢迢的来到冀南,你还是收起心思和她好好过日子吧。别看她平时高高在上的,其实除了田柯外,她没有几个朋友的。本来我们都以为,你们结婚后她也许会有个人说说心里话,可谁想到……唉。” 对于周伯的苦口婆心,楚扬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呵呵的笑着说:“呵呵,会的,会的。” 周伯一听楚扬的话,就知道这人再敷衍老头子,只得挺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 “楚先生,柴董请你进去。”这时候,凌星出现在秘书办公室门口。 “好的。”楚扬答应了一声,向周伯低声说:“周伯,最近冀南可能要有些不大太平,会来一些乌七八糟的人物,您老人家还是要小心些。” 楚少这话是什么意思?周伯那双混浊的老眼内闪过一丝精光,再想说什么时,楚扬却已经向董事长办公室那边走去了。 楚扬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凌星替他推开门:“你可以进去了。” “谢谢。”楚扬头也没回的道了一声谢,走进了办公室。他刚一进屋,外面的凌星就替他把门关好了。 办公室里,柴慕容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对着笔记本在忙着什么,听到楚扬的脚步声后,她抬头看了看,淡淡的说:“你先等我一会儿。” 你慢慢忙就行,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楚扬点点头,走到一旁的沙发前坐下。两边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报纸杂志等可读物,就很习惯的又掏出一颗烟。 “办公室内不许吸烟。”那边的柴慕容虽然没有抬头,但听到他手中的打火机响,就提出了警告。 “那你给我去泡杯茶来吧,总不能让我在这儿干等着吧?”楚扬说了一句,自顾自的点上了香烟:“你说你找我,我急匆匆的赶来了,来了却要让我在这儿等。” “不爱等那你出去吧。”柴慕容依旧眼睛盯着电脑屏幕。 “这可是你说的。”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就向门口走去。 “回来。”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楚扬转身又坐到沙发上:“没事你让我进车展筹备小组干嘛?明明知道我不怎么精通那些业务,却偏偏让我进去,这不是故意找我难看?” 有楚扬在这儿絮絮叨叨的,柴慕容就是想工作也集中不了精力了,索性把笔记本一推,伸手摘下眼上的防辐射眼镜:“你既然是本公司的员工,让你去做什么就做什么,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哦,对了,昨晚为什么要扣我电话?” “还有啊。”不等楚扬回答,柴慕容又说:“你和那个王亚真的没什么关系?看她今天早上为了你的事那么着急。” “你想先听我回答你哪一个问题?” “先说你和王亚的关系吧。” “我和王亚嘛,是,”楚扬吐出一个烟圈:“同事关系,很纯洁的那种。” “哼,”柴慕容冷哼了一声:“很纯洁?纯洁到你为她买卫、那个东西?” “她不是忙的没空去买?”楚扬眉头一皱:“你怎么和周糖糖似的,总是以为我帮她这个小忙,就以为我和她关系‘很深’似的。告诉你吧,如果你要是让我帮你去买卫生巾,我一样可以去替你买的。” “去你的!谁稀罕让你去买呀?周糖糖,哼,”柴慕容俏脸一红,眼睛看向别处:“让你进这个筹备小组是我的主意。虽然你这人胆小怕死一无是处的,但你现在可是我柴慕容的男人,我可不希望你干勤杂工,这样我会没面子的。” “你可以不把我当你男人,反正昨天你还说要花了我脸的,吓得我腿肚子到现在都打哆嗦。” “谁让你表现的那么有种?就是真把你脸花了也是你罪有应得。”其实,在昨天从刘记炒面店回来的路上,柴慕容就有些后悔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楚扬辞职后就找他了。现在见他又提起这事后,赶紧的转移了话题:“我让你进这个筹备小组,就是为了让你熬点资历,以后方便给你调整工作。” “那我可真得谢谢柴董对我的照顾了。”楚扬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你把我叫来,恐怕就是为了问我怎么看到花漫语的事吧?” “是的,我必须详细的了解一下这件事。” “嗯,那我就再费次口舌吧。哦,对了,你这个董事长办公室里不提供茶水吗?”楚扬叭嗒了一下嘴巴:“早饭吃的胡萝卜咸菜多了一点,又加上替你瞎操心,所以感到口渴了。” “早上你吃胡萝卜咸菜?” “是啊。”楚扬淡淡的说:“有胡萝卜咸菜吃就不错了,在被某人追得四处逃窜时,这个都吃不上的。” “活该。”柴慕容虽然在嘴上说了句活该,可在看出他说的是真话后,心里还是很内疚的。于是就站起来亲自替他泡了一杯铁观音,端到他跟前,低声说:“楚扬,你还是回来和我一起住吧。” 柴慕容作为柴家黑白两道的大小姐,身边肯定不缺乏高手保护,比方周伯和那个叫凌星的。但他们有没有在一个月内挡住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杀手的能力,楚扬心里还真没底。所以在昨晚就琢磨着怎么保护她。此时听她主动邀请一起住后,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行,看你心挺诚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一起住吧。”楚扬说:“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楚扬,你行呀,我主动要你和我住在一起,你却还和我提条件!站在茶几前面的柴慕容,抱着膀子的低头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茶杯,笑眯眯的说:“好呀,那你说说都是些什么条件呢。” 这人很是有些暴力倾向,不能不防。楚扬伸手抓起茶杯,严肃的说:“第一,我只是和你住在一栋建筑中,而不是在一个房间里。第二,为期是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要搬出来。第三,在这一个月中,你要付给我相应的陪住费。” (今天有个文字推荐,早上两更中午两更吧,谢谢大家支持啦!) 49 试验品 49试验品 浓浓的失望,在楚扬一本正经的说完三个条件后,从柴慕容的心底升起。 柴慕容,作为华夏三大财阀之一的云水集团掌门人,在普通人眼里,她本身就代表了势力和财富。尤其是她的美貌和能力,更是折服了数不胜数的豪门大少。甚至有人这样说:如果让柴慕容去当车模,就算是一辆手扶拖拉机,也可以因为她而卖出奔驰600的价钱。如果她要是当演员拍电影的话,华夏也不至于拿着奥斯卡金奖当回事了…… 虽然以上说法有些夸张,但这也说明了她在那些男人心目中的位置。可就是这样一个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娇子,却在主动要求楚某人和她同住时,得到了得满足他三个条件他才答应的结果。 如果世上真的有神灵的话,神灵肯定会在楚扬说完这三个条件后,用闪电劈死他。不过,正因为没有神灵,所以他还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的望着柴慕容,并随时做好了闪人的准备。 “唉,”柴慕容笑着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右手托着下巴,低声问;“楚扬,我可以答应你这三个条件,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或者说,解开我为什么要死缠着你的谜团。” “很简单。”看到柴慕容坐下后,楚扬这才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提起英国,你首先想到的人物会是谁?” 柴慕容不知道楚扬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回答了:“英国女王。” “对,能够想到英国女王,这说明你的智商很正常。”楚扬也不知道是夸奖啊还是讽刺的点点头,又问:“那你知道英国女王的丈夫又是谁呢?” “伊丽莎白的丈夫好像是菲利普亲王吧?”柴慕容想了想,说:“我明白你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因为英国女王的名头太大,所以反而让人忽略了菲利普亲王。” “不错。”楚扬说:“如果我和你生活在一起的话,我就是那个菲利普亲王,一个注定一生都要活在你阴影中的男人。” “楚扬,”柴慕容摇摇头:“你这比喻是不正确的。英国女王是英国历史造就的产物,而我们却不同。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我完全可以把董事长的位子让给你,我来做你这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柴慕容,别说我没有经营好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能力了,就算是有,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楚扬缓缓的说:“你从小就被当作接班人来培养,你的任务是带领柴家走上一个新的高度。为了实现柴家赋予你的使命,你注定要付出你一生的心血,包括家庭和爱情。” “我、我……”柴慕容很想说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呢?但话到嘴边却愣住了。因为她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楚扬!之所以为他逃婚而大发雷霆,就是因为他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就因为他让她丢尽了面子,而不是因为她爱他! “别人结婚,那是因为两个人相爱,”楚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你呢?只是需要有个不傻不笨的男人来当你丈夫就行,你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和你为柴家传宗接代的男人。至于你和那个男人之间有没有爱情,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向世人证明,你有一个完美的家庭。所以,那个和你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反倒是无所谓了。” 说到这里,楚扬笑笑:“呵呵,而我,恰恰是你爸和我爸替你选好的人选,从小我们就接受我们会是夫妻的理念。要不是我出去闯荡了这些年,而是按照我爸给我制定的道路走下去,我肯定会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做你柴董背后的那个男人。” 难道真的这样?我这么缠着他,就为了他是我爸爸给我选好的丈夫,就是为了向世人证明我也有一个完美的家庭?柴慕容傻傻的望着楚扬,脑子里乱哄哄的。以前她只是知道要尽力把柴家的势力推向一个新的高度,却从没有想过这些儿女情长。 今天听完楚扬的这些话后,她才悲哀的发现,她真的不曾在乎过和谁一起生活。爱情,对于她来说,只是儿时电视中的一个遥远的传说。呆了很久,她才声音沙哑的说:“就因为你不愿意做我背后的那个男人,哪怕是可以一掷千金,所以你才想方设法的不和我结婚,就算被楚伯伯逼着结婚,也要在新婚之夜逃走。” “不错,”楚扬说:“钱财乃身外之物。一个人要是没有了该有的爱情,要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换句话说,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能和相爱的人生活在一起,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你是在什么时候遇到你爱的那个女人的?”柴慕容将双手###秀发中,低着头的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她也很爱你吗?为什么我以前不知道你有这样一个女人?” “我认识她的时候是七年前,她是一个军官。”楚扬可能是感觉气氛太沉重了,于是就笑着说:“我18岁那年当兵的时候,她是负责来接新兵的。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喜欢、不,是爱上了她。” “你18岁那年?她多大了?”受到楚扬脸上笑容的感染,柴慕容也渐渐的从迷茫中挣扎出来,问话的口吻好像是朋友聊天。 “那时候她得有二十一二了吧?具体多大我不知道。” “不会吧?”柴慕容一愣:“你不是非常爱她吗?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年龄?” “是啊,我是非常爱她,后来也阴差阳错的拿到了她的照片,可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我啊。”说到这儿,楚扬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柴慕容定定的看了楚扬片刻,忽然笑起来,笑得身子摇晃,花枝招展的,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对着楚扬:“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单相思!你爱人家,人家却不知道你是谁!” “不错。”楚扬有些沮丧的又抽出一颗烟,叼在嘴上点燃,看着笑得趴在桌子上的柴慕容:“从我18岁那年到现在,我就见过她两次。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更不知道她有没有结婚生孩子了。可这有什么呢?我只知道我爱她就行了!如果在我找到她后,她万一还没有结婚呢?那我岂不是有机会追求我爱的女人了?” “哈,哈哈。”柴慕容现在丝毫不顾她大集团董事长的形象,用小手拍打着办公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没、没想到,我老公口口声声说他要追求自己的真爱,竟然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单相思啊单相思!” “刚才我就承认我是单相思了,但我最起码知道爱谁。”楚扬淡淡的说:“柴慕容,你呢?你爱谁?” “我?”柴慕容慢慢的止住笑,慢慢的抬起头,盯着楚扬过了老半天,这才缓缓的摇头:“我不知道。” “这么大一个人了,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爱谁,还好意思笑话别人?真没劲。”顿了顿,楚扬又说:“还可悲。” “是。”柴慕容对楚扬的冷嘲热讽并没有生气,只是点点头:“我承认你说的没错,也很感激你告诉了我这些,让我知道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总是觉得空虚的原因。那么,你愿意帮我改变这一切,让我也变成一个会爱的人吗?看在你是我名义丈夫的份上。” “尊敬的柴董,小的非常愿意为你效劳。”楚扬说着站起身,一手捂着左胸弯下腰:“你现在终于明白你缺少的是什么了,我很高兴。为了帮助你变成一个会爱的人,所以我才向你提出了那三个条件。” “楚大爷请平身。”不服不行,柴慕容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正常,迷人的笑又挂在了脸上:“仔细说说你提出的这三个条件的理由。” “我说和你住在一栋建筑却不是一个房子里,是为了替你未来的爱人保留他该得到的东西,比方一种叫做处x女膜的东东。”楚扬摆摆手,示意柴慕容别发怒:“我说在一个月后就搬出来,只是因为有足够的信心让你变成你想变成的那种人。我和你要陪住费,是因为世上没有不花钱的午餐。你既然从我这儿学到了这些,那你就得付给我学费。” “嗯,”柴慕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心甘情愿的答应你这三个条件。” “ok,那就这样说定了。”楚扬见柴慕容同意,连忙趁热打铁的说:“如果一个月后,我不能让你达到你所预期的要求,那我一定会把你所给我的酬金如数奉还。” “那倒不必。”柴慕容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楚扬面前,微微弯腰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就像是早上楚某人挑起夜流苏下巴那样,轻佻的动作也是如此的相似:“楚扬,你对我真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被一个女人这样,真别扭。不过看在就要把她糊弄过去的份上,就让她得逞吧。楚扬强忍着要推开她手的冲动,一脸的笑意。 “这一个月,算是试验吧?” “可以这样说。” “那如果是实验的话,是不是该找一个试验对象?”“可以……这么说。”坏了,这女人还是想缠着我!不过,既然是实验,就有失败的时候。楚扬点了点头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当作那个试验品?” “不错哦,你真聪明。”柴慕容身子又向下弯了弯,吐出的热气已经让楚扬真实的感受到:“看在咱们还是夫妻的份上,你不会拒绝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吧?” “不会,我一向是很大方的。”楚扬脑袋向后一仰,在看到柴慕容眼里的嘲笑后,又很无奈的挪回原处:“我说的是真心话。” “很好,那试验就从此时开始。”柴慕容说完,就把红唇吻在了楚扬的嘴上,就像是他早上吻夜流苏那样。 办公室的门,却在此时开了。 50 接连挨了俩耳光! 50接连挨了俩耳光! 柴慕容一手挑着楚扬的下巴,将那诱人的红唇印在了楚扬的嘴巴上。此时的动作,就像是早上某男吻夜流苏那样。 就在两个人的嘴唇刚刚碰到,小巧的舌头刚刚伸出柴慕容的嘴唇时,办公室的门,却开了。 进屋请敲门,这是礼貌,更是一个被融入了生活中的常识。当然了,有些人是不在意这些常识的,比方楚扬。不过除了他之外,一般人还都知道进屋敲门的,尤其是在进入柴慕容的办公室时,敲门那更是必须的。 可现在,就在柴慕容拿着楚扬‘做试验’时,门却被推开了,这只能说明外面想要进来的人是柴慕容的心腹,而且还发生了什么让他(她)来不及敲门的急事。 啊!这可怎么办?我吻男人被别人看到了!在眼角看到门被推开后,柴慕容的脑袋里就轰的一声响,刚才嘴唇吻到楚扬时带来的甜蜜,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脑子的怎么办。 柴慕容和楚扬是合法夫妻,别说被人看到他们俩人是接吻了,就算是被看到不穿衣服的搂抱在一起,那人也肯定连个屁都说不出来……可关键是现在除了周伯外,冀南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合法夫妻啊。 要是外面来的这个人是周伯的话,这一切都好说,可柴慕容知道,就算是天塌下来,周伯在进来时也会敲门的。 既然来人肯定不是周伯了,那么别人、哪怕是被田柯看到柴慕容主动来亲吻楚扬,就算和她解释俩人之间的关系,但柴慕容从此在那人心目中的印象也会大大的改变:一向高高在上的柴慕容,会在办公室里亲吻男人…… 柴慕容是够聪明的,她在电光火石间就想到了这些,并推断出不管是她‘坦白不坦白’和楚扬的关系,她都将陷入尴尬之地。 唉,要说在关键时刻,还是得看爷们的呢?瞧瞧楚扬的举动,就可以证明这是一条真理了。 啪!就在柴慕容傻了、门口那个人的视线已经向这边投来时,楚扬忽然抡起巴掌对着自己的腮帮子就是一记耳光,声音是那个响亮,响亮到他都被自己抽的一下子躺在了沙发上。 啊?慕容怎么会和一个勤杂工亲吻?这这是怎么回事?没有敲门就闯进来的田柯,看到柴慕容吻在楚扬嘴上的那一刻,瞬间石化在当场,直到耳边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这才缓过神来。接着她就看到楚扬捂着腮帮子,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不断的向保持着弯腰伸头动作的柴慕容鞠躬。 “柴、柴慕容,对、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看你太漂亮了,才忍不住吻了你一下!你大人大量,看在我们曾经是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不是人,我是流氓……要不,您再抽我一耳光?实在不行踹我几脚也行,但千万不要把我开除公司啊,我求您了!” 哦,我知道了!听到楚扬这样说后,门口的田柯顿时明白了:这家伙借着和慕容单独相处的机会,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强吻了慕容!不错,肯定是强吻,要不然慕容怎么会抽的他嘴巴那样响?呀,老天爷,幸亏我赶来的及时。 “楚扬,你好大胆!”田柯转身迅速的把门关好,快步走到柴慕容身边,丝毫都没有犹豫的抬起手中的一个文件夹,对着楚扬脸颊就是一记耳光。 草,臭女人用这个抽老子,真你妈的疼啊!楚扬被田柯抽的在地上转了个圈后,跌跌撞撞的扶住沙发帮,手捂着被抽红了的腮帮子,低着头的一个劲求饶:“对不起,柴董,还请你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原谅我。” 为了我的面子,他竟然不惜这样做。啊,用文件夹抽脸肯定很疼吧?这时候,柴慕容也清醒了过来,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疼,刚想说什么,却又顿悟过来,只能用很复杂很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低头认罪的楚扬,抬手拉住又要对他拳打脚踢的田柯:“田柯,看、看在我和他是老同学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吧……楚扬,这次我不怪你,但下次你别忘了今天的这两耳光,如若再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是,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痛改前非。”楚扬对转身向办公桌走过去的柴慕容是连连鞠躬,心里想:下次?哼,自抽耳光和被人抽耳光的滋味很好吗?再也没有下次了! “你出去吧。还是那句话,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我刚才说过的依旧算数,你还是可以进入筹备小组工作、并兼任我的司机。”柴慕容端坐在老板椅上后,脸上已经恢复了她昔日的董事长风度,淡淡的说:“但是,我不想听到有关今天这事的任何传闻,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让我当你的司机?楚扬一愣,但接着明白过来这是柴慕容让他和她住在一起的理由。 “什么?慕容,你怎么可以让这种人当你的司机?”田柯听到柴慕容不但原谅了楚扬对她的无礼,而且还让他担任司机,当即就急了:“应该把这种人腿子砸断,###割掉再轰出公司才对……” 我靠!你丫的也太狠了吧?就算是我强吻了柴慕容,你也不能把我腿子砸断再割了我兄弟呀?妈的,难道你这女人是变.态?楚扬抬头看了一眼满脸怒容的田柯,真的起了把她卖到非洲送给那些黑人矿工‘享用’的想法。 “算了,田柯,”柴慕容倒是对田柯的‘彪悍’见习惯了,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我爸爸和他爸爸是、是朋友,要是对他太过了,老人家的面子上会抹不开的。” 哦,我说你怎么轻易的原谅他呢,原来这家伙不但是你老同学,而且他老子和柴老董事长也是朋友啊。不过,就算是有这些关系,但也不该让他当你的司机呀?田柯刚想说这些,却见柴慕容摆了摆手,只好转身对着诚惶诚恐的楚某男低声喝道:“柴董既然已经原谅你了,还不快滚?!” 死丫头,以后别犯在我手里,要不然我会、会找人把你先x奸后杀、再杀再奸。楚扬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十几下脑袋,看也不敢看这俩妞一眼的,贴着墙根灰溜溜的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唉,真难为他了,这样为我着想。柴慕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笑着对田柯说:“幸亏你进来的及时,要不然我一巴掌肯定扇不醒他。咳咳,不过他爸爸和我爸爸的确是朋友,而他也一直在追求我……算了,这事就别提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看在双方老人面子上。” “嗯,不提了。”田柯转身看了一眼门口,心想:周伯呢?刚才他明明就在我身后的啊,怎么不见他进来?呀,他老人家不会偷着去折磨那个家伙了吧?哼,那样正好。什么东西呀,不就是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小白脸吗?除此之外凭什么和那些豪门纨绔相比呀,还好意思的追求慕容。 “田柯,是不是发生什么急事了?”就在田柯扭头对着门口发狠时,柴慕容问她话了。 经柴慕容这一提醒,田柯也记起她来这儿是干嘛的了,再也顾不得刚才那事了,连忙把文件夹递给她:“慕容,刚才周伯在国际of杀手网络平台上,发现了这个。” “什么东西?”柴慕容打开文件夹,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田柯送来的那份文件的第一张,就是柴慕容最近接受中央电视台财经新闻采访时的照片。 一个人的近照如果被挂上了杀手平台,就算是傻瓜也会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何况,柴慕容根本不是傻瓜。 “有人要杀我?”柴慕容心里虽然震惊,但她表面却很镇定的,把两张有关她详细资料的文件看完,然后推到一边,冷笑着说:“呵呵,一千万美金,是谁这么看得起我柴慕容,又是谁可以拿出这么一笔钱来呢?” 田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办公桌前。 “这些是怎么得到的?”柴慕容等情绪彻底平静下来后,重新拿起那份文件,看了看上面的日期:“嗯,是从昨天中午开始把我明码标价的,相信那些见钱眼开的杀手,现在应该向冀南赶来了。” “是周伯在网上查到的。”田柯说:“慕容,能够出得起这个大价钱的人不多,而且那个人心里肯定是恨的你要死。我觉得,应该是……” “花漫语?”柴慕容心中一动。 花漫语已经来到冀南的确定消息,她昨天就听楚扬说了。而且,楚扬还听到花漫语手下想要对她不利的话。本来,今天把楚扬叫来,柴慕容就是为了详细的问问这件事的,谁知道正事还没有提到,那家伙就挨了俩耳光走人了。 “是的,我觉得差不多就是她了。”田柯听柴慕容提到花漫语的名字后,肯定的点点头:“一直以来,慕容你和花家那丫头就是对头,而我们也不止一次的听到她想对你不利的风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完全有实力拿出一千万美金。” 虽然听楚扬说,在李彪向花漫语说要对自己不利时被她拒绝了,但谁知道她会不会是想利用杀手来做这件事?柴慕容缓缓的点了点头,说:“田柯,你让凌星去查一下花漫语住在哪个大酒店。等查到她的住处后来告诉我一声,我要去拜访她一下。” “花漫语真来冀南了?” “嗯,也许比我们到的还早。” “慕容,你去见她,该怎么说?” “呵呵,”柴慕容笑笑,轻轻的摔打着手里的文件夹:“当然是好朋友之间的亲密谈心啦,别忘了,我和她可是在庆华大学最好的姐妹。虽说自从毕业后就从没有来往过,但这次大家相聚冀南,岂不是一个增进感情的机会?” “好,那我这就去让凌星安排,等查明花漫语的住所后,立马告诉你。”田柯暂时还猜不出柴慕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好按照她说的去做,但在临走前还是没有忘记楚扬那事:“慕容,那个楚扬虽然和你有点小关系,可我觉得让他当你司机,这……”“楚扬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管了。” “好吧。”田柯见柴慕容说完后就低头看那份资料,也就不再多说。心里却在想:楚扬,你敢冒犯慕容,那就等着本姑娘收拾你吧! 51 柴慕容和花漫语的关系 51柴慕容和花漫语的关系 早上我是怎么对待夜流苏的,柴慕容好像就怎么对待我的,但夜流苏可没有被抽耳光,而且她还得了五百万支票。我呢?唉,那个死丫头,揍人这样狠,早晚找机会还给她,妈的。 楚扬左手捂着被田柯用文件夹抽的火辣辣的腮帮子,心里这样嘀咕着拉开柴慕容的办公室门。刚把门给关好,他就看到一个人倚在门口旁边的走廊墙壁上,是周伯。 草,又得装孙子认错了。楚扬心里苦笑一声:“周伯,我……” “嘘!”周伯伸手嘘了一下,然后拉着楚扬快步走进一个房间,等把门关好后这才一脸愧疚的说:“楚少,刚才办公室的真实情况我都看到了。你能够为了大小姐的尊严甘愿自认错误,我替大小姐谢谢你。”说着弯腰对楚扬深深鞠了一躬。 “周伯,您千万别这样。”没想到你眼光倒是挺准的,在一开门的那一刹那就知道真相了。虽然楚扬甘心自认流氓,可如果再有个人能够理解他这样做的苦心,还是会感到很高兴的。所以连忙双手抓着周伯的手:“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是柴慕容名义上的丈夫,我自然要为她着想了。” “唉,名义上的丈夫。”周伯苦笑一下,摸出一包更廉价的中南海:“来一颗不?” “呵呵,别人给我上烟,我一向不拒绝的。”楚扬说着摸出打火机,先给周伯点上后,俩人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对着吞云吐雾。 “咳咳,”周伯咳嗽了两声,说:“楚少,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 “说吧,您是我的长辈,再说这儿也没有第三者,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周伯在柴家担任‘大总管’已经很多年了,虽然柴家上下都拿着他不当外人,但从没有人像楚某男这样说他是长辈,就像是柴慕容,也是嘴上叫他周伯,可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没有让他感觉到有现在的‘长辈感’,这不禁让他在心里唏嘘不已,对某男的称呼也从尊敬变成了亲切。 “楚扬啊,”周伯说:“你是怎么知道大小姐会被杀手注意这事的?” “被杀手注意?”楚扬一愣,眼里都是茫然:“花漫语手底下有杀手吗?” “花漫语?大小姐上了of杀手平台,是花漫语所做?”难道楚少不知道大小姐被挂上了of杀手平台?周伯见楚扬这样后,也有些迷惑。 经过楚扬刚才的提醒后,周伯这才从网上发现柴慕容已经成为杀手目标的。所以他才急匆匆的和去找田柯和凌星。三个人在楚扬与柴慕容在办公室谈事情时,就在极短的时间内,制定出了最快的反刺杀计划。三个人商讨完毕后,凌星马上就出了公司去安排外线防御工作,而周伯和田柯负责柴慕容的近身守卫。 所以,田柯这才在打出资料后,急匆匆的门都没有敲的闯进了董事长办公室,这才致使楚大爷挨了俩耳光。 周伯自从在of杀手平台发现柴慕容的名单后,就一直以为这是楚扬在提醒他,故而才把他拉进这屋,准备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但看样子,好像楚扬根本不知道of杀手平台而怀疑花漫语。 “这个of杀手平台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呢。”楚扬装作不知道of杀手平台是做什么的,只是在傻傻的问了一句后,就把昨天在黄河公园遇到花漫语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了,敲诈花漫语五百万的事,他是没必要告诉周伯的。”杀手平台,就是那些职业杀手的经纪人……”既然楚扬不知道杀手平台是做什么的,周伯也只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随即就皱着眉头说:“哦,原来是这样。难道,花漫语真的要对大小姐下黑手了?” “我看那个花漫语也和柴慕容一样,挺娇滴滴的样子,没想到她竟然这样仇视柴慕容。”楚扬要不是偷听到花漫语和李彪的谈话,要说花漫语出资杀柴慕容,也有这个可能,可他既然听到了,就断定那个想杀柴慕容的人绝不是她。因为夜流苏得到消息的时间是在中午,李彪的提议是在傍晚。但这些话楚扬却不能告诉周伯,要不然他肯定明白楚扬早就知道of杀手平台了。 “这样推算时间的话,这个要杀大小姐的人,不会是花漫语。但也不能排除是她的可能性,谁知道她会不会是因为委托杀手平台了,这才不让李彪动手的?”周伯想了片刻,这才又说:“花漫语和大小姐之间的关系,说起来很复杂。” 复杂?俩女人之间的关系复杂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们是les(拉拉)呢。楚扬心里这样恶意的想着,脸上却带着疑惑:“为什么要说说她们的关系很复杂?” “她们两个人在成为两大集团领头人之前,曾经是庆华大学的同学,而且还是同班同学又是同一个寝室的。”周伯说:“那时候,她们感情好的比亲姐妹还要亲。可谁知道随着她们掌管各自的集团后,因为俩大集团之间的利益碰撞,竟然会到了表面和睦、暗里却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唉,谁也想不到她们之间会发展成这样。” 肯定都是利益惹得祸,绝不是因为儿女私情,因为花漫语没来抢老子当她男人,而柴慕容却把任何男人都当成一件帮她生儿育女的工具,也没必要去撬花漫语的墙角。妈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会帮这俩妞生儿育女……嘿嘿,要是这俩妞都来求着老子帮她们生孩子,我到底会不会答应呢?要是答应的话,秦朝会不会很不开心啊?嗯,这倒是个很难的选择题。 “楚扬,你是不是想起什么可疑的地方了?”周伯见楚某人在那儿怔怔的望着地板,脸上隐隐带着一种得意,还以为他又想起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呢。他哪儿知道,楚某人正在这俩女人和秦朝之间权衡。 “咳,我吧,刚是想问题呢,不过不是这事,”被周伯从无限幸福的yy中拉回来后,楚扬干咳了一声:“刚才在办公室的时候,柴慕容让我以后给她当司机,我正考虑要不要接受这个大有前途的工作呢。” 楚扬能够和柴慕容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一直是周伯的愿望。现在听到柴慕容要求楚扬当她的司机后,他马上就劝说楚扬:“楚扬,如果你能够给大小姐当司机,自然是最合适的了,那样才能增加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嘛。” “嗯,现在柴慕容随时都会遇到危险,我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可这时候要是再推辞的话,反而会被人嗤笑我怕死。”楚扬一脸认真的说:“所以我决定,在柴慕容危险解除前,会尽心尽责的当好她的司机,贡献我微不足道的那份力量!” “好,楚扬你能够这样想,周伯实在是太高兴了!”周伯开心拍了拍楚扬的肩膀:“今天我们就聊到这儿吧,我该去大小姐那边看看了。楚扬,你放心,有周伯在,没有人能够伤到你和大小姐的,我保证!” “周伯,您对我们小辈太好了,我和柴慕容都得好好谢谢您。”楚扬满脸都是感激的,不大不小的拍了周伯一句马屁。 “哈哈,你这孩子。还用的着和我说这些?”果然,周伯被楚扬这句话拍的更高兴了。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后,这才一前一后的出了屋子,各人忙各人的去了。 楚扬回到广告部后,也没有再去找周舒涵,只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没有主的电脑桌前坐下,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看着别人忙,慢慢的就睡着了。 嘿,都说朝廷有人好做官呀,人家这才叫上班呢,想溜达就溜达想睡觉就睡觉的。要是换个勤杂工,谁敢在这儿一睡就一上午?徐茂走到呼呼大睡的楚扬面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话里带着羡慕:“羊弟,醒来醒来,该去吃午饭了。” “哈欠,这么快就到中午了?”楚扬睡眼惺忪的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晃了晃脑袋说:“上班没活干,真是无聊的要命啊。” 你睡觉当然觉得时间过的快了。我倒是想在上班期间无聊的要命,可我得有个周副总那样的女朋友才行呀。徐茂笑呵呵的说:“走啦走啦,今天中午周副总在餐厅请客,我们得赶紧的去捧场才行。” “请客在餐厅?她也真够小气的。帽哥,等哥们当了副总,你想去哪儿吃饭,冀南的大酒店随便你挑。” “唉,这些豪言壮语还是等你当了副总再说吧,走啦走啦。”你只要抱紧周副总的长腿不松手,等她成了总经理,给你一个副总干干也是很有可能的……这些话,徐茂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反正他是打算好了,以后得和楚扬搞好关系。 周舒涵请客虽然是在公司餐厅,但云水集团的餐厅,不管是内在的装修还是饭菜质量,一点也不输给外面那些平常酒店。不过价格却惊人的便宜,甚至有别家公司的人冒充集团员工来吃午餐的。由此可以看出,云水集团的实力的确很雄厚。 52 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吧? 52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吧? 周舒涵上班才一天半,就爬到了副总宝座上,心里的确是很高兴,就连楚扬在餐桌上嘟囔着说没有酒的时候,都好言解释什么上班期间是不许喝酒的。这要是放在以前,她省的和楚某人这样和颜悦色的。 ‘水’足饭饱后,周舒涵、王亚、徐茂和楚扬四人,就直接去了公司专门准备出的‘车展筹备小组办公室’。 在这儿,楚扬又看到了那个叫李娟的公关部经理,想起那晚的事,心里就觉得好笑。 除了王亚和徐茂外,李娟等人,对筹备小组###现楚扬这个新面孔肯定会关注了。徐茂这时候就自告奋勇站出来,给楚扬介绍那七个来自公关部的同事。 公关部这次有七人入选筹备小组,除了李娟和个叫张旭的之外,其余的五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其中还有两个是没有‘固定’男朋友的…… 大家在经过简单的寒暄后,周副总就开始以后的工作,做了详细的安排:筹备小组一分为二,一组负责在车展开始前联系车模,组长由周舒涵亲自来带队。组员是楚扬、王亚、徐茂,以及公关部一个叫梦琪的女孩子。二组和那些品牌汽车商打交道,组长自然是李娟,组员也是他们公关部的那几个。 等大家都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后,周舒涵这才一脸严肃的说:“我们这个车展筹备小组,是柴董亲自创建的,从此可以看出柴董很重视这个小组。而大家更是我们集团中的精、精英,相信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柴董对我们的信任,争取为本次车展的成功贡献出更大的力量……” 我上班就睡觉,这样要是也算精英的话,那商场精英也未免太多了吧。看着周舒涵在那儿侃侃而谈,楚扬就想睡觉,于是就闭着眼睛的靠在了沙发上。 对于楚扬这种视长官训话于无视的态度,大家只能在心里鄙视一下就拉倒。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和周副总的关系,不熟悉的人又不好意思说他,反正周副总只要不发话,也没有谁愿意为了公司的事得罪他。 看到大家都在忙着查资料联系车模的,唯有楚扬在这儿啥事也不干的闭目养神,周舒涵对他这种不求上进的表现感到很不满。不过,一来她还得求着他周末去她家,二来他进筹备小组是柴慕容亲自批准的。所以,她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其实呢,要说楚扬一下午都是在睡觉,倒不如说他是寻思怎么着找出公司中的那个内鬼。 现在,云水集团的车展工作,已经有了一个专门的工作小组。所有的计划都将由这个小组专门策划,这将大大的降低了商业机密的泄露机会,就算是出现什么不好的问题,只要从这十一个人中查找就是了。 不过,楚扬是不会太在意这点小事的,现在他的精力,都放在了那些随时可以来冀南的杀手身上。于是他就这么时睡时醒的,一直熬到了下午下班。 “楚扬,”就在楚扬懒洋洋的站起来准备走时,收拾东西的周舒涵叫住了他。 王亚等人见周舒涵喊住楚扬,就知道人家‘小两口’有话要说,心照不宣的互相使了个眼色,大家快步走出了筹备办公室。 “干嘛,你不会是想请我吃晚饭吧?”因为办公室内女孩子太多,楚扬硬生生的憋着一颗烟也没有吸,现在就他和周舒涵了,也不用忌讳这些了,于是就掏出烟来点上了。 要不是我和爸爸妈妈说你是我男朋友,就凭你当初赖掉我的钱,就凭你对我这带答不理的态度,我要是理你才怪!周舒涵吐出一口气后,低声说:“是啊,昨天我不是误会你了吗,所以今晚我想请你吃顿饭,就算是我向你道歉吧。哦,对了,也不是光为了这种事,还有就是要和你谈谈你对待工作的态度。” “对不起,今晚佳人有约啊,我不能陪你去吃饭了,更没有兴趣和你谈什么工作,”楚扬晃了晃膀子,说:“其实你不用和我说道歉的,我本来也没有怪你。” “你、你今晚和谁有约会?”周舒涵被楚扬这样直白的拒绝了后,脸色明显的一黯:“是不是柴董?呵呵,其实呢,我也没有权利知道你的事,我就是有些好奇吧。” “不是柴董,她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因为我是她高中同学就和我约会呢?是和一个啤酒妹,就是在酒吧里卖啤酒的女孩子。” 我说的佳人有约,是指回去和夜流苏说说从她那儿搬走的事,你以为我真的出去和女人约会啊?再说了,就算是我找人约会,也肯定不会和柴慕容约会的,和个只拿自己当‘生育工具’来看的女人有什么好约会的?在心里又诽谤了柴慕容几句后,楚扬说:“哦,对了,我现在除了在这个筹备小组供你差遣外,还又多了另外一份兼职。” “什么工作?”原来只是一个啤酒妹而已!听说不是和柴慕容约会后,周舒涵心里莫名其妙的一松。 “唉,可能从明天开始,我就要给柴董当司机去了,”楚扬无奈的笑笑:“也许她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故意让我增加点额外收入吧。” “给柴董当司机?”周舒涵一愣,接着就想也没想的就说:“不行,你绝对不能给她去当司机!” “为什么?”楚扬有些奇怪的看了她。 “不、不为什么,”周舒涵脸蛋一红,躲开楚扬的眼睛,小声说:“我就是不想你去给她当司机。” “可你也该知道,我要是不听她的话,她随时都会开了我的。”难道这丫头真的开始喜欢我了?呵呵,不可能,她怎么会喜欢我呢?我从来都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过。楚扬心里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很有自恋倾向。 “开了你不要紧,大不了我再给你安排一家公司罢了。” “嘿嘿,周糖糖,”楚扬笑笑,故意逗她:“你这样关心我,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吧?” “我喜欢你?你说我喜欢你?”周舒涵呆了呆,反手指着自己的小鼻子:“哈,楚扬,你这是还没有睡醒吧,我怎么会喜欢你呢?” “那你干嘛这么关心我?” “我、我,”周舒涵结结巴巴的接连说了两个我字后,看到楚扬眼里闪着的得意,不由得恼羞成怒,举起手中的小包包劈头就给了他一下,嚷道:“我这个人心眼特别好不行啊?” “行行行,你心眼好,你是大好人。”楚扬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脸,向后退了一步,刚想说他这是在开玩笑时,却见周舒涵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因为走的很快,在出门时重重的碰了门框一下,但她只是用手捂了一下,就消失在楚扬的视线中。 我不就是和你开了一句玩笑嘛,你至于这样生气?楚扬耸耸肩,却忽然想:今晚,该怎么和夜流苏那丫头说呢…… 楚扬回到福临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因为他是没事一路走着回来的。当他推开福临门那两扇门时,大厅里黑黝黝的,很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这又让他开始担心自己搬走后,夜流苏会不会感到孤单。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晚?”夜流苏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随即啪嗒一声,灯亮了。 “哦,今天加班了。”楚扬随口敷衍了一句,见夜流苏穿着印有广告的广告衫:“怎么,今晚要出去推销啤酒?” “嗯,”夜流苏点点头,替楚扬端上晚饭:“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姐妹结婚了,让我暂时替她一段时间。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可做的,就当是出去散散心吧。” 接过夜流苏递过的碗,楚扬问:“在什么酒吧?” “呵呵,在朝山街的梦幻酒吧,以前我记得和你说过的。”夜流苏笑笑:“怎么,你要来照顾我生意啊?” “嘿嘿,你要是免收我的开瓶费,我就去照顾你。”两个人想起在月朦胧时的那些事,不由得相视一笑。一种淡淡的叫做家的温馨,充满了整个屋子。这让楚扬再也说不出从明天就要搬出去的话,只是慢慢的吃饭。 “楚扬,”夹了一块小咸菜放进碗里,夜流苏说:“看你总是欲言又止的,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夜流苏。”楚扬放下手中的碗:“现在公司给我加了工作了,以后我可能要……” “是不是每次都要回家很晚?”夜流苏忽然觉得有些心慌,急匆匆的打断楚扬的话:“没事的,不管你回来多晚,我都会给你留着门的。” “不是,”楚扬摇摇头:“我要搬走了。” “搬走?”夜流苏愣了一会儿,低声说:“是什么工作?难道是干值夜班的保安吗?” “不是,是给别人开车,因为工作需要,要随时待在她身边。”楚扬说:“不过时间不算长,也就是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还会搬回来的。” “嗯。”夜流苏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低着头的吃饭。 “呵呵,其实你穿广告衫的样子,要比你穿那些宽大的运动服好看多了。”见气氛有些沉闷,楚扬就把话题挪到了夜流苏的穿着上:“啧啧,我敢说,你要是穿上车模的那些衣服,凭着你的脸蛋和身材,肯定比那些名模差不了多少。” “楚扬,吃饱饭后你不用管这些碗筷了,等我回来再刷好了。”夜流苏并没有付着楚扬的话往下说,而是放下碗筷,拿起一旁凳子上的一个小包,绕过桌子快步走出了福临门。 呵呵,楚扬摇着头无声的笑笑,从口袋中掏出那张有些褶皱的照片,看着上面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忽然觉得她有些不真实…… 53 有杀手驾临冀南! 53有杀手驾临冀南! 第二天早上,楚扬在后院洗漱完毕来到大厅后,并没有看到夜流苏,也没有看到桌子上摆着平常那些稀饭小咸菜。 咦,昨晚我明明听到她半夜上楼的,怎么今天早上没有起来做饭呢?不会是生病了没起来做饭吧。楚扬想了想就上楼来到夜流苏房间门口,抬手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夜流苏,你在吗?” 屋里面没有人答应,但楚扬可以听到敲打键盘的声音,就知道夜流苏肯定在屋里,于是又敲了一下房门。可里面还是没有人说话,敲打键盘声也没有停止。 她这是不愿意见我。楚扬看着房门沉默了片刻,然后走回自己的房间找了一张纸,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再次来到夜流苏房间门口,把纸条塞进门缝中:“这是我的手机号,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别忘了给我打电话。我走了。” 说完,楚扬心里就有些小惆怅的下了楼。虽说他今天要搬到柴慕容那儿去住,但在来福临门时就是两手空空的,所以在离开时也没什么东西可拿,就这么抄着口袋的走出了福临门旅馆。 当楚扬出了福临门走出几十米远后,夜流苏来到窗口撩起了窗帘,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背影。楚扬已经拐过巷口了,可她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扬来到公司时,就发现大厅门口开始有保安站岗了。他知道这些都是柴慕容身边人做的,现在就开始增强对她的保护了。 唉,当一个大老板有什么好处呢?得罪人就是得罪厉害的,还不如当个普通人好呢,最起码不用担心有人来干掉自己。楚扬在心里叹着气的来到了筹备小组办公室。 虽说楚扬不是那个最后才来办公室的,但他无疑是最轻松的那一个。周舒涵也根本不给他安排具体工作,他也不问,就这么呆在一个角落的沙发里,等着柴慕容来找自己。 咦,她怎么还没有找我?楚扬第九次掏出手机来看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再有十五分钟就该去吃午饭了,这也让他以为柴慕容是不是想请他一起共进午餐。不过,直到从餐厅中吃饱喝足后,柴慕容也没有打电话或者让人来喊他。 嗯,她上午肯定是忙了,那就下午再说吧。再次回到办公室后,楚扬很无聊的摆弄着手机里的贪吃蛇游戏,坐等柴慕容的召见。 车展筹备小组刚成立,大家都在紧张的准备着手头的工作,就连徐茂都没空和楚扬说话,周舒涵这个当副总的就更别说有多忙了,等到下午下班时,她打电话打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可她打了那么多电话,就是没接到柴慕容让楚扬去她办公室的通知,这让楚某人很怀疑柴慕容是不是把请他当司机的事儿给忘了。 靠,柴慕容,原来你真的把我给忘了啊。等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时,楚扬终于沉不住气了,于是就开始拨打柴慕容的手机号……让他感到很无语的是,柴慕容竟然关机了。 “怎么了,大家都下班了,你还不走?”因为昨天请他吃晚饭遭到拒绝,周舒涵一整天都没有看他一眼。此时,她在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时,看到楚扬还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发愣,就忍不住的提醒了他一句,但接着就说:“哦,我倒是忘了,你现在是柴董的专职司机,肯定得等着给她开车的。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这个董事长的专职司机,难道就不知道董事长在四点多时就坐车走了?” “什么?她四点多就走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楚扬一愣:“她有没有说过还回公司吗?” “嘿,楚扬,”周舒涵嘿的一笑:“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秘书,凭什么把董事长的事都告诉你啊?不过看你在这儿傻不拉唧等的老辛苦了,那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吧,她今天是不回来了,因为要参加市政府举办的秋季车展筹划晚会。” 晕了个鸟的啦,既然让我当司机,却又不带着我,这算什么啊?妈的,出门不叫着我也就算了,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住在哪儿吧?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去忙了,难道让老子再回福临门?可我刚和夜流苏说好了,怎么好意思的再回去呢。唉,还是找家旅馆凑合一宿吧。不过今天又休息了一天,晚上怎么着也得找点事消磨一下时间才行。 楚扬在心里狠狠的骂了柴慕容一顿,在看到眼前的周舒涵时,就决定拉着这丫头陪自己消磨一下时光,反正她本来就巴不得请自己的。主意拿定后,他就嘿嘿一笑的说:“周糖糖,忙了一整天了,是不是很累呀?” “干嘛?”看到楚扬一脸殷勤的样子,正在幸灾乐祸的周舒涵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楚大司机,你怎么关心我累不累了?” “呵呵,我关心你是因为咱们关系好啊。”楚扬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昨天你不是想请我吃饭吗?可我昨晚真的有点事要忙,这才没答应你。不过,今晚我有时间了啊。” 听楚扬提起昨天那事,周舒涵心里就来气,可表面却笑嘻嘻的说:“哦,我知道了,你是想今晚让我请你吧?” “你真聪明,走吧。看在你这么心诚的份上,咱们随便找家餐馆吃点就算了。” “嘿嘿,不好意思啊,今晚我可不想请人了。”就在楚扬以为周舒涵肯定会很开心时,她却仰着下巴的拒绝了。 “呃,”楚扬摸了摸下巴:“那我请你行不行?算是为我昨天对你的无礼赔罪,可你不能再去那种法国餐厅了……” “真对不起,”周舒涵眼里全是得意的打断楚扬:“今晚佳人有约呢,就算你请我,我也没时间啊。唉,走了走了,那个人肯定等我等的急了呢。” 周舒涵说完,再也不看楚扬一眼,迈着优雅的步子,哒哒的出了办公室的门。 “切,不去拉倒,当我稀罕请你吗?佳人有约,就你这跋扈样,也就是马剑那种小纨绔把你当回事吧,装,你就装吧,以后老子要是再请你吃饭,我就让好几个女人那个啥了我……”楚扬很没趣的撇撇嘴,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请她吃饭。 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心里又开始埋怨起了柴慕容:你就算是再忙,也该和我说一句吧?害的老子在这儿傻等! 在办公室发了会牢骚后,楚扬就无精打采的出了公司。随便找了家小酒店,要了一盘红烧肘子和几瓶啤酒自斟自饮起来。磨蹭到天黑后,他才结帐出了酒店,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路灯,看着街上那些一对对的小情侣,忽然很想念在福临门的这些日子,甚至都想去朝山街去看看那家梦幻酒吧。 唉,还是不要去了,免得又自找没趣,以后最好要远离女人才行。楚扬叼上一颗烟,顺着人行道游游荡荡的往前走,就在他要去泉城广场看看时,口袋里的手机来了短信。 “懒得理你。”楚扬以为这是柴慕容或者是周舒涵来的信息,嘴里说着懒得理人家,可却掏出了手机。当他打开短信后,才知道这是顾明闯发来的。 信息是这样写的:明天凌晨三点四十,乌克兰的纽曼,将乘坐从韩国到冀南的航班到达冀南,他化名桑托斯,在网上预订了冀南皇冠大酒店的房间,并开通了酒店的接机服务。 纽曼:乌克兰人,性别,男。今年二十九岁,身高为一米八九,体重87公斤,擅长散打、空手道、跆拳道、最擅长的是追踪。据说,只要被他盯上的人,迄今为止还没有能逃脱的。他有着一双像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眸,虽然他不是世上最厉害的杀手,但是他却能够跻身杀手榜前十五名。 纽曼为人很低调,在杀手界也没有太多的传闻。不过,他的低调恰好让人不能掌握他太多的资料,总是让人觉得他是个迷,一个藏在暗处的迷一样的杀手。 “三点四十。”楚扬看了一下时间,喃喃的说:“现在还不到九点,距离三点四十还有八个小时。纽曼,你为什么要这么快的来急着送死?祝你生命中的最后八个小时过的愉快。” 既然马上有事要做了,楚扬再也感不到无聊了,那种远离他接近四个月的兴奋,在删除短信后攸地腾起,让他都有了一种迫不及待…… 一架来自韩国的波音747,在三点四十准时降落在了冀南国际机场。 纽曼在走出机舱时,望着远处的灯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声说:“冀南,柴慕容,我来了。” 纽曼既然是乘坐飞机而来,就不可能携带那些诸如巴雷特狙击步枪之类的‘硬件’。其实,他杀人时更多的是用目标本国的枪支,或者干脆用拳头,只有这种作案手法,才很难让警方查出线索。所以,他在脚步轻快的走出机场时,只是背了一个旅行包,穿着打扮也像是一个游客。 纽曼在来冀南时,就已经在冀南皇冠大酒店通过网络预订了房间,并与酒店方面协商好由酒店工作人员来接机。故而,他在走出机场时,对那些向他打招呼的出租车司机连连摆手,直到看到一辆标有‘皇冠’字样的捷达出租车时,这才快步走了过去。 “您好,请问您就是从韩国来的桑托斯先生吗?”一个年轻人在看到纽曼走过来后,赶紧的从车里下来,用英语和他打招呼。 “是的,我就是桑托斯,”纽曼用他那双颇为清澈的蓝眼睛,看了看眼前这个年轻人:“你是皇冠大酒店派来接我的吧?” “对,”年轻人笑笑,替纽曼打开后面的车门:“桑托斯先生,请上车。” “谢谢。”纽曼很客气的道了一声谢,然后弯腰上了车。 “桑托斯先生,您是第一次来冀南吧?”开车的年轻人好像很健谈,车子才启动不久,他就主动说话了。出租车司机总喜欢和乘客聊天,这也是世界上所有出租车司机的通病,特殊的工作环境造就了他们的善谈。 “嗯。”不过,纽曼却不是那种很喜欢说话的人,只是在嗯了一声后说:“先生,到了酒店后,麻烦你叫我一声,现在我要休息一下。” 长时间的坐飞机,再加上或长或短的时间差,乘客在下机后肯定会感到累,哪怕这个乘客是纽曼。 “呵呵,好的,您就休息吧,到了酒店我会叫您的。”年轻人笑呵呵的答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54 鬼车!鬼车!! 54鬼车!鬼车!! 恐怕这次不能从容的寻找杀人机会了,要速战速决才行。纽曼闭着眼睛坐在车后面,开始考虑怎么才能成功猎杀目标。 纽曼很清楚,因为猎杀柴慕容的花红达到了一千万美金,相信那些成名的杀手都会对她感兴趣,说不定他在来冀南时,别人也已经来了,他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研究目标,只能采取速战速决的方式。 他还知道,目标本人既然价值千万美金,她的安保工作无疑也是有着相当高的级别,更会发现她自己上了杀手平台而加强自身保护,所以,要想在很短的时间内接近她,恐怕很难…… 就在纽曼闭着眼的考虑怎么才能快速猎杀柴慕容时,车子停下了。他睁开眼睛,向两旁看了一眼,问前面那个正准备推门下车的年轻人:“到了酒店了?” “没有,不过到了你该来的地方了。”年轻人回头笑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随即推门下了车子。 瞬间,一种不好的预感从纽曼心底腾起,他伸手从腰间掏出钥匙链,手指灵巧的翻动间,一把手指长的小刀就出现在了手中。看着外面那个在夜色中吸烟的年轻人,纽曼拎着旅行包慢慢的推门下车。 下车后,纽曼向四周张望了一眼,看出这是一个比较荒芜的地方,一人多高的玉米地证明,他现在是处于郊区。 “纽曼,”那个年轻人转身看着纽曼:“本来我可以在车上设置炸弹,或者趁你刚才闭目养神时一枪崩了你,但我不想你就这么轻松的死去。因为我这两天总是在休息,闲的浑身骨头都痒痒了,所以想你在临死前能够多陪我玩一会儿。” “你是谁?”既然人家已经知道纽曼的真名了,他也就不否认了,更没有被对方刻意轻蔑的语气而激怒。一个跻身世界前十五名的杀手,肯定有着超强的定力。 “和你说了你也不认识我,但我今天心情很好,还是告诉你吧,我叫楚扬。”楚扬喷出一口烟雾,淡淡的说:“问你一个问题,是谁要杀柴慕容?” “楚扬?没听说过。是谁要杀那个女孩子,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是知道的话,也不会告诉你。”纽曼轻轻的摇了摇头,心里在快速的盘算着对策:他既然知道我是谁,而且还这样气定神闲的,这就证明对杀我很有信心,我是现在逃进玉米地里,还是和他正面相对?如果我要是转身就跑的话,那样就把后背送给他了…… “你说的没错,一个职业杀手是不会轻易泄露委托人信息的。”楚扬好像知道纽曼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的烟头亮了一下说:“你现在要是想转身钻玉米地的话,我敢保证你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听说你擅长散打跆拳道什么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吧,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杀手,在选择这份以杀人为生的职业时,也同时做好了被人杀的准备。杀人者被人杀,这是一件很公平的事。这个道理纽曼心里明白,所以在面对楚扬时,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慢慢的将手中的旅行包放在地上,那双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忽闪了一下,突地抬起右脚,一脚搓起地上的旅行包。 在旅行包高速砸向楚扬的面门时,纽曼身子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斜斜的飞起,右手前伸,小刀闪过一抹寒光的划破黑暗,对着楚扬的咽喉部位就抹了过去。 在将旅行包搓起时,纽曼根本没有奢望楚扬会被旅行包砸中,他只是以旅行包当幌子来吸引楚扬的视线,然后趁楚扬闪开或者打开旅行包时,用小刀招呼他的咽喉。其实他真正的杀手不是旅行包也不是小刀,而是他那只已经蓄满了力量的左拳。 纽曼这三个动作可以说是一气呵成,就算是楚扬一一躲过,也必然会被他抢到先机,从而一鼓作气发挥他人高马大的特长,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楚扬击毙! 不过,纽曼似乎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既然楚扬不屑在车上暗杀他,而是选择与他正面相对,那就是说明楚扬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在与他正面交锋时干掉他。 当纽曼搓起的旅行包飞到面门时,楚扬并没有闪避,更没有挥手打开,而是迅疾的抬手把它抓住,脚下横横的向左一滑,用旅行包挡住了纽曼刺过来的小刀,在纽曼左拳挂着风声的击向他脑门时,他身子却出乎意料的猛地向前一扑,在避开拳头的同时也已经窜入了纽曼的怀中。 “啊!”纽曼没想到楚扬会突然扑入自己怀中,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刚想回缩双臂圈住楚扬时,却觉得左胸一疼,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磁铁吸走那样,双臂虽然已经圈住了楚扬的身子,小刀也挨到了他的后心,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怀中的楚扬灵敏的从肋下钻了出去。 纽曼借着冲过来的力道,跌跌撞撞的又向前跑了好几步,这才停住脚步,低头一看,他的左胸心脏位置有一个三棱形的创口,血正从这个创口内哧哧的向外窜着。 “你、你是、是鬼车!”纽曼用手摁着左胸,身子摇摇晃晃的望着楚扬,脸色在黑夜中苍白的吓人。 鬼车,是一种源自华夏的九头怪兽。它的外形与猫头鹰的相似。翅膀展开的情况下,体长可达3m。 相传,鬼车是一种长有十个头的夜行性怪兽,它只在漆黑的夜空来回盘旋,一旦锁定要死的目标,就会落在那个人的屋顶,吸食那个人的灵魂。 因为鬼车的杀戮太重,震动了上天,所以就派神仙下凡砍去了它的一个头,并责令它不许包扎,故而,鬼车每次落脚的地方,都会有血迹留下。 当然,鬼车只是一种存在于传说中的怪兽,现实中是没有的。可在国际杀手界,却有一个人被同行称之为鬼车。他从四年前出道至现在,执行刺杀任务已经有74次,从没有过一次失手,每次任务结束后,死者的胸口或者头顶都会有一个三棱形的创口,但从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从而也被国际刑警组织列为世界头号杀手。 “不错,我就是鬼车。”楚扬将手中的一把长38厘米,刃厚、刃宽皆为1.8厘米的黑色军刺甩了一下后,放回腰间,淡淡的说:“你安心的去吧,能够死在华夏是你的福气。” “没想到,没想到鬼车原来是个华夏人,没想到。”纽曼喃喃的说着,捂着伤口慢慢的跪下,接着就趴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一下。 “唉,大老远的跑来送死,这又何必呢?”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后,就上了那辆出租车,然后调转车头…… 冀南市的市长办公室。 凡静有些心烦的将手中的一份资料放在办公桌上,对坐在沙发上的市局局长李文东说:“你们已经确定那个死者就是乌克兰的纽曼?就是那个被国际刑警组织列为世界第十五名的杀手?” “凡市长,我们已经把死者的照片传给了东京亚洲刑警总部,截止到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那边已经确认死者就是号称乌克兰核弹头的纽曼。”李文东肯定的回答:“亚洲总部回复,将有三名国际刑警将会在明天到达冀南,对死者身份进行更详细的验证。” “呵,李局长,”凡静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冀南出现这种国际职业杀手,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冀南有值得国际杀手来冀南刺杀的目标,”李文东吐出一口气:“我们的刑侦大队现在也已经证明了这点。在臭名昭著的of国际杀手平台上,发现了值得纽曼来冀南的目标。” “哦?那个人是谁?”冀南,到底有谁价值一千万美金?凡静顿时来了兴趣。 “华夏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她是在几天前刚来冀南的。”李文东说:“现在她被人开出高达一千万美金的花红,这也是吸引纽曼来冀南的主要原因。” “柴慕容?怎么会是她呢?”凡静一愣。如果李文东说是别人价值千万美金的话,她还有可能不信,但既然这个人是她老公和女儿的大老板,她就信了。在愣了片刻后,她问:“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让人家聘请国际杀手来杀她。” “具体原因我们还不知道,”李文东摇摇头:“不过我在中午时,就已经赶到云水集团分部和柴慕容会过面了,希望她能够注重自己的安全。同时局里也派出了相应的警力,对她进行暗中保护。” “嗯,柴慕容作为华夏三大集团的董事长之一,其在华夏的影响可谓很高。如果她在冀南出点什么差错,唉……”凡静摇摇头,意思是不言而明:要是她被人在冀南刺杀了,我这个市长和你这个局长,还有很多很多人都脱不了关系。 “凡市长,我觉得吧,”凡静的担忧,李文东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在犹豫了一下才说:“如果柴慕容能够好生生的离开冀南,那我们就没必要担负这样大的责任了,您说是不是?可我中午带人去见她时,刚漏出一点劝她离开冀南的风声,就被她秘书狠狠的羞辱了一顿,呵呵,被个小丫头指着鼻子说胆小鬼,唉,情何以堪哦。” 55 今天就是周末了! 55今天就是周末了! 只要柴慕容不是被刺杀在冀南,那大家就没什么责任可承担了。李文东就是这意思,凡静很明白,也为他去劝说柴慕容离开冀南、而遭到人家秘书的指责感到一丝尴尬。 “哦?哈哈,嗯,柴慕容本人就挺骄傲的,她的贴身秘书自然也跟着有脾气了。虽说劝她离开冀南有向外推卸责任的嫌疑,”凡静伸手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苦笑着说:“但除此之外,我们也实在没什么好办法了。嗯,不过,恰好今晚是我家闺女的生日,而她又是我女儿的上司,到时候我可以邀请她来参加生日派对。如果她要是肯来的话,找机会我会试着和她沟通一下,听听她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凡市长,那我可谢谢你了!”本来劝说柴慕容离开冀南这件事,应该是李文东这个公安局局长去沟通的,但他中午在见柴慕容时,却被她一个叫田柯的丫头狠狠的讽刺了一顿,弄得李大局长颜面尽失的很不好意思。如今,凡静主动提出要帮他和柴慕容沟通一下,他心里自然是很感激了。 “大家都是为人民办事的,我这个市长负有市里社会安定的主要责任,你也别谢我了。”凡静摆摆手:“对了,现在你们有没有查出那个纽曼是怎么死的没有?那个杀他的人不会是柴慕容身边的吧?如果她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的话,那你们局里的压力还会小点。” “那个杀纽曼的人,”李文东肯定的回答:“绝不是柴慕容身边的人。” “这样肯定?”凡静仰起下巴:“说说理由。” “因为那个杀纽曼的人,就是国际头号杀手,鬼车。”李文东严肃的回答:“虽然蜀中柴家在华夏两道上都有着绝对的影响力,可远远没有达到可以让国际头号杀手为柴家效忠的地步。相传,鬼车自出道始,已经执行了74次任务,而到他成名后,更是不接低于五百万美金的生意。由此可以推断,他在这些任务中所得到的酬金将是一个天文数字。就这样一个身家上亿美金的杀手,又怎么可能甘心被柴家笼络?” “嗯,听你这么说,也很有道理。”凡静不怎么清楚这些专业问题,只是在点点头后接着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纽曼是那个鬼车杀死的呢?还有就是,他为什么要杀死纽曼呢?难道是怕纽曼和他抢生意?” “具体鬼车是为什么干掉纽曼,我想除了当事人外,恐怕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李文东苦笑一下:“根据鬼车以往杀人的案例,每一个被他杀死的人,在心口或者头顶都会发现一个三棱形的创口。据国际刑警总部分析,这种创口是军刺留下的,由此推断鬼车在杀人时的兵器就是军刺。” “虽说这种创口是军刺留下的,但也不能确定人就是鬼车杀的啊,别人也一样使用军刺作案的。” “凡市长您说的不错,世上虽然只有一个叫鬼车的杀手,但却有着无数把可以造成三棱创口的军刺。不过,”李文东说:“在国际杀手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谁要是被尊称为杀手之王,他所惯用的杀人手段禁止任何杀手模仿,这是杀手界对杀手之王的尊敬。所以说,只要是被杀手刺杀的死者,除了鬼车本人外,用军刺作案的人几乎没有。” “哦,原来是这样。”凡静点点头:“那你有没有这个鬼车的详细资料?也许可以通过这些来查到些什么。” “没有。”李文东很干脆的说:“别说我们市局没有鬼车的详细资料了,就连国际刑警总部,都不知道鬼车是男是女。” “啊,不会吧?”凡静半张着嘴巴,一脸的惊讶:“这个鬼车杀了那么多的人,竟然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是的,除了和鬼车最亲近的那几个人外,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李文东说:“鬼车的真实身份,对国际刑警组织和众多杀手集团来说,始终是个迷。只是不知道他这次来冀南,究竟要掀起多大的风浪。” 看着李文东满脸的愁容,凡静也是徒感无奈,只能安慰他:“既然鬼车杀了一个成名杀手,也许他是受雇于柴慕容的呢?” “不可能的,”李文东摇头:“鬼车是当今世上的杀手之王,他怎么可能给人当保镖呢?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强市区的巡逻警力,再就是希望国家安全部门,以及国际刑警能够插手柴慕容一事。哦,对了,凡市长,您今晚要是把柴慕容能够请去的话,麻烦您通知我一声。” “你是怕柴慕容一旦去了我女儿的生日派对,会有杀手紧随而去?”凡静皱起眉头:“嗯,也很有这个可能。不过,我听说那些职业杀手都很‘敬业’的,他们是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不相干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的确是这样的,真正的职业杀手是不会伤害无辜者和警察的。”李文东点点头:“可我们也不能排除有误伤的可能,所以柴慕容要是去您那儿的话,请您务必通知我。” “好的,柴慕容要是去的话,我一定会通知你的。”凡静点点头,心想: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该邀请柴慕容了…… 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冀南车展筹备小组办公室。 忙了一整天的小组成员,在下午六点的时候,纷纷结束了手头的工作,相互说笑着准备下班。 而楚扬,依旧没有接到柴慕容的任何电话,只能在心里诽谤了她几句后,琢磨着今晚去哪儿消磨时间。没办法,他上班时啥事也没有,只能睡觉,弄得精神挺饱满的,晚上要是不消磨一下时间,肯定会失眠的。 “羊弟,”就在楚扬闭着眼睛想心事时,徐茂抬手拍了拍自己有些酸痛的右键,笑眯眯的走过来:“今晚咱找个地方喝两杯?” “好呀,我最爱听别人说这句话了,去哪儿、请谁去、买单你说了算。”楚扬睁开眼睛,很开心的站起来,满脸讨好的替徐茂拍打着肩膀,低声说:“帽哥,你别一脸委屈的样,你以为我没有看出你想追求那个梦琪啊?说白了吧,你让我去,就是让我去电灯泡的。嘿嘿,我这个人是虽然很大方,但远远没有大方到帮你泡妞再替你买单的地步。” “呵呵,我还以为你小子睡了一天呢,没想到啥事都没有逃出你的眼睛。”徐茂转身对已经走出门口还回头看的梦琪打了个手势,随后悄声说:“羊弟,我打算再把王亚叫去,就我们四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刚才我都说了,去哪儿,请谁去都是你说了算,我无所谓的,就是一白吃,呵呵。”楚扬看了一眼收拾东西的王亚:“哎,帽哥,你怎么不追求王组呢?我觉得她人可比那个小姑娘漂亮多了。” “唉,一言难尽啊。”徐茂叹口气:“你想呀,办公室里防着这么一朵花,我能不采吗?可人家对我不来电……要是她也让我给她买卫生巾,那该多好啊。” “靠,你小子又提这事。”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周舒涵的声音:“楚扬,你过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完了,羊弟,看来你去不了。”徐茂耸耸肩,小声说:“我和梦琪先走着,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去解放路上的塞尔酒吧。至于王亚,你到时候去了,我再打电话通知她吧。” “ok,你放心吧,只要天塌不下来,哥们就一定去的。”和徐茂说定了后,楚扬这才慢腾腾的走到周舒涵的电脑桌前。 办公室的同事见周舒涵喊住楚扬,就知道人家小两口有话要说了,所以都加紧收拾东西。 等办公室内的人就他们两个了后,楚扬这才说:“周副总有何差遣,但请吩咐,小人一定誓死完成您交待的任务。不过,如果您要是再问我为什么还没有得到柴大官人的召见,还是请您闭上嘴的好。” “懒得管你为什么没有被柴董召见,”周舒涵把桌面的东西收拾好后,说:“刚才你和徐茂在那儿嘀咕什么了?” “嗨,俩大男人凑在一起了,还能嘀咕什么?”楚扬掏出烟点上一颗:“当然是商量着去哪家夜总会去度过这美好的夜晚了。哎,问你啊,你是冀南本地人,那你知道不知道哪家的夜总会小姐漂亮不?” “你!”周舒涵白了他一眼,气哼哼的说:“楚扬,我和你说正经的,今晚你不能和他们出去。” “为什么呀?你又不是我老婆,我要去哪儿用你管?”楚扬说完,转身经向外走。他还没有忘记昨晚周舒涵不给他面子的事,边走边说:“昨晚那个和你共度良宵的佳人呢?你应该去管他才对。” “我哪有什么佳人啊,是故意气你的。” “我就说嘛,除了马剑那种小纨绔,谁还在乎你呢。” “楚扬,你别和我提起他……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不让你去,是因为你答应今晚去我家的。”周舒涵见楚扬真的要走,连忙紧走几步追上他,一把挽住他胳膊:“你忘了吗?前天的时候,你就答应了周末要去我家的,我都已经和爸妈说好了啊。” “今天就是周末了?”楚扬一愣,抬手挠了挠头皮。 “是啊,今天就是周末,看你睡了一天睡晕了吧?” “嘿嘿”楚扬点点头:“你还别说,我真是过的有些晕了。行,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今晚就去你家好了。不过,我可不知道去你家该买什么东西。” “这个你就别管了,东西我昨晚就买好了,就在我车里放着呢。”周舒涵见楚扬答应要去,马上就开心起来,拉着他的手出了办公室。” ps一下:感谢,欠你的幸福、格式化幸福、内裤很性x感、糖苗苗、一杯烈酒、漫步云端88的打赏。抬爱了。 56 以身相许 56以身相许 楚扬跟着周舒涵出了分部大楼来到停车场,看她从法拉利中拿出一个超市方便袋,说:“我爸爸也没什么喜好,就是爱吸烟,这是两条中华烟,你拿着意思意思就算了。” “我也爱吸烟,可没有人给我买。”楚扬接过烟,很实在的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等我以后再给你买吧,不过为了你的健康,你最好少吸烟。”周舒涵说着启动了车子,当车子驶出停车场后才说:“楚扬,其实今天我帮你问过柴董了,她这两天可能在忙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没空安排你去给她开车。” “爱咋咋的吧,反正我也不巴结着去给她开车。”就是害的我晚上得睡旅馆。楚扬在心里说了一句以后,看着车窗外转移话题:“这时候去你家,是不是太早了?” “当然太早了啊。”周舒涵说:“不过我们还是先去商场逛逛,再顺便给你买身衣服,你总不能上班下班都穿着这一身吧?” “周糖糖,你对我真好。”楚扬一脸感激的,郑重其事的说:“要不然你真的做我的女朋友算了,那样我也不用去给别人开车了,以后你养我,让我做你身后的那个男人,为你付出我全部的精神和一部分的身体。我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切,别恶心我了,谁稀罕养你。一大男人家的,也好意思是说出这种话来。”周舒涵飞快的瞄了楚某人想付出的那部分身体一眼,脸蛋一红,心里却在想:要是他真的追我,我会不会答应他?不可能的,我妈早就说了,我要嫁入一个和我家门当户对的人家,怎么可能会和一个痞子样的家伙过一辈子? “呵呵,”认识周舒涵才短短的十几天,但楚扬已经习惯了和她互相打击对方,所以对她的话只是笑笑,接着漫不经心的问:“今晚你家就宴请我一个人吗?” “可,可能还有别人。” “都谁啊?”人多了最好,最起码不用单独面对她父母,从而免了没必要的尴尬。楚扬扭过头,发现周舒涵刚才还红扑扑的小脸好像有些阴沉,于是就说:“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那个马剑,是不是今晚要去你家啊?” 马副市长的公子马剑追求周舒涵的事,在冀南官场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两家长辈也觉得这俩孩子不管是论相貌,还是论家庭背景,都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唯一的遗憾就是,周舒涵天生对陌生男人有排斥感,大学三年中,不知道有多少位风度翩翩的佳儿郎对她献花求合体的,可都被她毫无表示的拒绝了,一度让人以为她是个拉拉。 不过,马剑却知道周舒涵的性取向绝对正常,因为凡静就此事专门的对他做过解释,而他本人也‘重金’买通了周舒涵的舍友,并没有发现她‘骚扰’她们。所以,才一直没有放弃过对她的追求。 其实,周舒涵本人也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小情侣似的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可惜,她一和那些对她有意思的男人接触,心底就会泛起一种恐慌感,马上就逃得远远的了。可她在遇到楚扬后,天知道为什么,她对他竟然没有了那种排斥感,甚至还总是升起和他腻在一起的念头。 对于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周舒涵最近总是在琢磨这是为什么,但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最后只能归纳于这家伙有可能不是个男人…… 现在,听到楚扬问马剑是不是会去周家后,周舒涵就眼神躲闪着吱吱唔唔:“也、也许会吧?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每次过生日他都来我家的,但愿今年他没空来。” “啊,今天是你生日?”马剑去不去周家,楚扬不在乎这些,反正周舒涵又不是他什么人,她爱和谁来往那是她的自由。不过,当听说今天是她生日后,楚扬就有些惊讶了:“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呢?那样的话我也早点准备礼物啊。” 看到楚扬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生日,周舒涵马上就将马剑带给她的那些不好心情给抛之脑后了,有些小开心的说:“嘿,和你说了又能怎么样?现在你穿得都是我买的,身上最多也将是讹我的那一万块,我还指望你能送我什么像样的礼物呀?” nono,这下你可猜错了,还有护送李娟得到的那五千块钱呢,而且我还送给夜流苏五百万呢,不过这些我可不能告诉你。楚扬见周舒涵心情又不错了,于是就挺认真的说:“嗯,你说的也是,我身上就还有九千多块钱。就算我把这些钱全部买成生日礼物,恐怕也不能入了你的法眼。不过,为了庆祝你生日,我决定豁出去了,送你一件世上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 “你能有什么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送给我?”见楚扬板着个脸和真事似的,周舒涵就好奇了:“就你,也能拿出什么像样的礼物?” “那当然,我的礼物就是我自己!”楚扬昂起头:“今晚,我将对你以身相许!这生日礼物够别致吧?哈哈。” “滚!我掐死你!”周舒涵大羞,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拧住楚扬腰间的细肉使劲的拧起来。 “哦,啊,哦……轻点,轻点……人家受不了啦……” “臭流氓!”听到楚某人嘴里发出的这种声音,周舒涵马上就想到偷看过的岛国毛片上去了,脸蛋更红,手却飞快的缩了回来:“求求你别这样叫了啊,我要吐了呢!” “哈哈,小糖糖,大爷我叫的好听不?” “看你这贼眉鼠眼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周舒涵和楚扬两个人说说笑笑间,就来到了银座商城。在下车时,看着脸儿红扑扑的周舒涵,楚扬发自内心的说:“周糖糖,你现在真的好漂亮。” “哼,我哪天不漂亮了?行了,别拍我马屁了,走了进去。”看出楚扬说的是真心话,周舒涵有些小得意的一挑下巴,扭着纤细的腰肢,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当先走进了商场。 虽说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但因为是周末的原因,商场内的客流量还是高的吓人,这也充分反应了盛世华夏的繁荣景象。 楚扬对自己穿什么倒不怎么在意,可周舒涵却非常认真,领着他在三楼那些品牌西装专卖柜转了好几圈,就没有看到有一件合适的。 “唉,糖糖,”不知不觉间,楚扬对周舒涵的称呼也很自然的亲昵起来:“反正我现在只是你的冒牌男友,不用这么郑重其事的,随便买身几万块钱的西装就算了。凭我这么好的身材,穿什么衣服都能显出衣服品位的。” “那可不行,”周舒涵眼睛盯着那些西装,摇摇头说:“虽然你是冒牌的,可今晚必须得打扮得体,只有这样才能显出本小姐、本副总挑男人的眼光。” “那你慢慢挑吧,我去趟洗手间,你看中哪一身了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都逛了快一个小时了,你不累我还累呢。楚扬说完,等周舒涵毫不在意的点头应允后,这才下了三楼的服装商场。 银座商城的每一个楼层都有洗手间,楚扬如果真是要放水的话,没必要去别的楼层的。他之所以离开服装商场,就是想到一楼卖首饰的地方,挑一件‘物美价廉’的小首饰送给她。哪怕是一个银手镯呢,这也代表了他的心意不是?毕竟今天是她生日的。 楚扬来到一楼,走到首饰专卖柜台前,就开始搜寻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价位首饰。 这时候,正是商场中客流量最大的时候,商场服务员个个都忙的的脚不沾地的,只要不是顾客吩咐,她们还真的没空来应酬每一位顾客。 楚扬看了一眼正在给顾客开小票的服务员,用手指着玻璃柜台里的一对白金耳钉,刚想说什么时,却突然手往回缩,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左肋。 “嘿嘿,没看出来啊,入了红尘都好几个月了,身手还没有放下嘛。”听到这个声音后,楚扬笑了,松开手转身,向两旁飞快的扫视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注意到这儿后,这才对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低声说:“狐狸,你怎么来冀南了?” 狐狸,原名胡力,是楚扬在中东时的御用经纪人,更是当今杀手界买卖最红火的经纪人之一。 楚扬所有五百万美金以上的私人生意,都是他接的。在楚扬回国后,他就把业务重心转移到了顾明闯和老九身上。不过,这家伙凭着挖掘出楚扬这个蝉联四年的杀手之王,自然也赚了个盆满钵满,再加上本身又是一‘日走千家夜盗百户’的神偷,现在的身价怎么着也得用‘几个亿美元’来算了。 “自从你离开后,我也没怎么接生意,没事就满世界的转悠,爬爬山游游水的,小日子过的也挺惬意的。也就是前几天吧,of平台的那笔生意引起了我的兴趣,所以我就专门从哥斯达黎加来这儿啦。结果我刚到冀南不久,就接到了白眼狼的电话。”说到这儿,胡力抬头看了看四周:“走吧,咱们去那边的小快餐说话。” 57 二手货 57二手货 白眼狼,是顾明闯的代号,现在在国际杀手界排名第六位。 不管是楚扬的鬼车还是顾明闯的白眼狼代号,真正知道这些的,全世界也就是四个人:楚扬,顾明闯,老九和胡力。 两个人就像是那些很正常的老朋友一样,慢悠悠说着话来到商场一角的‘满口香’小快餐,胡力挥手要了两瓶康师傅绿茶。 “楚扬,”胡力喝了一口绿茶,擦了一下嘴巴:“其实我前两天就来冀南了,只不过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就在这儿,更没想到那个一千万会是你老婆。如果不是顾明闯告诉我的话,我还不知道呢。” “狐狸,”楚扬笑笑,随即淡淡的说:“把柴慕容挂上of平台,不会是你老小子做的吧?如果是你干的,那我可就省心了。”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委托人。”胡力摇摇头:“如果是我做的,我不就告诉你了吗?” “那你来冀南干嘛?”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看到这笔一千万美金的生意后,有些眼红了,所以这才来冀南的。”胡力用手指头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说:“本来我打算先来踩踩点,然后召集白眼狼和老九过来的,谁知道还没有给他们消息,白眼狼就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你老婆了。唉,看来我命中不该发这笔财哦。” “呵呵,没办法,等我请你吃顿拉面,算是赔偿你的损失吧。” “你小子真够小气的,”胡力摇摇头:“不过能够让你鬼车请吃拉面而不是吃刀子。那说明咱哥们还是很有面子的。” “狐狸,”楚扬顿了顿说:“咱们之间这些废话就别说了,你最好赶紧的离开华夏回你老窝,替我打探一下,看看是谁把柴慕容挂到平台上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办。自从知道那妞就是你老婆后,这些我就开始安排了。”胡力说:“不过我不能离开华夏。” “为什么?” “因为纽曼来冀南的消息,就是我告诉白眼狼的。”胡力淡淡的说:“在我们没有查出那个人是谁之前,我们除了让那些闻风而来的人先挂了,还有更好的办法嘛?” 楚扬吐出一口气,举起手中的绿茶:“胡力,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出卖别人,哥们就不和你说什么谢谢了,你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直接去云水集团分部找我,这是我的手机号。”楚扬说着倒在桌上一点绿茶,用手指头写了自己的手机号。 “行,我记住了。”胡力把记住手机号后。举起绿茶和楚扬碰了一下,等俩人都喝了一口后才说:“既然是自己哥们,这些屁话就别说了。呵呵,我早就知道你在云水集团,白天的时候还进去溜了一圈,不过没有看到你,所以等你下班后才跟着来这儿的。哦,对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那个柴慕容就让哥们神魂颠倒的了,你却又泡上了个看似纯洁的妞。” “呵呵,胡说八道什么呢?”楚扬扭头看了一下楼梯方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胡力,咱们是不是兄弟?” “当然是啦,这还用嘴说?”胡力见楚扬正儿八经的,马上就知道这人要打自己主意了,连忙说:“你别和我这个表情,有什么屁话赶紧的放,我能帮得了你就帮,不能帮你再想办法。” “唉,别人见我这样,都以为我是要说正事了,可你每次都能看出来,真没劲啊,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楚扬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然后伸出右手:“实话告诉你吧,哥们今晚要参加上面那个妞的生日宴会,可忘记拿钱包了,正打算买个耳钉送她拉倒,谁知你好死不死的来了。嘿嘿,这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晚给他的生日礼物,就老小子出了。” “草!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什么好事,”胡力骂了一声,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华夏人民银行的,里面有二十万的零花钱,送你给你马子买礼物,足够了吧?” “既然你都知道那妞是我马子了,就这点钱你也好意思拿出手来?”楚扬一把将胡力的手打开,低着头的弯了弯右手的四根手指,示意他继续拿。 “妈的,你这家伙要饭还嫌糠。”胡力不情不愿的又拿出一张卡:“加上这张,有三十多万了,总该够了吧?要是再不满足的话,我也没办法了,要不你把我头上插根草,卖了算。” “和我装?”楚扬抬起头,看也不看那两张银行卡的,笑眯眯的说:“谁不知道你狐狸这些年最爱收藏那些小玩意了?你老人家就发发善心行行好,随便赏我点小东西,我就感激不尽了。快点,我估计那妞该找我了。” “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什么孽了,这辈子让我认识你,真够倒霉的,妈的。”狐狸恨恨的低声骂了一句,满脸肉痛的伸手入怀,从贴身口袋中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盒子:“这里面的是一条卡地亚钻石手链,去年我才搞到手的呢,唉,舍不得啊舍不得。” “不就是条破手链吗?看你心疼的这样。”楚扬撇着嘴的一把夺过那个盒子,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看外表珠光宝气的,凑合着吧啊。实话告诉你,我拿这东西送人,都有点掉价呢。” 楚扬的话音未落呢,就听胡力低声嚷道:“什么什么?你说它是条破手链?你眼睛是不是不好用了?看不上?看不上给我!” “哎。”楚扬身子一转,把盒子极快的装进口袋:“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还想我吐出去?你做梦吧啊你,和哥们说说,这手链是谁用过的二手货?” “二手货?你竟然说它是二手货!”胡力气的鼻子都歪歪了,恨不得拿起绿茶瓶子给楚某人一下:“你知道不?这条手链,是英国的爱德华七世,在他老妈维多利亚女王六十大寿时送的礼物,名字叫做‘纠结’。哼,是我去年夏天才从英国菲利普亲王手里买来的,还没有把玩够呢。” “切,纠结,一听这名字就证明这手链一般般。”楚扬笑着站起身:“不过我知道,你说这手链是从菲利普亲王那儿买来的,其实是偷来的吧?好啦老哥,别愁眉苦脸的了,我没有去告发你,就是看咱哥们面子了。” “哼!”胡力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我得上去了……狐狸,记住我的话,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楚扬拍了拍胡力的肩膀,然后转身大踏步的走人了。 “小心小心,我当然知道要小心了,这些还用你嘱咐?不过你小子今天能够接连对我说两次小心,也不枉我把你当兄弟。”胡力看着楚扬的背影,脸上露出很满足很淫x荡的笑容,仿佛刚才是他讹了楚扬一条宝贝手链那样…… 告别了胡力,楚扬刚走到三楼的服装商城,老远就看到周舒涵正在那儿打电话,接着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嗨,我在这儿呢。”楚扬挥手摆了一下,快步走到她身边:“发现有和本少爷匹配的西装了没有?” “切,你也好意思自称少爷。到处找你都看不见,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呢。”周舒涵装起了手机,拉着他走到范思哲专卖柜台,指着一套银灰色的西装说:“你试一下这款,我看看效果怎么样。” “我都说了,只要是我穿,就是地摊货我也能穿出品牌味道来,还用试嘛。”楚扬挺自恋的说着,拎着那套西装走进换衣间,不大的工夫就出来了。双手展开在周舒涵面前转了一个圈:“look,像不像那些骑白马的人?” “嗯,”眼里带着欣赏的,周舒涵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很像,像那些养马的人。” “你就可劲的打击我吧,幸亏我脸皮厚。”楚扬摸起标签看了看,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哇噻,就这身衣服四万多?这不是抢钱嘛?我怎么没有看出它好在哪儿?糖糖,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可你也别给我买这么贵的啊,马马虎虎的买件和上次那样的拉倒了吧。” “先生,我们这可是最新款的范思哲西装呢,”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的女服务生赶忙说:“您原先穿得那件虽然也是品牌西装,可我觉得那个颜色不太适合你哦。看,您穿上这身和你女朋友走在一起,多般配啊。” “是吗?真的很般配?”楚扬说着走到抱着膀子的周舒涵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腰,满眼都是深情的说:“糖糖,能够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 “好啦,别再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周舒涵脸儿红红的挣开他手,对服务生说:“我们就要这身了,开票吧。” “好的。”这小白脸花女孩子的钱,也不知道羞。服务员心里鄙视了楚扬一句,赶忙开完小票,领着周舒涵去收银台了。 那小服务员肯定以为老子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了。唉,没办法,谁让我就长成这幅模样呢,苦恼啊。等周舒涵刷卡结帐回来后,两个人就下了三楼,来到了一楼。 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胡力后,楚扬摸出口袋中的那个装手链的小盒子:“糖糖,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觉得怎么着也得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才行。这个手链呢,是我用我毕生的积蓄买的,虽然样式老土了点,但这也代表我那颗纯洁的心了。” ps一下:兄弟初来,给各位好汉才女见礼了! :兄弟不敢说写的有多好,也不敢求打赏求收藏求红花求美美……只想说点心里话。 :买断作品,每天保底三更,万字。 :如果您觉得兄弟的拼搏精神很足的话,那能不能多少的收藏啊打赏啊那么一小下下?实话说,收藏的成绩有些惨不忍睹…… 58 今晚大爷没空伺候你! 58今晚大爷没空伺候你! “糖糖,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觉得怎么着也得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才行。这个手链呢,是我用我毕生的积蓄买的一条手链,虽然样式老土了点,但这也代表我那颗纯洁的心了。”楚扬拿出从胡力那儿打劫来的‘纠结’手链,看似漫不经意的递给周舒涵。 如果他说这手链是老土的话被胡力听到,估计那哥们得被气的吐血:这条卡地亚手链,可是爱德华七世专门给维多利亚女王六十大寿定做的,我可是花了四百八十万英镑才搞到手的!你竟然说它样子老土,你丫的还是人嘛你。 “呵呵,你真的给我买生日礼物啦?我还以为你会送我一束鲜花呢。”周舒涵接过那个外表不咋样、其实是紫檀木做的小盒子,满脸都是欣喜。刚想打开看看,却在瞟了一眼珠宝专柜后顿住动作:“不管礼物本身价值几何,本副总都笑纳了。” “鲜花不能代表我对你的心,嘿嘿,你打开看看呢。”楚扬语气里带着献宝似的迫切。 “不用啦,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啦,回去再看。”周舒涵以为,凭着楚扬现在的财力,撑破天的也就是买个几千块钱的手链。 而她从小佩戴的那些小首饰,哪一件不是动不动就上万的?如果现在守着柜台里面的那些首饰拿出来,肯定会显得很寒酸,那样会让楚扬感到没面子的。所以她找了个天色已晚的借口,准备等回家没人时再看。把小盒子装进小包包中,拉着楚扬就向门口走去。 这妞倒是挺为我着想的,不过你可不知道这条手链的真实价值。周舒涵不在商城内看首饰的意思,楚扬心里很清楚,也不说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跟着她出了银座商城的大厅。 楚扬刚走出大厅,手机就响了。摸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柴慕容的。对停下脚步的周舒涵打了个你先走的手势后,他走到商城门边接通了电话,懒洋洋的问:“柴大官人,你怎么忽然有空想起要给我打电话了?” “嘿嘿,柴大官人,这个名字不错呀,我很喜欢啊。”那边的柴慕容嘿嘿的笑了几声,看来心情不错:“我现在还在公司办公室呢……哎哟,累死了,腰酸腿痛的。楚扬,你现在在哪儿啊,赶紧的到停车场去等我,待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混饭吃。” “对不起,我现在正和几个哥们在夜总会喝酒谈心呢,没空陪你去吃饭。”对柴慕容的要求,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楚扬一口就拒绝了。 “哎,楚扬,别忘了你已经答应做我的专职司机了。”那边的柴慕容没想到楚扬竟然拒绝他,就有些不快的说:“你不会是想反悔了吧?” “是啊,你前天和我说好让我做你司机,还假惺惺说要我和你住在一起,当时把我感动的要死要活的,甚至在心情激荡之下,心甘情愿的为了您的名声挨了俩耳光。” 柴慕容不说这事还好,一提起来,楚扬就来气:“在说好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就从住的地方搬出来了,等着大官人您的召唤。可结果怎么样呢?我都等到天上都挂满星星了,也没有等到你一句话!打你手机吧,还关机,害的老子只好又随便找了家旅馆住。” “柴慕容,”不等那边的柴慕容说什么,楚扬接着说:“玩人不带这样玩的吧?你就算是再忙也该给我说一句不是?让我等了两天一夜,直到现在了才给我打电话,还指责我说话不算话,你也好意思的说。” “我……”柴慕容在手机那边沉默了片刻后,声音中明显的带着歉疚:“楚扬,对不起了。这两天发生了一些意外,我忙的把你给忘了。” “忘了?哈哈,这话说的好。”楚扬呵呵一笑:“还记得我是怎么说的吧?就算是我们生活在一起,你这种人眼里也只有工作。柴慕容,没有谁喜欢和一个忙起来都把老公忘了的女人在一起的。” “楚扬,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反正今晚大爷没空伺候你。”楚扬直接打断柴慕容的话:“好了,那个小妞在叫我呢,挂了。” 把我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应招生吗?哼。楚扬在心里哼了一声,快步走向了站在那儿等他的周舒涵…… 云水集团分部大楼的董事长办公室,柴慕容呆呆的望着嘟嘟响的手机,心里乱得要命:难道我眼里真的只有工作吗?真的没有男人喜欢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帮帮帮,几声敲门声惊醒了发呆的柴慕容,她赶紧的端坐了一下身子,合上手机翻盖,低声说:“进来吧。” 自从上次撞见楚扬‘强吻’柴慕容后,田柯就算向柴慕容汇报纽曼死在荒郊外的消息时,都没有忘记敲门。听到请进声后,她才推开门:“慕容,已经八点了,我们是不是该去凡市长家了?” “嗯。”柴慕容甩了一下头,脸上浮起笑容的站起身:“哦,对了,给周副总的生日礼物都准备好了吧?” “礼物已经准备好了,是一款限量版的卡西欧女表。” “行,周副总生日礼物送她一块手表也蛮应景的嘛,我们走吧。” “那我这就给那个楚扬打电话,让他在停车场等。”田柯在柴慕容同意今晚应邀去周家时,就曾经问过她都是安排谁去。当她得知柴慕容要楚扬开车、甚至晚上都要让他一起去泉城大酒店去住的时候,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不过,既然柴慕容已经决定了,她也只好照办。 “刚才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说没空去,”柴慕容说:“还是让凌星来开车吧。” “什么?”刚想问楚扬电话是多少的田柯,在听到柴慕容这样说,脸上全是惊讶:“不会吧,慕容,你让他给你开车是他的福气,他竟然没空?” “呵呵,这有什么?你以为是个人就把我当号人物看?”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落寂,自嘲的笑笑:“算了,不要再说了,去通知凌星吧。” “好吧。”看出柴慕容心情不好,田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好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也许,楚扬说的没错,以后我得改变一下处世观了。柴慕容苦笑了一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包中华烟,沉思了片刻,叼在嘴上一颗点燃,刚试着吸了一口,马上就被呛的大声咳嗽起来…… 凡静虽然是冀南市的市长,但她本人并没有在市政府大院住,而是在冀南南郊燕子山山脚下买了一套几百万的别墅。 因为凡静娘家有着还算雄厚的经济实力和政治背景,所以周舒涵开着一辆几百万的法拉利,市长大人住着上千万的豪华别墅,也没有人敢怀疑市长大人有没有灰色收入,反而觉得如果没这些的话才是不正常的。 楚扬和周舒涵来到周家别墅外面时,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当车子停下后,看着别墅门口草坪上停着的那几十辆小轿车,楚扬扭头问开车门的周舒涵:“糖糖,你家来的客人不少啊,看来周顾问的人缘不错嘛。” “什么呀。”周舒涵推门下车,随口说:“我爸爸认识人才有几个啊,今天晚上来的人,除了我那些同学外,别的都是冲着我妈妈的面子来的。” “冲着你妈妈的面子来的?”楚扬也下了车:“你妈妈究竟是做什么的啊,她不会是当官的吧?” “嘻嘻,这次你猜对了,我妈就是当官的,而且还是个二把手。” “二把手?”楚扬看了看那些轿车:“什么局的二把手啊,这么大排场。” “进去你就知道了,”周舒涵说着拉起楚扬的手:“走吧,大家应该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呢。” “我觉得还是别拉着手了,这样显得咱俩之间好像有一腿似的。”楚扬挣扎了一下:“我记得上次你说过,好像那个马剑的老爸和你老妈关系不一般,看来那个马老哥也是当官的。咱们要是这样手拉着手的进去后,肯定会让马剑心里不舒服。” “去,谁和你有、有一腿啊?一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周舒涵啐了楚扬一口,嘴里嘀咕着:“我爱拉着谁就拉着谁,他管得着我吗?” 周舒涵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任由楚扬把手缩了回去。她虽然不在乎那个马剑,但看在他老爸的份上,怎么着也得给他面子的。 “糖糖,你回来了,大家都在等你呢。”等在院子里的周家保姆,在看到周舒涵和一个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后,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在确定这个和陌生男人一起的女孩子确是以往视男人如猛兽的周糖糖时,连忙笑着迎了上来。 “知道啦王嫂,你也进去吧。”周舒涵笑着点了点头,忽然反身指着楚扬;“这是我男朋友,楚扬。楚扬,这是王嫂。” “王嫂,你好。”对周舒涵介绍自己是他男朋友,楚扬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对着王嫂微微弯腰问好。事实上他也明白,今晚来周家,还真的是充当她男朋友角色的。 “好,好,楚先生好,你们快进去吧,凡市长说还有一个重要客人要来,我得在这儿等着呢。”王嫂听周舒涵坦言楚扬是她男朋友,顿时说话的语气又热情了几分。尤其是在看到楚扬彬彬有礼的,丝毫没有因为她是一个保姆就摆架子,心里更是舒服了。 凡市长?周糖糖的老妈是市长吗?听到王嫂的话后,楚扬诧异的看了周舒涵一眼,就见她得意的眯了一下眼睛:“走啦。” 唉,也怪不得糖糖不排斥这孩子呢,人家长得俊不说,关键是有礼貌啊,一点都没有马家那孩子的傲气。王嫂看着俩人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 ps一下:兄弟初来,给各位好汉才女见礼了! :兄弟不敢说写的有多好,也不敢求打赏求收藏求红花求美美……只想说点心里话。 :买断作品,每天保底三更,万字。 :如果您觉得兄弟的拼搏精神很足的话,那能不能多少的收藏啊打赏啊那么一小下下?实话说,收藏的成绩有些惨不忍睹…… 59 来者是谁? 59来者是谁? 知道周糖糖老妈是这个城市的市长后,楚扬终于弄明白那个马剑老爸也是当官的了。 搞了半天,那家伙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官二代啊,怪不得身边会跟着几个拍马屁的呢。想到今晚有可能和马公子之间要产生一些不愉快,楚扬心里就觉得有些无奈。但已经来到这儿了,再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也只好跟着周舒涵走进了客厅。 这间足有几百平米的别墅大厅内,到处都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灯,在南边墙根下还有一个半米高的小舞台,十几个侍应生打扮的人,正从餐厅里向外端着红酒餐盘之类的东西。看摆放物品的专业样子,很可能是从外面酒店临时雇来的。 唉,官二代家的孩子过生日,就是排场大啊。楚扬看着一屋子喜笑颜开的人,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爸,妈,我回来了。”周舒涵进了大厅后,对正陪着客人说话的周和平两口子打了个招呼,接着双手就放在小腹前,很淑女样子的对着满屋子客人点头问好:“各位伯伯、伯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好。” 本来周舒涵过生日,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就不该来。可因为凡静是冀南市的二把手,来给她女儿‘祝寿’恰好是个增进感情的机会,大家当然不会浪费了。所以,今晚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四十以上的人。当然也有一家人都来了的,比方马副市长一家。 “哟,今天的小寿星来了,来让阿姨看看呢,哎哟哟,我说凡市长啊,瞧瞧您家糖糖,真是一年比一年漂亮啊,越来越像你年轻的时候啦。”一个浑身都透着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快步走到周舒涵身边拉着她的手,就是一顿猛夸。 这女人的嘴真甜,在夸周糖糖的同时又称赞了凡市长。站在门口的楚扬,看着围到周舒涵身边的那些半老徐娘们,觉得这些人要是去商场干促销员的话,肯定业绩不菲。反倒是那些和周糖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因为她正被众妇女们围着夸赞,而只能含笑站在各自的座位前等着了。 “呵呵,楚扬来了,来,过来坐。”在周舒涵和那些官太太贵妇人们寒暄时,正和马副市长等人聊天的周和平,随即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热情的把他拉到沙发前,对一个站起来的美妇说:“凡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楚扬。楚扬,这是糖糖的妈妈,你叫阿姨就好了。” “阿姨好。”楚扬规规矩矩的弯腰问好,心里却在说:嗯,也不怪那个妇女那样称赞她们娘儿俩,这个凡市长长得的确够漂亮的,虽然有周糖糖那么大的女儿了,可现在看上去好像也就是三十出头。由此看来老周同志艳福不浅呀,不过晚上肯定够累的,要不然凡市长光靠化妆品可保养不出这模样。 “呵呵,好,好。”凡静可不知道楚某人心里的这些龌龊想法,在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后,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你就是楚扬呀,果然是一表人才的。来来来,这边坐,这边都是年轻人,你们有共同语言的。” 其实凡静更愿意和楚扬好好聊聊,她觉得,依她在官场淬炼成的那双金睛火眼和谈话技巧,肯定能看出楚扬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是怎么掳获自己宝贝芳心的。不过,现在是不行的,那儿还有一帮子同僚需要她这个市长招呼呢,所以只能让楚扬去和年轻人在一起。 凡市长看我的眼神,倒像是在菜市场买白菜,一点都没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楚扬微笑答应了一声,走到了那些同龄人面前,找了个空位坐下。 虽说大家都是同龄人,但楚扬的年龄无疑是最大的,而且因为他历经了普通人没有过的血腥,心态也无疑的最成熟,或者说是最苍老的。所以,就算他在凡市长家里,也没有刻意表现自己。当然,也没有按照凡市长的意思和这些年轻人交什么朋友,反正他觉得这帮子人就是一些小孩,于是就掏出那款土的不能再土的手机,倚在沙发上玩起了贪吃蛇游戏。 唉,怎么会忘了给他换款手机了呢?这下,马剑那些人肯定会笑话他的。正被那些贵妇人拉着手夸的周舒涵,眼角余光看到楚扬掏出手机后,心里就开始埋怨自己了。 果不其然,本来看到楚扬和周舒涵一起进来心里就有气的马剑,看他大爷似的谁也不理的就拿着款破手机玩游戏后,马上就和几个俊男靓女打了个眼色,挪了下屁股凑到楚扬这边,皮笑肉不笑的:“嘿嘿,这不是楚先生吗?” 上次在南滨法国餐厅,马剑被楚扬唬住后,曾经派几个跟他混的‘小弟’打探他的来历,探明这厮只不过是云水集团的一个勤杂工而已。当时就想找机会修理他一顿,可后来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暂时‘饶过了’他。既然今天大家碰面了,再想派人好好扁他一顿是不现实的,但利用自己的身份来羞辱他一下,让丫的明白他根本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以后最好别和周舒涵来往还是无伤大雅的。 怎么,要用你是马副市长家公子的身份来压我了?草,你最好还是省省吧,你这一招,网络小说中都快被写烂了,你还有脸在这儿显摆。楚扬在心里嗤笑一声,表面却一脸疑惑的打量了马剑几眼:“哦,你是……” 装,你就使劲的装吧,我才不信你不知道我是谁呢。嘿嘿,不过本公子大人大量的不和你计较,反正今晚你注定要灰头灰脸了。马剑心里这样想着,撇了撇嘴角:“呵呵,楚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记我们上次在南滨法国餐厅见过面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叫马、马……” “马剑。”看楚扬挠着头皮使劲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样子,马剑就忍不住的提醒他了。 “哦,对对,马贱。”楚扬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你这名字这么独特,我怎么会忘了呢?哎,马公子,看你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为什么要叫这名字呢?马贱,真不咋样,你名字中的这个‘贱’,干嘛不是宝剑的‘剑’呢?就是健康的‘健’也比这个好听的。” “我的名字本来就是宝剑的‘剑’,你以为是哪个jian字……”马剑一愣,接着就听到身边有人发出了窃笑声,顿时就明白了,一张小白脸刷的一下铁青:“楚扬,我问你,你现在还是糖糖的男朋友吗?” “是呀,我一直都是她的男朋友。”楚扬望着马公子,一脸‘你难道是瞎子,没看到刚才我和糖糖一起进来’的疑惑。 就你一勤杂工也敢说是糖糖的男朋友,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模样。手机这样破,身上的衣服却这样新,恐怕也是周糖糖给你买的吧?真给咱们男人丢脸。心里狠狠的鄙视了楚扬一下后,马剑点点头:“啊,原来这是真的啊。楚先生,请问你现在在哪个单位工作啊?” “在云水集团,和糖糖是同事的。” “哦,”马剑故作惊讶的哦了一声:“我听说糖糖现在是副总了啊,难道你也是副总?呀,云水集团分部的副总,都用这种淘汰货手机,这可真够节约的啊。” “我可不是什么副总,”楚扬老老实实的说:“我原先只是公司的勤杂工,后来被调入了部门办公室。因为参加工作才没有几天,还没有足够的薪水来换手机。” 顿了顿,楚扬不等马剑说什么,就坦言相告:“马公子,你也别在这儿套我的话了,我还是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一个没上过大学的高中生,身上穿得这身衣服也是糖糖给我买的。所以呢,咱们之间除了年龄差不多外,不可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你还是别在这儿拿我寻开心了。” 这小子挺聪明的嘛,知道根本不配和我们说话,先把他自己的老底兜出来了。要是现在打击你的话,反而显得我小气了,以后再收拾你也不迟。马剑见楚扬服软,满意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别灰心嘛,其实高中生也不错滴,只要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在哪儿也可以为社会贡献力量嘛。” 看你满嘴的官腔,一看就是受了你老子的影响。楚扬对马剑的‘鼓励’,只是报之一笑,低头就玩起了游戏,不再理他。 至于那些一开始还羡慕楚扬的年轻人,在听到他说出这些实在话后,也顿时断了与他交往的念头,觉得周舒涵绝不会找个档次这么低的家伙当朋友的,现在最多是玩玩罢了。于是就开始围着马剑热情的攀谈起来。 倒是有一个长相比较清秀的女孩子,可能觉得冷了楚扬、会间接让周舒涵丢了面子,就主动的坐到他身边伸出手:“嗨,帅哥,认识一下,我叫林婷,是糖糖在大学时的好朋友。” “呵呵,你好。”楚扬不卑不亢的和林婷握了一下手:“今晚不是糖糖的生日吗,宴会怎么还没有开始?” “不知道呢,也许还有人没到吧……哎,可能那人来了。”林婷说到这儿,指着向客厅外走去的周家三口人:“哇,不知道来的是谁,竟然让凡市长亲自去迎接,刚才马副市长一家人来的时候,也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 哼,你知道什么?那是我爸爸和凡市长关系铁,根本用不着那些繁文缛节。听到林婷这样惊讶后,马剑很不满的斜了她一眼,可心里也纳闷:在家时爸爸就说了,刘书记今晚不来啊,那还有谁值得凡市长亲自出去迎接? “也许是市委书记什么的吧,呵呵。”来人是谁,楚扬不关心。但他还是得和别人那样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门口看去。 60 柴慕容驾到! 60柴慕容驾到! 看到周家三口人都出去迎接客人后,大家都很自觉的站了起来,准备看看这个受到凡市长重视的人是谁。 过了片刻,满脸都是笑容的周和平当先走了进来,而凡静,却牵着一个身穿一袭素雅白色长裙的女孩子的手,与女儿一起陪着她,出现在了客厅的门口。 晕了个鸟的,她怎么也来了?虽然老子不怎么在乎她,可她现在还是老子名义上的老婆哇哇哇……而今晚,偏偏大爷又是以周糖糖男朋友的角色而来,这、这该怎么办?当看到那个女孩子如画般的脸庞后,楚扬心里暗叫了一声苦,接着就坐在沙发上垂下了头。 这个让凡市长一家亲自迎接、让楚扬马上变成鸵鸟的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华夏云水集团的大boss:柴慕容,柴大官人。 别看凡静本人是冀南市的市长,而凡家在华夏也有着一定的势力,但与蜀中柴家在华夏的势力相比起来,那绝不是在一个档次的,这从柴慕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敢把凡市长的老公周和平这个总经理一撸到底可以看得出。所以,她亲自出去迎接柴慕容,也是有着一定的道理。 “柴董,你日理万机的,今晚邀请你来参加糖糖的生日晚会,还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凡静拉着柴慕容的手,心里很纳闷:是谁舍得出重金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唉,但愿老天保佑你别在冀南出什么意外。 “呵呵,凡市长,你可别太和我客气了,慕容和周顾问合作好几年了,现在又和周副总共事,可以算得上是交情匪浅了吧?”柴慕容笑呵呵的客气着,随着凡家步入大厅,轻描淡写的扫了屋里的人一眼,点了点头就算打招呼了。 “马剑,这女孩子是谁呀?你看她除了凡市长外,其余的人都不屑搭理,架子可真大。”女人见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后,很自然的就会把她的美貌无视,继而开始寻找对方不如自己的地方,这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了。林婷虽然不是那种眼高手低的女孩子,可还是不能摆脱这种俗套,在看到柴慕容备受凡市长的‘青睐’后,就拿柴慕容架子大开始做文章了。 “林婷,你不认识她是谁?”双眼紧盯着柴慕容脸庞的马剑,喉结动了动很明显的咽了口吐沫说:“她就是华夏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啊,经常上中央电视台财经新闻的那个。她在华夏商界有个很响亮的绰号,叫‘南慕容’,与漫天实业的董事长‘北漫雨’花漫语齐名。她不和别人说话倒不是证明她架子大,实在是因为人家背景很深,眼界自然要高了。” “南慕容?啊,原来她就是柴慕容啊?真人比在电视上还要漂亮呢。啧啧,做女人就该做这样的,要权势有权势,要容貌有容貌。”听说这女孩子就是柴慕容后,林婷眼里马上就冒出了小星星,一脸崇拜的喃喃说道:“没想到今晚能够见到她,真好。” “见到她有什么稀奇的?她很漂亮吗?我倒怎么没有觉得。”楚扬抬头看了一眼正和周舒涵说话的柴慕容,接着低下头:“一个女人家叫什么南慕容,以为她是天龙八部中的慕容复吗?欺名盗世的。” “她不漂亮?哼,你眼睛可能不好使了吧?”不等林婷说什么,马剑就对着楚扬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只是痴痴的望着门口那俩女孩子,心想:如果这辈子能够同时拥有两个这样的天姿国色,就是下辈子投胎当牛做马也情愿啊。 对马剑很直白的打击,楚扬倒没有生气,反正门口那俩,一个是他的注册老婆,一个是他的临时女友,别人夸她们漂亮,他该高兴才是。 “呵,”不屑的轻笑一声后,抬头看着马剑那一脸的痴迷,楚扬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说:“马公子,要是让你从柴慕容和周糖糖之间选择一个当女朋友的话,你会选择谁?” “当然是两……”马剑正在幻想着柴慕容当正房,周舒涵当小妾呢,听到楚扬的话后,差点就脱口说出心里想的这些。幸亏他反应够快,马上就改口了。狠狠的瞪了楚扬一眼,低声说:“当然是糖糖了,我可是追求她很久了。楚先生,我可告诉你啊,你以后最好离着她远些,要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 你放心,我对那丫头是没什么意思的。不过,就算我对她没那意思,可也不想你追到他。对马剑的‘恐吓’,楚扬只是笑笑就窝在了沙发里,开始寻思待会儿该怎么和柴慕容解释。 马剑见楚扬避开他目光藏在沙发里后,还以为他被自己的‘英武’震住了,不禁心情大好,开始琢磨等会儿怎么才能结交柴慕容。虽说追求柴慕容当女朋友是一件比癞蛤蟆吃天鹅还要困难的事,但能够和关系满华夏的柴慕容成为朋友,那日后不管是吹牛可就有资本了。 “糖糖,别让柴董在这儿站着啦,过去坐下说话吧。”凡静知道柴慕容在华夏的能量,所以也没有把她介绍给那些眼里闪着嫉妒的贵妇人们,只是与马副市长几个人含含糊糊的说了柴慕容的身份后,就让女儿陪着柴慕容去坐下。 “柴董,我们去坐下说话吧。”今天柴慕容能够大驾光临自己的生日宴会,周舒涵心里是非常的高兴。现在听老妈这样吩咐后,赶紧的请柴慕容去沙发上坐下。 “好的。”柴慕容笑着点点头,抬起左手向后面的田柯摆了一下。 田柯会意,走过来取出一个装潢异常精美的小盒子,递给了柴慕容。 “周副总,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柴慕容把盒子递给了周舒涵:“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收下。呵呵,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柴董。”周舒涵双手接过那个小盒子,在众人的注目下打开,取出那块镶有一圈红钻石的手工手表。 “哇,那是一款卡西欧限量版的女表吧?全球也就几百块而已,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啊。”林婷远远的看到周舒涵手里拿着的那块表,眼里全是痴迷:“柴慕容不愧是柴慕容,出手就是大方。” 周舒涵在看到这块手表后,也是一脸的欣喜:“呀,柴董,这,这礼物也太贵重了些吧?” “哎,这只是一件小礼物而已,别多说啦,我给你戴上。”柴慕容笑着摆摆手,拿起那块手表,替周舒涵戴在手腕上,啧啧称赞:“啧啧,手表美,但是不及人美呢。” “您才是真的美呢。”被柴慕容这样的超级祸水当众称赞漂亮,周舒涵小脸一红,连忙拉着柴慕容向沙发走去:“柴董,田秘书,大家还是先坐下再说话吧,要不然我妈妈又得说我不懂待客之道啦。” “呵呵,这丫头。”凡静爱怜的望着越来越漂亮的女儿,眼里满是慈爱。 现在,大家终于知道生日宴会为什么不开始了,原来是等柴慕容这个重量级的人物。同时,在看到柴慕容送出那块价值不菲的卡西欧手表后,别人也开始送出自己的礼物了。 周舒涵的那十几个同学,基本上都是一些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小职员,经济实力都很一般。准备的生日礼物休说与柴慕容的那款款限量版女表相比了,就连马和剑等几个官二代也不在一个档次。 所以在来的时候,大家就很聪明的选择了一些具有‘礼轻情意重’意义的礼物,反正周舒涵也不在乎礼物的贵贱,只是个应景的意思罢了。 现在,看到生日宴会马上开始了,大家也就纷纷拿出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围到周舒涵身边,表情很自然的祝她生日快乐。 对同学们的礼物,周舒涵是一一含笑收下,并没有因为大家的生日礼物值不了几个钱就冷淡大家,反而热情的招呼着她们一定的要玩得开心。 等周舒涵那些同学们送上自己的心意后,凡静官场上的那些同僚,也送上了和他们身份相符的礼物。虽说这里面也有几个马剑那样的翩翩美少年,可大家都明白马副市长的儿子一直在追求周舒涵,所以大家也没有送诸如玫瑰等带有深意的玩意,都是些价格比较高些却非常普通的东西。 唉,今晚要不是柴慕容来的话,我准备的礼物肯定会让人眼前一亮的,可惜……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柴慕容也是个女的,她也根本成不了我的情敌。马剑等官场上的朋友都送完祝福语后,这才伸手正了正脖子里的领带,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正准备向周舒涵走去时,却又忽然低声问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楚扬:“楚先生,大家都给糖糖送生日礼物了,你这个‘男朋友’也不意思意思吗?” “礼物,我在来之前就给她了。”楚扬头也没抬的回答,仿佛这世上最好玩的游戏就是贪吃蛇,最好看的东西就是手里的老式手机。除此之外,哪怕是祸水级的柴慕容,也不能吸引他的精力。 切,肯定是买了个几百块钱的小玩意,害怕这时候拿出来会没面子,所以才提前给糖糖了。哼,你以为你提前给她了,别人就不知道你送的是什么了啊?且看本公子的手段!马剑心里打定要让楚扬当众出丑的主意后,不再理他,脸上带着非常自信和潇洒的笑容,大步的向周舒涵走了过去。 61 撞车的生日礼物! 61撞车的生日礼物! 早就说过了,马剑苦追周舒涵的事,在冀南官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此时知道这些秘密的人看到他昂首挺胸的走向周舒涵后,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祝福者……除了马副市长两口子,倒是没有几个。 “糖糖,祝你生日快乐。”为了彰显自己与周舒涵关系的不同,马剑一直坚持称呼她的小名,虽然看出她好像挺反感的,但马公子却始终以为‘滴水可以穿石的’,只要那个柴慕容不主动来追求他,他肯定会一如既往痴心不改的追求周舒涵到天荒地老。 “谢谢你马剑。”看到马剑故意最后一个人过来,周舒涵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下意识的扫了楚扬坐的地方,在没有发现他的人后,她这才笑得很恬静的向马剑道谢。 “这是我送你的,”马剑说着伸手掏进怀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愿你以后天天如玫瑰花般的这样漂亮。” 红玫瑰,包含热情、我爱你、热恋、希望与你泛起激情的爱等意思,是世间男孩子骗女孩子最好的道具之一。它不但物优价廉,而且效果却能够与钻戒相比美,实在是求爱路上不可或缺的大杀伤力武器。 周舒涵,自然知道红玫瑰的含义,也明白马剑在今天这种场合送她玫瑰的意图。她望着眼前这朵如火般的玫瑰花,真的很想很想拒绝,眼角余光却看到凡静悄悄的打了个收下的手势,于是就强笑着接过花儿,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嗯,好香的花儿。” 看到周舒涵收下玫瑰花后,马剑心中松了一口气。自从他决意追求周舒涵开始,几乎每次见面都要送玫瑰花的,可无一例外的被拒绝。但今天,守着这么多人没有被拒绝,他心里真的感到很爽,虽然他也清楚,这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父母在这儿,周舒涵不得不给面子的缘故。可这又有什么呢?反正她收下了,别人也都看到了。 假如马剑只送给周舒涵一朵代表‘热恋你’的玫瑰花的话,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结果,甚至还会改变周舒涵对他的印象。不过,堂堂的马公子如果在心爱的女孩生日这天只送她一朵玫瑰花的话,他晚上会内疚的睡不着觉的。所以,在周舒涵刚想招呼柴慕容去见楚扬时,马公子左手一翻,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出现在了他的手心。 “糖糖,这是一条lv手链……”马剑很想说‘这条手链虽然不如柴慕容送你的限量版手表值钱,可也是花了好几万块钱呢,而且还是我爸爸这个珠宝鉴定专家亲自帮我挑选的’。不过他也知道这样说只能显得自己更寒酸,于是就很聪明的说:“如果你要是戴上的话,肯定会更漂亮了。” 如果还没有热恋到要订婚地步的情侣,男孩子在女孩子过生日时,除了钻戒暂时不方便送之外,手链项链之类的倒是非常合适,最大限度的表明了自己和女孩子之间的关系。熟读‘泡妞大法’的马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马剑,我、我已经有……”看了马剑打开的盒子里的精美手链一眼,周舒涵快速的垂下头,刚想低声的告诉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可话到嘴边,却想起楚扬好像也送她一条手链的,于是就赶忙搬出这个来做借口了:“……我已经有了一条手链啦,也是朋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呵呵,马剑,既然我已经有了一条了,你的这条我就不收下啦,能够收到你的鲜花,我就很开心啦。” 要不是怕妈妈责怪我,你的鲜花我也不会要的。周舒涵心里嘀咕了一句,笑吟吟的推开了马剑的手。 人家这是不接受你,才找了个已经有人送她手链的借口。我敢保证,别说你送手链了,就是你送除钻戒之外的别的首饰,她也肯定这样说。众人在看到马剑被拒后,虽然都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可心里无疑都是这样想的。 其实,除了楚扬,大家可真都误会周舒涵了,因为她的确是收到了楚扬的手链,尽管她以为那条手链在价格上根本没法和这条lv手链相比,但这却是一个拒绝马剑的最佳理由,也间接的向一直关注儿子表现的马副市长两口子表示了她的意思。 “不、不会吧?已经有人送你手链了?”这么多人来给周舒涵过生日,兴许送来的礼物会有相同的,但马剑敢肯定,大家都知道他在追求周舒涵,绝对没有人不知好歹的送她贴身首饰品。就算楚扬那个吃软饭的送她首饰品,也万万不会恰好是手链。她这样说,就就是一种托词。 于是,马剑在呆了一下后,就很没风度的说:“是不是那个楚扬送你的?” “是,楚扬已经送给我一条手链了。”哪有人这样问话的?周舒涵皱了皱眉头。不过想起反正楚扬在送给那个盒子时,的确说过里面是一条手链的,所以也就很干脆的回答了。 “那你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看?”马剑很执着的要求道:“糖糖,如果你现在能够从身上拿出一条手链,我就收回我这条。你要是拿不出来的话,你就得收下我这条。” “马剑,”周舒涵望着马剑,低声说:“你……你也太过分了,一定要让我拿出来么?” “是!”马剑大声说:“糖糖,你说那个楚扬送你手链了,可我不信,所以我请你拿出来看看。” 他这是摆明了想让我丢人呢。如果我拿出来,他肯定要借机笑话楚扬送我的生日礼物小气,如果我要是拿不出来,这就证明我是在拒绝他,由此很可能会得罪马伯伯。周舒涵望着马剑,深呼吸了一下,这才轻声说:“好,那我给你看看!” 什么?楚扬送你手链?难道说,他也来这儿了?在看到马剑纠缠周舒涵时,柴慕容和大家一样,都是在一旁看着这边,也和大家一样,在周舒涵说她已经收到手链时认为那是托词。 可她万万没想到,马剑竟然没礼貌的直接问人家那条手链是不是楚扬送的,而周舒涵也承认是他送的了。这才让柴慕容伸长了脖子,脸上带着笑的,看似无意的开始向周围进行‘近程扫描’。 当看到窝在客厅一角沙发里的楚扬后,柴慕容心中冷笑一声:哼,行呀楚扬,你以为藏在那儿不说话我就看不见你了啊?我给你打电话约你来周家,你推辞说与同事在夜总会,原来这是眼巴巴的跑来讨好人家。哈,现在好了,周舒涵为了拒绝那个纨绔马公子,说你已经送她手链了,而那个马公子却要她拿出来看看。她要是拿不出来还好说,大不了大家知道她这是借此来拒绝马剑。但如果她一旦拿出来,依着你的财力,撑破天也是几百块钱的东西…… 几百块钱的手链,还不如什么也不送呢,那样最起码还洒脱点。再说了,我现在怎么着也是你的合法老婆,你却在别的女孩子生日时送这玩意,你什么意思啊你?柴慕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的,把目光从楚扬那边挪开,准备看看周舒涵到底能不能拿出什么手链。 不但柴慕容在等着周舒涵取出那条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手链,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她。 呀,事情要糟哦,这可怎么办?周和平偷偷的给凡静丢了个眼色。他没想到马剑为了追女儿,竟然提出这样没礼貌的要求。而且,看马副市长的脸色,好像也变得不快了。 还能怎么办?最好糖糖能够拿出一条手链,哪怕只是那种几十块钱的东西呢。只要她此时身上的确带着手链,那马副市长一家人就说不出什么了。看到老公的眼色后,凡静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对马剑更为不满了,觉得他一点也不懂的保护女儿。 不管那条二手手链是不是维多利亚女王戴过的,但能够从狐狸手里打劫来的东西,岂是你一纨绔子弟所能买到的?唉,这是你自己找着受打击的,可别怪我。楚扬听到马剑要求周舒涵拿出手链时,抬起头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却在看到好像没发现他的柴慕容时,暗地里开始头疼起来,不知道事后该怎么解释那条有可能价值不菲的手链。唯一的希望是,大家都以为那条叫‘纠结’的手链是地摊货…… 不过,楚扬的这个希望,时间不长就破灭了。 为了能够让马伯伯看出我这不是故意拒绝他儿子,我只能拿出来了。唉,楚扬,虽说你的礼物肯定会被马剑嘲笑,可为了我妈,我也没办法,希望以后能够再找机会弥补你。周舒涵心里这样想着,于是就从口袋里拿出楚扬送给她的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然后打开,用一根手指挑起那串手链,面对着马剑:“看,我没有骗你吧?” “呵呵。”马剑眼里带着嘲笑的,看着这条维多利亚曾经戴过的‘纠结’手链,刚想说‘这是一串玻璃珠吧’的时候,大厅里所有的灯却忽然灭了。 于是,所有的人,就看到周舒涵手里挑着的那串手链,在黑暗中竟然有淡淡的荧光流动,而且还隐隐的带有七种色彩。 宝石!只有宝石才可以在黑暗中发出它本身所蓄含的能量……难道,这串手链真的是宝石串就的? 按说,忽然停电会引起胆小女生的自然低叫反应,可大家在看到‘纠结’手链散发着七色荧光时,就连最胆小的女生,也被它绚丽的色彩所迷住,完全忘记了现在正处于黑暗中,只是痴痴的望着那串有荧光流动的手链。 62 很纠结的纠结手链 62很纠结的纠结手链 人们,在看到心仪的人或事务时,一般都会忽略自身所在的危险。尤其是那些充满浪漫、幻想的女孩子们在看到让她们心惊的珠宝首饰时。 “啊!这、这可是英国的‘纠结’手链?”黑暗中,有一个男人的惊讶声响起。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大厅内重新变得灯火通明起来。 纠结手链?什么是纠结手链?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满脸惊讶着站起来的马副市长身上,完全忽视了刚才这一瞬间的停电。 难道这条手链很出珍贵吗?要不然马副市长这个几近专业的珠宝签定家怎么会如此失态?马副市长的业余爱好就是鉴定珠宝,这一点凡静很清楚。 就像是色狼深夜遇到独行的柴慕容、摔了一跤却捡到一瓶六十年茅台的酒鬼那样,马副市长眼里带着兴奋的走到周舒涵面前:“糖糖,能不能把这条手链给伯伯看看?” 难道这条手链很珍贵吗?要不然马伯伯他怎么会这样?要不然它怎么会在黑暗中发光?周舒涵看了一眼抬起头的楚扬,对着马副市长嫣然一笑:“好呀,马伯伯,您尽管看。” 都说武大郎玩猫头鹰,什么人玩什么鸟,马副市长就是这样,不管走到哪儿,身上都会带着一个专门鉴定珠宝用的放大镜。得到周舒涵的允许后,他赶紧的掏出放大镜,肥胖的手有些颤抖的接过那串手链,开始鉴定起来。 这串手链到底是不是叫做‘纠结’,大家不关心。大家关心的是:它是不是宝石做的,要不然为什么会在黑暗中发光。 “和资料中的照片一模一样,尤其是宝石上这些用神秘字符……这,这肯定是那串纠结手链。”马副市长欣赏着手链,满脸的如醉如痴。 看马副市长的表情,这串手链肯定很值钱。楚扬不是一个勤杂工吗?他怎么会送给糖糖这样一串手链呢?嗯,等会得好好问问他了。凡静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却没有看楚扬,只是很凑趣的走到女儿身边,笑着说:“马副市长,这串手链的名字叫‘纠结’吗?它很有珍藏价值?” 凡静不问这条手链值钱不值钱,却只问它有没有珍藏价值,这就是一种谈话的技巧。如果手链具有一定的珍藏价值,那说明它就很值钱。如果这只是诸如卡西欧限量版女表那样的‘大路货’,就算是值钱也就是十几万块钱的东西而已。 “珍藏价值?呵呵。纠结手链,是英国历史上最有名的珠宝首饰之一。”看着手链的马副市长,头也不抬的说:“十九世纪末的时候,英国的爱德华七世,为了庆祝他母亲维多利亚女王六十大寿,特意在卡地亚手工坊定做的。因为这串手链是用七种不同颜色的宝石串就,在黑暗中会发出七种纠结在一起的荧光,所以它的名字叫纠结。” “呵呵,”说到这儿,马副市长开始清醒了,恋恋不舍的把手链还给周舒涵:“虽说手链上的七彩宝石不是世间仅有的,可全世界却只有这条手链是卡地亚手工坊费时半年才制作出来的,而且也唯有这条手链被维多利亚女王佩戴过。凡市长,等你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这条手链你就会发现,在这些宝石的表面顶端,都刻着一些奇怪的字符。而这些字符,就是纠结手链上的宝石与众不同的地方。据说,谁能够解开这些字符上的意思,将会发现一个大秘密。” “这么说,它……它很值钱了?”手链的宝石上有没有什么神秘字符,发现什么大秘密,这些凡静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该怎么处理它。 为官者最怵头的就是收受昂贵的礼物。虽说大家都知道这串手链是别人送给周舒涵的生日礼物,但如果价格过于昂贵了,难免会有受贿嫌疑。所以,凡静打算,等会最好找个机会给楚扬一笔款子,就算是她替女儿买的。别忘了,直到现在,楚扬的来历凡静还没有摸清,她不得不小心些。 “唉,何止是值钱啊,”马副市长叹了口气:“要说宝石的真实价格绝对不如这条手链值钱,可这条手链有收藏价值呀,它可是英国女王佩戴过的东西。我曾经在网上看过,一年前,善于败家的英国的菲利普亲王,为了置办一条豪华游艇,不惜拿这条手链参加了珠宝拍卖会。当手链刚一露面,就被一神秘买家以480万英镑的天价拍走……480万英镑,可不是人民x币,凡市长,你说这条手链值钱不?” 一英镑折算人民x币大概有十块钱多一点,480万英镑就是4800万人民x币,这么多的钱,相信在坐的除了楚扬柴慕容等几个人外,大多数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挣到这些。可就是这么多钱才能买到的一条手链,却被生日礼物被周舒涵收到了。 听完马副市长这些话后,刚才还想用钱买下这条手链的凡静,呆了。 凡静这个市长在得知这条手链价值这么多钱后都呆了,那些来给周舒涵过生日的客人就更别提了了。 其实,不但凡静呆了,就连柴慕容也呆了。 柴慕容发呆倒不是说她是被手链的价值所震惊,而是因为她不知道楚扬是从哪儿弄了这么一条手链来,而且还当生日礼物送给了周舒涵。 赔了赔了,我还以为狐狸那老小子懵我呢,搞了半天这破手链竟然这样值钱……狐狸啊狐狸,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东东这么值钱呢?这不是故意的坑我吗?我该怎么和周糖糖和柴慕容她们解释啊?现在的楚扬,在弄清楚纠结手链的真实价值后,也被搞得晕头转向的了,情不自禁的又把头埋进了裤裆里,心里盘算着怎么解释这条手链的来历。 “糖糖,你跟我过来一下。”凡静看了一眼满大厅都望着女儿手中手链的人,低声对她说了一句。事关几千万人民x币,由不得她不小心。 再次看了楚扬那边一眼后,周舒涵心情很复杂的跟着凡静走到了客厅一角。 如果马伯伯说的这些话是真的,那,楚扬是从哪儿弄来的?看他连件好衣服都穿不起的样子,会买下这条天价手链?而且在送给我这冒牌女友时,一脸的不在乎。呀,他是不是偷来的?知道了这条手链的真实价值后,周舒涵心里也乱了。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楚扬可以送她这样一件震惊四座的生日礼物。害怕的是,这条手链万一是他通过不合法渠道得来的话,那……别忘了,市局的李文东局长可就在这里呢。 “这条手链,真的是楚扬送给你的?” “是的,是他送给我的,就在今天傍晚。”周舒涵老老实实的回答。 “当时他在送你这件东西时,有没有告诉你这条手链这么值钱?” “没有。”周舒涵歪着脑袋想了想,肯定的说:“是,他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告诉我盒子里面有一条手链,而我也没有打开看。当时,我以为他是从银座商城随便买的,我也没有在意。” “那他究竟是干什么的?能够拿出几千万的东西送你,却甘心在公司当一个勤杂工。”凡静皱着眉头的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糖糖,你千万不要告诉妈妈,说楚扬本来是一家大财阀的公子,只是为了追求你才扮成勤杂工的。” “妈妈,我真的不知道呀。”他会是一家大财阀的公子?如果是的话,当初就不会讹我钱。他会为了追求我扮成勤杂工?如果是的话,我邀请他吃晚饭都拒绝我了呢。周舒涵见凡静脸色很严肃的,于是就说:“要不我把他叫过来问问吧。” 周舒涵的这句话刚说完,凡静还没有来得及有所表示,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凡市长,你不用追问糖糖了,她的确不知道这条手链会这么值钱,还是让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吧。” 唉,都怪狐狸那个老小子,好死不死的你在我眼前晃悠什么呀?在楚扬看到凡静把周舒涵叫到一边去后,就开始在心里埋怨胡力了:妈的,如果你不出来,我就不会打劫你,我就会花几百块钱给周糖糖买对耳钉算了。我打劫你也就打劫你吧,你总该告诉我这条破纠结的真实价值吧?现在可好,我一个勤杂工竟然掏出了一条天价手链……别人想不怀疑都不行啊! 其实,上述这些,还不是最让楚扬头疼的,最让他感到心虚的是:别人如果质疑这条手链的来历,他可以随便编一个理由。但柴慕容这妞也在啊,她看到他送给周舒涵这条天价手链后,肯定会以为他为了泡妞花了大价钱,而别人也会这么想。就算楚扬说他也不知道这条手链的真实价值,可也得有人信啊。 唉,这下可好了,从此之后,大家都会在我身上看到这些:他是周糖糖的男朋友,为了追求心目中的女孩子,不惜送出一条几千万的手链……罢了,罢了,那老子就假戏真做的,守着柴慕容追求周糖糖吧,希望以后可以有机会说明白。纠结手链,这名字没叫错,还真他妈的纠结。楚扬非常郁闷的叹息了一声,无奈之下,只得‘挺身而出’。 63 吻她!吻她! 63吻她!吻她! 楚扬在周舒涵有些发懵的时候,站了出来。 于是,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对准了他,尤其是刚才那些不屑与他为伍的年轻人们,心里更是后悔的要命:你说你这人装逼不,手里捧着个一百块钱的破手机,嘴上说自己是个勤杂工,却送人几千万的生日礼物,也太装逼了啊……早知道这样,我说啥也得和你攀攀交情了啊。 “接下来我说的这些,也许大家会感到很俗套,可的确是这样发生的。”楚扬看了一眼望着他冷笑的柴慕容,心想:看她一脸运筹帷幄的臭屁样子,肯定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果然,不等楚扬说第二句话,柴慕容就说:“呵呵,哟,这不是楚扬吗?” “啊,柴董,原来您也在这儿呀?”既然你装作才看到我,那我就和你也装吧。要论起装逼的本事来,因为职业关系,楚某人可以算是炉火纯青了,柴慕容与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从他此时一脸逼真的惊讶、欣喜样子可以看得出。 装,你就可劲的给我装!柴慕容对楚扬的话置之不理,径自说道:“刚才你不是说这条纠结手链的来历很俗套吗?那我来给你推断一下。嗯,你呢,在海外有一个孤寡远亲,而他就是那个从菲利普亲王手中拍下纠结手链的人。在他拍下手链不久,就因为身体不好而去世了。他在临死前呢,就留下了一份遗嘱,遗嘱上指明这条手链由你这个远亲来继承……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高,实在是高!”好像没有看到柴慕容眼里的嘲笑那样,楚扬一脸惊讶的挑起大拇指:“柴董,我敢保证,如果您要是开一家私人侦探所,那生意肯定会红透全华夏!不错,您说的一点都不差,我的确有一个无儿无女的远房……姨丈,他在临死前把这条手链赠给了我……” “于是你就拿出来当生日礼物送给周副总了。唉,真的好大方啊好手笔,羡慕,羡慕啊。”柴慕容眼里的嘲笑表情更盛,还夹杂着恼怒:行呀楚扬你,我是你正牌老婆,在结婚那天你都舍不得拿出来给我。哼,你不给我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这玩意。假如你真的送给你追求那个女孩子,我也无话可说,但你却送给了你的合同女友,这算什么?难道说你要正式追求周舒涵了? 看样子这妞是在吃醋呀,不过我不在乎。再说眼下急需我出马解决,她爱咋咋吧,生气了更好,也许这样她就会还我自由之身了。楚扬躲开柴慕容的眼神,走到还在发傻的周舒涵面前,很温柔的捧起她的手,柔声说:“糖糖,我可以用我的名字起誓,这条手链的来历绝对是干干净净的!虽然稍微的贵重了些,可送给我所仰慕的你,却是我心甘情愿的。” 何止是稍微贵重了一点啊,说虚了就是价值连城啊。凡静看着楚扬,心想:不过,看他这样郑重其事的,也许刚才那些话是真的。要是这样的话,倒不用担心这条手链会给我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了。女儿的男朋友追求她,送她昂贵的生日礼物,这是谁也管不着的。 “楚扬,我……”第一次听到楚某人说这么温馨的话,周舒涵心里是又幸福又矛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楚扬了。 “嘶,”货已出手,断断没有再收回来的可能,看来只能把戏演下去了,谁让狐狸那家伙故意害我呢?以后再找他算帐。楚扬深吸了一口气:“糖糖,现在我正式和你说,从此之后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 楚扬在说出这句话后,明显的感觉到了脖子后面凉飕飕的有阴风袭来。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肯定是柴慕容的眼光。心里忍不住叹道:唉,今天这事要是搁在唐朝宋朝的,大爷只要有钱,想娶几个妞还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哪儿还能轮到你目光如炬的来嘲笑我…… “做、做你女朋友?”周舒涵痴痴的望着楚扬,脑子里乱哄哄的。这时候,她那些同学忽然鼓噪起来:“糖糖,答应他,答应他!” 要是他把这条手链送给我的话,我二话不说就点头喊‘yes’!一个可以拿着几千万的东西送人的主,会是一个勤杂工吗?林婷看着周舒涵,心里是既嫉妒又羡慕,还为自己好朋友得到这么珍贵的生日礼物而高兴,于是就喊道:“楚扬,要想让糖糖知道你是在真心追求她,那就吻她!” “对,吻她,吻她!”周舒涵那些同学,好像没看到马公子小脸很难看那样,齐声大叫:“楚扬,吻她,吻她!” 送她一条价值几千万的生日礼物,这还不算真心吗?难道非得吻她才算真心?这、这让我情何以堪啊?楚某人没想到周舒涵这些同学竟然这样热情,热情到非得让他吻她的地步。可他哪是真的想追求周舒涵啊,只是想找个借口把这条手链的来历说清楚而已,现在可倒好了,那些妞们非得要他吻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应该说是在强压着嫉妒和愤怒的柴慕容面前,吻周舒涵,这是个吻还是不吻的高难度选择题。 吻她,以后势必会被打上周舒涵男朋友的烙印,最起码在冀南官商两个圈子里是被人这样认为的。但如果不吻呢?好像无法解释不追求人家、干嘛还要送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不是故意落马公子面子?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那些妞们喊住这俩字后,要是不照办,肯定会打击周舒涵自尊的。那样的结果,只能是花钱不讨好。 吻,还是不吻?很难。 “楚扬,我……”就在楚某人心里进行着艰难的选择时,周舒涵已经清醒了过来。脸蛋羞红的望着他,眼睛亮的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装满了甜蜜。 谁品德败坏的去破坏这种纯天然的甜蜜呀?那不是焚琴煮鹤么?所以,不等周舒涵再说什么,楚扬就很勇敢很勇敢的,捧住周舒涵的双颊,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在上面吻了一下。 “嗷!”看到楚扬吻了周舒涵后,她那些同学们都欢呼起来,仿佛见证了一幕多伟大的时刻似的。更有甚者,竟然打开了舞台上的音箱。 顿时,一曲《生日快乐》歌的旋律马上充满了空间。那些可爱的傻妞们都凑了过来,将呆呆站立的马公子挤在一旁,围着楚扬和周舒涵拍起了手:“糖糖,生日快乐!” “楚扬,”在被楚扬吻了一下后,瞬间有些晕眩感觉的周舒涵,深情的望着他低声说:“我、我好喜欢。” 可我不喜欢,却非得这样做,还得配合你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来。楚扬伸手擦了周舒涵的脸颊一下,微笑着说:“只要你喜欢就好。来,我给你戴上。” 周舒涵很乖很害羞的伸出没有佩戴女表的那只手,任由楚扬把纠结手链戴上了她的手腕。 “糖糖,你能够和楚扬在一起,这是缘分呢!”林婷羡慕的望着周舒涵:“我们都知道你从大学到现在就特别排斥男生,本来大家还怀疑你心理不正常呢,可谁想到你只是没有遇见你生命中的白马王子而已。现在,我们祝福你,你终于等到你的白马王子啦。”说着,她转过身:“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啊?” “是!是这样!再来一个吻,刚才那个没看过瘾呢!”那些年轻的好事者,非得再让楚周二人再吻一个。 嗯,等到了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这些孩子说的很有道理啊,要不然从前对男性有排斥感的糖糖,今天怎么情愿接受楚扬呢?不过,再吻一下还是算了,见好就收才是正道。凡静和周和平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欣慰。 于是,凡静就拍了拍双手,笑着给女儿解围:“好了,反正你们都是朋友,以后在一起开心的机会可多的是。但也不能总只为你们年轻人着想呀,别忘了这儿还有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呢。所以嘛,生日宴会可以开始了……苏经理,先推出生日蛋糕来吧。” “呵呵,凡市长您可真会开玩笑,大家都说您是糖糖的姐姐呢,怎么像老太太呀?”林婷适时的站出来恰到好处的拍了凡静一马,随即顺着她的意思转身说:“走咯,大家准备帮糖糖切蛋糕啦。” 今天能够来周家做客的人,除了自视甚高的马公子外,余者都是一点即通的伶俐人儿,看出凡市长不想大家再难为周舒涵了,于是就借着她和林婷的话,纷纷说笑着回到了各自位置。 今晚的此时,要说最失落的莫过于柴慕容和马剑了。 在楚扬和周舒涵双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马剑自以为在楚扬面前的高大形象是轰然倒塌。他很明白,就算自己老子是副市长,可要是和楚某人似的随手拿出一串几千万的手链送人,这辈子是别指望了。 而柴慕容的失落更是显而易见的。她不在乎能不能收到楚扬的礼物,甚至都不在乎他和哪一个女人接吻,可她在乎的是,自己的老公守着自己和别人接吻,她这个正牌老婆却在一边笑吟吟的‘拍手祝福’。试问天下,还有比这个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吗?唉,完败啊完败! 柴慕容和马剑的失落暂且不提,反正周舒涵也没注意,她主动挽着楚扬的胳膊走到苏经理推出的大蛋糕前,在妞们的大叫许愿声中闭上双眼,对着蛋糕上那些烛光摇曳的蜡烛,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待了片刻才睁开眼,低声笑着说:“好啦,许愿了呢……楚扬,和大家一起帮我吹蜡烛。” 64 马剑被柴慕容利用了 64马剑被柴慕容利用了 楚扬听周舒涵要求与她一起吹蜡烛时,心里小小的犹豫了一下,但接着就想开了。 几千万的手链送出去了,让柴大官人丢面子丢到家了,也把马公子得罪狠了,更连人家闺女香甜的小嘴都亲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就是吹个蜡烛嘛,又不是多难的事儿,阿拉照办就是了。楚扬一脸幸福笑容的点点头,然后和周舒涵弯腰一起鼓起了嘴巴:“呼!” “嗷!”帮着他们把蜡烛吹灭后,那些妞们又是一阵欢呼,然后大家开始切蛋糕……周舒涵的生日宴会,正式开始。 “马副市长,”端着一杯红酒的凡静,来到心里还在想着纠结手链的马副市长面前,一脸愧疚的低声说:“今晚,真的不好意思了。” “啊?啊,呵呵,没什么了没什么,”马副市长先是一愣,接着就摇摇头:“凡市长,别这样说嘛,糖糖可是我们大家看着长起来的,都知道她从小有排斥男孩子的习惯。今天她能够遇到她自己心仪的男孩子,这本身就是一件喜事嘛。要说我家马剑……嗯,这也只能解释为他和糖糖两人之间没有缘分罢了。这是上天注定的,不可强求的。所以凡市长千万别心怀愧疚,我老马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 “呵呵,马副市长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就不说什么了,来马副市长,马太太,我们碰一杯,祝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齐心协力,更上一层楼!”看出马副市长这些话是真心话,凡静也就放心了,和他们两口子意思了一下后,就含笑离开了。今晚来的客人很多,但最重要的无疑是柴慕容。所以,陪好她,是凡静今晚的主要任务。 凡静端着一杯红酒,刚想去柴慕容那儿却又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马剑凑了过去…… 在楚扬与周舒涵吹完蜡烛后,他们俩人自然要和那些年轻人在一起了。 按说柴慕容也是同龄人,也应该与他们在一起才对,可她真的不屑与那些‘小妹妹们’待在一起,更没有与马副市长那些官油子寒暄的兴趣。她只是端着一杯红酒和田柯站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显得与此时的热闹场景格格不入。 有的人,哪怕就是静静的站在那儿,也能够让人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与众不同,而柴慕容,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对于这种自身所流露出来的王者气质,我们的老祖宗早就发明了许多成语来形容了,像什么鹤立鸡群、与众不同、卓尔不群……正因为柴慕容具备了上述优点,虽然她脸上一直挂着迷人的笑容,可那些心里知道自己多高的人们,都很识趣的没过来打搅她。 不过,既然有很识趣的人存在,那就有不识趣的人,比方那个今晚很是‘风光’了一把的马剑马公子。 马公子在楚扬面前败下阵来后,并没有郁闷多久,反正他老子是冀南的副市长,想再找个既漂亮又有身份的妞也不是多难的事,他实在没必要在那儿心痛欲绝的,倒不如借此机会与传说中的柴慕容认识一下,也许会有机会得到柴美人的青睐呢? 正是因为抱着这种美好的愿望,所以马剑在甩了一下用飘柔保养的很飘逸的发丝后,就端着酒杯走到了柴慕容面前,一脸温文尔雅的笑容,丝毫看不出刚才被打击过的样子:“你好柴小姐,我是马剑。” 我知道你是马剑,不过你是马剑牛剑的干我什么事?柴慕容淡淡的扫了马剑一眼,出于礼貌将手中的红酒稍稍抬了一下:“马先生,你好。” “柴小姐,看你一个人貌似很孤独的样子,有没有兴趣和我交个朋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请你去外面扎啤摊吃烧烤,然后再去外环路上飙车。”像她这样出色的女孩子,平时肯定听腻了那些奉承话,不如我反其道而行之。说着话,马剑伸手把脖子上的领带拽开,尽显他的男儿本色,一点都不在乎在柴慕容面前有损绅士风度。 身份高贵的女孩子,一般来说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甚至连怎么吃饭都得按照礼仪来,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能用怯怯的眼神展望外面自由的天空,由此造成了一种奇妙的逆反心理,希望有一天能够融进普通人的生活中。而那些作风粗狂说话直接的男孩子,反而会意外得到她们的青睐…… 这一点,有点泡妞的小心得的马剑很明白,他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想起用这招来结交柴慕容,也可谓是个聪明人儿了。不过,他根本没想到的是,他所表现出来的粗狂,与敢向柴慕容自称‘老子’的楚某人相比起来,简直是文雅的不能再文雅了。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邀请慕容去吃饭飙车?站在柴慕容身边的田柯,在马剑说出那些话后,刚想有所表示,却见柴慕容飞快的给他打了个眼色。 “呵呵,马先生,你能请我去吃烧烤去飙车,我倒是很高兴,可周舒涵的生日宴会刚开始,我们要是现在离场的话,好像不太好吧?要不然这样吧,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接受你邀请的。”用眼神制止住想把马剑轰走的田柯后,柴慕容笑眯眯的主动的举杯与马剑碰了下,然后轻抿了一小口的红酒,那优雅高贵的品酒动作和迷人的笑容,差点让马剑当场把她抱进怀里狠狠的亲一下。 有门!看来她的确是那种表面风光、其实内心却空虚无比、异常渴望能够疯狂一次的深闺女人!只要今晚能够把她约出去,说不定会发生一些超浪漫的事呢。被柴慕容笑的神魂颠倒的马剑,听出她话里有马上出去的意思,赶紧双目放光把周糖糖抛在脑后的说:“呵呵,柴小姐,这有什么呀,反正陪着周舒涵的人那么多,我们不在她也照样玩的开心的。” “那,我们出去?”柴慕容瞟了一眼刚想过来却又和别人说话的凡静,犹豫了片刻后,低声说:“我们要是早离开的话,凡市长不会想多了吧?” “怎么会?只要柴小姐你答应,我这就去和凡市长说一句,”马剑兴奋的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只是早离开而已。” “那你去说吧。”柴慕容说着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好,你等着。”妈妈呀,我马上就要和传说中的柴慕容单独相处啦。哦,上帝你赶紧的打个雷把我劈了吧,免得让我怀疑这是在做梦!看到柴慕容含羞带怯的样子后,马剑一仰首就把红酒喝干,随即转身向凡静和马副市长那边走去…… “慕容,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要答应要和一无是处的小纨绔出去?”趁着马剑走开的空档,田柯连忙低声问柴慕容为什么要答应马剑。 哼,他能够守着我去亲吻别的女人,我自然也可以守着他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倒要看看,他见我和马剑出去后,心里会是什么滋味!柴慕容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却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低声说:“田柯,你不用管了,先出去安排车子吧。” 唉,最近真不知道慕容怎么了,做事老是出乎意料的。见柴慕容语气挺坚定的,田柯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只好在心里叹口气后,转身走出了客厅。 刚才被周舒涵拒绝时,马剑是丢尽了面子。可他现在自以为傍上了柴大官人,一度受挫的自信心马上膨胀起来,更是有心向大家、尤其是楚扬和周舒涵示威,所以在走到凡静和马副市长跟前时,说话的声音,大的足可以让所有人都可以听到:“爸,妈,凡市长,周叔叔,我要先行告退了!” “哦,马剑,你、你这么早就离开?”因为女儿给人家吃瘪了,所以凡静就觉得很对不住马剑。此时,见他和柴慕容说了几句话后兴奋的要告辞,可就很纳闷了。 “马剑,你要去哪儿?”马副市长皱着眉头的问:“虽然糖糖拒绝了你,可……” “爸,我一点也没有怪糖糖拒绝我,真的。”马剑说着抬起头看了一眼都向这边看来的人们,大声说:“我不但没有怪她拒绝我,我还要真心的祝福她和楚扬在一起能够开心!” “小剑,你是不是喝多了?”自己儿子什么度量,马太太这个当母亲的最清楚了,此时看儿子一点都不像是说谎话的样子,就怀疑他喝多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许你这时候走的。” “是呀,马剑,还是在这儿多玩会吧。”这时候周和平也参与了进来。 “呵呵,周叔叔,凡市长,我真的有点事要离开,”不等别人问他有什么事,马剑自豪的说:“我已经和柴慕容小姐约好了,这就一起出去吃烧烤!” 什么?柴慕容和你一起出去吃烧烤?你、你在她眼里老几呀?她会和你出去吃烧烤!听到儿子这样说后,马副市长的眼睛当即就睁大了:柴慕容是什么人呀?那可是连凡静这个省会城市市长都着力巴结的主!她会和自己儿子出去吃烧烤?哦,老天爷,你开什么玩笑,难道嫌我儿子今晚丢人还不够吗? 马剑在说出柴慕容要和他一起出去吃烧烤后,不但他老子愣了,就连凡静两口子和楚扬周舒涵也是一呆。 老兄,柴大官人要和你一起出去吃烧烤?这怎么可能呢?不是你脑子进水说胡话,就是她脑袋可能被驴踢过,现在神志不清了。楚扬愣了片刻,接着就一愣同情的望着马剑摇了摇头,心里隐隐觉出他被柴慕容利用了。 65 杰出青年 65杰出青年 众人脸上的愕然表情,却正是马剑所希望看到的。 尤其是在看到楚扬看似很羡慕的很嫉妒的摇了摇头后,这一刻,马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他很有绅士风度的笑了笑,接着转身走到柴慕容跟前,刚想弯腰却又很洒脱的挥了下手:“柴小姐,我们走吧。” 这孩子是不是受刺激过度了?敢在柴慕容面前这样放肆?凡静张了张嘴巴,刚想说什么,却见柴慕容款款的走过来,一脸抱歉的笑着说:“凡市长,马先生邀请我一起出去散散心,那我就先行告退了……周副总,祝你今晚开心。”说完,不等凡静母女有所表示,就走到马剑身边,而且主动的和他低声谈笑着,向客厅外走去。 别人不知道柴慕容现在时刻都有可能遭到杀手袭击,但凡静和李文东知道呀。此时见她很固执的要离开,虽然也知道她身边肯定有保镖啥的,可还是担心她会在和马剑吃烧烤时出意外。所以,俩人在使了个眼色后,连忙追出了客厅。 你和那个马贱相约出去散心,这是故意演戏给老子看的吧?想借此来打击报复我刚才追求周糖糖。哼,不过老子是不会在意的,你爱和谁一起散心就和谁散心,懒得管。柴慕容与马剑并肩出去的用心,楚扬一眼就看透了,他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接着就和没事人似的,端着一杯啤酒滋润起来。 柴慕容这个集团董事长要走,周舒涵这个分部副总自然要去相送,可楚扬却没这个必要,他只是云水集团的一个小职员罢了,根本没有和董事长套近乎的资格。 不过,当送柴慕容等人离开的周舒涵回来后,楚扬心里明显的有了波动。尽管他用大口喝酒来抵御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化,可脑子里却总会浮上柴慕容那嫩白的小手被马剑牵着的画面。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反正我又不爱她,她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干我屁事?楚扬有些心烦的再次仰首喝干一杯啤酒后,他脸上带出来的烦躁,却被与同学相谈甚欢的周舒涵看在了眼里。 “楚扬,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微笑着和林婷等人说了句抱歉后,周舒涵走到楚扬身边,很自然的牵起了他的手:“别喝太多的酒,这样会伤胃的。” 不行,我得走,我一定得把那个敢邀请柴慕容出去散心的马剑揍个鼻青脸肿!虽然老子真的不喜欢柴慕容,可她现在怎么着也是我老婆!心里打定主意要尽快闪人的楚扬,在周舒涵牵住他的手后,条件反射般的缩回,强笑着说:“糖糖,我、我……” “楚扬,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在楚扬缩回手后,周舒涵心中一紧,但接着就看到他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于是就用愈发的关心口气说:“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和我说好了,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唉,周糖糖是个好女孩,我实在不该伤害她的。可我该怎么和她说呢?难道直言相告柴慕容是我老婆?就在楚扬心里犯愁不知道该怎么说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声。于是他赶紧的掏出手机:“呵呵,我先看看是谁。” 知道楚扬手机号码的,最多六个人:柴慕容,周舒涵,夜流苏,胡力,顾明闯和老九。 现在楚扬最希望这个短信是柴慕容发来的,哪怕是和他示威的。他最怕的就是,这条短信是胡力的,因为那样代表着又有新的目标瞄上柴慕容了。 有道是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就在楚扬心里盼着是柴慕容发来的短信时,他一眼就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是个陌生号码了。 这不是老九就是狐狸的,狐狸的可能性大些,老九那小子总是酷酷的臭屁样子,几乎从不给人发短信的。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就打开了短信:燕子山路与朝山路路口,索伦森。 “楚扬,这个索伦森是谁?你朋友吗?”因为今天已经确认了与楚扬的关系,所以周舒涵在他看短信时,并没有避开,反而表现挺亲近了凑了过去一起看。 “呵呵,是的,一个在国外认识的朋友。”楚扬笑笑,将手机装进口袋时,脑子里就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那要不要打电话让他一起来玩?” “还是算了吧,我和他关系不怎么熟悉,只是一般的朋友而已。虽说只是一般的朋友,可他既然这时候来冀南了,我怎么着帮他安排住宿才行。嗯,找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让他留在冀南。”楚扬深吸了一口气,对周舒涵说:“糖糖,你的车钥匙呢?我用一下你的车子。” “你还回来吗?”既然楚扬说他与那个索伦森关系一般,周舒涵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听他要车钥匙后,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来递给他。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就不回来了,”楚扬接过钥匙:“至于车子,明天我给你开到公司吧,你放心,我车技很好的……” “说什么呢,车子你随便用就是了,还说什么借不借的?”周舒涵一脸幸福的又掏出一张银行卡:“密码是860726,我的生日。带着吧,也许会用得着。” “好。”楚扬也没有客气,接过银行卡向周和平两口子那边看了一眼:“我就不和凡阿姨他们告别了,等我走了后你在和他们说一声吧,我怕那朋友会等急了。” “嗯,我明白的,我送你。”周舒涵点了点头,笑着和林婷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挽着楚扬走出了客厅。 “楚先生,小姐,宴会还没有结束,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在别墅门口看车带乘凉的王嫂看到,楚扬与周舒涵挽着走出来,连忙笑着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 “王嫂,楚扬的一个外国朋友来冀南了,他得去安排一下呢。”周舒涵替楚扬回答了王嫂的问话。 “王嫂,再见。糖糖,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如果不是怕被周舒涵看出什么来会担心,楚扬早就一刻不停的开着车子闪人了。 “嗯,车上有自动导航,你锁定那个路口就可以了。”周舒涵亲自给楚扬锁定了他想去的那个路口后,这才恋恋不舍的下来,一再嘱咐他路上要小心。 楚扬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屋子里还有一帮子客人的话,周舒涵肯定会跟他一块去接那个索伦森。 对周舒涵对自己的恋恋不舍,楚扬心里很害怕,他不知道日后该怎么与她解释今晚这一切,所以只能含糊的应了几句,就启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车子驶出很远了,他还可以从后视镜内看到那个窈窕的身子站在路旁…… 她怎么可以真的把我当作男朋友了呢?就因为我送她一串价值不菲的手链?还是因为我守着人亲吻她了?唉。楚扬有些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看了一下电子导航,随即收起杂念,开始向胡力指定的那个路口飞奔。 楚扬不知道柴慕容与马剑有没有真的去吃烧烤,又是去了哪儿,不过他知道狐狸既然指出了精准目的地,他只要及时赶到就好了,最好是趁着柴慕容还没有到达前干掉索伦森,那样的话他就不用暴露身份了。 “干掉一个世界排名第十二的职业杀手,这算不算是做好事?嘿嘿,而我做了好事又不留名,是不是该向市政府申请十大杰出青年呢?索伦森,但愿你能够成全我。”楚扬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着,脚下油门一踩,将车速在瞬间就提到了一百七,法拉利就像是一道红色的流萤,在冀南的夜色中嗖的闪过…… 索伦森:性别,男。今年三十七岁。国籍,荷兰。身高为一米八三,体重为82公斤,擅长策划、爆破、赛车。更因爱用弩箭杀人,所以在国际杀手界被人称为‘箭鱼’。 索伦森是个智商一百八以上的天才,只要他策划的各种行动都能保证百分之百的胜算,甚至计算可以精确到零点零零一的准确度,是个让各国仇家闻风丧胆的厉害角色。 除了有杀手这个金饭碗外,索伦森最喜欢的还有赛车,其对赛车的痴迷,简直是到了疯狂的地步。他甚至可以为了得到一辆装备最齐全的赛车,不惜去执行暗杀任务。更喜欢驾驶着高速行驶的汽车,凭借娴熟的车技在公路上刺杀目标。 燕子山路和朝山路交叉点一旁的花木阴影下,索伦森坐在一辆偷来的银色别克轿车中,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晚上十点整。 虽说索伦森在执行刺杀任务时,最擅长的是策划和爆破,但因为今天下午才来到华夏,要想与那些闻风而来的杀手争夺这一千万美金,根本没有时间进行精确的策划。而且自从纽曼出现后,为了柴慕容的安全,凌星是越发的小心谨慎,根本没有机会让陌生人接近她、甚至她居住的地方或者汽车。 所以,索伦森想利用爆破来暗杀她,也很难。要想获得那一千万美金,唯一的机会就是凭借他的车技在路上行动。别看现在他只是开着一辆别克,可他很有把握在短时间内将别克当作f1来开。 索伦森拿起副驾驶上那把经过改装的弓弩,嘴角带着满意的微笑。 这是一把美国产的霍顿高精度弓弩(hd-175),弩箭是特殊合金钢制作的。无论是穿透力还是精确度,都极强,甚至可以在短距离###透几毫米的钢板。虽然弓弩也是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但它却不与枪支那样属于航班的禁运物品。所以索伦森才以运动员的身份,把弓弩轻松的带到华夏。 今晚,索伦森花了十万美元,从国际杀手金牌经纪人狐狸手中买到柴慕容去市长家做客的消息后,他就选择了这个路口,准备用这种东西来穿透柴慕容所乘坐的防弹汽车,将她猎杀。 因为燕子山路是冀南的近郊,所以这条路在夜深了后,很少有车辆行驶。 望着远处的公路上,颇为悠闲的吸了一颗烟后,索伦森再次看了一下手表,喃喃的说:“柴慕容,你应该快来了吧,但愿你别让我等的太久了。” 上帝好像很青睐索伦森,在他自言自语说完这句话五分钟后,三辆车就从燕子山方向徐徐的驶了过来。 66 烧烤摊上有没有拉菲 66烧烤摊上有没有拉菲 柴慕容就是柴慕容,就连来朋友家做客,都有这么大的排场! 马剑与柴慕容来到周家别墅门前的停车场后,就见在三辆一色的宝马越野车前,站着七八个身穿灰色西服的彪悍男人。他们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腹上,看到柴慕容过来后,刷的一下就弯下了腰。而柴慕容,就像是没看到似的,仍然笑着和送她的凡静一家人说着客气话。 “呵呵,马先生,请坐这辆车吧。”拒绝了让李文东派警力护送的好意后,柴慕容指着中间那辆宝马,邀请马剑上车。 “好,好。”脑袋有些晕乎乎的马剑,连声的说着好,弯腰钻进被保镖打开车门的汽车。随即,让他心儿猛地一颤的是,柴慕容竟然也上了这辆汽车,而且就坐在他身边。她那位气质不凡的女秘书,接着也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我真的是和柴慕容坐一辆汽车,而且她就坐在我身边吗?马剑现在好像做梦一样,感觉眼前这一切一点都不真实,直到汽车驶出周家别墅很远了,他还在偷偷的看着身边的美人儿傻笑,一点都没注意到前面的田柯在后视镜中拿眼瞪他。 这小子看上去,还不如那个楚扬顺眼。虽说那家伙也是一脸的色迷迷,可和这个人相比起来还要顺眼许多。唉,不知道慕容究竟怎么了,干嘛要答应和他吃什么烧烤。要不是柴慕容用眼神制止的话,田柯早就在车子驶离周家别墅时指着马剑的鼻子,让他下车滚蛋了。 柴慕容虽然打心里看不起马剑,可既然已经利用人家打击了楚扬,要是出门就踢开他,那也显得太急于过河拆桥了。一个草包马剑是没有被她看在眼里,可别忘了他背后还有个当副市长的老爸。 尽管得罪一个副市长对柴慕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多个朋友就多条路这个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等会儿随便陪他吃点东西,再打发他走就是了,这种小纨绔虽然一无是处草包的很,可有时候也会起点小作用的。心里这样想着,柴慕容就对着马剑展颜一笑:“马先生……” 马剑在柴慕容接受他的邀请时,就已经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了,哪儿想到他在人家心中只是一个有点小作用的小纨绔?还以为柴慕容被他的‘风流倜傥翩翩风采’给折服了呢。此时听到美人轻启朱唇的叫他先生后,小脸乐开花的连忙说:“柴小姐,你还是直接叫我马剑吧,要不然小剑也行。大家既然是朋友了,可千万别再叫我什么先生。这样的称呼,显得太生分了。” 小剑?我看你是小‘贱’还差不多。柴慕容心里嘀咕了一句,笑吟吟的说:“好呀,那我还是叫你、你小剑吧。小剑,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吃烧烤呢?” “我看看啊,我记得附近有的。”马剑说着向车窗外看去。 说实话,平时马公子自持身份,吃饭的地方最低也得在那种带有小资情调的餐厅,根本不会去那些烧烤摊上。可今天为了在柴慕容面前彰显他的豪放,这才提出了吃烧烤的。现在,人家美人儿问了,就算他真的不知道这一块哪儿有烧烤,可也只能装出一副看看的样子。 三辆宝马越野车,顺着燕子山路不疾不徐的向前驶着,给柴慕容开车的凌星,警惕的打量着每一辆超过或者迎面驶来的汽车,伸手摸了摸领口的空气耳麦,做好了随时应付突发事件的准备。 “柴小姐,天色已晚,也许那些烧烤摊都已经撤了,要不我们……”要不我们找家酒店把酒言欢可好?这句话还没有从马剑嘴里谁出来,他就看到前面路边不远的一个巷口有阵阵青烟冒出。马上,他就知道那是一个烧烤摊了,连忙兴奋的叫道:“嗨!司机,去那儿停车!” 作为金三角堂口老大的凌星,现在承认他自己是个司机,可也只是柴慕容一个人的司机。马剑这种一看就知道是个绣花枕头的家伙,就算哭着喊着来给他当司机,他都不带用的。可此时,那小子竟然对他大呼小叫的,这让他感到很不爽,刚想说什么时,却听柴慕容淡淡的说:“凌星,按照马先生说的,去那边。” “弹头,枪托注意,前方五十米处停车。”既然柴慕容说话了,凌星也不再和马剑计较这些,于是就摸起衣领上的空气耳麦,给前后两辆车下达了停车的命令。 自从柴慕容被挂上of杀手平台后,凌星就加强了对她的安保。只要是她坐车,随时都有八名从各地堂口调来的精英驾驶着两辆车跟随。前面那辆的代号是弹头,后面的那辆代号是枪托,而他本人驾驶的这辆车代号叫扳机。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就连吃个烧烤都有彪悍的保镖跟随,我靠!沉浸在兴奋中的马剑,丝毫没有看到凌星脸上流露出的不快。当车子刚一停下,他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慕容,你真的要和这种人去吃烧烤?”等马剑下车后,田柯皱着眉头的对柴慕容说:“我看让他自己在这儿吃吧,我们走。” “既然停下了,那就坐一会吧,要是扔下他就跑了,未免有些不地道。”柴慕容看出田柯对马剑的不满,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推门下车。 在车子停住后,前面和后面的那些保镖们,早就站在了柴慕容这辆车前,身子半转向外的,密切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看柴慕容这样执着的非得和马剑一起吃烧烤,田柯很无奈的摇摇头,只好与凌星一起下了车,与众保镖一起,簇拥着柴慕容向烧烤摊走去。 正在给几个客人烤海鲜吃的烧烤摊老板,看到十余个人从三辆宝马越野车上下来,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两位……哦,确切的说是一位(田柯虽然也是气质不凡的,但她与柴慕容在一起时,总会被男人很自动的忽略)美若天仙的美女走过来,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会吧,这姐姐是何方神圣啊,摆谱摆的这样大,就是为了来我这个无证小摊上吃烧烤? “哥,这些人不会是北街的野鸡他们找来砸咱生意的吧?”负责给烧烤摊老板打下手的小子,在看到那些灰衣保镖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铺在小马扎上后,有些怵头的凑到他身边,低声说:“要不要和狗子哥说一句,让他来看看啊?” “你少扯淡了!野鸡算个吊啊,就是他让人来砸咱生意,会请的到这样的豪华阵容?”烧烤摊老板抬手给了那小子后脑勺一巴掌,然后对走过来的马剑露出纯洁的笑脸:“先生,你们要吃烧烤?” 还没有走进老板,就被他身上的羊膻味熏得有些脑袋发晕的马剑,抬手在鼻子下扇了扇风,皱着眉头说:“废话。我们不来吃烧烤,难道是来闻你身上这羊膻味的?” 瞧着款款坐下的柴慕容咽了口吐沫后,老板殷勤的笑笑:“那请问,您要吃什么?” “你这儿能有什么好吃的?捡着招牌菜上几个就好了,快点。哦,对了,有没有84年的拉菲?” 你以为我这儿是大酒店吗?还招牌菜。拉菲?拉菲是什么东东?难道是酒吗?这个牌子的啤酒倒没有听过,看来以后得进几箱才行。老板咧了一下嘴巴,点点头:“我们这儿没有拉菲,只有趵突泉瓶装啤酒。” “其实我觉得你这儿也不可能有拉菲,那就来一箱趵突泉吧。”马剑说完,捂着鼻子转身向柴慕容走去。 瞧你这狗酸样子,装什么逼啊?老板对着马剑背影鄙视的撇了撇嘴巴,却在柴慕容向这边看来时,赶忙又挂上了花儿般的笑容。 “柴小姐,我问了,这儿没有红酒,只有趵突泉瓶装啤酒。要不,我去超市买一瓶来?”马剑一转过身,脸上的厌恶表情就烟消云散。 你看来真是个痴呆呢,这种地方要是有拉菲的话,你也不会这样弱智了。田柯冷冷的看了马剑一眼,替柴慕容回答:“算了,我们坐坐就走的……”她刚说到这儿,凌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周伯的。”凌星摸出手机后,对柴慕容说了一句,然后接通手机,语气平淡的说:“我是凌星……嗯,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好,路上我一定要小心。” 扣掉电话后,凌星快步走到柴慕容身后,弯下腰低低的说了几句。 因为是坐在柴慕容对面的桌子对过,而凌星说话的声音又很低,所以马剑没有听清楚他说的啥,只是隐隐的听他提到了‘杀手’这两个字。 “嗯。”柴慕容脸色如常的嗯了一声,语气抱歉的对马剑说:“马、小剑,不好意思啊,公司出了点事情,我得抓紧回去处理。呵呵,你看……” “公事为重,公事为重!”虽然心里很失望很失望,可马剑还是很懂事的说:“我们既然是朋友了,以后自然有的是在一起谈心的机会……柴小姐,你只管去忙就是了,不用管我,我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我就好了。” “那好,真的不好意思了,以后有机会我请你。”柴慕容抱歉的和马剑笑了笑,然后吩咐凌星:“给老板留点小费,我们走。” “好的。”凌星答应了一声,掏出一叠百元大钞,点也没点的放在桌子上,冲老板笑了笑,然后就和那八个保镖簇拥着柴慕容和田柯向巷口外走去。 “心地善良的美丽小姐您慢走……这才是真正的款儿呀,怕不得好几千啊。”老板急吼吼的从烧烤炉后面跑过来,一把将桌子上的钞票抓在了手里。 “农民!”马剑厌恶的撇撇嘴,然后摸出手机也走出了巷子。 你老祖宗不也是农民养出来的?妈的,要不是看在刚才那位美丽的小姐面上,我非废了你不可!烧烤摊老板对着马剑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67 杀手索伦森 67杀手索伦森 暂且不管那个被人蹬到一边的马公子在那儿打电话叫车,先说柴慕容等人。 “周伯说,他刚得到荷兰的索伦森今天下午来冀南的消息,”凌星在车子启动后,目视前方的向柴慕容汇报:“索伦森,荷兰人,擅长策划、爆破和赛车,在国际杀手界排名第十二位。他来冀南,很可能就是为了那一千万美金来的。” “嗯。”柴慕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就靠着座椅闭上了眼睛。她表面虽然平静,心里却愤怒异常:千万别让我知道那个出价一千万的是谁,要不然我杀他(她)全家,不管他(她)是什么人! 见柴慕容不再说话,凌星也闭上了嘴巴。在看到前面不远处的红灯后,他拿起空气耳麦吩咐前面:“弹头请注意,前面是一个交叉路口,一定要查明路口附近有没有异常情况。” “请扳机放心,弹头明白!”前面车里的保镖马上就回答了凌星。 “扳机,我是枪托。在我们后面半公里的远处,驶来了一辆车,速度很快!”这时候,后面那辆上的保镖,发现在后面有一辆速度奇快的车子追了上来,连忙向凌星报告:“要不要停车拦住那辆车?” “不用,我们的车子按照正常车速行驶,注意保护我这辆车。”凌星看了一眼后视镜,就见两道铮亮的车灯光,就像是风一样的向前面刮过来,他上就掏出了手枪:“大家做好有突发事件的准备!” “是!”在手下的齐声答应声中,那辆代号弹头的越野车,丝毫不顾忌前面路口正是红灯,当先闯了过去…… 就在那辆代号弹头的宝马越野车闯过红灯,凌星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后面那辆疾驰而来的汽车上时,早就做好准备的索伦森,猛地一松刹车,别克轿车箭一般的就从路旁的阴影中蹿出,对着代号为扳机的越野车就冲了过来。 “柴董卧倒!”凌星没想到,会有车子利用‘弹头’和‘扳机’脱节时突地出现,只是在眨眼间就贴近了越野车,速度快的惊人,根本不给他举枪射击的机会。他连忙大喊柴慕容卧倒,随即猛打方向盘,使越野车攸地来了个‘s’形的飘逸,利用越野车高大的车身向别克撞去。 要说对面单挑的话,索伦森肯定不是凌星的对手。但他能够跻身为国际杀手的前十二名,靠的却是慎密的策划、精准的爆破以及直逼f1赛车手的车技。 此时,在看到凌星妄想利用越野车的自重来压制别克轿车时,索伦森冷笑一声,单手灵巧的一拨方向盘,车子行云流水般的向外一滑,接着抬起右脚踏住方向盘,双手却端起了弓弩,从落下玻璃的车窗内对着越野车后座的位置,就扣动了弩箭扳机。 咻……咻!合金钢打造的弩箭,闪电般的飞出别克轿车,噗的一声刺穿越野车的车窗钻了进去。 在凌星大喊卧倒时,柴慕容就已经趴倒了座椅上。不过这也正在索伦森的计算之中,他早就算好了在车子贴近时,车后面的人会趴在座椅上,甚至连人在突遇危险卧倒时做出的常规姿势、致命部位都已经计算出。所以,那只闪着寒芒的弩箭,并没有因为柴慕容的快速趴下而丢失目标,仍然在被车窗玻璃上一顿后,余势未衰的射向她的后心! “柴董!”就在车窗外寒芒一闪时,被她寄予厚望的凌星此时方显他王牌本色,霍地转身抬起手枪,就在那只合金钢打造的弩箭飞进车窗后,他也扣动了扳机。 啪……当!一声沉闷的枪响声中夹着一声清脆的铁器碰撞声,那只眼看就要刺入柴慕容后心的弩箭,竟然被凌星一枪打飞,子弹带着弩箭嗖的一声就钻进了座椅内。 “好身手,可惜今天你遇到了我!”索伦森一击未中后并没有失望,只是右脚一拨方向盘,别克轿车低吼着就与越野车蹭在了一起。他人半躺在驾驶座上借此避开凌星向他射出的子弹,手中的弩箭却对准了自己车门上一个早就刺穿的小洞。 如果你能够再把这一箭打飞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杀这个女人!索伦森冷笑着刚想扣动扳机,却觉得车身一震,原来代号枪托的越野车,疯了般的从后面撞了上来。而前面那辆代号弹头的车,也吱嘎一声的停下,随即向后倒退着向别克轿车撞来! 都围上来才好,这样你们才不敢开枪呢!一前一后都受到攻击后,索伦森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敢坐起了身子,仍然用右脚把着方向盘,左脚一踩刹车接着猛踩油门,别克轿车在顿了一下后,攸地如游鱼般的横向一滑,使得前后两辆越野车在突然失去撞击目标后,连忙下意识的都猛踩刹车。 一群废物!索伦森不屑的撇撇嘴,右脚一动,左脚大力踩油门,别克车刷的一下贴着代号为弹头的越野车,呼的一声再次贴近柴慕容乘坐的越野车。趁着凌星注意力在后面时,索伦森索性坐了起来,手中端着弓弩刚想发射弩箭,却见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女孩子,竟然向他举起了手。 啊,没想到这个女人也会有枪!索伦森赶紧的仰卧在了驾驶座上。 “凌星,不要管他们,快走!”田柯攥着手机的手剧烈的哆嗦着,大声喊着凌星快走,利用宝马车的优势甩开那辆别克。 惭愧!看到田柯用手机将杀手吓得藏起来后,已经发现上当的凌星心里暗叫了一声惭愧,用力一踩油门,越野车就呼啸着向前冲去。 虽说索伦森的车技那是相当的好,但他想用一辆普通的别克轿车去追宝马越野的话,除非再有次因为过路口而减速的机会。不过,相信那辆越野车上的保镖是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了,所以他只能在对着越野车的后尾灯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趁着后面那两辆越野车刚启动的机会,刷的一下就调转了车头,向越野车们的反向驶去。 你逃得了这次,不一定会逃了下次的,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索伦森回头望了一眼车后的那两辆想调头追来的越野车,冷笑了一声:“想依靠你们车好就追上我?做梦去吧。” 别看护卫柴慕容的那两辆车是性能比别克好很多倍的宝马越野,但索伦森绝对有信心依靠他堪称变.态的车技甩开他们。不过,就在他用手把着方向盘准备加速离开时,却发现前面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忽地停下,接着就掉转了车头…… “弹头,枪托!先不要去追那辆车,速来护卫!”凌星见杀手已经放弃了再次进攻,连忙命令那两辆车先来保护柴慕容,谁知道前面还有没有车技这样好的变.态杀手? 得到凌星命令的弹头和枪托,也深知凌星的顾虑,所以根本没有半点停留的,加大油门就向扳机驶去。 “那个人就是索伦森吗?”柴慕容用手拢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发丝,心有余悸的看着车窗上的小洞。 “是的,能够用脚也可以把车开成这样的,在国际杀手界除了他,也就是鬼车了。”凌星等弹头和枪托再次对扳机形成了周密的保护后,这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诚恳的对田柯说:“田柯,谢谢你,刚才要不是你急中生智拿着手机对准了那个杀手,恐怕事情真的会糟糕。” “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说这些客气话了。”柴慕容虽然没有看到刚才田柯把手机当枪指着索伦森把他吓跑的那一幕,但也可以猜到那一瞬间的凶险,安慰凌星说:“凌星你不必自责,这只能说那个杀手太厉害了……刚才你说的鬼车,就是那个杀死纽曼的人吗?” “不错,就是他。”顿了顿,凌星又说:“幸好,今晚来的不是他。相传,他执行过的74次暗杀任务,从没有过一次失败。” 如果今晚来的杀手是鬼车,只要被他抓住刚才的机会,柴慕容是必死无疑!凌星的话,就是这意思。 “凌星,鬼车真的那样厉害吗?你有没有把握对付他?比方正面交锋。”这时候,田柯已经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为了不让柴慕容处在紧张之中,她和凌星对望了一眼后,就开始用言语交流的方式来驱赶恐惧。 其实,凌星和田柯都小看了柴慕容那过硬的心理素质,在索伦森放弃刺杀后,她就已经恢复了常态,甚至已经猜出了田柯为什么要问凌星这个问题。不过,她没有点破,因为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鬼车是什么人。 “呵呵,”凌星听到田柯提出的这个问题后,苦笑一声说:“和鬼车正面交锋?要想和他正面交锋,最起码得看到他的人才行啊。” “看到他的人?”田柯疑惑的问:“难道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没有,那些与鬼车正面相对的人,都已经去另外那个世界去了……没有人知道鬼车是谁,他也许是个勤杂工,也许是个职业经理人,甚至有可能是个漂亮女人。” “啊,不会吧?他这么神秘。”田柯呆了片刻,喃喃的说:“如果我们能够认识他就好了……慕容,要是鬼车能够加入咱们集团,那样他和凌星联手,就再也不惧任何杀手了。” “呵呵,我和鬼车联手?我可不够资格。”凌星笑着摇摇头。随着和田柯的谈话,再加上车子已经驶进了市区,危险性已经大大降低,他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 “我有种预感。”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的柴慕容,忽然说:“也许那个索伦森,今晚有可能就会死,像纽曼那样。” 要想索伦森和纽曼那样死,除非鬼车再次出现。不过,就算他再次出现,也不可能来帮着我们杀索伦森呀。上次纽曼死在他手里,肯定只是个巧合罢了。凌星心里这样想:我要是有鬼车的本事该多好?那样就再也不惧怕任何杀手了…… 68 索伦森之死 68索伦森之死 哟,没想到这儿还有一辆车呢,刚才都没有注意……车子不错,车技也很拉风呀,快赶上我了。索伦森在看到那辆嘎崩一声停下又瞬间调头的汽车后,心里微微一惊。 不过,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超级变.态的车技,让索伦森在瞄了这辆火红色的法拉利一眼后,就不屑的冷哼一声,方向盘攸地一拐,别克轿车马上就晃到了法拉利车头前,然后加大油门的摁了一下喇叭,呼呼的向前蹿了出去。 驾驶这辆法拉利的,正是嘴上说不在乎柴慕容、却在得知索伦森出现后匆忙赶来的楚扬。 在柴慕容等人离开烧烤摊不久,楚扬的车就到了那个巷口。那时候,自以为获得柴慕容青睐的马剑,正在路边打电话。 正在打电话的马剑,忽然发现自己被一团雪白的灯柱罩住,连忙转身,就看到一辆车子贴着路边,风驰电掣般的疾驶过来,吓得他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张嘴刚想对那辆从他眼前一闪而过的车子大骂一声‘你他妈的想做死啊!?’的时候,就觉得脸上一凉,条件反射般的伸手一摸,粘乎乎的……凑在眼前一看,原来是一口浓痰…… 草,竟然没有吐进他嘴里!看来吐痰技术有待提高啊,唉。楚扬遗憾的叹了口气,低头一看车载电子导航仪,上面提示还有一公里,就到了索伦森设伏的那个路口了,这才心急起来,把没有把痰吐进马剑嘴里的遗憾甩到脑后,开始祈祷柴慕容那些保镖,最好能够对得起他们拿到的薪水。 事实上,凌星等人并没有让楚扬失望,就算他不能及时赶到,索伦森也已经放弃了追杀柴慕容了。 不过,索伦森放弃追杀柴慕容,楚扬却没有打算放过他。既然已经碰上了,他不介意趁此机会干掉老索,免得到时候这家伙再死性不改的再次追杀柴某女。所以,他就在老索准备收工回去洗洗睡的时候,停车调头了。 呵呵,想我和玩车技呀,那好,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老子就陪你玩玩吧,要是我开着法拉利再把你追丢的了话,那就让我这辈子都遇不到秦朝好啦。看到索伦森将别克车子挡在自己前面后,楚扬低笑一声,也不利用法拉利的速度去超越他,就这么和他保持五六米的距离,跟着他呼呼的向回跑。 行呀,你有种,敢跟着我。索伦森从后视镜内看着楚扬对他紧追不舍后,将左手伸出车窗挑起大拇指,然后慢慢的向下……接着,他就看到后面那货,竟然也伸出一只手,却对他伸出了一根中指。 士可杀不可辱也!你敢对我伸中指,我就敢要你的命!虽然我从不免费杀人,可这是你逼我的!索伦森咬了一下牙齿,脚下一踩油门,别克车猛地向前一蹿。 想引我上钩呀?ok,那我就成全你吧。看出索伦森是什么意图后,楚扬无所谓的缩回左手,紧跟着也把法拉利的车速攸地一提,在瞬间又和前面的别克车保持五六米的距离时,却又轻踩刹车。 法拉利在稍微一顿后,停在了原处。而那辆别克,也在同一时间嘎崩一声停在了路上。 呀,后面这个人是高手啊,竟然能够猜出我的意图,并精确的计算出我什么时候停车!见法拉利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追在自己后尾,索伦森心里一惊,轻视之心顿去,赶忙松开刹车,脚下一踩油门,左手急打方向盘,车子在呼呼的低叫声中,唰的横在公路上的同时,右手抓着的弓弩架在左臂上,瞄都不带瞄一下的,对着法拉利的驾驶座位置就扣下了扳机。 嘣……咻!合金钢的弩箭,在雪亮的车灯照耀下,夏季夜里的闪电般就射了出去! 索伦森对自己使用弩箭来刺杀目标,信心很足,甚至他自身都对弓弩产生了信赖。故而,当弩箭离弦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幻想对面车子里的在人死后会是一种什么样子了。 如果,如果索伦森知道后面这辆车上的人是杀手之王鬼车,他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愚蠢行为,也许会在车子停住的这一刻,高举起拥有十根纤长手指的双手做投降状,并发誓即刻赶到冀南国际机场闪人。 要是那样的话,楚某人有可能念在‘远来者是客、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会替佛祖原谅他,让他甩一甩袖子不带走一丝云彩的,体体面面的离开华夏。 可惜,索伦森不知道后面那个只是挥了挥手,就用军刺把弩箭给拨拉到一边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会是传说中的杀手之王。所以,他只是在看到弩箭被打开后愣了一下,接着就意识到大事不好,然后急打方向盘的扭头就跑。 就这样被你射了一箭后再让你溜了,那老子这个杀手之王岂不是很没面子?楚扬冷笑一声,等索伦森调好车子发力向前狂蹿后,这才好整以暇的启动了车子…… “麻了隔壁的,刚才是哪个孙子这么缺德?差点撞着本少爷不说,还很过分的吐了我一口痰,简直是恶心死我了。”在看清那些让自己脸上一凉的东西竟然是浓痰后,马剑毫无绅士风度的转身,对着那辆车子飞驶的方向是破口大骂:“你奶奶的,千万别让本少爷知道你是谁,要不然我非得让人把你摁在臭水沟里!” 骂骂咧咧中,马剑忍着呕吐的欲望,掏出雪白的丝帕仔细的将脸上那些粘乎乎的东西擦干净。然后将丝帕仍在地上,使劲的踩了两脚后,心中的怒气这才稍稍的平息了一些。不过,就在他准备再次打电话叫人来接时,就看到刚才他对着大骂的方向,有两辆车向他这边飞驰而来。 我靠,今晚这些开车的都犯病了咋滴?刚才有个疯子开车那么快还吐了本少爷一脸痰,怎么转眼间又有两辆车‘疯’过来了?幸好,这次本少爷没有站在那边的路边。马剑虽然是站在公路这边,可在老远就听到了那两辆车发出呼呼的引擎声后,还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同时瞪大了眼睛,准备看看这两辆车开这么快要干嘛。 上帝,或者说是楚扬,并没有让马公子失望,很快就让他知道了这两辆车、或者说其中一辆车开这么快是为什么了。 就在索伦森驾驶的别克嗖的一声从公路中央蹿过去后,楚某人驾驶的法拉利,也箭一般的赶到……而且在距离马剑十几米远时,他手里的方向盘稍微一摆,法拉利就做出了一个异常漂亮的飘逸,用语言无法形容的速度攸地就‘飘’到了马剑这边的路边,然后张开嘴…… “啊!”当马剑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大叫一声闭上眼后,脸上就感觉到了今晚的第二次一凉。等他睁开眼时,那两辆车的后尾灯已经很模糊了…… 索伦森真的怕了,这是他自出道以来,第一次怕。不论他玩出哪些让普通人看了感到晕眩的车技,比方骤然停顿、忽地转向、甚至在猛地停车后急速后退,可后面那辆车灯贼亮的车,始终会立马做出同样的动作,如附骨之蛆那样和他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 这个人是谁?难道是、是鬼车?想到‘鬼车’这个名字后,索伦森打了个冷颤。纽曼今天凌晨陨命荒郊的事他也知道,当时他还以为这只是乌克兰核弹头与鬼车之间的私人恩怨。可事到如今他才隐隐觉出:鬼车突然出现在华夏冀南,很可能与那个价值一千万美金的女孩子有关! 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投降?在扔出四五个精巧制作的球式炸弹都被后面那人躲开后,索伦森额头上的冷汗流到了眼睛里。 滴滴!就在索伦森感觉呼吸都开始困难后,后面那辆车响起了喇叭声。听着那好像在说‘你跑呀,你可跑呀!’的喇叭声,他猛地一咬牙:同归于尽吧! 心里抱了必死信念的索伦森,反而不再如刚才那样恐慌了,狰狞的笑容扭曲了他那张本来还有点绅士风度的脸蛋,他左脚咵的一踩刹车,别克轿车第五、六、七次的骤然停下,轮胎摩擦的路面哧哧作响。 黔驴技穷了?这是第七次猛停车了吧?没意思。楚扬右手把着方向盘,左胳膊跨在车窗上,脚下轻轻一点刹车,法拉利吱嘎一下轻顿,也停在了路面上。 索伦森急速停车后,并没有与刚才那样再瞬间加速,更没有打开车门跳车或者向后仍炸弹发弩箭的,而是双手如玩风车那样的急转方向盘,别克轿车攸地就转了个180,车头对着楚扬的法拉利,嘿嘿狞笑声中,他狠狠的踩下了油门。 看来这家伙还真是黔驴技穷了,想和我同归于尽。在索伦森驾驶着别克轿车,如同发了情的公牛那样恶狠狠的对着法拉利猛撞过来时,楚扬已经迅速的挂上了倒档,从后视镜内看着后面的路况急速后退。 于是,两辆车头对着车头、一辆加足油门向前冲、一辆急速后退的汽车,在深夜的公路上开始上演了一场另类的飙车。 “来呀,来呀!你不是想追我吗?别跑呀!哈,哈哈!”索伦森额头上的青筋已经突起,嘴里发出变.态般的大笑,将别克轿车的油门踩到了低,不死不休的向前猛冲,势必要与法拉利中的那个家伙同归于尽。 这人真疯了。楚扬一面急速后退,一面从后视镜中观察着后面的路况。在看到路旁有一棵足可以抵挡撞击的大树时,他轻打方向盘,法拉利的车尾对着那棵树就顶了上去。 “想跑?门都没有!”看出前面车子有转向的动作,理所当然的,索伦森也一打方向盘,使别克轿车始终与那辆车处在一条直线上,依旧恶狠狠的向前冲去。 一百四的车速撞大树,足可以让你去死了。楚扬看了一眼仪表盘,然后在法拉利后尾距离那颗一人搂不过来的大树七八米时,突然一拨方向盘,脚下猛踩刹车接着松开,四驱法拉利车身稍微一晃就像是失去控制那样,外面的那两个车轮攸地离地,整辆车向里倾斜竖起为七十五度角,法拉利外侧的那两个车轮擦着那颗大树继续后退…… 而铆足了尽头恶狠狠撞过来的索伦森,却因为视线全被法拉利雪亮的车灯吸引而没有发现大树,等他看到眼前忽然出现一棵大树时,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变化,只能眼睁睁的向前,撞! 轰……的一声大响,在楚扬将法拉利恢复到正常驾驶姿势时,那辆载有索伦森的别克轿车,已经狠狠的撞在了大树上。 69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69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看着那辆已经完全变形了的别克轿车,等了几分钟后,楚扬才推门下车,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他知道索伦森身上携带着不少的炸弹,要是着急过去再碰到爆炸……就算能够及时躲开,也得把身上的新衣服弄脏的,那样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极限高速下急驰的别克车撞在一棵大树上后,车里的司机如果还能让人认出脸部来,只能说这个司机的运气实在不错。 无疑,索伦森就是那些运气不错的人之一,虽然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但在车子撞上大树时的那一瞬间,超出常人的反应还是让他做出了要跳车的动作。可惜,车速太快,仅仅让他的胸部以上的部位探出车窗后,受巨力挤压的车体已经牢牢的‘咬住’了他胸部以下的身体。 至于索伦森的下本身成了什么样,楚扬并没有兴趣看,只是在走过去后举起军刺在他头顶插了一下,留下鬼车杀人的特殊标志后,然后转身上车闪人了。 得想个办法让别人知道,想打柴慕容主意的人都要被杀手之王干掉,要不然,老子就得总像救火队员那样四处替她驱赶蜂拥而来的杀手们,那可累死了。楚扬驾驶着法拉利向市区驶去时,决定借胡力的嘴宣扬出去:柴慕容,已经被杀手之王盯上了,任何想打她主意的人,首先要过了鬼车这一关。 打定主意后,楚扬开始拨打胡力的电话。 可能胡力早就算到楚扬会给他打电话,所以马上就接听了:“呵呵,小楚,是不是把事情解决了?” 小楚?楚扬听到胡力对他这样称呼后,顿时就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咳嗽了一声才说:“咳,狐狸,你少和我发嗲了,还是喊我楚扬的好,要不然就叫我的代号。” “那可不行,如果我直呼你名字或者代号的话,要是万一被别人听去了呢?那岂不是要有麻烦了?所以说嘛,还是叫你小楚的好。你放心好了,我虽然嘴上喊的好像亲切了点,但我敢保证我并没有喜好男风的意思……” “行行行,你爱叫啥就叫啥吧,”楚扬连忙打断了胡力的唧唧歪歪:“柴慕容的线索,是不是你卖给索伦森的?” “是啊,十万美金呢。”胡力在那边笑笑:“你小子今天讹了我一条手链,我要是再不找点收入,那可就亏大了。” “狐狸,我知道你把柴慕容的行踪出售给别人、再告诉我的做法是为了准确的干掉那些人,可如果再死上几个人,别人势必会怀疑到你头上。”楚扬难得用诚恳的语气说:“刚才我想过了,你最好把柴慕容这笔生意已经被我看上的消息散播出去,那样别人在顾虑我的同时,也许会感激你。” “嗯,这倒是个办法。”那边的胡力稍微沉吟了一下说:“虽说柴慕容有你在暗中保护,可在白眼狼没有查出那个幕后委托人之前,前来冀南的杀手势必会越来越多,就算你小子再厉害,到时候也顾不过来。如果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后,那些不入流的杀手,也许会因为你的存在望而却步。” “对,我就是这意思。虽说肯定还会有杀手眼红这笔奖金,可没有那些不入流的来掺合了,那我应付起来就简单多了。” “是啊,你应付起来是简单多了,但老子这个金牌经纪人的收入,不可避免的会减少啦。唉,减少就减少吧,看在咱们是忘年交的面上……”胡力刚说到这儿,就被楚扬笑着骂了回去:“滚你的,什么忘年交呀?再这样说小心我把你的狐狸皮扒下来。哦,对了,今天傍晚你送我的那串手链,真的很值钱?” “废话,要不是帮你泡妞,我舍得把几百万英镑的东西拱手送你?” “这串手链上的那些宝石,上面有些神秘字符,”楚扬把车速放缓,点上一颗烟后,说:“那些字符是什么意思?” “切,小楚你可真够笨的!”那边的胡力切了一声,得意的说:“我要是弄清了那些字符是什么意思,还会送给你?哈哈,正因为我琢磨了快一年没有想出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才送给你的啊,这叫眼不见为净!妈的,为了搞清楚那些字符,我老人家愁的吃饭都不香,光研究爱德华七世的资料就看了几百万字了。唉,送给你后,现在我终于解脱了。” “草,我说呢,你老小子果然没安好心,为了从那个困惑中脱身,竟然不惜把几千万的东西送给别人。”想起马副市长说‘纠结’手链上那些神秘字符有个大秘密的话,楚扬无所谓的甩了甩头发,说:“索伦森已经解决了,该怎么做你自己也知道,我得找地方睡觉了,就这样吧。哈欠,再见。” 和胡力说了一声再见后,楚扬直接扣掉电话,一踩油门,法拉利就呼啸着蹿了出去…… 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大楼,金灿灿的朝阳映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绚丽的光芒。 帮帮帮,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正在处理公务的柴慕容头也没抬的说道:“进来吧。” 自从柴大官人被挂上杀手平台,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被追杀的那一幕后,周伯深感保卫力量的不足,于是连夜从总部调来十几个得力保镖,把他们全部安排在了董事长办公室这一层,无论是谁想见到柴慕容,都必须通过堪比中情局特工保护美国总统级别的安检。所以,能够径自来敲办公室门的,绝对是她信任的人。 门被推开,凌星和田柯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慕容,”还没有坐下,田柯就有些兴奋的迫不及待的说:“你的预感果然准确。” “什么预感准确?”柴慕容抬起头,伸手摘下防辐射眼镜。 “昨晚你说的话呀,”田柯说:“昨晚咱们在躲开那个索伦森的追杀后,你曾经预感他会死,结果他真的死了!” “哦?”柴慕容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惊讶:“那个车技超一流的索伦森,真的死了?” “是的,”凌星点点头,接过话来说:“昨晚我们在回来后,不是向冀南警方报案了吗?今天早上刚一上班,市局的李文东局长就来公司了。他说,在燕子山路的一棵大柳树下,发现了索伦森死在一辆汽车里,死亡时间是咱们回到酒店的半小时后。” “他是怎么死的?”鬼车!一定是那个鬼车把他杀死的!柴慕容感觉心跳有些加速。 果然,就听凌星说:“索伦森虽然是死在看似一场交通意外中,但他身上有一处和纽曼致命伤相同的地方,头顶一个三棱形的创口。警方可以确定,这是鬼车杀人的独特手法。” “这个鬼车,”柴慕容沉吟着站起身,抱着膀子绕过办公桌:“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帮我们解决那些杀手,他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很简单,他是要保护你。”田柯回答道:“在留下他独特的作案手法同时,也是在警告那些想来刺杀你的杀手,你身边有他在追随。” “他为什么要保护我?” “这个,”不会是看到你美貌,对你起了爱慕之心了吧?田柯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我不清楚。”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我们以前和鬼车从没有任何的来往,他凭什么要保护我?他这样做的目的何在呢?”柴慕容顿了顿,抬头说:“凌星,你说说你的看法呢。” “我也不知道。”凌星很诚实的摇摇头:“但我可以肯定,这个鬼车就在我们身边。” “啊?”田柯大惊:“鬼车就在我们身边?” “是的。”柴慕容说:“凌星说的没错,这个鬼车就在我们身边,要不然他也不会知道昨晚索伦森刺杀我,更不会在索伦森刚离开就找到他。” “那,他会是谁?”想到身边有一个号称杀手之王的鬼车,就在暗地里窥探着柴慕容的一举一动,田柯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柴董没有恶意。”凌星说:“要不然,凭他能够轻而易举杀掉索伦森的本事,要想刺杀柴董的话……很简单。但他却没有那样做。至于这其中有什么古怪……我想不出。” “呵呵,既然想不出那就不想了。”柴慕容笑笑,转身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俯首望着下面。 “嗯,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他没有露出要对咱不利的意思。”田柯嗯了一声,接着转变话题:“慕容,那个花漫语的下落,周伯已经查到了。原来她在冀南的别墅,就坐落在和凡市长家不远的地方,阳光领秀城16号别墅。” “呵呵,她倒是挺会享受的,竟然是住在近郊。”柴慕容嗤笑一声:“田柯,你去派人联系她,就说我柴慕容晚上要去和她叙叙旧情,希望她不要推辞。” “晚上……还是晚上去吗?”一提起晚上要去近郊,田柯心里就有些打鼓。 “怕什么?我们身边有鬼车这个超级保镖在,临时谁还敢再打我的主意?”柴慕容淡淡的说:“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好。”田柯见柴慕容主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答应。 “那我现在就出去安排人手。”虽然现在才是上午九点半多,但为了柴大官人的安全,凌星这个首席保镖,自然要和周伯商量一下,提前做好必要的安全工作。 “嗯,去吧。”柴慕容点了点头,刚想转身离开窗口时,却忽然说:“哦,对了,田柯你去车展筹备小组找楚扬,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还有,我要他晚上给我当司机。” 70 你的模样和身材都很好看 70你的模样和身材都很好看 让那个楚扬给你当司机?在这种随时都有杀手出现的时候,换一个普通人来给你当司机?刚想离开的田柯两人,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明显的一愣,转身看着柴慕容,脸上全是疑惑。 “你没有听错,让楚扬晚上来给我开车,提前告诉……算了,你把他叫来吧,我自己和他说。”柴慕容摆摆手,示意田柯和凌星可以走了。 见柴慕容这样固执,刚想再把利害关系分析一下的田柯和凌星,只好在对视了一眼后闭上嘴巴走出了办公室。 柴慕容忽然想起楚某人这个‘御用’司机,并不仅仅是因为想问问昨晚在周家的事,而是她刚才在俯览楼下时,发现这家伙开着周舒涵的法拉利悠哉悠哉的才来上班。 我被人撵的焦头烂额的,你却一掷千金,哦,不对,是一掷万金的去泡妞,还开着她的车子来公司显摆,就算我们之间没有你所说的那种爱情,可你这样做也太过份了吧!等田柯两人出去后,柴慕容恨恨的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呼啦一声拉开抽屉拿出那盒中华烟,赌气似是抽出一颗叼在嘴上。 在zippo打火机清脆的响声中,一缕青烟袅袅的腾起…… 楚扬在昨晚回到那家临时找到的旅店时,已经是午夜了。本来他可以在今早按时来上班的,可一想来上班也是坐在那儿干看着别人干活,还不如躺在床上睡觉舒服,反正董事长是他老婆,副总是他‘女朋友’,就算是稍微迟到个一两个小时啥的,相信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正是因为有这个理由,所以他才心安的继续他的黄粱美梦。直到周舒涵给他打电话来,‘提醒’他得上班了,这才懒洋洋的起床出了旅馆,找了个小摊随便吃了点饭后,然后驾驶着那辆让小摊老板羡慕的把哈喇子都淌在豆汁里的法拉利,悠哉悠哉的来到了云水集团分部。 正如楚扬所料,他在九点多来到公司后,并没有一个人对他的迟到有什么看法,反正大家都觉得有他没他都无所谓,包括他的顶头上司周舒涵。 “后天,也就是星期二上午十点,巴西的芙岚达将来到冀南。”昨晚和楚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后,现在看到他进来了,周舒涵很想和他说几句话,可同时也明白这是在公司。所以只是温温柔柔的瞟了他一眼,就继续安排工作:“大家都知道,芙岚达是世界上著名车模之一,凭借她自身的强大号召力,肯定会我们的车展增光添彩。不过,将要在冀南举行的秋季车展并不是我们云水集团一家,还有漫天实业……” 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明争暗斗的事儿,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就拿冀南的秋季车展来说吧,本来依着冀南当地的消费水平,有一家车展就足够了,可正因为两大财阀的争斗,愣是要在这个准一线城市在同一天举办两家车展。虽说消费者最喜欢这样了,但对举办车展的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来说,却注定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谁能够吸引大量的消费者,谁就是胜者。 其实,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同一天举办车展,看似是两大财阀之间的争斗,倒不如说是柴慕容和花漫语两个人之间的互掐。为了能够压对方一头,她们两人不惜都亲自来到冀南坐镇。 对这种为了争口气而引发的两大财阀碰撞,在楚某人看来,纯粹是柴慕容和花漫语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所以,在周舒涵解说接待芙岚达工作的重要性时,他就像没事人似的玩手机里的贪吃蛇游戏了。 说实话,对楚扬对待工作的态度,周舒涵真的看不惯。 不过,经过昨晚那‘浪漫’一吻后,在她潜意识中,已经彻底把她自己当作了‘楚扬女朋友’。 人都是有私心的,既然她周舒涵是分部副总了,利用手中的权利适当的‘照顾’男朋友一下,还是无可厚非的。反正现在的人都那么精明,尽管心里都在想着楚扬是持宠而骄,但没有谁不长眼的跳出来指责他是个依靠裙带关系的混子。对这点,周舒涵心里很清楚。所以她只好决定从此之后更加卖力的工作,借此来弥补一下对公司的愧疚。 “……王亚,替芙岚达安排宾馆的工作就交给你和梦琪了。至于前去机场接机的事,我带着徐茂和楚扬去就可以了。”芙岚达的名气虽然在车模领域很响,再响也只是一个模特而已。按说根本不用周舒涵这个公司副总亲自去接机,只要安排徐茂或者王亚其中一人去可以的,但她因为楚某人的一无用处而对公司心存内疚,故而才决定不辞辛苦的亲自出马。 周舒涵这样安排工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在心里暗叹她命苦的同时,也羡慕楚扬的命好。 至于自己去做什么,楚扬倒是无所谓,反正做什么工作他也就是在后面跟着就行了,凡事有周舒涵呢。但为了给她副总的面子,他还是放下手机,与徐茂一起郑重其事的点头答是。 周舒涵安排完了一组的任务后,接下来又开始为二组安排工作:“李娟组长,你和大众汽车……”就在这时候,筹备小组办公室的门开了,众人扭头看去,就见公司财务处处长兼董事长秘书田柯,微笑着出现在门口:“周副总,打搅一下。” 对田柯这个董事长的绝对心腹,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摆什么架子,就连周舒涵这个副总,在看到她后,也是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田秘书,您有事吗?” 哎,哥们,虽然你女朋友是公司副总,但眼前这妞可是董事长秘书啊,你好歹的也站起来礼让一下嘛,要不然你女朋友会很难做的。撇了一眼依然坐着的楚扬,徐茂用脚蹭了他一下。 其实,别说是田柯来了,就是柴慕容亲自来,楚扬都未必站起来的。这倒不是说他真的持宠而骄,只是他不稀罕在云水集团做事而已。现在,看到人家好心的提醒他后,也只好笑笑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捧着手机。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柴董现在要……”田柯说着,在人群中看到低头玩手机的楚扬后,眉头一皱,刚想警告他在上班期间不许做与工作无关的事,可又想起这人不但是柴慕容的高中同学,而且还是周副总的男朋友,要是守着别人训他,未免会间接的折了她们的面子,所以只好接着说:“要楚扬去她办公室一趟,可能有事要谈。” 又叫楚扬去她办公室?你们不就是个高中同学嘛,同学之间能有什么话要谈?听田柯这样说后,周舒涵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溜溜。但却不能表现在脸上,只是对楚扬说:“楚扬,你随田秘书去办公室吧,快去快回……回来后协商一下怎么接待芙岚达的事。” “好的。”楚扬答应了一声,向周舒涵点点头,然后目不斜视的跟着田柯出了筹备小组办公室。 上次楚扬被柴慕容‘召见’时,筹备小组的人只有周舒涵知道。现在大家见董事长秘书亲自来通知他去见董事长,心中无不大感惊讶,羡慕和嫉妒之情是溢于言表。 吓,这小子命真好,不但泡到了周副总,而且董事长好像也开始注意他了,竟然单独让他去办公室。妈的,这小子看上去比我帅不了哪儿去呀,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呢?徐茂在楚扬走过身边时,暗暗对他再一次翘起了大拇指。 在通过楼梯向十二层走的时候,楚扬看着前面田柯那窈窕的身子,心想:柴慕容这时候叫我去,肯定是问我那条‘纠结’项链的真正来历,以及我为什么要守着她亲吻周舒涵的事。唉,女人啊,小肚鸡肠的不得了…… “你眼睛向哪儿看呐?”在迈上十二层的最后一个楼梯台阶时,田柯偶一回头,就看到楚扬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以为他心里存着什么龌龊想法呢,连忙拉着裙子向下拽了一下。 “什么?”正在想心事的楚扬,看到田柯往下拽衣服的动作后,有些茫然的回答:“我没有向哪儿看呀……”说到这儿突然醒悟过来,于是就低声笑道:“嘿嘿,我知道了,你以为我跟在你身后看你,是偷窥你呀?唉,田秘书,你放心吧,就你这模样和身材,啧啧。”说着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请我看我都不会看呀。 “我这模样和身材怎么了?”本姑娘的模样和身材哪儿孬呀?这个敢强吻慕容的家伙竟然看不上我,当真是瞎了眼呐。听出楚扬话中带刺,田柯就有些不愿意了。 “没什么,你的模样和身材都很好看啊。但是不如你穿得衣服好看。”楚扬郑重其事的点点头,一双眼睛半眯着在田柯身上来回的扫。 称赞一个人的衣服好看,无非和‘人不值钱衣服值钱’一个道理,依着田柯的智商,肯定会明白这句话了。这下她可真恼了,眼睛一瞪,恨恨的说:“你个混蛋,敢这样讽刺我,看我不……跟我来。” 71 坦白交代 71坦白交代 “你个混蛋,敢这样讽刺我,看我不……跟我来。”被楚扬讽刺‘人不值钱衣服值钱’,田柯刚想发怒,却见在走廊中值班的那些保镖们向这边看了过来,只好把想要说的狠话咽下。 “田秘书,你得注意一下你对待公司同事的态度哦,如果你平时对人凶巴巴的,难免会让人以为咱们伟大的董事长也是这幅德性。唉,董事长要是被人误会,那可是你的错啦。”田柯顾忌在保镖们面前的形象,可楚扬却不在乎。 “行,你有种。”被楚扬气的胸脯不断起伏的田柯,强忍着飞起一脚把他命根子踹断的冲动,霍地转身不再理他,径自快步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我当然有种了,我老爹可是指望我传宗接代的。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对向这边看过来的保镖们指了指田柯:“田秘书要带我去见董事长。” “是的,董事长要见他。”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的田柯,扭头与那些保镖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抬手敲门。 既然楚扬是被董事长的绝对心腹带来的,那些保镖就不再盘问他了,其中一个小头目冲他笑了笑,然后就转过了身。 “进来。” “董事长,楚扬来了。”听到柴慕容让进去的声音后,田柯推开门站在门口说了一句。 “哦。”柴慕容点点头:“让他一个人进来吧。” “让他一个人进去?”难道你忘了他上次强吻你的事了吗?田柯把柴慕容的话重复了一遍,借此来隐晦的提醒她。 “是的,让他一个人进来就行。” “好吧。”既然柴慕容这样肯定,田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向后退了一步,低声对楚扬说:“姓楚的,进去后对董事长放尊重些,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对田柯的威胁,楚扬也没拿着当回事,理也不理她的进了办公室,随手将门咣的一声关上,然后走到柴慕容办公桌前面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习惯性的掏出一颗烟叼在嘴上,点燃后惬意的吸了一口,这才说:“柴大官人,如此匆忙的招呼小人来,不知道所为何事呀?”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楚扬忽然皱着鼻子的使劲嗅了几下,问:“你吸烟了?” 狗鼻子还挺灵的,我就吸了半颗他就闻出来了。柴慕容咧开嘴巴露了一下满口的小白牙:“吸烟的人,牙齿有这样白?” “我也经常吸烟,可我的牙齿还不是照样很白?”楚扬也咧了一下嘴巴,接着说:“你吸的烟是中华的,就算捂着我的鼻子,我也可以闻出这种烟的味道。我以前的时候经常吸这烟,不过后来经济实力达不到了,所以才换了将军的……你一个女人家,最好别吸烟,要不然对你身体不好。” “楚大爷的金玉良言,慕容必将牢记在心。”柴慕容嘴角一翘,不无讽刺的说:“我叫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你难道就不想把昨晚在周家的事和我解释一下吗?” “董事长的健康,是云水集团十九万员工最为关心的头等大事,我作为您忠实的属下之一,在看到你做出有损自己健康的事后,理所当然的要向您直言进谏了,这怎么可以说是废话呢?”楚扬不冷不淡的说:“昨晚在周家的事?昨晚你不是也在当场嘛,发生的那些事还要我再用语言来形容一遍?如果你非得让我再说一遍的话,我觉得这才是不折不扣的废话。” “哼!看不出来啊,你倒是伶牙俐齿的。”柴慕容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哼一声的站起身,指着楚扬的鼻子:“姓楚的,我问你,现在咱们是什么关系?” “看来你脑子真的短路了,这种事也问。”楚扬看到柴慕容板起脸来后,反而瞧着她这样比带着笑容要顺眼多了:“在公众场合,你是董事长,我只是一个小职员。当然了,我们之间还有一层见不得光的关系,从法律角度上来说是两口子,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董事长老婆,不知道我这样回答正确吗?” “看来你的记性不错,还没有忘记我是你老婆。”柴慕容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借以来增加自己的理直气壮:“姓楚的,你守着你老婆送给别的女人一个几千万的生日礼物,而且还那么甜蜜蜜的亲吻她,这样做,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柴慕容,你别乌鸦落在黑猪屁股上,看到别人是黑的看不到自己的黑。”见柴慕容这样直白的指责,楚扬也没法解释,索性冷下脸来,和她胡搅蛮缠:“自从那天你说让我给你当司机后,我第二天就搬出了旅馆。可你呢,是不是放我鸽子了?只允许你耍我这个法律老公,就不许我去追求别的女孩子了?” “这事我已经和你解释了啊,你怎么老是念念不忘的?”很想再说一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可柴慕容见楚扬好像真的有些想急了的趋势,就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周舒涵就行了。” “我要是说喜欢她,你是不是就和马剑那小白脸再去吃烧烤啊?”楚扬弹弹烟灰:“如果这样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约他了。” “楚扬!你要是不当着我的面去吻周舒涵,就马剑那种废物,他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去和他出去吃烧烤?其实……我答应和他出去,就是为了报复你。”柴慕容伸手拢了一下发丝,还是实话实说了:“不过那家伙的确不怎么样,竟然在烧烤摊上和人要拉菲,当时我都感觉丢人。” “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是恩恩爱爱一起出去的,那么多人看着呢。” “我都说了,我和他是逢场作戏。”柴慕容白了楚扬一眼,有些垂头丧气的说:“算了,至于你和周舒涵的事,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了。不过我可告诉你,如果你只在乎你说的那个女人,你这样做势必会伤害周舒涵,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 “唉,我知道,现在我正为这事头疼呢。”提起怎么解决和周舒涵的关系,楚扬可就真的苦恼了:“昨晚我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会当众亲吻了她,这让我怎么和她解释呀。” 看出楚扬是真的苦恼后,柴慕容心中一喜,接着就幸灾乐祸的笑着说:“依着楚大爷您的风流倜傥,想甩开一个如周副总那样的天真女孩子,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啊?” “我现在很忙,还有许多工作等着我去做呢,没空在这儿和你闲磨牙。”楚扬说着站起身:“我要回去工作了。” “是啊,你真的很忙,不但比我这个董事长要忙,而且忙的九点半才来上班呢。”见楚扬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柴慕容冷笑着说:“楚扬,以后在我面前少演戏,以为你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吗?” 她怎么知道我九点半才来的?楚扬眼珠一转,还没有说什么,就听柴慕容又说:“好了,我也不去追问你那条纠结手链是怎么来的了,更不屑管你怎么处理和周舒涵之间的关系。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得跟着我一起住。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晚上你就知道了,记得下班后等我。下班后要是看不到你人的话,小心我把你是有妇之夫的丑事告诉周舒涵……你瞪什么眼?想咬我啊?” “我……” “你什么你?你快出去吧,我得工作了。”柴慕容说完,不再搭理他,坐在椅子上戴上防辐射眼镜开始敲打起了键盘。 要不是看在你价值一千万美金的份上,你以为我稀罕在这儿晃悠吗?哼,你可别把我惹急了,不然我拍拍屁股走人就有你好受的。楚扬对埋头工作的柴慕容挥了一下拳头后,这才来到门口拉开房门,却惊讶的看到,田柯正侧着脑袋做倾听状的站在门口。 “啊!”正在倾听里面有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田柯,没想到楚扬会忽然把门打开,大吃一惊下低呼出声。 “田秘书,在门外没有听清我和董事长说什么吧,要不要我再和你汇报一下?”楚扬不轻不重的讽刺了田柯一句,然后擦着她的身子出了办公室,扬长而去。 “慕容,我是怕、怕他再……”虽说田柯是柴慕容的绝对心腹,偷听她和别人谈话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可现在这种情况的确很尴尬。幸好,柴慕容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只是对她摆摆手示意没事。 姓楚的,别以为你是慕容的同学就这么跋扈,我早晚得找机会给你下点眼药的,让你知道得罪女人是一件多么不合算的事儿!田柯在替柴慕容关好办公室门后,轻轻的拍了拍胸脯…… 楚扬回到筹备小组办公室后,周舒涵很想知道柴慕容找他有什么事,可守着这么多的属下,她也不好意思的问。一直等到中午在餐厅吃午饭的时候,才找到了独处的机会。 周舒涵从窗口买了一些富含高热量的食物,冲着好像向楚扬所在桌子上看的柴慕容笑了笑后,这才端着饭盒来到与徐茂一个桌的楚扬身边,挨着他坐下。 “啊,周副总,你们慢慢吃,我再去买一个烧麦。”正与楚扬低声谈笑着什么的徐茂,见周副总大大方方的坐下后,就知道人家小两口要利用午餐时间说悄悄话了,连忙很知趣的找了个借口,就端着饭盒闪人了。 “好的。”点头对徐茂的知趣表示感谢后,周舒涵一脸甜蜜的将几块鸡腿呀排骨啥的,夹到楚扬的饭盒中,很温柔的说:“别总是吃青菜,男人该多吃点肉制品才行。” 楚扬抬头瞟了一眼柴慕容方向,然后伸手擦了一下嘴巴,觉得还是和她坦白交代的好:“柴董召见我,是为了我给她当司机的事儿……糖糖,其实,有句话我想告诉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72 我是个有妇之夫 72我是个有妇之夫 现在的周舒涵,已经把她自己当作是楚扬的正牌女朋友了,要不然也不会守着徐茂等同事和他大秀恩爱了。 本来,她端着饭盒主动凑过来时还有些小羞涩,可此时听楚扬说的这么郑重其事的,心里突地的一跳,马上就有种不好的感觉升起,于是就强笑着说:“楚扬,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明朗化了,有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说就可以啦。”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楚扬推开饭盒点上一颗烟,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说:“如果我、我是个已经结过婚的人,你会不会觉得现在,我是在玩弄你的感情?” “楚扬,我、我怎么听不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舒涵也许不知道一千块钱可以买多少斤小麦,但她绝对听出了楚扬话中的意思。脸色有些苍白的,在呆了片刻后,她用不锈钢餐具挑了一下餐盒中的饭粒,低声说:“楚扬,你实话告诉我吧,你、你不会是个已经结过婚的了?” “是的。”虽然实话大多数情况下很残酷,可早说早解脱,免得越陷越深。打定主意后,楚扬狠了狠心,抬头看着周舒涵:“糖糖,真的不好意思,我已经在三个月之前,就结婚了,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所以才……糖糖,对不起,我不想骗你。” “真的?”周舒涵听到楚扬说出真话来后,满脸都是不信,只是用哀求的语气说:“楚扬,求你别和我开玩笑,好么?” “糖糖,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的确已经结过婚了。” 有一种玻璃落在地上的声音,啪的一下在周舒涵心中响起,清脆,清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虽然做错事的人,在和别人道歉时都会说这句废话,可除了这句话,楚扬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呵呵,对不起?嗯,你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是故意的呢?”我好不容易才接受了的男人,竟然是个有妇之夫!周舒涵呆呆的看着楚扬傻笑了一声,心里却难过的差点昏过去。左手小指使劲的掐了自己掌心一下,等疼感使她恢复正常思维后,这才声音嘶哑的问:“既然你已经结婚了,那你昨晚为什么要送我那么一条手链?” “我只是想送你生日礼物,”楚扬说:“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想送我生日礼物?呵呵,真好笑。就算是你只想给我生日礼物,那你为什么要追求我做你的女朋友,而且还吻我?”周舒涵扶着餐桌的手,在轻轻的发抖:“守着我的父母,守着我的同学和同事,送我价值几千万的手链,情意绵绵的让我做你女朋友,又吻我……这,这也是没别的意思?” “当时我可能是一时冲动,但我现在已经想通了,觉得要是不再和你说实话,最终会伤害你的。” “一时冲动?”周舒涵咬了一下嘴唇,再次笑了起来,花枝招展的:“你以为送我一条价值不菲的手链,再找个一时冲动的借口,就可以夺去我的初吻吗?楚扬,我可不可以理解你这是在玩,玩弄我的感情?” “我,我没有玩弄你感情的意思,”楚扬认真的说:“糖糖,你听我说,如果我想玩弄你感情的话,我没必要送你那么一条手链……” “别说了!”周舒涵忽然嘶声大叫,顿时就把整个餐厅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看到别人都注意到这边后,楚扬就有些心虚的小声劝她:“糖糖,你冷静些,听我给你解释……” 冷静?在昨天,你刚给了我甜蜜的希望,今天,却又残忍的收回去,还要让我冷静!周舒涵在满餐厅不下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有种做梦的不真实感,她希望这时候天上劈下一道闪电,把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一起化为灰烬,万劫不复! “糖糖。”楚扬看到周舒涵这样激动后,心里也开始后悔守着这么多人和她说这些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以后都不要再叫我的名字,请叫我周副总!”一阵头晕目眩,让周舒涵身子晃了晃,她赶忙用手扶住餐桌,然后站起身,眼里闪着泪花的轻轻摇摇头,伸手摘下手腕上那条价值480万英镑的手链,啪的一声扔在楚扬面前的餐桌上,咬着牙的说:“楚扬,你这个混蛋,我,恨你!”说完,任由泪水顺着洁白细腻的脸庞滑落,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擦也没有擦一下的,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出了餐厅。 唉,柴慕容说的不错,伤害一个思想纯洁女孩子的行为,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不过这样更好,长痛不如短痛。楚扬有些麻木的抬起头,在看了坐在原处的柴慕容一眼后,伸手拿起那条纠结手链,慢条斯理的装进口袋,又和没事人似的拿起筷子,继续他的午餐。 楚扬从没有在吃饭时吃的这么用心,仿佛在他眼里除了餐盒里的饭菜外,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一顿午餐,足足的吃了有半个小时。 “哥们,你和周副总这是怎么了?”等餐厅中吃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后,徐茂端着餐盒凑到坐在那儿吸烟的楚扬身边,小声说:“吃饭前还看你们情意绵绵的啊,怎么眨眼间就把她气跑了?哥们劝你一句,像周副总这样漂亮又有背景的女孩子,有点大小姐脾气那是很正常的。咱们是男人嘛,男人就该让着女人的,你现在不该在这儿吃饭,而是赶紧的去和她解释才对。” “呵呵,”对徐茂的好意,楚扬笑笑后说:“帽哥,我和周副总是不可能的,一开始就是个美丽的误会而已。好了,不说这事了,酒足饭饱后找个地方眯一觉才是正事。” 哥们你可真强悍,都把周副总气成那样了,能不能再呆在筹备小组还是个未知数呢,还想再过前两天那种悠哉悠哉的日子呀?看着楚扬慢腾腾向餐厅门口走去的背景,徐茂很不解的摇了摇头…… 下午上班后的事实证明,徐茂以为周舒涵要着重‘照顾’楚扬的现象,并没有发生。 楚某人还是和前两天似的躲在一个角落了,半死不活的眯着眼熬时间。而周舒涵,除了眼睛有些红肿,嗓子有些嘶哑外,还是采取对楚扬不管不问的态度。这可大大出乎了徐茂的意料,最终只能归纳为人家只是小两口之间的小摩擦。 一个下午,周舒涵都没有看过楚扬一眼,更别提和他说什么话了。 当快要下班的时候,周舒涵接到了一个电话。小声的嗯嗯了几句后,她就皱着眉头的放下了电话,也不知道在考虑什么。下班的时间一到,她就第一个站起来的,满怀心事的把桌子上的策划文件收拾了一下,就这么乱糟糟的塞进办公桌的抽屉里,然后谁也没打招呼的径自走了。 唉,这个楚扬也不知道和周副总之间搞什么,看把她闹的,连这么重要的文件都随手乱放,难道就不怕泄露了吗?要是周舒涵不走的那么着急,王亚肯定会提醒她把文件收好。有心去替她好好收拾一下吧,可又一想还是别多事了,免得被人以为自己这是在讨好副总。所以,王亚就装没看到似的,只是指着靠在沙发上的楚扬,低声对徐茂说:“你安慰他一下吧,我先走了。” “明白,还请亚妹芳心。”徐茂点了点头,在收拾完东西等办公室就他和楚扬后,这才走过去:“哎,羊弟,下班了,你该醒醒了吧?” “帽哥,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要办。”楚扬睁开眼,知道徐茂想劝他,于是就掏出烟递过去,笑呵呵的说:“你放心吧,哥们没事的。” “唉,没事就好,哥们还是那句话,对女孩子得多哄哄才行。女孩子嘛,都是些听觉动物,只要你甜言蜜语了,她们很快就会消了气的。好了,看你丫的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就不操心了,走了。”徐茂又对楚扬言传身教了几句后,这才唉声叹气的走了。 我真的是一副胸有成竹样子?我自己怎么觉不出来?楚扬躺在沙发上,将腿放在沙发帮上。无聊之下伸手掏出那串纠结手链,开始研究宝石上面那些若隐若现的字符。 这串名为纠结的手链,是由十三个各色宝石串就的。每一颗宝石的两边顶端,都印着一个以楚扬的文化水平根本看不出啥的字母。十三颗宝石上,总共是二十六个这样奇怪的字符,都曲里拐弯的,既像是甲骨文,又像是一些小孩子随手乱涂的简单图画,让他看上去有些头大。 这些字符,到底是什么东东?唉,我真傻瓜,既然连狐狸这老小子都看不出的玩意,又岂能是我可以参透的?楚扬拿着这串手链看了老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觉得还是别在这儿瞎琢磨了。就在他刚把手链收起来,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柴慕容的。 “你还好吧?”那边柴慕容的语气里带着一丁点的小关心。不过听在楚扬耳朵里却是被放大无数倍的讽刺,他慢悠悠的说:“没事的,死不了。多谢柴董的关心,我能有什么不好啊?最多让人臭骂一顿罢了,反正她也不能把我吃了。” “嘿嘿,我关心你是因为你是我老公啊。行,可以听出你心情还算不错,也许你这人伤女孩子伤出经验来了。好了,你的事我也懒得管。你现在来停车场吧,我在等你。”那边的柴慕容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你关心我?切。”楚扬对着电话切了一声,然后走出筹备小组办公室,转身刚想关门的时候,却听见走廊中有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就见那个名叫李娟的二组组长,正从电梯中走出来。 要是在正常的工作期间,楚扬是懒得和这个‘冤大头’打招呼的,可现在整个楼层好像只有他们俩人了,大家都是在一个部门工作,他作为组员要是不与领导主动问好,好像在面子上说不过去。于是就笑着说:“李经理,这么晚了还来公司,不会是为了加班吧?” “呵呵,小楚啊,你怎么还没有下班?”李娟没想到楚扬这么晚了才走,眼神有些躲闪的笑了笑:“本来我都回到家门口了,可谁知道一摸口袋发现客厅钥匙不见了,这才想起来钥匙忘在办公室了。” “呵呵,我不小心睡着了,睁眼后才发现天黑了。”楚扬笑着看了一下时间:“哟,还有五分钟就七点半了,我记得七点半之后分部大厅门就要锁门了,要不要我帮你一块找?” “不用了,我想起钥匙就在电脑桌上的。”李娟摇摇头的客气道:“天色不早了,下面大厅马上就锁门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嗯,那好,李经理再见。”楚扬说帮李娟找钥匙,那只是看在同事的面子上客气一下罢了,事实上他才懒得管呢。 73 再见花漫语 73再见花漫语 楚扬慢悠悠的走出了分部大楼,就看到四五辆铮亮的越野车停在不远处,车边站着十几个身穿灰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很是有职业保镖的范儿。 “田柯,你去前面那辆车和凌星一起吧,我有事要单独和楚扬说。”看到楚扬走过来后,柴慕容吩咐田柯去前面那辆车。 慕容这是怎么了?从没有见她对一个男人这样重视过,难道她喜欢这个小子了?对柴慕容的吩咐,田柯很疑惑,却不方便问,只好在嗯了一声后推门下车。 “哎,这不是田秘书吗,”楚扬看到田柯下车后向前面那辆车走去,就阴阳怪气的说:“你怎么不在这辆车上坐着,不会是给柴董撵下来了吧?” 你就得瑟吧,有机会我会让你得瑟个够的。田柯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径自走到前面那辆越野车上,把车门重重的关上后才对开车的凌星说:“凌星,你有没有觉得慕容有些奇怪?” “田柯,有些事,我们还是装看不见的好。”凌星看了一眼后视镜,摸起衣领上的耳麦:“各单位注意,目的地是燕子山路阳光领秀城别墅区16号。” “明白。”听到其余几辆车中的回话后,凌星当先把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因为昨晚有了索伦森一事,今晚又要去见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在幕后要杀柴慕容的花漫语,凌星特意安排了包括他和田柯在内的15名保镖,加上柴慕容的那辆车,总共是五辆清一色的宝马越野车。 驾驶着被前后都是两辆越野车保护在中间的车子驶上公路后,楚扬向车窗外看了一眼,不无讽刺的说:“柴大官人,就你这出行的排场,恐怕比美国总统访华时也不遑多让吧?如果把这五辆铮新的宝马换成林肯防弹车,前面再有几辆警车开道,那就更有派头了。要说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这个司机比起那些牛逼哄哄的美国特工来,在气势上好像差了那么一点点。” “你不说这么刻薄的话,我也不会把你当哑巴卖了的。”坐在后面座位上的柴慕容直起腰板,身子前趴双肘压在驾驶座椅背上,一脸好奇的问:“哎,今天下午,周舒涵是怎么对你的?” “好像我根本不存在那样。”楚扬淡淡的说:“柴慕容,你还是给我换个工作吧,我不想再呆在筹备小组了。说实话,我现在看到她,心里就满是愧疚。” “哟,”柴慕容嗲嗲的哟了一声,伸手在楚扬的后脑勺上摸索了一下:“看到周舒涵伤心欲绝的样子,你就感到内疚了,这可真是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楚扬,那你有没有替我想过啊?你在新婚之夜一个人跑了,有没有对我也感到内疚?” “你和她不一样,所以我没感觉出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我哪儿和她不一样了?”柴慕容有些奇怪的说:“你给大官人我说说呢。” “周舒涵的脸皮比较薄……哎,你揪我头发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疼?”楚扬一甩头,挣开柴慕容的手:“你这人可真是的,一点民主都没有,你是不是希望我和你一样整天戴着个面具的说瞎话?” “唉,”柴慕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楚扬,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就够优秀的了,可怎么就入不了你的法眼呢?看来我真的好失败哦。你说的不错,我每天都是戴着一副面具过日子的。其实,我也很想每天和几个朋友逛街泡舞厅、没事勾搭帅哥啥的……尽情的享受属于我的人生。” “色女。”楚扬撇了撇嘴。 “食色性也,连孔圣人都说过这句话,我说钓几个帅哥有什么错?”对楚扬的评价,柴慕容理直气壮的搬出了孔###的名言予以反驳,但接着就有些颓丧的说:“但我却不能那样。” “你还有怕的?” “我倒是不怕,可我不能那样做。”柴慕容无奈的说:“因为我身上担负着让整个柴家腾飞的重担,我的神经每时每刻的都在紧绷着,全国各地那么多家分部,一有什么大的风吹草动,我就得在第一时间拿出相应的办法,哪儿有时间鼓捣那个?” “所以你就得戴着个面具生活?” “除了这样之外,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柴慕容说:“你想呀,我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董事长,手下有那么多快要成了精的分部老总,我要是再一副天真无邪小女孩模样,谁还会把我看在眼里?我不戴上面具,能行吗?” 柴慕容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些调侃,但更多的却是无奈,这也让楚扬觉得她也不容易,有心想安慰她几句,可话出口后却还是很刻薄:“都说死了张屠夫大家就不吃拔毛猪了,其实没有你来做董事长,柴家照样有人来打理这一切。你这样说,也许是因为放不下董事长的这个宝座罢了。” “呵呵,”柴慕容笑笑:“嗯,都说知妻莫若夫。你说的不错,我是个权力欲非常强的女人,一旦尝到权利带给我的甜头后,就再也舍不得放下了。” “你既然这么醉心于权利,那还干嘛紧缠着我不放?”楚扬说:“我可没兴趣娶一个眼里只有权利的女人,尤其是每天都笑眯眯、心里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我以前看书的时候,上面说那些大集团的女总裁们,个个都是冷若冰霜的,可你就不那样,非得见人就笑。” “先更正一下你这些话的错误之处。”柴慕容说:“你不是娶我,而是嫁给我。另外我再告诉你,笑,是世间最厉害的一件武器。笑,不但可以让你的属下感到你的平易近人,而且会让你的对手摸不透你心里在想什么。只有那些不成熟的女人,才会扳着个冰箱脸。” “心机果然够深的。”楚扬摇摇头:“可我不喜欢。” “你会慢慢喜欢并爱上我的。” “不可能。”楚扬说:“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我真的爱上你了,你就会马上抛弃我。让我变成一个被爱抛弃的怨‘妇’,这是你最大的希望。既然爱上你的下场在这儿摆着,我要是再爱你,那不就是傻瓜了么?” “嘿嘿,爱不爱我,不是你嘴上说说就算了的。不信的话,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柴慕容说完这句话,就靠在了座椅上闭上眼。 车子,始终保持在六十迈左右的车速,驶上了通往近郊的公路。楚扬发现,这条路正是前往周舒涵家的那条路,于是就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见一个人,到了你就知道了。”柴慕容睁开眼睛,忽然问:“你猜,今晚我带你去见的那个人是谁?” “我智商很低,所以很少想这种无聊的事。”楚扬无所谓的说:“你不爱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听。” “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可我为什么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唉,难道你是我这辈子注定的孽缘?” “少给我灌这种迷x魂汤,我对这玩意免疫的。” 看着前面开始转向的车子,柴慕容笑眯眯的说:“我告诉你吧,今晚我们要见的那个人,是你的一个老熟人。” “谁?”不会是周舒涵吧?这是前往她家的路。不过不该是去她家的,如果找她有什么事的话,在公司就可以办理了的。楚扬看了一下车外,却听柴慕容说:“你就猜一次嘛,就一次,我保证你猜不准。” “没兴趣,真的没兴趣。”楚扬摇摇头。他听顾明闯说:女人,就是一群奇怪的精灵。如果你追着问她一件事,她准得卖关子。可一旦你露出不感兴趣的样子,她马上就会巴巴的告诉你。 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经过科学论证。就在楚扬心里怀疑顾明闯告诉他的这些准不准时,柴慕容说话了:“那个人是花漫语,被你讹了五百万的花漫语。” “花漫语?”听说今晚要见的这个人是花漫语后,楚扬真的出乎意料了:“我们这是要去见她?” “怎么,你不敢见她啊?”对楚扬的吃惊,柴慕容很满意,一脸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为了我讹了她五百万,不过你别怕,一切有我罩着你,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真感动。”切,你脸皮可真够自恋的,快赶上我了。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后,楚扬说:“但她要是和我要那五百万呢?” “你给她就是了,反正现在我知道你也不在乎那点小钱。” “你真看得起我。”楚扬说:“现在我除了身上有条纠结手链外,也就是一万多块钱了。” “那五百万呢?” “送人了。” “给谁了?” “一个女人,”楚扬说:“不是我的梦中情人,也不是周舒涵。” “她是谁?” “不告诉你。” “哼,那你就等着受死吧。这种泡妞的钱,我是不会给你出的。”柴慕容气鼓鼓的哼了一声。 “大不了我把纠结手链抵押给他就是了,”楚扬说:“但愿她是个识货的人,可以再给我个几千万。” “楚扬,我可警告你,花漫语虽然外表长得很漂亮,但绝对是个很小气的人,从没有人能够占到她的便宜。”柴慕容说:“就连我,都很难。” “那可不一定。”楚扬淡淡的回答:“上次她就乖乖的给了我五百万,我看她很大方的。” “哼。”柴慕容冷哼一声,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前面的车子停了下来。 楚扬向前看去,就见前面几十米的公路边灯火通明的,足有几十个人站在那儿。在那些或高或低的人群中,站着一个一袭黑裙的女人,高挑的个头,窈窕的身材,一下子就让楚扬想起了在黄河公园的那些事。忍不住的舔了一下嘴唇说:“花漫语就是花漫语,就算是站在人群中,可还是让人能够一眼就把她认出来。嗯,这就是鹤立鸡群,真正的女人所拥有的气质。” 74 两个虚伪的女人 74两个虚伪的女人 “楚先生,守着我去称赞别的女人,这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哼!”听到楚扬称赞花漫语后,柴慕容冷哼了一声,随即推门下车。 “我说谎话你说我虚伪,我说实话你却又不爱听,你这人还真难伺候……妈的,这一路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口渴死了。”楚扬再次舔了下嘴唇,推开车门向四周望去。 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首先打量周围的地势,是楚扬养成的一个习惯,就像是色狼碰到美女下面就会硬了那样,很自然。 据楚扬目测,花漫语所站立的地方,离着周舒涵的别墅,大概有八百米的距离,中间有四套别墅。每两套别墅中间,都有一条好像碎石子铺就的小路,在夜色中蜿蜒的爬向别墅后面的燕子山。如果在一枪把花漫语射杀后,只要在二十七秒钟内跑完这条小道,就可以藏身与不高、但树木茂盛的燕子山中…… 就在楚扬假想刺杀花漫语后的最佳逃亡路线时,走到他前面的柴慕容说话了:“凌星,你和田柯领人在外面等我。” “柴董,你一个人进去,这、这不好吧?”在还没有下车前就吩咐手下做好应付突发事件准备的凌星,听到柴慕容说让自己这些人在外面等,连忙劝阻:“谁知道花漫语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轨?” “她不会的。”柴慕容摇摇头:“如果我要是带着你们进去的话,反而会让她小看了。再说了,我也不是一个人进去。楚扬,你跟着我。” “什么?”田柯一愣:“慕、柴董,你带着他进去?他……”要是真发生什么意外,他能起到什么作用?这句话田柯没有说出来,可大家都明白。 “就这么定了。”柴慕容说完,当先向花漫语那边走了过去。 “楚扬,你一定要小心柴董的安全。”凌星虽然也对楚扬的印象不好,可他要比田柯聪明多了,脸上根本没有带出看不起楚扬的意思,反而低声的嘱咐楚扬要小心些。 凌星知道,依柴慕容的精明,绝不会无缘无故只带楚扬一个人去见花漫语的,她这样做,就有她的理由。作为一个合格的手下,只要在‘纳谏’一次后无条件的执行就是了。 “没问题,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柴董安然无恙的带回来!”楚扬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死士模样。 也许这个家伙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本事,要不然慕容为什么偏偏指定他当司机呢?就在田柯怀疑楚某男可能是那种深藏不露的高手时,却见他走了几步又转身低声说:“田秘书,如果里面要是有人对柴董不利,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逃出来告诉你们。哦,对了,我要是万一逃不出来,你们听到我的惨叫声冲进去也行。” “楚扬,你怎么现在不去死呢?”田柯听楚某人这样说后,要不是凌星拉住她,她肯定会扑上去掐住他脖子…… 看到柴慕容距离自己几十米就下了车,而且只带着一个人过来后,一向冷若冰霜很少笑的花漫语,马上就露出让花失色的笑脸,单手拎着裙裾的快步迎了上来。她身后的那些保镖们刚想跟上,却被见她伸手向后摆了一下,于是就都站住了脚步。 “慕容,很久不见了,你可想死我啦。”花漫语快步走到柴慕容跟前后,展开双臂与柴慕容抱在一起。 嗯?这是怎么回事?周伯不是告诉我说,这俩女人之间的关系不是世仇胜似世仇吗?看这样子一点也不像呀。楚扬看到花漫语这样后,觉得有点懵。 “呵呵,漫语,我也是很想你啊,做梦都在想呢。”反观柴慕容,也是很热情的与花漫语相拥在一起,还在拍了拍她肩膀后,上下打量了几眼,啧啧称赞:“啧啧,你可比在上学时漂亮多了。如果我是个男人的话,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来追你。” “你才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不会吧?看到花漫语和柴慕容俩人此时见面的情景,俩人脸上洋溢着比多年未见的亲姐妹还要亲热的样子,柴慕容这边的人、花漫语背后那几十个虎视眈眈的保镖们,全都傻眼了:瞧她们这亲热劲,哪像是千方百计要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敌人呀……不会是我眼睛花了吧? 这俩妞都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主,明明在暗地里誓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却偏偏在别人眼前这样做作。草,要是让她们去当演员,拿个奥斯卡金奖还不是比喝凉水还要容易的事?站在柴慕容身后的楚扬,听这俩妞在那儿大诉‘恨不能相见’之苦,觉得心里是一阵阵的发冷。 “好了啊,咱们就不要再奉承对方了,让别人听了会笑的。”又说了一些典型的废话后,花漫语牵着柴慕容的手:“要不是你秘书今天中午来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就在冀南呢。哎呀,今晚你既然来了,那我们可得好好聊聊了。” “是呀,可得好好聊聊了,咱们都三年多没见面了吧?”柴慕容笑吟吟的说:“漫语,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谁?”花漫语向柴慕容身后望去,当看到楚扬后先是一愣,接着就眼里就闪过一丝杀意,可脸上的笑容却半点都不带减少的:“慕容,这位是谁呀?” 我是那个讹你五百万的人,楚扬心里这样说。 “他么……”柴慕容将嘴巴伏在花漫语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哦,呵呵,我知道了。”花漫语在明显的一怔后,就再也不看楚扬一眼,握着柴慕容的手转身向别墅走去:“走,我们进去说话。” “嗯,好的,楚扬,跟我来。”柴慕容点点头,招呼了一句楚扬,然后转身对原处的凌星等人说:“大家在车上等我就行了。” “那怎么行?既然来了就是客人,我花漫语可没有怠慢客人的习惯。”花漫语转身:“李彪,吩咐人,替我好好招待柴董那些属下。” “是。”李彪弯腰答应了一声,然后给旁边的人打了个眼色,当即就有十几个人就向凌星那边走了过去。 柴慕容知道,花漫语这样安排是要监视凌星等人。她也不说破,只是嘴里说着这么好意思呢,就和楚扬跟着花漫语走进了别墅。 楚扬跟在柴慕容后面来到了别墅客厅后,一起进来的李彪马上吩咐保姆沏茶端上果盘,那俩外表笑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又客气了好一阵子后,两个人才坐在两个对立的沙发上。而楚扬和李彪,却都站在她们的身后。 “楚先生,你既然是慕容的老公,可不是一般的客人了,怎么能站着呢?”花漫语对楚扬客气道:“请坐请坐,李彪,给楚先生拿烟。” 咦,柴慕容不是不想别人知道我是她老公吗,怎么会告诉花漫语呢?楚扬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柴慕容,不等她说什么,就很儒雅的笑笑,坐在了她身边。 “楚先生,请吸烟。”李彪从口袋中摸出一盒中华烟,动作很恭敬的放在楚扬面前的沙发上。 “谢谢,吸烟我只吸将军的。”楚扬客气了一句,然后掏出自己的烟盒亮了一下,接着又塞了回去。守着女士吸烟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楚先生是深知这个道理的,虽然他在柴慕容面前时很少不吸烟。 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xx金。听楚扬这样说后,李彪脑海中马上就浮起了这句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广告词,觉得他比那个做广告的人还会装逼。 “漫语,我们姐妹虽然好几年都没有见面了,可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处事风格。所以我也不打哈哈了,有什么话可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柴慕容等李彪又站到花漫语沙发后面去后,动作很优雅的翘起二郎腿,十指交叉的放在小腹前,嘴角依然挂着让人倍感亲近的笑意。 正式的谈判开始了。楚扬目不斜视的看着茶几上的果盘。 “应该的,”花漫语慢慢的收起笑容:“慕容,有什么话请直说好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呵呵,暂时还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其实,今晚我来这儿,就告诉你两件事。”柴慕容悠悠的说:“第一件事,是谁出价一千万美金把我挂上了of杀手平台?” “不是我,”花漫语这时候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笑容,连声音都冷的那么干脆:“第一,我没有那么多的闲钱。第二,在我眼里,你柴慕容还不值那一千万美金。” 刚才守着那么多人时,柴慕容和花漫语还那么亲热,可一旦脱离大众视线后,她们马上就‘原形毕露’了:柴慕容是笑里藏刀,花漫语是冷气逼人,谈话的语气也开始有了火药的味道。 “我就说嘛,依着咱们姐妹的交情,你就算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也肯定不会那样做的。”柴慕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没办法,在来时的路上和楚扬说了太多的话,嘴皮子磨得快起泡了。)对花漫语这句明显带有歧视的话仿佛没听到,依然笑眯眯的说:“现在排名国际杀手界第十二名的箭鱼索伦森、排名第十五位的乌克兰核弹头纽曼,都因为眼馋这一千万美金已经挂了。漫语,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吧?” 仅仅在两天内,国际上排名第十二和十五名的两大杀手就殒命冀南,这事虽然远远不如岛国首相长了艾滋病那样耸人听闻,可花漫语却绝对知道: “嗯,我也曾经听说过这两件事。据说,他们都是死在当今的杀手之王鬼车手下。” “那你知道,为什么鬼车要杀他们吗?”柴慕容轻轻的晃了晃右脚,宝蓝色的高跟皮凉鞋内不穿丝袜的雪白脚丫,晃的楚某人眼开始发花,连忙将目光重新看向茶几上的果盘,心里说:因为他们想那一千万想疯了,所以才被我杀了。 75 我是一个杀手 75我是一个杀手 不管是谁想对我不利,鬼车都会干掉他!柴慕容向花漫语提起鬼车,就是这意思。虽然她真的不知道鬼车是谁,又是为什么会杀那些想杀她的杀手,但这时候说出来,无形之中就使花漫语以为:鬼车,是效命于她柴慕容的! “柴慕容,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在提醒我,”果然,花漫语在紧紧的盯着柴慕容片刻后,这才说:“杀手之王已经被你所用,所有想对你不利的人,都会被他铲除。而我,也最好还是别对你有什么动作,要不然索伦森俩人的下场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花漫语你果然聪明。”见花漫语入套,柴慕容马上就笑着说:“不过你也别紧张,只要那个幕后主使人不是你的话,我是不会让鬼车对你有所不利的。可一旦让我知道这事和你有关系,那你可就大大的不妙了。相信你也应该听说过,只要是鬼车想杀的人,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的。所以我劝你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你不用拿鬼车来吓唬我,”花漫语冷笑一声:“我说没有把你挂上杀手平台,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 “自己姐儿们,我怎么不信你呢。”柴慕容现在可以确定,那个想杀自己的人不是花漫语了。 “第二件事是什么?”花漫语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和柴慕容纠缠,径直问她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和我老公有关。”柴慕容说着伸手攥住楚扬的手,情深深意绵绵的说:“不久前我老公在黄河公园的时候,无意中得罪了你,我今天带他来,就是为了这事和你赔礼道歉的。希望漫语你大人大量,千万不要和他一个普通人计较那件小事。” “他是个普通人么?”提起在黄河公园的那一幕,花漫语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好像是个木偶般的楚扬:“能够让我这个跆拳道红带在面对他时都感到危险的人,会是普通人?呵呵,柴慕容,你虽然和我差不多的虚伪,但我记得你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 “哦?听漫语这样一说,好像我这个做妻子的都不理解自己的老公了。”柴慕容攥着楚扬的手紧了一下后,然后看着他说:“楚扬,你是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不是。”楚扬一本正经的摇摇头。 “看,”花漫语这时候嗤笑一声:“柴慕容,你可真够失败的,你这个老公好像不怎么和你一条心啊。” “唉,”柴慕容幽幽的叹了口气,亦真亦假的说:“谁说不是呢。楚扬,那你告诉我最好的姐妹,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一个杀手,”楚扬缩回手,腰板挺得笔直,望着花漫语:“我有一个外号,叫鬼车。” “你,你是鬼车?哈,哈哈……”见楚扬一本正经的说他是杀手之王鬼车,花漫语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大的冷笑话,在呆了片刻后,用纤长而又嫩白的手指对着他:“就你?会是鬼车……李彪,你有没有听到,这位楚先生说他是杀手之王鬼车呢。” “花总,我听到了,”李彪很配合的笑着说:“这位楚先生说他是当今的杀手之王。” “是呀,听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鬼车的真面目,今天我花漫语真是眼福不浅呀,竟然看到了真人版的鬼车。”花漫语看着板着脸的楚扬,觉得他太搞笑了:“哈哈,小女子今日得见鬼车,真真是三生有幸呀,请问鬼车先生……” “花漫语,”柴慕容俏脸一扳,啪的一拍茶几,冷然道:“不管楚扬是不是鬼车,你都没有资格这样嘲笑他,因为他是我男人!” “对不起,柴慕容,是我不对,我刚才只是忍俊不住,”看到柴慕容拍了桌子后,花漫语马上停止了笑容,很认真的说:“我向楚先生道歉,对不起。” “没事的,我已经被嘲笑惯了,你们继续谈。”柴慕容刚才拍桌子时很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而花漫语知错就改却大有枭雄的风度,这俩妞还真都不是一般人,怪不得可以能够当集团老大。楚扬无所谓的摆摆手,示意她们继续。 “谢谢。”花漫语对楚扬的大度道了声谢后,这才和柴慕容说:“你可以说你的第二件事了。” 柴慕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说:“这里有五百万,上次楚扬在黄河公园讹了你五百万,今天还你了。” “这点小钱我还没有看在眼里。”花漫语看也没看那张支票一眼:“这就是你所说的第二件事?” “不是,第二件事是为了我老公以后的安全。”柴慕容摇摇头:“我知道,任何人得罪了你,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今晚我把他拿走你的五百万还给你,希望你以后都不要打他的主意。如果这样你还不满意的话,那我今晚就把话搁在这儿了,你以后敢对他有什么不利的举止,那别怪我柴慕容翻脸。” 柴慕容所说的翻脸,并不单指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两大集团在商业上的较量,而且还包含了她们的地下势力的碰撞。这一点,在坐的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哦?”花漫语眉毛一仰,嘴角挂着嘲讽的:“你这是在威胁我?” “可以这样说,信不信由你。” “好,”虽然不怕云水集团,但如果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就弄到那一步,这不是花漫语所希望的。所以,她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瞟了楚扬一眼:“我答应你,只要楚先生以后不再和我开那种玩笑,我是不会对他有所动作的。” “嗯,那我替他谢谢你。”柴慕容说着站起身:“我今晚来见你,主要就是为了这件事。楚扬他虽然是我老公,可他只是个普通人,我们之间无论有什么过节,我都不希望他会出什么意外。” “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不惜和我服软,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柴慕容。”花漫语也跟着站起身:“看来楚先生在你心目中很重要。” “你信不信我是在追他?”柴慕容嫣然一笑。 “追他?”花漫语一愣:“他、他不是你老公吗?” “是呀,”柴慕容叹了一口气,眼神无限幽怨的望着楚扬:“他是我法律上的老公,可他在和我结婚那晚就离家出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来冀南了……呵呵,漫语,这事说起来怪丢人的,也就是咱们关系好,别人?哼,我都没脸说呢。所以,麻烦你替我保密,免得让人看不起你花漫语的大对头。” “这怎么可能?在华夏都鼎鼎大名的‘南慕容’,竟然倒过来追你?”花漫语满脸不信的上下打量着楚扬,就连那个李彪,在看着他的眼神里也带着‘你丫的是不是傻了?’的表情。 “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就因为她是什么南慕容,我就该死心塌地的爱她?哼。”被三个人看的心里有些发毛的楚扬,故作不屑的哼了一声,接着就连忙抬起头,开始欣赏天花板上的吊灯。 “你说的也有道理,”花漫语赞赏的点点头:“能够让柴慕容苦苦追求的男人,肯定有着你的与众不同之处。” “其实也没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就是他心里数年如一日的只装着一个女人、而对别的女人视为路人甲而已。”柴慕容好像完全忘了她与花漫语是大对头了,而是把她当成了连田柯都比不上的闺密,语气里带着渴望得到好友同情:“这人自以为是个对爱情坚贞不渝的情圣,其实却是个不分好歹的傻瓜。” “呵呵,傻瓜好啊,我喜欢这种傻瓜。”看到柴慕容这样失意,花漫语心里很舒服,忽然笑笑:“柴慕容,我忽然也对楚先生感兴趣了。要不这样吧,我也不用刻意替你保守他是你老公的秘密,我就当他是个任何女孩子都可以追求的单身男人吧。” “花漫语,你这是什么意思?”柴慕容抱着膀子,斜着眼的看着她:“你不会是想也来分一杯羹吧?” “对极了!”花漫语一拍手:“如果我把你柴慕容的男人追到手,那岂不是对你最大的打击?” “小心别把你自己陷进去,到时候弄个遍体鳞伤的,可别怪我。”楚扬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人了。冷冷的瞥了花漫语一眼,然后掏出一颗烟点上,随即转身走出了客厅。 一直在外面车上紧张注视着花漫语别墅的田柯,在看到楚扬一个人走出来后,连忙下车快步走到别墅门口,急急的问:“楚扬,柴董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出来?” “没事的,她们还有话要谈,应该马上就出来了。”楚扬脚步也没停的扔下这句话后,就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喂,你怎么可以不陪着她一起出来……”田柯刚想说什么,就见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手牵着手的,出现在了别墅客厅门口,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顾不上柴慕容不许别人进别墅的命令了,赶忙迎了进去。 坐在车里,看着外面那俩好像知心话儿说不完的女人,楚扬感觉很没劲,忽然想起了周舒涵。觉得她虽然有些小性子,但却一点都不虚伪,甚至还很可爱。接着,他还想起了夜流苏,不知道她这几天晚上是不是一直在酒吧里卖啤酒。 楚扬自己也不知道,在他感觉没劲的时候,想起了周舒涵,想起了夜流苏,却独独没有想起他牵挂了七年之久的秦朝。 “在想什么呢?”柴慕容在出了花漫语的别墅,又和她热情的客套老大一会儿后,这才‘恋恋不舍’的上了车。这次她没有坐在车后面,而是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此时你心里是不是特感动啊,觉得我为了你不惜拉下脸来求花漫语。” “没这种感觉。”楚扬发动了车子,随着前面的车子慢慢调过了头:“别忘了我是为什么才得罪她的。” 柴慕容没想到,她本以为会感动楚扬的这一幕,却因为他这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而变得毫无意义。不过,仔细一想却真是这个道理。于是就有些颓丧的抓了抓头发:“唉,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让我开心一下吗?” “明天你还是把我调到别处去吧,我不想再呆在筹备小组了。”楚扬并没有再和她谈论这事,而是说:“就把我调到公司小车班吧。” “你怕见到周舒涵?” “是。” “那就好。”柴慕容笑的很开心很开心的说:“楚扬,明天你继续去筹备小组上班……哎,你可别推辞,也许会有好戏看呢。” “什么好戏?”楚扬嗤笑一声:“你是想周舒涵利用职务之便来给我穿小鞋吧?” “嘿嘿,”柴慕容奸笑一声:“现在先不告诉你,免得天机泄露。” 76 我会对你负责的 76我会对你负责的 柴慕容并没有像花漫语那样在冀南置办房产,所以现在她还是下榻在泉城大酒店。既然楚扬答应要与她住在同一栋建筑中,自然也要跟着享受这种星级待遇了。 尽管田柯对楚扬很不满,但还是按照安排,把他带进了和与柴慕容房间相隔不远的一个客房里。当看到他瞪大眼睛瞅着装潢豪华的客房,满脸都是惊讶的表情时,心里很不屑的说了句‘农民’后,就扔下钥匙闪人了。 田柯用什么眼神看自己,楚扬才不管这些,反正他就是喜欢在田柯面前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借此来寻开心的。 “唉,还是住大酒店好呀,单说这床吧,就比小旅馆中的木板床舒服很多倍了。”楚扬舒舒服服的冲了个凉水澡后,衣服都没舍得穿,就这么直挺挺的仰躺在床上,嘴里叼上一颗没点燃的烟,闭眼享受着中央空调送来的凉风,感觉很惬意。 那个出价一千万美金要杀柴慕容的人,既然不是花漫语,那到底会是谁呢?在华夏,谁还会对她有这么大的仇恨?楚扬心里慢慢琢磨着这个问题,伸手在肚皮上挠了一下痒痒后,无意中碰到了命根子上。 也不知道小风骚那家伙怎么样了。碰到这个地方后,楚扬忽然想起小风骚和他说过晚上睡觉都抓着小弟弟睡觉的话,下意识的笑了笑,有些很好奇的就攥住了那个啥:难道这样睡觉会有安全感? 虽说抓住命根子的是楚扬自己的手,可这几天的好日子造成的营养过剩,以至于那玩意一经外力触摸,不长时间就有了正常反应。这让他从床上仰起头鄙视了那东西一眼:“草,看你这嚣张跋扈的样子,是不是又想我用五根手指好好修理你一下……” 咔嚓,一声轻响,就在楚扬一手抓着、一手指着那个啥玩意自言自语时,客房的门竟然开了。 哟!是谁比我还要没礼貌,门都不敲一下的就直接用钥匙开门进来了?楚扬下意识的扭头,就看到身穿一身淡绿色睡袍的柴慕容,正傻傻的站在门口,那双动人魂魄的桃花大眼睛,正痴痴的望着他左手中的那个啥…… “吓!你怎么进来了?快关门!”我草,有没有搞错,竟然被正大光明的偷窥了!楚扬在愣了那么零点零几秒后,马上拽过床上的毛毯忽地一下盖在身上,坐起身指着门口,义正辞严的说让她快关上门走人。 他虽然不和娘们似的怕人看,脸皮更是厚的在讹女人时面不改色的,可在还是个处男时被一个女孩子直愣愣的瞪着那玩意,也会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的。 “哦,哦。”柴慕容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真实的一幕。听到楚扬的指责后,她慌忙连声答应着,转身将门关好,随即就倚在了门板上,低着头一个劲的低声道歉:“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你放心吧,我既然看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的。” “我,我……”本想说‘我让你出去后再关门的,谁让你不出去关门的?’的楚扬,听到柴慕容这句话后,顿时就哑口无言了,紧了一下裹在身上毛毯,很悲哀的想:被一个女人看光了不丢人,丢人的是人家说要对我负责…… “怎么,你还害羞呀?”偷眼看到楚扬的样子后,刚看到真实版‘擎天一柱’时心里还发慌的柴慕容,心里安稳了不少,说话也流畅了。 再说了,柴慕容之所以突然闯进来,本身就带着不纯洁的思想。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楚扬竟然会在没人时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儿,一个人用手在那个啥,害的她想穿着性感睡袍挑逗他的心思好像白费了。 “被你看到就看到吧,我有什么害羞的?”楚扬的脸红了一下,扭头看着窗户:“最多也就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哎,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 “嘿嘿。”柴慕容得意的嘿嘿笑了一身,大大方方的扭着腰肢走到床边,挨着楚扬坐下:“我有这个房间的备用钥匙,自然可以随时进来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干嘛要这时候来我房间?进来又是为了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真是让人伤心。”柴慕容伸手轻轻抚摸着楚扬露在外面的肩膀,灵巧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眼神有些迷离的说:“咱们本来就是合法夫妻,我这个当妻子的来你房间,这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怎么反倒是问出这么无聊的话题呢?” 鼻子里闻着淡的恰到好处的幽香,身上感受着柔弱无骨小手的轻轻摸索,眼珠子偶尔一转吧,还能清清楚楚看到那副在淡绿色纱制睡袍下的雪白躯体。这些还不算,最要命的是,某女此时说出话里明显带着‘来呀,你来呀’的挑逗……楚扬要是再无动于衷的话,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你这是故意来勾x引我吧,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明白。看出柴慕容是怎么想的后,楚扬忽然一把将她拽在怀里,和她眼睛对着眼睛的,邪邪的一笑:“柴慕容,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为、为什么?”柴慕容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就像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似的,连声音都腻的让人痒痒。 “你也就是想用你自身的魅力来让我食髓知味,然后等我彻底离不开你之后,再无情的把我一脚踹开,从而实现你报复我的计划。”这次,换了楚扬是得意的笑了:“可惜啊,你家楚大爷定力非常深厚,我宁可把今晚的第一次交给我的右手,我也不会冒着被你踹开的危险笑纳你的。所以啊,你还是抓紧回去洗洗睡吧。” 楚扬说完,一把推开怀里的柴慕容,躺在床上,再也不看她一眼。严格来讲,他说的没错,柴慕容在把手下都支开,穿着这身让男人见了流鼻血的睡袍来到他房间,的确是抱着这个想法的。 为了实现让楚扬爱上她、再把他彻底蹬开的计划,柴慕容一点也不在乎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反正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交给他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虽说在忽然开门进来时,楚扬的那副‘丑态’的确出乎了柴慕容的意料,让她在短时间内稍微有些心慌,但看到楚扬好像比她还害羞时,她的信心就暴涨了,觉得今晚正是‘掳获’这个男人的‘芳心’的最佳机会。 尤其是楚扬主动的把她搂在怀里,他们肌肤紧贴着肌肤后,成功的喜悦,甚至都压过了柴慕容身体内懵懂的燥热。 不过,当柴慕容被楚扬推开,并让她回去洗洗睡吧后,不管是喜悦还是燥热,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在浑身有些发冷的呆了片刻后,她忽地一下站起身,看着他嗤笑一声:“楚扬,我现在怀疑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你说的没错,我真的不是个男人。”楚扬点头称赞道:“慕容,你的眼光真准。” 要不要把睡袍也脱了?我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住。柴慕容心里这样想着,抬手刚抓住睡袍腰间的带子,就听楚扬说:“事实证明,若隐若现一直都比直接更有魅力,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就算是你今晚得到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这又是何必呢?” 楚扬的这一句话,直接就把柴慕容想脱掉睡袍的念头给打碎了。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打哈欠的家伙,她真的很想扑上去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可觉得那样做好像有些犯贱的嫌疑。 于是,她在使劲吸了一口气后,迷人的自信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嘿嘿,楚扬,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的央求我不要踢开你的。” “那你是在做梦。” “是吗?那咱们走着瞧,反正一年的时间还早。”柴慕容笑着扔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出楚扬的房间。在把门关上后,笑容攸地消失,挥拳狠狠的砸在贴着壁纸的走廊墙壁上,却又疼的咧开了嘴…… “我真笨,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其实,就算是把她上了,只要把她当作是我的右手不就得了?唉,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可我为什么就做不到呢?笨死了。”听到柴慕容把门关上的声音后,楚扬睁开眼,懊悔的叹了口气,心里竟然盼着柴慕容取而复返。 不过,一直到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那扇门也没有被再次打开过…… 给集团董事长开车,再想睡懒觉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楚扬还是很清楚的。不到七点,他就很麻利的洗漱完毕,开门出了房间,准备去餐厅吃饭。 楚扬刚走出门,就见柴慕容从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出来,田柯就跟在她后面。 “柴董,早。”看到柴慕容出来后,竖在走廊中的那些保镖,一个个的弯腰低头向她问好。 “早。”柴慕容对和他问好的人逐一含笑点头,一点集团老大的架子也没有,让那些保镖们心里如沐春风的。 “柴董,早啊。”既然现在是柴慕容司机的角色,在这种公共场合下,楚扬也得给她请安问好。 “早啊,楚扬,走,一起去餐厅吃早餐。”柴慕容神色如常的和楚扬客气了一句,随后和田柯低声谈笑着什么,脚步都没停的就向电梯走去。 如果把她换成我,我肯定不会这样神态自若的,看来我的脸皮还有待加厚。楚扬望着柴慕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77 谁是内鬼?! 77谁是内鬼?! 八点整,等柴慕容一行人走进分部大厅十分钟后,楚扬这才从车上下来,慢悠悠的走进了车展筹备小组办公室。 “咦,羊弟,今天你倒是来的挺准时啊。”等楚扬坐下后,七点四十就来了的徐茂,凑到他跟前低声说:“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不好的消息?”难道是周舒涵病了或者辞职了?要不然怎么没有来上班,每次她可是第一个来办公室的。楚扬抬头看了一眼最前面的副总办公桌,并没有看到她的人。嘴上却带着漫不经心:“美国白宫被大水淹了?还是日本首相剖腹自杀了?” “今天周副总的心情很不好。” “她心情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诚恳的向同事们谢罪。”心情不好没事,据说被甩了的人都是这样的。听说周舒涵并没有生病或者辞职,只是心情不好后,楚扬心里松了口气。 “好啦好啦,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徐茂瞥了一眼都在那儿窃窃私语的同事:“早上周副总一来的时候,脸色虽然憔悴了些,可一开始还有点笑模样。但在坐下后也就是几分钟吧,她马上就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话也不说一句的出去……嘘,来了。” 随着徐茂的嘘声,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叩击地板声,从门外的走廊中传来,顿时,办公室里的窃窃私语声就消失了。 周舒涵出现在了门口,憔悴了不少的脸色冷冷的。 你应该好好学学柴慕容,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微笑。千万别和那个花漫语似的,挺俊的娘们非得扳着一张脸。楚扬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沙发,心里这样诚恳的规劝着周舒涵。 周舒涵站在门口,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楚扬一眼,然后快步走到自己办公桌后面,就像和楚扬心有灵犀似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声音稍微有些沙哑的说:“大家请注意了,有件事我要和大家问一下。” 什么事?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周舒涵。 “今天早上,我是第一个来办公室的。”周舒涵双手放在桌子上,就像是那些在电视里讲话的高官那样,一双眼睛里带着睿智的光芒,缓缓的在众人的脸上扫过:“我之所以来这样早,是因为昨晚下班的时候,我忘记把接待芙岚达等模特的策划书带走了。” 策划书失窃了?呀,这说明了我们中间有漫天实业的线人啊! 大家都知道,这几天二组可都是为了怎么和那些车模谈条件而忙活了,所有的计划都明明白白的写进了策划书。当然了,这份资料要是被别家公司得到,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些只是针对那些车模做出的计划,他们拿去也没用。 不过,这份资料如果落到漫天实业手中呢?那云水集团可就彻底的陷入被动了,别忘了漫天实业也同样在筹备车展,这份策划书也只有对他们才有用处!所以,大家在以为资料失窃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和漫天实业有关。 “早上我来了后,这份策划书并没有失窃,”顿了一下后,周舒涵这才说:“可我敢肯定,有人偷看过它,或者说是已经把它拍照了。为此,我刚才已经向董事长汇报了。” “周副总,既然策划书并没有失窃,那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偷看过它呢?”这时候,二组组长李娟举手提出了他的疑问。 是啊,策划书既然没有失窃,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偷看过它呢?李娟的提问,正是包括楚扬在内的人想问的。 “呵呵,”周舒涵淡淡的笑笑说:“这点我可以肯定,但是我不会说。我只想知道,昨晚是谁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请主动的站出来。” 呼啦,办公室中的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楚扬和徐茂两人。 楚扬昨天在餐厅和周副总闹的不愉快后,他好像也挺消沉的,在下班之后,大家都看到徐茂好像曾经安慰他来着。 “不、不是我最后一个离开的。”开什么玩笑?我昨天下班晚走只是为了安慰楚扬的,你们干嘛都看我?徐茂在众人的注视下,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虽然他没有说出在离开时楚扬还在办公室,但他这句话却说明了一切。 唉,打击,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吗?楚扬在心里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徐茂不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是……”楚扬的那个‘我’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有人说:“周副总,严格说起来,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咦?还有人愿意替我背黑锅?楚扬有些纳闷的向说话的人看去,看到是李娟后,接着就恍然大悟:哦,对了,昨晚我在出门时,好像他回来找过钥匙。 “李经理,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周舒涵把看向楚扬的目光挪到李娟脸上:“那你能不能和大家说一下,你在离开时,有没有在我办公桌抽屉中翻看这份文件?” “没有。”李娟肯定的说:“周副总,请您听我说。昨天下午我回到家门口后,才发现客厅钥匙忘在办公室了。于是我只好返回公司来拿钥匙。不过,我在来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楚扬从办公室出来,那时候是七点二十五分左右。当时我和楚扬说了几句话后,就进来拿了钥匙走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打开你的抽屉看过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您不信的话,那我没办法。” 公司规定是六点下班,七点半分部大厅锁门,李娟在返回公司时是七点二十五分。在这八十五分钟内,楚扬有可能是一直在办公室里,这么长的时间,什么事做不了?所以,别看李娟坦言他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但究竟是谁看了那份资料,大家心里还真拿不准。 “楚扬,”周舒涵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看着楚扬:“李经理说的话对吗?” “是的,从你们下班后,我就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楚扬点点头:“李经理的话完全正确。” “现在,我可以确定了,偷看策划书的人,就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一个。”周舒涵冷笑着说:“因为你们在办公室门口碰面时,还差五分钟大厅就锁门了。就算李经理拿钥匙的动作再快,也得有几分钟吧?所以,除了你们之外,不可能有第三个人再有机会进办公室了,何况别人也没有办公室的钥匙。那么,问题就显而易见了,你们两个,究竟是谁看了这份策划书?” “不是我。”楚扬和李娟异口同声的否认。 “哼,这可奇怪了。”周舒涵说着从抽屉里拿出那份策划书,哗啦啦的甩了一下,看着楚扬和李娟:“你们肯定怀疑我为什么知道资料被人偷看了吧?我来告诉你们。昨天我在下班时,曾经用胶水在第一页和第二页之间点了一个点,如果没有人偷看的话……呵呵,还需要我再解释吗?” 哦,怪不得昨晚柴慕容说,今天的筹备小组有好戏看,原来就是这个啊。楚扬用怜悯的眼神看了李娟一眼:老兄啊,你也许不知道我早就把公司有漫天实业内奸的事告诉柴慕容了,你更不知道柴慕容这女人有多狠。唉,可你也真够笨的,这么一个低级的骗局,就把你给钓出来了,可怜。 见楚扬和李娟都默不作声,周舒涵说:“既然你们不说,我也没办法,只能把你们交给董事长了。李经理,楚扬,你们自己去十二楼和董事长解释吧。” “好的。”楚扬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在大家复杂的目光中,与李娟走出了办公室。 在顺着楼梯向十二层走时,楚扬对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的李娟说:“李经理,等会要是看到董事长后,我劝你还是坦白了吧,也许这样她还可以从轻处罚你。” “楚扬,为什么是要我承认,而不是你?”李娟哼了一声:“哼,你这话说的,真莫名其妙。” “我这是为你好。”楚扬认真的说:“真的,我听说柴董别看表面上笑眯眯的,实际上她特别的心狠手辣。” “切。”李娟不屑的切了一声,心想:妈的,没想到周舒涵这小丫头这样狡猾,竟然玩这种小把戏。唉,她既然早有防备,恐怕那份策划书也是假的了。最可气的是,要不是昨晚碰到你小子,我说什么也不会承认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看来我还真够倒霉的。 李娟心里怎么想的,楚扬猜的是清清楚楚,知道他是想抵赖,也就不再劝他了,反正有什么下场都是他自找的。 也许早就知道他们要过来了,所以凌星就站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看到他们出现在走廊中后,凌星就对着那些保镖们摆了摆手,示意可以放他们过来。 看着站在走廊中的那些保镖,李娟感觉脊背上有冷汗淌下,更加抱定了打死也不说的主意,反正办公室内又没有监视器,相信柴慕容也没什么办法。 “董事长,他们来了。”凌星等楚扬和李娟来到办公室门口后,对里面说了一句。 “让他们进来。” “进去吧。”凌星说着向旁边一闪,等楚扬和李娟进了办公室后,随手替他们关好了门。 “董事长好。”李娟进了办公室后,毕恭毕敬的向办公桌后面的柴慕容弯腰行礼。而楚扬却大咧咧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随手点上了一颗烟。 78 再把他满嘴的牙齿打掉! 78再把他满嘴的牙齿打掉! 完了……他们是什么关系?看到楚扬在柴慕容面前这样随便,而柴慕容却一点不快的意思也没有后,李娟脑门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李娟,你进公司也有六七年了吧?”柴慕容双手放在桌子上,也没有让李娟坐下,就这么看着他。 “六、六年半了。” “这些年来,公司对你怎么样?” “很好。”李娟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接着陪笑道:“董事长,我知道您为什么问我这些问题,我也知道公司对我有知遇之恩,可、可那份资料,我真的没有看过,我可以发誓!” “不用发誓,如果你自己承认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这次机会你却自己浪费了,这可不怪我。” “董事长,您为什么不质疑楚扬?”虽然李娟听出柴慕容认定他就是那个偷看资料的人,但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他是不会这样承认的。何况,就算是最终被找到证据了,他大不了辞职去漫天实业上班就是了。所以,在一开始紧张了片刻后,他马上就调整了心态。 “呵呵,”柴慕容明眸皓齿的笑笑:“你知道楚扬和我什么关系吗?唉,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要不然你猜一辈子也猜不到的……他是我老公,经过法律认可的那种。你以为他会傻到偷自己公司资料的地步吗?” “什么?楚扬他、他是你老公?”李娟傻了般的望着楚扬,吃吃的说:“就你,会是柴董的老公?” “虽然我真的不想有这么一个强势的老婆,但事实却摆在这儿,我没办法。”楚扬摊开双手:“李娟,在来办公室前,我是那么苦口婆心的劝你,可你就是不听。唉,如果你有什么不好的下场,可千万别怪我。” “这怎么可能?”李娟喃喃的说了一句,接着说:“柴董,就算楚扬是你老公,但你们也不能凭借我来办公室拿钥匙,就肯定是我偷看了资料吧?” “我今天心情还算可以,那我就多和你说几句话。”柴慕容淡淡的说:“昨天下午的时候,我曾经给周副总打过一个电话,让她借着被某人伤了心的幌子,故意表现出神情恍惚的样子,在资料上做了点手脚后就遗忘在了办公室。当然了,那份资料上的信息并不怎么全面,而且还有着不小的误差。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可以借助它来引出你。” “等大家都下班后,我又故意让某人在办公室等了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直到离着大厅锁门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我才给他打了电话。嘿嘿,反正他除了在办公室呆着,也没地方可去,”柴慕容得意的笑笑,继续说:“要是昨晚你不返回办公室的话,那某人这一个多小时就白等了。不过,你没有让他白等,按说他得谢谢你才对,要不然今天我还得让他在办公室等那个偷资料的人。李娟,这下你明白了吧?” 哦,原来是故意让我等。不但故意让我等,而且还利用伤透了心的周舒涵帮你演戏,你也太无耻了些吧?楚扬很没劲的看着得意洋洋的柴慕容,觉得要是真和她在一起过日子了,指不定哪一天就被她卖了。 “我无话可说了,对不起,柴董,是我辜负了公司和您对我的信任,”李娟呆了老大一会儿,才说:“我辞职。” “辞职?”柴慕容笑眯眯的站起来:“李娟,你是不是辞职后打算再去漫天实业上班?” “是的。”事到如今,李娟知道事情已经败露,索性也光棍起来,坦言承认他这样做是为了漫天实业。 “果然是这样。”柴慕容点点头:“可惜,我是不会这样放过你的。” “那你想怎么样?大不了把我送公安局,治我个商业间谍经济罪罢了。”李娟见自己都主动提出辞职了,可柴慕容还不答应,于是口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尊敬了。“ 送你去公安局,我可没那么狠。”柴慕容笑着摇摇头,然后摁了一下办公桌上的一个红色按纽。 看到柴慕容摁按钮后,楚扬把烟卷藏在掌心的站了起来,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在柴慕容跟前这样随便。 办公室的门开了,凌星带着两个保镖出现在门口:“柴董。” “把这个人的双腿打断,再把他丢到花漫语的别墅前,让花漫语看看,这就是她安排在云水集团的线人下场。”柴慕容轻描淡写的挥挥手,好像根本没有拿着打断人的腿当回事。 “你!”李娟没想到柴慕容竟然要人打断他双腿,而得到命令后的那俩保镖,更是二话不说的架起他来就向外走,吓得他嘶声喊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是私设公堂,我要去司法机关告你!” “再把他满嘴的牙齿打掉。”对李娟妄想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行为,柴慕容才不在乎:“这时候想起法律来了,当初干嘛去了?” 咣!凌星见李娟在那儿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生怕会被公司员工听到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索性一拳就把他揍晕了过去,然后领着人就把他向健身房那边拖去。 “你很喜欢打断别人的腿?”等听不到外面的脚步声后,楚扬才弹了弹手里的烟灰,皱着眉头说:“李娟的这种做法是有些不地道,但打断他双腿再敲掉满口牙,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过了?”柴慕容一愣:“我没有觉得过了啊,犯错的人难道不该得到惩罚?打断他们的腿,是提醒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千万别再犯错,以免会丢掉性命,我这是为了他好啊。” “哦,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打断别人的腿,还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别人好,这样的道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你只是想到他断腿后的可怜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这种人会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柴慕容皱着眉头的说:“古人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一个男人家,怎么还不如我一个女人杀伐果断?婆婆妈妈的,滥好人,这可不是成大事的人。” 我杀了几十个人了,可从来没有婆婆妈妈过。楚扬在心里反驳了一句,随即点了点头,问:“我可没有打算成什么大事,只要每天过这种平静的日子就可以了……哎,问你啊,如果我有一天把你惹急了,你会不会也打断我的腿?” “不会。”柴慕容摇摇头,眉开眼笑的说:“我怎么舍得?”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柴慕容嘿嘿一笑:“嘿嘿,我不会打断你的腿,但我会打断你的命根子。” “哼。” “哈哈,好了,和你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那样对你啊,别忘了你是我老公啊。”见楚扬脸色很不好看,柴慕容哈哈一笑,指着门口:“你快出去吧,我得工作了,记得晚上等我电话。” 对柴慕容对自己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作风,楚扬很不满意,可又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来。毕竟掌管云水集团这样的大财阀,不是持家过日子那么简单,得需要她付出百分百的精力。 “唉。”看着开始埋头工作的柴慕容,楚扬觉得她也不容易,轻轻的叹了口气后,就转身走出办公室。 楚扬,你现在开始知道心疼我了?等楚扬走出办公室后,柴慕容抬起头,眼里全是得意的笑…… 车展筹备小组的人,自从楚扬和李娟出去后,就一直在心里猜疑他们谁才是那个盗取资料的人,包括周舒涵,也一直在这段时间内心不在焉的。当看到楚扬一个人从外面进来,好像没事人似的走到墙角的沙发上坐下后,她心里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可接着就埋怨自己:周糖糖,你干嘛要为这个大骗子操心啊,他是你什么人呀? “嘿,哥们,恭喜你!”除了周舒涵外,最关心楚扬的可能就是王亚和徐茂了。但王亚不好意思的有所表示,徐茂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悄悄的凑过来道喜。 “这有什么可喜的?”楚扬抬头看了一眼用眼角向这边偷看的周舒涵,随即笑笑:“本来我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 “话虽然这样说,但哥们不是关心你吗?”徐茂看似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肩头,低声说:“不过我对你小子不珍惜周副总的行为感到很遗憾啊,你不知道刚才周副总是多么的担心你。好了,话不多说了,你自己心里有数。” 对徐茂的关心,楚扬比较诚恳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始掏出手机准备玩贪吃蛇游戏。 叮……的一声轻响,不等楚扬打开游戏画面,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 周舒涵的。 楚扬打开短信:今天中午下班后请在停车场等我,我妈妈想要和你谈一谈,希望你能够答应。 凡市长这是要谴责我欺骗她闺女了,我该怎么和她解释呢?愣了片刻后,楚扬苦着脸的编辑了一条‘知道了’的短信,给周舒涵发了回去。 在楚扬手机来短信时,徐茂就听到了,就偷偷的注意着他。等他好像编辑完短信又发送出去后,徐茂又很自然的向周舒涵那边看去。果然,待了不到几秒钟,周副总那儿就开始看短信了。徐茂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短信内容是什么,但在看到周舒涵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后,心里就开始悲哀了:草,看来又没有机会追求周副总了…… 时间,总是在玩游戏时过的飞快。当楚扬第一百三十二次把贪吃蛇喂饱了后,就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 “羊弟,一起吃饭?”徐茂伸手在他自己后背轻轻的拍打着,邀请楚扬一起去吃饭,顺便要质问这厮:你干嘛还要和周副总藕断丝连的,难道不知道哥们很想安抚一下她那颗受伤的小心灵吗? “不了,今天我出去有点事,等有空吧,有空再专门请你。”楚扬装起手机,等周舒涵快步走出办公室后,这才和满脸都是‘我本来想请你大吃一顿,可你怎么就不给面子’遗憾表情的徐茂道别。 79 你最多价值一百万! 79你最多价值一百万! 楚扬来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周舒涵已经启动了她那辆红色法拉利。 “你妈……凡市长要在哪儿见我?”楚扬很自觉的坐在了副驾驶上后,有些心虚的问:“昨晚你回家后,是不是把咱们的事都告诉她了,她肯定很生气吧?” “等你看到她后就知道了。”周舒涵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将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看出周舒涵根本不想和自己说话,楚扬就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应付凡静。 十几分钟后,周舒涵把车子停在了一家名叫‘四海香’的酒店门口。 酒店前面的停车场里,停了为数不多的几辆车,其中有一辆是挂着军牌的大切诺基。 这家酒店门口虽然也竖着俩穿旗袍的礼仪小姐,可单从门面的装潢来看并不怎么豪华,甚至很像那种花一百块就能让两个人吃饱的路边小酒店。 在刚下车的时候,楚扬还在暗赞凡市长的勤俭节约,不过,当他看到周舒涵掏出一张貌似是vip会员卡的卡片交给门口的礼仪小姐后,就知道这家酒店原来是一家类似于私人会所的东西了。 等礼仪小姐弯腰双手将卡片还给周舒涵后,楚扬刚才心中还对凡市长的敬仰之情,也随即烟消云散:怪不得门口没有几辆车,原来有钱的也不一定能进来。由此看来,里面的摆设肯定很奢侈。外面的普通门面,最多只是一个幌子。 果然,在走进酒店大厅后,里面精美的装潢马上就印证了楚扬的猜想。 酒店大厅中铺着一脚踩下去就好像踩在云彩里的地毯,周围的墙壁上都挂着不知道真假的名人字画,以暖色调为主的灯光下,吧台后面的酒柜里,各种品牌的红酒白酒国酒洋酒是应有尽有。 大厅里流淌着《致爱丽丝》的轻音乐,空气中弥漫着极品铁观音的清香。与外面的热浪滚滚相比,这儿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世外桃源,清净,幽雅。就连那个迎上前来的服务生,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的细声细语,仿佛旁边有人在睡觉似的:“周小姐,您来了,凡市长在二楼的听雨阁。” “嗯。”周舒涵低低的嗯了一声,也没有和楚扬说什么,就跟着服务生向楼梯走去。 叭嗒了一下嘴巴,尽管对被无视的感觉很不爽,可楚扬还是只好在后面跟着。 来到二楼的一个挂有‘听雨阁’牌子的房门前,服务生轻轻的敲了几下:“凡市长,周小姐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凡静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周小姐,这位先生,请。”服务生轻轻的推开门,弯腰抬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等女儿和楚扬进了房间后,凡静吩咐那个服务生:“可以上菜了。” “是。”服务生低低的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随便坐吧,也没有外人,就我们三个。”凡静不冷不热的与楚扬说了一句后,就不再理他,只是闭上眼睛用双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在等待审判的犯罪嫌疑人?不就是和你女儿之间闹了点小误会吗,你至于这样对我? 看出凡静这是在拿市长的威严来给自己施加压力后,楚扬就有些不耐烦了。也没有管周舒涵会怎么想,就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接着掏出一颗烟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后,随即把头靠在椅背上也闭上了眼。 本来想用市长威严给楚扬一个下马威的凡静,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不知好歹,半点想认错的觉悟也没有。这下她可不愿意了,冷声说:“楚扬,是谁让你在这儿吸烟的?” “这不是酒店吗?”在楚扬反问出这句话时,刚才离开的那个服务生,恰好推着一个餐车走进来,于是他就回头问:“小姐,请问一下,你这儿让不让客人吸烟?” “啊?”那个服务生没想到楚扬会问她这句话,在愣了一下后连忙说:“酒店是允许客人在房间吸烟的。” “听到了没有?”楚扬看着手中的烟卷:“酒店方面并没有说让客人不吸烟。” “楚扬,你别以为糖糖……”凡静示威不成反被将,市长的威严被一扫而空,她面子上可就挂不住了,抬手就要拍桌子,却被周舒涵及时伸手拉住:“妈,你这是干嘛呢……小姐,麻烦你把菜摆上吧。” “哼!”凡静这时候也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失态了,于是借着被女儿拉住的机会,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这个年轻人是谁呀,竟然把凡市长气成这样。那个服务生小心翼翼的看了楚扬一眼,赶紧的把酒菜摆在桌子上,就快步走了出去。 “凡市长,”要说这事也不该怪她,她这样做只是心疼女儿罢了,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就把手里的烟灭掉,态度非常诚恳的说:“对于我在糖糖生日晚会上向她示爱的不智举动,我向你道歉。可请你相信我,我绝不是故意要伤害她的。” “守着那么多的人,你亲口追求糖糖做你的女朋友,又当众亲吻她,却在第二天就告诉她你是个有妇之夫。楚扬,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见楚扬服软,凡静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能够随手拿出几千万礼物的人,绝不会是个被她这个市长给震住的人。 “得知那天是糖糖的生日后,我就给她准备了一件生日礼物。”想了一下后,楚扬开始说:“其实我给她那串手链,并没有打算和谁炫耀,要不然也不会在银座商城门口就交给她了,更不可能不告诉她那串手链的真正价值。当时,我就是想送她一件还比较拿得出手的生日礼物。凡市长,你可以问问糖糖,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的,我不用问也知道,”凡静点点头:“在你那晚走了后,糖糖就说了。” “可后来到了你家后,因为那个马剑要送糖糖手链,而糖糖很可能对他没有那意思,所以她才说已经收到了和马剑相同的礼物。不过,那晚的情况相信你也看到了,马剑以为这是糖糖在故意敷衍他,这才逼着糖糖拿出手链。” “嗯,继续说。” “当糖糖拿出拿出那串名为纠结的手链时,我依旧没有打算告诉你们纠结手链的真正价值。”不是不想,是没想到,不好意思,这儿恕我撒谎了。楚扬在心里替自己找了个借口后,继续说:“可我没想到,马副市长竟然能够认出手链的真正来历。” “就算马副市长认出手链的真正来历,可你也没必要守着那么多人向糖糖示爱吧?” “是的,我不应该说那句话的。”楚扬有些惭愧的低下头:“那晚,我是看到糖糖好像不喜欢马剑,有心想帮她拒绝他的。而且,而且那晚糖糖的确很漂亮,我一时冲动下就说出了那句话,并在她那些同学的怂恿下,亲吻了她……凡市长,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现在正式向你和糖糖道歉。” “哼,”见楚扬服软,凡静马上就硬了起来:“守着那么多的人你对糖糖说那句话,现在整个冀南官场谁不知道你楚扬是我凡静的乘龙快婿?可你现在说声对不起,就想算完了啊?那我、我们周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只要让糖糖和别人说,是她把我甩了,不就可以了?” “你说的倒轻巧,”凡静眼睛一瞪:“我女儿如果把才认可了的男朋友甩了,那以后谁还敢和她处对象?还指不定别人会在背后怎么说她呢。这个人,我们可丢不起。” 这事有那么严重吗?楚扬有些纳闷的看了看一直默不作声的周舒涵,后者却飞快的别过了头。 没有在周舒涵那儿得到什么暗示,楚扬只好无奈的说:“凡市长,那依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才能让这种不良影响消失?” “很简单。”凡静说:“做糖糖真正的男朋友。” “什么?”楚扬一愣,吃吃的说:“可我已经向你们坦白了啊,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 “结了婚怎么了?结婚后离婚的人多了去了。”凡静不屑的撇撇嘴,语气坚定的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已经派人查过你的档案了,你以前是在国外做劳工的,三个月之前才回国。随后就和一名叫做柴秀芳的蜀中乡下女人结婚。当然了,我也知道破坏别人婚姻是件不道德的事,对蜀中那个女人也不公平。但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我打算拿出一百万来送给那个女人当赔偿,请她同意和你离婚。如果她实在不愿意的话,我还可以动用凡家在蜀中的关系,把她办成城市户口,再给她找份像样的工作。你觉得这样做,怎么样?” 楚扬在国外这几年的档案,都是楚家老爷子一手操办的,档案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在复员后,就去阿尔及利亚做了四年的劳工。三个月之前回国后,他就与一名叫柴秀芳的乡下女人结了婚。 至于他档案中的妻子为什么不是柴慕容,这点纯粹是为了保护云水集团董事长的家庭隐私才这样做的。 依着楚家和柴家在华夏的能量,别说修改一下档案了,就是把死去十年的死人重新落上户口,这也不是难事。 听完了凡静的话,楚扬愣了老大一会儿,才提出了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凡市长,我既然可以随手拿出一串价值几千万的手链,你觉得柴慕、我那个妻子,她会在乎你这一百万?” “那我不管。”凡静跋扈的说:“在我眼里,你最多价值一百万。” 80 非礼女领导,也叫开玩笑? 80非礼女领导,也叫开玩笑? “妈!”见凡静毫不客气的打击楚扬,周舒涵生怕他会不高兴,连忙伸手又拽了凡静的衣襟一下,低声说:“要不算了。” “不行,我凡静的女儿虽然不是皇家的公主,可也是市长千金。”凡静斩钉截铁的说:“如果让外人知道你被他甩了的真相,那你妈、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同僚面前抬起头来?” “凡市长,实话告诉你吧,如果能够和那个姓柴的女人离婚的话,我早就离了,也不至于为了不想和她在一块过日子而跑到冀南来了。”在凡静说楚扬最多价值一百万时,他倒是没生气,反正他身价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他只是想隐晦的告诉凡静:想我和那个女人离婚,很难的很难,难于上青天啊。 “哼,”凡静傲然道:“虽然你可能很有钱,但你做不到的事,我们凡家不一定做不到。” 恐怕你们凡家还真不够资格掺合楚家和柴家的事,唉,要不我还是和她们实话说了吧,免得这个自以为是的市长大人会在柴家碰一头疙瘩。就在楚扬犹豫着是不是把柴慕容是他老婆的真相说出来时,这个包间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个人哎哟一声的就跌在了房间的地毯上。 冀南市的市长在本市一家私人会所性质的酒店,正同一位‘重要人士’进行‘友好而亲切’的会谈时,竟然有人敢闯(撞)进来,这不是摆着让市长大人生气吗? 不等看清地上那个人是谁,凡静啪的一拍桌子,指着门口站着的两个好像穿着军装的人:“你们都给我出去!” “哎哟,凡、凡阿姨,原来是你在这儿呀。”被人好像一脚踹进屋的那个人,这时候抬起头来看到是凡静后,立马就露出了狂喜之色:“我是马剑呀,马剑!” 马剑?凡静一愣,低头一看,可不嘛,地上那位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的人,正是马剑。 本来,凡静就对自己女儿那晚拒绝马剑心存愧疚,此时见他貌似被人打了,当然要替他出头了。何况她和马副市长在冀南官场上,还是唇齿相依的关系。所以连忙离座把他扶起来:“马剑,这是怎么回事?” 看这小子的狼狈样,肯定是在和那俩当兵摆他大少的臭架子,所以这才挨揍了。对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马剑幸灾乐祸的笑笑,楚扬就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转过了脸。 “凡阿姨,这些当兵的打人,哎哟,疼死我了。”马剑哼哼唧唧的被凡静搀起来后,指着门口那俩人叫道:“你们有种的就别走!” “走?”这时候,那俩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冷笑着打量了凡静一眼,脸上狂态尽露的:“你放心吧,今天要不把你的腿砸断,你求我们走,我们都不会走的。” 奇怪了,现在的牛人怎么都爱砸断别人的腿?柴慕容是这样的人,现在跳出俩当兵的也这样说……不过你们不一定比得上柴慕容有魄力,人家说敲断谁腿可是就敲断谁腿的,你们也就是说说罢了。楚扬不屑的笑笑,又点上了一颗烟。 “先别乱说话。”凡静看出马剑是把她当依仗了,冲他摇摇头后向前走了一步,上下打量着那俩走进来的穿军装的人,皱着眉头说:“两位少校,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役军官是不许穿军装出入这种场合?更不能以军人身份对平民百姓大打出手吗?” “哼,我们……”左面那个个头稍矮的点的少校刚想说什么时,却被他的同伴伸手拦住了:“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冀南市的市长,你们是地方部队的?”凡静沉吟了一下后,觉得还是把自己的职务说出来比较好。 “哦,原来您就是冀南市的市长。”那个少校并没有因为凡静是市长,脸上就带出什么惊讶的表情,而是一副见多不怪的表情:“市长同志,我们不是地方部队的,我们是京华卫戍警卫团的。我们的一个领导在这家酒店吃饭时,她的同伴遭到了这个人的非礼。我们在外面得到消息后,才穿着军装进来的……市长同志,请问他和您是什么关系?” “什么?你们是京华卫戍警卫团的?”听这俩当兵的报上来历后,凡静是大吃一惊。 草,马剑呀马剑,你丫的命可真好呢!凡静是大吃一惊,而楚扬却是更加开心了,看着在地上哼唧的马剑:哟哟,看你丫的再狂呀,以为老子是副市长就可以横着走啦?这下碰到硬岔子了吧?呃,我怎么学会幸灾乐祸了?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卫戍区警卫团,华夏担负首都警卫和守备勤务的军队组织,那可是绝对的正规军。 虽说这支部队隶属华夏七大军区之一的京华军区,但从编制上来说,卫戍警卫团却是直接服从中央军委指挥,根本不受京华军区的限制。 自建国以来,卫戍警卫团就是华夏部队中最神秘的一支部队,他们直接负责党中央的安全。 其实说白了,当今的京华卫戍警卫团,实际上就是以前紫禁城的御林军,全华夏最牛逼的特种兵集结地,有很多不世出的牛人,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别看卫戍警卫团的军衔和普通部队的一样,但他们的人不管是到了别的军队还是地方上,见官自动大三级。这和古代的宰相门房三品官差不多一个道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距离华夏中枢最近的人呢? 现在,马剑这个自以为跺一脚冀南都晃悠的官二代,竟然好死不死的得罪了卫戍警卫团的人,而且好像还是非礼人家什么领导来着。就算凡静她娘家在华夏有些能量,但也不能不小心处事了。 “马剑,这是怎么回事?”在听到人家说是卫戍警卫团的兵后,凡静的市长架子马上就撤了,扭头在问马剑时,给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人家他妈的来头大着呢,咱娘们和人家比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呀,你丫的要是真得罪了人家,最好装疯卖傻的说误会,免得给你老子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马剑虽然是个绣花枕头,但也不是那种肚子里光草的货,要不然凡静也不会想把女儿嫁给他了。此时听到那俩拿大脚踹他人是京华来的牛人后,心里就发慌了,再加上看到凡静给他使眼色,他连忙一脸委屈的说:“我、我只是和那位女孩子开了个小玩笑,谁知道她那么不经闹。” (不经闹,是冀南当地方言,意思就是不懂得开玩笑。) 应该不是开玩笑,而是看见人家漂亮了,拿出你大少的架子轻薄人家来着,结果让人家身边的人给踹了。听到马剑这样说后,楚扬撇了撇嘴。 楚扬心里是这样认为的,其实凡静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她有心想不管,可又因为有马副市长的面子在那儿摆着,所以只好转身向那俩军官陪着笑的:“呵呵,同志,我这侄子也说了,他只是想和你们领导的朋友开个玩笑,其实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要不这样吧,我这就让他去给你们那位……” “怎么说话呢?”不等凡静说完,那个矮个子军官就冷笑一声的打断她的话:“哼,难道你们冀南人开玩笑时,都喜欢对女同志伸手伸脚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说到这儿,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周舒涵,忽然一步跨过去,伸手就向她胸膛上摸去。 “啊!”周舒涵没想到,这个人说着话忽然就向自己伸手,当即吓得尖叫一声的向后退。 其实,这个矮个子军官,也没有真想摸周舒涵,他只是在听到凡静为马剑讲情后心里生气,索性用肢体动作来解释,刚才马剑是怎么和他那个女性领导开玩笑的。 可周舒涵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当即就吓得尖叫出声了。 “放肆!”凡静看到这个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调戏女儿,再也不管他是什么警卫团的了,当即大喝一声挡在女儿身前:“去把你的领导给我找来!” “找我领导干嘛?我只是和她开开玩笑……”那个矮个子少校刚说到这儿,忽然就觉得有人一把拉住了他左肩。 矮个子少校既然能够跻身华夏最有权势的部队,除了他有背景之外,自身本事也是很过硬的。现在被人抓住肩膀后,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左肩向下一沉,身子半转抬起右手就推了出去。可他的右手才刚推出去,就听到耳边‘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身子就在原地打了好几个转,然后一屁股就蹲在了地上,嘴角有血渍淌了出来。 “啊!”这次惊呼出声的,换成了矮个子那个同伴了。 凡静周舒涵和马剑三人也许不知道矮个子军官的厉害,可这个高头稍微高些的少校军官,却很清楚他的实力。此时看到他根本来不及反抗的,就被那个坐着的年轻人一耳光抽出血来,一下子愣在了那儿,心里一个劲的说:怎么可能,薛子昊怎么可能被人一巴掌就打成这样? 在矮个子军官蹲在地上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始作俑者--楚扬看去。高个子军官是一脸的不信,凡静和马剑是惊讶,只有周舒涵,在惊惶带着喜悦。 亲眼看过楚扬在街头上追小偷、被法拉利撞了后啥事也没有的周舒涵,心里早就以为他是个会两下子的人了。 嘴上还叼着一颗烟的楚扬,若无其事的甩了甩手,斜着眼的望着那个坐在地上眼睛泛白的矮个子军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狗屁卫戍警卫团的?以后再出来办事,别再穿着这身军装别说你是个军人,免得给华夏军人丢脸!” 81 秦朝 81秦朝 如果那个矮个子军人不去招惹周舒涵,就算他把马剑揍残废了,楚扬也不会在没人给钱的情况下出手的。 严格说来,楚扬现在一点也不愿意和周舒涵扯上半点男女关系,可当看到有人守着他非礼她时,一种亲人被侮辱的愤怒,使他在瞬间就抛弃了所有的顾虑,起身拽过那个矮个子军官,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楚、楚扬,你、你打了卫戍警卫团的人。”看到楚扬毫不在乎的一巴掌抽到矮个子军官后,凡静在心里感激他的同时,也有些替他担心:怎么办,要不要马上给爸爸姑父他们打电话? 京华卫戍警卫团的人在地方上被打,其影响力绝不是花钱请一桌说声误会就摆平的。这关系到某些群体的面子,金钱的作用在这个群体中作用不大,唯有权利:如果你的关系比你得罪的人更硬,那你揍了也就白揍。反之,你就等着倒霉吧,历史上的那些御林军可从来吃过这种不明不白的亏,哪怕做错事的他们! “打了就打了,他要是再敢冒犯糖糖,我就拧断他脖子。”斜着眼看了那个挨抽的军官一眼,楚扬倒是满脸的不在乎,冷笑一声后,伸手牵住周舒涵的手,淡淡的说:“糖糖,别怕,有我在,没有谁敢动你一指头。” “楚扬。”看到楚扬为了自己,连老妈都怵头的卫戍警卫团军官都抽了后,楚扬在周舒涵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就被她放大了若干倍,俩人之间的那些不快马上就烟消云散,巨大的幸福的安全感,瞬间就随着楚扬握住她的手,从心底腾地一下浮起,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一脸的幸福甜蜜模样。 完了,糖糖又陷落了……不过这不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怎么摆平当前的事。凡静无语的看着女儿,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就听门口有个非常傲慢非常动听非常惊讶的女声响起:“薛子昊,你怎么了?” 有一种声音,它可以让人在心里期待一辈子,这就是初恋的声音。 虽说楚某人的初恋早在高中时期就奉献出去了,但真正让他魂牵梦绕的,却正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他根本不用抬头向门口看,就知道这个人是秦朝,让他不惜离开柴慕容苦苦寻找的秦朝。只有她的声音,才可以让他拨响心底最深的那根弦。 这个女孩子好漂亮啊,不过看上去也太傲了些。周舒涵向门口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现在,她心里只有楚扬,只有这个在她遭受威胁时站出来保护她的楚扬。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听她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和这俩军官是一路的。楚扬慢慢的转身,强压着心中巨大的激动,向门口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比齐耳短发还要短些的发型,带给人一种包含阳刚的阴柔之美,像极了春哥却又比她飒爽一万倍。白净的面庞上,因为有一双满是傲慢的明亮双眸,从而使人忽略了她挺直的鼻子端正的小嘴。高耸的胸部与窈窕的身躯,被上身一件天蓝色衬衣、下身一件草绿色长裤包裹着,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尤其是此时她抱着双臂仰着下巴看人的样子,很容易会使人想到一个生活在传说中的人物:公主。 她比七年前更漂亮了,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傲了呢?嗯,她应该骄傲才对,谁让她是秦朝呢。呆呆的望着秦朝,楚扬感觉嗓子有些发干,抬手想和她打招呼,却又没有半点举手的力气。 “楚扬,你怎么了?”秦朝虽然漂亮,但周舒涵可不在意这些,她只是在看到楚扬好像忽然变呆了后,心里有些发慌。 “哦,没什么。”使劲咽了口吐沫后,楚扬移开看着秦朝的眼睛,低头对周舒涵笑笑:“这个女的,很可能就是这俩当兵的领导。” “嗯,怪不得马剑去非礼人家,原来连她这个当领导的都这么漂亮。” “呵呵,其实你一点也不逊色她,她只是有着在部队上养成的阳刚美罢了。”我晕了个鸟的,没想到老子的梦中情人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老天爷,你是不是想玩我?楚扬心里有些难过的拍了拍周舒涵肩头,然后挣开了她的胳膊,琢磨着该怎么和秦朝‘叙旧。’ 在楚扬和周舒涵窃窃私语的时候,那个高个子军官,已经低声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和秦朝说了一遍。 哦?薛子昊竟然被人一巴掌抽成这样?秦朝抬头看了看正看着她的楚扬,突然冷笑一声:“是你打了薛子昊?” 你为什么不说‘你就是楚扬吗?’楚扬听到秦朝问他话后,忽然有些小失望,以至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唉,现在你知道害怕了?不过别怕,有我在!楚扬没能及时回答秦朝问题的表现,被凡静误以为他这是知道害怕了,于是就向前走了一步,把话接了过去:“你就是这两位少校同志的领导?” “这位是冀南市的市长。”看到凡静出面后,那个高个子少校低声说了一句,算是给秦朝介绍了。 “市长怎么了?”秦朝淡淡的瞥了一眼凡静,也没有回答她刚才的问话,只是皱着眉头对坐在地上的薛子昊说:“薛子昊,你给我站起来,被人一巴掌抽成这样,可给警卫团丢人了!” “是,是我丢了警卫团的脸。”直到现在脑子里才没有了那些轰鸣声的薛子昊,声音沙哑的说着话,在高个子军官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在秦朝的注视下,他也不敢伸手去擦嘴角淌出的血,就这么任由鲜血滴在军装上。 “我再问一句,是你打了薛子昊?”冷冷的横了薛子昊一眼后,秦朝向楚扬走了几步,依旧抱着膀子,姿势酷的吓人。 冀南市是齐鲁省的省会城市,冀南市市长本身就是副省级干部了,按说摆摆官架子的话,还是蛮有资格的。可凡静没想到,她主动和这个酷的没法形容的美女说话了,人家竟然不理她! 都说花花轿子人抬人,在官场商场上更是如此,就算这个美女的背景再有来头,可在知道了凡静是市长后,也不该这么倨傲啊…… 所以,凡静的火也上来了,不等楚扬回答秦朝的话,她也向前走了一步,也抱着膀子的说:“这位挨揍的少校,是你的属下?” “不错。”秦朝这次倒没有无视凡静,点点头回答。 “哼,”凡静冷哼了一声,二十五年前没当官时的大小姐脾气,被秦朝攸地激起:“怪不得他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x戏良家妇女,原来是因为有你这么一个目中无人的领导所致。” “你说什么?”秦朝明显的一愣,黛眉皱起:“你说薛子昊调x戏良家妇女?” “你另外一个属下刚才没有告诉你吗?” “刚才我没有问,你等等,我问一下。”秦朝怔了一下,扭头问那个叫仇清修的高个子军官:“仇清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刚才……”仇清修有些为难的看了薛子昊一眼:哥儿们,我可要对秦公主说实话了,要是我再帮着你瞒着,她生气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哼,怎么,你没脸说了?那让我来替你们说。”凡静冷哼了一声,利用她在官场上锤炼出来的口舌,有意的把马剑之事寥寥几句带过,却故意扩大薛子昊要非礼周舒涵,这才把她女儿男朋友激怒从而动手的原因,颇为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末了才说:“这位领导同志,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不知道依着部队上的戒律,这位少校同志该不该接受惩罚?” “哦,原来是这样。”秦朝点了点头,问薛子昊:“她说的对吗?” “是,是有点对,可有些夸张,我只是在气愤之下才想吓唬一下那位姑娘的,但从没有真想非礼她,更没有真的碰到她。”薛子昊此时不光是脸上火辣辣的,就连脖子都被羞红了。依他警卫团精锐的身份,却在地方上被人误以为轻薄妇女而抽的嘴里淌血,他以后真的没脸再从部队混了。 “不管怎么样,总之是你做得不对。”秦朝淡淡的说:“薛子昊,至于回部队后该怎么处理,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马上给那位姑娘赔礼道歉,请她原谅你。” “是!”薛子昊大声答应了一句,反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大步走到周舒涵面前,弯腰深深的鞠了一躬:“姑娘,刚才是我不对,还请您原谅我!”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当兵的在原则性问题上倒不含糊,不愧是卫戍警卫团的。凡静看薛子昊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给女儿鞠躬致歉,心里又开始暗赞人家素质就是高了,连忙对女儿使了个眼色:快,接受他的道歉,这事差不多就过去了。 得到母亲的暗示后,周舒涵有些怯怯的伸手做了个不要紧的手势:“没事了,我不会怪你的,只是误会。” “谢谢。”再次道了一声谢后,薛子昊才直起腰板,转身走到秦朝身后,与仇清修并肩站在那儿。 “市长同志,我这样处理薛子昊非礼这位姑娘一事,不知道你满意吗?”秦朝问凡静。 “满意,满意,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子弟兵的觉悟还是很高的嘛。”凡静说话间又带出了官腔。 “满意就行。”秦朝看了一眼这时候有些缓过气来的马剑,微微转头:“仇清修,你们两个把这个非礼小妹的人,还有打人的那个人,都给我带走。” 什么?凡静一愣:“同志,事情不是处理完了吗,你怎么还要带走人?而且还是带走两个。”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我的事情却需要一个说法。”秦朝单手指着马剑:“这个人在酒店大厅中非礼我小妹她们,理应带走。”然后又指着这时候也明白过事来的楚扬:“这个人动手打了我手下的兵,更应该带走。” “凡阿姨……”马剑没想到今天会捅了这么大个马蜂窝,早知道这样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因为人家姑娘漂亮就依仗衙内身份占人家便宜的。现在看到人家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他连忙再次向凡静求救。 因为他才挨抽的薛子昊,早就把他恨的牙痒痒了。秦朝的话音刚落,就走过来一手拎住他衣领拽着向外走。 把我带走吧,只要能够看到你,无论是把我带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楚扬和马剑的心态可不一样了,在仇清修硬着头皮来‘请’他走时,他不但没害怕反而在心里窃喜。 ps一下:第七十六节《谁是内鬼?》上传失误,现已经补上,抱歉! 82 我什么时候成你女婿了? 82我什么时候成你女婿了? “先生,你得跟我走一趟。”除了自己长辈和领导外,仇清修和人说话从没有这样客气过。 刚才楚扬一巴掌抽翻薛子昊时,他在旁边可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都在暗地里做了个比较:如果把他换成薛子昊,照样被楚扬抽成那样! 故而,仇清修奉秦朝之命来‘带走’楚扬时,说话很是客气,同时也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好。”不过,出乎仇清修意料的是,楚扬好像很听话。不但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而且眉目间还带着一些‘犯贱’的喜悦。这让他心里开始犯嘀咕:他是不是玩什么阴谋? 楚扬是想跟着秦朝走了,可周舒涵却不愿意了,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我不管马剑怎么样,反正你、你不能跟他们走。” 周舒涵只关心楚扬会不会被带走,凡静却在考虑马剑。如果当着她的面,马剑被人带走后,马副市长以后对她会是什么态度,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出来的。所以,在马剑大声求救时,她断喝一声:“住手!” 孟子曾经说过:“居移气,养移体,大哉居乎!”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地位和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气质。 凡静作为堂堂一省会城市的市长,久居高位养成的上位者气质,那可不是普通人想装就能装出来的。虽然她是一介女流,但此时的一声断喝,威严之象顿现,连素有‘军中公主’之称的秦朝心中都一凛,举手挥了一下。 凡市长,你就让她把我带走吧,我可是找了她七年啊!求求你高抬贵手好不好?凡阿姨,凡姑姑,凡亲妈……看到凡静脸露坚毅之色后,楚扬就知道她要竭尽全力的阻止秦朝了,连忙在心里祈祷她还是别管自己的死活了。 薛子昊看到秦朝手势后,马上就停止了拉扯马剑的动作,任由他挣开跑到了凡静身后。 如果因为怕事,让他们把楚扬和马剑带走,不但会失去马副市长的支持,而且还会让女儿小看。在极短的时间内,凡静就权衡出了其中的利弊,虽然她也从秦朝好像根本不在乎她这个市长而猜出,秦朝等人的身份,绝不只是在卫戍警卫团当兵的那么简单。可事到如今,她还有退缩的余地吗? “市长同志,你还有话要说?”在秦朝问出这句话时,包厢门口外面的走廊中,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而且还隐隐听到传来喝令声。 楚扬向门口看去,就见几个当兵的,簇拥着两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还有一个‘头大脖子粗,不是老板是伙夫’的中年人。 嗯,马贱人很可能调x戏的是那俩女孩子,绝不是秦朝,要不然他早就被揍成猪头了。楚扬看了一眼,就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凡静这边。 “现在华夏是个法治社会,是xx党的天下,有人即便是犯了错误,也应该交付司法机关处理,”凡静吸了一口气,使自己不去看出现在门口的那些人,淡淡的说:“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抵御外悔,而不是依靠强大的实力来蔑视法律。公民违法,自然有司法机关来处置。这一点,就连上世纪三十年代末期的xx党军人都知道,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凡静看出秦朝的来头很大,所以上来就把解决问题的办法抬到了军人的职责上: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抵御外悔,军人没有权利带走一个不曾试图分裂国家、不是外国间谍的合法公民,请你牢记这一点! 唉,凡亲妈的口才硬是要得。楚扬用幽怨的目光看了眼秦朝,心想:要是论起讲大道理,你十个也比不上一个市长会讲,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果然,在听明白凡静话中的意思后,秦朝明显的愣了一下,但接着就跋扈的说:“哼,把那个流氓交给地方处理?我才不信地方上会秉公处理此事呢。” “你说马剑是流氓,”见秦朝入套,凡静更加心安,淡淡的问:“那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凡静的话音刚落,门口那两个女孩子其中的一个,气咻咻的走进屋里。 进来的这个女孩子,也就最多二十岁吧,穿着一身戴有‘齐鲁师范’徽章的校服,扎着两个早就过了时的羊角小辫。从单纯的外貌看,一点也不像是个大学生,倒像是个挺恬静的小萝莉。 此时,这个小萝莉白净的小脸上带着愤怒,用手指着一个劲打哆嗦的马剑:“刚才我和同学去下面大厅拿酒水,这个人拦住我们就胡说八道,还动手动脚的。我这才打电话叫人进来收拾他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我同学。” “萌萌,你过来。”女孩子说着,对门口的另外一个也穿同样校服的女孩子招了招手:“告诉他们,刚才那个家伙是不是对我们动手动脚了?” 那个叫萌萌的女孩子,听说冀南市的父母官在这儿后,她可没有羊角辨女孩子这么‘气势轩昂’的了。听到同伴招呼后,在犹豫了一下,这才双手十指相搅着的放在小腹前,一步一步的挪了进来。头也不敢抬起的盯着地板,低声说:“是,是这样的。” 从她那怯怯的眼神中,楚扬就看出这个萌萌与秦朝不是一路,可能只是羊角辨女孩子同学的身份。 “连老板,当时你在场吗?”凡静既然打算要捞出马剑来,自然不会因为秦朝那边来了证人就让人把他带走。所以她只是淡淡的看了这个叫萌萌的女孩子一眼,就问门口那个愁容满面的老板了。 麻了隔壁的,今天这事要是一处理不好,我这个酒店就得关门大吉啊。都他妈的怪这个马剑,没事你惹这些牛人干嘛呀?连老板心里对马剑恨恨的骂着,脸上带着一看就是两边都讨好的笑容,走进屋里:“凡市长,当时马剑、马先生他、他……” 凡静见连老板吱吱唔唔的样子,就知道人家女孩子说的没错了。也在心里骂马剑:‘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草包,我以前怎么就想糖糖喜欢呢?唉。’ 可事情既然发生了,先解决眼前的事才是最主要的。凡静嗯了一声:“嗯,我知道了。连老板,今天这事看来有些麻烦,你还是出去报警吧,让警方来处理此事。” “好好,好,那我去报警!”连老板连声答应着,转身就跑了出去。其实,在看到马剑被俩当兵的追得四处乱窜时,连老板就已经报警了。不过,那些警察赶到的时候,军方的人已经把酒店给控制住了,现在警方正为不能进来‘营救’马公子,而与军方在门口争执呢。 “姐,薛子昊是怎么回事?”既然秦朝在,看她也没有阻止连老板去报警,那个小姑娘大学生也没多问,只是看到薛子昊嘴角有血渍后,感到惊讶。 “多谢二小姐关心,我是被人打得。”薛子昊倒是挺光棍,不等秦朝说什么,就坦言被人打了。 “啊?”女孩子没想到敢有人打薛子昊,脸上全是惊讶:“还有人敢打你?哦,对了,人家为什么要打你?” 早知道他是秦朝手下的兵,刚才我肯定得把他抽个半死才对……那样的话,凡亲妈也肯定保不住我了,秦朝就可以带走我了。楚扬有些后悔的望着薛子昊,心里盼着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可以让秦朝把自己带走。 “因为他想非礼女孩子。”可不等薛子昊说什么,凡静却适时的接过了话:“小姑娘,你和你的同学在被马、坏人非礼时,可你又没有能力抗拒他,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嘿,这个小姑娘要上当。听到凡静这样问后,楚扬心里一笑。 果然,小姑娘连想也没想的就回答:“当然是找人收拾他了!” “对,女孩子遭到坏人非礼后,在警察不能及时赶到的情况下,当然要找人收拾他,这句话很对!”凡静继续给女孩子下套:“那么我再问你,如果你找人来收拾了那个坏人,那个收拾坏人的人的行为,是不是没错?” “当然啦。”女孩子根本没有注意到秦朝和薛子昊他们的眉头开始皱起,还以为凡静要怪罪薛子昊和仇清修俩人呢,语气肯定的说:“不但没错,而且有功。” “有功?呵呵,这位领导同志,你也听到你们的人怎么说了吧?”见目的已经达到,凡静不再理女孩子,而是问秦朝:“你手下的兵是在想非礼我女儿时被打的,照着这个小姑娘的话,打他的那个人不但没错,而且还有功。既然有功了,那你为什么要把他带走?领导同志,还请你给个明确的说法。” “明明是那个家伙要非礼我们……把他带走?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女孩子这时候也看出事情好像有些不对了,说着话就向秦朝看去。 “梦瑶,你先少说话,站到一边去。”秦朝瞪了妹妹一眼,随即对凡静说:“市长同志,你可能误会我说要……”说着指了一下现在很老实的楚扬:“把他带走的意思了。我带他走,只是、是仰慕他能打倒薛子昊的身手,只是想和他切磋一下罢了,并没有想难为他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凡静一脸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说:“不过,我女婿却不想和人无缘无故的动手,所以就不用跟你们走了吧?” 你女婿?楚扬听到凡静说出这句话后,有些发傻: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女婿了? 83 这家伙在占我便宜! 83这家伙在占我便宜! 我妈也真是的,说话一点都不含蓄,不过倒是说到我心眼里去了。 听到凡静直言不讳的称呼楚扬是她女婿后,周舒涵在心里埋怨了她一句,接着含羞带怯的瞟了楚扬一眼,心里又甜滋滋的了。不过,一想楚某人现在还没有和他老婆离婚,要想变成老妈女婿的路途还很遥远,又开始担心了。 哦,怪不得这个市长这样着急我带走那人,原来是她女婿。秦朝看了一眼楚扬,却见他正痴痴的望着自己,眼神里全是爱慕。心里不禁一怔:这个人怎么这样看我? “领导同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凡静是步步紧逼。 “这……”因为妹妹被凡静拿话套住,秦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哦,我知道了!”那个终于明白过来被人利用了的梦瑶,眼见自己姐姐落入无话可说的境界,索性祭出了她小女孩蛮不讲理的法宝,用突地一声‘她知道了’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你知道什么了?是不是知道该找个什么理由让你姐姐把我带走了?明知道这个女孩子可能要出妖蛾子,但楚扬却盼着她能够想个让秦朝把自己带走的好办法。 “梦瑶,你知道什么了?”见自己这个一学习就头疼,胡搅蛮缠却很有一手的妹妹脸上带着恍然大悟的样子,秦朝心有灵犀的开始配合她了。 “这位阿姨,”梦瑶对对秦朝眯了下左眼,扭头看指着周舒涵说:“薛子昊是不是和那个坏人一样,试图非礼这位姐姐了?” “不错。”凡静点头。 “于是,这位姐夫在关键时刻就英雄救美的,把薛子昊给打了。”梦瑶笑眯眯的看着楚扬和周舒涵:“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对对。”小姑娘真有礼貌哇……你既然是秦朝的妹妹,那你叫我姐夫是很对的。楚扬点头如捣蒜的答应着。 他怎么肯答应别人叫他姐夫了?楚扬那一脸当姐夫的迫不及待,被周舒涵看在眼里,心里虽然怀疑,可窃喜却大过了怀疑,也随着他大力点头。唉,她哪儿知道,楚扬这么高兴当别人姐夫,却和她没有关系。 见楚扬和周舒涵都很配合,梦瑶得意的说:“这位姐夫打了薛子昊没有错,因为薛子昊该打。” 我怎么听着你叫别人姐夫这么别扭呢?秦朝听到妹妹一口一个姐夫的称呼楚扬,而某人更是点头如捣蒜的,就有些明白过味来了:这家伙在占我便宜! 梦瑶倒是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个称呼会惹出这么多事来,她还在那儿说:“你打了薛子昊,该打,因为他要非礼这位姐姐。” “是,我该打。”薛子昊哭丧着脸的承认。 “不过,俗话说,”梦瑶眼珠一转:“打人不打脸,可这位姐夫不但打了你这张脸,而且还打了你另外的一张脸。打你这张脸不要紧,可打你另外一张脸就不对了,既然打你另外一张脸不对了,所以就得让打你另外一张脸的那个姐夫……” “喂,姑娘,”凡静被梦瑶这一连串的脸给弄得头晕脑胀的,连忙挥手打断她的话:“这个薛什么同志为什么会有两张脸呢?” “一张脸是他本人的,另外一张脸却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梦瑶淡淡的说:“你打他本人的脸不要紧,可你打了他身上那身衣服的脸,就有事了。” “我明白你意思了,你是说,他被人打脸后丢人不光是他本人的,而且还有卫戍警卫团的脸,”凡静总算明白这个梦瑶的意思了:“所以,你们可以原谅薛同志的本人脸被打,但他所代表的卫戍警卫团的脸,却不能被人打。” “这位阿姨,您真聪明!”梦瑶笑着拍了一下巴掌,指着楚扬说:“所以呢,这位姐夫就得被我姐带走,谁让他打了卫戍警卫团的脸呢……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什么呀?听你这么一说,连我自己都以为那个家伙是你姐夫了。秦朝白了妹妹一眼,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不错,你那位姐姐的男朋友,的确是打了我们卫戍警卫团的脸,这个脸我们是丢不起的,所以他必须得跟我们走。至于那个非礼你和萌萌的混蛋吗,就交给当地警方处理好了。” “你们要把楚扬带哪儿去?带走后又要怎么对付他?”被一连串的‘脸’弄得五迷三道的周舒涵,听到绕来绕去后还是要把楚扬带走,不等凡静说话,就问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 “这个,”秦朝沉吟了一下:“带到哪儿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得把薛子昊丢的脸找回来。” “这么说,要用武力解决问题了?”凡静哼了一声:“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样做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向上级部门反应这件事的,后果将由你们自负。” 就算秦朝是卫戍警卫团的,可终究上面有管着警卫团的部门,要是地方政府把问题反应上去了,个人的矛盾很可能会升级到政府和军队之间的矛盾,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她只是想亲自下手,教训敢打薛子昊脸的楚扬一顿而已。 看出姐姐的为难了,梦瑶很无所谓的嗨了一声:“嗨,这位阿姨,其实这事也根本没有您说的这样严重嘛。毕竟他们警卫团的人在地方上被人打了,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儿。我姐是意思呢,就是和那位姐夫随便比划两下子,大家就当是以武会友吧。对,就是以武会友。姐,我说的对不对啊?” 除了你叫那个人姐夫不对之外,其余的倒是没有说错。秦朝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是以武会友。” 哦,既然只是以武会友,那这事就没我想的那么严重了。凡静稍微考虑了一下,觉得梦瑶说的也没错:警卫团的人那么傲,在地方上被人打了,肯定会赶到丢脸的。这个女领导,只是想找借口把面子找回来罢了……不过,虽说楚扬刚才抽薛子昊的那一记耳光看起来挺干脆的,但碰巧的成份居多,要是正面和警卫团的对打,他行吗? “市长同志,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们会重点追查那个人非礼我小妹一事。”秦朝见凡静犹豫,生怕她不答应,于是赶忙说:“再说了,我们也不是把你女婿带走……这样吧,我看下面的大厅还算敞亮,大家在那儿比划两下子,让我们找回面子来,今天这事就不追究了,你看怎么样?” 凡静和楚扬周舒涵还没有说话呢,马剑那儿就大力点头:“行行行,我看行……凡阿姨,只是在酒店大厅比划一下而已,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的。” 你倒是行了,可我女婿行不行,你知道?凡静有些厌恶的瞪了马剑一眼。 马剑看出凡静对他很不满了,怕她说出‘不行’这俩字来,赶忙把讨好的表情堆满整张脸,凑到楚扬跟前伸手拉住他胳膊,向旁边拽了一下,低声说:“楚扬,今天你要是帮哥们过了这一关,我给你一万、哦,不,给你两万块的好处费,怎么样?” 看来今天想被秦朝带走的希望不大,但能够借此机会和她切磋一下,趁机摸摸她小手还是有可能的。唉,命苦啊。楚扬瞥了一眼竖着耳朵向这边看来的周舒涵一眼,悄声说:“三万块,你现在就去拿钱。” “好,成交,我这就去取钱!”马剑大喜,连连点头后转身就向门口跑去。可门口那几个当兵的,却不放他出去。 “让他走,我和你们打。”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脱下了身上的西装,递给了周舒涵。 “让他走!”秦朝见楚扬答应了,脸上一喜,摆手让手下放马剑走。 “楚扬,你行吗?他们可是当兵的。”周舒涵这时候也顾不得问马剑和楚扬说了些什么了,接过西装,一脸的担心:“我看还是让妈妈来处理这事吧,要是你万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怎么办?” “呵呵,放心吧,”楚扬笑笑:“别忘了,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以前是个江洋大盗的。你用法拉利都撞不死我,这几个当兵的更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楚扬,”周舒涵刚想再劝楚扬,却听凡静说:“糖糖,这事你不用管了。” “领导同志,”凡静安抚了一下女儿,又对秦朝说:“我可以答应我女婿和你们以武会友,但你得答应我点到即止,不许对他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胁。如若不然,我肯定会通过政府出面,向你们上级反应的。” 我最多也就是把他###成超级大猪头而已,不会轻易把他小命收了的。秦朝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说:“好的,市长同志,你放心吧,我们手里自有分寸。”说完,转身当先向门外走去。 唉,这是怎么说呢?见事情已定下来,周舒涵再想说什么也白搭了,只好挽着楚扬的胳膊一个劲的劝他小心。等大家都出了‘听雨阁’包厢后,她赶紧的拨通了柴慕容的电话:“柴董,下午我和楚扬可能要晚上班一会儿,因为在外面吃饭时遇到了一点麻烦,得处理一下,我先和您说一声。” “什么?你和楚扬遇到了麻烦?”正在办公室沙发上休息的柴慕容,接到周舒涵的电话后,愣了一下赶忙问:“楚扬……哦,你们现在从什么地方呢?又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唉,这事三言两语的还说不清。”周舒涵边打电话,边跟着众人出了包厢向大厅走。等她来到大厅时,也简单的将这边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楚扬要和卫戍警卫团的人以武会友?”柴慕容一听现在楚扬要和华夏最精锐的卫戍警卫团的人开练,马上就傻眼了。 “是啊,那些人说他们是卫戍警卫团的。” “我靠!”柴慕容低声骂了一句,接着恨恨的说:“周副总,你告诉楚扬,我不许他跟那些当兵的动手!他以为他谁呀,连被几个小混混吓得都尿裤子的人,还和那些当兵的动手?他还要命不要命呀!你先拦着他,我马上就过去!” 84 打赌 84打赌 楚扬什么时候被小混混吓得尿裤子了?他在面对小偷时很威武的……柴董怎么这样关心楚扬呢?好像有些不对劲哦。 听着电话中穿出的嘟嘟声,周舒涵很为柴慕容的话而感到纳闷。不过,在看到那些当兵的在搬动大厅中的桌椅后,她马上就为眼前事担心起来了…… “混蛋,你这是玩英雄救美呀?还敢抽警卫团的人耳光,你这是嫌活的太舒服了,想找点事玩玩了。哼,玩吧,玩吧,就你那小样的,还想和警卫团的人动手,你以为人家会看在你小白脸份上,不舍的打你啊?”周舒涵不知道卫戍警卫团的人干嘛吃的,但柴慕容可是清楚的很。慌慌张张的扣掉电话后,几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凌星,凌星!” “柴董!”正在一旁屋里午休的凌星,听到柴慕容语气急促的叫自己,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连忙从沙发上蹦起来,几步跑到了门口。 “快,带上人,马上跟我去四海香酒店。”柴慕容说完后,急匆匆的就向电梯跑去。 这是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了?凌星看到处事一项优雅从容的柴慕容,此时火急火燎的样子,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连忙冲走廊中的保镖大喊:“快,集合!” “是!”那些保镖们齐声答应了一声,纷纷向电梯跑去…… 马剑马公子今天绝对是够倒霉的了,他只是想在俩学生们面前释放一下他成熟魅力的,谁知道秦梦瑶一个电话,竟然有当兵的冲进来就追着他揍,这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也让酒店老板大喊倒霉,两边都不敢劝,只得速速报警。 四海香酒家,归步行街派出所管。派出所的王立所长,在接到酒店连老板的报警电话后,着实的被吓了一跳:什么?马副市长的公子被一些当兵的追着打?这、这他妈的还了得? 王立也没有来得及在电话里询问具体情况,只是带着三四个民警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不过,当王立带人来到四海香酒店门口的时候,那些跟随秦朝一起来冀南的警卫团战士,早就赶到酒店并控制任何人出入酒店了。也许是秦梦瑶在打电话时出现了口误,把她被马剑调x戏,说成是秦朝了。 这下子,可把那些跟随秦朝来冀南的大兵们吓坏了:开什么国际玩笑,秦朝乃是当今军委秦老爷子的宝贝孙女,绝对公主一级的人物。今天竟然在地方上遭到了人调x戏,那人还想不想活呀?兄弟们回去怎么和上级交代啊? 把酒店出入口都控制住之后,带队的向风中校,听说那个胆敢冒犯秦公主的人是冀南市一个副市长的公子,这时又看到冀南警方又来了个着急马剑安全的派出所所长,他正眼都没有瞅王立一眼,只是大手一挥的:“所长同志,别说里面那货是副市长的公子了,就算副市长他本人,今天不把他打残废了也誓不罢休。” 我草哎,今天这事不好办呀。一开始的时候,王立还以为这些当兵的只是地方部队的呢,可在知道人家的身份来历后,一张脸马上就拉长了,只得好言好语的求着向风,让警方插手这事。 向风才不管这些呢,别说王立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就是冀南市局局长来了,他们这些‘御林军’大爷照样不带鸟的。 就在王立和向风就此事在这儿打撕咬的时候,马剑马公子丧家之犬般的抱着头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俩当兵的。 一开始,听那俩当兵的说可以让马剑走时,王立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听说凡市长也在这儿和当兵的发生了争执后,王所长差点哭了。一个副市长的孩子都让他这个所长这么难做人了,何况是冀南市的市长啊?一个处理不好,明年的今天就是他这个所长卸任的周年纪念日啊…… 幸好,不等王立所长的眼泪掉下来,凡静等人就出现在大厅中,他再也不管向风的阻拦了,拼了命的闯了进去,快步跑到凡静跟前,弯腰问好:“凡市长!” “嗯,没事的,你先一边站着吧。”冀南的派出所多了去了,凡静根本不认识王立是哪个派出所的,只是吩咐他站一边去后,就开始注视大厅内的动向了。 在王立向凡静问好的时候,向风也来到了秦朝面前。 “向中校。”秦朝在看出仇清修好像怵头楚扬后,正琢磨着是不是自己亲自和楚扬动手呢。此时看到随自己出来的这些人中身手最过硬的向风出现,马上就说:“今天这事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我们的人在这位先生手里吃了点小亏,咱得把这个面子捞回来。这样吧,你和这位先生友好的切磋一下,抽他几个耳光就算把这梁子掀过去了。” 我们的人在这个人手里吃了点小亏?哟,这么说,这家伙身手很牛呀。听秦朝这样说后,再看看脸蛋还肿着的薛子昊,向风心里就有数了。轻轻的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秦朝和向风说话时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却被凡静母女听到了。 因为大厅中闲杂人等众多,凡静以一市之长之尊,倒是不好意思的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沉下脸来,心里开始考虑怎么才能别让楚扬吃亏。 可周舒涵就不愿意了,听到那边要抽楚扬几个耳光,她就故意大声对楚扬说:“楚扬,我知道你以前也跟着那些武林前辈闯荡过江湖,手底下也会几招。现在人家都说要抽你耳光了,你也别和他们客气了,谁敢上来抽你,你把他跺医院去!别担心医药费,我担着呢!” “呵呵,好的,我听你的。”楚扬爱慕秦朝不假,即便是被秦朝抽几个耳光,他也不会介意的,反正他承认他在秦朝面前就是犯贱了……但这不证明他会爱屋及乌。既然有人要强出头来收拾他,就算周舒涵不这样要求他,他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扮猪吃老虎玩低调这招,可以在女人面前用,但像向风这样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嘛,他可没兴趣。 哟,这对小情侣信心很足呀。那个女孩子这样说也就算了,哥原谅她头发长见识短,可你小子还这样自信满满的。你以为偷袭薛子昊得手就是高手了?呵呵,我今天要是不让你挂点彩,从此警卫团的人管你喊大爷。这时候,向风已经从仇清修那儿多少知道薛子昊挨抽的事了,正点着头的向大厅中央走呢,恰好听到楚扬和周舒涵的谈话。 “去吧,把那人打进医院,我在背后支持你!”周舒涵见打架已成事实,只好挥着小手,给予楚扬最坚定的信念支持。 “是,我肯定不会让党失望的,请相信我!”楚扬脸色挺严肃的举手和周舒涵轻轻击了一下,然后两个人会意的同时轻笑一声。 好肉麻哦,马上就会被揍成猪头了,还没有忘记哄女孩子开心。看到楚扬这么装逼后,秦梦瑶撇了撇嘴,拍着一脸紧张的同伴,也大声说:“刘萌萌,等会儿你可要把眼睛睁大了。” “为、为什么?”刘萌萌问了一句,在看到楚扬向这边看来后,赶紧的低下了头,心想:这个人的长相,好像和月儿说的那个大哥哥差不多呢。 “因为马上就要有人变成猪头啦。”秦梦瑶得意的一歪头,用眼角瞅着楚扬:“这种事可不是经常见的,怎么着也得睁大眼睛看着也行。” “呵呵,”楚扬眼珠一转,向秦梦瑶走了几步,笑笑说:“你叫梦瑶吧?” “然也,小女子顶天立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秦梦瑶!”秦梦瑶哼了一声:“哼,帅哥,你不会是心里害怕了,想来求我替你求情吧?” “不是,”楚扬摇摇头:“我只是想和你打个赌。” “打赌?”秦梦瑶一楞:“打什么赌?” “我要是被那个人,”楚扬说着一指站在大厅中央等他过去的向风:“打成猪头了,你以后见我后就不用叫我姐夫了,就叫我猪头好了。” 这人又要占我便宜!哼,看他那一双眼珠子总是向我看,肯定不是什么好鸟。秦朝听楚扬和妹妹在那儿要打赌后,偷偷的对向风做了个‘给我狠揍’的手势。 向风会意,点了点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和小姑娘开玩笑。周舒涵对楚扬这时候去和秦梦瑶打赌感到很不满,刚想说什么,却听到母亲低声说:“别管他……糖糖,楚扬他真的很能打?” “他说他以前是走江湖的,我曾经看他抓过小偷,那小偷在面前很害怕,我还曾经……”还是别把开车撞他的事说了吧,免得被老妈责骂。周舒涵顿了顿说:“我觉得他没事。” 唉,那些小偷怎么可能和警卫团的人相比哦。凡静沉着脸的摇了摇头时,就听秦梦瑶说:“好啊,猪头,看来我以后就叫你猪头了!” “那可不一定,”楚扬摆摆手:“我要是把那人打到了呢?” “那……你什么要求?”秦梦瑶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我可警告你呀,你就是打赢了向风,我也不会答应你追求我的。” 靠,你毛还没长全的小丫头,我稀罕追求你嘛……罪过罪过,我可不该这样说我未来的小姨子。楚扬在心里忏悔了一句后,说:“我不会追求你的。” “那你想干嘛?”这人真没眼光,本小姐这样清纯可爱花枝招展的,他竟然说不会追求我!秦梦瑶斜着眼的说:“我说你别墨迹了,是不是在等救兵啊?实话告诉你,今天谁来了,你也得变成猪头的!” “我要是打赢了他,你以后就喊我姐夫,同意的话,我就打。” “好,不就是个姐夫嘛?”秦梦瑶用力点头:“刚才我喊了你好几声呢,我答应了,快去变猪头吧!” 85 一心求败 85一心求败 楚扬为什么变着花的哄这个女孩子喊他姐夫?难道他和那个当兵的领导之间有关系?不会呀……凡静母女听到楚扬提出这个要求后,满脸疑惑的对望了一眼,觉得这事有些蹊跷,等事后得好好的问问楚扬才行。 混蛋,果然是冲着占我便宜来的!想当梦瑶的姐夫?那好啊,你就等着挨收拾吧!秦朝气咻咻的瞪了秦梦瑶一眼,看向楚扬的眼神中全是怒意。 秦公主生气了,今天得好好修理这个敢在嘴皮子上占她便宜的人。秦朝的表情,被向风看在眼里。等楚扬走到大厅中央后,他斜着眼的说:“兄弟,你马上就要变成猪头了,我保证。” “我不想变猪头,我要秦梦瑶从此之后喊我姐夫。”楚扬人畜无害的笑笑,一口的白牙:“动手吧,我等不及了。” “好,这是你自找的!”向风说着,也没见他拿腔作势,身子腾空而起,穿着陆战靴的右脚,挂着风声的就对着楚扬肩头踢来。 卫戍警卫团的兵虽然狂,但他们的狂态只是针对兄弟部队和地方官员,可在面对平民百姓时,他们还是很好的保留了军民一家亲的优良传统,一点也不辱没了‘人民子弟兵’这五个字,这从历次天灾人祸中、冲在一线的总是那些橄榄绿可以看得出。 所以,尽管得到秦朝暗示要狠揍楚扬一顿的指令,但向风在动手时还是很有分寸的。 他腾起出脚这一招,看起来很彪悍很猛的,其实却是最多使出了三成的力量。但饶是如此,高一米八、体重八十公斤的身子腾起后,那股子凶猛还是让周舒涵和刘萌萌同时惊呼出声:“啊,小心!” 周舒涵担心楚扬这是应该的,可现在作为和‘坏人’对立面的刘萌萌也满脸的担心,这可就让秦梦瑶感到奇怪了。她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刚想说什么时,却见楚扬突然侧身抬腿,在躲开对手攻击的同时,咣的一脚就跺在了身在半空中的向风小肚子上。 啊?怎么可能?在秦梦瑶吃惊的眼神中,被楚扬一脚跺中小腹的向风,就像是一直被扔出去的麻袋包那样,直直的飞出三四米远,重重的砸在一张椅子上。 咔嚓一声大响,向风沉重的身体夹带着被跺飞的力度,一下子讲那张椅子砸了个稀巴烂,他本人余式未衰的又在地毯上滑出好几米远,直到撞在一个战友的双腿上后,这才停住身子。 楚扬看似轻而易举的一脚,竟然把警卫团中的去年比武季军给踹飞,而且看他刚想起来却又摔倒在地的样子,就知道他滋味肯定不好受……看到这一幕后,警卫团的那些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或者是在做梦。随后,都不约而同的想:今天要是把丢了的场子找回来,看来只能冠军得主秦朝秦公主亲自出马了。 向风被跺飞,别说是警卫团这些人了,就连凡静也是大吃一惊。刚才她还紧张的考虑着怎么才能让楚扬少挨整呢,可没想到他竟然一脚把对方给跺翻了……呀,这家伙难道真和糖糖所说的那样,是个走江湖的高手? “啊,”把向风一脚跺飞后,楚扬那货马上就带出一副‘怎么可能呢?’的样子,赶紧的走到他面前,弯腰伸出手:“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跳的这么高是想踢我,所以才反击你的。可我真没看出只是想吓唬吓唬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好意思啊……” “咳咳,”向风咳嗽了两声,推开他的手,由战友把自己搀起来,苦笑着说:“跳起来吓唬你?我吃饱了撑的吗?都是大老爷们的,少说这些装逼话。我、我打不过你。” “承让,承让。”楚扬双手抱拳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直起身走到秦梦瑶跟前,笑嘻嘻的说:“妹子,我打赢他了。” “切,”秦梦瑶使劲咬了下舌头,很疼。证明不是在做梦后,才悻悻的说:“你只是借助人家对你留情的机会偷袭得手罢了,投机取巧的,这也不是什么真本事。” 哟,她还能看出点门道来。了不起,不愧是我的小姨子。对秦梦瑶在心里赞了一个后,楚扬继续无耻的说:“不管怎么样,我赢了。” 我赢了,你也该叫我姐夫了吧?楚扬的意思,秦梦瑶很明白,她颓丧的点了点头:“是,你赢了,姐夫。” “哎,”舔舔的答应了一声后,楚扬笑得贼眉鼠眼的:“真是个聪明的妹子,以后有谁欺负你,和姐夫说,我把他揍成猪头!” “你叫什么名字?”就在楚某人想再哄秦梦瑶喊他两声姐夫时,一旁的秦朝挽起了衬衣袖子,露出了比小麦色略白的手臂,她要亲自上阵了。 “我叫楚扬。西楚霸王的楚,扬手说再会的扬。”哦,老天爷,我终于有机会和我的梦中情人零距离接触啦!楚扬深吸了一口气,在说自己名字时,说的尽量详细些,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被秦朝牢记住。 “哦,你叫楚扬,我记住了。”秦朝点点头,走到大厅中央,抬起右手,四根手指弯曲着向楚扬招了招,淡淡的说:“我叫秦朝,秦始皇的秦,万国来朝的朝。” 我早就知道你叫秦朝,只不过那时候你没注意我罢了。楚扬慢慢的走过去:“我记住了,你叫秦朝。” “秦领导,”这时候,凡静说话了:“刚才楚扬已经和你手下打过一架了,你还要再和他以武会友?” “当然。”秦朝也没有看凡静:“市长同志,我说过,今天要把警卫团的丢掉的面子找回来才行。” 刚才看了楚扬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脚后,凡静虽然怀疑楚扬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但无疑对他能打有了信心。虽说看起来秦朝好像比那个被一脚跺飞的向风厉害,但楚扬未必会输给她。只不过,如果要是这些兵大爷为了他们的面子,再无耻的采用车轮战和女婿干架的话,女婿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十几个当兵的都揍爬下的。所以,为了女婿的安全,她得拿话挤兑住这些当兵的才行。 “哼,”凡静抱着膀子的说:“要是你再败了呢?” “我要是败了,二话不说的马上走人。”秦朝很干脆的说。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那开始吧。”凡静左手一抬,标准的国际裁判风度。 唉,凡市长,这次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得罪秦朝的。最好是被她打个生活不能自理,那样就有机会让她照顾我一辈子啦。虽然那样的结果不是我所追求的,可只要下半身功能不丧失就可以啦……楚扬想到这儿的时候,脸上眼里都是很龌龊的神色,让秦朝看了心里突地一颤。 “开始吧!”秦朝低喝一声,身子攸地伏地,左腿擦着厚厚的地毯,呼的就是一个扫堂腿。 秦朝一脚扫出后,根本没管左脚有没有接触到目标,弓起的右腿接着一蹬,身子暴起的低空侧翻,右臂弯曲成肘,狠狠的向前击去! 依着秦朝的作战经验,从楚扬跺飞向风的那一脚,她就看出此人绝不是秦梦瑶所说的那样投机取巧。向风是什么本事,她心里清楚的很,就算向风在进攻时脚下留情了,可正因为没有使出全力,所以才有了更多的退路。 向风留了这么大的退路,仍然被楚扬一脚跺飞,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转换招式。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楚扬绝对是个高手。 秦朝在心里把楚扬确定为高手的那一刻,就决定和他动手时绝不留情!所以,她在使出扫堂腿之后,不等有没有起到效果,就立马变招了,仍然是采取的主动进攻! 进攻,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不仅仅局限于屡战屡败的华夏足球上,有时候对打架、包括泡妞来说,一样有着不凡的效果,这是毋庸置疑的。 秦朝能够在动手之前想到这些,可谓是一个合格的大兵领导。无论是战术思想还是实践举止,都算是运用得当。不过…… 凡事只要出现意外,一般都是由‘不过’这两个字来起头的。 不过,秦朝的这些如意算盘碰到‘一心求败’的楚扬后,所起的效果可就成几何倍的网上增长了。 在秦朝那一记她以为肯定会无功而返的扫堂腿扫出去后,在场的人就看到,刚才面对向风时霸气四射的楚某人,仅仅做出一个腾空而起的姿势,脚踝部位,就被秦朝穿着陆战靴的左脚扫中,随着他‘啊’的一声,就像被奔马撞断的木桩那样,咣的被撂倒在地! 不等众人的视线捕捉到楚扬是脑袋先落地啊,还是屁股先落地,身子已经低空腾起的秦朝,屈着右肘对着他胸膛狠狠的砸了下来。 如果这个屈肘冲着自己胸膛砸下来的人,不是秦朝而是索伦森之类的人,楚扬有二十一次在瞬间躲开并把他踹成太x监的机会,有十六次不等他右肘砸下就捣碎他咽喉的手段……可惜,这个人是秦朝,是楚某人的梦中情人秦朝。 所以,楚扬只是在秦朝右肘狠狠的砸在他心口之前,已经深吸了一口气,使身子略略的向左一偏,让自己的心脏避开她的彪悍攻击,等她的右肘落在自己偏离心脏几公分的部位时,借着半真半假一声惨叫的机会,已经运气抵住了那看似致命的一击。 “啊……噗!”楚扬长声惨叫中,一口鲜血噗的喷出,把秦朝那月貌花容喷了一脸。 86 秦上校 86秦上校 静。 在楚扬喷出一口鲜血接着白眼一翻的不动之后,大厅###现了也就是一到两秒钟的静。紧接着,周舒涵就发出一声惊呼:“啊!楚扬!” 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被我一击得手?脸上满是热乎乎鲜血的秦朝,傻了般的保持着刚才的那个进攻动作压在楚扬身上,直到惊呼着楚扬名字周舒涵跑过来一把推开她后,她才坐在那儿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 作为华夏军人的秦朝,虽然身上有着让她走路可以昂着下巴的血统,她本人在过去的执行任务中也杀过人,可以算得上是铁血军人。但她却从没有将一个平民百姓打得口吐鲜血的经验,以至于情况发生后,立马就傻在了那儿。 其实,别说秦朝被楚某人那‘骗过天骗过地接下来就是欺骗你’的演技给骗过了,就连向风等人,有何不是在他狂喷鲜血后傻了眼? “妈哎,我姐打死人了!”刚才在心里还盼着秦朝狠狠收拾一顿楚扬的秦梦瑶,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不由得的叫苦出声:“向风向风,快喊救护车!” “是!”向风大声答应着,也顾不上小肚子还疼了,连忙推开一旁的战友,对着连老板:“打电话,叫救护车!” “楚扬,楚扬!你怎么了,你醒醒啊,醒醒!”周舒涵踉踉跄跄的奔了过来,蹲下身子坐在地上抱起楚扬的脑袋,不停的摇晃着喊他的名字,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脸上,让装昏的楚扬心里一疼:唉,傻丫头,我屁事也没有的,只是吓唬一下秦朝罢了。你别哭好不好,要不然我会内疚的受不了。 “糖糖!你冷静一下,现在不可以抱着他用力摇晃的,以免会发生意外!”凡静虽然也被楚扬狂喷鲜血吓坏了,可她终究是市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走到女儿身边时已经冷静了下来。 “妈,楚扬他、他没事吧?”听到凡静的话后,周舒涵不敢再摇晃,只是仍然紧紧的抱着他,抬起的脸上,泪如雨下。 唉,这孩子是彻底的为楚扬沦陷了。凡静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伸手摸了下女儿的头顶,柔声安慰她:“糖糖,楚扬会没事的,你放心吧。” 我该怎么办啊……半眯着眼的楚某人,真的没想到周舒涵会这样在乎他,深深的内疚,使他差点翻身坐起蹦个高证明自己没事。 “秦领导,这下你们警卫团的面子可找回来了吧!?”安慰了女儿一句后,凡静霍地转身,对呆坐在地上的秦朝厉声说道:“你身为解放军干部,不顾军民一家亲的大原则,竟然为了一个虚无的面子草菅人命,你对得起你头上的八一徽章吗?你对得起‘解放军’这三个字吗!?” “我、他…”秦朝反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他不是还没被确定死了嘛,要是他真死了,大不了我给他偿命。不过这句话她只敢在心里说。 凡静见秦朝方寸大乱的样子,一种突地升起的快x感,让她的言词更加的犀利:“什么你我他的?别以为你们是卫戍警卫团的兵,就可以凭借国家给予你的能耐来欺压百姓!秦领导,你放心吧,我会如实的向政府部门汇报此事的。你的行为,纯粹是对我军的一个耻辱!” 刚才还嘴儿吧吧的秦梦瑶,现在也傻了,茫然的看了眼那些呆若木鸡的大兵们,都不知道该咋应付凡静扣下来的这一顶顶的大帽子。 他不会死吧?站在秦梦瑶身边的刘萌萌,双手紧张的握成拳头,很想凑过去看看,可又怕凡市长母女会对她产生误会…… 就在大厅里只有周舒涵轻轻的哭泣、连老板结结巴巴呼叫救护车的声音时,几辆黑色的宝马越野车嘎崩一声的停在四海香门口,车门开关声中,一个把职业套装都穿出万种风情的女孩子,脚步匆匆的推门走了进来。 当她一眼看到躺在周舒涵怀里的楚扬后,脸色一变,低声叫道:“楚扬,你怎么了?” 柴慕容怎么来了?不过她来了更好。依着她的背景和实力,就算这些当兵的背景再大,只要她肯为楚扬出头,这事也比自己出面强很多。看到进来的这个女孩子是柴慕容后,凡静心里更是松了一口气。 凭良心说,柴慕容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报复楚扬,在‘刘记炒面店’时还曾经下令要花了他的小白脸,但那只是她两口子之间的恩怨而已。其实,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经把楚扬当作她一辈子的老公了,要不然也不会为了追他追的这样辛苦了。 女人嘛,哪怕是最平常的农村妇女,心里也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有权肆意捶打自己的男人,一旦有外人来对自己男人不利,她马上就会忘记俩人之间的不快和男人一条心了。 农村妇女都是这样的想法了,何况在华夏黑白两道都有着深厚背景的柴慕容?尽管她现在还不想被别人知道她和楚扬之间的夫妻关系,也以为关心他只是为了报复他,可在看到某男被人揍成这样后,心中一疼,脸儿一白,脚下发软是免不了的。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才行。柴慕容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后,脚步从容的走到周舒涵身边,看了看她怀里的楚扬,问:“为什么还不把他送医院?” “柴董,我们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了,相信救护车快来了。”凡静这时候插嘴说。 “嗯,”柴慕容很想蹲下身子把周舒涵推开,可她知道现在不是吃味的时候,只是问:“是谁把他打成了这样子?” 是我自己故意让秦朝打成这样子的。柴慕容,我知道你们柴家在华夏的能量很大,但我求求你别来掺和这事好不好?要不然准得把我的如意算盘给搅和乱了。楚扬把眼睛迷成一条缝的看着柴慕容,在看到她眼里深深的担忧和恐慌时,心里也是突地一跳,接着就挺没良心的劝自己:楚大爷,她只是假惺惺罢了,别傻儿吧唧的以为她会真的爱上你。 周舒涵在看到楚扬口吐鲜血的昏过去后,早就心乱如麻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自然也忘记了刚才还疑惑柴慕容对楚扬为什么这样关心的事。现在听到她问后,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指着正慢慢站起来的秦朝说:“是她,她就是这些当兵的领导,是她要谋杀楚扬。” “谋杀?”柴慕容一愣。 谋杀,是指当一个人不但企图造成另一个人的死亡,而且也造成了这个人的实际上的死亡。或者是由于一个人的行为,明明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可能造成另外一个人被杀死的危险事情,仍然不顾别人的生命而造成他人的死亡。 在法制社会,一旦有人伤害他人的行为被确定为谋杀后,不管他是平民百姓还是王子贵胄,都要接受刑法的制裁,这可以说是比故意伤害罪还要严重的一种犯罪。 秦朝一听周舒涵说自己是对楚扬谋杀后,饶是她有着彪悍的身手和牛逼的身世,也被唬的连忙摆手:“我、我以前和从不认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谋杀他呢?” “哦?”柴慕容扭头看着满脸是血的秦朝,咬着牙的笑笑:“你说你不认识他,你们之间无冤无仇的,那你为什么要下这样的重手?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我、我只是想找回失去的面子来……”秦朝虽然在军队中有着绝对的权威,也有足够的本钱傲视群雄,但相比起柴慕容这种在商场上以勾心斗角为生活的生意人来说,她可以算得上是不谙世事了,只说出了这一句话就被柴慕容抓住了把柄。 “面子?楚扬是不是和你手下发生了一些小争执,并在他手里吃了点小亏,于是你这个当领导的就怀恨在心,亲自出场把他打成这样吧?” “我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秦朝非常纳闷的看了一眼装昏的楚扬。 “他不经打?哼,真是可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卫戍警卫团的人一副铜筋铁骨?”柴慕容冷哼一声:“你们的上级领导是贺兰山吧?” 贺兰山,京华市委常委、京华卫戍区司令员,军衔为中将。 “你认识贺叔叔?那太好了,这么说来咱们是一家人哈,误会误会,我姐姐真的只是在和我姐夫以武会友时发生了点小误会,并不存在什么谋杀嫌疑的。” 这个什么董来头不小呀,竟然直呼贺叔叔的名讳,而不是称他贺中将。看到姐姐被柴慕容用话挤兑的手足无措的样子,秦梦瑶又挺身而出开始和她套交情了。 这女的果然和贺兰山有些关系……你姐姐和你姐夫?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柴慕容扭头看了一眼秦梦瑶,她可没兴趣和这种小女孩对话,只是问秦朝:“你叫什么名字?在警卫团中又是任什么职务?” “我叫秦朝,是卫戍警卫团的上校。”要不是因为楚扬这事,秦朝绝不会在柴慕容面前这样有问必答的。 上校,是一些国家军队中校级军官的军衔称号。世界各国的军衔体系中,一般都设有上校这一级军衔称号,除设有大校的少数国家外,上校是校官中的最高一级衔称。上校一般为团长的编制军衔。 华夏人民解放军上校军衔,为副师职(正旅职)军官和正团职(副旅职)军官的主要军衔。 听秦朝说她职务为上校后,柴慕容明显的一愣,心想:她年纪轻轻的就身为上校,而且称贺兰山为叔叔,又是姓秦……不会是和那个人有关系吧?如果和那个人有关系的话,那今天这事还真有点麻烦。 87 他好像故意让我打伤 87他好像故意让我打伤 看到柴慕容脸色阴晴不定的,秦朝还以为她在怀疑自己的真实来历呢,赶忙解释:“我真的姓秦,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向京华军方询问。你放心吧,我真的没有想伤害这位先生的意思,这一切只是个误会,误会。” “你父亲是谁?”柴慕容看着秦朝,忽然问出了这句话。 柴慕容又开始吓唬人了,秦朝,别怕她,有我躺在这儿支持你呢,她要是敢动用关系让你受委屈的话,我就会让她受委屈。躺在那儿的楚扬,听柴慕容忽然问秦朝父亲是谁,还以为她这是要玩恐吓技俩了。 “我父亲是秦……对不起,恕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秦朝刚想说出她老爸的名字,却又顿住垂下头:“不过,无论这位先生出现什么意外,我都会认真的对他负责到底的,这点我可以用职业军人的名誉起誓。” 百分之八十的是那家的人了。柴慕容没有回答秦朝的话,只是走到凡静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听完柴慕容的话后,凡静再看向秦朝的目光中,已经带有了敬畏之色:如果她真是那家的孩子,就算我大伯父亲自出面,恐怕也白搭啊。 “那,这事怎么办?”凡静低声问柴慕容。 “只能盼着这家伙并无大碍了。”柴慕容咬牙切齿的望了一眼躺在那儿装挺尸的楚扬,接着又灰心丧气的说:“要是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柴家和楚……就是拼着得罪那家人,也得给他讨回个说法的。” “哦,那我可谢谢你了,柴董。”那家虽然厉害,但柴家也不是好惹的。听柴慕容要把这事扛下来后,凡静心里松了一口气,向她是由衷的道谢。 凡静的客气,让柴慕容很纳闷:楚扬和周舒涵之间不是没什么瓜葛了吗?怎么听你语气好像你才是他亲人一样呢? 完啦,完啦……这时候,门外传来急救车的笛声。 看到冀南中心医院的急救车来了后,那些当兵的赶紧的打开酒店玻璃门迎了出去,帮着下车的医生们把担架抬了进来。 “都让开一下,让开!”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脚步匆匆的走到楚扬身边。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蹲下身子,伸手在楚扬鼻子下面探了一下,接着叫扒开他眼皮看了看,最后摸了摸他的心脏位置,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还不要紧,只是暂时的昏迷,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大厅中的人见医生说的这样肯定,人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这家伙没有生命危险叫好办了。 唯有楚扬,心里暗暗的鄙视这医生:老子明明只是眯着眼睛,你非得说我是昏迷了,看来医术也高明不了哪儿去……呀,要是一会儿把我弄医院去后,不会给我乱吃药吧? “医生,他刚才可是吐了好多血呢。”听说楚扬只是暂时的昏迷,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后,周舒涵也不再哭了。 “年轻人气血旺盛,吐点血没什么打紧的,以后多增加点营养,几天就可以补过来了。”那个站在一旁的医生,看来是给楚扬检查身体的医生的老师之类的,从进来后就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也是带着习惯了的冷漠,这让凡静大大的不爽。 “哎,医生同志,我是冀南市长凡静,”凡静走过来看着那个四十多岁的医生:“你确定我女婿没什么生命危险?” 凡静很清楚现在的这些白衣天使们的臭毛病,要是病人和医院没关系,又不懂得塞红包的话,他们才不管病人是谁呢,只想着怎么让病人多花钱。所以,她这才主动的亮明了身份。 果然,那个才进来时还满脸‘大爷我见惯了这场面,你们慌什么慌?’的医生,听凡静自称是冀南市长后,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仔细辨认了一眼,确定她和电视上的市长形象是一模一样后,马上就露出比看到他亲妈还要亲的表情:“哎呀,原来您真是凡市长啊……小孙,你闪开,我给伤者、凡市长的女婿看看。” 坏了,你守着柴慕容说我是你女婿,她非得怪我不可,很有可能会趁着我昏迷不醒狠狠的给我一脚。听凡静守着柴慕容还称呼自己女婿后,楚扬心里就开始埋怨她了。 凡市长的女婿?哈哈,行呀楚扬你,前天才和周副总闹僵了,今天又喊上凡静丈母娘了。行,你行,这事还是让你丈母娘来给你办吧,我不管了……你怎么不让那当兵的给揍死呢!?听到凡静在大庭广众之下称呼楚扬为她女婿后,柴慕容心里的火腾地一声就蹿起来了。如果不是周围这么多人在看着,她准得用脚下那只宝蓝色高跟皮凉鞋的七寸鞋跟,狠狠的对着他命根子上踩一脚。 “凡市长,既然楚扬没什么生命危险,那我就不在这儿了。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周副总,今天下午你就别去上班了,先照顾他吧。”柴慕容刚才听医生说他没事,就再也不愿意呆在这儿了。几句话说完,不等凡静母女说什么,扭头叫向大厅门口走去。见她走了,跟她进来的凌星等人,也随着快步走了出去。 柴董这是怎么了?凡静母女都被柴慕容忽然转身走人感到纳闷,但接着就把精力放在了替楚扬仔细检查身体的医生身上。 刚才那个女的好有气势哦,架子摆的好像比我姐姐还要大。等柴慕容出了大厅后,秦梦瑶走到秦朝面前,掏出手帕递给她,低声说:“姐,擦擦脸,然后想想这事该咋办,要不要和老头子说一句?” 你傻呀?这种事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了,我这辈子都别想找借口出来玩了。接过手帕擦了一把脸,秦朝瞪了妹妹一眼,低声说:“你和你同学先回学校吧,这儿的事交给我就行了。记住,以后要好好学习。” “我什么时候不好好学习了?”秦梦瑶有些委屈的辩解。 “你要是好好学习的话,京华那么多的大学,你会跑到这儿来上大学吗?你不来这儿上大学,今天这事又怎么可能发生?要说今天这事,你得负全部责任!” “行了,行了,你别弄得和武林外传里那个老板娘似的,我走还不行吗?”秦梦瑶低声反驳了一句,拉起目不转睛看着楚扬的刘萌萌的手:“走了走了,看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啊?仇少校,送我们回学校。” “我哪有……”刘萌萌小脸一红,低声辩解了一句,看了一眼秦朝,那意思是想和她告别,但被秦梦瑶用力一拽,只得随着她向门口走去。 小姨子再见,姐夫记住你是师范大学的了,以后有机会会去看望你的。楚扬听到秦梦瑶被秦朝赶走后,赶紧的动了动自己左手小指,算是和她再见。 咦,这人除了呼吸有点不对劲外,但无论是体温还是瞳孔的扩散度,都很正常啊,他怎么可能会昏迷不醒呢?嗯,也许是看到吐出这么多血后,只是被吓昏了的。那个又给楚扬做了一次细致检查的医生,在确定楚扬真的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后,这才站起身笑着说:“凡市长,我可以确定,您女婿真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在医院中静养两天就好了。” “你确定?” “我可以用我的医德担保!” 哼,现在的医生有几个有医德的?躺着的楚扬心里哼了一声,接着又想:柴慕容听到凡静喊我女婿后,这才生气走了的……就是不知道秦朝会不会也被气走? “那好吧,把他送医院去吧,我给你们院长打个电话说一声。糖糖,你陪着楚扬去医院吧。”虽然凡静很想亲自跟着楚扬去医院,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去,得和马副市长商量一下马剑的事。 “嗯。”周舒涵点头嗯了一声,帮着那些大兵把楚扬抬上担架,看了秦朝一眼,就跟着担架出去了。 那个医生又向凡市长做了若干个楚扬肯定没事的保证后,这才急匆匆的离开。 等急救车走了后,已经把脸擦干净了的秦朝,走到凡静跟前说:“凡市长,你放心吧,你女婿在住院期间的任何费用,我都会给他报销的。你先忙吧,我去医院看看。” 谁还稀罕你这点钱?要不是知道秦朝有可能是京华那家的孩子后,凡静肯定会说这句话了。现在,她只能暗叹一口气的点点头,希望别以为这事影响到自己的政治前途就行:“好吧,那麻烦你了秦上校。” 没办法,身在官场的人,仕途在任何时候都是放在第一位的,这是大环境所致,也不是凡静一个人这样薄情。 得到凡静的许可后,秦朝赶紧的挥手命令手下那帮大兵闪人。就连小肚子上被踹了一脚的向风,都不用人扶的急匆匆跑出了酒店大厅。 出来酒店大厅后,看着天上的艳阳,向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对皱着眉头的秦朝说:“秦上校,我觉得今天这事不对呀。” “你是不是觉得那个楚扬不可能被我一下就打成这样?” “是。” “嗯,我觉得这事也挺蹊跷的,”秦朝走到车前:“他好像故意让我打伤。” “让你故意打伤他?哎,秦上校,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不轨想法?”向风凑过来:“而且,我注意到他一直让梦瑶小姐叫他,他那个啥。” “哼。”秦朝冷哼一声,接着茫然的说:“可我根本不认识他呀……向风,你就不用陪我去医院了,你现在马上去调查这个楚扬的来历,一有消息,立马通知我。” “是!”向风答应了一声,喊了一个手下,俩人跳上一辆车一溜烟的跑了。 “大家都先回军区招待所吧,薛子昊跟我去医院。”秦朝摆了一下手,让其余的大兵先回军区招待所待命…… 88 为了追求你 88为了追求你 冀南市中心医院急救室。 本来,依着那位医术很高,医德很好的急救医生意思,楚扬这样的伤势根本无需进急救室。 可已经得到凡市长电话的彭院长,秉着‘绝不对一个病人马虎’的职业道德,不但安排他进了急救室,还把医院医术最好的几位外科专家也撵了进去。而他本人,更是在急救室外面的走廊中陪着周舒涵,嘘寒问暖的,满脸的医者父母心表情。 周舒涵知道,彭院长之所以对她这样关心,主要就是看在她是凡市长女儿的份上。虽然心里着急楚扬的安危无心说话,可又不能冷了院长大人的一番好意,只得强颜欢笑的应付他。 幸好,就在两个人都感觉快无话可说的时候,急救室的门开了,几个医生们走了出来。 “医生,我、我男朋友的伤势怎么样?”看到医生出来后,周舒涵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迎了上去。 你男朋友一点事也没有……其中一个为首的医生,摘下口罩刚想说实话,却见彭院长在周舒涵身后打了个手势。他们这些人平时相处的时间久了,通过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可以明白对方的意思。所以,他马上脸色沉重的摇了摇头。 “啊,”看到医生这样表情,周舒涵心里一紧,再也顾不得什么很排斥陌生男人的心病了,情急之下一把握住这个医生的手,急急的问;“他究竟怎么了,刚才那位医生不是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吗?” “唉,”前戏做足后,医生叹了口气:“姑娘,别担心。虽然你男朋友情况不是很好。但我相信,只要给我们三天,甚至更短的时间,在彭院长的英明指导下,我们一定会克服重重困难,使他尽早好起来的!” “谢谢,谢谢你,”见医生一脸‘不把楚扬在三天内调成猛男誓不罢休’的坚定神情,周舒涵这才松了口气的握着他手连连道谢,接着转身又对频频点头的彭院长弯腰鞠躬:“彭院长,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他?” “可以可以,”彭院长连连点头,接着对那个医生说:“但是为了让伤者有一个更好的疗养环境,孙医生,我建议马上把伤者转移到条件更好的特护病房。” “谢谢院长。”彭院长的这句话,又换来了周舒涵的道谢声…… 十分钟后,特护病房。 周舒涵坐在病床前,正用手帕沾着清水替楚扬擦洗嘴角的血渍。 这群道德败坏的医生有没有搞错,为了拍市长大人的马屁,把我弄来了特护病房,还把周糖糖吓成这样。被过午的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楚扬,眯着眼睛看着头发凌乱的周舒涵,心底那根叫做‘发x情’的弦,在这一刻被柔柔的拨响,觉得要是真和周糖糖在一起过日子,也许会很幸福。 因为,她最起码心里真的在乎他,所以不想再在她面前装下去了。 “糖糖。”就在周舒涵侧转着身子在脸盆中涮手帕时,楚扬伸出挂着针管的右手,轻轻的揪住了她的衣袖。 “楚扬,”侧转着身子的周舒涵,在听到楚扬低声叫她名字后,先是一呆,接着就欣喜若狂的放下手中的脸盆,转过身双手捧起他右手,###着她的脸颊,泣不成声的:“你、你终于醒来了,可、可吓死我了呢。” “我没事的,真得。”唉,你怎么老是爱哭呢?让我觉得自己挺无耻的。楚扬用手指替她擦了擦泪:“别哭啦,再哭的话,我心要碎了。” “哼,你吐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呢?”周舒涵反手擦了下脸颊,吸了一下鼻子:“你先别说话了,注意休息。饿了没有?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感受到周舒涵发自内心的关切,楚扬觉得真没脸面对她,只好借着她的话说:“是啊,感觉有些饿了呢,要不你去给我买点小米粥来吃?” “好呀,你只要想吃饭就行,我这就去!”周舒涵说着站了起来,本来苍白的脸色因为楚扬的‘好转’而有了喜悦的红晕。心情大好之下还没忘夸赞医生:“这家医院的医术的确很高超,态度也好的不得了……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去买米粥。” 什么狗屁医术高超啊,我本来就没事,他们这是故意在向市长卖好呢。楚扬微笑着点点头:“路上小心些。” “嗯,很快的。”周舒涵用力点了点头,刚想转身却又伏下身子,轻轻的在楚扬额头亲了一下,这才脸儿有些羞红的快步走出了病房。 糖糖,你对我这样好,可我又不能以身相许,那你让我拿什么来报答你?唉。等再也听不到周舒涵的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音了,楚扬轻叹一声的坐起身,拿起输液瓶看了一下上面的医药成份:“嗯,这些医生的医术还算可以,最起码在讨好凡市长的同时,只给我输葡萄糖而没有加别的药物。” 对医院的医生赞了一个后,楚扬掏出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几口,开始琢磨:秦朝差不多该来了,她要是来了后,我是不是坦言早在七年之前就喜欢她了,还是利用这次机会接近她重新开始? 男人就这样,那个真心在乎的女人刚走开,他马上就开始想他在乎的那个女人了。由此看来,女人指责男人花心也是有着一定的道理,最起码楚扬就是这种人。 咔咔咔,就在楚扬琢磨如何接近秦朝时,走廊中响起了好几个人的脚步声。他连忙把烟卷灭掉,平躺在了床上把眼迷成一条缝的望着门口,心里开始激动起来:差不多是秦朝来了。 病房门开了,楚扬看到只是几个护士走进来后,就有些失望的真闭上了眼睛。 “咦?谁在这病房里吸烟了?”几个护士进了屋子后,其中一个耸了耸鼻子向楚扬看来,刚想问是不是他吸烟时,却听另外一个护士说:“嗨,小李你就别管了,院长已经吩咐过了,只要病人不在医院纵火抢劫的,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喂,说你呐,别装睡了,我们都知道你没事的,你这样做还不就是为了讹别人的钱吗?” “嘿嘿,”被人家护士妹妹给说穿后,楚扬也不好意思再装了,翻身坐起狡辩道:“我可不是为了讹她钱,是为了讹她的人而已。” “切,为了几个钱把你女朋友吓得那样,你一个大男人家的也好意思的。”那个护士撇撇嘴:“好了,帅哥,我们只是随口说说,你也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呢,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楚扬抬头看了一眼从病房外经过的几个护士,重新叼上烟,大咧咧的说:“既然你们知道我没事了,那也别给我做检查了吧?” “嗯,这倒是。只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那个很是伶牙俐齿的护士笑着点点头,在手里的本子上随便画了几个勾:“好了,你继续装吧,我们走了。最后劝你一句啊,千万别让你女朋友为你担心,瞧那小丫头把眼睛都哭红了。” “姐姐的话是言之有理,兄弟我牢记在心了。”楚扬双手拱起,刚说完这句话,就傻在那儿了。因为他看到秦朝,他的梦中情人秦朝,忽然出现在门口,一脸的不屑神色。 该死,我怎么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楚扬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那口血很可能要白吐了。 看到楚扬脸色忽然改变,那几个护士纳闷的回头一看,就见门口站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军官妹妹,手里拎着一兜水果,脸色很不好看的正看着病人。 护士们在心里对兵妹子赞了声漂亮后,就心照不宣使了个眼色,转身闪人了。 “咳,你来了,进来坐。”楚扬现在明白了,秦朝很可能是在刚才那几个护士经过门口时就来了,只是没有立马进来,而是在门口听他和护士们的谈话了,所以他也不打算装了。 秦朝寒着脸的走进来,把手里的水果顺手放在病房前的小柜子上,就这么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扬,冷冷的说:“说吧,为什么要装着被我打伤,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阴谋?” “没什么阴谋,你能不能先把房门关上,那样我心里会踏实些。” “哼,你最好在我关好门之前给我个合适的理由,要不然我要你好看。”秦朝哼了一声,转身走过去把门关好,想了想又把门插死后,这才走回,顺手把椅子向后扯了一下,然后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腰板挺得笔直,静等着楚扬的解释。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追求你。”楚扬吸了一口烟后,决定采取开门见山的说法:“明白了吧?为了追求你,我宁可让你打伤。只有被你打伤了,我才有机会接近你。” “什么?神经病!”秦朝在知道某男是装的后,曾经想过无数个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理由,可在他说出了真正的目的后,还是愣了,接着面无表情的冷笑几声:“呵呵,我记得没有打伤你的脑袋,你怎么胡说八道了?不会是寻思着怎么狠狠的宰我一笔吧?”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我说出的话,都是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说出来的。” 89 我是不会和你客气了 89我是不会和你客气了 这人就算不是神经病,恐怕也有妄想症之类的隐患,看来该把他送到神经病医院才对。 听到楚扬说这样做只为追求自己后,秦朝马上就在心里给楚某人下了这样定义,看着他的眼里带着怜悯,点点头:“你说你要追求我,那我先问你,你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楚扬淡淡的说:“你还记得七年之前你曾经来过冀南吧?那时候你是来接新兵的,而我就是被你接走的那批兵之一。” 七年之前,秦朝那时候刚满二十岁,就因为老秦家在军中的影响、以及她自身出色的实力,扛上了少校军衔。那时候,她还没有现在的傲气,更是对接新兵充满了好奇,这才缠着她老子以锻炼为名来到了冀南。 “哦,原来你是当过兵的。”秦朝自入伍九年以来,她就接过这么一次新兵,所以当听到楚扬说起的时候,她马上就想起来了。眼里带着玩味神色的打量着他:“不错,七年之前我的确来过冀南接过兵,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就因为我接过你,你就对我有好感了?” “不只是单纯的好感,而是七年的日思夜想。”楚扬一本正经的回答:“正是那一年认识你之后,我才决定要追求你当我的女朋友。” “这些年来,追求我的人多过过江之鲫,但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找个如此拙劣的借口。”秦朝一脸的嘲讽:“就因为你在七年之前见过我一面,喜、喜欢我了,所以你就要追求我?” “是的。”楚扬说:“这是我追求你的唯一理由。” “你叫楚扬是吧?” “是的,我叫楚扬。” 秦朝站起身,稍微弯腰看着楚扬,低声说:“楚扬,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追求我?”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对秦朝的辱骂,楚扬毫不在乎,眼神丝毫不躲闪的和她对视着。他苦苦想念了眼前这个女人七年,为了她不惜抛却柴慕容那样的强势女人,为了她不惜拒绝周舒涵,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不好听的话,就改变秦朝在他心中的梦中情人位置? 本想用自己的凌厉眼神看穿楚扬心中龌龊的秦朝,在和他对视了也就是十几秒钟吧,就首先挪开了眼神,直起身子昂起头:“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你了解我多少?” “你没有结婚?” “还没有,怎么了?”秦朝没想到楚扬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下意识的回答了之后,接着就冷笑着说:“不过也差不多了,而且我喜欢的那个男人,你就是给他提鞋都不配的。” “除了我家里的那两个老头子和咱们未来的儿子,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有资格让我给他提鞋的。”对秦朝的嘲讽,楚扬面不改色的说:“只要你没有结婚,我就少了一层破坏军婚的顾虑,从而多了一份把你娶进门的把握。” “你……你真够无耻的!”听楚扬说出‘咱们未来的儿子’这句话后,秦朝扳着的脸一红,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大信封扔在床上:“楚先生,我很忙,没空和神经病在这儿墨迹什么。这里面是十万块钱,就当是给你的住院费用,虽然你是装出来的。”说完转身就走。 “秦朝,我就问你一句话。” “说。”本来打算不再搭理这神经病的秦朝,听到他这样问后,却又莫名其妙的停住了脚步。 “你怎么才能嫁给我?” “呵呵,你倒是贼心不死的。”无声的冷笑了几声,秦朝转身:“楚扬,刚才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你的档案了,你已经在三个月之前就结过婚了,可此时却口口声声的说要追求我,你……” 不等秦朝说完,楚扬摇着头的打断她:“结婚了可以离婚,你只是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就可以了。” “你真是幼稚的可以,天真的可笑。”秦朝眼里浮上厌恶的玩味之色:“好,如果你想我嫁给你,只要答应我提出的条件就可以了。” “快说,什么条件?”都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是不分性别和年龄的,这从楚扬这个以冷静、残酷、神秘著称的杀手之王在这一刻变成多情小男生可以看出。 “只要你把我打败了……这是第一个条件。”秦朝舔了一下嘴唇:“第二,拿出十亿美金的彩礼。你什么时候攒够这两个条件了,什么时候来向我求婚好了。” 秦朝本来想说‘你只要打败我,我就答应你。’可猛地想起楚扬曾经一脚把向风跺翻的那一幕,觉得这样太不保险,所以才又加了后面那个世上99.99%人办不到的条件。 秦朝这样说,其实就是故意玩弄楚扬。休说让他拿出十亿美金了,就是第一个条件,恐怕他也做不到。不过,让她感到纳闷的是,在她说出这两个条件后,就听到某人在那儿喃喃自语:“打赢你倒是很容易,可是你要十亿美金的彩礼,这么多……一时半会的我还真凑不起来。” “你说什么,打赢我很容易?” “是啊,应该很容易。”楚扬很实在的点点头,愁眉苦脸的望着天花板,在考虑从哪儿弄钱,丝毫没注意秦朝的胸脯开始起伏,双拳已经紧攥。 “好呀,那你就先满足我第一个条件吧!”秦朝低喝一声,身子半转一抬腿,呼的一声向床上的楚扬肩膀踢去。 “嗯,有道理!”正在考虑是不是去打劫狐狸等人、或者从苏菲那儿弄款子以凑齐这十亿美金的楚扬,听到秦朝的低喝后,脸色一喜,抬手挡住她飞过来的右脚:“那就先解决这个问题吧。” 啪的一下收回腿,秦朝向后急退了两步,习惯性的屈起右手手指对楚扬招了招:“你下来,不过这次可不许装死了!” “你放心吧,为了娶到你,我是不会和你客气了。”楚扬说着,把手腕上的针管拔下,随手仍到一旁,鞋子也没有穿得跳下床,抬腿就向秦朝双腿之间撩去。 “下流!”秦朝见某人不但不等自己先动手,而且还使出这样无耻的招式来,不禁大怒,脚下向后一滑退到墙边,啪的一蹬墙壁,身子腾起,左臂 弯曲以防守,右拳紧握呈攻击状,左脚蓄力待发,屈起的右膝对着楚扬就冲了过去。 “行,看样子还算有两下子。”看到秦朝在攻击时还不忘防守,楚扬毫不吝啬的夸了她一句,双腿一弯,直直的跪在地上,却在身子向后仰去时伸出右手,对着她弹出来的右脚脚腕抓去。 “你去死吧!”见楚扬用下跪的奇怪招式破解自己的进攻、并妄想抓住自己右脚,秦朝暴喝一声,双腿忽地来了个前后大###,右脚对楚扬仰起的脑袋踢去时,左腿已经弯曲,借着下落的劲道,向他胸膛顶来。 “不错,变着够快,就是姿势不雅观。”说话间,楚扬后脑完全着地,身子猛地一翻,刚滚出半米左右,秦朝的左膝就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疼的楚扬一咧嘴:“疼吧?小心别伤着自己!” “要你管!”这三个字说出口后,秦朝不顾左膝疼痛,以左膝为轴,双手撑地右脚顺势向后扫去,仍然是对准了楚扬的脑袋。 反应可真是够迅速的,不过照着我是差远了。楚扬抬手挡住秦朝的右脚,身子又是一翻,头下脚上的蜷缩成一团,就像是刺猬那样向她滚了过去…… 秦朝,作为卫戍警卫团的团长,去年年底的全团比武冠军,本身身手那自然是没得说。 不过,环境决定一切这句话,可以算是一条颠簸不破的真理。 就算秦朝也曾经在执行任务时杀过人,每天也从不间断的和战友在训练场上玩命的拼搏,但因为她军中公主的身份在这儿摆着,谁敢、或者说谁好意思的和玩她近身肉搏?所以,她这个冠军多少存了些水份,尽管她的身手相当的凌厉,但最拿手的却是正大光明的大范围作战方术。 可楚扬就不同了,在那四年铁马金戈的日子里,他每次出手都是以用最快、最短、最犀利的方式杀人,每一次的攻击,都追求给对手造成最大可能的伤害。所以,他对秦朝这种表面虎虎生威的招式根本不感兴趣,只是热衷于那些虽是阴狠毒辣但效果最明显的杀人手段。 当带有表演性的搏击,与为专门杀人所练出的狠辣招数相碰时,谁胜谁败,最多只是一颗烟的工夫罢了。 这个人的打法怎么这么阴狠不要脸?秦朝双手反撑地面,在右腿一个窝心脚逼退楚扬的贴身进攻后,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额头上已经有冷汗冒出,在开练之前的那些一脚把楚扬跺残废的信心,已然不复存在。现在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的脱离楚扬这种如附骨之蛆的不要脸打法,利用自己擅长的散打来抵挡他。 对,就是抵挡……在确定自己不能把对手揍爬下、反而有望被对手干翻时,先防守再找机会闪人,这才是生存的王道。至于面子……先放一边吧。 ps一下:兄弟每天保底万字,麻烦各位好汉才女点击一下收藏,好不好……虽说收藏并不重要,但眼前如此惨淡的成绩,好像面子有些过不去哈…… 感谢格式化幸福、欠你的幸福、内裤(这yinren)、糖糖、漫步云端、一杯烈酒等等兄弟们的打赏……不为别的,就为说声谢。 90 我服了! 90我服了! 老子厉害吧?楚扬脸上带着得意的看着秦朝。 看她额头都出汗,眼里也有了怕意,肯定是心悸老子的贴身肉搏了。虽说这样很快就能制伏她,但却不一定能让她心服口服。都说要想彻底打败一个人,除非在她最擅长的方面将她击垮……嗯,她最拿手的应该是自由搏击或者散打之类的了,那好,老子就从这方面打她个心服口服,让她一辈子都不敢在老子面前耍傲。 楚扬心里拿定主意后,并没有在秦朝狼狈的贴着地后退时乘胜追击,反而站起身后退了一步,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伸出右手冲她弯了弯手指。 在楚扬后退一步后,左手撑地右手扶着右膝的秦朝,终于喘了一口匀和气,她那双由下而上瞪着他的双眸中,除了一丝丝的羞愧和恐惧外,别的全是母豹要扑食时的凶狠。 “呼……”敢这样蔑视我?我一定要把你揍成猪头!秦朝在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慢慢的站起身,左拳放在自己下巴前端,右拳紧握的贴着自己右耳,双膝稍微弯了几弯,接着就腾地蹦起。 看过李小龙主演的《精武门》吧?李小龙那个最经典的武打动作就是秦朝现在这样,或者说是秦朝身子腾空前扑时的样子,就是跟他学来的。 “呀!”秦朝在身子腾空后,嘴里发出一身厉啸,就像是李小龙转世那样的,对着楚扬就扑了过去。 “你这一招,就像是跆拳道那样花哨,如果在战场上只能配给敌人当靶子!”楚扬嘴里说着,就像是踩着太空步那样不疾不徐的后退着,双手连续前推带挡的,封住了秦朝接连不断凌空踢出的飞脚。当她旧力已退新力未生、身形下落时,忽然一低头抬起右肩扛住秦朝的左腿,接着左手抱住她的腰肢,脚下急促前进,一鼓作气的把她推到在墙上,然后弯起右肘抵在她下巴上…… 于是,一个非常非常暧昧的姿势,就在秦朝以命相搏时发生了:她的下巴高高的昂着,楚扬的右肘抵在她的咽喉。她左腿高高的抬着,被楚扬扛在肩头。为保持自己不摔倒,她只好双手抓住楚扬搂着她腰肢的左臂,而楚扬紧紧的压在她身上,为防止她反击,又用左膝顶在了她下身的最私密部位…… 因为现在是七月末,正是冀南天气炎热的时候,秦朝虽然穿着军装,可军装里面誓必不能穿太多的衣服。 于是,她只好清晰的感受着胸前的那双高耸,和下面私密处被楚扬几乎是零距离的挤压……从没有过的耻辱,以及信心被彻底打碎后的失败感,全部化作泪水从眼角淌下。在呆了几秒钟后,她才沙哑的嗓音:“楚扬,你、你放开我!” “你服了吧?”楚扬下巴顶着秦朝的肩膀,胸膛紧紧的压迫在她那双高耸上,可他自己却毫不知晓,更不知道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的不雅观,他只是沉浸在已经满足了秦朝第一个条件的欢愉中:“如果不服,我们再打,直到你说第一个条件通过。” “我、我服了。”秦朝闭上了眼睛。 “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能够征服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对心怀雄心万丈的男人来说,的确会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听到秦朝亲口说她服了,楚扬大喜:“你可不许反悔……咦,不就是被我打败了吗,你干嘛还要哭呢?” 咣! 就在楚扬纳闷怎么有水珠滴在自己左臂上时,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腮帮子还红肿着的薛子昊,与满脸都是失望的不可思议的周舒涵,以及好几个医生护士,都出现在了门口…… 就在楚扬和秦朝在病房里开始认真的‘切磋’时,心里很欢愉的周舒涵拎着一小保温桶的米汤赶了回来。 咦,楚扬怎么把门反锁了?在推门没有推开后,周舒涵有些纳闷向前走了两步,从窗口向里一看,差点把手里的保温桶扔掉。她看到,那个把楚扬打得吐血的女军官,正腾身而起的向楚扬扑去! 怎么会这样?把人都打得吐血了,怎么还可以追医院来打?这个姓秦的也太过份了吧!眼见楚扬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情急之下,周舒涵都忘记放下手里的米汤了,跑到房门前拼命的拍打门板:“楚扬,开门啊,开门!” 可当时的楚扬和秦朝,一个想把她打服了,一个想好好收拾他,俩人都全神贯注的撕打,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在叫门。 如果不是因为穿着高跟鞋,周舒涵真想一脚把门踹开……其实,就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娇女,就算是穿着一双铁鞋,也够呛把房门踹开的。 怎么办怎么办?拍了几下门又跑到窗口看了看,里面两个人撕打在一起的场面,更是让周舒涵心慌。 “来人呀,里面有人要杀人啦!”在周舒涵急慌慌的叫喊声中,有几个巡房护士赶紧的跑了过来。不过,这些妹妹平时收红包打针时倒是不手软,但在合力推了几下门后,就气喘吁吁的埋怨这房门太结实了。 “快快快,快到下面报告院长,找保安来!”一个护士妹妹刚喊出这句话,包括周舒涵在内的妞们,齐刷刷的答应了一声‘哦!’然后就向楼梯跑去。 医院大厅中,受命在这儿等候秦朝的薛子昊,正无聊的看着墙上的某些科普知识呢,忽然就看到一大帮的护士从二楼急匆匆的跑下,边跑还便喊什么‘快来人要打死人’之类的话。他就一愣:“难道有人在医院中行凶?不行,这事我得管!” “同志,怎么回事?”薛子昊急忙跑到楼梯前,一把拉住手里拎着米汤的周舒涵:“是不是有人在打架?” “是啊,是啊!”周舒涵抬头一看,正是那个想在四海香酒店轻薄自己的家伙,也是那个秦朝的手下,连忙一甩手挣开他:“你那个上校领导,又追医院来打人了,你们到底是土匪还是解放军啊?不就是一个面子吗,至于这样紧追不舍的?” “什么啊?”薛子昊茫然的问:“上校领导追医院来打人……啊!我知道了,你是说秦上校又和你男朋友在病房中打起来了?” “废话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当兵的!” “不行,我得去看看,千万不能让秦上校犯错了!”薛子昊说着就要顺着楼梯跑,却被周舒涵一把拽住:“你还想去帮你领导一起去欺负人?” “姑奶奶,我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想去给他们拉架而已啊!”薛子昊竭力表示自己真的只是去拉架,可周舒涵就是不相信,所以他只好说:“那咱们一起上去行不行呀?这下你放心了吧?” “不行,得有保安跟着才行。”周舒涵四处扫了几眼,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保安跑过来,只好说:“实在不行得叫着几个护士当证人。” “大小姐,你别再墨迹了,再墨迹的话,我怕秦上校会伤了你男朋友啊。”薛子昊说完,也不等周舒涵说什么了,索性任由她拽着自己的上衣,两个人扯扯拽拽的一起跑回了病房前,这时候也有几个护士跑了过来。 薛子昊从窗户中向里一看,恰好看到秦朝被楚扬摁在墙上的那一幕,顿时就差点被气昏过去:这他妈的哪是秦上校在修理人啊?这分明的在被人调x戏呀,麻了隔壁的! 情急之下,薛子昊也顾不得和人解释什么了,一把推开这时候也傻了的周舒涵,来到门口抬起脚来,咣的一声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病房中,正满心欢喜的楚扬,在纳闷的发现秦朝哭了后,再加上此时薛子昊等人把房门给踹开了,他自然要松手了。 “呵呵,大家别误会,我和秦上校只是切磋一下……”楚扬后退了两步放下抵在秦朝下面的腿,然后收回抵住她下巴的右手,右肩一沉的任由她的左腿落下,扭头对着房门刚想笑呵呵的解释什么,就觉得右耳有风声响起,接着脑袋中就‘嗡!’的一声巨响,然后身子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咣当一声的摔在了病床上。 秦朝在被楚扬制住后,本来就因为这难堪的姿势而羞怒的掉眼泪了,可此时看到这么多人呼啦啦的出现在门口,把这一幕都给看去后,极度羞愤下再也不能保持理智了,等身子刚恢复自由,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右脚,一个狠狠的侧踢就踢在了楚扬的腮帮子上。 于是,此时心里还被巨大的喜悦给塞满的楚某人,就被秦朝一脚放了风筝了。 “楚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脚踢飞楚扬后,秦朝根本不管门口那些人,抬起双拳,双眼赤红的,一个虎扑就直接的扑到了床上,跨在正躺着数星星的楚某人(被秦朝那一脚踢的是眼前金星乱冒。)身上,对着他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组合拳:“我打死你这流氓,打死你……” 楚扬能够很牛逼的在国际杀手界排名第一,这绝不是用嘴巴或者屁股吹出来的,而是用他冷静的头脑和变.态的身手搏来的。即便是在被秦朝一脚踢飞、踢的眼冒金星时,他仍然能够在秦朝骑在身上,对他痛下杀手时做出强有力的反击,包括那种在瞬间致命的反击。 91 打,使劲打! 91打,使劲打! 这妞犯病了?怎么可以这样毫无章法的打?楚扬在被一脚踹到床上后,还没有来得及起来,就被秦朝骑在身上乱揍了。 不过,在听到秦朝喊他‘流氓’后,楚扬心里终于明白人家闺女为啥这样暴怒了,于是就心甘情愿的双手抱着头,挺犯贱的任由人家狠揍。同时心里更后悔:刚才怎么没有仔细品尝那个姿势时的滋味……不过貌似现在也是被她压着啊,揍吧揍吧,小心别伤了手,我骨头可硬着呢……不对,我下面可硬了呢。 没办法,世上的男人也许会分一万种,但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种喜欢‘制x服诱x惑’。而此时的秦朝,不正好穿着一身正规的军装? 虽说这种男人的确挺卑鄙的,可以卑鄙到在被女孩子骑在身上乱揍时,还因为他们的姿势很符合某种‘女x上男下’的动作、他们之间的某个部位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急促摩擦,而起了雄性公民的正常反应。 楚扬,就是这种男人,卑鄙到家,甚至还借着被揍的理由,快乐的哼哼了起来。 楚扬做过无数次的梦,春x梦。在梦中,他不止一次的梦到秦朝就骑在他身上,然后在他快乐的哼哼声中,遗x精。 这,丢人吗?也许会有男人这样问。 上帝说:不丢人,要是让你25岁了还没有碰过女人,你也会在梦中这样的。所以,我的孩子,你大胆的、尽情的把你存了那么多年的货,在这欢快的哼哼声中那个啥出来吧!当然了,要是在现实中这样最好了。 上帝都这样说了,楚扬还有什么理由,干嘛不在秦朝骑在他身上、玩命的扭着腰肢、狠命的殴打他时、把那些‘存货’尽情的释放呢? 打,使劲打!看这丫的还敢不敢调x戏我们全团男人心目中的公主!要不是故意挡住门,刻意给秦朝创造肆意###楚扬的条件,薛子昊早就也冲上来浑水摸鱼的赏楚扬几个大脚了。 “楚扬,楚扬!”周舒涵被薛子昊挡在门外,只能不停的叫喊着他的名字。 “啊,啊,啊,哦……啊!”终于,楚某人借着惨叫的机会,兴奋的低吼一声,在秦朝连续攻出三百二十六拳的时候,身子一挺,那些可爱的白糊糊,就汹涌的喷薄而出了……麻了隔壁的,这人也太流氓了,竟然能够在被揍成猪头时还能办完这事,也实在是彪悍的紧了。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已经彻底丧失理智的秦朝,在对楚扬进行了一连串的、惨无人道的、劈头盖脸的乱打后,双手已经没有了力气,最后你两拳打完后,终于把她累得趴在了楚扬的身上。接着,她就感觉身子下面……咦,为什么会突然湿了? 秦朝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当摸到某男那个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东西时……猛地,她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顿时,脑子里除了一个仿佛来自遥远的声音在响之外,别的她再也听不到什么了:他借着你揍他的机会,释放他男人的能量了,可怜的孩子,你这是来揍人的啊,还是帮人自x慰的? 被薛子昊挡在外面,看不到屋里情况的周舒涵,心里一着急,索性跳起来趴在薛子昊的背上,从他肩头上向里一看,恰好看到秦朝在玩命的殴打楚扬,她马上就急了,嘴里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使劲的推薛子昊,想进去阻止这惨无人道的一幕。 可薛子昊早就被楚扬竟然敢‘调x戏’秦朝而怒火万丈了,此时看秦朝摁住那家伙猛揍,他怎么可能让人去破坏她的‘好事’呢?所以,任由周舒涵怎么推他、踢他、掐他、咬他,他就扎好马步的挡在门口巍然不动。 唉,正因为薛子昊的‘亲密配合’,所以才让楚某人有机会在秦朝的身下‘湿x了身’,所以才让秦朝在明白过怎么回事来之后,一下子趴在他身上傻了。 唉,要是一辈子就这样搂着她多好?要是有一颗烟吸着,就更爽了。在秦朝傻乎乎的趴下后,楚扬很及时的双手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闭着眼的享受刚才的高x潮余韵。就在这时候,他才仿佛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于是侧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的人?” “他们早就来了,”这时候秦朝也慢慢的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把脸扭向窗户那面,用嘴狠狠的咬住楚扬的耳朵,直到嘴里有了咸滋味后,这才低声说:“楚扬,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对我那样,你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正常反应。”楚扬羞愧的回答:“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 “没有下次了,你松手。” “嗯。”楚扬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接着说:“你再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吧,就当作脱力的样子,千万不要站起来,我是为你好。” “为什么?”正想坐起来的秦朝低声问出这句话时,她忽然惊恐的发现,因为感觉出某人那个啥东西顶在她下面,她竟然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口干舌燥的快,感。 “因为我俩的下面肯定都、都那个啥了,如果你现在起来,别人会把咱们想的不纯洁了,所以呢,得先找个借口把那些人支走才行。”楚扬低声说完,接着就昂起脑袋冲着门口喊道:“糖糖,你先去下面大厅等我,我和秦上校解决完这儿的纠纷后,马上就会下去找你的。你放心吧,秦上校不会伤害我的,快,听话。” 我怎么会有了这种感觉,我以后还怎么活啊?迷迷糊糊的秦朝,在使劲的咬了一下嘴唇后,忽地一下从他身上坐起,回头很干脆的给薛子昊下令:“薛子昊,把门关好,让所有人都离开这儿,马上!” “是!”这时候的薛子昊,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但他不敢多想,只是身子向后一退,把后面不明所以的周舒涵挤到了一边,将门关好后对那些看傻了眼的护士厉声喝道:“都给我离开这儿!里面只是军队高级领导在慰问病人,这有什么好看的?” 慰问病人?嗯,这理由找的好,也就是蒙骗这个女孩子罢了,当我们没有从那家伙的哼哼中听出咋回事啊?别忘了我们可是护士!那些护士心里这样嘀咕着,看薛子昊脸色挺吓人的,同时也知道有些事最好还是少看为妙,于是就急匆匆的闪人了。 “我要进去!哎……你松开我,你干嘛拉我手啊?”在周舒涵的强烈反抗中,薛子昊不管不顾的拉着她离开了病房门口。 等门被关上,门外的走廊中再也没有脚步声响起后,秦朝马上就从楚扬身上滚了下来,双腿紧闭着的屈膝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抱着双腿,头低低的垂在膝盖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噼里啪啦的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我今天丢人丢大了,竟然在教训别人出了这么大的丑,我该怎么和他说?摆动了一下脑袋,在膝盖上擦了一下泪水后,秦朝抬起头,声音嘶哑的说:“楚扬。” “嗯。”虽说这时候脸上火辣辣的,但头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的楚扬,心里也正在后悔亵渎了心目中的女神,根本不敢抬头看她。 “你会不会把今天这事传出去?” “不会的,”楚扬咬了一下嘴唇,背对着秦朝坐了起来,掏出一颗皱巴巴的烟点上,深吸了一口:“我发誓。” “可我不相信。”秦朝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才能信我说的话?” “除非你死了。”秦朝淡淡的说。 “我不能死。”楚扬很干脆的说:“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着来疼你爱你宠你。” “你这是在做梦。” “有梦才有理想。”楚扬转过身,慢慢的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放在秦朝抱着双膝的手背上:“秦朝,其实,其实你不用太在意我们刚才那样,又不是直接……” 啪的一声,秦朝打开楚扬的手,看着他的那双黑眸中满是绝望:“楚扬,你不知道我喜欢的那个人,他是多么在意我和男人在一起的态度。如果被他知道了今天这事……我不知道除了杀了你之外,还能怎么挽回。” “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被秦朝打开手后,楚扬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一个男人,而你喜欢的那个男人要是知道你刚才和我这样了后,他就会不要你了?” “嗯。”秦朝仰起下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好像是梦呓似的说:“你不知道他有多么的骄傲,你更不知道他有着多么严重的洁癖。只要是别人用过的东西,他绝不再用。只要别人碰过的女人……” “不会吧?刚才你还说追求你的人多过过江之鲫呢,那他怎么没有介意?”楚扬在听秦朝说她喜欢一个男人时,倒没有怎么在意。她这样漂亮,有个喜欢的男人很正常,喜欢一个男人更正常。可在听她说她喜欢的那个男人有什么洁癖后,他就纳闷了。 “别人都知道我是他的人,”秦朝傲然道:“所以就算是追求我,也不敢有人像、像你这样。” “我真荣幸,没想到却拔得了一个‘头筹’,嘿嘿。”楚扬得意的笑笑,接着说:“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不过,我就算是说出去了,可咱们也没有直接、直接那个啥啊,这怎么算是我碰过你呢??” “唉,”秦朝低低的叹了口气,抓起床单转过身子,把那个不雅部位的湿痕擦了好几遍,这才从床上一跃而下:“你不懂的,不说这个了。好了,楚扬,我告诉你一些心里话。” 92 那个人是谁? 92那个人是谁? “说吧,我一定认真的听。”听秦朝要和自己说心里话,楚扬心里很开心:不管怎么样,这说明老子已经成功的走进了她心里,虽然被认为是流氓的可能性很大。 “我曾经答应过他,在我离京的这些日子里,每天晚上都要如实向他汇报当天所发生的一切。”秦朝望着窗外:“今天发生的这些,我也会告诉他的。所以,他在听了后肯定会生气,也许会派人来杀了你。” “啊?”楚扬有些傻眼,看秦朝不像是在开玩笑,在呆了片刻后说:“不会吧?就算你不想对他撒谎,告诉他我们之间发生了这些,他最多也就是教训我一顿,可也不至于要杀我吧?” “呵呵,我没有骗你。”秦朝笑笑:“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派人来杀你。因为他从没有碰过我……” “我不信。”楚扬打断秦朝的话:“如果他是你喜欢的男人,他怎么可以守着你不碰你呢?” “你以为男人都像你这样下流?”秦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脸上又浮起了崇拜之色:“他就像是一个皇帝那样高高在上,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脚下……他曾经告诉我,在他还没有达到他心中的目标时,他不会碰我,哪怕是牵我的手。” “这人肯定是个男同。” “我不许你侮辱他!”秦朝霍地转身,刚想抬手,却又缓缓的放下:“唉,无论你信不信,反正事实的确是这样的。楚扬,你还是赶紧的离开冀南找个偏僻的,不要被人找到的小城市生活吧。在离开冀南后,你给我一个账户,我会每年给你向里打钱的……138xxx8491,这是我手机号,你记住。” “手机号我记住了,但是我不会离开冀南,”楚扬淡淡的说:“没有谁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的,何况我也不是那种轻易被杀的人。而且,我不但不会躲,还会正大光明的把你从他是手里抢过来。” “呵呵,我敢保证。”秦朝笑笑:“你虽然很能打,但你绝不是他的对手。” “那可不一定。”楚扬很有信心的摇摇头,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是不是很有权?” “嗯,他很有权。至于他叫什么名字,你没必要知道了,因为你根本不配知道他的名字。”秦朝点点头:“所以,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冀南吧,我这是为你好。虽然你刚才那……我,我也恨不得杀了你,可我是一名军人,不会因为这事随便杀人。” 我不配知道他名字?呵呵,也就是你和我说这句话吧。心里冷笑了一声后,楚扬也没有再追问那个人是谁,只是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离开冀南,而且我还要把你从他手里夺过来。” “唉。”秦朝再次叹了口气,看着楚扬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个死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后,她就走出了病房。 那个人是谁呀?魅力竟然比老子还大,让秦朝都对他死心塌地的?楚扬坐在床上,嘴里叼着烟的歪着头想:在华夏有权的人不少,但很有权的也就是那几个人。嗯,既然是个能够让秦朝心仪的人,年龄肯定大不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军方的人。那,他会是谁? 砰……的一声响,就在楚扬琢磨那个被秦朝形容为高高在上的人是谁时,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脸惊惶的周舒涵跑进来,扑到床前捧着他的脸:“楚扬,楚扬,你没事吧?” “没事的,别怕。”看到周舒涵这样着急后,楚扬马上就把刚才的问题放到一边了,抓住她的手:“别担心,只是脸上挨了几下而已,不会被揍成脑震荡的。” “都被那个女人揍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周舒涵心疼的伸手刚想摸他的脸,却又站起来向外跑去:“我去喊医生!” 不等周舒涵跑到门口,早就有几个医生在院长的带领下急急的出现在了门口。 当开完会的彭院长,知道凡市长的爱婿在医院被一女军官着实的###一通后,心里是又惊又怒,都来不及训斥值班医护人员,就领着几个一起散会的骨干医生,急匆匆的来到了楚扬的特护病房。 哎哟,这可怎么和凡市长交代啊?人家那孩子才进来时还没事,可住了才小半天的院,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看到楚扬那猪头样后,彭院长腿肚子都打软了,连声的吩咐医护人员赶紧的给他查看伤势。 那些医生虽然不知道楚扬是谁,但看到彭院长这样紧张后,也都毛了手脚了。上前慰问的、吩咐护士赶紧拿纱布的……一时间,特护病房中全都是穿白大褂的了,反倒是把周舒涵给挤到了一旁。 楚扬知道这时候推辞是不行的,要不然那些医生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的,所以也就老老实实的任由他们侍弄。 那些医生就像是张屠夫刮猪头似的,又是清洗又是抹药水的鼓捣了老半天,才算是让楚某人恢复了几分本来的样子。 “周小姐,楚先生在医院中发生了这种事,我很抱歉。”彭院长用眼神把忙活完了的众医生支出去后,这才凑到眼里透着心疼的周舒涵面前:“我们会全免楚先生的医药费,并适当的做出赔偿,我本人更会登门向凡市长说对不起。至于那个行凶打人者,我们肯定会报警,协同警方把她绳之以法……” “院长,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楚扬打断彭院长的话:“其实这事不怪医院的,你也没必要向警方报警。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在医院中被人揍了,会给医院造成不好的影响。至于凡市长那儿,你也不用去了,我会和她解释清楚的。总之,今天这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这怎么可以?”彭院长一脸喜色的转身看着楚扬。 “我说可以就可以的。”楚扬点点头:“院长你去忙吧,我有些话要和糖糖说。” “哦,那好,有什么事直接去院长办公室找我好了。”彭院长虽然不知道周舒涵的小名就叫糖糖,但他看到楚扬好像真没有打算把责任推给医院的意思,心中大定,知道人家要有话说,所以赶紧的说了几句客气话后,就识趣的走出了病房。 “糖糖,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楚扬等彭院长走出医院后,拍了拍床铺。 “嗯。”周舒涵答应了一声,很乖的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我,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楚扬伸手替周舒涵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觉得有必要和她做个交代了,要不然误会将越来越深。 “好呀,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虽然语气很轻快,可周舒涵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发慌。 “哈,这个故事,其实一点也不好听,而且还有些狗血,不过我敢保证是真的。”楚扬哈了一声,然后开讲:“上世纪八十年代吧,有个在京华非常有背景的人,年轻时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战,在那场断断续续打了接近十年的战争中,结识了一个生死兄弟。战争结束后,他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定居在了冀南乡下。定居乡下的第二年,他就有了个儿子。” 周舒涵知道,楚扬虽然是用第三人称的口吻来讲故事,但她肯定这个人的儿子就是楚扬。 “呵呵,”楚扬也觉得用这种口吻和别人讲述自己的故事很搞笑,忍不住笑着摇了一下头:“在这个人的儿子三岁那年,他那个战友来冀南乡下看他。也许两人都喝多了吧,反正这个人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就把他三岁的儿子,许配给他生死兄弟的女儿了。唉,是许配。许配就是注定男孩子要入赘女孩子家。那一年,这个人的生死兄弟的女儿,才不到两岁。” “嗯,挺有意思。”可惜那个女孩子不是我。周舒涵强笑了一下说:“听你讲的这个故事,好像在网络小说上经常看到。就是写那些大总裁和浪子的,很浪漫,也很、很……” “很狗血是吧?我刚才就说过了,不过事实的确如此,没办法。”楚扬叹了口气说:“唉,其实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比网络小说中的那些人还过份。他为了对得起他的生死兄弟,从小就给他儿子灌输一种本该属于女人的‘三从四德’思想。不许他儿子在和那个女孩子结婚前结交任何女朋友,要不然就把腿砸断。” “啊?不会吧,这也太跋扈了啊,”周舒涵吃惊的说:“就算他必须让他儿子嫁给那个女孩子,可也不能因此而不让他交女朋友啊。何况,谁能保证那个女孩子也这样做呢?” “虽然你不信,可这个人的确是这样做的。而且,他那个生死兄弟也是这样要求那个女孩子的。”楚扬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那,这个男孩子有没有按照他父亲的话去做?” “那是肯定,”楚扬翻了一下眼皮:“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和一个学妹偷偷的好上了。” “呵呵,那结果呢?” “结果就像是这个人当初所说的那样了。呵呵,他可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要不是他妻子拦着他,他肯定差把他儿子的双腿打断。”楚扬点上一颗烟:“那个男孩子呢,在挨了一顿揍后,就学着网络小说里那样,在挨揍的当晚就偷了家里一千块钱跑了。他在外面游荡的时候,恰好碰到有招兵的。” “于是他就入伍了。” “嗯,”楚扬吸了一颗烟:“这个男孩子在通过了验兵后,才知道他父亲为了他不守信诺又偷跑一事差点气死,为此心里很内疚。可却真的不想按照他父亲给他规划好的人生去走,于是就发下了一个誓言。” 93 谁把我的小心肝揍成了猪头? 93谁把我的小心肝揍成了猪头? “什么誓言?”周舒涵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 “在没有争得他父亲允许他解除婚约前,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碰一个女人。”楚扬淡淡的回答。 “那、那他是不是一直在遵守这个誓言?” “是的。”楚扬点点头,接着就又叹了一口气:“唉,可他在被接往部队的那天,却遇到了一个接兵的女军官,并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又发了一个誓。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把那个那就更好娶回家,尽管他从此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女军官,但她的样子却被他牢牢的记在心里。” “嗯,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差不多吧,嘿嘿,那个男孩子真他妈的###,总是爱发誓。”楚扬嘿嘿一笑:“不过,正是这个如梦幻般的誓言,陪着他度过了也有辛酸也有荣耀的七年。唉,三个月前,这个男孩子被他父亲逼着和他那个小媳妇结婚。可在结婚的当晚,他连洞房都没有进的,就为了这个女军官趁黑逃跑了。哈,这就是传说中的逃婚吧?不过这次的主角换成男人了。” 楚扬笑了,可周舒涵却没有笑,她隐隐的知道那个女军官是谁了。于是就低低的问:“那个让男孩子不惜在新婚之夜离家出走的女军官,是不是姓、姓秦?” “是的。”楚扬又吸了一口烟,觉得这次的烟草味很苦。 “嗯,我知道了。”周舒涵抬起头来,强笑着说:“所以那个男孩子在碰到那个女军官后,就为了接近她而故意被她打伤。” “对,为了把她娶回家,他不惜做任何事。”楚扬肯定的回答。事到如今,再也不能含糊了。 “可,可这个男孩子就算是逃婚了,他也算是有妇之夫啊,他有什么资格去追求别的女人呢?” “可以离婚。” “嗯,是的,可以离婚。”周舒涵轻轻的叹了口气:“唉,我明白了,那个男孩子为了能够把这个女军官娶回家,竟然毫不犹豫的逃婚,准备离婚,甚至为了接近她而故意被她打伤……所以说,这个男孩子心里,只装着这个女军官,不可能再容下别的女孩子了。” 楚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听明白了楚扬的故事,周舒涵也知道她该怎么做了:看人家楚扬,为了追到秦朝,不但宁可被揍成猪头,而且连老婆都不要,你周糖糖还在这儿扮演什么柔情女友呀?唉,还是抓紧回家洗洗睡吧。 两个人坐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的呆了老大一会儿后,周舒涵才站起来走到柜子前,拿过那桶米汤,拧开盖:“去洗洗手吧,趁热喝。” “嗯。”楚扬答应了一声,下床穿上鞋走进了病房中的洗手间。在洗完了手之后,他对着墙上的镜子歪着脑袋看了看,笑道:“还真有点像猪头的意思,不过能够有今天这个结果,就算是变成猪头也值得了。销x魂啊销x魂,嘿嘿。也不知道秦朝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竟然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却被老子今天这样啥了,值得庆贺。” 又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得意了一番后,楚扬才走了出来。 病房中,周舒涵已经不在了,只有一碗金黄x色的米粥,摆在柜子上的小保温桶旁边。 对着这碗米粥愣了一会儿后,楚扬走过去坐在床上甩了一下脑袋,开始喝粥。 因为中午还没有吃饭就碰到了秦朝,再加上为了接近她还吐出了一口血,刚才又被狂虐了一顿,楚扬现在也真的感觉出了疲倦。虽说自古就有‘一滴精顶上十滴血’的说法,可楚某人宁愿排出抵得上一千滴血的精,也不愿意去吐一口血的。因为硬逼着自己吐血的滋味真不好受,以至于他在喝完稀粥后,就这么合身躺在床上睡着了。 楚扬睡了也就是两个多小时吧,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就把他惊醒了。 “哈欠,”打了个哈欠后,楚扬睁眼用手揉了揉鼻子:“门没有锁,进来吧。” 楚扬以为这是医护人员来对他例行检查呢,可马剑马公子却做贼似的出现在了门口。 “嘿嘿,你、你是楚先生吧?打搅你休息了。”马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某个一脸红肿的人是楚扬后,小心肝忍不住的颤抖了两下,赶紧的把讨好的笑容堆满了脸,拎着一网兜水果走了进来:“你没事吧?” “我有事没事的,你不会自己看啊?”对马剑没能在第一眼认出自己来,楚扬毫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伸出手:“随便坐,你有没有烟?” “有,有。”哎哟,怎么会被揍成这样啊?万幸万幸啊,要不是他出头替我挡住,被揍成这样的人就是我了。马剑说着将水果放在柜子上,掏出一盒中华烟和一个名牌火机递过来:“嘿嘿,自从上次在南滨餐厅听了你的话后,我也只吸这种纸烟了。支持国货,支持国货嘛。” “你是来送钱的吧?”楚扬也没有搭理他,径自点上一颗烟,倚在床头上翘起二郎腿,指着自己的脸;“喏,马公子你仔细看看,为了帮你挡住那个女军官,哥们是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啊?唉,要你三万块,还真是便宜你了。” “是是,我很感激你。”马剑在来之前,就已经被他老子狠狠的训过一顿了,更是从凡静那儿知道了秦朝的来历。在来医院的这一路上,每当他想起差点得罪了京华那家的人,冷汗就一直不停的淌。此时听楚扬这样说后,在掏出厚厚的一叠钱时,不但没有丝毫的肉痛,反而有一种解脱。 其实这小子除了爱装逼外,也不算是个多么品德败坏的人。如果他能够改改这个臭毛病,也许会能赢得周舒涵的芳心……不过,当楚扬想到这儿的时候,忽然莫名其妙的就看着马剑不顺眼了,一把将钱夺过来,随手扔在枕头边,指着门口:“马公子,虽说哥们替你扛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但你也付出钱财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还是赶紧的走吧,我得睡觉。” “好,好,那你休息,祝你早日康复,我走了,别送,别送。”对楚扬的不待见,马剑很识趣。反正他这次来就是为了送钱的,既然钱已送到,他也不愿意呆在这儿看楚扬的这张猪头脸了,客气了两句,转身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马剑刚走出病房,才把腰身挺了起来,就见从电梯中走出了六七个人。这伙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簇拥着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女孩子,正向这边走来。 咦,这不是柴慕容啊?她怎么也来这儿了?马剑在看到对面走过来的这些人后,一眼就认出那个连墨镜遮不住她明艳照人的女孩子,就是柴慕容了。于是赶忙又弯下了腰,脚步轻快的迎了上去:“柴董,您怎么来医院了?” “闪开,离得远一些。”不等马剑走近柴慕容,她身边的一个黑衣保镖就快步走过来,用手挡住了他。 “哎,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柴董的朋友。”虽然这些保镖长得人高马大的,但马公子才不在乎他们。 “六子,马先生是柴董的朋友。”凌星冲那个保镖摆了摆手:“你们几个先去守住电梯和楼梯,注意陌生人。” 既然凌星吩咐了,那些保镖低声答应了一声,就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了。 “呵呵,马、小剑好啊,”柴慕容笑了笑,用手扶着墨镜:“我来这儿是看望一个病人,你先去忙吧,以后有空聊。”说完,脚步不停的向马剑身后走了过去。 柴慕容不会是来看楚扬的吧?早知道这个我该从病房里多待一会儿的……马剑心里这样想着,刚想反身追上去说什么,却被凌星笑着拉住了:“马公子,柴董这次来是为了解决楚扬惹了那个女军官的麻烦。呵呵,楚扬是怎么惹上这个麻烦的,凡市长已经和柴董说了,你还要不要再跟着进去?” “啊……那算了,呵呵,我忽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没有做呢。”马剑现在最怕的就是听到和女军官有关的消息了,连忙找了个借口,飞快的走进了电梯。 在乘坐电梯上来之前,凌星就已经从下面问明了楚扬住在几号病房,于是柴慕容在看清病房门上的号码后,就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正在床上点钱玩的楚扬,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听到敲门声后,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 楚扬被秦朝打得吐血这事,柴慕容知道。但她却不知道秦朝又在医院狠狠的虐了他一顿的事,所以在推门进来看到楚某人后,与马剑一样,第一眼也没有认出他是谁,还以为她走错房间了呢,下意识的向屋子两旁看了看:咦,我刚才明明听到是他的声音啊,怎么他不在这屋里? 就在柴慕容纳闷时,楚扬也抬起头来看到是她了。 口口声声说要我当你老公,可就因为我稍微改变了一下尊容,你就装作不认识我了,真是虚伪的要命。楚扬嘴角撇了撇,不等柴慕容说话,他就把钱扔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哟,这不是柴大官人吗?不会是来特意看望我的吧。唉,你别装作一脸吃惊的样子了,要相信你那双比睁眼瞎子还要好看几分的眼睛嘛。你没有看错,更不要笑,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楚扬啊。”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啦?哈,哈哈。”柴慕容伸手摘下脸上的墨镜,一点也不淑女的掩嘴笑着走到病床前,站在那儿弯腰审视着楚扬;“不错不错,你现在的样子,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好了,别笑了,有个性没人性的家伙,看我被人揍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是呀,我好开心啊。”柴慕容笑着坐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楚扬的脸:“和大官人说说,是谁把我的小心肝揍成了猪头?看我不……买点东西去感谢他。” “是秦朝。” 94 我和秦朝,你会选择谁? 94我和秦朝,你会选择谁? 在四海香酒店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凡静说楚扬是她女婿,柴慕容也不会在一怒之下闪人。 柴慕容生气归生气,但在回到公司不久就冷静下来了,开始调动关系查秦朝的真正来历。要说柴家在华夏的势力还真够大,她想要的秦朝那些资料,在几个小时后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虽说柴慕容对凡静称楚扬为女婿很不满意,但在弄清楚秦朝的确是那家出来的闺女后,还是给凡静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要小心对待这件事。 凡静对此很是感激,连连在电话中道谢,并说会用最快的速度和马副市长商量出个方案来,以免把这事给闹大了。 假如秦朝不是从那家出来的人,就算她是个在职军官,就算楚扬的确活该挨揍,柴慕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要知道楚扬被打得吐血这件事,要是以后传出去,损的可是柴家和楚家的面子。 不过,既然已经确定秦朝是那家出来的人了,柴慕容就不得不谨慎从事了,虽然无论是柴家还是楚家,也不怕秦家,可有些事还是尽量别闹大了为好。 因为不能给自己的法律老公出气,柴慕容这个自以为把楚扬‘娶了’的女人,就像是天底下所有把女人娶进门的老公那样,心里或多或少的就对楚某男存了那么点内疚,这才在下班后决定来医药探望他一下,顺便搞清楚凡静为什么要喊他女婿。 可谁知道,才小半天的工夫,等她再次看到楚扬的时候,楚扬已经变成猪头了。尽管她一脸的幸灾乐祸,但心里却在发狠:谁他妈的敢揍我柴慕容的男人? 听到柴慕容问是谁把自己揍成这样后,楚扬也没有犹豫,直接就说:“是秦朝。” “秦朝?”柴慕容一愣,接着眼里闪过一丝狠色,冷笑道:“呵,她在四海香的时候,就已经把你揍的吐血了,怎么又追到医院来把你揍成这样了?难道她自持有着深厚的背景,就以为别人都怕她了?” “她很有背景吗?这我倒是不知道。”看出柴慕容是打心眼里对秦朝不满了,楚扬心里升起了一丝小感动:“其实这事你别怪她,一点都不怨她。被她揍成这样,是我心甘情愿的。” “哦?”本想告诉他秦朝是哪家闺女的柴慕容,听他这样说后,歪着头的上下打量着楚扬,语气里满是嘲讽:“楚大爷,如果你脑子没有被揍出毛病来的话,那我只能认为你是犯、犯贱了。虽说你老人家胆小如鼠卑鄙下流的,可貌似还没有贱到被人###还这样心甘情愿的份上吧?” “我脑子当然没毛病。”楚扬点上一颗烟:“你要是不着急走的话,那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好吧,洗耳恭听。”柴慕容说着从柜子上的水果兜里拿出一个蜜桔,扒开后自己吃起来。 “朗朗恶狗(longlongago)……还是不和你说英文了,估计你也听不懂。”楚扬很自然的从柴慕容手中拿过一半蜜桔后,开始把下午讲给周舒涵的那个故事,重新讲述了一遍。 脸上带着笑的听完这个故事后,柴慕容轻轻的点点头:“我知道周舒涵为什么没有从这儿陪着你了,你肯定给她也讲过这个故事吧?” “嗯,”楚扬说:“是的,她很聪明,在听完我这个动听的故事后,她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不知道你呢?” “呵呵,”柴慕容笑了笑,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一下垂下头:“你为了秦朝,不但在我们的婚礼当天逃婚,更为了接近她而心甘情愿被她打。唉,楚扬,说实话,我要不是你老婆的话,我肯定会为你这么痴情而感动。” “只要你现在同意离婚,那你可以有的是时间感动了。” “楚扬,我听了你的一个故事,那你也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柴慕容垂着头待了老大一会儿后,才伸手拿起马剑留下的那盒烟,自顾自的点上了一颗。 “虽然我很反感别人劝我别吸烟,但我却想告诉你,你最好别吸烟。”楚扬很想伸手夺过柴慕容手上的烟,可手伸到一半就放了下来,看着咳嗽了好几声的柴慕容,对她的愧疚之心是大大的增加。 “以前我从不吸烟,确切的说是再来冀南之前,我不吸烟。”柴慕容望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夜色,声音很轻:“有人说,当一个人有了难以取决的心事后,就会爱上吸烟。” 楚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好啦,现在开始给你讲故事。”柴慕容又吸了一口烟后,也开始用第三人称的方式讲述她自己的故事:“有个小女孩,从她懂事起,她就知道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有一个比她大一岁零七个月十三天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命中注定是她一辈子的男人。” “这个小女孩随着年龄的长大,慢慢的迎来了她的青春期,并在初二的时候喜欢上了她班里的体育委员。”说到这儿,柴慕容自嘲的笑笑:“呵呵,这个故事中的女孩子,和你故事中的那个男孩子一样,也在没有看到对方时就有了她懵懂的初恋。”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又说:“不过,我故事中的这个女孩子,并没有和你故事中的那个男孩子那样有机会牵她初恋男生的手。因为他们之间才刚收到对方的第一张小纸条,就被女孩子的父亲发现了……虽然她没有机会和她的初恋牵手,但得到的下场却是那个男孩子一样,被她父亲用皮带狠狠的抽了一顿。” 看柴慕容说话时的语气虽然淡淡的,可楚扬心里却猛地一紧。 “要说两个人之间接受的惩罚,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柴慕容舔了一下嘴唇,继续淡淡的说:“那就是那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被她父亲用皮带,硬生生的抽断了一根肋骨,直到现在每逢阴雨天气,那根曾经断过的肋骨还会隐隐生疼。” 楚扬咕噔一声咽了口吐沫,心想:不会吧,你爸爸这样狠? “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女孩子的父亲够狠?”柴慕容好像知道楚扬心里在想什么,歪着头的问了他一句。 “是,是有些狠,毕竟你、那个女孩子是个女孩子嘛,”楚扬躲开柴慕容的眼神:“女孩子,用话教育一顿即可,实在不行就关两天小黑屋,没必要下皮带的。” “切,”柴慕容嗤笑一声:“这算什么?为了不让这个女孩子再敢‘乱x爱’别人,她父亲不但抽断了她一根肋骨,而且还把她喜欢的那个体育委员抓来,守着她的面,让人打断了他的右腿。并警告她,如果她不想再有别的男孩子有这样的下场,那就最好不要去‘乱x爱’他们。” “他、他是个暴君。” “他何止是暴君?”柴慕容说着伸了一下懒腰:“他简直就是杀神。他在上世纪那场战争中,曾经只用冷兵器,就杀死了十六个越南士兵。就这样一个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人,又岂能是‘暴君’二字形容的?” 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凌星出现在了窗口,轻轻的敲了几下玻璃,然后指了指手表。 “你手下叫你回去了。” “没事,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不慌。”柴慕容对凌星摆了摆手,继续说:“现在开始讲故事……从那之后,那个女孩子就再也不敢对任何一个男孩子有好感了,她的心肠也渐渐变得和她父亲一样的刚硬,虽然她每天在人面前都要按照父亲的意思笑得那样灿烂。可她那颗本来存有爱的心,也因此而关闭。而她本人,也很自然的把男人看作了只是一件传宗接代的工具。”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楚扬现在才明白,柴慕容之所以不懂得爱,原来是这样造成的。 “都说没有爱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会保持绝对的冷静。正因为她处事时表现出的冷静,才被他父亲寄予厚望,从此被当成家族的继承人来培养。” “不错,这点倒是很有说服力。”楚扬说:“因为心无旁骛,自然会有着别人没有的冷静。” “后来,这个女孩子上了大学,认识了花漫语,并和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柴慕容并没有理会楚扬,只是继续说:“她把这些从没有被人讲过的事,都倾诉给了花漫语。” “花漫语应该很同情这个女孩子吧?” “嗯,”柴慕容嗯了一声:“那时候,她们是最好的姐妹,花漫语还曾经承诺,如果有一天她要是发现那个男孩子做了对不起女孩子的事,她会为她的朋友杀了那个男孩子。唉,可惜呀,不等她看到那个男孩子对不起女孩子,她们就因为掌管了各自家族的集团,而变成了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对手。” 楚扬伸出手,把柴慕容手指间那支将要烧到她手指的烟拿掉。 柴慕容双手合拢的放在鼻子下面,闭了一下眼睛:“这个女孩子从被父亲抽断肋骨的那天开始,到和花漫语交恶,就希望那个远在天边的男孩子来陪她。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在不工作的时候,像正常人那样感受一下所谓的生活。所以,她几乎天天对着那个男孩子当兵的照片看。看那个男孩子的照片,已经成了她心烦、开心时的习惯,甚至有了依赖。” 楚扬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花开花落,日出日落。终于,那个一直在国外逃避他的男孩子,被他父亲弄回了国,并把他送到了女孩子身边,”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语气开始轻快起来:“于是,那个女孩子在结婚那天时,真得很开心,以为终于可以有个不爱、但可以相依的人了。” 楚扬愧疚的低下了头。 “唉,可谁知道啊。”柴慕容叹了口气:“那个男孩子竟然在结婚当天的晚上就跑了,而且还留下纸条说让女孩子去找一个她爱的男人。呵呵,可那个女孩子的心早就对男人封闭了,又怎么可能去爱别的男人?于是,女孩子就追他来了冀南,并试图跟他学会去爱一个人。可惜,在冀南,那个男孩子竟然遇到了他最爱的女人……下面的故事,就不用我说了吧。” “柴慕容,对不起。”楚扬低声的道歉:“我让你和柴叔叔失望了。” “呵呵,”柴慕容站起身,抱着膀子在地上来回的走动着:“我不想听对不起,我只想知道,我和秦朝,你会选择谁?” 95 不能让你爱我,那就让你恨我 95不能让你爱我,那就让你恨我 以前在上学时,每逢考试,楚扬最头疼的就是问答题,最喜欢的就是选择题了。 因为就算不知道选择题的正确答案,他只要随便填上个a呀,b呀c的,怎么着也有蒙对了的时候。 可最近这些天,楚扬却开始对选择题头疼起来。先是在周舒涵生日晚会上吻她不吻她,接着柴慕容又问他喜欢谁。 我要是说选择秦朝,未免也太对不起柴慕容了。可我要是选择柴慕容,那也太愧对自己的爱情了。人活在世上,到底是为了自己的良心活着好啊,还是为爱情活着好?楚扬心里这样想着,慢腾腾的点上一颗烟,一点也没注意到柴慕容眼里的变化。 为了他,我十四岁就被父亲打断肋骨。为了他,我活到24岁不敢对出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有好感。为了他,我宁愿动用柴家关系去碰秦家……什么是爱?爱不就是付出吗?我活在这个世上,为了他付出的还少?可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他还在选择,久久的选择!呵呵,谁能告诉我,我还有什么理由来学着爱这个男人?我怎么才能不恨他?柴慕容望着楚扬,眼里满是深深的失望和浓浓的恨意。 柴慕容站着,楚扬坐着,房间里很静。 “怎么,看你很难抉择啊?”等了足有三分钟后,柴慕容云淡风轻的笑笑:“算了,我不难为你了。你既然这么喜欢秦朝,那我成全你们。明天,明天吧,明天咱们去民政局离婚吧。” “你真的答应和我离婚?”正在踌躇不决的楚扬,猛地抬起头,眼睛发亮。 “是啊,我不答应你离婚,难道要每天面对你想着别人的样子?”柴慕容笑笑,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明天早上八点半,民政局门口见,我们的结婚证书,我会让人连夜从蜀中送来。” “柴慕容,我、我想和你生活在一起。”等柴慕容走到门口,伸手抓住门柄时,楚扬忽然说:“刚才我想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为我改变了原本你该拥有的精彩人生,所以我得和你在一起。” “那秦朝呢?”柴慕容没有回头,但嘴角却慢慢的翘了起来。是冷笑,带着阴狠和嘲讽。 “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可楚扬根本没有看到柴慕容脸上的表情,他还自以为这样做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我既然选择了你,那我就得把秦朝抛开。” “那你心里,以后还会不会想她?” “想。”楚扬肯定的说:“我不想骗你,不过我会慢慢的把她忘记的。” “嗯,你很诚实。”柴慕容仰起下巴,看着门板:“楚扬,你选择我,是因为可怜我吧?我柴慕容可不希望变成那种吃嗟来之食的人。” “我不是可怜你,而是真的希望会爱上你。”楚扬呆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我觉得现在我开始爱、在乎你了。” 楚扬说现在开始在乎柴慕容,这是真心话,绝不是因为听了她讲的故事而可怜她。也许这种叫做‘爱’,或者是因为嫉妒而生出的‘爱’的感觉,从那晚看到她和马剑出去心里就不高兴后,就开始衍生了。 “嘿嘿。”听完楚扬的话后,柴慕容咬着牙的笑笑,转过身后,笑容很邪恶的双手轻轻拍了一下:“楚扬,我很开心你对我有了这种感觉啊。那好啊,从此之后你要好好的培养这种让我心动的感觉。” “我会的……你怎么笑得这样奇怪?”看到柴慕容笑得花枝招展后,楚扬心里有些发毛。 “因为我对你说过啊,等你爱上我了,我就会把你抛弃!”柴慕容翘着左手的无名指,在腮边轻轻的划了一下,笑眯眯的摆了个颇为风骚的姿势,语气很轻柔的说:“虽说我们早晚要离婚,但绝不是现在。想我现在和你离婚,你那是在做梦。” “你……”楚扬一下子愣在了那儿,用手指着柴慕容努力瞪大眼睛:“我都已经答应你了,可你还这样认为,这不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吗?” “哎,您老人家说对了,”柴慕容放下手,背在身后,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脸上全是狡诈:“嘻嘻,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从被打断肋骨的那天开始,每当在考虑做一件事情时,就已经把所有的结果想到,并努力将它实现。让你爱上我,再抛弃你,可能是我这辈子考虑时间最久的一次了。所以嘛,我不会改变,绝不会!” “神经病,神经病!”楚扬使劲叭嗒了一下嘴唇,喃喃的说:“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神经病?” “你猜的不错,我就是个神经病。”柴慕容毫不在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可我所得的这个神经病,完全是因为你的原因。要是你不逃婚的话,我也许还会原谅你,要是你刚才毫不犹豫的说选择我后,我也会原谅你。但你从那天开始到今天所做的这一切,都已经让我的病加重了。嘿嘿,所以。” 柴慕容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姿势妖媚的要命:“我要报复你,狠狠的报复你!” “哼,”面对柴慕容故意摆出的风骚姿势,楚扬挪开眼神看着墙壁,冷笑着说:“哈,你既然和我都说了,还想我再傻乎乎的爱你啊?我又不是傻瓜。” “你当然不是傻瓜,当然可以不爱我了。”柴慕容走到床前,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动作很温柔的慢慢的摸索到他的咽喉上,随即低下头将红唇凑到他耳朵上,低声说;“不过,你不彻底的、实心实意的爱上我,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躲开,我不想你这种女人碰我!”楚扬伸手推开柴慕容,冷冷的说:“你以为你不答应我离婚,我就不能和她生活在一起了?” “当然可以了。”柴慕容又缠了上来:“不过,我决定了,你要是不经我同意,和那个女人玩私奔的游戏,或者用别的方式与她厮守在一起。我会每天去和你家人去闹。我听说,楚爷爷和楚伯母身体都不怎么好,他们要是每天被我这样闹腾的话,很可能……” “你敢!”楚扬霍地转身抓住柴慕容的衣领,眼里冒出杀人的目光,冷森森的说:“如果你这样,我会杀了你!” “杀我?”柴慕容眼睛一眯,随即笑着说:“好呀,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因为我早就觉得活着没意思了。一个人,如果只是为了工作活着,是一件很累很疲惫的事,也许死才是唯一的解脱。楚扬,我要是死在你手里,对我来说也许是个最好的结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吗?” “因为你是个心理变.态者。”楚扬冷冷的回答。 “对,你说的很对。”柴慕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笑容攸地逝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看了心悸的疯狂:“因为我早就觉出,我活着就是为了你!我柴慕容虽然在别人眼里看来是超风光的,有着花不完的金钱,有着极少数人才拥有的权利,可这些有什么用?!楚扬,我告诉你,我不想要这些,我只想要回属于我自己真正的人生!可就因为有了一个你,所以我才失去了这些东西!你说,我要是不好好的报复你折磨你,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看到柴慕容已经彻底失态,楚扬反而心虚了。 “你什么你?”有泪从眼角淌出,柴慕容却笑了:“如果你像我这样心里只有一个人,哪怕是不爱,但却可以与别人那样平平淡淡的处在一起,我也许会心里好受些。可你怎么做的?知道我为你变成这样子了,你还在那儿考虑。” “我只是在想……” “你不用再想了。”柴慕容摇摇头,低声说:“我承认我心理已经变.态。楚扬,我再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在这三十秒内,你可以把我掐死。” 柴慕容说着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着手机说:“我是柴慕容,我自愿死在楚扬手里。等我死后,任何人都不许报复他,记住,是任何人!谁敢违背我的意思,将会被我在地下诅咒,我发誓!” 疯了,柴慕容疯了。楚扬呆呆的看着脸色严峻的柴慕容,嘴巴张得老大,却说不出半句话。 “来吧。”柴慕容说完,直接平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后闭上了眼。 来吧。当一个漂亮女人躺在一个男人面前,嘴里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一般都很让男人心醉。可楚扬不但没有这样的感觉,反而心慌。从踏入杀手这个职业的那天开始,他就学着用最短最快最简练的方法杀人,他在决定杀一个人时,心会变得刚硬,手会更加沉稳,任何情绪都不能搅乱他的杀意。 正因为有着以上的这些优点,所以他才在出道一年就声名远播。可今天的此时,当柴慕容平静的躺在床上时,他刚才心中的杀意,却没了,就像是在艳阳下迅速融化的雪那样,没了。 只剩下了迷茫。 “三十秒钟已经过了。”两个人一坐一躺的过了一会,柴慕容睁开眼,抬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低声说:“从此之后,我再也不会给你杀我的机会了。” “再也没有机会了?”楚扬呆呆的问。 “是,再没有了。你的命运,从此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所以,你最好学着好好的爱我,盼着我早一天玩腻了彻底把你蹬开,那样你就可以去追求你的秦朝了。当然了,你也可以不听我这些话,再次消失。但我要警告你,最好为楚伯母的身体着想。”柴慕容坐起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向门口走去。 看着柴慕容那窈窕的背影,楚扬很想抽x出军刺,一甩手……然后世界宁静了。 在手抓到门柄后,柴慕容又说:“既然不能让你爱我,那就让你恨我,我有这个把握。” 96 柴慕容怀孕了!? 96柴慕容怀孕了!? 这算什么?柴慕容走了已经很久了,楚扬才慢慢的躺在了床上,双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 敢光明正大的说玩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没本事杀你?楚扬轻笑着摇了摇头,喃喃的自言自语:“柴慕容,我承认我貌似对不起你,可你也不用这样嚣张吧?好,就算我不敢杀你,难道别人不敢吗?你以为凭着你身边那些饭桶,就能阻止住那些杀手?只要我不和你住在一起,你如果被那些杀手干掉的话,这不能怪我吧?” 现在的楚扬,是真的讨厌、不,应该说是真的反感柴慕容了。无论从哪一个方面讲,他都不可能去杀她,但他却有权不管她被杀手盯上的这件事。只要她在短时间内被杀手干掉,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去纠缠楚家长辈了。 所以,楚扬在考虑了很久后,决定先借着住院这个借口,在医院好好的住上个半月二十天,等柴慕容被杀手干掉后,他再出去。那样的话,相信柴楚两家都没理由责怪他的。 主意打定后,楚扬心里有了一些轻松。虽然无视注册老婆被人追杀是一件很可耻的事,但他却没办法,因为他不想被一个女人玩弄,或者说是威胁。 楚扬在肚子里又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后,这才摸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唉,下午还有这么多人来和老子嘘寒问暖的,可晚饭却没有一个人记得了。楚扬坐起身,从柜子上摸起一个苹果,在被单上随意擦了一下,才啃了一口,枕头边的手机就响了。 “喂,谁呀?”楚扬也没有看来电显示,嘴里嚼着苹果含糊不清的问。 “是、是小扬吗?”手机那边传来一个有些犹豫的女人声音,声音很轻,仿佛她身边有婴儿在睡觉。 “妈?”楚扬一听到这个声音,身子腾地就坐直了,把苹果扔在一边双手拿着手机,又惊又喜的问:“妈,怎么会是你,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来了?” 世上有一种声音,可以让男人走到天涯海角一辈子都不忘不了,那就是母亲的声音。 要问楚扬这辈子最在乎的女人是谁,自然是他老妈了,就连秦朝与他老妈比起来,也得向后靠。 “呵呵,果然是你的手机号。”那边的楚母轻笑了一声:“我听你说话怎么不清楚呢。” “嘿嘿,妈,你儿子在吃苹果呢,说话当然不清楚了。”楚扬赶紧的把嘴里的苹果吐在地上:“妈,你现在身体还好吧?我、他也没事吧?” 楚扬在逃婚后,要说唯一担心的就是怕惹他老子老妈生气,为此这几个月来一直没有敢打电话回家问一句。现在他老妈打电话过来了,他自然要问问。 “我还可以吧,就是你爸总是闷闷不乐的,老觉得对不起柴家,吸烟喝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整天忙着上班,有时候晚上都不回家,我知道他这是在用工作麻痹他自己呢。”楚母在那边叹了口气:“唉,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呵呵,算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了,儿大不由娘啊。” “妈,真的对不起,是我让你们操心了。”听到母亲那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后,楚扬非常羞愧的低下了头,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傻孩子,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楚母说:“你也长大了,自己也有主心骨了,路该怎么走,相信你比我们都清楚。” 听着母亲在那边絮叨,楚扬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扬,你还在吗?” “妈,我在听呢。”楚扬赶忙说:“哦,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是慕容刚告诉我的啊,她可真是个好孩子。”楚母说:“她知道你爸爸因为这事对柴家抱有愧疚之心,为了安抚我们两口子,刚才特意打电话来告诉我们,说你们俩已经和好一个多月了,你为了支持她工作,还主动要求跟她来了冀南。” 和好一个多月?是交恶还差不多!柴慕容,你这样和我妈说,又要玩什么新花样?楚扬听说柴慕容给老妈主动打电话后,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慕容能够原谅你逃婚的事,她可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楚母可不知道楚扬是怎么想的,仍然在那边夸柴慕容:“我和你爸,最担心的就是你们小两口之间闹矛盾,现在知道你们住在一起后,总算放心了。” “呵呵,就是就是,我们都是年轻人,偶尔闹点小矛盾也是正常的。”楚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顺着楚母的话往下说。 “两口子过日子,吵吵闹闹才是真。”楚母在那边说了一句很有哲理性的话,接着说:“慕容刚才打电话说,她可能有了。” “她可能有什么了?”楚扬纳闷的问。 “呵呵,你这傻孩子,慕容说她有了,当然是说她怀孕了啊。” “柴、柴慕容怀孕了?这这怎么可能!?”楚母这句话,就像是个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楚某男给震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可是刚才她亲口告诉我的,”那边楚母的话里带了些不满:“看你这个当丈夫的,一点都不合格,连自己女人怀孕了都不知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粗心大意的。所以啊,为了照顾好她,我已经答应慕容去冀南住啦。” 她为什么要撒谎说她怀孕了?楚扬愣了一会儿,接着就醒悟了过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这是借着怀孕的借口,让我妈来冀南,就是为了让我也得跟她一起住,然后借此来制约我不敢离开冀南,从而完成她报复我的诡计……柴慕容啊柴慕容,我还真是小看你的智商了! “咳,”楚扬使劲的咳嗽了一下,说:“妈,我告诉你啊,你现在千万别来冀南……” “咦?慕容怀孕了,我这个当婆婆的自然要去照顾她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啊,你怎么说不让我去冀南呢?”楚母听儿子说不让她来冀南,就有点不满意了:“小扬,你是不是怕我和你们住在一起后,会打搅你们的两人世界?” “妈,我怎么可能这样认为呢?”楚扬烦躁的说:“你就听我的吧,千万别来冀南,等我有空了就会去京华看你们。” “小扬,你告诉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楚母的话里带着深深的担忧。 “没什么事。你就别问了……”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电话那边有个男人声音,几乎是咆哮的说:“兔崽子!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反正明天你妈就去冀南!你要是有种的话,可以不见你妈!” “呃……”听到这个声音后,楚扬条件反射般的打了个寒颤,赶紧的陪着笑:“爸、爸,瞧您这是说什么话呢?我有种没种的您还不知道啊?” “那好,明天你妈就去冀南,你要是敢躲着不见,那就让她死在冀南吧!”那个被楚扬称之为‘暴君’的人,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扣掉了电话。 “这是他妈的怎么回事呀?”楚扬傻傻的拿着手机,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找出柴慕容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却发现人家已经关机了…… 本来,楚扬还想借着被秦朝打伤这事,躺在医院里任由柴慕容被人追杀呢,可没想到她竟然搬动了楚母这尊大神。他可以无视柴慕容的安全,却不能不考虑那些杀手会不会殃及他老妈。所以,在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屁股着火般的离开了医院。 别看楚扬昨天下午被秦朝揍成了猪头模样,看样子挺吓人的,其实一点也没伤着他的筋骨。 这倒不是说秦朝没有舍得下老拳,实在是因为楚扬的自我保护工夫很到位。而且院方为了弥补对他的愧意,肯定得对他精心伺候。所以,在经过休息了一晚后,伤势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虽说小白脸不能和没挨揍之前相比,但去骗扫马路的大婶还是绰绰有余的。 楚扬本来想直接去泉城大酒店直接找柴慕容的,可想了想觉得还是去分部好,毕竟她每天都要上班的。 早上七点半,楚扬就走进了分部大厅,这让那些前台妹妹感到很吃惊。 妹妹们看到他吃惊的原因有两个:一,仔细的瞅了他老大一会儿,才认出这个脸色不正常的某男,竟是周副总曾经的男友(周舒涵在餐厅和他闹分手的事,路人皆知了。)二,他在过去那些天中,可从没有来的这样准时过。 楚扬来到公司后,并没有去车展筹备小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十二层的董事长办公室,他打算找柴慕容好好谈谈,问她干嘛要撒那样无耻的谎言。不过,柴慕容好像知道他肯定会在这儿等她一样,让他走廊中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出现。而且,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是关机。 她这是故意在躲我。楚扬坐在楼梯台阶上,吸了一颗烟后愤愤的站起来,刚想去泉城大酒店看看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柴慕容的号码。 “柴慕容,你现在在哪儿?”手机一接通,楚扬就气呼呼的嚷:“你到底想玩什么?!” “咦,楚扬,是谁惹你这么大火?”那边的柴慕容,语气里全是无辜。 “我……”楚扬张了张嘴巴,伸手在墙壁上狠狠的砸了一下,这才低声下气的说:“没什么,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今天婆婆要来冀南,我自然是在机场等着接机了,你以为我会在哪儿?” “哦,”我真昏了头,怎么会把机场忘记了?楚扬哦了一声说:“那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你不用过来了,你还是去燕子山阳光领秀城18号吧,”那边的柴慕容说:“就你那一副猪头样,来机场不是给我丢脸?你还是去我新买的别墅吧,田柯和周伯都在那边等你。好了,不和你说了,挂了。” “阳光领秀城?那不是花漫语和周舒涵住的地方?”听着电话里面传来的嘟嘟声,楚扬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都跑去那儿买房子,那边的风水很好吗?” 97 你也是过来人? 97你也是过来人? 墨西哥,是美洲大陆印第安人古老文明中心之一。 闻名于世的玛雅文化、托尔特克文化和阿兹特克文化均为墨西哥古印第安人创造。公元前兴建于墨西哥城北的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是这一灿烂古老文化的代表。 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北部近郊的一处豪宅中,一个相貌很英俊的华夏男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问站在他面前三米处的一个男人:“杰米,柴慕容被挂上of平台有多久了?” “少爷,迄今为止,已经是第六天了。”那个叫杰米的中年男人,双手紧贴着大腿,腰身微微的弯着,碧色的眼里满是尊敬。 “六天?嗯,应该出效果了吧。”男人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转椅:“我这些天一直在忙,也没有关心这件事。” “世界排名第十二的箭鱼索伦森、排名第十五位的核弹头纽曼,他们都去了华夏。” “结果失败了吧?”男人笑笑:“要不然的话,报纸上早就该有柴慕容被刺的消息了。” “是的。”杰米点点头。 “虽说索伦森和纽曼还没有进入杀手榜的前十,但能够防得住他们,看来柴慕容手下的保镖很称职啊。” “索伦森和纽曼的失败,并不是因为柴慕容手下的保镖。” “哦?”年轻人眉毛翘了一下,不等他问什么,杰米就赶紧的回答:“索伦森和纽曼都是死在杀手之王鬼车的手上。至于鬼车为什么要保护柴慕容,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排名第一的杀手之王鬼车吗?他怎么可能保护柴慕容?”年轻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然他伸手管了这件事,那想打柴慕容主意的人,是不是很少了?” “不是很少,是没有了。”杰米犹豫了一下说:“虽然赏金很高,但杀手们对鬼车好像都很顾忌。在索伦森和纽曼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杀手出现在柴慕容周围了。而且,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国际刑警亚洲东京分部,也已经派人插手此事,这也是让杀手们不想领这笔奖金的一个原因。” “不是他们不想,也不是他们不敢,而是奖金太少了。”男人轻轻的抿了口红酒,淡淡的说:“告诉那边,现在再给of平台追加一亿美金的奖金。” “啊?”听到少爷这样说后,杰米吃惊的抬起头:“再追加一、一亿美金?要不要问过老爷?” “不用了,去按照我说的去做。”男人无视于杰米脸上露出的‘用一点一亿美金去杀一个人,这值得吗?’怀疑表情,从椅子上站起来,端着红酒向窗口走去。 他在走路时,右腿一瘸一拐,与他英俊的脸庞很不相称……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燕子山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前。 楚扬交了车费后下车,然后开始打量起别墅周围的环境。 18号别墅,在花漫语16号别墅的右首,更为的靠近山体,也是阳光领秀城18座别墅中的最后一栋别墅。因为它是最边上的一栋别墅,地理位置不是多么很好,房地产开发商在建造这栋别墅的时候,已经把这个原因考虑了进去,特意在别墅的右边增加了一个大约有足球场那样大的小花园,算是这栋别墅的赠品。 也不知道柴慕容是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在一夜之间就让别墅的主人心甘情愿的搬出了别墅。在楚扬赶到的时候,原别墅主人,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满脸高兴的指挥着搬家公司的车辆,把最后一车原本属于他的那些东西拉走。 而田柯,正带着几个保镖站在门口验收一些崭新的家具和电器。看来这些,也都是连夜置办的。 和别墅的原主人微笑着说再见后,田柯对站在路边的楚扬摆摆手:“喂,你过来。” 在楚扬下了出租车的时候,田柯就已经看到他了。她虽然不满柴慕容非得让这个家伙来别墅的命令,可在看到他原先那张小白脸还有些浮肿的样子后,心里还是开心的不得了,甚至在招呼他过来时,脸上都带着笑。 “田秘书,昨夜你是不是做春梦了?”楚扬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田柯,一本正经的说:“嗯,假如你始终保持现在的笑模样,我估计你有可能在三十五岁的时候把自己嫁出去。” “你……呵呵,”要镇定,像慕容那样有风度!田柯在心里这样的劝着自己,使劲咬了一下洁白的牙齿,然后耸了耸肩膀后笑着说:“我嫁不嫁得出去,###屁事?你放心吧,就算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嫁给一个猪头的。” “假如天底下就我一个男人了,恐怕你连用口水给洗脚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我周围净是些漂亮妞了,哪儿还有轮到你来献殷勤的份儿?”楚扬点上一颗烟,看也不看田柯一眼的向门口走去。 “楚扬,你怎么不被那个女人打死呢?”听到楚扬这样说,田柯被气的小脸煞白,真的很想抡起手里的包包狠狠砸死这丫的。她身边的那几个保镖,这时候也凑了过来低声问:“田秘书,要不要教训这家伙一顿?” “这还用问吗!?”田柯咬牙切齿的回答,不等那个保镖转身,接着又丧气的说:“当然不可以啦!” “田秘书……”那个保镖愣在那儿,不知道到底该咋办了。 “算了,姑奶奶不和他一般见识。”田柯对着走进别墅的背影挥了一下拳头:“虎子,我们去公司吧。” 那个叫虎子的保镖,指着楚扬傻乎乎的问:“那他呢?” “唉,不用管他了,人家是柴董老同学,父辈还有交情,现在被柴董聘为专职司机了。你们以后在一起工作的时候长了,要记住好好的和这种小人相处,要不然会有苦头吃的。”田柯好心的和虎子说了一句,然后无精打采的向停在路边的汽车走去。 田柯一点也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连夜买下这么一栋别墅,却不让她和凌星这两个绝对心腹住在别墅,而是让楚扬和周伯住在里面。 难道慕容会喜欢楚扬?不可能的。可昨天这小子挨揍后,她好像还和京城那边通了话。田柯在上车的时候,心里这样想…… “楚扬,你来了?”正在别墅客体里安排人摆放家具的周伯,看到楚扬进来后,仿佛没有看到他脸上有伤那样,笑呵呵的走过来:“上面的卧室都安排好了,来,我领你上去看看。” 周伯肯定知道我脸上是怎么弄得了,要不然不会这表情。楚扬笑着点了点头,他也正好有话要与周伯说,于是就一起走上了二楼。 “呵呵,你看看呢,东边的主卧室是你和大小姐的,西边是老夫人的。”周伯拉着楚扬走进了东边那间一百多平的主卧室,笑呵呵的指着房间里的摆设:“这些全都是连夜新买来的,你看看合适不,要是不合适的话,我再让他们换。” 楚扬走到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前,坐在上面用屁股感受了一下床垫的弹性:“很有弹性啊……周伯,这屋里就咱爷儿俩了,有些事我想问你。” “说吧。”周伯习惯性的掏出烟,刚想拿出来却想起这是在大小姐的卧室,于是又收了回去。 “没事,在卧室里吸烟一向是我的习惯。”楚扬掏出自己的烟递给了周伯。 周伯笑笑,也不在顾忌的点燃。 “柴慕容决定向别人坦白她和我的关系了?” 楚扬可以直呼柴慕容的名字,但周伯却始终坚持叫她大小姐:“大小姐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我也曾劝过她向外界宣布你们的关系,可她说为了柴家的影响,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他丈夫。” “哦。”楚扬哦了一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以后用什么理由住进来?别忘了那些保镖可都看着呢。” “这个问题,大小姐已经解决了。”周伯吸了口烟说:“原先跟在他身边的保镖,包括凌星和田柯,他们都不会住进这栋别墅。从今天晚上起,负责大小姐别墅区域安全的,将由京华方面负责。听说,是柴老爷子亲自安排了两名女警卫,她们将会和楚夫人一起来冀南。” 柴老爷子典型的假公济私啊,为了她孙女的安全,不惜动用国家机器来保护一个满身都是铜臭的商人。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柴老爷子一下后,楚扬点点头:“那、那柴慕容有没有和你说过她、她怎么那个啥的?” “呵呵,楚少。”周伯见楚扬吞吞吐吐的,一开始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稍微一琢磨后就笑着说:“你是问我大小姐是不是有喜的事吧?” “对,有喜,有喜。”楚扬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唉,”周伯笑着摇摇头:“楚扬啊,你和大小姐既然已经结婚了,她有喜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我看你的样子,怎么好像还不好意思啊?” 什么?听你老人家这样说,难道也信了柴慕容的话了?吓,她不会连你也骗了吧?楚扬傻傻的看着周伯,很二百五的问:“柴慕容说她怀孕了,你也相信?” “傻孩子啊傻孩子,这种事我信不信的有什么用?”周伯老脸上带着一丝玩味:“大小姐昨晚在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还纳闷呢,因为我也没有看到住在一起啊。可大小姐那一脸的娇羞喜悦模样,我这个过来人一眼就看出那是真的啦。好啦,这种事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头子不能多问啊。” 你是过来人?你过来个屁啊,你连老婆孩子的都没有,很可能和我一样还是个童子之身,还有脸在我面前显摆你是过来人。对周伯这种不懂装懂的行为,楚扬很鄙视,但看在他年龄大了的份上,也不好意思拆穿他。 行呀,柴慕容,为了报复老子,你谁都可以骗。也许,你和柴老爷子也是这样说的吧?楚扬脖子后面有些发凉的想:看来你对老子的恨,真的很深啊,很深,深到为了弥补这个谎言,得让你怀孕的地步…… 自从进了云水集团后,楚扬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玩游戏,闲的浑身都痒痒了。所以,在和周伯又扯了会淡后,就帮着那些送家电家具的搬运工开始摆放东西,一直忙活到了中午十二点,才在一个室内设计师的指挥下安排妥当。 等周伯与那些人结帐后,楚扬坐在沙发上看着窗明几亮的客厅,问:“周伯,我妈说她几点来冀南啊。” “大小姐说早上九点的飞机。”周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到墙角把空调打开:“不过,大小姐怕老夫人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会担心,所以就带着老夫人去冀南的景点随便逛逛,大约得傍晚回家吧。” “哦,没想到她还挺关心我的。”楚扬自嘲的笑笑,刚想说‘咱爷儿俩去哪儿吃饭’时,手机来短信了。 楚扬以为这是柴慕容发来的,于是就漫不经心掏出手机。可在看那个来信号码显示,他就知道很可能又有活干了,于是苦笑一下打开了短信。 :of平台在今天上午九点半,已经把你老婆的奖金提到了一点一亿美金。据白眼狼得到的消息,雇主来自南美的墨西哥。老九已经离开美国,将在明日凌晨三点到达华夏,不用接机。 98 珍惜生命,远离柴慕容! 98珍惜生命,远离柴慕容!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一点一亿美金,柴慕容哪儿值这么多钱?老九,老九……楚扬在看完狐狸给他发来的这条短信后就笑了,也不知道该谁去思考了。 “周伯。”装起手机后,楚扬漫不经心的问:“上次在分部办公室时,我曾经听你说过,柴慕容被人挂上了一个什么杀手平台,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楚扬问起这件事,周伯并没有感到纳闷,相反还很开心,因为他觉得这是楚扬关心柴慕容的一种表现。于是在笑了笑说:“呵呵,一开始的时候吧,曾经有两个很厉害的杀手来到冀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被人在暗中杀掉了。” “哦?是谁杀掉他们的?” “那个暗中帮着大小姐的人,应该是鬼车吧。”周伯以为楚扬只是个普通人,所以还给他详细的解释:“鬼车并不是一种车子,他是一个杀手,当今的杀手之王。” “他为什么要帮柴慕容?” 楚扬满脸的求知欲。 “这个,”周伯犹豫了一下说:“到现在还不清楚。不过,自从他帮着大小姐杀掉那两个杀手后,就再也没有杀手敢打大小姐的主意了。” “那可不一定吧?”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柴慕容以前是住酒店,酒店本身的保安措施就非常好。而现在有了固定的住所,谁知道会不会让那些人以为这是个机会,从而再蠢蠢欲动?” “嗯,”周伯看着楚扬,若有所思的说;“楚少,你说的很对,这方面是该注意。” 既然话已经点到这个份上了,楚扬相信周伯该知道怎么去做了。于是,他就找了个外出买饭的借口出了别墅。 阳光领秀城别墅区,是专为超级富豪提供的住宅区,而且这些超级富豪大都有个爱清净的臭毛病,所以在别墅区周围并没有什么那些快餐店之类的,甚至连最近的超市,都得有五六分钟的车程才能到达。 既然柴慕容安排楚扬在别墅等了,他也没兴趣和一个老头子在别墅里磨牙的爱好,就借着买饭的机会消磨一下时间,也没有开车,顺着公路步行向别墅区尽头的主干道走去。 一点一亿美金,看来那人也下了大本钱了。柴慕容到底是怎么得罪人家了,竟然让那人这样欲杀之而后快?楚扬低着头的边走边想,走过16号别墅也就才十几米吧,就听到背后有汽车驶过来的声音,于是就很自然的向路旁靠了一下,然后回头看去。 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从后面开过来,在超过楚扬几米后就慢慢的停了下来。车后面的车窗玻璃缓缓的落下,一张非常精致的面孔出现在楚扬的视线中,正是漫天实业的老总花漫语:“咦,这不是楚扬吗?” 开车的李彪很少看到花总主动和人打招呼,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曾经想对她图谋不轨的人。可事实就摆在这儿,由不得他不信。而且他还从后视镜内看到花漫语在和楚扬打招呼的时候,竟然还带着笑的。 说实话,楚扬对花漫语一点好感也没有。这倒不是因为她是柴慕容的大对头,而是因为她这个人也很虚伪。 楚扬讨厌虚伪的人。不过,看在大家以后就是邻居的份上了,人家既然主动和自己打招呼了,他怎么着也得露个笑脸才行:“呵呵,正是我。花总要出去办公?” “啊,我要去机场接人,你这是要去哪儿?”花漫语嘴角虽然挂着一丝丝笑容,但眼神却依然冰冷。要是非得说她那双让男人看了神魂颠倒的眸子中有笑意的话,也只能说是嘲笑,因为楚某男此时的脸上还有些淤青。 “今天刚搬了新家,还没有来得及雇保姆做饭,我是去那边看看有没有餐厅。”这女人无缘无故的和我打招呼,极有可能是想问我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绝不是想诚心给老子请安。 楚扬不等花漫语说什么,就向前走去:“花总你去忙吧,不用请我搭乘你车子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上车了?而且还要请你?哈哈,柴慕容找的这个男人脸皮还真够厚的。花漫语看着楚扬的背影,无声的冷笑一声,说:“楚扬,我有句话要送你。” “有屁……有话请说。” “珍惜生命,远离柴慕容。” “花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楚扬停住脚步转身,义正辞严的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要对柴慕容有所不利?虽然我这个人打架时会被人揍成猪头,但如果敢有人想算计柴慕容,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她的!” “呵呵,你的话真让我感动。”这次,花漫语真的笑出了声,但也仅仅的笑出声,可楚扬根本没有从她脸上发现人类微笑时应有的表情,而且眼里还带着明显的怜悯:“我怎么会舍得伤害我最好的姐妹呢?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了。” “花总你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楚扬是一脸茫然的问。 柴慕容上次带着楚扬来‘登门道歉’之后,花漫语马上就吩咐人去调了楚扬的档案。当她得知楚某人只是个当过兵的人后,还为自己那天在黄河公园被他吓住而自惭了很久。现在,看到他一脸的傻乎乎样子,她觉得很开心,是那种带有几分残忍的开心。 就像是小孩子间要和伙伴说什么悄悄话那样,花漫语向车子两边看了看,这才低声说:“你也知道柴慕容被杀手追杀的事了吧?” “知道啊,一开始她还怀疑你。”楚扬点点头:“上次在你家时,我记得她曾经这样问过你。” “对,可那个把她挂上杀手平台的人,真的不是我。”花漫语认真的说:“现在,那个想杀你老婆的人,已经把她明码标价一点一亿美金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有可能会变成一个鳏夫的。” “鳏夫?什么叫鳏夫?” 花漫语从没有对一个男人这样认真过,可她为了打击柴慕容,所以对楚扬的问话是有问必答:“鳏夫(guanfu),就是死了老婆的男人。” “哦,”楚扬一脸恍然的点点头:“要是柴慕容死了的话,我就成了鳏夫。” “对。” “要是你死了男人,那你以后就是寡妇了,是不是这样?”柴慕容就算再不被楚扬待见,可终归是他老婆。一个男人,要是在别的女人咒自己老婆死还没有反应的话,那他还是男人吗? “楚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漫语在说出这句话时,眼神冰冷,连那丝嘲笑都无影无踪。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和你聊聊天。”看着花漫语突地冷下来的脸,楚扬晒笑一声:“哈,花漫语,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非常有品位的女人,可没想到你也是那种爱用嘴巴攻击别人的长舌妇。其实,女人的嘴巴除了说三道四、吃饭喝水亲吻外,还有一种用途是非常让男人喜欢的。花总,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用处?” 只要是个成年人,就有可能通过岛国那些著名演员的演绎,知道女人嘴巴的另一个用途,花漫语也是这样,虽然她很不屑……其实也没有机会,因为她和柴慕容一样,到现在还没有被男人攻陷。 “你、你……李彪!”花漫语的脸腾地变红,羞怒的一拍座椅。却在李彪刚想推门下车时,又说:“算了,别惹他了,这次是我先挑衅的,我们走。” 花漫语狠狠的瞪了车外扬扬得意的楚扬一眼,心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着渐渐远去的劳斯莱斯,楚扬很不绅士的伸出右手中指比划了一下,可一想起柴慕容‘怀孕’这事后,他又烦了起来…… 本来,柴慕容打算抽x出一整天的时间,陪着楚母在冀南的旅游景点好好玩玩。一方面是给楚某人的脸部恢复赢取点时间,一方面却是想借此机会来博取一个孝顺儿媳的美名。 不过,柴慕容这个美好的心愿在接到周伯的电话后就泡汤了。任何人在得到这种坏消息后,都不会再有兴趣游玩的。 “慕容,我感觉有些累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等以后再找机会出来玩。”楚母看到儿媳在接了一个电话后脸色就不好看了,于是就借口说她累了想回去休息。 要是您儿子和您这样通情达理,那该多好?柴慕容知道楚母可能是猜出自己有什么急事才这样说的,心里很感激的说:“伯母,谢谢您。” 因为柴慕容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就是楚母儿媳妇这件事,所以在人前一直都是叫她伯母。这一点,通情达理的楚母很理解。 “呵呵,傻孩子,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好谢的?” 唉,谁知道以后还是不是一家人啊?您儿子现在肯定恨不得把我吃了。柴慕容在心里叹了口气,笑盈盈的说:“伯母,回去休息也行,但您现在得暂时住在酒店,因为新家今天早上才装修的,楚扬正在那儿忙活呢。” “行,住哪儿也是一样的。”楚母看了柴慕容那颇为平坦的腹部一眼:“你以后也别太操心了,要学会注意自己的身体。” “嗯,我知道了。”柴慕容低眉顺眼的扶着楚母上了车后,想:等过几天,得买一条男士内裤穿了,那样可以把长出来的那一块扎在腰间…… 吃过午饭后,借着周伯小睡一会儿的工夫,楚扬在洗了个澡后,就打开柴慕容的那些化妆品,对着镜子开始向脸上涂抹起来。 作为一个职业杀手,多少都懂得一些易容术。 虽说用价格昂贵的化妆品来掩饰脸上的淤青有些暴殄天物的嫌疑,可楚扬相信,就算柴慕容在场,也会支持他这样做的。 毕竟,楚扬是‘嫁给’柴慕容的,要是被婆婆知道他儿子被人揍成猪头,她会感觉很没面子的。 就在楚扬在卧室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欣赏自己那张很有型的脸庞时,柴慕容推门走了进来。 99 教训! 99教训! 为了给婆婆留个干练的好印象,柴慕容一扫过去的女总形象。 上身穿了一件简洁的g2000白色亚麻衬衫,脖子里还围了一条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紫色小丝巾。下身却穿了一件浅灰色铅笔裤,脚蹬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十个如卧蚕般的脚趾透着一股子让男人挪不开眼神的魅力。除了发型没有多大的变化外,她彻底扮成了一个ol(办公室女职员)形象,这让从镜子里看到她的楚扬眼前一亮,接着就低声骂了句:“狐狸精。” 柴慕容虽然没有听到楚扬的低骂声,却从镜子里看出了他脸上的表情,于是得意的一笑,好像昨天的那些不快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样,随手把小包包扔在床上走了过来。 这女人又要故意来勾搭我了。看着镜子里款款走来的柴慕容,楚扬觉得是时候给她一点教训了,比方真的把她推到,那样以后就有和别人吹牛的本钱了:想当年,大爷可是玩过南慕容的主! “哟。”柴慕容走到他身后,双手扶着他肩膀,歪着脑袋盯着镜子:“没想到你自我疗伤的本事还不小嘛,才过了一夜就完好如初了,害的我都没有敢把婆婆带回家来,生怕她看到你那副狼狈样会心疼。” “你别碰我。”听说老妈没有跟着回来,楚扬就知道她可能是被柴慕容找了个借口打发去酒店了,心里多少的松了口气。 “楚大爷,我可没有请你来我家的,是你自己眼巴巴赶来的。”柴慕容笑眯眯的说:“我这个人呢,最大的优点就是胃口好,只要送上门来的东西,很少有拒绝的时候。再说了,你是我老公,我这个当老婆的碰碰你怎么了?别忘了别人家的老婆老公可都是不穿衣服的在床上碰的。” “哼,你还是少给我来灌迷x魂药吧,昨天那些话难道你忘了?” “我可没有忘。”柴慕容摇摇头:“我不但胃口好,而且记性更好,我会一辈子记住昨天对你说的那些话。” “变.态。”看着镜子中那张美若天仙的脸,楚扬闷闷的说:“我有时候很纳闷,为什么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下面,会藏着一颗蛇蝎般的心呢?” “嘿嘿,”对楚扬的挖苦,柴慕容毫不在乎,反而趴在他背上双手搂住他脖子,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和他脸贴着脸的:“大官人我这可是第一次听你夸我漂亮呢,深感荣幸啊。” 对柴慕容现在总爱‘调x戏’自己,楚扬已经学会适应了。反正他是把柴慕容彻底划入了‘红粉骷髅’那一类,虽然后背被两个丰满的东西压着时也会心跳。但这有什么呢?别忘了他在被秦朝狂虐时还‘爆发’了的,这只能说明他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罢了。 楚扬稍微歪了歪脑袋,以免刚化好的妆被这女人蹭了去:“柴慕容,你是怎么和我妈说你怀孕的?” “讨厌,你问的这个问题很让人羞于回答呢。”柴慕容语音嗲嗲的说:“婆婆她是过来人了,我是怎么怀孕的,还用和她明说?” “哦,是吗?”楚扬眼珠一转:“可我不懂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实在不行的话,那用实际行动来解释也可以的!” 说到这儿,楚扬忽然反身把柴慕容抱住,不等她明白过什么来,扬手就将她扔在床上,然后合身扑了上去,压在她身上,邪邪的笑道:“你不是和我妈说你怀孕一个多月了吗?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撒谎欺骗她老人家,但不要紧,只要现在让你怀孕,到生孩子的时候,你只要说记错日子就可以了。” 在刚被楚扬扔在床上并被他压住的时候,柴慕容的眼里还闪过一丝慌乱,可她马上就判断出他这是虚张声势了。 小子,想吓唬我?柴慕容自以为看透了楚扬是怎么想的,于是不再慌乱,反而伸出左手搂住他的脖子,右手却在他胸脯上轻松的摸索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媚的几乎要淌出水来,嫩滑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绵软到骨子里的声音:“扬扬,我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早就迫不及待了,来吧,来吧……” 哼,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吗?上次在泉城大酒店的时候没把你干了,我就后悔的不得了。这次要是再错过机会,那我就是傻瓜了。虽说这样做好像有些对不起秦朝,可对不起……在一个蛇蝎美人的诱x惑下,我能有什么办法? “是吗,容容,我也等了很久了呢!”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推到柴慕容的理由后,楚扬根本不带半点犹豫的,抓住她身上那件白色衬衣,双手向两边一分。衬衣上的那几个扣子,就毫无职业道德的飞到了一旁,把某女的乳白色蕾丝###露了出来。 说实话,自从七年前在上高中时看过小学妹的胸,楚扬还真没有机会这么正大光明的看女人的胸,虽然上面还有一层碍事的罩罩,但这有什么呢?君不见楚某男动作恨笨拙的一把抓住就扯了下来? “咕噔。”当两座伟岸夹着一条深沟的儿童不宜画面出现在眼前,那高低错落形成的一片绝美雪白,让他的眼睛有被电焊打了一下的灼伤感,但接着就好了……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无师自通的就把嘴凑了过去……唉,男人啊,总是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相同天赋。 在楚扬抓住柴慕容的衬衣作势要撕开之前,她眼里还带着浓浓的讥诮。是的,是讥诮。 可当楚扬真的把衬衣撕开,并粗鲁的将最后一层障碍物扯掉,使她那经常在浴室镜子前孤芳自赏的完美胸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后,她就意识到这小子可能要来真的了。尤其是在她上身最敏感的一个凸点被某男用嘴含住、比闪电还要快的悸动感瞬间抵达她中枢神经后,她真慌了。下意识的双手揪住楚扬的头发,使劲的往外推着:“楚扬,你不能这……” 都说色壮怂人胆,何况楚扬本来就是那种月黑风高好杀人的主,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头发被揪住就将一腔熊熊烈焰给熄灭? “这、这不是你正想要的吗?你怎么这时候又故作清高了?”楚扬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未免有些不清楚。 “是!”柴慕容死命的拽着他的头发,大声嚷着:“我是想要,可我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你,我要等你彻底爱上我的时候……” “现在你说了不算了。”楚扬才没耐心和柴慕容讲什么爱,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反手抓住她采着自己头发的两只手,使劲的压在她头顶上面的床上,然后用后脑勺顶住她下巴,另外一只手就开始解腰带。 如果是裙子就方便多了……因为心里紧张,又因为柴慕容的拼命反抗,楚扬那只哆哆嗦嗦的手,在解了十几下后,都没有把那根红色小牛皮腰带解开,这让他大为恼火,索性放开她的手,任由她胡乱揍着自己的脑袋,开始双手全力以赴的对付那根腰带。 “楚扬,我求你了,先别这样好不好?”柴慕容虽然双手死死抓着楚扬的头发往一边拽,也屈起双腿来不停的扭动着腰身,可在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没能阻止腰带被解开的命运。 唰的一声,楚扬在解开柴慕容的腰带后,揪住裤腰往下一拉……某个身高一米七一,三围32d/24/34,体重四十九公斤,腿长一米一三的女人,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外,就像是一朵盛开在寒冬腊月的百合花儿那样,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早知道脱光了的女人这样好看,以前真不该浪费那么多的机会……咦,她怎么不挣扎了?哦,原来是被老子吓哭了。那到底是上,还是不上?妈的,这又是一个选择题。 一个男人,在一个靓如柴慕容的女人,身‘有’寸缕的摆在眼前却还能有这种想法,只能说这个男人是个思维异常冷静的妖孽。这种人,最适合当杀手了。 上帝没有浪费这棵好苗子,所以才把楚扬打造成了当今的杀手之王。 深吸了一口气,楚扬喘着粗气的望着泪流满面傻了般的柴慕容,很促狭的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那件小丁字裤,流里流气的说:“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常听人说,只有###的女人才喜欢穿这种款式,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女人。” “我、我不是。”柴慕容紧闭着眼睛,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倔犟的反驳着:“这是我第一次穿。” “谁能证明你这是第一次穿?依我看你就是这种女人。”楚扬蛮不讲理的向上拽了一下那条一扯就断的丁字裤,眼睛却看着别处:“你只要承认你是个###女人,我这次就放过你。” “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所以我不说……”柴慕容说着蜷缩起身子,双手捂住胸膛,用哀求的声音:“楚扬,我承认,我就是你说的那种###女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哼,这可是你求我的。”楚扬冷哼了一声,伸手在柴慕容雪白的左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然后翻身下床:“柴慕容,别以为老子不敢怎么着你,我把你脱光却没有上你不是可怜你,而是你根本不能引起我对你的兴趣。你要是我的话,会和一个被脱光了还没兴趣上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吗?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 楚扬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出了卧室。在把房门关上后,他很虔诚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惭愧,我撒谎了,我只是想借此来打击她,请主原谅我。 怎么才能打击一个各方面都优秀到极点、尤其是以容颜自傲的女人?楚大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就是最好的例子,堪称我辈男儿楷模……当然了,纯粹的色狼不能算是男人。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想上,那还是人吗? 今天所受的耻辱,日后我将十倍的从你身上找回来,一定会!柴慕容默默的坐了起来,伸手捂着被抽出五根手指印痕的雪臀,泪水滑过脸颊淌进嘴里,再带着一丝血红的滴落在床上。 100 楚扬,我想你了! 100楚扬,我想你了! 柴慕容被楚扬肆意的变.态的恶作剧的打击一番后会是什么感受,他没工夫去想这些,正如没空理会她以后将要怎么对付他一样。 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应付那些马上来冀南的杀手,他实在没空陪着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在这儿打打闹闹。虽然他现在要忙的这件事是为了她的安全,而且还不能让她知道。不过这有什么呢?做好事不留名一向是华夏人……在很久之前的一个优良传统。 和周伯打了个招呼后,楚扬就驾驶着柴慕容那辆宝马越野车驶出了别墅。在经过阳光领秀城11号别墅门前的时候,他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想起那个在他受伤时抱着他哭的女孩子,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一跳。 等车子驶过11别墅的时候,楚扬摸出手机拨打了周舒涵的号。 嘟嘟……楚扬的耳朵告诉他,周舒涵的手机并没有没有关机,但在嘟啊嘟的响了十几声后那边还是没人接电话后,他就知道人家这是故意不接电话,于是就挺没面子的扣掉了电话。 女人,尤其是漂亮女孩子,根本不喜欢被男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虽然她们很喜欢这样对待男人。 等车子驶上别墅区外面的主干道后,放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楚扬拿起来一看,正是周舒涵的。 “你给我打电话了?刚才我在开会。”电话一接通,周舒涵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好吧,虽然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不接电话,但看在你又主动打来的面子上,我相信你刚才是在开会……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好不好。”事实上,楚扬给她打电话,也的确就是问问她好不好。 周舒涵在那边沉默了片刻,低声说:“还行吧,你没事的话,我挂了。” “没事,你挂吧。”楚扬说完就把电话重新放在仪表盘上,低声叹了一口气,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周舒涵。 车子贴着路边慢慢的向前驶出几百米后,楚扬在电子导航仪上锁定了皇冠大酒店,拿起手机准备问问胡力住在那个房间时,才发现手机仍然保留在和周舒涵的通话状态。他赶忙把手机放在耳边:“糖糖?” “我在。” “你、你怎么没有扣掉电话?” “楚扬,”那边传来周舒涵的低泣声:“我想你了。” 楚扬心口一疼,就像是冬天的雪地里,有一只野兔仰身蹬开老鹰后却被抓开了肚子那样,疼到全身每一根神经的疼。低声说:“我也想你。” 在楚扬说出这四个字后,那边的低泣声嘎然而止,随后就是长达一分三十六秒八三的沉默。就在他怀疑周舒涵是不是因为这句真心话而感动的昏过去时,她说话了,声音平静了很多:“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后再回来上班。” “嗯,”楚扬嗯了一声说:“其实我已经出院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以后可能也要住在阳光领秀城别墅区了。” “你住在那儿?”周舒涵明显的一愣,随后吞吞吐吐的说:“你、你不会是因为我住在领秀城,所以才在那个地方买、租了房子吧?” 这丫头也有点自恋的倾向,不过我喜欢。楚扬无声的笑笑:“我虽然甘心送你一条几千万的手链,但我现在可真没有实力从这儿买房子。” “其实你不用买的!”周舒涵急急的说:“你可以住我家啊,反正我、我爸爸他挺欣赏你的。你放心吧,看在你曾经是追求我的面子上,我爸肯定不会收你房租的。” “不用了,我就住在18号别墅,最靠近山体的那栋。”顿了顿,楚扬说:“那栋别墅已经被柴慕容买了下来,我现在就和她住在一起。” “你和她住在一起?” “呵,”楚扬干笑了一声:“其实吧,我和柴慕容不但是老同学,而且我们长辈也认识。我之所以和她住在一起,是因为我妈来了,我妈暂时就住在她家,所以我也只能和她住在一起啦。”幸亏我撒谎从不脸红。楚扬在心里对自己暗赞了一个后,不等周舒涵提出什么怀疑,接着说:“好了,你安心上班,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了,等我带我妈去你家串门。” “嗯。”周舒涵嗯了一声:“那我挂电话了。” “挂吧。” “我挂了。” “挂吧。” “我真挂了啊。” 咽了一口唾沫后,楚扬很艰难的回答:“真挂吧……靠,我刚酝酿出依依不舍的感觉,你就挂了。” 给周舒涵打了一个电话后,楚扬心里感觉轻松了很多。同时也让他觉出:伤一个女孩子后所产生的愧疚,要远远大于杀一个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的恶人。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楚扬走进了胡力在皇冠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唉,”等楚扬坐下后,胡力甩给他一支烟:“这次事情可能不妙了啊。” “嗯,有钱能使鬼推磨。”楚扬点上烟:“因为有鬼车在,那些人还不至于为了一千万来冒险。但奖金突然增大十倍呢?呵呵,如果柴慕容不是我老婆的话,我也可能要来冀南碰碰运气了。” “其实,光是那些职业杀手的话,还好对付些,毕竟他们一般都是各自为战的。”胡力说:“可现在雇主大幅度提高了奖金,不但引起了杀手集团的兴趣,而且雇佣军团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依着楚扬在杀手榜上实力,他还真不怎么在乎其余的杀手。可当前来‘淘宝’的人变成集团或军团后,他一个人再牛逼,也不可能和那些躲在暗处的集团相抗衡的。而且,那些杀手集团或雇佣军团一旦来到冀南,他们很可能会为了天价奖金而采取大规模行动。这一点,更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能抗衡的。 一场血雨腥风,在柴慕容身价达到一点一亿美金后,即将登录冀南,这个热爱和平的城市。 楚扬在默默的吸了半截烟后,问:“都是有那些组织打算来冀南?” “欧美那边现在还没有动静。”胡力说:“不过韩国、日本、越南等国家的杀手集团都已经开始了前期的准备工作。而且,中东的猎豹雇佣军团也有要过来的迹象。虽然老九明天就能来到冀南,但我们毕竟人太少了。” “嗯,人太少了。”楚扬点点头:“而且,我估计那个雇主还有可能再次提高奖金。” “那你打算怎么办?”胡力把烟头摁在烟灰缸中:“实在不行的话,先带着你老婆离开冀南,找一个世外桃源安心的过两年,享受一下夫妻恩爱的小日子。同时也可以暗中找出那个雇主。” “你说的这个办法很有效,但不适合我。”楚扬笑笑:“如果鬼车被人逼得当了缩头乌龟,那老子以后还有脸混吗?” “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面子?” “我不是要面子,”楚扬摇摇头:“有个人曾经告诉我,躲避只可以有暂时的效果,但毕竟不是王道。要想彻底改变眼前的被动局面,那只有去勇敢的面对。” “告诉你这句话的那个人,是不是、是夸父?”在说出夸父这个名字的时候,胡力的语音有些发颤。 夸父,华夏古代神话人物,是一个想把太阳捉住的猛人。 可胡力嘴里说出的这个夸父,虽然也是一个神话般的人物,但他却不追太阳,而是专门教人杀人。 相传,夸父曾经立下誓言:世界上只要还有贫富不均的情况存在,夸父就不会放弃培养绝顶杀手的计划。 没有人知道夸父在这个世上生活了多少年,也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儿。大家只知道,在世上出现‘杀手’这门职业时,他就存在了。 夸父每隔七年就会出现一次,每一次出现他都会培养出一个新的杀手之王。 现在,所有的杀手包括国际刑警组织都认为,鬼车就是他教出来的。 只有楚扬自己知道,他和那个传说中的夸父根本没有屁的关系。但他在听别人说他是夸父门下时,却从不否认。既然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夸父这样神秘,他何不扯着虎皮当大旗呢?反正又不用交加盟费。 你猜错了,告诉我这句话的是周糖糖老爸。听到胡力又说出这个名字后,楚扬仍旧故做神秘的笑笑:“是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现在起,给我在of杀手平台上发个帖子,就说谁能够做掉那个想杀柴慕容的人,鬼车愿意出价一点一一亿美金的打赏。” “什么意思……啊,我明白了,你想用金钱雇佣那些杀手帮你找出那个要杀你老婆的人!”胡力在愣了片刻后,就明白了楚扬的意思:“好办法,好办法。不过,出价一点一一亿美金,比那个人还要多一百万美金,你确定要这样做?而且还是以鬼车的名号。” “不错,以我的名义。不论那个人出价多少,我都会比他多出一百万美金。” “嗯,你出的价格始终比对方要高,这样很好。”胡力沉思了片刻:“如果是你老婆采用这个办法的话,还不一定有多大效果。毕竟杀你老婆要比去挖出那个雇主简单的多。” “可现在不同了,有你鬼车旗帜鲜明的站在柴慕容这一边,”胡力越说越兴奋:“大家想从哪边拿到这笔钱,就得好好的考虑一下了。哈哈,相信这下杀手界应该有一场大乱了。只是,要想发帖子,得先支付9%的预付金,然后在24小时内把所有的款子打过去。” “一点一一亿美金买我老婆暂时的安全,值。”楚扬淡淡的说:“何况,这笔钱,我早晚要从of平台手里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101 我的爱情,你不懂! 101我的爱情,你不懂! “行,那我这就办。”见楚扬已经拿定主意,胡力说着取过笔记本,噼里啪啦的登录of杀手平台,又和楚扬详细的商量了一番后,才按照他的意思将帖子发了上去。 在网站弹出那个要求支付9%预付款的瑞士银行帐号时,胡力头也没抬的问:“你的帐号。” “咳,”楚扬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狐狸啊,咱们是不是哥们?” “当然……”胡力抬起头,满脸的警惕:“当然不是了。我可告诉你楚扬,你别想指望我替你垫付这笔钱!” “唉,你真是让我伤心。为什么兄弟感情在金钱面前会这么苍白?”楚扬幽幽的叹了口气,等胡力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才说:“你先听我将一个故事。如果你在听完这个故事后还无动于衷的话,那我拍拍屁股直接闪人。” “什么狗屁故事价值1.11亿美金?老子不听。”胡力双手捂住耳朵。 “朗朗恶狗,有一个男孩子,他在高中将要毕业的时候……”楚扬才不管胡力有没有捂住耳朵,只是将他怎么参军,怎么遇到秦朝,又是怎么为了秦朝逃婚,以及昨天发生的那一切,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在喝了九瓶啤酒后,哀声叹气的说完:“唉,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仔细看看我这张小白脸,是不是还残留着被人狂虐的痕迹?狐狸哥,兄弟苦哇,为了凑齐那个丫头索要的十亿美金彩礼,我早就打你的主意了。现在只是暂时借你1.11亿,等我把of平台灭了,到时候连本带利的还你不行?” 虽说楚某人讲故事时‘声泪俱下’的表情太假,但胡力还是在听完这个故事后,捧着他的脸蛋看了老半天,在摸了摸他额头证明的确没有发烧后,这才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信了。” “我就知道你会信的。”楚扬一脸的感激。 “我信你脑子进水了。”胡力冷哼了一声,指着电脑显示器上柴慕容的照片:“哼,有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你丫的还到处沾花惹草,你还是个人吗?” “草,我的爱情你不懂。”楚扬点上一颗烟:“你就给老子明说,这钱你借不借吧?我可警告你,你可是第一个听我说出这些丑事的人,要是你不出血的话,小心我把你灭口拉倒。” “来来来,给大爷一个痛快。”胡力伸长脖子凑到楚扬跟前。 “你明明知道我从不免费杀人,就别在我跟前犯贱了。”楚扬一把推开胡力站起身望了一眼窗外:“没空和你扯淡了,我得去给我妈问安了,她老人家刚来冀南,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她,就跑到你这儿来了,谁想到你小子这么让我伤心。” 听说楚母来了,胡力收起脸上的假惺惺,正色道:“替我向婶婶问好。” “知道了,我会的,谢谢你胡力。”同样,在提起长辈时,楚扬也像胡力那样真心的道了声谢。 在华夏,哥们之间可以拿着对方老婆开玩笑,但在提起家中长辈和女性幼儿时,大家却是同样的认真。老人和孩子,是世上最需要呵护的两类人群,他们不可以受到任何的冒犯,哪怕是铁哥们之间的玩笑。至于老婆嘛,只要你哥们愿意的话……我没意见。 “为了追那个女人,你竟然要拿出十亿美金。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要动用苏菲那边的钱了?” “那些钱,我暂时还不想动。”楚扬淡淡的说:“我怕动了还不起。” “你自从回国后有没有想过,自己创建一番事业?”胡力掏出一颗烟在手里捻着:“你出道以来赚了那么多的现金,现在还都在瑞士银行放着。你有太阳伞公司那么多的股份,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你就是董事长。呵呵,这就犹如一个漂亮的女人有世上最漂亮的衣服,却只能放在衣柜里不能穿一样,比锦衣夜行还要让人难受。” “我只懂得杀人。” “我不养猪,却每餐都能吃到猪肉。”胡力悠悠的说:“你只要有钱,就能够找到养猪的人。” “我有钱。”楚扬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说:“你是说把那些钱拿出来,自己开一家公司,然后找专门的人来经营。至于生意是赔还是赚,只要能够把那些钱漂白,成为大家都看得到的财富就可以了。” “不错。”胡力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你这个老婆虽然富可敌国,她也可以安排你当个副总啥的,可终究不如自己当老板痛快吧?” “对!”楚扬用力点头;“那你说,我该做什么生意?” “你可以养猪,也可以种菜,”胡力说:“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得有你自己的产业,一个把你在瑞士银行、太阳伞公司的钱拿出来晒晒的平台。”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楚扬双眼冒着小星星的说:“那你先替我支付这笔钱,算是在我未来的公司入股吧。” “行,妈的。”胡力看了楚扬老大一会儿,直到他害羞的挪开眼神这才说::“为了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就再吐一次血吧。摊上你这种人,真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不幸啊。” “狐狸哥,你的大恩大德,兄弟是没齿难忘,真让我恨不得以身相许。”楚扬说着作势欲跪,却看到人家胡力根本没有搀扶他的意思,只好悻悻的拍了拍膝盖站直了身子:“这事交给你了,走了。” “唉,别人泡妞却让我花钱,这算什么事呢?”等楚扬走出房间后,胡力很是郁闷的在of平台的预付款账户中,输入了自己的瑞士银行帐号…… “嗨,我怎么可以忘记在狐狸这吃饭呢?”出了皇冠大酒店后,楚扬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看了看已经黑下来的天色,很是后悔的摇着头钻进车里,向泉城大酒店驶去。 楚扬知道,柴慕容在大酒店有总统套房,既然老妈住酒店,肯定会住在那儿的。所以,他在折腾完柴慕容出来时,就根本没有问她老妈住在那儿。 轻车熟路的来到泉城大酒店,从前台漂亮妹妹那儿确定老妈的确住在柴慕容原先住的那个房间后,楚扬坐电梯来到了九楼,径自走到那个房门口刚想敲门,他身后的房门却开了,一个冷冰冰的女声问:“你找谁?” 楚扬回头,就见一个长相很清秀,眼睛很亮的年轻女孩子,正抱着膀子一脸警惕的打量着他。这个女孩子虽然长得不如柴慕容等人漂亮,但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凌厉,让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来历:她很可能就是柴老爷子派来保护柴慕容的女警卫,却被她留在这儿保护老妈了。 “哦,”楚扬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指着房门说:“云若兮住在这儿吧?” 云若兮,是楚母的名字。楚扬在和别人提起他老妈时,从来都很自傲的说出她名字。的确,楚母的人和这个云淡风轻的名字很相配,要不然也不会让楚暴君在年轻时为她与楚氏家族翻脸了。 “是,你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女孩子点点头。 “因为我是她儿子。”楚扬挺了一下胸膛:“难道你不觉得我和我妈一样漂亮吗?” “你是楚扬?” “对,我就是楚扬。” “我没有看出你哪儿可以和云姨一样漂亮,不过你既然是楚扬,那就是她儿子了,在来时的路上,她曾经和我们说起过你。”女孩子说:“你可以敲门进去了。” 就因为我说我是楚扬,你就不再盘问,让我自己敲门却没有跟进去的意思,你这保镖也不怎么合格。楚扬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转身敲门,动作很轻,仿佛那扇门是他情人的脸蛋。 他才敲了一下,门就开了。但开门却不是楚母,也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和他身后那个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她上下打量了楚扬一眼:“云姨已经睡了,你确定要进来?” 原来这屋里还有一个,怪不得那个女的放心我敲门呢。听说老妈睡了后,楚扬知道她可能是坐飞机又游玩了大半天,所以这才累了早点休息的。在稍微犹豫了一下,他低声说:“不了,我还是明天再来吧。打搅了。” 楚扬说完,向那对双胞胎女孩子感激的笑笑,然后转身向电梯走去。 “楚扬。”就在楚扬走出几步时,那个才开始和他说话的女孩子在背后说:“你不用担心云姨的安全。刚才我虽然让你去敲门,但却一直在观察你并随时做好对你一击必杀的准备。不过,从你敲门的力度和你不忍打搅云姨休息的表现看来,我们确定你就是她儿子了。” “姐姐,我有身份证的好不好?有这样确认别人身份的办法吗?”楚扬一脸委屈的转过身,语气虽然带着调侃,可脸上却透着欣赏:果然不愧是保护京华大佬的女警卫,我喜欢……喜欢你们的工作态度。 “呵呵,你很有趣。给你一个电话号码,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随时都可以打来。” 不会是想泡我吧?楚扬诚惶诚恐的把那个女孩子说出来的电话号码记在手机中。 他的表情让那两个女孩子很满意,相视淡淡一笑后,随即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楚扬再次没人管的饿着肚子出了一家星级大酒店后,思考良久,觉得还是别回领秀城别墅了,谁知道柴慕容那个女人为了报复他,会不会已经在晚饭中给他下好了砒霜? 珍惜生命,远离柴慕容。想起花漫语的这句话,楚扬就莫名的笑了笑,然后又开始发愁: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到底要去哪儿消磨今宵呢? 楚扬坐在车上,没事搜查着电子导航仪。当看到一条街名后,他一下子觉得今晚有事可做了…… 朝山街,梦幻酒吧。 虽说梦幻酒吧名字挺浪啊漫的,但也就是和夜流苏曾经打过工的月朦胧一个档次。不过也正是这种名字挺好档次不高的酒吧,才深的小白领们的喜爱。最起码当你开一辆还算牛逼的宝马越野车停在门口时,那些乘坐出租车或者小qq来喝酒的漂亮妹妹们,就会无缘无故的向你抛媚眼了。 以后得提醒柴慕容换辆车了,凭她的身份,就算不弄辆黑色劳斯莱斯布迪加威龙什么的,最起码也得和花漫语那样,开辆银色劳斯莱斯吧?要是开着那种车来这小酒吧转一圈,嘿嘿,男人想不风骚都该遭雷劈啊。楚扬对着车子后视镜,学着那些纨绔公子哥儿梳了一下头发后,这才款款的的走进了梦幻酒吧。 此时的梦幻酒吧,正是处在它最为繁忙的黄金时间,到处都是端着酒杯大声说笑的年轻人,激昂的劲爆音乐引诱着你内心的烦闷,忽闪忽闪的霓虹灯带给你一种真实的不真实感。不像是酒吧,倒像是迪厅。 “先生,几位?”能够开着宝马越野,穿着正版范思哲西,长得虽说没有惊动党中央,可也算是典型小白的年轻男人来这种小酒吧,早就被在酒吧中讨生活的妹妹们注意了。看到楚扬坐在一张桌子上后,一个眼睛大大的女侍应生赶紧的凑了过来。 102 大家都是文明人! 102大家都是文明人! 行头好了,装逼都省劲。 面对大眼睛妹妹火辣辣的眼神,楚扬绽放出一个就像他老妈名字那样的云淡风轻的笑容:“就我自己。小姐,我想……”他刚说到这儿,大眼睛妹妹就一脸激动的问:“你是不是想我陪你喝酒?”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楚扬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对不起,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与问你一个人。” “哦。”大眼睛妹妹并没有以为楚扬没请她喝酒而失望,仍然非常亲热的说:“先生,你问吧,想找谁我马上替你去找。” 夜流苏在月朦胧的时候叫欢欢,谁知道跑这儿来又叫什么名字了?楚扬歪着脑袋想了想:“算了,我想不起她名字了,还是我自己找吧。麻烦你先给我要几瓶啤酒来吧。” “好的,不知道您和什么牌子的?我们这儿的各种国外品牌是应有尽有。” “趵突泉啤酒就行,支持国货嘛。” “那您稍等,马上来。”这帅哥是个恋旧的热血青年,现在几乎没有人开着宝马穿着范思哲喝趵突泉了。听到楚扬说只喝几块钱一瓶的趵突泉后,大眼睛妹妹不但没有看轻他,反而更加欣赏他了。当然了,如果他要是邀请她共度良宵的话,她会更加欣赏。 大眼睛妹妹却不知道,楚扬要趵突泉啤酒,是因为夜流苏推销这个品牌的缘故。 “请稍等一下。”就在大眼睛妹妹转身刚想走时,楚扬叫住了她。 “您还有别的吩咐?” “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像很像我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楚扬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大钞,一脸诚恳的说:“这不是小费,是感谢,感谢你给了我这种似曾相识的温馨感。感谢,有时候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来获得,不是吗?所以请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 “我很想你天天感谢我,而且也不用付出。”大眼睛妹妹接过那些钱,眼睛有些发红。 “……” 等那位妹妹眼里浮上一层水雾的接过钞票脚步轻快的跑开后,楚扬心里的温馨感马上就转变成了一种成就感。他知道,凭着柴慕容的宝马车,周舒涵的范思哲,以及他本人玉树临风的形象,会让大眼睛妹妹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感觉开心。让人开心,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何况那些钱是从柴慕容车里拿的…… 夜流苏没想到梦幻酒吧今晚会来这么多客人,更没想到这么多客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要喝趵突泉啤酒的,哪怕她推着啤酒车每一桌每一桌的推销,可总是得到别人不耐烦的摆手。当然了,也有向她招手的,在她围着酒吧转了大半圈后。 “妹妹,过来一趟。”一个敞着怀的猛哥,抬起刺着一直海绵宝宝的右手,向夜流苏招了招手。看到她推着啤酒车快步向这边走来后,猛哥身边几个名字不叫流氓打扮的却更胜流氓的年轻人,一起低声的笑了起来。 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也有。既然在酒吧当一个啤酒妹,每天遇到三个五个这样的男人,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所以,夜流苏虽然在看出那几个家伙好像对她不怀好意后,但她脸上还是带着笑的走了过去:“先生,要啤酒吗?” 刺着海绵宝宝的猛哥拿起一瓶百威啤酒,嘴对着嘴的灌了一大口,打了一个酒嗝后:“这种啤酒多少钱一瓶?” “六块钱一瓶,加上开瓶费是八块钱。”夜流苏说:“请问你们要几瓶?” “先来十瓶吧,不够再要。” “好的。”夜流苏弯腰从啤酒车里拿出两瓶摆在桌上后,再次弯腰的时候,却有一只手顺着她弯腰时露出的后背肌肤伸了进去。 砰!那个借着夜流苏弯腰之际摸她后背的猛哥,刚想自得的和几个兄弟夸耀什么,突然觉得眼前一闪,接着一瓶啤酒就在他脑门上爆开。顿时,啤酒瓶的爆炸声,在瞬间就压过了音乐声。酒吧中所有的目光都向这边看来。 唉,为什么我每次在酒吧看到她,她就会遭人非礼呢?楚扬望着夜流苏,很不解的摇了摇头,觉得她真的不适合这个工作:你脸蛋这样靓,屁股这么翘,胸脯这样挺,不去t台走猫步却来这儿推销啤酒,这不是故意给大家添麻烦? 别看夜流苏拎起酒瓶就砸在猛哥头上,但她在出手时还是相当有分寸的。猛哥虽然流氓了些,可人家最起码也是因为爱慕她不是?所以,她在用酒瓶亲吻他脑袋的那一刻,已经把握好了角度。 装满啤酒的啤酒瓶击在脑袋上,只要亲吻的部位合适,对受‘吻’人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虽然可能会有暂时性的晕眩症状。 “草,臭婊x子,你他妈的敢打宝哥?”谁也没想到一个表面带着笑的啤酒妹,敢这么彪悍的拿着酒瓶子爆人脑袋。 猛哥身边那几个小流氓在呆了那么十几秒后,忽地都跳了起来,人人手里都抓着个酒瓶子,作势要扑上来。不过,在看到夜流苏一把抓住猛哥的头发,将右手的破碎酒瓶抵在他脖子上后,他们就只好大声喊老板了:“老板呢?他妈的老板死哪儿去了?” 正在吧台后面坐着点钱玩的酒吧老板,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后,心里大叫了一声妈,然后就屁股着火般的跑了过去,双手对着夜流苏连连摇摆:“欢欢,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千万不要伤了客人。” “刘哥,我是来促销啤酒的,并不是出来卖的。”夜流苏冷冷的看了一眼现在逐渐清醒过来的猛哥,对酒吧老板说:“我不介意别人在话里占我便宜,但我绝不允许有人对我动手动脚。” “哎呀,有话好说嘛。”草他妈的,怎么又是这个混蛋?刘老板此时也看到被啤酒瓶子抵着脖子的是谁了,心里更是叫了一声苦。慢慢的伸过手拿住酒瓶子,低声和夜流苏说;“欢欢,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对你非礼了,但他可是咱们市局局长的侄子李宝啊,咱根本得罪不起啊。这样吧,等我拦住他后,你赶紧的趁乱从后门跑。至于你在这边的工钱,等明晚再来结算。” “谢谢你刘老板,给你添麻烦了,工钱我不要了。”夜流苏听说这人是市局局长的侄子后,就知道以后再也不能来这儿工作了。心里黯然的想到:本想借着在酒吧打工的时间消磨孤独的日子,谁知道在月朦胧时碰到了个李娟,今天又在这儿遇见了个什么宝。唉,可上次在丢工作时却是遇到楚扬的…… 夜流苏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会想起楚扬,反正她就是想到了,而且还下意识的在松开酒瓶后,向围观的人群中看了一眼。 有人说,有一种感觉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当夜流苏抬头向人群中看去的第一眼,就看到某个男人正对着她笑,笑得是那么贼兮兮的,却忽然让她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李宝的几个哥们见刘老板把夜流苏的酒瓶子夺下后,有两个人赶紧的扶住李宝,另外两个人嘴里不干不净的,推搡着挡在夜流苏身前的刘老板:“妈的,你给哥们闪开,看我不废了这小婊x子!” “哥几个,哥几个别冲动,大家冷静一下,听我说!”刘老板张开双臂,护住夜流苏,扭过头来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傻妞,你快跑呀! “刘老板,谢谢你,这是我惹的麻烦,还是让我来解决吧。”收回和楚扬相视的眼神后,夜流苏心情忽地开朗起来,低声向刘老板道了一声谢后,轻轻的推开他,看着那几个咋咋呼呼的年轻人,冷冷的说:“要是不想找残废的话,都给我闭嘴!” 要是不想找残废的话,都给我闭嘴!你有没有在酒吧里看到一个啤酒妹和几个小流氓说这话?没有吧?那几个小流氓也没有,所以他们愣了。虽然很快就醒了过来,可因为夜流苏的这句狠话,让他们没敢直接扑过来动手。他们听到的不仅仅是一句狠话,还从夜流苏眼里看出了一股凌厉。 “妈的,”李宝在摸了摸额头后,反手就拍了挡在他面前的一个小流氓一巴掌:“都他妈的还愣着干嘛呀?把这个柴火妞给老子拖出去!今晚要是不把她玩舒服了,我他妈的不是人!” “哎,哥几个……”刘老板心里在埋怨夜流苏为什么不跑,但他却有责任在酒吧中保护她。刚想再腆着脸的说好话时,就见一挺英俊的小白脸……是的,就是一个标准的小白脸。因为他在挤过人群时,有几个做梦都想天天用兰蔻化妆品的漂亮妹妹,还从他脸上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流苏,让我来。”很自然的喊了夜流苏的名字一声后,楚扬笑着走过来,看似漫不经心的从啤酒车中摸起一瓶啤酒,忽然抬手就砸在了李宝的脑袋上。 咣! 楚扬在用啤酒瓶爆人脑袋时,手法可比夜流苏专业多了。虽然李宝头上的血哗的就淌了下来,但却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内伤,甚至连最起码的晕眩症状都没有。 高手用酒瓶子爆人脑袋,追求的是个视觉刺激。 哇噻,帅哥就是帅哥哦,连打人的动作都这么帅!那个接待楚扬的大眼睛妹妹,双手成拳的放在嘴边,眼里全身小星星。完全忽略了李宝哥哥头上有鲜血淌下,那才是该值得人关心的主。 “大家都是文明人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骂人才爽?”将别人脑袋砸出血后,楚扬拍了拍双手,扯过一张椅子坐下,没事人似的从啤酒车里拿过一瓶啤酒,很彪悍的直接用牙咬开后,仰起下巴骨碌碌灌了两口。 103 谁也不能惹我的女人! 103谁也不能惹我的女人! 文明人?哪个国家的文明人上来就拿酒瓶子给人爆头的? 楚扬那副把眼前众生看作是蝼蚁的潇洒样子,让挨了打的李宝几个,以及看热闹的人心里都在嘀咕:这人是谁呀,把人揍成这样,还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 “我草……”反手擦了一把淌下来的血后,李宝刚想对着楚扬大爆粗口,可在看到他手里的酒瓶子后,马上扭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小流氓色厉内茬的吼道:“都还他妈的愣着干嘛,还不快点给我叔叔打电话!” “哦,哦,”那个小流氓手忙脚乱的掏出电话:“宝哥,李局长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啊?” 一方有个局长叔叔,一方看起来很有钱,今晚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梦幻酒吧很可能得关门啊。看到李宝那边打电话,楚扬还在这儿和大爷似的喝酒,刘老板觉得有必要提醒他,顺便打听一下他是何方神圣,看看有没有拿来做挡箭牌的资格:“先生,你知道被你揍的这个人是谁吗?” “他谁?”楚扬斜着眼的瞟了正对着电话大声诉苦的李宝一眼,伸手拽住夜流苏的手,也不管她情愿不情愿的拽到自己身边,淡淡的说:“我不管那揍货(专门挨揍的人,冀南方言)是谁,我只知道谁敢惹我女人,我就会把他揍个头破血流。” 我是你女人?听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夜流苏眼睛猛地一亮,可接着就黯淡了下去:我就算是你女人怎么样,可你已经结过婚了。 欢欢会是你女人?哦,知道了,你把她包养了。刘老板很有深意的看了低眉顺眼的夜流苏一眼,低声说:“他叔叔是咱们市局的李文东局长,你要是在官场有什么亲戚朋友的话,最好是赶紧的通融一下,免得吃亏。” “哦,原来是他是李文东的侄子啊,怪不得这样嚣张。”在周舒涵的生日晚会上,楚扬曾经见过那个李文东。 “你认识李局长?” “见过一次,但不怎么熟,”楚扬摇摇头:“不过李局长是在官场混的,而我恰好也有个朋友是吃这碗饭的。那我就麻烦她来处理一下吧。”虽然我不想和你这种人渣比谁更有后台,可大家都是文明人,还是采用文明的办法吧。楚扬说着拿出手机,找出周舒涵的电话号码,刚想拨打,却在犹豫了一下后跳过,拨打了另外一个。 看人家,身上穿着范思哲,脸上搓着兰蔻,却使用一款老土手机,这才牛逼到极点的低调啊。看到楚扬掏出一款坏了都没处修的手机后,在场的人不但没有觉得他装逼,反而觉得他很有个性。 世人就是这样,如果楚扬以一个月的形象在这儿拿出这款手机的话,大家肯定正眼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喂,你是那个谁吧……啊,我是楚扬,我这儿遇到了一点麻烦,记得你告诉我遇到麻烦给你打电话的,所以我就打了,”楚扬对着电话笑眯眯的说:“呵呵,好的,我等你,地点是朝山街的梦幻酒吧,很好找的。” 听刘老板说李宝他叔叔是市局局长后,楚扬本想给周舒涵打电话的。他相信,只要他给周舒涵打电话,她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梦幻酒吧的。她老妈凡静是冀南市长,就算是市局局长亲自来了,也得卖给周大小姐这个面子的。 不过,楚扬觉得还是别让周舒涵和夜流苏见面了。要是被她知道他刚才称呼夜流苏是女朋友,那不是故意伤人家孩子的心吗?所以他就给保护楚母的那俩女警卫打了电话,反正她们今天晚上才承诺了有事找她们。何况,从京华出来的这些警卫,个个都牛逼的不得了,对付一个地方上的市局局长,还是绰绰有余的。 哟,两边都打电话叫人啊,今晚有热闹可看了啊。那些围观者看到楚扬也打了电话后,个个都兴奋的不得了:啤酒妹这小白脸明明知道李宝是市局局长的侄子了,还这样镇定,真不知道他又是哪位大佬的公子哥儿。 “楚扬,我们还是走吧,有事我们自己解决好了。”等楚扬收起电话后,夜流苏挣了一下被他攥着的手,低声说道;“大不了先给他赔礼道歉,事后再找他算帐就是了。我不想你为了我给别人添麻烦。” “流苏,咱们以后都要做个文明人,你说的那个办法以后可别再随便用了。”楚扬轻轻的拍了拍夜流苏的手,看似语重心长的说:“别怕,我找的那个人就是专门给我解决麻烦的。” 这人真是的,就爱装。唉,他有时怎么可能会带给我一种姐夫曾经在时的安全感?夜流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紧紧的抿了抿嘴角,就不再说话了。 听到楚扬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话后,那个刘老板马上就弯腰用仰慕的眼神看着他了:这人到底是谁啊,手底下还有专门的人给他解决麻烦,难道是省委或者市委的二代公子哥? 楚扬的镇定自若,也被李宝等人看在眼里,他们也开始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某位高官的公子哥儿了。不过事已至此,再想通过语言来沟通是不可能的了,何况他是‘受害人’,万万没有气馁的道理。 说实话,楚扬真的没兴趣和一个地痞流氓比什么谁更有势力,他一向热衷于用拳头来解决问题。不过,他也很清楚,现在他是在华夏,一个热爱和平的国家。他要想在这儿长居久安,那些在中东时解决问题的办法,在这儿都不怎么合适了。所以,和一个无知者无畏的小流氓比比谁更有背景,就被他看作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消遣。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身边还有这么多的热心观众和流苏妹妹,偶尔的出一下风头也未尝不可。 大家都在等,等着看楚扬和李宝两人谁的救兵先到,谁的背景更大。 等待,总是会让人心烦的。 幸好,十几分钟后,就在看热闹的人等得心烦时,门外及时想起了一阵呜啦呜啦的警笛声,让大家都有了一种好戏马上开演的激动。 李宝虽然有个当市局局长的叔叔,可这家伙也不傻,知道冀南是省会城市,比他叔叔官职大的人多不胜数。在没有彻底摸清楚扬的底细之前,他也不敢随便拿着李文东的招牌随便砸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打电话给警察而不是喊他那帮狐朋狗友了。此时,听到警笛声响起后,他就知道救兵来了,对手下使了个‘别让那小白脸趁乱溜了’的眼色后,就快步走了出去。 有句话叫恶人先告状,李宝无疑就是这种人…… of杀手平台忽然把柴慕容的奖金涨到1.11亿美金,让李文东这个市局局长倍感头疼,也让从东京国际刑警亚洲总部过来的那几位同行感到了紧张。他们用脚丫子也可以预测到,只要这个女人不离开冀南,冀南警方将面临着来自由杀手、杀手集团,甚至雇佣军团三方组成的巨大压力,而那些疯狂的雇佣军团,很有可能为了天价奖金而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于不顾。 针对冀南警方将要面临的严峻形势,李文东不得不和省市有关领导明确的提出了这些困难。 省市有关领导在听了李文东的汇报后,立即就做出了以下指示:华夏政府绝不允许任何恶势力在冀南兴风作浪,无论是来自哪方的恶势力,只要敢在冀南视华夏法律于不顾,都将得到最为残酷、最为严厉的打击。同时,为了保护柴慕容在冀南的绝对安全,市局将抽调一个由二十七名精英组成的重案小组,对她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保护,直到针对她的威胁彻底消失,或者她……安全离开冀南。 散会后的当天傍晚,李文东就去拜访了柴慕容。不过,让他感到纳闷的是,一向待人热情的柴董,今晚好像很不开心,始终强作笑颜的,总是在与他谈话中走神。而且,据刑警出身的李局长暗中观察,她的双眼有红肿现象,应该是痛哭过。 既然主人不开心,李文东也不好再提她什么时候离开冀南的事,只得吩咐了她几句注意安全的话后,就离开了领秀城18号别墅。 从领秀城回市局后不久,就在李文东和几位国际刑警研究防御方案时,他那个宝贝侄子李宝打电话来了。 看到侄子的来电后,李文东就知道他肯定又在外面摊上摆不平的事了,要不然他可不会在没事的时候给他这个叔叔请安问好。 对李宝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整天扛着他的大旗在外面惹是非的宝贝侄子,李文东很郁闷。要不是看在他父母早年车祸身亡的份上,早就一巴掌把他抽到一边去了。 不过,血浓于水的事实告诉李文东,李宝这个‘可怜的孤儿’要是被人欺负了,当叔叔的必须的要站出来给他擦屁股。所以,在和几位国际刑警致歉后,他还是出了办公室在走廊中接了电话。 恨侄子不争气归不争气,可李文东在电话中听到侄子一晚上被人爆头两次后,还是怒了: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堂堂省会城市市局局长的侄子,竟然两次被人用啤酒瓶两次爆头,这也实在是太过份了!要是他不出头管的话,别人肯定会说他李文东是个不顾亲情的凉薄之人。 先是狠狠的训斥了李宝一顿后,本想给朝山街派出所打电话的李文东,想了想,觉得还是直接让刑警队的副队长王文杰去一趟比较合适。毕竟,能够连续两次给李宝爆头的人,肯定不是那种闭着眼睛装英雄的愤青,弄不好在冀南也有点官方背景,更未必会买派出所所长的面子。 104 楚扬的律师来了! 104楚扬的律师来了! 王文杰,男,今年26岁,从警4年。长得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是李文东局长亲自从警官学校挖来的人才。不过,也有人觉得,王文杰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很有才的样子,但他拍马屁的功夫显然要比这个名字更有才。 得到李局长的指示后,王文杰带着两名警察就急匆匆的感到了朝山街的梦幻酒吧。 王文杰还没有从警车上下来呢,就见满脸鲜血的李宝从酒吧内迎了出来。 “啊,李宝,是谁这么胆冲(胆子大、狂妄的意思,冀南方言),敢把你搞成这样啊?”王文杰被李宝的光辉形象吓了一跳。 “王哥,你来了就太好了,”李宝拉着王文杰的手,好像穷苦人民看到了党,激动的是热泪盈眶:“里面有个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小白脸,好像有几下子的模样,你赶紧把他带回局里好好收拾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哥说说。”王文杰虽然马屁功夫相当高,但能够坐上刑警队副队的宝座,还是得有点真本事的。比方,在他还没有摸清敢爆李宝头的人是谁之前,他是不会冒然冲进去拷人的。在省会城市,比李局长官大的人多了去了,他要想在官途上走的更远一些,就必须得弄清楚那些人不能惹。 “妈的,就是一有钱的小白脸……”骂骂咧咧中,李宝就把怎么被楚扬和夜流苏两次爆头的事说了一遍。当然了,至于他把手伸进人家闺女衣服里的这事,得稍微的加工一下,改为只是开了几句玩笑。 “进去看看。”等李宝简单的诉苦完毕后,王文杰就带人走进了梦幻酒吧。 “那边,”刚走进酒吧,李宝就指着坐在椅子上和夜流苏说悄悄话的楚扬:“就是他们行凶打人的!” 看到王文杰肩膀上扛着的二级警督警衔后,本想过来略尽地主之谊的刘老板,很知趣的闪到了一边。俩神仙打架,他这个凡人最好躲远点。 在别人眼里,楚某男是抓着夜流苏的小手,两个人好像在低语什么。其实,夜流苏真的只是扮演了一个听众角色,要不是楚扬抓着她手的力度很大,她早就跑一边去了。而且,这个家伙不但抓着她手,好像还有想把她抱起来放在他腿上的意思,这让她很尴尬,也更纳闷:这家伙以前看我一眼都会脸红的,怎么搬出去才这几天就变得这样流氓了? 楚扬色迷迷的摸着夜流苏稍微有些凉的小手,很是享受现在这种感觉:老子以前是多么一纯洁的人儿啊,就连和女人稍微有点接触都脸红。但那又怎么样呢?得到的除了被嘲笑外,屁的好处都没有得到不是? 由此看来。男人不能太纯洁了,还是变成一个流氓好。最起码,流氓在亵渎秦朝耍弄柴慕容时,心里没负担而且还很爽……嗯,老子得制定一个永远这样爽的计划,就叫、叫流氓计划吧。 看来这家伙来头不小哦,我都带人进来了,他还在那儿稳坐钓鱼台的,今晚这事得稳着点办。王文杰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样子走到正在琢磨计划的楚扬面前,正色道:“请问,是你们两个把人打成这样的吗?” 嗯,冀南警察的素质还挺高的,最起码没有上来就亮出手铐来叫嚣着把人带走。楚扬在心里赞了一个后,屁股动也没动的抬起头:“警察同志,你们只看到他脑袋上流血了,你们为什么不问问他脑袋上为什么流血?” “他说只是和这位小姐开了两句玩笑,就被你们用酒瓶子打了。”怪不得李宝挨揍,原来这小妞这样漂亮。王文杰看了看低头不语的乖乖女夜流苏,并没有为楚扬没站起来回话而生气,只是按照程序问话:“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得请你们跟我回警局调查一下。” “再等等吧,在我律师没有到来之前,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楚扬文绉绉的拒绝。 “律师?”这家伙不是看港台片看多了,就是故意装蒜。王文杰笑笑:“呵呵,回警局等也可以等律师的。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向是文明执法的。” “你说你们会文明执法,但我不信。”楚扬翻了下眼皮:“你们要是文明执法的话,会在外面和那###嘀咕那么久才进来?跟你们走,当我傻吗?” “你他妈的才是###,你们全家都是!”被人当众说成###而无动于衷,这可不是李宝哥哥所能忍受的,自然要出口反驳了。 “喂,你先闭嘴!”你个###,有我在这儿,你和他斗什么嘴啊?王文杰转身瞪了李宝一眼,扭头再和楚扬说话的时候,语气就没有才开始那样和善了:“先生,可能你误会了,刚才在外面,他只是和我说了一下今晚事情的发展经过,至于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你现在必须跟我回警局接受调查。” “我要是不跟你们走呢?” “不跟我们走也行,但你得拿出为什么不跟我们走的理由来。”你有什么背景,或者你认识谁,赶紧的说出来啊,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多给老子惹是非。这就是王文杰为什么让楚扬拿出不走的理由的意思。 “没什么理由。刚才我说了,在我律师没有赶来之前,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那可对不起了,我会派人带你们走的。至于你的律师,还是也请他去局里吧……王昆,李玉,你们两个带这位先生和小姐回局里。”王文杰觉得该暗示的都暗示了,可这家伙还是这样固执,那他就没必要再文明执法了。 执法嘛,光靠文明也不行的,你几时见到城管对卖烤地瓜的小贩点头哈腰说please了?适当的给那些‘刁民’一点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压力,还可以算是在法律允许的范畴内。 等律师,等个头的律师啊,你以为这是在襄港还是跆湾?这是在大陆好不好,有律师的人会来这种小酒吧消费吗,八成是个装逼的。要不是王副队在这儿,依着王昆李玉两个,早就把这脸上散发着女人化妆品香气的家伙给拷起来拖出去了。现在,得到命令后,他们二话不说上前就要去抓楚扬的肩膀。 “慢着,我律师来了。”就在王昆的手伸过来时,楚扬指着门口,说他律师来了。 众人回头,就见一个年纪不大,相貌清秀的女孩子正从门口走进来。 哟,还是个女律师呢,不过怎么看着不像啊? 在人们的印象中,当律师的女孩子都是穿着职业套装,浑身透着一股子干练气质,无论是面对大众还是警方,张嘴闭嘴就是一些‘我的当事人怎么样怎么样’的话,让人从她的话语中就感受到:法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惹了不该惹的人是必须得道歉的。 可走过来的这个女孩子并没有穿套装啥的,而是上身一件白体恤,下身一件土的掉渣的军绿色长裤,脚下夸张的蹬着一双兵哥哥穿得大兵靴……不但不像是当律师的,倒像是个来市区打工的。 “你是律师?”既然楚扬说这个女孩子是律师,王文杰也不在乎多说几句话了,尽管他第一眼就感觉这个女孩子不是律师。当律师的女孩子,有几个不是细皮嫩肉的?有谁和这位妹妹似的,本来就不白的脸上还带着高原地区人民才有的高原红。 “我不是律师。”那个女孩子看了一眼楚扬和夜流苏,淡淡的回答。 “哦,不是律师。”原来这家伙果然是个装逼的。王文杰心里冷笑了一声,指着楚扬:“那他怎么说你是他的律师?” “他说我是律师,那我就是律师了。”女孩子依然不动声色的回答。 “哼,他说你是律师你就变成律师了?笑话!”这是哪儿跑出来的神经病?王文杰冷哼一声,不再和这个女孩子废话,就对着王昆摆摆手:“把他们带走。” “你们不能带走他。”见王昆和李玉要去拉扯楚扬,女孩子出声阻止。 “为什么?”王文杰说:“小姐,既然你不是律师,那就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我不是律师,可我是他的保镖。”女孩子双臂环胸的看了一眼王文杰,语气还是那样不疾不徐:“如果你们敢强行带他走,后果自负。” “保镖?哈,哈哈!”听这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自称是楚扬的保镖后,除了楚扬和夜流苏没笑,周围的人都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王昆更是夸张的把脸伸到女孩子眼前:“你这样的保镖,我好害怕啊,那你能不能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 “我没有为别人表演的习惯,”女孩子笑笑,低声说:“不过,也许你们马上就会看到。” “我警告你们一下啊,她这种人很少撒谎的。你们可千万别动我,要不然真有苦头吃的。”看出王昆等人一脸的不屑了,楚扬‘好心’的提醒了他们一句。 “俩神经病。小子,跟我们走一趟……”王昆懒得再说什么,伸手抓住楚扬的肩膀刚想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就觉得耳边呼的一声,接着整个人就腾云驾雾般的飞起来,咣当一声砸在一张桌子上,直接就把桌子砸垮了,疼的他是大叫一声。 105 传说中的银钩! 105传说中的银钩! 王昆是怎么飞出去的,他自己不知道,但王文杰等人却看到了。 他们只看到王昆在抓楚扬时,那个女孩子就像是跳舞那样的飞出一脚,重重的踹在了他左脸上,然后他就那么飞出去了。 女孩子这翩若惊鸿的一脚,几乎把全酒吧的人都给震住了,就连夜流苏,心里都大吃一惊。谁也没想到,这个穿着异类的女孩子竟然这样彪悍,也没看她摆出什么架势,甚至连环抱在胸的双臂都没有动,就把重达70多公斤的王昆给侧踢了出去。 行,这妞够厉害的,有她在柴慕容身边,又多了一层保险系数。看着发愣的王文杰,楚扬喝了一口啤酒:“刚才我就提醒你们了,她这种人很少撒谎,可你们就是不听,唉,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少废话!”楚扬的讽刺让王文杰从傻楞中清醒了过来,唰的拔出佩枪,双手平端的指着女孩子,喝道:“你敢袭警,双手抱头蹲下!” 大家在看到王昆被女孩子一脚踢飞时,还都是一脸不信的‘哇哇’声。可当王文杰亮出家伙来后,大家马上就闭嘴了。就算大家是有经济实力来梦幻酒吧消费的小白领,可又有谁看到过真正的枪呀?只要那把枪不是在自己手中,又有谁喜欢看到?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女孩子眉毛都没有挑一下的警告王文杰:“我劝你不要用枪指着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喂,我说那个谁谁谁,你还是告诉他们你是干嘛的吧。大家只是玩玩,可千万别把事儿闹大了,要不然我妈饶不了我。”玩玩可以,可要是动了枪就没意思了。楚扬敢肯定,只要王文杰稍微有扣动扳机的迹象,那个女孩子肯定会在子弹出膛前把他打倒,甚至射杀! “我不是谁谁谁,我叫唐麒。”听到楚扬‘委婉’的劝说后,女孩子白了他一眼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根本无视于王文杰对着她的枪口,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块黑漆漆的牌子,举起来对着他晃了一下:“你认识这块牌子吧?要是不认识的话,打电话让你们领导来。” 唐麒手中那块黑漆漆的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乌光。牌子上,除了好像顽童随意划了一道沟痕,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特征。 就这种牌子要是扔在大街上,除了扫马路的大娘会嘀咕一声谁乱扔垃圾外,论谁都不会捡起来看看。 可就是这样一块让酒吧中绝大对数人都看不懂的牌子,却让夜流苏被楚扬握着的手一紧,让王文杰在一愣之下接着惊呼出声:“银钩铁划!?” 瘦直挺拔,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苍劲有力……这一连串霸气四射的形容词组合在一起,就成了银钩铁划。 银钩铁划,本来是形容瘦金体毛笔字的一个专用词。不过,在华夏却有一个以这个名字命名的单位。 这个单位,唯一的使命就是贴身保护中x央领导本人和直系家属。他们的级别要比负责卫戍区安全的卫戍警卫团还要高一级。单位中的人,都会有一面黑漆漆的牌子。男人的牌子上只有一道划痕,女人的牌子上却是一道沟痕,单位的名字就叫银钩铁划。 如果把由秦朝领衔的卫戍警卫团比作守护紫禁城的御林军,那银钩铁划就是皇帝身边的大内侍卫。出京后,御林军在地方上都威风八面的了,何况这些在京城里都可以横着走的大内侍卫? 而李文东这种京城之外的公安局长,在这些大内侍卫的眼里,顶多算是个乡下捕头罢了。 连李文东在银钩铁划眼里都这样了,何况他手下的王文杰? 所以,在从正规警官学校毕业的王文杰认出这块传说中的银钩黑牌后,马上就放下了枪,啪的一个立正,挥手敬礼大声道:“首长好!冀南市局刑警队副队长王文杰向您报道!” 首长?这个穿着老土的女孩子竟然会是首长?满大厅的人看到女孩子拿出块扔在大街上都不准有人要的牌子后,市局的刑警副队长竟然马上敬礼报道了。都暗中吸了一口气:嘶哈,这女孩子,不,是这块黑漆漆的牌子,也太神奇了吧……我要是有这样一块牌子好了。 “你能够认出这块牌子,还算你有点眼光。”唐麒从容的收起牌子,看了一眼楚扬,对王文杰说:“他是我的保护人,你现在可以考虑一下有没有资格带他回警局。” “我、我没有这资格!”王文杰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想:带他走?开玩笑,能够被银钩保护的人,别说是我这个副队长了,就是局长来了都得在他面前低头装孙子啊。妈的,今晚这事大了。都是李宝这孙子惹得祸,只怕连李局也得倒霉了。 “你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出乎王文杰意料的是,唐麒问完那句话后就不在搭理他了,只和楚扬说了一句后,转身就走出了梦幻酒吧。 “先生,对、对不起,刚才是我太鲁莽了,我向您道歉!”看到唐麒出门后,王文杰的小心肝这才重重的放了下来,赶紧的给端坐在椅子上的楚扬说好话。 “没事没事,你们也是在文明执法吧,这也不能怪你们。”楚扬摆摆手:“王队长,你可以带着你的同伴离开了。哦,对了,还有那位宝哥,一并带他走吧。回去后和李局长说一句,年轻人在外面偶尔的调x戏一下女孩子还算是怡情,但要是总这样,就会变成流氓的。王队长,你说是吧?” “是,是,我一定把您的话带给李局。您玩着,我先走了。”王文杰弯腰点了一下头,转身对李玉使了个眼色。后者连忙扶起在地上哼唧的王昆,跟在他后面快步走了出去。 至于不久前还春风得意的李宝,此时早吓傻了,屁都没有敢放一个的带着几个同伴就溜出了酒吧,主动去李文东哪儿认罚去了。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党吗?那个接待过楚扬的大眼睛妹妹,这时候看着他的眼神中,绝不只是冒星星那样简单了,对他的敬仰,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我想低调的,谁知道事实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变得如此风骚。楚扬感受着周围的那些仰慕眼神,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的大钞放在桌子上,对那个想过来却不敢过来的刘老板说:“老板,这点钱算是我那、那个保镖砸坏你桌子的赔偿。今晚我女朋友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先生,我可不能要您的钱,欢欢……这位小姐能够赏脸在我这儿打工,就是我莫大的荣幸了。”刘老板赶紧走过来拿起那叠钱,说啥也不要:“先生,你要是非得想赔偿那张桌子的话,那请您以后经常来这儿坐坐。无论来多少人,我都会免单的。” 这笔钱虽然足可以买几张桌子了,可如果能够让身边用什么银钩做保镖的楚扬偶尔来站站,刘老板宁愿再拿出十倍于这些的钱给他也心甘情愿。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好吧,以后没事我会和女朋友常来的。”楚扬见刘老板执意不收,也就不再推辞,把钱装进口袋后对夜流苏说:“我们回去吧。” 夜流苏虽说是华夏落剑门的老大,可在当局眼中,她也就是个见不得光的贼头子。一个统领上千人的贼头子,是没有理由不知道银钩就是大内侍卫的。所以,在唐麒亮出那个牌子时,夜流苏是第一个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 楚扬竟然能够让银钩来这么一家小酒吧给他解围,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夜流苏心里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听他提出要走,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然后抬头对刘老板笑了笑,就被楚扬牵着手,在满大厅女孩子羡慕的眼神中走出了梦幻酒吧。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楚扬替夜流苏打开宝马越野的车门。 夜流苏看了一眼这辆宝马,并没有上车,而是后退了一步淡淡的问:“你不回你该去的地方?” “我该去的地方?”楚扬眉头一皱:“夜流苏,你想说什么?” “楚扬,谢谢你送我的那张支票,也谢谢你今晚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夜流苏看着楚扬,眼睛在黑夜的路灯下闪闪发光。说完这些话后,她转身就向人行道走去。 我是贼,你是一个身边可以有银钩当保镖的人,我们就算不是对头,但也决不可能走到一起。可、可为什么,你会突然闯进我的生活,让我的心不再平静?楚扬,楚扬,要想忘记你,得需要多长的时间?夜流苏双手十指搅着身上印有趵突泉啤酒的广告衫,头也不回的走出十几米后,眼睛忽然再也看不清路,只是听到了一阵引擎声。 夜流苏停住脚步,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一只大手就揽住了她的纤腰,然后就把她抱在了一个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怀里。 106 谁说二x奶就不是儿媳妇了? 106谁说二x奶就不是儿媳妇了? 嗅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淡淡烟草味,夜流苏挣扎着低声嚷道:“楚扬,放开我,放开我!” 啪!就在夜流苏挣扎着要从楚扬怀中跳下车时,就觉得###的屁股上被他抽了一巴掌,一股奇异的酥软感从那个挨巴掌的地方,嗖的一下蔓延到全身,让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乖乖的伏在了楚扬的腿上。 “夜流苏,你是不是犯病了?好好说那些屁话干嘛?”楚扬伸手将车门关上,捧起夜流苏那张淌满泪痕的脸,很是纳闷的想: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老子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的落剑门杀手,要是论资格我还是你小弟呢。妈的,我们不是一路人,那还有谁有资格和你是一路人? “你松开我!”好不容易等全身那股酥软消失后,夜流苏挣扎了一下,却又怕楚扬再给她那儿一下子,只好低声说:“我是个杀手,也可以说是个贼。可你身边有银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人才会受到银钩的保护。也许有一天,你身边的银钩会把我杀了。所以,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靠,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楚扬这才知道夜流苏为什么会‘犯病’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把她抱起来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车子:“其实,我也不知道唐麒原来是银钩,早知道她有这个身份的话,我会为了一个小流氓动用她吗?再说了,就算她是银钩,可银钩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亲口说她是你保镖的。”夜流苏反手抹了一把眼泪,扭过头看着车窗外:“只有身处朝廷高位的人,才有资格用银钩做保镖。” “唉,当今社会还有什么朝廷啊?说起这事来,真是一言难尽。”楚扬有些苦恼的说:“我说她是我保镖你就信呀?我还想和别人说你就是我老婆呢,可你也得愿意才行啊。” 我愿意……夜流苏心里极快的回答。 楚扬丝毫没有察觉到夜流苏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说:“刚才那个银钩吧,其实她来冀南是保护我们董事长柴慕容的。你也知道她现在正被杀手们惦记着,而她家在京华有很大的势力,银钩是来保护她的,我只是顺便请她来给帮个忙而已。” “既然银钩是来保护柴慕容的,那她为什么要听你的调遣?” “我记得在搬出福临门的时候曾经和你说过,我以后的工作是给别人当司机。现在我实话告诉你吧,因为我和柴慕容是高中同学,她看在同学的份上,让我给她开车。”敲了敲方向盘后,楚扬继续说:“喏,看到了没有,这辆车就是柴慕容平时上班坐的那辆。你想呀,我是她的司机,而唐麒是她的保镖,我们两个认识有什么稀奇的?” 见夜流苏好像还是有些不信,楚扬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其实吧,我和柴慕容不但是同学关系,而且我们两家老人还有些交情。当然了,我老子和她老子的地位是没法比的,这些以后再告诉你。” 虽说楚某人话中的破绽多多,但夜流苏现在也没心思去考虑那些,只是因为误会他而有些愧疚,于是就低声说:“楚扬,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像夜流苏这样的女孩子对他赔礼道歉,心里肯定都会很爽的。为了更加爽一些,楚某人就心血来潮的说:“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找你吗?” “不、不知道。” “骗我吧,你肯定知道。” “你……你是不是忽然的,偶尔的想起我了,所以才来看看?”夜流苏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很难受:原来我在乎的男人,只能忽然的偶尔的才会想起我,才会来看看我。 “嘿嘿。”楚扬笑笑,伸手揽住她肩膀:“想你是肯定的了,但这绝不是今晚来找你的理由。” “那你是为什么来的?”夜流苏扭动了一下腰身,打开楚扬的手:“哼,看你开着宝马穿着西装搓着化妆品的,肯定是来我面前显摆吧?” “切,当初我送你五百万的时候,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开个破车啥的,有什么好显摆的?”楚扬切了一声说:“唉,算了,你既然这样想,那我也没兴趣和你说了,伤心啊,伤心。” 你走的时候头都不回,有什么好伤心的?楚扬不说,夜流苏也不问,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 等车子又过了一个红绿灯后,楚扬憋不住了,伸手碰了夜流苏的腿一下:“你真不想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再给你一次发问的机会,要是到前面那个红绿灯还不问的话,你一辈子都别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夜流苏还是不说话,哪怕楚扬加大油门来到了红绿灯下。 “算了,我是服你了,你这种女人一点情趣都没有,亏我还想明天带着你去见见我妈。”楚扬这句话刚说完,就见夜流苏猛地转过身来,眼睛很亮很亮的问:“你说什么?” 女孩子被心仪的男人带着去见他老妈,这意味着什么,是个人就会明白这意思。 “啊,我说,今晚的月亮好圆。”楚扬嘴角浮上一丝笑意的看着绿灯。 恨恨的伸手掐了楚扬的大腿一下,夜流苏又问:“你要带着我去见你、你母亲?”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忘记了。哎哟……”楚扬伸手打开又要夜流苏又要掐他大腿的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亲我一下,也许我就会想起来。”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怎么出去才几天就变的这样流氓了?看着得意洋洋的楚扬,夜流苏风情万种的笑笑,然后凑过来在他右边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后擦了擦嘴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是女孩子用的化妆品,你一个以前刷牙都用手指头的家伙,为什么要搓这种东西?” “哼,你以为我愿意搓吗?等会再告诉你。”楚扬哼了一声说:“我刚才说,我今晚来就是想带着你去见我妈。我妈今天来冀南了。唉,谁知道我眼巴巴的来了,可你却不屑去,真是让我失望。” “我什么时候说不愿去了?”夜流苏急急的说完这句话,接着又丧气的说:“可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个有妇之夫了,我去见你母亲算什么?” “我妈说了,这辈子我要是不给她找五个以上的儿媳妇,她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切!”夜流苏重重的切了一声:“你就吹吧,要是你不怕犯重婚罪,那你就找啊。” “有时候###也算儿媳妇的。”楚扬一本正经的回答。 “滚!”夜流苏咬着嘴唇的伸手就向楚扬大腿掐去……可因为楚扬的闪避,所以夜妹妹那只小手一滑,就抓在了仅有一件西裤隔着的某个东西上,然后楚扬嘎崩一声就踩住了刹车。 “我、我不是故意的。”夜流苏神情慌乱的缩回手,看着窗外,小声说:“快开车吧,要不然后面的车子会着急……唔……” 不等夜流苏这句话说完,楚扬一把就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就吻住了她的红唇,一双手也伸进了那件广告衫里,捏着那对滑腻的丰满,忘情的吸允着她的嘴唇。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才这样……两处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肆意的亲吻###着,夜流苏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就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腾地燃烧的火焰,烧的她反手勾住楚扬的脖子,鼻子里发出诱人的轻吟。 食髓知味,这个词属于贬义。常用来形容盗贼或偷情的男女等。意思是干一次没被抓到就想干第二次,也可以解释为偶做某事本来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贪心或新鲜感,但做完此事后感到满足或刺激,以后还想继续做,甚至可能会演变成习惯、嗜好。 现在的楚扬,就深刻的理解了这个成语的含义。 遥想前天时,楚扬还是一个和女人接触都会脸红的纯洁青年,就因为一个或者两个偶然的机会,使他内心深处掩埋七年之久的流氓本色,哄地一下就爆发了,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 唉,纯洁的男人啊,你总是因为女人而堕落,可悲,可叹,可怜! 滴滴……就在楚扬左手顺着夜流苏的高耸往最低谷滑落时,后面一个开吉利汽车的哥们,很是扫兴的摁响了喇叭。 “嗯……”夜流苏一声低呼,用力推开楚扬,双颊火热的靠在车门上:“后、后面的车在叫呢。” 妈的,早知道停在路边!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楚扬根本不敢再看夜流苏,把脑袋伸出车窗,对着后面的车子打了个手势,然后重新启动了车子。 “你变了。”当车子驶到福临门的那条巷口后,夜流苏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说出了亲吻后的第一句话。 “是啊,堕落了。”楚扬坦然承认,接着说:“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 “不要脸,”夜流苏低低的骂了一句:“好了,在这儿停车吧。” “怎么,”楚扬一打方向盘,把车子驶进巷子:“你刚才占了我那么大便宜,也不请我去你房间坐坐,就想把我一脚踢走啊。” “谁占你便宜了?”夜流苏作势欲打,可马上就放下手:“你还是赶紧的把车子给你老同学开回去吧。再说了,你妈、母亲不是来了吗?” 107 想让我怎么想你? 107想让我怎么想你? “明天早上我带你去见我妈,今晚我不走了,就住在这儿。”楚扬说着把车子停在福临门旅馆门口。 “你住在这儿……有事?”夜流苏抓着广告衫的一角,使劲的搅着,借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先说明早带我去见他母亲,再说今晚住在这儿不走,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想和我…… “是啊,我以前不也是住在这儿的?哈哈,看你现在的样子,不会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吧?”楚扬伸手在夜流苏脸颊上摸了一把:“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住在这儿,是有事要和你商量,正经事。” “样,你这种人能有什么正经事。”心事被人揭穿后,夜流苏脸蛋一红,伸手打开他的手,低低的骂了一声,然后脚步轻快的跳下车。 嘿嘿,这丫头思春了,今晚要不要趁机摆脱我处男的尴尬生涯?楚扬一脸奸笑的随着夜流苏走进福临门,来到她二楼的房间。 他要是那样,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当他、他###?虽然明知道楚扬就在后面,可夜流苏却不敢回头,强作镇定的泡了两杯茶,低着头的给他放在桌子上一杯后,就赶紧的坐在了床沿上。 楚扬虽然这两天才尝到了‘发x情’的甜头,可他还是很准确的猜透了夜流苏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并肯定只要他敢要,她就敢半推半就的给……想到落剑门的老大极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小情人,他心里就暗自得意。 气氛,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尤其是和暧昧有关的那种。它也许会因为一个无意中的动作,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就会如星火燎原般的燃起,可却很少在楚扬和夜流苏这样傻坐中成长。于是,这对怀春男女一时间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尴尬境界,只是端着茶杯的品茶。 “咳,”虽说现在还不算是夜深人静,但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总是这样傻坐着也不是回事。有些慌乱的瞥了楚扬一眼,夜流苏先用一声低咳打破沉默,这才问:“你、你不是有事要和我商量?” “啊,是啊。”正琢磨着怎么打破沉默的楚扬,听到夜流苏问话后,赶忙放下早就喝干了水的茶杯:“我是有事要找你商量。” “什么事?” “今晚发生这事后,你以后再也不能去那个酒吧工作了吧?”既然沉默已经打破,两个人说话的神情也自然了起来。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同意你再去干这种工作了。” “你不同意?呵呵,我做这种工作已经好几年了。”夜流苏瞟了楚扬一眼,淡淡一笑问道:“我去酒吧推销啤酒,并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了能够有点事做。” “我知道。”楚扬点点头,正眼看着夜流苏:“以前我不认识你,所以你可以做。但以后不能去做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能去做。” “我晚上不出去找点事去做,会寂寞。”夜流苏将茶杯放在床前那个柜子上,歪着头看着楚扬:“我寂寞的时候,你会来陪我吗?” “你为什么会寂寞?”楚扬反问道:“在这个城市中,绝大多数女孩子在天黑后都会呆在家里……”不等楚扬说完,夜流苏很干脆的打断他的话:“那绝大多数女孩子都有家人陪,你不要和我说,我以前有小风骚陪,他现在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你觉得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懂得一个24岁女人的寂寞?呵呵,我这样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向小风骚的名字?” 楚扬沉默了一会儿,说:“很像,但这不怪你。” “那你就不要管我以后晚上出去找工作的事。”夜流苏刚说完这句话,楚扬就站起身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头,眼睛盯着眼睛的:“你信不信……” “不信!”夜流苏被楚扬盯着,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向前凑了一下,鼻尖几乎触着鼻尖:“因为你是个有妇之夫,如果你冷静的话,你就不敢对我做什么,要不然我以后都会缠着你。” “算你狠。”嗅着夜流苏身上的淡淡的幽香,楚扬有些颓丧的松开手,端起她用过的杯子,将里面的水和茶叶都倒进嘴里,咀嚼了几下,感觉很苦:“是啊,我不敢。因为我现在冷静了。” 夜流苏眼里带着失望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说:“说吧,今晚找我有什么事。” “我要开公司。” “开公司?”夜流苏嘴角翘起一抹讥讽:“哦,我知道了,你想让我去给你打工?” “嘿,”楚扬晒笑一声:“是啊,请你给我去打工,确切的说是聘请你当总经理。” “总经理?呵呵,荣幸。”夜流苏低笑一声:“我相信依你的实力,开家公司是轻而易举的。可既我既没有文凭,也没有管理经验。我除了接杀人的生意外,也就是会推销啤酒了。就我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配去做总经理?” “你这样说,不但是看不起你自己,而且也是在嘲笑我的眼光。”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夜流苏。” “嗯。” 楚扬脸上闪过一丝羞涩的:“我告诉你一件事。我今年虽然25岁,也结婚好几个月了,可我还是个处x男。” “处……男?”夜流苏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伸手指着楚扬:“哈哈,你说你是处x男,鬼才信!不过我可以信啊,因为男人不像是女人那样,失身后会留下一辈子的纪念。” “混蛋,你竟然不信我的话!”看着夜流苏笑得这么肆无忌惮,楚扬感觉很丢人,粗暴的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双手抓住她的脸蛋,使劲一拧,夜流苏的笑声就止住了。 “你!”夜流苏挣扎了一下,羞恼的嚷道:“你干什么!?” “我讨厌你这样笑。”楚扬松开手,冷冷的说:“我没有骗你,我从没有和女人发生过那种关系。” “你没有和女人发生过那种关系,和我不配给你去做总经理有什么牵扯?”看出楚扬好像生气了,夜流苏就收起了笑容,同时心里也多了只蠢蠢欲动的小虫:他还是个处x男呢……。 “我只想告诉你,我虽然是个处x男,但我只要今晚把你干了,那我就变成男人了。”楚扬说:“正如你以前从没有当过总经理,可你只要一坐在那把只有总经理才能坐的椅子上,你就会变成总经理一样。” “呸!哪有你这样比喻的?”夜流苏小声说了一句,鞋子也没有脱的屈起腿上了床,向床里面靠了一下后问:“你开公司,想经营什么?” 楚扬甩掉鞋子,挨着夜流苏半躺在床上:“保镖公司。我想过了,这个职业和你很对口。而且,现在你手底下那些人不是埋怨没有生意可做吗?你可以捡着你那些心腹手下来公司上班。我知道,最好的保镖应该出于最好的杀手。只有杀手才懂得怎么去刺杀一个人,只有从杀手该行的保镖,才懂得怎么去保护他的雇主。” 保镖公司,也叫安全顾问公司。专业负责私人安全服务的公司。保镖公司不同于保安公司,保镖也不同于特警,保镖更不同于警察。保镖的工作压力要远远大于警察。不过所得到的酬金也很高,属于民间一种垄断性极强的企业。 “咦,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很有道理呢。”夜流苏歪着头的想了片刻:“让一个杀手不再去杀人,而是利用他懂得杀人的长处去保护一个人……有意思。楚扬,你不会是想用这种办法来瓦解落剑门吧?” “可以这么说吧。”楚扬点上一颗烟:“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继续让落剑门维持这种不死不活的现状,直到第二个第三个罗家兄弟来逼你交出那个什么牌子。其实吧,我这样做是为你好,不但帮你们漂白了身份,而且还有了一份正当职业,按说你该感谢我的。” “那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夜流苏的语气又开始轻佻了起来:“是不是让我今晚陪你睡觉?” “我不反对。” “那,”夜流苏伸手摸上楚扬的胸膛,替他解开衬衣的一个纽扣:“这算不算是贿赂老板呢?” “我想了想,暂时先不接受你的行贿。因为你今晚的任务是上网查资料,做一份不用太专业的计划书,然后在明天早上我带你去见我妈之前交给我。”楚扬说着翻身坐起,下床后转身看着夜流苏:“嘿嘿,如果你按耐想发x情的话,我不反对你一边查资料,一边看###……哎,你保持一点形象好不好,明天你可就是总经理了!” 楚扬伸手接住夜流苏甩过来的一只鞋子,然后在她又要把枕头扔过来之前,迅速的跑出了门。 “混蛋,混蛋!竟然敢拒绝我!”夜流苏恨恨的把枕头砸在床尾,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却突然噗哧一笑。顿时,这间装饰很古板的屋子里,就有了一种妩媚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后的楚扬欣喜的发现,他那张被秦朝狂虐过的小白脸,又恢复了昔日的风采,这让他开始怀疑兰蔻化妆品是不是有跌打丸的功效。 洗漱完毕后,神采奕奕的楚扬走进了福临门的大厅。他惊讶的发现,大厅桌子上面的早餐竟然不再是小咸菜和稀饭馒头,而是一锅散发着香气的肉羹。这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吐沫,扭头问正在吧台后面整理什么的夜流苏:“今天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怎么了?”夜流苏抬起了头。 108 可我有可能会成为老板娘! 108可我有可能会成为老板娘! 夜流苏给楚扬的印象,不是穿着一身中性运动服,就是穿着广告衫,可现在却不是。 “你怎么突然会穿成这样?”楚扬看着上身一件韩版ol收腰白色衬衫、下身却穿着一件天蓝色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帆布板鞋的夜流苏,使劲擦了一下眼睛,证明并没有看错人后,才吃吃的问:“夜流苏,你这是准备要去上学吗?一点都不成熟。” 得知今天要去见楚母后,昨天晚上夜流苏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从电脑上查到的那些女性服装搭配的资料帮助下,把她自己打扮成她心目中最美的样子。本来,从镜子里看到以往那个穿着中性的女孩子变得这样青春逼人后,她心里着实窃喜了老长一段时间,并肯定会让楚某人大吃一惊。然后,她就会矜持的笑笑,听他夸自己好有淑女形象好漂亮之类的话…… 可现在,当夜流苏听楚扬说她穿的一点都不成熟后,那些窃喜感啊矜持感呀,通通的烟消云散,只剩下脸蛋攸地红了的尴尬:“哼,我没有别的衣服可穿,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你要是觉得我穿成这样去见你妈、你母亲会给你丢脸,那我就不去了。” 我还以为昨晚她被刺激的成神经病了呢,原来这丫头是想给我妈留个好印象。看着咬着嘴唇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夜流苏,楚扬心里淌过一股感动,走到她跟前捉住她双手:“傻瓜,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 “你就是这意思,笑话我穿衣服不成熟,没有品位!”夜流苏挣扎着要缩回手。 “我真的没有!”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是吃惊,同时也嫉妒。”楚扬一本正经的说:“我从来没想到,你换了一身衣服后会变得这样年轻漂亮,年轻到好像是个大二的大学生。更给了我一种很自卑的感觉。因为我是个成熟男人了,要是和你走在一起,人家肯定会觉得我老牛吃嫩草。” 下到18,上到81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喜欢被男人夸赞年轻漂亮。夜流苏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心里真的是好开心啊好开心,但她还是很自然的撅着嘴轻哼一声:“哼,一个处……算是什么成熟男人了?别再拉着我,我要上去换衣服。” “不许换,我喜欢。”楚扬说着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个成熟男人。” “谁稀罕知道啊,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要去吃饭了。”夜流苏低着头的伸手推开楚扬,泥鳅也似的贴着他逃了出去,却没有去二楼换衣服,而是快步走到餐桌旁,自顾自的盛了一碗肉羹,低着头的吃了起来。 楚扬笑笑跟了过去,自己盛了一碗后坐在她的对面:“你能不能抬起头来呀?” “干嘛?” “都说秀色可餐的,我想好好的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夜流苏轻轻咬着洁白的牙齿抬起头,脸上荡漾着从她姐夫死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开心。 “谁让你越来越漂亮的?”楚扬拿起调羹舀起一勺肉羹,在向嘴里送的时候,却碰在了鼻子上。在看到夜流苏捂着嘴笑得双肩乱颤的样子后,他心里叹了口气:唉,鼻子啊鼻子,为了满足对面这个女人的虚荣心,你就先替嘴巴尝一下肉羹的滋味吧…… 两个人吃完饭后,夜流苏拿出了一份计划书:“我也不知道计划书是不是要这样写,反正人员方面你不用担心,只要给我那些兄弟一个收入还算可以的固定工作,我相信他们肯定会愿意来的。” 楚扬接过那份计划书,仔细了看了一遍,然后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夜流苏有些担心的低声问:“你、是不是不同意我给他们开出的薪水?” “是,”楚扬坦言道:“虽然我也不会做计划书,但只要我们觉得合适,那么这份计划书就是合格的。可你给他们开出每个月3000块钱的薪水,我不满意。” “你的意思是说要控制在2000左右?”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夜流苏伸手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虽然他们都是杀手,可他们有的人却精通几国语言,有的还能操作精密器仪器。唉,他们空有一身本事却甘心守着落剑门,无非是……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只要明白他们的工作性质,要比同薪水的工作危险的多就行了。而且,三千的薪水在冀南来说,只能说是中下等的收入……” “我知道。”楚扬打断她的话:“正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很危险,所以我才不同意月薪三千。” “那,你的意思是?” “月薪八千,在出外执行保镖任务时,每天再补助六百。”楚扬说:“另外,福利这一块,要完全按照大公司……嗯,按照云水集团的福利来发放吧。” “楚扬。”夜流苏愣了片刻,鼻子一酸就低下了头:“我替兄弟们谢谢你。其实你不用开那么高的薪水,只要按照计划书上支付就可以了。他们也会很感激你的。” “我开公司不是开福利院,要得不是别人的感激,而是效益。”楚扬说:“我给你那些兄弟这个条件,只是为了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帮我干,那样我才能够得到最大的效益。” “可这也太多了。”夜流苏用手指在桌子上画着圈:“每个月四、五千就可以了。” “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你、你是。”可我有可能会成为老板娘。夜流苏心里非常不要脸的这样想。 “对了,我是老板,那就我说了算。”楚扬将计划书扔在桌子上,豪情万丈的说:“你就按照我说的,去给老板我找人。而我呢,要负责找地方、办手续,然后再招聘几个懂文秘工作的、的小姑娘。至于公司成立后的启动资金问题,我想先投入一千万。当然了,你可以把那五百万拿出来入股,到时候我给你49%的股份。你感觉怎么样?” “哼,”夜流苏擦了擦眼睛,看着地板哼了一声:“为什么不是51%?” “等你替我生个儿子后,我会把这家公司给你。” “滚!”夜流苏笑着骂了一句的抬起头,伸手抓起一个碗,却看到那个家伙已经兔子般的蹿到了门口…… 在前往泉城大酒店的途中,单手把着方向盘的楚扬嘴里叼着一颗烟,扭头看了一眼紧抓着一个手提袋的夜流苏,笑了笑说:“我妈是个很和蔼的人,你不用这样紧张的。” “别忘记你现在是个有妇之夫,虽然你会告诉她老人家我们是朋友,可我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夜流苏伸手摸了摸小鼻子:“你说,她老人家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轻薄的女人?” “不会。”楚扬温柔的说:“我妈是世上最好的母亲,她这一辈子只爱三个男人。一个是外公,一个是我爸,最爱的却是我。只要是我带给她看的女孩子,她保管会喜爱的不得了。而且,她还有一个最致命的弱点。” “是心软吗?”夜流苏急急的问:“那我是不是该装的楚楚可怜些?” “哈哈。”楚扬爽朗的笑笑:“不是心软。她最致命的弱点是贪婪。” “贪婪?”夜流苏眉头一皱:“楚扬,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的母亲。就算她有比方爱钱之类的弱点,那也是人之常情的。” “她的贪婪不是爱钱,”楚扬说:“而是每当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想让人家当她儿媳妇……你说这不是贪婪,是什么?” “没正经。”夜流苏白了楚扬一眼,心里却松了口气。 “你有没有驾驶证?” “有,好几年了。” “嗯,等公司开业后,先置办几辆车子。”楚扬拍了拍方向盘:“你觉得这车子怎么样?我打算也给你配备一款这样的。” “我不喜欢越野车。”夜流苏摇摇头。 “可我喜欢啊,最起码在里面玩车震很方便……唉唉!你干嘛要打我?你思想一点都不纯洁。”楚扬笑着抬头右臂,挡住夜流苏砸过来的小拳头的时候,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连忙说:“别闹了,我来电话了。” 那些杀手不会是这样快就来冀南了吧?楚扬摸出手机,却看到来电显示是周舒涵:她怎么来电话了? “怎么不接电话?要不停车我下去吧?”看出楚扬对着电话犹豫,夜流苏以为是他老婆打来的,于是就心虚的提出先躲避一下。 “不用,打个电话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楚扬摇摇头,然后接通了电话:“周副总,我是楚扬。”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去泉城大酒店的路上。”楚扬放慢了车速:“打电话是让我去上班的吗?”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的。”那边的周舒涵说:“你去泉城大酒店干嘛?” “哦,今天又是周末了,我都忘记了。”楚扬笑笑:“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妈来冀南了。现在她就住在那儿,我去给她请安啊。” “嗯。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见见她老人家的。没想到她是在酒店而不是领秀城别墅。好了,那你在酒店门口等我,我很快就会到的。”周舒涵说完,也不等楚扬说什么就扣掉了电话。 “喂喂……”楚扬有些纳闷的看着手机,心想:想见我妈,就不能另选个时间吗? 楚扬和周舒涵的通话,夜流苏都听到了。此时见他一脸苦笑,就问:“这个周副总是谁?你老婆吗?” “怎么会是我老婆?”楚扬摇摇头:“她是我的顶头上司啊。” “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认识她的人,都这样说。”楚扬加快车速:“她老子原先是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的总经理,她老妈是冀南市市长,典型的官二代。” “要不,等以后我再去拜访伯母?”你的本事还真不小,才来冀南几天啊,就把市长千金勾x搭到手了,唉。夜流苏心里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自己这身装束,忽然觉得很自卑。 “夜流苏,我是一个男人,我对你说过的话不会因为谁而改变。”楚扬知道夜流苏是怎么想的,看着她那带着自卑表情的脸庞,柔声说:“包括一些你以为是玩笑的话。可那些话,我从没有对她说过。” “切,我管你对她说了些什么?相信男人的嘴,还不如相信世上有鬼。”夜流苏嘴上虽然这样说,可腰板却马上直了起来。 109 不择手段的缠着他! 109不择手段的缠着他! 楚扬和夜流苏来到泉城大酒店停车场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半。因为周舒涵说要去见楚母,所以他只好在这儿等。 不过,等待的时间是最无聊的,所以在吸了一颗烟后还没有等到周舒涵的楚扬,就向前走了两步后转身,对刚想跟过来的夜流苏摆摆手:“站在那儿别动。” “怎么了?”夜流苏双手拎着手中的袋子,有些小紧张的四处看了看。 “没什么,我在想象你成为经理后的样子。”楚扬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托着右肘,围着夜流苏缓缓的转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的:“要是上身穿件白色西装,下身是短裙,再穿上一双捆绑式高跟皮凉鞋,然后再改变一下发型……” “你在说什么?”夜流苏被楚扬心里看的有些发毛,假装嗔怒道:“你以为是在市场买白菜吗?” “不是。我在说,要是咱们有个儿子,他的屁股肯定不如你的翘,但他的个头肯定要比你高。” “楚扬!”夜流苏一咬牙,抓手抡起手中的袋子就向他砸去。就在楚扬笑着向后躲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驶进了停车场。 火一般的红色法拉利敞篷跑车里,戴着一副黑色蛤蟆镜的周舒涵的推开了车门。 她今天穿了一件大v领的黑色连体裤,雪白修长的脖子下面的大v领里面,露出小半截白色的###,更因为腰间束着一根丝带,从而显得不算太大的胸部鼓鼓囊囊的,很是惹人眼。 望着一改往日青春时尚的妆扮、从而变得那么性感的周舒涵从车上走下来,楚扬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老妈的魅力简直是大极了:昨天不但让柴慕容这个大董事长换上一副ol白领装,把习惯穿中性衣服的夜流苏变成大学生,现在又将市长的女儿改变成了一个小妖精……现在的年轻人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体贴老人了?难道说,世道要变了? 楚某人哪里知道,周舒涵之所以这样改变,完全是因为他的缘故。 自从前天听了楚扬的那个故事,深受打击的周舒涵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公司,都一直萎靡不振的。 尤其在楚扬挨打后的第二天,本来预订中午去机场去接芙岚达的,可周舒涵还没有出办公室呢,就接到了芙岚达经纪人打来的电话,说芙岚达已经与漫天实业开始了交涉…… 爱情失败,公事受阻,让周舒涵的心情更是坏到了极点。尽管在昨天下午时接到了楚扬的电话,她鼓足勇气的说出了想他,楚某人也说想她。可一想到他心里只爱着那个女军官,她心里反而更难受了。晚上下班后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中,晚饭也没有吃,任由周和平两口子怎么劝,就是不吃饭,也不吭声。 眼见宝贝女儿从医院回来的这两天就变成这幅样子,凡静也顾不上询问楚扬的事了,拉着老周同志坐在她床上,两口子对她进行了长达四个小时的‘爱心轰炸’。直到周舒涵再也受不了他们的唧唧歪歪,这才捂着耳朵腾地翻身坐起,闭着眼的大叫:“我喜欢楚扬,可他不但是个有妇之夫,而且他喜欢的是他妻子之外的一个女人!” “什么?楚扬他、他结婚了?”老周一脸的茫然。 “唉,这事你别管了,先出去。哦,对了,给我泡杯茶来。”凡静当然知道楚扬是个有妇之夫,而且在四海香的时候就让他离婚。可她没想到这厮竟然喜欢他老婆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 老周同志知道,和女儿沟通爱情的问题,老公总是不如老婆在行的。于是就乖乖的给老婆泡了一杯铁观音,然后闪人了。 “糖糖,”凡静喝了好几口茶水后才觉得嗓子好了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能不能和妈说清楚?” “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喜欢他,可他却喜欢另外一个女人。”望着凡静脸上的焦急,周舒涵泪水长流的趴在她怀里,就把楚扬给她讲的那个故事从头至尾的讲了一遍。 “贱人!”作为一市之长,无论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在家里,她都很少骂人,可当她听说楚扬为了秦朝,不但逃婚而且还心甘情愿被人家###后,她就再也不愿意保持那种风度了:“糖糖,你这么优秀,就楚扬这种贱男怎么配得上你?哼,他以为他是谁啊?就凭他就能追上姓秦的那个丫头?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宝贝,你别哭了,为这种男人流眼泪,一点都不值得。你得振作起来!依你的家世和相貌,想找个真心爱你一辈子的男人,那还不是……” “妈,可我只喜欢楚扬。”反手擦了把泪水,周舒涵凡静怀中抬起头,重复道:“我只喜欢他,没有任何理由。” 作孽哦,你为什么会有排斥男人的奇怪心理,却不排斥那家伙呢?看着女儿红肿的眼睛,凡静低低的叹了口气问:“唉,糖糖,你真的非他不嫁?” “也可以一辈子单身。”周舒涵点点头:“妈,虽然我认识他还不到一个月,但我很清楚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那是一种只有在你怀里才有的安全感。” 凡静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见女儿已经和她表明了心事后,她就暂且把对楚某人的不满放到一边,站起身抱着膀子的在屋里走了几圈后,说:“糖糖,虽然我不同意我的女儿主动追一个臭男人,可我也想我女儿一辈子幸福……刚才你说,他喜欢秦朝,但秦朝不喜欢他,是吧?” “嗯。”周舒涵不知道凡静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只是点了点头。 “秦朝不喜欢他,他还没皮没脸的去追求人家。”凡静若有所思的说:“那你为什么不学他?在你还没有彻底死心前,或者说是还没有碰到你生命中那个真正的另一半时,去跟着他学?” “跟他学,缠着他?”周舒涵的眼睛渐渐发亮。 “是啊,这家伙既然可以为了一面之缘去追求别的女人,那你为什么不能因为喜欢他而反追他呢?”凡静坐在床上,搂着女儿的肩膀:“虽然我女儿主动缠着一个男人很是掉价,但这和一辈子的幸福相比较,是完全可以忽视的。” “我,我就这么缠着他?” “对,而且还要不择手段。”凡静点点头:“就像是你老妈在官场上,为了一个目标可以不择手段。” “我知道了,我好好想想。” “嗯,好好想想,你现在也是大人了,也该有自己的主意了。”凡静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时说:“想好了后别忘了出来吃晚饭。只有先保持自己健康的身体,才能去迎接任何困难。” “对,妈,你说的很对,我不能颓废下去,我要吃饭!从明天开始,只要看不见他,就每天一个电话!”不等凡静将门关上,周舒涵就从床上跳下…… 于是,在今天早上,周舒涵就开始了只要看不到楚扬就每天给他打一个电话的计划。 当得知楚扬正在去看他老妈的途中后,她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决定了去见楚母,并特意换上了一身很是让人眼前一亮的衣服。 带了一件自己亲手织的十字绣当作为见楚母的礼物后,周舒涵自信满满的来到了泉城大酒店的停车场,一眼就看到楚扬正围着一个女孩子在那儿评头论足的。 哼,嘴里说着喜欢秦朝,可在背后不也是招惹别的女人?这个女人是谁呀,这么漂亮……不过看起来有些老土。周舒涵心里这样想着,开门下车,迈着袅袅婷婷的步子向楚扬走了过去。当看到楚扬瞪大眼睛的望着她后,心里就得意起来。 “看什么呢,才一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周舒涵拎着包包走到睁大眼睛的楚扬跟前,微笑着看了一眼此时有些紧张的夜流苏,口气很是有些有些‘咱们才是自己人’的:“楚扬,这位是你朋友呀?” “昂,她叫夜流苏,是、是我朋友。”楚扬有些心虚的回答,然后指着周舒涵对夜流苏说:“流苏,这是我的顶头上司周舒涵周副总。” 除了15岁以下的,51岁以上的,在这个年龄段的两个女性公民相见、尤其是守着她们在乎的同一个男人,都会条件反射般的在心里对对方评头论足。 鬼才信你和他只是上下级关系呢,哪儿有副总主动来见下属长辈的?肯定是想对他有所图。嗯,看你穿的衣服很有品位,气质也很可以,就是胸脯不如我的挺,屁股没有我的翘,一个小毛孩罢了。在潜意识里诽谤了周舒涵一顿后,夜流苏露出一个好像在笑、但没有丝毫笑模样的笑容:“周副总您好,我是楚扬老板聘来的保镖公司经理夜流苏,还请您以后多多照顾。” 鬼才信你们是朋友呢,你要不是对他有意思,会一脸羞涩的让他围着你看?哼,你胸脯倒是比我挺,屁股也是比我大,可没有淑女气质,一看就是混迹于底层社会的,这从穿着没品可以看出。周舒涵在夜流苏主动伸过手后,笑眯眯的伸手和她握住,眼里却带着深意的看着楚扬:“呵呵,夜经理您太客气了。楚扬不是在云水集团上班吗?他什么时候开了保镖公司的?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没事你提这件事干嘛,这不是故意找事?楚扬心里嘀咕了一句,嘿嘿的笑着:“我也是昨天才有了这个想法的。你也知道,我这种人对云水集团的腾飞,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我就琢磨着还是自己当老板比较好一些。” “哦,原来是这样。”周舒涵笑着缩回了和夜流苏握着的手,用一个很撩人的动作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楚老板,其实吧,我觉得我也对云水集团的腾飞起不了多大作用。要不这样吧,我周一去辞职,到时候也到您手下混口饭吃怎么样?” “这、这……”楚扬没想到周舒涵会这样说。虽然她是笑着说出来的,但她这话绝不是玩笑。可正因为她这不是开玩笑,所以某男才有些不知所措的苦笑一声:“周副总,你这不是故意的吗?要是柴慕容知道我把她的副总也挖走,她不和我拼命才怪。再说了,我那个保镖公司还没有影子呢。你还是先在云水集团干着,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也可以的。” 110 夜流苏的自卑! 110夜流苏的自卑! 楚扬没想到周舒涵要辞掉在云水集团的副总位置,跑到他这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的保镖公司来。于是就劝她别这么冲动。不过,貌似周舒涵根本不在乎。 “楚扬说的很对,挖人墙角的事是非常让人讨厌的。再说了,我们开的是保镖公司,整天和那些动刀动枪的粗人打交道,周小姐这样气质高雅的知识女性,是不怎么合适这种工作的。”不等周舒涵说什么,夜流苏就替楚扬一口拒绝了。 切,你和楚扬什么关系呀?就算你是他聘请的经理,可公司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先跳出来发话了。周舒涵嘴角明显的撇了撇,接着说:“哟,听夜小姐的口气,仿佛楚扬不是老板你才是老板一样啊。” “差不多吧。”夜流苏抱着膀子,很直白的说:“周小姐,我虽然不是老板,但我是占保镖公司49%股份的第二大股东。所以嘛,我有时候说出来的话也和老板的意思差不多。” “你占49%我股份?”周舒涵向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夜流苏,不住的摇头:“啧啧,夜小姐你可别开玩笑了啊。我虽然不知道楚扬的这家保镖公司注册资金是多少,可最低不能少于一百万吧?但就凭您这身行头,真的能拿出五十万来?呵呵,说实话,我可不怎么相信。如果你非得说拿出来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因为我知道,有时候入股的不一定是金钱,也许还会是别的东西。” 就你穿得这么次,还能拿出49%的资金来入股?怕是用身体抵算的吧?这些话,周舒涵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楚扬和夜流苏却听得出。 要坏事,这俩女人想吵架。楚扬连忙走过来,刚想说话却见夜流苏眼睛一眯,向周舒涵逼近了一步,冷声道:“周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想吓唬我呀?我会怕你?周舒涵也毫不退缩的向前迈了一步,眼睛对着眼睛的冷笑:“呵呵,夜小姐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这句话就是什么意思了!” “哎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楚扬伸手抓住俩斗鸡似的女人肩膀,把她们分开后,苦笑着对周舒涵说:“周副总……” “楚扬,请别一口一个周副总,我更愿意你叫我的小名,叫我糖糖。” “好,那好吧,糖糖,你先听我说。”楚扬很是无奈的笑笑,心想:这样一来,夜流苏肯定会看出我和她的关系不一般了。 “我不听。楚扬,我决定了,等你的公司一注册,我就从云水集团辞职。”示威性的看了一眼夜流苏,周舒涵说:“我可以拿出五百万来入股。这五百万呢,我也不要多少股份,就和夜小姐一样多可以了。” “呵呵,”夜流苏抬头看着天的抽x动了一下嘴角:“周小姐,在你还没有出现之前,楚扬就已经找到我了。这证明了什么?只能证明你要是适合这份工作的话,他也不用晚上去找我,更不会晚上在我那儿留宿了。” “在你那儿留宿?”周舒涵一愣。 “是啊,就是住在我那儿。”夜流苏淡淡的说:“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楚扬。而且,我也已经拿出五百万占有49%的股份了。所以,就算是你现在拿出五百万来,也不可能拥有和我一样多的股份。” “她、她说的是真的?”听到楚扬昨晚住在夜流苏那儿后,周舒涵就不再关注她是不是投资五百万了,只是脸色有些发白的低声问楚扬:“你昨晚住在她那儿了?” 尽管明白夜流苏这样说是为了打击周舒涵,但楚扬却不赞成。他觉得,虽然他帅到让两个极品妹妹为他勾心斗角的份上,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大家还是公平竞争的好。而夜流苏刚才这话,明显的带有误导意图……于是,楚扬就有些表情很不自然的说:“流苏是开旅馆的。以前我就在她那儿住,所以才认识了的。” 我是个开旅馆的不假,但我那个旅馆中却只有你一个客人,而且昨晚你还躺在我床上呢!不过,因为顾忌女孩子的面子,夜流苏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我说呢,吓我一跳。”知道夜流苏是干嘛的了后,很纯洁的周舒涵马上就高兴起来,连称呼都改变了:“夜姐姐,以后咱们再说话的时候,麻烦你和我说清楚好不好?” “我穿的这样次,可没有以后和你再说话的资格。楚扬,我还有事,先回去了。麻烦你告诉伯母一声,就说我以后会单独看望她老人家的。”夜流苏说完,不等楚扬说什么,转身就向停车场外面走去。 “不送哦。”周舒涵一脸得意的样子。 “哎呀,糖糖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有些事你根本不知道的。以后再跟你说。”对周舒涵的嚣张,楚扬有些哭笑不得,赶紧快步追上将要走出停车场的夜流苏,一把拉住她胳膊:“夜流苏,你给我站住!” “松手!” “我不会松手的。” “麻烦你在守着别的女人时,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好不好!”夜流苏霍地转身,眼里竟然有了水雾,低声说:“楚扬,我昨晚就说了,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说实话,我在她面前,不管是做朋友还是做敌人,我都会感到自卑。所以,我才替你拒绝了她加盟保镖公司。” “自卑?”楚扬一愣,接着冷笑道:“夜流苏,亏你还是落剑门的老大。” “我是落剑门的老大怎么了?”夜流苏冷冷的看着楚扬:“老大就不会感觉自卑了?” “你既然是他们的老大,那你就该放下你根本不存在的自卑。更要为你手下的那些兄弟着想。”楚扬诚恳的说:“我开保镖公司,不但是为了想挣钱,而且还想帮你,帮你手下的兄弟有碗饭吃。” “可……”夜流苏低下头:“楚扬,我虽然是落剑门的老大,但我从17岁就没有离开过冀南,更没有和周小姐这样的人打过交道。在她面前,我有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感,所以我自卑,真的很自卑。” “我知道你的苦衷,”楚扬柔声说:“其实糖糖她人还是很好的,就是有些小孩子脾气。等你和她认识久了,就知道她很善良的。相信我。” “嗯,那好吧,我听你的。”又沉默了片刻后,夜流苏才飞快的擦了把眼角,扭头看向一边:“我就先不过去了。” “好,那你在这儿等我。”楚扬拍了拍她肩头,然后转身走到右腿一颤一颤、嘴角带着笑容的周舒涵身边:“糖糖,现在我和夜流苏之间并没有很复杂的关系,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帮她。她从17岁起,除了和一个几岁的小外甥相依为命外,就再也没有亲人了……你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吗?” “哦,我不知道。”周舒涵一愣,接着吐了下舌头:“那我过去和她说声对不起。” “不用了,她不是很小气的人。”楚扬摇摇头:“糖糖,我开公司是开定了,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在柴慕容手下干了。可你不行,她很看重你。” “我为什么不行?”周舒涵眉头一皱:“云水集团是华夏的商业航母,人才济济的,我做不做这个副总,对公司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影响。相比较而言,我更愿意在一个才开始发展的公司中展现自己的能力。何况,只要有我的关系在,不管是找地方还是注册公司,凡事都会事半功倍的。” 楚扬知道,周舒涵说的这些话一点也不假,她这些话更不是随口说说,如果她能够帮着自己开公司,仅仅凭着她老妈是冀南市长这个身份,只要不做违法的事,办什么事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可他同时也明白,周舒涵之所以会被被柴慕容提为副总,还不也是看中了她在冀南的强劲背景?如果要是把她挖来,柴慕容会是什么反应? 应该会动用一切力量打击我吧?尤其是在昨天把她得罪狠了的时候。楚扬摇摇头说:“糖糖,柴董刚把你提为副总,你要是再因为我而辞职,恐怕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周舒涵毫不在意的说:“我又没有把我自己卖给云水集团,再说了,我家里也不指望我养家糊口。我妈说了,只要我高兴就行。” “那也不行,你还是在云水集团干吧。”楚扬沉吟了片刻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辞职,会不会得罪她从而影响你母亲的仕途?别忘了柴家的能量很大的。” “我不管这些……”周舒涵刚说到这儿,就见有几辆乌黑铮亮的越野车缓缓的驶进了停车场。 完了完了,又来了一个。一看到这几辆车,楚扬马上就觉得嘴里发苦:麻了隔壁的,老天爷,我承认昨晚我想推到夜流苏,可我最终还是放过了她啊……你怎么可以让柴慕容怎么这个时候来?要是她们三个都跟着我去见我妈,那我该怎么说啊? “是柴董他们。正好,我可以顺便和她说说辞职的事。”这时候,周舒涵也看出是柴慕容来了。不过,她倒是没有觉得奇怪,因为昨天楚扬在电话中说过,他们不但是同学,而且两家老人还是旧识。楚母既然来到冀南了,人家来探望一下也是在情在理的。 “别,你现在先别提这事,我的保镖公司到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听周舒涵这样说后,楚扬连忙阻止她。 “有我出马,注册个公司也好,筹备资金也罢,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周舒涵感觉自我良好的扔下一句话,当先向那几辆车走了过去。 就像是周舒涵一样,柴慕容也在车子刚驶进停车场就看到了楚扬。不过,她的感触可比周舒涵要深多了:楚扬,你真有种!先是在昨天下午那样羞辱了我一顿,现在又带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妹妹出现在这儿。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想带着她们去见你妈吧? 柴慕容可不知道,楚扬不但要带着夜流苏和周舒涵去见楚母,而且还要打算离开云水集团自己创业。 上架感言! 上架感言! 各位: 不好意思了,本书上架了! 抱歉抱歉! 代表联合国向各位好汉才女致以最最诚恳的道歉:以后您看书得花钱了……据说,每一节大约在9分钱左右,实在不好意思,我的手……开始向您的钱袋邪恶的yindang的伸出去了! 废话少说了,希望各位好汉才女有什么意见多多支持! 本书存稿百万,如果票票啥的给力,兄弟一样给力的! 当然了,在这儿兄弟得说一句:花钱看书的随便您指着兄弟鼻子骂,兄弟肯定点头哈腰。不花钱的也想这样的话……休怪兄弟会那个啥……你懂得! 呵呵,玩笑了,大家开心! 希望兄弟的书能够给各位带去开心! 风中的阳光 据说今天是2011年12月12号! 2012! 2012! 明天就是2012的第一天了,兄弟初来,承蒙各位好汉才女厚爱,取得……还没有取得一点点的小成绩,实为汗颜! 呵呵,说笑了啊。 阳光在这儿祝福大家能够从2012年之后,就会福如东海生意兴隆身体健康阖家欢乐!威武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特意联tv、联合国办公室秘书处第九祝福科,借此机会向以下哥们表示诚挚的感谢:格式化幸福、欠你的幸福、内裤555、一杯烈酒、糖糖、老婆大人、漫步云端等等等以数字和字母代名哥们…… 话不多说,唯有以身相许或拼命码字为谢! 2111年12月31号,早9:09分。 节选之狂傲柴慕容! 节选之狂傲柴慕容! 蒋公瑾向前微微凑了下身子,望着柴慕容那张明显憔悴的脸说:“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好办法,可以让两家企业顺利合作。” 柴慕容黛眉挑了一下,低笑一声的抬头,脸上带着玩味:“什么好办法?不会是让我嫁给你吧?只要咱们有了这层关系,你的那些董事成员,就会同意合作了。” 龌龊的想法被柴慕容看破后,蒋公瑾脸一红,语气很不自然的说:“呵呵,是的,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可,别忘了咱们以前曾经……” “以前,也许有这个可能。但现在,没兴趣。” 不等蒋公瑾说完,柴慕容就打断他的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对着他冷冷的说:“蒋公瑾,你别以为我柴慕容自从死了男人后,就成了没有男人要的寡妇。你也别以为云水集团遇到当前的一点挫折,就会从此的一蹶不振了。” “我、我可没有这意思。” “呵呵,你没有这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柴慕容轻蔑的笑笑:“蒋公瑾,实话告诉你吧,我就算是混到公司破产的那一步,我依然是华夏柴家的大小姐!照样每天可以锦衣玉食!只要我想找男人,登高振臂一呼,什么样的男人还不是随便我挑!?你以为我会为了集团的事,就用我的身子来换取你的怜悯吗!?呵呵,蒋公瑾,你根本不了解我的!” 蒋公瑾呼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抓住柴慕容的左手,脸上带着无比的真诚:“慕容!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没有你说的这意思!抛开咱们的事业不谈,仅仅是从感情方面来说,难道我们还不够彼此了解的吗?” 柴慕容任由蒋公瑾抓着她的手,扭头淡淡的问道:“你真了解现在的柴慕容?” 蒋公瑾使劲的点点头:“是!” “那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接受的了,我就答应你。” 蒋公瑾眼睛一亮,急不可耐的说:“慕容,你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给你摘下来的!” “我不要天上的月亮。跟了你后,我只需你答应,”柴慕容缓缓的说:“为我圈养美男三千,早上起床,我必换衣服,晚上上床,我必换丈夫!” “我……你!”不用柴慕容挣开手,蒋公瑾自己就把手缩了回来。 柴慕容说完这些让蒋公瑾目瞪口呆的话,抬腿就向田柯那边走去了。 柴慕容! 望着柴慕容的背影,戾气从蒋公瑾那张忽青忽白的脸上升起,他咬着牙的低声说:“本来我就是为了杀你才去华夏的,只是在看到你比资料照片更漂亮后,这才收起了杀心,并发誓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可没想到,你那个短命鬼的丈夫在死了后,你还这样假装清高的拒绝我,那可休怪我不择手段的玩死你了!” 节选之楚扬绝笔! 节选之楚扬绝笔! 亲爱的老婆大人: 咱们结婚这么久了,我这可是第一次以书面形式称呼你‘老婆’这个温馨的字眼。 写完这句话后,我忽然感到了脸红。因为我从没有在你身上行使我做老公的权力,这算不算是个讽刺?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永远永远永远的合上了我这双如星星般璀璨的双眸。 想想,真他妈的可笑,就我这样牛叉的人出去杀个把人,基地领导竟然非得让我写遗书! 这算不算是对我的耻辱? 唉,不管怎么说,写就写吧,反正花残雨他们也在写。 说句再次让我脸红的话:写信的格式,我已经忘记了。如果有机会,下次我会向你不耻下问的。 屁话打住,书归正传。 如果这次我真的挂了(我不习惯说‘死’,因为这个字眼不威风。),你就去找个如韩放那样的帅哥嫁了吧! 虽说那样的话,泉下有知的我,会为你和别的男人滚在一个床上而难受,可我也没办法不是? 忍忍吧,等下辈子咱再算帐。死人永远吓唬不住会喘气的人---字写的太大太难看了,而我一向又是个喜欢节俭的人,不喜欢把一张纸可以写完的事儿,写在两张纸上。所以,还请你看完这些后,再看信纸的背面。 …… 柴慕容把头靠在花漫语的肩头,和她一起看着楚扬的遗书。 花漫语把信纸翻了过来。 信纸背面的字体,字迹小了很多,就连行距也紧凑的不少。 接上文----柴慕容,说句心里话,你是一个好女人,是那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妞。 而我呢?又是那种百年不出一个的出色男人……咳,只可惜呀,咱们不对眼。好不容易等咱们稍微有点对眼了吧……唉,花漫语又莫名其妙的怀孕了,而我又被逼无奈的跑这儿来写遗书了。 唉,花漫语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中弹’了呢?我是该佩服她‘那块地’的肥沃呢,还是该自夸我的‘射击技术’精准?不得而知。 容本神掐指算一下,当你看到这封遗书时,花漫语肯定会在一旁看。 特此呢,顺便和她说几句。 语语(写这俩字时,我差点吐了,幸好晚餐很丰盛,我没有舍得。):我知道咱们之间的感情,是孽缘。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怀了我的娃儿,也算是正儿八经我的女人了。尽管我之所以有机会写这封遗书,和你怀孕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我却没有怪你。 现在,让我畅想一下咱们孩子的未来命运吧。 如果是个女孩呢,就叫楚扬眉。因为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我特别喜欢看你扬起眉毛的表情,觉得它比你很多地方都好看……如果是男孩子呢,就叫楚扬风,因为我喜欢站在阳光下ling(这儿不会写了,用拼音代替。)听风的声音。 当然了,如果你在我死后,把我的娃儿揍去,那这俩名字,就是扯淡。 我只说你假如生下来的话。 孩子生下来后,你可以自己带,也可以交给我老子和我妈。然后呢,你就可以学柴慕容,去找个好人儿嫁了。等你们有空的时候,也好结伴在我的墓碑前,烧上两顶绿帽子…… 最后呢,和你们说一下我死不瞑目之事。 一:我死后,你们不必要求国家为我降半旗,只需瞒着我奶奶就行。我老子老妈和爷爷他们肯定也会痛不欲生,但相信可以看在他们未出世的孙子份上(如果可以的话)的份上,应该可以撑下来的。 二:我在冀南的公司,麻烦二位帮帮忙,将保镖公司交给夜流苏,将模特公司和医药公司交给周舒涵吧,反正您二位财大气粗的,也肯定不会在意那俩小钱。 三:我是商离歌在这个世上的一切……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和困难,我要是活着,会用生命去替她解决。希望你们看在我好不容易才有一次痴情的份上,替我尽量帮她……至于顾明闯,那种货色,就别搭理他了,到哪儿他也不会吃亏的。 四:(我讨厌在写遗书时罗列到第四点!)关于纠结手链,我带走了,免得留给你们去争抢。look!瞧我是多么一个心思慎密的男人? 最后呢,再奉劝你们二位一句话:以后好好的做姐妹吧,别再狗嘶猫咬的啦,要不然我在泉下也不会心安的。 再最后呢,你们可能发现,我这封遗书上没有对我老妈他们说什么。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我应该没机会和他们说‘遗言’。就算是真的挂了,该说的,你们也会帮我说的,对吧? 再再最后呢……就没了,彻底的没了。 楚扬。 某年某月某日的不一定绝笔。 节选之柴慕容坠楼! 节选之柴慕容坠楼! 有哥们问为什么要发这种章节,在这儿兄弟叨叨两句。 一:大家都知道看电影时的片花吧?呵呵,这就是片花。 二:有感于大家的打赏和花儿,兄弟只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一下…… 另外:进入二月份之来,无论是订阅还是打赏还是花儿,本书都取得了让兄弟瞠目的成绩! 这让兄弟感到非常震惊和激动! 因为咱的收藏很少,和那些大神所拥有的读者是有着云泥之别! 可就是这不足几百的收藏,兄弟竟然取得了这么辉煌的成绩! 不震惊……还能用别的词语来代替吗? 不能! 所以呢,兄弟只能码字码字码字!! 力争对得起各位好汉才女的厚爱! 再次,再次感谢那些支持阳光的人儿:抬爱了!俺爱你们! …… …… 在失去重心的那一刹,柴慕容的脑海中闪电般的浮上一个念头:玩完! 从高达百丈的高楼坠落,除了背后长着翅膀的鸟人外,没有谁可以在不系着安全带之类的东西时,还能保证身体与大地‘亲吻’时的完整。 柴慕容一向不愿意做鸟人,所以她在从百丈高楼坠落时,被摔成一瘫那个啥一样的物体,是在所难免的。 随着感觉腰间一紧,柴慕容第二个念头就是:真好笑! 柴慕容感到好笑的是,经过她和楚扬‘亲密无间’的配合,那个小黑人竟然真愚蠢的自杀了。 可她不但没有在扑进某个男人那宽阔的怀抱中抹着眼泪、用小拳头砸着他胸膛娇嗔的的埋怨他‘你怎么才来呢?’、来享受那劫后余生后的喜悦,却被一声枪响给吓得失足坠楼! 试问天下,还有比刚爬出生天还没有来得及大喊‘祖国我爱你!’却又堕落地狱更悲哀的事吗?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谁都怪不着! 我真傻! 这是柴慕容在坠楼后的第三个念头。 平时,谁要是让一向骄傲的、高高在上的、女王般蔑视天下生灵的柴大官人说自己傻,那么,大官人肯定会把她或他的双腿或者是第三根腿打断!可现在,她却由衷的、不用别人暗示的,心甘情愿的对自己说出了这三个字。 柴慕容第四个念头……急速下降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给她生出第四个念头的机会!甚至让她连长声惨叫一声的权利都已经剥夺。她只能睁大那双在夜色里都闪着春水的桃花眼,傻傻的等待那嘎然到来的一声沉默巨响,然后她就……就看到了一个人。 柴慕容在从百丈高楼急速下坠到距离地面约有七十多米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紧随着她向下呼呼坠落的人。 这个人不是长着翅膀的鸟人,而是一个男人,她的丈夫,楚扬! 傻瓜,你怎么可以陪着我一起跳楼?没想到,你真的这样在乎我! 柴慕容仰望着被劲风吹得面颊有些凹进去的楚扬的脸,忽然笑了,笑得那么明媚!那么销x魂!那么风骚!! 让她浑身发着快x感的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楚扬……我爱!爱爱爱你!!” 望着下面迅速变大的车辆和人影,楚扬右手紧紧的抓着柴慕容小腹前的一块衣襟,反握着军刺的左手尽量伸长,黝黑修长尖锐到让上帝都打哆嗦的军刺,刺尖顺着高楼的墙体,划出一溜不间断的蓝色火花! 在楚扬随着柴慕容一起坠楼时,他的军刺就妄想插啊插的插x进墙体,希望能够籍此可以缓解他们下坠的趋势,给他一点点对生命的渴望与留恋。 但让他失望的是,军刺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切入点,刺尖和墙体强劲的摩擦,虽然延缓了他们下坠的速度,但根本不足以承担他与柴慕容下坠的力度和重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下面的车辆和人影,迅速的在视线中扩大! 该怎么办?! 楚扬手中军刺徒劳的刮着墙体,他平时自诩反应比奔四双核处理器还要快一倍的大脑,此时却问出了这个愚蠢的问题。 而这时候,柴大官人那声荡气回肠的喊声,偏偏随风灌入了他的耳朵,让他感觉这娘们的嗓音,比用刀子刮骨头声音还要难听!忍不住的勃然怒吼:“闭、闭上你的臭嘴!!” “什么!?”柴慕容耳朵里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了下面人们发出的尖叫声,可她还是想知道楚扬在大家快玩完之前喊的是什么,因为她和楚扬的距离虽然最近,但楚扬喊出的声音却被气流飘到了上空。 没有什么比在临死前没有听清自己在乎的人说的是什么屁话最难受的了,所以柴慕容还是很坚强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我说让你闭上你的臭嘴!!”楚扬在喊出这句话之前,已经明显的感觉出他左手的军刺已经狠狠的刺入了墙体! 两个急坠的身子,猛猛猛地一顿,楚扬耳边传来嚓嚓嚓嚓的撕裂铁皮的瘆人声。 巨大的下坠力,全部集中在楚扬的左臂上、军刺刺尖上。 军刺是万年玄铁打造,水火不侵,可他的胳膊却是人类他妈生的,是用肌肉纤维组成的。如果不是楚某人的意志力顶级变.态的强横,仅仅是俩人身体的这一顿间,就可以让他痛得昏过去或者下意识的松手。 但他竟然硬硬的挺住了! 挺住了!! 在距离地面还有八层楼高的时候,楚扬竟然成功的将军刺刺入了墙体……哦,错了,是刺入了一副巨大广告牌的铁皮中! 巨大的下坠力,在军刺刺尖刺入广告牌铁皮的那一刻,就已经把厚度达到零点三厘米的白铁皮,硬生生的划了一道长约六十厘米的豁口,止住了下坠的趋势。 楚扬和柴慕容的身子,犹如挂在电线杆上的风筝那样,随着惯性在四十米的高空中荡啊荡的,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落地面。 柴慕容在心底已经做好马上就翘了的准备后,看到楚扬竟然义无反顾的陪着她去翘,一种巨大的成就感让她忽视了意识中的所有一切,包括对生命的渴望。就是在她的身子停止下坠后,她仍然没有意识到,只是固执的问道:“你刚才喊得什么?” 左臂撕裂般的剧痛,和右手承担着的巨大下坠感,让楚扬眼前一阵阵发黑,但他偏偏可以清晰的听到柴大官人问他刚才喊的是什么。他几乎是用哭着的声音第三次喊出了:“闭上你的臭嘴!草你!” “什么?你敢骂我!?”柴慕容一愣,暴怒! 黔之驴中的那头面对调x戏它的老虎时,曾经暴怒过,尥蹶子的暴怒过,但最终还是被老虎给干掉了。所以,现在智商不如那头驴子高的柴大官人,在暴怒后没有尥蹶子,只是出于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试图跑到楚扬面前,狠狠的给他一记耳光,打完后再问问他:你敢说、说那啥我!? 柴大官人暴怒,暴怒一下用力挣扎,楚扬抓着她小腹前的那块衣襟,再也承受不住她的‘生命之重’,毅然决然的发出了刺啦一声,随即断裂! 在柴慕容第二次马上从鬼门关中闯出来时,却因为一个无比幼稚的失误,再次浪费了楚扬用生命换来的暂时安稳。而且,因为她这次挣扎的幅度过于的大,那块衣襟在她身子荡起、距离墙体和楚扬最远的地方,断裂! “啊……”在一声悠长的尖叫声中,柴慕容终于清醒了!可喜可贺! 在衣襟断裂、当身子再次急速下坠时,柴慕容终于清醒了!可喜可贺? “混蛋!!”在衣襟断裂的瞬间,楚扬怒吼着,左脚猛地一跺墙体,右脚尽量伸长,他想让柴慕容抱住他的右脚。因为此时就算是他松手扑过去,也绝对抓不住她了。 所以,在电光火石间,楚扬只能伸长了右腿,迫切的希冀柴慕容能够双手抱住他的脚。 只要柴慕容能够抱住他的脚,楚扬就有把握再次把她从鬼门关上拽回来,演绎一出‘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千年佳话。 不过,楚扬显然高估了柴慕容。 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像夜枭商九儿那样,有着无比高超的身手。而且,柴慕容也一向看不起用拳头说话的人。她一直固执的以为,只要有钱有权,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都会乖乖的对她俯首称臣。她只需要把脸蛋保养的漂漂亮亮的、奶x子按摩的挺挺的,屁股养的大大的,成为一个迷人的有钱有势的发号施令的女王就行。 可此时,在身子第二次下坠时,柴慕容才发现,有一副好的身手也许可以在关键时刻自救。因为她在双手抱住楚扬的右脚时,却因为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抓牢他那只脚,只能松手,让楚扬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巨大的下坠力拖着急坠! 我错了。 柴慕容凄惨的一笑,仰面望着挂在广告牌上嘶吼着什么的楚扬,凄惨的一笑,然后闭上了双眼。 柴慕容那凄惨的一笑,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入了楚扬的双眼和心中,他张大了嘴巴,却再也喊不出任何的音节…… 节选之秦朝! 节选之秦朝! “屁的枪械专家啊,就她那样的还专家,哼,我看是……”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紧跟着他的叶初晴,身子一晃,差点撞到他后背上,她赶紧的缩回被攥着的手,端起突击步枪,扭头向后看去:“发现敌踪了?” “没有发现敌人,自己人倒是发现了一个。” 楚扬抬手指了指前面七八米处,淡淡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的秦教官很可能是踩雷了。要不然,凭着她那大无畏的国际主义精神,绝不会站在哪儿傻等的。” 叶初晴从楚扬的肩头上方看去,就见一条黑影木木的站在羊肠小道中间,一动不动。 “唉,冲动是魔鬼啊。” 楚扬叹了口气,将突击步枪从脖子上摘下,反手递给叶初晴,然后踏着灌木丛快步走到与秦朝并行的地段,拿出手电照了照她的脸,问:“喂,秦教官,您老人家这是在等我们呀?呵,其实刚才您说的不错,我是贪生怕死,真的不敢上去了。这样吧,您也别等我们了,自个儿冲上去吧。” 面临着死亡的威胁,秦朝怎么可能还介意楚扬的冷嘲热讽?她侧过脸,脸上已然挂满了冷汗和泪水,哽咽的声音中透着惶恐:“楚、楚扬,我踩到地雷了!” “哟!您可真算是中大奖了!叶初晴,你在这儿别动,给我打着手电。” 楚扬用手电扫了一下秦朝的脚下,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周围的地面,然后把手电交给叶初晴,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将她双脚下的浮土拔开,接着反手拔x出了军刀。 “楚扬,你要小心,这很可能是一颗饵雷!” 叶初晴看到楚扬拿出了军刀,知道他要拆卸地雷引信,赶紧的出声提醒:“这颗地雷下面,弄不好还有别的地雷。” 楚扬低声说:“我知道,我在观察……这是一颗86式反步兵地雷。秦朝,你可千万别挪动脚步,情绪一定要稳定。要不然,根本不用下面的地雷,就凭这地雷中里面10kg的tnt炸药,别说是咱们几个人了,就算是一辆突击车,也得给炸翻了。” “楚扬,你不用管我,快走开,让我自己来试试!”秦朝见楚扬拿着军刀向她的鞋底处移动,赶忙大声制止:“快!快和叶初晴离开这儿!” “嘘!”楚扬嘘了一声,语气镇定的说:“秦大教官,麻烦您千万别大声说话。因为很多地雷都采用了声纳功能,当您的声音特别强时,就会轰……然后,我们三个人就结伴去西方极乐世界,伺候佛祖他老人家去了。” 作为华夏最牛逼的第四基地枪械教官,秦朝却在踩到地雷后,由一个‘学员’来提醒她该注意的事项,还真是让她感到了无地自容。 在刚踩到地雷时,恐惧、不甘、惊惶和脑中发白的窒息感,一直折磨着秦朝。 可自从楚扬出现后,秦朝这些所有的负面情绪,却又转换成了感激、不安、担心和淡淡的一种叫做‘暖’的东西,只是无条件的顺从他的话,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低头静静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楚扬并没有去用军刀去刨那颗地雷,而是紧贴着秦朝左脚‘李宁’运动鞋的鞋底上面,慢慢的切了进去:他要用军刀把秦朝的鞋底,一点一点的割下来。 站在灌木丛中的叶初晴,拿着手电的手,动也不敢动的,替他照着秦朝的脚下。望着已经将军刀切到鞋底一半的楚扬,她再次小声的提醒:“楚扬,你千万要小心,手上的力道一定要均匀,要不然就会触发下面的饵雷。”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没有傻呼呼的去刨雷。”楚扬双眼紧盯着秦朝的鞋子,语气很淡的说:“等我把你的鞋底割下来后,我就会用力按住这个鞋底,防止地雷爆炸。这时候呢,你要慢慢的抬起脚,然后和叶初晴顺着灌木丛,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一百米之外。” “那你呢?”秦朝很明白楚扬接下来要怎么做:他是想用手上的力量压住地雷,然后等她抬起脚后,再把他自己的脚踩上去。 这样一来,虽说秦朝得救了,但地雷却没有安全拆除,只是踩雷的人,由她换成了楚扬。 以命换名! “你不用管我。” “不行!”秦朝望着冷汗顺着下巴滴答在地上的楚扬,很心疼很心疼的低声说道:“我不能因为你救我而牺牲你……楚扬,听我的话,快和叶初晴离开这儿,我试着用最快的速度弹起,也不一定会丧命的。” “我对秦教官您出色的身手,一向是很崇拜的。”慢慢的割下整只鞋底后,楚扬又把军刀开始向鞋底的中间位置滑动:“不过,就算您弹起的速度比我快,能够侥幸逃得小命,但缺根胳膊少根腿子的下场,那是不可避免的。” “楚扬,求求你别再挖苦我了,我知道我以前对你是过份了。”秦朝柔声说:“但换上你,也一样会得到这个下场啊!” “我是男人啊。”楚扬停住手中的动作,抬起左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我缺胳膊少腿的不要紧,反正我也是有老婆有娃的人了。可你不一样啊,你这样的大美女要是残废了,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 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想到了柴慕容和花漫语:要是老子为了救这个笨妞不幸光荣了,柴慕容这家伙,肯定会给我在事后不久就送我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花漫语,要是把俺的娃儿生下来后,却让娃儿喊别人老爸……真他妈的残忍呀。 “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楚扬抬头,打断秦朝的话:“好了,你可别废话了。先试着慢慢的抬脚。叶初晴,你要注意隐蔽,以防地雷爆炸。” “嗯。”其实不用楚扬吩咐,秦朝也知道该怎么做。她的左脚,一毫一毫的抬起,直到左脚完全脱离了地面后,这才迅速收回腿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军刀下面那个切割整齐的旅游鞋鞋底,楚扬得意的说:“怎么样,我的切割技术还算可以吧?既能够切下你的一层鞋底,还能给你保留一层,避免你的小脚会直接和大地接吻。啧啧,我真是个天才。这次如果死不了只是搞个残废,那我就去做鞋匠。还希望你们都来捧场哈,嘿嘿。” 楚扬在胡说八道时,已经把右脚慢慢的踩到了军刀上,然后再慢慢的站了起来,抬头却看到秦朝还傻楞在他面前,就有些着急的说:“哎,我说你们是不是被我感动的傻了?这时候还不赶紧的滚蛋,还想陪着我一起玩完?” 反手抹了把泪水,秦朝低声说:“楚扬,我该怎么感谢你?” 观察着羊肠小道两边的地形,楚扬发现,在自己左边大概有接近十米,有一块半米多高的大石头。 顿时,他眼睛一亮,随口说道:“很好办,我的要求并不是很高。我要是挂了的话,你每年就在我忌日这天给我送个千纸鹤啥的,都说那玩意代表深沉的思念不是?假如我要是侥幸活下来呢,你就以身相许吧。” 楚扬在看到那块大石头后,心里就有了计较,这些话,纯粹是胡说八道。 可秦朝,却是很认真的点点头:“好的,我答应你。” 感谢2012的二月份! 感谢2012的二月份! 兄弟当初曾经承诺,每五十朵花儿、每五千打赏加更一节。 现在,兄弟给各位历数一下二月份本书的不菲战绩! …… 点击,突破八十万! 收藏,从四百到九百多! 花儿,1310朵。 打赏,接近十万! 推荐,四千多! 评论,有意义的评论一百多条! 成绩,已经闯入热销榜前十名! ……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各位哥们姐们的支持, 兄弟明白! 按照当初的承诺,应该加更47节左右,但兄弟接近半个月的挑灯夜战,只能加更38节……汗颜。 不过,兄弟的每节字数都在三千开外,很少有三千零几个字……这样算来,字数应该很喜人。 说实话,俺是一乡下初中毕业生,数学一直不咋的,有时候还经常的犯迷糊,经常拿了人家的东西后就装傻卖呆……这是个好习惯,以后得继续保持…… 呵呵,说笑了啊。 二月份欠下的债,三月份铁定补上! 拭目以待! …… 反正这儿是公众章节,兄弟多唠唠顶多被人吐一脸口水,万万不能让您钱袋子瘪了的,咳咳咳…… 感谢,发自内心的用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感谢以下单位和个人: 感tv、感谢、感谢关舒文这yinren、感谢萤火虫大编……辑、感谢秋雨落叶大大…… 感谢zaoc、hr4750045338、格式化幸福、欠你的幸福、裤裤哥、糖糖姐、sax_perform、九日龙、孩子他舅、俺孩子他妈、孙斌、bboyzippo、富贵###(这哥们的名字也很yd)等等俺叫不出名字的哥们姐们…… 感谢你们,爱你们! …… 三月份,本书能不能继续风骚!? 还看大家!! 月下一点红! 月下一点红! 一个男人,绝不会对世上任何一个人生出这种强烈的、又爱又恨的感情。 但女孩儿可以,这是西天佛祖、阿拉上帝赋予她们的权力…… …… 现在,看到自己又爱又恨的那个家伙,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趴在栏杆上吸烟,叶初晴的第一反应是发愣。 第二反应是笑着流泪。 第三反应是弯腰脱鞋。 第四反应却是抬手举起那只陆军靴,对着那家伙的后脑勺,狠狠的砸去! 他能不能躲开?我是不是用的力气太大了……在靴子脱手后,叶初晴心里忽然紧张起来。 不过,叶初晴的紧张,无疑是多余的。 休说楚某人是赫赫有名牛皮哄哄的前杀手之王了,就算他不是……可别忘了,人家在冀南和柴大官人同居的那段日子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遭受枕头啊、鞋子啊、内衣啥之类的东西袭击,久而久之的,当然就能练就一手接东西的好手法。 所以嘛,在叶初晴的陆军靴眼看就要砸到楚扬的后脑勺上时,人家只是云淡风轻的、用那只夹着香烟的左手向后一抬,啪的一声就将鞋子抓在了手中,然后缓缓转身,看着叶傻妞的脸上,满是心疼的关怀:“叶初晴,你鞋子里面的味道,比以前可要臭很多了。” 看着单手举着鞋子的楚扬,叶初晴很想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笑笑。 可笑容还没有在嘴角完全绽放,泪水却已经淌过。 任由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胸前,叶初晴赤着的左脚向后登在门板上,吸了两下鼻子仰起下巴,望着远处的天空,声音带着如梦般的飘忽:“你,是谁?” “我就是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叫楚扬,扬手说再见的扬。” “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来见一个人。” “要见谁?” “叶初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叶初晴说出这句话时,嘴角下弯的弧度就像是寒夜中的那弯下弦月。 “她曾经是我战友,我的兄弟,我眼里的小傻瓜。” 楚扬慢慢的走到门前,慢慢的蹲下身子,慢慢的伸手抓住叶初晴的左脚,慢慢的将鞋子替她穿上:“我欠她很多债,一辈子都无法还清,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还,所以只能躲避,很不男人的躲避。” 在被楚扬抓住脚踝的那一刻,叶初晴浑身打了个寒颤,闭了闭眼切断根本无法切断的泪水后,下意识的向高处一缩脚,却最终乖乖的穿上了鞋子,低低的声音问道:“那你为什么此时却又要来见她了?” 楚扬站起身,抬手替叶初晴擦了一下腮上的泪水:“因为她现在需要我,因为我曾经答应过她,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把她扔下的!而现在,她就遇到了一桩无法面对的意外,所以我就来了。” 楚扬的话音刚落,叶初晴就猛的扑到在他怀里,紧紧的搂住他脖子,痛哭失声:“楚扬,你他妈的才来!” “一二一,一二一……” 就在叶初晴抱着楚扬可着劲的痛哭时,在操场上出操的那几百号学员,正喊着嘹亮的号子跑步经过楼下。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二楼的走廊,故意大声的喊着号子,用力的跺着脚,完全将叶初晴的哭声淹没。 哥曾经是一个两度入伍的兵,但现在却是一个担负着安慰美女重任的超级衙内,你们这点小把戏哥早就玩过啦,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对那些大兵的刻意起哄,楚某人嘴角翘起一抹轻蔑的表情,就像是传说中的护花使者那样,右手轻拍着叶傻妞的后背,眼里带着自责的巍然不动。 三月份报告! 三月份报告! 兄弟这本书从12.15号上架到现在,整整两个半月了,因为有大家不遗余力的支持,算是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这也让兄弟有时候会深刻理解到‘窃喜’是啥意思。 嘿哦,这种感觉很爽。 不过呐,感觉爽了吧,身体有些吃不消,粗粗算了一下上个月更新的接近45万字,脑子有时候也累得好像一团浆糊,幸好各位总是在关键时刻在书评区留下宝贵的意见,这也算是俺前进路上的指航明灯吧,谢谢大家的指点! 衡量一本书好坏的标杆是什么,兄弟不知道,可从各位的花儿和打赏来看,本书也许还能进入大家的法眼。 当然了,很多哥们都给出了意见,这让阳光感到很欣慰啊,好像比喝了蜂蜜还要甜蜜蜜……一本书不怕被人骂,怕得是没人理,人家骂都懒的骂了,还写个p啊?对不? 嗯,眼看着四月一号的日历掀起,新的一天一个月又要开始了。 在这儿特别鸣谢一下zaoc、没女写不成、糖糖姐、童话哥、孩子他舅、富贵哥、九日龙爷,微笑哥以及很多用数字和英文字母代替的哥们姐们。 深情的说爱你们是矫情了。 那就说让我们的生活越过越好,家人身体健康吧! 四月份! 我们的四月份!!! 四月份报告! 四月份报告! 每一本书,都会有高chao和低潮期,这是毋庸置疑的。 《甩开》一书从去年11月中旬下榻后,在二月份迎来了一个让兄弟做梦都想不到的高chao,无论是打赏还是订阅还是花儿,都有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成绩,在这儿再次感谢一下:zaoc共打赏88888看书币、hr4750045338共打赏30000看书币、欠你的幸福共打赏13000看书币、格式化婞鍢共打赏10000看书币、内裤55很性感共打赏7926看书币、糖苗苗共打赏5888看书币、sax_perform、太阳老舅……以及很多我记不清名字的哥们儿姐妹儿。 向你们鞠躬,执意五体投地的感谢! 三月份呢,也许是本书的一个成长期,在那个月,兄弟的花儿第一天曾经突破400!这是一个谁都无法小视的成就! 向慷慨送花的各位同仁党国将士说声:祝你们家庭幸福美满,身体健康! 四月份,是个镇痛的月份! 很惭愧,真的。 除了花儿的成绩让人眼前一亮外,其余的都让兄弟愧对大家的厚爱! 很惭愧很惭愧的说一句:阳光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 现在呢,兄弟来总结一下四月份的得失: 还是那句话,花儿很猛,在排行榜第七名的位置呆了大概有30天零着七八九十一二个小时,但最终被爆了,这个无所谓,呵呵,真得,最起码兄弟们曾经给我证明过:俺也不是盖的! 到了四月份以来,由于网站遭受那来自黑社会的客人攻击,经常会把vip章节给屏蔽的情况出现! 最严重时,接连四天,每天都有vz章节给屏蔽! 这肯定会影响大家看书的兴趣,毋庸置疑! 当然了,这些都是客观原因。 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书的情节。 从海一般荡漾的书评区可以看出,大家对柴大官人这个角色很不满意。 在这儿,兄弟得唠叨几句:柴大官人的性格脾性,在本书的第一段就已经点名,她要楚三太子爱上她,然后再潇洒的风骚的抬起修长的腿子,将他一脚踹开! 大官人是这样发誓的,也是这样做的……兄弟也是这样写的。 所以尽管大家提出了很多中肯的意见,阳光表示:虚心接受,但坚决不改! 无他,兄弟想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不想迷失在千夫所指的海洋中…… 再说说楚三太子的刻画:这厮以前是个躲在暗处打冷枪的家伙,那么多年一只隐藏在暗处,心理肯定不怎么健康。 回国后,他要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这时候他就像是个臭鸡蛋那样,引来了无数的蜂儿,于是他彷徨了,不知道咋办了,呆了傻了无知了弱智了想不开的迷茫了…… 所以,楚扬这个人的性格是优柔寡断。 但他会成熟到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大散的! 不过,这得需要时间,就像是大家要和爱人爱爱,得脱衣服才行…… 好了,不叨叨个鸟的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阳光会努力去写,按照自己的路子脚踏实地的走,不回头! 不管怎么样,我写过,我让大家开心过失望过骂过称赞过浪费银子过…… 我的书能够让大家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最后,祝大家在新的一个月中,家里老人孩子身体健康,您老人家出门碰到电线杆子摔一跤还能捡到一张破船票,然后踏上红杏出墙的轨道! 五月份能否继续风骚? 拭目以待吧! 五月份报告! 五月份报告! 其实呢,五月份没啥好说的。 最起码兄弟自我感觉没啥好说的,因为随着字数的增多、和串联故事连贯性的本事的确不咋样,所以给很多哥儿们造成了啰嗦的嫌疑,在这儿呢,兄弟说声:不好意思啦。 之所以说五月份没啥好说的,那是因为这个月写的很难(可能和身体健康有关、以及大家对书中主角的点评、被迫仔细考虑修改有关吧)所以更新字数上不是多么有力。 为此呢,兄弟也没啥脸要花儿啥的。 但不管怎么说呢,兄弟既然把这本书写到这儿了,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思路写下去! 还望那些看兄弟这样写不顺眼的哥儿们多多包涵,骂俺也没啥说的,就是别牵扯老人,呵呵,要不然俺会急的…… 好,废话不用多说,兄弟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本书能够给大家带去一些欢喜、无聊、嗤笑、开心、和不屑…… 最起码这么多复杂的感觉,在别的地方是得不到的,是吧? 总之一句话:希望大家能在书中找到开心的因素! 最后:祝大家在六月份开心开心开心……身体健康,阖家欢乐到永远!! 6月份报告! 6月份报告! 6月份怎么说呢,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难过的月份,现实中的很多破事影响了写书的心态,让思想有些曲折不正常,简称变.态…… 相爱五年的人,就这样离开,的确有些他嘛的的很不甘很那个日本人的西藏骡子蒙古大煞笔,难过的很! 说实话,6月份的成绩很不鸟,兄弟自己心中有数。 可我却一直在努力。 从没有放弃。 努力想把这本书写的更加让人心挂。 至于本书留给别人的印象,恐怕用一哥们在别人书评区留言就能略知一二:xxx,你要好好写,千万不要象那本《甩开老婆去泡妞》那样咋的咋的…… 具体的不说了,反正哥们儿这本书被当作了反面典型,感觉很有面子的说&…… 上一本书时,很多哥们儿也是指责这样那样那样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这样……搞得阳光陷入彷徨,不知道该钻哪个美女的裤裆…… 不过现在俺却成熟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在后面闻味儿吧! 7月份,一个炎热而有姹紫嫣红的季节,我们的好运,肯定会像大街上那无数美女的白嫩美腿那样让人眼馋流口水,不是吗? 呵呵,7月份,大家开心!阖家欢乐! 死了都要逃!(第一更!) 死了都要逃!(第一更!) 从这一刻起,你我二人就要阴阳相隔了,要是再想见面,只能等到来生了! 望着沉沉睡去的楚扬,谢妖瞳跪在浴缸前抱着那颗猪头亲吻了至少十分钟后,才想:其实,楚老爷子对我还是不错的,现在他也肯定希望我能自动离开楚家,这样的话也免得让楚扬难做人。唉,楚扬,我走啦,走啦,希望你能尽快的把我忘记……不,希望你可以记得我一辈子! 谢妖瞳在将东厢房的门、不,是她的幸福和未来轻轻的关上后,轻轻甩了一下发丝,然后就快步走到了院门口。 正如谢妖瞳猜想的那样,楚家的院门是虚掩着的,在门口左侧还停着一辆插x着钥匙的普通奔腾汽车。 这辆汽车顶多有六成新,而且还没有车牌,属于那种就算是撞烂了也查不到车主的黑车。 “呵呵,想我谢妖瞳半世骄傲,独领京华众女风x骚十几年,可最终却落得了这个下场……可这又能怪的谁呢?路是我自己选择的罢了。”谢妖瞳低声喃喃完这句话后,再次转身看了一眼楚家的府第,然后毅然的钻进了车内。 因为早就接到了楚龙宾的暗令,当谢妖瞳驾驶着这辆车子驶出楚家胡同时,执勤的武警战士并没有做出任何的阻拦动作,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就任由她从容的离开。 凌晨的京华街道上,偶尔有夜行的车辆从后面前面驶来,但谢妖瞳就这样慢悠悠的沿着路边,行驶在散发着橙色光芒的路灯下。 谢妖瞳很明白,从她离开楚家的那一刻起,她前往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地狱。 谢妖瞳其实很信仰外国的那些耶稣啊主啊的,但此时却不想祈祷请求他们宽恕她,让她可以去天堂,因为她自己知道根本没有前往天堂的资格,所以老老实实的等候死神来将她引入地狱。 谁才是将谢妖瞳引入地狱的死神? 不是楚家、不是花家也不是秦家等政治世家,而是生她养她的谢家。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来杀我的人,应该是我过去领导的红三局的人……谢妖瞳在驾车走了大约半小时后,就看到了后面跟着两辆车,他们就这样不急不徐的跟在她身后,随着她漫无目的的向前行驶。 谢妖瞳很清楚,早就等在楚家胡同口附近的谢家人,在她自己驾车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已经被楚龙宾彻底放弃了保护,从而成为对谢家威胁最大的那个炸药包,那些人之所以没有在她一出来就动手,很可能是念在她是谢家第三代大小姐的份上,想让她在死前再次回顾一下成长在历程。 抛却楚扬不谈,在这个世界上留给谢妖瞳最深印象的,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谢昆仑,而是那个将她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韩放,以及那个骄横跋扈却把她当母亲看的谢风云。 谢妖瞳之所以把父母和爷爷都排斥了出去,盖因为他们在她将死时,只选择了在后面默默的看着或者哭泣,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办法,甚至都不能像个普通父母那样,在女儿最需要人来解难时站出来给她温暖的庇护,所以她不想她的亲生父母和爷爷。 我该去哪儿呢?又有哪儿值得我留恋……谢妖瞳痴痴的望着前方的路,猛地发现天地如此之大,除了那个不得以离开的男人身边,她竟然无处可去!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她情不自禁的呵呵轻笑起来,慢慢的,笑声越来越大,带着疯狂的歇斯底里和哭腔:“哈,哈哈,呜呜呜!既然无处可去,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向前走?就算是今晚能够走到天涯海角,还不是死路一条?哈,呜呜呜!” 吱嘎……的一声刺耳刹车声,将泪眼朦胧中疯狂大笑的谢妖瞳给惊醒,她抬手擦了擦泪水,望着超过她车子又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越野,肩膀不停耸动的低声笑着说:“你们终于等不及了吗?为什么不让我等到天亮,再看一次我这辈子的日出?” 砰地一声,一个人从越野车上跳下来后大力关上了车门,然后脚步踉跄的跑了过来。 在橙红色的路灯下面,那个人快步的扑到车前,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了上来,然后抱住呆了的谢妖瞳的右臂嘶声哭道:“大姐,大姐!你为什么不赶紧的逃跑?为什么还要这样傻呼呼的等在这儿等死!大姐,我不要你死,我要你逃,逃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风、风云!你、你怎么来了!?”谢妖瞳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捧起那个抱着她胳膊泪流满面的年轻男人:“傻孩子,你怎么来了?” 这个年轻男人,正是京华谢家的九少爷、也是谢妖瞳最为疼爱的九弟谢风云。 谢风云急促的喘息着,眼珠子开始发红,俊俏的小白脸因为极度气愤而扭曲,嘶声喊道:“大姐,我来是因为我不想你就这样死!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没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没有给我荣华富贵的谢家,但我不想没有你!大姐,你一定要逃,逃!!” “逃?”谢妖瞳呆呆的反问:“我一定要逃?” 谢风云使劲点着头:“是的,你必须要逃!你只是一时糊涂才误入歧途,如果你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最多在牢里呆个几十年,但绝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只能被你的亲人杀死!所以你一定要逃,逃!!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的这样对你,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杀人灭口,他们根本不是人……” 啪……谢妖瞳一抬手,用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谢风云的话:“风云,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条路是姐姐咎由自取的,根本怨不得别人!” “大姐!”谢风云哭着抱住谢妖瞳的身子,拼尽所有力气的喊道:“你醒醒吧,你都死到临头了为什么还替那些人着想啊,为什么!?不管你是怎么死,他们都不会在意,他们在意的是你必须得死!他们都不是人,包括那个楚扬,那个让你放弃谢家大小姐架子一味迎合的楚扬!如果他真爱你的话,这时候绝不会任由你独自出来等死!哈,哈哈,楚扬只是一个比韩放更卑鄙的小人而已,他和你在一起只是留恋你京华第一美女的美貌而已!你醒醒吧,大姐!别人既然这样对你,那你为什么还这样傻,为什么不为了你自己的活着去逃!” “你、你不许说他……”谢妖瞳刚无力的说出这句话,就见谢风云忽然拔x出一把手枪,然后一脚踹开车门的跳下车,对着后面不远处的那两辆车就扣动了板机! 砰砰! 几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京华凌晨的宁静,子弹打碎汽车玻璃的声音中,谢风云扭头冲着谢妖瞳嘶声喊道:“大姐,快逃!快逃!!逃得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回来,永远!!” 后面那两辆车上的人,没想到谢九少竟然对他们开枪,仓促之间也不敢反抗,只好趴在车座位下面。 “逃!死了都要逃!!”谢风云再次大喊出这句话后,就双手握着枪,就这样直直的向那两辆车走去,边走边开枪。 “逃?死了都要逃?”谢妖瞳停着不间断的枪声,虽说明知道前来追杀她的人,绝不是只有后面的这两辆车,她也不可能躲开本家的追杀,可在重复了这句话后,心底还是蓦然腾起了生存的巨大渴望,于是在尖声嘶叫了一声,猛地一踩油门,车子犹如离弦之箭那样向前窜去。 一个人,就算是一个病入膏肓早就有了死的心理准备的人,但当死亡来临前的这一刻,那早就被死亡所蒙蔽的求生欲x望,还是在这一刻蓦然爆发的,尽管这是一种没有丝毫作用的徒劳挣扎,可人都会这样做,就像是现在的谢妖瞳。 “逃,死了都要逃!”谢妖瞳嘴里喃喃的说着这句话,将车子油门踩到了底,在凌晨的京华公路上风驰电掣般的,逃! 在谢妖瞳驾车才出来楚家胡同时,她后面只有两辆红三局的人跟着。 不过,那两辆车却都被谢风云给挡住了,一时半会的根本无法对谢妖瞳产生威胁。 可就在谢妖瞳驾车狂奔出才一公里多点,就有两辆车最少六个人拿着微型冲锋枪出现在她车前几十米处。 “逃,我死了都要逃!”谢妖瞳紧紧的抓着方向盘,在对面打过来的子弹将车子前面玻璃打碎时,将下巴压在了方向盘上,对着挡在路中央的那两辆车就直直的撞了过去! 今晚前来追杀谢妖瞳的人,的确是红三局的人,他们都算得上是谢家的死忠人物,可就算是再死忠的人物,也得看看他们在诛杀时的目标是谁,所以在她驾车直直的撞过去后,那些人下意识的就采取了避让,这才使她成功的突破了这次的封锁。 那些人在谢妖瞳驾车疯狂驶过后,并没有立即赶去追杀,而是有人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然后冷声说道:“家索拉,目标已经顺着世纪大道向北逃去,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闯过封锁向北疾驰的谢妖瞳,扭头看了一眼那两辆没有追上来的车子后,并没有因为他们没有追来而放松,相反还更加的紧张起来。 依着谢妖瞳的经验,根本不难看出:那些车子之所以任由她逃逸,绝对是因为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根本没有要杀她的心思。可接下来出现的人,就不一定是红三局的人了,很可能是……为了金钱而杀人的杀手! 熟悉的地方!(第二更!) 熟悉的地方!(第二更!) 家索拉,这是一个人的名字,也可以说是一个小型杀手组织的名字。 组织中的头儿就叫家索拉,是个印度人,外号毒蝎子,他手下有三个人。 在去年的时候,家索拉凭着在美国拉斯维加斯某赌场成功刺杀一个国会议员的赫赫战绩,跻身于国际杀手集团榜的前十五位。 他们最擅长的本事,就是追踪和近距离狙击,四人组合在出道以来已经执行了十二次任务,从没有一次失手。 这次谢家高层在商议怎么解决整个谢系的麻烦谢妖瞳时,曾经考虑到了谢风云的人性、和红三局的恋主情节,所以才暗地里联系到了家索拉,让他们来完成谢家这个不忍心直接下手的任务,然后等任务完成后,等他们来收取剩下的五百万酬金时,让他们彻底消失。 由此可见,谢家必须得让谢妖瞳消失的决心,有多么的大! …… “我逃,我死了都要逃!” 谢妖瞳在发现前面又出现一辆越野车从路边横到路中央后,咬着牙的猛地一打方向盘,就将车子直接压过了绿化带,钻入了一根不怎么宽的小公路上,继续狂奔。 这辆车子,正是印度杀手家索拉等人的车子,驾车的正是他本人,也是个车技疯狂而又娴熟的驾车高手。 现在,看到目标急转驶上岔道后,家索拉冷冷一笑,脚下油门一踩,原地让车子打了个转后,就紧追不舍的追了过去。 如果谢妖瞳驾驶的不是一辆六成新的奔腾,而是玛莎拉蒂、法拉利之类的跑车,凭着她在2012中受训过的车技,完全有可能在几分钟内就将那辆车甩掉,然后趁着夜色远走高飞。 可前面已经说过了,‘如果’这个词,只是代表的了虚渺的希望,在现实面前,‘如果’总是这样苍白无力。 所以在这儿不能再用‘如果’来说话,只能说要不是谢妖瞳靠着娴熟的车技和对京华街道的熟悉优势,她决不可能凭着一辆六成新的奔腾车,在大街小巷中乱跑了两个多小时后,还能将车子开上了通往京华北郊的公路上。 奔腾车的车窗玻璃,已经给家索拉等人用微型冲锋枪子弹全部击碎,凌晨的凉风就这样直直的吹进来,却怎么也吹不干谢妖瞳脸上的冷汗。 谢妖瞳淌下了冷汗,是因为这辆奔腾车中的燃油,已经没了。 在2012那段时间中,谢妖瞳曾经受过二长老蒙哥马利的严酷训练,要是车上的燃料还足够支撑她跑到天亮的话,也许她就能有活命的机会。 (天亮车辆就多了,那样的话就算家索拉再牛叉,但要想在盛世华夏的朗朗乾坤下开枪,京华那些当警察的哥们肯定不能干看着的,这样一来,谢妖瞳就能够混入过往车辆中,从而逃之夭夭,这就是她盼着天亮的原因。) 可惜的是,当她驾车利用娴熟的车技将那辆越野车逼的始终超不过她时,却绝望的发现:汽车最多也就是再跑几公里了,几公里后,车子将因为燃油耗尽而停下。到时候,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躲过手握微型冲锋枪的家索拉等人的子弹。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他们这两辆车子的后面几公里远处,还有一辆车正风驰电掣般赶来,看来这应该是追杀谢妖瞳的后援人员。 这时候,东方的天际已经发亮,应该是清晨四点多钟了,可以模模糊糊看清公路两旁的景色。 “逃?还逃吗?就算是要逃的话,又该怎么逃?呵,算了,倒不如拼了来的痛快!”谢妖瞳望着公路两边那模糊的景色,呵呵的笑了一下,刚想推开车门跳下车,伺机利用地形和后面那些持枪者展开最后一战时,却猛地发现这个地方好像以前曾经来过。 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错觉:当你走到某个地方或者正和某个人说话时,明明以前从没有做过眼前的事,可脑海中却电闪的般的腾起个一闪即逝的念头,觉得以前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而且还是一模一样! 这种时空重叠的现象,最多维持大约零点几秒钟,时间虽短,但却异常的清晰。 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时空错乱的重叠现象?这种现象是怎么来的呢,是不是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同样的平行世界,这种瞬间的时空重叠只是两个绝少碰面的空间偶尔的一次短路,使人产生了这种错觉? 这一个个的问题,谢妖瞳以前在吃饱了仰着身子想好事时,曾经费心的思索过,但终究没有得出什么要领,所以就把这种时空重叠现象当作了是一种幻觉,一种就像是眼前这样的幻觉。 可就在谢妖瞳以为眼前这一切又是那种时空重叠的幻觉时,却猛然想起:在一个大雪纷飞后的第二天,她和韩放离婚后,的确带着某个和柴慕容离婚的男人,来过这个地方,并在她把车子驶上冰封的湖面时落水,最终和那个男人在不远处的那个小树林中依靠最原始的方式‘取暖’,从此他们之间才有了斩不断的爱,才让她觉得活着其实挺好的。 “在临死前让我来到这儿,难道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嗯,谢谢你,这个地方留给我太多的美好回忆,能够死在这儿我也心安了。”在看到远处的那个小湖泊和那片小树林后,谢妖瞳再也没有了在这儿跳车殊死搏斗的意思,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吱吱的叫着,左边两个车轮腾地悬空,对着那条岔道就蹿了过去。 看到谢妖瞳在慌不择路下竟然转弯驶上了无法快速行驶的小道,在后面紧追不舍的家索拉嘿嘿的笑了一下:“大家都做好随时将这女人制服的准备,老四,你负责拍照,我们要借着这照片去找雇主领取剩下的五百万酬金。”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四答应了一声,将冲锋枪横放在腿上,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数码相机,看似漫不经心的说:“老大,这个女人很漂亮啊,我走南闯北的去了这么多国家,可是第一次看到长得这样的漂亮女人。呵呵,我们能不能在挣钱之余,也顺便搞点额外收入?” 老四嘴里的‘额外收入’,无非就是打算在把谢妖瞳打死之前,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好好享受一下她美丽的身躯而已,这一点是个男人就知道,要不然他那三个兄弟也不会同时都会意的笑了起来。 家索拉等人虽说不知道谢妖瞳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她就是去年风头正盛的杀手之王妖魅,但在接到这单生意时,却被前来‘洽谈’的人警告过:目标根本不是一般的普通女人,你们在执行任务时最好要小心。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不许对她有什么人身上的羞辱,要不然你们的后果是替她陪葬! 对这种警告,家索拉等人看在钱的份上,自然是满口答应,但他们在看到谢妖瞳完整的资料照片后,却被京华第一美女的美给震呆了。 做为为钱而活着的杀手来说,这四个印度人玩过的女人肯定不少,但他们在看到谢妖瞳的资料照片后,都觉得以前上过的那些女人原来只是一些充气娃娃而已,心中同时想到:如果能够在把这个女的干掉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哪怕是不给钱也行啊!至于这样做后会不会死,呵呵,大爷们就是在刀尖上跳舞的人,死对大爷们来说算毛? 正是有着这种你知我知的心思,所以家索拉等人在追杀谢妖瞳的这几个小时中,始终都没有直接将她击毙,而是像猫捉老鼠那样追着她玩,玩的她逃跑的信心彻底崩溃后,然后再、再那个啥,哈,哈哈,想想就让人流鼻血啊! 有着这种心思的印度阿三们,在看到谢妖瞳慌不择路的驶上小道后,性格比较‘直爽’的老四,就将这个话题挑明了,并得到了众兄弟的一致赞同,他马上兴奋的举起相机:“等会儿,我一定要把上她的过程全程拍录下来,留着自己慢慢欣赏……” 老四在举起相机时,家索拉已经驾车也驶上了岔道行驶了大约几百米,他刚想对哥们的提议大声叫好时,却忽然从后视镜中发现,有一辆车竟然也跟着追上了岔道,于是就皱着眉头的说:“要想搞点额外收入的话,非得把后面这辆车拦住,要不然他们肯定不允许我们胡来的。老三,你和###下车告诉他们,我们在执行任务时不喜欢有别人在旁边看着!” 就像是谢妖瞳一样,家索拉也把后面这辆紧追过来的车子,当作了是‘雇主’派来的,这才这样吩咐。 “明白!”老三###齐刷刷的答应了一声,推开后面的车门一脸猥琐的笑着说:“老大老四,你们抓住那个女人后可要抓紧点啊,办完了后来接替我们拖住这辆车的人。” “去吧,我当然清楚,不会让你们有遗憾的。”家索拉笑笑,一踩刹车,在车子微微一顿时,###老三就动作潇洒的跳下了车子。 ###站在小道的左边,老三站在右边,俩人将手中安有消音器的微冲枪口,对准了那辆急速驶来的那辆汽车。 等那辆车飞驰到面前后,他们将枪口晃了几下示意里面的驾车人员:把车子乖乖的给老子停住。 这辆汽车的驾驶人员,很听这两位‘老子’的话,在驶到距离他们三米左右时,将车子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后,一个赤手空拳的人从上面跳了下来。 她是我老婆!(第三更!) 她是我老婆!(第三更!) 新版上传很别扭,得悠着点来,祝大家开心! …… 这辆追上来的车子,是辆悍马。 从上面跳下的人是个年轻的华夏男人,他衬衣扣子都没有系的露着胸膛,下面更是光着脚丫子穿着皮鞋,好像刚被人从被窝中拖出来那样。 “喂,你是干什么的?”本以为车上最少有好几个人的###老三哥儿俩,看到只有一个穿戴不整齐的家伙从车里下来后,马上就产生了怀疑,但在看到这家伙只是赤手空拳后,警惕性随即消失,只是皱着眉头的问:“你是、是那个女人的弟弟?” 在刚接到任务时,家索拉等人就被雇主告知:目标有一个长得很帅的弟弟,他可能会在你们执行任务时来阻拦。但你们千万不要伤害他,顶多把他劝走或者干脆打晕拉倒。如果你们敢伤害他的话,不但剩下的那五百万酬金没有,而且你们远在印度的家人,也会被干掉! 当时听雇主这样说后,家索拉等人很不满意,也提出了让雇主把目标弟弟支开、或者干脆关起来的建议。 可雇主却没有就此事再做讨论,只是重复了一遍那些话。 对此,家索拉等人很无奈……现在,看到这个长得不赖的年轻人紧追不舍的赶来后,就很自然的把他当作了目标的弟弟。 这个年轻人走到车前的大灯处,听到人家这样问他后,半点都没有犹豫的点点头:“是的,我就是她弟弟。” 嘛的,还以为你不会出现了呢,没想到你还是来了。看来只有把你揍昏了,要不然老子等会儿该怎么享受你那个漂亮姐姐? ###老三对望了一眼后,就把手中的枪口垂下,一起迎着年轻人走了过去:“兄弟啊,这事你最好还是少掺合,因为对你没好处的。” 悍马车距离这哥儿俩也就是七八米左右,他们在向年轻人走去时,后者也正向这边走来,所以在###老三说出这句话时,双方的距离就已经缩小到了不到两米左右。 “嗯,是对我没好处,但我却必须得掺合。”那个得到警告的年轻人笑了笑,一口的白牙在黑夜中显得有些阴森森,不等###想到这家伙是用哪个牌子的牙膏才把牙齿刷的这样白,就忽然觉得咽喉一疼,接着他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从他身体内部传出,然后他那双印度大眼珠子就猛地凸出眼眶,手中的微冲叭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在###咽喉被这个年轻人给用别人根本没看清的动作捏碎时,老三还以为这小子是在推搡自己哥们,眉头一皱的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他哥们手中的微冲掉在了地上,然后整个人就像是死狗那样瘫软在地上。 “啊……”不知道自己哥们这是在干啥的老三,惊讶之余刚想本能的问问这是咋回事时,那个年轻人的右手却闪电般的掐住了他的咽喉,使他接下来的话嘎然而止,好像一只被踩到脖子的鸡,变成一声很不好听的咽气声。 完全是下意识的,在要害被制住后,老三的微冲马上抬起就要扣扳机……可问题时枪却抬不起来,因为那个家伙用腿夹x住了枪管,并在右手稍微一紧然后松开时,森然问道:“前来追杀谢妖瞳的人,除了你们这辆车之外,还有多少人?” ###老三既然能追随家索拉生猛的闯入国际杀手集团的前十五名,除了他们擅长追踪和近距离狙杀外,自身的功夫那也肯定得相当牛叉才对,但他们在面对这个年轻人时,却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人家给捏死一个、活捉了一个,这倒不是说这个年轻人的功夫变.态到天大的地步,实在是他们以为这家伙是目标的弟弟,所以才没加防范而已。 因为大意被年轻人给逮住后,老三心中有多后悔就别提了,反正‘欲哭无泪’这个成语,就像是专门给阿三兄弟准备的那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在某种职业中取得成就,其职业素质肯定是很强的,要不然也不会干出这么好的成绩。 所以呢,在老三被年轻人掐着脖子问问题时,他马上就将生死抛在脑后,继而换上了一副不怕死的大义凛然样,狂笑两声……尽管笑声很不舒畅,但总算是笑出来了:“哈,哈哈,想从我嘴里知道些什么,那你绝对是痴心妄想!” 老三的‘硬朗作风’,应该早就在年轻人的意料之中,他只是皱着眉头的看了一眼前面已经驶到小湖泊边的那两辆车,然后一弯腰,左手一翻亮出了一把黑黝黝的铁家伙,抵在了老三的脖子下面,无声的冷笑一声:“你要是再敢嘴硬的话,信不信我会让你尝到你这辈子做梦都想不出的折磨?” 明晃晃的车灯就在不远处,可以让老三把那根黑黝黝的铁家伙看清:军刺,这应该是号称陆军之王的华夏陆军最擅长的56式军刺……可这把军刺怎么会是黑色的呢?黑色的军刺…… 呆呆的望着这把黑色的没有丝毫生机的军刺,老三忽然嘎声说道:“我、我知道了,你是前杀手之王鬼车!” 那个年轻人微微一楞,随即点点头淡淡的说:“呵,你眼光倒是不错,竟然能从兵器上知道我是谁,不错,我就是前、错,是杀手之王鬼车,我叫楚扬,要是下辈子还有机会再投胎做人的话,你最好给我每天三炷香,保佑下辈子千万别遇到我。” 鬼车?我们哥几个怎么会在这儿遇到鬼车呢? 心中很是纳闷的老三惨然一笑:“认出你来能有什么稀奇?只要是在道上混得,谁不知道鬼车有一把代表着死亡的黑色56式军刺?呵,呵呵,没想到今天能够遇到鬼车,看来这也是佛祖的意思,我也没必要再和你嘴硬了,免得尝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唉,你放心吧,除了我们四个外,就再也没有外来人员追杀那个女人了。但我不敢保证雇主那边会不会派人来,还有就是,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因为我的那俩同伴想把那个女人生擒活捉,享受过了后再杀她的。” “都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好吧,那我就给你一个痛快。”楚扬说着,右手猛地向前一推,黑色的刺尖就从老三的后背钻出,闪着死亡的刺尖挂着一滴暗红的血滴,在汽车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妖异。 就在楚扬准备收回军刺的闪人时,已经松开微冲的老三,却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在眼眸中生命的色彩迅速消逝时,急促的问道:“那、那个女人到底是你的什么人?竟然劳驾鬼车来、来救她?” 楚扬侧转身子,将老三的右手捂住军刺的刺身,然后慢慢的抽x回军刺,在鲜血顺着老三的右手呲呲的往下淌时,他才趴在人家耳朵上说:“她啊,她是我的老婆。” 草他嘛的雇主,原来我们哥几个要杀的这个女人是杀手之王鬼车的老婆,他们当初为什么不说呢?唉,下辈子说啥也不做这种煞笔事了……老三的彻底扩散的瞳孔中,带着不甘心的愤怒。 …… 京华闹市,谢家胡同内的谢家四合院中的正厅。 大大小小男男###一屋子的人,都双手贴着大腿根部,微垂着头的望着地面,一句话也不说,唯有一个年龄在五旬左右的中老年妇女,会偶尔的吸一下鼻子,在当前这种绝对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尤为刺耳。 在这个妇女的旁边,站着是谢妖瞳的亲生父亲---山城市委书记谢运来。 昔日在人前、荧屏内总是气定神闲的谢运来,此时也是眼圈通红、目光有些呆滞。 没办法,不管那个此时正在遭到追杀的女儿再作恶多端,但她终究是他的亲生骨肉,当父亲的心情此时是什么样,可想而知的。 对老爷子毅然决然的下达了‘只要谢妖瞳独自从楚家出来,立即对其展开追杀!’的命令,包括谢运来两口子在内的人,都很理解:没办法,要想保住谢家不遭到攻击、不像柴家那样的崩溃,壮士断腕这一招该用还是得用的。 在这些豪门世家中,整个派系的利益压倒一切,这是毋庸置疑的。 一屋子的人都站着,唯有谢昆仑面无表情的坐在正厅北墙下的太师椅上,他手中端着一杯早就凉透了的茶,双眼微微的闭着默不作声,好像已经睡着了那样。 从得到谢妖瞳独自离开楚家的那一刻起,谢家嫡系的这些人就齐聚到了这间正厅中,大家都在等,等谢妖瞳被刺杀的消息传来。 从零点四十三分得到消息到现在,谢妖瞳的母亲就一直无声的哽咽,要不是因为她深知道这件事关系到整个谢家的兴衰存亡,恐怕她早就哭天喊地的要求丈夫、要求谢老爷子放过她女儿。 但她是个冷静的人,深知道眼前谢家除了这样做之外,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所以只能无声的哽咽却无法象普通人家的母亲那样:拼劲一切全力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这,也许就是豪门世家独有的残忍性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屋角那座落地钟敲响了凌晨三点半的钟声后,谢老爷子的眼皮动了动。 就在此时,外面的院门口发出砰……的一声响。 院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在午夜之后显得是这样的响亮,以至于让屋子里的人身子都猛地一颤,谢老爷子也缓缓的睁开了眼,向门口望去。 111 大内第一高手! 111大内第一高手! 京华玉龙山,其实不是一座山,而是京华近郊的一座无名土丘,属于把京华郊区地图放大一百倍都找不到的一座土丘。 可因为有人在这个土丘上修建了一座别墅,并把这座方圆一公里内全是绿化带的别墅起名为玉龙山别墅,所以每当有知情的人提起这个地方来时,都会称之为玉龙山,反而把‘别墅’两个字给忽略了。 据说,这座玉龙山别墅主人姓花,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的时候,耗资4000万精心打造出了这座豪宅。别墅建筑在地上是3层,地下是2层,拥有私家游泳池和停车场,总建筑面积为2162平米。 九十年代末,当这座很不符合当时华夏国情的建筑物出现后,别墅前方那条横向长达两公里的公路上,除了挂着一种血红色车牌的汽车、和偶尔有骑着嘉陵70摩托车附近居民经过外,从没有一辆私家车或者政府部门车辆出现过在这条路上,尽管这条不算太宽的公路两头并没有任何的警示牌。 这种现象很诡异,也很让人费解,有人说它是军事禁区,有人说它其实是病毒试验基地,还有很多人却说它是鬼宅…… 八月京华早上八点的阳光,因为现在政府大力推广绿色城市而变得多了几分古时的柔媚。 是的,柔媚。 柔媚的阳光下,一辆挂着血红牌照的老式红旗轿车,缓缓的驶到了那栋地上建筑面积为三层的别墅前。车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司机下车,然后态度很恭敬的打开车子的后门:“公主,请下车吧。” 车里的那位戎装女军官,启齿一笑后从车里跳了下来:“方伯,你怎么也学着他们胡闹叫我公主啦?还是叫我秦朝吧。” “呵呵,”方伯和蔼的笑笑:“我觉得公主这个名字很好听。” “他呢?是在看书还是在后面花园散步?”既然方伯非得这样称呼自己,秦朝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向别墅四周打量了一下。 “刚才我去路口接您时,少爷还在二楼书房看书。”方伯说:“这时候应该还在书房。” “嗯,那你上去和他说一句,就说我来了。” “我们一起上去吧,公主你也不是外人。” “方伯,你去看看,我就在这儿等吧,”秦朝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某个窗口,眼里带着崇拜和仰慕:“他在看书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搅的。” “那好,你在这儿稍等。”方伯稍微弯了下腰,然后转身走进了别墅客厅。 正如方伯接秦朝过来时开的车子一样,别墅内部的装潢也很老式。地面上铺着来自波斯的地毯,所有的摆设包括旋转而上的楼梯,都是用红木或者黄利木所做。一座一人多高的老式落地钟摆在客厅一角,钟摆一荡一荡的,映着客厅上方的古典吊灯。 脚蹬老式布鞋的方伯,落脚无声的走到二楼一间向阳的房门前,举手轻轻的敲了三下,两长一短。 “进来吧方伯。”一个让人听了后很容易联想到冬日暖阳的男人声音,从那扇核桃木做成的门板后传来。 方伯推开那扇一触就开的房门,眼睛盯着地毯:“三少,公主来了,就在楼下。” “呵呵,”被称为三少的年轻人笑笑,放下手中的书本,从太师椅靠背上拿过一条雪白是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手后站了起来:“她消息倒是挺灵通的,我昨天晚上才回国,今天她就来了。方伯,快请她上来吧,我给她泡茶。” “是。”方伯低声回答了一声,然后带上了门。 三少,真名叫花残雨。男,29岁,身高一米七九,体重69公斤。玉龙山别墅的第二代主人,手持华夏漫天实业28%的股份,被好事之人称为京华第一少。其实,他内心更希望别人在提起他时,能够称呼他另外一个绰号---‘铁划王’。 银钩铁划虽然以性别进行了明确的分组,可无论是银钩还是铁划,都会尊称花残雨为‘大内第一高手’。 事实上,在华夏‘银钩铁划’中,花残雨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 花残雨,并不和其他银钩铁划那样单纯的以保护首长安全,他更热衷于去做那些可以用黑夜掩盖的任务。自从他加入铁划的这十一年中,接到过127次任务,平均每个月外出一次,但却从无一次失败。 从八年前,就从没有一个人,敢主动向花残雨挑战铁划王这个荣誉。因为没有谁能够依靠个人能力在一小时四十八分钟内,把盘踞中东数年、由十三人组成的王牌杀手组合十三犹太斩于马下,可他做到了,在他21岁的那一年。 更没有谁有把握,可以在独身面对曾经的国际杀手之王‘夜枭’时将她重创,可他做到了,在他24岁那一年。 每次外出回来,花残雨就会来到玉龙山别墅。 玉龙山别墅,是花家在华夏的权利象征。 可除了花残雨之外,花家其他人却从没有机会在这栋别墅中连续住上三天以上,哪怕是他那四个在华夏有着巨大政治前途的父辈、在华夏商场有着‘北漫语’之称的亲妹妹花漫语……可这五个在华夏官商两道有着巨大影响力的花家人物,却从没有过任何一句怨言。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花残雨,是身在政x治局委员的花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子。 帮帮帮,听到三长两短的叩门声后,正在凝神泡茶的花残雨头也不抬的说:“进来吧。” 秦朝推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比天山雪莲还要干净的笑容:“三哥,听方伯说,你又要给我泡功夫茶吗?” “坐。”花残雨眼睛盯着手里的茶具,温柔的笑笑。 爷爷是政x治局委员、去年的卫戍警卫团比武冠军秦朝,在花残雨面前,一点都找不到该有的骄横。此时就像是你邻家那个最乖最听话的小妹那样,款款的坐在花残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又手托着下巴,右肘放在膝盖上,一双灵俏的眼睛盯着他那双白净纤长的手。 “这些茶叶,是我上个月从云楠大理护国寺老方丈那儿带回来的。”花残雨将泡出来的第一遍水倒在旁边的一个黑陶瓦罐中,然后又在那把紫砂茶壶中续上热水:“老方丈说,这种茶叶除了可以生津止渴提神外,还可以美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呵呵,你喝一杯试试呢。” “嗯,我觉得肯定可以美容的,因为我从门外就闻到茶香了呢。”秦朝笑着伸出双手,接过花残雨递过来的那个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茶杯。在他将要松手时,她用纤细雪白的右手无名指轻轻的勾了一下他的手背,刚想感受那种肌肤相亲的惬意感,却发现他的眉毛跳了一下。于是,她就再也闻不到茶香了。 有意无意的,花残雨在缩回手后摸起毛巾擦了一下手背,然后笑着端起另外一杯茶,柔声说:“秦朝,你品尝一下呢。” “好的。”虽然秦朝的心被花残雨刚才那个动作刺的生疼,可她还是强作笑颜的双手捧着茶杯,放在嘴边小小的抿了一口,随即闭着眼的低声说:“好香。” “呵呵,”这种茶叶闻起来香,但喝起来却是极苦。花残雨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温柔的笑笑:“秦朝,其实从你六岁那一年起,我就知道你最不爱喝的饮品就是茶了。但这么多年来,你却总是违心的说我给你泡的茶好香。唉,这是何苦呢?” 明明知道一个女孩子不爱喝茶,但每次她到你家,你还是会精心泡上一杯茶……这是不是在委婉的拒绝什么?或者说,是在表达什么不满? “三哥,你知道什么是近朱者赤,或者、或者说是爱屋及乌吧?”好像根本没有听懂花残雨话中的意思,秦朝端着茶杯,眼睛盯着茶几,声音很轻,轻的就像是夏日田野里地下的那些小虫在呼吸。 虽然我不怎么爱喝茶,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就说它很香。这就是秦朝说这句话的意思。 如果一个身高一米七一,三围35/24/34,有着一张比天山雪莲还要干净脸庞的戎装女军官,柔声对你说出这句包含着求爱的话语,你会怎么样?你要是心跳呼吸都没有加速,连眼神都没有改变一下的话,那你就是个女人,也许是个背背山……或者,你就是花残雨,一个生理方面正常却无视于秦朝求爱的花残雨。 “那个人是谁?”花残雨从没有回答秦朝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在他看来,秦朝的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因为,天底下,除了他花残雨可以这样外,就再也没有一个男人有资格无视军中公主的求爱。虽然他不怎么在乎、甚至在婉拒秦朝。但除了秦朝外,泱泱华夏,却再也没有一个女孩子值得让他亲手泡茶了。 听到花残雨一下把话题扯到那个人上,秦朝笑容一僵,接着放下茶杯:“三哥,我本想当面告诉你这件事的,没想到你却先知道了。” “他叫楚扬,是吧?”花残雨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的说:“楚扬,男,25岁,已婚。七年前参军入伍,21岁那年出国打工,153天前回国,119天前结婚,现在云水集团冀南分部上班。妻子柴秀芳,蜀中绣花镇乡下人,务农在家。其父楚天台,其母云若兮,七年前从冀南乡下唐王镇搬到京华,现住葫芦巷56号四合院。楚天台现在是京华盘山集团的保安处副处长……当然,这些档案也许有些出入,不过我不在意。” “三哥,你不会是听到那个家伙说的一些胡话吧?”此时秦朝脸上的笑容,已经被让人心疼的紧张所代替:“他、他只是一个神经病。因为在七年前我接兵时见过我,就、就……其实,我已经好好把他教训一顿了。” “神经病?”花残雨睁开眼睛,看着秦朝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讥诮:“向风,他是警卫团去年比武的第三名吧?可他会被一个神经病一脚踢飞?你,比武冠军,会被一个神经病卡在墙上,又任由你连打上百拳而在第二天就出院?” 112 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112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秦朝没想到花残雨把那件事调查的这样详细。想到那天在病房中骑在楚扬身上的那一幕,她心慌的更加厉害,吱吱唔唔的说:“也许,也许是因为他出手太快的缘故吧……” “哦?出脚很快吗?”花残雨好像也不愿意在秦朝被占了便宜这件事上墨迹什么,反正他已经决定让那个家伙消失了。于是就直起腰板借机转变了话题:“能够有多快?” “很快。”秦朝认真的说:“当向风跳起,右脚离着他肩膀仅有十几厘米时,他才抬腿,然后向风就飞出去了。” “当时,”花残雨说:“你有没有记住他抬腿时踢向向风时的高度和角度?” “不记得了。”秦朝微微皱着眉头的想了片刻,然后摇摇头。她从来没有骗过从她六岁就爱上的男人,她说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了。这点,花残雨可以保证。 “那好,我给你示范一下,你瞧仔细了。”花残雨说着站起来,绕过椅子来到南侧的书架旁,用手比划了一个高度:“以我对向风的了解,他在想小小的惩罚一个人时,如果跳起向对方进攻时的高度应该有两米一三,出脚时的速度为每秒四十六米,力度是他爆发力的三成。当时他在踢向楚扬时飞出的是右腿,那么他的左肩要下沉到十五度角,左臂向外摆动二十七度左右,肋下第七根到第九根肋骨间是最大的破绽……” 听着花残雨对向风对楚扬进攻时的分析,秦朝眼里又灌满了崇拜的不住点头:“是的,三哥,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就像是亲眼所见那样。” 花残雨微微一笑,向后退了三步,气定神闲的望着他抽x出半截的一本书:“这本书,就是向风在半空中踢出右脚时,露出的左肋破绽。而我,就是那个楚扬!”说着,他攸地抬腿,穿着布鞋的右脚仿佛动了一下,又仿佛没动,可那本书,却啪的一声从书架上飞了出去。 “当时的情况是不是这样?依你的眼力,应该可以看出他出脚的速度。”看着落在地板上的那本书,花残雨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我快,还是他快?” “他不如你快。”秦朝肯定的点头:“当时他飞腿时,我可以看到他踢中向风的脚。而你刚才在把那本书踢下书架时的动作,我却没有看清……哦,不是没有看清,好像你根本没有抬腿一样。三哥,你太厉害了!” 男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虚荣心的,就像是那些顶级美女被无数男人称赞漂亮一样。听出秦朝发自内心的崇拜后,花残雨很是云淡风轻的笑笑,摆了下左手表示这只是雕虫小技。然后走到落在地板上的书前,弯腰伸出右手。就在他右手刚碰到书皮时,却又听到秦朝说:“不过,他踢的不是向风的左肋,而是小腹。” 小腹?花残雨双瞳猛地一缩,捡起书本时的右手稍微顿了一下。 依着花残雨对向风的了解,他在做出那个动作时,唯一的破绽就是左肋第七根肋骨到第九根肋骨之间,万万不可能把身体最柔软、最没抵抗力的部位之一--小腹,暴露在对手的攻击范围。可那个人,竟然在一抬腿间,放过他的左肋踢中了他的小腹! 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证明那个人出腿的速度的确很快,很快!快到可以在对手还没有形成对自身的防御之前,就已经击中了对方! 花残雨,他是银钩铁划中的铁划王,是大内第一高手,可他却做不到这一点!哪怕他从拥有了传宗接代功能那一年起,就从没有近过女色,甚至连爱恋他21年的秦朝的手都没有碰过……可他还是做不到这一点。 踢中向风的小腹,这怎么可能呢?花残雨慢慢的直起腰身,伸手在那本书上随意的拍打了一下,眼睛盯着地毯的某个地方,脑子里在极快的换算着那个人一脚踢出时,他身体各部位应显示出的所有自然反应速度。 他是谁? 他真的和档案上所说的一样?花残雨右手渐渐握紧。 “三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秦朝见花残雨站在那儿足有五几分钟的了却一动不动,于是就有些纳闷的说:“那天向风在向楚、那个人进攻时的动作,的确和你推算出的一模一样,这点我可以肯定。” “秦朝,你为什么要入伍,而不是利用秦家背景去经商或者当官?”花残雨答非所问的转过身,走到书架前将那本书放在原处。 “因为你在军中。”秦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回答了他的问话:“所以我就去当兵。就像是我一直都在坚持喝茶那样,这就是我说的爱屋及乌。我、我要找到我们之间的共同点。” “可你到现在一直不懂得品茶,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花残雨很煞风景的无视于秦朝的表白,只是说:“你只是在试着走进我的世界……其实,我对你这样做,一点也不在乎。” “三哥,你这样说,”秦朝脸色一白,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垂下头:“我不知道应该算不算是你第七十三次拒绝我。如果,你要是觉得我实在配不上你的话,我可以离开。” “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让你离开,而是怕我陷入感情中,从而会影响我实现心目中的目标。”花残雨淡淡的说:”我记得在你19岁那一年就告诉你了,等我实现我心目中的那个目标后,我会娶你。” “你心目中的那个目标,真的很重要吗!?”秦朝咬着嘴唇的抬起头:“你现在,在军中是第一高手的铁划王,在官商两道都有着位居华夏前三名的亲人,被人尊称为京华第一少……全华夏有几个男人可以像你这样?我不明白,你心目中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每次,每次在我鼓起勇气向你表白遭到拒绝说要离开时,你却总是拿出这个目标,我讨厌你心目中的目标,很讨厌!” “如果你等不及的话,可以找个人嫁了。等我实现那个目标后,再把你从他手里夺回来。” “花残雨!”秦朝霍地一声站起身,刚才还发白的脸庞,现在通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只是随口说说。”对秦朝的激烈反应,花残雨丝毫不以为意,走到原来坐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又扯过那条比女人皮肤还要白好几倍的毛巾,轻轻擦了擦那只捡起书本的右手,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其实我知道,你只会爱我,就像是天底下也只有我才配得上你,不是吗?” “是、是!”刚才还气的浑身发抖的秦朝,在花残雨这句话说出来后,马上就变成了一只温顺无比的小猫。她这是第一次听到花残雨这样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所有的怒火全部如雪见阳光那样,无影无踪:“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心目中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呵呵,秦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小秘密,不对吗?”花残雨淡淡的笑笑,盯着茶杯说:“那个楚扬,那个一脚踢飞向风、却被你骑在身上痛打的楚扬,现在他还在冀南吧?” “应、应该还在吧?”秦朝一愣,舔了下嘴唇,望着那张没有丝毫瑕疵的男人脸庞,刚才还充满温馨的心莫名其妙的急促跳了一下…… 华夏冀南泉城大酒店门口的停车场。 柴慕容肯定在心里痛骂老子在外面背着秦朝沾花惹草了。唉,这也不怪她,只能怪我恰好和周妞夜妞在一起。楚扬在打了个喷嚏后,摸了摸鼻子,然后一脸卑微的笑容,屁颠屁颠跟在周舒涵身后向那几辆宝马车迎了上去。 七八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保镖,在车子停住后,就快步跳下车,所有人的右手都放在怀里,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和行人。在确定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后,这才走到中间那辆车的后门,面朝外的围成一个半圆。然后,开车的凌星这才打开了车门,身穿一身亮银色女士西装的柴慕容女士,就款款的下车了。 “柴董,您来了。”周舒涵从凡静那儿,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她正面临的危险情况,所以并没有对她身边出现这么多保镖而惊讶,更是很有礼貌的站在了让保镖们感到很有安全感的距离等候。 就像是看到小鸡的老鹰那样,一直站在停车场另外一角的夜流苏,在看到柴慕容后,潜意识里用她的‘专业’眼光打量着这一切,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果:要想在这时候刺杀那个笑得连阳光都失去颜色的女人,无论是远距离狙击、近距离的驾车突袭,还是使用动物炸弹,成功率都不会有超过6%。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她下车的地下埋上炸药。 夜流苏没有见过柴慕容本人,但却见过她在of杀手平台上的那张照片。 “呵呵,周副总,你也来看望楚扬的母亲啦。”远远的忘了一眼刚才被楚扬拉着手说什么的夜流苏,柴慕容微笑着和周舒涵打了个招呼,随后又很‘可亲’的对楚扬说:“楚扬,那边的那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吗?” “是的,柴董,她是我才来冀南时认识的一个朋友。听说我妈来了后,就想和她老人家问声好的。”看着柴慕容那张笑得很灿烂的脸,楚扬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瞧瞧人家的肚量,心里尽管恨不得把老子生吃了,可还是笑得和花儿似的主动和我打招呼。人才。 “哦,既然是朋友,那给我介绍一下?”柴慕容的这句话,很是让站在她身后的田柯困惑:慕容最近究竟怎么了?就算柴老董事长和眼前这家伙的长辈认识,但也不该自降身价的去认识他朋友啊,奇怪。 “呵呵,我这个朋友没怎么见过世面,也许她见到董事长您的绝世风姿后会自卑。”楚扬很奴才的微微弯着腰:“所以还是算了吧。” 113 如果我真的成了你二x奶 113如果我真的成了你二x奶 “我有什么绝世风姿啊?”听到楚扬大拍自己马屁后,柴慕容收起笑容,淡淡的说:“最多是个红粉骷髅罢了。” “呃……”楚扬抬手挠了一下头皮:“那好吧,为了董事长您的安全,我们是不是先上去再说?” “好吧,周副总,我们还是一起上去吧。”既然楚扬不愿意替她介绍夜流苏,柴慕容也不再强求。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让这个家伙要恨她一辈子了。收回看向夜流苏的目光,柴慕容主动的牵起周舒涵的手,向大酒店的大厅走去。 你要是知道周糖糖要因为我辞职后,肯定不会这样亲热的牵着她手。望着在众保镖簇拥下走进大厅的柴慕容,楚扬很是头疼的摇摇头,然后转身快步走到夜流苏面前:“她就是柴慕容,我的大老板。” “我认识她,在of杀手平台上见过她的照片。”夜流苏说;“只不过,没想到她真人这样漂亮,更没想到她以数亿身家的董事长身份,会亲自来看望一个下属职员的母亲。楚扬,有这样关心属下的老板,你实在不该辞职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来看我妈的?” “因为你的那位周副总是来看望伯母的。要不然她不会撇下你跟着柴慕容进酒店。””嘿嘿,你观察的真仔细。“楚扬笑笑,解释:“其实我家和她家的长辈,多少有些交情,我妈这次来冀南,就是她亲自安排的住处。所以,当时我才劝你别接那宗生意。不过,当时我和她之间发生了一点误会,不方便告诉你这些。” “哦,我说呢。”夜流苏看了楚扬一眼,说:“你当时躲避的那个人,恐怕也是她吧?” “夜经理英明!只不过这些事都过去了,误会也解开了,咱就不提了。我先带你去见我妈。” “楚扬,”夜流苏向后退了一步,伸手递过手中那个手提袋:“这是我绣的一幅‘寿比南山’的十字绣,本来我想亲手把它交给楚伯母的。可我刚才想好了,这次我还是不进去了……你别生气,我不是因为和她们在一起感到自卑而不进去,而是觉得,我要是和她们一起出现在楚伯母面前,你会更加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我虽然是个杀手头子。”将手提袋塞到楚扬手中后,夜流苏很妩媚的笑了笑:“可我也是个女人,女人在某些事上一向很敏感的,不是吗?好啦,你也别解释什么了,我今天就回乡下一趟,为公司招收合格的人手,顺便把小风骚接回来。” “事实上没有你说的这么复杂。”楚扬心虚的说:“你也应该看到了,周舒涵也许对我还有点意思,但柴慕容……” “假如有一天,我真的成######,我也不会和她们争风吃醋,这点你可以放心。”夜流苏打断楚扬的话,然后很潇洒的转身走出了停车场。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要是天底下的女人都像你这么大度,恐怕早就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啦。楚扬目送夜流苏拦住一辆出租车走了后,这才稍微带点惆怅的进了泉城大酒店。 虽然知道自己老妈在看到周舒涵后会感到有点小意外,但楚扬知道,凭着柴慕容的智慧,肯定不会让周妹妹看出她是楚家的儿媳妇。所以,在和站在门口的唐麒姐妹、田柯凌星以及众保镖打了个招呼后,他就表情很自然的推开了房门。 果然,正如楚扬意料中那样,他老妈云若兮,在看到周舒涵意外来看望她后,就很自然的接受了柴慕容喊她‘伯母’的称呼。最多也就是看柴慕容时,眼神比看周舒涵时更加亲近一些罢了。 “小扬,过来过来。”看到儿子进来后,表面看去最多四十的云若兮,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嘴里说着让他过去,却快步迎上来,一手抓住他胳膊,举起另外一只手来摸着他头发,眼圈就有些发红的埋怨:“傻孩子,我听小唐说你昨晚来过了,可你为什么不进来?” 尽管这次离开老妈才四个月,远远不如在外面的那七年时间长,可看到当年号称冀南第一美女的云若兮,脸色明显比几个月更加憔悴了一些后,楚扬就知道她因为他逃婚这件事没有少操心,忍不住的鼻子一酸,低声说:“妈,我来的时候稍微晚了一会,你已经睡觉了,所以我也没进来。” “唉,你以前在家的时候,晚上十二点之前回家的时候就很少,可妈不也是习惯了?”云若兮握着楚扬的手很紧,仿佛一松手儿子就会夺门而逃那样。 “伯母,”看出云若兮在见到楚扬后很伤感,正在纳闷夜流苏怎么没有进来的柴慕容,赶紧的走过来扶着她的肩头:“楚扬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吗,我们还是坐下说话吧。” “是啊,伯母,柴董说的没错,我们还是坐下说话吧。”周舒涵看到柴慕容这个楚母的‘侄女’都过去这样安慰云若兮了,她也不甘人后的凑过来,一幅贤惠小媳妇样子的挽着云若兮的左臂向沙发走去,还不忘显摆她和楚某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楚扬,快去给伯母去泡杯茶。” “好的。”看你们对我妈献殷勤的样子,难道就不知道给她老人家泡杯茶吗?楚扬对回头偷偷瞪他一眼的柴慕容耸耸肩,然后满脸无所谓的走到饮水机前,给那三个女人每人泡了一杯茶。 柴慕容早就把自己当作云若兮的儿媳妇了,所以在搀着她右臂走到沙发前后,就很自然的挨着她坐下了。而周舒涵见柴慕容这个董事长都这样‘看重’云若兮了,她这个立志要把楚扬反追到手的未来儿媳妇,自然也要珍惜每一次‘孝敬婆婆’的机会了,于是也当仁不让的坐在云若兮左边。 哼,要不是那个混蛋有眼不识金香玉,你周舒涵有什么资格坐在婆婆身边?依着柴慕容的聪明,她如何看不出周舒涵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却也只能装看不见,只能笑眯眯和她陪着云若兮闲聊。 唉,这俩孩子长得都挺漂亮,可惜我只有小扬一个儿子。云若兮很享受此时这种‘左拥右抱’的感觉,不过她也知道知道这种感觉好像长不了。 “妈。”楚扬给三个女人面前都摆上一杯茶后,这才坐到她们对面的沙发上,从手提袋中拿出夜流苏亲手织就的‘寿比南山’十字绣:“这是我一个朋友托我送给你的……本来她想一块来看望你的,可临时有点事就没有来……你们,怎么这样眼神看我?” 在冀南某些地方,有着未来儿媳第一次见婆婆时会送上一幅自己织成的十字绣的风俗,借此来表示她很符合男耕女织的儿媳和妻子本分。而柴慕容,自从知道她未来的夫婿老家有这个风俗后,早就在结婚之前精心锈了一幅,并已经在第一次见云若兮时送给她了。 傻孩子,刚才这个周副总送我一幅这样的十字绣时,我好不容易才腆着脸的收下,可你老人家这时又拿出一件来,你让慕容这个儿媳的面子往哪儿搁哦。唉。云若兮心里叹了口气的偷偷拍了拍坐在她右边的柴慕容,示意她看在大家是婆媳的份上,还是别和楚扬这傻小子一般见识了,等我事后再哭给他看。 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云若兮的意思后,柴慕容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咦,楚扬,我听说在你们冀南,有未来儿媳见婆婆第一面送十字绣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啊,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楚扬18岁时就离开冀南,早就忘了家乡有这个风俗了。此时听柴慕容语带讽刺的说出后,他才恍然醒悟,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哼,看来想追楚扬这个有妇之夫的,绝不是你周副总一个人啊。柴慕容看了一眼脸蛋攸地通红的周舒涵,知道她现在很尴尬,可仍然没有放弃打击她的这个机会,明亮的眼里带着讥诮:“更巧的是,刚才周副总已经送给伯母一幅她亲手织就的‘寿比南山’十字绣了,你现在又拿出一幅一模一样的……呵呵,楚扬,没想到你魅力还真不小呢!” “也就是小有魅力吧,小有魅力。”楚某人很尴尬的谦虚了一句,收起夜流苏送来的十字绣,刚想转变话题时,就听周舒涵说话了:“咳,柴董,虽然现在不是上班期间,但我有件事想和您汇报一下。” “啊,你们先聊着,我先去洗手间。”坏了,周糖糖要说辞职的事了,虽说老子辞职是肯定的事,但绝不是现在。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等柴慕容问周舒涵什么事,楚扬就赶紧的站了起来,准备尿遁。 “小扬,你也是在云水集团上班,既然周副总要有公事和慕容汇报,那你先憋一会儿吧,顺便学着点。”云若兮见周舒涵一开口,儿子就要尿遁,当即就猜到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要发生了,连忙很没母子情份的叫住了楚扬,心里暗想:要是你不在场,儿媳妇要是和这个对你有意思的周副总争执起来,我怎么办? “嗯,那好吧。”见老妈连‘憋着’这俩词都说出来了,楚扬就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妈了,只好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却又拿起遥控器开始看电视了。 楚扬可真够孝顺的,伯母一句话出口,他连洗手间都不去了。对楚某人的‘孝顺’在心里暗赞了一个后,周舒涵开门见山的和柴慕容说:“柴董,我要辞职。” 114 撒谎脸都不带红的周舒涵 114撒谎脸都不带红的周舒涵 当老板的炒了下属员工鱿鱼,这很正常,老板也不会觉出有什么不妥。可当手下主动提出辞职时,老板就会觉得自尊、或者说是居高临下的地位受到了挑战,心情会大大的不爽,这是肯定的。 柴慕容也是这样。虽说刚才借着十字绣的事小小的讽刺了周舒涵几句,也从云若兮留下楚扬隐隐觉出了什么,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周舒涵竟然要辞职。这让她微微一怔,接着就淡淡的问:“辞职?周副总,是不是我哪儿亏待了你?” “没有。”周舒涵坦然的摇摇头:“柴董第一天来冀南就把我提拔为副总,我很感激。” “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辞职的理由?”柴慕容笑笑:“毕竟当老板的被下属员工炒鱿鱼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儿。” “因为,楚扬邀请我和他共同创业。”爱情本身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它可以把丑的变成美的,把男的变成女的,更可以把一个纯洁如周舒涵的妞,变成一个撒谎脸都不带红的……妞。 晕了个鸟的,我什么时候说邀请你一起创业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睁着大眼说瞎话?而且为了你周大小姐的薄面,我还不能否认!对周舒涵的‘直率’,楚扬只能以翻个白眼来表示无奈。 “哦,原来是这样。”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脱下高跟鞋狠狠砸在那个家伙脑门上的冲动,右手紧紧的攥成拳头,问:“楚扬,你真的打算要和周、周小姐一起辞职单独创业?”依着柴慕容的傲气,只要周舒涵当面向她提出‘辞职’这俩字后,她就绝不会再聘请其当公司副总,所以马上就改变了称呼。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是白搭了。楚扬只好把周舒涵泼过来的脏水用嘴巴接住。稍微沉默了片刻后,他点上一颗烟:“是的,我准备邀请周舒涵一起辞职,然后组建一个新的公司。本来这件事,我是想等上班后单独和你汇报的,既然……那就等周一直接向你递交辞呈吧。” “不用等到周一了,现在我就可以答应。”柴慕容说完,嫣然一笑的站起身,对周舒涵伸出右手:“周小姐,虽然我们共事的时间不算长,但我非常认可你的工作能力。尤其是你在车展筹备小组发挥的巨大作用。不过,既然你已经决意辞职要迈向更广阔的天空,那我也不好强留了。呵呵,非常感谢你为云水集团所作出的那一切。” “柴董,不好意思,是我让你失望了。”周舒涵也赶紧的站起身,双手握住柴慕容的手,脸上带着羞愧的说抱歉。其实,她心里也的确是感到愧对柴大官人。毕竟,柴慕容初来冀南就把才上班一天的她提为副总,除了有着常人没有的胆略之外,还有更深的信任。可现在,她却主动提出了辞职。 “不用说不好意思,人各有志不能强求的。”柴慕容缩回手后看了一下腕表,低声对云若兮说:“伯母,我公司里还有点事要回去处理,今天就先不陪您了,等明天,我再把您接到家里去。” 本来,楚扬心里对柴慕容的确没有几分好感的,尤其是那天她在医院说出那些话后。可此时,看着她微微弯腰对母亲说话时的样子,忽然觉得她也不容易,这么年轻就要打理一个大集团,要应付那些为寻财而来的杀手。好不容易嫁了个老公吧,还没得到应有的支持,而且她老公好像还挖她墙角。 低声和云若兮说了几句话后,柴慕容再次与周舒涵客气着说再见,然后理也不理楚扬的,脸上带着荣辱不惊的微笑,迈着坚定有魅力的步伐,大步走到了门口。 “慕容,”就在柴慕容抓住门柄准备开门闪人时,云若兮站了起来:“我住在酒店感到很别扭。” 柴慕容抓住门柄的手一紧,心中有一股暖流腾起,让她感觉鼻子好像有些发酸。轻吸了一口气,她笑面如花的转身:“伯母,这都怪我忽略了这点。我帮您收拾一下行李,咱们回家。” 虽然守着外人你不能喊我妈,但我心里却只有你这个儿媳妇。所以,我要和你住在一起照顾你。云若兮说住不惯酒店的意思,就是隐晦的向柴慕容表示了这一点。 柴慕容这样聪明的妞,自然会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所以嘛,刚才还为楚扬和周舒涵一起辞职而产生的那些小悲伤,马上就烟消云散了:我才是楚家老人心目中的媳妇! 云若兮的意思,周舒涵也明白,但她却什么也不能说。毕竟听楚扬说,柴楚两家老人是旧相识的,人家老妈虽然没有明确提出要和柴慕容一起住,但其中的意思谁都可以看得出。 老妈一句话就表明了支持柴慕容的立场,瞧这个柴火妞笑得这花枝招展样!楚扬摸了摸下巴想:老妈,您也是个长袖善舞的高人。可您不知道的是,只要您住在她那儿,我就得每晚看她的脸色了啊,到时候,难道我真的要和她同房?有点小期待呢…… 除了两件贴身衣物外,云若兮也没有多少东西好收拾。只是在看到夜流苏和周舒涵送的那两幅十字绣时,她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收了起来,这也让站在一旁很尴尬的周舒涵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您收下这幅十字绣,那就说明我还有机会。虽然还有那个夜流苏的一幅,可那个乡下妹子,是我周糖糖的对手么? “周副、周小姐啊,我先和慕容走了,有空记得来陪我说说话。”收拾好东西后,云若兮拉着周舒涵的手,又开始替儿子蛊惑人家闺女了。尽管她现在旗帜鲜明的支持柴慕容,可天底下的母亲,谁不希望自己儿子多找几个老婆?而且周糖糖还这么漂亮。 “伯母,您就放心吧,我会经常去看望您的,反正我家和柴董家是邻居。”既然已经决意辞职了,周舒涵也不用再看柴慕容脸色了,心里咋想就咋说:“伯母啊,您以后别叫我周小姐了,就叫我小名,糖糖好啦。我妈和楚扬他们都这样叫我的。” “好,糖糖,那你和楚扬先聊着,就别送我了。”云若兮轻轻拍了拍周舒涵的手,一脸的慈祥。 “那可不行,我说什么也得陪你一起下去,反正我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楚扬在一起,走吧,伯母,我搀着您。”不由分说的,周舒涵搀起云若兮的手臂向门口走去,那股子亲热劲,亲闺女也不过如此吧? “哼!”等云若兮和周舒涵出了客房后,柴慕容笑着对傻站在那儿楚扬哼了一声,眼波流动的:“楚大爷,今晚可别忘了来伺候婆婆哦。您可千万别说没空,因为正如您所说,本大官人是个神经病,谁知道在犯病时会不会吓着、或者误伤婆婆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百死莫赎了哦。” 威胁,柴慕容这些话绝对是不穿衣服的威胁!楚扬咬了咬牙,刚想说几句狠话来警告她,却见她扔下这些话后,就扭着腰肢的走出了房间…… 楚扬无精打采的跟着母亲等人出了泉城大酒店,就看到在柴慕容那几辆越野车一旁的道路上,停了两辆蓝白相间的警车。站在前面那辆警车门口的警察,正是昨晚在梦幻酒吧见过一次的王文杰。 昨晚把李宝那个蠢货带出梦幻酒吧后,王文杰马上就给李文东局长打了电话。 当李文东听说李宝惹的是华夏银钩所保护的人后,他差点从一头栽倒在走廊中。一点都不顾忌会议室中的那些同行听到什么,对着电话就大骂他那个宝贝侄子。不过,等骂够了后,他就开始问王文杰,银钩保护的人是谁。 王文杰就说出了楚扬。 王文杰不知道楚某男是何许人,但李文东却在仔细问了他的相貌后,就知道此人必是凡市长女儿的男朋友了。想到那个一掷千金的低调年轻人,再联想到银钩听从他的调遣,李文东这才觉得楚扬来历绝不简单。于是,马上吩咐王文杰,通知局里其他人,以后看到楚大爷时,尽量对丫的客气点。有银钩保护的人,根本不是一个地方市局所能得罪的了的。 把李局那番推心置腹的话牢记在心的王文杰,今天恰好当值市局加强对柴慕容保护的任务。等他看到楚扬和那晚的银钩等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美妇和柴慕容走出泉城大酒店后,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了什么。 前面就提到了,很多人都说王文杰搞关系有一套,属于那种招子(眼睛)特别亮,心思特别活泛的人才。他既然知道了楚扬身边有银钩保护,自然不会放过和楚扬接近的机会。 等嘱咐儿子要早点回家陪老妈说说话的云若兮的车子启动后,王文杰指示另外一辆警车跟随,他本人则屁颠屁颠的跑到楚扬和周舒涵面前,老远的就伸出手:“哎呀,这不是楚先生吗?您好您好,没想到今天能够在这儿碰到您。” 虽然楚扬现在心情有些烦躁,根本没心情搭理王文杰,可在看到他肩膀上扛着的二级警督肩章后,眼睛一亮,于是很热情的伸手和他握住:“呵呵,王警官你好,这是要出任务吗?” “是啊,是有点事情,不过已经办完了。楚先生,您有空没有?有空的话,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并不知道周舒涵就是凡市长的千金,不过王文杰也看出这位气质不凡的美女和楚扬关系不一般,于是一起邀请她:“这位小姐,一起赏个光?” 115 秦朝,我是不会离开冀南的! 115秦朝,我是不会离开冀南的! 王文杰认识凡静市长,却不认识周大小姐。 “哈哈。”楚扬爽朗的笑笑,很是亲热的拍了拍王文杰的肩膀:“王警官,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周舒涵周小姐是凡市长的千金。糖糖,这位是市局的王文杰警官。” 虽然真没有把一个小警察看在眼里,可周舒涵知道楚扬既然给她介绍,那一定就有他的意思。于是很淑女的笑了笑,不过并没有伸出手:“王警官,认识你很高兴。” 王文杰没想到这个性感逼人的极品妹妹竟然是凡市长的千金,尽管人家没有伸出那只又白又嫩又纤细的小手出来,可他还是非常惊讶的双手一拍:“哎呀,早就听说凡市长的千金是冀南第一美女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这年头,连肉包子的馅、韩国女人的漂亮脸蛋都是假的的了,遇到个女孩子就夸她xx第一,也不是多稀奇的事,何况周舒涵本身也的确挺漂亮的,王文杰夸她是冀南第一美女虽然明显带有拍马的嫌疑,可还是有理可依的。 任何女孩子都对当面称赞她漂亮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好感的,周舒涵也是这样,用手捂着嘴巴轻笑着客气了两句,就静等楚扬说话。 “王警官,本来我真想请你喝杯茶的,可你现在肯定有公务在身,所以咱们兄弟还是以后再聚吧。不过,我以后可能会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了。”听楚扬这样说后,王文杰马上就一脸不快的拍着胸脯说:“楚先生,您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虽然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我却对您有了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会尽力去做。” 和你一见如故?我可没多大兴趣。楚扬笑着点点头:“是这样的,我打算要开一家保镖公司,以后可能在训练器械啊,公司员工训练……” “我知道了,您就不用说了,该办的那些手续我都帮您搞定!”王文杰见楚扬有事要麻烦自己,心里很是开心,不等他说完,就先大包大揽了下来。 “那好,等王警官以后有空了,咱们好好喝一杯!”楚扬知道王文杰这是在巴结他,可见人家这样爽快了,他也很高兴。 “好,那我就不打搅二位了……这是我手机号,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好了。”王文杰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楚扬:“楚先生,周小姐,你们聊着,那边还有伙计等着我呢。” “呵呵,王警官,慢走。”楚扬笑呵呵的与王文杰挥手再见,等警察远去后这才把名片装进口袋:“这年头,连警察都有名片了,我是不是应该给自己弄一些?” “楚扬,我知道你和他结交是为了开公司的事,但我认识市局的李文东啊,找他办事不更洒脱的多?” “糖糖,你不懂,有时候决定成败的,往往是些小人物。”楚扬说:“阎王好见,小鬼难当,这句话可不是白说出来。” 叮叮……周舒涵刚想说什么,楚扬的手机就响了。 看他又摸出那款老式手机后,连忙快步向她的车子走去。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车里,放着一款新式诺基亚手机,已经好几天了。 她、她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看到来电号码显示的‘老婆’俩字后,楚扬的心里是激动万分,摁接听键的手指头都开始哆嗦了,等电话一接通,他就低声喊道:“我是楚扬!” 电话接通后,那边没有人说话,但依着楚某人可以听到一公里之外那个花园里有对小情侣在亲嘴的变.态听觉,他真切的听到电话那边有呼吸声,很犹豫,或者说是很踌躇。于是就再次低声说:“秦朝吗?我是楚扬。” “你、你现在还在冀南?”楚扬听得出,秦朝在说出这句话时,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连忙马上回答:“是的,我还在冀南!你现在在哪儿了?” 那边的秦朝,说出第一句话后,话语流畅了很多:“我在京华。你为什么还没有离开冀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楚扬顿了顿,让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下:“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要派人来冀南找我了?” “是。”秦朝说:“我不管你现在还有没有在医院,你最好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离开冀南,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离开冀南的……喂,你怎么挂了?”刚想说老子不怕的楚扬,那边的秦朝就把电话挂了。他只好对着传来忙音的手机,用肯定的语气,笑着说:“我是不会离开的,不会。” 虽然秦朝只说了几句话,打电话的意思也是催着他离开冀南,但楚扬心里却很开心:不管你给我打电话的态度怎么样,最起码你是怕我出事。呼呼,你已经对我有了担心,那爱心还会远吗? 等看到楚扬一脸微笑的装起电话后,周舒涵拿着那款新式手机走了过来:“喏,以后就是当老板的人了,再用那款手机就不合适了。” “糖糖,你总是理解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不客气的接过电话,换上手机卡,随手将那个老式手机扔在路边的垃圾箱:“走,你陪我去找个质优价廉、又适合开公司的地方。哦,对了,先把你车子放在这儿吧,坐我的宝马……嘿嘿,这也是柴慕容的,我暂时借来用用。” “还是开我的车吧,我不喜欢坐那种车。”周舒涵看了一眼那辆越野车,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楚扬知道,周舒涵不坐越野车,就因为那辆车是柴慕容的。当然他是不会点破的,只是跟着她上了那辆法拉利跑车。 戴着一副墨镜坐在副驾驶上的周舒涵,在车子驶上公路后,就拿着手机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脸上带着笑的小声和那边的人说着什么。楚扬知道,她这是在为了开公司的事动用关系,所以也没有打搅她。 鼻子里闻着淡淡的处x女幽香,眼珠子总是会很不听话的向人家闺女脖子下面那片雪白上瞟,楚扬也觉得有些有些不好意思。在周舒涵放下电话后,他才漫不经心的问:“昨天接到了那个巴西名模芙岚达了吧?” 昨天周舒涵应该去机场接来自巴西名模芙岚达,这是楚扬还在云水集团筹备小组时就知道的事。 “没有。” “怎么,她没有来?” “不是。”周舒涵展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一脸慵懒的娇媚:“她倒是来了冀南,不过不是和云水集团合作,而是是去了漫天实业。” “哦?她这么快就选择了漫天实业。”楚扬皱了一下眉头:“由此看来,在芙岚达来冀南时,她就已经这样决定了。说不定,和云水集团有过联系的其余车模,漫天实业也和她们暗中有过接触了。难道说,公司内还有内鬼?” “不可能有什么内鬼了。”周舒涵摇摇头:“其实吧,咱们、云水集团所能想到的那些大牌车模,漫天实业一样可以想到。毕竟国际上就那么十几个有名的,只要舍得花钱,开出让她们眼红的价格,她们就会去哪一边……唉,反正现在也辞职了,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爱怎么斗就怎么斗,管咱什么事儿。” 虽说楚扬对柴慕容这个老婆很反感,甚至在昨天还羞辱了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周舒涵说出这些话后,他眼前忽然闪过柴慕容在弯腰和老妈说话时的样子。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孩子,那一刻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一下子就激起了他骨子里的一种东西:对自己亲人强大的保护欲。 “糖糖,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楚扬单手把着方向盘,看着前方,不等周舒涵问什么事,继续说:“我想我们还是等车展过后再辞职。” “什么?”周舒涵一愣。 “我是说,”楚扬看着她:“等这次的车展完事后,咱们再从公司辞职。” “你想我、我们帮她?”周舒涵当然明白楚扬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更明白自己这个市长女儿离开云水集团后,对公司车展上的人脉关系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在沉默了片刻,看着右边的人行道:“我理解。可我们刚才已经辞职了,如果这时候再去找她,你说她会不会……” “这件事交给我,你就当作刚才你辞职的事没有发生过,周一按时去上班就可以了。”楚扬掏出一颗烟叼在嘴上,但没有点燃:“虽说我去和她说这件事时,可能会得到她的耻笑,不过我还是会这样做。当然了,你要是觉得抹不开面子的话,可以不去,我不会怪你。” 周舒涵转过脸看着他,低声说:“我听你的。” “谢谢。”楚扬伸手拍了拍周妹妹那极富弹性的大腿,接着就不好意思的说:“嘿嘿,只是对你感激,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其实吧,我们可以一边上班,一边筹备新公司,这样活的才充实。” “切,每次上班期间你不是睡觉就是玩游戏,还有充实起你的?”周舒涵嘴角一翘,指着电子导航仪:“刚才我打电话问过我妈的一个朋友,他说就在板桥路216号等着我呢。” “凡市长这个朋友很是有点小能量吧?”楚扬低头看了一眼导航仪:“要是他能够帮我们找到一个大一点的地方,或者说是整栋建筑就好了。” “不就是开一家保镖公司吗?”周舒涵奇怪的问:“开保镖公司只要在繁华的地方有个门面就行,至于训练场地或者宿舍,我们可以再从郊区找的。如果要租用整栋建筑,那每年的租金就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除了保镖公司,我还想再开一家模特公司。”要是把你和夜流苏安排在一起,还不知道会给我惹多少麻烦呢。楚扬心里这样想着,脸上满是豪情壮志:“我既然决定要开公司,那就向多元化方向发展除了保镖、模特外,我还要涉足医药、新能源等领域。只有公司规模上去了,我们才能与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这样的国际化大财阀并肩!” 116 未来的四大豪门之一! 116未来的四大豪门之一! 华夏有三大市值达到数千亿的集团。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际,都可以算得上是大财阀。而楚扬,在他准备开公司伊始,就口出狂言的说要和这三大财阀比肩。 “什么,你、你说要和这几家大集团相比?”周舒涵伸手在楚扬额头摸了一下:“你没有发烧吧?虽然我知道你可能很有钱,但你知道云水集团这样的大集团,市值在多少个亿吗?” “就像是你,二十年前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可现在不也是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女了?”楚扬极快的瞟了周舒涵鼓囊囊的胸一眼,很流氓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歪了下脑袋躲过周妹妹的粉拳后说:“虽然我的愿望听起来好像很傻很天真,但我昨晚的确这样想过,并已经做出一些安排了。” “安排?恐怕是在梦中安排的吧。” “嘿嘿,在梦中安排的人生,那就是梦想。糖糖,没有梦想的人是可耻的,”楚扬一脸深情的望着周妹妹:“你不要怀疑哥刚才的话是白日做梦,也许只要我们一起努力,这个梦想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实现。到时候,华夏就不再是三大财阀,而是改成四大豪门了!而你,就是四大豪门之一的核心领导者……啊,想想那种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的自豪感,我怎么现在就热血澎湃了呢?” “你不是在白日做梦,而是在痴人说梦。”周舒涵嘴里虽然打击着意气风发的楚扬,可忽然觉得这个当初讹她三千块钱的家伙,也许有一天真的会站在那个高度。 “我现在只是说出我的梦想而已,你暂时别用这种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楚扬笑嘻嘻的对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周舒涵说:“再打电话问一下凡市长的那个朋友吧,看看能不能租到整栋的楼房。” “切,连办公司的地方还没有找到呢,就先这样自恋了,不要脸。”周舒涵脸蛋一红的拿过手机:“你真的这样决定了?” “从现在起,我已经是楚扬集团的大老板了!”楚扬一本正经的说:“以后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是圣旨一样的存在,你们只管不遗余力的去执行,千万不要怀疑我话的真实性。” “哟,公司还不知道在哪儿呢,现在先起了名了。” “正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楚扬一脸严肃的说:“我的公司,名字就叫‘楚扬集团’,而你,更是楚扬集团的创始人之一。” “喳!陛下的话,奴家已经牢记在心……咯咯,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周舒涵咯咯娇笑着伸手打了他肩膀一下,然后开始打电话:“方叔叔,我再麻烦您一下啊,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单独的一栋办公楼……对,在繁华地带最好了。呵呵,租金高点没问题……哎呀,那多不好哦……我这就和朋友一起过去,麻烦方叔叔给那边的管事人说一句。嗯,好的,谢谢方叔叔,有空去我家玩,再见。” 楚大老板的运气不错。 周舒涵再次拨通凡市长的那位专搞房产的朋友电话时,他那儿恰好有一栋和租凭者到期的四层楼房到期。本来人家都准备周一续签合约了,可凡市长千金的这个电话打过去后,那位姓方的老板,马上就改变了主意,并把年租金降到了一个傻瓜都可以看出很便宜的价位。 听着一脸得色的周舒涵在旁边叽叽喳喳的显摆她的能量,楚扬觉得这丫头也不是多么笨。嗯,当然比起他来,还是差了一个档次的。要不然他怎么使唤着她这么顺手呢…… 这栋建筑总面积约有1700多平米的四层楼,坐落在距离泉城步行街东边八百米处。 看楼房的建筑风格,应该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产物,所处位置相比起板桥路那边要‘黄金’很多。尽管那位‘马叔叔’为了讨好凡市长做了很大的让步,但成百万元的年租金还是让人咂舌不已。不过,这些钱对楚扬这位大老板来说,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由周舒涵出面,两人跟着那位接到老板电话专门接待他们的负责人上去转了一圈后,周大小姐就很麻利的掏出银行卡,当场支付了十万元的租凭订金。当办完这一切手续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拒绝了那位负责人要请客的好意后,俩人随便找了家小餐馆,边吃边畅想着‘楚扬集团’美好的明天。饭后,周舒涵再次扯出她那个市长老妈的大旗,给工商税务等部门领导都打了个电话,很委婉的透漏了她要开一家小公司养家糊口的意思。 如果没有关系的小人物要想开一家公司,仅仅是办那些注册等手续,就得把他们的腿肚子跑细了。 可再看看人家周大小姐呢,只是在饭桌上打了十几个电话,那些在家歇周末的各局一二把手,就拍着胸脯的说小事一桩了……看着周舒涵坐在那儿打电话的样子,楚扬觉得她很是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大将风度。 都说趁热打铁一事不烦二主,何况柴慕容都说过,就因为周糖糖在上大学时就已经显示出她强悍的经济强项,这才把她提为副总。所以嘛,楚扬就当仁不让的把夜流苏在昨晚制定出的计划书拿了出来,脸都不带一点红的:“糖糖,这是我昨晚亲自制定的保镖公司计划书,请你这个商业精英看看呢,如果有什么不足之处,你自己看着修改就可以了,不用请示我。” “就这样,也算是计划书?”周舒涵拿过计划书粗粗的看了一遍,翻了个白眼:“一看你就是个大外行。” “嘿嘿,”夜流苏,一看你就是大外行!把周舒涵的话原封不动的扔给夜流苏后,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正因为我是外行,所以我才当老板,所以我才把这些事交给你去做嘛……好好,我承认我这样说是有些伤害你的自尊心,下不为例就是了。” “具体的,我得回家仔细做。”周舒涵皱着眉头的看着计划书:“给那些保镖月薪3000,是不是太低了点?” “是,我觉得也是这样。当时吧,我就是这么随便一写。”楚扬就把早上和夜流苏说过的那些话,重新叙述了一遍,末了说:“虽然月薪八千加上我说的福利有点高,但……” “何止是有点高啊,”周舒涵直接把计划书扔在桌子上:“你这不是在开公司,而是在做慈善事业呢。” “糖糖,你听我说。”楚扬说:“我创建的这个保镖公司,就像是那些专卖奢侈品的一样,走的是同样的高档路线。我是这样打算的,公司在以后接任务的时候,低于每人每天的三千块的保护费,咱不接,而且这是一个最低价位。” “冀南的有钱人是多,可正因为这样,正规的保镖公司也相应的多。你不接,别的保镖公司不会接吗?”周舒涵晒笑一声:“嘿,这事可是靠自己去竞争了,再想利用我妈的人脉,那些有钱人肯定不会买账的。” “这个不用担心,我这样说就有这样说的理由。你放心吧,等咱的保镖公司成立后,我保证前来雇佣保镖的有钱人会把咱公司门槛挤破的。” “吹吧你就。”周舒涵撇撇嘴:“和本小姐说说你的理由呢。” “天机不可泄露,到公司成立后,你就知道了。”楚扬摇摇头,转变话题:“你知道芙岚达住在冀南哪家酒店吗?” “你问她干嘛?”周舒涵一脸警惕的说:“你不会是想去追人家?还是想当面质问她为什么和云水集团毁约?我可告诉你啊,别看她只是一个出来卖身材的,但怎么着也是小有名气的人了,我不许……你最好别去招惹这种女人。” “不干嘛,好奇。”楚扬见周舒涵大有怀疑自己对芙岚达居心不良意思,连忙说:“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这么帅的冒泡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她?再说了,有你这个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纯洁妹妹在我眼前,我至于放着肉包子不吃去啃窝头嘛。” “去你的,你说谁是肉包子呀?”周舒涵听楚扬把她比喻为肉包子,俏脸一红的摸起桌子上的计划书,站起来对着他的脑袋就乱打:“我要是肉包子的话,那你就是小狗!” “嘿嘿,我是小狗,我是小狗还不行吗?” 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后,周舒涵才告诉楚扬,芙岚达下榻在夜巴黎大酒店。 既然房租的订金都已经交上了,周舒涵自然要加足马力的为将要挂牌的新公司做出详细的发展计划。所以,在和楚扬又商量了一阵,把大的方案定下来后,就迫不及待的提出要回家,准备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那些细节问题。 年轻人,在创业初始,总是充满了澎湃的激x情。 等周舒涵驾车把楚扬送回泉城大酒店的停车场后,楚扬再一次嘱咐她周一别忘了去云水集团上班。 和楚扬痛痛快快待了将近一天的周舒涵,虽然怀疑他这么热心是不是和柴慕容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一想现在她还是个地道‘破坏一个幸福家庭’的小三身份,也就不把这事放心里去了。 “糖糖,如果有一天我和秦朝结婚了,你会不会恨我?就像是柴慕容那样。”目送周舒涵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慢慢黑下来的夜色中,楚扬倚在越野车车头,接连吸了好几颗烟后,然后上车向芙岚达下榻的夜巴黎大酒店驶去。 117 邀请芙岚达入伙! 117邀请芙岚达入伙! 冀南夜巴黎大酒店,在冀南是与泉城大酒店、皇冠大酒店三足鼎立的五星级酒店之一。 这三家大酒店,在冀南一直算是和平共处的,从没有什么恶意竞争事件发生。这倒不是三家酒店的幕后老板是亲兄弟,而是因为三家酒店之间有了一个不成文的默契。 泉城大酒店接待官场人物多一些,皇冠大酒店专重于联络谈生意的大老板,而夜巴黎大酒店,就像是它的名字那样,里面的漂亮侍应生,总是会吸引那些‘二世祖’,或者来冀南的公众人物,比方巴西名模芙岚达,就根据漫天实业负责人的建议,与昨天中午住进了酒店十九层的19-08总统套房。 昨天来到冀南后,因为时差原因,芙岚达小姐的精神状态不算佳,所以没有与漫天实业冀南分部老总万海生先生去游览风景秀丽的冀南城。直到今天中午,才在他的陪同下,前往趵突泉、千佛山、大明湖等著名景点痛痛快快的玩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才兴犹未尽的回到了酒店。 心情很是愉快的芙岚达,在送走了与他共进午餐的万海生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真空穿上一身纯棉布的白色睡袍,裸露着大半截奶油色的修长双腿,赤着脚的端着一杯红酒,来到大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冀南这座古老而又充满朝气的城市夜景,同时也为本次来华夏注定会赚个盆满钵满而开心。 根据漫天实业与芙岚达之间的初步接触,在本次为期三天的冀南车展,漫天实业将支付她单场八万美元的高额出场费。 虽然双方还没有正式签约,但这个价格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比她为美国通用汽车做车模时的三万美元足足高了接近两倍。要不然她也不会提前这么多天来这个让她心动的城市了,更不会使她在将近晚上十点的时候,还饶有兴趣的品茶着红酒欣赏冀南的夜景。 这就是华夏吗?那个对自己完美身躯不屑一顾的男人的祖国?看着楼下公路上来回流动的车灯,芙岚达那双大大的碧眸中泛起沉沉的遗憾…… 几年前的一个夏天,在意大利罗马,那时候芙岚达还远远没有现在出名。那晚她在参加完通用汽车的车展庆功晚宴后,从威尼斯酒店赶往住处的时候,运气很糟糕的遇到了当地两大黑帮火并。 当时,被迫把车子停在路边的芙岚达三个人,每个人都在胸口划着十字,期望火并不要殃及到他们。结果……是很让人遗憾的,上帝不但遗弃了他们,而且还派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大胡子,手里举着枪的狂奔到他们的汽车前,先是一枪打碎汽车前面的挡风玻璃,然后连开两抢打死司机和当时的经纪人,随即就扑进了车里。 被经纪人尸体压住的芙岚达,当时都吓得忘了怎么惊叫,只知道双手用力的捂着嘴巴,泪水哗哗的往下淌。可这也没有打动那个已经丧失理智的黑帮分子,他哈哈大笑着举起刚填上子弹的左轮手枪,慢慢的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脆响,从芙岚达身后传来,犹如那一晚的枪声。她霍地转身,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一个华夏男人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手里把玩着一个zippo打火机,一双不是很大但很亮的眼睛,正笑眯眯的看着她,那懒洋洋的笑容,正如那晚他一枪打碎那个黑帮分子的脑袋后,笑着问:嘿,小姐,很抱歉打搅一下,你还记得你住哪儿吗…… “哦,上帝,亲爱的楚,怎么会是你!?”先是愣了几秒钟,芙岚达就扔掉了手中的杯子,迈动着她那双迷人的长腿,丝毫不顾因为走动时会掀起睡袍,把睡袍里面的春光外泄,几乎是小跑的来到沙发前,然后噗通一声,那具惹火的娇躯就跪倒在了男人跟前,一把抱住他的双腿,波涛汹涌的胸紧紧的贴在上面,闭着眼的深吸了一口气,仰起性感的下巴,喃喃的说:“真的是你,我不是做梦,我又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外国妞就是热情,要是秦朝也这样多好?当然了,只能在看到我时这样。三年前在芙岚达最危险时一枪爆掉黑帮分子脑袋的楚某男,在她抱住他的双腿时,下意识的并了一下腿,低头刚想说‘大家也不是很熟的朋友,还是别这样热情了吧?’的时候,目光就被从宽松睡袍中露出的那两个肥硕雪白的高耸所吸引。 “楚,我想死你了,做梦都在想、想着和你做……”芙岚达仰首望着楚扬的那双碧色眸子中,仿佛在流淌着淹死三十亿男人的春水,双手也很自然的解开了睡袍的丝带,一具完美的双臂维纳斯,就出现在了灯光下,雪白、高耸、平坦、诱人。 楚扬的脸一红,张开嘴巴:“要不……” 三年前的那晚,也是这样。芙岚达被楚扬送回所住的酒店房间后,为了表示对楚某人的滔滔不绝敬仰之情,她决定以自身为酬报答这个自称是楚扬的华夏男人。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她跪在他面前,含羞带涩的反手脱掉衣服,露出大半个让无数欧美贵族尖叫的完美躯体时,他先是脸蛋一红,接着就在沉默几秒钟后将她推开,然后义正辞严的对她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三年后的今晚,当楚扬又看到芙岚达情不自禁显摆出她的完美躯体后,张开嘴巴刚想说‘要不,我就如你所愿,结束我可耻的25年处子之身?’时,芙岚达却惊惶的揪住睡袍,忽地一声把满室春色尽掩,急促的说:“楚,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只是太激动了,还请你原谅!” 其实,我现在已经执意要做一个随便的人了……唉,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好?看着一脸惊慌的芙岚达双手紧抱在胸前急匆匆的站起来退后好几步后,楚扬就非常痛恨三年前说出的那句话,只得云淡风轻的笑笑:“呵呵,没什么,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好的,好的。”如果楚扬愿意,芙岚达可以为在她最危险时从天而降的这位白马王子去死……那是不可能的,但让她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送给他,她肯定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不过,她知道楚扬是个真正的君子,那种视美色如粪土的正人君子。所以,在他让她坐下说话时,她连声答应着,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然后双腿紧闭,双手放在双膝上。 look,守着风骚无限的美女却只能干坐着,这就是三年前装逼的下场。楚扬定了定心神,尽量不让自己去看芙岚达那双完美无瑕的小腿、浑然天成的美足,轻咳了一声说:“咳,芙岚达,我今晚过来,就是想请你帮我做两件事。” “楚,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会拼尽全力去做!”听楚扬说要她帮忙做两件事,芙岚达根本没有问需要她做什么,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在她看来,如果能够为这个真正的男人做事,那将是她的荣幸。她可以用生命保证:会竭尽全力的帮他去做事。 楚扬是个在工作起来很认真的男人。当然了,在云水集团上班玩游戏睡觉时的那些天,暂且还请大家忘记。他坐直了腰板,望着芙岚达那因为激动而带些潮红的脸庞:“你这次来冀南,是为了8.26那天的冀南车展吧?” “是的。” “你现在已经与漫天实业签约了?单场的出场费是多少?” “只是有过两次非正式的接触,具体什么时候正式签约,还得需要和漫天实业再详细商量细节后。”芙岚达不知道楚扬为什么问她这些,但她还是认真的回答:“漫天实业开出的单场出场费是八万美金。” “哦,”楚扬点点头:“你每次和商家签约,都是经纪人说了算吗?我是说,你只管拿你的酬金,而不用去操心别的。” “不是的。”提到经纪人,芙岚达脸色一黯:“自从三年前沙娜(芙岚达当时的经纪人)遇害后,因为安全问题和经纪公司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分歧,我就组建了自己的团队……我既是模特,也是经纪人。或者说是我自己的老板。” “也就是说,你想去哪儿工作,都是你自己说了算了?”楚扬心中大喜:她只要没有经纪人,这事就好办多了。 芙岚达也看出楚扬脸露喜色,可她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想开一家模特公司。”楚扬说:“聘请你当我公司的首席模特……你先不用着急回答。因为我知道,像你这种大牌模特,所追求的绝不仅仅是金钱,还需要更加展现你魅力的广阔舞台。而你要是因为要感激我曾经为你做过什么而答应我的话,虽然我还是会很开心,但我肯定会很惭愧。” 华夏的模特业,尤其是车模这一块,发展的势头虽然很好,但相比起欧美发达国家相比,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 比方,只是打个比方。 比方拿足球来说吧,英格兰的贝克汉姆在曼联周薪最高时可达四十万英镑。如果一家华夏足球俱乐部给他开出一百万英镑的天价,邀请他来华夏俱乐部踢球,他肯定回说:no。 这不是挣钱钱多少的问题,而是人家怕来到足球环境‘异常’的华夏,会把他自己也变得泯然众人矣……虽说华夏模特业近年出了几个比如‘瘦瘦、胖胖’之类的国内天后巨星级人物,可相比起芙岚达这种天生就为t型台而生的女人来讲,无论是魅力值还是武力值,那可不是一个档次了。 118 楚扬的逆来顺受! 118楚扬的逆来顺受! 所以,楚扬在说出想邀请芙岚达来他公司淘金时,先把这些话说在前面,免得人家孩子为难。 芙岚达很明白楚扬这些话的意思,也看出他并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而是真心的为她着想。尤其是人家在美色面前始终保持君子的绅士风度,更是让她心折。 芙岚达微微闭眼的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很坚定的说:“我不敢保证会不会为你去死,但除死之外,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而且是心甘情愿。” “况且,”芙岚达说着,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到了两杯红酒,在手里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很恭敬的递给楚扬一杯。与他轻轻碰了一下后,继续说:“你们华夏有个成语,叫急流勇退。这个成语对于我们模特来说也同样合适。” “最起码我感觉是这样,要想把最美的一刻永远被人记住,急流勇退是唯一的途径。而在我生命中再一次出现的您,无疑是上帝派来给我的领路人。所以,我答应,加入你的公司。前期做你的首席模特,然后逐渐为你培养新的美丽。我有这个信心,也热爱这份事业。” “真感动。”楚扬很想揉揉眼睛表示感动,可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揉,也不会有泪水流出,所以还是算了。继而换上无比真诚的语气:“至于你的薪水问题,可以年薪,也可以月薪……” “能不能按世薪?”芙岚达忽闪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打断了楚扬的话,嘴角带着一丝让人心跳的俏皮。 “世薪?”楚扬一愣:“什么是世薪?” “从今之后,我加入你的模特公司,直到我老去,你只需支付我一次薪水,这就是世薪。” 她很有以身相许的意思哦……楚扬很羞涩的笑笑:“也可以,那你开个价。” “一百万美元,”芙岚达狡猾的说:“而且这一百万美元你可以分期付款,更可以当作我入股你模特公司的股份。” 说实话,一百万美元对一般的靠吃青春饭的模特来说,不算很低。但对于单场出场费在几万美金的芙岚达来说,却的确称得上是物美价廉,比白送……顶多浪费一百万美元而已。何况,芙岚达每年结的那些广告收入,就远远高于这个数。 “欢迎你加盟楚扬模特公司。”根本没办法拒绝芙岚达的楚扬,很是装逼的思考了片刻,然后举起酒杯。 “荣幸,楚老板。” 叮的一声轻响,两人相视一笑,在各自喝下这杯红酒后,楚扬模特公司就拥有了第一位专职模特,也是当今世界上最红的模特。而且她还是模特公司的股东,兼职挖掘、培训新的模特,经她推出的模特,无一不是t型台上的佼佼者,从而被世人称为模特业的金手指。当然了,这是后话。 “第二件事,就是让你放弃和漫天实业的合作,去云水集团。”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芙岚达,楚扬下意识的想挪一下屁股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但一想现在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了,再做出这样的动作未免显得不近人情,所以只好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看着酒杯说:“酬金会保持漫天实业开出的价格。其实吧,我这样邀请你去云水集团,就是因为我也在……” “从刚才开始你就是我的老板了,我去哪儿都听你的,不用和我解释。”喝了两杯红酒的芙岚达,也许是趁着酒兴,也许是觉得楚扬有求于她从而变得大胆了,反正她在打断楚扬的话后,就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有些颤抖的伸到他胸口,小心翼翼的摸索着,眼睛却盯着地板。 外国人的思维跳跃性总是很大,刚才还在谈工作,怎么眨眼间就要动手动脚了?拒绝?还是把处子之身交给一个外国妞?这又是个选择题。我讨厌选择题,更讨厌她总是摸啊摸的没完没了却不痛痛快快的把我推到!还是处男的楚扬,在面对成熟如水###似的芙岚达面前,坚决的选择了逆来顺受。 逆来顺受,一向是个贬义词,可在此时却成了楚某人决意要结束处男生涯的一个借口,而且还是那么堂而皇之。 并没有像三年前那样遭到坚定拒绝的芙岚达,看出楚扬只是很紧张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松开捏着高脚杯的手指,一只手重新解开自己的睡袍丝带,另外一只手却解开某人的腰带,然后身子滑下沙发,跪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用膝盖当脚的向前走了两步,碧眼眨啊眨的缓缓的张嘴低头…… 这样做好让人难为情哦。不过,比我自己用手时可舒服多了……看她的动作很娴熟,绝不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随着芙岚达头部运动的幅度越来越快,楚扬在下半身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击下,终于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低吼。 感受到楚扬的反应后,芙岚达紧紧闭上嘴又待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仰起下巴。就像是喝完牛奶那样,伸出舌头在撩人的红唇上舔了一下,双眸半闭的腻声说:“楚,我先陪你去洗个澡好吗?” 咱先洗个澡,然后再去床上正儿八经的玩玩……楚扬是处男不假,可他还是听懂了芙岚达这句话的意思:这样不好吧?虽说我现在不介意把我真正的第一次留给秦朝,但就这样交给一个外国妞,我还真心有不甘。 “咳,我觉得我该回去了。”楚扬没有回答芙岚达的话,只是匆匆的系好腰带,脸儿通红的望着门口方向,要不是怕伤了她的自尊心,他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因为他明白,要是芙岚达再次提出鸳鸯浴这个动人的要求,他肯定会半推半就的说:这样做,好吗? 见惯各种各样男人的芙岚达,盯着楚扬看了片刻,忽然问道:“楚,你以前是不是从没有接触过女人?” “我很想说不是,但我不会撒谎。”楚扬的脸更红了,心里大叫:丢人啊,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人看出来呢!? 原来他是个处男!怪不得会这样快就软了……一种捡到宝的兴奋,让芙岚达眼睛一亮。可她同时也知道,楚扬到现在还没有接触女人,肯定有着他自己的原因,要想和他永久保持这种‘相敬如宾’的关系,就是试着在这方面去尊敬他。 “好吧,那我也不挽留你了。”对俩人关系到达这步就已经很满意的芙岚达,善解人意的站起身,快步走到套间内。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镀金的名片:“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就在这儿随时等候你的召唤。天亮之后,我会尽快的和漫天实业的事情搞定解释清楚。” 其实只要你盛情挽留,我也可以答应的。接过名片后看了一眼,楚扬整理了一下衣装,正儿八经的对还敞着睡袍的芙岚达伸出手:“周一,就会有人来联系你。你也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芙岚达并没有与楚扬握手,而是搂住楚扬的脖子,把他的头摁在了自己的胸前。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哦,错了,是脑袋被埋在两座雪峰之间、快要被憋死的楚扬,好不容易等芙岚达松开手后,马上就脚步踉跄的快步走到门前,再见都没有说一声的来开门就闪人了。 那副落荒而逃的怂样,让芙岚达站在那儿吃吃娇笑了好一会儿…… 老子意志真他妈的坚定,竟然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一个国际美女留宿的邀请。唉,不过说起来也够真丢人的,被她弄出一身汗,但我早晚会找回这个面子来的。出了夜巴黎大酒店的大厅后,楚扬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钻进车里向阳光领秀城别墅区而去。今晚,他得和柴慕容那妞,在云若兮面前表演恩爱了。 想到那个笑面如花却阴险毒辣的蛇蝎美人柴慕容,刚刚因为第一次实质性接触女人儿兴奋的楚扬,就有些提心吊胆。可又不得不回去见她。最起码得把周舒涵辞职的事和她说清楚才行。 楚扬驾车来到领秀城18号别墅前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看到他驾车回来后,给他来开门的是周伯。 将车子停在院中,楚扬下车和周伯打了个招呼后就向客厅走去。在走这段几十米的路程时,他不用刻意去寻找,也可以感觉出在周围最少有三到四个人盯着他,他知道,那些是柴慕容的外围保镖。至于唐麒姐妹,肯定会被安排在别墅的客房中。 “妈,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去休息?”楚扬表情很自然的走进客厅后,就看到柴慕容和云若兮还倚在一张沙发上看电视。于是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去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就坐在了婆媳俩的对面。”以后不要回家这样晚,慕容白天忙了一天,还有身孕在身,你这个当丈夫的得多陪陪她。“云若兮很想知道那俩送她十字绣的女孩子的事。可守着媳妇,她又不好意思的问,也知道儿子和儿媳肯定有话要说,所以很知趣的站起来说:“呵呵,本想看完这一集的就去休息的。算了,不看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妈,那我扶你上去吧。”柴慕容用遥控关掉电视,一幅贤惠小媳妇样子的搀着云若兮胳膊。 “不用啦,妈也不是七老八十的了,还不到被人扶的时候,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云若兮眼里都是爱怜和欣赏的,伸手替柴慕容拢了一下耳畔的发丝,然后自己走上了二楼。 119 从此我和你势不两立!! 119从此我和你势不两立!! 目送婆婆进了她西边的房间后,柴慕容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仿佛坐在沙发上的楚某人是个透明人似的,看也没看他一眼的,左手轻轻捶着后腰,右手扶着楼梯栏杆上了二楼,进了东边的卧室。 “楚少。”等柴慕容也进了卧室后,一直守在门口的周伯走了进来:“老爷派来保护大小姐的那俩姑娘,就住在西边客房,我呢,就住在东边客房,呵呵,这是小姐安排的,我先和你说一句。” 楚扬明白,周伯说这些,就是怕他在无意中会走进唐麒姐妹的房间。同时也清楚,柴慕容这样安排,就是逼着他去二楼东边卧室睡觉。心里苦笑了一下后,他和周伯又互相说了句晚安,然后就像被押赴刑场的就义者那样,在明着打扫客厅卫生实际上却在偷看他的周伯注视下,大义凛然的走进了二楼的主卧室。 柴慕容在楚扬进来之前,就已经躺在床上了。蜷缩着的身上盖着一床薄毛毯,面向墙壁一动不动,仿佛是睡着了那样。 漫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后。楚扬脱下身上的西装,随手扔在门后的挂衣架上,然后点上一颗烟的坐在了沙发上。 柴慕容虽然躺在床上,但她肯定没有睡着。再说了,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就像是两块大石头压在她心里,她能睡得着吗?何况,别看她现在和楚扬有着夫妻的名分,可两个人却从没有在晚上共处一室的经历,说不紧张……内心没有一点小期待,那是假的。 柴慕容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睁着眼。楚扬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眼睛却微微的闭着。两个人就这么一躺一坐,过了十几分钟了,可谁也没有说话。 沉默。 沉默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是最让人难受的一种感觉。 最先受不了这种感觉的,是柴慕容。她盯着墙壁,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感情,仿佛就像是在梦呓那样:“楚扬,现在我还是你法律上的妻子,我可以暂时放下你昨天对我的侮辱。可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难道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你想听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只想搞清楚早上那个女孩子是谁,而你和周舒涵为什么突然要辞职。” “早上你在停车场看到的那个女孩子,是一个开旅馆的。我初来冀南时,就住在她那儿。”在又沉默了片刻后,楚扬觉得还是从夜流苏说起最好:“在我住在她那儿的时候,她很照顾我,给我提供吃住的地方。所以我很感激她,这才带着她去见我妈。至于周舒涵,早上她给我打过电话。得知我妈来到冀南后……我想她来看我妈,可能是出于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吧。” 柴慕容的身子动了动,伸直了腿后又重新蜷缩起来,低笑一声:“呵呵,晚辈对长辈的尊敬?这个借口真好,可以正大光明的把十字绣送给婆婆。而你又装傻卖呆的把另外一幅十字绣也显摆出来,完全视我这个正牌老婆如无物……” “柴慕容,指责别人时最好摸着自己的心口。” “我一直在凭着良心说话,倒是某个人,总是做些坏了良心的事。” “哼,”楚扬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老婆,可你敢在公司里说我是你老公吗?除了周伯外,凌星和田柯都可以算是你的心腹了吧?但他们看我时的眼神呢?好像比防贼时差不了多少吧?正牌老婆,正牌老婆,亏你有脸说出这四个字。虽说我逃婚90%是为了秦朝,但却有10%是因为你们柴家为我们举行的那场婚礼!” “你怎么又扯到那场婚礼上去了?”柴慕容霍地坐起身:“我们那场婚礼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楚扬越说越激动,最后不知不觉的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那具窈窕的身躯,恨恨的说:“那场婚礼,在一栋独院中举行的婚礼。没有鞭炮没有鲜花没有来贺喜的宾客……是,现在是新世纪,我不应该计较婚礼的形势怎么样。但你们柴家为我举行的婚礼,却给了我一种在监狱里结婚的感觉。不错,就是在监狱里,大门紧闭,除了我父母和你父母外,就是你、我和周伯了。” 柴慕容躲开楚扬的眼神,喃喃的说:“那又怎么样?” “柴慕容,在这个世界上,不光只有女人才有自尊心和虚荣心,”楚扬咬了一下牙,挥手虚空击出一圈:“男人,也有!我知道,你们柴家这样做是为了保持低调,可我却不喜欢,我喜欢热热闹闹的,我喜欢可以在我结婚那天,拉着我新娘的手,对我亲朋好友说这是我老婆!可我能说吗?能吗!?呵呵,此时你却提醒我,你是我的正牌老婆……柴慕容,我,楚扬,一个有些自尊心虚荣心的男人,为什么丝毫感觉不到你是,我老婆?” 静静的听着楚扬在这儿发疯,柴慕容第一次觉得她好像不是个合格的老婆。 一通演讲过后,压在楚扬心里好几个月的闷气少了很多。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声音低了下来:“我承认,为了别的女人在结婚那天逃跑的做法很是伤了你,所以我心甘情愿被你撵的像兔子一样四处逃窜……可我在医院时听了你的故事后,我好像说了要好好对你吧?可你呢?当时那是一副多么酷的表情啊?一口拒绝我还不算,还放什么‘等我爱上你了,你就会把我抛弃!’的狗屁。这算什么?是我不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吗?” “楚扬,你别说了,”柴慕容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也许、也许有些事我做也的确有点过了,我们能不能把这些都忘记,重新开始?” “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了,从你从医院摔门离开的那一刻,就没有了。”楚扬说着走回沙发,重重的躺在上面,眼神有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柴慕容,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甚至都对我妈撒谎你怀孕。你觉得,有谁会喜欢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尽管你比周舒涵夜流苏她们还要漂亮。可我和她们在一起时,心里很开心。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吗?” 柴慕容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无声的抽泣了一下:“那你打算怎么办?” “娶秦朝为妻,是我的梦想,我会一直追求她。”楚扬坦白的说:“如果上帝实在不给我这个机会的话,我会选择夜流苏或者周舒涵,但绝不会再和你有什么牵扯。” 使劲攥着自己的右手,哪怕是指甲都刺破掌心,可柴慕容还是感不到疼痛,只是眼里的哀伤变成熊熊的怒火,声音却突然绵软下来,甚至嘴角都带着笑意:“你真的这样决定了?” “是。”楚扬因为心中激动的还没有完全退却,根本没有察觉出柴慕容语气的变化,仍然在那儿幻想自己的生活:“我会辞职开一家新的公司,就在冀南。不过,我已经和周舒涵商量好了,就算是辞职,我们也会在车展之后……” 楚扬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柴慕容没有听到,因为她已经被楚扬的那句‘我已经和周舒涵商量好了’的话,给彻底激怒了。 女人,本身就是一种集虚荣、小气、古灵精怪于一体的美丽动物。 尽管楚扬已经表示和柴慕容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可在听到她法律上男人在她面前坦言和别的女人商量好了的这句话后,压抑二十四年之久的怒火,使她猛地抓起枕头,对着沙发上的楚扬就狠狠的砸了过来,刚擦干的泪水夺眶而出的低声嘶吼:“你滚,滚!从此我和你势不两立!!” 伸手抓住柴慕容扔过来的那个枕头后,楚扬冷冷的看着跪坐在床上怒目瞪着他的柴慕容,面无表情的把枕头放在沙发上,然后起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拉开门,就怔在了当场。 门外,云若兮站在那儿。静静的站在那儿,看向柴慕容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歉意。 “妈。”楚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他才想起,刚才他在发疯时,声音可能太大了。 啪!云若兮用一记响亮的耳光回答了楚扬。 “妈……”楚扬从小在家挨揍的机会很多,但云若兮从没有动他一指头,很多时候都是抹着眼泪看楚天台揍他。可现在,她竟然给了楚扬一记耳光,顿时就把他给打懵了,捂着腮帮子的傻了。 “别叫我妈。”云若兮淡淡的说:“我明天就回京华,你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妈,您这是……”楚扬一把拉住云若兮的手,刚想说什么,就听床上的柴慕容失声痛哭起来。 柴慕容不能不哭,她要不哭的话,就得和云若兮解释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怀孕了。而且,她现在痛哭,更可以在云若兮那儿得到很多的同情分。 果然,云若兮见儿媳妇痛哭着趴在床上后,一把就推开挡在门口的楚扬,快步走进去坐在床上,细声安慰她:“慕容啊,别哭。虽然你没有怀孕,可也不能这样哭,要不然会哭坏了身子的。” “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对不起楚扬,我和你撒谎只是因为太爱他……我怕他离开我,所以才让您来到冀南……可我现在想通了,我既然不能给他正常人的生活,那还是和他离婚吧。只要他过的开心,就行!”柴慕容趴在云若兮怀里,脸对着门口的楚扬,嘴里哭诉着,可眼里却再也没有泪流下,只有母豹受伤后才会露出的凶狠! 120 可怜又懂事的儿媳妇! 120可怜又懂事的儿媳妇! “慕容,别说这种话,他要是敢和你离婚,我就死在他面前!”云若兮抱着柴慕容的头,轻拍着她后背安慰她。 听到云若兮这样说后,楚扬很委屈的转身,却恰好和柴慕容的目光相对……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楚扬浑身打了个激灵。他从柴慕容的目光中真切的感受到了危险,却又不能做出什么,只好扭头走出屋子,任由那个女人用哭声来打动老妈。走到二楼栏杆前,很烦很烦的望着下面的客厅。 客厅下面亮着灯,但没有人。 柴慕容哭的这样大声,周伯和唐麒姐妹,肯定早就听到了,甚至连那些外围保镖都知道了,可没有人露面。没有人傻到会这时候出来多事的。 也不知道柴慕容干哭了多久,才在云若兮陪着淌下的泪水中止住了哭声。 光打雷不下雨的干嚎,也是会伤害嗓子的。柴慕容嗓音嘶哑的说:“妈,不管我和楚扬以后怎么样,你都是我妈。” “可怜又懂事的儿媳妇……”刚止住泪水的云若兮,又被柴慕容这句话感动的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反倒是被‘好孩子’给安慰了老大一会儿。 泪水,和笑容并称为女人针对男人的两大武器。因攻击性强、量多价廉效果佳而著称。对在乎她们的男人来说,在这种生化武器面前除了高举双手说投降外,就是掩面疾奔了。 等俩女人收拾好‘武器’后,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楚扬,你给我进来!” 楚扬乖乖的灭了烟头,脸上带着‘我该死,我不是人’的惭愧走进屋里,腆着笑脸的:“妈,你消消气,可千万别哭坏了身子。实在不行的话,你再给我一嘴巴也可以。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 “哼。”云若兮哼了一声,站起身:“你能够娶到慕容这样的儿媳妇,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要是敢不好好对她,再出去沾花惹草……看我不把你爸爸也叫来冀南。” “最好还是别劳烦他老人家了,你咋说我咋办还不行?”一提起楚天台,楚扬头皮子就发麻:“我觉得你先别回京华了,要不然我爸肯定会猜到些什么。” “想我不回京华报信也可以。”云若兮指着坐在床上垂着头的柴慕容:“你得给慕容道歉。” 如果云若兮想让楚天台知道这边情况的话,她还用回京华?只要打个电话,天亮之前,那个老头就能拎着腰带出现在楚扬面前。这点,大家都知道。 “这……”楚扬犹豫了。给一个女人道歉说‘扫瑞’,好像很丢男人面子的。 “那好,我明天就走。” “慕容,都是我不好,我向你说对不起了。”聪明的人都是识时务的俊杰,楚扬也是聪明人,所以他立即态度很端正的给柴慕容弯腰鞠躬。 “楚扬,我原谅你了。”柴慕容抬起头,一脸幸福的笑容:“刚才我答应妈了,我会尽力做一个好妻子的。” “那可真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我们是夫妻。”柴慕容皱了一下小鼻子:“一生一世永不离弃的夫妻。” “真感动。” “我也是。” 云若兮见儿子儿媳一笑抿恩仇了,也挺有成就感的。又数落了楚扬几句后,这才回去睡觉了。 等云若兮关上门后,楚扬和柴慕容的脸马上就变了。一个站着地上,一个坐在床上,四目相对的望着对方,就像是斗鸡一样,谁也不肯退缩。 楚扬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眼神凌厉。柴慕容的眼睛瞪的滴溜圆,无所畏惧。 “无耻!” “弱智!” 五分钟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个人都扭转头,嘴里又同时蹦出一个带有攻击性的词语。 楚扬走回沙发前,抬脚将鞋子摔出去,然后重重的躺在沙发上,抬起胳膊挡住了眼:“柴慕容,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别以为把我妈哄住了就可以让我对你屈服。” 柴慕容掀起毛毯,忽地扑打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连头都蒙住:“楚扬,你这个智商不到三十的混蛋,咱们走着瞧就是了,这辈子我要是让你活舒服了,那我就跟你姓。” “切……” “切……” “睡觉,有事明天说。” “ok,谁再说话谁就不是人!” …… 第二天的阳光很好,就像是柴慕容脸上挂着的笑容。 因为昨晚睡的很晚,楚扬洗漱完毕下来客厅时,已经早上八点半多了。今天是周末,柴慕容并没有上班,在他下来的时候,她正陪着云若兮说话。 唐麒姐妹也在客厅中,只不过她们都在一言不发的坐在角落沙发上看电视,一副很投入的样子。就连风度翩翩的楚少和她们打招呼问早,都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小扬,你先陪着妈说话,我去看看周伯做好饭了没有。”正在偎着云若兮说话的柴慕容,等楚扬坐下后,一脸贤妻良母样的站起身,向餐厅走去。楚扬看到,她腰里还扎着围裙。 小扬?听到柴慕容这样称呼自己后,楚扬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低声说了句虚伪。 “小扬,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慕容叫你小名是亲热。”云若兮沉下脸来:“小两口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这样小肚鸡肠的,还不如一个女人懂事。” “夫人,楚少,来吃饭吧。”就在楚扬虚心接受老妈教诲的时候,周伯笑呵呵的从餐厅里走出来。 楚扬知道,周伯不但是柴慕容的贴身心腹,而且他有另外一份职责,那就是在离开蜀中的时候,他还会是柴慕容的‘御厨’。 “周伯,一起吃啊。”楚扬对擦着手走出来的周伯说。 “我和她们在外面吃。”周伯用下巴指了指唐麒姐妹。 虽说银钩的身份也挺猛了,但她们却和周伯一样,很明白自己是干嘛的。只要不是出门在外,她们不可能与被保护人同桌进餐的。这些规矩,楚扬都知道。所以也只是歉意的笑笑,然后和云若兮进了餐厅。 餐厅中,柴慕容正在忙着盛饭。 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云水集团董事长此时像个居家小女人那样,腰里扎着围裙的端菜盛饭,楚扬还多少的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成就感,很man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她双手端过一碗汤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慕容啊,我自己来就行。”云若兮心疼儿媳妇,可不会和她儿子那样坐在那儿当大爷。白了楚扬一眼,却见他正低着头的掏耳朵。 “妈,你坐下等就行了。”柴慕容又给云若兮盛了一碗汤:“等我以后有空了,会跟着周伯学着做饭的,到时候我会亲自做给你和小扬吃。” “柴大官人您是手握数千亿的大董事长,可千万别这样说,我可担当不起。”楚扬说着拿起汤匙,搅动着碗里的汤。 “哟,”柴慕容的眼睛迷成月牙状:“我就算是董事长,可妈是我长辈,你是我男人,为你们做饭也是应该的啊。”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碗里下耗子药……”楚扬刚说到这儿,云若兮就轻拍了一下桌子,瞪着眼的训道:“小扬,你怎么总是和慕容过不去?” 老妈,你是被柴慕容这虚伪的外表给骗了。唉,不幸。楚扬讪笑着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好像根本没听到楚扬刚才的那些冷嘲热讽一样,柴慕容先给云若兮夹了个糕点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后,又替楚扬夹了一个:“小扬,你真打算等车展过后,就不在公司里帮我了?” 故意说话给我妈听吧?哼,我上班帮你?我上班除了睡觉就是玩游戏,我能帮你什么?楚扬心里冷哼了一声,耷拉着眼皮子的夹起糕点:“说实话,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约束,觉得还是自己创业比较好。生意怎么样暂且放在一边,最起码我可以当老板,我说了算。” “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董事长的位子让给你啊。”柴慕容一脸的殷勤:“你当董事长,我当总经理,我们两个一起打理云水集团。” 这媳妇可真懂事。听柴慕容这样说后,云若兮越看她是越顺眼。 “你觉得我有当董事长的潜质?”楚扬咬了一口蛋糕:“大家都是聪明人,还是别说这些好听的话了。” “那你打算辞职后,做什么生意?”柴慕容好像也觉得她这样说有些虚假了,拿纸巾擦了擦嘴角,不再‘强求’他来当董事长:“无论是人才还是资金,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其实,楚扬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受到胡力的启发准备开公司时,他为什么没有想到电子、服装等生意,却单单选择了开保镖公司呢?这绝不仅仅只是为了给夜流苏手底下那帮人找个饭碗,而是他潜意识里要保护柴慕容。尽管他不承认。可他的确是想保镖公司开起来后,抽调落剑门那些精兵强将来为他法律上的老婆服务。当然了,这是有偿服务。 现在,听到柴慕容守着老妈故作大方的要帮他后,他趁机说:“嘿,你还别说,要是我公司运行起来,还真的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柴慕容眼睛一亮,一丝窃笑挂在嘴角,语气却很平淡:“说吧,既然留不住你的人每天在我身边,那我就满足你任何要求。要多少启动资金,需要专业团队,你尽管说。” 121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板! 121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板! 瞧瞧俺这儿媳妇,真懂事。云若兮瞅着柴慕容,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 对柴慕容递过来的橄榄枝,楚扬倒不怎么感兴趣:“我不需要你为我提供资金和团队,这些我都可以搞定。”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柴慕容问:“哦,对了,公司名字是什么?” “我的公司叫楚扬集团,第一家子公司是安全顾问业务,也就是为你这样的富人提供保镖。”楚扬推开碗:“等公司挂牌营业后,我会抽调一批安保精英来你身边。照顾我公司的生意,这样就算是帮了。” “哟,楚扬集团啊,名字可真够大气的。照顾你生意,这个没问题。”柴慕容非常爽快的答应:“至于酬金多少你说了算。” “哎呀,你俩是两口子,楚扬给你提供保镖,还需要你支付什么钱呀?那样不就太见外了?”云若兮这时候插嘴发表了她的不同意见。 “妈,楚扬现在是创业期间,各方面运营都需要资金的。”不等楚扬对他老妈伸出大拇指的说‘妈,您老真大方。’柴慕容就说话了:“虽说他是我丈夫,我的钱就是他的钱,可牵扯到公司运营这一块,都得按正常程序来走才行的。要不然怎么知道公司有没有存在的价值?” 楚扬可没有打算让自己的人免费替柴慕容服务。也赶紧的附和:“妈,慕容说的没错,只有在帐目上分清了,才能检验出我有没有开公司当老板的实力,这和我们是不是两口子没关系的。”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云若兮见儿子儿媳妇都这样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楚扬点上一颗烟,说:“我知道,你身边虽然有唐麒姐妹,但她们只受命负责你在住处的安全,并不跟随你外出。” “唉,谁说不是呢。”柴慕容悠悠的叹了口气:“本来我可以让她们跟我去公司的,可爷爷却偏偏说,这次他动用中央警卫来保护我住宅安全已经有假公济私的嫌疑了,说什么也不许我把她们带着在外面乱跑,真是个老顽固……我可告诉你啊,以后你要是再遇到什么摆不平的情况,可不许再给她们打电话了。” “嘿嘿,以后不会了,我既然是开保镖公司的,身边自然少不了随时听命的人。”楚扬显摆了一下后,说:“等我的保镖到位后,你身边那些人,包括那个凌星,该干嘛去就干嘛去,要全部换上我的人。” 柴慕容为了讨好婆婆,可以不计金钱的给予楚某人支持,反正她在昨天就打算好了,只要楚扬的公司一挂牌开业,她找机会就在暗中给他搅黄了。可现在听说要把她身边的保镖全部换成他提供的那些后,就开始慎重起来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那些闻风而动的国际杀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她的安全不但让柴家老爷子动用了银钩,而且也早被集团董事会当作重点来抓了。 可现在,楚扬竟然说要把董事会派来的那些保镖全部换成他的人,事关她自己的人生安全,就算守着婆婆,她也肯定不会同意的。在稍微沉吟了一下,说:“楚扬,我可以聘请你公司的保镖,更可以让他们拿到相比同行较高的薪水,但我不会换掉凌星他们。” “为什么?” “我不怕花钱,我更不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呵呵。”楚扬笑笑:“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聘用我公司的保镖,说好听了是支持我开公司创业,说难听了,就是为了赏口饭吃吧?” “可以这么说。”柴慕容并没有否认。 “如果我推荐来的保镖,无论是敬业指数还是武力值,都比你身边这些保镖要强呢?”落剑门虽然近几年落败了,但它在昔日能够成为华夏第一杀手组织,肯定有着它自己不为人知的实力。而且,经夜流苏这个门主亲手抽调的人,绝对是门内最深层的精英,再差劲也不会比罗家兄弟低。所以,楚扬在说这句话时很有自信。 柴慕容看了一眼楚扬,淡淡的说:“那是不可能的,我身边这些保镖,都是经过周伯精挑细选的,每个人都是来自华夏特种部队。” 华夏现在是和平盛世,国内的特种部队,能够上战场杀过人放过血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的人都只是在训练场上展现自我,然后等着退役来给柴慕容这样的富人当保镖。但若是论起应付突发事件,反应能力根本无法和那些躲在暗处、整天算计怎么杀人的杀手相比。 楚扬敢说,在柴慕容上次遭遇索伦森时,假如把凌星之外的那些保镖换成杀手,索伦森不会有从容逃跑的机会。 一个优秀的特种兵,也许会是一只悠闲散步于山林中的老虎,所有的动物都得躲着它走。一个合格的杀手,却是一匹狼,一匹在野外白天黑夜都在寻找猎物、露着獠牙的狼。没有经历过残酷厮杀的老虎,对危机的预测上,也比不过一匹常年生存在恶劣环境下的恶狼。 当然了,唐麒姐妹所属的银钩,那是一个变.态的另类。 “你既然不信我的话,”楚扬伸手擦了擦嘴,站起身绕过桌子:“明天,也就是周一早上,我会带人来和你身边那些保镖比试一下。我的人输了,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的那些保镖输了……还是那句话,他们该干嘛就干嘛去。” 柴慕容若有所思的看着楚扬,轻轻点头:“好,明天早上七点半,你带人来。” “一言为定。妈,我出去一下,你慢慢吃。”楚扬说完,就走出了餐厅。他要把周舒涵约出来,准备问问计划书做的怎么样了…… 晚上七点半,把周舒涵送回家的楚扬,驾车来到了福临门。 白天,在他和周舒涵从一家酒店餐厅包厢内商量公司的事时,夜流苏就打电话说要他过来一趟。他知道,夜流苏肯定把落剑门的人带来了,要让他这个大老板过目。 楚扬把车子停在福临门门口,刚下车,就看到一个小孩子从门里面呼地一声蹿出来,嘴里嚷着:“楚扬,这些天你有没有想老子?” “草,你又不是什么美女,我想你个屁啊。”楚扬一把揪住那个跑到他跟前的孩子肩膀,笑着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小风骚,才几天没见啊,你好像更加……” “更加怎么了?是不是更高了?”这个和楚扬自称老子的孩子,正是福临门的老板小风骚:“还是更加帅了?” “更加脏了。”楚扬很无情的打击他。 “切。”小风骚才懒得和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一般见识,他只是看着那辆黑色的宝马越野车,眼里全是羡慕:“这车是你买的?” “废话,不是我买的还是你?怎么,看样子你很喜欢啊,要不然送给你?” “好啊!”小风骚很兴奋的拍手叫好。 “等你考出驾照来后,把车子开走。” “草,原来是耍着老子玩呢。”小风骚抹了一下鼻子,然后用那只手很热情的抓住楚扬:“走,领你去认识一些我娘带回来的客人。” 楚扬在才来福临门的那些天,晚上都是和这个小屁孩畅想美好明天的。在他被夜流苏送到乡下去的那天,明显的感到了不舍。今天看到他回来后,心里也挺高兴的,也不介意他把鼻涕擦在自己手上,只是顺手又在他后脑勺上擦了一下,俩人就走进了福临门。 夜流苏带来的人并没有在福临门的大厅中,而是后院。 “来了。”看到小风骚领着楚扬走进后院后,正要出去看看的夜流苏停住脚步,和他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嗯。”楚扬嗯了一声,向院子里看去。 借着客房门口上方不算很亮的电灯,楚扬看到有好几十个人,身上穿着乡下衣服,或站或蹲的正在打量他。他们有男有女,年龄最大的也就是在三十岁左右,最小的也得二十一二了。二十到三十五,正是杀手的黄金年龄段。其中有几个,他认识,正是那天来接走小风骚的人。 “小风骚,你去前面给大家烧水。”夜流苏本想支开小风骚的,但那货却装没听见一样跑到水槽那边喝水去了,瞪了他一眼后,夜流苏走到楚扬身边低声说:“他们都是落剑门总坛的,平时没事都在乡下。这次我带来了总共35人……人数,是不是有些多?但你放心,他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 “人多少不是问题,反正我们的公司运行起来后,生意肯定是红火的不得了。呵呵,他们身手怎么样?”楚扬微微歪着头,低声说:“我是说和那天来的罗家兄弟相比。” “在罗家兄弟走后的第二天,张大水就独自一个人追到南方清理了门户。”见楚扬并没有嫌自己带来的人多,夜流苏心里松了一口气:“在姐夫去世的这七年中,他们这些人都一直守护在总坛,也可以说是落剑门最精锐的力量。总坛上千人的开销,一直都是指望他们。” 落剑门总坛的经济来源,就是由这些人去当杀手赚来的。夜流苏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楚扬明白。转身看了一眼正趴在水龙头上洗脸的小风骚一眼:“要不要先让那小子去屋里睡觉?” “不用了,”夜流苏点点头:“这次回乡下,那边老人已经告诉他了一些事。别看他人小,但他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既然夜流苏这样说了,楚扬也就不再避讳什么:“嗯。你把我的意思都和大家说了吧?” “大家都很满意,甚至觉得月薪八千外加大公司的福利有些高。” 能够知足,那就说明这些人值得信任,这个道理很简单。 楚扬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看着那些都站起来的人:“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扬。不管你们心里怎么看我,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板。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以后你们都将听从我的吩咐。虽然这些话不怎么好听,但这却是事实,希望大家能够明白。” 那些人看着他,眼神中并没有热切也没有什么反感,好像他们只是旁观者一样。 这些人的反应,楚扬很满意。他知道能够懂得把感情埋在心底的人,才是合适的杀手。再次向前走了两步,眼睛缓缓的从他们身上扫过:“从明天以后,你们将有统一的服装和训练器械,以及专用的训练场地。在公司给你们提供的这些条件中,最重要的就是服装。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只有你们带出十足的精气神,才能给雇主安全感。” 122 最好都给我放聪明点! 122最好都给我放聪明点! 楚扬以前还真没给别人训过话,今天才知道这感觉很爽,这也更坚定了他要当大老板的决心。 “大家都从电视里看过那些职业保镖吧?”楚扬笑笑:“黑色西装,空气耳麦等等。我们就是要向那方面发展。而且,还有语言和技能方面……”那个上次来接走小风骚的男人,这时候开口说话了:“楚老板,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语言和技能请你放心。我们这35个人,都有驾照和一定的计算机知识,都会讲包括英语在内的三种以上的国际语言。” 唉,落剑门不愧是华夏老牌杀手组织,看他们穿得土里土气的,没想到还会讲英语玩计算机。行,看来落剑门为了培养他们也的确花了大力气了。要不是夜流苏她姐夫早死的话,这些人也肯定不会呆在乡下。 看到楚扬脸上的满意神色,夜流苏走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张大水……” 刚才这个和楚扬说话的人,叫张大水。就是他孤身一人追到南方,把罗家兄弟清理出门户的。看来他在落剑门中,也担任着一定的职务。 这么多人,楚扬不可能都记住名字。除了张大水外,能够让他感觉不简单的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叫童虎,女的叫香菱。都是在二十四五左右。他们之所以引起楚扬的注意,并不是因为女的有多漂亮男的有多帅,主要是他们的眼神,带着一股子精明。 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夜流苏才把这些人都介绍完。正想再说什么时,却听楚扬口袋中想起了‘楚扬,我爱你,爱你!’的电话铃声,她马上就闭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这个手机是别人昨天才送我的,我也不知道她会设置成这样的铃声。”楚扬有些尴尬的笑笑,然后转身掏出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老婆’这块俩字后,眼睛一亮,刚想接电话,电话却不响了。 秦朝这是什么意思呢?楚扬稍微一愣,接着好像就明白了什么。赶紧的把手机装起来后,转身对夜流苏说:“详细情况你再和大家说说,我有急事出去一趟。” “需要帮忙吗?” 不要……这两个字还没有从楚扬嘴里说出来,就听有男人的声音从前面大厅中传来:“没想到冀南还有这种老式风格的房子,这也勉强算是一种文化了吧?”随着说话的声音,有四个人就走进了后院。 当先是一个年轻人,一身很随意的白色夏装,手里还拿着一把描金扇子随意的指点着,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院中这几十个人。虽说手里拿把扇子做出指点江山状很有装逼的嫌疑,但这个嘴角带着笑意的年轻人,却偏偏给人一种本该如此的儒雅形象。 第二个人是个女人,美女,绝对的美女。如果她要不是穿着衬衣长裤大兵靴,而是换上一身黑色皮衣再戴个大墨镜的话,足够资格去出演《黑客帝国》的女主。这个女人,楚扬认识,她就是秦朝。 后面那两个人根本不用仔细去看,仅从走路时每次都迈出75公分的步伐上可以看出,他们绝对是职业军人。 在看到秦朝跟着年轻人走进来的一瞬间,再联想到她打来的那个振铃,楚扬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能够让秦朝跟在身后的人,不是职务比她高的人,就是让她心仪的人……而这个谈笑间大有‘羽扇轻摇,尔等就会灰飞烟灭’儒将风采的家伙,很可能是后者。 花残雨笑着收回指着屋檐的扇子,将扇子贴在胸口,向楚扬看来。 有些人,无论他身边有多少人,都可以让人一眼看到他。楚扬就是这样的人,而站在他身边的夜流苏,花残雨根本就没有瞄她一眼,就轻声问:“你就是楚扬?” “如果这个院子中再也没有一个人比我帅,那我就是楚扬了。”能够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男人,绝不适合去做一个杀手。楚扬却做到了,而且还是杀手之中的王者。 对楚扬的自吹自擂,花残雨好像很欣赏的轻轻点头:“很好。我叫花残雨,是秦朝的男朋友。这下你总该知道我是为什么要来这儿了吧?” 听到花残雨说是自己的男朋友后,秦朝的双眸一亮。 “你脑门上没有贴着字,谁能证明你是秦朝的男朋友?至于你为什么要来这儿,我想可能是因为这儿是开旅馆的吧。”楚扬掏出一颗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袅袅青烟中,也给人一脸深奥的装bi样。秦朝脸上的表情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他却不在乎……主要是想在乎也不行,他唯有希望有一天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她也能够有这样的反应。 “有意思。”花残雨对楚扬点点头:“可我不是来住店的。” “既然不是来住店的,那请你们出去吧,不要打搅我们做生意。”夜流苏不知道楚扬和秦朝之间的那些事,现在她也没空去考虑这些。她自从对楚扬有了那种意思后,就特别反感比他更帅的男人。偏偏花残雨就是这样一个论模样、论风度都要比楚扬正点好几分的人。所以,在他说不是住店的后,马上就端出老板的架子来了。 这时候,花残雨好像才看到夜流苏,呵呵一声轻笑,伸手弹了弹雪白上衣上根本没有的灰尘,然后指着她身后的张大水等人:“呵呵,据我所知,他们也不是来住店的,那他们为什么可以来这儿,我就不能来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来住店的?” “住店的人会对我这个突然进来的人握紧拳头?”花残雨说:“好像我没有得罪他们吧?” 花残雨这句话一出口,张大水等人心中怵然一惊:这个人好毒的眼光!他是干什么的? 好像知道张大水等人心中的疑惑,秦朝这时候向前走了一步,对夜流苏说:“你是这家旅店的老板吧?” “是。” “明人不说暗话。”秦朝淡淡的扫了张大水等人一眼:“我不管你们是做什么的,待会儿如果有什么事发生的话,你们最好都看着。” “凭什么?”夜流苏一皱眉头:“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要是你们在这儿惹事生非的,我有权请你们出去或者报警。” “你报警也没用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银钩铁划’这四个字。”秦朝侧身指着身后那两个男人说:“他们两个就是铁划。” 铁划! 只要是当贼的和当官的,没有谁不知道‘铁划’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很多时候,他们代表的就是‘皇权’。 夜流苏等人瞳孔一缩,看向花残雨身后那两个默不作声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走了出来,看着张大水等人,其中一个面无表情的说:“我们不管你们之前是做什么的,最好都给我放聪明点。” 威胁,这就是不穿衣服的威胁,而且还是那么堂而皇之,让张大水等人都避开了看向他们的目光。天底下,没有不怕大内侍卫的贼,哪怕是再厉害的贼,在听到警笛的声音后,神经末梢都会绷紧,这个不需要任何理由,他们之间就像是老鼠和猫的关系。 “铁划是什么东西?”男人都爱守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显摆,楚扬也是这样。现在他已经看出花残雨就是秦朝嘴里的那个男人了,要是再装傻的话,只会减弱在她心中的印象分,尽管他在知道花残雨是谁后,就已经打算好了接下来怎么办。 “铁划不是什么东西,是一个单位的名称,或者说是一份职业,就像是‘警察’二字一样。”花残雨心情很好的说:“楚扬,听说你很能打,一脚就把卫戍警卫团去年的比武第三名踢飞了。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想领教一下。” 张大水等人再次集体的心中一震,看向楚扬的眼神中带着不解。 银钩铁划、卫戍警卫团,这两个在华夏都赫赫有名的单位,张大水等人当然知道。现在听花残雨说楚老板把‘御林军比武第三名’一脚踢飞,心中的震惊,比看到铁划出现在眼前更甚。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要向我领教一下,我就和你动手啊?”楚扬晒笑一声:“我不知道什么是铁划银划的,我只是知道要回家睡觉了。” 呼!楚扬话音刚落,站在他左前方的那个男人,脚下忽然向前一滑,突地飞起一脚就向他肩膀踢来。 “你们要干什么!?”夜流苏见这个男人话不说一句的抬腿就踢,下意识的就要出手。可她脚下刚有所动作,却见那个人的的脚停在了半空。 楚扬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根本就没看到有人要踢他那样。这样一来,那个人反而不知道是不是该踢他了,右脚硬生生的停在了他左肩几厘米处,却纹丝不动。 “罗廷。”花残雨叫了那个人一声名字,然后摆了摆手中的扇子。 得到花残雨的指示后,罗廷的右脚脚尖左右晃动了一下,冷冷的说:“下次如果敢在这样和三少说话,绝不轻饶……” 罗廷的这个‘饶’字还没有完全吐出嘴巴,刚才还无动于衷的楚扬,突然抬起右手抓住他的右脚,左拳咣的一声就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123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123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顾明闯有时候会在背地里和老九埋汰楚扬,说别看这家伙平时笑眯眯的,可绝对是只不叫唤就下嘴的狗,指不定那下子就张开嘴巴啃你一口。 顾明闯的话要是被罗廷听到的话,他肯定会高举双手赞成。因为他现在就遇到了这情况。 “啊!”本来楚扬在罗廷起脚时就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所以罗廷更没想到这厮竟然在他正准备收回腿、警惕心最弱的时候,忽然出拳。猝不及防下,被他一拳打个正着,鼻梁骨当场就发出喀嘣一声脆响,血噗的一声就喷了出来,下意识的捂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 快,的确是很快,但绝不会快到能一脚把向风踢飞的地步。难道说,当时情况凑巧?花残雨在楚扬一拳打出时,脸上并没有与秦朝等人那样带着不可思议的惊讶,反而有了些许的赞赏,接着就发话了:“罗廷、张栩。” 罗廷挨打,另外一个铁划中的人张栩自然要做出反应。不过既然花残雨出声了,他只好扶住罗廷站在一边。 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夜流苏,连忙走到楚扬跟前低声说:“楚扬,你怎么敢动手呢?” 我不动手能行吗?这个花残雨肯定从我一脚踢飞向风中看出些什么了,而且秦朝早就给我警告了。看来,今晚不上演苦肉计那是不可能了。但愿这小子能够看在我爱恋秦朝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好像他不用看在我追求秦朝的份上吧?楚扬嘿嘿一笑,眼睛盯着花残雨,漫不经心的说:“我有洁癖,几近变.态的洁癖。一个有洁癖的人,会允许被人把他的臭脚放在他脸前来回的摆弄吗?” 嘶……一声听不到的毒蛇吐信声,随着花残雨瞳孔猛地一缩,传入站在他前方一步之外的秦朝耳中,让她的心突地一跳:完了,楚扬你死定了! 洁癖,一般来说就是太爱干净。 一个人爱干净是好事,但过于注重清洁以至于影响了正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特别是社会交往,就属于洁癖。 洁癖有轻重之分。较轻的洁癖仅仅是一种不良习惯。可以通过脱敏疗法、认知疗法来纠正。较严重的洁癖属于心理疾病,是强迫症的一种。应该求助于心理医生。 而花残雨的洁癖,就是最为严重的那种。 花残雨的洁癖怪习,在银钩铁划中不算什么秘密,但从没有人敢当面提到这俩字。可现在呢,楚扬竟然含沙射影的说了出来。 楚扬是怎么知道的?花残雨不用问,也知道是秦朝告诉他的。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洁癖,就是不缺金钱不缺权利不缺美女的花残雨唯一逆鳞。他自己也清楚,也很想改变,更是偷偷的询问了国外几个著名的心理医生,可从没有得到过有效的治疗方法。最终只能把这个让他万分痛恶的习惯当作一个缠绕爱自己的恶魔,深深的埋在心底。 可现在,花残雨心底最深处的那头恶魔,被楚扬看似在无意中说了出来,他马上就猜到这是秦朝告诉楚扬的。顿时,一股对秦朝的怨恨、对楚扬的杀意,腾然间从眼神中透漏出来,让站在他身边的罗廷张栩两人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 “楚扬,你大胆!”明显感受到花残雨内心变化的秦朝,彷徨之下厉喝一声,刚想有所动作却被花残雨一把拉住了手。 花残雨抓住秦朝的手,冰冷而有力,让她的心蓦然一凉。 “呵呵,”松开秦朝的手之后,花残雨右手的扇子在左掌掌心拍打了一下,向前走了两步,距离楚扬两米左右停了下来,眼睛微微的眯着:“是谁告诉你,我有洁癖的?” 原来这个家伙不允许别人说他有洁癖,就像是狗不喜欢被人说它吃屎一样……秦朝的反应被楚扬看在眼里,让他是又嫉妒还又开心。嫉妒的是她这么维护他,甚至不惜要冲上来对自己动手。开心的是,这下子可给他们之间挑起一丝裂痕了。 “怎么,你也有洁癖?”面对花残雨的问话,楚扬先是一愣,接着就一脸得见‘同类’的喜悦:“没有谁告诉我这些啊,刚才我只是说我自己有这个贱毛病的,真没想到……喂,你要干什么!” 不等楚扬把话说完,花残雨右手的那把描金纸扇,忽地一下对着他的左眼就戳了过来,速度奇快且凌厉无比。 啪!楚扬双手一合夹住那把纸扇,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今晚你必须得死。” “为什么?”楚扬笑笑:“就因为咱们都有这种见不得人的怪病?” “呵呵。”听到楚扬总是围绕洁癖做文章,花残雨无声的冷笑一声,右膝抬起的同时,左手握拳迅猛如闪电般向他心口击去,没有丝毫的留情,带着一击必杀的凶残。 楚扬从花残雨刚才纸扇戳向他自己眼睛的那一下,就精确的判断处,要是他此时再想藏私的话,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实话,他也没想到花残雨对洁癖的反应这样强烈,强烈到是个瞎子都可以看出这帅哥英俊的面孔都开始扭曲。 闪电般的抬起右膝与花残雨硬碰硬的对撞了一下后,楚扬身子急速后退躲开他的左拳,刚想再说几句‘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样发疯吗?’的话,却被花残雨形如鬼魅般贴近的身形逼回了嘴巴。 如果对手不是铁划王花残雨,如果花残雨没有流露出这么重的杀机,楚扬真想保留他自己的真实实力,甚至都做好故意被他打伤的打算,就像是上次被秦朝一肘击出鲜血那样。可眼下,事实情况却不由得他去认真对待。 低调的确是种好习惯,扮猪吃老虎也是强者最喜欢玩的游戏。可在生命面临真正的威胁时,要是还想再那样玩的话,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了。 楚扬不是###,他更不会为了掩饰他身份而心甘情愿授首,他有着远大的创建华夏四大豪门的抱负,有着崇高的泡妞理想。无论是理想还是抱负,要想实现的话,都必须寄托在他好好活下去的基础上。所以,他不能死,也不愿意死……于是,他只能迎战! 花残雨既然号称铁划王,无论是枪法还是拳脚功夫,那都是银钩铁划中的绝对翘楚,每一个击出的动作都带着舍我其谁的霸气,再配上他一身飘飘的白衣,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从天而降的伏魔仙女……如果他是女人的话。 秦朝,罗廷与张栩,虽然久在花残雨身边,可他们却很少有机会看到花残雨动手。今天晚上,他们终于大饱眼福了。 除了为花残雨每一个动作都心折的秦朝外,就连鼻子被揍塌的罗廷,都忘记了疼痛,眼里闪着炙热的崇拜,双拳紧攥的喃喃道:“铁划之王!” 被花残雨那潇洒霸气动作所折服的,绝不只是秦朝三人,还有夜流苏张大水这三十几号人。他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花残雨,心里很自然的就把他当作了假想敌:如果我用双手封住他冲过来的右拳,用右脚挡开他左掌,那我怎么应付他的鞭腿……又怎么化解他突然的变拳为肘……我、我根本挡不住! 所有人都看着花残雨,包括小风骚。 所有人都把花残雨当作了假想敌,包括小风骚。 所有人都被花残雨的每一个如鬼魅般的攻击动作而心醉,除了小风骚。 “楚扬,你他妈的老退什么啊?给我狠狠的揍这个逼!”就在大家醉心于欣赏花残雨的每一个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时,一个尖锐的童音却嗷的响起。 小风骚因为个子比较矮,看不到花残雨和楚扬打架,急得他爬上了水槽。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和大家一样,为花残雨那飘逸若仙的动作所吸引,心里也的确幻想他要是有一天也这样厉害该多好。可在看了几分钟后,他就被花残雨飘来飘去的动作搞得头晕眼花,用力甩了甩脑袋,猛地想起和花残雨对打的人是楚扬。 也许是小风骚从小就没有伙伴和他玩耍的缘故,这才让他在碰到楚扬后‘引为知己’,从而结下了俩人晚上趴在床上畅谈人生的‘伟大友谊’。可以这样说吧,在他老人家心里,除了早已经不在的父母和夜流苏外,也就是送他数码相机的楚扬有着一定的地位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跟着张大水回乡下时,郑重其事的把他娘托付给楚扬了。 此时,看到‘挚友’被人家逼的连连后退后,小风骚就烦了,这才喝出了让夜流苏张大水等人蓦然一震的话。 啊!他、他现在怎么还没有被花残雨打倒?被小风骚一语惊醒的,不止是夜流苏等人,还有秦朝罗廷张栩。 刚才所有人都被花残雨这个‘主角’潇洒的身手所吸引,完全忘记了楚扬这个‘配角’的存在。现在他们才发现,楚扬不是没有被花残雨打倒,而是根本没有显露败像!虽然他一直在后退。 这人好厉害,如果当杀手的话,绝对是杀手之王最有利的争夺者。自从与花残雨交手后,楚扬就没有半点藏私的意思。 他不是那种看不出危险的傻瓜,虽然仍以防御为主。但他每一次的抵挡都是全神贯注,每一次的反击都是奔着花残雨的要害而去。尽管如此,他仍然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压力。是的,压力,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的压力。 124 你白白浪费了当和尚的机会! 124你白白浪费了当和尚的机会! 他究竟是谁?难道是夸父的人?!此时的花残雨,身形更加飘忽,出手更加阴狠,可内心的震惊却更加的大。 在进入铁划独自出去执行任务后,不管对手是目标本人,还是被目标重金雇来的保镖,花残雨从没有遇到过能够在他面前支持一分钟的对手,更多的都是被他近身秒杀!可此时这个叫楚扬的男人,不但支持了足有三四分钟,而且根本没有任何的败像。这让他一下子就响起了那个传说,有关夸父的传说。 原来他一直让着我……被小风骚的叫骂声惊醒后,秦朝呆呆的看着楚扬,看了片刻,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为她一直想把楚扬揍成猪头的想法而可笑,为自己号称什么卫戍警卫团比武冠军头衔而可笑。 她敢肯定,如果把花残雨换成她的话,楚扬可以在一分钟内杀她三次!忽然,她非常痛恨楚扬。痛恨他故意说出花残雨有洁癖,痛恨他为了追她而欺骗她……现在她恨不得花残雨一拳把他的脑袋打碎!于是,在小风骚喊出那句脏话后,她也尖声喊道:“三哥,杀了楚扬!” ……杀了楚扬! 有一种爱情叫朝思暮想的狂热。有一种失望叫心灰意冷的心伤。 当朝思暮想的人尖叫着让人杀死他后,楚扬在这一瞬间就有了心灰意冷的失望,本该在零点零零一秒内抬腿挡开花残雨击向他右肩的左脚,却忽然有了一种无力的凝滞……于是,花残雨的这一脚就狠狠的跺在了他的右肩! 砰! 就像是华夏足球前锋射门时踢出的足球那样,楚扬身子斜斜的向后飞出,在低空中滑行了三到四米,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小风骚站立的水槽上。 咣……的一声大响,把水槽撞出一声大响的楚扬,重重的落在地上,接着嘴巴一张,鲜血喷出。 乘胜追杀,借对手受伤后给予致命一击,这是花残雨一向做法。此时,也不例外,虽然他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楚扬为什么会漏出一个致命破绽。 “不要伤他!”在楚扬被踢飞,花残雨如影随形向他扑去时,夜流苏尖叫一声就要冲过来,而张大水和童虎也有了动作。但罗廷和张栩却忽地纵身一跃,就像是两堵墙那样挡在他们面前,厉声喝道:“硬闯者杀无赦!” 就在夜流苏等人扑过来的身子受阻的一瞬间,花残雨身形一飘,已经落在捂着肩膀倚在水槽的楚扬面前,右腿横扫,对着他的脑袋就踢了过去…… 可此时,忽然一个不大的身影,从水槽上扑下,一下子跌在楚扬身边双手搂住他,回头间,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恶狠狠的瞪着攸地收住动作的花残雨,一字一顿的说:“你,敢!” 敢对铁划王花残雨说出‘你敢’这两个字的人,是小风骚。 如果不是守着满院子的人,花残雨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飞小风骚,然后将楚扬击杀。可他在动手前,秦朝就已经表明了他的‘铁划’身份,要是他再痛下杀手的话……别忘了铁划是华夏政府单位,每一个政府单位都是因百姓的安居乐业而存在。所以,他不能动手。 这时候,落剑门那些人也终于从这场视觉盛宴中清醒过来,眼见小风骚独自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呼啦一下就将花残雨等人围了起来。 对这些人,花残雨视而不见,他只是慢慢的缩回腿,饶有兴趣的看着丝毫不惧他的小风骚,然后弯腰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淡淡的笑道:“你很有当兵的潜质,如果想当兵的话,我会带你走并亲自培养你。” 花残雨此言一出,罗廷张栩心中一惊。他们都知道,在京华,不知道有多少的豪门贵胄想和花残雨套近乎,其中,更是有很多人奢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得到他的赏识……可现在,他竟然会对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好像还忘记了他有洁癖而伸手摸了这个孩子脏脸一下。由此证明,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孩。 “我不会去的。”小风骚也没想到,花残雨竟然会对他这样态度友好,可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拒绝了。 “为什么?” “因为我娘不会去。”小风骚掀起背心,替脸色苍白微闭着眼的楚扬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楚扬他也不会去。” 有个性。花残雨眼里带着欣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对走过来的夜流苏说:“你是他娘?” “是。” “很好。”花残雨说:“如果你想孩子有前途的话,可以把他带去京华玉龙山别墅,提我的名字就行。” “我是不会带他去的。” 花残雨轻笑一声,也不知道在笑夜流苏傻啊,还是在笑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反正他在笑了一下后,就旁若无人的转身就向前厅走去。他所经过的地方,落剑门的人很自然的就向两边分开。 在走到通向前面大厅的门口时,花残雨停住脚步:“告诉楚扬,这次看在那个小孩的份上,就放过他了。”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前面大厅。 秦朝是最后一个走出去的人。在身子将要进入大厅时,她飞快的回头看了一眼楚扬,却发现他竟然睁着眼的向她看来。于是,她脚步一顿,冲着他张嘴,无声的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不要紧。楚扬笑笑。还没有等他笑容完全绽放,秦朝就消失在门前。 “楚扬,你真够犯贱的,被人家揍成这熊样了,还有脸对那些###笑!”小风骚不满的拍了拍楚扬的脸。 “小风骚,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夜流苏伸手在这脏话成篇的孩子脑门上拍了一下:“赶紧的闪一边去!” 楚扬伸手拉住撅着嘴巴要走开的小风骚,挺惭愧的低声说:“帅哥,你说的没错,有时候我就是个犯贱的###。” “楚扬,你不会被人家把脑子揍怀了吧?”楚扬自认###的话,把小风骚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楚扬笑笑,左手捂着右肩,身子一挺的站了起来。夜流苏赶忙伸手扶住他:“你不要紧吧。” “没事,只是受了点内伤吐了口血,问题不大。”楚扬摇摇头,对小风骚说:“我欠你一条命,以后有机会会还你。” “草,你的命又不值钱,我要这个干嘛?”见楚扬一脸认真的和自己道谢,小风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低的骂了一句说:“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把门口那辆车送给我吧。” “等你会开车了,我会给你买比这个还要好的。”楚扬笑笑,伸手在他头顶摸了一下,抬头对张大水等人说:“我想,现在大家肯定都怀疑我是做什么的了吧?” 没有人回答楚扬这个问题,但眼里都和小风骚一样的带着求知欲。 “七岁那年,我长了一场大病。我老子就把我送到了嵩山少林寺。”楚某男为了解释自己颇为变.态的身手,又开始发挥他撒谎不脸红的特长:“在少林寺这十几年中,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劈柴喂马……” “那你会不会《易筋经》?”小风骚插嘴。 “不会。”楚扬很实在的摇摇头。 “白白浪费了当和尚的机会。” “可我会打架。”楚扬咧了一下嘴巴,活动了一下受伤的右肩,再也没有了编故事的兴趣,索性说:“要不是师傅说我有慧根,软磨硬泡的要求我剃度出家当和尚,我也不会偷偷的跑出来……” “你就是当和尚了,也肯定是个花和尚,”小风骚又打断他的话:“从你刚才看那女人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就先别提了。”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和张大水等人说:“为了确保我不被师傅追回少林寺去,还请大家不要和别人说起今晚这事。毕竟我要是不在了的话,大家又得重新换一个老板了,是吧?” 楚扬编的这个故事,绝对是破绽百出。就算他是少林弃徒,可为什么会有国家机器铁划的人来找他?所以,张大水等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不过他们不介意。楚扬不说他真正的来历,就像他们也不会和别人说他们是杀手一样。况且,他们或多或少的也看出这厮好像和夜流苏关系不一般,实在没必要问这种无聊的事。 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秘密,谁都有保留秘密的权利。他们这些当杀手的,更是有着比普通人多很多的秘密。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先回房去休息吧。”等楚扬把他的意思讲明白了后,夜流苏摆摆手,然后扶着他的胳膊:“你跟我去房间,我给你看看伤口。” 楚扬看了一眼那些默不作声回房的人,低声对夜流苏说:“我还是不去了吧?守着你这么多的手下去你房间,好像不大好。要是这里面万一有个暗恋你的,再把我给偷偷的嫉恨上了怎么办……呵呵,你别瞪眼,书上都是这么说的,我也是怕出什么意外。” 夜流苏也没有搭理他,只是一手扶着他,一手牵着小风骚,三个人离开后院上了她二楼的房间。 “脱下衣服来我看看。”夜流苏走到柜子前拿出那个装着金创药的布袋。 楚扬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小风骚,冲他呶了一下嘴巴,小声说:“接下来的情节少儿不宜。” “草。”小风骚不屑的撇了一下嘴巴,然后挺扫兴的出了屋子。 125 老子是那种出卖儿子的人吗? 125老子是那种出卖儿子的人吗? 虽说楚某人的身体素质硬是要得,也没有被花残雨踢断骨头啥的,可既然能够一脚让他吐血,足以证明他受伤的不仅仅是肩膀。 帮着楚扬脱下上衣后,看在他右肩的那一大块淤青,夜流苏眼里全是心疼。拧开一个古色古香的瓷瓶,用手指挑起一些散发着清香的药膏,轻轻的给他在伤口的涂抹着。 “这儿离着心脏远着呢,不要紧。”感受着夜流苏温软滑腻的小手在身上爬呀爬的,楚扬心里一荡,转过脸:“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埋怨我以前骗你?” “我为什么要埋怨你?” “因为我很能打啊,都敢和铁划中的人对着掐……” “你能打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夜流苏把一层药膏均匀的涂在楚扬伤口上后,又拿出一张纸巾敷在上面:“以前你装着不能打的时候,不也是帮我把罗家兄弟打跑了?楚扬,你能不能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也不管,我只想你明白一个事实,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小风骚挡住了那个花残雨。” 慢慢的穿上衣服,楚扬淡淡的回答:“你的意思我明白,其实就算没有今晚这件事,我也会好好照顾好小风骚的……因为有你在。”她听到我这样说后,心里会很感动吧? 果然,听他这样说后,夜流苏的眼里就灌满了柔情:“今晚,你还住在这儿吗?” “这话真暧昧,要是被人听去了,还以为我是留宿在你房间呢。”楚扬伸手在夜流苏脸上摸了一把,在她发怒之前赶紧的说:“我今晚不能在这儿了,因为我妈肯定等着我回去吃晚饭……哦,对了,其实我今晚过来,除了看看你带来的这些人外,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明天,明天早上七点半之前,你挑选几个功夫不错的人,到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前等我。”楚扬说:“到时候,可能要和柴慕容身边那些保镖比试一下。如果你的人比那些保镖厉害的话,我会提议柴慕容换上他们。这可是咱们保镖公司的第一笔大买卖,要不是看在我和她是同学的面子上,人家可不一定会理睬咱们。” “行,我会安排的。”夜流苏稍微沉吟了一下,轻轻点头。 楚扬掏出一张名片:“这是咱们公司的地址,你有空带人去那边收拾一下,到时候打这个电话并提起你的名字,那边的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什么时候开业?” “再等等。” “等什么?” “等别的保镖公司关门。”楚扬高深莫测的笑笑:“现在先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楚扬说着,一把拉过夜流苏,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极快的在她腮边亲了一下:“相信你会生气!哈哈。”贼笑声中,他人已经兔子般的蹿出了门口,却马上就叫了起来:“靠,你小子怎么没有回屋睡觉?” “妈的,你敢吃我娘的豆腐,我和你拼了!”听到小风骚的声音后,本来一脸怒意的夜流苏,捂着被某人亲过的腮,笑了…… 好话说了一大筐,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楚扬才掏出一颗烟,对赖在车里不走的小风骚说:“小风骚,今晚老子真的没空带你去兜风,这样吧,我给你敬一颗烟算是补偿,怎么样?” “你不会明天就和我娘说了吧?”小风骚心动的接过那颗烟,有模有样的叼在嘴上,任由楚扬态度很恭敬的给他点上。 “妈的,老子是那种出卖儿子的人吗?”楚扬打开车门:“下车吧,我肯定不会告诉你娘的,我要是说话不算话,就让我这辈子找不到媳妇。” 小风骚狠狠的吸了一颗烟,接着吐出来:“这可是你说的。” “不会吸烟还吸烟,简直是浪费。”楚扬砰地把车门关死,然后启动了车子。 “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不会吸了?”小风骚冲驶出巷口的车子后尾灯虚空打了一拳,刚想转身,就听到他娘的声音在门口说:“人家吸烟都是把烟吸进肺里,哪有你这种吸在嘴里就接着吐出来的?” “呃,”小风骚转身的动作一僵,赶紧的把烟扔掉:“是那孙子给我的,我可没和他要!草他老婆的,他肯定是看到你站在这儿,才故意给我上烟陷害我的!” 夜流苏也没再说什么,过来就拧住了小风骚的耳朵…… 花残雨亲自领着铁划的人来冀南,绝不只是为了来找我的,很可能是为了柴慕容一事。在回阳光领秀城的路上,楚扬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又给胡力打了个电话,向他询问了一下最新情况。在得到冀南还没有发现有杀手集团和雇佣军团到来的消息后,他多少的有了一点心安。 事实上,楚扬在of杀手平台出价1.11亿美金悬赏刺杀柴慕容的幕后人后,那些蠢蠢欲动要来冀南的杀手集团和雇佣军团,还真的开始在幕后人与鬼车之间权衡了。这也给了楚扬从容安排保护柴慕容安全的机会,尽管他真的不愿意去管。 楚扬驾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同昨晚一样,客厅里只有云若兮和柴慕容在看电视。 “你怎么回家这样晚?”等儿子进了客厅后,云若兮不满的问。 不等楚扬说什么,站起身的柴慕容就替他辩解:“妈,小扬现在不是忙着开公司吗,肯定要在外面应酬,回家晚一些也是很自然的事儿了。” “是啊,是啊,和几个朋友在外面商量事呢。”楚扬有些小感激的对柴慕容点点头。 “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盛饭。”柴慕容嫣然一笑,然后分花拂柳的走进了餐厅。 望着儿媳妇的背影,云若兮老怀大慰:“唉,看慕容这孩子,多好啊。” 楚扬只得附和道:“是啊,她真的很好。能够娶到这样的老婆,是我上辈子敲烂了十七八个大木鱼才修来的福分呢。妈,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房休息了。” “嗯,你们有时间多在一起说说话。”云若兮也感觉有些累了,嘱咐了楚扬几句,就径自回房休息了。 从餐厅窗口看到云若兮进了她的房间后,柴慕容马上就将才盛了半碗的饭放在桌子上,话都不说一句的,板着脸的也上了楼梯。 唉,我妈要是这时候在门口偷着看的话,就能看透她这幅虚伪的嘴脸了。楚扬苦笑着摇摇头,端起半碗瘦肉羹,刚喝了一大口,接着就忙不迭的吐回了碗里,张大嘴巴用右手不停的扇风,含糊不清的骂道:“妈的,臭娘们这是放了多少辣椒油?” 跑到水管前,埋头狠狠的喝了好几口凉水后,楚扬才感觉嘴里不再那么火燎火燎的了。一边很没男人风度的骂着,他又重新盛了一碗,先小心翼翼的品尝了一下滋味,感觉一切正常,这才发放心的吃饭。 接连喝了三碗瘦肉羹,吃了两碗米饭后,楚扬才心满意足的拍着肚皮回到了卧室。 卧室中,柴慕容正和没事人那样的倚在床头上,屈起的双膝上放着一本财经杂志,雪白###的脚丫钻出薄毛毯,在乳白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说不出的魅惑。让楚扬的眼神一滞,就再也挪不开了,更忘了指责她为什么要倒辣椒油的事儿了。 一直没有抬头的柴慕容,好像感觉到某男的眼光正看着自己的某个部位,极快的一缩腿,把脚藏到了毛毯下,抬起头笑眯眯的说:“我的脚好看吧?你想看的话就明说嘛,根本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被人家看穿了的楚某人,老脸一红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切声:“切,你当我稀罕看啊。” “刚才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挪不开眼神了。”柴慕容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问:“你身上有什么味?” “什么什么味?”楚扬抬起右臂嗅了一下,接着就明白柴慕容指的什么了:“哦,今天不是去公司搞装修了嘛,在竖梯子时,梯子歪了恰好砸到我肩膀上,一个朋友就给我抹了点药膏,可能是那种药膏的味道吧。” 怎么没有被砸到脑袋上呢?你命真好。柴慕容在心里恨恨的诅咒了一下,随口说:“这是什么样的药膏啊,味道比我用的兰蔻化妆品还要好闻一些,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效果还可以吧,当时我都被砸的吐血……”楚扬说到这儿,忽然揪开衣服看了看右肩的那块淤青,然后很兴奋的站起身快步走到床前,把衬衣顺手脱掉。吓得柴慕容嗖的一下就爬到了床里,举起手中的杂志:“你要干嘛!?” “别误会,别误会,我可没有推到你的兴趣。”看到柴慕容防狼那样的动作后,楚扬这才发现自己被兴奋冲昏了头脑,赶紧的向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我就是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下次我得随身带着把刀子才行。柴慕容心里这样想。 “你看到我肩膀了没有?”楚扬指着自己被花残雨踹了一脚的右肩:“有没有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没有,哦,好像有点淤青。这就是你被梯子砸的地方吧?” “对。”楚扬一屁股坐在床上:“当时吧,我都被人家、被梯子砸的吐血了,可抹上这种药膏后才多久啊,看这里,看这里。” 126 请接受检查! 126请接受检查! 呀,他被砸的吐血?不要紧吧?柴慕容心里一紧张,接着就想起这货上次好像被秦朝也揍的吐血了,不也是生龙活虎的把她衣服给脱了……想到这儿后,柴慕容俏脸一红,挪开看着楚扬的眼神:“哼,你以为你这是在替小护士做广告吗?还看这里看这里的。” “难道你没有从这里面发现什么商机?”楚扬没留意到柴慕容的脸上表情,只是兴高采烈的说:“如果有这么一种外用的跌打药膏,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疏散淤血消除内伤,那你可以想象一下,要是把这种药批量生产投入市场后,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柴慕容见楚扬好像挺认真的样子,半信半疑的跪在床上向他跟前靠了靠,伸手在他右肩淤青处用手摸了一下,接着拿回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若有所思的说:“味道很好闻……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喂,你向哪儿看呢!” 昨天又不是没看过。楚扬见柴慕容双手紧捂住从睡袍中露出的春光向后退去,心里嘀咕了一句扭过头:“我那个朋友是跑江湖的,这个药膏是她的祖传秘方。如果我们根据她手里的配方生产这种药膏,这会不会是一个赚钱的好门路?” “祖传秘方?”柴慕容是做生意的,如果这个药膏真可以有楚扬说的这么神奇的话,以她的专业眼光,自然会明白这是个巨大的商机。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你能不能再取点这样的药膏回来?得需要化验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虽说民间有很多神奇的药方,可基本上都达不到药监局规定的要求。不过,这种药膏一旦被认证并具有你所说的这种神奇功效,赚钱都是小事了,还很可能会填补医药界的某项空白……” 听着柴慕容在那儿不看草稿的侃侃而谈,楚扬第一次觉得和她有了共同的语言。虽说借着虚心聆听的机会瞅瞅她露出毛毯的小脚丫是免不了的,可真的被她渊博的商业知识所吸引,情不自禁的也上了床,就这么面对面的听,还不时的点头表示称赞。 “……只要把这种药开发成功了,市场不仅仅是在社会,最关键的是可以把它推广到部队中去。你想呀,华夏有着二百多万军人,每天都会有高强度的训练,磕磕碰碰的还不是常有的事……哎,你给我递过那瓶水来,渴了。”柴慕容反手擦了擦嘴,很随意的推了一把坐在他对面的楚扬。 “哦。”楚扬答应了一声,转身。因为他是盘腿坐在床上的,在转身去拿水时,右脚抬起,很自然的碰到了跪坐在他面前的柴慕容小腹上,然后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僵。 柴慕容下意识抬手去打,却不及楚扬缩回的快。 “不说了,睡觉。” 俩人这时候才想起势如水火的关系,同时冒出这句话后,柴慕容侧身躺在床上,楚扬又回到了沙发上。 奇怪,今晚怎么和这货聊了这么多。这是俩人在进入梦乡前所想到的…… 周一早上七点,柴慕容吃饭后并没有和往常那样去公司,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周伯刚送来的一份《冀南时报》和云若兮闲聊。因为昨天早上和楚扬讲好的,今天早上七点半,他推荐的那些保镖要过来接受她的‘验收’。 “你们先聊聊吧,我去花园里散散步。”云若兮也知道今天俩人有事要办,于是就提出去小花园中散步。 “好啊,那您去吧。”站起来送云若兮出了客厅,柴慕容重新坐回沙发上,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后,忽然想起昨晚曾经和某人聊的口干舌燥,她就怀疑那时候是不是在做梦。下意识的向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楚扬看了一眼,恰好看到那家伙在伸了个懒腰后要站起来,于是赶忙低下头,装作正看报纸的样子。 按照以前看报纸的习惯,柴慕容总是把头版头条省略,而是先翻看有关财经方面的新闻。不过,就在她刚想把头版报纸放一边的时候,目光却被一个红色标题所吸引:冀南昨晚深夜发生三起富豪绑架案。 本报讯:8月3号21:30分左右,冀南昌茂集团、泉城百乐来超市董事长、鲁东影视公司总裁,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遭到绑架……截止到本报发稿为止,在市局李文东局长的指挥下,三人已经安全的被警方救出。万幸的是,除了他们身边的保镖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之外,三人均安然无恙,甚至都没有拿出一分钱的赎金。令人费解的是,在警方赶到之前,歹徒就已仓皇离去。如今,警方正在加大力度对外来人员的盘查…… 报纸上所说的这三家企业单位,论财富值和影响力,虽然不能与云水集团这样的大财阀相比,但在冀南商场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他们都与云水集团有着业务上的联系,柴慕容也曾经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现在,从报纸上知道他们历经绑架后,柴慕容很自然的就把他们与那些针对她的杀手集团联系在一起。 不过,让她感到纳闷的是,那些歹徒既然可以成功制伏保镖把三富豪绑走,那又是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警方追踪到、并及时营救出来呢?这好像不符合那些绑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风格。 因为自身就身处这个漩涡中,柴慕容也没有多想,反正那三个人也没事。 “大小姐,楚少,外面来了一些人,有男有女。”就在楚扬又换了一个频道的时候,周伯走进了客厅。 “哦,那是我的人,”楚扬关掉电视:“周伯,麻烦你带他们进来吧。” “好的。”周伯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咱们出去看看吧。”楚扬对柴慕容说:“我想你也应该做好检验他们实力的安排了吧?” 柴慕容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嗯,我已经让周伯和凌星做好了准备。因为我时间不多,我们就不用去专门的训练场了,就在别墅院中让他们比划一下就可以了。” “不去训练场的话,可能无法检验他们的枪法。” “他们还会开枪?”柴慕容一愣:“他们有持枪证?” “瞧你这话说的,我既然开保镖公司,公司员工技能自然是全方位的了。”楚扬耸耸肩:“要是连开枪都不会,那还算什么保镖……你不用怀疑我是怎么笼络到这些人才的,你只知道他们会在有意外发生时,就像是我一样竭力保护你的安全就是了。” “哼,你什么时候竭力保护我的安全了?你不把我气死我就谢天谢地了,你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柴慕容冷哼了一声,走到门口穿上了她的高跟鞋。 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老子是多么风骚的一个人。楚扬笑笑,也不和她反驳,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客厅。 跟随周伯和凌星走进别墅院中的有七个人,三女四男。 男的有楚扬认识的张大水和童虎,女的有夜流苏和香菱。他知道,今天来的这几个人,肯定是落剑门比较出类拔萃的人物。 “小姐,为了柴董的安全,你们需要接受比较细致的检查。”凌星也看出夜流苏是这几个人中的头儿了,就向她提出了要贴身检查的要求。 “大水,你们配合一下这位先生。”夜流苏扫了一眼出来客厅的楚扬和柴慕容,好像从没有见过那样,只是淡淡的吩咐几个手下听从凌星的安排。 对于一个职业杀手来说,被陌生人搜身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不过既然夜流苏这样说了,而且楚老板也在一边看着,张大水也只好与同伴相看了一眼,点头表示服从门主的命令。 “你们几个,先对这几位先生搜身。”在凌星的授意下,几个保镖从车前走了过来。 也许是已经知道这些人是来抢自己饭碗的,这些保镖的态度非常不友好,在搜张大水等人时,就像是警察抓住小偷那样,要求他们高举着双手转过身接受搜身检查。 看出那些保镖对自己手下带出的敌意,夜流苏皱了皱眉头,但是没作声。 几个保镖仔细检查了张大水童虎四个男人后,向凌星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特殊情况。 “还有她们。”凌星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夜流苏香菱三个女的。 可她们是女的啊?那几个保镖用眼神向凌星征求了意见,见他并没有提出换人,只好转身向夜流苏走了过来。 张大水等人可以忍辱负重的让保镖对自己搜身,但不会允许男人对自己的门主搜身。不等夜流苏说什么,他就上前跨了一步挡住那几个保镖,看了一眼楚扬,冷冷的说:“这位小姐是楚先生的朋友……” “对不起,谁的朋友也要接受检查,我们这是对柴董的安全负责。”凌星淡淡的回答:“你们要是不接受安检的话,那请你们出去。” “要检查也可以,但不能让你们来。”张大水盯着凌星看了片刻,然后指着抱着膀子站在窗口附近的唐麒姐妹:“让她们过来。” “她们不负责这事。”凌星摇摇头:“我再说一遍,要不你们接受检查,要不你们现在就走。” 127 你又何尝没有玩过我!? 127你又何尝没有玩过我!? 见凌星执意要对夜流苏几位女士搜身,张大水攥了一下拳头,转身请示:“怎么办” “哼,我们走。”夜流苏冷哼了一声,接着说:“但在走之前,要让他们知道你们的实力。” “好。”张大水嘴里的这个好字刚落下,忽地转身飞起一脚就踢在刚才给他搜身的那个保镖肩头。 “啊!”那个保镖在猝不及防下,一脚被张大水跺的向后腾腾的接连退了好几步。 “你想干什么?!”其余的那些保镖,没想到张大水突然对自己同伴发难,大惊之下,不等凌星有什么命令,马上就掏出枪要扑过来。 “都住手。”凌星摆手挡住那些人,向前走了两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帮你们老板检验一下他们的反应能力。呵,就这种超慢的反应实力,也配做保镖?”张大水对指着自己的那些枪口视而不见,只是不屑的笑笑,然后转身跟着夜流苏出了别墅。七个人坐上一辆面包车扬长而去。 从夜流苏领人进了别墅,到她带人离去,从头至尾也就几分钟的事。但楚扬就站在柴慕容身后,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清楚,夜流苏绝不会让那些保镖搜她的身。虽说现在闪人了,可刚才张大水露了这一手,柴慕容和唐麒姐妹心中差不多心中有数了。 果然,柴慕容对站在院中等候她指令的凌星等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后,才转身问:“唐麒唐麟,你们觉得这些人怎么样?” 唐麒望着那些向外走的保镖,语气很恭敬的说:“报告大小姐,从那些人的应对能力来看,要比您手下这些保镖强十倍。” “我知道了。”柴慕容点点头,接着走进了客厅。 唐麒姐妹既然是银钩中的人,可以说是华夏保镖界的权威人士。只要她们肯定了张大水等人,那么就说明张大水等人比那些保镖就是厉害。这一点,柴慕容丝毫不怀疑。 楚扬笑眯眯的对唐麒姐妹挑了下大拇指:“慧眼识英雄啊,他们都是我公司的员工。” “哦。”唐麒哦了一声:“没想到楚少手下还有这样杰出的人才,那么下次再有事的话,找他们解决就可以了。” “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关键时候还是得你们出面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算了,我先和你们大小姐去商量一下。”楚扬见这对姐妹花好像对他的话不怎么感兴趣,只好挺没劲的找了个借口,走进了客厅。 客厅中,柴慕容正在收拾上班用得着的那些文件。 “怎么样,明天是不是换上我那些员工?” “不用了。”柴慕容摇摇头:“我是不会用他们当保镖的。” “嗯?”楚扬一愣,急急的说:“刚才唐麒她们也说了,那些人要比你手下保镖厉害十倍,你为什么不用?” “他们就算再厉害怎么样?”柴慕容拿起墨镜戴在眼上:“你以为我会因为他们厉害,就用这些来历不明的人?” 楚扬再次愣了一下,终于明白柴慕容是什么意思了:“哦,我知道了。他们都是我介绍来的,你怀疑他们对你的忠诚度,其实就是不信任我,是不是?” “呵呵,你总算明白了。”柴慕容笑笑,向门口走去。 “既然不信任我,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我把他们叫来?”楚扬转身:“这不是在玩我吗?” “你又何尝没有玩过我?”扔下这句话,柴慕容就袅袅婷婷的走出了客厅。 “你这种人,不被那些杀手干掉,实在是天理难容。”呆呆的看着柴慕容上车驶出别墅后,楚扬才恨恨的骂了一句,一脸颓丧的坐在沙发上。刚坐下,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夜流苏打来的。 楚扬知道夜流苏这时候打电话来,是为了向他就刚才的事道歉。 “楚扬,刚才对不起了。” “没事啊,”楚扬点上一颗烟,稍微沉吟了一下说:“虽然刚才闹了点小矛盾,但柴董对你们的表现很满意,并决定按照我提出的要求聘请他们几个了。” “啊,不会吧?”这个结果,可实在出乎了夜流苏的意外。她以为自己让张大水教训了那个保镖,会引起柴慕容反感的。 “不过,鉴于柴董还不能完全信任他们几个,所以他们几个暂时只能负责暗中保护工作。”楚扬解释道:“你也知道,我和她虽然是老同学,可这些有钱人都非常看重自身安全的。她这样做,也有她的理由,希望能够和张大水他们解释清楚。呵呵,反正她又不是不给钱,只是工作性质更加隐蔽一些罢了。” 很多有来头的人,在身边带着几个保镖的同时,也会在暗中安排一些力量,以备不时之需,这一点,对夜流苏这个杀手来说,比别人更清楚。所以,她并没有因为柴慕容让张大水等人做暗桩而有什么想法,反而一再保证,会安排妥当。 夜流苏在打电话来时,已经带着落剑门那些人去了解放路的那栋四层小楼,现在他们正在清扫里面的卫生。在确定了张大水等人的工作后,她就扣掉电话去安排了。 唉,明明人家不信任我,可我还是没皮没脸的安排人保护她。我这样做,也许是为了给夜流苏手下那些人一个走上正途的机会吧?拯救失足青年于水深火热之中,实是我辈应尽的义务……楚扬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后,与在散步回来的老妈打了个招呼,然后驾车向云水集团而去。 要不是怕周舒涵不去云水集团上班,楚扬也真懒得再去上班。 …… 幸好,周舒涵是个识大体的女孩子,尽管前天才和柴慕容提出辞职、周一又来公司上班的做法多少让俩人都有些小尴尬,可在早上公司召开的开晨会上,她还是很尽职尽责的向柴慕容解释了芙岚达无故爽约一事。 “周副总,”听完周舒涵的汇报后,柴慕容双肘拄在会议桌上,用手背拖着下巴,微微一笑:“芙岚达来冀南参加车展这件事,一直都是由你领导的车展筹备小组安排的吧?哦,我差点忘了,在你还没有来公司时,负责这个工作的是周顾问。” 周舒涵在还没有进云水集团时,都是由她老子周和平负责车展事宜的,这一点,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只是,全公司的人除了柴慕容外,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公司高层会议上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周舒涵脸色一变,接着点头回答:“是的,在我还没有来公司前,车展所有的工作,都是由周顾问来安排的。柴董把我提为副总后,我就把这些工作接了过来。” “哦,”柴慕容点点头,伸手拢了一下垂到眼前的一缕发丝:“既然这样的话,那芙岚达莫名其妙和公司爽约一事,不知道我该去请问周顾问呢,还是周副总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咦,柴董此言不善啊,这是怎么回事?柴慕容此话一出,那些本来还满脸轻松的众高层,一下子就察觉出了好像有火药味,连忙都把眼皮子耷拉了下来,一副专心研究文件的认真样。 啊,我知道了,柴董这是对我辞职一事表示不满了。幸亏楚扬劝我今天来公司上班,要不然她肯定会以为芙岚达爽约云水集团是我在捣鬼。周舒涵虽然才踏入商场没几天,但还是很快就理解了柴慕容问明这个问题的意思。直了一下腰板,她正色道:“柴董,关于芙岚达为什么会爽约之事,在我离开公司之前,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周副总要离开公司?不会吧,她在担任公司副总的这些天,一直和柴董关系很好啊。难道说……我当副总的机会来了?周舒涵的话一出口,那些人老成精的高层们,虽然还没有弄清这是怎么回事,但都察觉到有个更上一层楼的机会摆在眼前。于是,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腰板,希望自己的精气神能够引起柴慕容的注意:看这里看这里…… “冀南秋季车展迫在眉睫,可全权负责车展工作的周副总,呵呵,却在与一个最重要的车模洽谈上出现问题。而且据我所知,芙岚达已经与云水集团的老对手漫天实业接触过了。”柴慕容笑笑:“周副总,说实话,我很不满意你给我的答复。同时,也对你有没有尽心尽力去工作表示怀疑。这话虽说不好听,但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您这是在怀疑我消极怠工,或者……干脆说我因为辞职一事而主动把芙岚达推荐给了漫天实业。”自以为在公司这些天一直任劳任怨的周舒涵,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心里真的非常非常的委屈,双手紧紧的抓着文件夹,眼圈不争气的开始发红:“可、可我的确没有这样做,从头至尾我都不清楚芙岚达为什么要爽约,也一直在努力……” 是不是感觉很没面子啊?呵呵,你守着婆婆为了那个混蛋向我辞职的时候,就注定会有这个结果了!柴慕容丝毫没有因为周舒涵的楚楚可怜,就放弃守着众高层对她的打击。虽然她依旧笑得那么挺可亲的,可话却越来越犀利。 “呵呵,周副总你多想了,我可没有这样说。不过,你说你一直在努力,这点我倒是很认可。只是,你这几天的努力,都是为了你将要开业的新公司吧?我听某个人说,你的新公司在明天上午就要开业大吉了吧?到时候还请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捧场。” 128 柴慕容刁难周舒涵! 128柴慕容刁难周舒涵! 周舒涵从没有想到,一向对她很看重的柴慕容,会因为她辞职就突然变得这样刻薄了。 如果不是守着太多的公司高层,她肯定会冤枉的流泪。深吸了一口气后:“柴董,虽然我向您提出了辞职,可我真的没有做任何损害公司的事!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做,您才肯相信我的话?” “其实也很简单。” “您请说!”周舒涵急急的追问。 “让芙岚达与云水集团签约,并且,在8.26号那一天之前,我要看到韩国车模李秀丽、英国车模艾薇儿都出现在云水集团车展大厅中。”柴慕容身子稍稍后仰:“而且,我们的车展上,必须要有奔驰宝马奥迪这三款民众认可的品牌。如果周副总能够在接下来的这二十多天里,完成这些任务,等你辞职离开公司的那一天,我柴慕容会为你在夜巴黎大酒店举行一个盛大的欢送会。” 芙岚达、李秀丽、艾薇儿三人,是国际车模界最大的范儿。任何车展如果有了她们的存在,国产吉利汽车都会散发出劳斯莱斯的璀璨光芒……虽说这话虚的有点不靠谱,但也间接说明了她们对车展的重要性。 至于柴慕容提出车展上要有奔驰、宝马和奥迪这三大汽车品牌,会开车的人就明白它们对车展的重要性。 其实,一届车展的成功与否,除了要有那些大众知名的汽车品牌,更与那些晃得男人眼珠子疼的美女车模有着很大的关系。君不见,每次车展过后,网上疯传的都是那些美女车模图片?至于名车……在还没有看够美女大腿时,有几个人在乎美女屁股下面的车是什么牌子? 由此可见,车展上不能少了名车,更不能缺了美女车模。因为有很多无良刁民和下流记者,就是专门冲着车模们鼓囊囊的胸、修长长的腿而来。虽然他们的思想龌龊了一些,但这无疑是增加车展人气的一个重要因素。 而现在,柴慕容却明确的告诉周舒涵:要想证明你真心真意的为云水集团卖命,那你得把这三个车模请到,让车展上出现这三款汽车品牌。 柴慕容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谁都知道,如果冀南只有一家车展的话,还有可能让这三款汽车品牌参展。至于那三个世界级的车模,那得看公司肯不肯花钱、人家有没有时间来冀南了。 可问题是,等8.26那一天,漫天实业也举办车展,那边的实力与云水集团旗鼓相当,人家也肯定是冲着这些汽车品牌和车模去的。不管两大集团采取哪种手段展开竞争,那些汽车品牌和车模,也不可能会被一家车展所垄断。 所以说,柴慕容提出的这个要求,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可以说是……刁难。 在柴慕容的话音落下后,会议室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呼吸声都已经停顿。所有的众高层,都耷拉着眼皮子看着桌面,余光却注视着脸色苍白的周舒涵。 “柴董,您说的这些,我、我办不到。”过了良久,周舒涵才缓缓的说出这句话。其实,她真的很想说:你这是在故意刁难我!你这是故意让我很没面子的离开云水集团! “办不到啊?”柴慕容微微的歪着头,笑吟吟的问:“既然办不到,还请周副总不要告诉我,说你已经为公司尽力了。” “可我的确……对不起。”周舒涵双手交叉着放在小腹前,垂着头的站起身,向柴慕容所在的位置微微弯腰,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我让柴董失望了,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后,她用腿碰开椅子,然后转身向会议室门口走去。 谁都知道,周舒涵只要开门走出会议室,她就再也不是公司副总了。可没有谁因为她不担任副总一职而在心里窃喜,看着她背影的眼神中都带着怜悯。是的,是怜悯。 唉,楚扬,今天我真不该来上班的。在周舒涵伸手抓住门柄的那一刻,她闭眼仰起下巴的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滚落。默默的咬了一下嘴唇后,她伸手拉开了会议室的门,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倚在门外的门框上。 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够通过会议室外面的层层保镖出现在这儿、还敢守着凌星的面嘴里叼着烟,那么,这个男人只能是楚扬。 柴慕容法律上的丈夫、周舒涵曾经的男友、众高层眼里的普通员工,楚扬。 看到楚扬后,周舒涵连忙伸手擦了一下眼睛,望着地板的涩声说:“你怎么在这儿?” 楚扬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伸手抓住她的左手,脑袋一偏把嘴里的烟卷吐在地板上,望着坐在董事长位置上的柴慕容,淡淡的说:“在8.26号的车展上,你会看到三大车模和三大品牌汽车。” 在公主有难的时候(在我为难周舒涵时),骑着白马的王子从天而降(你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并替她大包大揽),这是多么感人的一幕啊!柴慕容明显的感到自己的眼角剧烈的抽x搐了一下,随即轻轻的咬着牙的笑道:“这不是车展筹备小组的楚扬嘛,麻烦你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我说,在8.26号之前,你们会看到三大品牌汽车、三大车模出现在云水集团的会展上。”楚扬牵着周舒涵的手,吐字清晰的说:“车展过后,还请柴董千万别忘了为周副总召开一个盛大的欢送会。” 要说刚才柴慕容刻意为难周舒涵时,众高层就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有些震惊了。可远远不及看到楚扬这个普通员工竟然会出现在这儿,并气定神闲的和柴慕容这样说话。 这个叫楚扬的家伙,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这是众高层的第一反应。随后,他们就觉得,柴慕容该一拍桌子,指着楚扬的鼻子怒斥: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是云水集团一个小小的员工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可让众高层眼镜跌满桌面的一幕出现了,柴慕容并没有拍桌子怒斥此人是谁,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不曾减少半分,只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好呀,如果周副总能够做到我所说的这一切,到时候我一定会为她召开一个隆重的欢送会。” “嗯,你别忘了就行。”楚扬牵着周舒涵的手:“走吧。” “慢着。”就在周舒涵的右脚刚抬起,柴慕容发话了。 楚扬停住脚步,听到柴慕容说:“如果周副总做不到这一切呢?” “我会为你当牛做马,任你驱使。” 就算你丈母娘(大家都以为楚扬现在已经和周舒涵和好,心里很自然的就把凡静当作了他岳母)是冀南市长,可依着柴慕容的家世,她会在乎你一个市长女婿?你老人家也把‘市长女婿’这个份量看的太重了吧?众高层心里这样想着,都暗暗摇头。 不过,再次让众高层目瞪口呆的是,他们英明果断、容貌无双、眼高于顶、睿智化身的柴董,竟然眼睛一亮,声音里明显的带有了迫不及待:“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说出这四个字后,楚扬就牵着周舒涵的手,反身离开办公室门口,快步向楼梯走去。 会议室走廊尽头,周伯看到他们手拉手的离开后,不由得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 周舒涵就像是木偶那样,懵懵懂懂的被楚扬拉着走进了车展筹备小组。 嘿,哥们,你够可以的啊,上礼拜还让周副总失魂落魄的,今天俩人守着大家就大秀恩爱了!看到楚扬和周舒涵手拉着手的进了办公室后,正在忙碌的徐茂等人,都对着楚扬暗挑大拇指。 “楚扬,你跟我过来一趟。”看到大家望着自己的眼神里都带着善意的笑意,周舒涵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嫣红,连忙挣开他的手,低低的说了一句就快步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后面,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头藏在电脑显示器后面。 因为车展筹备小组是临时性的,所以周舒涵这个副总兼任副组长并没有独立的办公室,一直都是和大家在一个大房间里工作的,要想和心上人说几句心里话,还真不怎么方便。 不过,徐茂等人都是善解人意的,看出周副总要和小情郎有悄悄话说,他们都很知趣的背转了身子,虽然耳朵都竖了起来,有的还盯着电脑显示器,妄想看到某男和某女亲热的那一刻…… 要不是今天出了这事,依着周舒涵性格,她绝不会在办公室里和楚扬这样窃窃私语的。 “楚扬,你知道刚才答应柴、柴董的那些,是个根本完不成的任务吗?”周舒涵压低声音说:“我知道,柴董是因为我辞职和你开公司而生气,是故意这样刁难我的。我完不成这个任务,大不了辞职就是了,你干嘛要答应她啊……我更知道,你这样说是为了给我出气,可、可……” 楚扬用半截屁股坐在周舒涵的电脑桌上,无所谓的笑笑:“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那些事?” “你能做到?” “有九成把握吧。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到时候我会让她为你举行一场盛大的欢送会的。嘿嘿,找几个造汽车的,找几个模特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楚扬抛了一下手里的钥匙:“好了,这些事由我去运行,你就只管在这儿安心工作,我先出去办点事。” 129 绑架! 129绑架! 楚扬说完,呶起嘴巴对周舒涵做了亲嘴的样子,然后打了个响指转身对办公室内的人大声说:“各位,各位,请暂停你们手中的工作。下面我替周副总向大家传达柴董的最新指示。” “什么指示?”一直偷偷注意这边的徐茂,马上就转过身。 “等车展完工后,她要为大家在夜巴黎大酒店召开一个盛大的庆功晚会。” “哇噻,真的吗?周副总,楚扬这小子不会是骗我们吧?” 周舒涵白了楚扬一眼,强作笑颜的说:“在刚才的公司高层会议上,柴董的确是这样说过。要想去夜巴黎大酒店,还得靠大家的努力!” “听到了没有,哥们我没有假传圣旨吧?哈哈,大家忙着,我出去散散心。” “靠,我们工作你散心,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哈哈,谁让咱有个好的女朋友呢?”楚扬得意的笑笑,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云水集团分部大楼大厅后,楚扬钻进车子中,就掏出电话,噼里啪啦摁了一个国际长途电话号码后,刚想拨打,却又顿住,自言自语的说:“要不还是和柴火妞认输得了……不行,如果我要认输的话,受她讥笑的不光是我,还有美丽又善良的周姑娘。唉,豁出去了。” 下定决心后,楚扬不再犹豫,拨通了那个电话…… …… 自从小风骚的父母去世后,夜流苏这个华夏最大的杀手集团门主,就一直守在福临门。整天躲在那个充满古典味道的旅店中,使她原本很开朗的性格也变得有些阴柔。而张大水等人,也不得不在没有生意的日子里隐匿在总坛当个庄稼人。 用水泊梁山好汉一句惯用的话来说就是:这日子,简直是淡出鸟来了! 现在,终于要告别以往那些波澜不惊的鸟日子了! 虽说这家保镖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楚扬,可张大水等人闭着眼也可以看出,门主她老人家和那小子之间的关系可不一般。至于不一般到什么程度,他们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抓住机会,抓住那鲜衣怒马的生活。 论谁的生活将要有一个崭新的开始后,心情肯定是激动的,干劲是十足的。这不,这些十步杀一人的好汉们,就算是在打扫卫生时,还都男女搭配的唱着《苏三起解》,脸上洋溢着灰尘都遮不住的喜气。 也怪不得罗家兄弟来和我讨要落凤牌,仅仅从大家脸上的开心可以看出,我这个门主做的是多么的失败。要不是楚扬的出现,也许他们会因为我的‘昏庸’而白白浪费了这精彩人生。涮了一下抹布,夜流苏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嘴角含笑的从三楼窗口向下看去,就见有几辆厢式货车跟着一辆越野车停在了楼下。 “娘,娘,是楚扬这家伙来了。”正站在凳子上擦玻璃的小风骚,也看到了下面的那些车子,接着就扔掉手里的抹布,跳下凳子就向楼梯跑去,边跑还边嚷的:“我去找这狗日的算帐,昨天哄着老子吸烟,让老子白白的吃了一顿‘炒耳朵’!” “小心脚下,慢点跑!”生怕小风骚会摔着,夜流苏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紧跟着他跑到了一楼大厅。 这时候,张大水等人也看到了那些厢式货车,也都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窝蜂的涌了出来。 “楚扬,车上拉的什么东西?”小风骚跑到刚下车的楚扬面前,指着那几辆车。 “有电脑、有空调,还有整套的衣服和训练器械……去去去,你小屁孩的懂什么,快闪一边。”楚扬抓住小风骚的脖颈子,将他提溜到一边,对张大水等人说:“男同志发挥一下雷锋精神,帮着他们把车上的东西搬进去吧。” 这时候,那些开厢式货车的人也下了车。不用问他们是干嘛的,就可以从他们身上穿得广告衫可以看出了:有四五个是三联家电的哥们,有两个贵和时装商城的妹妹,还有俩个是穿着xx健身器材公司的猛男。 看着从车上卸下的东西,夜流苏走到吸烟的楚扬面前:“这些,都是你买的?” “我倒是想让别人白送啊,可人家不答应啊。”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夜流苏压低声音说:“不会是那个周副总的吧?要不我回去取那张支票来?” “不是周糖糖的,更不用你动我给你的聘礼……这些你就别管了。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放心享用就是了。” “滚你的。”夜流苏抬腿刚想踢他一脚,却看到门下有人正向这边看,于是就白了他一眼,躲瘟神似的过去帮忙了。 为了把新公司办的尽量正规点,楚扬可谓是花了大价钱。忙的中午饭都没有来得及吃。仅仅大功率变频空调,就要了十几台,并按照云水集团办公室的模式,购置了足量的电脑。从贵和时装商城请了皮尔卡丹专卖店的服务员,前来给张大水等人统计所穿服装、鞋子的尺码。这还不算完,他又委托市刑警队的王文杰副队长,找了一家训练器材专卖店……总之,从他早上离开云水集团,到下午五点多,他就一直在奔波。 “楚扬,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看着门下众人嘻嘻哈哈的让时装服务员量身材,安装工忙着按照家电和器械,夜流苏真的很想抱着某人亲一下。 “我都说了三百遍了,只要你以身相许就行啦。”楚扬笑嘻嘻的扔掉手里的烟头,对四处乱窜的小风骚喊道:“小风骚,快去洗洗你的狗爪子一边呆着去,等大家忙完了后,咱们去酒店搓一顿!” 以身相许,以身相许,既然老天已经安排我遇到了你,我还有机会再去对别的男人感兴趣吗?夜流苏看着身边这个男人,一时间有些痴了。 …… 好不容易忙完了后,楚扬带着夜流苏等人就近找了家酒店。 几十个人点了四大桌的菜。 在吃饭时,楚扬向夜流苏说明了等保镖公司开业后,只能占用一楼大厅的右边门头,至于左边大厅,他要在近期开一家模特公司。 楚扬一说这事,夜流苏就知道他开模特公司是为了周舒涵。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免得和周舒涵同在一个公司会惹些不快。 她知道,楚扬之所以在一天内就租到这栋楼房,周舒涵绝对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再说了,一楼本来就分左右两个大厅,保镖公司占用一个就已经很宽绰了。 大家在酒店内尽情的搓了一顿后,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流苏,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楚扬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明天上午,我们的公司将正式挂牌营业,你回去后给大家说一声,让他们早上早点过来,派人去贵和把衣服取回来,都打扮的精神点。” “这个我会安排的。”夜流苏点点头:“明天我们开业,要不要请几个当地知名人士来捧捧场?” “不用了,我估计开业前几天不会有人来和我们做生意的。不过几天以后嘛,你们很可能得忙的晕头转向。”楚扬站起身:“开业后,你嘱咐张大水他们,分三组,每组两人对柴慕容进行24小时的暗中保护。至于车子的问题,明天上午开业时,我就会为你们解决的。” “嗯,我都记住了。” “哦,对了,还有个事。”楚扬拍了拍自己的右肩,低声说:“我觉得你给我抹的那些伤药效果很好,你有没有打算把它们批量生产的想法?” “这个……”夜流苏为难的看了一眼门下。 楚扬知道,江湖上有很多神秘的门派,都会有一些不愿意拿出来和别人共享的东西。现在夜流苏犹豫,他也没觉得怎么不开心,于是就笑笑说:“既然有什么忌讳就算了,其实我也只是想让大家多赚点钱。” “你肯定能够赚很多钱?” “只要你的伤药中没有违禁药物,能够通过药监局验收的话,赚钱是闭着眼的事。” “那好。”犹豫了片刻,夜流苏点点头:“等我回去再考虑一下。” “ok,那我回去了,”楚扬摸了摸啃鸡腿的小风骚脑门一下:“吃饭别带出一副吃货样来给老子丢脸,以后有你吃够了的时候。” “老子……知道了。”小风骚头也不抬的回答。 “诸位,大家尽情的吃喝,我先回去休息。”楚扬向几桌江湖好汉拱了下手,提出要告辞。 “楚老板慢走。”张大水等人都放下手里的吃饭家伙,呼啦一下子站了起来,恭送楚老板出门。 …… 敦煌水泥厂的前身是冀南第二水泥厂,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的时候,因为单位主管公仆们思想老化,致使一个为建设四化出过汗马功劳的企业濒临破产。就在这时候,从南方炒股混了老鼻子钱的李志刚同志闪亮登场,以承包制外加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成了水泥厂说一不二的新主人。 李志刚入主水泥厂后,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就把负债几百万的水泥厂扭亏为盈。又大展身手的苦苦经营了十几年,终于使敦煌水泥厂成为冀南市的盈利大户……据不明人士透漏,李老板本人的财富也已经突破亿元大关,在冀南算得上是一个中等富豪。 现在的李老板,不管是在商场还是情场,可以用‘春风得意’这四个字来形容。这不,今晚和二建的一个主要领导在夜巴黎大酒店谈好一笔生意后,就留下两个据说是外国语学院的妞陪着领导,推辞有些喝多了,要早点回去休息。 和二建那位领导告辞后,李志刚带着两个重金聘来的保镖,搂着那个可能得叫他女儿姐姐的女秘书,脚步踉跄的钻进了他的奔驰600里。 李老板居住的别墅,在冀南南郊卧虎山山脚下。除了距离市区有点远,但风景秀美的很。再说了,有钱人一般都没有群居的习惯,根本不屑与那些为五斗米而奔波的小市民同住一个小区,免得沾染上了俗气。 奔驰600载着把手伸进女秘书裙子里的李志刚老板,驶出了市区。 因为昨晚曾经发生了三起神秘绑架案,李老板身边这两个保镖,一路上都很警惕,直到距离别墅还有一个路口的时候,他们才轻舒了一口气。 “贝贝,经过我的开发,你的这儿更加大了啊。”李志刚稍稍用力的揉着女秘书的高耸,丝毫不顾忌前面还有俩保镖。 那个叫贝贝的小秘书,也已经习惯了自己本该属于男朋友的东西被李志刚把玩了,反正要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别人需要的这些什么……一直以来,上帝都是个很公平的家伙。 吱嘎……就在李志刚手里抓着一个丰满,嘴里含着一个凸点,小秘书开始轻轻呻x吟的时候,将要驶过路口的奔驰车,突地停在了路上。 “怎么回事!?”因为惯性差点把脑袋碰到前面驾驶座后面的李志刚,满脸不快的松开嘴巴抬起头,刚想训斥那俩保镖,就见车子前面横向停着一辆拖车,拖车司机的手伸出车窗,手里握着一把枪。 绑架! 这两个字突地从李志刚脑海中腾起。 那个开车的保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急速挂上后退挡,还没有等他踩油门,奔驰车后面又停了一辆车…… 130 有哪家保镖公司要开业? 130有哪家保镖公司要开业? “请你记得,以后回家之前不要喝酒。”半躺在床上拿着本杂志看的柴慕容,嗅到楚扬满身都是酒味后,皱了下小鼻子,眼皮子也没有抬的提出了抗议。 楚扬也没有搭理她,只是打了个舒服的酒嗝,随即动作麻利的开始脱衣服,一会儿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小裤裤。 他想干嘛?难道因为今天的事要报复我?一直用眼睛偷看着楚扬的柴慕容,见这厮脱了衣服后,心里就一紧,左手攥住了盖在身上的薄毛毯,右手却摸起了晚饭后藏在枕头下面的一把水果刀,随时准备向邪恶反击! 就像根本没看到床上有柴慕容这个大美人儿那样,楚扬弯起双臂做了健美运动员常显摆那身腱子肉的动作,很自恋的笑笑,然后大模大样的走到衣柜前,拉开了衣柜的门。 衣柜里,全是柴慕容的衣服,西装礼服套装是应有尽有,还有几件带着暧昧气息的小罩罩啊小内内啥的。按说她的衣服数量绝不该是这么一个衣柜就能装得下的,可能是因为来冀南时间尚短,还没有来得及置办的缘故。 “你到底要做什么?”虽说现在大家是法律上的两口子,就算楚某人拿起一件小罩罩来嗅嗅也不为过,可柴慕容还是很恼怒他脸上带着玩味表情四处乱摸的动作:“你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就动我的衣服!” “不做什么啊,我就是要洗澡,想借你睡袍穿一下。”楚扬拽出一件散发着幽香的粉红色睡袍,搭在肩膀上随手把衣柜关上:“等我明天买几件替换的衣服后,你就算跪着求我穿你的,那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兴趣。”说完,就走进了浴室。 天,上辈子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你惩罚我这辈子会遇到这么一个混蛋……看来明天得给他买几件衣服了,免得他在找借口穿我衣服。要是被婆婆知道了,还以为我###她儿子呢。柴慕容恨恨的坐在床上,右手的水果刀对着浴室门使劲挥舞了好几下。 十几分钟后,楚扬穿着那件粉红色睡袍走出了浴室,丝毫没有因为穿女人睡袍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看到他话也不说一句的就躺在沙发上,柴慕容揪了一下毛毯问:“喂,今天看我刁难你小情人,你心里是不是很心疼?” “也没啥,糖糖这种从小就生长在优越环境下的孩子,能够遇到一些挫折,对她来说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糖糖,糖糖,叫的这么亲。”柴慕容撇了撇嘴,伸手拿起那本杂志:“和大官人说说,你打算怎么请那些车模和汽车销售商来云水集团车展。” “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狗屁天机!”柴慕容讥笑道:“依我看你就是故意给你小情人找个台阶下罢了。到时候,就算一个任务也完不成,你们这对狗男女拍拍屁股走人,我也不会怎么着你们。” “柴慕容,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太过份了吗?”楚扬从沙发上昂起脑袋:“周舒涵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她的思想远远没有你这样龌龊,她这些天的确是尽心尽力的为车展一事操劳,可你今天这样对她……哼,早晚会受报应的。” “我从十四岁起就一直在遭受报应,这些年来不也是这么过来了?”柴慕容淡淡的说:“错一次是错,错两次也是错,那为什么不多错几次呢?” 柴慕容一说起她十四岁时的事,楚扬就感觉无话可说,只是翻着白眼的骂了个‘怨妇’,就将沙发垫子捂在头上不说话了。 “我这个怨妇,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楚扬没有搭腔。 “你说话啊?” “死了?” “那就去死吧!”柴慕容接连问了好几声,见楚扬依旧僵尸那样的挺在沙发上,气咻咻的举起手里的杂志,对着他的就砸了过去。 眼看杂志将要砸到楚扬胸口,他却腾地一下伸手抓住,然后身子一抬,直接就将那本封面是韩国明星的杂志塞在了屁股下面。 …… 第二天早餐过后,云若兮对儿子和儿媳说:“小扬啊慕容,昨天下午你们二姨打电话来说,要我去乡下住几天,我已经答应了。” “妈,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乡下有什么好玩的?”柴慕容当即出言反对:“你要是嫌总在家里无聊的话,我可以让唐麒他们每天陪着你散心的。” “不用啦,你们年轻人都有正经事要做,就别再为我这个老婆子操心啦。”云若兮颇有深意的看了儿媳妇肚子一眼:“唉,你们二姨说了,让我回去帮她看孙子。这个人一上了年纪啊,就喜欢抱着小孩子玩呢。” 呃……柴慕容知道,婆婆这是变着花的提醒她想抱孙子呢,俏脸当即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倒是楚扬,看似没心没肺的说:“妈,我支持你去乡下住些日子,顺便和二姨学学怎么哄孩子,免得到你有了孙子再被闹得手忙脚乱的。” “切,你小时候那么淘,我不也是把你拉扯大了?好啦,你们该上班就上班去,不用管我了,十点多你二姨就来接我,我上去收拾一下东西。”云若兮说着站起身:“哦,对了,小扬,我在乡下也就是住个十天半月的就回来。在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要是欺负慕容的话,后果会是什么样,你自己用心想想。” “我哪敢啊?”楚扬没劲的苦笑一声:“您老人家放心就是了,再借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招惹您这位连睡袍都不愿意借给我穿的儿媳妇啊。” “你……我不是忙的还没空去给你买嘛。”柴慕容俏脸一红,背对着云若兮狠狠的瞪了楚扬一眼。 云若兮是过来人,对儿子儿媳这种闺房之乐的小事,她不会去认真追究的,只是婉拒了柴慕容要派车送她回乡下的好意,就上楼收拾东西去了。 等老妈上楼了后,楚扬挂着保镖公司开业的事,随口和柴慕容说了一句今天他不去云水集团上班了,不等她回答,站起身就走出了屋子。 我很可能是天底下最没权威的董事长了,一个小职员就敢给我脸色看。柴慕容望着客厅门口出了会神,有些失落随手拿过今天的《冀南时报》,注意力马上就被头版头条新闻给吸引了:冀南昨夜9:30分再现三起神秘绑架案! 本报讯:继前天晚上9:30分冀南三富豪被绑架后,昨晚9:30分,敦煌水泥厂厂长、利民热水器开发公司总裁、遥望天下房地产董事长,再次遭遇神秘人物的绑架。同前天晚上三起绑架案一样,上述三位富豪的保镖也被神秘人物打伤,可三位富豪却安然无恙。截止到发稿,冀南警方已迅速营救出受害人,歹徒依旧提前仓皇逃窜……针对两晚六起神秘绑架案,本报记者采访了市局的李文东局长…… 这是怎么回事?柴慕容定定的看着报纸,脑子里极快的思索着:这六起绑架案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苦主本人并没有遭到伤害或者勒索,但他们身边的保镖却都受了伤。难道说,这些神秘人物只是针对这些富豪身边的保镖而来? 沉吟了片刻,柴慕容摸出手机,拨通了凌星的号码:“凌星,你有没有看过今天的报纸?” “柴董,您是指三富豪被绑一案吧?” “是的,你是怎么看这六起绑架案的?” “事主本人并没有受到伤害,也没有被勒索赎金,但他们的保镖却被打伤。”那边的凌星吐字清晰的说:“这只能说明,那些神秘人是针对富豪身边的保镖而来。” “神秘人为什么要针对那些保镖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极有可能是一种炒作!”凌星一针见血的说:“在绑架案的幕后有一只推手,通过绑架富豪却不伤害不勒索他们、只给他们身边保镖造成不大的伤害手法,借此来打击那些为六富豪提供安全的保镖公司,从而推出他们的业务。” “嗯。”柴慕容点点头:“也就是说,这些神秘人很可能要在冀南开一家保镖公司……虽说他们不一定敢招惹你们,但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样吧,等你上班后去警局查询一下,冀南最近有没有新的保镖公司开业。” “有。”那边的凌星在顿了顿后,才回答:“清晨六点,我就已经与工商局的王局长通过电话了。他告诉我,在这三个月来,冀南只有一家保镖公司通过了注册。” “是哪家?” “楚扬安全顾问公司。” “……” …… 九点半,就在楚扬和夜流苏等人在大厅里忙活开业的工作时,四辆崭新的奥迪轿车和一辆半新的别克商务停在了门口。五个相貌很普通的年轻人下了车后,走到台阶前,一脸恭敬的问在门口玩耍的小风骚:“请问小朋友,这儿是不是楚扬安全顾问公司?” “是的,你们是谁?”小风骚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扭头向在一旁拖地的张大水看了一眼。 张大水拿着拖把走了过来:“这儿是楚扬安全顾问公司,但我们要等会儿才能开业。请问你们有事吗?” “你是这家公司的正式员工吗?” “是的。” “哦。”为首的一个年轻人伸出手,手上有一大串的车钥匙:“这是四两轿车的钥匙,请你交给楚扬老板,打搅了。” 131 带刺玫瑰来找茬! 131带刺玫瑰来找茬! 为首的那个年轻人把钥匙递给张大水后,转身打了个手势,几个人就上了那辆别克商务,启动车子闪人了。 他们轻轻的来了,有轻轻的走了,留下了四辆刚挂上牌的崭新奥迪a8。 “这是怎么回事呀?”小风骚眼睛放光的看着张大水手里的车钥匙。 “不知道。”张大水望着远去的商务车:“走,我们进去告诉老板,也许这是他安排的。” 小风骚夺过一串钥匙快步跑进大厅,举着手的对楚扬喊道:“楚扬,刚才外面来了几个###,他们留下了四辆轿车,屁都不放一个的就走了!” 要不是守着香菱几个女孩子,楚扬肯定会骂一声:草!你他妈的就不知道在说话时和我那样有礼貌? 夜流苏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楚扬,很抱歉的说:“这孩子,都是被我惯坏了……那些车,是不是你让人送来的?” “是啊,暂时先买这四辆车吧,等以后生意兴隆了,我们再购置。”楚扬说:“你留下一辆车自己开,至于其余的车辆,你看着分配就是了。” “嘿,反正大水哥他们出去给人当保镖也不用开自己的车,你给我留一辆怎么样?”小风骚紧紧的攥着手里的车钥匙,转身说:“我就要那辆……咦,这是什么车呀?楚扬,不会又是你让人送来的吧?呀,车上还有个外国娘们呢!” 众人随着小风骚的手往外看去,就见一辆奔驰停在门口,一个穿着很是让小风骚流哈喇子的外国洋妞,正从车上往下迈她那根足有一米一五长的长腿。 她怎么来了?看到这个外国女人后,楚扬苦笑了一声。 “这是来找你的吧?”夜流苏低声问道。 “嗯,我吧,除了开保镖公司外,还想开一家模特公司,呵呵,她就是我未来模特公司的首席模特,叫芙岚达,也许你曾经听说过。” 楚扬和夜流苏说着话间,芙岚达就扭着性感风骚的腰肢推门走了进来,一看到楚扬,就双手夸张的张开:“哦,楚,你果然在这儿!” 芙岚达刚想给楚扬一个深情的拥抱,却被个头和她长腿一样高的小风骚挡在眼前:“喂,你谁呀,上来就要动手动脚的?” 芙岚达一愣,接着笑道:“小朋友,我是楚扬的朋友呀。” “朋友?”小风骚眼珠子瞪着芙岚达裸露在鼻子前的长腿,撇了撇嘴:“我怎么不认识?” “小风骚,闪一边去,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楚扬摸了摸小风骚的脑袋,把他提溜到一旁,指着芙岚达对夜流苏说:“这是我模特公司的合伙人,芙岚达小姐。” “久闻芙岚达小姐貌美如花,没想到华夏语也说的这样流利。”夜流苏强笑着伸出手:“我叫夜流苏,是楚扬保镖公司的合伙人……” “夜流苏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是一家人。”不等夜流苏说完,楚扬就把她这样介绍给了芙岚达。 马上,刚才还是强笑的夜流苏,听到楚扬这样说后,眼里全部换成了真心的喜悦。而小风骚张大水等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好羡慕你,夜小姐。”芙岚达很有深意的看了看楚扬,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伸手和夜流苏轻轻握了一下手。 “芙岚达小姐,请坐吧。”很开心的和芙岚达握了一下手后,夜流苏请她坐下:“昨晚的时候,楚扬就已经对我说过,他要与人合伙在左大厅要开一家模特公司,只是我没想到他的合伙人竟然是如此漂亮的你。” 两个女人初次见面,只要不发生那天早上夜流苏与周舒涵互相攻击的情况,一般猛赞对方年轻漂亮,这关系肯定会有质的飞跃。 这不,楚扬才吸了一颗烟的功夫,夜流苏和芙岚达表面就很亲热的了。 “楚老板,开业的时间到了。”张大水走到楚扬面前,指了一下墙上挂着的康巴丝石英钟。 “那就开业吧,”楚扬掐灭烟头,对早就等在一旁拿着鞭炮的小风骚说:“根据冀南市颁布的禁放鞭炮规定,我们在开业期间不能燃放鞭炮。” “草,既然不能放,那你让老子拿着这玩意竖在这儿干嘛?” “做个样子哄你开心而已,反正鞭炮又花不了几个钱。”楚扬笑着摸了摸他脑门:“唉,咱们开业不但不能放鞭炮,而且还没有人来捧场……咦,还真来捧场的了,不过好像来者不善啊,是警车。” 小风骚打开楚扬摸着他脑袋的手,转身向外看去,就见两辆帕萨特警车停在了门口,五六个身穿警服的警察从车上走了下来,其中就有市刑警队的副队长王文杰,还有一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女警,看她肩膀上的牌牌,竟然是二级警督。 这些警察在进门的时候,包括王文杰在内,都跟在那个很成熟很有味的女警身后,看来她是这帮人的领导。 “楚老板,还没有开业啊。”一走进大厅,王文杰就一脸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呵呵,王警官,这不刚想挂牌呢,你就来了嘛。”楚扬笑呵呵的迎上去,看了一眼那个女警:“这位是……” “我是市局刑警队队长梁馨,”那个女警简单明了的介绍了自己,然后问楚扬:“你是这家安全顾问公司的老板?” 梁馨,以冷艳著称,被人称为冀南市警界的一支带刺玫瑰花。她不光是人长得漂亮,而且手底下还真有本事,从警三年就靠自身实力爬上了刑警队长宝座,一直颇受局领导的重视。 一个女警,一个上下班没有男人陪着的漂亮女警,要是取得了这样瞩目的成绩,无形中就会格外惹人注意。尤其是冀南那些搞法治新闻、每年11月11号都过节的男记者们,更是对她‘宠爱有加’,直言梁馨就是冀南警方的形象大使,一有机会就跑来采访她,虽说碰钉子的时候多,但他们依然乐此不疲。 半年前,市局领导就把梁馨送去了党校深造,当作市局骨干来培养。如果不是冀南将要面临来自世界各地的杀手‘来访’,李文东也不会把她从党校急调回来。 在梁馨回来的那天,冀南就发生了神秘绑架案,她这个刑警队长,自然有责任要彻查此事。 今天早上在局里的时候,梁馨就和同事们判断的结果,和柴慕容与凌星推断出的一个样。于是,她就开始调查冀南最近要有哪家保镖公司开业,并很快就查到了楚扬这儿。 其实,在来之前,无论是李文东还是王文杰,都曾经隐晦的提醒她要谨慎对待调查楚扬的保镖公司,可她一句‘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就把俩人的好意给顶了回去,带着人就在楚扬将要挂牌时赶来了。 “是的,梁警官,我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你找我有事吗?”听梁馨上来就自报家门说她是刑警队长后,楚扬就知道她是为何而来了:市局这些人的反应还真够快的,老九他们才闹腾了两晚,警察就查到了我这儿了。 “有点情况想和你了解一下,你看能不能找个僻静的地方谈谈?”梁馨在看到夜流苏和芙岚达时,目光在她们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后就面无表情的提出了她的要求。 找个僻静的地方谈谈?好呀,我喜欢和美女聊天。楚扬在心里yy了一下后,脸上带着一点小迷茫的问:“找我了解情况?” “楚老板,今天我们来,就是想和你了解一点情况,你别多想。”楚扬开公司,王文杰在里面可帮了不少的忙。他在发现神秘绑架案的疑点集中到楚扬这边后,心里也是很忐忑的,生怕楚某人为了他公司生意,故意出此下策,所以才自告奋勇的跟着梁馨来了解情况。 楚扬还没有说话呢,大厅外面又进来一帮年轻人,为首的正是马副市长的宝贝公子马剑。 嘿,我还以为今天开业会冷场呢,没想到先是芙岚达再是众警察,现在连马贱人都来凑热闹了。楚扬笑着和王文杰说了声抱歉,然后迎了上去。 马剑一进门,就很‘自己人’的嚷道:“楚哥,你公司开业,干嘛不和兄弟说一句啊?” 自从发生秦朝一事后,马剑被他老子给狠狠的批了一顿,并要求他以后一定要与楚扬搞好关系。 当时,傻乎乎的马剑还一脸的不愿意,可已经从李文东那儿知道一些情况的马副市长,只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扔给他一句话:一个身边有华夏银钩当保镖的人,比你老子我的背景要深百倍!这样的人你不去结交,你还想巴结谁? ‘银钩’是干嘛的,马公子不知道,可经过马副市长苦口婆心的解释后,他才知道:以后得对楚扬这厮放低姿态了。 所以,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楚扬的保镖公司要开业的消息后,马公子当机立断的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来捧场了。恰好,正和来调查楚扬的梁馨等人碰在了一起。 马剑虽说有时候算是个绣花枕头,经常扯着他老子的虎皮吓唬人,可小聪明还是有那么一两点的,要不然凡静也不会想着把他当女婿了。 此时,他看到在冀南警界号称专找人茬的‘带刺玫瑰’梁馨在场,顿时明白了一些什么,和楚扬打了个招呼,就走到她面前:“哟,这不是梁警官吗?怎么,你也来为楚哥开业捧场了?” 马剑这时候赶过来和梁馨说话,无非是想在讨好楚扬的同时,顺便卖个人情:我和楚扬的关系不一般,你们看在我面子上,最好别找他的茬。 ps一下:从明天开始每天四节吧,上午9点两节,傍晚7.00两节! 132 你和妻子在床上做什么?! 132你和妻子在床上做什么?! 马剑这个副市长的公子,当着梁馨等人的面喊楚扬为楚哥,就是在讨好楚某人的同时,暗示这些警察:楚扬可是他马某人的朋友。 这一点,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 不过,既然明知道楚扬来历可能不简单后,梁馨都敢前来调查,她也不会在认出马剑是马副市长的儿子来后就放弃了。所以,她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我不是来给楚先生捧场的,是有点公事要向他了解一下……楚先生,能不能找个地方谈谈?” 哎呀,都说这个梁馨是朵带刺玫瑰,没想到还真是这样,连我的面子都不给!马剑见梁馨好像根本不摆他后,脸上就有些不快了,刚想说什么时,却被楚扬用眼神制止住,转身吩咐夜流苏:“夜经理,你先带几位警官去办公室,我和几位朋友说句话就去。” “梁警官,王警官几位,请跟我来吧。”夜流苏答应了一声,带着梁馨等人就向二楼的办公室去了。 等梁馨他们上了二楼后,楚扬把马剑拽到一边低声说:“马公子……” “嗨,什么马公子啊,楚哥,你要是看得起我的话,那就叫我马剑好了。”立志要和楚扬搞好关系的马剑,此时半点在当初才见他时的傲气都没有,一脸的谦虚。 “呵呵,那好,既然马公子这样爽快,那哥们我也不客气了。”楚扬笑笑:“马剑,我知道你刚才是想替我和那些警察说好话,这一点哥们心知肚明,感激话就不多说了。我呢,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马剑很痛快的回答:“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一个朋友吧,研究出了一种新型跌打药,我想请你拿着去有关部门化验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违禁药物。”说着,楚扬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马剑,这件事呢,你最好保密……这样说吧,如果这种药可以通过药监局验收的话,我想批量生产,到时候发了财是不会忘记你的。” 马剑接过那个小瓷瓶,打开瓶盖闻了一下,接着笑眯眯的说:“楚扬,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如果说错了的话,你可别怪我。” 草,这小子也够聪明的,看我拿出货来就要来插一腿了,不过这正是我想要得结果。楚扬一看马剑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干嘛了,于是就点点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这药要是通过药检的话,你也来参股吧?” “嘿嘿,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马剑想伸手拍拍楚扬的肩头,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压低声音说:“楚扬,你看到我带来的那几个朋友没有?其中有一个就是制药厂老总的公子……你明白我意思吧?” 我当然明白了,要不是因为需要周舒涵做的事太多,你又有这些狐朋狗友的关系,我会把这事交给你?楚扬很知趣的接过马剑的话:“马剑,我楚扬一向秉承有财大家一起发的原则,既然你对这方面感兴趣,等这药确定不会对人体有害后,咱们再详谈合伙生产的事。” “嘿,那敢情好。”马剑说着把小瓷瓶装进口袋,顺手又摸出个大红包:“凡事都得往早里办,本来我来是想讨一杯喜酒喝的,可觉得还是发财最重要。嘿嘿,这点小意思你收下,我这就去找人去办事。” “这怎么好意思呢。”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楚扬却把那个厚厚的红包接了过来。 打发走了马剑后,楚扬随手将那个红包扔给小风骚,又和芙岚达打了个招呼,就上了二楼的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里,几个警察在那儿小声的谈论着什么,夜流苏也不说话,就站在窗口眺望远处的风景。看到楚扬进来后,她说了句‘我去忙’就出了办公室。 “梁警官,王警官,不知道找我什么事?”楚扬掏出烟来给几个男警察打了一圈。 王文杰等几个男警察,早就被李文东暗示过要高看楚扬一眼了,所以在他给大家上烟时,都很客气的接了过去。这让冷眼旁观的梁馨心里很纳闷。 “楚先生,请问你公司有多少员工?”等这帮男人都点上烟后,梁馨就打开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开门见山的提出了她的问题。 “加上那个不到八岁的小孩子,包括我和经理在内,总共38人。”楚扬很配合的回答。 梁馨看了一眼文件夹的资料,点了点头表示正确,接着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晚9:30分左右,你们的员工都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 “这个需要详细的回答吗?” “是的,需要详细回答,”梁馨点点头:“而且,我会记录下来。” “梁警官,我不明白的是,警局怎么突然对我们这个马上开业的安全顾问公司感兴趣了?”楚扬弹了一下手上的烟灰:“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楚老板……”王文杰刚想说什么,却被梁馨摆手制止住,冷着脸的说:“楚先生,你不用问这是为什么,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楚扬见梁馨在王文杰面前表现的这样强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觉得她和柴慕容差不多一样的自以为是,总是在男人面前显示她的存在。于是就淡淡一笑:“如实回答吗?” “是的,”梁馨肯定的语气:“必须如实回答。” 你以为你是谁啊,来向良民调查情况还这样口气,当我不懂法律咋的?楚扬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模样:“因为我和手下的员工不是住在一个地方,所以他们昨晚做了些什么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向梁警官汇报昨晚9:30分之后做了些什么。” “很好,”对楚扬的配合,梁馨很满意:“那你先说昨晚9:30分之后,你和谁在一起,又是在做什么?” “我和妻子在床上。” 梁馨手里的笔噌蹭的记录着,等楚扬说出这句话后,她马上下意识的问:“你和妻子在床上做什么?” 如果楚某人是良民的话,他肯定会说昨晚9:30分的时候,他正在家睡觉,或者看电视。但他看不惯这个梁馨在他面前了不起的样子,所以就故意用‘我和妻子在床上’这句话来误导她问‘你和妻子在床上做什么?’。 果然,性格有些小暴躁的梁馨就上当了,脱口就问出了那句话。 于是,楚扬就用看外星人那样的目光,看着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的梁馨,有些愕然的说:“梁警官,我是一个已婚男人,和妻子在床上做什么,好像没必要告诉你吧?哦,如果梁警官非得想知道的话,那我可以坦白。那时候,我们正在……” “楚扬!”啪的一下,彻底明白自己被耍了的梁馨,把文件夹一合,眼里带着恼怒,脸蛋腾地一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单手指着楚扬,厉声道:“我听说你好像有些来头,但在我面前,你最好放聪明一点,老实回答问题!” “咦,梁警官,”楚扬也站了起来,歪着脑袋疑惑的问:“我怎么没有老实回答你问题了?你问我昨晚和谁在一起,又是在做什么,我不是正在和你认真汇报吗,你怎么忽然气成这样?” 好呀你个刁民,敢和我玩嘴皮子游戏。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梁馨深吸了一口气,刚想指责楚某人思想龌龊无耻下流想自讨苦吃时,却见他哦了一声,接着指着她:“啊,我知道梁警官是为什么生气了。” “你知道就行,别以为……” “别以为你是警察,就自以为你思想有多崇高。”楚扬冷冷的打断梁馨的话:“我只是想告诉梁警官,昨晚9:30分的时候,我正和妻子在床上商量开公司的事,这是很正常的吧?可谁知道你会想到那种事上去?难道说,梁警官只要一想到床,就会想起那种事?” “你……”梁馨指着楚扬的手指,因为恼羞而微微发抖。她万万没有想到,楚某人竟然会这样狡辩,而且还偏偏让她被讽刺了也说不出什么。 这时候,王文杰一看事情不对,赶紧的站起来打圆场:“呵呵,楚老板,梁队长,误会,误会,只是一场小误会。楚老板,我们今天来吧,其实就是因为接连两晚……” 王文杰把今天为什么来这儿的原因,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楚老板,我们只是调查一下情况,并没有别的意思,还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哦,原来是这样,早告诉我这些,不就完了吗?”楚扬一脸理解的点点头:“梁警官,我劝你还是和王警官学着点,别在我们老实人面前摆你的警官架子,要知道你的工资,可是我们纳税人的钱。好了,各位,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得去忙活开业的事了,失陪。” 楚扬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刁民,别让我抓住你小辫子,要不然我轻饶不了你!眼角余光看到几个警察都在那儿强忍着笑的望着别处,梁馨恨恨的一跺脚:“王副队,晚上加派人手,把这些人都给我盯紧了!” “是!”王文杰大声答应了一句,接着问:“梁队长,还调查楚扬公司内其余的员工吗?” “收队!” …… 133 雌雄双煞! 133雌雄双煞! “没事吧?”看到楚扬从楼梯上走下来后,夜流苏迎了上去。 “不要管他们。”楚扬摇摇头,随后走到芙岚达跟前:“你怎么知道我公司今天开业?”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现在你可是名人了呢。” “什么?”楚扬一愣:“名人,我怎么成了名人了?” “冀南这两晚不是发生了几起富豪绑架案吗?今天早上,网上就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芙岚达说:“有个帖子上就说,因为这几起绑架案,冀南比较有名的几家保镖公司生意是大受影响,预计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陷入事业的低谷。可就在这个让所有保镖公司都头疼的日子里,却有一个人要开保镖公司,而这个人的名字就叫楚扬。帖子上还详细的指出了你公司的地址,我就是根据那帖子上说的赶来的。” 炒作,这绝对是炒作。 听完芙岚达的话后,楚扬心里就明白这是谁干的了,于是就打了个哈哈:“哈哈,本来我还想撒传单发广告的,谁知道别人提前帮我做这事了。真是好心人啊,等见面后非得好好感谢她一下。” 这时候,梁馨带着人脸色很不好看的出现在了楼梯上。 楚扬就像是没看到这些人一样,连王文杰都没有打招呼,拉着芙岚达的手:“走,你跟我去左边大厅,我打算从那边开模特公司,还得请你这个超级名模过去看看,该怎么布置你说了算。” 楚扬带着芙岚达来到左边大厅,有些抱歉的说:“这地方可能小了点儿,但等以后我们的公司红火了,再改变一下环境吧。” “嗯,是小了点儿。”芙岚达四处扫视了一下大厅:“最起码没有空间供模特们走猫步用的t型台。不过这些暂时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先挖掘和培养新人……这些任务就交给我好了,我手下有专业团队的。” “那可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合伙人’不是?”芙岚达媚笑着,伸手轻轻的在楚扬裤裆下撩了一下,把‘合伙人’这三个字说的尤为突出,吓得某人向后退了一步,向门外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夜流苏的影子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的埋怨:“芙岚达,我现在大小也算是个老板了,很快就变成商界名流了,在公共场合下,我得注意一下形象才行。” “好啊,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在公共场合下注意你老板形象的。”芙岚达毫不在乎的说。 男人要是不想被一个女人缠着,最好的办法就是管住自己的jb。楚扬望着扭动着腰肢四处走动的芙岚达,心里忽然浮上了这句话,越看她越像是块走动的狗皮膏药,慌忙找了个让她一个人转转斟酌布置的理由,不等她回答,就溜出了大厅。 …… 十点五十八分(很多商家开业都喜欢这个代表大吉大利的数字),楚扬集团旗下的安全专业顾问公司成立了。 除了不请自来的芙岚达外,开业典礼上没有前来贺喜的来宾,没有鲜花,只有几十号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女,眼里全是敬仰之情的聆听他们的集团董事长楚扬先生讲话。 望着台阶下那一双双渴望过上好日子的纯洁的眼睛,楚扬董事长忽然感觉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很重。 “我,楚扬,是个没什么文化水平的老粗,不会说什么豪言壮语,只知道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楚扬缓缓的扫了一眼手下这些员工,声音不高:“既然大家这样看得起我,信任我,那我今天在这儿告诉大家一句话。” 废话真多,说完了赶紧去饭店吃饭啊。手里紧紧攥着一串奥迪车钥匙的小风骚,有些不耐烦的仰起下巴,刚想说什么,却被夜流苏伸手捂住了嘴。 “只吾食一日,则不让女不食,只吾穿一日,则不让女不穿。”楚扬大声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就竖起耳朵准备接受激动的掌声。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张大水等人,包括夜流苏,都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脸的茫然。 唉,看来扫盲工作任还是重而道远啊。楚扬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些不懂文言文的家伙,白白浪费了自己酝酿老半天的感情。于是只好再次大声说:“这是一句很有名的文言文,它的意思就是: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吃,我就不会让你们饿着,只要我有衣服穿,我就不会让你们冻着!” “草,你早说人话啊……鼓掌!”小风骚这下听懂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当先嚷着鼓掌的拍起巴掌来。 顿时,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楚董事长在台阶上拿出伟人接见红卫兵的架势,频频挥手间,听到小风骚说:“真够装逼的!” 楚扬很风骚的讲了几句话后,就有请夜流苏这个经理给大家说几句。 夜流苏虽然是一介女流,年龄也比他小一岁,但怎么着也是当门主的人,何况此时下面的听众都是她手下。所以,她在说话时的表情很自然:“楚扬董事长刚才的那句话,很让我感动。再说大家都不是外人,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就学着董事长的样子,也告诉大家一句话吧。” “士为知己者死。”夜流苏轻轻的吐出这六个字后,楚扬忽然觉得鼻子一酸,莫名其妙的。 “这一句我懂!”小风骚在下面跳着脚的嚷道:“下面还应该有一句,叫女为悦己者容!” 夜流苏脸一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躲开楚扬似笑非笑的眼神,有请芙岚达这个意外嘉宾也说几句。 芙岚达也没有推让,笑吟吟的走到她身边,看着下面的人:“我和你们一样,能够与楚扬董事长共事,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 就是不如我娘说出来的话好听。小风骚撇了撇嘴,推开挡在他前面的人,快步跑到台阶上,转身喊道:“我也说一句,我也说一句!” “小风骚,你给我下去!”夜流苏刚想把小风骚赶下台阶,却被楚扬拦住:“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就让他表现一下吧。小风骚,你只能说一句啊。” “好。”小风骚大声说:“我肚子饿了,咱们去吃饭!” “你属狗熊的啊,就知道吃!”气的夜流苏伸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在一众落剑门门人的善意哄笑声中,楚扬集团旗下子公司开业典礼落幕…… 中午吃饭时,楚扬瞅机会和芙岚达明说了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在国外的那些事。 芙岚达不但脸蛋漂亮、身材火爆,更是那种一点就透的伶俐人儿。自然明白楚扬这样做,就是想和过去的某些生活告别,彻底的做个良民。 “你放心吧,过去的事,我只会把它放在记忆中。”向楚扬下了绝不乱说的保证后,芙岚达不等夜流苏等人吃饱,就以回去和手下团队为模特公司做计划为借口,赶回了夜巴黎大酒店。 把芙岚达送走后,楚扬也没有再回保镖公司。只是嘱咐夜流苏,从今天起,要派人对柴慕容进行暗中保护。 不过,鉴于梁馨等人现在已经怀疑保镖公司和那些绑架案有关,所以楚扬相应的调整了一下工作:近段时间,张大水和香菱两人,作为专职暗中保护柴慕容的人,他们只需白天工作就行。至于她下午下班回到别墅后的安全,他们就不用管了。 对楚扬的提议,夜流苏张大水等人都没有异议。 楚扬在要了张大水的电话后,又在饭店包厢里和他们说了会闲话,就驱车赶回了云水集团。 …… 今天,是楚扬的保镖公司开业的日子,周舒涵要不是因为昨天早上在晨会上被柴慕容刻薄刁难,她这个为楚扬集团成立立下汗马功劳的首席功臣,肯定会动用她的人脉,前去捧场了。 周舒涵的情绪很低落,楚扬知道。所以,他才在下午赶到公司去上班。 在走进车展筹备小组办公室后,他明显注意到电脑显示器后面的周舒涵脸上多了些活泼,这不禁让他大发感慨:唉,为什么拯救美女好心情的重担,会落在我单薄的肩头? 楚扬和徐茂王亚低声打了个招呼后,就习惯性的坐在角落边的沙发上,开始玩手机游戏。刚玩了一局单机麻将,周舒涵就给他来短信了:你答应柴董的那些事,办的怎么样了? 你只管安心工作就行,一切都有我。楚扬编辑好这条短信后,刚想发出去,却又摁了返回键,加了一个亲吻的表情符号。 现在周糖糖的情绪很低落,适当的给她点温暖,这是每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等看到周舒涵打开短信脸上有些红红的意思后,楚扬就放心的闭上眼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没办法,这几晚上都是睡沙发,再加上忙活公司开业的事,他的确有些睡眠不足。 …… 正如楚扬预料的那样,自从他的保镖公司在星期二开业后,接连六天,晚上都会有市局的人在暗中盯梢公司员工,并摸清了他们详细的住址就在福临门。 对此,夜流苏按照楚扬的嘱咐,在这些天中,只要天一擦黑,就与众门下在福临门后院喝茶乘凉看电视,一个都不少的哪儿都不许去。 对于这个肯定的结果,梁馨很是恼火,嘴里低骂着问题就出在楚扬身上,却不得不按照李文东局长的意思,把盯梢夜流苏等人的警力撤掉。因为,在这六天中的晚上,冀南又发生了18位富豪被神秘绑架案,每晚三起,不多不少,尽管那些富豪在案发当晚,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 富豪被绑架后遭遇的结果,与前面六富豪被绑的情况如出一辙,都是他们身边的保镖受伤,而富豪本人却毫发无伤。 一时间,冀南市区内的三家保镖公司,就再也没接到一宗生意,安全信誉都受到了有史以来最为沉痛的打击。 而那24位被绑过的富豪们,为了表示对警方的不满,每天都泡在市局内,嚷着要个说法。弄得李文东和梁馨是焦头烂额,在安抚了他们后,还得和市领导汇报工作…… 那些富豪怎么闹,梁馨等人又是怎么查案,楚扬才不管这些。除了周末这两天带着小风骚四处游览了一下冀南的初秋外,他每天白天都按时上下班,晚上睡觉前偶尔的和柴慕容打打嘴架,然后就窝在沙发上睡觉,小日子也算是过的挺惬意。 …… 又是一个新的星期一。 楚扬来到公司后,按照惯例刚玩了几局麻将,夜流苏就打电话来说,保镖公司在今天早上终于开业了,而且一下子就接了四宗生意。 在电话中听着夜流苏那带着兴奋的语气,楚扬很有成就感,并表示马上过去给她庆功。刚扣掉电话从走廊走进办公室,就听到周舒涵低声叫他:“楚扬,你过来一下。” 楚扬走到周舒涵的电脑桌前:“有事?” 周舒涵递过一份文件:“你替我把这份车展广告策划交给柴董。” 楚扬知道现在周舒涵不想与柴慕容碰面,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接过那份文件,转身走出办公室,顺着楼梯来到了十二楼。 楚扬踏上最后一个楼梯台阶出现在走廊中时,就看到那个看他很不对眼的刑警队长梁馨,正和一男一女在凌星的陪同下走出电梯。 看到这个梁馨出现在这儿后,楚扬就停住了脚步。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梁馨现在正想找他的茬,还是离她远点好。 这叫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梁馨和凌星,也都看到了站在楼梯门口的楚扬,但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就带着那一男一女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望着那几个人背影,楚扬无声的笑笑,倚在走廊墙壁上,摸出烟盒刚想低头抽x出一颗,眼角余光却无意中发现,那个在等着凌星敲门、与梁馨并肩而立低声说着什么的女人,低垂在大腿边的左手拇指,在做着速度极快的伸曲运动。 雌雄双煞! 楚扬的瞳孔猛地一缩。 134 马屁精! 134马屁精! 雌雄双煞,在国际杀手排行榜排名第十九位。 雌雄双煞:比利时国籍,男煞与美国篮球明星罗德曼同名,但身材却更像是亚洲人。今年三十四岁,身高一米七六,体重69公斤。精通泰拳、柔道和使用便携式炸弹。 女煞名叫蒂娅,今年三十一岁,身高一米六九,体重53公斤,杀手界的易容高手,一手飞刀出神入化。 蒂娅在几年前的一次任务中,被受刺者的保镖打伤了左手拇指。当时虽然及时接受了治疗,但却落下了一个不怎么惹人注意的后遗症,那就是她精神高度集中时,左手拇指就会很自然做出速度极快的伸曲运动。 他们为什么会和梁馨在一起?难道说是我认错人了?楚扬手里拿着烟盒,脑子里极快的思索着,眼睛紧紧的盯着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的左脚。当看到她向办公室内走去时先迈左脚,脚掌并习惯性的向外侧一点后,终于确定他们就是易容后的雌雄双煞了。 楚扬明白,能够跻身世界前二十名的杀手,在行动之前都已经做好了一到三条的退路,不到万不得已时,他们是不会血拼的,如果现在冒然冲入办公室,很可能促使双煞狗急跳墙下会引爆炸弹,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楚扬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就觉得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再说凌星和梁馨此时也都在屋里,双煞也不可能在办公室内就对柴慕容下手,他们极有可能会找个借口,把柴慕容引出云水集团分部大楼后再动手。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梁馨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而胡力那边,也没有给他任何消息。 虽说柴慕容现在面临危险,但楚扬还是决定把这个机会让给张大水等人。毕竟,柴慕容一直不信任他们,如果这次他们能够解除她的危机,柴慕容肯定会另眼相看他们的。 何况,作为柴慕容最信任的‘侍卫长’,凌星竟然傻乎乎把杀手带进了办公室,由此看来他根本不怎么称职。如果唐麒姐妹能够来公司的话,肯定不会放杀手进来。 打定主意后,楚扬转身下了几台楼梯,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张大水的电话:“你们现在在哪个位置?” “老板,我们在被保护人工作的大楼对面车里。”张大水简洁的回答完,接着又说:“刚才香菱通过望远镜观察,随市局刑警队长梁馨进了大楼的那一男一女。虽然他们面目很陌生,但有些地方很可疑,比方那个女人在下车后四处观察周围环境的动作,很像是……” “很像是专业杀手,对不对?” “是的……”张大水惊讶的问道:“楚老板,他们不会是真的杀手吧?” “不错,他们是雌雄双煞,已经易过容了。”楚扬听张大水已经发现了这些疑点,心里也很佩服他们。 “那,我们该怎么办?”听说那俩人是雌雄双煞后,那边的张大水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这边有我看着,没什么问题。”楚扬低声说:“我估计,他们会找个理由让柴慕容去市局。到时候我会陪着他们出去,你们……这样……记住,动作一定要快,绝不能给罗德曼引爆炸弹的机会。” “是!” 布置好行动计划后,楚扬装起电话,慢悠悠的走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却没有立即敲门,而是站在门口一边。 那些守护在12层走廊中保镖,早就从柴慕容那儿得到不许他们盘问楚扬的奇怪命令了,故而,在看到他神神秘秘的站在办公室门口一侧的时候,都转过了身子,眼不见为净。 等了也就是四五分钟吧,给客人泡上茶的田柯田秘书,就开门走了出来。 田柯刚将门关好,就被贴在门口一边的楚扬吓了一跳,刚想失声惊呼,却被他伸手捂住了嘴。 “你要做什么?”田柯很恼怒的伸手打开楚扬的手,使劲擦了几下嘴巴,瞪着眼的压低声音怒斥他:“你的手臭死了!” “嘿嘿,怕你大声喊叫非礼会给我造成不利影响啊。”楚扬笑嘻嘻的低声问道:“田秘书,里面那些客人是来干嘛的?” 田柯一直不明白像楚扬这种人为什么会得到柴慕容的青睐,可她又做不了柴慕容的主,只能用从不给他好颜色来表示对他的不满:“你有什么资格和我问这个问题?”说完,再也不看他一眼的,就走进秘书办公室,然后关上了房门。 自以为是的傻瓜。在心里骂了田柯一句后,楚扬抬手轻轻的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来开门的是凌星。 “我有文件要送给柴董。”楚扬向凌星举了一下手中的文件。 凌星没说话,只是身子往旁边闪开,任由他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柴慕容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梁馨给她的一份资料。 跟随梁馨进来的雌雄双煞,就坐在北面墙壁下的沙发上。 柴慕容抬头看了一眼拿着文件进来的楚扬,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坐下等片刻。 资料上说:随着柴慕容在of杀手平台上的花红达到了1.1亿美金,极大的引起了杀手集团和雇佣军团的兴趣。所以,国际刑警亚洲总部在得到冀南警方的求援要求后,在先前派来三名国际刑警的基础上,特意又加派了以埃森警官和艾芙警官到了冀南。希望柴慕容小姐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能够与行动小组紧密配合……等等。 看完这份资料后,柴慕容把资料放在桌子上,话语中带着歉意的对梁馨他们说:“几位,我很感激警方如此关心我的安全,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一定会和警方配合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柴董,具体该怎么办还是请两位国际刑警和你说一下吧。”梁馨对女煞做了个请的手势,用英语说:“艾芙警官,麻烦你了。” 化名艾芙的女煞蒂娅表情自然的点了点头,站起身说:“柴小姐,因为我和我的同伴是今天凌晨才来到冀南的,对某些问题还没有了解透彻,所以我想请你跟我们去市局一趟,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再加上你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制定一个安全有效的保护方案。” 听说要去市局,柴慕容微微皱了下眉头:“必须去市局吗?在我的公司不可以?” “不行。”蒂娅严肃的说:“因为我们国际刑警掌握的那些资料都是绝密资料,我们没有权利在除警局以外的微机上登录获取那些资料,所以还请柴小姐跟我们去市局一趟。” 顿了顿,蒂娅又加重语气:“为了您的安全。” “好吧。”既然人家为了自己的安全,柴慕容没有理由不答应:“不知道得需要多长时间?” “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吧。” “嗯。”柴慕容站起身:“那我就和你们走一趟……哦,对了,你来办公室,有事吗?”最后这句话,却是对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楚扬说的。 在走出电梯时,梁馨就看到了楚扬。 不过,她并没有因为在这儿看到他就有什么意外,除了不知道柴慕容就是他老婆外,她早就把这厮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 楚扬后来走进办公室,梁馨更是当他是个透明人那样,理都没理他。 楚扬同样如此。此时见柴慕容问他,连忙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态度很恭敬的说:“柴董,这是周副总让我交给你的。” 柴慕容接过那份文件,粗粗的看了一眼,随手就放在办公桌上,淡淡的说:“你告诉周副总,就说我收到了。” “那好……”楚扬看了一眼梁馨等人,做出欲语还休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柴慕容打电话把田柯叫进来后,和她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然后就跟着梁馨他们走出了办公室,准备前往市局。 柴慕容走出办公室门后,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走廊中的楚扬了,于是就奇怪的问:“你还有事?” “有点私事。”楚扬满脸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田柯等人,低声说:“今天早上,乡下老家来了两个远亲,他们想在云水集团找份合适的工作干……” 柴慕容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楚扬,心想:你现在都自己开公司了,安排两个远亲工作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干嘛非要拿这种小事来找我? 不过,鉴于楚某人现在好像求到自己头上来了,所以柴慕容就有些小得意。再说了,现在她要急着去市局,也没空多想什么,只是随口说:“哦,我知道了,你去人事处找刘处长说一句,让他看着安排一下就可以了。” “那可谢谢柴董了。”楚扬屁颠屁颠的跟着柴慕容向电梯走去:“我那两个远亲吧,都是一些很有本事的人。嘿嘿,最起码我觉得是……现在他们就在大厅门口等着呢,柴董你反正要出去,就顺便看一眼吧。依你的如炬目光,肯定会知道他们干什么工作最合适了。” 这家伙今天向我说奉承话了,难道早上上班时被电梯门夹脑袋了?柴慕容虽然有些疑惑,可也没有放心里去,只是点了点头。 马屁精。看到楚扬在柴慕容面前低头哈腰的奴才样子,跟在他们身后的梁馨不屑的撇了撇嘴。 在听说柴慕容要去市局后,凌星早就安排保镖去下面作准备了。 包括凌星和楚扬在内的六个人,跟在柴慕容后面走进了电梯。 一走进电梯,楚扬就有意无意的把柴慕容逼到了电梯一角,而他自己却站在她面前,背朝着她的左手轻轻的摇晃了一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楚扬今天一系列的反常动作,终于引起了柴慕容的注意。 她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电梯门口的那俩国际刑警,然后就乖乖的站在楚扬背后,一声不吭。 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大厅,那俩国际刑警先走出了电梯。 电梯门口,凌星早就安排好的那七八个保镖正分列电梯门口两边,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腹前,一副忠于职守的样子。 却不知道国际杀手就在他们眼前。 “他们是杀手,身上有炸弹,别慌,我都安排好了。”等凌星他们都走出了电梯后,楚扬这才转身语速极快的说了一句。 135 我是你们的正宗老板娘! 135我是你们的正宗老板娘! 这两个国际刑警会是杀手?他们身上会有炸弹!? 柴慕容心中一惊,刚想问楚扬怎么知道时,却见他脚步也没有停的走了出去。 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正常,柴慕容这才走出电梯,在众保镖的簇拥下,陪着梁馨三人走出了分部大厅。 只要一走到分部大楼前的停车场里,蒂娅和奥尼尔的刺杀计划基本就完成了。无论是用手枪还是用飞刀,只要把柴慕容一击必杀后,他们就可以对那些保镖扔出早就准备好的炸弹,然后再一连声的惨呼声中,抢一辆车逃跑……然后,就是坐在家里日夜不停的点那1.1亿美金了。 右手抄在裤子口袋中握着一把飞刀的蒂娅,和奥尼尔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深处看到了成功的喜悦,现在他们已经迈下了台阶,成功就在眼前,如果没有张大水和香菱出现的话…… “柴董,他们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两个远亲。”不等柴慕容迈下台阶,楚扬就挡在她面前,对站在大厅前面停车场内的张大水香菱俩人喊道:“大水,香菱,快过来见过柴董。” “哦!”张大水憨憨的答应了一声,和香菱低着头的快步向这边走来。 咦,他们不是前些天去别墅想当保镖的那些人中的吗?怎么又到这儿来了?凌星在看到张大水和香菱向这边走过来后,就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楚扬,却见那家伙正在旁若无人的大呼小叫:“你们倒是快点啊,柴董还有急事要做呢!” 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雌雄双煞就听到楚扬和柴慕容说的那些话了,所以,在看到张大水和香菱过来后,他们也没有在意。 直到张大水擦着奥尼尔的肩膀将要走过去、却忽然抬手一拳打碎他的咽喉时,他还在做着点美金的美梦…… “啊!”奥尼尔点美金的美梦,随着咽喉被打碎而破碎,他只来得及发出半生嘎然而止的惨叫,就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香菱右手一翻,一把细长的亮剑就准确的刺入了蒂娅的心脏位置,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随即飞起一脚,就将作案三十四起都从没失手、只是左手拇指被伤的女煞蒂娅,狠狠的踢飞了出去! 快! 从张大水一拳打碎奥尼尔的咽喉,到香菱踢飞蒂娅,最多也就是一秒多点。那些围绕在柴慕容周围的保镖,大部分还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梁馨和凌星两人,在张大水一出手,就唰的一声掏出了枪。同时厉喝一声:“不许动!” 蒂娅和奥尼尔能够进入国际杀手前二十名,肯定有着他们的过人之处。如果按照真实实力对比,他们就算不是张大水和香菱的对手,也不会被秒杀。只是,他们太大意了。1.1亿美金的美梦,使他们只专注于柴慕容而忽视了张大水两个。 上帝说:当一个杀手在执行任务时出现大意,有可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现在,雌雄双煞就付出了代价,用生命。 面对梁馨和凌星的枪口,保持金鸡独立架势的香菱慢慢的收回了腿,张大水面色不变的攥了一下刚才击碎奥尼尔的那只手,静静的站在那儿。 柴慕容周围的那些保镖,这时好像才明白过来什么,纷纷掏出枪把他们围了起来。 眨眼间,两个国际刑警就被人秒杀在了自己眼前,梁馨脑子里是嗡的一声巨响,握着手枪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只要眼前这俩人稍微有想反抗的动作,她肯定会开枪。 “凌星,让人把枪收起来。”柴慕容也被眼前这血腥的一幕给震的不得了,她强忍着要呕吐的欲望,低声说:“楚扬,怎么办?” “怎、怎么办?”危险已经解除,楚扬腿肚子却开始哆嗦起来,小脸苍白的比柴慕容还要厉害,大有马上一头栽倒在地的趋势。 刚才在电梯中,看他还挺冷静的,没想到看到出了人命后,也是这样害怕。柴慕容捂着嘴巴,低声说:“楚扬,你是他们的老板,这时候你得振作起来,和梁警官解释你为什么让他们这样做才行。” 担心楚扬随时都可能会吓晕过去,柴慕容又低声鼓励他:“别怕,我相信你!” “好!”楚扬一咬牙,深吸一口气对紧握着手枪的梁馨说:“梁、梁警官,你能不能先把枪收起来?我怕你万一不小心会走火。你放心吧,我敢保证你眼里的这俩‘凶手’是不会反抗和逃跑的。” 梁馨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正常,同时也看出张大水和香菱并没有做出什么异常动作,这才缓缓的放下了手里的枪,沙哑的声音:“楚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真的只是你手下的保镖?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那是必须的。如果我解释不清楚的话,我手下的员工就会被某些眼睛不亮的警务人员给带走了。”得到柴慕容鼓励的楚扬,逐渐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对梁馨说的话又开始变得刻薄。 “你……”梁馨手中的枪口一抬,却又放下。 就像没看到梁馨真想拿枪爆了自己脑袋那样,楚扬对张大水俩人说:“大水,香菱,你们搜搜这两位‘国际刑警’身上,看看有什么飞刀啊,炸弹之类的武器。哦,对了。” 楚扬说着回头,对他身后的一个保镖说:“哥们,麻烦你去大厅取一些清水和一条毛巾来。” 那个保镖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凌星。 “快去。”凌星这时候的脸色有些发青。 不管死的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但当凌星看到被张大水搜出来的那些便携式炸弹后,他真的怕了……作为柴慕容的王牌保镖,竟然会亲自带这种人去见主子……这让骄傲的他,情何以堪? 看到凌星脸色很不好看,那个保镖哥们连忙跑进了大厅。 张大水蹲下身子,从死不瞑目的奥尼尔身上搜出了用c4炸药做成的精巧炸弹。而香菱却从蒂娅口袋中摸出十几把锋利的飞刀,以及一把手枪。 “看到了梁警官?”看了一眼摆在地上的这些武器,楚扬低笑一声问:“你能不能从这些东西中,猜出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 在张大水从奥尼尔身上搜出炸弹后,梁馨就觉出有些不对劲了,但她还是嘴硬道:“他们是国际刑警,有权携带武器。” “那好哦。”楚扬对从客厅中取出清水和毛巾来的那个保镖说:“去,给那俩死人洗洗脸。” 刚才被楚扬指使去大厅中拿东西时,要不是凌星发话,那个保镖都准备把楚某人的话当屁了。现在,看这厮又要让他去给死人洗脸,他顿时就不愿意了,眼睛一瞪,刚想说什么,大老板发话了,淡淡的声音中透着威严:“按照楚扬说的去做。” “是。”这次,那个保镖连个屁也没敢放的,乖乖的走到那俩死尸跟前,蹲下身子,把水倒在毛巾上,开始给死人洗脸。 随着湿毛巾在死人脸上擦了几遍后,蒂娅和奥尼尔的真面目,就暴露在了冀南上空的阳光下。 “梁警官,这下你总该认出,你带来的这俩‘国际刑警’是谁了吧?”这时候的楚扬,半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了,就像是个抓住别人小辫子不松手猛揍的小人,笑声中也带着狡诈:“呵呵,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们。” 梁馨死死的盯着奥尼尔的脸,久久的不说话,只是身子有些发抖。 “凌星,他们是什么人?”柴慕容这时候也可以肯定这俩人不是什么好鸟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易容来见自己。 凌星脸带尴尬的说:“报告柴董,他们是国际杀手中的雌雄双煞。” 柴慕容缓缓的点了点头。 认出地上那俩死人就是凶名昭著的雌雄双煞后,梁馨把枪放进枪套,低着头的说:“楚扬,今天,谢谢你。不知道你……” “不敢当,只要你以后别再找我茬就是了。至于你还有什么疑问,等会再说,我得先安排一下。”楚扬打断梁馨的话,对张大水和香菱说:“大水,你们可以走了。今天,我对你们能发现有人冒充国际刑警妄想刺杀柴董、并及时的向我汇报的做法,感到很满意,所以决定奖赏你们每人一万块钱的奖金,等会我就给夜经理打电话。” “谢谢楚老板!”张大水和香菱脸带喜色的对楚扬弯腰行礼,然后转身就走。 “请两位慢走。”就在俩人转身要走时,柴慕容说话了:“为感谢你们,我再追加你们每人十万块的奖金。你们稍等一会儿,我马上让人给你们拿来。” 落剑门这七年来,因为夜流苏的保守‘经营’,像张大水和香菱这样的核心人物,每天只能守在乡下总坛苦巴巴的熬日子,一年也挣不了个一万两万的,偶尔接趟生意,还得照顾总坛那些老弱病残,手头上可谓是很紧。所以,他们在听到楚扬额外嘉尚奖金后,脸上很自然的就流露出了喜色。 不过,在听到柴慕容说要追加他们每人十万块的奖金后,张大水和香菱对望了一眼,然后香菱淡淡的说:“谢谢柴董的好意,我们不会接受除楚老板和夜经理之外的任何人的钱财。”说完,俩人并肩扬长而去。 柴慕容的脸,一下子通红。要不是守着这么多的人,她肯定会抓狂的嚷嚷:我是你们的正宗老板娘,你们敢不给我面子!? ps一下:今天多了若干朵红花,继续五节! 136 楚扬进了审讯室! 136楚扬进了审讯室! 当完全确认那俩死人就是雌雄双煞后,市局的李文东局长是又惊又怕还又尴尬。 两个凶名昭著的国际杀手,竟然冒充国际刑警来到市局,在刑警队长的亲自陪同下,去见警方不遗余力保护、杀手不择手段刺杀的目标,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被讽刺的不仅仅的冀南警方,还有国际刑警组织。 在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大楼前发生了这起血腥事件后十几分钟,那些闻风而来的记者们,得知俩杀手尸体已经被带回市局后,他们立马就扛着长枪短跑的涌入了市局大院,看到一个穿警服的就揪住人家采访。 吓得那些到现在还不明真相的警务人员们,连市局办公大楼都不敢出了,只是把大厅门挂上锁头,静候局长大人的指使。 大白天的,俩国际杀手喋血冀南街头这件事,必须得谨慎处理,万一有个大嘴巴说出那俩杀手曾经被市局待为上宾,结果会怎么样,那些媒体记者好像最爱擅长挖掘真相了…… 正在开会的凡市长被秘书告知这件事后,当即亲自赶到了市局。 “市长的车来了,市长的车!” 看到挂着齐a0002号车票的市长专车驶进市局大院后,那些记者们呼啦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凡市长,请问冀南真的出现了国际杀手吗?” “国际杀手出现冀南,有没有和那24起神秘绑架案有关?” “凡市长,今晚冀南还会不会有富豪被绑……” 看着车窗外那些满脸求知欲的记者们,凡静很头痛,很想大喊一声:老娘也不知道咋回事,麻烦你们闭上嘴,行不行?行不行! 可她却不能这样做,因为她是市长。 一身黑色西装的凡市长,在秘书把奥迪车门打开后,快步从车上走了下来,顿时,闪光灯嘁哩喀喳响成一片,提问声是此起彼伏。 “大家先静一静,静一静!” 凡市长举起双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现在我还没有与市局的同志了解情况,所以对你们的这些提问,我只能很抱歉的说一句,无可奉告。” “那什么时候才能给大家一个确定的消息?”马上就有记者提问。 凡静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十一点,十一点准时在市局大厅召开新闻发布会,到时候一定给大家一个确定的消息。” “大家都拦在这儿,凡市长也没法工作啊,是不是?”市长秘书也站了出来:“还请大家让一下,让凡市长过去,好不好?” “好,好,大家让一下,凡市长说了,十一点准时召开新闻发布会。” 凡静快步走到市局大厅门口。 里面的警务人员这时候已经打开了玻璃门,请凡市长一行人走进去后,马上再次落锁。 凡静脚步匆匆的走到二楼的局长办公室,门都没有敲的就闯了进去。 “凡市长,您来了。”正在和几个副局长、三个国际刑警、刑警队正副队长商量事的李文东,见凡静走进来后,赶紧的站了起来。 “李局长,这是怎么回事?”凡静径自走到办公桌后面的座椅上坐下,抬手把李文东的茶杯拿到了一边。 如果仅仅是出现国际杀手被杀这件事,还不会让凡静这样生气,毕竟已经有两个国际杀手已经喋血冀南了。 可她却不能容忍,这俩国际杀手竟然骗过了市局,骗过了先到达冀南的三个国际刑警,并由市局刑警队长亲自陪同去见柴慕容! 在来市局的路上,一想到柴慕容差点被那俩国际杀手骗出集团大楼伤害,凡静就后怕。更是在坐下后,眼神凌厉的看向了刑警队长梁馨。 梁馨低头不语,紧咬着嘴唇看着双手。 李文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说:“现在我们刚与国际刑警亚洲东京总部取得联系,那边确认,真正的埃森警官和艾芙警官已经遇害。” “李局长的意思是说,这两个国际杀手,是杀害了两名国际刑警后,又冒充他们的样子来到冀南的?” “是。”李文东低着头的回答:“今天早上他们来时,我们也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身份……” “仔细检查了身份,却没有看出他们是国际杀手,仔细检查了身份,还由市局刑警队队长亲自陪同去见柴慕容?” 凡静冷笑一声,啪的拍了下桌子,吓得李文东的脑袋垂的更低。 “李局长,”凡静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很怀疑你们市局的工作能力,市局的刑警队长,都不及一家民营企业的保镖眼神犀利,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我不称职。”梁馨抬起头,很‘勇敢’的替李文东回答。 凡静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不说话,有时候就是默认。这一点,在坐的都懂。 李文东叹了口气:“唉,梁队长,这事也不能光怪你,我有着更大的责任。我会写出书面检讨……” “写检讨?写检讨就能饶恕你们的粗心大意?!”凡静才不会自将身份的对梁馨这个小队长发什么火,她只是摁着李文东猛训。 “要不、要不……”要不我辞职?不过那得召开常委会吧?李文东心里这样想。 看出李局长被凡市长训的头都抬不起来后,梁馨站了起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语气非常诚恳的说:“凡市长,是我一直和那俩杀手接触的,李局长并没有干涉其中……凡市长,我、我辞职。” 你们两个倒是挺有义气的,要是都辞职了,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凡静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望着屋里所有的人。 那几个初来冀南就自认高人一等的国际刑警,此时也都坐在沙发上屁都不放一个的,几乎把脑袋塞进裤裆中。 李文东和梁馨代表的冀南警方没有认出雌雄双煞来,还有情可原,但他们都是来自刑警总部的,却也没有看出疑点,这样实在是没脸见人。 沉默。 沉默就是没有人说话。 最起码在凡市长没有发言前,没有人说话。 等大家都觉得实在受不了时,凡静说话了,这次的语气很正常:“我需要有人把事件的真相,向我仔细汇报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梁馨再次‘勇敢’的站了出来,把早上接到俩‘国际刑警’,并把他们带到云水集团大楼,一直到他们挂了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期间并没有掺杂任何的个人感情,完全是处于最公正的立场。 早就听糖糖说,因为楚扬那小子办了个保镖公司,市局一直把他们当作近期神秘绑架案的最大疑点。当时我还也是这样推断的,还想劝糖糖最好先别在保镖公司的事上掺和。可谁能想到,今天这事要不是楚扬手下那些保镖,很可能得…… 很可能得怎么样,凡静没敢想。她只是知道一个事实:这次要不是楚扬保镖公司的保镖,她这个市长可能就当到头了。 用了足足半小时,梁馨才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嗯。”凡静点点头,语气愈加缓和的问:“梁队长,楚扬现在人呢?他有没有来市局?” “……来了。”梁馨犹豫了一下:“就在下面的审讯室。” “什么?在审讯室?!”凡静一愣。 “在来市局的路上,他一直对我、警方冷嘲热讽的……”梁馨的话越来越低。 “哦,我知道了,就因为他不满你们警方总是盯梢他公司员工,所以在帮着警方除掉杀手后,就得意忘形的讽刺警方的无能了吧?” “是,是这样的……” 啪! 这是凡市长来到市局后,第二次因为生气而拍桌子了。只不过,这次的力气更大。疼的的她暗地里一咧嘴。 “因为他讽刺警方辨不出真假、无能,你们就把他放进了审讯室?”凡静厉声道:“其实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你们市局就是无能!不但无能,还蓄意报复有功人员!” “是,是,我们无能。”傻孩子啊傻孩子,就算楚扬在惹你生气,可你也不能把他关进审讯室啊?要知道他很有可能会是凡市长的乘龙快婿啊。唉,唉!你怎么不和我说这件事呢?李文东在心里埋怨着梁馨。 其实,李文东除了有市局局长这个头衔外,脑袋上方还有一个政法委书记的光环,也属于市常委会上的实权派人物。 不过,李文东这个局长,却是凡静一线上的人。所以,在凡静发火时,他只能听着。 “李局长,如果市局不能妥善处理此案的话,可以上交省公安厅。”凡静虽然生气梁馨的做法,却不能不给李文东面子。 “凡市长,我们有信心把这件事处理好的!”案子已经真相大白了,傻瓜才会这时候劳烦省厅呢。再者,依着李文东对凡静的了解,已经看出她这样说是为了给他个台阶下,所以马上就挺起了胸膛。 “好,”果然,凡静马上就改变了话题:“那是不是先把楚扬请来?我要问他一些情况。” “是,我这就派人把他请来。”李文东看了看梁馨,梁馨看了看王文杰,王文杰看着地板…… “我去。”梁馨闷声说了一句,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嗯,李局长,各位局长,我在来时,已经和记者们承诺,在十一点时要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给广大关心此事的市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这句话,凡静就扫了一眼那三位国际刑警。 李文东会意,马上走到其中一个刑警面前,低低了说了几句什么。 那位国际刑警,马上就站了起来,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与两个同伴掩面疾奔出了办公室。 要说在凡静在市局办公室发火时,非得找出一个不害怕的人,那就是王文杰了。 梁馨把来市局配合警方阐述事件的楚扬带回后,二话没说的就把他塞x进了审讯室。当时王文杰还为此和她争执了几句,说什么楚某人是有功之臣,不该遭遇如此冷落啥的。 可这一路上被楚扬的冷嘲热讽给气的差点掏出枪把他干掉的梁馨,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我是刑警队长’,就不在理他了。 当时,王文杰感到很没面子。此时看到她乖乖的去请楚扬后,心里自然要开心了:是呀,你是刑警队长,当然是你请他了! 137 滥用私刑的梁馨! 137滥用私刑的梁馨! 市刑警队的小韩今天很倒霉。 早上才上班不久,就因为闹肚子接连跑了好几次洗手间。实在受不了了,赶紧跑去卫生室挂了一瓶水,这才止住了跑洗手间的欲x望。就在他挽着肚子哼哼唧唧的刚回到市局大楼,又被带着梁队长喊到了审讯室,嘱咐他一定看好里面那个满脸不忿油头粉面的家伙。 当时吧,对着脸色很不好看的梁队啪的一个立正表示服从命令的小韩,在看到那个被提溜进审讯室的家伙时,心里还来纳闷了:这人到底有什么错犯在嫉恶如仇的梁队手里了?可为什么又不给他上手铐呢? 小韩很纳闷。但纳闷的绝不仅仅是这家伙没有戴手铐,而是这家伙竖着走进审讯室后,一等梁馨离去,他马上就趴在了地上。 “喂!”这家伙的古怪表现,吓了小韩一跳,他以为这家伙是犯病了,赶紧的打开门问:“怎么了你?” “没事,就是太热,要降降温。”那个长得还算周正的家伙,从地上抬起头对小韩笑笑,一口的白牙。 “草,你有病!”小韩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感觉温度正常后,回到了审讯桌后面,刚点上一颗烟,就听到外面好像人声噪杂的。 小韩站起身走到走廊往外看了一眼,就见几十个记者,都看着采访用品,不顾传达室老大爷的阻止,呼啦啦的冲了进来。 “妈的,怎么来这么多鸟记者?肯定是为那些神秘绑架案来的。”小韩摇摇头,重新走回了审讯室。等他再次回到审讯室后,发现那个没被戴手铐的家伙,正在往脸上抹灰,而且还把他那头还算贼亮的头发扯的乱哄哄的。 稍微愣了片刻,小韩就明白这厮要干嘛了。当即冷笑一声:“嘿,你这样做,是要给人造出你在市局被警方用刑的假象吧?” “嘿嘿。”那家伙笑笑:“有这方面的意思。” “我劝你啊,少他妈的来这套。”小韩慢条斯理的坐下,吸了一口烟:“这审讯室内有监控器的,你以为自己抹划一下,就可以赖在我们警方身上啊?弱智!你慢慢玩,要是觉得效果不够好的话,我不介意借给你一把刀子,你自己照着腮帮子上来两下,那样更加逼真些。” “谢谢你好意,我觉得还是算了吧。”那家伙把自己弄得好像上过一次刑场的烈士模样后,大咧咧的坐在审讯椅子上,就开始闭目养神。 ###。 小韩在心里鄙视了这家伙一句后,就把脚搁在桌子上,又开始给自己挽肚子。 反正梁队长在走的时候,也没有嘱咐他对被审讯人做什么,他可犯不着得罪人。再说这家伙看上去文绉绉的样子,还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看上去就向个被御姐或小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他可没必要得罪这种没骨气的男人。 两个人在审讯室内待了大半个小时吧,小韩就有些纳闷,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提审这小子了。刚想出去找人问问时,走廊中传来了脚步声。 小韩马上就拿下桌子上的脚,挺直了身子端坐在椅子上。 门开了,进来的是梁馨队长。 小韩站起身:“梁队。” “嗯。”梁馨冷着脸的嗯了一声:“楚扬,你跟我来……小韩,你对他用刑了!?” “报告梁队,我没有对他用刑,根本都没有动他一指头!”小韩实话实说。 “那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他自己弄得。”小韩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叫楚扬的家伙,讥诮的说:“他是想借此污蔑我们警方对他刑讯逼供,可惜啊,我们有监控器。” 要是这样把他带到办公室,凡市长肯定会更加生气……混蛋,竟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陷害我!梁馨相信小韩的话是真的,使劲攥住拳头,恨不得扑上去给他一顿暴打。但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只是冷冷的吩咐小韩:“去,把监控录像带拿来。” “是!”小韩答应了一声,刚想转身出门,楚扬懒洋洋的说话了:“别去了,去了也没用。” “什么没用?”小韩一愣。 “我是说你拿来监控录像带也没用。”楚扬得意的伸手指了指按在墙角的监控器摄像头:“我一进来,就用吐沫和灰尘把它模糊了。” “你!”梁馨气结之下,几步走到楚扬跟前,左手砰的一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右手攥拳,呼地一下举起。 “最好是能打出血来,那样就是真的刑讯逼供了。”楚扬慢条斯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刚才我没舍得打自己这张帅脸,还得麻烦梁警官啦。” “混蛋!既然你已经弄出这幅样子了,我要是不收拾你一下,还真对不起你这样做的苦心。” 梁馨慢慢的放下手,恨恨的说:“你以为,非得打你的脸?” 说着把他向后推了一把,刚想抬起膝盖顶这家伙一下,却见楚扬抱着肚子哎哟着弯下腰:“哎哟,肚子疼的受不了……” 这人是个老油条啊,要是梁队真给他来一下,他肯定借机躺在地上装死哦。小韩见状,连忙过来:“梁队,消消气,别中了奸人的诡计。” 打又不能打,骂……倒是可以,可这家伙好像对‘无耻啊,下流啊,混蛋啊’等之类的话免疫,总不能骂他‘草泥马的!’吧? 看着楚扬抱着肚子蹲在地上一副孙子模样,梁馨就想发疯,就想豁出去不干这个队长了,也得狠狠的收拾这家伙一顿。 可稍微一冷静,又觉得不值。梁馨只好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让语气趋向平和:“楚扬,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楚扬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是去市局办公室吧?我估计凡市长也来了吧?” “是。”梁馨冷冷的说:“别废话了,走。” “前面带路。” “楚扬,我们来日方长!千万不要让我逮住你的不是!”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后,梁馨转身出了审讯室。 …… 凡静、李文东与几位副局长,不愧是搞政治的,只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商讨出了一个顾全大局的方案。 现在,就等和楚扬商量一下,只要他同意市局拿出来的方案,哪怕在某些地方给他点好处。 帮帮帮,敲门声响起。 “进来!”李文东沉声说道。 门开了,梁馨当先走了进来,眼神躲闪的说:“楚扬来了。” 接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带灰的楚某人,神情畏缩的出现在了市局局长办公室门口。 刑讯逼供! 看到立下大功、却要注定为市政府、市局贴金的‘乘龙快婿’,变成这个样子后,凡静脑子里马上就升起了这四个字。同时,心里那个心疼哦,蹭的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高举起右手……却又轻轻的放下。 今天接连拍了两下桌子后,凡市长的小手到现在还隐隐生疼。强忍着骂人的冲动,问:“梁队长,楚扬是不是来市局之前就这样了?” 如果楚扬是因为和那些国际杀手搏斗而变得这样,她要是发火的话,未免会冤枉人。 “不、不是,是来市局后才变成这样的。”梁馨低声回答。 “哈,哈哈,李局长,梁队长,楚扬到底警方的功臣啊,还是罪人?”凡静冷笑几声,慢慢的坐下,目光如炬的看着李文东。 哎呀,这个梁馨,你这是怎么搞嘛,怎么可以对他下手呢!?太不懂事了!李文东狠狠的瞪了属下爱将一眼:“楚先生当然是功臣了。” “既然是功臣,那他来到市局后,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凡静冷冷的说:“你们的人,是不是对他做过什么?” 不等脸带为难的李文东说什么,楚扬说话了:“凡市长,我来市局后,并没有人对我做过什么。” 咦,这小子竟然会替我们开脱?楚扬的回答,让李文东梁馨等警务人员一愣。 听楚扬这样说,凡静也有些纳闷,微微皱起眉头:“既然市局没有人对你做过什么,那你身上……是怎么弄得?” “我自己弄得。”楚扬眼神躲闪的看了一眼梁馨,低声说:“是我在审讯室的时候,自己弄得。” 楚扬的话说完后,在场的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梁馨对楚扬用刑了。眼见凡市长要见他,这才在去叫他来办公室时,威胁他不准说出实话! 这是一个套,一个楚扬专门报复梁馨的套。 “你、你……”梁馨明白了楚某人的险恶用心后,气的嘴唇都发白了,鼓囊囊的胸剧烈起伏,脑子一热就要暴走。 “梁馨,够了!”看出梁馨要想守着市长打人,李文东厉喝一声。 遭遇当头棒喝后,梁馨一下子冷静了下来,霍地看向凡静,眼里带着委屈的泪水:“凡市长,我、我没有对他怎么样,他这幅样子就是他自己弄得,不信的话,可以把看守他的小韩叫来问问。” “是啊,是啊,是我自己弄得,凡市长,李局长,真的是我自己弄得!”楚扬连忙出声‘力挺’梁馨:“我没有撒谎,不信可以问问那个在审讯室看守我的同志。” 你傻吗?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却一个劲的替梁馨开脱,肯定是受到了她的威胁。 看到楚扬言语恳切的说出这些话后,这次,不光是凡静等人,就连梁馨都这样认为了:混蛋,你还不如撒谎呢! “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反正楚扬也没受多少伤害,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先应付前面的那些记者。至于梁馨对‘有功之臣’滥用私刑一事,压后再说。凡静心里打定主意后,和颜悦色的招呼楚扬:“楚扬,坐下说话。” 王文杰连忙站起身:“楚先生,坐这里。” 等楚扬坐下后,他又手脚麻利的泡了一杯茶,放在楚扬面前的茶几上。 嗯,这才是警民一家亲的表率,哪像是这个梁队长?在心里对王文杰暗赞了一个,凡静双手交叉的放在办公桌上:“楚扬,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138 摸着心口说瞎话! 138摸着心口说瞎话! 凡静一开口,楚扬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凡市长,我能不能先说几句?” 虽说不等领导开口就抢先说话的行为,在官场是大忌,可楚扬不是官场中人,他才不在乎这些。 “你说。”凡静点头允许。 “这次,国际杀手之所以折戟云水集团分部大楼前……”楚扬说了半截,就顿住话头向梁馨看去。 顿时,梁馨心里一跳,就以为他又要讽刺自己了。霍地就抬起头,一双丹凤眼狠狠的盯着他,心说:楚扬,你别以为有凡市长罩着你,你就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过不去,我拼着不干这个警察,也要狠狠的揍你一顿! 看出梁馨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淡淡一笑,接着说:“……虽说我们柴董身边有很多保镖,可要不是梁警官在最关键时刻发现那俩杀手不对劲,并立即命令柴董身边保镖一拥而上将杀手伏法,今天的事情,还真不好收场。” 楚扬此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愣了。 尤其是已经做好‘拼的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梁馨,大脑更是有了瞬间的短路。 本来,依着凡静和李文东等人的意思是这样的:虽说雌雄双煞刺杀柴慕容没有得手,也得到了相应的下场。可俩杀手伏法一事不但和冀南警方没有丝毫的关系,而且俩杀手更是由警方‘亲手’送到柴慕容身边的。所以说,要是追究责任的话,冀南警方要承担全部责任。 而且,已经有记者得知,干掉那俩杀手的人,是近日颇受警方怀疑与神秘绑架案有关的楚扬保镖公司的员工。如果把真相说出来,那省城警方的威信注定要受到极大的打击,还有可能被市民嘲笑很久。 于是,凡静和李文东等人就商量着,与在本次事件中立了大功的楚扬保镖公司老板楚扬先生好好协商一下,让他一会儿出席新闻发布会时,‘昧着良心’的向广大记者们说清楚,此次诛杀国际杀手是保镖公司与冀南警方联手立下的功劳,并由警方向媒体说明…… 这样做虽然有点卑鄙的嫌疑,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维护冀南警方的形象,沾点一家私营保镖公司的小光,还是合情合理的。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凡市长琢磨着将怎么做通楚扬老板的思想工作时,他却主动提出:这次国际杀手冒充国际刑警暗杀知名企业家一事,是在梁馨警官的‘英明领导’下,众保镖才众志成城的将不法分子伏法。 看到满屋子的人都在发愣,尤其是梁馨,脸上更是一阵白一阵红的,楚扬就感觉心里很爽,于是就掏出了一颗烟,慢条斯理的点燃:你们没想到我会主动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吧?嘿嘿,反正我早就猜到了,就算我跳着脚的大骂冀南警方无能,最终也只能按照你们所说的那样去做,那我为什么主动一点,做个识时务的俊杰呢?何况,投桃报李一向是我们华夏的优良传统,我这样照顾警方的面子,以后我要是惹个什么是非,你们也得照顾我吧? “楚扬,这、这是你的真心话?”过了好几分钟后,李文东才将信将疑的问。 楚扬把嘴上的烟拿下,一脸严肃的说:“凡市长,李局长,我所讲的句句都是实情,如果不是梁警官的英明果断,我们不可能发现那俩国际刑警是假冒的。” 行,小子,你会来事,不愧糖糖这么在乎你!凡静这时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再和梁馨说话时,口气已经绵软了很多:“梁警官,这次多亏了你啊。由此证明,市局同志们的警惕性还是蛮高的嘛,足可以做市民的保护神。” “凡市长,李局长,”梁馨的脸蛋通红,急急的说:“事实情况不是这个混、楚、楚先生所说的这样……” 李文东脸一沉,打断梁馨的话:“梁队长,现在不是相互推让功劳的时候,而是为了冀南警方的颜面!我想你应该明白其中的重要性吧?” “我、我明白。”梁馨垂下了头。 想逞英雄不承我情啊?门都没有,你越是想找我茬,我越是把你抬起来,这叫屈人之兵不费力。楚扬瞧着梁馨,脚尖得意的点了点地,却无法看到她眼里的倔犟:你越是这样卖好,越有可能证明那些神秘绑架案就是你做的,你就等着吧! “几位局长,”凡静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还有半小时就要召开新闻发布会了,我们再具体的商量一下吧。” …… 十一点整,由冀南警方因国际杀手伏诛冀南而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准时在市局大厅举行。 冀南各大新闻媒体近百名记者,都神情兴奋的望着临时主席台。毕竟,国际杀手对热爱和平的冀南市民来说,是个很遥远的事物。而今天,那些一直存在与传说中的人物,竟然在冀南街头伏诛,这说明了什么? 除了证明冀南警民勇于和不法分子斗智斗勇外,还说明了这是个大卖点! 不管是电视台还是报纸,在短期内的收视率和畅销率都有可能达到一个新高。 普通人嘛,对传说中的人物,一向是很感兴趣的。 坐在主席台正中的是冀南市长凡静。她的左边是市政法委书记兼市局局长李文东,和几个市局副局长。右边是市局刑警队长梁馨警官,再右边……那个神情激动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据说是楚扬安全顾问公司的老板,楚扬。 “由市政府、冀南市局因两国际杀手在冀南伏诛一案,而临时召开的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时间暂定为半小时。”李文东局长站起身,语气激昂的说道:“下面,请我们的凡静凡市长为我们讲几句话!” 哗啦啦,掌声四起。 凡静市长神态优雅的站起身,含笑举起双手往下了压了压,等现场掌声平息后,才清了一下嗓子:“大家好。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存着无数个疑问,比方国际杀手为什么会出现在冀南,而冀南警方和市民是怎么对待这些冷血杀手等问题。说实话,我对‘杀手’这个职业也了解不多,但我知道,有他们出现的地方,必将会出现死亡!” 凡静说到这儿,脸上的笑容隐去,换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凛然,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多少年来,那些国际杀手,为了金钱无视于人们的安危,在世界各地犯下了滔天罪行,各国政府和警务人员,为了阻止他们的贪婪,为了将他们绳之以法还社会一个和平,为此付出了包括牺牲在内的惨重代价!” “今天,那些距离我们很遥远的国际杀手,竟然出现在了冀南,妄想暗杀我国某个在国际上很有影响力的优秀企业家。”凡静说着举起右拳,声音铿锵有力的低喊:“但他们错了!这是在华夏,这是在热爱和平的华夏!他们只要敢来,我们勇敢机智的人民警察,和不畏强暴的市民,都会给予迎头痛击!绝不姑息!” “今天这两个号称雌雄双煞的比利时籍杀手的下场,就是我国人民警察和市民对恶势力强有力的宣战!”凡静右拳猛地向前一挥,大声喝道:“若敢有犯我华夏者,其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取灭亡!!” 哗哗……掌声雷动。 不愧是当市长的,说话就是煽情。看着众记者望着凡静眼里冒出的小星星,楚扬恶意的想:市长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吧,世界排名第一的杀手,此刻就坐在你身边呢。唉,你要是日后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你女儿喜欢我,就免了对我的迎头痛击? “我的话讲完了,现在请记者同志们自由而有秩序的提问,答问者是市局的刑警队长梁馨警官,和楚扬保镖公司的老板出现先生。”一番时间不长,但大快人心的话讲完后,凡静满意的坐下。 “梁警官,我是冀南电视台的记者王晓新。请问你们是怎么识破这两名国际杀手真面目的?这两个杀手的真名又是什么?”一个戴着眼镜的女记者,等凡静的话音刚落,就抢先举起了手里的话筒。身后,她的的同伴肩头上扛着摄像机。 梁馨强笑着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桌子,吐字清晰的回答:“这两名杀手,是比利时人,男的叫奥尼尔,女的叫蒂娅。现在国际杀手排名榜暂列第十九位。经国际刑警亚洲总部证明,他们在日本东京时,就杀害了两名要来冀南公干的国际刑警,并易容成他们的样子冒充国际刑警来到冀南,妄想骗取冀南警方的信任。” 梁馨说到这儿,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心想:摸着心口说瞎话的感觉,真丢人。 “那,到底是谁发现这俩杀手的庐山真面目的?”女记者追问道。 “他们一来到冀南市局,我们就对他们的身份感到了怀疑。”梁馨脸蛋有些微红:“不过,当时我们还没有从国际刑警组织得到确定消息,又怕打草惊蛇。于是市局的李文东局长和几位领导,就详细制定了一个让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的计划。” 李文东局长微笑颔首。 “在两杀手提出要见我市某位知名企业家时,为了怕他们起疑心,市局并没有出动警方人员,而是让我单独陪同他们去见那位企业家。与此同时,局领导却在暗地里与楚扬保镖公司的楚扬先生取得了联系……”既然谎话已经说出那么多了,梁馨的脸也没有一开始那样红了。根据原先讲好的套路,把怎么制伏国际杀手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有模有样的。 讲到后来,梁馨都开始怀疑事件本身是不是和她说的一个样了。 139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139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梁馨又回答了记者的几个提问后,随即点头坐下。众记者会意,就开始心有灵犀的向楚扬老板提问了。 “楚先生,我是《冀南时报》的记者白雨。”也许是华夏男人都比较有绅士风度吧,反正每次提问,都是女士抢得先机:“请问你的保镖公司在这次配合警方行动中,会获得多少报酬,或者奖金?” 这个问题,有点直接哦,下次注意。楚扬在心里对这个叫白雨的记者教训了一句后,脸色腼腆的回答:“没有任何的奖金和报酬。” 不等那些记者发话,楚扬笑笑后接着说:“当然了,作为一个生意人,我还是非常遵循老祖宗留下的那句‘无利不起早’的名言,嘿嘿。” “哈,哈哈。”一阵善意的笑声过后,并没有记者急于提问,他们知道这个表面害羞腼腆的装逼男,自己会说的。 “我之所以心甘情愿的配合警方,主要就是为了我才开的保镖公司打广告。”楚扬说:“大家请想一想,连排名第十九名的国际杀手这样强悍的存在,都被我公司的保镖在梁警官的英明领导下诛杀,那么,世界上会有多少个可以知名的国际杀手?我们冀南又会有多少个爱惜生命热爱生活的有钱人?所以说,诸位以后要是想雇佣保镖的话,请来楚扬安全顾问公司,价钱上,我会给大家打八折的。但保镖质量和服务质量,却不会改变。” “哈,你这是跑这儿来给你的公司做广告来了啊!”有记者这样大笑着喊道:“怪不得你不会要警方的报酬呢,聪明啊,聪明!” “嘿嘿,”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被你们看穿我险恶用心了,惭愧,惭愧。” “不管怎么说,还是你公司的保镖有实力嘛,要不然也不可能让杀手伏诛的。” “过奖,过奖。”楚扬双手抱拳的连连弯腰。 “楚先生,我是《泉城晚报》的记者林子,”这时候,一个男记者终于瞅准机会发言了:“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请讲。” “你的保镖公司是新开的吧,那你是怎么看待冀南接连发生的24起神秘绑架案的?”林子继续说:“现在网上流传,这24起神秘绑架案,都是针对富豪们保镖而来,目的就是打击为富豪提供安全帮助的保镖公司。而且,广大网友都怀疑,这是一家新开保镖公司在暗中操纵的。而你的保镖公司,恰恰是冀南近三个月来唯一一家开业的保镖公司。我们想知道,神秘绑架案究竟会不会和你有关系呢?” 乱弹琴!这个记者是被人授意的吧?怎么会在这个场合提出这个问题? 李文东脸色不好看的和凡静对视了一眼,意思是不是阻止这个记者提问。 凡静微微摇头。她知道,堵不如疏。如果这时候阻止这个记者提问这个敏感的问题,只能会增加楚扬保镖公司在神秘绑架案中的疑点。所以,接下来主要是看楚扬怎么回答了。 梁馨也竖起了耳朵。 楚扬也察觉出了这个林子是别有用心,但又不能不回答:“如果我说无关的话,你肯定不相信。但我如果说就是我做的,请问你会不会相信?” 林子一愣,下意识的回答:“当然不相信了。” “对。”楚扬大力点头:“你都不相信了,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缺德的事?” “不过……” 楚扬打断林子的话:“至于那些神秘人为什么只伤害富豪们身边的保镖,这个问题我想还是由警方来回答才最有资格。因为我只是个开保镖公司的,并不是开绑架公司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你可能没想到。” “什么?” “如果我有连续绑架24位富豪的实力,我为什么不狠狠的勒索他们一笔?”楚扬加重语气:“我又何苦用这种炒作方式来赚这种辛苦钱?老兄,你千万别告诉我,保护一个富豪所得到的酬金,要大于绑架一个富豪所得到的赎金!” 林子哑口无言。 凡静率先鼓掌。 李文东宣布新闻发布会结束。 …… 距离市局不远的一座大厦里,三个穿着体面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手里都端着红酒,正在悠闲的通过电视观看本次的新闻发布会现场直播。 等李文东宣布新闻发布会结束后,有人就拿起遥控关掉了电视。 “这个b挺会说话啊,玩太极的同时,还没有忘记给他的公司做广告。”一个长相斯文的白西装年轻人晃着手里的酒杯,翘起二郎腿向另外一个沙发上的年轻人说:“表哥,你觉得神秘绑架案的幕后黑手,会不会是他?” “百分之八十的是,不过做的很高明,没有被警方查到。”那个‘表哥’回答:“小利,除了你的铁盾保镖公司外,其余两家公司是什么反应?” 小利回答:“他们也猜出,就是这个b在背后捣鬼,昨天的时候,还打电话约我商量一下呢。” “嗯。”表哥嗯了一声:“这个叫楚扬的,挺会玩啊。” “我觉得也是,尤其是他刚才回答林子的话,听起来更是合情合理的。” 如果我有连续绑架24位富豪的实力,我为什么不狠狠的勒索他们一笔?我又何苦用这种炒作方式来赚这种辛苦钱? 小利指的是楚扬说出的这句话。 表哥笑笑,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他这句话猛地一听,是有道理,但仔细一琢磨就可以能理解了。” “表哥,你说说呢。” “如果勒索富豪,会让警方穷追猛打。但是只伤保镖呢?这样做除了只能败坏你们保镖公司的声誉之外,也不会引起多大反响。毕竟你们开保镖公司的被人打了,实在是正常不过了。我敢说,就算是知道他干的,但警方就会看在凡静的份上,最终会不了了之的。” “是啊。”小利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我可就不明白了,凡静那个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会喜欢这b。妈的……表哥,我记得你在出国前,就对她很感兴趣啊,这次回来,要不要……” “呵呵,我对周舒涵是感兴趣,在大学时就对她表示过,但被拒绝了。”表哥大度的笑笑,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被拒而有什么不快:“只是当时我急着出国,就暂时把这事给搁下了。况且,她身边也有个小白脸一直在追她。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她会喜欢一个开公司的……好了,先不提这事。是我的人,跑不了的。” “越有性格的妞,玩起来才会更爽……” “小利,不说这个。”表哥右手手指轻轻的叩击了几下沙发帮:“你打算怎么处理公司的事?” “唉,这些天来,公司一单生意都没有接到。虽说咱挣钱不指望那些保镖公司,可这关系到面子问题。”小利点上一颗烟:“表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把保镖公司这个牌子扔了吧。” “保镖公司这块牌子不能仍。其实要想化解这件事也很简单,你们都看过《天龙八部》吧?”表哥慢悠悠的说:“里面有个慕容复,他最擅长的是什么?” 小利眼睛一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表哥没有明确回答,只是盯着手中的酒杯:“我听说,马田刚那个儿子,现在和这个楚扬走的很近,可能在替他办什么事。那个怂货身边,好像跟着两个楚扬保镖公司的保镖吧?如果马公子在晚上被绑架,而他身边保镖也遭受伤害的话,那……” 马田刚,就是冀南的马副市长,他儿子就是马剑。 受楚扬委托、或者说是被利益驱使,马剑这些天一直带着楚扬交给他的那些药膏四处奔走,并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极有可能开创一条新的‘致富之路’。 为了保证那些药膏不被人打主意,同时也给马公子一些‘腕儿’的风范,楚扬就给他派了两名保镖,反正在开业这一周,保镖们也没接到什么生意,跟着马公子四处溜达,就权当是实习了。 “高啊,高!”小利低头想了片刻,接着兴奋的说:“从他一直死皮赖脸追求周舒涵的时候,我就看他不顺眼了。妈的,敢抢表哥你感兴趣的女人,还整天在街面上咋咋呼呼的,好像多了不起似的,他以为在省城,就他老子那个副市长最大啊。说不得,这次好好教训他一顿!” 表哥伸了个懒腰:“别伤了马剑。而且,别只找他的事,那个保镖公司今天早上不是还接了几笔业务吗?” “好,我明白了。”小利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表哥,那你看用那些人去做比较合适呢?我担心,咱们在地下活动的人不是那个b的保镖对手。毕竟他们可是连国际杀手都秒杀的,到时候要是万一露馅了,会显得被动。” 这时候,另外一个年轻人说话了:“小利,其实你想的太多了。那个b的保镖,这次之所以出这么大风头,还不是趁那俩###杀手不备?要是论真本事的话,不一定会比军区那些特种兵厉害吧?这年头,只要有权,想找几个会动手的粗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哈哈。”小利一愣,接着哈哈笑道:“牛公子,我怎么忘了你家老爷子是军区一把手啦?还有哪一家的保镖,比部队上的特种兵更牛的?” “小利,要懂得适可而止,千万别惹的过了。要是被你姑父知道这主意是我出的,他非得打死我不可。”表哥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而且,你也适当的和另外两家保镖公司透漏点消息,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不出人的话,那就出钱,总不能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吧?” “嘿嘿,这事我明白的。”小利说着掏出两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表哥,牛公子,这是你们在公司这季度的分红。” 牛公子随手摸起一张装进口袋:“叫的那几个女大学生,到了没有……” 140 有本事你报警啊! 140有本事你报警啊! 凡静市长对这次的新闻发布会的结果感到很满意,散会后就找了个借口,把楚扬单独叫进了市局一间办公室内。 是问我怎么处理和糖糖的关系,还是问我神秘绑架案的事?如果是前者的话,我该怎么回答呢。楚扬在关门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些忐忑不安。 “做吧,愿意吸烟的话可以吸。”凡静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好像有些拘谨的楚扬,目不转睛的。 楚扬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心想:在召开新闻发布会之前,我就已经洗过脸的了,不该再有什么灰尘了吧。 “我知道,截止到今天发生的24起绑架案,都很可能与你有关。你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炒作你的保镖公司。”等楚扬坐下后,凡静开门见山的说:“现在有了这次的新闻发布会后,你也该适当的收手了,要不然我就给你捂不住了。” 凡静说完,神色很自然的垂下眼帘,伸手抚摸着右手上的白金戒指,余光却一直注视着楚扬的反应。 其实不用你劝我收手,老九那边也不会有什么行动了。不过这些话事我可不能告诉你,别看你女儿对我着实的不错……楚扬就像是没听到凡静的话那样,慢条斯理的吸着烟。过了片刻,才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笑笑:“凡市长,如果你也是以为那些事是我做的,那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说完这些话,不等凡静说什么,他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这算什么?我不就是诈问你一下嘛,真不是你干的话,你可以给我解释啊,还敢和我发脾气了啊你!望着门口,凡静市长心里很不爽。 …… 楚扬出了那间办公室后,也没有去和李文东等人说再见,径自下楼出了大厅来到了市局门口。 来市局的时候,他是坐着警车一起来的。走的时候,又没有与李文东等人告别,所以只能自己打车回去。 出租车这个东西,有时候就像是男人的jb,该硬的时候它不硬,不该硬的时候,它总是把裤裆挺的老高。楚扬在市局门口的路边上等了十几分钟了,也没有看到一辆不载客的出租车路过。就在他琢磨着是不是挤公交车或者给夜流苏打个电话时,身后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 楚扬回头一看,一辆蓝白相间的帕萨特警车停在自己身后。 车窗摇下来。面无表情的梁馨伸出手,对他坐了个上车的手势。 你这是向我卖好呢,不过不该这样的板着脸。楚扬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给梁馨一个向他求和的机会,毕竟因为他在审讯室把自己摸黑的做法,很失男人的光明磊落风度。 “其实你不用感激我,自觉的配合政府维护好人民警察的形象,是每一个优秀市民应该做的。”这是楚扬在坐到副驾驶座位上的第一句话。 “去哪儿?”梁馨好像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那样,只是问他要去哪儿。 也不知道为什么,梁馨越是这样,楚扬越想拿刻薄的话来打击她。摸出手机看了看:“我知道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真的很感激我让你立了大功,恨不得对我以身相许。不过说实在的,我对你这种自命不凡的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整天扳着个脸的好像多牛逼的样子……不过为了成全你,随便找家五星级的酒店吃顿便餐拉倒吧。” 梁馨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用力,手指关节都已经发白,腮帮子很可爱的鼓了鼓后,就启动了车子。 说出的话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楚扬也没兴趣再和她废话了,就闭上眼的把头靠在了椅背上…… 梁馨开车出来,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李文东安排的。 李文东觉得吧,人家楚扬把这么一份大功劳送给市局了,要是再让人家孩子叫车或者挤公交车回去的话,那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所以得知他脸色不愉快的离开市局后,就想找个人去送他。 王文杰很想去,可却被李文东拦住了,指名道姓的让低头想事的梁馨去,并隐晦的告诉她:中午了,你可以请楚先生找家条件比较好的酒店搓一顿,局里会给你报销的。 梁馨知道,李局长特意让她去,就是想借此机会和楚扬化解开两人之间的矛盾。所以,尽管她真的不愿意来,可也不忍心驳了领导的一番好意,这才驾车出了市局。 如果楚扬在上车后不再对梁馨冷嘲热讽,而是换上一副小人嘴脸对她大拍马屁的话。说不定她还会真的有可能会和他好好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啥的……可事与愿违,某人在她面前,嘴巴好像抹了大粪那样,不是一般的臭,她要是再容忍的话,好像对不起她这身不凡的拳脚功夫。 …… 车子行驶了几分钟后,梁馨忽然说话了:“我知道一个地方,做的菜很好吃。” “哪儿?” 梁馨轻轻点了一下油门,冷笑道:“黄河边上。” “黄河边上?那可是我的福地,前些日子我还在那儿发了笔小财呢。”楚扬很感兴趣的回答:“你说的那道菜,是不是叫清蒸黄河鲤鱼?” “到了你就知道了!”梁馨说完,紧紧的抿着嘴角,啪嗒一声打开警笛后突然加速。 帕萨特警车呜啦呜啦的叫着,风驰电掣般的向冀南北郊而去,根本不管路口是红灯还是绿灯。 “哎,”听到警笛响起来后,楚扬才睁开眼坐直了身子,望着车窗外:“不就是吃顿饭嘛,用得着这样着急?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可我着急。”梁馨轻轻的咬着牙,眼睛盯着前方,方向盘稍微一摆,帕萨特唰的来了一个小小的飘移,贴着一辆轿车的右边就超了过去。 “喂,我说梁警官,我看你脸色怎么不好看?你不会是想对我另有图谋吧?”楚扬的脸终于变色了,右手紧紧的抓着车门把柄,看样子好像要打开车门跳车。 现在才知道我对你另有图谋?晚了!梁馨眼睛看着前方的说:“楚扬,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可以不去,我不会阻拦。” “那你停车啊。” “你自己跳。” “我知道了,你、你这是要蓄意报复我!”楚扬大嚷着:“停车,停车!” 梁馨不但没有停车,反而把车子油门踩到了底。 “我要报警!”楚扬掏出电话,刚想拨打,却被梁馨一把夺了过去,阴恻恻的一笑:“楚扬,我就是警察,你还用打电话报警吗?” 楚扬脸色有些发白的回答:“可、可你好像对我不怀好意……你不会因为我们之间的小口角,就杀人灭口吧?” “不会的,我是警察,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最多也就是把你变成一条黄河鲤鱼。”梁馨嘿嘿冷笑着:“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吃清炖黄河鲤鱼吗?” “你这是在打击报复。” “是,”梁馨爽快的点点头,把手机扔给楚扬:“我就是要打击报复,怎么了?有本事你报警啊。” “报警管用?”楚扬拿起手机,向前面看了看。 前面不远处就是冀南小清河。过了小清河大桥再有十几分钟的车程,就是黄河。 “你还是省点电话费吧,你放心,我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因为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我的男人。”梁馨方向盘一摆,擦着一辆客车的右侧驶上了小清河大桥,贴着栏杆飞驰:“希望你从此可以记住一些教训,比方以后别再得罪一个女人……喂!你要干嘛!?关门!危险……” 在梁馨的惊呼声中,楚扬一把推开车门,就像是一条蹿出河面的鱼那样,攸地跳出车外,腾空跨过大桥栏杆,身子一闪,就消失在梁馨的视线中。 吱嘎嘎嘎……因为突然刹车,帕萨特警车的轮胎和桥面急促摩擦着燃起一缕青烟,顿了顿好几顿后,才斜斜的停在大桥右侧的栏杆旁。 高速行驶的汽车在路上突然停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幸亏梁馨的车速够快,又是擦着桥面的最右侧,所以才没有被后面的车子追尾。但饶是如此,也把后面的那辆开私家车的司机吓了老大一跳,脱口对着一步跳下车的梁馨骂了句脏话,接着就加大油门的跑了。 警车,警察都不是一般小市民能惹得起的。 他怎么真的跳河了?! 脑子里轰轰作响的梁馨,脸色雪白的绕过车子,疾步跑到大桥栏杆旁,向下一看,有些发黑的河水,泛着恶心的白色泡沫向东缓缓淌去。河面上除了偶尔可以看到几只垃圾袋外,就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居高临下的盯着河水,梁馨木然的看了半晌,然后扶着大桥栏杆缓缓的瘫倒在地,掏出手机,很艰难的拨通了李文东的电话号码。 “我是李文东。”正在和凡静市长商谈工作的李文东,皱着眉头的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随即走到窗口。 “局长,我……” 李文东听出梁馨声音有异,而且还听到凄厉的警笛声,马上就意识到出什么问题了,连忙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需要支援吗?” “楚扬,他、他……” “楚扬他怎么了?” 凡静一听李文东提到楚扬的名字,而且言语中还带着惊惶,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扭头向窗口看去。 “楚扬他跳河了,小清河。” “什么?”李文东吓了一跳:“我不是让你把他送回去的吗,他怎么会跳了小清河?你快下去看看啊!” “水太黑,看不见。” “看不见也得下去!”李文东对着电话吼道:“这是命令!” “是,这是命令。”梁馨无神的挂掉电话,闭着眼的站起来,纵身一跃向河面扎了下去…… 141 我只是和他开了句玩笑! 141我只是和他开了句玩笑! 小清河,源出冀南西部睦里庄,汇集黑虎、趵突、孝感诸泉水,与黄河南堤大致平行东流,途中接纳绣江河、孝妇河、淄河等支流,在寿光市境内注入莱州湾。全长240余公里,流域面积11,000平方公里。 以前,在冀南市区内还是户户垂杨、家家泉水的那个年代,小清河的水,清到可以从岸边就望到河底,小清河的名字半点都不带虚假的。 小时候的楚扬,可没有少听长辈们说起这条河,更幻想有一天能够跑这儿来洗澡抓鱼。不过,因为云若兮看的他的比较严,一直到他离开冀南,都没有机会来这条河边走一趟,以至于在国外打拼的那些年,好几次晚上还做梦在河里游泳,与坐着小船的渔家少女眉目传情的。 楚扬上次经过小清河去黄河公园时,来回的路上因为想心事,而错过了在小清河边走一走看一看的机会。今天,他在梁馨驾车驶上小清河大桥后,就决定借着吓唬她一下的机会,圆了畅游小清河的梦想。 可惜,楚扬不知道的是,随着日新月异的世事变迁,这个世界一直在改变。 改变的不仅仅是贪官奸商们的黑心,还有小清河的河水。虽说近几年市政府花了大力气整顿,但如果把活着的鱼放进河里不到十分钟,就会变成死鱼飘上来,就像是现在的楚扬。 “草他妈的,这河水怎么可以变得这样脏?!”楚扬一跨过桥栏杆看到那泛着白色泡沫的河水后,就后悔的大骂了一声。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跳下来了,就算他骂娘,也只能闭着嘴的落在黑水中…… 憋着气的在水下顺流游了几分钟后,没有喝一口脏水但差点被臭味熏死的楚扬再也受不了,忽地钻出水面,大声咳嗽着攥着手机向岸边游去。 异常狼狈的楚某人爬上挨着市区的那一侧岸后,张开嘴巴的干呕了好几声,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使劲甩了甩在跳河前就关了机的手机中,然后扯开嗓子就冲着远处的大桥开骂:“梁馨,你这个破娘们,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要不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老子誓不为人……咦,这破娘们怎么也跳下来了?不会是犯病了吧?哈,哈哈,我知道了,她要跳下来救老子!” 看到身穿警服的梁馨那窈窕的身影扎入黑水中后,楚扬马上就猜出她是怕他出事所以才跳下来的了,刚才的怨气一下子就没了,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这女人也挺2的(冀南方言,傻瓜的意思),这么脏臭的水都敢跳。 开心归开心,不过楚扬是不会受感动的站起来向河内挥手让她上来的。要不是因为她刚才明目张胆的说要整治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楚扬楚大爷,又怎么会落得个满身臭味比落汤鸡还要狼狈百倍的下场? 所以,楚扬趁着梁馨在露出脑袋又扎进水下的功夫,赶紧的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一溜烟的爬上大提,弯腰踩着灌满臭水的皮鞋,咣唧咣唧的闪人了…… 梁馨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在大桥附近的这片水域中来回的折腾了好几次,也没有捞到什么东西。第四次浮出水面后,她望着缓缓东流的河水,声音里带着哭腔的大喊:“楚扬,楚扬!你死哪儿去了?求求你千万别出事。” 这时候,梁馨头顶的大桥栏杆上,已经站了好多人,指着河里的梁馨是议论纷纷。有位热心市民还拨打了110,说在冀南北郊小清河大桥上,停了一辆拉着警笛的帕萨特警车。而且在河里还有一位勇敢的人民警察,正在水里面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晃,看样子应该是在水里救人。 那位热心市民刚挂掉电话,就看到从市区方向就驶来了好几辆警车和一辆奥迪,一辆辆风驰电掣的,眨眼间就停在了大桥上。 在咣咣的开车门声中,七八个警察和一位身穿西装的中年美妇快步跳了车。立即,有人就认出这个美妇就是他们的父母官凡市长了。 凡静下车后,快步走到大桥栏杆旁,也顾不上河水的臭味了,扶着栏杆弯腰向下看去,恰好看到梁馨第五次从水下浮上来,冲着远处大喊着什么。 “王文杰,小韩,你们几个快点顺着岸边向前搜索!老李,你马上呼叫有关单位派水上搜救队……”李文东这时候也急了,要不是梁馨还在河里面,他肯定会给她一耳光后再臭骂她一顿。 看了两分钟后,凡静慢慢的直起腰板,双手抱着膀子,脸阴沉的比小清河的水好看不了多少。 李文东忐忑不安的望着河面。在来时的这一路上,他始终不明白,梁馨到底是给楚扬施加了什么样的压力,让这么一个思想品德优秀的年轻人竟然慌不择路的跳河轻生……对,一定是轻生。如果他投河仅仅是为了吓唬一下梁馨的话,完全没必要跳小清河的。只有心存死志的人,才会跳这么一条不一定把人淹死、但有可能把人熏死的河。 “报告局长,梁队长好像体力不支了。我们让她上来,但是她不同意。”小韩气喘吁吁的从河岸边快步跑了上来,大声向李文东报告。要不是水太脏,他和王文杰等人也肯定会毫不犹豫跳下去的。 “李局长,先让她上来吧。”不等李文东说话,凡静替他下了命令:“不能因为救人而忽视了救人者的安全。” “是!”李文东答应了一声,赶紧的冲站在河边的王文杰等人大喊:“下去几个,把梁馨给我拽上来!” 妈的,早知道这个我上去报信啊。王文杰在心里骂了一句,摘下警帽向岸边一放,挥手喊道:“跟我来!”随即噗通一声跳入河里。 其余的几个警察见他跳下去了,也只能捏着鼻子,噗通噗通的跳了下去,七手八脚的将梁馨拉上了岸。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梁馨,凡静低声问到:“梁警官,你能不能告诉我,楚扬究竟是怎么落水的?” “我、我只是和他开了几句玩笑……他就忽然推开车门,从大桥上跳进了河里。”梁馨说着干呕了两声,连忙弯腰咳嗽起来。 “只是开了几句玩笑?开玩笑会让他跳河吗?”凡静有心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看到她脸色煞白嘴唇发青的样子,稍微觉得不忍,于是就冷哼了一声,转身刚想让李文东催催水上搜救队,却见他摸出了手机,一声捂着耳朵大声的问道:“什么什么?啊!哦,是真的?好了,我知道了。” 扣掉电话后,李文东长舒了一口气的走到凡静跟前,大声说:“刚才110指挥中心接到电话,说楚扬已经上岸了。” “是谁打电话报警的?”凡静急急的追问。 “是楚扬本人,用公话打得。” 听到这个消息后,梁馨闭着眼的大喊了一声:“楚扬!” 随即大放悲声。 …… “破娘们,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说什么也不会打电话的,非得让你在那条河里泡上大半天才行。唉,我的心越来越软了,这可不是好现象。”楚扬扣掉电话走出电话亭,抬起胳膊嗅了嗅身上的臭味,感觉这会儿闻习惯了后,倒没有刚上岸时的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了。 望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楚扬觉得,要是就这幅样子的回去,不管是去云水集团还是保镖公司,都只能影响他的光辉形象,所以就准备先找个地方好好洗洗。 就在楚扬贴着路边边走边抬头寻找桑拿室之类的地方时,一辆普桑贴着他停了下来。车门打开,露出了胡力那张笑嘻嘻的脸:“刚才我捂着鼻子到河边逛了一圈后,这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勇敢。” “别他妈的幸灾乐祸的了,我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楚扬骂了一声,拉开车后门刚想上车,却又咣的一声关上,拽开前面的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胡力知道这小子是为了报复他刚才的幸灾乐祸才故意坐到前面的,只好捏着鼻子的骂了一声,然后就启动了车子。 到了长途汽车站附近后,找了一家条件还不错的宾馆,在宾馆女服务员惊诧‘俩大男人竟然在大白天的开一间房!’的眼神中,楚扬就像马上要拉到裤子里那样,急不可耐的从女服务员手中夺过房门钥匙,兔子般的蹿上了二楼…… 一个小时后,使了整整一块香皂、把身上皮肤都几乎搓下一层皮的楚扬,这才光着身子的走出了客房浴室,手腕上带着那串纠结手链。 客房的沙发上,胡力正在津津有味的捧着手机看一篇名叫《甩开老婆去泡妞》的电子书,他身边放着刚买来的里外上下一整套新衣。 楚扬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一屁股坐着沙发上后,并没有急于穿衣服,而是从茶几上摸起烟盒抽x出一颗烟点上,美美的吸了几口后,仰天长叹:“唉,以后打死我也不会跳那条河了。” 眼里带着羡慕的撇了楚某人的胯下一眼,胡力把手机关上,右手把烟灰直接弹在沙发垫子上:“雌雄双煞是从东京亚洲国际刑警组织直接过来的,他们在来华夏之前可能就已经摸清了柴慕容的底细,所以我并没有挣到他们的咨询费。” “嗯。”楚扬嗯了一声,斜斜的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的过了一会儿后:“那些杀手集团还没有动静?” “中午才得到消息,韩国的‘上帝之手’来冀南了。” “终于有沉不住气的了,他们的人在哪儿?” “他们这次很低调,并没有住进市区,而是选择了东郊一家小旅馆。”胡力回答:“具体地址,我已经告诉老九了。” 楚扬慢慢的坐了起来,把烟头扔在地板上,开始穿衣服:“已经有三拨杀手留在冀南了,如果这些韩国人再暴死的话,别人很可能会怀疑你这个经纪人了。你还是暂且离开这儿,四处游览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吧。” 胡力淡淡一笑,低声说:“我要是离开冀南,你就没有耳朵了。” “我宁可暂时失聪,也不想一辈子当个聋子。”楚扬穿好鞋子,站起身在屋里走了几步:“以后打探消息的事,我自己会搞定的。” “你怎么搞定?”问出这句话后,胡力接着醒悟过来:“你小子,不会是想做冀南的黑道大哥吧?”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很多。呵呵,别人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 “那我就更不能离开冀南了,有你和老九在这儿罩着我,我以后睡觉会更加安稳的。” “随你吧。”楚扬跺了跺脚:“下次买鞋子时,别忘了买双比这个号码大一号的……走,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两杯庆祝我没有被臭死。” 142 是谁这么不道德? 142是谁这么不道德? 楚扬从早上八点上班不久,就碰到了雌雄双煞,然后被‘请’到市局配合警方调查,再到从小清河中爬出来,再再到和胡力找了一家卫生条件还不错的快餐店……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在这八个多小时中,楚扬可是一直水米末进。所以,不等服务员把第二个菜端上来,被他抢到面前的那盘菜已经吃个差不多了,啤酒也干了三四瓶。要不是胡力说第二个菜的菜汤怎么和小清河的水看起来一个颜色,楚扬肯定还会不客气的抢到他自己跟前去…… “走吧,酒足饭饱,送我回家。”酒足饭饱后,楚扬又和胡力闲聊了一会儿,已经六点多了。 胡力拍了拍肚子说:“其实,你身上已经不臭了。” “我懒得再等出租车。”楚扬站起身:“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请你去家里坐坐的,最多就是让你送我到别墅区的路口。” …… “喂,路边站着的那个漂亮妹妹,我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被抓了壮丁的胡力,驾驶着普桑行驶到通往领秀城别墅区的路口后,踩住刹车,用胳膊碰了一下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的楚扬。 楚扬睁眼向车窗外一看,就见周舒涵上身穿着一件白色体恤,过于肥大的体恤几乎把她的牛仔短裤给遮掩住,显得那双没着丝袜的双腿愈加修长,蹬着白色夏季双网旅游鞋的左脚,无聊的在路面上画着圈圈,手里攥着手机站在路边,不住的东张西望,就像是一朵随风摇曳的小白花,惹人无限遐思的。 “你能够看着她眼熟,说明你的视觉还没有退化,她就是上次你在商场碰到的那个女孩子,忘了你还送她一串手链啦?”楚扬挥了挥手腕,用手摸索着那串手链:“啧啧,真是个好东西啊,她还不愿意要,正好我也可舍不得送人。” 胡力盯着那串手链咽了口吐沫,欲言又止的说:“其实,男人戴这东东不合适……不过你戴着正好。嘿嘿,楚扬,我很纳闷,你已经有柴慕容那样的老婆了,干嘛还要招惹这样的纯情小妹?” “没办法,长得帅了就这个缺点。”楚扬在推开车门准备下车时,就听胡力说:“那,她呢?你又打算怎么对她?” “她?”楚扬推门的动作一僵,很不自然的笑笑:“我只是把她当姐姐看。” “她却从没有把你当弟弟。唉,”胡力叹口气:“兄弟,好自为之吧,要是照顾不过来的话,我可以替你照顾这位妹妹。” “下辈子吧。”楚扬推门下车。 胡力调转车头,急驰而去。 “楚扬!”从得知楚扬跳河后就每隔五分钟打一次电话、却每次都会听到‘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声音的周舒涵,看到他从一辆普桑上下来后,马上惊喜的尖叫一声,快步跑到他跟前,展开双臂就把他紧紧的抱住,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你怎么会傻的跳河呢?没有受伤吧?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回来?” 一连串的问题,就像是一股暖流,让楚某人感觉比在冬天泡热水澡还要舒服,忍不住的双手用力抱了她肩膀一下,用自以为最最温软的语调轻声说:“傻妞,我不是傻,就是觉得天气太热想洗澡。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跟前吗?一点事儿也没有。” “那你该给我打个电话啊,你不知道,妈妈告诉我你跳河后,我心里是多么的着急!” “电话进水了啊,本想给你打个电话让你去接我的,可进了电话亭后才知道钱包掉河里了。”楚扬心里带着点小惭愧的撒谎哄她:“你知道不,当时我在电话亭里的时候忽然想起,第一次认识我家糖糖时,好像就是在电话亭外面骂我呢。” 楚扬才来冀南的前几天,正是在街头电话亭打电话时认识的周舒涵。 虽说两人的那次见面态度都不算友好,但如果不是认识她的话,楚扬就没有机会进入云水集团工作,就不会让柴慕容来冀南,不会碰到秦朝,不会开保镖公司,更不会去跳那条臭不可闻的河……由此看来,人生中每一个偶然间的相遇,就会改变人的一生。 “去,谁是你家糖糖啊,自恋。”听楚扬这么说后,周舒涵就想到俩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顿时噗哧一笑,也忽略了他没钱是怎么换的衣服怎么坐车回家的事了,只是抬手擦了一下眼睛,仰起下巴刚想说什么时,却见他正痴痴的看着自己,眼里全是从没有过的温柔,忍不住的脸一红扭脸看向一旁,低声问:“怎么了?” “你刚才笑的样子,很好看。”从认识周舒涵后,楚扬终于认真的说了句实话。 “切,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以前不漂亮啦。”周舒涵脸蛋一红,心里美滋滋的切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作势要挣开他的双手。却被心神激荡下的楚某人一把拉进怀里。 望着脸蛋飞红的周舒涵,楚扬忽然有种强烈的想吻她的冲动,并马上做出了低头的动作。 周舒涵好像也看出了他想做什么,娇羞无限的闭上了眼,心儿砰砰的跳个不停:他又要吻我了…… 就在楚扬的头慢慢的俯下,周舒涵的红唇慢慢的迎上,一出非常感人非常浪漫的街头亲吻大戏将要上演时,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从俩人身后的路中央响起,很扫兴的破坏了这代表和平的一幕。 滴! 楚扬和周舒涵同时一惊,两张距离也就还有零点零零一公分距离的嘴唇,随着他们下意识的后退而分开。 是谁这么不道德啊,难得老子在妹妹面前第一次有这种浪漫的感觉,你就不知道先把车停下,替我们祝福啊?楚扬松开抱着周舒涵双肩的手后,有些恼羞成怒的转身一看,脑袋马上就像是刚卸了货的小弟弟那样,耷拉了下来。 通往领秀城别墅区前的路口处,四五辆乌黑铮亮的越野车停在他们身后,右边转向灯一闪一闪的,闪的楚某人心里一惊一惊的。 柴慕容的车队。 “是柴董的车。”周舒涵红着脸的低声说了一句,拉着有些很难为情的楚扬的手,向路边快步走去。 五辆车缓缓的启动,慢慢的从楚扬和周舒涵面前经过。 等车子驶上通往别墅区的那条小公路后,周舒涵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楚扬:“我看你怎么好像挺心虚呢?” “也不多么心虚,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吧。”楚扬讪笑一声:“呵呵,毕竟柴慕容知道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刚才被她看到我和你想那样,她肯定会以为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会在我妈跟前告状。” 周舒涵听他这样说后,才想起楚扬是个有妇之夫,眼神也黯淡了下来,强笑着说:“这有什么啊,我们也、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楚扬无声的笑笑,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回去吧。” 周舒涵点头,牵着楚扬,两人贴着路边向别墅区走去。 如果以后天天这样牵着你的手,该多好?望着远处别墅区的已经亮起来的灯光,周舒涵盼着这条路要是能走一辈子就好了…… 目送周舒涵走近11号别墅后,楚扬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慢悠悠的走进了18号别墅。 在今天早上经历了雌雄双煞差点刺杀柴慕容成功这件事后,守在别墅外围的保镖们,看向楚扬的眼神中,除了仍然有‘他凭什么可以住进董事长内宅’的羡慕外,还有一些感激。毕竟,如果不是他在暗中安排的人识破了杀手,今天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谁都不敢去想。 楚扬走进别墅的院中时,周伯正在和唐麒姐妹坐在院中闲聊。 “楚少,你回来了。”周伯站了起来,低声说:“大小姐看起来好像不高兴,晚饭都不吃的就上楼了,你吃过饭后上去哄哄她。” 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那儿卿卿我我的,她高兴才怪……楚扬笑着点点头,刚想推门进客厅,就听唐麒淡淡的说:“楚扬,今天早上的事,谢谢你。如果以后在外面需要帮忙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嘿嘿,我会的。”楚扬抬手打了个响指,推门进了客厅。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才吃了一顿饭,楚扬也不饿,连餐厅都没有去,就径自上了二楼的卧室。 说起来也很奇怪,在云若兮还没有来冀南的时候,楚扬还曾经恨不得柴慕容被杀手干掉。可经过这些天在一个屋子里睡觉后,他却没有因为云若兮回到乡下而搬出卧室,好像还很享受守着个极品美女独睡沙发的感觉,更是习惯了每晚俩人的唇枪舌战。 楚扬进卧室的时候,柴慕容就像是以往那样,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袍正倚在床头上看杂志。 也许是和周舒涵想亲嘴时被柴慕容撞见,也许是因为周伯刚才的那些话,反正楚扬关上门后就讪笑着问:“呵呵,你今晚怎么不吃饭呢?” 柴慕容没有搭理他,只是随手将杂志扔在床头柜上,然后躺在床上,伸手拽过毛毯捂住了头。 “其实吧,我和周舒涵没什么,就是被她在路口等我而有些小感动,所以才忍不住的想、想替她吹一下脸上的灰尘。”话刚出口,楚扬抬手轻轻的扇了自己嘴巴一下,走到床边坐下:“好吧,我承认刚才找的这个借口很蹩脚,我是想亲她来着。” 柴慕容还是没有说话。 “唉。”等了片刻,楚扬挺没劲的叹了口气站起身:“就算你不满我对别的女孩子有好感,你也该吃饭吧……” “我吃饭不吃饭的管你什么事?”柴慕容从毛毯下钻出脑袋,打断他的话:“你爱对谁有好感又管我什么事?哼哼,你以为我不吃饭是为了你和她那样啊?那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看着把脑袋露出毛毯的柴慕容,楚扬煞有其事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柴慕容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下意识的裹了一下身上的毛毯:“你看什么呢!” “奇怪。”楚扬摸着下巴说:“我以为我脸皮就够厚的了,可我刚才撒谎时还脸红来着。但你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小脸却白白净净的没有一丝变化。” “我哪句话言不由衷了?” “明明你很在乎我想亲周糖糖,可偏偏说不在乎,这不是撒谎是什么?”楚扬歪着脑袋说:“柴慕容,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吧?人家都说,当一个女人真的喜欢一个男人时,才会为那个男人吃醋。不过,就算你开始学着真心喜欢我,我也不会……” “少自恋了,滚一边去!”被楚扬说的有些心慌的柴慕容,腾地一下掀开毛毯,抬起右脚就向他的下巴上蹬来。 啪,一声轻微的脆响,楚扬右手抓住了柴慕容的脚踝,笑嘻嘻的刚想说什么,目光却被手里的那只脚而吸引。 143 一条白色的影子! 143一条白色的影子! 根据海内外专家的一致研究,脚是性意识、性韵味最浓的器官,特别是对一个男人来讲,女人的脚是最性感、最具有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 一个男人,如果绕过头面、细腰、肥臀,直接盯着女人的脚看,那他一定是个看女人相的高手,一个比女人还懂得女人的专家。 女孩子的脚,早已被性x学专家认定为重要的性感象征,尤其是穿起凉鞋、丝袜的精致脚跟和脚踝,最是勾人最是妩媚。 但是一双漂亮的玉足却是相当的难得,它不可太长,不可太短,38码最好。不可太肥,不可太瘦,增之一分过火减之一分不够,要恰到好处。皮肤要细腻、白皙、光滑、柔嫩。脚趾要整齐、美观,中指不可长过大拇指。指甲不可过长,要红润且有光泽。整双脚要和身体比例协调,要构成一种和谐美。 有人说,女孩子的脚是她身上最性x感的部位。也有人说,它是女孩子的第二张脸。不管怎么说,世上80%的男人,都很喜欢欣赏女孩子的脚,尤其是柴慕容这种足够达到脚模要求的脚。这和有没有恋足癖无关,只是欣赏。 是的,是欣赏。 就像是现在抓住柴慕容右脚的楚扬,就像是一个‘女人专家’那样,正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手里的脚。 他要干什么?又要侮辱我了?使劲的挣扎了两下却无济于事后,右腿高抬、双手撑着床铺的柴慕容,眼神慌乱的盯着楚扬,又想起了那天下午被他扒光衣服侮辱的那一幕,刚想厉声命令他松手时,那个男人,那个曾经在新婚之夜离家出走、把她脱光都没把她怎么地的男人,竟然把该亲周舒涵嘴唇的嘴巴,轻轻的吻在了她脚心。 “嗯……”顿时,电流一样的麻酥酥感觉嗖的一下传遍柴慕容全身,使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伸长脖子仰起下巴,就像是天鹅那样发出了一声悠长婉转的低吟,撑着身子的双臂一软,噗通一声摔倒在床铺上。 我草!可丢人了啊,我怎么可能会吻她的臭脚呢!? 被柴慕容的低吟惊醒后,楚扬的老脸唰的通红,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的松开她的脚,双手使劲的搓了一下发烫的脸,随即快步走回沙发前,一下子趴在了上面随手拿过沙发垫子盖在了脑袋上。 我最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女人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楚扬有些纳闷加烦恼的伸手轻轻砸了几下头上的沙发垫子,手腕上的那串纠结手链发出轻微的脆响。 更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趴在沙发上后,他才觉出他的‘第三条腿’好像很兴奋,忍不住的在心里骂:不就是亲了她的脚丫子一下啊,你翘什么鸟头啊?麻了隔壁的…… 尴尬 有一种气氛叫尴尬,当一个处x男捉住一个处女的脚,情不自禁的在脚心吻了一下后,这种气氛就诞生了。 在柴慕容发出一声低吟后的将近半小时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可以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你的脚,真臭,下次睡觉前记得洗脚。”同柴慕容相比,终究是楚扬的脸皮厚一些,翻身坐起后点上一颗烟,打破了房间内的尴尬。 “放屁!”柴慕容脸蛋通红的吐出了这两个很失淑女面子的字眼,低声说:“你来之前,我刚洗澡,怎么会臭?” “这就说明你的脚怎么洗也是臭的,就像是你的人一样。” “脚臭你还、还亲呢。”柴慕容咬着嘴唇的想:我刚洗过澡时已经闻过了,一点都不臭。 既然已经开始说话了,俩人觉得那种尴尬少了很多。 “也许是你的鼻子不管事了……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楚扬迅速转变话题:“你说,我给你提供的那俩保镖怎么样?” “我正要问你这件事。”柴慕容翻身坐起,在毛毯下屈起双膝,左手轻轻摸索着被某人嘴巴吻过的那只脚掌心,情不自禁的又想起刚才那种突如其来的快x感,脸儿忍不住的又是一红,赶紧的咳嗽了一声收回心神:“咳,你是怎么会认出那俩杀手的?” “不是我认出来的,是张大水告诉我的。”点上一颗烟,使劲吸了一口,楚扬才说:“你别打岔,听我从头和你说起。” “好。” “那天,我不是领他们来让你见识一下他们的真本事吗?可我没想到你答应见他们的目的竟然只是为了玩弄我。唉,当时我感觉老没面子了。” 柴慕容伸手拢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觉得那天可能做的有些过份了,也许这个家伙真的是为了她安全考虑。 “回到公司后,他们就问我结果如何。”楚扬又开始撒谎:“你是不知道,在我看到那一双双包含着希望的眼睛时,心里是多么的难受,根本不敢把真相告诉他们。于是,我就对他们说,说你已经答应雇佣他们了,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一开始的这些天只能算是试验期,让他们在暗中保护你,并且承诺他们等过了试验期后,薪水就会和那些保镖一般高了。” 柴慕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在吸了口烟后,楚扬继续说:“他们在听我说完这些话后,都激动的一个个感恩戴德的,有的还提议要给你立个贞节牌坊……” “什么狗屁贞节牌坊?少说废话。” 楚扬摇摇头:“你说出的话,一点也不像是你的人这样可爱,倒像是你的脚那样臭……ok,ok!别乱扔东西,马上言归正传。今天早上,就在我为云水集团的建设兢兢业业的工作时,那俩负责暗中保护你的保镖,就给我打电话,说有两个很可疑的人与梁馨那个笨蛋进了公司……” “他们是怎么看出那俩人可疑的?” 楚扬点头,翘起大拇指:“问的好,果然不愧是做老总的,一下子就问到点子上了。当时吧,我也这样问了。他们告诉我说,那俩人在下了汽车后,并不是和正常人那样为云水集团分部大楼的宏伟气势而倾倒,而是习惯性的先打量周围的环境。他们说,只有职业杀手才会有这种习惯性动作,于是提醒我找个让他们近前观察的理由。” “所以你才和我说,你的两个乡下远亲想找工作的事?” 楚扬用力点头:“对对对,你虽然不如我聪明,可有时候也不是多么的笨……” 听到这儿后,柴慕容懒洋洋的一笑:“好了楚扬,别给我编故事听了。你还是听我和你说吧。” 楚扬目光一闪,强笑道:“洗耳恭听。” “落剑门曾经是华夏的第一杀手集团,而你那个女朋友夜流苏,就是落剑门的门主。”柴慕容把双手伸出毛毯外面,拿过床头柜的指甲刀修理着指甲:“我身边的那些保镖认不出雌雄双煞情有可原,如果落剑门的人再认不出他们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才来冀南几天啊,就把华夏第一杀手集团的头子给勾搭上了?” 楚扬笑笑,露出的一口白牙在灯光下白森森的:“你暗地里调查我。” “我有这个权利,因为你是我老公。”柴慕容面不改色的说:“而且,我也很佩服你,能够让落剑门的人跟着你混。楚扬啊楚扬,看来以前我真的小看你了,竟然让落剑门的人给你当手下。你自己能不能告诉我,你除了楚扬这个身份外,还有没有别的神秘的身份?” “你说呢?” 柴慕容摇摇头:“我看不出,也调查不出,因为你真实的档案,都被楚爷爷亲手篡改了。看在咱们是两口子的份上,你实话和我说吧,你在国外的那些年,究竟都是做了些什么?” “我说出来你会信吗?” 柴慕容沉吟了片刻,缓缓的摇头:“不信。”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柴慕容叹了口气:“唉,算了,你竟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强求你了。和你商量个事。” “说。” 柴慕容说:“在我还不知道那些人是落剑门的人时,本想在暗中把你的公司搅黄了。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要大力扶持你的保镖公司。” “怎么扶持?雇佣所有的保镖?” “当然不是,我想入股你的保镖公司。” 楚扬摇头,很干脆的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没理由。” 柴慕容冷笑一声:“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如果自己想要的东西得不到,那我就会毁了它。” 楚扬沉默了片刻,说:“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女人太贪婪太强势了,会后悔的。”说完这句话后,楚扬就躺在了沙发上。 …… 在楚扬发出熟睡过去的轻鼾时,一轮昏黄的圆月出现在了东北方向的天空上。惨淡的月光铺洒在冀南东郊的大片玉米地上,已经有了凉意的微风穿过田野,吹得那串挂在一家农宅窗口上的红辣椒轻轻的摇晃着,吸引了房间内五个人的目光。 房间内的那张老式八仙桌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五个人,五个停止了用韩语低声交谈的韩国人。 这五个韩国人,就是在国际上小有名气的杀手集团:上帝之手。 上帝之手这个名词,起源于1986年墨西哥世界杯上。当时,马拉多纳用手把球攻入了英格兰队的球门,并被判为有效。从此之后,人们就习惯于把在足球比赛中用手将球打进、且被误判为有效的进球,称为上帝之手。不过,当这个名词遇到了总爱慷慨借用他人文化来装饰自己的韩国人后,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杀手集团的名字。 最靠近门口方向的那个年轻人,收回看向窗口的目光,右手放在腰间,脚步很轻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向外看了片刻,然后重新把门关上,摇着头的低声说:“没什么异常。” “真秀,”五人中年龄最大的那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头的对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我觉得在乡下租房住,反而比住在市区宾馆更惹人注意,而且行动起来,也会因为距离太远而更加的不方便。” 那个叫真秀的年轻人无声的笑笑,没有顺着中年人的话说下去,而是提出一个让中年人有些纳闷的问题:“大哥,你觉得我们这次来华夏,成功率会有多少?能不能比纽曼、索伦森或者雌雄双煞他们更高?” 中年人沉吟了片刻,话很是自信的说:“如果没有鬼车在其中作梗的话,我想索伦森和纽曼差不多会得手了。至于今天雌雄双煞的死,到现在我还是不太相信会和鬼车有关……至于成功率,要是能够躲过鬼车的耳目,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可成功率大小,和我们住在乡下有什么关系?” “现在大家都知道,柴慕容身边有鬼车暗中保护,而鬼车更是拿出1.11亿美金反悬赏那个幕后人。由此可见,两者之间的关系绝不一般。”真秀把玩着手中的一个茶杯,悠悠的说:“要想得到那1.1亿美金,除非先避开鬼车这一关。如果这时候我们五个出现在市区,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行径,下场很可能会和索伦森他们一样。所以,我才提议暂且住在乡下,等机会成熟了再行动手,争取一击得手。” “如果没有机会呢?”另外一个人问。 “那就等。” “等到什么时候?如果总是没机会呢?” “呵呵,如果总是没机会,那我们就回国呀。美金虽然诱人,但和生命相比起来,总是会差那么一点点的……”真秀刚说到这儿,就听屋子外面有个女人的声音,阴恻恻冷冰冰,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可惜,你们再也没有机会回国了。” “谁!?”屋子里的五个人大惊失色,呼啦一声的全部站起身,抢到门口向外看去。 门外的院子里,昏黄的月光下,静静的站着一条白色的影子。 从头到脚都是白色,就连那头被夜风吹起的长发,也是雪白。 144 你的嘴巴肯定也会臭了! 144你的嘴巴肯定也会臭了! 冀南东郊的闸门村,距离市区不算太远,也就是三十多公里。 几年前,省城某家大型钢铁企业扩建,占用了闸门村所有耕地以及整个村庄,替村民们修建了新的居民小区。所以,从今年年初开始,村里的居民就陆续搬出了村庄,去新的小区开始新的生活了。 不过,因为某种原因,那家大型钢铁企业迟迟没有推到闸门村的房屋,甚至一直都在正常供电。这就让一些头脑活泛的村民看到了商机,把自己家的住宅租给了那些外来打工人员。 虽说月租便宜的吓人,可这钱本来就是捡的,无论是原户主还是租房者,都很满意。 孙###,就是那些头脑活泛的居民之一。 今天早上,他就把自己的老宅按月租六百元的超低价,租给了五名据说是来自韩国的游客。 至于那些韩国人为什么喜欢在乡下租房住,孙###才不管这么多,反正那些韩国棒子的钱又不是不能花。虽说其中一个韩国人把他要价一千的月租砍到了六百,可孙###不介意,私下里对老婆说:这六百块钱,权当是儿子上交的养老费吧。 住上和城里人一样的新楼房后,孙###的心情很好,有事没事的晚上就出去搓两把麻将,输赢的也就是在一百块钱上下,就当是怡情了。而且大家还规定,赢钱者在散局后还要去小餐馆请大家小饮一杯…… 今晚,孙###手气很好,还不到十点,就把三个牌友给赢的一点脾气、一点继续搓下去的兴趣也没有了。于是,按照老规矩,几个人又到那家不到十二点不关门的小餐馆中痛饮了几杯,吹牛打屁的一直到餐馆老板要关门了,才兴犹未尽的散伙。 与几个牌友互道再见后,孙###就骑上电动车,嘴里哼着《纤夫的爱》,有些歪歪扭扭的向家里赶去。 也许是喝的有些多了,也许是习惯使然。反正喝的有七八分醉的孙###并没有回他的新居,而是来到了老宅。当看到老宅大门上贴着的那对‘福’字后,他才醒悟过来已经不在这儿住了,现在里面住着的是五个韩国人。 唉,看来今晚真喝多了。看着寂静的、在昏黄月光下显得有些惆怅的空无一人的老街,坐在电动车上用双脚撑着地的孙###,苦笑着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掏出一口烟点上,调转电动车刚想回新居,却猛然听到一声惨叫从他的老宅中响起! “啊……” 在昏黄的月光下,一声让孙###头发蹭地竖起来的惨叫,从他的老宅中响起,就像是来自地狱! 怎么了?闹鬼?孙###浑身打了个激灵,脚下一软,电动车咣当一声就歪倒在地,车把正好砸在他穿着拖鞋的左脚上,疼的他闷哼一声,酒意就散了一大半。 “啊……啊!”又是几声急促的惨叫,从那扇贴着‘福’字的老宅街门后发出,吓得刚想爬起来的孙###噗通一声又坐在了地上。这次,他的酒全醒了,冷汗哗地一下就从额头上淌了下来,要不是因为他胆子一向很大,肯定会被吓昏过去。 昏黄的月色,空荡荡的老街,凄厉的惨叫声,这已经达到了拍一部鬼片的绝好条件……尤其是,再加上一条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人影,忽地出现在他家老宅那堵高达三米的围墙上后,这本身就是一部真实的鬼片……可惜的是,龙套太少了,只有孙###一个人。 “……”看着那条站在围墙上的白色人影,孙###张大嘴巴刚想大叫,却见那条人影纵身一跃,就像是一只白色的蝙蝠那样,在老街左右的墙壁上点了几点,就消失不见。 等那条白影消失在视线中后,年轻时曾经在深夜踹过寡妇门挖过绝户坟、被人称为‘孙大胆’的孙###,这才扯开喉咙的狂喊起来:“鬼啊……鬼啊!快来人啊!” 在孙###喊到第三十二声的时候,终于有十几个在前面胡同租房住的外地建筑工,拿着手电举着菜刀的跑了过来。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孙###扶了起来,又根据他的话将他家老宅的街门撞开,于是,借着七八支手电筒的光芒,大家就看到了好几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院子里。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个人仰天躺着,胸口有着一个三棱形的血口,鲜血正咕嘟咕嘟的向外冒…… …… 星期一晚上九点半左右,冀南市区内如过去的那八天一样,又发生了三起绑架案。 不过,这次让市局这帮人高兴的是,本次发生的三起绑架案是大有斩获,因为保护敦煌水泥厂的厂长李志刚、大发集团董事长王大有、马副市长家的公子马剑的那些保镖,竟然抓住了三起绑架案中的一个作案者。 这些天来,市局上下对这些嚣张的作案者真是恨到了骨子里。李文东局长更是亲自挂帅,带人对他们连夜突审。 作案者落网后,在开始时,都不怎么在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条条例。这一位尤其是硬的要命,不管李文东他们用哪种手段对他们威胁利诱,可他就是不承认是绑架,只说是喝多了酒撒酒疯。 审到深夜十二点多的时候,案情还没有丝毫的进展,看来这个人准备是死抗到底。对这种嘴硬骨头也硬的人,李文东等人见的多了。 就在审讯组考虑着要‘改变’一下审讯方式时,李文东忽然接到了马副市长在今晚打来的第二个电话。 今晚的这三起绑架未遂案中,就有没事弄俩保镖瞎显摆的马副市长的公子马剑。抓到的那个作案者,也正是被他身边的保镖擒获的。 听说儿子差点被绑了去,马副市长是大发雷霆,马上打电话来表示密切关注此事。如果不是因为李文东这个市局局长还兼着政法委书记的头衔,他肯定会摆出市长架子来责令市局尽快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了。 马副市长第二次打电话来后说了些什么,别人不得而知,只是李文东局长在审讯室外面走廊中打完电话回来后,就满脸不可思议神情的神情,立即命人停止对那那个人的审问,并表情严肃的命令手下,谁都不可以向外界透漏今晚抓住作案者这事。 当时,就把梁馨王文杰等人给弄懵了。这些跋扈的神秘绑架者连续九天作案二十七起,今晚好不容易被智勇双全的雇主保镖给逮住了,正是乘胜追击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主使人的大好机会,干嘛忽然不让审问了?而且还要严密封锁消息。 望着满脑门都是疑问的部下,李文东叹了口气,只把梁馨和王文杰俩人叫进办公室,向他们说明了此案不能继续审理下去的原因:这个被马公子保镖扭送到市局来的人,是冀南军分区特勤大队的在职军人! 什么?在职军人竟然跑到社会上来干这种事?! 听到李文东这样说后,梁馨和王文杰的嘴巴长得老大,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部下心里是怎么想的,李文东很明白。其实他现在也蒙在鼓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可马副市长在电话中明确的和他透漏,在案件发生不久,省委的连副省长就下了明确的指示,冀南神秘绑架案一事到此结束,以后就不要再追究下去了,等到了一定的时间,会有人出面把这事摆平的。 梁馨和王文杰听完李文东的话后,都默默无语。这些天来,他们因为连续神秘绑架案一案背负了巨大的压力,好不容易有机会把冀南警方头上那个写着‘无用’二字的大帽子摘掉了,可谁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李文东安抚了他们几句,刚想说大家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吧,却又接到历程分局局长程东打来的紧急电话:冀南东郊三十公里的闸门村发生命案,五人死亡,死者携带枪支等武器。分局刑警队初步判定,这五人很可能是国际杀手。 国际杀手! 这四个字在近期以来,一直与神秘绑架案一起变成压在市局头上的两座大山,压得市局刑警队喘不过气来。曾经与国际杀手有过零距离接触的梁馨队长,更是深有感触。 接到分局的紧急电话后,梁馨和王文杰也没空去休息了,马上带人赶到了闸门村。 在案发现场,完成一系列的精密勘察现场工作后,梁馨直接就把那五具尸体包括一名目击者,连夜带回了市局。 …… 同往常一样,柴慕容在早上六点半起床,洗漱完毕后就来到客厅,和忙碌早餐的周伯打个招呼,然后就到后面的小花园,与唐麒姐妹一起做半小时的有氧运动。 七点,柴慕容走进客厅,这时候,楚某人已经坐在餐桌旁玩手机了。 “你就不会替我盛一次饭?”柴慕容洗了把手后走进餐厅,望着空荡荡的餐桌,皱着眉头的问楚扬。 楚扬放下手机,抬起手闻了闻:“我的手上好像还有臭味,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为你效劳。” 柴慕容的脸一红,知道他说他自己的手有臭味是什么意思。想起昨晚那荡人心魄的一幕,她的右脚脚掌心就好像有些发痒,连忙走到餐桌前坐下,把右腿架在左腿上,轻哼了一声:“哼,如果你的手还臭,那你的嘴巴肯定也会臭了。” 把手捂在嘴上哈了一口气后,楚扬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啊,是很臭,可我也没办法,早上起来后已经刷了三次牙了。” 145 我可能心理变态了! 145我可能心理变态了! 自己那雪白###、晶莹光滑的小脚,自己都还没有舍得……亲过的小脚,被这个无耻的男人亲了后,他竟然在过了一夜后还说嘴巴臭,这简直是太过份了,一点闺房情调都不懂……妈的! 在心里很不淑女的骂了一句后,柴慕容瞪大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两人这些天的斗嘴中,楚扬可不是一次把柴慕容那双好看的眼睛说成桃花眼了。)狠狠的盯着楚扬。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此时手里有一把ak47,她会把整匣子弹都扫在某男的那张带着无辜表情的脸上,一颗都不带浪费的,哪怕下半辈子都在监牢中度过! 幸好,此时柴慕容手边唯一的武器,就是脚上那双价值一万多的路易威登高跟鞋,根本没有不适合女孩子使用的ak47,所以她也不用去坐牢了……尽管柴老爷子的孙女杀人后不用去偿命,但那样一来,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亲了老婆脚丫子一下说了句臭就被干掉的老公?就算是有,以后谁还敢再娶她当老婆?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心里默念了两遍《武林外传》中郭芙蓉说过的台词后,柴慕容换上让楚扬‘难过’的迷人笑容:“楚扬,你既然说我的脚臭,那就说吧。不过我不明白,你既然知道我的脚臭,那你干嘛还没脸没皮的去亲啊?你,不会是心理变.态吧?” 心理变.态?正待反唇相讥的楚扬听到这四个字后,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眼睛盯着柴慕容翘起的右脚上,若有所思的说:“嗯,柴慕容,你说的没错,我最近可能真的有些心理变.态了,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柴慕容没想到楚扬竟然坦言承认他是心理变.态,而且看他认真的样子,好像不是在装,眼里还多少带着一丝迷茫的恐惧。 不得不说,女人的确是一种心地善良的精灵。 刚才还想用一切办法来打击楚扬的柴慕容,看到他眼里流露出的恐惧后,早就准备好的那一火车讽刺的话,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句轻柔的安慰:“怎么了,到底是哪儿感到不对劲?” “以前,或者说是从被老爷子用皮带很抽了那一顿后,除了秦……我对别的女人的身体,从不感兴趣,”看到柴慕容眼神一黯后,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不是故意用她来刺激你的,实际情况的确如此。” 表示无所谓的耸耸肩,柴慕容右脚一伸,高跟鞋从脚上滑落,就在马上掉到地上时,却灵巧的用脚尖挑住鞋面,很随意的颠了几下,淡淡的说:“没事,我不在意,你继续说。” “可我最近发现,我好像对女人很感兴趣了。”楚扬很难为情的盯着柴慕容那一晃一晃的鞋子说:“这种感觉,在昨晚尤为的厉害……在抓住你脚的时候,凭着我坚强的意志,竟然没有控制住去亲、亲那个啥。” 哼,可能是我魅力大吧?柴慕容眼波流动着,轻轻的一仰下巴,刚想说什么时,却听楚扬又说:“不光是对你,就是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 柴慕容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当一个女人的老公守着她说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这对那个女人来说,无疑是一种不穿衣服的打击。 楚扬倒是没发现这些,仍然皱眉说着自己心里的疑惑:“所以,我觉得我心理很可能有向变.态发展的趋势。柴慕容,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要么去死。”柴慕容轻轻咬了一下牙,笑的很甜:“要么去看心理医生。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看心理医生了,因为你这种人已经无可救药了,看也没用,只能是白白的浪费钱。” 楚扬这时候才发现柴慕容笑容下面的怒意,无所谓的叭嗒了一下嘴巴,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橱柜了拿出两个碗:“就因为我不让你入股保镖公司,你就这样仇视我?说实在的,我开公司除了想拥有自己的事业外,还有就是我不想生活在一个强大如你的女强人背后。所以,不管公司会经营成什么样,我都不可能让你进来插一脚。当然了,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我还是会派人在暗中保护你的,也不收你任何的报酬,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接过楚扬递过来的一晚饭,柴慕容问:“我入股,只是想派专业人士替你打理的。” “用不着。” “不用就不用,”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柴慕容问:“前几天,我记得你说要开发一种药膏的,那事办的怎么样了?” 楚扬端着一碗饭坐下:“办的差不多了吧。” “也是和别人合伙的?” “是啊。” “为什么别人可以和你合伙,你却排斥我?” 楚扬头也不抬的说:“因为那天早上,你说过要玩我,所以我对你就不抱任何幻想了。” 柴慕容撇了一下嘴:“小气,不就是和你开玩笑嘛。你和谁合伙开发那种药膏?” “你的朋友,”楚扬抹了一下嘴巴:“马剑。” 柴慕容小声嘀咕:“狗屁的朋友……你除了保镖和药膏外,还想玩什么?” “不是玩,是做生意。”楚扬纠正她的话,意气风发的说:“我除了这两样外,还要进军服装、电子、能源、餐饮业等等。总有一天,我要改变华夏三大财阀瓜分天下的现状。” “你的理想真可爱。”柴慕容笑眯眯的夸赞了一句:“你想改成什么样?” “让三大财阀变成四大豪门。” “你的脸倒是长得很像豪门。”顿了顿,柴慕容又问:“你有启动资金?” “不多,也就是五六亿美金。”楚扬非常谦虚的回答。 柴慕容紧紧的盯着楚扬说话时的表情,低声问:“你没有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资金?就算楚爷爷暗中支持你,最多也就是给你几百万。” “我在外国挣的。”楚扬坦然说:“当杀手。” “扯淡!”柴慕容不屑的笑笑,心想:刚才看他的表情,我还以为他真的会有几个亿的美金呢,差点被这家伙糊弄了。 楚扬才不在乎柴慕容信不信,只是稀里呼噜的接连喝了三大碗汤后,抹了抹嘴巴:“今天上午我不去公司了,我得去找家心理医院咨询一下。” 等楚扬点上一颗烟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柴慕容右手拿着汤匙在碗里轻轻的搅动着,慢悠悠的问:“楚扬,要是不让我染指你的公司,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公司整黄了?” 楚扬站住脚步,但是没回头:“我信,信你肯定有这种想法。因为你说过,你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毁掉。但我不信你能把我的公司搅黄了,因为那样你会很后悔。” “唉,”柴慕容仰起下巴,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某个地方,喃喃的说:“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做过后悔的事,很想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 “柴慕容,我劝你,我们还是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吧。”说完这句话,楚扬就走出了餐厅。 …… 楚扬驾车出了别墅后,想了想,就给周舒涵打了个电话,问她知道冀南哪儿有著名的心理医生。为了不影响自己在她心中的光辉形象,他肯定不会说自己心里不正常,只说要给公司一个保镖找个心理医生,因为那个保镖昨天在杀人后总是神情恍惚的。 昨天保镖公司员工在云水集团大楼前杀人的事,周舒涵很清楚,虽然因为胆小并没有去现场观看,但她也从书上看到过这类的知识。知道正常人在杀人后,心理就会发生变化,好像和什么战后综合症有关。于是就嘱咐楚扬好好陪着那人去看心理医生,并给他介绍了一家在冀南很有名气的心理咨询医院——阳光医院心理咨询中心。 如果周舒涵知道这家在冀南非常有名的心理咨询中心,是漫天实业旗下一家子公司的话,她肯定不会指点楚扬去那儿。可惜,她不知道…… 楚扬问清楚了咨询中心的具体位置后,又和周舒涵在电话里卿卿我我了片刻,直到她说要准备一下去上班了,这才扣掉电话。 看了一下手机,楚扬觉得这时候赶过去未免太早,于是就把车子停在一个巷口,花了五毛钱在小摊上买了份《冀南时报》。第一眼,就从头版头条上看到了一个醒目的标题:杀手之王鬼车原来是女人!冀南警方昨夜破获神秘绑架案!(详细内容请看a2版面) 我什么时候变成女人了?虽说华夏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但也不能随便把男人说成女人吧?楚扬不屑的撇了撇嘴,点上一颗烟开始看所谓的详细内容。 本报讯:今天凌晨,在东郊闸门村,有五名韩国籍公民死于非命。经警方证实,他们就是有着‘上帝之手’之称的韩国杀手五人组……据唯一的目击证人孙先生说,今天凌晨,他在一家小餐馆多喝了几杯后,出于习惯的回到了老宅…… 当时,孙先生看到一条白色的人影站在墙头,从白色人影那头白色的长发可以猜测,那是一个女人。孙先生说,当时他被电动车砸在地上,但等他想再仔细看那个女人的模样时,她却像是蝙蝠那样的飘出老街…… 国际杀手之王鬼车,到底是男是女?是人还是妖?又是为什么要替某位美女老总抵挡解决那些同行?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报恩……本报记者白雨,将继续跟踪报导传说中的杀手之王! 146 花漫语要干什么!? 146花漫语要干什么!? 杀手之王是你一个小姑娘能跟踪报道的吗?真能吹。楚扬摇着头笑笑,开始看第二条新闻。 本报讯:昨晚九点半,冀南再次发生三起神秘绑架案。不过,早有准备的警方与楚扬保镖公司再次强强联手,终于擒获一名神秘绑架者……至于绑架者的真实身份,警方并没有透漏,称正在进一步的调查中,我们拭目以待…… 就像是大多数善良市民那样,楚扬饶有兴趣的看完了报纸上他感兴趣的那些话题后,就把报纸随手扔给一个捡垃圾的大妈,然后上车向心理咨询中心赶去…… 半小时后,阳光医院心理咨询中心。 楚扬把车子停在门口,下车后就像是做贼似的四处探望了好几眼,直到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熟悉的面孔后,心里这才就有些小紧张的走了进去。毕竟,很多人都宁可自己长性病,也不愿意有什么心理疾病。他紧张,值得理解。 幸好,当楚扬走进中心大厅里,看到大厅中的简易椅子上坐着十几个手里拿着挂号单的男人女人后,心里就平衡了很多:原来有这么多人心理变.态。 来到挂号处挂了个排名16位的号,楚扬就找了个挨近窗口的位置坐下。他旁边是个摆弄手机的年轻人,看样子是在无聊的拿着手机录像。 “嘿,哥们,来看心理医生啊?”那个年轻人看到楚扬坐下后,拿着手机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嘿哦,哥们,笑一个,你牙齿很白啊,可以去拍高露洁的牙膏广告了。” 不看心理医生,谁来这儿?楚扬看了看眼前下巴留着一簇小胡子的家伙,伸手推开挡在眼前的手机:“是啊,你也看心理医生啊?” “啊,是啊,我也来看心理医生。” “真巧啊……” “是啊,真巧。我叫李晓,在大发夜总会混的。”李晓在楚扬没来之前,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有心和邻座说话吧,旁边还是个女的,而且还是很恐龙的那种,一直没有勾起他的兴趣。现在看到楚帅哥来了,就开始套近乎。 “我叫楚扬,在云水集团上班……哎,知道洗手间在哪儿不?”楚扬怕这家伙再问自己心理哪儿不得劲,所以赶紧找了个借口想离他远点。 李晓抬手指了指大厅左边走廊:“进去左拐,要不要我带你进去?” “谢了。”靠,我又不是儿童或者漂亮妹妹。楚扬道了一声谢,急匆匆的去洗手间了。 靠,这哥们有前列腺吗?才来###急。李晓有些没味的重新拿起手机,刚想再对着芸芸众生录像时,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就停在了门前,几个身穿黑西装的彪形大汉咵咵的跳下车。其中一人打开车子后门,有个女人出现在李晓的视线中。 “我草,美女啊!”望着那个坐在车里将要下车、手里拿着一个墨镜的女人,李晓浑身一哆嗦……一泄如注,不禁悲哀的想:吃了那么久的药不管事,早该来看心理医生的…… 那几个彪形大汉四周望了一下,然后簇拥着那个身材高挑又窈窕、走起路来细腰左右摇摆、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墨镜都遮不住她高傲冷艳气质的年轻女郎走了进来。 尽管裤裆里一塌糊涂,可李晓还是没有忘记将手机偷偷的对准了那个女人。 这种极品的祸水,据说录在手机里经常的看,可以治疗早泄的…… 这些人在进来后,那个比花儿还要漂亮的女郎,摘下眼上的墨镜仔细看了看那些等着排号的人,并没有看到她想要找的人。于是就皱着眉头的想::我没有看错车牌号啊?门口那辆宝马越野车应该就是楚扬那个混蛋常开的那辆,可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大厅中的那些等着排号的男性公民们,看出这个墨镜女郎好像在找人后,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身子。 “花总,您在找谁?”年轻女郎身后一个黑西服凑到半米处低声问道:“要不要派人出去找找?” 也许他是去别的地方,根本没来这里。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把墨镜戴在脸上,向楼梯走去。 一行人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径自来到中心办公室主任的办公室前。 一个黑西门都没有敲的就推开了门,极快的向里扫了一眼,随即后退一步,弯腰做出请的姿势。 正在打电话安排工作的宋良虎主任,看到有人门也没敲的就走了进来后,先是一愣,接着就放下电话推开椅子的站了起来,堆起一脸的笑容:“花总,您来了。” 这个走进主任办公室后就把墨镜摘下来的女人,正是被柴慕容称为下半生死敌的漫天实业老总,花漫语。 宋良虎医生,是花漫语在半年前,从美国一家著名的心理医院挖来的一级心理咨询师,在心理咨询界算是小有名气。 “嗯。”花漫语嘴角翘了一下,就算是笑了,接着抬起右手挥了挥,她身后的那些保镖,就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等保镖们把门关好后,花漫语走到沙发前坐下,姿势很优雅的翘起二郎腿,米黄x色的铅笔裤,马上就勾勒出一个非常诱人的弧度,让宋良虎眼睛一滞,接着慌忙的挪开了眼神。 如果眼前这个让宋良虎看一眼就魂不守舍的女人不是花漫语,他说什么也得想方设法的让对方知道他的年薪是一百万、而且是美金。需知道,世上大多数漂亮女人的丈夫,一辈子都不一定会挣到这么多钱。 可这一切,花漫语不会在乎,因为宋良虎这一百万美元的年薪,就是她给的。 花漫语开价一百万年薪把宋良虎从美国挖来,并不是为了挣钱。甚至可以说,漫天实业开这家心理咨询中心,也不是为了挣钱,而是因为她想替她哥哥花残雨,暗地里找到治疗他有洁癖的办法。要不然,以她堂堂漫天实业总裁的身份,也不会一大早的跑这儿来了。 毕恭毕敬的给花漫语泡上一杯茶后,宋良虎站在了沙发前两米处。 “宋医师,你坐下吧。”花漫语取过那杯茶,放在手里却没有喝,一句客气话也没有说的,开门见山:“这段时间以来,你对那个人的病情有没有新的认识?” 那个人是谁,宋良虎从没有见过,他只是知道,那个人绝对和花漫语有着非常亲近的关系。 宋良虎在花漫语的示意下,走到办公桌后面,仅用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地板说:“不瞒花总说,按照资料上所描述,这个人的洁癖非常严重,已经严重到了他吃西瓜都会只看到黑色的瓜籽而无视红色瓜瓤的地步。想要彻底治疗这么严重的洁癖,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环境,以及当事人周围的人际关系……” 花漫语静静的听着宋良虎阐述他说出的保守治疗方案,在十分钟内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宋良虎虽然没有抬头,可他也知道花漫语正盯着他。 花漫语虽然没有说话,但宋良虎却感觉紧张,紧张到他竟然说错了三个专业术语。他不明白,这个外表看起来冷艳的如仙子般的老总,为什么会给他这么大的压力。 宋良虎的不明白,就像是花漫语不明白花残雨从十年前才会有这么严重的洁癖一样。 “……花总,要想早一点治疗病人,我提议还是亲自和他面对面的交谈为好,要不然,我也……”说到这儿,宋良虎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嗯。”花漫语点点头,身子稍微向后一仰,藏在黑色长袖体恤、乳白色马甲下的胸,显得更加的挺拔。淡淡的嗯了一声后,她刚想说话,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于是就说:“宋医师,你先接电话,别耽误工作。” “好的。”宋良虎答应了一声,拿起电话,用很敬业的声音说:“喂,您好,我是阳光咨询中心的宋良虎医师,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哦,是的,呵呵,先生,其实我们中心的医师水平都相当的高,这点您大可以放心……好的,那请您去三楼303贵宾接待室接受咨询,不过每小时是一千元……哦,请问先生您尊姓大名?好的好的,楚扬先生,我记住了,您先去那边稍等片刻,我一会儿就会过去的。” 妈的,要不是大老板在这儿,你就算是出再高的价钱,我也不会亲自接受你咨询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满嘴的铜臭味!宋良虎扣掉电话后,微笑着向花漫语点了点头,那意思是:您有什么吩咐,请继续说。 花漫语吩咐了。 不过,她这个吩咐却大大出乎了宋良虎的意料:“给我一身医师衣服、一个口罩、两瓶纯净水,再给我一个像素比较高的数码相机。另外,你这儿不缺少类似于美国伟哥之类的催x情药吧?” 有一种女人很冷艳,冷艳到她说出‘伟哥、催x情药’此类的字眼时,都不会让男人觉得龌龊。 花漫语无疑就是这样的女人。 对于花漫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宋良虎不敢问,只是按照她说出的话,在几分钟内就把这些东西送到了她的眼前。 “把药放进你手里右边的瓶子里,要把药量加大,让人喝下这瓶子里的水后,会在几分钟内见效、在一个半小时不许失效、在一个半小时后彻底脱力。” 宋良虎默不作声的按照花漫语的指示,动作很娴熟的做好了这一切。 看来他以前没少干这个活。 等宋良虎把这一切都做好后,花漫语继续说:“对面那家宾馆,有没有###小姐?” 难道花总知道我经常喝药后就去对面宾馆?宋良虎很心虚很尴尬的点点头。 “那好,你现在就拿五千块钱,去找一个最丑的###小姐来办公室等我,随时听候我的命令。” 为什么要找个最丑的?最丑的根本花不了五千块钱啊,顶多一百块钱……吓,高强度春x药,最丑的###小姐,我的办公室、数码相机……花总不会因为我还没有找出治疗那个人的最佳方案,准备用这种特殊的手段来惩罚我吧?想到这儿,宋良虎腿肚子开始发软,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的回答:“我马上就去做!” “今天的事,谁都不可以告诉。”花漫语拿起白大褂穿在身上,戴上白口罩,拿起那两瓶纯净水分开装在口袋中:“还有,我要亲自去接受303号房病人的咨询,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许接近那个房间十米之内。记清楚了吗?我再说一遍,没有我的许可,谁都不许接近那个房间十米之内。” “是,是,我记住了。”宋良虎点头如捣蒜的回答。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对付我,而是用这最残酷的手段对付那个即将去303号房的客人。那个叫楚扬的,究竟是什么人啊,竟然有幸得到花总亲自出马‘惩罚’他?不过,貌似手段也太残忍了些…… 147 背后有人! 147背后有人! 心理咨询,是由专业人员即心理咨询师运用心理学以及相关知识,遵循心理学原则,通过各种技术和方法,帮助求助者解决心理问题。 咨询关系是‘求’和‘帮’的关系,这种关系在心理咨询中有普遍意义。当然了,你只要求那些专业咨询师帮忙,就得付出一定的钞票。他们万万不会像阳光这样有求必应的(男性公民除外。) 咨询师帮助咨询者的,只能是心理问题、或有心理问题引发的行为问题,除此以外,咨询师不帮助求助者解决任何生活中的具体问题。由此可以看出,心理咨询师是个比律师还要有前途的职业,最起码他们不用昧着良心为坏人辩护。 其实,每一个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轻微的心理疾病,或者说是心理障碍。这是很正常的事,就像是你在给女友切生日蛋糕时忽然切出个苍蝇来那么正常,一点也不用像楚扬这样紧张。 不过,楚扬自认为他自己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个必须得时刻不被感情左右的杀手。所以,在感觉近期忽然对漂亮女孩子有了那种蠢蠢欲动的情思后,他才很低调的来找心理医生。低调到要求这家心理咨询中心主任亲自为他出诊的地步。他很要面子。 得到宋良虎医师要他先到三楼的303号贵宾室等候的消息后,楚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走进了电梯。 电梯停在三楼后,楚扬走出来看了看,走廊中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这种环境让他很满意,现在他需要低调,除了家里那个蛇蝎美人外,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未来的四大豪门之一楚扬集团董事长曾经看过心理医生。 这是防患于未然,不是小题大做。 楚扬走到了303号贵宾室,他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人,但门窗上玻璃都被里面天蓝色的窗帘遮着,根本看不见里面。于是只好抬手敲了下门。等了片刻,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人说请进的声音,就试着推了一下门,门开了。 这是一间大约有三十多个平米的屋子,后窗也挂着同样颜色的窗帘。 房间里除了墙角有个饮水机外,就只有摆在屋子中间的一把转椅和一张真皮制作的黑色躺椅了,空荡荡的,一点也看不出哪儿像贵宾接待室的样子。 楚扬走到那张躺椅前,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闭上眼静候咨询中心的主任大驾光临。 本来他想吸烟的,可为了尊重即将到来的宋医师,只好忍住了。 世界上除了他爷爷他妈,很少有人有资格让楚大爷在不吸烟时等人,一等就是十几分钟,他有些烦躁。 就在楚扬等得想掏出烟点一颗时,房门开了。 楚扬睁开眼,看到一个身穿白大褂、身材高挑留着一头披肩、大热天还戴着个口罩、鼻子上架着一副茶色眼镜的女人走了进来。 “你,不会就是宋良虎医师吧?”楚扬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看着这个转身关门的女人背影,总觉得好像有些眼熟。 关好门后,白大褂白口罩女人摇摇头,语气很轻柔的说:“我是宋医师的助手,宋医师刚才接到一个重要电话,他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暂且由我接受你的咨询。” “好吧。”楚扬重新躺下:“如果你业务精湛的话,我不一定非得让宋医师来接受咨询。当然了,咨询费也要相应的减少才行。” “呵呵。”女人轻笑一声,声音很好听,就像小孩子故意捏着嗓子那样。实际上,花漫语就是在故意改变嗓音:“你真会开玩笑。” 花漫语进了屋子后,先走到窗台前,背对着楚扬掏出数码相机,开机调到录像功能后放在窗帘后面,只露出摄像头,觉得角度合适并不会被人发现后,这才转身走到躺椅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刚想翘起二郎腿,却又意识到这个代表身份的架势,有可能会引起楚扬的怀疑,于是就双膝并在一起的,把一本有关心理咨询方面的书放在上面:“先生,请问你想咨询哪一方面的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心理真的变.态,楚扬肯定会对花漫语这个不符合专业咨询师的动作产生怀疑。 但不幸的是,他忽视了。这是他的不幸,更是花漫语的不幸…… 沉吟了片刻,楚扬闭着眼的低声说:“我怀疑我现在有些心理变.态。” 其实不用怀疑,你本来就是个变.态。在心里给楚扬定义后,花漫语拿起书本上的笔,问:“能不能具体说说,你在哪些方面感到自己不正常了?” “我吧,最近感觉好像突然对漂亮女人感兴趣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很正常的。”花漫语点头表示理解,心想:难道你在青春期时没有发育完全? 楚扬继续说:“可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我就算是看到再漂亮的女人,也会把她看作是红粉骷髅,对异性根本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很多人都怀疑我的性取向有问题,但我自己知道我很正常。” 就你这种流氓,也好意思把自己比作是柳下惠那样的坐怀不乱,鬼才相信!到现在还是个黄花处子的花漫语,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男人谈这方面的问题,只得故弄玄虚的转移话题:“先生,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结过婚了吗?” “结过了,四个月前。” “你妻子漂亮吗?” “还行吧。” “那,你刚才说你就算是看到再漂亮的女人,也会把她当作是、是……那你是怎么和你妻子相处的?”花漫语语气里带着小小的歉意:“对不起,这个问题涉及到了你的隐私,但我必须要问清楚,这有利于我帮你解开你心中的疑惑。” “我明白。”楚扬点点头,沉默了片刻这才说:“结婚四个月来,我从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不会吧?!”花漫语有些惊讶:“是你妻子不让吗?” “不是,是我对她不感兴趣。” “呃。”你竟然对柴慕容不感兴趣?花漫语顿了顿,小心的问:“先生,你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 ‘处x男’这六个字,就像是‘处x女’一样值得让人……尊敬。 一个女人到六十没有接触过一个男人,别人会说她守身如玉。可一个男人如果25岁了还没有碰过一个女人,那别人就会说他是老光棍。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 “你问的这个问题虽然很让我难为情,但我还是要诚实的告诉你,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处x男。” “我才不信……”花漫语刚下意识的说出这几个字,就被楚扬有些烦躁的打断:“虽然这样说很可笑,但事实的确这样。而且,我来这儿是接受咨询的,并不是来撒谎的。” “哦,对不起,我这样说仅仅是因为好奇心,并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还请你原谅。”花漫语赶紧道歉,心里却有了一种奇异的幸灾乐祸:嘿嘿,柴慕容,瞧你平时趾高气扬的,可谁知道连你这个三流老公都不屑招惹你,你还狂什么呀?我本想好好整治这个家伙一次的,没想到却在无意中得到这个消息,哈,哈哈!唉,看在我们以前情同姐妹的份上,我今天就找个###小姐替你把他‘###’了吧!哈,哈哈! “没关系。”闭着眼的楚扬,并没有发现花漫语眼里的邪恶:“你可以继续问了。” “好的。”花漫语收敛了一下邪恶的兴奋,问:“你说你以前对女人不感兴趣,但在近期好像改变了这种看法,你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自己是怎么改变的吧?” “是的。”楚扬点点头:“我一直搞不明白这个问题,所以才来这儿接受咨询的。” 花漫语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两瓶矿泉水,将右手那瓶拧开,然后递给楚扬:“先生,请先喝水。” “我不渴。” “不渴……也得喝,因为现在我手里的不是水,而是酒。” “酒?”楚扬疑惑的接过矿泉水,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我怎么没有闻出有酒的味道?” “这只是一种心理暗示。”花漫语解释:“你也该清楚,很多人都是在酒后才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现在肯定不能让你喝酒,所以你只能在心里强迫自己把这瓶水当作是酒,然后一口气把它喝干,幻想自己是喝了一整瓶的酒,再幻想你已经醉了,然后你再配合我的提问,说出你心底那些清醒时不想说出的话……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问你与你提出问题无关的话。” “呵呵,听起来好像和催眠差不多。”楚扬笑笑:“这也是一种治愈心理疾病的手法?” “是的。” 楚扬不再说话,仰头把那瓶矿泉水喝了一大半,然后舔了舔嘴唇:“好了,喝不下了,就这些吧。” 这些就足以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了。花漫语心里冷笑了一声,接过楚扬递给她的瓶子,开始下一步计划:假装手机来电话,然后借口出去,把那个比凤姐漂亮一点点的###小姐叫进来……然后,就攥住了柴慕容的一个短处,等用得着时,就把这个视频送给她……呵呵,效果肯定会出奇的好吧? 冥冥之中,就像是有神明在配合那样,花漫语刚想掏出手机,她口袋中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花漫语不好意思的向楚扬点点头,然后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随即快步走到门口,用手捂着手机低声问:“什么事?” “花总,刚才我们接到消息,本次我们邀请的三大品牌汽车商,刚才一起打来电话,说他们不会参加我们秋季车展。”电话那边传来漫天实业冀南分部老总万海生急促的声音:“而且,韩国车模李秀丽、英国车模艾薇儿也表示不会与我们签约……” 怎么会这样?花漫语眉头一皱。 8.26号冀南秋季车展,距离现在仅有不到两周的时间,可三大品牌汽车商与几个有影响力的车模,却全部表示不会和漫天实业举办的车展合作!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花漫语要在本次车展擂台赛上要失败,败给她那个下半生的死敌柴慕容。 听着万海生在那边言词清晰的分析原因,花漫语的眉头是越皱越紧,完全忘记了她背后还有一个楚扬,那厮已经在五分钟前就喝下了足可以让一头驴子发x情的催x情药。 右手拿着电话,左手放在肋下的花漫语,听完万海生的汇报后,语气沉稳的说:“不要着急,先派人去调查怎么回事,看看是不是那边做的手脚。” “是。” “就这样吧,等会我会去公司的。”花漫语说完扣掉电话,口罩下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刚想自言自语的说什么时,她的第六感告诉她: 背后有人! ps一下:兄弟每天至少四节1.4万字左右,这个更新速度算可以了吧?嘿嘿,各位好汉的红花打赏啥的只要给力了,兄弟肯定会脑袋瓜子一热……爆发的!比方50多花儿或者5千金币啥的……嘿嘿,贪婪点了啊,不过有可能会两万字哦…… 148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148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催x情药,也###x药,在华夏几千年的历史上虽然有着突出的贡献,但因为它的特殊作用,而一直被历代文人骚客所不齿,这实在是有失公平。瞧瞧人家美国,就把有相同作用的伟哥当成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在这儿推荐鬼子产的伟哥,其实兄弟这不是在崇洋媚外,只是想替中医制作的春x药鸣不平而已……您要是非得觉得兄弟大有崇洋媚外的嫌疑,非得想踹兄弟两脚的话,那好吧,请别打脸…… 古代的春x药是由淫羊藿、当归、香附、益母草、菟丝子等中草药配置而成的。 配置这种药的那个不知名的神医,初衷也只是为了促进家畜的繁衍,一点也没有想到会被诸如花漫语、胡僧等人这样的害人龌龊想法。 历史上很有名的西门庆大官人,真实的死因并不是被好汉武二郎所杀,而是过度服食了胡僧送给他的这种药物,从而造成了精尽人亡。死的这样风流,真羡慕。 当然了,现在随着西医的广泛运用和某些国家的妓院合法化,春x药也迎来了它的春天。 配置这种药的生产厂家再也不用去到处采集那些中草药了,只要弄点丙酸睾酮、绒毛膜促性腺激素、甲基###素、苯丙酸诺龙等药物,掺水揉巴揉巴,就可以上市卖给宋良虎这样的人,然后再由花漫语这样的漂亮妹妹,拿来陷害小时候曾经立志想当全国十大杰出青年的楚扬先生。 有道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话可一点也不假。君不见,曾经牛逼哄哄的杀手之王鬼车,就在‘打盹’的时候,着了花漫语的道。 楚扬在喝下那大半瓶‘甜甜的酸酸的,真是好滋味’的矿泉水后,就闭眼躺在椅子上,准备接受宋医师助手对他的催眠。可这时候,女助手却来电话了,于是他只好等。 楚扬等啊,等啊,等了也就是才三四分钟,就等到了从小腹下蹭地升起一团烈火的结果。然后,这团比星星之火强大一万倍的烈火,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让他全身发烫、心跳加速、眼神迷离、胯间一柱擎天,怎么拨弄也摁不下,而且反弹性还极强…… 坏了,水里有问题!楚扬心头一紧,马上使劲攥着双拳,慢慢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看着门口那个打电话的女人背影,使劲晃了晃头,却发现根本看不清,而且还有一种那个女人好像没穿衣服的幻觉。 我讨厌幻觉,更讨厌这个女人!楚扬强忍着全身滚烫恨不得把衣服脱光的巨大冲动,走下躺椅向那个女人走去。每当他走一步,身上就会加热一分,目光就更加的涣散。就算喝下去的春x药已经全面发作,药效足可以让一头驴上窜下跳,可他是牛逼哄哄的鬼车,用不是常人的坚强毅力,愣是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女人背后半米处。 楚扬伸手,迅如闪电般伸出右手,一把就抓住了刚有警觉要回头的花漫语的肩头,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左手已经毒蛇般的掐住了她的咽喉,眼珠通红、声音嘶哑的低吼:“你、你是谁?解、解约呢!?” 糟糕,我怎么忘记还有他在这儿了!! 看到楚扬现在的样子后,花漫语心咣的往下一沉,身子向后一仰,抬起右膝对着他的胯下就狠狠的顶了上去。 楚扬被药物控制的是精神思维,但却不是身手。相反,因为喝了大量的催x情药,他的动作和力气远比正常时要快要大。只是凭着自身反应就抬起右脚抵住了花漫语的右膝,用最后一丝还没有泯灭的理智制约着掐碎她咽喉的举止,低着头的问:“解约……” 楚扬一低头,花漫语身上的处子幽香,就像是压垮骆驼的那根最后的稻草,很自然很光明正大的就把他最后一丝理智击碎,使他不再追问什么解药,恍恍惚惚的邪笑一声,掐着花漫语咽喉的手迅疾下落改为揽住她的腰肢,身子一转后背倚在门上,然后就像是急不可耐扑向小白兔的大灰狼那样,呲的一声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拽,她身上那件白大褂就被撕碎了。 后悔药,是一种专门医治后悔的药,可事实上并不存在。 如果世上真的有后悔药这种药,花漫语愿意拿出漫天实业51%的股份来购买。不过,上帝他老人家却很实在的告诉她:此药,缺货。 花漫语在白大褂被楚扬撕裂后,心里就别提有多后悔了,她甚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完全忘记了她是跆拳道黑带了,只是拼命的用双手乱打,妄想推开已经完全迷失在极乐世界中的楚扬……由此证明,漂亮妹妹还是别学跆拳道了,真要是碰到事,屁的作用都不管。 “楚扬,楚扬!我是花漫语,你不要这样……来人呀,快来人呀!”花漫语拼命挣扎着,嘶声大喊着,高跟鞋已经被她甩到一边,白色马甲和黑色体恤已经被……楚扬撕裂,哦,对了,因为楚某人现在已经完全拥有超人的力气,在撕开黑色体恤时,顺便把她黑色的小罩罩也扯断了。 一对傲视群芳的大白兔,攸地蹦出,颤忽忽的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撩拨着楚某人那最后的一丝视觉,使他不顾头发被揪住,就一嘴啃了上去。 妈的,楚扬在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候,都没有忘记做出这个动作,真丢人……不过,他的这个动作证明了:再强烈的药物也干不我们男人心底对美好事物的渴望! 干杯,为男人的这个强项! “啊……哦!来人!李彪……”一阵又疼又痒又抽走花漫语全身力气的混合感觉,在楚扬含住她的上身的一个凸点后发生,使她缩回乱砸楚扬后背的手,拼命的去捂胸膛,拼命的喊叫来人救驾! 可惜啊,花漫语在来303贵宾接待室之前,就曾经严令宋医师和众保镖,没有她的吩咐,谁都不可以接近303贵宾室十米之内。 那些忠实的保镖们,很虔诚的执行了她的命令,老老实实的守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并把电梯暂时关闭。 于是,不管她怎么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外面那些人根本听不见。 悲剧,一幕惨绝人寰的悲剧,在这天的上午九点半时发生了。 从未来的全国十大杰出青年摇身一变成为野兽的楚扬,根本听不到花漫语的大声惨呼,只是狠狠的咬着嘴里的那团柔软,直到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后,才邪邪的低笑着抬起头,右手往下一伸抓住花漫语的那条某品牌的铅笔裤,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那样,呲啦一下撕开,随即拽住她那件印有卡通猫的小内内,很不耐烦的硬生生扯断。 “楚扬、楚扬!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呜呜呜,我求你了……”花漫语大声哭喊着求饶。 一个冷艳、冷傲、不可方物的妹妹,嘴里被她自己咬出血来的求饶,这是多么让人心疼的一幕啊。 不过,这显然没有打动楚某男强烈的合体欲x望,他只是急不可耐的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个可能发青或者是发黑的什么玩意,右手一抄搬起花漫语的右腿,动作很优雅的的滑倒她的足踝,然后让她摆出一个朝天一炷香的动人姿势,抱着她向南边墙壁走了几步,把她固定在墙上,然后在她发出的惨声求饶声中,猛地一挺腰……没如意。 唉,没有合体经验的人,就是不行!偏偏俩人都没有,真扫兴! “楚扬,我求你了!!”花漫语的右腿被楚扬高高的举起放在头顶上方的墙上,嘴里哭喊着求饶:“楚扬,我是花漫语,我是柴慕容的……啊!” 下身一下撕裂般的疼痛,阻止了花漫语这讨厌的大喊大叫。 这能怪谁?要不是你存心陷害善良的楚帅哥,会有这个下场?慢慢受着吧你,反正没有一个半小时他是不会脱力罢休的。这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春x药得到棒槌……阿弥陀佛。 …… 二楼通往三楼的拐角处,李彪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花总已经在303贵宾室待了俩个多小时了,可她还没有出来。 花总到底在那儿接见什么人?为什么不许人接近303贵宾室十米以内?李彪忽然有种强烈的心神不安,他想去看看却又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只好有些烦躁的嘱咐了同伴几句盯紧别让人上楼,然后快步来到了宋良虎的主任办公室。 李彪开宋良虎的办公室门后,就看到他正在坐在办公桌后面,和一个打扮的挺可人、长得却半点也不可人的女人在聊天。 宋良虎和那个女人看到李彪进来后,连忙都表情恭敬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宋良虎站起身是因为他知道李彪是花漫语的心腹,那个女人站起来,却是以为李彪就是那个出资五千块买她初夜(今天的第一次)的客人。 女人对李彪妩媚的一笑,李彪还以为她是宋良虎的病人,也没有搭理她,只是从她摆了摆头:“你先出去。” “去哪儿嘛,帅哥。”女人扭着比汽油桶还要细了几分的腰,刚想凑到李彪跟前,却被他凌厉的眼神所震慑,赶紧的讪笑一声拿着装有现金和套套的包包走出了办公室。 “李先生。”宋良虎微微弯腰。 “花总去303贵宾接待室,到底去做什么了?” “我不知道呀,花总没有说,可能是想在哪儿整……召见一个人吧?”宋良虎摇摇头。 “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楚扬。” “楚扬?”李彪一愣,自言自语的说:“花总怎么会和那个小子在一起这么久?不好,难道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宋良虎赶紧的问。本来,他就纳闷花漫语为什么还没有下来或者离开心理咨询中心,可碍于他身份太卑微,也不敢过问。 现在看李彪突然紧张起来,宋良虎也跟着害怕了。要是花漫语在这儿有个三长两短的,别说一年的百万美金年薪得不到,恐怕连他新包养的那个小###,也难以逃脱下辈子再投胎做人的命运。 李彪还没有说话,手机就响了。他赶紧的掏出来一看,正是花漫语的。一下子就接通电话,着急的问:“花总,你还好吧?” “我很好。” 听到花漫语一如既往的镇定、冷漠的声音后,李彪的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 149 怎么才能让你永远的生不如死! 149怎么才能让你永远的生不如死! 恶梦,是指做内容恐怖的梦,并引起焦虑恐惧为主要表现的睡眠障碍。 虽然梦境千奇百怪,但美国临床心理学博士帕特里夏。加菲尔德的研究却表明,尽管全球有60多亿人,却逃不出12种梦。 其中人们最常梦到的是被追赶,随后依次是迷路、高处坠落、当众出丑和受伤,还有一种是在无边无际黑漆漆的惊涛骇浪中的大海中飘泊。花漫语从九点半之后,就一直做这样的梦。 最初是真实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接着是稍微轻一点但还是疼的疼痛,随后又改变到一点好像有些快x感的白日飞升感,然后就是让她忍不住从身子不住抽x搐中得到的强烈满足……最终,才又转变成长时间的麻木。 这,就是花漫语在这两个小时中做的恶梦,一直到楚扬死人般的趴在她身上昏睡过去后,她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抬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花漫语慢慢的坐起来,看着雪白的身上带血的牙痕,忽然傻了般的轻笑起来:“咯咯,这就是我想暗地里算计柴慕容得到的后果吗?” 轻轻的抚摸着楚扬带着汗渍的脸庞,过了很久,花漫语才低声说:“楚扬,你说,我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永远的生不如死呢?告诉我。” 楚扬默不作声,只是鼻子里发出轻鼾。现在他正处于脱力状态,连睁开眼睛、动用大脑思维的力气都没有,打鼾也是出于他自身的身体本能。 这孩子太累了,不死不休的保持一个单调的连续性动作,苦苦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真可怜。 花漫语用手扶着墙,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现在,她双腿中间全是血,粘乎乎的,下身火辣辣的疼……哦,不对,火辣辣的疼是一小时之前的感觉,现在只是麻木的疼,和肿。 深吸了几口气后,花漫语试着挪动那双不次于柴慕容的38码白生生的脚,就像是她第一次学着跳芭蕾那样,用脚尖点地,几厘米几厘米的挪到门口,捡起手机。 幸好,那款手机并没有被摔坏。 花漫语拿起来,贴着门板缓缓的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又咳嗽了一声,试着说了几句‘楚扬,我怎么才能让你永远的生不如死呢?’,在找到昔日发号施令时的沉稳语调后,她才拨通了李彪电话。 电话一拨通,那边就传来李彪着急的声音:“花总,你还好吧?” “我很好。”花漫语声音的回答,顿了顿又说:“李彪,下面我讲的话,在我出现在你面前之前,你一定要忘记,到死之前都不许想一次,能做到吗?” 花总出事了!李彪心里一沉,漫不经心的看了旁边的宋良虎一眼,随即放低声音,但很坚定的回答:“是,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保证。” 听到李彪这样说话后,宋良虎马上知趣的走出了办公室。 有些事,听不到要比听到好得多。求知欲是件好事,但把要是为此搭上老命的话,那可得不偿失了。 花漫语说:“替我去最近的时装店买一身样式保守些的衣服,记住,里外衣服都要买,不用管质量和颜色,在十分钟内送到303贵宾接待室门口,然后退到出三楼走廊,等我电话。” “是。”李彪扣掉电话后,转身跑出办公室,脚步也没有停下的喊了个人,就冲向了一楼大厅。 …… 吩咐完李彪去做事后,花漫语把手机放在门后,再次咬着牙的站了起来,再也不顾被###过的剧痛,弯腰捡起那些被撕成碎条的衣服,然后走到楚扬跟前,先用一块碎布蒙住他的双眼,再把他的双手和双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幸亏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恶梦中,花漫语是被动者,并没有和楚某人那样付出全身的力气,所以她在捆绑楚某人时还有足够的力气可用。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替楚扬把裤子穿好。 虽说花漫语现在对楚扬的恨意,已经不是用千刀万剐来形容了,可她还是不想这个家伙被带走时,会被别人看到他的‘丑陋’。毕竟,他的‘丑陋’曾经进过她的身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为了对得起这两个‘来之不易’的第一,她也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的这个玩意。 女人都是有自私心的,而且还很强烈,不分场合。 …… 帮帮帮,在花漫语用碎布条擦拭自己带着血污的下身时,303贵宾接待室的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随即就是脚步的远去声。 花漫语走到门口,打开一扇门,伸手把门外地板上的那个纸箱子拖了进来。 纸箱子里,放着一整套运动服,和很中性的内衣,还有一双白色夏装运动鞋。 李彪做事很认真,考虑到了运动装配高跟皮凉鞋不好看。 满意的笑了笑,花漫语快速换上这一些,然后把那些被楚扬撕碎了的衣服和完好的鞋子,连同两瓶矿泉水装进纸箱子里,走到后窗打开。 后窗下面不远处,就是一条两岸长满青草的小河。 花漫语用力把那个盛满耻辱和恶梦的纸箱子,狠狠的扔了出去。 纸箱子准确的落在小河里,然后顺着河流缓缓的向远方飘去。 等再也看不到那个纸箱子后,花漫语才摸出电话:“李彪,让人把停在心理咨询中心门口的那辆牌照为齐a356j的宝马越野车开走,找个僻静的地方烧毁,要处理干净。再向宋良虎要一副担架和盛死尸用的裹尸布,迅速来303贵宾室。” 打完电话后,花漫语拿起两个多小时前放在窗台的数码相机,从相机屏幕中看着自己苍白却偏偏有一丝绯红的脸,无声的笑了笑后,就把相机关闭装进口袋。 转身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楚扬,花漫语阴恻恻的低声笑道:“呵呵,楚扬,从此之后,柴慕容就将变成一个男人活着的寡妇啦!” …… 8月14号凌晨一点多的时候,被一个恶梦吓醒的柴慕容,浑身冒着冷汗的翻身坐起,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伸长脖子向床尾的沙发上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虽说柴慕容和楚某人同房异梦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俩人好像都很享受这种晚上回家后用言语互相攻击半晚,再睡觉的夜生活。 真奇怪。 尤其是柴慕容,更是把和楚扬斗嘴、甚至明目张胆的告诉他‘我要把你公司整黄了’此类的阳谋,看作是劳累一天后最佳的放松方式。每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心里就开始期待斗嘴开始……很享受这种好像不正常的夫妻生活,更有了一晚不斗嘴、不互相打击就睡不着的习惯。 这不,今晚柴慕容一直等到深夜十一点半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那个家伙回来,这才心里忽然有些空荡荡的躺下睡觉。可结果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一个记不清的恶梦给吓醒了。 柴慕容伸手轻轻拍打着鼓囊囊的胸,自言自语的说:“妈的,这个混蛋跑到哪儿流窜去了,怎么还没有回家?” 打了个哈欠后,柴慕容摸起手机,觉得还是看在婆婆的份上,对那个家伙稍微尽点妻子的职责,给他打个电话表示关心一下吧,再说了,今晚没有受到他的打击,好像睡觉都不香哦…… 开始拨打他的手机号,那边传来了‘您拨打号码已关机。’ “混蛋,不知道又在和谁鬼混了,看我明天晚上不好好的骂你一顿!”随手把手机扔在一边,柴慕容躺下睡觉。 …… 8月15号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柴慕容又被一个记不清的恶梦吓醒,浑身冒着冷汗的坐起,开灯,向床尾处的沙发上看去,还是没有那个人影子。 再次打电话,提示还是关机。 因为出于女人和董事长的矜持,14号白天的时候,柴慕容并没有向周舒涵或者夜流苏问楚扬的消息,以为他会在晚上回家的。 可现在了,还是没有回家。 柴慕容就有一点儿担心。 当然了,只是稍微有一点儿担心,根本不足影响她继续良好的睡眠。 漂亮女人,都是睡出来的。 …… 8月15号晚上九点半,柴慕容在看完一篇杂志后,还是没有等到那个家伙进屋。忍不住给他打电话,结果还是关机。 不知道为什么,柴慕容现在好想好想那个流氓加混蛋再加睁眼瞎……门也不敲的闯进来。 这个愿望很强烈,强烈到柴慕容盯着门板发了半个多小时的呆。 “明天,我一定得问问周舒涵或者夜流苏。”在睡觉前,柴慕容这样说。 …… 8月16号下午四点半,正在批示一份文件的柴慕容,接到了周舒涵的电话。 “柴董,我是周舒涵。” “周副总,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柴慕容摘下眼上的防辐射眼镜,用手指揉了揉眼睛。 “你、你这几天,有没有见过他?” “他?”柴慕容嘴角挑起一丝讽刺,心想,我正想问你呢……不对,周舒涵很少与人喜欢开玩笑,她既然打电话来问我,这就说明她这几天也没有看到楚扬! 心里一惊,柴慕容正色道:“周副总,你问的是楚扬吧?我从13号早上,就从没有见过他。本来以为他在忙着开公司的事……” 那边的周舒涵打断柴慕容的话:“这几天他都没有去保镖公司,今天中午我就去问了,夜流苏也正因为想扩充人手想找他,但一直都打不通他的电话。” 不会吧?我并没有为难他啊,他怎么会……难道说,他被鬼车或者……想到这儿,柴慕容猛地有些心慌:“周副总,你马上去市局问一下李文东他们,我这就派人出去四处找他!” “好的!” …… 8月17号下午四点半,冀南警方在柴慕容身边、夜流苏的保镖公司几十个保镖的协助下,全市搜索24小时,都没有发现楚扬的蛛丝马迹。 在距离冀南秋季车展还有9天的时候,所有认识楚扬的人(包括远在京华的楚家、远在蜀中的柴家,以及他在冀南乡下的远亲)被迫接受了一个现实:他失踪了,就像是他从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一样,甚至连他在13号早上出门时驾驶的那辆宝马越野车都蒸发了。 放在几年前,楚扬在哪儿流浪,甚至是死是活,包括他母亲云若兮在内的人,从没有拿着当回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着业务蒸蒸日上的保镖公司、有着芙岚达准备精心打造的楚扬模特公司、有着马剑马公子手中拿着的药物化验单、有着夜流苏周舒涵俩人的牵挂、带着柴慕容对他的说不清的复杂感情,就这样失踪了。 …… 8月18号上午十点整,楚扬失踪一事被冀南市局正式立案。 调查楚扬失踪专案组,由本年度最有希望入选十大杰出青年候选人--梁馨警官领衔。 李文东给专案组下达了指示:最多一个月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150 另类寻人启事! 150另类寻人启事! 8月18号下午两点,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大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 在确定楚扬失踪后,梁馨警官自然要展开详细调查。尽管她在来到云水集团分部时,还多少有些因为上次带俩国际杀手来见柴慕容的尴尬,可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因为柴慕容是最后一个见他的人,周舒涵却是最后一个和他打过电话的人。 她们都在云水集团分部,梁馨不得不来。 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周舒涵,梁馨暗想:没想到那个家伙不但有个漂亮的合伙人,而且,看样子好像和他的美女老总和美女上司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要不然不会是最后和他又牵扯的人了。 三个女人在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后,梁馨就开始按照程序开始问话。 半小时后,梁馨得出了结果:楚扬在早上离开住处时,曾经和柴慕容说他要去看心理医生。楚扬在最后一次打电话时,曾经向周舒涵询问冀南哪家心理咨询中心最出名……这一切,都对准了这家叫阳光的心理咨询中心。 答案,好像是呼之欲出。 不过,就在梁馨打电话让王文杰去阳光心理咨询中心查案时,柴慕容却告诉她:“我早就派人去过了,那边的心理咨询师都说,从没有见过楚扬这个人。” 梁馨只是淡淡一笑,问道:“柴董,你的调查,并不代表警方。好了,多谢你们的配合,有什么新的情况,请及时联系我们。” …… 以前,在楚扬四处流窜时,凭借柴慕容遍布全国的黑白两道眼线,最多36小时就可以查到他下落。可这次从8月16号就已经开始找他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这,就证明楚扬真的失踪了,绝不是故意躲避。再说,他根本没有躲避的理由。 在冀南市局为楚扬失踪立案后,柴慕容第一时间就在各大新闻媒体发布了海量的寻人启事。 寻人启事上除了有楚帅哥的照片和简介外,还有几句话。 第一句话:有谁提供楚扬在8月13日早上八点之后的动向,一经证实,奖金一百万! 第二句话:有谁提供楚扬的下落,一经证实,奖金一千万! 第三句话:楚扬,我还没有把你玩够,所以你不能消失! 先别说这让人心跳的奖金,仅仅是第三句话,就足可以让人想入非非了,所有人都在猜到这个想把楚帅哥玩爽的人,是个女人,是个富婆……那个叫楚扬的家伙,真他妈的好有福气啊,让富婆开价一千万啊一千万! 一时间,楚扬失踪一案,随着巨额奖金的发布,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投海,在齐鲁省、甚至全华夏都激起了千层浪,无数个私家侦探、新闻记者、街头混混,卖菜的、跑运输的……人手一份印有楚某人华夏的报纸,看到一个年轻人就开始拿出来比划。就算被不知情者误会,也会拿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哟,哥们,我看你像是我梦想中的那一千万呢! 不过,也有人看着楚扬不像一千万,而像是一百万。 这个人就是在大发夜总会混的李晓。 李晓是在8月19号早上,才看到关于重金悬赏寻找楚扬的消息。 当时,他正在一家卖油条的小摊上吃饭。吃玩饭后,准备找东西擦手时,就顺手拿起桌子上一张18号的报纸,刚想揉巴揉巴擦手,却看到了报纸上的这个消息。顿时,这哥们就像是范进中举那样的哈哈狂笑起来,吓得卖油条的老板娘连早饭钱都不敢收他的,就撵着他快点走了。 “草,哥们,原来是你啊!那天听你给宋医师打电话说要去每小时一千块的303贵宾室,还以为你是吹呢。”李晓瞅着报纸的楚扬照片,傻笑着用手拍打了几下:“原来你还真他妈的有钱啊,只提供消息就给一百万,这下大爷我发了啊发了!” 李晓开心的吹着口哨,拿出手机,按照上面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 8月19号上午八点,柴慕容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手里夹着一颗燃着袅袅青烟的香烟,被楚某人硬说为的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 帮帮帮,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让吸了一口烟的柴慕容抬起头,有些嘶哑的声音:“进来。” 田柯开门,目光在柴慕容左手夹着的香烟上停顿了一下,随即低声说:“慕容,周副总找你。” 柴慕容点点头。 慕容究竟和楚扬是什么关系?他的失踪为什么会让慕容变得这样消沉?她不会……唉,怎么可能呢,那个家伙那么没有素质。田柯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对等在门口的周舒涵说:“周副总,请进……柴董现在好像心情不好。” 柴慕容刁难周舒涵、楚扬力挺周副总的消息,田柯在那天晨会散后就知道了。她虽然不明白这几位当事人暗地里在玩什么花样,可也知道现在柴慕容心情不好,周舒涵最好要小心点。 周舒涵知道田柯这样说是好心,强笑着低声说了个谢谢,就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在周舒涵的印象中,柴慕容一直是那种荣辱不惊、天塌下来都会微笑面对的女强人。可在看到她此时双眼布满红丝手里还堂而皇之夹着烟时,一时间有了一种是不是花了眼的错觉。 柴慕容淡淡一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完美形象在‘情敌’面前轰然倒塌,只是看了一眼满脸憔悴的周舒涵一眼,随即垂下眼帘:“周副总,有事?” “柴董,是关于车展的事情……谢谢你为楚扬所做的这一切。”周舒涵低着头的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膝并在一起,双手拿着的文件夹放在上面。 呵,我虽然恨不得把那家伙玩死,但他怎么着也是我柴慕容的男人,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消失了,我当然要心急了,还用得着你来谢我?你来安慰我还差不多。弹了一下手里的烟灰,柴慕容淡淡的笑道:“这没什么,虽说他总是看我不对眼,可我毕竟是他、我们两家老人都是旧交,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柴董,我想问你一件事。”周舒涵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出了这句话。 “问吧。”柴慕容将小半截香烟放在烟灰缸里,声音带着荣辱不惊。 “你、你喜欢楚扬吗?” 柴慕容没有接着回答,待了片刻后才反问:“你说呢?” “我感觉你喜欢他。” “为什么要这样说?” “上次在四海香酒家的时候,你在听说他和卫戍警卫团的人闹矛盾后,你就很快的赶到了。”周舒涵抬起头:“而且我发现,无论楚扬怎么顶撞你,你都没有把他开除公司,甚至根本没有打击他……还有,你们一直住在一栋别墅中。所以,我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过了老同学之间的情谊。尤其是这次,我妈妈说,你为了寻找楚扬的下落,不但开出天价奖金,还动用了在京华的关系……” “你错了,周副总。”柴慕容慢悠悠的打断周舒涵的话:“我帮他、不报复打击他,是因为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你知道我最想他怎么样吗?” “你,想他怎么样?” “我想让他后悔!”柴慕容轻轻的咬了咬牙:“我想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可……可他,他妈的竟然玩失踪,竟然想剥夺我让他后悔的乐趣!” 周舒涵做梦也没有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优雅高贵、当之无愧的天之娇女柴慕容,此时不但吸烟而且还说脏话!她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呆呆的望着柴慕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伸手揉着眼睛,不再说话。 沉默。 帮帮帮,又是几声敲门声打断了屋内俩女人的沉默,而且这次的敲门声还挺急促的。 柴慕容抬头时,黛眉皱起:“进来!” 田柯推门进来,低声道:“柴董,刚才有人打电话到秘书办公室,说他在8月13号早上九点的时候,曾经见过楚扬……” 田柯的话还没有说完,柴慕容和周舒涵俩人齐刷刷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同时问道:“那个人在哪儿呢!?” “柴董,不好意思,我、我太激动。”周舒涵话刚出口,就垂下了头:唉,原来柴慕容真的喜欢他。 柴慕容并没有搭理周舒涵,只是再次沉声问道:“那个人在哪儿?” “他说他在解放阁附近。” “立马让凌星把他接到办公室来!这就去!” “是。”田柯答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 李晓坐在宝马越野车里,双手轻轻的摸索着屁股下面的真皮座椅,心里欢喜的不得了,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坐这种高级车。 要不是因为前面坐着的那俩帅哥在看到他后,先是和国家特工似的把他上下检查了一遍,又打电话询问了他老子,确定他李晓的确是正统的冀南人,他肯定得和他们好好聊聊宝马香车与美女之间的密切关系了。 来到云水集团分部大楼后,李晓跟着那个坐在副驾驶上的年轻人,乘坐电梯来到了大楼十二层。 151 污点证人! 151污点证人! 凌星带着将要因为一个视频而暴富的李晓,进了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大楼的电梯。 一走出电梯,李晓哥哥就被走廊中的那些黑西装吓了腿肚子一哆嗦:我草!我以为那天在阳光心理咨询中心看到的那几个保镖就够猛的了,没想到这儿会有这么多的猛人。呀,这、这不是什么黑帮吧?那个楚扬,不会是得罪了这儿的人才躲起来……要是他们杀我灭口咋办? “走啊。”凌星见李晓走出电梯后,就扶着走廊墙壁一副腿子打软的模样,微微皱了下眉头,伸手挎住他的胳膊,大踏步的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进去之后,里面的人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要是敢玩什么花样,你就别想再活着出去!”自从上次雌雄双煞混进来后,现在的凌星是对每一个外来人员都加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 李晓小脸煞白,下巴下的小胡子瑟瑟发抖:“大、大哥,你别吓唬我成不?我就是一在大发夜总会混饭吃的小混混,胆子真的很小的。” 凌星没有理他,只是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进来。” 凌星推开门,拉着李晓的手走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董事长,就是他打得电话。” 李晓抬起头,看到办公桌后面坐着的那个女人后,尽管腿子还在发抖,可还是有想一泄如注的冲动。没办法,那个女人太他妈的漂亮了,和那天在阳光心理咨询中心看到的那个那个妹妹,简直是一时瑜亮……不过,现在好像一不小心就得把老命丢在这儿,所以他只好紧咬着牙关,强忍着那种丢人的冲动,扭过了头…… 妈的,旁边沙发上,竟然还坐着个极品! 还让人活不? “你叫什么名字?”柴慕容盯着脸蛋一阵白一阵红的李晓:“你在8月13号早上的时候,是从哪儿见到楚扬的……哦,凌星,让这位先生坐下。” 凌星挎着李晓的左臂走到周舒涵对过的沙发上,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沉声问道:“董事长在问你话呢。” “啊。”李晓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的说:“哦,我、我叫、叫李晓,今年二十三岁,未婚,我有视觉心理障碍,一见到漂亮女人……” “谁问你这个了!”凌星抬手就抽了李晓后脑勺一下,冷声说:“回答董事长的话,别的免谈!” “是、是是!” 李晓的样子虽然很让人招笑,但柴慕容现在可没有想笑的意思,只是重新把刚才那个问题问了一遍。 李晓定了定神,前言不搭后语的,把8月13号早上在阳光心理咨询中心中心遇到楚扬的经过,如实讲述了一遍。最后说:“因为我在挂号时,是挂了个15号,所以等到医生叫我时,已经十点多了了,但一直没有看到走进电梯的楚扬出来。” “我怎么才能信你说的这些话是真的?”果然是在那儿出的事!柴慕容与周舒涵对望了一眼,俩人轻轻点头。 “这个很容易啊,楚扬当时就坐在我身边时,我正好无聊的用手机录像呢。”说着,李晓赶紧的拿出手机,手脚麻利的将内存卡抠出来,递给凌星:“你可以放在电脑上看看,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凌星接过手机内存卡,走到办公桌前。 柴慕容赶紧拿出一个读卡器,然后连接电脑。 “哎,我差点忘了,嘿嘿,那天的视频保存在第三个文件夹呢,其余的文件夹,您最好别看。”幸亏没有把那天的视频删除,要不然这一百万就飞了……妈的,最好看完后赶紧的让我滚蛋吧,这么吓人!李晓不好意思的提醒柴慕容:他内存卡里可有不少的儿童不宜视频。 柴慕容默不作声,按照李晓的指点打开了第三个文件夹。 周舒涵这时候也走到了她身后,两个人就看着笔记本显示器。 视频开始播放。 柴慕容和周舒涵都没有亲自去过那家心理咨询中心,可通过视频上来看,这的确是一家医院。因为视频播放的前几分钟内容,总是围绕着一些穿白大褂的女护士转来转去的。 视频播放到六分三十二秒后,那个让柴慕容和周舒涵眼睛一亮的男人,出现在显示器上。他和人的对话声,响起。 “嘿,哥们,来看心理医生啊?嘿哦,哥们,笑一个,你牙齿很白啊,可以去拍高露洁的牙膏广告了。”这个声音,应该是李晓的。 “是啊,你也看心理医生啊?”这是伸手把镜头推开的楚扬说的话。 “啊,是啊,我也来看心理医生。” “真巧啊……” “是啊,真巧。我叫李晓,在大发夜总会混的。” “我叫楚扬,在云水集团上班……哎,知道洗手间在哪儿不?” “进去左拐,要不要我带你进去?” “谢了。” 随着这声谢,显示器上就出现了楚扬急匆匆走开的背影。 然后,李晓的声音响起:“我草,美女啊!” 接着,视频画面对准了窗户外面的一辆银灰色劳斯莱斯汽车,然后一个女人,一个被柴慕容视为死敌的女人,从汽车上走下,走进了大厅。 画面的光线有些发黑,看来那时候李晓已经采取了偷拍的手段。 花漫语走进大厅后,停住脚步摘下墨镜,开始四处看。 花漫语身边的保镖走过去,好像和她低低的说了句什么,然后花漫语摇摇头,带人走上了楼梯…… 楚扬的失踪,绝对和花漫语有关系! 柴慕容等视频播放完后,关掉视频,打开百度,噼里啪啦的输入‘冀南阳光心理咨询中心’。 打开其中的一条消息,柴慕容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一行字上:冀南阳光心理咨询中心,是华夏三大财阀之一的漫天实业旗下子公司。 对着那行字,呆呆的看了很久,柴慕容这才说:“凌星,派人立即前往冀南阳光心理咨询中心……还是拿着视频的复印件去市局,与梁馨警官一起去吧,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说完,柴慕容将这段视频复制,留在自己的电脑中备份。 凌星答应了一声,接过柴慕容递过来的手机内存卡,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李晓,低声问:“柴董,这个人怎么办?” 妈呀,不会要杀我灭口了吧?听觉很灵敏的李晓,听到凌晨这句话后,屁股一抬刚想站起来,却因双腿太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高高的拱起,泣不成声的:“各位爷爷奶奶大人大量,你们就发发慈悲行行好吧,小的我上有八十老妈,下有三岁幼儿……我除了看到漂亮女人就想……” “住嘴!你说什么呢?”凌星转身一瞪眼,他有些纳闷李晓这家伙是不是有神经病。 柴慕容撇了一眼李晓:“把他安排到一个最最安全的地方,他是重要证人,千万不能马虎。” “各位行行好吧,我不想去安全的地方,我只想回家!”柴慕容的话音刚落,李晓就嚎了起来。 最最安全的地方?最最安全的地方不就是停尸间吗?只有死人呆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这个道理,对有着从六岁就开始偷看邻家阿姨洗澡社会经验的李晓来说,是最清楚不过了。 柴慕容没有搭理他,继续说:“给他拿一百万现金,没事让他数钱玩。” “是。”凌星点头,大步走到门前,开门对外面打了个响指,两个黑西服走了过来。 凌星指着跪在那儿的李晓:“把他带到一个最安全的地方,24小时监护,如果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们俩人直接跳楼好了。” 那俩黑西服脸色不变的答应了一声,快步走进来,一人挎着李晓一根胳膊向外走去。 看着李晓好像要有尿裤子的趋势,柴慕容觉得一百万不足以弥补人家孩子所受的精神打击,于是就说:“李晓。” 俩黑西服停住脚步,李晓回头大张着嘴巴,却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等找到视频中的那个人后,你要想来云水集团上班,我们欢迎。另外,再追加你一百万的奖金。”柴慕容说完挥挥手:“去吧,好好对他。” 妈呀,看来人家没有想杀我灭口的意思,只是想留着我做个污点证人啊……草,刚才被吓得差点尿裤子。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美女又给加了一百万的空头支票……李晓动了动嘴,很想说几句光棍话,可还没有来得及想起该用鼻子说话啊还是用嘴巴说话,人就被架出了办公室。 …… 8月19号下午四点,在外面跑了大半天的凌星敲响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听到柴慕容让他进去的声音后,凌星推门走进办公室,却看到周舒涵还坐在早上坐着的那个沙发上,此时正看着他,眼里带着希望。 “怎么样?”柴慕容沉声问道。 凌星在去市局的路上,柴慕容就给李文东局长打了电话,请他通融一下,让凌星暂时冒充一下警察,跟着梁馨前去漫天实业冀南分部大楼调查。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在第一时间得知调查真相。 凌星走到办公桌前的三米处,沉声说:“柴董,花漫语好像早有准备。” 152 楚扬的真实下落! 152楚扬的真实下落! 凌星说,花漫语好像早就预料到别人会去阳光心理咨询中心调查楚扬失踪一事了。 “这话怎么说?”花漫语早有准备,柴慕容在凌星离开后就已经猜到了,她肯定不会承认见过楚扬,甚至有可能会把8月13号在心理咨询中心那些见过楚扬的人都‘封口’。 果然,凌星面无表情的回答:“当时梁馨警官在拿出那段视频后,花漫语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之色,而是很配合的接受我们的调查。可调查结果很让人失望。因为8月13号那天,在心理咨询中心上早班的三个医师与四个助手,就在当晚从一家酒店回家的路上遭遇车祸,七人,没有一人生还。而她本人,只是说当天去视察了一下工作,并没有见过楚扬本人,更是对梁馨警官的质疑不置可否。” 听凌星说完后,柴慕容微微一笑,从牙缝里吐出两个让周舒涵浑身一哆嗦的字眼:“贱人!” 对这样的结果,柴慕容早已想到。如果把她换成花漫语的话,她也会这样做。虽说有李晓的视频可以作证楚扬在那天的确去过心理咨询中心,可却没有人能证明,楚扬的消失就一定能够与花漫语有关。毕竟,花漫语是漫天实业的老总,人家去自己旗下公司视察工作,任谁也说不出啥来的。 楚扬的失踪绝对是花漫语做的,但却偏偏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做的! 而且,让柴慕容不明白的是:楚扬究竟怎么得罪了花漫语,竟然让她为了封锁消息对那七个员工灭口。 “柴董,我们该怎么办?”周舒涵一开始的希望,此时变成了失望:“我、我这就回家找我妈,请她出面和花漫语商谈。只要她不伤害楚扬,我什么都答应她!” “唉。”你根本不理解花漫语的为人。叹了口气后,柴慕容对一脸翘楚的周舒涵说:“周副总,先不要请凡市长出面,等我亲自约花漫语谈谈再说……你放心把,依我对花漫语的了解,她既然为了楚扬而对那七人灭口,这就说明楚扬对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她,是不会轻易让楚扬死去的。最多也就是把他折磨的求死不能罢了。” 周舒涵虽然单纯,却不傻。知道柴慕容的能量要比她老妈大得多,只是轻轻点头后,连离开的话都忘记说一句的,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现在,她要去楚扬保镖公司找夜流苏商量一下。 因为楚扬失踪一事,前些天见面还互相掐的周舒涵和夜流苏,现在早就为了楚扬的失踪而变成战友了。 等周舒涵出了办公室后,柴慕容又点上一口烟,慢悠悠的吸了几口后,抬起头:“凌星,替我约花漫语,就说我明天上午十点,请她在泉城大酒店小坐片刻,你去安排。” “是。”凌星弯腰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花漫语,我虽然不稀罕那个男人,但我也不会让他受你欺负。如果你敢真的不给我面子,可别怪我先挑起柴,花两家的斗争了!”柴慕容纤长的左手拇、中两指,狠狠的掐断了那颗烟…… …… 8月19号夜,十点。 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 一袭淡青色睡袍的花漫语,从二楼款款的走到了空无一人的客厅。 如果此时有人在的话,可以惊讶的发现,昔日冷艳不可方物的花漫语,脸上带着一丝红潮,而且、而且她、她她全身上下除了一袭睡袍和一双人字拖鞋外,就再也没有一片衣物! 这样说的意思就是:花漫语是全x裸着身子穿睡袍! 淡青色的睡袍下,可以清楚的看出胸前高耸的、殷虹的两点,与下面若隐若现的那啥……啥?啥你还不知道吗?还要我写出来?讨厌! 装逼的最高境界是低调,诱人的顶点却是若隐若现,就像是水中花、雾中月那样。看不清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美的。 现在,花漫语就是这样。 可惜,没有人有这个眼福可以欣赏到身高173cm、三围37/24/34的花漫语,全x裸x穿着睡衣款款走到客厅的这一幕。她每一次抬起白生生的38码小脚向前走一步,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臀都会扭啊晃一下……草,不说了,某个部位充血了! 花漫语经过客厅来到餐厅,从橱柜上取了一瓶82年的拉菲红酒和俩个玻璃杯,然后从橱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拿出一包药,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遥控器。轻轻回眸望了一下挂着窗帘的窗口一眼,用遥控器对着橱柜方向摁了一下。 那装潢精美的橱柜,就无声的从中间裂开,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月亮门。 为了花漫语的人身安全,在她所有常住的别墅内,都会有一个暗室,这些都是买下房子后,悄悄改装的。 花漫语的话,对她身边的人来说,一向是圣旨。没有谁敢违逆。包括此时带着十九个保镖守护在别墅院中的李彪。 其实,有时候,花漫语倒是希望李彪能够偶尔的不听一次话,比方在8月13号上午九点的时候…… 花漫语走进了那扇月亮门。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年女人,出现在花漫语面前,微微躬身。 “风婶,今天他还好吧?” “他很安静,除了在帮他方便的时候他有些急躁,其余的时间都是安静的躺着。” 风婶,是个寡妇,也花漫语的奶娘。 如果非得要从世上找出一个宁死也不背叛花漫语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风婶。 “嗯,风婶,你去休息吧。” 风婶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就走出了暗室。 等风婶走出暗室后,花漫语再次摁动遥控器,外面的橱柜自动合并,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月亮门后面,是一道由三十八个台阶组成的向下延伸的楼梯,楼梯两侧都有精美的壁灯。在柔和的壁灯灯光下,花漫语迈着轻快而稍微有些迫不及待的步子,走完了这三十八个台阶,来到了一个挂着珠帘的门前。 迫不及待的推开门……是的,无论是走下台阶时的步伐还是推门时的动作,花漫语的确有点迫不及待。因为从8月14号晚上开始,她每晚都要来这儿过夜,今天是第六个夜晚了。 门开了,门后是间大约四十多平米的房间,房间内的装潢,比冀南泉城大酒店最高级的套间还要奢侈。厚厚的手工波斯地毯,宽大的那个啥品牌大床,最先进的背投电视,精美到让你目瞪口呆的几组橱柜……反正这样说吧,沙特王子的卧室什么样,这儿就什么样! 当然啦,要非得找不一样的地方也不是没有。最起码,沙特王子的卧室内就没有专门盛放‘刑具’的玻璃柜,王子的那张承载欢叫的大床四个角,更不会有可以锁住人体四肢的精钢镣铐! 花漫语眼光很温柔的看了一眼墙角的那个玻璃柜,嘴角翘起一丝邪恶的笑。那个玻璃柜中,有带刺的皮鞭、雪亮锋利的银刀、红蜡烛……等刑具。咳,有时候红蜡烛也是刑具好不好! 一个男人,一个手腕上带着手链、全身却是赤x裸x的、眼上蒙着黑布的男人,呈‘太’字形的仰在躺在床上(如果是个女人的话,那就是‘大’字形,别告诉我你不懂!)四肢被精钢镣铐锁着,活动范围不会超过三厘米。他的身上……唉,怎么说呢,除了脖子以上和小弟弟那儿没啥事,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带血的鞭痕和轻微的刀口,以及凝固了的烛液。 虽说门被推开时毫无声息,地下的地毯也够厚的,人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云彩上那样,可那个男人还是听到了人的呼吸声。于是,就咧嘴一笑,一口的白牙,声音也是懒洋洋的:“花漫语,你这次比上次晚来了三百二十一下。” 比上次晚来了三百二十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这个男人因为被蒙着双眼,不知道时间,所以他没事就在这儿数数,哪怕是在被虐和睡着时,大脑中都没有停止数数。这也许可以算是超人的毅力吧。 花漫语全身一僵,手里的拉菲红酒和酒杯掉在脚下厚厚的地板上,但她没有弯腰去捡,过了片刻才轻声说:“楚扬,你知道我是谁了?” 床上这个不穿衣服还被人整出一副丢人模样的男人,正是失踪了七天的楚扬楚大侠。 楚扬现在很想吸一口烟,借此来驱散他留给秦朝的处x男之身丢失的苦闷。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花漫语是不会满足他这个小小愿望的。如果非得想吸烟的话,那个变.态女人,肯定会给他一根红蜡烛吸……所以,他一直没有敢提出这个要求。 “唉,连续被你摧残了五个晚上,耳朵里都塞满了你高x潮时的尖叫,我要是再听不出花总你的声音,那也太没面子了。”楚扬吐出一口气,劝她:“你还是把我眼上的黑布去了吧,也别再给我喝那种让我亢奋的带药红酒了,我保证会以我真实本能征服你。哦,错了,这几天一直都是你在我上面征服我。” “咯咯,”花漫语发出一声带着柔媚的轻笑,弯腰捡起地毯上的红酒和酒杯,舔了一下嘴唇说:“好呀,我会让你看到我,可我觉得还是给你喂药酒要好些,因为我怕你支持不住会早x泄。那样的话,我玩的就不尽兴了。” 花漫语说着走到床前,用两根嫩白纤细的手指给楚扬解开眼上的黑布,随手抛在了地上。 黑布被去除后,楚扬过了一分钟后,才慢慢的睁开双眼,看着站在床前的花漫语,发自内心的说:“花漫语,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呢。” 153 可怜的楚扬! 153可怜的楚扬! 楚扬眼上的黑布被拿掉,看到站在床边的花漫语后,他由衷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拍马屁是没有用的,最起码在你死之前没用。”花漫语轻轻一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上,懒洋洋的伸了一下双臂。那样子,很像是早上出来晨练般的轻松写意。 “我没有拍马屁,再说,你也不是那种被拍马屁就改变主意的女人,是吧?”楚扬目光带着贪婪的扫视着花漫语,眼神就像是一匹狼在看一只小白兔。 “不错,你说的很对。”花漫语故意扭动了几下腰肢,睡袍下的前胸位置就开始波涛汹涌,一点也没有她在被新闻媒体中采访时的矜持。 “真大。”也ng!楚扬咽了口吐沫。 “好看吧?” “好看。” “嘿嘿。”花漫语得意的、或者说是开心的一笑,随即右脚慢慢的抬起,一直抬到自己的头顶上空,两腿之间的角度呈180度,丝毫不为最神秘的部位暴露在楚扬面前而难为情:“楚扬,这个姿势,你熟悉吗?” 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花漫语那修长笔直的玉腿,在看到中间部位时,楚扬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开目光,语气很诚恳的回答:“这是什么姿势?好像是朝天一炷香?还是金鸡独立?” 花漫语慢慢的放下腿,抱着膀子淡淡的说:“这是那天我那么哀求你、你还不管不顾进入我身体时的姿势。男人果然是吃干抹净转身就忘的主。” 楚扬皱起眉头:“花漫语,除了那次在黄河公园和你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外,好像我没有得罪你吧?而且,柴慕容已经把我讹你的那五百万给你了。除了这个过节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得罪你的地方,让你给我喂了那么霸道的春x药。如果不是你忽然这样对我,好像我不会无缘无故的侵犯你吧?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从8月13号上午九点多开始,花漫语就一直活在仇恨和变.态得到的高x潮中,可她唯独没有考虑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她一下子愣了:是啊,这是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被他粗暴的强x奸?我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啊,我知道了,好像我只是想让他出丑,借此来打击柴慕容的! “就算你要把我折磨死,可你也得给我个你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吧?”楚扬再次出声问道。 “没有理由,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花漫语呆了老大一会儿,忽然急躁的低吼了一声,双眼有些发红的疾步走到玻璃柜前,伸手拿出那根带刺的皮鞭,咬着牙邪邪的笑着回到床前,在半空中虚挥了一下皮鞭。 啪!空间里响起沉闷的鞭声。 楚扬笑眯眯的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说:“以前看书时,经常看到什么皮鞭滴蜡的,可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遇到这事。这就是###中的女王吗?没想到看起来高高在上的花漫语,竟然对这套很熟悉。不过,我最喜欢的是制x服诱x惑,如果你要是穿上一身警服啥的,我肯定会开心的。” “现在你喜欢什么,你说了不算!”花漫语低声说着,挥起手中的皮鞭,对着楚扬的双腿和上身,啪啪啪的一鞭一鞭的用力抽下。 啪啪的鞭声中,皮鞭上的倒刺,在楚扬的身上卷起一道道细小的伤痕,血从伤痕中慢慢渗出。 “真邪恶。”就像是花漫语抽的是别人那样,楚扬始终笑眯眯的看着她,哆嗦都没有打一下。 既然不能抗拒来自女王的暴力,那就微笑着面对吧!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直到最后抽在楚扬身上皮鞭变得没有丝毫的力气后,花漫语才扔掉皮鞭,气喘吁吁的跪倒在床前,雪白的双臂放在床上。 “下面该是用刀子划伤口了吧?然后就是滴蜡,这是你习惯了的流程。”楚扬虽然没有办法伸懒腰,但他还是做出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 “没兴趣了,那个一点也不好玩。”就像是人畜无害的小女生那样,花漫语微笑着摇摇头,然后从床下拿出一包药放进酒杯,再倒上红酒,端到楚扬的嘴边,柔声说:“乖,喝了它。” 楚扬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惊惧。 他不怕皮鞭不怕刀子不怕滴蜡,可他真的很怕这种玩意。 “咯咯,”花漫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模样魅惑到能把小鬼傻掉,腻声道:“怎么,你怕了?” “是,我很怕这种玩意,”楚扬实事求是的说:“我不想再喝这东西了,因为没感觉。花漫语,看在我好像没有得罪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别喂我这玩意?” 花漫语歪着头想了想:“那好。” 接着站起身把红酒放到旁边的柜子里,走回来后,一脸无辜的问:“可我想让你干我,你不喝药酒,就没有力气呀。” 玉女和荡x妇之间的差别,很可能是人前人后的差别。在人前是玉女,没人就会变成荡x妇了。 楚扬看着貌似很委屈很为难的花漫语,无声的笑笑,闭上了眼。在这些天的清醒时,他从没有放弃想挣开禁锢的想法,可他真的没有办法挣开精钢打造的镣铐。只能等。虽然等到最后的结果是死。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甚至都没有发誓,一旦获得自由会怎么报复花漫语,没那个工夫…… 呃……就在楚扬闭眼思索怎么对花漫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她放掉自己时,忽然觉得下半身唯一没有挨揍的那个部位,竟然被一团温软的湿润所包围,而且还有一条暖暖的小蛇,在那玩意上温柔而生涩的游动着。 这种感觉,楚扬并不算太陌生。因为前些时间,在夜巴黎大酒店的套房中,芙岚达就这样给他玩过……不过,人家芙岚达那###多娴熟啊,哪儿会和花漫语这样,偶尔会一下子弄得生疼! 高高在上冷傲如女王的花漫语,会用嘴和一个男人这样,这对全世界的男人来说,绝对是顶级享受!可是,楚扬的心却沉了下去。因为他明白,花漫语既然不顾羞耻的这样做,那就证明她绝不会让楚扬有丝毫活着出去这个地下室的机会! 妈的,人生在世,享受二字!管它日后是死是活呢,该享受就享受,反正左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再不享受那可是正道大###了!想通了这点后,楚扬睁开可眼睛,抬头看着长发遮住脸的花漫语:“妞,你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啊。” “大爷,奴婢以后会越来越熟练的。”花漫语抬起头,用手拢了一下发丝,露出精致的面庞,吃吃的笑着,灵巧的舌头在那个啥上来回的游走。 被花漫语一声大爷叫的热血澎湃的楚扬,很快就把他雄性特征极大的表现出来,嘴里也发出真实的满足声。 几分钟后,浑身发烫的花漫语急躁的脱掉睡袍,光洁白腻细致的娇躯彻底暴露在楚扬眼前,然后她跨腿翻身坐在楚扬身上…… “嗨……嘿!”就像是古代的骑士那样,浑身赤x裸着骑在楚扬身上的花漫语,猛烈的扭着腰肢,长发乱甩,随着身子一耸一耸的,嘴里发出如天鹅般委婉悠长的尖叫声…… …… 8月20号上午差一分钟十点,冀南泉城大酒店1606号总统套房前的走廊中,凌星带着十几个黑衣保镖守在门口,眼睛望着电梯口。 十点整,电梯门开了。 李彪和六七个同样穿着黑西服的彪形大汉,鱼贯从电梯中走出,随即分列两旁。 花漫语走出了电梯。她上身穿着一件双排扣的白色长袖衬衫,领口是充满皱褶的荷叶边,下身穿着黑色筒裙,裙子下摆遮住了膝盖,一双黑色超薄丝袜裹在纤细修长的小腿上,裙摆与丝袜之间,隐约露出一小段晶莹的玉腿,宝石蓝的高跟皮凉鞋叩击着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看到花漫语走过来后,凌星微微弯腰。 虽然眼前这个女人是主子的死敌,但凌星却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其实,他这样做,也是因为尊重柴慕容。需知道,能够有资格被柴慕容当作死敌的人,本身就是不简单。 “柴慕容呢?”经过连续几天滋润的花漫语,眉梢眼角都带着不同以往的撩人风情,虽然她自己不知道,但这瞒不过别人,就像是生过孩子的妇女和少女完全是两回事那样。 “柴董在房间内。”凌星说着,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马上,门开了,田柯站在门后。 “花总来了。” “嗯。”田柯嗯了一声,转身:“柴董,花总来了。” “有请。”柴慕容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花总,请。”田柯打开门,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你们在外面等。”回头吩咐了李彪一句,花漫语走进了屋子。而田柯却走了出来,并带上了门。 房间内,上身是一件白色立领衬衣,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裙的柴慕容,正抱着膀子背对着门看落地窗外的风景,左手中夹着一根袅袅的香烟。 那香烟,不但没有让人觉得柴慕容有丝毫的红尘气息,反而给她增添了些许的脱俗出尘感。 154 不死不休! 154不死不休! 目光在柴慕容左手中的香烟上停留了几秒钟,花漫语嘴角翘起一丝讥诮。 花漫语脚步轻盈的走到落地窗前,也抱着膀子,和柴慕容并肩站在一起,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黛眉皱起的柔声说:“慕容,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呀,你的气色好像也憔悴了不少呢!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吸了一口烟,柴慕容柔柔的笑笑,轻轻摇着头的走回沙发前坐下,动作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脚尖晃了几下,低声说:“漫语,这才几天没见呀,你怎么越来越水灵了?啧啧啧,瞧瞧这肌肤,几乎要滴出水来呢。难道说,你答应陈###了?被爱情的甘露滋润的这样花枝招展。” 花漫语双颊一红,但随即恢复正常。转身。虽说柴慕容也是个不输给她的极品美女,但她转身的动作的确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带着一丝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魅惑,轻笑一声:“咯,慕容,你的眼光真毒。”随即轻叹一声的走到柴慕容对面的沙发前坐下:“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结婚这样早,晚上可以和他说说心里话。哪儿像我啊,整天都是独守空房的。” 弹了一下烟灰,柴慕容眼神有些迷离的回答:“是啊,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和他吵吵闹闹一番,借此缓解一下来自工作上的压力……这的确是很让人留恋的一种生活。可惜哟,有人却偏偏不想让我如意。” “那个人是谁呀?”花漫语端起面前茶几上的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血红的酒浆在杯子里慢慢的打着旋。 柴慕容端起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半截烟卷顺手投入酒杯,双手交叉着放在小腹前,身子向后一仰,淡淡的说:“我今天下午就会发文,取消8.26号的车展,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云水集团所有的业务全部撤出冀南。” “哦?”花漫语含笑抬头,眼睛却盯着自己悠悠晃动的脚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不是便宜我了吗?” “我为什么这样做,你懂得。” “我不懂。” “花漫语,”柴慕容脸上的笑容渐渐逝去:“云水集团放弃车展、撤出冀南市场后,留下的利润蛋糕应该有每年上百亿。依着你花漫语的手段,就算不能全部据为己有,但总该占有其中的80%以上了,难道,这还不够让你满意?” 花漫语脸上带着迷茫的抬起头,看着柴慕容犀利的眼神,淡淡的问:“云水集团举办车展不举办车展,撤出冀南不撤出冀南,这些事好像是你柴慕容的事情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柴慕容冷冷的看着花漫语,看了足有三分钟,这才说:“如果我再撤出南靖市场呢?” 昔日很少不笑的柴慕容不笑了。昔日很少笑的花漫语,笑了,笑的那么可爱:“呵呵,你就算是撤出华夏,又关我什么事?” “放了他。” “谁?”花漫语收起笑容,淡淡的问:“慕容,麻烦你把话讲清楚。在大学时,我就不如你聪明的。” “放了楚扬,我撤出冀南、南靖……再加上海楠,三地!” 花漫语双眼微微眯起,轻摇着头:“我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没有见过他。”花漫语说:“你刚才的话,很让我动心。现在才知道,那个男人在你心里原来这样重要。现在我才后悔,为什么不是我把他绑架了。” “你还不知足?” “不是我不知足。”花漫语摇摇头:“有位写网络小说的男人说过一句话。他说他活到现在,才发现身上仅有三个缺点,那就是贪财好色不知足。我很欣赏这句话,我本性也许比他所说的更为贪婪。可我真的不知道楚扬的下落,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说要我去给你变出一个来?” 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后,柴慕容端起来,再一次的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狠狠的摔在后面的墙上,玻璃碎屑四溅! 柴慕容越生气,花漫语越开心,她甚至又走到酒柜旁拿出一个酒杯,很体贴的放在柴慕容面前的沙发上,轻笑着说:“慕容,心情不好就多摔几个吧。放心,损坏的这些杯子由我来买单。” 滴滴,柴慕容口袋中响起了短信提示声。她看了一眼花漫语,掏出手机打开信息一看,接着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问:“漫语,阳光心理咨询中心的303贵宾室,在8月13号那天早上九点,曾经发生了一些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 短信,是田柯发来的。李晓见老命好像无忧后,精神也放松了下来,忽然记起那天楚扬在心理咨询中心打电话时,曾经提到‘303贵宾室’,所以赶紧的告诉了陪着他的那俩保镖。那俩人又在第一时间汇报给了田柯,这才让柴慕容忽然问出了这句话,一下子打乱了花漫语的从容。 8月13号上午九点,阳光心理咨询中心303贵宾接待室……这句话、或者说这些包括地点和时间的字眼,注定会成为改变花漫语的一生。世上,没有谁比她更加憎恨这些字!同时也是她人生中最大的秘密!可现在,柴慕容却说出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冰一样的凝固。 她怎么会知道303贵宾接待室的事?那个给她发短信的人是谁?绝不是那个给她提供视频的李晓,要不然警方早就提出这个问题来了。那,会是谁?谁?谁?! 我知道了,###小姐!一定是宋良虎找来的那个###小姐!我怎么可以把她忽视!花漫语心虽然砰砰的跳,但她也就是在呆了那么一呆,随即淡淡的说:“8月13号那天上午九点左右,我的确去过咨询中心的303贵宾接待室,曾经和不幸遭遇车祸的宋良虎医师谈过工作。但这有什么呢?” “没什么,”柴慕容摇摇头:“漫语,看在昔日的姐妹情份上,我再次问你一句话,你放不放楚扬?” “我根本没有见过他,你怎么让我放?” 从说出田柯给她发来的那个短信内容后,柴慕容就可以从花漫语脸上笑容一滞中断定,楚扬百分百的在她手里,只是她做事太狠辣,让人找不到把柄而已。 看着慢慢做回沙发的花漫语,柴慕容站起身,语气阴森的说:“既然这样,那我告诉你。从我踏出这个房门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将会正式展开斗争,不死不休,而且是在任何领域,任何领域!” 呼!花漫语蹭地站起身,面如冰霜:“柴慕容,你这是威胁我吗?这也太过份了,你干嘛非得怀疑楚扬的失踪和我有关!?不死不休,好呀,那就来吧!别人也许会惧怕你们柴家,但我花家却不怕!” “哈,哈哈。”花漫语冷下脸来,柴慕容却笑了:“花漫语,你注定会输了,因为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楚扬是楚云雄的亲孙子!你们花家再厉害,会敌得过柴、楚两家联手?我爷爷也许会看在以往的情份上约束我,但楚家老爷子是什么脾气,恐怕你很清楚吧?” “什么!?”花漫语失声问道:“楚扬是京华楚家的人!?” “哈,哈哈!”柴慕容没有回答,仰首哈哈大笑着向门口走去。 笑声在门口顿住,柴慕容转身,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摇晃着,动作潇洒而写意:“花漫语,你记住,是不死不休哦。”然后开门走了出去,并很有礼貌的带上了门。 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是京华楚家的人?花漫语站在沙发前,呆呆的望着地毯上的碎玻璃屑,很久没有说话。如果楚扬真是楚云雄的亲孙子,依着那以护短出名的老头脾气,誓必会在官场上对花家展开雷厉风行的报复……该怎么办?他真是京华楚家的人? 花漫语呆了很久,忽然甩手将酒杯砸向墙上。看着一地的碎屑,她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孔,微微的扭曲,眼里全是戾气:柴慕容,你告诉我这些,是逼我灭口! …… 坏了!出了酒店刚坐进车里,柴慕容忽然懊恼的一拍额头,心里开始发慌:如果不把楚扬的真实身份告诉花漫语,也许他还有希望活下来。现在,花漫语肯定得想方设法的杀他灭口,来个死不认账了!怎么办? 目光涣散的看着车窗外,脸色忽青忽白的柴慕容掏出手机,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变得正常些了后,才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那边响了好几声,但还是没有人接。可柴慕容却耐心的等。 终于,在地十一次嘟嘟声后,那边有人接起了电话,是个老年妇女的声音:“喂,请问您是哪位?” “奶奶,我是慕容,柴慕容。”虽然那边的人看不到柴慕容的表情,可她的眼睛还是弯成了一轮弯月,声音更是甜的让在前面开车的凌星心里好一阵发慌。 “啊,你是慕容啊,瞧我这老眼花的,连来电显示上的号码都看不清了。”那边的声音马上就变得特慈祥:“慕容啊,那个混小子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我前些天还听老头子说,若兮赶去冀南照顾你了啊。” “奶奶,他没有惹我生气呢,现在他可乖了。”柴慕容顿了顿:“爷爷呢?” “哦,你等一会儿啊,那老头子正在前面钓鱼呢,我去给你喊他。” …… 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停在泉城大酒店停车场的最边上,车内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火红的带帽春秋装,同样是火红色的夏季旅游鞋轻点着油门。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薄如刀锋的嘴角紧紧的抿着,透着一股子让人心惊的冷酷。 目送柴慕容的车队离开后,红衣女人并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十五分钟后花漫语的车队也驶出停车场后,她才启动了车子,远远的吊在后面。 风,在车子启动后从车窗外钻进,吹起了红衣女人头上的帽子……如果这时候有人注意到此刻的话,那就可以惊讶的发现:她帽子下面满头的发丝,雪白! …… 155 惹了不该惹的人! 155惹了不该惹的人! 8月20号,楚扬失踪的第八天。 尽管冀南秋季车展的筹备工作已经进入最重要的关头,很多工作都得需要周舒涵这个副总来拍板,但她现在真的没有半点心情去过问那些事,就算人坐在办公室内,脑子里也总是在想着一个人的名字,想着那个人在哪儿。 陷入情网的无辜女青年,终日以泪洗面,为伊消得人憔悴。 在公司里是这样,在家里,周舒涵同样是失魂落魄,经常性的扔下啃了一半的苹果发呆,一会儿后却又再拿一个新的苹果。 看到才几天工夫就迅速憔悴下去的女儿,凡静心里真不是滋味。她一点也不明白,女儿和楚扬认识才个把月,为什么就陷的这样深呢?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女儿长这么大了,从小就没有对男生有过‘爱的感觉’,这次碰到楚扬后,把她积攒多年的爱都迸发出来了。楚扬的失踪,使她的爱找不到落脚点,所以她现在迷失了。 就像是一个从不感冒发烧的人,一旦得病,病情必将来势汹汹,彻底摧毁人体的免疫能力。 凡静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现在不是劝女儿振作起来的时候,而是利用手中的能量,希冀尽快的把楚扬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在确定楚扬失踪后,她每天都要给市局打电话了解案情的进展情况,然后把最新的消息带回家告诉女儿。 也唯独在谈起有关楚扬失踪一时时,周舒涵那双曾经很有神的双眸中,才会出现一丝灵动的感觉。 看着女儿现在的状态,凡静真担心她会在上下班的路上会发生什么意外,索性在今天早上给柴慕容打了电话,替她请假。 柴慕容自然是满口的应允。 8月20号傍晚六点。 凡静推掉了两个按说该去应酬的饭局,急匆匆的回到了家里。 凡静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做饭,而是跑进女儿卧室里向她‘汇报’最新的案情。 怀里抱着个枕头的周舒涵,呆呆的坐在床上,嘴唇已经有了干裂的迹象。看到凡静进来后,她忽地扔掉手里的枕头,嗓音有些嘶哑的急切的问道:“妈,有没有他的消息?” “糖糖,梁馨队长他们这几天来,一直都在努力,就连你李叔叔这个局长也已经亲自坐镇,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他的下落。我已经嘱咐他们了,一有楚扬的消息,他们马上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的。”凡静心里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周舒涵揽在怀里,柔声劝道:“糖糖,听妈妈的话,你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你得振作起来,说不定明天他就会出现在你面前呢?” “妈,”周舒涵偎在凡静怀里,眼里的泪水一闪一闪的:“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已经死了?我昨晚梦到他了,梦到他被人绑在床上,用刀子割肉,疼的他不停的大叫,不断喊着我的名字……” “糖糖,你可别胡思乱想!他不会有事的,妈妈保证!”凡静被女儿的话吓了一跳,搂着女儿的胳膊紧了一紧,心里却在发慌:完了完了,要是再找不到楚扬,糖糖大有陷入魔障的趋势! …… 8月20号晚上七点。 一辆吉利轿车停在楚扬安全顾问公司门口。车子刚停下,一个中年男人就跳了下来,快步走进了大厅。 已经结束在白天暗中保护柴慕容工作的张大水,看到中年男人进来后,连忙从大厅沙发上站起来:“岳龙师叔!” “大水,门主呢?”被张大水称为师叔的岳龙低声问道。 “她在二楼办公室,我领你过去。” 岳龙与站起来的童虎等人点点头,然后跟着张大水急匆匆的来到二楼的经理办公室。 张大水敲了敲门。 “进来。”夜流苏那明显带有疲惫的声音响起。 “岳龙师叔,你进去吧。”张大水替岳龙推开门:“今晚我和童虎他们几个值夜班,有什么吩咐喊我一声。” “好。”岳龙走进了办公室。 “师叔,你来了,快,快坐下。”看到岳龙进来后,夜流苏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请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拿起一个纸杯为他泡了一杯茶。 “没什么,只是很久没有开车跑过这么远的路了,稍微有些不适应。”岳龙接过纸杯,喝了一口就放在茶几上,开门见山的说:“流苏,按照你在电话里的安排,我们昨天深夜在南方七省的省会城市中,已经把花家掌控的地下势力彻底打残,动静闹得很大,估计会引起上面的注意……” 夜流苏静静的听着,等岳龙说完之后,才说:“有没有闹出人命来?” “没有。”岳龙摇摇头:“不过,那边的兄弟好像不赞成这样做。呵呵,你也别怪他们,毕竟我们只是杀手,不是为了争地皮的黑帮。这样做的话,很可能会暴露我们的一些不该暴露的东西。” “嗯,我知道。这是我当门主七年来第一次使用落凤牌,他们也许会感到陌生。” “那,今晚还要做这种事?” “是的,不过这次是在东三省。”夜流苏淡淡的说:“后天会是在西南。” “流苏……”岳龙欲言又止。 夜流苏回到办公桌后面,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师叔,你们不要问为什么。这是一百万的支票,你带回去分给弟兄们。钱虽然少了点,但我以后会给大家补偿的。” “流苏,钱多钱少不是问题,大家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针对花家。” “为什么?呵呵。”夜流苏笑笑,双手抱着膀子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因为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师叔,你把话带给大家,我早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 8月20号晚上八点。 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 花漫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剥开一个蜜桔,两根手指捏起一瓣尽嘴里,吃相很优雅的咽下去后,才问站在她面前三米之处的李彪:“昨晚发生在南七省的事,查出是谁干的没有?” 李彪抬头:“应该是落剑门的人。” “落剑门?”花漫语微微一皱眉:“我们向来和落剑门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现在还不是太清楚,中午时我已经吩咐虎子他们去南方了,相信明天就会有消息传来。”李彪顿了顿,低声说:“花总,我怀疑这事和那个人的失踪有关。” “理由呢?” “难道您不觉得他那个保镖公司的保镖身手也太好了吗?不但击毙了国际杀手雌雄双煞,而且还把现役军人冒充的绑匪送进了市局。”李彪说:“我已经对他们在暗中做过调查,调查结果证明,他们在还没有来市区时,都是冀南乡下据马塘的村民。而据马塘,一直都和华夏传说中的杀手组织落剑门有关。所以,我怀疑那些保镖其实就是落剑门的人,而那个人也和落剑门有着不凡的关系。” “继续说。” “现在,不但柴慕容怀疑那个人的失踪和我们有关,而且连市局也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各种消息都非常灵通的落剑门,自然也能看出这点。只是,他们都没有证据罢了。所以,落剑门这时候从南七省骚扰我们之事,就能够说得通了,他们想通过这种动作,来给我们施加压力。而且,我有种预感,他们以后的动作会越来越大,很可能会闹出人命。” 花漫语沉默了片刻,问:“那落剑门为什么在冀南没有动静呢?” “很简单,因为现在他们只是想暂时给我们警告。” “有道理,吩咐下去,以后再遇到落剑门的人挑衅,直接用道上的方式解决就行了。”花漫语缓缓的伸了个懒腰,不同以往的妩媚让李彪眼睛一怔,接着垂下头:“是。” 仿佛没有看到李彪刚才的那个眼神,花漫语弯腰用手摸着右脚小指:“那天去心理咨询中心的###小姐,是哪个?有没有查出来?” “已经查出来了,她在心理咨询中心对过的大发夜总会上班,名字叫姗姗。” “姗姗?这个名字倒是好听,”花漫语冷笑一声站起身:“这件事你尽快安排人去做,不能留下一点线索。” “明白,一个多小时前,我已经派王军和李刚他们俩去了。他们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嗯,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李彪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客厅。 在李彪走了之后,花漫语慢条斯理的将那个蜜桔吃完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进了餐厅。 几分钟后,花漫语出现在了地下室中。 也许昨晚楚某人的表现很让花漫语满意,所以今天他不但没有被蒙住眼,而且还有电视可看。更让他感到安心的是,他身上被盖了一床薄毛毯。假如帮他方便的那个人不是五十多岁的风婶,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会更加的开心。 花漫语走进来后,楚扬把目光从背投电视上挪开,扭过脖子看着她笑着说:“今晚你来的好像比昨天更早了,不过,你今天穿得衣服倒是很整齐,这样看起来才像是个正常人。” 花漫语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走过来伸手掀掉他身上的毛毯,然后俯下身子张开了嘴…… 156 死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156死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做一个为一个傻瓜女人‘守身如玉’的男人。瞧,守了25年的东西,就这样白白便宜别人了。 楚扬就像是个傻瓜似的瞪着上方,任由花漫语一个人在那儿鼓捣,他很想用‘我要死了,被一个女人欺负是一件多没面子的事啊!’此类的思想,来抵御身体的本能反应。 可惜,花漫语的技术好像比昨天要高超了很多。才几分钟的时间,就让他‘举手’投降了。 花漫语抬起头来,嘴角挂着得意的、示威性的荡笑,用手来回的拨弄着楚某人的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花漫语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快速的脱掉衣服,翻身骑在他身上拼命的耸动起来。 “唉,花漫语,你告诉我,”楚扬叹了口气,用非常滑稽的口气说:“今、今晚,可能是我这辈子的最、最后一晚了吧?可惜,那个人还没有来……” 花漫语还是不说话,也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只是双手狠狠的掐住楚扬的前胸,在拼命的耸动、扭动中,发出一声声高亢嘹亮的尖叫。不一会儿,汗珠就顺着她奶油色的肌肤往下流淌。 动作越来越疯狂,眼神越来越迷离。弄得楚某人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可劲配合着。 “啊……哦!”随着一声悠长的低鸣,花漫语的身子剧烈的抽x搐起来,她本人也缓缓的后仰,仰躺在楚扬的双腿上,闭着眼,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高耸丰满的胸脯不停起伏。 过了很久,直到花漫语的呼吸趋于平稳之后,她才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势说:“楚扬,你是怎么知道今晚是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晚了?” “因为你在进来时穿得是正常衣服,而且你没有玩皮鞭滴蜡那一套,就这样迫不及待的享受你的战利品了。”楚扬笑着说:“还有,我可以从你眼里看出一些可惜,或者说是不舍。所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最后一个晚上了。” “你很聪明。”花漫语说:“那么你猜,我为什么要急着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要是柴慕容的话,我就不会告诉你,失踪的那个男人是楚云雄的孙子。”楚扬淡淡的说:“那个傻女人现在肯定在后悔。” “现在,落剑门也已经开始向我发难了,不过我不在乎。一个小小的落剑门,只要我勾勾手指头就会把他们连根拔起。” 楚扬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我们呆在一起的这几天算是缘分的话,等我死后,放过夜流苏和小风骚他们,这算是我最后的一点要求了吧。” 花漫语双臂平伸,上半身就像是有根无形的钢丝吊着那样,一点点的从楚扬的双腿上探起,动作很柔和没有一丝的生涩:“好吧,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我放落剑门一条生路。” “你的软功真好。”楚扬由衷的赞美了一声。 花漫语坐直了身子后,伸手拢了一下发丝,然后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胸膛,眼里全身不舍:“你说的没错,如果你只是柴慕容的老公,而不是楚家的人,我绝对舍不得杀你。唉,你知道吗,这短短七天内,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你。你死了,我会很伤心。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就算是你死了,这辈子我也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你是我的唯一,永远的唯一。” “死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可我在乎。”花漫语右手的手指轻轻的在楚扬胸前画着圈,喃喃的说:“你可能不知道,京华陈家的二公子,追求我好几年了,但我从没有给他一个牵我手的机会。他长得可比你帅多了,可我就是看不上他……唉,我多想让你陪着我啊,永远的在我身边。” “其实,我宁可死,也不愿意做你泄欲的工具。”一滴汗水淌进了楚扬的眼中,他摆动了一下脑袋:“男人都是很要面子的。” 花漫语慢慢的伏在楚扬的胸膛上,低声说:“楚扬,你喜欢哪一种死法?你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现在就要回答吗?” “嗯,十分钟后,你必需死。”花漫语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在楚扬肋下一道伤口上温柔的舔着,动作轻柔的就像是一只猫儿:“你死后,我会把我身体里的这个东西割下来,永远的保存着。” “我一直以为我好像心理变.态,原来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楚扬浑身打了个冷颤。 楚扬不怕死,却怕死了之后,小弟弟还会遭遇折磨。 “你怕了?” “我能不能不死?” “不能,你必需死。” “什么时候死?” “马上。”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会死呢?” “不可能……”花漫语刚说出这三个字,突然一个慢悠悠、阴森森、寒煞煞的女人声音从门口响起:“花漫语,他不会死。” 一惊! 花漫语霍地抬头,然后就看到一个浑身雪白,头发也雪白的女人,鬼一样的站在门口…… …… 8月20号晚七点。 文化路的大发夜总会。 穿着一件大红旗袍的姗姗,扭着比汽油桶还要细的腰走进了夜总会。 “姗姗姐,你来了!”看到姗姗走进来后,大堂经理郑小姐伸手指了指楼梯:“201包厢有客人等你啦。” “谢谢郑姐!”姗姗嗲嗲的道了声谢,然后快步向楼梯走去。 从昨天开始,姗姗就觉得自己的第二春可能要焕发了。昨天早上,对门心理咨询中心的宋医师,竟然给出她了五千块钱的‘天价’出台费。虽说她并没有付出该付出的服务,那个宋医师也在当晚的一起车祸中死亡,但这根本不影响她今晚继续来上班的好心情。 有了好心情,自然就会来好运。这不,她刚进门,郑姐就告诉她有客人等她了。 别看我胖,也许现在人们的审美观念正在改变!姗姗在走进201包厢前,心里这样想。 201包厢中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长得很man的年轻男人,有棱有角的脸庞,标准的倒三角体型,正好是姗姗心目中最中意的那种男人。 那两个很man的男人看到姗姗进来后,其中一个放下手中的啤酒,很绅士的问道:“姗姗小姐?” “哟,叫我姗姗好啦拉,”姗姗把手中的小包包随手扔在沙发上,扭着腰肢的走到沙发前,肥胖的屁股硬硬的从俩男人中间挤下:“两位帅哥,听我们大堂经理说,你们点名要找我吗?” “你是不是叫姗姗?这个夜总会中,还有没有第二个叫姗姗的?”姗姗左边那个男人,眼里闪着浓厚厌恶的向旁边侧了侧身子。 姗姗丝毫没有发觉,只是荡笑道:“别的夜总会有没有叫姗姗的我不知道,但在大发夜总会中,除我之外,别无分号。” “嗯,那就行,”姗姗右边的那个男人说:“我叫李刚,他叫王军。我们想请姗姗小姐出台……” “讨厌啦,哪有俩男人点一个小姐的?”姗姗身子向自称李刚的怀中一拱:“一听你们俩人的名字,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人!” 王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姗姗小姐,你怎么会说我们不是好人?” 姗姗伸出胳膊搂住李刚的脖子,吃吃的笑着:“听听你们的名字,一个和撞死女学生的那个李x鸣的老子同名,一个和炫富的郭x美的干爹同名,同列当今四大名爹之中,能是什么好人啦?” 草,这个没人cao的婊zi!王军和李刚对望了一眼,讪笑着说:“姗姗小姐可别乱说话,我们哪能和那俩位相比啊?我们只是普通人,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要是想让我出台的话,也得给钱呀,要是价钱不合适,人家还不去了呢。” “那你说,出台费是多少钱?三百还是五百?” 姗姗撇撇嘴,不屑的切了一声:“切!帅哥,你们俩人啊好不好?当然不能只给一个人的价啦。而且,昨天还有人花五千块钱点我出台呢。” 嗯,五千块点你出台,这就错不了了!李刚对王军使了个眼色,后者很麻利的掏出一扎没开封的百元大钞:“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姗姗看到那扎钞票后,双眼冒光的一把抢了过来,抽x出一张举起来在灯光下看了看,确定是真钞后,笑眯眯的说:“两位帅哥,要带我去哪家宾馆开房啊?先说好了,档次不够的话,我可不喜欢哦。” “河边五星级宾馆,怎么样?” “河边五星级宾馆?”姗姗一愣:“冀南什么时候开了个河边五星级宾馆?我怎么不知道?” “嗨,你去了就知道了,真麻烦,走。”王军不耐烦的站起身…… …… 8月20号晚七点四十六分,王军驾驶的长城越野车,来到了冀南北郊的小清河向东八百米的大提上,然后靠边停下了车子。 “这是哪儿啊?”姗姗伸长了脖子刚想往外看,却被坐在她身边的李李刚一掌砍在脖子后面。 “臭biao子,这儿就是河边宾馆,也是你的最终归宿。”李刚对泛着白眼昏过去的姗姗撇撇嘴,看了一眼她紧攥着的包包,伸手从后面扯过一个大大的尼龙袋子:“这些钱就不收回来了,算是给你的买命钱了。” 157 夜枭,商离歌! 157夜枭,商离歌! 李刚一掌将今晚做梦和俩很man的帅哥玩三xp的姗姗小姐砍晕。看在她马上死去的份上,决定不收回那一万块钱了,权当是她的买命钱。 李刚说着话,很费劲的把足有160斤的姗姗装进尼龙袋子,然后将袋子口用麻绳绑紧,刚想弯腰把她推下车,驾驶座上的王军说话了:“慢点动手,后面来了一辆车子。等车子过去再说。” 李刚回头一看,只见一辆打着近光的汽车正向这边驶来,张嘴骂了一句:“妈的,来的也巧了。” 王军和李刚怕后面那辆车子会对他们产生怀疑,于是就一起走下车,站在大提上解开裤子,做###状。 那辆打着近光的车子驶到了长城越野车的后面,然后慢慢的停下。 “嗯?”王军和李刚对望了一眼,察觉出有异,迅速的提上了裤子,手同时伸进后腰攥住了手枪。 那辆车,车门打开,一个人,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走了下来。 全身雪白,包括长发,夜风吹来,白发飘飘。 却看不清五官。因为白衣人的脸,也和身上的衣服一样的白! 鬼! 饶是李刚和王军都是花漫语身边保镖中的佼佼者,可此时此地,看到一个连长发都是雪白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后,还是浑身打了个冷颤,同时想到了‘鬼’这个字眼。 白衣人在下了车后,慢慢的向他们走了过来,脚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像是被风吹过来的一样。 “你、你是谁?”王军死死的盯着白衣人,当看到地上有白衣人被车灯映出的影子后,就知道白衣人不是鬼了。 传说,鬼是没有影子的。 白衣人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们面前两米处停下,就这么冷冷的面对着王军和李刚。 阴气森森,河水呜咽。 “你是谁?想干什么?”李刚大着胆子的再次问道。话刚出口,马上就想起了在报纸上看到的一条消息,瞳孔猛地一缩,低声喊道:“我知道了,你是鬼车!” 《冀南时报》上说:8月12号那晚的深夜,千里迢迢跑到华夏冀南来送死的韩国‘上帝之手’,就是被一个连头发都是雪白的白衣人给成全了的。 从那一天起,神秘兮兮的国际杀手之王鬼车,终于在世人面前多少显露了一点庐山真面目,只要看过报纸的人,都知道鬼车就是一个连头发都是白色的形象。 李刚和王军,自然也看过那份报纸。只是刚出被白衣人诡异的外表所震慑,没有在第一时间想起来罢了。 白衣人说话了,是个女人的声音。 如果这个白衣女人的声音不是阴森森寒煞煞的,她的声音应该很好听:“你们告诉我楚扬在哪儿,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楚扬?鬼车是为了楚扬来的?! 王军和李刚对望了一眼,俩人眼里全是不可思议:那个小子怎么和鬼车扯上了关系? “再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说出楚扬的下落。” “我们不知道楚扬是谁。”李刚深吸了一口气,掏出了手枪平平的指着白衣人:“现在,请你马上离开,如果不……” 李刚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衣人忽然动了,真的就像是被风吹着的鬼那样,飘飘忽忽悠悠荡荡速度却又极快的扑进李刚怀中,好像有一道寒光闪过,随即弹簧般的向左弹出,一下就到了王军眼前,一把雪亮的、带着血腥气息的尖刀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别动。” 随着白衣人的这个‘别动’的‘动’字出口,李刚握着手枪的整只右手就跌落在地上,接着就是他的一声长声惨呼:“啊……” 李刚的声音如夜枭啼哭,婉转悠长,然后嘎然而止的摔倒在地。 王军从没有向眼前这样怕过,真的。他在成为花漫语的近身保镖前,曾经在京华军区特勤大队获得过非常出色的成绩,也执行了几次秘密任务,属于那种见血后愈加兴奋的主。 可现在,王军怕了,真的怕了,因为他从没有这样近距离感受过眼前这种死亡的气息。 冰冷,孤独。 “告诉我楚扬的下落,要不然死是你最舒服的解脱。”白衣人手稍微一动,刀锋钻入王军的皮肤,血,小蛇一样的蜿蜒淌出。 死,是最可怕的一件事了,但白衣人此时竟然说死是最好的解脱。依着王军的智商,他很明白:如果他不说的话,白衣人马上就会用他听也没曾听过的手段,对他严刑逼供。 一点也不会错! 王军不是花漫语的死士,他只是个为了挣钱而养家糊口的保镖,虽然在某些意外事件中,他可以心甘情愿的替花漫语挡子弹,但这绝不说明他有勇气可以熬过白衣人的严刑逼供。所以,在沉默了片刻后,他说:“你真的鬼车?” 白衣人摇摇头:“我不是鬼车。” “你是谁?” “我姓商,叫商离歌。”白衣人好像明白王军的心思,所以很有耐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商离歌?” “在很久之前,有人叫我夜枭。” …… 五年前,那时候世上还没有‘鬼车’这个名头。 在国际杀手榜上,‘夜枭’才是排名第一的杀手之王。 夜枭,姓商,名离歌。女,五年前是23岁。原籍华夏跆湾。最擅长的是刀、飘忽不定的身法以及远程追踪。 商离歌在七岁时,就在跆湾地下拳场中帮人卖香烟、酒水。十三岁时登台打拳,十九岁时成为跆湾地下拳坛霸主,二十一岁时转行改作职业杀手,一年后成为杀手之王,人称‘夜枭’! 五年前,夜枭23岁,她潜入华夏京城执行一次暗杀任务,去碰到了大内第一高手‘铁划王’花残雨。经过一番较量,夜枭带伤遁走,从此不知所终。 夜枭失踪一年后,国际杀手界才出了当今的杀手之王,鬼车。 …… “夜枭?!你、你不是被花残雨在五年前杀了!?”五年前,铁划王花残雨重创杀手之王夜枭的事,王军曾经耳闻过,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夜枭今天会出现在他面前。 “我没有死,所以才变出了这幅模样。”商离歌将刀子缓缓的收回,向后退了一步:“说出我想要的答案后,你可以安全的离开。” “好,我告诉你,但我在说出后,你得替我解除后顾之忧。”王军沉默了片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王军的后顾之忧,就是怕花漫语知道他背叛后,会报复他和他的家人。怎么才能不让花漫语知道是他背叛了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李刚和姗姗灭口。这个要求虽然很残忍,但却很聪明。 “好,我答应你。”商离歌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王军的要求。 “楚扬就在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内,别墅餐厅被面的橱柜后面是个密室……至于怎么才能进入密室,我不知道。” “没有忘记什么吧?”商离歌低着头的后退了一步。 “没有了。”商离歌后退的动作,让王军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就在他刚想说‘我可以走了吧?’的这句话时,那个白衣女人,鬼魅一样的白衣女人,却突然攸地向前一蹿,寒光闪过,随即静止。 静止,一切,包括生命。 商离歌后退一步,只是为最快的突袭做好准备。 看着躺在地上喉咙中喷着血的王军,商离歌淡淡的说:“五年前,夜枭说过的话一诺千金,可她在五年前已经死了。对不起,现在那个男人叫我老九,而不是夜枭。所以,我可以言而无信。” 商离歌又拔x出一把军刺,在王军和李刚的心脏位置又扎了一刺后,打开了车门。 车里有个叫姗姗的女人。 “唉,你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举起的军刺慢慢收回,商离歌解开那个尼龙袋子,然后转身上了她开来的汽车,直接挂上倒档,车子呼啸着向后退去。 河水呜咽,月光清冷,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安详。 十分钟后,一声女人被吓坏了的惨叫声从小清河东边八百米大提处响起…… …… 8月20号晚上八点一十二分,商离歌从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的二楼后窗钻了进来。 在后墙下,躺着五个咽喉被刀割、胸口有个三棱形创口的保镖尸体。 作为曾经的杀手之王,在无声无息中收割五个保镖的生命,对商离歌来说不算太困难。困难的是,她每次杀人都不怎么习惯用军刺,借此来留下鬼车的特殊杀人方式。偏偏还必须得用那把东西,这让她有时候感到不开心。 但是,肯定还有人比她更不开心,那些咽喉被利刃划断胸口还被再捅一刺的死人们。 商离歌出了那间屋子,慢慢的走到楼梯口向下看去。 空荡荡的大厅里,灯火通明,门窗上都挂着厚厚的天蓝色窗帘,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正在擦着手的从餐厅中走出来。 商离歌慢慢的向后举起了刀,飞刀,宽三寸长七分。 只要那个老妇人一有抬头向这边看来的动作,她会毫不犹豫的将飞刀甩入她的咽喉! 商离歌使用飞刀的最好记录,是一刀插中了距离她十九米三五远的一只灯泡上的苍蝇,而灯泡却安然无恙。 158 如果有来生! 158如果有来生! 一个人的眼神要是不好使了,有时候也可以会起到救命的作用。 老妇人根本没有看到二楼的商离歌,只是把擦过手的毛巾搭在肩头,摇着头的叹了口气,就走进了左边的房间,然后,门锁落锁的声音,传到了商离歌的耳朵中,她就收回了刀。 迈着比狸猫还要轻巧的脚步,全身雪白的商离歌贴着白色的墙壁,进了餐厅。 按照倒霉鬼王军提供的线索,她看到了北墙根下面的那组橱柜。 如果这时候有人可以看到商离歌用手抚摸橱柜时的动作,肯定会以为她是在羡慕这套从意大利进口的精美厨具。其实不然,她在寻找启开密室的手动机关。 一个成功的现代杀手,除了要掌握各种杀人技巧外,还要学会诸如易容、黑客以及要懂得打开各种机关。 而夜枭商离歌,既然在五年前就曾经问鼎杀手之王,要想在这组意大利厨具中找出打开通往地下室的机关,当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九分二十三秒后,商离歌面前的那套厨具,无声的,缓缓的打开,露出了那个月亮门。 静静的站在门前,等了十八秒钟后,商离歌确定门后并没有埋伏着人,于是就慢慢的走了进去,顺着台阶走了三十八步,又看到了一扇门。她轻轻的用军刺推了一下门,顿时,一种让她脸色更加雪白的急促的媚叫声,和那个男人的喘息声,震荡着她的鼓膜,让她的身子开始发抖。 楚扬是处x男,商离歌在五年前就知道了。楚扬在和她认识的这五年中,一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她也知道。所以她才心静如水的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可此时此刻,她却听到了那种声音,那种让她心里一紧感觉有什么重要东西突地失去的声音。 自从被花残雨打伤阴维脉(奇经八脉之一。奇经八脉: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本书只是为了丰富故事情节,若有不合理处,还请好汉们多多包含,别与才疏学浅的兄弟一般见识。)后,无论是多么的害羞,商离歌都不会脸红,只会使脸色愈加的苍白。这也是她为什么见不得阳光,皮肤和发丝都是雪白的原因。 商离歌静静的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喘息和尖叫声,冰凉冰凉的泪水滴落在胸前。 过了很久……很久是多久?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此时只能说很久是在花漫语浑身停止了悸动之后,商离歌才慢慢的推开了门,一双瞳孔黝黑眼白雪白的丹凤眼,冷冷的看着室内的这一切,在花漫语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后,她说话了:“花漫语,他不会死。”顿了顿,又重复道:“最起码,在我死之前,他不会死。” 花漫语霍地抬头,看到鬼魅一样的商离歌后,全身一僵,大脑在短时间内曾经有了瞬间的空白,但接着就恢复了正常,甚至都没有着急与楚扬的身体分开,只是用手指轻轻的点着他的胸膛,淡淡的说:“你是谁?下次再冒然闯入他人房间时,最好记得要敲门。” “你果然是个人才,如果该行去当杀手的话,仅凭你这份镇定,就可以跻身前三名。”商离歌说着,举起了手中的一把黑漆漆的军刺:“等会我杀你的时候,只会在你的头顶或者胸口下手。” “我知道了,你是鬼车。我早就听说,鬼车杀人,只用军刺在人的头顶与心口下刀,可我没想到鬼车竟然是个女人。”花漫语神态慵懒的从楚扬身上抬腿下来,一点害臊或者害怕的表情都没有,就那么倚在楚扬的身上,双手抱膝。 商离歌不再说话,在过去的五年中,她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超过十三个字的话。可今晚却大大破例了。 商离歌走到床前,弯腰捡起花漫语脱下的衣服,扔在了楚扬身上,盖住了他最重要的丑陋,和他的脸。 这俩个地方,男人一般都很看重的,尤其是楚某人这样的小纯男。 “你和楚扬是什么关系?在我死之前,我想知道这个答案。”花漫语仰起下巴,眼神清澈。 商离歌还没有说话,楚扬那儿却在衣服下面闷声答道:“她是我姐。” 商离歌一愣,失望,迅速的在眼中扩散。 “哈,哈哈!”商离歌的这个在瞬间流露出的失望表情,被花漫语捕捉到,她肆无忌惮的狂笑了起来,胸前那对绝顶的丰满随之波涛汹涌起来,半点淑女或者集团总裁的样子也没有,十足十的一个荡x妇。 商离歌冷冷的看着她,脸色愈加的雪白,冰冷的眼神中已经带有了一种叫做残酷的东西。 直到笑的浑身都没有力气了,花漫语才止住笑容,盯着商离歌,说出的话像刀子:“没想到,鼎鼎大名的鬼车也会被楚扬拒绝,真可怜。呵呵,其实呢,这也不能怪你,连柴慕容那样的天之娇女,他都没有动一下了,又何况是你?其实啊,你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既然爱一个男人,那就像我这样不择手段的得到就是了,干嘛要煞有其事的追求所谓的两情相悦?” “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楚扬又说话了:“我们之间只是一个很没劲的误会。” “呵呵,不管怎么说,我得到了你的第一次,”花漫语无所谓的笑笑:“柴慕容和鼎鼎大名的鬼车,都没有。” “你说完了没有?”商离歌有些不耐烦。她不喜欢一个女人总是靠着楚扬。 “说完了。”花漫语知道,商离歌要杀她了。这时候她忽然觉得很不心甘,就在商离歌准备动手时,她马上说:“慢点,我还有句最最想说的话没有说出来,再给我几秒钟的时间。” 商离歌看着她。 花漫语转身,趴在楚扬的胸膛上,伸手把他脸上的衣服拿掉,用手缓缓的抚摸着他的脸庞,痴痴的说:“楚扬,我马上就要死了。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在临死之前,我告诉你一句话,我爱你。真的,我爱上你了。要是有来生的话,我一定会缠着你。哦,对了,你要记住我左边锁骨位置的这个痣,下辈子,要找个这儿有痣的女人当老婆,也许那就是我。” 看了一眼花漫语左边锁骨处的那颗绿豆大小的红痣,楚扬眨了眨眼睛:“我不想再和你纠缠在一起,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 “我知道了,唉。”重如泰山的失望,让花漫语连想强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但我也不想因为你为我而死,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就在花漫语准备接受死亡时,楚扬说出了这句话。 一簇对生命渴望的亮光,突地从花漫语的眼底燃起。 “老九,我们走吧,这些天可把我憋坏了。”楚扬打了个哈欠:“我以为昨天你就会来呢,谁知道这样慢的要命。” 有一种人,别人为他付出了很多,可他还是会埋怨别人。楚扬就是这样的人,而商离歌却醉心于他这样对她。 女人,有时候就这么傻,傻的可爱,傻的让人心酸,忍不住想泪流满面。 既然楚扬不想杀花漫语,商离歌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向她伸出一只莹白如玉,是真正的莹白如玉的手:“钥匙。” 花漫语默默无语的下了床,走到橱柜前拿出一把钥匙丢了过来。 商离歌打开楚扬四肢的精钢镣铐,然后用毛毯把他裹起来背在自己的身上:“不想那些保镖死的话,就前面带路。” 花漫语很想那些保镖被商离歌杀掉。 要不是那些人无用的话,她怎么会找到这儿?可现在,花漫语已经看到生的希望了,所以心情也就多少的好了一点。多少的也为那些保镖的生死着想了。于是就慢腾腾的穿上衣服,当先向门外走去。 “花漫语。”就像是粽子那样被商离歌背在身上的楚扬,忽然喊住了花漫语。 花漫语头也没回,低声道:“还有事?” “我的手机呢?还有衣服,那些可花了不少的钱。” “哦,对了,等会走的时候,麻烦你给我们提供一辆汽车……这些天,你也不知道替我洗一下衣服,都有异味了呢。” “唉,肚子有些饿了,你这瓶红酒没有加点特殊材料吧?算了,还是不喝了。呃,不错啊,这儿还有烟呢,打火机呢……” 花漫语和商离歌,听着楚扬穿上衣服后在酒柜边絮叨,都是眼睛盯着地毯的没有再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 “花漫语,我们之间从没有发生过什么,这点请你记住。以后有机会的话,还请你多多照顾楚扬集团的生意。”这是楚扬跟着商离歌钻进汽车前说出的一句话。这人,都混到让女人来欺负来相救的地步了,还没有忘记替他的公司拉客户,也真够可耻的。 扫了一眼十几个面如土色的保镖,很少在他们面前笑的花漫语,笑盈盈的说:“楚老板请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会和你开心的合作。” “冀南的地下势力,我做主。”商离歌在启动车子后,丢下这么一句话。 商离歌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从此之后,她就是冀南黑道的老大,任何人都必须服从她的命令,不管是柴慕容所掌握的那些还是花漫语所掌握的那些。 “明天之后,我的人将撤出冀南。” 看着车子缓缓的驶出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后,花漫语举起手,咬着牙的笑笑:“一路顺风。” “花总……”李彪快步走到花漫语面前,不等她说什么,抬手就对着自己嘴巴死命的抽了起来。 那十几个保镖,也赶紧的跟上。 一时间,诺大的别墅院子中,响起了噼里啪啦的耳光声,很悦耳。 “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对不对?”花漫语歪着脑袋的听了足有三分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似(是)!”李彪嘴里流着血的回答。 “都去睡觉吧,夜深了小心着凉。”花漫语说完,快步走进了客厅。在将门关上的那一刹,她说:“楚扬,不管是因为xing还是别的,我都不想离开你了,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159 爱,是世上最沉重的一个东西! 159爱,是世上最沉重的一个东西! 商离歌驾驶着车子徐徐驶出了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 等别墅中的保镖将别墅大门关上后,商离歌停住车子,问点上一颗烟狠吸的楚扬:“就这样放过她了?” “她不能死。”楚扬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淡淡的说:“就算是死,也不是被我们杀死。如果她要是死在我们手中,会引起很大的震动,我不想看到那种局面。” “可我要是晚来,你就会死。” “呵呵,”楚扬笑笑:“你已经来了。” “楚扬,你是不是喜欢她了?” “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变.态女人吗?”楚扬眼里闪过一丝愤怒的痛苦。被花漫语囚禁这件事,他希望一辈子都不再想起!这些天里,他男人的尊严,被一个女人用最原始的方式给践踏的体无完肤:“要不是我坚信你会来,我早就尝尝自己的舌头好吃不好吃了。” “你,一直在坚持着等我来?”商离歌一向平淡如水的声音,微微带了一点点的颤音。不过楚扬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很自然的回答:“除了你,我想不起还会有谁出现在我面前。” 谢谢。 商离歌心中默默的道了一声谢,眼神也有了些许的柔和:“你是去18号别墅,还是跟我走?” “我去福临门旅馆吧,夜流苏那儿有上好的金创药。”楚扬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还是先把自己身上那些小伤痕治好重要。虽说都是些不严重的皮外伤,但总是火辣辣的,滋味不怎么好受。 商离歌眼里闪过失望,她推开了门:“路上小心驾驶。”然后就跳下了车,身子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路旁的绿化带中。 “连句再见也不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不爱说话的臭脾气?”楚扬低声嘟囔了一句,然后站起来坐在驾驶座上,微微一打方向盘向主干道驶去。 等车子来到大公路上后,楚扬试着开了一下手机。他不确定手机里面还有没有电。不过在看到手机屏幕亮起后,还是开心的吹了个口哨。稍微等了片刻,手机就像是一只飞入花丛中的小蜜蜂那样,嗡啊嗡的颤抖着叫了起来。 短信提示声。 楚扬不知道周舒涵送给他的这款手机可以保存多少条短信,但当他将车子开出几百米后,提示声还在继续。拿起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有48条短信,与33个未接电话。 “48条短信?这个数字真不吉利。”楚扬相信,如果手机可以接收24小时之前的短信,短信的数目不仅仅是48条,未接电话也不会只有33个。 28条短信,一条是柴慕容的,短信内容是空白。 三条是夜流苏的,最早的一条是:我希望你活着。第二条是:我一直在等。第三条是:我还在等,并一直等下去! 一条是芙岚达的:我知道你不会有事,是吧? 一条是胡力的:小子,当你看到这天短信时,你应该在吸着自由的香烟。另:其实,这些天我所发的每一条短信内容都是一样的。再另:顾明闯这家伙为了节省长途话费,让我每一次发短信时都别忘了替他捎带他对你的关心…… 还有一条竟然是梁馨的,短信内容:你要是没死,请第一时间给个电话,ok? 抛去这六条短信,其余的41条,全部是周舒涵的号码! 而且,每一条的短信内容都不相同。 楚扬将车速放得很慢很慢,翻着周舒涵发来的每一条短信,认真的样子就像是第一次看h书。在他翻看这些短信时,手机曾经来了无数次的电话,可他都没有接,只是随着翻看短信的动作切断了对方的单线通话。 终于,将每一条短信都看完后,楚扬将车子停在路旁,看着手里不停震动、响着‘楚扬,我爱你,爱你!’铃声的手机,过了几分钟后,才接通了周舒涵的电话。 “楚扬!楚扬,是你吗?”手机那边传来周舒涵沙哑的叫声:“你现在在哪儿?告诉我,告诉我啊……呜呜呜,你在哪儿,接电话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说话啊……” 楚扬张了张嘴,却觉得嗓子原来这样干,干的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得在咽了好几口吐沫后,才笑着说了三个字:“我没事。” “楚扬,真的是你!?”周舒涵不再哭泣,直直的跪在床上,声音急促的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告诉我,我马上赶过去!” “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两天。”楚扬沉默了片刻,这样回答。在还没有想出合适的失踪理由,和还没有治愈脖子、手背上的伤痕前,他不想被周舒涵看到现在的样子。那样,会影响他在女孩子心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周舒涵慢慢的坐在床上,对闻声闯进卧室的凡静两口子视而不见,泪水扑簌扑簌的顺着脸颊淌下,哽咽着说:“楚、楚扬,你不愿意见我吗?我、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好不好……” 怪不得古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呢,原来是真的这样! 不用去看周舒涵,楚扬也可以想象到她现在是什么样子。这,让他心里开始害怕。他怕周舒涵会取代秦朝在他心里的位置!他一点也不明白,那个当初骂他流氓的女孩子,为什么会这样爱他!他不明白。 爱,是世界上最沉重的东西,它可以压得一个英雄抬不起头。何况,楚扬从来没有把他自己当作是个英雄。 “糖糖,我、我……”谁能告诉我,现在该说什么话来安慰那个女孩?楚扬有些头疼的揪了揪头发。 “你怎么了?”周舒涵顾不得哭泣,急急的追问:“你说话啊!” 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你把我忘了吧!我们两个人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如果非得让楚扬从‘向周舒涵说出这句话、去刺杀美国总统奥巴马’两者之间选择一个,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奥巴马死了,楚大爷不会伤心。但周舒涵要是因此伤心的话,他会内疚一辈子。所以,在周舒涵第三次急急的要他说话时,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糖糖,我爱你。” 静。 周舒涵捧着手机跪在床上,脸上的泪水滴答滴答的淌着,就像是个木头人那样的一动不动,吓得老周两口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凡静向床前小心翼翼的迈了一步,刚想问‘糖糖,你怎么了?’的时候,却见她那宝贝女儿发出‘嗷!’的一声尖叫:“楚扬,我也爱你!!” 完了,又是一笔不好捣鼓的糊涂账。楚扬在说出那三个字后,有些懊恼的抽了自己嘴巴一下,但听到手机中传来的惊喜尖叫声后,他又觉得抽的这个嘴巴太重了。 等那边的周舒涵又哭又笑的过了老大一会儿后,楚扬才咳嗽了一声:“糖糖,我这两天需要有些急事要办,你要安心工作,不要让我分心,好不好?” “嗯,我会的!”周舒涵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我还是想现在就见到你!” “不行,我这两天要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好,那你答应我,两天后的早上,在我打开门的第一眼,要看到你!” “行,就这样,我去办事,早点休息。”楚扬说完,就扣掉了电话,有些疲惫的靠在了座椅上。觉得打这个电话,好像比应付花漫语强不了哪儿去……我草!刚说了别再想那件事,怎么又想了?还是接电话吧。 楚扬摸起急促震动的手机,这次是柴慕容的。 “嗨,柴大官人,这几天小的给你添麻烦了。”楚扬眉梢眼角的全是笑意,一点也不像是才从鬼门关爬出来的样。 柴慕容没有立即说话,待了十几秒钟后才问:“刚才是在和夜流苏打电话,还是和周舒涵?” 楚扬故作轻松的嘻嘻一笑:“你猜呢?” “懒得猜,什么时候回家?” “得过两天吧,有些事我得处理一下……喂?我还没有说完你就扣电话?”楚扬有些纳闷的望着手机,觉得柴慕容这人一点都不懂得什么是幽默。 “唉,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楚扬叹了口气,不等下一个电话打进来,就关机,然后启动车子向福临门旅馆方向驶去…… …… “混蛋!滚出来后,竟然不先给我打电话!” 望着摔在床上的手机,柴慕容感觉很委屈,特别的想哭……可吸了好几下小鼻子,却愣是没有眼泪淌出,只好摸起手机,先给京华那边报信。 今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柴慕容因为一念之差才抓紧给楚龙宾打了电话,希望那边可以给花家一些压力,让花漫语尽快的放出楚扬,免得她杀人灭口。当时,楚扬那个爷爷是满口的答应着,并在电话里就把桌子砸的砰砰直响,扬言马上就去花老头那儿和他算帐啥的…… 楚龙宾在电话里的愤怒情绪,多少的让柴慕容有了一些心安。她觉得,就算花漫语要杀楚扬灭口的话,只要花家老头子出面给她解释其中的厉害,她怎么着也得收敛一下的。 尤其是和楚扬通过电话知道他没事后,柴慕容更认为这是京华那边运作的结果,所以才赶忙又给楚龙宾打过电话去,想通知他楚扬已经出来了。可谁想到电话一接通,那边的楚龙宾竟然笑呵呵的问:“慕容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160 棋子! 160棋子! “慕容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听到楚龙宾的这句话从手机中传来后,柴慕容感觉有些懵。 假如对面这个老头不是楚云雄的话,柴慕容肯定会掐着腰的骂他‘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记性让狗吃了吗?’可对面那老头偏偏是楚云雄,是他法律老公的亲爷爷,所以她只好笑着说:“楚爷爷,我白天不是给你打电话说……” “说什么了啊?” 柴慕容强忍着吐血的冲动,只好又把白天那事重新说了一遍,末了说:“楚爷爷,当时你不是说要去找花家老爷子算帐啥的……” “哦。”楚龙宾在那边老神在在的说:“是啊,我是打算去找那只老狐狸算帐的,可我这不是还没有去嘛。” “一整个白天了你还没有去!?” “是啊,这不是一直忙着和人下棋嘛。” “哦、哦……那楚爷爷您晚安。”n分钟后,柴慕容气呼呼的再次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双手捧着腮帮子,雪白###的小脚使劲的蹬踏着床单:“气死了气死了!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合着就是我一个人在前面扑腾,他们都在后面看热闹啊!好呀,要是下次那个混蛋再被人捉了去,谁要是再着急,谁他妈的就是龟儿子!” 在床上骂了老大一会儿,柴慕容才逐渐明白一些事来。 楚扬的真实身份和失踪一事,京城里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们,恐怕早就知道了。虽说他们都没有做出发出任何声音,但在暗地里肯定都在关注着这件事。不到冀南这边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那边是不会有动静的。这也是她打电话给楚云雄、他却一直没有去和花家老爷子交涉此事的原因。 是楚龙宾不关心楚扬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干涉此事,肯定有着政治上,或者说是派系利益上的关系。任何一件事,他们都会站在政治立场考虑整个派系的利益,绝不会和柴慕容这样一怒之下就要挑起各个领域上的战争。 柴慕容假如和花漫语因楚扬一事起了战争,充其量也就是在华夏商场与地下拼个你死我活,但根本不足引起全国性的大范围震荡。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有人出来收拾摊子。 如果楚龙宾在接到柴慕容的电话后,联合柴家去花家问罪,那将引起几大派系之间的战争,涉及到官场。 官场,代表了政治,代表了权利。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政治,永远都以派系利益为第一位。 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权利,残酷而无情。要不然,也不会在唐朝就出现‘玄武门之变’。那时候的李世民,可是把他老爹架空,把他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亲手咔嚓了的。 那些玩政治的为了掌权,连同胞兄弟甚至亲生儿女都能宰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柴慕容的心态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不是那种笨女人。相反,她比世上大部分人都聪明,处理事情要冷静。如果这次她要是站在旁观立场上看待此事,就不会向花漫语下战书了。可惜,她不能站在旁观立场上看待此事,因为此事的导火索是她的男人。 发了一会儿呆后,柴慕容拿起手机,慢腾腾的拨了一个手机号…… …… 在楚扬和商离歌离开不到五分钟,花漫语就接到了来自京城花老爷子的电话。 以往,花漫语在接到爷爷的电话后,只要甜甜的喊声‘爷爷’,那边的老头子就能高兴的撅着胡子笑上老半天。可今天,她接连喊了三声,那边才说:“你能够主动放了楚扬,让花家避免了一场战争,很好。下次再做这种事之前,最好要把那个人的底细打听清楚。” 不等花漫语说什么,手机中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花漫语愣了:爷爷知道了楚扬的真实身份,并知道我绑了他,这不稀奇,毕竟柴慕容把这事捅到了京华。但他为什么能够在第一时间得知他被放出的消息? 为什么? 这只能解释为:在花漫语身边有人把她所做的事,向京华方面汇报。 那个人是谁? 李彪?不会,要不然刚才他就不用抽他自己嘴巴了。 那是谁?是谁? 风婶,只能是风婶! 看着风婶房间紧闭的房门,花漫语忽然明白:今晚就算那个白衣女人不来救走楚扬,风婶也绝不会让她把楚扬怎么着!她在外地的一举一动,就从没有逃过京城!花老爷子之所以说是她主动放了楚扬的,很可能是风婶在汇报情况时,念在俩人之间亲如母女的份上才这样说的。要不然,老爷子的口气,绝不只是淡淡的警告! 想到自己时刻被最信任的人所监视,花漫语眼里闪过一丝悲哀,然后就是狂野的孤注一掷的阴狠! 她一直觉得,如果她不是女儿身,住进玉龙山别墅的人,肯定是她,而不是花残雨。现在她才明白,就算她是男儿,花家老爷子还是不会让她取代花残雨的地位。因为花残雨身边,根本不可能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忽然,花漫语觉得自己很可笑,甚至是个弱智。在这一刻,她不由得的心灰意冷,都懒得去敲开风婶的房间去问个清楚了。她知道,就算是问出这一切都是风婶做的,她也只能接受。她,一向自以为天之娇女的花漫语,在花家老爷子眼里,除了是他的亲孙女外,也就是和她那四个高官叔伯一样,都是为花家第三代领导人花残雨日后登顶而服务的棋子。 一枚到了最重要的时刻,可以为花家牺牲的棋子。 这就是事实,来自一个政治世家的事实。 浑身有些发凉的花漫语,慢慢的走进浴室,伸手摸了摸浴缸里面的水,温度适中。 慢慢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躺进了浴缸,她脑子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响:花漫语,无论你的生活是多么精彩,你只是为花残雨众多的打工者里的一个,花残雨一年到两头的来不了漫天实业一次,可他还是拥有集团29%的股份!你这个总裁又占有多少? 花漫语的眼神,越来越阴冷,她一点也不甘心,她要…… 一阵泉水叮咚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花漫语的沉思。 暂时放弃去想那些连她自己都害怕的计划,花漫语伸出欺霜赛雪的右臂,拿起浴缸外面椅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嘴角翘起一丝讥诮,笑眯眯的说:“哟,慕容啊,你现在还没有睡觉呢?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有事吗?” 这个贱人!口气怎么和楚老爷子一个调?柴慕容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声音中却带着春天般的温暖:“呵呵,漫语啊,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对你说声谢谢的。” “哎哟,”花漫语将修长白腻的左腿搭上浴缸缸沿,满是泡沫的左手在上面轻轻的摸索着,声音腻的吓人:“慕容,我可没有想起为了你做什么事啊,你干嘛要谢我呢?” 柴慕容无声的冷笑一声,身子半躺在床头上:“漫语,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用再打机锋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会放了楚扬,但我觉得还是要给你打个电话说声谢谢。”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可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无论我为你做了什么,都不要说谢谢,好不好啊?” “漫语,你的脸皮好像越来越厚了呢。”柴慕容右手手指缠绕着垂下耳畔的一缕发丝,侧着脑袋说:“行,那我就不说谢谢了。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说呢,我在听着。”花漫语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长腿,望着秀美的脚丫,她忍不住的把长腿抬高,就像是那天被那个人用手举起那样,心里忽然很渴望,渴望他再次冲进去……然后,她的脸就开始发烫,手就伸到了水下面。 “楚扬的真实身份,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这个简单,我会守口如瓶的。”花漫语的呼吸,随着手上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急促,甚至鼻子里也发出了轻吟:“慕容,我、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 听出花漫语的声音好像有些不对劲,柴慕容心里有些纳闷,可她也没有多想:“说吧。” “楚、楚扬,他,他很厉害。” “很厉害?”柴慕容一愣,接着冷笑道:“他要是厉害的话,会被你捉到?” “我是说、说他在那方面,很厉害。” “那方面……”柴慕容喃喃的重复了一句,马上就明白了花漫语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双颊腾地一下通红,然后就是惨白,厉声喝问:“花漫语,你、你们两个已经、已经……” “我没说啊,楚扬临走之前让我把这一切都忘记呢,咯咯,我可什么也没说啊。”花漫语笑了两声,然后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墙上,伸长脖子仰起尖尖的下巴,嘴里的呻x吟随着水面波动的愈加猛烈而加大…… …… 楚扬把车子停在福临门旅馆门前,刚下车,就看到一个人双臂抱胸的倚在门框上。 “看到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楚扬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向门口走了过去。 “倚门卖笑?”夜流苏淡淡一笑,转身向里面走去:“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楚扬跟着走进福临门的大厅内,走到门后将打开电灯开关:“我想,反正我今晚得过来,再打电话的话,那不是浪费了?小风骚呢?” 夜流苏脚步没停的迈步走上楼梯:“他嫌这儿没有电视,就吵着和大水他们住在公司了……现在大家都住在公司里,那儿要比这儿热闹很多。” 161 山寨版日记本! 161山寨版日记本! 听说张大水他们和小风骚都不在,楚扬就犹豫了。 “怎么了?”已经走了一多半楼梯的夜流苏停下脚步。 “没什么。”楚扬笑笑,抬脚向楼梯走去。 “以前我们也是两个人在这儿住的,不也是没发生什么吗?”夜流苏看出楚扬心里的顾忌,嗤笑一声:“出去这几天,学会做君子了。” 唉,以前我没尝过那种滋味,现在知道了啊……楚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跟着夜流苏走进了她的房间。 清冷、简朴,一如既往的暮气沉沉。 这就是夜流苏所住的房间。 “这些天,你真的是被花漫语绑去了?”夜流苏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随后就张罗着开始泡茶。楚扬能够与大内第一高手花残雨对掐,她是当场见证了的。直到现在,她都不信花漫语身边那些保镖会把楚扬绑架,但偏偏所有的线索都证明某男的失踪的确和花漫语有关,要不然她也不会动用手中的落凤牌去招惹花家了。 “嗯。”楚扬坦率的点点头,随后坐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夜流苏看了他一眼,接着扭过头,语气很不自然的说:“你、你现在要休息?” 楚扬没说话,只是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然后直挺挺的仰面在床上:“不是要休息,是想你给我抹点药。” 夜流苏回头,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就涌上愤怒,和心疼。 如果楚扬身上有几道泛着白花花口子的刀伤或者几个不致命的枪眼,哪怕他脱光就是为了耍流氓,夜流苏也许会尴尬会生气,但绝不会心疼。 有句什么广告词说的好: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 不过,那个折磨楚某人的人,好像太狠了点。他全身上下除了脸蛋和中间那一块,其余的地方,完全可以用‘体无完肤’这四个字来形容。 一道道伤痕横七竖八的交错在一起,没有一千道也得有八百。 还有几十处钱币大小的地方已经没有皮了,一看就是明显的烫伤,有腥黄x色是脓水泛出。 “这、这是她干的?”夜流苏慢慢的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在那些蜈蚣似的伤痕上轻轻的摸索着,嘴唇哆嗦着:“她为什么要这么狠?” “因为我把她草了。” 因为我把她草了! 这句话粗俗、下流,还带着只有男人才体会到的骄傲。当然了,楚扬守着夜流苏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最重要的是他恨死了花漫语,此时的表情,和那些被色狼糟蹋了的美女提起色狼时差不多。事实上,除了第一次他是主动的之外,其余的都在扮演‘受害者’的形象,这也不能怪他说话这样下流。 听到楚扬这样毫不在意的说出七个字后,夜流苏手上的动作顿住,脸色猛地通红,接着发白。 “唉,你别以为我是故意的,是她想陷害我。” 很幽怨的叹了口气后,楚扬接着就把当初他在黄河公园怎么得罪花漫语、怎么被她绑走这些事,在这些天里每天都遭受什么样的‘惩罚’,都比较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是不会说当初勒索花漫语是因为柴慕容,而是说重新编了个比较信得过去的理由。更不会说出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想因为这个而让本来就感觉自卑的夜流苏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不过,楚扬在解释他为什么要去心理咨询中心这件事,倒是实打实的说出来了。其实,如果还有好的借口,他也不想说他可能心理变.态啥的,毕竟心理上的这个变化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用了十几分钟,楚扬才把他在这一路上编出的故事说完,末了说:“……事情的真实情况就是这样,一切都荒唐的好像在做梦,我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今晚忽然把我放掉,也许,你们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吧?” 夜流苏听完楚扬讲的这个很精彩的故事后,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除了痛恨花漫语没事招灾外,还对她产生了一些羡慕和嫉妒。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出去拎进了小半桶清水,然后打开床前的那个木厨,取出一些药粉撒进水里,用医用棉纱蘸着药水开始细心的替他擦洗伤口。 楚扬静静的躺在那儿,感受着药水带给他的清凉,慢慢的闭上眼睛,就这么睡着了。 这些天,他太累了……太累了,用‘非人的生活’这句话来形容他的遭遇,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很多男人都渴望有这个荒唐的机遇。 ……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楚扬才从沉睡中醒来。 现在,他再也感受不到全身火辣辣的疼了,而是通体清凉舒泰。 虽说窗外阳光明媚,但这间房里的光线,还是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丝挺好闻的幽香。 “你醒了?” 楚扬侧头,就看到穿着一件白色广告衫的夜流苏,正从椅子上站起来,头发有些散乱,眼睛还带着惺忪,看来她昨晚是趴在桌子上睡的。 “感觉好多了吧?” “舒服多了。”楚扬翻身坐起,看着身上那些昨晚还惨不忍睹、但现在已经只剩下淡淡红印的伤痕,有些惊讶的说:“呀,没想到你这儿还有这样的灵丹妙药,伤口现在就差不多好了?我还以为得在你这儿休息两天呢。” “其实你的伤并不严重。”夜流苏走过来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也、也许她是对你手下留情吧。” “那个破娘们会对我手下留情?” “是啊,假如我是她的话,我早就用刀子把你凌迟了,根本不可能让你活着出来。” 楚扬有些纳闷的看着夜流苏,若有所思的说:“苏苏,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你用得着对我这样狠?” 夜流苏脸一红,抱着肩膀转过身子:“别叫的这么肉麻……我只是觉得你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我该接受这样的惩罚?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受害者!”楚扬愤愤的说:“我只是想去看医生,根本没有打算去招惹她。怎么听你的话,好像这事还怪我了?” 夜流苏没回答,只是走到她柜子前,拿起梳子开始梳头。 “哦,”楚扬看着夜流苏在那儿梳头,若有所思的说:“我知道了,你这样说,是吃醋了,是不是?” 拿起一个皮筋将头绑了一个马尾后,夜流苏淡淡的回答:“我没有。” “切,看你的样子,肯定吃醋啦。”楚扬得意洋洋的说:“不过我很开心。” “我没有。” “你就是有……” “是,我是吃醋了!怎么了?不行?”夜流苏忽然将梳子砰地一声砸在柜子上,转身闭着眼的尖声嚷道:“楚扬,我吃花漫语的醋啦,怎么着吧!?” 楚扬一呆,喃喃的说:“没怎么着。你爱吃就吃吧,吃醋多了有益健康。” 好像也没料到自己会喊出这些来,夜流苏有些烦躁的用双手搓了一下脸颊,然后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睡了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楚扬发了一会儿呆,赤着脚的走下床来,想找他的衣服拿根烟吸。可找了老半天,都没有发现他昨晚脱下来的衣服去哪儿了。走到门口向外探头看了看,就见他的衣服挂在后院里的晒条上,看样子是被洗过了。 在门口有些无聊的站了一会儿,楚扬只好再次躺在床上。伸手拽住枕头想垫在自己脑袋下时,就觉得枕头下面有个本子。 这是一个火车站发货用的记账本,不过被人用圆珠笔在封面上写了’日记本‘三个字。 “山寨版的日记本。”楚扬笑笑,随手把本子放在窗里,可想了想又拿了过来。 偷看别人的日记,是一件不怎么道德的事。这么简单的道理,楚扬知道。可有些男人,最爱做不道德的事了,他就是其中的一个,于是就翻开了日记本。 7月13号:今天早上,一个家伙来住店。他是福临门旅馆今年接待的第三位客人。人长得还算可以,笑起来很好看。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不过,下午竟然看到他在货场扛包扛起四个麻袋,就有些怀疑他之所以来福临门,是别有用心……尤其是到了晚上在月朦胧,他还敢对我耍流氓!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他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7月14号:他出门找工作了,我跟了他很久,确定他的确只是在找工作,应该不是为了我来的。 7月15号——7月22号,这些天,都是五个字:他在找工作。 7月23号:今天,有人装作是斜对面旅馆的住客跟踪他,我把那个人蒙住头教训了一顿。晚上,我提醒他要想躲开别人的追踪,最好的办法就是藏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他照着我说的话去做了,晚上告诉我说找到工作了…… 楚扬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发现这本日记完全是因为他而写的。也可以说:自从他们认识了之后,夜流苏才开始写日记的。 看着日记本上那些不算太秀气的字体,尤其是看到俩人之间那些有关男女感情的心里描述,楚扬觉得他该受感动,不该呲着牙的笑,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笑,直到翻到了8月13号这一天:今天,忽然感觉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怎么回事。 8月14号:心神不宁,继续。 8月15号:周舒涵给我打电话,问这两天有没有见过他,我说没有。然后我开始给他打电话,但提示关机。他怎么了?我很想去问问周舒涵,可我不敢。每次在她面前,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丑小鸭。哦,对了,还有他那个董事长柴慕容,更是美的让人嫉炉(嫉妒)。我知道他就住在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也知道他就在云水集团工作,可我不敢去,真的不敢…… 8月16号:他失踪了! 8月17号:我和周舒涵在电话了聊了很久,我们互相安慰。我觉得,他不该有什么意外,因为他很厉害,和大内第一高手花残雨都能打个平手的人,应该可以应付任何危险。 8月18号:各种证据表明,他绝对是被花漫语抓走了,可我派出那么多人盯梢花漫语和她的那些手下,却没有丝毫的结果!唉,楚扬,以前听有年纪的人说,好多人发生意外后,都会托梦告诉至亲的人他遇到了什么情况,可你为什么没有在梦中告诉我你怎么了呢?我知道,我不是你的亲人。 8月19号: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死是活,但我再也不想等下去了,今天晚上,我动用了落凤牌…… “楚扬,谁让你看我*记的!?”就在楚扬看到夜流苏在8月19号的日记时,她进来了,手里拎着油条的和袋装豆浆。 夜流苏赤红着脸放下手里的东西,不等楚扬说什么,也不管他身上有没有伤口了,一下子就扑在他身上,一把夺过那本日记,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你为什么要看我*记……” 不等夜流苏说完,楚扬一把就抱住了她,然后捧起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嘴巴…… 162 太阳石的传说! 162太阳石的传说! 日本北海道。 北海道位于日本最北端,是日本第二大岛屿,也是世界上第21大岛,约占日本国土面积的22%,森林面积占总面积65%,而人口只有东京的一半,人口密度极低。全年气候寒冷、冬季漫长。适合养狗。 八月份是北海道的盛夏,气温高达30度。 夜。 天上的星光很灿烂,有很多不分国籍的小星星们眨着眼睛,正看着临海的一栋别墅前的海滩上。 虽然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但海滩上还插着一把太阳伞。 太阳伞下,有一把藤条编织的躺椅,有个女孩子躺在上面,穿着宽大的白色和服,一双要比大多数日本女性都要修长完美的腿,踏在前面的一张矮凳上,要是被那拍小电影的导演们看到后,肯定会拍着胸脯的发誓在三周内让她走红女x优界。 女孩子的眼睛很大,就像是漫画书中的女主人公那样。头发柔顺,乌黑。 她叫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女,今年19岁,日本早稻田大学经济系大二学生。在16岁那年,被日本著名三大电影公司之一的东宝株式会社星探发现。一将她的照片带回公司后,立马就被所有同行惊为天人,觉得她就是从动漫中走出来的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王。 只不过,在得知她和日本皇室有关,并是三井财阀唯一继承人后,这些捧红了步姐,boa,宇多田光的电影人才知道,要想把她拉来演电影,除非日本沉没……但从那之后,她那超凡脱俗的容颜却被人牢牢的记住,并送给她一个异常绚丽的绰号:动漫女王。 父亲南诏康泰,要是六个月前没失踪的话,今年应该是46岁。 母亲那夜璀璨,一个很有个性的名字,今年37岁,日本明人天皇的外甥女,20年前就被日本著名诗人康纳川晴誉为东京第一美女。她虽然在18岁那年就成为了一个母亲,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反而凭借其成熟的妩媚,成为无数日本青少年的梦中情人。 也许‘天嫉红颜’这个成语也和那些天上的小星星一样,不分国界,让那夜璀璨在两年前发生了一起车祸。不过,她的运气还算不错,老天并没有夺去她的生命,更没有毁掉她的容颜,只是让她受了一点点小伤——阴维脉遭遇重创。 世界上有接近70亿人,如果这70亿人的阴维脉都受过创伤的话,只要精心调理,会有99.999x%的人恢复正常,仅仅0.00x1%的人身体机能会因此改变。而那夜璀璨,就是这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人其中之一。 在车祸发生三周之后,她的肌肤、包括发丝都开始变白、不喜欢阳光,喜欢生活在温度相对较低的环境。 尽管日本的医学科技很发达,南诏泰康也很有钱,可还是在确诊那夜璀璨得了这种罕见的疾病一年后,才研究出了治疗这种病的方案,或者说解药:要近距离接触一种叫做锕(ā),而且必需是体积达到二百克拉(约为40克)以上的固体锕,才能在一年内通过锕元素的放射,修好阴维脉。 锕:一种放射性元素。符号为ac。在暗处能发出七色荧光,在潮湿的空气中能够迅速氧化。是由铀衰变而成。只有当它的体积大到有花生米那样之后,才有可能永久性的呈固体状存在。 在寻找锕石的过程中,南诏康泰通过一位国际著名的宗教权威人士得知,早在公元前2500年的玛雅文明中,就有过一次锕的最早记录,只不过,那时候人们称之为太阳石,认为它是一种来自太阳的物体。 之所以把锕石称为太阳石,除了认为它是来自太阳外,还因为它是一种至阳神物。 正常人要是误服太阳石,会造成自焚。如果总是带在身上,会使人的身体机能改变。女人的身体素质会变得像猛男那样强壮。而男人会凭空增添‘夜御十女而不累’的无上雄风等好处。 史料记载,玛雅文明时期,世上存有14颗太阳石,却分别被14位国王佩戴,每一颗太阳石上,都有一个神秘的字符,那是外系星球通过太阳传达到地球上的语言。 对于太阳石上面的这些神秘字符,还有一个不同的说法:如果是一个男人常年佩戴十颗以上的太阳石,他将得到命运女神的关注。无论他有多么的丑陋,都会因为太阳石的存在而吸引女人,哪怕是最漂亮的女人。 所以,太阳石被人称为打开命运女神闺房的钥匙。 为此,14位国王之间,为了争夺这些太阳石,发起了无休无止的战争。 到了公元前2030年,一位伟大的预言家预言:几千年后,这十四颗太阳石,将被雕刻为首饰,被那些愚蠢的后世人佩戴在身上……谁也不知道那位预言家的话准不准,但他说出这条预言的当晚,就被本国的国王给扔进海里喂鱼了。 (上述有关锕、阴维脉受创、以及太阳石的情节,都是兄弟为创造情节而探囊取来,还请懂行的好汉们莫讥笑或者拿棒槌砸脸,见谅,见谅。) 锕,这种玩意,既然已经被科学家们命名,那就说明它的确存在。但,关键问题是,到哪儿去寻找可以有花生米那样大的固体锕石呢? 南诏康泰不知道。 可他太爱那夜璀璨了,在妻子被确诊后,他马上亲自带领得力手下,满世界的寻找这种在玛雅文明中也有记载的太阳石。 功夫不负有心人,南诏康泰在六个月前,终于从英国的老牌贵族爱德华家族寻到了传说中的太阳石,并以种种借口,配以重金,才从不明白太阳石究竟有何功效的爱德华家族中得到。 唯一遗憾的是,爱德华家族现在只剩下了一颗。其余的十三颗,早在十九世纪末期被爱德华七世制成了手链,作为寿礼送给了当时的维多利亚女王,并在一年前由菲利普公爵以480万英镑的价格卖出,至今下落不明。 得到一颗太阳石的南诏康泰,马上派人送回家,将做成一颗吊坠的太阳石挂在了那夜璀璨的脖子上。他本人则继续寻找其余的十三颗太阳石,希望能够彻底把妻子的病治好。 自从南诏康泰在六个月前送回那颗太阳石后,他和十几个得力手下,忽然就像是蒸汽那样从世间消失,就这么很奇怪的没有了下落。 南诏康泰失踪后,他和那夜璀璨的独生女南诏戏雪,就顺其自然的接替了他的家业:日本三井财阀国际大总裁位置,日本最大的黑帮,卧云社,成为了世界上最年轻、最有势力、最漂亮的亿万小富婆之一。 …… 南诏戏雪望着黑压压的海面,双手合拢的放在胸前,喃喃的说:“爸爸,你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妈妈佩戴了你送来的太阳石后,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头发已经变得像以前那样乌黑柔顺了……爸爸,我多么渴望你尽快把其余的太阳石带回家,让妈妈彻底的好起来,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孩子想爸爸。 泪水,顺着南诏戏雪洁白细腻的脸颊,缓缓滑落,她却毫无知觉。 “小姐!”就在南诏戏雪沉溺对父亲的思念、对母亲的祝福中时,一个带有兴奋的声音,从她身后几十米远处响起。 南诏戏雪回头,就见南诏家族的大管家松下左支,正急匆匆的向这边快步跑了过来,一张带着无限忠诚的脸上,满是‘明天就进入大同世界’的喜悦。 难道有爸爸的消息了?南诏戏雪蹭地站起身,木屐也没有穿的绕过藤椅:“松下叔叔,可是有了爸爸的消息?” “没、没有。”松下左支脸色黯淡了一下,接着说:“但、但我们已经有了其余十三颗太阳石的明确下落!” “太阳石的下落?”南诏戏雪眼睛一亮,就像是天上最亮的那两颗星,心跳也开始加速:“其余的太阳石下落,在哪儿!?” “在华夏,冀南。” “华夏,冀南?消息准确吗?” “应该不会有错,一个月前,曾经有人把用十三颗太阳石制成的手链当作生日礼物拿出来过,网上也有过这样的帖子。” “那个人是谁?” “华夏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的副总,名字叫周舒涵。”松下左支说:“而且,现在她正负责冀南秋季车展一事,这是个很好的接触机会。” “冀南秋季车展……十三颗太阳石既然在一个月前就出世了,那我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得到消息?”南诏戏雪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 松下左支心中一紧,微微弯腰,低声说:“当时,我们不知道那串叫‘纠结’的手链,就是用十三颗太阳石制作的,所以……” “纠结手链?”南诏戏雪抬起头,看着西北方向那颗最亮的星:“松下叔叔,立即连夜安排,明天我要带着妈妈亲自去华夏冀南,这边的事,就交给舅舅来打理。” “小姐,您还要和夫人一起去吗?” “是,妈妈一定要去,只有早一天接触太阳石,她的病才会早一天好起来!”南诏戏雪肯定的点点头。 …… 今天,楚扬的心情一直不错。 心情不错的人,就算是养伤,伤口愈合的也快。这不,本打算在福临门蛰伏两天的楚扬,到了8月21号傍晚,就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准备提前离开福临门回领秀城18号别墅了。 楚扬之所以着急回柴慕容那儿,除了要和她当面‘汇报’这些天的遭遇外,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一个人留在福临门…… 早上的时候,被夜流苏那本山寨日记本上内容感动的‘春心’大发的楚某男,在她扑上来争抢日记时,很自然的就抱住了她开始亲吻,不等她反应过来,小腹中腾起的热意就让他把手伸进了某女的广告衫内,尽情的肆意的###着那两团柔腻的丰满,并在几分钟后就解开了她的腰带。 如果,如果不是楚某男在夜流苏闭着眼准备接受她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过程时、低声喊出‘花漫语’这三个字,那么,在8月21号这天早上,世上肯定会消失一个处x女,而多一个女人。 163 拥抱之后! 163拥抱之后! 一个男人在和一个女人将要做那种有可能会创造一条新生命的事情时,可这个男人偏偏却喊出了别的女人的名字。 这,属于一个不折不扣的错误,错的离谱,哪怕那个女人很在乎很在乎那个男人,可她绝不会装作听觉失聪。 何况,夜流苏因为职业的关系,听觉一向是好的让人羡慕。 于是,在听到楚某人因为日有所‘仇’夜有所‘恨’才喊出的花漫语的名字后,马上,夜流苏就如遭雷击般的身体一僵,随即狂怒的一把就推开了他,然后很自然的甩手就赏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捂着脸的就跑了出去。 被一耳光抽醒了的楚扬,呆坐在床上发了半天的傻,然后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就停尸般的躺在床上,开始把玩着那串纠结手链思索起来:咦,奇怪啊,我怎么可以喊出那个破娘们的名字?这不是故意伤害可怜的苏苏?阿弥陀佛,以后要是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必需得牢记这一点,只能喊流苏、流苏。 在床上躺了小半天后,楚扬才下床把早就凉透了的油条豆浆都用嘴巴打扫干净。 楚扬在吃完饭后,就打开了手机。立马,就接到了两条短信。 一条让他看了心情大悦,一条让他看了非常无奈。 那条让人无奈的,是夜流苏的:这几天公司业务很忙,我就不回福临门了,你什么时候离开的话,别忘记锁门。 那条让楚扬感到心情大悦的,是顾明闯的:经过老子进一个月的不懈努力,虽然没有找到幕后主使人,但却使用不为人知的手段,迫使of杀手平台撤销了对柴慕容的悬赏花红。 当然了,在楚扬翻看这两条短信时,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条短信,有周舒涵的,有芙岚达和胡力的,还有一条是来自‘夺走’他处x男生涯的花漫语:扬扬,我是漫语,我好想你哦…… 要不是因为楚扬知道食物来之不易,他在看到这条短信后,肯定会把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一想起那个外表冷艳高傲的女人在床上的变.态的疯狂形象,楚扬就连给周舒涵回短信的兴趣也没有了,索性关机躺在床上继续养伤。 到了傍晚的时候,楚扬虽然很享受躺在夜流苏床上的舒适感,可她不回来,一个人在这儿就太无聊了。于是这才洗了个澡,换上浆洗干净的西装,离开了福临门,驾车向阳光领秀城而去。 …… 如果,到11号别墅时,里程表上的公里数是双数,我就先去安慰一下周糖糖。假如是单数,那就先回家应付柴慕容。 在拐上通往阳光领秀城别墅区的那条公路时,楚扬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就开始注意里程表。 车子的前轮驶到了11号别墅最东边的院墙边时,里程表的公里数是单数。 唉,看来老天爷不想我今晚看到周糖糖。楚扬心里叹了一口气,抬头考虑着是不是倒回车重新再来一次时,却发现一个女孩子,一个身体单薄的女孩子,正站在11号别墅门前。 静静的站在夜色中,灯光从她背后的院门中洒出来,照在她的背后,使她的脸庞看起来很模糊。 周舒涵。 这个穿着一袭白色吊带裙,下面一件黑色套筒中短裙,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拖鞋,露出一双纤细白净小腿的女孩子,是周舒涵。楚扬来冀南认识的第一个人。 楚扬停下了车子,开门走了下来,望着双手使劲搅攥在一起放在小腹前的那个女孩子,心里想着‘这次我一定不能喊错名字’的伸开了双臂。 和一个楚楚可怜靓丽如周糖糖这样的美女拥抱,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 需要的一个最关键的理由就是:她必需爱你! 周舒涵爱楚扬吗? 爱! 于是,周舒涵看到楚扬深情款款的张开了双臂后,双眸中带着水雾的,就像是一只飞舞在夜色中的花蝴蝶那样,轻盈的身子跳跃着,柔顺乌黑的长发飞扬着,小鸟依人般的投入了楚某人的怀抱,闭着眼睛的和他紧紧相拥,然后就听到某位欠抽的帅哥,用他很有磁性的男低音说:“流苏,这些天我可想死你……” 就像是早上夜流苏听到花漫语这个名字时一样,周舒涵也是身子一僵。但她并没有反手赏给楚扬一记耳光,她只是双眸黯然了一下,接着仰起下巴柔声说:“我知道,你昨晚……” “……想死你们了,但我最想的一个人,却是周糖糖,嗯,是的,我的糖糖。”有过一次被抽耳光的惨痛教训的楚扬,语气很是自然的说出这些话后,心里忐忑不安:我在说这句话时,话语连接的是否流畅? 就像是盛开在午夜中的昙花那样,绚丽的笑容随着楚某人的这句言不由衷的话,在周糖糖的脸上瞬间绽放! 周舒涵轻轻的、柔柔的笑着,泪水顺着消瘦的脸颊淌下。抬起左手小心的摸着楚扬的鼻子和嘴巴,低声说:“楚扬,我要做你一个人的糖糖,一辈子。” 电视中,劫后重逢的男女主角,在拥抱过后,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来着?我他妈的怎么想不起来了!楚扬有些烦恼的甩甩脑袋,只得重复着周舒涵的话:“嗯,一辈子,你一辈子只做我一个人的糖糖……”话还没有说完,周糖糖就踮起小脚丫仰起尖下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忘情的吻住了他的嘴巴。 哦,接下来应该是亲吻。 楚扬这时候才想起这个桥段,然后很配合的左手抱住周糖糖的腰肢,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很投入的与她热吻。 两条舌头就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拿刀才能剁开的小蛇,互相吸允着、索取着。 楚扬虽然闭着眼,但来自味蕾和触觉上的双层感受,再加上周糖糖身上发出的淡淡的甜甜的处子幽香,慢慢地,慢慢地,就让他下面起了反应。那些体内那些该死的、可爱的、已经开始沸腾的雄性荷尔蒙们,支配着他的大脑,促使他将左手从周糖糖腰间滑落到她的腿上,然后从裙子下面钻进去,抓住她的臀部大力###着的向自己胯间压来。 这、不是流氓,是在崇高的忘我的境界才能簇生的一种很自然的反应。 这种反应,可以让当事人视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慌,五辆黑色越野车停在身后不远处而无视。 “唔……”正在忘情索吻的周糖糖,忽然很明显的察觉到了下面传来某人的动作,她的身子再次一僵,移开嘴巴刚想说什么,却被楚扬一弯腰托起她的左腿,放在了他的腰间。 周舒涵从小到大都是个很恬静的乖乖女。 乖乖女的意思就是:她在看那些成人小电影时,都是躲在屋里一个人看的。 所以,没有这方面经验却明白楚扬接下来想干嘛的周糖糖,马上就脸蛋通红的向后仰起身子,吐气若兰的低声叫道:“楚扬,不可以、不可以在这儿的!” 我决定,接受你,但不接受在门口的公路边。 已经被莫名其妙的欲x火燃烧的不分南北的楚扬,松开了抱着周糖糖左腿的手,却弯腰抱起了她左右两根腿……声音有些嘶哑,很男人的说:“我不管!我们可以去车上!”说完,将她横抱在怀里,根本不管她脚上的拖鞋跌落在地,转身。 刚想怀抱佳人上车,却又停住了脚步。 雕塑般的站立在那儿。 五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楚扬那辆车的后面,柴慕容那满是失望和愤怒的面孔,从中间那辆车的车窗内露出来。 柴慕容脸上那冰冷、失望夹杂着巨大失望的表情,就像是一瓢冷冰冰的凉水,唰的一下把楚扬从头至尾的浇了个透,心底燃起的那团欲啊火,一下子就他妈的灭了。 我知道,我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我愿意接受包括‘皮鞭、滴落’在内的惩罚……楚扬张了张嘴巴,却啥也没说出来。 “楚先生,能不能将你的车子靠边停一下?我想回家。”柴慕容对着躲在楚扬怀里不知所措的周舒涵笑笑,然后将车窗升起。 咦,我总共和周糖糖两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热拥,怎么都被柴慕容给碰到了呢?最奇怪的是,两次我都没有发觉她的车队到来!难道说,我一发x情,警惕性就变成零了?楚扬内心感受很复杂的放下周糖糖,低声在她耳边说:“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先回家,明天我就去上班。” “不要说对不起,我喜欢!”周糖糖伸手挡住楚扬的嘴,然后清秀脱俗的笑笑,继而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拖鞋,赤着雪白的脚丫,裙裾飞扬的飘进了11号别墅大门里面。 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 虽然已经看不到柴慕容的脸,但楚扬可以感觉到一双能够穿透车窗玻璃的愤怒目光在瞪着他,所以他低着头的屁都没放一个的跳上车,启动车子当先向18号别墅区驶去。 在经过15号别墅前时,楚扬下意识的向门口看了看……幸好,那个变.态女……还真的就坐在门口的一个躺椅上,穿着一身宽大的乳白色束腰连衣裙,翘着二郎腿。 164 我们,离婚吧! 164我们,离婚吧! 漂亮女人,为什么都喜欢翘二郎腿呢? 难道说这个姿势会让她们感到自信?还是因为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让把她纤细柔滑白净无暇的小腿、正大光明肆无忌惮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翘起的那只绣花拖鞋里面的脚,卧蚕般的脚趾上亮晶晶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楚扬想到了很多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随即把方向盘一打,靠边停在了15号别墅区门口。 站在躺椅后面的李彪等人,马上就站在了花漫语的前面一米处。 “李彪,退下。”花漫语眼睛一亮,微微摆手。 “是。”李彪答应了一声,慢慢的退回躺椅后面,一脸警惕的望着跳下车的楚扬。 柴慕容的车队,只是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就开了过去,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切。 一脸爽朗笑意的跳下车后,楚扬彬彬有礼的对用左手两指捏着一杯红酒的花漫语说:“花总,这是昨晚借的你的车子,现在给你开回来了,还麻烦你自己开回家。” “不客气。”花漫语笑吟吟的颠了几下脚尖,火辣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扬,目光最后落在他的胯间:“楚扬,一起喝一杯?我保证这酒是原装法国拉菲。” “今晚不行,该日,该日吧。”楚扬目光在花漫语那只晶莹圆润的右脚上瞄了一眼,然后心虚的移开目光,客气了一句转身就走。 “楚扬,”在楚扬走出三四步后,花漫语扬声道:“刚才在11号门前的那一幕,很感人。凡市长的千金,很漂亮很幸福,我很嫉妒她呢。” “你别打她的主意,要不然,我会把你送到非洲矿坑。”楚扬扔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向18号别墅走去。 花漫语看着楚扬的背影,嘴角的笑容隐去。过了很久,才仰首喝干那杯红酒,问:“李彪,你说他是在吓唬我、还是他真能做得出?” 李彪淡淡的回答:“他在吹。” “你错了,他没有吹。一个连杀手之王鬼车都供他驱使的人,就算是在吹大气,但你还是要认真去对待。” “是,我明白了。” “还有,以后看到他,要把他当主子看待。”花漫语说着,懒洋洋的伸了下腰肢,站了起来。 李彪一愣:“把他当主子看待?” “是,不管他对你要求什么,你都要立即去办。” “花总,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李彪看着扭着腰肢走进别墅的花漫语,感觉很茫然。 …… 楚扬离着18号别墅还有十几米远时,周伯就快步迎了上来:“楚少,你回家了!” “周伯,劳你挂心了。”看出周伯脸上的欣喜是发自内心,楚扬也有些小小的感动,赶紧的掏出烟来递给他一颗,然后两个人就站在别墅门前对着吞云吐雾。 周伯向后看了一眼,笑着低声说:“怎么,你们又闹矛盾了?” 脸儿红了一下后,楚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唉,和凡市长家的千金交流感情时,不小心被她看到了。哦,对了,周伯,我知道你可是过来人了,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 凡市长家的千金就是周舒涵,周舒涵他老子叫周和平,周和平喊周伯一个三叔,周舒涵这个三大爷却是柴慕容最为信任的老管家,可周舒涵却大有勾x引柴慕容老公的决心……这几者其中的关系是错综复杂,很是让周伯头疼。 刚才还纳闷柴大官人为什么会冷着脸的下车的周伯,听楚扬这样说后,他老人家就琢磨着,得找个机会好好的和周和平聊聊了,装作有意无意的透漏一下楚扬和大官人之间的关系才行,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不堪设想。 也不知道周伯喜欢被人称为过来人啊,还是楚扬要请教他问题让他多少有些受宠若惊,反正他就暂且把这事给忘了,眉开眼笑的说:“有话就说,别和周伯客气。” 楚扬很是扭捏的笑了笑,低声说:“自从最近一段时间,我忽然特别的对女人感兴趣,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知道色……知道狗见了肉骨头是什么样吧?虽说这个比喻有些影响我的形象,但却是最恰当不过了。唉,我现在看到女人,就像是见了肉骨头的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过来人周伯,煞有其事的沉吟了一下,皱着眉头的问:“以我的经验,你现在已经过了青春发育期了吧?” “是,是,您老人家推断的很准确。我在13岁那年,###就可以从鸟窝里硬起来了。” “那就是心理发生了变化!” “对,周伯,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楚扬双掌一击,接着叹道:“唉,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去看心理医生,所以才被奸人所害,所以才不能让慕容理解,所以才……” “所以才让我帮你说几句好话吧?” “嘿嘿。”楚扬嘿嘿一笑,又递过一颗烟:“周伯,有机会帮我美言几句。” “行,我会的。” “那您老仔细考虑一下,我进去先和她解释一下。”楚扬苦笑一声:“还不知道她会发多大的脾气呢。” 看着楚扬那在夜色中显得很孤独的背影,周伯心里叹了口气:唉,可怜的孩子,你和强势的慕容走到一起,绝对是你的悲哀。 …… 楚扬走进了客厅。 正在看电视的唐麒姐妹还是和以前那样,静静的坐在客厅角落的沙发上,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楚扬进来一样。可她们同时舒了一口气的下意识动作,却没有逃过楚某男那双‘慧眼’。心里也不由得有了一丝感激,知道她们虽然表情挺木然的,其实心里还是为他担心的,只是碍于守护职责,没有出去为他奔波而已。 “几天不见,你们过的还好吧?”楚扬主动的和她们打招呼。 “还行吧。”说话的也不知道是唐麒啊还是唐麟,声音淡淡的,就像是没有放糖的白开水。 如果把楚扬换做柴慕容身边任何一个亲近的女人,唐麒姐妹肯定不会这样冷淡。 这些来自银钩的骄傲的女子们,可以在外面和男人说几句话,但守着被保护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这不是怕什么‘瓜田李下’的嫌疑,但绝对和这种事情有关。 大家互相心有灵犀的点点头后,楚扬就走进了餐厅。 餐桌上,摆着两个人的晚餐,看来是周伯张罗的,看来柴慕容因为受到某些刺激后,晚饭都没舍得吃的就上楼了。 楚扬洗了洗手,坐在那儿慢条斯理的开吃,心里却在琢磨:也不知道老子被花漫语践踏这件事,柴慕容知道了没有。等会儿,到底是和她坦白从宽呢,还是为了不刺激到她来点善意的谎言呢? 权衡了大半个小时,楚扬有些苦恼的连续喝了四大碗汤和是十一个烧麦后,仍然没有拿定主意。倒是在推开碗要出餐厅时,从客厅中看电视的周伯向他身后的餐桌上指了指。 楚扬回头,就看到了对面那碗没有动过的晚餐。心里由衷的敬佩:对呀,要是给把晚餐端给柴慕容,兴许会让她多少的开心一下吧?嗯,周伯不愧是过来人…… 楚扬端着一碗重新热过的汤,拎着装有四个烧麦的食品袋,来到了二楼走廊,推开了卧室的门。 在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柴慕容好像在他心里有了一定的地位,绝不是一个月前那样的可有可无,这从他在下面苦思冥想以及心甘情愿端着晚餐上楼可以看出。 难道说,我在慢慢的接受她而渐渐的忽略秦朝?楚扬在门口愣了片刻后,脸上就挂上天使般的笑容,走进了卧室。 今晚,柴慕容并没有半躺在床头上看书。她侧着身子面朝里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玲珑的身体曲线在毛毯的覆盖和柔和的壁灯光辉下,显得格外有一种让男人心动的爱怜和口渴…… “你怎么不吃饭呢?”楚扬把晚餐放在床头柜上,犹豫了一下就坐在了床沿上。 楚扬以为,他要是不浪费半小时的口水,柴慕容肯定不会说话。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她马上就说话了,只是还保持着朝里的动作:“楚扬,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楚扬笑笑,掏出一颗烟。在用打火机点烟时,不知道为什么,手竟然有些哆嗦,点了好几下都没有点着。 “我们,还是离婚吧。”柴慕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壁灯发出的柔和光芒,淡淡的,却带有一丝惆怅。 和柴慕容解除婚约,放心大胆的去追求秦朝,这一直是楚扬在当兵以后的梦想,七年了。他终于听到了这句话。而且,他断定,柴慕容这次的话,绝不是和上次在市中心医院那样别有用心。 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真诚。 心里轻轻的颤了一下,楚扬强笑一下吸了口烟,淡淡的回答:“好。” “其实,我们真正的结婚证书,我一直都带在身边的。”柴慕容笑了笑说:“我早就知道,离婚是我们之间唯一的结果,不管我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改变。我、我之所以纠缠你,只是想证明一些什么,但我现在不想那样做了。” 柴慕容所说的真正的结婚证书,上面的一寸免冠照片就是她本人和楚扬,名字也不再是‘柴秀芳’,而是让很多集团董事长见了后就会感到无形压力的‘柴慕容。’ “我理解。” “明天吧,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 “好的。”楚扬从床上站起身:“这是晚饭,你起来吃了吧。” 柴慕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右手摁在了壁灯开关上,然后‘叭嗒’一声关了灯。 在灯光熄灭的那一瞬间,楚扬发现,那只在睡袍滑落后的手臂,很美,很白,就像是将要凋谢的百合。 不等他的眼睛适应这段让人心悸的白,眼前就是一片漆黑。 165 我们从此就是陌生人! 165我们从此就是陌生人! 真的要离婚了么? 我真正的婚姻生活还没有开始,就先夭折了,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悲伤。 和柴慕容离婚,一直都是楚扬除把秦朝娶回家之前的最大梦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昨晚主动提出离婚、并在8月22号早上驾车赶往冀南民政局的路上,他还是有些不信,觉得这一切不真实,好像是在做梦。 尤其是看到坐在身旁柴慕容嘴角那丝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心里就有一些说不清的感觉。是解脱?是幸运?还是连他都不愿意承认的舍不得? 楚扬自己也不知道。 九点,他们走进了冀南市民政局。 他们的运气不错,在一个窗口办理离婚手续时,恰好碰到民政局的局长今天现场亲自办公,而且态度也很友好。这也多少的冲淡了楚扬心头的那丝淡奇怪的感觉。 根据《婚姻登记条例》第十一条规定:夫妻之间协议离婚,要携带本人户口簿、身份证。本人的结婚证。双方当事人共同签署的离婚协议书。各自的两张一寸照。离婚协议书应当载明双方当事人自愿离婚的意思表示以及对子女抚养、财产及债务处理等事项协商一致的意见。 《婚姻登记条例》第十三条规定:婚姻登记机关应当对离婚登记当事人出具的证件、证明材料进行审查并询问相关情况。对当事人确属自愿离婚,并已对子女抚养、财产、债务等问题达成一致处理意见的,应当当场予以登记,发给离婚证。 然后,原本属于同林鸟的一对夫妻,在拿到那个绿色的小本本后,以后要是再在一张床上睡觉,那就算是非法同居了…… 从大厅办事处窗口拿过了那个绿色的小本本,柴慕容看都没有看楚扬一眼,就默默的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楚扬在呆了一会儿后,跟在她身后三四米处,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民政局、 民政局门口,柴慕容抬头望了望已经升的老高的太阳,伸手拢了一下发丝,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色随即像那阳光一样明媚起来,半点夫妻离婚后的凄凄感也没有,和电视里演的那些离婚桥段大不相同。 (在电视剧中,有很多离婚的桥段都是这样的:女主握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门口后,泪水会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哽咽着和男主说:“xxx,我们从此就是陌生人了!” 如果再有个扎着小辫的几岁小姑娘在女主身后哭喊着‘妈妈’,那个可能因外遇而和妻子离婚的男主,就会一脸悲痛的说:“xxx,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孩子的,我发誓!”然后,女主就把离婚证碰在心口,痛哭着向远处奔去,只留下小女儿在那儿哭喊着……) 两个人站在民政局门口,谁也没有说话,脑子里都在想着这个可笑的狗血桥段。 “是不是去喝一杯?”过了一会儿,柴慕容将离婚证装进口袋,抱着双肩的转身打破了沉默。她嘴角挑起的笑容,让楚扬不敢直视。 “呵呵,你不去上班?”楚扬也将结婚证装了起来,随手摸出一颗烟。不知道为什么,在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他明显的有了一种舍不得的感觉,很想对柴慕容说‘我们,还是先暂时不离婚了吧?’。 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今天,我想给自己放半天假,为你终于脱离苦海、同时也为我放下包袱庆祝一下。走吧。”柴慕容抱着双肩,沿着人行道向东慢慢的走了两步,淡淡的说:“从我到了可以喝酒的年龄后,我就从没有单独和任何男人喝过酒。虽然我们现在算是陌生人了,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是不是该接受我的邀请呢?” “还是我请你吧。”楚扬笑笑,并肩和柴慕容信步前行。 of杀手平台已经把柴慕容的名单摘下,这就表明没有杀手为了钱再来暗杀她。不过,那个藏在幕后的主使人一直没有查到,这让楚扬很不心甘。但不管怎么说,她以后再也不用每天出门都被如临大敌了。甚至,只要她愿意,也可以和普通女孩子那样,随意逛街了。当然了,在暗中还是得有一个像凌星这样的高手陪同,以备有什么意外发生。 楚扬和柴慕容就这么并肩走着,谁也没说话。 柴慕容此时心里在想什么,楚扬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此时说什么都不合适。 两个人走进了一间小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来生缘。 来生缘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也就是二十一二吧,看样子好像是个大学生。在柴慕容和楚扬进去时,她正哼着欢快的小曲打扫卫生。酒吧内的每一件摆设,都像是女孩子身上洋溢着的青春气息,色彩明亮。 “两位好,要喝点什么?”女孩子没想到上午刚开店门,就有生意上门了,连忙放下手里的抹布,快步迎了上来。在看到柴慕容后,她明显的一怔,忍不住的的脱口说道:“小姐,你好漂亮呐!” 你真有眼光。 “谢谢。”柴慕容看了楚扬一眼,笑着说:“今天是他请客,问他。”说完就走向了靠近窗口的那张小桌子上。 “来一杯轩尼诗xo,一杯蓝带吧。”楚扬看了看吧台后面的酒柜,刚说完,就听柴慕容说:“来一瓶轩尼诗xo,700ml的。” 轩尼诗xo700ml的,就是大瓶了。 女孩子用惊讶的目光看了一眼用手托着下巴望向窗外的柴慕容,低声对楚扬说:“先生,你女朋友的心情好像不好呐。” 楚扬笑笑,低声回答:“是啊,我想追她,可她父母不愿意,总是嫌我人丑钱少。” 身上穿着正品范思哲,还算是穷人?你这模样要是也算长得丑,那天底下可能全是丑八怪啦,你可真够逗的。女孩子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快步走到吧台后递过了一瓶轩尼诗xo,打开,然后又递出了两个高脚玻璃杯。 “谢谢。”楚扬接过这些东西,走到了床前的桌子前,坐在了柴慕容的对面。 替柴慕容满了小半杯后,楚扬还没有给自己倒上,她就端起来一仰头,把那半杯酒灌了下去。 这也太猛了吧? 楚扬看着柴慕容,下意识的向一旁歪了歪身子,以防她受不了会直接把酒喷出来。可让他稍微、稍微感到有些心疼的是,柴慕容明显是被40度的烈酒给呛的不轻,但她只是用手捂住嘴巴,低头剧烈的咳嗽了几下,然后抬头,双腮攸地飞红眼波流动的轻轻一笑:“怎么,怕我会喷你一身?” “多少有点这样的防范意识吧。”楚扬实话实说,慢慢的给自己斟满,把酒瓶放在桌子上:“要不来杯果汁吧?” 柴慕容伸手拿过酒瓶,咚咚咚的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吃吃的笑着:“怕我喝醉呀?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关心我?” 楚扬没说话,只是一口将酒喝干,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点上一颗烟,狠狠的吸了几口,眼睛望着窗外:“柴慕容,说实话,你可能是世间最优秀的女孩子之一了,无论是谁娶了你,这都是他一辈子的福气。” 柴慕容嘴角一翘,两根手指捏着酒杯放在眼前慢慢的转动着,穿着高跟鞋的左脚架在右膝上,轻轻的晃动着:“楚扬,这时候再说这些违心的话,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说,今天会坐在这儿?唉,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再说这种话,会让我以为你在可怜我,安慰我,这样会伤害我自尊心的!所以呢,我们不谈这个。各人是什么滋味,在心里品尝就是啦。” “好,那就不说这些。” “虽然我们现在是陌路人了,但在短时间内我还不会和家人说这件事。” 楚扬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怕我妈会对我不满。” 柴慕容淡淡的说:“不光是照顾婆、楚伯母的情绪。还有就是,我想留点尊严。自以为是的柴家第三代大小姐被一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甩了……想想就丢人。呵呵,所以呢,在我没有找到男朋友之前,我不希望两边老人知道这件事。这,就算是我求你替一个有虚荣心的女人着想吧。等我找到一个死心塌地对我好的男人后,我会替你向楚家老人解释的。” 等我找到一个死心塌地对我好的男人……听到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楚扬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升出一阵不快,那种好像一个以前没在乎的物品、等失去后才觉出应该好好珍惜的感觉,愈发的浓烈。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会的。” “谢谢你楚扬。”柴慕容举着酒杯做出碰杯的动作。 楚扬给自己倒满酒后,轻轻的和她碰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接着再满上,问:“接下来你想我怎么做?” 这一次,柴慕容没有把酒杯里的酒都干了,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皱着了一下眉头:“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你还可以和我住在一起……等车展过后,我会尽快找个男人的。嘻嘻,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我想找个各方面都优秀的男人传宗接代,应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是的,只要你想,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会成群结队的趴在你面前让你选。” “呵呵,可我就喜欢、或者说是接受了一个男人,就落到这种下场。” “……柴慕容,我想了一晚上。”楚扬顿了顿:“虽说现在咱们之间再也没有婚约约束了,可我还是想把这些天我所经历的告诉你。” 柴慕容伸出光滑洁白###的右手,说:“我想吸烟。” 166 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166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我想吸烟。 柴慕容伸出光滑洁白柔腻的右手,翘着无名指,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兰花。 看着眼前这只小手,楚扬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拉过来亲一下的冲动。心中突地一跳,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吧台后面的女孩子,掏出烟和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 拿起烟盒,柴慕容很熟练的弹出一颗烟,叼在嘴角,啪的点燃。吸了一口,笑吟吟的说:“在听故事时,吸颗烟是很应景的。” “其实我不想你吸烟,对你身体不好。算了,我还是说我的事吧。”楚扬右手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酝酿了一下情绪:“13号那天早上,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要说去看心理医生吧?” “你说你……那个啥了。” “对,我并没有和你开玩笑,近期我的确对女人特别的感兴趣。”楚扬一脸真诚的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天早上,我去了一家叫阳光心理咨询中心的地方……” 用了大约半小时,楚扬就把他从13号到20号晚间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包括商离歌是怎么把他救出来,他又是怎么去了夜流苏那儿治伤……和夜流苏之间发生的那点小暧昧,再到碰到周舒涵后因为那种奇怪的冲动,才让他在路旁做出那个轻薄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掺假的说了出来。 当然了,在谈到商离歌时,他就顺其自然的把她说成了‘鬼车’。 楚扬在说这些事时,脸色很平静,就像是在说着一个和他无关的故事。就算在说到被花漫语‘侮辱’时,他也没有丝毫的隐瞒。 柴慕容一直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插嘴。她知道,楚扬所说的这一切,很可能是真实的。在听到花漫语那样对楚扬时,她藏在桌下的左手攥的很紧,指关节发白。 一点不落的说完后,楚扬的心里猛地感觉轻松了许多,一个大大的心结豁然解开,让他一口就喝了杯子中的酒。擦了擦嘴巴后,说:“除了我不能告诉你鬼车真正的身份,其余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没想到,鬼车在暗中帮我,却是因为你的缘故,真是不可思议呢……请待我向鬼车说声谢谢。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呢?当初在炒面店被吓成那样,恐怕是装出来的吧?”柴慕容饶有兴趣的看着楚扬:“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当时你不是装的。鬼才相信,有鬼车这样的人在身边,会怕几个小混混。” 楚扬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好啦,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强迫你了。你所说的这些,我都信。”柴慕容双手把玩着火机,淡淡的问:“楚扬,我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有错怪你的地方,你别介意。” 楚扬摇摇头:“我怎么会介意呢,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你呢。” “那,”柴慕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要是现在我再让你和我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你愿意吗?而且,我会帮你调整好心态。” 柴慕容这样说,就已经彻底放下了高姿态,是个正常男人的话,也不忍拒绝。 楚扬现在,不是正常男人。他在沉默。 沉默了很久,在柴慕容的心渐渐的凉下来后,楚扬‘适时’的说出了她猜到的话:“柴慕容,说实话,你太优秀了,我配不上你。” 果然是这样!哪怕我再三的挽留!楚扬,这是你逼我的!! 柴慕容低头,轻轻的咬了咬牙。在抬起头来后,她噗哧一笑,花儿那样的明媚:“好啦,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离婚证都拿到手了,再说那个也没什么用处了。” 楚扬伸出手:“我祝你在以后会碰到一个好好对你的男人。” 柴慕容伸手和他轻轻的握了一下,松手后歪着头的笑道:“谢谢你,谢谢你的祝福。从此之后你就自由啦,可以全力追求你的秦朝去了。” “呵呵。”楚扬傻笑了一声,眼里全是对美好明天的向往。 追求秦朝?你去做梦吧!柴慕容心里冷笑了一声,说:“嗯,我问你啊,你知道华夏三大财阀的老板除了我和花漫语外,另外一个是谁不?” “不知道,我很少关心这些。” “云水集团、漫天实业,和长风集团,这三大集团被世人称之为华夏三大财阀。”柴慕容放下杯子,眼睛盯着脚尖颠了几下:“长风集团的董事长姓韩,叫韩放。很张扬的一个名字。韩放今年32岁,4年前与京城第一美女谢妖瞳喜结连理。” 楚扬不知道柴慕容为什么会和他提起这些,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在别人眼中,韩放和谢妖瞳是天作之合。其实,他们之间根本不相爱。” “既然是天作之合,那他们为什么不相爱呢?” “谢妖瞳出身华夏政治世家,就像是我们两个一样。”柴慕容说:“如果谢家老人不是为了拉拢在华夏地位日益重要的韩家、而韩家也存心交纳谢家,她可能早就与一个普通机关小职员花前月下了。四年前,谢家老人为了让谢妖瞳与韩放走在一起,使用了一些不怎么光彩的手段,让那个爱错了人的小职员出了一场意外的车祸。他的人虽然没有死,但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走路了。” “谢家这样做,有些卑鄙。” 柴慕容淡淡一笑:“这算什么?只要能够符合整个家族的利益,别说是这样了,就算是把亲人牺牲掉,世家掌门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继续说。” “那个小职员出事后几个月,谢妖瞳就嫁给了韩放。可她拒绝给韩放生孩子。”柴慕容叹了一口气:“这也算是她用另类的手段来报答那个小职员吧,可韩放却偏偏不敢强迫她,因为韩家要想保住当前的地位,就不能离开谢家。所以,他们只能这样貌合神离的呆在一起。听知情人说,在一年之中,谢妖瞳有事十个月是独自在外面游山玩水,借以消愁。韩放只能把大部分经历都放在集团的发展上。” “这个韩放也够可怜的,要是换上我,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要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 柴慕容打断楚扬的话:“我相信你的话,因为你就是这样做的。” “咳咳,”楚扬干咳了两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讪笑一声:“你和我讲这些,干嘛?” 柴慕容轻轻的晃着酒杯,悠悠的说:“当然是和我们有关啦,要不然我闲的没事说别人这些花边新闻呢。” “和咱们有关?” “是啊。”柴慕容说:“韩放一年之中也见不到谢妖瞳几次,他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浪费他的大好青春啦。所以,他一直希望找一个能量可以和谢家相等的女人,重新组建一个正常的家庭。” 柴慕容双眼紧紧盯着楚扬,似笑非笑的说:“而我,这个在外界还没有结婚的柴家大小姐,就是他心目中最合适的那个女人。在半年前,他就一直托人和我说这件事。” 尽管刚才还最后一次拒绝了柴慕容的示爱,但楚扬在听到这儿后,心中还是猛地一跳,觉得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他无所谓的笑笑,接着耷拉下眼皮:“你愿意就行,何况现在你也是自由之身。” “你真的希望我和他走到一起?”柴慕容依旧紧紧的盯着楚扬,低声说:“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楚扬抬头,眼神清澈没有丝毫波澜的看着柴慕容:“你有权利选择你爱的男人。” “唉,我真失败,”柴慕容盯着楚扬的眼睛看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多少会有一些嫉妒或者不愿意呢。” 我、我只是把这些情绪掩饰的很好罢了。再说了,我不愿意,我嫉妒又关屁用啊……我既然不爱你了,可我为什么会感到不舒服?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楚扬皱了一下眉头,低头吸烟。 一丝得意从柴慕容嘴角闪过,她继续说:“我打算在车展过后和他见面,就在冀南。到时候,我想请你替我做一下参谋,你不会拒绝吧?看在咱们还要在一起同居的份上。” “我答应你,而且不收取任何我费用。”楚扬笑笑:“当初我冒充周舒涵的男朋友,可是月薪一万的。” 对楚扬的这个玩笑,柴慕容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窗外,轻声说:“楚扬。” “嗯。” “我想单独在这儿待一会。” “你一个人,行吗?” “没事,早上出来时,周伯的车子就在我们后面。” 楚扬抬头向窗外看了片刻,就看到在公路对过,的确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 “那好吧,我开走那辆民政局门口的车子。直接去公司了,你也早点回去,别喝太多的酒。”楚扬说着站起身,走到吧台前和那个女孩子买单。扭头又看了脸朝外的柴慕容一眼,随即走出了来生缘酒吧…… 楚扬,你既然心理已经发生变化,为什么可以接受周舒涵,却不能接受我呢?难道我、我做人就这样失败?看着楚扬远去的背影,泪水,从柴慕容的眼角淌下,她低着头小声的抽泣着,举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讲杯子里的烈酒喝干,脸颊越发艳红,眼睛更加的明亮,冷冽。 167 离婚证是假的! 167离婚证是假的! 吧台后面的那个女孩子,很想过来安慰她一下,可却又觉得她身上有种不敢让人亲近的高高在上的凛然气质,所以只是叹了口气后,就趴在吧台上用笔画了一个容貌酷似楚扬的男人,然后就拿笔在他身上插啊插的插起来。 女孩子,都是善良的,最最痛恨的就是楚扬这种无情无义、不懂女孩子心的男人了。 在柴慕容自斟自饮的将小半瓶轩尼诗xo都喝下去,心态已经完全调整到她本来的刚硬后,周伯走了进来。 仿佛知道周伯是来找柴慕容的,那个一直注视着窗边的小老板,并没有过来搭讪。 “大小姐。” “周伯,事情都办好了吧?”柴慕容拿出纸巾擦了擦眼角,淡淡的问了一句,仿佛刚才根本就没哭过。 唉,真不知道这俩孩子是在玩什么,有意思么?周伯站在桌子前,低声说:“大小姐,我觉得楚少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柴慕容冷哼了一声:“哼,刚才我又给了他一次机会,可他还是执迷不悟!” “我知道,大小姐这样做,就是为了等他和别的女人谈婚论嫁时,忽然以妻子的身份找上门。那样的话,丢面子的不光是楚少一个人,还有整个楚家,你就会好好的出这口气。”周伯说:“但,事情要是闹到那一步,楚少恐怕会……” “更加的恨我是吧?”柴慕容吐出一口酒气,眼神慢慢的迷离起来,咯咯一笑的掏出那个绿色的离婚证书,然后慢慢的撕成好几半:“想这么容易的和我离婚,他想的太天真了!呵呵,周伯,你只考虑他的感受,那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呢?” 看着洒落在地上的碎纸屑,周伯没有说话。他在楚扬面前有时候还可以充老人,但在这个阴狠毒辣的大小姐面前,却一向很乖。 “周伯,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柴慕容仰起下巴,悠悠的说:“如果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说出这件事,那他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明白了。” “走吧,任何人做错事,都该受到应有的惩罚。”柴慕容说完起身,对着吧台后面的那个女孩子妩媚的笑笑,然后脚步有些飘的走出了酒吧。 你对楚少的惩罚,未免太过了一些,周伯默默的摇了摇头…… 今天早上才六点多一点,周伯就起早赶到了冀南民政局局长家。先是递上一张十万块钱的支票,然后就拨了电话让他自己和那边的人谈。 当那个局长确定周伯代表的是京华柴家后,马上就拍着胸脯的说有什么吩咐您老尽管说,并坚决不肯手下那些钱。 周伯并没有取回支票,只是告诉他,等民政局上班后,会有一男一女来离婚,他所做的就是安排人为他们办一份的假的离婚证书,其余的最好什么也不要管。更重要的是,要口紧,要不然会有他意想不到的灾祸临头。 望着那张支票,大清早的,民政局长的衬衣就被冷汗湿透了。他知道,别看眼前这老头长得其貌不扬的,但他所说的这些话绝不是在开玩笑。同时更明白,他除了按照老头说的去做,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于是,局长大人在一上班,就打着‘局长亲自办公’的幌子,替楚扬和柴慕容办了离婚手续。 …… 柴慕容所做的这一切,楚扬根本不知道,在来到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大楼时,他还沉浸在‘自由啦!’的喜悦中,尽管心头总是笼罩着一块他感觉的到却看不清的阴影。 也许,在高压放松后的正常反应吧。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楚扬走进了车展筹备小组办公室。 “嗨,羊弟,这些天你躲在哪儿发财啦?可想死哥们了!”徐茂看到楚扬神采奕奕的走进来后,当即从电脑桌前站起来,快步走到他跟前来了个夸张的拥抱:“听说你失踪后,我还担心被哪个美貌小寡妇给拐走了呢。哎,羊弟,这些天到底干嘛啦?” “靠,哪有你说的这样严重,我只是出了点小意外罢了,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楚扬推开徐茂,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帽哥,看在你这样关心我的份上,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出去吃大餐,去哪儿吃,随你点!” 徐茂双眼冒光的:“我草!你可别糊弄哥们。我觉得还是晚上去吧,中午太仓促了。” “不行,晚上我有事。” “行!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去大明湖的国际大酒店吧,那儿我老早就想去了,可一直没舍得。”徐茂一脸yy的低声说:“羊弟,在那个地方吃饭,遇到美女的机会很大啊,现在正是赏荷的大好季节,有很多外地美女云集大明湖呢,也许就因为这一顿饭,就可以改变我平淡无奇的人生呢,嘿嘿。” “瞧你笑的这个淫x贱,你就不怕你的梦琪妹妹吃醋?” “唉,一言难尽啊,羊弟,一说起这个,我就想撞墙啊!” “靠,又搞砸了?”楚扬笑着砸了他肩头一拳:“好啦,既然你说去那儿,那我们就去那儿好了,你这就去打电话定桌。” “楚扬,大家随便找个地方为你安然归来庆祝一下就行,干嘛要去消费那样高的地方?”王亚这时候也走了过来,伸出右手含笑道:“欢迎你归来。” “谢谢王组……”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徐茂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说:“哟哟,王亚妹妹,什么时候学的这样替楚扬着想啦?难道说,你想他……昂?昂?” 王亚极快的瞥了最里面的那张办公桌一眼,瞪着徐茂低声说:“臭家伙,小心周副总听到后会给你小鞋穿!” 徐茂等人早就听说车展过后,周舒涵要辞职了,所以才敢守着她开这样的玩笑。不过,在听到王亚的提醒后,他还是不再在这上面取笑楚扬了,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到了中午吃饭上去了。 在确定了中午吃饭的地点后,楚扬又热情的邀请了别的同事。 大家自然是满口的答允。 徐茂生怕楚扬会反悔,就拽着围着楚扬嘘寒问暖的那些人去打电话定桌了。 应付完了徐茂等人后,楚扬径自来到了周舒涵的办公桌前。 周舒涵今天穿的很漂亮,上面一件黑色的露肩吊带裙,外面套着一件淡黄x色的镂空针织衫,###雪白的肩头,因为针织衫的掩盖,多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神秘感,再加上不算很大但###翘的胸,让男人在看过一眼后就口干舌燥……还是没问题的。 好像察觉到了楚扬正盯着自己哪儿看,又想起昨天晚上他那样大胆的动作,周舒涵就下意识的伸手揪了一下针织衫,脸蛋一红的飞了个白眼,假装嗔怒的低声说:“你眼睛放老实点行不行?这么多的人。” “嘿嘿。”楚扬嘿嘿一笑:“别怕,大家都知道的。哎,说好了啊,今天中午我们去大明湖吃饭。” 周舒涵皱了一下眉头,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今天中午我不能去呢。” 楚扬奇怪的问:“为什么?只是一餐午饭,下午还要上班,用不了多久的。” 周舒涵拿起鼠标点了一下,指着电脑显示器:“喏,巴伐利亚机械制造厂股份公司(宝马)的亚洲总裁助理米歇尔先生,今天前就主动和我们联络了,早上约好中午要一起午餐呢……哎,楚扬,那天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你说你要让奔驰宝马奥迪三大汽车品牌都来我们的车展,我还不信呢。可谁知道在你出事后的这几天,他们就主动和我们联系,而且,开出的车展位价格高的更是让人吃惊。大家都开玩笑说,通过这个价格可以证明,我们的车展足可以与德国慕尼黑车展比美呢。” 一般的车展位定价规格分为两种:室内和室外。 室外车展是展销会形式的,一般都是经销商自己掏费用,厂方不予支持。这种车展成本很低,几十块钱一个平米,或者免费都有可能。布置也简单,挂个喷绘啊,搭个桁架就成。 如果是室内车展的话,那成本就会高很多。一般经销商需要拉上厂方来一块做,首先给自己的区域经理上报这个活动,区域经理再报厂方市场部。要是所在的城市是本品牌比较重要的销售区域,那么厂方就有可能全部买单,直接出钱出物料来进行宣传,而且还要按照本品牌的车展展位买单,有的一个展位在一天内价值上万元。 不过,冀南虽然是齐鲁的省会,但冀南车展相比起京华、尚海、光州车展来说,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最终原因取决于当地的消费水平。这也是冀南车展的门票相比起以上三大车展要便宜的原因。而车展时售出的门票,恰恰能够左右举办车展单位能否盈利。 所以说,柴慕容要求车展上要出现三大品牌汽车和三大名模的要求,虽说是带有明显的刁难性,但总的来讲,如果云水集团举办的车展能够有这些品牌和名模的话,就算不要车展展位费,也可以从车展门票中赚回很大的利润。毕竟,三天的车展,只要运作得当,很可能会有四十万群众买票入场。一张门票按价30来算,30块乘以40万等于多少……幼儿园的小朋友可能算不出来。 看着周舒涵那张的波的波的小嘴,再看看她还有些憔悴的小脸,楚扬心里就涌起一股暖意,觉得和这样单纯的女孩子在一起,感觉特轻松。 “喂,告诉我,” 虽然守着这么多人被楚扬盯着,心里多少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周舒涵还是很好奇的问:“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竟然能够让那些大品牌汽车厂家主动找我们联系。14号那天,在德国奔驰汽车亚洲分公司负责人主动联系我时,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啦,可谁知道你竟然出事了……唉,楚扬,现在我想起来,就很害怕呢。” 168 相聚大明湖! 168相聚大明湖! “嘘,嘘,都过去了,那些不提了。” 楚扬见周舒涵说着说着,眼神黯淡下来并隐隐有泪光闪现,连忙竖起食指放在嘴上,故做神秘的说:“糖糖,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你所做的,只是摆出你副总的架子和那些负责人洽谈业务就行。你放心,我是通过正道渠道办成这些事的。” 仰着小脸,周舒涵微微一笑:“楚扬,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我,我心里很开心呢。好,你不让我问,我就不问。” “这才乖嘛,来,亲一个!” “去你的,这是在工作好不好?”周舒涵见楚某人呶着嘴巴,赶紧的低下头,声若蚊鸣:“等、等晚上下班后,好、好啦。” “嘿!”楚扬嘿的一笑,转身从向这边偷看的徐茂等人眯了下眼睛,这才说:“和你开玩笑呢,在公司里,我还是坚决拥护周副总的权威的。嗯,对了,那个什么米歇尔中午约你在什么地方洽谈?” “在皇冠大酒店。” “那你问问他,一起去明湖国际大酒店行不行,那儿可以看荷花的。” “好吧,那我打个电话问问。” …… 大明湖,冀南三大名胜之一,是繁华都市中一处难得的天然湖泊,也是泉城重要风景名胜和开放窗口。它位于市中心偏东北处、旧城区北部。是一个由城内众泉汇流而成的天然湖泊,面积甚大,几乎占了旧城的四分之一。市区诸泉在此汇聚后,经北水门流入小清河。现今湖面46公顷(690亩),公园面积86公顷(1290亩),湖面约占百分之五十三,平均水深2米左右,最深处约4米。 早在唐宋时期,大明湖就以其撼人心弦的美景而闻名四海,并获‘天下第一湖’之美誉。当然了,说这句话的人,很可能没有到过施夷光(四大美女之一中的西施)和范蠡泛舟湖上的西湖,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抬举大明湖的。 不过,随着上世纪末期某部电视剧的热播,大明湖也着实的出了一次风头,里面有句挺出名的对白。某公主对皇上说:皇上,您还记得那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那就是俺娘哟! 有关大明湖的传说很多,最著名的莫过于蛇不见、蛙不鸣了。 相传,乾隆皇帝下江南时,途经冀南时就在大明湖某个小亭中休息。听闻真龙天子降临大明湖的各路神仙,就纷纷前来拜见,渴望得到万岁爷的亲笔签名。于是乎,百蛙齐鸣,众蛇会聚,大明湖上空更是鸟飞虫跑,一派华夏万物乐逍遥的盛世景观。 不过,乾隆他老人家正在忧国忧民忧美女时,偏偏窗外的蛇啊、蛙啊、鸟啊的不知趣的在这里凑热闹,于是龙颜大怒,一拍桌子:“草了!楚扬爱卿,传朕谕旨,让长虫(蛇)回洞,wai子(青蛙,北方土话叫wai子)闭嘴!” “喳!”楚扬大总管得令,立即一拍黄马褂,向芸芸众生下达了首长的最高指示。顿时,那些最原始的追星一族马上傻眼,赶紧在三叩首后就慌慌张张的溜掉了。从那以后,大明湖里就再也见不到蛇了,也听不到蛙鸣了…… “后来,人们在当年乾隆爷下榻撒泼的地方,就盖起了一栋高楼,名曰:明湖国际大酒店。”中午下班后,在前往明湖大酒店的途中,给周舒涵、徐茂、王亚三人当司机的楚扬,引经据典插科打诨的吹了一路,直引得坐在后面的俩美女一个劲的拿手捂着嘴巴发笑。尤其是听到他说乾隆爷让他传旨的那一段,更是笑的连肚子也疼了。 “楚扬,你、你真能吹,乾隆爷才不会说、说……”周舒涵趴在驾驶着的靠背上,小拳头轻轻的砸着楚扬的后背,脸蛋通红明媚不可方物。 楚扬明知故问的:“糖糖,乾隆爷不会说什么呀?” “切!”抬手想打他一下的周舒涵,恰好看到王亚笑眯眯的看着她,连忙改为伸手拢了一下头发,翻了个白眼后不再理他。 王亚笑看着周舒涵,暗地里一声叹息:也只有楚扬这种看似说话粗俗实则很懂女人心的家伙,才能得到心地单纯的周副总喜欢。 如果楚扬要是知道王亚说他懂女人心,恐怕他得在一头撞死之前很委屈的说:亚妹,哥哪儿懂得女人心了?粗俗是俺的本色,好不好? “羊弟,高,实在是高啊,怪不得你脸蛋没有哥们白,却能引得咱公司几大美女都看重你。”坐在副驾驶上的徐茂,也哀声叹气的翘起大拇指:“唉,虽然大家都是冀南人,你说的这些我也很清楚,但偏偏我就不能说的这样动听。” 楚扬嘿嘿一笑:“帽哥,这就是传说中的货比货得扔啊,哈,哈哈……” 说说笑笑中,云水集团车展筹备小组十余人,驾驶三辆车子来到了当年乾隆爷的下榻遗址,明湖大酒店。 为了更有利的接触此时云集大明湖赏荷的美女,徐茂在打电话订座时,特意要了酒店二楼西边的一个包厢。 从包厢的落地窗望出去,就可以看到百顷绿波荡漾的湖面了。 湖面上,各种颜色的荷花盛开,不时由小木船在湖面上来回的穿梭,更有无数来自全国各地世界各国的各种肤色美女,穿着让男人大饱眼福的不同装束,操着南腔北调举着相机的与一湖碧水荷花合影留恋。 因为大家下午一点半还要回公司上班,所以,在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只是要了几瓶啤酒和香槟,多少的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再说了,像徐茂这种文明人,之所以来这儿吃饭,也就是为了窗外那些美女而来,有酒没有酒的,他倒是不怎么在乎。 和大家坐了片刻,周舒涵摸出手机接了个电话,随即对站在窗口和徐茂等几个男人用眼珠子‘猎艳’的楚扬,伸出小手勾了勾食指。那人就在众男的羡慕加调笑下,脸上多少带点羞涩的就走了过来:“格格,有何吩咐?” “人家都告诉你啦,守着这么多人正经点,好不好?” “喳!” “样。”周舒涵脸儿有些发红的伸手拽着楚扬的衣袖走到门口,低声说:“米歇尔先生来了,就在4007包厢,你陪我去吧?” 楚扬稍微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徐茂等人:“今天是我请大家吃饭的,我这个东家要是走了,好像有些不好吧?” 那边的徐茂和张旭等几个男人,早就瞄见外面有好几个让他们挪不开眼珠子的美女了,只是碍于周副总在这儿,不好意思过去搭讪罢了。此时,看到他们在这儿嘀嘀咕咕的,马上就很大度的说:“羊弟,你和周副总去忙吧,只要记得回来买单就可以。” “小人。”楚扬对徐茂伸出中指比划了一下,然后走到桌前掏出钱包掏出一叠的钱,怕是有好几千,扔在桌子上:“喏,不够的自己添上。” 徐茂笑嘻嘻的把钱拿在手中拍打了几下,冲着背对着大家的周舒涵呶呶嘴:“去忙吧,哥们心里有数。” “嘿,大家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后,楚扬就跟着周舒涵出了房间,直接从楼梯来到了四楼的4007包厢。 …… 米歇尔,毕业于慕尼黑大学的工商管理硕士(mba),在巴伐利亚机械制造厂股份公司(宝马)公司工作两年后,凭借其灵活的头脑和独特的眼光,深受公司高层的青睐,特意聘他为宝马公司亚洲总部哈维总裁的助理,年薪220万欧元,属于真正的超级金领一族。 本次的冀南秋季车展,因为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恶性竞争,都在一个多月前就对宝马公司发出了邀请函,并承诺:只要宝马公司能够在车展上推出他们的最新概念车,车展主办方不但不收他们的展位费,而且还白白的给他们在媒体上做广告。 公司高层在收到这两家车展的邀请函后,当时就被弄得晕头转向,觉得这事实在是不可思议。 高层素知华夏人聪明能干,生怕中了他们的圈套,于是就派出了专业人士,前往冀南秘密调查。 调查后的结果,很是让哈维总裁开心。但精于世故的他,并没有马上选择去哪家车展,而是静坐钓鱼台,准备借此推广公司新款概念车的同时,多少的捞一笔好处费。并且,经过调查,德国的另外两家公司(奔驰和奥迪),也得知那两家收到了同样的邀请函,于是他们就在暗地里稍微一沟通,就达成了某种‘有财不发是傻瓜’的协议,大家坐观其变,或者是待价而沽。 不过,出乎哈维意料的是,在距离冀南车展还有十几天时,另外两家却主动派人与云水集团主办的车展交涉,不但送出价格不菲的车展展位费,而且还承诺会有最新款的概念车在车展上展出。 就在哈维感到莫名其妙时,他接到了德国总公司总裁巴洛克先生的指令:不需要问任何原因,在8.26号这天,宝马的几款最新概念车,必需要在华夏云水集团举办的车展上出现,至于参展价位,可与华夏方面负责人协商。 顿时,亚洲总部哈维总裁有些懵。但坚决服从上级命令却是德意志人民的优良传统,于是他就派出了得力助手米歇尔先生,代替他来华夏冀南磋商此事…… 冀南车展出现两家车展的事,是米歇尔负责调查的,他比哈维总裁更加清楚,漫天实业和云水集团两家,是多么渴望利用他们来压倒对手。这本是个白推广还有好处可拿的大好事,谁知道总部却突然下了这么一道让人不解的‘圣旨’。 米歇尔先生不明白。 不过,刚才都说了,无条件服从上司命令是德意志人民的优良传统,米歇尔先生也只好照办了,这才与8月22号这天早上,与云水集团的周舒涵副总相约在皇冠大酒店详细商谈此事。 可谁知道,接近中午的时候,那位周副总却打来电话,说能不能改变酒店,中午去明湖大酒店……这,就让米歇尔先生感到很不满意了。要知道,他这次之所以选择皇冠大酒店,除了此事之外,还要与来自日本丰田公司的南诏戏雪小姐,磋商一些关于合作方面的问题。 米歇尔先生不满意归不满意,可他还是牢记无条件服从上司命令这一条,只能依着那位周副总的话,准备去明湖大酒店。 当然了,出于礼貌原因,米歇尔还是很绅士的给南诏戏雪小姐打电话解释了此事。 南诏戏雪小姐在听完米歇尔的解释后,并没有什么不快,相反还说她能不能一起过来。因为丰田公司也有几款概念车要推出。 虽说大家是同行,按说该是冤家才对。但米歇尔先生对漂亮的南诏戏雪小姐很有好感,而且这次的车展之事,也没有与商业机密挂钩,所以他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 于是,在11:50的时候,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米歇尔先生,与身材高挑不像日本人的南诏戏雪小姐,联袂来到了明湖大酒店的4007包厢,坐等那位架子非常大的周副总到来…… 169 大家都是助理! 169大家都是助理! 楚扬尾随周舒涵顺着楼梯走到了四楼。 来到四楼走廊后,楚扬就看到有一个包厢门口两边站着几个男人。通过他们清一色的黑西装、白衬衣加上大头皮鞋装束可以看出,这是保镖的‘职业套装’。 在这些警惕的眼神中,周舒涵根据包厢门牌号走到了他们面前。 “请问小姐,你们要找谁?”包厢左边门口的一个黑西服向前踏了一步,话语说的很生涩。 原来他们不是华夏人,怪不得看着这么别扭。不等周舒涵回答,楚扬抬头看了眼包厢门牌号,问:“你们的主子不在这里面吗?” “我们是米歇尔先生邀请来的,华夏云水集团的。”周舒涵见楚扬说话好像不怎么礼貌,所以赶紧的解释了一句。 那个保镖上下打量了楚扬一眼,然后点点头,示意他们稍等,转身推门走了进去。 刚才在上楼时,周舒涵曾经简单的把米歇尔向楚扬介绍了一下,包括他每年220万欧元的天价年薪,这也着实的让楚某人羡慕了一小下下。 不过,当楚扬看到这几个保镖后,就很自然的把他们当作是米歇尔的保镖了。立马就觉得这个家伙也未免太拽了些:你他妈的一年才混两百万欧元,出门就敢佩戴保镖,这绝对是对广大富豪和职业杀手们的一种耻辱……虽说马剑马公子现在也带着保镖四处显摆,可人家是华夏未来四大豪门的小股东之一,是你这种人相比的? 半分钟后,那个黑西服走了出来,向楚扬俩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周舒涵低声道了一声谢,当先推门走进了4007包厢。 4007包厢里,身材高大一表人才的米歇尔先生,正陪着一个身穿手工裁剪的碎花白色束腰短裙的女人在窗口低声说笑着,对周舒涵和楚扬的进来,好像并没有太在意,只是随手指了一下沙发,就继续盯着那个背对着门口的女人小腿在那儿献殷勤。 周舒涵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很有礼貌的笑着说:“您是米歇尔先生吧,我是云水集团冀南分公司的副总周舒涵,欢迎您来到冀南。” “哦,周副总,请坐,请坐。”米歇尔回头,当发现周舒涵本人要比资料上的照片漂亮n倍、是个不输给南诏戏雪的美女后,就热情的走了过来。 那个女人这时候也转过了身。 在看到她那张年轻的、带着稚嫩的脸庞后,楚扬就觉得眼前一亮,马上就有了一种好像看到漫画中的公主模样的错觉,也看清了她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长得很有异国风味的女孩子。 怪不得这个米歇尔在那儿一个劲的讨好,原来这妞长得这么漂亮……都快赶上糖糖了。楚扬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随即移开了目光, 按照欧美风俗,合作者之间见面拥抱一下,那不算什么。但米歇尔既然是亚洲总部的总裁助理,当然明白华夏礼节,知道在这个古老而文明的国度,要是与周舒涵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搂搂抱抱,肯定得会被人当成流氓。虽然他真的很想那样做,但还是很绅士的伸出了右手:“我是哈维总裁的助理,米歇尔.费拉克。” 早就说过了,周妹妹很反感和男人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哪怕是握手。可此时人家米歇尔很有礼貌的伸出手来了,就算她再不愿意,也得敷衍一下才行……不等周舒涵抬起手,她身边的楚扬却抢先伸出了手:“呵呵,米歇尔先生,我是周副总的助理,叫楚扬。还是咱们两个助理先认识一下吧,坐,坐,大家都请坐嘛,别客气。” 如果楚扬是云水集团董事长柴慕容的助理,大家以助理身份来认识,米歇尔还无话可说。但最关键的是,本来周舒涵就是云水集团旗下分公司的一个副总了,她的助理……竟然主动与他这个亚洲总裁助理相提并论,这也未免太抬高自己了吧? 但楚扬既然已经替周舒涵伸出手了,米歇尔也只好不情不愿的与他握了一下,随口客气了几句。 丫的,如果你知道今天是在和华夏四大豪门之一的董事长握手,恐怕你一个月都舍不得洗手呢!米歇尔心里怎么想的,楚扬心里自然明白。松开他的手后,就向周舒涵眯了一下左眼。 周舒涵嫣然一笑,和那个很‘动漫’的女孩子点头打了个招呼,就走向沙发。在她和楚扬心里,以为那个女孩子是米歇尔的秘书或者同事。 不过,那个女孩子却快步走了过来,还没说话就对着周舒涵先来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接着才用生硬的汉语说:“周副总您好,我是日本三井财阀的南诏戏雪,这次冒然随同米歇尔先生同您见面,还请多多担待。” 南诏戏雪是谁,周舒涵可能不知道,但三井财阀是干嘛的,因为车展的事,她心里可再也清楚不过了。 日本三井财阀,那可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就响当当的角色。虽然在二战后财阀就被迫解体,但旗下却也包含如丰田汽车、东芝电器等独立性较强的公司。 那句在网络流传甚广的‘车到山前必有路,丰田刹车刹不住。’里面的汽车,就是三井财阀旗下的丰田汽车公司出品。 丰田汽车,自2008始逐渐取代通用汽车公司而成为全世界排行第一位的汽车生产厂商。其旗下品牌主要包括凌志、丰田等系列高中低端车型等,一直是世界车展上的常客。 在云水集团筹备这次秋季车展时,周舒涵就曾经与丰田公司在华夏的经销商联系过,双方也达成了比较友好的协议,届时,一批丰田公司出品的汽车,将在车展上展出。 此时,周舒涵听到南诏戏雪的自我介绍后,才知道这个很动漫的女孩子,原来不是米歇尔的秘书或同事。尽管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说来自三井财阀,但还是很愉快的伸出手:“南诏小姐,您太客气了,今天能够认识您,我很高兴呢。” 这就是周舒涵了,可她怎么没有戴着那串纠结手链?接着握手的机会,南诏戏雪眼光极快的瞄了一眼周舒涵的双手手腕,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在得知十三颗太阳石的下落之后,南诏戏雪那些精明能干的手下,就已经通过网络上的那张和纠结手链有关的帖子,查明手链是周舒涵生日收到的礼物了。所以,她昨天刚来到华夏,就急匆匆的赶来了冀南。 来到冀南的当天,南诏戏雪就通过另类渠道了解到,今天宝马公司的米歇尔要和周舒涵会谈后,马上,她就通过运作,与米歇尔先生见面,并很巧合的安排了今天的见面。 没有在周舒涵手腕上发现梦寐以求的纠结手链,南诏戏雪心中很失望,但她表面却丝毫没有带出。 既然确定太阳石就在这个女孩子身上,她相信,凭借她三井财阀继承人的身份,要想借着车展一事与周舒涵搞好关系,应该很容易。只要两人成为了朋友,那,太阳石迟早都会得到的。 还是那句话,出于礼貌。南诏戏雪在和周舒涵很热情的寒暄了几句后,又主动向楚扬伸出了又白又嫩的小手(在她心里,这个多少有些小帅的男人,是不值得她鞠躬的。要不是为了周舒涵身上的太阳石,她也许都不屑搭理他。):“先生,您好,我是南诏戏雪。” “楚扬。”这时候,楚扬也知道了南诏戏雪不是米歇尔的同伴。而且,看在她很动漫又很讨人喜欢的份上,就伸出右手与她轻轻一握。顿时,好像摸到软玉的良好手感,让他小腹‘嗖’的一下就升起了一股热气。他赶忙向回缩手,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色即是空……这个怪毛病,得抓紧治疗了,要不然总一天会出丑。 楚扬倒是想赶紧的缩手了,但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对面这个日本妞竟然抓紧了他的手! 嗯?咋回事?想我对你######吗?我喜欢!南诏戏雪的这个动作,让楚扬一愣。 ###:援助交往或援助交际的意思,起源于日本。最初指少女为获得金钱而答应与男士约会,但不一定伴有###。然而,现今意义却成为日本各级学生卖春的代名词。 这就是太阳石了!!!! 南诏戏雪出于礼貌,本想随意和楚扬握握手就拉倒了的,可她真的做梦也没想到,从这个男人的右手手腕上,竟然看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太阳石!心情万分激动之下,她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顿时,贪婪加极大渴望的目光就死死的锁定了楚扬的右手手腕。这也让‘冰雪聪明’的楚某人心里马上警觉起来:她怎么会这样在意这串手链? “南诏小姐请随便坐。”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暗暗用力的缩回了手,随即抄进了裤子口袋,在转身向沙发前走去时,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南诏戏雪失望的表情。这也更加注定了他的猜想。 好像也知道刚才自己失态了,南诏戏雪的粉脸一红,随即弯腰对已经坐到沙发上的楚扬鞠躬:“楚先生,不好意思,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些失态,还请您原谅,以后多多关照。” 只要你不乱打我的主意,原谅你是没问题的。至于关照嘛……怎么关照你?在床上行不行?草,我的思想怎么越来越不纯洁了?这可是国际友人呐。楚扬含笑点头,又客气了几句。 170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170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南诏戏雪刚才的失态,除了楚扬外,周舒涵和米歇尔并没有注意到。 倒是米歇尔先生,见三井财阀的继承人竟然对一个区区副总助理这样客气而有些吃味,这也间接性的让他感到了一些不舒服,以至于在等着酒店服务员上菜的这段时间里,根本没有搭理楚扬,可劲的与周舒涵和南诏戏雪进行‘友好的交谈’。 对于米歇尔的故意冷落,大人大量的楚老板是丝毫的不介意,他只是脸带微笑的随着周舒涵的肯定语气而点头,同时,也有意无意的偶尔露出了几次手腕上的纠结手链,但每次都是不等南诏戏雪看清,就很快的掩藏了。 南诏戏雪每次看到手链时的渴望目光,也让楚某人心里升出了一种‘猫戏老鼠’的快感,甚至都开始琢磨:如果送这个日本妞这串手链,她会不会接受自己的‘###’?不过,这可是狐狸花了480万英镑买来的硬通货,要是为了上一个日本妹妹就牺牲了,那么这个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就在楚扬心里很不健康的的想着这些时,酒店服务生就推着餐桌走了进来,在那张足可以供二十多个人一起吃饭的桌子上,摆了十几道中西合璧的午餐,和一瓶红酒、一瓶白兰地xo。 “周小姐,南诏小姐……楚先生,请、请。”作为本次饭局的东家,米歇尔邀请几位坐下。 楚扬在坐下时,很自然的坐在了周舒涵右首。南诏戏雪和米歇尔,就坐在他们的对过。 守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米歇尔一点也不像他那些作风严谨的德国同胞,而是像话多屁多的美国人那样,妙语连珠,不时的引起两位美女掩嘴轻笑。就连楚扬,也有几次因为他的精彩表演,轻启‘朱唇’的露齿笑了好几次。 要说让米歇尔先生感到有些郁闷的是,两位美丽的女士好像都很在意楚扬。周舒涵也倒罢了,人家本来就是一伙的,但南诏戏雪可是和他一起来的,为什么在席间也频频的向楚扬暗送秋波呢?难道这个个头不到一米八的华夏男人要比我吸引力大? 其实,不但米歇尔看出了南诏戏雪的异样,就连周舒涵也瞧出来了。不过,她并没有表露在脸上,只是在借着敬酒的机会,想弄清这一切:“南诏小姐,您这样年轻漂亮,恐怕还在上大学吧?” “是的,我现在是日本早稻田的大二学生。”浅浅的抿了一口酒后,南诏戏雪如实回答。 “哦,”周舒涵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说呢,刚才听说您是来自三井财阀后,还以为您已经参加工作了呢。这次来冀南,是游玩吗?” 不等南诏戏雪说话,米歇尔就把话接了过去:“呵呵,周小姐这次你可猜错了,南诏小姐现在虽然还是大学生,但她可是三井财阀的继承人呢。而且,她在财阀大总裁的位置上,已经工作了大半年。” “啊!”周舒涵一听,有些失态的掩嘴轻呼一声,满脸不信的看着南诏戏雪:“你,你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 “是的。”南诏戏雪很谦虚的垂下了头。 看糖糖一脸的惊讶,难道这个三井财阀很牛吗?如果、要是、假如有人出价一千万美金要她命的话,那我会不会接这笔生意?楚扬轻轻晃动着杯子里的白兰地,用很职业的目光看了南诏戏雪一眼,接着又想到她注意自己手链的事了:竟然是个很牛的财阀老大,为什么又会对这串手链这样感兴趣呢?还真是奇怪了。若是老子没猜错的话,接下来她该找借口接近我们了。 果然,在互相客套了几句后,南诏戏雪话锋一转:“周小姐,我这次委托米歇尔先生带我来见你,是有事相求的。米歇尔先生,您不介意吧?” 米歇尔眉开眼笑的说:“呵呵,我们是朋友嘛,怎么会介意呢?南诏小姐,你只管说。” 米歇尔这次来冀南,本身就和商业机密无关,就是‘奉旨’来给云水集团送钱的。尽管南诏戏雪此时有事相求周舒涵多少有些喧宾夺主的嫌疑,可真正的绅士,是不介意这些的。 “如果我能帮上,一定会帮的,还请南诏小姐不要客气。”看到米歇尔毫不介意后,周舒涵才放下心。 不会是直言想和我索要纠结手链吧?嗯,只要价格合适,给个千八百万美金,我可以考虑转卖给你。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需要它。楚扬若有所思的瞟了南诏戏雪一眼,恰好看到她正向自己看来,连忙低下了头。 要是南诏戏雪知道楚扬心里是怎么想的,别说是让她拿出一千万美金了,就算是一个亿,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双手奉上。 可惜,从14岁就被誉为天才少女的南诏戏雪,笨的没有猜出楚帅哥心里的想法,反而选择了日本人民惯用的手段:看上一件东西,先是巧取。巧取不成,马上豪夺!总之,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这就是意志坚韧的日本斗志,世上独一无二的。 精神可嘉。 既然没有猜出楚某人心中所想,所以,南诏戏雪就只能按照日本人的惯性思维来处理此事。先是暗暗给了楚扬一个颇含深意的眼神,接着一脸正色的说:“周副总,我想三井财阀旗下的丰田汽车公司品牌汽车参加贵公司在26号的车展。” 丰田汽车是三井财阀旗下的公司产品?靠,怪不得糖糖刚才在听到她来历后就一惊一乍的,果然是有钱人呀!楚某人虽然现在自称华夏四大豪门之一的老板,但他还真不知道三井财阀是什么东东,此时听南诏戏雪说出这句话后,才理解周舒涵刚才为何吃惊了。同样,他也很吃惊。 “南诏小姐,我们已经和贵公司联络过了,贵公司负责人也很配合,答应在丰田汽车将出现在我们的车展上。” “那,”南诏戏雪沉吟了一下:“周小姐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公司的产品在本次车展投入费用情况?哦,你别误会,我只想在你们的车展上,加大投资而已。我很看好本次车展。” 周舒涵既然是本次车展筹备小组的副组长(实则是组长,柴慕容那个组长只是挂名而已。)与各个汽车品牌厂家的联系工作,她当然很清楚了。甚至都不用思考,马上就说:“贵公司在本次车展的投入预算,折算美元的话,应该有一万两千美元,购买车位是六个……” “很抱歉,打断一下,”南诏戏雪站起身,很抱歉的弯了下腰:“我以财阀大总裁的身份,在此向周副总您郑重声明:丰田公司将追加三十万美元的车位展出费,购买十个车位,还请周副总多多通融一下。” “花三十万美元购买车位费?”周舒涵一呆,下意识的看了楚扬米歇尔俩人一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华夏三大车展中,在京华车展上,一个位置好的展位是每平米400美元。通常,一辆汽车约占用20平米左右。这样算下来的话,一个好展位大约花费8000美元左右。 不过,上述所说的却是京华车展,而不是冀南车展。 本次冀南秋季车展,假如不出现恶意竞争的话,一个好的展位,大约每平米是200美元,整个展位约是4000美元,恰好是京华车展的一半。而刚才周舒涵说过,丰田公司已经定了六个展位,按说他们该给车展主办方付出2.4万美元的展出费。可就是因为有了恶性竞争,为了吸引更多的汽车品牌来本家车展,所以柴慕容才决定打折出售展位。 甚至,在周舒涵和楚扬还没有提出辞职前,她还和周舒涵商量:只要宝马奔驰这样的大品牌来到车展,将白送车位! 可现在,南诏戏雪却开出了三十万美元的天价展位费,就算她可能要求增加一倍的展位,但这个价位还是远远超过了周舒涵的心理准备。三十万美元,足可以去慕尼黑车展参展了。谁要是再不答应她的这个请求,那只能说明那个人脑子进水了。 这可是一块莫名其妙送上门来的大蛋糕啊。尽管注定在出车展过后要辞职,可周舒涵在和楚扬对望了一眼后,还是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喜。 说实话,三十万美元放在这对男女身上,也许还真算不了什么。但对云水集团主办的本次车展来说,却是意义重大的:look,牛逼哄哄的丰田汽车,开出天价展位费来我们车展参展呐! 不过,华夏有句老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这个日本人,为什么会傻乎乎的送钱上门呢? 周舒涵和楚扬心里是这样想的,米歇尔心里也是这样想。 仿佛看出三人心中的疑惑,南诏戏雪明眸皓齿的微微一笑:“周副总,我开出这个价格来,并不仅仅是为了车展。” “那,南诏总裁的意思是……”周舒涵双手合拢的放在下巴下面,静等南诏戏雪的解释。 “在我解释之前,我想先请三位听我讲个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米歇尔先生,不知道您有兴趣听吗?”南诏戏雪很聪明,她知道要是没有米歇尔的话,自己不可能会遇到楚扬(太阳石),所以生怕会冷落了他,故而才专门征求他的意见。 171 南诏戏雪的故事! 171南诏戏雪的故事! 南诏戏雪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请米歇尔先生能够允许她讲一个故事。 虽然本次来明湖大酒店的任务是和云水集团方面商议车展的事,但有个很动漫、很迷人的小女孩向米歇尔先生提出了这个要求,善良的他,会忍心摇着他那带毛的中指说‘no、no’吗? 不能。 所以,南诏戏雪在冲他感激的笑笑后,就开始讲述她的故事了。 在距离文明古国华夏的东方,有一个岛国叫日本。这个国家有个从小就被很多很多人视为公主的漂亮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就是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在12岁来初潮(月x经,很多纯洁的好汉不懂,特此注释。)的那天,曾经做了一个有关白马王子的梦。 在梦中,她受到了恶魔的追杀,一个长得和楚扬一模一样的王子,骑着白马踏着七彩祥云手持利剑,及时赶到救了她。从此,她就牢牢记住了这个白马王子的模样,和他手上一串五彩斑斓的手链。在梦中,王子对公主说:“有朝一日,我会亲手为你戴上这串手链,让你做我的新娘。” 然后,公主就醒了。 正是这个神秘的梦,让南诏戏雪在日本国内苦苦寻找了6年,却始终没遇到她心目中的王子。 南诏戏雪在19岁这年,因为出国散心来到了华夏,恰逢彬彬有礼的绅士米歇尔先生,并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明湖国际大酒店,遇到了藏在她心中六年之久的王子,楚扬……而且,他现在是云水集团车展的次要负责人。所以,看在他面子上,南诏戏雪不惜开天价向周舒涵购买车展展位。 这样做,就是为了讨好楚扬…… 南诏戏雪讲的这个故事很老套,但却很容易让人接受。 更聪明的是,她借着这个故事,暗地里向楚扬解释:我之所以关注你的手链,就是因为在梦中见过它!再说了,凭借我三井财阀大总裁的身份,就算这手链再值钱,我会对它图谋不轨吗? 听完这个故事后,米歇尔嘴里低低呢喃着‘ohmygod,mygod!’看着楚扬的目光里,除了羡慕就是嫉妒,还有沮丧:我靠,为什么我不是南诏小姐梦中的那个白马王子呢?如果我是的话,不但可以娶得这位日本天才少女为妻,而且还会拥有大半个三井财阀的嫁妆啊!丫的,这小子没我高,没我帅,却偏偏是她梦中的王子! 与米歇尔不同的是,周舒涵在听完这个故事后,歪着脑袋的瞧着楚扬,眼神复杂的要命:唉,这个南诏戏雪人漂亮不说,而且还是身家千亿的大总裁。我和她相比较起来,恐怕…… 她果然是冲着这串手链来的,看来,这串手链决不只是有收藏价值那么简单,肯定还会有别的用处。呵呵,可惜糖糖被她的这个故事骗了。楚扬微微一笑,掏出烟来点上一颗,然后很潇洒的拍了拍巴掌,点头称赞道:“南诏小姐的这个故事,真的好感人啊。不过,我却不是你梦中的那个白马王子,虽然我有这串手链。” “楚君,您这是不相信我的话吗?”南诏戏雪脸色微微一变,脸上露出凄凄的神色,我见犹怜的,让充满正义感和绅士风度的米歇尔先生,看了心里好难受,忍不住的想一拍桌子:姓楚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忍心伤害一个女孩子呢! “我信。”楚扬点点头:“但我小时候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也是和这串手链有关,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听听呀?” 谁稀罕听你的故事?你比我帅吗?比我更有钱吗?米歇尔不屑的撇了撇嘴,端起了白兰地xo。 “楚君,请您讲讲。”难道他看出我的预谋了?南诏戏雪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眼帘,开始盘算:等会儿我会开出天价购买你手链,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那我只好对你暗中来硬的了! 楚扬笑笑:“糖糖,你听不听?这个故事和你有关。”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周舒涵强笑一声:“你讲的,我都喜欢听。” 楚扬吸了一口烟,眼神中带着装逼的颓废,开始了他的胡编乱造。 在四个月前,一个从小就礼佛(信仰佛教)的家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这个家伙梦到佛祖来点化他:“楚扬,送你一条手链。这条手链可以帮你找到一生的幸福。你要牢记住,当你遇到第一个让你心仪的女孩子后,你要把这串手链亲手戴在她的手腕上,从此,你们就会幸幸福福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哪怕因为某些原因,这条手链又被那个女孩子退还给了你,但你们的命运却永远不会改变。” 贪心的楚扬问:“伟大的佛祖啊,如果我再拿着这串手链送给另外一个女孩子,那会不会可以得到两个女孩子?” 佛祖说:“呔!你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老子今天警告你,你只要把这条手链给第一个女孩子戴过,那你只能得到那个女孩子!如果你敢再拿着这串手链去欺骗、或者送给别的女孩子,你将在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扒皮抽筋下油锅的永不超生!” “小的记住了,小的不敢!” 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的楚扬醒来后,就在枕头边发现了这串在黑夜可以发光的手链。并决心按照佛祖说的去做。 ……讲到这儿,楚扬满脸都是柔情的捧起周舒涵的右手,对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的南诏戏雪说:“南诏小姐,很抱歉,我手腕上的手链,已经给这位温柔可人的小姐戴过了,所以,不管你开出多么好的条件,我都不会把它再送给你。因为我不想失去这位小姐,还请你原谅。” “楚扬,”周舒涵鼻子一酸,不顾米歇尔和南诏戏雪在场,就动情的伏在了楚某人的怀里,哽咽着说:“尽管我知道你这个故事是编的,可我还是真的好感动。” 你个小傻瓜,我和那个日本妞的故事,都是编出来的,你为什么不揭穿她,却偏偏揭穿我?这不是让我背负撒谎的骂名?楚扬有些尴尬的讪笑两声,在周舒涵后背轻轻拍了几下,伏在她耳边说:“糖糖,要想亲热的话,咱们回家,这儿还有客人呢。” 抹了一把泪水,周舒涵离开楚扬的怀抱坐直了身子,对南诏戏雪柔媚的一笑:“南诏小姐,很抱歉,我们可能让你失望……”她刚说到这儿,忽然就被楚扬打断:“当然了,如果南诏小姐说出需要这串手链的真正用途,我可以考虑一下。” 嗯?刚把我哄完了又来讨好美女?周舒涵飞了楚扬一眼。 “先别生气,等会儿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楚扬低声说了一句,随后双手摸索着酒杯,目光中不带有半丝杂念的望着南诏戏雪。 什么好消息啊?总是吊人胃口。再次飞了他一眼,周舒涵静观其变。 假如太阳石只是可以治病,并没有让女人身体更健康、让男人更生猛的奇异功能,南诏戏雪肯定会实话实说,然后提出用高价购买。相信善良的华夏人看在国际友人和她很漂亮的份上,忍痛割爱是有可能的。 但正因为太阳石的奇异功能,外加日本人以他们‘要把好东西据为己有’的自私心态,所以才让南诏戏雪在沉吟了片刻,决定不说出这个事实,只是态度异常诚恳的说:“楚君,刚才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千真万确,还请您相信我!” 南诏戏雪说着站起身又对着楚扬深深鞠躬,再抬起头来时,眼神中已经带有了深深的哀怨:“可我也看出您非常重视这条手链,和珍惜周小姐。看来我们是没希望走到一起了,不过……” “不过,你既然得不到我的人,那就得到这条手链,是吧?”楚扬笑眯眯的摘下手腕的纠结手链。 “是的,是的!”对楚扬的流氓话,南诏戏雪自动忽视,满脸都是希望的:“当然了,我是不会白白要这串手链的!我可以用金钱的方式来补偿。” “哦,那你能出多少钱?” 能够用金钱搞定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这一点,南诏戏雪很懂,她忽闪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我出、出一千万美金,您看怎么样?” 正在装绅士喝酒的米歇尔,听南诏戏雪说要出价一千万美金购买楚扬手中的这串手链,顿时被吓傻了。盯着楚扬手中的那串手链,眼珠子开始变红,一个劲的喃喃道:“ohmygod,mygod!” 马副市长曾经说过,这串手链在去年的拍卖会上,曾经拍出了480万英镑,折合美金的话,也有九百万了。这一点,周舒涵和楚扬都知道。所以他们才没有与米歇尔那样被唬一跳呢。所以俩人神态自若的,同时摇了摇头。 摇头的意思就是:不行,或者no。 属于国际通用语言。 贪婪的华夏人!南诏戏雪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浮上的失望让人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楚君,那您的意思呢?” 楚扬又吸了一口烟,伸出右手的食指,在眼前晃了一下。 “ohmygod!”不等南诏戏雪说话,米歇尔就瞪大了他那双碧蓝色的眼角,声调也变了:“处(楚)先生,你要一亿美金?!” 172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 172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 一亿美金!南诏戏雪也呆了。 虽说她为了治愈母亲的病,肯定会拿出一亿美金来购买这串手链,但楚扬从她提出的一千万一下子涨到一亿美金的差距,还是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楚扬,你有些太贪心了呢!她能够出两千万,那就赚大了啊。周舒涵歪着脑袋看着楚扬,刚想说几句‘华日友好’的话,劝他见好就收,然后‘咱俩’拿着这两千万去过夫妻恩爱的美好生活,却被楚扬用眼神制止住。 一亿美金,他倒是知道我的承受能力,狡猾的华夏人!南诏戏雪盯着那串手链呆了片刻,然后轻轻一跺脚,本来很流利的汉语也学米歇尔了:“号德,号德(好的),那就一亿美金吧,多谢楚君成全!” 发了,发了!周舒涵的眼里开始冒星星,米歇尔手里的酒杯开始倾斜。 就在南诏戏雪准备观看华夏人一脸的得意加满足表情时,却见楚扬云淡风轻的一笑,那根竖着的手指来回的晃了晃:“南诏小姐误会我意思了,我要的不是一亿美金。” “那是多少?!”南诏戏雪脸色一白。 楚扬笑眯眯的说:“一根手指除了可以代表一亿美金,也可以代表更多。十亿美金,一口价。而且,必需是24小时内把钱打到我指定的账户。如若不然,免谈。” 这一次,楚先生是诚心要‘忍痛割爱’了。看在华‘日’友好的份上。 上帝可以作证。 “十、十亿美金?!”南诏戏雪的身子晃了一晃,连忙用手扶住了桌子。 十亿美金是多少? 以冀南辖区内的人口十万的唐王镇(冀南中上等的消费水平)来举例说明吧。 唐王镇一年的国内生产总值7.7亿元(rmb),折算成美金是一亿二千万左右……这下,大家明白了吧?而且,楚某人还要求资金必需在24小时内到帐。 这不是奇货可居,而是,宰人。 静。 很静。 在楚扬说出十亿美金的一口价后,除他之外的三个人,全部傻掉。 过了老半晌,在米歇尔先生手里的白兰地全部洒在裤裆上、周舒涵嘴巴大的可以塞进个鸭蛋后,南诏戏雪的眼睛才转动了一下。轻轻咬了咬嘴唇,再次弯腰向楚扬深深鞠躬,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包厢。 “楚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 慢慢清醒过来的、心地善良的周舒涵觉得,就算南诏戏雪的那个梦是骗人的,这串手链会有大家不知道的用途,可她肯出价一个亿来购买,也算是诚心诚意的了。楚扬这样做,未免太不厚道了。 楚扬淡淡的回答:“过份吗?我没觉得。东西是我的,钱是她的。我开价后,买不买是她的事。她要是觉得不合算,我也没有强买强卖,这算什么过份了?” “可……” “好啦,不说这事了,你还是和米歇尔先生言归正传吧。”楚扬说完站起身,就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风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华夏男人,也太无耻了!米歇尔脸色阴沉的望了一眼楚扬。可他作为哈维总裁的高级助理,自然明白‘奇货可居’这个道理。既然南诏戏雪肯开价一个亿美金来购买,人家要价十亿美金也不算啥,毕竟人家才是主人。 不过,想到南诏戏雪一脸巨大失望的样子,心地善良的米歇尔先生,就决定假公济私的替美女出口气:在接下来的商谈中,好好的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你不是渴望我们宝马汽车进入你们的车展吗?那好啊,我同样可以提出让你们难以接受的条件。比方,我们不给你展位费,而且还要你们反过来给我们‘演出费’。当然啦,你们可以不答应。其实我们也不稀罕在你们车展上展出我们的汽车! “周副总,我们开始谈正事吧。”打定主意后的米歇尔,拿起纸巾擦了擦裤裆上的酒水后,说:“我们的汽车品牌可以参展你们的车展,但我们不会付给你们一毛钱的车位费。” 周舒涵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米歇尔这是要替南诏戏雪出口气了。于是就无所谓的笑笑:“米歇尔先生,我们可以不收取你们汽车品牌的任何展位费,只要……” 米歇尔就像是刚才楚扬那样,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no,no。周副总您误会我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要想宝马汽车出现在你们的展厅中,你们要按每平米600美元的价格,支付给我们。当然了,如果您要是觉得这个价格可能稍微有些高的话,那我们可以商谈一下。” “不用商谈了。”不等周舒涵说什么,在窗边的楚扬转过身:“米歇尔先生,请问你提出的这个条件,是代表你个人,还是宝马公司?” “呵呵,楚先生真会开玩笑,我拿着公司的薪水,当然是为公司办事了。”米歇尔看也没看楚扬一眼,轻笑一声,满脸的不屑,心想:当然是我个人的意思了!就算你们不答应这个条件,大不了我们的汽车不来冀南,或者去另外一家车展。 周舒涵站起身:“米歇尔先生,很抱歉,您提出的这个价格,我做不了主,得回公司和董事长商量一下。” 米歇尔端起酒杯:“好的,好的,周副总轻便。不过因为我工作繁忙,最多等你一个半小时。如果你们在这个时间内不能商量出结果来的话,那很抱歉,我可能要……” “不用等一个半小时,几分钟就可以。” 傻儿吧唧的洋鬼子,你为了个日本女人就脑袋发热,一点都对不起你220万欧元的年薪。楚扬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捂着话筒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扣掉电话走过来坐下:“糖糖,你怎么不吃菜呢?吃吧,吃吧,用不了多久,米歇尔先生就会改变.态度的。” “楚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会改变主意?”米歇尔也看到楚扬故做神秘的打电话了,心里冷笑着想:华夏人真是自大狂,你以为宝马汽车公司是你家开的? “对。”楚扬点点头,夹起一筷子菜填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对不知道啥事的周舒涵说:“糖糖,过会儿米歇尔先生要是恳求你帮宝马公司安排展位的话,你就按照他说的每平米600美元报价即可。而且,低于150平米的生意,你别答应。” “哈,哈哈!”米歇尔大笑一声,毫无礼貌的伸手指着楚扬:“处(楚)先生,你是我见过的一个最有趣的人!” “我也是这么认为。” 最近三大汽车品牌公司主动联系云水集团的事,的确让周舒涵费解,她多少也知道这里面好像楚扬起了很大的作用。可现在他说的话,她真的不敢相信:就算楚扬可以动用某些她不知道的力量请来三大品牌汽车,但要想宝马汽车公司拿出这么高的价位来冀南参展,好像,有点吹牛了吧。 不过,既然楚扬这样说了,现在对他百依百顺的周舒涵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是有些迷茫的点了点头。 周舒涵静观其变,楚扬不停的吃菜,米歇尔慢悠悠的品酒。 都没有说话。 过了五分钟后,米歇尔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周副总,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如果在这个时间内你们要是不……”他还没有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抱歉,我接一个电话。”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米歇尔彬彬有礼的向周舒涵点了点头,随即掏出手机。 一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后,米歇尔马上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窗前,用手捂着话筒的低声说着什么。 周舒涵看着米歇尔。 一开始的时候,米歇尔好像还在解释什么,但刚说了几句话,他就有些发愣,紧接着就低头哈腰连声说‘yes’,最后竟然摸出手帕擦起了额头。 米歇尔的额头上,有冷汗淌下。 不用等米歇尔打完电话,周舒涵好像也明白了。她用含着不可思议表情的目光看着楚扬,好像不认识他似的,有些拘束的伸出手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轻声说:“楚扬,我、我现在觉得你好神秘,好、好……” “好可怕?”楚扬笑笑。 周舒涵缓缓摇头。尽管她不承认,但眼神却出卖了她心里所想的。 “糖糖,”楚扬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如果我是一个吃人的魔鬼,我也不会动你半根寒毛,只会好好保护你一辈子不受伤害。” “楚扬……”周舒涵的眼圈再次发红,要不是米歇尔一脸沮丧的走过来,她肯定又会趴倒楚扬怀中了。 太感人了,不过这是我的真话。楚扬在心里这样说。 伸手擦了擦眼睛,周舒涵淡淡的对米歇尔笑笑,还没有说什么呢,刚才还傲气凌人的米歇尔先生,就语气诚恳的说:“周副总,我代表宝马公司,答应你们开出的条件,在8月26号这天,会有八辆新款宝马车出现在你们的展厅。”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 楚扬用胳膊碰了一下有些发呆的周舒涵。 周舒涵马上就从包包里掏出合同,掏出笔在上面把展位费一栏修改了几下,然后站起身把合同递了过去,嫣然一笑光彩照人的说:“米歇尔先生,我代表云水集团向您说声谢谢……请把合同签了吧。” ps一下:据说兄弟的书在明天有大封推!为响应党的号召,俺决定,明后两天,每天6节!早上、中午、傍晚各两节!还请大家捧场个了鸟的! 173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173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今天本来打算和徐茂等人放松一下的,谁知道碰到个南诏戏雪,因为纠结手链的事儿耽误老半天。又和米歇尔就车展合同一事的细节商讨完了后,楚扬和周舒涵走出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夕阳正红。 不过,周舒涵倒是很兴奋,刚走出酒店大厅,她就像小鸟那样挽着楚扬的胳膊叽叽喳喳的。尤其是想起米歇尔今天那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更是让她得意非凡。 唉,动用太阳伞公司办这点小事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开心的这样,真是个小孩子。楚扬看着肆无忌惮在自己身上又蹭又摸的周糖糖,笑眯眯的直摇头,一脸他多成熟的装bi样。 “喂,”看到楚扬这样后,周舒涵就撅起小嘴,歪着脑袋的提醒他:“不让我问你怎么做到这件事的,可以。不让我问你为什么不答应南诏戏雪,也可以。但你在酒店的时候,不是说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吗?现在你可以说啦。” 楚扬停住脚步,四下了看了一眼,这才双手扳着周舒涵的双肩,满脸都是认真的,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四个字。 我离婚了。 周舒涵一呆,再呆,还是呆的呆了老大一会儿,然后猛地把手里的包包仍到天上,尖声大叫:“哦!我太高兴了!” “嘘!”楚扬做贼似的向两旁看了看:“别大呼小叫的,别人都看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非礼我呢……” “不管啊不管!我就是要非礼非礼非礼你!”激动的脸蛋通红的周舒涵,忽然双手搂住楚扬的脖子,一下子跳起来,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间,对着他下巴上狠狠的吻了一下子,然后把头埋在他的前胸,竟然双肩耸动的哭了起来。 一手托着周舒涵富有弹性的翘臀,一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楚扬柔声说:“傻瓜,干嘛要哭?” “你、你不、不懂!”周舒涵哭着摇头,接着却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周舒涵心里怎么想的,楚扬当然懂。但正因为懂,才不忍告诉她:我离婚是为了从此可以不再有包袱的去追求秦朝。我说这是好消息,仅仅是指的我离婚了……可我只想把这个好消息拿出来和你分享的。唉,这事闹不好要搞误会了。 周舒涵又哭又笑的闹了好一会,这才从楚扬身上滑下来,揪起他的西服下摆把哭的好像小花猫那样的脸擦干净,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 听到她叹气后,楚扬就知道她很可能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果然,在捡起地上的包包后,周舒涵低声问:“楚扬,你离婚是不是为了追求秦朝?” 楚扬没有说话。 沉默,有时候就是‘yes’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反正你已经离婚了。”周舒涵毫不在意的再次反手擦了擦眼角,笑着说:“你可以以自由之身去追求别人,我也有权利追求一个单身男人。喂,先告诉你啊,不许你笑我花痴,也不许你自鸣得意,我只是在追求我认为的幸福。” 楚扬双手一摊:“我有得意的笑吗?” “你脸上没有,但你心里肯定有!我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主动追求你,你要是不得意才怪!” “嘿嘿。”楚扬上下打量着她:“你是大美女吗?” “我不是吗?” “不是大美女。” “那是什么?” “小美女。”在周舒涵举起的包包威胁下,楚扬赶紧的说出了她喜欢听的话。 “嘿,算你嘴巴甜。好啦,楚扬,今天你带给我的惊喜太多了,我得需要静下来消化一下。”周舒涵说完,呶起嘴巴给了某男一个飞吻,然后小跑着跳进车子,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开出了停车场,一溜烟的跑了。 “就算你要静一静,也该先让我上车吧?况且咱们都是一路人……”楚扬对着远去的车子发了会呆,觉得女人的想法还真是让男人无法琢磨。刚才还爱的要死要活的,可眨眼间就一个人开着车子跑了。 大家在来明湖大酒店时,是乘坐三辆车子来的。但徐茂等人在午饭过后就开走了两辆车子,现在周舒涵又一个人的驾车闪人了,所以楚某男要想回家的话,得打车或者挤公交车了。 抬头看了看夕阳,楚扬觉得现在他也得静静,最起码得考虑一下纠结手链的事。 那个南诏戏雪既然肯出价一亿美金来购买一千万美金的东西,这就说明,这串手链就算不值一个亿,但八千万是差不多的。 虽说南诏戏雪在十亿美金面前知难而退了,可依着楚扬对日本人民的了解,断定这事不会算完,她肯定在花钱得不到的情况下,采取一些比较有违世界和平的动作,比方下黑手。 这串手链,除了是宝石做的、是维多利亚女王戴过的之外,到底还有什么别的价值呢?竟然会让那个日本女人编出那么可笑的故事、宁愿出一亿美金。楚扬低着头,沿着石子铺就的小路,顺着湖边信步走去。 楚扬慢悠悠的走了十几分钟,发现已经走到一个游人不多的地方,就坐在路旁的一个凉亭里的石凳上,掏出手机给胡力拨了过去。 虽说胡力已经把这串价值不菲的手链送给了他,可他在今天得知它价值一亿美金后,觉得还是把这事告诉胡力。 毕竟,大家是兄弟好不好? 当然了,要是那日本女人真的肯花十亿美金买去的话,兄弟么……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嘿嘿。 手机那边刚响了几声,胡力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我草,你这个家伙,这是把你那几个漂亮妹妹安慰好了后,才肯给我打电话的吧?” “你和漂亮妹妹两者之间,谁更重要一些?我让你自己说。” “妈的,见色忘友的家伙。”胡力有些无语的骂了一声:“早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说吧,给老子打电话有什么事。” “狐狸,你得尽快把纠结手链的真正来历搞清楚。”楚扬掏出一颗烟,望了一眼西边将要看不见的夕阳,又对着脚步匆匆从他面前走过的几个美女飞了个媚眼,这才把今天南诏戏雪要出价一亿美金买手链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完楚扬的话后,胡力在那边沉默了片刻,接着咆哮起来:“楚扬,你傻啊!既然有这样的冤大头,干嘛不把手链卖掉!?虽说一亿美金稍微便宜了些,但你完全可以要一点五亿或者两亿啊,然后咱们二一添作五……哎哟哟,你怎么这么笨了呢?你这次把那个日本人吓跑了后,她肯定会对你采取见不得光的手段。我知道,你小子是不怕她,可常言道,不怕贼偷怕贼惦记……” 楚扬有些不耐烦的打断胡力的话:“行了,你别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我和你说这事不是为了钱,而是让你想办法搞清楚,这个玩意除了有收藏价值外,还有没有别的用处。比方可以根据它去发现一个宝藏啥的。” “靠,”胡力在那边嘟囔道:“要是这个玩意可以找到宝藏,爱德华家族会拍卖吗?我会白白的送给你?我又不傻。” “那,为什么日本人这么看重它?” “我也不知道。” “所以才让你抓紧找出其中的原因,而不是让你在这儿算计这点小钱。” “切,一亿美金是小钱吗?” 楚扬站起身:“是啊,要不这样吧,你要是觉得可以卖掉的话,那我现在就把手链给你送去,你爱卖给她就卖给她好了。” 那边的胡力苦笑一声:“得了吧,你别净说些好听的了。君不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可没有你鬼车那样的好身手,我老啦,还想多活两年呢。好了,现在我郑重宣布,这条手链从此之后和我屁的关系也没有,你爱送谁送谁,ok?” 楚扬奸笑两声:“嘿嘿,你以为白白送给我就没你的事了?今天老子把话搁在这儿了,你要是不给我查出这东西究竟有什么奥妙,别怪我告诉别人是从你那儿得到的!” 顿时,胡力那边就一连串的国骂,最后说:“白眼狼啊白眼狼,我觉得你该代替顾明闯叫这个名字才对!我怎么会瞎了眼的认识你呢?又怎么会……” 不等胡力在那儿骂完,楚扬就很潇洒的扣掉了电话。 这叫听不见,心不烦。 不过,让楚扬感到失望的是,扣掉电话后倒是听不到胡力在那儿跳着脚的大骂了,可却听到有人喊救命。 而且,这个喊救命的声音越来越近。 最让楚扬感到好奇的是,这个声音竟然是个男人的声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是谁想逼良为娼,是谁在欺负弱……男? 楚扬抬头看去,就见一个年轻人没命的从一旁的绿化带中蹿出来,鞋子都跑掉了一只,犹自不觉。他在跳到石子路上时,恰好踩到某个不讲卫生的市民仍的香蕉皮,咣当一声的就摔了个屁股不沾地,疼的他是啊的一声大叫,刚想爬起来却被楚扬一把摁在了那儿。 “哥们,哥们快松开我!”那个疼的呲牙咧嘴的年轻人,用力推着楚扬的手,却满脸惊惶的看着绿化带方向。 楚扬为什么要摁住这个年轻人呢? 原因很简单,他在年轻人摔倒在面前后,一眼就看出此人是当初划破周舒涵的小包偷走她的钱物、后来又被他连老本也讹来的那个小偷。 “嘿嘿,哥们,咱们还真算是有缘呢。当初要不是你送给我一笔大礼,也没有我楚某人的今天。”楚扬说着,单手拎起小偷向路边石凳上一放:“说吧,今天又偷谁的东西被发现了?” 那个小偷虽不是日走千家夜盗百户的好汉,但每天在市区走南闯北的,接触的人无数,他怎么可能还会认识楚扬?何况现在的某男早就换了一身笔挺的马甲,再也不是当初那落魄的形象了。 不过,小偷还是被楚扬一语道破他是干无本生意的人而吃惊,还以为某男是警察呢,所以连忙叫道:“警官,警官,您就行行好把我带回局子里去吧!” 这是怎么回事?楚扬有些纳闷的问:“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了,至于吓成这样?” “警官警官,求求您赶紧的把我带走吧,要是晚了我会有生命危险的!” “生命危险?” “是的。”在楚扬的话音刚落,有个好像是黄鹂鸟在叫的女人声音替小偷回答:“因为今天他死定了。” 174 莫名其妙得罪了一个女人! 174莫名其妙得罪了一个女人! 死定了。 在一般情况下,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是指某个人有可能活不了多久的意思。 如果这三个字是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而且又是对一个成年男人说的,那么打情骂俏的成份居多。不过,楚扬在看到一个上身穿着在白色镂空针织衫、下身穿着一条露出纤细圆滑小腿的牛仔马裤、脚下一双夏季旅游鞋的女人对小偷说出这句话后,就觉得这根本不是在打情骂俏。 楚扬觉得,就算非得说这个从绿化带走过来的女人是在打情骂俏,对象也不该是一个长相猥琐的小偷,而是身穿笔挺西装很有男人风度的楚某人……因为这个女人太成熟太惹人想入非非了。 什么羞花闭月,什么沉鱼落雁啊,这些词语都无法形容眼前这个女人的成熟美。 如果非得找个词语来形容这个女人,那只能用妖媚。 妖媚,是一种性诱x惑力,其吸引成分仅次于感官刺激。 妖媚女人带给楚扬的视觉冲击,让他忘记了所有形容漂亮女人的形容词,甚至都让他在这一刻再也想不起任何一个女人,包括秦朝。他只想抱住这个胸部巍然高耸、腰肢柔软纤细、臀部坚挺浑圆的女人,狠狠的亲吻在她诱人红唇,一寸寸的亲添她洁白、柔嫩的肌肤,然后把她扒光就地正法。 想法虽然下流,但很真实。 楚扬也不想有这种流氓想法,但他没办法,因为这个女人太惹人了。就算她穿的衣服不算暴露,但还是让他轻而易举的忘掉了别的女人想起了床。 咕噔……很没出息的,楚扬咽了口吐沫。 女人明显是适应了男人在她面前的这种表情,所以也没有怪楚扬紧盯着她看,只是柔媚的一笑,指着小偷轻声问:“他是你的朋友么? 很软很媚的声音,带着纯正的京腔。如果她要是在说话时把尾音拖的长一些,肯定会让人误会她这是在唱歌。 声音很美,和她那妖媚容颜成正比。 “你看着我们像朋友吗?”楚扬盯着女人看了片刻,她除了让男人看了有犯罪的冲动外,丝毫没有看出她有什么本事会把小偷给吓得甘心进局子。 “呵呵,”女人笑笑,双手抱在鼓囊囊的胸前向小偷走了一步:“不像。那我真该谢谢你替我抓住了他。” “错。”楚扬摇摇头:“我没有替你抓住他,而是在看到他摔倒后,学雷锋的把他扶起来。” 不等女人黛眉一皱刚想要说什么,楚扬接着说:“虽然他不是我朋友,但他却对我不错,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接济了我。” “这么说来,你们还是朋友了?”女人好像被楚扬给弄糊涂了,看了他一眼索性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但请你不要阻拦我接下来的动作。” 那个小偷,此时和傻了似的,一言不发,只是双腿发抖。 楚扬问:“刚才听你说,他死定了。这么说来,你要杀他?” “是的。” “为什么?” “因为他该死,也必需死。” “你是警察?”楚扬继续问:“就算你是警察,也没权利杀人吧?” “我不是警察,”女人回答:“但我说出的话,警察都会听。” “那你是谁?” “这很重要吗?或者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楚扬点点头:“很重要,因为我就是个警察。”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云水集团的工作证,在女人面前晃了一下,甚至不等她看清工作证是什么颜色,就收了起来:“可我不会听你的话,而且我还会在有人想不通过法律来伤害他时,会保护他,借此来维护代表正义的法律。” 女人在追来时,曾经听到小偷好像称呼楚扬为警官,所以也没看清他拿的什么玩意,就想当然的把他当作是警察了。 见楚扬这么正气凛然的样子,女人不耐烦的眯了一下她那双真正的桃花眼(楚扬一直坚持把柴慕容那双绝好看的丹凤眼称作为桃花眼,今天看到这个女人后,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桃花眼。)说:“好吧,那我告诉你他为什么该死。因为他不但想偷我东西,而且还想对我耍流氓。” 谁让你长这么一副天生就该被男人耍流氓的模样?连我都想和你干那事了,别说一个品德败坏的小偷了。楚扬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继续正色说道:“这位女士,我重申一遍刚才的话。就算这个小偷偷了你东西,对你耍了流氓,但他也是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被私人处以惩罚。不过,我认为你这是应该在开玩笑,像你这么有品位的女人,最多也就是说说罢了……” 楚扬还没有演讲完呢,那个浑身打哆嗦的小偷就嚷了起来:“警官!我可以证明,要是我再跑慢了一步的话,她肯定会杀了我!” “闭嘴,这儿还有你说话的余地?”楚扬说着,抬脚对着小偷的大腿就是一下,嘴里却问:“你拿什么可以证明她会杀了你?” “因为她有枪!呜呜……枪就在她的衣袖里藏着,刚才她已经对我开了一枪了,幸亏我逃得快,要不然……呜呜呜,警官,你还是把我带回警局吧。”小偷边哭边说,样子十分的楚楚可怜。 哦,刚才我还纳闷这女人不像是在‘地上’的高手啊,原来她有枪,怪不得把小偷吓成这样。楚扬一脸恍然的点点头,问:“你,也是警察?或者说是在特殊部门任职?” 能够拿枪出来显摆的女人,除了梁馨那样的警察,也就是银钩此类的特殊部门人员了。 “都不是,你也别问我是干嘛的。”女人很干脆的说,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不耐烦,一摆手:“我不管你是不是警察,你最好闪开,赶紧的。” 你要是脱光衣服求我的话,也许我会袖手旁观……靠,我的思想为什么这样邪恶了?由此看来,找个好的心理医生看看,是刻不容缓了。楚扬见女人有翻脸的趋势,他也拉下脸来,继续冒充警察:“对不起,我是警察,我不会允许有人在我面前做违法的事而无动于衷。” “那你就陪着他一起死吧。” 女人话音刚落,抬起的右手多了一把m36转轮手枪,对准楚扬的面门,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 砰…… 随着一抹暗红色的光芒在枪口闪了一下,一声比爆豆多少大点的枪声响起,然后楚扬的身子就仰面倒在了小偷的身上。 “不长眼的家伙,死了也是白死。”女人撇撇嘴,刚将枪口对准那个被吓傻了的小偷,却忽然感觉眼前一花,接着右腕就嘎巴一声脆响,手腕脱臼后的疼痛像电流一样的输入她的大脑中枢,让她忍不住的尖叫出声:“啊!” 啪! 又是一声脆响,不知道怎么忽然站在女人面前的楚扬,抬手就赏了她一记清脆的耳光,很是恼羞成怒的口出恶言:“臭婊x子,你啊什么啊?” 要不是看在这个女人很有味的份上,看在这个小偷曾经‘救济’过他,楚扬才懒得冒充警察管这个闲事。尤其是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人因为他的‘仗义执法’,竟然半点都没客气的向他开枪了。 妈的,幸亏老子很是有几下真本事,这么近的距离加上你这比柴慕容还要狠的蛇蝎心肠,恐怕市局的那个梁大警官也得被你一枪打死了! 在间不容发间躲开子弹的楚扬,见这个女人这样不是东西,马上就变得比她还不是东西了:先一把夺过她的手枪,顺便把她手腕掰的脱臼,再一点怜香惜玉品德都没有的给了她一耳光,最后还毫无男人风度的骂了她个臭婊x子…… 哗,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在耳光响声过后,就从女人的眼里淌了出来。她用左手捂着腮帮子,咬着牙的恨声说道:“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楚扬双眼一翻,冷冷的说:“要是你再敢和我说狠话,信不信我就在这儿把你草x了?” 楚扬的最后这句话,决不是恐吓,决不是。 现在他就像是被色魔附身一样,看到漂亮女人就想那事,要不是对柴慕容极度愧疚、对周糖糖加倍怜惜,对夜流苏心存感激,要是再换个女人对他稍微勾x搭一下,他会毫不犹豫的做出那种看似禽兽不如实则很正常的好事来。 所以说,在他被这个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我多想啃一口啊’的水###味的女人激怒后,她要是再敢和他耍横,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拖进绿化带‘办’了她。 楚扬身上散发出的流氓戾气,女人深深的感受到了,甚至连掏出手机喊人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看了十几秒钟,把他的样子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然后左手托着右腕,一声不吭的转身向外面的主干道快步跑去。 等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背影后,楚扬才渐渐的从刚才的狂躁中冷静了下来:这个女人既不是警察,又不是国家特殊部门的人,但她却可以随便拿出枪来点人,这只能说她不是混黑道的就是有着极厉害的后台。唉,为了个小偷,莫名其妙的惹了这么个女人,好像有些得不偿失。 楚扬心里越想越觉得这事办得不合算,越想越生气,忍不住抬脚又给了那个小偷狠狠的一下:“滚!”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小偷虽然被踹的呲牙咧嘴,但还是一连声的道谢:“大哥你的救命之恩,小八是无以为报,日后只要你有什么吩咐,我马小八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别在这儿卖嘴了,快滚,老子烦着呢!”楚扬拿着枪的手一比划,吓得马小八抱头鼠窜而去。 ps一下:爆发在明天……看错日期了,还请各位原谅兄弟! 175 你发什么酒疯?! 175你发什么酒疯?! 因为一个小偷而莫名其妙得罪一个好像有些来头的女人的事,并没有被楚扬放在心里多久,甚至他在坐进出租车之后,就把这事给忘了。 楚先生无缘无故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把每一个都记住的话,得弄个256的硬盘专门来存名字。 的哥在问楚扬要去哪儿时,他回答了保镖公司的地址。 失踪这些天了,他这个当大老板的得去那边看看了,虽然夜流苏好像生气了,不过还有小风骚呢不是? “我来看看小风骚。” 这是楚扬在和张大水等人打过招呼就推经理办公室门前说的话。 张大水说:“小风骚好像是去护城河那边抓鱼去了,要不要我去喊他?” “老子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这小子还有心去抓鱼,简直是狼心狗肺,白把他当儿子疼……算了,别管他了,那我就看看他娘吧。嘿。”楚扬低声骂了一句,讪笑了一声,就走进了经理办公室。 经理办公室里,夜流苏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忙碌着什么,听到门响的动静后,头也没抬的问:“你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唉,她还没有忘记那事。 楚扬摸着下巴笑笑,走到桌子前双手扶着桌子,微微俯身:“你可真够聪明的,没有抬头也知道是我进来了。我身上是不是有股别的男人没有的气息?比方散发着与众不同的雄武……” 夜流苏打断他的话:“也不是,主要是别人进来都敲门。” 原来是这样。楚扬很没面子的说:“那我以后再进来时,一定记得敲门。” “这个公司是你的,包括我也、也是为你打工的,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不敲门的进来视察工作。” 见夜流苏好像挺冷淡的样子,楚扬就皱了皱眉头,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向外走去。 “你要走了?” “嗯,找个地方吃饭。” 夜流苏这才抬起头:“能不能稍微耽误你一点时间?最近公司的业务很好,每天都有主顾上门。现在公司内的人手严重不足,我打算再招收一些人吧。而且,我觉得公司除了给富人们提供保镖外,也该接一些低端、低利润的业务,比方保安。” “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不用问我,就算问我,我也不懂。你要是哪儿不懂的话,可以考虑招聘主管呀,专业会计师什么的。公司以后肯定会走上正常化,这些职务早晚都要有的。” 看着楚扬,夜流苏轻轻的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 楚扬拉开门,低声说了一句:“那天晚上,对不起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他这是在和我道歉了。 可他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看着门板,夜流苏开始发呆。 的确,在那晚被楚扬抱着亲吻时,她真的打算把自己交给他的。谁知道他竟然喊出别的女人的名字,她在狂怒之下抽了他一嘴巴,随后满肚子伤心加委屈的就跑到公司来,再也不愿意回去了。 夜流苏当时那样的反应,当时那样做,对一个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错。 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 不过,现在当楚扬向她低声道歉就闪人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的有些过份了。 可到底哪儿过份了?难道就该向他投怀送抱时听他喊别的女人名字? 夜流苏想不明白。 但她明白的是,随着楚扬走出办公室后,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痕。 那个男人,那个和大内第一高手花残雨对掐的男人,也该是个骄傲的男人,他要是真心对一个人说对不起时,这就说明他把那个人放在了一个敬而远之的地位。 一对青年男女在一起,如果正儿八经的说话,不在打情骂俏,那最多是朋友,不可能再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关系。 这一点,就算夜流苏没有谈过恋爱,她也该懂。 所以,现在她后悔了,后悔在楚扬进来时,不该对他冷淡。 那该怎么样?难道说假装忘记那一幕? 不可能的。 有些事情,就像是用刀子在胳膊上狠狠的割了一刀那样,要疼很久。 也许,我该弄清楚他为什么会喊别人的名字,或者给他一个向我解释的机会。 夜流苏望着门板,眼神越来越冷淡,落寞,就像是在还没有遇到楚扬之前。 过了良久,她才拿起电话拨通了张大水的手机:“从此之后,你和香菱不再接受任何业务。你们的任务就是在暗中保护楚扬,我不许他再出现任何的意外,绝不!” …… 女人,再有能力的女人,在遇到感情问题时,也会变得患得患失。 其实,这一切夜流苏真的没做错什么,包括楚扬也是这样认为的。实际上,他也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两次见面给夜流苏带来了什么样的感情波动,他就是觉得对不起人家闺女,单独跑来说声‘sorry’而已,也早就做好了拿着热脸贴冷屁股的准备。 夜流苏对他的冷淡,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他没想到,他一句‘对不起’会给她带去那种消极的想法。 这是自以为是的楚某人所没想到的。 楚扬和张大水等人打了个招呼后,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向阳光领秀城别墅而去。 虽说现在已经和柴慕容不再是两口子了,可他好像很留恋和她在同一个房间里睡沙发的感觉。再说了,柴慕容已经很直白的告诉他,近期是不会向两边老人说离婚的事。他回来睡觉,也是理所当然的。 出租车快来到18号别墅门前时,楚扬收到了芙岚达的短信:今晚来不? 这个短信,在别人眼里就是四个字。但在楚扬眼里,却是芙岚达那嫣红性感的嘴唇、销魂蚀骨的婉鸣、高耸挺拔的乳x房、修长白腻的双腿,以及那啥啥啥……想着想着,他身体就很可耻的有了反应,要不是看到周伯正在门口站着,他肯定打个响指对司机说:调头,go皇冠大酒店! 周伯看到楚扬下了出租车后,就快步迎了上来:“楚少,回来了。” 付给出租车车费后,楚扬点点头:“回来了,今天一个下午都在为了车展的事忙活……怎么,周伯,看你眉头紧锁的,发生什么事了?柴慕容呢?她还没有回家?” 周伯叹了口气:“唉,大小姐已经回家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从上午回家之后,饭也不吃,就知道喝酒了,喝的醉醺醺的,然后一直打电话,只要她认识的人,都打,而且还总是笑起来没完。” “笑,好啊,总比哭好。” 再次叹了口气,周伯说:“你去看看吧,我觉得大小姐很不对劲。楚少,不是我说你,大小姐对你已经很好了,可你为什么就……唉!” 欲言又止。 楚扬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周伯,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嗯。” 和周伯又聊了几句后,楚扬就走进了别墅。 柴慕容并没有在客厅里,客厅里只有唐麒姐妹在看电视。 楚扬对她们点了点头,刚想上楼梯,不知道是唐麒还是唐麟,说话了:“楚先生,柴小姐已经吩咐了,说你回来后请不要再去她的卧室了。在云阿姨回来前,你要住客房。当然了,你要是嫌客房条件不好的话,也可以搬出去住酒店。” 嗯?这算什么? 楚扬一愣,拉下脸来:“我是柴慕容的什么人?” “你是她丈夫。” “那我该不该和她在一个房间休息?”楚扬严肃的说:“我知道你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好柴慕容,但你们却没权利参与我们的家事!当然了,你们完全可以使用蛮力阻止我上去,但我们之间若是因为此事而发生更大的裂痕导致离婚的话,你们还会不会负责?你们又能负起这个责任?常言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亲。可你们呢?眼看着我们两口子闹矛盾了,不但不想方设法的制造机会让我们和好,反而一本正经的执行什么使命!唉,很痛心啊,两位同志!你们要记住,对保护人可以忠诚,但不要愚忠。知道岳飞是怎么死的吗?昂……” 听着楚扬滔滔不绝的从岳飞说到袁崇焕,从袁崇焕说到洪承畴,唐家姐妹就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着他,随后是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她们只是负责保护柴慕容安全的‘保镖’,自然更没有权利阻止丈夫进妻子的房间了。所以只好齐齐的做了个双手一摊随你便的动作,然后就继续看电视。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扬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随即倒背着双手走上了楼梯。 柴慕容不许楚扬和她在一起,要是搁在以前,他肯定会跳着脚的双手赞成。但他从周伯那儿知道了大官人酗酒后,就觉得他有开导她的责任了。 义不容辞的责任。 楚扬走到了卧室门口,刚想开门,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花漫语,你说咱们现在是不折不扣的仇人了,可我为什么在有心事的时候,还是要给你打电话呢?呃……切,你说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昂,是啊,我们是曾经最好的姐妹不假,可天底下哪有抢姐妹老公的姐妹……嘻嘻,你别不承认了,就楚扬那种看到女人就脸红的货,会去主动勾引x你?你是奶x子比我的大啊,还是屁股比我大?我可告诉你,别看我们两口子离婚了,但你想嫁给他,门都没有!”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了一会儿,楚扬沉着脸的推门走了进去。 正在床上打电话的柴慕容,看到楚扬走进来后,只是毫不在意的瞟了他一眼:“呃,不和你说了,我那个一枝红杏出墙去的男人回来了,我得挂了……是呀,是呀,我是真的怕失去他呢。虽然我不爱他,可要是这样被你抢走,我柴慕容的面子往那儿放……楚扬,你干嘛抢我电话!?” 楚扬劈手夺过她左手的手机,右手的酒瓶子,然后一股脑的扔进床前的塑料垃圾筐里,拉长脸的呵斥道;“柴慕容,你发什么酒疯?” “作为一个失败者,难道连和别人倾诉的权利也没有了?” 176 真正的目的! 176真正的目的! 穿着一袭纯蓝大翻领睡衣的柴慕容,在被楚扬夺走手机和酒瓶后,就像是只被惹恼了的小猫那样,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作为一个失败者,难道连和别人倾诉的权利也没有了?”柴慕容一把抓住楚扬的衣服,话刚说了一半,泪水就哗哗的淌下来,松开手跪在床上就要去拿那个塑料垃圾筐。 “够了!”楚扬皱着眉头一把揪住她的肩头睡衣,向上一提,本意是想把她拎起来制止她去拿手机的,谁知那件仅用腰里一根真丝织带束腰的睡衣,因为他这一扯之力,织带竟然松了……因为柴慕容采取跪姿,一个白玉无瑕的后背加上极度暧昧的动作,一下子让他愣在了当场。 在不久之前,柴慕容曾经有过一次被楚扬几乎全部脱光过的经历,可那次因为某人心存歹意,根本不曾好好欣赏上帝送给他的精美礼物,以至于事后还懊悔了很久。 现在,当纯蓝色的睡衣、雪白###的肌肤、黑色文胸后面的带子,加上黑色的蕾丝小内内组成的颜色搭配出现在眼前后,楚扬马上就想到了完美和诱x惑这两个词语。 绝对完美的诱x惑。 小腹中腾地燃起的热火,让他手儿有些发颤的向那具白玉般的的躯体上摸去。可就在此时,柴慕容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楚大爷,又想玩我?” 动作一顿,楚扬快速缩回手,讪笑着说:“我没有想玩的意思。” 柴慕容冷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故意在他面前挺了一下高耸的胸,随即慢条斯理的把睡衣将惹火的身躯掩盖住:“哼,上次的时候,我们还是两口子,就算我再受委屈也忍了。但现在呢?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告你强x奸?” 楚扬转过身,借着整理衣服的机会把胯间那个翘起头的家伙摁了下去,悻悻的说:“当然信了。不过这次我可没有抱着玩弄你的想法,我只是关心你。” 眼里闪过一丝楚扬看不到的得意,柴慕容语气中不带有任何表情的说:“你有什么资格来关心我啊?哦,对了,我记得告诉过唐麒的,不许她们让你来我房间,你怎么又没脸没皮的进来了?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人家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可能是男人的最大共同点了吧?”柴慕容轻轻点着头:“以前的时候,我是你老婆,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可以,反而觉得那样没有成就感,于是哭着喊着的去追求秦朝。现在呢,咱们离婚了,我成了你的陌生人,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碰我了,于是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悄然改变,使你对我感兴趣了。对不对?” 楚扬不屑的切了一声:“切,这是什么狗屁理论?以前我们是两口子的时候,我真正的碰过你一次?” “那现在不是两口子了,你为什么要想碰我?” 顿时,楚扬无语。 柴慕容嗤笑一声:“嘿,男人都他妈的一个臭德性,从不懂得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当失去后才觉得后悔。” “我没有后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和你离婚。”顿了顿,楚扬又说:“还有,以后少在我跟前说脏话。吸烟喝酒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整的自己和个强人似的,男人要是喜欢你才怪!” 柴慕容大怒,飞起一根白花花的大腿,重重的在楚扬屁股上蹬了一脚:“那你滚呀!我吸烟喝酒说脏话管你屁事!谁让你来我房间的?滚!” 楚扬霍地转身,一把抓住柴慕容再次踢过来的右脚:“柴慕容,你有完没完?要不是周伯求我来安慰你,哼,你以为我愿意来?” 挣扎了两下无果后,柴慕容扭过头:“松手!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你老几呀你?走,你这就走好了!” 不可理喻的臭女人。 楚扬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松手转身向门口走去,在手刚抓到门柄时,却听到后面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顿时,他那颗受太阳石感化的心,马上就软了。 唉,我这是怎么了?楚扬有些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然后转身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拍着趴在枕头上哭泣的柴慕容后背:“好了,你别哭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行吧?” 柴慕容身子扭了扭,哭的声音更大了。 “我、我刚才那样说你,是关心你,是不想你为了我酗酒。”楚扬期期艾艾的说:“虽说现在咱们已经离婚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过的快乐,谁要是敢再打你的主意,我还是会、会让鬼车干掉她。不管怎么说,我们能够走到今天也是一种缘份吧。好啦,你别哭了,我承认我对不起你还不行?” 柴慕容还是没有说话,只知道呜呜咽咽的哭,双肩一耸一耸的,很是伤心的样子。 纠结呀,纠结。楚扬想到这个词的时候,下意识的瞅了瞅手腕的那串纠结手链,忽然觉得自从佩戴了这玩意后,他的人就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了,总是轻易的被女人的泪水所打动。 要是搁在以前,别说柴慕容在这儿哭了,就算她想寻死,楚扬也肯定乐呵呵的替她拿上吊用的绳子、找装有敌敌畏的瓶子了。 “别哭了好不好?瞧瞧你一个大董事长,却在这儿哭鼻子,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笑话的……” 听着楚扬在这儿和个娘们似的絮絮叨叨,柴慕容心里叹了口气:唉,这家伙绝对是个大男子主意,要想制伏他,强势是行不通的,看来以后得装出小女人的样子来满足他的保护欲才行。对这家伙,泪水是不可缺少的有效武器……不过,书上说爱哭的女人老的快,不知道有没有科学根据。 楚扬见自己的话好像始终没有打动柴慕容,只好祭出最后一招法宝。 当你使出拉屎的劲都不能哄好一个女孩子时,你就告诉她: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开心? 这句话,是白眼狼顾明闯说的。很粗俗,当时还被楚扬嗤之以鼻过,但他却把这一招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并在此时说了出来:“柴慕容,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开、才能不哭了?” 这句话,就像是灵丹妙药,一下子让柴慕容停住了哭泣,话语清晰清晰的回答:“答应我一个条件。” 果然管用……还有她的泪水。楚扬问:“什么条件?” “这一辈子都不许去追秦朝。” 楚扬断然回绝:“不行。如果不是为了追求她,我早就和你过日子了。” “那你告诉我你真正的实力,你是怎么让三大品牌汽车和那几个车模来云水集团讨好的,包括你和鬼车之间的关系。” 楚扬沉吟了片刻,缓缓摇头:“任何人都有一个不想别人知道的秘密,我也一样。” 柴慕容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擦了擦眼角:“这不行那不行的,一看你就是没诚意。” “你让我放弃追求秦朝,那是让我放弃理想。你逼我回答第二个问题,那是试图侵犯我的隐私。”楚扬振振有词的说:“一个人要是没有了理想就是可耻的,一个人要是没有了隐私那就相当于出门不穿衣服,所以,你这两个条件,我都不能答应。” 小样的,还挺伶牙俐齿呢。柴慕容接着说:“那好,我再说最后一次,要是你还不答应的话,我就哭死给你看!” 楚扬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一向高高在上的‘南慕容’什么时候也学会小女孩惯用的法宝了?不过,要是周糖糖这样纯洁善良的女孩子说出这句话,还会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一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会让我感觉到了矫揉做作呢?” 柴慕容伸手打开楚扬,这才说出了她的最终目的:“我要入股你的公司。” “这句话才是你最想说的吧?”楚扬一下就看穿了柴慕容的意图,嘿嘿奸笑着坐在床上:“我不会答应的。再换一个,比方你最恨的人是谁,我可以帮你找人把他砍了。” “我最恨周舒涵了,我对她那样信任,她为了个臭男人就背叛了我!哼,今晚你把她砍了。” “算我没说刚才那句话。” 柴慕容哼的一声冷笑:“哼,楚扬,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明明刚才说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可总是推三阻四的,这算什么?” 楚扬眼皮一翻:“我要是答应你第三个条件的话,我的公司用不了多久,就会姓柴。或者说,被你彻底搅黄了。柴慕容,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虽然对你的身体构造不怎么理解,但我却知道你有一颗黑心。” 柴慕容嘿嘿一笑:“你想研究我的身体构造呀?这容易的很呀,现在就可以。”说着,作势就要解开睡袍束带,却被楚扬一把抓住手:“得,你别装模作样了,我再考虑一下。” “这还要考虑吗?”柴慕容说:“我是一个有着经济头脑的商业精英,我的长处就是发现潜力股并在最合适的时候加大投资。而你呢,不但可以通过我不知道的途径影响三大品牌汽车,还有神秘的鬼车在你身边,你要是不发财才是一个奇迹呢。” “所以,你就是我眼里的潜力股,在你身上投资,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再说了,商人最看重的是什么?当然是经济效益了,要是把你公司搅黄了,那对我有什么好处?还有就是,有周糖糖这样的人帮你,我就算是想吞并你,可也得有机会啊。” 177 两个女人的相互制约! 177两个女人的相互制约! 柴慕容说的有点道理,她入股可能就是为了争口气。以后顶多防着她点,把公司股份的大头攥在手里,她也不可能翻起多大浪花的。 楚扬在心里稍微盘算了一下,点点头:“嗯,那好吧,我答应你入股,不过我不会给你太多的股份……咦,我看你怎么笑的这样奸诈,你不会给我下了什么套吧?” “唉,”柴慕容收起笑容,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这样善良单纯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心机?” 楚扬掏出打火机,在手里玩了个花:“善良和单纯这两个词语,好像不和你搭边吧?” “那你说,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柴慕容恨恨的说:“像你这样的白眼狼还真是不多见了。是,在你离家出走的时候,我是给你出了些难题。但来到冀南后呢?我有过吗?你出事的这些天,我人消瘦了多少?你眼睛不会是瞎了吧?为了你,我都差点和花漫语火拼,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说不愿意和我过,我主动提出和你离婚。楚扬,你告诉我,我哪儿对不起你了?我是偷汉子了还是……” “好了,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可我也为了你的安全操心不少吧?那么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尽管楚扬觉得应该很讨厌柴慕容,但却不得不承认在她来到冀南后,的确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貌似都是自己和她过不去了。只好赶紧的转移话题:“我答应你入股。” “这还差不多,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柴慕容说着从枕头下面掏出两张纸和一支笔:“喏,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楚扬接过来:“我就知道这是你早就准备好的。” 这份合约很简单,也很正式。 甲方(楚扬集团),乙方(云水集团)。 乙方会根据甲方公司发展状况投入相应的资金,最多不超过甲方总股份的10%。为协助甲方发展,乙方会组织相应的技术团队进驻甲方。甲方有权随时辞掉乙方提供的技术团队。 拿着这两份合约仔细看了好几遍,实在没有看出哪儿不妥,楚扬这才狐疑的问:“就这样简单?” 简单吗?以后你就知道了!柴慕容心里冷笑好几声,脸上却如沐春风的:“楚大爷,我可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子,到时候你发财了,就赏我一口汤喝可以了。其实呢,要不是我咽不下被你甩了的这口气,你就是求着我入股,我也懒得搭理你,云水集团也不会缺你这点小钱花的。” 楚扬盯着柴慕容的眼睛,柴慕容回盯着他,带着不甘认输的倔犟。 两个人就像是斗鸡那样的看了两三分种,最后以楚扬的眼神移到柴慕容的胸脯上,后者下意识的抱胸骂了句‘流氓’而告终。 “又不是没见过没尝过的,有什么金贵的……行,你别和我动手动脚的,我签字。”实在没有从这女人眼里看出什么阴谋来,楚扬拿起笔噌蹭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很正式的伸出右手:“从此之后,咱们就是生意上的伙伴了,愿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强忍着阴谋得逞的兴奋,柴慕容伸手重重的楚扬握了握手,把合同小心翼翼的缩进床里面的一个保险柜里后,说:“我们是不是喝一杯,庆祝一下?你放心吧,就喝一杯,意思意思而已。” “这倒是人之常情。”楚扬弯腰拿起那个垃圾筐,刚想拿出那个酒瓶子看看里面还有没有酒,就听到垃圾筐中的那个手机传来一个很腻的声音:“哎哟,楚扬啊楚扬,你上了柴慕容的当了。” 嗯? 柴慕容和楚扬面面相觑:是谁在手机里说话? “嘻嘻,”手机里继续传出声音:“你们现在肯定纳闷吧?我是花漫语啊。” 花漫语? “啊,我知道了,刚才你夺过我手机的时候,没有关机。妈的,我们说的话都让这个女人听去了!楚扬,你把手机给我!”柴慕容说着就要过来抢手机,却见楚扬把手机往高里一举:“等等。” “等什么?” “我想听听她为什么说我上你当了。” 柴慕容愣了一下,恨恨的说:“楚扬,你不信我?” “我信,谁知道过会儿还信不信?”楚扬回答:“等我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肯定是挑拨咱们之间的关系了。” 楚扬没有搭理她,只是拿着手机向外走了两步:“花漫语,有话就说。” 花漫语躺在床上,脚丫的两个趾头叼着一个枕头来回的晃悠着:“楚扬,你先告诉我,你和柴慕容真的离婚了?” 楚扬皱了皱眉头,问:“我和柴慕容离婚,管你什么事?” 花漫语一笑,声音忽然变得很魅:“楚扬,我们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天的性x生活了,我身上已经深深的印上了你的烙印。你要是真的和她离婚了,那考虑一下我,怎么样?别忘了,柴慕容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哦,无论是美貌还是权势。” 楚扬还没有说什么呢,在他背后听声的柴慕容先骂上了:“花漫语,你还要脸不?什么时候贱到拾我柴慕容丢了的破鞋穿的地步……” “闭嘴!”楚扬转身瞪眼:“柴慕容,你嘴里放干净点,我什么时候变成你丢了的破鞋了?现在我可真大开眼界了,平时看你们在大众面前人模狗样的,其实比农村里的大妈们强不了多少,一点素质都没有!” 呵斥完柴慕容,楚扬对着在电话那边幸灾乐祸吃吃笑的花漫语说:“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我可没多少时间听不要脸的女人瞎叨叨。” 被楚扬和柴慕容骂为不要脸,花漫语眼睛一瞪,刚想发火,却又笑嘻嘻的说:“你真的和柴慕容离婚了?” “是,离婚了。我不愿意和你说‘我宁可和个母猪睡觉也不愿意和你一个床’的话,所以你少来和我甜言蜜语的。” 柴慕容忽然伸过嘴巴来,在楚扬腮上亲了一下,鼓励道:“你就该和她说这句话,我支持你。” 楚扬没有搭理她,怕她再干扰自己,索性走到沙发前坐下,对着手机说:“说吧,我怎么上她的当了。” 花漫语知道要是再不说,楚扬就会挂电话了,于是就收起笑脸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刚才签的是什么合同,但我知道,如果你允许柴慕容入股你的公司,你公司早晚要黄了!” “这么肯定?”楚扬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无辜的柴慕容,问:“我只让她入股……大不了不用她的团队,她怎么可能把我的公司搅黄了?” 花漫语冷笑一声:“不管她入股有多少,但她总是你公司的股东之一吧?等你的公司稍微有些规模的话,她肯定会让你向外界承认,她就是你公司的股东之一,而你不会拒绝吧?” 楚扬皱起眉头:“这有什么不对?她既然是公司的股东之一,我当然可以向外界承认这事了。” 花漫语慢悠悠的说:“你先别打岔,听我说。” “你说。” “让你向外界承认她是楚扬集团的股东之一,这是她的第一步。等外界都知道这事后,她就会利用她是股东的身份,向媒体爆料对你公司不利的消息。打个比方,你公司要是生产一种小食品的话,如果我说你的食品质量不过关,消费者最多是心里有些怀疑,但不会对你公司的产品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而你只要处理得当,甚至可以把这种不利影响变成一件好事。但如果你公司的股东站出来呢?消费者会不会信?” 楚扬默呆了呆,说:“她不可能这样做的,别忘了她也是公司股东。公司垮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花漫语端起床头上的一杯红酒晃了晃,说:“她这样做,对她没有一点好处,但依我对她的理解,她百分之一万的会这样做。楚扬,你别傻了,柴慕容在上大学时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这次被你逼得离婚,丢尽了面子,她要是不想方设法的找回来,那她还是柴慕容吗?是,公司垮了对她是没什么好处,可你想想,依着她的身价,会在乎这点小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最多入股10%。入这个比例的股,一是打消你对她的防范心,二是防止在公司垮掉后,她不会损失太多……楚扬,我说的对不对?” 楚扬叹了口气,转身看着柴慕容,苦笑着说:“唉,你果然是最了解她的人。我很想说你说的不对,可事实上,她的确是入股10%。” 花漫语得意的笑笑:“我不是说了嘛,我才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以前的时候,我们情同姐妹,后来我们成为了敌人。但不管是姐妹还是敌人,两者的共同点都是必需要了解对方。” 武侠大师古龙曾经在《七种武器》中有这样的一段话: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朋友,而是你的对手。因为只有对手才会真正地花心思去观察你,研究你,掌握你。 上高中时,熟读梁羽生、金庸、古龙三大名家大作的楚扬,自然看过这句话,并深以为然。现在,听花漫语这样说后,他就意识到她没有挑拨离间。眼神很复杂的再次望了一眼竖着耳朵听声的柴慕容,他说:“怎么才能破解她的杀招?” 花漫语噗哧一声娇笑:“什么杀招啊,说的这样严重。我先问你,你信不信我?” “那要看你说什么了。” 花漫语直截了当的说:“我入股你的公司,股份和柴慕容一样多。有我制约着她,相信她翻不起多大浪花。” “要是你也采用那种办法,那我不就死翘翘了?” “你放心吧,我和她是天生的对家。她想成功的事,我会努力去破坏。我想破坏的事,她会竭力来阻止。你肯定听说过伟人说的那句‘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的名言吧?实际上,这就是一种驭下之术,只有两种相等的力量互相制约,掌权者才会安心。而我,就是那个帮你制约她的人。” 楚扬沉默。 花漫语知道他需要权衡一下,也没有着急催他,只是端着酒杯悠闲的品着红酒,一条雪白的长腿在床下来回的游荡着,充满了刺激的诱x惑。 “我答应你,等车展过后再签定合同,就这样吧。” 楚扬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178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178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扣掉花漫语的电话后,楚扬就斜躺在沙发上开始吸烟,考虑她提出的这个要求。 楚扬和花漫语具体在电话里聊了些什么,柴慕容只能隐隐猜到,却不能知道详细内容。尤其是她看到楚某男在沙发上装着一脸的深沉样,心里就开始发虚,是那种要拐卖良家妇女的歹徒被警察盯上的感觉,特别的不得劲。 “喂,那个娘们都是和你说了些什么?”过了十几分钟了,柴慕容终于忍不住了,翻身下床赤着脚的走到沙发前,弯腰双手扶着膝盖,小半个雪白的胸就在楚扬面前晃啊晃的,脸上的笑容是明媚的要命,身上的幽香让在某个领域‘食髓知味’的某男心里直痒痒。 “你和她都是女人,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她呢?这样不显得你没有素质了?”楚扬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把手机递给了她:“睡觉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柴慕容接过手机,并没有回床上,反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作半点都不优雅的倚在楚扬身上,一双嫩白的小脚蹬在茶几上,毫不在意白花花修长的大腿从睡衣下露出来,两只脚上的脚趾头还一勾一勾的,捧着手机悻悻的反驳:“她已经被你办了,不再和大官人我一样的是原装货了,叫她娘们哪儿错了?” 办,是动词,只要它和‘了’合为‘办了’后,在某些场合,是指男性靠强力与女性发生性x关系的意思。 一般来说,爱说这个词的人,都是那些得意洋洋的痞子之类的爷们。稍微有些矜持的女性公民,是不会把这个词运用到这方面的。可现在,柴慕容就觉得这个词对花漫语来说,是最形象的打击。 “有时候我真怀疑说这种话的会是商业女王柴慕容,粗俗的很,没素质。”楚扬伸手推了柴慕容的后背一下:“别忘了咱们现在不是两口子了,你得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这个道理,你这样的暧昧姿势,要是让我一个忍不住把你‘办了’,怎么办?” 柴慕容不屑的撇撇嘴,回头伸手摸着楚扬的脸,笑眯眯的说:“因为工作需要,大官人每天都要戴着面具在外面应酬,早就他妈的感觉累了。如果在家里也不能有啥说啥,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呢,你千万不要和我提注意素质此类的话。当然啦,我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是有些放荡的嫌疑。但这有什么呢?只要你肯对我负责,完全也可以把我办了嘛,我保证不会说半个不字。怎么样,考虑一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抬手打开柴慕容摸着自己脸蛋的手,楚扬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柴慕容,看在咱们也曾经是两口子的份上,你有话直说,别用你女人的魅力来挑逗我这颗不算坚强的心。要是我万一忍不住办了你,以后你拿什么应付你的老公?”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楚扬也。”被楚扬揭穿真实目的后,柴慕容毫不在意的奸笑一声,软绵绵的趴在他胸膛上,右手很不老实的摸着他的肚子,渐渐的滑向胯间,在他身子一哆嗦时,停下手慢慢的揉.搓着,腻声说:“实话告诉大官人,刚才花漫语都是和你说了些什么?” 身体最坚硬的部位,被柴慕容稍微有些发抖的手攥住后,楚扬真的好想好想把这个在外面对任何人都假装笑眯眯,实则只是把‘笑’当作一种武器来点缀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就地正法! 但他同时也知道,不管他是被引x诱,还是两者都心甘情愿,只要一有了那层‘深入’的关系后,依着她的智商,会有三千二百三十八种办法,来向世人隐晦的表示:华夏未来四大豪门之一的楚老板,是她柴慕容的人!谁若敢扛着锄头来挖墙脚,不管她是花漫语还是周舒涵,都将得到她不择手段的强有力打击! 所以,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自己的梦想,楚扬很痛苦很痛苦的对柴慕容的挑逗选择了无视:“花漫语说了,她也要在我的公司入10%的股份。” 这个贱人!总是和我作对。小手紧了一下,柴慕容继续问:“你答应了?” 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身子,楚扬呼吸有些加重的回答:“有好处的事,我为什么不答应?” “很好。”柴慕容从牙缝了挤出了这两个字,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仿佛恨不得把某人的某物给掐断! 草,她的手怎么好像比芙岚达的嘴还要让人难以忍受?楚扬身子又是一缩,连忙在心里默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淡淡的说:“一般般啦。要是你不喜欢和她合作的话,你可以把咱们刚才签定的合约还给我。” 不等柴慕容再问什么,楚扬赶紧的把花漫语那番话详细的说了一遍,希冀借此可以转移她的的注意力。 “我为什么要还你合约?你喜欢她入股就让她入呗,反正这是你的公司,你说了算。”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了好几声后,柴慕容懒洋洋的直起身子,松开手。 楚扬心里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坚持不住了……嗯,她又要做什么? 就在楚扬以为卸去面具的柴慕容要对花漫语进行恶毒的语言攻击时,却见她故意扭着腰肢站了起来,然后揪住睡衣带子轻轻一拽,那款纯蓝(或者说是妖里妖气)的睡衣,沿着她滑腻的皮肤滑落在地上,露出仅穿着性x感黑色蕾丝内衣的绝美身躯。 雪白,雪白的是发着淡淡幽香的身体。漆黑,漆黑的是束着高耸、裹着神秘的内衣带子。 有人说,不管到任何时代任何季节任何场合,黑与白搭配的衣服,永远是不老的王者之风。 其实,莹白的肌肤和黑色内衣的搭配,又何尝不是魅惑众生的法宝? 尤其是拥有柴慕容这样完美身材的女人,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用‘男女通杀’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咕噔!盯着眼前这具不知道该称为‘完美’啊,还是该叫做‘人体’的东西,足足过了好几分钟,被欲x火烧的神志不清的楚某男,使劲咽了口吐沫后,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太欺负人了啊,老子再也不管那么多了!要办了她、办了她!愿佛祖能够原谅我的意志不坚定吧!’然后伸出颤抖的手,对着柴慕容那双一米一三的长腿就伸了过去…… 妈的,没想到这个混蛋的意志力这样坚定!美人计失败,算你狠! 故意背对着沙发站在那儿搔首弄姿的等了足有好几分钟,柴慕容始终都没有感觉到楚扬对她动手动脚,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冷哼一声,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迈着风情万种的猫步,走到了床前,啪嗒一声将壁灯关上,怀着巨大的失败感一下子趴倒了床上:看来以后得多看看小电影了,再多学几手对男人的必杀绝技。 妈的,没想到这个破女人会这样把握时机,弄得老子不上不下的,算你狠! 伸出去的右手在黑夜里呆了老大一会儿,楚扬才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一声,抓过枕头蒙在了脸上:看来以后得多看看小电影了,借此来增加对女人的免疫力。 …… 接下来的这几天,可能是楚扬在来到冀南后最充实的几天了(在被花漫语强‘办’的那些天,不能算。)。 他每天都陪着一心要做出个样子来给柴慕容看看的周舒涵奔波:与受到某些外来压力、不得不来冀南主动和云水集团沟通的世界名模李秀丽、艾薇儿签约(芙岚达早就被搞定),在会场与筹备小组的人安排展位、广告牌等乱七八糟的琐事。 看着一辆辆崭新的汽车驶进会展中心,倚在一辆汽车旁和徐茂聊天的楚扬,在看到周舒涵这个爱哭的女孩子,此时端着副总的架子指挥工作人员按照她的意图布置会场时,一种成就感是油然而生。 递给楚扬一颗烟,徐茂颇有深意的叹了一口气说:“唉,做梦也没想到,周副总的工作能力会这样强大。服了,我是服了。我敢肯定,其实不用等到明天的会展开幕,咱们和漫天实业之间的争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他们在冀南败北,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嘿嘿。”楚扬笑笑后抬起右脚踏在车轮上,低头把烟点上,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想:为了帮着周糖糖争口气,老子都动用了国际关系。要是这样还不能把漫天实业打败的话,那我还是直接找辆汽车撞死算了。 “哎,羊弟,”徐茂向四周扫了一眼,神秘兮兮的把嘴巴凑到他嘴边:“车展过后,你确定和周副总一起辞职?”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是,车展一完事,我和周副总就辞职。” “你觉得,”徐茂犹豫了一下说:“我的工作能力怎么样?” 楚扬抬头:“怎么,帽哥你不会是也想辞职跟着我干吧?” 徐茂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是有这个想法。” “你也是云水集团的老员工了,应该知道公司的实力在国内来说也算是前几名了,无论薪水还是福利,都算很可以了,干嘛想要跳槽?”楚扬吸了一口烟,心想:要是你也跟着我辞职,柴慕容还不知道得多恨我呢。 (今天六节,早上、中午、傍晚各两节。) 179 柴慕容与南诏戏雪! 179柴慕容与南诏戏雪! 跳槽,本意是指牲口离开所在的槽头,到别的槽头去吃食。 现在却被比喻人离开原来的工作,另谋高就。 跳槽是一门学问,也是一种策略。 人往高处走,这固然没有错。但是,说来轻巧的一句话,它却包含了为什么‘走’、什么是‘高’、怎么‘走’、什么时候‘走’,以及‘走’了以后怎么办等一系列问题。 上述情况,徐茂等人在明湖国际大酒店那天中午,早就商量好了。所以,在楚扬问出为什么要跳槽时,他索性实话实说了。 “不瞒你说,除了我之外,王亚他们也想跟着你走。其实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车展能够有现在的气势,完全都是靠你和周副总的运筹调度。要是没有你们,就算柴董亲自来冀南坐镇,也不一定让宝马公司这样的国际大鳄主动来讨好。羊、楚老板,你就和哥们说句准话,我们跟着你干,你要不要吧!” 虽说楚扬来云水集团上班的时间不长,而且十天中有九天半不在办公室内,他的确不怎么清楚徐茂王亚等人的工作能力,但能够被选入车展筹备小组,这已经说明他们是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的骨干了。如果有他们加入楚扬集团,无疑将推动公司发展的速度。 何况,现在楚扬手下除了一帮子耍枪弄棒的(落剑门人)、整天没事搔首弄姿的(芙岚达)、看到美女就挪不动脚步卖装斯文的(马剑)外,真正的业务精英,也就是才有极短商场经验的周舒涵了。 这,绝对不利于一个企业的发展。 求贤若渴,这个成语反应了楚扬此时创业初期的真实情况。 在徐茂小心翼翼的提出这个要求后,楚扬沉吟了老大一会儿,才说:“你们要是跟我走,我倒是求之不得。不过,柴慕、柴董知道是我挖她墙角,肯定会更加怨恨我个周副总。要不,等以后再有机会……” “嘿嘿,我们几个早就商量过了,不等了。”徐茂嘿嘿一笑,打断楚扬的话:“楚老板,云水集团旗下十余万员工,我们几个的离开根本引不起任何的反响。说实话,别说是我们了,就是周副总,只要她前脚走,后脚就会产生新的副总。所以说,有我们几个不多,没我们几个不少。” “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公司一旦发展不如人意了,那岂不是会耽误你们的发展?”楚扬一想,觉得徐茂的话很有道理。但还是提醒他:我这虽然不像股市那样‘入市需谨慎。’可你也得考虑清楚了。 “机会与风险共存的。”徐茂说:“要想得到更多,必须得先懂得舍弃。” “靠,你说话还挺深奥的。行,车展这几天你们再考虑考虑,决定之后再告诉我。” 徐茂大喜,奴才气十足的替楚扬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谢谢楚老板。” “嘿嘿。”楚扬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徐茂的马屁,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一长串的小车,缓缓的驶入了会展中心。 随着车展的临近,每天都要有汽车进入会展中心。 现在的会展中心中,没有五百辆也差不多了。可这一串铮亮的小车驶进来后,楚扬和徐茂一眼就看出这些根本不是来参展的。 为什么? 因为这些车都挂着车牌…… “谁呀这是,这么大派头。”徐茂眯了下眼睛,不等他看清楚第一辆车的车牌号码,楚扬就说了:“冀南市每天出行都有四五辆宝马越野车跟随的,除了咱们的董事长大人外,我想不起还会有谁这样无聊。” 徐茂这时候也看清夹杂在车队中的那几辆宝马越野车了,嘿嘿干笑一声对楚扬使了个眼色,就赶紧的去忙活了。他自问可不是楚扬这样每天上班不是睡觉就是玩游戏的猛人,在看到公司大老板来了后,再在这儿竖着,就未免太不看事了。 随着砰砰的一阵开关车门响声,二十多个身穿黑西服的彪形大汉接连跳下车,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围着最中间的那辆车前,闪目如电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让那些正在布置会场的工作人员纷纷向这边望去。 如楚扬所说,等外面的人示意这儿没什么危险后,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里面是雪白的竖领衬衣、尽显女强人本色的柴慕容,风姿绰约的迈步下车。 柴慕容的到来,并没有引起楚扬的在意,他在意的是,跟着她下来的另外一个女人。 一个身穿淡青色长裙、外面套着一件乳白色针织衫、好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女人。 南诏戏雪?她怎么来了? 认出那个和柴慕容有说有笑,并肩向会展中心大厅走来的那个女人是南诏戏雪后,楚扬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无声的笑笑,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一套,为了纠结手链,竟然搭上了柴慕容的这根线。 …… 随着车展的即将开幕,虽说随着宝马、奔驰、奥迪与三大名模的加盟,云水集团在本次的车展擂台赛中誓必会将漫天实业压过,但柴慕容还是暂且放下了其他城市的工作,把精力用在了车展上。就连每晚和楚扬斗嘴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车展诸事来进行。 要是论讲下流话,柴慕容虽说在家里也是口无遮拦的和个市井小女人没啥区别,但她却连连自叹不如楚扬,并很形象的用一句话概括了某人的功夫之深:楚大爷,你是卑鄙顺着脸皮往下流,小女子甘拜下风。 对柴慕容文绉绉的打击,楚扬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在说起商业运作等手段时,他才会盘膝坐在床沿上,一副听得是如醉如痴样,也多少的让柴大官人找回了一些颜面,讲的带劲的时候,还拍着他肩头得意的说:你小子,只要跟着大爷干,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可否认的是,俩人虽然在谈起感情问题时会产生分歧,但他们却醉心于每晚这样的谈话中。 尤其是柴慕容,更是在每天下午临下班时,就有一种赶紧回家的期待感。 楚扬也是如此。 这,也许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吧?尽管大家都不承认心里已经有了对方。 今天上班不长时间,柴慕容正独自琢磨有谁来接替周舒涵位置时,田柯进来了:“慕容,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南诏戏雪求见。” 也就是楚扬这样的牛人在听说南诏戏雪是三井财阀大总裁时无动于衷吧,可柴慕容却非常清楚三井财阀在日本以及国际上的影响力。 听说三井财阀大总裁亲自来冀南分部,并且用了‘求见’这个字眼后,尽管柴慕容不明白来者何意,但还是马上召集一众分部高层,亲自迎下了一楼大厅中。 根本不用人专门介绍,从大厅中那十几个男女中,柴慕容一眼就认出了谁才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同样,南诏戏雪在柴慕容刚走出电梯,也将目光锁定了她。 有些人,不用刻意的张扬,但还是让人觉出ta就是立在鸡群中的那只鹤。 好漂亮的女孩子! 柴慕容和南诏戏雪怀着同样的念头,快步走向对方。 “南诏戏雪今日冒昧前来求见柴董,还请多多担待。”在走到距离柴慕容几步远的地方,南诏戏雪先弯腰鞠了一躬,这才伸出了手。 “南诏总裁太客气了,远来者是客,请,请。”柴慕容和南诏戏雪握手时,脸上灿烂笑容让南诏戏雪身后众随从目光一滞。 柴慕容的笑,有很多种。 在对下属笑时,会让人如沐春风,恨不得把心啊肺啊的都掏出来献给董事长。在与政府官员相处时,会给他们一种不卑不亢的从容。在遇到南诏戏雪这种有分量的集团老大时,她的笑容会无比的真诚。在碰到敌人时(主要是指花漫语。当然现在周舒涵也被她不知不觉的列入了对手的行列。)笑容就虚假的很多了。 但唯有在和楚扬盘膝而坐四目相对时,她才通过笑容把她的内心很露骨的展现出来,像什么阴狠啊、得意啊、狡诈啊等等。每次见到她露出不同的笑容,楚某人就会胆战心惊的分析:她这样笑,是代表了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日本现在是世界经济大国,但他们在几百年前,却是不折不扣的蛮夷之地。他们也许会将华夏的茶、酒文化发扬光大(在这儿被岛国人民小小的折服一下。要是单纯论诚实,他们要比看见好东西就说是‘源自韩国’的韩国人强很多倍。),会理解‘笑文化’的真正含义。可跟随南诏戏雪来的这些人,在看到柴慕容的笑容后,还是被深深的折服了:原来,世上可以有人把单纯的‘笑’诠释到如此精湛的地步! 对属下的失礼,南诏戏雪并没有责怪。同样,她也被柴慕容的笑容所‘迷恋’,就像是柴慕容被她身上的‘动漫’所醉心一样。 两个女人在大厅中握着手的寒暄了老一阵后,这才在柴慕容的带领下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等田柯为两位老大献上香茗,不等以东道主身份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柴慕容说话,南诏戏雪就向竖在身后的一个秘书模样的女人点了下头。 秘书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微微弯腰毕恭毕敬的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捧着合同,用同样流利的汉语对柴慕容说:“柴董,请您过目。” 柴慕容对南诏戏雪的开门见山做法也很欣赏,客气了一句后,双手接过合同,依然保持嫣然笑容的细细看了两遍,这才把合同放在桌子上:“南诏总裁,您开出这样让我感到吃惊的价格来让丰田汽车参展,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推广您公司旗下的品牌吧?” 180 她不是武藤兰吗?! 180她不是武藤兰吗?! 柴慕容看完那份合同后,不谈合同怎么样,反而问南诏戏雪开出这样条件,是意欲何为。 南诏戏雪给柴慕容的这份合同上,明确标着:明天(8月26号)的车展上,丰田汽车要租用八个车位(190平米左右),每平米的价格是1000美元。而且,主办方(云水集团)并不提供车模,车模将由日本超级名模加藤夏曦等人领衔。在提高丰田汽车知名度的同时,也为主办方省了一笔不菲的模特出场费。 丰田品牌汽车以这样的条件参加冀南秋季车展,说好听了就是低姿态,说难听了就是犯贱。因为只要有这个条件,别说在冀南这样的二流车展了,就是去慕尼黑国际车展,主办方也得摆出香案来迎接才对。 就像是楚扬在第一次见到南诏戏雪时那样,柴慕容在看完这份合同后,脑海中也升起了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要说南诏戏雪也挺光棍,她微微一笑后就说出了真正的目的:“三井财阀这样做,就是希望能够柴董看在我的诚意上,能够租借给我们一个人才。” 租借人才,相当于人才交流,只是这个就像是买东西那样,得花钱。在商场上屡见不鲜。 “租借人才?”柴慕容一愣:“贵公司在日本数一数二的大财阀,旗下人才济济,怎么可能会来云水集团租借人才?” “柴董过誉了,三井财阀并没有您说的这样强大,而我们也是真正的求贤若渴。” “哦?那,请问南诏总裁,您要借用谁呢?”柴慕容身子后仰,双手抱胸,嘴角翘着一丝看似轻佻的似笑非笑,心想:十有八九,是那个走了狗屎运的楚扬。我可真纳闷了,他以前为什么没有现在这样抢手?先是周舒涵又是花漫语,现在连国际友人都奔着他来了。唉,看来真的改变一下策略了,免得本该属于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抢走。 “贵公司车展筹备小组的楚扬。”南诏戏雪认真的说:“而且,三井财阀会格外支付云水集团120万美元的租借费。租借他十二个月。期间,他所有的开销和薪水,都将由我们负责。” 因为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所以在南诏戏雪提出要租借的人是楚扬后,柴慕容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这也让南诏戏雪心里暗自佩服她的沉着。 反倒是一旁的田柯,抬头看了一眼国际友人,心中喃喃的道:那个混蛋有什么好的?不但慕容那样青睐他,就连这位小美女都专门提起他。奇怪。 淡淡的笑了笑后,柴慕容端起茶杯,向南诏戏雪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即轻抿了一口说:“南诏总裁,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南诏戏雪看来平时也肯定喜欢看《三国演义》,连柴慕容无意中流露出的古典式问话都可以听懂,并及时的回答:“请讲当面。” 柴慕容笑笑,这才知道她无意中拽了一下文,但心里也佩服南诏戏雪的华语文化知识。 “南诏总裁是从什么时候认识楚扬的?” “确切的说,是六年前,” “六年前?”这次,柴慕容可真感觉意外了。 据柴慕容了解,六年前的楚扬应该是在军队中。当兵的人在一年之中能够见到头母猪都很难了,就别说有机会认识南诏戏雪这样的超级美女了。更何况,在六年前,她最多也就是个少女吧?而且还是在那个和华夏关系比较敏感的国度。 “是的,是六年前。” “在梦中?”柴慕容有些调侃的问。 南诏戏雪认真的回答:“的确是在梦中。” “……这里面应该有个美丽的传说吧?”柴慕容有些无语的端起了茶杯。 “柴董不但漂亮,而且还聪明过人。”先给柴慕容扣上一顶大帽子后,南诏戏雪就把在明湖国际大酒店讲的那个故事,再次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从沙发上站起身,对着她又是深深的一鞠躬:“柴董,我讲的这些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这的确是事实,还请您成全。” 南诏戏雪在讲述这件事时,不但充满感情的讲了那个梦境,而且还把楚某人狮子大开口要价十亿美金的事也说了出来。这让柴慕容在震惊之余,心里的醋瓶子又打翻了:好你个没良心的,上亿美金的东西你都舍得送给别人,却一直对我隐瞒,行,你行! 讲完这个几乎连自己都快信了的故事后,南诏戏雪就一直观察柴慕容脸上的反应。在看到她脸露震惊时,感觉正常,可当看到她后来好像在咬牙恨齿后,却又一头雾水了。 静静的等了一分钟后,南诏戏雪低声说:“柴董,不知道您肯不肯租借楚扬?” “呵呵。”柴慕容这才知道自己好像有些失态了,看了一眼听说楚扬身上有条价值一亿美金的手链而张大嘴巴的田柯:“田秘书,给南诏总裁续水。” “哦,哦。”得到柴慕容的提醒后,田柯赶紧的擦了下嘴巴,颠颠的端着南诏戏雪的茶杯去续水了。 等南诏戏雪对田柯说了声谢谢后,柴慕容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同时也猜出她这样做的目的,很可能与那条价值一亿美金的手链有关。 但她并没有提及手链,只是实话实说:“南诏总裁,你提出的条件很诱人。作为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我感到很荣幸。不过,实话告诉你吧,楚扬将在车展过后,就要辞职离开云水集团,我已经答应他了。至于他能不能答应你的这个请求,我……很抱歉,恐怕我帮不了你这个忙。” 南诏戏雪之所以抬着猪头来给柴慕容送礼,实际上就是找个接近楚扬的借口。至于柴慕容答应不答应,她不介意。所以,在听到他辞职后,并没有多大的失望,反而觉得这事更好办一些了。 “那,还请柴董允许我和他见面洽谈一下。”南诏戏雪站起身:“当然了,我们的最新款的八款概念车已经与昨晚来到冀南了,柴董不会不满意这份车展合同吧?” 送上门来的鸭子不吃,才是傻瓜。柴慕容很不好意思的一笑:“南诏总裁,我并没有给您帮忙却要收下这样的大礼,好像有些……” “呵呵,”南诏戏雪摇头轻轻一笑:“柴董,依着贵国的说法,我们相见就是有缘,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你汉语说的很拽,弄不好又叛国潜质,更弄不好得让楚扬那头猪拱倒……至于你究竟想怎么样,相信那个家伙会处理好,晚上和我炫耀的,我只要装作啥事也不知道最好了。心里很小人的考虑了一小下后,柴慕容就借坡下驴:“既然这样,等合同签了后,我亲自去陪着南诏总裁去车展找楚扬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他会答应你。” “那麻烦柴董了!” 在南诏戏雪的千恩万谢下,柴慕容才‘勉为其难’的签定了这份送上门来的大礼,并带着她来到了云水集团主办的车展中心。 一下车,柴慕容就指着倚在汽车上吸烟的楚扬,对南诏戏雪说:“南诏总裁,你找的那个楚扬,是不是他?我们公司就他自己叫这个名字。” “正是他。”南诏戏雪有些羞涩的双手放在小腹前,微微的一躬身。 难道她真的做过那样奇异的梦?要不然怎么会在看到那家伙后表现出一副小儿女状? 南诏戏雪的表现,被柴慕容看在眼里,开始多少有些相信她说的那个梦了。 “楚扬!你过来一下。” 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那样岂不是很没面子了?不过看在你是董事长的份上,我还是听你的吧。楚扬扔掉烟头,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别人在看到柴慕容时的那副奴才样,然后快步走到她面前,双手贴在大腿上微微弯着腰的,一脸媚笑:“柴董,您刚才叫我?”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样乖了,可能是守着美女的缘故吧。柴慕容用看外星人那样的目光盯着楚扬,犹豫了一下,身子向旁一闪,让南诏戏雪直接面对他:“你,认识这位小姐吗?” 看都没看南诏戏雪一眼,楚扬很干脆的说:“认识,而且经常看到她!” “什么?你经常看到南诏小姐?”柴慕容一脸的诧异,南诏戏雪眉头舒展嘴角翘起。 “南诏小姐?她不是日本的武藤兰吗?”楚扬看了一眼南诏戏雪,向她飞了个媚眼。 “武藤兰?她是谁?”柴慕容刚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马上就知道楚扬这是在故意羞辱南诏戏雪了,心里顿时莫名其妙的开心起来,但脸上却是一脸的严肃,低声呵斥:“楚扬,你这样说南诏小姐,简直是太放肆了!” 武藤兰,是个颇有争议的日本三级明星,她曾经的职业是为许多人不齿的,但在‘不知火舞’和ff7中的cos中的扮相却是比较经典的。是日本axv界年度最多作品记录的保持者。 现在,楚扬竟然把一看、再看、怎么看都和色x情无关的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当作是武藤兰,这不仅仅是失礼不失礼的问题了,而是对她本人造成了极大的侮辱! 顿时,南诏戏雪带来的那些保镖们,马上就不愿意了,齐刷刷的向前迈出一步,对楚扬是横眉立目,只等主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扁人! 181 你值得这样忍辱负重吗?! 181你值得这样忍辱负重吗?! 要说打架,在没有被纠结手链改变心态喜欢漂亮女人之前,那可是楚某人的最爱了。 此时看到那些保镖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楚扬漫不经心的晃了一下膀子,嗤笑一声:“怎么,你们以为这还是在上世纪四十年代的华夏吗?” 上个世界的四十年代,日本对由党x国蒋x委员长执政的华夏发动了让人发指的侵华战争,他们犯下的恶行和华夏人民所遭遇的灾难,在以后的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后,恐怕都不会被华人忘记。 楚扬说这句话,就是提醒这些###:再敢守着老子耀武扬威,爪子打折双腿打断###割下来喂狗! 当然,楚扬也承认,日本人也有好的一面,尤其是岛国的妇女同志们,她们为世界青少年做出的贡献,就像是她们的男人对别国人民犯下的罪行一样,在几百年或者上千年后,都不会被人忘记。 她们,才是最可爱的人!一直对发展中国家的青少年进行着廉价或者无偿的性启蒙教育。 “都退下!”被楚扬故意说为武藤兰,南诏戏雪肯定比那些保镖还要生气。但她在脸色一白之后,马上冷声训斥背后的保镖。 那些保镖,一个个把拳头攥的嘎崩嘎崩直响,但却又不能不听主子的话,只好低头向后退去。 把众保镖喝退后,南诏戏雪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楚扬面前,弯腰先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楚君,他们太无礼了,我替他们对你说声对不起。” 瞧瞧人家,就算是明着骂了她,人家还主动来赔礼道歉,这才是男人心目中的贤妻良母呀,哪儿和你一样?楚扬没有搭理南诏戏雪,只是冲着柴慕容眯了一下左眼。 柴慕容看懂了楚扬的这个小动作是什么意思,马上无声的冷哼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南诏戏雪见楚扬鼻孔朝天的不理自己,真恨不得命令手下把这家伙爪子打折双腿打断###割下来喂狗!可看在那串手链的份上,她只好再次忍气吞声的说sorry。 “没什么,他们只是忠于自己的值守而已,你也不用和我道歉。南诏小姐请自便,我还要去工作。”楚扬淡淡的搪塞了一句,刚想转身,却被南诏戏雪叫住:“楚君,请等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虽然大家不是同胞,心里也多少知道一些南诏戏雪是为了什么来的,但柴慕容还是觉得楚扬这样对待国际友人有些过了。再说了,人家刚送给云水集团一份还算过得去的大礼,柴慕容怎么着也得为她说句话。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最短,就是这个道理了。 “楚扬,南诏总裁有话要和你说,你先不用去工作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翻回头来就说消极怠工。” 楚扬用责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柴慕容,笑眯眯的说:“南诏小姐,你要是不得到我这串手链,是不是就不肯罢休啊?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要么出十亿美金,要么就告诉我你想要这串手链的真正用途。虽说这样多少有些故意刁难你的嫌疑,但我是这串手链的主人,好像应该有权知道这些吧?当然了,说不说是你的事,就像是我卖不卖手链是我的事一样。” 在第二次来见楚扬之前,南诏戏雪就已经做好了被这样问的准备。所以,她在楚扬话音刚落,就异常诚恳的回答:“楚君,我知道你可能是个无神论者,可能不相信我所说的这一切。但我的确真实的经历了这一幕,并且在那天看到你后,就再也忘不了你。” “真感动。”楚扬笑笑:“最后问你一次,我,楚扬,真的是南诏小姐梦中的那个男人?” “是的。” “你确定?” “确定。” 楚扬点点头,向前走了一步。 南诏戏雪那些保镖见状,下意识的围了过来,却被主子一皱眉给吓了回去。 “这么说来,看来咱俩的确有走到一起的希望喽,虽然我一点也不信。”楚扬对南诏戏雪那些保镖,视而不见的。其实,他真的没看得起那帮人。 “以后也许您会信的……”南诏戏雪刚说到这儿,就见楚扬突然伸手将她抱住,搂在了怀里,然后狠狠的把嘴吻在了她嘴巴上。 守着会展中心那么多的工作人员(包括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周舒涵。)守着柴慕容,守着南诏戏雪身后那些视她为主子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的保镖们,楚扬用最粗鲁的动作,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快步退到一辆汽车前,背靠着汽车伸出右手狠狠的###着她不大、但挺结实的乳x房…… 一下子,除了楚扬之外,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在光天化日之下,楚扬对清纯如从动漫中走出来的南诏戏雪做出此种动作,决不是可以用‘猥琐、亵渎’此类词语来形容了,绝对是下流,而且还是那种最最无耻的下流! 别说是南诏戏雪那些保镖了,就连在场的华夏人,都看不过去了。 “楚扬,你疯了!!!”在南诏戏雪和她那些保镖都还没有从被吓傻中清醒过来之前,柴慕容快步走过来一把就抓住楚扬的肩头,妄想把他拉开,却被他一抬手给推了个趔趄。 “楚扬!!”柴慕容蹬蹬的退了好几步后,再次大声呵斥:“放了南诏总裁!” “八嘎!”南诏戏雪那些保镖,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有两个人还把手伸进了腰间,看样子是带着吃饭的家伙。但忌惮主子正被这个男人狠狠的搂在怀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对柴慕容等人视若无物的,楚某人依旧在南诏戏雪身子僵硬的时候,右手使劲的、用力的、龌龊的在她的那双从没有被男人摸过的乳x房上捏呀,揉啊的。 “唔……哦!”出于本能,南诏戏雪双手无力的推搡着楚扬,却换来更加粗暴的疼痛。 “麻了隔壁的,这才是彪悍啊!”站在会展大厅门口的徐茂等男人,看到这一幕后,一个个嘴角都流着半尺长的哈喇子,双眼里全是崇拜。 臭楚扬,又在借机吃女人豆腐了。周舒涵无奈的拢了一下耳畔的发丝,却没有走过来干涉。她知道,楚扬这样做是有他这样做的理由。 “没想到吧?你现在肯定恨死我了。”觉得再不松口的话,自己都可能得憋死了,楚扬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意,望着大口喘息的南诏戏雪。 双颊好像是被抹了一层浓浓的胭脂那样,南诏戏雪紧咬着牙关,身子瑟瑟发抖的挤出两个字:“没有。” “大点声,我听不到。”楚扬皱着眉头。 “没有!” “我还是没听到!” “没有!”南诏戏雪尖声嚷道:“我没有恨你!!” “嘘!小点声,这样会吓坏别人的。”楚扬满意的点点头,眼里全是不屑的看着那些面孔扭曲的保镖,淡淡的说:“你们主子说的话,现在都听到了吧?柴慕容,还有你,也没有聋了吧?南诏小姐既然说我是她梦中的那个白马王子了,如果她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吻她又怎么了?” 南诏戏雪那些保镖,用特复杂的目光看着主子,然后慢慢的低下了头。 使劲甩了甩头,证明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后,柴慕容才喃喃的说:“楚扬,你这样做会惹出大麻烦来的。” “呵呵,身上的东西被人惦记上,才是最大的麻烦。”楚扬笑着摇摇头,问南诏戏雪:“南诏小姐,我这样做,会不会惹出大麻烦?” 南诏戏雪这时候才感觉到了乳x房是那么的疼。一双大大的杏仁眼里哗的就蒙上一层水雾,遮掩了要把楚扬碎尸万段的恨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她强笑着仰起下巴:“楚君,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天天和我这样。” “你们都听到了没有?你们的主子都这样说了,你们还和###似的冲我瞪什么眼?别忘了,我有可能会成为你们主子的男人,还不都给我滚远一些!?”楚扬再次用力把南诏戏雪搂进怀里,右手摸索着她那光滑的脸颊,看着那些保镖。 “你们都、都走远一些。”南诏戏雪从楚扬的怀里艰难的回过头,咬着牙的对那些保镖下达了命令。 “哈衣!”那些保镖,齐声答应着后退到车前,都垂下了头。 我们的动漫女神啊,就这样被一个可耻的华夏人给侮辱了……看不见的眼泪,噼里啪啦的从众保镖的眼里滴落,洒在地上砸起一点点的灰尘。 这个家伙疯了,要不然就说脑子里进水了,不知道一个处理不好会引起国际纠纷?被楚扬一把推出老远的柴慕容,呆呆的望着楚扬,一时间不知道咋办了。 “慕容,要不要让人阻止他?”田柯担心的走到柴慕容身边,低声询问。 “当然……算了,也许他会明白这是在做什么。”柴慕容苦笑着摇摇头,开始考虑怎么善后的事。 就像是没看到所有的在场的人那样,楚扬左手搂着南诏戏雪,笑眯眯向展厅那边走出几十米后,才松开了她。用右手食指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低声问:“南诏小姐,为了这串手链,你值得这样忍辱负重吗?” 182 不、不、不! 182不、不、不! 不值得又能怎么样?反正都受过你的侮辱了。不过不要紧,等拿到手链后,我会一口一口把你生吃掉的! 南诏戏雪咬了下嘴唇,慢慢的摇了摇头:“楚君,我不是为了手链,我……在六年前,我就自认是你的人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嚯嚯,这女人的忍耐力高的出乎老子意外啊,看来不给她来点真章,还真不能扒下她的贪婪的面具。 说实话,怀里搂着日本第一美女的女儿,楚扬这个真正的男人身体要是不起反应,那比让他去吃屎还要难受……所以,在为自己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后,他说:“既然这样的话,我现在就要了你,你不会反对吧?” “我……不会。”我不会同意的,咱们以后有的是这种机会呀。南诏戏雪本想说出这句话的,可在看到楚扬眼里好像带有玩味的冷冰冰后,她马上就改变了初衷。她觉得,就算说不会,楚扬也不可能真的现在把她要了。 人都是要脸的。 南诏戏雪心里这样想。 可有的人根本不要脸,楚扬就是这样的人。而且,让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是,他好像真想就在这儿把这个女人给办了! 在听到南诏戏雪的回答后,楚扬得意的笑笑,趴在她耳边低声说:“那好,我现在就要你,而且还是在这儿。” “在、这这儿?”南诏戏雪脸色有些发白的扫了一眼远处的人,低声说:“楚君,我们还是去、去酒店吧。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只要去了酒店,哪怕真的把自己给他,只要拿到那串手链,也在所不辞! 这是南诏戏雪的真实想法。为了那串手链,她都宁可开价一亿美金了,向楚某人献上她的贞操又算得上什么? 天底下,哦,错了,整个日本的女同胞们,有谁的贞操会价值一个亿? 听南诏戏雪提议要去宾馆后,楚扬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好。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信你刚才所说的那一切。” “可……” 楚扬根本不理睬,伸手抓住她胳膊就像刚才和徐茂吸烟的那辆车前走去:“我们去车里,你放心,我还没有大方到让别人免费围观的地步。”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做?南诏戏雪被楚扬迷迷糊糊的拽到那辆车前。在来见楚扬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应付任何问题的准备,可独独没想到楚扬竟然不顾她国际友人的身份,向她展露男人的劣根性一面。 懵了,也实属正常,谁让她为得到纠结手链,或者说为了省下十亿美金而走火入魔呢? 这可不怪楚扬。 由此看来,‘意外’这个词,并不仅仅发生在普通人身上,它一样可以阴险的降临到动漫女神南诏戏雪的头上。而且这一切,还是她自己布置好的一个圈套。 害怕了吧?其实老子也害怕,你要是再不反抗露出你本来面目的话,难道真的在这儿把你办了? 暗地里观察南诏戏雪反应的楚扬,为了更快的揭穿她,索性在打开车门后,就一脸迫不及待的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楚扬,你个混蛋,难道你真的要把事情惹大了吗?如果引起国际纠纷,到时候恐怕京华方面都保不了你了!就算你可以摆平这些,也该想想我的感受啊,守着我去和别的女人亲热,你这是故意在气我吧!? 柴慕容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似的,完全忘记了她已经和楚扬假离婚了,只是看着几十米外的那对男女,真的不知道除了在心里痛骂外还有什么办法了。 倒是周舒涵,对楚扬的信心一直那么坚定,冲看傻了的徐茂等人冷哼了一声:“大家继续工作。”然后转身想展厅内走去。 眼看着活生生的axv镜头就要开拍,谁还有心思干活啊?徐茂等男人对周副总的命令是无动于衷。 “楚君……”在楚扬的手解开南诏戏雪胸前的衣服第三个纽扣的时候,她再也受不了了,猛地一把推开那只肮脏的手,捂着脸的后退一步,哭泣着低声喊道:“不,不!” 这才说no,看来你意志力比我要坚强很多。要是你再忍耐片刻,恐怕我就得露馅了。 楚扬心里冷笑着,伸手一把抓住南诏戏雪的左肩,将她拉到眼前,阴森森的语气就像是眼镜蛇在吐信:“南诏戏雪,给你一周的考虑时间,要是愿意把真话告诉我的话,我可以斟情把手链相让。但我可警告你,你别试图在暗地里对我耍什么花样,要不然我会把你先奸后杀。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几句南诏戏雪这辈子都没有听过的狠话说完后,楚扬很温柔的帮南诏戏雪把解开的衣服纽扣扣好,然后转身向会展展厅走去。 南诏戏雪捂着脸的蹲下身,痛哭失声。 她那些保镖,此时呼啦啦的都跑了过来,却见她猛地站起身,尖声叫道:“滚!!” …… 看到楚扬慢悠悠的走过来后,双眼都是小星星的徐茂,激动的抓住他胳膊:“羊弟,你牛,你他妈的的太牛了!这真是扬华夏男人之威风,灭东洋女人之锐气,我代表八亿华夏男同胞对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就连王亚梦琪几个女人,都对他翘起了大拇指:“楚扬,你够不要脸。” 楚扬双手抱拳,对着车展筹备小组的同事拱手谦虚道:“过奖过奖,这是我应该做的,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尔。” “楚扬,你过来一下,其余的人都去工作!”正在徐茂想掀起衣服让楚扬在他肚皮上签名留念时,在展厅最里面的周舒涵拿出副总的架子发话了。 “回头聊。”就像是领导接见基层干部那样,楚某人对一众同事挥着手的向周舒涵走了过去。 看着展厅外面,周舒涵皱着眉头说:“你这样做,恐怕会惹些没必要的麻烦。如果他们把这事捅到大使馆的话,真的会造成国际纠纷。” “狗屁的国际纠纷,她送上门来犯贱,这又怪得了谁?”楚扬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向外看去,就见南诏戏雪在那些保镖的搀扶下上了她自己的汽车,话都没有和柴慕容说一句的,纷纷调头开出了会展中心。 而柴慕容,看样子想过来的,却被田柯拦住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即轻轻的一跺脚,上了车子也走了。 “你们先干着点,我去打个电话。”不等周舒涵说什么,楚扬掏出电话向展厅一角走了过去。 这哥们肯定是当老板的料,还没有结婚呢,就在周副总面前端起老公架子来了。唉,人和人不能比呀。徐茂冲着王亚耸耸肩,一脸的羡慕。 楚扬走到展厅一角,拨通了胡力的电话。 “怎么了。” “接电话这么慢,是不是又在做什么坏事了?我告诉你啊,那个南诏戏雪刚才又来找我了,你最好赶紧的把这串破手链的来头弄清楚。” “我做什么坏事,难道###也是做坏事吗?哈哈,”胡力在那边幸灾乐祸的说:“你说那个女人的,找你就找你呗,也许她真的喜欢上了你呢。我已经找人摸清了那娘们的底细了,想不想听听?” 楚扬吐了个眼圈,骂骂咧咧的说:“有屁赶紧的放,我还在工作呢,没多少时间陪你瞎聊。” 胡力嘿嘿一笑,知道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就用严谨的态度说:“南诏戏雪,今年19岁,在日本国内被称为不再影视界的动漫女王。她母亲叫那夜璀璨,今年37岁,日本明人天皇的外甥女,20年前就被日本著名诗人康纳川晴誉为东京第一美女,她在两年前发生一起车祸,好像得了一种无法治愈的怪病。她的父亲叫南诏太康,日本三井财阀国际大总裁,日本最大的黑帮卧云社的老大,六个月前无故失踪。现在,南诏家族的所有生意都属南诏戏雪打理……” 听完胡力的介绍后,楚扬想了想,问:“知道她母亲得的是什么病吗?” “不知道,那夜璀璨的病被南诏家族掩藏的很深,我手下探不到太多的资料。不过,也许你很快就会看到这位日本曾经的第一美女了。嘿嘿。” “她也来华夏了?” “是的,是和她女儿一起来的。”胡力笑笑,那么猥琐:“怎么,你想看看这位日本美女啊?我可告诉你,听人说,别看那夜璀璨今年37岁了,可外貌还是和20来岁的少女差不多呢,你要是……” 楚扬笑着骂了一句:“草,老子今年才25,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时段,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老女人?好了,你别在那儿意x淫了,说正经事。我觉得,南诏戏雪之所以想得到纠结手链,很可能是为了她母亲的病。所以呢,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打探出她母亲得的什么病,而且还要弄清楚这串手链除了在晚上发光外,都是有哪些药用价值。” “靠,小子,你把我当成老九了?对我吆五喝六的!我……” 楚扬打断他的话:“你个屁啊,这种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事,我不交给你交给谁?再说了,我也不是白使唤你,这样吧,我送你我公司5%的股份,算是报酬,也算是给你存点养老钱。 183 那夜璀璨! 183那夜璀璨! 听楚扬说让自己入股养老,胡力开心了:“这还差不多,我老人家老了,不再是你们年轻人了,趁着还有点用处多存点养老钱才是正事。” “是啊,你老了,老的嘴里的牙齿都掉光了,不过正好啊,可以当b草……”楚扬最讨厌胡力总和他倚老卖老了,每次都是用恶毒的话来反唇相讥,把那家伙噎的翻白眼,是他的最爱。 “你!你他妈的就不能说几句我爱听的?”胡力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不等楚扬说什么,直接就扣掉了电话,气呼呼的说:“小子,我看不把老九弄到你身边,你还想造反了呢!” 想到楚扬在商离歌面前时的怂样,胡力又得意的笑了起来,觉得是得抓紧安排一下了…… 听着手机中的嘟嘟声,楚扬骂了个脏字,然后又开始拨打商离歌的号码。 拨打胡力的电话时,楚扬仅等了不到二十秒就嫌他接电话罗嗦。可在拨打商离歌的手机号码足有一分钟了,他还在耐心的等。 天可怜见,在手机马上就要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时,手机那边终于有人说话了,冷冰冰的语气仿佛让人进入了地窟:“有事?” 唉,就不知道学的对人热情点?心里叹了口气后,楚扬陪着笑的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没事我挂了。” “别别别,给你打一次电话可不容易,千万别挂了,我有事要告诉你。”楚扬不敢再卖关子,更不敢埋怨她接电话慢,赶紧的说:“你替我注意一个人,她可能对我有所不利。” “谁?” “南诏戏雪,一个日本女人,狐狸有她详细的资料。” “知道了。”商离歌顿了顿:“还有什么事?” “别的也没什么了,就是……”楚扬刚想把‘就是想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呆着’的话说出来,表示对她很关心时,那边却扣掉电话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老被人先扣电话,难道说,刚才我对南诏戏雪的做法,有些过份了?可我真的好想和她来次鱼水之欢哦。”楚扬小声嘀咕了几句,忽然想起刚才捏着南诏戏雪乳x房时的那种爽的感觉了,一时间下面又有了丢人的反应…… …… 皇冠大酒店一间总统套房的门前,南诏戏雪掏出小镜子再次照了一下,觉得眼睛看上去红肿的不是那么明显后,这才推开了房门。 宽大洁净豪华的房间里,有个身穿纯黑和服的女人正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身后落地窗上的窗帘,将初秋明媚的阳光无情的挡在了窗外。 女人的个头并不算高,可无论是胸还是臀部,包括未着丝袜踏在木屐中的小脚,都会让男人想到一个词:成熟。 她的眼睛不是很大,鼻子不是太挺,嘴巴也算不上樱桃小嘴,但这看似不怎么出众的五官组合成一张脸庞后,却偏偏是最合理最美丽的。 有一个形容女人容颜的词语,不是羞花闭月不是沉鱼落雁,叫巧夺天工。 这个给人第一眼印象好像二十七八又好像十八九的女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才是容颜中的巧夺天工。她的皮肤很白,有些病态的晶莹。她的头发乌黑柔顺,仿佛散发着一种来自远古荒夜中的妖气。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的会让人想到夏日午后的小溪。 这个女人,有个很有个性的名字,叫那夜璀璨。 那夜璀璨,20年前就被日本人民称为日本第一美女。20年后的今天,只要她肯站出来,别的日本女人还会心甘情愿的把这顶桂冠戴在她的头上。 有种女人,她的身体她的名字她的传说,就代替了美。 那夜璀璨就是这样的女人。 看到女儿进来后,那夜璀璨动了一下身子,柔声问道:“戏雪,回来了。” “嗯,”南诏戏雪微微躬身答应了一声,双手放在小腹前迈着小碎步的走到母亲身边,乖巧的贴着她身子坐在沙发坐下:“妈妈,你在看什么节目呀,这些都是华语片子,能不能看懂?” “小傻瓜,难道你忘了妈妈和你说过,我以前在东京大学的时候,主攻的就是华语了?”那夜璀璨抬手柔柔的摸着女儿的头发,语气里没有丝毫波动的改变了话题:“那个人,是不是不肯让出太阳石?” “妈妈,你都知道了?”南诏戏雪仰起下巴,然后慢慢的依偎在那夜璀璨的怀里,轻轻的闭上眼时,却有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是不是广秀告诉你的?” 广秀惠子,是南诏康泰身边唯一的也是最厉害最忠诚的女保镖。 南诏康泰心疼妻子,就算带人满世界的寻找太阳石时,都没有把她带出去,而是安排她寸步不离的守着那夜璀璨。 “唉。”那夜璀璨轻轻叹了口气,修长洁净的手指轻轻的替女儿擦掉眼角的泪水:“戏雪,如果别人不愿意,那就算了。妈妈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顶多以后晚上陪你去看星星啦。我们当前最重要的,应该是找、找到你父亲,然后我们回到北海道过平静的生活。” “妈妈,不可以的!”南诏戏雪倔犟的摇摇头,抽了一下鼻子:“爸爸出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妈妈你能够像以前那样沐浴在阳光下?还有,一个人如果总看不到阳光,她身体会发生……妈妈,相信我,我和爸爸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会让你康复起来的!” 那夜璀璨笑笑,觉得有这样的丈夫有这样的女儿,她就算是死了也会笑着闭上眼的:“广秀说,那个人要价十亿美金?” “你信不信那个华夏人很贪婪?”想起楚扬的样子,南诏戏雪就情不自禁的咬了咬牙,眼里也带着阴阴的恨意:“就算我现在付给他十亿美金,他也不会把太阳石相让的!我如果答应给他十亿美金,他肯定会猜出太阳石对我们的重要性,从而千方百计研究太阳石的奥妙。虽然我不相信太阳石真的具备传说中的能量,但我相信他一旦知道了,别说十亿美金了,就算是一百亿,恐怕他也不会出手的。” 是啊,如果太阳石除了可以治病外,还有传说中的能量,别说是十亿美金了,就是一百亿美金也不可能让一个男人放弃的。 男人嘛,之所以在世上活着,除了吃饱喝足外,还不就是变着法的在同性面前显摆,然后去勾搭最漂亮的异性?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对他实话实说啊,要不然只告诉他太阳石可以治病。”那夜璀璨沉吟了一下说:“而且,我们再和他签定租借合约,等妈妈的病好了,再给他就是了。” 南诏戏雪依偎在母亲怀里,沉吟了片刻:“也只有如此了,但愿他能够不和我计较。” “计较什么?” 南诏戏雪耸耸肩,从那夜璀璨怀里爬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时,我曾经派人跟踪他,想……” “想强夺吗?” “嗯。”南诏戏雪并没有感觉强夺人家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只是诚实的点点头:“可谁知道,暗处有人在保护他,而且差点让山田等人暴露行迹。不过我觉得,他肯定能猜出是我安排人做的。要不然,他今天就不会那样对我了。” “唉。”那夜璀璨幽幽的叹了口气:“戏雪,我们远道而来不是为了掠夺,而是秉着诚意来恳请别人帮忙的。” “我知道,可那个人太贪婪太高傲了。” “戏雪,你想过没有。一个有人在暗中保护、面对一亿美金毫不动心的人,他决不是云水集团一个小职员那样简单。”那夜璀璨眼波流动:“我们都知道,钱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不再是钱,而是数字了。不管你出价一亿美金还是一百亿,他都不会给你的。要不,我们还是回国吧……我想你爸爸了。” “妈妈,深入宝山空手而归,这不是我的性格!”南诏戏雪倔犟的说:“我一定要得到那串太阳石,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这,又何苦呢?” “因为你是我妈妈,我挚爱的妈妈!” 轻轻擦了擦女儿的脸颊,那夜璀璨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帘。 窗帘外面,有她热爱的阳光,她真的很想和丈夫女儿一起漫步在阳光下的海滩上,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如果丈夫还活着的话。 也许,正常人并不把每天被阳光普照当作是一种上天的恩赐,但当一个人在两年中都生活在黑暗里、白天出门必需把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后,那个人才知道,阳光,有时候和自由一样让人向往。 南诏戏雪走到母亲身后,双手抱住她的腰身,将头伏在她的肩头,喃喃的说:“妈妈,请不要对我说泄气的话,不管付出什么,我都要把你的病治好。” “好,我答应你,但我想见见那个人。”那夜璀璨怔怔的站了好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在那夜璀璨说出这句话之前,她已经有了她自己的打算。 南诏戏雪身子一震,她隐隐明白母亲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连忙急急的说:“妈妈,你不信我能够把这件事办好吗?” 那夜璀璨抬起手,摸着女儿的发丝,柔声说:“我信,但是我不想我的宝贝为了妈妈失去一些东西。” “可、可……可我绝不同意你见那个男人!这样你会对不起爸爸的!” 一抹凄惨的笑容浮上嘴角,那夜璀璨眼里有迷雾升起,声音仿佛从非洲的原始热带雨林传来:“戏雪,你爸爸,他、他已经在一百二十三天前,永远的留在了非洲的瓦拉什族。” 非洲的瓦拉什族,又名食人族。 在人们印象中,食人部只有在历史的记载或传说中去寻找。在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食人族的存在似乎是天方夜谭。 然而,一只由英国人组成的探险队,四个多月前曾经深入非洲,发现了这种传说中的野人部落,并带回了南诏康泰等人的遗物。 就像是被霹雳一下子击中那样,所有的血色都在瞬间被蒸发,南诏戏雪的身子晃了一晃,低声说:“妈妈,你、你说什么?我、我怎么不知道?” 我能让你知道吗? 那夜璀璨仰起下巴看着窗户上方一丝刺眼的光亮,脑海中又想起了南诏康泰丢在密林深处的笔记本中的遗言。 笔记本,是被英国探险队发现的。 遗言是这样写的:璀璨,我挚爱的妻子,我遇到了野蛮的食人族,康介他们都已经死了,我也躲不了多久了。璀璨,死,我不怕,但我不放心你和戏雪。璀璨,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计任何代价!只有你好好的活着,我死的才有价值。愿上帝保佑我的妻子和女儿…… 184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二奶! 184老娘不发威,你当我二奶! 楚扬以为,南诏戏雪经过上午被他刻意羞辱一事后,她可能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对付他,比方暗杀啊,绑架什么的。 如果一个普通人摊上这事,恐怕早就跑到警察叔叔那儿寻求保护了,但楚扬却没拿着当回事,中午吃饭的时候,照样一个人吃了三个人的工作餐。也不能怪人家孩子狂傲的不把危险的日本人放在眼里,别忘了人家是靠什么发家致富的。 要是论起对暗杀和绑架的各种手段,在人类生存的这个空间中,还能有谁比鬼车和夜枭更加的娴熟?当然了,楚某人这只大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前些天被花漫语就狠狠的摆了一道。 每当想起这件事,楚扬心里就非常他妈的不爽。 不过,这人的脸皮之厚和调整心态之强,的确是有些变.态。每当想起这件让他感觉无颜的事,他都会以‘拱倒了一颗小白菜,总算结束处x男生涯,算起来也没吃亏’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尤其是想到在外界冷的和那傻瓜冰山似的花漫语在他身上时的放x荡样,他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好想好想再被绑架一次啊…… 午饭过后不久,丰田公司的八辆新款汽车运进了会展中心。 瞧着那些铮亮的汽车,楚扬皱起了眉头,南诏戏雪遭受那样大的羞辱还能把汽车运来,这只能说明了她还没有死心,而且有可能要放弃日本人民擅长使用的阴谋、继而采取光明正大的手段。 这串手链,到底有什么老子不知道的作用呢? 楚扬在一个下午,都在思索这个问题,甚至还想拿起一个扳手把一颗宝石砸碎看看的念头。 但在看到宝石上隐隐流动的荧光后,他又舍不得了。 明天就是车展正式开展的日子了,会展中心一百多名工作人员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而柴慕容,也没有因为上午的事把楚扬叫去询问什么,她也忙着联系政府官员和各大冀南各界媒体,一直到了晚上八点,才坐上了回家的车子。 在回家的路上,柴慕容接到了安排出去刺探漫天实业车展情况的人的汇报:那边的8月25号,一直都是静悄悄。 花漫语,你输了。 扣掉电话后,柴慕容满脸都是得意的靠在座椅上,随意的看着车外。 在车子经过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前时,她看到了坐在门口的花漫语。 依着柴慕容和花漫语水火不容的关系(是真正的水火不容,其中包括所有手段的明争暗斗。)两个人竟然住在同一片别墅区、而表面上却和睦相处,甚至偶尔的还通过电话互诉心中的苦衷,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奇异的现象,或者说是奇迹。 女人,往往就是创造奇迹的缔造者。 花漫语穿着一身淡青x色的棉质长裙坐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露出长裙外的修长晶莹的小腿,在灯光下发着比长裙衣料还要柔和的光芒的,趾头上染着黑色指甲油的小脚上挑着一只白色的薄底人字拖鞋,随着血脉跳动的脉搏一点一点的。 不得不对,她在经过某人的浇灌之后,本该冷冰冰的眉梢眼间,多了一丝让男人目瞪口呆让女人嫉妒的春情,只有那张薄如刀锋的唇,依然在看到柴慕容的车队驶过来后,马上就挑起了讥诮。手里的酒杯微微的抬起晃了一晃,荡起了只能属于她的诱.惑。 这个夺人老公的贱人在等我,怎么着,输人不输阵吗? 柴慕容一看到花漫语这架势,马上就知道她这是做给自己看的。 “停车。” 凌星将车子停下,田柯将车窗落下,露出柴慕容那张一笑就倾城的脸:“漫语,明天就是车展了,你还在这儿悠闲的享受生活,真是让人羡慕。” “呵呵,”脸上没有任何笑表情的笑了笑,花漫语脚尖依然按着她自己的频率轻点着:“慕容,我可不可以把你这句话,听做是一个胜利者向失败者的炫耀啊?” “嗯啊,有这个意思。”柴慕容认真的点点头,将右胳膊架在车窗上,下巴顶着手背:“怎么,难道你要认输了?” “唉,我不认输能行吗?三大品牌汽车和三大车模都已经去了你那边。而且,下午丰田汽车还又锦上添花。”幽幽叹口气的摇摇头,花漫语嘴角翘了一下:“慕容,你信不信,如果不是那个人帮你的话,咱们之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嘿嘿。”看到花漫语叹气,柴慕容就笑的越开心:“没办法啊,谁让我命中有贵人相助呢?” “这次你有贵人相助,那你敢肯定以后他还会帮你?”花漫语悠悠的说:“可惜呀,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也许他会帮着我来对付你。” 柴慕容笑眯眯的回答:“想他帮你?漫语,我可提醒你啊,现在天虽然黑了,但睡觉还早呢。” 柴慕容这句话是讽刺花漫语要想得到那个人的帮助,简直是做梦。 本来这句话很有杀伤力的,但花漫语却用一句话,轻巧的把这种杀伤力还给了柴慕容:“是啊,有几天,我们一整夜都不睡觉呢,当然无法做梦啦。哎,你想不想知道两个不睡觉的人,整晚上都在做什么?” 随着花漫语的这句话出口,她身后的李彪等人,脸上都露出了难堪的尴尬。毕竟主子被人家强‘办了’,他们脸上也是无光的。就连目光直视前方的凌星和田柯,也竖起了耳朵。 花漫语,你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 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戾色,使劲攥了一下双手,咬着牙的笑笑:“漫语,我现在不得不佩服你,在你越来越漂亮的同时,脸皮也厚了很多呢。” 花漫语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慢悠悠的说:“脸皮厚有什么丢人的?丢人的被人甩了还有脸在这儿炫耀呢。” 不管柴慕容打亲情牌还是诱.惑牌,楚扬始终不摆她这件事,注定成为她成功路上一个最大的失败。此时,听到花漫语说出这句话后……如果手里有瓶子硫酸,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都泼在花漫语那张越看越像是狐狸精的脸上。 “怎么,胜利者,你生气了?”看到柴慕容嘴皮子直哆嗦,花漫语歪着脑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笑:“在一个小小的车展上被你击败,这算不了什么,以后我们的交手的机会还多的是,比方在争夺男人的战争中。” 靠,老娘不发威,你当我###啊?你那些破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柴慕容使劲吸了一口气,随即笑颜如花的:“漫语,依你的天姿国色,还用去争别人的男人吗?我敢保证,只要你去大酒店门口抱着膀子在门口上一靠,想做你裙下不贰之臣的男人,恐怕得从冀南领秀城别墅排到京华玉龙山了,哈,我说的对吧?” 花漫语一直想成为花家第三代的核心人一事,柴慕容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此时说出这句话,完全是在讽刺她抢别人男人还不如去倚门卖笑的同时,顺便耻笑她再努力也不可能成为花家第三代核心人。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柴慕容这句话就狠狠的踩在了花漫语的尾巴上,顿时,她就怒了! 花漫语脸一沉,单手一撑躺椅扶手,刚想直起腰板,却见宝马越野车的车窗,缓缓的升了上去。而且,司机在启动车子前,还故意轰了一下油门,一阵刺鼻的汽油味马上就弥漫在了别墅门口。 “呵呵,你得意不了多久的。”看着缓缓驶去的车队,花漫语阴柔的笑笑,低声:“柴慕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发现,你今天的话是多么的错!” …… 在会展中心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半后,楚扬才和周舒涵搭乘她那辆法拉利,向领秀城别墅而去。 虽说铁定在会展过后就要辞职了,但周舒涵对工作的认真态度,还是让楚扬佩服。本以为,在回家的路上,她会和自己谈南诏戏雪的事,可她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一幕一样避而不谈,只是不停的与楚扬商量明天的会展工作上的一些琐事。 据楚某人自己在心里盘算,在他目前比较的亲近三个女人中,他帮过柴慕容(应付那些杀手,保护她的安全。)帮过夜流苏(赶跑罗家兄弟,让落剑门的人成功漂白。)独独没有帮过周舒涵,却一再让她为他担心(在楚扬心里,动用自己的能量请来三大品牌汽车和三大名模,这些都是为了云水集团压过漫天实业。) 而且,周舒涵既不像柴慕容那样狡诈多变,也不像是夜流苏那样让他总是心有顾忌。只会让他一想到周舒涵,就想起她的娇嗔、她抱着他流泪……想起和她在一起时的单纯的,感情。 所以,这一路上,楚扬都是很称职的扮演着聆听者的角色。他发现,在他面前从不假以辞色的周大小姐,总是会让他莫名其妙感到会有一股暖流。 185 你嘴里怎么有股大蒜味?! 185你嘴里怎么有股大蒜味?! 当车子驶到通往领秀城别墅区的路口时,楚扬轻轻拍了拍周舒涵的大腿。 在这个地方,两个人曾经深情相拥时被柴慕容发现过,周舒涵是记忆犹新。所以,在大腿被拍了下后,她身子一僵,脸儿攸地飞红,娇嗔道:“你、你要干嘛?” “停一下,我和后面的人说几句话。”看周舒涵突然脸红,楚扬有些纳闷的说:“我就是和你打个招呼啊,你脸红什么?” “后面哪儿有人呀。”我以为你又要在这儿……周舒涵回头看了一眼,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楚扬下车,点上一颗烟后,向着夜色中几百米处的地方,挥了挥手。 一辆汽车停在远处路边的汽车,随即打开了近光,缓缓的驶了过来。 这是一辆奥迪。 奥迪车停下后,张大水和香菱两个人跳下车,快步走了过来:“老板。” 递给张大水一盒中华烟,楚扬说:“回去告诉流苏,不用派人保护我的,有什么意外情况我自己会应付的。现在是咱们公司蒸蒸日上的发展期,我可不想你们这两个王牌不去挣钱却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这是门主、这是夜经理的意思。”香菱接过话去说:“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发现有人要对老板你不利了……可那些人很狡猾,最后还是让他们跑了。” “哦?我还真没怎么注意。”听说他们发现有人要对自己不利后,这倒大大的出乎了楚扬的意料:“能不能确定那些是什么人?” “暂时不能确定。”张大水摇摇头:“可根据他们出手的惯用动作判断,应该出自日本的伊贺流。” 日本15-16世纪一百多年中,群雄割据,幕府统治名存实亡,原来中央政府统治力量就不强的伊贺地区一时间出现几十家割据势力,纷纷造反与相互攻伐。由于各势力土地兵力有限,因此靠培养‘特工、忍者’,进行侦察、偷袭、暗杀等活动,很快在日本涌现三十多个忍者流派,最有名的要数伊贺流与甲贺流…… 听张大水这样一说后,楚扬马上就意识到,那些人肯定和南诏戏雪有关。因为他除了认识这个女人外,好像再也没有在日本的熟人了。 “嗯,我知道了。”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你们还是先回公司吧,和流苏说一句,我不需要她派人保护我的,别让她担心,这些事交给我自己来处理就行。” 既然大老板发话了,张大水和香菱也没多说什么,齐声答应了一声转身向奥迪车走去。 在奥迪车将刚要启动时,香菱从车窗内探出头,大声喊道:“楚老板!” 楚扬抬头。 “夜经理很想你!” 楚扬笑了:“回去告诉她,车展过后我就辞职,让她好好管好小风骚,等九月一号我会给他找个学校的!” 香菱笑嘻嘻的伸出右手俩指头,做了胜利的手势。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做这种老土的手势。”楚扬举起挥了挥,然后快步走到法拉利前上车。 周舒涵启动车子,向后看了一眼:“那俩人是你朋友吗?” “也是楚扬集团周副董的属下。” “这算是封官许愿吗?”周舒涵眼睛一亮:“那夜流苏呢,她也是副董吗?” 这傻妞,又要逼着楚老板表决心了。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会愿意吗?” “副董多了反而会使权利分散,从而可能会影响工作。”周舒涵拐弯抹角的回答。 “夜流苏从17岁就没了亲人,只有一个小屁孩和她相依为命。在遇到我之前,她在火车站干过男人的工作,在酒吧推销过啤酒,在明艳照人的周副董面前会自卑,每天只能吃住在公司……” “好啦拉,不要再说了,我又没有说要欺负她,你用得着这样替她装可怜吗?”周舒涵白了楚扬一眼,嘟起了嘴巴扭过了脸。 楚扬笑笑,没有作声。他知道,周糖糖这丫头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女孩子,只要把别人说的惨一些,她的同情心就会泛滥的。 哎,能够有这样一个女孩子陪在身边,无聊的时候逗着她玩玩,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呀。 两个人在车子驶到领秀城别墅区11号之前,一直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这是生我气了吧?故意不看楚扬的周舒涵心里有些忐忑的扭头,刚想说点什么时,却觉得眼前一黑,吓得她张嘴就要尖叫,却被一张带着烟草气息的嘴巴堵住,连忙下意识的一踩刹车,法拉利稍微点了一下头,就停在了路上。 楚扬双手捧着周舒涵的脸蛋,动作很是温柔的吻了她几秒钟,然后拉过她的手在自己的心口拍了拍,随即开门下车,后退了两步,左手放在屁股上,弯腰摆了下右手,做出一个向观众答礼的风骚动作。 样! 周舒涵双眼迷成了月牙状,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下嘴唇,把那一抹发自内心的开心强行憋在唇间,一本正经的转向,车子驶进了自己家的别墅。在停好车子后,双拳紧握的在眼前虚砸了一下,她转身向门口望去……那个家伙,却已经走了。 臭家伙,就不知道表现的再绅士一下,目送我进了客厅再走? 周舒涵有些失望的从车上跳下来,口袋中的手机‘叮’的一声。 她连忙掏出手机一看,是楚扬的电话号码。 打开一看:糖糖,你嘴里怎么有股大蒜味? …… 小小的调x戏了一下周糖糖,楚扬心情愉快的回到了别墅。 照例和周伯与唐麒姐妹打了个招呼,刚想迈步上楼梯,却听周伯咳嗽了一声。 楚扬回头,就见老周同志缓缓的摆了摆脑袋,那意思是说:大小姐的心情好像不好。 肯定是为南诏戏雪的事生我气了。楚扬做了个‘我来搞定’的手势,吹着口哨的就上了楼。 进了卧室后,楚扬也没有搭理靠在床头对着笔记本敲敲打打的柴慕容,三把两撸的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大摇大摆的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新的内衣,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柴慕容把笔记本拿在一旁,屈起双膝的做出一副望着天花板的发呆样。 笔记本屏幕上显示:《商场三十六诡计》。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后,楚扬腰里围着一条宽松的浴巾走了出来。 “以后记住,自己洗换下来的内衣。”柴慕容依然瞅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的说:“我每天忙的要死要活的,没那么多时间总是给你洗衣服。” “洗衣服很费事吗?”楚扬走到床前,像以往那样很自然的坐在柴慕容的脚边:“不是有洗衣机嘛,你只负责替我扔进去、甩干、晾干、再收起来就是啦。像你这种经常坐办公室的女性,适当的做一点家务劳动,会起到舒筋活血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可以得到我发自内心的赞美。” 如果依着往日,不等楚扬说完,柴慕容早就抬起小脚把他踹下床了。 但今天,好像她真的生气了,半点笑容也没有回答:“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总是为你做这些本该是你老婆才做的事?给你买内衣,替你洗衣服,管你吃管你住,给你提供交通工具,却让你去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楚扬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一下柴慕容的额头,还没有说什么呢,她又说:“在离婚后,我替你做这些是因为发烧,造成神经不正常,不过现在我已经恢复神智了。” “柴慕容,你的意思是以后不想我再在这儿住下去了?”楚扬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觉得她说的好像没错:“你要是烦我的话,我今晚就可以搬出去的。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今天那样对南诏戏雪,是迫不得已的……” “你怎么对她那是你的事,我不想听。”柴慕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我也没有想把你撵出去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做这些不该属于我做的事了。” “可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想看到我的样子。”见柴慕容这样‘不通情理’,楚扬也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屁股下了床;“算了,我走还不行吗?等我妈回来后,你就告诉她,是我自己走的,和你无关。” 楚扬快步走到沙发前,拿起刚脱下的那身衣服就穿了起来。在他穿上写字站起身准备想向门口走去的时候,柴慕容说话了:“今晚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花漫语了。” 哦,原来是为了她这样对我。 楚扬又慢慢的坐了下来,点上一颗烟吸了一口后才说:“她专门等你的?” “嗯。” “说什么了?” “她说,她很留恋你们在一起‘睡觉’时的感觉。”柴慕容说着,脸上满是委屈的低下头,趴在膝盖上,声音中也带上了哽咽:“还说这次车展她输了,却要和我争夺某个男人……守着凌星和田柯他们,虽说他们不知道你曾经是我男人,可依着他们的聪明,应该可以猜错的。我、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楚扬,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告诉我一声,我以后再也不会奢望你回心转意了。” 说实话,自己对柴慕容是什么感情,现在楚大侠也搞不懂了,只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他强迫自己离开她去追求秦朝,但在此时看到一向高傲的她和个小女孩那样受委屈后,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心头腾地就冒起一股邪火:“麻了隔壁的,这个臭娘们,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你告诉我她的手机号,我替你狠狠的骂她一顿!” “1398688xxxx。”柴慕容不带半点犹豫的就报出了花漫语的手机号。 186 世界第一不要脸! 186世界第一不要脸! 对柴慕容如此果断报出花漫语的手机号,一脸愤慨的楚扬,半点都没有多想的就拨通了这个号码。 “喂……”那边刚传来花漫语的声音,楚扬就冷冷的打断:“花漫语,我是楚扬,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公司不再需要你的入股!” “什么?”正倚在床上看电视的花漫语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嘻嘻,我知道了,是不是我那个好姐妹向你说我坏话了啊?” “是。”楚扬很干脆的回答:“虽然她现在不是我妻子了,但我还是不会允许有人敢对她不敬。” “今晚,我已经对她不敬了。”花漫语悠悠的回答:“你能把我怎么着?大不了……” 说到这儿,花漫语的声音忽然很嗲很嗲:“大不了你亲自过来,好好‘收拾’我一顿啦。我卧室里就用皮鞭,蜡烛,还有手铐呢……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拿着这些东西对我的。而且,我们还可以……” ###。 听着花漫语这些风骚入骨的话,楚扬马上就想起了这个词,以及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 顿时,脑子里就浮起一些糜烂的画面,主角就是他和花漫语。而且,更为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对她的恨意,随着接下来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蓦然烟消云散,只想立马赶过去把她xxoo啊一百遍啊,外加一整晚。 妖精……这不是故意勾x引我么?不知道我现在对女人的定力很低,几乎为零了?楚扬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偷偷看了柴慕容一眼,却见她正看着自己,连忙挪开了目光。 不用去听花漫语说了些什么,仅从楚扬挪开眼神的心虚表现来看,柴慕容就隐隐猜出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这不禁让她更加痛恨某个女人。不过,她没有把心里所想的表现出来,只是脸色一黯,闭上了眼睛,一副受尽委屈更加无助的样子。 有时候,以退为进故意示弱这条计谋,不仅仅可以用在战场官场商场棋盘上,只要有柴妹妹这样聪明,一样可以用在男女感情上,而且照样起到反败为胜的作用。 君不见,当楚扬看到柴慕容这样后,心头的那股邪火马上就变成了灰烬,淡淡的从容的大义凛然的说:“花漫语,收起你的这些阴谋诡计来吧,对我是、是没用的,我说不让你入股就是不让你入股。还有,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笨蛋,干嘛拒绝的这样温文尔雅?你该说:贱人,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因为我怕会把刚吃过的饭给浪费了! 柴慕容得意的翘起嘴角,心里却埋怨楚扬对花漫语的拒绝不够力度。 明明听到楚扬咽吐沫的声音了,可转眼间他就说出这样义正辞严的话,花漫语马上就猜出柴慕容干扰了他。可她还是不慌不忙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想我入股了?真的不想见我了?” “是,就这样吧。”楚扬扣掉电话,潇洒的打了个响指,头摇尾巴晃一副讨好的样子,对柴慕容说:“我已经拒绝她了。虽然我明明知道她入股对我有着莫大的好处,可我还是拒绝她了,就是为了你。” “楚扬。”心里乐开了花的柴慕容反手擦了擦眼角,一副周糖糖招牌式的楚楚可怜样:“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替我洗内衣啊,嘿嘿。”楚扬才嘿嘿的笑了两声,手机就叮的一声来了短信。 “这肯定是花漫语的短信,看,她不死心呢。”柴慕容幽幽的说:“你不会在看了后就改变主意吧?” “怎么可能呢?任她说的天花乱坠,我绝不松口就是了。”楚扬说着打开了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在你强x奸我,我强x奸你的时候,我都录像了。我猜你不想被别人看到吧?可我不在乎,你信不信? 什么?她、她竟然录像了?这个变.态的、不要脸的疯子,不会真敢学陈哥吧? 楚扬看着手机屏幕,脑子里快速盘算着花漫语这些话的真实性、以及万一暴露后会对他楚某人造成的影响。 按说,这种事一旦暴露,女性受损度要比男性大,尤其是花漫语这样有身份的人。 可一旦她把‘反客为主’的那些拿出来呢?秦朝要是知道了呢?他楚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追求人家啊…… “楚扬,怎么了?她说了些什么?”柴慕容见楚扬小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就知道事情有可能要脱离她的掌握。 “没什么,我、我觉得吧,还是重新考虑一下让她入股的事。”楚扬眼神躲闪的背过身子,快速编辑了一条‘车展后详谈’的短信发送了回去。答应不答应的暂且不管,先稳住她再说,省的那个疯子真干出那种损人不利己的傻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可以去死了。 “她到底说了些什么!?”柴慕容提高声音问道。 “她说,她说,说我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天的、的日常行为,都被她录了下来,如果我不同意她入股的话,那些录像就会……”说到这儿,楚某人就很没脸的用手抱住了脑袋,屁股朝天的趴在了沙发上。 “就会什么?”柴慕容一愣,接着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他要学陈关锡吗?好呀,她敢把那些录像曝光,那就让她曝啊,反正你是男人,你怕什么?在这种不要脸的事上,女人丢脸的程度要远远高过男人的。你这就告诉她,欢迎她曝光,到时候我免费替她宣传,争取让她红过那个日本的什么兰姐,让她成为广大青少年新一代的梦中情人。” “她不要脸,可我还不想戴着口罩才能在大街上走呢。”楚扬很是没好气的说:“要是那样的话,你倒是出气了,可你怎么不替我想想?” 柴慕容一脸的鄙视表情:“替你想?哼,刚才某个人才接到她电话的时候,看浑身上下坐卧不宁的样子,应该是动心了吧?” “我都告诉你了,我他妈的心理变.态了,最听不得被人勾x引了。”楚扬说着把沙发垫子蒙在头上,开始琢磨怎么把那些录像弄回来。被一个无耻的女人给‘办了’,这可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让他情何以堪? 楚扬的无奈,柴慕容也有些理解,她也相信,如果花漫语遭到拒绝的话,很有可能真会把那种东西曝光。 别人也许会被花漫语终日冷着个脸好像冰山女王似的外表所欺骗,但与她有过四年贴心姐妹关系的柴慕容却知道,她是一个多么狂放而不拘小节的女人。简单的说,就是典型的‘###’,或者用跆湾方言说是‘浪骚’。 而且,只要她决定了一件事,很少有不撞南墙就回头的时候。 这也是让柴慕容最头疼的。 想想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连矜持和脸面都不屑一顾的女人,在商场上那绝对是最难缠的。 “要不,我让鬼车去把她抓了,对她严刑拷打,逼她拿出那些东西?”过了小半晌,楚扬的头从沙发垫子下面钻出来,小声的和柴慕容商量。 “哼,”柴慕容冷哼了一声,抬手将壁灯叭嗒一声关上,身子一缩钻进薄被下:“那个女人虽然是世界第一不要脸,可她却有着比某些臭男人还要坚韧的意志,你越是强迫她,她宁可死也不会如你所愿的。” “那,你说咋办?” “咋办,咋办,以后管住你自己的jb就行了!”柴慕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我……这个世道变了,变得不再那么纯洁了。”楚扬用手扑打了一下耳朵,觉得是不是听觉出什么问题了?要不然柴慕容怎么会说出这种猛话。 柴慕容也没有理他,只是发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看样子心里是很生气。 眼睛睁得老大的望着黑夜中的天花板,想的死了无数个个脑细胞都没有想出半条计谋来的楚扬,想着想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初秋的深夜,气温总是会下降到让人在睡觉不盖辈子时感觉到冷。 睡到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楚扬被冻醒了。 有些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梦游似的走到墙角把空调打开,又熟门熟路的来到床边伸手拽住一床被子(为了不让云若兮看出有什么不对来,楚扬晚上睡觉时的毛毯或者被子,白天都是被柴慕容叠好了放在床上的。今晚,因为两个人谈的不欢而散,也就把被子这事给忘了。),想裹在自己身上,却被睡梦中的柴慕容一把抱住。 “你想冻死我呀?哈欠。”打了个哈欠,楚扬梦呓似的说了一句,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身上有了御寒的被子后,楚扬接下来的觉睡得很踏实很香,甚至还做了个春梦。 在梦中,他又和那个外表冷艳实则放x荡的花漫语纠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次,他的神智似乎很清醒,四肢也没有被精钢镣铐铐起来,双手可以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上肆意的###,等她微闭着双眼半张着小嘴发出轻吟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就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屁股一耸一耸的,随着快x感的不断升级、身子下面的女人呻x吟声越来越大,他就哗哗的那个啥了…… “真爽啊。”这是楚扬在他小弟弟卸完货后说出的三个字,然后他就抱着花漫语的身子,双腿夹x住她的身子,又进入了神游世界…… 187 这可让俺以后怎么见人哦! 187这可让俺以后怎么见人哦! 早上六点,手机中传出了空山幽谷的鸟鸣声。 脸蛋红扑扑的柴慕容,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嘴角翘起一抹满足的笑容,伸手在小嘴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准备在聆听鸟鸣声叫五分钟后起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昨晚睡得这一觉,是她从懂事起睡得最香香的一次了。除了身子多少有些乏之外,但却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而且,而且还挺丢人的做了个春梦,梦到和那个睡沙发的臭男人那、那样了。 在梦中,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在完事后,还和癞皮狗似的用双腿夹着她的身子……慢来,慢来!自己的身子被那个家伙夹着!? 柴慕容霍地睁开了眼,立即就看到一张脸。 这张脸,是梦中的那张给她带来满足的脸。 盯着那张眼睛闭着、嘴唇抿着、鼻子里发着轻微鼾声的脸,她愣了好大一会儿,使劲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再用力咬了一下舌头。 疼,很疼。 咬自己的舌头感觉到疼,这就说明不是在做梦。 这是怎么回事?! 柴慕容慢慢的翘起头,慢慢的掀起盖在身子上的薄被子,然后就看到某男那双长满了汗毛的大腿,正用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夹着她的身子,她昨晚刚换上的那身淡青色睡衣腹部,还有一些黏糊糊的污渍…… 呆了足足有三分钟,柴慕容忽然发出一声好像被色狼强x奸了的尖叫:“啊……” 然后,屈起身子,一脚就把那个谁谁谁蹬下了床。 正在睡梦中回味悠长的楚某人,先是被一声高达一百八十分贝的尖叫声给惊醒,眼前白光一闪,幽香传来,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彻底击溃了他将要做出的防御动作,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脚,让他噗哧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喂!你神经啊你,干嘛要踹我?”楚扬呲牙咧嘴的揉着屁股,翻身坐起,由下而上的看着抱着被子跪坐在床上的柴慕容,刚想对她进行狂风暴雨般的语言攻击,却猛地明白了什么,吃吃的说:“我、我昨晚和你在一个床上睡、睡觉了?” “昂!”柴慕容双腮一鼓一鼓的,恶狠狠的瞪着他说:“流氓,你这个半夜爬上一个冰清玉洁少女床的流氓!我这就打电话报警,你就等着今天去坐牢吧!” “你说我对你耍流氓?” “yes!”柴慕容双眼一眯:“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你不承认!” “你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我都没摆你,你睡的和个死猪似的时候,我可能会对你耍流氓?” 被人勾起伤心事的感觉真不好。 “呸!你个混蛋,怎么说话呢?”柴慕容张嘴呸的吐了楚扬一脸吐沫,小脸因为他这句话变得铁青,心里开始懊悔刚才不该尖叫,应该使用一些带有挑逗性的动作,趁着他迷迷糊糊爬到自己床上时……和他把生米煮成熟饭的。 楚扬傻了般的四处打量了一眼,确定眼前除了柴慕容外,并没有看到什么皮鞭啊蜡烛啊镣铐啥的,更没有看到那个身子像蛇一样的花漫语,这才把梦境和现实分了开来,连忙腆着笑脸的说:“大官人,我、我昨晚可能是梦游,游到你床上来了。误会啊误会。” “误会?你以为说一句误会就没事了?你要负责,对我负责!” “负责?我、我怎么你了?” 是啊,他怎么我了?柴慕容愣了一下,接着蛮不讲理的说:“你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昨晚你对我做了些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吗?” “能不能给个提示?”楚扬傻傻的问:“昨晚好像做的事很多,用了皮鞭,还用了滴蜡……” “什么狗屁皮鞭滴蜡的……你、你……楚扬,我不活了,你个混蛋的思想竟然这样肮脏!”柴慕容猛地想起滴蜡是怎么回事了,马上拎起枕头,劈头盖脸的对着楚扬砸了过来。 “喂喂,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楚扬抬起一根胳膊挡住自己的脑袋,在疾风骤雨般的打击中看了她身上穿着的睡衣、睡衣下面露出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裤一眼,立马底气大足的喊道:“你看看你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我最多也就是不小心上错了你的床,好像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吧?” “是啊是啊,你是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看这里、看这里。”柴慕容扔掉枕头,腾地一声站起身,一手撩起睡衣,一手指着那些散发着荷尔蒙味道的污渍:“楚扬,我可提醒你,现在我们已经不再是两口子了,你对我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来,怎么着也得给我个说法,要不然咱们法庭上见,我要告你猥狎未成年少女。” 楚扬盯着柴慕容身上的睡衣看了一小会儿,慢慢的将目光移到了她那双白花花的小腿上,忍不住咕噔一声的咽了口吐沫。 “你现在还有胆子意x淫我!”柴慕容说着飞起一脚,对着楚扬的脑袋就踢了过来。 抬手挡开柴慕容的小脚,楚扬一个懒驴打滚躲到安全之地,撇着嘴的说:“大姐,也许我会承认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对你造成了无意识的性x骚扰,可麻烦你别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好不好?未成年少女,那是你十年前的事儿了吧?有你这样扣大帽子的吗?” “妈的,你还敢顶嘴!”柴慕容说着又抓起枕头:“我说是就是。你、你对我做了这种事,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呀!?” 迫于某女的淫威,楚某人乖乖点头,高举着双手做投降状:“是,妹妹,你划出一条道来,就说该让我做什么才能消除你心中的巨大怨气吧。” “我说什么你都听吧?不许反悔。” 楚扬用一只手对着天:“除了让我嫁给你,上刀山,下火海随你吩咐,老子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切,让你嫁给我?你想的倒美!”柴慕容不屑的嗤笑一声,拍打了一下睡衣,然后坐在床上拿起手机,先对着自己睡衣上的那块污渍咔嚓咔嚓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打开录像功能对准某男的脸:“受到某个不要脸的女人的启发,以后我们之间有什么重要谈话,我也要保存下来,以防日后某人不认账。” 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不学好的总是学这些下三滥的招式。楚扬有些无语的点点头:“说吧,要我做什么。” “答应我,以后不许让花漫语入股你的公司。” “柴慕容,你不会和花漫语说的那样,存心要把我公司整黄了才开心吧?”楚扬歪着脑袋的看着柴慕容:“除了这个,我想不起有什么理由来解释你为什么这样做了。” “嘿嘿,”柴慕容奸笑一声:“废话少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楚扬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沙发前拿起衣服开始穿衣。 柴慕容举着手机,不停的追问:“你答应不答应?” “唉,今天是车展正式开始的日子了呢,某个不务正业的人,不去忙工作,反而在这儿做些无聊的事。”楚扬一脸的痛心疾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见才六点二十左右,柴慕容也没有多么的着急,仍然追问:“答应不?” 楚扬很干脆的说:“不答应。” “不答应?”柴慕容一愣:“你不怕我把这些东西给你曝光?” “我喜欢自己的私生活被曝光,那样可以扩大我公司的知名度。” 楚扬说着站起身,一本正经的对着手机:“各位观众,大家早上好,我是楚扬集团的老板楚扬先生。今天,你们能够有幸看到我和云水集团老总柴慕容小姐之间的零距离接触,心里肯定会猜想我们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和柴慕容小姐之间的关系是干干净净真真正正,尽管我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不可磨灭的印记,但这有什么呢?这是我们男人的胜利,我们所有男人的胜利!为了我们的胜利,我提议大家从此以后放心大胆的购买和使用楚扬集团的产品。啊,要想和华夏第一美女柴慕容小姐零距离接触吗?请登录三大不留点卡姆楚扬点卡姆,您就可以免费观看和使用……” “啊,我要杀了你!”被楚某人那滔滔不绝的口才所震惊的柴慕容,气的尖叫一声,举起手机就对着楚扬砸了过来。 啪! 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抬手用一个异常干净利索的动作接住手机后,楚扬对着摄像头:“各位男同胞们大家好,我提醒你们,本段视频完全可以在你们无聊时作为‘打飞机’的必备品,当然啦,要加上你们自己更丰富的想象力才行……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们下次再会。对本次视频有意者,请联系电话,158xx6xx6xx。” 将柴慕容的手机号很麻利的说出来后,楚扬将手机放在茶几上,举起右手在嘴唇上碰了一下,对着柴慕容一扬,做出了个飞吻的动作,然后就得意洋洋的开门走了出去。 这次成功作弄柴慕容,可谓是两人相互对掐以来,楚扬胜的最有人品的一次了。(上次脱光她衣服那次不算,手段太卑鄙,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其实,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不说那些故意气她的话,依着她的性格,也不会把那段视频曝光的。 跟我玩?哼,你还嫩着呢。你以为你是花漫语?唉,麻了隔壁的,也不知道那###娘们是否真的有录像。不过,我觉得她不是在吓唬我,看来得抓紧想个办法搞回那个视频。 大胜柴慕容后的得意,让楚扬在想起花漫语后,马上就变成了郁闷了。 楚扬走下客厅,径自来到餐厅洗了把脸,然后喝了口凉水,把两根手指塞x进嘴里……刷完了牙后转身,就见周伯站在他身后,正笑眯眯的对着他看。让他心里有些发毛的,强笑着问:“周伯,一大早的起来就这么开心,有什么高兴的事?” “嘿嘿,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老周神神叨叨的摇摇头,举起左手在肩头拍打了几下,然后倒背着双手走出了餐厅。 这老头昨夜做梦娶媳妇了? 楚扬有些纳闷的盯着周伯的背影,在看到经过餐厅门口的唐麒姐妹脸上也带着似笑非笑的模样时,他才恍然大悟:靠,刚才柴慕容发出的那声好像被强x奸似的尖叫后,他们肯定过去听声了。 楚扬双手捂住了脸,特欠揍的想:唉哟,这可让俺以后怎么见人哦…… 188 秋季车展开幕! 188秋季车展开幕! 8月26号八点十八分,由华夏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公司、冀南《冀南时报》联合主办的冀南云水秋季车展,在冀南市长凡静从红地毯铺就的主席台上拿过麦克风的这一刻,终于拉开了帷幕。 这一刻,风和日丽、百鸟欢叫、人欢马儿跳……上千个喜庆颜色西瓜大小的氢气球腾空而起,五颜六色的彩带随风飘扬,风儿还吹起了礼仪小姐那大红色的旗袍,春光四射晃花了无数男人的眼球,换来了一地的哈喇子……到处都洋溢着华夏盛世的和平景象。 凡静脸上戴着一副无框架眼镜,身上穿着浅灰色的职业套装,充分显示了她美女市长感性、知性的一面,甚至都压过了那些露出白花花大腿的礼仪小姐们,让受邀来到嘉宾席上的老周同志,心里很不开心,却又不得不在上百家新闻媒体的‘长枪短炮’前呲出虚伪的笑脸。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广大的消费者们,由华夏云水集团冀南分公司、冀南《冀南时报》联合主办的冀南云水秋季车展,现在正式开幕!”凡静讲到这儿,顿了一下抬起了头。 下面那些早就安排好的上百个‘掌托’马上死命的鼓起掌来,这让凡市长感觉很满意。如果不是京华方面前天发生了一件关系到她仕途的大事,现在她肯定会全心全意的享受眼前的这一切。 但愿爸爸那边能顶住吧,唉。凡静心里叹了口气,垂下眼帘继续清声朗诵手里的发言稿…… 作为周副总得力助手的楚扬,在凡市长等人从前面念那些没营养的稿子时,正坐在车展监控室中盯着电脑屏幕。 虽说of杀手平台已经撤销了对柴慕容的悬赏,但谁敢保证今天那个幕后主使人不会派人借机来搞暗杀?尽管在早餐时,被柴慕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了一顿,但他还是执意不许她在主席台上露面。 需知道,因为漫天实业和云水集团以车展打擂一事,早就在华夏抄的沸沸扬扬了。虽说那边的车展现在是异常的低调,注定没有多少人去捧场。但正因为如此,早就被勾起兴趣的广大车迷爱好者们,这才全部涌到了这边的车展。经过不确定估计,现在围在主席台前的人们,没有三万人也得有两万人了,而且这还不包括在路上正走着的。要是这时候那些杀手混在人群中用把大口径的沙漠之鹰,就能把娇滴滴的柴大官人给干掉、并从容离去的。 所以,楚扬坚决制止柴慕容露面。虽然劝说的话很不好听(你要是感觉在万人面前亮骚比你的安全重要的话,那你可以登台献艺。)但却让柴大官人感受到了他那可拳拳关爱之心,也就听了他的话在分部坐镇,车展现场只是派了周舒涵来主持工作。 事实上,周舒涵也没有让柴慕容失望。 当她作为主办方第二个走到麦克风前面时,面对下面黑压压的众脑袋,她的确是感到了很大的紧张,甚至在走路时还差点左右脚一起迈……幸亏她老妈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又借着握手的机会给她加了把劲,低声鼓励她:“糖糖,要镇定,爸爸妈妈都看着你呢,就按我们昨晚在家里排演的那样说就行。” 按说,云水集团方面有柴慕容这个大当家的在,应该轮不到周糖糖出风头的。 不过,老于计算的凡静却肯定,柴慕容为了自身安全,绝对不会出现在数万人面前。所以,周糖糖作为冀南分部的二把手,代替她代表云水集团讲话,是铁板钉钉的事。于是,昨晚在家,她就利用自己当过好几年秘书的底子,为女儿谱写了一片洋溢着青春的稿子,并配合她反复练习。 果然,凡静的预测很准。在早上七点半,柴慕容就召见了周舒涵,委托她代表云水集团来车展现场讲话了。 周舒涵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麦克风后,眼睛盯着稿子的就照本宣科的念了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她的确很紧张,不过,在念了也就是一百多字吧,随着那些‘掌托’的掌声,她心里的紧张慢慢的缓解了,于是就抬起了头,说话时的语速也流利了许多。 本来,今天到场的人,十个里有一个是来想买车的,有一个是没事闲的蛋疼来凑热闹的,其余那八个纯粹是冲着香车和美女车模们来的。 刚才在凡市长讲话时,老百姓可不是那些见到领导就低头哈腰的下属,台上的凡市长讲得再慷慨激昂、吐沫星子乱飞,但大家还是把眼神都向展厅方向看,因为那里面有美女啊! 据新闻媒体说,风骚世界t型台的三大车模,都在那里面摆好了姿势等着大家……购票参观呢。 妈的,不过看也不能白看,一张票票要好几十呢。 不过这不是问题,为了能够看到世界三大车模,谁还拿不出几十块钱来? 所以,凡市长美是够美的,可终究年龄大了点,不怎么惹人感兴趣。 可现在不同了,有个娇面含羞的顶级美女……听说还是大公司的一副总,这可不是寻常老百姓所能见到的。最最重要的是,看她不用花钱购票呀。 于是乎,在周舒涵刚讲了一小段暂停时,大家就在‘掌托’的感染下,自愿的拍起了巴掌,甚至还有好事者吹起了口哨。 谁美谁不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热烈拥护的周舒涵,终于彻底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丝紧张,声情并茂的把演讲稿念完。最后向大家躬身表示感谢时,有人还他妈的喊出了‘再来一段’的口号…… 在会展中心一角,有几个穿着不凡、气度不凡、抽的烟不凡的年轻人,正在低声谈笑着。 “表哥,我要是你的话,说什么也得把这个妞泡到手。啧啧,这不才刚远远的看了她一面,我就升起一股想一辈子保护她的爱意了,唉,尤其是她在对人时流露出的怯怯的、羞羞的神情,简直是我见犹怜啊。要是真能和这种祸水级的美女大被同眠,嘿嘿,就是让我少活十年,我也肯定会特干脆的和阎王爷签合同的。” 被称为表哥的人,目光中带着些厌恶的看了说话的这个年轻人一眼,淡淡的说:“小利,这种生涩的美女是得用心来爱的,不是用来意x淫的,以后,我不想听到你用这种口气在背后议论她。” 那个叫小利的人,赶忙一脸媚笑的连声答应:“表哥,我知道了,下不为例……其实,我就是气不过。如果周糖糖真被马剑那个怂货给追上,也倒是有些门当户对的意思,可她现在偏偏好像对那个楚扬死心塌地的,妈的,我想想心里就是个气。” 这时候,另外一个年轻人说话了:“呵呵,小利,别慌嘛,依我的经验来看,周糖糖现在还是处子之身,这说明那个姓楚的还没有得手。这也许是上天之意吧,特意给你表哥留着呢,是不是,连少?” 连少微微一笑:“牛少,说笑了。男女之间,讲究的是个缘份。何况周糖糖一向有排斥男人的怪癖,要想得到她的心,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连少嘴里虽然这样说,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周舒涵:你的落红,我要定了! …… 九点左右,该在主席台上讲话的人,都念完了手里的稿子,会展中心大厅的检票口,就开始了忙碌。 新世纪新时代的人民群众,看在钱的份上,思想觉悟还是很高的,除了几个比方像马剑这样有背景的公子哥、和各新闻媒体记者,以及市政府的相关领导外,大多数人都是凭票进入会展中心大厅的。 看到人群喷泉一样的涌入大厅后,在轻缓的音乐中,数十个著名的不著名的、外国的本地的美女车模们,纷纷摆出最靓丽的姿势,面对着如闪电般的闪光灯,是笑颜如花眼睛不眨,大有‘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也!’的大将风度。 不得不说,因为云水集团车展上有三大品牌十数款新型概念车(外加丰田),世界三大著名车模(外加日本第一名模加藤夏曦)的加盟,人气直逼华夏三大车展,在开展短短三个半小时内,凭票入场的人就达到了三万人次! 这个牛哄哄的成绩,也让在总部坐镇的柴慕容是喜笑颜开,忍不住的在计算器用纤细修长的手指点啊点的:“40乘以三万,等于120万……” 会展中心监控室内,楚扬坐在舒服的老板椅上,双脚搁在前面桌子上,手里捏着香烟来回的扫视着十几个显示器,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因为本次车展来了世界名模,本该坚守监控室的车展筹备小组成员,在车展正式开始半小时后,就全部溜了出去。 徐茂张旭等男人是为了看美女,王亚梦琪等女人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在世界名模的穿着上找出适合她们的款式……总之,本该十余人的工作,都交给了楚扬。 而且理由还振振有词:你楚老板不但有着潘安宋玉般的英俊,而且还有周副总这样的集美貌和品质于一身的祸水,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呆着吧,免得被哪个名模给看上、或者看上哪个名模,再惹起一出劳燕分飞的惨剧,那可是我们的错了。 草,你们知道个屁,假如我想对那些车模下手的话,只要勾勾小指头,她们就会乖乖的爬到我床上……想起徐茂的话,楚扬不屑的撇撇嘴,打了个哈欠后刚想倒杯水喝,眼光却落在了一个显示器的56号展位上。 56号展位展出的汽车品牌,是云水集团自主开发的低档国产轿车。简洁耐用、外形美观、耗油量超低等一系列的优点,在车展宣传单是被夸得天花乱坠,大有此车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人开的趋势。 吸引楚扬目光的,不是这款汽车(他老人家连汽车是什么牌子都不知道,也怪不得柴慕容伤心了),而是汽车前面的那两个车模。 因为身边有柴慕容周舒涵夜流苏……花漫语秦朝这样的美女,楚某人的审美观念真的很高。况且,三大名模之首的芙岚达,更是随叫随到的好人……可他偏偏为什么对这俩车模感兴趣了呢? 因为这俩车模他认识。 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小姨子’秦梦瑶。 189 徐茂得出的傻逼定律! 189徐茂得出的傻逼定律! 自从上次在四海香认识秦梦瑶后,楚扬对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是颇有好感,这不单是因为她和秦朝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她主动叫他姐夫。 虽说此姐夫不是彼姐夫,可不管怎么样,楚扬很喜欢这个称呼,心里更是厚颜无耻的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小姨子。 在四海香时,楚扬知道秦梦瑶是在齐鲁师范大学上学的,更是在事后通过柴慕容知道了她和秦朝的真实身份。 此时,楚扬看到贵为豪门小公主的秦梦瑶,竟然以车模的身份出现在车展,这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从显示器上看着她那略显生涩却认真摆出来的架势,他感觉很好玩。 “老板,在看什么呢,这样津津有味的。”正在楚扬盯着显示器上的秦梦瑶想事时,徐茂摇头叹气的走了进来。 楚扬回头,看到他一脸的沮丧样,就知道这家伙很可能在向美女献殷勤时遭到拒绝了,幸灾乐祸的嘿嘿一笑:“怎么了,徐大公子在向哪家美女讨好时被抹了面子了?” “嘿嘿,”徐茂意兴阑珊的笑笑:“我也没有去和谁讨好,只是想让芙岚达给我签个名时,遭到拒绝了。” “切。”楚扬不屑的切了一声,骂道:“你他妈快奔三的人了,还学那些小屁孩追星,也不嫌丢人啊。” “哎,羊弟,你这句话可大错特错了。”徐茂眼睛一瞪,也不称呼楚扬老板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和年龄有关吗?再说了,现在咱可是未来的钻石王老五一个,属于潜力股。” 楚扬喷了一个眼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看你说的理直气壮的,行,你不就是想让芙岚达给你签个名字吗?只要你帮我去打听一件事,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了。” “你就吹吧,人家可是国际名模,你以为你主办方的身份就能让她言听计从啊。实话告诉你,刚才芙岚达在‘中场休息’时,我也拿出工作证来给她看了,可人家还是小手一摆轻启朱唇的和我说了个‘no’,妈的,当时守着王亚她们几个,弄了我个脸红脖子粗。”徐茂耸肩摇头的说:“算了,不提这事了,说吧,要我去打听什么事?” 对徐茂勾了勾手指头,楚扬指着显示器:“看到56号展台的那俩车模了没有?” 徐茂凑到跟前,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小眼镜,眼睛一亮:“这是从哪儿来的俩小妹呀?这么青春可爱的干净,刚才我怎么没有看到?失误失误,不行,我得出去再看看。” “滚回来。”楚扬一把揪住转身就要走的徐茂衣袖:“告诉我,是谁负责联系那些车模的?” “二组的张旭他们。”徐茂回答:“我听这家伙说,这次联系的车模中,就有好几个是在校大学生客串的呢,这俩小妞可能就是了,她们这是利用还没有开学的机会,跑这儿来打工来了……嘿嘿,羊弟你实话实说,不会是看上这俩小妞了吧?我可警告你啊,这事要是被周副总知道了,恐怕醋坛子就要打翻了。” 楚扬双眼一翻:“你以为我这样的正人君子,会和你这种贱人一个德性?喏,看到了没有,那个屁股###的,就是我小姨子。” “你小姨子?”徐茂一愣:“我没有听说周副总有妹妹啊?哦,我知道了,是远方妹妹。” “你别管了,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楚扬摆摆手:“你去找张旭他们问问,我小姨子每天的出场费是多少,顺便去告诉她们,等她们休息时,来这儿来一趟。” “白跑腿?” “草,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给你向芙岚达要签名。” “你能办到?” “哼,这算什么呀,只要老大我勾勾手指头,她肯定屁颠屁颠的来给我捶背,别忘了我可是妇女之友,就连那个什么南诏戏雪都主动送货上门了,几个小车模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何况与她们签约时,我可是跟随周副总在场的。” 就像是看外星人那样的,徐茂围着楚扬转了一圈,摸着下巴的点点头:“你是妇女之友?我倒是没有看出来。行,看在昨天你大涨我华夏男人威风的份上,那我就出去给你跑腿,你丫的可别说话不算话了。” 楚扬摆摆手,没有理这不长脑子的货。 其实,楚扬答应等会儿让芙岚达来给他签名,徐茂心里是一百个信。不为别的,就说昨天那事吧,南诏戏雪以一大财阀老总身份来追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或者说是个小老板,小资本家),这事本身就透着邪乎。他可不是傻瓜。之所以这样和楚扬说话,完全是因为昨晚看了一夜的《怎么才能讨好上司的诀窍》,总结出了一条真理。 这条费尽徐茂无数个脑细胞的真理,被他命名为:###定律。 :在老板面前,就算不是###也要装出一副傻bi样来,千万不要把自己装扮成一眼看透老板实力的那种###,那种###最终的结果,就是会被###老板给辞退。做下属的,要记得在合适的情况下适合扮###,借此来突出###老板的英明,这会在无形之中拉进了俩人关系。但千万不要真###,没有哪个老板喜欢真正的###属下。关键是要把握好一个度,就像是说相声里的那个‘捧哏’的###那样,要做一片绿叶…… 甘心当一片###绿叶的徐茂,笑嘻嘻的出了监控室,悠悠荡荡的来到了56号展台,左手放在右边腋下,右手托着下巴,眼里全是深意的盯着56号展台上的那俩模特,不住的点头暗赞:那个###老板的眼光是高,瞧这俩小妞,虽然年龄不大,但无论是盘子(脸蛋),还是条子(身材),无不散发着‘有待开发’的魅力。 就说这个穿红衣服的吧,明明穿着一身若隐若现的衣服任无数男人对着她大流口水,可她却偏偏带着一副‘阅尽人间男x色’的从容气质。当我们男人都是###,不敢意x淫你吗? 再看那个穿白衣服的吧,明明奶x子比同伴还要挺,屁股比同伴一样翘,腰肢比同伴还要细,大腿比同伴还要性x感,皮肤比同伴还要黑一点点……但就是一脸不自信的羞色,动作半点都不自然。嚓,一看就是从穷地方飞出来的鸟。不用验证,也可以肯定是原装货啊。 我刚才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两位佳丽却被那些大奶x子###的洋妞给吸引了呢?妈的,不得不说,###老板就是###老板,眼光还不是一般的高。由此证明,人家天生的就该是当老板的料……就在徐茂对着56号展台上这俩小妞在心里暗赞楚某人品位高时,她们的‘中场休息’时间到了。 楚扬没有看错,在56号展位的这俩小妞中,其中一个的确是秦梦瑶。另外一个却是她的同学刘萌萌。 因为冀南要在同一时间举办两场车展,在这段时间内,服装模特就成了走俏品。 本来,云水集团在一开始联系模特时,也根本没有敢奢望三大名模都出现在自己车展上,所以就采取了‘以多补精’的策略。 在一组与三大车模联系的时候,负责广告宣传的二组(当时还是到现在还躺在医院的李娟主持二组工作,后来被周舒涵交给了张旭),就研究出了一个新点子:为了节省资金,在与那些模特公司洽谈时,还别出心裁的通过网络‘选秀’。 以付出薪水的方式,让她们来客串车模。在增加自己车展吸引力的同时,也丰满了别人的钱包。这个点子,可谓是双赢。 而整个假期都没有回京华老家的秦梦瑶,在网络上看到云水集团发起的这个招聘后,就拉着好友刘萌萌报名了。 秦梦瑶参加这个招聘,纯粹是抱着玩的心思,她才不是为了那几千块而来呢。 需知道秦二小姐平时的一个包包就上万,而且人家爱在微博上怎么炫富也没人敢放半个屁,完全不用和那什么‘美美’被曝光后担惊受怕的。 不信?不信你就试试吧……京华秦家代表着什么,是个华夏人就知道。 虽说刘萌萌是个不怎么爱出头的女孩子,可也对只要被临时聘用、就可以在三天内拿到六千块钱的薪酬所打动。 而且,她老家最近还发生了一些意外,偏偏她父母开的‘刘记炒面店’又遇到了一些流氓的干扰,眼看着就要关门大吉。为了减轻家庭负担,她才在秦梦瑶的煽动下,鼓起勇气报名参赛了。 当然,后面炒面店的生意因为楚扬和柴慕容的出现,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但她和秦梦瑶也都‘过五关斩六将’的从上万佳丽中脱颖而出,拿到了一份参展三天就可得到六千块报酬的合同。 在与云水集团签定临时合约的那天,激动的刘萌萌都热泪盈眶了:这可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可以拥有这么一大笔钱,虽说她老妈不怎么赞成女儿去‘卖相’。 今天,在穿着从小都没有穿过的暴露服装(其实,她和秦梦瑶所穿的演出服,相比起那些身穿比基尼或者内衣的车模,要保守许多,只是裙子和上衣都比平常穿的要短、低、薄很多。)将自己完美身躯暴露在众色狼的眼前时,刘萌萌羞得一直都是眼睛盯着天花板,这也给她平添了一份那些著名模特所缺少的‘天然美’,更是引起了芙岚达的注意。 芙岚达打算在车展期间,要好好和这个女孩子洽谈一番,争取将她挖到楚扬集团下的模特公司。以她的专业目光,一眼就看上了刘萌萌身上的那股气质,感觉这孩子天生就是为模特而生的。 芙岚达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只要那个女孩子经过她的特训,用不了多久就会红遍国际t型台。 190 车展上的秦二小姐! 190车展上的秦二小姐! 如果不是见多识广的秦梦瑶低声在一边给刘萌萌打气,羞涩难当的她,肯定会忘了接下来的poss该怎么摆了。 好不容易,直到中午十一点半多的时候,她才慢慢的恢复了一些灵动,逐渐找到了一些感觉。这时候,就有工作人员过来告诉她们,可以去后台休息啦,午饭后再来这儿竖着就可以了。 刘萌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好友秦梦瑶一眼,羞涩天使般的一笑,牵着她的手,迈着七寸高的高跟鞋,慢慢的走下展台,用手挡着脸庞,挤过人群快步向展厅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因为展厅内人太多,等一直想和她们说话的徐茂挤过去的时候,她们已经走到休息室门前了。 按照车展中心的规定,非女性工作人员不得擅自来车模休息室。 这儿是男人的天堂。天堂的路,一般都很难走的。 所以,徐茂只好拿出手机准备给王亚打电话,找她帮忙把秦梦瑶和刘萌萌约出来。 不过,就在徐茂准备给王亚打电话时,却见三个穿着不凡的年轻男人,却大大咧咧的向她们走了过去。 身为车展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徐茂自然有权要提醒这几个年轻人不能接近休息室了,于是也顾不得给王亚打电话了,赶紧的快步追了过去。 “喂,二位小姐,请留步。”就在秦梦瑶和刘萌萌准备推门走进休息室时,身后有人喊住了她们。 俩人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三个紧随她们的年轻男人,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男人,也正快步向这边走来。 秦梦瑶转身,上下打量了这三个男人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面熟的脸孔,更没有从他们身上看到工作证,就皱着眉头的问:“你是在叫我们吗?” “是呀,嘿嘿,不叫你们,我们叫谁?”三个男人中的一个,眼里全是色迷迷的围着秦梦瑶和刘萌萌身上转来转去的:“妹妹,中午有空没?跟哥哥出去喝一杯增进一下感情吧。” 秦梦瑶听到年轻人这样说后,歪着脑袋抱着膀子问:“以前听人说,从裤裆里露出来的###是最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了,那时候还不信。不过看到你之后,我信了。” 好像没有看到这个年轻人脸色一变那样,她继续说:“你们算老几,有什么资格要和我增进感情?” 那三年轻人做梦也没想到,在展台上清纯可爱又###的秦梦瑶,骂起人来是这样的刻薄。 尤其是出声打招呼的这个,更是脸色红的发黑,再也顾不得保持什么气度不凡的样子了,勃然怒骂:“小婊x子,你他妈的说谁呢?” “梦瑶……”刘萌萌见对方开口骂脏话,有些紧张的拽了一下秦梦瑶的胳膊:“我们不理他们,走吧。” “想走?嘿嘿,哪有这么容易的事!”被骂的年轻人嘿嘿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就要去抓秦梦瑶的胳膊。却听到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众人抬头,就看到徐茂快步走了过来,将秦梦瑶和刘萌萌挡在身后。 “你谁呀?大呼小叫的。”被骂的那个年轻人,看了一眼徐茂胸前挂着的工作证,明知故问:“有事?” “几位,我是会展中心的工作人员,现在向你们解释一下,这儿是女性休息室,不允许任何男性接近的,请你们速速离开。” 虽然看出这三个年轻人好像不是善茬,但守着楚老板他小姨子,徐茂还是挺起胸膛,一脸的正义凛然。心里却是激动万分:如果表现好的话,也许会得到两位漂亮妹妹的青睐,英雄救美这种好事可不是常碰到的。 不过,徐茂光顾着高兴了,却忘了:一个敢明目张胆闯进‘男性禁区’、连女孩子都好意思骂的男人,在恼羞成怒的时候,肯定会把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当成放屁的。 年轻人嘿嘿冷笑一声,向同伴看了一眼,抬手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表哥,牛少,你们都听到这鸟人刚才的话了吧……你说这儿不允许任何男性接近,却一脸装bi样的站在这儿,难道你是变x性的?” 这三个人,正是刚才对周舒涵评头论足的连少、牛少和小利,也是铁盾安全顾问公司的老板和股东们。 车展正式开始后,专门看美女的他们,来到56号展位时,也注意到了秦梦瑶和刘萌萌。 那个牛少,尤其是喜欢刘萌萌身上的那股青涩,忍不住的‘食指大动’,站在56号展位就挪不开脚步了。 小利看到牛少对一个小车模感兴趣后,马上就蛊惑着牛少去约她们出去吃饭。在他看来,军分区副参谋长的公子,喜欢一个小车模,那可算得上是对她青睐有加了。 三人中,要是论起素质高低,还是首推连副省长的公子连云成大少。就像人家心里明明对周舒涵馋的要命,可表面上却没有带出饥渴的模样……这也是牛鹏举牛公子为什么喜欢跟他混的原因。 既然牛少喜欢一个小车模,表弟王利又在这儿鼓动去请那俩小车模吃饭,连云成也没拿着当回事,就随着俩人来到后面女性休息室门前。 没想到,王利才腆着脸的和人家那俩妞说了一句话,就被其中一个骂成是###了,饶是连云成素质修养还算可以,但也沉下脸来。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王利是他表弟了?如果王利是###,那他和牛公子又是什么了? 所以,在王利想对俩妞动粗时,连云成才没有出声阻拦。自然,对表弟骂徐茂装逼,他自然更装作是看不见了。 徐茂能够以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精英入选车展筹备小组,也许会对‘表哥’这个称呼嗤之以鼻,但他绝对明白‘牛少’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 一般来说,像什么被人称为牛少啊马少此类的年轻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此类的‘少’本人不一定牛逼,可他们后面肯定有着牛逼的存在……所以,在徐茂听清王利对同伴的称呼后,心里就开始打鼓了:妈的,难道今天碰到纨绔子弟了?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既然已经当了出头鸟了,再说又碍于秦梦瑶是楚扬小姨子,徐茂不得不硬着头皮的将王利的侮辱性话语忽视,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几位,你们要是有什么事的话,请随我到会展中心办公室交涉一下。” “去什么狗屁办公室。”小利低声骂了一句,抬手指着徐茂的鼻子:“小子,实相的快给老子躲一边去,这儿没你装逼的余地!” 休说已经知道秦梦瑶和楚老板之间的关系了,就算是不知道,仅凭徐茂是会展中心工作人员这一点,他也不能因为王利几句狠话给喷住,况且,又被人一口一个装逼的骂,就是泥人也该有个土性子了。 徐茂当即脸一沉,伸手啪的一下打开王利指着自己鼻子的手。厉声喝道:“先生,请你自重,立即离开这儿!要不然的话,我将呼叫保安过来了!” “你妈的,你还真够墨迹的。保安在爷们眼里算个鸟,你给我滚开吧!”王利嘴里骂着,抬腿对着徐茂小肚子就是一脚。 别看徐茂一表人才的酒量也不小,但人家可是正当的斯文人,说白面书生也不为过,根本不可能是王利这种和混黑道有关的野蛮人对手,明明看到他的脚踢过来了,还没来得及躲闪呢,小肚子就一疼,唉哟一声的向后退了一大步,要不是刘萌萌一把扶住他,他肯定会直接摔出去。 随后,就捂着肚子的蹲在地上呻x吟起来。 发现女休息室门口有好几个男人的王亚,正在纳闷徐茂怎么也来这儿了,接着看到他被人家一脚跺的捂着肚子蹲在那儿,当即是大吃一惊。刚想跑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却又忽然跑到一个监控摄像头下面,对着休息室那儿是一个劲的直比划。 因为周舒涵正陪着市政府等人在办公室谈话,所以在有意外发生后,王亚就想起了在监控室的楚扬了。 正在监控室吸烟喝茶的楚扬,从显示器看到王亚在下面和大猩猩似的手舞足蹈的样子后,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可能发生什么意外了,赶紧的从椅子上蹦起来,急匆匆的向门外跑去。 …… 女性休息室门口。 一脚把徐茂给踹出去的王利,虽说身上穿的是短袖体恤,但王利还是做了个挽袖子的动作,向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蹲在地上的徐茂的头发:“麻了隔壁的,我让你再装逼!” 眼看王利就要抓住徐茂的头发了,忽然眼前白光一闪,接着他就感到小肚子剧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和徐茂一样,捂着肚子的就蹲在了地上。 不过,王利要比徐茂感觉疼的多了。因为他小肚子上挨的这一脚,不是他脚下穿的休闲鞋,而是高达七寸的高跟皮凉鞋。 那比钉子粗不了几毫米的高跟鞋,狠狠的蹬在肚子上,滋味肯定不会好受。弄不好王利小肚子上得破皮了。 赏了王利一脚的,正是京华秦家的二小姐秦梦瑶。 如果秦二是刘萌萌这种好孩子,她也不会在徐茂还没有赶来时就敢讥骂王利是###了。 是,不得不承认,王利依靠和连云成是表兄弟的关系,在冀南的黑白两道上都算是一号小纨绔公子了,但他和在16岁就敢领人砸了京城天上人间夜总会的秦二小姐相比起来,也许真的连个屁也算不上。 191 姐夫姐夫,快来! 191姐夫姐夫,快来! 对地方上的这些纨绔子弟,秦梦瑶压根就没有看到眼里去。只要她愿意,只要一个电话,就会让这些小纨绔的老爸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那可不是秦二所希望看到的。要是被秦家老爷子知道她在外面当模特,就算不去收拾那些欺负她的小纨绔,也肯定会先把她弄回京华先关两天黑屋子再说。 所以,秦二在看了一眼被刘萌萌搀起来的徐茂后,就觉得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拉到,免得被弄回京城,那样可就不好玩了。 用穿着七寸高跟鞋的右脚在地上来回的碾了一下,心里大发慈悲准备放过这几个小纨绔的秦二小姐,对着连云成和牛鹏举冷笑一声:“不想死的,都他妈的给老娘滚远一些!” 虽说在双方还没有动手之前,秦梦瑶就显露出她泼辣的一面,但连云成和牛鹏举都没有想到,这小妞不但嘴皮子不饶人,好像脚底下也有几下子,只一脚就把练过好几手的王利给废了。 不过,在省城嚣张惯了的牛大少肯定不会因为秦梦瑶的惊艳一腿被吓倒。再说了,他也有被他老爸扔在军营里摔打了好几年(当然是混资历了)的经历,虽然平时训练并不刻苦,但自问对付秦梦瑶这种娇滴滴的女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更何况,因为秦梦瑶‘出色的表现’,大大刺激了牛公子,使他升出了一股强烈的要征服这匹‘胭脂马’的感觉。 太过强势或者太过懦弱的漂亮女孩子,一向更容易引起男人的兴趣。前者会给男人带来一种‘征服感’,后者却会给男人一种‘保护欲’…… 所以,牛公子那双盯着秦梦瑶穿在高跟鞋里小脚的眼睛一亮后,不顾比较沉稳一些的连云成给他使眼色,就笑嘻嘻的说了声‘我喜欢!’,然后跨前一步,动作很轻浮的向秦梦瑶裸露在超短裙下的大腿上摸了过去。 “你还喜欢当太监呢!” 刚才给王利的那一脚,秦梦瑶也算是脚下留情了,只是蹬了他小肚子一脚。可眼前这个牛公子竟然露出一副色狼样的、守着十几个闻声赶来的人来摸她大腿,当然是勃然大怒,右脚向后一退,接着飞起左脚对着他胯下就狠狠的撩了上去。 就像是所有男人在看到美女第一眼总是先看她奶x子大小一样,性格刚烈的美女在遇到色狼时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撩阴绝户腿’。 只要男人那地方挨一下狠的,不管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还是‘夜御十女面不改色’的西门庆,都会捂着裤裆弯下腰装虾米。 所以说,真正会和男人对掐的女人,绝不会张开纤纤十指的去挠人脸,而是和秦梦瑶这样,直捣黄龙! 如果把牛鹏举换成普通人,或者说在他还没有看到秦梦瑶一脚把王利废了之前,秦二这一脚差不多真的会奏效。无论是力度还是角度,她这一脚堪称防狼教科书里面的标准动作。 不过,牛鹏举既然有了防备,再说论本身实力他就比秦二强一大截,所以在面对这她这一脚时,根本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脚下向旁边一滑,微微弯腰间伸出右手,砰的一声就抓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向上一抬……嘿嘿淫笑道:“妞,小心点别乱动哦,小心下面走光哦。” 其实,不用牛鹏举提醒,秦梦瑶也知道如果再反抗的话,对方肯定会让她的小内内暴露出来,只好极力往下压着腿,双手扶住刘萌萌的身子,右脚极力往下压着,恨声骂道:“流氓,松手!” “你让我松手就松手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牛鹏举眼睛发直的盯着秦梦瑶的腿,丝毫不顾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当然了,如果你肯做我女朋友的话,我自然不会让你在这儿出丑的。” “放屁,想我做你女朋友,你还是在回你老妈肚子里修炼一次吧!”虽然身体受制,但秦梦瑶嘴上却不饶人。 “嘿嘿,你要是再敢嘴硬的话,信不信我……”牛鹏举笑嘻嘻的一用力,做出个要抬高秦梦瑶右脚的动作。 秦梦瑶赶紧的闭嘴,只是看着他的双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眼瞅着好友被这个男人抓着,刘萌萌心里急的不行,可她守着这么多人,又说不出秦梦瑶这样的‘疯话’,真能声音细细的对牛鹏举说:“你松开瑶瑶,松开瑶瑶!” 看到这俩小嫩模一个性如烈火对自己破口大骂,一个婉约如水对自己低声哀求,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性格却又一样的让人喜欢,牛鹏举感觉今天运气太好了,甚至都开始想象要是把这俩妞都泡到床上玩个双飞,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了。 这时候,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还包括几个刚从展台上下来的模特。 但大家都看出身穿名牌衣服的牛鹏举不是一般人了,再加上地上还蹲在两个捂着肚子的男人,也都不敢过来,只是在那儿窃窃私语的。 倒是刘萌萌身后的休息室门开了,几个个头高挑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是芙岚达。 作为经常四处演出的国际名模,在休息时遭到当地有背景的纨绔子弟骚扰,这也是很正常、也很无奈的事。遇到这种事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多远躲多远,然后联系主办方。 可当芙岚达发现被纨绔子弟纠缠的俩小模特中,有一个是她中意的,当即就出面了,用流利的华语说:“哦,朋友,作为一个男人,这样对付女士,是一种有失绅士风度的作为。” 正在那儿盯着秦梦瑶的小腿意x淫的牛鹏举,听到有人劝他松手后,抬起头来一看,顿时眼前一亮:“你是芙岚达?” 芙岚达点头:“是的,先生,我是芙岚达,她们都是我的朋友,请你松开这位小姐的脚,好吗?” “让我松开她也行,但是,”牛鹏举盯着芙岚达的胸部,一脸的饥渴模样:“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对牛鹏举的孟浪之举,连云成皱起了眉头。 他倒不是怕事情闹大了会引来保安,反正就算是主办方出面了,只要得知他们的真实身份后,也肯定不会因为几个模特而得罪牛鹏举。他担心的是,这样会连带着损害自己的形象,毕竟他们三个是一伙的。 在心里骂了牛鹏举一句废物后,连云成刚想劝他放了秦梦瑶,却听有人在那些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后面说:“你如果现在就松手、再打自己两个耳光向她道歉,那我会让你站着走出会展中心。” 妈的,这谁呀,说话这样嚣张! 牛鹏举、连云成,包括肚子好歹的不怎么疼了的王利,扭头一看,就见他们研究了许久的那个男人,分开人群走了过来。 来者,正是楚扬安全顾问公司的老板——楚扬。 牛鹏举三人之所以一眼就认出楚扬,实在是因为保镖公司的事。 他们曾经详细的研究了楚扬的资料,也制定了要暗中给他掐亏吃的计划。但却因为派去绑架富豪们的军人失手、被楚扬保镖公司的保镖给扭送到市局而出了个大丑。要不是关键时刻连副省长亲自出面把这事压下来,还不知道要捅多大篓子。 而且,更因为他是周糖糖喜欢的人,一直都被连云成在心里暗暗嫉恨着。 所以,连云成三人一眼就认出楚扬来,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麻了隔壁的,早就想找你茬一直没机会,你现在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看你鸟的不行的样子,想和那个###(徐茂)似的玩英雄救美吗? 牛鹏举一看到楚扬,不但没有听他的话松开秦梦瑶,反而脸带挑衅的嘿嘿冷笑一声,刚想说什么时,就听被他抓着脚腕的那个小嫩模欢声叫道:“姐夫,姐夫,快来替我收拾这个混蛋!” 在场的人,除了芙岚达知道楚扬此人非善类之外,秦梦瑶和刘萌萌也曾经见过他曾经一脚踹飞向风的那一幕。(虽说这家伙又被秦朝莫名其妙揍的吐血,但秦梦瑶只是迷信的以为那是她老姐太厉害了。)觉得他对付这几个流氓是绰绰有余的,所以明明听到他让牛鹏举松开手,可还是忍不住开心的咋呼起来。 刘萌萌虽然没有和秦二那样开心的大喊大叫,但她在看到楚扬后,眼睛却猛地一亮:咦,他怎么也会在这儿? 暂且不说众人看到楚扬走出来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先说说楚某人在听到秦梦瑶喊声后的心理感受吧。 秦梦瑶那两声发自内心的、带着娇嗔的、渴望的、稍稍有些责怪的‘姐夫’入耳后。楚某人好像是吃了人参果那样,全身十万八千个汗毛孔通体舒泰。要不是守着这么多的人,他肯定眉开眼笑的嗲嗲的答应一声:哎…… 怪不得这小子要强出头呢,原来是这个小妞的姐夫。牛鹏举冷笑一声,接着就怵然一惊:吓,这小子是周糖糖的男朋友,而这小妞又喊他姐夫,那她不是周糖糖的妹妹了?可、可她是独生女啊,哪儿来的妹妹?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她的那些在大学时认识的小姐妹。这小妞是为了讨好她才喊楚扬姐夫的。 周糖糖的老妈是冀南市的市长,在省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不是省常委,但就连常务副省长连副省长见到她,都得看在凡家的面子上对她礼让三分。如果这个小嫩模真和周糖糖的妹妹,就凭牛鹏举,还真惹不起。 如果牛鹏举知道秦梦瑶的后台远非周糖糖所能比的话,他现在肯定不会是吃惊后再疑惑了,保证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自抽耳光了。 可惜,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断定秦梦瑶不会和周糖糖有太深的关系,却没有猜出这个小妞会是让他父亲日后黯然离休的始作俑者。 假如楚扬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周糖糖说出来的话,牛鹏举也许还会不情不愿的卖她个面子(自打耳光,那是万万不行的,最多放了她就是了。)但是从楚扬嘴里说出来,牛公子就拿着当个屁了。 他以为,在楚扬还没有和周糖糖结婚之前,凡市长也不会为了他而得罪省军分区的牛副参谋长,所以,只是再次冷笑一声:“嘿,楚扬,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有听清,有种的话,你再说一遍。” “哦,没想到你这个流氓倒是认识我。不过,我向来没有说第二遍话的习惯,麻烦你以后用心听。”楚扬说着就走到了牛鹏举跟前,脸上还带着笑呢,突地抬腿,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胯下。 192 做人嘛得厚道些才行! 192做人嘛得厚道些才行! 常言道,居移气,养移体,什么人身上会显露出什么样的气质。 主政一方的官员身上会有一股上位者的尊严,那些拿着西瓜刀收保护费的痞子,就算没做什么坏事,还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流氓。 牛鹏举等人既不是当官的,也不是流氓。但他却扛着官员的大旗,在朗朗乾坤下肆无忌惮的做着流氓才做出来的事,这就是纨绔子弟独有的特征。 楚扬在刚从人中挤出来时就看出来了。 假如楚某人愿意的话,他也可以做个纨绔,而且还是那种在京城里都能玩起来的纨绔。牛鹏举这样的货,给他提鞋都不配。 所以,楚扬在看出调x戏他‘小姨子’的家伙是个纨绔子弟后,只是说了一声象征性的警告后,就毫不在乎的抬脚踹人了。 牛鹏举不愧是在部队呆过的人,在楚扬左肩下沉要飞右脚的那一瞬间,他就看出对方这是要学秦梦瑶刚才的动作了,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草,怎么都喜欢对着我这个地方下脚?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 刚才秦梦瑶飞脚踢牛鹏举胯下时,他在很潇洒的避开后,并抓住了她的脚腕。如果心里不是打算要调x戏对方,他肯定会顺手把她扳倒的。 但现在踢他胯下的是个男人了,牛公子可没有调x戏男人的兴趣。 所以,在楚扬飞脚的瞬间,牛公子就极快的松开了秦梦瑶的脚腕,脚下向旁边一滑,准备如法炮制的抓住他的脚腕,然后漂漂亮亮的将他摔出去。 可惜的是,这次踢他卵蛋的是楚扬。 向风作为卫戍警卫团大比武第三名的身份,都被楚扬一脚踹飞了,何况牛公子这种连半瓶子醋都算不上的主? 唉,两个人之间的差距,那绝对是萤火虫和皓月之区别,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 所以,别看牛公子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伸手去抓楚扬脚腕的动作,但他的手指连人家的裤脚都没有挨着,命根子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然后,他马上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双手捂着胯间,眼睛翻白的并起双膝就跪趴在了地上,疼的他来回的打滚。 楚扬身后那些看热闹的人,看着刚才还意气风发的牛公子,眨眼间就变成了虾米,一个个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齐刷刷的后退一步:我草,这人也太狠了吧?不会把他卵蛋给踢爆了吧? 早就说过,楚某人绝对是个打架的内行。不管是上次在梦幻酒吧拿酒瓶子爆李宝的脑袋,还是这次抬脚踹牛鹏举的命根子,表面上看起来恶狠狠的,其实也不会真的踢爆他的卵蛋,毕竟牛公子罪不至残,最多也就是让他###在以后的几个月内都抬不起头来罢了。 眼前这一幕,捂着肚子蹲在那儿的徐茂是看的清清楚楚,现在他对楚扬是彻底的心服口服了:老板就是老板,不服不行。要不然人家为什么没有和我这样被跺的蹲在地上直哎哟,反而把那混蛋踹的满地打滚呢? 看到牛鹏举在地上滚来滚去,脸色最难看的就数连云成和王利,最开心的莫过于秦梦瑶和刘萌萌了。 不乘人之危不落井下石,那可不是秦梦瑶的性格。 她看到在地上乱滚的牛鹏举滚到她脚下后,想都没有想的,抬起高跟鞋对着他的屁股狠狠的就来了一脚,然后跳跃着,就像是一只小鸟那样翩然飞入了楚扬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眼睛亮闪闪的嘟起小嘴大声的夸赞:“姐夫,你好棒哦!” 秦梦瑶做出这个动作,其实并不夹杂任何的男女感情,仅仅是因为看到欺负她的坏蛋遭受惩罚后表现出的开心而已。 这一点,苍天厚土可以为她作证。 楚扬很喜欢秦梦瑶喊他姐夫,却对她树袋熊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做法有些适应不了。 毕竟他这个‘姐夫’的称号只是用一个赌约赢来的,过程和结果都不怎么光彩。 他不是君子,可还是懂得一些廉耻的。 所以,在秦梦瑶守着这么多人做出这个过于亲热的动作后,楚扬赶紧的谦虚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还是先下来吧,这儿这么多的人,成什么样子啊。” 楚扬说着,出于本能的伸手就抱秦二的腰,想将她放下来。可在手触到她露出演出服外面的小蛮腰上的富有弹性和滑腻的肌肤后,心里猛地一颤,赶紧的把双手向下一滑,捧住了她的翘臀。 嗯……好像这个地方也不该是我摸的。楚扬发觉落手的地方好像比刚才那样还要更加暧昧后,连忙松开手苦笑着低声说:“喂,丫头,快下来!这样成什么样子?” “切,”秦梦瑶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屑的切了一声,随即盯着楚扬开始发红的老脸,吃吃笑道:“怎么了,我都不在乎了,你一个大男人的还害羞呀?再说了,你刚才解救于本姑娘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也算是对你的奖赏吧。” “你快下来吧小祖宗,帮你打坏人是我应该做的,可我不想被别人误会咱们之间有什么不纯洁的感情。”楚扬刚说到这儿,就见捂着肚子站起身的徐茂,正一个劲的冲他眯眼睛。 怎么了? 楚扬一愣,忽然就觉得脖子后面冷飕飕的,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就见以凡静市长为首的相关领导,此时已经来到了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而那种让他感到脖子后面冷飕飕的感觉,无疑是凡静母女那两双包含着幽怨和愤怒的眼神。 幽怨的周舒涵,愤怒的是凡静。 搂着楚扬脖子的秦梦瑶,这时候也从他肩头看到凡静等人了。 当初在四海香的时候,秦梦瑶就曾经和凡静照过面,知道这个中年美妇就是冀南市长,更知道她身边那位好像带着点‘林黛玉’式病态美的周舒涵,就是楚扬的女朋友。顿时,她也觉出自己和楚扬之间产生这个动作,有些不妥了,连忙吐了下舌头,松开四肢的跳到了地上,悄声咯的一笑:“姐夫,好像姐姐和你丈母娘都生气了呢。” “废话啊,你这个样子她们要是不生气才怪。”楚扬白了秦梦瑶一眼,低声说:“我可警告你啊,要是我女朋友告吹了,你可得赔我一个女朋友,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你家抢,嘿嘿。” 其实,楚扬这句话的本意是这样的:假如周舒涵和他告吹,那么秦梦瑶就得负责把她姐姐秦朝赔给他,要是她不同意,他就去秦家把秦朝抢过来。 可秦梦瑶却不知道楚扬惦记她姐姐秦朝的事,她就很自然的把某男这句话理解为:这一切都怪你,要是我女朋友和我告吹了,为了弥补我的损失,你得当我女朋友,要不然,我就闹到你家里去。 顿时,秦二的小脸蛋是唰的通红,低着头咬着嘴唇的小声反驳:“切,谁稀罕当你女朋友呀,再说我还小呢……” 楚扬在警告了秦梦瑶后,也根本没听到她在嘟囔什么,只是一脸讨好表情的快步走到凡静面前:“凡市长,您来了。” 凡静横了楚扬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说:“嗯,来了……不过来的时机好像不怎么好啊,没有破坏了某些人的好事吧?” 凡市长生气了,嘿嘿,情况很不妙啊。 楚扬心里苦笑一声,表面却装的啥事也不知道似的,一愣:“什么好事?” 装,你就给我装吧。凡静也没有搭理他,径自向站在那儿的秦梦瑶等人面前走去。 凡静等相关领导,在车展开幕式之后就去了会展中心的办公室,在周舒涵的陪同下,准备等到中午时去大酒店庆祝一下车展胜利召开的。 谁知道,他们一行人刚走出办公室准备去酒店,恰好看到王亚要找周副总汇报情况。 当听说有几个男人,不顾会展中心的明文规定,堂而皇之的就去对车模们骚扰时,马上就引起了凡静的注意。 按说,参加车展的模特们在演出期间遭到骚扰,本来也不是多么大的事,完全不用凡静这个一市之长亲自来处理。 但本次车展却不同于以往的车展,最起码有世界三大名模坐镇的。 如果遭到那些眼睛长在屁股上的家伙骚扰,那冀南市文明城市的大好形象,肯定会受影响。 别忘了芙岚达等人大大小小也算是个国际名人了,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她们再满世界的胡叨叨,后果可就严重了。 所以,凡静这才决定亲自来看看,看看到底是哪三个不长眼的小纨绔敢在这儿惹事。 没成想,大家刚走到女性休息室门口,还没有了解情况呢,却一眼就看到了楚扬抱着一个小嫩模的事实。 这下子,凡静要是不生气才怪,没有当场指着楚扬鼻子叱责他是当代陈世美,这就是某男的命好了。 虽说楚扬和周舒涵之间的感情日益加深,但他可真没想过有一天要娶她为妻,自然也就不怎么在乎凡静这个自封的‘丈母娘’了。她爱咋的就咋的吧。不过,他觉得这事有必要得和周糖糖说一下。 “糖糖,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听我给你解释……”楚扬凑到眼圈好像有些发红的周舒涵面前,刚想简单的解释一下,却见她下巴一仰,昂着脑袋的绕过他,也跟着凡静向那边走了过去。 “事情真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楚扬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唉,”就在楚扬同志被凡静母女误解的时候,周和平走到他旁边,用手指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轻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楚扬啊,本来我是很看好你的。只不过这个做人嘛,得厚道些才行。” “周顾问,我……” 周和平老神在在的摆手打断楚扬的话,也摇着脑袋的去前面看热闹了。 193 真正的小纨绔! 193真正的小纨绔! 看到楚扬和除了女儿之外的女孩子搂搂抱抱,凡静很生气。 但决没有她在听到车展仅开展半天就有人来捣乱而生气。 在凡市长心里,对楚扬生气那属于‘自家事’,只要那家伙给女儿一个合适的解释,她们母女还是会原谅他的。 但对那几个来车展来捣乱的人,她可就没打算这样轻易放过了。 凭借为官数年而积累的经验,凡静知道,老实巴交的小市民、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决不敢在车展上惹事生非。 敢在这儿对着车模动手动脚的人,肯定是有些来头的小纨绔,女儿这个车展现场总指挥,未必压得住那些狂妄的家伙,这也是她为什么以一市之长之尊亲自过来处理此事的原因。 果然不出凡静所料,当她给了楚某人一个难堪后走到秦梦瑶面前时,一眼就看到了脸色有些尴尬的连云成。 连云成,是省委常务副省长的公子哥儿,在逢年过节去连副省长家时,凡静也曾经见过他几次。 况且,连公子在糖糖上大学的时候,就曾经暗示过喜欢她,这些,凡静这个当妈的,自然都知道。 现如今,在看到连云成站在这儿后,凡静就有些头疼了。她甚至不用低头看在地上捂着裤裆的那位,也猜出他不是省军分区牛副参谋长的大少,就是连副省长的妻侄王利了。 这三位,在前些天的时候,曾经因为神秘绑架案一事露过脸,当时还是连副省长亲自出面压下的。谁想到,事发还没有一个月,他们就跑到这儿来丢人现眼了。 心里虽然恨这几个家伙太狂妄,但连副省长和牛副参谋长的面子,凡静还是要给的。况且,她还有一层不敢和别人说的顾虑,那就是随着京华那件事的发生,她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车模去招惹连副省长的公子,生怕会引起一些她掌控不了的变故。 所以,她在没有看清秦梦瑶是何许人时,就先问连云成了:“云成,怎么会是你?刚才是你们和车模们发生误会了?” 要想在官场上混,除了眼睛要放亮点之外,说话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就像是现在凡静说出的这句话,压根不提三纨绔有没有骚扰车模,而是问是不是发生误会。 骚扰,是故意的。误会,却是无意中的。两者之间的性质是截然不同。 听到凡静话里大有替自己开脱的意思后,连云成心里怎么会不明白?他马上就一脸懊悔的弯腰低头:“凡阿姨,刚才鹏举他们俩人心中仰慕几位车模,本想追来索要一个签名的,谁知道却和车模以及工作人员之间发生了点小误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 “你们呀,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似的和别人要签名?”凡静表面带着哭笑不得的表情摇摇头,指着地上蜷缩着身子的牛鹏举问:“鹏举没事吧?糖糖,快派人安排车,把他送医院去。” 只要找个借口把三位纨绔送走,他们骚扰车模的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一个最折衷的办法,无论是不想得罪纨绔的车展主办方,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的纨绔方,对凡静的这个处理意见,都应该算是可以接受的。 周舒涵和连云成俩人又不笨,当然明白凡静这样说的意思。 周舒涵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要找人安排车子准备送人去医院。 “周、周副总,不用麻烦你了,我们外面有车子的……凡阿姨,我们让您操心了。”连云成心存感激向凡静微微点头致谢,随即转身给肚子好受多了的王利使了个眼色,俩人弯腰扶起脸色惨白的牛鹏举,就要向外走。 “慢着。”就在王利恶狠狠的瞪了站在一旁的楚扬,准备接受铩羽而归的现实时,秦梦瑶说活了。 迈着七寸高的高跟鞋,哒哒的向前走了两步,秦梦瑶斜着眼的看了看扭头看向她的王利,不屑的撇撇嘴,随即向凡静说:“凡市长,你这样处理一起故意耍流氓事件,好像对我们有失公允吧?” 因为秦梦瑶现在的穿着性x感,与那日在四海香时的那个大学生一点也不一样,凡静只是觉得她很眼熟,短时间内却没有与楚扬那样一眼认出她是何方神圣了。 看到一个小车模竟然这样和自己说活,凡市长语气很不悦的问:“我哪儿有失公允了?” 这时候,在展会现场负责车模工作的王亚,见秦梦瑶竟然敢指责市长大人,连忙在她对面一个劲的使眼色,示意她别没事找事了。 可秦梦瑶就像是没看到王亚的眼色那样,嘿嘿冷笑一声:“嘿嘿,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凡市长应该认识这几个耍流氓的无赖吧?” 刚才,凡静是守着众人叫出了连云成和牛鹏举的名字,这也间接证明了她的确认识他们。 “不错,我是认识他们,这又怎么了?”凡静眉头一皱,本想不和这种小丫头片子多费口舌转身就走的,但却又担心有记者已经围了上来,要是自己不理不睬的闪人了,谁知道这小丫头会和记者们胡说八道什么?所以只好耐着性子的承认自己的确认识连云成三人。同时,她也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敢质疑她处理事情有失公允而生气。 秦梦瑶心里冷哼了一声,接着淡淡的说:“那我再问凡市长一句话,如果你不认识他们的话,你会不会不问事情的发展经过,就让他们走呢?” “他们不是来和你们索要签名、从而引发误会的吗?”凡静听到秦梦瑶这样说后,心里开始重视起眼前这个小美女了:哟,别看你年龄不大,但是说出的话倒是老气横秋的。 要坏事,糖糖老妈想得罪豪门纨绔。 说实话,对于凡静不问清楚事情起因就放走牛鹏举几人的做法,楚扬心里也很反感。 但他知道,凡静既然能够认识这几个家伙,那就证明这几个家伙的长辈肯定是官场中人。 凡静这样做虽说有失公允,可也是无奈而为之。可她肯定不知道,她面对的却是京华秦家的小公主。 两相权衡取其重的话,秦梦瑶这种真正的小纨绔才是不能得罪的。 看在周糖糖的面子上,楚扬也不顾人家娘儿俩都给他脸子看了,连忙走到凡静身后,刚想悄声提醒她秦梦瑶的真实身份时,那个好不容易才从万恶的疼痛中清醒过来的牛鹏举,恰好看到他距离仅有一米左右,顿时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推开扶着他的王利,抬脚对着楚扬的胯下就要踢。 “鹏举!”大家虽然都是纨绔,但连云成可比牛鹏举聪明多了。 休说这事本来就怪王利和牛鹏举,就算责任都在楚扬那方,但是守着凡静的面子,也不能这样不冷静啊。 要想收拾楚扬,连云成自问有的是躲开凡静母女的机会,但决不是现在这样不理智。故而,在牛鹏举刚抬起腿时,就低喝一声,伸手抱住他的腰向后一拉,在他耳边低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别惹事!” 牛鹏举的愚蠢举动,连云成的低声规劝,凡静也许没有注意到,但却都没有逃过楚扬的耳目。 麻了隔壁的,你们这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既然想自己找死,那老子也没必要做这种好人了。楚扬心里骂了一句,立马就打消了规劝凡静的心思,并且偷偷的给面对着他的秦梦瑶做了向下砍的手势。 秦梦瑶那可是老秦家不世出的聪明人儿(虽然学习不咋的,但这不证明人家玩别的没脑子。)从楚扬偷偷打出的这个手势中,她就知道他喜欢把事情惹大了。 嗨,还是姐夫支持我在外面惹事啊! 秦梦瑶心里欢快的嗨了一声,双手抱着膀子,迈着高跟鞋在地板上来回的走了几步,脸上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反问凡静:“凡市长,因为你认识这三个家伙,就信他们是来向我们索要签名的?可你有没有考虑,如果他们真和他们自己说的那样的话,至于会落得这个模样?”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凡静这时候也看到周围有记者围了上来,也只能做出公事公办的样子了。 “我和伙伴从展台上下来后,本想来休息室休息的,谁知道这几个流氓见我们长得漂亮,就追过来就不怀好意的邀请我们出去吃饭。”在说自己长得漂亮时,秦梦瑶脸上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而大家也没觉得她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我们又不认识他,干嘛要和他们出去吃饭啊?当时我就问他们是老几,那个……” 秦梦瑶说着抬起脚尖点了点王利,脸上带着讥诮的,称呼也随即恶毒起来:“那个流氓青年,就说请我们出去吃饭是看得起我们,还对我动手动脚试图非礼。而这时候,这位工作人员,”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徐茂:“他赶了过来,对他们好言相劝,却被那个流氓青年在小腹上跺了一脚。” 为了证实秦梦瑶所言不虚,徐茂使劲点了点头,甚至还用手挽着肚子做出痛苦状。刚才在看到楚扬一脚踢的牛鹏举狼狈万分时,他也是激动的热血澎湃,觉得这样才是男人。受楚扬的感染,他也不惜得罪这些小纨绔了,勇敢的站出来作证。 秦梦瑶对徐茂的配合感觉很满意,飞了他一个神魂颠倒的媚眼后,继续说:“看到这位先生为了我们而受牵连后,在义愤填膺下,我趁机踢了那个流氓一脚,然后这个流氓又过来为难我。但我不是他的对手,受制于他。恰好,芙岚达小姐她们从休息室内出来,并好言相劝,可他们不但不听,反而对芙岚达小姐起了色心……” 芙岚达又不怎么熟悉华夏官场这一套,她只是尊重事实的点点头,证明秦梦瑶所言不虚。 对芙岚达感激的笑笑,秦梦瑶接着说:“最后,姐夫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从天而降,才把那个流氓打到,解了我的围……可凡市长你来了后,却因为认识这几个流氓,也不问事情的起因,就自作主张的让他们走。哼哼,请问凡市长,这不是有失公允,那什么才算是有失公允?” 194 自抽俩耳光吧! 194自抽俩耳光吧! 秦梦瑶的口才,当日在四海香时,楚扬等人就领教过了。 此时见她又小嘴吧吧的,将事件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遍,而且还有徐茂和芙岚达在一旁作证,别说是凡静了,就是连牛鹏举等人,听到后来,都觉得自己实在太他妈的可恶了。 面对秦梦瑶的质问,凡静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可能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同时,她也对秦梦瑶喊楚扬姐夫是的称呼,弄得有些懵了,回头看了女儿一眼,用眼神询问:糖糖,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妹妹? 凡静纳闷,周舒涵也同样纳闷,她看着秦梦瑶仔细看了片刻,又看了看一直默不作声的刘萌萌,接着用手轻轻的一拍脑门,赶紧凑到母亲耳边悄声说:“妈,这个女孩子,不就是那天在四海香与马剑发生争执的那个女孩子吗?我记得她当时佩戴着‘齐鲁师范大学’的校徽,没想到今天却跑到这儿来客串模特来了。” 和马剑在四海香发生争执的那个女孩子? 凡静脑子里电光火石的一闪,猛地就想起眼前这小妞是谁了,顿时大吃一惊,失声道;“你是秦、秦……” 你是秦家的人! 这是凡静想说出来的话,可她还没有说完,秦梦瑶就快速的打断她的话,笑吟吟的说:“是啊,凡市长,我就是秦梦瑶,这下你可认出我来了吧?这个就是我的同学刘萌萌。我们趁着假期的空闲想来这儿赚点零花钱的,谁知道却碰到这档子事。” 秦梦瑶可不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那样的话,她就再也不能在这儿客串模特了。 秦梦瑶的意思,凡静怎么可能不理解?她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想:唉,这些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没事自降身份的跑来做模特干嘛啊?这不是故意给我惹事? 凡静摇着头的看了一眼连云成,那意思是说:今天这事,你们碰上硬茬了,我可帮不了你们了,你们还是看在她想隐瞒真实身份的面上,自求多福吧。 凡静眼里的无奈,牛鹏举这个二百五也许看不出来,但连云成却读懂了。能够让省会市长看到头疼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来历?除了来自京华的,别无分号了。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他心里一沉,用惊诧和稍微带点慌张的眼神看了看秦梦瑶,心里开始盘算怎么让自己从这件事中脱身。 知道了秦梦瑶的真实身份后,凡静母女也明白了她为什么喊楚扬姐夫了。 虽说秦梦瑶此时不愿意抬出秦家这顶大帽子来压人,可凡静还是得小心应付,以免惹恼了她,给自己的官途甚至整个凡家竖立一个强敌。 沉吟了片刻后,凡静放下了市长的架子,向前走了一步,小声对秦梦瑶说:“秦、梦瑶啊,你看今天这事怎么处理呢?” 没办法,凡静在秦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不能不放低姿态。她宁可得罪连副省长,也万万不能与秦家过不去的。 既然凡静这样征询自己的意见了,秦梦瑶怎么着也得替她考虑一下她的切实情况。淡淡一笑后:“凡市长,刚才我姐夫说了,让那个满脸不服气的家伙按照他说的去做,那这件事就算完了。” 按照你姐夫、楚扬说的去做? 凡静回头看了看苦着脸的楚扬,眉头一皱:“楚扬,你刚才和他们几个说什么了?” 这个傻妞,你爱怎么整这几个###,就怎么整好了,干嘛非得要把我给扯进来啊?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楚扬心里埋怨着秦梦瑶,只能回答凡静的问话:“凡市长,刚才我看到那个人欺负秦梦瑶时,曾经说让他们给她赔礼道歉的。” 得罪惹不起的人,给人家赔礼道歉是应该的,可以说算不上什么处罚。 嗯,这丫头的要求还不算过份。凡静点点头,对连云成说:“云成啊,既然秦小姐这样说了,那你们还不赶快给人家赔礼道歉?” 仅仅是赔礼道歉就可以揭过这个梁子,连云成还是能接受了的。此时看到凡静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连忙拽了一下牛鹏举和王利,当先走到秦梦瑶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秦小姐,对不起,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原谅。” 虽说牛鹏举和王利真的不想守着这么多人和一个女孩子道歉,但他们看到连云成都乖乖的这样做了,也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戾气,学着连云成的模样,给秦梦瑶和刘萌萌躬身道歉。 臭婊x子,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只要你以后还在齐鲁这块地上混,我就有法在暗地里整你,到时候我会让你‘舒服’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盯着秦梦瑶那双染着桃红指甲油的小脚,牛鹏举心里嘿嘿冷笑着弯腰鞠躬后,双腿有些打哆嗦的转身就要走。 牛鹏举刚迈起右脚,却听秦梦瑶又说话了:“喂,那个满脸不服气的,你就打算这样走了?” 平时,牛大公子仗着他老子的权势,什么时候在人面前这样低声下气过?可他没想到,自己都‘屈尊’给一个小嫩模道歉了,她还不依不饶的!顿时,牛鹏举霍地转身,目光阴狠的盯着秦梦瑶:“秦小姐,我们都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还打算怎么办?” 是呀,你刚才说让他们赔礼道歉,人家都照着你说的去做了,你怎么还不放过他呢?凡静对秦梦瑶也有些意见了。 秦梦瑶就像是没看到牛鹏举那张铁青的脸一样,慢悠悠的说:“刚才我说了,你们要按照我姐夫的话去做,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难道说,楚扬刚才说的,不仅仅是让他们赔礼道歉? 凡静等人,顿时把目光再次对准了楚扬。 周舒涵看了一眼对楚扬怒目而视的牛鹏举,就知道今天这事,楚扬算是得罪他们到家了。顿时,也顾不得和他计较刚才他和秦梦瑶玩暧昧的事了,连忙凑到他面前,低声问:“楚扬,你刚才是怎么说的?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这个丫头,看来不把我拖下水,她是誓不罢休啊。不过这也没什么,谁让这几个###纨绔遇到牛逼纨绔呢? 楚扬心里这样恶意的想着,伸手拍了拍一脸担心他的周糖糖肩头,示意她不用担心,淡淡的说:“刚才我说,让这位牛大爷给秦梦瑶赔礼道歉后,再抽自己俩嘴巴,这事就算过去了。至于他会不会按照我说的去做,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这个笨蛋楚扬,就算是你刚才说了这样的话,那你现在也不能说出来啊。秦梦瑶是不在乎牛鹏举,但你可不行啊!唉,平时看你挺聪明的,现在怎么酒这样糊涂了呢?你不知道这是人家拿你当枪使啊? 听到楚扬说出这些话后,气的凡静恨不得先给他俩嘴巴。如果她要是知道了楚扬的真正来历,恐怕也不会这样着急了。 “嘿嘿,满脸不服气的这位,我姐夫的话,你都听到了吧?”秦梦瑶得意的一笑:“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这样做,转身就走。不过,以后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他妈……”士可杀不可辱,让牛大公子众目睽睽下向一小嫩模赔礼道歉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别说再让他抽自己嘴巴了。听到秦梦瑶的这句话赤x裸x裸的威胁后,他那张本来挺英俊的忽地扭曲,忍不住就要脱口大骂,却被连云成一下子捂住了嘴巴:“鹏举!” 制止住牛鹏举的不理智行为后,连云成走到凡静面前,低声问:“凡阿姨,牛鹏举都被人揍成这样了,要是再让他自抽耳光的话,那……这个要求,未免太过了吧?” 真是一些连累老子的废柴,既然你这么爱面子,那刚才干嘛调x戏人家小姑娘啊?而且还把我女婿掺合进去。 牛鹏举刚才的举止,被凡静看在眼里,她也懒得再管了,索性对连云成实话实说了,用只有两个人的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云成,平时在家里的时候,你也许听你爸爸说起过京华秦家吧?” 京华秦家?! 连云成一愣,接着就感觉后背腾地就冒出了冷汗,哑声问:“她、她是……” 凡静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随即对周舒涵使了个眼色。反正她已经把话点明了,三纨绔和秦梦瑶之间爱怎么处理,她也不愿意管了,还是赶紧的带人闪开算了。 周舒涵会意,马上招呼跟过来的那些领导们:“各位叔叔阿姨,午饭时间已经到了,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那些跟着凡静来参加车展开幕式的官员们,哪一个是眼里揉进沙子去的主啊?见凡市长在一个小嫩模面前都打了退堂鼓了,他们要是再在这儿竖着看的话,指不定会碰到什么倒霉事,还是早点闪人为妙。 于是,纷纷响应周舒涵的号召,簇拥着凡静快步离开了这块不宜久留之地。 小声嘱咐了楚扬几句后,周舒涵作为本次酒宴的东家,也快步离开了这儿。 “表哥……”王利傻乎乎的看着这一切,对伸手擦汗的连云成刚叫了个表哥,就见他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吓得马上就闭上了嘴。 连云成叹了口气,走到这时候终于明白过味来的牛鹏举面前,拍了拍他肩头,颇有深意的说:“鹏举,认栽了吧。” 你是说那个丫头咱们惹不起?牛鹏举瞪大眼睛望着连云成。 连云成点了点头。 好,不就是自抽俩耳光吗?妈的,老子认了!不过,以后……哼哼。牛鹏举咬着牙的看了一眼东张西望的楚扬,和得意洋洋的秦梦瑶,猛地一闭眼,抬手对着自己嘴巴,啪啪的就是两下狠的。 “秦小姐,我们可以走了吧?”等牛鹏举的‘壮举’完成后,连云成阴阴的问秦梦瑶。 秦梦瑶漫不经心的挥挥手,就像是轰苍蝇似的,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走到楚扬面前,双手抓住他胳膊,咯咯的笑着:“姐夫,现在我饿了呀。” 195 秦梦瑶要当红娘! 195秦梦瑶要当红娘! 就算秦梦瑶不提醒楚扬请她吃午饭,他也得主动邀请的。 要想追到秦朝,和她搞好关系那是必需的。再说了,现在他已经把秦梦瑶当作是自己的小姨子了,可不希望她在这儿客串什么车模,最好乖乖的回学校才行。 “不就是饿了吗,那好办啊,今天中午我请两位漂亮的女士出去吃大餐,”楚扬笑眯眯的说:“你们中午休息多久?” “下午两点,我们上展台,我们也不用非得吃大餐,随便找个环境幽雅地方凑合一顿就可以啦。”看到楚扬答应的挺痛快,秦梦瑶开心的不得了,一手拉着刘萌萌转身就向休息室跑:“姐夫,你在这儿等我啊,我们进去换衣服。” 楚扬微微一笑,举手做了个ok的手势。等那俩小丫头跑了进去后。他才走到徐茂面前,递给他一颗烟:“帽哥,没事吧?” “唉,以后得锻炼身体了,妈的,被人家一脚就跺的没有武力值了,错过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被让凡市长都叫上名来的家伙欺负,这也不是多丢脸的事,所以徐茂也没拿着当回事。反而对楚扬有一个秦梦瑶这样的小姨子感到惊讶。 他和王亚等人可不是傻瓜,看到凡静因为秦梦瑶而改变对那三个小纨绔的态度,也猜出那小嫩模绝不是单纯的大学生那样简单。不过,这种事最好别问。 “哈哈,小样的,就你这身板还玩英雄救美呢。”楚扬笑笑,拍了拍徐茂的肩头:“帽哥,麻烦你和王组先去监控室看着点,我出去一下,等下午回来再专门为你压惊。” 徐茂王亚也都看到刚才秦梦瑶要求楚扬请吃饭了,就很干脆的点了点头,协同安保人员疏散了一下那些看热闹的人,去监控室坐着去了。 等周围的人都散开后,芙岚达这才走了过来:“楚,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坐坐吧。” 芙岚达耸耸肩:“算了,我还是不出去了,一会儿还得去前面。是这样的,刚才那两个小姑娘你都认识吗?” “算是认识吧,以前见过一次。”楚扬说到这儿,忽然明白芙岚达的意思了:“哎,你不会是看中这俩小丫头,想把她们挖到咱们公司当模特吧?我可提前告诉你啊,这事根本没有任何希望的。” “为什么?”芙岚达眉头微微一皱。 秦家会允许他们家的孩子当模特吗?不过这些事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楚扬含含糊糊的说:“你也看出来了,那个喊我姐夫的丫头,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她家里人绝对不会让她当模特的。” 芙岚达有些失望的点点头,仍然不甘心的问:“哦,那另外一个呢?” 虽说秦梦瑶和刘萌萌俩小丫头的条件都不错,但芙岚达还是比较中意后者。 因为刘萌萌身上有股子脱俗的幽静气质,如果让她穿上一身白色的长裙走在t型台上,会带给人一种在森林中遇到忧郁女神的天然美。 “另外一个么,我还真不熟悉……这样吧,等我待会儿问她有没有向这方面发展的意思。不过你可别抱太多的希望,毕竟人家还是在校大学生的,肯定要以学业为主的。”楚扬见芙岚达这样上心自己的模特事业,心里也挺高兴的,决定待会儿问问那个刘萌萌。 芙岚达见楚扬肯帮忙,开心的说:“那可谢谢你了。” “别客气,这也是我的事。” “其实我觉得,只要看到有好的就业机会,还是应该选择就业。毕竟上大学的目的也是为了日后能够找个好的工作吧?” “嗯,”楚扬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我会替你游说她的,要是她同意的话,我可以找人给她保留学籍的。” 依着楚扬和周糖糖的关系,要办这点事,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那好哦,你们去忙吧,我马上就要登台了。哦,对了,楚,你什么时候才有空去我那儿呀?我可总是盼着呢……晚上,我一个人空虚,寂寞。”芙岚达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一双碧眼也水汪汪的,其用意不用问也知道她想干嘛了。 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楚扬嘿嘿一笑扭过脸:“等我给你打电话吧。” “ok,那我等你,别让我等太久哦。”芙岚达看到楚扬有些害羞后,呶起嘴巴来了个飞吻,故意把腰肢扭的好像要折了那样,迈着猫步的从楚扬面前饶了半圈,走进了休息室。 草,妖精,这不是故意勾引老子犯罪吗?小心我把你办‘残’了。用眼角偷偷瞅着芙岚达屁股的楚某人,在心里骂了一句。最近这些天,通过胯下那玩意每天抬头的时间加长,他很有把握将这洋妞收拾的服服贴贴。 倚在女性休息室门前的走廊上点上一颗烟,等楚扬静下心来后,觉得抽空得去一趟夜流苏那儿,和她商量一下小风骚读书的事。这么多天没见那个家伙了,他也有点想。 楚扬等了几分钟,眼看一颗烟就快要吸完了,休息室的门终于开了。 “姐夫,你倚在这儿吸烟的样子好帅哦。” 上身一件白色竖领衬衣,下身穿着水磨蓝牛仔裤,脚上一双红色李宁板鞋的秦梦瑶,一扫刚才穿着超短小裙的妩媚外表,摇身一变成了个充满朝气的小学妹。 她后面的刘萌萌,却是穿着一件拽地白色长裙,脚上一双蓝色帆布运动鞋。虽然这些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但穿在她身上,却一下子提高了衣服的品位。 嗯,都说人靠衣裳,我看这句话放在刘萌萌身上,完全应该倒过来说,怪不得芙岚达一眼就看中了她,的确是个天生的衣裳架子。楚扬盯着双手放在小腹前、半垂着头的刘萌萌,笑着开玩笑说:“是吗。我觉得我不光吸烟的样子帅,就是在打架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中舍我其谁的霸气呀?”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呢。”顺着楚扬的目光,秦梦瑶看了一下后面盯着地板的刘萌萌,眯了一下眼睛:“姐夫,你干嘛老盯着萌萌看呀?难道她比我长得漂亮吗?” “啊,啊,你们两个都漂亮。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只盯着人家看了?”楚扬慌忙移开了看向刘萌萌的目光,转身顺着走廊向出口走去:“走吧,我们从这儿出去就可以了。” “哎哟,姐夫,我可告诉你啊,萌萌可是我们大学的校花呢……” “瑶瑶,你别、别乱说呢……”刘萌萌脸儿攸地一下通红,赶紧的伸手拽了一下秦梦瑶的衬衣。 刚才俩人进了休息室后,刘萌萌觉得自己和楚扬不熟,就不好意思的跟着秦梦瑶出去‘混饭吃’。 可秦梦瑶却说,虽然她叫楚扬姐夫,但这也是第二次见面,又有什么熟的了?再说了,人家帮忙解决了那几个流氓的纠缠,还又主动请吃饭,不去才是傻瓜呢。 刘萌萌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这才答应一起出去吃饭。谁知道她刚出来,就被楚扬盯着看了,吓得她脸都不敢抬起来了。尤其是听到秦梦瑶开她的玩笑后,心里更是咚咚的跳个厉害 “嘻嘻,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当我看不出来呀?”秦梦瑶咯咯一笑,挽着刘萌萌的胳膊:“萌萌,我问你个事,你说我姐夫帅不?” 刘萌萌脸蛋再次攸地一红,咬了下嘴唇没有回答。 “不说就是默认啦,哎,这样吧,我给你们俩人牵线当红娘怎么样?你看他人又长得帅,而且还有能打。我敢说,只要你跟了他,那些纠缠你的臭男人肯定都躲得远远的。”看到刘萌萌害羞后,秦梦瑶感觉更好玩了。 “瑶瑶,你又在乱说了啊,你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人家,明知道他是凡市长女儿的男朋友,却又说要让我、我……这不是故意捉弄我吗?” 自从发现楚扬很像妹妹刘月儿说的那个帮父母打跑小混混的男人后,刘萌萌就想找机会问问他,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得最起码也得和他说声谢谢才行。不过,因为俩人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所以她也只好把这事放下了。 没想到,刘萌萌和梦瑶在今天客串模特遇到坏人时,楚扬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并像猫玩老鼠那样的教训了牛公子等人一顿后,她那颗包含少女情怀的心,真的动了。 尤其是在秦梦瑶说要给她牵线时,刘萌萌更是紧张的开心,可一想到他是凡市长女儿的男朋友,心里却又莫名其妙的难过起来: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是遥不可及的距离。就算我喜欢他,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这丫头,看来真的对楚扬有意思了。 看到刘萌萌脸上又害羞又喜悦还又黯然神伤的表情后,秦梦瑶就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在她心里,周舒涵和刘萌萌相比,自然是袒护刘萌萌了。 别人也许会顾忌周舒涵的身份,但秦二却没把一个市长千金看在眼里,这是一个大鱼吃小鱼铁一般的事实。 于是,秦梦瑶就就决定帮着好友追求楚扬了:“切,他有女朋友怎么了?你忘了学校里那些破坏两人感情的家伙是怎么说的了?虽说名草已有主,但也怕锄头来松土。凭着你的花容月貌,只要有必胜的信心,别说他女朋友只是市长千金了,就算是省长的女儿,那又怎么样?现在社会讲究的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好不好?姐们,这事你别管了,交给我来运作……” “我、我不和你说了,快走吧,他都回头看了。”秦梦瑶的一席话,说着刘萌萌心动不已,情不自禁抬头往前一看,就见楚扬正回头看她们,连忙挎着秦梦瑶的胳膊,将小半个身子藏在她身后,快步向走廊门口走去。 走到走廊门口后,楚扬见俩个小丫头在后面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好站在那儿等她们。 却不知道,秦梦瑶已经有了替他和刘萌萌牵线的想法。 ps一下:明天就是2012年的第一天了,阳光在这儿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阖家欢乐、生意兴隆、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196 什么叫我嘴上功夫厉害?! 196什么叫我嘴上功夫厉害?! 楚扬在前,秦梦瑶和刘萌萌在后,三个人出了会展中心,沿着人行道信步向东走了几百米后,找了一家面南背北地处巷里的小饭馆。 很豪爽的拿出几张红彤彤的钞票,楚扬大手一挥,对那个站在厨房门口的中年男人喊道:“老板,把你这儿的特色菜都给我上一遍!” 嚓,看这哥们穿的人五人六的,却领着俩千娇百媚的小姑娘来我这小破店…… “好咧,先生您稍等!”老板点头哈腰的答应了一声,又狠狠的盯了俩美女一眼,转身屁颠屁颠的进厨房了。 “行啦姐夫,你就别在这种地方摆阔了,请女孩子吃饭,来这种地方还装的和暴发户似的,你丢人不?”秦梦瑶拿过几张餐纸在白色的简易椅上仔细擦了一遍后,才坐下反手指着后面墙上贴着的菜谱:“最贵的一道菜才23块钱,你可真够大方的。” “嘿嘿,”楚扬笑笑:“我看这儿就很好啊,很干净的,最起码还有俩个花骨朵儿般的小美女陪着,就算是在穷山恶水也可以当作是天堂的。” 秦梦瑶咯咯一笑,用左手托着粉腮,瞭了低着头的刘萌萌一眼,轻声说:“姐夫,虽然你长得不怎么帅,但嘴皮子却挺甜的。不过,你这些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哦。” “误会?”楚扬一愣:“误会什么?” “在学校里,那些整天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哥儿,就经常对我们的萌萌这样说的。”秦梦瑶掩嘴一笑:“你不会是也看上齐鲁师范的校花了吧?” “瑶瑶,你又再乱说了……”刘萌萌听秦梦瑶把话转移到她身上,连忙抬头举起娇嗔着轻打了她胳膊一下,却下意识的向楚扬看去,恰好看到他也在看自己,赶忙嫣然一笑,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姐夫,我叫刘萌萌,你以后就叫我萌萌好了。” “你好,刘、萌萌。”楚扬瞪了秦梦瑶一眼,笑呵呵的说:“可别听她满嘴的跑火车,我可是把你们当妹妹看,以后你也叫我姐夫就行。” “好的,姐夫。”刘萌萌甜甜一笑,缩回了手。 “我哪有满嘴跑火车了?”秦梦瑶小嘴一撅,白了楚扬一眼:“看,咱们三人都是第二次见面,你就只对萌萌说好听的。” 楚扬可不想和秦梦瑶斗嘴,只是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马上就要开学了,你们不好好的准备复习功课,怎么跑去当模特了?” “现在大学生上学时都不学习,谁还在假期学啊?再说了,我当模特不也是为了勤工俭学嘛。”秦梦瑶双手十指紧扣,反手向外一推然后举到头顶,形象很不雅观的伸了个懒腰,刚想说什么,却见楚扬的目光正盯着她突起的胸部看,于是就故意一挺胸,恶作剧的问:“姐夫,在看什么呢。” 你这样彰显魅力,我不看能行吗?楚扬一本正经的回答:“当然是在欣赏你傲人的身材了。” “好看?” “好看,很吸引人。” “你、你胡说什么嘛。”秦梦瑶轻轻的一跺脚,娇嗔道:“你可是我姐夫呢。” 看到秦梦瑶假装嗔怒的样子,楚扬心里一荡,再也管不住嘴巴的说:“嘿嘿,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自留地……” “不许你胡说!”秦梦瑶没想到楚扬竟然这样恬不知耻的明说,脸上蓦地浮上了一丝薄怒,扭头与刘萌萌对望了一眼:难道我们看走眼了?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会展中心时,虽说秦梦瑶在楚扬为她解难后,曾经搂着他脖子缠着他腰的暧昧动作,但那只是女孩子无意中做出的一些感激反应,与正面相谈时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再说女孩子的心本来就是海底针难以捉摸的,楚扬这种接触女人不长时间的男人,又怎么能够看出这些事来?其实,这事完全怪他,毕竟大家这才是第二次见面,这样说是有些过。 楚扬见俩小妞脸上都带有了警惕,赶忙哈哈一笑:“瞧你们这俩小丫头,思想一点也不纯洁。以为我说看你身材好,就是心存不轨啊?和你们说实话吧,我这人是色了点,但却没有喜欢未成年少女的癖好,刚才这样说,只是为了给你点信心。你想啊,我要是说不好看,你就会很生气了,是不是?” “切,谁是未成年少女啦?哪有你这样说话的。”秦梦瑶有些不乐意了。 女人吧,年过三十了,总是怕被人说老。太孩子气了吧,却又喜欢让人说成熟。 秦梦瑶平时总是把自己当作祸国殃民的美女看待,现在听楚扬把她当作小孩子看,当然不愿意了。 楚扬觉得要是再和这俩丫头开玩笑,也许会惹起误会。他可不想得罪这个未来的小姨子,连忙岔开话题:“好了好了,我真的只是把你们俩当小孩,根本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没品位……” “你这话更是让人听了别扭。”秦梦瑶打断楚扬的话:“哦,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喜欢我们就是没品位了?” “不是,我可不是你说的那意思,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你们还是小孩子啊。和小孩子开玩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吧?”楚扬连忙双手连摆,认输:“我们不说这个行不行?我知道你嘴上的功夫厉害……咦,你怎么又脸红了?” “什么叫我嘴上功夫厉害?”这个家伙,说我的‘嘴上’功夫厉害,这不是明摆着调x戏我吗?气死了!秦梦瑶气鼓鼓的瞪着楚扬,弄得后者一脸的茫然:“我说你嘴上功夫厉害,就是伶牙俐齿的意思了,这样说也不对?” “姐夫,你没有说错话,是瑶瑶想多了。”秦梦瑶心里是怎么想的,刘萌萌自然明白,连忙伸手拽了一下她,小声说:“我觉得姐夫不应该是那意思,是你误会他意思了。” “哼,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意思?”秦梦瑶冷哼了一声,低头不在说话。 唉,今天这事搞得,都怪我。在会展中心时,这小丫头好像还是个自来熟的样子,可谁知道现在开个玩笑都不行了。看来还是少和她打交道,以免会让她觉得我是个对小萝莉感兴趣的变x态。 楚扬看出秦梦瑶脸上的不高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睛望着外面吸烟,觉得和这种不定性的小女孩打交道实在是没意思。有心站起来想走,可又怕会误会的更加深了,觉得还是等上来饭菜时找个借口离开比较好。 刘萌萌也没想到因为一句玩笑会闹出这样。看了楚扬一眼,又看了看秦梦瑶,想说点什么吧,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只好掏出手机随便翻着看起来。 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开始尴尬起来。 这时候,那个老板端上了一盘干炸黄花鱼:“几位,刚出锅的,趁热吃。” “呵呵,老板,给。”楚扬把手里的几张钞票递过去:“我先和你结帐再说。” “用不了这么多的。” “拿着吧。”楚扬说着塞到他手里,接着站起身,看了看秦梦瑶和刘萌萌,耐着性子说:“你们想吃点什么就点什么吧,反正这儿的菜也不算贵,这些钱也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我就不陪你们了,会展那边还有事。” 楚扬说完,抱歉的笑笑,推开椅子转身就走。 “哎,姐夫!”听楚扬这样说后,刘萌萌就知道他有些不耐烦了,连忙站起身喊住了他:“我有话要问你。” 楚扬对刘萌萌这样恬静的女孩子还是很有好感的,就停住脚步,微笑着说:“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的?” “你、你能不能先坐下,我真的有话要和你说的。”刘萌萌看了一眼秦梦瑶,语气里就带有了一丝丝的哀求味道。 楚扬见刘萌萌要好像真的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只好重新坐下,对站在一旁的老板说:“给我来两瓶啤酒,给这两位小姐拿两罐果汁就行。” 从刚才楚扬转身要走的动作,秦梦瑶也觉得可能误会他了,于是趁着他给自己要果汁的机会,有心要把气氛重新活跃起来:“为什么你喝啤酒却让我们喝果汁啊?我也要喝啤酒!” 楚扬没有搭理她,只是摆摆手,示意老板按照她意思去做就行了。 等老板拿来几瓶啤酒又离开后,楚扬启开一瓶,也没有用杯子,就仰起头对着瓶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后,这才反手擦了一下嘴巴,看着刘萌萌说:“萌萌,你想问我什么事?” 刘萌萌还没有说话,秦梦瑶那儿又插嘴了:“你这人可真小气,就算我误会了你的那些话,你也不用这样给我脸子看吧?” 楚扬一皱眉头:“我给你什么脸色看了?我只是觉得你特别的不成熟。你也不想想,你和萌萌现在还是学生,我能对你们有什么想法?我先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在会展的时候,守着那么多的人,包括我女朋友,是不是搂住我脖子了?” “是啊,那有什么?”秦梦瑶歪着头的回答。 “你对我那样随便,我都没有说什么。怎么刚才我和你开个玩笑,你却认真了。你自己说,这不是小孩子脾气是什么?”楚扬说:“其实吧,我刚才说你的身材很吸引人,是因为我们在出来前,那个帮你们说话的芙岚达,曾经委托我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去做模特,所以我才这样说。” “可你刚才没有说清楚,我还以为你也和那几个……”秦梦瑶刚说到这儿,楚扬摆手打断她的话:“好了,我不和你说话,免得再被你误会什么。萌萌,你说。” 197 气死这个现代陈世美才好! 197气死这个现代陈世美才好! 楚扬心想,得好好打击一下这小丫头的优越感和跋扈劲,要不然以后她对自己肯定会没大没小。 所以,才摆手打断秦梦瑶的话:“好了,我不和你说话,免得再被你误会什么。萌萌,你说。” “你……”秦梦瑶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被个男人如此霸道的打断话,当即右手啪的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和楚扬理论。 刘萌萌见她又要发小姐脾气,连忙拽着她胳膊:“瑶瑶,你少说一句。” “哼,不和我说话拉倒,他以为我愿意和他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要是再和你说话就是小狗!”秦梦瑶气鼓鼓的哼一声,拿过一瓶啤酒打开,学着楚扬的样,仰起下巴咕噔咕噔的灌了几口,然后就是一连声的咳嗽。 “没有别人的本事吧,就别装要强,要是被呛死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楚扬见秦梦瑶咳嗽的小脸通红,心里一阵好笑。 “我要、要你管……咳咳咳……”秦梦瑶刚说到这儿,忽然想起刚才自己说出的话,连忙掩住嘴的咳嗽了好几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老大的瞅着眼前这个家伙,心里更加的生气。 “瑶瑶,你先别喝了。”替秦梦瑶轻轻捶打了一下后背,刘萌萌问楚扬:“姐夫,你刚才说芙岚达想我们去当模特?” 楚扬点点头,拿筷子夹起一条黄花鱼咬了一口说:“是的,她是这样和我说的,我也答应她问问你们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向这方面发展的意思?如果对这行业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为你牵线搭桥的。”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哪怕是刘萌萌这种性格内向的,在当了小半天的车模后,她就有些喜欢上了找个职业。 尤其是听楚扬说,她引起了国际名模的注意,更是有些心动了:“我、我倒是很想做模特,可我还在上学啊。而且,我爸妈也不会同意我退学跟着陌生人去外国的。” 楚扬摇摇头,笑着说:“不是去外国,只是在国内。而且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也会托人去学校保留你的学籍,可以边做模特边学习的。” “你是说,不会耽误学业吗?”刘萌萌眼睛一亮:“真有这样的好事?” “萌萌,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的。”如果有人在眼前说话而不让秦梦瑶参加,比让她不吃饭还要难受。这不,她才消停了一分多钟,现在又憋不住了,横了某人一眼后,劝刘萌萌:“芙岚达是国际名模,她的事业肯定不会是在华夏,如果你想真跟着她干的话,不出国能行吗?再说了,谁敢担保到了外面,她会一直罩着你。” “芙岚达现在的事业已经移到了冀南,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她也不会再离开这儿的。”楚扬淡淡的回答。 秦梦瑶满脸疑惑的问:“你肯定?” “当然。” “凭什么?” “凭我是模特公司的老板,凭芙岚达是给我打工的。” “什么?”听楚扬这样说后,秦梦瑶和刘萌萌齐声惊问:“你说芙岚达是给你打工的?你、你不是在云水集团上班吗,什么时候当开公司当老板了?” 楚扬最喜欢别人在面前露出惊讶之色了,尤其对方还是俩千娇百媚的小美女,这让他更加有成就感。洋洋得意的喝了一口酒:“嘿嘿,你们看我不像老板是吧?” “嗯!”俩小妞齐齐点头,异口同声肯定的回答:“不像!” “为什么不像?” “因为你长得像色狼……”秦梦瑶脱口而出。说完就赶紧的低下了头,拿起筷子夹菜。 瑶瑶今天这是怎么了?刘萌萌偷偷拽了一下秦梦瑶的衣袖,腼腆的笑笑:“姐夫,瑶瑶她就是心直口快……”忽然发觉这样说好像就是承认秦梦瑶的话没有错那样,吓得她赶忙闭嘴,脸蛋羞红,喃喃的说:“我、我……” “得了,你也别解释了,听着别扭。什么叫心直口快啊?你的意思我明白,无非是认可某个没有眼光的小妞的话。”楚扬面带无辜的摸了摸下巴:“有这样有风度有气质看到俩美女在坐却一脸坦荡荡的色狼吗?告诉你们俩啊,你们这样说可是侮辱色狼这门崇高的职业呢。” 本来还担心楚扬会生气的俩妞,听他这样说后,同时噗哧一笑,明眸皓齿的,让这个小饭馆都忽地一亮。 “我告诉你们啊,等车展过后,我的模特公司就要开业了。萌萌,你好好考虑考虑,如果有这个心的话,我帮你运作一下。”被俩小妞的笑脸‘震’的有些眼睛发直的楚扬,生怕再盯着她们看会被某个小妞安上‘色狼’的,帽子,连忙拿起啤酒一仰头,将剩下的啤酒都喝了下去。 听楚扬说的这么有把握,刘萌萌真的心动了。 虽说刘萌萌和秦梦瑶是好友,但对她的真实身份却不知道,只是通过上次在四海香时知道她有个很厉害的亲姐姐。假如知道她就是秦家小公主的话,肯定不会在被楚扬蛊惑的有些心动后问她了:“哎,瑶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考虑一下?” “萌萌,我劝你,最好别去干这个模特。”秦梦瑶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觉得还是别让好友去当模特。因为她也很喜欢这门职业,可却很明白家里绝对不会允许她去当模特的。既然她不能去了,当然也不愿意好友去做了,免得到时候眼馋…… 刘萌萌却不知道秦梦瑶心里怎么想的,只是问:“为什么不能去当模特呢?” 看了楚扬一眼,秦梦瑶小声说:“平时你看报纸的时候,没少听说过‘潜规则’这个词语吧?” “潜规则?” 潜规则,是相对于‘原规则’、‘明规则’而言的。是指看不见的、明文没有规定的、约定成俗的、但是却又是广泛认同、实际起作用的、人们必须‘遵循’的一种规则。 这个词在娱乐圈中,一般代表了‘女孩子要想获得进一步的发展,有可能得和主管她们命运的男人上床才行’的意思。 “是啊,电视上,报纸上不都说了吗,不管是拍电影的还是当模特的,要想出名混大钱,都得被老板潜规则。”秦梦瑶的声音更低:“你想呀,假如我们去当模特了,要是被他给、给潜规则了,那可就亏大了。” 刘萌萌虽然很纯洁,但还是明白了秦梦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的脸儿一红,喃喃的说:“不会吧?他、他可是我们的姐夫啊。” 秦梦瑶耸耸肩,声音更加低的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能保证他没有这个想法?” 这俩小妞交头接耳的声音虽然低,可楚扬却听的清清楚楚。 听到秦梦瑶这样‘诋毁’自己的人品,他有些无奈的拍了拍桌子,信口开河的说:“喂,秦梦瑶,你说什么呢?就算我这个当老板的想潜规则公司女职员,也不会找你这俩毛还没有长全的小丫头,没兴趣。” “靠!你说谁的毛没长全!”秦梦瑶大怒,忽地一声站起来:“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看?” 楚扬摆摆手:“不看,都和你说了,我对你没兴趣。” “你、你……” 看着对面这个男人,秦梦瑶抓住桌子,看样子要掀桌子。 楚扬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姐夫,你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是、是什么嘛。”刘萌萌脸蛋通红。她不好意思说出秦梦瑶那样的话,可也很不乐意楚扬这样形容她。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大家都坐下,有话好好说。”楚扬这时候也觉得说好像是有些过份了,连忙改变话题:“萌萌,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告诉我?” 见楚扬服软,秦梦瑶得意的哼了一声,坐下后却又顺手拿起个酒瓶子在手里把玩着,大有某人再口花花,她就一瓶子给他爆头的意思。 楚扬才不在乎这些,就像是没看到似的,坐下。 楚扬既然已经赔礼道歉了,刘萌萌也不再计较:“姐夫,你有没有在花园路的刘记炒面店吃过饭?” “刘记炒面店?”楚扬稍微思索了片刻:“去过一次……啊,”他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就是刘月儿的那个在上学的姐姐!” 刘萌萌一脸兴奋的:“对对对,月儿是我妹妹。这么说来,你真的就是帮我爸爸妈妈解决麻烦的那个人了。” “嘿嘿,”楚扬笑笑:“其实帮你解决麻烦的不是我,另有其人而已。” “我知道啊,一开始就是你帮我们打跑了俩坏人。我听月儿说,那天还有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也在场,”刘萌萌有些纳闷的说:“月儿说,她是你女朋友,好像你为了躲开她,故意装作不能打的样子,让那些坏人欺负她。可在你女朋友走了后,月儿在后面偷看你把好几个坏人打了一顿。姐夫,你女朋友那样漂亮,你干嘛还要躲开她呢?哦,我知道了,你是为了追求凡市长的……” 说到这儿,刘萌萌不说话了。 她以为,楚扬之所以离开他那个漂亮的女朋友,很可能就是为了追求有个当市长老妈的周舒涵,就觉得他有些想学陈世美去‘攀高枝’。 多少年来,老陈同志一直被女孩子们深深的鄙视着。甚至宁可去喜欢西门庆,也不代价这家伙。 听刘萌萌提到柴慕容,楚扬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烦。 说实话,自从和柴慕容离婚后,他心里也隐隐有些舍不得。尤其是每晚两个人斗嘴的那种感觉。尽管他不想承认。 楚扬有些落魄的笑笑,摆摆手说:“实际情况不是你想的这样子。” “我看就是。”秦梦瑶虽然不知道那天的事,可她很喜欢和楚扬作对。 楚扬一瞪眼:“你知道什么……好了,我不和你们在这儿墨迹了。萌萌,到时候我会让芙岚达和你联系的。如果你对当模特感兴趣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说着站起身:“你们在这儿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哎,”秦梦瑶蹭地站起身,放下酒瓶子隔着桌子一把揪住他:“你为什么只让芙岚达联系萌萌,为什么不问我?” “因为我怕会把你潜规则了。”挣开秦梦瑶的拉扯,楚扬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小饭馆。 看着楚扬离去的背影,刘萌萌说:“瑶瑶,他好像生气了。” 撅起嘴巴,举起拳头对着楚扬狠狠的砸了一下,秦梦瑶有些丧气的坐下:“气死这个现代陈世美才好,吃饭!” 198 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198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也许中午吃饭的时候,凡静对周舒涵说了什么。所以,她在午饭回来后,并没有再和楚扬提起秦梦瑶和他当面亲热的事。 周舒涵既然不提了,楚扬也就装啥事也没发生过。再说了,他除了感觉那小丫头漂亮些,也没别的想法。何况,现在他认识的这些女人,个个都挺漂亮的,就算是想玩点小暧昧,何必去招惹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女孩呢? 所以,除了和芙岚达说了两句有关刘萌萌的话后,楚扬一下午都呆在会展中心监控室中。 当然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不关心秦梦瑶和刘萌萌了。 如果敢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招惹她们,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做她们的护花使者的。 不为别的,就为秦朝。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当会展中心内只剩下一些工作人员后,这也代表着车展的第一天圆满结束。 因为有那么多的美女车模和品牌汽车的加盟,车展在第一天就售出了十七万张门票,这让躲在云水集团分部大楼的柴慕容感到很开心。 挣钱多少倒是次要的,关键是她很喜欢看花漫语在她面前当缩头乌龟的模样。 这就足够了。 …… 再一次安排了一下晚上值班人员的工作后,周舒涵才拎着包包走出了会展中心。 看到她出来后,一直等在门口的楚扬迎了上来:“糖糖,今天累吧?” “还好啦。”周舒涵微微一笑,很自然的挽起楚扬的胳膊:“看到车展这样火爆,就是累点也很有成就感呢。” “嗯,说的也是。” “我们找个地方吃晚饭吧?” 楚扬犹豫了一下说:“今晚不了,我还有点事要办。” “哦,那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周舒涵虽然没说别的,但撅起的嘴巴却显示她很不高兴。 知道周糖糖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笑呵呵的说:“前些天的时候,我不是让你托人安排一个小孩上学吗?这不眼见开学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得去和他说一句,让他做好准备。看你嘴巴撅的要挂上油瓶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前些天的时候,楚扬曾经委托周舒涵替小风骚找个离保镖公司近一些的学校。 对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让周大小姐来办,那绝对是手到擒来的事。当时,她就给解放路附小的校长打了电话,对方是满口的应承。 周舒涵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不再生气,反而拉着楚扬的身子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你就是欺负我呢……今天的车展开门红,本想和你喝两杯庆祝一下。你既然有事,那先去忙吧,我自己先走了啊。” 楚扬对周舒涵这如贤妻般的动作很是受用,笑嘻嘻的和她开玩笑:“你不会是想找别的男人去庆祝吧?” 周舒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是啊,不管我对你多好,你眼里只有你的秦妹妹,我去找别的男人一起庆祝,有什么不对吗?也许,会碰到我中意的呢。” 明知道周舒涵这是在开玩笑,但楚扬还是感觉很不得劲,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在怀里,声音有些霸道的说:“我不许你和别的男人来往!” 伏在楚扬的怀里,周舒涵闭着眼睛的轻声说:“可你追求的是秦朝。” 是啊,我既然追求的是秦朝,凭什么不让人家和别的男人来往?楚扬苦涩的笑笑:“糖糖,我……” “不用说了,除了你之外,我是不会和别的男人来往的,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咯咯,你这样在乎我,我心里很喜欢呢。”周舒涵伸手挡住楚扬的嘴,仰起下巴,睁开眼睛,眼神明亮的说:“虽说你离婚是为了追求秦朝,但这也是我的一个机会呀,也许你最终会被我感动呢。” 瞧着周舒涵的这双明眸,楚扬舔了一下嘴唇,慢慢俯下头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低声说:“糖糖,你放心,不管我们之间最终的结果会是怎样,我都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踮起脚尖,还了楚扬一个轻吻后,周舒涵从他怀里挣出:“我知道啦,天已经黑了,快点去办事吧……哦,对了,我妈让我提醒你,你白天得罪的那几个人,都是在省城里很有名的纨绔。你让他们丢了那么大的人,得小心他们暗中报复你。” “就那几个吃货,我还没有看在眼里。再说了,我有糖糖护着我,谁敢惹我,到时候你拎着高跟鞋去砸他们。” “去你的,你才拿着高跟鞋去砸人呢。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走了。”周舒涵轻轻拍了拍楚扬的左腮帮子,转身向她的门口的法拉利走去。 有周糖糖的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孩子对我好,我到底该不该去追求秦朝?我追求她,究竟是为了爱她,还是仅仅为了一个梦想? 看着周舒涵的车子驶远后,楚扬站在原地,心里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或者说是迷茫。 想了很久,楚扬也没有想起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甩甩头上了自己的车子,向保镖公司方向驶去。 在将要到达解放路的时候,楚扬把车子停在路边。 一辆灰色的丰田汽车,也随之慢慢的停了下来。 楚扬落下车窗,用夹着香烟的左手伸出车窗,对着后面的车子做了个手势。 在离开会展中心不久,他就发现这辆车子始终跟着他。 丰田车的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职业套裙的女人走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的慢慢走了过来。 从后视镜中看着这个扭着腰胯走过来的女人,楚扬淡淡的一笑,推门下车倚在车门上。 路灯下,这个女人大概有三十多岁,个头不是很高,但很成熟。 以男人的思维来看,成熟这个词,用在女人身上,一般就是胸翘屁股大的意思。 “你是谁?”楚扬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走过来的女人:“跟了我一路,是不是有事要找我?” 女人走到距离楚扬两米的地方站住脚步,也打量了一下楚扬:“我是广秀惠子。” “广秀惠子?不认识,是应招女郎吗?”楚扬摇摇头:“听起来好像是个日本名字。” 对楚扬故意说自己是应招女郎,广秀惠子并没有生气,仍然用平静的口气说:“我本来就是日本人,但不是应招女郎。” 呵呵,这女人倒是挺有趣的。楚扬心里笑笑,吸了一口烟说:“是南诏戏雪让你来的吧?” “不是。”广秀惠子摇摇头。 楚扬等了一会儿,见这女人不再说话,就有些奇怪的说:“不是南诏戏雪?可我除了认识她这个日本人,别的就没有认识的了,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是那夜璀璨。” 楚扬曾经听胡力说过南诏戏雪的事,但他还是装不知道的问:“那夜璀璨?她谁?” “她是南诏戏雪的母亲。” “哦,”楚扬点点头:“搞了半天,还是和南诏戏雪有关……哎,我说能不能把你来的意思告诉我行不行?别这么问一句才说一句的,我这么忙,没空和你在这儿闲聊的。” “你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 在心里送给这个广秀惠子一个很形象的字眼后,楚扬问:“那夜璀璨找我做什么?” “她要约你共进晚餐。” “除了吃饭外,还有什么事?” “和你谈谈纠结手链的事。” “你去告诉她,我没空,”楚扬说着拉开车门。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楚扬坐进车里:“不知道。还有,你回去后告诉她,我是不会把纠结手链出手的。” “那夜璀璨说,如果你肯割爱的话,她会送你一件礼物。”广秀惠子一把将车门打开,微微俯下身子。 借着路灯的光线,楚扬看到了一抹雪白,是没戴乳罩的那种雪白。 人不高,###倒是不下。要是去拍‘科普’片的话,应该很有前途。楚扬盯着那片雪白,肆无忌惮的看了一眼、两眼、三四五六眼后,这才笑笑:“南诏戏雪曾经出价一亿美金来买我的手链,我没有同意。那一次是和她要了十亿美金……不过,实话告诉你吧,就算她现在出价十亿美金,我也不会把手链卖出的。我只是好奇,她们母女还有什么礼物还会比这个价格更高。” 抓着车门,广秀惠子沉默了片刻:“有的,那就是她自己。” 楚扬一愣:“她自己?什么意思?” 广秀惠子回答:“那夜璀璨不但是我们日本的第一美女,而且身上还留着天皇家族的高贵血统。如果你肯把手链卖给她的话,她会把她的身子送给你。” “我靠!这样直接?”楚扬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她本身当作一件礼物来送给别人,惊诧之情是溢于言表。 广秀惠子没有说话。事实上,在听到那夜璀璨向她下达这个命令时,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她看来,日本第一美女应该只有家住南诏康泰配得上。不过,既然主子说了,她只能照办。 做沉思状的过了片刻后,楚扬摇摇头:“不好意思,麻烦你回去告诉她,我不会答应和她谈这个问题的。” “为什么?”广秀惠子皱起了眉头。 楚扬懒洋洋的回答:“虽然那个那夜璀璨在你心里是日本的第一美女,可她既然有个南诏戏雪那么大的女儿了,年龄没有四十也差不多了。我这样一个如早上八点钟太阳般的朝气青年,又怎么可能对一个老女人感兴趣呢?何况,我身边也不缺少美女。” “你见过那夜璀璨?” “没有。”楚扬实话实说。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老女人。” “年龄在这儿摆着呢。”楚扬说着抓住车门就要关上:“好了,小姐,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你回去后就这样告诉她好了,我得去做事了。” 199 第三个条件! 199第三个条件! 广秀惠子盯着楚扬手腕上的那串手链,目不转睛。 “怎么,看你眼里贪婪的表情,是不是想用蛮力来抢?”楚扬笑眯眯的看着广秀惠子:“我可告诉你啊,千万不要有这个想法,要不然你会后悔的,真的。” “是吗?” “不信,你可以试试,我从不骗人,尤其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楚扬一脸诚实的点点头。 要不是那夜璀璨一再强调千万不要明抢,广秀惠子根本不可能和楚扬说这些废话。对这个敢把日本第一美女称为老女人、拿大话来吓唬她的男人,她很反感。 呵呵,广秀惠子心里冷笑几声,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她移开目光,问:“楚先生,你究竟怎么才肯答应出让手链?” “都说不卖了,你真罗嗦。好吧,既然你问,那我就告诉你。”楚扬说着用力把车门带上:“想我转让这串手链,得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告诉我这串手链的真正用途。第二,出价十亿美金。第三……” 说到第三个条件时,楚扬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广秀惠子定定的看着楚扬:“第三条是什么?” “让那夜璀璨和南诏戏雪母女一起来伺候我。如果你们肯接受这三个条件,我可以考虑把手链转让,要不然免谈。”鼓足勇气把第三个条件说出来后,楚扬就启动车子闪人了。 和一个女人说出‘俺喜欢玩双x飞’这句话,太丢人了啊…… 那夜璀璨为了纠结手链,没有采取明抢暗夺而是选择把她自己当礼物送出,这实在是大出楚扬的意料。 这也同时说明了,这串手链肯定有着楚扬不知道的作用,而且还很巨大,巨大到让那夜璀璨母女都先后愿意自荐枕席的地步。 如果把楚扬换做别人,只要在遇到南诏戏雪时,就肯定心动了。 可楚某人不是别人,他就是楚扬。 楚扬手里不缺钱,身边更是不缺美女。所以,他才向广秀惠子提出了这个根本不可能被接受的条件:不但要拿出十亿美金,而且还要告诉他纠结手链的真正用途,更是邪恶的坦言,让日本第一美女母女陪他玩‘双x飞’。 这人的思想,很邪恶很不纯洁。 事实上,楚扬在提出这三个条件时,的确对第三个条件充满了幻想。 那夜璀璨虽说已经有了女儿,但人家却是日本第一美女呢,而那个南诏戏雪也是很漂亮的要命。如果、如果和这样的母女玩双x飞…… 靠,想想就心动了! 望着楚扬车子远去的地方,广秀惠子慢慢的攥紧了拳头。她觉得,既然这个男人不知好歹,她应该违抗主子的命令,采取一些非正常手段将手链抢到手。比方,今晚让他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广秀惠子打定主意后,转身快步向她的丰田车走去。 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干掉楚扬的广秀惠子,走到车前拉开车门。 一把黑黝黝的军刺,随着她拉开车门,就幽灵般的从车内伸出,抵住了她的咽喉。 一个女人,一身白衣,连头发都是雪白的女人,静静的坐在广秀惠子车内的驾驶座上,手里的那把军刺抵在她的咽喉上。 手如磐石那样的沉稳,声音比军刺本身还要冷:“如果你敢对他不利,你会死。” 广秀惠子既然被南诏康泰倚为南诏家族第一保镖,自然不是庸手。可她却没有发现,这个白发女人是什么时候钻进她车里的! 瞳孔,猛地一缩。冷汗,顺着后背淌下。 广秀惠子垂下眼帘看了看下巴下的军刺,声音有些发涩的问:“你,是鬼车?” 在来华夏之后,广秀惠子就曾经看过有关杀手之王鬼车现身冀南的消息。更从网络上知道了白色的发丝、黑色的军刺,是鬼车的独特标志。尤其是白发女人竟然能够在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诡异的出现在她车里,很自然的,就让她马上就联想到了鬼车。 白发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收起了军刺。 广秀惠子连忙后退了一步。 “记住我的话。”白发女人下了车,将脖子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冷冷的看了广秀惠子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广秀惠子自从跟了南诏家后,就从没有把任何舞刀弄枪的人看在眼里,哪怕是国际上盛传的那些有名的杀手。 可今天,她在看到鬼车后,才发现自己以前的认识是多么的错误! 刚才,鬼车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她的心跳几乎都停止。 压力,比死亡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的压力,瞬间让广秀惠子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杀手!!! 同时,她也不明白:楚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有杀手之王在暗中保护他。 望着白发女人从容离去的背影,广秀惠子久久的没有动一下。 一种叫做死亡的气息,一直紧紧的缠绕在她心头。 夜风吹来,她忽然打了个冷颤。 …… 楚扬知道,他提出的那三个条件,尤其是第三个条件,对方肯定不会答应。 不过,他才不在乎这个。本来,他就没有打算要把手链转让出去的意思。 虽说用这样的条件来拒绝别人的要求,是件很龌龊的事,可这也不能怪他。 谁让那夜璀璨先用‘日本第一美女’的名头来勾x引他呢? 男人么,在女色面前要是不动心、不贪心,那还是男人嘛。 至于那夜璀璨母女遭到拒绝后,会采取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对付他,楚扬更不在乎。 实际上,在把索伦森干掉后,他就一直手痒痒的要命。 当然了,刚才在看到广秀惠子那小半个雪白的胸脯时,他有个地方更痒痒,这也让他感到难为情…… 楚扬驾车来到了保镖公司门前。 刚一下车,张大水就就快步迎了出来,在他身后,跟着个光着膀子的小孩。 这个浑身上下脏兮兮、露着一身排骨、肩膀上还贴着海绵宝宝贴画的小孩,正是福临门旅馆的老板,小风骚。 “日!好久没有看到你这个家伙了,我还以为你把老子给忘了呢!”看到楚扬后,小风骚眼睛发亮的,抢先一步从台阶上跳下,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一只脏兮兮的手就向他口袋里乱摸。 “草,你找什么?”楚扬一把打开这个和他没大没小的家伙。 “草,”小风骚毫不吃亏的回骂道:“你今天来见老子,难道就没有想到要拿点礼物来?” 楚扬一把揪住他耳朵:“你他妈的又不是大姑娘,老子给你准备个屁的礼物……哎,你拿我的烟干嘛?” 张大水笑了笑,把话接了过去:“他现在也算是三级烟民了。” 三级烟民:不带烟,不带火机,吸烟不经过肺。 楚扬瞪大眼睛望着小风骚:“妈的,你们怎么不管管这个兔崽子?他才多大个鸟人就吸烟。” “老子现在手底下有十几个小弟,”小风骚拿出一颗烟,熟练的叼在嘴上,点燃:“你见过有不吸烟的老大?” 什么老大?楚扬向张大水看去。 张大水很无奈的说:“自从搬到这儿来住后,小风骚就把附近和他一般大小的孩子揍了一个遍。现在那些小子见到他后,都会喊老大。” 对着小风骚,楚扬伸出大拇指:“你牛逼。” 小风骚吸了一口烟,昂起脑袋眯着眼的:“那是。哥们,在外面如果有人敢欺负你的话,你就报我的名字。谁要是敢不服气,我领人去砍了他!” “行。”楚扬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向他后面看了一眼:“风骚老大,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小风骚很喜欢听别人叫他老大,尤其是被比他大很多的楚扬。睁开的眼里全是喜色的,问:“有话尽管说,咱自己人,好办。” 楚扬点点头,问:“你在外面打架,在这儿吸烟,难道不怕你娘说你?” “不怕!”小风骚摆摆脑袋:“我娘整天忙的脱不开身,哪儿有空来管我?再说了,我在她面前是从不吸烟……大水哥,你踢我干嘛呢?” 小风骚刚纳闷张大水为什么要踢他,就觉得右耳被人揪住,疼的他咧着嘴的:“哎哟哟,这他妈的谁呀?快松手,要不然我喊人来把你砍了……” 站在小风骚背后的夜流苏,将他嘴上的香烟拿下随手抛在地上:“是谁让你吸烟的?” “娘……”小风骚这才看清拧他耳朵的人是夜流苏,连忙说:“我本来不想吸烟的,可楚扬他非得给我,有事你问他。” 夜流苏在出来前,小风骚就已经把烟叼上了。她也知道,楚扬对这个家伙很好,很有可能真的会给他烟,于是就将信将疑的问:“他主动给你?” “是啊。”小风骚不顾耳朵被拧着,使劲的点头:“你想啊,他那么大个人,要是不主动给我烟,我怎么可能从他手里夺过来?” 不等楚扬辩解,小风骚一脸恍然大悟的:“啊,我知道了,草,楚扬你个狗日的!你这是故意陷害我是不是?上次在福临门门口的时候,你就拿烟来引诱我,害的我被我娘拧了一顿耳朵。今天你他妈的又玩这一手。行!你小子行!” 200 等老子以后把生意做大了…… 200等老子以后把生意做大了…… 听到小风骚这样胡说八道的,楚扬大怒,抬脚就踹了他屁股一下:“我和你无怨无仇的,干嘛要陷害你!?” “因为你想娶我娘,当我爹!我不同意,你就在心里恨我……哎哟,娘,你干嘛要打我的头?”小风骚使劲一争,挣开夜流苏的手。 谁让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夜流苏是玉面通红,要不是小风骚一个转身藏到张大水身后,她肯定会好好教训他一顿。 “算了,别和这小子一般见识。”不但夜流苏被小风骚说的害羞,就连楚扬也觉得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 瞪了小风骚一眼后,他讪笑一声:“我今晚来,是有事要找你。” “什么事?”夜流苏还没有问呢,小风骚又从张大水屁股后面探出脑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吊人胃口。” “是为了让你上学的事。” “草!老子才不去上学!”听楚扬说要让他上学,小风骚马上就跳着脚的骂了起来:“楚扬,我算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了,你这是怕我坏了你追求我娘的好事,故意找借口把我支开!” “小风骚!”夜流苏眼睛一瞪:“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我就是不去上学,打死也不去!你要是逼我的话,我这就去跳河!”小风骚叫喊着,呼呼的向远处跑了出去。 “我去看看。”虽然明知道打死这小子,他也不会去跳河,但张大水还是找了个借口追了上去。 说实话,小风骚说出的那些话,夜流苏还的确认真的想过。 不过,每当她想到周舒涵和楚扬那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妻子后,她就只能把这个愿望深深的压在心底。 尤其是楚扬上次离开保镖公司后,她更是自认为和他之间已经有了一些隔阂。 偷偷瞥了一眼摸着下巴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楚扬,夜流苏低声说:“我们还是进去说话吧。” 说完,当先走进了大厅。 因为保镖公司近期的业务非常好,夜流苏又从落剑门招来了二百多人。可即使是这样,每天上门来联系业务的人还是很多。 除了十几个不执行夜班任务的女孩子外,保镖公司也就是帮着夜流苏看家的张大水一个男人了。 楚扬跟着夜流苏走进大厅后,在里面的那十几个女孩子,全部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弯腰问好:“老板好。”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这样客气的。”楚扬摆摆手:“你们有没有困难?可以向我提的,我尽量给你们解决。” 女孩子中,除了才来的香菱几个外,其余的都是楚扬没见过的。她们都用一种让楚扬感到心跳的目光看着他,然后摇摇头。 香菱知道楚扬这个老板其实脾气很好的,所以就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楚老板,其实我们还真有点困难呢。” “哦,什么困难?” “现在公司的业务很红火,而且人也多了,夜经理还有想继续招人的打算。”香菱看了一眼夜流苏,并没有从门主脸上发现有不让她说的表情,就实话实说:“可这样一来,地方显得就小了很多,尤其是住的地方。楚老板,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把那边模特公司的楼层分给我们一层?” 当初在和周舒涵租下这栋四层小楼时,楚扬是打算让保镖公司和模特公司合用这栋楼的,每个公司各占一个大厅。 可谁想到,经过一系列暗地炒作后,保镖公司的业务是蒸蒸日上,已经完全把冀南市其余三家保镖公司的市场全部抢了过来。随着人员的不断加入,让几百人吃住在这儿半栋楼房中,的确是太过拥挤了。 至于福临门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开辟成训练保安的地方了。再说,那边的房间本来也不多。 听香菱这样说后,楚扬很是理解的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事的确该解决。这样吧,明天你们可以把人员分流到右边那半栋楼上。至于楼层,既然占用了,那就全部占用好了。” “谢谢楚老板!”香菱是一脸的喜色:“不过这样的话,模特公司那边怎么办?” “没事的,我再找地方。” “嘿,这样太好了!”香菱拍手,再次称谢:“老板,你这是给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啊,谢谢啦,谢谢!” “呵呵,客气什么,谁让你们喊我老板呢?有问题我不给你们解决,那算什么老板?”楚扬笑着摆摆手,然后跟着夜流苏走向了楼梯。 “香菱姐,这个就是咱们的老板呀?”等楚扬和夜流苏消失在楼梯上后,一个年龄最多十七八的女孩子凑了过来。 香菱点点头:“是呀,他就是咱们的老板,人很好说话的,而且,他还很厉害呢。” 其余的女孩子呼啦一下围了过来:“老板哪儿厉害?” “是背景厉害吗?” “还是拳脚厉害?” “不会是那、那方面厉害吧?”一个二十四五的女孩子脸蛋通红的问。 …… 夜流苏默不作声的当先进了经理办公室。 她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那张真皮座椅上,而是任由楚扬很实在的走过去坐下,然后又很自觉的替他泡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刚想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胳膊却被楚扬伸手拽住。 夜流苏身子一颤,垂下头,声音竟然有些发颤:“你、你要做什么?” 楚扬把夜流苏拽到自己跟前,抱住她腰肢一用力,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感觉到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后,夜流苏挣扎着再次问道:“楚扬,你要做什么?” 双手紧紧扣住夜流苏纤细有弹性的腰肢,楚扬将脸贴在她的后背:“傻妞,我就是想抱抱你。” 顿了顿,不等夜流苏说什么,又说:“我想你了,就是想抱抱你。” 我想你了。 楚扬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用心说的。 因为这些日子一直忙车展的事,他这个大老板不但在保镖公司开业不久就很少来这儿,而且还得让夜流苏为他的安全操心。尤其是因为上次在福临门的那件事(和人家亲热却喊别的女人名字。)后,他心里更是一直的内疚。 其实,楚扬根本不知道,夜流苏因为那件事后,对他也是内疚的。 静静的坐在楚扬的腿上,夜流苏全身的肌肉慢慢的放松。过了几分钟后,她的整个人就像是一滩泥那样躺在了楚扬的怀里,脸上烧的她不敢睁眼,只能通过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来缓解紧张。 当一个男人把一个绝色美女抱在怀里,却只是说想抱抱她,那肯定是在撒谎。 君不见,楚扬在嗅到夜流苏身上的淡淡处子幽香后,下面马上就有了反应。 夜流苏以前虽然没有接触过男人,可此时她也明白,顶着她身子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啥。 一个女孩子到了二十三四的年龄段还没有接触过男人,说她不怀春是假的。尤其是被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用这种极度暧昧的姿势抱在怀里,说她不起反应,更是假的。 轻轻的动了一动,夜流苏闭着眼睛仰起下巴,反手抱住楚扬的脖子,声音就像是梦呓似的:“楚扬……”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肢体上的接触,再遇到一个没有人打搅的合适的环境,动情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何况,夜流苏内心已经把自己当作了楚扬的‘###’,而经过花漫语‘不辞辛苦的调x教’的楚某人,也因为太阳石的功效,前所未有的对女人感兴趣。 所以,下面越来越硬的楚扬,在夜流苏抱住他脖子后,一双手就很自然的顺着她的衣服下摆,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了她的胸前。 当楚扬那双有些颤抖的手捂住那两座挺拔的高峰,很自然的开始###起来后,夜流苏的腰肢就很自然的扭动了起来,就像是蛇那样,嘴里也发出了呻x吟声:“啊……哦,楚、楚扬……我好难受。” 随着夜流苏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胯,###受到刺激的楚扬,快x感一阵一阵的向他脑门乱蹿。他索性把夜流苏的身子扳了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的,伸手掀起她的衣服,将黑色的###一下子挑到了高耸的上面。 一双颤巍巍、白晃晃、好像大白兔那样乳x房,就那么骄傲的挺在了楚扬的眼前。 夜流苏很想用衣服遮住她的‘完美胸器’,可浑身除了低吟的力气外,却不能动弹分毫。尤其是当楚扬用嘴叼住她上身最敏感的凸点后,比电流还要强烈若干倍的快x感,使她忽地有了一股力量,抱住楚扬的头,把胸脯使劲的向前迎了过去。 你见过婴儿用奶瓶喝奶粉吗? 没有? 靠,鄙视你。 那再问你,你有没有看过岛国武藤兰苍井空姐姐主演的‘科普片?’ 什么?还没有?嚓,你是地球人吗…… 现在的楚扬,做的正是那件事,那么认真,那么忘我,那么的投入。 “我、我想要了!”楚扬声音有些沙哑的抬起头。 男人这东东吧,的确是世上最贪婪的家伙。如果女孩子给了他们亲吻,给了他们上半身的完美,他们马上就会索要下半身的销魂。 男人本性,和色x情无关。 楚扬说着,双手就开始解夜流苏的腰带。 “不、不行……”夜流苏就像是傻了那样,嘴里说着不行,可偏偏将身子后仰,以方便楚扬给她解腰带。 由此可见,女孩子一般都是言不由衷的精灵。 真难琢磨。 已经欲x火烧身的楚扬,才不管夜流苏同意不同意呢,双手哆哆嗦嗦的解开她腰间牛仔裤的腰带,用力往下一褪裤子……没褪动。 原来,牛仔裤的腰间还有一个铜扣子。 等老子以后把生意做大了,说什么也得研发出一款腰间没有扣住的牛仔裤。楚扬心里许着愿,也懒得再去解了,索性双手一用力,嘣的一声将扣子扯飞,拉住拉锁向下一拉,然后将夜流苏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夜流苏仰面躺在办公桌上,双腿紧紧的缠着楚扬的腰,紧闭着眼睛,用手抓住他:“楚扬,关,关灯。” 等老子以后把生意做大了,说什么也得研发出一种用脚丫子就可以关灯的开关……楚某人心里许愿后,急吼吼的绕过桌子,快步走到门口的电灯开关处,啪嗒一下将等关上,刚想转身,就听到小风骚的声音在门外走廊中响起:“咦,怎么停电了?” 201 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 201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 小风骚跟着夜流苏来到保镖公司住下后的不长时间,这小子就凭借明显优于同龄人的体格,将附近那些正在放暑假的孩子收拾的是服服贴贴,并按照电视里演的那样,要求他们喊自己‘老大’。 每天领着十几个‘小弟’在护城河一带戏水捉鱼、和另外一伙调皮孩子打架斗殴的,小风骚感觉小日子过的很是潇洒。 前几天的时候,小风骚听夜流苏说到了9月1号就要去上学,他心里就一百个不愿意。 他觉得,像他这种天生的大哥料要是去读书,那可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今晚,当听楚扬说来这儿就是为了他上学的事,他马上就明白了:娘之所以让老子去上学,完全是这狗日的出的主意。 但是,小风骚也很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条真理,现在他还没有能力养活自己,所以,就算是反抗、就算是在心里暗恨楚扬这狗日的多管闲事,可在护城河边徘徊了几分钟后,还是跟着张大水乖乖的回来了。 “哟,小风骚,刚才听你喊,谁要是让你去上学,你就去跳河呢。”看到小风骚无精打采的进来后,刚才就知道什么事的香菱等几个女孩子,就过来取笑他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呢?是不是怕护城河的水太浅,淹不死你啊?” “去去去,别来问我这事,老子烦着呢。”小风骚抬手打开香菱摸着他脑袋的手,问:“楚扬那狗日的呢?” 除了香菱和张大水外,其余的女孩子都面面相觑:小风骚真牛,敢称呼老板为狗日的! 香菱倒是见怪不怪了,掩着嘴吃吃的笑着:“楚老板在你娘的办公室呢,可能在商量你去哪所学校的事呢。”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子上学不上学的,也要他管。”小风骚低声骂了一句,反手擦了把鼻涕,大模大样的向二楼的经理办公室走去。 他准备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夜流苏,实在不行就打悲情牌,反正夜流苏最疼他了。 小风骚来到二楼,还没有走到经理办公室门口,就看到屋里的灯灭了。于是,他就有些奇怪的说:“咦,怎么停电了?” 以前在福临门的时候,因为那边的电线有些老化,每逢下雨天的时候,就经常的断电,所以小风骚看到办公室内的灯黑了后,也没有多想,几步走到门口,推门走了进去:“娘,怎么停电了?” 人在走进一间自己很熟悉的黑屋子里时,首先的反应就是打开电灯开关,哪怕明明知道已经停电了。 小风骚摸黑走到门后,抬手摸到电灯开关。 随着啪嗒一声轻响,满屋子通明。 “哈,这不没停电……”小风骚打开电灯开关后,得意的笑着转身,接着呆住。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其实,这句话也代表了穷人家的孩子早熟的意思。 严格说起来,小风骚并不算是穷人。 天底下哪一个穷人会拥有处在闹市的福临门那么大的地方? 不过,自从小风骚父母双亡后,夜流苏就一直很低调。除了让他知道在乡下有许多对他很好的亲戚外,平时他都把自己当作一个穷人看。 穷人家的孩子早熟。 早熟原本的意思是指作物生长期短,成熟快。 或者说指待人处世方面成熟较早。 还有最后一条,很适合于小风骚:早熟,是指儿童生理和心理上提早成熟。 他虽然很少有机会接触岛国那样的‘科普片’,但身处旁边就有‘泉城之家’那样的旅馆环境下,小风骚对男女一事,还算是无师自通的。 平时,他也没有少看那些‘野鸡’为了五十块钱就陪着民工睡觉的事。 所以,当小风骚看到他娘,夜流苏神情慌乱的穿衣服、而楚扬却和个###似的站在那儿茫然失措后,他马上就明白这是这么回事了。 “草泥马的楚扬,你敢上我娘!”小风骚在呆了也就是那么十几秒钟吧,他尖着嗓子嗷的叫了一声,眼睛也开始在瞬间就变红,就像是野外受伤的孤狼那样,张牙舞爪的扑到楚扬身上,抓住他的手,张开嘴巴吭哧就是一口。 在小风骚的心里,可以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月亮没有日,但绝对不能没有夜流苏。 夜流苏对小风骚来说,不再单纯的是抚养他的人,而是他的一切! 从懂事那一天起,他就发誓,长大后要好好的混,要让夜流苏过上好日子(在初次见到楚扬时,他也曾经把这个理想说给楚扬听的。)不让她再为了生活去当苦工,不再让她受任何人的欺负! 而眼前,当小风骚看到夜流苏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后,他马上就联想到了那些花五十块钱就可以‘办’的‘野鸡’。 是谁让夜流苏变成了这样?是谁侮辱了一个孩子心目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人? 小风骚的眼睛,或者说是直觉告诉他:楚扬! 一个在七岁就发誓等他长大了会让他娘过上好日子的孩子,会是一般的孩子吗? 不是。 所以,小风骚在看到不能让他接受的这一幕后,失望、心疼、悲伤,甚至还有悔恨等交叉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一针鸡血打在他身上,使他眼睛瞬间通红,完全忘记了他可以被楚扬一脚就能跺的老远的实力对比,疯了似的抓住楚某人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在牙齿咬进楚扬的肉中后,眼泪,从小风骚的眼里淌了下来。 楚扬和夜流苏没想到这时候小风骚会突然闯进来,更没有想到他在看到这一幕后,受的刺激竟然会是这样大! 一时间,两个人全愣了。 尤其是楚扬,尽管手上很疼很疼,但他还是不敢对小风骚怎么着,甚至连绷紧肌肉的动作都不敢做,生怕那样会伤了他的牙齿,只是急吼吼的低声喊:“小风骚,快松开,你他妈的疯了!?” “楚扬!”小风骚松口抬头,泪水顺着脏兮兮的脸蛋往下淌,但他还是强忍着不眨眼,嘶声喊道:“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 嘴里嘶哈着冷气的,楚扬抬手使劲的甩了好几下,有些气急败坏的问:“你说说,你怎么看错我了?” “我一直把你当对我娘儿俩最好的人!”泪水顺着脸颊淌在嘴边,与唇间的血丝混成一起,小风骚狠狠的瞪着楚扬:“我一直都对自己说,等我长大了要好好的报答你,可你竟然敢上我娘!” “我没有……”楚扬很想和这个小屁孩辩解,但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辩解是这样的苍白无力:你真的没有吗?那你刚才想做什么?虽说现在情侣之间上个床玩个车震的再也正常不过了,可人家是情侣,是有可能成为两口子的!可你能娶夜流苏为妻吗?能吗? 所以,楚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了?怎么了小风骚!?”这时候,在一楼大厅的张大水香菱等人,听到小风骚又哭又喊的声音后,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十几个人急匆匆的快步出现在门口。 当看到夜流苏衣衫不整的呆立在屋里后,他们才知道:现在上来是个多么大的错误。 夜流苏对楚扬有意思,张大水等人早就知道。 其实,他们也愿意楚扬能够娶了夜流苏,心里也早就把他当作了门主的男人。 “他、他欺负我娘,我看错他了。”小风骚看着楚扬,摇着头的向后退。 张大水伸手抓住小风骚的胳膊,蹲下身子,柔声说道:“小风骚,楚老板没有欺负你娘。” 香菱也走了过来,轻轻搂住小风骚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说:“小风骚,你也知道,楚老板对门、你娘很好是不是?他们刚才只是在做、做大人该做的事……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这一些了。” “你们是说,楚扬会娶我娘当老婆?”小风骚眼睛一亮。 “是的。”张大水和香菱用力点头。心里却再想:这孩子,懂事真早。 小风骚霍地转身,昂起头,大声说道:“楚扬,你会娶我娘当老婆吗?” 楚扬呆呆的站在那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孩子的话。 “你会吗!?” 在小风骚的追问下,楚扬开始有些迷茫,转身看着夜流苏,喃喃的说:“我会吗?” “娘,楚扬会娶你当老婆吗?” 随着小风骚这个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决不罢休的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夜流苏身上。 夜流苏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在楚扬向她问出‘我会吗?’这三个字后,她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最后把乱了的发丝拢了一下后,夜流苏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娘不会嫁给他。” “为什么?” 夜流苏走到小风骚跟前,伸手把他抱在怀里,低声说:“因为你还没有长大。” 小风骚虽然只是个七岁的孩子,但他可不是那种用一包薯条就可以哄住的家伙。听夜流苏这样说后,他就明白:楚扬不会娶他娘当老婆。既然不能娶夜流苏当老婆,可他却脱了娘的衣服…… 如果不是在心里对楚扬有着一种连小风骚自己都不明白的感情,他肯定不会罢休的,更不会紧攥着双拳,一字一顿的说:“楚扬,你、滚!” 小风骚的父亲,生前曾经是落剑门的老大。能够称为华夏第一杀手门派的老大,除了要有过人的身手、冷静的头脑外,骨子里还要有冷血的刚硬! 项老大虽然死了,但小风骚却用生命的方式延续了他的一切。 所以,作为一个七岁的孩子,今天能够有着这样的表现,也不足为奇。 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一步,就算小风骚不撵着楚扬走,他也没脸再呆在这儿了。 苦涩笑笑,楚扬走到小风骚面前,低声说:“对不起。” 一个大人向一个小孩子说对不起,这也说明了这个大人是很看重这个小孩子的。 这也让明白楚扬不会娶夜流苏为妻而忿忿不平的张大水等人,心里也多少的好受了一些。 楚扬向小风骚道歉后,就低着头的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202 失去的那些东西! 202失去的那些东西! 楚扬就像是做梦那样,脚步略微带点踉跄的走下了二楼。 在穿过大厅走到门口时,他抓住厅门,停住脚步回头,对几个站在大厅中的女孩子笑了笑,然后走下了台阶。 楚扬知道,今天他失去了一种东西。 信任。 或者说是友谊。 来自一个七岁孩子的信任或者友谊。 当小风骚哭着喊出那句‘我看错你了!’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很疼。一种玻璃碎了扎进肉中的那种疼。 人的一生中,不管你愿不愿意,总会有些东西要失去,比方飞扬的青春、初恋情人在决绝转身的那一刻,等等。 楚扬一直觉得:人活着,有得就有失,这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不过,让他感到自豪和骄傲的是,他却一直牢牢把持着一种让兄弟甘心拿命来换的友谊和信任。 如果没有今晚发生的这一切,他根本不会明白,他和小风骚之间竟然也有了这种超越生命的感情。 这种人活一辈子都极少碰到的感情,就因为他一时的精虫上脑,失去了。 也许永远不会再回来。 楚扬很后悔,很懊恼,很痛恨自己。 启动车子驶上公路后,他忽然有了一种想要大喊大叫大醉甚至大哭一场来发泄的强烈冲动。 无论在什么时候,楚扬都不会大喊大叫大哭一场,可他却想大醉,酩酊大醉的那种大醉。 在省会城市中,无论是男女,只要身上有钱,无论在一天中的哪一个时间,都能够找到买醉的场所。 楚扬想买醉,很想。 所以在离开保镖公司几里路后,他就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什么,楚扬没有看。他只是在走进去后就走到吧台面前,掏出厚厚的一沓钱摔在吧台上,对那个穿着一身黑色性x感皮衣的女调酒师说:“给我酒。” “什么酒?”女调酒师饶有兴趣的看着伸手解开衬衣扣子的楚扬。 “烈酒,最烈的那种。” 女调酒师转身拿过一瓶马爹利xo,语气有些轻佻的说:“帅哥,一个人喝酒多没趣啊,要不要我陪你?” 楚扬没有理她。 在他的人生中,最少已经有一千三百九十七个漂亮女人用此类的话语和他搭讪了。 女人,有时候在他的眼里,远远比不上一瓶烈酒。 女人善变,烈酒却只会烧心。 楚扬打开瓶盖,也没有用酒杯,仰首对着瓶子就喝了起来。 十一秒三二,最多十一秒三二他就把整瓶的烈酒都喝下去了!女调酒师心里默默计算着,嘴巴慢慢的张大。她从事调酒师这门职业两年来,从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在酒吧将烈酒当作矿泉水来喝! 看着楚扬那张迅速浮上潮红的脸庞,她忽然感觉心跳的非常厉害,更是有个地方开始有了瘙痒湿润的感觉。 男人如酒,越烈的才最有味。 这个道理,在女调酒师十七岁第一次爬上男人的床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呃……呼!”楚扬放下酒瓶抬起头,吐出一口酒气,冲着有些看痴了的女调酒师笑笑:“外国酒太淡,有没有国产的62度烧刀子?” 看到脸儿红扑扑的楚扬对着自己笑,女调酒师不知道为什么,健康秀美的脸上也像喝了一整瓶的烈酒那样攸地的绯红,偷偷瞅了一眼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飞哥(负责看场子的‘老大’,也是现在纠缠着她的男人。)一眼,低声说:“先生,这儿不卖烧刀子,只卖一些上档次的白酒……如果你想喝是话,可以去我家,我爸爸酒柜里就有几瓶烧刀子。” “你家多远?”楚扬甩了甩头。一口气喝下一瓶白酒,他感觉好像有些不适应。 “不远,也就是几公里吧。”女调酒师赶紧的回答:“最多十分钟的车程。” 楚扬闭着眼想了几秒钟,然后摇摇头:“算了,喝酒主要喝的是一种心情,我怕去了你家后,会再也找不到此时的这种感觉了。再给我拿一瓶这样的吧。” 女调酒师有些失望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又给他拿了一瓶。 这一瓶酒,楚扬喝的比较慢,用了十七秒四二。 仰着头的楚扬将酒瓶子掂了一下,直到最后一滴酒滴落到他的舌尖上后,才把酒瓶子重重的放在吧台上:“再来。” 这一次,女调酒师没有劝他,又给他拿了一瓶。 楚扬抬头,喝酒。 已经整整喝了两瓶马爹利xo的楚扬,在喝第三瓶酒的时候,用的时间更长,甚至有一小半的酒水都洒在了他的脸上,有一些从他的闭着的眼角滑过,就像是眼泪那样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楚扬是鬼车,是杀手之王,虽然他还能喝酒,但他终究不是酒仙,尤其是在心情极度压抑的时候。所以,在喝了接近三瓶马爹利xo的时候,他已经有些醉了。可他还是将酒瓶子重重的砸在地上,趴在吧台上伸出右手抓住女调酒师的手,舌头有些大的说:“再给、给我拿酒。” 在楚扬喝下第二瓶酒的时候,酒吧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被他所吸引,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边,小声的议论着这位是来自何方的神圣,竟然这样牛逼。 胳膊上刺龙画虎、自以为在街面上跺跺脚可以让大地晃三晃的飞哥,虽然心里也是对楚扬佩服的要命,但还是言不由衷的和同伴说:“喏,看那个###,肯定是被女人甩了。” 本想在一旁看笑话的飞哥,当看到楚扬喝完第三瓶,随手将酒瓶子啪的一声摔碎、然后抓住女调酒师的手继续要酒后,他心里就老他妈的的不乐意了,把酒杯向桌子上重重的一放:“麻了隔壁的,这小白脸敢在我马子面前耍酷,看来还真是缺管教呢。” “是啊,飞哥,你看,你看他竟然敢抓着欣儿的手,要不要去‘提醒’他一下?” 飞哥站起身向四下里扫视了一眼,他在观察楚扬是几个人来的。 酒吧内大约有五六十个人吧,有男有女的,有坐着有站着的,有向外走的有正进来的……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头上戴着帽子、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走了进来。她(他)在进来后,就低着头抱着膀子倚在门口一旁的窗台上,仿佛来酒吧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发呆。 “草了,这年头装逼的人越来越多了……走,过去。”对那个身穿白色运动服打扮得和穆斯林教徒似的人吐了一口吐沫后,飞哥冲着几个哥们摆了下手,然后当先向吧台走了过去。 那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人抬起头,一双比寒冬夜里最亮的那颗星还要亮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飞哥几个人。只是,当她(他)的目光移到楚扬身上时,眼里的寒冰就像是遇到六月的烈阳那样,瞬间融化成水。 女调酒师欣儿在被楚扬抓住手后,她的一颗芳心就不争气的跳的厉害,要不是看到飞哥几个人走过来,她肯定会和老板说‘这是我朋友,他喝多了,我想把他送回家。’然后将楚扬带回她自己的家的床上。 有的人,你不一定非得一辈子去拥有他(她),只要彼此偶尔的拥有一夜,就可以点缀你整个平凡的人生。 “先生,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欣儿用有些担忧的目光看了一眼走到吧台前的飞哥,然后劝一个劲和她要酒喝的楚扬。 飞哥摸着下巴走到楚扬一旁,歪着脑袋先看了他一眼,然后对欣儿说:“欣儿,人家让你拿酒,你就拿嘛,废什么话啊?” 欣儿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飞哥,大着胆子说:“飞哥,他已经喝了三瓶了,要是再喝的话,恐怕得有酒精中毒的危险。” “喝死拉倒啊,反正又没有人强迫他。”飞哥嗤笑一声,斜着眼的望着欣儿:“怎么了,你心疼了?” 欣儿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转身又拿了一瓶酒,强笑着说:“哪儿呢,我只是怕客人出意外呢。” 从喝下第一瓶到现在,楚扬进来酒吧才几分钟的时间。 虽然楚扬的酒量很大,大到曾经和顾明闯俩人喝了整整八瓶白酒后、仍然完成了一件被别的杀手看起来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那一次,是因为庆祝商离歌从死亡线上彻底爬回来,那时候他的心情,相当的好,而且是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喝了那些酒。 但现在,当他感觉失去小风骚那份纯真的友谊后,心里已经不自觉的存有了折磨自己的念头,尤其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喝了三瓶。尽管他酒量大的惊人,可他还是有些感到头越来越疼,腿肚子也开始打软,眼神有些散光的看着站在一旁的飞哥,笑嘻嘻的问:“你、你是谁?和###似的站在这儿,要陪我喝酒吗?” 对这种被女人甩了就来酒吧买醉的家伙,飞哥根本看不起。要不是楚扬拉着欣儿的手,他都懒得过来凑。 现在,听到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本想给这家伙点颜色看看的飞哥,并没有生气。 看在楚扬扔在吧台上的那叠钱后,飞哥并没有生气,甚至,他马上就改变了主意,觉得可以通过一些小手段,从楚扬身上赢点小钱花花。于是,他伸手啪的打了个响指,示意欣儿给他拿过一瓶酒来。 欣儿马上就明白了飞哥要干嘛了,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楚扬,有些无奈的拿了一瓶酒递给了飞哥。 欣儿看向楚扬的眼神中的担心,飞哥是一点都不落的看在眼里。这让他感觉更加的不爽,但表面却笑呵呵的说:“好啊,我陪你喝酒。” “ok。”楚扬点点头,刚想抬头喝酒,却被飞哥抓住手:“慢点喝,哥们,咱们在喝酒之前先打个赌。” “打赌?喝酒就是喝酒了,打什么狗屁的赌?”楚扬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接着就明白过来了:“啊,我知道了,你这是看老子喝多了,想骗我点钱花吧?哈,哈哈。去,老子现在没这个心情,你爱喝就喝,不喝早点滚蛋。” 203 我伤了一个人的心! 203我伤了一个人的心! 飞哥没想到楚扬喝了这么多的酒了,脑子还他妈的这样清醒。 赢点小钱花的意图被揭穿后,让飞哥不由得恼羞成怒,老脸没红却发青的,伸手一把抓住楚扬的衣领,眼睛瞪的和俩鸡蛋似的:“草,好好和你说话,你倒是来劲了,歉收拾了是吧?我看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有道理,我这人的确有这个臭毛病。”楚扬盯着飞哥,一脸认真的回答。 “草了,你还真是犯贱呢,那就让哥们给你治治这个臭毛病吧!”看到楚扬一脸生死不怕的傻瓜样,飞哥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根本不带半点犹豫的,举起酒瓶对着楚扬的头就砸了下来。 傻瓜,你要倒霉了。依在窗台上的白衣人,在看到有人竟然想要用酒瓶子爆楚扬的脑袋时,心里不屑的嗤笑一声。 白衣人,正是曾经的国际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 今晚一直跟着楚扬的商离歌知道,别说楚扬只是喝了几瓶酒了,就算是把他的四肢都捆住,依着飞哥这种不入流的小混混身手,要想用酒瓶子砸他的脑袋,好像应该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不过,就在商离歌嘴边的那丝冷笑刚刚浮起,一幕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现象出现了。 飞哥落下来的酒瓶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楚扬的头上。 啪! 酒瓶子不是在地上而是在人的头上爆裂的脆响,让整个酒吧内所有的声音,全部停顿。 商离歌眼里唰的一下浮上浓浓的杀机,刚想走过去,却又顿住了脚步。 她知道,楚扬绝不会是那种任由别人欺负的主。他这样做,绝对有他这样做的理由。 …… 在酒瓶子迎头劈下时,楚扬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眼睁睁的看着酒瓶子在他的额头碎裂。 冰冷的酒水,顺着他的额头流到眼里,再淌到嘴边。他伸手抹了一下,好像洗脸那样随意的抹了一下,然后抓过飞哥的背心在脸上擦了擦。 飞哥已经在社会上混了五六年了,因为‘职业’关系,平时拿着酒瓶子爆别人的头、被别人爆头这样的事儿也经历的不少,可他从没有遇到楚扬这样的猛人,被人爆头了还这样气定神闲的,这让他心里开始发虚,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 该怎么才能把今天这事应付过去?飞哥后退了一步后,心里快速的盘算着:道歉?还是被他痛扁一顿? 经常在社会上混的人,招子(眼睛)都比较亮,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最好是当祖宗供着。 飞哥更是个聪明人,在看到楚扬这种挨了一瓶子还若无其事后,马上就知道人家根本不是他这种混混所能惹得起的。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凭借自己这边人多来解决此事的想法。 就在飞哥脸色忽青忽白的思索怎么摆平眼前这事时,楚扬无所谓的甩了甩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很平静的问:“有烟没有?” 他的烟,在刚去福临门时,被小风骚给摸去了。 飞哥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话来,只是速度极快的掏出一盒中华烟,连带火机一起递了过来。尽管他骇的说不出话,可还是恭恭敬敬的拿出了烟。 楚扬点上一颗烟,顺手把火机和烟都装进了自己口袋,对飞哥说:“你打我一下,我要你一盒烟,算是扯平,有没有问题?” 飞哥这次终于能说出话了,双手连摆的:“没、没问题!” “我觉得也是。”楚扬点点头,不再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这事就这样算了? 看着楚扬的背影,飞哥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忍不住狠狠掐了大腿一下……疼,很疼。 楚扬走到门口,对双手抄在口袋中的商离歌笑笑:“陪我去散散心吧。” “好。”商离歌说了一个好字,就跟着他出了酒吧。 自从心里有了楚扬后,商离歌就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违逆他的意思。她一直认为,她的命是楚扬救回来的,如果没有他,她在四年多以前就已经死了。虽然她并没有和楚扬发誓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可为了他,她会做任何事,包括为她去死。 商离歌之所以这样对楚扬,不但因为他救过她,更是因为救她而放弃了他所热爱的部队,一起出国走上了杀手之路。 其实,有些事有些感情,根本就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 等商离歌坐上副驾驶后,楚扬启动车子驶上了公路:“想去哪儿?” “随便。”商离歌淡淡的回答。 “你不想知道我今晚遇到了什么事?” 商离歌看着车子前方:“你想说的话,可以说。” “唉,”楚扬叹了一口气,踩了一下油门:“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没劲。” “可我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宝马越野车随着楚扬将油门踩下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动机发着低沉的咆哮声,超过一辆辆的车子。 时速,超过了一百二,在初秋夜晚的闹市区。 楚扬将车窗全部落下,让冰冷的风灌进车内。扭头看了一眼帽子被吹落露出一头白发的商离歌,楚扬大声说:“今晚,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我伤了一个人的心!” 白发飞舞间,商离歌的双眸越发的明亮:“是个女人吧?” “不是,”楚扬用力的摇着头,张大嘴巴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眉梢眼角全是少有的轻狂:“是个小孩。” “落剑门的小风骚?” “是的!”楚扬用力点点头,点头间,车子直直的对着前面亮着红灯的路口直直的冲了过去,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像是他此时说话的声音:“我从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孩子把我看的那样重,重到我承受不起,重到在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跪在他面前乞求他原谅我!” 楚扬驾驶着车子冲过红灯来到十字路口中央时,从左边的路口,恰好有一辆正常行驶的帕萨特也开了过来…… 眼见帕萨特就要撞在宝马车的后尾、驾驶帕萨特的司机尖声大叫时,楚扬却猛地一打方向盘,同时脚下狠踩刹车,高速运行中的车子后尾攸地一甩,甩出一个极为绚丽的极限飘移,整个车子来了个九十度的大拐弯,恰好让车子轮胎因为踩着刹车而发出吱吱叫的帕萨特,擦着宝马车身向前滑了过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啦啊!”楚扬对着帕萨特道歉的同时,已经松开了刹车,车子顿时猛地一蹿,就像是发x情的公牛那样,呼呼的向前开去。 …… 这一个月来,梁馨过的就一直不怎么顺。 本来在党校过的好好的,偏偏那些国际杀手聚焦冀南,使她不得不而提前回到市局。刚回到冀南,就遇到了神秘绑架富豪案,然后又是把雌雄双煞主动带到了柴慕容面前,差点铸成大错。好不容易将神秘绑架案理出一点头绪,可省里的一个电话,却把这事给莫名其妙的压了下来…… 如果说上面这些问题只是因为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淡化,但楚扬那次让她在小清河的臭水里泡了半个小时的耻辱,却注定会让她终生难忘。 梁馨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傲气的女孩子。 她自傲,是因为她有自傲的条件:论长相,她是警官学校的校花。论身材,曾经有模特公司的‘星探’来找她联系过。论工作能力,她是冀南警察系统的一面旗帜,曾经受到高级首长的好评,才28岁就成为省会城市市局的刑警队长…… 但就是一朵被许多光环笼罩着的警花,却被楚某人给骗得在臭水里泡了半小时,她要是再不恨他,那可就是怪事了。 不过,就在梁馨一直找机会‘报复’楚扬时,他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当然了,在一开始确定楚扬失踪的那天,她在下班回家时,甚至都开心的哼着小曲。让为她婚事而犯愁的双亲——一对在市纺织厂上班的普通工人,以为她交了男朋友。 为这事,梁馨可没有少费口舌和爸妈解释。 这让梁爸梁妈白白空欢喜了一场。 随着楚扬失踪的天数增多,敬业的梁馨终于深刻认识到,她这种心态是要不得的。尽管那个家伙在她心里该死一万次,可工作终究是工作,不能把私人感情夹杂进去。于是,这才有了她给楚扬手机发短信的事。 后来,梁馨在得知楚扬‘安然归来’后,并没有按照她短信上吩咐的那样给她回短信,这让她在生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点点小小的失落,说不清的那一种,很微小,却总是无法忽视。 因为of国际杀手平台已经撤销了对柴慕容的悬赏,神秘绑架案也稀里糊涂的结了案,梁馨又回到了上班下班、偶尔会和同事出去吃顿饭的平淡生活。但这却不是梁母所希望看到的,她更希望女儿能够在下班后脱下警服做个淑女,抓紧找个乘龙快婿嫁出去。 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梁母可没有少操心。其实,老人家很奇怪:女儿除了是工人子弟外,无论是相貌还是工作能力都很优秀啊,虽说脾气稍微的有些倔,可这也是一个优点不是?但咋就没有被一个男人‘得手’呢? 梁母不明白。 梁馨也不明白,只得自叹属于她的白马王子还没有找到白马……只好在梦里幻想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让她有些不解的是,最近只要一做和男人有关的‘好梦’,那个骗她在臭水里泡半小时的家伙,就会没皮没脸的出现在她被窝中。 这,让她很害羞。 今天刚下班,梁母就派给了她一个‘政治任务’:“你刘姨给你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我已经替你答应了,今晚八点你去解放路的帝豪西餐厅,找一个庞军的年轻人好好谈谈。人家可是一个刚回国的海归,你最好收起你的刑警队长架子来,尽量在半个月内把他带回家、在半年内和他走进结婚殿堂。” 对梁母这样比较霸道比较‘不要脸’的话,梁馨很无语。但她也的确过够了这种花前月下却没有人陪的日子,于是还算有些开心的精心打扮了一番,就驾驶着车子向指定地点驶去了。 谁知道,眼看过了这个红绿灯再走几百米就是帝豪西餐厅了,却差点和一辆乱闯红灯的越野车相撞! “你他妈的找死啊!?”擦了一把冷汗的梁馨,对着越野车远去的后尾灯,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弯腰摸起车载警笛放在车顶,调转车头对着那辆该死的逃逸车辆方向追了过去。 204 顺其自然! 204顺其自然! 听到后面的警笛声响起后,商离歌扭头看了一眼:“有警车追来了。” “嗯,看到了。”楚扬吐出一口酒气,赞叹道:“没想到冀南交警的工作效率这样高,才闯了一个红灯就被瞄上了。” “怎么办?” “溜溜。” 溜溜的意思就是用车速甩开那辆警车。 “要不要我来开车?” “你以为我喝了几瓶酒,手就不管事了?”楚扬侧着头看了一眼商离歌。 事实证明,只要喝三瓶白酒的这个人不是酒仙不对酒精免疫,四肢包括思维能力,肯定会因为酒精的麻痹而变得迟钝,也就是常说的反射弧增长。 楚扬也感觉到了这点,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看出楚扬不喜欢别人质疑他酒后驾车的能力,商离歌只好淡淡一笑:“没有。” “真的没有?”楚扬从反光镜内看了一眼紧随车后的那辆闪着警灯的警车。 “有一点吧。” 楚扬点点头:“嗯,你很诚实。这样吧,为了广大市民的生命安全,我请你来开车。” 商离歌没有说话,只是左手抓住方向盘,右手撑着车顶的站了起来,准备等楚扬挪到副驾驶坐上后,她来开车。 越野车的空间虽然要比普通轿车大不少,但在车子行驶中,主副驾驶座上的人要想对换的话,势必得发生一些肢体相摩擦的动作,就像是楚扬将方向盘交给商离歌后,为了坐到副驾驶座位上去,他很自然的就抱住了她的腰。 商离歌的腰,纤细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性。 她的腰,楚扬抱过不止一次。尤其是在带着她四处求医时,这个动作就像仇人见面后会说‘咦,你怎么还活着?’那样自然,自然到他们都已经把对方的肢体当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在楚扬抱住商离歌的腰时,她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准备等他一过去就坐在驾驶座上开车。 可让商离歌没想到的是,楚扬在抱住她的腰后,并没有抬起屁股让开驾驶座,而是一双手顺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然后捂住她的胸。 商离歌的身子一僵。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等了一千零八十二天,自从她的伤势恢复了后。 不过,在嗅到楚扬嘴里喷出的酒气后,她强自收敛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淡淡的说:“我们去哪儿?”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弯腰站着,一个人双手搂住一个人的胸膛,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搂着胸膛却双手把着方向盘,每当前方有什么横穿公路的行人等意外情况,坐着的那个人就会踩一下刹车。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表情都很自然,动作协调的不可思议,就像是他们理应这样才对。 “外环高速。”楚扬说着将商离歌搂进了自己怀里,劈开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前面,将脸贴在她的后背,双手###着她那双不大但很有弹性的双x乳,声音就像是在做梦:“商离歌。” “嗯。”商离歌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紧闭上了嘴唇。薄薄的嘴唇如刀,嘴角却有一抹翘起的笑意。 楚扬双手的力度加大。 商离歌咬住了嘴唇。 “现在我变了。”楚扬的手滑下,然后伸进商离歌的运动服内。 当有些冰凉的手真真切切摸到商离歌上半身时,两个人的心跳都开始加快,就像是车速那样,让后面梁馨驾驶的那辆帕萨特的发动机开始发出不正常的轰鸣。 灵巧的一拨方向盘,用一个不输给索伦森的拐弯动作驶上通向外环高速的路口后,商离歌问:“哪儿变了?” “我好色了。”楚扬说着,手中的那两团柔软让商离歌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吟:“我不知道到底是这么回事,每当看到我喜欢的女人,总是有一股占有她的冲动……今晚,就是因为想对夜流苏做什么时,却被小风骚撞见,然后他哭着说……” “说、说什么?” “他说他看错我了,他一直都对他自己说,等他长大了要好好的报答我,可我竟然敢上他娘。” 微微弓了一下身子,使楚扬的活动动作更加方便后,商离歌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那辆紧追不舍的警车,语气里带着无所谓:“夜流苏早晚要有一个男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小风骚之所以对你的反应这样强烈,也许他都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或者哥们。当他无意中碰到你和夜流苏想有那种意思后,一时间的角色定位还没有转变过来……他只是个小孩子,根本不懂大人的事。等他稍微大大也许就明白,甚至会支持你们这样做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可、可我根本没有打算和夜流苏结婚的意思。”楚扬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的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最起码你可以和我说很多话。” 商离歌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以后,我会尝试着和你多说话。” “嗯。”楚扬嗯了一声,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以后怎么去面对夜流苏?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却总是想着要占有她。呵呵,伟人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流氓行为……我是不是个流氓?” “也许是吧?”商离歌想了想:“其实你根本不用内疚的,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 “嗯。”商离歌点点头:“你以前曾经告诉我,当我对一种事物失去控制后,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哈,哈哈!”楚扬再次重复了这四个字一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爽朗狂放,还有浓浓的邪意:“不错,你说的不错,既然已经无法控制,那何不顺其自然?该我的我就去争取,不该我的,随他去就是了!哈,哈哈,我可真够笨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却一直没有想明白……商离歌!” “嗯?”商离歌身子一颤。 “我想要你,很久了。”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语气中全是霸道。 “顺、顺其自然。”商离歌弱弱的回答了一句,她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一疼,是那种让她忍不住大声呻x吟却渴望一直继续保持下去的疼:“啊……” 楚扬哈哈的低笑着,就像是一只经过国际sngo9000-ce认证的色狼那样,双手粗暴的解开商离歌的腰带,然后给她褪到膝盖处……在解开他自己的裤子时,他还没有忘记嘱咐:“小心驾驶。” 使劲咽了口吐沫后,商离歌的双眸晶亮的回答:“我会……啊!”一种从没有过的充实和刺x入式的疼痛,使她一下子咬紧了牙关。 从七岁起就开始在地下拳场混日子的商离歌,在她的美貌、她健康的肤色、她柔韧性极强的身材终于被男人所注意后,已经没有人敢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成了地下拳场最为凶狠的拳手之一,没有一个男人敢冒着被她一拳打死的危险去招惹她,包括她的老板。 虽说商离歌的身体内还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所进入,但她却失去了证明她是处x女的那层膜。那层膜,早就在她十四岁那一年的那一天,随着她第一次成功踢出每秒十九米的速度时,失去了。 那一天,商离歌看着###流出的鲜血,哭了。这是自从她懂得她是一个孤儿后的第一次流眼泪,也是最后一次。就连四年多之前,她被花残雨差点打死的时候,她都没有哭。 人世间,有很多东西有了第一次后,就不会有第二次,就像是女孩子的那层膜。 商离歌用失去那层膜的代价,换来了她日后成为国际杀手之王的地位。 夜枭,这个称号,在四年多之前的杀手界,是如日中天,就像是现在的鬼车一样。 虽然夜枭已经不再是处x女,但当鬼车的坚硬刺入她的泥泞时,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低哼出声。 如果你是楚扬,当你用你的某些方式彻底征服了曾经不可一世的杀手之王时,你会不会有一种征服世界的兴奋? 有? 楚扬也有。 所以,在感觉商离歌身子一僵、一声低哼出声后,他只是稍微停顿了那么几秒钟,然后就双手伏着她的腰,再次的缓慢的动了起来。 疼,对一个整天在刀口上跳舞的职业杀手来说,就像是喝多了水会###那样自然。 所以,商离歌除了身体第一次被刺穿时疼的哼了一声后,随着楚扬动作的加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想用力咬着牙关忍住呻x吟的想法,彻底的崩溃,只好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着的轻吟。 虽说楚某人才经历了花漫语这一个女人,可在拼命压抑自己感觉的商离歌面前,他却很不要脸的以老手自居:“做这种事情,没必要强迫自己的,怎么感觉到的,就怎么表达出来就是了……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原来这个词,也可以用在开导第一次接受男人的女孩子身上。 “顺、顺其……自然……楚扬,我要!”商离歌闭着眼睛大声喊出这句话后,忽然抛开了所有的矜持、羞涩和不安,开始反客为主的上下耸动起来。 没想到一向冷酷的商离歌,对男女这件事的反应这样强烈,看着她满头飞舞的白发,听着她几近歇斯底里的尖叫,某男在充分享受她的反应、而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却看到车子嗖嗖的对着前面外环高速公路收费站撞去。顿时,两瓶多马爹利xo带给他的那些酒意,被吓飞了一大半,慌忙停住动作大喊更:“注意前面,老子还年轻,不想这么快就玩完!” “快啊!快!啊……”楚扬停住动作的做法,让抛开一切决意做他女人的商离歌感到很不满意,她大声尖叫着要快! 商离歌从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她却明白,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如果在这件事上比男人还要疯狂,那么,男人就会再也忘不了她! 好斗,就像是世上所有的雄性动物那样,是男人的通病,尤其是在看到女人在这件事大有想压过他的意思后,他会不顾一切的去捍卫他的尊严……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被女人轻而易举的牢牢锁住。 男人,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完全忘记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的和女人去‘战斗’,失败注定是唯一的下场。 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可却都乐此不疲。 真他妈的奇怪。 “草,你他妈的疯了……死就死吧!”面对商离歌的索求,楚某人也豁出去了,一闭眼的再也不看前面,紧紧搂住她的腰,狠狠的做着是个男人就会做的那个动作。 眼看车子就要撞到收费站的工作间,商离歌却在间不容发间一拨方向盘,绷紧脚尖的左脚也将油门猛地踩到了底。 顿时,柴慕容的这辆越野车就化为一道黑色魅影,唰的一下闯过外环高速公路的收费站,眨眼间就消失在收费工作人员的视线中。 205 疯狂,疯狂!! 205疯狂,疯狂!! 看到那辆差点与自己相撞的越野车并没有停车,而是仓皇逃窜后,别说梁馨是警务人员了,就算她是普通市民,也会生气的。 要说警务人员和普通市民之间有什么差距的话,那就是普通市民最多对着越野车逃窜的地方问候司机十八代女性长辈,根本不可能像梁馨这样,拉响警笛的追上去。 随着两车的车速越来越快,行驶的方向又是向相对偏僻的郊区而去,梁馨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如果这辆车仅仅是因为闯红灯差点撞车而逃逸的话,实在没必要将车速提到一百四十迈,更不会向郊区方向驶去。前面这辆车之所以这样反常,肯定有问题。 从穿上警服的那一天开始,梁馨就把‘除暴安良’这四个字作为了她的座右铭。更秉承‘不放过一个坏人的同时,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职业宗旨。而现在,看出前面那辆车的反常情况后,就算那辆车没有差点撞到她,她也得追上去问个究竟。 更让梁馨相信前面那辆车有问题的是,在追了几分钟后,前面那辆车在冲过外环高速公路收费站后,车速再一次加快,快到她这辆早已将油门踩到底的帕萨特望‘车’兴叹。但这丝毫没有让她打退堂鼓,而是选择了紧追不舍。 在警笛凄厉的尖叫声中,前后两辆车的距离越拉越大,几分钟后,梁馨就只能看到那辆车的后尾灯了。 “妈的!”梁馨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将车速减了下来。她知道,就算她有着勇往直前的勇气,可和前面那辆不该有那么快车速的车子相比较,无论是车子的质量还是车技,绝对不是在一个档次。这次的穷追不舍,毕竟会以失去目标而告终。 不过,车子已经驶上外环高速,要想调头回转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梁馨只好把车速放在正常的车速,准备从前方一个几十公里处的路口下高速。 …… 速度,向来是激情的代名词。 无论是开车还是做男女之间那种事,只要速度上去了,给人的感受就不一样,尤其是在一边把车子开的风驰电掣一边做那种男女之事时,所感受到的激情,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商离歌,现在就正在享受这种激情。 尽管身体所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好几次都已经抛开方向盘不顾一切的尖叫,但那个‘办事’都没有忘记注意安全的楚某人,就会停止他的动作,替她操纵方向盘,使她不得不重新抓紧方向盘,嘴里叫喊着她从没有说过的那些让人害羞的话,强烈要求某人专心做好他的‘本职工作’。 别看楚扬只是和花漫语做过这种事,但他在看到商离歌这样疯狂后,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她的兴奋点极低,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疯狂表现。 在楚扬的印象中,商离歌是那种特冷酷的人,冷酷到她连话都不肯多说。可现在,因为他的原因,而把她彻底变成一个不顾任何矜持的欲x女后,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使他也几欲陷入了疯狂…… 经过改装的宝马越野车,现在的车速已经接近二百三十迈的车速。从车窗外灌进的冷风,配合着商离歌那不断飞舞的白发、不停扭动的腰肢和压过发动机轰鸣的尖叫声,组成了一副充满欲x望和暴力的诡异画面。 疯狂,疯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商离歌张大嘴巴喊出的声音变得嘶哑、再次松开方向盘时,楚扬终于爆发了。 “啊!”也许是感受到了楚扬的反应,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一声的商离歌,猛地一踩刹车,越野车贴着右边的高速护栏,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在路面上搓出好几米后,嘎崩一下停住,随即熄火。 商离歌趴在方向盘上,楚扬紧紧的抱着她的腰,两个人一动不动,都在享受着因为女人身体抽x搐而带来的奇妙快感上。 慢慢的,两个人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商离歌脸上罕见的红晕渐渐的退去。 等身体不再有任何的反应后,就像是梦呓似的,商离歌叫道:“楚扬。” “嗯。” “你在想什么?” “说实话?” 商离歌身子一僵,沉默片刻:“我从没有骗过你。” 感受到商离歌最深处的变化后,楚扬得意的笑笑,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她胸前的凸点后,说:“我现在很后悔,也很害怕。” 不等商离歌说什么,楚扬继续说:“害怕因为得到你反而会失去你,所以后悔。” 商离歌心中一松,用少有的柔声说:“不管以后你在哪里,我都不会再离开你。哪怕是我死了,也会托梦给你。” “别说这样的废话,我不喜欢听。”楚扬说着抱起商离歌的身子,替她穿好衣服:“我不是怕你离开我,而是怕不能给你什么。” 商离歌笑笑,伸手拢了一下雪白的发丝坐回到副驾驶上,望着车窗外面,低声说:“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真好。”楚扬一脸欠揍的感动。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多拥有几个女人啊,而且还是商离歌这样有个性别样另类的女人,说不开心那完全是假的。 楚帅哥可不是那种喜欢撒谎的人,虽然他说出来的谎话要比真话多得多。 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除了身体上会发生变化外,思想也会改变。 就像以前做事杀伐果断的商离歌,现在都不好意思的面对楚扬,只是瞪着车窗外面,一个劲的偷着傻笑。 没有一个女人喜欢整天板着脸的装酷,就像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做柳下惠那样。 “你现在从哪儿住?”同样,在与商离歌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后,眼看着以前的朋友变成自己的女人,楚扬也有些多少的不适应。这时候问她住在哪儿,纯粹是没话找话说了。 “飞天夜总会,你要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可以去那儿找我。”商离歌顿了顿,又说:“我在那儿,只是负责看场子。” “嘿,成老大了?” “嗯,那儿以前是花漫语的地盘,不过现在是我说了算。”谈起正事后,商离歌也少了一些羞涩:“假如王道道不是她的人,我早就把康庭夜总会也收过来,将整个冀南的地下势力都攥在手中。” 商离歌说的那个‘她’,就是指柴慕容。 飞天和康庭,是冀南最大的两个夜总会,一直以来也由是柴家和花家的地下力量分别把持着。 上次在救出楚扬时,商离歌曾经直言要接收花漫语的地盘,后者也很识相的答应了,并很快就把势力撤出了冀南。 楚扬知道,商离歌之所以对冀南黑道感兴趣,无非就是因为他在这儿,想用这种方式来帮他。 稍微沉默了片刻,楚扬看了一眼后视镜,就看到有闪烁的警灯从后面疾驰而来。不过他没有在意,更没有着急开车,只是淡淡的说:“我现在已经和柴慕容离婚了。”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商离歌眼睛蓦地一亮,但接着就黯淡了下来。 她很清楚,就算楚扬和柴慕容离婚了,他们也不可能走到一起,这不是努力不努力的事,而是自我感觉中的命中注定。 两个人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警笛声已经传了过来,越来越近。 …… 将车速稳住后,梁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去帝豪西餐厅与那个庞军见面的时辰了,生怕人家会以为她故意放他鸽子,连忙先给老妈打了个电话,撒谎说遇到了紧急任务,不能按时赴约了。 听女儿不能和庞军见面,梁母当然是满心的不高兴。不过她也理解女儿的工作性质,只好说会和负责牵线的刘姨解释的,又嘱咐了几句让女儿注意安全的话后,才扣掉了电话。 随手把手机仍到仪表盘上后,想起破坏她今晚好事的那辆越野车,梁馨就一脸的不甘,不停的低声咒骂那辆早就跑的无影无踪的越野车。 无精打采的向前开了十几分钟后,梁馨正想准备从前面的路口下高速时,眼睛忽然一亮,她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正停在路边。 在十字路口两车差点相撞时,梁馨并没有看清对方的车牌,可在看到这辆车后,她的直接告诉她:那辆亡命逃窜的越野车,就是这辆! 哈,哈哈!本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呢,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看样子是因为车速过快出现意外‘趴窝’了吧?这简直是天意啊天意。 梁馨心里乐滋滋的想着,赶紧的一加油门将帕萨特斜斜的横在越野车前,快速跳下车后,先把车牌记住,然后走到车前,刚想说话,却一下子愣住。 坐在驾驶座上的这家伙,梁馨认识,正是那个骗她在臭水沟里泡了半天的楚扬。 楚扬也没想到,差点撞着的那辆车竟然是梁馨开的,怪不得她会没命的追赶自己呢。现在看到她和傻瓜似的站在车前,脸上立马浮起讨好的笑容,明知故问:“咦,这不是梁警官吗,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儿执行任务啊?” 206 做你的黑市夫人! 206做你的黑市夫人! 这傻妞在十字路口时,不会在那么快的速度下看清我的车牌吧? 看到梁馨站在车前,楚扬不等她说话,就先开口问话了:“咦,这不是梁警官吗,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儿执行任务啊?” “啊,我是追……”梁馨眨巴了一下眼睛,接着沉下脸来:“楚扬,别和我装蒜,半个小时前,是你在解放路十字路口差点撞了我后逃逸的吧?” 原来她真的没看清。听梁馨这样问后,楚扬就彻底放心了,表面却是一脸的惊诧:“你说什么?我在半小时前差点把你撞了!?吓,梁警官,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半小时前我根本没有去解放路十字路口,怎么可能会差点和你相撞呢?” “真的?”看到楚扬一脸的无辜表情,梁馨现在也不敢确定刚才那辆车就是眼前这辆车了。 “你看我这么老实的人,像是在撒谎吗?” “你老实吗?我一点也不觉得你老实。”虽然直觉告诉梁馨,那辆差点和她相撞的车子就是这辆,不过因为没有看清车牌,更因为楚某人不承认,她也没什么办法。 “梁警官,你虽然是警察,但也不能在没有证据下就怀疑我不是良民吧?” “你倒是伶牙俐齿的……你喝酒了?”梁馨说着,弯腰向车内看了一眼,接着嗅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酒味,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掺杂在其中。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刚想抬手捂鼻子,却看到了已经用帽子把满头白发都掩住的商离歌,于是随口就问:“她是谁?” “是啊,因为心情很好,多少的喝了几杯。她嘛……她是我女朋友。” 商离歌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心里一暖,使劲的点了点头。 “你女朋友不是云水集团的周副总吗?” “我换女朋友难道还得和梁警官您汇报吗?” “你……”梁馨语塞,冷哼了一声转变话题:“楚扬,我再问你一遍,你实话告诉我,刚才那辆差点撞到我的车,真的不是你开的?” 楚扬摇摇头,一脸的诚恳:“不是。” 梁馨紧接着问:“那你把车子停在这儿干嘛?” “谈恋爱。”楚扬很干脆的回答了一句,然后搂过商离歌,抬起她的脸亲了一下,随即嘴角带着挑衅的扭头看着梁馨:“不可以吗?” “可、可以。”不要脸,守着我就这样和女人亲热,这不是在眼红我吗?在心里骂了一句后,梁馨有些没趣的刚想转身,却忽然发现商离歌那双雪白的眉毛,心头一震,沉声说道:“楚扬,你能不能让你女朋友摘下帽子来?” “为什么?” “因为我看她像一个人。” 商离歌把话接了过去:“你看我是不是像鬼车?” 不等梁馨回答,她就把帽子摘下,露出一头雪白的发丝,淡淡的说:“你的眼睛并没有出问题,我就是鬼车。” 自从韩国那五个倒霉的杀手(上帝之手)殒命冀南后,鬼车就以白衣白发的形象跃然于各大新闻报刊上。 今晚,当梁馨看到真人版的鬼车后,她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要掏枪。 可她的手还没有摸到腰间,一把漆黑的军刺就抵在她的咽喉上。 雪白的手,漆黑的刺。 黑白分明,带着刺目的萧杀。 商离歌嘴角稍微挑了一下,淡淡的问:“梁警官,你这是要掏枪吗?” 自以为身手不算赖的梁馨,没想到商离歌出手的速度这样快,快到她刚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受制于人。感受着下巴间的森森寒意,紧张的她咽了一口吐沫,却倔犟的说道:“是。” “掏枪做什么?” “抓、抓你。”梁馨底气不足的回答。 “抓我?那你能不能给我个抓我的理由呢?你是因为我杀了前来暗杀柴慕容的那些杀手而抓我呢,还是因为我是国际杀手之王而抓我?”今晚和楚扬‘修成正果后’后,商离歌的心情很好。 人在心情很好的时候,话总是会变多,尤其是女人。 “因为你是杀手,国际刑警总部早就对你下了s级通缉令。我是一名警察,有义务这样做。” 严格说起来,梁馨心里并不反感鬼车,尤其是在知道鬼车好像是个女人后。 况且,鬼车也在暗中帮着冀南警方杀了一些妄想暗杀柴慕容的杀手。 不过,就像是她所说的这样,她是一名警察,而鬼车是杀手,两者之间的关系可谓是势不两立。 雌雄双煞为了方便刺杀柴慕容,曾经干掉两位国际刑警并冒充他们来过冀南。虽说结果可能会让他们不满意,但也可由此证明,警察在这些杀手眼里,实在算不了什么。 而雌雄双煞在国际杀手榜排名仅仅在十九名,他们都敢不把国际刑警拿着当盘菜了,何况梁馨只是一个地方市局的刑警队长,更何况,她此时面对的是比雌雄双煞还要恶数十倍的曾经的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 所以,在梁馨鼓足勇气说出她的立场后,商离歌就有些不耐烦了,刚想有所动作,却见楚扬伸手抓住了军刺,然后摇摇头。 商离歌看了楚扬一眼,默默的收回了军刺,重新将帽子戴在头上,倚在座椅上,扭头看着另外一边车窗外的夜色。 那安静的模样,任谁也不会把她与‘杀手之王’这四个字联系起来。 安顿好了商离歌后,楚扬对梁馨抱歉的笑笑,问:“梁警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在被杀手之王鬼车用军刺抵住咽喉,说不害怕是假的。现在梁馨也为她刚才的鲁莽动作而后悔了。在看到楚扬将商离歌的军刺收起来后,她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随后下意识的向后退一步后才回答:“你想问什么?” “我们是不是朋友?” 谁稀罕和你做朋友? 若是放在平时,梁馨肯定会这样回答。不过,在她感觉到额头上有冷汗冒出来时,她还是很勉强的说:“算、算是吧。” 虽然梁馨的回答很勉强,但楚扬却不介意,笑眯眯的说:“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你能不能看在朋友的份上,对我们高抬一次贵手呢?你就装着今晚没有看到我们好了,反正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坏事。而且,我正用我的人格魅力来感化鬼车呢,希望她能够迷途知返悬崖勒马浪子回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梁警官,你还能不能提供几个类似的词语?” 楚扬说出来的这一串成语,都是劝人的。依梁馨警校高材生的学历,自然明白的很。于是她就想当然的补充了一个类似的成语:“痛改前非。” “对对对,就是痛改前非。”楚扬连连点头,扭头拽了一下商离歌的衣袖说:“你记住梁警官的教诲了吧,以后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商离歌无奈的转身点头:“我记住了。” “那还不谢谢梁警官?” “谢谢梁警官。” 出于礼貌,在商离歌向梁馨道谢时,她马上回答:“不用客气。” 楚扬嘿嘿一笑:“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哦,梁警官,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家了,就这样吧啊,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再见。” 迷迷糊糊的,梁馨举手摆了摆:“再见。” 楚扬说完再见后,就启动了车子,然后挂上倒档,车子如同行云流水般的向后快速滑出几米,随即转向绕过挡在前面的帕萨特,箭一般的蹿了出去。 “你喝酒了,慢点开……咦,我怎么让他就这么走了?”梁馨傻傻的望着瞬间就把车速提到一百迈以上的越野车后尾灯,忽然明白过来:在解放路口的那辆撞了自己的车子,百分之百的就是楚扬驾驶的这辆! 恨恨的一跺脚,梁馨双手拢在嘴边,大声骂道:“楚扬,你个说瞎话的混蛋,这次你又骗了我,你不得好死!” 大声的骂了好几句后,梁馨独自站在路边开始琢磨: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和鬼车搅在一起,而鬼车在他面前却那么乖,难道他们真的是在谈恋爱? …… 楚扬在酒吧中喝下的那些酒,因为在路上和商离歌的疯狂‘激战’,早就化成汗水排出了体外,所以现在他很清醒。 也许俩人都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种关系,反正在离开梁馨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商离歌是为她不久前表现出的疯狂而害羞,楚扬却是因为心中暗中得意而不想被她看出。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前方,一直到车子驶进闹市区后,才忽然同时开口说话:“你……” “你先说。”楚扬笑着将车子打在路边,点上一颗烟。 商离歌就像是所有沉浸在爱河的小女孩那样,半点冷血杀手的样子也没有,双手十指使劲的搅缠着,躲避着楚扬的目光:“你先说。” “今晚发生的这件事,你不会怪我吧?” “我、我喜欢。” “真好。”楚扬将才吸了一口的香烟随手弹出窗外,忽地将商离歌搂在怀里,动作很霸道的吻住她没有血色的嘴唇。 过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感觉快要憋死了、楚扬的左手又伸进了商离歌的衣服内不安分的###起来后,他们才大口喘着气的分开。 像是小猫那样依偎在楚扬的怀里,商离歌眯着眼睛低低的问:“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重新点上一颗烟,楚扬吸了一口:“我已经退出那种生活了,就不想再回去了。下一步,我要过平常人的日子,我要创建我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事业,然后……” “然后什么?” 追到秦朝,把她娶回家。 这句话,楚扬并没有说出来,他不想在刚上了人家后再说出这样让人家伤心的话,那样是不道德的。所以,他敷衍性的讪笑两声:“嘿嘿,当然是希望我们能够永远的在一起了。离歌,说实话,我也不想你在那种环境下混了,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我会托人把你的身份漂白,我们一起干一番事业,然后再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快快乐乐的……” 不得不说,男人在哄女人这方面,都有着惊人的天赋。 而女人,虽然明知道男人这样说只是在哄她开心,但她就真的开心了。 这不是傻,是爱。 一种无法理解的爱。 千百年来,女人就一直这样倾情演绎着,甚至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听着楚扬滔滔不绝的畅谈以后的美好生活,商离歌满足的笑笑:“楚扬,你说的这些,我都很喜欢。可我自己明白,我除了会杀人外,别的根本不懂,也不适应在人前抛头露面。不过,我觉得你以后无论怎么发展,都不能离开地下势力。那,就让我来替你打造属于你的地下王国,做你的黑市夫人吧。” “黑市夫人?” “嗯,黑市夫人。”商离歌重复了一句,然后仰起下巴在楚扬嘴唇上轻轻一碰,随即开门下车,瞬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207 周舒涵出事了! 207周舒涵出事了! 楚扬现在开始怀疑他祖坟的风水出现什么问题了,要不然为什么最近会出现那么多事。 从他把奶瓶子扔了的那天开始,到来了冀南的这二十多年,好像一眨眼的就过来了,能够让他记住的事也没有几件。 可现在不一样了,来冀南这一个多月遇到的事,比他前半辈子的总和还要多。 尤其他对女人莫名其妙感兴趣这件事,更是让他头疼不已。 在目送商离歌离开后,楚扬向领秀城别墅驶去的路上,仔细盘算了一下围绕在他身边的这些女人,觉得他的人品可能大爆发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围绕在他身边? 除了他一直心仪的秦朝和好不容易才甩了的柴慕容之外,有已经发生了‘深入’关系的花漫语和商离歌,有时刻让他会变成‘禽兽’的夜流苏和周舒涵。有用嘴让他知道女人‘真好啊!’的芙岚达。 仔细一算,除了秦朝不鸟他之外,包括柴慕容在内的其余六个女人,好像只要他楚大爷稍微勾勾小指头,人家就会自动宽衣解带的靠上来。 而且还都是个顶个的大美女。 现在的这种情况,既让他感觉有些洋洋得意,也让他感到了惶惶不安。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得意、不安了一路的楚扬,回到柴慕容的别墅门前后,高宣了一声佛号,暂时先把和女人有关的事放下,这才驾车驶进了别墅院中。 像往常那样,在和前来开门的周伯闲聊了几句,楚扬就走进了客厅。 客厅中,唐麒姐们还在看电视。 很多次了,楚扬在看到唐麒姐们时,心里都在纳闷她们到底是来保护柴慕容的啊,还是来度假的。 前些天杀手猖狂时,她们空背着华夏顶级保镖‘银钩’的名头,却安坐家中当‘护院’。 现在杀手们不再对柴慕容感兴趣了,也没有看到她们被召回京去。好像她们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而她们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每天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就呆在这儿,弄得楚扬每次回家还得浪费口水的和她们打招呼…… “呵呵,看电视呢。”楚扬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就向二楼走去。 唐麒姐们只是点点头,既没有和他说话,更没有看他一眼,好像他就一透明人。 习以为常的楚扬也没有介意,径自来到卧室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卧室里的那张楚扬睡过一晚的大床上,柴慕容正在拿着手机打电话,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红酒,看来她心情不错。 看到楚扬进来后,柴慕容抬起右腿,屈着脚趾的雪白小脚丫冲着他点了点,算是打招呼了。 对柴慕容这个很不尊重人的动作,楚扬转身撅起屁股乱扭了几下,算是回应。 换到了她的一个白眼。 虽说两人现在已经分道扬镳了,可他们却没有觉得继续‘混’在一起有什么不妥,反而很享受现在的这种关系。 又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做成手枪的样子冲着柴慕容点了点,嘴里发出‘叭勾’的枪声,看到她撇着嘴的把头扭到一边去后,楚扬才一脸胜利的哼着《纤夫的爱》,走到衣橱前拿出一个裤头,也没有听她正在和谁打电话,就走进了浴室。 今晚发生的这一切,楚扬总是感觉有些不真实。 先是因为夜流苏而惹了小风骚大老板,后来却又莫名其妙的把商离歌给‘办’了。 虽说一想起小风骚哭着喊出的那句话时,他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疼,可一想到商离歌的疯狂,他马上就把那份愧疚给抛开了,甚至还觉得:要不是小风骚那样对他,他绝对不会敢那样借着酒意‘强迫’商离歌,更不会有现在这种强大的征服快感。 “凡事有利就有弊啊,唉,以后得想办法哄好那个小混蛋才行。”楚扬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右手拨了一下又起了反应的那东东,感觉自己在这方面越来越强大了。 现在晚上的气温尽管很低了,可楚扬还是用冷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冰冷的水激起了一身小疙瘩的同时,也让他一直兴奋的脑袋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商离歌说的不错,既然某些事已经不可避免的出现,那就顺其自然吧,相信以后小风骚也会明白这一些。 用了五六分钟洗完澡后,楚扬身上裹着一块走出了浴室。 柴慕容还在打电话,笑的那么好看,那么……淫x荡。 为了防止楚扬再因为天凉而半夜爬上自己的床,柴慕容早早的就打开了空调,使他光着膀子出来后,也没有感觉出冷意。 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点上一颗烟,楚扬闭着眼的又开始回味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而柴慕容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也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哎哟,我们谁和谁啊,虽然因为各自的立场不同会不可避免的发生一些矛盾,但没有竞争就没有发展嘛。”柴慕容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酒,继续说:“漫语啊,其实我知道,这一次要不是楚扬帮我,我根本不可能在这次的车展中胜的这样有面子。论真正的实力,我们两个应该是在伯仲之间……嘿嘿,是啊,谁让我有一个好男人帮我呢?没办法啊,我命好呗。” 原来她是在和花漫语打电话。靠,这两个女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恨不得把对方一下子打垮,可此时却又装做一双好姐妹的样子在这儿聊天,还真是奇怪了……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同流合污吧。 在心里给这俩口是心非的女人定位后,楚扬也懒得继续听柴慕容说了些什么,把脑袋枕在双手上,翘着二郎腿的右脚一颠一颠的,吐出几个烟圈,一脸高深莫测的装bi样。 楚扬不想听柴慕容和花漫语聊了些什么,但柴慕容却再一次提到了他的名字,而且声音还嗲的要命:“好啦拉,我不和你聊了,楚扬现在已经回来了,我们还有悄悄话要谈……哎哟哟,我知道你一个人孤独呀,可我也没办法呢。要不这样吧,你今晚来我这儿睡觉,咱们三个人在一个床上……去你的!就这样吧,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可以去找‘先生’呀,反正你有的是钱。” 说完,也没有说再见,柴慕容直接就扣掉了电话。 由云水集团主办的冀南秋季车展,虽说今天才是第一天,但柴慕容已经从售出的门票数量中、以及晚上的新闻中判断出,这绝对是一次成功的车展。 让她尤为感到开心的是,利用这次车展狠狠打击了对手花漫语,完全算得上是出了一口大大的恶气。所以,她才主动给花漫语打电话,‘好言’安慰对方。 放下已经发烫的手机后,柴慕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楚扬说:“我听人说,在中午的时候,连家和牛家那几个小子,去车展找事了?” 别人在提起连云成和牛鹏举时,就算是在背后也不敢称呼他们‘小子’,顶多喊他们的名字。 但柴慕容却不用在乎这些。虽然她父亲柴名声并不是在官场,但她却有个当政x治局当常委的亲爷爷,就算守着那俩纨绔的长辈喊他们小子,他们也得点头哈腰的摇尾巴。 没办法,这就是有权利的好处。 在华夏,你有钱没什么了不起,关键是你得有权。 楚扬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说:“几个眼高于顶的小纨绔,也没翻起多大的浪花。” 柴慕容笑吟吟的说:“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有多成熟似的。不过你说的也不错,他们以为在齐鲁和个角色似的,其实放在你眼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你要是学他们扯着家里老头子的大旗当个纨绔,他们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呢。” 楚扬好像不愿别人谈论他是京城楚家的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柴慕容也很聪明,见楚扬对这个话题没兴趣,就把想告诉他要小心连云成等人会对他不利的话收回肚里,马上就改变了话题:“车展过后,你确定辞职了?” “嗯,辞职。” “和周舒涵一起?” 楚扬打了个哈欠:“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柴慕容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脚丫,然后又没有半点淑女风度的放在小鼻子下嗅了嗅。可能是没闻到什么异味,满意的笑了笑后,说:“先给你透漏个消息,恐怕周舒涵在近期内不一定有心思帮你打理公司,她出事了。” 楚扬闻言,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耸了耸双肩,柴慕容脸上带着小女人似的幸灾乐祸,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据小道消息,凡家出了个足可以影响到他们家族在华夏政坛地位的不光彩事件,凡静这个市长,恐怕是当到头了,也许根本熬不到中秋节,她就可能得黯然下台。唉,可惜呀,如果凡家不倒台的话,眼看冀南老市委书记因为身体不好马上就要退了,只要运作恰当,她完全可以更上一层楼的。啧啧啧,这么一个有能力的女强人,眼看就要地位不保喽。当妈的出了事,当女儿的心情肯定不好。” 对于政治上的这些勾心斗角,楚扬和他老子一样,一向是不怎么感兴趣,要不然他老子也不会在当年为了云若兮而离开京华,藏在冀南乡下过日子了。 虽说现在楚家已经接纳了云若兮,也帮着楚扬成功漂白,更是把楚天台也调回了京华,但直到现在,楚扬也没有把他当作是京华楚家的一份子,尽管他很受楚家老爷子的疼爱。 208 我答应嫁给连云成! 208我答应嫁给连云成! 对官场,楚扬不感兴趣,周舒涵老妈能不能当市长,他更不关心。 “不当官也没什么不好,就像是我,现在不也是过的很逍遥吗?”楚扬不以为然的回答:“而且,你爸爸也没有当官,你也不照样活的人模狗样的?” “你才人模狗样的呢,会不会说话啊你?”柴慕容一瞪眼,伸手抓过枕头就扔了过来。 楚扬一抬手,啪的一声抓住枕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了个‘好臭’,随即就给她扔了回去。 把枕头接住后顺势抱在怀里,柴慕容说:“你活的人模狗样的,那是因为有楚家替你撑着。可凡静的情况就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大不了不当官去经商啊。反正她家里也不缺钱。” “切,你懂个屁啊。”柴慕容不屑的切了一声:“你这样的白痴,根本不懂什么叫政治斗争。” “长夜漫漫闲来无事,你给大爷讲解一下什么是政治斗争。” “大官人我无心睡眠,就和你唠两句算是哄孩子吧。”柴慕容针锋相对的还了一句后,说:“政治斗争讲究的是一个‘狠’字,不动则罢,一动就是将对方一棍子打趴下,让对方永世不得翻身。我先告诉你啊,现在当官的,有几个手底下是干净的?别看你那个小情人的老妈平时很谨慎,可只要有人想整她,本来一件绿豆大的小事,也会被无限放大,甚至会让她有牢狱之灾。” “真有你说的这样严重?”楚扬翻身坐起。 “我有必要骗你吗?” “那你告诉我,想整凡静的都是些什么人?” 柴慕容黛眉微微一皱:“楚扬,你不会是想帮她吧?” 不等楚扬回答,柴慕容接着说:“我先警告你,这件事你最好别插手,因为那个想整凡家的人很强大。” “强大到什么地步?” “你知道齐鲁省的连副省长吧?就是今天来闹事的那个连云成的老爸,好像叫连军团。”柴慕容说:“这个连军团,就属于想整凡家那一系的人。这一次对凡家发难,连军团更是背负着将凡家拿下的责任。你小情人的老妈虽说是个省会城市市长,可她却不是省常委,而且,她京华的后台倒了后,她昔日那些看起来走的不错的同僚,肯定是会她敬而远之的。” “有你说的这样严重?” “落井下石,一向是官场斗争中最常见的取得利益的手段。” 楚扬歪着脑袋想了想:“你说的那个最想整凡家的人,究竟是谁?” 柴慕容沉吟了一下,还是把那个人是谁说了出来:“姓谢,在京华也算是一号人物,连军团当年曾经做过他的秘书。楚扬,我再次警告你,这件事你千万不要掺和进去……其实,这事也不怪谢家,也不怪凡家。” “我才没闲心掺和这件事呢,再说了,就算是我想管,我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顿了顿,楚扬有些纳闷的说:“这事既然不怪凡家也不怪方家,那谢家为什么要整凡家?他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 “都和你说了,这是政治斗争……这样说吧,就像是连军团是属于谢家那一系一样,凡静的老爸是属于谢家对立面的黄家一系。可在上个月的时候,黄家的老爷子意外中风去世,而黄家的第二代根本没有成器的人物。整个派系在短时间内崩溃也是在所难免的。作为和黄家对立的谢家,自然是不会放过打击政敌的机会。屋漏偏逢连夜雨,凡静的亲哥哥前两天又被人抓住了把柄……哈欠,”柴慕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嘴巴,身子向下一滑钻进被窝中:“好了,大官人我困了,要春梦了,晚安,亲爱的。” 听柴慕容讲了老半天,楚扬也没听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不过,他总算弄明白一件事:凡静这个市长,不保险了,而且还有可能去坐牢。 …… 冀南秋季车展第二天,云水集团主办的车展上依然火爆,更是多了许多第一天没有赶到的外地人。 柴慕容就像是车展第一天那样,依旧没有来车展现场,而是继续坐镇云水集团分部大楼。 早上在赶到车展后,楚扬就没有发现周舒涵,给她打电话,却提示关机。 难道真的出事了?楚扬本想给柴慕容打个电话问问的,可一想周舒涵既然都没有给他打电话,恐怕也没有和柴慕容请假。 在一个半小时内接连给周舒涵打了三四个电话,都提示关机后,楚扬在监控室内就再也坐不住了,把徐茂和王亚找来,让他们向柴慕容报告这边的情况,然后就开车急匆匆的向领秀城别墅而去。 来到领秀城11号别墅门前,楚扬下车时就看到,还有一辆奔驰和一辆奥迪停在别墅门口,他也没有在意,就走到紧闭的门前用力拍打了几下。 “谁呀?”过了一会儿,上次在周糖糖生日时见过的那个周家保姆王嫂,打开了门。 “王嫂你好,我是糖糖的、的男朋友,楚扬,上次在她生日时来过一次的。”楚扬在说话时,就看到王嫂的脸上布满了愁容。 周家大小姐和楚扬的事,王嫂这个当保姆的早就知道,她心里对楚扬也很有好感。现在看到是他在门前后,王嫂强笑了一下,说:“原来是楚先生啊,快请……你是不是找糖糖啊?” 既然知道楚扬是周糖糖的心上人,而王嫂也看着楚某人很顺眼,但却没有把他向家里让的意思,这的确有些不正常,同时也说明了,凡静可能真的遇到事了。 “是的,王嫂,我没有在车展看到糖糖,打她手机却关机,所以才来看看的。”顿了顿,楚扬低声问:“我、我不方便进去吗?” 王嫂向后看了一眼,低声说:“楚先生,凡市长可能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一家人整晚都没有休息,心情都很不好。一个小时前,又来了几个客人,现在他们正在客厅商量事呢……楚先生,我可告诉你啊,糖糖昨晚哭了大半夜呢,唉,凡市长刚才说了,除了那几位客人外,今天谁来也不见的。” “糖糖哭了大半夜?”楚扬听到这儿,根本不管凡静见人不见人的,径自擦着王嫂的身子,快步向别墅客厅走去。 看到楚扬不听话的要闯进去,急得王嫂一抬手刚想去追他,却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任由他去了。 来到客厅门前后,楚扬伸手拍了拍玻璃。 门打开一道不宽的缝,开门的是周和平。 昨天在车展开幕式的时候,老周还一副成功企业家的派头,可仅仅过了一晚上,他的模样就变成了破产户户主的样子。 看到是楚扬后,老周同志望了一眼门口的王嫂一眼,低声说:“楚扬,我知道你来是问糖糖怎么了。实话告诉你吧,家里出了一点事,她以后可能不会再和你、和你创建公司了,你还是回去吧。” “糖糖呢?我要见她。”周舒涵能不能和自己创建公司,这一点楚扬倒不介意,他只想现在就看到她,很想。 “老周,是谁来了?”这时候,一脸憔悴凡静走到门前,见是楚扬后,她先是一愣,刚想说什么,楚扬先说话了:“凡市长,糖糖呢?” 叹了一口气,凡静拉了周和平一下,将门打开:“楚扬,你先进来吧。” 楚扬点点头,走进了客厅。他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在沙发上坐着五个人,其中三个人他认识,正是昨天在车展上闹事的那三个纨绔。另外两个都梳着大背头,一看就是当领导的模样。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对这种小纨绔,楚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也没有细想,更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只是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周舒涵,于是转身再次问凡静:“糖糖呢?” “她在卧室,二楼走廊右边的那个房间。”凡静眼神复杂的忘了一眼连云成,低声回答了楚扬的话。 楚扬哦了一声,快步走上楼梯向周舒涵卧室走去。在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他听到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人问:“凡市长,这位是谁呀?” 凡静的声音传来,带着苦涩:“他、他是糖糖的、的一个普通朋友。” 我是糖糖的普通朋友?楚扬回头看了一眼,正发现连云成那阴阴的目光对着他看来。 楚扬最烦别人用这种不友好的眼神看他了。他右手推开周舒涵的卧室门,左手抬起对着连云成伸出一根手指,用不算大却足够让下面的人都听到的声音说:“###。” 下面的那些人,不管是领导还是纨绔,都没有想到楚扬这么没教养,一时间都愣了。尤其是凡静,在呆了一呆后,脸上立马就浮起了惊惶之色。 楚扬根本没兴趣看下面这些人的脸,走进卧室后将门随手关上。 周舒涵卧室中的装潢,看起来要比楚扬和柴慕容住的那间要漂亮多了。不过色彩都以代表清凉安静的蓝色调为主,可能和主人的性格有关。 第一次走进周舒涵的闺房,楚扬随意的打量了几眼,就将目光看向了床上。 看到那个在穿上蜷缩着身子,用被窝把头都蒙起来的人后,不用问,这肯定是周舒涵了。 楚扬向床前走去,在快要走到床前时,就看到周舒涵在被窝里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而且还有极低的抽泣声传来。 怪不得刚才骂那个###是###时,糖糖没有反应,原来是躲在这儿哭呢。楚扬笑着摇摇头,然后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拍了拍她弓起的臀部,刚想说话,却见她忽地将被窝掀开,一脸泪痕的说:“妈,我答应你,去嫁给那个连云成……楚、楚扬,你怎么、怎么来了?” 209 妈,我恨你! 209妈,我恨你! 在得到黄家老爷子意外中风去世的消息后,凡静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过,在短时间内她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利于她的风向,而且凡家老爷子也告诉她,只要安心工作,收敛一下锋芒,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再加上京华那边的运作,相信她这个省城市长的位子,应该可以平稳渡过这一届。 从那之后,凡静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可谁想到,在前两天的时候,她的亲哥哥、时任鹤北省某市委副书记的凡明,却在这风头浪尖上犯下了一个足以影响到整个凡系的错误——在与一个二流小影星在床上‘探讨人生’的时候,被人拍了录像带…… 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切是有心人在幕后推动的,但主要原因还是在凡明自身定力不够。 于是,一场关于官员廉洁的大风暴,借着凡明创造出的‘明星门’,在不到48小时内,就席卷了整个华夏大地,落马的个官员是不计其数。 当然了,受损最大的还是昔日强大的黄系。至于凡系,最多算是一个依附在黄家的牺牲品。 其中收益最大的,莫过于谢系。 而拿下占据齐鲁省城市长的宝座,也成了谢系在齐鲁省的必需手段。 常言道,大军未至,粮草先行。 要想顺利拿下一个省会城市的市长,怎么着也得‘师出有名’才行。 于是,凡静以前那些看似借着孩子生日娘满月所收受的一些‘平常’礼物,包括她在阳光领秀城有一栋豪华别墅的事实,都变成了悬在她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可以将她从高高在上的市长宝座上,打落到牢狱之中。 在昨晚确定中x纪委入主齐鲁省后,凡静,就感到她的末日来临了。 这时候,事情发展的严重性,已经完全脱离了凡家老爷子所掌握的范畴,在接到凡静询问怎么办的电话时,也只能发出一声极为沉重的叹息。 凡家老爷子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可谓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他自然明白眼前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眼见凡系(最主要的还是他的这几个当官的直系亲属)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一声叹息,和虔诚的向上天祈祷了。 都说人要是有病了,就会乱投医。 在官场上也是这样。 凡静当时在呆呆的扣掉父亲的电话后,冥思苦想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抱着一丝希望,摸起了常务副省长连军团的电话,开始了最后的努力——政治联姻。 连副省长的儿子对周舒涵有意思的事,以前两家大人就知道。不过当时因为马副市长家的马大公子,凭借他和周糖糖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而围在她身边,再加上连云成又出国攻读硕士研究生,所以这事也就一直没有被摆到桌面上来。 现如今,连云成回国了,而周糖糖又未出嫁……最重要的是凡静为了自保,不得不剑走偏锋,推出了这个让她愧对女儿的办法。 在接到凡静的电话后,连军团在听她说找个时间让他儿子和周糖糖在一起坐坐后,老连同志就知道凡大市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说实在的,连军团也曾经听妻子说过,说儿子对凡静的女儿很感兴趣,只是人家周糖糖根本不鸟他儿子。 那时候,他心里虽然有些不快,可一来这是感情问题,他这个当老子的总不能去逼着人家闺女和他儿子好吧?再一个就是,当时凡静因为有黄系这棵参天大树保护着,还真不怎么怵头他。所以,这事他也就采取了不闻不问。 而现在,因为整个黄系的轰然崩塌,凡明成为华夏官员的反面典型,连军团和凡静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质的改变。 现在,连军团可以说,他就是凡静的救世主! 只要他肯答应儿子和周糖糖交往,虽然不能保住凡静的市长宝座,但动用关系使她免于牢狱之灾,他还是有能力办到的。 事实上,这次中x纪委来齐鲁的组长,就是连军团的大哥。 如果周糖糖成了连军团的儿媳妇,连军团他大哥,怎么着也得帮凡静一把吧? 凡静是这样想的,也是渴望能够出现这个结果。尽管她感觉对不起女儿,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连军团在昨晚接到凡静示好的电话后,马上就征询了大哥和儿子的意见。 连军团的大哥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弟弟:如果侄儿真心喜欢凡静的女儿,他这个当大伯的,会适当的运作一下。 如此一来,连云成能不能看上周舒涵,就成了重中之重。 那么,连云成到底喜欢不喜欢周舒涵?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喜欢。 他在昨天早上的车展开幕式上,就曾经说过:周舒涵的落红,他要定了! 得到儿子的肯定答复后,在昨晚十点多钟,连云成给凡静打来了电话:明天,8月27号,可以让孩子们正式见见面。 为了表示连家对凡家的诚意,连军团还特别委派他的秘书,王云溪陪同连云成前来凡家做客。 得到连军团的确定消息后,凡静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只要连、凡一联姻,她就不用去坐牢了(指望这个而保住市长宝座,她是想也没敢想。)。悲的是,这一切却需要女儿的终身幸福来换取。 凡静很疼爱周舒涵,不仅仅是因为是母女关系,还因为周舒涵从小就有排斥男人的怪癖。 为了改变女儿的这个怪癖,凡静曾经花费了大量的心血,都没有收到成效……一直到周舒涵遇到了楚扬。 要不是因为将要遭遇灭顶之灾,她说什么也不会把女儿的幸福当砝码拿出去交换的。 为此,她愧对女儿,在放下连军团的电话后,就泪流满面。 凡静没有脸去和周舒涵商议这件事。 这个沉重而又必需进行的任务,就落在了老好人周和平身上…… 其实,凡静在客厅中打电话时,周舒涵就一直在卧室门口听着,当看到妈妈哭着放下电话说对不起她时,她就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对着二楼下面的客厅,周舒涵哭着喊了一句‘妈,我恨你!’后,就奔进了卧室,趴在床上蒙头痛哭。 一方是被自己视为心头肉的女儿,一方却是相濡以沫的妻子,老周同志心中是什么滋味,是个人就能理解。 常言道,两害相衡取其轻。 虽说让女儿嫁给连云成,她有可能会一辈子不幸福,但和老婆有可能一辈子呆在牢房中相比较,老周还是咬着牙的选择了用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妻子的平安。 站在躺在床上蒙头痛哭的女儿床前的那一刻,周和平苍老了很多。他就这么静静的在女儿的床前站了两个多小时,却一句话也没说。 从8月26号的晚上,周家别墅中的人一夜无眠。 …… 眼见就要把周糖糖得到,连云成在得意之下告诉了牛鹏举和王利。 而这俩纨绔,在恭喜连少即将美人得抱的之后,提出要一起来捧个人场。 连云成是欣然允许。 有得意之事让别人一起分享,这是连少的一贯作风,而且他也想到了今天也许会在凡家遇到一个人,一个让他在昨天车展上丢了面子的人,楚扬。 能够守着楚扬看到周舒涵投入自己的怀抱,相信连云成应该很享受这种感觉。 所以,今天早上一大早,三纨绔在连军团秘书王云溪和司机的陪同下,就来到了凡家的别墅,并收到凡静两口子的殷勤招待。 虽说并没有看到周舒涵,也没有看到楚扬,但连云成还是心情不错。 就在王云溪秘书和凡静两口子聊了个把小时的闲话,准备把话题步入正题时,楚某人闪亮登场。 王云溪和司机不认识楚扬是干嘛的,可他们都从楚扬和凡静的对话中,猜出这家伙是什么身份了。 尤其是看到楚扬理都没有在坐的人,径自向二楼的卧室走去后,王云溪心里就很不高兴。但长久以来从官场上练就的‘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养气功夫,使他把不满深深的藏在了心底,只是用询问式的眼光看了连云成一眼。 当看到连少用阴阴的目光看着上楼的那个年轻人时,王云溪就知道他该怎么做了。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走上二楼的家伙,竟然冲着一向眼高于顶的连少伸出一根中指,还骂了个‘###’,这,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像王云溪这种有身份的人,绝对不和某男那样用那种粗鲁的话和粗鲁的动作发泄心中不满的,反正整人的手段也不只有拳头和嘴巴这两种。 先用一声咳嗽制止了要站起来发脾气的牛鹏举和王利后,王云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凡市长,刚才那个没素质的年轻人,真的只是周舒涵小姐的普通朋友吗?” 在心里,凡静其实早就把楚扬当女婿看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守着连云成时,说出女儿在哪个房间了。 可此时,看到楚扬这样冒失、王云溪这样问后,凡静才知道刚才的举止是多么的错误,错误到她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将自己投入大牢。 “王、王秘书,实话告诉你吧。”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凡静鼓起勇气解释道:“这个年轻人和我女儿的关系一直都不错……” “凡市长,我不想听这个,”王云溪一摆手打断凡静的话:“我只想你清楚,我今天来是做什么来了,希望你不要让连副省长误会。” 210 记得,你要等我! 210记得,你要等我! 若是搁在以前,别说王云溪敢在凡静面前指手划脚的了,就是连军团这个常务副省长,也不会冒然打断她的话。 可现在,却不同了。人们之间的地位,都因为权利的改变,而改变。 一向强势惯了的凡静,在看到王云溪这样后,出于本能的就一挑眼眉,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周和平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立马,她就明白了眼前的处境:就算周舒涵成了连副省长的儿媳妇,她这个注定不再是市长的亲家母,在副省长秘书眼里,也不算什么角色。 残酷的现实,让凡静在呆了一下后,垂下头选择了妥协,低声说:“王秘书,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个年轻人叫楚扬,是糖糖在云水集团的同事,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错……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听说楚扬只是一个企业小员工,王云溪更是不怎么顾忌了。看到昔日的凡市长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他感觉很爽。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打着官腔的说:“凡市长,现在某些形势不容乐观啊,有些事情该抓紧处理的就该抓紧,千万不要等火烧眉毛了才着急,那样就晚了啊。” 你要是再拖的话,中x纪委的人随时都要请你去喝茶。这就是王云溪这些话的潜台词,他相信凡静应该听得懂。 “我知道。”凡静点点头,抬头看着连云成,强笑道:“云成,糖糖的事情,你多少也懂得一些,能不能多少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处理一下她的感情问题?” 连云成倒是很理解的样子,点点头回答:“凡阿姨,我相信糖糖。” 糖糖,妈对不起你。望着女儿的卧室门,凡静脸上虽然带着笑,心头却在滴血。 …… 周舒涵虽然心里一百个恨她老妈将她当作砝码送出去、一万个不愿意和连云成生活在一起,可她在痛哭了很久之后,也渐渐的想通了这些事。 身为人子,却在父母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依然不顾父母死活却追求她自己的爱情的行为,是一种要遭天谴的不孝行为,尽管父母所犯的错不该由她来承担。可她能不管吗?能吗? 古时候都有卖身葬父的榜样了,何况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周舒涵? 所以,她在哭的筋疲力尽后,就一直的躲在被窝里发呆。 人在发呆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 周舒涵一会儿想到楚扬,一会儿想到连云成。可她却从没有把这两个男人作比较,原因很简单,她一点也不喜欢连云成,心里已经被楚扬塞满。 在想了足足有七八个小时后,周舒涵终于下定了决心:为了母亲,她必需要做出牺牲! 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那个臭臭的浑浑的楚扬呆在一起,却要与一个看到就反胃的连云成生活一辈子,以为早就流干了的泪水,再一次打湿了床单。 在明白老妈要把自己当作砝码送出去的时候,她就曾经想过要给楚扬打电话,哭着和他诉苦。可一想到楚扬也许会为了她去找连云成的麻烦(在周糖糖心里,楚扬是很能打的。),那么,这样一来,她不但不能把老妈捞出来,还有可能会把楚扬也给陷进去。 都说,有一种爱叫放手。 现在,周舒涵就特别的明白了这种充满苦涩的爱。 因为她爱楚扬,怕楚扬会因为她的事而招惹麻烦,所以她强迫自己关掉了手机。打定主意,以后,要尝试着过一种没有爱的生活。 浑浑噩噩中,躲在被窝中轻轻抽泣的周舒涵,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她的床头。 她以为,这是妈妈又来了。 想到妈妈一晚上就变了个人的样子,周舒涵心里很疼,很疼,强烈的要替父母解决困难的想法,让她忽地一下掀起被子,大声喊道:“妈,我答应你,去嫁给那个连云成……楚、楚扬,你怎么、怎么来了?” 周舒涵没想到,这个坐在她床边的人,竟然是楚扬。 听到周舒涵喊出这句话后,楚扬一下子明白了,伸出去想拍她的那只手就顿在了半空中,心里快速盘算着:看来柴慕容昨晚说的没错,凡静是遇到大麻烦了!不过,今天那几个小纨绔既然出现在这儿,而糖糖又说要嫁给什么狗屁连云成,由此看来,其实凡静的问题也不是多么很大,要不然也不会牺牲糖糖就可以保她平安。 楚扬虽然不怎么清楚连云成到底是做什么的,但他却明白,只要那个害怕秦家的家伙能够保住凡静,他楚扬,照样可以做到!而且百分百的比那###要做的更好! 周舒涵在喊出那句话、发现在她面前的是楚扬后,就呆在了那儿。 在看到楚扬的手顿在半空中时,她想当然的就以为,楚扬这是在听了她这句话后,才伤心的、失望的做出了这个动作。 顿时,在不舍、怨恨加委屈打击下的周舒涵,猛地坐起,双手紧紧搂住楚扬的腰,将头埋入他的怀中,泣不成声的低声叫道:“楚扬,楚扬!我不想离开你,我是真的不想离开你去嫁给别人,可我、我没有办法!楚扬,真的,我没有办法……你别怪我,别怪我,呜呜呜。” 伸手摸着周舒涵的发丝,楚扬心里当然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只是笑笑:“傻妞,我怎么会怪你呢?别哭了。” 捧起周舒涵的脸蛋,楚扬看着她肿的和水###似的双眼,真的很心疼的说:“先别哭了,能不能把事情具体的和我说一下,我需要了解一下。” 在楚扬的胸前把总是止不住的泪水擦了好几次后,周舒涵才断断续续的把凡静此时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楚扬静静的听着,当确定凡静之所以遇到危险,只是某件事情的牺牲品,而周舒涵只要答应嫁给连云成,她就不会坐牢后,他更加相信自己可以办好这件事,而且还会办的漂漂亮亮的。 自从知道自己是楚家的嫡系后,楚扬一直没有动用本该属于他的纨绔能量,他一直不屑去做那种事,一直把领袖的那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作为他的座右铭。 可现在,现实却由不得他不那样去做了。 为了怀里这个搂着他流泪的女孩子,楚扬觉得,他该去做一个超级大纨绔了。 连云成那样不入流的地方纨绔,一直都没有被楚大爷放在眼里。他相信,只要他想通过官场弄死那家伙,绝对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楚扬,”看到楚扬一直沉默不语的样子,周舒涵仰起下巴:“我爱你,很爱很爱。本来我以为,这辈子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可谁知道老天却不答应。没办法,我拗不过命运。楚扬,我们这辈子既然没有缘份,那就等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们做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我再也不会托生到官宦人家……记得,你要等我。” 让楚大爷去杀一个比索伦森还要凶残十倍的杀手、让他去讽刺一个和柴慕容那样的极品美女、让他在时速达到二百多迈的汽车里和女人‘办事’,他一点都不犯愁。可要是让他学着周糖糖说出这样情深意重、感动的直想让人流眼泪的情话,他觉得比上述那些事都困难。 在想了一会儿后,楚扬终于想到了从不知道那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拍了拍周舒涵的后背,他说:“这辈子我还没有和你呆够,我没有等到下辈子再去找你的时间。” “楚扬,可、可我没办法。”周舒涵哭着摇头:“真的没办法……楚扬,要不这样吧,现在你把我要了!就算是我嫁给那个连云成,可我的心和我的人,都已经是你的了!来,要了我!” 周舒涵说着,动作很急切的就开始脱楚扬的衣服。 看到周舒涵这样后,楚扬心里就有些好笑,可最多的却是感动。同时也更加让他有了要保护这个女孩子一辈子的决心! 伸手抓住周舒涵伸进他衬衣中的小手,楚扬笑着说:“傻妞,事情根本没有到了你所说的这样严重,我们呆在一起的办法还有很多。而且,我敢保证,你想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我们就什么时候在一起。” “你、你是说私奔?”周舒涵一脸的迷茫,随即摇摇头:“不行的,我早就想过了。如果那样的话,我妈会去坐牢,我不可以丢下她不管。” 楚扬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笑着说:“私奔?也亏你想得出来,看来你以后还是少看那些肥皂剧了。”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 “天机不可泄露。”楚扬卖了个关子,问:“糖糖,你信不信我会帮凡市长渡过眼前的难关?” 仰着头看着楚扬,虽然确定他是在笑,但他的双眼中除了温柔的心疼外,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也让周舒涵马上就要吐出来‘不信’两个字,鬼使神差般的换成了:“我信!” 楚扬伸了个懒腰:“这就对了,只要你信,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不等周舒涵问要怎么做,楚扬拦腰将她包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抱在怀里,转身大踏步的向门口走去:“你所做的就是从此闭嘴,什么事也别问。” “楚扬,你究竟要做什么!?”周舒涵很享受被楚扬抱着的感觉,可现在却不敢奢望。 “嘘!”楚扬嘘了一声。 周舒涵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心里很平静,好像此时正背靠着一座常人难以逾越的大山。 211 侮辱,不穿衣服的侮辱! 211侮辱,不穿衣服的侮辱! 争得连云成的理解后,凡静就一直盯着女儿的卧室门口。 虽说楚扬在进去时关上了门,可在客厅中的这些人,却都隐隐约约听到了周舒涵的哭声。 因为迫于权势,一个纯洁的少女不得不离开她情郎的怀抱,要投入一个恶少的怀里。现在,那对本该恩恩爱爱的小情侣,正相拥在一起,大诉离别……在听到卧室中传出的哭声后,也不知道这么回事,王云溪脑海中就浮起了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这种狗血桥段。而且,他还忍不住的轻叹了一口气。 只是,在抬头看到连云成那张阴森森的脸后,他才蓦然惊觉:好像连少此时正在倾情演绎着那个恶少。 如果你喜欢一个女孩子,而那个女孩子却让你知道她正趴在别的男人怀里哭,你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嫉妒? 生气?还是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割下来送泰国去?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连云成心里就是怎么想的。 他不一定为了周舒涵爱的死去活来,甚至,他也不一定非得娶她。可他却容忍不了她这样对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哪怕将周舒涵毁掉,他也不会让她和别的男人演绎恩爱! 连云成嘴角带着冷笑,双拳紧攥。 牛鹏举和王利都看着连云成,准备等他一声令下,就冲上去把楚扬碎尸万段……是不敢的,但把他揍的生活不能自理却是有希望的。而且,也借机找回昨天在车展上失去的面子来。 连云成等人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凡静的双眼。 现在,她有些后悔让楚扬去见女儿了。她觉得,就算女儿答应嫁给连云成,恐怕也会在被玩腻了后遭到抛弃。 喜新厌旧,本来就是男人的强项,尤其是连云成这样有势力的纨绔。 怎么办?凡静有些焦急的看了老周同志一眼,希望他可以上去提醒女儿一声。如果、如果女儿实在不愿意离开楚扬的话,她不介意去坐牢,只要女儿幸福! 唉。心里长叹一声的周和平,和凡静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又怎么不可能理解她的想法。 要不,为了女儿的幸福,你去坐牢吧,我会替你守寡一辈子的……老周同志和凡静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凡静缓缓的点了点头。 老周站了起来,刚想说‘请王秘书连少你们打道回府吧。’时,却看到周糖糖卧室的门,开了。 楚扬抱着身上裹着被子的周舒涵,出现在门口。 而周舒涵,双手紧紧的搂着楚扬的脖子,正痴痴的看着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看到这一幕后,连云成怒了,牛鹏举怒了,王利怒了,王云溪和司机……也怒了,几个人蹭地一声就站了起来。 “凡市长,不知道周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王云溪给连云成等人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后,语气中带着很大的不满意。 不等凡静说什么,抱着周舒涵走下楼来的楚扬把话接了过去:“周小姐的意思就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滚蛋了。” 如果现场有几十个爱做梦的纯情少女,她们在理解了周舒涵此时的情况后,肯定会因为楚某人的这句话,跳着脚的双手摇着萤火棒,齐声喊道:楚扬楚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你太帅了,酷呆了哦! 可惜,楚某人非常迫切看到的这一幕,并没有出现,因为无论是连云成等人还是凡静两口子,都不会这样冲着他喊口号。 不过,他们倒是有一个共同的表情:吃惊。 是的,是吃惊,或者说以为他们的耳朵出现毛病了。 谁都知道,只要是个人在彻底了解凡静的处境后,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句话,这家伙竟然敢说让副省长的大秘和公子滚蛋! 滚蛋的意思,一般来说就是让一个人和蛋那样的滚走。 典型的带有侮辱性的语言。 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凡静,她不等王云溪等人发问,就快步冲到楼梯前,大声说道:“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快,快给客人们道歉!”说着,一个劲的给楚扬使眼色。 凡静在后悔把女儿当作砝码后,就有了让她和楚扬一起生活的想法了。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楚扬偏偏这个时候跑出来骂人了。 如此一来,就算她去坐牢,凭着连云成等人的‘宽宏大量’也绝不会放过楚扬! 所以,她才着急的向楚扬使眼色。现在,她已经不把自己坐牢当回事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能够幸福。 要想生活的幸福,最起码不能招惹你惹不起的人。 凭着楚扬这样聪明的人儿,他怎么会看不出凡静眼色中的意思?不过,他根本不介意。事实上,连云成等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对他构成威胁。 “道歉?道什么歉啊?”楚扬抱着周舒涵擦着凡静的身子走进客厅,走到站着的连云成等人的面前:“怎么,你们不是想知道周小姐是什么意思吗?我已经替她说出来了,你们怎么还没有滚蛋?难道说,你们都是聋子?” 侮辱,不穿衣服的侮辱! 别说楚扬面前站着的是副省长秘书和副省长家的公子、军分区副参谋长的公子了,就是一般平常人家的孩子,是个男人也不会承受这种侮辱。 所以,在楚扬的话音刚落,早就看他不顺眼的王利,立即怒喝一声,蹭地一步迈到他眼前,举起拳头冲着他左眼就砸了过去:“楚扬,我草……” 王利后面的那‘你妈’俩字还没有说出嘴,抱着周舒涵的楚扬,抬腿对着他的小肚子就是一脚! 别看楚扬现在怀里抱着周糖糖,但一个能把京华卫戍警卫团年底比武第三名都一脚踹飞的家伙,对付王利这种狐假虎威的家伙,好像比吐口吐沫难不了多少。 砰! 砰的一声大响,就在王利的拳头将要砸到楚扬的脸上时,他本人就像是被一根弹簧拽着的布娃娃的那样,弓着身子的就飞过沙发,重重的砸在客厅的墙壁上,然后再次砰地一声响,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板上。然后眼睛翻了几下白,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喊一声,就晕了过去。 跟随王云溪来的那个司机,实际上和大多数领导的司机那样,都兼职保镖的。 虽说王利不是司机的领导,但他们却是一伙人。在王利飞出去的那一刻,他就下意识的要制止楚某人的暴力行为。 故而,司机根本没有说半句废话,对着楚扬就扑了过来,一下子就趴倒他的后背上,想当然就要采住他头发然后将他制伏……可当司机的右手刚刚抬起,楚扬的左肘却猛地向后一捣,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心脏位置。 “呃……”受到重击的司机,顿时踉踉跄跄的就后退好几步,噗通一声的坐在沙发上,刚想再站起身,却感觉眼前一黑,咽喉一甜……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硬生生的将那口鲜血咽了回去,脸色苍白如纸。 如果这个司机是楚扬的死敌,他这一肘,足可以让司机师傅去见马克思。仅仅是让司机差点吐血,已经是留了天大的面子了。 从楚扬一脚跺飞王利,到一肘将司机击倒在沙发上,这其中所用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一秒多点。 可就是这一秒多点,却向在场的人展示了一个实际情况:你们和我打架,根本不够资格! 连云成是个聪明人,在这短短的一秒钟内,他就看出,这个怀里抱着个妞的家伙,要想将他揍的生活不能自理好像很容易。 连公子可不想被揍成那样,还有无限美好的人生等着他去享受呢。所以,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楚扬,却不敢动手,甚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而牛鹏举,在楚扬动脚后,就向后退了一步,他好像觉得有些蛋疼…… “谁还不服气?”抱着周舒涵,楚扬歪着脑袋的问王云溪等人。 “楚扬……”这下惹大了,这下惹大了!凡静见事情一下子发展到这一步后,脑子里顿时就乱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楚扬在地上搓了一下的右脚,刚才在凡静面前还盛气凌人的王大秘,脸色有些发白的色厉内茬的说:“你、你这是野蛮行为!我……” “你麻了隔壁!”反正已经打算装回纨绔了,楚扬也不在乎了,直接用一句脏话把王云溪的话给堵了回去:“我数三声,要是再不滚的话,我送你们。一……二……” “王秘书,我们走!”楚扬刚喊出‘二’,连云成就对王云溪摆了下脑袋,当先快步向客厅外走去。 他可不想和王利那样,被楚扬来一脚,尽管他现在已经对楚扬动了杀机,可以后随便找个机会就能办了,现在他可不想和一个没绅士风度的家伙硬碰硬。 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一条硬道理。 眼见连云成已经走了,牛鹏举刚想紧随而去,却看到王利还和死狗似的趴在那儿,连忙双手对着楚扬连连摇晃:“先别数数,我得把他带走。” “就你们这样的胆量,真给‘纨绔’这两个字丢脸。”楚扬不屑的撇撇嘴,然后抱着完全傻了的周糖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对王云溪说:“回去以后告诉连云成,让他最好别生什么坏心思,免得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哦,对了,再麻烦你给连副省长带个信,手伸到别人家里,会有被人砍掉的危险。” “你的话,我保证带到!”王云溪虽然是一介书生,但在恶势力面前的表现,可比牛鹏举等人强多了。 212 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212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看着王云溪扶着司机,牛鹏举背着王利慌慌张张的走出客厅后,脸色惨白的凡静,呆了片刻,也没有和楚扬说什么,急匆匆的就跑上了二楼。 周舒涵这时候也清醒了过来,再也顾不得楚扬嘱咐她不许多问的事了,甚至都忘了守着呆若木鸡的父亲她该从楚扬怀里出来,只是急急的问:“楚扬,楚扬,你怎么可以动手呢,这下惹麻烦了啊!” “是啊是啊,楚扬,你怎么可以动手呢?”热爱和平的周和平,也点头如捣蒜的,一脸的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 “周顾问,我可没有动手,我只是动的脚和肘。”楚扬无所谓的笑笑。 “唉唉唉!楚扬,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周舒涵现在终于知道她还被楚扬抱在怀里了,连忙挣扎着站到地上,伸手拉住楚扬就要向外走。 楚扬站起身:“怎么了?” “快走,你快走,我觉得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带人再返回来!” 楚扬摇摇头,再次坐在沙发上:“不可能的,现在你妈妈还是市长吧?他们不敢带人来闹事的。再说了,来了我也不怕的。” “可我怕!我怕他们会报复你!”见楚扬还这么沉住气的,周舒涵都已经急哭了,双手拽着他的一根胳膊:“楚扬,我求求你了,你快点走,离开冀南找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等这边的事情解决完了,我就去找你!你放心吧,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就是死,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楚扬很少被感动,可现在听到周糖糖这样说后,他感动的擦了擦眼睛……妈的,却没有湿了的迹象,只好一脸认真的双手牵着这个傻妞的手:“糖糖,你忘记刚才下楼时,我对你说了什么吗?而且,就算你忘记的话,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舍你而去呢?我要是惹祸了就撂挑子不管了,那还是人吗?又怎么对得起你这番深情?我又有何颜面苟活在世上……” 就在楚扬刚刚进入他少有的深情演绎状态时,凡静从楼梯上跌跌撞撞的跑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包包,右脚的拖鞋也跑掉了一只,可她根本顾不得她一向矜持的形象,风一样的徐娘半老……跑到楚扬和周舒涵面前,将包包塞到女儿手里,一把抓住楚某人的肩头,一连声的说:“楚扬,快快快,快带着糖糖远走高飞,要不然他们会报复你的!我理解这些人的。拿着包,这里面有我和老周所有的积蓄,足够你们找个地方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了!” “妈,我不能走,我走了你和爸爸怎么办啊!”周舒涵哭着扑进凡静的怀里,无比懊悔的说:“都是我不好,要是早点答应你们,也许就没事了。” 凡静也泪流满面的,伸手拍打着女儿:“糖糖,妈根本没有怪你,反而要向你道歉。如果我不想出让你嫁给连云成的这个馊主意,也不会连累你了,糖糖,我可怜的孩子……” 看着妻子和女儿在这儿抱头痛哭,老周这个老好人眼睛也红了,伸手挽了一下袖子,暴躁的嘶声喊道:“楚扬,你快带着糖糖走!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老婆一根寒毛!”叫喊着,就向厨房走去,看样子是想拿菜刀。 眼见周家这三口都一脸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楚扬深为刚才的装逼行为而感到可耻。他连忙一把拽住嗷嗷叫的周和平,有些心烦的喊了一嗓子:“都别闹了,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请你们相信我,相信正义……”话没说完,楚扬就轻轻抽了自己的嘴巴一下,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装逼……好了,凡市长,糖糖,你们先别哭,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要打电话。” 刚才楚扬那一嗓子的确是气冲斗牛,吓得老周都浑身一哆嗦,凡静母女也停止了哭泣声,满脸无助的看着她们的救世主。 用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楚扬摸出了电话。 翻着电话簿,他琢磨了片刻,终于拨了一个手机号。 等听到那边有人接起来后,楚扬不等对方说话,就直接说:“我找花漫语。” 周家这三口子虽然感觉大难临头,但听觉却没有减退,听到楚扬说找花漫语后,面面相觑:花漫语?难道是漫天实业的花漫语吗? 周舒涵也许不知道花漫语真正的底细,但凡静两口子却知道,如果这个花漫语是漫天实业的花漫语的话,那她绝对是一个让世人仰视的大神! 花漫语本人除了位列华夏三大集团之一的漫天实业董事长,和万万里挑一的大美女外,还有她身后强大的背景! 可这样一个和柴慕容明争暗斗多少次都没落下风的花漫语,又怎么可以和楚扬认识呢?更何况,楚某人现在的口气,倒像是他和花漫语多熟似的。 这是这么回事? 静观其变吧,周家三口子都看着楚扬,就像是在看着希望。 …… 本次的冀南秋季车展,花漫语输的是心服口服,但她并没有不开心,因为她反觉自从她来到冀南后,好像找到了一种她从没有过的东西。 那种东西是什么?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吗? 每当花漫语想起这个问题时,都会羞涩的摇摇头马上否认:这不是爱……可这是什么呢?难道是依赖?老天!我对一个强x奸我的男人有了依赖?到底是感情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呢? 不管是爱,还是依赖,哪怕这种感觉是由最初的羞耻、怨恨、报复等等感觉演化而来的,可她还是被牢牢的俘虏了,或者说是被楚某人给俘虏了。 自从和楚某人有了那些天的‘如胶似漆’后,花漫语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感觉了。 奇怪的是,她却对别的男人没有这种让她留恋在冀南不愿意离开的感觉…… 今天,花漫语正在为漫天实业冀南分部给众高层开会的时候,秘书替她拿着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秘书看了手机上显示的这个写有‘他’的号码一眼,然后低声对花漫语说:“花总,有你的电话。” 正在为属下布置工作的花漫语,看也没看手机一眼,随手摆了摆,那意思是你替我接就行了,没看到我正说的兴高采烈的?真是没眼力。 小秘书低低的哦了一声,然后走到窗前接通电话,刚想说请问您是那个‘他’时,就听对方说:“我找花漫语。” 汉语中的这个‘他’可以代表很多意思,其中一个意思就是很多女人都喜欢把她喜欢的男人电话号码输入为‘他。’小秘书也是个女人,她的手机上也有一个‘他’,所以在听到对方这么没礼貌的直呼花漫语的名字后,她就小心翼翼的说:“花总正在开会。” “你不是花漫语?”楚扬一皱眉头。 “我是她的秘书。” “哦。”楚扬点点头,掏出一颗烟问:“你去告诉她,先别开会了,就说我有事要找她。” 小秘书看了一眼谈兴正浓的花漫语,低声问:“先生,花总真的在开会,请问您叫什么名字?等会儿我让她给您打回去好不好?” 楚扬直截了当的说:“不好!你现在立即让她接电话,就说有个叫楚扬的在等她,我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啊?小秘书犹豫着再次看了看花漫语,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打断花总谈话的雅兴。 就在小秘书进退两难时,花漫语发现她的为难了,皱起眉头的把左手往下一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然后说:“把手机给我。” 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难道这个打电话的人不知道花总很反感在她开会时打电话吗?众高层看到花漫语皱着眉头的把电话要了过去后,连忙都低下了头,一脸认真样的看手里的文件。 不这样做不行啊,上次也是在开会,花总也是皱着眉头接了个电话。在扣掉电话时,恰好看到一个部门经理正在端着杯子老神在在的喝水,当即就啥理由也没有的将那个家伙给开除了公司。 前车之鉴啊,在花总皱着眉头接电话时,大家最好是小心点,没亏吃的。 其实,花漫语平时在公司的脾气还是很好的,虽然她几乎没有露出过笑脸。 上次之所以发那么大火,正是她被楚扬给‘办’了第二天。那一次,是市局的梁馨打电话来请她配合工作。本来,她心情恶劣的很,偏偏那个主管还一脸悠闲的喝茶,当时她就‘龙颜大怒’,把那人给开了。 不过,在开会时,她也的确不想接电话,怕影响布置工作的思路。现在看到小秘书在那儿捧着个手机的为难,她理所当然的皱着眉头接过电话,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的,冷声问道:“哪位?我是花漫语。” “我是楚扬。” 花漫语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攸地翘起,就像是午夜昙花怦然绽放开来,接着恢复沉寂。 众高层看到,刚才还板着脸的花总,竟然笑了那么一小下下……尽管只是那么一小下下,可大家却看到了。立马,所有人的脑袋里都浮出一个成语:一笑倾城! 从没有在公司内笑过的花漫语,不但笑了一下,而且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还做出了小女儿态,捧着手机走到窗口,背对着众高层,低声问:“楚扬呀,我在开会呢,找我有事吗?” ps一下:有感本书的成绩各方面不咋理想,码字的情绪不咋样,存搞告急,所以从明天开始每天三节(早上九点左右)一股脑上传。还请各位多多谅解! 213 好像是一个超级衙内! 213好像是一个超级衙内! 听到手机那边传来花漫语的声音后,楚扬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看着他的周家三口子,问:“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这句话说出口后,花漫语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好像能够帮楚扬的忙,是她的荣幸那样。 “事情是这样的……”楚扬知道,连云成等人走了后,很可能马上就张罗对付凡静的事,所以也没有啰嗦,就把凡静现在的处境语速极快的说了一遍,末了问:“我想帮凡市长,你有没有把握运作一下?” “你先稍等。”花漫语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对着那些认真看文件、实则在偷着看她的众高层摆摆手,示意他们都闪人。 花漫语的手还没有收回来,众高层包括小秘书在内的几十号人,就迅速的、有秩序的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这次因为‘明星门’而刮起的反腐风暴,花漫语也有耳闻,其中的真相她也很明白。不过,这件事根本和花家无关,她也没怎么注意。 可现在,楚扬竟然提到要她替凡静运作……说实话,她感觉有些难度,毕竟她本人不在官场,而且花家的核心是花残雨而不是她。 楚扬听着手机中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却没有听到花漫语表态,就知道她作难了。于是就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要是办不了的话,我另外找人,就这样吧,挂了。” “哎,慢点!”一直在考虑其中难度的花漫语,听到楚扬要扣电话后,连忙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 “说。” 花漫语说:“这件事你怎么不去找柴慕容?或者你给你家里打电话,却偏偏找我?” 楚扬很干脆的说:“我还没有来得及给别人说。” 花漫语眼睛一亮,呼吸都有些不怎么平稳了:“在事情发生后,你先给我打来的电话?” 楚扬既然在遇到事后,没有先给柴慕容打招呼,也没有和楚家打电话,却先想到了她。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我花漫语在楚扬心里排在柴慕容的前面!花漫语这样自恋的想。 楚扬可不知道花漫语心里想的什么,只是说:“是的,你就给个痛快吧,帮不帮忙。” “帮!”花漫语肯定的回答:“不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办好,你也知道的,这件事的影响力很大,而且凡市长的位子恰恰是那边眼馋已久的。” “我明白,所以我才找你。”楚扬说:“你尽量去办,我还会找别人的。” “好,那我试试……” 不等花漫语说完,楚扬就打断她的话:“不是试试,是你要努力去做!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凡市长保住!” 听出楚扬语气中的坚决了,花漫语只好说:“我马上就去做,不管怎么样,一小时内我会给你打电话。” “我等你。”楚扬说完,就很自然的扣掉了电话,连‘谢谢啊,再见啊’之类的客气话都没有说一句,好像这样才是正常。 楚某人倒是觉得正常了,可周家这三口子的感觉却是大大的吃惊。 现在他们都已经确定,刚才和楚扬通话的花漫语,正是漫天实业的花漫语! 楚扬能够和花漫语通话,这还不是让他们感到吃惊的,让他们感到吃惊的是:楚扬在和花漫语说话时的口气,尤其是那一句‘我一定要把凡市长保住!’,尤为显得霸气十足。 楚扬,究竟是什么人?凡静两口子对望了一眼,随即都看向了周糖糖。 楚扬认识花漫语、用这么霸气的口气和她说话,周舒涵心里也是很吃惊。可她同时还感觉到了一些酸意:楚扬和花漫语之间为什么会这样熟悉?难道他们…… 周舒涵有些烦躁的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现在,先帮着老妈渡过眼前的难关,才是最为重要的。 周家三口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这么聪明的人儿当然明白。 尤其是看到周糖糖眼里的悲苦后,他更是看的清清楚楚。 “唉,本来我想低调的生活在人世间,可有些不长眼的人总是来打搅我的清修……”楚扬说到这儿,看到周家三口人都没有笑的意思,只好一把将周舒涵揽在怀中,正色对凡静说:“凡市长,你放心,你的事,我管定了!不过,说实话吧,等办完这件事后,我不想我帮你们的这件事从你们嘴里传出去,你们明白我意思吗?” 周和平很实在的摇摇头:“不明白。” 凡静到底是混官场的,她从楚扬的话中听出了他要低调的意思。尽管她现在还不相信花漫语会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捞上来,但最起码是看到了希望。所以,她急忙表态:“楚扬,你放心,阿姨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的。” “这就好。”楚扬拍拍周糖糖的肩膀:“放心,在卧室中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 这辈子我还没有和你呆够,我没有等到下辈子再去找你的时间。想到楚扬的这句话,周糖糖的眼睛一亮,用力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花漫语这么痛快的答应帮忙,看来我魅力不小……楚扬之所以先给花漫语打电话,就是存着试试的想法。现在,她既然答应帮忙了,他心里就更有信心保住凡静了。 既然已经向周家三口子说出了那些话,楚扬想低调也不行了。在安慰了周舒涵一句后,翻出了柴慕容的电话。 …… 正在忙着处理工作的柴慕容,看到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后,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楚扬的,就接通了:“有事?” “嗯,有事。”楚扬点点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个财迷,没有要紧的事,是不会浪费电话费给你打电话的。” 柴慕容嗤笑一声:“你不但是个财迷,还是个油嘴滑舌之人。说吧,给大官人我打电话想做什么?” “我现在就在周副总家。” 楚扬说出这句话,就闭嘴了。他相信,依着柴慕容的聪明,应该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 果然,在听楚扬说他现在在周舒涵家里后,柴慕容就知道他终于插手‘明星门’一事了。沉吟了片刻,她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呼。”楚扬呼出一口气,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还没有去摸打火机,就见周和平动作很快的掏出打火机递,啪嗒一声的点燃后递了过来。 老周倒是挺有眼力的。楚扬‘羞涩’的笑笑,凑过去将烟点燃。 凡静这时候也快步走到饮水机前,替他接了一杯开水放在茶几上。 现在,凡静能不能免除牢狱之灾,好像都攥在楚扬的手中,他们两口子这样殷勤,也是人之常情。 楚扬也没有客气什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说:“我要保凡市长。” 柴慕容等了一会儿后,才听楚扬说出这句话,知道他刚才也是在考虑问题了,更猜出凡静他们就在楚扬面前,所以很干脆的说:“我给京华打电话。” “嗯。”楚扬嗯了一声:“我说要保住凡市长,并不仅仅是保住她的人,还有她的职位。” “什么?!”柴慕容一愣:“楚扬,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昨晚柴慕容就曾经分析过了,政治斗争讲究的就是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将政敌一棍子打死,让政敌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如果仅仅保住凡静免除牢狱之灾,柴慕容自问凭借楚、柴家老爷子的金面,谢家也许会卖些面子。可现在,这家伙却大言不惭的说,不但要保住凡静,而且还要保住她的职位! 这,怎么可能? 楚扬这家伙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周舒涵给迷的不知道太阳是个大火球了?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我靠! 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不但柴慕容是大吃一惊,就连凡静也是蓦然一呆。 凡静在楚扬刚给花漫语打电话时,心里就存了希望。她希望:只要自己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那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可现在,楚扬竟然在第二个电话中,要求那边的人把凡静的市长职位保住,这也未免太、太那么不切实际了。 凡静不相信,老周不相信……周糖糖却相信。 在少女的心中,她所喜欢的男人,好像是万能的。 这绝对是盲目崇拜。 柴慕容等人的吃惊,早就在楚扬的意料之中。实际上,刚才他在确定花漫语帮忙后,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所以才敢这样狮子大开口的要求柴慕容。 淡淡的笑了笑,楚扬对着电话说:“刚才我已经和花漫语打过招呼了,她答应帮忙。” “你……”柴慕容一听楚扬为了他小情人的事,竟然给花漫语打了电话,而且还是先打的,顿时气呼呼的将手中的签字笔啪的一声扔在办公桌上。 楚扬才不管柴慕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只是对着电话说:“我觉得,应该有希望。” 哼,等我见到你再收拾你!柴慕容心里冷哼了一声,说:“好吧,我这就去做,一个小时后,给你打电话。” 毕竟曾经和柴慕容是夫妻,而且现在大家还在一个屋子里睡觉,现在人家答应帮忙了,楚扬怎么着也得客气点:“嘿嘿,等你好消息哦。” “哼。”柴慕容再次冷哼了一声,就扣掉了电话。 这个死楚扬,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凭什么这样帮别人……唉,算了,还是给爷爷打电话吧,只要花家肯帮忙,再加上楚爷爷那儿,问题应该不大。柴慕容生了一会儿的闷气,只好乖乖的开始和京华联系…… 楚扬和柴慕容打完电话后,见凡静两口子好像是在看外星人那样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们被自己刚才说要保住凡静的市长职位给雷倒了,一种极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原来做一个超级纨绔是……哦,不对,好像是一个超级衙内,是这样爽的事。 214 你不是衙内,你是太子党! 214你不是衙内,你是太子党! 为了安慰凡静,楚扬在和柴慕容通话后,拍了拍手机:“刚才我是给柴慕容打得电话。” “我、我猜出来了。”凡静想到如果花家和柴家都给她说话的时候,她真可能有希望会从这场的廉政风暴中脱身后,脸上全是感激的点点头:“楚扬,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只要能够平安渡过这一关,做不做这个市长都无所谓了。” 楚扬摇摇头:“凡市长,你可以这样想,但我却不能这样做。” 周舒涵在看到母亲脸上流露出的巨大希望后,心情也好了很多,这时候把话接了过去,问:“为什么?” 守着人家闺女的爹妈,楚扬伸手摸了一把周糖糖的小脸蛋,很自豪的说:“我不插手也倒算了,可一旦插手了,就要做到更好。要不然,会被别人看不起的。我这样做,是为了我自己的面子,更是为了你,我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相信我。” 为了我! 周舒涵痴痴的望着楚扬,很想哭,却最终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从没有过的信心,此时是蓦然暴涨。楚扬脸色严肃的对凡静两口子点点头,然后继续打电话。 (ps一下:楚扬的爷爷,是楚龙宾,而不是叫楚云雄。前面因为某些原因有所失误,还请大家见谅,不好意思,抱歉了!!) 这一次,他的口气可不是刚才给花漫语和柴慕容打电话时的那样霸气了,而是像春风般的温暖。没办法,电话那边的人,是他亲爷爷,楚龙宾。 “爷爷,我是小扬。”楚扬笑脸如花的:“你老人家现在身体还好吧?我那个不开化的老爹没有惹你生气吧?哎哟,我现在可是走上正道了,现在从冀南开公司呢……嘿嘿,看你说的,我没事就不能给您老人家打电话?呃,我承认,我是有事求您。” 楚龙宾这时候冷哼了一声,装着不高兴的说:“说说吧。” “爷爷,我想保一个人。” “谁?” “冀南市长凡静。” 楚龙宾皱了皱眉头,缓声说:“你现在和人家女儿走的挺近吧?” 不但走的挺近,而且现在她还在我怀里趴着呢。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爷爷,我什么事都瞒不过您老人家的火眼金睛……唉,咱爷儿俩也不说那么多废话了,您就给个准信吧,帮忙不帮忙不?” “怎么?”虽然楚扬不在眼前,可楚龙宾还是一瞪眼:“你小崽子还敢威胁我?” 楚扬嬉皮笑脸的笑笑:“我哪敢呢。” “嗯,我看看吧。” “不能看看,是必需的。”楚扬收起笑脸;“您也知道我和凡市长的女儿是、是好朋友了,刚才我已经和人家打了包票说,不但这次要保住她,而且还要让她的职位更上一层楼……” 听孙子说到这儿,老楚急了:“你小子说什么?保住她还不算,还要保住她职位!?” “是的,不但保住她现在的市长职位,而且最好让她走到更重要的岗位上,我听说,冀南市委的老书记身体不好,现在一直都在家养病……” “你别胡说八道了!”楚龙宾大声呵斥道:“只要她自身够硬,我运作一下的话,最多、最多让她在政府中担任一个闲职。别说是市委书记了,就是市长职位,也很难啊!唉,你小子知道不知道,冀南可是省会城市,市委书记可是省常委,这个位子很多人都盯着呢。你爷爷我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把她运作到市委书记。不行,我办不到。” “如果有花家和柴家帮着凡市长说话呢?”等楚龙宾在电话那边发了老大一会儿的牢骚后,楚扬才慢条斯理的说:“况且,我上次都差点被人害死了,也没见你们这些老家伙吱声。现在我提出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了,你倒是推三阻四的了。爷爷,不是我说您,虽然我不怎么成器,可我毕竟是您的亲孙子吧?我身上流着你的血吧?” “你……” “还有,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楚龙宾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楚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什么原因?” “我在齐鲁,被一些省上的衙内给欺负了。”楚扬说着,声音激动起来:“爷爷,虽然我不成器,可我是谁呀?我是你楚龙宾的嫡亲孙子!我要是在京华混,就算混不上华夏第一衙内,可怎么着也得算是个人物吧?可现在呢?我本想在冀南踏踏实实干一番事业,谁知道连军团家的那个小子,竟然指着我鼻子说会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吓得我现在都不敢出门。” 听说孙子在地方上被一个省内的衙内吓得不敢出门,楚龙宾是勃然大怒,啪的一拍桌子,当年抗美援朝时的狠劲顿现:“马拉个巴子的!他连军团的儿子算个狗屁啊!敢威胁我楚龙宾的孙子?” 楚扬成功激起楚龙宾的火气后,开始扇风:“就是,就是,谁说不是呢。爷爷,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能给您丢了这面子,所以我才打定主意,不但要保住凡市长现在的职位,而且还要让她更上一层楼!只有这样,您孙子我才能在那些衙内面前抬起头来,让他们看看,姓楚的走到哪儿,都是好汉一条。” 楚扬这一煽风点火,楚龙宾那儿反倒是冷静下来了,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日有所思的说:“别人也许不知道你小子,可爷爷我却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你会怕那些省内的小衙内?哼哼,你这是为了向周家那个女娃娃讨好,拿着我当枪使吧?” 被楚龙宾看破后,楚扬也没脸红,索性直接承认了:“不错,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她。” “那你有没有想过,柴家知道了会是什么态度?” 楚扬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暂时不把和柴慕容离婚的事说出来了,只是说:“爷爷,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既然决定对她好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我还是那句话,在我出事时,你们这些人都躲在后面看热闹,搞得我差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当时我也没埋怨你们吧?现在我只是提出要和那个你嘴里的狗屁衙内斗气了,你倒是推三阻四的了。爷爷,您可以仔细想想,我要是不把他们压下去,那您老人家可就没面子了啊。” 说实在的,前些天花漫语差点干掉楚扬那次,楚龙宾也觉得他为了楚家的利益让孙子受苦的做法有些不地道(当时,老楚以为楚扬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的,要不然他也不会稳坐钓鱼台的。可事后他才搞清楚,要不是楚扬的人出手,那晚楚扬就一命呜呼了。)每当想起这件事,他心里就后怕的要命。 家族的利益固然重要,可由血脉相连的亲人,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亲人都不在了,就算有天大的利益,那还顶个屁用? 现在,楚龙宾听楚扬总是提起那件事,而且好像花家也有出面的意思,这其中的奥妙,他就得重新考虑一下了,或者说是,各大家族的利益,也许因为楚扬被花漫语绑架、再有了现在的关系,好像得重新分配了。 因为家里用的是座机,通话质量相当的好。所以坐在楚龙宾一边的楚老太太也听了个差不多。 她老人家在听到孙子总是拿差点被害死的事说事后,心里也不是滋味,就劝道:“老头子,上次慕容打电话来的那件事,你的确是大意了。虽说小扬从小就没有在你身边,但他可是你的亲孙子。要是你让他在这件事上落了面子,外人会怎么想你?” “哼,你就知道这样说。”一直拿着电话沉默不语的楚龙宾哼了一声,对着电话说:“楚扬,你告诉凡静市长,由你陪着她,尽快来京华的家里坐坐。就这样吧,我去过问一下,不过你小子得给我安份点。” 楚龙宾要见凡静,不一定要拍着胸脯的告诉她‘你没事了!’,而是让外界那些人看到一个情况:冀南市长凡静,是楚家看好的官员! 有些事,其实不用点透,大家都明白了。 “我、我也要去?”楚扬一听要让自己带着凡静去,就有些不愿意:“爷爷,我这儿还有一摊子事呢,让凡市长自己去不行?” “不行,我得那些人看看,你楚扬虽然不在京华混,但你是我楚龙宾的孙子,不是那些省里的衙内,而是来自京华的太子党!好了,就这样定了。”楚龙宾说完,咔嚓一声扣掉了电话。 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声,楚扬知道他不去不行了。 说实话,楚扬是真的不愿意去京华楚家,毕竟他从小就没有去过那个家,虽然他是楚家的嫡系子孙。 可楚龙宾已经将话说死了,大有楚扬不去他就不管凡静的意思,这样由不得他去选择了。 靠,去就去吧,又不是去法场,再说了,还没有感觉一下什么是太子党呢。楚扬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觉得老爷子也够猛的,依他那万万人之上的身份,竟然毫不避讳的说他亲孙子是太子党。 不过,他也知道,凡静这事差不多已经办成了,欣喜之下抱住怀里的周舒涵,在她嘴上啵的亲了一口:“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乱来,爸妈都在呢……”周舒涵被亲了一下后,羞的她是粉面通红,一下子就挣开他的怀抱,扭过了身子。 “嘿嘿,不好意思啊凡市长,我心里太激动了。”楚扬现在也看到眼睛瞪的和鸭蛋似的的周和平两口子了,连忙辩解。 楚扬亲自己女儿,凡静现在一点也不在意,她只是期期艾艾的问:“楚、楚扬,你说的那个楚、楚老人家,是不是那个人?”说着向上指了指。 “是啊,就是以前曾经任军委副主席的楚龙宾。”事到如今了,楚扬也不想满着凡静了,索性坦言承认:“那是我亲爷爷。刚才他和我说了,让你尽快去京华一趟……嗯,我看这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吧。” 楚龙宾,离休前曾经担任华夏军委副主席、国防部长等一系列重大职务。虽说现在他已经离休了,可他的大儿子却是政治局常委,很有可能是下一届的冲顶之人。 作为华夏官员的凡静,自然知道这一些,更知道京华楚家现在是如日中天。可现在,那个传说中的大人物的亲孙子,竟然会是坐在眼前的楚扬!而且,楚扬竟然要说带她去楚家…… 这一切,对一个从政的官员来说,说明了什么? 就算让一个傻瓜来用脚丫子想,也可以明白:只要凡静能够走进楚家的大门,从此她就靠上了一棵参天大树,再也不用怕任何的风吹雨打! 215 忘恩负义的家伙! 215忘恩负义的家伙!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呆呆的望着楚扬,过了老大一会儿,凡静才喃喃的说:“老周。” “啊?啊!我在。”同样被震惊的不能自理的周和平,听到妻子的声音后,连忙回答:“小静,有什么事吗?” “你拧我一下。” “拧你一下?”老周傻乎乎的伸出手,拧住凡静的腮帮子,轻轻来了一下。 “原来真的是在做梦。”凡静缓缓的摇头,一脸的沮丧,喃喃的说:“要不然怎么不疼?” 看到母亲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后,周舒涵皱着眉头的怕了她胳膊一下:“妈,你说什么呢?” “啊,没什么。”凡静苦涩的笑笑,自己使劲在胳膊上扭了一下,生疼……她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了。 顿时,泪水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楚扬,谢谢你,谢谢你!”说完,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 看到母亲这样后,周舒涵也慌了,连忙抱住凡静,一连声的说:“妈,妈,你怎么了你!” 楚扬知道凡静这是激动的,摇摇头说:“糖糖,不用担心。凡市长,你先别哭了好不好?我还得打电话。” “小静,你别哭了,楚扬还要打电话呢。”周和平到底是男人,神经比较大条点,连忙把妻子搂在怀里,温言相劝。 绝处逢生的凡静,咬着嘴唇的笑笑:“我没哭,我不哭了,楚扬,你打电话,我不哭了。” 为了保住凡静,现在有楚家、柴家、花家三家力挺,相信就算不能让她上位市委书记,市长的宝座是丢不了的。 为了保险起见,楚扬决定再动用秦家。 现在,他豁出去了,要想在冀南干一番事业,尽管他不怕连云成等人捣乱,但少了凡静的支持,还真不怎么方便。 楚扬拨通了徐茂的电话,让他去车展56号展位,找一个秦梦瑶的小妞来接电话。 …… “草了,楚扬这小子真是艳福大大的,整个车展上那么多的妞,就56号展位上这俩最纯了,可都和他有关系,真是人比人得死啊,唉。”徐茂摇头叹气的出了监控室,来到56号展位前,冲着正在那儿摆姿势的秦梦瑶摆了摆手。 秦梦瑶在遇到连云成等人的纠缠时,徐茂曾经很尽职的帮过她,虽说还没有等老徐发挥他的男儿精神就被人踹的差点趴下了,但却给秦梦瑶留下了好的印象。此时,看他叫自己后,就和刘萌萌低声说了一句,快步走下展台:“徐哥,找我有事呀?” 用很清澈的目光目不斜视的看了一眼散发着青春活力的秦梦瑶,徐茂递过手机:“秦小姐,你姐夫找你。” “我姐夫?”秦梦瑶一愣,接着就明白了:“啊,你是说楚扬啊。” “是啊,昨天我不是听见你叫他姐夫了?” “是,是,他是我姐夫。嘻嘻。”秦梦瑶笑嘻嘻的接过手机,快步走到女休息室的走廊中,倚在墙壁上:“喂,我是瑶瑶,姐夫,你今天怎么没有来车展啊?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还生我气吧?” 和你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我……不生气是假的。要不是有事求你,懒得给你打电话。 楚扬叭嗒了一下嘴巴,笑眯眯的说:“秦、瑶瑶啊,姐夫怎么能生你的气呢?应该说是姐夫惹你生气。这样吧,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再找一家好的酒店,你叫上刘萌萌,我好好的请你吃一顿。” “好呀好呀,我们今天中午去吧。”秦梦瑶欢呼雀跃,她最怕闲的没事干了。 楚扬摇摇头说:“今天没空。” “切。”秦梦瑶泄气的切了一声,嘟着嘴巴说:“原来你是哄我啊。” “我没哄你。” “没哄我?没哄我怎么不带我去吃饭。” 楚扬说:“因为我现在有事要做,而且还要麻烦你。等这件事过了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请你一顿,决不食言,怎么样?” 秦梦瑶点点头:“行,这可是你说的。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给你在京华的爷爷打个电话。”楚扬说:“就和他说一句话,说你叫凡市长的女儿一个姐姐。” 一听楚扬这样说,秦梦瑶马上就警觉起来,也不叫姐夫了:“楚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啊,咱们私交归私交,但你千万别想利用我来为你做什么事。实话告诉你吧,我最反感别人存着不纯的目的和我交往了。” 虽说秦梦瑶现在还是个学生,而且她对政治也不感兴趣,但她终究是出自政治世家。 她知道,若是按照楚扬的意思把话说给爷爷听后,肯定会引起普通人想不到的反响,这也由不得她不小心。 嘿,没想到这小丫头政治觉悟还不低呢。楚扬心里暗笑一声。 不过,在打电话之前,他就想到秦梦瑶会有这种反应了,所以现在语气很是平淡的回答:“我没有想利用你的意思,我这样说更没有存着不纯的目的,我只是想你搞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昨天为你得罪的那些人,现在要对付我了,而且,他们也已经把周舒涵给恨上了。事情都是你惹出来的,让你帮着解决一下,你倒是怀疑我对你有什么不轨了。” 顿了顿,楚扬又叹了口气:“唉,算了,早就知道你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个个都是没有利益不起早的主,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个个都是……算了,当我没说,就这样吧,挂了。” “喂,慢点!”听楚扬说出一大串的‘个个’的话,秦梦瑶就有些急了:“楚扬,你说谁是忘恩负义呢?” “难道不是?”楚扬说:“昨天我要是不去帮你的话,会让那些人给恨上?” “你、你不是很能打吗?还怕他们?” 要是秦梦瑶是个男孩子,或者是不受着凡静等人,楚扬肯定会骂句脏话,忍了忍,说:“我就算再能打,可我不能总用拳头来解决问题吧?何况,人家是官宦子弟!好男不和女斗,民不和官斗,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哼,因为我一时的不冷静,给周舒涵招来了麻烦,现在求你说句话了,你还怀疑我目的不纯!唉,当初我真是看走眼了啊,以为你这么纯洁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是善良的呢,谁知道思想也这样大众……” 听楚扬越说越激动,大有不把自己说出与小人并驾齐驱的忘恩负义之辈就绝不罢休的意思,吓得秦梦瑶连忙截住他的话:“行了行了,你给我shutup!!刚才你说,我只要和爷爷说那句话,就可以?” “对。”楚扬点点头:“你告诉你爷爷,就说你和冀南凡市长家的周舒涵小姐是姐妹,别的就什么也不用管了。” 如果只说这一句,好像也没什么啊。秦梦瑶稍微考虑了一下,不信的口气:“真的就这一句?” 我倒是想你告诉你爷爷,说我要娶秦朝当老婆,可我敢吗?楚扬肯定的回答:“就这一句。” 楚扬相信,只要楚、柴、花家三家在关键会议上力保凡静,再加上秦家的这句话,哪怕凡静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贪官,也会平安脱身的。 “那好吧,反正到时候要是出事了,我可饶不了你。”秦梦瑶又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事也的确是因为她惹起来的,现在她要是袖手旁观任由别人欺负楚扬的话,好像也太不仗义了。 所以,秦梦瑶小姐在和楚扬通话完毕后,心里就有了计较:如果爷爷问我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我就把那个什么牛副参谋长的儿子要来调x戏我的事,拿出来当引子。最好再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把他副参谋长的帽子给摘了,看那个流氓后悔不后悔…… 秦梦瑶小姐心里打得什么主意,楚扬不知道,他只是清楚,现在凡静没事了,最起码有楚老爷子会力保他。 摸着发烫的手机,楚扬阴恻恻的奸笑着点点头:“嘿嘿,嘿嘿嘿,几个地方上的小纨绔,敢和老子斗,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次要不把你们整的辫子朝天,我他妈的……哦,糖糖,你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嘛?” 刚才你笑的样子好恐怖哦。 这句话,周舒涵没好意思的说出来,只是怯怯的回答:“刚才我听你说,你要陪着妈妈去一趟京华?” “是啊,我爷爷要见见凡市长。” “那、那我也和你去,行不行?”周舒涵吱吱唔唔的说出了她的要求。 楚扬笑笑:“路上那么累,你还是别去了。等以后有机会吧,这一次去是为了办正事,也不是游山玩水,今天下午去了,最多明天就会回来。” 这时候已经清醒了的凡静,说话了:“楚扬,我觉得还是让糖糖也去吧,我怕她在家里会心不安。你也许还不知道,虽然我现在还在市长位置上,但市里的那些人,肯定会以为我得出事了,恐怕少不了落井下石的人。再说了,刚才你也看到了,连云成他们走时,脸上是什么模样,要是晚上再派人来家里惹点是非……” 虽说楚扬在准备进京时,就想到了这点,也打算让夜流苏等人保护周家别墅。但在听凡静这样一分析后,觉得还是带着周糖糖一起去比较好,反正到时候让她呆在酒店中不露面就是了:“好吧,你既然这么愿意去,那就一起去好了。” 楚扬一开始之所以不同意带着周糖糖,他是怕会被柴家的人看到。须知道,现在他和柴慕容离婚的事,那边的人还不知道。要是被柴家的人看到有个娇滴滴的妹妹在身边,肯定会多想别的,到时候惹出麻烦来就不好了。 216 什么是世态炎凉?! 216什么是世态炎凉?! 其实,别看楚扬自以为很聪明的,但要是论耍心机,他和凡静相比,可是差得远了。 凡静要求带着女儿一起进京,本来就打算把她带给楚龙宾看的。在她心里,楚扬只要和女儿站在一起,到时候她再在一旁稍微点化一下,那么,楚龙宾就会看出女儿和楚扬之间已经有了那关系……从此之后,她凡静就彻底称为了京华楚系的人,以后就可以算得上是高枕无忧了。 周舒涵和楚扬都是纯洁的孩子,他们可没有凡静肚子里的那些弯弯绕。 尤其是周糖糖,听说可以一起去京华后,高兴的还挥着拳头大喊了一声:“耶!” 楚扬爱怜的拍拍周糖糖的后脑,然后伸手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笑着说:“耶什么啊耶,快去洗个澡,看你的眼睛都肿成桃子了,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我欺负你呢。” “楚扬说的没错,糖糖啊,你快去打扮一下。”凡静这时候才注意到女儿哭成什么样子了,心疼之下,也担心她这个模样要是去楚家,会减少很多魅力值的,所以赶紧撵着她去打扮一下。 周舒涵眼见老妈的麻烦即将解决,心情好的不得了,抓着被窝站起身,冲着大家吐了下舌头,光着脚丫的就向楼梯跑去。 “唉,这孩子。”看着女儿的背影,凡静摇着头的叹了口气。 凡静知道,女儿根本没有意识到,如果她能够和楚扬走在一起,她的生活将发生多么大的变化。 虽说周舒涵这个市长千金在普通人眼里是高不可攀的了,但和京华那些真正的公主所比较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这一点,凡静很明白。所以,她才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得把女儿和楚扬挂在一起。 虽然她很清楚,依着楚扬的家世,他那个叫‘柴秀芳’的乡下妻子百分百的是个虚的,楚家也不可能让他娶周糖糖为妻。 但,这有什么呢?只要糖糖爱他、而他一直这样喜欢她,就算是做、做情人,又何妨?只要他们真心相爱,就成! 凡静这边刚刚把心放下了一些,家里的座机就响了。 因为心情极度不好,凡静在昨晚回家后,就把手机关了,座机响了好几次,她也没有去接。 现在因为楚扬的出现,凡静的情况大有峰回路转的意思,心情肯定好了很多了。于是嘱咐老周去给楚扬泡一杯茶,她就去接电话了。 …… 冀南市的市委书记近期因为身体原因,很少在市委露面了,所以冀南的工作基本上都是由凡静来主抓了。 李文东作为冀南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一直都是凡系或者说是凡静在冀南所倚重的人,不管是在政府会议上还是市委常委会上,他都是凡静的有力支持者,两个人的配合非常默契。 前些日子,李文东也看出老书记的身体不好,凡市长大有更上一层楼的机会,所以在工作时更是兢兢业业,以实际行动来支持凡静。 在处理国际杀手来冀、神秘绑架中,以李文东为首的冀南市局,顶住了巨大的压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还冀南人民一个朗朗乾坤,这也得到了省级领导的好评……如果不是因为凡系的凡明搞出来的‘明星门’事件,他昨晚肯定不会一夜无眠。 作为市常委的领导,李文东不可能看不清当前的局势:这次谢系因为黄系垮台而借势‘明星门’一事,凡静这个省会城市市长绝对是谢系在冀南打压的首要目标。 李文东很明白,虽说凡静算不上一个贪官,但现今当官的,有几个的屁股上是干净的?假如她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这股风暴中被刮到市政协、人大去任个闲职。要是人家非得‘斩草除根’,恐怕她就得去做班房了。 凡静在这次风暴中下台,是肯定的。 这就是李文东在得知由谢系连军旗所率领的中x纪委、在入住冀南后的判断。 凡静下台了,李文东这个凡系的大将,又将是一种什么结果? 他不敢想。 作为一个老公安,因为工作性质不同的缘故,得罪一些在道上混的狠角色,这是必然的。 李文东身处局长时,那些人不敢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一旦他在这场风暴中失势,那些人会不会争先恐后的跳出来? 当然了,华夏是法治社会,被处理过的那些狠角色也许不敢报复他。不过,平时在局里那些不和他一个派系的副局长呢?会不会在这时候整出一些对他有致命打击的资料来,将他送上法庭呢? 李文东同样不敢想,所以他昨夜无眠。 今天早上,李文东像往常那样,脸色平静的走进市局后,就发现气氛随着中x纪委昨天入住冀南而改变了。 昔日那些看到他就点头哈腰打招呼的属下,虽说一个个还是那样对他笑容满面的,可瞎子也能看得出,他们脸上的笑容有多么虚假。更有甚者,看到他走进大厅后,就连忙将头扭向了一边,快步走到远处,仿佛他是一个身带瘟疫之人。 这一切,李文东都看在眼里。不过他不介意,反正世态炎凉这个词就很好的解释了这一切。 反倒是平时不和他对路的郝诚和副局长,在从楼梯上下来后,就一脸‘关怀’笑容的凑了过来:“李书记,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要不然脸色为什么这样差呢?” 李文东知道郝诚和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无非就是盼着自己出事,然后他借着连副省长的欣赏上位罢了。在心里骂了个小人后,淡淡的笑着说:“是啊,昨晚看到国足7:6大胜老挝后,激动到天明才睡着的。呵呵,郝局长,你不会也是看球赛了吧?看你都有眼圈了呢。” “呵呵,我可没有李书记那样的好命去看球赛。”郝诚和摇着头的叹了口气:“唉,昨晚接到连副省长的指示,说让我一定要负责好中x纪委同志们的安全。我只好亲自带人在那儿守护……没办法啊,政治任务啊,谁让咱是干这行的呢。” 哼,这是故意来显摆吧。李文东心里冷哼了一声,点点头随口说了句理应如此后,就迈步走上了楼梯。 看着李文东的的背影,郝诚和的笑容更加的亲切。 昨天晚上,连副省长曾经和他谈过话,在指示他一定保护好纪委同志的安全后,还拍着他肩头,让他近期要做好挑重担的准备。 连副省长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郝局长当然明白:现在李文东的这个位子,将会是他的! 李文东回到了局长办公室。 要是放在以前,只要他一坐下来,那个走路总爱扭着屁股恨不得把腰晃折的秘书,早就进来泡茶问寒问暖的了,这科那科的人也会来汇报工作。 可今天早上,他坐下足有两个小时了,办公室的门,始终未曾被人推开过。 唉,这就是世态炎凉啊。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李文东苦笑着拿起茶杯,刚想泡杯茶,门被敲响了。 李文东沉声说道:“进来。” 门开了,梁馨走了进来。 今天的梁馨,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李书记,天桥区的那件抢劫案,现在已经查明是外来流窜人员干的,我和王文杰队长在今天早上,已经将那三个人从南部山区的栋梁村将他们抓获,我们这是刚回局里……” 就在梁馨向李文东汇报工作时,王文杰也走了进来。 早就说过了,王文杰是那种很聪明的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在市局更是高人一筹。 大家都以为,在李文东将要垮台的时候,这个消息特别灵通的家伙,肯定在来到局里后,去向郝局长去汇报工作的。 可谁也没有想到,他在交代完那几个流窜犯后。根本没有去郝局长那儿,而是和梁馨一样,向往常那样来到局长办公室,这也让众人的大跌眼镜:咦,这小子不可能不知道李文东将要垮台的消息啊,那他怎么还没有去郝局长那儿卖好,而是和梁馨那个顽固不化的傻大姐一样,还屁颠屁颠的去李文东那儿呢?奇怪,难道这小子还挺讲义气的? 王文杰走进办公室后,恰好看到李文东正端着杯子准备泡茶。就皱着眉头的向局长办公室对面的秘书办公室看了一眼:秘书办公室的门敞着,但秘书李玉玲却不在。 妈的,平时看李玉玲那个破货书记长书记短的,好像多称职似的,可现在看到李文东要垮台后,她却不来凑了。王文杰心里骂了一句,走过来从李文东手里拿过杯子,开始替他泡茶。 呵呵,我李文东一直以为对同志们就够不错的了,可谁知道走到这一步了,除了这两个刑警队长,却再也没有人摆了。 李文东感慨万千的坐在椅子上,等梁馨把天桥区抢劫案的案情汇报完了后,并没有指示他们该怎么做,而是说:“梁馨,文杰,你们再去郝局长那儿汇报一下吧。” 梁馨和王文杰对望了一眼。他们知道,这是李文东在劝他们向极有可能成为新领导的人表态度。 梁馨没说话,但也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 王文杰说:“李书记,您既是政法委书记,也是市局的局长,我和梁队长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沟通过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您还在位一天,我们还是先向您汇报工作的。” 患难见人心。 什么是患难见人心?李文东现在就真切感受到了。他一个接近五十的半截老头子,在王文杰把话说完后,眼睛竟然湿润了。 不过,他更明白,梁馨和王文杰越是这样,他越该劝他们去郝诚和那儿,他不想因为他的问题,让他最倚重的两个手下断送了前途。 李文东刚想再说什么,梁馨说话了:“李书记,我还有事,要和你请假回家一趟。” 说完,不等李文东答应,她就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连郝副局长的办公室方向看都没看一眼的走了。 梁馨用这种方式来表示她对李文东的尊重。 217 拨开云雾见青天! 217拨开云雾见青天! 梁馨走了后,李文东沉默了许久。 “文杰。”李文东声音低沉的对再次给他接水的王文杰说:“以后我不在了,你多劝劝梁馨,她的脾气耿直,这样跟着郝诚和是没有好处的。” 王文杰知道,李文东这样说,意思就是在办理他下台后的后事了。 仍然是那副见到领导就讨好的笑容,王文杰漫不经心的回答:“市局刑警队离了梁馨,玩不转的。” 眼见这两个心腹手下都表达了立场,李文东也不好再说什么。稍微沉吟了一下,他觉得趁着还没有倒下时,说什么也得联合凡静舍出老脸来,与省厅的领导打个招呼,算是最后一次照顾他们吧。 李文东在摸起电话时,想到凡静现在的困难,也担心她现在正忙的焦头烂额,不一定为了俩刑警队长的事上心,可他还是想试试。 昨晚的时候,李文东就曾经给凡静打过电话,但在凡静的手机关机和座机不接后,他也没有再打。 现在为了梁馨和王文杰,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凡静的座机。 …… 看到座机上的来电显示后,凡静就知道是李文东的电话,同时也明白了他彷徨的心情。 不过,现在凡静很清楚:伟大的冀南市长凡静同志,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夜,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在她那年过四十但仍然窈窕的背后,站着一个男人,一个一直被她视为女婿的男人!这个男人代表了京华中如日中天的楚、柴、花、秦四大政治世家!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家族,可以对那个风流倜傥卓尔不群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男人造成威胁,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家族! 深吸了一口气后,昨天丢失的沉着冷静再一次附上了凡静的身体,她接起了电话:“文东,我是凡静。” 李文东听到凡静的声音后,顿时一愣:凡市长现在的语气,好像比以往更镇定了呀,这是这么回事?哦,我知道了,这就是市长风度,怪不得人家一个女同志可以当市长呢。 如果李文东知道凡静在楚扬还没有到她家之前是什么样,他肯定不会就这样被凡市长的镇定给折服的。 “凡市长,您还好吧?” “很好。”凡静点点头,语气更加坚定的说:“比任何时候都好!” 唉,凡市长这是强作镇定啊。 李文东心里叹口气,说:“凡市长,我想请您和省厅的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以后照顾一下梁馨和王文杰……” 不等李文东讲完,凡静就笑着打断李文东的话:“为什么要请人照顾他们?他们是你的兵。该怎么工作,应该有你这个政法委书记和局长来指导才对呀。” “可……”李文东有些纳闷:难道凡市长在方寸大乱下,理解能力达不到了?要不然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笑出声来呢? 就在李文东不知道说什么时,就听电话那边的凡静低声说:“文东,好好工作,别怕,天,塌不下来的!” 凡静的这句话,让李文东精神猛地一震,声音都有了一些颤抖:“凡、凡市长,您这话的意思是……” 在楚扬答应带着女儿一起去京华楚家时,凡静就已经打定主意,让齐鲁官场中的人都知道她是楚系人马了。 所以,现在她在回答李文东的话时,不但没有保密,而且还说的相当透彻。 只是因为有楚扬在大厅,她那得意的声音不算高罢了。 “文东,我今天中午就要去一趟京华。”顿了顿,凡静接着说:“京华的楚龙宾楚老爷子,要我去他家,向他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情况。” “凡市长,您说什么!?”李文东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坐在沙发上的王文杰赶紧的也站了起来,心里一沉:李书记这么快就要倒了? “我说,今天中午,我要去京华楚龙宾楚老爷子家里向他汇报工作!”尽管声音很低,可却掩饰不住凡静话中的狂喜之意:“文东,我去京华的事,你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要传出去,以防会发生什么变化,明白吗?” “是……”李文东有些晕的答应到。心里却在想:楚老爷子要见凡市长了,楚老爷子要见凡市长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好了,就这样吧。” 就在凡静准备扣电话时,李文东也清醒了过来,连忙说:“凡市长,据我听到的消息,马副市长他们几个好像也……要不要适当的透漏点消息给他?” 自从得知凡静下台的风声后,平时支持凡静的马副市长等人,心里也开始发慌,上窜下跳的在寻出路。 凡静听李文东这样提醒后,轻声叹了口气:“文东,先不要告诉别人。疾风知劲草。” 说完,李文东的电话里就传来了忙音。 凡静的电话都扣掉老大一会儿了,可李文东还是傻了般的,站在这儿发呆。 看到李文东这样后,王文杰小心翼翼的走到办公桌前,低声问:“李书记,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要不要我去做些什么?” “不好的事?”李文东呆呆的望了王文杰一眼,忽然无声的笑起来。 吓得王文杰心里发毛。 “文杰,你有没有听说过楚龙宾这个名字?”笑了半分钟后,李文东的已经恢复了理智,慢悠悠的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问出了这个让王文杰误以为他傻了的问题。 在华夏,就算是最不孝顺的公务员,可以不知道亲爹亲妈的名字,但前军委副主席、国防部长、中x央政x治局常委楚勇的老爸楚龙宾,他们肯定会知道是那个大爷。 在华夏,这个名字,就是权利的代名词。 王文杰既然是公务员,当然也不例外。不过,他在回答李文东的这个问题时,只是点了点头。他不明白,李文东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李文东现在的心情与刚才比起来,那绝对是不一样了。有好几次他差点和王文杰透露凡静的的去向,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现在凡静还没有进京,这一切都还在两可之间。 “知道楚老爷子的名字就行,那可是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啊。”犹豫了好久,李文东说出了这么一句没营养的话,搞得王文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文杰啊。”看出王文杰一脸的狐疑,李文东也不说破,只是绕过办公桌来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头:“一直以来,你和梁馨的表现,我很满意啊。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啊,下一步我准备给你加加担子。” 你自己眼看都保不住了,还怎么给我加担子?王文杰愣了老大一会儿,心底忽然涌出个大胆的想法:李书记为什么要提到楚老爷子呢?难道说,冀南这边的事,他老人家要伸手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李文东也没管王文杰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撇了一眼对门的秘书办公室,冷笑一声:“文杰,替我留意一点,看看谁能够胜任秘书这一职位……好了,你去通知大家,就说我要召开一个局党委会。” …… 在等着周舒涵洗澡精心打扮、老周同志订机票的时候,楚扬分别接到了柴慕容和花漫语打来的电话。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花漫语的回复是:花家可以适当的伸手拉凡静一把,毕竟这次的谢、黄之战中,谢系得到的好处,让其他派系眼红了。 柴家老爷子的回答倒是挺有意思:看在凡静女儿周舒涵那样关心柴家女婿的份上,他们会认可凡静这个市长做出的工作。 柴老爷子的话,让楚某人汗流浃背。 虽说直到下午一点前往冀南国际机场的路上,秦梦瑶那儿也没什么消息,但楚扬觉得: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话在有时候是很有道理的。 在飞机还没有起飞前,楚扬跑到卫生间给柴慕容打了个电话:“我要去京华去一趟,今晚就不回家睡觉了。” 听楚扬要去京华后,忙的才吃午餐的柴慕容,马上就明白他这是为什么去的了,放下手中的盒装牛奶,推开饭盒,酸酸的甜甜的声音,让楚某人听了后,直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哟,为了你那个小情人,这辈子还不知道楚家大门朝哪开的楚少爷,竟然跑京华求爷爷,告奶奶啦。唉,真是人比人得死啊,想我们还是两口子的时候,我都没有赢得你这样的关心呢,人家心里现在好失落好空虚哦……咯咯,别生气嘛,我又没有说错,你去京华,还不就是为了见楚爷爷和楚奶奶?” “柴慕容,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幸亏中午我还没有吃饭。”楚扬针锋相对道:“我是看不惯连云成那副强抢民女的纨绔嘴脸,这才为了维护正义挺身而出的。可这么高尚的英雄行为,到了你嘴里后,怎么就变味了呢?难道说,你现在正在吃臭豆腐?” “哼!”柴慕容拉下脸来冷哼一声:“我爱吃什么就吃什么,管你屁事?还有,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就算是死在外面,又和我有什么关系?用得着假惺惺的打电话来汇报吗?” “我不是怕你晚上一个人寂寞吗?”楚扬认真的柔声说:“容容,晚上要是睡不着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哦,反正咱也不在乎这点长途话费。假如你要是仰着身子想好事了,我可以免费给你提供岛国毛片上的配音,配合你达到前所未有的高x潮。我敢说,当你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床单上会有一些好像洒了牛奶的东西。哎,对了,你现在有没有喝牛奶?” “呕……”柴慕容正准备用更加恶毒的语言来还击楚扬时,听他说到这儿后,再看看手边的牛奶,马上就是一阵干呕。 柴慕容的干呕声,楚扬听的是清清楚楚。得意的哈哈大笑:“妞,想和我斗?你还嫩的不少呢,我随便说两句,就能让你减肥,哼!” 说完,楚扬直接扣掉电话,对在一旁架着那家伙###还没有忘记扭头看着他的一个中年男人,翻了下白眼,流氓气十足的说:“看什么啊哥们,你那家伙是不是长的短啊,都尿便池外面了。” 中年男人一哆嗦,尿了一手,却没敢吱声。 楚扬吹着口哨走出了卫生间。 其实,眼看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好像有什么东西没带来。直到在电话里狠狠的恶心了柴慕容一顿后,那种感觉才算是消失。 218 红旗!红旗! 218红旗!红旗! 楚扬在卫生间给柴慕容打电话时,凡静也在嘱咐周舒涵。 看了看洗手间方向,凡静趴在女儿耳边,低声说:“糖糖,飞机起飞后,你要抓紧休息。今天是去见楚扬的长辈,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来面对。为了你自己的幸福,也为了妈妈。” 看到凡静神秘兮兮的样子,周舒涵稍微一琢磨,就脸红了,她觉得老妈这是在引导她对楚某男使用美人计。 不过,本来她就喜欢楚扬,再加上凡静说的也的确有道理。所以,在凡静‘目的不纯’的说出这些话时,她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上了飞机后就靠在楚扬的肩头睡觉了,弄得楚某男想说话也找不到个人。 从冀南到京华,飞机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目的地,让倚着楚扬肩膀睡觉的周舒涵感觉刚闭眼,就到了。 其实,凡静昨晚也一夜没睡,她也很想睡一会,但却不敢睡。 因为她要考虑很多问题,比方待会儿去了楚家,她第一句话该怎么说?楚龙宾都是要问些什么?怎么样才能突出女儿和楚扬的关系?等等。 当走进飞机候机大厅时,凡静心里还在不断的演算着这些问题,生怕会出什么纰漏,错过这次机遇。 “糖糖,”快要走到候机大厅的厅门口时,楚扬看了看低着头思考问题的凡静,牵着周舒涵的手,快步向前走了两步,小声说:“在来之前我已经给爷爷打过电话了,我是这样安排的。出去后,我会和凡市长去爷爷家……” 周舒涵一怔,打断他的话:“你和妈妈去,那我呢?” “会有专门的人派你去酒店。”楚扬说:“你放心吧,我估计很快就能和凡市长回来找你,晚上我带你四处逛逛,等明天咱们再去爬长城,我估计,到了明天下午,凡市长的事情就可以搞定,然后我们就回冀南……糖糖,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周舒涵虽然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但她却不笨。 当听到楚扬让她一个人住酒店时,她就明白楚扬不想让她去和楚龙宾见面了。 能不能见到楚龙宾,能不能按照老妈所说的那样给他留个好印象。这一点,周舒涵不在乎,她只在乎楚扬。 她在乎的是,楚扬不打算带她去见楚家的人,这就意味着他心里并没有接受她。 热恋初期的小情侣,有谁不把第一次去对方家里看作是意义重大的一件事? 周舒涵想到自己这样爱楚扬,可他却不敢把她带到楚家,此时的心情,用心如刀割来形容,一点都不过份。 顿时,小脸有些惨白,水雾蒙上双眸。 呆了那么片刻后,周舒涵想到这一次来是为了母亲的前途,千万不能惹楚扬反感。所以她强忍着泪水,装做漫不经向别处看去,借着伸手拢一下发丝的机会,把眼泪擦干,然后扭过脸来,强笑着柔声说:“楚扬,我听你的,去住酒店。” 周舒涵的这些动作,并没有逃过楚扬的眼睛,他也在瞬间就明白了她内心的感受。 忽然,他想起了和周舒涵自从认识后的那一幕幕,尤其是想起他被秦朝‘打伤’、他失踪的那一段时间,周舒涵是怎么担心他的。 顿时,一种极大的愧疚,使他感觉自己很卑鄙,而且无耻:为了顾忌楚柴两家的面子,他竟然忽略了一个很可能把他当作唯一男人的女孩子的心。 唉,平时我总是看这个是###,看那个是###的,其实我自己才是一个正道大###……楚扬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后,表面却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 “我、我是怎么想的?”周舒涵说着,低下头,开始‘明目张胆’的擦眼泪。 看到女儿委屈的哭了后,凡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想过来问问,却又顿住脚步。 先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打消周舒涵心中的一些幽怨后,楚扬才说:“你听说我把你单独安排在酒店后,就以为我不想让你去见我爷爷,就以为我没有把你放在心里,是不是?” 周舒涵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她只是撅着嘴巴不出声。 “唉!”楚扬一脸的痛惜状:“糖糖,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简直是太不了解我啦。” “我怎么不了解你了?” “我不让你去楚家,不是因为不想你去看爷爷,而是怕、怕……” 周舒涵抬头问:“怕什么?” 楚扬皱着眉头的看了一眼独自向大厅门口走去的凡静,低声说:“你不知道,我大伯家的小儿子和我差不多的大,人很聪明英俊,嘴巴还甜,很是得我爷爷喜欢。不过,他可是在京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这次听说我要来后,他肯定得过来凑热闹。” 周舒涵奇怪的问:“这和我去见你、爷爷有什么关系?” 楚扬翻了个白眼:“都和你说了,那家伙是个花花公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了。要是他看上你了,那我怎么办?所以,我才不愿意让你去爷爷家。可你却以为我是那种人了。唉,真是让人伤心啊。罢罢罢,不就是带你去见爷爷吗?那就去吧。要是你们两个一见钟情了,那我成全你们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 忽地,周舒涵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刚才还发白的小脸瞬间就红彤彤的了,双手抓住楚扬的手,使劲的晃了几下,假装嗔怒道:“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现在的心里,只有、有你一个人了?如果你要是担心我、我意志不坚定的话,那我们今晚可以、可以……” 看周糖糖说着说着脸儿越来越红,楚扬心里就一荡,低声问:“可以什么?” “你明白的。”周舒涵声若蚊鸣的说:“妈妈也不反对。” “嘿嘿。”楚扬心里痒痒的开始难受,同时也更加为把周舒涵独自安排在酒店的想法而自责。 奸笑了两声后,某男肆无忌惮的捧起她的下巴,叭嗒亲了一口,用手刮了她小鼻子一下:“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过,现在我不着急的,反正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走吧,我带你去见我爷爷。” “好。”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特别注意这边,周舒涵柔声答应了一声,挽着楚扬的胳膊,满脸喜气的并肩走出了候机大厅。 看到女儿和楚扬亲亲热热的出来后,凡静暗中舒了一口气。 等他们走过来后,她才用商量的口气问楚扬:“我们打车直接去楚家吧?你看看我,忙的都忘记和这边的朋友打个招呼,让他们来接我了。” 向停车场那边看了一眼,楚扬笑笑说:“不用,我已经安排好了。走,跟我来。”说完牵着周糖糖的手,当先向停车场那边走去。 一辆挂着红底黄字车牌的红旗轿车里,司机在看到楚扬三人走了过来后,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楚扬的照片,然后推门下车,快步向前走了几步,不等楚扬问话,当即微微弯腰,毕恭毕敬的口气:“楚少,我是前来接您的,我叫孙家海。” 楚扬对孙家海伸出手:“孙师傅,麻烦了。” 孙家海双手和楚扬握了一下手,连声说:“不麻烦,不麻烦,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嗯,走吧。”楚扬嗯了一声,一改在冀南时的痞子样,很有风度的走到车前打开后面的车门,对着凡静母女做了个请的手势:“凡市长,周小姐,请。” 见楚扬一副绅士风度,周舒涵忍着笑的,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却很受用的当先钻进了车里。 周舒涵没什么感觉的上了车,可凡静在看到表面普通的红旗轿车的红底黄字车牌后,心里却猛地一紧,巨大的激动使她动作有些变形,要不是在上车时女儿低声提醒她‘小心碰头’后,她肯定会撞到车门上方。 车是红旗,牌照是红底黄字。 这代表了什么? 这代表着,这辆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坐的,包括凡静这个省会城市市长! 车牌为红底黄字,下方有警备发放单位编号,一般为中x共中x央、国务院、中x央军委领导同志的前导车。发放较少,既为一级警备,有权对通过路段进行管制。 碰到挂此类警备车牌照的小车尽量离远点,因为很多驾乘人员配有枪械。 如果敢有不长眼的人无故拦车,驾乘人员会二话不说的掏枪干掉,却屁的责任也不用承担。 在华夏,如果说有一种车可以凌驾在法律之上,那就是挂着这种车牌的车了。 在坐上这辆车后,凡静那颗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心,马上就平静了:楚龙宾既然用这辆车来接机,这就足以说明楚扬在他心里的地位! 替凡静母女关上车门后,楚扬坐在了副驾驶上。 孙家海将车子缓缓的调头,在一旁早就瞩目本车良久的那些机场安保人员们,马上开始大声指挥前面的车辆靠边。 “应该换辆车的。”楚扬淡淡的说:“我不怎么习惯招摇。” 正在向窗外看的周舒涵,听到楚扬的这句话后,有些奇怪的说:“楚扬,我觉得这辆车子很普通啊,你怎么说它招摇呢?” 确是,在很多年轻人的心里,尤其是开惯了法拉利跑车的周大小姐眼中,红旗轿车虽然有它独特的意义,但毕竟只是一辆车子而已,论外形,远远不及她那辆法拉利拉风。所以,她才提出了这个疑问。 “糖糖,别乱说话!”听女儿说这辆车很普通后,凡静心里咯噔一下,匆忙的看了一眼孙家海,陪着笑的说:“孙师傅,我女儿年轻,不会说话,还请您别怪。” 咦,妈妈这是怎么了,今天竟然和个来接楚扬的司机这样客气。周舒涵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凡静,却见她一个劲的给自己使眼色。 孙家海笑笑:“没事的。” 楚扬倒是不怎么在乎的伸了个拦腰,指着窗外说:“傻妞,别看这辆车长的不咋样,可它比你那辆法拉利厉害多了,喏,看看外面你就知道了。” 219 这是我亲妈! 219这是我亲妈! 车子招摇不招摇的,和看外面有什么关系? 周舒涵有些奇怪的抬头向车外看去……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神中全是震惊,还带有少许的恐惧。 在红旗轿车驶出飞机场停车场来到主干道上后,停在路旁的两辆警车同时拉响了警笛,与红旗轿车保持十余米的距离在前面开道。而后面,还有两辆勇士越野车在后面缓缓的跟了上来。 要是仅仅是有警车开道、军车保护的话,这还算不了什么,但如果把红旗轿车前进方向的这半边道路都封了、只许这几辆车行驶呢?而且道路两旁每隔几十米就站着一个交警……那,这事就大条了吧? 在冀南的时候,周舒涵也曾经碰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 那时候是一位国务院副总理去冀南视察工作,所以才将道路封锁。可人家是中x央领导啊,自己这些人中虽然有个当市长的老妈,可要想享受这种待遇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为重要的是,现在是在华夏首都的大街上! 这个待遇,应该只有国家重要领导人出行时,才能享受到。 可现在……周舒涵看了同样傻了的母亲一眼,再看看前面的楚扬,觉得这一切好像是在做梦。 楚扬有些不安的笑笑:“糖糖,知道我说为什么招摇了吧? 楚某人虽然狂妄,但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资格享受这样的待遇,他最多只能说是一个世家子弟罢了。 在感到不安时,楚扬也明白爷爷为什么要安排他的专车来接机了,无非就是向外界宣布楚扬的高调回归。 果然,孙家海这时候解释了:“楚少,这一切都是老首长安排的。老首长说了,这是您第一次回京城的家,应该让您为感觉到是楚家的一份子而感到自豪。其实,要不是为了怕影响不好,排场应该还比这个大些。” 楚扬没有立即说话,只是看着外面沉默了片刻后才说:“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陌生。” 孙家海一愣,接着试探的问道:“要不我通知下面,让他们都撤了?” “呵呵,算了吧,那样老爷子会不高兴的,我就给他一次面子吧。”楚扬苦笑着耸耸肩。 他知道,有了这一次的高调入京,他想悠游自在过一个普通人生活的日子,恐怕要失去了。 看出楚扬的情绪有些不高后,车内的人都不再说话,只是车速逐渐加快,在两旁行人中崇拜的目光中,快速而平稳的向京华老城区方向驶去…… 在周舒涵恍如做梦的感觉中,红旗轿车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了护送的车队,径自拐到了一条不算太宽的道路上。 继续向前驶了几百米后,就来到了一个关卡前停下,两个手握着钢枪的军人,正步走到车前,对着车子啪的一个敬礼。 孙家海从车窗内递出一张通行证之类的东西,然后回头笑笑:“楚少,等下次再来时,就没有这样麻烦了。” 楚扬笑笑:“嗯,我知道。” 检查证件的那个军人在仔细的看了证件后,又俯身向车内仔细的看了一遍,这才将证件还给孙家海,随即又是一个敬礼,然后摆手放行。 车子继续前进,几百米后,又是一道同样的关卡…… 当车子停在一个带着古色古香气质的大院门前时,已经被检查了三次。??? 车子刚停下,就有几个站在门口的人快步走了过来,不等楚扬打开车门,已经发现他坐在副驾驶座的一个人,抢先一步的替他拉开车门,向后退了一步,低声说:“楚少,请下车。” “谢谢。”尽管楚扬很不喜欢这种严肃的场合,可看到人家毕恭毕敬的表情,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一本正经的道了句谢,然后下车。 京里有权势的公子哥儿,都是这样大排场吗?在孙家海打开车门后,周舒涵下了车,觉得腿紧张的有些打软,用包含着陌生的目光看着楚扬。 楚扬知道周舒涵现在心里很紧张,于是就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当手被楚扬牵住后,周舒涵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脸上自然散发出了本该属于她的一些气质,让已经从冀南乡下赶回京华、此时站在门口的云若兮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唉,傻孩子,你把她带到家里来,这要是让柴家知道了,可怎么办哦。 楚家除了老爷子老太太和楚天台两口子外,包括楚勇这个政x治局常委都不清楚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的那些破事(当然了,如果他想知道的话,没有什么事可以逃避他的耳目。)所以,当陆续迎出来的人看到楚扬这么亲昵的拉着周舒涵的手之后,他们想当然的就把小周妹妹当作是楚哥哥的女朋友了。 楚扬领着周舒涵向大门走了过去后,一个年轻人脸上带着喜气的走了过来,伸手在楚扬的肩膀上重重的打了一拳:“哈哈,你就是三哥楚扬吧?自我介绍一下,楚玄武,楚是和你一样的楚,玄武是玄武门的玄武。今天早上听爷爷说你要来后,我可是放下手里的生意特意来迎接你的。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楚玄武,楚勇的小儿子,比楚扬小一岁。此子虽然生长于楚家,却不爱做官,而是依靠楚家这棵大树,跑去经商了。华夏著名的‘新视听’影视公司、‘京华厚土’房地产等一系列的公司,都是他的幕后老板,初步估计这家伙就算没有几百亿的身家,上百亿是没问题了。每日香车宝马逍遥自在的,属于真正的太子党之类。 虽说楚扬这是第一次和父母之外的家人见面,可他也很清楚家里这些人。 楚龙宾有三个儿子。 大儿子就是楚勇,现任政x治局常委,海上市委书记,是下届总x书记的热门人选之一。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楚站越,华夏七大军区冀南军区副司令员。小儿子就是经商的楚玄武了。 次子楚天台,不爱江山爱美人,25年前为了冀南乡下一村姑云若兮,撇弃一身的荣华富贵,隐姓埋名的过了很多年,直到几年前才回到京华,仍然无意仕途,楚龙宾也只好随他去了,现在一家企业中当个普通处级干部。 三子楚江山,现任东北省省委书记一职。一儿一女。儿子楚奉朝现任光东某市省委书记,与楚扬同一年出生,但比他大四个月。女儿楚灵,今年22岁,现在京华大学读书。 楚扬在楚家第三代男丁中排行老三,所以楚玄武称呼他为三哥。 楚扬没想到这个初次见面的堂兄弟表现的这样直爽亲热,心里也挺高兴,一点都不吃亏的松开周舒涵,砰的砸了他肩头一下,刚想说什么,却见他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连忙伸手拉住他,一说话就带出让楚玄武找到‘知己’的口吻:“我草,你身体不会这样虚吧?” “不愧是当兵的,手里就是有力气。”楚玄武苦笑一声,松开楚扬的手,带着轻佻目光的眼睛上下打量了站在他身边的周舒涵几眼,然后收起笑容,拿出楚扬经常装逼使用的严肃表情,伸出手:“这位就是嫂子吧?” “我、我……”我倒是想让你喊我嫂子啊,可我怎么觉得有点配不上你这个称呼呢?周舒涵有些拘谨的看着楚扬。 跟在女儿后面的凡静,听楚玄武说出这句话后,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她知道,别看楚玄武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可楚扬的回答,却极有可能会影响女儿的一生。 楚扬如果回答‘yes’,凡静就可以正式母凭女贵的和楚家拉上关系。 同样,楚扬要是摇头说‘no’,就算她能够在本次风暴中安然无恙,可那也是楚家施舍的。最关键的是,周糖糖从此之后心理就会蒙上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阴影。 楚扬的回答很关键。 云若兮、凡静、周舒涵都没有看着楚扬,可耳朵却都竖了起来。 “叫嫂子还早点。”楚扬怎么不知道楚玄武问出的这句话会影响到周糖糖?可他能摇头啊还是说‘是’?有些为难的顿了一小下,然后就很洒脱的说:“不过你既然喜欢这样叫,那也随你了。” 呼……凡静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唉……云若兮却叹气,有些头疼。 周舒涵却是非常的高兴,甚至都伸手和楚玄武握了一下,尽管握手的时间很短,短到一碰就缩回,可她这次毕竟是和除了楚扬、老周之外的第三个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你好,我叫周舒涵,其实你叫我名字就可以啦。” “那可不行。”虽然很奇怪周舒涵为什么接着缩回手,可楚玄武还是很热情的说:“嫂子就是嫂子,我怎么敢叫你的名字呢?要是被老爷子知道我和你没大没小了,非得老大耳刮子抽我了。呵呵。” 事已至此,云若兮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在心里为儿子祈祷了一次好运后,走过来拉着周舒涵的手:“糖糖,这位就是凡市长吧?” “凡市长,这是我妈。”楚扬为凡静介绍云若兮:“亲妈。” 楚玄武一翻白眼:“三哥,你这介绍很有个性。” 220 认识秦朝吗!? 220认识秦朝吗!? “混小子,小心你爸爸回家揍你。”听到儿子耍宝后,云若兮笑着骂了一句,然后主动向凡静伸出手:“凡市长,你好,楚扬他就是爱胡说,让你见笑了。” 凡静哪敢笑话楚扬啊?她小心巴结着还来不及呢。见云若兮伸过手后,她赶紧的伸出双手握住,一叠声的说着客气话。 在凡静和云若兮客气时,一个很飞扬的女孩子走到楚扬跟前,笑盈盈的说:“三哥,我是楚灵。” “不会吧?”楚扬并没有伸手和这个女孩子见礼,而是向后退了一步。 楚玄武和楚灵对视了一眼,有些迷茫的问:“三哥,什么不会啊?她就是三叔家的楚灵啊。” “你小子骗我。”楚扬一脸的严肃,指着楚灵说:“她不是华夏名校十大校花之首的康宝儿吗?怎么可能是我的小妹?” 康宝儿,中山大学校花,今年被网民们评为十大名校校花之首,凭借其清纯脱俗的形象,成为万千青少年的偶像。 楚玄武和楚灵再次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楚玄武指着楚扬说:“唉,我见过拍马屁的,可从没有见过你拍的这么有水平的。现在我总算知道你是怎么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哄到手的了,佩服啊佩服。” “哈哈,楚灵,你好。”哈哈大笑中,楚扬伸手握住了楚灵。 既然儿子已经承认周舒涵是他女朋友了,云若兮怎么着也得在人面前配合他一下。一手和凡静握着,一手牵着周舒涵,有些无奈的笑笑:“行了,你们几个就别在这儿客气了,还是赶紧的回家吧。” 说说笑笑中,周舒涵随着云若兮走进了院子。 通过院子中假山凉亭水榭的布局可以看出,这是一栋完全不带有半点现代风格的老宅,尤其是正屋门前的立柱上,都刻着一些代表住宅主人身份的龙型花纹。整栋宅院都散发出一种来自几百年前的庄重,连楚玄武都收起了嬉皮笑脸。 这应该是前清的一座王爷府。 现代人能够住在前清的王爷府中,这本来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到的了,尤其是这座王爷府还坐落在华夏的首都京华。 这,才是真正的官宦人家,才是真正的权势! 就在凡静这个出身也算是名门的市长感到有些压抑时,正厅中传出一个老人清朗的喝骂声,吓得她浑身一哆嗦。 “小兔崽子,你总算在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回家看看了!”一个年约七旬,头发胡子都已花白的瘦削老人走了出来。 虽然他的身材并不高大威猛,但在门口一站,众人却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威严气势,就像是这栋历经几百年的老宅。 此老头,正是楚龙宾。 “爷爷。”别看楚扬在电话中敢和楚龙宾没大没小的,但当他们真正面对面后,作为晚辈对长辈的尊重,他还是不敢马虎的。恭恭敬敬的给老爷子弯腰行礼:“您的样子,比我通过电脑看到您时,可精神多了。我估计你再骂我五十年的小兔崽子还没问题。” “哈哈,”楚扬这句话惹得楚龙宾是哈哈大笑,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你小子比你老子的嘴巴可甜多了。” 楚玄武用吃味的口气,接了过去:“爷爷,您老人家真是洞察秋毫啊,三哥刚才就是这样拍楚灵马屁的,哄得她都不知道自己多高了。您这个老革命家,以后可得小心三哥的糖衣炮弹才行……哎哟,楚灵,你踩我脚干嘛?奶奶,您看您把楚灵娇惯成什么样了,守着三哥一家就不把我当哥哥看,你要是再不教训她,我以后再也不来陪你聊天了!” 走出来的楚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楚扬,指着楚玄武说:“你们呀,守着客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成什么样子啊,这位就是凡市长吧?你就是糖糖?哎哟,真是好漂亮的小女孩呢,都进屋,进屋聊。” 要不是守着凡静母女,楚老太太说什么也得拉着楚扬好好的看看。对这个从没见过面、在外受了多年苦的孙子,她是打心眼里心疼。 从进了楚家后,凡静只是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她很明白自己今天是来干嘛的,更是知道她今天之所以走进这座代表着权势的宅中,完全是因为有个好女儿的缘故。所以,在看到老太太迎过来后,连忙对女儿使了个眼色。 周舒涵会意,很淑女的将双手放在小腹前,大大方方的对着楚家俩老人弯腰行礼:“爷爷好,奶奶好。”说完,主动上前和楚扬一左一右的搀着老太太向正屋走去。 从车子停在楚家门口,到走进带着庄严肃穆的正厅,猛地一说只是几十米的距离,可其中带给凡静的感受,那简直是无法形容。 一行人进了正厅。 正厅里的摆设,除了上面吊着的吊灯和正厅一角的柜子上有部电话外,就再也看不到一件现代产的物件了,就连服务人员端上来的茶杯,看起来都带着一股子别处没有的宁静,让你感觉不是在喝茶,而是在品位一种气息。 看出凡静母女的拘谨,云若兮对楚扬使了个眼色,拉着凡静坐在一旁的红木长椅子上。 凡静低声说了句谢谢,只敢坐半个屁股…… 倒是周舒涵,跟着楚扬实打实的坐在那儿。只是眼睛瞅着自己的脚尖,白净的面皮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 别看楚龙宾表面挺豪爽的,其实能够走到这一步的,有几个是可以被人用眼光看透的? 他在坐下后,只看了一眼周舒涵,心里就叹着气的琢磨:这个女娃娃,可被孙子给迷x倒了,我该怎么和柴家说哦。 楚老太太同样如此,不过她倒是没拿着当回事,反正她孙子又不是当官的,只要柴家那一关能够过了,楚扬再给她多领回家几个孙媳妇来才好呢。何况周舒涵安安静静坐在那儿的秀气模样,完全就是一副标准的小家碧玉嘛(在老太太眼里,一个市长的千金,也就是个小家碧玉罢了。) 虽说楚扬长这么大了,楚老太太越看他是越喜欢:眉头那么浓密,鼻子那样挺,眼睛那样亮…… “爷爷奶奶,三哥这是第一次来见我们,你们总不能光看着他不说话吧?这样他会害羞的哦。”就在楚家两位老人打量楚扬和周舒涵时,楚灵笑着打破了沉寂:“而且,我和四哥也会吃味的……小周姐姐,要不我陪你去院子里转转?” 楚扬等人都明白,这是楚灵见大家都认识的差不多了,特意找借口让楚龙宾和凡静谈正事。 “呵呵,”楚龙宾看着孙女,满意的点点头:“行,你们都出去看看吧。凡市长,你随我来书房吧。”说完,倒背着双手,当先向书房走去。 如果楚扬仅仅是要求老爷子保住凡静的话,那根本不用让她来京华。正是因为楚扬要求让凡静更上一层楼,所以他才要考察她一番。 孙子的要求固然得满足,但这也要看凡静有没有上位的真本事。如果她在接下来的问答中让楚龙宾感到满意,老爷子就算是要削了孙子的面子,也不会把一个庸才放到那么重要的位置上去。 亲情再重,也重不过人民群众的利益。 很是有些紧张的对云若兮和楚老太太点了点头,凡静跟着楚龙宾去了书房。 既然楚灵提出要出去四处看看,楚扬就笑着站起身:“我们大家一起出去走走吧,别忘了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儿。” “呵呵,好的,那我和楚灵就给三哥三嫂当向导了。”楚玄武笑嘻嘻的和楚老太太说了一声,四个年轻人走出了正厅。 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转过正厅走到后院后,就是一个小花园,姹紫嫣红的各种鲜花正在争先绽放。 在小花园的那边,又是一些同样的建筑,看来那就是主人下榻的地方了。 “我听爷爷说,在大革命之前,这座王爷府可是七进七出的。只是后来遭到了人为的破坏,诺大的一个王府,只剩下这么两栋还算完好的建筑。”楚玄武指着花园那边,给楚扬和周舒涵两人介绍时,脸上带着惋惜。 “呵呵,”楚扬笑笑说:“坏了就坏了吧,反正那么多屋子也没人住。” 楚灵把话接了过去:“哼,三哥,你有点爱国心好不好?什么叫坏了就坏了啊,要知道这座宅院可是代表着一些华夏文明文化。” 什么代表华夏的文明文化啊,说的这样道貌岸然的,要是代表着华夏文明文化,那这个地方就该保护起来,根本不能允许私人入住才对……楚扬心里小小的鄙视了那位大学生妹妹一下,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嗨,算了,三哥,我们找个地方吸烟去,在这个破花园里有什么好逛的。”王爷府中的这一切,楚玄武闭着眼睛也知道哪儿有什么东西,他可没兴趣去看那些花儿草儿的,找了个借口拉着楚扬向一边走去。 对楚玄武的话,楚灵直接撇撇嘴,也没有理他,而是拽着周舒涵向花园深处走去。 周舒涵也很想跟着楚扬,但见楚灵这样热情,也只好笑盈盈的随着她。 楚扬跟着楚玄武走进一个凉亭中坐下,点上他递过来的一颗特供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眯着眼睛说:“玄武,和你打听个事。” 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和楚玄武第一次见面,俩人就特别的投缘。 血脉相连是一个原因,最关键的是俩人都不当官,不用那么严肃。 楚玄武吐了个烟圈:“三哥,你就说吧,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认识秦朝吗?” 221 带你去溜溜! 221带你去溜溜! 楚扬问楚玄武,认识不认识秦朝。 “秦朝?哪个秦朝?”楚玄武问了一句,接着皱起眉头的想了想:“你说的这个秦朝,不会秦天赐家那大闺女吧?” “她爸爸叫秦天赐吗?”楚扬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她有个妹妹叫秦梦瑶。” 楚玄武笑笑:“那就是她了。我听说,她一直和花家那个花残雨走的挺近的,大有非他不嫁的架势。不过那个花老三好像对她不怎么感兴趣……三哥,你问这个做什么?不会是你喜欢她了吧?” 既然和楚玄武投缘了,楚扬也没有打算瞒着他:“不错,那是我七年以来的梦中情人。” “屁啊,整天绷着个脸,显得多冷傲似的,我才不喜欢那样的。”楚玄武低低的骂了一句,接着有些奇怪的问:“那位大姐今年没有三十也得二十八九了,她怎么会成为你的梦中情人了……既然你喜欢她,那这位周小姐,又是这么回事?” “呵呵,说来话长,以后你就知道了。”楚扬碰了一下楚玄武:“哎,你有没有办法把秦朝约出来?” “怎么,你真想见她?” “嗯。” 楚玄武皱起眉头,有些为难的说:“秦朝不是咱这种每天显得蛋疼老瞎转的主,人家平时可都是在部队的,要想约她,可真不怎么容易,除非她在外面有任务的时候。何况,在京里,谁不知道她和那个自大狂妄的花老三有一腿?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和他斗起来,就会惹些大麻烦,尤其是在大伯正在发力冲顶之时。” 楚扬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虽说他不怎么在乎花残雨,可要是因为儿女情长而影响到大伯的大事,那可是百死莫赎了。 楚玄武将烟卷弹飞,站起身向花园那边看了看,神秘兮兮的冲着楚扬一摆手:“三哥,我带你出去溜溜?” “去哪儿?” “跟我来。”楚玄武说着,拽着楚扬的衣袖,顺着墙根就向门口溜去。 楚扬觉得他这样子很有做贼的嫌疑,一拽他:“在自己家里,用得着这样小心?再说了,要是一会儿我老子来了看不见我,还不知道发多大脾气呢。” “嗨,你怕什么啊,二叔下班还早呢,我问二婶了。”楚玄武说:“咱哥俩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投缘,趁着老爷子谈工作时,我先带你出去溜溜。没事老呆在这儿干嘛啊,这么憋得慌……哦,对了,三哥,我听老爷子说,你在冀南准备开公司了,有没有兴趣搞娱乐业?” 楚玄武不像他那俩哥哥似的按照家里的意思去仕途发展,而是偏爱经商。虽说依靠家族的实力现在也混成大富豪了,但很不得他老子的喜欢,总是在回家后甩给他脸子看,为此,他就别提多委屈了。 不过,委屈归委屈,楚玄武在京华衙内圈中,却是赫赫有名的太子党,只要一脱离家里人的视线,不管去哪儿找乐子,都是前呼后拥威风的紧。 但这种得意,他却只能和外人享受,这让他很不甘。 今天中午,听老爷子说远在他乡的堂兄弟要回家后,本想和那帮衙内们去厮混的楚玄武,在云若兮那儿听说楚扬好像也要在冀南开公司后,他大有找到知己的感觉:同样是楚家嫡系第三代,可经商的不是我自己吧? 所以,楚玄武这才对楚扬抱有好感,觉得他们兄弟俩才是同一路人,心里就有了抽机会领着楚扬见识一下他在外面‘好风光啊’的想法。 现在,看到楚扬犹豫着不想出去,楚玄武就提起这件事了。 楚玄武的情况,楚扬早就听云若兮说过了。现在听他这样说后,随口回答:“不知道模特公司算不算?我打算过两天开一家模特公司。” “嘿,模特公司当然算了。实话告诉你吧,那些靠着身材脸蛋上了电视的,都属于娱乐界。”一谈起这个,楚玄武来精神了:“这样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着共同爱好了,没说的,你不是想开模特公司吗?我无条件的支援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谁让咱们是兄弟俩呢?” 还别说,楚扬还真为楚玄武的话给打动了。 虽说柴慕容的云水集团也涉足娱乐界,但因为秦朝,楚扬不想和她掺和,现在听楚玄武拍着胸脯的打包票,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你对这行很懂?” “切,咱不是很懂,而是非常非常的懂。”楚玄武撇撇嘴说:“其实开模特公司混不了多少钱,还是拍电影,捧歌星,那才是进账快的路子……嗨,这些事反正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你干脆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走,别啰嗦,晚了就被发现了。” 说完,楚玄武拽着楚扬就向外走。 楚扬本想和周舒涵说一句的,可回头看了看,她已经和楚灵下去的远了,再一想玩会就回家,也就不再喊她,只好跟着楚玄武偷偷的溜出了大院。 别看进来时遭到了盘查,但在出去时,却是顺顺当当的。无他,皆因为楚四少爷的脸大,属于免检产品。 楚玄武开的车子是一辆幽蓝色的兰博基尼,据这家伙说,他的车库里有着十几辆同价位的车子,如果楚扬喜欢的话,可以去挑一辆开回冀南,反正京华离着冀南走高速也就是一千里路,四个小时稳到。 对楚玄武的好意,楚扬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两个人说着闲话的工夫,车子停到了一栋大厦前。 楚扬抬头看了看,上面写着‘富皇大厦’四个字,就说:“这名字真俗。” “名字的确不咋的,但里面有好东西,嘿嘿,随我来。”楚玄武高深莫测的笑笑,下车后直接将车钥匙扔给了迎过来的一个侍者,带着楚扬径自向大厅走去。 “这是你的产业?” “不是,我可不敢明目张胆捣鼓这个,要不然得被老头子打断腿子。”我只是在里面占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罢了,嘿嘿。楚玄武心里这样想。 听楚玄武这样说后,楚扬就有些明白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了,稍微皱了下眉头,本想说不去了,但看到这兄弟一脸的热情,也没好意思说,只是提醒他:“玄武,我可不想别人知道我是谁。” 楚玄武回头看了一眼楚扬,理解的点点头:“我明白,待会有人问起,我就说你是我朋友。” “嗯,这样最好。” 两个人刚走进大厅,一个大堂经理模样的人,看到楚玄武进来后,马上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说:“楚少,您来了?” “嗯。”楚玄武从鼻子里答应了一声,问:“老方,今天富皇大厦都是有那些好节目啊?” “十九层正在召开一场慈善演唱会,您上去瞧瞧?” 楚扬没想到这儿还召开慈善演唱会,有些纳闷的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开演唱会?就这么大的地方,能有多少观众来看?” 用‘你真老土’的目光瞅了楚扬一眼,老方客气的回答:“先生,我们这儿召开的这个演唱会,只是请了一些红歌星和一些少爷,根本没有观众的。” 楚扬一愣:“没观众?没观众这算什么慈善演唱会?” 楚玄武一扯楚扬的袖子:“走吧,我来告诉你。”说着,两个人向电梯走去。 在他们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几个穿着很有品位的年轻女人,脸上带着丝丝红晕,正低声说笑着从电梯中走出来,和楚扬两人打了个照面。 咦,怎么我看这个戴眼镜的女人有些眼熟?看到这几个女人走出电梯后,楚扬很自然的就闪开了电梯门口。 在各种场合,楚扬多少展现出一些必要的绅士风度。 看着那几个说说笑笑走出来的女人的背影,楚扬盯着那个身材最为妖娆的女人,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感,却怎么着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看到楚扬好像很在意那几个女人后,楚玄武心了叹了一声‘真是我辈中人啊!’后,贼兮兮的笑,低声说:“三哥,上面比这些有味的女人多的是,你想要哪样的都行。” 楚扬知道楚玄武误会他意思了,也没有解释,只是微微一笑,跟着他走进了电梯,心里却一直在想,那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女人是谁。 …… 那几个女人走出电梯后四五米后,其中那个戴着眼镜下的扭头看着合上的电梯门,停住了脚步,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咦,不会是他吧?” “怎么了谢姐?”有个身穿黑色吊带衫的女人,听到眼镜女的自言自语后,也向电梯看去:“遇到熟人了?” 被称为谢姐的女人淡淡一笑:“没有,刚才可能看错人了,走吧。” “哦。”黑色吊带衫女人哦了一声,然后挽着这个谢姐的胳膊,与同伴说:“酒足饭饱了,是不是该去购物啦?” 这句话立即得到了其余两个花信少妇的赞同:“go!go!” 我应该没有看错人,的确是那个家伙。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那个谢姐在走出大厅时,忍不住的再次回头望了一眼。 …… 在走进电梯后,楚玄武才和楚扬说了什么是慈善演唱会。 原来,这样的慈善演唱会是这样安排的:找一些很走俏女明星过来唱歌,那些有钱的少爷们,就会‘竞拍’她们演唱的歌曲。谁出的价高,那首歌就送给谁。同时,唱歌的那个女明星也得陪出价高的少爷做些陪吃陪喝配睡觉的工作了。而‘竞拍’歌曲的钱,倒是按比例捐给慈善事业了。 说白了,这就是有钱人搞出来的一个烧钱的游戏,更是那些渴望傍上衙内的女明星的一个机会,各取所需还打着慈善的幌子,可谓是名利双收。 等电梯到了十九层的时候,楚扬也搞明白这么回事了。 楚玄武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镶着金边的钻石卡:“三哥,这个卡是别人送的,给你。以后没事来这儿放松的时候,凭着这张卡可以获得全方位的免费服务,你想在这儿呆多久,就呆多久,保证没有人敢问你什么。” 222 女人眼中的目标! 222女人眼中的目标! 楚扬才不信这张钻石卡是别人送给楚玄武的呢。 在进富皇大厦时,从老方的恭敬态度中,他就看出楚玄武肯定和这儿有牵扯了。 “呵呵,”楚扬笑笑,将钻石卡推了回去,说:“我要是想来这儿的话,提你的名字好像比卡好用吧?” 见楚扬根本不看这卡一眼,楚玄武知道他什么都明白了,也只是嘿嘿一笑,把卡装了回去。 电梯门开了,楚玄武走了出去。 “三哥,跟我来。”回头和在走廊###于职业习惯观察地形的楚扬说了一句,楚玄武冲站在几个站在一个房间门口的人点点头。 那几个人替他们推开了门。 在走进那扇门后时,楚玄武低声和那个开门的人说:“宋星,你们要记住后面这位先生的模样。以后不管是在什么地方碰到他,就把他当作我,明白了吗?” 宋星神态自若的点点头,再看向楚扬时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本来,楚扬在看到楚玄武走进一个房间后,还以为这个房间也就是那种面积大一些,装饰豪华一些的总统级套房呢。可当他走过那扇门后,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厉害。 门后面的空间,根本不能被称为房间,而是应该被叫做大厅,占接近小半个楼层的大厅。 数千平米的大厅,由数十根带着艺术的立柱支撑,上百名俊男靓女在里面端着酒杯的低声谈笑着。男的最多二十来个,可女的却有七八十,严重的比例失调。 离着房门最远的地方,有一个标准的小型舞台,舞台上的所有一切都配备专用舞台设施,一个身穿白色长吊带短裙的美女,正在上面深情款款的演唱一首《他的爱,不回来》。 楚扬平时虽然不怎么喜好听音乐,但近期上班下班的路上,也曾经用车里的cd听过这首歌。在没事的时候,他曾经上网看过这首歌的mv,知道这是一个号称‘玉女派掌门人’、名叫黄雅轩的女歌星演唱的。 此时,他望着站在远处舞台的那个美女,觉得她和mv中的那个黄雅轩有些相似,但唱的比cd里的还要好听几分。 “三哥,进来吧。”楚玄武扭头叫了楚扬。见他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后,心里就有些得意了。 楚扬点点头,跟着楚玄武走进大厅:“那妞唱的不赖呀,好像原唱似的。” “嘿嘿。”楚玄武笑笑,故作轻松的说:“当然不赖了,本来这首歌的原唱就是她。” “什么?”楚扬一愣。 “她就是这首歌的原唱歌手,黄雅轩。” “她就是黄雅轩?”看着舞台上那个开始扭腰摆跨、搔首弄姿的女孩子,楚扬一时间根本无法和在mv中看到的那个‘玉女明星’对上号,再次问道:“你说她就是这首歌的原唱者,黄雅轩?” “是啊,怎么,吃惊了吧?嘿嘿。”楚玄武更加得意:“实话告诉你吧,她就是我捧红的……不过,在她爬上我的床时,就已经不是处x女了,所以玩了个把月就感觉没意思了。喏,你看她那样,这是在想卖x骚重新傍上一个呢。不过我不介意。” “嚓,是有些吃惊。”楚扬虽然不是娱乐圈中的人,但他也多少知道其中的一些内幕,听楚玄武说玩了这个黄雅轩个把月就扔了后,也没有感到多稀奇。最多也就心里有些不得劲:眼看着自己上过的女人明目张胆的去勾x引别人,却不吃醋,还真得有大海般的心胸才行。 “嘿嘿,以后你就会明白,在娱乐圈中,让外人吃惊的事多了去了。” 楚扬点点头,他也已经看出女孩子的确和mv中的那个黄雅轩一样了,可还是有些不信的说:“在mv中,看她挺恬静的一小姑娘,可来这儿看到,怎么越看越像是个荡x妇?你千万别告诉我,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楚玄武不屑的嗤笑一声:“切,这有什么奇怪的?也不是只有老百姓才表里不一,这些唱歌的更是如此……哎,三哥,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喜欢她的话,一会儿我可以让她陪你,她出来混就是为了钱的。不过,你得戴套子,免得惹上一身病……” “滚吧,对你爬过的女人,我没兴趣。”楚扬摇着头的叹了口气:“唉,只是在知道真相后,心里很失望罢了。” “屁,娱乐圈中的女人,哪有干净的?要是干净了,谁肯捧她?” 楚扬正色道:“这可不一定,等我要是向这方面发展,肯定会招收那些好看又干净的。” 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忽然想起了冀南那个刘萌萌。 他觉得,刘萌萌好像和这个黄雅轩长的很相似。假如以后要是向娱乐圈发展、而刘萌萌要是加入的话,他肯定要好好的保护她,绝不会让她堕落到这种地步! “呵呵,”楚玄武笑笑:“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 “你看着吧,我会做出来给你看看的。”楚扬淡淡的笑笑:“我会开家你那样的影视公司。” 在这一刻,他已经决定以后要向这方面发展,而且一定要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去做。 楚玄武刚想再说什么,就听有人在远处和他打招呼了:“哟,楚少,你来了,过来玩。” “京华谢家的九公子……”楚玄武刚想给楚扬介绍,却见楚扬摆摆手:“我对这公子那公子的不感兴趣,你去忙吧,我先随便坐坐,稍微适应一下环境。” “好的,那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你电话是多少?要是一会儿找不到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楚扬说出了自己的号码。 一会儿,楚玄武的号码就上了他的手机上。 “去吧,别管我,我随便看看。”楚扬摆了一下手,顺着朝着楚玄武相反的地方走了过去。 楚扬本来不想在这儿逗留的,但他既然有了开影视公司的想法,最起码得近距离了解一下这个圈内的人才行。 在楚扬和楚玄武一起进来时,大厅中的那些人就看到他们在门口低声交谈了。 虽然看着楚扬的穿着和长相都很‘陌生’,但能够敢对着楚少摆手的主,就算是再没有来头,也不会弱到那儿去。 那些公子哥儿见楚扬谁也不想认识的样子,也倒是没人去和他套交情,而是都簇拥在几个这少那少身边,谈的不亦乐乎。 可那些女孩子们,却不同了,尤其是那个在舞台上‘站得高看得远’的黄雅轩。 虽说她们来这儿也背负了‘高级妓x女’的骂名,但同时也是来‘打猎’的。她们的‘猎物’,就是大厅中的这些年轻男人。 能够有资格进了这个大厅的男人,个个都有着身后的背景。如果一旦获得某位公子哥儿的青睐,那她们就可以嫁入豪门,再也不用为下半辈子的好日子犯愁了。 其实,能够在这儿的女孩子,她们的经济实力都比一般人家的女孩子要强百倍,都有一定的存款。就算不在这行混了,凭着她们的美貌找个小白领啥的,那是绰绰有余的,完全没必要再来这儿当众衙内的玩物。 不过,当这些女孩子一踏进这个圈子,过惯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出入有名车代步、穿着紧跟国际潮流的日子后,要想她们放下这些再去过普通人的日子……应该很难,很难。 这些挣扎在娱乐圈中的女人们,趁着青春还没逝去的时候,能够嫁入豪门是最大的梦想了。 尽管被豪门公子相中的机会少之又少,但她们只要来到这儿,就会拼命展现自己的魅力,以期好梦成真……所以,每当一个男人进来,这些女孩子就会找机会贴上去。 现在,楚扬就是她们的目标。 大厅中,有十几个穿着好像女侍者模样的女孩子,托着亮闪闪的托盘,穿梭在人群中。 她们虽然穿的是侍者衣服,可楚扬还是觉得她们的动作根本没有侍者专业,应该是临时客串的。当看到其中一个好像在电视中见过的女孩子向他走过来时,他就有些明白了:这些侍者,应该是娱乐圈中的。 这些女侍者穿着很大胆,有好几个的长裙里面都是真空的,隐隐可以看到胸前的那两个凸点,以及下面那足可以让光棍流鼻血的神秘,充分诠释了什么才叫朦胧美。 不知道为什么,在楚扬对女人从心理上发生了质的变化后,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带颜色的狼,甚至都借着酒意与一向与他保持战友、姐弟关系的商离歌在汽车中演绎了一段疯狂的激情。 可在看到这些穿着很方便男人那样的女侍者时,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趣。他的小弟弟根本半点抬头的趋势,相反还有了一些萎缩。 “大少,请问您喝点什么?”走过来的那个女侍者,借着给楚扬递酒的机会,故意用胸前的丰满蹭他胳膊, 难道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绝大多数人追求的生活?出于礼貌的对那个女侍者笑了笑,楚扬接过酒杯,问:“你穿成这样的来这儿当侍者,就是为了傍上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吧?不过,你觉得这儿会有那种专心对你好的男人吗?” 那个女侍者,的确是个在电视里常出现的小配角。 听到楚扬这样问后,她明显的就是一愣。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这些公子哥儿向她问这个问题,呆了片刻,苦笑一下说:“也许,会碰到一个,也说不定。” “可好男人要想找他心目中的女人,绝不会在这儿找的。”楚扬呵呵一笑,举了下酒杯:“比方我。就算要了你,但也不会给你太久的希望。” “除了你,还有很多人。”女侍者不甘的回答:“我付出自己,你们付出我想得到的那些东西,谁还在乎会有多久?大不了再去找一个就是了。” 楚扬耸耸肩,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挥挥手让她闪人。 的确,和婊x子谈贞操,本来就是一种###行为。 223 就这胆还想泡我! 223就这胆还想泡我! 打发走了那个想‘打猎’的女孩子,楚扬端着酒杯在大厅中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阵,也没看到楚玄武去了哪儿。 在这期间,连续有几个存着这样想法的女人过来凑近乎,都被楚扬很有礼貌的推辞了。晃到了大厅一角的沙发前,刚坐下,一阵香风就扑进了过来。抬头一看,就见刚才在舞台上演唱《他的爱,不回来》的那个黄雅轩,俏生生的立在眼前。 俏生生,是说一个女孩子生得俊俏、水灵灵的意思,还是形容一个纯洁女孩子的专用词。 原本,这个黄雅轩在楚扬心里,就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可当他现在看到她后,却觉得她侮辱了‘俏生生’这个美好的字眼。 黄雅轩并不知道楚某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在舞台上的时候,看到这家伙和京内有名的楚少一起来的。 能够和楚玄武走在一起的男人,会是普通男人吗? 所以,当演唱那首歌完毕后,黄雅轩就趁着还没有人注意到楚扬时,抢先赶了过来。尽管她曾经算是楚玄武的女人,可聪明的女人,哪有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更何况,她已经看出楚玄武对她没兴趣了。 “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一杯?”黄雅轩双眸含水的紧挨着楚扬坐在了沙发上,微微俯下的身子,可以轻易让某男从她衣领看到她大半个雪白的胸。 不得不说,这个黄雅轩长的的确漂亮。尤其是她那清纯的外表,极易让男人升出一股霸占欲。 看在对她还有些好感的份上,楚扬端着酒杯和她碰了一下:“黄雅轩小姐,很高兴在这儿遇到你。” “啊,先生原来知道我的名字呀?真是荣幸。”黄雅轩故作惊讶的,小手捂着嘴巴轻笑一声:“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我姓楚。” 姓楚?难道是楚玄武的家人?黄雅轩眼珠一转,整个身子几乎都要趴在楚扬的身上,嗲嗲的说:“楚哥,请问您是做什么生意的?” 在看到黄雅轩这样后,楚扬是很‘痛心’,可他却在一阵阵香气扑鼻时,还是忍不住的伸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露出本来面目的嘿嘿一笑:“也没做什么大的生意,就是开公司的。” “嗯……哦,”黄雅轩快感无限的呻x吟了一声,左手伸到了楚扬的胯间,吃吃的笑着:“公司都是经营哪些业务啊?” 楚扬双腿一夹,将黄雅轩的手夹住。他可不想她这只摸过无数鸟枪的手来亵渎他兄弟。身子向外侧了侧,一本正经的说:“也没什么大生意,就是专做那种把女人送到非洲黑矿去赚钱的行当,不知道黄小姐有没有兴趣?我可以出一个天价的。” 非洲黑矿,在很多时候并不是非洲黑色矿石的意思,而是特指的那些挖矿的黑人兄弟。 那些被生活所迫而挖矿的黑人兄弟,一年到两头的生活在随时都被活埋的恐惧中。他们只要能够活着从矿井中爬出来,首先做的不是去洗澡或者吃饭,而是去找女人发泄,疯狂的、变x态的发泄,好像要把自身的感受,通过这种方式转嫁给别人。而且,他们还特别爱好上演那种四五个哥们对付一个女人的节目,经常有女人为此而丧失。 非洲黑矿,是女人、甚至是人妖的地狱。 女人要想从那种地方活着、哪怕是残废着出来,也会被看作是一个奇迹。 现在,黄雅轩听楚扬说他是做这种生意的后,马上,刚才还湿润的部位就是猛地一紧,触电般的从他怀里跳起,头都不敢回的仓皇离去。 就这胆,还好意思想来泡我?楚扬得意的笑笑,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正琢磨着是不是和楚玄武说一句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周舒涵打来的,问他现在在那儿,能不能快点回家,她老妈已经跟着楚老爷子出去了。 虽然她在电话里并没有说的别的,但楚扬可以听出她在楚家好像心里很彷徨。 恰好楚扬现在也不愿意呆在这儿了,于是就给楚玄武发了个‘我先回家了,你慢慢玩’的信息,径自离开了这个大厅。 …… 在楚扬和楚玄武溜出去不大一会儿,楚龙宾就带着凡静离开了楚家,而楚天台也随后就提前从单位回家了。 虽然楚天台对楚扬的一些做法很生气,可毕竟那个家伙是他儿子,他就算再生气,儿子第一次来楚家,他也得拿出当老子的样提前回家看看才行。 楚天台回到家后,一眼就看到和楚灵在正厅门前聊天的周舒涵了。 “糖糖,这就是我二伯,楚扬的爸爸。” “伯父,您好,我叫周舒涵,是楚扬的、的朋友。”当听到楚灵介绍楚天台就是楚扬他老子时,周舒涵还是很恭敬的过来喊着‘伯父’的问好了。 楚扬的朋友? 不过,楚天台好像对‘小家碧玉’般的小周妹妹不怎么感冒,只是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带答不理的用鼻子‘嗯’了一声,就走进了他住的房间里去了。 在楚天台的心里,他只允许一个女孩子和儿子来往,那个女孩子,就是柴慕容。现在看到儿子把小周妹妹领回家后,他心里可就老大不乐意了,这样态度的对她,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要不是守着楚老太太,他肯定会把小周妹妹撵出楚家。 周舒涵做梦也没想到,楚天台会这样对她,当时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要不是守着楚家的人,她肯定会掩面疾奔而去。 楚天台为什么故意怠慢周舒涵,云若兮当然明白这是这么回事了,赶紧的过来给她解释,说什么楚扬他爸就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平时对谁都这样,让小周妹妹可千万别误会。 小周虽然单纯,可她终究是新时代的大学生,又是出自官宦人家,当然能够从楚天台对她的态度中分出什么是‘面冷心热’,什么是‘带答不理’了。不过,看到云若兮对她挺好的份上,也只是强笑着点头说她不会介意伯父这态度的。 至于楚天台为什么这样不待见周舒涵,不明情况的楚灵也不知道这么回事,于是就给云若兮使了个眼色,拉着她出了楚家。 等来到外面的路口时,楚灵才让小周给楚扬打电话,让他快点回家。 在给楚扬打电话时,小周当然不能说楚天台对她的‘恶劣’态度,只是问他能不能快点回家…… 一直等到楚扬从出租车里下来后,小周心里才觉得多少有了些依靠,赶紧的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眼圈有些通红的问:“楚扬,你去哪儿了,也不带、不和我说一声?” “呵呵,也没去哪儿,就是跟着玄武随便转了转。”楚扬说完这句话后,才看到周舒涵脸上的异样,有些纳闷的说:“糖糖,你怎么了?” 周舒涵强笑一声的摇摇头,低声说:“没什么,就是看不到你后,心里有些发慌。” 楚扬承认,他有让女孩子见了就会感到安全的伟大胸怀,可小周那明显的不安神情,还是让他觉出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于是也不再问她,径直问楚灵:“楚灵,究竟怎么了?” “二伯回家了。”楚灵说了这一句话后,就闭上了嘴巴。 楚扬马上明白了:“哦,糖糖,是不是我爸爸对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周舒涵摇摇头。 周舒涵说的没错,楚天台的确没有和她说什么,但正因为什么也没有和她说,她才感到心里彷徨。 在强大的楚家面前,从没有过的自卑,使这位市长千金小姐很后悔非得来京华了。 “真的没说什么?”楚扬这句话却是问向楚灵的。 楚灵可是从不撒谎的好孩子,只是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嗯,二伯的确没说什么,只是在糖糖姐喊他伯父时,用鼻子答应了一声,就去小花园了……三哥,也许二伯在单位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可能心情不怎么好。” 哦,我知道了,他这是嫌我把糖糖带回家了,故意给她脸子看啊。 虽然那老头是自己的老子,当儿子的万万不能在背后说他的不是,可楚扬还是不屑的切了一声:“切,他有什么心情不好啊?只是故意这样的罢了。糖糖,别这样,大不了我们不回家了。走,我领着你去住酒店,等凡市长把事情办完了,咱们连夜回冀南好了。” 本来,在出来楚家时,周舒涵还真想劝着楚扬去住酒店。不过,当楚扬主动提出去住酒店后,她马上很懂事的摇摇头:“楚扬,你既然已经回家了,怎么可以去住酒店呢?要是那样的话,要不然你爸、伯父会更加不高兴的。” 楚灵这时候也琢磨出点味儿来了,连忙也劝说:“三哥,你要是回京华不住家里跑酒店去的话,爷爷奶奶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那样一来的话,你们来京华的目的,恐怕也很难实现了。” 楚扬一想,也是这么回事。用力攥了攥小周的手,说:“糖糖,为了凡市长的前途,我们暂且先住家里。你放心,有我在,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周舒涵心里一热,低声说:“我听你的。” “唉,走吧走吧,别再这儿卿卿我我的了,有什么事先回家再说。”楚灵摆摆手,当先向家里走去:“三哥呀,看来得给你办一个通行证证才行,要不然你出入这儿可真的不方便。” 楚扬牵着周舒涵的手,在后面说:“算了,我明天就要回冀南了,办个通行证也没多大用处。” “难道你以后就不回来了吗?” “以后再说。”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楚灵目光闪动了几下,也没有再说什么,几个人闲聊着就回到了楚家。 224 混帐! 224混帐! 楚扬牵着周舒涵的手,跟在楚灵后面回到了家。 刚一进大门,楚扬就看到他老子楚天台正倒背着双手,一脸威严的站在正屋前。 看到儿子和周舒涵手拉着手走进来后,楚天台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将目光抬向了半空。 不认识你的人,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子,还以为你是多么大一个领导呢,其实只是一个企业中的小处级干部罢了。 虽说楚某人在心里这样诋毁他老头子,但表面上却是一脸亲热的,松开小周的手,快步走到楚天台面前,很乖的叫道:“爸,您什么时候下班回家啊,在单位累吗?” 楚天台知道自己这儿子在他面前,是典型的表里不一,直接将他的殷勤无视掉,一双不带有多少感情的双眼扫了下忐忑不安的周舒涵,沉声对楚扬说:“你跟我到后面来。” 说完,倒背着手就向后面的小花园走去。 唉,委员长又要给我训话了,弄不好还得来点小暴力啥的。心里打了个突的楚扬,脸上故作平静的转身对周糖糖点点头:“你先在这等我。” “楚扬。”周舒涵知道,楚天台这次把楚扬叫到后花园,无非就是问他和自己的关系一事。 看了一眼知趣的走开的楚灵,她低声说:“别和伯父顶嘴,实在不行的话,晚上我和妈妈去住酒店。” 楚扬一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男人的事,你少管。” 说完不等小周有什么反应,径自去了后花园。 男人的事,你少管……这应该是老公和老婆说的一句话才对,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虽然被楚扬训了一句,可周舒涵却在呆了一下后,心里却有了一点点的小欢喜。 楚扬走进后面的小花园时,楚天台正背对着他吸烟。他也没有说话,也点上一颗烟,在那儿吞云吐雾起来。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将几口就吸完了的劣质烟烟头弹出去后,楚天台转过了身。 在走进后花园之前,尽管楚扬就已经决心维护周舒涵到底,但在看到老头子那张‘总是对老婆含情脉脉、却对自己冷酷无情’的老脸时,还是忍不住的装傻卖呆:“什么怎么回事?” 本来在看到楚扬领着小周妹妹来楚家后,楚天台心里就气的不得了。此时见他又带着一股子的无辜样,心里的火腾地一声就上来了,嘴角急速的抽x搐了一下,就在楚某人感到不好转身想跑时,已经晚了。 “你个三心二意的小王八蛋,我让你和我装!”楚天台嘴里大吼了一声,左手就抓住楚扬的衣领,右手折断一颗长满了刺的月季花,没头没脸的照着楚扬的脑袋就劈了过去:“我让你和我装!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你,我他妈的还不活了!” 这是什么老子啊,英俊帅气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动不动伸手就揍的?还有没有天理了?i服了you! 面对楚天台的雷霆之怒,楚扬除了抱着脑袋以免他那张小白脸被祸害外,敢做的也只有挣扎着妄想逃脱的高喊救命了:“妈!妈!你快来啊,你老公要杀人啦!” 早就说过了,别看楚天台平时不言不语的,好像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样子,可这人和柴慕容的老爸柴名声一样,那可是经历过越战的,决定算得上咬人不叫的主。 虽说越战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他的身手却不输于当年,抓住楚扬的那个动作,标准的军中制敌擒拿手。尤其是他瞪起眼来时散发出的那股子戾气,更是让楚扬双腿打软,除了高喊救命外也就是做些无谓的挣扎了。 以前在楚扬还没有参军前,因为这厮乱搞男女关系,楚天台揍他时,还没有等老楚手里的东西落下来,他先杀猪般的叫上了,然后他那救苦救难的云若兮老妈这时候就会出现,眼里只要一洒下几滴甘泉般的眼泪,老楚那儿就心软了,小楚就借机溜之大吉。 遇到危险喊老妈,这是楚扬以前在家里时保命的不二法门。(除了当兵之前的那顿揍,那次,云若兮的眼泪失效了。) 现在,楚天台看到这厮又故伎重演的,心里的火更大了,一边大声骂着,一边将月季花条子对着儿子的后背狠狠的抽…… …… 在楚扬走向后花园以后,周舒涵心里就一直打鼓。她很清楚,楚家父子的这一次谈话,应该影响到她以后的幸福。 楚灵看出小周妹妹魂不守舍的样子,就过来小声安慰他,更是无中生有的说她二伯的脾气有多么多么的好,像什么每天都要做些比如扶着老太太过马路啊、路见不平……拿起手机就打110的善举,在家里更是民主的要命……等等。 就在楚灵在小周面前为楚天台夸夸其谈的粉饰他忠厚的性格时,忽然就听到比杀猪声强不了多少的喊叫、伴随着抽打声,从后花园传来。 吓得两位生在新华夏长在红旗下的小妹妹,顿时齐齐的打了个激灵,拔腿就像后面跑去。 周舒涵和楚灵刚快步绕开屋子跑到后花园边上,就看到异常残忍的一幕:楚扬正蜷缩成一团,刺猬样的趴在地上,楚天台高举着带刺的枝条,啪啊啪的,一下一下抽打着他那弱小而无助的身子…… “啊,楚扬!”看到爱郎在遭受毒打,小周妹妹是大惊失色,嘴里高喊着他的名字,和楚灵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跑到跟前:“伯父(二伯),你别打他了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都闪开!”‘凶’性大发的楚天台,在看到周舒涵后,心里更是气闷,眼珠子都有些发绿了,手里的纸条呼啦扫了个半圆,将俩女孩子逼到一边,冲着小周大喝:“我教训我儿子,不管你们的事!” “你们快走!我和……”和他拼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楚扬是万万不敢对楚天台说出口的,他只是一个劲的叫唤:“我和他是亲父子,我老子不会打死我的!啊!救命啊,妈,妈!” 傻瓜傻瓜,两个傻瓜,还不赶紧的把我妈叫来?楚扬抱着脑袋干嚎着,冲着手足无措的楚灵连连喊妈。 楚灵会意,大喊了一声‘我去找二婶’后,扭头飞奔而去。 楚天台见楚灵去搬救兵,扯着嗓子的吼道:“小灵,你给我回来!” 楚灵边跑边喊:“我没有听到,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眨眼间,一溜烟的消失在前面的正厅后面。 “伯父,伯父,有话好好说!”周舒涵情急之下,可没有看到楚扬的眼色,只是在看到楚天台又高举起枝条来后,不管不顾的冲过去,伸手就要去抱住他的那根胳膊,可谁想到,她的动作比起干净利索杀伐果断的老楚来说,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了,她刚冲过去,老楚手里的带刺的枝条就挂着风声的抽了下来。 啪! 一声很清脆的响声,楚扬的救命声,周舒涵的哀求声,楚天台呼呼的喘气声,一下子静止。 楚家父子一个站着,一个趴着,呆呆的望着周舒涵那光滑洁净的额头,一溜十几厘米长的血痕从左边眉梢,一直斜斜的挑到右边的发丝间,丝丝的鲜血正渐渐的渗出来。 身子晃了几晃,小周妹妹抬手捂了下额头,看到掌心的鲜血后,恐惧一下子就充满了她的双眸,这才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从额头传来。 楚天台心里恨儿子不争气,背着柴慕容四处泡妞,下手时几乎没有留情。可谁知道,这一下子竟然抽在了一个女孩子的额头,马上,一腔的怒火呼啦一下就灭了,看着小周妹妹,吃吃的问:“你、你怎么不躲开?” 是啊,我怎么不躲开?周舒涵呆呆的望着楚天台,心里这样想。 “凭你老头子的身手,我都只有抱着脑袋喊救命的份儿了,糖糖只是一介弱女子,她怎么能够躲开你的黑手呢?”这时候,楚扬也不叫唤了,蹭地一下跳起来,伸手将小周抱在怀里,抬起袖口给她擦了擦额头上淌下的鲜血,趁着老楚在这儿发呆时,他语速极快极轻的在小周耳边说:“糖糖,你挨这一下子,应该过关了!” “什么?”周舒涵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的问。 “没什么。”楚扬摇摇头,转身看着楚天台,一脸奸笑的挑起大拇指:“嘿嘿,爸,都这么多年了,你的心还这样刚硬,连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欺负,了不起啊了不起,要是我爷爷知道了,哼哼……” “妈的,还不都是你这小子气的我!”楚天台眼睛一瞪,呼地一下又举起了枝条。 枝条刚举起,就听远处有个苍老的声音喊道:“楚天台,你了不起了啊!” 楚扬扭头一看,就见以楚龙宾为首、楚老太太、云若兮、楚灵、凡静为辅的一行人,正脚步匆匆的从正厅那边走过来。 嘿,没想到爷爷回来了,这次可有依靠了! 看到楚龙宾已经回来后,楚扬马上就扭头,双手紧紧的抱住周舒涵,一脸的英勇就义模样:“爸!所有的错都怪我自己,你要打的话,就打我自己吧,千万别再打糖糖了,你看,看,她都被你打破头了!” 楚扬喊着,举起小周带血的手掌,###雪白的掌心中,一道殷红的血迹,是触目惊心。 “混帐,他敢!”楚龙宾虽然离着这边还有六十七米,但楚扬高声喊出的这句话,他却听得清清楚楚,看的明明白白。 225 你敢威胁老子!? 225你敢威胁老子!? 楚龙宾做梦也没有想到,儿子竟然不顾长辈的身份,在自己家里下手去打一个女孩子。 尤其是看到小周掌心的鲜血后,更是勃然大怒大怒:“楚天台,你要是我儿子的话,马上给周小姐赔礼道歉!” 楚天台看出楚扬是故意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想再威胁时,却听他小声说:“爸,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我一煽风点火,今天你肯定得被爷爷好好教训一次,要是那样的话,你可就颜面尽失了……嗨嗨,你别生气,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了抱住你和蔼仁慈的形象,你只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了!” “你敢威胁老子?”楚天台一瞪眼,手里的枝条一动,借着有些沮丧的说:“什么条件,快说!” “以后别再管我的事!” “休想……成交。”楚天台很没面子的在楚龙宾大步走过来之前,反手将枝条扔了。今天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他以大欺小后,他以后就别在楚家抬头了,要知道这可是丑闻啊,丑闻,郁闷。 “楚天台,我还没有死,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发疯,你究竟想做什么?”楚龙宾瞪着一双老眼,快步走到三人面前,刚想问什么,就看到周舒涵额头上的伤痕了。 楚家在华夏京华,一向是名门望族。 成为‘书香门第、政治世家’是楚龙宾老爷子一生的心愿,可此时看到周糖糖额头上的伤痕后,他的心……碎了。伸手就要解腰带,准备对他施行家法。 原来我老子爱用皮带抽人,是从爷爷这儿遗传的。 楚扬极快的给周舒涵使了个‘替我圆谎’的眼色后,双手挡在楚龙宾面前,一脸轻松的笑容:“爷爷,您老人家暂息雷霆之怒,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爸爸很久不见了,非常怀念以前的生活,于是我们爷儿俩就心血来潮的上演了一出老楚教子。可谁知道啊,糖糖和楚灵看到我们爷儿俩这样亲热后,还以为我爸这是真要揍我呢,结果一个人去叫您,另外一个上来劝我爸,这才造成我爸一失手……糖糖,你说是吧?” 周糖糖强忍着额头火辣辣的疼痛,笑的和花儿似的,流着眼泪的大点其头。 “真是这样?”楚龙宾停止了解腰带的手,一脸狐疑的打量着眼前这三个人。 “爷爷,真、真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伯父和楚扬是在开玩笑,还以为他们是发生了什么争执,也没有问清楚的就冲了上来,没想到恰好、恰好就这样了。”周舒涵这样解释着,顺便把‘爷爷’两个字还喊得那么自然,让心疼女儿的凡静心里一宽:不管是不是这样,总之糖糖有机会喊爷爷了。 其实,楚龙宾比谁都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像是他比谁都理解楚天台的性格一样。不过,别人家的娇滴滴的女娃娃在楚家挨打,这事要是传出去后,他们楚家的名声可算是完了。 所以,在看到周舒涵主动站出来为楚天台辩解后,他老人家也就借坡下驴的哼了一声,拿手指着楚天台父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瞧瞧你们父子俩,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和孩子似的?昂?瞧瞧你把糖糖……灵儿,快快,还不把你糖糖姐扶着去包扎一下?” “哦。”楚灵答应了一声,眼里带着‘你们这群人可真会装’的神色看了几个男人一眼,然后走到周舒涵跟前,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拉着的胳膊:“糖糖姐,我们去前面屋里,那儿有急救箱。” 周舒涵看了一眼楚扬,跟着楚灵急匆匆的向前面走去。 唉,这事搞得。云若兮心里叹了口气,双手挽着扭头看着女儿的凡静,低声说:“凡市长,我们也去看看?” “嗯。”凡静知道楚龙宾楚天台楚扬这老少三代有话要谈,很可能得关系到女儿的终身幸福,知道自己再在这儿根本不妥了,很知趣的答应了一声,和云若兮一左一右的搀着遇到这事就装糊涂的楚老太太,一起慢慢的向前面走去了。 等几个女眷走了后,楚龙宾瞪了楚天台父子一眼,哼了一声,倒背着手的向花园那边的内宅走去:“哼,你们都跟我来。” 楚天台父子对望了一眼,低着脑袋的跟着老爷子走进了内宅的书房。 刚坐在太师椅上,楚龙宾就拿右手指着楚天台:“你呀你呀,也马上五十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这样冲动呢?昂?竟然在楚家把人家女娃娃给打伤了,这事要是万一传出去,你让我楚龙宾的老脸往那儿搁哦!” 楚天台闷闷的回答:“爸,这又不是在外面,家里也没有外人……” 楚扬打断他老子的话:“最起码凡市长现在还是外人吧?” “你!”楚天台一瞪眼,刚想发飙,却见楚龙宾也瞪起了眼,他马上就慈眉善目的低下了头。 把儿子训住后,楚龙宾身子向后一仰:“楚扬,不管怎么说,这次也有你的不对。你既然已经和柴家那丫头结婚了,可你又带个女孩子回楚家,你有没有考虑过这其中的影响?” “当时,我就是想帮她,根本没考虑过这方面的情况。” “算了,人都已经领回家了,再说什么也已经晚了。”楚龙宾摆摆手:“而且,我也看出这女娃娃对你很有那意思了。你就告诉爷爷,你打算怎么办吧?” “我不知道。”楚扬实话实说。 “哼,有本事沾花惹草的,却没本事处理,这算什么男人。”楚天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你也别说他,你年轻时为了云若兮反出楚家的事,做的就好了?”楚龙宾歪着脑袋的看着楚天台:“有其父必有其子,既然有你这个为了女人不惜舍弃大好前途的老子,就有到处沾花惹草的儿子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不该你说的,你这不是在变相的诋毁自己吗?楚扬憋着笑的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好像也觉出话里有语病了,楚龙宾微微一笑,岔开话题,问孙子:“你喜欢这个女孩子吗?” 谈到喜欢不喜欢周舒涵,楚扬可不敢大意了,一本正经的说:“爷爷,其实吧,我和她认识,的确有些戏剧性。” “哦,说来听听。”楚龙宾大感兴趣,楚天台也竖起了耳朵。 “你们都知道,我在和柴慕容结婚那天就离家出走了……” 楚扬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他离开蜀中后所遭遇的一切,包括周舒涵排斥男人却不排斥他、他被花漫语‘捉去’后她又是怎么日益憔悴、又在凡静家遇到连云成纠缠她的这些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其实我本意中,是不想和糖糖有什么牵扯的。这是实话,我不敢骗你们。” 听完楚扬的这些话后,楚龙宾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的说:“呵呵,凡静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心机却很深嘛,知道利用女儿来接近我们楚家,她这是想靠近楚家这艘大船。唉,用亲生女儿来做诱饵,其心可诛啊。” 凡静的心思,虽然周舒涵和楚扬这俩‘纯洁’的孩子看不出,但这又怎么逃得过老辣的楚龙宾的双眼?他听到凡静力挺周舒涵来京的时候,就明白凡静心里是怎么打算的了。 听楚龙宾这样一分析后,楚扬也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虽说答应周舒涵要保护她一辈子,可明白凡静的本意后,心里多少的还是起了一些异样:“爷爷,现在我才明白凡市长打的是什么主意。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带她们来京华了。” “哎,”楚龙宾摆摆手:“为官者,无时无刻不在利用一切有利于自己的力量。何况,现在黄家倒台、凡系摇摇欲坠之时,她要是再不知道紧紧抓住你这根救命稻草,也根本不配在官场混了。再说了,通过和她的谈话中我可以看出,她还是很有能力的,心里也装着为人民服务的想法。只要她有这个思想,靠上我们楚家,也未尝不可。” 顿了顿,楚龙宾又说:“再说了,这次黄系倒台,好处也不能都让谢系得去。冀南怎么着也是齐鲁的省会城市,如果能够由楚系的人来掌权,只要在维持冀南现状的情况下稳定提高,到时候对楚勇的冲顶,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楚天台不怎么懂政治,可近几年来到京华居住后,也多少的受到了一些影响。这时候开口问道:“爸,既然冀南在下一步的战略地位这样重要,那别人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 “呵呵,”楚龙宾笑笑:“今天下午我已经带凡市长去‘九龙公园’转了转,那几个老家伙都对凡静表示了善意。让她上位冀南的市委书记,问题应该不大。” “别人会这样有善心?最起码谢家得反对吧?”楚天台知道,能够在‘九龙公园’中散步的老头子,可都是些在华夏跺跺脚就会发生地震的老家伙。 那些老家伙,也可以代表华夏的各种不同派系。别看他们平时笑眯眯的一副退休老工人的样子,可谁都明白,他们才是各派系的掌权人。在争起官场利益时,一向是面慈手黑的主。 “谢家那老头,当然反对了。不过,他可是独木难支的,这次不但我们楚、柴两家支持凡静上位,而且连花家那老狐狸也是双手赞成。最最出乎我意料的是,秦家老头也好像吃错药似的,也力挺凡静。嘿嘿,楚家能够把冀南抓在手中,完全是一个惊喜呀。”楚龙宾笑眯眯的看着楚扬:“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搞定花、秦两家的,可这件事对你大伯来说,是意义重大啊。” 楚扬不关心政治,他只想知道楚家该怎么看待周舒涵:“爷爷,虽然凡市长心机有些过重,可我敢保证,周舒涵决没有她那样的心机,她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 “那你先告诉爷爷,你喜欢她吗?” 226 真的吗?真的! 226真的吗?真的! 听老爷子问他喜欢不喜欢周舒涵后,楚扬沉吟了老大一会儿,才点点头:“喜欢,我和她在一起时,总是感觉心里特别的放松,一点压力都没有。” 楚龙宾和楚天台都知道,楚扬这些年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也知道,他以前在外面的那些日子,每天都要扛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虽然现在已经将他搞回华夏,但却一直担心他会患上什么类似于‘战后综合症’之类的毛病。 此时,听他说和周舒涵在一起,竟然会有放松的感觉,马上就觉出小周妹妹对楚哥哥的重要性了。 老爷儿俩对望了一眼:为了楚扬能够有一个良好的心态,这个女孩子,必需得留住。 看着孙子那渴望的眼神,楚龙宾淡淡的说:“楚扬,你先告诉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果你对政治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到地方上先干个副县长等低级职务磨练一下。” “我对当官没兴趣。”楚扬直接拒绝:“我这人根本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思,同时更不喜欢对人低头。要是让我去当官的话,还指不定我得惹出多大事来呢。” “唉,我看也是。”楚龙宾叹了口气:“我有三个儿子,除了你爸爸,你大伯和三叔都做出了自己的事业。” 楚天台听到这儿,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 “我现在有四个孙子,”楚龙宾接着说:“本来我想让你们都走上官场,可先是一个玄武,现在又是你……唉,不说这个了,你既然不愿意当官,那我也不勉强你。我听说你在冀南注册了一家‘楚扬集团’,有这事吧?” “什么而已瞒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楚扬坦然承认:“不错,我打算经商。” 楚龙宾点点头:“既然不愿意当官,那别人也无法在你男女关系上有什么权利指手划脚了。楚扬啊,其实我们当长辈的,最喜欢下一代的人丁旺盛。你只要过了柴家那一关,至于你怎么对待周舒涵或者别的女人,都不是问题,最起码我不反对。呵呵,明白我意思了吧?” 楚扬心中一跳:爷爷这话的意思,是他已经知道我除了和周舒涵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外,很可能也知道夜流苏了。弄不好,我办了花漫语的事,他也知道了。阿弥陀佛,但愿他不知道我喜欢秦朝的事。唉,不知不觉间,竟然有这么多女人围绕在我身边。看来,这个男人要是有魅力了,也不是多好的事。 楚天台一听这话,就有些着急了:“爸,你不会是打算让这个家伙来个一夫多妻吧?要是那样的话,我怎么还有脸去见柴名声?” 楚龙宾老脸一沉:“那是你的事!有本事你也找好几个老婆多给我生几个孙子,我楚龙宾照样给你摆平。” “我……”楚天台语塞。 “哼。”楚龙宾不再搭理儿子,对眼里冒着喜悦的楚扬说:“楚扬,今天爷爷虽然说出了这些话,但你也不能依靠楚家做些欺男霸女的丑事,要不然,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孙子的。” 楚扬马上就举起右手:“我对天发誓,绝不那样。” “嗯,”楚龙宾满意的点点头:“最重要的是,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柴家闭嘴了。呵呵,其实经商嘛,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做一个有良心的资本家,也一样可以造福大众嘛。这方面,你可以和玄武商量一下,他手里的人脉要比你强很多。做事,不能局限于一方,而是要纵观大局。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你能够成为一个红色资本家。如果你真能做到这一步,爷爷会把这栋宅院,留给你的。” 楚天台没想到。楚龙宾竟然说要把这栋王爷府有留给楚扬的意思,连忙劝道:“爸,这怎么可以?如果你留给楚扬的话,大哥和三弟……” “他们是我的儿子,你也是我的儿子。”楚龙宾打断楚天台的话:“玄武他们是我的孙子,楚扬也是我的孙子。从楚扬一出生,就没有得到我楚龙宾的一点恩惠,我这个做爷爷的心中有愧啊。一座宅院,又能算得了什么?何况,你大哥和三弟,也不是那种不懂是非的人。” 楚扬也想推辞的,但楚龙宾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何况,要想得到这栋王爷府,前提是得成为一个红色资本家才行。 “唉,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些累了,小睡一会儿。”楚龙宾说完后,就在太师椅上闭上了眼睛。 楚天台和楚扬答应了一声,向书房门口走去。 “楚扬。”就在楚扬将要出门时,闭着眼的楚龙宾说话了:“你去告诉凡市长,让她尽快回冀南,就说中x纪委的人马上就撤离回京,而中x组部将很快就要和她谈话,她最好做好当市委书记的准备。” “谢谢爷爷。” 楚扬一脸感激的转身,对着楚龙宾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关上了房门。 楚龙宾自己不去和凡静说这些,而是交给楚扬来做,无非就是让凡静承楚扬一个一生一世都还不完的情,让她全力支持楚扬在冀南的事业,配合楚玄武的合作,以便早日将公司开到京华。 可谓是用心良苦。 父子俩出来内宅,楚天台倒背着双手望着远处的天际:“楚扬,既然你爷爷已经同意你这样做了,你就好自为之的吧。你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会插手了。至于和柴家怎么交代,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知道的。” “去吧,我也休息一会儿。”楚天台摆摆手,转身向他所居住的房间走了过去。在他走了六七步时,忽听到楚扬在后面说:“爸,其实你是一个好父亲。” 楚天台一愣,但没有回头,只是昂起了脑袋,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心想:妈的,还用你说? 老楚同志被儿子拍了一记有违良心的马屁后,心情大好之下,连带着脚步也轻松了许多。 这可是他第一次被儿子夸奖。 看来以后和老头子交手,得改变一下战略,不能和他老顶着干,适当的拍几下马屁,作用还是很大的。看到父亲的腰板一下子挺直后,楚扬摸着下巴无声的笑了几声,转身向前面走去。 前面,在楚灵等人的帮助下,周舒涵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起来,楚老太太正一脸心疼的拉着她的手,嘴里在嘟囔楚天台。 小周妹妹额头上的那道伤痕,猛地一看挺吓人的,其实并不怎么厉害,毕竟老楚在发现枝条抽到她额头上时,还是硬硬收回一些力气的。 反倒是凡静,一个劲的替楚天台辩解。 今天下午,她跟着楚龙宾去了一趟‘九龙公园’,见到了那些各大派系的老头子。 在公园时,那些老头子并没有和凡静说一句话,她也没有听到楚龙宾为她说一句推荐的话,完全将风韵犹存的凡市长当作了透明人,大家只是谈论了一些诸如‘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此类的话题,老楚就带着她把家回了。 在回家的这一路上,凡静都忐忑不安的,有好几次想问问楚龙宾结果怎么样,可在看到老头闭目养神的样子后,她又不敢说话了,心想可能得回楚家后才能得到消息。 谁想到,刚进了楚家的大门,就见楚灵急吼吼的从后花园跑了过来,嘴里大叫着要打死人了……结果,大家就一起赶到了后花园。 说实话,在看到女儿额头上的那道伤痕时,凡静的心里真的很疼。 对这个女儿,凡静两口子可是从小就拿着当宝贝看的,但她偏偏此时又说不出什么来,反而一个劲的劝楚老太太别生气。 这时候,楚扬快步走了进来。 “糖糖,没事吧?” 楚扬快步走到周舒涵跟前,也不顾这么多人看着他,伸手摸着她的头顶,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不过,爷爷和爸爸已经答应我们在一起了。” 小周妹妹听到这句话后,心儿一下子就放飞了,觉得自己挨的这一下子太值了,甚至埋怨楚天台当时为什么不再多用些力气…… 看着小周一脸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楚扬嘿嘿的笑笑,松开她对凡静说:“凡市长,请你随我到外面来,我爷爷有几句话让我转告你。” 终于要出结果了!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凡静的心,和她女儿完全是两种感受,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只顾得和楚老太太笑了笑后,就随着楚扬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既然楚扬有话要对凡静在外面说,周舒涵也不方便跟出去了,只是有些担心。 看在她心机这样深的份上,要不要吓唬她一下?比方故作深沉啊什么的。 听到身后凡静的呼吸都不平稳时,楚扬最终看在小周的面子上,觉得还是别作弄她了,转身就直截了当的说:“凡市长,恭喜你。” “恭喜我?”凡静眼睛一亮,声音开始发颤:“楚、楚扬,我、我……” “爷爷让我告诉你,你最好明天一早就回冀南做一些准备,因为中x组部的同志,很快就要去冀南就你任冀南市委书记的事情,和你谈话。” 尽管在楚扬道喜时,凡静也已经猜到她可能要任市委书记了。可等他说出来后,还是激动的身子一晃,赶紧的扶住一旁的花木,喃喃的说:“楚、楚扬,你能不能把话重新说一遍?” “你马上就要荣升冀南的市委书记了。” “真的吗?真的?!”凡静双眼一白…… 227 趁着姑奶奶心情好,都滚! 227趁着姑奶奶心情好,都滚! 从眼见将要面临牢狱之灾,到忽然更上一层楼,其中的反差,那绝对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距离。 这也难怪,凡静在听楚扬说她要荣升市委书记后,多少带有一些范进中举的魔障了。 楚扬见凡静这样表情后,真怕她欢喜的要傻了过去,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这事了,伸手抓住她手掌,在掌心猛地一捏,接着就松开了手。 掌心的疼痛,使得凡静一下子回到了幸福的现实, “谢谢你,楚扬,我谢谢你!”凡静清醒过来后,忽然弯腰向楚扬深深鞠了一躬:“请你转告楚老爷子,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也许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这样客气呢?楚扬笑笑,坦然受了她这一礼:“凡市长,别客气了。现在天马上就要黑了,我还是带你去早点休息吧,等明天一早,你就赶回冀南。” “不了。”凡静摇摇头:“楚扬,我要连夜返回冀南。” 不等楚扬说什么,她接着说:“你和糖糖明天再回去吧。” 楚扬明白凡静让小周留下的意思,心里在叹了一口气后,说:“那也行,我还有些事要办,今晚就不走了,你先自己回去吧。反正京华离冀南也不远,我让爷爷给你派辆车子,走高速的话,四个多小时就到了。” “不用的。” “不用?” “嗯。”凡静说:“糖糖姥姥家也在京华,我让他们送我回去就行了。” 楚扬点点头,知道凡静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凡家,也就不再勉强她,只是问她要不要糖糖一起跟着去。 凡静知道自己能够有今天,都是因为有个好女儿的缘故,心里巴不得她和楚扬整天腻在一起呢,哪肯为了自己的事,就浪费掉让她留在楚家的机会?于是就找了个她额头有伤,不方便出去的借口,拒绝了…… 正所谓归心似箭。 凡静在确定消息后,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凡家,再眨眼间回到冀南,于是就很自然的拒绝了楚家留她吃晚饭的盛情,只是任由云若兮安排了一辆送她去凡家去的车子,匆匆忙忙的闪下女儿,走了。 送走了凡静,云若兮就开始张罗着吃晚饭。 楚龙宾楚天台父子在晚餐时,并没有来前面吃,而是由服务人员送去了内宅。 没有这两个大规矩的人在场,周舒涵这顿晚餐吃的还算是轻松。何况她额头受伤后,楚老太太和云若兮都对她抱着一点愧疚之情,再加上有楚灵在一旁不停的缠着楚扬讲他和糖糖姐的罗曼史,整个用餐时间都带着一股子其乐融融,楚老太太看向周糖糖的眼神也更和蔼了许多。 晚饭过后,楚灵就邀请楚扬和周舒涵出去转转。 本来周舒涵额头上带着创可贴,她怕影响首都市容,不想出去的,可又耐不住想去观赏一下京华的夜景,于是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楚扬,那意思是咋办? “嘿嘿,这个简单啊。”楚扬笑笑,伸手摸了摸糖糖的额头:“戴顶帽子,再把刘海往下拉拉,应该不会影响你天姿国色的。” “哈,三哥哄女孩子还真有一手。”楚扬刚说完这个办法,楚灵就拍着手的大叫好主意,跑回她房间拿了一顶lining的帽子,替周舒涵戴到头上。 长长的帽檐突出来后,的确把周舒涵的整个额头都遮住了,不但看不出那些创可贴,而且还给她平添了一些平日没有的阳光之气,这也让她很满意,趁着云若兮和楚老太太谈话没注意到这边的时候,摆了个左手掐腰右手捏着帽檐的小‘普世’,一脸的自信满满:“介(这)葛(个)样哉(样子),ok?” 楚扬严肃的点点头:“这个小样ok极了,出发。” 嘻嘻哈哈中,几个人和楚老太太云若兮说了一句,在她们‘早点回家’的嘱咐声###了楚家。 因为是闲逛着玩,所以三个人也没有开车,步行来到了大街上。 “去哪儿?”楚扬问挽着自己左臂的楚灵:“你是这儿的地头蛇,哥们想找乐子的话,还得寻求你的支持。” 离开通往楚家的那个路口后,周舒涵很自然的就挽起了楚扬的右臂,楚灵也大咧咧的抱着他左臂。 有俩青春逼人的妹妹挎着胳膊,无视行人那些带有嫉妒眼神的感觉,楚扬感觉很好。 “你看看妹妹哪儿像是地头蛇了?”楚灵笑着打了楚扬的胳膊一下,微微仰起下巴想了一下,说:“既然出来是为了逛夜市而不是去购物,那就要去品尝京华的小吃才行。这样吧,我们去王府井大街北入口处的东华门。那儿可是京华最著名的小吃街,不仅在首都的口碑极佳,更是深得世界各地游客的喜爱。这里的自然、淳朴的氛围,正是老京华美食风情的代表。”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做导游的。”楚扬说:“行,那我们就去东华门。” “那儿有什么好吃啊?”周舒涵伸手扶了一下帽檐。 听周舒涵问那儿有什么好吃的,楚灵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一脸馋相的说:“好吃的可多了,什么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咸的,你想吃什么那儿就有什么!凉粉、扒糕、莲子粥、酸梅汤、红果酪、杏仁豆腐、烤肉串、烤龙虾、烤鱿鱼、炸蚂蚱、炸蝎子、炸蚕蛹,又多又全又卫生……” 听着这个初次见面就对自己有好感的小妹卖弄口舌,楚扬心里也很喜欢,看向她的眼神里明显的带有了血浓于水的亲情,用左肘碰了她一下:“好了好了,别说了,再说我的口水就要流出来了,走,我们打车杀向东华门,今天本公子请客。不过我首先声明啊,可千万别把我吃的没钱了,免得人家会留下我洗盘子的。” “切,我说的这些,都是十块钱一份的,我们俩能吃多少啊,还能吃穷了你?”楚灵毫不示弱的伸手砸了楚扬的肩膀一下。 周舒涵却听出楚扬这样说的意思,想起在冀南时俩人第一次去那个‘nb’法国餐厅吃饭的时,心里不禁一荡,吃吃娇笑着说:“你放心吧,我最多也就是把你身上的钱花光而已,万万不会因为吃一顿饭就把你抵押在这儿的。” 这句话,正是当初周舒涵在冀南‘nb’餐厅前对楚扬说出的那句话。 “哈。”楚扬笑笑,想起和周舒涵从认识到现在的关系,心中也是感触很深。尤其是看到她一扫脸上的愁容变得异常妩媚后,忍不住有些爱怜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用力捏了一下,觉得俩人的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部是因为一个电话而引起,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楚灵可不知道这对男女之间的这些事,她只是很负责的站在路旁,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在上出租车时,楚扬本想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可楚灵硬把他推上了后面,然后自己也坐在后面,和周舒涵将他挤在中间。 要是灵儿是秦朝就好了,实在不行换成夜流苏也行啊……一脸正人君子样的楚扬,坐在两女中间,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置两女都表情很自然的趴在他腿上隔着他不停的低笑交谈而无视。 弄得开车的那哥们心里很是郁闷:这家伙虽然有些小帅,可看起来也得二十六七了吧,怎么就这么命好的勾x搭了俩小妹妹呢?这世道,真他妈的不公! 的哥心中不平归不平,可车技却是很好,再加上楚灵一口京腔的指挥他走哪儿走哪儿,他就收起了拉着他们四处溜溜的心思,穿大街过小巷的,不长时间就来到了王府井大街的东华门。 格外付给的哥几十块钱的小费后,楚扬和小周楚灵就顺着这条在国际上有名的小吃街,慢悠悠的向前逛。 楚灵更是很称职的担当起了导游,小嘴吧吧的说着各种小吃的特点,不大的工夫,三个人手里就多了一大堆的纸袋。 “哎呀,感觉有点累了呢。”逛了一个多小时后,楚灵将手里才吃了一点点的小吃塞给楚扬:“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吧。” “行,听你的,去哪儿,吃什么,你说了算。” “就吃南北烤肉吧。”楚灵又舔了舔嘴角:“好久没有吃了,心里怪想的。今天既然已经遇到大财主了,怎么着也得打土豪才行。” 在京城内,烧烤最有名的要数‘烤肉宛’和‘烤肉季’了。前者烤的是牛肉,后者是羊肉。 周舒涵左右打量了一下:“还要去饭店里面吃吗?” “不用,烤肉的都在临街,来,跟着我。”楚灵一挥手,领着楚扬和小周,向前走了几十米,指着一块摆放着数十张小方桌的地方说:“嘿,今天的运气不错,还有几张桌子闲着,快快快,晚了可就被人占去了。” 楚扬看了看,除了最边上的两张小桌子外,其余的桌子上都已经坐满了人,有穿着西装扎着领带的小白领,有敞着怀露着背心的打工者,有带着小孩的三口之家,最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竟然还坐着几个满嘴喷着鸟语的外国人。 楚灵抢先占了其中的一张小桌子后,很地痞的啪的打了个响指,冲着送烧烤的服务员喊了一声:“伙计,来十串辣的十串不辣的十串不辣还辣点的,再来三瓶啤酒!” “灵儿,看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个大家闺秀。”楚扬说着,和周舒涵坐了下来。 “唉,”楚灵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本小姐一直生活在高压下,轻易没有这样放松的机会。今日要不是陪着哥哥出来,肯定又要被爷爷逼着回房,研究地球为什么是圆的这个神秘的问题啦。” 几个人说着话的工夫,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了楚灵点的东西,而他们旁边的那张桌子上,也坐下了人。 是几个敞着怀穿着拖鞋,胳膊上刺着龙啊虎啊的好汉。 一坐下,那些人的眼睛就在楚灵和周舒涵的身上扫来扫去的,然后大声吆喝着上肉上酒。 周舒涵皱了皱眉头,小声对楚扬说:“这几个人真讨厌。” 楚扬看也没看一眼的,抓起一根烤肉吃了后又喝了一口啤酒,这才淡淡的说:“别管他们,我们吃我们的……灵儿,你现在和爷爷奶奶一起住?” “是啊,爸爸妈妈都在光东呢。”楚灵也没有在乎那几个人,小小的咬了一点肉,咀嚼着愁眉苦脸的说:“本来以为考上大学就可以有自己的自由生活了,谁知道爷爷和学校领导打了个招呼,宁肯每天派车接送我,也不许我住校。唉,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不在京华上大学啦,无奈哦,悲哀。” “你就知足吧,有多少人想来京华上大学,还来不了呢。” 楚灵不屑的耸耸肩:“切,我宁肯不来京华。在爷爷的眼皮子底下,想谈恋爱都没有机会……” 楚灵刚说到这儿,刚才坐下的那桌人中的一个,嘿嘿笑着转身接过了话题:“妹妹,想谈恋爱啊,这可容易的很,哥几个今晚正好没事,陪你免费‘爱’一下,怎么样?哈,哈哈。” 楚扬眼眉一挑,还没有说话呢,就见楚灵抄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子,犹豫都没有犹豫的,反身咣的一声就砸在了那哥们的头上,一扫刚才在楚扬面前的小鸟依人样,瞪大眼睛的望着那几个傻了的人:“趁着姑奶奶心情好,都滚!” 228 可能你比较帅吧?! 228可能你比较帅吧?! 牛逼,是北方方言,生活习语,略带粗口,多指出语者的发自内心的感叹,赞赏很厉害的意思。 属于褒义词,含有自大、自傲、过分的含义。 在被楚灵一啤酒瓶子砸在额头之前,高大军就一直自以为最近混得很牛逼。 其实,高大军并没有做什么比方贩卖军火走私毒品之类的行当,那是要掉脑袋的活,他才不会###的去干。 他最多也就是凭着和‘夜来香’夜总会老板王龙的关系,在夜总会靠着拳头硬,领着一帮小弟维持治安,在里面吃饭不拿钱,吹牛不上税,偶尔的睡个野鸡不用买单罢了。 当然了,如果仅仅是这些,还远远达不到‘牛逼’的地步。让他感到牛逼的是,前天的时候,他竟然有幸跟着王龙,和名震京华的谢少一起喝过酒,并让谢少记住了他的名字! 这,才是最近让他腰杆挺直的原因。 能够和谢少在一个饭桌上吃过饭,对京华混社会的哥们来说,那身份绝对会有质的飞跃。 谢少,全名谢风云,一个比高大军拉风百倍的名字。 谢风云除了是京华政治世家谢家的九公子外,据说,他还有一个很牛……很出名的姐姐,叫谢妖瞳,人称京华第一美女。 至于谢妖瞳究竟有多美,高大军无缘得见过,反正他只是听说,假如有十个男人在路上碰到谢妖瞳的话,有六个会转身跟着她往回走,还有四个因为撞在了电线杆子上去了医院。 虽说这话有些虚,可这最起码说明了谢妖瞳很美。 谢妖瞳究竟有多美,高大军只是在心里想象一下,随后就抛到脑后了。 高大军很聪明,知道他和谢妖瞳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他最大的乐趣还是在属于他的圈子里。 本来,按照早就说好了的计划,高大军今晚该随着王龙陪同谢少一起去跑马山庄玩玩的,可谁知道,临傍晚了,有个齐鲁省的什么连少到了京华,谢少要款待他,从而取消了这个活动。 高大军失去了一次和谢少增进感情的机会,这让他感到很不爽,于是就带了几个小弟来到东华门的夜市上散心来了。 因为是本地人,高大军等人并没有多少兴趣满街的瞎转悠,而是很有目标的直接来到了南北烤肉摊,准备在这儿好好的喝两杯,没事和几个小弟谈谈当前的国际形势,研究一下rmb升值对广大人民群众的害处…… 高大军的运气不错,当他们这行人来到烤肉摊的时候,恰好还有一张空桌。 更让他感到开心的是,他背后的那张桌子上,就坐着俩娇滴滴的小妞! 当高大军在看到漂亮的小妞时,无论小妞身边有几个男人,都已经被他自动忽略了。 当然了,像谢少和王龙老大那样的男人,高大军是不敢无视的。 高大军冲着几个小弟一眯眼睛,那几个小弟就知道高老大看上邻桌的那俩小妞了,马上就开始考虑动用哪种方案,才能引起小妞们的注意,并让她们主动的投怀送抱。 不过,就在几个小弟低头商量着找借口和她们搭讪时,其中一个小妞开始和同伴抱怨了:“切,我宁肯不来京华。在爷爷的眼皮子底下,想谈恋爱都没有机会……” 高大军一听,来不及等手下小弟拿出泡妞方案,马上就转身很热情的说:“妹妹,想谈恋爱啊,这可容易的很,哥几个今晚正好没事,陪你免费‘爱’一下,怎么样?哈,哈哈。” 高大军在说出这些话时,心里还隐隐有些得意,自从上次听了谢少那句‘做个有文化的人’后,他的谈吐之间也风雅起来,基本上杜绝了什么‘麻了隔壁、叼毛’之类的口头语。 就在高大军很是有些成就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那个一脸幽怨的小妞,竟然抄起啤酒瓶子,反身咣的一声给他爆头了! 草了,一向只给别人爆头的高大军,竟然被别人爆头了,而且对方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这还不算,不等大家伙弄明白咋回事,那个女孩子还杏眼圆睁的怒叱他们:“趁着姑奶奶心情好,都滚!” 抹了一把从额头上淌下来的血和酒,高大军使劲扑棱了一下脑袋,这才知道他遇到什么意外了。 不得不说,只要能够有资格和谢少在一起喝过酒的主,那可绝对是个顶个的好汉,这从高大军被人爆了脑袋还能站起来大喝一声‘兄弟们,把这臭娘们给老子脱光了!’可以看得出。 被老大一声大喝惊醒后的几个小弟,纷纷擦拳磨掌的站起来,张牙舞爪的就向那个小妞扑了过来。 顿时,满是客人的烧烤摊上,因为突发意外而变得人喊马嘶起来,挨着这两桌的那些客人,首先忙不迭的站起来向一边跑去。 无论是在哪个城市的夜市,出现小混混们打架也不是多稀奇的事。 夜市,本身就是为了给习惯享受夜生活的人们而开设的。而打架,更是夜市中必不可少、可遇不可求的保留节目。 对于这点,无论是看热闹的观众,还是出摊的老板,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保证好自身安全,看场免费表演的雅兴,大家还是有得。 …… 楚扬也没有想到,他这个看起来很有大家闺秀气质的小妹,竟然会这样彪悍,不等他当哥哥做出什么反应,她姑奶奶那儿先给人爆头了。并且,在对方几个人向她扑来时,毫不退缩的左手拿着破碎的酒瓶子,右手持着串肉用的钢条,不退反进的迎了上去。 这让楚扬在喝了一口酒后,忍不住对在一众小混混面前大发雌威的楚灵,是大发感慨:“唉,灵儿不愧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四有新人啊,连打架都这样在行。这也同时证明了,你为什么在学校里一直没有谈恋爱了。” 反倒是周舒涵,看到楚灵站起来下山老虎那样的舞动着手中的‘兵器’和人打在一起后,小脸煞白的一个劲的催促楚扬:“楚扬,楚扬!楚灵都和人打起来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喝酒吃肉,快去帮她呀!” “慌什么?”楚扬慢条斯理的拿起一串烤肉,眼角余光看着被旁边的打斗现场:“你有空也得和楚灵学学军体拳了,要是万一遇上坏人,也有能力自保的。哦,你可千万别和那个傻瓜花漫语似的,去学什么好看不中用的跆拳道,用不了几下子就会被人家摁在墙上给办了。” 周舒涵紧张的看着楚灵,哪儿有心思听楚扬在这儿叨叨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催促他去帮忙。 楚扬左手抓住周舒涵的胳膊,将她拉在自己身边的小马扎上,提高声音说:“据我昨夜夜观天象,今晚附近医院的门诊一定会有生意,而且还是让医院最赚钱的那种。令人高兴的是,床上躺着的肯定会是别人。悲剧的是,我们回家后得挨训了。更悲剧的是,这一切黑锅可能得由我一个人来背。现在的人吧,根本不会管真实情况怎么样,他们就知道出事后找我,其实我啥话也没说,啥事也没做,唉,这就是颠倒黑白的社会啊!” 就在周舒涵被楚扬的神神叨叨给弄得迷迷糊糊时,那边的战斗结束了。 楚灵随手将粘着血的破酒瓶子扔在地上,双手掰着那根明晃晃的钢条,然后在白嫩的掌心啪啪的摔打了两下,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高大军等人,笑眯眯的说:“谁还不服气,可以接着来,姑奶奶现在的心情又好了,绝对会无偿满足你们犯贱挨揍的夙愿。” 高大军等人,现在完全傻了。 别看他们几个身上别看或多或少都见血了,其实受伤并不算太重。只是,他们的心理创伤很重:一向打遍某街无敌手的哥几个,竟然被一个上大学的小妹妹给揍趴下,这让人情何以堪哉?啊哉? “大军哥,我们还是先走吧,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能打……反正已经知道她是京华大学的了,以后找机会再把今天丢了的场子找回来就是了。”其中一个头脑比较聪明的小弟,偷偷的这样劝说高大军。 高大军一瞪眼,抬腿就踹了这个身上擦破点皮就趴在地上不起来的家伙一脚,怒喝道:“麻了隔壁的,哥们今天丢了这么大面子,你竟然说算了!滚,给我滚一边去!” 说着,高大军挣扎着坐起来,掏出电话用手指着楚灵,刚想说几句啥时,却看到楚灵手中的钢条一晃,他马上就将手指头对准从头至尾都没有站起来的楚扬了:“小子,你有种!有种就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扬一脸愕然的和周舒涵对望了一眼:“糖糖,我没有动手吧?” “没有,我可以证明。”周舒涵认真的点点头。 “那为什么别人挨揍后,却指着我发威?” 周舒涵歪着脑袋看了看楚灵,又看了看楚扬,这才有些害羞的说;“可能你比较帅吧?” “咳咳咳……”对周舒涵的这个答案,楚扬接连咳嗽了好几声,点点头:“嗯,是这个道理。” 周舒涵看着正对着手机说什么的高大军,心虚的说:“楚扬,我们还是赶紧的走吧?他好像是要叫人了呢。” 楚灵这时候也坐回了原处,表面得意洋洋、其实心里却怕被家人知道的说:“三哥,你吃饱了吧?吃饱的话,我们就走吧,再带你们去别处逛逛。” 229 背黑锅! 229背黑锅! 听到楚灵说离开这儿四处逛逛,楚扬就猜出她怕家里人知道她在外面打架的事了。 “呵呵,”楚扬仰首把整瓶啤酒都灌进喉咙后,擦了擦嘴巴:“灵儿,我倒是想走啊,可人家现在恐怕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在哪所大学读书的底细了。要是今晚不把这事处理好了,谁敢保证日后人家不算计你?” 楚灵撇撇嘴:“知道又能怎么样?敢去学校惹事,借他们俩胆子。” “要是以后被爷爷知道你在外面打架呢?” “最多也就是训我一顿……”楚灵一愣,接着就笑面如花的:“三哥,我刚才可听见人家说了,你有种的话就别走。嘿嘿,其实呢,爷爷应该是很疼你的,肯定不会因为你在外面教训几个小地痞就训你的,反而会夸你为了保护我和糖糖而夸你有男子汉气概。同时,更会赞同你把今天的麻烦今天解决的做法,你说是不是?” 见这个妹妹睁着大眼说瞎话,楚扬也不得不佩服她脸皮够厚,摸着良心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吃烧烤的钱,你买单。” “小kiss。”楚灵豪爽的点点头,掏出钞票就去那边结帐了。 周舒涵一头雾水的问:“楚扬,你们刚才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有听明白?” “也没什么,刚才不是说了嘛,楚灵这是让我替她背黑锅,当然得让她请客了。” “那她刚才为什么说,今晚的麻烦今晚解决呢?” 楚扬一指那个收起电话满脸喜色的高大军:“他们不是知道楚灵是何方神圣了吗?今晚要是不把他们折腾服气了,以后他就会去学校折腾楚灵的,所以,我既然已经背黑锅了,那就把这事给挡下来吧。” 周舒涵见楚扬这样说,有些迷糊的点了点头,只好安坐在他身边。 楚灵这时候已经把帐接了,没事人似的坐在小马扎上,脸上带着讨好的殷勤,一个劲的劝周舒涵多吃几串烤肉,劝楚扬多喝两瓶啤酒。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今天算是开眼了。 本以为高大军几个会上演一出在光天化夜之下强抢民女、楚扬会挺身而出来个英雄救美的好戏,可谁知道戏路的发展却大大出乎了人们的意料:先是楚灵一人就放倒了高大军几个,然后高大军却又极爱面子的硬说楚扬动手,再然后就打电话叫人,而打人的这一男两女却稳坐钓鱼台,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趋势…… 我靠,这事有意思啊有意思,也不枉出来逛一圈,怎么着也得看完了才能走。 众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围着烤肉摊这儿不肯散去,一时间烤肉摊的生意奇好。 在楚扬喝下第三瓶啤酒、周舒涵心里默念第三百六十五次‘咱走吧’、楚灵越来越觉得今晚有意思时,警笛声传来了。 咦,怎么会有警笛声,这些家伙不会###兮兮的报警了吧?楚扬放下酒瓶子,看了一眼脸上带出笑容的高大军,觉得这家伙就算是流氓的话,也应该是个有文化的流氓,最起码知道在吃亏后报警。 这事一掺和到警方,还不好办了。楚扬想了想,看情况发展吧,只要警察能够秉公执法,陪那几个小混混几个医疗费算是破财免灾吧。 …… 连云成今天感到很郁闷。 早上在凡静家,眼看着周舒涵就要为了解救凡静而低头,美人马上在抱了,谁知道却去了生死不怕的楚扬,不但当着他的面把他喜欢的女孩子抱在怀里,还打伤了表弟和司机。 虽说他很知趣的并没有和那没文化的人动手,总算是毫发无伤的从周家出来了,但丢的这个人可大了。 在周家铩羽而归,连云成并没有放在心里,只要在中x纪委的大伯收集完了凡静的资料,到时候把她的市长职务一停,周糖糖自己就得求着他的送上门来。对这点,他还是很自信的。 就在连云成在医院里陪着受伤的表弟,坐等周舒涵主动上门时,情况却突然起了变化。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连军团给他打电话来,说要带他去京华去一趟。 连云成不明白他老头子为什么要带着他去京华,但还是草草安排人看护好王利后,直接去了机场。 在和连军团会合登上飞机后,连云成才总算清楚了这么回事。 原来,眼看凡静就要大限将至了,谁知道下午三点的时候,谢家老爷子却给连军团打来电话,说凡静已经来京了,不知道怎么搞的,不但楚家,就连花家、柴家,甚至秦家都替她说了话,很有可能会更上一层楼,出任冀南的市委书记,继而将会以常委身份出现在省委,这将对谢系在齐鲁的排兵布阵,将有一个大的影响。 故而,谢家老爷子当机立断,召集了在各地的谢系重要人员,前往京华商量对策。一定要搞明白这事是怎么搞得,为什么谢系在打击凡静时,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强劲反弹。 趁着黄系崩溃、‘明显门’事件而打击凡系,从而得到更多的利益,这就是谢系首先跳出来对凡系落井下石的原因。 可如果因此遭遇其他派系的联手抵抗,那谢系未免就得不偿失了。 谢家再强大,也强大不过楚、柴、花、秦四家中的任何两家联手,更何况这次是四家力挺一个人! 这就由不得谢家不重视了。 所以,眼看就要取得成效时却突发意外,当前谢家掌门人首先要搞明白的是,凡静为什么会得到支持,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连云成和谢家的九少爷以前曾经是大学同学,两人的关系比较不错。只要连云成在国内,每次去京华,连军团都会把他带上,借此来牢固和谢家的关系。 连云成虽然不懂政治,但这不会影响到他不知道楚家等几大家族的能量。他知道,无论是楚家柴家花家还是秦家,在华夏的影响力,都是与谢家一个档次的庞然大物,远远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得知凡静将在这几大家族的力挺下出任市委书记后,连云成也有些心慌了,他当然明白在凡静最困难的时候,他是采用一种什么方式去‘帮助’她的。 如果这次凡静背靠楚家进入省委常委后,她肯定会联合楚系人员对谢系展开擂台,甚至会耍一些阴谋诡计来报复谢系对凡系的打击,那样的话,连军团这个谢系在齐鲁最大的先锋官,接下来的工作必将会变得艰难起来,从而彻底丧失在下届登上省长之位的机会。 如果连军团不能在这届登上省长宝座,那他将面临退居二线的危险境地。 这对于连云成来说,也肯定不是个好消息:他老子都退了,又有谁还在乎他这个衙内?到时候,凡静想怎么整他,还不是有着最少八八六十四种办法? 所以,连云成在听完老头子的分析后,心里也着急的很,也不记挂周糖糖了。 傍晚时分,连家父子到了京华后,连军团匆匆忙忙的去了谢家,而连云成就找到了谢风云。 说实话,连云成这个在省内的衙内,在谢九少的眼里,也不算什么,京华大大小小的衙内多了去了,随便挑出一个来,就能让连云成点头哈腰的。 不过,因为连云成是谢风云的大学同学,而他每次来京时都舍得花钱,所以谢风云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这不,连云成刚到京华没有多久,马上就给谢风云打了电话,邀他在王府井大街的‘康顺’大酒店聚聚。 本来,谢风云今晚准备去跑马山庄打夜猎的,可既然连云成盛情相邀并说会有好的节目,于是他就改变了去打夜猎的计划,带着他的‘活动银行’王龙,去了康顺大酒店。 对于王龙,连云成并不陌生,别看他是‘夜来香’夜总会明面上的法定代表人,其实夜总会的真正老板还是谢九少,他只是跟着谢九少的一只哈巴狗罢了。 不过,连云成对他一向很客气,见面后龙哥长龙哥短的,哄得王龙也把自己当作了一号人物。 几个人在康顺大酒店的包厢内闲聊了一会儿后,连云成就拍了拍手。早就侯在外面的两个艺校大学生,就款款的走了进来。 谢风云看到这两个在普通人眼里应该很美的女孩子后,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满意的神色。无他,这俩女孩子在进来后,动作明显的带着讨好的轻浮。 谢风云不喜欢这种女孩子,觉得征服起来没有成就感。 本想挥手让她们出去的,可看在这是连云成的一番心意上,他也只好笑纳了。 就在谢风云在连云成和王龙以及两个女孩子的刻意讨好下,多少来了点兴趣时,高大军的电话打来了。 王龙既然自认是谢九少的人,当然不会背着主子去接电话了。所以在接完电话后,也就很自然的把高大军遇到的事,简单的和谢风云汇报了一下。 谢风云在听了后,也没拿着这回事放心里去,只是摆摆手,就说你去找东华门派出所的人解决就是了,反正你和派出所的人混得很熟了。 看出谢风云好像对俩女孩子来了兴趣,连云成就很识趣的说跟着王龙一起来看看。 正精虫上脑的谢风云听到连云成也去,自然是欣然允许。 230 阴魂不散的连少! 230阴魂不散的连少! 告别了谢九少后,连云成就跟着王龙来到东华门派出所,找到一个值夜班的姓潘的副所长。 那个副所长见来者是夜来香夜总会的老板,大家都是常在一起喝过酒的,再说这事也是在他的辖区之内,也没有犹豫,就亲自带了几个人,分乘坐两辆车向这边赶来了。 车子停在南北烤肉的摊子前之后,连云成并没有下车。别看他在齐鲁混的人五人六的,可在京华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他可不敢把自己再当作一个衙内。闲来无事,在车上看看热闹罢了。 王龙也没有打算让连云成露面,只是和潘副所长他们从车上跳了下来。 “龙哥!潘副所长!”看到王龙后,高大军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的快步走了过去,一手指着楚扬:“刚才我和毛子他们在吃饭时,这小子嫌我们说话的声音大,说让我们都闭嘴。哥几个反驳了几句,可他和那个小妞,竟然毫不讲理的上来就给了我一啤酒瓶子。龙哥,你看看我这脑袋……” “胡说,我们根本没有这样做,是你们先惹事的!”周舒涵听得是真真切切,蹭地一声就站起身,指着高大军:“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呢?” 周舒涵这一站起来转身不要紧,一下子将藏在车里的连云成吓了一大跳:啊,这不是周糖糖吗?她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周舒涵后,连云成马上就机警的向她身边的人望去。果然,那个该杀的楚扬,正大爷似的坐在小马扎上,喝着啤酒吃着烤肉一脸欠揍的悠闲。 嘿嘿,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本来就想找机会收拾你的,谁知道你好死不死的竟然出现在这儿!要是这次不借着谢九少的威风弄残你,恐怕凡静上位后,你也会跟着得瑟起来的……连云成心里这样想着,眼珠子开始叽里咕噜的乱转,飞快的思索着怎么把这事闹到让谢风云出面的份上。 连云成在车里怎么想,暂且不管。先说外面。 王龙皱着眉头的看了看高大军,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然后抬头向周舒涵这边看来。在看到她和楚灵时,先是一楞,接着眼睛一亮,马上转身对潘副所长耳语了几句。 潘副所长听完后,皱了皱眉头,低声说:“王龙,你自己兄弟什么德性,你应该最清楚。要是小小的惩罚这几个人一下,还无关紧要,可你敢打人家姑娘的主意,这事我可不敢帮你。” “嘿嘿,”王龙笑笑,低声说:“潘副所长,实话告诉你吧,今晚哥们本来是跟着谢少陪客人的。可陪着谢少的那俩妞好像不对谢少的胃口,哥们正犯愁去那儿找呢。这不,为了高大军这事才来到这儿,谁知道竟然碰到这么俩极品……” “慢点慢点,王龙,你说哪个谢少?”潘副所长打断了王龙的话。 王龙得意的一笑:“谢少就是谢九少,他有个姐姐,人称京华第一美女。” “啊!”潘副所长一惊。 “怎么样,替谢少找女人,你还怕会有摆不平的事?再说了,你只要把他们带回所里,有什么事,谢少就会安排的,根本不用你出面。这种为人的事儿,也就是咱俩是哥们,我才帮你的不是?” 能够和代表权利的谢少相识,那可是潘副所长可遇不可求的事。他盯着楚灵,有些心动的说:“王龙,依我的眼里,这俩女的好像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最好……” “没事。”王龙大包大揽的说:“你只要把他们都带回派出所去,然后装做有事出警,剩下的事你就别管了。” 潘副所长一听,把闹事的人带回派出所,也符合程序,至于到时候王龙这伙人怎么闹,他只要不参与对这俩女孩子的迫害也就是了。再说了,谁让这俩漂亮妹妹的同伴没事招惹谢九少的人了? 于是,潘副所长在打定主意后,走到楚扬背后,义正辞严的伸手拍了拍他肩头:“哎,起来起来。” 楚扬回头一笑:“警察同志,找我有事?” 潘副所长听到这句话后,差点笑了:“行呀你,打了人还这样神态自若的。” “你什么时候见我打人了?”楚扬站起身反问。 “我看到了。”有人小声回答。 楚扬听到有人说出这四个字后,顿时无语的很。 证明楚扬打人的,是楚灵。 楚灵说完这句话,就低下了头,一副敢做不敢当的怂样。 “喏喏,看到了没有,和你一起的这位姑娘都证明你打人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潘副所长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楚灵,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会是有大脑炎后遗症吧?要不然她怎么反而帮着外人呢? 既然楚灵这样不讲义气了,楚扬也无话可说,只得摆手制止住想辩解什么的周舒涵,很客气的和潘副所长说:“警察同志,实际情况是这样的,这几个人是我打的,但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打他们吧?你先听我给你解释一下……” “要想解释的话,还是回局里解释吧。”潘副所长摆手打断楚扬的话,刚想说什么,就觉得有人拽了他袖子一下,回头一看,是王龙。 “你先等等。”潘副所长和楚扬说了一句,向后退了几步,小声问:“有事?” “这个人,得罪过谢九少。” 潘副所长一惊:“什么,你怎么知道?” “刚才那位哥们告诉我的,他是谢九少的知己朋友。”王龙的声音压得更低,随手指了一下这时候已经下车倚在车边的连云成:“你看到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女孩子了没有?她本来是九少喜欢的,可这家伙愣是给抢了去。老潘,哥们不是骗你,现在正是一个靠近九少的机会。如果你把这事办利索了,想不升官都难啊。连少刚才说了,这个家伙在齐鲁省的时候犯了些事,算是个通缉犯了。” 潘副所长一听这话,多少的犹豫了几下,接着一咬牙下了决心。不再问楚扬什么,直接冲着几个手下一摆手:“来呀,把他给我拷起来,连同那两个女的,都带回所里!” 那几个民警听到副所长发话,不再犹豫,直接摸出手铐就走到楚扬跟前,其中一个人抓住他的手,另外一个就要给他戴上铐子。 “咦?”楚扬一摆手挣开那个民警的手,向后退了一步:“你们要干什么?就算是让我陪你们回局里调查,也不用给我戴铐子吧?” “干什么,你以为穿得人五人六的,我们就认不出你是通缉犯了?”潘副所长大声的吆喝着:“别跟他客气,戴上铐子押回所里再说!” 潘副所长之所以大声说楚扬是通缉犯,无非是希望看热闹的人对他们不问是非的就铐人有个解释。 果然,在潘副所长说出楚扬是通缉犯后,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齐刷刷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听到警察说楚扬是通缉犯,不但周舒涵一呆,就连楚灵也坐不住了,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潘副所长:“你们有没有搞错,他怎么可能是通缉犯呢?你们是怎么当警察的?” “对不起小姐,我们是怎么当警察的我们自己知道,希望你们能够和警方合作。”潘副所长冷冷的说完,再次摆手:“来呀,给我拷起来!” 妈的,吃顿饭都不消停,老子好好的就怎么成了通缉犯了?楚扬有些纳闷的再次后退了一步,正琢磨着是不是先跟警察回局里时,目光闪动中就看到了连云成。 马上,楚扬就明白警察为什么诬陷他是通缉犯了:草了,原来是这家伙在后面捣鬼。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的,现在竟然跟到京城来了……哦,我明白了,柴慕容说你老子是京华谢家一系,看来你们在得到凡静要上位的消息后,这是跑京里来活动了。行,你既然敢主动来找事,要是不借机收拾你,那可真对不住你长得这张小白脸了。 看到连云成后,楚扬反而不在挣扎了,任由几个民警给他戴上铐子,转身低声说:“你们别慌,手机都有录音功能吧?” 周舒涵一愣,还没有说什么,楚灵那儿已经明白了,赶紧的扯了她一下掏出了手机。 嘿,还是我们老楚家的闺女聪明,又能打心眼有多的。对楚灵暗赞了一个后,楚扬和潘副所长说:“警察同志,你们放心,既然你们说我是通缉犯,我想问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通缉犯的?” “我说你是通缉犯,你就是通缉犯。”王龙不屑的嗤笑一声,满脸的‘你真白痴’表情。 楚扬好像真和白痴似的,问王龙:“你又不是警察,为什么你说我是,我就是了?” “我不是警察,可警察听我的……”王龙刚得意洋洋的说出这句话,也觉出不对劲了,马上喝道:“小子,你墨迹什么呀?来呀,把他们给我带回所里,严加审问!” 潘副所长皱着眉头的横了王龙一眼,心里开始埋怨这个王龙也太把他当作一号人物了,就有些后悔跟这样做了。不过,现在已经给楚扬戴上铐子了,但愿他真得罪过谢九少吧,那样也许还会好办些。 眼看两个民警过来就要抓自己,楚扬将手一抬,对潘副所长的说:“民警同志,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的通缉犯,那我也不解释了。而且你们也已经给我戴上铐子了,我是不会跑的。不过。我想打个电话,你们能不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打电话?给谁?“潘副所长犹豫着看了一眼王龙。 231 楚家四少爷! 231楚家四少爷! 看到楚扬提出要打电话后,王龙无所谓的摆摆手:“打吧打吧,通缉犯嘛,给谁打电话也逃不过法律制裁的,那就让他打一个吧。” “呵呵,”楚扬笑笑,双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敢问这位大哥,尊姓大名又是在何处高就啊?” 王龙自持身后站着谢风云,根本没把楚扬这种左右跟着俩漂亮妹妹的小白脸看在眼里,实话实说的:“我叫王龙,夜来香夜总会就是我开的。实话告诉你吧,哥们既然敢说,就不怕你来打击报复,同犯罪分子做坚持不懈的斗争,那是每一个市民应尽的义务……” 王龙的话还没有说完,高大军就率先鼓起掌来。 真是一个没脑子的家伙,看不出他这是想知道你底细吗?听到王龙这样大咧咧的说出自己来历后,连云成就暗骂这家伙是个草包。当他又想到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是谢风云的人后,也觉得草包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后面有人罩着。 毕竟,在京华,谢家还是极具影响力的,就算凡静靠着楚家有了上位的希望,楚家也不会为了凡静的女婿,就站出来和谢家作对的。 知道你叫啥名字就行了,到时候整起你来也方便些。楚扬很温柔的笑笑,拨通了楚玄武的电话。 …… 富皇大厦顶层的一间包厢内。 正在一帮子衙内的陪同下喝酒看美女的楚玄武,听到旁边沙发上的手机响了后,懒洋洋的抬起胳膊,碰了一下坐在腿上的一个小明星:“去,把手机给我拿过来。” 坐在楚玄武腿上的这个小明星,今天是第一次进入京内顶级衙内圈,叫范冻冻。 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经纪人’就明确告诉了范冻冻,以后能不能混得出人头地,和她屁股下面这个楚少有很大关系。 所以,当楚玄武看上她,要她陪酒时,她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尽显狐媚与清脆共存、放荡和矜持同在的撩人手段,把个楚四少爷弄得是心急火燎的,要不是守着其余的几个小衙内,他肯定会将范冻冻就地正法了。 深刻感受到楚玄武有反应的范冻冻,刚找了个替楚四少按摩的借口,准备与他去一旁的房间里加深一下感情呢,谁知道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弄得她荡漾起来的春心微微受挫,感觉很不爽。 可楚四少的话,范冻冻又不能不听,伸手拿过手机,仗着楚四少的手在她衣服里乱摸着没空,她就看了看来电显示,随即就自作主张的扣掉了电话,眼波流动的嗲声说:“一个陌生号码,很可能是打错了的。四少……还是我们去房间里,给你按摩一下解解乏吧?” 听说是个陌生号码,楚玄武也没在意,看了一眼其余哪几个脸儿红扑扑的小衙内,吐着酒气的说:“方少,哥几个,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哥们就不陪你们在这儿砸蛤蟆(砸蛤蟆,在北方是吹牛打屁的意思)了,嘿嘿,你们懂得。” “懂得懂得,哈,哈哈。”方少几个人摆摆手,也都搂着怀里的女孩子站起身,准备‘办正事’去。 可就在楚玄武刚想起身时,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替他拿着手机的范冻冻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号码,就皱着眉头的说:“还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是谁这么无聊啊,还没完了。”说着,就要再次扣掉手机。 “慢点,给我拿过来我看看。”楚玄武觉得,既然陌生号码两次出现在自己手机上,他怎么着也得看看才行。 楚玄武拿过手机,摁下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刚想问‘你哪位啊?’时,就听有个很不高兴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为什么挂我电话!?” 喝的有些云山雾罩的楚玄武,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除了家人之外、有人敢这样和他在打电话时说话呢。当即就来火了,说话也没有经过脑子,脱口就骂:“我草,你他妈的是那个###,这样和我说话!” 这个电话,正是楚扬打来的。 本来,楚扬想打给楚龙宾的,可转念一想,为了整一帮地痞混混和一个地方上的公子哥儿,就要楚老爷子亲自出马,那也太高看他们了。所以,他这才给楚玄武打了过来。 楚扬没想到,他打楚玄武第一次电话时,对方竟然扣了,这就让他多少的有些不高兴,所以才在楚玄武接了电话后,问他为什么要挂电话。 可谁知道,喝大了的楚四少爷,竟然张嘴回答了一些‘国骂’,这让他一下子愣在那儿说不出话了。 站在远处的连云成,在看到警察允许楚扬打电话时,还在那儿小声的骂王龙自找麻烦。可在看到楚扬举着手机愣在那儿后,他心里又高兴了。 连云成以为:楚扬刚才这是打电话搬救兵了,可电话那边的人听说谢九少想整他后,马上就推辞不管,所以他才发呆。 同样,看到楚扬一脸吃瘪表情后,潘副所长心里也舒了口气:只要没什么大的背景就行…… …… 靠在楚玄武身上的范冻冻,听他骂打电话的那个人后,就很聪明的迎合着他的话,伸出雪白###的小手抓住手机:“楚四少,别和那###一般见识,扣掉就算……哎哎,四少,你怎么了?” 一句有损楚四少光辉形象的脏话出口后,楚玄武猛地觉出那个声音好像有些耳熟了,打开范冻冻前来拿手机的手,放到耳边用试探的口气:“你、你是哪位?” 哦,我还以为打错电话了呢,原来这家伙是喝多了。就在楚扬心里怀疑是不是真打错了电话时,就听到手机那边有女人的声音叫楚四少了,当即明白并没有打错电话了,而是楚玄武喝多了,于是就忍着火气的:“我是楚扬,你要不是楚玄武的话,那我挂了!” 说完,楚扬径自扣掉了电话,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对潘副所长说:“你们给我点时间,马上就会有人告诉你们,我不是通缉犯了。” “你以为你谁啊,给你时间,带走!”王龙见楚扬打电话无效后,更加的趾高气扬,连连挥手让警察带他走。 潘副所长毕竟是搞警察的,虽说看不出楚扬身上带有权势之家的气质,可他身边那俩小妞,却不同于一般的女孩子。尤其是那个手里捧着手机玩的那个,脸上不但没有惊惶,反而有着‘看好戏’的期待。 这就由不得潘副所长不小心了,伸手一扯王龙,对楚扬的话语也多少的有了一些客气:“那我们等你五分钟。” 楚扬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 晕死,原来是三哥。 听到电话那边楚扬的气呼呼声音后,楚玄武这时候总算知道是谁给他打的电话了,有些懊悔的拍拍额头,还没有问怎么回事呢,那个不看火候的范冻冻,又把挺拔的奶x子凑到他脸上:“什么楚扬不楚扬的,我们别管他……” 范冻冻的话刚说到这儿,就见楚玄武抬手就把她推到一边,然后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麻了隔壁的,不长眼的b,楚扬这名字也是你叫的!?” 啪! 随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范冻冻一下子就被抽傻在了那儿,捂着脸的不知所措。 方少等人一看,也有些惊讶:“楚少,这是怎么回事呀?” 楚玄武也没有搭理这几个人,飞速的拨通了楚扬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一连声的道歉:“三哥三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刚才我真的没有听出是你的声音来。” 那个三哥是谁啊?竟然让眼高于顶的楚少这样恭敬? 方少等人面面相觑,都推开了怀中的女人。 楚扬刚才扣掉电话时,心里的确生气,可听到他这样道歉后,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直截了当的说:“玄武,我和灵儿在外面遇到了点麻烦。” “什么?”楚玄武一愣:“在京内,你和灵儿能遇到什么麻烦了?” 楚扬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玄武,这事你最好和老爷子说一句,因为牵扯到了省里的一些高官子弟。” “我草!狗屁的高官子弟啊,在京内他算个屁!”听说有人敢调x戏楚灵,楚玄武嗷的一声就把脚踏在了茶几上,一脸的杀气腾腾:“三哥,你告诉我,那几个不长眼的是谁,是谁敢欺负灵儿,又是那个败类敢给你戴铐子,瞧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依着楚玄武的实力,他没在大街上欺男霸女就是超低调了,现在竟然敢有人调x戏他小妹,他不发疯?才怪呢。 楚扬看了一眼面前那几个人,语气轻松的说:“一个自称是东华门派出所的副所长,另外一个是夜来香夜总会的王龙,还有一个是齐鲁省连副省长的少爷连云成。玄武,这件事你听我的,最好和老爷子打个招呼再说。你就告诉老爷子,有人贪婪灵儿的美貌,竟然联合警方给我们按了个通缉犯的罪名,准备带我们回所里去。”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潘副所长心里是咯噔一下,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使他脸色有些发白。 别看潘副所长相比起一般普通市民来说,也算是个小人物了,但他很清楚,在京内的那些人面前,他这种人根本上不了台面。要是惹到大人物了,人家想捏死他,好像比捏死一只蚂蚁也难不了多少。 232 楚扬要借势生事! 232楚扬要借势生事! 怎么办? 潘副所长心里极快的盘算着,觉得当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把楚扬的手铐去掉,毕竟自己说他是通缉犯,是受王龙指使的,这可是大大的违规。 于是,潘副所长在楚扬刚说完话,就凑过去:“这位先生,刚才我可能看错了,你只是和那个通缉犯有些相似……要不这样吧,我先给你解开手铐,详细调查之后再做打算,怎么样?” 这个潘副所长也挺聪明啊。楚扬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这还是第一次戴铐子呢,感觉很好,就先戴着吧。”说着,向远处的连云成瞥了一眼,低声说:“潘副所长,是谁指使你说我的通缉犯的?” “这个……”潘副所长犹豫着看了看向连云成走过去的王龙,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扬给他打气道:“潘副所长,我也看出来了,你也是受人蛊惑的。这样吧,你就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把我说成通缉犯的,等会儿事发后,我替你讲情,也许你还有希望再从这个职务上干下去,如果不然的话,兄弟我也只好把这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了。” 潘副所长听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心里再也不敢把楚扬等人看作普通人了。眼见王龙和连云成在那儿交头接耳,猛地一咬牙,低声说:“事情是这样的……”随即把王龙和他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了,最后才说:“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你也知道,别看我是警察,可也只是个小人物,有时候不得不屈服。” “嗯。”楚扬理解的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替你说话的,等吧,等几分钟。” 潘副所长擦了擦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淌下的冷汗,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他有种预感,这次他陷入了一个大坑,一个弄不好,可能就会别活埋。心里忍不住的大骂王龙,更是咒那个地方上来的公子哥儿不得好死…… …… 楚玄武虽然整天沉溺于华天酒店,但可不是那种没脑筋的家伙。他一听楚扬这话的意思,就知道楚某男想对付的是那个什么连公子,要不然也不会一再强调要他告诉老爷子了。 “行,这事我会去办,你先拖延点时间,我马上赶到!”楚玄武说完,扣掉电话后,随口和方少等人说:“哥几个,谢九这小子太不仗义了,竟然联合地方上的一个公子哥儿,蛊惑手下人想动我三叔家的小妹,这事,我和他没完!” “什么?他一个地方上的家伙,敢来京华闹事!这还他妈的有没有天理!四少,没说的,今天怎么着也得帮你收拾他一下。告诉哥们地点,我们一起过去。”方少等人虽然不比楚谢等家族,可也算是在京华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他们是招惹不起谢家,不过对那个敢打楚家女孩子主意的地方公子哥儿,可就不怎么怵头了,当即提议要去替楚玄武捧场子。 想起楚扬一再强调要和老爷子说一声,楚玄武也就说出了地点,打发方少等人先过去,然后就准备给楚龙宾的电话。 其实,方少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很快就联想到了楚谢两家要强强对话。毕竟楚家第三代唯一的女性成员夹杂其中,于情于理,楚家都不会善罢甘休的。何况,再看到楚玄武要给他老爷子打电话后,他们也意识到这事的动静小不了,甚至可能影响到各大家族在京内的布局。 于是,这些表面放荡其实却很聪明的衙内,在出了包厢向东华门赶去的路上,首先向家里大人通了气:楚谢两家弄不好要有大动作,这事该怎么办,希望你们拿主意吧啊…… 不提方少等人幕后怎么运筹帷幄,单表这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的楚玄武。 “你们几个,先滚出去!”楚玄武就像是哄苍蝇似的,把范冻冻等人哄出包厢,然后拨通了楚龙宾书房中的座机。 …… 楚龙宾今天很高兴。 不但孙子回家了,而且还利用他那些说不清的关系,替楚家拉了个市委书记来。只要以后搞清楚孙子和那些家族中的关系,以后对楚勇登顶,那绝对是一大助力。 看完新闻联播后,楚龙宾正坐在藤椅上琢磨这事呢,书桌上的座机响了。 看了看是四孙子的手机号,楚龙宾摇着头的叹了口气,伸手拿了过来,语气中带着责怪的说:“玄武啊,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你呀,就是不知道走正道。” 楚玄武先是嘿嘿的一笑,接着说:“爷爷,这次你可错怪我了,不是我惹事,是楚扬和楚灵惹事了。” 楚龙宾白眉一皱,沉声问:“说说。” 楚玄武就把楚扬告诉他的那一些,简单的说了一遍,而且特别强调了这事是由齐鲁省连副省长的儿子,在后面当推手的。末了,他问:“爷爷,事情就这样了,现在三哥已经被人家给戴上手铐了,我得赶紧的过去看看。” 哈,一个靠着谢家上位的副省长,竟然敢打我孙女的主意,看来你是好日子过够了。不过,这事还真得好好运作一下……楚龙宾点点头,语气还是那样不带丝毫波澜的:“玄武,一定要保护好你小妹的安全,要是他出事了,你也别回家了。” 什么叫楚灵出事我也别回家了啊?爷爷也真是偏心,他怎么不怕楚扬出事?唉,当个女孩子就是好啊。楚玄武叫着撞天屈:“爷爷,这事是三哥和灵儿整出来的好不好?怎么啥事也怪我身上了呢?” “呵呵,”楚龙宾笑笑:“怎么,你不愿意管这事了?” “我哪敢啊。”楚玄武说:“要不是三哥一再强调要给你打电话,我早就过去踹那些家伙了。” “玄武啊,做事别太莽撞了,得动动脑子才行,要不然会吃大亏的。” “爷爷,您说,我该怎么做?” “那个王龙不是说他是开夜总会的嘛,”楚龙宾慢悠悠的说:“以前你想开夜总会,我没有让你干,你还抱怨我。玄武啊,开夜总会的,里面能不能干净了啊?” 楚玄武眼睛一亮:“爷爷,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楚龙宾点点头:“嗯,别人诬陷你三哥是通缉犯,那是空口无凭啊。记住,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 “嘿嘿,我早就在夜来香里安排人了,他们做的那些事,一点都逃不过我的耳目,我这就带人去抄了他们!” “傻孩子,你只是一介良民,这些事你是没有权利做的。这样吧,把你掌握的东西,送给曹国栋吧。”楚龙宾说到这儿,就扣掉了电话,摇着头的自言自语:“论心智,玄武不如小扬啊。这次小扬是借势生事,借着京华的力量把连家父子拉下马啊。唉,有这样的谨慎头脑,可惜却不当官……” 嘱咐好楚玄武后,老谋深算的楚龙宾,就摸起了电话,拨通了京华市局常务副局长曹国栋的电话。 …… 曹国栋,是楚家安排在市局的人。 因为京华市局的局长谢童山资历深厚手段老练,把整个市局布成了铁板一块,以至于曹国栋这个常务副局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局里并没有多少的话语权。 不过,谢童山跋扈归跋扈,可也不敢太专权了,最终还是有意无意的被曹国栋把市局防暴大队的大队长刘新民给拉了过去。 局面迟迟的打不开,连曹国栋他自己都觉得,大大辜负了楚家对他的信任。 今晚,心情很一般的曹国栋,正和刘新民在一家小酒店喝酒聊天,忽然接到了楚龙宾的电话。 一看是楚老爷子打来的电话,曹国栋马上就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楚老,我是曹国栋。” 刘新民一听‘楚老’这两个字,也赶紧的站了起来。 “曹副局啊,现在京华的治安情况让人堪忧啊。”电话那边,楚龙宾慢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接着就扣掉了电话。 京华的治安情况让人堪忧?这是什么意思? 曹国栋捧着手机,愣在了当场。 楚老爷子在这个点,忽然打来电话,就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一下子就让曹国栋傻了。 但是,曹国栋很明白,楚龙宾绝不会没事说着玩。 “曹副局,楚老有何指示?”一旁的刘新民小声的问了一句。 对在市局这个唯一的铁杆手下,曹国栋也没有隐瞒:“楚老说,现在京华的治安情况让人堪忧……啊,难道今晚京内有事发生了?” 一想到这儿,曹国栋马上兴奋起来。 既然楚老爷子直接把电话打到这儿来,那就说明市局那边还不知道! 楚老爷子这是诚心提携自己了。只要把今晚这事办好了,恐怕可能是一个在市局增加话语权的机会。想到这儿,曹国栋急急的对刘新民说:“刘队,快快,集合人手,准备出发!” “是!”刘新民答应一声,掏出电话:“去哪儿?” 是啊,去哪儿?京华这样两千万人口的国际大都市,每晚还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失贞、有多少少妇出轨、有多少流氓打架……去哪儿维护治安啊?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有件关系到曹国栋能否在市局掌握话语权的事情,正在一个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偷偷发生。 233 会演戏的楚灵! 233会演戏的楚灵! 就在曹国栋和刘新民在这儿分析楚龙宾的这句话时,楚玄武的电话打来了:“曹叔叔,我是楚玄武啊,我现在给你汇报个情况,你们市局的治安不怎么给力啊!” 楚龙宾的话,曹国栋不敢去问。可面对楚玄武的不满,他还是可以问个清楚的。何况,楚玄武这时候打电话来,不就是楚老爷子的意思吗? “玄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叔叔,我都急死了!” “啊,是这样的,我三叔家的楚灵,在东华门夜市吃烧烤时,遭到了夜来香夜总会老板王龙的调x戏。我二叔家的楚扬,在维护楚灵时,却被警察污蔑为通缉犯,现在手铐都已经铐上了,老爷子很不满。” 我草!谁这么大胆啊,敢调x戏楚家的妞,敢给楚家的人戴铐子! 事到如今,曹国栋也没时间考虑楚家怎么忽然多了楚扬了,他只是知道,必需抓紧赶到东华门。 他可是早就听说了,楚龙宾可是一向很疼爱他那个叫楚灵的孙女……这下可好了,竟然遭到调x戏了,麻了隔壁的,那个叫王龙的这不是没事找死玩吗?哦,对了,这个夜来香夜总会,后台是谢九少啊。楚玄武这样说,难道是楚家要借机对谢家下手了? 曹国栋越推断越觉得有道理,忍不住就浑身热血沸腾起来:只要在这件事上抓住机会,谢童山那儿是受影响力最大的!这,才是楚老爷子打电话来的主要目的!弄不好,楚家已经掌握了夜来香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了。 果然,曹国栋又听楚玄武说:“曹叔叔,这个夜来香夜总会里面问题很大啊,我这儿有些市局感兴趣的资料,并且我刚收到线报,里面正秘密组织一场‘别开生面’的贴身舞会呢。” 这一下,曹国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断。马上语气严肃的说:“玄武,你让楚老爷子放心,不管是谁,只要人身安全遭到威胁,我们市局必将全力去保护他们!同时,也绝不允许有任何黑暗现象在京华发生!请你转告楚老爷子,我马上这就兵分两路,前往东华门和夜来香夜总会!” “好,那我在东华门等你吧,到时候我给你资料,现在我正在路上,回见。”楚玄武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曹国栋兴奋的伸手在半空中虚砸了一拳,转身一脸严肃的对刘新民说:“刘队长,你马上带人前往夜来香夜总会,纠缠一起涉黄的犯罪舞会,记住,动作一定要做到快,稳,准!更要注意搜集证据!” “是!” “去吧。” 等刘新民跑步离开后,曹国栋马上就给正在市局值夜班的孙蓝翔副局长打了个电话,要求出警火速赶往东华门夜市。 虽说孙蓝翔不和曹国栋一系,可听他语气那样严厉,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也来不及询问什么,当即火速派出了警力,前往东华门夜市而去。 下达完出警任务后,孙蓝翔就赶紧找到谢童山的电话号码,准备向他汇报这一情况。 没办法,听到曹国栋当时的语气非常严厉,好像东华门那儿出什么大事了。孙蓝翔可不敢不和谢童山汇报。 …… 孙蓝翔给谢童山打电话时,他正在郊区的一所豪华别墅中趴在小情人的肚皮上奋战。 要不是看到是心腹手下打来的电话,已经气喘吁吁濒临发射的谢童山,肯定不会接电话。 虽说接了电话,可他的语气不怎么高兴:“蓝翔啊,有什么事你不能自己解决?” “谢局长,”听出局长的不高兴了,孙蓝翔小心翼翼的说:“刚才,曹国栋打来电话,说要求市局火速向东华门出警,好像出了什么大事,所以我才给您打电话汇报一下的。” 一听这些话,谢童山也有些奇怪了:“东华门能有什么事啊,为什么东华门派出所的李庆友没有给我打电话?好了,你尽快了解一下情况,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这事有些奇怪。”谢童山伸手在小情人的那对丰满上捏了一把,随即拨通了李庆友的电话:“老李啊,东华门夜市出事了?” “没有啊……谢局,我就在东华门这边陪着几个朋友逛街呢,我这就马上调查一下。”那边的李庆友也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嗯,我等你消息。”谢童山说完,扣掉电话,再次趴倒小情人的肚皮上冲刺起来…… …… 东华门夜市。 和连云成不知道商量了一些什么的王龙,见潘副所长还没有把楚扬等人带回局里的迹象,就有些不满的走过来,皱着眉头的说:“老潘,你这是怎么工作的?不但让通缉犯打电话,而且还迟迟不肯带他们走,这还是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所做的事情?” 麻了隔壁的,别看你平时和我称兄道弟的,可你算什么人物啊?要不是你祭出谢九少来,我会糊里糊涂的给人戴铐子?想到这儿,潘副所长脸色也不好看的说:“王老板,现在的情况,和你所提供的线索有些不太一致,我们得详细的调查一下才行。” “哟呵,”王龙没想到,潘副所长的思想觉悟忽然提高了,当即一瞪眼,指着他鼻子说:“潘志良,你敢怀疑我的话?” 你算什么东西!潘志良心里狠狠的回了一句,却不想在事情还没弄明白时得罪他,只是冷哼了一声扭头,却无意中发现楚灵手里一直攥着手机随着他们的谈话而摆动着位置。 坏了,被录音了! 有着丰富基层经验的潘志良,马上就看出楚灵的小动作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抢过手机来删除那些录音,可看到楚扬一脸的无所谓后,却又转遍了念头,继而回头义正辞严的对王龙说:“王龙,你凭什么和我这样口气说话?别忘了我是人民警察!你说这个人是通缉犯,他就是通缉犯了?这事在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前,任何人都不能对我们的工作指手划脚!” “哟,你他妈的还长脸了,知道哥们代表了谁吗,是谢风云九少爷……” “我不管你代表了谁,可我代表的是广大的人民群众!”既然王龙不给潘志良留面子,他也豁出去了,双眼一瞪:“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嘴里不干不净的,休怪我对你以妨碍公务论处!” “我草!还他妈反了你一个小小的副所长了,敢和谢少对着干!”王龙哗啦一声把衣服就脱了,看样子要想对潘志良下手。 就在这时,几个人匆匆的挤过人群。当先一人大喝一声:“住手!” 潘志良抬头,就看到所长李庆友带着几个同事,身穿便装的走了过来。 李庆友走过来,皱着眉头的问:“潘志良,刚才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平时,李庆友就对潘志良这个没后台的副所长不怎么重视。 尤其是今晚接到谢童山电话要尽快摸清情况时,给他打电话了,他竟然不接,这更让李庆友看着他不顺眼了,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运作一下换掉他了。 潘志良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有所长的未接电话,他连忙汇报:“李所长,刚才我是忙着处理纠纷,可能没注意您的电话。” 李庆友既然是东华门派出所的所长,也算是谢童山的心腹,当然也知道王龙是谢风云的人了。对潘志良没有听到他电话的解释,冷哼了一声也没有搭理,对王龙说:“这么回事?” “李所长,那个人,”王龙指了指坐在那儿的楚扬:“那个家伙和谢九少的客人不对路。” “谢九少的客人?”李庆友有些疑惑。 “齐鲁省副省长的公子,和谢九少是好朋友。” “那个人是谁?”现在,李庆友多少的也明白了一些,于是就问潘志良,楚扬是谁。 潘志良还没有说话呢,就听人群外很多人叫喊着‘让开让开’的声音。大家扭头一看,十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挤了进来。 “哟,这不是方少吗?”李庆友看到当先的那个年轻人后,一愣,接着满脸含笑道就快步走了过去,准备和他握手。 来的这个方少叫方启明,虽然家族在京华不大,但李庆友和他比起来还不是一个档次。再说了,这小子懂得和那些顶级衙内交往,混得也算是有头有脸了。 就像是没看到李庆友那样,方启明根本没理他,径自绕开他走到楚扬面前,一副小弟的样子弯腰问好:“三哥,您没事吧?” 正在看戏的楚扬,见方启明叫他三哥,就猜出是楚玄武那边过来的人了,于是就站起身,笑呵呵的说:“也没啥大事,就是陪着妹妹出来消遣时,先是遭到一些小混混的纠缠,接着又被有心人说我是通缉犯。” “草了,瞎了狗眼啊。三哥,别担心,这事有我们在呢,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方启明骂了一句,接着又殷勤的问楚灵:“楚灵,你越来越漂亮了啊,怪不得那些家伙对你有非分之想。” 楚灵先和楚扬对视了一下后,一扫刚才的云淡风轻,马上就装出让楚扬暗叹‘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的惊惶表情:“方、方哥,我正和三哥在这儿吃饭,谁知道那些男人过来就说喜欢我们,要我们陪他们睡、睡……” 楚灵还没有说完呢,方启明就不干了,咣的一脚把旁边的一个小方桌就踢到了一边,就像是京剧中的那些大帅一样,满脸杀气腾腾的冲着王龙等人大喝:“呔!你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实在是可杀不可留呀!” 不知道咋回事的李庆友,见方启明这样的义愤填膺,也感觉事出有因,也来不及向潘志良问什么了,赶紧的凑到他面前:“方少,这几位是谁啊?” 234 谢童山是彻底的毛了! 234谢童山是彻底的毛了! 方启明是谁? 他是京华一个小家族的公子哥儿,虽说在楚玄武谢风云等顶级衙内面前是个跑腿的,可在一个派出所所长眼里,那也算是大人物了。 此时,李庆友看到方启明先一脸殷勤的去向那个戴着手铐的陌生青年去‘请安’,接着又跑到那个小妞面前问好,然后马上转身就一脸‘老婆被偷了’的杀气腾腾样……老李就觉出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了,赶紧的凑到他面前:“方少,这几位是谁啊?” “这几位是谁?”方启明歪着鼻子,拿手指着李庆友的鼻子,点了点,随即说:“有没有听说过前国防部长、军x委副主席楚老爷子?” 李庆友一愣,心跳开始加速脸色开始变白,下意识的回答:“知道。” “知道就行。”方启明冷冷的说:“这个被你们警察戴上铐子的人,就是他老人家的孙子。那位遭到小混混调x戏的女孩子,就是现今的光东省委x书记的亲女儿、楚老爷子唯一的孙女……” 方启明后来说了些什么,李庆友根本没有听到,他脑子里只是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响着:楚龙宾的孙子被我们拷起来了!楚龙宾的孙女在我的辖区内遭到调x戏了! “什么?你他妈的的再给我说一遍!”就在李庆友站都几乎站不住的时候,那边的王龙捧着电话大声的吼叫着:“谁他妈的敢吃了豹子胆,敢去我的夜总会闹事?哦,是市局的人?有没有搞错,我怎么没有听到消息?麻了隔壁的,慌什么啊,等我回去处理!” 王龙扣掉电话,气急败坏的跑到李庆友身边,也顾不得周围有这么多人看了,腾地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怒声喝道:“老李,为什么市局防暴大队的人去查夜来香,你却不给我个消息!?” 怪不得谢局打电话问我东华门这边有什么事,原来是出了这个要命的事。完了完了,这次的帽子是保不住了……正在李庆友那儿浑浑噩噩时,被王龙猛地一抓胳膊,疼的他一裂嘴,也随即清醒了过来。 啪的一声,李庆友用力打开王龙的手,瞪大眼睛的怒吼道:“王龙,你给我滚!” 现在的李庆友真的是恨极了这个王龙:你好死不死的去找谁的麻烦不行啊,干嘛要惹楚家的人呢?别以为你自以为跟着谢风云就可以横着走路,那是人家根本不屑和你这种货色一般见识!现在好了,你蛊惑着警察铐了楚龙宾的孙子,调x戏了楚龙宾的孙女……市局防暴大队去查你的夜总会?呵呵,这都是小事了啊,弄不好你得吃枪子了,还敢在这儿咋咋呼呼的! “李庆友,你他妈的吃错药了?敢对我这样口气说话?”王龙也没想到李庆友敢怒喝着让他滚,砰地一下就抓住他衣领,举起拳头就要动手。 别看李庆友现在年龄已经四十多了,那可是当年在市局刑警队混过猛人,手底下能没有几下子?何况,现在他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后,马上就意识到这个王龙才是今晚事件的导火索,有什么麻烦得全部向他身上推才行。 所以,在王龙一抓住他衣领时,他身子猛地一低,抬手反抓王龙的右臂,使劲向上一拧,对潘志良几个人喝道:“都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个袭警耍流氓的家伙给我拷起来!” “嗷!”潘志良等人齐齐答应了一声,扑过来就将王龙给拷了起来。 “还有那几个,也别放跑了!”李庆友又指着现在有些犯傻的高大军等人,吆喝着也把他们也控制起来。 高大军可没有被铐住了还破口大骂的底气,他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一个劲的推卸责任:“李所长,这是不怪我啊……” 还没有等他说完呢,李庆友过去对着他小肚子上就是一脚:“麻了隔壁的,不怪你怪谁!?” 就在这儿乱哄哄时,警笛声大起,三四辆打着爆闪的警车停在了人群外。 看热闹的人,哗啦一下子就闪开了。 车门开关声中,市局的曹国栋和楚玄武带着六七个警察跳下了车。 曹国栋还倒罢了,可楚玄武一看楚扬戴着铐子的坐在那儿,而小妹楚灵又是一脸的凄惨表情,二话没说,对着还在不停挣扎妄想反抗的王龙胸口,咣的就是一脚,恶狠狠的骂道:“我草你妈的,你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惹我们楚家的人!” 曹国栋一见场面乱糟糟的,围观者无数,知道在这儿不能生出什么意外,当即一把拉住还要抬脚的楚玄武,低声喝道:“玄武,冷静一下!” 被曹国栋一提醒,楚玄武也知道在这儿不能太过为了。饶是如此,他依然狠狠的抽了王龙几个耳光,这才跑到楚扬跟前:“三哥,我来晚了。” 从方启明一来,楚扬就一直注意着连云成。 连云成在看到王龙被拷起来时,就预感到大事不好,赶紧的上车溜了。 楚扬也没有管他,反正今晚这事他是跑不了了。看到楚玄武一脸忐忑不安的站在眼前,他叹了口气:“唉,玄武,以后少和那些不成器的女人来,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没什么好处的。” “三哥教训的是。”楚玄武点了点头,心里开始琢磨怎么收拾那个敢骂楚扬###的范冻冻了。 “四哥,你快让人把三哥的铐子打开啊。”楚灵在这段时间,一直扮演‘良家妇女’形象,任谁从她的一脸的凄哀表情上,也不信不久前她一个人放倒了好几个彪形大汉。 楚扬双手一翻,已经把手铐拎在手中,递给赶紧过来想给他打开手铐的潘志良:“潘副所长是吧,今晚发生的一切,你应该比谁都明白的吧?希望到时候你能站在公正的角度上,向你的上级反映情况,给我一个公道。” 他是怎么打开手铐的?潘志良好像做梦似的接过手铐,一脸不信的看着楚扬。 不但潘志良,就连楚玄武和楚灵周舒涵,在看到楚扬翻手间就摘下手铐而感到震惊。 尤其是楚灵,现在就打定了主意:回去后就得让三哥把这手教给我! “我一定会如实向上级反应情况的,请你们放心!” 楚扬刚才的话,潘志良当然明白,无非就是让他证明:王龙受某些人指使,意图借用派出所的警力来挑战楚家。而他这个屁大的派出所所长,竟然很悲哀的在里面扮演了一个很重要角色,一个处理不好,被革职都算是轻的。 而这一切的麻烦,都拜王龙……哦,还有那个什么狗屁连公子所赐。 帮着哪一家说话这个问题,潘志良根本没有想,就选择了要站在楚家。 这不仅仅此时面对着楚家的第三代,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叫楚灵的小妞,刚才已经录音了…… 看了一眼给上级打电话的李庆友,楚扬低声对楚玄武说:“玄武,这事就交给你了,我们几个先回家,到时候需要我们做口供的话,我们再去警局吧。玄武,我可告诉你,等这儿的事情处理完了,你最好也赶紧的离开。还有,替我谢谢你的那帮哥们。” “我知道的。” 向潘志良点了点头,楚扬一手拉着楚灵一手拉着周舒涵,快步走出了人群。 目的已经达到,他没必要再在这儿露面了。 …… 谢童山是彻底的毛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谢九少的走狗竟然好死不死的去招惹楚家的人,而且还是用最让人不耻的那种手段:妄想把楚龙宾的孙子说成通缉犯,把他的孙女献给谢风云! 不等李庆友在电话里把话说玩,谢童山一脚就把趴在他胯间的那个小情人踹下了床,冲着手机大喊:“李庆友,你个蠢货,怎么会把事情搞到这一步?” 骂完李庆友后,谢童山赶紧的给谢老爷子打电话,可手机中却传来了忙音。 “唉!”谢童山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想到孙蓝翔给他打来的那个电话,心里顿时懊恼的要死:妈的,要是自己当时就警觉的话,也不会被曹国栋抓住机会!都怪这个小狐狸精…… 看着那个刚想爬起来的小情人,谢童山又是狠狠的在她丰满的胸膛上踢了一脚,然后不顾她在那儿呜呜咽咽委屈的哭,兔子般的挑起来,穿好衣服就奔出了卧室。 现在,谢童山唯一想做的就是,能够尽快赶到谢家,把这件事汇报清楚。 前国防部长、军x委副主席的孙女在夜市遭到流氓调x戏,孙子被当作通缉犯铐起来,无论是哪一件事,明天都将是京华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啊。 而他这个负责京城治安的局长,就算是把天说个大窟窿,头顶上的帽子也好像稳不了多少了。 冷汗,顺着谢童山的后背直淌。在前往市区谢家的路上,他就不停的打电话派出人去调查情况…… …… 谢家。 谢春仑老爷子那间不算太大的书房内,坐着十余个省部级官员。 除了他四个儿子外,齐鲁省的常务副省长连军团,和他的亲哥哥、中x纪委的连军旗,都赫然位列其中。 大家虽然是省部级高官,可坐在临时搬进来的几条长凳上,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舒服,而是脸上都戴着虔诚的尊敬,望着谢家的大旗,谢春仑。 既然谢老爷子有召,这些在外面威名赫赫的高官,都关掉了自己的手机,甚至连书房中的座机都拔下了线……大家这样看重这次会议,无非就是要搞明白:凡静,这个以前不起眼的冀南市长,为什么会同时得到了楚、柴、花、秦四大家的力挺。 为什么? 须知道,楚柴两家虽然一直是盟友,可花系却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而秦系,更是很少和他们来往。 但在力挺凡静上位这事上,四家却出奇的意见一致。这事,透着诡异。 235 谢妖瞳的调查结果! 235谢妖瞳的调查结果! 想到今天下午在‘九龙公园’中,楚龙宾领着凡静和几个老对手言谈甚欢的样子,谢春仑心里就很疑惑。 不过,在傍晚的时候,他终于从中x组部得到了确定的消息,那就是凡静铁定要出任冀南市委书记! 楚家从此之后,将正式在由林、秦、谢三系一直把持的齐鲁省,占有了一席之地! 会议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了,可谢春仑还是没搞清楚凡静是怎么与楚家牵上线的。 吸了一口烟,谢春仑还没有说话,书房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众人抬头。 谢春仑摆摆手。 距离房门最近的连军团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一个女人,一个让连军团无法用文字描述出她有多么美貌的女人,出现在书房门前。 连军团认识她:谢春仑的大孙女、山城市委书记谢运来的大女儿、京华第一美女、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的妻子,谢妖瞳。 无论谢妖瞳的哪一种身份,都是足以让连军团仰慕的。所以,他只是向这个成熟的不能再成熟的美女看了一眼,就微笑着的低头闪在了一旁。 “妖瞳,有事?”坐在谢老爷子身边的谢运来,问女儿。 “爷爷,爸爸,市局的谢局长在前面的客厅,说是有急事要向爷爷汇报。” 谢春仑眼睛微微一眯:“哦?妖瞳,领他过来。” “嗯。”谢妖瞳答应了一声,袅袅婷婷的转身走了。 谢童山,虽然姓谢,但他却不是谢家的嫡系。 不过,既然是京华的公安局长,在世面上也是数得着的人物了。 因为本次会议和京城格局无关,所以也没有把他招来。 现在,虽然还不是深夜,可既然这个时间匆忙赶来,就说明出了让谢家无法预料到的事。 难道说,楚家今天就先在京华布局了? 眉毛轻轻的一挑,谢春仑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谢童山很快就随着谢妖瞳走进了书房。 因为书房中的地方越加紧凑,所以谢妖瞳也没有再关山房门,而是立在房门口。她想知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谢春仑等人,并没有对谢妖瞳的做法有任何的异议。 谢童山进了书房后,先恭恭敬敬的向谢春仑鞠躬问好,然后再和在坐的打招呼。 “童山,有事?”谢春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在来时的路上,谢童山已经把东华门夜市之事、包括夜来香夜总会被警察突袭的大概经过,和这时候也在冲着连云成大发雷霆的谢风云通过气了。他终于搞明白了事情的真实经过:今晚这事,虽然事情是因谢风云手下的小混混惹出来的,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连云成要借势想收拾那个叫楚扬的年轻人,却没想到楚扬竟然是楚龙宾的孙子! 看了一眼连军团,谢童山有些犹豫:“谢、谢老,我能不能和你单独汇报?” 在坐的,包括在门外听声的谢妖瞳,哪一个不是玲珑八面的人物?一听谢童山这样说,就知道他说出来的事,很可能与在坐的某个人有关。 难道这事和连家兄弟有关? 刚才谢童山看连军团的那一眼,怎么可能逃过谢春仑的眼睛? “没事,这儿没有外人,说吧。”谢运来替父亲说道。 “嗯,那我说了。”谢童山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把他掌握到的消息,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楚家的孙子和孙女是怎么在夜市遇到高大军、高大军怎么给王龙打电话、王龙又是怎么和连云成去了夜市、连云成又是怎么‘误导’潘志良给楚扬戴手铐……等等。 谢童山足足的说了大半个小时,才将今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完,最后还强调了一点:楚龙宾的手中,应该有今晚事件的录音了! 虽然说话的人是谢童山,但心里越来越心惊的还是连军团。 一开始听说儿子鼓动警察去给楚龙宾的孙子戴手铐时,连军团还在心里大骂儿子蠢猪。可后来仔细一琢磨才发觉:原来凡静上位的根本原因,竟然是出在这儿!正是儿子去凡家‘逼亲’,这才造成了楚扬为了一个女孩子,不惜暴露他的顶级衙内身份,领着凡家来京华要官! 谢家现在面临的严峻局势,竟然是和自己父子俩有着直接的关系! 想明白这点后,连军团差点昏过去。 谢童山的话讲完了,再也没有人说话,甚至都没有人看向连军团。 可越是这样,连军团感觉心里越凉飕飕的。要是谢老爷子大骂他一顿,说不定他还会好受些。 唉,怎么样也没有想到,让谢家的中坚力量匆忙赶来京华的原因,却是因为侄儿惹出来的是非。 连军旗心里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平时那英俊又潇洒的侄儿,原来只是个好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如果说凡静凭借楚扬的关系,跑来京华和楚家牵线,还存在一些连云成不能左右了的因素(毕竟连云成不搭理周糖糖,楚扬要是知道凡静有难了,也会帮她的。)那么今晚他想借势收拾楚扬,却实在是愚蠢到家的行为。 凡静即将上任冀南市委书记的消息,在连军团父子来京时虽然没有确定,但他们应该多少知道一些了。他在看到楚扬和凡静的女儿出现在京华时,凭借‘楚’这个姓,就应该想到楚扬和楚家的关系,怎么还会当幕后推手,利用谢风云的力量来打击对方呢? 蠢,愚蠢的很! 这样一来,不但让谢家陷入被动局面,恐怕更重要的是,连军团受连云成的牵扯,从此会在谢春仑眼中的印象,将会大大减分,从而造成逐渐被排斥在谢家核心圈子之外。 连一个儿子都教育不好的人,又怎么会承担更大的重任? 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再埋怨也白搭了,当前最重要的是想法采取补救措施,要知道夜来香那儿发生的事,可是由曹国栋一手操办的,如果从那儿查出和谢家九少爷有什么牵扯的证据来,那谢家这一次可就丢大人了。 想到这儿后,连军旗用一声咳嗽打破了沉寂:“咳,谢老,我觉得事情的发生有些奇怪。” “哦?”谢春仑眼皮也没抬起的哦了一声。 挺了一下腰板,连军旗沉声说道:“刚才谢局长也说了,防暴大队突袭夜来香,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当局长的却不知道,而是由曹国栋一手操办,这是不是早就计算好了的?” 谢春仑沉吟了片刻,缓声说:“童山,事情发生时,距离的值班人员没有在第一时间给你汇报?” “汇、汇报了。”谢童山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可他根本不敢推卸自己的责任,只能把话尽量说的婉转:“当时我在郊区……接到电话后,以为也就是一桩平常案件,根本没有向心里去……老爷子,是我工作没做好,您批评我吧。” “哼。”谢春仑淡淡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而是和长子谢运来说:“运来,事情现在终于搞明白了,你觉得该怎么处理这事?” 谢运来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沉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楚系的人向齐鲁省委常委、市局砸‘钉子’的事实,已经无法避免,我们只能让出一些利益。当前最主要的是夜来香夜总会的事。唉,群乱……这件事的影响力不一般啊。虽说夜总会的法定代理人不是风云,可就怕曹国栋搜出不利于他的证据,从而借机生事。” 众人都点点头。 在夜来香出事后,凡静上位的事,却是无关紧要的了。 谢春仑沉默了良久,用手指着四子谢运方:“你呀你呀,教子无方啊。” “爸,我回去后,一定管好风云。”谢运方这位财政部的副部长大人,一脸羞愧的低下了头。 一直沉思的三子谢运生,抬头看了看众人,说:“看来这才我们要是不拿出足够的份量,楚老头是决不肯善罢甘休的。” 谢春仑说:“这事你们不用管,我去和他交涉。你们的任务是,得好好调查一下那个楚扬了。从今晚他的表现来看,此子颇有一些谋略。我估计,这次几大派系力挺凡静上位的事,也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爷爷。”这时候,站在门外的谢妖瞳,忽然走进了书房:“调查楚扬的事,由我来做好了。” “你?”谢运来皱了皱眉头,看着女儿。 “我冀南的时候,曾经和他有个一面之缘。”谢妖瞳说:“那时候我就曾经派红三局暗地里调查过他,发现他和为了冀南车展、而出现在冀南的云水集团董事长柴慕容,是住在一起的。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楚扬就是楚家的人,而且他身边好像有些人在暗中保护他,所以也没有向深处调查。” 红三局,其性质对谢家来说,就类似于太祖身边的8341部队,一向是由谢春仑亲自来领导。而谢妖瞳,还有一个只有谢家核心人物才知道的身份,她就是红三局的局长。 其实,到了谢春仑这个层次的人,每个人暗中都有这么一股力量的存在。这股力量,就相当于古代大将的亲兵。 “哦?这么说来,楚柴已经联姻了?”谢春仑的二子,蜀中省委副书记谢运领说:“几个月前,楚家的楚天台就曾经在蜀中住过一段时间,我估计就是为了联姻的事。可这事也不对啊,他要是和柴慕容有夫妻关系的话,那他为什么又敢明目张胆的和凡静的女儿在一起呢?难道他不怕这样会惹了柴家?” “具体的情况,得仔细调查一下才行。现在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谢妖瞳说:“花家的四丫头、漫天实业的老总花漫语,现在也是为了冀南车展的事在冀南,而她住的那栋别墅区,叫阳光领秀城别墅。花漫语住的是15号别墅,凡静是11号别墅,柴慕容和楚扬所住的,却是18号别墅。他们这些人,是邻居。” 236 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236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谢妖瞳的话一讲完,书房内的人们,再次沉默。 这些人都是成了精的人,根本费不了多少脑细胞就可以推算出:楚柴花秦四家力挺凡静的根本原因,就是出在这儿!而且肯定是因为楚扬的原因。因为要是凡静可以和花漫语等人交好,根本不会走到中x纪委到了冀南,才急吼吼进京的地步。虽说谢妖瞳并没有说出有关秦家的事,但这绝对和这个楚扬有关。 楚扬,才是本次事件中的主谋者。 现在,搞清楚楚扬和柴慕容、花漫语和周舒涵之间是什么关系,就变得重要起来了。 刚才谢妖瞳已经说了,楚扬是和柴慕容住在一起的,那他们很可能已经秘密结婚了。 不过,既然柴楚两家已经联姻,楚扬又是怎么和楚系对立的花系挂上钩的?而且,他这次明目张胆带着凡静的女儿进京,难道就不怕柴家对他有所看法? 这事,真的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如果研究透彻了,在男女之间这种敏感的关系上只要稍加推手,那么这几家将会出现一种什么情况呢? 有意思。 谢春仑微笑着点点头:“妖瞳,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了。不过,别太偏激了。失去一些东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有失才有得嘛。” “爷爷,我明白怎么做的。”谢妖瞳说完,与这些长辈点了一下头,转身快步离开了书房。 至于谢家将拿出什么好处给楚家,又将怎么处理连云成,谢妖瞳不管。现在她只需快点赶到红三局的秘密办公点布置任务。她相信,那个惹了大麻烦的谢九少,肯定也已经向那边赶去了。 唉,九弟,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起来,不用大姐再为你操心?谢妖瞳心里这样叹了一口气后,跳上了一辆蓝色的玛莎拉蒂…… …… 东华门这事既然有楚玄武在,楚扬也就不适合在场了。 他带着周舒涵和楚灵,刚回到楚家的客厅,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呢,就听云若兮说:“小扬,你爷爷让你回家后去他书房一趟。” “我也去。”楚灵说着就向外走。 “你爷爷说了,只让小扬一个人去。” “切,不让去拉倒。三哥,别忘了今晚我可是买单了哦。”楚灵有些扫兴的耸耸肩,暗示楚扬别让他忘了背黑锅的事之后,拉着周舒涵的手:“糖糖姐,走,我领你去我那屋子,咱们玩游戏去。” “嘿嘿,你放心吧,我这人一向是对顾客最忠诚的。”楚扬笑着点头答应。 “看一脸的笑模样,好像和个奸商似的。” 周舒涵笑吟吟的说:“是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呢。” 对俩丫头的话,楚扬无所谓的撇撇嘴,然后快步向内宅走去。 来到内宅的书房前,他还没有举手敲门,楚天台就从里面打开了房门:“进来吧。” “嘿嘿,爸,您们还没有休息?”楚扬在走进书房时问了这么一句废话。 楚天台也没有搭理他,径自一屁股坐在了墙边的一张太师椅上。 正在拿着一本书体版《毛选》看的楚龙宾,放下书,摘下眼上的老花镜,随手指了指面前的一张矮凳:“坐下说。” 别看楚玄武在外面搞出那么大动静,楚扬相信这一切都是爷爷在背后指使的,于是就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后,把楚灵的手机放在书桌上:“这里面有录音。” 当然了,既然已经答应了楚灵,要替她背黑锅,那是得肯定背的。 不过,楚龙宾却是非常了解他那个孙女的习性,猜出可能是楚灵先动手的。但他并没有点破。 毕竟,女孩子在外面遭遇危险时,能够凭借自己解除问题,这还是楚龙宾愿意看到的。 等楚扬说完后,楚龙宾点了点头,也没有去拿手机,而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带有了很大的深意:“小扬,爷爷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兴趣当官?” “没有。”楚扬直截了当的拒绝。 听到儿子回答的这样干脆后,一旁的楚天台心里很高兴,觉得这小子不愧是他的儿子,坚定不移的跟着他这个当老子的走:好儿子啊,乖儿子! “嗯,那就随你吧。”楚龙宾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唉,楚扬啊,虽说今晚的事,对我们楚家的发展很有帮助,不过,我相信你从此之后,可能要面临很多事端。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回京华发展吧。玄武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经商的资本和经验,相信你们只要在不违反政策的情况下,可以做成一个红色资本家的。” “在冀南,我可以拍着胸脯的说我是老板。但要是回到京华,就得和玄武那样做一个幕后老板,没意思。”楚扬摇摇头:“爷爷,再说了,我想自己凭本事创一番事业。等我的事业做大时,我会考虑来京华发展的。别忘了,您白天还许诺要把这栋王爷府送给我呢。” “呵呵。”楚龙宾欣慰的笑笑:“行,那就依你吧。” “不过,”楚龙宾接着说:“今晚的事发生后,谢家肯定会注意你,甚至会在暗地里调查你,更会在商场上阻击你,别忘了谢妖瞳的背后就是长风集团。这样一来,你在冀南发展的路,不会顺利。当然了,你有慕容帮你,还能说动花漫语为你说话,也不用太顾忌他们。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事,谢家会在你和慕容和花漫语之间,挑出一些事端。” 说到这儿,楚龙宾定定的望着楚扬的眼睛:“小扬,花漫语不顾花家和我们对立,却仍然帮你力挺凡静……你告诉我,她在把你绑架的那段日子中,你们之间是不是?啊?” 看老爷子说起这事,楚扬就有些扭捏起来。 虽说他在被花漫语下药后狠狠的‘糟蹋’了她一番,但在接下来的那些天中,却是他一直在接受她的‘强x奸’。使他还没有来得及仔细享受征x服的感觉,花漫语就连本带利的收了回去。男人的自尊是被践踏的体无完肤,属于他一辈子都不想说出来的秘密。 看到楚扬这种表情后,楚龙宾感到头大了:“你、你动了慕容之外的女人?” 楚龙宾在看到楚扬带着周舒涵回家后,就知道这小子在外面不光柴慕容一个女人了。他这样问,无非就是想知道他这宝贝孙子有没有和花漫语犯什么牵扯。 如果楚扬‘动’的那些女人只是周舒涵、夜流苏,楚龙宾都会很轻松的替他解决,到时候无非是多做做柴慕容的工作,实在不行暗中派人把周舒涵等女送出地球去……反正为了家族的利益,没什么不可牺牲的。可要是他‘动’了花漫语的话,那这事可就大发了。 花漫语,怎么着也是花系在商场刻意培养的第三代领头人,她的身份和柴慕容对各自家族的重要性是相同的,如果楚扬真的和她有了那种关系……楚龙宾真的想不出该怎么办,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把楚家推到花家和柴家的对立面。 头疼啊,头疼。 楚扬偷偷瞧了一眼脸色开始阴沉的楚天台,搬着矮凳向楚龙宾这边靠了靠,有些害羞的小声回答:“我、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别看楚扬的声音很小,但早就竖起耳朵的楚天台却听得清清楚楚。蹭地一声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个大步就跨到他身后,刚才还在心里夸楚扬是‘好儿子乖儿子’的得意,早就烟消云散,抬起手来就要打。 “楚天台!” 楚龙宾一声断喝:“在我面前,还有你动手的份?” “爸,你不能再惯着这个混蛋东西了!”楚天台抬起的手在半空中虚晃了几下,随即狠狠的放了下来,戳着楚扬的脑门:“你背叛慕容和周舒涵来往也就罢了,可你怎么敢和花家的丫头做出这种事?你知道不知道,一旦事发,你将会给楚家带来多少强敌?昂!?” 被人戳脑门的感觉,实在不咋样,尽管这个人是自己的亲老子。更何况,楚扬一直以为他的确是被迫的。 所以,这次楚扬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伸手打开楚天台的手,蹭地一声也站起来,鼻子对着鼻子的冲他老子喊:“爸!你听我说清楚了没有?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你!”没想到儿子竟然敢这样和自己顶嘴,气的楚天台脸都绿了,挥手就想抽他耳光,可看到他那一脸的‘坚毅’后,却有些犹豫了。 “混帐!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吗?昂?”楚龙宾一拍书桌,本来看上去佝偻的身子,腾地一下笔直,浑身散发出那种只有经历过千军万马杀戮才会有的威严,吓得楚天台爷儿俩都低下了头。 “都给我坐下!”楚龙宾冷哼了一声:“楚扬,你给我说说是怎么被迫的……谁要是再插嘴的话,给我滚出去!” 老头子,你就直接说我要是再插嘴就滚出去得了,还偏偏说‘谁要是再插嘴’,这儿除了我可以插嘴外,还能有谁啊?楚天台有些郁闷的,转身坐回了原处。 事到如今,楚某人再想隐瞒他那段‘血泪史’是不行了,只好在端起楚龙宾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后,这才表情极度‘哀怨’的,把花漫语怎么给他下套,商离歌怎么救他出来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楚某人要是有眼泪可以流下的话,那绝对可以用‘泣不成声’这个词来形容。 原来是这样。 楚龙宾和楚天台,越听嘴巴是张得越大,他们都没有想到,孙子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丢失’了……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这绝对不是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所能忍受的奇耻大辱。 再看向楚扬的目光中,楚龙宾和楚天台都带有了怜悯:孩子,你真不容易啊…… 把事情全部讲出来后,楚扬的心里也轻松了许多,甚至还自己拿起楚龙宾桌子上的特供小熊猫,点上了一颗烟,一副‘我坦白了、你们看着办吧’的懒散模样。 这事怎么办? 楚龙宾还真是头疼的紧。他这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可在这件事却有了抓瞎的感觉:如果花漫语只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这事根本不算个事。可她是花系第三代的商业精英的,和柴慕容对楚家的影响力是一般大。听楚扬话中的意思,和这次力挺凡静的表现,那丫头大有想和柴慕容抢男人的意图啊,这事搞得。 237 老爷子在拉x皮条! 237老爷子在拉x皮条! 想了很久,楚龙宾才想起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问,那就是楚扬和花漫语有了那种关系后,柴慕容知不知道这件事。 其实,当初楚扬根本不同意‘嫁给’柴慕容的事,楚龙宾也很明白。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京华楚家的男人去到女方家生活……要不是楚天台执意要这样做,楚龙宾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不过,因为柴家的第三代不怎么兴旺,而柴家一直是楚家坚定的盟友,两家老人的关系都很铁,所以他才没有插手其间。 想到堂堂楚家的男人入赘别家,楚龙宾心里一直感觉对不起楚扬,总是想方设法的给他一些弥补。 这也是他为什么在楚扬与柴慕容的新婚之夜离家出走后,一直采取不闻不问的原因。 而在楚扬进京之前,他也特意嘱咐了楚玄武和楚灵,一定要好好尊重这个为了楚柴联姻做出‘巨大贡献’的三哥。 为了表现出对楚扬的关爱,他不惜将这栋王爷府送给他。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当爷爷奶奶的,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待小辈的? 转瞬间想起这些事后,楚龙宾轻轻的叹了口气,问楚扬:“楚扬,我不管那个商离歌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慕容清楚这些事吗?” 要不是楚天台在这儿,怕他真敢拿刀劈了自己,楚扬还真想把已经和柴慕容离婚、他要一心一意追求秦朝的事也说给老爷子听了。 琢磨了片刻,楚扬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只得说:“爷爷,这件事,我已经和柴慕容说了。” “哦。”既然已经和柴慕容说了,而柴家也没有传出什么不利的消息,这也让楚龙宾心里稍微放了点心:“那慕容是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反正就是不高兴。” “唉,不高兴是肯定的。楚扬啊,这事你得好好的处理啊,一个弄不好,就会有巨大的反作用啊。”楚龙宾认真的说:“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从目前来看,花家好像对你还没有什么恶意,其中的机会,你自己把握吧。当然了,如果你能够把花漫语也……呵呵,反正你也没有在官场。我知道,对你有这样的期望,是高了那么一点点,不过我还是很相信你有这个能力的。” 瞧着楚龙宾那老奸巨滑的笑容,楚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楚天台也看出来了:老爷子在拉x皮条。 楚扬父子对望了一眼,刚想异口同声的说这是不可能的时候,书桌上的那部红色电话响了起来。 楚龙宾根本没有看来电显示,就说:“这应该是谢老狐狸的电话,他总算打来了,我得好好敲敲他的竹杠才行。” 果然,楚龙宾在接起电话后,那边就传来了谢春仑的声音。 听着楚龙宾和电话那边的谢春仑,用很隐晦的语气讨价还价,楚扬听了好像是在做梦,觉得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禅意。 楚龙宾和谢春仑之间的通话,也就是十几分钟吧,他就扣掉了电话。 “爸,那边怎么说?”楚天台问。 楚龙宾满意的笑笑,说:“你们不是官场上的人,和你们说了也没用。”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楚天台父子却能从他脸上的笑容判断出:这次楚家赢大了。 “小扬啊,”楚龙宾捏起一颗烟:“虽然这事我们和谢家已经达成了协议,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你明天得和楚灵和周家那女娃娃去市局一趟,找曹国栋副局长录口供。另外,玄武也会带你去和谢家的九小子认识一下。” 楚龙宾继续说:“你们年轻人嘛,有什么矛盾当面说开了,大家以后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嘛。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次既然他们的心这样诚,那就卖他们一个面子吧。” 楚扬迟疑了一下:“那,这样的话,我明天恐怕就回不了冀南了?” 依着楚扬的意思,明天早上和楚玄武就开影视公司的事好好聊聊,然后带着周糖糖参观一下他的公司,接着返回冀南。 “这样急着回冀南,有事?” “也没事,就是冀南车展明天就闭幕的。” “有慕容在,她比你做的会更好。”说完,楚龙宾闭上了眼睛。 楚天台父子知道老爷子得好好考虑一下刚才和谢春仑的谈话,于是就相互使了个眼色,悄悄的退出了书房。 …… 当得到市局防暴大队开进夜来香夜总会的消息后,正在康顺大酒店和俩小妞玩双x飞的谢风云,惊的差点阳痿了。 听着夜总会的经理在那边结结巴巴的汇报情况,谢风云恨不得想拿刀砍人,脸上的凶恶模样,吓得那俩小妞一动也不敢动的坐在床上。 电话打了若干个之后,谢风云总算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了,内裤都顾不得的穿得,提上长裤就蹿出了包厢,向郊区的一栋别墅赶去。 谢风云太了解王龙在夜来香都做了些什么了,要不是看在来钱的速度实在让他割舍不下,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在那儿搞群x交。他很明白,如果一旦事发,警方要是穷追到底的话,别说会揪出他谢风云了,恐怕整个京华内的小半数衙内也得深陷其中。 那个夜总会,就是一个一旦捂不住就会把谢风云炸的粉身碎骨的炸弹! 所以,他不敢回家,只知道在出事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勾月’别墅小区。 勾月别墅小区的第21号别墅,是谢妖瞳处理红三局的秘密办公地点,除了谢家的顶级核心人物外,知道这个地址的,绝不会超过十个人,而谢风云凭借和大姐的良好关系,就是那十个人中的一个。 出了这种大事后,谢风云不敢回家,更不敢给他老爸和爷爷打电话,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到勾月别墅21号,恳请大姐帮他。 如果谢风云犯了十恶不赦之罪,在这个世上还有最后一个人可以为他挡风遮雨的话,那个人绝对是谢妖瞳。 谢妖瞳比谢风云大9岁,比他的母亲更宠他疼他。 谢妖瞳这样关心谢风云,是事出有因的。 在谢妖瞳23岁那年要与长风集团的韩放联姻时,整个谢家都很满意这门亲事,可唯独14岁的谢风云从大姐的眼中看出了不甘,并跳着脚的反对,更是在她出嫁那天抱着她的脖子大哭……每当想起这些,谢妖瞳就会在心底对家族中这个最小的堂弟涌出一股好像母亲那样的爱意。 随着后来谢妖瞳和韩放的婚姻日渐冰化,谢风云更是一直担任倾听她诉说枯燥的唯一听众。 记得有一年的春节期间,在看到憔悴的谢妖瞳与韩放一起回到谢家后,谢风云借着酒意,不等刚进门的韩放说什么,就点着他鼻子说:“我大姐嫁给你这个不爱她的人,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悲哀!姓韩的,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大姐的事,我想尽一切办法都会要了你的命!” 虽然那次谢风云的父亲为此抽了他一耳光,可从小娇生惯养被人动一下就会流眼泪的他,在那次竟然没哭,而且还与他父亲对峙…… 这一切的一切,就是谢妖瞳在掌握了红三局后,不惜利用整个家族的势力而帮着谢风云创业的原因。 同样,这次谢风云出了这么大事后,谢妖瞳根本也没有多想,只是知道无论如何也要帮着他躲过这一劫去。 ……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多了,谢风云看着西边的墙壁,有些急躁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手机翻出谢妖瞳的号,犹豫了半晌却没有打,只是再次重重的坐着沙发上。 在这堵墙上,有个别人看不出的密室门,每逢红三局有什么重要任务,谢妖瞳就会在里面的密室中布置。 “麻了隔壁的!”谢风云低低的骂了一声,英俊的面孔因为生气和害怕,而变得有些扭曲。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直自认精明的谢九少,竟然被连云成这个蠢货利用了一下。 更没想到,平日和他称兄道弟的楚玄武,这次会抓住他的小辫子,让市局查了他的夜来香夜总会! “楚老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连云成你个孙子,要不让你粉身碎骨,我他妈的把谢字倒过来写!”就在谢风云一个人在沙发上不停的嘟囔这些事时,客厅西面墙上的密室门开了,他连忙站了起来。 几个脸蛋一点也不如谢风云英俊的中年男人,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站起来的谢风云那样,面无表情的鱼贯走出了客厅。 当汽车的引擎声消失在夜色中后,脸上稍微有些疲倦之色的谢妖瞳,才从密室中走了出来。 “大姐!” 别看谢风云在外面威风八面的,可在谢妖瞳面前,那绝对是乖的不能再乖了。 谢妖瞳摁了手里的一个遥控一下,西边的那堵墙就缓缓的回复成了原样。 看出谢妖瞳的嘴唇好像有些干枯,谢风云连忙走到饮水机前,替她泡了一杯铁观音,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她面前的沙发上:“大姐,你喝口水润润嗓子。” 238 以后你主动点好了! 238以后你主动点好了! “唉,风云,坐下说话。” 看了一眼谢风云,谢妖瞳端起茶杯,温柔的笑着摇摇头:“别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以后要记住,再选拔管理人才的时候,千万要挑选那些高素质的,王龙这样的莽汉,就不要再考虑了。” “我知道了。” 谢风云坐在谢妖瞳对面的沙发上,等她喝了一口茶后,才说:“大姐,我要……” “不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谢妖瞳摆摆手:“风云,先听大姐和你说。” “好。” “你以前该怎么和楚玄武结交,以后还是怎么和他结交。就算你心里对他有一万个不满,但你也不要表露出来,更不要付出行动。”不等谢风云问这是为什么,谢妖瞳解释道:“风云,作为谢家的一份子,我们在做事时一定要替谢家着想。离着换届的时间不多了,楚玄武的大伯现在显示出强劲的冲顶劲头,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他将执掌华夏最少也得五年之久,我们谢家,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得罪楚家。” “大姐,我听你的。”谢风云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甘的答应。 谢妖瞳笑笑,整个房间仿佛都亮了一下:“当然了,至于那个打着你的旗号惹出事来的连云成,我会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归宿……敢利用你来生事,就算是让他死,也不为过的。” “我听说他这样做,主要是在冀南时惹了一个人。”谢风云说:“他只想借用我的力量来报复人家的,谁知道却把事情惹得这样大。” 谢风云说到这儿的时候,谢妖瞳那双带着妖媚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杀意,随即抹去,语气平淡的说:“这件事我会安排。要是那个人在明天晚上还能出现在京华的话,我会在‘天上人间’安排一场晚会,特意用来你和楚家兄弟握手言和。” 听谢妖瞳这样说后,其实很聪明的谢风云马上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那个人明天晚上会在京华出现?” “他如果命大的话,应该可以。” “大姐,你刚才不是说,现在不是招惹楚家的时候吗?”谢风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谢妖瞳耸耸肩,低低的笑了一声后,说:“凡事得讲个证据。那个人要是被车撞死或者被外国人误伤,这和我们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谢妖瞳耸耸肩笑了这一下后,谢风云忽然打了个寒颤:大姐为什么那样恨那个人? …… 楚天台和楚扬之间虽然有着千真万确的血缘关系,但俩人单独在一起说话的时候,除了老子训儿子、儿子顶老子外,还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所以,在出了楚龙宾的书房,走出内宅的正厅后,楚扬就和老头子说:“爸,我要去睡觉了。” 不等楚天台说什么,就径自走了。 让正琢磨着和儿子想聊聊的楚天台,顿时就呆在了那儿,再次深刻体会到了一句话:儿大不由爷啊,妈的! 看到楚扬进屋,正和楚老太太闲聊的云若兮,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关心:“小扬,你爸爸又骂你了没有?” “这还用问吗?”楚扬嘿嘿笑了笑,对楚老太太说:“奶奶,我感觉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不知道我睡哪儿?” 楚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看着孙子,知道他今天刚进京可能有些累,于是也没有再想留他说说话,指着东边的厢房说:“房间我早就让人给你收拾出来了,要是累了那就早点去睡吧。” “哦。”楚扬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一步,接着停住脚步扭头说:“奶奶,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我得好好想一想,等抽空我再陪着您老人家聊天。” “好,好,奶奶知道啦。”楚老太太脸上的一丝小失落,一闪而过,开心的点点头:“去吧,去吧。哦,对了,糖糖现在在灵儿的房间,你就放心吧。” 楚扬笑着点点头,又说了几句让两位长辈早点安歇的话,这才走进了东厢房。 这间东厢房的面积很大,家具也是古色古香的,连电脑都没有一台。 在屋子的东边,有堵一人多高、画着四季花草的木质隔扇,那边安装着洗澡用的浴霸。 床上的被单什么的,也全是新的,看来是刚换过的。 把门关好后,楚扬将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走到隔扇后面,简简单单的冲洗了一下,随后换上云若兮早就给他准备在这儿的一身新内衣,赤着脚的仰面躺在床上,嘴上在点上一颗烟后,随手把壁灯关了,开始考虑起心事。 楚扬很明白,依着他今晚的表现,谢家、甚至连云成现在肯定猜出他为什么在东华门那样做了,那边的人恐怕也已经连夜调查他的资料,他以后再想悠哉悠哉的过那种小日子的希望,几乎没有了。甚至,谢家在恼羞成怒下,也许会对他采取一些不冷静手段 不过,对这些,楚扬并不担心,反正他一向是过惯了那种算计人的日子,只要他多加小心,暗地里再有商离歌照应着,应该吃不了多大的亏。何况,楚家本来就不是吃素的人家,如果仅仅因为齐鲁省的市委书记职务,谢家的人要是够聪明的话,应该不会做些出格的事。 一个人想了很久后,楚扬觉得还是和商离歌打个招呼比较好。 再厉害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要不然他也不会‘失身’给花漫语了。 每当想起花漫语的手段,楚某男心里就有些怕,却偏偏又有一些犯贱的想法:要是现在就被那个女人压着,那该多爽…… 望着左手手腕上那串在黑夜中发着荧光的手链,楚扬又想起了那个南诏戏雪,觉得这两天她那样平静,应该是在暗中谋划着更大的阴谋吧。 楚扬摸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十一点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商离歌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楚扬就用轻松的口气说:“还没有睡觉?” “我要是睡觉了,会这样快的接了你电话?”商离歌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冷淡。 不过,楚扬还是可以感觉出,她只是用这种口气来掩饰她那次疯狂的尴尬。于是,就嘿嘿的奸笑一声:“你不会是一直在等我……” 说到这儿,楚扬故意顿住。 商离歌等了片刻,轻轻的说:“是的,我不但一直在等你的电话,而且还是在京城等你的电话。” “什么?”楚扬一愣,从床上翻身坐起:“你是说你现在来京华了?” “嗯。”商离歌嗯了一声说:“今晚我看到你在东华门夜市发生的那一切了。” “你怎么来京华了?” 商离歌没有回答,只是呼吸有些加重。 楚扬有些纳闷的问:“离歌,你怎么了?” “没什么。”商离歌说:“我记得我说过,我要做你的黑市夫人,你去哪儿,我就会在哪儿出现。”顿了顿,她又说:“哪怕你不喜欢。” 我怎么会不喜欢? 楚扬在心里说了这么一句,感觉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以前的时候,楚扬虽然也看出商离歌对他有那种意思,但他一来是从没有接触过女人,二来就是心里一直为秦朝‘守贞x操’,再加上商离歌也不是那种很主动的女孩子,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呆了几年。 可经过那晚的疯狂后,商离歌的性格竟然大大的有了改变,不但和楚扬说话时不再那么几个字几个字的了,而且还显露出了她女孩子的本色。 这让楚某人暗自感慨:我对商离歌的影响,除了把她从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外,还改变了她的性格,看来,我真是一个伟大的人。 楚某人自恋的无声的笑了笑后,语气开始轻佻:“离歌。” “嗯。” “我想了,很想。” “想什么?” “想把你的衣服脱光……听你大声的吟唱。”楚扬心想:这句话很押韵啊。 “你……”商离歌听到楚扬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后,心跳马上就急促起来:“可、可我在外面,要不你、你出来?” “可我出不去啊,你现在该清楚我住的地方了吧?我要是出去的话,势必得惊到别人。” “那、那怎么?” “怎么办?”楚扬故作犹豫的顿了顿:“以后你主动点好了。” “什么我主动?” “就是我们那样时,你主动啊。” “我……” 傻妞,连这点抵抗力都没有,照着我差远了。 听着那边商离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楚扬得意的无声的笑笑,随手拨拉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链:“好了,不和你闹了,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们两个是天长地久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又何必在乎这一晚呢?是吧?” “嗯,我知道。”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最近可能有人要对我不利,你多费一下心。” “我会的,你自己也小心。”在楚扬谈起正事后,商离歌那边明显的松了口气。 虽然她很享受那晚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可隔着电话说起来还是有些难为情。也许,当俩人面对面的了,就不这样了。 “亲一个挂了吧?” “我、我不习惯的。”商离歌说完这句话,就快速的扣掉了电话。 对着传来忙音的手机,楚扬笑眯眯的说:“以后你会习惯的。” 和商离歌通了电话后,楚扬感觉心里有了一些轻松。张嘴把烟头吐在地上后,就将手机随手放在枕头边,准备睡觉。 239 长夜漫漫! 239长夜漫漫! 夜,很静,可以听到窗外花园中有鱼儿跃出池塘的声音。 一抹柔白的月光,在楚扬翻了第二十九次身时,映在了窗帘上,却显得夜色更加的幽静,仿佛在下一刻,生活就会倒转到几百年之前。 “唉,这是怎么了,就是睡不着呢?”楚扬有些烦躁的做了起来,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可他在躺下后,心里却一直好像挂着什么,却又不知道挂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无聊的翻着手机,在看到‘老八’这个号码时,楚扬顺手就拨了过去。 电话那边,传来了汽车的鸣叫声。 顾明闯嘴里嚼着东西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有事?” “也没啥事,就是想你了,睡不着。” “你别恶心我,我正吃东西呢。” “我说的是真的。”楚扬点上一颗烟:“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等啊,老子现在正陪着美女逛街呢。”顾明闯说了一句。 楚扬就从电话中隐隐的听到,那家伙用英语和一个女人说着什么。 等了接近半分钟,就在楚扬为长途话费而感到心疼时,顾明闯好歹的啰嗦完了:“我现在还在纽约……” “你在火星我也管不着,我就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楚扬吐出一口眼圈:“你答应我一个月把事情办妥的,可这都一个多月了吧,我也没听说of平台关门大吉的消息。而那个悬赏柴慕容的家伙,你好像还没有查到吧?” “妈的。”那边的顾明闯小声的骂了一句,有些郁闷的说:“要不是我动用力量给of平台增加压力,平台会撤销对你老婆的悬赏花红?再说了,就在我刚查出一点眉目时,老九却颠颠的跑去华夏了,还带走了她手下的那些非洲人。突然少了这么多专业人士,你让我怎么搞?” “我不管你怎么搞,反正当初你可是收了我钱了。事情没有办好,按规矩你该全额退款才行。” “行,你小子够狠。”那边顾明闯无语了老大一会儿,才恨恨的骂道:“楚扬,你还算人不?当初就给我二百美元,你也好意思的再收回去!” 楚扬嘿嘿的笑笑:“算了,看在咱们是哥们的面子上,这钱我不要了。” “草!” “老八,没事的话,考虑一下退休吧,回国内,我们一起创业。”楚扬认真的劝他。 顾明闯沉默了片刻:“我考虑一下吧。楚扬,现在我和婆罗兹是朋友了。” “of平台的当家花旦?” “嗯。”顾明闯说:“嘿嘿,前段时间我不是准备把of平台掀了吗?就打定主意想先干了这小子。谁知道机缘巧合下,却救了他一命。你还别说,我发现我认识的这些人中,随便找出一个人来,就比你有哥们感情。婆罗兹也是这样的。要不是他帮忙,你老婆的玉照可能现在还在平台上挂着。不过,我和他朋友归朋友,但他也不会把悬赏你老婆的那个人说出来。” “这个我知道。” “可他却隐隐透漏给我了一个消息。就算你这次不打电话来,我也准备告诉你的。” “什么消息?” “那个想干了你老婆的人,最近可能回到华夏了。” 楚扬一愣:“回华夏?” “是的,婆罗兹就告诉了我这些。”顾明闯说:“另外,他还告诉我个消息,说希腊的洛林去了华夏。” 洛林,男,希腊人,今年四十七岁。身高为一米八七,体重为81公斤,在国际杀手榜排名第三。 洛林擅长散打、剑术、跆拳道等,重量级武器、会开战斗机。可以说他是个真正的军人,一个嗜军火如命的军火专家,对谁都用他那一套军人纪律来约束别人。 洛林依靠他强大的资金,现在组建了一支大约十余个人的小队,有逐步向杀手集团发展的迹象。他很少涉足亚洲杀手圈,能让他亲自出山的人,在这世上屈指可数…… 听到洛林来了华夏后,楚扬心里还真是有些吃惊。他吃惊倒不是担心摆不平这个洛林,主要是对他擅长军火的特长有些顾忌:“他来华夏,不会是为了柴慕容吧?” “不是,”顾明闯说:“你老婆现在已经不值钱了,他干嘛浪费飞机票的去那儿找你老婆?” “你放什么屁呢?你老婆才不值钱!”楚扬骂了一句:“那他来干嘛,吃饱了撑的?” 顾明闯说:“你知道越南的阮志宏吧?” 阮志宏,越南的大将。是越南军内亲华派二号人物。 后来,随着越南国内形势的演变,那个藜某人站稳脚根,就拿他开刀了。先是免去他中x央书记处书记、人民军总政x治局主任职务,后来又把他调往南方抗美前线,任南方局书记兼军委书记。 老黎这样做,实际上就是借刀杀人。 1967年,阮志宏大将阵亡,华夏方面非常震惊,太祖等均致电吊唁。 其死亡原因至今有三种说法。 一:美国方面称其死于美军对位于柬埔寨‘鹦鹉嘴’地区的越共南方总部的炮击。 二:越方非正式称其死于美军轰炸。 三:华夏方面非正式称其在从绵延于越、老边界的长山山脉“胡志明小道”中行军休息时,被反x共的少数民族游击队(可能是苗族)击毙。 当然,除了这三种死亡说法外,还有无数个说法,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 总之,阮志宏大将是死得不明不白,如果没有其内部有人告密或泄密,上述这种情况基本不可能发生。一切真相,也许只有待越方档案解密时才能大白了,当然也有可能成为永远的谜。 楚扬虽然学习成绩不咋样,但因为当兵的那几年,也没有少在部队图书馆看这方面的资料,当然知道阮志宏大将了。 现在,听顾明闯忽然说起他后,就有些纳闷的回答:“知道,阮大将是和太祖一个时期的人物,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你现在问我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阮大将虽然去世很多年了,但他的家人在越南一直被照顾的很好,而且这次越南国内的换届,他的孙子阮文强有可能会进军越南核心。”顾明闯说:“阮文强为了得到亲华派的支持,已于几天前去了华夏进行友好的访问。而洛林接到的任务就是,在华夏刺杀他。” “这个洛林,以为他是超人?”楚扬不屑的撇撇嘴:“别看他在外国那些什么狗屁cia面前上窜下跳的,可我敢打赌,他在华夏和越南特工对阮文强的双重保护下,屁的机会都不会有,说不定还会把小命搁在这儿。” “洛林也不一定非得杀阮文强,”顾明闯说:“也许是他身边的人。” 楚扬懒洋洋的说:“那就不是咱操心的事了,反正有花残雨那些猛人在,关咱屁事?” “你这人,一点都不爱国……” “别和我装逼,你要是爱国的话,怎么不把你手里的钱都捐给华夏红十字会?” “草了,我才没有那么###。”顾明闯骂了一声:“我就是把钱扔在女人的奶罩里,也不会捐给华夏红十字会的。老子可不想拿用命换回来的钱,给那个欠草的什么美美买跑车。” “嗯,你的觉悟还有待提高。”楚扬点点头:“好了,和你说了这会儿话,我心情好多了,睡觉。哦,对了,考虑一下我的话,还是回国吧。” “看看吧,我不是你,我身上背着的杀戮太多,而且我也没你隐蔽的好,我的玉照现在恐怕早就成为无数花信少妇自x慰的对象了,我要是回国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觉的。” 楚扬淡淡的说:“有我在。” “行,那哥们抓紧时间多玩几个外国妞。” “草了,小心精x尽人亡。”楚扬骂了一声,就扣掉了电话。 看来那个人发现通过杀手平台会暴露他的身份,这是打算来华夏动手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满世界的找你。只是,以后得加强柴慕容的安全防范了。 至于洛林来到华夏,有可能要暗杀阮文强的事,楚扬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他又不是政府官员,没必要操这个心的。 说实话,楚扬对越南那个国家,印象一直不怎么好,仅次于日本。所以连带着他对越南亲华派人士也没什么好感了。 楚扬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会儿,重新躺下。 他以为,通过刚才和顾明闯的对话后,这次应该很快就睡着了,可事实却证明,如此静的夜,他根本无法入眠。 这是这么回事? 楚扬皱起了眉头: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眠?为什么总是感觉少了一些……对了,是声音! 声音,与柴慕容一个房间睡觉时、可以听到她睡熟后的呼吸声! 确定失眠是因为没有了柴慕容那轻缓的呼吸声后,楚扬忽然感到了一种害怕:我怎么可以,如此留恋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不行,我得克服这种对她声音的依赖感。那就……数绵羊吧、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楚扬嘴里喃喃的数着绵羊。 当他数到第九百九十九只绵羊时,不但没有困的意思,而且脑子里还越来越清醒,尽管他感觉到了头有些发胀。 “妈的!”不等第一千只绵羊数出来,楚扬狠狠的砸了枕头一下,飞快的摸起手机,翻到了柴慕容的手机号,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拨打了过去。 现在,是凌晨两点。 凌晨两点,在中医学上来说,在肝功造血的时间段。在这个时间段中,人应该是感到最困的时候。 可楚扬把手机放在耳边,才听着里面传来了三声‘嘟嘟’,柴慕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醒的声音,传来:“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犯病了?” “嗯,失眠了。”楚扬无声的笑了笑:“不过现在好了,晚安。” 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神经病。”柴慕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长夜漫漫,大官人这下也可以安心睡眠了吧?” 240 春眠不觉晓! 240春眠不觉晓! 第二天的阳光,很好。 也许是知道昨天楚扬车马劳顿的很辛苦,所以在楚玄武还没有火急火燎的来到楚家时,云若兮并没有去喊儿子起床吃早饭。 “二婶,三哥呢?”楚玄武望了一眼在花园凉亭中和楚灵低声谈笑的周舒涵,走进正厅,问云若兮说:“他不会还没有起床吧?” 云若兮看了一眼正厅一角的那个紫檀木的座钟:“现在才九点半嘛。” “才、才九点半?”楚玄武擦了擦鼻子:“二婶,三哥今天的事还不少呢,先去市局配合做一下口供,还得商量一下明晚和谢家那小子面对面谈谈是事……” 楚玄武说到这儿的时候,东厢房的门开了,睡眼惺忪的楚扬伸着懒腰的走了出来,看到周舒涵后,打了个哈欠高声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大家说,我做的这首诗怎么样啊?” “切,三哥,你还真不要脸呢!”楚灵笑着摘下一片绿叶,向这边抛了过来。 在楚灵和周舒涵的吃吃娇笑声中,楚玄武走出正厅,站在门口对着楚扬跳起大拇指,一本正经的说:“高,实在是高!三哥,你真是一位不世出的诗人啊,这么高难度的七言绝句,你都可以做出来。” “这是五言绝句好不好?” “哦。”楚玄武点点头:“你还知道这是五言绝句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哈,哈哈。” “哈,哈哈。”兄弟俩相视大笑。 看着这兄弟俩才认识一天多点,就相处的这样融洽,云若兮也很开心,连忙招呼楚扬吃早饭。 在吃早饭的时候,楚扬才知道楚天台已经去单位上班,楚老太太出去找那帮老伙伴散步了,而楚老爷子却一直在内宅的书房里打电话。 这顿早餐,其实就是楚扬一个人的早餐,满满一小锅的豆浆加一斤小笼蒸包,和大部份老京华人的早餐都差不多。 也许是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吃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吧?反正楚扬用了也就是五六分钟多点,就把那桌子上的食物是一扫而光,那吃相就和饿死鬼似的,让楚灵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一种与世无争、只求奉献的动物。 倒是云若兮,一个劲的让他慢点吃,千万别噎着,不够还有呢。 楚扬摆了摆手,示意老妈不用再去拿饭了。 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蒸包后,楚扬摸起纸巾擦了擦嘴巴,把餐具向前一推,问楚玄武:“今天都是有什么活动,说来听听。” “先去市局,把昨天的事做个交代。”楚玄武递给楚扬一颗烟:“其实也就是走走过场,到哪儿把事情简单的说一下,然后把灵儿录下的那些东西交给警察就行了。’ ‘嗯,这个我明白。” “接下来呢,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新视听’影视公司,让你熟悉一下基本的流程。”楚玄武吸了一口烟说:“要是不愿意去看的话,我们可以去爬长城。三哥,我知道你现在想急着回冀南,可谢家那小子说,明天晚上要在‘天上人间’向你赔罪,所以你这两天是回不去冀南了。” 楚扬点点头:“那就后天走……玄武,你觉得我阴了谢家一下,他们会诚心诚意的给我赔礼道歉吗?”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明天晚上连夜返回冀南吧,在这儿睡觉不踏实。楚扬心里这样想。 楚玄武摇摇头,笑着说:“怎么会呢,他们只是摆出这样一个姿势来给爷爷看,希望爷爷不要就‘夜来香’夜总会一事抓住不放罢了。” “爷爷的意思呢?” “适可而止。”楚玄武说:“爷爷说了,谢家既然拿出这样大的诚意来,我们也不能总抓住人家小辫子不放,大家都是京城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把事情闹大。当然了,爷爷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夜来香’夜总会里面牵扯的人太多,要是认真去查的话,那样树敌太多,对大伯没有好处。” 楚扬点点头,表示同意。他不想费脑子去考虑这些政治斗争,只要那些人不来招惹他,他也没必要去犯别人的。 至于那个‘倒霉公子’连云成,楚扬相信,根本不用他再多管,谢家的人就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四哥呀,你那个影视公司有什么好看的?”楚灵等他们商量的差不多了,才插嘴说话:“我们从市局办完事后,还是直接去长城得了。现在的枫叶开始变红了,景色肯定很美的。” 楚玄武撇撇嘴:“瞎说,枫叶红了一般得到十月份,现在才八月底,怎么有可能变红?” 周舒涵在楚玄武提到让她去参观影视公司时,就已经猜想到楚扬也想搞‘精神文明建设’了。 现在她已经把自己当作是楚扬的女朋友了,自然觉得得先以他的事业为重,所以也倾向于去影视公司。 至于长城的美景,她以前也来过好几次了,觉得看不看的无所谓。 看出周舒涵想去影视公司,楚灵赶紧的用手肘碰了她一下,接着伏在她耳朵上低声说:“糖糖姐,你不知道,四哥是想拉着三哥看他公司那些漂亮的女明星……你觉得,去长城好呀,还是去影视公司?” 楚灵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把嘴巴离开了周舒涵的耳朵,说话的声音也大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影视公司可不能去了。 周舒涵点点头,用带着征求意思的眼神看着楚扬:“楚扬,我们还是去长城吧,我还、还从没有去过呢。” 又是个睁着大眼说瞎说的,你一个市长千金,会没有爬过长城?这是听了灵儿的话,怕我用那些女明星来勾x搭三哥吧?把我想的也太龌龊了……唉,想显摆一下都没有机会。楚玄武耸耸肩,表示反对:“你们要是爬长城的话,那我就不去了,顶着个大太阳的,去那儿有什么意思。” “刚才你还说要去呢,现在又说不去,不去拉倒啊,没有你跟着,也许我们大家更轻松。”楚灵毫不在乎的反驳。 “切……”楚玄武刚想反驳,楚扬摆摆手:“好了,我去和爷爷说一句,然后去市局。今天先去爬长城,没事放松一下心情看看美女啥的,就这样定了。” 楚扬说完,根本不看楚灵和周糖糖的白眼,径自向内宅走去。 来到内宅正厅门前时,打了一早上电话的楚龙宾恰好活动着手脚的从屋里出来。 “爷爷,玄武要我去市局一趟。” “嗯。”看了看楚扬,楚龙宾点点头:“你们也就是去走过过场,曹国栋知道该怎么办的。” “那我去了,下午我们去长城玩玩。” “去吧,别在外面惹事。” “嘿嘿,哪有这么多事让我惹?”楚扬笑笑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却听楚龙宾又叫他:“哎,小扬,告诉你一件事。” 楚扬顿住脚步转身:“爷爷,什么事?” “后天上午,你大伯要陪着越南来的客人回京,”楚龙宾说:“等他有了空闲,你们爷儿俩也见见面吧。” 楚扬当然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让他见楚勇,点了点头说:“那行,大伯不是在海上市吗,要回京了?” “是啊,他这次回京,是专门陪着越南来的客人见总x书记的。” 越南来的客人? 楚勇刚想答应一声的转身就走,心里却猛地一动:“爷爷,大伯陪的那个来自越南的客人,是不是叫阮文强?” …… 阮文强这次访华,第一站并不是京城,而是海上市。 作为越南国内的第一亲华派人物,要想在越南国内下一届的大选中发出有力的声音,缺少了华夏的支持,阮文强还真没有多少底气。 因为政治观念相同的缘故,阮文强与海上市市委书记楚勇的关系,一直都还不错,在关系到仕途的时候,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向华夏讨好的机会了。 实际上,阮文强这次能够成功访华,也是楚勇在里面操作的结果。所以,他是先到的海上市,然后再来京华市,等待总x书记的召见。 虽说越南的份量在华夏领导人心中,是一天不如一天,甚至因为南海的关系,两国外交大有一谈即崩之意。 对于越南这个比弹丸大不了多少的国度,说实在的,要不是当初越南的总x书记胡志明和太祖的关系不错,华夏也根本没有把越南放在眼里。 后来,随着太祖和胡志明的逝世,在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末,越南更加的嚣张,这才惹恼了华夏的总设计师,大手一挥之下,两国之间终于爆发了长达十年之久、多达数百场的对越自卫反击战。 战争的过程虽然很曲折,不过结果却并没有出人意料。 让美国都深陷丛林战之苦的越南人,在华夏军队面前尽管拼命的抵抗,可差点亡国的现实,却实实在在的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越南在华夏面前,就很是低头当了几十年的孙子。 一直到了二十一世纪之后,越南抱上了美国的大腿,又开始嚣张起来,扬言南沙群岛是他们的地盘……这也让两国关系再次冰点化。 而这个时候,从越战以后就不怎么掌权的亲华派,眼见华夏的日益强大,就开始琢磨借用华夏的力量来壮大他们的派系。 这也是阮文强为什么要访华的原因。 而华夏领导人,也对他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先是安排他去了华夏的最发达城市海上市,后又邀请他来京华。 所以,作为海上市市委书记的楚勇,后天就陪着阮文强一起来京。 所以,楚龙宾才想借这个机会,让楚扬叔侄两人认识一下。 241 暗杀消息! 241暗杀消息! 虽说楚龙宾听到楚扬提到‘阮文强’这个名字后,心里多少有些奇怪他怎么会关心政治风云人物了,可也没有感觉多么的惊奇。 毕竟,阮文强访华,新闻里都播放了的,又不是什么秘密。 “是啊,”楚龙宾点点头:“是阮文强,他在越南的影响力,很是得到你大伯的看重。” 确定大伯陪同的是阮文强后,楚扬就开始上心了:“爷爷,你知道大伯要陪着这个阮文强去什么地方吗?哦,我是说,需要他陪着阮文强参观故宫啊,长城等地方吗?” 颇有深意的看了楚扬一眼后,楚龙宾说:“小扬,你问的这些,关系到中x央领导人的行踪,属于国家安全部门的高度机密。别说爷爷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这和保密条例有关的……怎么,你为什么忽然关心这个问题了,难道说,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楚扬在外面当杀手的事,楚龙宾和楚天台爷儿俩都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就是当今的杀手之王罢了。 此时,听到楚扬追问领导人的出行,楚龙宾就知道他可能从某些渠道得到什么消息了。 “爷爷。”楚扬虽说不关心政治,但这次有楚家的人夹杂其中,他不能干瞪着,最起码也得提醒一下:“据我所知,希腊的洛林,也就是排名国际杀手榜第三的那个家伙,已经来到了华夏。他的目标,就是这个阮文强。” 洛林这种沧海中的一栗,绝不值得楚龙宾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不过,当他听说此人是国际杀手第三名,而且和阮文强扯上关系后,稍微一琢磨,就看出了其中的道道,目光闪动中,问:“你肯定那个洛林是为了阮文强来的?” “差不多,我不知道是什么人雇佣的洛林,也不知道他来暗杀阮文强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得到的消息,他的确已经来到华夏了。” 有人为什么要暗杀阮文强,其目的是显而易见:某些人不想看到华夏支持阮文强,或者说,让在越南国内威望日高的阮文强死在华夏,借此挑起两国之间的争端。 楚扬说出的这个消息,虽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依据,可楚龙宾却高度重视。 正所谓猫有猫路、鼠有鼠道,国家安全部门没察觉的动静,楚扬这种‘专职暗杀人士’却有可能知道消息。 对待楚扬提供的这个消息,楚龙宾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 凡事,小心一些早点准备,总是没亏吃的。 看着楚扬还在等自己的态度,楚龙宾淡淡一笑的摆手:“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你不用操心,去忙你的事吧。” 本来楚扬就没有打算插手这件事,所以看到爷爷摆手后,随即点点头的转身走了。 在正厅前站了一会儿,楚龙宾转身走进了内宅的书房,拨通了大儿子楚勇的电话。 “爸,您有事?”虽说现在楚勇已经高居国家副主x席、华夏第一直辖市海上市的市委书记之位,可在楚龙宾面前,和普通人家的儿子和老子说话的口气,并没有什么两样。 “楚勇,你那边没什么意外吧?” 楚勇一听,马上就一愣:“没有,一切正常。爸,您听到什么消息了?” 沉吟了一下,楚龙宾缓缓的说:“我得到一个消息,有人已经派出希腊杀手洛林,潜入了华夏,他的目标是阮文强。” 楚勇沉默。 他并没有问老楚这个消息是从哪儿得到的,更没有问这个消息准不准。大家到了一定的高位,决不是那种听到风就是雨的人物。 过了一会儿后,楚勇才说:“爸,您估计,阮文强要是在华夏出事后,除了会挑起两国纠纷,还会有什么不利的情况?” 听儿子这样说后,楚龙宾赞叹的点点头:“嗯,你一下子就问到点子上了。楚勇,还有一年多就是全国人大的第五次会议了。如果这个时候你出现什么失误,虽说对你冲顶起不到多大的打击,可毕竟阮文强是冲着你才来华夏的。所以,在这个时候暗杀阮文强,不但可以挑拨华夏和越南亲华派关系,最重要还是对你的影响。由此判断,幕后要暗杀阮文强的人,不一定非得是国外的人啊。” 不一定非得是国外的人,那就有可能是华夏国内的人! 华夏国内,谁最不希望楚勇登顶?那无疑是他最强劲的政敌了。 楚勇最强劲的政敌是哪一个?就是谢家的山城市市委书记谢运来! 但这种事这样的话,却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哪怕是亲爷儿俩也不能说! 楚勇心里快速盘算着,过了半晌才说:“在海上市,我会加大对越南客人的保护力度。等后天到了京华后,相信中x央领导更会注重客人的安全。” “唉。”楚龙宾叹了口气,说:“最怕的就是出内鬼啊……楚勇,你安心工作,这边的事我会安排。不过,我觉得这次阮文强来华,所享受的待遇实在是过高了。一个小小的越南党派头头,还用的着你一个副主x席亲自陪同吗?呵,有些大惊小怪。” 楚勇笑笑,并没有说话。 他知道,别看阮文强是越南坚定不移的亲华派,但在曾经指挥过千军万马反攻越南的楚龙宾眼里,包括他的国家,还真算不上一盘菜。 如果要是楚龙宾这样的人在位,别说越南敢强占南沙群岛了,就是那边叫嚣一声,也早就对他们大军压境了。 别忘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楚龙宾可是力挺总设计师反击越南的鹰派人物。 这些血液中充满暴戾的‘好战份子’,做事可从不瞻前顾后的,一向秉承陈元帅那句‘不服气就打!’的强硬作风…… 楚老爷子好像察觉出自己的话多少有些‘愤青’,就适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这样看重他,只是想让国际上四处宣扬‘华夏威胁论’的人看到华夏是个热爱和平的态度……好了,不说了,就这样了。” 结束通话后,楚龙宾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思。 …… 把洛林来到华夏的消息扔给楚龙宾后,楚扬在走到前面院子中的时候,就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 “走了老妈。”与云若兮打了个招呼,楚扬就和楚玄武,带着周糖糖和楚灵,四个人乘坐一辆悍马,撒撒的向市局而去了。 公安局对普通市民来说,就像是各大医院一样,只要事情还有点缓和的余地,谁都不想进这两个地方。 这两个地方,一个有可能要没收你的自由,一个却是想方设法要掏空你的钱袋。 不过,对楚玄武这种人来说,去京华市局,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好像比他去自己影视公司的时候,也严肃不了多少。 尤其是那对不大但是很色的眼睛,更是转往那些女性警员胸前屁股上瞥,弄得楚灵都替他感到丢人。 在来市局的路上,楚玄武已经与曹国栋联系过了。 曹国栋知道今天来的这四个人,除了那位小周妹妹外,其他三位可都是楚家的第三代人物。 楚玄武等人虽然不是当官的,可在曹国栋心里,这些顶级衙内要比当官的难伺候多了。所以,当听到秘书说楚玄武他们来了后,他马上暂停了手头上的工作,连声对秘书说快请他们进来。 的确,就像是楚玄武说的那样,他们这次来市局,完全就是走过场。 在楚灵把那晚的录音交上去、几个人在本子上签了名字,这事就算完成了,负责记录的警员,根本没有多问一句话。而且,在完事后,曹国栋还热情的邀请他们去外面吃午餐。 “不了,曹叔叔,你现在那么忙,等你有空还是我们请你吧,我们还要去爬长城呢。”楚灵笑着拒绝了。 “呵呵,爬长城好呀,现在长城内外风光正是大好时机……要不要我派车子送你们过去?”曹国栋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楚扬。 现在曹国栋已经知道了,他能够有在市局力转乾坤的机会,正是楚扬创造出来的。他还看出,别看楚扬一直没说话,但楚玄武和楚灵对他的态度却很恭敬。 一个让楚四少都恭敬的人,曹国栋有什么理由不去讨好? “曹局长,不用了,我们开车来的。”楚扬笑着拒绝:“看你眼睛都带红丝了,应该忙的一夜都没有休息了吧?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 自从昨晚抄了‘夜来香’夜总会后,曹国栋也看出现在是他抓住机会掌控市局的时候了,忙的到现在连家都还没有回呢,哪儿还有空陪着他们去外面吃午餐?包括说要派车送他们去长城的话,也只是一种讨好楚家的态度。 听楚扬这样说后,曹国栋眼睛一亮,满脸舒畅的哈哈一笑:“哈哈,那好,我把你们送出大厅总可以吧?” “呵呵,劳驾了。” 在曹国栋的陪同下,楚扬等人出了大厅,一一和他握手告别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后,这才上车出了市局。 出了市局向西行了几百米,楚玄武就把车子停在路边,和坐在副驾驶上的楚扬说:“三哥,我把车子给你们,你们去爬长城吧,我回公司看看。” “算了,我们还是打的吧。”楚扬笑着摆摆手:“你楚大老板日理万机的,可不能耽误你回去工作。” “嘿嘿,也没什么工作,公司都有专业人士打理的,我就是凑热闹。”楚玄武不好意思的笑笑,见楚灵又开始撇嘴,有些头疼的摆摆手:“得,灵儿你免开尊口,我还是跟着你们一起去爬长城吧,免得你把我想的不近人情了。” “切。”楚灵切了一声。 242 有人跟踪! 242有人跟踪! 在楚玄武和楚灵争执时,楚扬看似随意的望了一眼后视镜。 后面那辆车一直跟着,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楚扬收回看向后面的目光,稍微犹豫了下,扭头问坐在后排的周舒涵和楚灵,用商量的口气:“要不,今天我们就跟着玄武去他公司看看,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去爬长城?” “不行,说好了要去爬长城的,干嘛要改变主意啊?”不等周舒涵说话,楚灵是一口拒绝,而且还拿出了让楚家兄弟脸红的理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有什么想法,无非就是想去看那些女明星而已,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的。” 楚玄武连忙矢口否认:“看你说的,我只是想领着三哥学一下开影视公司的经验而已。” “好呀,那你们去公司吧,我和糖糖姐去长城。”楚灵说完,不等楚家兄弟说什么,拉着周舒涵的手就跳下了车,楚扬喊都喊不住。 楚玄武望着牵着手向前走的俩女孩子,有些无奈的拍了拍方向盘:“唉,她就这个样,家里人把她宠的不得了。” “嗯,既然这样,那大家就一起去看看吧。”楚扬点点头。 楚玄武启动车子,慢慢的跟上楚灵两个人,脑袋伸出车窗的:“两位大小姐,上车吧。” “我们不用你们送。”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楚灵笑嘻嘻的拽着周舒涵上了车,打了个响指:“出发!” “喳!”楚玄武答应了一声,车子并入快车道。 车子驶上快车道后,楚扬再次看了看后视镜。 一辆深蓝色的商务车,跟在辆距离悍马四五个车位的地方。楚扬不屑的摇摇头,掏出一颗烟点上,胳膊放在落下的车窗上,看似悠闲的打量着外面的市容,心想:这辆车上的人挺狂啊,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着我们。看来,他们真把大爷当成那种只会捏女明星脸蛋的衙内了。 这辆车在楚扬他们从楚家出来的时候,就一直跟在悍马后面。 当时楚扬并没有多么在意,毕竟公路又不是他家的,人家去哪儿他也管不着。 可楚扬他们在市局呆了那么久后,这辆车还是不疾不徐跟在后面,他就算是想不注意他们都很难。 一开始的时候,楚扬还以为这是商离歌在暗中跟着他,可在刚才停车时通过后视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开车的司机却是个大男人。 到底是谁在跟踪自己,楚扬用脚丫子也可以猜得出,只要那辆车和商离歌无关,那么就和谢家有关。 他昨天才进京就给谢家惹了那么大的一个麻烦,谢家要是对他有好感才怪,派人跟踪、甚至找机会阴他一下,也是‘合乎情理’的了。 不过楚扬却不在乎,反正玩跟踪玩背后阴人是他的长项。 可他怕万一那些家伙在大家爬长城时闹出点动静来,肯定会吓着周糖糖几个,所以,才提出先不去长城去楚玄武的影视公司的主意。没想到,却被楚灵误以为他是想看那些女明星了。 听到楚灵那样说时,要不是看到商务车后面还跟着一辆由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士驾驶的帝豪轿车,楚扬会说出他们被跟踪了,大家还是回家转吧。 既然看到商离歌了,楚扬也就放心了:有她在后面,那就去长城吧,要是‘夜枭’摆不平这些家伙,那下一步还是让她在家养孩子拉倒,省的在外面给他丢人现眼的…… 车子再次启动后,坐在后排的周舒涵,在和楚灵小声说笑时,就一直偷偷的看着楚扬。见他脸上也没什么笑容,心里有些担心:难道他真想去影视公司而不愿意去爬长城? 周舒涵偷看楚扬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楚灵。 看了一眼吸烟的楚扬,楚灵撇了撇嘴,就凑到周舒涵耳边低声说:“糖糖姐,三哥不会是因为我们反对他去看美女,不高兴了吧?” “不会吧。” “我看差不多。你看他那副样子,一脸的怨妇模样。糖糖姐,楚家的男人都很花的,你以后得多长个心眼,免得头上的帽子变绿了还不知道。” 听楚灵说的这样直接,周舒涵小脸一红,信心有些不足的说:“灵儿,楚扬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楚灵嘿嘿一笑,低声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种人?有其弟必有其兄。而楚玄武就是京城内有名的花花公子,他们既然都是楚家的男人,思想差不多应该都很龌龊的那种。” “我、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不是?”楚灵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唉,糖糖姐,你可能是被三哥那忠厚的外表所蒙蔽了。根据本小姐的如炬慧眼所查,从我们出了市局到现在的这十分钟里,他从后视镜中打量身后那个开宝马的美女最少得几十次了,平均每分钟三四次之多,那目光带有赤x裸裸情x欲的热切……” 周舒涵回头一看,果然,跟在悍马车后面的是辆敞篷宝马车,开车的是一个恨不得把整个胸脯露出来论斤卖的女人。因为她嚼着口香糖的缘故,那摸的血红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带着火辣辣的挑x逗。 “看到了吧?” “灵儿,你也许不知道,你三哥可是那种特别纯的男人。”周舒涵心里尽管不高兴,可还是低声的为楚扬辩解。为了证明楚某人是那种正人君子,她不惜拿自己来证明,尽管语气有些很不自信:“我和他认识那么久了,他除了、除了抱着我亲、亲过我,可从没、没……” 楚灵眼睛一亮:“从没什么?” “从没有那样过我。” “不会吧?”楚灵的眼睛瞪大,声音也提高了,弄得开车的楚玄武感到很纳闷,扭头问:“你们在嘀咕什么呢?什么不会呀?” “去,女人说话男人少插嘴。”楚灵白了楚玄武一眼,又压低声音:“你比后面那个开敞篷车的妞可高级多了,放着你这样的大美女却无动于衷,那只能说明我三哥就是身体有毛病……” 一直眯着眼的楚扬,这时候说话了:“你三哥不是身体有毛病,而是一个正人君子,你小孩子家的,懂什么?” “嘿嘿,”楚灵见‘事主’也听到自己对他的诽谤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讪笑一声,随即转开话题,又和周糖糖聊起了时装。可一直却拿眼睛瞅着她,心里很是不解:据本小姐的眼光判断,糖糖姐明明已经是个小妇女了啊…… 一个多小时后,楚扬等人在楚灵和周舒涵的小声嘀咕声,来到了八达岭长城下。 将车子放在长城下面的停车场,楚玄武刚买了四个人的票,楚灵和周舒涵就当先牵着手兴奋的跑上了长城。 楚扬和楚玄武说笑着跟上去时,随意的回头看了一下,就见那辆商务车也停在了停车场,从车上下来两个穿着白色体恤衫的男人,拎着相机也慢慢的跟了上来。 通过他们走路的步伐,楚扬可以看出,这是两个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每一步的步伐都在75厘米左右,应该是当过兵的人。 在没有弄清这俩人只是跟踪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图之前,楚扬并没有主动去招惹他们。 反正这时候一身黑衣、头上戴着帽子、眼上架着一副蛤蟆墨镜的商离歌,就不疾不徐的跟在他们后面。 楚扬相信,就算他们有什么动作,根本也不用自己出手,相信商离歌会干脆的解决他们。 有前杀手之王夜枭这样一个超级保镖在身边,楚扬尽可以放心大胆的玩就是了。 就像是楚玄武所说的那样,现在长城内外的枫树叶子,根本没有红的迹象,仍然是那么仓木葱郁的。 站在长城的烽火台上极目远眺,只见群山逶迤,峰峦叠嶂,万里长城如一条巨龙腾跃在万古苍茫之中,大有气吞山河之气势。尤其是从八达岭至南口中间那条40里长的峡谷(关沟),更是在两峰夹峙下,一道中开,凸显出极为险要的地势,让人精神不由得一振。 可能是受到性格开朗的楚灵感染吧,也可能是因为老妈大事搞定、情郎陪伴身边,一向矜持内秀的周糖糖,显得异常的开心,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不绝于耳,那双在牛仔短裙下的修长健康的美腿,着实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在楚灵第六十四次要求楚玄武为她单独拍照时,楚扬总算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不愿意来长城了。 用楚玄武的话就是说:和楚灵一起逛风景区,你除了打起精神来给她拍照,哪儿还有闲工夫看美景看别的美女啊? 在顺着长城向南走了几千米后,楚扬发现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俩男人,一直没有进入他们身后五十米内,就由此判断他们这次跟踪的主要任务可能就是单纯的跟踪,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楚扬是个热爱和平的好青年,既然那俩男人没有伤人的意思,他也就装没看到,而且还偷偷的给商离歌做了个‘别惊到他们’的手势。 商离歌在远处是暗暗点头。 对商离歌,楚扬此时心里真的感觉有些愧疚,尤其是在已经玩高兴了的周舒涵肆无忌惮的搂着他的脖子、搂着他的腰让楚灵拍照时,他不用去看,也可以感觉出商离歌眼里会带着幽怨。 尽管商离歌是让无数人听到她外号就胆战心惊的杀手之王,可她终究是个女人。 天底下,又有哪一个女人在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一起亲热、而她却只能干瞪着时心情会好呢? 楚扬心里很愧疚,并发誓到晚上一定会偷偷的去找她,用‘实际行动’向她诉说他多么在乎她……为此还特意给她打了个‘晚上我会去’的手势。 果然,在读懂楚扬的那个手势后,商离歌就感觉眼前的景色,真的好美好美啊! 243 刹车失灵! 243刹车失灵! 当楚扬一行人在长城上玩的有些累了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于是他就提议回家。 “ok!”和周舒涵搂腰挎背的楚扬满意的答应了一声,说笑着向停车场走去。 半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停车场。楚扬注意到,那辆蓝色的商务车还在那儿。又回头看了看,那两个男人,这时候也跟着出了售票口。 要不是因为老子心情很好,非得逮住你们问问。楚扬在上车前,故意对着走过来的那两个人看了片刻,等三个人六道目光相视的那一刻,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的白牙,阴森森的笑了笑,那两个男人赶紧的挪开了目光,直接就把他竖起的中指给忽视了。 “三哥,对谁做这么下流的动作呢?”翻看着数码相机中照片的楚灵,在不经意抬头间,恰好看到关上车门的楚扬,正收起那个不雅的动作。 “没什么,只是看看我手指头够不够长。”楚扬随口说了一句。 而楚灵的脸却腾地红了,低声说了句:“和你妹妹说这样的话,也不嫌丢人呀。” 楚扬愕然:“我说手指够不够长,这有什么丢人的?” “哈,哈哈。”楚玄武也是一愣,但接着就爆笑出声,拍着楚扬的肩膀:“三哥,我这才发现你原来真的是同道中人呀?” “去你的,谁和你是同道中人了?”楚扬和周舒涵对望了一眼,满脸的无辜和迷茫。他们一点也不明白,楚玄武为什么笑的这样淫.贱,而楚灵却满脸通红。 楚玄武笑了好一阵,这才止住笑声摇着头的启动了车子。 等车子驶出停车场进入快车道后,楚扬问:“你们兄妹俩是不是有病?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这有什么好笑的?” “哎,三哥哦,你难道不知道在岛国毛片里,男人经常……”楚玄武刚想说出他的心得,却听到楚灵一阵大声的咳嗽,连忙闭上了嘴巴。 “靠!”楚扬砸了楚玄武的肩膀一拳,现在他才明白过来,他随口说出的那句话,原来有这样的‘禅意’。也禁不住的老脸一红,看了一眼低下头的周糖糖,小声嘟囔着什么‘世道变了,你们的思想不再纯洁了’这样的废话。 因为车子现在行驶的下坡路,而京华郊区的道路是又宽又平,所以悍马车的车速逐渐加快,在几个人把注意力又挪到今晚的晚宴上时,车速已经达到了一百迈。 “三哥,谢风云这小子说了,今晚将在天上人间向你赔罪,到时候去的人肯定少不了。”楚玄武又踩了一下油门,随手摸出一盒特供小熊猫香烟,颠出一颗递给楚扬:“其实说实在的,我和谢风云这小子别看平时经常混在一起,但我们可不是一路人……” 楚玄武说到这儿的时候,车速已经达到了一百二,而前面几百多米处就是一个红绿灯路口,所以他松开了脚上的油门,准备让车子滑过去。 楚玄武刚才踩油门,完全是一种年轻人嫌速度慢的习惯。 有很多开好车的哥们,都有这个坏毛病,明明知道不等车子的速度完全提起就得刹车,可还是喜欢加一下油门。好像只有来个带着‘吱嘎’声的急刹车,才能显出哥们车技高似的。 楚玄武在踩了一下油门后,就松开了。 可,意外却发生了。 楚玄武的脚明明的已经离开了油门,但油门根本没有弹起来,而且车速甚至比刚才踩了那一下时,还要快! 油门卡了?楚玄武心中一惊,看着仪表盘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左脚又下意识的踩了一下接着松开。 他不踩这一下还不要紧,正是因为心中发慌,这一脚几乎将油门踩到了底,悍马车顿时猛地向前一蹿,仪表盘上的指针唰的一下就挪到了一百六上,这还不算,那个指针还在奔着极限车速而去! “四哥,你神经啊,还加油门,没看到前面是红灯啊?”因为车速骤然加快的原因,楚灵的额头差点撞到前面的椅背上,就有些不满的抬头提醒楚玄武,前面是红灯。 楚玄武的心跳,在车子猛地向前一蹿时,几乎停止,出于本能的,他抬脚对着刹车就是一踹……可发动机已经发出嗡嗡声叫的车子,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顿时,楚玄武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淌了下来,嘶哑的声音嘎然响起:“刹车失灵!!” 这时候,车子已经距离红绿灯路口,不足一百米。而路口上,各种的车辆正徐徐的横穿十字路口。 在看到楚玄武脸色大变时,楚扬的心就一沉:原来,人家的目的只是针对车子! “关钥匙!关钥匙!!”看着离路口那些横向行驶的车子越来越近,楚灵脸色苍白的扶着椅子站起来,大声喊着让楚玄武关上钥匙。 其实,车速高达一百迈以上之后,就算把钥匙关掉,由于惯性的巨大左右,车子要想停下来,没有几千米那是办不到的。何况,现在正是下坡路,何况……楚扬飞快的将钥匙关上,车子仍然没有熄火! 在楚扬飞快的关掉钥匙时,悍马车就像是发了疯的公牛那样,已经咆哮着冲到了十字路口,而这时候,他们行驶的方向,仍然是红灯! “啊!!” 眼看着车子就要直直的‘割开’前面横过路口的车队,楚玄武下意识的双手抬起捂住眼睛,和后面的周舒涵与楚灵,一起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咣! 随着一声大响,悍马车车身一震,让楚玄武的脑袋砰地一下就碰了车窗上。 幸好,他扎着安全带,而车子摆动的幅度也不算太大,所以他并没有被碰昏过去,而是睁开了眼睛,继续‘嗷嗷’的大叫着。 “别慌!!”在悍马车闯过红灯、楚玄武松开方向盘、车子马上就撞到一辆轿车后尾时,楚扬已经双手抓住方向盘猛地一打……高速行驶下的车子,甩出一个异常绚丽的飘移,左边的两个车轮已经完全离地,车身就这么擦着那辆轿车的后尾,硬硬的闯过了路口。 用一声大喝把车内的尖叫压过去后,楚扬双手把着方向盘,弓着腰看着前方,声音冷静而清晰:“大家别怕,都听我的!楚灵,糖糖,你们扎好安全带!玄武,你解开安全带去副驾驶,换我来开车!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 这五个字,是楚扬用丹田之气吼出来的,带着冷森森的萧杀之意,一下子就让车里的那三个人,闭上了嘴巴。 在车子眼看着就要撞到横过路口的车子上时,楚灵和周舒涵两人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对方,哭出了声。此时,听到楚扬的这声大喝后,才发现车子还没有翻,而她们还活着! 尤其是听到楚扬带着萧杀的这五个字后,尽管她们的泪水还不停的在流,可心里却奇迹般的多了一些镇定。赶紧的拽过安全带,手忙脚乱的系好,张大嘴巴,双手紧紧的抓着前面的靠背,带着极大求生欲x望的望着楚扬。 “别、别怕,有楚扬在,会、会没事的。”周舒涵抓紧楚灵的右手,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的安慰她。 楚灵使劲的点着头:“我、我知道,三哥可能是最、最厉害的,他、他会保护我。” 楚扬的这声大喝,同样让楚玄武也恢复了一丝理智。 “三、三哥,我们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了。”尽管冷汗已经流到了眼里,可楚玄武还是勉强睁着眼睛,按照楚扬的话,快速的解开安全带,身子一缩,就从他肋下钻了过去。 “我知道。”楚扬看了一下仪表盘,仪表盘上显示,现在车速已经达到了220! 他有些头疼的问哆哆嗦嗦系安全带的楚玄武:“车子经过改装?” “是、是!”楚玄武连连点头:“加、加了四个缸。” 楚玄武驾驶的这辆悍马,是悍马h2,2008款,6挡自动,最高车速(km/h):180。气缸数为八个。可经过改装后,气缸数增加到十二个,车速可以达到230km/h! 我草!好好的车子,你改的个鸟啊?心里骂了一句后,楚扬现在根本来不及说别的,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的十字路口。 幸好,这个十字路口是绿灯, 在十字路口的一边,站着一个交警。 那个交警,在悍马车离着十字路口还有几百米时,就发现了异常,马上就向路中央跑了两步,挥手命令车子站住…… 可在他刚做出这个手势,胳膊还没有放下,那辆该死的悍马车,就吼吼的叫着,从右边超过一辆跑车对着他就撞了过来。 “啊!”吓得这位交警是魂飞魄散,嗷的大叫一声,一个麻利的侧翻,就直直的摔进了路中央的隔离绿化带。 等这位交警翻身坐起时,那辆悍马车已经绝尘而去。 “草泥马的,找死啊小崽子们!”被吓出一声白毛汗的交警,也不顾人民警察的形象了,大爆粗口。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立马掏出通话器,对着里面就是一阵狂喊:“报告总部,报告总部!有一辆草绿颜色的悍马车,在中山路上非正常速度行驶,请给予拦截,请给予拦截!” 244 救我们!! 244救我们!! 时速达到230的悍马车,现在已经化为一道草绿色的风,夹着势不可挡之势,在公路上吼叫着飞行。 每次要超车时,楚扬只需稍微一打方向盘,车子就会出现明显的飘移动作。 要不是悍马车车身够重,这么快的速度下打方向盘,不侧翻才怪。 以前开车出来显摆时,楚玄武就嫌车子还没有怎么加油门就先到路口了。现在看到说不了几句话的工夫又看到下一个路口,他心里更 是恨得要命:“麻了隔壁的,怎么又到路口了啊!” “玄武,立即给爷爷打电话,告诉他我们的确切地址,让他通知交警部门,为我们的车子打开绿灯。”楚扬说着看了一眼电子导航, 飞快的说:“我们现在是在郊区的中山路,目的是前往外环高速公路。” “好好,我马上打,马上打。”经过刚才那个路口的生死后,楚玄武现在也多少的有些冷静了,连忙掏出电话,手指哆哆嗦嗦的拨通 了楚龙宾的电话。 …… 依着楚龙宾离休后的习惯,在午饭看过午间新闻,再看半个小时的书后,他都要小睡一会儿的。 今天,在安排了事关阮文强安全的问题后,他和往常那样,在吃过饭后,就躺在了床上。 以前的时候,楚龙宾躺在床上,最多十几分钟就可以安眠入睡。可今天却怪了,躺在床上都一个多小时了,但心思老是静不下来,而 且还伴随着从没有过的耳鸣。 “这是怎么了,难道要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楚龙宾有些烦躁的坐起在床上,仔细的把最近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 安排不当的地方。可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人,都是有第六感觉的。 在楚龙宾感到有事要发生后,首先想到的就是楚扬在上午告诉他洛林的事。他赶紧的给大儿子楚勇打了个电话。 接到楚龙宾的电话后,楚勇感到很奇怪。因为老爷子只是问了句‘没发生意外吧?’,他本身是好好的,自然是回答没什么事。还没 有等他再说什么,楚老爷子却扣掉了电话。 先给在海上市的楚勇打了个电话后,楚龙宾又先后给在外面上班的楚天台、在光东省的楚江山联系了一下,俩人也根本没什么事。 得到三个儿子都没事的消息后,楚龙宾就很自然的想到了出去玩的孙子孙女们,刚从电话簿上查到楚玄武的号,还没有摸到电话的话 筒,那部红色的电话,就急促的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巨大的不安感,让楚龙宾都来不及看来电显示,一把就将话筒抓了起来,还没有问是谁,就听到楚玄武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爷爷 ,我们出事了!快救我们!!” 心头猛地一紧,楚龙宾沉声问道:“玄武,怎么了?楚扬他们呢?” 楚玄武攥着手机,语气颤抖的说:“爷爷,有人要暗害我们……” 他刚说到这儿,手机就被楚扬夺了过去。 现在车子正在高速行驶中,要不是行驶路线是车辆相对较少的郊区,恐怕早就车毁人亡了,就算楚大爷的车技比那个索伦森还牛逼, 可关键现在是车子没有刹车,根本不受控制啊。 当前最主要的通过楚龙宾给交通部门下达为悍马一路绿灯的命令,根本不是诉说事情经过的时候。 楚扬夺过手机后,直截了当的说:“爷爷,现在我们的车子已经完全失去控制,根本停不下来。车子正从八达岭的中山路向绕城高速 驶去,你马上通知交通部门,在我车子将要到达的路线途中,所有的路口,都必须是绿灯!我希望车子开到高速路上后,会以耗尽油箱内 汽油的方式停下来。你什么也不要问了!” “小扬,你一定要把弟弟妹妹平安带回家!”听到车子失去控制后,楚龙宾眼前一黑,血压蹭地一下就蹿了上来,要不是紧紧的抓着 太师椅,恐怕他得摔倒在地。 “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的!”楚扬说完就扣掉了电话,问楚玄武:“车里的油大概可以跑多少公里?” “早上出门前,刚加满……”楚玄武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 “我草!”楚扬大骂了一声。 …… 楚龙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才把那种晕眩的感觉压下去。 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孙子们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楚玄武那带着哭腔的求救声已经准确无误的告诉了他:他们正面临着极大的生 命危险! 楚老爷子狠狠的一咬牙,使自己尽量不再胡思乱想,快速的找到曹国栋的号码,拨了过去。 …… 正在参加公安局常委会的曹国栋,看着气色大不如从前的谢童山,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就在他心里琢磨着怎么运作‘夜来香’一事给自己争到最大利益时,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正在言不由衷讲着怎么处理‘夜来香事件’的谢童山,眉头一皱看向了那部手机。 同时,其余的几个副局长和各部门主管人员,也齐刷刷的看向曹国栋。 完全都是下意识的。 曹国栋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一看到来电显示后,马上就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根本没有出去接电话,直接就摁了接听键,语 气异常恭敬的说:“楚老爷子,我是曹国栋。” 楚老爷子? 众局长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难道是楚龙宾?他怎么会在这时候给曹国栋打电话,不会是想直接插手市局的事吧? 于是,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什么?!”曹国栋听楚龙宾说楚玄武遭到暗算,现在车子已经失去控制,要求他立即向交警部门为失去控制的车子大开绿灯后,他 的冷汗哗的就淌下来了,下意识的大喊:“这、这怎么可能?!” 身为京华的市局副局长,干的就是保护黎民百姓平安的工作。休说现在出事的人是楚龙宾的孙子了,就算是普通市民,如果一旦因为 人为而出现车毁人亡的重大事故,市局也脱不了干系,这也难怪他如此的失态了。 本来心里就憋着一口气的谢童山,看到曹国栋大惊失色的在会议上一惊一乍,就有些心烦的、有些不高兴的拿手指敲了敲桌子:“曹 副局,现在正在开会,有什么私人事情请出去处理,千万别影响到大家嘛。” 楚龙宾怎么了?楚龙宾给你打电话来,你就无视于在坐的?谢童山心里这样想着,鼻子里就发出了一声嗤笑。 “是!我马上去做!!”曹国栋放下电话,啪的一拍桌子,眼睛瞪的老大的看着谢童山:“谢局长,楚老爷子刚才打电话来说,昨晚 与谢家九少发生冲突的楚玄武等人,受到暗算,车子现在已经失去控制!车上有四个人,其中就有海上市市x委书记的小儿子、光东省x委 书记的女儿……请问谢局长,他们昨晚才与人发生冲突,今天车子就失去控制,正面临着车毁人亡的危险,这这是私事吗!?” 曹国栋提起楚玄武等人的身份、并一再提起昨晚他与谢家发生冲突之事,实际上就是在变相的告诉大家:这件事和谢家有关! 在坐的都是精于钻研之人,谁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谢童山脸色一变,刚端起的茶杯啪的一下就摔在了桌子上,条件反射般的:“这怎么可能!?” 曹国栋也来不及和谢童山辩论什么了,马上就说出了楚玄武那辆车的地点,并要求交警部门按照楚龙宾提出的去做。 谢童山凭借谢家的能量,虽然敢和楚家下面的人顶着干,可当听说那辆车上有那么重要的俩人物后,马上也就毛了,一连声的吩咐抓 紧行动。 而这时候,公安部的王部长,也打来了电话,要求市局必须力保那辆车安全驶上绕城高速…… 随着一连串的电话,整个市局是人荒马乱,与交警有关的各部门,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进入紧张的忙碌中,拉着警笛的车子,一辆接 着一辆的,叫着‘完啦完啦’的声音驶出市局。 两个政x治局委员的孩子遭到暗算而面临生命危险,这事放在哪个部门也定当会被当作头等大事来抓,更会因为各部门的高度重视。 尤其是昨晚楚家的孩子们才和谢家的孩子们发生争执,今天他们就出了这么大的事,相信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报复! 可这种事,依着谢老爷子的智商,绝对做不出来啊……谢童山心里这样想着,赶紧的给谢春仑打了个电话,向他汇报了发生的情况。 谢春仑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大吃一惊,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拍着桌子立即严令谢童山:出动所有能够出动的警力,前往中山路 附近进行警戒,不惜一切代价,要力保那辆车安全驶上绕城高速。 谢童山自然是满口答应,同时心里也暗暗的松了口气。从谢老爷子的口气中,他可以听得出,这事并不是老爷子指使的。 不过,因为昨晚的事,谢童山敢肯定,就算谢老爷子的话是真的,可现在大家心里都已经断定这事就是谢家干出来的了。 这就是烂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shi也是shi了。 245 夜枭,商离歌! 245夜枭,商离歌! 扣掉谢童山的电话后,谢春仑背着手,在书房内推磨般的来回走了几圈,心里是越来越紧张。 他隐隐的猜出,这事很可能和谢妖瞳有关,因为昨晚她主动要去调查楚家那几个小辈的。 唉,妖瞳,但愿这种没有脑子的事,不是你安排出来的。谢春仑心里长叹一声后,就拨通了谢妖瞳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不等谢妖瞳说什么,谢春仑就急急的问道:“妖瞳,楚玄武等人的车子失去控制,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谢妖瞳那边没有马上回话。 谢春仑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现在他可以肯定了,这事就是谢妖瞳干的。嘴里有些发苦的说:“妖瞳,我们昨晚虽说被楚家算计了一下,可你这次的行动太极端了!你有没有想过,两个政x治局委员的孩子,在刚与我们发生冲突后就出事了,后果会怎么样?谢家,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压力和打击啊!” …… “爷爷,他们不会找到任何的证据。”过了老大一会儿,谢妖瞳才说出了这句话。 上次在冀南大明湖时,谢妖瞳因为一个小偷而和楚扬发生了‘不愉快’。那一次,是她活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削了面子。 要不是因为楚扬的身边有夜流苏的人跟着,并已经对她产生怀疑,她也不会带着不甘的回到京华。 回到京华后,谢妖瞳也慢慢的忘记了这件事。 可昨天在富皇大厦,谢妖瞳却又遇到了楚扬。于是,她心里的复仇怒火再次燃烧了起来。巧合的是,等她刚弄清楚楚扬是楚龙宾的孙子,晚上她最疼爱的小弟,就遭到了楚某人的暗算。而且,正是楚扬的力挺凡静,再加上昨晚之事,才迫使谢家不得不让出很多利益。 这一切,都和楚扬有关。 都说女人恨一个男人,从不问什么理由,恨就是恨。 这种无缘无故的恨,会让一个精明的女人失去理智做出傻事,就像谢妖瞳指使红三局的人在楚玄武的悍马上做了手脚一样…… 其实,在谢春仑还没有打电话来之前,她就已经得到了楚玄武的车子失控的消息。 在确定消息的那一刹那,谢妖瞳怵然惊醒:这事可能太过了!! 而此时,听完爷爷的话后,她是后悔莫及,只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没证据上。 …… “唉!”谢春仑对着电话,重重的叹了口气:“妖瞳,你糊涂啊,你是想把谢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啊!这种事,还需要什么证据吗?妖瞳,你糊涂啊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谢春仑摇着头的扣掉电话,接着又接连打了六七个电话,无非是指使手下人,要尽最大希望的,配合那辆车驶上外环高速。至于事后将怎么面对楚家……现在他根本没空去想,唯有在心里为那辆车祈祷。 …… 谢妖瞳听到爷爷接连说了她两次糊涂后,再仔细一想后果,顿时就如坠冰窟。 呆坐了小半晌,她才想起不能这样干坐着,必须得把那三个负责此次任务的红三局的人,灭口! 不管楚扬等人最终是死是活,那三个人,绝不能留在世上! 其实,就算把那三个人全部灭口,也挡不住别人对谢家的怀疑,因为昨晚楚谢两家的碰撞,在京城内根本不是秘密了。 尽管这样做于事无补,可现在谢妖瞳在极度后悔中,脑子里已经呈现疯狂的状态。 男人疯狂了会骂天骂地拿着刀子去砍人。但女人疯狂了,却有可能会毁掉整个世界! …… 谢妖瞳绝不是后悔的唯一一个人,还有商离歌。 商离歌现在,甚至比谢妖瞳还要后悔,而且还自责:我真是该死,为什么在那些人一跟踪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他们干掉呢?为什么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车子上做手脚呢? 在那辆蓝色商务车跟上楚扬时,商离歌就发觉了。 不过,她当时也是存了和楚扬一样的心思,以为这些人只是追踪楚扬。尤其是到了八达岭长城上后,楚扬还曾经给她打了两个手势。 那两个手势,一个是‘先别打草惊蛇’,一个却是告诉她‘晚上我要去你那儿’。 都说女人在恨一个男人时会失去理智,实际上女人在爱上一个男人时,智商也会变低。 商离歌的那颗心,已经全部装满了楚扬,在看到他第二个手势时,她真的忽视了很多杀手在撤离前该做的事。 检查来时的车辆是否安全,这就是杀手在安排后路时必须要做的。 可这次,正是因为前后两届杀手之王的共存,使他们的自信心空前的强大,再加上商离歌陷进了爱情、楚扬根本就没看起、或者说根本没想到谢家的人敢对他起杀心,所以才造成了这个局面。 当眼睁睁的看着楚扬的车子以二百迈的时速,找死般的冲过路口后,商离歌在极度震惊、后悔、自责之余,并没有驾车去追那辆车。 商离歌不去追那辆车,原因有三。 一:她这辆最高时速140迈的帝豪轿车,要想追上那辆疯了的悍马,没有可能。 二:她不敢追,怕会看到车毁人亡的那一幕。 三:她不能放过那辆蓝色商务车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绝不! …… 那辆尾随悍马的蓝色商务车,在看到悍马失去控制的闯过路口后,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再也没有必要跟下去了,马上就从路口拐弯,向市区相反的方向失去。 高新,是本次任务中的组长,他命令开车的周志:“顺着黄堂路去小龙湾,先把车子处理掉。” 小龙湾,是长城脚下的一个小湖泊,那个地方频临京华闹市大约有二百多公里,完全处于荒郊野外,实在是江湖众好汉作案后,毁尸灭迹的上上之选。 周志答应了一声,加大油门的向小龙湾方向驶去。 负责给悍马车做手脚的王朝伟,在车子听到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忍不住的问:“高新,那几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 “王朝伟,不该咱知道的,就不要去问,你只知道他们是谢大小姐要杀的人就行了。” 周志看了一眼红灯:“高新,我觉得那个对着我们伸中指的人,不是简单人。他明明已经看出是我们跟踪他了,但却好像一脸的不在乎……”说到这儿,他忽然有些担心的问:“你们说,那个人在撞车之前,会不会想起给别人打电话,描述我们的长相?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危险了?” “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反正只要我们把车子销毁,在从外地躲……”高新刚说到这儿,就见一个人来到车前,伸手拍打了一下周志那边车窗。 那个人,从窈窕的身材上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带帽体恤,帽子严严实实的拢住了发丝,脸上架着一副蛤蟆墨镜,露出的嘴唇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尖尖的下巴莹白如玉,在黑色服装的衬托下,透着一股子妖气。 周志和同伴对视了一眼,然后落下车窗,有些奇怪的问:“有事……啊!!” 在车窗刚落下时,那个女人藏在背后的左手忽然一闪,一把黑色的军刺,就直接刺入周志左边的太阳穴,刺间从他的右边透出。 一刺,只一刺,就贯穿了周志的头颅! 能够入选红三局的,手底下也都是有几下子的,周志之所以在一个照面就丧命,完全是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杀人! 其实,周志死的一点都不冤。在看到这个人是女人后,他心里就放松了警惕,却忘了那个指使他们给悍马车做手脚的人,也是个女人。 周志的突然丧命,坐在车里的高新和王朝伟就是一呆。 他们只是呆了一下,最多也就是零点几秒的时间。 可就是高新和王朝伟的这一呆,却给了那个女人拔x出军刺并顺势插x如高新胸膛的机会。这时候,才有也红也白的血箭从周志的创口中喷射而出。 从刺杀周志到拔x出军刺刺入高新的胸膛,期间的时间最多也就是高新发呆的那零点几秒。 如果把外面这个女人换做世界上任何一个别的女人,她们也做不出这么快的动作。 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持凶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杀两个红三局成员的女人,世上只有一个,她只能是曾经的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 夜枭在科学上来讲,它与猫头鹰同属一科。它的听觉敏锐无与伦比,能在黑暗的森林裏自由飞翔,不需依赖任何的光线。它的视觉百倍优良於人类,夜间猎食百发百中,从无任何猎物能够逃过它的追捕。 人们总是把夜枭与人们将它与黑暗、病毒、恶魔、巫术连结一起,实属最不欢迎鸟类。 可一个人,尤其是一个被孔夫子说成与小人同类的女人要是叫这个外号,夜枭就代表了死亡。 …… 夜枭,商离歌! …… “啊!”在商离歌将军刺刺入高新的胸膛后,已经反应过来的王朝伟,啊的一声大叫,也没有掏武器,而是一把推开车子另一侧的车门,飞快的向路旁跑去。 在路边,站着一个正在路口执勤的交警。 246 我不会死! 246我不会死! 有危险找警察这条定律,和渴了要喝水一样,已经被国民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 王朝伟虽然不是普通人,可他却是个人,在眼睁睁的看着俩伙伴在瞬间被杀后,他在逃出车子后,出于本能的希望能够得到警察的庇护,却忘了在不久前,他就亲手做过一起谋杀别人的事。 商离歌在瞬间刺杀两人后,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腾身一跃,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飞鸟那样,直直的拔起,咣的一声跳上蓝色商务车的车顶,用力一跺脚,顺势一个前空翻就落在地上,双脚着地后,双膝只是稍微弯曲了一下,右手猛地一甩,她赖以成名的飞刀,唰的一声,用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咻的一声,就扎进了刚跑到交警面前的王朝伟的后心! 飞刀,三寸七分长的飞刀,刀身已经全部刺入王朝伟的身体,刀把还在微微的颤动。 王朝伟大瞪着双眼,对着那个还没有看出什么事来的交警,嘶声吼了一声‘救我!’,然后就噗通一下趴在了他的面前。 “喂,同志,同志,你怎么……怎么身上多了把刀……”刚想弯腰扶起王朝伟的交警,这时候才看到他的后心部位多了个刀柄,血正顺着血槽哧哧的向外窜,吓得他慌忙后退了好几步,噗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 “救、救我!”王朝伟中刀后,并没有立时死去,而是双手拔着路面,艰难的向交警爬去。 而商离歌,那双因为刚才前空翻导致墨镜跌落而露出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王朝伟,那眼神绝对是看一个死人。 她快步走到王朝伟身后,伸出左手抓住他衣领,右手的军刺抵在他的咽喉,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生气:“告诉我,是谁派你们这样做的!?” 那位交警,看到商离歌用军刺抵住王朝伟的咽喉后,出于职业习惯,他马上厉声喝道:“你被包围了……放下武器!” 商离歌霍然抬头,毫无血色、白的几近透明的脸庞暴露在阳光下,头上戴着的帽子也因为这个猛抬头的动作甩落,露出雪白的发丝,在秋风中嚣张的飞扬,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交警马上就闭上了嘴,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魔鬼,来自地狱的魔鬼。 商离歌很美,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可正因为她有着仙子般的美貌,却又因为白的几近透明的皮肤,从而才让人感到了什么是诡异,什么是怕! 刺尖慢慢的刺入王朝伟的脖子,商离歌缓缓的低头看着他:“告诉我,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王朝伟很想一拳打在这张这么美、却又偏偏让他在临死前都感到心悸的面孔上。可他的右手只是才抬到45度角,力气就因为后心不断窜出的鲜血而不济,只能颓然的摔在地上。 看王朝伟死到临头了还这样硬气,残忍的一笑后,商离歌忽然松开他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肋下第七根肋骨上,随着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她的手已经重新抓住了他的衣领,速度快的几乎让交警和那些坐在车里的人,以为她根本没松开过那样。 “啊!”王朝伟一声惨叫,鲜血随着叫声喷出嘴巴,呈伞状落下。 有几滴血洒在商离歌那张白的几乎看清脉络的脸上。 红白相映,本来是很美的一幅画面,可这一切出现在商离歌的脸上后,却使她的那张绝美的面孔,变得更加的妖异! 商离歌的这一拳,打折了王朝伟的第七根肋骨,使他的肋骨向里折断刺穿了他的肺叶。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谢家的人!”商离歌说完,右手向前一送,军刺的刺间,从王朝伟的脖子后面透出。 刺尖上,挂着一丝血珠,不等血珠滴落,军刺已经缩回,然后大睁着双眼的王朝伟,就仰面躺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一动。 “如果他出事,谢家的人,将陷入无休无止的报复之中!”商离歌慢慢的站起来,喃喃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在那个交警,和至少几十个司机的目光下,默默的向她的车子走去。 阳光明媚、秋风送爽,这绝对是朗朗乾坤。 车来车往,红灯绿灯,这完全是和平盛世。 可就在这朗朗乾坤下的和平盛世,有一个绝美的白发女子,在交警和数十个人面前杀了一个人后,就这么安安静静的钻进一辆汽车中,然后直接从车队中转向,向来时的路上,逆行飞奔而去。 却没有一个人敢阻拦她,哪怕发出一丝的声音。只有一个坐在公交车中的年轻人,手儿打着哆嗦的,用手机从头至尾的拍下了这一切。 过了很久,那个唯一听到商离歌说了些什么的交警,才如梦初醒的对着通话器嘶声吼叫起来:“总部!总部……” …… 楚扬紧紧的抓着方向盘,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路口,后背的汗水已经侵透了他的衣服。他不知道,自己在精神接近崩溃时,还能操纵这辆疯了的悍马闯过几个路口。 可楚扬却很明白,现在他就是楚玄武三人的希望,生命的希望! 所以,他不能慌,不能乱,甚至不能流露出一丝的不安份,他只能镇定。 楚扬算过,如果这辆车上只有他自己的话,刚才在经过一架桥梁时,他有把握从车窗内用零点几秒的时间蹿出去,扑落河中。可要是那样的话,车上这三个人,是死定了。 他不能跳,哪怕是明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是四个人一起死。 他不能跳,车上有爱他的女孩子,有和他血脉相连的兄弟和妹妹,就算接下来是死,他也只能陪着。 没办法,现实很残酷,而他又是他们唯一活命的希望。 我不会死! 楚扬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了一句后,匆匆的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反光镜。 车后排,周舒涵已经晕了过去。 晕了也好,最起码不用担惊受怕。楚扬觉得自己可能是笑了笑,随即用可以压过轰鸣的发动机声的声音,大声喝道:“玄武,你们都把眼睛闭上,适当的想象一下飙车的情景。” “三哥、可、可我害怕!”楚灵很想闭上眼,但她在看到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路口后,已经吓得忘记了怎么才能闭上眼。 “灵儿别怕,我说了,有我在,没事的。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学你糖糖姐。” “学糖糖姐?”楚灵微微扭头,就看到了刚才还安慰自己,现在却已经吓晕过去的周舒涵。 “是的!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搂住我的脖子!” “哦!”楚灵哦了一声,双手刚想搂住楚扬的脖子,却见楚玄武已经抢先一步的抱住了的右胳膊,嘴里呜咽道:“我、我也怕!” “小心了!”眼见亮着红灯的路口就在眼前,楚扬来不及说鼓励楚玄武的话,大喝一声后,双手轻打方向盘,车子内侧的两个车轮因为速度过快、第n次飘离路面,对着挡在前面的一辆轿车就狠狠的撞了过去! “啊!”在楚灵的尖声大叫中,她身子向旁边一歪,眼睁睁的看着悍马的左侧保险杠砰地一声将那辆轿车斜斜的撞飞出去,在第二辆过路口的轿车顶在悍马车尾上时,几十米的路口,就这么唰的一下就过来了。 “呼!”楚扬吐出一口气,语气更加轻松的说:“看,其实看起来吓人,只要把握好了方向,最多也就是产生一点小摩擦。实话告诉你们吧,哥们以前玩飙车时,比这个还刺激呢……玄武,问你个事啊。” “什、什么事?”楚玄武把脸埋在楚扬的右臂臂弯中,声音里依然带着哭腔。 楚扬笑笑,大声说:“要是开一家像样的影视公司,最少得需要多少启动资金?” “记、记不清了。” “那你说,什么才算是美女呢?” “什么才算美女?”楚玄武抬起脑袋:“最起码得有灵儿的一半好看,但胸脯必须得比她的大,屁股还要比她的翘……” 楚灵杏眼圆睁的,举起拳头就砸在楚玄武的后脑上:“楚玄武,你想死啊是不是?敢拿我来开涮!” “本来就是嘛。”楚玄武大声争执着,抬起头和楚灵鼻子对着鼻子的:“我承认你是挺俊的,可你的身材比起我公司的那些女明星来说,的确差了不是一个档次啊。其实你和周糖糖一样,要想比那些女人更有魅力,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楚灵抓紧追问。她一向自负有羞花闭月之貌,经天纬地之身材。现在听楚玄武说她的身材有可能不如他公司的那些女明星,当然是不愿意了。 “除非结过婚,才行!” “你去死吧!”楚灵双拳如捣蒜般的捶打着楚玄武的胸膛,嘴里不停的咒骂着,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应有的淑女气质,更是忘记了现在她还命悬一线! 女人,尤其是美女,都这样。当听到男人,不管那个男人是谁,说她不如别的女人后,心情就会极不开心,无论是什么环境下。 “我才不去死……”楚玄武刚说到这儿,就听楚扬大声道:“我们都不会死,因为前面的十字路口,全部变成了绿灯!” 楚玄武和楚灵双双一愣,抬头向前看去:目光所及之处的路口上方,全部是绿灯! 绿灯! 绿色的灯。 绿色,代表着生命。 悍马车内还清醒着的这三个人,从没有感觉绿灯竟然是这样好看,这样好看…… 没有人再说话,他们的眼睛都盯着上方的绿灯。 在亮着绿灯的每个十字路口,都停着几辆警车,身着各色警服的警察、交警,都站在路边,看着这辆时速已经超过二百的悍马。 247 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做?! 247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做?! 从中山路到京城的绕城高速,几近达十数公里,在这条悍马车风驰电掣般前行的路段上,所有的车辆,无论挂的什么牌照的车,都停在了路旁。 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楚灵喃喃的说:“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京华的路,也可以这样宽。” “看!”楚玄武指着前面的高速路口,惊喜的叫道:“那边!那边就是绕城高速公路入口!” 十几辆警车,几十个警察,都分列在高速公路入口两旁。 “上了高速,我们这条命就捡回来了,哈,哈哈。”在悍马车奔上高速后,楚扬看着一望无际的高速,忽然高声歌唱:“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大声歌唱,是最有效的排解压力的办法。最好是用你全部的力气吼出来,哪怕跑调跑的不像话,就像是现在的楚某人这样。 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楚扬自己唱,后来楚灵也唱了起来,然后就是楚玄武。最后……好像感觉危险已过醒了过来的周舒涵,也小声的随着哼哼起来。 要是放在以前,这种老掉牙的歌,楚玄武、楚灵和周舒涵三人,才不屑去唱。可现在,他们在遇到极度危险后才知道,这首歌可比那些什么‘哥呀妹呀,爱了恨了’的歌,要好听、上口一百倍! “三哥,你说军歌是不是可以避邪?”楚玄武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大声的问楚扬。 “还能泡妞……” “是吗?” “是的!”这次是楚灵大声的喊道。 “哈,你们在胡说呢!”周舒涵小声的笑着,小脸通红。 歌声,越来越响。 歌声嘹亮,马达轰鸣。 在悍马车的后面,是一长串拉着警笛的警车,‘完啦完啦’的警笛声是响彻天际。 …… 华夏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大楼,原总经理、现董事长办公室。 正在伏案工作的柴慕容听到敲门声后,抬起双臂风情无限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吸气挺胸:“进来。” 怀里抱着一堆资料的田柯走了进来。 “慕容,本次车展到傍晚六点半正是闭幕。我刚才和市政府的凡市长联系了一下,她不会亲自过来了,而是派一个办公室主任。”把资料放在茶几上后,田柯端起柴慕容的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替她接了一杯水:“还有就是,周副总从昨天就一直没有出现在车展现场。” “嗯。”柴慕容嗯了一声:“周副总有事,闭幕式她就不参加了。等会儿,你去和办公室主任一起主持一下闭幕式就行了。” 田柯一愣:“我去?” “是的,你去就行。”柴慕容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二十九分:“本次车展很成功,上台后捡着好说的说几句,像什么云水集团在冀南市人民政府的大力支持下,成功举办本次车展……就这样的客气话,反正你也懂得。” 田柯既然是云水集团在海外的伦敦总部负责人,这种场面也经常经历的。她之所以刚才一愣,是考虑到她要是代表云水集团主持闭幕式的话,会不会让政府那边觉得云水集团不重视。 不过,既然柴慕容已经这样说了,她也只好点头同意:“好吧。慕容,这次车展完事了,我们来冀南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我们也该回总部了吧?可周副总已经决意辞职,你得考虑一下再提拔一个分部总经理的事了。” “这个不慌,我暂时还没有离开冀南的打算。” “暂时不离开?”田柯有些不明白。 “嗯。”柴慕容低低的嗯了一声。 看出柴慕容好像有什么心事,田柯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刚想出去时,柴慕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虽说和楚扬结婚的事,柴慕容并没有让田柯知道,但却已经把她当作了绝对心腹。所以,在看到是京华的来电号码后,也没有顾忌她在办公室,就接通了;“爷爷,我是慕容,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 怕开门关门会影响到柴慕容打电话,所以田柯就坐在了沙发上,装做是在整理着茶几上的一些资料。 就在田柯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资料,心里却在想柴慕容为什么情绪不高时,眼角忽然瞥见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和柴慕容待了那么久了,田柯可从没有见过她这样失态:那双丹凤眼攸地睁大,小嘴半张,那张比阳光还要明媚几分的花容,骤然变的苍白,声音开始发颤:“您、您说什么?他遭人暗算?!” 是谁遭人暗算了?田柯心中一跳也赶紧的站起身,望着柴慕容的眼里带着担心。 柴慕容在接电话时,手里捏着的签字笔在办公桌上下意识的用力划着:“好、好的,我等您消息。” 等柴慕容无神的扣掉电话后,田柯低声问:“慕容,出什么大事了?” “他被人算计了,车子失控了,现在正以超过两百迈的时速在京华的公路上……”说到这儿,柴慕容摆摆手,木然的坐在椅子上,声音低沉的说:“田柯,你现在马上给我订前往京华的飞机票!” 一头雾水的田柯,来不及多问什么,赶忙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一定是谢家,一定是谢家的那个女人!”柴慕容闭上眼,仰头靠在椅背上,喃喃的自言自语:“楚扬啊楚扬,你昨晚做的太过了,依着谢妖瞳的睚眦必报的性格,又怎么会容忍你呢?唉,但愿你能够平安无事……如果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呢?” …… 京华,绕城高速。 这一天下午,只要在靠近长城这一侧的绕城高速上驾车行驶的哥们姐们们,忽然都被公路交警摆在了一旁,而且根本不管你是什么车子,你有多重要的事,你的牌照又是多么的牛逼,全部靠边站准没错。 望了望车后停在路旁越聚越多的汽车长龙,京华交通局副局长卢本贸的公子卢青少爷,伸手在坐在一旁的那个美女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嘴里骂骂咧咧的开门下车,走到挡在他车前的那个高速公路警察背后,语气带着不高兴:“哎,哥们,为什么要我们都停在这啊?晒太阳吗?” 那个警察转身打量了一下卢青,语气严肃的说:“同志,请你回到你的车子里去!” “屁啊,你才是同志呢,你们全家都是同志。”今天带着刚挂的马子在绕城高速上观赏大好河山的卢青,自持老爷子是京华交通部门的二把手,根本没把这个公路警察放在眼里:“我告诉你,我还有急事要办,没工夫在这儿等,你给我闪一边……” 不等卢青话说完,警察脸色一沉打断他的话:“请你嘴里放干净点!上级有指示,只要是在这一侧行驶的车子,全部靠边停放,不管你有什么急事,都要照办!” “哟呵,你一个小警察敢和我瞪眼啊!” “我再说一次,请你立即回到你的车子里去!” “我要是不回去呢?”卢青一挺脖子,就像是斗鸡那样。 那位警察看着卢青,沉着脸的说:“上级领导有指使,有谁敢违抗,将强行带走!” “屁!我老子就是交通局的卢本贸!”卢青嗤笑一声:“有本事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呵,”警察冷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就见他的直接领导带着两个人从远处的警车中跳下来,快步向这边跑来:“孙军,你还磨蹭什么!?失控的车子马上就要到了,你怎么还允许人出现在路面上?” “报告万副局,这位先生说他是交通局卢副局长的儿子卢青,他说有急事要办,没工夫在这儿等,要强行驾车上路,我正在和他解释!”叫孙军的警察啪的一个敬礼,语速极快的解释了当前的事。 麻了隔壁的,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纨绔,以为自己老子是个副局长就了不起了?放在那些人眼里,屁都不是!万副局在心里骂了卢青一句,可因为他和卢本贸也算是喝过几次酒的朋友了,并没有好意思的直接对卢青说什么,只是摸出手机找到卢本贸的电话,飞快的拨了过去。 “老卢啊,和你说个事啊,你知道现在京华公路上出的这事了吧……呵呵,你也知道了啊。嗯,给你打电话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的属下在绕城高速上执勤时,遇见一个叫卢青的孩子……啊,是你儿子啊,呵呵,可能是我们警察的态度不好哇,卢青要求我们对他放行啊。好好好,我这就把电话给他啊。” “切,”卢青再次挺了一下脖子,斜着眼的望着孙军:“哥们,瞧见了没有,连你们领导都对我爸客客气气的,你算是哪根葱啊?” 说着,卢青从万副局手里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的确是老爷子的号码,就将手里的烟头弹飞,故意提高声音:“爸,是我啊,我小青……” “混帐东西!”卢青还没有说完话呢,那边听出是儿子声音的卢本贸就大发雷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爸……”卢青一愣间,就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嗡嗡的马达轰鸣声,抬头看去,就见远处出现一个小黑点,眨眼间就变成了一辆车子,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的呼啸着冲了过来。 眼见车子瞬间既到,万副局也来不及和卢青这种###纨绔解释什么了,伸手拽住他肩膀急速后退。 几个人刚退到路边的车子旁,那辆快得都让人来不及看清是什么品牌的车子,就唰的一声从眼前‘飞过’,只留下马达轰鸣声还在空气中环绕。 “这他妈的是谁呀,这么牛逼哄哄的?”卢青晃了晃脑袋瓜子,放在耳边的手机中,又传来了卢本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248 一抹叫做‘红\’的颜色! 248一抹叫做‘红’的颜色! 现在的楚玄武,在吼的嗓子都哑了后,已经没有了车子在刚失控时的惊恐了,甚至在看到那么多的车子都乖乖的停在路边,任由他屁股下面这辆悍马‘勇往直前’时,还有了一些小得意。 “哈,哈哈,三哥,我开车这么久了,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爽过!”楚玄武指着车外,做出指点江山状:“我敢说,就是我爸从这条路上走,也不会有这般的威风!你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大道,就任由咱们纵横驰骋,这种感觉,足可以铭记终生啊。” 看了一眼显示油量多少的仪表,楚扬知道车子很快就要停下了,直到现在他才彻底的放下了心。扭头对脸色也已经恢复正常了的周舒涵和楚灵问:“你们现在不害怕了吧?” “不了,一点都不了!”楚灵抢着回答:“刚才还没有上高速时,心里真是怕的要命,总以为马上就要死了呢。可现在,只感觉心里特激动,唱歌唱的嗓子都哑了。” 周舒涵没有说话,望着楚扬的眼里,除了柔情外,还有更大的崇拜。 “嘿,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就感觉车子一顿。 “车子没油啦!!”楚玄武高声大喊。 “是的,它可能跑的也累了。”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后,车内的人谁也没有再说话,都直勾勾的望着油量表。 高速飞驰的车子,打顿的频率越来越高,楚扬随即飞快的把档位拉倒了空档上。 终于,在继续前行了几公里后,车子马达就像是脖子上挨了一刀后鲜血淌完了的公牛,停止了它歇斯底里的吼叫,一声婉约的长叹后,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声息,只剩下风穿过车窗和轮胎在公路上高速旋转发出嘶嘶声。 车子停止了它那种瘆人的叫声后,车厢内出奇的静。 楚扬等人的眼睛,现在都看着那缓慢下降的时速指针,目光是那样的温柔。 沙沙……车子停下了。 车子停下了。 在车子停下的那一刻,楚灵忽然一把抱住周舒涵,趴在她的肩膀上,再次放声大哭:“哇……” “三哥,”楚玄武双眼淌着泪的伸出右手:“谢谢你。” 如果说楚玄武在昨天对楚扬表现出的尊敬还稍微掺点假的话,那么此时却是发自内心的。他已经完全被楚扬临危不惧而折服。 “自己兄弟,用不着说这种屁话。”楚扬打开楚玄武的手,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双脚接触到地面后,他内心所承受的压力,忽然化作一声嘶哑的大吼,喊了出来:“啊,我回来了……” 一声长长的吼叫过后,楚扬疲惫的倚在车门上,点上一颗烟,对绕过车子走过来的楚玄武说:“先给爷爷报平安。” “嗯!”楚玄武用力的点点头。 楚灵和周舒涵相扶着下了车之后,周舒涵再也不顾道路一旁有那么多的车子,挣开楚灵的手一头扑进楚扬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放声喊道:“楚扬,我爱你,爱你!”说完,翘起脚尖,没有血色的嘴唇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巴,舌头急切而又生涩的撬开他的牙关…… “三哥,我也……我好崇拜你!”楚灵哭着展开双臂,同时抱住了楚扬和周舒涵两个人。 给楚龙宾打过电话的楚玄武,眼里含着泪的:“为什么灵儿是我妹妹呢?要是别的女孩子该多好?” 感觉周舒涵喘不过气来后,楚扬抬起头,双手拍了拍她和楚灵的肩膀:“好了,我们大难不死是件值得全民庆祝的大好事,不该哭,该笑才对。大家都坐在路边休息一下,后面的警车应该马上就要到了,我先打个电话。” “嗯。”周舒涵反手抹了把眼泪,牵着楚灵的手,和楚玄武走到了路边。 翻出商离歌的电话,楚扬拨打了过去。 …… 杀了王朝伟等人后,商离歌不知道楚扬的车子跑到哪儿去了,她只是毫无目的的在路上乱转。 每当将要到达一个路口时,她心里都会一紧,生怕会看到一大群的人围在那儿。 攥着手机的左手,掌心已经汗淋淋的了,可她却不敢拨打楚扬的电话。 “你究竟在哪儿?”商离歌喃喃的说:“如果这次你能够平安回来,我以后再也不杀……不该杀的人,我会给你生个孩子,生个孩子,生……” 商离歌在自言自语的说到第四千五百三十二次要为楚扬生个孩子时,她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吱嘎一声就顿在了路中央,吓得跟在商离歌车后那个开着长城轿车的哥们,慌忙一打方向盘,在超过这辆帝豪轿车时,对着她是破口大骂:“丫的想找死哇?想找死也别找哥们这种没钱的哇!” 商离歌霍然抬头,一头的银发飞舞。 “我草你个傻……”长城司机后面的话,一下子在看清商离歌的样子后,咽了下去,屁都不敢再放一个的,加大油门的闪人了。 商离歌望着手里不断震动的手机,明明显示来电是楚扬的,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却不敢接。 她怕这是处理事故的交通警察打来的,打来告诉她:你认识这部手机的主人吗?认识啊?哦,那太好了,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他已经挂了…… 不过,好像拨打她电话的这个人很有耐心,并没有因为商离歌发愣足有五分钟而挂断电话。 终于,商离歌小心翼翼的摁下了接听键。 “离歌,我平安!” 听到手机中传出楚扬用沙哑嗓音说出的这五个字后,商离歌忽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说:“楚扬,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 听到商离歌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后,楚扬愕然,随即笑着说:“不行。” “为什么?!”商离歌的心,一紧。 “我要你为我生三个,最少三个!” “我答应你!”商离歌说完,扣掉电话,那张雪白了四年多的脸上,竟然浮起一抹叫做‘红’的颜色。 …… 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给商离歌打完电话后,忽然想起要给柴慕容打一个。 为什么在劫后余生后,要给柴慕容打电话,楚扬搞不明白,但他真的打了。 但柴慕容的手机,却提示关机。 可能她在忙车展的事吧,今天车展就闭幕了。楚扬心里为柴慕容关机找了个理由后,摇摇头就装起了手机。 同样不知道为什么,在没有打通柴慕容的手机后,楚扬多少的感到了一丝患得患失。不过,这种感觉在随着一长串鸣着警笛的警车来到后,就被暂时忘记了。 曹国栋的车子,一马当先的飞驰而来。在看到楚扬等人安然无恙后,他长长的舒了口气。 “曹叔叔!”楚玄武看到曹国栋跳下车后,赶紧快步的迎了过来,一脸的杀意:“我知道是谁在我们车子上做的手脚!肯定是……” “玄武!”楚扬喝断楚玄武接下来的话,抱歉的向这时候走过来的其他人笑笑,才对曹国栋说:“曹副局,玄武刚才受刺激严重,说话时可能会有些偏激,还请各位领导别介意。” 这小子不但带着他们闯出生天,到了这时候还能保持冷静不乱说话,的确是个人才! 在心里对楚扬赞了一个后,曹国栋主动的握住楚扬的手,一脸亲切的说:“楚扬,玄武啊,车子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失控,警方将严加检查!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出正确的结果,这点你们完全放心。楚扬啊,给家里老爷子抱了平安没有?” “车子刚停下,玄武就给爷爷打过电话了。”楚扬看了一眼走过来的楚灵和周舒涵,向她们使了个别乱说话的眼色,然后说:“曹副局,我们能不能和你借辆车子先回家?” “可以可以!”曹国栋连声答应着,握着楚扬的手一紧,小声的说:“楚扬,在你的车子失控后不久,在黄堂路就发生了一起血案。当时除了有一位交警在场外,还有很多司机,他们都亲眼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女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了那个向警察求救的人。据说,当时可能会有人会拍下视频……你回家后,和楚老爷子说一句,早点做好准备,因为谢局长他亲自去调查这件案子了。” 曹国栋虽然没有明说出杀人者是楚扬的人,但话里的意思是再也明显不过了。 楚扬知道,曹国栋既然能够和自己说这些,其实已经违反了原则,心里不由得对他更生好感,可脸色却很平静的点点头:“我懂得。” “呵呵,那我去给你安排车子。”曹国栋拍了拍楚扬的肩膀,转身去安排车子了。 看着那些围到悍马车周围的市局领导们,楚扬低声和楚玄武说:“玄武,我们遭人暗算的事,相信爷爷肯定会处理妥当的。你们看到没有,这儿的人多嘴杂,要是我们万一说错话,就可能会被人抓住把柄,从而被人利用。” “嗯,我知道了。” “大家什么都不要说,有什么话,回家和爷爷讲去。”楚扬说完,牵着周舒涵的手,向对他摆手的曹国栋走了过去。 楚玄武和楚灵再次看了一眼那辆撞的不成样子的悍马,然后也跟了上去。 “楚扬,我没有给你们配司机,因为我觉得你的车技应该比大多数司机要好得多。”曹国栋拉开一辆帕萨特警车的车门:“但我给你派了一辆开道的警车,刚才也和高速公路部门的同志说好了,你们可以逆向行驶,这都是为了你们能够快点平安的到家,你们就别推辞了。” “谢谢曹、曹叔叔,有空来家坐坐。”见曹国栋给安排的这样仔细,楚扬也多少的有些感动,握着他的手用力摇晃了几下。 听到楚扬改变称呼后,曹国栋开心的拍了拍他肩头:“路上慢点开……玄武啊,以后多跟你哥学着点。” “我会的,曹叔叔!”楚玄武答应着,和楚灵周舒涵上了帕萨特。 曹国栋一挥手,帕萨特前面的那辆警车,就调转方向,再次拉起警笛,逆向向最近的高速路口驶去。 249 舍不得死! 249舍不得死! 一个半小时后,在开道警车的警笛声中,帕萨特警车停在了前往楚家的路口上。 在那条不算太宽的路口上,此时已经站满了人,就连七十多岁的楚老太太,也在云若兮的搀扶下站在人群最前面。 还没有下车,鼻子就发酸的楚玄武,忽然嘴里蹦出一句脏话:“草他妈的,他们也敢来我们家!?” 楚扬抬头向外看了看,除了楚天台两口子、楚老太太和楚家的几个服务人员外,其余的人他都不认识。可他却能够从楚玄武的话中听出,这里面的人应该有谢家的人。因为现在没有谁比谢家的人更有‘资格’来承担给车子做手脚这件事了。 “玄武,小不忍则乱大谋,下车后不许胡说八道,听明白了没有?”楚扬伸手抓住推门就要下车的楚玄武,随即扭头和一脸气愤的楚灵说:“灵儿,还有你……如果你们要是不愿意听我的话,那就先在车上考虑清楚再说。” “三哥,我们听你的,保证一句不冷静的话也不会说。”楚玄武和楚灵对望了一眼后,同声回答。 “我这是为了咱们楚家着想。”楚扬说着推开车门:“下车。” 楚玄武和楚灵还有周舒涵下了车后,就快步向人群走去。 而楚扬却掏出已经吸了大半盒的烟,走到从前面开道警车中下来的两个警察跟前,抽x出几颗烟递了过去:“辛苦了哥两个,来,吸颗烟。” 受到曹国栋‘一定要把楚家这几个衙内安全送回家’重托的刘新民,和市局防暴大队副队长韩东对望了一眼,笑呵呵的接过烟:“不辛苦,这是曹副局特意安排的。” “呵呵,两位也看到了,今天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可能会忙一阵,就不方便请你们进去坐坐了。” “不用不用!”刘新民和韩东连连摆手,心想: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楚副主席的家,曹副局都没资格进去一次,我们哪敢不识好歹啊。不过这个楚扬倒是很会来事,不同于那些眼高于顶的衙内。嗯,日后定会大有所为啊。 看出刘新民俩人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刚想说几句客气话就走的楚扬想:反正说好听的话又不用花钱,干嘛不说呢? 于是,楚扬就一脸正色的说:“请问两位的尊姓大名,回家后我好向爷爷提一下。” 天呀,发啦发啦!这哥们太给面子了,竟然说要在楚老爷子面前提起我的名子!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刘新民和韩东是万分的激动,说话都开始打颤了:“我、我叫刘新民,是市局防暴大队的队长,他是我的副手,叫、叫……喂,韩东,你叫什么来着?” “我、我叫韩东!韩国棒子的韩,东方红的东!” 唉,这就是有权利的好处啊。楚扬笑着说:“好,刘队韩队,那就这样吧,等哥们有空了,再叫上曹副局,咱们一起搓一顿。” “我们请你,我们请你!”刘新民和韩队赶紧的谦让。 楚扬又说了两句客气话后,这才摆手和他们说再见。 韩东在向那辆帕萨特走了两步后,忽然回头和刘新民说:“刘队,刚才你好像是喊着我的名子问我叫什么来着吧?” “是吗?”刘新民一愣,接着嘿嘿的笑笑:“嗯呐,刚才太激动了,你可别介意,我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呢?刚才我也激动的不得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太子啊。”韩东开心的摇摇头,看着楚扬的背影想:这哥们,真是个好人。 楚扬走到人群前时,楚灵早就趴在楚老太太的怀里是泣不成声了。 而楚玄武,却是满脸都是杀意的望着一对父子模样的人。看样子,要不是刚才下车时楚扬一再嘱咐他冷静,恐怕他早就扑上去咬人了。 楚扬不用问,也知道这两个人很可能就是来自谢家的人了。这也让他心里暗赞:虽说先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谢家的人在车上做的手脚,但他们能够此时出现在这儿,应该是来主动谢罪的。嗯,不愧是老牌世家,敢做敢当,值得佩服。 最让楚扬有些奇怪的是,周舒涵此时竟然也趴在一个老太太怀里哭,而且还有最少七八个女人围在她身边,不停的小声安慰着她。 虽说楚扬现在就好生生的走了过来,可云若兮还是一把将他拉在眼前,抹着泪的说:“小扬,你可吓死妈了!” 这也不是多大的事,以前比这个更危险的事遇得多了,不过不能拿出来和你显摆。楚扬抱着老妈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放心,在还没有让你抱孙子前,我可舍不得死。” “你就会贫嘴,不过我爱听。”云若兮哭着笑笑。 “爸,让你担心了。”楚扬看着脸色镇定、眼里却在看向谢家那两个人时才有戾气的楚天台,语气轻松的说:“不过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肯定早就知道我会安然回来。” “哼。”楚天台冷哼了一声,嘴巴对着那对父子,故意大声说:“想当年我在越南战场上杀了几十个小鬼子都没死,要是你今天就这么轻易的挂了,那还配做我楚天台的儿子吗?” 那父子俩模样的人,听到楚天台这句话后,头垂的更低。 年轻人明显的想有抬腿就走的意思,可却被那个身上散发着上位者气息的中老年人一把拉住了手。 这家伙可能就是那个谢九少了,模样倒是挺俊的,要是去当鸭子的话,生意肯定红的不得了。虽然看出那父子俩尴尬的要命,可楚扬却没有和他们打招呼的意思。 一个是因为的确不认识他们,再一个就是也痛恨他们这事做的也太出格了。 楚扬笑了笑:“爸,那边的人又是谁?” 楚天台看了看和围着周糖糖的那群人,冷哼了一声:“京城凡家的人。” 哦,原来是糖糖的姥姥家的人。楚扬心里明白了,又问:“那跟在奶奶身边的那几个呢?” “那是你媳妇家的人。”楚天台扔下这句话后,脸上就挂上生硬的笑容,走到一个老者跟前:“柴大哥,让你跟着担心了。现在孩子们都平安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家去聊吧。” 那个老者看了一眼凡家的人,笑着摇摇头说:“天台,我们就不进去了,只要能够看到楚少爷平安回来,我们也就心安了。就这样吧,我回去和柴老爷子说一句,等过去这事了,我会叫上名声,咱们兄弟再聚。” 老者说完,他走到楚老太太面前,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话,然后领着几个人走了。从头至尾,都没和楚扬说一句话。 楚扬撇撇嘴,心想:你是柴慕容她大伯吧,架子摆的倒是不小,可你却不知道老子已经和她离婚了,咱爷儿俩之间,再也没有那种关系啦。所以,你爱进去不进去,我是不鸟你。 对与自己非亲非故的给自己脸子的人,楚大爷一向不怎么摆,就算楚天台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让他追上去问个好啥的,他都没理。 气的楚天台那张脸更黑,冷哼了一声,径自转身走了。 倒是搂着周糖糖问东问西的那个老太太,见楚天台走了后,连忙走到楚扬跟前,一脸感激的抓着他的左手:“你就是小扬吧?我是糖糖的姥姥,这次糖糖能够逢凶化吉,那可真亏了你啦。” 随着老太太的过来,其他几个女人的也都凑了过来问东问西的,脸上的表情,绝不是只有感激,更多的是殷勤。 这样一来,弄得楚扬不知道说啥好了。 楚扬知道,包括凡家老太太在内的人这样对自己,无非就是因为自己帮了凡静,也算是间接拉了摇摇欲坠的凡家一把。当然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自己是楚龙宾的孙子。 周舒涵虽然单纯,但却不傻,同样看出姥姥舅妈们对楚扬献殷勤的意思了。尤其是看到楚天台冷着脸的转身离开、而楚扬却面对姥姥时的无语后,她的目光就是明显的一暗,嘴角的笑容开始变得牵强,一种难以忍受的自卑,使她很想现在就转身痛哭着离去。 唉,傻瓜妞,你对我的好,我怎么感觉不到?不管老头子他们怎么对你,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的糖糖,就像是商离歌那样。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为你不顾生死! 看出周舒涵的心伤后,楚扬故意笑着、守着楚老太太等人的面伸出右手拉住她的手,对凡老太太说:“姥姥,我早就想和糖糖一起去看望您了,只是这两天的事太多,一时没有忙过的过来,还请姥姥别怪我啊。” 听楚扬在这种场合下称呼自己姥姥,凡老太太是大喜过望,抓着楚扬的手,也和凡家其他人身子那样似的,激动的发抖,一叠声的:“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去!” “那好啊,到时候姥姥你可得管我好吃的。”楚扬攥着周糖糖的右手稍微紧了紧,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傻妞,别多想,知道不?” 周舒涵在楚扬那声‘姥姥’出口后,眼睛就重新放亮了,此时更是小脸通红的,低着头的嗯了一声。 既然孙子连姥姥都喊出来了,楚老太太再不表态不行了,反正她也挺喜欢周糖糖的,于是就笑眯眯的请她们回家坐。 今天能够赚到楚扬一个‘姥姥’,就已经让凡家众人‘受宠若惊’了,面对楚家老太君的邀请,凡家的人怎么敢不知好歹的真的去楚家? 所以,大家在寒暄了好一阵后,凡老太太这才心满意足的嘱咐了周糖糖几句‘常和楚扬回家看看’此类的话,领着凡家的人走了。 等看到楚家忙的差不多了,一直备受冷落的那对父子这才走到楚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我是谢家的谢运方,这是犬子谢风云。”华夏财政部副部长谢运方,一脸惭愧的对楚老太太说:“我们是来给楚老爷子赔罪的。” 楚老太太既然能够成为京城楚家的女主人,面子上的功夫自然是很精湛的。尤其是看到谢运生直言了当的说是来赔罪的,当然不可能冷脸相对了:“呵呵,运生啊,早就听说你儿子是个万里挑一的美少年,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我家老头子和你爸爸都是老朋友了,这些客气话还用说吗?走吧,回家坐坐。” “不了不了。”谢运生连连摆手:“我这次来就是来看看楚家少爷和公主回家没有……他们现在既然已经安然回家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楚老太太,有什么事,我家老爷子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就这样吧,我们走了。” 谢运生不顾楚老太太的‘盛情挽留’,毅然决然的带着谢风云,在楚玄武仇恨的目光中,转身走了。 250 她是夜枭,可我是鬼车! 250她是夜枭,可我是鬼车! “楚扬,你随我去爷爷的书房。”楚天台等大家回到家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倒背着手向后宅走去。 楚家兄妹不一定怕楚龙宾或者他们的亲生父亲,可在这个好像不知道什么是‘和蔼’的二叔面前,却总是感觉不自在。 楚家兄妹都这样了,那就别说试着融入楚家的周舒涵了。 所以,当看到楚扬向内宅走去时,他们几个尽管很想听听楚老爷子要怎么处理此事,可因为楚天台只叫了他的儿子,他们就不敢跟着去了。 楚扬随着他老子走进楚龙宾书房的时候,老爷子正在看书,还是那部百看不厌的《毛选》。 老爷子没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楚天台爷儿俩就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唉,太祖曾经说过,在战略上可以轻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又过了几分钟后,楚龙宾才轻叹一口气的摘下老花镜,将书平平整整的放在书桌上,看着儿子和孙子:“其实,这句话还说明了一个意思,那就是敌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所以我们应该尊敬敌人,从而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换位思考该怎么对付自己……呵呵,我每天研究太祖的思想,自负从中得到了一些真谛,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差点让我死不瞑目呀。” “爸,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楚天台见一向荣辱不惊的老爷子这样感慨,就劝慰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小扬他们都安然回家了……再说了,年轻人能够遇到一点小挫折,对于他们以后的成长也有帮助的。” 楚龙宾老脸一沉,冷哼了一声,很不高兴的说:“我两个孙子一个孙女还有一个是未来的孙媳妇,这次都差点和我这老头子阴阳相隔了,你却说这只是一点小挫折……楚天台,如果这样也只是小挫折的话,那什么才算真正的危险?难道就像是你当年抱着钢枪和越南鬼子浴血奋战,那才算?” 楚天台本想用平淡的口气,把这件其实也让他心惊肉跳的事件说出来安慰一下老爷子,谁知道却惹的楚龙宾大为反感,一时间老脸有些挂不住的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训了儿子一顿,楚天台脸色稍缓,问看到老头子挨训在肚子里偷笑的楚扬:“小扬,这次你有没有害怕?” 楚扬想都没有想的就回答:“怕了。” 哼,遇到危险就怕,这可不配做我楚天台的儿子! 要不是刚挨了老爷子一顿训斥,楚天台肯定会指着楚扬的鼻子瞪着眼的骂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有脸说出这个‘怕’字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啊,太让我失望了,我悔不该当初把你生下来给我楚天台丢人现眼啊…… “哦,”楚龙宾笑笑,问:“那你说说,当时是怎么个怕法呢。” 楚扬淡淡的说:“如果车上没有玄武他们,我最少有不下十种以上的办法从车里活着出来。我之所以怕,就是怕玄武他们会出事。别忘了我是他们的哥,要是跟着我在外面出事了,我就算是死也是死有余辜的。” 嗯!楚天台重重的点了点头,刚才那一腔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老脸也开始放光:“身在危险之中不独自求生而是竭力去营救别人,这才是我楚天台的儿子!” 楚扬讨好的转头笑笑:“都是您老人家教育的好。” “那是自然,想当年我在越南丛林中……”楚天台刚想自吹两句当年的‘盖世英武’,却看到老爷子眉头一皱,赶紧的闭嘴从椅子上站起身:“爸,我去给你们拎壶水来泡茶,你们先聊着。”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 “哼,你爸身为我楚家的人,现如今都混到一个单位去熬日子了,也亏他还有脸提当年勇。”看着儿子的背影,楚龙宾不悦的冷哼了一声,随即点点头:“小扬,你能够这样想,我很高兴。一个真正的大丈夫,要懂得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才不愧来世上走一圈啊。” “都是爷爷您教导的好。” “别拍我老头子的马屁了。”楚龙宾‘谦虚’的摆摆手,脸上却带着开心。话锋一转:“你们打电话回来不久,谢春仑就给我信了。” “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虽然一向看谢春仑不怎么对眼,但这老家伙却个敢做敢当的人。”楚龙宾点着头的说:“在你们还没有上高速时,他就坦言承认,说这事是他吩咐人做的。不管你们的结果是什么,他都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觉得指使人给我车子做手脚的人,绝不是他。”楚扬说:“虽然我从没有见过谢家的老爷子,但他既然在我们出事后主动给您打电话、承认是他做的,这就说明他最起码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光明磊落的人就算是要打击对手,也会采用阳谋,而不是这种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小屑手段。” 听完楚扬的分析,楚龙宾一脸赞许的说:“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 “而且我还觉得,这个暗算我们的人,应该是谢家老爷子最钟爱的人。”楚扬继续说:“要不然谢老爷子也不会说是他指使的。” “是,就是他的大孙女,谢妖瞳。” “谢妖瞳?就是那个京华第一美女吗?” “呵呵,”楚龙宾笑笑:“你也听说过她的名子?不错,那个丫头我见过一次,人是很漂亮,就是性格有些……” 说到这儿,老爷子摇摇头。他可不是那种在背后说小辈不是的人。 “呵呵,”楚扬无所谓的笑笑:“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自以为了不起。其实都是些蠢到家的主,被人……卖了还得帮着别人数钱。爷爷,这次谢家肯定得拿出很多的好处来给您降火吧?” “我宁肯给他们很多好处,也不愿意你们经历这么一次!”楚龙宾一脸严肃的说:“当然了,现在你们已经安全回家,那些好处肯定得要了,而且还得要的谢老狐狸翻白眼!” 您老人家也别总说谢家老爷子是狐狸,其实您和他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扬心里这样琢磨着,忽然想起一件事:“爷爷,我听曹副局说,在我出事后不久,从黄堂路发生了一起血案,不知道您知道不?” “你都知道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楚龙宾说:“那个白发女子,就是商离歌吧?” “是。” “她就是杀手之王鬼车?” “她不是鬼车。” “哦?”楚龙宾一脸的玩味:“我听说,她在冀南杀过一些想暗杀慕容的杀手,其所用的手法和鬼车无异。并且,网络上也盛传白发女子就是鬼车。可你怎么说她不是呢?她如果不是鬼车的话,那她会是谁?而真正的鬼车又是谁?” 看这老头的表情,装的和知道我底细似的……那我要不要和他说实话? 楚扬稍稍犹豫了一下,见楚龙宾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就知道这事再瞒着他的话,好像有些不地道了。于是就挺直了腰板:“爷爷,不瞒你说,她就是曾经被花残雨伤过的前杀手之王,夜枭。” 原来她就是夜枭! 楚龙宾的眉毛一挑。 当年商离歌前来京华作案,被花残雨打伤的事,曾经流传了很久。 楚龙宾当然也知道这件事,还为花残雨那时候没能趁机为世间除此大害而遗憾。 后来,随着楚扬回国离家出走去了冀南,又被花漫语囚禁,商离歌深夜救出楚扬……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楚龙宾的耳目,只是他也以为商离歌就是鬼车,却没想到她竟然是从受伤后就下落不明的夜枭。 唉,看来夜枭和小扬的关系也不一般啊。楚龙宾暗地里摇摇头,还没有说话呢,楚扬那儿又开口了:“她是我的女人。” 听说商离歌就是前杀手之王夜枭时,楚龙宾心里虽然惊讶,可仅仅只是挑动了一下眉毛。 但在听楚扬说夜枭是他的女人后,老爷子对楚扬的‘敬仰之情’,那可是犹如滔滔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了,甚至都忘了问他夜枭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说:“她、她是你的女人?” “是。” “她怎么可以是你的女人呢?”楚龙宾歪着头的望着楚扬:“她可是夜枭啊。” “她是夜枭,可我是鬼车。”楚扬眼神清澈的望着老爷子,一脸‘愿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您’的真诚:“我就是鬼车。在这个世界上,您是知道我就是鬼车的第四个人。” 听完楚扬的话后,楚龙宾望着他,久久的不说话。 老爷子这表情,是不信呢?还是害怕?嗯,应该是不信。他根本不信他这个英俊潇洒的孙子竟然是凶名昭著的鬼车。呀,听他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会想把我扭送到公安机关来个大义灭亲吧?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可就惨了。看来以后对谁也不能说实话,哪怕那个人是你老爷子…… 楚扬忐忑不安的从椅子上活动了一下屁股,准备一看大事不好拔腿就跑。 “咳咳,”就在楚扬胡思乱想时,楚龙宾咳嗽了两声,点着头的说:“了不起,不愧是我楚龙宾的孙子,就连干杀手都是头。” “爷爷,您这不是在夸我吧?”楚扬谨慎的望着楚龙宾摸起茶杯的手,心想:我老头子千万别在这时候拎着热水进来给老爷子填水,要不然泼在脸上会毁容的。 “夸你?”楚龙宾看出楚扬总是注意着他手里的茶杯,就哼了一声将茶杯放下,沉着脸的说:“你是鬼车的事,我不想第五个人知道。” 楚扬终于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点头:“我明白,不会乱说的,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嗯,你明白就行。”楚龙宾说:“商离歌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出去陪着你奶奶她们说说话吧。” “那我就不打搅您老人家了。”这话说完,楚扬赶紧的离开了书房。 251 患得患失! 251患得患失! 出了内宅正厅后,楚扬摸着额头的长舒了一口气,觉得把这些秘密都说出来后,心里好像轻松了很多。 至于老爷子听到他那‘品质优良’的孙子就是杀手之王后,会有什么感想,楚扬才不在乎。 楚扬来到前面客厅的时候,客厅中只有楚老太太和云若兮。 “小扬啊,玄武他们都回房间休息了,你也赶快洗个澡去好好睡一觉养养精气神。”不等云若兮说什么,楚老太太就满脸心疼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伸手拍打着孙子的肩膀:“我听玄武说了,今天多亏了你啊,要不然……” “妈,别说这些了,他们不都安全回来了吗?”云若兮走到老太太背后,搀着她坐下给楚扬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你奶奶刚才听了玄武他们说的那些后,到现在还后怕呢,有什么事现在别说了,让老人家心情稳定一下。 楚扬会意,连忙拉着老太太的手说了几句‘您老别多想’的话,就走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 诚然,就像是楚扬刚才对楚龙宾所说的那样,今天这事和他以往经历的那些事比起来虽说算不了什么,但因为那车上有楚玄武周舒涵的存在,这才是让他害怕的。 楚某人是个好青年不假,但他绝不是那种吃亏就不思‘回报’的主。 虽说谢家在第一时间就站出来表示承担责任,同时也许诺要给楚家很多好处,可要是不把这个指使人好好教训一下,那可不是楚某人的行事作风。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那个什么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他以后睡觉都不香的。 尽管他在洗完澡后,就把手机关掉躺在床上蒙头就睡的和死猪一样。 …… 楚扬这一觉,很可能是他断奶后睡的最长时间的一觉了。 从昨天下午五点一直到今天早上八点,他一直都在深度睡眠中度过的。 虽说他是杀手之王,所经历的事也够多的,但昨天因为事关楚玄武等人的生死,还是让他感到了筋疲力尽。 一种从没有过的疲惫,使他在睁开眼后,还不想起床,也没有了不听到柴慕容的呼吸声就睡不着的贱毛病了。 “哈欠,灵儿和糖糖肯定又要笑话我起的晚了。”打了个哈欠后,楚扬起床走进浴室放水刷牙洗脸刮胡子……一切该做的事都做完后,这才懒洋洋的出了东厢房。 楚扬走进正厅后才知道,今天他是起来的最早的一个。 云若兮刚才去西厢房了,楚灵和周糖糖还在睡梦中,楚玄武这家伙也没有露面,很可能也在‘趴窝’,要不然,早就跑来和楚扬商量该怎么报复谢家了。 对于大家这样能睡,楚扬是深有感触。 睡觉,其实和趴在爱人怀里具有相同的压惊后果。 要不是周糖糖和楚灵在一起,楚扬说什么也得从她怀里找点安全感。 吃饱喝足吸了一颗烟后,楚扬才知道爷爷那边来了很多官员。 不用问,他也知道这是楚龙宾在和亲信商量昨天的事。 反正他对政治也不感兴趣,所以也就没有去后面凑。用他自己的话就是说:这种事有老爷子出马,还用麻烦自己吗? 既然这事不需要楚大爷出面,而周糖糖那个傻妞还没有起床,他也就只好无聊的回到了东厢房。 “嗯,昨晚睡的有些太死了,都忘记问问柴慕容车展的事了。”楚扬躺在床上后,自言自语的拿起手机开了机,稍微等了片刻,也没有受到半条信息,这让他忍不住的又开始抱怨柴慕容的无情了:“靠,老子差点被那个什么第一美女给谋害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个消息!既然知道了,却又不发个信息来安慰一下,真是没心没肺啊。” 刚才还想给柴慕容打个电话的想法,就因为没收到她的信息,弄得楚扬也没兴趣再浪费电话费了,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 在楚扬睡‘回头觉’的时候,冀南那边的上下官场,正发生着一些足可以影响一个人一生的大事。 就像追星族总是关心某天后再次‘产卵’,美国总是重视华夏又研发出什么最新武器那样,在仕途上混的人,同样关心上层官员的变动。 自从中x纪委来到冀南后,各种针对凡静马上就下台的消息是满天飞。 作为凡静的铁杆手下,李文东的确是受影响最重的那个人。 在以前的时候,只要李文东一说召开什么会议,别说秘书李玉玲会赶紧的拽着屁股给各部门主管打电话下通知了,就是郝诚和这个第一副局长,也会事先跑到局长办公室(李文东兼任政法委书记,但他在市局办公室的门牌上却标明是局长办公室。所以有叫他李局的,也有叫他李书记的。),先就本次会议的风向通个气啥的。 可自从8月27号之后,李文东再说召开什么会议,不但郝诚和不会过来了,就连那个李玉玲也是假装听不懂,跑到郝副局长办公室后,就不再出来了。 对此,李文东只是冷眼旁观,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脸上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生气。 8月30号下午一点半,李文东走进办公室后,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给王文杰打了个电话:“文杰啊,梁馨今天没有出去办公吧?” 这几天一直担心李文东的王文杰,听到他找梁馨后,马上就意识到情况可能要改变了,眼睛一亮的回答:“李书记,梁队正在和大家分析一宗案子呢,让她接电话?” “不用了,你和她一起来会议室开个会,就说市委书记要来局里视察工作。” “市委书记来局里视察工作?”王文杰抓着话筒就有些发愣:“李书记,老书记什么时候出院的?” 冀南市委老书记最近几个月一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这在冀南官场中不是什么秘密。王文杰听说市委书记要来市局视察工作后,所以才有此一问。 “你不用多管了,赶紧的和梁馨说一句,一起来会议室,要做好向市委书记汇报工作的准备。”李文东说完,就扣掉电话,冲着门外的秘书办公室喊道:“小李!” 正在电脑上玩斗地主的局长秘书李玉玲,听到李文东喊她后,懒洋洋的抬头:“李书记,我在呢,你有事吗?” 哈,现在你可了不得了,我没事叫你干嘛?李文东心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的:“通知各科室部门,就说市委书记到两点要来局里,让大家都去会议室,准备向市委书记汇报工作。” “哦!”终于要动位子了!也不知道郝诚和会不会安排我去财务处当副处长。哼,他要是不让我如意的话,瞧我不把他昨晚睡了我的事抖搂出来!李玉玲心里这样想着,赶紧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这几天李文东都没有看到过的精气神,摸出小镜子开始照了起来,眉飞色舞的。 看到李玉玲这样后,已经掌握了郝诚和一部分错误的李文东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是这种人呢? 李文东吩咐完后,坐在椅子上又看了十几分钟的报纸,这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站起身向会议室走去。 接到李玉玲的通知后,各部门的头头们早就已经端坐在了会议室中,虽说并没有人交头接耳,可也都感觉这次会议不是一般的会议。 身体不好的市委书记既然要抱病来视察工作,只能说局里的某些人要动了。 尤其是看到一脸飞扬的郝诚和副局长,大家都隐隐猜测他可能要荣升局长了,甚至有可能会一下子爬到政法委书记的职务上去。 而作为局长秘书的李玉玲,因为要替局长大人拿个文件、替大家满个水啥的,所以也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尽管她根本没有什么发言权,属于各部门长官直接忽视的那一类人,可今天却打扮的异常妖艳,更是频频的给郝副局长满水倒烟灰的,那副殷勤样,就是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梁馨是市局刑警队长,按照真实的职权,甚至比几个副局长还要大一些。 此时,她正埋头在记录本上划拉着什么,好像根本不关心本次会议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 倒是王文杰,因为两天前还曾经听李文东提起过楚龙宾的‘威名’,本来心里多少还存着点希望。可在听说市委书记要来视察工作后,这些希望却又变成了担心,再也做不到梁馨那样的沉着了。尤其是看到郝诚和那一脸的得色后,甚至都有些后悔在暗地里帮李文东整他的黑资料了。 事到如今,再后悔也白搭了,王文杰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待会儿老书记来了后,李文东最好别拿出那些黑资料来,以免郝诚和会怀疑到他的头上……不过,当他看到李文东肋下夹着个文件夹走进会议室后,就知道他刚才的希望落空了。 麻了隔壁的,爱咋整咋整吧,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大不了资料暴露后被贬到一个偏远地区当片警去!王文杰看着李文东面无表情的坐到会议桌中间的椅子上后,刚才还患得患失的心情,因为存了这样的念头而平静了下来。 “咳,”李文东将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后,先是咳嗽了一声,抬头在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当看到李玉玲竟然坐在郝诚和的身后时,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今天召集大家来开会,是因为市委书记要来局里视察工作。在这儿,我先声明几点必要的……” 就像是往常那样,李文东先说了一些诸如‘要和领导如实汇报工作’这样的废话,然后话题一转:“有关最近几天局里某些干部产生的浮躁心理,这次既是向市委书记汇报工作的一个会议,也算是一个调整某些干部工作的会议,下面,由我亲自来宣读一下某些干部的任命,希望有发言权的同志都发扬民主精神,热烈参与讨论,争取让有能力的同志担当更大的重任。” 252 她是市委书记!? 252她是市委书记!? 李文东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在坐的二十几个人,听了后心里却猛地一震。 李文东这是要趁着还在位,准备提拔他的人了!不过,郝副局长会同意吗?别忘了有表决权的就这几个人,现在大家都不看好李文东,会有人给他面子吗? 郝诚和心里也是冷笑连连,但他脸上却如以往那样平静。 等李文东的话音落下后,他也扫视了在坐的众人一眼,当看到除梁馨王文杰等几个李文东的铁杆手下之外的那些人都热切的向他点头示意后,一种运筹帷幄的良好感觉,使他伸手拢了一下油光可鉴的大背头,打着官腔说:“李局长说的好哇,我们公安系统因属于特殊专业系统,为能够更好的维持治安稳定,理应遵从‘能者上庸者下’的条例嘛。下面就请李局长为大家说说吧。” 也没有人鼓掌,可所有的人都看着李文东。 李文东慢条斯理的从文件夹中掏出一张纸,顿了顿念道:“第一个任免提议,原刑警队长梁馨同志,自此之后将不再担任刑警队长一职。” 说到这儿,李文东顿住了话语,抬起了头。 所有人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更没有左看右看,而是在心里暗付:咦,奇怪了,梁馨这个刑警队长一直都是李文东的铁杆手下啊,为什么他没有趁着在位的时候力保她,反而要免除她的刑警队长职务呢?难道说,这是李文东借此来向郝诚和讨好? 梁馨就像是没听到似的,仍然拿着笔在本子上划拉着什么。 只有坐在她身边的王文杰,才能够从她划拉的力度加大上听出,她的心里现在是极不平静。不由得暗叹一声:唉,李局长这是要保护梁馨,把她调出市局啊,有可能让她去下面派出所担任个所长啥的。她这个刑警队长都这样下场了,我这个副队长如果能够干个副所长,就谢天谢地啦。 同样不明白李文东到底想干啥的郝诚和,眉头微微一皱,接着笑着说:“李局长,我觉得自从梁馨担任刑警队长以来,虽说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但也算是中规中矩了。不知道李局长提议要把她放在哪儿啊?” 郝诚和说出这些话后,不但王文杰暗自生气,就连别人都在心里诽谤郝诚和这样评价梁馨而感到不公:什么叫中规中矩啊?虽说前些日子梁馨曾经把冒充国际刑警的杀手带到柴慕容面前,差点铸成大错,可自从她担任刑警队长以来做出的成绩,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就算你能够上位当局长,但也不能用这样的话来抹杀她的成绩呀? “呵呵,”李文东笑笑,继续说:“我会向市委领导提议,梁馨同志从此之后不再担任刑警队长,刑警队长一职将由王文杰同志来担任。而梁馨同志将出任市局常务副局长一职!” 李文东的这些话,犹如晴天打了个霹雳,一下子把在坐的给震晕了。 啪! 梁馨划着记录本的笔尖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抬起头,眼里全是不信。 与此同时,郝诚和身子却是猛地一顿,脱口而出:“老李,你开什么玩笑?梁馨任为常务副局长?那我呢?!” 公安局虽说有好几个局长,但这个常务副局长却是排名第一的副局长,主要是协助局长做出全面的工作,局长管什么,常务副局长也管什么。 一般来说,局里的工作实际上就是由常务副局长来主持,可谓是唯一一个和局长分庭抗礼的副局长。 而郝诚和一直以来都是高居此位。现在听说李文东提议梁馨来担任常务副局长,他肯定是最震惊的人了。 “你?”李文东望着郝诚和,微微一笑:“郝副局长,至于你将何去何从,我想组织上会给你安排好的。” 郝诚和霍地一声站起身,再也顾不得守着这么多人,毫无风度的用手指着李文东:“李文东,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个常务副局长是市委班子任命的,就算上面要撤我的职,也轮不到你在这儿妖言惑众!” 帮帮帮! 就在这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正在气头上的郝诚和,扭头喝道:“进来!” 开门的是一个小文员,她怯怯的望了一眼气氛紧张的会议室,小声说:“各位领导,市里的领导来了。” 本来今天在开会之前,李文东就告诉大家说是市委书记要来,可因为他忽然提议由梁馨来任常务副局长,大家都被震的有些发懵,也忘记市委书记要来的事了。 现在听说市委书记来了,大家也顾不得‘看戏’了,全部哗啦啦的都站了起来,刚想出去迎接,却见五六个人走进了会议室。 当先走进来的,正是传言马上要倒台的冀南市长凡静。 在她身后,跟着市纪委的黄部长和市组织部的刘部长,还有两个年轻一点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虽说传言凡静马上要倒台了,但在文件还没有正式传达到各部门,现在她仍然是市长。 所以,大家连忙堆起笑脸的和她打招呼:“凡市长!”然后都向门口望去:咦,怎么没有看到市委书记呢? 不等凡静说话,在她身后的刘部长向前走了一步,抬起手往下压了压,高声说道:“请大家以后不要再称呼凡静同志为市长,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她已经被中x组部的同志任命为冀南市市委书记!” 什么!? 凡静现在是冀南的市委书记!? 要说刚才李文东提议梁馨为常务副局长时的表情为震惊,那么在听到刘部长说凡静成为冀南市委书记后的表情,那只能用不可思议的震惊来形容了。 没有谁想到,凡静不但没有垮台,反而更上一层楼! 这是这么回事?谁能借我一双慧眼,让我把这纷扰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还没有等众人缓过神来,市纪委的黄部长又发言了:“郝副局长,我们接到了一些和你有关的资料,请你配合我们纪委调查一下。”说到这儿,向身后那俩年轻一点的男人说:“小李小孙,你们带郝副局长出去。” “是。”那两个人答应了一声,走到已经完全呆的不能再呆的郝诚和身后,语气严肃的说:“郝诚和,请跟我们去纪委吧!” 双规,这就是传说中的双规!? “不!”郝诚和忽然大叫一声,挣开那俩人的手,对着凡静喊道:“凡市、凡书记,纪委凭什么要调查我?我要向连副省长反映情况!” 凡静淡淡的一笑:“连副省长现在已经不再是副省长了,他已经去省政协担任副主任了,你有什么情况可以去托人去政协和他说一句。” 连副省长倒台了? 郝诚和呆了片刻,一下子就蹲坐在椅子上。 黄部长向那俩纪委的人使了个眼色,随后低声和凡静说了几句什么,就带着傻了般的郝诚和出了会议室。 “大家欢迎凡书记为我们讲话!”李文东这时候,一扫脸上前几日的阴霭,带头鼓起掌来。 啪啪啪……一时间,会议室是掌声如雷。 凡静走到李文东让出来的那张椅子前,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等掌声停止后才说:“大家请坐下。” 李玉玲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眼见李文东的大靠山凡静更上一层楼,她为这几天不待见李文东、暗中爬上郝诚和的床这些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不过这女人的脸皮的确是厚,明明看到李文东看向她时眼里露出了讥讽,可她还是手脚麻利的从会议室一角的柜子里拿出几个干净的杯子,准备给市领导泡茶。 可是,就在李玉玲刚想拿茶叶时,一脸坏笑的王文杰走到她背后,低声对她说:“李玉玲,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李书记不在让你担任她的秘书了,让我请你即刻离开会议室。” 李玉玲一呆…… 喝了一口王文杰端过来的茶水后,凡静对坐在她身边市组织部的刘部长点了点头。 刘部长掏出老花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资料,开始宣读:“经市委领导班子研究决定,特任命李文东同志提名的梁馨同志,为冀南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 刘部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说了些什么,大家不一定听清。 可大家都明白,随着凡静的上位,连云成的退居二线,冀南的官场,将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与下面那些区、县、镇领导的命运相比起来,任命梁馨为市局常务副局长一事,反而是小事了。 从此之后,恐怕再也没有人会说我王文杰是见风使舵的马屁精了吧?幸亏我在关键时刻立场坚定,一直于梁副局长保持良好的战友关系,同进共退。相信这样发展下去,我也很快就能成为常务副啦。 王文杰坐在梁馨身边,眼角望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变得更加娇艳的俏脸,觉得眼前这一切很不真实。 …… 傍晚六点的时候,一整天都没有露面的楚玄武,终于再次出现在了楚扬面前。 “三哥,你要是再睡下去,晚上就该失眠了。” “嗯,”楚扬睁开眼,打着哈欠的坐起来:“现在几点了?” “六点了。” “那俩丫头都还阳了吧?” 楚玄武笑笑:“嘿嘿,我来的时候,她们正在试穿晚礼服呢。哎,三哥,你告诉哥们,你和糖糖嫂子真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啊?” “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看她好像还是个雏……” 楚扬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是人就和你这样色吗?我可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楚玄武一脸的不解:“三哥,你能不能传授给我几招,面对糖糖嫂子这样的美女,怎么才能无动于衷?” “很简单,把你的###割了去就行了。” “得,算我没说。” 253 天上人间! 253天上人间! 唉,三哥昨天表现的挺精明啊,怎么洗个脸还这样婆婆妈妈的,都二十分钟了还不出来,不会在卫生间里打飞机吧? 看着卫生间的门,半躺在床上的楚玄武有些沉不住气。 本来,昨天发生那件大事后,楚玄武也以为前天和谢风云约好的‘道歉晚宴’泡汤了,可没想到今天傍晚他却接到了谢风云的电话。 电话里,谢风云是极度热情的邀请楚玄武去天上人间,并一再强调要请楚扬等三人。 楚玄武摸不清谢家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好回家请示楚老爷子,问他今晚到底去不去。 楚老爷子笑呵呵的告诉他:既然人家谢家有这样的诚意,你们要是不去的话,未免显得太小气了。 得到楚老爷子的明确指使后,楚玄武才在和周糖糖楚灵说了一句后,来到楚扬房间的。 好不容易,就在楚玄武等的不耐烦时,楚扬这才款款的从卫生间出来,脸上散发着睡眠充足的神采。 “三哥,你可真够墨迹的。”楚玄武看了一下时间:“我都等你半个多小时了,灵儿和糖糖嫂子差不多都该换好晚礼服了。” 楚扬点上一颗烟后,才慢条斯理的穿好鞋子,问:“她们换晚礼服干嘛?” 楚玄武回答:“不是早就说好了,今晚谢风云要在天上人间摆酒为你赔罪啊。她们也跟着去。” “哦,”楚扬抬头:“出了昨天那事,谢家还要摆酒赔罪?” “那是,而且我估计,为了平息老爷子心中的怒火,可能这次晚宴的规格还得很高才行。” “有多么高?” “嗯,”楚玄武沉吟了一下说:“为了显示出谢家道歉的诚意,谢风云得出面邀请一些在京内有头有脸的衙内。” “哪些衙内?” “无非就是林家、花家、柴家、秦家这些老牌世家的人。” 楚扬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你肯定柴家的人也会在现场?” “柴楚两家关系一向不错,今天是给楚家撑面子的事,柴家的人当然要去了。” “你觉得谁会去?” “嘿,”楚玄武耸耸肩:“柴家第二代虽然也是三兄弟,但老大、就是昨天来的那个,却没什么子女,所以柴家的第三代,只有两男一女。男的是柴放肆和柴跃然俩兄弟,女的就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不过,我觉得今晚很可能是柴放肆到场,因为那个柴跃然今年才15岁,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一个……三哥,你怎么这样关心柴家?” 废话,我能不关心吗?那是柴慕容的老窝。楚扬沉吟了片刻:“柴放肆这名子倒是挺有个性的。” “嗯,别看他年龄也有三十好几了,但却一直得到柴家老爷子的疼爱。虽说没有外放做官,可也在发改委任副司长了,前途肯定是无线光明的,属于柴系官员的第三代领导人。” “哦,”楚扬哦了一声,看来对别人什么官职不怎么感兴趣。从床上站起来后忽然问:“玄武,今晚能不能就我们两个去?或者说我不去。” 楚玄武一愣:“你不去?爷爷刚才都说了,今晚你还是主角呢,你不去怎么可以?三哥,你不喜欢带着糖糖嫂子抛头露面?还是怕谢家再捣什么鬼?” “唉,我的苦衷你永远不懂。”楚扬咂吧了一下舌头,觉得要是不让周糖糖去的话,有可能会惹这傻妞多想。而且又想到已经和柴慕容离婚了,就算被那个什么放肆给看到,回家和柴老爷子叨叨,到时候大不了把实话说出来就是了。 所以,在说了句很有禅意的话后,楚扬对很想知道为什么的楚玄武说:“算了,去就去吧。玄武,你说秦朝会不会出现在晚宴上?” “我觉得够呛,不过秦朝中意的那个花残雨,倒是有希望能够出现在那儿。” “草,你不说点我喜欢听的。”楚扬摆摆手:“走,出去看看再说。” “三哥,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把给你准备的衣服拿过来换上。” “什么衣服?”楚扬抬起双臂转了个圈,上下打量着这身昨天为爬长城而特意换上的李宁运动服:“我这衣服不是很好吗,还用再换?” 楚玄武摇着头的说:“今晚的晚宴,将是京内各家衙内名媛云集的一次晚宴,你要是穿成这样去,恐怕会被他们笑话的。” “谁爱笑话谁笑,反正我去是接受道歉的,又不是让人欣赏我绝世风采的。”很不要脸的夸了自己一句后,楚扬当先走出了房间。 在前宅的正厅中,已经换好晚礼服的周舒涵和楚灵,正在互相给对方整理着那些细微之处。 也许是和性格有关吧,楚灵穿得是一袭火红色露肩晚礼服。雪白而有些单薄的双肩,在火一样的颜色衬托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逼人的青春光芒,让楚某人心中暗叹他老了啊老了。 而周舒涵,却是一身淡青色的礼服,款式和楚灵那件差不多,只是双肩并没有露出太多,显得有些保守。不过,因为修长白腻的脖颈和头上那个斜斜的坠马鬓发型的缘故,却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味道……怎么说呢,让楚扬看到她穿上这身衣服后,就想起了一个神话传说中的人物——《白蛇传》中的小青。 周糖糖在看到楚扬眼睛也不眨的望着自己看后,心里很是高兴,却也有些羞涩。于是就低下头,用双手搅着腰间礼服的纱带,半点当初在冀南对楚扬怒叱他‘流氓’的大小姐风范也没有,整个就一邻家小妹,楚楚可怜的。 “哟,别看了,再看就从眼里拿不出来了哦。”楚灵打趣的推了周糖糖一把:“糖糖姐,看人家对你目不转睛的,你还是赶紧凑上去让他看个够好啦。” “灵儿!”周舒涵娇嗔的低叫了一声,脚下一个踉跄。 楚扬下意识的伸手扶住她。 偷偷的瞥了眼满脸坏笑的楚玄武,周糖糖小声问:“好、好看吗?这是灵儿的衣服,我穿着有些紧。” “好看。”楚扬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以后我要是做生意失败了,会每天给你换一身晚礼服,然后带着你去广场,请广大市民同志们购票观看你的美丽……” “你胡说什么呢。”周糖糖脸色更红,刚想抬手轻捶楚扬,就见云若兮笑吟吟的走过来:“好了,别闹了,时间也不早了。楚扬,你也该换身衣服才能配得上糖糖。” “我换什么衣服啊,穿这个就行。”楚扬见楚灵张嘴要说话,赶紧的说:“我知道,你们这是在怀疑我故意装低调,从而来显示我不同于别人的洒脱。其实你们都误会我了,我是真没心思和咱们楚四少这样的公子哥争奇斗艳……唉,我年龄大了,不是你们年轻人了,该低调的时候不低调,会被人看成是一种浅薄的。” “臭小子,你今年才25,就先说自己老了,那,妈岂不是老太婆了?”云若兮笑着骂了一句。 “妈,再过三十年,你最多长得像我姐姐,也不可能像老太婆,这一点,您儿子敢以人格来保证。” “快滚吧,再过三十年,妈就和你奶奶这样大了,要是和你说的那样,那岂不是成了老妖怪了?” 在大家的嘻嘻哈哈中,楚扬等四人出了楚家大院,在云若兮的嘱咐要早点回家声中,他们坐上了一辆奔驰房车。 因为昨天差点和楚家几个第三代阴阳相隔,所以今晚楚扬等人去天上人间,楚龙宾特意安排了人分乘两辆车,将这辆奔驰护在中间,徐徐的向主干道驶去。 …… 天上人间,是京华的顶级会所之一,据说是由国内三大集团之一的‘长风集团’控股。 天上人间的装潢有多么豪华,很少有人能够用文字描述出来,只是知道里面的服务生是必须给小费的,小费最低不能低于500。 仅仅大厅的音响,都是从英国原装进口、并由原厂专业音响师设计安装的,价值在20-30万英镑之间。 大厅中都配备这么高级的音响了,那就别说天上人间的十九层了。 事实上,十九层的大厅,才算是天上人间的‘vip包厢’。 有人说,这辈子只要去过天上人间的第十九层后,以后就再也不对别的会所感兴趣了,很是有一种‘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意思。 而今晚,谢风云为楚家兄弟道歉而召开的晚宴,就选择在天上人间的第十九层。 …… 昨天下午,京华爆出了中山路上演生死时速、黄堂路上有鬼车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的猛料。 而这两件事在有心人的传播下,很快就被人知道是和华夏楚、谢两大世家有关。 顿时,表面看上去平静的京华官场,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人抛下一块大石头,哗哗的翻起了混浊的浪花。 尤其是商离歌杀人的那一幕,已经被人拍下制作成了视频放在网上,只是在短短的一夜之间,就把数以千万计的网民兴趣给勾了起来。 一时间,各大网站是争相转载,人气直逼当年的华夏足球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而白发如雪、残酷冷艳的商离歌,却出人意料的被无数青少年奉为了梦中情人…… 这两件事的影响如此之大,是谢家老爷子没有料到的。 不过,既然事儿办到这一步了,谢春仑也豁出去了,索性让谢风云大发请柬,邀请京内各界名流,从而彰显谢家对楚家道歉的诚意,可谓是把面子给足了楚家。 既然谢老爷子执意要这样做,才开始还觉得有些丢人的谢风云,在被家里长辈们‘苦口婆心’的硬批了一顿后,只好按照老爷子的意思大发请柬。 于是乎,本是一场普通的晚宴,因为谢老爷子的运作,从而转为了一场聚官、商、娱乐风云人士荟萃的顶级盛会。 而只要是收到请柬的,无不把今晚的宴会看作是一场交朋友、找门路的宴会。 就连柴放肆这种平时不怎么与京华衙内圈犯牵扯的人,都提前半小时来到了天上人间的第十九层。 柴放肆,男,今年32岁,身高一米八一,体重79公斤。 有人说,他才是京华第一美男子。不过因为他一向行事低调,待人谦和,根本没有花残雨的那种张扬,所以这京城第一美男的名头,才被花家三公子抢去。 本次的晚宴,连柴放肆都这样看重了,就别说那些靠自身努力而成为商界王子、名门名媛的年轻人了。他们都以能够收到谢九少的请柬而为荣,有的距离晚宴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就早早的来到了天上人间。 至于那些活跃在荧屏上的当红影星,更是想尽一切办法削尖了脑袋的前往天上人间。如果能够借此机会傍上一个贵胄公子,那她们以后的人生注定要精彩很多。 …… 一脸谦和笑意的柴放肆,在谢风云的亲自陪同下,走进了天上人间第十九层的大厅。 柴放肆进门后,习惯性的抬头刚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目光就被一个没穿礼服而是平常穿着的女孩子所吸引。 这个身穿一身板正黑色西装、内衬白衬衣的女孩子,就站在大厅一角。周围那么多的当红影星、名门贵媛啥的,都没能掩盖住她身上的一种气质。 一种好像是从动漫中走出来的,不带丝毫人间烟火的气质。 这个女孩子是谁? 柴放肆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问谢风云:“那个女孩子是谁?” “日本的一个大总裁,”谢风云好心提醒道:“柴兄,你最好别去和她打招呼,因为她好像就是来显摆她美貌的,我从没有看到她和一个人说过一个字,哪怕是露出一个笑脸。” “呵呵,连你也这个东家也不行?”柴放肆耸耸肩,轻笑道:“既然她这样高傲,那她今天来这儿干嘛?” 谢风云一脸惭愧的说:“她是姐姐的特邀客人,而且我听姐姐说,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位神秘客人……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们来这儿干嘛的。” “哈。”柴放肆笑笑,摇着头的向人群走去,可眼角余光却一直盯着那个女孩子:她究竟是谁?来此何干? 254 你只有去做他的女人! 254你只有去做他的女人! 楚扬在京城被迫表演‘生死时速’的事,并不是只有京城内的人士才在第一时间知道。 远在齐鲁省的那夜璀璨母女,同样在事发半小时后,也得到了消息,并派出南诏家族在华夏所有能够动用的黑白两道势力,密切关注着此事。 楚扬是死是活,南诏戏雪不关心。她关心的是,楚扬一旦一命呜呼了,他手中的纠结手链会落到谁的手中。 所以,搞清楚扬在京华内的关系,就变成了重中之重。 消息,在楚扬回到楚家之后一个小时,明确无误的传到了冀南。 随着楚扬安然无恙的消息传回冀南的,还有他的真实身份。 楚扬的真实身份,让正在绞尽脑汁想得到纠结手链的南诏戏雪,感到震惊! 他,竟然是当今华夏最有影响力的中x央领导人的亲侄子,十足的太子党! 虽说南诏家族在日本也挺牛逼的了,可在盘根错节的老牌政x治世家楚家面前,和一个打酱油的相比,好像强不了多少。 在详细了解了楚家在华夏的势力和影响力后,南诏戏雪失望了,彻底的失望了。 她知道,这几天做出的所有得到纠结手链的计划,在强大的楚家面前,将以全面失败而告终。 更让她抓狂的是,楚扬身边不但有华夏落剑门的人保护,而且还有国际杀手之王鬼车的存在! 而他自身的本领,更是连失去控制时速高达230迈的车子都无法奈何! 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偃旗息鼓的回到日本? 在得知楚扬的真实身份的那晚,南诏戏雪失眠了。 她不甘,却又没办法。 …… 楚扬的真实身份,同样让那夜璀璨感到了绝望。 她很明白,纠结手链对男人强大的好处,一旦被有钱有势有能力有美色的楚扬得知,他百分百的不会大发善心的将手链给她用一年。 怎么办? 那夜璀璨和女儿一样,在得知楚扬真实身份后,失眠。 在没有得知有太阳石存在的时候,那夜璀璨还能保持一颗安静的心。 可问题是,现在她知道那些能够让她重见轻柔的风、明媚的阳光的太阳石下落了,却不能得到,她的心如果再保持安静,那她就不是人,而是神。 (有关商离歌和那夜璀璨同一种病的事,在这儿稍微做个解释:商离歌之所以能够短时间暴露在阳光下,这和她强悍的身体素质有关。而那夜璀璨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美女,当然不能和商离歌所相比。前面可能疏忽了对这种病的介绍,在这儿重新吹嘘几点:阴维脉受伤而产生异变的病人,如果长时间面对阳光和风,皮肤就会胀裂,很吓人的一种病……吹得有些过了,一切都以情节为重,还请各位海涵。) 南诏家族所能拿出来的,楚家同样可以拥有,而且比南诏家族还更加的牛气。 楚家和南诏家族相比,唯一缺少的,可能就是楚家暂时还没有那夜璀璨这样的美女了。 难道说,为了治好自己的病,真的要、要不惜牺牲色相,投身于他的怀抱,甘心做他的女人? 呆了很久很久的那夜璀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这些。她在看到希望后,真的不想再过这种见不得光见不得风的日子!她想在阳光下歌唱,想在轻风下舞蹈,想在还活着的时候做一个正常人! 强大的追求正常生活的愿望,使那夜璀璨忽然想起了要献身于那个华夏男人!可她同时又很痛苦:这样做,就会背叛已经死去的南诏康泰! 美丽,已经成为她唯一的自信。她相信,只要能够接近楚扬,楚扬肯定无法拒绝她。 因为她是全日本的第一美女,一个有着两亿多人们的美女,没有谁能够拒绝这种美丽,没有谁。 可投身于别人的怀抱,却是那夜璀璨不敢接受的。 一方是对前夫的背叛,一方是明媚阳光的召唤,那夜璀璨在两者之间进行着艰难的选择。 那夜璀璨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就算她这个日本第一美女主动向楚扬投怀送抱,那个楚某人,会鸟她吗? 别忘了,那夜璀璨已经是个妇女。 妇女,有时候是个挺惨酷的词语,尤其是对那些想依靠美貌换取什么东西的女人来说。 …… 就在那夜璀璨痛苦万分时,南诏戏雪的决断却让她大吃一惊! “妈妈,如果我对他说出太阳石的所有秘密,他还不肯借给我们的话,那,为了你的病,你、你只有去做他的女人。”南诏戏雪在说出这句话时,已然泪流满面。 “不!”那夜璀璨身子一震,下意识的低声喊道:“我宁可死。” “爸爸已经死了,我不能再让你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中,更不能让你死。难道你忘了,他在临死之前就是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的!” “可……” “别担心,如果他还不愿意的话,我也会、会做他的女人……” “绝不可以!”那夜璀璨先是一呆,接着神经质似的大喊:“戏雪……” “不用说了,我已经在京华通过大使馆的武树君联系上了谢家,承诺将在谢家所管的某个贫困地区投资三十亿美元,谢家已经答应,通过正常渠道让我们和楚扬相识。” “戏雪,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将和妈妈共同拥有一个男人……暂时。” …… 想起来京华时和妈妈说过的话,南诏戏雪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虽然母女俩共侍一夫在日本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可她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啊! 南诏戏雪站在大厅一角,眼神朦胧而空洞,仿佛周围这些围着她转的豪门公子,和在菜市场上卖白菜的小贩没什么两样。 她心里很紧张,她不知道等楚扬来了看到她后,会不会误以为她想用什么阴谋诡计来得到那串纠结手链。 心情紧张的人,是不会对前来讨好献殷勤的人感兴趣的。 所以,自从看到南诏戏雪并为她的美貌而心动的各界风流公子哥儿,都是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来搭讪,却无一例外的抱着失望离开。 就连谢风云这种卓尔不群的大好单身王老五,都在想与南诏戏雪搭讪时,只是得到了她一个稍微灵动点的眼神后,就只好尴尬的离开。 他妈的,你一个日本妞狂个鸟啊?要不是看你这样楚楚可怜的,谁稀的和你说话!不过,你不和大家说话,那来这儿是干嘛的?站台的?娘的,不知道多少钱一夜?大爷我给双倍……所有离开的公子哥儿,心里基本上都是抱着这个想法。 众公子遭到拒绝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南诏戏雪根本管,她只是在想:那个楚扬应该快来了,不知道妈妈在里面准备的怎么样了,她能不能在谢妖瞳的安排下,顺利的与楚扬认识……如果可能的话,我真的会和妈妈一起做她的女人? 想到这儿,从没有动过情愫的南诏戏雪,忽然有些心慌。脑海中更是莫名其妙的,浮上一些她的祖国所产‘科普片’中的镜头,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有了一种不能和外人道的……灼热?还是湿润感? 就在南诏戏雪胡思乱想,脸庞有些发红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条短信。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叫:佐藤冲锋。 南诏戏雪皱了皱眉头,看也没看短信内容的,就删除,然后关机。 南诏戏雪刚关机,大厅的门开了。 正在大厅中和柴放肆等人寒暄的谢风云,看到走进大厅中的楚玄武后,马上就和别人点头表示抱歉,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张开双臂一脸足可以让阳光失色的笑容:“哈,楚四少,等你很久了啊。” 受到楚龙宾吩咐的楚玄武,将对谢风云的不满深深的压在心里,也张开双臂,和他‘深情’拥抱了一下后,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呵呵,能够劳驾谢九少久等,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啊。” “哎,大家自己哥们,说话干嘛这样见外?”谢风云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拍了拍楚玄武:“楚三哥呢?” “他在走廊和人说话,说几句话就过来……喏,来了。”楚玄武向后退了一步。 先进来的是两个女孩子,穿着热情奔放的火红色晚礼服的,是楚灵。 身着淡青色晚礼服,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是周舒涵。 “两位美丽的小姐,你们好。”谢风云伸出了手。 “呵,谢九,你少和我来这套。”楚灵根本没有和谢风云握手的意思,径自拉着周舒涵向里走去、 谢风云满脸尴尬的讪笑一声,抬头,就看到两个年轻男人并肩走了进来。 …… 要问楚扬今晚来天上人间后最希望看到的人是谁,他肯定会说是秦朝。 要是再问他最不想看到的是谁,他会毫不犹豫的说,是花残雨。 都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x九,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就像是今晚的楚扬,他明明最想看到的是秦朝,最不愿意碰到的是花残雨,可谁知道,在车子到了天上人间后,他刚好看到一袭白色燕尾服的花残雨,风度翩翩的从汽车内下来。 虽说大家在冀南福临门宾馆时曾经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可作为男人嘛,在今晚这种备受瞩目的场合下,就算对对方有再大的不满,也得假装很客气的打招呼才行。尤其是两人都掌握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后。 255 楚家三太子! 255楚家三太子! 作为新一代杰出青年的有力竞争者,楚扬在看到花残雨后,就把俩人之间的那些不快抛在脑后了。 何况,这次在力挺凡静上位时,他也欠了人家花家一个人情,要是再把那点小事挂在心里,那未免太不男人了。虽然他追求秦朝的决心,根本就没有在主动向花残雨伸出手去时改变。 “花三少,我们又见面了。” “呵呵,”花残雨笑笑,上下打量了楚扬一眼,也挺给面子的伸手和他轻轻一触就松开:“以前不知道楚先生的真正身份,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 “哦?”楚扬哦了一声,满脸不解的回答:“我们之间发生过不快吗?” “哦?”花残雨也哦了一声,满脸疑惑的问道:“没有吗?” “没有。” “嗯,是没有,可能是我记错了。”花残雨笑面如花……是的,是笑面如花的摆了下手:“一起?” “一起。” 跟在楚扬身后的楚玄武,看着楚扬和花残雨的背影,感觉这俩人真他妈的虚伪。 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的楚四少,是看不惯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虚伪的,所以,他出了电梯来到十九层的走廊中后,根本没有管这俩虚伪的人,径自抢先走进了大厅。 …… 看到花残雨和楚扬并肩进来后,谢风云见楚某人穿得这么随意,就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但接着就舒展开来。 “花三哥,你来了。没能及时出迎,还请恕罪,里面请。”谢风云知道花残雨不喜欢和人握手,所以只是和他说了一句客气话后,就对着楚扬伸出手,一脸的诚恳:“楚三哥,我是谢风云。” 楚扬淡淡的一笑,和谢风云握了一下手:“我早就久仰谢九少是京华少有的美男子,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草,昨天下午还在路边迎接你回楚家,今晚就装着初次认识我了,什么玩意! 心里这样骂了一句后,谢风云呵呵轻笑着:“楚三哥这样说,风云我可惭愧的很了,请,两位里面请!” “楚家的三太子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聊之徒,看到楚扬出现在门口后,低声说出了这句话。 顿时,楚扬还没有进来,就先有了个三太子的美誉了。 在谢风云和楚扬在门口说话时,满大厅的俊男靓女们,都把目光投向了这儿:原来那个穿运动服来参加这么高档晚宴的人,就是楚家的三太子啊。 虽然有‘人靠衣裳’的这个说法,其实,真正衡量一个人有没有价值,绝不是因为他穿什么衣服,而是看他有没有权势。 就像现在的楚某人,身穿一身运动服的站在全华夏最顶级的会所里,根本没有人敢笑话他穿着没品位。因为大家的目光,都已经被他是‘楚家三太子’这块金字招牌给吸引了。 楚扬知道,今天之所以来这么多人,大家除了是要看谢家给楚家赔礼道歉外,最重要的是借此机会交友。 而花残雨、柴放肆这种太子级的人物,无论走到哪儿,都是大家争相巴结的对象。 当然了,楚扬也很清楚,他也是这种人物。 可他对这一切根本没兴趣,甚至再来之前他就打算:少说话,多喝酒,早回家。 故此,在和谢风云客气了几句后,他就摆手示意楚玄武自己去活动,不用老跟在他身边转悠。 “三哥,我知道你也许看不惯这个圈子,但只要很好的融入到这个圈子里,以后对你的创业,可有着极大的帮助。”楚玄武低声劝着楚扬:“而且,你昨天的英勇行为,已经折服了一大批的帅哥美女,要是此时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人家可能会以为你看不起他们。当然了,该认识哪些人,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楚扬一琢磨,楚玄武说的也是这个道理,要是今晚不主动去认识大家,未免会被人误以为自己在装逼,看不起人,虽然他真的没有看起在场的人。呵呵一笑,他点点头:“好吧,那我就跟着你和大家认识一下。” 见神通广大的三哥能够采纳自己的意见,楚玄武很兴奋:“跟我来。” “跟我来。”明显看到在这个圈子里有些生疏的周糖糖,楚扬很温柔的伸出手。 正担心守着华夏顶级衙内圈被楚扬冷落了的周糖糖,见他这样为自己着想,心里又温暖还又激动的,赶紧的伸出小手,紧紧的和他攥住。 周糖糖激动,是有原因的。她很明白,在今晚这个场合,楚扬只要一牵着她的手和大家认识,那就向在场的所有人声明:她周糖糖,是楚家三太子的女朋友! 其实,在牵起周糖糖的手之前,楚扬心里就想过了:今天既然牵起周糖糖的手,她身上就打上了‘楚扬女人’的烙印,无论是柴家,还是秦朝,都会知道。 柴家会是什么反应,楚扬不在乎,反正他已经和柴慕容离婚了。 但秦朝会有什么反应呢?如果他以后再去追求秦朝,人家肯定会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干嘛还要来追我? 说实话,那样肯定会出现的一幕,是楚扬不愿意看到的,可此时如果无视周糖糖,那绝对会伤了她那颗幼小的心灵,从而会使她陷入无尽的伤痛……楚扬是个热爱和平心地善良的好青年,他不想看到周糖糖那样,所以,他只好‘勇敢的,毅然决然’的牵起了她的手。 在两个人双手攥住的瞬间,楚扬的心态忽然一下子平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些顾忌,取而代之的脑海中浮上周糖糖抱着他哭泣、低声说她想他的一幕幕……于是,他就为刚才的那些担心所羞耻,心中对周糖糖升起了真正的愧意,和‘我要保护她一辈子’的责任感。 楚扬牵起了周舒涵的手,就像是王子(尽管他穿着与盛装的周糖糖不般配,可还是以为只有他才是她心目中的王子)和公主那样,跟着楚玄武向大厅中央走去。 “三哥,这位是方启明。”楚扬指着一个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那晚你们在东华门夜市见过面。” 对方启明,楚扬还是有些好感的,不等他说什么,抢先伸出手:“哥们,今晚能够在这儿见到你很高兴,等找个日子,咱们好好聚聚。” 昨天就对楚扬那神乎其神的车技佩服的要死要活的方启明,没想到这位楚家三太子竟然主动伸手见礼,当即是有些小激动的,一手攥着楚扬的手,猛摇,一手把胸脯拍的噼啪作响:“三哥,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你尽管说,哥们要是皱一下眉头,算是你孙子!” “哈,大家是哥们,还说这样见外的话干嘛?”拍了拍方启明的肩膀,楚扬跟着楚玄武继续向前走。 楚玄武带着楚扬认识了平日里和他混得不错的衙内后,就来到了柴放肆的跟前:“三哥,这位是柴家的放肆大哥。” 这就是我以前的大舅子哥了,怪不得眼里带着看我不顺眼的意思。楚扬打量了一眼这个长相和花残雨差不多俊美的男人,伸出手:“柴大哥,我是楚扬。” 其实,柴放肆根本没有看楚扬不顺眼。 他只是对楚扬敢在这种场合牵着周舒涵满场子乱转而有些惊讶罢了,至于楚某人的感觉,纯粹是做贼心虚的心理作怪。 “你好,有空去家里坐坐。”柴放肆也没有说什么别的话,只是在松手时,拇指稍微用了捏了他掌心一下,心想:妹夫,今晚你可能得倒霉了。 这人捏我手是意思?难道好男风……楚扬不明所以的笑笑,随即转身走开。 虽说现在和柴慕容没什么关系了,但在牵着周糖糖的手站在柴家人面前,他的确有些不得劲。 用了足有十五分钟,楚玄武才给楚扬介绍了那些在京华内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楚扬和周糖糖也都脸带诚意和喜欢的一一问好。 公子哥儿介绍完了,自然就该女嘉宾了。 楚玄武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有什么重量级的女衙内在内,他心里还怀疑谢妖瞳这个‘主事’的为什么不在场。 当然了,谢妖瞳不在,楚玄武也不能问谢风云,只好先给楚扬介绍几位当红的影星。 指着一位穿得要比周糖糖好看数倍的女明星,楚玄武笑呵呵的说:“三哥,这位你肯定认识……” 楚玄武还没有介绍完呢,周糖糖那儿就一脸兴奋的低声对那个女明星说:“你就是主演《戒色》的周玉如吧?” 周玉如,凭借在《戒色》中大胆奔放的漏点演出,在戛纳国际电影节上勇夺金棕榈奖,着实的为死气沉沉的华夏电影界带来了一丝活力。她本人也被华夏娱乐媒体推崇为天后级巨星。 你虽然长得也挺漂亮的,但哪有我明媚照人?凭什么你可以牵着三太子的手啊?淡淡的看了周舒涵一眼后,周玉如鼻子里嗯了一句,接着向楚扬伸出带着白纱手套的小手,笑的很甜很甜的说:“三太子,我叫周玉如,今天能够认识您很高兴,希望从此之后我们能够是好朋友。” 周玉如的态度,让周糖糖一呆,接着就有些发愣的垂下了头 256 秘密!秘密! 256秘密!秘密! 看到周玉如这样对周舒涵后,楚玄武心里一沉:麻了隔壁的,臭娘们,你敢削糖糖嫂子的面子,看来我平时少对你的管教了! 这个周玉如,正是楚玄武‘新视听’影视公司的红牌女星。本来,他先把她介绍给楚扬,就存着显摆的意思,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外表漂亮内心浅薄的女人,竟然会这样没眼力,敢正大光明的无视周糖糖而向楚扬献殷勤。 看她那双望着楚扬时流动着春水的眼睛,楚玄武就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不禁是恼羞成怒,生怕楚扬会因为她故意冷淡周糖糖而发脾气,那样他可真没面子了。 “我可不是什么三太子。”看了一眼严厉散发着戾气的楚玄武,楚扬伸手和周玉如轻轻握了一下,随即抬起牵着周糖糖的手:“周小姐你好,没想到你和我女朋友是同姓,呵呵。” 上次,因为那个范冻冻跟着楚玄武骂了句楚扬是###,当晚就被楚玄武给她找了好几个建筑工地上的民工陪她过夜,并在次日一早就放出风:以后谁也不许再给这个范冻冻拍戏的机会,要不然就是和我楚玄武过不去! 那个在无意之中犯错的范冻冻,都得到那样的下场了,真不知道楚玄武在这次晚宴过后,该怎么收拾周玉如。 唉,这就是有权有势的好处啊。这就是女人浅薄的下场啊,大家要引以为戒啊…… 对周玉如笑笑后,楚扬牵着周糖糖的手转身就走:“玄武,糖糖跟着我走的有些累了,接下来的这些人就免了吧。” “好,三哥,糖糖嫂子,我们去那边沙发坐坐。”楚玄武见楚扬并没有当场给周玉如难看,而周糖糖也因为楚扬一再守着众人顾忌她的感受而开心起来,心里就多少的松了一口气,也不管那些等着被介绍的女明星了,当先向大厅墙壁下面的沙发走去。 “楚四少,您还没有为我们这几个女孩子介绍给三太子呢。”有一个自认为和楚玄武上过床,就自认为与他关系与众不同的女影星,在楚扬转身就走时,来到楚玄武身边,伏在他耳边这样嗲嗲的说:“这样好像有点不公平哦。” 楚玄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自称女孩子,免得侮辱了这个纯洁的字眼。” 女影星呆了。 楚扬今晚这样做,周糖糖怎么会不明白? 被楚扬牵着她的手向沙发处走去的时候,她双眸中莫名其妙的浮上一层水雾,低声说:“楚扬,谢谢你。” 楚扬牵着她的手一紧:“傻妞,别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 周糖糖用力点了点头,所有的不快随着楚扬的这句话而烟消云散。 就在那群围过来的女明星失望的看着楚扬转身走了时,却看到一个女孩子快步跟了上去。 大家凝目一看,正是那个一直站在大厅一角谁都不理的女孩子。 顿时,众女心里都开骂起来:草了,刚才看你一副谁也不理的冷傲样子,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原来也和我们一样想钓条大鱼。 这个女孩子,正是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快步走到楚扬身后,低声叫道:“楚君!” 楚扬回头,看到南诏戏雪出现在这儿后,明显的一愣:“南诏戏雪,你怎么也在这儿?” 南诏戏雪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楚扬深深的鞠了一躬:“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吓,这个女孩子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到过?楚玄武在看到南诏戏雪后,眼睛一亮。 倒不是说南诏戏雪比周舒涵漂亮,主要是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动漫般的气质,实在是给人一种清新感。 楚玄武不认识南诏戏雪,但周舒涵却认识她,更知道这个女孩子一再缠着楚扬,就是为了他的手链。 周糖糖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今天楚扬给足了她面子,她要是始终缠着楚扬的话,未免会妨碍他们男人之间的正常交流。 所以,再听到南诏戏雪说要和楚扬单独聊聊后,她马上知趣的松开了楚扬的手,指着在远处对她挥手的楚灵:“我过去看看。” “好吧,跟着楚灵多认识几个朋友。”楚扬一沉吟,就知道周糖糖心里所想了。 “嗯。”周糖糖答应了一声,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向楚灵那边走了过去。 用感激的目光送走了周糖糖后,南诏戏雪再次弯腰低声说:“楚君,能不能随我到那边去说几句话?” “行。”楚扬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 “谢谢!” 在很多关注的目光中,楚扬和南诏戏雪走到了大厅一角的沙发前。 虽说楚扬在这种顶级场所里穿着运动服,但他却和那些绅士一样,先给南诏戏雪取过一杯果汁。 “谢谢。”南诏戏雪点头。 “不用这样客气,要不是在这种场合,我是绝不会给你拿饮料的。”对美女的谢谢,楚扬无动于衷的摇摇头,自己又从侍者端着的银盘中取过一杯啤酒,淡淡的说:“南诏戏雪,我知道你今天出现在这儿是为了什么,所以那些没用的话,你还是少说或者不说,直接把你怎么想的讲出来就行。” “我要借你的那串手链。”南诏戏雪望着楚扬的左手:“我只需要一年。” “这串手链到底对你有什么用处?”楚扬抬手看了一眼手链,随即问:“你说借,我就借给你?” “这串手链,不是普通的手链。” “我当然知道这串手链不是普通的手链,要不然依你亿万小富婆的身份,也不会这样穷追不舍的了。” “它、它可以治病。” 楚扬一愣:“治病?” 楚扬知道,在科学和骗术日益发达的今天,有很多诸如什么‘只要你戴上这个玩意,就可以治疗你的颈椎病关节炎阑尾炎不孕不育月经不调……’的医疗器械。 对那些被吹的神乎其神的器械,楚扬一向是嗤之以鼻,权当是看###卖、###买的一场全部由###主演的###戏。 不过,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半点也不像和‘###’这个伟大的字眼犯牵扯的南诏戏雪,竟然也想用这种###理由来哄骗他的纠结手链。这让他心里很不爽:你当我是###吗? 南诏戏雪可没有楚某人这样云淡风轻的想法,她只是很诚实的点头:“是的,它可以治疗因阴维脉受伤而产生异变的‘白化病’。” 白化病是什么病,楚扬不清楚。但他却非常明白,商离歌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因为阴维脉受伤! 楚扬心中一震,淡淡的笑了笑,坐在沙发上:“能不能和我详细的说说?给你个打动我的机会。” “好!”南诏戏雪答应了一声,紧挨着楚扬坐下:“阴维脉受伤,本来并不是一件多么难治愈的病,只不过却因为各人原因……” 南诏戏雪在楚扬表面盯着大厅不动声色、心底却狂喜的眼神中,把纠结手链本是玛雅文明中传说中的太阳石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她母亲那夜璀璨又是这样的病人,需要佩戴太阳石十二个月的事情,仔细的给他讲述了一遍。包括男人经常佩戴这玩意的好处,也都告诉了他。 最后,南诏戏雪眼里带着无限哀求的说:“楚君,我知道你这串手链其实是一件无价之宝,对你这种什么都不缺的男人来说,更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但请你看在我想让妈妈过正常生活的孝心上,还请你答应借给我们一年!” 麻了隔壁的,原来老子最近对女人这样感兴趣,完全是这东西所惹得祸啊!草,这下我可放心了,再也不用怕自己是变.态而担心了! 楚扬听完了南诏戏雪的话后,真的好想一跃而起的放声大喊:老子没病! “楚君,”看着楚扬眼里冒着光的不言不语,南诏戏雪心里一沉,声音更加的楚楚可怜:“希望您能成全我,拜托了!” 成全你?嘿,你是我什么人啊?休说佩戴这玩意可以‘强身健体’,单凭它可以治疗离歌的病这一点,我也不会成全你啊。这妞可真他妈的傻蛋。楚扬强忍着内心的狂喜,仰首把酒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滑入胃中后,使楚扬多少的恢复了一下清爽的理智,语气波澜不惊的说:“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串手链有这样的秘密,只是不如你知道的这样清楚罢了。咳咳……比方,我就不知道手链宝石上那些字符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传说这是来自外星球的生命代码,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南诏戏雪摇摇头,再次言归正传:“楚君,你能不能答应我?” “不能。” 南诏戏雪的心一沉,低声问:“为什么……哦,对不起,其实我该明白这串手链对你的作用……可、可我不会白白使用这串手链的,我会拿出你想不到的租金,来租用它,可以吗?” 楚扬耸耸肩:“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清楚我的身份了,你相信我是那种缺少物质的人吗?” “我给你的租金,除了有十亿美元外,还有,”南诏戏雪低下头:“我们大日x本的第一美女,和、和她的女儿。” 楚扬一愣:“什么意思?” 257 都将成为你的女人! 257都将成为你的女人! 楚扬听南诏戏雪说,只要他肯出租手链,她会开出腿天价租金。 其中就包括大日x本的第一美女,和她的女儿一起出租给他。 这让楚某人一愣:“什么意思?” “我妈妈是日本第一美女,我是她的女儿。”南诏戏雪抬起头,眼里再也没有羞涩:“我今年才19岁。如果你肯拿出手链租给我妈妈用一年,我们将、将都是你的女人!” 草,用美色来引诱我?当我不会上当怎么地……楚扬不屑的笑笑,却问:“你母亲真的很美?” “她,那个穿灰色晚礼服的,就是我母亲。”南诏戏雪说着,扭头向大厅正面的一个门口望去。 楚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三个人走出了那扇门。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 ……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美,叫做‘成熟’的话,那,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的那个女人,无疑就是这方面美丽的代表作。 这个女人,和楚灵一样,也是一身火红色的晚礼服。 但楚灵和她相比起来,完全就是个孩子,除了在年龄方面可以战胜她之外,无论是从相貌还是身材……尤其是气质,根本无法与她相比。 她的长发堆于一侧,刘海儿做出优美的手推波纹,露出带有极好弹性的白净脸庞。微微一侧身时,那光滑白嫩的背部,使人会下意识的想到一个名词:完美无瑕。 她在走进大厅后,那些闪耀着星辉的女影星们,全部黯然失色,带着似笑非笑的双眸微微一扫,释放着倾倒众生的妩媚,或者说是魅惑,使人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她有些地方(高耸的胸部、翘起的美臀、修长的双腿)比她的眼神更诱x人。 没办法,这个女人只是在穿成这样后,双眸微微一转,就让众生全部跌落在她的眼波中,哪儿还有精力去欣赏她别处的美丽? 这个女人好眼熟啊。 在看到这个女人后,楚扬第一反应就是:我在某个地方见过她。但她那时候并不是这样的打扮。也许当时老子有心事没心思去欣赏她的美。 “穿红色晚礼服的那个女人,是谁?”楚扬心里觉得见过这个女人,就情不自禁的问出了这句话。 南诏戏雪深吸了一口气:“她就是你们华夏京城的第一美女,谢妖瞳。” 哦,原来是这个臭娘们。楚扬一听这个女人就是差点害死自己的谢妖瞳后,谢妖瞳对他所有的魅力,瞬间就烟消云散:“屁,就她这幅熊样,也有脸称京华第一美女?连柴慕容和花漫语都比不上……咳,简直是给京华第一美女这几个人丢人。” 听到楚扬这样毫无风度的骂一个女人,南诏戏雪不但没有起什么反感,反而眼睛一亮,附和他的话:“我觉得也是。楚君,你看她旁边那位呢?算不算美?” “哪位?”楚扬眼珠子动弹了一下,接着就被谢妖瞳身边那个女人的容貌再次给凝固。 这个女人,个头明显的要比谢妖瞳矮了那么几厘米,可她的美丽,却丝毫没有因为身材不如谢妖瞳高挑而减少半分。 她穿着一袭露肩灰色晚礼服,给人一种‘猛地一看不过如此,仔细一看原来是这样有味’的错觉。 看似平凡的五官却又偏偏带着一种魅倒众生的妩媚,饱满而又挺拔的胸部使她的腰肢更加的纤细,不算很长却又窈窕分明的双腿,每一步都会迈出平易近人的优雅…… 如果说谢妖瞳的美会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而这个女人,又会很好的用她好像来自远古的荒漠美将这种冲击给淡化。 美,很美。 单凭身材、气质和容颜,这两个女人,完全都称得上是‘万万里挑一’的美女。 “那是我的妈妈,那夜璀璨。就是她得了那种怪病,见不得光和风。” 就在楚扬呆望着那夜璀璨时,南诏戏雪低声说:“如果你肯把手链租用给我们一年,我和我妈妈,将、将都成为你的女人。” 诱x惑! 不穿衣服的诱x惑! 听南诏戏雪这样说后,楚扬看了她一眼,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嘴巴好像不属于他那样似的说:“我要是把手链借给你们一年,你们除了付给我十亿美金外,还会都成为我的女人?” “是的!”南诏戏雪用力点点头。 “我们可以三个人在一个床上睡觉,或者说是做x爱吗?” 南诏戏雪眼里蓦地升起一股怒意,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声音比蚊鸣还要低:“可、可以。” 楚扬嘿嘿一笑:“嘿嘿,别勉强。我这个人,一向是很民主的,从不做那些勉强别人的事。” 南诏戏雪赶紧的摇头,语气肯定的回答:“我是认真的,在出现在这儿之前,我已经和妈妈说好了,将无偿答应你提出的所有要求!” 楚扬发自内心的说了俩字:“真好。” “你答应了?”南诏戏雪眼睛一亮。 “谁说我答应了?” 南诏戏雪一愣。 “在我们华夏那些光棍界,流传着一句针对美女的俗话。”楚扬又拿过一杯啤酒,喝了一口后悠悠的说:“他们说,女人在用被子捂住后,无论是丑还是俊,干起来的滋味都是一样的。嘿嘿,何况,你们还没有爬上我的床,我干嘛要答应你?” 说完,楚扬也不管呆坐当场的南诏戏雪,站起来就向周糖糖那边走去。 他觉得,今天该给谢家的面子,也都给给了,现在他再也没兴趣在这儿呆着了,他得抓紧离开这儿去找商离歌。要不然,他真怕自己抵挡不住南诏戏雪和那夜璀璨这对母女花的诱x惑。 楚大爷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很清楚,只要那个那夜璀璨过来再把南诏戏雪的话重复一遍,他会乖乖的把纠结手链拱手相送的。 这和骨气没什么牵扯,关键是世上能够有几个男人,可以在面对一对母女花的勾x引时,违背良心的说‘no’啊? 别忘了,人家可是大日x本帝国的第一美女啊! 虽说现在那夜璀璨已经有了个南诏戏雪这么大的女儿,可没有这么大的女儿,那还叫什么母女花啊? 楚大爷又不笨,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了。 …… 楚扬走到正和楚灵几个小女生在那儿谈论谢妖瞳和那夜璀璨的周糖糖身边,先一脸绅士笑容的和围着她们俩的那几个小女孩(在楚扬眼里,只要能和楚灵这种大小姐聊在一起的,就是小女孩。)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这才对周糖糖说:“糖糖,我忘了还有点事要做,我们回去吧?” “好的。”周糖糖虽说在这边和楚灵等人聊天,可她一直在密切关注着南诏戏雪。 周糖糖关注南诏戏雪,并不是因为后者多么漂亮。实际上,小周妹妹对自己的容颜,那也是相当的有自信。要说唯一让她感到比不上别人的,就是因为她还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周糖糖关注南诏戏雪,就是怕楚某人会一时糊涂,真的和她产生那个叫什么‘情愫’的东东,那可不是小周妹妹所希望看到的。 现在,听楚扬说要走,周糖糖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哎,三哥,我还没有玩够呢,这么早回去干嘛?”楚灵见周糖糖要走,赶紧的伸手拽住她:“糖糖姐,这才几点呀就回去?再多陪我一会儿嘛。” “楚灵,刚才爷爷给我打电话来了,说有事要找我。”楚扬直接把楚龙宾给搬了出来。 “哦,那你们先走吧,我和四哥一起回去。”楚灵一听这话,也不敢再勉强他们留下了。 楚扬答应了一声:“好吧,我不去和玄武说了,你们也早点回去。” 说完,楚扬牵着周糖糖的手,向大厅门口走去。 …… 谢妖瞳和那夜璀璨虽说早就已经来到了天上人间的第十九层,但她们却一直在大厅一边的包厢内没有出来。 依着谢妖瞳所想的就是:我和那夜璀璨这样的大美女,决不可能过早的出现在大厅中,那样会使魅力值打折的。只有等能来的人都来了后,我们才能出去,那样会起到震撼全场的效果。 谢妖瞳心里是这样想的,而那夜璀璨却是这样想:我这时候不出去也好,先让戏雪和那个男人谈谈,如果他还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只好舍弃我这张老脸了……为了下半生能够在阳光下歌唱,在轻风中起舞。唉,这样就要背叛康泰君和委屈戏雪了…… 不管谢妖瞳和那夜璀璨什么想法,反正她们都是存着等客人来的差不多了再出去的念头。实际上,她们也是这样做的。实际上,当她们联袂出现后,也的确起到了‘惊艳的震撼全场的效果’。 那夜璀璨出了包厢的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女儿。 当看到女儿在沙发上发呆的样子后,那夜璀璨的心就凉了:那个男人,那个看到我无双美貌的男人,难道在这么丰厚的条件下,拒绝了? 那夜璀璨才不相信,能够见过他的男人对她不动心。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在看到她的无双美貌后,为什么还能残忍的拒绝? 那个叫楚扬的男人,究竟是哪一个? 那夜璀璨不认识哪个是楚扬,可谢妖瞳却认识。 就在谢妖瞳暗自得意无论是柴放肆还是花残雨、这样的美男都被她的美貌搞得神魂颠倒时,却忽然看到今晚最重要的客人——楚扬在她出现后,竟然走到大厅中央,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话都不和谢家的人说一句的,就这么向大厅门口走去了。 咦?他要走?妈的,我在房间呆了这么久,他没有走,此时风华绝代的我,出来了,他竟然要走了!这、这不是故意的削我面子? 本来一脸媚笑的谢妖瞳,在看到楚扬摆都没摆她一下的向大厅走去后,脸色一沉,扬声喊道:“楚扬!” 258 妇女组合! 258妇女组合! 说实话,谢妖瞳这样的大美女,要是论起嗓门大,休说比不过驴子了,就连一般的男人也顶不上。 可此时,她在喊出楚扬的名字时,正是满大厅的男年都沉溺在她和那夜璀璨的双‘妇’璀璨中,并没有人说话。 所以,她这声‘楚扬’,就很轻松的让当事人,以及满大厅的男女都听到了。 …… 听到有人扬声叫自己后,楚扬扭头,但抓着大厅门柄的手却没有缩回;“谁叫我?” “我。”谢妖瞳双手拎着礼服的裙摆,就像是一朵红色的祥云那样,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向这边走来。 楚扬皱了皱眉头:“叫我有事?” 楚扬这句话被谢妖瞳听清楚后,先是明显的一愣,接着一股怒火就从心底腾地升起,脸色一寒:“楚三太子,今晚我安排的这场宴会,主要就是向楚家表达我们谢家的歉意,可宴会还没有开始,你却现在要离开,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故意不给我面子?” 楚扬松开门柄,转身,上下打量了一眼美艳逼人的谢妖瞳,淡淡的说:“你是哪个?” 自己是这次晚宴的发起者,可来的人却不知道自己是谁! 听楚扬这样说后,休说是恨不得把他干掉的谢妖瞳了,就是连周糖糖,都觉得他这样做有些过了,忍不住的伸手拽了下他的衣袖,低声说:“楚扬,刚才你和南诏戏雪聊天时,可能没听到别人的话,她就是谢妖瞳女士。” 本已经瞪起眼睛的谢妖瞳,听到周糖糖这样说后,反而不好意思发作了,淡淡的说:“楚三太子,这下你可认识我是谁了吧?” 楚扬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表情:“哦,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在背后阴我、让谢家损失惨重、谢家老爷子眼中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以为晚出场可以更加体现你女主人风采、却在包厢中通过监控器知道我是楚三太子的谢妖瞳。久仰久仰。” 要是楚扬因为谢妖瞳暗算他而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顿,也许谢妖瞳还能忍受。毕竟事后她也后悔的不得了。 可楚扬此时的这些话,绝不是只有指着她鼻子大骂,而是比抽她耳光还要让她难以忍受的尖刻的讽刺! 顿时,谢妖瞳粉脸通红,高耸的胸脯不停的起伏,指着楚扬的手都开始轻微的发颤:“你、你……” “我什么?我有哪一句话说错了?”楚扬嘿嘿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凑到谢妖瞳的面前,高声说:“今晚我来这儿,是给谢家老爷子的面子,而不是给你!你作为主人什么时候出来,我管不着。但我已经来过,也算是接受了谢家的道歉,我离开也属正常。 “可你不该这时候追过来问我是不是不给你面子。谢妖瞳,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做法,很幼稚!我真纳闷,谢老爷子这样聪明的人,为什么还偏偏将红三局交给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打理。我敢说,你只要控制红三局一天,谢家就会多一些麻烦。” “谢妖瞳,看你长得还算漂亮的份上,我送你一句金玉良言,以后没事多学学怎么做饭,实在是想显摆你的美丽时,多买两面镜子照照,别以为你是什么第一美女就算是做错事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要不是谢老爷子,就你这种拿不到台面上的女人?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假如刚才楚扬的那些话算是比抽耳光还要难以让人忍受的讽刺,那么他这番洋洋洒洒的话语,效果绝对比刀子差不了几分。这从谢妖瞳嘴唇光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可以看得出来。 最关键的是,楚扬的这些话是高声说出来的。他这些话经过设计合理的大厅传音系统,一字不差的都被别人听的是清清楚楚。 顿时,谢风云怒了! 谢妖瞳在谢风云心中的位置,那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为了他大姐,他连姐夫哥韩放都敢骂,何况楚扬? 楚扬怎么了?楚家三太子怎么了?别忘了谢风云也是谢家的九少! 谢风云剑眉倒悬,将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刚想跑到大厅门口,楚玄武却站在了他的面前:“谢九,你想做什么?” “楚玄武!今天这事没你的事,你给我闪开!”谢风云一推楚玄武。 被谢风云推了个趔趄的楚玄武,身子刚稳住,抬手冲着谢风云的鼻子咣的就是一拳,破口大骂:“我草你妈的,谢风云,你们谢家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这也叫不管我的事?我三哥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来接受你们谢家的道歉,这就给你谢家天大的面子了,现在你他妈的看到我三哥说你姐姐几句,你他妈的还不愿意了!行,谢风云,你不是不愿意吗?那好,今天这趟,算老子没来!回头我就去市局,问问到底他妈的那些杂种给我的车子动了手脚!” 楚玄武骂完,冲着楚灵喊道:“灵儿,我们走!” “好!”谢家姐妹这样张狂,楚灵也不愿意了,伸手指着傻了的谢风云:“谢九,到底是谁害我们,你心里最清楚了!别看你们谢家势力大,但我们楚家却不怕你!东华门、夜来香、车子被人做手脚的事,所发生的这一切,咱们就公事公办!” 楚灵说完,和楚玄武再也不看谢风云,并肩向大厅门口走去。 在顶级会所最上档次的宴会中,现场突然发生这种只有在街头酒吧才能发生的情况,是在场者谁也没有料到的。 一时间,大家都有些犯傻。 柴放肆和花残雨,不愧是京华衙内圈中的佼佼者,眼见楚谢两家就要因为谢妖瞳的一个面子问题而谈崩,他们在呆了片刻后,马上就拦住怒气冲冲的楚玄武。 花残雨正色道:“玄武,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怒呢?” 楚玄武见柴放肆和花残雨这两大太子都这样劝自己,也不好不给他们面子,只是气哼哼的说:“柴大哥、花三哥,事情你们也都看到了。今天是他们谢家摆酒给我们楚家赔礼道歉的,他们都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就不许我们发发牢骚了?更何况,我三哥有事要走,她谢妖瞳凭什么耍威风?要面子,她要是那种要面子的人,还能暗地里做出那么龌龊的事?” “呵呵,”柴放肆笑笑:“玄武,大家都是年轻人嘛,有什么话可以坐下来谈嘛,何必这样动气呢?” 楚玄武耸耸肩:“我知道,只是谢家姐弟做的实在太过了。” 花残雨低声对楚玄武说:“玄武,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韩放也在这儿,刚才楚扬那样说谢妖瞳,他这个当老公的没有站出来,这就说明人家很保持理智了。” 楚玄武闷闷的看了一眼远处的一个男人,心想也是,顿时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 经过楚玄武兄妹和谢风云的刚才这一闹,谢妖瞳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她仔细一分析楚玄武的话,觉得她自己可能真得摆正一下心态了。 她清楚的认识到,假如她还是以平时对别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对待楚扬,那绝对不是楚家这个三太子所能接受的。 谢妖瞳摆正心态后,马上就把满脸的怒气藏了个干净,继而换上了真心的惭愧:“楚三太子,对不起,刚才是我太不冷静了。” “没什么。”楚扬也没想到谢妖瞳会在这么短身的时间内调整好心态,这也让他不得不佩服她。 既然对方,尤其是这个对方还是个美女,楚扬要是再得理不饶人的话,那也未免太不男人了。 所以,楚扬笑了笑:“谢小姐,我的确有急事要走,有什么话,我们日后有机会再聊。” “好,那我送送三太子。” “你还是叫我楚扬吧。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就可以。” “三太子这个名字,才配得上你的勇武。”谢妖瞳咬了下牙,随即笑吟吟的说:“那你慢走,以后有机会再聚。” 谢妖瞳咬牙的动作,并没有逃过楚扬的那双如炬慧眼。 不过,楚大爷是不屑和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一般见识,再说了,他也不怕她。 在楚大爷认识的这些女人中,除了那个柴慕容多少让他有些怵头,也就是花漫语那‘娘们’能让他回忆起一些‘惨痛’的教训了。 不过,这俩女人可都不在这儿,所以,楚扬才不怕谢妖瞳。他敢肯定,要是谢妖瞳真把他惹急了,他真会宰了她。 “好吧。” 楚扬牵起周糖糖那温柔的小手,转身面对着大厅的门,刚说出这两个字准备闪人时……大厅的门开了。 门,不管是大厅的门还是厨房卫生间浴室的门,只要被称作是门,被人拉开或者推开,这都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凭楚某人的熊心豹子胆,根本不可能在乎大厅的门是被谁推开的。 只是,当大厅的门开了后,他却呆立当场,脸上的表情,比你正在手x淫时却被你儿子发现差不多。 门口,站着两个人,两个女人。 一个穿着白色的晚礼服,一个穿着黑色的晚礼服。 两个身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晚礼服,却拥有天赐红颜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穿白色晚礼服的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子,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 穿黑色晚礼服的纯女人,是漫天实业的老总花漫语。 …… 259 我错了! 259我错了! 她们怎么来了?而且还是联袂而来。 要说柴慕容因关心楚扬而出现在这儿,楚扬还有些相信。毕竟人家曾经是两口子不是? 可花漫语呢?楚扬呆呆的望着柴慕容和花漫语,寻思:她眼巴巴的从冀南来到京华,不会是因为我把她‘办了’,准备赖上我吧? 楚扬胡思乱想的看着这俩女人,过了老大一会儿,才在两女那火热中却透着鄙夷、冷傲中却带着火热的目光中,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脸上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一百倍:“柴董,花总,你们怎么一起啊,一起来了?” 柴慕容撇了一眼楚扬攥着周糖糖的手,那比天山雪莲还要干净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 “不是……” “那是什么?” “不知道。” 柴慕容点点头:“嗯,我喜欢你在我面前说实话。那我也就告诉你实话吧。我这次和漫语进京,就是听说某个人差点开车撞死,所以特意跑来看看。本来在来时的路上还和漫语商量,要是你死了,我们该用什么身份给你送花圈呢。” “那样可就让你们破费了,我就是挂了也会于心不安的。”楚扬一脸感激的说:“幸好,我还活着。” 你死了,我心里也许还好受些,那样就不用再看到你和周糖糖柔情蜜意的样子了! 柴慕容用力攥了一下拳头,继续笑着说:“呵呵,是啊,谁知道老天不长眼啊,等我们昨天来了京华后,才知道某人竟然还活蹦乱跳的,白白的浪费了我们想给他买花圈的好意不说,而且还跑来参加宴会……呀,楚扬,你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想走吧?” 说这些话的人,如果是谢妖瞳,楚扬早就一耳光递过去了。 可偏偏这人是柴慕容,是让他在牵着周糖糖的手时心里会对她有些小内疚的柴慕容,所以,楚某人只是讪笑一声;“是、是啊,是有点事想走。” “哦。”柴慕容身子向旁边一闪:“那你走吧,不好意思啊,刚才挡住你的路了。” 柴慕容和花漫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楚扬现在已经多少明白过来了:这对平时水火不容的‘妇女’组合,之所以来这儿,无非就是给他楚某人站台的!目的就是让谢家看看,楚某人有柴家和花家支持,你们谢家是惹不起的! 也正是因为楚扬想明白了这点,所以才对柴慕容‘欠揍’的刻薄,没有反唇相讥。 咱们真正的爷们,是不能恩将仇报的,对不对? 说实话,南诏戏雪在告诉楚扬纠结手链的作用后,他真的很想赶紧的去找商离歌。 可此时,柴慕容和花漫语忽然双双驾临,他要是再走的话……那未免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可偏偏柴慕容此时还让开了道,一脸恭敬的请他闪人,这就让他有些那个不知道咋办了。 看出楚扬深陷困境,花漫语说话了。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楚扬,不管你有多要紧的事,我们才来你就走了,这好像说不过去吧?” 楚扬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花漫语,喃喃的说:“其实,也没多要紧的事。” “既然这样,那就先留下来吧。”花残雨淡淡的说:“大家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借此机会一起聚聚,行吗?” “好,那就一起聚聚。”楚扬借坡下驴的回答。说完,他就牵着周糖糖的手向大厅内退去。 在看到柴慕容与花漫语一起出现后,周糖糖心里虽然也吃了一惊,但她却没有和楚扬这样似的有什么愧疚。 相反,听到柴慕容用这样刻薄的话来挖苦楚扬后,她心里真的是不高兴。 虽然她也猜出这俩人是来干嘛的,更知道这次她老妈能够躲过一劫,里面就有柴家和花家的功劳。 不过,假如让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在看到她心爱的情郎守着这么多人被挖苦、而无动于衷的话,好像很难,哪怕这个女孩子是周舒涵。 所以,她决定,出面为情郎讨回面子来! …… 楚扬牵着周舒涵向大厅退去,就是给柴慕容与花漫语让开门口的路。 可周舒涵却没站着没动,尽管她的身子被楚扬拉的有些倾斜,但她始终站在原地,最后索性挣开他的手,用清澈的双眸看着柴慕容。 她并没有说话,但眼中的不满的意思,就算是瞎子也可以看得出:你凭什么这样说他!? 柴慕容不是瞎子,而且她那双‘桃花眼’还挺有神。所以,她一眼就看透了周舒涵的心思。 哟,怎么着,看到我讽刺楚扬,你心里难受了?妈的,周糖糖,你还了不起了呢,你老妈刚从悬崖边上爬上来,你就忘了是谁帮你的了。你不但不感恩图报,而且还恬不知耻的拉着我男人,在这儿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就算楚家老人对你有好感,可你他妈的最多算是一个小三,在我面前摆什么威风啊? 柴慕容心里这样想着,嘴角浮上一丝淡淡的冷笑,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紧紧的盯着周舒涵的双眼,也不说话。 周舒涵毫不畏惧的,与柴慕容对视着。 两双美目,一双瞪大,一双微眯,谁也不肯妥协的先挪开目光,就这么定定的相视。看不到的电波在这不足一米的距离中,发出无声的噼啪声。 大厅内,只要注意到门口方向的人,都看到了这点。 …… 柴放肆看到这一幕后,有些苦笑着的摇摇头:唉,慕容啊慕容,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这个女孩子,谁让你那时候不肯把你和楚扬的婚事告白于天下?人家不知道你是楚扬的老婆,看到你这样训楚扬,人家当然不愿意了。 不认识柴慕容的人,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周舒涵‘斗法’,可也从中看出她应该和三太子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要不然,她为什么敢这样和三太子说话,还又敢这样用目光来‘讨伐’三太子的女朋友呢? 刚才那个被楚扬冷落了的周玉如妹妹,看到了这一幕后,心里更是受到了启发:我可真是笨死了呢,既然想靠上三太子这棵大树,干嘛不拿出这个女人的勇气来?嗯,只要三太子不着急离开,我一定会找机会…… 认识柴慕容、却又不知道柴楚两人关系的人,比方楚玄武兄妹、花残雨、南诏戏雪等人,看到事情忽然变得这样诡异后,也都开始莫名其妙起来:被誉为‘南慕容’的柴慕容,不会对楚扬也感兴趣了吧?这事……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别看花漫语仰着下巴一脸的冷傲,可她在看到柴、周相斗后,心里几乎是乐开了花:嘿,嘿嘿嘿,柴慕容呀柴慕容,虽说现在你和楚扬已经离婚,但我看得出你根本没有放下他,大有覆水重收的意思。不过,你今天如果连一个周舒涵都搞不定的话,那就别怪我以后光明正大挥着锄头挖你墙角了! …… 我错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玄武来天上人间。 如果我不来天上人间,糖糖就不会跟着来。 如果糖糖不跟着来,就不会碰到柴慕容。 如果碰不到柴慕容,我也不会沦落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地步。 如果我不沦落到这个尴尬的地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傻乎乎的站着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楚扬有些犯傻的看着门口这俩妞,心里快速的盘算:糖糖这样做,是因为柴慕容挖苦我、而替我出头。按说,我该站在她这一方,勇敢的与柴慕容作斗争!不过,要是这样做的话,好像就对不起柴慕容对我关心了。更何况,现在她在柴楚两家老人眼里,还是我媳妇。 …… 如果这时候我替楚扬解决了当前的尴尬,他会不会对我的印象大大改观?嗯,肯定会的。嘻嘻,这种以一件小矛盾而赢取好感的事,我要是再放过的话,那可真就是蠢到家了! 看到楚扬进退两难的样子后,花漫语忽然想明白了:她不该在这儿看热闹,她该勇敢的站出来,为楚扬排忧解难! …… 说实话,柴慕容和周舒涵,此时也有些后悔了。 她们同时感到,此时此刻在这儿斗气,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柴慕容是觉得周舒涵虽然有些过份,但她刚才说楚扬的话,也的确有些过了。而此时自将身份的与一个小丫头斗气,就算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如果万一顶不住了,那可就让在场的人看柴家大小姐的笑话了。 而周舒涵,却也想到她老妈能够得脱生天,里面就有人家柴慕容的功劳。现在为情而向她挑战,未免大有‘忘恩负义’的嫌疑。可事到如今,要是先妥协,那别人会怎么看她这个三太子的女朋友?肯定会觉得她太软弱了,那样就会立马有无数对楚扬有想法的女人,像苍蝇闻见臭豆腐那样的飞过来。 柴慕容为了她柴家大小姐的身份,不能败。 同样,为了捍卫楚三太子和他女朋友的尊严,周舒涵也不能败。 所以,就算柴慕容和周舒涵都好想好想眨巴一下眼睛,却只能硬生生的捱着,心里盼着对方只要先闭眼,自己马上就……也闭眼,进而把带有战意的目光,挪向别处。 于是,就在柴慕容和周舒涵对视的眼珠子都开始疼了的时候,被华夏商界誉为‘北漫语’的花漫语,说话了。 声音很轻,很淡,还带着一些漫不经心:“好了,慕容,周小姐,你们俩刚齐心协力的举办了一次成功的车展,我知道你们俩都很佩服对方。不过,有什么知己话能不能进去再说?楚扬,你来的比我和慕容都早些,能不能替我们介绍一下在场的朋友?” “好啊,这是应该的。”楚扬感激的望了花漫语一眼,马上答应了一声,动作很自然的伸手抓住周舒涵的手,眼睛却望着柴慕容:“柴董、花总,里面请!” 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柴慕容虽然真的很气恼楚扬不帮她,可在周舒涵那昂扬的斗志面前,她也的确尝到了骑虎难下的苦楚。 于是,就借着楚扬的这句话,用鼻音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和周舒涵同时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也没看楚扬一眼的,牵着花漫语的手:“漫语,我们进去。” 我感激你归感激你,但我绝不允许你侮辱楚扬! 周舒涵恬静的笑笑,借着楚扬向后拽她手的机会,向后退了两步,给柴慕容让开了门口。 260 想跑?哼,你想的倒美! 260想跑?哼,你想的倒美! 谢家为楚家赔礼道歉的这次晚宴,规格绝对是顶级的,能够到场的人,也无一不是各界的翘楚。 就连那些平日在荧屏上别粉丝推崇为‘玉女、天后’的那些女明星们,个个也都有着傲人的本钱。 更何况,作为‘镇所之宝’的谢妖瞳,和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的出现,更是让人觉得这根本不是一场道歉晚宴,反而觉得这更像一场美女盛宴。 虽说周舒涵和南诏戏雪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但从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她们,在谢妖瞳和那夜璀璨面前,对众衙内的诱x惑,绝对没有那对中年美妇的组合魅力值大,这是肯定的。 因为这两个太有味了,让那些把口水往肚子里吞的各家衙内们,恨不得立时群起而‘扑’之! 可,自从柴慕容和花漫语这对‘妇女组合’华丽登场后,就大有把谢妖瞳和那夜璀璨这对‘华日组合’的风头给抢尽的趋势。 这倒不是说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比谢妖瞳和那夜璀璨俩人的相貌还要美。 实在是她们的一白一黑、一冷一热、白的热情中透着冷淡、黑的冰冷中却含着火热的‘颠倒传统的冰火两重天’形象,太眩目了,就算她们想低调,都不行。 别忘了,人们对美的物体,虽然没有占有权,可应该拥有欣赏权吧? …… 没想到这俩丫头出落的这样水灵了。 作为红三局的局长,又因为柴慕容和花漫语是名震华夏的‘南慕容北漫语’,谢妖瞳不可能不认识她们。 而拥有如炬慧眼和准确的判断,更是冷静时的谢妖瞳出任红三局局长局长的必备条件。 她一眼就看出,柴慕容这个有可能和楚扬联姻的妹妹,到现在还是云英未嫁之身。 而到现在还没有听说和任何男人有过绯闻的花漫语,却实实在在的经过了男人的滋润……这、这到底是这么回事?难道说,这对传说中水火不容的两位天之骄女,今天表现的这样亲热,都和楚扬有那层关系?要不然,柴花两家,为何都要力挺凡静? 冷静下来的谢妖瞳,不愧是红三局的局长,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与楚扬之间的关系,在心里暗自梳理了一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今天可要多加小心了。 将眼中的猜忌和嫉妒,用热情掩藏后,谢妖瞳笑着,那笑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高楼凌阁上的牡丹花那样,说:“慕容,漫语,真没想到你们俩今天能够来这儿,没能出去迎接,的确是有些失礼了。” “呵呵,怎么会呢,应该是我们不请自来才是。”柴慕容笑吟吟的和谢妖瞳轻轻拥抱了一下:“昨天刚回京华,今天下午才知道这儿有场盛宴,所以就冒昧前来打搅了,还请谢姐姐别介意。” “慕容你这样的大美女,可是我请也请不到的。里面请。”谢妖瞳笑着客气了一句,随即对花漫语伸出手。 柴慕容和花漫语既然在华夏商场中这样出名,谢妖瞳是不可能不加以研究的,自然也就搞清楚了她们的性格脾气。 所以,她才对柴慕容这位‘笑面虎’施以热情的拥抱,而对花漫语这位从来都不会在人前笑一下的‘冰山美人’,却以握手的大众方式打招呼。 由此可见,谢妖瞳在把握人际关系上,还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诚然,就像是谢妖瞳所预料的那样,花漫语在面对这位京华第一美女时,只是轻轻的和她握了一下手,随即点头,连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仅是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打搅了。” …… 花漫语能够及时站出来为楚扬解围的做法,大大赢得了他的好感。 楚扬现在看到谢妖瞳与柴慕容和花漫语打招呼后,他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随即打定了‘进了大厅后,能躲柴慕容多远,就躲她多远,免得自讨没趣’的想法。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完全不是按照楚扬所想的那样进行。 和谢妖瞳打完招呼后,柴慕容就对着楚扬(只是对着楚扬,对他身边的小周妹妹,她采取了无视。)笑眯眯的说:“楚扬,还请你给我引荐一下你的那些朋友啊。” 想跑?哼,你想的倒美!得知你出事的消息后,我马上就千里迢迢的从冀南来到京华……妈的,在路上遇到花漫语就够倒霉的了,可没想到,我那样为你担心,你却在这儿和周糖糖卿卿我我的!不但如此,看你大有躲开我的意思。行呀,楚扬,你真行!你不是躲我吗?那我还就是要跟着你了!我倒要看看,你在我这个正牌老婆的注视下,还能和周糖糖恩爱到哪儿去! 看出楚扬存着什么心思的柴慕容,心里冷笑了一声,丝毫不顾谢妖瞳这个主人的感受,提出让楚扬给他引荐他的朋友。 让谢妖瞳这个主人替你引荐,岂不是更加合理,干嘛非得要我啊,这不是诚心想让我为难? 楚扬知道柴慕容这样做,就是故意的,可他除了苦笑外,别的也没办法:“嘿嘿,那是自然了……其实,我认识的人可能还不如你认识的多。” “没关系的,除了你的朋友,别人我不想认识。”柴慕容无所谓的皱了下小鼻子,用只有周围几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 柴慕容的话音未落,花漫语那儿就接上了:“我也是。” 草,你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你还嫌我不够乱? 楚扬用不满的目光看了一眼花漫语,后者的脸上却始终是荣辱不惊的样子。 “唉。”楚扬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那好吧,两位美女,请随我来。” 于是,楚扬手里牵着周舒涵,身后跟着‘妇女组合’柴慕容和花漫语,重新向大厅中央走来。 …… 作为本次宴会的主人兼绝顶美女,谢妖瞳却没有得到为柴、花两女介绍客人的‘荣幸’,这不由得让她感到很不得劲。可转念一想:人家为什么来的啊?还不就是为了给楚扬站台来的?不鸟我也实属正常的! 谢妖瞳这样想后,心里就解开了这个疙瘩,尽管她觉得很没面子。 …… 我草,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楚三太子只是指望楚家的势力,加上一点点的好运气,才得到那位‘动漫美眉’的青睐。 可现在一看,人家连谢妖瞳都不摆,而新来的这对爽到极点的‘冰火组合’更是对他有着瞎子也看出来的兴趣……妈的,好白菜都被这小子给拱了。难道说,世道要变了? 大厅内,所有男人看向楚扬的目光中,除了羡慕外,还有更多的嫉妒。包括楚、柴、谢、花这四位大少。 没办法,在美色当前,男人有这样的不满情绪,是人之常情的。 作为一个男人,楚扬很明白这点。尽管他一点也不愿意成为所有男人的公敌,可此时他却只能硬着头皮的领着三个各色风情的美眉,在大厅中进行他‘艰难’的穿梭之旅。 “这是楚玄武,我弟。”楚扬在为柴慕容和花漫语介绍楚玄武时,背着那俩女人对这家伙使了个‘你最好施展你男人的风采,帮我把这俩女人缠住。’的眼色。 哥,对不起,这项任务太艰巨了,须知道这俩妞可不是那些胸大无脑的女影星。我要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做,除了会被羞辱的一点面子也没有外,再好的结果,我根本不敢想。再说了,谁让你招惹她们的?活该……楚玄武心里这样想着,就像是没看懂楚扬眼神中的意思那样,一脸比绅士还要绅士的表情,规规矩矩的和柴慕容花漫语俩妞问好。 草,忘了我是怎么冒着生命危险救你的?昂?现在我拜托你替我办这点小事了,你还推三阻四的,简直是也太不讲义气了!楚扬恨恨的瞪了楚玄武一眼,后者却在和柴、花俩妞问好后,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唉,兄弟,刚才我好像对你说过‘咱们以后好好聚聚’的话吧?我也看出来了,你很想巴结我。现在,我就给你一个巴结我的机会,摆出你的衙内嘴脸来,对这俩妞、最好是对柴慕容死缠烂打吧,我肯定支持你……在蛊惑楚玄武失败后,楚扬又将希望寄托在了方启明身上:“这位是方启明方少。方少,这位穿白衣的,是柴家大小姐柴慕容女士。这位穿黑衣的,是花家大小姐花漫语女士。呵呵,你们多认识一会,我先去洗手……” “柴姐、花姐好……我去帮两位姐姐去端两杯果汁!”不等楚扬要‘尿遁’,方启明那儿就很识相的向侍者那边走去了:开玩笑,这两位是什么人呀?我在里面掺和,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分别?三哥,你把这任务交给我,也太看得起我了。 看方启明如此快速的闪人后,楚扬真的有了一种无力感。 楚扬脸上带着很尴尬的讪笑,目光看向了楚灵:妹妹,我的好妹妹!现在我才知道,男人都是他妈的一群靠不住的家伙,接下来只能指望你出马了……喂,你要去哪儿? 不等楚扬给柴慕容和花漫语介绍楚灵,后者转身就向别处走去了。 再领着她们去认识谁? 楚扬茫然的目光在柴放肆、花残雨、谢风云等牛人身上刚扫了一眼,柴放肆和花残雨就凑到谢风云面前,苦口婆心的劝他要好好和楚四少相处啊, 等等。 …… 其实,花残雨和柴放肆,在看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和对家一起青睐楚扬后,心里也着实的被震得不轻! 柴放肆虽说不知道花漫语为什么贴着妹夫,可看到柴慕容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表情后,他根本不敢涉足其中,只是觉得今天这事太诡异了,回家后得好好和老爷子合计合计。 柴放肆这个楚扬的大舅子,都无心插手楚扬的事了,何况是花残雨? 虽说他不怎么待见楚扬,却也不想在这个场合为了他的事而得罪花漫语。 尽管他是花家老爷子指明的第三代领导人,可花漫语却是花家商业的掌舵者。 为了替敢追自己女人(秦朝)的情敌解围,而去得罪妹妹,那可不是花三少的作风。 …… 楚扬感觉到难了吧,周舒涵又何尝不是? 虽说她的手一直被楚扬牵着,可她却分明感觉到了背后有四道阴森森的目光。不用问,她也知道那是柴慕容和花漫语的。 女孩子在对待和‘爱’有关的感情问题上,都有着先天性的灵敏嗅觉。 从刚才柴慕容挖苦楚扬,到她和花漫语对楚扬的寸步不离,周舒涵就明确的感觉出:她们和楚扬之间的关系,绝不简单! 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小市长的女儿,而柴慕容和花漫语却是那种顶级闺秀,周舒涵对她最终能不能成为楚扬的女朋友的希望,现在已经降到了最低。 唉,有些东西在强大的势力面前,绝不是你仅仅可以付出一切的爱,就能得到的。我和楚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放了吧,放了吧! 周舒涵心里苦笑了一声,刚想找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提前离开这儿时,却看到那个穿着灰色晚礼服的美妇——那夜璀璨,走了过来。 那夜璀璨走到楚扬面前,脸上带着好想让男人趴倒她怀里寻找安全和那啥的笑容:“楚先生,我是那夜璀璨,想请您去包厢坐坐,您看可以吗?” 261 今夜,我将为你璀璨! 261今夜,我将为你璀璨! 刚才趁着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门口的时候,南诏戏雪就走到母亲跟前,悄声把她和楚扬之间交流的过程说了一遍。 本来,在决定用身体换太阳石时,那夜璀璨心里还存着一丝对南诏康泰的愧疚。可当她听女儿说,楚扬对她们母女齐上阵都不感兴趣后,那丝愧疚就烟消云散了,无形之中也改变了对楚某人的形象。 要知道,在这个审美观念大同的世界上,能够有男人抵住那夜璀璨这对母女花攻势的人,就算他不是神……再不济也是个铁血男人! 美女嘛,再美也是女人的。 而女人最崇拜的就是铁血男人了。 所以,那夜璀璨在瞬间就改变了对楚扬的看法,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过,那夜璀璨对她虽然开始崇拜楚扬、却不能得到他手中太阳石的结果,貌似不满意,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切入点,亲自出马将这丫的搞定! 那夜璀璨可不是白活了三十多年,她处事的经验,要比女儿多得多。 在看出楚扬和楚某人花漫语周舒涵三女之间有问题后,她马上就敏锐的察觉到:只要能够在此时解了楚扬的围,自己留给他的印象,绝不是仅仅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么简单,还伴随着会让他感激的机遇。 是个人,就不会对他感激的人存有恶意的。 这一点,那夜璀璨很清楚。 故而,在看到楚扬最为‘艰难’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挺了一下年过三十但丝毫没有下垂的胸膛,脸上带着日本皇室遗传的优雅笑容,走了过来:“楚先生,我是那夜璀璨,想请您去包厢坐坐,您看可以吗?” 太可以了啊!别说和你这样漂亮的娘们只是去包厢坐坐了,就是去包厢办那种事,我也会高举双手赞成的!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可脸上却带着一丝丝为难的看了眼柴、花俩妞,对那夜璀璨说:“那夜女士,您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和我说?” “是的,楚先生,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很重要。”那夜璀璨说着,脸上浮现不好意思的表情,对周舒涵说:“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想与楚先生单独谈点私事,可以吗?” 那夜璀璨只问周舒涵,却不理睬柴花二妞,这里面固然因为有周舒涵和楚扬牵着手的原因,更主要的却是,柴花二妞目前表现出和楚扬的关系,最多只是好朋友。 好朋友之间的关系再好,也好不过情侣之间,这也是人之常情。 虽说到现在还不知道眼前这位美的冒泡的妇人要和楚扬单独说什么事,但周舒涵却知道这是解除自己和楚扬面临尴尬的大好机会。所以,她很快的就点头微笑着说:“可以。” 人家周舒涵这位楚扬的正牌女友都答应了,尽管柴慕容才是楚扬的老婆(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可她却不能说半个不字。假如她出声阻拦的话,很容易让人看出柴大官人对楚三太子穷追不舍,继而损了柴家的面子。 在这些顶级家族中,面子是很重要的东东。 柴慕容很明白这个道理。 花漫语同样也明白。 所以她们在看到楚扬经周舒涵同意后、就跟着那夜璀璨向包厢走去的做法,感到很无奈。 …… 既然楚扬跟着那个美妇走了,柴慕容要是再盯着周舒涵,那就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了。何况,此时周舒涵已经向楚灵那边走去了。 唉,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敢冒着得罪柴花两位大小姐的危险来给楚扬解围。柴慕容收回看向包厢的目光,对眼里同样露出深思的花漫语说:“漫语,走,我带你认识一下我堂哥。” 花漫语点点头,与柴慕容并肩向柴放肆花残雨那边走去。 就算楚扬不在了,她们都没有搭理谢妖瞳。这无疑是在释放着一种情绪:我们俩人,对你谋害楚扬一事,很不满! 而谢妖瞳呢,就算对她俩恨的是牙齿都痒痒,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暗地里嘱咐自己:看来得仔细调查这俩女人和楚扬之间的关系了,要不然一个处理不好,将会为谢家竖立两个强敌。 想到这儿后,谢妖瞳沉思的转身,在看到一个男人时,心里却猛地一动:我早就调查出他对柴慕容感兴趣、并偷偷的经人暗地里联系过几次了,那我何不趁这个机会,利用他来为柴慕容和楚扬之间,砸上一根钉子? 主意打定后,谢妖瞳重新露出倾城倾国的笑容,扭着性感十足的腰肢,踩着宝石蓝色的捆绑式高跟鞋,双手拎着火红色晚礼服的裙裾,向那个一出现就被冷落了很久的男人——她的老公韩放,款款的走了过去。 …… 楚扬跟着那夜璀璨,走到了谢妖瞳早就为她安排好的一间包厢。 包厢里,坐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楚扬在冀南时见过,就是那个在街头上跟踪、并‘邀请’他去见那夜璀璨的广秀惠子。 楚扬因为那夜璀璨为他解围而存着点感激的意思,所以他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甚至还主动的对广秀惠子点了点头。 “楚先生,您好。”广秀惠子弯腰向楚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低声对那夜璀璨说:“家主,我已经检查过这个包厢,除了可以通过监控器看到外面之外,这儿并没有可以让外面看到里面的东西,还请您放心。” “很好。”那夜璀璨笑着点点头:“惠子,你先出去吧。” “好的。”广秀惠子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楚扬一眼,然后走出了包厢的门。 这女人看我的眼神,干嘛存着不甘呢?难道想和我玩硬的?楚扬不屑的笑笑,摇着头的走到沙发前坐下,随即掏出一颗烟叼在嘴上,先看了一眼挂在对面墙上的那个32寸的液晶显示器(从这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大厅中的情况。)这才问那夜璀璨:“我吸烟,你不介意吧?” 虽说楚扬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但作为一个有素质的男人,在有女士的房间里想吸烟的话,还是该问一句的。 “我不介意。”那夜璀璨将包厢的门反锁后,走到沙发前,不等楚扬掏打火机,她已经把手伸了过去。 这是一只手背雪白###、手指纤长的手,手里面握着一个名牌打火机。这只手的拇指熟练的拨开打火机外面外壳,然后转动齿轮。 呲的一声轻响,淡蓝色的火苗,散发着香奈儿的香味,就出现在了楚扬嘴巴上的那颗烟下面。 楚扬见那夜璀璨打着火机的动作这样娴熟,稍微感觉愣了一下,随即凑过去将烟点燃,把烟盒向前一递:“没想到那夜女士也吸烟,来一颗吧?” “不。”那夜璀璨摇摇头,收回火机,顺势坐在楚扬的旁边:“我不吸烟……我之所以能够把火机控制的这样好,就是因为我这几天一直在练习点烟。” 点烟,还需要练吗?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楚扬有些奇怪的看着那夜璀璨。 那夜璀璨直视着楚扬,缓缓的说:“我练习点烟的目的,就是希望有能够为你点烟的机会。” “呵呵,真荣幸。”楚扬笑笑:“我听南诏戏雪说,你是日本的第一美女。日本的第一美女为了我而练习点烟,这要是传出去,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在以前,我也不会相信。”那夜璀璨将火机放在茶几上,眼睛盯着那个显示器:“可我现在信了,也这样做了。” 楚扬不想和个浑身充满异域风情的美妇单独在一起呆太久,尽管他也不想去外面面对柴慕容:“美丽的那夜女士……” “楚扬,你还是叫我璀璨吧。” “呃……恭敬不如从命,璀璨女、璀璨,”楚扬很不习惯的说:“因为时间有限,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好的,楚扬,”那夜璀璨伸出手,抓住了楚扬的左手手腕,抚摸着那串手链说:“我的情况,相信戏雪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我需要这串手链!” 日本娘们真可爱,和别人要东西这样直白。 楚扬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确听南诏戏雪说过这件事。 “所以,我想你把这条手链租借给我,我只需要一年就行。” “璀璨,”这样称呼她,真别扭。楚扬缩回手:“我听南诏戏雪说了你的情况后,对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也对你们开出的‘租金’带有浓厚的兴趣。不过,鉴于某种必须的原因,我不能把手链租借给你……最起码,在这一年之中,不行。” “为什么?”那夜璀璨低声的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有一个、一个亲人,她也得了你这种病。”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眼前浮起商离歌的样子,语气也蓦然温柔起来:“如果不是南诏戏雪今晚告诉我这串手链的用途,我还真不知道这玩意可以治愈她遭受四年折磨的顽症。所以,尽管你们开出的租价很诱人,但我却不能答应。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说完,楚扬就要站起身。 那夜璀璨一张手,将楚扬的双腿一下子抱住,丰满而具有惊人弹性的双x乳,紧紧的挤压着楚某人的胯间。她仰起圆润的下巴,双眸中浮上一层我见犹怜的水雾:“楚、楚扬……我、我求求你,救救我!自从知道你有这串可以治疗我病的手链后,我一刻也不愿意过这种见不得阳光的日子了!” 楚扬看着那夜璀璨,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她,淡淡的问:“这种日子,你过了有多久了?” “一年多了。” “她在黑暗中,已经待了四年。” “她、她是个女的?”那夜璀璨将脸庞贴在楚扬的双腿上,低声问:“她漂亮吗?” 楚扬点点头:“她是个女的。是我的女人!在我心里,她比日本第一美女要漂亮一万倍。” “是吗?” 那夜璀璨说着,慢慢的站起身,反手拉住晚礼服后面的拉链,呲啦一声,拉链到底,她双肩一晃,那件灰色的晚礼服就落在地上,顿时就把仅有三点被捂盖的完美身躯,完全暴露在楚扬的面前:“她、她有我美?今夜,我将为你璀璨。” 262 韩放的心事! 262韩放的心事! 韩放,男,34岁,身高一米八二,体重78公斤,华夏三大集团之一的长风集团董事长。 以韩放那俊潇洒的形象和富可敌国的身价,如果不是他已经和谢家的大小姐谢妖瞳早已成婚,今晚,他必将成为许多周玉如之流的妹妹竭力追逐的对象。 可惜,韩放的老婆谢妖瞳,不但是京华世家谢家位高权重的大小姐、头顶‘京华第一美女’的光环,而且她还是出了名的骄横跋扈。 韩放有这样一个强势而又漂亮的老婆,无形之中就像是一面盾牌,将那些想对他有意思的妹妹们,无情的挡在了身体的三米之外! 没有谁敢冒着被谢家大小姐打击的危险,不知死活的对韩放释放‘爱意’。 所以,今晚自从他和谢妖瞳、那夜璀璨一起出场后,明明因为楚扬的存在而被忽视,可除了几个男爷们过去打了招呼后,没有一个妞敢过去说句话,甚至连媚眼都不敢远远的对他抛一个,这才造成了他处于了略微尴尬的境地。 不过,韩放并不介意,他不但没有因为遭到忽视而抓狂,相反,心里还有着一些别人难以查觉的喜悦……因为,某个妞在今晚意外的大驾光临,使他忽视了眼前的这一切。 只是,每当韩放的目光扫到明媚动人的谢妖瞳身上,一股别人看不出的恨意,或者说是‘幽怨’,才会从眼中一闪而过。 谢妖瞳虽说是京华谢家的大小姐,她本人京华第一美女的名头,从九年前到现在就一直没有被任何的妞撼动过,天底下不知有多少雄性动物做梦都想一亲她芳泽而没有机缘。 按说,无论哪个男人能够娶得这样一个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的老婆,那绝对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可惜的是,谢妖瞳这两个当初让韩放引为自豪的条件,如今却成了他心头甩不开的痛。 男人嘛,尤其是韩放这种要相貌有相貌,要实力有实力的男人,就算他将京华第一美女给拖进了被窝,但男人骨子里‘喜新厌旧’的劣根性,注定他不会把所有的‘爱’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哪怕这个女人是谢妖瞳。 所以,在韩放和谢妖瞳结婚两年后,他就在偶然的一次机会中,认识了一个刚出道的小影星,并学着汉武帝刘彻玩了手‘金屋藏娇’,替她秘密的置办了一处豪宅,过起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幸福生活。 不过,韩放的这种幸福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别忘了,他那个号称京华第一美女的老婆,还有另外一层身份——谢家‘亲兵队’红三局的局长。 手里掌握这么大权利的谢妖瞳,在觉察出韩放有了沾花惹草的趋势后,马上就动用比私家侦探牛逼百倍的红三局,去调查此事。 这种事对红三局的那帮猛人来说,完全是小儿科,用了不到一天的工夫,就把韩放那个小情人的详细资料,摆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看完那些资料后,谢大小姐很生气,后果嘛……想当然的就是很严重了。 谢妖瞳并没有对韩放采取什么不礼貌的动作,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只是让人把那个命很不好的小影星拖到他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守着他的面,将小影星的花容月貌,用硫酸好好的清洗了一遍……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痛苦的惨呼着,而韩放,他的名字里虽然有个‘放’字,在脸上挂着残忍笑意的谢妖瞳面前,却连个屁也不敢放,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清纯可人儿,几分钟后变成一个魔鬼。 这件事,无论是从视觉还是内心,都对韩放造成了沉重的打击,故而使他对谢妖瞳是又恨又怕。 鉴于长风集团的发展离不开谢家的支持,韩放私下里就算再想把谢妖瞳生吃活蒸了,可表面上却一点都不敢流露丝毫的不满。 不过,谢妖瞳的强势给他留下的阴影,使他在那件事发生后,就再也没有与需要男人不停的‘滋润’才能保持更年轻的谢大小姐有过一次巫山云雨。 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身体出现了什么毛病,只是谢妖瞳带给他的巨###影,使他每次在受到谢妖瞳的挑逗或者严令想那样的时候,那玩意却硬不起来! 没有女人的日子,是不幸的。 与一个见面后吓得###都硬不起来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却是比不幸还要痛苦万分的。 所以,韩放这几年来,除了在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就用最原始的方式泻火外,就把多余的精力,全部投到了经商中。 长风集团,在韩放的全心经营和谢家的支持下,这才在短短的四五年中,就与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在华夏三足鼎立。 事业上的成功,并没有弥补韩放对谢妖瞳的厌恶和惧怕。 和谢妖瞳离婚,无疑是韩放最想做的事。他也想过几万次。但当他一想到谢家那恐怖的势力与谢妖瞳的狠毒后,用脚丫子也可以想象到那样做的后果……所以,平平安安的离开谢妖瞳,就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一如当初他追求谢妖瞳的时候。 怎么才能离开谢妖瞳过正常的生活并不怕被报复呢?找一个和她拥有同样势力的女人,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能够与谢妖瞳一较高下的女人,在华夏有没有? 答案是肯定的。 柴家的柴慕容,和花家的花漫语,无论是家世还是相貌,都不输给谢妖瞳。 如果能够追到这对‘冰火组合’中的一个,那,韩放从此,可以高枕无忧矣! 到底是追求柴慕容还是花漫语,韩放私下里考虑过了几万次。 柴慕容热情,脸上始终挂着如阳光般明媚的笑容。 花漫语冷漠,总是让人觉得她只可远观不可近瞧。 而内心惨遭谢妖瞳践踏的韩放,此时最需要的,绝对是希望能够置身于暖洋洋的阳光下。 所以,追求柴慕容,就成了他###硬不起来后的最大梦想。 于是,韩放就开始在暗地里着手准备这件事。 要想追求柴慕容这样一个阳光般的天之娇女,了解她有没有喜欢的人,有没有追求她的人,这就成了必然。 几经观察,在得知柴大官人除了一心经营集团并没有对哪家公子产生情愫后,对于柴慕容身边的那些能够成为她‘入幕之宾’的男性,韩放借着两家集团正常的商业来往渠道,光明正大的知道了她眼前的那些男人。 经调查,柴慕容身边经常性出现的男人,有三个:周伯、凌星,还有楚扬。 因为周伯已经是个老头子,韩放根本不屑深入的去了解他,只是知道他是柴家的总管,属于以后要尊重的对象。 凌星,是柴慕容的首席护卫,他应该很明白他和主子之间的巨大差距,根本不可能对主子产生丁点的非分之想。 对于楚扬的存在,韩放也详细调查过他。不过,在知道楚某人之所以能够成为柴慕容的‘御用车夫’、只因俩人是高中同学的关系后,他也就放心了。 虽然楚某人长的有些小帅,可作为天之娇女的柴慕容,只要脑子没有被驴子踢过,她肯对一个身无一技之长的家伙感兴趣吗? 所以,在弄清楚楚某人的表面问题后,韩放就自动将他放入了追求柴慕容路上的旁观者行列。 综上所述,韩放基本确定:现年23岁零着10个月的柴慕容,到现在依然没有男人敢对他产生非分之想。 这也让他更加确定:柴慕容身边之所以没有男人,不是因为她本身不够优秀,而是因为她自身太过耀眼,这才导致没有男人敢对她表白爱意! 男人,在比自己强大的女人面前,因为骨子里的大丈夫情怀,都会有和或多或少的自卑。 韩放,作为当今三大集团之一的董事长,本人又是青年才俊,自然不会在柴慕容面前有什么自卑了。 尽管他比柴慕容大接近十岁,现在也是有妇之夫,可他只要能够顶住压力和谢妖瞳离婚,那他年龄大、有过婚姻的经历,就会摇身一变成为‘成熟’。 一个在事业上成功的女人,一般都喜欢成熟的男人的……韩放一直这样认为、并籍此‘优越’的条件,在两个月前,大胆的、偷偷的,向柴慕容释放了他那深沉成熟善良的爱慕之情:只要你答应,我会马上和谢妖瞳离婚! …… 而柴慕容,在辗转得知韩放意思之后,因为怀着对楚某人深深的痛恨,所以并没有一口拒绝。当然了,她也没有答应。 柴慕容的不拒绝不答应,被韩放认为了是她对他动心了,故而加大了追求她的力度,并成功的在冀南秋季车展前,得到了她‘车展过后,大家可以先作为普通朋友见见面’的消息。 顿时,生活在谢妖瞳那巨###影下的韩放,欣喜的感觉到了春天的脚步。 他每天都在关注着冀南车展,只是因为盼着车展早点结束。 …… 韩放私下里所做的这一切,就像是当年他‘金屋藏娇’的愚蠢动作那样,根本没有逃过谢妖瞳的法眼。 其实,别看谢妖瞳美的、成熟的一塌糊涂,但她也只是一个女人。 试问:世上有哪个女人,喜欢和一个看到自己连###都硬不起来的男人过一辈子? 所以,在得到韩放想追求柴慕容的消息后,也已经受够了当前生活的谢妖瞳,并没有阻止他,只是冷眼旁观,并暗地里做好了只要韩放一提出离婚、她要分长风集团多少股份的准备。 …… 韩放是个聪明人。 他当然知道,自己想离开谢妖瞳去追求柴慕容的事,不可能瞒过她。 可在看到谢妖瞳并没有干涉他派人与柴慕容接触后,也想明白了她心里是什么想法了。 既然大家心里都存着离开对方的想法,韩放自然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于是就盼着能够早日与柴慕容相见。 都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做梦都想尽快离开谢妖瞳的韩放,在今晚终于看到了他心目中的太阳——柴慕容。 韩放在看到柴慕容与花漫语并肩出现在大厅门口的刹那,一股‘她这是借机来与我相会’的巨大喜悦感,差点让他晕过去,情不自禁的伸手整理了一下本来就笔挺的西装,脸上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脑子里也极快的思索着:今晚,我该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与她相认呢? 不过,聪明的韩放,在暗自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内心的激动压下去后,立马就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柴慕容,竟然、好像、貌似、也许对那个楚三太子有那方面的意思!要不然,她怎么会和他斗嘴?并一直‘纠缠着’他? 楚扬这个柴慕容的‘御用车夫’忽然摇身一变成为楚家三太子一事,让韩放有了深深的危机感:他身价千亿的身份对于强大的楚家,根本算不了什么。他通过结过婚而得到的成熟,在还是单身的小伙子面前,好像对女孩子更加有吸引力…… 难道说,柴慕容喜欢楚扬? 望着亦步亦趋的跟在楚扬身后的柴慕容,韩放内心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看到她的喜悦,只有满腔的苦涩。 韩放忽然特痛恨楚扬! 当然,依着他的聪明,自然不会蠢到为追求柴慕容而得罪楚家的地步。 可、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本该属于我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就在韩放用阴骘的眼神,盯着跟随那夜璀璨走进包厢的楚扬的背影时,谢妖瞳来到了他的面前。 263 到底是谁利用谁(热推加更)! 263到底是谁利用谁(热推加更)! 韩放是个聪明人,可谢妖瞳比他更聪明。 她一眼就从韩放盯着楚扬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嘴角抹起一丝嘲讽的微笑后,她轻声的咳嗽了一声。 韩放扭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的谢妖瞳后,连忙微笑着说:“妖瞳。” 谢妖瞳微微一笑:“韩放,随我来,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 说完,也不等韩放答应,就当先向柴慕容和花漫语走去。 她要做什么?不会是想主动替我和柴慕容牵线吧?还是……守着这么多人,要当面揭穿我追求柴慕容的事?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该怎么办?韩放心里这样想着,却不得不跟着谢妖瞳向那边走去。 “慕容,漫语。”就在柴慕容为楚扬被那夜璀璨叫走,心里生着闷气时,谢妖瞳带着韩放走了过来。 “谢、谢姐。”柴慕容和花漫语和她打了个招呼。 谢妖瞳左手捏着裙裾,动作优雅的半转身,右手抬起指着韩放,眼睛里满是笑意的盯着柴慕容:“呵呵,给你们介绍一下,他是韩放,我家先生。” 虽说早就在照片上见过韩放本人,可柴慕容在看到真人后,心里也暗暗的赞了一个:他和谢妖瞳要是再年轻十岁的话,那绝对配得上‘金童玉女’这四个字。 “您好,韩董事长,我是柴慕容。”尽管心里还怀着对楚某人的严重不满,但柴慕容在初次看到韩放后,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很习惯的就对韩放伸出了小手。 “柴董,今晚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伸手握住柴慕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刹那,韩放心里突地一跳。 尤其是看到柴大官人对他笑得是那叫一个甜,他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轻了四两:看来她对我还是有着好感的,只要我在她面前尽力表现出我的优秀,相信会和楚三太子一争! “呵呵,韩董您太客气了。”柴慕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那招牌式的甜笑,就像是一阵强心剂,使韩放看到了战败楚三太子的希望。 唉!这时候,上帝叹了口气:韩放啊韩放,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没有像楚扬那样清楚的意识到,柴慕容是一只见谁都笑的笑面虎呢…… 尽管很想多攥一会儿柴慕容的小手,可韩放在与她正式初次见面、身边又有谢妖瞳的情况下,还是很理智的在稍微握了一下后,就松开了,继而对花漫语伸出手:“花总,欢迎您来到天上人间,希望这儿能够让您满意。” “我很满意。”花漫语淡淡的说了一句,伸手与韩放的手刚触到,就缩了回来。 除了楚扬,能够让花漫语在意的男人,也就是她家人了。哪怕眼前这个男人是长风集团的董事长,她也不会因此而流露出半点热情。 在决定追求柴慕容啊还是追求花漫语的时候,韩放就已经了解到了花漫语的性格。所以,并没有介意她这个看似无礼的动作。 柴慕容和花漫语今晚联袂来到天上人间,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给楚某人撑腰、借此来打击谢妖瞳的。 不过,此时既然韩放这个真正的东道主来了,柴慕容要是再甩脸子给人家看的话,那未免不怎么地道。 故而,在谢妖瞳给大家介绍完毕后,出于礼貌,三个人就‘愉快’的交谈起来(花漫语根本不说话。) 柴、花、谢、韩这四个人,全都是华夏商业界的顶尖人物,再加上他们背后大家族的势力,可以说他们真的是同一类人。 既然他们四个人在谈话,别人(包括柴放肆花残雨楚玄武谢风云等顶级衙内)都很识趣的没有过来凑热闹。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后,柴慕容慢慢的清醒了过来:靠!我被那个混蛋给气的,怎么就忘了韩放想追求我的事了? 柴慕容想起了这个问题后,再看向韩放时,就从他的眼里读出了‘深情’。 读懂韩放眼里的‘深情’后,柴慕容的黛眉就微微一皱:就算我为了气那个家伙而答应和你处处看,但你也不能守着谢妖瞳这样看我吧?不行,我承认需要你来和我演戏试探那家伙,但也不能在今晚,因为人太多了啊。要是万一被人看出点什么,这岂不是会让大官人我背上一个破坏你们幸福家庭、甘心当小三的恶名? 就在柴慕容琢磨着找个理由闪人时,谢妖瞳却抢先一步拉起花漫语的手:“漫语,我有点私事想和你单独请教一下,不知道方便吗?” 对于谢妖瞳这样漂亮的女人有问题要向自己请教,花漫语还是感觉很有面子的,甚至还笑了笑:“好呀。” 谢妖瞳笑着点点头,随即扭头仍给韩放一个眼色,一语双关的说:“韩放,我有事要和漫语谈,你可要好好替我‘招待好’慕容,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她给我创造单独和柴慕容在一起的机会,这是在试探我,还是真心想我离开她……不管怎么说,我都没有理由拒绝吧?心思电转间,韩放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呵呵,看你说的,柴董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哪敢怠慢。” “这就行,漫语,我们去那边。”谢妖瞳牵着花漫语的手,低声和她说着什么的,向大厅一角走去。 谢妖瞳这是什么意思?相信她已经明明看出我对那家伙的意思了,就算她早就知道韩放对我有意思,可他毕竟是她男人呀。但为什么还让他单独和我相处? 柴慕容微笑着望着谢妖瞳的双眸,微微一眯,猛地明白:哦,我知道了,她这是看出我和那家伙之间有什么牵扯了,生怕这样会对谢家不利,于是才故意使出这一招。一来试探韩放对我态度,二来希冀那家伙能够看到我和韩放在一起,从而对我产生看法,借此在我和他之间砸上一颗钉子! 在明白了谢妖瞳的真正用意后,柴慕容心里冷笑一声:谢妖瞳啊谢妖瞳,你自以为很聪明,使出来的这一石好几只鸟之计也很高明,不过,恐怕你根本没想到,我正好有利用你老公来打击那个家伙的计划。既然你这样慷慨大方的把老公借我做‘道具’,我要是再不承情的话,反而会浪费了你的一番好意了,嘿,嘿嘿! 柴大官人心里嘿嘿的奸笑着,向楚扬走进去那间包厢瞥了一眼,抬起小手指着包厢门口附近的沙发,对此时正犯愁该怎么和她‘交流’的韩放说:“韩董,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对韩董判断商机的准确目光却早有耳闻。恰好借此机会,我有几个问题想向韩董请教,不如我们去那边聊聊?” 好呀好呀,太好了! 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韩放激动的差点蹦起来,借着扭头看向包厢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扭过头来时,脸上依然是荣辱不惊的笑意:“久闻柴董在商界和花总被人称为‘南慕容北漫语’,韩某可担不起这‘请教’二字,最多只能算是互相切磋一下经商的心得罢了……柴董,请。” “韩董,请。” 柴慕容巧笑嫣然的,双手拎着晚礼服的裙裾,迈着凌波微步般的步伐,随着韩放向沙发走了过去。 …… 这个谢妖瞳,真的好心机啊。早就听说她和韩放的感情不咋样,可没想到她竟然会利用韩放来给慕容与楚扬之间制造麻烦。 望着柴慕容和韩放坐在那边沙发上开始交谈后,一直默默注视着堂妹的柴放肆,有些不解的摇了摇头:慕容这样聪明,应该会察觉出谢妖瞳的本来用意吧?那她为什么还答应要与韩放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与他独处呢? 柴放肆皱起眉头的稍微一思考,就恍然大悟了:唉,谢妖瞳利用韩放来挑拨慕容和楚扬的关系,可慕容却又何尝不是利用韩放来报复楚扬和那位周小姐的恩爱?韩放啊韩放,也不知道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在一晚上被两个女人利用,可悲啊可叹。 想明白了这些的柴放肆,接着又开始站在楚扬的立场上换位思考:我要是楚扬的话,在出来包厢看到慕容和韩放正‘亲切交谈’,我会不会生气?不会,因为我本来就不在乎慕容,要不然也不会在新婚之夜就离家出走了。不过,我作为慕容法律上的男人,即使是不生气,也应该在乎慕容这样做吧?在乎?还是不在乎? 想到这儿后,柴放肆有些头疼的摇摇头,索性不再去操心,反正他知道他这个堂妹,别看她对谁也是笑的这样人畜无害的,可绝对不是那种被人算计的主。 …… 喝了一口韩放取过来的果汁、真心向他请教了当前国际商场的几个疑难杂症后,柴慕容扫了一眼手腕上的小坤表:这个家伙,已经和那个那夜璀璨在里面呆了十七分钟了,可还没有出来,他们在里面干嘛呢?那夜璀璨为了能够得到纠结手链,不会趁此机会对楚扬那样吧…… 自从楚扬的身边有了南诏戏雪的出现后,依着柴慕容的能力,很明白就搞清楚了她就是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的女儿。 当然了,至于南诏戏雪为什么非得要得到纠结手链的原因,柴慕容同样没搞清楚。所以她才怀疑:南诏戏雪搞不定楚扬,那夜璀璨也许会为此牺牲色x相来达到目的。别忘了,她们可是给楚扬的那串手链开价十亿美金的。 如果和人那个啥了就省下十亿美金,相信那夜璀璨这个日本第一美女也会不惜‘献身’的。毕竟,价格在那儿摆着呢。 尽管柴慕容觉得此时她的想法很龌龊,甚至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但她的确是这样想了。 264 日x本第一美女(热推加更第二节)! 264日x本第一美女(热推加更第二节)! 柴慕容心里在想什么,韩放当然不清楚了。 他只是知道要利用这个机会,争取给柴慕容留下个好印象,为日后追求她而铺垫道路。为此,他甚至不惜对她提出的几个事关商业机密的问题,都毫无保留的做了回答。 “柴董,根据我不成熟的判断,在近期内,国内的房地产业受国家宏观调控的影响,房价应该还有降温的趋势。所以我觉得,下一步在房地产业收缩银根,加大生物药业的投资,这才是正确的选择。呵呵,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有说的不到位的地方,还请柴董指正。” 韩放矜持的笑着,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有意无意的在柴慕容那双露出礼服的小脚上看了一眼。 柴慕容今晚,穿的是一双银色带有水钻的露脚细跟高跟鞋。 虽说没有露出如卧蚕般的脚趾,但那未着丝袜的秀美足背,却更加容易让在好几年都没有接触过女人的韩放浮想联翩。 在韩放眼里,柴慕容那双脚现在就闪耀着巨大的诱x惑,使他很想抱起来脱下鞋子,用嘴唇好好的亲吻一番。 仿佛是察觉到了韩放的目光,柴慕容活动了一下身子,将双脚缩回了裙底。 女人可真奇怪,明明穿着一身露着肩膀的晚礼服,却偏偏不愿让人看到她的脚丫子,真是小气的很呢。 妈的,乱看什么呢?对韩放那藏着猥琐的目光,柴慕容心里暗骂了一声,脸上却依然笑吟吟的,刚想说什么,眼角余光就看到右侧包厢的门开了。 楚扬闪身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楚扬,脸色极不正常,带着酒醉后的潮红,脚步也多少有些轻浮。而身上的衣服,也很明显的有了凌乱的痕迹。 在楚扬走出包厢,随手关门的瞬间,柴慕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就敏捷的在包厢里,捕捉到了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一具对男人女人都充满诱.惑的裸x体……是的,是没有穿任何衣服,哪怕是一件小内内的裸x体,正顺着门内一侧的墙壁,缓缓的向地面上滑落。 这具身体的主人,在门被关上的瞬间扭过了头,那是一张绝美的脸庞。 有很多人把这张脸庞,称之为:日本第一美女。 楚扬和那夜璀璨在包厢内呆了十七分钟,在出来时却被柴慕容看到那夜璀璨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她想当然的就证实了她刚才的猜想。 混蛋,你竟然真的趁着这个机会和她苟合了! 顿时,柴慕容心中怒气,就像是冷水浇在火焰山腾起的水汽那样,忽地一声就升了起来,就像是她从沙发上蹦起向楚扬走过去的速度,更像她在失去理智后发出的尖声怒喝:“楚扬!!” …… 如果放在还没有被纠结手链‘污染’前,心里只装着一个秦朝的楚扬,虽说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柳下惠,但拜楚天台给他的‘谆谆教诲’,他拒绝的想自荐枕席的女孩子,没有三百也有二百四十九个了。 这个那夜璀璨,也许是第二百五十个。 尽管她很美很成熟,一举一动中都带着让男人口干舌燥的媚意,可楚扬还是有信心对她‘义正词严’的拒绝。 最起码,楚扬在看到那夜璀璨脱下晚礼服,露出雪白诱人的侗体,柔声向他说出‘今夜,我将为你璀璨’时,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淡淡的看着腰肢蛇儿一般扭动着那夜璀璨,楚扬并没有作出什么动作,只是带着居高临下表情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楚扬的眼神,让那夜璀璨很受伤。 也同时激起了她要‘占有’这个男人的欲望,哪怕不给她纠结手链,就为了他这可恶的眼神,她也要掳获他! “楚君,我会让你知道拥有我,是世间最幸福的事。”那夜璀璨低低的说着,反手向后解开小罩罩的扣子,粉臂一扬,小罩罩就飞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一双硕大丰满而有两颗红樱桃居中的高耸,就这么颤巍巍的傲立在人世间。 咕噔。 你还有什么花招,最好一起使出来……这句话本来是楚扬想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吞口水的声音,双眼也像是被施了魔法那样,直勾勾的盯着那夜璀璨,心底更是忽地窜起一股让他难以形容的燥热,某个部位顿时充血变得坚挺无比,让他有了一种要用它刺穿某个东西的强烈冲动。 你根本抵挡不住我的魅力! 那夜璀璨心里这样说着,眼神更加迷离,蛇儿一般的腰肢扭动中,双手轻轻的褪下黑色的丁字裤,却在楚扬的目光看向她最神秘的部位时,欲盖弥彰的双手捂住那个地方,火烫的身子慢慢趴倒他的怀里,低声的呢喃着:“楚君,我、我美吗?” “很美。” 楚扬有时候是个诚实的孩子,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睁着大眼说瞎话的家伙。 “那你要了我。”那夜璀璨说着,双手顺着楚扬运动服的衣襟,缓缓的伸了进去,温柔的摸索着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肤。 楚扬使劲闭了一下眼睛,声音有些嘶哑的问:“要了你?” “嗯。”那夜璀璨撅起嘴巴,凑到了楚扬突起的部位,在那上面先吹了一口热气,然后伸出纤巧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小帐篷’的顶点:“我身上流淌着大日x本皇室的高贵血统,我本人在还没有出嫁前,用了六年的工夫专门学习怎么伺候我的夫君……我相信,我会通过我的努力,让释放出男人真正的凶猛……楚君,我渴望被你征服……如果我自己不能使你满意的话,我的女儿,她将甘心为你效劳。” “你这样做,就是为了得到这串手链?” 楚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夜璀璨那有些冰凉的小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裆部,抓住了那根让他浑身猛地一激灵的东西,随即,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的快x感,就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嘶吼着从下面腾起又扩散,大地龟裂般的渗进楚扬每一根神经的末梢。 一滴晶莹的泪水,挂在那夜璀璨长长的睫毛上,她扬起下巴:“楚君,我只想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就为这个……你宁肯把你女儿也搭上?”楚扬的身子一弓,在妄想那根东西脱离那夜璀璨的‘魔爪’时,却又更渴望得到它的抚摸。 “你是一个值得戏雪托付终身的男人,也是我的。” 那夜璀璨说完,不再废话,突然一扫刚才的温柔,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如饥似渴的欲x女,动作粗暴的解开楚扬运动裤上的丝带,浑圆的双臀不停的摇摆,就像是她那头被甩起来的黑发,大声呻x吟着:“干、干我,我要你干我!” 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很奇妙。 当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在床上时,打心眼里渴望她是一个十足的荡x妇。 当男人进了‘专产’荡x妇的青楼时,却又希望那些被无数男人上过的女人,成为他妻子那样的淑女。 这种心理很奇怪,一如楚扬看到刚才就算脱光了、浑身还透着高雅的那夜璀璨,此时却变成欲x女这样。 在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时,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这是女孩子的特权。 在碰到被称为‘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甩头摇臀、晃着腰肢请楚扬‘干’她时,不但没有让他鄙视她,反而使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最深的那个‘玩玩别人老婆是什么滋味?’的邪恶的堕落心理。 楚扬不知道,现在他的这种感受,就是典型的‘人x妻’欲x望。 尤其这个女人,还是被全日本人民奉为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 草了,干就干吧,反正是你求我的! 这条思想一冲进楚扬的脑袋,马上,他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也宣告泯灭。 一把揪住那夜璀璨来回飞舞的长发,丝毫不顾她疼的已经淌出泪水,楚扬粗暴的将她推着向前疾走,一直走到门后一侧的墙壁上,嘴角带着淫x邪的笑意,双目开始发红,就像是一只色狼那样桀桀的笑着:“这是你求我的!” “是,是!”那夜璀璨高耸的胸脯不断的起伏着,双目紧闭,半张着红润的嘴唇:“是我求你干我的,干、干我!” “我会满足你的。”楚扬伸手在那夜璀璨左边的高耸上,狠狠的扭了一把。 “啊……我要死了!” 在那夜璀璨如泣如诉的呻x吟中,楚扬抓住她的肩头,将她身子扳过,揪住她头发的那只手往下一摁,让她丰满###的臀部对着自己,接着抬起右腿,伸进她那双踏着高跟鞋的双腿之间,左右一晃,调整好长驱直入的角度后,他就伸手去拿他的那个啥玩意…… 在楚扬低头拿起他‘兄弟’,准备将它狠狠的刺入那夜璀璨的泥泞深处时,却看到了左手手腕上的那串在灯光下流动着荧光的手链。 纠结手链。 纠结手链是由十三颗据说在玛雅文明时就存在的太阳石串就的,男人戴上它,会成为一个‘夜御十女而不倒’的猛男。女人戴上它,会在增强体质的同时,让她容貌更加艳丽。 最重要的是,纠结手链,可以治疗白化病。 白化病……商离歌! 马上,满脑子都被‘干了她!’龌龊思想充斥的楚扬,忽然一愣,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样子。 白发、白眉、雪白的肌肤,总是抿紧的嘴角,带着一股冷萧的倔强。 商离歌,这是商离歌的样子!! 265 你为什么要打我?! 265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为什么要打我? 商离歌,在别人眼里是让人生畏的夜枭,在楚扬心里,却是他的女人。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有比那夜璀璨更加严重的白化病,她应该更加希望早日治愈,沐浴在阳光的微风中! 如果、如果此时进入那夜璀璨的身体,这串世上仅有的纠结手链,就算耍赖不租借给她,但要是再拿着去送给商离歌…… 楚扬想到这儿的时候,忽然觉得,要是干了那夜璀璨后,再耍赖把纠结手链送给商离歌,这无疑是在侮辱一个兄弟、战友、朋友、情人! 楚扬心中的欲x火,在想起商离歌时,就像是被兜头泼下的一瓢冷水狠狠的浇灭。再看眼前这具诱人的躯体时,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了征服一个所谓的日本第一美女,就把商离歌和自己的良心放到一边的做法,好像有些太可耻了。 “楚、楚君,我等的心焦了……”已经做好身体被充满的那夜璀璨,伸手拢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发丝,咬着嘴唇的回头向楚扬看去,却发现他脸上忽晴忽暗的,心里就突地一沉:他抗住了我的魅力!? “唉,璀璨女士,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楚扬叹了口气,把家伙装进裤子里,系好了丝带,整理了一下衣裳,对双手扶着墙壁站直了身子的那夜璀璨,用抱歉的口气说:“说实话,你很诱人,比大多数女人都诱人,但我却不能这样,因为这样样我会对不起我的兄弟。” 顿了顿,他继续说:“是个肯为我去死的兄弟!” 楚扬说完,闭着眼睛的摇了一下脑袋,然后脚步有些踉跄的开门走了出去。 对于一个正常的,尤其是深受太阳石影响的男人来说,在最最关键的时刻能够抵御住来自日本第一美女的巨大诱x惑,这绝对是一个奇迹! 尽管楚扬在走出门口的时候,眼前还全是那夜璀璨那蛇儿般扭动的艳影幻觉。 这种受生理刺激而产生的幻觉,使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 …… 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打动他? 那夜璀璨扭头看着楚扬的背影,洁白的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双手扶着墙壁,无力的缓缓的滑落到地面上。 …… 我这样做,算不算是悬崖勒马呢? 不算? 哦,那应该算是悬崖勒‘枪’了。 嘿,面对糖衣炮弹,我的思想真高尚,意志真坚定! 楚扬走出房门后,再次甩了一下脑袋,想把那夜璀璨刺激他视觉神经留下的艳影完全甩出去时,就听到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喊他:“楚扬!!” 这谁啊,敢用这种带着愤怒、悲哀、失望加幽怨的口气喊你家三太子的大名,不知道我刚刚勇敢的战胜了自己,需要一个短暂的清醒时间? 楚扬有些纳闷的扭头,顺着那个在他此时的迷糊中好像很耳熟的声音看去,就见一朵美丽的白云,轻轻的向他飘来。 白云未到,香风已至、香风刚到,眼前接着就是白光一闪…… 啪! 还没有等楚扬把被那夜璀璨的麻痹的神经思维恢复正常时,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就在他耳边响起。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左边的腮帮子好像火辣辣的疼。 有人抽我耳光了! 楚扬猛地一惊,眼前那夜璀璨的艳影顿时消散,就看到了小脸气的通红的柴慕容,正恶狠狠的盯着他。 楚扬一怔,接着下意识的问:“慕容,刚才是你打我?” “是!!”柴慕容大声答应着。 “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看到楚扬装出一脸的无辜样子,柴慕容心中的怒气,丝毫没有因为刚抽了他一个耳光而消散,反而是更加的愤怒! “因为你是个不要脸的流氓,你太让我失望了!”已经把理智全部淹没的愤怒,让柴慕容想都没有想的,再次抬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再次响起。 …… 楚扬虽说刚才成功的用‘道义’的名誉压制住了那夜璀璨带给他的熊熊欲x火,可在接连被柴慕容甩手抽了两记耳光后,这股强力压制的欲x火,瞬间就转变为了愤怒! 他在被抽了第二记耳光后,几乎是想都没有想……也许说是出于本能,抬腿一脚就跺在了柴慕容的小肚子上,怒声喝道:“草,你他妈的神经病啊你!?” 楚某人既然被同行奉为杀手之王,身手当然有着过人之处,这从一脚就把柴慕容跺出五六米可以看出。 想当初,京华卫戍警卫团的向风,那么牛逼的猛人,都被楚某人一脚踹飞了,何况手无缚鸡之力只会耍弄三寸香舌的柴慕容? “啊!”在柴慕容的痛呼声中,她的身子犹如被放飞的风筝,嗖的一声就向后飞了出去,一下子就撞在了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韩放怀中,将他再次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一缕鲜血,两滴泪水,分别从柴慕容的嘴里和眼角迸出,本如花儿般的脸庞,马上就变得惨白。腹部传来的剧痛,使她好想好想昏过去。 我不能昏过去,不能,绝不能! 这条坚定的信念,让柴慕容紧咬着失去血色的嘴唇,带着不信、失望的双眸,瞪的老大,定定的望着已经清醒过来的楚扬,凄惨的一笑;“你、你打我,你怎么打我?” 我怎么了?怎么会打了柴慕容? 一脚将柴慕容跺飞后的楚扬,呆呆的望着躺在韩放中的她,脸上全是不可思议,只是顺着她的话,下意识的说:“是啊,我打你了。” …… 在楚扬刚出来包厢时,大厅中除了几个有心人外,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 不过,在柴慕容的那声怒斥楚扬‘流氓’声响起后,有一半人的目光向这边看来。 当柴慕容甩手给了楚扬两边记耳光后,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这儿时,是楚扬抬脚跺飞柴慕容的时候。 看到柴慕容风筝般的飞出后,除了当事人,所有人的脑海中都浮起这样一个念头:靠,这个家伙对女人竟然这样狠! 靠,这个家伙对女人这样狠……嗯?他打的是慕容!? 正在和方启明等人低声聊天的柴放肆,忽地一下明白过来:楚扬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对柴慕容大打出手!而且,还把她打的吐出了血! 混蛋! 柴慕容吐血的一幕,让柴放肆的怒火噌的一声就蹿了出来,他绝对是用狂奔的速度跑到楚扬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英俊的面庞被愤怒扭曲的有些吓人,眼里带着杀意的嘶声吼道:“楚扬,你疯了吗?慕容是你老婆,你敢打她?!” “对、对不起。”楚扬任由柴放肆揪着他的衣领来回的晃着,道歉的声音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刚才我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一时冲动就可以往死里打你的老婆?!”柴放肆猛地抬手,对着楚扬的嘴巴就抽了过去。 …… 什么?柴慕容竟然是楚扬的老婆?! 柴放肆这句话喊出来后,除了花漫语和隐隐猜出他们关系的谢妖瞳,所有人都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要说最吃惊的,莫过于周舒涵和韩放了。 怪不得在冀南的时候,柴慕容以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却那样放任楚扬,原来人家是两口子。可笑啊可笑,刚才我还为了维护楚扬的面子,和她在门口斗气。我、我这不是傻瓜吗?周舒涵苦笑一声,忽然感觉一阵晕眩。 “糖糖姐,你怎么了?”幸亏,就在周舒涵身子一软时,楚灵及时扶住了她:我三哥可真够可以的,没想到不声不响间,就把南慕容给娶了。怪不得糖糖姐受不了,怪不得柴慕容今天跑来给你站台。可你干嘛要那样对柴慕容啊?把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打的吐血,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也亏你干得出来。 “我、我没事,就是有些不舒服。”周舒涵脸色有些苍白的笑笑。 周舒涵在得知楚扬和柴慕容是两口子的消息后,是悲痛欲绝。可韩放此时的感觉,却恰恰相反:柴慕容怎么会是楚扬的老婆呢……不过,他打得好。这样一来,柴慕容会一下子对楚扬死心了,那我就更有机会了! 暂时不管周舒涵韩放花残雨等人的感受,先说楚扬。 楚扬刚才接连被柴慕容抽了俩耳光,完全是因为还没有清醒过来的缘故。 现在,他已经醒的不能再醒了,当然不肯让人再抽他的小白脸了。 “我都说了,刚才是一时冲动!”啪的一声抓住柴放肆的手腕,楚扬一把将他推开,低声喝道:“何况,是她没理由的先过来打我着。” 柴放肆被楚扬推的向后踉跄的后退了几步,颤抖的手指着他:“楚扬,你个混蛋,枉自我妹妹对你这样好。听说你在京华出事,她马上就赶到了京华,老爷子劝都劝不住。可谁想到,她这样急匆匆的赶来,就是为了看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就是为了让你打的?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哪点可以配的上做她的男人?” 在众人的极度惊讶中,楚扬痛苦的伸手抓了下头发,看着躺在韩放怀中的柴慕容,低声说:“我知道,我根本配不上她……”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柴放肆愤怒的打断楚扬的话,反手指着妹妹对他吼道:“道歉,你给她道歉!” 266 跪下对我说,对不起! 266跪下对我说,对不起! 其实,不用柴放肆吼着让楚扬给柴慕容道歉,他现在心里就后悔的几乎要死。 “我道歉。”楚扬向前走了一步,垂下脑袋:“慕容,对不起,刚才我没看清是你,真的没看清。” “咳,好,楚扬,你真好,竟然敢下死手打我。”柴慕容无力的咳嗽了一声,挣扎着从韩放怀中坐起来,咬着牙的冷笑:“打了我之后再和我说对不起?呵呵,对不起就完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楚扬现在头疼欲裂,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对柴慕容下了这么重的狠手。 “我想你怎么样?哼,你跪下,你给我跪下!”柴慕容凄惨的一笑,倔强的昂起下巴:“跪下对我说,对不起!” 跪下?跪下对你说对不起? 楚扬慢慢的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柴慕容,那眼神好像在看陌生人:“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你不闻不问的上来就打我?如果你能够说出个我接受的理由来,我会听你的。” “因为……”因为你守着我在包厢里和那个日本女人做了苟且之事!这句话,柴慕容差点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声音冷冷的说:“因为你自己应该清楚在包厢内做了什么。” 我在包厢中做了什么?啊,我知道了,柴慕容之所以发疯,肯定是因为在我出门时看到那夜璀璨了。 楚扬呆了一下,马上明白柴慕容为什么会发疯了,在打了她之后产生的所有愧疚,瞬间消失:这个傻女人,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就发什么疯啊? 看到楚扬有些发呆后,柴慕容再次说:“这下,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打你了吧?呵呵,看你一脸茫然的样子,难道忘记你做过一些什么了?要不要我把你在里面做的什么事说给大家听?别以为我刚才没看到。楚扬,我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羞耻!” 刚才,楚扬和那夜璀璨一起走进包厢的时候,最少有一多半的人看到。 此时,柴慕容说出的这些话,明白无误的向大家传达了这样一个消息:楚扬和那夜璀璨,在这种名流荟萃的顶级场所,很可能在包厢里和她那个啥了。 不要脸啊不要脸,竟然敢在这儿干这种事……当事人就怎么不是我呢? 顿时,卑鄙、嫉妒的上百道目光,如同一把把刀子,无声的嗖嗖的向楚扬射来。 被人冤枉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被柴慕容冤枉。 其实,柴慕容此时,心里已经对自己的不冷静些后悔。觉得这家伙虽然流氓了点,但大家怎么着也是两口子的,应该在人前给他留点面子,或者说是给楚柴两大家族留点面子。 想想啊,柴家的女婿,楚家的第三代,在这种顶级会所,和一个日本美妇在包厢内苟合,这绝对是让柴楚两家丢面子的事。 不过,在看到那夜璀璨那样后,深受刺激的柴慕容,如果还能保持理智对待此事,那她就不是一个女人,或直说她不在乎楚扬了。 柴慕容是个女人,而且她内心深处非常在乎楚扬,所以才在冲动之下,抽了他俩耳光,换来了一脚。 正是楚扬在懵懂中的这一脚,把柴慕容本身所含有女人嫉妒心理给激发了出来。才让她在极度羞愤和失望之下,让楚某人给他下跪赔礼道歉,并脱口说出她为什么要抽他耳光的理由。 一向沉稳的柴慕容,昏头昏脑下作出这种蠢事,也不能全怪她,只因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开始尝试着去爱一个男人的女人。 “呵呵。”听完柴慕容的这些话后,楚扬气极反笑,不但不再因为打她而愧疚,反而觉得应该再给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几脚。 你看到那夜璀璨那样了,就以为我是那种人,就不问清楚的过来抽我耳光? 柴慕容,我承认你以前是我老婆,我逃婚让你丢尽了面子,可你在遭遇杀手索命的时候,是谁在暗地里为你排除危险? 何况,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就算是对她做了什么,好像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咱们既然没夫妻关系了,你凭什么守着这么多人给我耳光?凭什么在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时就污蔑我和她之间做了苟合之事? 好呀,你不是说我干了那夜璀璨了吗?那我就承认是干了她,这又管你屁事! 也许是因为和做事就得收取报酬的职业有关吧,楚某人心里在这样想的时候,觉得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补偿了对柴慕容的愧疚。 既然已经觉得不再欠柴慕容什么了,楚扬望着他,心中攸地升起一股叫做‘我就是这样!’的傲气,冷笑了几声后,说:“想知道我和她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好呀,那我就告诉你。我和她在里面做了!” 我和她在里面做了! 这句话,依着在场所有人的智商,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大家不明白的是,看起来蛮有风度的楚三太子,为什么在做了这种龌龊事后,还这样一脸的君子坦荡荡……奇了娘的怪了。 “楚扬,你……咳咳!”柴慕容虽说早就以为楚扬和那夜璀璨在里面干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但现在看他脸无愧色的说出来后,还是被气的浑身发抖,伸手刚想说什么,却连连的咳嗽起来,有血丝从嘴角溢出。 “柴董,”看到柴慕容又吐血后,心疼的韩放,赶紧劝道:“你千万别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韩放这句话刚说完,遭受天大冤枉的楚扬,心里就更加烦了:草了,这是哪儿钻出来的小白脸子? 楚扬觉得,反正他今天连女人都打了,早就把‘楚三太子’的颜面给丢的是一干二净了,就算再对一个小白脸爆粗口,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就在韩放殷勤的劝柴慕容别生气时,楚扬痞子气十足的抬手指着他:“麻了隔壁的,你什么东西,敢对我说三道四的?” “你、你骂我?”韩放被楚扬骂的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家伙敢对他爆粗口。 “是啊,我就是骂你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韩放对柴慕容献殷勤后,楚扬就有想把他揍成猪头的冲动:“你要是敢再对我说三道四,我会揍你!” 谢妖瞳现在虽然和韩放已经是形同陌路,但不管怎么说,在明面上,他始终是谢家大小姐的老公。 谢家大小姐的老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没风度的男人指着鼻子大骂,丢人的不仅仅是韩放,还有她谢妖瞳,或者说整个谢家。 就算谢妖瞳很不满韩放,但为了谢家,她也得勇敢的站出来:“楚扬,他是我家先生,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 “他是你家先生?”楚扬转身,看着抱着膀子走过来的谢妖瞳,添了一下嘴唇,冷冷的说:“怪不得。” 楚扬清楚的记得,柴慕容和他在离婚的那天早上,就曾经听她说起过这个韩放,说他早就对她有意思。 现在,楚某人听谢妖瞳说,这个对他指手画脚的家伙就是韩放后,马上就想起了柴慕容和他说过的这件事……尽管楚扬一再强调他不爱柴慕容,可在看到这家伙对柴慕容那殷勤样后,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什么怪不得?” “我说这小子为什么敢对柴慕容献殷勤,原来是你谢大小姐的男人。”楚扬斜着眼的望着倚在韩放怀中的柴慕容,怒意更大,阴阳怪气的说:“谢妖瞳,小心你家先生红杏出墙,到时候给你弄顶绿帽子戴上,那你就得不偿失了。” “楚扬,你的思想太卑鄙了!”韩放听楚扬这样说后,又怎么不明白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尤其是看到谢妖瞳的脸色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他赶紧的推开柴慕容,刚想再说什么证明他是坦荡荡的君子时,柴慕容却说话了:“呵呵,楚扬,从你敢打我就可以看出,你根本不在乎我,所以,你还是少假惺惺的在这儿装吃醋吧。韩董这样劝我,是关心我,人家才不会和你想的这样龌龊。” “我吃醋?”楚扬眼睛一瞪:“柴慕容,你少在这儿自作多情,就你这种没脑子的女人,值得我去吃醋吗?” “你、你混蛋!”柴慕容骂了一句,接着又是一连声的咳嗽,脸色越发的苍白。 看到妹妹这样痛苦、楚扬这样不要脸后,身为他大舅子哥的柴放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不得拿刀将他砍了,咬着牙的说:“楚扬,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 “打住。”楚扬摆摆手:“你没有资格这样骂我,我爱和哪个女人好,就和哪个女人好。因为,我早就和柴慕容离……” 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到身后有风声传来,更听到远处有周舒涵等人的尖叫声响起。 有人偷袭! 依着楚扬丰富的作战经验,差距出空气有波动的异样后,他根本没有多想,更没有回头,只是身子向下一矮,脚下横横的向旁一滑,让那个在背后用脚偷袭他后脑的人从他肩头跃过。 被冤枉后盛怒下的楚扬,在躲过背后那个人的偷袭后,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个人身上。 不等这个穿着一身灰色西装的人落地,甚至都没有分清此人是男是女,就侧身抬脚,狠狠的一脚踹在那个人的后背! 咣! 要说刚才楚扬踢飞柴慕容的那一脚是用了三分力的话,那么这一脚最少用了七分! 三分力就可以把柴大官人给放了风筝,七分力呢? 不是放风筝,是射箭! 267 反感你这种教训我的态度! 267反感你这种教训我的态度! 这个在背后偷袭楚扬,却反被他一脚踹在后背的人,就像是一支箭那样,脑袋对着大厅中的一根立柱就嗖的一声‘射’了出去。 “啊!” 眼见那个人就要碰在立柱上,在人们的惊呼闪避中,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腾空而起,半空中伸出右手,抓住这个‘飞行’人腰间的衣服,猛地向后一拽。 两人的身形在半空中急促的打了一个旋,然后落在了地上。 偷袭楚扬的人,是那夜璀璨身边的保镖广秀惠子。 半空中抓住广秀惠子的人,是大内第一高手花残雨。 花残雨在落地后,就松开了面色苍白的广秀惠子,皱着眉头的问楚扬:“楚扬,你最好冷静一下,这样动不动就伤人的做法,有些太过了。” 面对花残雨的质问,楚扬想起商离歌现在这副样子完全是拜他所赐,再加上现在因为被柴慕容误会一事思想有些偏激,于是就冷冷的翻了个白眼,语气刻薄的说:“过吗?我没有觉得。对这种在背后暗算我的日本人,我一向没有好感。再说了,我伤人你救人,这岂不是更加显示出花三少你的侠骨柔肠?呵呵,我给你英雄救美的机会,你不但不感恩图报,反而对我横加指责……有些过的,好像是你吧?” “楚扬,你这话什么意思?!”花残雨脸色一变。 “没什么意思,就是非常反感你这种教训我的态度。”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到广秀惠子跟前:“你为什么要偷袭我?” …… 那夜璀璨决意向楚扬‘献身’的事,作为南诏家族最为信任的保镖,广秀惠子也知道,更没有因为主子‘背叛’主人而感到有什么不对。 毕竟,在日本那个国度,这种以身体来换取利益的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广秀惠子在看到楚扬跟随那夜璀璨走出包厢后,就很识趣的走了出来。 直到十七分钟后,她看到楚扬从包厢出来后,心里还在耻笑这个华夏男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这么短的时间内‘缴械投降’了。 后来,她看到柴慕容忽然对楚扬动粗后,广秀惠子马上就明白过来了:楚扬和主子在里面做的事,那个叫柴慕容的可能知道了,更有可能会在训完楚扬后,进包厢找主子的事。 身为那夜璀璨的保镖,当然要为她的安全着想。所以,顾不得站在一旁看戏,广秀惠子赶紧的进了包厢。 在看到那夜璀璨赤x裸着身子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样子后,广秀惠子先是一愣,觉得事情的发展貌似脱离了她的预想。 先给那夜璀璨从沙发上拿过衣服后,她才低声问:“主人,他给你手链了吗?” 那夜璀璨穿着衣服,呆呆的摇了摇头:“没有。但他,侮辱了我们大日x本天皇的子民。” 在那夜璀璨的心里,她这个身上淌着日本皇室高贵血统的第一美女,主动向楚扬献身竟然遭到拒绝,这不但让她感觉很没面子,更感觉是受到了耻辱。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可广秀惠子听那夜璀璨这样说后,却误以为:楚扬得了便宜,却不肯献出太阳石,这简直就是流氓行为,这种做法太卑鄙了,简直是可杀不可留。 我要杀了他! 深受日本文化荼毒的广秀惠子,眼中寒芒一闪:“主人,你穿好衣服准备和小姐随时离开这儿,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被楚扬拒绝后,那夜璀璨一直沉浸在‘伤心’中,根本没听明白广秀惠子这句话中的意思。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 在冀南的时候,要不是商离歌的突然出现,广秀惠子早就用她的手段把楚扬干掉,把手链抢过来了。 尽管现在她知道了楚扬的真正身份,但作为南诏家族最信任的保镖,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帮主人排忧解难的。 广秀惠子安慰了那夜璀璨一句后,闪身出了包厢。 恰好,看到楚扬正背对着她和柴放肆在那儿争执什么。于是,誓死对那夜璀璨效忠的惠子小姐,就突然对他发动了袭击! 在广秀惠子心中,现场这些举止优雅的顶级衙内,只要一看到楚扬被杀,肯定会尖叫着乱成一锅粥的,丝毫不会影响她在杀掉楚扬、抢过纠结手链后再趁乱离开这儿。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楚扬不但躲过了她的偷袭,反而一脚把她踢飞! 要不是这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出手相救,就算她没有被摔死,也得被立柱碰成重伤。 原来,他们竟然都有这么高的功夫。 广秀惠子望着楚扬和花残雨,傻了般站在当场,眼里全是不信,直到楚扬走过来问她为什么要偷袭他时,她才清醒过来:“我为什么要偷袭你?难道你不知道?” 刚才莫名其妙的被柴慕容抽了俩耳光,现在又被这个女人悄没声的偷袭,楚扬真的是烦到了极点,也懒得回答她的反问,只是阴森森的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给我解释清楚,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楚扬的声音虽然不高,声音也很平淡,甚至有些可笑。 但只要听见他说这句话的人无一不升起萧杀的感觉。 他的话,就像是从黑夜中射来无声无息的暗箭,给人一种将被猎杀的毛骨悚然感,让人感觉他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就连被人称为大内第一高手的花残雨,都多少有了一丝这样的感觉。 一分钟,是六十秒。 六十秒的时间有多久,也许还不够你坐在办公室里回忆昨晚妻子那娇媚的脸庞、孩子那天使般的笑声、今早在上班路上碰到一个长腿漂亮妹妹的工夫……更不够广秀惠子还没有从‘楚扬和花残雨’都是高手的惊愕中清醒过来。 一分钟内,满大厅的人,除了有紧张的呼吸声,没有人敢说一句话,没有人敢挪动一下脚步。 无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楚扬的人,都静静的望着他,生怕只要一眨眼,他就会变成一个来自地狱中的魔鬼。 没有谁喜欢看到魔鬼。 所以在这一分钟内,大厅的气氛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 “时间到了。”心里默数了六十下的楚扬,在说出这四个字后,根本没有任何的拿腔作势,抬手向广秀惠子的咽喉抓去。 他的动作并不快,也不花哨,就像普通人伸手是拿什么东西那样。 广秀惠子一惊,下意识的后退,速度极快。 但楚扬那只看似动作很普通的手,此时却蓦然变成一条正在捕食青蛙的眼镜蛇那样,比她后退的速度还要快的,仍然向她的咽喉抓去! “啊!”广秀惠子眼见那只手就要捏到自己的咽喉上,可除了后退外根本做不成任何的反击,她感觉浑身都被一层厚厚的萧杀所包围,忍不住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厉叫。 “楚扬,在这儿你不能杀人!”在广秀惠子的厉叫声中,站在她旁边的花残雨,暴喝一声,左脚向前猛跨一步,右手探出食中二指,迅即的向楚扬的双目插去。 在楚扬动手后,花残雨就看出,以他的速度要想挡住楚扬的手,很难。 故而他聪明的选择了在救广秀惠子时,不是去阻挡楚扬而是去攻击。只有迫使楚扬自救,才能化解广秀惠子的危险。 攻其必救迫使他自保。 果然,在花残雨出手后,楚扬只好身子向后一仰,锁向广秀惠子的右手打向花残雨的手。 花残雨在逼退楚扬伸向广秀惠子的那只手后,并没有收回跨出去的左脚,也没有动用另外一只手。只是用右手挡开楚扬的右手后,快如白驹过隙般的作出缠、敲、锁、拿等局限性的动作,目标只是只是针对楚扬的那只右手。 而楚扬,也是仍然保持身子后仰的姿势,同样也只是用一只手,作出让人目不暇接的各个动作,与花残雨的手打斗在了一起。 这是一场斗争,两只手的斗争。 两只手的主人,除了动用自己的手之外,他们的身子没有半点的摇晃,哪怕是半点都没有。 这是两只男人的手,一只白,一只略微有些黑,可两只手作出的任何一个动作,却如同天上的行云那样,流畅无比,不带有丝毫的滞塞。 赏心悦目。 不知道是谁,脑海中忽然浮起了这个成语。 赏心悦目。 是的,楚扬和花残雨这两只在快如闪电般作出的各种动作的手,让在场所有人在瞪大眼睛看了半分钟后,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这个成语。觉得此时看到的这两只手,比世上最漂亮的手模的手,还要漂亮百倍! 啪! 一声清脆的击掌声响起,楚扬和花残雨同时停住了手,他们的手心对着手心,就像是击掌盟誓那样的粘在一起。 楚扬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花残雨收回了前跨的左脚。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大厅中所有的人,也都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花残雨淡淡的说:“你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伯仲之间。”楚扬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不能杀她,”花残雨看了一眼广秀惠子,说:“她出现在这儿,是日本驻华夏外交使馆武树大使介绍来的……我查过。如果你现在杀了她,会给两国制造纠纷,这应该不是楚老爷子希望看到的。” 268 她就是欠x抽! 268她就是欠x抽! 听花残雨说,这个广秀惠子是日本驻华使馆大使介绍来的后,楚扬就明白他为什么要阻止自己杀她了。 “如果刚才,我不是我呢?”沉吟了片刻,楚扬问了一句花残雨没头没脑的话。 花残雨明白楚扬的意思:如果我不是有两下子,那么刚才就会被这个女人那一脚踢中。 “你就是你。”花残雨说:“这是事实。现在我已经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和你说了,你要是还想杀她的话,我不会阻拦。” 楚扬盯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广秀惠子,然后对花残雨说:“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出事后,妹妹为你奔波而已。”花残雨低声回答。 楚扬一愣:“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花残雨说完,转身就向大厅门口走去。 看着这个有洁癖、‘霸占’着自己心仪女人芳心的男人背影,楚扬忽然对他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但一想到他上次在福临门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那次,这种感觉马上就灰飞烟灭了,只是心里在想:他那句话好像是暗示我什么。 楚扬在花残雨走出大厅后,再次看了一眼广秀惠子。 广秀惠子情不自禁的身体打了个冷颤。 楚扬嘴角动了一下,不再理她。 这种小角色,还不够楚三太子一击不中再次出手的资格。 给了广秀惠子一个让她心中打颤的眼神后,楚扬转身就向柴慕容那边走去。 不管大家还是不是两口子,但看在楚柴两家是政治盟友的面子上,他打伤柴慕容一事,今晚怎么着也得给柴家一个交代。 …… 今晚,带给周舒涵的感觉,让她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她自以为快要成功的融入了楚家,所以才在楚扬受到柴慕容的讽刺时,以女朋友的身份站了出来。 可在得知柴慕容才是楚扬那个一直逃避的老婆后,她猛地发现,她所坚持的这一切,不但可笑,而且脆弱。 尽管她亲眼看到楚扬一脚踢飞柴慕容,但后者身为柴家大小姐的身份,还是让她在看到楚扬时,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是这样的陌生。 周舒涵生于官宦之家,她很清楚像楚柴这样的大家族,为了持续家族的盛况,经常会搞一些门当户对的政治联姻的勾当。 正是因为很清楚这些勾当,所以周舒涵在看到楚扬和柴慕容反目后,根本没有丝毫的幸灾乐祸感。 她坚信,哪怕楚扬和柴慕容一辈子谁也不搭理谁,但楚柴两大家族,却绝不允许他们分手。 何况,柴慕容这次赶来京华、这次发脾气给楚扬耳光,都是因为她太在乎楚扬的缘故。 身处热恋中的周舒涵,又怎么看不出这些情况? 所以,周舒涵,这个在地方上算得上是千金大小姐的单纯女孩子,在得知柴慕容是楚扬的老婆后,她退却了,从根本上退却了。 既然不能爱,那就离开。 “灵儿,我想回去了。”在楚扬向柴慕容走去时,周舒涵强笑着对楚灵说:“麻烦你告诉楚扬一声,就说我去姥姥家了,让他别担心我。” “糖糖姐,我和你一起走。” “不用……灵儿,其实你该明白我为什么要走,是吗?” 楚灵沉默。 周舒涵懂得那些,楚灵一样懂。 “我走了,等会儿多劝劝他,我不想看到他惹麻烦。”周舒涵说完,快步向大厅门口走去。 楚灵见周舒涵失魂落魄的样子,可不放心她一个人走,赶紧的跑到楚玄武面前,低声说了一句后,就快步跑了出去。 …… 楚扬走到已经现在正坐在沙发上的柴慕容面前,看着她那张略微有了一些红色的脸,淡淡的说:“我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信不信由你。” 说完,不等柴慕容有任何的反映,转身就要走,却发现花漫语挡住了他的路。 “楚扬,你不该走。”花漫语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为什么?” “你该给大家解释一下。”花漫语看了一眼柴慕容,低声说:“慕容有这样的过激反映,都是太在乎你,所以你最起码得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这个兴趣,别人爱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楚扬摇摇头,然后绕过花漫语向大厅门口走去。在走过去的时候,他四处张望。 楚扬在寻找周舒涵。 楚玄武走了过来。 “糖糖呢?”楚扬问。 “她感觉有些不舒服,和灵儿先走了。” “哦,你也早点回家。”楚扬点点头。 “我和你一起走。” “我想一个人走走。”楚扬摆摆手:“回去告诉爷爷奶奶,我今晚暂时不回去了……好了,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有时候事给我打电话。”楚玄武知道,今晚发生的这一切,楚扬需要安静的考虑一下。 楚扬点了点头。 …… 他就这样走了? 柴慕容傻傻的望着大厅的门,隐隐觉得,今晚她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慕容,我们先回去吧。”本来和柴慕容是誓死不两立的花漫语,看到她这样后,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大学生活,觉得此时的柴慕容,很可怜。 要不是有谢妖瞳在一旁,韩放肯定会自告奋勇的送柴慕容回家。 不过,就算不能对她说这句话以表达对她的关切之情,可韩放却从今晚看到了追求她的希望。 女人,不管是多坚强的女人,在感情受伤时,是最脆弱的,最需要细心男人的呵护。 而韩放,在看到柴慕容身心皆受伤后,觉得他完全胜任那个细心男人的角色。唯一让他感到有些遗憾的是:柴慕容竟然是个结过婚的女人…… “不,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再走。”柴慕容说着,左手捂着小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要去包厢问问那夜璀璨,楚扬究竟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不用柴慕容去包厢,那夜璀璨出来了。 那夜璀璨在今晚第一次出场时,完全可以用‘璀璨’这个词语来形容她的气质。可现在她再出现在大家眼前时,虽然人还是那个人,还是那样美的不可让人逼视,但总让人觉得她好像丢失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自信。 那夜璀璨丢失了自信。 看到那夜璀璨出来后,一直呆在一旁的南诏戏雪,赶紧的走了过去搀住她。 这对母女花都没有说话,就那么站在包厢门口,看着推开花漫语的手后走过来的柴慕容。 柴慕容走路时,脚步有些踉跄。 楚扬那一脚,让她受伤的不仅仅是腹部。 “我还是叫你南诏夫人吧。”柴慕容走到那夜璀璨面前,很直白的问:“楚扬在包厢中,对你做了些什么?” “对我做了些什么?”那夜璀璨忽然露齿一笑,那笑容就像是撕破乌云的阳光那样,带着说不出的明媚:“他什么也没有做。” 顿了顿,不等柴慕容问什么,那夜璀璨又说:“是我自己脱光了勾x引他,但被他拒绝了。” “真的?”柴慕容刚刚有些红润的脸庞,再次变得有些发白。 那夜璀璨再次笑笑,只是这次的笑容有些残忍:“柴董,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是楚扬的妻子。不过,我很为你感到遗憾。” “遗憾什么?” “你根本不了解你的男人。”那夜璀璨眼神黯淡下来:“以前我根本不相信会有男人能够拒绝我,但今晚我相信了。呵护,柴董,我一个日本女人都相信了,可为什么你作为楚扬的妻子,却不信他呢?我觉得你有些愚蠢……” 那夜璀璨刚说到这儿,柴慕容抬手就甩了她一记耳光。 柴慕容,作为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京华柴家第三代唯一的女性,今晚竟然毫无风度的,连续三次对人抽耳光。 而且,最后这次最用力的耳光,赏给的是被称为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 这条消息,如果传出去的话,肯定会上那些娱乐板块的头条:本报讯,华夏云水集团董事长柴慕容小姐,一扫昔日恬静婉约的形象,先对一据说是她秘密老公的神秘男子施以辣手,再掌掴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柴慕容的最后的这一记耳光,会不会引起华日两国的外交纠纷?本报将追踪报道…… “柴董,您太过份了!”眼见老妈被人抽,南诏戏雪挺身挡在那夜璀璨面前,一双大大的眸子里全是愤怒:“我会通过我国驻华大使馆,向贵国提出严重的抗议!” 柴放肆当然明白这个那夜璀璨是什么人了,见自己老妹很彪悍一耳光将国际友人给抽的嘴角带血,顾不得去想这是为什么,赶紧的跑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厉声说:“慕容,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柴慕容挣开柴放肆的手,咬着嘴唇的看着那夜璀璨,恨恨的说:“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个勾x引楚扬的女人,就是欠抽。” 被人甩了一耳光后,那夜璀璨倒没有和女儿那样气愤的激动,只是动作优雅的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淡淡的笑道:“柴董,我不怪你。同样,我也不会放弃楚扬。” “你做梦。”柴慕容冷冷的回答。 “你以为今晚误会了他,让他丢了那么大脸,他还会再对你有好印象?”那夜璀璨整理了一下衣服,对女儿说:“我们走。” 269 借酒消愁愁更愁! 269借酒消愁愁更愁! 等那夜璀璨母女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大厅后,花漫语走到了呆立在那儿的柴慕容面前。 看着这个昔日大学的好友、现在商场有过无数次不择手段拼杀的对手,花漫语感觉柴慕容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她原有的灵气,就像是一个精美的木偶,呆呆的站在那儿,目光滞塞。 唉,以你的洒脱,竟然也有失魂落魄的时候。心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花漫语伸手挽住柴慕容的手:“慕容,我们回吧。” 柴慕容没有说话,只是很顺从的被花漫语牵着手,动作有些僵硬的向大厅门口走去。 看到堂妹这副样子后,柴放肆本想过来把她带回家的,可花漫语却对他摇了摇头。 柴放肆停住脚步,眼神里满是疑惑:妹妹和花漫语在商场上不是一直都是死敌吗,现在怎么走的这样近了? 柴放肆疑惑归疑惑,但他根本不担心,依着花漫语的精明,她才不会傻到这时候暗算柴慕容的。 …… 一场从没有汇集这么多顶级衙内的宴会,在柴慕容和花漫语双双离去后,就这么草草的散了 尽管还有很多比方林家、黄家这样的重量级衙内,还没有来不及被主人向大家介绍。 但除了那些想钓大鱼的女影星外,只要算个衙内,就再也没有呆下去的心情,大家都希望能够尽快赶回家,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完整的告诉家族掌舵人,以便他们能够从本次聚会中分析出对家族有用的信息。 作为本次晚宴的东道主,谢妖瞳夫妇和谢风云,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尤其是谢妖瞳,这个一心想破坏楚柴联盟的始作俑者,更是因为出现那夜璀璨‘出丑’一事而感到不安,送走客人后,都没有来得及和谢风云嘱咐一句什么,更是连看也没看韩放一眼的,就匆匆的向谢家赶去。 …… 柴慕容跟着花漫语走出了天上人间的一楼大厅,她的脑子里,一直响着那夜璀璨的那句话:你作为楚扬的妻子,却不信他呢?我觉得你有些愚蠢…… 除了这个声音一直在她脑子里回响外,也就是某人的影子在里面转啊转的了,转的她头疼。 侯在大厅门口的凌星和李彪,看到这俩妞出来后,连忙一起迎了上来。 说起来也有些可笑,在冀南的时候,凌星和李彪每次见面还都带着敌意,可随着柴慕容和花漫语携手走进天上人间后,他们却暂时又变成了朋友,尽管在笑起来时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凌星,慕容今晚心情很不好,在路上,你慢点开车。”花漫语对一脸不解看着柴慕容的凌星吩咐。 虽说刚才凌星也看到楚扬刚刚离去,但他却没有把柴慕容心情不好的事,往他身上想。听到花漫语的嘱咐后,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凌星刚想转身去打开车门,柴慕容却说话了:“凌星,你先回酒店休息吧,我今晚不想回家了。” “不回家?”凌星一愣:“柴董,你要去哪儿?” 作为柴慕容的首席保镖,凌星当然要为她的安全负责。 “我和漫语在一起。”柴慕容说着转身看着花漫语:“我们好几年没有单独在一起好好聊聊了吧?今晚我想和你说说话。” “柴董,我在接你出来之前,老爷子就吩咐早点送你回去的。”不等花漫语答应,凌星赶紧的用柴老爷子的话提醒她:你可不能单独和花漫语在一起,别忘了你们一直是敌人的! 凌星话中的意思,花漫语这样聪明的人儿,又怎么会听不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害慕容的。” 凌星尴尬的看了一眼柴慕容,却见她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走就是了。 柴慕容说出来的话,凌星从没有想过要违抗,尤其是看到她现在心情好像很糟糕、好像随时发脾气的样子。 “那好,柴董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凌星点点头,转身很很麻利的上了车,和两个同伴说了一句,驾车闪人了。 “花总,今晚你要去哪儿休息?”等花漫语和柴慕容上了车后,负责开车的李彪问。花漫语在京华,除了花家老宅有她的房间外,她在别的地方还有一处私人住宅。 “落月小区。” 落月小区,是位于京华朝阳区的一个高档居民小区。 花漫语平时只要不在柴家老宅住,就是一个人在这儿落脚。 要想在落月小区拥有一套房子,没有几百万是买不下来的。 能够住在这个小区的人,不管是做什么的,但表面上都……知道那些脱离低层趣味、举手投足间尽显文雅的人吧?他们表面就是这样。 当然了,几百万放在花漫语的眼里,也就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钱。别忘了人家当初在黄河公园遭遇楚某人威胁时,一开口就给了他五百万。 按说,依着花漫语的实力,在京华弄套像花残雨所住的玉龙山那样的别墅,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但她需要放松的时候,一点不愿意住别墅,总觉得别墅的空间太大,显得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家的感觉。 半小时后,李彪驾驶着劳斯莱斯驶进了小区,停在了一栋高楼前。 “李彪,你回去吧,等我电话。”花漫语在下车前,和李彪说了一句。 因为落月小区是个高档小区,安保措施非常到位,再加上花漫语在外面非常低调,小区中的居民根本不知道她就是漫天实业的老总,所以李彪对她单独住在这儿时的安全,还是比较放心的。 李彪答应了一声,调转车头走了。 花漫语在前,柴慕容在后,两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妞,乘坐电梯来到第十七层的一个房间。 “你是第一个来这儿的人,这是我的私人空间。只要我在京华,基本就住在这儿。”等柴慕容进来后,花漫语将房门关好,双脚甩了两下,就把高跟鞋甩到了一边,赤着脚走到空调前打开,问:“这房间的布局是我个人设计的,怎么样?” 这套房子是复式结构,总面积大约有三百多个。装潢的并不是多么的奢华。但别出心裁的房间设计加上以水粉色为主的暖色调,很是给人一种古时大家闺秀绣楼的感觉,一点也不符合花漫语在外面时那冷冰冰的性格。 “不错。”柴慕容点点头。 “喝点什么?” “酒,白酒。”柴慕容也将高跟鞋踢掉,在向沙发走去时,已经将晚礼服脱了下来,随手仍在了沙发上,就穿着三点式的内衣,重重的蹲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样子,好像回到了她自己的家。 花漫语瞥了她一眼,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茅台和两个小瓷酒杯。 把这些放在柴慕容面前的茶几上后,花漫语就去了二楼的卧室。 等她穿上一件宽大的体恤衫手里还拿着一件体恤衫走出来的时候,柴慕容已经打开茅台并喝干了一杯。 花漫语见柴慕容又把酒杯满上,再次一饮而尽时,皱了皱眉头走到沙发前挨着她坐下,将白色的体恤衫放在她腿上:“你身上还带着伤,小心一些。我知道你今晚很难过,但你应该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这句话吧?” “我不是愁,只是想不明白。”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花漫语说:“今晚你可能真的误会楚扬了。而且,守着这么多人你抽他的耳光,他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呵呵,他不是滋味?那、那你们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柴慕容笑笑,捏着手中那白净如她皮肤的瓷杯,忽然没头没脑的问:“漫语,看在我们曾经是好姐妹的面子上,你告诉我,你爱楚扬吗?” 花漫语一愣,接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拿过一个酒杯给自己满上,漫不经心的口气问:“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你爱他,是不是?” 花漫语没有回答,浅浅的抿了一口酒,白净的脸上浮上一丝红晕:“很久没有喝白酒了,喝一点都脸红。” “从冀南国际机场碰到你的时候,当时你说家里有事,我也没有多想。”对花漫语的避而不谈,柴慕容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不过,今晚在天上人间门口再次碰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你来京华是为了什么。你是为了楚扬,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是的话,你就是爱上他了。” 花漫语淡淡的一笑:“因为我想帮他,就是爱上他了?” 柴慕容伸手从茶几下面摸出一包软中华,抽x出一颗点上,像模像样的吸了一口,眼睛盯着地板的某个地方,淡淡的说:“别忘了,我们在大学时,曾经是最好的姐妹,彼此都很了解对方。你对男人的态度,在这个世界上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那又怎么样?”花漫语说着,也拿过烟点上一颗。 柴慕容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嗤笑一声:“他是我男人。” “可你们已经离婚了。”花漫语端起酒杯,扬起下巴喝干,放下杯子后,说:“既然他已经不再是你老公,而我又已经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就算是爱上他,好像也不是过份的事吧?何况,现在他身边就有一个周舒涵。别的女人既然可以爱他,我为什么不能?” “就算是我和他离婚了,可他还是我的男人。你们之间有了那种关系,这只是一个意外,根本不是你爱上他的理由。” “你既然自称这样了解我,就该知道我花漫语是个从一而终的人。” 柴慕容冷笑一声:“怎么,就因为你们睡过了,你就和我来那一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狗血桥段?” “不行?何况周舒涵……” 柴慕容扭头看着花漫语,嘴上带着笑,眼睛里却有寒意:“周舒涵那个小丫头,我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以后,我会让她知道抢我柴慕容的男人,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 “慕容,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你既然和他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在乎他?”花漫语悠悠的说:“你既然这么在乎他,就不该和他离婚。” “我和他离婚,那是我的事,谁都管不着。” “他既然离婚了,就是一个单身男人。爱一个单身男人是我的权利,别人也管不着。” 柴慕容望着花漫语:“花漫语,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试图和我抢男人,要不然你他妈的会输得很惨。” 270 那我们都做他老婆! 270那我们都做他老婆! 对柴慕容不穿衣服的威胁,花漫语根本没当回事。 事实上,她们在成为敌人后,就从没有怕过对方。 “你现在说话还是和以前那样,总是带着痞子味。”花漫语不屑的笑笑:“柴慕容,今晚那夜璀璨都说不会放弃楚扬了,难道我还不如一个日本女人?” “看来你是决意要和我作对了?” 花漫语笑笑,伸了个拦腰:“我感觉我没有做错什么。再说了,我们作为对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好像从没有怕过你吧?” “是,你没有怕过我。”柴慕容点点头,吸了一口烟,眼神在烟雾中有些迷离。 “别多想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花漫语将半截烟卷放在烟灰缸中,刚想站起身,却听柴慕容说:“我们没有离婚。” 花漫语一惊:“什么?” “我说我们根本没有离婚。”柴慕容拿起腿上的那件白色的体恤衫,看着上面的那个大大的红色的心:“我没有骗你,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从头至尾的和你说说。” “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晚点睡也没什么。” “楚扬不爱我……” “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爱我吗?”柴慕容对花漫语打断她的话,感到很不满。 花漫语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也许你魅力不如我吧?或许,是因为你现在还是处x女的缘故。” 扫了一眼花漫语那明显大了不少的胸,柴慕容撇了撇嘴角:“别以为你被他那样了,就自信满满的。好了,我现在没兴趣和你斗嘴,你别打岔,听我说。” “秉烛夜谈吧。”花漫语说着站起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根红蜡烛,再取过两包零食仍在沙发上,点燃蜡烛后将灯关上。 望着茶几上那昏黄x色的烛光,柴慕容的声音很轻:“他爱的那个女人叫秦朝,在七年前就爱上了……” 当时针指零点、一瓶茅台、三瓶果汁、九包零食和一盒香烟被两个女人都吃喝吸干净后,柴慕容才把她和楚扬的‘罗曼史’,包括那对母女花为什么要追求楚扬的事,很详细的说了一遍。 花漫语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她做梦都想不到,柴慕容之所以不许别人染指楚扬,就是为了让他爱上她,再把他无情的抛弃。 这是报复?还是玩火?就像是我报复他却……想到这儿,花漫语感觉浑身有些发烫,连忙拿起果汁瓶子,想喝一口降降火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空了,连忙起身又从冰箱中拿了一瓶。 “我还想喝酒。” “现在你已经有些醉了。” “一醉解千愁。” “成全你。”见柴慕容这样固执,花漫语只好再次拿过一瓶白酒。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又喝了大半瓶酒后,眼神都开始迷离,四根雪白的大腿也都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 “嘿嘿,漫语,你真的很美。”柴慕容斜着眼的望着花漫语,伸手在她胸膛上使劲的扭了一把:“我要是个男人,肯定会在今晚干了你。” 脸蛋本来就酡红的花漫语,被柴慕容扭了这一把后,一丝异样的感觉腾地充斥了全身,毫不吃亏的还了她一个同样的动作后,吃吃的笑着说:“丫头,要不要我传授给你一些经验?” “好呀。”柴慕容说着张开双臂将花漫语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雪白中泛着粉红的大腿搁在她的小腹间,吐气若兰的凑在她耳边:“和大爷说说,干那事是什么感觉……要不然咱们今晚试试。” 被柴慕容紧紧的抱在怀里后,感受着俩人裸露的部位粘在一起,花漫语浑身一颤,伸手钻进柴慕容的小罩罩中,捏着她的一个凸点,放x荡的轻笑声:“咯咯,只要你肯,我不介意。” “哦……那就试试!”柴慕容低声呻x吟着,揪住花漫语的体恤衫一下就给她脱了下来,动作狂野的几下子,就把她削成了一只白羊。 花漫语根本不是那种吃亏的主,柴慕容既然给她脱光了,她要是不把这丫头也变成这样,那她就不是花漫语了……一会儿工夫,两个‘妇女’就这么坦诚相对了。 “你要是个男人,该多好?”柴慕容低声呢喃着,双手紧紧的抱住花漫语的后脑勺,挺起胸膛就压在了她的嘴上。 花漫语喘着粗气的,张嘴叼住一颗红葡萄,双手顺着柴慕容的全身温柔的游走。 “不、不要……”柴慕容嘴里说着不要,双腿却紧紧的缠住了花漫语的身子,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你欣赏过岛国拍的那种女同片吧? 接下来,花漫语和柴慕容所做的这一切,就是女同片的翻版。 要说和岛国所拍的那个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两位主角太过漂亮。不过,她们的动作却生涩的不敢让人恭维。 花漫语还好些,最起码有个几天这方面的经验。 可柴慕容的表现,完全是个雏……从最初的主动,沦落到了承受一方,任由春x情大发的花漫语,在她身上是大展淫威,直到俩人互相尖叫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一动不动后,她才总算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过了很久,当两个人的喘息完全平静下来后,柴慕容才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花漫语,蓬松的秀发遮着面孔的坐起身,拿过一件体恤衫穿在身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后、后悔了吗?” 柴慕容摇摇头,喝干了杯子中的酒后,问:“你、你和他在一起时,也这样疯狂?” “比这个更厉害吧。”花漫语实话实说:“说真的,和你做,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也是。”柴慕容回答:“看来我们的性取向都很正常。” “是啊,但是我却有种报复的快x感。” “我也是。” “哈!” “哈哈!” 两个人哈哈的笑了几声后,忽然异口同声的说:“今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对,这只是一个春梦,嘿嘿。” 俩妞又是一阵傻笑。 “喂,你不能再、再喝了,再喝你就真的醉了。”花漫语卷着舌头打开柴慕容去拿酒瓶的手,递给她一瓶果汁。 接过花漫语递过来的果汁后,柴慕容双手使劲的搓了搓脸颊,笑嘻嘻的问:“怎么样,你听了我刚才说的那一些后,是一种什么感觉?我觉得,要是我把这一切写成一本小说的话,肯定大卖。” “不怎么样。”花漫语苦笑着摇摇头,用‘我很佩服你’的目光看着柴慕容:“假离婚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不过,我最佩服你的是,竟然把谢妖瞳的男人也卷进了这场游戏。唉,要不是我很了解你,我肯定会把这一切,当作是一个疯子才做出来的事。” 柴慕容伸手打了个哈欠:“我就是个疯子,要不然刚才也不会……”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柴慕容吸了一下小鼻子:“漫语,我们是不是好姐妹。” 花漫语看了一眼柴慕容的双腿,有些犹豫的回答:“算、算是吧?” “那我请你帮我,你会不会帮我?” “那得看是什么事。” 柴慕容摇摇头:“你放心,我就算再发疯,也不会拿着家族的产业来玩的。所以,你别担心我会在商场上对你有所求。” 不等花漫语说话,她又说:“我让你帮我一起,阻挡所有打他主意的女人。” “怎么帮?” 柴慕容笑笑:“人家都说咱俩是南慕容北漫语。虽说这是高抬咱们,但这也证实了咱们的优秀。漫语,你想想,如果我们联手对付那些女人,那些女人,都是他妈的小菜一碟,不足挂齿。” “你说的联手,不会是给那些女人造成我们一起爱上楚扬的假象吧?”花漫语眼睛发着光的:“只要有我们两个围绕着他转,就算是那对母女花,也得败北的。” “不错,你很聪明。” “可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花漫语不屑的笑笑:“我牺牲大好清誉,得到实惠的却是你,好像不公平。” 柴慕容喷出一口酒气,脸色潮红的迷死人:“刚才还和一只发x情的母狗那样,现在又装模作样的了。你少在我面前装清白。大好清誉?你大好清誉个屁啊!早就和他睡过了,还好意思和我提什么清誉。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我心中的愿望,你爱和他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绝对不管。” “要是你也真的爱上他了呢?” “那我们都做他老婆。” “这他妈的倒是个好主意。”花漫语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你要去做什么?” “那笔和纸,签合约,免得到了明天你不认账了。” “草。”柴慕容骂了个脏字。 花漫语摇摇晃晃的走进一个房间,在走到柴慕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时,她回头笑了笑,一点的醉意也没有,无声的对着门口说:“柴慕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想利用我来对付那些女人,呵呵,你会后悔的。唉,不知道你这样做,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呢?” 花漫语没有看到的是,柴慕容在她走进卧室后,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冷笑:“花漫语,别以为你这是占了我一个大便宜。你也不想想,我柴慕容是什么人,会让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吗?我这样说,只是先利用你把那些围着他的臭娘们轰走,然后再专门对付你罢了!” 咔嚓! 窗外远方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闪电,蛇一般的刺破水粉色的窗帘,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让两个女人心里都是一哆嗦:妈的,今晚做的事,天理难容了…… 271 带商离歌回家! 271带商离歌回家! 咔嚓! 窗外远方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闪电,蛇一般的刺破天蓝色的窗帘,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让斜躺在床头上吸烟的楚扬,浑身打了个哆嗦,骂道:“妈的,今晚做的事,天理难容了……” 猫儿一样蜷缩着偎依在他怀里的商离歌,伸手拢了一下雪白的发丝,苍白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但接着就隐没:“楚扬。别太自责了,今晚这事也不能劝怪你,毕竟是她误会你在先。” 楚扬低头,望着藏在腋下的商离歌,想起今晚小半夜的疯狂,就有些内疚的说:“算了,不说她了。离歌,我遇到不顺心的事,却把火发在你身上,对你来说好像有些不公平。” 在刚才的那段时间内,尽管商离歌的体质很彪悍、性格特倔强,但她在受到被太阳石‘污染’的楚扬疯狂进攻下,仍然有无数次哭着求饶的尴尬经历。 现在,听他这样说后,商离歌姿势慵懒的,从被窝中伸出一根雪白的胳膊,纤长的手指轻轻扭着楚扬的鼻子,低声说:“今晚让你受辱的柴慕容,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杀了她。可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让你遭受再大的委屈,我也无能为力……实际上,你在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能够来找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感激?” “嗯,是感激。”商离歌说着,坐起身,替楚扬拿过衣服:“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家了,要不然……” “今晚我不走了。” “你不怕楚家、你家的人说你?”商离歌眼睛一亮。能够和楚扬‘坦诚相对’的在一起过夜,那绝对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怕什么?”楚扬将商离歌拎在眼前的衣服打开:“我已经让玄武和家里人说了,没事。你、你不会是不想我在你这儿过夜吧?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吃饱抹嘴就走的人,明天早上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小费的……” 如果现在的商离歌是柴慕容,她会在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怒喝一声‘滚蛋!’。 如果是周舒涵,她会害羞带怯的说‘讨厌!’。 可商离歌就是商离歌,她既不是柴慕容,也不是周舒涵,她注定不会对楚扬说滚蛋也不会嗲嗲的说讨厌,她只会淡淡的笑着摇摇头,然后把脸趴在楚扬的胸膛,用戴着纠结手链的那只右手,爱恋无限的抚摸着他的脸庞。 看着这个四年前救她、却因此而改变自己的一生、让她宁可用生命来报答自己的女人,楚扬伸手紧紧的抱了她一下,低声说:“离歌,我决定了,明天会带你回家见见我的家人。” 商离歌的身子,猛地一震,声音都开始颤抖:“你、你说什么?” “去见见家人,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楚扬抚摸着商离歌的发丝。 把商离歌带回家,是楚扬经过深思熟虑了的。 在楚扬的心里,商离歌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他不喜欢他的女人总是生活在阴暗处,就算楚家不能接受一个凶名昭著的杀手,就算商离歌心甘情愿做他的黑市夫人,但最起码也得让楚家的人见见她,再把她的杀手身份给漂白。 带着商离歌回家,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楚大爷在这方面,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尽管他知道一把商离歌带回家,楚天台那个老顽固,很可能会把他的腿子打断。不过,只要有想当‘皮x条客’的楚龙宾在,问题应该不是多么很大。 “我、我还是不要去了吧?那样会给你惹麻烦的。”在听说楚扬要把她带回家见见老人后,商离歌是又怕又喜。 依着她的聪明,她当然明白楚扬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内心深处,也对楚家这样的华夏权利顶峰世家充满了畏惧。 她是个杀手,一个出身于社会最底层的杀手。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她怕她的出现,会让楚扬蒙羞。 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又非常想让楚家接受她,哪怕痛骂她一顿。只要让楚家的人见到她,就行。 “没什么。”商离歌的担心,楚扬当然明白,他毫不在乎的摇摇头:“也许我不能给你名份,但我必须这样做。你别担心,其实我爷爷的脾气还是很好的,就是我爸爸的脾气……多少的有些不咋地。但这个不要紧,等明天早上给玄武打个电话,问问他我爸在家没在家。要是他去上班了,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楚扬,我……”商离歌想哭:“我不要什么名份,我只求你的家人,能够允许我在你身边就行。” “离歌,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因为你为了我牺牲的太多。” “嘿,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了。”楚扬见商离歌情绪有些激动,话题一变,伸手捉住她的手腕,看着那串纠结手链:“纠结手链到底能不能治愈你的病,我不敢确定。不过,我自从有了这东西后,倒是看到女人就蠢蠢欲动的了。由此看来,这玩意也许真的可以管用。” “能不能治病,我不在乎,反正我这样子也好几年了,已经习惯了。”深呼吸了几口,把心底那巨大的激动压下去后,商离歌抬起胳膊,看着那串在灯光下发着荧光的手链:“我在乎的是,这是你送给我的。” “其实这本来是狐狸的东西,其实……” “他已经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商离歌皱了皱挺直的鼻子,说:“其实还有什么?” “其实,我没有打算长久的送给你,嘿嘿。”楚扬笑眯眯的说:“等你的病一好了……” “你是不是再拿着它去送给那夜璀璨?” “可以考虑一下。”楚扬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毕竟那对母女花太诱人了。” 不要脸。商离歌在心里低低的骂了楚扬一句。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不要脸了,是不是?” “没、没有。” “肯定骂了。” “真的没有!” “肯定!”楚扬说着,一把抓住商离歌的胳膊,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 “不、不要!”商离歌惊呼一声,身子迅速的向床里滚去,比雪还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那么不真实,就像是在片刻后,她这个让无数人谈起心里就打怵的夜枭,竟然会发出婉转的啼叫那样…… …… 京华,经过昨夜那场大雨的沐浴后,除了天气有些变冷外,那些初秋的红花绿树,都在雨后散发出了勃勃生机,一如楚某人那张意气风发的脸蛋。 楚扬丝毫没有因为昨夜的纵欲过度,而留下什么憔悴的迹象。 倒是被滋润了大半夜的商离歌,浑身都是懒洋洋的,连早饭都没有吃。 今天早上,接到楚玄武的电话后,楚扬第一句话就是问楚天台在家没在家。 “没在家!” 这是楚玄武在电话里语气很坚决的回答。 楚扬这才放心,和楚玄武商量好了让他在路口等着后,就和心情紧张的商离歌打了个的士赶来了楚家门前的路口。 楚玄武在看到商离歌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的同情……是的,是同情。 不过,这小子倒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随着楚扬的介绍,向穿着一身黑色的连帽衫、戴着一副变色镜、垂着个头的好像个小媳妇似的商离歌问了一句好。 “周糖糖呢?”在向楚家走去时,楚扬问楚玄武。 “她昨晚就去了凡家她姥姥那儿了。” “嗯。”楚扬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周舒涵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楚扬多少的也猜出一些。不过他却不怎么担心,反正周糖糖那么一善良孩子,肯定理解他现在没空去找她。 在路上,商离歌亦步亦趋的跟在楚扬和楚玄武兄弟俩的背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走进了楚家大院。 没办法,别看商离歌在国际杀手界很是呼风唤雨的,但她终究是个见不得光的角色。代表华夏权利顶峰的楚家,在她心中那绝对是高不可攀让她仰视的。尤其是楚家还是她男人的家,她敢嚣张吗? 看到楚扬带着女孩和楚玄武走进院子中后,正在屋里和楚老太太聊天的云若兮,婆媳俩无语的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下意见:ohmygod,这孩子咋在这时候带着个妞回家呢?难道不知道内宅那边有人早就磨刀霍霍对准他了? 不过,人都已经带回家来了,怎么着也不能现在把人家赶出去吧? 心里叹口气后,云若兮赶紧的站起来,快步迎到门口:“小扬,昨晚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不知道妈在担心你吗?” “妈,我又不是第一次彻夜不归了,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吧?”楚扬嘿嘿一笑,又甜甜的叫了楚老太太一声奶奶,标准的孝子贤孙模样:“奶奶,老妈,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商离歌,我的、的朋友。” “奶奶,伯母,你们好。”商离歌垂着头的,声若蚊鸣的和楚老太太她们问好。 朋友?你的朋友怎么都是女的?不过,你这个朋友有些奇怪啊,现在还不算是太冷,干嘛还要戴着帽子呢?云若兮心里嘀咕一声,刚想伸手去抓商离歌的手表示一下女人间的亲热,可却见商离歌竟然后退了好几步,顿时愕然:“小扬,她……” “哦,她紧张,紧张。”楚扬摇摇头:“你和奶奶要是放在古时候,那可是一品诰命夫人了,普通百姓见到你们后,心里当然害怕了。” 不会吧?就算是再紧张,也该抬起头来啊,干嘛总低着个头呢?云若兮笑着摇摇头,很是纳闷。但今天她可没心情去研究这些,因为等会儿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别忘了内宅还有十几个人在等着儿子呢。 想到一会儿楚天台等人看到商离歌后会有什么反应,云若兮就头疼。 ps:在这儿,兄弟祝各位春节快乐!全家幸福美满到永远! 272 住手,你要打死他么! 272住手,你要打死他么! 云若兮是头疼,商离歌却是紧张的要命。 倒是楚老太太,在商离歌喊她奶奶时,笑眯眯的答应着,一脸和蔼的问:“小扬啊,你和这闺女吃早饭了没有啊?” “吃过了,吃了二十个蒸包呢。妈,你看看你,还是奶奶疼我,知道问我有没有吃饭。”楚扬张开双臂抱了抱云若兮,刚想再用同样的动作去讨好老太太时,却听她说:“我不是疼你,我是怕你没吃饭,挨不住你爸爸的皮带啊。” “呃……这是怎么说?”楚扬赶紧的松开云若兮,心虚的向四周看了一眼,问楚玄武:“我老子没有去上班?” “没有啊。” “那你刚才给我打电话时,怎么和我说他去上班了?” “我不这样说,你会回家吗?”楚玄武耸耸肩:“我又不傻……唉,三哥,你先别瞪眼啊,为了你的事,今天早上我又被二叔给好好的训了一顿。我真纳闷了,明明那些事都是你做出来的,他们为什么总是训我?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去送灵儿去上学呢。” 楚扬无奈的添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的问云若兮:“妈,我爸呢?” “他们都在后面呢。” “他们?还有谁?” 楚玄武把话接了过去:“他们的人可多了。今天一大早,最少有十几个人都来咱家了,还不是为了昨晚那事来的?本来我还想睡个懒觉呢,谁知道他们非得撵着我去找你。” “你不会说找不到我?” “谁让你不关机了?” “我草。” “唉,”云若兮叹了一口气:“小扬啊,也不怪你爸爸生气,昨晚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慕容呢?你知道不知道,昨晚玄武回家后说了那些事,你爸爸当时就把你爷爷那个宋朝花瓶给砸了,把你爷爷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要不是你奶奶拦着,恐怕你爸爸少挨不了揍。” “没这么严重吧?妈,奶奶,你们俩先在这儿坐着,我有东西落在昨晚住的那儿了,我得赶紧的回去拿!”听说老爷子都差点动手揍老头子,楚扬的心里更忐忑了,打定主意还是赶紧的闪人回冀南为好,谁知道等会儿他老子会不会把怒气撒在他头上。 楚扬刚说完,云若兮和楚老太太还没有说话呢,马上就明白楚扬想借机落荒而逃的楚玄武,张手就抱住他的腰,大放悲声:“三哥啊,你可千万不能走,你要是走了,那我可就完不成把你骗回家的任务,就得替你受过了啊!你看看,我这么细皮嫩肉的,那儿经得住二叔早就给你准备好的皮带啊?” “丫的滚一边去,少来恶心我……离歌,咱们开路!”听说楚天台连皮带都准备好了,楚扬心里更怕了,伸手抓住楚玄武的肩头,就把他提留到一旁,准备闪人。至于他走了后,楚玄武该怎么交差,他才不管这些。 楚扬想到的,楚玄武当然也想得到。 这厮被楚扬抓住肩膀提一边去后,马上就抓住了他的衣服,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手的大无畏架势。 商离歌见他们兄弟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 就在楚家兄弟乱成一团时,就听正厅门外,一个猛地一听好像多大个官似的威严声音响起;“你们还是小孩子吗?昂?” 楚扬抬头,就见楚天台板倒背着手的站在正厅门口,一张脸拉着和马脸似的那么长。 这就是楚郎的父亲了,果然够凶。低垂着头的商离歌,偷偷的看了楚天台一眼,悄悄的向后退了一步。 “爸,我和玄武闹着玩呢,嘿嘿。”楚扬见楚天台已经挡住了门口,再也没有夺路而逃的机会,只好讪笑了几声,松开楚玄武连连向云若兮和楚老太太使眼色:我老子那背后是不是藏着皮带啊? 都说母子连心,儿子的一个眼神,云若兮当然明白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后,云若兮抓住儿子的手:“走,我带你去见你爷爷。” “爸说了,后院不让你们女人过去!”云若兮想亲自护送楚扬去内宅的做法,怎么可能瞒得过楚天台?一句话就把楚龙宾的命令给抬了出来,直接杜绝了楚扬的希望。 “那个老东西,毛病还不少呢!”楚老太太这时候烦了,一把抓住楚扬的手:“走,我送你过去,我倒要看看,有奶奶在,谁敢动你一根寒毛!” 既然楚老太太发话了,楚天台当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气呼呼的闪开正厅门口。 不过,当他看到紧随着楚扬走出门口的商离歌时,脸色猛地一变,冷声问:“她是谁?” 坏了!楚扬心头一跳,赶紧的向旁边走了一步,期期艾艾的说:“她是我、我朋友。” “伯父,我是商离歌。”商离歌根本不知道,她在楚天台的心里,纯纯粹粹就是个妖女,楚扬现在的不务正业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此时见楚扬在他面前这样‘害羞’,就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 “你就是那个在黄塘路上制造血案的商离歌?”楚天台一听这名字,马上就意识到楚扬今天带她回家是存着什么意思了。 “是,我就是商离歌。”商离歌在顿了顿小声的回答。心里却在想:他怎么会用这种口气问话? 说实话,楚天台在看到儿子带着周舒涵回家时,心里就已经感觉很对不起柴慕容了。虽说后来在楚老爷子的高压下勉强接受了她,但昨晚发生楚扬‘力踹’柴慕容那件事后,他对柴大官人就更感到愧疚了。 楚天台虽说不怎么满意周舒涵,可她怎么着也算是出身名门的小家碧玉,要楚天台接受她在儿子身边,还算是勉勉强强的。 可此时,看到楚扬竟然带着一代杀手之王堂而皇之的来家后,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了,再也不管楚老太太就在一旁了,挥起藏在身后的皮带,对着楚扬的双腿就抽了过去:“混蛋,你以为谁都可以来我们楚家啊?我打死你这个四处留情的东西!” 楚天台虽说很、很很不满商离歌出现在楚家,但人家可不是自己进来的,而是由儿子带来的。 所以,他只能把这些不满都发泄在儿子身上。 “爸,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害怕楚天台的皮带会殃及楚老太太,楚扬连忙松开老太太的胳膊,向一旁逃去。 “听你说?老子没那工夫!”楚天台暴跳如雷下,那儿有心情去听楚扬的辩解:“你给我站住,站住!” “我才不听呢!” “你敢……”楚天台见儿子很自觉的远离了老太太,心里更是没有了顾忌,健步如飞的追上楚扬,挥起皮带没头没脸的就抽了下去。 昨晚的时候,当楚天台听楚玄武说楚扬把柴慕容跺的吐血后,要不是楚龙宾喝止,早就连夜去找楚扬了。 柴慕容在楚天台的心里,那绝对是个好儿媳,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的,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入他老人家的法眼。可就这样一个万万里挑一的儿媳妇,竟然让他儿子给跺的出血,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最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楚扬发疯,就是因为女人的关系! 楚天台本来就对儿子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很不满,更是在今天早上柴家的人登门问罪时憋了一肚子气,偏偏又看到小楚领了一个凶名昭著的夜枭回家,他要是再忍得住,那他就不是当年为了云若兮而反出楚家的楚天台了。 楚天台气的脸都发黄的样子,楚扬当然看出来了,也知道这次是发了狠的要招呼他了,可他不但不敢反抗,甚至都不敢跑了,只能双手抱着脑袋的任凭处置,心里只敢盼着他看在大家是亲爷儿俩的份上,能够多少的手下留点情。 “你个兔崽子,敢为了那些贱女人打伤慕容,你了不得了啊你!”楚天台红着眼睛的挥舞着皮带,对着默不作声的楚扬是狠抽不止。 俗话说,打在儿身上,疼在娘身上。 楚天台这样不要命的揍儿子,云若兮是真心疼,可她却不敢去劝,只是含着泪的拽着楚老太太的手,盼着她老人家能够喝止住她儿子。 都说严父慈母了,楚老太太终究不是一口就能让楚天台打哆嗦的威严,尽管她看到孙子在挨揍后,气的浑身打哆嗦。 眼看着楚扬在那儿抱着脑袋的挨揍,而楚家两位女主人却无能为力,楚玄武撒丫子就向内宅跑去。 这时候,唯一能够制止楚天台的,除了楚龙宾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楚扬不反抗吧,楚天台越揍还越来劲了,索性一手揪住他头发,一手的皮带啪啪的抽他的后背,嘴里还大呼小叫的,仿佛他儿子根本不是他儿子,而是越南鬼子那样。 “小扬……”眼睁睁看着儿子挨揍,自己却只能干看着,就别提云若兮心里有多痛苦了。就在她不顾一切想冲过去抱住儿子时,却见那个站在一旁商离歌,忽然一下子冲到楚天台身边,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厉声喝道:“住手,你要打死他么!?” 楚天台一开始揍楚扬时,商离歌还以为他也就是装腔作势的揍几下就拉到了。 可她万万没有料到,老楚同志这哪是装腔作势啊,完全是苦大仇深的无产阶级对阵美帝国主义般的,半点都不带留情的,大有不打死就决不罢休的样子,她这才着急了,一个箭步的冲了过去。 273 我打我儿子管你屁事?! 273我打我儿子管你屁事?! 楚天台之所以这样发疯,完全就是因为看到商离歌的缘故。 本来心里就挺生气的了,可这时候看到她竟然敢阻拦自己教训儿子,楚天台当即是虎目圆睁的,大吼道:“臭女人,我打我儿子管你屁事?你给我滚开!!” “我不!” 打心眼里就没有瞧得起商离歌的楚天台,见她这样倔强,盛怒之下也懒得再和她多费口舌,向回一抽胳膊,抡起皮带,咣的一声就抽在了她的头上。 要不是因为商离歌戴着帽子,楚天台这一皮带,肯定得给她抽个头破血流。 商离歌也没想到,楚天台竟然敢对她毫不客气的下手,被狠狠的抽了这一下后,顿时就感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栽倒在地。 “滚!!”楚天台给了商离歌一下子后,并没有继续动手。虽说他打心眼里不待见商离歌,但人家终究是个女孩子,终究为他儿子做了很多,所以他也就适可而止的,撵着她滚。 “我不走!”商离歌伸手摘下鼻梁上的变色眼镜,两条雪白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毫不退缩的瞪着楚天台:“我也不许你打他,要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如果商离歌在挨了楚天台这一皮带后,接着抱住蹲在那儿的楚扬放声大哭,楚天台肯定不会再好意思的难为她。 毕竟,他是一个长辈,说不定还会借机也不在对楚扬动手了。 可商离歌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屈服,反而敢威胁楚天台…… 有个叫风中的阳光的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别用你的无知来挑战我的尊严,要不然我会让你追悔莫及! 不管这句话有没有经过iso9001-250权威认证,反正商离歌的这句话,激起了楚天台的暴戾,阴恻恻的说了一句:“那你就陪着他一起死吧!”说完,抡起皮带对着商离歌的脸蛋,呼的就抽了下去! 这一次,楚天台是决意要将这张美的诡异的面孔破相。 在他看来,儿子之所以和商离歌鬼混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她这张充满妖魔化的脸。 “我不会死的!”作为曾经的杀手之王,商离歌又怎么感觉不出楚天台身上散发出的逼人戾气?故而,在他抡起皮带时,身子攸地来了个大弯腰躲过皮带,再直起腰身的时候,右手一翻,已经多了一把黑黝黝的军刺! 商离歌对楚天台动兵器了! 在商离歌的心中,她可以为楚扬去死,但绝不会任由任何人在她眼前去伤害楚扬,哪怕这个人是楚天台! “离歌,不要!”最了解商离歌的,莫过于楚扬了。此时看到她竟然拔x出军刺来后,吓得他是魂飞魄散,连忙大喝一声挡在楚天台面前,对着商离歌吼道:“快走!” “走?她往哪儿走?今天我就要毙了这个杀手!”楚天台看到商离歌亮出军刺后,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双眼发亮,恍若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越战战场上,浑身充斥着逼人的杀气,一脚踹在楚扬的腰间,将他踹了个跟斗后,纵身一跃,皮带使出软鞭的招式,对着商离歌的双眼就抽了过去。 刚才的楚天台虽然憎恨商离歌‘带坏’了他儿子,但并没有存着伤她的想法。现在看到她敢亮家伙后,一种‘绝不能再留下此女’的杀气,这才蓦然爆发。 楚天台虽说现在的年龄已经大了,但当年越战战场上能够力斩越南特工十几人的本事,却没有随着生活的安逸而放下,手中这条普通的皮带,犹如毒蛇那样,带着嘶嘶的破空声闪电般的就舔向商离歌的双眼。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商离歌既然能够在杀手界称雄数年,当然能够看出楚天台的厉害。原本才亮出军刺存着吓唬他一下的想法,随着那根毒蛇般的皮带瞬间飞到面门,马上就被抛在脑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急速一低头,右手翻转间,军刺依然对着楚天台的小腹刺了过去,动作是那样的狠、快! 嘶! 随着商离歌的低头,楚天台手中的皮带擦着她的头顶就飞了过去,急促的风声将她的帽子刮落,露出她一头雪白的发丝。 而楚天台,也在皮带落空后,身子忽地腾起一米多高,双腿左右一伸做出标准的一百八十度直劈动作,躲过商离歌军刺的同时,放空的皮带打出一声响亮的空气爆炸声,旋即反抽她的左耳。 自己老子和自己女人亮出家伙死拼在了一起,作为当事人的楚扬,尽管有着比这俩人都牛逼的身手,可关键是他在看出这俩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留情后,根本不敢冒然加入战团,生怕会一个处理不好,让其中一人伤了其中一人,那他可就追悔莫及了。 虽说楚天台刚才是往死里抽他,可身为人子的楚扬,肯定不敢对他老子有什么抱怨,更害怕商离歌一个不留神会伤了楚天台,所以只能跳着脚的大吼:“离歌,离歌!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他是我爸,他是我爸!” 从小就生活在那种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生活中的商离歌,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尊老爱幼,要不然她也不会对着情郎的老子亮家伙了。不过,她倒是非常在意楚扬。所以,在听到楚扬的吼声后,马上就撤回了军刺。 楚天台和商离歌,论起打架来说,无疑都是以一敌数十的高手。 俗话说,高手相争,必争分秒,一秒钟就有可能改变战局。 在激烈的的打斗中,商离歌忽然收势时造成的破绽,自然不会被已经气红了眼的楚天台放过! 你是楚扬的爸爸,我不和你打……这句话,在商离歌收回军刺后,还没有等她来得及说出口,楚天台的皮带已经抽到了她的面门,速度很快,快到商离歌根本来不及后跃,只是出于自我保护意识的猛地一扭头。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血光四溅! 楚天台的这一皮带,狠狠的抽在了商离歌耳后的翳风穴上,抽的她双眼发黑耳朵里嗡的一声巨响,身子斜斜的打了两个转,就啥也不知道的向地上栽去。 在商离歌失去知觉前,她听到有女孩子的尖叫声、有楚扬喊她名字的狂吼声、有一个老人威严的怒喝声…… …… 柴慕容和花漫语早上起床来到客厅,看到沙发前茶几上那些狼籍后,就很自然的想起了昨晚的荒唐,都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幸好,这俩妞最擅长的功夫就是伪装了,只是在相视淡淡一笑后,就和没事人似的,在厨房里鼓捣了一些早餐,边吃边聊了起来。 有人说,男人们在一起的时候,最爱聊的话题就是女人。 其实,女人们在一起时,谈论男人也永远是除了穿衣、美容之外的保留节目。 这和思想流氓不流氓没什么关系,天性使然。 “你打算以后怎么面对他?”花漫语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了擦薄薄的嘴唇:“昨天看那个韩放,好像对你很有意思啊。” 柴慕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韩放?呵呵,不提那货。至于楚扬嘛,很好说,就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被踢的地方也不疼了。” “你脸皮还那么厚。” “我脸皮再厚,也没有打你男人的主意。” 花漫语淡淡的一笑:“是你请我的,昨晚我们还立了字据的,别把我一个大好女青年、杰出的商业精英说的这样不堪。” “唉。”柴慕容幽幽的叹了口气,左手托着下巴,左肘支在餐桌上,右手食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打着:“你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很犯贱呢?哎,漫语,看在咱们是好姐妹的份上,能不能把那份合约撕了?” “不行,我是个商人。商人最重视的就是信誉。”花漫语眼睛盯着桌面:“再说了,昨晚是你求我的,而我恰恰又真的喜欢上他了……你觉得我会撕毁合约?” “嘿嘿,”柴慕容鄙夷的笑笑:“我发现你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女流氓。” “我从不对人说粗话……”花漫语还没有把话说完,柴慕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柴慕容拿起手机一看,伸出中指放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了电话:“大伯,我是慕容,我现在在花漫语这儿……什么?你们都在?那、那我还要去吗?嗯,好的,我马上到,好的,再见。” “柴名清的电话?” “那是我大伯,你有点礼貌好不好?”柴慕容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有些头疼的将双手插x进发丝:“我大伯和堂哥,谢家的谢运方,还有你们花家的花宗申,林家的林大锦等等等等,十几个人都在楚家。大伯让我过去一趟,看来这次是要正儿八经的处理我和他的关系了。” 花宗申,是花漫语的二伯,现任华夏发改委的副主任。 听说三叔和谢家的那些人也在楚家,花漫语就皱起眉头的说:“你们两口子的事,干嘛要请外人去?” “谁知道。”柴慕容耸耸肩,低低的骂道:“妈的,难道说,那个小子要和我摊牌了……漫语啊漫语,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274 一定要甩开柴慕容! 274一定要甩开柴慕容! 柴慕容觉得,这次柴名清让她叫着花漫语一起去,事情可能就有些大条,于是就问花漫语该怎么办。 花漫语用幸灾乐祸的口气回答:“看到你们两口子离婚,是我最大的心愿。” “草了,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都什么时候了,还幸灾乐祸的。” “我说的是心里话。”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柴慕容舔了一下嘴唇:“你放心吧,我柴大官人就算是要松开那小子,也得玩够了再说。去去去,给我找身合体的衣服来,咱们去楚家走一遭。我还不信了,就我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那小子会舍得放手了。” “我是不要脸,你是自恋狂。要是他真在乎你的话,还用得着为了秦家那丫头逃你的婚?” “这么没面子的事,以后你能不能少在我面前说,或者不说?” “我不说心里会痒痒。” “臭娘们,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花漫语横了柴慕容一眼;“你的嘴才叫臭……你自己去就好了,干嘛让我也去淌这遭浑水?” 柴慕容慢悠悠的说:“你要是不去也行,反正到时候我就怕一不小心,会把你们这对奸夫yin妇之间的事说出来,你跟着我的话,最起码得起到一个提醒作用吧?” “不和你废话了,反正左右没事,陪你走一遭。”花漫语还真担心柴慕容这个女流氓会把她那些事给叨叨出来,只得答应和她一起去楚家。 因为今天这事也不是什么好事,柴慕容和花漫语都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也没给李彪凌星他们打电话,由花漫语驾驶着她在小区车库中的一辆甲壳虫,就这么悠哉悠哉的向楚家赶去。 负责保卫楚家的那些警卫,早就得到了楚龙宾的命令,严格的检查了柴花俩妞的身份,又打电话请示了以后,这才放她们去了楚家。 花漫语将车子停在王爷府门前后,俩人刚下车,就听到王爷府里面大呼小叫的。 什么人敢在这儿闹事? 柴慕容和还没有对望一眼,赶紧的跑了进去。 她们刚跑进院子,恰好看到楚龙宾在楚玄武的搀扶下,身后跟着一帮人的从内宅快步跑出来,而楚天台这时候,也正好一皮带抽在了商离歌的耳后。 看到血光从商离歌的脑后迸起后,吓得柴慕容和花漫语齐声尖叫:“啊!” …… 正在内宅和那些人闲聊的楚龙宾,忽然看到楚玄武急吼吼的跑来,说跟着楚扬一起来的个女孩子已经和楚天台打起来后,他老人家再也顾不得什么稳坐钓鱼台的大将风范了,在楚玄武的搀扶下,快步来到前院,和柴花俩妞一样,都恰好看到了楚天台‘殴打’商离歌的这一幕。 楚龙宾虽说在华夏位高权重,也属于那种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但他本人却不怎么迂腐,要不然也不会暗示楚扬去勾x搭花漫语了。 老一辈的这些领导人,现在尽管也都过上了自在逍遥的日子,但骨子里的那种‘义气’却始终保存,比起现在这些当官的来说,少了一些阴柔而多了一些豁达。 说实话,楚龙宾对孙子为了商离歌而葬送大好前程的做法,很不满。 但对商离歌为了孙子,不惜在光天化日之下制造‘黄塘血案’一事,却是非常的欣赏,觉得这个白发如雪的夜枭,很对他老人家的脾气。 可现在,当楚龙宾看到很对自己脾气的商离歌,被儿子一皮带抽的血光四溅的倒在急步奔过去的楚扬怀中时,顿时就怒了,冲着儿子就是厉喝一声:“混蛋,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其实,在皮带击中商离歌之后,楚天台心里也后悔了。 不过,楚天台看到自己儿媳妇也来了,还有谢柴林花的人都在这儿,他要是被老子吼的连个屁也不敢放的话,那他就觉得自己太他妈的不男人了。 于是,楚天台心里后悔着,但仍然对快步走过来的楚龙宾说道:“她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杀手,我不许这样的人来楚家……” 啪! 楚天台的话还没有说完,楚龙宾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楚龙宾为了一个杀手,竟然守着这么多有头有脸有地位有相貌的男人女人们,亲手抽了自己儿子一耳光! 楚天台被打晕了,捂着腮帮子:“爸,你干嘛要打我?” “你不许她来楚家?别忘了我还没有死,楚家的主人是我不是你!”楚天台恨恨的指着楚天台,嘴唇都开始打哆嗦:“暂且不论这闺女是谁,可依你的身份,你好意思的对她下这样的狠手,你简直是给我楚龙宾丢人啊!” “爸,她是个杀手……” “滚!滚一边去!”楚龙宾双目圆睁,眉毛胡子的一下子都翘了起来。 楚龙宾是谁呀?那可是率领千军万马和美国鬼子越南小霸死磕过、见过白骨如堆、血流成河大场面的猛人! 别看他平时笑眯眯的和老狐狸似的,但此时一发威,那股横扫千军的气势,就连蹲在地上抱着商离歌的楚扬,都感到了一股萧杀之气。何况打心眼里就害怕他的楚天台? 所以,老老楚一发威,老楚同志就从刚才的猛虎变成病猫,讪讪的站到一边去了,双腿还带打哆嗦的。 林大锦花宗申等人,作为楚家的客人,看到楚天台吃瘪后,自然不能干看着,赶紧的都过来劝说老老楚暂息雷霆之怒,先看看这女孩子的伤势再说。 “唉,家门不幸啊!”楚龙宾抬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却没有感觉到疼,只看到搀着他的楚玄武在那儿裂嘴巴。 你受累了,孩子。给了楚玄武一个安慰的眼神后,楚龙宾问低头抱着商离歌给她检查伤势的楚扬:“这闺女没事吧?玄武,快去喊医生!” …… 亲眼看到商离歌被自己老子一皮带抽的血光四溅后,楚扬心里真的不知道是啥滋味。 看到商离歌身子摇摇晃晃如同一片落叶将要栽倒在地时,他一步抢过来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望着她那白的几欲透明的脸,心疼的他恨不得把老楚给……给好好的说一顿诸如‘爸,你咋这么狠呢?’的话。 柴慕容花漫语的到来,楚龙宾教训老楚的这些事,楚扬都看的明明白白,听得清清楚楚。但他没有动,就这么抱着商离歌,看着她那在昏迷中还因为痛苦而不停挑动的白眉,不由得联想到了这些年来,商离歌为他做过的那一切。 诚然,楚扬当年离开部队,流落异国他乡,就是为了救下被花残雨伤了后的商离歌,可他却从没有后悔过,正如这几年中他一直在躲避着商离歌的爱那样。 看着商离歌的脸,楚扬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想了很多:人活着,除了要做一番事业之外,还为了什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为了爱吗?如果真的是为了爱而走到一起的话,那什么才是爱呢?苦恋秦朝七年,算不算爱?为了周舒涵动用家族关系,算不算爱?为了夜流苏而生出开保镖公司的想法,这算不算爱? 算吗? 如果都算的话,那怀里的这个女人呢? 楚扬不明白,他和商离歌之间,到底算不算是真爱! 他只是知道:他曾经和商离歌并肩战斗四年多,她一直默默的遵从他的每一个命令。 他也知道:在他悄悄回国时并没有通知商离歌,她就算是痛苦的终日酗酒也不敢私自来华。最终借着柴慕容一事才敢回到他的身边,可在付出她的身体后,却心甘情愿做他的黑市夫人。 他还知道:商离歌为他不惜暴露杀手身份在首都街头制造血案,在他受到柴慕容的误会时,用尽一切办法帮他发泄,听说他要带她回家,激动的一晚上都没有合眼。 他更知道:刚才商离歌明明知道在和楚天台的对峙中要是停手肯定会有危险,可她还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毫不犹豫的收手! 这,算不算是爱? 如果一个女人可以为一个男人这样做都不算爱的话,那什么才算爱? 楚扬的头,很疼。 他觉得,在他回国后,低调的时间太久,窝囊的时间太多,在女人的事上,他做的最多的也是曲意奉承……却唯独没有考虑过对他付出最多的商离歌! 楚扬握着商离歌的手,感觉着她坚强的脉动,就知道她只是暂时的昏迷。 不过,在这一刻,楚扬却不想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他从此之后要肆无忌惮的走他自己的路,他要创他自己的大业,他要光明正大的爱自己所爱的女人,他不想再委曲求全,他要和一切黑暗势力作斗争……尽管最大的黑暗势力就是他老爸。 要想爱,要想真的爱,第一关就是必须得甩开柴慕容! 给所有知道他和柴慕容是两口子的人,一个甩开她的理由。 或者说是借口。 而昨晚发生的那件误会,正是一个最好的借口。 楚扬在想到这儿的时候,觉得自己这样对柴慕容好像有些卑鄙。 毕竟他也很清楚,柴慕容昨晚之所以那样对他,除了因为她是他媳妇的面子外,还有一个不能忽视的原因:柴慕容为此吃醋了。 可这一切,楚扬在商离歌昏迷过去后,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柴慕容又不是真心爱楚扬,正如他也不爱她那样。 …… 275 到底你们有没有离婚! 275到底你们有没有离婚! 楚扬,这闺女没事吧?”楚龙宾见楚扬抱着商离歌发呆,有些担心的再次问了一句。 楚扬摇摇头抬起脸,缓缓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知道接下来就是他表演的专场了。本次表演能不能成功,将影响到他以后的幸福生活。 “她没事。”楚扬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沉声说:“爷爷,我知道这些叔叔大伯今天来这儿是为了什么,我更理解我爸为什么生这么大气。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昨晚的事。” “你说,爷爷听着。”楚龙宾坐在楚玄武快步搬来的椅子上,眼里全是鼓励:“说。” 这时候,商离歌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站着这么一大帮人,吓得她刚想跳起来,却觉得身上一紧,这才发现楚扬整紧紧的抱着她,守着那么多的人。 商离歌看着楚扬,白发随着秋风缓缓的飞扬,那双白眉下的双眸中,甜蜜的幸福逐渐取代了惊惶。 这个男人,在四年多之前,就救过他。 躺在他怀里,无论在什么场合,商离歌只感觉到一种从懂事起就再也没有过的安全感。 商离歌,在倾听。 与正如心里如同被打翻了调味瓶的柴慕容那样,一起倾听。 楚扬举起商离歌的右手。 手雪白,手腕上有一串在日光下流动着荧光的手链。 “这串手链,叫纠结手链,是由玛雅文明传说中的太阳石串就,它的主要功能就是……” 除了隐瞒了怎么得到这串手链的事,楚扬把这串手链拥有的神奇功能、那夜璀璨母女为什么誓要得到这串手链,以及昨晚在包厢内发生了一些什么,他又是怎么样在关键时刻‘悬崖勒枪’,在受到极大诱x惑后被搞得心神不定的出了包厢,却被柴慕容误会他和那夜璀璨在里面龌龊的苟合,这才致使柴慕容激动气愤之下,守着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接连抽了他两记耳光,他却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时,‘失脚’踢伤柴慕容的事,原原本本避重就轻的叙说了一遍。 “呼。”守着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楚扬在说出这些话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爷爷,爸,我所说的这一切,的确是千真万确。”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了……这种屁话,楚大爷是不屑说的。 这串手链,真的有这种功能? 大家伙在搞明白昨晚发生这一切的同时,也都紧紧的盯着商离歌手腕的那场手链。 在场的人,都不缺钱不缺势。 不缺钱势的人,最渴望的当然是希望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了。 今天在这儿,偶然碰到能够‘强身壮体’的纠结手链,大家此时看向手链的目光,都或多或少的带有了人性的贪婪。 柴慕容摇了摇嘴唇,沮丧的想:我才是他的正牌老婆,可他先给周舒涵,现在又给鬼车戴在手上! 楚天台默默的摇摇头:唉,这个狗东西,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爹啊。 有一个人,紧紧的攥了一下右手,最先把目光移开手链,心里却在说:等我调查清楚确定手链有这功能,那它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楚龙宾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扫了一眼商离歌,直接忽视了手链的用途,而是轻轻点头:“哦,原来是这样……运方啊,那夜璀璨昨晚去天上人间,是不是你们家妖瞳邀请的?” 谢运方恭恭敬敬的回答:“老爷子,昨晚妖瞳回家后,就把这事说了。那夜璀璨的确是她邀请去的,但她却不知道那夜璀璨会怀着这个目的。” “嗯。”楚龙宾再次点头,问站在一旁的柴慕容:“呵呵,慕容啊,你信不信楚扬所说的这一切?” “爷爷,我信。”柴慕容抿了抿嘴角:“其实昨晚我就后悔当时太冲动了,是、是我错怪了楚扬。楚扬,对不起,我向你郑重道歉。” 瞧瞧人家,知错就改,这才是我楚天台选中的儿媳妇嘛,哪像这个商离歌一样,敢和我动家伙?哼,要不是看在老爷子的份上,我非得废了你!刚把气喘匀和了的楚天台,见柴慕容这样知情达理后,有些得意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是慈爱。 不过,老楚同志并没有得意太久,他那个挨千刀的儿子,又说话了:“柴慕容,你不用和我道歉。昨晚的事,我根本没有怪你。不过,今天守着这么多人,我们俩人之间,还是做个了断吧。” 什么了断?兔崽子,你想做什么?!楚天台眼睛一瞪,却看到他老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只得无趣的摇摇头,选择了默不作声。 “楚、楚扬,”柴慕容见楚扬这样郑重其事的说话后,心里猛地一紧:“你要和我做什么了断?” 楚扬看了一眼柴慕容,淡淡的说:“虽说我们早就离婚了,但这事我们一直瞒着你我的家人。今天我要说出来了,请你别介意我的食言。” “你们早就离婚了!?”犹如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那样,楚天台听楚扬说他早就和柴慕容离婚了后,腾地一声就向前迈了一大步,吓得他身边的楚玄武赶紧的逃到了楚龙宾的身边去了。 听孙子说他已经和柴慕容离婚后,尽管老老楚也是震惊的很,但他老人家的镇定功夫,在场的人谁都比不上的,这从他眉毛动也没有动一下,就冷声说话可以看出:“楚天台,你又要做什么?” “爸,你不能再宠着这个兔崽子了,他竟然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和慕容离婚,还反了他了!” “你当年还不是也不经过我的允许,私自跑到冀南了嘛,”楚龙宾冷笑一声:“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恐怕你到现在都不会忘记当年你是怎么顶撞我的吧?” “我、我那啥……不是?”楚天台讪讪的看了一眼云若兮,低着脑袋的又退了回去。 听楚扬说他已经和柴慕容离婚后,最着急的是楚天台和柴名清,最放松的却是谢运方了。 不过,老老楚却在心里暗吃一惊后,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尤其是看到柴慕容脸上并没有那种淡然而是紧张后,他一眼就看出楚扬和柴慕容离婚这事上很可能有什么猫腻了。 柴慕容如果表现镇定,那就说明她的确已经和楚扬离婚了,根本不怕他说。但她现在却是一脸的紧张,很明显这是不同意楚扬说出来。 要是真的离婚了,那她干嘛紧张楚扬说出来?这里面啊,有猫腻啊有猫腻。 楚龙宾不愧是老成了精的老狐狸,转念之间就想到了这儿,于是笑呵呵的对柴慕容说:“离婚?呵呵,慕容只要不同意离婚,楚扬就算是再闹腾,恐怕也领不出离婚证来吧?” “当初是我闹的慕容烦了,她才同意离婚的。”楚扬解释着,心里想:柴慕容,我把这事都揽在我身上了,够哥们意思吧?你别怕,连累不到你的,大不了我再让老子抽一顿。不过,从此之后我也可以放心啦。唉,被抽一顿就能换来自由的新生活,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闹,而是帮你掩饰真相呢?我真傻。 你当然傻了! 好像看出楚扬心里是怎么想的那样后,柴慕容在肚子里诽谤了他一句,低着头儿的轻声回答楚龙宾的话:“爷爷,其实,我和楚扬并没有离婚。” “什么!?”楚扬一呆:“柴慕容,我可是有离婚证的,你可别守着我爷爷信口胡说。”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呀?到底你们有没有离婚啊? 楚天台和谢运方柴名清等人对视了一眼,洗耳恭听。 “慕容没有信口胡说。” 说话的人,是花漫语:“我可以替她解释。” 在昨晚得知花漫语和柴慕容一起前往天上人间去给楚扬站台后,谢家就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 在华夏商场,大家都知道,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不但在性格上是截然相反的,在商场上也是势均力敌的大对头。 正是因为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的火并,才让长风集团轻易的跻身三大集团之一。而作为长风集团幕后支持者的谢家,自然不喜欢看到柴慕容和花漫语走到一起了。 可昨晚,偏偏这俩大对头,竟然携手出现在天上人间去给楚扬站台,这就由不得谢家不重视了。 同样,因为柴慕容和花漫语的握手言和,对京华其他家族也是一个信号:柴家和花家,难道要通过这种方法来结盟了? 所以,今天除了关心长风集团会受到漫天实业和云水集团联手排挤的谢家外,林家和花家,也都找借口赶来了楚家。明面上是来看望楚老爷子,实际上就是来探听风声了。 在柴慕容和花漫语刚出现时,谢运方还在心里盼着她们这是在做做样子,可此时听到花漫语要说出柴慕容的私事后,他的心就沉了下去:柴慕容离婚的事,连当事人楚扬都不知道了,可她却站出来替柴慕容解释,这就足以说明,漫天实业和云水集团、花家和柴家,结盟了! 楚扬倒是没有谢运方等人的想法,他只是在听花漫语站出来替柴慕容说话而感到奇怪:“花漫语,我们两口子的事,你怎么知道?你这是在骗我呢。” “我没有骗你。”花漫语淡淡的笑了笑,吐字清晰的,把楚扬和柴慕容在冀南离婚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说:“慕容有没有撒谎,我有没有骗你,其实这事很简单,只要问问民政局的人,就可以搞清楚了。” ps:春节快乐! 276 男儿膝下有黄金! 276男儿膝下有黄金! 听完花漫语的话后,楚扬死死的盯着柴慕容,眼里满是‘心痛’的寒意。 他根本不用去民政局问,现在也可以通过柴慕容躲闪的目光断定,那次的离婚证,百分百是假的。 想到她竟然利用假离婚来对付自己,想到这个女人的心机这样深不可测,楚扬就有种要杀了她的冲动。 “楚扬,这事,我、我可能做的有些过份了。”躲闪着楚扬的目光,柴慕容抿了一下嘴角,走到楚扬身边,低声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道什么歉?”楚扬冷冷的问:“我们是两口子,两口子之间用得着道歉吗?” “是我欺骗你在先,昨晚又误会你……” 楚扬一摆手打断她的话:“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看到柴慕容委曲求全,而儿子却冷着个脸的,楚天台忍不住的又站了出来:“楚扬,你别太放肆了,慕容她已经向你承认错误了,你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让着她才对,怎么和女人一般见识的斤斤计较呢?” 楚天台的话虽然引起了在场所有女人的反感,但楚龙宾这位对他最有发言权的大人物,却没有阻止他。 楚龙宾觉得儿子说的没错:男儿就应该宽宏大量,和女人斤斤计较了,那也太小气了。 更何况,他打心眼里还是希望楚扬和柴慕容能够走到一起的。至于花漫语周舒涵商离歌等女人嘛,楚老爷子可看着都顺眼的,只要楚扬有本事都留下,他老人家就有本事给楚扬摆平这些事……还保证别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柴慕容很聪明,知道她只要在大家伙面前小媳妇那样的给楚扬道歉,接下来的事就根本不用她出头了。 当然了,守着这么多人给楚扬道歉,的确让柴大官人觉得有些掉价,大有要死皮赖脸嫁给楚扬的嫌疑。但这有什么呢?只要过了这一关,日后凭借她大官人的智商,想怎么玩楚扬……别人管得着吗?楚扬他能逃得出大官人的手掌心吗? 不过,就在柴慕容暗自盘算时,楚扬做了个让她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事。 楚扬抱着商离歌发了片刻的呆后,忽然放下商离歌,跪在她的面前,帮帮帮的磕了三个响头。 楚扬竟然给柴慕容下跪了! 满院皆惊! 草,这个孙子,竟然给一女孩子下跪!楚龙宾闭着眼的转过了脑袋:太丢人了啊。 “男儿膝下有黄金的,你就算是真心想给慕容认错,也不用磕头啊。”楚天台吧嗒了一下嘴巴,觉得儿子可能被他严父般的威严给吓糊涂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 这句话的真实意思,并不是说男的就不能下跪,而是说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尊严。 这句话是一个典故,出自京剧《桑园会》。 写的是春秋时,有个叫秋胡的家伙,外出流浪十余年,好不容易才在鲁国混了个大夫。 混个大夫也算是出人头地了吧?出人头地后就该衣锦还乡吧?于是,秋胡大人就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回家探亲了。 秋胡快要回到家里时,和他老婆罗梅英在村外一个桑园里遇到了。但两口子已经十年没见面了,秋大老爷根本没认出媳妇。于是,风流倜傥才高八斗的秋大老爷,被自己老婆的花容月貌给迷住了,就对罗梅英动手动脚动嘴巴的调戏起x来。 谁想到,罗梅英这妞非常的忠于爱情,根本没因被秋大老爷的风流倜傥而迷住,就对丫的大骂了他一顿色x狼啥的,然后就满脸害羞的跑回家了。 罗梅英回家后不久,秋胡也回家了。 罗梅英这才知道,刚才那个敢在桑园中调x戏自己的家伙,就是她老公。当即是羞愤交加,要喝敌敌畏,把她婆婆给吓得不轻,连忙夺过瓶子对秋胡大喝:混帐小子,你给她跪下! 秋大老爷那是啥人啊?随便说句话就是流芳百世的猛人,他自然不肯给一妇女同志下跪了,于是乎,这才一摆胡子,朗声唱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肯低头跪妇人? 秋大老爷最后有没有给罗梅英下跪,在这儿就先不提了……因为在若干年后,有个家伙用实际行动推翻了他的这句至理名言。 楚扬在满院人的惊诧目光中,跪在地上,给柴大官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楚扬,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柴慕容看到楚扬竟然傻了般的给她磕头后,当即是又惊又怕,连忙也跟着噗通一声的跪在他面前,花容失色的连声哀求:“我错了,我错了!你有什么不满的,好好和我说不行?别这样,求求你了。” “求求你,放过我。” 楚扬说完这六个字后,伸手抱起商离歌站起身,视满院人而不顾的,大踏步的走进了东厢房,然后将房门关死。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柴慕容傻傻的跪在那儿,目光空洞。 “咳,咳!”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楚龙宾。他使劲的咳嗽了两声,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对楚老太太和儿媳妇云若兮使了个眼色:“都还愣着干嘛?地下这么凉!” “慕容!”花漫语不等云若兮和楚老太太过来,赶紧的把她搀起来。 “他不要我了,这次是真的不要我了,嘿,嘿嘿。”柴慕容傻傻的笑了几声。 “唉,这可能是你们没有缘份啊。”柴名清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和楚龙宾低声说了一句,领着柴放肆走了。 今天柴家的人来楚家,本意是兴师问罪的,可谁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 人家那孩子都跪在地上求柴慕容放过他了,柴家的人要是在留下,那可真得是城墙一样厚的脸皮才行。 尽管柴放肆走时,看向东厢房的目光中,带着阴恻恻,可他也毫无办法。 柴家的人都走了,其他人再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了。 不过,谢运方倒是很满意,最起码这次柴楚两家之间的关系,有了裂痕。 “漫语啊,你多陪陪慕容。”花宗申在走时,低声嘱咐了花漫语一句。 “我会的,三叔。”花漫语点点头。 一会儿工夫,除了楚家的人,就是花漫语和柴慕容了。 “慕容啊,无缘对面不相识啊!”楚龙宾摇了摇头,向内宅走去了。这种小儿女情长的事,他一堂堂大将军,是不屑掺和的,尽管他真的很关心。可没办法,孙子要不是被柴慕容伤透了心,他也不会那样不要脸的跪在地上求一个女人放过他。这一点,老老楚还是非常能够体会到楚扬的感受的。 要是让楚天台动粗,他倒是一把好手,但要是让他安慰一个伤透了心的女孩子,还不如让他抽自己自己几个耳光呢。所以,他也倒背着手的,很聪明的闪人了:你们爱咋闹咋闹吧,反正老子是管不了了,麻了隔壁的! 楚玄武年龄不大,却是一个人精,不等楚天台的背影被房屋遮住,他老先生先溜出大门口了。 眨眼间,院子里就剩下四个女人:楚老太太、云若兮、花漫语和傻了般的柴慕容。 唉,造孽啊,这群大男人一个个都脚底抹油的跑了,把这事交给我和若兮了……看儿媳那无助的眼神,老身就知道,这事还得我出马哦。楚老太太心里叹了口气:“丫头啊,先回屋去坐坐。” 正在犹豫是带着柴傻妞闪人啊还是自己闪人的花漫语,听到楚老太太这样说后,赶紧借坡下驴的搀着在两天内傻了两次、昔日飞扬跋扈的柴大官人,走进了正厅。 柴慕容的右脚,刚刚迈过正厅的门槛,她的身子就晃了两晃,眼白一翻的晕了过去,吓得花漫语连声的深情的呼唤她的名字:“慕容,慕容!你怎么了?” “快快快,把她扶到椅子上!哎呀,这些人干嘛都跑的这样快啊,妈,你看着慕容,我去喊医生!”云若兮见柴慕容晕倒在花漫语的怀里,是大惊失色,赶紧的跑出正厅去找医生去了。 看慕容这是多么在乎小扬啊,要不然怎么会被甩后会急的晕过去了呢?楚老太太慌里慌张的去给柴慕容倒水。 柴慕容的神经没有这么脆弱吧?肯定是装的! 都说是了解你的人肯定是你的敌人了,这话果然不假,最起码花漫语在把柴慕容扶到椅子上后,就觉得这妞是装的了。偷眼看着楚老太太走进倒水后,她小声的说:“行了你,别装了,你也舍得让楚老太太那么大年龄的人担心?” 柴慕容双眼紧闭,低声说:“除此之外,我他妈的还有别的办法吗?” “可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吧?” “不管,反正我就是赖在楚家了!他想用几个响头甩开我,门都没有!” “你还想怎么闹下去?”花漫语皱起眉头:“难道你看不出他对你已经死心了吗?” 柴慕容冷冷的说:“花漫语,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在盼着我离开他,从而可以让你正大光明的追他。你这样做,恐怕是得到你家老爷子的许可了吧?呵呵……虽说这家伙一无是处,我柴慕容也不见的非他不嫁,但要是就这样灰溜溜的败给你,我说什么也不会甘心的。” “事实就摆在你眼前,你不想面对也不行。” 柴慕容咬了一下嘴唇:“哼,你别和我提这些,别忘了咱们之间还有合约。就算你不要脸的想来当小三,也得等我们把那些女人全部干趴下以后才行。现在,你的吃相太难看了……” 柴慕容刚说到这儿,就有好几个家庭医生,跟着云若兮急匆匆的出现在院子里。 她赶忙双眼一翻,闭上了眼睛。 鄙视你……花漫语撇了撇嘴,言辞模糊的低声叫道:“慕容、慕容!你可能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就剩我自己和那些女人抢男人,那该是多么没趣的一件事啊……” 277 毒瘤花漫语! 277毒瘤花漫语! 京华花家。 花家的主人花渊博,华夏前总理,在任期间被冠以‘铁腕总理’而扬名于世界。 花渊博原本有五个儿子。 长子花宗坤,津天市委书记,政x治局九大常委之一。 次子花宗申,现任华夏发改委的副主任。 三子花宗耀是上世纪末铁划银钩中的铁划王,在一次秘密任务中为国不幸捐躯。正是因为他的英年早逝,花老爷子对他心存愧疚,所以才把花宗耀的一儿一女(花残雨和花漫语),当作花家的重点来培养。 四子花宗明,南海舰队副司令。 五子花宗硕,华夏教育部副部长。 花家人丁兴旺,真可谓是满门豪贵,风头在京华这些老牌家族中是一时无两。 不过,花老爷子是深知盛极必衰这个道理,别看花家现在这样风光,但正因为这样才引起别人的嫉妒,或者说是仇视。 故而,他经常提醒家里的人要保持低调,应该尽量避免成为众矢之的的对象,要时刻考虑着怎么才能保持花家的长兴不衰。 各大世家要想长久性的矗立在权利的顶峰,除了世家子弟要有过硬的本事外,还要学会‘团结’外来力量。 而在政治上最常用的‘政治联姻’招数,更是各大世家为巩固家族不衰的不二法门。 花家,也同样是这样做的,这从花家第三代孩子所结合的都是大家族的子女可以看出。 花家第三代有九人,七男两女。 论年龄,花残雨在花家第三代排行第三,花漫语排在第七。 花残雨有秦朝仰慕的事,花渊博早就知道,他也很满意。毕竟秦家在华夏军中的地位,任谁都不敢忽视的。 唯有最小的孙女花漫语,一直很让花老爷子感到头疼。 如果花漫语只是一般人(这儿的一般人,只是说才能和容颜一般,和家世无关的),花渊博相信她的归属并没有多大的麻烦,到了结婚年龄,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主嫁了就是了。 可花漫语却偏偏不是一般人,不但容貌是万万里挑一的,其经商的才能也更是花家有史以来最具有天赋的一个,要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为和柴慕容并驾齐驱的‘北漫语’、在京华更有‘有女当如花漫语’的说法。 漂亮还有才还有泼天势力的女人,都是骄傲的,一般二般的男爷们,根本不可能被她看在眼里……所以,花漫语都25岁了,却仍然是‘情窦未开’。 尤其是她那眼光,根本不是一般的高,京华内这些大大小小的公子哥儿,没有一个能够入了她的法眼。对花老爷子安排的几次相亲对象,也是待答不理的。 其实,老花给花漫语安排这些,也根本没存着成功的希望,他只是想试探一下:爱情和权利,在她心里,到底是哪个重要。 没有谁比花渊博更了解花漫语了:此女,高傲、冷漠、倔犟却有着比男人还要彪悍的野心,属于典型的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更是有着六亲不认的决绝!如果她是个男人,她将取代花残雨在花家第三代领导人的地位。 可以说,花漫语天生就是一个‘战士,她热衷于去迎接一场场的挑战。而且,她还是一个对权利有着浓厚兴趣的人,她说出的话,手下人必须要无条件的去执行。 在花漫语一开始执掌漫天实业时,公司里那些老人还真没看得起这个冷艳的妞。可在她入主漫天实业才一年,就把那些不服她的人、花家那些老臣子人,都用各种方法踢出了集团。 现在的漫天实业三百多个中高层,都是花漫语亲手选拔的,他们只听从她的命令。 所以,花漫语可以离开花家,但花家却不能没有她。 没有花漫语的漫天实业,将在半年内轰然倒塌。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因为公司的那些高层眼里只有花漫语,而没有花家! 如果花漫语不在了,那些高层将成为一群脱缰的野马,将看似庞大的漫天实业会撕个支离破碎,而公司那些见不得光的运作,也会大白于天下……这种事,不但不能去说,而且连想也不行。 可以这样说,漫天实业经过花漫语这接近四年的苦心经营,已经把她自己打造成一个与花家有关,切完全游离于花家之外的集团,这只能算是花漫语一个人的产业! 一个女人,有这样恐怖的才能和野心,对于一个像花家这样的家族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 幸好,花漫语是个很聪明的人,从没有做出让整个花家无法接受的事,大家就这样相互扶持着,让花家这艘巨型航母一路劈风斩浪的高速前行。 对于花漫语的强硬,让一手扶持她上位的花渊博,生出了一种叫做‘悲哀’的无奈,但除了好好哄着她之外,根本不敢采取强硬措施让她离开漫天实业。 花家,冒不起这个危险。 这,也是花渊博和整个花家忌惮花漫语的原因。 其实,在花渊博的内心深处,一直深埋着一个对花漫语的评论:花家的毒瘤! 毒瘤,是人体身上的一种有害的肿瘤。可往往要想把它切除的话,会让人连同性命都丢掉! 对于花漫语这颗生于花家长于花家又成熟于花家的‘毒瘤’,该怎么安全的切除,花渊博是非常的头疼。 而通过一场婚姻将这颗‘毒瘤’安全的送出花家,慢慢的平安的将漫天实业收回来,是到目前为止花渊博想到的最佳办法。 所以,花漫语的婚姻,不再单纯是她本人的事,而是整个花家的都不敢忽视的大事。 怎么才能让花漫语安全的送出花家呢? 就在花渊博为这事而操心时,他那‘亲亲的乖孙女’,却在冀南将楚龙宾的孙子给绑架了。 花渊博一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肯定是大吃一惊的。 花家现在虽然强势,但楚家和柴家却是联盟,再加上楚龙宾的大儿子楚勇差不多要在下届要登顶,这时候选择和楚家作对,那肯定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为此,花渊博很重视此事,并在很短的时间内,通过花漫语身边的那个保姆,把这事给搞了个清清楚楚。 在确定花漫语被楚某人给‘糟蹋’了时,花渊博首先的反应是大怒。 可在暗地里查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后,他却又脸红了,继而对人家楚家生出了愧疚之心:唉,老楚啊老楚,我孙女把你孙子给办了,你说这事该咋办呢…… 花渊博本以为,楚龙宾知道这事后,肯定会联合柴家来讨要公道。谁知道,那只老狐狸竟然为了楚家的利益,放弃孙子的安危而不顾了:反正楚扬在你孙女手里,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花漫语绑架楚扬达七八天之多,除了可劲的‘糟蹋’他之外,倒是把他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种半点也不符花漫语作风的行为,经过花渊博的仔细推算后,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难道孙女喜欢那个家伙? 如果花漫语喜欢楚扬的话,那对整个花家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后来,就在花渊博准备亲自给花漫语打电话让她放了楚扬时,‘鬼车’出现救走了他。 ‘鬼车’的出现,再加上花漫语是女孩子的弱者身份,让本想借机搞事的楚龙宾感到很失望,无可奈何下也就把这事给放下了。 楚柴两家在暗处的偃旗息鼓,也让花渊博松了口气。事后,他曾经在楚扬事件后拐弯抹角的问过孙女:你是不是喜欢上楚家那小子了?要不然,凭你的脾气,不可能连续容忍他在你手下活这么久。 喜欢一个‘糟蹋’自己的有妇之夫,而且还是大对头的男人,这种事,就算花漫语的脸皮再厚,她也肯定不会承认的。 花漫语的口是心非,怎么可能瞒得过花渊博?但孙女因恨而爱上一个有妇之夫这事,他老人家总不能明讲出来吧?所以,他只能静观其变。 就在花渊博静观其变的时候,楚扬委托花漫语为凡静办事了。 对孙女的请求,他老人家在仔细考虑了半小时后,就答应了。 其实,从在答应孙女为凡静说话的那时候起,花渊博就觉得:她可能真的动了‘凡心’了。 不过,他这时候还不能肯定,毕竟孙女是个心比天高的主,让她和另外一个同样优秀的女人去争夺一个不怎么优秀的男人……说实话,花渊博还真不怎么相信。 但是,随着楚扬在长城脚下遇到危险、花漫语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回京后,花渊博终于确定:他心目中的那颗毒瘤,真的开始在乎楚家那个有妇之夫了。 花家有史以来在商界最有天赋的女王,竟然真的在乎一个有妇之夫的事实,并没有让花渊博感到有什么难堪,他甚至希望她能够从柴慕容手中抢过楚扬,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安排人接手漫天实业了:总不能你成了外姓人的媳妇,再霸着漫天实业吧? 花渊博心里所想的这些事,他从没有敢对外人讲,他不敢。 花漫语不但是一颗随时都可以炸碎花家的毒瘤,更是一条六亲不认的毒蛇,要是被她知道花渊博早就起了‘切除’她的心,后果会怎么样?花渊博不敢去想,他只盼着花漫语能够爱上一个男人,进而自动离开花家。 花漫语是不是真的喜欢楚扬?她能不能从柴慕容手中将他抢来?这一些,花渊博不敢确定,只能向上帝祈祷,希望她能够‘心想事成’。 老花的心,上帝知道了…… 于是,上帝就在一天深夜去问花漫语:“我的孩子,你真的喜欢或者说是爱那个楚扬吗?” 花漫语说:“我说不清,可我知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那些天他给我的感受,让我再也看不上任何的男人。” 上帝说:“但他是有妇之夫啊!” 花漫语回答:“有老婆的男人也可以死老婆的。” 上帝再次提醒:“别忘了,论智商和能力,柴慕容各方面都不次于你,你有把握胜过她?” 花漫语淡淡的一笑:“对于一个真正的战士来说,与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过招,恰恰是生命中最值得享受的事。至于结果怎么样,反而不重要了。” 上帝叹了口气说:“唉,孩子,你会后悔的。因为你这样做的话,别人会说你狐狸精骂你不要脸。” 花漫语皱着眉头的问:“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既然是狐狸精了,干嘛还要在乎脸?想要什么脸,摇身一变不就得了?” 上帝语塞,最后顿足掩面急奔而去…… 278 很傻很傻的商离歌! 278很傻很傻的商离歌! 对于堕落的花漫语,上帝很无奈。 上帝他老人家根本没脸直接去答复花渊博,而是在今天上位十点半的时候,假手于花宗申的嘴,说给了正在侍弄一盆花草的花渊博:“爸,漫语现在正在楚家,和柴家那丫头。” “嗯。”花渊博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昨晚她和柴家那丫头为了楚家那小子的事,已经传遍京城了吧。如果漫天实业能够和云水集团结盟,对我们只有好处。” “可我听残雨说,谢妖瞳好像大有撮合韩放和柴慕容的意思。如果他们走到一起了……” “你觉得他们会走到一起吗?别忘了柴家那丫头是楚家那小子的老婆。” 花宗申向前凑了凑,低声说:“爸,我这不是刚从楚家回来吗?楚家出事了。” 花渊博挑了一下眉毛:“什么事?” “是这样的。”花宗申就把他在楚家看到的那一切,原原本本的给花渊博讲述了一遍。末了说:“当时柴名清走时,脸色很不好看。依我看,楚柴两家很可能会因为这事而反目成仇……而漫语这时候再留在柴慕容身边,我觉得不合适。” “呵呵,漫语留在那儿,没什么不合适的,她和柴慕容一直都是好朋友嘛。”花渊博呵呵一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唉,宗申啊,你觉得柴家那丫头会放手吗?暂且把柴楚联盟的这事放一边,仅仅是为了一个面子,她也不可能和楚扬离婚的。” “那这样的话,漫语就更不应该在里面掺乎了。” “为什么不?”花渊博狡猾的笑笑:“你觉得柴慕容和楚扬假离婚的事,为什么会由漫语说出来?而漫语为什么又在那个场合说出来?” 花宗申沉吟了一下:“爸的意思是说,漫语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真的和好如初了?” “不可能。”花渊博摇摇头:“她们这样做,很可能中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协议?”花宗申皱着眉头的想了片刻,最终也没有猜出两个女人间有什么协议。最后索性不再去想了,只是提出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爸,你想过没有,漫语这次对楚家那小子的好感,现在大家肯定都看出来了……这样的话,对她的名声好像有损吧?” “什么名声?” “比方,”花宗申顿了顿,才低声说:“比方别人会不会说、说漫语这样做是喜欢那个楚扬?” “###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只要那小子有本事,让漫语喜欢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花宗申没想到花渊博会这样看待花漫语和楚扬的关系,有些吃惊的说:“刚才您也说了,柴慕容是不会放弃这段婚姻的。可漫语要是喜欢楚扬,那岂不是会背上一个‘小三’的恶名,这对我们花家来说,面子可就丢光了!” “面子和利益,哪一个重要?”花渊博淡淡的问。 “这……” “别人在乎面子,我不在乎,我更看重的是利益。”花渊博嗤笑一声:“就像是政治联姻,还不都是为了一个利益?如果漫语有本事拿下楚家那小子,花家和楚家就会结盟,你们以后的日子,会更加好过的多。牺牲一个人换来整个家族的利益,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愣了老大一会儿,花宗申才说:“可要是柴家那些人也这样想呢?” “那就看漫语的本事了。”花渊博说到这儿,低声的叹了口气:“唉,当初是我把漫语一手扶持到现在这个位子的,但我没想到她成熟的这么快,快到整个花家都已经忌惮她的地步……宗申,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很后悔了,很后悔。” 花渊博连续说两个很后悔,这中间的意思是什么,依着花宗申的智商,他肯定想的出。 沉默了很久,花宗申说:“爸,我们不能再这样任由漫语发展下去了,我怕有一天她会……” “不管怎么说,漫语终究是花家的人,她就算是再过份,也不会毁灭花家的。何况,她的智商,要比我们花家每一个人的智商高!”花渊博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说:“没有绝好的时机,绝对不能招惹她,要不然漫天实业这颗炸弹将爆炸,将整个花家都炸的支离破碎!” 花宗申再次沉默。 他慢慢的想明白了:漫天实业能够成为华夏三大集团之一,在成长的过程中动用了太多的手段。而且,自从花漫语上位后就排除异己,将所有能够关系到漫天实业存亡的东西,都牢牢的攥在了她的手中。 在没有得到那些东西之前,花家绝不能轻举妄动,要不然,后果对花家来说,绝对是世界末日。 利用一场婚姻,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婚姻,将花漫语嫁出花家,将漫天实业重新收回,这是唯一的办法。 看出花宗申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后,花渊博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宗申,只要漫语心里还装着花家,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要妄想去阻止她,而且还要给她提供一切方便!” “我明白了,爸。” “明白就好。今天的这些话,你最好全部忘记,全部忘记。”花渊博一脸老态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进了房间。 为了将漫天实业重新收回花家,爸爸竟然怂恿他的亲孙女去当‘小三’,而花家的人不但不能阻拦,还得给她提供一切方便。 想到这儿的时候,望着曾经在华夏叱诧风云的老爷子,花宗申暗自叹了一口气,嘴里满是苦涩:爸爸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到头来,却对他的亲孙女忌惮如虎不敢采用铁腕,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 就在花家考虑着怎么才能将花漫语‘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平平安安’、哪怕是以‘二x奶呀,小三’的身份送出花家而感到头疼时,楚扬的头早就疼的受不了了。 以他的的听觉,柴慕容和花漫语都没有离开楚家,并且柴慕容还好像晕倒在正厅里的这一切,当然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柴慕容会因为我让她丢了面子而晕倒?哼,你这是又想玩什么花招吧?玩吧,玩吧,反正我是不会再鸟你了,有本事你尽管赖在楚家不走!楚扬心里冷哼了一声,根本不去理会,而是打开家用急救箱,开始给商离歌处理伤口。 “楚扬,我没事的。”见楚扬动作小心翼翼的给自己处理伤口,商离歌心里感觉很甜蜜。 “唉,”楚扬见伤口的确不怎么严重,略微处理了一下,在她的白发上拢了一下,很内疚的说:“离歌,我替我爸爸对你说声对不起。” 商离歌摇摇头,低声说:“不要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他老人家动手……楚扬,我觉得刚才你不该对柴慕容那样。” “为什么?” “我看得出,她很在乎你。” “切。”楚扬不屑的切了一声,点上一颗烟半躺在床上:“就因为她对我说对不起?” “不是。” “那你怎么看得出?” “感觉。”商离歌将帽子重新戴在头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文静的好像是个大学生:“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对感情上的事很敏感的,她在和你道歉时,眼神里真的全是惊惶。” “你不懂。”楚扬摇摇头:“要是柴慕容有什么惊惶的话,她绝不是因为我和她要离婚,而是她怕担负破坏柴楚联盟的罪名。” 看到商离歌一脸不解的样子,楚扬也不想再解释下去,只是笼统的说:“你不知道生在世家的苦。在普通人眼里,世家子弟都是风光无限的,但他们在享受这些的时候,也必须得付出一些什么。就拿婚姻来说吧,世家子弟的婚姻,有几个是由他们自己做主的?他们的结合,都和家族利益有关。” “那既然这样,你更不该和她离婚了。” “我不是世家子弟,我不喜欢做。”楚扬说着,拍了拍床:“不说这些了,没意思。来,看你一脸的憔悴,上来休息一下。” 商离歌向门口望了一眼。 “别担心,没有谁会来撵你走的,”顿了顿,楚扬又说:“要是他们非得撵走你的话,我会和你一起走。” 商离歌点点头,乖乖的爬上床,挨着楚扬躺下。 昨晚因为楚扬的所求无度,再加上得知今天要来楚家,商离歌一晚上都没有睡着。来了之后吧,又挨了一下子,此时的精神已经明显的不济了。她躺在楚扬的身边,抱着他的一根胳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看着蜷缩着身子睡熟的商离歌,楚扬爱怜的摇摇头,生怕因为自己的一个动作而将她惊醒,于是也只好保持半躺着的姿势,开始分析来京之后发生的这些事。 他本以为,进京后帮着凡静度过这一关去就赶回冀南,可谁知道,这短短的几天内,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的事。 看着身边的商离歌,楚扬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想到了周舒涵。 看来我的确是个花心大少啊。楚扬很有自知之明的耸耸肩。 他本想等商离歌睡熟后,给周舒涵发几个短信的,可谁知道,他想了一会儿心事,也因为昨夜‘出力’太多,而感到了倦意,竟然闭上眼睛的睡过去了。 楚扬在睡得懵懵懂懂中,曾经察觉出商离歌下一次床,见她只是蹑手蹑脚的进了卫生间后,就很促狭的笑了笑,怕她再难为情啥的,所以也就闭眼继续睡觉……直到房门被人敲响后,他才蓦然惊醒。 楚扬睁开了眼,他身上盖着一床薄毛毯,怀里搂着一个枕头,而商离歌却不见了。 她不会是走了吧?楚扬翻身坐起,刚想拿手机给她打电话,却看到手机旁边放着那串纠结手链。 混蛋商离歌,你这是要做什么!? 楚扬一愣,顿时大怒,抓起手机,准备在电话里大骂她一通。 手指刚触到手机的触摸屏,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着一条未曾发送的信息:楚扬,我走了。别担心,你在哪儿,我就会在哪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纠结手链我给你留下了,我已经习惯了这个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我才甘心做你地下的黑市夫人! 读完这条信息后,楚扬就知道商离歌为什么要走了:虽说楚龙宾对商离歌并没有有什么不满的话,但以楚家在华夏地位,家里要是有一个杀手,那终究不像话。尽管楚扬他老人家也是个杀手…… 至于商离歌在临走之前,为什么要留下纠结手链,楚扬也很明白她的心意:一,她要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来强迫她自己不能经常出现在楚扬面前,甘心的做他的黑市夫人。 二,纠结手链虽然有些邪门,但可以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好处,她希望楚扬身体好好的。 三,她要保留当前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鬼车!从而让楚扬彻底淡出杀手界,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商离歌的心里,只有楚扬。 只有楚扬! 从她被楚扬救活的那一天起,她的心里就只有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她宁可去死。 楚扬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商离歌,你真的很傻,很傻,你知道吗?”楚扬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忽然感觉鼻子有些发酸,他连忙擦了擦眼角,将手链戴在手腕上,深吸了一口气,对那扇又传来响声的房门说:“进来吧,门没锁。” 门开了,柴慕容出现在了门口,手里端着一个不锈钢的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盘小菜和一瓶酒。 279 我就想给你当老婆! 279我就想给你当老婆! 柴慕容穿着一身、一身什么服装呢? 应该是一身空姐穿的制服吧?反正挺好看的。她的头发……也许是灯光的缘故吧,好像变成了栗色。 看到柴慕容这样打扮的忽然出现在门口后,楚扬愣了片刻,马上就扭过了头,伸手去床头柜上拿烟。 对于楚扬的不理不睬,柴慕容早就算到。 她丝毫不介意楚扬对她的冷淡,只是露出比百合花儿还要好看的笑,和没事人似的袅袅婷婷的走到床前,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比那春风还要温柔的声音:“睡了一整天了,该饿了吧?这是我亲手做的几盘小菜,快去洗手,尝尝还算合口不。”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了,尽管楚扬心里真的不愿意搭理柴慕容,但看到人家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而且他又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毫无风度的撵着她滚蛋吧?反正甩开她的主意已经拿定了,和她说几句话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楚扬将才吸了一口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盯着她的脸仔细的看。 柴慕容被楚扬看的心里发毛,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双手合并的坐在床沿上,低声说:“你看什么呀,我脸上又没有长花。也就是今天下午出去做了个发型,换了一身刚买来的衣服,还有鞋子……” “我在看你的脸皮为什么这样厚。”楚扬扫了一眼她的脑袋,然后盯着手里的香烟淡淡的说:“哦,我说错了,你的脸皮一点也不厚,而且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蛋。” 柴慕容羞羞答答的说:“我觉得也是。” “可我不明白,你既然有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蛋,为什么却有偏偏一颗狠毒的心呢?”楚扬冷笑着说:“为了达到你玩弄我的目的,连假结婚这样的手段都可以使出来。” “人家会改的。” “你别人家人家的,听着别扭。”楚扬不屑的撇撇嘴:“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才不信你会改,你自己信吗?” 柴慕容抬起头,一双眼睛明亮的几乎有水要滴出来,态度非常认真的说:“不信。” 咕噔,楚扬咽了口吐沫,对这个女人的坦诚,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烦躁的摆摆手:“柴慕容,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现在我们还是两口子的。” “好,看在我们是两口子的份上……” “既然咱们是两口子,还用说这些见外的话吗?”柴慕容声音柔柔的说:“楚扬,你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我一定听你的。” “真的?” 柴慕容使劲点了点头:“真的。” “你能和商离歌那样,为了我去死吗?” “不能,我还没有活够。” “哦,那你就别说这么好听的话了。”楚扬点点头,脸上换上恳求的神色:“柴慕容,你像你这么有才能有容貌的女人,我想,除了我不适合当你老公外,世上任何男人都会以娶到你而为荣的。你能不能别再缠着我?我是真的怕了心机深厚的人了,我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我向往阳光般的生活,我一点都不喜欢被人算计,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我法律上的老婆。” “楚扬,我以后不会算计的。”柴慕容摇摇头:“我也不能和你离婚。不会别的,就会柴楚两家的联盟,和我柴慕容的面子,我也不能破坏我们这么幸福的婚姻。” 这是幸福的婚姻吗?楚扬强忍着一拳把这张精美的面孔打碎的冲动,低声下气的说:“你放心,就算咱们离婚了,从此之后可以当朋友,继续维持柴楚联盟,还有,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我一定会尽力去帮你的。” 柴慕容软硬不吃的再次摇头:“楚扬,从昨晚我才发现,你是多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我是多么的爱你……我不想和你当朋友,我就想给你当老婆。” “我承认我很优秀,我很惹女孩子……爱,但我对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给你跪下了。”楚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放心,咱们离婚的事,我会亲自去和柴老爷子去说的,所有的责任都由我一力承当。” “唉,”柴慕容幽幽的叹了口气,问:“这件事,真的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 “不错。” “如果、如果,”柴慕容舔了舔嘴唇:“如果我允许你和别的女人来往呢?” “什么?”楚扬一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只要你不和我离婚,我允许你和别的女人来往。” 不会吧?她这样说,绝不是只为了柴楚两家联盟,很可能是一个圈套。依着她的骄傲,怎么可以在当我老婆的同时,放任我去追求秦朝呢?更何况,我不和她离婚,我怎么娶秦朝?这是一个圈套,百分百的圈套! 楚扬看着柴慕容,收起脸上的笑容,脑袋向前一伸凑到她的脸前零点九厘米处,阴森森的笑笑:“呵呵,柴慕容,为了甩开你,我连脸都不要的给你下跪了,你还想再和我玩花啊?你信不信把我惹毛了,我会把你送到非洲黑矿?” 对楚扬的威胁,柴慕容毫不介意的伸出小舌头,在楚扬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很温柔很乖的声音:“我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别说是去非洲伺候那些黑人了,就是你让我去泰国变人x妖,我也肯定不会拒绝的。只要你让我活着,每天能够有清醒的思维来想你就行。” 她算定我不敢怎么着她,所以才这样的有持无恐。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肯承认黄河水之所以泛滥根本不是尿出来的这个真理了。楚扬面无表情的把脑袋缩了回去,觉得被柴慕容舔了一下地方挺痒的,可又不好意思的去擦。只好就这么看着她,眼里散出只有在杀人时才会涌现的杀气。 楚扬曾经执行过74次任务而无一失败,这就说明,他手里最少已经有了74条人命了。 一个杀过人的人,眼神中对生命无视的冷漠,普通人绝不会有。 普通人也决不可能会受得了他现在的这种眼神。 这种眼神对普通人来说,就是刀子,就是毒蛇吐出嘴巴的毒舌! 柴慕容被楚扬盯的浑身打了个哆嗦,可仍然顽强的笑着说:“你的眼神这样怕人,千万别告诉我,你要变成一个狼人。” 楚扬低声,一字一顿的说:“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我虽然不能为你去死,但我没有本事阻止你杀我……我死后,麻烦你把我埋在楚家的坟地里,我会在那儿等你。”柴慕容向前一凑,她的鼻尖挨着楚扬的鼻尖,眼睛盯着眼睛,声音也很轻,眼神带着从没有过的清澈,眉梢丝毫没有半点的因为害怕而引起的抽x搐。 楚扬冷冷的看着她,右手慢慢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柴慕容淡淡的看着他,慢慢的仰起下巴,呼吸绝对正常。 楚扬掐着柴慕容的脖子,两个人一动不动的对峙了足有三分钟后,楚某人沮丧的放手,扭回头看着枕头:“行,算你狠,算准了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柴慕容悄悄的咽了口吐沫,后背的冷汗让她感到很不舒服。但她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却如沐春风:“楚扬,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和你离婚的。我这样倔犟,绝不仅仅只是为了柴楚联盟和我自己的面子,最重要的还是因我对你的爱!别看刚才你这样吓我,但我相信,当我遇到什么危险,你肯定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身边的人。” “我这个人很有自知之明,你少对我说这些话。”见柴慕容连死都不怕的缠着自己,楚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喃喃的说:“我都给你下跪了……” “你给我下跪的时候,我也给你下跪了啊,咱们都没有吃亏,这事就不提了。”柴慕容帮着楚扬点上一颗烟,动作温柔的放在他嘴上:“相信我,这次我的确是认真的。如果你不和我闹离婚,我会允许你和别的女人来往。你要是不信的话……” “我还就不信了。”这是在吊我胃口呢,柴慕容,任由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信你的。楚扬吸了一口烟,双眼朝天。 “你会信的。” “你确定?” “确定。”柴慕容双手一拍,站起身指着门外:“look。” 楚扬向门口一看,就见花漫语走了进来。 花漫语,是漫天实业的大总裁,手下有着十几万的员工,她从没有对哪一个员工笑过,她在公司里的穿衣打扮,永远都是黑白两色。她虽然美的太不像话,但给员工留下的印象就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冰山,冰山上有着终年不化的白雪。 可现在的花漫语,走进楚扬视线的花漫语,绝不是一座冰山,而是一座蕴育着无边春色的青山。 首先让楚扬感觉‘惊艳’的是花漫语的发型。 花漫语昔日那头柔顺光滑的黑发,现在已经染成明亮的金棕色,长长的卷发加上斜分的刘海,丝丝卷翘,大卷发随性的披散在胸前,把她那张洁白的瓜子脸衬托出一股十足的女人韵味。 其次是让楚扬感到口干舌燥的穿着。 花漫语此时,上身一件大翻领的红色衬衣,衬衣最上方的扣子都没有扣上,随意的敞开着,露出一道若隐若现的白腻。下面却是穿着一身亮黄x色的丝制短裙,短裙下那双玲珑曲线感十足的双腿,并没有穿丝袜,让眼睛一看就带着弹性的肌肤,没有丝毫的瑕疵。脚上是一双八寸高的捆绑式宝蓝眼色的凉鞋,十个脚趾头上染着邪恶的墨绿色。 花漫语的整个人,在有些昏黄的灯光下,好像是一个来自魔界的妖灵,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邪气。 望着迈着猫步走过来的花漫语,楚扬觉得他可能是在做梦,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的,伸手指着她,吃吃的说:“你、你这是要干嘛?” “她是你的女人。”柴慕容淡淡的说:“楚扬,只要你答应别和我离婚,她将和我一样,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女人。” “我的女人?” “是的。”花漫语走到楚扬面前,双手十指交叉着放在臀部,微微俯身,下巴几乎触摸到楚扬的额头,红色衬衣里面的那一道雪白,散发着让男人不分南北的幽香,长长的睫毛,就像是蝴蝶翅膀那样忽闪了一下,声音柔的好像让你掉进棉花堆里:“慕容说了,只要你不和她离婚,我和他,都将是你的女人……你随时都可以把我、我们抱到床上。” 280 咬你没商量! 280咬你没商量! 有一种吃惊叫做梦,有一种诱人叫颠倒。 现在吃惊的是楚扬,颠倒的是花漫语。 楚扬因为花漫语不同以往的穿着打扮和表现而吃惊,就像是做梦那样。 鼻子里嗅着花漫语身上传来的阵阵甜香,呆了足有半分钟的楚扬慢慢闭上眼,问:“柴慕容,你们在搞什么?” “只要你别和我离婚,我和花漫语都是你的女人。”柴慕容的回答,吐字清晰。 好事啊这事……首先浮上楚扬脑海的就是这几个字,可那些在黑夜杀戮中历练出的冷静,使他心神激荡了一下后,马上就想起了‘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 性格阴险的花漫语一改昔日的冷艳而成为荡x妇,狡诈的柴慕容竟然答应与她‘两女共侍一夫’。 能够把南慕容北漫语同时都抱在怀里,这对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诱x惑,致命的诱.惑。 对楚扬来说,也不例外。 如果,楚扬通过自己的努力而得到这一切,他肯定会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可眼下,却是她们主动送上门来的。 这两个精似鬼的妞,会以一个‘只要楚扬不和柴慕容离婚’的简单理由,而这样做吗? 这事要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信不信? 不信啊? 嗯,楚扬也不信。 “只要我答应不再闹离婚,你们都心甘情愿的做我女人?”楚扬半躺在床上,嘴角带着笑,嘲笑。双眼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花漫语。 花漫语忽闪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半张着嘴巴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上唇,声音腻的让楚扬浑身发酥:“我和慕容都是商人,习惯了签合约。你要是不信她的话,那我们三个人可以签订一份合约。” “效仿娥皇女英?”楚扬很为在美色当前还能说出这么有内涵的话,而沾沾自喜。 娥皇女英,是古代传说中尧的两个女儿。也称‘皇英’。姐姐叫娥皇,妹妹叫女英,姐妹同嫁大舜为妻。 后来,‘娥皇女英’就被有‘雄心壮志’的男人,看作是玩双x飞的文雅代名词。 “你不喜欢?”柴慕容看着扭着腰肢坐在床沿上、开始伸手摸楚扬胸膛的花漫语皱了一下眉头,但接着就舒展成不怀好意的笑意。 “喜欢。”楚扬诚恳的回答:“能够同时把什么南慕容北漫语都干了,我觉得应该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梦想。不过,在你们送货上门之前,我想知道你们这样做的真正理由。” “刚才说了,只要你答应不要再和慕容闹离婚就行。”花漫语解开了楚扬的衬衣扣子。 柴慕容垂在身体右侧的手,攥紧了拳头。 “就这么简单?”楚扬看着花漫语,嘴角翘起的弧度,和胯下顶起的帐篷成正比。 没办法,面对忽然改变的花漫语,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挡住她的魅力。 既然没有人可以抵挡住,那楚扬干嘛还要非得憋着? 柴慕容松开了右手,眼睛盯着脚尖:“当然了,可能还得格外加一个附加条件。” “说。” “我和慕容都做你老婆,她做大我做小。”花漫语解开了楚扬衬衣上的最后一颗纽扣,替柴慕容回答:“但你不能再碰其他的女人,包括秦朝和周舒涵、‘鬼车’在内的任何女人。” 楚扬动了一下身子,方便花漫语替他脱下衬衣:“你为了我们闹离婚而甘心做我的小……那个啥,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花漫语将衬衣的衬衣,随手一抛,恰好抛到了柴慕容的头上,将她的头蒙住,说出来的话让楚扬都感觉难为情:“我是那种‘从一而终’的传统女人。你已经要了我,我这一辈子只能有你一个男人。我虽然是传统女人,可我也是一个###女人……楚扬,你知道什么是###吗?就是在外面高高在上,在床上却极度放x荡的那种。” 狐狸精!柴慕容任由衬衣蒙住她的头,她在狠狠的咬牙。 “我倒是很喜欢这样的,也知道你本来就是这样的。”楚扬呵呵一笑:“如果我答应不和柴慕容闹离婚的话,那我们三个人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玩3xp了?” 柴慕容将衬衣从头上揪下,身子无力的倚在床头柜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的说:“随时都可以。” “真好,我答应了。”楚扬低声答应着,忽然一把揪住花漫语的头发,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就动作狂野的将她的脸摁在自己的胯间,眼里全是讥诮的看着柴慕容:“在花漫语让我感到高x潮之前,我要看到你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 柴慕容见楚扬忽然这样做后,先是一呆,接着就双目豁然一瞪,随即懒懒的笑道:“楚扬,你真的决定了?” 楚扬右手用力,牢牢摁住妄想挣扎抬起头的花漫语,左手伸进她的红色翻领衬衣中,使劲的###着那对饱满的滑腻,淡淡的说:“我这人从不放过一次合适的生意。”说到这儿,抓着花漫语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邪恶的笑道:“用嘴,把我的裤子解开。” 说实话,花漫语一点都不介意和楚扬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翻云覆雨,也不介意他此时揪着自己头发、捏着自己高耸时的疼痛,但她介意有柴慕容在一边……她有些艰难的转脸看了一眼柴慕容,眼里带着‘怎么办……要不你先出去?’的询问。 自己的男人,守着自己摸着别的女人的身体,还要让自己抓紧的脱光……这是柴慕容和花漫语在商量‘色x诱’楚扬时,没想到的。 她们都没想到,以前碰一下女人都脸红的楚某人,现在会变得这样开通。 现在,看到花漫语的眼神后,柴慕容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按照楚扬说的去脱衣服,依着此时已经动情的花漫语,她肯定会借机在自己面前和楚扬上演一场无删节版的毛x片。 难道他真的敢在楚家,这样做?不,他绝不敢! 柴慕容盯着楚扬,脸上依然带着笑,身子却在连她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好呀,那你们先干着,我随后就上床。” 柴慕容说完,抬手开始解今天下午刚买的空姐制服扣子。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楚扬说着,松开花漫语的头发,抓住她的红色衬衣,双手一分,就将所有的扣子都蹦掉,然后用手指勾住黑色小罩罩,往下一拉……就在他马上看到那对雪白的饱满时,柴慕容怒了。 柴慕容怒了,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迸出, “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柴慕容一把抓起楚扬的衬衣,尖叫着扑到在他身上,用衬衣对着他的头猛抽。 原来果然是假的,真失望……楚扬抬手挡住柴慕容的进攻,心里非常遗憾的说了一句,右脚蹬开趴在他身上的花漫语,抓住柴慕容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床上,夺过衬衣后快速的跳下床。 “流氓,你这个流氓!”柴慕容哭着,从床上爬起来再次扑到在楚扬的身上,双手抓住他的左手,张开嘴巴就咬住了他的手背,狠狠的咬。 “啊!”楚扬虽然是个杀人的行家,自身本领也够牛逼的,可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被人用牙齿咬住,照样会疼的。 “松口!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楚扬猛地一抬胳膊,可柴慕容就像是狗皮膏药那样死死的粘着他。 草,这女人属疯狗的?楚扬疼的呲牙咧嘴的,很想给她肚子上来一拳,可看到这妞咬着别人她还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却又不忍了。 不管怎么说,柴慕容终究是个女孩子,所以楚扬只能疼的嗷嗷叫的,采住她头发用力向后拉:“松嘴,松嘴!” 想到自己以羞花闭月之貌、商业才女之尊,竟然抛弃尊严变着法的苦苦求着一个男人和自己结婚,柴慕容就感觉心里很委屈,很委屈。委屈的只想哭,只想把这个男人的手咬碎! 松嘴?呵呵,门都没有的!柴慕容现在的头发很疼,但某个歌星早就唱过‘这点痛算什么!?’了,她又怎么在乎?反正大家现在都痛着,他有本事把她杀了好了。 楚扬对力量的把握,那绝对算得上行家中的行家。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加把劲,柴慕容这一头漂亮的秀发肯定得被他揪下一撮来。 楚扬虽然不待见柴慕容,但世间哪有不爱美的男人啊?柴慕容这样美,谁忍心采下她的头发来呀……所以,他在采主柴慕容的秀发晃了几次后,就无奈的松开了,苦苦的哀求:“你先松嘴好不好?要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啊,要是我挣扎起来,很可能得把你的牙齿给挣掉。” 不! 柴慕容很想大声的喊出这句话,可一想到狐狸和乌鸦的故事……就只是用力的晃了晃头。 鲜血,顺着柴慕容的嘴角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 柴慕容为了防止楚扬挣开,双手死命的抱着他的胳膊,任由他怎么挥舞手臂,就像是一只吸血蝙蝠那样,咬定手背不松嘴。 见柴慕容这样发疯,楚扬也真烦了,抬起左手,厉声道:“你真的逼我对你动粗!?” “嗯……你尽管来吧!”柴慕容鼻子里才发出几声鼻音,坐在床上的花漫语,就给她翻译了出来。 281 君子协议! 281君子协议! 狠狠的瞪了花漫语一眼,楚扬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滋味很好受?” “我可不敢这样想。”花漫语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慕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我最明白了,我这样说决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我只是给你们做翻译啊。” “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她松嘴?” “你说以后不和她闹离婚,她马上就松嘴……” 花漫语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楚扬就说:“柴慕容,你松嘴,我答应以后不再和你闹离婚。” 柴慕容摇了摇头。 楚扬骂道:“麻了隔壁的,花漫语,她不是这意思!” 花漫语从身上掏出一张纸,走过来放在弯着腰的柴慕容的背上,再拿出一支笔:“你在这份保证书上签字,她马上松嘴。” 签字?签个屁字!当我是傻瓜吗?望着柴慕容那修长的脖颈,楚扬举手,却又觉得那样做也太野蛮了。他是个文明人,可做不出这样的事。 不就是签字画押吗?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事后不认账就是了! 楚扬忍着痛的,夺过花漫语手中的笔,在剧痛下根本无心去看上面都是什么条款,大笔一挥:楚扬。 花漫语慢条斯理的将纸拿了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又仔细的叠好放进口袋。 “好了好了,我签字了,你松嘴!”楚扬心烦的对柴慕容说。 柴慕容又使劲的摇头。 “喂,我都签字了,你还不松嘴,别以为我不敢怎么着你!”楚扬真烦了:“妈的,你还没完没了了你!” “刚才这份是我的,你得在慕容那份上签字才行。”花漫语刚说到这儿,就见楚扬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看着她,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讪笑着:“你再忍忍,我替你拿出来。” 花漫语说完,动作很快的从柴慕容的口袋里又掏出一张纸:“喏,签字后,你就自由了。” 今天是被玩大了,都怪我太心善了,唉! 楚扬心里长叹一声,拿起笔:楚扬! 花漫语飞快的看了一眼,将纸收起快步向门口走去:“慕容,我出去后十秒钟,你再松嘴。” 十七秒种后,柴慕容终于松开了嘴巴,不等楚扬抬手看他的伤势,就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楚、楚扬,我上当了,我上了花漫语的当了!我、我不想离婚,我也不要戴绿帽子!” “神经,这样做有意思么?”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背,楚扬再次拿出急救箱,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看也没看柴慕容一眼的,走出了房间。 这辈子碰到柴慕容,可能是老子最大的悲哀了,这死丫头片子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奇怪,花漫语怎么会掺合进来? 楚扬心里纳着闷,快步走出了东厢房,就看到楚玄武和楚灵正站在窗口下面,聚精会神的研究一棵石榴树。 楚灵摸着树身,问:“考你一个问题,四哥,你觉得石榴树上是长苹果呀还是长石榴?” 楚玄武用眼角偷偷的瞥了一眼楚扬,咳嗽了一声:“这个问题嘛,很深奥的说,应该是长石榴吧?要不然它为什么叫石榴树,而不是苹果树呢?” “玄武,你真聪明,知道石榴树会长石榴。”楚扬走到俩人身边,抬手在楚玄武的后脑勺上抽了一下,目光刚向楚灵看去,那小妮子就快速后退:“三哥,可不管我的事,都是四哥说要来偷听的。我不来,他硬是要拉着我过来。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娇滴滴的弱女子,在楚玄武这种粗野的家伙面前,是没有抵抗力的。” “灵儿,你别颠倒黑白好不好?人说话都得凭良心来说才行!明明是你硬拽着我过来的,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对楚灵的表现,楚玄武很愤怒。 其实楚扬很明白,偷听这事肯定是楚灵出的主意。 虽说刚才他在里面的表现有些不怎么男人,而且还让一个女人给咬着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笑下大牙,但他现在可真没空计较这个。瞪了楚灵一眼后,问:“那个女人呢?” “花漫语?” 楚扬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除了她,你还看到别人从我房间出来?” “她去内宅了。” “她去内宅?”楚扬眉头一皱:“她去找爷爷做什么?” 楚灵说:“不知道啊,我也纳闷呢,她打扮成那样子,我都认不出了。也许是找爷爷有什么急事吧?看她跑的那样快的……哎,三哥,你要去干嘛啊?二叔在后面呢!” 她找爷爷做什么? 楚扬带着这个疑问,对正走出正厅准备让他吃饭的母亲摆摆手,然后快步向内宅走去。 楚扬快步走到内宅前的门口时,楚天台恰好要出来。 “爸,晚上好。”楚扬停住脚步,弱弱的问了一个好。 “哼!”楚天台冷哼了一声,也没有搭理他,甩了一下手径自走了。 看来等见了大伯,还是抓紧回冀南的好,在这儿喘气都不舒服。楚扬弯腰微笑着目送楚天台走远后,刚转过身,就听到楚龙宾的声音响起:“小扬,你进来。” “哦。”楚扬答应了一声,走进内宅正厅,就看到楚龙宾在书房门口对他摆了摆手。 楚龙宾的书房内,花漫语正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书桌上,放着两张纸。 楚扬不用问,就知道那两张纸上都有自己的大名。他只是不知道纸上写的是什么。 “爷爷。”楚扬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爷爷后,就像花漫语根本没在屋里那样,站在书桌前。 楚龙宾嗯了一声,拿起那两张纸递给楚扬:“自己看看。” 君子协议。 首先映入楚扬眼帘的就是这四个字。 协议条数不多,三条。 一:柴慕容和花漫语自愿拥有一个丈夫(楚扬)。 二:柴慕容为大,花漫语为小。 三:楚扬不许单方面和两个妻子离婚。 签约人:花漫语,楚扬。 要不是守着老爷子,楚扬说啥也得违心说几句诸如‘这不是胡闹吗?俺可不是那种人!’的面子话。 看完第一张,再看第二张。开头也是写着‘君子协议’这四个字。 只不过协议仅有一条:在柴慕容不提出离婚的前提下,楚扬无权单方面提出离婚。但楚扬可以在柴慕容的‘允许’下,追求别的女人。 落款是:柴慕容,楚扬。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份协议却不同?楚扬神色不变都看完了这两张纸后,随手放在桌子上:“爷爷,我看完了。” “嗯。”楚龙宾点点头,将两张纸叠好,郑重其事的放在书房的抽屉中,摘下老花镜后问:“看了以后,有什么感想?” “说实话吗?” “你可以和爷爷撒谎。” “我没有和爷爷您撒谎的习惯。”楚扬看了看花漫语,嗤笑一声:“我先说第一份协议……就是俩妻子的那张,感想只有两个字,胡闹。” 花漫语的脸一红,低下了头。 “哦?”楚龙宾笑笑:“给爷爷解释一下呢,为什么要说胡闹呢?” 楚扬坐在花漫语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的说:“爷爷,暂且把我对柴慕容和花漫语没有感觉这个问题放一边,单说这份什么君子协议吧。我们华夏不是阿拉伯国家,《婚姻法》规定的是一夫一妻制,就算我想娶她们两个,法律也不会允许吧?” “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楚龙宾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难道爷爷同意我同时娶柴慕容和花漫语为妻?听楚龙宾这样说后,楚扬的心里一跳:不会吧?您老人家可是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就算我想,你也不能有这意思呀,要不然会影响不好的! “嘿嘿,”花漫语开心的笑笑:“是呀,什么事都可以变通的嘛。” 楚扬横了她一眼:“做什么事都得需要依据。” “呵呵,我这样说,就是有根据的。”楚龙宾身子向后靠了一下,笑了笑说:“你们先听我给你讲一件故事,然后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了。” “爷爷,您说,我们都听着呢。”花漫语巧笑嫣然的拿起暖瓶,替楚龙宾满了一下水,又泡了一杯茶,双手小指翘着做出兰花指的样子,捧着茶杯递到了楚扬的面前:“楚扬,你喝水。” 一开始的时候,楚扬装作没看到,但她却固执的端着杯子又说了一句,这才只好端了过来。 “十年之前,当时的老书记是宋书记,他有一个姓秦的外甥,”楚龙宾眼睛盯着窗外:“宋书记在京华,守着各大媒体,亲自为他的外甥主婚……呵呵,虽说在婚礼上由一国总x书记主婚也不是稀奇的事,但这次婚礼上,却有一个新郎两位新娘。” “什么?”楚扬一愣:“一国的总x书记,竟然守着各大媒体为他的外甥光明正大的娶俩老婆而主婚?爷爷,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花漫语的眼里也带出了惊讶。 今晚,花漫语和柴慕容的打算,本想用‘美人计’,来让楚扬在柴慕容拟定的那份君子协议上签字的。 可柴慕容却不知道,花漫语竟然瞒着她格外又拟定了一份君子协议,并且趁着她咬着楚扬不松口时,先让楚扬在她的那份协议上签了字……这也是柴慕容为何哭着说上当的原因。 花漫语在‘奸计得逞’后,根本没有敢耽误,马上就就将这两份协议都交给了楚老爷子。 虽说这两份协议很荒唐,根本不可能产生应有的作用,但花漫语却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楚家:我花漫语,愿意当楚扬的小老婆! ps:凌晨的提前上传了啊! 282 我不许你们离婚! 282我不许你们离婚! 依着花漫语的条件,不管在这个地球上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好像都很容易,根本没必要和现在似的急着把自己往楚家塞,哪怕她是被楚家的人给那个啥了。 可花漫语却不同于平常的女孩子,她和楚扬发生那段‘孽情’后,使她的人生观得到了很大的改变,尤其是在暴力中得到的享受,更是让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她也很明白,这种感情好像不正常,但她却偏偏没办法去拒绝。 更何况,只要她能够成功占据楚扬的‘芳心’,好像这也是打击柴慕容的一个绝好办法。 事实上,的确如此,人世间自古就有分商场和情场之说,花漫语和柴慕容在商场上厮杀的难分高下,要是能在情场上将柴慕容击败,这也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至于以成功女人和花家公主的身份哭着喊着的当小三会有什么影响,花漫语是不会管的。 花漫语是标准的阴险、杀伐果断的性格,她在把协议交给楚龙宾后,就已经打算把楚扬‘强x暴’她、致使她无法再接受别的男人的事,明明白白的讲出来。反正,她已经算好,楚家拒绝她的几率很小,毕竟她代表着花家。 不过,就在花漫语觉得楚龙宾也会说这份协议是胡闹啊荒唐啥的时候,却没想到他竟然要讲故事,而且还说出了前任老书记明目张胆给他外甥主婚娶俩妻子的事。这,让她在感到惊讶的同时,也开始兴奋起来:看来老爷子挺开通啊,要不然怎么会这样说? 楚扬和花漫语的惊讶,早就在楚龙宾的意料之中。他呵呵的笑了笑:“我怎么敢开老书记的玩笑呢?别看他离休很多年了,但他做出的这件事,却没有人说三道四。而且,他那个姓秦的外甥,后来还接二连三的明媒正娶了好几个妻子。” “啊?还又明媒正娶的娶了好几个,这怎么可能呢?”楚扬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都不信。 楚龙宾说:“事实的确如此,楚扬,漫语,你们想知道老书记那个外甥,为什么会这样胆大包天的娶了这么多的妻子吗?” “不知道。”楚扬和花漫语异口同声的说完这句话后,柴慕容走了进来。 现在的柴慕容,脸上已然看不出有丝毫哭过的痕迹,除了和花漫语一样都穿着一身不尊重老人、勾x引年轻男人的服装外,别的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尤其是甜甜的喊楚龙宾爷爷的声音:“爷爷。” “呵呵,慕容来了,坐,坐,你来的正好,我正在给他们讲故事呢。” 冷冷的看了花漫语一眼后,柴慕容坐到楚扬一边的椅子上,伸手拢了一下发丝:“爷爷,您讲的什么故事呢?” 楚龙宾还没有答话,花漫语就抢着把他刚才说的那些伶牙俐齿的讲述了一遍。 在不齿花漫语的同时,柴慕容也是很惊讶:“不会吧,爷爷,那个姓秦的,为什么可以娶那么多的妻子,而不犯法呢?” 闺女啊,对不起了,我这可不是故意支持我孙子多找几房媳妇,实在是这件事是真事啊。心中带着愧意的看了一眼柴慕容,楚龙宾说:“在我们华夏,无论谁都有功有过,哪怕是太祖他老人家,也有过错的时候,比方十年浩劫……可后人在提起他时,仍然是崇拜他。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他功大于过!” “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但这个人只要立了天大的功劳,就会把他的过错遮掩过去。”楚龙宾继续说:“而老书记的那个外甥,就是凭借个人之对华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才是他犯法难被追究、让人不得不接受的原因。” “老书记那个外甥,究竟做出了什么巨大的贡献?”花漫语追问:“是不是给国家挣到了很大的利益?” 花漫语很关心这个问题,只有弄清楚这个问题后,她才能从中总结出经验,借来实现她心中的计划。 柴慕容当然明白花漫语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只是在肚子里骂了他句不要脸后,又开始暗暗的骂起老书记那个外甥来:你他妈的没事娶那么多老婆干嘛?难道不怕被‘累’死!? “他立的功劳何其一个‘大’字来形容!”楚龙宾说着,眼里露出钦佩之色。 “那我怎么没有听说国内政坛上有这样一个人物?”花漫语刚说完这句话,马上就醒悟了过来:“我知道了,他不是当官的。他要是当官的,就算太祖那样的伟人,也只能是一夫一妻……可他究竟是做什么的呢?难道是商人?” 楚龙宾对花漫语的判断力很欣赏:“不错,他不是当官的。严格说起来,他也不是个商人。” “那他是做什么的?”现在楚扬也感兴趣了:“不是当官的,严格说起来不是商人,那他……难道说,是当兵的?可当兵的在十年前的盛世,又能立下什么泼天的功劳?” 楚龙宾挺直了腰板:“楚扬,你也有过从军的经历,有没有听说过华夏龙腾小组?” 楚扬脸色一正,接着说:“龙腾?我当然知道了……啊,我知道您说的那个人是谁了!” 柴慕容和花漫语都没有从军的经历,当然对当兵的啊龙腾小组之类的事不知道了。现在看到楚扬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求知欲很强的说:“什么是龙腾小组?那个人是谁?” “龙腾小组,在十年前是华夏的一个特工组织,只不过在十年前就已经解散了,但却一直没有撤销番号。它已经被当作一种神话,在军队中流传。”说到这儿,楚扬目光中带着崇拜的说:“那个娶了很多老婆的人,就是龙腾小组中的七月玉阎罗,秦玉关!” (秦玉关的故事,详见《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手机阅读基地的书名为《我的总裁未婚妻》) “秦玉关?”柴慕容皱了皱眉头:“好俗的一个名字,没听说过。是京华秦家的人吗?” “呵呵,”楚龙宾笑笑,说:“秦玉关这个名字,出自秦时明月汉时关。他虽然姓秦,但却不是京华秦家的人,而是庆岛人。” 秦玉关是哪儿的人,柴慕容和花漫语都不关心,她们感兴趣的是:这家伙为什么可以娶那么多老婆,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 楚龙宾看出柴慕容和花漫语根本没在乎秦玉关是谁,只是对他为什么娶那么多老婆却安然无恙而感兴趣,于是就问:“你们两个现在都是国内的大集团董事长,应该对明珠双雪集团不陌生吧?” 明珠双雪集团,原名叫明珠国际风波集团,总部在明珠。 双雪集团在世界上,那也是排名前五十的大企业,涉及石油、矿山、银行、电子、钢铁等所有热门产业,被世人称为华夏第一集团。 集团的老总姓叶,叫叶暮雪。副总复姓荆红,名荆红雪。 因为集团的两位老总名字中都带有一个‘雪’字,所以人们习惯的就把风波集团称为了双雪集团。 久而久之,国际风波集团,也就名正言顺的改为了明珠双雪集团。 双雪集团是从庆岛国际风波集团衍生而来,在短短几年工,就把一个市值几十亿的集团,发展成为一个几近万亿美金的超级航母,与集团两大总裁的出色能力有着极大的关系。 尤其是双雪集团的副总荆红雪,更是华夏商界的传奇。 柴慕容和花漫语,都是商界娇子,当然对双雪集团和集团两位老总的大名早有耳闻。 柴慕容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才说:“我们当然知道风波集团了,但和爷爷您讲的这个故事,有什么牵扯?” “呵呵,”楚龙宾笑着说:“双雪集团两位老总的丈夫,就是这个秦玉关,也是双雪集团的秘书。实际上,双雪集团的真正老板,就是秦玉关。” “啊,这怎么可能呢?”柴花俩妞根本没想到,叶暮雪和荆红雪这么两个优秀的女人,竟然和好几个女人一起,嫁给了那个秦玉关。 “事实的确如此。” 这些事以后再讲,关键是得问问那个秦玉关为什么会娶这么多老婆却没事才是正道。 花漫语在柴慕容刚想提出疑问之前,抢先问道:“爷爷,那个秦玉关,到底是立了什么大功,才名正言顺的娶了这么多妻子?” “双雪集团作为华夏的第一集团,明面上是一家民营企业,可实际上,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是属于国家的。”楚龙宾说:“秦玉关不但把集团的大利让给国家,更是做了许多让华夏儿女自豪的大事。这,才是他多妻却没有引起别人说三道四的主要原因。” 老爷子提起这个秦玉关,无非是想让楚扬学他那样,可以多娶几个老婆罢了。不过,楚扬这厮,哪有人家那个秦玉关有本事啊?他最多算是个武功流氓罢了……我倒要看看,老爷子要怎么拿他来和秦玉关相比。柴慕容横了楚扬一眼,没有说话。 楚龙宾咳嗽了一声,笑容中带着一丝愧疚,一丝讪笑:“呵呵,慕容啊,你可别多想,以为我这是在找借口让楚扬多、多那个啥。” 你本来就是这样想的,要不然干嘛讲这个故事?柴慕容温柔的笑笑:“爷爷,我可没有多想。” “嗯,这就好,这就好。”楚龙宾点点头,对楚扬说:“其实,我讲这些,只是为了告诉你要想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的道理。” “爷爷,我很明白。” “你明白就行。”说了这么多话,楚龙宾感觉有些累,就闭上了眼。 不会就这样算了吧?也没说这协议的事。花漫语看到老爷子这样后,以为这是在暗示大家出去,他要休息了。盯着桌子上的那两份协议,心里就开始着急起来,刚想说什么,却听楚老爷子闭着眼,缓缓的说:“楚扬,我不许你和慕容离婚,绝对不允许!” 柴慕容大喜:“爷爷英明!” 你爷爷是英明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我的事,唉。花漫语心里叹了口气。 283 重组龙腾! 283重组龙腾! 不管你和柴慕容怎么闹,我都不许你们离婚。 这就是楚龙宾的意思。 看到老爷子这样旗帜鲜明的说出了他的态度,楚扬苦笑一声:“爷爷,可我想……” “你什么也不要想,”楚龙宾打断楚扬的话,睁开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们讲秦玉关的故事?” 不等柴慕容和楚扬说话,花漫语抢着说:“我知道,爷爷您是要让楚扬干出一番和秦玉关那样的大事业来!” 只有那样,你孙子才能多娶几个老婆……这句话,花漫语没说出来,只是很有把握的想:只要他能够接受我,他要想招惹别的女人,嘿嘿,那得看我和柴火妞愿意不愿意了! “不错。”楚龙宾赞许的点点头。 就凭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番大事来?嘿嘿,这辈子都别想和那个秦玉关似的,娶这么多老婆啦。柴慕容心里也是一松。 爷爷,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只是一个杀手而已,一个杀手,又能做出什么大事?楚扬信心很是不足的说:“爷爷,我现在也开了一家公司,准备为国做贡献了。” 楚龙宾摆摆手:“你要是想通过经商来为国做贡献,呵呵,那样的贡献,算得了什么?” “那您说,怎么才算做贡献?”花漫语急急的问。 楚龙宾咳嗽了一声,却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开始接连的喝水。 端茶送客。 哦,这是有话要对楚扬单独说啊……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干嘛还要藏着掖着的?老爷子你可真没劲! 柴慕容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一起站起身:“爷爷,我们去前面帮着奶奶她们做饭。” 楚龙宾笑着点点头:“俩懂事的好孩子啊。” 你想撵我们走却又不好意思,现在看我们主动提出离开了,这就是好孩子了?俩妞心里嘟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书房。 等俩妞都走了之后,楚龙宾才用满意的目光看着楚扬,缓缓的点头。 “老爷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这两个女孩子,如果都成为我楚龙宾的孙媳妇,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楚家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谁稀罕啊……不过,要是把她们左拥右抱的,感觉应该不错。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可我不爱她们。” “你身上流淌着楚家的血。” 楚龙宾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是楚家的人,要为整个楚家而着想。要是把这俩妞都搞上床,那么,楚家就会和柴家花家两大家族都有了关系,从而变成盟友。所以这件事,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能够成为英明神武的老爷子的孙子,我很自豪。也很想对楚家的发展贡献我微薄的力量。不过,”楚扬先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马屁话后,才说:“就算我答应老爷子的要求和这女人结婚,可我根本做不出秦玉关那样大的功劳……我只是一个杀手,出了杀人外,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才能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要想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很简单。” “很简单?” 楚龙宾说:“不错。你是一个杀手,而且还是当今的杀手之王。既然你能够在杀手界做出这样的成绩,那么在别的领域也同样可以,只是你以后做事的出发点不同罢了。” 楚扬听老爷子这样说后,隐隐觉得要让他去做什么了:“爷爷,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加入国家安全部门,做一个特工?或者说和花残雨那样的,成为铁划中的一份子。” “银钩铁划虽说是华夏最精锐的安全单位,但他们因为只负责首长们的安全,明面上所起到的作用,和京华卫戍警卫团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国安那些特工。”楚龙宾说:“虽说你加入银钩铁划也是对国家做贡献,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让人束缚的性格。而且,最关键的是,你要是进了银钩铁划,最多也就是个中南海保镖。” 喝了一口水后,楚龙宾继续说:“保镖,不管是多精锐的保镖,终究是个保镖,还远远达不到我对你的期待。” “那爷爷的意思呢?” 楚龙宾站起身,倒背着手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在秋风中摇摆的金菊,问:“你知道龙腾十二月都是谁吗?” 龙腾十二月:一月奸商向南天、二月天苍苍野茫茫,杀人魔王胡灭唐、三月君子铁摩勒、四月血鹰谢情伤、五月巧手楚震、六月大智若愚诸葛无忌、七月玉面阎罗秦玉关、八月雨飞尚小鹏、九月枪神刘夜明、十月冷血荆红命、十一月白面书生李明修、十二月妖蓝薛皓月。 (双雪和龙腾十二月的故事,详见《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手机阅读基地的书名为《我的总裁未婚妻》) 作为华夏一个曾经的军人,楚扬当然听说过这些人的传奇:“一月向南天已残,六月、八月、十一月已经牺牲,也正因为这样,军委才解散龙腾的。” 楚龙宾转身,点头:“不错,那个娶了很多老婆的人,就是七月秦玉关。你要想在不能破坏楚柴联盟的同时还想去追求你在乎的女人,唯有像他那样,做出一番让世人都不敢说三道四的功劳!当然了,凭着你爷爷我的能力,就算给你娶几个老婆,别人也不敢说什么。毕竟现在这些当官的,谁没有几个情人?可我不屑那样做,我要你自己争取!” “我自己争取?可我只是一个杀手……”楚扬脑子有些乱的,喃喃说道:“况且,我除了秦、那个谁之外,真的不想和柴慕容她们有什么牵扯。况且,就算我立了大功,依着柴慕容的脾气,她也不肯答应我和别的女人、那啥的。” “别的男人可以处理好他身边好多女人的关系,难道你就不能吗?”楚龙宾说到这儿,有些痛心疾首的样子:“楚扬啊,你知道吗,我对你的不自信很失望,很失望啊!” 只爱一个女人,好像应该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吧?干嘛会对我失望呢?楚扬虽然明知道楚龙宾的表情是装出来,但还是也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站起身:“请老爷子指点!” “你是我楚龙宾的孙子,是当今的杀手之王。虽说长的不如我年轻时好看,但也马马虎虎继承了我大部分的优点。”楚龙宾脸也没红一下的,语气越加严厉起来:“可你在回国后是怎么表现的呢?昂?先是被一个女孩子追得四处狼窜,后又被一个女孩子给绑架。最最让我楚龙宾感到没面子的是,你竟然被地方上的一个纨绔给打压,却只敢在来到京华后利用玄武才把他扳倒!你的表现,我很失望!” 楚扬擦了一把啥也没有的额头,毕恭毕敬的说:“爷爷教训的是。” “我为什么在你回京那一天让孙家海去接你?我就是让别人都看看,你是我楚龙宾的孙子,是华夏的顶级衙内!”楚龙宾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桌子,很是不满的说:“休说你爷爷我还活着,就算我死了,还有你大伯和你三叔,你也不该这样软弱!” “我是怕给你惹事的。”楚扬说:“我想低调……” “适当的低调是聪明,但总是低调,却是懦弱!”楚龙宾打断楚扬的话,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太祖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伟人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顾忌的?” 我只是想过普通人的日子而已,这和我为国做大贡献、多娶几个老婆有什么牵扯吗?楚扬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说。但他知道,老爷子这是不满他的低调。 “有一首歌里曾经这样说过,该出手时就出手!看不惯的人,硬睬就是了。别怕惹什么麻烦,有我和你大伯他们在,你怕什么?” 听出楚龙宾的语气放缓,楚扬赶紧的表决心:“从此之后,谁敢再找我的茬,我一定很咧(冀南方言,狠揍的意思)他。” “唉,我这样说不是希望你变成一个欺男霸女的恶少,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一扫以往的低调,手段变得强硬。”楚龙宾双手扶着书桌:“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加入不同于银钩铁划性质的龙腾,才能做出一番事业,才能娶几个老婆不被人说三道四!” “什么?”楚扬一惊:“加、加入龙腾?” “不错。”楚龙宾缓缓的说:“世人都知道华夏龙腾解散,却不知道龙腾马上就要重组了。我打算,让你加入新的龙腾十二月。” “龙腾重组?” “是的。”楚龙宾说:“当年龙腾解散却保留番号,本身就带着有朝一日重组的意思。现如今,华夏就像是你一样,因为总是低调,而被外人认为是懦弱。哼哼!” 楚龙宾冷哼两声:“一百多年前,拿破仑曾经说过:‘狮子睡着了,苍蝇都敢落到它的脸上叫几声。可华夏一旦被惊醒,世界会为之震动!’连当年嚣张的拿破仑都这样说了,但当今有些国家却把他的话当作是放屁。现在,华夏要醒来了,龙腾的重组就是一个前兆,一个雄狮被惊醒要震动世界的前兆!” 爷爷的话很愤青呀,不过倒是让人听了热血澎湃的。楚扬静静的听着。 “路,我已经为你铺好了,有没有能力被选入龙腾,和别人组成新的龙腾十二月,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楚龙宾慢慢的坐在椅子上:“从此之后,你的目光绝不能只放在眼前,而是要看的更加长远一些。有些事,该做的就去做。” 不等楚扬说什么,楚龙宾又说:“记住,在不违反原则的基础上,你要学会强势。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不会的。”楚扬缓缓的说:“我是你楚龙宾的孙子,不会给你丢脸。” 楚龙宾欣慰的笑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所以嘛,向你此时面临的这些问题,别放在心上,大不了来者不拒就是了,反正你又没有强迫别人。当然了,你得在以后的日子做出让我自豪的成绩才行。” 楚扬有些信心不足的说:“龙腾的前十二月已经成为神话,神话是不好超越的,我怕做不好。” “神话,有时候可以变成现实,我相信你。” “都是还有谁要加入龙腾?” “人很多。”楚龙宾一脸向往的说:“龙腾有着银钩铁划没有的特权,我要是年轻的话,该多好。” “你虽然年老,但你有我。”楚扬吐出一口气:“我想我会代表你完成这个心愿。” “嗯。”见楚扬这样表态,楚龙宾很欣慰:“本来打算,让你今天和你大伯见面的,不过因为计划改变,他可能要晚几天才有空见你。” “大伯日理万机的,什么时候见我都行的。要不,我先回冀南,那边还有很多事得需要我处理。” 楚龙宾摆摆手:“冀南那些事,都是小事,让玄武差人过去看看就行了,等你把龙腾的事搞定了,再回去。”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想到不能回冀南,楚扬就有些着急。甚至真的很后悔来京华了。 说心里话,楚扬真没有打算入选龙腾,他喜欢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看出孙子心里是怎么想的,楚龙宾暗暗叹了口气,觉着这家伙别看嘴上说的很漂亮,可根本没有把入选龙腾的事当回事,极有可能应付一下拉倒。于是就有些不喜的说:“等你大伯回家后再说吧。至于花漫语的事,你不要多管,我心里有数。” “老爷子,我听你的,先不回冀南。我发誓,我要是……那好,你休息,我出去了。” 楚扬这时候也查觉老爷子可能对他的不思进取有些失望,不由得有些惭愧,也觉得自己好像很有阿斗精神,于是攥起拳头刚想表决心的时候,却见楚龙宾闭上眼摆了摆手,他只好出了书房。 我真的可以从一个杀手,转变成一个秦玉关那样的特工?可我为什么感觉没信心呢? 楚扬走出楚龙宾的书房后,多少的感到一些迷茫。 “喂,老爷子都是和你说了些什么?”看到楚扬走出来后,早就在外面等他的柴慕容和花漫语,连忙凑了过来。 284 周舒涵被打了! 284周舒涵被打了! 楚龙宾究竟和楚扬说了些什么,柴慕容和花漫语都很关心。 柴慕容,打心眼里盼着楚扬就保持现在的状态。 柴大官人不缺钱,不缺势力,唯一缺的就是一个能配合她给柴名声传宗接代的男人。这个男人不用太强势,只要身体各部位正常就行了。 而楚扬,这个她昔日不在乎、现在才开始重视起来的家伙,就是那个男人。这不仅仅是因为发现了他身上好像还有那么一丁点吸引她的亮点,更重要的是面子:她绝不允许楚扬甩开她,要是俩人分手,也只能是她甩他。 花漫语,却希望楚扬能够奋发图强的做一番事业。 现在她已经把楚扬当作是她的男人了,尽管里面夹杂了太多的不足以为人道的原因。可这有什么呢,一个女人因为仇恨而爱上一个男人的故事,以前发生过,以后还会照样发生。 事实上,花漫语之所以这样死皮赖脸的留在楚扬身边,和他是柴慕容的老公有着很大的关系。 能够在各个领域击败柴慕容,是花漫语最大的心愿。如果能够把她老公抢到手,这应该算是最辉煌的成绩吧? 柴慕容和花漫语心里是怎么想的,依着楚扬的情商,他还真没有看出来。不过他很清楚一个道理:这两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对他的感情,绝不是周舒涵对他那样的感情,里面应该夹杂了太多的虚伪。 变质的感情,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喜欢。 看到楚扬走出来后,早就在外面等他的那俩妞,连忙凑了上来:“喂,老爷子都是和你说了些什么?” 抬手看了一下自己手背的伤痕,楚扬皱着眉头说:“也没和我说什么,就是嘱咐我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做……哦,对了,我说你们俩也是堂堂的大集团老总了,每天应该有很多的工作要处理吧?可你们放着正事不做,却跑这儿来瞎胡闹,有意思吗?” 柴慕容一脸委屈的说:“什么是瞎胡闹啊?眼看着我老公不要我了,我哪还有心情去办公?” “行了,柴慕容,你别在我面前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什么是狡诈吗?” 柴慕容还没有说话,花漫语那边就接过话去:“我知道,狡诈就是诡计多端的意思。不错,她就是这样一女人。” “花漫语,我们两口子在这儿说话,你插什么嘴?”柴慕容一瞪眼,上下打量着花漫语:“瞧瞧你,穿的和个站台女郎一样,哪儿像个正儿八经的女人?” “我穿成这样,还不都是你的意思……”花漫语刚想反唇相讥,楚扬又指着她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阴险,她狡诈,你们俩合起来就是阴险狡诈,都属于那种最让男人反感的女人,像我这样老实的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躲着你们远一些。” 楚扬说完,根本不等这俩妞再说什么,径自快步的向前院走去。 到了前宅后,楚扬对与楚灵窃窃私语的楚玄武喊了一句:“玄武,带我去你公司转转。” “小扬,你还没有吃饭呢!”云若兮这时候从正厅中走出来。 “妈,我去外面吃好了。玄武,我们走……楚灵,你别跟着,免得再让我们给你背黑锅。”楚扬见楚灵大有跟着出去玩的意思,赶忙拽着楚玄武向门外跑去。 云若兮知道,儿子今天丢了那么大人,心里肯定不好受,出去转转也好。于是追着嘱咐了几句别在外面惹事的话,就拉着一脸不开心的楚灵进屋了。 楚玄武驾车驶出通往楚家的路口后,问情绪不高的楚扬:“三哥,爷爷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楚扬看了他一眼,点上一颗烟:“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八卦了?” “嘿嘿,好奇,好奇而已嘛。”楚玄武讪笑一声,又问:“三哥,你知道吗,我现在可羡慕死你了。” “是羡慕我身边有柴慕容花漫语她们吧?” “是啊,大家都说,南慕容北漫语,得一而享尽人间艳福。但她们现在却都围着你转,你说我能不羡慕你吗?” “狗屁的得一而享尽人间艳福,你只是看到了她们美丽的外表,却没有看到她们险恶的内心。你看看我的手……啊,和被狗咬了一口似的。”楚扬抬手给楚玄武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这就是你羡慕的艳福吗?你要是羡慕的话,那你去追她们好了,我保证大力支持你。” “算了吧,我自问没有那个魅力。我看到花漫语那冷冰冰的样子,和柴慕容那笑吟吟的表情,我心里就打怵。” “你既然知道这个,还羡慕我什么?” “可你难道没有发现,她们都多么的在乎你吗?”楚玄武轻打了一下方向盘:“不管她们对你抱着什么想法,但今晚能够为了你而打扮成那妖娆的样子,这就说明她们非常在乎你了。唉,你是不知道,当我看到她们穿成那样的时候,我觉得我公司的那些影星,好像全部变成了一群行尸走肉。” 她们是很漂亮,可一个个都阴险狡诈的,和她们在一起,老子没有安全感。 楚扬淡淡的笑了笑,直接岔开话题:“你有没有周糖糖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听楚扬提起周糖糖,楚玄武沉默了片刻说:“灵儿昨晚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哭了一路,心里肯定好受不了……三哥,其实我对糖糖姐,还是很有好感。” 楚玄武说他对周舒涵有好感的意思就是,他对柴慕容和花漫语的印象不咋的。 “嗯,她是个好孩子。”楚扬知道,周舒涵在发现柴慕容原来是他老婆后,内心肯定不是滋味。可他偏偏不能去安慰她,最起码近一段时间不行。因为他不知道见了她后,说什么才好,尤其是在柴慕容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楚家的时候。 唉,顺其自然吧。爷爷说的没错,男人是该干出一番事业来才行,总不能老是被儿女情长给缠住……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加入龙腾。望着车窗外,楚扬心里叹了口气。 …… 楚扬那晚自从在天上人间‘大出风头’后,一夜之间就成了京华上流社会的名人:‘力抗’那夜璀璨、‘力踹’柴慕容、‘力斗’花残雨等等。 尤其是他为了甩开柴慕容而下跪的事,也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更成了京华衙内圈中的一个笑谈。 当然了,就像是老婆出轨、老公总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一样,楚扬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冠上了‘现代陈世美’的美名,依旧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跟着楚玄武在他的那些产业里悠哉悠哉的闲逛。 虽说楚扬整天泡在楚玄武的公司里,是为了能够学到更多的管理经验,但实际上他真的不愿意回家。 因为现在的楚家,已经完全被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当成了她们两个人的家。 白天,这俩妞在各自的集团办公(云水集团的总部虽说不和漫天实业一样在京华,但集团在京华也有分部的),晚上就会准时出现在楚家,换上家居常服,陪着楚老太太和云若兮婆媳俩没事做做饭啊聊聊天啥的。 依着这俩妞的智商,自然能够把这婆媳俩哄得每晚都乐呵呵的。 对于这俩妞心中的想法,楚扬自然是明白的很。 他只是纳闷:柴慕容住进楚家,还算是光明正大的,毕竟她是楚龙宾的孙媳妇。可花漫语呢?她又是用什么借口赖在楚家不走的?别忘了她不但是漫天实业的老总,更是花家的第三代商界领导人。但为什么直到现在,花家那边没有阻止她呢?难道说,花家支持她当小三? 不过,楚龙宾既然不说什么,而花家的人也没人官,楚扬也懒得去管,就任由这俩妞去闹吧,反正他就和上班那样,白天吃过早饭后就去楚玄武的公司,晚上直到在外面吃过饭后才回家,回家后就躲进自己的东厢房开始玩游戏,困了就睡觉。 对楚扬这种明显不待见的态度,柴慕容和花漫语也不介意。 她们只是用这种方式来表明她们的态度。 反正在楚家住的条件,一点也不次于在她们自己家里住。在楚家白吃白喝的,还可以偶尔的调x戏一下拉着个脸的楚扬,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 更为让楚扬感到无奈的是,每到晚上躺下后,柴慕容和花漫语的短信,就没完没了的发起来。内容一个比一个的火爆,好几次都差点让他忍不住的踹开她们的房门,将她们就地正法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在这段期间,楚扬不止一次的问老爷子,楚勇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为什么还没有重组龙腾的消息。 每次楚扬问起这两个问题,楚龙宾不是笑而不答,就是一脸的高深莫测表情,说什么这是国家最高机密,不能随便泄露的。并一再嘱咐他,千万不要离开京华,因为说不定哪一刻,国家安全部门就会找他谈话,只是让他安心过他的衙内幸福生活就行。 对于楚老爷子的神神秘秘,楚扬感到很不屑,也很无奈,甚至还有些生气。但就算是再生气也白搭,总不能掐住他脖子瞪着眼的强迫他去说吧?他这么大年纪了…… 在这段时间里,让楚扬感到稍微有些心安的是,通过电话联系得知:他在冀南的保镖公司业务,现在是蒸蒸日上,夜流苏甚至还打着他的旗号,找到冀南市委书记凡静,请她帮忙又租了一栋大楼,作为芙兰达开模特公司用。 如此一来,冀南那边暂时可以先不用操心,夜流苏和芙兰达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只要资金充足,她们应该能够在各自的领域大展拳脚的。 唯一让楚扬感到不放心的就是周舒涵了。 天上人间那事都过去半个多月了,楚扬还没有见过周舒涵。 而周舒涵,也一直没有给楚扬打过电话,甚至每次楚扬给她打电话时,她都很坚决的扣掉。再打……再打,索性就关机了。 周舒涵这样做,楚扬很理解,她这是为了凡家着想。 随着柴慕容的强势露面和凡家现在的处境,周舒涵要是再和以前那样的出现在楚扬面前,谁知道柴慕容会不会光明正大的报复她? 为了爱情,周舒涵可以无视柴慕容的存在。但为了现在刚稳住阵脚的凡家,她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险。只是,她还有没回冀南。 周舒涵不回冀南这事,用柴慕容的话说就是:她不回去,是因为某男还在京华。 对柴慕容的冷嘲热讽,楚扬丝毫不以为意: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人家爱住哪儿,你也管不着。 …… 这一天中午吃过饭后,楚玄武本想带着楚扬去他旗下公司的拍摄现场去看看的,可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不愿去。 见楚扬昏昏欲睡的样子,楚玄武也没有勉强他,说:“那你就在办公室休息一下吧。哦,这是车钥匙,我要是回来晚的话,你自己开车先回家。” “行。”楚扬答应了一声,等楚玄武走了后,就坐在大班椅上开始在电脑上玩斗地主游戏。 就在楚扬分到一把好牌,准备虎躯一震明牌开始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眼睛盯着显示器,楚扬拿起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的接通:“喂,哪位?” “您好,请问您、您是楚扬吧?”手机那边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声音应该是个孩子,男孩子。 楚扬所认识的男孩子并不多,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小风骚。 不过,这个给楚扬打电话的男孩子,绝不是小风骚。那家伙可没有这样的礼貌。 “是的,我就是楚扬,你是谁?”楚扬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马上心头就是一震:这个号码是周舒涵的! “我是糖糖姐的表弟,我姐姐被人打了……呜呜。”那边的男孩子哭着的说:“你、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285 后果很严重! 285后果很严重! 原来柴慕容才是楚扬的妻子,怪不得在冀南时,她对他那样忍让,可笑我还一个劲的去维护他! 每当想到这儿,周舒涵就会恨自己,就会笑着流泪。 她恨,是因为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义无反顾的爱上一个不该她爱的男人。 她笑,是因为她对楚扬自不量力的维护。 她流泪,是因为她舍不得离开他…… 那晚,在天上人间确定这个消息后,周舒涵的心和所有对未来的希望,一下子全部碎了。 虽说在以前,周舒涵就知道楚某人是个有妇之夫,但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没有把那个叫‘柴秀芳’的蜀中乡下女人当作他妻子,并很自然的以自己的条件和她相比,这才鼓足了要破坏人家家庭的勇气,甘心做个挥舞着锄头的小三。 可谁知道,就在周舒涵以为马上融入楚家的时候,柴大官人在花漫语的协助下却闪亮登场,用‘技惊四座’的俩耳光换来一脚的下场,一举打碎了周舒涵的梦想。 周舒涵很明白,以她的条件,以她现在所面临的处境,要想和柴慕容抢男人,后果好像比自寻死路好不了多少。 还是那句话,如果周舒涵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也许还会高举无知者无畏的大旗,凭借不输给柴慕容的容颜,和她死拼到底:我就是当小三了,咋的!? 可凡家现在处境和凡静的前途,却不能不让她有所顾忌。 为了老妈的前途,为了凡家的安稳,周舒涵只能选择避让。 别无他法。 在周舒涵从天上人间回到凡家的第二天,凡家的人就知道了这一切。 本以为会凭借外孙女靠上楚家这一棵大树的凡老爷子,马上就从中感到了危险。生怕在凡家的这个多事之秋会遭到柴家的反感,他不等周舒涵有何表现,就一再强调:千万别再和楚三太子混在一起了,全华夏的人谁不知道柴慕容是有名的笑面虎?要是把她惹恼了,天知道她会不会把怒气撒在凡家头上,从而让凡家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周舒涵是个聪明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不理解凡老爷子话中的意思?所以,尽管离开楚扬的感觉如同刀割,但她还是很懂事的答应,以后不会再和楚扬联系。 外孙女的痛苦,凡老爷子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可他除了唉声叹气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失恋,一般是指一个痴情人被其恋爱的对象所抛弃。失恋引起的主要情绪反应是痛苦与烦恼。 周舒涵的现状,虽说不是被楚扬抛弃,可内心的痛苦却比被抛弃还要疼百倍。因为她明明知道楚扬还是很在乎她,可她却不能见他、说爱他,甚至连他打来的电话,都不敢接。 没办法,为了凡家和老妈,周舒涵不敢冒着被柴家打击的危险去爱楚扬。 在这些日子里,周舒涵想了很多,她甚至可以肯定,只要她勇敢的和楚扬在一起,楚扬就绝不会坐视柴家打击凡家而无动于衷。 不过,如果事情要是闹到那一步,相信需要楚柴联盟的楚家老爷子,也会站在柴慕容那边的。那样的结果,是除了周舒涵之外的凡家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就这样结束这段感情? 就这样结束这段感情!? 这九个字,是周舒涵这些天来,想的最多的九个字。 这九个字,让周舒涵在短短的半个多月中,就迅速的憔悴了下去。 周舒涵不止一次的想离开京华,甚至想过要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城市,就这样默默的走完本该绚烂的一生。 可她舍不得,舍不得那个男人那份感情。她心里总是存着一丝奢望:也许,他会像古时候的小姐爱上一个穷书生那样,为了爱情和她私奔。 正是因为心里有了这份舍不得,所以她才没有急着离开京华。 周舒涵在迅速的憔悴下去。 …… 在黄家倒台后,又经历了‘明星门’事件,现在的凡家已经到了墙倒众人推的地步,要不是楚扬在关键时候出手,恐怕凡家早就倒台了。 楚扬为什么出手?就为了周舒涵。 所以,周舒涵现在在凡家的地位,甚至比凡静这个冀南市委书记还要重要。 看到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憔悴的样子,凡老爷子除了暗地里唉声叹气外,唯有让家里人多陪陪她,希望她能够振作起来。 只要外孙女好好的,就算她和楚三太子之家的这段感情无果而终,想必楚家也会看在周舒涵的份上,也会适当的对凡家提携一二吧? 虽说凡老爷子这样想是很势利,但这却是事实。 今天,是周末,京华的天气格外好。 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周舒涵那个十二岁的小表弟凡东东,就在凡老爷子的授意下,就来缠着她出去四处逛逛。 周舒涵知道,小表弟这是想她出去散心。 本来她是不想出去的,可耐不住凡东东的磨,最终勉强答应了,两个人就这么慢悠悠的出了凡家。 接连十几天憋在家里,今天乍一出来,沐浴在秋风里的阳光下,心情不好的周舒涵,脸上也多少的多了一些生气。 两个人逛了那么一个多小时后,路过一家肯德基店,凡东东就提议进去吃午饭。 在凡家还没有垮台的时候,周舒涵就很喜欢凡东东。此时见他说要在这儿吃饭,也就微笑着答应了。 姐弟俩人走进肯德基店后,要了两个汉堡包和两杯可乐,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边吃边聊了起来。 别看凡东东的年龄不算大,但他却很聪明,知道表姐现在正处于痛苦中,所以就捡着那些轻快的话题说。像什么他在学校里又和谁家的小妞亲嘴了,语文考试作弊时被监考老师抓住罚站了等等,惹得周舒涵暂时忘记了苦恼,偶尔的还会轻笑几声。 都说人要是倒霉了,就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的,这话一点也不错。 就拿现在的周舒涵来说吧,本来‘失恋’后心情就糟的不得了了,好不容易才被凡东东哄得轻笑几声,可她这种祸水级的小妞,尽管现在面色憔悴的不成样子,但正因为这样笑起来时,才能更加诠释什么是楚楚可怜。 楚楚可怜的女孩子,总是很轻易惹起有能耐男人的保护欲。 而来自大韩民国的崔金哲先生,恰好是个保护欲极强的男人。 崔金哲,韩国驻华夏大使馆的武官,今天领着国内来的两个客人游览京城,因为走的都感觉有些累,所以就走进了这家肯德基店。 依着崔金哲的意思,午饭怎么着也得找家中餐馆,好好的让同胞享受一下华夏的美食,实在不该来肯德基店吃这种垃圾食品。不过因为下午还要去参观故宫爬长城啥的,时间很紧,所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就来这儿凑合一下算了。 给同伴点了几份炸鸡柳条等食品后,崔金哲就坐在面对着周舒涵的那张桌子前。 而这时候,恰好小周妹妹启齿一笑,那比秋阳还要明媚几分的笑容,顿时就让崔武官惊为天人,情不自禁的将一双眼珠子瞪得好像汉堡包那样大,呆呆的望着她傻了那样。 世人皆知,韩国不缺美女。什么纯情的成熟的有味的,想要啥样的就有啥样的,但唯独缺少天然长成的美女,就像是周舒涵这样,纯净中带着憔悴,柔弱中透着怜惜,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依崔武官的眼光,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挨过刀’的。(韩国多美女,尽是整容人。) “崔武官,京华的美女还是蛮多的嘛。”和崔金哲同行的一个叫李光浩的,这时候也看到了周舒涵,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用韩语说:“要不要请这位小姐当导游啊?白天在街上导游,晚上在宾馆的床上……啊?哈哈。” 依着李光浩所想,只要是来肯德基这种小地方吃饭的女孩子,最多是些小白领,而韩国这个比华夏要发达的国家,因为韩剧的成功入侵华夏,很自然的就成为了那些小白领向往的圣地。依着他们在韩国的身份,只要略微流露出一点点的兴趣,这些小白领就会忙不迭的来讨好啥的……所以他的话中才这样轻浮。 无知者无畏,没办法,这是一条真理。 周舒涵笑了两声后,才发现对面有个中年男人正直直的看着自己,马上就收敛了笑容。 本来,周舒涵就对男人有着天生的排斥感,再加上崔武官‘审美’时,丝毫不掩饰眼中那不穿衣服的霸占欲,她立马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拿起刚吃了一小口的汉堡包,对凡东东说:“东东,我有些累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身上担负着要让表姐开心重任凡东东,正为周舒涵被他逗得轻笑而沾沾自喜时,听她提出要走,自然不同意了:“姐,再玩会儿嘛,回家有什么意思?我们一会儿再去故宫逛逛呗。” 周舒涵看了一眼崔金哲,垂下头低声说:“我不喜欢。” “怎么了,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的吗?”凡东东有些纳闷的回头一看,就见到身后三个男人,正盯着周舒涵的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 凡东东是个未成年少年,不懂那些叽哩哇啦的鸟语,但这不代表他看不懂这几个男人盯着他表姐的眼神……顿时,他就烦了,想也没有想的,端起桌上的可乐,哗的一下就泼在了崔金哲的脸上。 虽说凡家现在已经落败了,但落败才是这几天的事,还没有来得及让凡东东这个小衙内体会到世态炎凉,所以才在看到有人敢用这种眼光看他表姐后,就很自然的出手了。 凭良心说,崔金哲几个人,的确没有敢在京华街头强抢民女的胆子,他们只是开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过几下眼瘾罢了。可谁知道,这个一看才是小学生的家伙,竟然毫不客气的拿可乐泼了崔武官一脸,这可让骄傲到骨子里的韩国人感到很生气了。 韩国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286 论不讲理,我是他们的祖宗! 286论不讲理,我是他们的祖宗! 韩国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小子,你想死吗!?”虽说可乐不是热水,但依着崔武官的身份被一孩子给‘射’一脸,好像大大的丢了大韩民国的脸。 距离凡东东最近的李光浩,嘴里大骂一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习惯性的对着后脑勺咣的就是一下子。(韩国人最爱打人后脑勺,也不知道有什么来历,等有空问问他们。) 凡东东是凡家最小的一个孩子了,从小就被凡老爷子拿着当宝贝看,什么时候被人抽过后脑勺啊?再说了,李光浩盛怒之下抽的他这一巴掌的力气,还真不算小,一下子就将凡东东的衙内脾气给激上来了,抱住他的手,张开嘴巴‘吭哧’就是一口……然后,李光浩就疼的啊啊大叫起来,抬起另外一只手就揪住他头发,想把他推到一边去。 可凡东东偏偏上了牛脾气了,就像是柴慕容咬着楚某人的手那样,任由李光浩怎么弄他,他就是不松口。 感觉丢了大人的崔金哲,匆忙中擦了两把脸,见自己的同伴被一个孩子咬着手的不松,嘴里骂了一句,站起来抬脚就跺在了凡东东的肚子上:“小子,真是个野蛮人!” 崔金哲是武官,自凡是能够在大使馆中胜任武官的人,手上最起码都得有那么几下子,依着凡东东这种小屁孩,根本撑不住他在恼羞成怒下的一脚,尽管他这一脚并没有多么的用力,可凡东东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受到了? “啊!”肚子上挨了一脚的凡东东,疼的大叫一声,就松口捂着肚子的蹲在了地上。 在崔金哲等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时,周舒涵的确很生气。 但小周妹妹是个淑女,根本犯不着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原本打算躲开这些家伙就拉倒了,可谁知道凡东东会突然动手?更没有想到还没有等她劝说表弟,崔金哲就出脚了。 “你们怎么可以打小孩子!?”看到表弟捂着肚子的蹲在地上后,气的周舒涵满脸通红,腾地一声站起来,抡起想带走的汉堡包,对着崔金哲的脸就砸了过去。 刚才就说了,崔金哲是名武官,手底下有两下子的武官,小周妹妹砸过来的汉堡包,根本对他形不成威胁(刚才他被凡东东‘射’了一脸,纯粹是眼睛正盯着周舒涵魂不守舍的缘故。)他只是一抬手,就把汉堡包挡住了。 汉堡包啪嗒一声落在崔金哲面前的可乐杯里,可乐四溅,再次弄了他一脸。 砸出汉堡包后,周舒涵根本没想到再攻击这些韩国人,只是慌忙的绕过桌子,蹲下身子抱住凡东东,连声问:“东东,怎么样了,不要紧吧……啊!” 啪! 正想把凡东东抱起来的周舒涵,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光浩抽了一记耳光。 这些天来,周舒涵是哭的时候多吃得时候少,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此时被李光浩抽了这一耳光后,就觉得眼前一黑,抬手刚想抓住桌子,却噗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姐,姐!”看到周舒涵躺在地上,吓得凡东东也顾不得肚子疼了,连忙抱起她的头放在怀里,一个劲的哭着喊姐姐。 “东东,打、打电话……”周舒涵说完,就昏了过去。 “哦!”凡东东哭着答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就去摸周舒涵口袋中的手机。 李光浩也没想到,自己一巴掌竟然把周舒涵给打昏了过去。出于他还有点良知,刚想蹲下想看看小周妹妹怎么了,却听崔金哲说:“别管她,我们走!她是故意昏过去的,目的就是想讹我们的钱!这些狡猾的华夏人。” 李光浩一犹豫,他的另一个同伴拉了他一下,指着围过来的五六个面色不善的华夏人,低声说:“这是在华夏,我们还是走吧!” “好。”李光浩反手在西装上擦了擦很疼的手,绕过桌子跟在崔金哲身后,刚想不顾周围人的谴责抱头鼠窜而去,就听到一个声音说:“打人了就想走吗?都给老子站住!” 李光浩抬头,就见一个比凡东东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子,一脸老气横秋的抱着膀子,挡在了崔金哲的面前。在这个男孩子身边,还有一个和凡东东同龄大的小女孩,正忽闪着大眼睛的看着周舒涵。 草,华夏人还真不可理喻,才多大的孩子啊,就敢自称老子? 崔金哲作为驻华使馆的武官,想得当然要比平常人多一些。他很明白,如果现在不赶紧的闪人,要是等到来了警察,那么今天这事很可能得闹的不可开交,弄不好会因为国际纠纷。 所以,在看到这个孩子挡住他‘前进’的脚步后,根本不屑和他多说什么,伸手就要去抓他的左肩,想把他提溜到一边去。 可让崔金哲根本没想到的是,这个最多十三四自称老子的男孩子,见他伸手后,左肩微微一沉,不等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肩膀,右脚就已经闪电般的抬起,咣的一下就跺在了他的胯下。 男孩子的人不大,但动作超狠,在踢中崔金哲他兄弟、看到他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跪在地上后,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带着兴奋。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凡东东之流是自叹弗如:“麻了隔壁的,老子这才离开京华几年啊,什么时候轮到韩国棒子在这儿耀武扬威的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狠?看到崔金哲惨叫着跪在地上后,李光浩一呆,赶紧的抱住他:“崔武官,崔武官!” 和崔金哲李光浩一起来的那个人,眼见肯德基店内的人此时已经把他们围了起来,脸上的气愤大有一声令下就会把自己三个人踩成肉泥的意思,吓得再也不敢硬向外挤了,连忙摸出电话,噼里啪啦的找到一个号码:“李孝敏小姐,我是朴智昌,我们在长江路上吃饭时,和几个华夏人闹出了一点误会,现在崔武官和李光浩都已经受伤了!” “草,调x戏女孩子殴打小孩子,这也叫误会?当老子看不见啊你?”一脚把崔金哲放倒在地的男孩子,听到朴智昌这样说后,双眼一瞪就想过去,却被他身边的那个小女孩给拽住了:“宁哥,你又说脏话骂人了,小心我告诉爸爸!” 和男孩子一起的这个女孩子,无视于跪在地上的脸色开始发青的崔金哲,却责怪男孩子说脏话,也够另类的。 男孩子双眼一翻:“小梦儿,这种连小孩子和小妞都打的人,还算人吗?” “不和你说了!”女孩子飞了男孩子个白眼,跑到凡东东身边蹲下,帮他抱住周舒涵:“喂,小孩,我帮你照顾这个姐姐,你赶紧的给你家大人打电话。” 好像你还不如我大吧?哭泣中的凡东东,看了一眼这个好像小公主一样的女孩子,也来不及和她辩驳什么,打开周舒涵的手机电话簿,在看到‘楚扬’这个名字的电话号码时,想也没想的就拨了过去:“您好,请问您、您是楚扬吧?” “是的,我就是楚扬,你是谁?” “我是糖糖姐的表弟,我姐姐被人打了……呜呜。你、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凡东东看到表姐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样子,忍不住的哭起来。 “什么?!你在哪儿?” 凡东东抬手擦了一把眼泪:“我就在长江路上的肯德基餐厅。你什么时候过来……喂?挂了?” 楚扬为什么这么快就挂了电话了?难道他不想来吗?凡东东喂了两声,确定手机那边的电话挂了后,只好又找到家里的电话,给爷爷打了过去…… 虽说男孩子一脚就把崔金哲给踢的脸色发青,但崔金哲终究是个武官出身,抗跌打能力怎么着也比常人要强。在凡东东和朴智昌打电话时,他已经差不多缓过劲来了,俩眼恶狠狠的瞪着男孩子,双手捂着裤裆的站了起来。浑身哆嗦着对李光浩说:“李光浩,你看住这个小畜生,千万别让他跑了,我要投诉他殴打外国大使!” “崔武官,李孝敏小姐正在华夏警方的陪同下,在那边考察电子商场,她马上就带人赶到了!”打完电话的朴智昌走过来,在崔金哲的耳边低声说:“她让我们千万别冲动,等她来了再处理!” 这时候,在旁边的人也可听出这三个韩国人说的是韩语了。虽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凶狠的目光已经足以代表一切。 肯德基店的店主,在店里出事后,第一时间就围了过来。现在看到那几个韩国人在那儿唧唧歪歪的,就赶紧的劝打人的男孩子:“嗨,小伙子,你打这几个鸟好像是韩国人啊,你还是赶紧的快走吧,免得连累你家大人。” “老子不怕。” “咳!咱们都是华夏人,别和我老子老子的,我劝你走的意思,是怕他们颠倒黑白,难道你不知道韩国人最不讲理吗?” “哼,要是论起不讲理来,我是你、他们韩国人的祖宗!”男孩子大咧咧的抬起一只脚,迈在一张椅子上,用手指着崔金哲:“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欺负我们的妞,你他妈的就是活的不耐烦了。你给我在这儿老实的等着处理,事没处理完之前,谁也别想走出这个店一步!” 287 一个民族的脊梁! 287一个民族的脊梁! 那个劝男孩子赶紧闪人的中年人一看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心里想:靠,这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这么横。不过,我喜欢,这样的才有男子汉气概! 现在的崔金哲,以一堂堂使馆武官的身份,差点被人把命根子给踢爆了,在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之前,别说堵着他不让他走了,就是拿鞭子抽着他走,他也不会走的。 “小子,”崔金哲咬着牙的在李光浩的搀扶下,坐在一张椅子上,用汉语说:“你敢无故殴打外国驻华大使,就等着让你家大人付出惨痛代价吧!” 男孩子也没有搭理他,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拿出一块口香糖填进嘴里,嚼了几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语气无比尊敬的:“大爸爸,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得请您来处理一下……嘿嘿,哪能啊,我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欺负别人呢……哦,事情也不大,就是在和小梦儿吃肯德基时,小梦儿被几个自称是驻华使馆的外国人给调x戏了,我一时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好好好,您可快点来啊,晚了我可就被人打死了。” 男孩子打完电话后,走到蹲着身子的女孩子面前,守着这么多的人,揪下她头上的两个蝴蝶结,伸手在她脑袋上随便摸了几下,把小女孩一头柔顺的黑发弄得乱七八糟。 “唉,你每次闯祸了,总是拿我当挡箭牌。”小女孩在男孩子给她弄乱发型时,也没有反抗,只是学着大人的口气,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这时候已经睁开眼的周舒涵笑笑:“姐姐,感觉好多了吧?” “我没事。”周舒涵回答了一声,在凡东东和小女孩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来坐在了椅子上,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男孩子,低声说:“谢谢你。你还是赶紧的离开吧,别招麻烦。” “没事,我不怕麻烦,就怕没麻烦,嘿嘿。”男孩子嘿嘿一笑,满脸无所谓的伸手在可乐杯子里沾了沾,然后在女孩子身上来回的抹了几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像多了。” 看到男孩子这样做后,刚才那个劝他离开的店主,终于明白他刚才说出的话了:嗯,这小子是不讲理,竟然说那些韩国人欺负这个小女孩……行,等会儿警察要是来了,我肯定给他作证的。 存着这个想法的,不仅仅是店主,在弄明白男孩子弄乱女孩子发型的意思后,除了崔金哲几个,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想的。 清醒过来的周舒涵,看到崔金哲几个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后,心里就一沉:如果凡家没有败落,打了他们最多也就是托人说几句好话。可依着凡家现在的处境,恐怕很难再和上面的人说上话。 怎么办?要不要给、给他打个电话?唉,还是算了吧,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不过,要是这些韩国人报复帮我的孩子怎么办……凡东东在给楚扬打电话时,周舒涵已经昏过去了,她根本不知道,所以现在才想起要通知他。 就在周舒涵心里犹豫不决时,一辆浅灰色的兰博基尼,和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飞速驶来,吱嘎一声的停在了肯德基店门口。 这两辆车刚停住,几个警察和一个中年男人就从奥迪车里跳下来,快步向店里走过来。 看到外面的那辆兰博基尼后,本来已经坐在椅子上的崔金哲,马上就捂着肚子的躺在了地上。 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躺下了……哦,我知道了,外面来的人是他的同伴啊,他这是故意夸大伤势呢!妈的,这个###,当我们的眼睛都是瞎的吗?在一旁围观的众人,看到崔金哲又躺在地上装死后,顿时都气愤的不得了,打定主意要帮着周舒涵这边证明他没事。 华夏民族,是个从不缺少正义的民族,越是底层阶级,正义感越强烈!他们虽然没有政治家的大局观,却有着宁折不弯的炎黄精神!平日可以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和同胞寸步不让,但在受到外来侵略时,他们却能够紧密团结起来,挺起胸膛的一致对外! 一个民族的脊梁,其实就是由我们这些每天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奔波的人所撑起的! 不过,华夏古时候既然可以出一个通敌叛国的秦桧,现代当然也可以出一个崇洋媚外的金康泰。 金康泰,华夏驻华大使馆的参赞,这次他回国的任务,是全程韩国陆军参谋总长李慧泽上将的千金李孝敏,来京华考察电子市场的。 几分钟前,正和长江路派出所胡所长一起陪着李孝敏的金康泰,听李孝敏说随她来的李光浩朴智昌在肯德基店被人打了后,顿时是大吃一惊,连声说一定要妥善处理此事。 说实话,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胡所长见年过四十还风度翩翩的金康泰对李孝敏表现出的热情,感到很看不惯。尤其是在李孝敏冷着脸的说她同伴被打、金康泰那副点头哈腰说一定让韩国人满意的做法时,他更是从心里鄙视这姓金的。 不过,胡所长今天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好韩国人在长江路电子市场的安全,现在韩国人在他的辖区内被打了,他这个所长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在金康泰严令立即赶来肯德基店时,他也只能照办。 车子停下后,李孝敏和她的私人秘书并没有下车,而是由金康泰和胡所长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金康泰一进来,就看到崔金哲躺在地上、李光浩的手上还淌着血,着实的被吓了一跳。 “金参赞,我和崔武官在这儿吃饭时,只是看了那位小姐一眼,谁知道他们就来打我们。”朴智昌脸色铁青的说:“我国的武官在贵国首都竟然被人打成这样,足以说明你们华夏人的素质太差了,这件事我们一定要上报大使馆,让贵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朴先生,请息怒,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金康泰皱了一下眉头,和朴智昌说了一句后,马上抬头四下扫了一圈,厉声问道:“谁是这儿的店主?” 肯德基店的店主连忙走过来:“我、我就是这家店的店主。” “是谁把韩国朋友给伤成这样的?你作为店主,为什么不阻止?” “当我赶过来后,事情已经发生了。金、金参赞,事情是这样的,根本不怪这几个孩子,都是韩国人……”店主刚说到这儿,金康泰就不耐烦的说:“行了,怪谁不怪谁的你说了不算,有警察处理,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打人的就行。” “是我,是我让他们打的,有什么事你可以问我。”不等店主说话,周舒涵就扶着桌子的站了起来。 “你、你打人?”金康泰抬头,看到周舒涵后,心里就一愣:她打人,看她的样子,恐怕连杀鸡的力气都没有吧? “是的,”周舒涵说:“我们这边总共四个人,除了我之外,他们三个都是孩子。要不是那个人先打我弟弟,我也不会打他的。” 那个真正打人的男孩子,听周舒涵这样说后,胸膛一挺刚想说话,却被周舒涵一把拽到了身后。 唉,我老子总是教育我要好好的保护女人,可这个姐姐好像挺爱护我的啊……那个男孩子被周舒涵拽到后面后,望着她瘦削的双肩,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竟然有些痴了。 周舒涵拉那个孩子的动作,并没有逃过金康泰的眼睛,他也猜到这事很可能和这个半大小子有关。不过,他还是不信一个才一米六高点的孩子,会把崔金哲打成这样。于是就沉下脸:“真的是你打的?” “是。”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中,有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时候向前踏了一步,刚想把这事揽到他们身上时,却见周舒涵感激的对他们一笑:“这事和别人没有关系,是我用高跟鞋踢的他。” 金康泰一看躺在地上的崔金哲,他的确是双手捂着裤裆,而李光浩所受的伤是咬伤,于是就不再怀疑什么了,口气很不善的说:“你懂不懂,殴打国际友人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他们……”周舒涵刚说到这儿,那个男孩子就接了过去:“什么狗屁的国际友人?这几个下三滥是我的!我打他们是因为他们调x戏这位小姐和我妹妹……怎么着,你瞪什么眼?” 咦,看这个孩子一脸生死不怕的样子,不会是哪家大人物的衙内吧?金康泰忍着怒气,咽了口吐沫,问:“你们家的大人呢?他们叫什么名字?” 看到崔金哲那样后,周舒涵就知道今天这事善了不了,一个处理不好,就有可能会造成两国外交上的纠纷。尽管崔金哲是这个男孩子打的,可人家那是为他出头打抱不平啊,要是再把他给牵扯进来,那未免太不仗义了。所以,不等男孩子回答,她就把外公的名字说了出来。 这次李孝敏来华,这次李孝敏来华夏,本身就是谢家大小姐谢妖瞳一手促成,而金康泰又是谢系官员。 谢系打击凡系的事,金康泰当然知道。 288 是谁打了她!? 288是谁打了她!? 如果周舒涵说出的不是凡老爷子,也许金康泰还会多少的有些顾忌。 尽管他也曾听说凡家在最危险的时候,是被楚家拉了一把,不过今天这事,既然是凡家的人打了国际友人,他相信楚家也不会为了一个落败的凡家出头的。故而,老金脸色一沉:“这位小姐,看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也应该明白殴打国际友人会引发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刚才是他们几个先……”凡东东刚想说话,就被金康泰摆手打住:“你们不用解释了,崔武官他们现在的样子就可以说明一切问题。胡所长,把他们几个先带回所里去再说。朴先生,你们扶着崔武官先去医院看看?” “好吧。”朴智昌和李光浩扶起闭着眼的崔金哲,向门口走去。 胡所长也知道凡家现在已经完蛋了,虽说周舒涵这边好像没有一个可以让崔金哲伤成那样的人,但周舒涵已经承认是她让人打的,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对两个手下挥挥手:“把他们都带回所里去!” “慢点,让我们跟你走不要紧,但他们也得去才行。”那个男孩子对着两个警察一瞪眼:“凭什么他们可以去医院,而我们就得跟你们回所里?你们这样偏袒他们,到底是是华夏警察还是韩国警察?” 哟,凡家都垮台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嘴硬啊?金康泰心里冷哼一声,也懒得和个半大孩子废什么话,只是摆摆手的跟着崔金哲他们走出了店门口。 “小兄弟,你别说了,这儿没你们的事。”周舒涵见男孩子还想再说什么,赶紧扯了他衣袖一下,对胡所长说:“警察同志,这事不管这几个孩子的事,那俩人是我打的,我跟你们走好了。” 虽说胡所长根本不信娇滴滴的周舒涵会把崔金哲打成那样,可也不信她身边这几个孩子会有那种能力。不过,小周妹妹终究是成年人了,带她走好像应该‘合情合理’,所以也没有再让手下管那几个孩子,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姑娘,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唉,带你走,我也是没办法,他们都是韩国驻华使馆的人。希望你们不会有什么麻烦。” “谢谢你。”周舒涵说了声谢谢,摸了摸擦眼泪的凡东东的头,又对那对兄妹笑了笑,这才跟着警察走出了肯德基店。 周围那些随时准备给周舒涵作证的人,看到金康泰根本不问事情的经过就带人走,他们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都在那儿低声咒骂金康泰崇洋媚外啥的。 倒是那个男孩子,呆呆的望着周舒涵,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宁哥,瞧你给我弄得这么乱,也没有派上用场。”小公主模样的女孩子,大人样的看着男孩子,摇头叹气的碰了他一下:“喂,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老看着那位姐姐啊,不会是喜欢人家了吧?” 男孩子的脸一红,装作不在乎的说:“要不是妈妈不允许我惹事,我肯定给这个姓金的一点颜色看看。不过你放心,她没事的……兄弟啊,你这么大人了,哭个鸟啊?” “我、我表姐被人带走了,可我外公他们还没有来。”凡东东抹了抹眼泪。 “没事,有我在,他们不敢咋着你表姐的。”男孩子不在乎的耸耸肩,拉着小女孩的手,快步追了出去。 周舒涵跟着警察走出肯德基店的店门,刚迈下第一个台阶,就看到有一辆车,从南边快速的贴着路边冲了过来。 见这辆车贴着路边开的还这样快,架着崔金哲的李光浩和朴智昌,都停在台阶上。 那辆车,是一辆土黄x色的悍马,距离众人老远,就可以听到发达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 悍马车眨眼间,就来到了肯德基店门口,随着轮胎和路面发出轻微的呲呲声,庞大的车身顿了一下,车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跳了下来。 楚扬。 看到这个从悍马车跳出的年轻人是楚扬后,周舒涵这些天对他的思念、刚才所受的委屈,都化成泪水,哗的一下就迸了出来,泣不成声的喊道:“楚、楚……” 周舒涵很想大声的喊出她日思夜想的名字,可在看到这个名字的主人出现后,她竟然失声了! 只知道张大嘴巴的望着楚扬,泪流满面! 楚扬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周舒涵。 周舒涵现在的样子,让他很心疼:你怎么可以憔悴成这样,难道不知道老子的审美观念一向很高吗? 但马上,楚扬脸上的心疼,就变成了一种叫做‘怒’的表情。因为她看到,周舒涵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有几道红红的指痕。 虽说在电话中,楚扬就听凡东东说周舒涵挨打了,可现在亲眼看到后,他还是接受不了,就觉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一下,疼的浑身发抖,喘不过气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楚扬就像根本没有看到别人那样,快步走到肯德基店门口,仰头望着站在台阶上的周舒涵,低沉的声音:“是谁,打了你?” “楚……楚……”周舒涵闭上了眼睛,嘴唇剧烈的哆嗦着。 楚扬从不否认,他是一个杀手的事实。 一个成功的杀手,尤其是被同行尊为杀手之王的杀手,最起码得具备冷静的大脑。 爱情,是让人心乱的罪魁祸首。 所以,一个成功的杀手,要想时刻保持冷静,绝不能有情。 这也是楚扬在国外几年中,与商离歌始终保持战友关系的原因。 残酷的生存环境和漠视生命的冷血,才能铸就最成功的杀手之王! 如今,当楚扬看到周舒涵被打后,并没有立时暴跳如雷,而是极为冷静的询问是谁打了她。 只是,他在询问是谁打了周舒涵时,那眼神,却让所有看到他眼神的人,心里猛地一缩。 杀意! 楚扬的眼里,全是冷冰冰的杀意! 已经闭上双眼的周舒涵,并没有看到楚扬脸上的表情,只是仍然在那儿张大嘴巴的:“楚、楚……” 楚扬使劲的攥了一下双拳,向周围人看了一圈,然后问身穿警服的胡所长:“是谁打的她?你?” 楚扬的声音不高,可胡所长却没理由的浑身打了个寒颤,期期艾艾的回答:“不、不是我!” “是谁?” “我……”面对楚扬,胡所长就算被上司指着鼻子骂的时候,都没有这种紧张感,几个字用尽力气才说完:“我不清楚。” “那是谁?!!” 楚扬忽然吼到! 杀意在这瞬间,转变成杀气,犹如猛虎下山带起的戾气一样,阴森森寒煞煞! 距离楚扬近的人,都齐刷刷的后退了两步。金康泰刚想说话,却觉得额头有冷汗流下,赶紧的抬手擦了擦。 “喂,大个子,打这位姐姐的人,就是手背上流血的那个人。”这时候,牵着小女孩手的那个男孩子,抬手指着搀着崔金哲的李光浩,话语中带着挑拨的:“不过,我劝你还是冷静点,人家可是韩国人。” 楚扬豁然转头,如冷箭一般的目光在李光浩的手上‘钉’了一下,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血淋淋的右手手背,竟然笑了笑:“是你打的她?你是用哪只手打的她?” 你见过一个想杀人的人在笑着时说话的样子吗? 如果你见到了,心里会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针对你。 没见过? 哦,那你肯定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了,还是看看李光浩吧。 众所周知,韩国人除了擅长没皮没脸外,他们强硬的民族精神,其实也很值得让人欣赏,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才是骨子里的刚柔并济。 而李光浩,恰恰就是韩国人中的一个代表。 所以,他在感受到楚扬的杀气时,尽管双腿莫名其妙的开始打颤,嘴唇开始打哆嗦,但他坚信自己是国际友人的身份,就算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华方也无权处置他。何况,他今天最多也就是抽了一个女孩子的耳光而已。 李光浩抬起左手:“是她先招惹我们的!你、你要干什么……啊!!” 既然人家抬起左手了,楚扬要是再不明白他意思的话,那就是###了。 不等李光浩说完,楚扬闪电般的抓住他的左手,猛地向高里一抬,李光浩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半转,惊呼声还没有落下,他就感觉双腿一疼,随即就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 楚扬将李光浩踢到后,脚下向后一退,抬脚踩着他的左胳膊攸地滑下,将他的左手踩在地上,然后用力…… 有一种惨叫声叫杀猪似的,有一种骨折叫粉碎性骨折。 当杀猪似的惨叫声掩不住粉碎性的骨折声时,那会是一种什么声音? 就像是在寒风凛冽的寒冬中,有一个小老鼠在啃咬木箱。寒风虽然可劲的呼啸,但却掩不住小老鼠的磨牙声。 有时候,死和疼痛相比起来,并不可怕。 死了就再也没有知觉了,可当李光浩的整只左手被楚扬硬生生的踩碎后的疼痛,却能让他清晰的感受到心跳骤然加速、眼前金星乱舞、想呕吐却只发出不似人的惨嚎声。 289 进攻!进攻!(春节加更!) 289进攻!进攻!(春节加更!) 在楚扬踩碎李光浩的左手过程中,李光浩痛昏过三次,每次却只能昏过一两秒钟,就再次疼的醒来。 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形容词,让近在咫尺的崔金哲和朴智昌来形容楚扬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同胞的如此所为呢? 残暴?践踏?还是没有人性? 这两个国际友人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把眼珠子和嘴巴瞪得大大的,像所有人那样,傻了般的看着楚扬的那只脚和李光浩的那只‘手’。 楚扬把李光浩的整个左手的骨头,都踩的好像和血肉完全相融后,这才慢慢的收回脚。 李光浩,马上就第四次昏了过去。 不过,这次他可以长时间的昏迷了,因为楚扬没有再折磨他。 就像是看着一条死狗那样的,看了一眼李光浩,楚扬不屑的笑了笑,问崔金哲和朴智昌:“你们是他的同伴?”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们没有打那个姑娘!”崔金哲和朴智昌,齐刷刷的向后退了一步,眼里全是白天见鬼的惊恐,忙不迭的解释他们并没有打周舒涵。 在极度惊恐中,这俩骄傲的韩国人,早就已经把大韩民族的团结精神给抛在脑后,根本没有丝毫想和李光浩‘并肩迎接困难’的勇气。 真给大韩民国丢人。 刚才楚扬吼了一嗓子后去李光浩那边时,胡所长还以为这家伙可能要抽他两记耳光,踹他两脚的。 踹就踹吧,谁让这个棒子欺负我们的妞了?就该被踹。再说了,这家伙现在恨不得杀人的样子,谁敢惹啊……正是存着这样的想法,所以胡所长才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楚扬。 可谁知道,楚扬却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异常残忍的把李光浩的手硬生生的碾碎了! 震惊! 举‘街’震惊! 胡所长既然能够成为‘威震一方’的派出所所长,肯定见过无数次小混混们打架斗殴,神经与别人相比,也是坚硬了不少。所以,他是在李光浩昏过去后,是第一个从震惊中醒来的人:完了,韩国人在我的辖区内、当着我的面让人把爪子废了,我这个所长是他妈的玩完了!要是再不出头制止他,恐怕我得去坐牢了。 胡所长想到这儿,刚想有所动作,却见那辆靠近李光浩等人的兰博基尼,车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只红色的高腰皮靴,探出车门,就像是蜻蜓点水那样的在地上点了一下。 一只很美的皮靴,很美的脚。 不等大家的目光顺着那只脚向上去看它的主人,那只脚在地上一弹,一个红色的影子……哦,错了,是一只红色的大鸟,攸忽就从车内飞出,向楚扬扑去! …… 李孝敏,韩国人,今年29岁,其父亲是大韩民国的陆军参谋总长李慧泽上将。 李孝敏虽然是女孩子,可除了长相和那些韩国美女一样漂亮外,性格却比男孩子还要暴,就像是她所擅长的不是韩国跆拳道,而是泰国的泰拳那样。 在韩国,有人说,假如李孝敏的父亲不是陆军上将,她将会不折不扣的成为一个黑社会的老大。 一个典型的暴力女。 女儿这种比男孩子还要男孩子的暴躁性格,李慧泽本人也很头疼。 在李孝敏服兵役的那两年,她曾经六次将上级长官送进了医院,更是代表韩国在八年前,在四年一届的世界特种兵大赛上,强悍的将美英法等强国一一踩在脚下,率领韩国队夺得了第二名的佳绩。 那一次,要不是遇到了三界冠军得主华夏的龙腾组合,她极有可能率领韩国这匹最大的黑马,向世界讲述一个韩国神话,她一个人的神话! 但饶是如此,李孝敏,也被韩国军人视为骄傲,被誉为韩国的陆军之魂、韩国的妖蓝。(妖蓝:龙腾十二月中的十二月) 在她23岁退役那一年,被她打伤的那六位上级长官,也都出席了她的欢送会。虽说这里面有李慧泽的面子,但这份荣耀也的确是李孝敏依靠实力争得的。 李孝敏退役后,依靠其父亲的影响,创建了韩国飞天集团,在六年的时间里,凭借其强大的人脉和军方的支持,飞天集团成为集汽车、房地产、电子等一体的大型跨国公司。强劲的势头直逼韩国的老牌企业三星、现代等公司。 李孝敏商业上的成功,很让李慧泽欣慰。不过,她的脾气却让老李头痛不已。 李孝敏从24岁到29岁,六年间恋爱13次、9次把对方揍进医院、4次吓得对方精神失常的光辉记录,使她成为了韩国最有名的女钻石王老五。 …… 李孝敏这次来华,是应华夏长风集团副董事长谢妖瞳的邀请,前来洽谈合作生意的。而李光浩和朴智昌,正是她的随从人员。 本来,今天李孝敏一行人应该去长风集团总部的,但她却对京华的电子市场很感兴趣,有意考察一番。 谢妖瞳在获悉李孝敏的意见时,曾经提出要陪着她的,不过因为临时有不能脱身的事情,故而派出金康泰权暂当导游,又给市局打了个电话,请予保护其安全。 对自己身手颇为自信的李孝敏,笑着拒绝了谢妖瞳的好意,只是答应让金康泰跟着当导游,顺便再借辆车子就可以了。 虽说李孝敏明确表示不需要警方保护,可碍于她是李慧泽之女的特殊身份,谢妖瞳还是让市局给长江路派出所的胡连中所长打了电话,以免会有不开眼的小混混冒犯贵客。 见谢妖瞳这样客气,李孝敏除了连声感谢之外,自然也不好再推辞了。 就在李孝敏和女助手金慧秀,在金康泰的引领下,在京华电子市场做详细的调查时,忽然接到了今天放假自由活动的随从朴智昌的电话。 在听说同胞在京华被人打了后,李孝敏当即就勃然大怒。 要不是住手金慧秀异常的沉稳,恐怕她早就飞一般的赶来教训那些可恶的华夏人了…… 李孝敏一马当先的驾车来到长江路肯德基店后,在金慧秀的劝说下,她并没有下车,只是在车内冷冷的看着。 楚扬驾车露面后质问是谁打了周舒涵时,李孝敏还没有有什么动静。可接下来的情况,却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那个外表还算是有些小帅的男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李光浩的手硬生生的用脚碾碎! 楚扬残忍的折磨李光浩时,李孝敏曾经不止一次的要下车,可都被熟知她脾气的金慧秀死死的抓住:“李总,这儿是华夏!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的伤害了韩华感情,他必将得到严惩!所以我们只需通过外交向华夏抗议就是了。如果您要是出面的话,一旦将他打伤,狡猾的华夏人,肯定会……” 狡猾的华夏人肯定会怎么样,李孝敏并没有听进去,她只是看到楚扬竟然又要伤害崔金哲两人,于是就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唧唧歪歪的金慧秀,一脚踢开车门,左脚刚落地,就弹簧般的跃起,向楚扬扑去! 李孝敏一身红色的衣服,在腾空时像极了一只从高空中俯冲下捕食的大鸟! 李孝敏人在半空,右膝弯曲在前,狠狠的对着正转过身来的楚扬胸膛撞去! 泰拳,其特点是可以在极短的距离下,利用手肘、膝盖等部位进行攻击,是一种非常狠辣的武术,杀伤力大。 其中尤以膝法和肘法尤为凶悍。 而现在李孝敏在攻向楚扬时所使用的招式,就是膝法中的右冲膝。 如果被打击对象被膝盖顶中,轻者会吐血,重者会胸骨骨折甚至会当场死亡。 最重要的是,李孝敏恨楚扬下手残忍,在用右冲膝进攻时,她的双手也已经做出了类似于华夏武术中的‘双雷贯耳’招式。 就算楚扬后退躲开她的膝盖,但只要被她双手抓住脑袋,那她就会在零点三秒间中,将右冲膝改换为威力更大的箍颈膝撞。 其后果会是什么,相信只有上帝可以断言。 可惜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只用嘴说出、而现实并不存在的。 比方那个可以断言后果的上帝。 既然上帝根本不存在,所以楚扬并没有让李孝敏得逞。 楚扬在兰博基尼被踢开时,就已经察觉到那边的动静了。不过,让他感到吃惊的是,他刚来得及转身,眼角余光就扫到一个红色影子夹着破空的风声飞扑到眼前。 如果楚扬不是楚扬而是别人,哪怕他是花残雨,在李孝敏的这倾力一扑下,也会暂时后退以避锋芒觅机再战。 可楚扬就是楚扬,他永远都不会成为大内第一高手花残雨,他只是一个精通怎么在最短时间、用最快速度杀人的杀手——杀手之王! 感觉到罡风扑面的楚扬,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大喝一声,右脚猛地一跺地,身子就像是在捕食刹那间捕食的眼镜王蛇那样,嗖的暴起,屈起左肘对着李孝敏的右膝,反冲了上去。 进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 尤其是对一个只能有一次必杀机会的杀手来说,不管对手有多么的强大,要想活命要想完成既定的目标,他只能不停的进攻、进攻!! 直到任务完成,或者他的眼睛永远不再睁开。要不然他绝对不能退缩! ps:感谢各位哥们姐们的红花和打赏以及推荐,兄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但大家肯定不稀罕,故而加更! 290 意外情况! 290意外情况! 有人说,一个合格的杀手在经过思想教育后,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 可一个优秀的职业军人,却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 就如花残雨永远也不会成为楚扬那样。 因为职业军人的进攻,带着大气磅礴的狠辣,可以舍生忘死却受军规所制约。 而职业杀手的进攻,充满阴狠诡异的戾气,但却从不顾忌什么,势必不死不休。 进攻! 进攻!! 在楚扬从这道红色的影子中感受的危险时,他杀手的本性在电光火石间迸发,不退反进箭一般的‘射’到李孝敏的身下,用左肘撞上她的右冲膝,不等感受到撞击的疼痛,霍地一个凤点头,用额头狠狠的顶在她小腹的同时,恰好躲过她的双雷贯耳。 虽说楚扬忽然钻进李孝敏怀中、并用额头狠撞她小腹的打法,的确让她感到了疼痛和惊讶,不过她一点也没介意,嘴角反而翘起一丝冷笑:你死定了! 泰拳,最大的威力就在于近身格斗,因为泰拳中给力的动作就是用肘和膝做出来的。 不等楚扬抬头,李孝敏一声娇叱,放空的双手急速下滑,砰地一声抓住他的双肩,猛地向怀中一拉,刚刚落地的右膝再次抬起,对着楚扬的胯下就狠狠的顶了上去! 又是一记凶狠的右冲膝,不过这次的目标不再是楚扬的胸口,而是防御力比胸口还要脆弱百倍的胯下! 在膝盖闪电般顶起时,李孝敏仿佛听到了看到鸡蛋被打碎后的画面:黄白相见的粘液甩出蛋壳……然后这个生性凶残的男人惨叫着倒地,身子蜷缩成虾米那样,在地上捂着裤裆来回的翻滚着。 一厢情愿,是指单方面的愿望或不考虑客观实际情况的主观意愿。 刚才李孝敏在瞬间所想象的这些,就是一厢情愿。在她双手抓住楚扬的双肩抬起右膝对着他胯间狠顶时,她脑海中所想象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因为她的右膝刚刚抬起七十五度角,就碰到了楚扬的右膝。 两膝相撞,在瞬间! “哼!”膝盖的疼痛,让李孝敏闷哼一声,头微微一低,对着楚扬的额头就撞了过去! 一个女人,一个外表如李孝敏这样的美女,在和男人打架时,竟然使出了头槌的招式!由此看来,她的性格该是多么的刚烈,她是一个多么适合当黑道老大的人选…… 从李孝敏飞出兰博基尼,到她用头槌撞向楚扬的额头,期间所用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三秒钟。 两个人的动作,完全可以用兔起鹘落来形容,时间短的,都没有来得及让楚扬看清这个向他凶狠进攻的人是男是女,就面临了两头相撞的危险境界! 楚扬是杀手,杀手的意思就是专门杀人的人,而不是和人同归于尽的人。 所以,在李孝敏用额头向他狠撞过来时,楚扬虽然对他脑袋的硬度很自信,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他理解的还是很透彻的,根本没有和她硬来,只是身子突地弓起,双手抓住李孝敏的衣服猛地向后一退…… 刺啦! 褒姒(就是烽火戏诸侯的那个周幽王的老婆)最爱听的裂帛声,随着楚扬的一个金蝉脱壳,同时响起。 李孝敏双手抓着楚扬的西装和衬衣,后退一步的楚扬手里抓着一件被扯碎了的红色上衣。 楚扬变成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人,李孝敏没有变成光膀子的人……可她前面包括黑色小罩罩在内的衣服,却被楚扬硬生生的拽走,变成了一个后面有衣服前面却春光乍泄的那个啥……啥。 也许是李孝敏的肌肤很白吧,也许她那一对那个啥比较丰满###吧,反正楚扬刚想揉身进攻时,猛然发现这个想用脑袋撞他头的人,竟然是个女的。 楚扬蓦然顿住:这是一个意外情况,我的战斗总是充满传奇! 李孝敏蓦然呆住:这人手上拿着的衣服,怎么这样眼熟? 有风吹来,荡起李孝敏那件破碎了的红上衣,使她感到了凉飕飕……接着,她就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了那对啥啥啥。 韩国陆军上将的女儿,韩国68万军人的偶像李孝敏小姐,在华夏京华的街头,被某个男人在进行友好的切磋时,竟然被他把上衣脱光了! 这、这、这绝对是整个大韩民国的耻辱!始作俑者应该上刀山下火海永世不得超‘生’! 楚扬那双满含杀意的双眼,在近距离看到李孝敏那对啥啥啥时,杀意马上就变成了尴尬。 “呃,很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是女的。”被李孝敏那声尖叫从尴尬中惊醒的楚扬,向前走了两步,抬手递过那件被撕成两半的上衣:“先穿上衣服,别、别感冒……” “流氓!”李孝敏一手用楚扬的衣服捂着胸,抬起另外一只手对着楚扬的小脸蛋就抽了过去。 如果楚扬存心调x戏韩国友人的话,看了人家那个啥啥啥了,按说让人家抽一嘴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关键是他现在不是存心的不是故意的啊。 上帝也可以为楚扬作证:孩子,你的确不是故意撕碎她衣服看她啥啥啥的,这只是个意外,所以,你根本不用内疚。 连上帝都这样说了,楚扬当然不肯白白的让李孝敏抽一嘴巴了,虽然在场这么多人就是他看人家那啥啥啥最清楚了。 楚扬抬手,抓住李孝敏抽过来的手腕,虽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的抱歉,但语气却很冰冷:“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根本不怪我!”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根本不怪我! 男人啊,在欺负了女人时,总是爱拿出这句话来当借口,真无耻。 “你、你混蛋,你流氓!”李孝敏使劲缩回手,恨恨的一跺脚,双手捂着胸膛快步钻进那辆兰博基尼。 在车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李孝敏,这位韩国军人的骄傲,屈辱的泪水,长流。 “李、李总,该怎么办?”金慧秀也没想到,她英明神武的李总,出去溜了一圈后就被人家把衣服给脱了。从没有经历过的愤怒,让她低声说:“要不要通知大使馆……” “走!”李孝敏猛地一甩头,齐耳短发飞扬,杏眼圆睁:“你还嫌我丢的人不够大吗!?” “是!”金慧秀发动汽车,在踩下油门前,问道:“李光浩他们怎么办?” “让他们去死吧!”李孝敏说完,就用双手捂住脸的痛哭起来。 金慧秀不敢再说话,径自踩下启动车子,飞一般的走了,正如这辆车飞一般的来过,挥一挥手,留下了李孝敏的半截红上衣,却带走了楚某人的整套上衣。 妈的,这事搞得,怎么说呢?光着膀子的楚扬随手将半截红上衣扔掉,反手抓住完全傻了的崔金哲的衣服,蛮不讲理的说:“你同伴把我衣服拿走了,我只好借你的穿穿。” 此时的崔金哲,别说楚扬和他借件西装了,就是让他把内裤脱下来,他也不会放半个屁的。 老实不客气的穿上崔金哲的西装后,楚扬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光浩,向周舒涵走去。 看到楚扬走过来后,胡所长几个警察和预感到要出大事而面如土色的金康泰,慌忙向旁边闪开。 “糖糖,别怕,没事了,我们回家。”楚扬揽住周舒涵的肩头,将她的头靠紧自己的胸膛,对胡所长说:“警察同志,麻烦你们把那个韩国人送医院。” 其实,不用楚扬吩咐,胡所长也会把李光浩送医院的。不过,作为一个肩膀上担负着维护社会治安稳定重任的人民警察,如果就这样任由残害韩国友人的‘凶手’就这样走了,他肯定是失职的,尽管他担心说‘你跟我回所里’会惹怒了这家伙。 揽着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的周舒涵刚想走,楚扬也明白就这样走了好像太不负责了,于是就对胡所长说:“警察同志,你放心,我所做的事,我会负责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胡所长顿时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金康泰,问:“咳、请……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楚,叫楚扬。”楚扬想了想,又说:“我家住在王府路123号。” 京华王府路123号,是前国防部长楚龙宾、现海上市委书记楚勇的家。只要是个在体制内混过的人,就知道这个代表权利的地址。 “你是楚、楚……”胡所长的眼睛猛地睁大。 “不错,我爷爷就是楚龙宾。”楚扬指着他开来的那辆悍马车:“你们可以记住我的车牌号……按说我该和你回所里接受调查,不过我女朋友受到了惊吓,我得先安抚她,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会有人找你联系的。” 楚扬说完,根本不在多说什么,只是右手揽着周舒涵,左手牵着凑过来的凡东东,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钻进悍马,一溜烟的闪人了。 怪不得他根本不把重伤国际友人当回事,说走就走呢,原来他就是让谢九少吃了大亏、人称三太子的楚扬。不过,你撂下一句话的就闪了,也太嚣张了点吧? 等悍马车驶远了后,胡所长和金康泰对望了一眼,同时惊呼:“赶紧的救人!” 现在的崔金哲,也不装了,和朴智昌在警察的帮助下,将深度昏迷的李光浩抬进了警车,由一个警察开车,向着医院急奔而去。 291 我爱你,楚扬!! 291我爱你,楚扬!! 虽说打人凶手和被害者都离开了现场,但胡所长却没有跟着去医院,他得调查一下实际情况,抓紧向市局汇报。 眼前这事关系到华韩纠纷,他一个小所长,远远不够处理事件的档次。 其实,就是京华市局,也不够。 楚扬和周舒涵虽然走了,但刚才在肯德基店中和金康泰顶嘴的那个男孩子可没有走。 难到他们不是一伙的?要不然怎么没有一起走。面如土色的金康泰,等警车跑远后碰了一下向市局汇报情况的胡所长,随后对那个男孩子说:“你们和那个打人凶、打人者,不是一起的?” 正在为帮了周舒涵,却为她走时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而生气的男孩子,听到金康泰这样问后,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我们不是一伙的,怎么着吧?” “哟,小子,你还挺横呢!”金康泰一瞪眼:“你们家大人呢?” “干嘛?” “干嘛?我怀疑你参与了这场殴打国际友人的暴力事件中!”按说这句话不该由金康泰说,而是由胡所长说。不过,今天由他陪同的李孝敏总裁在街头受辱,谢家大小姐肯定会追究他的责任。 想起谢家大小姐对李孝敏重视的样子,金康泰心里就打怵,迫切想找个人撒气。 金康泰这句话刚说完,男孩子抬手指了一下驶过来的一辆红旗轿车:“喏,你不是找我家大人吗?他来了。” 金康泰扭头看去,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停下的红旗轿车中走了出来。在看到这个国字脸的男人后,他先是一呆,接着抬手擦了擦眼睛,刚才还扳着的一张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韩、韩院长,我是驻韩大使馆的参赞金康泰,您、您怎么来了?” 来人,是华夏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韩向东。 “他是我大爸爸,你不是刚才还问我家大人吗?”那个男孩子不屑的笑笑,然后拉着女孩子快步走到韩向东面前,很不开心的说:“大爸爸,您怎么才来?那些欺负小梦儿的坏人已经走了,而这个人不但不管,而且还要把我们送进警察局。” 别看金康泰认识韩向东,但韩向东却不认识他。 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是副国级干部,一个这么大的领导,是不可能认识金康泰这种小鱼小虾的。 所以,韩向东在金康泰凑过来问好的时候,只是很程式化的笑着点点头就不再理他,而是皱起了眉头。他看到了那个发丝乱哄哄,身上脏兮兮的女孩子,问:“小梦儿,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是……”叫小梦儿的女孩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然后看向金康泰。 吓得金康泰连忙摆手:“可、可不是我!” “那是谁?”韩向东收起了笑容。 虽说金康泰是谢系官员,他的靠山也足够强大,但他很清楚,在韩向东面前,就算是谢老爷子也得和他客客气气的。此时,见他板起了脸,慌忙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那、那几个韩国人吧?” “韩国人?” 我知道了,这个小丫头故意看我,就是为了让我替她说出这些话来!金康泰嘴里发苦的笑笑:“韩院长,具体情况,我真的不知道。” 韩向东见金康泰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只是用手牵着小梦儿的手,低声对他说:“金康泰参赞是吧,你知道她是谁的孩子吗?” 是你孙女吧?不过听说你一直没儿女,金康泰看了一眼今年五十多岁的韩向东,摇摇头。 “她爸爸叫秦玉关,”韩向东顿了顿:“她妈妈叫李墨羽,她姥爷叫李天秀。” 秦玉关?李墨羽?李天秀!? 金康泰,一下子愣在了那儿,脸色苍白。 这几个人的名字,只要是在华夏官场上混饭吃的,没有谁没有听过这几个名字。如果说一向以宽厚形象示人的韩向东不会介意金康泰刚才对这俩孩子凶巴巴的话,那么他说出的这几个人……这几个人的脾气好像都不咋样,人家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的! 现在,听说这个小丫头的来历这样大,想起刚才对这俩孩子的凶巴巴,金康泰就很想给自己俩耳光:我让你给韩国人当腿子! 其实,韩向东在刚来的时候,就看到肯德基店门口的那摊血了,也看到胡所长在那儿小心翼翼的打电话。不过,依着他的身份,他是不会插手这件事的,甚至都没有搭理胡所长,反正只要和金康泰说出小女孩的父母是谁后,他就敢肯定得有人给他一个说法的。 韩向东说完,对那个男孩子说:“关宁,跟我回去。” “哦。”叫关宁的男孩子哦了一声,情绪很不高的和小女孩跟着韩向东上车,调头走了。 打完电话的胡所长,看了看远去的红旗轿车,摇着头的说:“唉,这又是哪家的大老爷啊,话都不吱一声的带着人就走了。” “你不认识他吗?”金康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谁?刚才打电话,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韩向东。” 胡所长嘴巴一下子张大:“我草,怪不得那孩子那样横,原来是他家的。” 金康泰苦笑一声:“如果那俩孩子是韩院长的孩子,这事还好办点。” “怎么个意思?”胡所长一愣:“这俩孩子不是韩院长家的?” “不是。”金康泰摇摇头,转身就要走。 “唉唉,金参赞,你别走呀,今天这事摊在我头上,我怎么着也得搞清楚怎么回事才行。”胡所长见金康泰要走,赶紧的拉住他:“麻烦你告诉我,那俩孩子的来历,我好向领导报告啊……他们比那位三太子的来头还大?” “也许比不上三太子……也许比三太子还要难缠。”金康泰舔了一下嘴唇,喃喃的说:“那个小女孩,是秦玉关的女儿。” 胡所长一皱眉头:“秦玉关,听着这名字挺耳熟的。” “是啊,人家一口气娶了好几个老婆呢,明媒正娶的。”金康泰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明媒正娶的娶了好几个老婆……呀,原来是他!”胡所长终于知道了这个人是谁,浑身马上就打了个寒颤。 …… 车子已经驶离肯德基店很远了,可楚扬和周舒涵都没有说话。 凡东东坐在悍马后排宽大的座椅上,通过后视镜偷偷的看着驾车的楚扬。他一点也搞不明白,这个现在脸色平静的家伙,刚才是怎么散发出那种让他小x###都感到冰凉气势的。 他很不明白,所以就一直偷偷的盯着楚扬看。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红绿灯路口,吓得凡东东赶紧的低下了头。 楚扬笑了笑,将车子慢慢的停在路旁。 车子停下,周舒涵身子颤了一下,眼睛盯着前面的露面。声音虽然沙哑,但总算是可以说出话来了:“楚扬……谢、谢谢你,又给你添麻烦了。” 楚扬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把手伸进从崔金哲身上扒来的西装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叠美金rmb啥的,递给垂下头的凡东东:“嗨,小子啊,替我去那家服装店买件衬衣。” “哦。”凡东东哦了一声,头也没抬的伸手接过那些钱,推开车门飞快的跑了下车。 凡东东下车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等凡东东跑进了服装店后,楚扬左手拍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转过脸看着周舒涵,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也不说话。 周舒涵双手十指紧紧的缠在一起,垂着头的待了片刻,偷偷的看了楚扬一眼,看他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慌忙又低头,肩膀却被他一把抓住,顿时心里突地一紧,就听他柔声问:“怎么了,什么时候学会和我这样客气了?” “因为你是、是柴……”因为你是柴慕容的老公,我不客气,我不客气能行吗?这句话周舒涵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睛又开始模糊:“我、我不知道。” “因为你看到柴慕容是我老婆后,不敢爱我了,是不是?” 周舒涵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周舒涵抽噎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楚扬叹了口气,问:“糖糖,我知道你是、是爱我的,是不是?” “不是!”周舒涵斩钉截铁的回答。话刚说出口,就心如刀绞! 我是爱你的,是爱你的,是爱你的!! 可我不敢说,更不敢去爱! 为了凡家不被柴家报复,为了我妈妈不再担惊受怕,我不敢说,也不敢爱! 周舒涵心里怎么想的,现在情商已经有了很大长进的楚某人,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在好笑小周妹妹胡思乱想的同时,也更加怜惜这个半个多月不见就憔悴的不像话的女孩子。 楚扬很装逼的沉默了片刻,声音中带着疲倦:“原来你不爱我,原来是我错了,我真傻……” “楚扬!” 周舒涵霍地抬头,泪水洒落在胸前,她忽然动作很狂野的一把抱住楚扬的后脑勺,低声尖叫道:“我爱你,爱你,爱你!” 接连用力喊了三个‘爱你’后,周舒涵将嘴唇狠狠的印在了楚扬的嘴上,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淌进了某男的嘴里。 爱的泪水,很涩,却又有点甜。 紧紧的抱着小周妹妹,狠狠的吸允着她的舌头,楚扬忘情的投入了热吻中。 周舒涵的泪水,在她感到窒息的时候已经停止。在泪水停止的时候,她把所有的担心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想大声的告诉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我爱你,楚扬!! 292 楚三太子要来了! 292楚三太子要来了! 咔嚓。 一声不算大的开车门声响起,让热吻中的楚扬和小周妹妹慌忙分开。 手里拿着一件白衬衣的凡东东,一脸傻样的站在车门口,望着脸儿红的像玫瑰的表姐,再看看脸上虽然带着尴尬却得意洋洋的楚某男,怯怯的说:“哦,我认错了车子了。” “回来,你没认错。”这小子的反应能力不错。楚扬笑着喊住扭头就走的凡东东:“你要是走了的话,我还得再跑一趟。” “嘿嘿。”凡东东笑笑,很麻利的跳上车,将衬衣和剩下的钱都递给楚扬。 楚扬把衬衣接过去:“那些钱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了。” 这下可发财了,望着手里那一叠花花绿绿的票子,凡东东也没客气的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在楚扬脱西装时,脸蛋红扑扑的小周妹妹替他拆开了衬衣包装,就像是个贤惠的小媳妇那样,帮他把衬衣穿上,双手系着纽扣:“今天的事,会不会很麻烦?” 小周妹妹说的很麻烦的事,是指楚扬重伤李光浩的事。虽说她现在也知道了楚家的强大,但在光天化日之下重伤‘国际友人’的做法,的确有些野蛮了一些,她担心会引起国际纠纷。 楚扬穿上西装后,摇摇头:“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有一脚踹死他,算是看在华韩友好的份上了……好了,这事你就别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可我担心给你家里惹麻烦。” 楚扬从仪表盘上拿起一盒烟,抽x出一颗点燃,淡淡的说:“楚家应该没有那种怕麻烦的人。要是有人怕麻烦的话,大不了我和你今天晚上就私奔,以后再也不回京华了。” 要是楚家不帮着摆平这件事,我就学着老头子反出楚家。楚扬的话,就是这意思。 “楚扬……”你这样爱护我,就让我以身相许吧!周舒涵看着楚扬的眼中,就是这意思。 可惜现在是在白天的车上,而且后面还有个电灯泡。楚扬挠了挠后脑勺,岔开话题:“你姥姥家,怎么走?” “你要去我姥姥家?”周舒涵一愣。 如果楚扬能够去凡家,这就代表着凡家再次得到了楚家的认可,要是再想有人打凡家的主意,那可得仔细掂量一下了。 “怎么,不欢迎我去?”楚扬笑眯眯的启动车子:“那我可就打道回府了。” “你敢!”狂喜之下,小周妹妹飞了楚扬个白眼,动作很快的掏出手机:“我这给姥爷他们打个电话!” “不用吧?我这人可是很低调的。”楚扬说:“糖糖,你说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周舒涵知道楚扬这是故意逗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脸儿一红开始打电话。 望着虽说憔悴但却神采飞扬的小周姐姐,凡东东眼里带着迷茫的想: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力量吗? …… 凡家自从黄家倒台、‘明星门’事件后,凡老爷子在一夜之间,就仿佛苍老了十几岁。就在他以为整个凡家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时,他的宝贝外孙女却横空出世,借着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的力量,力挽狂澜。 虽说楚家并没有把他的大儿子给从牢狱中捞出来,但能够保住整个凡家人的安危,已经足够凡老爷子欣喜若狂了。 凡家的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周舒涵爱了楚三太子所致。 所以,周舒涵能不能嫁入楚家,就成了凡家所有人最关心的事。 就在凡老太太得到楚扬一声‘姥姥’后,凡家所有的人,仿佛都看到了春天。 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头上带着柴家第三代商业领导人、云水集团老大两个光环的柴大官人,却在天上人间一举砸碎了凡家所有人的梦想,将他们的春天无情的阻挡在了冰天雪地中。 在楚家的正牌孙媳妇面前,周舒涵,或者说是整个凡家都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这一点,整个凡家的人也都很明白。 小周嫁入豪门的希望彻底破灭后,凡老爷子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了楚扬能够念及他们之间的旧情,在关键时刻,适当的替凡家挡住一些风雨,就足以了。 凡家虽说与楚家柴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无法相比,但能够在京城内占有一席之地,这也说明凡老爷子这个掌舵人的确够聪明。 在得知柴慕容是楚扬的正牌老婆的当晚,他就一再嘱咐家人:凡家,现在所缺的不再是权利,而是平安。只要从此之后平平安安过上普通人的日子,就知足了。 可惜,就在凡老爷子悉心准备过普通人生活的时候,他最疼爱的小孙子却打来电话说,他最疼爱的外孙女在长江路上的肯德基店被一些外国人打的昏过去了! 如果此事发生在一个月前,凡老爷子肯定会勃然大怒,管他什么外国人不外国人的,早就一个电话打给相关部门,指示要严惩打人凶手了。 不过现在,他虽然还是勃然大怒,可在把电话扣下后,却感到了浑身无力。因为他不知道该找谁。 凡家虽说受到楚家的庇护后并没有完全倒台,一些有能力的凡系官员还占据着几个重要部门,可正值凡家刚刚经过的狂风暴雨后,所有的官员无不都小心翼翼,谁敢轻易出头啊?何况还是和外国人有牵扯。 “唉,老头子,我们还是先把糖糖接回来,至于怎么处理,我觉得有关部门会给咱一个合理解释的。”凡老太太看出老爷子的为难,轻叹一口气后,提出了这个折衷的办法。别看老太太没有当过官,可她很明白官场上的那些事儿。 世态炎凉这四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在官场上表现的尤为突出。 如果没有柴慕容的话,糖糖被打这事根本用不着凡家出面,楚家就会摆平,但这种可能,只能寄托在周舒涵融入楚家的前提下。 “唉,我去看看吧。”就在凡老爷子准备亲自出去看看时,他最小的儿媳妇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邻居家那个正在电子市场闲逛的妹妹打电话回来告诉她,周舒涵正被警察从肯德基店里押出来,听说好像她打伤了韩国驻华大使馆的人…… 她还没有说完呢,凡老爷子就双眼一翻的昏了过去。 按说凡老爷子的神经不该这样脆弱,可他近期遭受了太多的打击,此时听到外孙女打伤了韩国驻华大使馆的人,要被警察带走后,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外孙女怎么可能会打伤人,情急之下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眼见老爷子一头栽倒在地,吓得凡老太太婆媳俩也顾不得小周妹妹了,哭着喊着的叫人先救凡老爷子。 幸好,凡老爷子平时身体还算不错,在家人连掐人中带喊叫下,过了老大一会儿才慢悠悠的醒来,并没有摔成个脑溢血呀半身不遂啊啥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凡老爷子一醒来,就捶胸顿足的要求家人赶紧的赶去长江路,说啥也得把外孙女给领回家来。 自凡老爷子大儿子搞出一个‘明星门’后,他二儿子就被‘发配’到藏西自治区的一个贫困县当县长去了,小儿子去了东北,家里一旦出点事,除了三个儿媳妇和一个在眼前的大女儿外,就是几个孩子了。就像是出现今天这样的急事,凡家真可谓是人心惶惶手忙脚乱了。 “老头子啊,别着急,天大的事也得慢慢来。”凡老太太抹着泪的说:“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我们家就真的完了啊!” 好不容易,在大家七嘴八舌劝说了十几分钟后,凡老爷子的情绪才不是那么激动了。但仍然连声催促的家人赶紧的去开车。 就在小儿媳刚想去开车时,客厅一角柜子上的电话又响了。 “快,快去接电话,肯定是糖糖打来的!”凡老爷子一把推开凡老太太,急吼吼的说:“告诉孩子别怕,姥爷这就去把她接回家!” 不等凡老太太松开搀着老爷子的手,小儿媳就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起电话:“喂,糖糖吗?啊,我是小舅妈,你怎么样了……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听到小儿媳一惊一乍的,凡老爷子的心猛地一沉:难道孩子真的出大事了? “哦,哦,好的,我这就告诉你姥爷,好的,好的,在路上慢点开车!”小儿媳咔嚓一声扣掉电话,转过身刚想说话,就见老太太颤巍巍的问:“兰儿啊(小儿媳的闺名),糖糖是不是出大事了?” “妈,是有大事,”小儿媳一脸欣喜的说:“但不是坏事,是好事!” “好事?糖糖没事了?她怎么还没有回家?她有没有说现在在哪儿?”凡老太太一口气问出了好几个为什么。 小儿媳重重的点头:“是好事!糖糖正在回家的路上,说楚扬一会儿要来咱家。她这是怕二老担心,所以先打个电话回家的。” 楚扬,楚家三太子,楚家三太子要来凡家? 所有的人一愣。 凡老爷子摇摇头,使自己的脑袋不再那么晕乎乎的了,才一脸不信的问:“兰儿,刚才你说楚三太子要来咱家?” “是呀,糖糖在电话里就这样说的。” “楚三太子,要来我们家……这事一定是楚三太子去处理的。”凡老爷子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快点给我找出那身被总x书记接见过的衣服来!大家别磨蹭了,都换上衣服,我们一起去门口迎接他们!” 凡老爷子是周舒涵的外公,而楚扬是喜欢她的那个男人,算起来是个小辈,照理说万万没有让老爷子这样隆重的亲自出去迎接的道理。 不过,凡老爷子说出这句话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人,却没有一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齐声的答应了一声,都匆匆回房换衣服去了。 293 你不再属于你自己! 293你不再属于你自己! 已经得知楚扬心意的周舒涵,虽说还有些担心他重伤韩国人的事不好处理,但现在的心情和刚才相比较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甚至,她都有些感激那几个韩国人了。正是他们的出现,才给了她重新见到楚扬的机会。 “楚扬,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要不然,我会死的。”现在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的周舒涵,完全忘记了后排还坐着个小表弟,左手轻轻摸着楚扬把着方向盘的手,憔悴的脸上满是让人心醉的痴情。 抬手轻拍了小周妹妹的脑袋,楚扬笑笑:“傻瓜,我们这不是在一起吗,说什么死呀活呀的?” “我是说以后,别忘了柴、柴董才是你的妻子,我、我现在扮演的是个小三角色。”周舒涵低下了头。在这段时间内,只要她一想起柴慕容,就有种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那你就当个小三好了。”楚扬开玩笑的说:“反正我也不想你再去和别的男人好。” “嗯,那我就当你的小三。”周舒涵抬起头,认真的说:“只要柴董允许。你放心吧,我不会和她争风吃……惹她生气的。” 人生得此红颜,夫复何求?看着一脸真诚的周舒涵……用装逼的话来说,楚扬就是心中泛起了激动的难以平静的不知道说啥好的涟漪。 他心情激动下,伸手抬起小周妹妹的下巴,凑过嘴巴刚想那个啥时,却听到后面一声极想忍但没有忍住的咳嗽声:“咳!” 正沉浸在幸福中的楚某人和小周妹妹,怵然一惊忽地回头,就见小脸通红的凡东东,正装模作样的望着车窗外:“从前面红灯向右拐,再走一根冰棍的时间,就到了凡家胡同了。” 还真是忘了这个家伙就在车上了,早知道该让他独自打车回家的。楚扬和周舒涵心里都这样想。 看着垂下头的周舒涵,楚扬将车子右拐,神态自若的问;“什么是一根冰棍的时间?” “就是把一根冰棍放在太阳底下融化的时间啊。”凡东东小声的解释道:“一般来说,最多也就是三四分钟。” 听凡东东这样解释后,楚扬先是一愕,接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让他都、都看到了,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周舒涵很是害羞的问。今天几次忽略小表弟主动向男人吐露心声的行为,让她感到很是难为情。 “没什么。”楚扬摇摇头。 原来,刚才听凡东东那样解释后,楚扬想到了一个笑话。说的是华日韩三国商人吹牛,他们吹牛的话题是:谁在那方面更加厉害些。 首先发言的是韩国人,他说:“我的身体壮的就像是牛犊子那样,一晚上可以和女人做五次!” 日本人不屑的撇撇嘴:“这算什么,我一晚上搞七次,所以大家都叫我一夜七次郎。” “佩服佩服!”韩国人眼里冒着小星星的对日本人深深鞠躬,表示臣服。然后问那个一直笑而不语的华夏人:“老兄你呢?看你的样子,一晚上最多也就是做个两三次吧?” 在日韩两国商人的注视下,华夏人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一晚上,最多来一次。” 韩国人和日本人脸上顿现鄙夷之色:“你地,不行!” “一次到天明。”华夏人慢条斯理的解释…… 女孩子都是有好奇心,周舒涵见楚扬一个劲的偷着笑,求知欲很强的扯着他衣袖,非得让他说说有什么好笑的。 被逼无奈之下,楚扬只好低声把这个笑话讲给了小周妹妹听,末了说:“糖糖啊,到时候咱两个到天明就行了。” “滚你的!”面红耳赤的周舒涵,抬手就要打他,却听凡东东说:“表姐,爷爷他们在胡同口!” 周舒涵扭头一看,就见一身浅灰色中山装的外公,双手支着一根拐杖的,正率领家里七八个老老少少站在胡同口,很严肃很正规的样子。 楚扬咽了口吐沫,将车子缓缓的停在胡同口的路旁,问周舒涵:“那啥,你外公这是在准备迎接哪位大有来头的客人吧,要不我们先等等再下车。” “他们这是在等你。”周舒涵说了一句,随即推门下车快步向家人走去:“姥姥,姥爷,舅妈,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糖糖,你没事吧?”凡老太太抢先一步拉着外孙女的手,看到她脸上还有淡淡的几道指痕后,心疼的老眼中带有了混浊的泪光。 周舒涵连忙安慰老太太:“姥姥,我没事的……楚、他来了。” “来了好,来了好,呵呵。”重重的拍了拍周舒涵的肩头,凡老太太擦了擦眼角,望着下车走过来的楚扬,越看是越顺眼。 楚扬走到凡老爷子面前,先看了一眼周舒涵,不等她介绍,就说:“您是姥爷吧,我是楚扬。” 一声姥爷出口后,凡老爷子好像吃了十万八千个人参果那样,浑身舒服的骨头都轻了几两,用力点了一下头,有些激动的说:“哎!楚扬啊,快,快回家,回家再说话。” 楚扬笑了笑,见胡同口一旁的远处,有很多人都在这儿指指点点的,于是就走到老太太身边,又大声喊了个‘姥姥’,这才对周舒涵说:“糖糖,这么多长辈,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在凡老爷子率人出来时,他就发现周围有人在注视着他们了。他知道,这些人很可能是也得到了外孙女出事的消息,这是特意出来看看凡家会有什么反应的。此时,见楚扬在外孙女的介绍下,半点太子架子也不拿的规规矩矩向家人大声问好后,就知道楚某人这是故意在向别人传递一个消息:我,楚家三太子,和凡家是一家人! 楚扬这样做,周舒涵焉能不明白?见他和几个舅母都以晚辈身份问好后,心里就像是喝了蜜那样甜。 一番寒暄后,楚扬和周舒涵双双搀扶着凡老太太走进了胡同。 说实话,楚扬很不喜欢被人奉承的感觉,尤其是被长辈们。 凡家这些人,除了老两口外,周舒涵那些舅妈和姑姑,对待楚扬的客气,好像比五星级宾馆的服务员对待客人的态度还得殷勤十分,让他感到很不自然。 看出楚扬心里是怎么想的,凡老爷子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儿媳们嘘寒问暖的话:“咳,糖糖啊,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我来说!”这时候凡东东站了出来,将他们姐弟俩在肯德基店遇到的事,也包括楚扬怎么对付那些韩国人的事,伶牙俐齿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别看凡东东年龄不算大,但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像楚扬把李孝敏的衣服撕碎的那一块,他说的就不那么详细了,只说他教训了那个红衣女人。 听着孙子在那儿的波的波的说,凡老爷子的脸色慢慢的沉重起来。 俗话说,外交无小事。 虽说楚扬是楚家的三太子,但他这次为了周舒涵把韩国人打成重伤的事,势必会引发两国纠纷的。别看楚家势大,但事件一旦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外交问题上,这事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了。 就在凡东东的话音未落,楚扬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先接个电话。”楚扬抱歉的笑笑,拿出手机走到窗前,一看来电显示是柴慕容的,就压低了声音淡淡的问:“有事?” “你现在在哪儿?” “在外面。” “我知道你在外面!是在凡家吧?”那边的柴慕容声音里带着些许愤怒:“楚扬,我可警告你,你知道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吗?你可以为你的小情人出头,但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 “我没有弄死他,算是给他留面子了。”楚扬淡淡的回答:“还有,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柴慕容气结,沉默了片刻:“你赶紧回家吧,这事得好好商量一下,我也马上从公司回家。” 楚扬也没有再说什么,径自扣掉了电话,转身刚想说什么,就见凡老爷子叹了口气:“唉,楚扬啊,虽说凡家现在大不如从前了,但今天这事,我就是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了,也得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楚扬一接电话时,凡老爷子就知道,给楚扬打电话的人肯定在电话里数量他了。所以,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决定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 虽说依着现在的凡家,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一定把这事摆平,甚至还会遭受更大的打击。但只要有周舒涵和楚扬的关系在,凡家日后肯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呵呵。”楚扬知道,老凡同志这样说,无非就是凭着他的老脸,去求爷爷,告奶奶罢了。摇着头的笑了笑:“老爷子,事情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打上韩国人的事是我做出来的,自然有我来处理。” “可……” “你老放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个居心不正的韩国人而已,他们既然犯了错,就该得到相应的惩罚。”楚扬将手机装进口袋,有些抱歉的说:“不过,我得早点回家去看看了。” 凡家所有人虽然都希望楚扬能够多在凡家待会儿,可也知道现在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 “那好,事情有什么发展,你和糖糖说一句吧。”凡老爷子点点头:“糖糖,去替我送送楚扬。” 老凡这样说,自然是为了着重突出周舒涵和楚扬的不一般。 “嗯。” 在楚扬又和凡家人说了几句客气话后,周舒涵这才陪着楚扬走出了凡家。 来到胡同口后,周舒涵很是有些自责的说:“楚扬,都是我不好,我该安安稳稳待在家里,或者回冀南的。” 楚扬抬手摸了摸周舒涵的秀发:“我都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担心。好了,快回家吧,也许等会儿就会有警方的人来找你调查情况。” 要是那些韩国人感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我就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杀人不留下半点线索,本来就是老子的强项……这句话,楚扬自然不能和周舒涵说,但他心里已经有了这个主意。 依着他和商离歌的实力,让那几个韩国人无声无息的从世界上彻底消失,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我明白的。”周舒涵顿了顿,低声说;“别、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一天五个电话,够吗?哈,哈哈!”楚扬大笑着伸出手,动作很轻浮的在周舒涵左边脸颊上蹭了一把,不等她的脸上浮起嫣红,就快步走到了车前,在拉开车门时转身说:“周舒涵,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能够长胖一点!你现在得明白一个事实,你的身体健康,已经不再只属于你自己的了!” 望着急驰而去的悍马,周舒涵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我也是属于你的。 ps:以后更新时间改为晚上七八点左右吧,后台的定点上传,始终不得要领,郁闷! 294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294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楚扬驾车赶回楚家的时候,楚天台,柴慕容和京华市局副局长曹国栋,都已经在楚龙宾的书房中等着他了。 楚扬走进书房后,他老子楚天台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他根本不用用眼去看,只要用耳朵听老楚那急促的呼吸声,就知道要不是守着楚老爷子,可能早就对他施以老拳了。 在距离门口的一张椅子上,柴慕容穿着整整齐齐的套装坐在那儿,脸上带着见惯了大场面的荣辱不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倒是曹国栋,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进入楚老爷子的书房吧,虽说也是坐在椅子上,但最多只用了小半个屁股。在楚扬走进来时,他下意识的站起来,看样子是想点头打招呼,但最终却只是生硬的笑了一下。 楚龙宾手里拿着一本《毛选》,头微微的向后仰着,那姿势不像是看书,而像是在鉴宝,连楚扬进来都没有把眼光从书上移开。 “我初到冀南的时候,是周舒涵给我了工作。我在被人打伤时,是她抱着我哭。她是一个善良而单纯的女孩子。我敢说,就算我不是楚家的人,她心里也会只有我一个,而且从来不会对我耍什么心机。和她在一起,我会感觉到心里很平静,很平静。” 不等大家说什么,楚扬就站在书桌前,谁也不看的盯着书桌上那个白瓷茶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但我知道,谁敢打她的耳光,我会废了谁的手。谁敢对她心存不轨,我会杀了他。我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决心。” “不管那个人是谁。”楚扬在顿了顿后,声音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随即转身走出了书房。 很静。 楚扬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静。 楚龙宾仍然仰着头的看书,楚天台站在书房门后抱着膀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柴慕容依然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口。 终究是三太子啊,惹了这么天大的祸事,都这么从容……曹国栋看了看楚龙宾父子,又看了看柴慕容,然后把眼光投向了地板上。 在楚扬还没有来之前,柴慕容还以为他来之后会被楚天台骂个狗血喷头,然后他再说什么诸如‘一人做事一人当’之类的屁话…… 最后,楚龙宾等楚扬耷拉着脑袋屁都放不出一个来时,会和她以及花漫语商量一下,动用楚柴花三家的力量,把这事摆平。然后,她就借此机会,从此之后以‘救世主’的姿态来面对他。 可柴慕容根本没有想到,楚扬来了后根本不等别人问他什么,也不和大家解释事情的经过,只是说了一些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周舒涵的话,然后就这么转身走了,好像这事和他无关那样。 这不禁让准备‘挟恩图报’的柴慕容感到很生气,也有了一些茫然:难道他有把握自己处理这事? “慕容,”就在柴慕容感觉她好像是个多余人时,楚龙宾慢慢的将《毛选》放在书桌上,声音淡如窗外秋日的阳光:“你是有文化的人,知道什么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吗?” “大丈夫顶天立地也,有些事情就算曲弓卑膝也会去做,但有些事情八抬大轿也未必会理。”回答楚龙宾话的不是柴慕容,而是楚天台。 柴慕容脸色一变,低下了头。 她想起:楚扬为了离开她,不惜给她下跪。为了周舒涵,却不惜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国际友人的手废掉!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楚扬很清楚他在做什么,他一直在按照他自己的原则去做事! 难道我在他心里,还不如周舒涵么?想到这儿,柴慕容忽然有些彷徨。她发现,从没有被她看作是对手的周舒涵,在楚扬的心里,原来是这么重,重到她和花漫语这对商业双娇都比不过! 我该怎么办?柴慕容紧紧的攥住了拳头,心里好像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爬,难受的好想呕吐…… 这时候,楚龙宾手指轻轻的叩击了几下桌子,让柴慕容暂且强压下心中的彷徨,抬起了头。 “对,你说的没错。”楚龙宾用赞许的目光看了一眼楚天台:“虽说我们大家还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但我相信依周舒涵那孩子的性格,绝不会轻易得罪人的,尤其是在慕容和楚扬的关系明确、凡家摇摇欲坠的时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些韩国人的做法让楚扬感到了极为的愤怒。” “爷爷,我觉得吧,这件事就算所有的理由都站在周舒涵一边,可楚扬的行为也的确有些过激。” 柴慕容接过话去:“别忘了那些人是韩国人,韩国方面肯定会通过驻华大使馆要个说法。要是万一控制不好的话,势必会引起国际纠纷的。而且据我所知,那个李孝敏这次来华,就是应谢妖瞳的邀请而来。这次她在京华出了事,相信谢家不管是从哪方面来处理,好像都该给她一个合理解释的。” “谢家出面又能怎么样?难道因为那些韩国人是谢家邀请来的,他们就可以在华夏惟所欲为吗?至于此事会不会引起国际纠纷,只要我们站住一个‘理’字就行。”楚龙宾说:“我们不管那些人是哪国人,只要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他们是韩国人又怎么样了?当年太祖在世时,韩国人仗着有美国人撑腰就不可一世的,不也是被我们打回三八线以南了?” 这老头还是个愤青呢!柴慕容在心里腹谤了楚龙宾一句,着急的辩解道:“爷爷,我不是怕韩国人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楚扬这样做有些冲动了。其实,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不一定非得用拳头的。”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楚龙宾说:“现在美国凭什么自封为地球和平使者?还不就是指望他们强大的武装力量?” 看来这老头是准备以强硬态度处理这事了,不过这样好像对楚大伯的上位有不好的影响吧?柴慕容皱了皱眉黛眉,刚想提出这个观点,却因为有曹国栋在场,只好敷衍性的点点头:“爷爷,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呵呵,”楚龙宾微微一笑,对曹国栋说:“国栋,你现在可以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 得知楚扬惹事后,曹国栋在第一时间就赶来了楚家。但楚龙宾一直没有问他,所以他现在才有机会说。 先是轻咳了一下,曹国栋就把他所掌握的事情起因相信的叙说了一遍。当然了,他所知道的,都是胡所长通过电话向市局汇报的那些。实际上,具体情况他不一定比柴慕容更为了解。 “楚老,您看这事该怎么办?”曹国栋讲完后,向楚龙宾请示。 “我不是警察,”楚龙宾拿起《毛选》,戴上眼镜:“具体该怎么办,相信你这个做警察的应该最清楚……国栋啊,你想过没有,这种事摆明了就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楚扬肯定会说是那些韩国人意图对周舒涵非礼,而那些韩国人肯定不会承认吧?” “是的。” “刚才你也说了,这事是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楚龙宾说:“所以嘛,现场的目击证人应该少不了。既然没法在楚扬和韩国人之间得到真相,那你们警方为什么不走进人民群众之间呢?” “走进人民群众之间?”曹国栋一愣,接着就明白了:“我知道了,警方是该通过人民群众了解真相!” “这就对嘛。其实要想处理这事并不难,只要分清楚是谁的错,按照相关程序来走就行了。如果错在楚扬,别看他是我楚龙宾的孙子,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我绝不偏袒他。”楚龙宾双眼微微一眯:“如果错在那些韩国人……可这是在华夏的土地上,他们一样得遵守华夏的法律!” 曹国栋点点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楚龙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楚老,据我们得到的消息,那个李孝敏的父亲,是韩国的陆军上将李慧泽。”曹国栋说:“这次他女儿在华夏丢了这么大的脸,恐怕会刺激到他。我觉得,他们一旦不满意处理结果,也许会……” “你的意思是说,他也许会做出些法律难容的事,比方暗杀楚扬?”楚龙宾眉头一挑。 “是的,”曹国栋点了点头:“不能不防备这一点。要不这样吧,近段时间,楚扬他最好别出去或者少出去。” “呵呵,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心里会有数的。”楚龙宾淡淡的一笑,心里想:楚扬那小子就是当今的杀手之王,而且他还有商离歌在身边。这俩人没有去招惹别人,别人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如果韩国人真想玩什么暗杀的话,那可恰好碰到暗杀的祖宗了。 …… 肯德基事件发生的当晚,虽说华夏警方还没有公布出调查结果,但楚扬‘踩人’与撕碎李孝敏衣服的视频,就出现在了网络上。 也不知道是哪位神通广大的哥们,在有心人的推动下,竟然爆出了李孝敏的真实身份。 视频被上传后,本来就不平静的各大网络上,立马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以华夏国内的浪新网为例,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内,就被点击了几千万次,跟帖者多达十几万! 华夏国内网民都这样关心此事了,那就别说‘受害者’的祖国人民了。 一向热衷于和华夏网民‘对决’的韩国网民们,在看到了视频后,顿时就群情激奋了,除了集体呐喊要严惩打人凶手外,什么‘野蛮、落后、残暴’等侮辱性的字眼,如同不花钱的水一样向华夏人头上泼去。 面对疯狂跟帖要求严惩伤人凶手的韩国人,华夏网民这次是比较理智的。 大家都坦然承认楚某人的做法是有伤华夏大国风化,纷纷跟帖指责楚某人:就算韩国友人没人性的掌掴华夏女孩,但你也不能把人家韩国人的手给废了啊?最多给他掰折了拉倒……最最不该的是,你把人家李孝敏小姐的衣服撕了算什么啊?要知道人家可是一个美女钻石王老五,韩国军人的骄傲呢!这样做简直是暴殄天物天理难容,真真的寒了天底下所有爱美男人的小心肝嘛! 韩国网民:流氓…… 295 韩国魔手! 295韩国魔手! 肯德基事件’发生后,因为当事人的身份比较敏感,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会影响到华韩两国的友好关系,所以倍受两国的重视。 外交部的宋部长和公安部的林部长,都一再强调,必须尽快的把事件真相调查清楚,给关注此事的世界各国人民一个满意的答复。 事件发生的当天下午,相关部门就抽调了精兵强将,经过三天在群众中的深入调查,得出了正确的结论: 当日,包括肯德基店店主在内的十几个人,都看到了三个韩国人先是预图非礼周舒涵,后又因为遭到反抗而恼羞成怒的将她打昏。韩国人的做法,激起了广大华夏人民的愤怒。 期间,曾经有人和他们发生了肢体上的冲突。但他们却借用国际友人的身份,不但没有对周舒涵致以诚恳的道歉,反向华夏警方颠倒黑白的说他们遭到华夏人民的毒打。 就在警方要带走当事人时,楚扬恰好赶到。 于是,悲剧的一幕就在韩国人的颠倒黑白和楚扬的冲动之下,发生了…… 对于此事的处理结果,还算是比较让广大人民群众满意的:楚扬赔付李光浩三十万rmb的医药费,并当面对他致以诚挚的歉意…… …… 韩国,首尔。 “华夏处理这次事件的速度,倒是很快。”李慧泽上将静静的看完了女儿从华夏发来的传真,问任飞天集团副总裁的弟弟李惠哲:“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哥哥,”李惠哲愤愤的说:“我一点也不相信李光浩他们会在华夏公然调x戏妇女,哼,李光浩左手截肢,那个楚扬仅仅是支付了三十万rmb!华夏方面这样做明显的就是在偏袒伤人凶手。我觉得,还是通过外交部向华夏施加压力,要求他们重新调查此事!” “再调查也是白搭的,华夏有大量的目击证人证明李光浩他们调x戏女孩子在先,况且,那个楚扬背后的势力在华夏又是顶强的。” “目击证人?”李惠哲冷哼一声说:“哼!那些目击证人都是华夏人,他们当然站在伤人凶手那一边了。” “这是一个事实,毕竟那是在华夏。”李慧泽皱着眉头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事,就先放一放吧。尽快让那个李光浩回国,你们在经济上多给予点补偿。” “难道这件事就算了?”李惠哲一愣,他没想到一向强势的哥哥,这次竟然选择了忍气吞声。 “你觉得这事要是再闹下去,对我们还有什么好处吗?”李慧泽点上一颗烟,淡淡的说:“别忘了,孝敏掺杂了这件事中,而她还没有结婚。” 李惠哲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哥哥这样息事宁人,完全就是为了女儿考虑。 “这次孝敏去华夏,是和华夏的长风集团有关吧?我听说你们投资了三十二亿美金?”就在李惠哲低头考虑该用什么办法找回这个面子来时,李慧泽忽然问起他生意上的事。 “是的,我们飞天和长风集团合资投入了八十六亿美金,已经在华夏的南湖省展开了第三期工程,预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工投入生产……”说到这儿,李惠哲眼睛一亮,他已经明白哥哥要做什么了。 本次飞天和长风合作在华夏投资,双方在华夏南湖省兴建了一个生产显示器的厂子。 因为飞天集团在显示器方面有着比华夏先进的技术,所以这次合资,飞天集团仅仅投入了三十二亿美金,却占有49%的股份。其余的股份是以技术入股的。 李孝敏这个飞天总裁,这次在华夏出了这么大丑,而有着谢家为背景的长风集团却只是象征性的安慰了几下。虽说在事件发生后的当天下午,长风集团副董事长谢妖瞳就打电话向李慧泽表示了歉意,但知道事件处理结果出来,她都没有动用谢家的力量,来给楚扬任何压力。 这引起了李慧泽的极大不满。 如果这时候韩方以总裁在华夏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的借口撤回投资,或者采取拖的方式,相信长风集团将要面临‘烂尾楼’的危险。 尽管‘烂尾楼’工程对已经投入三十二亿美金的飞天集团也没有什么好处,但相对于花了更大价钱的长风集团来说,将是一个承担不起的包袱。 这样一来,谢家必须得做点什么来显示他们的诚意,借此换取飞天集团的第三期工程资金和技术。 这次李慧泽为了女儿的名声,被迫采取了息事宁人的做法,可这不代表着他会咽下这口气,除了在暗中会安排一些什么,利用谢家来给打人凶手施加压力,也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不过,李惠哲在明白了哥哥的想法后,仅仅只是眼睛一亮,接着就脸色一黯。 李惠哲的表情被李慧泽看在眼里,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什么不妥吗?” “我们如果这时候撤资或者拖延,肯定会迫使谢家出面,”李惠哲沉吟了片刻:“可一旦工程陷入僵局,我们也将受到很大的损失。” “飞天集团不是号称有几百亿的资产吗?区区三十二亿美金被套,应该不是多大问题吧?” “可我们有55%的流动资金,在一年前就投入了与英国太阳伞公司研发的航天器材中。”李惠哲有些担心的说:“在此之前,我们就一直追着在华夏的工程速度,目的就是想早日投产产生效益,借此来缓解公司的财务紧张状况。如果现在拖延,而欧洲方面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我们公司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困难。” “飞天集团和太阳伞公司的关系怎么样?” 李惠哲回答说:“孝敏和太阳伞公司的苏菲总裁关系很不错。孝敏五年前在剑桥大学读书的时候,她和苏菲是同学。这次和她合作,除了航天器材有着巨大的利润之外,孝敏和她的关系,也是我们敢把大量资金投入欧洲的原因。” 李慧泽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还有什么担心的?” 不等弟弟说什么,李慧泽摆摆手:“我从没有干涉过你们公司的事,但这次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是,我这就去安排。” 李惠哲是一个商人,商人看重的是效益。 虽说侄女在华夏丢了很大的人,可他还是希望能够通过外交途径来解决问题,而不是选用商业手段。 不过,见李慧泽已经打定主意,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去照办。 等李惠哲出去后。李慧泽摁响了桌子上的一个红色按钮。 一个剔着板寸头,身穿黑色立领装的男人,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板寸头男人站在李慧泽的桌子前面,目光看着桌沿,一言不发。 这个男人除了身体比较彪悍一些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李慧泽看向他的眼神中,却带着欣赏:“卢志焕,你培养那些‘魔手’都已经有三年多了,他们的实力到达什么地步了?” “可以以一当百,如果让他们去参加特种兵大赛,相信成绩不会太差。”卢志焕淡淡的回答。 李慧泽满意的点了点头:“忠心度怎么样?” “他们都是我从从军事死刑监狱中捞出来的,只要我一个命令,他们可以去死。” “恩,你仔细看看这些。”李慧泽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 卢志焕拿起那些资料,资料上有两个人的照片,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孩,男的叫楚扬,女的叫周舒涵。 李慧泽站起身,绕过桌子望着墙上的地图。默视良久,才举起右手,用手指指着华夏版图:“你们准备一下,明天就去这个国家……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我希望能够听到他们死亡的消息。” “是!”卢志焕把资料装进口袋,抬头望着地图上的那个国家,眼里散发出恶狼在看到猎物时才有的狂热。 “不过,无论本次的结果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他们暴露身份,你明白吗?” “明白!” …… 虽说楚龙宾并没有因为‘肯德基’事件指责楚扬,但他还是觉得为老爷子添了麻烦而有些内疚。 故而,在这几天中,他都没有再出去,每天憋在东厢房里玩游戏看电影。其实,要不是因为老爷子提醒他随时要接受龙腾的考察,他真的很想随着周舒涵在明天早上一起回冀南。 “唉,难道做一番事业,非得加入龙腾吗?”输完了系统送的最后一千欢乐豆后(斗地主游戏中的一种道具),楚扬百般无聊的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的说:“就我这崇高的思想觉悟,会成为一个代表着华夏形象的龙腾成员吗?我对此表示最真挚的怀疑。” 帮帮帮,就在楚扬抽x出一颗烟准备熏陶一下他的崇高思想时,有人在外面敲响了门。 “进来吧,门没锁。”楚扬点上香烟后,将双腿架在电脑桌上,看也没看门口一眼。他知道,这么晚了还来他房间的人,就只能是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了。 果然,柴慕容一脸笑眯眯的推门走了进来。 “今晚怎么你自己来的?”楚扬等柴慕容关上门后,懒洋洋的问:“花漫语呢?” “吆,你这么想看到你的那个小老婆呀?”柴慕容走到楚扬的床前,坐下:“她家里有些事要处理,今晚就不过来了。” 296 柴慕容,你疯了! 296柴慕容,你疯了! 柴慕容听楚扬问起花漫语,声音里带着一些酸意的:“吆,你这么想看到你的那个小老婆呀?她家里有些事要处理,今晚就不过来了。” “我不是想她,而是看到她没有来感到奇怪。”楚扬点了点脚尖,眼睛盯着显示器:“柴慕容,你不觉得,你们最近所做的这些是一场闹剧吗?别说是花漫语了,就是对你,我也没什么感觉的。” “你知道什么是过河拆桥吧?”柴慕容脱了鞋子,盘膝坐在床上:“当初你是怎么找我和花漫语帮凡静的?现在凡静成了市委书记了,你就准备抛开我们了,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我说过,我不喜欢心机较深的女人,这样我没有安全感。”楚扬打了个哈欠:“哈欠……你来是不是有事?没事的话我想睡觉了,感觉困了。” 楚扬本以为,他下了逐客令后,柴慕容肯定又会和牛皮糖似的缠着他。可他没想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床上那个妞就很干脆的穿上鞋子:“也没什么事,就是爷爷让我告诉你,楚大伯明天要回家了。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嗯,不送啊,出门左拐前行五十米右拐就是大门。”楚扬将烟头准确的弹进垃圾筐,随手摸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仰首喝了一口。 柴慕容嘴角翘着一丝冷笑的向门口走了几步,停下脚步,声音低沉的说:“楚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认真的回答我。” “说” “如果你不追求秦朝的话,我和周舒涵,你是不是会选择周舒涵?” 楚扬放下酒瓶子,淡淡的说:“我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从没有想过把你和周舒涵在一起比较过。” 柴慕容霍然回头,眼睛微微的眯着,呆了片刻,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你的心里,真、真的没有我的一点位置?” 这妞又开始表演了。沉默了片刻,楚扬回答:“我不想骗你。” “好,”柴慕容长舒了一口气,耸了耸双肩苦笑道:“我总算是明白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我们的婚姻。” “世上最不能勉强的,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柴慕容闭了一下双眼,反手擦了擦眼角。当她的手拿开时,让灯光失色的笑容重新挂在了脸上:“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死心了。你放心吧,我今晚就会离开楚家,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和你真离婚的。” “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幸福。” “谢谢。”柴慕容低声道谢,随即说:“那么,后天我可要答应韩放的约会了。” “我不介意,恋爱自由嘛。”楚扬扭过头,看着柴慕容:“不过,你这样公然挖谢妖瞳的墙角,你得小心一些,那个女人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这算是支持我吗?” “是的。” “真好,一个男人竟然支持他的妻子去和别的男人交往,呵呵,”柴慕容笑笑:“楚扬,你可能是天底下最大方的男人了。” “我从没有把你当作是我的妻子。”楚扬歪着头想了想:“最多有时候把你当朋友。” “可我们终究是法律上和双方老人认可了的夫妻。”柴慕容说到这儿,到背着双手走到电脑椅前,微微俯下身子,光洁圆润的下巴几乎要碰到楚扬的额头,柔声说:“楚扬,我美吗?” 楚扬向后缩了一下脑袋,态度真诚的说:“美,很美,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不过,我就是偏偏……” 楚扬刚说到这儿,柴慕容就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带着放x荡的缠绵情调低声说:“楚扬,你现在能不能想象一下,我这样一个本该属于你的大美人儿,以后要是在别的男人身下扭曲着身子的呻x吟,你、你的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柴慕容的话音刚落,楚扬眼前就浮现出一个画面,就像是岛国那些毛片里似的:好像一只大白羊似的柴慕容,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肆意的驰骋,她尖叫着呻x吟着,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两条雪白的长腿被那个男人抗在肩膀上,可那个男人却不是他楚扬…… 顿时,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化为怒火,腾地一声就蹿了出来,让他一把揪住柴慕容的衣领,眼睛一瞪,脱口喝道:“你敢!” 刚才还以为他真的不在乎我呢,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哼,看来总是缠着你是得不到预期效果的,以后得以退为进才行……哈,哈哈。大官人我真他妈的聪明!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凭着我的智慧要抓住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的心,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柴慕容心里虽然在得意的笑,可她脸上却很淡淡的说:“我为什么不敢?怎么了,听说我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做x爱,你是不是有种戴绿帽子的感觉?你嫉妒了,你愤怒了,是吧?” 狠狠的盯着柴慕容,过了片刻,楚扬才松开她的衣领,有些无奈的说:“是的,我承认我是嫉妒了。” “呵,呵呵,”柴慕容站直了身子,用手把衣服上的褶皱抹平,冷笑道:“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刚才还口口声声的撵着我走,现在却又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算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曾经是你名誉上的妻子,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不是反对,但我不想听你说刚才那样的话。” “什么话?”柴慕容故意问。 “你和别的男人做、做……” “是做x爱吧?” 楚扬点点头。 “奇怪了,如果我和别的男人走到一起,做x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凭什么不愿意?”说着说着,柴慕容脸上的笑容一收,双臂抱胸,冷冷的说:“你既然这样在意一个你不爱的女人,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周舒涵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楚扬沉默了很久,才说:“我知道了,你是故意引导我向这方面去想,目的就是勾起我男人的自尊心,从而达到不放你离开的地步。然后,你就可以顺利实施你报复我的计划了。” “你很聪明,不错,我的确就是这样的想法。”柴慕容坦然承认。 “你这样做,太卑鄙了吧?”楚扬冷笑道:“哼哼,柴慕容,其实你不该说出来的。别忘了,你既然已经露出本来面目了,你以为我还会和刚才那样计较你和别的男人怎么样?” “我就是说出来,我就是让你知道,我这样说就是为了报复你!”柴慕容说着,伸手解开衬衣上的两个纽扣,仰起下巴闭着眼的,用手轻轻摩擦着她胸前的高耸,喃喃的说:“楚扬,你看我的手。” “我不看……你又要玩什么花样?”楚扬嘴里说着不看,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随着柴慕容的声音,向她的手上看去。 “现在你所看到的是我的手,可你要是敢离开我,这双手就是别的男人的。”柴慕容将手伸进###里面,鼻子里轻轻的发出低吟:“这是别的男人的手,它在摸着本该属于你的身体,本该属于你的身体还会让那个男人……进去,哦……” 看着柴慕容那张充满享受表情的脸,楚扬的嘴角不断的抽x搐。他很清楚,她这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激怒他。他很想冷静下来,就像是以往在杀人之前。 可柴慕容的呻x吟声,以及越来越放荡的动作,就像是一枚枚重量级的炮弹,狠狠的砸在他用思想构建起来的阵地上,炸的是支离破碎! “深、深一些!我要你深一些!!”柴慕容伸长了修长的脖子,就像是一只高昂的天鹅,让人销x魂的呢喃声,让楚扬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手。 啪! 楚扬反手对着柴慕容那张漂亮的脸蛋就是一记耳光,怒声喝道:“够了!” 柴慕容被楚扬这一耳光,抽的是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子。尽管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溢出了血丝,但她看到楚扬那双开始发红的眼睛后,仍然强咬着牙的笑起来,就像是变.态那样:“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不要脸的女人!”楚扬胸脯急促的起伏着,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吃人。 柴慕容轻点着头,脸上全是疯狂的笑意:“yes!我就是个疯子,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楚扬,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敢和我离婚,我会把我和别的男人###的视x频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楚三太子的原配妻子,被别的男人干的是多么的爽……嘿,嘿嘿,你千万别怀疑一个疯子会不会作出这种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会,肯定会!” 看着不停冷笑的柴慕容,楚扬很头痛,恨不得抽x出军刺,将她插个透心凉。 面对咬牙切齿的楚扬,柴慕容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意:“还有,你也别担心我这样做会让柴家颜面尽失。嘿,嘿嘿,一个像我这样的大美女,反追一个臭男人却屡遭到拒绝,我早就他妈的没面子了啊,没面子了啊!我自己的面子都没有了,又何必在乎其他的?” 楚扬右手攥着电脑椅子上的扶手,因为太用力,木质的扶手硬硬的被他掰断,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喀嚓声。 看着扶手的破口处,楚扬低声问:“你信不信,如果你再说下去,我现在就会杀了你?” “不信。”柴慕容摇摇头,抬手摸着脸颊:“楚扬,我给你最后24小时,如果在这24小时内,你不和爷爷他们说你只娶我一个,那我明天晚上这个时候,就会和韩放约会,然后再去开房,等到了后天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欣赏视频了。” 柴慕容说完,根本不看楚扬,径自转身走了出去。 楚扬傻了般的望着门口,呆了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他一直以为,他爱的是秦朝,他对柴慕容没有丝毫的感情。就算是不能追上秦朝,他也会选择和周舒涵在一起。 可当柴慕容故意用那种话和动作来刺激他时,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定的位置,而且是那种不可代替的位置。 又过了很久,楚扬活动了一下身子,收回看向门口的目光,忽然邪邪的一笑,低声说:“柴慕容,我绝不会允许任何男人碰你的。谁敢对你有那想法,我就会杀了他,不择手段的杀了他。你是我的,这辈子,注定只能都是我的!” 297 有志不在年高! 297有志不在年高! 今天,京华的上空突显少有的湛蓝色,注定是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 在‘肯德基事件’发生四天之后,周舒涵终于要回冀南了。 周舒涵本次的京华之行,可谓是充满了戏剧性。 先是以楚扬女朋友的身份得到楚家老人的初步认可,随即又经历了刹车失灵的生死之旅。 就在她以为将牢牢占据楚三太子女朋友的名份时,柴慕容这个楚扬的正牌妻子,却又强悍登场,一举砸碎了她春天般的梦幻。 如果不是发生了肯德基事件,周舒涵相信,这辈子她都可能会躲避楚扬,生活在孤独的黑暗中。 对一个思想单纯、从小就排斥男人的女孩子来说,没什么比失去心爱的情郎更痛苦的事了。 幸好,命运女神还是比较眷顾周舒涵的,在她迅速憔悴下去时,很大方的派来了几个注定是牺牲品的韩国人,来改变了她的命运…… 这一切,在京华发生的这一切,都将从今天开始,变成过去。 今天,周舒涵要回冀南了,在这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 周舒涵来京时,身边有母亲和情郎陪着。在回冀南时,她虽然是孑然一身(昨晚她推辞了外公派小舅母送她的好意),可心里却踏实了很多。因为昨天中午的时候,楚扬曾经打电话告诉她,很快他就会也回冀南,回到她身边,永远不分开。 和相爱的人,永远不分开。 这平平淡淡的十个字,对于热恋中的女孩子来说,就像是甜蜜蜜的毒药。明知道吃了后会死,可还是心甘情愿,前仆后继的。 真傻。 已经深受爱情荼毒的周舒涵,满脸幸福的拎着手包,在早上八点半的时候,和外公一家人逐个告别。 看到外孙女这几天又恢复了初来时的神采,凡老太太总算是放下了心,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嘱咐她路上要小心啊,回家后别忘了打个电话回来啥的。 “姥姥,你就放心吧,京华距离冀南也不是很远,坐飞机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周舒涵轻轻抱了抱老太太:“我以后只要工作不忙了,就会常来看你和姥爷的。” “糖糖,”就在周舒涵和凡家老两口告别时,准备开车送她去机场的小舅母走了进来:“门外来了个男孩子,他说他是你的朋友。” “男孩子?”周舒涵一愣:“在京华,除了今天去上学的东东外,别的男孩子没有我认识的了啊,不会是找错人了吧?” 小舅母微微皱了皱眉头:“应该不是的,他指名道姓的说要找你呢。” “兰儿,那就先让那个孩子进来吧,”凡老爷子说:“等他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周舒涵她小舅母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出房间,一会儿,就领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走了进来。 这个男孩子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穿着一身白色的李宁运动装,略微有些长的黑发遮住了眼眉。 他跟着周舒涵他小舅母走进客厅后,伸手拢了一下头发,对着周舒涵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啊,”等周舒涵看清这个男孩子是谁后,先是一呆,接着就恍然大悟的笑着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 这个长相很他妈有帅哥潜力的家伙,正是那天在肯德基帮着周舒涵踹了崔金哲一脚的那个男孩子。 “嘿嘿,”看到周舒涵认出自己后,男孩子嘿嘿一笑的伸出手:“我姓秦,叫秦关宁。” 小周妹妹虽说很排斥男人,从不和老爸与楚扬之外的男人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但这种未成年的孩子,还属于她尚能接受的范围。 “你好,秦关宁。”周舒涵伸手和秦关宁握住:“我叫周舒涵。不好意思啊,那天你帮了我那么大个忙,我却因为走的匆忙忘记对你说声谢谢了……姥姥,姥爷,那天在楚扬还没有去肯德基的时候,就是他帮我和东东的。” 凡老爷子既然能够维系整个凡系,他看人的眼光绝对算得上是老道。在这个自称是秦关宁的男孩子一进屋时,他就看出这家伙身上带着一股子很自然的傲气。马上,他就在心里断言:此子,绝非是普通人家的娃儿。他姓秦,难道是京华秦家的人? 别看秦关宁身上带着一股子傲气,在那些韩国人面前也‘老子老子’的自称。但在听周舒涵叫老爷子姥爷后,他马上就恭恭敬敬的对老凡同志喊了声爷爷,又很自觉的对老太太喊了声奶奶。 “快坐,坐!”虽说秦关宁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但一来他身上带着一股不是普通人的傲气,再者就是他曾经对周舒涵援手过,故而,凡老爷子并没有因为他年龄小就失去了礼数,反而亲自招呼他坐下。 本来,周舒涵是乘坐上午十点回冀南的飞机,刚才都准备去机场的。可秦关宁的突然到来,使她不得不坐下招呼他。 “关宁啊,你住在京华什么地方啊?”等周舒涵亲自为秦关宁拿过一瓶饮料来后,凡老爷子就拐弯抹角的开始套问他:“那天你帮了我家糖糖,我得去你家登门拜谢才行。” “爷爷,不用客气的,其实我那天也没帮上、帮上糖糖姐的忙。”秦关宁在提起周舒涵时,只是稍微顿了顿,就很自然把她称呼她为糖糖姐了:“我老家是庆岛的,现在是随爸爸在明珠住,这次来京华是来看望姥姥姥爷的。” 京华秦家,老家是东北的。 听秦关宁这样说后,凡老爷子就知道此秦非彼秦了,于是也就没有再往心里想。又问了他家里老人身体怎么样的话,就端起茶杯开始喝水了。心里考虑着等会儿这孩子走的时候,多给他带点东西回家,以表示那天他援手外孙女的谢意。 “关宁,”既然人家都叫自己糖糖姐了,周舒涵在称呼他时,也就省去了他的姓:“暑假已经过去了,可你为什么没有回明珠上学呢?” 听周舒涵提起这个,秦关宁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很不好意思的说:“糖糖姐,说实话,我看到书本就头疼。要不是我老子非得撵着我去上学和那帮子书呆子坐在一起,我也不会从明珠跑到京华来啦。” “呵呵,”周舒涵微笑着摇摇头:“不上学可不好,你这个年龄正是该好好读书的时候呢。” “嗯,糖糖姐你说的对,等我从冀南回到明珠后,我马上就去学校读书。” “你、你也要去冀南?”周舒涵一愣,随口说道:“你这次来找我,不会是知道我今天也要回冀南吧……呃,对不起,我这样说并没有别的意思,以为你今天是来找我玩的……” 秦关宁见周舒涵小脸有些发红,笑呵呵的点点头:“糖糖姐,你没有说错什么。我这次过来就是因为知道你今天要回冀南,所以才急匆匆赶来想和你结伴走的。哦,你千万别误会我为什么知道你今天要回冀南,因为我老妈就在飞机场管售票的。本来我就打算今天去冀南大姨妈家玩的,无意中听妈妈说你也要在今天回冀南,所以才顺着你预订机票时留下的地址,找到了这儿。” 周舒涵忽闪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你妈妈知道我的名字?” 这一次,不等秦关宁回答,周舒涵她小舅母就笑着说了:“糖糖啊,因为肯德基那事,我估计不知道你名字的可能不多了呢。” “呵呵,说的也是。”这次,满屋子的人都善意的笑了起来。 楚扬硬踩李光浩和撕碎李孝敏衣服的视频,最近在网上很是火爆。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周舒涵,当然不可能被人忽视的。 “好了,糖糖,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去机场了。”等大家又闲聊了几句后,凡老爷子看了看时间:“你能够有关宁陪着一起回冀南,你那路上我也多少的有些放心了。兰儿,你就把他们送机场去吧。” “好的。”周舒涵她小舅母答应了一声。 再次和姥爷姥姥他们说再见后,周舒涵就和秦关宁一起出了凡家。 “姥爷,姥姥,我走啦,你们都回去吧!”坐上车后,周舒涵又从车窗中伸出手和凡老爷子等人摆了老大一会儿,车子这才启动,向机场驶去…… 三个人在说说笑笑间,就来到了京华国际机场。 “舅妈,你先回去吧,不用把我们送进大厅了。”等车子来到机场的停车场后,周舒涵望了望车满为患的停车场:“恐怕停车也得等很久呢。” 她舅妈四处看了看,感觉停车的确不容易,只好点点头,再次嘱咐了些他们路上要安全的话,这才调转车头走了。 等看不到舅妈的车子后,周舒涵才转过身对秦关宁说:“关宁,我们进去吧。” “好的。”秦关宁点点头,双手抄在口袋里四下望了望:“糖糖姐,你等我一会儿。” “怎么了?” 秦关宁指着在候机大厅旁边的一个鲜花店:“我去那边买朵花儿。” “想买鲜花送你朋友吗?其实可以去了冀南再买啊。” “嘿嘿,不是送给朋友的,是送你。”秦关宁说完,看似很害羞的笑笑,就向那边跑了过去。 “送我?”周舒涵呆了呆,接着启齿一笑,自言自语的说:“小毛孩,你送我鲜花干嘛?” 望着秦关宁的背影,周舒涵忽然觉得这孩子是不是有些太老成了?一点也不和年龄相符…… 秦关宁急匆匆的跑到了鲜花店的门口。 鲜花店的门面并不大,但装潢的很有艺术感。 在店门口的一侧,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个大大的玻璃盒子。 玻璃盒子后面的椅子上,坐着个女人。 这个女人微微的低着头,一头披散下来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颊,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尖的很有个性的下巴。 她手里有一把小刀,小刀很锋利,这从她修剪鲜花的根茎时毫不费力可以看得出来。 在玻璃盒子前方,站着两个等着买鲜花的顾客。 他们都看着那个女人握刀的手。 虽说女人握刀的手很白很纤长很好看,但绝没有她在修剪鲜花时的动作好看。 那把刀在她手中,好像被赋予了生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行云流水般的诗意,毫不滞塞。 秦关宁扭头冲着向这边看的周舒涵笑了笑,然后掏出钱走到玻璃盒子前:“阿姨,给我来九朵玫瑰花。” 在秦关宁来之前,虽说就已经有两位客人在那儿等着了,不过人家看他是个孩子,也没和他计较什么,就任由他先买了。 正在修剪花儿的女人抬起头看了秦关宁一眼。 在女人抬起头的时候,秦关宁也看到了她的相貌:这个女人的年龄大约在三十一二左右,人长的很不错,就是下巴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这道疤痕,就像是雪地里突兀出现的一大块煤灰,很是无情的破坏了这张脸应有的美丽。 女人看人时的眼神很冷,或者说是很淡,根本没有因为秦关宁喊了她一个阿姨或者因为他是一个小孩子而有所改变。 “稍等。”女人点点头,在收回目光时,忽然看到了秦关宁胸前佩戴的一个玉扳指上。顿时,她那双淡如水的双眸猛地一凝,借着就绽放出别人没有注意的狂热! “好的。”秦关宁点点头,再次转身对着周舒涵伸手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当他笑着放下手时,却听到那个卖花的女人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姓秦?” 咦,她怎么知道我姓秦? 秦关宁一愣,点点头:“是啊,我是姓秦,叫秦关宁……阿姨,你认识我吗?” “秦关宁,秦关宁。”女人喃喃的说了两遍,随即笑笑:“我是猜的……你要买花送给女朋友吗?” “你猜的可真准,我就没有你这样大的本事,呵呵,这花多少钱?”秦关宁要不是因为周舒涵还在那儿等着他,他说什么也得问问这个女人凭什么认识他。 “送你的,不要钱。”女人说着话的工夫,已经把九朵玫瑰修剪完毕,在递给秦关宁的时候,用长辈对晚辈的口气说:“你今年应该还不到十五吧?这样早就交女朋友了,不怕你爸爸妈妈说你吗?” “有志不在年高。”秦关宁接过玫瑰,顺手把钞票放在玻璃盒子上,说了一句俏皮话,刚想转身,就听到周舒涵发出一声尖叫。 298 妈、妈,有人要杀我! 298妈、妈,有人要杀我! 他买花送给我干嘛?不会是、是喜欢我了吧? 周舒涵望着站在玻璃盒子前面的秦关宁,脑海里忽然升上这个念头。 “周糖糖,你真不要脸呢,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就算送你鲜花,可也不能代表着喜欢你啊……你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龌龊了,鄙视你!”周舒涵脸儿红红的低声自言自语着,伸手在左脸颊上刮了一下。 这时候,她看到秦关宁正转身对她作出个‘稍等’的手势。连忙拿开刮脸的手,笑着摆了摆。 周舒涵在摆手时,动作稍微有些过大,不小心碰到正擦着她身子走过来的一个人身上,她连忙说:“对不起……啊!” 在周舒涵的‘对不起’三个字刚出口的时候,那个被她碰着的人,忽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的身子半转,抬起藏在右手衣袖中的短匕,一下子就扎在了她的心口…… 正想转身走过来的秦关宁,忽然看到一个男人搂住周舒涵,在她心脏位置碰了一下,接着就松开手头也不回的向候机大厅走去后,心里就是猛地一紧,嘶声大叫:“糖糖姐!!” 周舒涵双手捂着心脏位置,慢慢的瘫倒在了地上。 周舒涵瘫倒在了地上后,松开了双手,露出心脏位置。 周舒涵的心脏位置,插着一把短匕。 短匕深入体内,只闪下短匕的把柄。 她的脸,雪白。在上午九点半的阳光照射下,白的刺眼。 “糖糖姐!!” 秦关宁嘶声大叫着,抬手将手中的玫瑰花扔了出去,疯了一样的向那个男人追了过去。 那个一刀将周舒涵刺倒在地的男人,眼角余光在看到秦关宁追过来时,并没有多么惊慌,只是脚步微微加快了而已。只要他走进候机大厅,混在人群中,依着一个孩子要想把他找出来的可能性……根本没有。 这个男人很自信,因为他是韩国的魔手! 他从监狱###来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了自己的名字。现在他的名字叫九号。 “抓住他,他杀人了!”在秦关宁向男人追去时,恰好有一个身穿机场保安制服的人,手里拿着手机的从候机大厅中走出来,他连忙大喊:“拦住他,他杀人了!” 杀人!? 那个正在低声对着电话说什么的保安,听到秦关宁的怒吼后,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正急匆匆的想走进大厅,马上就伸手挡住了他:“先生,请你等一下!” 九号没想到,秦关宁没有在第一时间去照顾周舒涵而是来追他,更没有想到这时候会有保安恰好从候机大厅中走出来。 不过,在他的眼里,无论是那个孩子还是这两个保安,都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他只是在保安伸手要拦住他时,双手忽然抓住保安的手,猛地向上一翻一扭。 喀嚓! 保安的胳膊脱臼。 “啊!”胳膊脱臼的保安疼的大吼一声,几乎要晕了过去。 几乎,是差一点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个保安差那么一点点就疼晕过去了,但却没有晕过去。 胳膊脱臼的保安,并没有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忘记了他的职责,而是吼叫着抬脚向九号的胯下狠狠的踹了过去! 既然卢志焕曾经对李慧泽说过,魔手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以一当百的猛男,自然不会被这个月薪几千的保安踢中命根子了。 九号松开保安的手,急速后退一步,抬手抓住他踢过来的脚,右手一翻间,又是一把雪亮的短匕出现在手中,对着保安的大腿就刺了下去……就在短匕马上刺入保安的大腿时,秦关宁赶到! “你去死吧!”秦关宁大吼声中,整个人已经高高的腾起,右脚在空中用力摆动了一下,对着九号的后脑就狠狠的踢了过去! 九号没想到秦关宁一个未成年人,反应速度竟然有这样快,快到他来不及将短匕刺入保安的大腿,秦关宁右脚踢出的破空声就已经在他耳边响起。 九号霍地一个凤点头,让过秦关宁的这一脚后,收回刺向保安大腿的短匕,反手向着他的左肋刺去! 看到喜欢的女孩子在眼前被人刺杀倒地后,秦关宁都快要疯了,他一心要干掉这个杀人的人,根本不在乎敌人的短匕会不会要了他八x九点钟太阳一样的小命,甚至都没有作出任何的闪避动作,只是依然重重的扑在九号的背后! 秦关宁在感觉左肋肋下一疼的时候,他的双手也板住了九号的脑袋。 在他疼的眼前发黑时,他用上全身的力气,双手猛地向一旁一掰…… 喀嚓一声轻响,在九号手中的短匕噗的一声刺入秦关宁小腹的时候,他也把九号的脖子给扭断! “你敢杀老子喜欢的女人,我会杀你全家!”秦关宁抱着眼珠子瞬间瞪出眼眶的九号脑袋,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噗通一声就蹲坐在了地上。 九号,既然能够经历严格而又残酷的训练成为魔手,要是论起本身的真实功夫,他肯定要比还是个半大孩子的秦关宁高很多。甚至,如果他肯将秦关宁当作一个对手来看,他可以连杀两个秦关宁,然后从容的全身而退! 可惜,九号直到临死之前也没搞明白:这小子为什么这么不怕死,竟然视他手中的短匕于无视,采取了和他同归于尽的疯狗打法。 如果上帝再给九号一个机会,他肯定不会把秦关宁当作是个孩子,而是把他看作等量级的对手! 不过,上帝是特别吝啬的家伙,他从不给任何人后悔的机会。 秦关宁坐在地上,艰难的回头,他想看看周舒涵。 秦关宁并没有看到周舒涵,因为有一个手里亮出短匕的男人,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个手里拿着短匕的男人,是九号的同伴,十一号。 在九号成功的将短匕送入周舒涵的心脏时,十一号就在不远处看着。同样,在九号被保安拦住、秦关宁风一样的追过来时,他仍然没有丝毫的担心。 在十一号的心里,一个保安和一个孩子,根本对九号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 的确,如果不是秦关宁这样悍不畏死的以命相搏,而是和同龄人那样吓得大哭,九号完全可以在刺伤保安后,成功的混入人群。 正是秦关宁异于常人的做法,不但让十一号大吃一惊,还让九号先生付出了宝贵的第二次生命。 在看到九号脑袋朝后的诡异表情刹那间,十一号,怒了。 十一号亮出短匕,快步跑到秦关宁身后,一脚踢在秦关宁的后背上,将他踢倒在地后骂道:“小混蛋!” “你说的韩国话吧?老子这次如果能够活下来,一定要好好的学习韩国的鸟语,”秦关宁双手捂着肚子趴倒在地上,但仍然倔强的抬起头,脸色惨白的笑着说:“免得被你这个棒子狗骂了还不知道!” “去西天见你祖宗吧!”十一号厉喝声中,举起手中的短匕,对着秦关宁的后心就狠狠的扎了下去。 短匕雪亮。 雪亮的短匕,以风一样的速度,对着秦关宁的后心扎了下去,在已经发现这边有了异常情况的人们惊呼声中,雪亮的短匕对着秦关宁的后心,以风一样的速度扎了下去! 啪! 就在十一号的短匕将要刺入秦关宁的后心时,一把短刀,雪亮的、薄薄的刀,以比闪电还要快的速度,准确的击中了他手中的短匕! 火星四溅! 十一号手中短匕猝然脱手,被那把短刀带着击打在了地面上,顺着路面滑出很远。 短匕脱手后,十一号头也没回的向后踢出一脚,然后腾身从九号的尸体上跃过,转身,看着那个打飞他短匕的人。 打飞十一号手中短匕的人,是个女人。 长长的发丝在秋风中轻轻的飞扬,露出她薄薄的唇,和尖尖的下巴。在下巴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这,就是十一号看到敌人的一切,还没有等他完全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长相,女人已经腾身而起,穿着蓝色帆布鞋的右脚,挂着凌厉的破空声,对着他的脖子就踢了过来! 十一号的瞳孔,在女人腾空踢出这一脚时,猛地一缩,随即嘶吼一声,左臂弯曲挡住她的右脚,左拳直直的向她心口狠狠的捣去! 秦关宁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腹中传来的剧烈疼痛,已经让他听不到周围人们的惊呼声,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只是摸索着拿出手机,凭着感觉找到手机拨号的快捷键,摁了下去。 手机,在响了几下子后,接通了,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声音,带着嗔怪口气的问:“关宁,我刚查了一下,你根本没有买回明珠的飞机票,而是买了去冀南的。告诉妈妈,你去冀南做什么?” 秦关宁艰难的笑笑,喘着粗气的说:“妈、妈,有人要杀我,我、我现在就在国际机场……” 说完这句话,秦关宁就松开了手机。他用力睁大眼睛,向周舒涵躺着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看不清。 “糖糖姐……”秦关宁低声喊了一句,然后侧身趴在地上,倔强的向那个方向爬去。 在向十一号进攻时,女人就已经发现了秦关宁是肋下重伤。所以,她根本无心和十一号恋战,两个人一交手,她就使出了杀招! 女人在十年前,曾经是日本第一黑帮山口组的四号人物,师出日本伊贺流,擅长用刀。 十一号在和女人兔起鹘落的仅仅打了两个照面,就察觉出了危险。 这种危险并不是女人进攻时的力量有多大,速度有多快,而是因为诡异,那种眨眼间就从眼前消失却从背后出现的诡异。 “忍者!”十一号一个侧踢踢空后,有些惊讶的叫了一声。 十一号的话音未落,踢出的右腿还没有收回,一把刀就刺穿了他的小腿。那个穿着浅灰色衣服的女人,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双手捧住他中刀的右腿,抬起右膝,双手猛地向下一惯……随着一身瘆人的骨折声,他的右腿小腿骨就硬生生的从皮下刺穿了皮肤,血淋淋的看到了京华机场的候机大厅。 “啊!!”十一号长声惨叫着,双手抱住右腿,一头栽倒在地。 折断十一号的小腿后,女人看也没看一眼的,腾空一个后翻身,跃过九号的尸体向秦关宁跑去。 就在秦关宁马上昏过去时,一双冷冰冰的手将他抱了起来,他挣扎了一下,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秦关宁,别动!” “妈、妈!先别管我,快、快去看看糖糖姐!”秦关宁说完这句话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叫我妈妈?你叫我妈妈!? 那个女人在听到秦关宁喊她妈妈后,身子晃了晃,随即将他抱在胸前,飞一般的向周舒涵跑去。 在女人的身后,那个被卢志焕誉为可以以一当百的十一号魔手,就像是死狗那样趴在地上,正被几个闻讯赶来的机场保安牢牢的控制着,可他嘴里还发出不甘心的怒吼。 “喊你麻痹啊!”那个被九号弄得脱臼的保安,一脚踢在了十一号的嘴上。 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还有一个蓝色的药丸,都随着保安的这一脚,从十一号的嘴里吐了出来。 299 必要时可以把天捅个窟窿! 299必要时可以把天捅个窟窿! 当秋阳爬过柳树梢头的时候,楚扬正坐在楚龙宾的书房中,爷儿俩在闲聊。 “小扬,你大伯说他几天后就能回家。”楚龙宾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特供小熊猫,放在楚扬面前。 楚扬拿起烟,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重新放回桌子上:“爷爷,你年龄大了,以后最好别再吸烟了……以前你不是告诉我,说大伯会陪着那个越南的阮什么人来京华吗?怎么过去这么久了,今天才回京华?” “呵呵,”楚龙宾笑笑:“是阮文强。按照原定计划,本该在半个多月前就来京华的,只不过就在启程前夕,越南国内发生了一些变动,所以他不得不连夜飞回越南。直到前天的时候,才又通过你大伯的关系,要来京华觐见总书记。” “哦,原来是这样。”楚扬点点头:“爷爷,那啥,那龙腾的事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 那个阮文强什么时候来,楚扬才不关心这个,甚至都懒得再次提醒楚龙宾要注意那些对阮文强不利的杀手,他只关心重组龙腾的事。 其实,依着楚扬的本意,能不能进龙腾,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完全就是一个面子问题。 在这方面,楚大爷心中是坦荡荡的,脑子里压根就没有什么祖国的利益。他最喜欢的是那种快意恩仇为钱索命的浪子生活。如果一旦加入龙腾,那他以后就会背负一个枷锁,做啥事时都得考虑这样会不会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这正是他有些怵头加入龙腾的原因。 楚扬虽说是生在新中华,长在红旗下,但他最重要的成熟阶段,却是在中东度过的。由此看来,思想觉悟低也不能完全怪他。 看了孙子一眼,楚龙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问:“怎么,你等不及了?” “嗯,每天在家无所事事的,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楚扬用商量的口气说:“要不,见过大伯后,我先回冀南吧?等有了龙腾的消息后,我再赶回来就是了。” 楚扬这些天萎靡不振的状态,楚龙宾也看在了眼里。此时听他这样说后,稍微沉吟了一下:“嗯,要不你先……” 楚龙宾刚说到这儿,楚扬的手机就响了,他就暂且停住了话题。 楚扬摸出手机一看,是周舒涵的号码,还以为她这是在准备登机和自己告别呢,于是就笑着接通了电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电话那边有个冷漠的女人声音,急急的问:“你是这个电话主人的什么人?” 楚扬一愣:“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这个电话的主人是个女孩子吧?她刚才在京华国际机场遭到了不明来历人的刺杀,现在正等待救护车!”那个女人口气极为霸道的说:“女孩子心脏位置被刺进一把短匕……” 不等这个女人说完,楚扬就腾地一声从椅子上蹦起,扭头就像门口跑去。 “站住!”楚龙宾冷喝一声:“你要去做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以你现在的状态,都不可以出去。要不然,事情只能会越糟!” 楚扬猛地停下脚步,身子一晃,头也没回的说:“周舒涵在国际机场,被人在心脏刺了一刀!这件事,一定是那些韩国人干的!爷爷,当时你劝我别再出去,也曾经答应我说要派人照顾她的。可现在我还好好的坐在你跟前,可我的女人却被人刺杀!你、你说,我要是再不出去的话,那我还是个人吗?” 楚龙宾也没想到周舒涵会被人刺杀,惊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她、她被刺杀了?” “是的,就在国际机场。” “那你也不能这样就出去。”楚龙宾站起身摸起电话:“遇事必须要冷静,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我一定得去!” “这样你会惹祸的!” “必要时可以把天捅个窟窿,我不在乎!”楚扬说完,拉开房门就跑了出去。 “唉,你不在乎,可爷爷在乎啊。”楚龙宾望着不停晃荡的门板,低低的叹了口气,接着拿起了电话:“曹国栋,你们是怎么当警察的?首都的国际机场竟然发生了持刀杀人事件……” …… 在京华国际机场有人持刀杀人案件发生后,七分钟内救护车就赶到了现场,用最快的车速,把昏迷过去的秦关宁和动也不动的周舒涵送进了京华301医院抢救室。 案件发生十五分钟后,京华市局的谢童山和曹国栋就率人赶到了现场,将那个吐出一颗蓝色小药丸的十一号控制了起来。 既然那个家伙嘴里携带随时都可以自杀的小药丸,京华市局的这帮警察,当然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死士了,不但给他戴上了重铐,还把他的嘴上勒了一根绳子,以防这家伙咬舌自尽。 当然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十一号那根受伤的腿,也被随行的医生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免得这家伙流血过多而翘了。 既然案件还没有调查清楚,而这个没了牙的老兄受伤也的确很重的,所以警察们也就直接把他给带到301医院去了。 堂堂的华夏首都国际机场,竟然在大白天出现了持刀杀人案,这对于维护社会治安和平的市局来说,绝对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和挑战。 在这一刻,不管是谢童山还是曹国栋,都是一脸的紧张,完全放弃了以往争权夺利时的不和睦,亲自带领手下勘察现场,向目击证人调查取证。 因为案件发生地点处于候机大厅门口不远处,这个时间段恰恰又是客流量比较大的时候,虽说没有人看到九号是怎么刺杀周舒涵的,但秦关宁在追九号、并让保安拦住他时,却是很多人都亲眼目睹的。至于后来发生的那一些,注意到的人就更多了。况且,还有机场的监控录像。 这件案子的定性很简单,就是有人持刀故意杀人,事情败露后妄想逃跑时,却被秦关宁和保安,以及卖花的女人合力拿下。 简单而快速的调查完现场后,谢童山等人马上就吩咐手下,将周围围观群众疏散,尽早恢复候机大厅附近的秩序。 随后,两位市局领导带着人就赶往了301医院。 遵照国x务院人事部的相关文件决定,首都的公安局长的级别是副省级干部,必须是市委常委或副市长兼任。 所以,谢童山这个市局局长,在京华也算是一号跺跺脚地皮就颤三颤的人物。 别看301医院的方文山院长是部级干部,但在谢童山与曹国栋匆匆来到医院时,他还是亲自出面热情招待。 在接到重伤员时,方文山听说是在首都国际机场发生的,马上就知道这事是一件大事,特意安排精兵强将,全力抢救秦关宁和周舒涵。包括那个嘴上带着一根绳子的十一号。 在把谢童山和曹国栋让进办公室后,方文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办公室的门就被人咚的一声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就带着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首都机场发生这样的案子,作为主要负责治安的长官,谢童山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压力。现在看到有人冒然闯进来,尽管这个女人是个挺有味儿的小妇女,尽管她那张粉脸上还明显有哭过的泪痕,可谢童山还是很不高兴的指着门口:“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其实,这句话不该谢童山来说,因为这是人家301医院的地盘。可因为他心急本案,刚想和方文山询问一下伤者的情况,就有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情急之下就越俎代庖,替方文山发号施令了。 那个美貌少妇还没有说话,她身后的那个中年男子就先说话了:“同志,这位是受害者的母亲,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 听说这个美貌少妇是受害者的母亲后,谢童山的口气多少的有了些放松:“不好意思,在案件还没有调查清楚时,我们暂时不会对你们说些什么,还请你们出去,我们要研究一下案情。” 就像是根本没听到谢童山在说些什么那样,美貌少妇径直走到院长的办公桌前,盯着他冷冷的问:“你是市局的谢童山吧?” 谢童山在京华,多少的也算是个人物了,别人能够认出他来,也没什么奇怪的。所以,他也没多想,就说:“是的,我就是谢童山……” “你这个市局局长是怎么干的?社会治安是怎么维持的?”美貌少妇柳眉一挑,拿出上级训下级的架势:“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在国际机场持刀伤人,难道国家养着你们这些警察,是为了放在那儿当摆设品的吗?你这个当局长的,更是失职,严重的失职,必须要为此事承担主要责任!” 哟呵,这娘们是谁啊,上来就给我扣了个失职的大帽子!我草,我这个市局局长怎么敢的,还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吗?就算你是受害人的母亲,在案件刚发生时,也不能这样啊…… 谢童山的脸一沉,冷声对少妇说道:“我再说一遍,现在你马上给我出去!要不然妨碍了我们的工作,你得负全责!” 300 惹了苏局的后果,很严重! 300惹了苏局的后果,很严重! 听到谢童山再次让她出去后,美貌少妇嘴角微微的撇了撇,用手指敲着桌子说:“我不会出去的!我问你,那个刺伤我儿子的混蛋,在哪儿?” 跟随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见谢童山的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那个十四岁的少年,就是我们局长的儿子。” “他现在正在警方的密切看押下,在案情还没有明朗的时候,是不会让他出来露面的。”曹国栋这时候,把话接了过去。 少妇转身,问曹国栋:“你只要告诉我那个混蛋在什么地方就行。” “对不起,现在我们还不能让你见到犯罪嫌疑人。”曹国栋摇了摇头:“请你搞清楚,你这样做是在妨碍我们的工作,所以,现在还请你出去,等我们调查清楚后,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 少妇根本不管曹国栋说的有多好听,只是又向前走了一步,再次问:“你告诉我,那个混蛋在哪儿!?” 啪! 见这个女人总在这儿纠缠,心里烦躁透顶的谢童山,抬手在桌子上啪的就是一巴掌,刚想说什么,少妇却霍地转头,一双带着煞气的桃花眼凶狠的瞪着他:“谢童山,你要是还想在市局干的话,那你就给我闭嘴!” “你!”难道这个娘们有很大的来历?要不然说话不会这样嚣张。谢童山指着美貌少妇,厉声喝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你立即给我出去!要不然就别怪我派人把你请出去了!” 要不是守着院长和曹国栋在场,在这个少妇瞪眼时,暂且把她是什么高级人物放在一边,仅仅凭借她在受害者母亲的份上,谢童山也就忍了。可关键是守着别人啊,尤其是还守着面和心不和的曹国栋,他要是很听话的闭嘴了,那也太没面子了。 更何况,他谢童山怎么着也是一号人物啊,他这个局长能不能干下去,绝不是随便一个什么局长就左右了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现在的确是在工作期间,也有权在案情还没有搞清楚前,拒绝向外人透露什么,哪怕这个人是受害者的母亲。 “呵,派人把我请出去?”少妇瞪着谢童山,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抓过院长办公桌上的电话,噼里啪啦的摁了一连串的电话号码。当她摁号码的手指刚从免提键上拿开,那边就有人接听了:“苏局,关宁的情况怎么样了!?” 少妇根本,没回答电话那边人提出的问题,只是很干脆的用命令口气说:“重波,给你三分钟,把京华市局谢童山的资料给我报来!” “是!”那边的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声,接着就听到键盘的啪啪响声。 啥意思这是?我的资料?靠,我的资料在网上都可以搜索到,还用得着你来报吗?谢童山对着那个低头看腕表的妇女冷笑了一声,觉得这女人别看长的挺有味道的,但很可能是在听到儿子出事后,被吓的脑子有些短路了,竟然命令她的手下,报出他的资料。 我靠,幸亏我还是公安局长,干的就是专门调查别人的事,没想到今天为了工作,竟然被一个疯娘们用这种方式调查。谢童山冷笑一声后,反而不再急着撵她走了,他慢慢的坐在沙发上,准备听听这个女人的下属,会报上一些他的什么资料。 谢童山没有看到,在少妇打电话后,跟随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带有了怜悯:唉,谢童山啊谢童山,按说你在京华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可为什么连苏局都不认识啊?你为了工作不给她面子不要紧,要紧的是苏局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她要整你了,你还在这儿稳坐钓鱼台的……惹了苏局的后果,很严重! 在美貌少妇限定的时间过了二分一十四秒时,电话里传出了声音:“谢童山,男,汉族,今年48岁……” “错了,是48岁零着三个半月。”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谢童山不屑的撇撇嘴,阴阳怪气的纠正了一下,摸出烟盒刚想拿出火机,动作忽然猛地顿住,眼睛也一下子睁大。 那个被谢童山嗤笑的声音,通过电话,清清楚楚的传进了他的的耳朵:“谢童山在今年的3月26号,曾经去奥门赌场赌钱,一晚上输了七百二十一万rmb……在京华北郊的蓝带别墅区,有他的一处房产,价值是八百万rmb,在别墅中居住的女人姓陈,叫陈雪妹,和谢童山是情人关系……” 听到这儿,那个少妇啪嗒一下扣掉电话,冷冷的看着大张着嘴巴做痴呆状的谢童山:“你还想不想听到更多,更详细的资料?” 就像是见了鬼那样,谢童山呆呆的望着少妇,吃吃的问:“你、你是谁?” “她是国安九局的苏宁局长,谢局长,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局长了解一下本次的案情。”美貌少妇后面那个男人,摇着头的看了一眼谢童山:“你放心,我们虽然掌握了你一些不为人知的资料,但现在还没有兴趣动你。” 国安九局!苏宁!? 听说这个少妇是国安的苏宁后,谢童山的脑袋里就嗡的一声响,浑身的力气好像在瞬间就被抽走了那样,软绵绵的摊在沙发上:完了完了,我怎么没有认出她就是苏宁?我和她耍横,这不是纯粹自己找死吗! 不但是谢童山,就连方文山和曹国栋,都是大吃一惊。谁也没想到,本来就是一件颇为严重的持刀伤人案,会把她和那个男人的儿子也牵扯了进来。 别看谢童山曹国栋和方文山都算混得有头有脸了,但在那个身无半职的男人眼里,可能和市场上卖小吃的商贩也强不了多少。 那个在十年前一口气连娶七八个老婆的男人,眼里根本没什么国家法律这一说,只要是他认为该杀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存活的记录,因为那个男人的外号就叫玉阎罗。 被阎罗当作敌人的人,还有活的机会吗? (苏宁的故事请看《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在阅读基地的书名是《我的总裁未婚妻》。) 在明白了这个妇女同志是何方神圣、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被曝光后,谢童山傻了片刻后终于清醒了过来,现在就像是个被抓住小辫子的贼,脸上带着比哭还要难看百倍的笑容,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腿打着哆嗦的:“苏、苏局,对不起啊……” 苏宁冷冷的说:“现在我最想听的不是对不起,而是我要知道是谁要杀我儿子!” …… “都怪我,都怪我!”楚扬现在很后悔,更害怕。 他后悔为什么不和周舒涵一起回冀南,后悔为什么会疏忽了她的安全。甚至,都开始后悔四天之前那样‘残忍’的折磨韩国人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周舒涵也不会被人暗杀。 楚扬更害怕的是,等他赶到周舒涵的身边时,那个曾经红着一张小脸骂他流氓、抱着他脑袋哭着喊他名字的女孩子,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 楚扬在跑出书房后,被外面的凉风一吹,脑子开始有些清醒了。微微一顿后,他就直接找到孙家海,张嘴就和他老爷子出门时才乘坐的那辆红旗轿车钥匙。 对于中央为楚龙宾专门的这辆配车,没有老爷子的命令,孙家海自然不会轻易把它借给别人开,哪怕这个人是楚三太子。 “楚三少,要不要请示一下楚老?”孙家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楚扬脸色很不好看,就陪着笑脸的提醒他:“这辆车虽说是楚老的专用车……” “孙叔叔,你可以给我爷爷打个电话。” “好的。”孙家海笑着点点头,转身刚想摸起电话,却觉得脖子上一疼,就啥事也不知道的趴在了桌子上。 楚扬一掌砍晕孙家海后,从他身上摸出钥匙,飞快的跑进车库,打开车门跳上去,启动车子就驶出了楚家。 楚扬之所以要开这辆红旗轿车,没有别的意思,就因为这辆车上挂着的红底黄字车牌,可以在华夏大地的任何路段上横冲直撞。 有了这种车牌,别说是可以肆无忌惮的闯红灯了,就是闯了红灯,那些交警哥们都得在车屁股后面给它打敬礼。 在华夏这个特定的法治国家里,有些东西就算是你再有钱也买不到的。而这种红底黄字的车牌,就是其中的一种。 因为楚家所处的位置距离楚家比较远,在楚扬连续闯了九个红灯后,还没有达到路途的一半,就无可奈何的停了下来。没办法,前方发生了一起车祸,造成了大路段的交通堵塞,就算红旗轿车的车牌很牛逼,可遇到堵车还是没辙。 当车子停下来后,楚扬才想起这时候不该去机场,而是先去医院。 于是摸出手机拨通了周舒涵的手机。 周舒涵的手机,仍然是那个女人接的。不等楚扬说什么,她就简单的说了一句‘你来301医院。’然后就挂了。 楚扬知道国际机场在哪儿,可他不知道301医院在什么位置。 正在他在车载电子导航上寻找301医院的位置时,两个交警气喘吁吁的跑到车前,啪的一个立正,挥手敬礼,大声喝道:“首长好!” 楚扬在车内,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却很明白他们为什么敬礼。人家跑过来敬礼,就是看在车牌的份上,于是他也没和他们客气,落下半截车窗:“我要去301医院,有急事” “是!”俩交警再次敬礼,然后指挥红旗轿车周围的车子,统统的让开。 以前的时候,楚扬是很反感这种特权化的,可现在……说实话,他非常享受。人家不但给他疏散开堵在轿车周围的车辆,而起还在前面鸣着警笛的开道,顺着人行道直接跃过车祸现场,不长的工夫就把他带到了301医院。 现在的楚扬心里是着急,可再着急有些事也不能忽视。 他在停好车后,走到从警车里下来的那俩交警面前,仔细的看了人家的警号几眼,然后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谢谢了。” 那俩年轻的交警,根本没想到从这种车里下来的人还和他们道谢,当即激动的是满脸通红,连客气话都不会说了,只是齐刷刷的又来了个敬礼。 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和交警同志再见后,楚扬刚走进301医院的门诊大厅,那笑容就变成了戾气。 是戾气,不是杀气。 杀气会使人生畏,而戾气却让人打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毛骨悚然的邪性。 楚扬伸手抓住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妹妹,还没有说话,那个护士妹妹就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哎唷,你这人要干嘛呢?快松手!” 楚扬不但没有松手,而且还一把将这个妹妹拉到怀里,阴森森的口气:“告诉我,刚才送来的那个被刺伤的女孩子,在哪儿?” 本想大喊有人非礼的护士妹妹,看着楚扬那张有些扭曲的脸,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看过的聊斋里的某个人物的剧照,再也顾不得发嗲了,嘴唇哆嗦着说:“刚才来、来了三个伤员,都在三、三楼的急救室!” 楚扬很想在松开这个护士时,对她说声谢谢,不过看到她好像随时有晕厥过去的趋势,也懒得再废什么口舌,松开她的胳膊,顺着楼梯一口气的跑到了三楼。 三楼的走廊中,警察林立。 因为这次案件的性质相当恶劣,所以在把三个受伤者送进急救室后,谢童山就安排了十几个警察在这儿守护,以防那个断了腿的老兄同伴会来再次趁乱搞刺杀。 这些警察看到楚扬呼呼的从楼梯上跑上来后,马上警觉的抓住枪柄。最靠近楼梯的那个警察低声喝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受害者的家人。”楚扬举起手机,直接拨打了周舒涵的手机。 泉水叮咚的响铃声中,那个卖花的女人从急救室门口走了过来,上下扫量了楚扬一眼:“你就是楚扬?” “我就是楚扬,你是谁?”楚扬也看着这个女人。 “我的名字叫姚迪。”自称是姚迪的女人递过周舒涵的手机,说:“是我把这个手机的主人送医院来的。” 301 你这是在犯罪! 301你这是在犯罪! 姚迪这个名字,楚扬没有听说过。 其实,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他也不感兴趣,他只是在回答姚迪他叫什么名字后,潜意识里不愿吃亏的精神作怪,才让反问对方名字。 接过周舒涵的手机,楚扬看了一眼急救室门口那盏亮着的红灯,知道里面的医生在紧急抢救着伤员,就算他急死也不能闯进去看看的:“姚小姐,我女朋友到底怎么样了?” 姚迪听楚扬称她为小姐后,微微皱了下眉头,淡淡的说:“那个女孩子心口位置被刺入一把短匕,直没至柄,按理说,应该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虽说在电话中,楚扬就被姚迪告知周舒涵心脏位置中刀,但现在听她当面说出后,还是身子晃了晃,赶紧的伸手撑住走廊墙壁。再次抬起头来时,脸色已经惨白。 看到楚扬的这种反应,姚迪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这一辈子,她最欣赏对女孩子重感情的男人了。虽说楚扬在听说周舒涵生还的希望不大后并没有心疼的晕过去,但以她的眼光,仍然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感受。 等楚扬站稳了脚步后,姚迪才又说:“不过,在送她来医院的路上,我曾经试过她的脉络,发现她的脉象虽然微弱,却很平稳。” “谢谢你照顾她。”听姚迪这样说后,楚扬的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虽说他不知道姚迪是何许人,但没来由的却对她有种信任感。 直到现在,楚扬还不知周舒涵是怎么被刺伤的,在和姚迪到了一声谢,盯着地板低声问:“当时你在事发现场吗?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人在刺杀你女朋友时,我正在忙别的事,并没有看到那一幕。只是在秦关宁追那杀人凶手时,我才赶过去的。”姚迪把她在机场所遇到的,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说:“这俩人很可能是来自韩国军队,因为他们动手时明显带有了韩国的军队跆拳风格。” 姚迪在叙述这件事时,口气很淡,甚至在说起折断那个杀人者同伴的腿时,都没有丝毫的波动,这不禁让楚扬多看了她几眼。 不过,楚扬现在根本没心情琢磨姚迪是何方神圣,也没有追问秦关宁又是谁,只是等她的话音一落,就说:“不用问我也知道,这事就是韩国人干的。姚、姚姐,那个受伤的人是不是也在这家医院?” 刚才楚扬称呼姚迪小姐,她皱眉的那个细微动作,已经被他看在眼里,所以这次他就索性称呼人家姚姐了。 果然,这次姚迪淡淡的笑了笑,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是先护送秦关宁和那个女孩子过来的,那个人很可能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了。刚才我的一个朋友也来过这儿问了,但这些警察可能没有得到上级的命令,不肯告诉她,所以她去院长办公室了。” 谢童山等人是在现场勘察完现场后才来医院的,而早就得到秦关宁被送入301医院消息的苏宁,虽说赶来的速度很快,但工作地点距离301医院比较远,所以她在问了这些警察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后,马上就赶去了院长办公室,这才和谢童山他们一个前脚一个后脚的进了院长办公室。 “哦,那我也只能去院长办公室看看了。姚姐,谢谢!”楚扬弯腰向姚迪鞠了躬,身板刚直起,忽然闪电般抓住身边那个警察的胳膊,将他一把拉在怀里,左臂弯曲圈住他的脖子,右手拔x出他腰间的手枪,喀嚓一声打开手枪保险,顶在他脑门上,沉声命令道:“带我去见那个刺杀我女朋友的人,千万不要和我说不,要不然我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包括姚迪在内的人,谁也没想到楚扬竟然在毫无声息下挟持警察。 众警察先是一呆,接着就纷纷拔x出手枪,大声喝令他放了同事。 这小子还真有意思……咦,看来还是个练家子啊。双臂抱胸做壁上观的姚迪,在欣赏楚扬处事方法的同时,也惊讶的发现,这家伙看似一个简单的挟制人质动作,竟然充分的利用了走廊中少的可怜的死角,并处于一看大势不妙撒腿就跑的绝佳发力点。 楚扬面对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脸上毫无惧色,只是扣着扳机的食指微微一用力,冷冷的说:“我数三下,你们要是不管枪放下,我就开枪。三……二……” 楚扬刚数到二,那些警察就噼里啪啦的把枪仍在了地上。 今天这些带枪来到医院的警察,都是京华市局用枪的好手,临阵经验非常丰富,他们通过楚扬手上作出的动作可以看出,这家伙在数完三下后,百分百的会开枪。 “谁带我去见那个伤我女朋友的人?”楚扬说完,用手枪顶了一下怀里警察的脑门,笑了笑:“一事不烦二主,还是麻烦你带我去吧。放心吧哥们,我是有身份的人,不会轻易杀害一个警察的。不过,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一样不会顾忌身份的。” 那个倒霉的警察艰难的喘了口气,用眼睛盯着站在他最前面的一个警察身上。 楚扬顺着他的目光向那个扛着二级警督肩章的警察,问:“你是市局的刑警队长吧?请你放心,我不会伤害那个人的,我就是想清楚那个人是谁派来的。” “我是市局的韩中华,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谈。”那个警察点点头,承认了他的职务,劝说:“先生,我知道你可能心急女朋友的伤势,也想尽快知道是谁要杀你女朋友。但我们不允许你去见那个人,是按照程序来做的。可你现在挟持警察,这是一种很不明智的犯罪行为。先生,看在你关心女朋友的份上,只要你放了我同事,我们可以对你的冲动既往不咎。” 楚扬根本没有回答韩中华的话,直接就把他的身份亮了出来:“我爷爷是前国防部长楚龙宾,我叫楚扬。前几天在长江路肯德基店前殴打韩国人的,就是我。那个被刺杀的女孩子,也是当日的受害者。我怀疑这件事很可能是韩国人做的,所以才要求去看看那个人。” 楚某人在长江路肯德基店前‘残害’韩国人的事,连普通市民都知道了,何况这些警察? 警察们之所以没有认出楚扬,完全是因为网络视频中的楚扬脸上被打了马赛克。 现在,听他坦言承认他就是那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残害’韩国有人的‘罪魁祸首’后,这帮子警察马上就肃然起敬。 当然了,对他起敬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楚某人是楚龙宾的孙子。要是换个普通人,哪怕他是佛山黄飞鸿之类的大侠,也早就被扔进局子里去了。 “原来你就是楚三太子。”韩中华态度立马恭敬起来,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谢童山和曹国栋,带着刚才来过的那个貌美少妇,从电梯中走了出来,他马上快步走了过去,低声将楚扬的身份和要求说了一遍。 谢童山没有和楚扬见过面,但曹国栋认识他呀。 “楚扬,快把小柳放开!”曹国栋在韩中华汇报情况时,就快步走到了楚扬面前。 “对不起了哥们。”楚扬放开那个警察,将枪替他装进枪套,对曹国栋说:“曹叔叔,我要见那个刺杀我女朋友的人。” “这个……”曹国栋微微一沉吟,转身看向谢童山。 虽说曹国栋和谢童山一向不和,刚才也在院长办公室听到了国安九局爆出他的那些猛料,并判断谢局长很可能在不久就会去纪委喝茶,但只要他还是市局局长一天,还是应该尊重这个领导的。 谢童山被苏宁爆出那些猛料后,本来就被迫要带着苏宁去见那个十一号的,此时看到楚扬也要见那个人,当即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点了点:“这样吧,曹局长,你领着几位去见那个人,我先回局里安排一下。” 谢童山说完,就沉着脸的从楼梯上直接走了。 眼见局长宝座不保,他怎么着也得先去找人通融一下。至于楚扬等人见到那个十一号后,会怎么折磨那家伙,他是没心情管了。 谢童山现在是一种什么心境,曹国栋当然明白。不过他才懒的去多想,答应了一声后,马上就客客气气的对苏宁和楚扬说:“二位,请随我来。” 苏宁和楚扬对望了一眼后,一前一后的跟着曹国栋走向了走廊的另一头。 姚迪也跟了过来。 看到姚迪跟过来后,苏宁停了一下脚步,扭头低声说:“谢谢你,姚迪。没想到你也在京华,并恰好救了关宁。” 姚迪微微一笑:“我很喜欢关宁,但愿他能够没事。” “嗯。”苏宁强自笑了一下:“刚才我已经给关宁他爸打过电话了,相信他很快就能赶到京华。” 姚迪垂下眼帘,并没有说话。 楚扬跟着曹国栋走进走廊最尽头的那个房间后,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三个警察。 “曹副局。”其中一个警察看到曹国栋带人进来后,迎上前和他打了个招呼。 曹国栋点点头,问:“犯罪嫌疑人目前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已经给他包扎过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有没有问过他是什么人指使的?”曹国栋在刚进来时,就看出病床上那家伙可能吃了些苦头。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警察也是人,警察也一样会惜香怜玉,警察在看到有人竟然狠心杀害小周妹妹那样的美女时,也会愤怒,也会冲动!愤怒的冲动下,偶尔的来一次刑讯逼供啥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所以,没必要拿着这事上纲上线的。 何况,国安九局的局长和楚三太子着急来见犯罪嫌疑人,不就是想先收拾那鸟人一下吗?这一些,曹国栋很明白。 302 他根本不能算是个人!(加更!) 302他根本不能算是个人!(加更!) 听曹国栋问犯罪嫌疑人都是说啥了后,那个警察看了看苏宁楚扬姚迪三人,欲言又止。 曹国栋说:“他们都是受害者的家属……都是自己人。” “嗯。”那个警察嗯了一声说:“这个人的嘴很硬,应该受过专门的反刑讯训练。在押送他来医院之前,机场保安曾经提供线索,说他的嘴里掉出来一颗蓝色的药丸。经过医院化验室化验,那是一颗包含三氧化二砷(砒霜)的毒药,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可以咬开自杀。我们问他是谁指使来的,他说是受雇于俄罗斯的吸血蝙蝠组织。” “吸血蝙蝠?”曹国栋眉头一皱。 吸血蝙蝠,是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是俄罗斯第一大黑帮,与意大利的黑手党、日本的山口紫川组、德国的3k党,并列世界四大黑帮。 不过,据曹国栋通过内部得到的消息,俄罗斯吸血蝙蝠的老大阿莲娜,好像和华夏的某个牛人是两口子关系,也曾经有过绝不放任帮众前来华夏接生意的承诺……可现在,这个持刀伤人的家伙,竟然自称是吸血蝙蝠成员,这就让他感到有些奇怪了。 “他是在撒谎,他绝不是吸血蝙蝠的人。”就在曹国栋感到纳闷时,苏宁说话了:“吸血蝙蝠不会对关宁做这种事,我敢保证。” 吸血蝙蝠是世界知名的大黑帮,你怎么敢保证他们不会伤你儿子?曹国栋有些奇怪的看了苏宁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 曹国栋他们说着话的工夫,楚扬已经走到了病床前,俯身看着那个嘴巴肿起老高的十一号。 十一号并没有因为落在警察手中就有丝毫的害怕,此时被楚扬盯着看,他反而咧开嘴巴笑了笑,尽管因为嘴巴被机场保安踹的很不好看,但他的确是在笑。 “笑?笑你麻了隔壁。”楚扬低声骂了一句,嘴角也带着笑。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楚某人在看望病人呢。 “coward……”十一号嘴巴漏风的,用英语对着楚扬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 楚扬因为‘业务关系’,也算是个精通花、英、法、日、韩语的语言专家了。可现在他除了模模糊糊听到一个‘胆小鬼’的音节外,还是没搞明白这家伙说了些什么。不过,他就算是用屁股来想,也知道这家伙是意图激怒他:胆小鬼,你有本事今天就杀了我! “别故意和我讲英语,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哪儿的鸟人吗?你尽管放心吧,我会满足你这个要求的,不过,得等你说出你的同伙之后。”楚扬用流利的韩语和十一号说了这句话后,转身对曹国栋说:“曹局长,能不能允许我单独和这个人待一会?” 楚扬一提出这个要求,曹国栋马上就明白他这是要干嘛了。 虽说他也恨极了这些给他带来麻烦的###,可作为一个思想觉悟很高的警务人员来说,任由受害人家属私下拷问犯罪嫌疑人,好像不怎么符合程序。 所以,他并没有马上同意,而是装作很为难的意思,稍微沉默了片刻后才点点头说:”楚扬,尽量别伤害他。” “不会的,我就是和他谈谈心。”楚扬点点头,对苏宁和姚迪说:“两位漂亮的女士,接下来的场面可能不适合女同志观看,要不然你们也暂且先出去等等?” 苏宁抱着膀子看了看楚扬,淡淡的说:“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就当我们不存在好了。” 行,看样子这小少妇年轻时也曾经是个见过世面的狠角色。楚扬赞许的点了点头。 他哪儿知道,别说苏宁在年轻时就是个另类了,就是现在,她也丝毫没有因为孩子大了、老子退了而有丝毫的收敛。只要她看不惯的人,统统用两个字来代替:搞他! 就比方刚才的谢童山,身为京华市局局长、市委常委、副省级干部,也算是牛逼了吧?可就因为没给苏宁好脸色看,她马上就让老谢知道了什么才是悔不当初! 没办法,人家有这份实力。 楚扬不清楚苏宁是干嘛的,但曹国栋现在知道了。他有心提醒楚扬注意苏宁的身份,千万别得罪了这个猛人,可却又不好意思当面说,只得给楚扬使了个眼色后,带领几个警察悄无声息的退出了病房。 曹国栋很聪明,知道不管是楚扬还是苏宁,依着他们的身份就算把那个家伙给弄死,惹出的麻烦,好像也不会比杀一只鸡大不了多少。 等曹国栋出去后,楚扬走到挂衣架上,拿起一件不知道哪个医护人员忘记拿走的白大褂穿上,然后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伸手,动作很温柔的将十一号那根伤腿上的纱布慢慢的解了下来。 楚扬要干什么,十一号好像已经看出来了:你他妈的这是要折磨我吧?呵呵,来吧,大爷要是被你折磨的受不了,就不是韩国人! 作为一个伟大的死士,他连死都不怕了,又怎么在乎被折磨呢? 十一号眼里、嘴角带着冷笑的看着楚扬的手。 苏宁和姚迪,同样看着楚扬的手,只是眼里都带着好奇:他最多也就是把这人的腿子再弄断,可这种痛苦,对一个抱定必死之心的人来说,好像起不了多大作用。 楚扬也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还一边的叹着气:唉,这么一双修长好看的手,应该最适合去解女孩子的衣服,可现在却要拿它们来折磨一个###,简直是暴殄天物呢。 虽说听姚迪说周舒涵的脉象很平稳,但作为一个杀手来说,楚扬当然更比普通人明白心脏被人捅一刀的结果。可同时他也知道,现在周舒涵还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的,他要是再呆在外面走廊,还指不定要发什么疯。所以,在等着周舒涵的结果出来的这段时间内,他必须让自己有事做,借此来缓解心中的压力。 折磨刺杀周舒涵的凶手,恰好是缓解压力的最好办法。这才是楚扬在周舒涵出了这么大事还好整以暇的欣赏他双手的原因。 楚扬现在脸上带着笑,绝不是在装逼,虽说那笑容看起来很真诚。 只是,他把所有愤怒都用笑容来释放。 笑,有时候是让人尽快冷静的好办法。 楚扬把十一号腿子上的纱布解开后,抬头说:“姚姐,你能不能替我和医生要把手术刀?我看这哥们断了的腿子没有接好。” 姚迪摇摇头,伸手从伸手摸出一把锋利的薄刀,手一甩,那把刀就带着颤音的插x在了楚扬面前的病床床板上。 “好刀。”楚扬眼睛一亮,伸手拔x出那把刀,再看向姚迪的眼神中,已经带有了钦佩之色:这个女人也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什么好刀,就是修剪鲜花用的。”姚迪淡淡的回答。她当然明白楚扬称赞好刀的意思,其实是在夸她刚才甩刀的手法。 楚扬笑笑,手里拿着刀,看着十一号的伤腿,慢声说:“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会让你怕疼。” “呵,嘿嘿!”十一号冷笑几声,模糊不清的说:“有本事你就来吧,我要是怕死怕疼就不是……啊!” 楚扬一刀刺进十一号的腿子里后,用刀尖顺着大腿,慢慢的向上滑去:“你应该这样说,你要是怕死怕疼的话,就不是xx党员。不过,好像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喏,问你个问题啊,你有没有听说过剥皮这种古老的刑罚?没有吧?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虽说我现在开始的部位有些不对,但将就着吧。” 剥皮,这两个字一听就叫人毛骨悚然,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凌迟。这种刑罚不在官方规定的死刑处死方式之列。但在历史上确实被多次使用过,并见诸史籍记载。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十一号紧紧的咬着牙,目眦欲裂的瞪着楚扬。要不是因为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他肯定……肯定会怎么样?关键是他的手被铐着,他肯定不了什么。 “你放心,在把你剥成‘白条鸡’之前,我有一百二十分的把握,不会让你昏过去。”楚扬慢悠悠的说:“当然了,如果你肯说出是谁主使你来的,我马上就会停手。” “你、你做梦!” “好,那十大酷刑之一的剥皮,现在正式开始!”楚扬说着,手上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 那把本该是修剪鲜花的刀,在他手里灵巧的翻转着,就像是杀猪的屠夫那样,在十一号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时,已经削下了他右小腿正面的皮。 十一号的那根腿……白森森的肌肉不停蠕动中,鲜血四溅。好像厉鬼那样的惨呼声,吼叫连连。 可楚扬就像是个瞎子是个聋子那样,根本不顾被溅了一脸的血、十一号的惨状,仍然慢条斯理的做着他的扒皮工作。只是每当十一号疼的要昏过去时,他才停手,用刀尖在十一号的肌肉里急促的一转,然后十一号只能再醒来。 苏宁和姚迪虽说都有出生入死的经历,可在看到楚扬给那个人剥了两分钟的皮后,她们还是有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欲望,双双用手捂住嘴巴,转身逃也似的开门出了病房。 “再厉害的女人,论胆量终究不如男人。”楚扬头也没抬的,邪邪的笑着低头望着他那握着刀是手…… 苏宁和姚迪奔出病房后,直接跑到走廊尽头的窗口前,把头伸出窗外,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曹国栋看到她们跑出来后,赶紧的追了过来,一脸担心的说:“苏局,怎么了?” 苏宁摸出丝帕擦了一下嘴,转身倚在窗台上,脸色很不好看的苦笑着说:“那个年轻人就是楚龙宾的孙子楚扬吧?” “是的。”曹国栋点点头:“苏局,楚扬这人……” 苏宁闭着眼的摇摇头,轻拍着胸脯的打断曹国栋的话:“他根本不能算是个人。” ps:为感谢格式化幸福、欠你的幸福、zaoc、内裤555、糖苗苗(周糖糖的原型)等好多好多没记住名字的哥们姐们厚爱(有空兄弟会多吃脑白金,让脑子聪明点的!)特此加更吧! 303 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303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曹国栋虽说已经离开了病房,但他始终都在病房门口的走廊中。 十一号发出那种比野兽还野兽的惨嚎时,他也听到了,但却看不到楚扬究竟对可怜的十一号做了些什么。 此时,曹国栋见刚才在谢童山面前都不可一世的苏宁,竟然会‘称赞’楚扬不是个人,他当然是感到好奇了。于是就低声问:“苏局,楚扬他在里面怎么收拾那个犯罪嫌疑人的?” “剥……”苏宁刚想说,眼前却又浮现出那一幕,马上就是一阵干呕,赶紧的转过了身子,对着窗外大声咳嗽起来。 相比起苏宁来说,姚迪的神经要比她坚韧很多。虽然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最起码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楚扬,在里面正用刀子给那个人剥皮。” “剥皮?”曹国栋一呆,接着胃里猛地一缩,就开始翻涌起来…… 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务人员,按说曹国栋的承受能力应该比女人要强很多。而且,他自己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的。可从他仅仅是听姚迪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恶心来看,他好像比女人也强不了多少。 幸好,楚某人让三人恶心的时间并不是太长,最多也就是八、九、十几分钟吧,他就神色自若的从病房中走了出来,脸上有着明显擦拭过的痕迹,左耳下面还有一抹血迹。不过身上倒是很干净,看来血腥都被他脱下来的白大褂给承受了。 “楚扬,人怎么样了?”看到楚扬走出来后,曹国栋马上迎了过去。他根本没想到,现在他竟然会这样关心一个犯罪嫌疑人。 也许内心是在可怜那个人吧? “死不了。”楚扬将手中的小刀递给姚迪。 姚迪摇摇头,她可不想再要这把曾经剥过人皮的刀子,尽管这种刀子打造起来很贵,可再贵的东西,得给人一种好心情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要是让人总是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事,那再贵重又有什么用处? 楚扬笑笑,随手将刀子装进自己的口袋,双手搓了一下脸颊:“他是来自韩国的,属于一个叫‘魔手’的组织,是受一个叫卢志焕的人领导。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卢志焕命他们来暗杀周舒涵,但却知道卢志焕曾经和那个李孝敏见过面。” 曹国栋皱了下眉头:“这么说来,果然是因为肯德基事件而惹出的后遗症。” 楚扬淡淡的说:“一开始我就知道是那些人。” “楚扬,”曹国栋顿了顿:“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曹叔叔,你是劝我别冲动的去找那些韩国人是吧?” 曹国栋点点头:“是的,这件事最好通过正当渠道来解决。” 楚扬沉默了片刻,再说话时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很坚决:“那是你们官方的事。” 唉,看来你还是要一意孤行啊。听楚扬这样回答后,曹国栋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手下那边,让他们找医生去十一号的病房。不管怎么样,先给那个毫无骨气的家伙缝合伤口才行。 等待。 等待的滋味真不咋样。 尤其是等待自己亲人做手术时,那种坐立不安的滋味,尤为的让人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从偏东方向到偏西,距离周舒涵被刺已经过去了六个半小时。 在这段时间内,并没有人再走到这层楼层上,看来曹国栋做了详细的安排。 终于,就在楚扬站在窗前从窗台上捡起一个烟头,准备点上再吸一口时,他背后走廊对过的急救室门口红灯,忽然叮的一声变成了绿灯。 手术结束了。 急救室或者手术室门口的红灯虽然熬人,但只要它一直不停的闪耀,就会给外面的人留下一丝希望。 绿灯,在很多时候都代表了生命,可往往有很多人就是在绿灯亮起来时,离开这个世界的。 看到绿灯亮了后,苏宁当先小跑着奔了过去,曹国栋紧随其后。 可楚扬却没有在第一时间跑过去,他只是紧张的望着急救室的门口,很怕会有人把头上蒙着白色布罩的周舒涵推出来。 “那个孩子应该没事的。”姚迪走到楚扬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楚扬咽了一口唾沫,眼角不停的抽x搐着看着几个走出来的医生,低声说:“可你告诉我,她是心脏中刀。” “也许会发生奇迹。” “是的,也许会发生奇迹。”楚扬嘴里发苦的喃喃说了一句,迈步向前走去。 不管现实会有多么的残酷,可毕竟还是得去勇敢面对的。 “孩子没事,就是伤了肺叶,失血有些过多。只要静养一段时间,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301医院的一个外科专家解下口罩,在方文山的介绍下,先和苏宁说了秦关宁的情况。 听说儿子没事后,苏宁激动的握住医生的手,连声的说谢谢。 虽说只要再等一会儿,就会有医护人员把周舒涵从急救室中推出来,但楚扬还是等不及的走到医生面前问:“她呢?她、她怎么样了?” 在周舒涵和秦关宁进了急救室后,两台手术就一起进行,那个医生作为301医院的权威专家,同时照顾两台手术达到接近六个小时之久,自然是累得不得了,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下意识的脱口问:“他?还是她?ta是谁?” 楚扬脸色一变。 “哦,王大夫,他是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方文山赶紧的解释:“女孩子的情况怎么样?” 累得几乎要脱力的王大夫这才搞明白:“哦,那个女孩子啊。本来才送她来时,我以为她心脏中刀,不会再有希望了,可谁知道手术进行后才发现,原来她的心脏是生在右边的……” 周舒涵的心脏,在右边! 心脏生在右边的人,没几千万才有这么一个人。而周舒涵,就是这几千万分之一! 听到这句话后,楚扬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缓了下来。同时,眼睛忽然发热,他连忙低下来了头,就听到有个女人低声在耳边说:“恭喜你。” 楚扬擦了一下眼睛,抬头看着对他微笑的姚迪,说了声谢谢后,然后给她深深鞠了一躬。 给姚迪鞠躬后,楚扬转身,对着正在给方文山介绍手术情况的那个王大夫,又是深深的一鞠躬:“谢谢你,大夫,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尽管说。” 作为一个外科权威专家,楚扬刚才讲的这句话,王大夫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也习以为常了,刚想云淡风轻的摆摆手,却见方文山院长郑重其事的对楚扬说:“楚先生,你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精心照顾好你的女朋友……哦,他们出来了。” 急救室门口,几个护士手里举着吊瓶,拉着两辆病床从急救室走了出来。 楚扬和苏宁,快步迎了过去。 “王大夫,那个年轻人,是前国防部长楚龙宾老爷子的孙子。这次你救了他的女朋友,他对你说这样的话,可算你走大运了。”方文山将那个王大夫拽到一边,脸上带着羡慕的,低声和他说了楚扬的来历。虽说苏宁的身份更为的厉害,可没有谁喜欢和国安特工打交道的,这种人最好别认识。 听方文山这样说后,那个王大夫先是一愣,接着喜上眉梢…… 周舒涵躺在后面那张病床上。 她的脸惨白,一双曾经会做出‘嗔怪、秋波、幽怨’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黑色眼睫毛就像是黑色蝴蝶的翅膀,覆盖着眼帘,只是嘴角微微的翘着,好像是在笑。 楚扬脚下不停的跟着移动的病床,伸手攥住周舒涵的左手。 周舒涵的小手,冰凉。 楚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随着病房进了电梯,然后又来到一个走廊,最后进了301医院的特护病房。 那些负责照顾周舒涵的医护人员,可能是都得到了方文山的嘱咐,所以她们在安排好一切后,并没有和楚扬多说什么,就轻轻退出了病房。 楚扬坐在病床前面的椅子上,双手握着周舒涵的左手,呆呆的望了她很久,这才把她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上,低声说:“糖糖,都是我不好,是太大意了,是我害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帮帮帮,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楚扬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仍然望着周舒涵的脸。 房门开了,楚玄武和楚灵,凡老太太和凡东东,四个人走了进来。 看到早上出门时还笑得和花儿似的外孙女,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躺在这儿紧闭着眼的一动不动,凡老太太是老泪长流,可她又不敢哭出声来,只是领着孙子的手,走到病床前坐下,伸手在周舒涵身上的被子上轻轻的抚摸。 “三哥,”楚玄武将手中的一个饭盒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低声说:“天快黑了,你先吃点饭吧。” “不饿。”楚扬摇摇头,掀起被子,将周舒涵的手放进去,给她盖好后这才站起来,对凡老太太说:“姥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糖糖。” “楚扬,姥姥没有怪你。”凡老太太摇摇头,只是低声的呢喃:“糖糖这么好的孩子,是谁忍心要杀她呢?” 你放心吧,我不会放过那些人……这句话,楚扬并没有说出来,伸手拍了拍楚灵的肩头:“灵儿,你们先替我照顾一下糖糖,我出去办点事。” “三哥,在来时爷爷告诉我,让我劝你千万别冲动。他让你放心,已经安排人在医院守护糖糖姐的安全了。”楚灵看出楚扬这是想干嘛去,连忙抓住他的手:“你最好回家一趟再说。” “没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楚扬摇摇头,再次看了周舒涵一眼,然后大步走出了房间。 “三哥!”就在楚扬走到电梯门口时,楚玄武追了出来。 “有事?” 楚玄武看了看病房门口几个楚家安排的人,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快点说。”楚扬有些不耐烦的说。 “咳,”楚玄武咳嗽了一声,这才低声说:“我在来医院时,路上曾经碰到柴、慕容嫂子,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辆车上,那个男人是韩放。” 楚扬攥了一下拳头,然后笑笑,什么也没说的就走进了电梯。 304 楚扬背后的影子! 304楚扬背后的影子! “楚扬,我给你最后24小时,如果在这24小时内,你不和爷爷他们说你只娶我一个,那我明天晚上这个时候,就会和韩放约会,然后再去开房,等到了后天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欣赏视频了。” 这句话,是昨晚柴慕容在离开楚扬房间时,丢下的。 当时楚扬听了后根本没有放心里去,就当是放屁了,他才不信柴慕容会那样做。可现在听楚玄武说在路上碰到柴慕容和韩放在一辆车里后,他才觉得人家柴慕容是认真的。 不过,现在他没空去理睬这些,他有比这个还要重要的事要做。 “韩放,如果你敢动一下柴慕容,你就会死。”在走进电梯后,望着慢慢合上的电梯门,楚扬低声说:“柴慕容,你敢让我帽子发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楚扬一直以为,柴慕容虽然是个神经不正常、心理扭曲的有些儿变x态的可怜孩子,但本质其实并不是多么的怀。可当周舒涵遇刺后,她还敢去约会韩放后,这就由不得他发狠了。 自从回到华夏的这些日子中,楚扬低调的时间太长,性格更是有了很大的转变,变得不再那么强势,而习惯于屈服在一些女人面前……这种潜意识里的改变,让他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夜深人静时,喜欢回想和柴慕容在一起吵闹的事儿?在周舒涵遇刺后,竟然流下了泪? 砰!! 楚扬在电梯马上落到一层时,抬手狠狠的砸在了电梯上,电梯发出了一声闷响,他的手指关节有血淌出。 抬手看着手背上的血,楚扬的眼睛开始发亮。他习惯了别人流血,在看到自己的血淌出来后,却感到了曾经相识的兴奋! 是那种月黑风高,单枪匹马刺杀目标时的兴奋! 上帝说:人类一思考,老子就发笑。 韩国人说:我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楚扬说:我一兴奋,就要死人了…… 电梯的门开了,楚扬一眼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男人和三个女人。 两个男人的年龄虽说在三十多岁了,可他们依然用自身的气质,向世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但从外表来看,这两个男人完全是两种类型。 一个脸上带着慵懒,好像天塌下来只会砸着别人而他却在一旁看戏那样的慵懒。 而另一个男人,却像是一把利剑,一把就算是扔在马里亚纳海沟(世上最深的海沟,深11032米)仍然掩不住冷漠杀机的利剑! 楚扬从没有见过有这两种气质却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就像是从没有见过俩男人身后的那几个女人一样。 这三个女人……凭楚扬在八百米外可以精准打爆一个人脑袋的目光看来,这三个女人,完全集柴慕容花漫语的美貌、周舒涵夜流苏的单纯、商离歌和南诏戏雪的脱俗、谢妖瞳那夜璀璨的风情于一体。 她们的年龄也都在三十岁开外,可她们只是抬眼扫了一下楚扬,就让后者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在楚扬认识的这些女人中,除了拿着那夜璀璨和谢妖瞳的风骚和这三个女人相比外,柴、商、花、周、夜、南诏戏雪等女,在这三个女人面前,完全就是不谙风情的青苹果。 楚扬扫了这几个女人一眼,旋即笑笑的低下头,擦着那个好像一把利剑的男人肩膀,快步向门诊大厅门口走去。 利剑般的男人在走进电梯时回头,看了一眼楚扬的背影,随后把目光从楚扬的脚上收回,转身对啥事也提不起精神来的男人说:“他每一次落脚的力度和触点,都处于最佳力度的爆发点,反应速度不在你之下。” “呵呵,这有什么奇怪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男人笑笑,根本没有去看楚扬,好像根本没有遇到过他那样,声音也是那么懒洋洋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呵呵,”这五个人走进电梯后,其中那个清纯中带着妩媚的女人轻笑一声:“怎么了,感觉自己老了?” “不老能行吗,每天那么多老婆得伺候……”男人嬉皮笑脸的回答。 “去你的!”另外一个在人前冷艳的不像话、偏偏眼里却带着春水的女人白了男人一眼:“小雪,别再和他说话,一开口就带着一股子流、流那个啥的味道。” “暮雪是要说流氓吧?大家都是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紧贴着电梯的那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吃吃的笑道:“反正流氓的事儿大家也不是做过一次两次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咳!”利剑般的男人好像很不适应这种暧昧气氛,干咳了一声抬起头看着电梯上方。 “唉,”慵懒男人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无限的悔意:“小命,现在你终于体谅到我找这么多老婆的苦衷了吧?这哪是女人啊,完全就是一群女x色x狼。” “再敢胡说八道,小心今晚睡沙发!”男人的话音刚落,三个女人就对他举起了拳头…… 那俩哥们真的好艳福。 楚扬快步走出门诊大厅后,马上就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空去对人家的女人评头论足。再说了,他很自信,只要他努力的话,一样可以把身边的这些女人开发成那样…… 楚扬上了车后,掏出电话翻到商离歌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李孝敏就住在天上人间第十五层的1509号总统套房。”电话一接通,商离歌那让人听了感到头脑一凉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来:“下午四点四十九分的时候,李孝敏独自驾车去过京华西郊的一个名叫‘沙漠柳’的小宾馆。她在宾馆中呆了五十八分钟,于六点二十三分的时候,带着一个男人又回到了天上人间……” 有时候,楚扬就怀疑,商离歌和他的思想之间,是不是用一根看不见的线连着……因为每次和她在一起行动,根本不用他嘱咐,她就会把他需要的一切都已经调查清楚,而且还详细的让人吃惊。 就像是这次,楚扬在怀疑刺杀周舒涵的人是韩国人时,商离歌却已经付出了行动,围绕着李孝敏去查到了线索。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商离歌一直都在关注着楚扬。 商离歌,有时候就是楚扬身后那个看不见的影子! 虽然别人看不到她,可她却总是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楚扬当日在肯德基店门口惹事时,商离歌就在人群中。只不过,不管是崔金哲还是李孝敏,都不值得她暴露身份出面帮着楚扬。 至于今天周舒涵在机场遇刺这事,根本不在商离歌的考虑范围之内。 在楚扬没有明确让她去保护周舒涵时,她只负责保护楚扬,尽管后者的本事比她还要大。但她却不管这些,她在被楚扬相救、楚扬为她流落异国他乡的时候,她就决定只为这个男人活着。 其实,一个女人这辈子只为一个男人活着,这并不怎么悲哀,相反还有应该有一种淡淡的成就感。 最起码,她来到这个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值得她去付出一切,而不是和那些什么狗屁天之娇女那样,将大好生命都浪费在纸醉金迷的灯红酒绿中。 做楚扬身后的影子,想楚扬所想,做楚扬所做,这就是商离歌现在的人生观! 这样的人生观,有点悲哀,有点执着,还有点幸福…… 听完商离歌调查的情况后,楚扬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启动车子驶出301医院的停车场后,直接向西郊方向行去。 商离歌在等了几分钟后,问:“现在距离天完全黑下来,还有不到十分钟。你要是去天上人间,以你的车技和驾驶的特殊车辆,需要用大约二十九分钟左右,你要是去西郊’沙漠柳‘宾馆,大概要用去一小时零七分。”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前往西郊的路上。” “我也是。”楚扬扣掉电话,然后笑了笑。 商离歌做事,总是和他保持着惊人的一致。 现在,楚扬通过那个十一号的‘供词’可以确定,李孝敏去的那个宾馆,就住着十一号的另外七个同伴——肩负来华刺杀他和周舒涵任务的,韩国魔手。 今天的这一切,很可能就是由李孝敏在幕后策划的。 楚扬和商离歌同时选择了去西郊斩杀那些魔手,而不是采取惯用的‘擒贼先擒王’的做法去杀李孝敏,完全是将后者的身份考虑了进去。 华夏首都刺杀事件发生后,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就可以从中猜出这事是韩国人干的。要不然,谁会舍得去杀周舒涵那样乖巧的女孩子啊? 同样,如果这时候楚扬去杀了李孝敏,世人一样可以就把周舒涵身边的人锁定为杀人凶手。须知道,除了小周妹妹身边的人,还会有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去惹国际友人啊? 周舒涵要是被刺死,只要不是当场把李孝敏抓住,她最多也就是受到华夏人民的谴责,然后把她列为华夏不欢迎人士。除此之外,她屁的事都没有。 可如果李孝敏死在华夏,作为韩国陆军上将的女儿、韩国飞天集团的总裁,其影响力那可绝对不是一般的高。除了铁定会与引起国际纠纷外,弄不好会引发华韩两国战争之类的。 所以,李孝敏不能死。要死,也得让她死在韩国! 但那些韩国魔手可不一样了,就算楚三太子明着把他们的皮给剥了,还不是有警察在外面替他望风? 由此看来,生命虽然都是一样的生命,但有的生命轻如鸿毛,有的却重如泰山。 这不公平。 可世界上,你去哪儿寻找‘公平’这两个字? 传说,西方极乐世界,是个公平的世界。 而楚扬和商离歌,就准备在今晚发发善心,将那些韩国魔手‘超度’到西方极乐世界。 鬼车和夜枭,当今国际两大杀手之王,竟然要在今晚联袂去杀几个韩国人……这是韩国魔手的幸运?还是不幸? …… 楚扬驾车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时,恰好是红灯。他扫了一眼车载导航仪,发现前往沙漠柳宾馆的路得左拐后,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一打方向盘,红旗轿车就硬生生的对着正常行驶的车流‘切’了过去。 其实,依着楚某人的车技,稍微等等也会在预订时间赶到沙漠柳宾馆的。 不过,因为老爷子没有安排人保护周舒涵而让她险些被杀的事实,让楚某人很不满……所以,他索性驾驶着这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轿车,故意闯了红灯。 我就是给你摸黑! 通过这种方式‘报复’了楚龙宾一下后,有些得意的楚扬吹着口哨,在一连的刹车声中拐上左边的路口,然后伸出右手,拇指向下,立即招来了一片骂声:“我草!开个红旗就牛逼啊你!挂个红底车牌你、你就……” “怎么了哥们?咋不骂了?” “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开这种车的人,随身都带着枪!” “嘿嘿,我早就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骂的原因。喏,你在开骂之前先看看那些对这车打敬礼的交警!” “唉,我怎么忘了那些交警根本不敢找这车的茬啊,没劲,没劲透了。”楚扬收回看向右侧后视镜的目光,不经意的向左边车窗外看了一眼,瞳孔,骤然猛缩! 305 柴董,小心! 305柴董,小心! 周舒涵在首都国际机场遇刺后半小时,柴慕容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当时柴大官人正在办公,听匆忙走进来的凌星说了这件事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异常的惊愕,然后吩咐凌星备车去301医院去看看周舒涵。 不过,在柴慕容刚吩咐完凌星要去备车后,不等他出去,却马上叫住了他:“凌星,你等一下。” 凌星停住脚步,转身:“柴董。” “你觉得,刺杀周舒涵的事,是谁干的?” “十有八x九,是韩国人干的。”凌星回答:“前几天的‘肯德基事件’,把韩国陆军上将的女儿给牵扯了进来。虽说韩国方面因为顾忌李孝敏的名声,忍气吞声的配合华夏把这事压了下来,但依着韩国人‘只许沾光不许吃亏’的脾气,他们不会就这么轻易吃亏的。” “嗯,我觉得也是这样,”柴慕容顿了顿,说:“先不要着急去医院了,再等等。” 凌星答应了一声,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虽说周舒涵现在还是我公司的副总,她现在遇刺了,我这个当董事长的理应去慰问一下。不过,她除了是我公司的副总外,好像还是扛着锄头挖我墙脚的小三。而且那个家伙也明目张胆的去凡家拜访了,这时候我要是去的话,未免直接承认了她的地位。何况,此时医院里肯定会有很多人,要是别人看到我屈尊去看望她,心里会怎么想? 柴慕容抱着膀子在办公室内来回的走了几圈后,决定还是暂且先不过去。 摸起电话,柴慕容吩咐凌星派人去301医院,随时探听周舒涵的消息。 说实话,柴慕容心里是挺恨周舒涵的,尽管她挺欣赏小周妹妹的工作能力和脾性。但每逢大官人心里对她有了好感,一个声音就会在耳边响起:她是给你织绿帽子戴的小三啊! 然后,她就烦了…… 女人的嫉妒心,是不可小视的。 聪明如柴慕容者,在遇到这种事时,嫉妒也同样压过了理智,致使在周舒涵遇刺后,一直都没有去医院看望她。 不过,从得知周舒涵遇刺后,柴慕容就再也不能静心处理工作了,直到凌星在医院打电话说小周妹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后,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放下电话后摇着头的自责:“妈的,看来我还是太善良了,怎么就这么关心一个情敌……情敌?哼,周舒涵,你配做我的情敌么?” 柴慕容在患得患失中,熬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就在她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时,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柴慕容就有些纳闷。因为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是前些天才互留手机号码的韩放。 昨晚的时候,柴慕容在楚扬面前上演了一出‘疯子戏’,而这个韩放,就是她报复楚扬的道具。 用那种方式来报复楚扬……别看柴慕容说归说,也有那样的决心。但她从楚扬那儿离开后,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因为她要看看,楚扬会不会真的在意她那样做。 如果不是周舒涵突然发生意外的话,柴慕容也许真的会把韩放约出来共度良宵了。 至于会不会和韩放开房,那得看楚大爷的表现,和柴大官人的心情怎么样了。 恰好,柴大官人在得到小周妹妹遇刺后的心情很不好,尽管她潜意识里有些幸灾乐祸,还在得知小周妹妹没有‘翘了’的消息时,多少的有些遗憾。但她也很明白,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是真的那样做(和韩放开房),指不定楚扬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呢。 所以嘛,柴慕容压根就没有想这时候去找韩放。 但韩放这时候忽然主动打电话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柴慕容有些纳闷的接通了电话,柔声问道:“喂,韩董。” “呵呵,柴董您好。”那边韩放的声音很爽朗。 “您好,”柴慕容左手把玩着一支签字笔,问:“韩董找我有事吗?” “嗯,是有事。”韩放也没有啰嗦,开门见山的说:“柴董应该已经知道今天上午发生在国际机场的刺杀案了吧?” “是的。” “依着柴董的聪慧,您觉得作案者会是谁呢?” 这个韩放不是吃错药了吧,和我讨论这些干嘛,大官人我又不是警察。 柴慕容懒洋洋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我听到过一些传言,周舒涵的遇刺很可能与前几天的‘肯德基事件’有关。呵呵,韩董你怎么会关心这件事呢?” “柴董,实不相瞒,我想请您出来见一个人。” “见谁?” “韩国飞天集团的总裁,李孝敏小姐。” 柴慕容一愣:“见她?我见她干嘛?” 韩放回答:“柴董,周舒涵遇刺后,现在所有的疑点都对准了她,她感觉很冤枉,所以她想约您出来解释一下。” 柴慕容淡淡一笑:“如果不是她做的,她何必解释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何况,要想解释,她也该直接和受害人解释嘛,何必找我呢?” “柴董,”韩放在那边犹豫了一下,说:“现在大家都知道,楚家三太子肯定关心周舒涵遇刺的事,甚至会、会为她出头讨回公道。而您做为三太子的妻子,如果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样的话,三太子也许就不会把李总裁当作是杀手幕后指使人了。” 李孝敏是不是幕后指使人,管我屁的事。楚扬会不会找这个女人的事,又###韩放的啥事?柴慕容冷冷的一笑,刚想推辞,却又听到韩放说:“柴董,李总裁这次来华,是应长风集团的邀请而来。我做为东道主,不得不出面帮她澄清此事。唉,柴董,还请您毋须见见李孝敏小姐,这也算是帮我长风集团一个忙了。” ‘肯德基事件’时,长风集团和谢家都做壁上观。可在周舒涵遇刺后,韩放却着急的为李孝敏澄清问题,这说明了韩国人在某些方面给他压力了……柴慕容稍微一想,就想通了这里面的道道。 既然韩放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柴慕容要是再推辞的话,那就未免不厚道了。再说了,这次去见李孝敏,只是当一个‘倾听者’,至于回家后会不会和楚老爷子说,那得看柴大官人的心情咋样了。 “呵呵,韩董您太客气了,”柴慕容笑了笑,说:“好吧,请您告诉我地址,我这就赶过去。” 韩放听说柴慕容肯过来后,轻舒了一口气,笑道:“柴董,我现在就在云水集团京华分部门口。我和李总裁既然诚意相邀柴董了,自然要亲自来接您了。” 柴慕容微微一笑,觉得这个韩放挺会办事。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后,才放下电话,然后把凌星叫进来,把要和李孝敏见面的事告诉了他。 凌星听说柴慕容要和韩国人见面后,马上就皱着眉头的提醒她:“柴董,虽说警方还没有传出被抓刺客是受谁指使的消息,可是这个李孝敏的可能性很大。我建议柴董,你此时没必要和这种危险人物接触。” “可韩放出面了,我要是不给他这个面子的话,好像不妥。”柴慕容歪着下巴想了想:“这样吧,你和唐麒唐麟随我一起去。” 在柴慕容来到京华后,在冀南并没有显出多大作用的唐麒姐妹,也跟着来了京华。 “好,那我去安排。”见柴慕容主意已定,凌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遵照她说的去做。 这次韩放被迫出面来邀请柴慕容,的确是给足了大官人的架子。 看到柴慕容出来分部大楼的大厅后,站在一辆红色玛莎拉蒂跑车前的韩放,亲自给她打开了车门,半开玩笑的笑道:“呵呵,柴董,为表示诚意,请允许我给您亲自当司机。” “让韩董亲自给我开车,那慕容怎么敢当!”柴慕容一脸的受宠若惊:“我还是坐我自己的车子吧。” “柴董不要客气了。能够为您当司机,那可是很多年少俊彦的希望。”韩放摇摇头,非常的执着,说出的话也带着淡淡的暧昧。 见韩放这样说后,柴慕容反而不好意思再推辞了,只好客气了一句,含笑上了那辆玛莎拉蒂:“李总裁呢?” “本来我提议要去天上人间的,可李总裁却提议要在‘绿树成荫’韩国料理店恭候柴董大架。” 柴慕容在车子启动后,回头看了一眼凌星和唐麒姐妹乘坐的宝马越野车,淡淡的笑道:“李总裁选择在韩国料理店,这是不忘发扬韩国饮食文化啊。” “呵呵,也许是吧。”韩放把着方向盘,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柴慕容,心里忽然很痒痒,很想在她那张吹弹得破的脸蛋上亲一口。 韩放心中这样蠢蠢欲动,倒不是说柴慕容比谢妖瞳还要漂亮,只因谢妖瞳在他心里早就被列入‘妖妇’的地位,根本没法和柴慕容这种‘纯情小少妇’相比罢了。 幸好,就在韩放真的很想抱住柴慕容亲一口时,一阵清凉的晚风从打开车顶的玛莎拉蒂上空吹过,这才浇灭了他心中的欲x火…… 绿树成荫韩国料理店,在通往西北郊的和平路上。 因为要给柴慕容留下沉稳男人的好印象,也更为了能够和美人儿单独在一起多交谈一会,韩放的车速并不是太快,到了‘绿树成荫’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在路上的时候,韩放接了个电话。他将车子稳稳的停在料理店门口的停车场后,才说:“柴董,李总裁刚才打电话来说,她在路上堵了半个多小时的车了,所以没能及时赶来迎接您,刚从打电话让我转达她的歉意。” “呵呵,李总裁也太客气了。没事,我可以等。”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可柴慕容还是淡淡的笑着说不介意。 韩放先下了车,然后绕过车头,替柴慕容打开车门,微微弯着腰的很绅士的伸出左手。 柴慕容笑着伸手轻抓住韩放的左手,然后款款的下了车。 韩放和柴慕容,这对金童玉女般的男女,在一个清风送爽的夜晚,在外人眼中,手牵着手的低声说笑着向料理店门口走去。 在柴慕容左脚迈出第三步时,忽然听到正在一旁打量周围地形的凌星厉喝:“柴董,小心!” 柴慕容霍然回头,就见一辆车吼吼的驶进了料理店的停车场。 在雪白的车灯下,那辆脱缰野马般的车,对着她和韩放就直直的撞了过来,吓得她尖声大叫:“啊!” 306 楚扬,我x你!! 306楚扬,我x你!!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这句话是出自慧光僧《圣言善语》第九章中的一段,意思是说:别看咱俩现在整天耳鬓厮磨亲的和那啥夫妻鸟似的,但要是有老鹰从天上扎下来,咱们还是个人顾个人吧!什么两口子感情,两个人感情有老命重要吗? 虽说那啥和尚说的这话有些偏激,但现实中的确有这么一些两口子,一看对方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马上收拾收拾东西闪人了。 唉,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这么一些只顾个人、不管对方死活的夫妻存在了,何况韩放和柴大官人这对本不是两口子的呢? 所以,在听到凌星厉声示警后,本来还一脸绅士扶着柴慕容的韩放,马上就松开她的手,急速后退! 美女诚可爱,但老命更重要。 依着韩董的脸蛋和身价,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实在犯不着为了柴慕容而冒险,更不会学电视中那些英雄似的,舍身把别人推开,然后他去当一烈士。 那辆车,在凌星的厉喝、柴慕容的尖叫、韩放的急速后退中,脱缰野马似的奔到柴慕容身前三米处…… 眼看就要把一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给撞飞了,那辆车却猛地一转头,用车身重重的撞击在了韩放那辆玛莎拉蒂车上,擦着捂着嘴巴尖声大叫的柴慕容,嗖的就冲了过去。 咣! 咣的一声大响中,韩放那辆全新的玛莎拉蒂被这辆高速行驶中的车子一撞,竟然翻了个身,四轮子朝天的躺在绿树成荫韩国料理店门前的停车场上。 将玛莎拉蒂撞翻后,那辆车根本没停,车头对着这时候从宝马越野车中跳下来的唐麒姐妹再次撞了过去。 唐麒姐妹虽说是华夏最牛逼的‘银钩’成员,但她们在和汽车马上相撞时……还是没有把握能够把汽车撞翻。所以只好齐刷刷的像两只掠过夜空的大鸟那样,从地上腾空而起向两边飞去! 唐麒身子跃起后,人在从半空中落下时,脚尖在别人车子的车顶上点了一下,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直接飞到了那辆撞翻玛莎拉蒂的车顶上。而这时候,唐麟已经抱住柴慕容,在拔x出手枪的凌星掩护下,一个贴地测滚向料理店的门口滚去。 从车子撞来,到凌星和唐麟对柴慕容形成有效的防御,期间所用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两秒多种。 就是这两秒多种,让柴慕容从鬼门关前溜了一圈。 唐麒一个后空翻飞上那辆车的车顶上后,还没有等她拔枪,那辆车就先是一个急刹车,随即猛地一加油门,巨大的惯性将她从车上晃了下来。 既然能够成为银钩成员,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啊? 唐麒自然不会因为被晃下车就受伤。相反,她还在顺着车尾落到地上的瞬间,看清楚了车牌…… 这眼神也够犀利的,要是玩个偷窥啥的,肯定是一把好手。 本来已经在零点一九秒钟内就拔x出枪的唐麒,抬手准备射击时,却因为车牌号输入大脑,而让她扣住扳机的手指,并没有扣下去:这辆车,竟然是红底黄字,属于中x央高级领导人的专用车! 银钩虽然嚣张,但她们的职责却是保护中x央领导人的,在事情还没有弄清前,肯定不会随意开枪的。 再说了,银钩的本职既然是保护高级中x央领导人,自然对他们的专车车牌记得清清楚楚。 这辆车,居然是楚龙宾的‘坐骑’! 楚龙宾的车,怎么可能撞他的孙媳妇? 唐麒苦笑了一声,瞬间就明白咋回事了。 唐麒倒是在瞬间看清了车牌,也明白是咋回事了,可凌星却不知道,眼看那辆车要逃逸,他抬手对着车尾,刚想开枪,却又听到他身后的唐麟高喊:“凌星注意!” 得到警告后,凌星下意识的迅速向左侧一扑,身子躺在地上挡住了还没有爬起来的柴慕容,抬头向路边望去……就见一辆敞篷吉普车,在贴着停车场的路边,匀速前行。 驾驶这辆敞篷吉普车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白发飘飘的女人。 吉普车的车速并不快,完全可以让柴慕容等人通过料理店门口的镁光灯,清晰的看清这个驾车的女人面孔。 白发,白眉,白色的肌肤,妖魅如魔女般的容颜。 秋风在车速的推动下,嚣张的激起了她的长发、白衣。 白衣飘飘,白发飞舞,这个女人就像是来自洪荒时代黑夜中的幽灵。 唐麟大喝凌星小心,是因为这个白发女人的手已经伸出了吉普车。伸出吉普车的手里,有一把手枪。 看到这个女人后,凌星下意识的大喊:“鬼车!!” 白衣,白发,白眉,白色的肌肤,妖魅如魔女般的容颜!现在已经是曾经制造‘黄塘路血案’的鬼车形象。 柴慕容在冀南时,就先后有来刺杀她的纽曼、索伦森、韩国‘上帝之手’被鬼车干掉。后来证明鬼车之所以替柴慕容铲除杀手,完全是因为楚扬在她身边的缘故。 暂且不管鬼车干掉那些杀手是不是为了楚扬,反正无论是柴慕容还是凌星,都对鬼车存着一定的感激之情。 可现在,当鬼车再一次出现,她竟然用枪对准了这边! 这、这是怎么回事!? 凌星和唐麒姐妹心思电转间,齐齐的把枪口对准了鬼车,但却都没有扣动扳机。因为他们看到,鬼车的枪口,并不是对准了人,而是对准了车,韩放那辆四轮朝天的玛莎拉蒂。 嘭嘭嘭嘭! 十几声沙漠之鹰发出的沉闷枪响过后,韩放的那辆玛莎拉蒂别四个车轮和车身上,出现了十几个弹孔。 随后,在所有人莫名其妙的注视下,鬼车收回枪,却伸出另外一只手,弯曲手指做出枪的样子对着韩放,嘴里发出了清晰的:“啪!” 韩放身子一哆嗦,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脸。 等韩放松开手时,鬼车驾驶的那辆车,已经只留下两个后尾灯了。 先是有辆车忽然冲击停车场,在将要撞上柴慕容时却只把韩放的玛莎拉蒂撞翻,随即急驰而去。 紧接着,神秘的鬼车又突然出现,用沙漠之鹰‘###’了玛莎拉蒂十几枪后,随即闪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那辆车和鬼车,目的就是为了看着韩放这辆玛莎拉蒂不顺眼? 傻了般的柴慕容,在唐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痴呆般的望着两辆车消失的地方。 唐麒快步走到柴慕容跟前,看了一眼韩放,随即有些犹豫的低声说:“大小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前面那辆车应该是、是楚家老爷子的专车!” “楚家老爷子的专车?”柴慕容一怔,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接着就恍然大悟。 于是,所有的人,就看到一向以‘名门闺秀、婉约淑女、倾国倾城’形象示人的柴大官人,忽然顿足对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大骂道:“楚扬!我草你!!” …… “妈的,韩放你如果下次还敢勾x搭柴慕容,老子撞的就不是你的车了!”撞翻玛莎拉蒂后,楚扬得意的骂了一声,微微放低了车速,等商 离歌驾驶着那辆吉普车赶上后,才伸出左手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小商,干得好! 商离歌很谦虚的摆摆手:过奖,过奖! 楚扬摸出手机,拨通商离歌的号:“我刚才在301医院给你打电话时,你是不是就在院门口?” 商离歌并没有否认:“嗯,我跟踪李孝敏从天上人间回来后,就赶到医院了。那些韩国人既然敢刺杀周舒涵,这就说明你也是他们的目标。” “呵呵,几个小棒子而已,你也太小心我的安全了。” “我不想你出现任何的闪失。”商离歌沉默了片刻,才柔声说道:“楚扬,你现在是我生命中的全部。你、你的身体也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它’。” 听到一向酷酷的商离歌竟然也说这种‘肉麻’的话,楚某人很感动:“有句话你说错了。” 商离歌一愕:“我哪句话说错了?” “我是你生命中的全部不错,但我的身体却不完全属于你,因为每次我只能给你一根火腿那么点……”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商离歌那边就扣掉了电话,然后他就看到那辆吉普车呼呼的超过他,向前飞奔而去。 这丫头肯定脸红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发疯。楚某人一脸猥琐的笑笑,也加快车速追了上去。 …… 沙漠柳宾馆。 顾名思义,在这个宾馆的四周差不多会有几颗沙漠柳。 在来到沙漠柳之前时,楚扬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当他来到之后,才知道自己想的有些错。 沙漠柳宾馆的门前公路上,的确种着十几棵沙漠柳,但沙漠柳宾馆这个名字中的‘宾馆’两个字,却让楚扬赶到啼笑皆非。 因为沙漠柳宾馆完全就是盖在路旁的一排低矮的平房,不但一点宾馆的意思也没有,好像比养猪的猪圈也高级不了多少。 要是非得找出这个‘宾馆’和猪圈的不同之处,那就是这儿住的是人。 ‘宾馆’门前有个用葡萄秧搭成的凉棚,凉棚前面挂着个用三合板做成的牌子,上书‘沙漠柳宾馆’五个红字。 一个电灯泡就按在牌子上,有些昏黄的灯光洒在葡萄架下的一张小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台旧彩电。 旧彩电前面不远处,摆着一个躺椅,有个灯光下看不清模样的人,翘着二郎腿的半躺在上面,一手抓着个酒瓶子,另外一只手里可能是捏着花生米啥的,正喝一口酒就填一颗花生米啥的,看起来很是有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从公路对过远处就停下车的楚扬,望了望周围为数不多的几栋平房,摇着头的对走过来的商离歌说:“你确定那些韩国人就住在这儿?” “是的。”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疾驰后,晚风已经让商离歌忘记了楚扬的那句流氓话。 “看不出来啊,这些棒子还挺会找地方藏身的。” “从这儿再向西北,就接近沙漠了。” 楚扬点点头:“嗯,的确是个放火杀人后迅速撤离的好地方……白天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调查过这家猪、宾馆的底细?” “开这家宾馆是一对中年夫妻,”商离歌说:“但我可以看得出,这对中年夫妻绝不是一般人。” “为什么要这样说?” “女的很美,男的很帅。” “嘿嘿,你也很漂亮,我也很帅啊,”楚扬很自恋的耸耸肩:“谁规定帅哥美女不能来这儿开宾馆了?要不等以后咱们也来这儿开一家,名字就叫‘扬歌’宾馆好了。” 商离歌柔柔的一笑,接着岔开话题:“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等这个老板离开了,再动手好了。”楚扬掏出一颗烟,倚在车门上,淡淡的说:“我最希望那些韩国人能够出来这家宾馆,那样就不用惊动这个老板了。” 其实楚扬很明白,一般二般的人,只要神经很正常,就不会跑到这荒郊野外的来开店了。虽说他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可也不想守着人家宾馆老板杀人。 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了,你在人家开的宾馆内灭人,人家老板能不管吗? 307 他们必须得死! 307他们必须得死! “现在九点过四分,我们已经在这个地方等了四十三分钟了。” 站在车后的商离歌,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对楚扬说:“看那个老板,根本没有去休息的意思。” “不等他了。”楚扬说完将烟头弹到一旁,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公路上:“你去后面,我从前面进去。” 商离歌点点头,绕过车子快速的向田野里跑去,身形飘忽,好像是被风吹着飘的一个纸人那样。 “唉,我现在和女孩子说话,越来越不要脸了,堕落的一人啊。”楚扬等商离歌绕了个打圈子隐入沙漠柳宾馆的后面后,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弯腰抽x出了那把黑漆漆的军刺。 军刺,黑漆漆的军刺,在星光下黯淡无光,却异常的沉重。 军刺的柄端,刻着两个篆字:残魄。 楚扬不清楚这两个字是军刺的名字,还是‘残魄’这两个字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这把军刺和他藏在某个地方的一本《格杀大全》,是七年前他当兵第一年回家探亲时,在火车上遇到的一个男人送给他的。 楚扬到现在,仍然不明白,那个长的比大多数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为什么会给他这两件东西。 他只记得,那个男人在送他这两件东西时,曾经对他说:我观察你很久了,觉得你应该配得上这把军刺,好好对它。无论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忘记,你是一个炎黄子孙! 当时,那个男人只说楚扬应该配得上这把黑黝黝的军刺,却没有提到那本《格杀大全》。 可后来经过楚扬的验证,正是他学了那本书上的东西,才让他彻底释放出他身上先天性的爆发力。 在流落异国他乡的那几年中,楚扬也是依靠那本书上的格杀技巧,和他本身所拥有的条件相结合,才成就了他杀手之王的‘美誉’! 楚扬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送给他这把军刺,更不知道那个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是谁,但他却牢牢记住了他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你是一个炎黄子孙! 这些年来,楚扬一直都记着那个人的话,他从没杀过一个无辜的华夏人。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在说起‘炎黄子孙’这四个字时,眼里不但有深深的爱意,还闪过狂热的崇拜。 一个对‘炎黄子孙’崇拜的人,是值得楚扬去尊敬的。 不管那个人是谁,曾经干过什么。 楚扬反握着那把黝黑的军刺,将刺身藏入衣袖。 军刺贴在手臂肌肤上,冰凉,却让楚扬的每一根神经都开始燃烧!! 从红旗轿车到沙漠柳宾馆的距离,大约有五百多米。 楚扬用了九分二十三秒,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现在,他可以看清葡萄架下的那个男人了。 商离歌说的没错,这个男人虽说有三十好几了,可相貌的确能称得上‘英俊’二字。 楚扬在看了这个男人第一眼后,就将目光落在了男人握着酒瓶子的手上。 那人握着酒瓶子的左手,修长,干净,有力。 如果用这只手给女人解衣服,相信速度不会有丝毫的生涩。如果用这只手去握刀,那么它可以在一秒钟连劈十一刀而不抽筋……可现在,这只在杀手眼中被认为是无价之宝的手,却握着个酒瓶子,这不能不让楚扬暗叹什么才是暴殄天物,就像是他用自己的手给那个韩国人剥皮那样。 “要住店吗?”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楚扬,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白森森。但笑容很好看,就像是度过玉门关的春风那样。 楚扬停住脚步,摇摇头:“我不住店,我找人。” “我的店里住了六个来自韩国的游客、四个西山省的大货司机、一对骑着自行车度蜜月的小情侣,总共住了是十二个人。”男人又喝了一口酒后,把酒瓶子放在地上,眼睛盯着电视剧的问:“不知道你要找谁?” “应该是七个韩国人吧。”在折磨十一号时,楚扬就知道他还有七个同伴一起来到华夏的。 男人淡淡的回答:“现在是六个,有一个在五点二十的时候,跟着一个美女走了,所以还剩下六个。” “那我找的就是这六个人。” “你要杀他们?”男人还是看也没看楚扬一眼,却一语道破了楚扬的来历。 楚扬瞳孔猛地一缩,攥着军刺的手呛然一紧,右膝微微一弯,脚后跟轻轻抬起,语气却丝毫没有波动的回答:“是的,我要杀他们。” “他们都是我的客户,我的衣食父母。”男人说着站起身,抬头看着葡萄架下的一片叶子:“我有义务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作为一个合格的华夏公民,也有阻止你犯罪行为的权利。所以,你还是和你那个藏在宾馆后面的同伴赶紧的走吧,免得惊动了我的妻子。呵呵,她可很少来我这儿的,我不想她见到血腥的杀戮。” 楚扬没想到,那么远的距离,依着商离歌那么快的速度,竟然都被这个男人看在了眼中。而且,他更是看出了楚扬前来的目的。 要想楚扬放过千里迢迢来刺杀自己和周舒涵的凶手,除非美国成为华夏人民共和国的藩属国。 不过,依着老美那跋扈的性格,恐怕美国人都死绝了,他们也不肯承认是华夏公民的。 既然美国人都这样固执了,楚扬决不会因为这个‘神秘’男人的几句话就放过那些韩国魔手。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亲老子,也不行。 所以,楚扬在男人的话音刚落,就摇头:“我不会罢手的,那六个韩国人,他们必须得死。” “我说过,他们是我的衣食父母,就算是要死,也不能死在我的宾馆里。”男人看也没看楚扬一眼的:“通过你此时做出的一击必杀的准备动作来看,应该是年轻一辈中的高手。你有这种本事,应该去报效祖国,而不是当一个浑身带满戾气的杀手。” 惊讶! 楚扬现在是绝对的惊讶! 这个男人不但识破了他此番前来的意图,不但看出了他下意识做出的准备动作,而且还通过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断定他是一个杀手! 他是谁!? 不管他是谁,那六个韩国人,今晚,必须得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楚扬一字一顿的说:“对不起,我不能罢手,那六个韩国人必须得死,因为他们是韩国的魔手!” “韩国的魔手?”男人皱着眉头的转过脸:“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韩国会有这种东西……” 男人刚说到这儿,就听到宾馆后面的院子里传出了厉叱声,还夹杂着兵器的碰撞声! 商离歌动手了! 楚扬再也没空和男人墨迹什么,右脚脚尖一点地,身子如箭一般的窜起,左手向他肩膀上推去,嘴里大喝一声:“让开!” 楚扬的爆发力,不可谓不快,甚至连那个男人心里都佩服,这也是他一直引以自豪的地方。 但楚扬没料到,在他身子如箭般窜起,伸手去推那个男人时,那个男人却如风吹风铃那样的身子半转,抬手架开了他的手,右脚却向他肋下踢来! 快! 楚扬的动作很快,可那个男人丝毫不弱于他,在一脚踢出时,身子已经和离弦之箭前窜躲过他一脚的楚扬,并肩向宾馆的大门扑去! 其实,这个男人在听到后面出了动静后,因为心里记挂妻子,根本无心和楚扬墨迹什么。他也想在第一时间赶到后面的院中,去保护妻子。 不过,楚扬却不这样认为,他以为这个男人鬼魅般的缠着自己是为了阻止他去杀那些韩国人。 所以,在那个男人随他一起向大门扑去时,楚扬握在右手中的残魄,嘎然出手,带着一股冷森森的乌光,向男人的肩膀刺去! 叮! 一声闷响,楚扬觉得刺出的右手麻了一下,百忙中侧脸一看,就见那个男人的手中,竟然也有这样一把黑漆漆的军刺。 他到底是谁?怎么也会有这样的军刺? 这个念头,在楚扬的脑海中一闪,就被他放下,借着兵器相撞之力,前窜的速度猛地加快! 现在,楚扬最想做的就是要赶到院中,去‘超度’那六个韩国人。尽管商离歌一个人也许能干掉那些韩国人, 可楚扬却不想在为周舒涵讨回公道时,假手于商离歌。不为别的,就为现在他知道,他爱周舒涵,周舒涵是他的女人! 任何人想杀掉周舒涵那样善良单纯的女孩子,楚扬一定要亲手干掉他! 白驹过隙间拔x出兵器,挥手荡开楚扬意图恐吓并无伤人之意的军刺后,那个男人嘴里轻轻的咦了一声,随即放慢了脚步,任由楚扬风一般刮进了大门里面。 楚扬扑进宾馆后院内后,借着院内并不明亮的灯光,一眼就看到五个黑影围着一个白影在恶战。 不用问,全白的是商离歌,那五个人就是韩国的魔手。 老板明明说是六个,可为什么只有五个呢? 楚扬脑子里带着这个疑问,左脚在墙壁上一蹬,身子如同一只苍鹰那样,双臂展开,嗖的一声就‘射’向了背对宾馆大门口的那两个韩国人。 楚扬人在半空,右手的军刺已经对着其中一人的后脖子直直的扎下,左脚连续凌空摆动中,跺在另外一个人的左肩,将那个没有防备后背有人的韩国人,一脚踢了个踉跄。 那个人下意识的回身,如蛇一般在围攻中滑行的商离歌,却瞅准这个机会,身子暴长,左手猛地一挥,雪亮的小刀带着鸽哨掠过长空消失在群山中后的‘咻咻’声,闪电穿云般从他的咽喉划过,鲜血还没有喷溅,她身子咵的一个后仰,白发飞扬间,一刺贯穿韩国人后脖的楚扬右脚,就擦着她高耸的胸脯,狠狠的跺在一个举着短匕向她后心扎下的韩国人前胸。 不等那个韩国人发出闷哼,身子后仰、后脑勺几乎触着地的商离歌,右手一甩…… 一把雪亮的飞刀,就带着厉啸的出现在了那个韩国人的咽喉上,将那他想发出的闷哼,永远的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秒杀!! 308 王者的秒杀! 308王者的秒杀! 秒杀! …… 卢志焕曾经和李慧泽说过,他培养的这些魔手,都是从军事监狱中捞出来的死刑犯,论武力值个个都是以一当百,论人性个个都是……不知人性为何物的主。如果让他们去参加世界特种兵大赛,所得到的成绩,不会输给李孝敏率队拿到亚军的那次。 卢志焕既然敢这样评价手下的魔手,那就说明这些家伙的确是一些彪悍的猛人。 可就是这样一些足可以将美英法特种兵都踩在脚下的猛人,竟然被楚扬和商离歌连杀两人! 而且还是秒杀! 难道说楚商两人的本事真的大到可以横趟世界特种兵亚军的地步? 答案是否定的。 魔手有实力吗? 有。 魔手能不能在世界特种兵大赛取得亚军好成绩? no! 因为这些魔手自身本事再厉害,但他们只是一些好勇斗狠的亡命之徒,完全是凭借一己之力就想扭转乾坤的傻鸟,根本不懂得什么是配合!历届世界特种兵大赛,哪一个团队不都是依靠整体配合才能得到好成绩? 就连横扫世界各国特种兵的龙腾小组,都有秦玉关和荆红命、谢情伤和胡灭唐这样的正邪组合了,一群坐井观天夜郎自大的韩国魔手,要想在大赛中取得好成绩,纯粹就是他妈的做梦,而且还是那种最傻瓜的梦。 而楚扬和商离歌,这对前后国际杀手之王,并肩作战已有四年多,近期更是有了‘深入’的超过友情的关系,他们之间已经有了类似于‘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甚至不用目光和语言去沟通,仅仅凭着感觉,就可以明了对方接下来该怎么做! 众志成城! 人们常说的这句成语,就很形象的说明了这一切。尤其是在前后两届杀手之王的默契配合下,这五个骄傲无比的韩国人,要是能够在狠辣上不输给他们、实战经验上遥遥领先他们、身手足够当他们老师的‘阴阳组合’下逃生,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一分一十三秒。 当楚扬将军刺从第五个韩国人的胸口抽x出来时,这场一边倒的战斗,用了一分一十三秒。 杀神! 商离歌白发飘飘,头微微的垂着立在当场,楚扬与她背靠着背的看着地上的那些韩国人,眼中的暴戾正逐渐的淡去。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气息,让天上的月亮都隐进了云端,不忍心看那些睁着眼睛身体不断抽x搐的韩国人。 “唉……” “啊……” 一声叹息,是那个站在大门口的宾馆老板发出的。 而那声尖叫,却是从一间平房门口处传来。 楚扬、宾馆老板、商离歌三人同时向那边看去,就见那间平房门板被推开,一个中年美妇站在门前,在她后面是一个脸庞像刀削那样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中攥着一把乌黑的手枪,手枪正抵在中年美妇的太阳穴上。他眼里带着巨大的惶恐,推着中年美妇慢慢的走出平房的门,向左边慢慢的走了两步,后背靠在墙上。 尽管这个黑衣人长的蛮有铁血男人味的,但他现在却用枪挟持一个女人的做法,却极大的侮辱了‘铁血男人’这个美好的字眼。 这就是第六个韩国魔手了,可他竟然会挟持了人质…… 楚扬和商离歌对望了一眼,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行动,就忽然感觉背后有一股可以刺穿两尺三寸七分钢板的杀气,如同一把出鞘的千古神兵那样,带着龙吟般的王者之声,让他们身体内每一根神经的末梢,都蓦然一缩,让他们在电光火石间都做出了身子后仰的动作! 一把黑色的闪电,带着咻咻的龙吟声,以快到不等人们的视线捕捉到它的速度,就咻的一声刺破空气,从他们后仰的身子上空电射而过! “呃!”一声本该嘶声长呼的惨嚎声,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嘎然而止! 楚扬和商离歌霍地挺直身子,就见那个用枪抵在中年美妇的韩国魔手咽喉上,多了一把黑色的军刺手柄。 黑色的军刺擦着中年美妇的左耳,就像是用卡尺精准确量过,直直的贯穿了韩国人的咽喉,将他硬生生的钉入了厚实的墙壁! 秒杀,又是秒杀! 如果说刚才楚扬和商离歌秒杀那五个韩国魔手时,手法带着瘆人的阴狠,那么宾馆老板秒杀这个韩国人时的气度,却带着让他们不敢直视的王者之气! 堂堂正正的一击必杀! 王者的秒杀! 何谓王者的秒杀?就是在秒杀别人时,是站在道义的立场上。 有些装逼…… 中年美妇在韩国人握枪的手无力的垂下后,摇着头的向右边走了两步,露出那个被钉在墙上的韩国人。 从远处看去,那个韩国人就像倚墙而立,浑身都透着那么一股子悠闲……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死而不倒吧? “唉,”中年美妇眼里全是怜悯的看了看那个韩国魔手,不无嗔怪的口气低声对宾馆老板说:“谢情伤,这是儿子替我相中的衣服呢,昨天为来这儿看你才穿上的,可今天就沾上血迹了,你让我怎么说你什么才好呢?” 这个美妇也够有一套的,人家孩子都被钉在墙上了,她还心疼被溅上血的衣服,为此而指责她老公。 谢情伤!? 龙腾四月血鹰谢情伤? 商离歌倒是孤陋寡闻的,除了刚才被那惊鸿般的一刺而震惊外,并没有为这个名字做出什么反应。 可楚扬就不同了,转身看着宾馆老板的眼神里,带着……带着啥呢?反正不是崇拜,可能是向往的表情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荒郊野外开宾馆的家伙,竟然是华夏有史以来最牛逼的特工组织‘龙腾’小组中的四月血鹰谢情伤! 听到老婆埋怨后,老谢一脸奴颜笑容的快步走过去,左手搀着她的胳膊,右手扶着她的腰,不住的道歉:“都是我不好,那啥,这次我不是看那小子敢威胁你吗?一时没忍住心中如暴风骤雨般的怒火,出手有些急躁。你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美妇看了一眼楚扬和商离歌,摇摇头:“算了,你去处理那些死人吧,我去安慰一下度蜜月的小两口。哦,对了,这儿的事,给荆红命他大舅子打个电话,他在玄武分局当局长,让他来给你处理一下就行。” “行,这些都是小事,我马上照办。”老谢点头哈腰的目送美妇走进另外一间屋子后,这才掏出电话打了一通。 一下子死了六个人,却被说成是小事,也只有龙腾这帮牛人才干得出来。 现在商离歌看向老谢的眼里,真的全是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的钦佩。 老谢打完电话后,走到楚扬面前,扫了一眼他手里的残魄军刺,慢声道:“小伙子,你这把军刺是胡###给你的吧?” “胡###?”楚扬愣了一下:“胡###是谁?” “在这个世界上,总共有十二把用万年玄铁打造的军刺,每一把军刺上都刻着‘残魄’两个字。”老谢淡淡的说:“这十二把军刺的主人就是当年龙腾小组的人。我通过你刚才出手时用出的‘豁天手’可以断定,教你格斗术和送你军刺的人,就是龙腾中的胡###。” “天苍苍野茫茫,杀人魔王胡灭唐?!”不等楚扬答话,商离歌脸色一凛,插嘴说道:“是不是他?” 胡###的名字,连商离歌这种‘孤陋寡闻’的人都听说过,由此可见当年他是有多么的出名! “就像是秦老七的‘幻影魔光手’那样,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用‘豁天手’,那个人就是胡###。”老谢点点头,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楚扬,眼里带着欣赏的惋惜:“胡###能够有你这个接班人,也算是他独具慧眼。只不过,你身上的阴毒戾气太重,就算你以后的功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在气度上却未免落了下乘。” 原来那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竟然是龙腾二月!楚扬呆呆的站在那儿,因为在无意中师承胡灭唐而有了短暂的迷茫。 “那他该怎么办?”商离歌现在的心里,完全被楚扬所填满,此时听到老谢说楚扬气度上不够,赶紧的请教。 老谢抬头看着天上,脸上明显的带着装逼表情:“杀人者,有正邪之分。如果你杀人是为了金钱,那你就永远摆不到桌面上,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终日防备别人的杀手。如果你杀人的目的是为了国家利益,那你就不再是杀手,而是一件国家利器!为国为民以暴力手段去杀人者,就会立足于王道。” 虽说老谢的话带有一定的装逼性质,可楚扬霍然觉醒。他现在终于明白,楚老爷子为什么要坚持要他加入龙腾。这不仅仅是因为一种荣誉,同时也是站在道义的角度上。 看出楚扬眼睛一亮的谢情伤,有些满意的笑笑,到背着手的转身向屋里走去:“乘着警察还没有赶到,你们还是赶紧的走吧,这儿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行……唉,自从十年前我老婆受伤后,本事没了一大半,脾气到大了好几倍。男人啊,在人面前被自己老婆摁着训,还真是一件丢人的事呢。” 唧唧歪歪中,谢情伤走进了屋子。 “离歌,我们走吧。”望着屋子出了会神,楚扬伸手牵着商离歌的手,并肩走出了沙漠柳宾馆的大门。 “他不提起胡灭唐,我还不知道他也是华夏龙腾中的人物。”商离歌默默的跟着楚扬走到他们的车前,双手握着他的手:“楚扬,我觉得你该……” “我会的,会去做一件国家利器!”楚扬伸手摸了她的脸庞一下:“再做一份大大的事业,争取学那秦老七,把你明媒正娶进楚家!” 商离歌启齿一笑,尽显小儿女本色:“那你还要去找那个李孝敏吗?” “当然要去。”楚扬抬头看着市区方向:“在成为国家利器前,我怎么着也得把私人恩怨解决好。” “你要杀她?别忘了她的身份有些特殊。” “我才不会在华夏干掉她呢。”楚扬淡淡的一笑:“但是吓唬她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听说她号称韩国的妖蓝,曾经率韩国队在八年前的世界特种兵大赛中,夺得过亚军的好成绩……” “在这个世界上,妖蓝只有一个,在华夏。”楚扬顿了顿说:“更何况,华夏妖蓝擅长的并不是格斗,而是谍报。李孝敏率领韩国队能夺得亚军,只能说别国特种兵更怂罢了。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309 一张笑脸!(为Zaoc的打赏红花加更!) 309一张笑脸!(为zaoc的打赏红花加更!) 恐惧。 恐惧,是一种人类及生物心理活动状态,通常称为情绪的一种。 恐惧是因为周围有不可预料不可确定的因素,而导致的无所适从的心理或生理的一种强烈反应。 只有人与生物才有的一种特有现象。 现在,李孝敏就处于这种特有的现象之中。 从绿树成荫韩国料理店回来后,已经有七个小时了,可在这七个多小时中,她始终都处于恐惧中。 李孝敏从没有想到,她有一天也会这样怕。 这种怕,是那种看不见却能够觉察出的怕。好像只要你一回头,就会有一条黑色的毒蛇从那扇紧闭的房门缝隙中钻进来。也好像一个人深夜独自走在墓场里,眼前啥也没有却总是听到清晰的脚步声。 怕,很怕。 李孝敏的怕,是来自七小时前得到手下的一个求救电话后。 …… 七个半小时前,李孝敏与化装成她随从的卢志焕,一起去了绿树成荫料理店,见到了楚龙宾的孙媳妇柴慕容。 按照原先的计划,李孝敏根本不可能迫使韩放约出柴慕容来交谈,她该利用飞天集团撤资的理由来迫使谢家出面,为她在肯德基店前受辱而讨还公道。 可谁能想到,被李慧泽父女寄予厚望的魔手,竟然在华夏首都机场刺杀一个普通女孩子时,被人家打死一个还活捉了一个。 其实,别说这次来华夏的七个魔手成员只死了一个,就是都死了,李孝敏也不会被迫去见柴慕容‘求和’。她之所以走这一步,就是因为那俩被派往飞机场刺杀周舒涵的家伙,有一个被人家给活捉了! 虽说卢志焕有一百二十个信心肯定十一号不会供出他们来,但当李孝敏从别的途径得知,曾经笑傲世界特种兵大赛的龙腾中的秦老七和荆红第十,都赶去了301医院后,她就知道这事早晚得露馅。十一号那个蠢货,肯定会把他受谁指使来华制造血案的事说出来。 因为世上没有谁可以在这两个人手中,还能保留秘密。 有一种人,他们可以让被俘虏者生不如死,连七岁时尿床的事都会说出来。而龙腾中的秦老七和荆红第十,就是其中的行家。 李孝敏不信十一号能够在龙腾中人手里还能严守秘密。 至于秦老七和荆红第十为什么会插手此事,李孝敏现在还不清楚,她以为这是楚家大怒了,为了弄清周舒涵遇刺的真相,竟然不惜出动了龙腾。 楚家得知刺杀周舒涵的真凶是韩国魔手后,会不会继而派龙腾前往韩国报复真正的幕后指使人李慧泽? 这个问题,李孝敏很认真的考虑过,但她却无法拿出正确的判断。 尽管她不信楚家会为了一个周舒涵,就假公济私的动用华夏利器龙腾去刺杀父亲,可她却亲眼目睹楚扬因为李光浩给了周舒涵一耳光,就在肯德基店门口‘###’他的事。 天知道大权在握的楚家,会不会因为楚扬所爱的女孩子遇刺,就脑袋发热的派出龙腾的人去韩国报复李慧泽呢?所以,她不敢大意,马上就找到了谢妖瞳,希望通过谢家出面,适当的做一下调停。 不过,谢妖瞳告诉她,说这次最重要的,是得取得楚家的谅解才能有缓和的余地。因为那个周舒涵就是楚扬的红颜知己,只有楚家答应不再追究此事了,这事才算完。 李孝敏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谢妖瞳说的很有道理,这才马上让韩放约出柴慕容,要借此‘委婉’的向楚家释放善意,希冀可以付出适当的代价,来为李慧泽这次愚蠢的行动买单。 总体来说,李孝敏和柴慕容相谈的这半个小时,还是很愉快的,后者也答应看在韩放的面子上,回家后劝说楚老爷子要以华韩两国关系友好为重,把首都机场刺杀案的影响,控制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当然了,李孝敏并没有说机场刺杀案是她指使的,但依着她和柴慕容这样聪明的人,这些话根本不用说。 至于李孝敏会拿出什么诚意来换取这次愚蠢的行动,柴慕容并没有询问她,反正依着柴大官人的精明和楚龙宾的狡猾,他们有把握让韩国人付出不小的代价。 如果不是看出柴慕容情绪非常的糟糕,李孝敏也不会在和她‘洽谈’半小时,就委婉的提出闪人,怎么着也得借此机会,和云水集团的老总就商业上的业务试着聊一下。 告辞柴慕容和韩放,从绿树成荫料理店回天上人间的路上时,卢志焕还一脸的坦然。可当他在九点多在接到沙漠柳宾馆一个手下打来的求救电话后,这才慌了神:龙腾的人,果然追踪到了沙漠柳宾馆! 要说李孝敏不愧是陆军上将之女,行事颇为果断,她马上就安排卢志焕化妆逃离天上人间,用最快的速度赶回韩国通知李慧泽,加强他的安全防御。至于那些打电话求救的手下,生死……听天由命去吧。 在李孝敏看来,能够让韩国六魔手发出求救电话的,肯定是和龙腾那些人有关。六魔手的生死,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可她却怕这些人会在诛杀六魔手后,连夜赶去韩国刺杀李慧泽。 韩国的陆军上将,在世人眼中那绝对是个牛逼的存在。无论是他的权势还是安全防御措施,那都是世界级的。 可曾经与华夏龙腾同场竞技过的李孝敏,却很明白,如果龙腾想杀一个人,那个人除非是逃出地球或者是去了天堂,要不然,死,绝对是他唯一的结果。 打发走了卢志焕后,李孝敏就一直躲在天上人间的1509套房中。她很聪明,知道就算华夏人确定是她一手策划了机场刺杀案,但也不会跑到天上人间来暗杀她。龙腾的人是杀神不假,但他们在每一次行动前,都是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的。 刺杀李孝敏与华夏,从而引发华韩两国的国际冲突,这种蠢事,龙腾的人是不屑做的。 所以说,她留在天上人间,要比逃回韩国去要安全的多。 利用身在华夏而换取华夏人不敢妄动自己的这步棋,是李孝敏下的一步好棋。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床上瞪大眼睛到了凌晨四点的李孝敏,却总是心惊肉跳的,始终处于一种莫名的恐惧之中。 “我不会有事的,我要是在这儿出了事,华夏承担不起这个责任的。”李孝敏喃喃的说了一句后,翻身从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坐了起来。 既然睡不着,既然总是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惧,那就不睡觉了,洗个热水澡,对缓解紧绷的神经,也许会有用的。 李孝敏赤着脚的下了床,再次检查了一下安放在窗口、门后处的c4口香糖炸弹。 这些口香糖炸弹,在配置过程中是经过精确计算的,炸弹的威力不减,但范围却局限于直径一米之内,就算被触动后爆炸,也不会伤到李孝敏的。在她感到有恐惧感后,就在门窗后面都安置了这些触发式口香糖炸弹。 检查完炸弹后,李孝敏又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后,这才舒了一口气的走回卧室,将壁灯关上,然后拿着一件浴袍向浴室走去。 24小时都有热水的浴室,只是每一个星级宾馆的必备条件,作为华夏顶级会所天上人间来说,自然不会逊色于那些星级宾馆。 李孝敏走进浴室,放好了水,往浴缸中撒了些带着香气的玫瑰花瓣,随即反手脱下了睡衣,露出了凝如白雪的肌肤和曲线玲珑的躯体。 双手捂着胸前的那对丰满的###,李孝敏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的样子。 那个人是楚扬。 五天前,就是这个楚扬,在朗朗乾坤之下,让她的处x女峰有了一窥这个世界的‘机会’。每当想起那丢人的一幕,李孝敏就直咬牙,恨不得把那个男人身上的肉一口一口的都咬下来。 “早晚,我会杀了你的。”李孝敏喃喃的说了一句后,抬起修长白腻的右腿,跨进了浴缸。 浴缸里的水很热,水温大约在五十度左右。 滚烫的热水浸泡着李孝敏那傲人的身体,让她白腻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嫣红,使她的神经彻底的放松了下来,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x吟。 李孝敏伸手捧起一捧带着水的玫瑰花瓣,高高的举起。 带着香气的热水,顺着手指缝洒下,洒在她那高耸丰满的双峰上,很轻很柔的洒下,带给她一种好像被情人的手在抚摸的错觉。 渐渐的,神经完全放松了的李孝敏,呼吸开始加速,星眸微眯,修长的双腿弯曲着劈开,右手带着羞涩的伸进了水底…… 将要到了不惑之年的李孝敏,到现在还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滋润’过。每次在夜深人静春x情勃发,她都喜欢躺在浴缸里,一个人用手享受本该由一男一女共同制造的快x感。 这没什么丢人的,就像是到了青春发育期的少年打x飞机那样。 李孝敏也是人,也有她自己的七情六欲,在还没有找到可以让她付出终身的另一半时,一个人躺在浴缸中用自x慰的形式来打发漫漫长夜,实属正常的。 浴缸里的水,开始有了明显的波动,就像是李孝敏脸上的逐渐增重的潮红。 水波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李孝敏轻咬着唇的嘴里发出的呻x吟也越来越响,她的头后仰的几乎完全出了浴缸,修长完美的脖子好像缠绵的天鹅脖子…… 就在她双眼紧闭,脚尖猛地绷紧,一声好像要窒息了般的低叫响起时,如潮的快x感让她的身子快速的扭了起来,浴缸内泛起了大片的水……然后,她的身子一僵,身子开始不停的抽x搐……随即好像面条那样的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很久之后,水面终于渐渐的停止了波动,就像是风浪过后的港湾。 “唉。”低低叹了一口满意气息的李孝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笑脸。 一张笑得好像是天使般的笑脸。 那笑容,纯洁,无邪。 310 丝袜蒙面采x花贼!(加更!为红花!) 310丝袜蒙面采x花贼!(加更!为红花!) “楚扬,1509号套房卧室的灯,在六分五十四秒前时熄灭,目标应该进入了半睡眠状态。现在已经是三点二十九分了,距离东方发白还有一个小时四十分左右。” 商离歌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对躺在后排车座的楚扬说;“不久前我观察过了,在天上人间会所大厅中,至少有十个保安。大楼的外围,每隔十三分钟左右就会有三个保安经过。天上人间总共是三十四层,在南侧的墙体上,除了一根直径二点五厘米的钢筋避雷针外,还有一根用ps塑料制成的漏水管道。应该可以承受你72公斤的体重,以及你在攀登时用出的86公斤力道。” 商离歌说着,扭头看了一下十五层的窗口,举起右手伸开拇指和食指,眯着一只眼的测量了一下:“十五层距离地面大约有65米左右,这主要是大楼地基要明显高出地面所致……” 听着商离歌精准的汇报,楚扬打着哈欠的从后排车座上做了起来,抽了一下鼻子说:“天气有些冷了啊。” 商离歌闭上了嘴巴。 “嘿嘿,我这样说的意思,并不是嫌弃你啰嗦,而是真的感觉天气冷了。”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松开腰带重新紧了一下,然后从车后面拿出一双黑色的登山运动鞋,慢条斯理的穿好,将鞋带系紧:“巡逻队什么时候过去的?” “一分二十七、七秒前。”商离歌抿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啰嗦了。” “傻瓜。”楚扬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双手捧住商离歌的脸蛋,嘴唇轻轻的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你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才这样啰嗦的,我懂。” 商离歌咬着嘴唇,垂下头低声说:“楚扬,要不我去吧,反正只是去教训她一顿。” “我去。” “那你小心些,她应该早就预防会有人今晚对她不利,有可能会利用在特种部队时学到的那些东西……比方在窗口安排防御措施。” “明白,我有电子检测仪。”楚扬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晃了晃,然后跳下车,却见商离歌从车窗内伸出一根胳膊,手里拎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他不禁有些纳闷的问:“这啥?” “丝、丝袜。”商离歌不好意思的说:“女士丝袜,你可以套x在头上,借此来掩饰你的本来面目。” 楚扬接过丝袜,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脸的似笑非笑:“不是新的。” 商离歌那雪白的脸上,攸地浮起一丝罕见的红晕,赶紧的转过头,声若蚊鸣的说:“我、我就穿了一次。” “咳!怪不得这样香!”楚某人很无耻的再次闻了闻,然后笑眯眯的套在自己头上,张开双臂仰首向天:“啊,苍天啊,请您饶恕我接下来的罪行吧,因为我将扮演一个十恶不赦的丝袜蒙面采x花贼!” 拿着自己穿过的丝袜给心爱男人套头,要是不被那家伙发现的话,商离歌还可以故作从容的在心里窃喜啥的,可谁知道那家伙的鼻子比狗儿都灵敏,一下子就闻出了是穿过的,这不禁让她感害羞。于是在脸上不怎么热了后,赶紧的又从口袋中拽出一个丝袜,转身递过来:“这儿还有一双新的,你可以……” 商离歌说到这儿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头上戴着她穿过一次丝袜的男人,身子已经狸猫那样的贴着绿化带,只是一闪,就没入了黑暗中。 …… 伸手抓着避雷针钢筋,脚踩着漏水管,狸猫一样顺着大楼西侧墙体向上攀登的楚扬,在爬过六层楼后,再次抽了一下鼻子,然后苦笑着想:这个商离歌,也好意思的那她穿过的袜子来给我戴。这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嘛……哦,我知道了,她可能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她这是在和我并肩作战吧?不过也够另类的。 楚扬心里在唧唧歪歪着,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缓。 你见过壁虎爬墙吧? 楚扬现在就是那只人形壁虎。不过,他是借助避雷针和漏水管向上爬,和那些视高楼大厦为一马平川的真正壁虎相比,还是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但人家这样的壁虎,却是很受一些国色天香女孩子喜欢啊。那些真正的壁虎,又有几个女孩子喜欢? 废话少说,楚扬在商离歌默算七分三十九秒后,成功的攀上了天上人间的第十五层的九号窗口外面。 这段日子,享受的时间太多了,做这点动作都有些喘了……楚扬很不满的摇摇头,双手抓着避雷针,双脚蹬着漏水管,闭着眼睛的等心跳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后,这才慢慢的伸出左手,推了一下1509总统套的阳台窗口。 窗口纹丝不动。 楚扬掏出电子检测仪,伸长了胳膊顺着窗户中间的缝隙,慢慢的向下滑动。在检测仪滑到距离窗台十几厘米时,上面的红灯开始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 “草,这娘们果然是早有准备。”楚扬低低的骂了一声,将检测仪装进口袋,抬头向上面看了看。他打算从16层上去,或者找到中央空调的入口。 不过,稍微一琢磨,楚扬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不管他从那个地方进了大楼,都要通过门口或者窗口进入1509号总统套。而李孝敏既然能够在窗口布置炸弹,没有理由不在门板安放的。 楚扬扭头看了一眼商离歌停车的地方,明知道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可他还是笑了笑,然后抽x出军刺,轻轻的顶在窗口下方的玻璃上,运劲于腕,玄铁打造的刺尖在匀速力量的推动下,缓缓的在玻璃上滑动。 用了足有五分钟,楚扬才用军刺刺尖‘割开’开了一块玻璃。 望着那块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跌落的玻璃,楚扬收好军刺,左手食指轻轻一推……随着一声细微的断裂声,那块被割成直径大约有五十厘米的圆形玻璃,就向阳台里面的地下落去。 圆形玻璃刚开始呈自由体往下坠落,楚扬的左手已经闪电般伸入,两根手指牢牢的捏住了它。 楚扬慢慢的将玻璃拿了出来,随手将它远远的撇到黑夜中。 在极远处的路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玻璃碎响声时,楚扬就像是一条蛇那样,顺着落地窗户上的那个圆形缺口,已经钻进了阳台。 楚扬头下脚上的向阳台地面跌落时,双手已经伸出。 双手触地后,他并没有马上将倒立的双腿放下,而是等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线,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后,这才慢慢的屈膝,双脚落地。 既然进了阳台,楚扬就不再担心阳台里面卧室的门窗上还会有炸弹啥的。因为要是那地方也被安放这东西的话,除非李孝敏不怕她自己也被炸死。 俯着身子,楚扬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通向阳台的门前,伸手抓住门柄轻轻一拽,房门竟然是开着的。 虽说确定这儿不会有炸弹,但谁知道有没有别的机关啥的?所以,楚扬很耐心的又等了片刻。这才一点一点的把房门拉开。 现在,楚扬已经适应了屋子里面的光线,他慢慢的打开门后,运足了目力向床上看去,却是一楞:床上空空如也,白色的锦被就平铺在床上,一点也不像是下面藏着人的样子。 咦,怎么回事,难道她不再这儿住?不可能啊,要是她不再这儿住,干嘛在窗口安放炸弹?就在楚扬纳闷时,耳朵里忽然听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呻x吟声,而且还夹杂着水流动声。 哦,原来去浴室洗澡了,幸亏老子听觉超人,要不然还得在这儿疑神疑鬼的琢磨你到底去哪儿了。不过,你在那儿叫唤什么呢?搞不懂……既然已经确定有人在浴室,楚扬也就不再偷偷摸摸了,索性站直了身子,大模大样的穿过卧室,走到浴室门口。 就这样进去吗? 楚扬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无论是呻x吟声还是水流动声,都已经停止。他有些犹豫:虽说这个娘们挺讨人嫌的,可她终究是个女人啊,我要是就这么闯进去,未免有损我正人君子的清誉……靠,现在可能最不值钱的就是清誉了,管这些干嘛,这时候进去,正好不用和她动手,老子只用目光就可以让她无地自容了。 楚扬打定主意后,手抓住浴室门柄,刚想破门而入,却忽然听到浴室中有个女人的低声叫道:“啊,沈云在怎么是你?” 不会吧?我这一路走来,根本没有弄出半点动静啊,她是怎么发现我的?楚扬被这声叫声吓了一跳,还没有等他想清楚是怎么被发现的呢,就听里面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嘻嘻,李孝敏,刚才看你的样子,应该很享受吧?” 原来里面还有一个女人!楚扬刚才在一惊之下,并没有听清李孝敏叫那个女人的名字。 现在确定李孝敏并没有发现他,楚扬不再着急进去了,而是贴在浴室门板一侧,要听里面那俩女人想讲些什么。 …… “唉。”低低叹了一口满意气息的李孝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笑脸。 那是一张很好看的女孩子娃娃脸,脸上带着纯洁无瑕的笑容。 不过,当此时全身脱力的李孝敏看到这张脸后,全身所有的神经猛地一紧,低声叫道:“啊,沈云在,怎么是你?” “嘻嘻,李孝敏,刚才看你的样子,应该很享受吧?”那个叫沈云在的女孩子笑嘻嘻的伸出手,手上握着一把布朗宁手枪,枪口指着李孝敏的脸庞,摇着头的叹息道:“唉,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说什么也不相信,堂堂的韩国妖蓝、李慧泽上将的掌上明珠、飞天集团的大总裁李孝敏小姐,竟然会喜欢在浴缸里自x慰。啧啧。” 在沈云在的啧啧声中,她举起手中一个精巧的数码相机,笑眯眯的问:“李孝敏,我觉得,你肯定不喜欢刚才的丑态在网络上盛传吧?” 又羞又怒,偏偏此时赤x身裸x体的李孝敏,空负一个韩国妖蓝的名号,却不敢在布朗宁手枪下做出任何反抗动作,只是咬牙切齿的说:“沈云在,你是不是早就埋伏在我屋里了?” 沈云在装起数码相机,手枪仍然对着李孝敏脑袋的点点头:“是啊,在你晚上出去前,我就潜伏在你浴室上面的天花板上了啊。本来吧,我只是打算拍你几张裸x照的,谁知道你竟然一个人给我上演了一场活春宫,嘻嘻,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啊!” “废话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李孝敏身子向浴缸内缩了一下,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沈云在。 “我的用意,你应该明白。”沈云在向后退了一步。别看她有枪在手。而李孝敏也光着身子,但她还是很忌惮后者那彪悍的身手:“劝你家老头子,从来年的总统竞选人中退出来……” 不等沈云在把话说完,李孝敏冷哼一声打断她的话:“你这是在做梦!沈云在,就算你把我的这些、这些都泄露出去,但我爸爸也不会放弃竞选总统!沈云在,你可真够卑鄙的,为了帮着你爸爸竞选总统,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真给韩国人丢脸!” “如果我爸能够竞选为大韩民国的总统,无论我做出什么下三滥的事,相信他老人家都不会计较的。” “嘿嘿,”李孝敏冷笑一声:“你要是觉得用这些就可以威胁我爸爸放弃竞选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发就是了,到时候我肯定跟帖去支持你的。还有就是,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云在同样嘿嘿冷笑一声:“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现在死在华夏呢?你死了后,我再把这些视频再发到网上去。那样的话,你爸爸决不会想到是我杀的你,而是认为是那些华夏人吧?” “你要嫁祸华夏人?”李孝敏脸色一变:“沈云在,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的结果?我死了不要紧,可依着我爸爸的脾气,一旦他认为是华夏人杀了我,那样的话就有可能会引发两国冲突的!” “不错,这正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我们韩国是个热爱和平的国家,韩国的百姓肯定不会喜欢一个对华夏有着杀女之仇的总统吧?嘻嘻,那样一来,我爸爸竞选成功的机率,就会大大的增加。” 李孝敏虽说现在还泡在热水中,但她的身子却开始发冷,冷的发抖:“沈云在,你太卑鄙了,为了你爸爸竞选成功,竟然不惜想引发华韩两国冲突!你、你心里还有我大韩民国的利益吗?” “我不管那些,只要我爸爸能够竞选成功,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沈云在说着,手指压着扳机,笑嘻嘻的说:“李孝敏小姐,祝你一路走好。你放心吧,只要你死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把你死在华夏人手里的消息送回国的。” 311 浴室里的暴力(1)!(第三加更!) 311浴室里的暴力(1)!(第三加更!) 沈云在脸上带着天使般的笑容,手指压在手机扳机上,枪口对着李孝敏。 没有谁比李孝敏更了解沈云在的,就像是柴慕容了解花漫语那样。她知道,沈云在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杀她,就再也没有放过她的可能。 唉,没想到会是这样死去……李孝敏心里叹了口气,直接就闭上了眼睛,等候枪声响起的那一刻。 砰! 砰的一声大响,李孝敏的身子一僵:我死了! 人,不管处于什么可怕的环境里,只要是死了,就再也不怕了。 以为自己死了的李孝敏,听到砰的一声大响后,马上就睁开了眼。 李孝敏以前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说人死了之后,眼前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无边无际的黑夜,一种却是身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半空,放眼看去都是风和云。 可她现在睁开眼后,既没有看到黑夜,也没有看到半空中的风和云,而是看到了一个人。 李孝敏看到的这个人,是头戴商离歌丝袜的楚扬。 …… 楚扬没想到,在他费尽千辛万苦潜进李孝敏的房间后,会遇到这种事。 有个叫沈云在的女人,为了帮着她老子竞选韩国总统,竟然先他一步的埋伏在浴室上面的天花板里,等着刺杀李孝敏。 李孝敏是死有余辜。 这句话大体来说可以诠释楚扬对李孝敏的看法。 不过,楚扬此次潜入1509,本意是想给李孝敏一个警告的,打心眼里就没有想杀她。无他,就怕她死在华夏后,会因为她特殊的身份,而造成华韩两国的国际冲突。 可世事一般都会有意外发生。 楚扬不想李孝敏死在华夏了,但有人却希望她死在这儿。而这个人就是沈云在,她想李孝敏死在这儿的目的,好像就是借着她的死,而引发李慧泽对华夏的仇恨,继而影响他的总统竞选。 别看楚扬是一个凶名昭著的杀手,但骨子里却存在着很浓的华夏情节,这从他‘荣登’杀手之王却没有为钱杀过一个华夏人可以看出。 楚扬这样一个爱国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不利于华夏的事情。 所以,尽管他很不待见那个什么李孝敏,但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华夏的土地上。 所以,楚扬就得制止沈云在为了她老子不惜刺杀李孝敏、从而影响李慧泽竞选总统的阴谋。 虽说出手救一个自己想干掉的人这种事,很他妈的让人不爽,但现在的楚扬,却没有别的选择,在沈云在的话音未落之时,他就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在冲入浴室中时,右手已经硬生生的将门柄掰下,眼角余光一闪,随即脱手将门柄,刷的一声甩了出去! 那段被掰下来的浴室门柄,在楚扬急于救人的大力投掷下,带着刺破空气的呜呜声,准确的击中了沈云在刚想扣动扳机的布朗宁手枪上。 “啊!”沈云在在将要扣动扳机时,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灿烂,她眼前仿佛出现了李孝敏额头有个血洞的图像,可谁知道就在她准备享受这种视觉盛宴时,先是一声门被撞开的大响干扰了她扣动扳机的思维,继而握着手枪的右手猛地一震,整根右臂立马就像是过电那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布朗宁手枪,就被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打飞,砰的一声撞在墙上,然后反弹跌入浴缸中。 原来李孝敏房间里还埋伏了人! 沈云在的反应速度也不慢,手枪被打飞后,这个念头电光火石般的浮上后,她马上左手抽x出腰间的一把匕首,嘴里发出一声娇叱,左手前伸,右脚一跺,身子斜斜的飞起,对着楚扬的胸口就扎了过去! 从楚扬犹如神兵天将般撞进浴室,到沈云在手枪被打飞,再到她抽x出短匕,不等看清来人是谁就主动发出凶狠的攻击来判断,她的确是个杀伐果断的超级猛女。而且,在向楚扬进攻时,无论是匕首的角度还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可以配得上‘高手’这两个字,一点都没有辱没了她韩国女子业余组跆拳道冠军的称号。 可惜,沈云在这位韩国女子业余组的跆拳道冠军,今天此时要进攻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杀人的行家——楚扬楚大爷! 在别人眼里,沈云在‘受惊’后这一系列的反应,实属难得,但在楚扬看来,这个长着一张美丽娃娃脸的女孩子,敢主动向他进攻,那纯粹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要不是因为沈云在刺杀的目标是楚扬特别讨厌的李孝敏、要不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要不是看她长的蛮漂亮可爱的……让他多少有了一点点的惜香怜玉之情……就凭她想在刺杀李孝敏后嫁祸华夏的做法,楚扬也肯定会在一把攥住她握着匕首的左手手腕后,顺便一拳打碎她的咽喉,让她一边‘凉快’去了。 楚大爷最烦的就是沈云在这种心机极深的女人,柴慕容是这样的,花漫语是这样的……妈的,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娇滴滴的美人儿,都喜欢耍心机呢? 楚扬很纳闷,很不忿。 不管楚扬纳闷也好,还是不忿也罢,反正他在劈手夺过沈云在的匕首、右手掐住她修长的脖子、脚下快速前进着、将她抵在浴缸旁边的墙上后,就勉强压下了要干掉她的冲动。 咽喉被一只大手掐着摁在墙上的滋味,很不好受。 不过,沈云在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从刚才匕首被人家轻易夺走并即刻受制后,她就放弃了抬腿踹人家裤裆的想法,只是下巴高高的昂着(不昂着不行啊,楚某人的手掐着她脖子呢!),眼帘微微的垂下,看着这个头上戴着丝袜的家伙,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不是李孝敏的爪牙。” 看了一眼傻在浴缸中的李孝敏,当看到她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双峰后,楚扬心里猛地一跳,赶紧的收回目光,对着沈云在桀桀的一笑:“嘿嘿,李孝敏是什么东西,她配做我的上司吗?哦,还有你,女孩子说话时,最好要学会文明。我最讨厌女人对着我笑了。怎么着,被我掐着的感觉很好吗?” “不好。”沈云在很想摇摇头的实话实说,但脖子被掐着,摇头的动作却做不出来,所以她只能更加甜甜的笑着:“你既然不是李孝敏的手下,那你来这儿就是要对她不利的。” “yes!”楚扬很诚实的点点头:“我来就是为了找她麻烦的。” “你既然也是来找她麻烦的,那就是和我潜伏在这儿的目的一样,咱们可谓是道相同者。可,你为什么要制止我杀了她呢?她被我杀了,岂不是不用再麻烦你动手了?”沈云在迷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她妄想通过谈话让这个丝袜男人放松警惕,然后瞅准机会,在他命根子上狠狠的来一脚! “我只是来找她麻烦的,但你却是要杀她。”楚扬耸耸肩,慢慢的松开手:“其实我也很想她死,不过,她不能死在华夏。” 看来这家伙不想杀我,要不然干嘛要放了我?嘿嘿,小子,你不想杀我那是你的事,但我可想杀你的!沈云在深吸了一口气,一双大大的眼里全身无辜的不解:“她为什么不能死在华夏?” “你和她的恩怨,回你们国家后再解决,别妄想把脏水泼在我们华夏人的头上。”楚扬很反感沈云在这种明知故问的做法,皱了皱眉头后摆了摆手:“这儿没你的事了,你还是赶紧的走吧。” 楚扬是个杀手不假,但要是这个人没有触动他的利益、更没有人给他一笔大大的酬金,他是不随便杀人的,这是他的原则。 眼前这个沈云在,虽说刚才也曾经想用匕首在他身上扎个透明窟窿,但他破坏人家好事在先,所以也就原谅她那不智的行为了。更何况,他和沈云在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放她一马,也算是展现了咱男爷们的大度不是? 楚扬摆摆手后,就不再搭理沈云在。在他看来,这妞肯定会从鬼门关上敲了敲门后,识趣的抓紧闪人了。弄不好,她回国后,还会因为感激他楚三太子的手下留情,每天给他早中晚的三炷香呢…… 楚扬想的倒是很完美,可人家沈云在却偏偏不配合他。 沈云在见楚扬说着话的侧转身子,右脚刚刚提起要向浴缸走去时,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此时露出的破绽。嘴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呢,早就蓄势待发的右脚,忽地一下对着他的胯下,狠狠的撩了上去! 有种腿法,叫撩阴绝户腿。 有个成语,叫悔不当初。 现在,沈云在撩向楚扬胯间的脚,就是华夏武林传说中的撩阴绝户腿! 沈云在撩出的这一脚,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可以被列为《防狼术》中的经典动作! 可惜楚扬根本不是‘狼’,他是一个每时每刻都对陌生人充满警惕的杀手,杀手之王! 在沈云在撩出这一脚后,杀手之王马上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让这个韩国妞知道了什么是悔不当初! 啪! 在沈云在的右脚即将直飞到楚扬胯间时,楚扬左脚攸地后翘,身子半转,左脚脚后跟及时的挡住了她的右脚! 人无伤‘妞’意,妞有害人心。 本想放过沈云在的楚扬,见这傻瓜妞、自不量力妞、不见棺材不落泪妞竟然利用他的菩萨心肠来暗算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 楚扬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脚挡开沈云在的右脚后,楚扬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伸手一把揪住她那头乌黑柔顺的发丝,脸上带着恶狠狠的狰狞(因为他头上戴着丝袜,所以沈云在和李孝敏看不到),猛地向怀里一拉,脚下疾走两步,走到浴缸前,一下子就把沈云在的脑袋摁进了浴缸。 312 浴室里的暴力(2)!(第四更!) 312浴室里的暴力(2)!(第四更!) 楚扬向来是个对女人很温柔、甚至有点害羞的大好男青年。 就算他被某个妞算计了,他会做出什么反应……最主要的是得看那个妞是谁。 如果那个不知好歹的妞是柴慕容,那他最多脱光她衣服、却啥也不做的、很操蛋的羞辱她一下拉jb倒。 如果那个妞是周舒涵,他会腆着笑脸,一副奴才样的柔声安慰人家。 如果是花漫语、夜流苏……甚至是谢妖瞳,他都不会像对付沈云在这样的对付她,最起码大家都是华夏同胞不是? 可这个沈云在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心必异者,诛之! 所以,在被沈云在彻底激怒后,楚某人就没必要当什么大好青年了,抓住她头发,就将那张天使般的脸蛋,摁进了浴缸的水中! “麻了隔壁的臭女人,给脸不要脸啊!” 楚扬嘴里毫无男人风度的骂着,一点也不绅士的骂着,抓着住拼命挣扎的沈云在,在浴缸里来回的摁了几下,等她喝了几口带着玫瑰花香的洗澡水后,这才右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提出水面,还没有让她吐出嘴里的水呢,抬起左手就给了她俩大耳刮子。 沈云在本来就被浴缸中的水呛糊涂了,此时被抽了俩耳光后,顿时就感觉眼前火星乱冒,耳朵里更是嗡啊嗡的响个不停。 “我最烦你这种自不量力的人了,淹死你这狗日的!”楚扬骂完后还不解气,索性抬手一掌,就砍在沈云在的后脖子上,然后她就软软的摊在了浴缸里,头下脚上的,姿势很不雅。 虽说楚扬心里恨极了这个不知好歹的沈云在,但刚才也在外面听到她是某个韩国总统竞选者的女儿了,很可能与李孝敏属于同等级别的人物,她要是被淹死在华夏的浴缸里,肯定也会惹出一些麻烦。 所以,楚扬在骂了几句后,还是伸手探进浴缸中,抓住她头发将她的头提出浴缸,却又一抬脚,在她屁股上来了一下,直接踹进了浴缸,就这样任由她一张脸的露出水面,斜斜的躺在浴缸壁上。 看着沈云在那张很狼狈的脸,楚扬满意的拍拍手:“这样你就安稳很多了……” 楚扬刚说到这儿,却见一把枪对准了自己的面门。 持枪对准楚扬的人,是在千钧一发时刻被他从沈云在手中救下、刚才对付沈云在却被他忽视了的李孝敏。 刚才,在楚扬破门而入时,是用浴室门板上的门柄将沈云在的布朗宁手枪打飞的。那把枪当时是被门柄撞到了墙上,然后又反弹落入了浴缸内,就砸在李孝敏的小肚子上。 随着楚扬掐住沈云在的脖子在那儿墨迹了几句时,李孝敏从‘我死了!’的错觉中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很快就明白沈云在要想对她开枪时,这个丝袜蒙面人出现,把她从枪口下救了出来。 按说,楚扬相对于李孝敏来说,应该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就算私闯进来,但既然对她出手相救,就万万不会再有杀她的意思,她实在是不该趁着楚扬‘###’沈云在时,做出了这个注定会后悔终生的动作。 李孝敏之所以这样恩将仇报,实在是因为她很明白凌晨闯进她房间的人,绝不是对她有什么善意,尤其是眼前这家伙头上还戴着丝袜,举手间就将跆拳道业余冠军给制伏,这不禁让她很自然的想到了一个实际性的问题:这是龙腾的人,他是来杀我的! 电光火石间在心里有了这种想法、熟知龙腾成员身手高低的李孝敏,根本没有再向深处考虑,几乎是下意识的摸起那把枪,对着楚扬就扣动了扳机! 草,恩将仇报,韩国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在听到布朗宁手枪中发出的绷簧‘喀嚓’的轻微响声后,楚扬根本来不及多想,头猛地一低,动作快到犹如一个泡沫乍碎那样,身子急速测滚,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跌入了浴缸中。 水花四溅! 枪响的同时,李孝敏就觉得眼前一花,目标用她这辈子都没有看过的快速,嘎然消失在眼前,她不禁一楞,大脑思维还没有对眼前出现的影像做出判断,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就从浴缸的水中,像出海的箭鱼那样,一下子拿住了她握枪的右手手腕! “啊!”李孝敏惊叫一声中,也感觉有个人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慌忙伸出左手,一把抓那只握着她右手手腕的手,刚想做出什么动作,就觉得下巴处猛地一疼,接着眼前是金星乱冒,让她下意识的收回左手去捂下巴。 在间不容发间被迫跃入浴缸‘逃生’的楚扬,现在真的是很愤怒,心里很‘受伤’! 要说他在放过沈云在遭到偷袭时,沈云在还有一个‘被撞破好事’的借口,可被他在枪口下救出的李孝敏,却要恩将仇报的干掉他,这由不得他不勃然大怒。 拿破仑曾经说过:愚蠢的世人呀,你们千万不要去招惹华夏,因为华夏是一头睡着的狮子。睡狮一旦惊醒,世界将为之震惊! 以楚扬活到现在的表现来看,他绝对没有资格去代表华夏。但他可以在‘心里很受伤’后,去做一头醒来的睡狮! 刚才楚扬骂沈云在时,骂的她是‘臭女人’。可现在他一把夺下李孝敏的手枪后,却是骂她‘贱人’。 唉,多小气的男人啊。 “贱人!”一个下钩拳击在李孝敏的下巴上后,楚扬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呼的一声从浴缸中站起来,抓着李孝敏那头不长的头发(由此看来,为一个女人,只要你不是尼姑,那你就千万别去和男人打架,因为你在和男人打架时,他们总会先去抓你的头发。这是世上所有和女人打过架的男人的共识。)老鹰抓小鸡那样的把她提出水面,抬手就是十几个清脆的耳光。 被打晕了的李孝敏,完全忘记了她是被韩国军人誉为韩国的妖蓝,好像全身的本事都还给她父母那样,和个遇到危险的普通人那样,只是出于本能的,挣扎着伸手去推楚扬。 凌晨! 浴室! 孤男俩女! 男的头上戴着湿漉漉的丝袜,一个女的傻儿吧唧的昏坐在浴缸中,一个女的却是身无寸缕! 身无寸缕的女人,全然忘记了她现在做出的挣扎动作,是带有多么大的诱x惑性! 那不停扭动的腰肢,四下颤巍巍乱晃的###双峰,滑如丝缎般的雪白肌肤,因疼痛和恐惧而发出的低叫声,很容易把一个血气方刚、尤其是被太阳石‘污染’了的男人,变成一个禽兽。 禽兽啊,禽兽! 透过丝袜,楚扬顿住扬起的手,看着眼前这个各方面身体条件都很出色的女人,小腹处忽然腾起一股足可以把整栋天上人间都焚毁的欲x火。这股蓦然腾起的欲x火,瞬间就烧的他浑身打颤,所有的理智啊,道德啊啥的,全部被烧的一干二净,一个比天籁之音好听百倍的声音,在他耳边不停的呼唤:干了她!干了她! “妈的,我本来不想这样做的,这是你逼我的!”喘息声像极了一种叫‘色x狼’的动物的楚扬,给他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松开李孝敏的头发,在她的身子泥一般的摊落进浴缸中后不长时间,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唉,身手牛逼了就是好啊,连脱衣服都这么快。 头上戴着丝袜的楚扬,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后,弯腰抱住此时懵懵懂懂不知身在何方的李孝敏,一股几乎让他颤栗的快x感,在两个人的肌肤相触后,使他迫不及待的掀起她的右腿,放在浴缸的缸沿上,然后那个啥…… (为了怕有哥们说兄弟凑字数,此处省略几千字。另外,也是为了给各位好汉留下足够的幻想空间。) “啊!”###一股从没有过的撕裂般……哦,错了,就是撕裂的疼痛,让李孝敏尖叫一声的,从懵懂状态中一下子醒了过来,接着她就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充实。 俺被强x奸了,在俺自己房间的浴缸里,被一个头上戴着丝袜的男人强x奸了! 身子因为某人的大力冲刺而一耸一耸的李孝敏,很想很想伸手掐住丝袜男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掐碎! 李孝敏伸出了颤抖的双手,抓住了某人的脖子。 李孝敏成功了! 李孝敏这位68万韩国军人眼中的韩国妖蓝,在大韩民国五千万民众默默的支持下,在浑身一耸一耸间,成功的掐住了丝袜男的脖子! “你、你去死吧!”李孝敏双手掐住楚某人的脖子后,嘴里嘶吼一声,然后用力…… 在李孝敏双手用力合拢的时候,楚某人也在用力。 只不过李孝敏用的力气是在手上,而楚某人却把力气用在了那个啥上。 当积雪遇到艳阳,唯一的结果是融化。 当李孝敏手上的力气和楚某人那啥上的力气相遇,一阵奇异的、巨大的、无法压制的快x感,如同决了堤的汉江洪水,泛着滔天的巨浪,带着一股子势不可挡,一下子就将李孝敏双手上的力气,化成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大声啼x叫! 李孝敏身子剧烈的抽x搐着,双手掐着楚某人脖子的动作,顷刻间就变成了紧紧的搂抱动作,下巴高高的仰起,闭着眼的用双腿缠住了某男的腰,身子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向前凑啊凑啊的,仿佛要把某男揉碎吃光! 所有的耻辱,在从没有过的高x潮来临这一刻,全部变成了随风飞扬的柳絮,在阳光下的秋风里,飘呀飘呀的,就像此时闭着眼享受的李孝敏,她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化成了一簇柳絮,飘荡在阳光下的秋风里。 这滋味,真好。 313 浴室里的暴力(3)!(第五更!) 313浴室里的暴力(3)!(第五更!) 现在已经是四点四十一分了,楚扬潜入天上人间1509总统套,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再有四十分左右,东方的天际就该发白了。 可他为什么还没有动静?难道说,他发生了什么意外? 商离歌坐在吉普车里,将手机扔在副驾驶的车座上,眼里全是担心。 打开车门,商离歌从车上跳下来,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在吉普车周围来回的走了几圈。 一阵凌晨的秋风,带着凉凉的寒意,逐渐把商离歌心头的不安吹散。 “楚扬不会有事的,他只是去吓唬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韩国女人而已。像这种小事,对于他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商离歌喃喃的自言自语:“更何况,直到现在,天上人间外围那些巡逻的保安,仍然是十三分钟出现一次,根本不像是得到大楼内部出事的样子。” 从各个角度都仔细的推断了一遍后,商离歌都没有找到会让楚扬行动失败或者暴露的原因,更没有找到需要她即刻敢去相助的理由。所以,她只好重新上了车子,头倚在驾驶座的靠背上,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黑夜中的1509总统套的窗口。 唉,痴情的女人,聪明的夜枭哦,你可曾知道,当你在这儿为了某个男人提心吊胆揣揣不安时,你心里那个唯一的男人,在干啥吗? 夜枭商离歌心里那个唯一的男人是楚扬。 楚扬在商离歌为他担心时,究竟是在干啥呢? 请看由华tv、卡塔尔半岛电视台现场直播的大型娱乐节目:美女与野兽…… 有人说,欲x火可以让让一个胆小鬼摇身一变成为一只呲牙咧嘴的色狼,更可以让本来就胆大包天的楚扬变成一个贪婪的色魔! 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已经无从考证了,反正大家只要知道这句话没有说错,就成。 做了25年处x男、被太阳石‘污染’过的楚扬,现在与女孩子做那种违反计划生育的事情时,已经完全从一个正常人,蜕变成了一个半机械化的‘打桩机’。 谁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商离歌。 连商离歌那么彪悍的体质,都被他折磨的第二天早上有气无力的了,何况已经退役好几年、逐渐适应都市生活的李孝敏呢? 从楚扬的坚硬###李孝敏的柔软那一刻,开始算起,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多分钟了。 已经完全泥化了的李孝敏,在楚某人那强有力的、变x态的冲击下,早就不再双腿夹着他腰的婉转啼叫了,而是变成了泪如雨下的哀求:“求、求求你……别、别再……我、我要死了!” “做事半途而废,不、不是我的风格!”埋头苦干的楚某人,恬不知耻的说了这么一句,下面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以这种男女特有的方式,来征x服不可一世的李孝敏所带给他的快x感,压过了和商离歌在一起的缠绵(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把商离歌当成了他自己的女人。每当商离歌低叫着求饶时,他都会适当的停下动作,给她一个缓冲的余地。不过,对于这个恩将仇报的韩国女人来说,他实在找不到停下惩罚她的理由。) “我、我要死了……我要、要死了……”仿佛整个人都飘在半空,仍然不停地向上空飘去的李孝敏,哭着对楚扬说:“求、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你后面还有一个人。” 惜香怜玉,是男儿本性。 现在的楚扬,通过最男人的方式将李孝敏‘干’成这样后,他也想尽快的喷发那个啥,然后提上裤子闪人的。 不过,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他不可能在还没有享受‘天下大同’时,放下这事半途而废的,只能在心里含着对李孝敏深深的歉意,继续他的埋头苦干。 此时,李孝敏忽然提醒他,他后面还有一个人后,他在百忙之中有些纳闷的回头,恰好看到了此时好死不死刚醒过来的沈云在,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而且那张花儿般的天使面庞上,还带着极度的惊惶。 “啊!”沈云在醒过来后,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两具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赤x裸身子。大惊下,来不及回想为什么会看到这一切,女人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尖叫着站起身,抬腿就要迈出浴缸。 妈的,反正已经堕落了,强x奸一个是强x奸,强x奸两个……好像也就是强x奸吧? 精x虫上脑的楚某人,在李孝敏不停的哀求他时,心里就多少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犹豫着是不是放过她。可此时,恰好看到沈云在看到一场好戏想逃走时,哪肯放过这个供他发x泄的对象?反正已经堕落了,那就继续堕落吧! 楚扬在沈云在惊惶着将右腿刚迈出浴缸,右手猛地暴长,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衣服,大力回拽! 噗通一声,水花再次四溅! 在沈云在的尖叫声中,华夏人民的好儿子,楚扬同志,就如同魔鬼那样,脸上带着俩女人看不到的狞笑,两只灵巧而有力的大手一挥、一挥、再一挥,然后,韩国人民的好女儿,沈云在小姐,就变成了一只和李孝敏同样的大白羊。 丝袜遇水后,让楚扬呼吸时感到很不舒服。 在才开‘干’李孝敏时,他还可以忍着,但在沈云在跌进浴缸后,水花四溅下,不但让他呼吸更加的不便,而且视觉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楚扬是个干啥事都小心的家伙,虽说明知道此时露出本来面目对他有害无益,可在发觉视线受损后,他可不想冒着被另外一个女人偷袭的危险去征x服另外一个女人……所以,只一下,他就把头上的丝袜拽下,随手仍在一边,嘴里发着邪邪的淫x笑,抓住沈云在的双手,提枪上马! “啊……” 在沈云在痛声尖叫声中,好不容易挣脱###的李孝敏,姿势都没有改变一下的,斜斜的倚在浴缸上,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望着眼前这一幕,眼里全是幸灾乐祸:你他妈的也被草了!活该,谁让你来趟这遭浑水的?本来今晚就我自己倒霉的,可你眼巴巴的赶来……现在大家都一样了,别想以后只笑话我…… 李孝敏现在已经认出了楚扬,知道了他不是龙腾的人,而是那个小周妹妹的情郎,更知道他这次来就是来报复她的。 既然明白楚扬的来意,按说李孝敏该和沈云在放弃前嫌,齐心合力把楚扬干掉,万万不该坐在这儿看戏。 李孝敏也不想这样,但却不得不这样,因为她现在,全身上下半点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想一辈子就这么躺在这儿,一动不动的。 天底下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正如天底下没有完全相同的女人一个样,无论是丑的、俊的、胖的、瘦的。尤其是在做这种事上,虽然都是那个出来进去的动作,但个中滋味却大不相同。 这,也许才是男人喜新厌旧的最根本所在吧? 他妈的,上帝在造人时,肯定就怀着这样龌龊的思想了。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绝不仅限于喜新厌旧,还有更为严重的征x服情节,俗称大丈夫情节。 女人越是反抗,他越是来劲,不把女人用男人的方式把她收拾的服服贴贴,誓不罢休! 尽管最后完败的总是男人,但不能否认的是,男人往往总是在一开始就怀着这种心态,觉得自己正在征服世界,真是###…… 五点五十九分,东方已经有了明显的鱼肚白。 已经分别在李孝敏和沈云在身体内‘情根深种’过一次的楚某人,终于喘息着趴在李孝敏的身上,下巴埋在她的双峰中。 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双眼通红,默默流泪,一动不动的沈云在,李孝敏苦笑一声,伸手摸着楚扬的后脑勺,动作很温柔,就像是在抚摸她的情郎。 已经想清楚了的李孝敏,现在半点拿枪干掉楚扬的念头都没有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明白,反正就是不想再做那种蠢事了……要不然,一个不小心,再把这个男人惹火了,再给她那啥一次,咋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 今天暂时忍得一时的羞辱,只为来日的扬眉吐气! 华夏这句谚语,李孝敏还是很清楚的。 “i‘msorry。”趴在人家孩子怀里休息了片刻的楚扬,有些疲惫的抬起头,用英语说了句抱歉后,随即站起身迈出浴缸,弯腰捡起他那身湿漉漉的衣服,手脚麻利的穿在身上,然后转身看着浸泡在稍微有些发红的浴缸水中的俩女人:“其实吧,我今晚来这儿的本意,并不是专门来干这个的……咳,是你们的不理智,这才那啥,你们懂得。” 咬了一下牙齿后,沈云在双手抓住浴缸的缸沿,冷笑一声:“哼哼,华夏男人就这样吗?吃饱喝足后才一抹嘴的说对不起?” 楚扬看了一眼沈云在,淡淡的,带着明显的装逼味道说:“你是叫沈云在吧?别忘了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你杀李孝敏,我懒得管,但你不该在华夏杀她,意图嫁祸与我们。我作为一个华夏公民,在有能力的情况下,自然有义务去制止你这种危害我们国家的事情。何况,刚才我也给过你离开这儿的机会,但你没有珍惜。” 楚扬掏出口袋中的烟,发现已经没法吸后,随手扔在一边,继续说:“我和你们说声对不起,是因为我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要是按照你们的所作所为,别说是和你们道歉了,其实我该拍拍屁股走人,你们照样一句埋怨话也说不出来的。” “绅士?天底下有你这种绅士吗?”沈云在欲哭无泪的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强x暴了我,会让我失去我的爱情……” 楚扬抬手打断沈云在的话,不耐烦的说:“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你失去什么干我屁事?好了,天快亮了,我也得走了。在临走之前,老子给你们一个忠告,要是想不开的话,千万别死在华夏,要不然会连累我们的。” 楚扬说到这儿,捡起沈云在掉在地上的数码相机,试着打开。 让他欣喜的是,数码相机的电池并没有浸水,仍然可以使用。 看到楚扬打开数码相机,脸上顿时出现卑鄙无耻的笑容后,沈云在和李孝敏,有些被抽的红肿的脸上,同时蓦然变色:“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们应该看得见,看见了还问,真是废话。我真纳闷,电视里的韩国娘们看起来一个个都挺精明的,为啥你俩这么笨?” 楚扬嘴里唧唧歪歪着举着相机,对着这俩赤x身裸x体躺在一个浴缸中的韩国妞,噼里啪啦的从各个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后,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将数码相机装进口袋:“嘿嘿,放心吧,我没有学日本鬼子拍axv的癖好,我这样做,不是怕你们自相残杀吗?这下好了,你们要是再有人死在这儿的话,到时候韩国人要是追究起来,我就把这些交给上面,借此来证明你们俩人其实是女x同,是因为那啥的原因才死了的……和我们华夏无关。” “你、你真卑鄙!” “过奖过奖,我这是为国争光。”楚扬举手对俩韩国妞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向浴室外走去。在他抓住浴室的门板准备出去时,却又回头看着傻了般的李孝敏说:“哎,你是叫李孝敏吗?最好和你老子说一句,让韩国那些魔手都洗干净了脖子,等着老子去宰。” “呵呵!”李孝敏咬着牙的苦笑一声,眼里全是不屑的说:“你想去韩国杀人吗?好大的口气。” “我口气大吗?我倒是没有觉得。”楚扬说着,踮起脚尖向浴缸内望了一眼,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不过我有个地方倒是很大,你们都见过,也用过。” 楚扬这句话一出口,李孝敏和沈云在的脸同时变红,异口同声的尖叫道:“流氓!” “现在才知道,晚了。”楚扬耸耸肩,很绅士的将浴室的门关上,转身向客厅门口走去。 314 吸血蝙蝠入侵韩国!(第六更!) 314吸血蝙蝠入侵韩国!(第六更!) 兄弟在这儿说句话,大家别嫌啰嗦:以后每增加50红花、或五千金币(不是为了钱哈……虚伪的说。)就在三更基础上加更一节。如果当天完不成,月底即便是吐血也得补上的!敬请拭目以待吧! …… 楚扬在将浴室门关上的刹那间,心里多少的有了一些悔意。 说实话,今晚他来这儿找李孝敏的麻烦,本意是想吓唬一下她拉倒的。 可谁知道,阴差阳错的,竟然把她那个啥了,而且又加上个沈云在。这丝小小的愧疚,让他自己觉得也太流氓了一些,同时心里也多少的有了一些恐慌。 楚扬心里恐慌,倒不是怕干了那俩韩国妞后会惹出多大的麻烦,实在是因为他发现他在女人面前的抵抗力,越来越低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遥想当年,楚哥哥可是个和女孩子说话都脸红的主,就是因为戴了个太阳石的手链后,心理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纠结手链惹得祸,但商离歌在拒绝戴上之后,他却舍不得摘下来,因为这玩意对人身体有好处的。 没有谁愿意拒绝一个健康的身体,是吧? “唉,其实今晚的事,真的不怪我的。”楚扬叹口气的走到客厅门前,将板后面的c4口香糖炸弹给解除后,刚才的那些愧意就没有了。 楚扬拉开门刚想出去,却又快步走回阳台前,打开阳台窗口,对着商离歌停车的地方,接连打了几个只有他们两个才能看懂的手势:一切顺利,你先走着,等我联系你。 楚扬知道,商离歌肯定一直在注视着1509总统套的窗口,此时也肯定会看到了自己的手势。 他之所以让商离歌先走着,一个原因是天已经亮了,还有就是他怕商离歌会问他在这么久的时间里都作了些什么……尽管他也明白,商离歌是不会问他这些的,但他心虚,第一次有了对不起她的感觉。 男人,其实和女人一样,都是矛盾体的组合。一方面希望有人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另一方面却希望夜夜当新郎。 楚扬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在天上人间大厅保安的惊诧目光中,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大厅。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 昨晚上半夜先是赶去西郊干掉那些千里迢迢来送死的韩国魔手,凌晨又‘大展神威’的‘干掉’了李孝敏和沈云在,再加上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周妹妹,所以,尽管楚扬的身体素质强到变x态,可的确感到了疲惫。 就像是晨练那样,楚扬甩着膀子跑到昨晚停车的地方时,商离歌和她驾驶的那辆吉普车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他开来的那辆红旗轿车。 还别说,楚老爷子的这辆专车,是够牛逼的。昨晚那样狠劲的撞韩放的那辆玛莎拉蒂,车身也仅仅有了一些轻微的擦痕,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凹下去的地方。 由此看来,红旗轿车在外表上虽然不如玛莎拉蒂,但在抗撞击能量上,却是那些世界名车无法比拟的。就像是坐在两辆车上的人那样,身份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眼见天色还早,身上的衣服又是湿漉漉的,楚扬索性脱的只剩下一身内衣,把外套都放在前面的驾驶座上,启动车子打开车内的暖风后,就躺在后排座上闭眼睡觉。 一个半小时后,楚扬睁开眼,就通过车窗看到外面不远处站着一溜的交警。 不用问,那些交警肯定是看到了这辆红旗轿车的车牌,特意在这儿给‘首长’站岗的。 楚扬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衣服,已经被暖风吹干了。 很麻利的穿好衣服后,楚扬从车载食品箱中摸出一条特供小熊猫,落下车窗。 一直在偷偷注意红旗轿车内动静的某交警大队长,看到车窗落下来后,赶紧的快步跑了过来,刚举手敬了礼,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楚扬就把那条烟递了出去:“同志,辛苦了。” “首、首长好!为、为人民服务,不辛苦!”交警大队长再次敬礼,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却不敢去接那条烟。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首长。拿着。”楚扬将烟扔到他怀里,摆摆手,然后启动了车子。 启动了车子后,楚扬才发现红旗轿车周围十米处,都已经被交警同志给设置了显眼的警示牌。 那个手里拿着烟的交警大队长,正一脸激动的指挥手下搬开那些警示牌。 摁了一下喇叭表示谢意后,楚扬驾车驶上了公路。 八点左右,楚扬来到了301医院门口。 楚扬驾车驶进医院的停车场,停好车后,肚子里却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他这才想起自从昨天早上吃过饭后,到现在水米未沾。 下车后,楚扬抬头望了一眼医院大楼,转身向外面走去。 楚扬之所以没有急着去见周舒涵,而是先决定出去吃饭,不是不着急去见她,而是想她多休息一会儿。 在301医院门口的不远处的一个胡同口内,就是一家早餐店。 要了三十个烧麦和两碗豆浆后,楚扬甩开腮帮子大吃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个中年妇女拿着报纸走了进来,挨个桌子问吃早餐的顾客买报纸不。 “大嫂,来一份吧。”楚扬要了一份报纸。他买报纸,除了可以边吃饭边学习外,最主要的是想看看官方有没有在报纸上报导昨天的机场刺杀案。 让楚扬感到有些失望的是,报纸上并没有昨天的事件。 “奇怪,那些韩国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没有上报纸头条呢?”楚扬不解的摇摇头,随手将报纸扔在桌子上,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准备站起来走时,却无意中看到报纸最后一版的国际新闻。 新闻的标题是红色的,字体很大,很醒目:俄罗斯吸血蝙蝠,昨天入侵韩国! 楚扬在当杀手的那些日子里,是根本不关心这种国际新闻的,但因为‘业务’上的关系,他却非常关心世界上这些大黑帮的动静。 黑帮和杀手,虽说都见不得光,但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行业。 杀手所做的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每次行动最多也就是几个人在小范围内的配合(人多了就是杀手集团。)而黑帮,却是一个有固定场所的团体,他们有自己的组织和纪律,所做的生意涉及到贩x卖军火、走私毒品等等。 虽说杀手和黑帮份子一向秉承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但有时候因为利益关系,也是经常打交道的。 故而,楚扬在国外这些年,也许不知道美国总统是哪只鸟,可无论是俄罗斯的吸血蝙蝠,还是意大利的黑手党,他却非常关注的。 现在,当他看到吸血蝙蝠竟然跑去韩国惹事后,马上就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态,抓起报纸仔细看了起来。 本报讯:昨夜韩国首尔时间21点左右,有六名韩国军方高级军官遭到刺杀,造成了两死四伤。在事件发生后两个小时,俄罗斯吸血蝙蝠通过卡塔尔半岛电视台向世界声明,是他们制造了刺杀六名高级军官刺杀案……据不知名人士透露消息,本次遇刺的六名高级军官,都属于下届韩国总统竞选者韩国陆军上将李慧泽一系……吸血蝙蝠为何入侵韩国刺杀六高官,其目的何在…… 看完了这篇报道后,楚扬也有些纳闷:这些俄罗斯小蝙蝠吃错药了?没事跑韩国去制造血案干嘛?看样子,是针对陆军上将李慧泽去的。 因为现在已经确定,那些刺杀周舒涵的韩国魔手,就和李慧泽有关。所以,楚扬在看到这则消息后,尽管不明白吸血蝙蝠为什么要针对李慧泽,但他心里却非常的开心。 不过,当他走出快餐店后,就把这事忘记了,毕竟吸血蝙蝠刺杀韩国军官的事,和他屁的关系也没有。 八点三十五分,楚扬和守候在病房门口的那些警察笑着打了个招呼后,就走进了周舒涵的病房。 在病房里面的套间里,楚灵和凡老太太、凡东东三个人在。 听到房门声响后,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楚灵,睁开眼看到是楚扬进来后,赶紧的站起来,刚想说话却见他把手指竖在嘴边,对她和凡老太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抱歉的对凡老太太笑了一下后,楚扬走到病床前。 “三哥,今天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糖糖姐醒过来一次。”楚灵小声的说:“她虽然无法说话,但我可以看得出,她在四处寻找你。” “嗯,我知道了。”楚扬点点头,看了一眼楚灵:“灵儿,谢谢你替我照顾她……你今天不去上学吗?” “今天是周末呢。三哥,我和糖糖姐是好朋友,陪着她是应该的。”楚灵说:“昨晚八点多的时候,奶奶和二婶都来看过糖糖姐了。” 楚扬点点头,坐在了楚灵让开的椅子上,凝望着脸色比昨天好多了的周舒涵。她的嘴巴上还扣着个氧气罩,长长的眼睫毛仍然覆盖着她那双昔日灵动的双眸。 也许是心灵感应吧,周舒涵在楚扬刚坐下后,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楚扬后,周舒涵的眼里明显的闪过一丝喜色,有些干枯的嘴唇动了动。 周舒涵的嘴唇动了动,但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不过,楚扬却可以从她张嘴的口型,看出她想说什么:楚扬,我想你。 周舒涵的话没有说出来,眼泪却淌了出来。 “糖糖,别哭。”楚扬看到周舒涵流泪后,心里一疼,抓起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柔声说:“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以后,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周舒涵极慢极慢的点了点头。 昨晚在醒来时,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楚扬,周舒涵的心一直挂着他。她坚信,楚扬那个时间并没有守在她身边,肯定去为她遇刺一事奔波去了,并不是不关心她。她知道楚扬很厉害,但却担心他会因为她的受伤而失去冷静,从而发生什么意外。 现在,看到楚扬安然无恙的守在她身边后,周舒涵终于彻底的放下心来。 周舒涵现在无力说话,可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看着楚扬,生怕一闭眼,他就会消失。 楚扬当然明白周舒涵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就柔柔的笑笑,低声说:“糖糖,你先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我是不会走的,就一直在你身边。” 无力的笑了笑后,周舒涵再次点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通过周舒涵的脉搏,确定她睡着后,楚扬才把她的手放进被窝中。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后,站起身对楚灵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摸了摸凡东东的脑袋,对凡老太太笑笑后,就走出了病房。 “三哥,找我有事?”楚灵掩上病房门,跟着楚扬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前。 昨天在周舒涵遇刺后,楚扬就听姚迪和曹国栋都说过有个叫秦关宁的男孩子救了她。因为当时太关心周舒涵,晚上又出去做了那么多事,所以一直没空去看望那个男孩子。现在,他把楚灵叫出来,就是问问她知道那个男孩子住在哪间病房,他要去看望人家。 “哦,原来是这事啊。”楚灵转身指着那边的走廊尽头:“看到了没有,门朝西的那个病房就是。” “咦,他们的门口怎么没有警察看守?” “那孩子的家属好像很有来头,人家不需要警察在那儿。” “嗯,那你出去帮我随便买点东西,我去对他说声谢谢。” 315 君子报仇不过夜(为啥加更都懂!) 315君子报仇不过夜(为啥加更都懂!) 楚扬左手捧着一束康乃馨,右手拎着一箱子高级营养品,用脚尖在病房门口磕了一下。 门开了,开门的人,楚扬认识。昨天傍晚他出去找那些魔手时,在电梯门口遇到的那两男三女中的一个。 “你找谁?”那个习惯了在人面前高高在上的美貌少妇,看到是楚扬后,只是把门板拉开了一条缝。门缝后面那双很好看的眼睛里,带着戒备。 楚扬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人……的问:“请问,秦关宁是不是住在这个病房里?” “是的,你是谁?”美貌少妇上下打量了楚扬一眼,尽管她也看到了楚扬手里拿着看望病人的东西,可还是没有打算让他进去的意思。 靠,你管我是谁干嘛?你又不是那孩子的妈(昨天的时候,楚扬就知道那孩子的母亲,是那个看他给韩国魔手剥皮的苏宁了。)事儿这么多……不过,人家既然出现在这个病房中,这已经说明她和那个孩子有着比较亲密的关系了。看在那孩子救周舒涵的份上,楚扬忍着心里的不快,再次笑笑解释:“我是昨天在机场遇刺的周舒涵的男朋友,是特意来看望秦关宁的。”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就听里面有个男人问:“暮雪,谁来了?” “哦,原来你就是楚扬……请进吧。”那个叫暮雪的美貌少妇点点头,将门打开,转身说:“是关宁朋友的朋友。” 这句话真别扭,你直接说我是周舒涵的男朋友不就得了?楚扬心里嘟囔了一句,拿着手里的东西走进了病房。 301医院,本身就是华夏超一流的医院。再加上这一层都是特护病房,所以,病房的条件很好,无论是病房里的摆设还是面积,比起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来说,也差不了多少。 楚扬走进病房后,马上就是一愣。 一屋子的女人! 十余个年龄都在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套装的、裙装的、西装的……不管是穿什么服装的,个个都是气度不凡花枝招展的,无论哪一个走到大街上,回头率肯定是百分百。而且,里面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洋妞。 要不是楚大爷现在的神智非常清醒,知道这儿是301医院的特护病房,要不然他肯定会以为来到了选美大赛的现场。 楚扬走进来后,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虽说楚某人受太阳石的‘污染’,现在的思想也算是开放了,但在十余个相貌各异、气度不同却又有着惊人美貌的女人注视下,他还是感到有些晕乎乎的害羞。 原来,无论多么不要脸的男人,在十余个天姿国色的美女的注视下,一样会不好意思的。 “咳,大家好,打搅了,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叫楚扬,扬手说再见的扬。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为了……”楚扬干咳了一声,慌忙移开看向众女的目光,开始在自我介绍后和人家说明此行前来的目的。可由于被十余个美女盯着的感觉太过紧张,他在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竟然忘记为啥来的了。心里越急,越是说不出话了。 “咯咯,这小伙子还真有意思呢,竟然忘了自己来干嘛的了。” “是呀,看他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好可爱哦。” “喂,小弟弟,看你长的唇红齿白一表人才的,有没有找媳妇儿呀,让姐姐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楚扬这一结巴的功夫,那些漂亮的不像样的女人们,就七嘴八舌的开起了他的玩笑,弄得他更加的慌乱,只想转身闪人。 啪啪,就在楚扬面对这些少妇们的玩笑感到不知所措时,两声清脆的掌声压过了那些‘调笑’声,接着,一个清朗的女人声音说;“好了,姐妹们都别闹了,看把楚先生给臊得,脑袋这就要钻到裤裆里面去啦。” 我晕了个鸟的,这叫什么话啊?楚扬脸儿红红的抬起头,看着说话的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正是昨天看他给韩国魔手剥皮的那个叫苏宁的。楚扬很感激她出来给自己解围,但对她解围时说成的话,却大大的受不了。 也许苏宁看到儿子没事了吧,所以今天她的脸不再板着了,说话间就不经意的显露了她的‘英雌本色’。 “唉,宁姐,听你喊出姐妹们的时候,我怎么忽然想起古时候青楼中的那些事儿了?”有个男人的声音,从墙脚的沙发上响起。 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要是她们都是青楼货,那生意肯定红的不得了……楚扬耸耸肩抬头向沙发处望去,就看到一个男人从那些女人背后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正是昨天他在电梯门口遇到的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楚扬,你是来看望我儿子的吧?”那个脸上挂着懒散笑容的男人,走到楚扬面前,主动的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秦,秦时明月的秦,名玉关,玉门关的玉关。” 这个自称叫秦玉关的男人,完全是套用了刚才楚扬自我介绍时的方式。 “您好,秦、秦玉关?你是龙腾……”秦玉关?这个名字好耳熟啊。楚扬伸手和秦某人握了一下,刚想再说什么,脑海中却猛地浮起一系列的信息:秦玉关,龙腾十二月,七月玉阎罗!与二月杀人魔王胡灭唐、四月血鹰谢情伤、十月冷血荆红命三人并列,被人称为华夏特种兵有史以来最牛逼的四大近身格杀好手。 好像看出楚扬心里是怎么想的,秦某人淡淡一笑:“不错,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请,请坐。” 原来真的是他! 这么说来,昨天看到的那个和他在一起的男人,差不多就是荆红第十了。 没想到这些传说中的人物,昨天一下子就看到了三个。怪不得这屋里有这么多女人,原来就是他那些老婆啊。我靠,有这么多老婆还风采依旧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楚某人这次再看向秦某人的眼中,已经全是崇拜之情了。 楚扬崇拜秦某人,不是崇拜他的身手多牛逼,而是因为他有这么多老婆,却还能双腿不打软的站在自己面前。 “哟,你来就来吧,干嘛还拿东西呀?其实,你该换成玫瑰花儿的。”楚扬在向沙发前走过的时候,一个看似很清纯很清纯,清纯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妇女走过来,拿走了他手里的花儿和营养品。 “迎夏,别再和他闹了,要不然他会对你产生情愫,再和你来段姐弟恋啥的,那咱们的秦大少的帽子可就要发绿了。” “墨羽姐,你这是怎么说话呢……” 在一帮娘们的调x笑声中,楚扬逃也似的跟着秦某人走进了病房的套间。 秦某人等楚扬进来后,随手将门掩上,满脸的都是不好意思:“我那些老婆就是这样,喜欢和人开玩笑,你别介意。” “不会的。”其实我很喜欢……楚扬心里这样回答着,摇了摇头,走到病床前,看着那个正躺在病床上熟睡的男孩子,低声说:“秦先生,这次我女朋友遇到危险,多亏了你儿子出手相救。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 楚扬说的这番话,如果换成别人来说,秦某人肯定会不屑一顾。 但在昨晚的时候,秦某人曾经接到过血鹰的电话,得知楚扬和商离歌昨晚的所作所为后,知道这哥们不但是楚龙宾的孙子,而且还是年轻一辈中的拔尖人物,日后儿子说不定还真会和他打交道,所以就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表示感谢:“呵呵,那我可得关宁谢谢你了。其实这事多亏了姚迪,要不然你女朋友和关宁都会危险了。” “嗯,我昨天也听姚姐说了。她今天不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的住址,我想专门登门拜谢。” “呵呵,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儿。等以后知道了再告诉你吧、” “好的。” 两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后,楚扬看到秦关宁的伤势并无大碍,刚想准备提出告辞时,秦某人却说:“楚扬,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请说。” 秦某人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儿子,抬手指了一下阳台。 楚扬会意。跟着他走到了阳台。 秦某人掏出一颗烟递给楚扬,楚扬掏出火机先给他点燃。 两人先吸了几口烟后,秦某人才看着窗外,淡淡的声音:“楚扬,那个周舒涵是你的女朋友?” “是的。”楚扬在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心里有些纳闷还有些恶意的想:你问糖糖是不是我女朋友干嘛?难道你享受不了你这么多的老婆了,准备让给我几个…… 秦某人并不知道楚扬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用手摸了一下下巴,直截了当的说:“昨天傍晚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儿子还没有醒来,也许是发高烧说胡话吧,我听到他一直喊你女朋友的名字。”说到这儿,他看着楚扬,缓缓的说:“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因为忙于俗事而忽视了对孩子的教育。我觉得吧,他、他可能喜欢你女朋友了。” 你儿子,他喜欢周糖糖? 楚扬一愣,接着笑笑:“秦先生,你儿子好像才十几岁吧?” “是的,过年后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据我所知,‘情窦初开’这个词好像专指女孩子的吧?楚扬对秦关宁竟然喜欢周舒涵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一个劲的吸烟。 “真的不好意思啊,我也知道他对你女朋友有这种感觉是不对的,我以后会对他加以管教的。”秦某人抱歉的说:“我和你说这个问题,就是想你明白,以后我儿子要是万一、万一那啥了,还希望你看在我面子上,谅解他。” 就像是秦某人一样,楚扬也不是那种随便给谁面子的主。但一来秦某人的身份在这儿摆着,二来秦关宁曾经两次出手为周舒涵解围,最主要的一点,秦关宁只是一个未成年人,所以他对这家伙喜欢自己女孩子的做法,虽然心里不快,却仍然点头答允。 见楚扬也挺爽快的,秦某人满意的笑着拍了拍他肩头:“呵呵,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提前把这事说开,以免大家产生什么误会。” “怎么会呢,秦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嗯,我在这儿吸烟,就不送了。” “以后有机会再见。”如果楚扬是别人的话,今天能够和传说中的龙腾七月近距离交谈,他肯定会受宠若惊啥的。 不过楚扬就是楚扬,他不但有着不次于秦某人深厚的背景,而且也算是‘身揣绝技’的牛人。故而,除了在见到秦某人那些老婆时有了那啥羡慕外,也没有觉得有啥。 就在楚扬拉开房门准备走进套间时,秦某人忽然问:“你就是鬼车吧?” 楚扬是鬼车的秘密,在这个世界上知道的人,用一只手就可以数算过来。现在,他听到秦某人忽然问出这句话后,瞳孔下意识的一缩,接着转身,一脸平静答非所问的说:“昨晚韩国发生的那六起韩国高级军官被刺案,和你有关吧?” 楚扬在一开始看到韩国高级军官遇刺案时,并没有猜出是谁所为。直到他认出秦某人就是龙腾七月后,这才猛地想起这鸟人和吸血蝙蝠老大阿莲娜之间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暧昧的传说。这才由此推测,吸血蝙蝠无缘无故的入侵韩国,刺杀李慧泽一派的高级军官,很可能就是报复受李慧泽领导的魔手刺伤秦关宁一事。 秦玉关笑笑:“我一向秉承‘君子报仇不过夜’的宗旨。” 楚扬也笑笑:“我从没有为了钱杀害一个无辜的华夏人。” 然后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楚扬扭头走进了套房。 在走进套房的刹那间,楚扬有了一种感慨:好一个君子报仇不过夜!看来他的能量,远比传说中的更为强大。做人,就应该有这样的气魄和实力。我……能不能做到这样? 316 楚扬!你骂谁不要脸!(第二更!) 316楚扬!你骂谁不要脸!(第二更!) 秦关宁喜欢周舒涵的事,楚扬并没有放在心上。 也可以说,他根本没有把那个小家伙当作感情上的对手。同时,他也坚信,周舒涵不会对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有什么好感。 自从晚上去了天上人间作案后,接下来的这几天,楚扬连家也没有回的,每天就守在医院中看护着周舒涵。 因为有楚扬的陪伴,周舒涵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的好了起来,最起码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嘴巴上不用再捂着氧气罩和他说话了。 在楚扬陪着小周妹妹住院的这些天里,事发第二天才得到消息的周和平两口子,放下手头的工作,急吼吼的从冀南赶来待了一天。 当然了,在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后,作父母的心里是多么的难受,自然是不必说了。幸好,凡静看出楚扬因为此事更加疼爱女儿后,心里也算是多少的有了点欣慰。 至于柴慕容,则一直没有露面。不过楚扬不介意,知道那晚驾车吓唬了她那一次后,她肯定是对他又气又恨的。 女人都是很小气的,男人千万别和她们一般见识。何况,也没有哪一个女人在情敌受伤时,不幸灾乐祸的。 柴慕容在周舒涵遇刺后,依着她‘广阔’的胸怀,没有对她落井下石,这已经实属难得了。想她再来看望小周妹妹,呵呵,你当柴大官人是那种头上戴着绿帽子还会可怜小三的主吗? 通过和柴慕容这段时间的交往,楚扬多少的也摸透了她的脾气。所以,她来不来医院,楚某人不在乎。 首都机场刺杀案第五天的中午,楚扬正在陪着周舒涵闲聊。 “楚扬,你这些天都没有回家看看吧?” 楚扬伸手拿过一个橘子,剥着皮漫不经心的说:“还没有,反正我在家也是憋在屋里。” 周舒涵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你整天在这儿陪着我,她、她肯定很生气吧?要不这样吧,你今天回家去看看吧,反正小舅母说一会儿就来照顾我的。我不想你因为我的原因,和她闹得不好了。” 楚扬淡淡的说:“别管她。” “回去看看吧,”周舒涵柔声说:“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接连陪了我这么多天,我已经很满足了。” 楚扬嘴上虽然说不管柴慕容会怎么想,但想起那天她和韩放在一起的事,心里还是有些发堵。 虽然楚玄武和楚灵在来医院看望周舒涵的这几次,都没有提起过柴慕容,但楚扬可以看出他们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的,当时就猜出柴大官人肯定把那晚的事,添油加醋的和楚家老人们说了。他也相信,只要自己一回家,保准得受到楚天台的质问。 说来也巧,就在楚扬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回家一趟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柴慕容。 看到楚扬拿起手机后一愣的表情,周舒涵就低声问:“是她打来的吧?” 楚扬也不想骗她,点了点头说:“是的。” “那你还不赶紧的接电话?” “好的。”楚扬说了一句,拿着电话走进了阳台,顺手把门关上了。 其实,楚扬去阳台上接柴慕容的电话,并不是刻意躲着周舒涵,只是一个习惯罢了。可他根本没看到,在他关上阳台门的瞬间,周舒涵眼里闪过的失落,是多么的让你啊我啊他啊的心疼。 呆呆的看着病房的门,周舒涵忽然想到一句歌词: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找我有事?”电话一接通后,楚扬就没好气的问。 楚扬的态度不咋样吧,那边的柴慕容也同样冷冰冰的:“没啥大事,就是大伯明天要回家了,爷爷让你回来一趟和你商量一下。” “哦,那……”楚扬哦了一声,刚想再说什么,手机那边却传来了嘟啊嘟啊的嘟嘟声。 大伯回家,爷爷有事和我商量,不让玄武和我说,却让柴慕容给我打电话,这说明爷爷应该知道那晚的事情了,想借此机会让我和她缓和一下。唉,老爷子啊,我敢打赌你肯定不知道她和韩放约会的事……楚扬拿着手机愣了片刻,然后转身走进了病房。 “她是不是让你回家?”周舒涵勉强的笑着问。 “嗯。”楚扬点点头,走到病床前,替周舒涵盖了一下被子,说:“在海上市的大伯明天要回家了,爷爷可能有些事要和我商量一下。” “那你赶紧的回去吧,我没事的。” “等小舅母来了后,我再走吧。” “不用了啊,你先回去吧。”周舒涵伸出手抓住楚扬的胳膊:“反正小舅母快来了,这儿的护士也挺负责的。你要是回去晚了,爷爷也许会不高兴的。” 楚扬想了想,点头说:“那好吧,我先回去看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晚上我再过来。” “嗯。” 楚扬低头在周舒涵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后,转身走出了出去。 楚扬,楚扬! 等楚扬走出病房后,周舒涵在心里低低的叫着他名字,喃喃的自言自语:“都说要是真的爱一个人,就要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我知道你爱我,正如我爱你!可我为什么不是柴慕容?可你为什么要是楚家的人?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 虽说现在守候在病房门口的那些警察早就撤了,但楚扬并不为他不在医院而担心周舒涵的安全。 韩国魔手本次来华,除了跑了一个卢志焕外,其他的八个人,死了七个,一人被活捉当作为‘污点证人’,被华夏通过驻韩大使馆向韩国提出了严重的抗议,把个李慧泽弄得是焦头烂额。 更让李慧泽感到揣揣不安的是,他这个愚蠢的举动,竟然招惹了俄罗斯吸血蝙蝠的报复,让那些追随他的部下,只要遇到一点小事就胆战心惊的,完全成了一帮子惊弓之鸟。 当然了,如果李慧泽要是知道连她女儿的清白都丢在华夏,还不知道会懊悔成什么样……所以,楚扬觉得他要是脑袋没被驴踢了的话,肯定不会再派人来找他和周舒涵的麻烦了。 既然周舒涵的安全不再是问题,那楚扬真得回家看看了。 楚扬当天打晕孙家海开出来的那辆红旗轿车,已经被楚玄武在事发第二天中午就开回家去了。 当时,楚扬还委托楚玄武向孙家海道歉。其实他相信,孙家海也不是那种没眼色的人,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不满。 楚扬出了301医院后,在门口摆了辆出租车,就向楚家赶去。 四十分钟后,楚扬回到了楚家。 楚扬一走进大门,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的楚龙宾。 “爷爷,我回来了。”楚扬先和楚龙宾打了个招呼,又问:“我奶奶和老妈呢?” “你奶奶和你妈去外面陪着保姆采购东西了,你大伯说明天回家的。”楚龙宾说着放下手里的剪刀,用左手捶着背的站起来:“糖糖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良好,静养一两个月,应该就可以恢复如初的。” “呵呵,这孩子的命也算是大的,没想到心脏竟然是长在了右边。”楚龙宾笑笑,摇着头的说:“这次她出事,都怪我安排不周,等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和她说的。” “爷爷,这事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怪那些爱耍阴谋诡计的韩国人。”楚扬顿了顿,说:“我这几天,看到了龙腾中的几个人,其中就有秦玉关,就是他的儿子救了糖糖。” “这些我都听说了,包括吸血蝙蝠去韩国闹事的事。”楚龙宾呵呵一笑说:“虽说他的做法有些激进,但这才是敢做敢当的人……楚扬啊,爷爷有句话要和你说。” “爷爷你说。” “我不管你和慕容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我都不会允许你和她离婚的。”楚龙宾抬头看着东边的天际,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在别人眼里,我们楚家现在是如日中天,你也被那些年轻人称为楚三太子。可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靠什么来维系的?” 楚扬默不作声。 “我知道,爷爷这样说,包括上次你在冀南被花家那丫头囚禁时,可能会让你以为爷爷把你当作了一枚棋子,心里会不满。”楚龙宾继续说:“不错,当时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可为了整个楚家,或者说整个楚系的官员,我必须这样做。而你作为楚家的子孙,也有付出的义务……你明白我意思吗?” “我明白。”楚扬沉默了片刻,接着说:“只有楚家强大了,所以别人才会见到我时尊称我一个什么三太子,所以在凡静遭到灭顶之灾时,楚家才有拉她一把的实力。要想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什么。” “嗯,你能够这样想,很好,委屈你了。”楚龙宾拍拍孙子的肩膀:“去西厢房看看吧,花家那丫头不在。慕容今天没有出去办公,和她好好聊一聊,你们年轻人之间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哦,还有,今晚你就住在家里吧,不要再回医院了,医院里我会安排人的。”楚龙宾说完,不等楚扬开口,就倒背着手向后院走了过去。 好好聊聊?和她有什么好聊的。聊她和韩放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吗? 楚扬不屑的笑笑。 但老爷子既然已经把话说出来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走到西厢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人说话。 楚扬再敲。 还是没有人说话。 难道她睡着了? 楚扬侧耳听了听,听到里面有‘喀嚓喀嚓’的轻微响声,就知道柴慕容根本没有睡觉,但就是不出声。 要不是老爷子亲自发话了,别说让楚扬来主动找柴慕容‘好好聊聊’了,就是她求着他,他也肯定不带理的。 你不出声,我就不能进去了吗?当然了,你最好故意插着门,那样我就可以有借口不用见你了。楚扬想着,伸手一推门,那扇刻着游龙戏凤吉祥花纹的老式木板门,开了。 门被推开后,楚扬一眼就看到了身子斜躺在沙发上,双脚搁在茶几上嗑瓜子的柴慕容。 “噗!”洁白的牙齿一闪,灵巧的舌头一卷,薄薄的嘴唇一张,两片瓜子皮就飞舞着落在了地上。不等楚扬说话,柴慕容就皱着好看的黛眉说:“难道你不知道没有别人的允许,是不可以私自进别人房间的这条常识?” “我习惯不敲门就进房间。这次敲门后才进来,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到柴慕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掏出一颗烟点燃,对柴大官人的怒视视而不见的吐了个烟圈;“老爷子和我说了,让咱们好好的聊聊。”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楚扬打了个哈欠:“就如同咱俩做夫妻一样。” “噗!”再次吐出两片瓜子皮后,柴慕容身子后仰,看着她搁在茶几上一颠一颠的脚尖,嗤笑一声的说:“真亏了你还知道咱们是夫妻。楚扬,你有没有见过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和你这样,置结发妻子不顾,而去含辛茹苦的去照顾别的的女人?” “不愧是大集团的董事长,说话的时候就是有水平。”楚扬一脸不屑的反驳道:“我去照顾周舒涵,是她因为我的原因才被刺的。我去照顾她,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可某个不要脸的女人呢?只会背着她法律上的丈夫,偷偷摸摸的和个有妇之夫约会。” 啪!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柴慕容就猛地坐直了身子,左手用力一拍桌子,瞪起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用手指着楚扬,尖声叫道:“楚扬!你骂谁不要脸!?” 317 真正的泼妇!(第三更!) 317真正的泼妇!(第三更!) 柴慕容一直觉得,如果在国际上举办一次‘贤妻’大奖赛的话,她足有闯入前十的资格。 因为她自认,从十四岁开始,她心里就只装着一个男人。 这个‘坚定’的信念,一直到她二十四岁这一年都没有动摇过。 尽管她也承认,她心里之所以只能装着这个男人,期间夹杂着太多的无可奈何。她也一直把这个男人都看作是配合她给柴名声这一支传宗接代的工具。可这有什么呢?除此之外,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柴慕容也曾经想寻找自己的爱情,但结果却是那个男孩子被她老子打断腿的结果。 我为你付出了太多,但你现在却骂我不要脸! 这、这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尔! 听到楚扬敢当面骂她为不要脸的女人后,柴慕容一拍桌子的指着他尖声叫道:“楚扬!你骂谁不要脸!?” 楚某人四年前就已经是赫赫有名的杀手之王了,什么血腥的场面没有见过?又怎么可能被区区的拍桌子砸板凳给吓到?所以,看到柴慕容大有暴走的趋势后,他眼皮连眨都没眨的,就撇着嘴的说:“在这个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你这个混蛋,敢骂我不要脸!”柴慕容抬头扫了一圈,发现除了沙发旁的热水瓶外,并没有发现还有什么趁手的武器,于是就抬腿弯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对着某男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了过去! 啪! 休说此时被扔过来的是高跟鞋了,就是比这个再快百倍的飞刀,楚扬也有把握伸手抓住的。 抬手抓住那只高跟鞋后,楚扬随手扔在地上,皱着眉头的刚想说些诸如‘君子动口不动手’之类的屁话,被气昏了头的柴大官人,见这家伙敢抵挡自己的进攻,顿时大怒。再也不管热水会不会烫伤某人的那张小白脸了,一把抓起热水瓶,拔x开瓶塞,一抬手,冒着白气的热水,就像是一条白龙,洒洒的就对着某男泼了过去。 楚扬的牛逼身手,那可是经过国际权威打架机构iso9000认证的,连谢情伤那样的猛人,都夸他是年轻一辈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他自己也是这样一直认为的。 不过,要是让他接一把飞刀一只高跟鞋啥的,那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可面对迎头扑来的温度高达九十度以上的热水,别说是让他用手去接了,就算让他加上双脚,也白鸟jb搭的。 “草,你他妈的来真的!?”楚扬大骂声中,面对那呈扇形泼过来的热水,慌忙身子向前一趴,刺溜一声就钻到了茶几下面。 嘶啦! 半暖瓶的热水,都泼在了沙发上。 千钧一发之际钻进茶几下面的楚扬,来不及再唧歪什么,身子如蛇那样的贴着地面嗖的向前一滑,钻出茶几后,身子暴起,一个猛虎扑食就扑到了柴慕容的面前,不等她再次将热水瓶口对准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劈手夺下热水瓶,高高的举起,瓶口对着她那张花儿般的脸,大声喝道:“柴慕容,你信不信我泼你脸上?” 柴慕容咬着牙的,仰着下巴看着他,恶狠狠的说:“你不敢!” “你再说一遍!”楚扬作势欲倒水。 “你不敢!”柴慕容向前一凑身子,态度极为嚣张的叫道:“来呀,楚扬,你给老娘泼脸上啊?你要是不敢,你就是我养的!” 泼妇! 楚扬高举着暖瓶的手顿了顿,头猛地向前一凑,吓得柴慕容尖叫一声的缩回了脑袋,却接着也不甘示弱的一挺脖子,向前一伸头。 楚扬和柴慕容,两个人的额头顶着额头,四目相对。 对峙着。 楚扬真的不敢把热水浇在柴慕容那张花儿般的脸上。因为柴大官人不仅仅是他法律上的老婆,而且还是个万万里挑一的大美女。 对这种极品美女,就算是用沾着墨水的毛笔在她脸上划一下都算是暴殄天物了,更何况用热水去浇啊? 别看楚扬心里极不待见柴大官人,但他的确不肯做这种人神共怒的事。 两个人斗鸡似的对峙了半晌,首先败下阵来的是楚扬。 “哼。”楚扬冷哼了一声,放下高举着热水瓶的左手,右手指着柴慕容的鼻子:“我真不明白,按说你也是名校毕业生,是手下管着近十万员工的董事长了,可为什么举止言行和那些泼妇一样呢?难道你所受的那些高等教育,都教育到狗身上去了吗?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拿着热水泼人的妇女,就是泼妇。” “别用你的爪子指着我的脸!”柴慕容一巴掌打开楚扬的手,抱着膀子的坐在沙发上:“我这个人是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你敢污蔑我是不要脸的女人,我就是要骂你,就是要和你撒泼。” 放下暖瓶后,楚扬拍了拍手,双眼向上一翻;“难道我说错了吗?” “切,”柴慕容切了一声,讥笑道:“恐怕你从断奶那天开始,都没有说过一句对的话吧?” “你!老子我……”楚扬再次伸手指着柴慕容的鼻子,一脸要把她杀了吧、刮了吧、干了吧的恨意,刚想反唇相讥,却忽然想起一条真理:和女人斗嘴的男人,不是神经病就是个傻瓜。 楚扬可不想当神经病或者傻瓜,所以只好用手指点了点柴慕容的鼻子后,悻悻的缩回手:“我这次回家,不是来和你吵嘴的。” “我在百忙中抽x出一下午的时间来,也不是想学三娘教子的。”柴慕容毫不示弱的回答。 三娘教子,出自明末清初戏曲家小说家李渔的《无声戏》中的一回,在这儿就不多加解释了,反正大家都明白柴慕容这是在占楚扬的便宜就行了。 知道再和柴大官人斗嘴根本占不到便宜的楚扬,也懒得和她再计较这句话了,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双脚搁在茶几上,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那晚驾车撞翻韩放车子的大爷,是我。” “老娘当时就知道了。” “其实我没有想撞你,就是看韩放那小子不顺眼。” “你到底想做什么,只有你才最清楚。”柴慕容耸耸肩,也许是嗑瓜子嗑的有些口渴了,从沙发旁边的冰箱中们摸出一瓶绿茶,打开喝了一口后,随手放在茶几上,说:“反正我知道,当时你差点撞到我,而且事后还有你那个搭档。” 就像是听到流水声想###那样,楚扬看到柴慕容喝水后,也感觉有些口渴了。于是动作很自然的摸起那瓶绿茶,仰头喝了几大口,放回茶几上时却看到她正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就有些纳闷的说:“看什么?” “这是我喝过的水。” “我又不嫌你脏。” “你真不要脸。” “我只有在面对人时,才顾忌面子问题。”说完这句话,楚扬赶紧的摆摆手,直接将柴慕容的反驳摆回了她的肚子里:“好了,柴慕容同志,现在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们两个是该好好的聊聊了。你不觉得,我们总是这样斗来斗去的,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楚扬同志,有屁请放。”柴慕容说完,一脸得意的靠在沙发靠背上,抬腿也放在茶几上,那只没有了高跟鞋的小脚来回的晃着,就像是秋风中随风摇摆的白莲花,看的楚某人眼睛一直。 “好看吗?”楚扬的表情被柴慕容看在眼里,她故意翘了一下那只脚,如同卧蚕般的小脚趾灵巧的扭动了几下。 “好看。”楚扬点点头,挪开目光:“像极了李记老店做出来的猪蹄。” “妈的。”柴慕容低声骂了一句,问:“说吧,你想和我说什么。” “那晚你和韩放出去干嘛了?” 飞了一个白眼后,柴慕容忽然媚笑道:“楚扬,我现在才发现,你不但是个混蛋,而且还是个笨蛋。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被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般的男人晚上约出去,还能干嘛?你千万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那晚我曾经和你说过,你要是在24小时内不和老爷子说只娶我一个的话,我就会和韩放开房的。”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心里当然很生气了。不过,他才不信,柴慕容真的会在周舒涵遇刺后去做那件事的。 再次点了一颗烟后,楚扬说:“柴慕容,麻烦你别用这种老掉牙的方式来刺激我那脆弱的神经了,这样玩一点也没意思。你实话告诉我,那晚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你真的很在乎?” “嗯。” “你这样说,我很开心。”柴慕容说着从楚扬嘴上夺过烟来,美美的吸了一口,翘着好看的兰花指吐了个烟圈,扯开话题的说:“我吐出的圈,比你吐的圆吧?” “你本来就是个女的,圈圈不圆才怪。”楚扬伸手夺过烟卷,直接就准确的弹在了门后的垃圾筐里。 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强忍着要骂楚扬流氓的冲动,柴慕容伸手拢了一下发丝,淡淡的说:“李孝敏找到韩放,想通过他来认识我,委婉的和楚家解释在机场刺杀周舒涵的事。” “就为这事,你才和韩放约会的?” “我和你撒过谎吗?” “没有,没有撒过一次,而是无数次。” “你要是不信的话,那我就不说了。” “我信,信你这一次。”楚扬说:“你那晚和李孝敏都是说了些什么?” 318 借给你一个肩头靠靠!(第四更!) 318借给你一个肩头靠靠!(第四更!) 咳咳!兄弟准备今晚挑灯夜战! …… 楚扬在得知那晚柴慕容之所以去和韩放一起,是因为李孝敏的事后,心中对柴慕容的怨气就小了很多。 而且,他也隐隐猜出李孝敏找柴慕容是为了什么了。但还是装作不明白的说:“你那晚和李孝敏都是说了些什么?” “她说,如果你不再追究这件事的话,她会做出相应的补偿。”柴慕容说:“而且,韩放也代表谢家替她向楚家求情,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韩放为什么要为韩国人出头?难道就因为他姓韩吗?” “别胡说,华夏姓韩的多了去了,难道都喜欢韩国人?”柴慕容正色道:“韩放的长风集团,在去年的时候,曾经和李孝敏的飞天集团合资在南湖省开发了一个显示器项目。长风集团在这次投入了五十四亿美金,飞天集团投入了三十二亿。飞天集团因为谢家在‘肯德基事件’中没有站出来为韩国人说话,所以就威胁撤资。” “撤资就撤资呗,反正长风集团也不缺少这几十亿美金。” “你说的倒是轻巧,是五十四亿美金,不是五十四块钱!如果以技术入股的飞天集团撤资的话,长风集团就会栽在这个工程中。”柴慕容鄙夷的看了楚扬一眼,继续说:“正是因为这样,韩放才被逼无奈,才邀我和李孝敏见面的。” 楚扬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长风集团和云水集团之间的关系,好像是竞争对手关系吧?长风集团要是垮台了,那对你可有着莫大的好处。既然长风集团遇到了这种事,依着你的性格,完全该落井下石的,干嘛还要去帮他们?” “楚扬,你真了解我。”柴慕容先夸了楚扬一句,才说:“本来那晚我也是存着这想法去的,打算敷衍他们一下了事。可谁知道你个混蛋,竟然敢驾车撞我。” “我那是吃醋。” “你吃醋?” “是啊,”楚扬点点头说:“眼看着自己老婆的小手被别的男人抓在手中,我要是不吃醋的话,那我还是男人吗?” “哦,原来你也会吃醋啊。”柴慕容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你和周舒涵在一起卿卿我我时,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吃醋?” “想过。”楚扬肯定的回答。 “怎么想的?” “女人吃醋多了,有利于美容。”楚扬一本正经的说:“我查过资料,资料上就是这样说的。” 柴慕容看着楚扬,待了老大一会儿,才冷笑着说:“你还能再卑鄙一点吗?” “不能,我这个人的思想很高尚。” “行,你既然这样说,那就说明你以后都不会放弃周舒涵了,是吧?” 提到周舒涵,楚扬的眼前浮现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苍白的脸和无助的眼神,让他心里一疼,缓缓的说:“是的,我不能放弃她。因为她不能没有我。” “那你就不要再管我和韩放来往。”柴慕容可不为楚某人痴情小周妹妹而感动,相反,她很生气。口气冷冷的说:“我已经答应了两边的老爷子,答应他们为了柴楚两家的利益,不会和你离婚。相信你也听楚家老爷子这样说过了。楚扬,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以后咱们两个,表面上还是夫妻,但自己要有自己的生活,谁都不要干涉谁。你看这样行不行?” 楚扬沉默。 说实话,他心里从没有想过要和柴慕容在一张床上睡觉,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和她离婚,然后他去追求他的幸福。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一些事实的发生,连楚扬都觉得已经失去了追求秦朝的资格。 现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这几个爱他的女人,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那他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坚持了24年之久的爱情和梦想……已经随着纠结手链污染他的思想和身体,已经随着占有了花漫语商离歌、和俩韩国妞在玩双x飞的那晚,就已经完全破灭。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爱情就是个梦想。当男人们和女人们从梦中醒来后,所有在梦中得到的一切,就再也不存在了。 楚扬很明白,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和柴慕容离婚的希望,随着楚老爷子的那句话,已经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 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许就如同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大家保持夫妻的名份,但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其中,就包括所谓的爱情,和两个人的私生活。 凭良心来说,柴慕容的这个提议,并不过分。 不过,楚扬却不能接受。因为当他静下心来考虑这个问题时,才发现,他是一个多么自私的人!他虽然不爱柴慕容,并为了离开她儿不惜给她下跪,但当不能和她解除夫妻名份后,却决不会容忍她去爱别的男人,决不。 尽管他一直爱着别的女人…… 等了老大一会儿,柴慕容才又问:“我的提议,你能不能答应?” “能。”楚扬缓缓的回答。 柴慕容的心一沉,莫名其妙的辛酸,让她的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赶紧的扭过头,看着门口方向,低声说:“那好。从此之后,不管你是和周舒涵在一起,还是和花漫语在一起,我都不会干涉。同样,无论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你也不许多管。” “我不会去管你喜欢哪个男人。”楚扬淡淡的说:“但我会把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杀了。你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我在说要杀人时,从不开玩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柴慕容霍地转身,转身时,眼里伤心的水雾,又莫名其妙的没有了,换成了愤怒:“楚扬,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既然不肯承认我是你妻子,而我也允许你去爱别的女人,那你凭什么要管我的事?” “爱,是不需要理由的。”楚扬回答:“我虽然不爱你,但我一样可以套用这句话,有些事,不一定非得需要理由才行。” “呵呵,狗屁!”柴慕容有些烦躁的摸出茶几下面的烟,点上一颗,声音平静的说:“这个问题暂且不谈了,我只是给你一个态度,你要是敢对不起我,那休怪我对不起你。” “你可以试试。” 冷冷的看了楚扬一眼后,柴慕容觉得这厮完全就是个不讲理的家伙,再也懒得和他探讨这个问题了。吸了一口烟后,话锋一转:“韩放和飞天集团投资在南湖省的工程,因为韩国方面不满意谢家的态度,所以大有搁浅的可能。” “这个管我什么事,他们爱咋就咋。” 柴慕容懒得指责这人心胸狭窄,径自说:“昨天下午,我和李孝敏以及韩放,在天上人间又见面了……这次是和我楚玄武一起去的。” “见面说什么?” “韩放准备撤资,把南湖省的工程,让给云水集团。” “你答应了?” “答应了,这几天就和长风集团和飞天集团签合约。” 楚扬有些奇怪的看着柴慕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柴慕容缩了一下脖子,说:“我没有发烧。” “没有发烧那你干嘛要答应和他们签约?”楚扬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要是南海省那个项目好的话,韩放为什么要放手?” “因为韩国方面不满他们谢家的态度,故意拖欠资金和技术,”柴慕容说:“长风集团因为南海省深水港工程占用了大量的资金,根本耽误不起。所以,韩放昨天约我出去,就是想以五十亿美金的低价,将南海省显示器工程转让给我。” 楚扬摇摇头,说:“虽然我对做生意不怎么在行,但我知道一个道理。韩国方面既然敢拖韩放,那一定也敢拖你。你现在以五十亿美金接过这个工程来,猛地一看是占了四亿美金的便宜,可韩国棒子要是再拖你的话,那你该怎么办?是不是再赔上四亿美金转让给花漫语等人?” 柴慕容摇摇头:“不会的。据我所知,韩国飞天集团的流动资金现在都投在了英国的太阳伞公司。他们公司现在也很紧张,也是盼着南湖省的工程早日上马创建利润。他们之所以一直强撑着不投资,就是因为不满谢家的态度。而且,李孝敏曾经明确的向我表示过,只要云水集团一接过工程,她马上就会投资和引入技术人员。她这样做,就是为了向楚家讨好,希冀能够用这种方式来补偿刺杀周舒涵的过错,同时更希望能够在华夏重新找一个靠山……” 听着柴慕容的侃侃而谈,楚扬皱着眉头的问:“你信韩国人的话吗?” 柴慕容实话实说:“不信。” “那你还敢和他们签约,这不是傻……傻那个啥吗?” 柴慕容瞪了楚扬一眼,接着说:“从昨天下午,我就召开了公司高层会议,详细的分析了这件事。” “你那些智囊团,是不是得到这样一个结论?”楚扬挥手扇了扇柴慕容吐出来的烟:“巨大的利益,一般都是潜伏在巨大的危险之中?” “可以这样说。”谈起工作后。柴慕容是一脸的认真。甚至看到楚扬挥手的动作后,很自觉的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我们曾经详细谨慎的分析过,如果工程一旦顺利上马,所创造的利益将是一个恐怖的数字。甚至,只要我们用心,完全可以从韩国方面学到制造显示器最先进的核心技术。华夏有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能就是这意思了。” “利益,总是会蒙蔽人们那双桃花眼。”楚扬懒懒的回答:“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作为你法律上的丈夫,我已经对你提出了最衷心的警告。” “谢谢你。”柴慕容道了一声谢后,伸手在楚扬的左边脸颊上极快的抹了一把:“唉,关键时刻,还是老公好啊,哪像是花漫语那个贱x人,在前脚劝告我别相信韩国人后,后脚就和李孝敏单独会面……不为别的,就为这口气,大官人我也决定和飞天集团共事了!” “我觉得,正是韩国人看准了你和花漫语这两个傻瓜娘们的明争暗斗,才使出了这个办法。”楚扬吐了口吐沫,在柴慕容摸过的脸颊上使劲擦了擦,说:“在这儿我先答应你,如果你被骗了哭鼻子后,我会很大方的借给你一个肩头靠靠……” 楚扬刚说到这儿,手机忽然响了。他摸出手机一看,是顾明闯的电话。 在柴慕容那鄙视的目光中,楚扬笑呵呵的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接通电话:“丫的,美国现在好像才是凌晨吧,你失眠了?” “楚扬,有人要追杀我!”顾明闯那急促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楚扬眉头一挑,接着就冷笑道:“混你的蛋,谁也他妈的吃饱了撑的去追杀你?再说了,就算是追杀你,老子现在也不能赶去美国吧?” “我现在就在华夏首都国际机场,候机大厅对过的百花公园中!”顾明闯的喘息声是越来越大:“我、我腿上受伤了!” 通过电话,楚扬可以真真切切的听出他是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了,也顾不得问他怎么忽然来京华了,连忙问道:“是什么人追杀你?” “一个女人,很可能是华夏国安特工……啊!”那边的顾明闯刚说到这儿,忽然就是一声痛苦的大叫声,马上,电话就被挂断了。 319 人见愁!(第一更!) 319人见愁!(第一更!) 那啥,有哪个哥们姐们中大奖啦,过生日啦,孩子生了娘满月啦,在书评区说一句,咱加更以贺! …… 华夏国安特工追杀顾明闯?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 听到顾明闯发出的痛哼声后,楚扬心头猛地一震。 没有谁比楚扬更明白顾明闯的实力了。虽说这小子平时荒淫无度的,但在两人认识的这些年中,这家伙单独执行59次任务无一失手的记录,使他牢牢的盘踞在杀手榜的前十名。 可现在,顾明闯却被一个女人追杀成这样,楚扬要是不心惊才怪。 华夏安全部门中会有这样厉害的女人?不会,别说是国安了,就是放眼世界,除了商离歌外,还会有谁可以将顾明闯弄成这样? 这些问题,楚扬现在已经来不及再去考虑了。马上就找到商离歌的电话,直截了当的说:“速去机场候机大厅对面的百花公园,顾明闯有危险!” “知道了。”商离歌的声音,冷静而清晰。 扣掉商离歌的电话后,楚扬转身就向门外跑去。 “喂!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柴慕容见楚扬脸色沉重的接了一个、打了一个电话后,撒腿就向外跑,赶紧的站起身追问他怎么了。 楚扬抓住门,忽然想起楚玄武现在不在家,他突地停住脚步:“你的车子呢?借给我用用。” 上次楚扬在周舒涵遇刺时,曾经打晕了孙家海。他觉得这次要是再故伎重演,肯定不能成功,这才和柴慕容要车子。 “等等!”柴慕容说着赤脚跑进卧室,墨迹了几分钟后,已经换了一双板鞋,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的跑了出来。 “给我!”楚扬伸手要去拿钥匙。 “我和你一起去!”柴慕容一抬手。 “那儿危险!” “你会保护我的,是吧?” “靠,什么人,快快快!”楚扬也来不及和柴慕容再说什么了,马上抓着柴慕容的胳膊,一脚踹开房门就跑了出去, 楚扬拉着柴慕容向大门口飞奔时,恰好看到楚老太太和云若兮婆媳俩说笑着进大门。 “小扬。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云若兮看到楚扬拉着柴慕容跑过来后,赶紧的搀着楚老太太向旁边躲开。 “私奔!”楚扬随便嚷了一嗓子,拽着柴慕容就擦着这婆媳俩跑出了大门。 “私奔?这俩人不是两口子吗?这是玩的哪门子私奔?”楚老太太和云若兮对望了一眼,脸上带着茫然的转身看时,楚扬和柴慕容已经跳上了王府门口的那辆宝马越野车上。 …… 顾明闯,男,华夏苗疆人。今年25岁零十七天。身高一米七九,体重七十三公斤。在国际杀手榜排名第八,最擅长的本事是——跑路。曾经有过把两只野兔子追炸了肺的光辉记录,可谓是轻功卓绝。 除此之外,顾明闯还因为出身苗疆的原因,用的一手好毒,在接到过的59次生意中,有29个目标,是糊里糊涂死在他周围十米之外的。 虽说楚扬一直都称呼他是白眼狼,但顾明闯在‘圈内’,却有个让人心颤的外号:人见愁。 世上一向有鬼见愁之说,但世间本无鬼,所以圈内知名人士才把人见人愁的顾明闯称为人见愁,并有‘宁肯跟着鬼车走,也别碰到人见愁’的说法。 其实,别看顾明闯名声不咋样,但小伙子长的还是蛮帅的,除了喜欢趴在女人肚皮上探讨‘生人’外,最多也就是浑身是毒药了。抛去这两个缺点外,仅看表面形象,他也算是好孩子一个了。 尤其是他在和美女聊天时,更是绅士的不得了。 现在,顾明闯这个绅士的不得了的一代人形播种机(楚扬语),在扣掉楚扬的电话后,慢悠悠的坐在百花公园里的一条石凳上,翘着二郎腿的,看着一个身穿银灰色套装走过来的外国女孩子,不住的摇头叹气:“唉,麻了隔壁的,这世道太不公了,大爷这样帅的一货,哪儿不比楚扬那###好呀,可为什么这几个美女都喜欢他呢?搞不明白。” 迈着一双露在套裙下长腿的外国女孩子,走到顾明闯对面的石凳前,摘下脸上的墨镜,将手里的一份杂志铺在石凳上,这才款款的坐了下去。问瞪大眼睛瞅着她的顾明闯,声音嗲的让后者几乎要尿在裤裆里:“老八,你这样作弄楚、楚扬,不怕他生气吗?” “不怕,我估计这小子在京华的这些天,应该闲的身上骨头都痒痒了。”顾明闯说着,又扫了外国女郎的那双长腿一眼,有些犯愁的说:“苏菲,我真正担心的是,他会埋怨我把你带来华夏。听哥们一句劝,天底下比他帅的男人多得是,比方我……咳,你实在没必要单恋一枝狗尾巴草的。” “你信不信缘分?”这个叫苏菲的洋妞,并没有回答顾明闯的问题,反而问他信不信缘分。 顾明闯歪着脑袋想了想:“怎么说呢,我也信也不信。” “说说呢。” “都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商九儿爱楚扬,是因为他为了他不惜放弃了大好前程流落国外。可你呢?我实在想不通,他又没有救过你,甚至你们在阿富汗战场上相遇的时候,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你为什么要苦苦的追求他,并为了他赶到英国替他做事呢?” “我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我们墨西哥是玛雅文明的发源地,我这一生都属于伟大的主,并按照他的旨意去拯救世人。”苏菲慢声说道:“三年前,楚扬在阿富汗战场上拯救阿利夫人时,我就在一旁看着。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为了救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太太,独自面对那些残暴的东图分子时所表现出的勇敢。尽管他救阿利夫人是因为别人给了他报酬,可他那雄壮威猛的一幕,却牢牢打动了我的心。在那一刻,我就以主的名誉发誓,他才是我苏菲命中的真主。” 顾明闯耸了耸肩,苦笑一声的说:“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明白就因为一个信仰,你就放弃了你的玛雅文明赶到英国,心甘情愿的给他当个管家婆。唉,这小子真他妈的好运,为钱救了个快翘了的阿利夫人吧,还是太阳伞公司的大股东……世间很多事吧,说起来就这么奇妙。你说阿利夫人七十好几了,当楚扬的奶奶都可以了吧?可谁知道,这老太婆偏偏在临死前,说啥也得收楚扬这个毛头小伙子当弟弟!而且还把所有的股份都给了他!我真是纳闷的很,每天在大街上溜达,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好事呢……” “你没有碰到这样的好事,那是因为你总是做缺德事。”顾明闯刚说到这儿,就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他身后的绿化带后面传出。 尽管是大白天的秋阳高照,但那如同从坟墓中钻出来的声音,还是让顾明闯浑身打了个激灵。 “啊!”顾明闯腾地一声就从石凳上蹦了起来,而坐在他对面的苏菲,也一脸紧张的站了起来。 一个身穿黑色甩帽衫的女人,双手抄在口袋中,低着头的从绿化带后面走了出来。 “九儿姐,咱下次能不能别带这样吓人的,好不好?”顾明闯看到这个女人后,马上就摇头晃尾巴的腆着一脸的笑容:“您怎么会在这儿呢?” “有人给楚扬打电话,说是他遭到了一个女人的追杀。”黑色甩帽衫女人抬起头,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蛤蟆镜,露出薄薄的嘴唇和尖尖下巴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正是夜枭商离歌。 顾明闯干咳了一声,陪着笑的说:“那啥,那啥,你也知道我就是这德性不是?我就是想楚扬了,故意和他开个玩笑的。其实我觉得,他肯定会猜出我的诡计来的,谁知道他竟然告诉了你……嘿嘿,九儿姐,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足可以证明你们是多么的关心我……” 顾明闯不怕楚扬,但绝对怕商离歌。 商离歌本身功夫比他厉害还在其次,主要是她的杀人不眨眼的性格和寒森森的外貌,总是让他放不开。所以,每次在商离歌面前,他都是乖得不得了。 商离歌冷冷的看了一眼明显局促不安的苏菲一眼,随即低下头看着地面:“楚扬最近这些天遇到了很多麻烦,你们这时候来找他,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什么麻烦?”顾明闯一楞,随即一拍大腿,大声骂道:“麻了隔壁的,谁敢这样不长眼?九儿姐,你告诉我,我不那些人的肠子拽出来喂狗,就算是他们命好! “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商离歌说完,根本没有和苏菲说一句话的,转身就走了。 望着商离歌那看似不快、却眨眼间消失在花树后的方向,苏菲呆了片刻,这才用手拍了拍高耸的胸脯:“老八,商九为什么总是对我充满了敌意?” “唉,谁让你喜欢楚扬呢?你要是喜欢我的话,我敢保证,商九儿马上就会热情的喊你妹妹。”顾明闯皱着眉头的想:这世上还有人敢惹鬼车,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苏菲并不知道顾明闯在想什么,只是说:“我可不愿意有这样一个姐姐。” “我知道啦,你这样说,其实就是在委婉的提醒我,你不喜欢我啦,伤心啊,我这样一个大好青年,咋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呢?”顾明闯唧唧歪歪的说了片刻后,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双手捧着脑袋犯愁的说:“苏菲啊,我现在真的后悔让你跟着来华夏了。” “你后悔什么?” “商九儿还不是楚扬的正牌老婆,都因为我把你带来而生气了,要是柴慕容知道了,妈的,你琢磨着我会有好果子吃?” 苏菲想了想,走到石凳前,挨着顾明闯坐下,双手抱着他的一根胳膊,嗲嗲的说:“老八,你看这样好不好,要是等会儿看到柴慕容后,我就说你是我女朋友,好不好?” 顾明闯头也不抬的回答:“好啊。不过,她要是给我们安排一间屋子呢?我们咋办?” “那好办啊,现在又不是冬天,你这么好的身体素质,睡沙发肯定没事的,是不是?” “嗯,我觉得也是。”顾明闯苦笑着点点头,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犯贱:我怎么不意志坚定点啊,干嘛受不了她的苦苦哀求带她来华夏啊,我这不是找虐嘛……奇怪,真不知道是谁敢招惹楚扬。 320 楚扬撞人了!(第二更!) 320楚扬撞人了!(第二更!) (兄弟下午有事,暂且先更完今天的三更,至于花儿和打赏的承诺,只要让兄弟感到了高x潮……明天肯定会补上的!) …… 奇怪,真不知道是谁敢招惹顾明闯。 “坐好!”因为心急顾明闯的安危,楚扬在启动车子后,对刚坐在副驾驶座、还没有来得及系安全带的柴慕容喊了一句,马上就挂挡踩油门,提速性能良好的宝马越野车,猛地向前一顿,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 “唉呀!”右手抓着安全带的柴慕容,猝不及防下,被越野车因猛启动而产生的强推力推的身子向前一蹿,差点一头撞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幸亏柴大官人及时伸手,一下子撑住了挡风玻璃,这才避免了她卖弄铁头功的机会。 这人怎么这样啊!柴慕容大怒侧头,对正一脸严肃望着前方的楚扬嚷道:“你着急去投胎吗?就不知道考虑一下我的安全!” “谁让你非得跟来的?” “你!”柴慕容一瞪眼,可看到楚扬的确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也不敢再和他顶嘴,只是恨恨的说:“我跟着你来,不是关心你吗?” 楚扬没有搭理她,只是在极短的时间,将车子驶上主干道后,很快就将油门踩到了底。 柴慕容的性格,严格说起来属于外向型的。 外向型的人在做事时,特习惯雷厉风行,其中就包括驾车。 以前的时候,不管是柴慕容亲自驾车、还是有凌星来抓方向盘,车速都算是比较快的。 只要是在相比较空旷的路段上,4.7秒就可以加速到时速一百迈的宝马越野车,一般的车速都会被提到一百五十迈左右。 尤其是那次在遇到索伦森时,为了柴慕容的安全,凌星当时的车速已经超过了时速两百。 两百的车速,在柴慕容看来,可以算得上飚车了,那也是她这辈子坐车时达到的最高速。 可今天的此时,柴慕容坐上楚三太子驾驶的车后,才知道什么是飚车。 驶上主干道后,低头系好了安全带的柴慕容,怀着极大的气愤,右手紧紧的抓着手柄,准备言传身教的劝楚某人:我知道你可能真的有急事,但你就算是真的有急事,也该在驾车时注意安全啊…… 可柴慕容刚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话还没有出口呢,就无意中看到了时速表,马上就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时速表的那根指针,清清楚楚的告诉柴慕容:时速二百六! 时速两百六,而且还是在首都闹市区内! 这人疯了,在这种地方开这么快的车。我靠,我怎么这么犯贱呢,在家老老实实的看电视嗑瓜子多安稳,干嘛要跟着他出来啊……柴慕容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下午吃进胃去的那些瓜子啥的,现在好像都要急着从嘴里喷出来,而腾云驾雾的感觉,也逐渐从脚底下传来。 “楚、楚扬,你慢点好不好?”柴慕容很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她受不了眼看着要和某辆车相撞、却在间不容发间擦肩呼啸而过的视觉冲击。 “快吗?”扫了一眼时速表,楚扬轻打方向盘,车子马上就一个晕眩感十足的漂移,超过两辆不知道啥牌子的轿车后,驶上了直通首都国际机场的道路。 “不快。”柴慕容强忍着呕吐欲x望的,闭着眼说了句瞎话。心里却在发誓:以后就是你跪在我面前求我,都休想我再坐你的车! “我觉得也是。”楚扬说着,又踩了下油门,在前方十字路口的黄灯马上变成绿灯时,嗖的一声就蹿了过去。 论说,依着楚扬的心理素质,绝不该在听到顾明闯遇险后,就不加考虑的会这样玩命赶去。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周舒涵遇刺一事,使他心底有了一种隐隐的怕意。正是这种怕意,才让他在听说最好的哥们遇险后,方寸多少的有些乱。 不过,当车子将一辆试图拦截他的警察远远的甩掉后面后,楚扬忽然猛地明白了一个事实:顾明闯最擅长的是什么?跑路啊!虽说让这小子凭着两只脚丫子去追f1赛车是的确没戏,但别人要想把他追杀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有些太夸张了。更何况,只要能够认出他就是白眼狼人见愁的人,又怎么不会知道这家伙浑身是毒,又怎么敢接近他的十米之内? 那他为什么会打求救电话? 楚扬慢慢的琢磨过味来了:这小子是在演戏,是在利用哥对他的关心而装逼! “我草。”楚扬想明白了这些时,车子已经到了首都机场候机大厅对面的公园门口。所用去的时间,才是正常车速的三分之一多点。轻砸了一下方向盘后,他松开了油门,低低的骂了一声,说:“这次路上为什么没有堵车呢?” 明显感觉到身子从高高的半空落到地上后,柴慕容睁开了眼。 车子停下。 车子一停下,柴慕容解开安全带,脸色苍白的一把推开车门,飞快的跳下车,跌跌撞撞的跑到路边,右手扶着一棵花树,弯腰张嘴…… 可怜的孩子。 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柴慕容,楚扬掏出了手机,找到顾明闯的号码回拨了过去。 “楚、楚扬……”那边的顾明闯刚说出这三个字,楚扬就冷笑着说:“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出现在我眼前,时间一过,后果自负!十,九,八……” 柴慕容将一下午好不容易才嗑完的半斤瓜子,都极不情愿的吐出来后,掏出丝帕擦了擦嘴巴,无力的向一边走了几步,一屁股的坐在了路边的一条石凳上,桃花眼无神的看着宝马越野车,恨的把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这个混蛋敢这样待我,我他妈的非找机会弄死他! 柴慕容发誓的工夫,就见车子竟然启动了。 “喂!你、你要干嘛去?”看到车子启动后,柴慕容也顾不得多难受了,蹭地一声从石凳上站起,刚想再说什么,却见车子如同才出楚家家门那样,猛地向前一蹿。 眼见楚扬要撇下自己又要驾车绝尘而去,柴慕容心里那个恨啊,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她猛地一跺脚,伸手指着车子准备不顾淑女形象的破口大骂时,就见一道影子,如同被疾风从路边刮过的一道影子,攸地就出现在了楚扬的车前。 那道影子刚被柴慕容的视觉映像锁定,还没有等她来得及看清是人是鬼,就被急速向前的宝马越野车高高的抛起,如同放飞的风筝那样,直直的‘飞出’足有十几米远后,才啪嗒一声的落在地上。 柴慕容的视线随之跟进。 现在,她看清了,那道被车子高高抛起的影子,是个人,应该是个男人。 那个穿着一身深蓝色衣服的男人,躺在公路边,一动不动。 楚扬撞人了! 刚才还发誓要找机会弄死这家伙的柴慕容,看清那道影子是个男人后,脑海中马上就浮起了这个念头,再也顾不得浑身酸软无力胃难受啥的了,抬腿就跑到了车前,一把抓住车门柄,将车门打开,对坐在里面竟然还有心情点烟的楚扬尖声喊道:“楚扬,你撞人了!” 脸上带着一脸欠揍表情的楚扬,好整以暇的点上眼后,从另外一边推门下车,绕过车头走到柴慕容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说:“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你撞人了,不赶紧的去看看被撞者,还有心情吸烟还对我说稍安勿躁!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柴慕容瞪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好像看外星人那样的看着楚扬,神经质般的点点头,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嗯,稍安勿躁。” 柴慕容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并有几个人向这边跑来后,她才浑身打了个哆嗦的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楚扬的胳膊:“快,快打电话叫急救车!” “没事,那家伙死不了。”楚扬说完,在柴慕容那焦急的目光中,抱着膀子的对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喊道:“给你三秒钟的时间,给我滚过来,要不然兄弟没的做了!” 啥? 柴慕容晃了晃脑袋,下意识的向那边看去。马上,她就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刚才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随着楚扬的话音刚落,就鲤鱼般的一个挺身,不等她看清他的长相,就好像踩着风火轮那样的跑到车子前,双腿一并,双手放在大腿外侧,弯腰行礼,语速极快的说道:“楚大爷,多日不见,您老人家吃饭还香、放屁还响、神经还算正常、身体还算健康、小弟弟还能不能抬头?” 这是怎么回事? 柴慕容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长的眉清目秀的家伙,再看看一脸冷笑的楚扬,感觉这个世界是这么的不真实。 “嘿嘿,你了不起了啊,敢耍我了。”楚扬冷笑着,出拳,一拳砸在那个男人的左肩,将他揍了个趔趄:“妈的,你知道这一路我闯了多少个红灯、屁股后面跟着几辆警车?” 那人被揍了一拳后,仍然弯着腰的,一脸的无赖样:“嘿嘿,要不是这样,怎么才能看出您老人家对我的关心?我激动啊,我感动!” 在楚扬和那个男人说着话的工夫,几两警车呜哩哇啦的跑到了近前。 不过,就在楚扬转身准备用最诚恳的态度接受交警同志们的处罚时,最靠近他们的那辆警车,竟然调头直接闪人了。 唉,人家肯定认出我是谁了……楚扬心里叹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有点小小的得意。 “那啥,祖国的交警们,肯定是看到玉树临风的我站在这儿,不忍心为难你,自己主动走了吧?”那个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远去的警车,一脸的得色。 “草,”楚扬低低的骂了一声,说:“顾明闯,你还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不?” 321 太阳伞公司总裁!(第三更!) 321太阳伞公司总裁!(第三更!) 哦,原来他们认识。这个叫什么顾明闯的给楚扬打求救电话,竟然是开玩笑! 现在的柴慕容,终于明白过是怎么回事了,忍不住的悲愤交加,眯着眼的看着顾明闯:你开玩笑不要紧啊,可别让我跟着遭罪啊。你知道我这一路上差点被吓死不?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柴慕容脸上是啥表情,顾明闯当然能够看得出,同时也知道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是谁了。心里苦笑了一声:草了个鸟的,没想到柴慕容也跟着来了,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出苏菲和楚扬之间的那些猫腻。 心里这样想着,顾明闯咳嗽了一声,不再搭理楚扬,挺直了身子,对柴慕容伸出右手:“这位容颜不凡、花见花败的女士,就是我楚哥在国外四年多、一直日思夜想、每天要念叨上百遍你名字的慕容嫂子吧?嫂子好,我是楚哥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的好兄弟,我叫顾明闯。今年24岁,至今未婚。固有资产数亿美金,典型的钻石牌王老五。今天嫂子能够亲自来接我,实在是我祖坟冒青烟,上辈子敲烂了三十七八个大木鱼才修来的福份。那啥,你啥时候和我楚哥离婚,离婚后可以考虑一下我……” 听顾明闯说出最后这句话后,楚扬忍不住的想抬脚踹他一脚:丫的,提什么离婚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嘴子,这家伙就是个十足的嘴子。 在心里给顾明闯定义后,柴慕容碍于他自称是楚扬的好兄弟,只好暂把所有的不满用花儿般的笑容掩盖了后,这才伸手和他握住:“呵呵,你好顾明闯,欢迎你来到京华。你放心吧,你楚哥要是不要我了,我会第一个考虑你的。” 柴慕容说完,刚想把手缩回来,却不曾想到,顾明闯竟然抓起她的小手,低头在她白嫩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当着我的面亲我老婆的小手,就是兄弟也得拳头的伺候! 楚扬抬脚就踢在顾明闯的左胯,直接把他踹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在小脸通红的柴慕容注视下,瞪眼骂道;“给我滚!月亮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咳、咳!”顾明闯夸张的大声咳嗽了几声,再次死皮赖脸的走过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首饰盒。 他双手恭恭敬敬的捧着盒子来到柴慕容面前,低声下气的说:“嫂子,咱们初次见面,我也没啥好东西巴结你的,这儿就是一颗不值钱的吊坠,还请您一定要笑纳。” 柴慕容长这么大,还真没有收到过男人送给她的礼物。她虽然爱笑,表面看上去也挺‘和蔼’的,但本身所处的地位,却注定那些心中爱慕她的男人,不敢对她有何表示。还有就是,只要是能够用钱买到的东西,她也不稀罕别人送。 现在看到顾明闯送她礼物后,柴慕容刚想推辞,忽然想起了楚扬曾经送给周舒涵纠结手链那件事。暗想:你既然可以送给别的女孩子礼物,那我也可以收下别的男人礼物啊,更何况这个嘴子还是你的哥们。 心里这样想着,柴慕容伸出去刚想推辞的手,就顺势把盒子接了过来。盒子都没有打开的,就一脸开心的道谢:“呀,是吊坠吗?顾明闯,谢谢你啊,你的礼物太让我高兴了!你知道不,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男人的礼物呢!” 柴慕容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却丝毫没有把顾明闯送给她的这件礼物当回事。 在她看来,就算这家伙和楚扬关系特好,可因为她自身实力问题,他能拿得出什么让她看上眼的礼物?充其量也就是世界上那些知名品牌罢了。她之所以表现的这样开心,说这是她有生以来收到的第一件礼物啥的,其实就是故意说给楚扬听的。 柴慕容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苦笑着摇摇头,拍了拍顾明闯的肩膀:“哥们,让你破费了。” 顾明闯也是那种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主,自然也猜到柴慕容的所想。不过他却丝毫不以为意的笑笑,显摆说:“也没啥,就是一颗红色玻璃珠罢了。咱们自己哥们,还用得着说这些屁话?” 柴慕容在俩男人说着话的工夫,打开了那个盒子,看到了那颗‘红色玻璃珠子’,马上就愣了。 柴慕容不是珠宝首饰鉴定专家,但她所拥有的珠宝首饰,很可能得比那些专家见过的都多。她一看到这颗‘玻璃珠子’时,一眼就看出:这颗吊坠,竟然是红钻制成! 红钻,又名滴血钻石、冲突钻石、血腥钻石,是一种开采在战争区域并销往市场的钻石。 红钻按色调分有血钻和紫红色钻石。血钻色泽鲜红如血,艳丽无比,是彩色钻石中极为贵重和罕见的极品。 早在1989年春,在法国巴黎的一次珠宝展销会上,曾经展出了一颗重量仅为2.23克拉,名叫‘拉琪’的血钻,标价竞达4200万美元。 那颗被制成吊坠的‘拉琪’血钻,美艳让人倾到,其昂贵的价格让人瞠目结舌。与当时的黄金价格相比是黄金的十万倍以上,比无色钻石贵二千倍以上。 “这、这是血钻吧?看起来好像和闻名世界的‘拉琪’血钻吊坠样子,差不多呢。”柴慕容捧着首饰盒子,抬头看着顾明闯。 “慕容好犀利的目光。这颗钻石的确是血钻制成的。它不是好像是那颗‘拉琪’吊坠,而是它本身就是‘拉琪’血钻吊坠。在很早之前的时候,我就想方设法的想把它据为己有了,可一直都没有得逞。没想到这家伙今天竟然主动双手奉上。唉,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顾明闯,你小子了老实的告诉我,你不是想用这颗血钻来当作锄头,挖我墙脚来了吧?”楚扬用真是赞赏的眼光看了一眼柴慕容,脸上带着‘哥们真给我长脸’的得意。 “嗨,我说楚扬,哥们挺纯洁的一人,你干嘛把我说的这样俗?”顾明闯叫着撞天屈,一口流利的京片子:“我就是仰慕嫂子的美貌而已,可做梦也不敢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况且、况且,哥们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要是让俺女朋友听到了,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我呢!” 听说这就是那颗高达数亿rmb的血钻‘拉琪’后,就算柴慕容是华夏国内数得着的小富婆,但她还是震惊无比,马上就觉得手里的这个小首饰盒重逾千斤,赶紧的捧着送到顾明闯面前:“呀,这可使不得,我怎么可以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楚扬一摆手:“那啥,慕容,你不是早就嫌我没有送你一份像样的礼物吗?这次顾明闯送上这份大礼,就当是我送你的了。收着就行,千万别客气。你要是不收的话,这小子他得难过的睡不着觉。” 我有你说的这么贱吗?几千万美金的东西送不出去?顾明闯在心里诽谤了楚扬一句,却顺着他的话,摆摆手:“嫂子,其实楚扬说的没错。在我回国之前,他就嘱咐我一定要挑份像样的礼物来代表他对你深深的爱意了。我寻觅了很久,才找到了这颗拉琪……你要是不收下的话,我可真没脸在你眼前竖着了,要不然我马上转身就走。” “可这也太贵重了啊。”柴慕容摇头,执意要把拉琪血钻吊坠还给顾明闯。 “不贵不贵,一颗血钻和我们兄弟俩的友情相比,算啥啊,最多算是颗玻璃珠子。是不是啊,明闯?” “是,是!连玻璃珠子也比不上。”顾明闯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心里却在鄙视楚扬。 珠宝、美貌、衣服这三样,对女人来说,天生就带着无法抵御的杀伤力。 而把珠宝排在首位,也由此看出它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柴慕容是个富可敌国的小富婆不假,但她也是个纯的不能再纯的女人。既然是个女人,她当然抵抗不住这颗血钻的魅力。 除了在心里怀疑顾明闯怎么会有这么大方手笔的疑问外,她心里现在是特别的满足,因楚扬送给周舒涵纠结手链的‘怨恨’,在这一刻,全部灰飞烟灭。 嘿!今儿能够得到这颗拉琪血钻,也不枉我在路上受了那么大的罪!柴慕容心里想着,脸上全是不好意思啊、这让我该说什么好啊、那我可就收下你的礼物了啊的‘羞涩’表情,说道:“怪不得楚扬在来的路上那样玩命的跑,原来你们真的是好兄弟啊。嗯,既然是这样,那我再客气反而显得虚假了……哎,你刚才不是说有女朋友了吗?这次回来,没有带她一起来?” 顾明闯心虚的看了楚扬一眼,强笑着说:“嫂子,我女朋友来了,就在,”说着转身,用手指着一个从百花公园中走出来的女郎:“喏,就是她了。” 柴慕容抬头看去,就见一个个头足有一米八零的金发碧眼的国外洋妞,十指交叉的放在小腹前,正一脸微笑的走了过来。待看清她的相貌后,心里马上一怔:咦,她看起来很面熟啊,好像和英国太阳伞公司的总裁苏菲差不多呢。 楚扬一看到这个女郎,脸色马上一变,笑声很奇怪的问:“嘿、嘎,呵呵,她、她就是你女朋友?” “是啊,我们是不是特别的有郎才女貌样?”顾明闯抬手擦了一下鼻子,马上转过脸的望着公路对过的候机大厅,发着由衷的赞叹:“啊,候机大厅,多么宏伟的华夏首都候机大厅啊!” 刚得到一颗血钻的柴慕容,根本没有发觉楚扬和顾明闯的奇怪,不等别人介绍,就赶紧的迎上几步,主动的向女郎伸出手,微笑着说:“您好,我是柴慕容,是顾明闯的嫂子,欢迎来到华夏!” 那人高马大曲线玲珑的洋妞,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楚扬,伸手和柴慕容紧紧握住,一口流利的华夏普通话:“嫂子您好,我叫苏菲。在英国的时候,就曾经听说华夏商场两朵花‘南慕容,北漫语’的大名,近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被一个漂亮的外国洋妞称赞的感觉,是很爽的。这从柴慕容脸上的笑容和热情足可以把太阳融化,就可以看得出。 “过奖过奖,那些都是虚名罢了。没想到苏菲小姐的华语讲的这样好。”柴慕容轻轻摇晃了一下握着的手后,再次打量了一眼苏菲:“苏菲小姐,我通过国内的《世界财经周刊》,曾经看到过英国太阳伞公司总裁苏菲总裁的照片,发现你们……” “我以前在大学时,攻读的就是中文系。嫂子没有看错,我就是太阳伞的首席执行总裁苏菲。”苏菲和柴慕容同时松开手,眼睛看着楚扬的说:“也是他、顾明闯的女朋友。” “啊,您就是太阳伞公司的苏菲总裁,顾明闯可真的算是抱的佳人归啦!”柴慕容这次是真的吃惊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与华夏双雪集团在国际商场并驾齐驱的太阳伞公司总裁,此时竟然会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而且还是楚扬好哥们的女朋友! 柴慕容在吃惊的同时,心里对顾明闯能够把拉琪血钻当作礼物送给她的疑问,也没有了。有这样一个富有的女朋友,能够一颗价值几千万美金的血钻送人,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儿。 “呵呵,嫂子说笑啦,我是想做他女朋友,可是他不怎么重视我呢。”苏菲眼里闪过一丝幽怨。 “怎么可能呢?苏菲你这样优秀,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追你呢。其实吧,男人都这臭毛病,很少珍惜轻易得到的人和物。”柴慕容说着,抬手低头,从自己脖子上摘下她所佩戴的一条珍珠项链,满脸的不好意思:“呵呵,我知道,这条项链相比起顾明闯送我的拉琪血钻,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可来而不往非礼也,礼物虽轻但情义深重……苏菲,你就收下吧,可不许嫌呢。” “呀,这是你和、和楚扬结婚时,他送你的吧?” 唉,他什么时候肯送我首饰了?柴慕容有些哀怨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可脸上却很认真的点点头:“是啊,是啊。不过不要紧,他们是好兄弟,我们是好姐妹嘛。” “嗯,我们是好姐妹。”苏菲点点头,不再推辞,接过项链,直接戴到了自己的脖子里。 322 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第一更)! 322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第一更)! 今天五更! 一:为大家的红花! 二:为了zaoc等哥们的打赏! 兄弟要是再不吐血,自己都饶不了自己的! …… 在柴慕容和苏菲交谈时,楚扬拉着顾明闯向车前走了两步,低声问:“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她给弄来了?” “草了,你以为我愿意带着她来?可她就是死皮赖脸的拽着我衣服,你说我咋办吧!”顾明闯不耐烦的一抬手,挣开楚扬的手,小声说:“你他妈的别害怕,我们刚才已经商量好了,她暂时冒充我的女朋友……就凭我玉树临风的样子,配她是绰绰有余的,应该不会引起嫂子的怀疑。” “你先少装逼。”楚扬看了一眼苏菲,接着说:“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耽误人家的大好青春而已。” “我可就纳闷了,就这样一祸国殃民的妞,主动的对你投怀送抱的,你竟然无动于衷,你是不是小弟弟真的抬不起来了?” “滚!信不信我揍你!” 顾明闯耸耸肩,表示信。 “楚扬,我们还是回家吧。”就在楚扬和顾明闯小声嘀咕的时候,柴慕容扭头笑着说:“你们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回家再和你算帐!”楚扬对着顾明闯瞪了一眼,低声说了一句后,抬头呵呵笑着说:“也没说什么,就是……” 顾明闯把话接过去:“也就是互诉分别后的相思之苦罢了。回家,回家再说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中上了车,驾车的仍然是楚扬,而柴慕容却和苏菲坐在了后面,顾明闯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楚扬在驾车回去的时候,速度虽说也不慢,但比起来时,那绝对算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了。 “这次回来,就别再出去了。”楚扬把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的低声说:“等我托人,给你把身份漂白,就留在国内吧。”顿了顿,又说:“商离歌现在是、是我女人了,而狐狸也有留下的意思。要不然,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使劲抽了一下鼻子,顾明闯做出万分感激样:“楚扬,你能够这样说,我太激动了!唉,你他妈的还是把商九儿给那个啥了……嗨嗨,别瞪眼,驾车时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过,你也知道我除了老本行,别的啥也做不来。要不这样吧,你现在不是在冀南安居乐业了吗?肯定会认识几个当地官员了。你帮我多给他们送点好处,我开个夜总会吧,你觉得怎么样?” 我何止是认识几个官员那样简单?楚扬心里得意的想。现在也不说破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皱了皱眉头:“我现在已经在冀南开了一家公司,狐狸也在里面有股,你也进来参股吧,有钱我们大家一起赚。” “no,no,no。”顾明闯竖起一根手指头摆了摆:“我才不和你在生意上合伙,你也知道我这人纯粹就一糟货,根本不把钱当作钱看。我觉得还是自己闯荡的好。再说了,我入股你的公司,撑破天弄个副总啥的当当,那可没意思。我是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听顾明闯这样说,楚扬也不再勉强:“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这事以后再说吧。” “我听商九儿说,有人敢找你的麻烦?告诉哥,哥去把他们全家都灭了!” 楚扬看了一眼后面那俩低头交谈的妞,有些犯愁的说:“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碰到一些不长眼的韩国棒子……唉,顾明闯,你说苏菲她要是那啥,我该怎么办?嗯?妈的,你又装睡了……” …… 楚扬驾车赶到通向楚家的小公路路口时,天已经黑透了,道路两旁的路灯全部亮了起来。 今晚京华的天气,格外好,天上的星星是清晰可见。 一眼望不到边的路灯,和天上的星星结合在一起,很容易给人一种人间就是天上的错觉。 因为这次带着顾明闯和苏菲这两个外人回楚家,楚扬不等在路口站岗的武警战士们有何表示,首先自觉的落下了车窗,和执勤的战士解释里面这一男一女是楚家的朋友。 虽说顾明闯和楚扬之间,有着那种敢把脑袋扔给对方的交情,但他却一直以为楚扬的出身比他‘高级’不了哪儿去,这也是他在得知华夏有名的柴慕容竟然下嫁楚扬后感到‘不公’的原因。 可今天的此时,当楚扬把车停下接受检查的时候,顾明闯看到路口两旁那些手握钢枪的武警战士后,首先的反应就是懵了,随即就是震惊,无以为继的震惊! 顾明闯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杀手不假,也是走南闯北的风流人物,可以算得上是见过世面了。但他在看到这个排场后,还是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下意识的收起嬉皮笑脸,等执勤战士详细检查了车子并做好记录后,这才碰了一下楚扬的胳膊:“哎,我说,你这是要把哥们送哪儿去?” “回家啊。” “回家?” “是啊,哪儿不对劲?” 看着路旁的那些关卡,顾明闯满脸的不信,小声骂道:“草,你就给我装逼吧,实话告诉哥们,咱们这是究竟要去哪儿?” 将车子停在王府面前后,楚扬笑笑推开车门,说了句走啊后就跳下了车子。 “这究竟是哪儿啊?”下了车后,顾明闯抬头看着那座虽显破旧但仍然大气恢弘的王爷府门楼,踌躇不前。 “走了,你墨迹什么呢?”楚扬转身一揪顾明闯的衣袖。 顾明闯向后一缩身子,反抓住楚扬的胳膊,四下里看了看,小声说:“哎,看在咱们的交情份上,你说实话,你真的住在这里面?” 顾明闯有所顾忌吧,那是因为他是华夏人,在看到门口那些武警战士时,他就猜出住在这里面的不是普通人了。可苏菲倒没有他想的这样多,虽说在看到这一切时,脸上也多少的带出了些惊讶之色,但仍然跟着柴慕容说笑着走进了王府大门内。 楚扬见顾明闯这样敏感,只好暂时先不进门,而是掏出烟来递给他一颗。 两个人就倚在车上,一边吸着烟的,楚扬把自己的真实身世,简单的给顾明闯说了一遍。 楚家老爷子虽然不是红歌星啥的,但是个华夏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字。而顾明闯在还没有‘堕落’为杀手时,自然也知道。现在,当确定楚某人就是那个大人物的孙子后,他好像做梦那样,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又拧了拧楚扬的耳朵。 “草,你有病吧!”楚扬伸手打开顾明闯的手:“你爱信不信,反正我都说了。” 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后,顾明闯拉过楚扬的手,凑到嘴上亲了一下,很装逼的说:“哥们,我做梦也没想到你还是个如此大的人物!那啥,你和老爷子说一句,让他给我个市长啥的玩玩咋样?” “滚!”楚扬骂了他一句,转身向家里走去。 妈的,发达了发达了,这下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是黑户口了……顾明闯屁颠屁颠的跟上楚扬:“要不,我去外面住吧?” 楚扬知道顾明闯这样说,是担心楚家的人看不起他,同时也顾忌他杀手的身份。有些好笑的搂住他的脖子:“老子在外面流浪了这么多年,就认识了你、狐狸和商离歌,一直都把你们三个当哥们。明白吗?咱们是哥们,是兄弟!我知道,你要是让你常住在这儿,肯定会感觉束缚。但今天晚上,你必须在这儿住一宿,认识一下我的家人。” “听了你的话,感动的我眼泪是哗哗的。” “别感动啊,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啥,再送我几个血钻吧。” “妈的,还想要啊,你干脆把我卖了得了!” 楚扬和顾明闯骂骂咧咧中,走进了前宅的正厅。 正厅中,楚家老两口和楚天台夫妻俩都在。柴慕容正在向他们介绍苏菲。 听说这人高马大的洋妞,就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执行总裁后,楚家老人们还是很重视的,包括楚天台在内都含笑向她点头。 看来,漂亮的妞走到哪儿,也会给人好感。 楚扬在和老爷子等人介绍顾明闯时,只是很简短的说了一句话:“这是我兄弟,叫顾明闯。明闯,叫……”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顾明闯那儿就弯腰施礼:“爷爷好,奶奶好,伯伯好,伯母好。” 楚扬虽然没有详细介绍顾明闯,但楚龙宾和楚天台心里还是很有数的,知道小顾同志肯定不是那种遵纪守法的主。但儿子(孙子)既然这样说了,他们当然也得拿出尊长的架子来,说了几句客气话。 本想今晚和楚扬谈谈的楚龙宾父子,因为顾明闯和苏菲的忽然到来,自然不方便再‘占用’他的时间了。在一起吃了晚饭后,就让楚扬看着安排他俩人住处,老一辈的几个就去了后宅。 “苏菲,今天坐飞机累了吧?还是早些休息吧,等明天咱们再好好的聊聊。”等楚龙宾等人走了后,柴慕容就安排服务人员给顾明闯苏菲安排住处。这俩妞通过这一路的交流,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她在说话时也没有太客套:“你和明闯今晚就住在东厢房吧,那是楚扬住的屋子……可别嫌脏啊,呵呵。” “我还不算太累。”苏菲看了一眼和顾明闯说话的楚扬,说:“要不这样吧,我和、和顾明闯出去住吧。” 顾明闯马上就终止了和楚扬的谈话,大点其头:“是啊,我觉得也是。呵呵,嫂子,我不是不满意你这样安排,我只是觉得吧,住在这儿很拘束。” “拘束什么呀,你们就当这儿是自己家好了。”看在顾明闯那颗血钻的份上,柴慕容的心情,今晚格外的好:“就算你们要出去住,那今晚也得在家住才行。就这样说定了,楚扬,你好好陪陪明闯他们俩,我去帮着服务人员收拾一下屋子。” “好的。” 等柴慕容走出正厅后,楚扬望着苏菲,低低的叹了口气:“唉,你怎么忽然想起要来华夏了?” 不等苏菲说什么,顾明闯干咳一声:“咳,我去###。”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看了这个低头吸烟的男人一眼,苏菲的眼里浮起水雾。她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楚扬,你回到华夏后仅仅和我联系了一次(冀南车展时),是不是想抛下在国外的所有一切?包括你的公司股份。” 楚扬吐出一颗烟,淡淡的说:“是的。苏菲,过去的那种生活,我已经厌倦了,现在我就想安安稳稳的做一个普通人。当时我已经找了律师,如果我在一年内不在回到太阳伞的话,公司所有的股份将全部属于你。这些话,在我回国之前,好像就已经和你说清了。” “嗯。”苏菲点点头,问:“当时你说你回国是为了追求你心目中的女孩子,柴慕容好像不是那个女孩子吧?” 楚扬沉默了片刻:“不是。” “可她已经是你妻子了。” “我没办法。” “没办法?”苏菲反手擦了一下眼角:“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已经在现实面前,放弃了你始终坚持的一些东西,继而试图接受一些你以前不想接受的东西?” 楚扬点头:“是的。” 苏菲耸耸肩,轻轻咬了一下牙齿,笑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楚扬一愣:“你放心了?” “是啊。”苏菲脸上散发着飞扬的神采:“你既然可以接受无奈的现实,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323 羽蛇神的传说!(第二更!) 323羽蛇神的传说!(第二更!) “你既然可以接受无奈的现实,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楚扬用异样的目光看了苏菲一眼,反问:“我们之间有爱情吗?” 不等苏菲说话,楚扬接着又说:“我们只是在几年前偶然遇到,但我自问并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换句话说就是,我当时是为了钱才救阿利夫人的,可我当时并没有顾虑其他人的死活,这些人中也包括你。你没有为此对我产生反感,我就很知足了。” 苏菲沉默不语,她知道,楚扬所说的这一切是事实…… 几年前的那个冬天,在北风凛冽的阿富汗,就在苏菲所在的那支国际红十字会小组遭到‘野狼’游击队绑架的第二天,有个脸上抹着迷彩油的男人,忽然天降神兵那样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在这个男人出现后,苏菲看到了只有来自地狱中的场景。 那九个手握ak47的游击队队员,在风卷着黄沙漫天飞舞时,发出着惨绝人寰的叫声,他们手里的钢枪怒吼着,对着那个男人疯狂的扫射!可苏菲并没有因此而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像她的几个队友那样蜷缩成一团,而是努力的睁大了眼睛,连上带着狂热的兴奋,看着那个如同鬼魅一样飘忽腾挪的男人。 当那个男人身子腾空而起、双臂展开、扬声长啸着,一脚将第九个游击队员的脑袋踢爆后,苏菲忽然想起了玛雅文明中的一个神话人物:羽蛇神库库尔坎! 传说,羽蛇神在杀那些破坏和平的恶人时,总是嘴里会发出厉声的长啸,从天而降的用瓜子打碎那个人的头。 羽蛇神的形象,可以在玛雅遗址中著名的博南帕克画厅等处看到。要说它的形象,与华夏人发明的牛头鹿角、蛇身鱼鳞、虎爪长须,能腾云驾雾的龙,还着实有几分相像。 在玛雅文明中,羽蛇神主宰着晨星,发明了书籍、立法,而且给人类带来了玉米。他还代表着死亡和重生,是祭司们的保护神。因此,在中美洲的许多民族,都有对羽蛇神的崇拜。 据已经失落的玛雅文明中记载,羽蛇神有三个儿子。他的这三个儿子,在后来分别成为了佐齐尔人、纳瓦人、塔哈斯克人的祖先。 苏菲,正是墨西哥人数最多的土著人---佐齐尔人尊敬的公主。 苏菲公主,在新世纪的阿富汗战场上,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让她执着的认为,他就是羽蛇神库库尔坎转世……尽管这个男人在背着阿利夫人消失在漫天黄沙中时,根本没有看过她一眼,可她还是在回国后,马上就找到了佐齐尔人大祭司沙克库,请他卜算楚扬的下落。 被佐齐尔人誉为与神灵沟通的沙克库,在卜算楚扬的下落时,根据他们神灵的指示,不但精准的锁定了他所在的位置---英国伦敦太阳伞公司。同时也惊讶的发现,楚某人出现在阿富汗战场上的这一幕,早就被记录在了玛雅人的预言中! 预言中,某个男人将身披着神的光环,在某年某月某日,在一场漫天黄沙的战争中,挽救佐齐尔人的公主! 而佐齐尔人的公主苏菲,她之所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用她所有的一切来侍奉他们部族的神---羽蛇神。 当远离英国伦敦数千里的佐齐尔人大祭司沙克库,用部族流传下来的卜算精准的锁定了楚扬的位置后,这个叫楚扬的家伙,就正是成为了佐齐尔人的保护神。 但因为苏菲在完全接触到楚扬后,并没有发现他身上佩戴着羽蛇神的标志性信物(太阳石),所以她只能把这一些牢牢的记在心里,用世间普通男女的感情,来与他相处。 于是,一个充满神秘、和感情无关、只为甘心奉献的荒唐故事,开始了。 从楚扬出现在苏菲眼前的那一刻,开始了…… “好了,苏菲,你也早点去休息吧,等明天的时候,我再正式给你和明闯接风。”楚扬打断了苏菲的回忆,转身就像门外走去。 “库库尔坎!”苏菲嘴里叫着楚扬很反感的名字,紧走了几步追上他,抓住了他的衣袖。 楚扬甩手挣开苏菲,皱着眉头的低声说:“苏菲,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叫楚扬,扬手说再见的扬。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炎黄子孙,我不是你们佐齐尔人的保护神库库尔坎。我有自己的父母和祖国。你明白吗?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奇怪的名字,更不愿意成为一个什么荒唐的保护神!” 在楚扬甩手挣开苏菲的时候,他的左手扬起,露出了手腕上的纠结手链! “啊!”看到那串手链后,因为遭到拒绝而眼神黯淡的苏菲,忽然露出了万分激动的神色,尖叫一声的,马上就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双手抱住他的双腿,嘴里说着楚扬听不懂的话,或者说是咒语:“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你这是要干嘛?中邪了?”苏菲的突然下跪,唬了楚扬一大跳。他赶紧的双手抓住苏菲的双臂,想把她提起来,可无论他怎么用力,苏菲都紧紧的抱着他的双腿,嘴里一遍一遍又一遍的说着那句话,脸上、眼里带着让人心悸的狂热! “楚扬……”舒舒服服撒了一泡尿回来的顾明闯,左脚刚踏进正厅的门槛,忽然看到苏菲跪在楚扬面前,仰起的脸上带着无比的崇拜表情后,他一下子就懵了:“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可能中邪了吧?”楚扬真的很想一脚把苏菲踹的远远的,可却又舍不得……所以,只好脸儿通红的扭头,对傻楞在那儿的顾明闯低声喝道:“你他妈的傻站着干嘛?还不帮我拽开她!” 楚扬这样着急,一是他真不喜欢苏菲这样缠着他。二来就是,他怕柴慕容看到这一切。 不过,华夏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就在顾明闯手忙脚乱的跑过来抱住苏菲的腰,准备把她从楚扬的双腿上‘撕下’来时,有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两个女人,两个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女人。 一个是刚帮着服务人员收拾完屋子的柴慕容,一个却是刚从公司回家的花漫语。 看到这俩妞后,楚扬和顾明闯同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脸的讪笑:“那啥,她可能发烧了。” 但是,苏菲并没有任何的改变,仍然在那儿紧抱着楚扬的双腿,嘴里反复说着那句谁都听不懂的话。 紧紧的攥了一下拳头后,柴慕容嘴角绽放出一个让某男心悸的笑容,缓缓的走到了楚扬的面前,柔声说:“楚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可能是你兄弟的女朋友吧?你这样一个大人了,应该听说过‘朋友妻不开戏’这句话……你能不能给你的兄弟,解释一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看了一眼苏菲,对顾明闯说:“明闯,告诉你嫂子,你女朋友在一年中会犯几次羊癫疯。” “好!”顾明闯点点头,转身看着柴慕容,一脸的严肃:“嫂子,你信不信我的话?” 你出手就送我价值几千万美金的血钻,由此看来你和楚扬的关系是多么的铁。他如果做错事了,你百分百的会帮着他掩饰的。你的话,我信、信才怪!柴慕容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的点了点头:“我信。” “很好。”顾明闯深吸了一口气,向外走了几步才说:“我以未来妻子的贞洁发誓,我接下来说出的话,都是最真实的。” 在看到顾明闯远离自己、并发誓后,楚扬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他用眼狠狠的瞪着顾明闯,如果不是苏菲抱着他的双腿,他会跳过去抬手给他一耳光,把这丫的想说的话给抽回肚子里去。 顾明闯就像根本没看到楚扬的眼神那样,缓缓的说:“苏菲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曾经和我说过,这一辈子她都只能是楚扬的女人。” 顾明闯啊顾明闯,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看来叫你白眼狼是一点也没错。楚扬吧嗒了两下嘴巴,苦笑着摊开双手表示某人正在胡说八道。 顾明闯的话,并没有让柴慕容感到多么的惊讶。事实上,在看到苏菲紧抱着楚扬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到了这儿。 “呵呵,原来是这样。”柴慕容笑笑,伸手抓住苏菲的左臂:“苏菲总裁,你能不能先站起来说话?” “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苏菲对柴慕容的动作,完全是置之不理,只是一个劲的说这句话。 花漫语走了进来,先看了看顾明闯,再看看苏菲,最后皱着眉头的问柴慕容:“慕容,她是谁?她怎么了?” 柴慕容白了花漫语一眼,淡淡的说:“我还想知道她怎么了呢。” 对柴慕容的敌意,花漫语丝毫不介意,继而问楚扬:“楚扬,这是怎么回事?” “别问我。”楚扬沮丧的说摇摇头,然后对顾明闯说:“顾明闯,她是你带来的,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好办。”顾明闯走过来,抬手对着苏菲的脖子,啪的就是一掌。 苏菲软软的垂下了头。 顾明闯双手抱着被砍晕了过去的苏菲,将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神躲闪的说:“那啥,这事不就解决了吗……呀,这位姐姐,如果小生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和我慕容嫂子齐名的‘北漫语’吧?” 花漫语打量了一眼顾明闯,坦然的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说:“是,我就是花漫语,也是楚扬的小老婆。” 花漫语,你还嫌这儿不够乱?楚扬张了张嘴巴,却最终没有说话。 “啥?”顾明闯的眼珠子,在花漫语说完这句话后,马上就变成了鸡蛋。他吃吃的指着楚扬:“你、你是他他他的小老婆?” “是啊,我配不上他吗?”花漫语幽幽的叹了口气,走到柴慕容跟前,动作很轻柔的牵着她的手,再次对顾明闯说:“你说,我能不能配给楚扬当小老婆?” “配……”顾明闯刚说出这个字,就见柴慕容霍地扭头看着他,笑。马上,他就改口:“配上配不上的,我不知道,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咳咳,楚扬啊,我怎么感觉累了呢?要不我先去休息,有啥事咱们明天再说好了。” “麻烦是你惹出来的,你这时候倒是想开溜了。你觉得这可能吗?”楚扬冷笑着挡住顾明闯的前进路线,对柴慕容和花漫语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大家听我把这件事详细的说一遍,好不好?” “洗耳恭听,”柴慕容说:“走,去西厢房吧。有些事,大家也该摆在桌面上好好谈谈了。” 324 打架!(第三更!) 324打架!(第三更!) 顾明闯将怀里的苏菲放在西厢房的沙发上时,她睁开了眼。 “我、我刚才怎么了?”苏菲脸上带着些许痛苦之色的,倚在沙发上,反手摸了摸后颈:“这儿怎么会这样疼?” “你可能是坐飞机坐的累了,刚才睡着了。”顾明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柴慕容,又看了看板着一张脸的花漫语,这才凑到楚扬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刚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推开:“离我远点!” 顾明闯一愣:“楚扬,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你是怪我把苏菲带到你面前吧?” 楚扬冷冷的说:“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顾明闯,难道你不觉得你太多事了吗?你以为你是谁?” “我草!”顾明闯骂了一句, 接着就从沙发蹦了起来,双眼开始发红的,伸手指着楚扬的鼻子,破口大骂:“楚扬你还有没有良心?昂!?你自己在外面招惹了女人,却他妈的怪我!我是欠你的了还是赊你的了?你凭什么都把火撒在我头上?” 楚扬啪的一茶几也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顾明闯的衣领,瞪着眼的骂道:“妈的,你说我凭什么?” “我他妈的的怎么知道!”顾明闯伸手打开楚扬的手,脖子伸的老长:“是,我承认,苏菲是我从英国带回来的。她忽然出现在你面前,的确是给你带来了麻烦,打搅了你平安的日子!可我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装傻卖呆。” “草,你说的轻巧。”顾明闯后退了一步:“可你知道吗,她威胁我要是不带她来找你,就会从太阳伞公司总部大楼楼顶跳下来!妈的,我不帮她只能眼睁睁的看她死,可我帮了她,却又惹你不待见。我他妈的的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你不是看着我不顺眼吗?那老子走好了,从此之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有本事你走就是,我也不拦着你。” 顾明闯一呆,接着点着头的连声说:“好,今天我才看明白你小子是个什么鸟人!亏我还把你当兄弟。行,我知道了,我总算知道了,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你的大老婆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你的小老婆是漫天实业的老总,你的情人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执行总裁……在你眼里,我、我他妈的算啥啊?我就是一自以为是的混蛋罢了!” “是,你就是个混蛋,在我眼里,你屁也不是一个!”楚扬抬手指着门口:“你滚,给我滚!” “楚扬,你才是个混蛋!”柴慕容没想到,啥话还没有说,这俩人先反目了,连忙走过来推了楚扬一把,大声说:“哪有你这样的?不管怎么说,顾明闯千里迢迢来到了京华找你,有什么事是解释不开的,用得着这样激动吗?!” “男人的事,娘们少插手!”楚扬抬手就将柴慕容推到在了沙发上,随即冲到顾明闯面前,推搡着他:“滚,滚!” “不用你推,老子就走!”顾明闯被推的趔趄了两下,差点撞到看傻了眼的花漫语身上。他身子一顿,忽然转身抬脚‘咣’的一声就跺在了楚扬的小肚子上。 砰! 楚扬的身子,就像是麻袋那样飞过茶几、飞过沙发、飞过……飞到墙上,然后发出一声闷响就掉在了地上。 不等楚扬站起身,顾明闯疯了那样的扑上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抬手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 楚扬被顾明闯这一拳揍的是脑袋向旁一甩,一口带血的吐沫吐了出来。他却一声不吭的,弯其左肘,一下子就捣在了顾明闯的肚子上,随即双手抱住他的腰,将他掀翻在地,抡起拳头没头没脸的就砸了下去! 顾明闯低声怒吼着,全然不顾雨点般落在脑袋上的拳头,右手如同打桩机那样快速而有力的在楚扬的小肚子上,一拳一拳又一拳…… 看着这两个刚才还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时竟然如同乡下农夫那样厮打在一起,柴慕容花漫语和苏菲全都毛了,齐刷刷的围上去,俩人拉楚扬,一人阻止顾明闯,试图把他们分开。 “都闪开!让我打死这混蛋!”楚扬嘴里叫喊着,猛地一晃膀子,将抓住他左右两根胳膊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一下子摔了出去。 花漫语本身练过啥的跆拳道,身手还算麻利点,在后背即将碰到冰箱时,赶紧的一伸手,总算是维持住了平衡,可也把冰箱推得晃了好几下。但手无缚鸡之力的柴大官人,就没有这样幸运了。 柴慕容被甩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再也站立不稳,一屁股就蹲坐在地上,左胯的坐骨,恰好坐在中午她和楚扬打架时扔在地上的那个暖瓶塞上,顿时,屁股上传来的剧痛,疼的她猛地张大嘴巴,想喊疼却眼前发黑,接着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都别打了!慕容受伤了!”看到柴慕容那张俏脸攸地一下惨白,对着楚扬和顾明闯俩人尖叫一声,赶紧的跑到她跟前,蹲下身子抱住她,连声问:“慕容,慕容,你怎么样了?” 坐骨传来的剧痛,让柴慕容刹间冒出一身冷汗后,视力终于恢复了清晰。她看着仍然滚打在一起的那俩男人,暴怒之下一把推开花漫语,坐在地上转身,从茶几上抓起那个还有半瓶水的暖瓶,对着那俩男人就砸了过去:“你们都去死吧!” “楚扬,小心!”花漫语没想到柴慕容这样彪悍,竟然敢用热水瓶砸人,吓得她尖叫着让楚扬小心。 柴慕容摔倒在地时,楚扬和顾明闯都看到了,也都从她脸色惨白的瞬间猜到她可能碰着哪儿了,不过,他们却同时选择了无视,仍然不肯罢休的对着掐。 可在看到柴慕容竟然把暖瓶砸过来后,他们再无视肯定是不行了。就算是想站起来躲开,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此时楚扬的右腿正被顾明闯双腿夹x着,而顾明闯的腰却被苏菲搂着极力向后拽,两个人正好的蜜里调油般的牢不可分,哪儿能够躲开这高速飞来的暖瓶? 所以,在暖瓶降临两人上空时,苏菲倒是出于本能的松手后退的躲开了,可他们却没有躲开的时间,只能同时低喝一声,各自伸出一只手,配合即为恰好的将那个口朝下的暖瓶‘夹’在了两只手中。但里面那半瓶水,却哗哗的淌了出来,浇在了他们的头上。 在将暖瓶扔出去之前,柴慕容真的是怒火熊熊,恨不得把他们一人一脚的都踹死,可当看到暖瓶里的水洒在这俩男人的头上时,她却害怕了,忍不住的双手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 柴大官人太善良了,她不忍亲眼看到热水把那俩男人脱皮的样子,更不忍听到他们的惨叫声。 “噗!”仰面朝天被楚扬压在下面的顾明闯,张嘴喷出一口水,将楚扬喷了一脸后,喃喃的说:“还好,水不是热的。” “水、水不热?”也以为这下会把俩男人烫的哇哇叫的花漫语,听到顾明闯这句话后,半信半疑的问:“真的不热?” “怎么,你盼着水很热吗?”楚扬将暖瓶放在地上,掰开顾明闯的双腿,动作很暧昧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幸好,暖瓶塞在中午的时候就被人扔了,水这才不是很热了。” 是谁这么有先见之明啊?竟然提前把暖瓶塞给扔了,扔哪儿去了呢?花漫语在疑惑间,就见柴慕容从屁股下面摸出了个暖瓶塞子…… 顾明闯在楚扬站起身后,也麻利的翻身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水渍,黑着一张脸的,一言不发的向门口走去。 “哎,顾明闯,你不能走。”柴慕容见顾明闯起身就走,连忙说:“楚扬,你们快拦住他。” 楚扬双手抱着膀子,双眼朝天,对柴慕容的话是无动于衷。 苏菲只是傻傻的看着楚扬,好像她根本就不曾认识顾明闯那样。 花漫语倒是抬手,做出了一个想拉住顾明闯的动作,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垂下了手。 尽管屁股疼的要命,尽管刚才还用暖瓶砸人家,但柴慕容终究是大家闺秀,掉面子的事儿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在看到大家都不理会她的话后,连忙强忍着疼痛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跟着追了出去:“顾明闯,你等等我!” 已经走到院中的顾明闯停住脚步,转身看着跟出来的柴慕容,强笑一声:“嫂、嫂子,我走了。” “今晚不是说好不走了吗?” “你觉得我还有脸在这儿住吗?” 柴慕容沉默了片刻,用手揉了揉屁股,低声说:“那我去送你。” 顾明闯点点头,脚步放缓的,和柴慕容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楚家的王府大门。 “拿着钥匙。”柴慕容将宝马越野车的钥匙递给顾明闯:“你先找家酒店住下,等我处理好了这边的事情后,再去给你安排住处。” 犹豫了一下,顾明闯接过了钥匙。 “哦,对了,你等一下。”就在顾明闯拉开车门要上车时,柴慕容忽然喊住了他。 一只脚踏在车上,顾明闯转身:“嫂子,还有事?” “这颗吊坠,呵呵。”柴慕容笑笑,摸出口袋中的那个首饰盒递给顾明闯:“留着,送给你真正的女朋友。” 顾明闯摇摇头,将首饰盒推开:“嫂子,我送出去的礼物从没有收回来的习惯。尽管楚扬不是个东西,可我还是不能收回。” 顾明闯说完,不等柴慕容再推辞,抬脚上车,然后启动了车子。 从反光镜内看着站在大门口的柴慕容,顾明闯羡慕的低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唉,多好的女孩子啊……除了脾气不咋样,敢拿着暖瓶砸人外,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算是完美了啊。就这样一个极品妞,怎么就被楚扬那货给迷住了呢……但愿刚才我和楚扬演的这场戏,能够让苏菲知难而退,乖乖的回英国去。要不然我这顿揍就白挨了。妈的,老子可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凭什么让我陪着他丢人?可惜了俺的大好形象……” 325 玛雅人的预言!(第四更!) 325玛雅人的预言!(第四更!) 柴慕容目送顾明闯驾车消失在视线中后,这才低低的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家门。 西厢房中,楚扬坐在沙发上闷头吸烟,苏菲就站在他前面,看着他的眼神恭敬无比。 花漫语一手扶着冰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对男女。现在,她也认出了这个毫不避讳别人、就向楚某人‘大抛媚眼’的洋妞,原来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执行总裁苏菲。她很纳闷,这个苏菲总裁,又怎么会和楚某人勾x搭上了呢? “顾明闯走了。”柴慕容进了屋子后,随手将门掩上,走到楚扬面前,再次重复道:“顾明闯走了,他今天刚来华夏,你应该让他感受到兄弟之间的温暖的,可现在他却走了。” “你已经替我让他感受到温暖了,”楚扬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还有什么比半瓶热水更能让人感到温暖的呢?” “你要是不把我推到,咯着我……”柴慕容的脸一红,反手摸了摸屁股,冷哼了一声说:“哼,难道你不该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解释什么?” “苏菲总裁的事。” 柴慕容的这句话刚落下,苏菲就把话接了过去:“我能不能替他解释?” 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柴慕容还和苏菲手拉着手儿显得多亲密,可她根本没想到,这个洋妞竟然是奔着楚扬来的。顿时,大官人对她的好感是直线下降,很自觉的就把她列入了花漫语周舒涵的小三之流。 露出一个冷冷的微笑后,柴慕容坐在楚扬对面的沙发上,翘着腿的,一副审讯犯人的模样:“我只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至于谁来给我说清楚,我倒是不介意。” “我先给大家道歉,正是我的忽然出现,才造成了楚扬和顾明闯以及你们之间的误会。”苏菲弯腰,对着其他三个人鞠了一躬。 道歉不道歉的,我倒是不怎么在乎。我就是希望你能够看完刚才那一幕‘兄弟反目’的戏后,心里能够愧疚,然后乖乖的回英国去,从此之后再也不要来打搅我。老子真的没兴趣做你们的守护神……楚扬看了一眼苏菲,摸出一颗烟来点燃,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模样。 苏菲道歉完毕后,抬手拢了一下金色的发丝,也没有坐下,就这么站在那儿,海蓝色的眼睛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声音中带着一丝来自异国他乡的神秘:“我叫苏菲,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首席执行总裁。在去太阳伞公司前,我已经在国际红十字会做了四个月的志愿者。” 苏菲说的这几句话,柴慕容和花漫语都知道,属于‘官方资料’,但她接下来的话,却开始让她们吃惊,并把她们带入了一个听起来特神秘的传说中。 “我的故乡是墨西哥,玛雅文明的发源地,我属于玛雅文明中羽蛇神的后人……”苏菲用非常清晰流利的华语,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把她怎么遇到楚扬的(期间省略了很多血腥的场面),以及她的出身和部族的传说,详细的说了一遍:“我是佐齐尔人信奉的公主,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理由,就是为羽蛇神付出我的一切。” 苏菲说到这儿,看了看楚扬,然后走到他面前,缓缓的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的垂头,喃喃的说:“伟大的神啊,请您将接受您子民最虔诚的膜拜吧。”说着,展开双手低下头去,以额触地,又开始说她那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楚扬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也没有管苏菲,径自对目瞪口呆的柴花二妞说:“你们都看到了吧?这事真的不怪我。” “看到了。” “还有什么疑问吗?” 花漫语摇摇头:“没有疑问了,现在也明白刚才你为什么和走的那个人打架了。你们这样做,其实就是做给苏菲看的,想她心里产生内疚,能够自动离开。” 其实,依着柴慕容的聪明,她也应该看出楚扬和顾明闯发疯,就是做给苏菲看的。 常言道当局者迷,柴慕容主要背负着楚扬媳妇的包袱,看到一个外国洋妞抱着楚某人双腿的瞬间,嫉火中烧,烧昏了头脑,所以才没有看出这一切。现在,经过花漫语的点拨后,她才清醒过来,顿时就为刚才关心顾明闯而后悔不已。 你不说出来,别人也不会当你是哑巴的。楚扬讪讪的笑了笑,索性坦然承认:“不错,我这样做就是不想再和苏菲纠缠……苏菲,你起来吧,我不喜欢你这样跪拜我。还有就是,我再次郑重的说一遍,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和你们佐齐尔人根本没有丝毫的干系。没有半点兴趣,也没有能力去做你们的守护神。” 苏菲听话的抬起头,但说出的话,仍然让楚扬头痛不已:“你是不是我们的守护神,谁说了都不算,包括你自己。” 听苏菲这样说后,还没有等楚扬说话呢,柴慕容那儿先不愿意了:“苏菲总裁,我很明白你们这些外国人都有一个坚定的信仰。但我想提醒你的是,楚扬他不但是一个和什么佐齐尔人无关的华夏人,而且他还是我法律上的老公!你觉得,我会让我老公去外国做什么守护神吗?更何况,他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么神奇。他除了不要脸、打女人不留情这两个优点外,真的没什么长处了!” “其实我优点还是很多的……”楚扬不满的反驳了一句,但接着就明白过来现在不是自吹自擂的时候,连忙岔开话题:“苏菲,你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不是你们的守护神,连我自己都说了不算呢?你先起来,坐着说话。” “因为您手上有太阳石。”苏菲并没有起来,而是看着楚扬的左手手腕,眼里又现出狂热:“只有伟大的羽蛇神,才有资格佩戴这串太阳石的!” 又是这串纠结手链惹得祸! 楚扬皱着眉头的一把抓住苏菲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她从地上拽起,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一脸严肃的说:“苏菲,如果不是我清楚你的为人,我也肯定会误会你是看上这串手链了!其实,这串手链根本不是我的,而是狐狸送给我的。我才戴了两个多月。要是照你的话来说,谁戴着这串手链,谁就是你们伟大的那啥蛇神,那在我戴上它之前,你们佐齐尔人,为什么没有去找那些人来当你们的守护神呢?” “因为他们都没有出现在玛雅文明的预言中!”苏菲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在和你从阿富汗分别后,我就让大祭司沙克库卜算过了。通过卜算我们得知了你精确的落脚点,这也是我为什么去了英国找到你的原因。不过,在以前的时候,我只是心里存着对你的好感,但并没有和你提起过这些。因为我一直没有发现,你身上佩戴着羽蛇神的太阳石。可今天,我终于发现了它,所以才确定你就是我们的守护神。” “你是说,你们在墨西哥通过卜算,精准的找到了楚扬当时的住处?”虽说刚才就听苏菲讲过一遍了,但再次听到这些话后,柴慕容还是一脸的不信。 “是的。”苏菲肯定的点点头。 花漫语这时候也问道:“楚扬出现在你们的预言中?” 苏菲再次点头:“是的!”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预言?”花漫语说:“还有就是,刚才你说的那句奇怪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苏菲再次双手合十,脸露虔诚:“请伟大的羽蛇神拯救我们,让世界和平。” 楚扬听完,傻呼呼的笑笑,说:“嘿、呵呵。在我的小时候,的确有当个超人拯救世界让世界和平的伟大理想。不过,这个理想从我不再蹲着###后,就再也不把它当回事了。可你,现在竟然又提起了我的这个理想,呵呵,真有意思。” 苏菲对楚扬的话,置之不理,只是自顾自的说:“在玛雅文明的预言中,地球并非人类所有,人类却是属于地球所有,现在我们所生存的地球,已经是在其中的第5个太阳纪。到目前为止,地球已经过了四个太阳纪,而在每一纪结束时,都会上演一出惊心动魄的毁灭剧情。” 苏菲所说的这些,柴慕容和花漫语在上学时就曾经学过。 据玛雅文明中‘卓尔金历’中预言记载,人类总共会有五个太阳记。 第一个太阳纪,是马特拉克堤利rt(根达亚文明)。这是一个超能力文明,这个太阳纪的人身高1米左右,男人有第三只眼,翡翠色,功能各有不同。有预测的,有杀伤力的等等,最后为一场洪水所灭,有一说法是诺亚的洪水。 第二个太阳纪是伊厄科特尔ehecatl(米索不达亚文明),米索不达亚文明是上个文明(根达亚文明)的逃亡者的延续。后来,被风蛇吹的四散零落而灭亡。 第三个太阳纪是奎雅维洛tleyquiyahuillo(穆里亚文明),玛雅人所推测的地球上的第三次文明,也称生物能文明。是上个文明(美索布达米亚文明)的逃亡者的延续。灭亡则是因天降火雨而步向毁灭之路,被称为为古代核子战争。 第四个太阳纪是宗德里里克tzontlilic(亚特兰蒂斯文明,也叫光的文明),他们不是上个文明的延续,而是继承,不用延续是因为,亚特兰蒂斯来自猎户座的殖民者。都说是玩火者自焚,他们也是在火雨的肆虐下引发大地震灭亡。 从第一到第四个太阳纪末期,地球皆陷入空前大混乱中,而且往在一连串惨不忍赌悲剧下落幕,地球在灭亡之前,一定会是先发出警告。 玛雅人预言,地球将在第五太阳纪迎向完全灭亡的结局。 而我们的地球,现在已经在所谓的第五个太阳纪了,这也是最后一个太阳纪。在银河季候的这一段时期中,我们的太阳系正经历着一个历时五千一百多年的大周期。时间是从公元前3113年起到公元2012年止。 在这个‘大周期’中,运动着的地球以及太阳系,正在通过一束来自银河系核心的银河射线。这束射线的横截面直径为5125地球年。换句话说就是,地球通过这束射线需要5125年之久。 大周期5125年后,将是本次人类文明结束的日子。此后,人类将进入与本次文明毫无关系的一个全新的文明。 当第五太阳纪结束时,必定会发生太阳消失,地球开始摇晃的大剧变,根据预言所说,太阳纪只有五个循环,一但太阳经历过5次死亡,地球就要毁灭,而第五太阳纪始于纪元3113年,历经玛雅大周期5125年后,迎向最终。 通过西历对照计算出的这个终结日子,就是在公元2012年12月21日。 也有人说,公元2012年12月21日,其实就是在第五个太阳纪后,玛雅将跨入一个新纪元,并非是世界末日…… 虽说这些,柴慕容和花漫语,甚至连对学习不感兴趣的楚扬,都曾经在书上看过,但当这些话从脸上散发着虔诚而神圣光芒的苏菲嘴里说出来,他们还是有了一种‘杞人忧天’的危机感。 趁着苏菲端起茶杯喝水的时候,柴慕容问:“苏菲,你所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可这和楚扬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出现在你们的预言中?” 放下茶杯,苏菲舔了一下嘴唇,继续说:“我们的大祭司沙克库,从神灵那儿得知,到了纪元3113年(公元2012年12月21日)这一天,伟大的羽蛇神将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守护和引领着他的子民,迁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花漫语插嘴问道:“怎么证明你们那个伟大的羽蛇神就是楚扬?” “神灵告诉我们,这个人在今年的圣诞夜,恰好是25周岁八个月零二十一天。他出生的那一天,是在一个下着大雨的中午十二点整,但天上却偏偏有发着柔和光芒的太阳,田野里群蛇乱窜,他故乡旁边的河会漫过河堤…… 听苏菲说到这儿的时候,刚才脸上还带着嘲笑和不屑的楚扬,却蓦然变得惨白! 楚扬是哪一天出生的,只要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中就包括苏菲。这并不是让他脸色大变的原因。真正让他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是,在他出生那天,天上的确是出着太阳下雨的! 据据云若兮讲,当时楚天台正从田野里回家,回家后还说地里全是大大小小的蛇。距离他们所住的村落北行十五公里的小清河,在那天,水漫过了河堤…… 这一切,楚扬都从没有无聊的和人说起过。甚至连云若兮和楚天台两口子,在儿子长大后,都已经把这事给慢慢的忘记。 可今天,来自遥远墨西哥的苏菲,竟然准确的说出了这一切!! 326 守护神将在今晚降临(第五更!) 326守护神将在今晚降临(第五更!) 在苏菲说起玛雅预言、说出楚扬出生时的那些异常时,柴慕容和花漫语还是颇为不屑的,以为这洋妞是利用那段失落的文明做道具,变着法的故作神秘,达到她接近楚扬的目的。 可当她们看到楚扬脸色忽然惨白后,马上就明白:苏菲所说的这一切,很可能是真的! 难道他、他真的是佐齐尔人的保护神?这怎么可能? 柴慕容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担忧和巨大的不可思议。觉得这事太过诡异了,她们在乎的男人,竟然和千里之外的某个已经失落的文明挂上了勾。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苏菲所说的虽然一点科学根据也没有,甚至都带有了浓厚的神话玄幻色彩,但她怎么可能知道楚扬出生时的那一切呢? “楚扬。”作为楚某人法律上的老婆,柴大官人有义务也有责任替夫君分忧解难,此时见他脸儿发白,一向冷静的眼里带着巨大的恐慌。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忽然攸地疼了一下。 柴慕容低低的喊了楚扬的一声名字,走到他身边坐下,脸上带着从没有对他有过的真心温柔,轻轻抓起他的手,拍了拍说:“你出生时的这一切,你和伯母他们,是不是和别人说起过?或者说,当时你周围的乡里乡亲和别人说的。” 楚扬从不再蹲着###开始,就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当年他被十几个美国cia围在一座孤楼中时,都好整以暇吸着烟的在坚持了四个小时后,从下水道安然遁走。可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怕’! 这是一种你看到有人拿着一把刀子,慢慢的豁开你的身体,窥探你心底最深处私密的怕! 楚扬望着苏菲呆了老大一会儿,才忽然紧紧的抓住柴慕容的手,身子靠在她的身上,一个劲的摇头,嗓音沙哑:“没有!我们从不会把这种无聊的事,当作什么预兆来和别人显摆。我妈告诉我,当年我出生时,他们从京华去了冀南才一年多。因为我爸爸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除了和我姥姥家的人来往之外,根本没有认识几个相亲。” 在楚扬靠上身子后,柴慕容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升华成了一个要保护孩子的母亲。她右手紧紧的搂着楚扬的腰,低声说:“别担心,有我在!” 好像从柴慕容身上感觉到了母性的温暖和安全,楚扬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情绪明显的有了好转:“更何况,在我出生的那一年,恰好是雨水泛滥的一年。就算别人注意到我的出生,也不会有人能够想到这一些。所以,知道我出生那天的人,从没有把这些异常当回事……我真的不明白,苏菲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说了,这一切都是记载在预言中的,是神的旨意。如果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用不了多久,我也许就会得到大祭司沙克库的电话。神灵会在羽蛇神出现在我面前时,及时告诉他的……”苏菲刚说到这儿,她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 手机的铃声是空谷鸟啼声,很清脆,动听。 可这么好听的手机铃声响起后,楚扬柴慕容花漫语三人全部觉得心头一紧:难道,他们的大祭司,真的知道了!? 苏菲神色自若的拿出手机,问楚扬:“我可以接电话吗?” 楚扬木然的点点头:“随便。” 苏菲接通了电话,用楚扬三人听不懂的印地安语,和那边的人说着什么。 苏菲说出的话,就像是我们普通人在说话时故意把一个音节错开,利用舌头弹及上腔的频率发音,弹及上腔的速度极为频繁,古怪而又透着诡异。 楚扬愣愣的望着打电话的苏菲,连悄声坐到他身边,抓起他另一只手轻轻安抚的花漫语,都视而不见。 电话,打完了。 苏菲扣掉了电话,看着楚扬,定定的看着他,不等别人说什么,她先开口了:“大祭司说了,羽蛇神已经从遥远的冥王星上启程,他将在今夜21:14分乘坐玛戈尔慧星降落地球。” 沉默。 众人沉默。 “呵呵。”柴慕容用一声底气不足的冷笑,打破了沉默。 柴慕容抬起右腕看了一下时间,慢悠悠的说:“现在是21:01分,以你们大祭司所说,还有13分钟,你们的守护神,就将乘坐慧星抵达地球了?呵呵,真是可笑。苏菲总裁,你和你们的族人是不是看玄幻小说看多了?你知道从冥王星到地球得需要多少光年?你知道一颗彗星的出现,世界各国的天文台要提前多少天就会发出预告?可据我所知,今天中午我看新闻时,还没有从任何新闻中听到有关什么慧星扫过地球的消息。” 冥王星,或被称为134340号小行星,于1930年1月由克莱德·汤博根据美国天文学家洛韦尔的计算发现,并以罗马神话中的冥王普路托(pluto)命名。它曾经是太阳系九大行星之一,但后来被降格为矮行星。 如果人类要是去冥王星去旅游的话,乘坐光速飞船(光的速度为每秒299,792,458米),大约要走19667光年。 所以,在柴慕容听苏菲说那啥守护神要从冥王星来地球后,马上就嗤之以鼻了。更何况,那啥守护神还是要乘坐一颗彗星抵达地球,这更是扯淡的要命。 需知道,从上个世纪到现在,总共有发现了700多颗彗星,但能够让人用肉眼看到的慧星(也就是距离地球最近的时候),上个世纪总共有几十颗。其中,大一点的、近期扫过地球上方的慧星,就是1997年4月2日出现的海尔.波普彗星。 海尔.博普彗星是一颗非周期彗星,它于1995年由美国两位业余天文学家共同发现的。也就是说,从这颗慧星被发现,到它于1997年4月2日过近日点,人类从发现它、到它过近日点,就用了接近两年的时间……由此推断,假如一颗彗星要扫过地球上空的话,世界上的那些天文学家,至少在一年前就会发现它的踪迹。 可苏菲刚才却说,那啥守护神要乘坐一颗什么玛戈尔慧星来地球……对她的这句话,柴慕容觉得用‘痴人说梦’这个成语,都无法形容苏菲的异想天开了。 柴慕容等人的不屑和不信,早就在苏菲的意料之中。她只是走到电视机前,拿起遥控器说:“我知道,我所说的这一切听起来很荒唐,用科学根本无法理解。但我更知道,这一切的确要发生,而且就在眼前……你们华夏人有句古话,叫事实胜于雄辩。你们不介意和我一起,静等真相的发生吧?” “好。”花漫语点点头:“苏菲总裁,请您打开电视的新闻频道。现在已经21:07分了。如果按照你所说的,玛戈尔慧星将在七分钟后抵达地球,那么,新闻中肯定会播放这个这条重大新闻的。” 苏菲打开了电视,找到华夏中央电视台:“是的,新闻中肯定会播放这条新闻。但绝不是在21:14分,有可能会延迟一段时间,因为天文工作者要对这颗突然来袭的慧星,需要时间来做出一番勘察。” “我们可以等,等一夜都行。”柴慕容攥了攥楚扬的手,她明显的决出这个男人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苏菲总裁,我们如果等到天亮都没有什么慧星扫过地球上空的消息,那您能不能乘坐明天上午九点的班机,回到你的国家?” “一定会出现的……神是从不会骗他的子民。”苏菲说完这句话后,就坐在了另外的一组沙发上,双手十指交叉的,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神不会欺骗他的子民,可你却会欺骗我的男人。柴慕容冷冷的看了苏菲一眼,在缩回目光时,才发现花漫语也正眼神阴骘的盯着那个外国洋妞。 在看到楚某人这样惊恐后,柴慕容是因为心疼他而讨厌苏菲。但花漫语,却是再想怎么干掉这个妖言惑众的外国妞! 这就是柴慕容和花漫语的区别。 柴慕容表面狡诈,花漫语却是内心阴狠! 幸好,她们对楚某人,都没有多少敌意,楚某人幸甚! 四个人在苏菲说完那句话后,就不再说话,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电视上。 这个时间段,属于黄金时间段,别说tv了,就是连地方上的那些卫视,都在播放着一些热门电视剧,俗称黄金剧场。 22:00整,黄金剧场结束tv的新闻正点开播。 在等待新闻播放的这段时间里,楚扬一直任由柴慕容和花漫语攥着他的手,就那么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双眼有些空洞的望着对面墙上的那台液晶电视机。 “各位观众晚上好,现在是新闻半小时,欢迎您的收看……”一个老百姓很熟悉的美女主播,语速清晰流畅的播报着本次新闻半小时的热点:“我国秋收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据有关专家预测,今年的粮食产量将比去年同期增长三个百分点……来自越南xx党的书记阮文强,将于明天上午九点,在人民大会堂接受林总x书记的会见……下面,请看详细内容。” 如果搁在以前,楚扬肯定不会看新闻的。就算是看新闻,他也只会关心他大伯楚勇。因为明天楚勇将会和那个阮文强一起抵达京华。可现在,他不但是在看,而且看的还非常认真,从新闻一开始,到十点二十七分新闻即将结束,他的眼睛都没眨巴几下。 “各位观众,让我们再次回顾一下本次新闻半小时的主要内容。”那位美女主播,在十点二十七分时,再次占据了整个荧屏,开始有条不紊的回顾本次新闻的主要内容。 听着美女主播那沉稳而不失动听的声音,柴慕容和花漫语一起抬头看了看好像入定了那样的苏菲。尽管她们都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却带着讥诮,开始考虑是不是先把这个外国洋妞,送到精神病院。 柴慕容和花漫语这样看待苏菲,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按照苏菲所说的那些,那颗叫啥玛戈尔的慧星既然会在21:14分降临或者扫过地球的上空,到现在接近十点半的一个多小时中,京华天文台肯定会得到这个消息,并把它及时的向全国人民通报。 可现在,眼看美女主播马上就要和电视机前的观众说再见,但仍然没有一点有关慧星的消息,这不禁让柴花二妞多少的有了一下被骗的羞怒感。 “苏菲总裁,您虽然没有用眼睛去看电视,但我相信您肯定听到声音了。”柴慕容心里在莫名其妙的舒了一口气后,微微冷笑:“新闻马上结束了,可一直没有什么玛戈尔慧星的消息。难道说,我们真的要在这儿等一夜或者更久,直到那颗根本不存在的慧星被主播说出来……” 柴慕容的话刚说到这儿,忽然听到电视里的那个美女主播说:“各位观众,在本次新闻即将结束前,我们插播一条最新得到的消息……” 327 当世界末日来临时!(第一更!) 327当世界末日来临时!(第一更!) 本月到现在为止,打赏近两万,花儿四百朵,总共应该加更12更! 截止到昨天,已经在每日三更的基础上加更八更了,还差大家四更,努力补上! 再次写过哥们姐们的打赏和花儿! …… 就在柴慕容嘴角带着讥诮的问苏菲,是不是等一夜或真更久的时候,按照以往该说‘明晚这个时间再见’的美女主播,却忽然说要插播一条最新得到的消息。 马上,柴慕容闭嘴,苏菲睁开了眼。 而花漫语,抓着楚扬的手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猛地一颤。她脑海中攸地划过一条信息:发现玛戈尔慧星了!? 电视里的那个美女主播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清晰,但仔细一听,还是可以听出带着些许的兴奋:“据国家天文台传来的消息说,今晚21:14分时,有一颗直径大约有14公里的不知名慧星,忽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地球上空14万公里处!七分钟后,这颗神秘出现的慧星,消失在天文学家的视线中!” 果然出现了,那颗慧星! “在此之前,世界各国的天文学家称,从没有发现过有任何慧星经过地球上空的形迹。可这颗慧星为什么会悄然出现在地球上空呢?各国天文学家对此的解释不一。”美女主播继续说道:“无论这颗慧星是怎么出现的,但这颗突然造访地球上空的慧星,已经在半小时前,被命名为玛戈尔慧星。因为它是由美国天文学家玛戈尔教授首先发现的。对天文学家来说,能够以自己的名字来命名一颗慧星,这是他无上的荣耀……” 美女主播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新闻半小时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楚扬等三人已经不再关注,他们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响着一个声音:玛戈尔慧星,这颗在9:14分出现的慧星,真的叫做玛戈尔慧星! 如果说苏菲先前所说的那些玛雅预言是信口开河的话,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这颗慧星会在9:14分才出现?并提前至少十三分钟得知慧星的名字!? 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苏菲刚才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真的! 真的!! 柴慕容缓缓的转头,看着紧抿着嘴角的楚扬,看了很久,她忽然发出‘咯’的一声笑。 柴慕容的笑声,一下子讲沉浸在惶恐中的花漫语惊醒,让发呆的楚扬看向了她。 “慕容,你笑什么?”花漫语替好像失去发音功能的楚扬问出了这句话。 “唉,”柴慕容轻叹一声,抬起右手,摸着楚扬的脸颊,眼里全是笑意:“我做梦也没想到,大官人我的老公会是拯救地球的守护神,有这样一个牛到极点的男人当我老公,我难道不该开心,不该笑吗?” 柴慕容说完,问苏菲:“苏菲总裁,你们的预言中有没有提起过楚扬身上有什么异能?比方,在世界末日来临那一天,他会不会变成一个变形金刚之类的超人?还是他会制造一艘宇宙飞船,把全人类都带到别的星球上去?” 苏菲明显的看出柴慕容是在讽刺她,但她丝毫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实话实说:“预言中只说,等到世界末日来临那一天,太阳会消失,地球开始变得异常寒冷,所有的生命都将冻结。而羽蛇神,他只负责带领他亲自选中的两个子民离开地球,到一个充满阳光的新星球,继续延续我们的生命。” “哦,我明白了,苏菲总裁的意思就是说,到了世界末日的那一天,他不可能拯救全人类,只是挑选一男一女迁移到另外一个星球上,像上帝制造亚当和夏娃那样,让他们繁衍人类的生命,从而在新星球上开创另外一个人类文明。”柴慕容若有所思的问:“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苏菲低声回答:“是的,柴小姐,你很聪明,竟然能够推断出这些。” “呵呵,”柴慕容笑容一敛,嘎声说道:“我有什么聪明的?我所说的这一些,几乎都被好莱坞那些知名导演给拍烂了!” “可事实的确如此,”苏菲一脸严肃的回答:“事实就已经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是啊,在人家玛雅人的预言中,早就精确预言到玛戈尔慧星将在今夜9:14出现在地球上空。而刚才的新闻播报,也态度鲜明的证明了这一点。就算柴慕容口舌再怎么伶俐,可在事实面前,却由不得她不服。 不过,尽管心里如同火山爆发那样的震惊,可柴慕容仍然倔犟的说:“可你自己刚才也说了,请伟大的羽蛇神拯救你们,让世界和平。怎么到头来,却只能带着一男一女的闪人,任由地球陷入一片黑暗的冰冻期?这就是你们玛雅人所说的世界和平?” “拯救我们可以将人类生命延续的载体,让世界和平的陷入永恒的沉寂。在我们的预言中……”苏菲刚说到这儿,花漫语忽然尖叫着打断她的话:“胡说!你们玛雅人的预言,纯粹是在胡说!别忘了,我们的地球不止是由人类独有的,除了人类还有数以千万亿的物种!可你们的神灵只带走人类生命延续的载体,这算什么拯救世界?” 苏菲呆了片刻,有些茫然的摇摇头:“你提出的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也许,别的物种还有别的守护神保护吧?” 花漫语冷笑一声,刚想再说什么,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楚扬,摆了一下手。 三个女人同时看向了楚扬。 “好了,都不要再说了。”现在的楚扬,面色平静:“苏菲,虽然今晚慧星扫过地球的事实,的确让我多少相信了你的那些话,但我不明白的是,那个在9:14分就降临地球的羽蛇神,他现在什么地方?如果他是羽蛇神,那我又算什么?在你们玛雅人的预言中,不可能有两个羽蛇神吧?” “羽蛇神只有一个。”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嗤笑一声的问道:“切,是楚扬?还是乘坐慧星来地球旅行的那位?” “楚扬就是乘坐慧星来的神灵,神灵也就是楚扬。”不等柴慕容再说什么,苏菲马上径自说道:“我这样说是因为,楚扬是羽蛇神的肉体,而乘坐慧星降临地球的那个,是灵魂。他们两者虽然是一个神灵,但神灵的肉体和灵魂,却是生活在两个同步进行的平行宇宙中。直到世界末日来临的那一刻,才会合二为一,带着他的子民去新的星球去开拓新的生活!” 平行宇宙(multiverse、paralleluniverses),或者叫多重宇宙论,指的是一种在物理学里尚未被证实的理论。 根据这种理论,在我们的宇宙之外,很可能还存在着其他的宇宙,而这些宇宙是宇宙的可能状态的一种反应,这些宇宙可能其基本物理常数和我们所认知的宇宙相同,也可能不同。 对于到底有没有平行宇宙,到了玛雅人所说的世界末日那一天,他会不会和一个扯淡的灵魂合二为一成为一个神灵,楚扬现在根本不在意,他只想弄清楚他心里的那些疑问。 “苏菲,那你告诉我,这串叫做太阳石的手链,为什么会被你们称为羽蛇神的信物。”楚扬摘下手链,随手抛在茶几上:“它除了可以治疗某些怪病外,还有什么别的功能?” 看着茶几上那串在灯光下流动着荧光的宝石手链,苏菲脸上全是虔诚的崇拜表情:“它是太阳神赐给羽蛇神的礼物,后被羽蛇神作为信物遗留给他的继承人。太阳石对普通人来说,女性佩戴它后,身体将像勇士那样强壮。男人拥有它,则可以得到命运女神的青睐,轻而易举的掳获女孩子的芳心,并拥有常人无法达到的xing功能。” 听到这儿后,花漫语的俏脸一红。她想起了和楚扬在一起的那段荒唐日子。的确,在那段日子里,正是楚某人的强大,使她‘食髓知味’,宁肯舍弃尊严也要和柴慕容一争高下。 “其实,除了羽蛇神的继承人外,不管是谁,只要佩戴十颗以上的太阳石,时间超过十三个月395天,都会发生心律不齐精神错乱……”苏菲舔了一下嘴唇,继续说:“最终会受不了它所拥有的强大能力,而高烧死亡。这也是自从太阳石有记载以来,从没有一个人可以拥有它超过400天的原因。” 苏菲说着,慢慢的走过来,跪在茶几前,双手捧起那串太阳石手链,眼里全是狂热:“据我们的记载,太阳神当时赐给羽蛇神总共14颗这样的太阳石,后来被14位国王拥有。那14位国王为了能够拥有所有的太阳石,不惜发动了连年的战争……到了公元前2020年,预言家预言,几千年后,这这14颗太阳石,将被雕刻为首饰,被那些愚蠢的后世人佩戴在身上。” 苏菲的话,很轻,很柔也仿佛很遥远,遥远到让楚扬三人好像回到了公元前的某一个时空。 苏菲继续说:“在这14颗太阳石中,有13颗上面刻有26个神秘的字符,这些神秘的字符,是外系星球通过太阳传达到地球上的语言,在世界末日来临时,羽蛇神将根据这上面的指示,带领人类生命进入平行宇宙。除了羽蛇神,谁都看不懂这些字符的意思。” “真神秘,应该把这个故事拍成一个电影,上映后肯定会大卖。呵,呵呵。”柴慕容笑了一下,却觉得笑声有些奇怪的涩意。她连忙干咳了一下,问:“咳,既然有14颗太阳石,那为什么只有13颗上面刻有这种字符呢?另外一颗为什么没有刻?还有就是,第14颗太阳石,现在在哪儿?” 不等苏菲说话,楚扬忽然说:“我知道第14颗太阳石在哪儿,我见过。” “在哪儿?”花漫语问到。 “在那夜璀璨的脖子里。”楚扬说:“她的阴维脉受损后,身体发生变异,不能长时间的见到阳光,所以,她才想方设法的想从我这儿得到这串手链。” 那夜璀璨想得到纠结手链的事儿,柴慕容和花漫语都知道。所以她们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等着苏菲回答第14颗太阳石为什么没有刻着字符的问题。 在不知不觉间,柴花二妞已经被苏菲的话引起了好奇心。 女人强烈的好奇心,使她们忘记了世界末日很快就要到来,她们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了…… “第14颗太阳石的作用,就相当于你们华夏的中草药的药引子。”苏菲解释说道:“当14颗太阳石在一起时,羽蛇神才能够窥透这些字符的含有,进而寻到进入平行世界的路。” 说完这些后,苏菲就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将太阳石放在茶几上,慢慢的退回了她刚才坐着的沙发前坐下。 楚扬看着太阳石手链,过了很久才伸手拿了起来,缓缓的说:“如果这些太阳石不见了或者上面的字符损坏了,那将会出现什么情况?” 听楚扬这样说后,苏菲先是一楞,眼里全是担忧的,小心翼翼的回答:“太阳石和上面的字符,是打开平行宇宙的钥匙,如果没有了它们,在那一天来临后,所有的宇宙都将没有了人类的存在。” “哦,原来是这样。”楚扬点点头,问:“假如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到时候要带走哪两个男人和女人呢?带走谁,是不是我说了算?” 苏菲为难的摇摇头:“这些我不知道,预言中并没有说。” “嘿嘿,”楚扬的脸色忽然一松,嘿嘿的笑了笑:“原来你们的预言也有预不到的地方。”说着,他忽然展开双臂,将柴慕容和花漫语紧紧的搂在怀里,大声的对着苏菲说:“如果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我就是那个可以带着人类生命延续载体的羽蛇神,那么,在世界末日来临时,我要带着我在乎的所有人离开地球!” “不可能的!”苏菲高声叫道:“只能带走一男一女!” 楚扬松开已经懵了的柴花二妞,高高举起那串手链,淡淡的说:“我是一个华夏人,我有我自己的祖国和亲人。如果我不能带着我所在乎的人离开,那我会选择永远的和他们在一起!我会毁掉这串狗屁太阳石手链!我要让你们玛雅人的那些狗屁预言统统见鬼去!” 楚扬的话音刚落,柴慕容和花漫语就美眸含泪的抱着他,齐声道:“楚扬,我爱你,我宁愿和你一起去死……” “行了,别整的和真事似的这么狗血。天色已晚,也该洗洗睡了。”楚扬笑笑,挣开俩妞的手,站起来,手里抓着那串太阳石向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儿?”三个女人同时问到。 “睡觉啊。”楚扬转身,指了指墙角的座钟:“不管今晚发生的这一切是真是假,我们总得睡觉吧?怎么,怕我把这串手链毁了啊?你们放心吧,无论玛雅人的预言准不准,这样的好东西,我是舍不得毁了的……嘿嘿,看你们三个一脸的难舍难分样,那啥,不会是觉得世界末日快到了,准备和我大被同眠吧?” 柴花二妞脸上蓦然一红,齐声娇嗔:“滚你的!” 苏菲却说:“我随时听候您的吩咐。” “好,既然你随时听候我的吩咐,那你明天早上就离开华夏,回英国也好,回墨西哥也罢,反正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到这儿,楚扬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我需要静下心来,在世界末日来临前,寻出通向平行宇宙的道路,为拯救人类生命而奋斗!” 楚扬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328 这就是雌威!(第二更!) 328这就是雌威!(第二更!) 楚扬开门走出去后,看着那扇关紧了的门,柴慕容舔了一下嘴唇,喃喃的说:“他说的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装……虚伪呢?”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掩饰他心中的惶恐。”花漫语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站起身走到墙角的一个橱柜前,左手从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右手捏起果盘中的不锈钢水果刀,在柴慕容那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走到苏菲面前,用水果刀开始给苹果削皮。 这娘们又要耍什么花样?柴慕容看着花漫语,双手抱着膀子的倚在沙发靠背上,做壁上观状。 花漫语削苹果的手法很娴熟,那把刀子,在她手里轻快的旋转着,发出极低的嘶嘶声,薄而不断的果皮,从她的手中垂下。 美女、纤手、亮刀、红红的长长的果皮,组成了一副带着艺术感的美的画面。 苏菲看着花漫语手中上下翻飞的刀子,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强笑道:“花、花总,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你说,这把刀子快不快?”花漫语答非所问的举起手中的刀子,悠悠的问。 “应、应该很快吧?” “那你再说,我的脸蛋美不美?”花漫语随手将已经剥好皮的苹果扔在沙发上,右手纤长的食指,在自己左脸颊上慢慢的抹了一下。 “美。”苏菲诚恳的点点头。她并没有因为看出花漫语面色不善而撒谎。 事实上,花漫语的确很美,一米七多的身高,因为经常练习那啥跆拳道,身材是那么的前突后翘。她柔滑而又细腻的肌肤,无一处不在彰显着她是一个极品美女,是那些依靠刀子变美的韩国人造美女、那些远看很美近看皮肤毛孔粗大的欧美妞拍马也追不上的极品美女。 “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花漫语悠悠的说着,举起左手的刀子,看了一眼,忽然反手在自己那吹弹得破的脸颊上……呲的划了一道大约有三四厘米长的口子! 顿时,鲜血随着苏菲的一声尖叫,泊泊的从花漫语那张极为消男人魂的脸蛋上淌下来。 “花漫语,你疯了!?”刚才还抱着看戏态度的柴慕容,没想到花漫语竟然玩自残! “你别过来!”柴慕容从沙发上跳起来,刚想跑到花漫语跟前去,却听她低喝一声,随即将刀子一下就抵在苏菲的咽喉,吓得柴慕容马上就顿住了脚步。 花漫语任由血从脸上淌到高耸的胸前,声音却是冷的像冰:“苏菲,我不管你们玛雅人有什么预言,我只想告诉你,以后再也不要来纠缠楚扬,要不然我会杀了你!你千万不要怀疑我这是在恐吓你,一个连自己容颜都不在乎的女人,她坚定的信心是你们玛雅人根本预言不到的!” 当你看到一个绝色美女自残后又拿着刀子威胁别人时,你肯定会心悸,肯定会清楚她说出的话不是在开玩笑吧? 估计你会说:是的,她绝不是在开玩笑。天底下没有哪一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颜,不管是丑的还是俊的。她既然敢对自己的脸下手,那就说明她的心比钢铁还硬!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苏菲也是这样认为的。她眼里闪着恐惧的望着花漫语,喃喃的说:“花、花总,我刚才所说的那一些,都是真的,决没有骗你们。” “也许你没有骗我们,但你们中,肯定有人在骗我们。” “不会的。”苏菲急急忙忙的解释:“我们玛雅人信仰天主的存在,在关系到神灵的事情上,决不会信口开河的!” 花漫语的嘴角紧紧的抿了一下,随即开口说:“其实我们大家都清楚,每个民族都有着自己的文化,每个民族都有他们自己的信仰。你是玛雅人,所以你信那些狗屁的世界末日预言。但你别忘了,楚扬是炎黄子孙,他是龙的传人,他有着自己的信仰。和你们玛雅人本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你们根本不该把这些事强加到他的身上,让他心理上背负了要拯救人类的这个可笑的包袱!” 苏菲看着刀子的眼里,虽然带着惧意,但她仍然倔犟的说:“不管是玛雅人还是龙的传人,不管信仰有什么不同,但我们都是人类。我们玛雅人既然在几千年前就预言这颗慧星的到来、在千里之外就卜算到楚扬出生时的异兆,这就足以说明,他就是全人类的救世主……” “闭嘴!”花漫语握刀的手向前一凑,刀尖刺入苏菲下巴下的肌肤,有血滴淌出。 苏菲马上就听话的闭上了嘴巴。她做梦也想不到,花漫语这个从一出现在她面前就很低调的极品美女,竟然会这样疯狂! “西方世界早就在很多年前,发布了很多世界末日的预言,可我们还是都活的好好的,这就说明你们的预言比狗屁强不了哪儿去。” 花漫语冷笑一声:“苏菲,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找到楚扬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你们妄想利用他楚家三太子的身份,来达到某种目的。所以,我劝你回到你们的地方去后,警告那些人,千万不要再打他的主意!因为他背后的力量,是你们惹不起的!” 苏菲很想摇摇头,却不敢,因为刀尖已经刺进了她的脖子:“花总,我想你误会了,我接近楚扬,除了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目的……花总,刚才你也看到玛戈尔慧星的突然出现了,难道这不能说明我所言句句是实?” “世人都知道,你们的老祖宗很聪明,在很久之前就发明了一个‘卓金历’的历法,更是创造了‘0’这个数字。”花漫语如数家珍的说:“而且,你们老祖宗所用的计日单位出奇的大,这个数字单位大到即使是现代人也用不到。以今天的科学眼光来看,这么大的数字也许只有一种学科会用到,那就是天文学。现代科学家曾经说起过,用这种数字单位,可以精准的计算出天体运行的轨道。由此推断,今夜有慧星忽然扫过地球上空,是你们古玛雅人早就计算出的结果。” 花漫语根本不给苏菲说话的机会:“在这个世界上,聪明的古人不止你们玛雅人。就像在新石器时代中晚期,伏羲就根据天地万物的变化,发明创造了太极八卦图。1930年一月,华夏人刘子华不依靠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去预测太阳系的第十颗行星,而是运用太极八卦图,精确计算出了木王星离太阳的平均距离为74亿公里。” 花漫语喘了一口气,继续说:“还有就是,在公元前二十七世纪,埃及人就建造了金字塔。这些,都是你们玛雅人做不到的。你们玛雅人发明的那套计算天体运行的数字单位,我们同样做不到。但不管是埃及还是我们华夏,都没有利用我们祖宗遗留的知识来散布什么世界末日论。唯独你们玛雅人,利用你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就是卑鄙。” “绝不是卑鄙,绝不是用心不良!”苏菲在听到花漫语诋毁他们的祖先时,再也顾不得刀子抵在脖子下了,猛地摇了摇头:“如果说今晚出现慧星是我们古玛雅人计算出的结果,那为什么在慧星还没有出现前,大祭司可以提前知道它的名字?大祭司为什么知道楚扬出生那一天的异兆?” “这个问题我来解释。”柴慕容这时候走到她们跟前,伸手抓住花漫语握刀的手,拿到一边去后才说:“苏菲总裁虽然在大学生攻读的是中文系,但你应该不清楚太高深的东西,比方伏羲创造的《易经》。那我还是捡着简单点的说吧,你应该知道我们华夏历史上的袁天罡吧?” 袁天罡,唐朝人。 闻名世界的《推背图》,就是他和弟子李淳风共同合作的结晶。 传说,唐太宗李世民命李淳风和袁天罡合作,以推算大唐国运。 由于李淳风推算的上了瘾,一发不可收,竟推算到唐以后2000多年的命运,直到袁天罡推他的背,说道:“天机不可再泄,还是回去休息吧!” 这就是这本奇书为什么叫《推背图》的原因。 《推背图》从唐开始,一直预言到未来世界的民国大同后(蒋某人的出现),就被截止,再也没有后果。 因为它预言的准确,使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心惊,一直被列为禁书,直到今日依然没能逃脱禁书的黑名单…… 苏菲既然在大学时主攻中文系,她自然听说过袁天罡的名字。反手擦了擦脖子里的血后,点点头说:“我知道,《推背图》就是他和李淳风合作而出的,就如同我们玛雅人的预言。只不过,他们推算的是华夏,而我们玛雅人却是预言整个世界。” 柴慕容淡淡的说:“我跟你提起袁天罡,并不是和你讨论《推背图》,而是想告诉你,他也会卜算,而且算的还是我们华夏历史上唯一的女皇武则天。由此证明,你们大祭司能够算出楚扬的出生异兆,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是怎么算出来的?柴小姐能不能讲讲?”苏菲看了一眼花漫语,向后缩了一下身子。由此看出,她很怕花妞。 柴慕容说:“好的,那我就给你讲讲。据《唐书》记载……” 据《唐书》记载,华夏历史上唯一的女皇武则天,还在幼年襁褓中时,袁天罡一见到她老妈杨氏便吃惊地说:“夫人法生贵子!” 武则天老妈一听很高兴,就把两个儿子武元庆、武元爽领出让袁天罡相面。 可袁天罡一看说可以官至三品,只不过是能保家的主儿,还不算大贵。 杨氏又唤出武则天的姐姐(后封韩国夫人),袁天罡直言不讳的说:“此女贵而不利夫!” 最后由保姆抱出穿着男孩衣裳打扮的武则天,袁天罡一见襁褓中的武则天大为震惊,说:“龙瞳凤颈,极贵验也!”但接着又遗憾地说:“可惜是个男孩儿,若为女孩,当作天子!” …… 听完柴慕容讲的这些后,苏菲惊讶的问道:“真的有这么神奇?” 脸上血迹已经凝固了的花漫语,冷哼一声:“能够算出楚扬出生时的情况,能够提前得知慧星的名字,这有什么稀奇的?别说是袁天罡这种卜算大师了,就是我们乡下也有很多老太太,就会用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能量。叫魂,叫魂你知道吧?” 在华夏乡下一些不发达的地区,有些小孩子会在半夜莫名其妙的哭泣、发高烧。就算大人把他们送到医院后,不管是输液还是干啥的,对他们是毫无作用。这时候,有‘懂行’的人,就会把孩子送到一些‘姑娘’面前(姑娘,是类似于西方巫婆的一种称呼。在乡下,姑娘一般都是老太太。),这些姑娘开始给孩子叫魂。用不了多久,孩子就会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后,风采依旧…… 虽说这些都带有迷信色彩,但这种奇异的现象的确存在,是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就像是玛雅文明是怎么失落的那样。 柴慕容和花漫语,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从新石器时代的伏羲,到唐初的袁天罡,最后到现代的乡下老太太们为例,向苏菲证明了玛雅大祭司预知玛戈尔慧星、卜算出楚扬和他出生的情景,半点都不带稀奇的。 “好了,不说了。”看苏菲脖子里的血还在流,柴慕容赶紧的走进卧室拿出一个急救箱,放在茶几上:“你们两个先包扎一下伤口,我去那边看看楚扬。” 等柴慕容出了房间后,花漫语看也没看苏菲和那个急救箱一眼的,就走向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板后,花漫语停住脚步,头也没回的低声说:“苏菲,今晚我和柴慕容跟你说了这么多的废话,都是看在楚扬的面上。该讲的话,我们都说了。你们玛雅人是死是活,跟我们屁的关系也没有!这次,我就放过你。如果你们以后还敢来华夏纠缠楚扬,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心狠手辣!我最少有三十六种手段,会让你们在你们的世界末日来临之前就消失在世间!!” 雌威,什么是雌威? 这就是雌威! 望着花漫语走进卧室的背影,苏菲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一股凉意从脚底迅速蔓延开来。 她知道,世上的确有种说得出就做得到的女人。而花漫语,无疑是其中的代表者! 329 凭什么你可以安心睡觉!(第三更!) 329凭什么你可以安心睡觉!(第三更!) 楚扬带着顾明闯和苏菲来家后,楚家的长辈们,在晚饭后就很自觉的去了内宅,以免让这些年轻人拘束。所以,西厢房发生的这事,除了他们四个外,别人并不知道。 楚扬走出西厢房,来到天井下,抬头看着隐隐有几颗星星的夜空,下意识的去寻找那颗不久前扫过地球上空的玛戈尔慧星。 说实话,苏菲那些话,的确让他心里有了恐慌。甚至在得知慧星刚扫过地球上空时,他很坚定的以为,地球会在玛雅人预言的日子里,陷入冰冻期。而他,不得不身负‘神灵’的旨意,带着一男一女到另外一个平行宇宙去生活。 在以前的时候,楚扬心里记挂的人,绝不会超过十个。其中肯定没有柴慕容和花漫语。因为这两个妞都很惹他反感。 可当他心里有了恐慌后,他才发现,先不管父母、秦朝周舒涵等人,单说柴花二妞吧,他也舍不得……于是,这才在强作镇定后,搂着人家说了出那些‘大义凛然’的话。 不过,楚扬在说出那些话后,忽然有了一种很好笑的感觉。尤其是看到那俩对他居心不良的妞好像还感动的哭了后,更是让他觉得眼前的那一幕好像是在演戏。演一出非常狗血的戏。 顿时,一种‘人生如戏’的想法,使楚扬在瞬间就一脚踹开了玛雅预言带给他的恐慌:既然了连人生都如戏了,那些玛雅预言又何尝不是一场戏?一场玛雅人早在数千年前就编排好了的戏。如果玛雅人的预言真的那么灵验,真的有什么神灵的存在,他们的文明社会为什么会消失?为什么预言中没有描述他们消失的原因? 这个问题很简单,就像是一个人拿着矛和盾一起叫卖那样。玛雅人嘴里说着他们的预言是如何的灵验,还可以推算出几千年后玛戈尔慧星的运行轨道,但又偏偏说不出他们的文明是怎么丢失的,只能用一组组枯燥的数字来散布世界末日恐惶论。 这,完全就是在扯鸟jb蛋! 楚大爷不是那种爱动脑子的人,他不想去考虑玛戈尔慧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更不想知道那个玛雅大祭司是怎么算出他出生时的情况。因为从他不再蹲着###后,就再也没有了拯救世界的宏伟抱负。他不想成为什么羽蛇神,他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或者说,做一个秦玉关那样可以娶很多老婆的人。 “玛雅人的预言,干我何事,我又不是他们的爹。”楚某人摇摇头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悠哉悠哉的走进了东厢房。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藻后,楚扬给顾明闯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已经在某大酒店下那啥榻了。 要不是那家伙缠着楚扬问哪儿可以找漂亮小姐,楚扬肯定还会浪费几块钱的话费,在手机里和他多聊聊的。 至于会不会和顾明闯说起刚才的事,楚扬压根就没想到。需知道,他刚才很为得知慧星扫过地球后恐慌而丢人。 丢人的事,谁喜欢向外透露呢?尤其是楚三太子这种有身份的人。 “行了,哥们没空和你在这儿干磨牙,睡了。”楚扬说着扣掉电话,倚在床头上打了个哈欠,伸出左手刚想去床头柜上摸烟盒时,却又顿住,摘下手腕上的那串手链,捏在手里举在灯光下,看着上面流动的荧光,慢慢的出神。 虽说楚扬现在一百二十个不信他就是那伟大的啥蛇神,更不信只要解开手链上的神秘字符就会通往平行宇宙,可他的确对这上面的字符感兴趣。最起码,远在万里之外的那些无聊的蛋疼的玛雅人,也知道这串手链上的字符。 也许,这些字符只是一些象形文字之类的数据吧?根据这些数据就能寻到一个宝藏啥的……就在楚某人捏着手链开始做发财梦时,门被敲响。 平时来东厢房的,只有云若兮和柴大官人。 不过,现在已经接近午夜了,楚扬相信他老妈已经休息了,此时来的,肯定是柴慕容。 “进来吧,门没锁。” 柴慕容推门走了进来。 柴慕容看了一眼翘着一只脚捏着手链看的楚扬,随口问道:“怎么没有插门?” 楚扬将手链戴在手腕上,懒洋洋的回答:“据本神掐指一算,今夜子时将有一大美女跑来献身,所以才没有插门。” 听楚扬这样说话后,刚才还担心他会不会真的以为他是啥神的柴慕容,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啐了一口:“德性!” 柴慕容走到楚扬的床前,弯腰脱了小皮靴,双腿盘膝的坐在床上,皱了皱小鼻子说:“你现在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我在想,等世界末日来临那一天,我到底是带着哪个女人离开地球呢。” 虽然明明知道楚扬这是在开玩笑,但柴慕容还是想知道他想带着谁走:“想好了没有?想好了告诉大官人,到底是想带着谁走。” 楚扬翻身坐起,和柴慕容面对面,一本正经的说:“本来我第一个是考虑带着你走的,可马上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最终觉得还是带着个不认识的妞最好。” 女孩子都爱听男人说好话的,哪怕明知道男人的话里,十句有九句半好话都是在骗她的,可还是很无可救药的陷进去。 柴慕容也是这样。 听楚扬说第一个就想到了她后,柴慕容心里一喜,微微侧脸,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想法?” “因为我会带着一男一女吧?”楚扬说:“由此看来,这一男一女身上承担着延续人类生命的重担。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两个人得干那种两口子才能干的事儿,才能生孩子,才能不辜负本神对他们的期望,咳咳,你想呀,虽然我对你的印象一向不咋的,但我可是小气的人。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的男人……” “你死去!”柴慕容这才知道楚某人是想说什么,气的她一手推在他胸膛上,将他推倒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骂道:“我呸你个色棍,枉大官人刚才还担心你想不开,这才眼巴巴的跑来开导你,谁知道你这人全然没事,满脑子的肮脏思想。” “嘿嘿,”楚扬笑笑,也没有再坐起来,而是顺势把双腿搁在了柴慕容盘着的双腿上,闭着眼慢悠悠的说:“为什么我说实话的时候,总是这样讨人嫌呢?” 在楚扬刚把腿放在自己腿上时,柴慕容的第一反应就是打开,可抬起手后,最终却只拢了一下发丝:“楚扬,你走了以后,花漫语把那个苏菲吓得不轻。” 其实,柴慕容又何尝不是被花漫语拿刀子划她自己脸的举动吓倒了? “怎么了?” “刚才,花漫语在你走了后,拿着刀子把她自己的脸划了一道。” “什么?”楚扬一下子坐了起来:“拿刀子划她自己的脸!她干嘛要这样做?” “看不出你还真关心她,也怪不得她为了你做出这些。”柴慕容白了楚扬一眼,话里带着酸意:“你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她啊?” “现在夜深人静了,我去好像不合适吧?”楚扬犹豫了一下:“明天再说吧,反正她已经做了。” “哼。”柴慕容冷哼了一声,强压住想讽刺他的那些话,继而把在他走后发生的那些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她语重心长的拍着某人的肩膀,叹口气的说:“唉,小扬啊,花漫语这样在乎你,但愿你可不要让她失望哦。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官人也该洗洗睡了。” 就像是没看到柴慕容摇头叹气的下床那样,楚扬端坐在床上,慢慢的回味着她说的这些话。 在楚扬的心里,别看他已经有了和花漫语比较‘深入’的关系,花漫语也死皮赖脸的纠缠着他要当他小老婆啥的,但他从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心里过。 可现在听柴慕容说,她为了解开他的困惑,竟然不惜自毁花容,以此来恐吓苏菲,而且还利用她的博学多才,引经据典的反驳那些可笑的玛雅预言后,楚扬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子叫‘感动’的东西。 楚扬这是第一次用心的去解析花漫语,从他们的初次见面,到莫名其妙的发生关系,再到与柴慕容一起赶来京华……他终于极不情愿的承认:花漫语一直在默默的关心着他。只是,因为对她的印象不好,心里很自然的把她屏蔽了罢了。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鼻子里闻到一股幽香后,楚扬才抬起了头。 穿着一身淡蓝浴袍的柴慕容,双手拿着一块白色的浴巾擦着满头的秀发,秀美的赤足踏着一双绣花拖鞋,扭着纤细的腰肢,袅袅婷婷的从浴室门口向床边走来。 楚扬眼睛一直:“咦,你没有出去?” 将白色浴巾随手抛到对面的电脑椅子上后,柴慕容抬脚上了床,声音里带着些许疲倦和慵懒的:“看你被花漫语感动的魂不守舍样子,我怕走了后,你再突发心肌梗塞脑溢血之类的症状。所以大官人决定,今晚就以身饲虎的陪着你。恰好,我也不愿意再回去看到那个苏菲……哈欠,向里面让让,我要睡觉了。” 柴慕容说完,伸手将楚扬向床里推了一下,然后背对着他的,就侧着身子躺在床上。 使劲吸了一下鼻子,楚扬伸出手,探过柴慕容的身子,捏了捏她###的脸蛋。 “干嘛?”蜷缩着身子背对着楚扬的柴慕容,屈起左肘撞了他一下。 “你脸皮不该有这么厚啊。”楚扬缩回手摸了摸下巴,然后平躺在床上,怪声怪气的说:“小心等你睡熟后,我把你干了。” “有本事你就来呀,流氓。”柴慕容嘟囔了一句,抬头把右手枕在头下,不再出声。 一会儿工夫,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柴慕容这样不在乎楚扬的话,一来她自认为是他妻子,就算是被干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二来却是因为两人以前也有过在一个房间睡觉的经历,也没发生什么‘疼痛难忍’的事儿。所以她很安心。 柴慕容倒是心安的睡着了,可楚扬却失眠了。 听着柴慕容均匀的呼吸声,楚扬也很想和她那样快点睡着。但他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胡思乱想,想苏菲的那些话,想花漫语,想周舒涵,想秦朝,也想夜流苏……而且,明明柴慕容就睡在他身边,可他还是在想她。 楚扬在想,他和柴慕容之间除了有夫妻的名份外,到底还有种什么关系。 当初柴大官人为了报复楚某人,曾经追得他三个月都没有吃好睡好,还玩出了假离婚、拉着花漫语来当小三的闹剧。而楚某人,更是为了彻底‘抛弃’她,不惜逆反‘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条真理,守着那么多的长辈给她下跪。 明明两个人该是势如水火的关系,现在却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而且某女还睡的那么安稳,这让某男感到很不公:凭什么你可以安心睡觉,我却在这儿苦苦的煎熬?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把你那啥了? 330 你却是我的救世主!(第四更!) 330你却是我的救世主!(第四更!) 黑暗中,楚扬因为柴慕容身上的幽香气息而心痒难搔。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某个部位起了‘巨大’的反应。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他的双眼与一种四肢着地行走的动物双眼那样,在黑暗中发着蓝幽幽的光。 先是借着几下深呼吸给自己加了点信心后,楚扬装作睡熟的样子,很自然的翻了一个身,左腿抬起压在柴慕容的腰间,左手垂在她的胸前,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羽蛇神,我是救世主’之类的话。 在楚扬的腿和胳膊压在自己身上时,睡熟不久的柴慕容蓦地被惊醒,刚想做出什么反应,却听他嘴里嘟囔着那些话,于是就不再动了。 唉,表面看他已经恢复了正常,实际上他把那些惶恐只是深深的埋在心底罢了,可怜的孩子……柴大官人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对楚某人升起了一丝怜悯:被他骑着就骑着抱着就抱着吧,反正只要他能够心安就行。 心地善良的柴大官人,在居心叵测的楚某人将腿和手压在她身上后,不但没有做出英勇的反抗,而且还主动的向后蜷缩了一下身子,试图以她坚强的后背给某男带去一点点安全感啥的。 可当她刚做完向后靠了一下身子的这个动作后,就发觉了一个异常:有一根挺硬挺烫的东西,通过她薄纱般的浴袍抵在她的那啥股上。 这混蛋根本没睡着,他是故意这样的! 马上,聪明的柴大官人,就洞悉了某男的阴谋,出于本能的反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啥……然后她就感觉某男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身子猛地一颤,放在她胸前的手也蛇儿般的钻进了她的睡袍,握住了左边的那团丰满。 顿时,柴慕容一惊:“楚扬!” “嗯。” “你没睡着。” “嗯。” “你抓着我、我的……” “嗯。” “你、你想要吗?”柴慕容手里攥着那根啥,长长的眼睫毛在黑暗中忽闪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声音很轻很轻的征求着楚扬的意见。 既然人家闺女征求自己意见了,要是再装睡着的话,那也太没担当力了。于是,楚扬抬头趴在柴慕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嗯,很想。” “以前为什么不想?” “不知道,但现在想了。” “可现在不行。”柴慕容顿了顿,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促狭:“因为你大姨妈来了。” 顿时,楚扬身子那只紧忙活的左手,就停止了,喘着粗气缩回手,飞快的在柴慕容那啥部位摸了一把,问:“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柴慕容身子扭了扭,羞答答的说:“俺用的是超薄滴。” “唉,世间还有比这个更残忍的事儿吗?”楚扬叹了一口气,用商量的口吻:“要不看在我今天受了严重刺激的份上,你用那啥给我那啥了,好不好?” “那啥?” 咽了口吐沫,楚扬艰难的说:“嘴。” “滚!”柴慕容的脸腾地一下就火热,攥着某男那啥的那只手,猛地一使劲,就听到他说:“用手也行!” 柴慕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憋不住了吗?” “幸亏内衣质量好一些,要不然早就撑破了。” 柴慕容松开手,闭上眼的贴着楚扬的小腹慢慢的伸进他的内裤里,在零距离接触到那啥时,才哼哼着说:“可、可我没做过这事。” “一回生两回熟的……哦!”楚某人刚说到这儿,就觉得他兄弟被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紧紧的攥住。一阵让他无法压制的那啥感觉,从根源唰的一下就电流般的窜遍了了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忍不住的向前一挺身。 柴慕容虽说早就想把这小子‘搞到手’,但当她第一次接着黑暗的掩饰接触异性最神秘的部位时,还是心慌的要命,一只小手就知道使劲的攥啊攥啊的,别的啥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而楚某人呢?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挺有感觉的,可随着柴大官人手上力气的加大,那种麻酥酥涨嘭嘭的舒服,继而变成了疼,忍不住的出声埋怨:“你别总使劲的攥着啊?” “可、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动,动一下。” “咋动?” “就像是你吃黄瓜前,先把黄瓜洗洗那样的动。” “哦。”柴慕容哦了一声,手上下###了几下:“是这样吗?” “嗯,是,就是这样。容容,我是玛雅人的守护神,你却是我的救世主。” “去你的。” “我说的是真的……哦!” “疼点吧?” “嗯。” “舒服吧?” “嗯。” “不弄了吧?” “嗯……嗯(此处读三声)。” …… 第二天早上,楚扬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先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哈欠后,楚扬这才向上蹿了蹿身子,向旁边看了看。柴慕容已经不再屋里了。 想起今天凌晨时发生的那事,楚扬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因为他竟然教会了高高在上的柴大官人一门‘技术活’。这可比占有她的感觉好多了。 点上一颗烟,很惬意的吸了几口,楚扬摸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差五分钟十点。 “靠,不知不觉间睡了这么久!”楚扬找到周舒涵的手机号,想先问问她情况的,可谁知道对方却提示关机,这让他有些纳闷。不过,他也没放心里去,以为她手机没电了。 等楚扬吸完了一颗烟后,才想起还有一个玛雅人的后裔在他家。 直到这时候才想起千里迢迢赶到京华来的苏菲,按说楚扬这‘东道主’,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算是失礼了。 不过,他却没有感到有什么愧疚,相反还有点窃喜。因为这足以证明,他已经完全忽视了玛雅人给他带来的恐慌了。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放下思想上的包袱,轻轻松松睡到自然醒更高兴的事吗? 吹着口哨的穿衣起床###刷牙洗脸完毕后,精神焕发的楚三太子,迈着四方步的出了东厢房。 “小扬,起床了?”正在天井里帮着保姆择菜的云若兮,看到儿子出来后,放下手里的几颗芹菜,拍打了一下双手的走过来,替楚扬整理着衬衣领子,还一边的埋怨着:“你怎么可以起来的这样晚呢?慕容告诉我,你那两个朋友在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就走了,你也不去送送人家。” 听到苏菲已经走了后,楚扬更是心安。他当然不会说昨晚在和顾明闯打完架后,那厮就先走了。只是很随意的笑了笑:“妈,他们走的时候,我去送他们了,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那你也该让人家在家吃早饭再走啊。” “他们来京华做生意的,很忙。”楚扬摆摆手,岔开话题:“我爷爷他们呢?” “今天你大伯来京华,你爷爷早上八点多就出去了。你爸爸去单位上班了。” “哦,知道大伯什么时候回家吗?” 云若兮摇摇头:“老爷子没有说,我估计得到晚上吧。像你大伯这样的领导,白天不得忙着工作?” “嗯,也是。”楚扬点点头,跟着老妈向正厅走去的时候,漫不经心的问:“刚才我从电视里看到,说昨晚有一颗慧星,忽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地球上方。我就有点纳闷,世界上这么多的天文工作者,怎么没有提前发现这个慧星的轨迹呢?” 云若兮虽说是楚家的儿媳妇,但她可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在她的心里,除了侍奉二老外,也就是丈夫和儿子的问题能够让她关心了。至于有什么慧星扫过地球的这种事,她根本不介意。 现在,听儿子说起这个话题后,她边走边无所谓的说:“出现一颗彗星有什么奇怪的?太祖他老人家逝世那一晚,天上还突然降下颗陨石把人民大会堂一角砸瘫了呢。世界上那些搞天文的,不也是没有提前预测到?” 楚扬眉头一皱,有些吃惊的问:“不会吧?真有这事?可为什么史料上没有记载呢?” 云若兮走进了正厅:“像这种异兆,科学根本无法解释,史料上要是记载了,该怎么解释这种现象?据老一辈的人讲,像太祖这种开国伟人,其实都是天上的星宿投胎来凡间帮着百姓过好日子的。每当他们功成身退时,天上都会陨落一颗星,代表他的那颗星就会在天空消失。” “这就是常说的巨星陨落吧?听起来好像挺神秘的,也很迷信。”楚扬接过母亲递过来的一碗豆浆,抓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这么说来,昨晚无缘无故出现的那颗慧星,也代表着要有不好的现象要发生了?” “谁知道呢,反正又没有落下来。”云若兮摇摇头,岔开话题:“你今天还去医院吗?等我收拾完了过去看看糖糖。” “嗯,吃饱了就去。”楚扬点点头,开始埋头吃饭。 通过和老妈的这番交谈,楚扬才放下的心,有多少的有了些担忧。可在吃饱饭后,他就把这事又给忘了。他老人家最近倒霉事不断,实在没必要关心这些无聊之事的。 至于苏菲昨晚所说的那些话,还是留给那些操蛋的玛雅人去操心吧。他们不是自以为挺能的吗?能够预言人类啥时候灭亡,就该在这几千年内找出拯救人类的办法。不过,这事要是指望楚大爷单枪匹马的去做,他是万万不肯同意的。 和云若兮打了个招呼后,楚扬徒步走出楚家,来到路口打了个车,直奔301医院而去。 在出租车将要走到301医院半路时,顾明闯给楚扬打了电话过来:“喂,你在哪儿呢?” “想去医院看看朋友,在路上。” 顾明闯在那边哦了一声:“哦,那算了。你先去医院吧,我就是想问问苏菲的情况。” “她在今天早上五点多就走了。”楚扬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先搞清楚这事为好,于是就问:“你现在哪家酒店?我有些事要问你。” “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我妈一会儿就过去,我先去你那儿。” 顾明闯回答:“好的,我这就去富丽堂皇大酒店门口等你,你过来吧。” 331 狗屁的救世主!(第一更!) 331狗屁的救世主!(第一更!) 元宵节快乐! 打赏的献花的订阅的支持的上帝们阖家欢乐快乐快乐! …… 富丽堂皇大酒店,名字虽然霸道,但比起韩放经营的天上人间来说,在档次上还是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 其实,要是把富丽堂皇大酒店扔到京华之外的地方上,那就绝对算是至尊级别的酒店了。只是因为京华有天上人间这样的顶级消费点,显得它稍微有些寒酸罢了,但要想在里面吃顿像样的酒席,当民工的不拿出一年的工薪来买单,那最少得留在这儿刷十二个月的盘子。 早上起来就从大商场里买了一身名牌西装的顾明闯,正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嘴上叼着一颗烟,倚在停车场前面路边的一个广告牌上,左腿一颤一颤的,对着出入酒店的那些漂亮女士们抛媚眼,十足的痞子样。要不是酒店保安见这厮手腕上带着一块百十万的百达翡丽,早就过来轰着他走人了。 就在这厮刚对着一个长腿礼仪小姐吹了个口哨,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他面前,车门打开,楚扬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楚扬后,顾明闯夸张的说了一句:“哇,锦衣玉食的太子阁下,出门时竟然也和我们小老百姓似的打车?” 随手甩给的哥一张大钞后,楚扬皱着眉头的走过来:“顾明闯,你不说这样的屁话,会死吗?” “嘿嘿,也不是,就是纳闷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头上戴着象征权利的光环,所以感到有些惊讶罢了。”顾明闯笑着躲开楚扬砸过来的拳头,很小心的梳理了一下油光可鉴的发型:“别乱来,哥们还指望着玉树临风的形象泡妞呢。” “鄙视你这种祸害妇女同胞的斯文败类。” “靠,你这是嫉妒哥我英武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间,走进了富丽堂皇大酒店。 在楚扬说要过来后,顾明闯就已经在三楼定了一个叫‘寒梅’的包厢。 看了一眼装潢奢侈的包厢,楚扬将外套脱下搭在椅子靠背上,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我出门前刚吃过早餐。” “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距离午餐时间也差不多了。”顾明闯对着随后跟进来的俩服务员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可以上菜了。 在哥俩刚点上一颗烟,没吸了几口,服务员就推着餐车进了包厢。 看着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楚扬说:“顾明闯,咱们俩人用得着点这么多菜吗?你这是典型的浪费。” “没办法,哥有钱花不了。” “靠。”楚扬骂了一句:“你有钱就是去赞助那些失学的孩子,也比这个要好许多吧?” “哥的思想没有你说的这样崇高……不过,以后我会考虑这件事的。可我不是刚回国嘛,先享受一下自由的空气再说。”顾明闯扭头对其中的一个服务员说:“哎,刚才我点的那俩小姐怎么还没有进来?” “先生,我这就去给您问问。”其中一个服务员低声回答了一句,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怎么,你还叫小姐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就是俩陪酒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顾明闯笑嘻嘻的回答:“听说其中一个曾经是华夏影视圈中的红角,因为得罪了老板被封杀搞到这儿来当包厢公主了。现在人家正在困难时期,我这也算是变着法的雪中送炭吧。” 对顾明闯这种无女不欢的人形播种机,楚扬也懒得和他废话,摸起酒杯喝了一杯酒,随便夹了一筷子菜,问:“苏菲在跟你来华夏时,都讲了些什么?” 手里拎着一个大龙虾的顾明闯,眼睛盯着龙虾慢条斯理的说:“也没说什么,就是死活的要我带着她来找你。要不然的话,她就会从太阳伞公司总部的大楼上跳下来。唉,你也知道哥们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宁可受人指责也不忍心看到美女香消玉碎。所以,只好就这么把她带来了。在下了飞机不久,商九儿就去把她吓唬了一顿,她这才央求我当她的临时男友,借此来敷衍你老婆。” “你觉得苏菲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很漂亮。” “我是让你以人性的眼光去评价她。” 顾明闯双眼一翻,停住剥龙虾的动作,非常不满的说:“有你这样寒碜人的吗?” “嘿嘿,习惯了。”楚扬无所谓的笑笑,随即脸色一正:“明闯,你告诉我,她在来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没什么异常反应啊。就是我打算从美国回国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去英国和她一起来华夏。”顾明闯见楚扬不像是开玩笑的,也正经起来:“怎么了?你觉得她这次来华夏,是有什么用心?” 楚扬答非所问的说:“你应该最清楚我和苏菲之间的关系了。在国外的时候,除了我在救阿利夫人时顺便解了她的围之外,好像也没有对她假以辞色的。可她为什么这样在乎我呢?” “是啊,你在我眼里也就是个一般人,可她为什么这样沾着你呢?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顾明闯若有所思的说:“不过,要说她对你有什么用心的话,我还真不信。通过这几年的观察,我发现,她心底真的只有你一个男人。而且每次看你时的眼光,还带着、带着崇拜,对,就是崇拜。这也可能是因为看到你在阿富汗救居里夫人时大杀四方有关吧?要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最崇拜的就是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了。” “是的,是崇拜。”楚扬对顾明闯的讥讽毫不在乎,知道他这人就是一嘴子,实在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满上一杯酒后,于是就把昨晚发生的那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顾明闯和楚扬的关系,是可以把脑袋交给对方保管的那种关系。所以,楚扬对他是没有丝毫的隐瞒。 听着楚扬的讲述,顾明闯的眼睛越睁越大,连手里捏着的那个龙虾从嘴里掉出来都不知道。 等楚扬讲完过了很久,顾明闯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眼里全是看外星人的表情。 “滚一边去。”楚扬伸手推开了他。 “我草,和你待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还是个啥神呢。”顾明闯抹了一下嘴:“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什么德性,我肯定会以为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不错,昨晚我看电视时,也看到那个啥慧星莫名其妙就出现在地球上空了。可我说啥也没想到,那颗慧星就是您老人家的坐骑……哎,和你商量个事儿啊,要是等到世界末日那一天来临了,看在咱们是哥们的份上,你就把我带走算了。至于女人嘛,最好是挑选一个慕容嫂子那样漂亮的。要不然,我怕到时候会生出一些歪瓜裂枣来,扭曲了未来世界人类的审美观念……”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这张嘴撕烂了?” “信,因为您老人家是我们人类的救世主,我敢不信吗?” “妈的。”楚扬笑着耸耸肩,接着叹了一口气:“你是怎么看待这事的?” “阴谋。”顾明闯收起脸上的奴才样,冷笑几声说:“嘿,嘿嘿,我觉得这决定是个阴谋,一个针对你的阴谋。” “说说。” “虽说慧星的出现,和太阳石的神秘是我们现在还无法解释的,但我很清楚。在苏菲不知道你是楚家三太子之前,她就算再想自荐枕席,也绝不会低贱成这幅模样。”顾明闯说:“也许,苏菲在开始接触你之前,是抱着一些崇拜的英雄情愫,但那时候却是有理智的。依着她的智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痴迷你。所以,她昨晚所做的一切,很可能是受人指使,或者说是被人利用。利用她对你的痴情,配合那啥慧星的出现,对你有所图。” 楚扬考虑了片刻,饶有兴趣的问:“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旁观者清。” “有意思。”楚扬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不过,你也知道,我早就和苏菲明说了,我只要不再回到英国,太阳伞那些股份就属于她的了。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可她还是来到华夏,这就说明她不是为了钱来的。但话又说回来,老子虽说是楚家的人,可并不是官员,根本无法接触到什么国家机密之类的东西。由此推断,她也无法通过我在华夏达到政治上的目的。这样一来,她不是图财,也没法利用我来做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那她或者说她幕后的人,想要的是什么呢?目的也不是这串手链。难道说,他们真的把我当成了救世主?” “狗屁的救世主!”顾明闯骂了一句,喝了一杯酒说:“既然现在无法断定,那就等。等到一定的时候,他们自然会露出马脚的。” “嗯,也只有这样了。”楚扬说:“好了,不说这事了,吃饭。” “咦?我叫的那俩包厢公主怎么还没有来?”顾明闯刚想拿酒瓶子,却忽然想起过了这么久了,他叫的那俩妞还没有进来。 “算了,还是别叫那些人过来了,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顾明闯斜着眼的看了看楚扬,嗤笑一声:“你让摸吗?再说了,你就算让摸,哥们对你感兴趣吗?” “妈的。” 直接将楚扬端起酒杯欲泼他一脸的动作无视掉,顾明闯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楚扬知道这厮的啥人,也就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喝酒,心里考虑刚才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些话。 顾明闯出了房间后,顺着走廊刚走到电梯门口,就碰到刚才给他们上菜的那个服务员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把拽住人家的衣袖:“哎!我说你怎么搞的,让你叫的那俩啥公主哪儿去了?” 那个女服务员见顾明闯脸色不善的,慌忙弯腰行礼,解释:“先生,对不起。您点的那俩包厢公主去了别的包厢了,我刚才正为这事去大堂经理那儿汇报了。可因为接近中午,所以顾客比较多,暂时……” 不等她说完,顾明闯就不耐烦的摆摆手:“我不是早就把那俩妞定下了吗?去把你们的经理叫来,我倒是要问问丫的,凭什么把我叫的人让给别人!” 顾明闯的话音刚落,挨着电梯门口的那间包厢门就被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急慌慌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332 求求你饶了我吧!(第二更!) 332求求你饶了我吧!(第二更!) 就在顾明闯拦住酒店服务员,追问他点的那两个包厢公主在哪儿时,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人,从靠近电梯的一个包厢中急慌慌的跑了出来。 “嗨,这不就是我点的那个妞嘛……哎,你给我站住!”顾明闯看到这个女人向电梯这边跑过来后,伸手一把就揪住了她的胳膊,很不满的训斥道:“喂,早些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嘛,你怎么跑到别人房间去了?” “先生,对不起!求求你先放开我……”那个女人抬手挣扎了一下时,包厢里又跟出个男人来,快步向电梯这边走来。边走边骂:“麻了隔壁的,给脸不要脸的臭婊x子,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那个女人看到那个男人后,马上就躲在了顾明闯和那个服务员的身后,尖叫着喊:“别、别过来!我不做你们的生意了!” 那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年轻男人,快步走过来后,先是上下打量了顾明闯一眼,这才指着那个妄想挣开他的手逃进电梯的女人,说:“哥们,这个女人,是在我们包厢服务的。” 服务员赶紧的向后靠了靠。这种包厢公主与顾客发生矛盾的事,她见多了。同时也知道,能够来富丽堂皇大酒店包厢消费的主,根本不是她一个服务员所能伺候得了的。 顾明闯没有搭理他,只是问那个服务员:“她就是我点的那个周周吧?” 服务员先看了看那个男人,接着就怯怯的点点头,小声说:“是、是,她就是周周。” 看着衣服被撕了一道大口子的周周,顾明闯说:“告诉我,既然我已经点了你,你怎么又跑到别的包厢中了?” 那个叫周周的包厢公主,见顾明闯好像不怎么买那个男人的帐,心里就多少有了点摆脱那个男人的希望,哭着说:“先、先生,不是我故意不去的,是我刚从电梯出来,就被他们的人给拉进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顾明闯哦了一声:“那你没有告诉他们,我已经把你点了吗?” “我说了,可、可他们……”周周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接着委屈的擦了擦眼睛,小声说:“我也曾经和大堂经理汇报了的,但大堂经理还是要求我去那边。” “我草!”顾明闯一听,就烦了,瞪大眼睛对服务员说:“把你们的大堂经理给我叫来,我倒是要问问那###娘们,她凭什么把我点的人让给别人!” 服务员还没有说话呢,那个男人就伸手,用一根手指着抵着顾明闯的胸膛,斜着眼的说:“我说哥们,你他妈的算老几啊?实相的赶紧的给老子滚蛋!要不然……啊!”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点着顾明闯的那根手指头,就被后者一把攥住,猛地向上一掰。 随着男人的惨叫声,他那根手指就呈九十度的朝上了。顾明闯根本没有因为掰断人家手指就罢手,松开手后,马上就对着那个男人的左脸,咣的就是一耳光,把他抽的原地转了好几圈后,噗通一声就坐在了走廊中。 顾明闯一脸狞笑的甩了甩手,看着那个在地上抱着手惨嚎的男人,骂道:“孙子哎,我不算老几,可我能掰断你的爪子!” 服务员和那个周周,都没有想到顾明闯这么野蛮。 一看大事不好,服务员赶紧的进了电梯。 那个周周刚想也随着服务员向电梯里走,却又停住脚步,一把拉住顾明闯,就往电梯里拽说:“快快快,先生你快随我走!他是谢风云一伙的人,你根本惹不起他们的!” 顾明闯还没有说话呢,听到男人惨嚎声后,马上就有几个男人从包厢中跑了出来。 “啊……谢少,这小子……”那个男人看到同伴跑出来后,举起自己的手,对着当先的那个人一个劲的叫。 休说顾明闯根本不在乎什么谢少不谢少的,仅仅看到周周在想要逃时还没有忘记拽着自己走,他就决定插手管这事了。 顾明闯虽说是个没钱不干活的主,可却是个很讲义气的货。现在看到周周想逃跑时还没有忘记叫上他,他就决定插手此事,来一出英雄救美了。 将周周拽到自己身后,顾明闯说:“不要怕,啥事都有我。” 周周被顾明闯拉到背后,望着这厮那不算宽厚的肩膀,忽然有了一种想用心来哭的感觉。从她落魄到富丽堂皇后,就从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了。 那位被顾明闯掰断手指头的同伙中,有一个人正是最近很低调的谢家九少谢风云。 谢风云看了看在地上惨嚎的同伴,刚想说什么,却听顾明闯说:“那个啥,周周吧,你和哥说,他们刚才把你怎么样了?” 哟,这小子是哪儿来的啊,看样子想替这个女人出头啊。不过他本事倒是不小,竟然把黄六的手指给掰断了。谢风云眼神阴骘的看着顾明闯,并没有马上下达让人收拾他的命令。 周周看了一眼谢风云,站在顾明闯身后,低声说:“他们让在陪酒时,不但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还用烟头烫我……”说着,她伸出左臂,捋起袖子,雪白###的胳膊上,有好几个被烟头烫出的伤疤。因为是刚烫上的缘故,还散发着一丝丝的烤肉味。 顾明闯这辈子最痛恨的事,有两件。一件是别人有钱不给他花,另外一件就是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 在顾明闯还没有遇到周周前,至少得和三百九十个不同国家、不同皮肤的女人上过床了。但每次他都非常‘尊重’女人,从没有一次干完不给钱就走人的不良记录。 他一直以为,老天爷把他生的这样风流倜傥,就是派他下凡来保护女人的。 今天,顾明闯听说楚扬要过来后,他存着恶心楚某人的想法点了两个包厢公主。当他看到周周后,马上就喜欢上了,仔细询问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周周不久前还是个非常红的影星,不知为何原因被公司封杀并逼迫到了这种地步。顿时,他那惜香怜玉的情怀又高度膨胀了。要不是因为楚某人马上就要来到酒店,他说啥也得把周周哄上他的床。 让上帝来评评理,顾明闯顾大爷看上的女人,竟然被一群大煞风景的爷们给###了,他要是再不生气的话,那可就太辜负上帝赐予他风流倜傥的外形了……所以,周周的话还没有说完,谢风云还在那儿玩深沉,顾大爷就猛虎下山般的扑到他们面前,不等这几个人回过神来,巴掌就抡圆了,一个人最少赏了三四个耳光。 谢风云在京华,完全算得上与楚三太子一样的人物,平时也爱和那位断了手指头的那类‘奇人异士’来往。今天来到富丽堂皇,就是被号称八卦门第一高手的黄六给邀请来认识几个江湖好汉的。 可谢风云没想到,黄六才跑出包厢就被人家给掰断了手指头。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身份,对面那个家伙,竟然主动的扑过来,把他和身边的几个‘奇人异士’给抽了几个耳光! 凭良心说,黄六今天给谢风云介绍的这几个好汉,虽然没有他们自夸的那样厉害,但一个人对付四五个普通老百姓、纵身跃过高达一米半的墙头还是很有把握的。 最可惜的是,黄六等人今天遇到了在国际杀手界排名第八的人见愁。 当真正的杀神和蒙人的好汉相遇,结果嘛……看看谢风云等人捂着腮帮子发懵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了。 “下次要是再让我碰到你们糟蹋女人,就不是给你们几个耳光的事了。”抽完谢风云等人的耳光后,顾明闯眼带鄙视的看了看他们,伸手抓住周周的手:“跟我来。” 周周也没想到,顾明闯竟然这勇猛,在不问谢风云是谁的情况下,先虎躯一震的发威了。极度震惊之下,晕乎乎的被他牵着向包厢走去。直到来到走廊尽头的包厢时,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先生,不能再进屋子了,你还是快走吧!他们不是普通人的,我们根本惹不起!” 顾明闯停住脚步,回头问:“我走了你怎么办?” 周周一楞,下意识的说:“他们总不能把我杀了吧?” “呵呵,”顾明闯耸耸肩,问:“那些人是干嘛的?” 被这个男人握着手,周周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尤其是看到他那一脸灿烂的笑容后,更是让她没来由的感到心里一颤,连忙低下头小声说:“他、他们家在京华有很大的势利。一般的政府官员看到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很大的势利?有楚扬的势利大吗? 听说挨揍的那几个主好像和官场有关后,顾明闯更是放心了,反正有楚家三太子给顶着,他怕个鸟?更何况,这次他可是扮演了一次解救弱女子于倒悬之苦的英雄好汉形象,相信楚哥们会坚定不移的支持他的。 于是,这厮很绅士很云淡风轻的耸耸肩,伸手推开房门,牵着周周的手走进了包厢:“别怕,凡事有哥在。在华夏,就没有哥摆不平的事儿……当然了,要是万一偶尔的有那么一件,也有楚三太子帮着呢,是吧?楚扬。” 正背对着门口喝酒吃菜的楚扬,听到顾明闯那货絮絮叨叨的开门进来后,都懒得回头看,只是问:“你出去这一趟,是不是又惹什么麻烦了?” “也没啥大麻烦,就是抽了一个叫谢、谢什么来者?周周……你怎么了?”顾明闯边说着边牵着周周走到桌子前,刚想问问她谢风云的名字时,却看到她望着楚扬的眼里,猛然就浮上了一层浓浓的恐惧。 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顾明闯的话那样,周周忽然挣开他的手,噗通一声就跪倒在桌子前,泣不成声的说:“三、三太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以后决不敢对周小姐有半点看不起的意思了!求求你,求求你!” 333 我看这个女人很不顺眼!(第三更!) 333我看这个女人很不顺眼!(第三更!) 顾明闯根本没有想到,周周在看到楚扬后,竟然会怕成这副模样,跪在那儿求饶。 他有些傻眼的看了看周周,又看看楚扬:“哥们,这是咋回事?” 顾明闯不明白吧,楚扬更纳闷:咦?从昨天到现在究竟怎么了?先是苏菲给老子下跪,今天又有一个小姐也这样效尤。难道说,老子脑袋上真的围绕着一层救世主的光环?可顾明闯这厮怎么没有给老子请安? “哎,你有什么事先起来再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啊。”楚扬见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衣服凌乱的,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生怕进来个人会误以为他把人家怎么着了。 “是啊,周周,你先起来再说。”顾明闯抓住周周的胳膊将她搀了起来:“别怕,在京华有我这哥们在,没人敢把你怎么着的。” 刚才顾明闯在外面抽人时,因为这边包厢的门关着,而且距离电梯那儿又远。所以,发生什么事,楚扬并不知道。等顾明闯把周周搀起来后,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些面熟,于是就把椅子向她面前推了一下:“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先坐下说话。” 周周在楚扬面前是战战兢兢的,根本不敢坐下。她今天之所以流落到这一步,可以说完全是拜楚扬所赐。此时,她看着一脸‘和蔼’的三太子,心底一股股的冷意直往上冒,说话都说不完整了:“三、三太子,您可能把我给忘了。我、我是周、周玉如。” “周玉如?”楚扬看着这个自称叫周玉如的女人,的确很面熟,可他真的忘记了从哪个地方见过她了。 “嗨,楚扬,我说你是不是把人家玩了又抛弃了吧?”顾明闯见楚扬皱着眉头的回想什么,就忍不住的说出了这句话。不过,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他深知楚某人对待男女关系上,属于那种xing冷淡的家伙,根本不可能像他那样去祸害女孩子的。 白了顾明闯一眼后,楚扬安稳周玉如:“你先说,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吧。” “在、在天上人间。”周玉如低下头,小声的说:“那晚,您是和周舒涵小姐在一起的。当楚家玄武少爷介绍你们俩时,我只是、只是……事后,玄武少爷就把我封杀,并威、并警告我三十岁之前不能离开富丽堂皇半步,要不然会让我一家人都从世界上……” 听周玉如说起天上人间时,楚扬一下子想起那晚的事了。 那晚,楚扬带着周舒涵和在场的那些影视明星相识时,这个周玉如为了巴结他而故意冷落和她打招呼的周舒涵。她的这个不明智的动作,让楚扬很不爽。再加上当晚他挨了柴慕容俩耳光后力‘踹’大官人等事,可谓是让楚家三太子丢进了颜面。 事后,楚玄武把这一切都算在了这个周玉如头上,第二天就将她所有的合同撕毁,并将她弄到了富丽堂皇来做一个包厢公主。 周玉如初来富丽堂皇时,还不知道是从哪儿得罪了楚玄武。幸亏她圈内一个不错的姐妹将实情告诉了她,她这才恍然大悟,并为自己的无知而后悔万分。 从一个众星捧月般的影视明星,沦落到一个包厢公主,其中的反差那绝对是云泥之别。不过,周玉如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更不敢违背楚玄武的话私自离开富丽堂皇大酒店。因为楚玄武曾经警告过她,要是她一旦违背他的意思,将会让她一家人都不声不响的从世界上消失。 一个在普通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明星,在楚玄武这种太子党眼里,最多也就是个玩物,弄死她好像比杀一只鸡的后果严重不了多少。 本来,今天周玉如是被顾明闯点了的。可就在她和另外一个同伴出了三楼的电梯,却被谢风云给看到了。 在周玉如眼里,谢风云和楚玄武一样,都是需要她仰视的大人物。 谢风云让她进他们那个包厢,她根本不敢说半个不字。而大堂经理,在得知此事后,当然也不敢说什么了。 周玉如被谢风云初叫进包厢时,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把他伺候好了,请他和楚玄武好好说说,放她一条生路。 可谁知道,还没有等周玉如把这件事给提出来呢,谢风云身边的那几个‘奇人异士’,在认出周周原来是曾经的大影星周玉如后,浑身的荷尔蒙马上就沸腾起来,以至于把他们的人性都烫的扭曲了,都觉得用几近变.态的手段来折磨一个高高在上的影星,那实在是人生第一大乐事尔! 于是乎,曾经红透荧屏的周玉如小姐,在苦苦哀求谢风云放过她未果后,这才借着黄三着急要和她‘困觉’的机会,夺门而出…… 听完周玉如这泣血的遭遇后,楚扬真的感到了自责。 说实话,那晚在天上人间的时候,楚扬的确对周玉如不摆周舒涵而不爽,但他却从没有想过因为这点小事就报复她。可以说,周玉如走到今天这一步,虽说都是楚玄武做出来的,但这里面有他的很大关系。 “周玉如,你先坐下吧,这事可能有点误会。”楚扬沉吟了片刻,摸出电话后问:“现在我就给玄武打个电话,让他不再报复你。你要是想再回他的影视公司,我可以和他说说。” “不,不!”周玉如双手连连摇晃的:“只要玄武少爷能够放我离开这儿,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可不敢再回他的公司惹他生气了。” 楚扬见周玉如这样坚决,就知道她实在是怕极了楚玄武,生怕日后再把她给打发到更惨的地方。 “好吧,我这就和他说一句。”楚扬笑笑,拨通了楚玄武的电话。 楚玄武因为今天楚勇回到了京华,正呆在他自己的住处扮演好孩子呢。 听完楚扬打电话来是为了周玉如的事后,楚玄武先是一愣,接着笑道:“呵呵,三哥,你不说我都忘了有这号人了。行,没问题。既然你给她说话了,我说什么也得放过她的。” “嗯,”楚扬嗯了一声,看了看一脸凄惨的周玉如,淡淡的说:“玄武,以后再遇到这样的小事,不要把人逼上绝路。”顿了顿,又说:“我不喜欢。” 在楚扬面前,楚玄武是很听话的,一个劲的点头说yes。 兄弟两个又闲聊了几句后,这才扣掉了电话。 “好了,你从此自由了。”楚扬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几十万的零花钱,密码是x3521x,就当是赔偿你这些天的精神损失费吧。” 能够在三十岁之前活着离开富丽堂皇,就是周玉如最大的梦想。现在听说楚玄武已经放过了她,她哪敢要楚扬的钱?双手连连摇晃的:“三太子,我不能要你的钱,我有钱的!” 楚扬见周玉如死活的不收,也不再勉强,随即装起银行卡:“那行,你以后要是再遇到什么困难……” 楚扬刚想告诉周玉如,以后她要是再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找他的时候,就听到包厢的门发出嘭的一声大响,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知道什么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不? 看看楚扬和顾明闯在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就知道了。这俩大爷在房门被踹开后,休说浑身被吓得一哆嗦了,就是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子,仍然安坐在椅子上,还各###出一颗烟的,慢条斯理的点燃。 踹开房门的,是那个已经包扎了手的黄六。 黄六身后,跟着富丽堂皇那位打扮妖艳的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后面是两个年轻人,看样子都和楚扬差不多的大。一个脸上带着很亲切的微笑,一个脸上却带着冷漠。 带着笑的年轻人长的细皮嫩肉的,像个商人,冷漠的年轻人脸上却有着明显的高原红,给人一看好像历经了沧桑。 楚扬在这两个年轻人一进来,眼角余光就被他们吸引了过去:咦,这儿怎么会突然来了两个好手?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在明闯之下。尤其是右边那个板着脸的,更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 “岳少,”黄六一进门,就咬牙切齿的指着顾明闯,对那个笑眯眯的年轻人说:“就是那个人打伤了谢九少!” 顾明闯吐出一个烟圈,站起身,伸手把浑身又开始打哆嗦的周玉如拽到身后,双眼一翻,阴阳怪气的说:“怎么着,搬救兵来了?” 那个大堂经理,冲着那个岳少很殷勤的笑了笑后,紧走了几步走到顾明闯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周周:“周周!我不是吩咐你要招待好谢家九少爷的吗?你怎么敢让人打伤了他?你还想不想在这儿干!” 要是搁在以前,周周万万没有和大堂经理顶嘴的胆子。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因为有楚家三太子给她撑腰呢。但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敢和这个大堂经理对着干,只是向后退了一步,小声说:“我现在已经不是富丽堂皇的人了!” 周周这个被拔了毛的凤凰落到富丽堂皇的经过,大堂经理是再也清楚不过了。此时,她见周周竟然敢无视楚玄武的话,敢和她当面顶嘴,顿时就勃然的那个大怒,扭着屁股的紧走了几步,伸手就要去采周周的头发:“哟,还反了你了!你不是富丽堂皇的人,你是谁的人?” “她是我的人!”顾明闯一抬手,抓住了大堂经理的手腕。 听到顾明闯这句话后,周周的眼睛一亮。 “你的人?你谁?”大堂经理被抓住手腕后,使劲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挣开。 “我是顾客,是你们的上帝。” 按说,顾明闯是富丽堂皇的客人,大堂经理该把他当作上帝来对待的。可现在因为周周这事竟然导致了谢风云被人抽耳光,而且还惊动了岳家大少。 上帝虽然是万能的,但他来到了凡间,却比不上谢风云这些在京华横着走的太子党。 所以,大堂经理为了讨好谢风云等人,自然不会在意顾明闯了。她一摆手,尖声对着顾明闯叫道:“你给我滚开!” “顾明闯,我看这个女人很不顺眼。” 顾明闯还没有说什么,楚扬那儿就发话了。 334 承让你麻痹啊!(第四更!) 334承让你麻痹啊!(第四更!) 楚扬本来就对这个浓妆艳抹的大堂经理很反感,现在看到她竟然敢指着顾明闯的鼻子骂……要不是因为他不想剥夺小顾同志的打人乐趣,他早就一耳光将那女人抽一边去了。 顾明闯听楚扬这样说后,就知道他怎么想的了:她敢骂你,你就抽她!出事了有哥们担着呢。 尽管顾明闯这厮一向自诩为女同胞的护花使者,但在挨骂后,还是忘记了该保持的绅士风度。就算楚扬不给他打气,他也肯定轻饶不了这个大堂经理的。 “嘿,你敢骂我?”顾明闯脸上带着狞笑的,抬手就给了这个女人一记耳光:“麻了隔壁的,你算什么玩意?滚蛋!” 说完,不等大堂经理呼疼出声,他抬脚就跺在人家那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 “啊!”大堂经理惨叫一声,腾地一声摔出老远。要不是那个脸上带着笑容的岳少伸手抓住她胳膊,她肯定得摔个四脚朝天。 “你先出去吧,这儿没你的事了。”那个岳少松开大堂经理,很随意的摆了摆手。 那个大堂经理没料到顾明闯半点也不‘惜香怜玉’,刚才那在周玉如面前不可一世的狂傲,早就被这一耳光加一脚给揍到九霄云外去了。就算这个岳少不劝她出去,她也不敢再放个屁的。 大堂经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腮帮子,眼神恶毒的看了顾明闯一眼,随即扭身走出了包厢。 等大堂经理出去了后,岳少倒背着手的向前走了两步,笑呵呵的问顾明闯:“对女人这样狠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要是把我换成你,我也会抽她的……你叫什么名字?” “一般来说,我不喜欢把我的名字告诉我儿子之外的人。”顾明闯并没有因为岳少同意他的立场就对他产生好感。相反,他很看不惯这类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嘿嘿,你还想不想知道?” “草!你想找死不是?”黄六见顾明闯这样说话,从年轻人后面探出头来刚想继续吼什么时,却见岳少抬手把他的话给挡了回去,对顾明闯说:“我姓岳,叫岳青楼。” 你要是和我不讲理,我会比你还赖皮……这就是顾明闯的座右铭。 现在,他看到人家对他刚出的话都忍让了,也就不好意思的再逞嘴皮子威风了:“顾明闯。” “好名字。” “我倒是没觉得。” 岳青楼微微一笑,看着楚扬:“这位呢?” 刚才,顾明闯在打那个大堂经理之前,岳青楼就留意到楚扬了,也看出楚某人虽说没有动手打人,但他也可以看出,只要楚某人发话不许顾明闯动手,后者肯定不会那样对一个女人下辣手。 所以,岳青楼真正关心的人,就是楚扬。 楚扬将烟头随手弹出,淡淡的回答:“我说出我叫什么名字,你就不追究今天这事了?” 岳青楼一愣:“不会。” “那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楚扬站起身,看了一眼周玉如:“跟我们走。” 如果这句话是别人对周玉如说的,她肯定会看到凶神恶煞的黄六后,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但既然是楚三太子发话了,别说是一个黄六了,就是黄七,她也不会在乎的。 周玉如低声答应了一声后,跟在楚扬身后向门口走去。她在经过黄六身边时,出于本能的向他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他脸露狰狞,吓得她赶紧的快走了几步,出了包厢。 楚扬带着周玉如,就这么擦着岳少三人的肩膀,走出了包厢。期间,黄六曾经想做出什么反应,却被岳青楼用眼神阻止住。 周玉如本以为,岳青楼肯定不会让她走出包厢的,可人家根本没有睁眼看她一下。就在她走出包厢门口,下意识的用手拍拍胸脯暗自舒了一口气时,却听到岳青楼的声音,从包厢内传了出来:“他们可以走,但是你不行。” 楚扬转身,就见岳青楼挡在了正想出门的顾明闯面前。 顾明闯毫不在意的笑笑,问:“为什么?” “因为你打了人。” “就为打了这个人?”顾明闯斜着眼的看了一眼黄六。 岳青楼摇摇头:“不是,因为你打了我的表弟谢风云。所以,你今天得给我个说法。” “你想要什么说法?” “要么去给他当面赔礼道歉,”岳青楼笑笑:“要么你自己抽自己几个耳光。” “我如果要是不呢?” “那我只好代劳了!”岳青楼说完这句话,不再给顾明闯说话的机会,抬手就向他的左脸颊抽去! 楚扬在岳青楼等人进来时,就看出他和那个一言不发的年轻人是好手了,顾明闯自然也看得出。所以,他在和岳青楼说话时,早就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现在,见岳青楼抽过右手来后,顾明闯右肩微微一沉,迅即的向后退了一小步的同时,左脚已经飞起,对着他的胯间就撩了过去。 你敢坚持抽我耳光,那我就踹你命根子! 像这种吃亏的买卖,岳青楼当然不会做。不过,他也没有因为顾明闯飞脚踢他胯间而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突地屈起右膝对着顾明闯的左脚迎来,而抽出去的手,依然奔着后者的脸颊而去。 咦,这小白脸反应不慢呀。顾明闯心里暗赞一声,左手抬起挡住岳青楼的右手,右手攥拳由下而上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个标准的下钩…… 虽说顾明闯在国际杀手界赢的人见愁的‘美誉’,很多原因是指他杀人于无形的用毒手段。事实上,他的近身格斗本事也不容小视的,要不然也不会瞬间就把谢风云等人抽的找不到北了。 顾明闯没想到公子哥儿一样的岳青楼出手不凡,其实后者在和他动手开打后,同样是吃了一惊,立马收起开打前的那份悠闲,全神贯注的应对起来。 双方在小范围内,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分钟后,顾明闯就有些心烦,在岳青楼一拳直捣他面门时,右手拇指在戴在中指上的那个戒指上一摁,那个精钢打造的戒指外面,腾地弹出一截长约半厘米的短刺! 顾明闯右手中指佩戴的这个精钢戒指,叫钩吻。 钩吻,其实是一种藤本植物,它在华夏九大见血封喉的毒药中排名第三。但在这儿,却是一个戒指的名字,顾明闯的戒指。 钩吻上的短刺,闪着蓝幽幽的微光,随着顾明闯捣出的右拳,对着岳青楼的拳头狠狠的撞了过去! 顾明闯是个杀手。 在杀手的眼里,没有正大光明这一说,他们可以在执行刺杀任务时,极尽所能的使出各种手段,从不考虑所用出的手段有多么低贱,只要能够达到将对方刺杀的结果,那就是成功。 岳青楼虽然不是顾明闯刺杀的目标,但他从骨子里流露出来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却让顾明闯感到很不爽,根本没兴趣和他在这儿对练,这才使出了钩吻。 至于岳青楼被钩吻‘猎中’后,会不会在短时间内就血液凝固而死,那得看顾明闯的心情怎么样了。 钩吻上的毒刺,长不过半厘米,而且还是在双方的激烈打斗中,岳青楼根本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之处。 就在双方的拳头马上就要对撞,钩吻的短刺将刺入岳青楼的手背时,楚扬大喝一声:“明闯,住手!” 说实话,自从楚扬进京以来,就和谢风云不对眼。刚才,更是对谢风云纵容黄六等人糟蹋周玉如而感到不忿。所以,在听说岳青楼是为了谢风云来找场子后,他才不屑一顾的转身就走。 楚扬讨厌谢风云,连带着对岳青楼也看不顺眼,但这并不代表着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中毒。 岳青楼一旦中毒,就算顾明闯给了他解药,但双方的梁子可就算真的接下了。那不是楚扬愿意看到的,所以这才出声喝止。 听到楚扬的断喝声后,顾明闯几乎是下意识右拳一顿,随即下垂,同时脚下向后一滑,身子侧转后仰,躲开岳青楼擦着鼻梁打过的左拳,刚想笑着说‘咱们不玩了!’的时候,却觉得左边肋下蓦地一疼! 原来,顾明闯心生退意后,岳青楼却得势不饶人,借着他缩手后退没做出防御动作时,如影随形的跟进,右拳一下子就狠狠的捣在他的左边肋下! 砰! 随着拳头和肋骨发出的闷响,顾明闯的身子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眼睛瞬间睁的老大,猛地咬紧嘴唇,脸色攸地惨白。 岳青楼这一拳的力量有多少,没有具体的数字。但他在部队时,曾经有过一拳打碎一块青石板的记录。 顾明闯的肋骨,决没有青石板那样硬,要不是疼痛以零点零零零九秒内传到他的中枢神经,激发了他身体本能的保护意识,身子微微有了个侧转的躲避动作,恐怕岳青楼的这一拳,最少得给他打断两根肋骨。 饶是顾明闯在电光火石间卸去了岳青楼这一拳百分之六十的力道,可那疼到骨子里的疼痛,还是让他感觉眼前发黑站不稳。 “承让……”岳青楼一击得手后,刚说出这俩个字,就听到背后有破空之声响起,有人冷喝骂道:“承让你麻痹!” 岳青楼霍然转身,还没有看清说话的是谁,就觉得后背一疼,他的身子攸地一声飞起,重重的撞在了墙上,接着反弹回来,嘴巴一张,一口鲜血蓦然喷出! 贴了白色壁纸的墙壁上,攸地桃花朵朵开。 偷袭岳青楼的,是楚扬。 按说,依着楚大侠的能力和当今的地位,这种背后对人下黑手的活儿,他是不该干的。但让他生气的是,他明明已经喝止了顾明闯暗算岳青楼的动作,而顾明闯也很听话的停住了手。可岳青楼偏偏借此机会伤了顾明闯。 自己兄弟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内,因为听了自己的话被别人打伤,这对楚某人来说,绝对是个耻辱。先前还有的息事宁人想法,在看到顾明闯脸色惨白的那一刻,全被他给抛弃。 被兄弟受伤激起的愤怒,使楚扬身如鬼魅般的扑到岳青楼的身后,借着急蹿之势,抬脚就跺在了他后心。 一口鲜血喷出后,岳青楼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335 那个人是个高手!(第一更!) 335那个人是个高手!(第一更!) 随着科级的日益发达,当今国际杀手界排名前十的‘选手’,也不再向以前那样纯粹靠拳头来挣钱了。 就像是排名第三的洛林,排名第八的顾明闯,都辅以现代火器或者依靠用毒来完成任务。要说纯粹指望拳头拼天下的,抛出上届的杀手之王夜枭,当今十大杀手中,也就是排名第一的鬼车和第二的丧魂铃了。 虽说排名有时候当不了饭吃,但顾明闯和鬼车相比起来,后者只要一发力,撇开他十条街是没问题的。 这一点,尽管顾明闯不会在嘴上承认,但他在心里对楚扬打架的本事,却是很心服的。 问世间,能够让人见愁心服的主儿,除了让他心悸的夜枭商九儿外,还能有几个人? 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楚扬! 连顾明闯都心服的主,在背后偷袭和他水平差不多的岳青楼,岳青楼要是还能躲得过去,那么楚扬很可能早在四年前就翘在国外了。 尽管顾明闯肋下疼的要命,连喘气都不得劲,可他看到楚扬愤而出手后,还是咧开嘴的笑了:“妈的,这、这才是我哥们!”说到这儿,身子一摇晃,眼看就要站不稳,周玉如却飞快的跑了过来,一把揽住了他的腰。 对顾明闯的话,楚扬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只是冷冷的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岳青楼,淡淡的说:“以后做人要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看到###宜就沾。要不然,下次你就不止是吐血的后果了。” 被楚扬偷袭吐血后,岳青楼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是的,岳青楼被楚扬偷袭后,他并没有因此而怨恨楚扬,而是惊讶于楚扬出手的速度。 由此可见,岳青楼也实在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主。 岳青楼一把推开想过来扶着他的黄六,反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笑呵呵的说:“你的话,我记住了。不过,从此之后我们不会有做朋友的可能了。”顿了顿,加重语气的说:“不管你是谁。” “我不在乎。更何况,你刚才的作为也不佩做我的朋友。”楚扬说完,转身对那个在岳青楼受伤后都没有眨一下眼的冷漠年轻人说:“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替你朋友找回公道?” 年轻人上前走了两步,并没有回答楚扬的话,而是望着他的眼睛,缓缓的说:“我叫北宫错。” “楚扬。” “嗯,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北宫错点点头:“你刚才动手时的动作很快。我要是和你打架的话,不一定是你对手。” “你很能忍。”楚扬回答:“其实能忍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北宫错嘴角一翘,就在笑容刚想在嘴角绽放时,他却又吝啬的收了回去:“刚才我看到你朋友手上的那个戒指了。如果你没有及时阻止他的话,现在他可能就是个死人了。因为我会在青楼毒发前杀了他。” 楚扬双眉一挑,淡淡的回答:“有我在,还没有人能够杀得了我兄弟。我有足够的把握先让他变成死人。就是你也不会例外。” “你很狂。” “我有狂的资本。” 北宫错点点头:“也许是吧。”顿了顿,又说:“今天青楼冒犯你朋友在先,我不会和你做什么了解,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好好打一架。” “随时奉陪。”通过这短短的几句话,楚扬看得出,这个北宫错不但冷静理智,而且还恩怨分明,心里对他就有了些好感。 北宫错没有再和楚扬说什么,只是问扶着墙的岳青楼:“你还能不能走路?” 岳青楼笑笑:“没事的。” “那好,我们走吧。”北宫错说完,转身走出了包厢。 “楚扬,你就是那个痛扁韩国人的楚扬吧?”岳青楼慢慢走到门口后,忽然转身问了这么一句。 楚扬沉吟了一下:“是的,我就是那个楚扬。” “呵呵,早知道你就是那个将韩国妖蓝撕碎衣服的楚扬,我也不会来这儿自讨没趣了。”岳青楼苦笑一声,接着说:“我来这儿,是因为你朋友打了我表弟谢风云。” “他该打,如果当时是我在场,也许会打的他更重。我不反对年轻人来这种场合找乐子,但我却看不惯糟蹋女人。”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些心虚。 “给我个面子,去七楼喝杯酒,怎么样?”岳青楼说:“谢风云在那儿。其实我让你过去,并不是为了让你们给他赔礼道歉,只是想他知道,我这个当表哥的已经尽力了。” “行,那我等会儿过去。”既然岳青楼把话说到这份上,言语里带着低头的意思,如果楚扬再推辞的话,未免太不近人情。 “好,在‘幽谷’包厢。不过,里面有你可能不愿意看到的人。” “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谢风云。”楚扬毫不客气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讨厌他。” “他就是空长了一副好模样。” “嗯,本来今天是我们在一起喝酒的,谁知道他却……”岳青楼说着,看了一眼那个黄六,然后就闭上嘴的笑笑,随即转身走了。 黄六看到岳青楼和北宫错都走了,他根本不敢再叫嚣什么,紧接着就灰溜溜的闪人了。 看了一眼几乎把整个身子都倚在周玉如身上的顾明闯,楚扬有些头疼的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死不了。”顾明闯舔了舔嘴唇,接着又说:“不过也差不多了。” “都是我连累了你。”周玉如左手紧紧的抱着顾明闯的腰,右手擦了把眼泪。 “没事的,我皮糙肉厚的,不会这样轻易翘了的。”顾明闯抬手摸了摸周玉如的发丝,一脸的温柔。 这小子又在女人面前演戏了,看他把这周玉如给感动的,看来一会儿就能上了床。楚扬心里叹了口气,还没有说什么,就听这家伙说:“楚扬,刚才你和那个北宫错对话时,我感觉你们两个特装逼。” 楚扬笑笑,也没有辩驳什么,只是说:“那个人是个高手,如果你要是和他发生矛盾,最好别用那些邪门手段。” “好了,我记住了。”顾明闯点点头:“你要去七楼给他们赔礼道歉?” “不是赔礼道歉,我只是上去喝杯酒。岳青楼说的没错,冤家宜解不宜结,谢风云虽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但谢家的势力却不能小看。”楚扬说:“你先回房休息,我去七楼看看。等和他们打个招呼后,我就直接去301医院了。” “好吧,你去吧,我得先吃点饭,要不然这一桌子菜可能就要浪费了。”顾明闯接着问周玉如:“陪着我吃点吧?” 妈的,看见漂亮女人你就迈不开腿了。楚扬暗骂了一句,也懒得再和这对男女废什么话了,径自转身走出包厢,乘坐电梯上了七楼。 富丽堂皇大酒店的七楼,没有会员卡的人是进不了包厢的。 楚扬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两个身穿大红旗袍的服务员,站在电梯门口不远的地方,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的弯腰问好:“请问您是楚扬楚先生吗?” 看来岳青楼早就吩咐好了人,在这儿等候楚扬了。 楚扬笑笑,回答:“是的,我就是楚扬。” “请楚先生随我来。”其中一个服务员低垂着头的,伸出雪白的左臂做了个请的姿势,当先向走廊尽头走去。 楚扬跟着这个服务员来到门前后,服务员伸手在写着‘幽谷’二字的包厢门板上轻轻的敲了一下。 一个穿着同样大红旗袍的服务员打开了房门。 “小欣,那位先生请的客人到了。”外面的服务员说了一句后,就后退了一步。 “请进来。”里面那个服务员将房门完全打开后,楚扬迈步走了进去。他刚走进包厢,却一下子愣了。 其实,在岳青楼说‘幽谷’包厢有楚扬不想见到的人时,他还以为是谢风云的姐姐谢妖瞳也在。可当他进来后才发现,满满一桌子的人,他几乎认识一半! 除了谢家姐弟外,有韩放,那个被楚扬在浴缸里那个啥了的李孝敏,竟然也在这儿。 而且,最让楚某人感到意外的是,他那亲亲的、可爱的、美丽的、强势的老婆大人柴慕容,也赫然在座,而且、而且是坐在两个青年才俊中间! 要说柴慕容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出入富丽堂皇这种大酒店,和官商两界的精英人士斟酒谈生意的话,也是最正常不过了。再或者,这一桌的客人,假如就她一个女人的话,她无论坐在谁的中间,楚扬也不会有现在这种想吐血的冲动。 最关键的是,这一桌上除了谢妖瞳和李孝敏外,还有一个楚扬不认识的女人,可柴慕容却偏偏坐在韩放和另外一个男人的中间。在楚扬推门进来时,她正端着酒杯与那个男人正要碰杯,巧笑嫣然的。 她为什么要坐在两个男人中间,而不是和谢妖瞳她们坐在一起!? 楚扬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愤怒,愤怒的他几乎想把满屋子的人都干掉! 正端着酒杯的柴慕容,在门被推开后,漫不经心的一回头,当她看到走进来的是楚扬后,也是一楞,马上脸蛋就攸地白了一下,举着酒杯的手一晃,红色的液体溅出,有少许洒在了那个男人的酒杯中。 “呵呵,柴董对西方喝酒的礼仪很精通呀。”那个相貌英俊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楚扬的进来,他只是在柴慕容不小心把酒洒在他酒杯中时,马上就借机讲起了碰杯的来由,籍此来掩饰柴慕容莫名做出来的撒酒动作:“据说古代的罗马人非常崇尚武功,他们常常开展角力竞技前饮酒,以示相互勉励之意。为了防止有些心术不正的人给对方暗放毒药,他们就在饮酒前将酒向对方的杯中倾注一下,这样,便逐渐发展为一种碰杯的礼仪。” “呵呵,蒋公瑾,对不起,我、我……”柴慕容强笑了一下,笑容很奇怪的缩回了手。 336 你是什么东西!?(第二更) 336你是什么东西!?(第二更) ps:大家也许看到了,这些天zaoc、hr4750045338、孩子他舅等哥们几乎每天都打赏,兄弟心里感到很彷徨……为什么会彷徨呢?只是怕万一状态时常,会愧对大家的厚爱! 但是却更兴奋! 真的! 书有这样的成绩,离不开大家的力挺!无论是打赏还是花儿和推荐,兄弟明白! …… 柴慕容早上从楚家来到京华分部的公司后,脸上还飞着几丝嫣红,使她的整个人看起来艳丽不可方物。 就是坐在老板椅上办公时,柴慕容只要一看到她那只雪白###的左手,心里就会禁不住的跳个不停,会低低的咒骂:“臭流氓,让我用这么好看的手帮你那个啥,可真够恶心的!” 就在柴慕容在这儿胡思乱想时,谢妖瞳给她打来电话,提醒她别忘了今天十点去富丽堂皇大酒店参加一场酒宴,就南湖省显示器制造公司转让的事详细的洽谈一下。 谢妖瞳并在电话中透漏,今天参加酒宴的,不单单是飞天集团的董事长李孝敏,而且还有南方虎林药业、来自墨西哥彼得航天集团的几位客人。 虽说云水集团还没有涉足航天业,但柴慕容也知道,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航天器材是非常赚钱的行业。而长风集团,就是国内进军航天业较早的公司。 至于南方虎林药业,柴慕容倒不怎么熟悉,只知道这个企业在十年前是华夏四大企业之一,但后来不知为何,却渐渐的没落成二流企业了。 对谢妖瞳请彼得航天和虎林药业的人参加酒宴,柴慕容心里很明白,可能这两家也有接手南湖省显示器制造公司的意思。 谢妖瞳今天把这三家企业都请到一个桌子上,无非是想看看谁出的价格高罢了。 对此,柴慕容毫不介意,反正就是这两家不来和她争,花漫语那儿也肯定会插一腿的。 谢妖瞳今天没有请花漫语到场,可能就是怕她和柴慕容会临时合伙,先抵御外来者,然后两人再相争。 明白谢妖瞳两口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后,柴慕容也没说别的,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在天上人间摆宴,而是跑到了富丽堂皇。 对柴慕容的这个疑问,谢妖瞳解释的也不是很清楚,就说李孝敏总裁好像不喜欢在天上人间,现在已经搬到了富丽堂皇去下榻了。 听说李孝敏不喜欢在天上人间的时候,柴慕容还因为她这是恼怒谢家没能帮她在‘肯德基事件’中挣得利益,所以才愤而搬出来的。 和谢妖瞳联系好了后,柴慕容在九点半的时候,就乘车向富丽堂皇大酒店赶去。只是,在路上时遭遇了堵车,等她到达地点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也许,今天注定是柴慕容终生难忘的日子。 刚被谢妖瞳两口子迎进包厢的柴慕容,看到满满一桌子人后,心里就很纳闷: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难道都是奔着南湖省的工程而来? 不过,还没有等谢妖瞳为她逐一介绍,柴慕容就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她14岁时情窦初开的对象:蒋公瑾。 在看到蒋公瑾面孔的瞬间,柴慕容一惊,接着脸上就有了短暂的梦幻般的迷茫。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这个让柴慕容整整内疚了十年的男人,除了长的更加高大英俊外,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他的嘴巴,包括他左眼眼角下面的那颗黑痣,好像都没有改变,这才让她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此时,蒋公瑾眼里也是浮起了一丝激动,但他很好的控制了情绪。脚步一颠一颠的抢前几步迎到柴慕容面前,伸出手时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容:“韩董(韩放),这位不用您给我介绍我就认识,她是我初中时期的同学,可是正儿八经的老同学了。没想到,时隔十年再见,慕容你竟然会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了!” “呵,蒋公瑾……没想到是你,这些年来你过的还好吧?”柴慕容在和蒋公瑾在轻轻握了握手后,目光从他的左腿上一扫而过,心底腾起一股愧疚:他的这条腿,就是被爸爸打断的。 “还行吧,这些年都是在墨西哥一直帮我家老头子打理生意的。”蒋公瑾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柴慕容刚才那短暂的失态,笑呵呵的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很绅士的请她坐下:“今天我们老同学见面,就是不谈生意,也得好好聊聊的。” 对蒋公瑾和柴慕容会是老同学,韩放等人也感到惊讶,自然跟着说了一些‘地球真小’之类的废话。 本来,柴慕容是该和谢妖瞳李孝敏等人坐在一起的。可因为蒋公瑾却很热情的请她坐在他的身边,她要是再推辞的话,就显得太没礼貌了。何况,她心里对这个男人,真的存着愧疚之情。 看到柴慕容挨着蒋公瑾坐下后,本来挨着成破晓的韩放,刚想与谢妖瞳换个位置,却琢磨了一下没有提出来。因为挨着谢妖瞳的,就是李孝敏。无论他坐在那个位置,都是坐在两个女人之间。再说了,韩放心里本身就存着想接近柴慕容的意思,他实在没必要因为这个就特意换座的。 大家坐定后,并没有直接就谈生意,而是捡着一些有趣的话题闲聊,像昨夜忽然出现一颗彗星的事啊,肯定是当前聊天的热点。 柴慕容坐在蒋公瑾身边,虽说表面上也显得挺随意,但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心里却极不平静,总是会有短暂的失神现象发生,连谢风云出去不久又捂着腮帮子进来,岳青楼北宫错出去,她都没有注意到。 柴慕容的失态,自然不会瞒过谢妖瞳等人的眼睛。不过,大家却权当是没看到,仍然在那儿谈笑风生的。 作为本次酒宴的东道主,韩放在谢风云挨打、岳青楼北宫错出去给他找场子的事,他当然都知道。不过他却没有多管,反正他对这个小舅子本身就没什么好感。再说了,这次谢风云等人参加本次的酒宴,他本意是不同意的。但谢妖瞳执意要这样做,他也没办法。 等岳青楼进来后,韩放注意到他和谢妖瞳低语了几句什么,然后谢妖瞳的脸色就一变。 韩放刚想悄声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蒋公瑾举起酒杯对柴慕容说:“慕容,十年未见了,我们单独喝一杯,算是回忆一下我们的青春年代吧。” “好的。”柴慕容笑笑,举起酒杯,与蒋公瑾刚碰了一下时,门开,楚扬进。 他、他怎么来了?呀,这下肯定要误会我了!顿时,看到楚扬走进来的柴慕容,脸色唰的一下苍白,举着酒杯的手一晃,红色的液体溅出,有少许洒在了蒋公瑾的酒杯中。 蒋公瑾此时的眼里,只有柴慕容,他压根没有注意到楚扬的进来。在看到柴慕容有些莫名其妙的洒出酒后,还不失时机的说了几句碰杯时撒酒的来由。直到柴慕容笑容奇怪的缩回手后,他才看到了楚扬。 哦,原来你就是柴名声的女婿、楚家的三太子……看到楚扬后,早就把他的资料研究透了的蒋公瑾,眼里闪过一丝包含着嫉妒、怨恨的亮光,接着就恢复了平静。 看到楚扬进来后,岳青楼马上站起身走过去,热情的说:“楚扬,来,请坐。” 你这是故意让我来看看我的女人陪别人喝酒吧?楚扬缩回看向柴慕容的目光,看着走过来的岳青楼,眼神冷的像冰,像刀! 岳青楼走到楚扬面前后,才发现他眼里迸发出的杀意,不禁一愣:“楚扬,你怎么了?” 楚扬看着岳青楼的眼。 岳青楼的眼神清澈,并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 也许他真的不知道我和柴慕容的关系。楚扬心里这样想着,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变为平常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在。” 楚扬猜的不错,岳青楼还真不知道楚扬和柴大官人之间的关系。 “呵呵,今天我和战友初来京华,我表姐谢妖瞳就借此机会算是给我们接风了。”在引着楚扬向桌子前走过去的时候,岳青楼一句话就说明白了他出现在这儿的理由。接着,又低声的问了一句:“楚扬,是不是哪儿不对劲?” “没事。” 楚扬跟着岳青楼坐在刚给他加上的一张椅子上,抬起头来,正好和对面的柴慕容相对。 柴慕容马上就垂下了头。 在岳青楼小声的告诉谢妖瞳,说一会儿楚扬会进来喝杯酒,解开他朋友与谢风云的梁子时,谢妖瞳马上就知道要坏事,知道楚扬如果看到柴慕容坐在这个尴尬的位置,肯定会产生误会。她在稍微思考了一下,刚想找个借口请柴慕容离开那个位置时,楚扬却走了进来。 在看到楚扬望着柴慕容那冷冷的目光时,谢妖瞳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希望楚扬不要把今天这事都按在她的头上。 看到柴慕容低下头后,楚扬心里冷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对坐在身边的谢风云笑笑:“九少,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刚才你在三楼和我兄弟发生误会的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多余的话也就别说了,不管谁对谁错,一切都在酒中。” 楚扬说完,当先一饮而尽。 谢风云在楚扬才来京华时,还以为大家都是太子党,地位都是平等的,没必要高看他一眼。可随着后来一系列事件的发生,他才知道楚扬无论是论心智还是真本事,都不是他这种外表光鲜的公子哥儿所能比的。 现在,谢风云见楚扬进来后和他说起三楼的事,才知道那个抽他耳光的人是楚扬的哥们,心里是又恨又怕,却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随即端起酒杯,对着楚扬摆了一下,也是一口喝干。 楚扬喝了这杯酒后,接着站起身,对岳青楼和北宫错笑了笑:“你们两个先玩着,我还有事,就不打搅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聚。”说完,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楚扬只和岳青楼北宫错说了句话,别人连看的都没看一眼的,转身就走。弄得韩放两口子和李孝敏岳晋阳等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可最难受的,莫过于柴慕容了。 楚扬走到门口,伸手抓住了门柄,刚把门拽开一道缝,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楚先生,请您等等。” 楚扬松开门柄,转身。 说话的,是蒋公瑾。 蒋公瑾站起身,双手扶着桌子,笑呵呵的说:“楚先生既然来了,而且尊夫人柴董也在,何必急着走呢?” 楚扬看着蒋公瑾,忽然笑笑:“你是谁?” “我是柴慕容的同学,老同学了。”蒋公瑾笑着回答。 “你是她的老同学,却不是我的老同学,我为什么要留在这儿?” 蒋公瑾一愣,脸露错愕的说:“这就说明,我们也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啊。” “呵,呵呵,朋友?”楚扬晒笑一声,身子向后靠了一下,倚在门板上,慢条斯理的掏出一颗烟点上,吸了一口后才说:“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做我朋友?” “你……”蒋公瑾没想到楚某人说话竟然这样没有水准,他先是一愣,接着脸色通红,顿时语塞。 “楚扬,你太放肆了!” 在楚扬进来后,就琢磨怎么解释这事的柴慕容,此时见他这样当众辱骂蒋公瑾,马上就忽地一声站起来,对他大声说道:“蒋公瑾是我的老同学,你是我的丈夫。他说你们也算是朋友,这话错了吗?” “怎么,看我不给你老同学面子,你心里不得劲了?”楚扬脸色一沉,冷冷的说:“我就是这样说话,我就是看不惯他。” “楚扬,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柴慕容身子轻轻的打着哆嗦,眼圈也开始发红:“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你的朋友来到我们家时,我是怎么对待他的?可、可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的老同学?” “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来这儿的。”楚扬沉默了片刻,接着说:“实在不该打搅你们老同学相会的。” “你混蛋!”柴慕容听楚扬这样说话,眼泪唰的一下就淌了出来,羞怒之下摸起手里的被子,对着他就狠狠的砸了过来。 楚扬伸手,轻而易举的捏住了那个酒杯,还没有说什么,就看到蒋公瑾双手扳着柴慕容的双肩,柔声说:“慕容,你消消气,我觉得楚先生可能误会了。” 草泥马的,你敢当着我的面动我老婆! 蒋公瑾这个很体贴女人的动作,彻底激发了楚扬的怒火,他甩手就将手里的酒杯对着蒋公瑾的额头砸去! 透明的玻璃酒杯,随着楚扬的这一掷,杯口破空时发出的呜呜声,随着某些人的尖叫,闪电般激射到了蒋公瑾面前! 眼看那只杯子就要狠狠的砸在蒋公瑾的额头,大家就觉得眼前猛地一花,接着就是一声清脆的脆裂声想起,一堆的碎玻璃落在桌子上的盘子中,菜汤四溅。 楚扬看着慢慢站起来的北宫错,眼睛一眯:“你敢管我的事?” 原来,就在楚扬扔出的杯子‘射’到蒋公瑾面前时,北宫错也甩出了一个酒杯,将在半空中飞行的酒杯打落。 “楚扬,我没有别的意思。”北宫错舔了一下嘴唇,看着他说:“我只是觉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非得动武呢?” “你不懂。”楚扬无声的笑笑,眼神像刀子那样盯着蒋公瑾放在柴慕容肩膀上的手,缓缓的点了点头,再也没说什么,转身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楚扬一走出包厢,蒋公瑾马上就将手从柴慕容的肩上拿下,低声说:“慕容,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劝你不要激动,没想到楚先生他误会我……” “你别说了!”柴慕容坐下,右肘支在桌面上,用手捂住眼,委屈的泪水从手缝中淌出。 337 没出息的男人!(第三更!) 337没出息的男人!(第三更!) 楚扬乘坐电梯来到富丽堂皇大酒店的大厅,刚出了门,韩放就追了上来。 其实,韩放真不愿意来,更何况,因为他心里存着对柴慕容的非分之想,在人家楚扬面前,也挺心虚的。 不过,谢妖瞳的话,他不敢不听。而且,作为本次酒宴的东道主,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说什么也得来和楚扬解释一下的。 “楚扬,等一下!”韩放快步走出大厅的门口,对下台阶的楚扬喊到。 “韩董,”楚扬两只脚踏在两个台阶上,转身问:“你是来我和解释柴慕容和那个人关系的吧?” “是的。”韩放走过来:“楚扬,我今天邀请柴董来这儿的目的,相信你也清楚。可我真的没想到,彼得航天的蒋董会和柴董是老同学。呵呵,也许是十余年未见的老同学了吧,他们见面后感到有些亲切,所以才……” “算了,你不用说了,这些事我明白。”楚扬摆摆手:“你回去吧,我走了。” 韩放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楚扬快步穿过停车场,在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了。 “唉,这事搞得。”韩放望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叹着气的摇摇头,转身走进了大厅。 坐在出租车中的楚扬,脸色阴沉的吓人,弄得本想和他唠嗑的的哥,都没敢说什么,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将他送到了301医院。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在乎柴慕容了? 楚扬在下车时,心里还在想着这个问题,以至于下车后都忘记了个车前就向医院中走去。 “哎!哥们,虽然我看你好像是失恋了,心里也对你表示无限的同情,但你还是把车费给结了吧?”那个出租车哥们,落下车窗对着楚扬喊了一嗓子。 楚扬蓦然惊醒,转身走回车前,掏出一张大钞递了过去,抱歉的笑笑:“呵呵,哥们,刚才有些失神,不好意思了啊。” “没事,不瞒你说,哥们上个月也是刚失恋。”司机笑着找给他零钱时,随口说道:“当时我喜欢的那个妞,背着我在外面约会男人,被我发现了。” “被你发现后,你们就分手了?”楚扬接过钱,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嗨,”司机嗨了一声,一脸的无所谓:“当然是分手了,哥们承认现在天气转凉了,需要买顶帽子戴了,可说啥也不能戴顶绿帽子不是?” “你当时没有发火吗?” “没有。我为什么要发火啊?她既然敢和别的男人约会,那就说明不珍惜我。为了一个不珍惜自己的人发火,值得吗?”司机老神在在的说:“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你爱一个人却被她甩了,那是你的运气。因为她失去的是一个爱她的人,而你失去的却是一个不爱你的人。两相比较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 “呵呵,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个道理。好了,哥们不聊了,我得进去看病人了。”楚扬嘿嘿的笑笑,和司机告别。 楚扬觉得,这个司机说好像就是他,因为他就是一直想甩开柴慕容的。如果按照司机说的这样来判断,他和柴慕容要是分手的话,占了便宜的那个人应该是柴慕容。 想到柴慕容有可能占了自己的便宜,楚某人心里就很不平衡了,并打定主意,就算是分手,也得占尽她便宜后再分! 楚扬胡思乱想的进了医院的电梯,一会儿就来到了特护病房的楼层。走到周舒涵的病房前,先敲了敲房门,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只有凡家老太太守护着好像已经睡着了的周舒涵。 看到楚扬进来后,凡家老太太连忙站了起来,刚想说话,却见他把中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楚扬走到床前,看了看周舒涵的脸色,感觉她明显的比昨天要好多了。见她的左手露在外面,就抓起她的手,想给她放进被窝中时,却察觉出她的手微微一颤,可她的双眼却仍然闭着。 这小丫头其实没睡着。 楚扬不动声色的将周舒涵的手放进被窝中后,再次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睁开眼的意思,于是就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小扬,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去买。”凡老太太低声问楚扬。 楚扬摇摇头:“不用了,在来之前我吃过了。” “嗯,那你先在这儿守着点,我去下面食堂吃饭。” “好的。” 凡老太太看了眼闭着眼的外孙女,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楚扬以为,周舒涵在他来了后还假装睡觉,很可能是碍于老太太在。可现在老太太出去了,她还是没睁眼说话,这就让他感觉有些纳闷了,就低声叫道:“糖糖。” 周舒涵的眼睫毛连动也没动一下,仍然发出均匀的鼻息声。 难道她这一会儿又睡着了? 楚扬有些纳闷的,再次叫了声周舒涵的名字。 这次周舒涵有了动作,只不过是那种在熟睡中才做出的无意识动作。她张了下嘴巴,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即扭过了头。 望着周舒涵的侧影,楚扬开始发呆。他一点也不相信,周舒涵在他来时还醒着,会在他和老太太说了这两句话的工夫就睡着了。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周舒涵不愿意睁眼。 楚扬坐着,周舒涵躺着,两个人的身子都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门被打开,凡老太太走了进来。 “她还没有醒来?”凡老太太将一个不锈钢饭盒放在了床头柜上,伸手摸起一个桔子递给楚扬。 楚扬摆摆手,再次看了周舒涵一眼,随即站起身强笑着低声说:“姥姥,我想起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就先不再这儿陪着糖糖了。” “好吧,这儿有我,你去忙。” “嗯,那我走了。”楚扬说完,再也不看周舒涵一眼,大踏步的走出了病房。 等楚扬走出病房随手将门掩上后,周舒涵睁开了眼,两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白色的被单上。 “唉,糖糖,其实楚少很关心你的。”凡老太太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 “姥姥,你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办。” 凡老太太摇摇头,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 …… 今天这是怎么了?柴慕容为了她老同学和我翻脸,周舒涵却又莫名其妙的不搭理我,妈的! 楚扬快步走出301医院,大口的喘着粗气,强压着想把周围东西一切砸烂的冲动,顺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 他忽然很厌倦京华这座城市,因为自从来到这儿后,还没有给他留下一件让他想起来就开心的事。 如果不是为了等着见大伯,楚扬肯定会什么也不顾的离开京华。 至于能不能加入不加入龙腾,现在变得一点都不重要。 他只想离开京华,离开所有认识他的这些人,再次回到那个充满了杀戮血腥气息的中东,就这样不停的杀人,直到被杀的那一天! 那样的生活虽然单调无味,却不用这样心烦。 为什么会心烦? 因为我已经有了感情,有了在乎的女人,有了太多的放不下! 楚扬忽然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心烦了,同时也想起别人曾经告诉他的一些话:男女间的感情,对一个杀手来说,是最大的敌人!无论多么强大的杀手,只要他有了普通人的感情,那他就会被感情所左右,不再拥有靠冷血繁衍出的冷静理智。一个失去冷静理智的杀手,死将是他必然的结果! 楚扬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顺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前行。 胡思乱想的走着,就像是一匹深夜中的独狼。周围的一切繁华,与他无关。 “如果我再回到中东,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笑傲江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扬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抬起头来时却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已经亮起。 楚扬在刚离开301医院时,才中午十二点多一点。 可现在的天却已经黑了,不知不觉间,他从中午走到了天黑,在华夏最繁华的都市大街上。 直到现在,楚扬才感觉出双腿有些沉重。他停住脚步,随便坐在路边一家商店的台阶上,伸手摸出烟点上一颗,深深的吸了一口后,这才拿出手机。 手机上一个未接电话也没有,只有一条10086的天气预报信息。 “没有一个人关心我!”望着手机屏幕上的那条10086信息,楚扬呆了很久,忽然暴躁的喊了一句,这么多年来的哀怨在这一刻,蓦然爆发! 楚扬甩手,将手机对着远处的路面,狠狠的砸了过去! 手机在空中翻滚着,就像是中午楚扬砸向蒋公瑾额头的那只酒杯一样,向着它的归属地疾射而去。 一条身影,一条白色的身影,如同黑夜中从湖面上腾起的白鹭那样,斜斜的飞起闯入楚扬的视线,左手一捞,将那个在半空中飞行的手机,一把抓在了手里。 白影落地,白发飞扬,继而缓缓的落下。 呆呆的看着商离歌,楚扬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笑声中,忽然有眼泪淌出,他闭上眼的想把泪水憋回去,却让泪水更急。 “别过来!”楚扬大声喊道:“商离歌!为什么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会是你出现我眼前!?你知道不知道,我很烦你!真的很烦你!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现在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商离歌慢慢的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将楚扬的头抱在怀里,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楚扬,我不知道你这次究竟碰到了什么事,但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是失意还是得意,我都会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因为,你是我商九儿唯一的男人。” “我不知道怎么了,柴慕容背着我去见她的老同学,周舒涵却又莫名其妙的不搭理我。我从中午十二点就一直走,走到现在却没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关心我。除了你,没有人关心我发生了什么事!” 在此之前,楚扬也许流过泪,但他决没有在人面前哭泣过。他一直以为,哭泣是软弱的象征,一个男人宁可流血也绝不能流泪。可现在,他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在一个女人怀里哭的像个傻瓜。 “怎么会呢,也许伯母他们都习惯了你在外面吧?”听着楚扬的哭声,商离歌觉得这哭声比用刀子割她的心还要让她心疼。 没有谁比她更理解这个男人了,在国外这几年中,他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爱的梦想,竟然一直‘守身如玉’。 由此可见,他的意志力有多么的坚强。 可这也正是商离歌最担心的地方。 一个人的意志力太过坚强了,如果一旦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有所改变,那他就会变得无比脆弱。 这和过钢易折一个道理。 现在,深陷从没有过的男女感情中的杀手之王鬼车,就因为两个女人对他的不公态度,他坚强的意志在这一刻轰然倒塌,暴露出他心底深处最脆弱最不成熟的一面。 商离歌是个女人,是个比楚扬大好几岁的女人。除了两个人在床上做那种女人永远要在开始臣服男人的事情时,她其实都在楚扬面前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用她这一辈子的所有的一切。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产生压抑到极点的情绪后,往往会通过一场痛哭释放那些压抑。所以,很多人在亲人朋友遇到伤心事后,都会这样劝说:哭吧,哭出来心里就会好受许多。 楚扬哭过,在商离歌的怀里。 在楚扬因为一点点的小感情挫折就失声痛哭时,也曾经有行人向这边看过,但他们当看到一身纯白的商离歌后,马上就知趣的加快脚步走开了。 一个大男人在大街上痛哭,虽说是一件值得路人嘲笑和驻足围观的事。可假如这个男人是在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怀里哭,那么……只要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过去多事的。 楚扬停住了哭声,因为他感觉脖子后面有水滴滑落。 那是商离歌的眼泪。 “楚扬,就算你失去整个世界,也不会失去我。”商离歌捧起楚扬的脸,任由眼泪顺着莹白的脸颊滑落,轻声说:“除非你不要我了。” “不会!”楚扬摇摇头,反手抱住商离歌,动作有些狂躁的吻住了她的唇…… 手机铃声,在商离歌感觉快要窒息时,从手里响起。她推开楚扬,举起手机,眼睛看着别处,微微的喘息着:“你的手机。” 楚扬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摁下了接听键。手机那边传来了云若兮的嗔怪声:“小扬,你怎么还没有回家吃饭?今晚是不是又要在医院不回家了?你最好还是回来吧,你大伯马上就要回家呢。” “妈,我马上回家。”楚扬说完,就扣掉了电话:“我大伯要回来了,我也得回家了。” “嗯。” 楚扬站起身:“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嗯。” “我哭过这一次,以后不会再哭。” “嗯。” 楚扬走到路边,挥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在打开车门后,转身对一个人站在台阶上显得很孤独的商离歌大声说:“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我们一起回冀南开公司!我当董事长,你当我秘书!”顿了顿,又说:“是私人生活秘书,没有薪水的那种!” 商离歌一笑,让黑夜失去了它的神秘,她笑着扬手喊道:“我会应聘的!” 338 慕容是个好孩子!(第四更!) 338慕容是个好孩子!(第四更!) 楚扬从通往楚家的路口下车时,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最起码表面看不出哭过的样子。 其实,刚才楚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在一个女人怀里失声痛哭。可他刚才的确哭过了,而且哭的还是那样肆意。 事实上,在止住哭声后,他就已经后悔的不得了了。作为一个被人称为冷血的杀手来说,竟然因为两个女人的原因而哭鼻子……想想也够丢人的,感觉比他给女人下跪那事还要丢人。 不管丢人不丢人的,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吹着口哨,楚扬慢悠悠的进了楚家。 “小扬,你大伯来了,就在后面你爷爷的书房,快去吧。”看到儿子回家后,云若兮赶紧的走过来,替儿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妈,大伯又不是外人,用得着这样隆重吗?” 云若兮皱皱眉头:“你这孩子,他虽然是你大伯,可也是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啊。以他的身份要是放在以前,那可是储君。你就算是他亲侄子,见了他也得下跪叩头的。” “嘿嘿,现在不是新社会嘛。”楚扬耸耸肩,快步向后宅走去。 望着儿子的背影,云若兮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小扬的眼睛怎么这样肿,好像哭过的样子。” 楚扬表面上虽然说的轻巧,可他在往后院走去时,想到马上就要看到楚勇,他心里还是多少有些紧张的。毕竟,大伯现在是党和国家的副主席,用老妈的话来说,那可是储君,早晚会登上九五之尊的高度,成为真龙天子。 楚扬走进后院穿过小花园,老远就看到有三四个人站在正厅旁边。他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大伯身边的警卫人员。 果然,在楚扬将要走到后宅的正厅门口时,有个人就迎了过来:“楚三少?” “是的。” “请。”那个人上下打量了楚扬一眼,当确定某男和他所掌握的资料上的人对上后,这才后退一步让开了道路。 “呵呵,不用这样客气吧,要知道这是在我家。”楚扬笑着刚说出这句话,正厅的门就被打开,柴慕容站在门里面。 看到柴慕容后,楚扬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丝毫的收敛,只是他的目光却像是根本没看到她那样,向屋里看去。 “你回来了?”柴慕容甜甜的一笑,声音很轻,就像是那个迎接从田野里耕种回家的农夫的小妻子。 楚扬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笑容的擦着她的肩膀走进了屋里。 屋里面,灯火通明。 楚老爷子坐在方桌前左边的太师椅上,老太太坐在右边。 方桌前面的不远处,放着两个圆凳,楚天台和一个相貌看起来还要比他年轻些的中年男人,并肩坐在一起。 不用问,这个男人就是华夏国的储君:楚勇。 楚玄武和楚灵,都乖乖的坐在靠近墙的长椅上,坐姿端正。 “小扬,来见过你大伯。”楚龙宾等楚扬走进房间后,笑呵呵的用手指了指那个中年男人。 楚扬双手贴在大腿外侧,对那个尽管是坐着、但仍然散发出一股子令人只能仰视气质的中年男人,规规矩矩的鞠了一躬:“大伯好,我就是楚扬。” “呵呵,”楚勇亲切的笑笑,伸手拍了拍楚扬的左肩:“才回家?” “是的。” “去医院看望病人了?” 楚扬摇摇头:“没有。” “哦?”楚勇哦了一声,问:“那你去干嘛了?” 作为一个国家的高级领导人,也就是和亲近的子侄才这种口气说话。平时,他怎么可能有时间、或者说是有兴趣和身边的工作人员这样‘啰嗦’? 楚扬实话实说:“也没干嘛,就是四处走了走。” 听楚扬这样回答大哥的话后,楚天台的脸就沉了下来,责怪道:“楚扬,你早就知道你大伯今天要回家的事,为什么不在家等着,却在外面乱跑?” “呵呵,”不等楚扬回答,楚勇就摆摆手,替楚扬开脱道:“###,我们也是从楚扬这个年龄段过来的。年轻人嘛,都是充满朝气的,有空四处走走也是正常的嘛。” 楚勇说到这儿,目光盯着楚扬的眼睛,话锋突然一转:“你刚才哭过?” 楚扬心里一凛,垂下眼神犹豫了片刻才说:“是的,哭过。” 他哭过……已经挨着楚灵坐下的柴慕容,嘴角紧紧的抿了一下,双手手指搅着衣襟,心跳忽然加速。 混帐东西,这么大男人了,竟然还哭! 要不是因为守着大哥和老爷子,楚天台肯定会骂出这句话。 听到楚扬坦然承认哭过后,楚龙宾依然笑呵呵的,可楚玄武楚灵兄妹却大为奇怪。 在楚家兄妹心里,那个在刹车失灵、随时都可能车毁人亡时都保持冷静的三哥,竟然会哭!这可真是稀奇事了。 “嗯,你很诚实。”楚勇一脸赞许的点点头,问:“为什么要哭,能不能告诉大伯?呵呵,你不用紧张,不要把我看作是当官的,就把我看作是你大伯就好了。” “因为心里感觉难受,所以就哭了。”楚扬抬起头,和大伯的目光平视着,语气镇定的回答:“但是我不会告诉您,我为什么要哭。因为您要是知道我为什么要哭的话,可能会笑话我没出息。我不想给您留下这个印象。” “哈,哈哈!”楚勇放声笑着,再次拍了拍楚扬的肩头:“不错,你能够在爷爷和我们大家面前坦然承认曾经哭过,这就是一种勇气!虽说大伯不赞成一个男人哭鼻子了,可偶尔的放声大哭一次,也可以称得上是洒脱的。” 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语气肯定的说:“我以后不会再哭了。” “嗯。”楚勇点点头,看了看长椅那边,说:“玄武,楚灵……你们两个陪着奶奶去前面帮着二婶包饺子。” “是。”楚玄武兄妹知道,楚勇这样吩咐,是有话要和楚扬等人说。 柴慕容也站了起来,刚想提出也跟着出去,却听楚龙宾说:“慕容在这儿给你大伯倒水吧。” “好的,爷爷。”柴慕容答应了一声,走到墙角的橱柜前,拎着老式热水瓶,走到桌子前给楚龙宾添水。 等楚玄武兄妹搀着楚家老太太出去后,楚勇摸出一盒烟,笑着对给他添水的柴慕容说:“慕容,你不反对我们吸烟吧?” 柴慕容羞涩的笑着摇摇头。 帮楚勇老哥俩点上烟后,楚扬就走到长椅前,挨着柴慕容坐了下来。 吸了一口烟,楚勇问楚扬:“你不吸烟?” “吸,但守着您,我不能吸。”楚扬乖巧的回答:“这是对您的尊重。等下次见面时,我会吸的。” “呵呵,怪不得你爷爷告诉我说,假如你要是为官的话,很可能会走的很远,原来果然懂得审时度势。”楚勇先是称赞了楚扬一句,接着问:“你才是真正的国际杀手之王鬼车吧?” 楚扬一愣,有些适应不了楚扬这跳跃性极强的问话,可还是坦诚的回答:“是的,我就是鬼车。” “你就是鬼车!?”柴慕容的眼睛蓦然睁大。她一直以为,商离歌才是鬼车,可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在冀南帮她杀了索伦森和纽曼等杀手的,竟然会是楚扬,竟然会是她的丈夫! 楚扬没有搭理她,只是看着楚勇说:“我虽然是鬼车,但我从没有因为钱而杀一个无辜的华夏人。” 楚勇点点头,弹了一下烟灰,缓缓的说:“我相信你说的话。楚扬,你既然能够赢得杀手之王这个称号,那就说明你有着常人难及的本领。不过,你作为我楚家的子孙,总不能当一辈子杀手吧?我听你爷爷说,准备让你参加龙腾,你实话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说实话?” “是的,说实话。”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想加入龙腾。” 楚扬的这句话一出口,楚天台的眼睛又瞪了起来:“混帐!你知道这次龙腾重组的消息传出后,有多少华夏儿女都渴望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吗?虽说我们楚家现在已经不需要什么名利,但你要是能成为龙腾十二月中的一员,所得到的尊重要比你那个杀手之王强百倍!” 楚扬没有吭声。 楚龙宾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儿孙们。甚至,在楚扬说他不愿意加入龙腾时,他的笑容都没有丝毫的减少。 有楚勇在跟前时,楚龙宾总是会扮演听众的角色。这不是因为他儿子是国家的副主席,而是因为他尊重国家副x主席这个职位。 楚勇等二弟把话说完后,这才问:“楚扬,你能不能给我个不加入龙腾的理由?” “龙腾十二月在十年前,就已经成为华夏军人中的神话!”楚扬昂首回答:“他们那一辈人所作出的成绩,后人即使拍马也赶不上的。与其生活在前辈光环的阴影下,不如自己去创建自己的事业。” “你还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比不上他们?又怎么肯定自己创造不出新的神话?”楚勇缓缓的说:“再说了,国家之所以重组龙腾,并不是为了让你们与上一辈人相比的,而是因为国家需要这样一个小组的存在。” 楚扬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大伯,我明白了。” “嗯,这件事,我已经和你爷爷商量好了,最终的取决权在你手里。不过,那也得看你有没有加入龙腾的资格。好了,这件事暂且不提了,你自己好好的考虑一下。”楚勇吸了一口烟,说:“洛林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他要对阮文强不利,但具体情况却不清楚。” “后天一早,阮文强父女就会结束对华的访问返回越南。你要是有什么新的消息,别忘了及时通知我。”楚勇说着,报出了自己的私人手机号码:“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拨打这个号码。” “阮文强的家人也来了?” “呵呵,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其实这次她来华夏是准备在京华大学读书的,和阮文强这次访华没有关系。并不会出现在阮文强身边,也不在我们的接待范围内。不过,既然她是阮文强的女儿,我们也要给予重视才是,明天会安排专人陪着她浏览一下京华的景观。”楚勇随口说了几句,然后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楚扬哦了一声,也没有多么在意,就将大伯说出的手机号码输入手机。 “行了,你和慕容都出去吧。”楚勇笑着摆摆手:“接下来我们爷儿三个谈的话题,相信你们年轻人都不会感兴趣的。” “爷爷,大伯,爸,那我们走了。”楚扬和柴慕容一起站起身,挨个向三个长辈说了一句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柴慕容在前,楚扬在后。 楚扬的左脚迈出门槛的时候,楚勇忽然说:“慕容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对她。” 楚扬转身,强笑了一下:“我会的。” 339 你还是个人吗!(第一更!) 339你还是个人吗!(第一更!) 每天早上打开网页,总是看到zaoc、hr4750045338等哥们的打赏和花儿,有很多哥们问:你才来几天呀,打赏和花儿这么猛……他们是你现实朋友?要不然为什么这样力挺你? 回曰:很想认识他们! …… 慕容是个好孩子? 呵呵,慕容是个好孩子? 在和柴慕容一前一后的向前院走去时,楚扬望着柴慕容那窈窕的背影,想起大伯楚勇的话,忽然感觉很好笑。 “你是不是在听了大伯的那句话后,感觉很好笑?”柴慕容说着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楚扬。她的双眸在夜色里闪着璀璨的色彩:“如果你要是觉得好笑的话,那你就笑,不用憋在肚子里的。” 楚扬眼睛盯着一颗桂花树,懒洋洋的说:“哭泣这么丢人的事我都做出来了,要是想笑的话,自然不会憋在肚子里的。不过你别误会我哭是因为看到你和你老同学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就是感觉没事干了,所以哭着玩罢了。” “楚扬,这事我已经和爷爷他们解释过了。我对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 楚扬打断柴慕容的话,双眼朝天:“真的是普通同学的关系?” 柴慕容张了张嘴巴,没有说什么,垂下了头。 楚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抬腿向前走去。 “他叫蒋公瑾。”柴慕容的话,在楚扬背后响起。他停住脚步头也没回的说:“他叫什么名字,管我屁事?” “他就是那个在我十四岁那年……被我爸爸打断腿的男孩子。” “哦,原来他就是你的初恋老情人呀?我说呢,昨天那样对我发脾气。”楚扬哦了一声扭头:“既然是初恋老情人,这也是普通的同学吗?当初柴叔叔怎么没有把他的小弟弟割掉呢?我真遗憾。” “楚扬,你!”柴慕容霍然抬头,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了嘴唇一下,低声说:“你没有感觉,你有些太过了吗?” 楚扬笑笑:“太过了吗?呵呵,其实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干嘛这样着急呢?柴慕容,其实你不用和我说这些的,我已经不在乎了。而且,就算你以后和他无论发展到什么地步,我都不会过问。我这个人吧,虽然对待男女感情上是怂了点,但我可是相当大度的。绝不会成为你追求幸福路上的绊脚石。” 柴慕容眨了一下眼睛,感觉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的攥了一下双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才说:“蒋公瑾是墨西哥彼得航天器材的董事长,他这次回华夏就是为了寻求合作伙伴。你也应该清楚,在未来的商业市场中,航天器材将会越来越炙手可热。而我作为云水集团的董事长,理应为集团创造更大确定利润……” “和我说这些干嘛?我对你和他合作不合作,没有半点兴趣。”顿了顿,楚扬又说:“别说是在生意上合作了,就是在其他方面合作,我也不会管的。” 楚扬后面这句话里的意思,柴慕容当然明白。她使劲闭了一下眼,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慢慢的说:“楚扬,我都已经和你那、那样了,你还信不过我?” 楚扬耸耸肩,看了柴慕容的左手,邪恶的说:“谁知道你的手还为谁做……” “你敢这样说你老婆,你还是个人吗!?”柴慕容尖声高叫着打断楚扬的话,丝毫不顾楚龙宾他们听到,俏脸通红的抬起左脚,扒下一只高跟鞋,对着楚扬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楚扬脑袋一偏,躲过那只高跟鞋,伸手抓住柴慕容的手腕,阴森森的口气:“柴慕容,以后别和我动手动脚的,别忘了我是杀手之王鬼车,你要是惹急了我,我照样……” “没出息的混帐东西!”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楚天台的声音在正厅门口响起:“别以为你是那什么狗屁鬼车,就觉得了不起!你就是玉皇大帝,要是再敢欺负慕容,老子照样抽你!” “那是,那是!您老人家的话是千真万确!”就像是手里握着个烙铁那样,楚扬触电般的松开柴慕容的手腕,对着快步走过来的楚天台,点头哈腰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楚天台快步走到默默抽泣的柴慕容面前,两只大手有些无措的搓了搓:“那个啥,慕容,你别和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般见识。找时间,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爸,没事的。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楚扬,要是我让他和我一起去见老同学的话,他也不会这样生气了。” 柴慕容反手擦了一把泪水,强笑着抬起头:“更不会一个人跑出去哭。他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我在他心里已经占有了相当重的位置,我很高兴呢。我、我过去了。” “去吧,你高兴就行。”高兴干嘛还哭啊?楚天台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后脑勺,望着低头向前面走去的柴慕容,心里说:慕容是个好孩子啊…… 楚扬去了前面后,本想去正厅的,可一想楚玄武和楚灵都在,要是他们多嘴多舌的问自己干嘛哭过的事,那岂不是相当的没面子? 所以,他在看了一眼西厢房后,就晚饭也不吃的,直接进了东厢房。 楚扬关注西厢房,主要是想看看花漫语有没有来。因为昨晚的事,他很想对花妞说声thanks。不过,在看到那边的房间灯还没有亮起后,就知道她也肯定知道今晚楚勇要回家,不好意思再来楚家了。 也许是走了一下午后真的累了,也许是哭过后感觉心胸开阔了许多。反正楚扬进了东厢房后,衣服也没脱的,就关掉手机一头扎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楚扬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睁开了眼。 也许大家都已经知道他老人家昨天哭过的光荣事迹了,所以没有人打搅他的‘清修’。任由他睡到了这个时候。 楚扬坐起来刚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肚子里就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叫声,这才想起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没有吃饭。 帮帮帮,有人敲了几下房门,接着云若兮的声音传来:“小扬,别睡了,该起来吃饭了。” “哦,知道了,妈。”楚扬答应了一声,跳下床钻进了洗手间。 十分钟后,换了一身新衣服的楚扬走进了正厅。 看了一眼精神焕发的儿子,云若兮笑了笑:“你这些天可是咱们家起来最晚的一个了。” “没事干的时候,睡觉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楚扬坐下拿起一个小笼蒸包,一口填进了嘴里。 “昨晚,慕容去你房间叫门了。”云若兮替楚扬端过一碗瘦肉梗,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小扬啊,慕容是一家大集团的董事长,她得为整个集团负责,有些事得顺应潮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妈,”楚扬明显的不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直接说:“我想好了,明天就要回冀南了。” 云若兮一怔,停下了抹桌子的动作:“你还回冀南?” “是啊。”楚扬又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我在冀南还有公司啊,当然得回去了。” 云若兮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唉,随你吧,只要你过的开心就行。” “嘿嘿,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楚扬说着掏出手机后开机,然后放在桌子上:“爷爷不是说了嘛,这套宅子要送给我的。有我老妈您和我的产业在这儿,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可我听说你爸爸说,你爷爷他们给你安排了一个好的工作啊。” 楚扬知道,老妈嘴里这个好的工作,就是楚龙宾让他加入龙腾的事。但他相信,要是老妈知道去了龙腾得执行那些危险任务后,不用别人说,她就不会同意。 没有哪一个母亲希望儿子从事那种风险度极高职业的。 再说京华楚家也不缺那些名利。 当然了,楚扬是不会把真相告诉老妈的,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饿死鬼投胎似的,一口气吃了二十多个小笼蒸包,喝了三碗瘦肉羹后,这才满意的拍了拍肚皮,刚想说话,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楚扬摸起手机一看,是顾明闯的电话。 “喂,你小子和那妞起床了?”楚扬拿起一根牙签叼在嘴里,身子后仰的靠在椅背上。 “嘿,你的思想真龌龊,不过也算是料事如神。”那边的顾明闯笑了笑,接着压低声音说:“我有洛林的消息了。” 楚扬一愣,接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云若兮,握着手机走出了正厅。 回到自己的东厢房后,楚扬才说:“什么消息?” 洛林要刺杀越南xx党书记阮文强的事,楚扬早就听顾明闯说过了。不过,当时他没有在意。后来,随着他在京华经历了这么多事,更是早就把这洛林忘得一干二净。 虽说昨晚的时候,楚勇也曾经提过这么一句,但楚扬还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来回答的。在他看来,保护这些大人物,是花残雨他们的本职,和他这个平民百姓是屁的关系也没有。 可现在,当听到顾明闯说有了洛林的消息后,楚扬还是马上高度警觉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次阮文强访华,相当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楚勇的运作。如果他在华夏发生什么意外,这对楚勇的日后上位,肯定是个不利的因素。 “婆罗兹告诉我,of平台在今天下午两点多时,已经向洛林瑞士的账户打了五百万美金。由此推断,他应该会在近日有所行动。” 楚勇沉吟了片刻,问:“你能不能通过婆罗兹查到洛林的具体位置?” “不能,婆罗兹是不会透漏这些的。” “嗯,我知道了。你现在还在富丽堂皇吧?” “是。” “那你等我,我马上过去,就这样。”楚扬说完,扣掉电话想了想,找到大伯楚勇的号码拨了过去。 楚勇的电话并没有关机,但他也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在楚扬重新换上一身李宁运动服后,才回拨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楚扬就说:“大伯,我是楚扬。” “我知道,刚才我正陪着客人参观故宫。” “国际杀手平台,在今天下午两点的时候,给洛林的瑞士银行户头打了五百万美金。”楚扬说:“这可能是预付金。由此看来,他应该在近日采取什么行动。但是我不敢保证,他这次刺杀的目标就是阮文强。” 那边的楚扬沉默了片刻,才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加强防范的。小扬,如果有什么消息,希望你能够及时通知我。” “我会的。”楚扬和楚勇说了句再见后,扣掉电话,转身走出了房间。 天井里,云若兮看着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事?” 楚扬笑笑:“妈,没什么事的,你别担心,是我朋友打电话来邀请我去爬长城,我这不是换上衣服了吗。” “嗯,那你今天早点回家。” “明白。”楚扬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家门。 340 意外!意外发生了!(第二更!) 340意外!意外发生了!(第二更!) 希望能够每天保持四更!为那些支持我的哥们!! …… 半小时后,楚扬出现在了富丽堂皇大酒店的一个总统套房前。 前来给楚扬开门的,是穿着一身整齐的周玉如。 周玉如今天的精神状态和昨天相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眉梢含春的,让堪比君子柳下惠的楚某人,心里都忍不住的一荡,赶紧的移开了目光。 看到楚扬后,周玉如的俏脸上,明显的浮上一层嫣红,慌忙垂下头:“三太子,您来了。” 挺暧昧的笑了笑后,楚扬走进套房:“顾明闯呢?” “他在套间。” 楚扬走到套间门口,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对正赤x裸x着上身倚在床头上吸烟的顾明闯说:“丫的,我以为我三点多起床就够惊世骇俗的了,没想到你小子比我还他妈的懒。” 看了眼门口方向,顾明闯懒洋洋的说:“没办法,和心爱的女人探讨人生本来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哈欠,我倒是想着早点起来啊,可你也知道,我干啥事也挺敬业的,总是喜欢追求完美的结局……” “闭上你的臭嘴,把自己说的这样高尚。” “楚扬,我想结婚了。”顾明闯坐直了身子,一脸的认真。 “结婚?”楚扬歪着脑袋看了看顾明闯,随即转身走把房门关上,这才小声说:“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和这个周玉如结婚。” 顾明闯翻了下眼皮,冷笑着说:“她怎么了?我还就是要和她一起携手共渡余下的漫漫人生路了。” “她、她倒是没什么。”楚扬耸耸肩:“可我知道,她在认识你之前,很可能和很多男人那个啥了。你丫的不是追求完美嘛,怎么会想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 “草,我追求的是精神上的完美。”顾明闯对楚扬竖起个中指,正色道:“哥们,说实话,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我以前有过多少女人了,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鸟,自然也不在乎女人的那层膜。而周玉如,她经历过这件事后,肯定会对生活有所感悟的。我们商量好了,准备开一家酒店或者夜总会啥的,她当老板,我管着看场子。” “行,目标很伟大,你看场子也算是人尽其能。”楚扬点点头:“想好在哪儿做生意了?哥们帮你找地盘。” “去冀南吧,跟着你。” “好,小事。哥们,你能够有这个想法,说实话,我很高兴,最起码你开始步入正途了。”楚扬拍了拍顾明闯的肩膀:“这事就交给我了,以后再说。你赶紧的滚起来,随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故宫。” 顾明闯穿好衣服,一跃下床:“去找洛林吗?” “阮文强正在故宫参观,洛林要想有作为的话,应该在故宫附近踩点。”楚扬点点头:“要是找到他的话,我会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别在华夏惹事。” “他肯定不会听你这些屁话。” “要是不听话,那就让他变成一个听话的人。”楚扬淡淡的回答。 这个世界上,最听话的人,就是死人。 …… 故宫,位于华夏首都的市中心,也称紫禁城。 这里曾居住过24个皇帝,是明清两代(公元1368~1911年)的皇宫,现辟为故宫博物院。 故宫与法国凡尔赛宫、英国白金汉宫、美国白宫、俄罗斯克里姆林宫一起,被誉为世界五大宫,并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今天的故宫,因为要担负着接待外国友人的政治任务,所以暂时停止了为期三个小时的对外开放。 在故宫附近的各个路口上,都会停有一两辆警车,表情严肃的交警正在指挥过往车辆尽快通过这些路口。 “不就是一个小越南鬼子嘛,至于这样如临大敌的?”顾明闯嘴里嚼着口香糖,脸上戴着个小墨镜的坐在驾驶座上,轻把着方向盘看着反光镜,对坐在副驾驶的楚扬说:“我们在这儿转了半个多小时了,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很可能得有麻烦了。” 楚扬还没有说话,一辆普通的奥迪轿车就从后面超了过来,超过顾明闯驾驶的这辆偷来的丰田车半个头,然后打着右边的闪光灯,慢慢的逼迫着丰田车向路边停靠。 顾明闯随着奥迪车的停下,而被迫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奥迪车门打开,有几个人走了下来。 其中一个,楚扬认识,正是他的便宜大舅子,花残雨。 花残雨当先走到丰田车前,伸手拍了拍车窗。 顾明闯落下车窗。 花残雨微微俯身向车内看去,当看到楚扬后,他笑了:“楚扬,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前天晚上曾经听柴慕容说,花漫语为了解开楚扬的心结,竟然不惜自毁倾国的容颜,这让楚某人很受感动。所以,连带着他在看到花残雨时,竟然隐隐的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亲切感。 这可真够奇怪的。 楚扬知道,既然连花残雨这个‘大内第一高手’都出现在故宫附近,这就足以说明他们已经知道有人要对阮文强不利的事了。所以也没有绕圈子,很‘亲切’的笑笑说:“我听大伯说有人要对越南客人有什么想法,就约了朋友在这儿转转,帮你们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呵呵,像这种在路面上担负警戒的事,还劳动你亲自在外面指挥?” “我也是刚从故宫出来。”花残雨扫了顾明闯一眼,接着说:“客人还有十几分钟就出来了。我接到报告说有一辆车总是在这儿转悠,所以才赶过来看看的。” “嗯,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阮文强出来后还要去哪儿?”楚扬问出这句话,接着说:“我知道这属于‘刺探军情’,你可以不说,但我就是想帮你们,没别的意思。” 花残雨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说:“本来今天上午出来时,客人参观完故宫后,要去国家大剧院的。不过,楚副x主席两个小时前忽然下令取消了这项活动,客人将直接入住下榻的酒店。” 楚扬点点头,直接说:“两个小时前,是我告诉楚副x主席,洛林很可能已经来到京华的事。取消阮文强接下来的活动,对他也有好处,更是给你们减少了麻烦。好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回去了,再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行,那就这样,回见。”花残雨并没有问楚扬是怎么得知洛林来到京华的,只是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忽然又走了回来,说:“阮文强虽说不去国家大剧院了,但他的女儿却在两个多小时前去了那儿,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 “呵呵。”楚扬不屑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要不是因为这个阮文强和我大伯在一起,我也懒得过来。他女儿爱去就去呗,我可没工夫去帮她当护卫。” “我觉得你该过去看看。” “为什么?” “因为今天陪同阮灵姬(阮文强的女儿)的,是谢家的大小姐谢妖瞳,还有你妻子柴慕容。她们招待客人,属于临时性的政治任务。”花残雨笑着说:“要不是漫语今天身体不舒服去了医院的话,我估计那些老头子肯定也得安排她陪着阮灵姬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头子们非常重视阮文强的这次访华。” “柴慕容陪着阮灵姬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楚扬愣了一下,接着低低的骂道:“扯淡,国家大事和这些女人们有什么干系……” 楚扬刚说到这儿,就见花残雨忽然抬手捂着左耳,接着脸色一变,马上低头对着领口说:“我马上向首长汇报!你们一定要做好安全营救准备措施!” 不等楚扬说什么,花残雨语气极快的说:“意外!意外发生了!刚才国家大剧院内发生了绑架案,被绑架的是三个女人,阮灵姬、谢妖瞳……和柴慕容。” 听到这个消息后,楚扬一呆,忽然就猛地一下明白:洛林这一次来华,表面上是来刺杀阮文强,其实却趁着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文强这边时,真实目的却是针对他的女儿! …… 今天两点的时候,京华国家大剧院的歌剧院中,上演的是一场芭蕾舞《天鹅湖》。 虽说越南这几年的经济发展的也足够迅速,但相比起华夏来,那还是有着蛤蟆见老虎的巨大差别。尤其是在文化发展这一块,华夏几千年的文化底蕴,更不是越南所能比拟的。 这场由华夏演员主演芭蕾舞剧《天鹅湖》,无论是从视觉上还是演员的基本动作上,都较好的诠释了柴可夫斯基他老人家当初创造《天鹅湖》的内涵,让十九岁的阮灵姬是大饱眼福。 阮灵姬这次来华,是属于自费前来的,与她老子的访华没有丝毫的干系。不过,华夏方面看在她老子亲华的面子上,还是拿出了礼仪之邦应有的热情,特意安排让谢家的大小姐谢妖瞳,和柴家的大官人柴慕容两大美女相陪。 而将阮灵姬视为掌上明珠的阮文强,更是假公济私的派了两个跟随他一起访华的女服务人员她身边。 这两个来自越南国内的女服务人员,实际上就是越南方面陪同阮文强来华的保镖。 本来,柴慕容因为和楚扬的事,一点当陪客的心情也没有。不过,老谋深算的柴家老爷子,却已经从阮文强访华中看出了一些门道,知道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阮文强很可能会成为越南下一届的领导人。 两国之间的关系是否友好,与两国领导人之间的私人关系,也有着极大的关系。假如阮文强能够成为越南领导人,那么这次代表柴家与阮灵姬一起观看演出的柴慕容,日后收益定当匪浅。最起码混个脸熟,以后去越南投资的话,也方便了许多。 柴家老爷子能够看到的地方,别人也同样可以看到。 所以,本次陪着阮灵姬观看芭蕾舞的,不仅仅是柴慕容,还有谢妖瞳。 严格说起来,如果不夹杂政治因素在里面的话,楚灵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才是阮灵姬最好的玩伴。 可这次陪同阮灵姬观看演出的,偏偏是谢妖瞳和柴慕容。 往往有很多事,因为有了那些搞政治的人参与,而改变了她纯洁的本性。 大势所趋,先不扯淡,书归正传。 《天鹅湖》接近完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在谢妖瞳和柴慕容,以及两个女保镖陪同下观看芭蕾舞的阮灵姬,彻底被演员们那精湛的表演而陶醉在剧情中,当看到奥杰塔和侍女们恢复了人形,和齐格弗里德王子幸福的在一起后,她激动的留下了泪水,连连低声感叹太感人了。 说实话,柴慕容心里对越南小姑娘沉溺于一场舞剧中的表现,很不屑一顾。但看到她脸上带着泪痕后,还是柔声问她,要不要在散场前,去趟洗手间洗一把脸。 可能知道自己哭的有些小花猫造型了,漂亮又可爱的阮灵姬,不好意思的笑笑点头应允。 唉,总算是看完了,真是无聊透顶。 在站起身时,谢妖瞳和柴慕容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笑,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这个意思。 阮灵姬在谢妖瞳和柴慕容,以及两个女保镖的陪同下,出了歌剧院,走进了洗手间。 因为舞剧已经接近尾声,所以提前出来的,不仅仅是柴慕容她们五个人。 众所周知,当一场电影或者舞剧散场后,最忙的地方除了出口外,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洗手间……这是个不得不说的事儿,和思想纯洁龌龊无关。再说了,柴大官人也并没有陪着阮灵姬她们几个去那个啥,而是留在洗手间外面的水管前,洗了一把手。 柴慕容把一双玉手放在烘干器下,慢悠悠的转动着手等谢妖瞳阮灵姬她们时,先后有十几个人进了里面。 柴慕容的手,被暖风烘干的时候,有两个外国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挨着她开始洗手。 这是两个非洲女人,雪白的牙齿,厚厚的嘴唇。 华夏是个礼仪之邦,从不因为外国游客的皮肤是黑的还是白的,就改变她热情好客的本性。 出于礼貌,柴慕容对这俩小黑人笑了笑,然后擦着她们的肩膀向洗手间的门口走去。 柴慕容擦着那俩小黑人的肩膀,刚走出一步,忽然! 忽然!洗手间内传出了一声惊呼,和谢妖瞳的怒叱声。 出事了! 柴慕容的心头一紧,却并没有向里面跑去,而是马上掏出电话,要呼叫等候在歌剧院外面的凌星等人。 柴大官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虽然在人前威风八面的,偶尔也敢对‘臭名昭著’的杀手之王楚某人的脑袋上,扔个枕头呀高跟鞋呀酒杯啥的,但要是遭遇到意外,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滴滴大小姐,就是‘任人宰割’的代名词。所以,在心中腾起‘出事了!’这个念头后,她不是去大展神威的冲进去看看,第一反应却是呼叫救兵。 柴慕容刚想拨打凌星的号,却有一只黑色的手,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柴大官人刚挣扎了几下,就嗅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341 放开我!(第三更!) 341放开我!(第三更!) 柴慕容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冷。 京华十月傍晚的风,从关外夹杂着黄沙的阴冷,吹起她的一缕发丝,发丝的末梢抽打在她左边的脸颊,微微的疼痛使她缓缓的睁开了眼。 柴慕容刚睁开眼,却又马上闭上。因为她看到了黑夜中的灯光。 在黑夜中,一个人要是感觉有些冷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光。不管是阳光还是火光,或者灯光。 柴慕容在感到凉意后,也看到了灯光,但却闭上了眼。 因为她看到的灯光,不是在她的头顶或者前面,而是在她的脚下。 那些像夏夜里天上星星那样的灯光,为什么会出现在脚下?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人在高处。 柴慕容再次睁开了眼,这次她看的更加清楚:她自身就站在她不知道有多么高的高楼天台,而且还是站在天台边上,只要她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底下路面上那些流动的汽车灯光、延绵不绝的街灯。 我、我怎么会看到这些? 站在从没有过的高度向下俯视的视觉冲击,在柴慕容头疼欲裂时,还没有意识到害怕。直到又是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她身子晃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入那万千灯海中时,她才蓦然惊醒,明白了此时的出境! 啊!! 尖叫,这是人、尤其是女人在极度恐惧下的首要反应,柴慕容也张开了嘴,也想发出这样一声尖叫时,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她的嘴巴,被一块透明胶布死死的粘着,她的双手被反绑着,有一双不大但强有力的手,正牢牢的抓着她! 将那声尖叫很艰难的咽进了肚子里后,柴慕容扭头,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黑黝黝的脸。 这张脸上,有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包着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黑人。 看到这个黑人后,柴慕容的思维终于从梦魇般的恐惧中逃回了现实。她想起了这张面孔,正是她在歌剧院洗手间时碰到的那张脸。在通往天台的门口,还有两个黑色的影子,应该是这个黑人的同伙。 “你不要乱动,要不然掉下去可就会粉身碎骨。”那个黑人妇女用流利的英语,面色‘和善’的警告柴慕容。仿佛是被她精致的东方美女面孔所感染,这个黑人还冲她笑了笑:“小姐,你真的好漂亮。” 俺都被绑架了,再漂亮管啥用? 柴慕容很想问问人家,为什么要绑架她。问问人家,绑架她就绑架她吧,干嘛把她放在这个‘一失足就成千古恨’的地段,问问人家,想要什么就明说嘛,何必这样吓唬人呢?可苦于嘴巴被粘着,她只能通过鼻音来哼哼两声表示抗议。 对柴慕容无声的抗议,黑人妇女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仰起下巴向她的左边方向指了指。 柴慕容的目光,下意识的顺着黑人妇女下巴指引的方向看去。 她那双视力大概有一点二左右的桃花大眼睛,看到距离她大概有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些人正站在天台上。有两个身影,和她一样,站在天台边缘,面向大自然。 那两个人的面孔,柴慕容看不清。不过,她不用看面孔,只看身段和衣服的颜色,就确定那俩人是谢妖瞳和阮灵姬。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被绑来这儿,还有人陪着呢……柴慕容看到谢妖瞳和阮灵姬都被绑到这儿后,刚才害怕到不能呼吸的恐惧感,稍微的轻了那么一点点。 人就是这样,在遇到恐惧的事情时,哪怕是直接面对死亡,只要身边有个作伴的,心里就会松缓一些。 那边的谢妖瞳和阮灵姬身后,影影绰绰的站着六七个人,其中有几个人双手抓着这俩妞,有一个个子高高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根杆子,杆子的顶端,有个灯泡,灯泡很亮,就像是那个男人光秃秃的脑壳。 静静的看着谢妖瞳和阮灵姬,柴慕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她发现,她和那对难姐难妹,并不是站在同一栋建筑物上,而是两栋几乎同样高、并肩矗立在京华大地上的高楼天台上。 两栋至少有八十米高的高楼,两座高楼之间最近的距离大概有一百米。 柴慕容不明白,既然把她们三个人一起绑架了,干嘛不放在一起,非得分成两座楼呢?这样要是寻死的话,也不能一起了,真没趣。 “你只是一个牺牲品。”看押柴慕容的这个黑人妇女,好像很无聊,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笑眯眯的说起话来:“我们这次的主要目标,就是阮文强的女儿。至于把你和那位漂亮的女士抓来,纯粹是为了增加我们离开这儿的保险系数。你放心吧,只要你们政府为我们的人提供一架直升飞机,并把我们安全送出境外,我们绝不会伤害你和谢女士的。” 黑人妇女继续说:“我们在歌剧院把你们绑架后,在撤退的时候出了漏子。结果他们押着阮灵姬和你同伴去了那边的高楼,而我们三个却陪着你站在了这边……哦,对了,忘记提醒你了,如果你还能在本次劫难中存活下来的话,欢迎你到南非来做客。到了南非,你只要一打听黑蜘蛛,就会找到我的,我叫塞雅。” 黑蜘蛛,是南非的一个杀手集团。集团中的成员全都是女人,她们的主要组成人员,全部都是从非洲各国的女子特种部队中退役的。 黑蜘蛛杀手集团,经营面很广,涉及暗杀、绑架、走私军火、贩毒和拐卖妇女儿童等业务。在国际杀手界,属于那种被同行都看不起的组织。 但这些女人们,却自以为活的很舒适,她们用做任务得到的金钱,喝最贵的名酒,叫最帅的哥哥……这也是黑蜘蛛组织,总是不断会得到新鲜血液补充的一个最大优点。 如果我能够劫后余生的话,这一辈子都不会去南非的。柴慕容用愤怒的目光对着这个女人看了片刻,随即转过了头。马上,眼里的愤怒,在看到下面那些好像火柴盒大小的汽车后,就变成了恐惧。 柴慕容的双腿,随着脑子的逐渐清醒,开始打软。她估计,不用那个黑人妇女推她,她再站一会儿,自己也会一头栽下去。 恐高症,并不是因为你多漂亮,它就不伴随着你。正如有钱的人不一定比乞丐可以享受更多阳光那样。 高楼下面,已经出现了数十辆带着蓝白闪光灯的警车,无数个警察正挥舞着双手,疏散着着高楼前面的行人,迅速的拉起了一道警戒线。 望着那些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人们,柴慕容眼里淌下了泪。现在她很怕,用‘怕得要命’这个词,都已经无法形容她此时的恐惧感。 她还年轻,她很漂亮,她特富有,她……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成为别人达到目的的牺牲品,可她却偏偏没办法。 上帝有时候就是个混蛋,在柴大官人与楚扬的相斗中,刚找到一点除了不停赚钱之外的乐趣时,却派来几个黑色的天使,把她推在了高楼的天台边缘……想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的思维忽然跳跃了一下,马上就捕捉到了两个即将滑过去的字眼:楚扬。 这些长着一副人面孔的女人,是来自杀手集团黑蜘蛛,而楚扬,却号称是杀手之王。不知道他能不能和这些可恶的黑蜘蛛套上交情呢? 想到这些后,柴慕容忽然乐观起来,盲目的乐观起来。因为她坚信,她那个法律上的丈夫,在得知她被绑架后,肯定会和他那些朋友,想方设法的把她救出去。 别忘了,我是他老婆!老公帮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柴慕容在心里喃喃的说了一句,随即用力摇晃着身子,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坠下百丈深渊。她盲目的乐观,使她忘记了眼前的恐惧。只是用鼻音发出有力的抗议:“唔……唔!” 你长得再漂亮、身份再高贵,又有什么用处?生死一样被我掌握着。怕了吧?嘿嘿。看到柴大官人双腿打哆嗦后,塞雅嘴角挂着冷笑,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大官人拼命的挣扎起来。吓得她赶紧的双手抓住柴慕容的胳膊,向后微微的退了一小步,低声喝道:“别乱动,要不然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柴慕容才不会听这一套,仍然挣扎着,甚至还极力向前倾斜身子,鼻子里唔唔乱哼着什么。 这女的可能被吓傻了。塞雅腾出一只手,抓住柴慕容的头发,再次向后退了一小步。 柴慕容强力扭过头,眼睛狠狠的瞪着塞雅:“唔,唔!” 塞雅看到柴慕容那凶狠的目光后,才知道她并没有被吓傻,而是有话要说。 塞雅稍微沉吟了一下,扭头看了看向这边看来的两个同伴。她那两个同伴的一个,手里攥着枪的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然后抬手做出个‘安全’的手势。 “唔,唔!”在柴慕容发出第三四次唔唔声时,塞雅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抓住她嘴上的胶带,撕拉一声的揭了下来。 “呼,呼!”柴慕容大口大口的喘了两口气后,马上就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对塞雅提出了义正词严的警告:“你、你最好马上放了我!要不然有你后悔的!” 塞雅一愣,受到一个漂亮女人质的威胁,这还是她加入黑蜘蛛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事。 “放开我!”柴慕容低声叫道:“我可以保证你活着离开华夏!” 342 他是我丈夫!(第四更!) 342他是我丈夫!(第四更!) 塞雅微微冷笑,根本不为柴大官人的条件所打动:“勇敢而美丽的小姐。在我们把你抓来时,就已经断定,就算是把你和那位漂亮女士都杀了,我们只要留下阮灵姬,一样可以安全离开华夏的。我说过,你只是本次任务中的一个牺牲品。放掉你?很遗憾,我是不会满足你这个愿望的。” “如果你杀了我,我敢保证,你们整个黑蜘蛛,都将遭到世间最无情的打击!”柴慕容侧头吐了一口吐沫,灵巧的舌尖蛇儿一般的舔了一下上唇,接着桃花眼微微眯起,呈月牙儿状态:“不管你们有多少人,不管你们身在何方,包括你们的家人,都会遭到比死还要可怕的下场!” 这漂亮妞真是不知好歹,这时候还能笑出来。 对柴慕容此时表现出大无畏精神面貌,塞雅无所谓的笑笑:“呵呵,据我所知,你们华夏有着世上最优秀的特工人员,你们华夏的龙腾小组,在我们这些人眼里,是神一样的存在。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他们也许会在事后把我们追杀,却绝不会殃及我们的家人。因为他们虽然退役,但他们所做出的每一件事,都会影响到你们华夏的政府形象。而我们这些人,在加入黑蜘蛛的时候,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你这些话,是吓不倒我的。” “你错了。”柴慕容眼睛发着光,低声说:“如果你们敢伤害我,追杀你们的人,绝不只是我们华夏最优秀的特工,还有一个人,肯定会把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一个个的送进地狱。” 说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了磁性:“他不是代表华夏,他只代表他自己。” 塞雅见柴慕容说的极为认真,不由得有些动容的问:“那个‘他’是谁?” “他是我的丈夫!” 柴慕容从没有在说起‘丈夫’这两个字时,像此时这样自豪过,有力过:“他是个很小气很小气的男人,哪怕是碰到我和老同学坐在一起喝杯酒,他也会难过的痛哭。嘿嘿,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们敢伤害这样一个小气男人的妻子,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呢?我估计,不但你和你的家人都会遭到株连,甚至连你们的亲朋好友,他都不会放过!” 看着一脸自信的柴慕容,塞雅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涩声问道:“你、你丈夫,究竟是谁?” “他叫楚扬。” “楚扬?”塞雅皱着眉头,脑海中快速的搜索着和这个人名有关的信息,最终却是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摇摇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呵,呵呵。”柴慕容这次肆无忌惮的大声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是在午夜里砰然绽放的昙花那样眩目灿烂:“他还有一个名字,相信你一定听说过,只要你是一个职业杀手的话。” 看到柴慕容笑得这样灿烂,塞雅很生气,甚至觉得大官人这明媚的笑容,就代表着虚伪和邪恶。如果楚某人能够知道塞雅这样评价柴慕容的笑,肯定会把她引为知己。 “别笑了!”塞雅狠狠的拧了一下抓着柴慕容发丝的右手,怒冲冲的说:“别把你那个丈夫说的神神秘秘的,他究竟是谁?” 柴慕容并没有因为发丝传来的疼痛,而扭曲她那灿烂的笑容,依旧口气平稳,就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那样:“以前我不知道他真实身份时,就曾经在网上查过他的资料。他在三年之前,曾经将盘踞在金三角、爱吃炒人心的玛格朗夫将军全家二十六口人满门尽灭,其中包括几个不到四岁的孩子。在两年前,他还将残害华夏边民的东图分子头目新克阿凡达一家十一口,全部送进了地狱……” 听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塞雅明显的感觉出她自己的眼角开始不停的抽x搐,她已经隐隐猜出柴慕容说的是谁了,可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他、他究竟是谁?” 柴慕容眯着眼睛,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悠悠的回答:“他在国际杀手界,有一个外号,叫鬼车。”顿了顿,又自豪的说:“他是我的丈夫!” “鬼车!?” 如同遭到雷击那样,塞雅的眼睛猛然睁大,失声叫道:“你的丈夫是杀手之王,鬼车!?” 鬼车,是传说中的一只九头鸟。它的名字,就代表着死亡。 传说,鬼车每次出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血迹,凝固了的血迹。 花残雨把柴慕容被绑架的消息说出后,不等楚扬有什么反应,就嘴里大吼着什么,转身疾步飞奔而去。 “混蛋!!” 呆了那么一两秒钟,楚扬狠狠的骂了一句,抬手一拳砸就在丰田车前面的仪表盘上,质量本来就比纸糊的稍微强些的仪表盘,马上就随着一声闷响,龟裂! “别慌,嫂子现在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顾明闯呸的一声,将嘴里的半截烟卷吐在外面,脚下一踩油门,丰田车被楚扬砸裂了的仪表盘,发出难听的‘飒飒’声,车身猛地向前一蹿,随后一个小范围的急转弯,车子骤然调头,擦着一辆正常行驶的长安轿车,逆向对着国家大剧院方向,飞驰而去。 望着前面不断惊惶躲闪丰田车的车辆,砸出一拳后的楚扬,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他摸出电话,找到曹国栋的号码,拨通。 “曹局长,我要知道柴慕容现在的下落。”手机接通后,不等曹国栋说什么,楚扬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让开车的顾明闯眼里,攸地腾起一股狂热的火焰。 顾明闯很清楚,当楚扬用这种近乎机械化式的口气说话时,就已经代表了四个字:血腥杀戮! 在顾明闯和楚扬认识的这几年中,总共听他两次用这种口气说过话。那两次,他一个人就让三十七条生命消失在世间。那两次,是对目标的灭门,其中包括三个不到四岁的孩子。 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楚扬这样说话了?两年?还是两年半? 顾明闯已经记不清了,但他浑身的战意,却随着楚扬的话音响起,而熊熊燃起! 这次,就算是我的收山之作吧! 顾明闯轻打方向盘,贴着公路中央的护栏,躲过迎面而来的一辆依维柯中巴,溅起一溜的火花。 “去长安街的环球大厦。”楚扬扣掉电话后,和顾明闯说了这句话后,接着拨通商离歌的手机,说了这么同样的一句话。 噼里啪啦,顾明闯摆弄了一下电子导航仪,找到环球大厦的位置,扫了几眼说道:“从我们所处的位置,到环球大厦大概有三十三公里三百七十米,以丰田车最快的车速,如果不发生堵车意外,我会在十九分二十九秒内赶到。” 楚扬静静的望着前方,眼神冰冷,带着对一切生命的漠视,如同他此时说话时的口气:“所有参与这场绑架行动的人,一个不留。不用顾忌官方的命令和除柴慕容之外的人质。” “明白。”顾明闯低低的回答了一声。 “我一直以为,我是讨厌柴慕容的,甚至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还期望她能够出现车祸或者别的意外。但我现在才清醒的认识到,我很在乎她,很在乎。”楚扬的声音仍然机械化式的响着,只是用这种声音讲述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听起来让人感觉一些诡异。 顾明闯不知道楚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可他还是只回答了两个字:“明白。” 与其说现在楚扬是对顾明闯讲话,还不如说他是自言自语。因为他根本没有看顾明闯一眼,只是自顾自的说:“韩国人在刺杀周舒涵时,我愤怒,我想干掉所有的韩国人。可为什么,柴慕容被人绑走后,我却是害怕呢?” “这个问题太深奥,我无法给你提供满意的答复。”听到楚扬也说出这个‘怕’字后,顾明闯开心的笑笑:“也许等我和周玉如结婚后,就能知道答案了。” 楚扬嘴角翘了一下,不再说话。 车子飞驶,如同滑过我们身边的时间,向环球大厦那边飞驶而去。 “还有九分一十三秒,将到达目的地!”顾明闯接连打了几下方向盘,冲过前面那些正在横过路口的车辆,驶入正常行车通道。 一辆草绿色的吉普车,在丰田车驶入正常行车通道时,出现在丰田车左边的护栏那边。 楚扬侧脸,看着护栏那边的吉普车。 吉普车里,坐着商离歌。在吉普车的后排,有个衣着华丽的外国老太太,嘴巴被一块布堵着,双手被反绑着。那双满是惊恐的双眼,怨毒的瞪着商离歌。 “楚扬,别担心,有商九儿我们三个人,就没有做不成的事。”看到商离歌出现后,顾明闯举起攥成拳头的右手,晃了一下后,食指猛地弹出,朝天,就像是一把剑,利剑! 利剑朝天,代表本次任务绝不留下任何活口的血腥杀戮! 楚扬看着商离歌,商离歌伸出攥成拳头的左手,晃了晃,弹出食指。 “洛林,我来了!”楚扬低声说了一句,右手举起…… …… 344 光头疯子洛林!(第一更!) 344光头疯子洛林!(第一更!) 谢童山在前些日子,无缘无故的得罪了国安九局局长苏宁。事后不久,他这个在普通市民眼中看起来神一样存在的市局局长,就黯然递交了辞职书,连谢家老爷子谢春仑,都没能保住他。 在谢童山辞职前的二十四小时,曹国栋就被叫到了京华市委组x织部,组织上任命他为京华市局局长。 被谢童山压制许久的曹国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曹国栋自从当了局长后,心情很好,最起码在接到柴慕容谢妖瞳阮灵姬被绑之前的日子里,感觉很好。 柴慕容等人被绑架后的一分钟,国家大剧院保安科科长,就把报警电话直接打进了市局。 正在召开会议的曹国栋,听到这个消息后,差点一头从椅子上栽倒在地。在稳住身子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个局长的宝座,也不是这么好坐的。 在阮文强来京的这两天中,市局特意抽调了精兵强将,配合银钩铁划,给阮文强本次的来京铸就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御线。可谁想到,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他那边时,他那个自费来华的女儿,才是人家恐怖分子的主要目标。而且,还把柴慕容和谢妖瞳这对妇女给牵扯到其中。 被挟持的这三个人,无论是哪一个出了危险,首先遭到‘报应’的就是曹国栋。他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收到消息后的三分钟内,就迅速而又果断派出了市局内所有能够派出的警力,前往事发地点。并把情况及时上报,请求上级部门动用武警或者银钩铁划,增援市局。 营救行动,在这天傍晚的五点三十七分正式展开。 曹国栋根据下面的汇报,刚得知劫匪已经将被绑人员挟持到了环球大厦,楚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在这心急火燎的时刻,如果是别人的电话,曹国栋不一定有心情去接,就算是接了,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楚扬的询问,他却不敢不接,不敢不说明真事的情况。在周舒涵遇刺时,楚扬是怎么对待那个十一号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楚扬是个狠人。要想日子好过,最好别得罪狠人。 告诉楚扬消息后,占据地理优势的曹国栋,在五分钟后就赶到了环球大厦下面。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有十几辆警车,三十多个警员出现在了现场。 “曹局!”现市局刑警大队队长、原防暴大队队长刘新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劫匪非常狡猾,将三个人质分处在环球大厦和新苑商务酒楼的天台上,以图分散我们的警力……据调查,这次绑架案中,阮文强派去保护阮灵姬的女保镖中,有一个很可能是内鬼……” 听着刘新民的汇报,曹国栋脸色铁青的仰首望着两座大楼的顶层。他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在两座高楼天台的边缘,站着三个人。 环球大厦一个,新苑商务酒楼两个。 “给我望远镜!”曹国栋伸手从一个下属手中夺过望远镜,认真观察了几秒钟,问:“劫匪到现在,还没有提出什么条件吗?” 现在曹国栋已经看清楚,在环球大厦上面的是柴慕容,新苑商务酒楼上面的是谢妖瞳和一个女孩子。不用问,那个女孩子就是阮灵姬。 “暂时还没有……”刘新民刚说到这儿,一个警员就举着手机跑了过来:“刘队,这是110指挥中心转过来的通话,通话对方是劫匪。” 刘新民一把抓过手机:“有没有查清对方的电话号码?” 那个警员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手机中就传来放肆的笑声:“呵呵,警官先生,你们不用查这个号码的来源,我可以告诉你们嘛。这个手机号是一位姓谢的女士的,我只是暂时的拿来用用。” “你是谁!?”刘新民厉声喝问。 “警官先生的态度不怎么友好嘛,请问一句,你是下面这些人中的领导吗?”手机那边的口气,依然不急不徐。 “给我电话。”曹国栋伸手拿过电话,仰头看着两座大楼的天台,朗声问道:“我是京华市局的局长曹国栋,你们有什么条件和要求,现在可以和我说。我做不到的,会在第一时间报告给上级领导。但你们千万不要伤害人质。” “市局局长?no,no,这个职务太小了,我要和你们的京华市长直接通话。” “市长正在赶来的路上,你们也可以先和我说出你们的要求。”曹国栋转身看了一眼,几辆草绿色的勇士车停在警戒线的外围,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从里面跳了出来,手里都拿着狙击步枪。他们抬头观看了一下附近的建筑物,马上就分撒消失在人群中。 “哈哈,市长先生没到,但我却看到你们的狙击手已经到位了。”那个嚣张的声音,再次狂笑着从手机中传到曹国栋的耳朵里:“不过我奉劝阁下一句,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因为我们的人如果受到什么惊吓的话,那么站在天台边缘的这三个女人,就会鸟儿一样的从这儿飞下去,然后,啪嗒……哈,哈哈!” 曹国栋深深的吸了口气,对刘新民说:“告诉武警同志,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行动!” “是!” 曹国栋把手机放到左边的耳朵上,沉声说:“说出你们的条件。” “一架武装直升机,一千万美元的现金。把我们护送到外蒙。我们安全后,会在12小时内释放人质。”那边的声音,止住了笑声:“给你们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如果超过一小时,将有一位美丽的女士变成天使飞下去。再超过十分钟,第二位女士将步她的后尘。时间到了两小时后,我们的愿望还没有实现,漂亮又可爱的阮灵姬小姐,华夏人民的好朋友,将陪同我们一起下地狱。” 曹国栋听着手机中那个嚣张的声音,心就如同坠入了冰窟。 现在他根本不用证实,就知道给他打电话的人,肯定是在国际杀手榜排名第三的洛林。 对洛林来华要刺杀阮文强的消息,曹国栋在很多天前就知道了,并为此与刘新民等人研究了他的资料:洛林是希腊人,今年47岁。身高为一米八七,体重为81公斤,在国际杀手榜排名第三。他擅长散打、剑术、跆拳道等,重量级武器、会开战斗机。可以说他是个真正的军人,一个嗜军火如命的军火专家,对谁都用他那一套军人纪律来约束别人。依靠他强大的资金,现在组建了一支大约十余个人的小队,有逐步向杀手集团发展的迹象…… 在此之前,针对洛林,市局就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来预防他,可谁知道,当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阮文强那边时,他却在阮灵姬这个‘普通游客’身上做了文章。最关键的是,连谢柴两家的大小姐,也糊里糊涂的被牵扯到了其中。 唉,百密一疏啊。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后,曹国栋沉声说:“你就是希腊的洛林吧?” 洛林坦然承认:“不错,我就是光头疯子洛林。” “你提出的这些条件,别说是市局了,就是市长,在短时间内也做不到的。”曹国栋看了一眼两栋大楼附近的建筑,现在他确定在每一个角落里,都已经有了警方或者军方、甚至银钩铁划的人。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给后面的行动人员争取策划营救方案的时间。 “局长先生,距离我规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八分三十秒,也就是说,还有四十多分钟,供你们去办理。如果我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看到我要的东西,将有一位女士殒命。”洛林很清楚曹国栋拖延时间的用意,他口气开始变得不耐烦。 “我正吩咐人去准备。”曹国栋问:“洛林先生,难道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绑架她们,就是为了一千万美金?” “当然不是。但究竟是为了什么,那得等我们到了外蒙之后,才会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记住,还有四十分钟。”洛林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扣掉了电话。 曹国栋攥着电话,摇晃了一下酸痛的脖子,低下头问身边的一个副局:“张副局,领导那边有什么消息?” “曹局,”张副局回答:“楚副主席明确指示,不惜任何代价,都要保证阮灵姬小姐的安全。” “不惜任何代价?呵呵,”曹国栋苦笑一声,低声说:“关键问题是,洛林是要把阮灵姬带走啊……” “站住,站住!”就在曹国栋刚说到这儿,就听到后面一阵嘁哩喀喳的大响,他赶紧的回头,就见一辆破破烂烂的丰田车,与一辆吉普车,就像是刹车失灵那样,撞开外围的警戒物品,来到停着的那些警车面前,嘎然顿住。 不等曹国栋看清车里下来的是谁,又是一辆奥迪,从这两辆车相反的方向,老远就踩着刹车的,砰的一声撞到一个警示牌,车身顿了顿,车子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小李,让他们迅速离开此地!”张副局看到这三辆车闯过警戒线后,马上吼了一嗓子,刚想走过去,却被曹国栋一把拉住:“别动,那是自己人!” “自己人?”张副局一愣,就见丰田车中跳出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推开妄图挡住他的两个警员,快步的走了过来。 “让他们过来!”曹国栋及时喊了一嗓子,那些刚想抄家伙拦住这个年轻人的警察,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345 别人的死活和我无关(第二更!) 345别人的死活和我无关(第二更!) 唉,为什么会是柴慕容出事呢? 等那个年轻人走到近前后,曹国栋心里哀叹一声着强笑道:“楚扬,你来了。放心吧,我们会尽一切力量保证她的安全!” 楚扬?楚家的三太子吗?张副局看了一眼楚扬,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不再说话。 “曹叔叔,情况怎么样?”楚扬表现出的冷静,让正在琢磨怎么安抚他的曹国栋,心里舒了一口气。 曹国栋将望远镜递给他,反手指着环球大厦:“上面站着的那个,是柴小姐。谢家小姐与客人,在那边的新苑商务酒楼。” 楚扬拿着望远镜抬头看的工夫,顾明闯和商离歌慢慢的走了过来。 而从奥迪车上下来的花残雨,带着他的两个属下罗廷和张栩快步走了过来。他在经过商离歌面前时,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却见商离歌嘴角攸地翘起一丝阴冷的笑意,这不禁让他一愣,刚想仔细看商九儿的面孔时,后者却扭过了头。 原来是她! 在商离歌扭过头去后,花残雨看着她扭头沉肩时做出的防御性动作,猛然想起她是谁了。不过,此时绝不是追算旧账的时候,况且他也没想到,曾经制造黄塘路血案的那个‘白发魔女’竟然是当初的杀手之王夜枭。 对着商离歌的背影微微一笑后,花残雨不动声色的带着人走到了曹国栋等人的面前。 张副局虽然和楚扬不熟悉,但他却认识大名鼎鼎的花残雨。看到大内第一高手来到后,他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铁划王在,我们的工作要好干多了。 正如对楚扬解释目前的情况那样,不等花残雨问什么,曹国栋就主动的把事情以及洛林的要求,简单的说了一遍。 这时候,警方以及拖来了十几个充气垫子,动作迅速的铺在大楼下面。 虽说这些充气垫子所占的面积很小,如果跳楼的人在坠落过程中,一旦受到比较大些的风力影响,就会‘降落’到充气垫子之外,但最起码这也算是一个有胜于无的防御措施吧。 花残雨等楚扬放下望远镜后,问:“楚扬,你有什么想法?” “帮我和洛林取得联系。”楚扬将望远镜递给了花残雨。 曹国栋举起手中的手机:“刚才他就是用这个手机给我们打电话提条件的,洛林用的是谢小姐的手机。” 楚扬接过手机,翻到最近通话记录,刚想拨号时却有停住动作,转身对顾明闯和商离歌说:“你们在下面,我去上面。” 顾明闯和商离歌同时点了点头,不等别人说什么,就推开前面的警察,向大楼下面靠了过去。 “你要上去?”花残雨放下望远镜,皱着眉头的对楚扬说:“如果一旦激怒劫匪,他们肯定会提前残害人质。” 楚扬弯腰将运动鞋的鞋带系紧了,随即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身上:“那你说该怎么办?” “先答应洛林的条件,尽量避免刺激他。” “你不理解洛林。就算你们满足他的条件,把他们送到外蒙,他一样不会放过人质。”楚扬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像大楼走去。 “楚扬!你不能轻举妄动,等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花残雨紧走几步,一把抓住楚扬的胳膊:“别忘了现在人质是分别处在两个位置,就算你用尽办法的救了柴慕容,可那边的……” “我不管别人。别人的死活和我无关,我只要救出柴慕容。”楚扬挣开花残雨的手,冷冷的说了一句后,身形向前一窜,加快脚步的冲向了大楼。 “你!”花残雨听楚扬这样说后,气的脸色一变,刚想再去追上他阻止他别冲动,顾明闯却挡住了他的道路。 面对大内第一高手,顾明闯只说了一句话:“别拦他,要不然你会中毒。” 花残雨瞳孔猛地一缩,盯着顾明闯看了片刻,再望了一眼站在一辆汽车前的商离歌,这才问道:“你是人见愁?” 顾明闯笑笑,一口的白牙:“刚才我们已经在故宫那边见过面了。” 花残雨盯着顾明闯看了片刻,随即后退一步,然后低头对着领口说:“各单位注意,高度注意劫匪的情况,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动作,立即格杀勿论!” 就在花残雨下达了这条不顾人质力求格杀劫匪的命令后,京华市x委书记和市长,和公安部等相关部门领导的专车,陆陆续续的停在了警戒线的外围。曹国栋连忙迎了上去,对当先走过来的两个中老年人恭恭敬敬的说:“王书记,赵市长。” 王书记脸色阴沉的看了一眼曹国栋,低声问:“情况怎么样?” “现已查明劫匪是来自希腊的杀手洛林。”曹国栋就把刚才洛林提出的那些要求,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说:“林书记,赵市长,请你们后退到安全地带。据我们所知,劫匪中有专业狙击手的存在……” 曹国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市长一口打断:“退到哪儿去?现在人民的生命正遭到威胁,你却让我们这些当官的后退!?” “我们会尽最大努力拯救人质的……”曹国栋无力的说了一句。 “哼!”赵市长冷哼了几声,抬头对林书记说:“书记,以我的看法,现在应该暂时按照劫匪所提出的要求去做,先把他们稳住,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嗯,”林书记嗯了一声,问曹国栋:“有没有派人进入大楼里面?” “暂时还没有,”曹国栋说:“人质的处境非常危险,而且分处两栋楼。如果一旦贸然行动,劫匪会牺牲环球大厦上面的人质对我们提出警告。不过,警方和武警同意的狙击手,已经将四周所有制高点全部占领,劫匪的一举一动,人质所面临的危险处境,都在我们的监视中。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没有立即采取强攻的营救方案。” 对这些专业性的工作,林书记当然不如曹国栋精通,他仰头看了片刻,说:“替我取得和劫匪的联系。” “好!”曹国栋刚答应了一声,刘新民立刻递上了一个手机。 虽说刚才那个手机已经被楚扬拿走,但警方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了谢妖瞳的手机号码。 曹国栋拨通了谢妖瞳的手机号码。 “你们的领导来了吧?”手机一接通,洛林那带着异国强调的华夏语,就从那边传来。 曹国栋将手机递给了林书记。 林书记抬头看着高楼,对手机缓缓的说:“我是京华市委书x记林朝明。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们保证人质的安全?” 洛林在来华夏之前,就已经详细调查过华夏的官员体质,知道市委书记就是这座城市的当家人。尽管这是在华夏的首都,但市委书记却属于华夏中枢的高级领导人。所以,在听到林朝明自报家门后,他很得意:“呵呵,林先生,我们要一架武装直升机,另带一千万美元的现金。当这两样东西出现在我们面前后,我们将释放一个人质。等我们安全抵达外蒙境内,在12个小时内,释放其余的两名人质。” “你们绑架人质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听林朝明这样问后,洛林沉吟了一下:“对不起,林先生,这些我不能告诉你。” 林朝明冷哼一声:“哼,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意思,就算我们满足了你的要求,你也不一定能够保证其余两名人质的绝对安全,是不是这样?” “我们会保证这位华夏女士的安全,但却不能保证这位越南姑娘能不能生存下来。”不等林朝明说什么,洛林索性直接说:“林先生,我们雇主的目标只是这位越南姑娘,另外两人只是我们顺手牵羊罢了。所以我才实话告诉你,两位漂亮的华夏女士可以脱险,但这位越南姑娘……对不起,我们说了不算。不过,即便是这样,我想你们也该满足我们的要求,因为华夏方面肯定不愿意看到越南客人……谁?他妈的!” 洛林在电话里猛地吼了一句,电话中断。不等林朝明做出什么反应,所有站在楼下的所有人,就听到了枪声,从环球大厦的天台传来。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林朝明握着手机,对张大嘴巴的曹国栋怒吼。 “林、林书记,楚扬在上面。”曹国栋赶紧的回答:“是楚龙宾老爷子的孙子楚扬,这次被挟持的人质中,有他的妻子柴慕容。” “嗨!”林朝明举起拳头在半空中狠狠的砸了一下,冷声说:“我不管是谁在上面,如果人质一旦受到伤害,我会拿你这个局长试问!” 就在林朝明对着曹国栋发脾气时,花残雨已经从安排在制高点的下属那儿摸清了情况。他看了顾明闯和商离歌一眼,快步走到这些领导面前,开门见山的说:“环球大厦平台上面,有一名劫匪,忽然举起打爆了自己的脑袋……” 花残雨刚说到这儿,忽然听好几个人同时惊呼:“啊!不好!” 花残雨猛回头,就见站在平台边缘的柴慕容,身子摇晃了一下,一个后仰…… 346 鬼车在行动!(第三更!) 346鬼车在行动!(第三更!) 叮的一声轻响,环球大厦的电梯停在了顶层。 电梯的门缓缓的打开,从电梯中洒出有些昏黄的光,照亮了电梯门前这片黑漆漆的走廊。 如果这时候电梯正面要是有人在的话,肯定会纳闷:电梯门都开了,但里面怎么是空的? 有风,顺着楼梯穿过走廊刮进了电梯内。在微弱的气流碰到电梯内壁向回反弹时,一条人影从电梯上面轻轻的落在电梯中。 楚扬。 从电梯顶部落下来的这个人,是孤身闯进大厦的楚扬。他从跑进大厦,就没有看到一个人影。看来在人质一出现在高楼天台,大厦中的 人就很自觉的撤退了。至于为什么没有警方的人潜入这栋大楼,估计是怕一个不小心会造成天台上那些劫匪激动,从而失手将人质从天台边 缘推下。 柴慕容等人所处的位置,视野很开阔。但就算劫匪指着自己的脑壳让狙击手瞄准,狙击手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楚扬跳下电梯后,并没有接着冲出来,而是右膝跪在地上,左手握着军刺,微微眯着双眼,歪着脑袋用耳朵感应了一下气流的流动方向 ,证明电梯门口附近并没有任何阻挡气流流通的阻碍物后,这才慢慢的走出了电梯。 一个高水平的杀手,在单独执行任务时,不但要保持绝对的冷静,而且还要把光线、温度、气流,甚至噪音之类的细节,都要考虑到, 从而得出极为精准的数据。正是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往往才是行动成败的根本原因。 确定走廊以及安全通道并没有任何生物的气息后,楚扬这才将电梯门合拢,随即贴着走廊墙壁,迅速而又悄无声息的来到通往天台的门 口。他将军刺反手藏在右肘后面,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通过用纸片都塞不过去的门缝,楚扬听到门板外面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而且,他还听出了站在左边的那个人,嘴里正在咀嚼着口香糖。 成人平静时的呼吸频率约为每分钟16-18次,一般女性比男性快1-2次。 楚扬心里默算到六十秒的时候,基本确定门后站着的两个人,是女人。经过对左边那人咀嚼口香糖时发出磨牙声判断,这是一个年龄在 23-25之间的青年或者壮年女人,她的牙齿咬合度相当的好,牙齿应该很齐,咀嚼口香糖时很有力,这证明她是一个身体健康的女人。 轻轻的做了一次深呼吸后,楚扬伸手,敲了一下门板。 在外面守候在天台门口的那两个黑蜘蛛成员,左边的那个叫巴拉拉,她除了吃饭睡觉和做x爱亲吻时不吃口香糖,平时嘴里总是含着一 块,通过咀嚼口香糖分泌大量胃酸,以期随时补充食物,借此让身体更强壮,始终都处于最佳状态。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如果以后能够在这儿定居,那将是生活在天堂中。巴拉拉手里拿着一把枪,大大的眼睛扫射着天台外面的夜景 ,神态自若,仿佛不是一个为钱而奔波的杀手,而是一个来华旅游的外国友人。 帮! 就在巴拉拉几乎为京华的夜景而陶醉时,她身后的门板发出了一声好像木板自爆时的轻响。 攸地,巴拉拉和她的同伴,身子狸猫般的向后一缩,紧贴在楼体上,双手紧握着手枪,齐眉,枪口朝天,扣着扳机的右手食指微微压下 三成力道,四只非洲产的大眼睛,野猫那样的盯着忽然响了一下却又没动静的门板。 巴拉拉和同伴等了十九秒钟,她摆了一下头。 同伴会意,双手平端着手枪,用枪口慢慢的顶着门,微微一用力,门开了一道缝。 巴拉拉和同伴,因为塞雅在天台边缘看押着柴慕容,所以一点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敢在门开时从里面射x出子弹。除非,敢开枪的人不顾 惜人质的安全。 巴拉拉的同伴用枪口慢慢的将门板全部打开,天台外面的夜光,将黑漆漆的走廊中,映射出一个竖着的长方形轮廓。 没有人。 巴拉拉的同伴缓缓的摇摇头,随即扭头看了一眼天台边缘。 天台边缘的塞雅,正在和人质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巴拉拉两人听不到。但却不怎么担心,因为她们每个人都有十足的把握,在两 秒零三内将那个漂亮的不像样的女孩子,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女孩子虽然漂亮,但却不是她们,不是美金,不是口香糖和性x功能很强的帅哥,她们没必要惜香怜玉。 女人对女人的好感,和对方的漂亮程度呈反比。 巴拉拉对着门口里面,呶了一下嘴巴,示意同伴进去看看。 虽说刚才的那声轻响,就像是大自然发出的声音,但在这种关键时刻,黑蜘蛛的每一个成员,都不敢掉以轻心。尽管她们认为,在接下 来的这13个小时内,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这个美丽而和平的国度。 巴拉拉的同伴,慢慢的走进了走廊中。 巴拉拉习惯性的用舌头舔了一下上唇,右脚在天台上搓了一下,找到了最有利的爆发点,蓄势待发。 巴拉拉的同伴走进走廊后,双手平端着枪,左右迅速的晃了一下,黑漆漆的一片,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她轻轻松了一口气,垂下枪 支转身刚想开口说没情况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一道影子从天台门口的上方,如同壁虎的舌头捕食蚊蝇那样,电射而下! 那道黑影,不等巴拉拉同伴捕捉到ta‘射’来的方位,那道带着血腥杀意的黑影,双手就已经抱住她的后脑勺,右膝狠狠的顶在了她抬 头向上看时伸长的脖子上,一膝就将她的咽喉顶碎! 躲在门口一侧的巴拉拉,隐隐听到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但却没有得到同伴的警示,她有些纳闷的从墙壁后面探出了头。 巴拉拉双手高举着手枪,从墙壁后面探出了头,向黑漆漆的走廊中看去,试图分辨出同伴的身影。她的视觉系统刚分辨出一个模糊的影 子,忽然觉得咽喉一凉,然后她的嘴巴猛地张大,反射性的想吐出某些象征死亡的音节,却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捂住了嘴巴,拽进了走廊中。 楚扬将巴拉拉拽进走廊后,一手捂着她的嘴巴,一手将贯穿她脖子的军刺,一点一点的抽了出来。热乎乎黏兮兮的鲜血,顺着三棱形的 创口,泊泊的淌出,侵湿了巴拉拉胸前的衣服。她那双非洲特产的大眼睛,不甘的望着华夏某个漆黑的空间,然后定格在了某一个点。 等巴拉拉的咽喉里不再向腹腔中吸气后,楚扬向门外看了看,天台边缘的柴慕容,正不顾一个人揪着她的青丝,在那儿挣扎着诉说着什 么。虽然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可以感觉出,她没有愤怒,要不然依着楚扬对她的理解,她在愤怒时,绝不会只动嘴巴,哪怕是双手被反绑 着,她也得抬起她那双一米一三的长腿进行反击。 柴慕容的确没有愤怒,因为她一向在别人恐惧时,喜欢用开心而且带着轻佻的眼神去看对方。她喜欢这样,只有让对手愤怒,才能让她 感觉到成就感。尽管成就感在很多时候,并不能让她得到什么好处。比方在此时,塞雅就绝不会因为她有巨大的成就感,就把她好好的送到 地面上去。 “你、你……”你说你丈夫是杀手之王鬼车,这是真的吗?塞雅想说出这句话,但张嘴说了两个字后,才发现嗓子干涩的几乎发不出任 何声音。 不过,聪明漂亮又善良的柴大官人,可是那种七窍玲珑的主儿。眼前这个小黑人想说什么话,她用她左边那只38码的小脚小脚趾,就可 以猜出来。所以,她很是自豪的仰了仰下巴:“不错,我丈夫就是鬼车!他很爱我,看不得我受到丝毫的委屈。所以我奉劝你,你最好是把 我放了,要不然你死不要紧,但会连累你家人的!” 也许是迫于柴慕容强大的自信,塞雅拧着她发丝的手,稍微松了一下,同时也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拽了拽。这才用力的咳嗽了一声,嘿嘿 的冷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就听柴慕容又说:“我知道,你用一声冷笑来开始你的话头,是给你自己壮胆,但这也暴露了真怕的本心。” 这个女人真讨厌!自作聪明! 塞雅本来就很黑的脸猛地一沉,咬了一下牙齿,左手拧着柴慕容的发丝,拿着枪的右手揪住她的衣领,将大官人的脑袋拽到自己的眼前 ,用那双比鸡蛋小不了多少的白多黑少的眼睛瞪着她,阴森森的说:“你再敢恐吓我,信不信我这就把你扔下去?” “信。”大官人点点头。这时候可不是和恐怖分子斗气的时候,要是这小黑人一旦发疯,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到柴慕容服软后,塞雅笑了。非常自然的耸耸肩,嘴巴贴在大官人的耳边:“我真的很害怕鬼车,不过现在你却在我的手上,就算鬼 车事后会把我粉身碎骨,但我仍然掌握着你的命运。哦,错了,是我们三个人掌握着你的命运。” 塞雅说完这句话,觉得有必要和同伴说一句,让她们加强防范,以免鬼车真的会出现。她看到柴慕容闭嘴后,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冲着 天台门口的方向喊道:“巴拉拉,你过来一下。” 塞雅始终处于天台边缘的位置,眼睛早就适应了下面的光线。 她在回头召唤同伴的瞬间,并没有看清天台门口方向的景观。换句话说,她在转头召唤同伴时,视觉还处在一个盲点。 不过,这个盲点很短暂,接下来后她马上就看到,倚在天台门口的两个黑影,随着她的声音响起,有一个向这边快步走了过来。 347 妇唱夫随!(第四更!) 347妇唱夫随!(第四更!) 看到同伴走过来后,塞雅扭回头看着柴慕容,问:“你丈夫真的是鬼车?” “是。” “他是华夏人?” “是。”柴慕容虽然不明白塞雅问这些,但她还是如实回答。 这个女人在撒谎,她丈夫绝不会是鬼车。鬼车应该是个身体强壮的欧美人,再不济也得是个身体柔韧性极好的非洲人,绝不会是一个华 夏人。想到这儿,塞雅心中大定,她耸耸肩:“尊敬的小姐,谢谢你提醒我鬼车是你的丈夫。因为我觉得,如果把你带回非洲,用你来要挟 鬼车替我们做事的话,这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很完美的梦。呵呵,利用你让鬼车替我们执行任务,想想就够人兴奋的。” 这个疯女人,不会是真这样打算的吧?柴慕容望着笑得很可爱的小黑人,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笑得是不是太早了那么一点点。可她却不肯 认输,仍然强笑着说:“呵呵,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连累你的亲朋好友?” “只要你不死,我们就不怕。再说了,谁能证明鬼车就是你丈夫?如果鬼车是你丈夫的话,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这儿。呵呵,尊敬 而漂亮的小姐,你不要拿大话来吓唬人了,很快我们就要启程去非洲了。到时候让你去了非洲,依着你的相貌,不但会得到我们那边男人的 青睐,就连我,都动心了呢。” 非洲,留给柴慕容的印象,一直都是个绿色的家园。那儿有着湛蓝的天空和最为纯净的空气,有着会发出各种叫声的珍禽异兽。去非洲 旅行,一直是她在工作繁忙时最大的心愿。可此时,听到塞雅说出这些话后,她第一次感到了非洲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美好,甚至都有了 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看到柴慕容脸上的笑容大大的僵硬以后,塞雅笑得更放肆了,伸手在大官人那白净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到时候,你想死都死不了的。 我们常说,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者。现在,我就是那个胜者。” 柴慕容摆了摆头,躲开那只黑漆漆的手,向走到巴拉拉背后不远处的黑影匆匆瞥了一眼,刚想说什么,眼神却猛地一滞,立马,那雪后 初晴般的笑容,就从整张精致的脸上,再次悠然绽放:“咯咯,你不是那个胜者,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是那个胜者。因为你再也没机会去扮演 胜者的角色了。” “哼哼,”塞雅冷哼一声:“你怎么知道?” “你可以看看你背后呀。” “想唬我?”塞雅冷笑着转身,马上,她就感觉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僵化,无边无际的冷意,从心底最深处,像恶魔那样嘶吼着吞噬了她 的整个身体。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 塞雅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她召唤过来的,但却不是她的同伴巴拉拉。 尽管现在是晚上,但借助别的高楼映射出的光线,塞雅依然清楚的看出,这一个陌生的、英俊的、风流倜傥的、玉树临风的那个啥男人。 “你是谁!?”塞雅右手的枪口条件反射般的抵住了柴慕容的下巴,急促的问这个男人。 这个笨娘们,难道就不知道再稍微等等,等我抓住这个人亲口告诉她我来了不行吗?非得自作聪明的提前告诉她。唉,怎么样,现在被 人家用枪口顶着下巴的滋味不好受吧?楚扬停在塞雅身后的三米之处,对柴慕容因为巨大的得意而暴露自己的愚蠢行为,感到非常的不满。 不过,事已至此,楚扬也没空埋怨她了,因为他正从三十九种秒杀塞雅的手段中,期望可以找到干掉她却让她不能伤害到笨妞的那一种。 塞雅见楚扬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她的话,马上就问了一句:“你是谁!?” 楚扬还没有什么反应,就听柴大官人悠悠的说:“他就是我丈夫。我丈夫现在已经知道你就是非洲黑蜘蛛的人了。” 塞雅手里的枪向上顶了一下,厉声低喝:“你给我闭嘴!让他来说。” “我就是她丈夫。”楚扬在排除了十四种办法后,暂时先顺着柴慕容的话,回答了塞雅的问题:“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就是非洲黑蜘蛛的 人了。” 柴慕容并没有因为塞雅的枪顶着咽喉就有什么害怕,而是继续笑眯眯的说:“他就是鬼车。” 就像是一个传声筒那样,楚扬马上跟着说:“我就是鬼车。” 柴慕容很满意,或者说很享受这种妇唱夫随的感觉。这种得意让她忘记了自身目前的处境,而热衷于卖弄口舌:“你要是敢伤害我,他 就会赶到非洲灭你满门。” “你要是敢伤害她,我就会赶到非洲灭你满门。” 飞给楚某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柴慕容继续说:“所以你最好放了我。” “所以你最好放……”楚扬的话刚说到这儿,塞雅狂躁的打断他的话:“闭嘴!我问你,巴拉拉她们呢?” 楚扬淡淡的说:“死了。” “你、你是怎么杀死她们的?” 楚扬抬起右手,黑黝黝的军刺,在夜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血腥的妖异光芒。 看到这把军刺后,塞雅终于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杀手之王---鬼车。 巨大的恐惧感,让塞雅抓着柴慕容的手,微微发抖,她呆了零点三秒钟,忽然语气清晰的问道:“我要是放了她,你会不会放我走?” 柴慕容抿了一下嘴角,柔声说:“他肯定会的,我保证。” 塞雅冷笑,还没有说出什么,就听楚扬说:“无论你放不放她,我都不会放你走,你必须死。” 这个混蛋!你这样说干嘛?你不给她生的希望,这不是间接的要害死大官人吗?柴慕容笑容一收,好看的桃花大眼睛狠狠的瞪楚扬一眼 :“喂,你这样说,有没有搞错!?” “没有。”楚扬掂了掂手里的军刺,对塞雅说:“如果你放了她,再自杀的话,我答应不会去报复你的家人。你今天所做的这一切,都 会随着你的死而掀过。” 傻瓜,傻瓜,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愚蠢的话!?柴慕容恨恨的想到。却全然忘记了楚扬之所以被迫和一个杀手在这儿磨嘴皮子,纯粹是 她得意忘形惹来的祸。 塞雅呆了片刻,涩声笑道:“现在我相信你就是鬼车了。只有鬼车才配用这种口气。”说着,她松开柴慕容的发丝,将手枪抵在自己的 脑门上,惨然笑道:“你一点都不了解鬼车,一点都不了解你的丈夫。” 柴慕容愣愣的望着突然这样做的塞雅,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要是刚才他告诉我,只要我放了你,那你就死定了!就是我死,我也会拽着你一起死。可真正的鬼车,是不屑和一个普通杀手说那样 委婉的话。他是我们的王,高高在上的王,他不需要向世上任何杀手低头。呵呵。”塞雅笑笑,看着楚扬:“希望你能够遵守你的承诺,在 我死后,不要再去寻找我的家人……我想他们平平安安的享受生活。” 楚扬眼睛顶着手中的军刺,声音平静的回答:“你好好去吧,我答应你。” “谢谢。”塞雅点点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再次仰望了望京华上空的自由天空,然后闭上眼,猛地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脑浆四溅,塞雅的身子猝然前扑,直挺挺的扑倒在楚扬的面前。 没想到楚扬在这个冷血杀手的心中,地位是这样的崇高!竟然宁可选择死!那他在我面前,为什么一副痞子流氓样呢? “啊!”正沉浸在塞雅话中的柴慕容,被这声枪响吓得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后仰,凭空向着高楼下面 坠落。 “小心!” 看到柴慕容后仰,吓得楚扬大喝一声,飞扑上前,迅疾探出的右手,犹如黄龙拨开满天云雾的金爪,带着一股撕破空气的飒飒声,五指 合拢时,已然扣住了她后仰后飘起的衣襟! 可柴慕容现在除了一只左脚的脚尖还触着天台边缘外,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成为自由下坠的趋势。下坠的力道和她身体本身的力量合成一 股大力,传到急速扑上来的楚扬右手上。 巨大的下坠力,让楚扬在抓住柴慕容衣襟的片刻,只凝滞了小鸟回头就猝然飞走般的瞬间,就带着他向高楼下坠去! 如果此时楚扬在抓住柴慕容的衣襟时,不是前扑而是后拽,也许他会凭借大官人身体这一凝固的瞬间,会再次动用‘豁天手’的手法, 揽住大官人的腰肢,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可偏偏此时他是向前扑过来的,本身就带着一股巨大的惯性,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够他向回收 力。 所以,楚扬此时假如不松手,他势必会被柴慕容带向楼下。当然了,只要他及时撒手,依着他的本事,完全可以阻住前倾的力道。不过 ,要是那样的话,他只能看着大官人一个人去‘自由飞翔’了。 松手?还是不松手?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题,艰难到和性命攸关。 如果松手,楚扬绝对会屁的事也没有。如果不松手,就因为大官人屁大的一点失误,却可能会把两个人都带入黄泉。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题,艰难到和性命攸关,而且供楚扬选择的时间仅仅有零点零零零零零一秒。 楚扬会选择松手还是不松手? 楚扬没有选择,甚至都没有升起过要松手的念头,就毫不犹豫的抓着柴慕容下坠的身子,俩人一起落下了高楼。 【ps:给大家推荐一本好书,《野蛮合租》,简介:李凡天,一名与校花强行合租的极品特工,混乱世,少年狂,热血男儿当自强。滚红尘,世苍凉,黑白两道一人扛!】 348 第一更--闭、闭上你的臭嘴!! 348第一更--闭、闭上你的臭嘴!! 据说,兄弟今天要热推了,再次感谢一下捧场的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没有你们就没有阳光的美好今天与本书现在的成绩! 爱你们! …… 在失去重心的那一刹,柴慕容的脑海中闪电般的浮上一个念头:玩完! 从高达百丈的高楼坠落,除了背后长着翅膀的鸟人外,没有谁可以在不系着安全带之类的东西时,还能保证身体与大地‘亲吻’时的完整。 柴慕容一向不愿意做鸟人,所以她在从百丈高楼坠落时,被摔成一瘫那个啥一样的物体,是在所难免的。 随着感觉腰间一紧,柴慕容第二个念头就是:真好笑! 柴慕容感到好笑的是,经过她和楚扬‘亲密无间’的配合,那个小黑人竟然真愚蠢的自杀了。 可她不但没有在扑进某个男人那宽阔的怀抱中抹着眼泪、用小拳头砸着他胸膛娇嗔的的埋怨他‘你怎么才来呢?’、来享受那劫后余生后的喜悦,却被一声枪响给吓得失足坠楼! 试问天下,还有比刚爬出生天还没有来得及大喊‘祖国我爱你!’却又堕落地狱更悲哀的事吗?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谁都怪不着! 我真傻! 这是柴慕容在坠楼后的第三个念头。 平时,谁要是让一向骄傲的、高高在上的、女王般蔑视天下生灵的柴大官人说自己傻,那么,大官人肯定会把她或他的双腿或者是第三根腿打断!可现在,她却由衷的、不用别人暗示的,心甘情愿的对自己说出了这三个字。 柴慕容第四个念头……急速下降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给她生出第四个念头的机会!甚至让她连长声惨叫一声的权利都已经剥夺。她只能睁大那双在夜色里都闪着春水的桃花眼,傻傻的等待那嘎然到来的一声沉默巨响,然后她就……就看到了一个人。 柴慕容在从百丈高楼急速下坠到距离地面约有七十多米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紧随着她向下呼呼坠落的人。 这个人不是长着翅膀的鸟人,而是一个男人,她的丈夫,楚扬! 傻瓜,你怎么可以陪着我一起跳楼?没想到,你真的这样在乎我! 柴慕容仰望着被劲风吹得面颊有些凹进去的楚扬的脸,忽然笑了,笑得那么明媚!那么销x魂!那么风骚!! 瞬间腾起的喜悦,让她浑身发着快x感的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楚扬……我爱!爱爱爱你!!” 望着下面迅速变大的车辆和人影,楚扬右手紧紧的抓着柴慕容小腹前的一块衣襟,反握着军刺的左手尽量伸长,黝黑修长尖锐到让上帝都打哆嗦的军刺,刺尖顺着高楼的墙体,划出一溜不间断的蓝色火花! 在楚扬随着柴慕容一起坠楼时,他的军刺就妄想插啊插的插x进墙体,希望能够籍此可以缓解他们下坠的趋势,给他一点点对生命的渴望与留恋。 但让他失望的是,军刺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切入点,刺尖和墙体强劲的摩擦,虽然延缓了他们下坠的速度,但根本不足以承担他与柴慕容下坠的力度和重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下面的车辆和人影,迅速的在视线中扩大! 该怎么办?! 楚扬手中军刺徒劳的刮着墙体,他平时自诩反应比奔四双核处理器还要快一倍的大脑,此时却问出了这个愚蠢的问题。 而这时候,柴大官人那声荡气回肠的喊声,偏偏随风灌入了他的耳朵,让他感觉这娘们的嗓音,比用刀子刮骨头声音还要难听!忍不住的勃然怒吼:“闭、闭上你的臭嘴!!” “什么!?”柴慕容耳朵里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了下面人们发出的尖叫声,可她还是想知道楚扬在大家快玩完之前喊的是什么,因为她和楚扬的距离虽然最近,但楚扬喊出的声音却被气流飘到了上空。 没有什么比在临死前没有听清自己在乎的人说的是什么屁话最难受的了,所以柴慕容还是很坚强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我说让你闭上你的臭嘴!!”楚扬在喊出这句话之前,已经明显的感觉出他左手的军刺已经狠狠的刺入了墙体! 两个急坠的身子,猛猛猛地一顿,楚扬耳边传来嚓嚓嚓嚓的撕裂铁皮的瘆人声。 巨大的下坠力,全部集中在楚扬的左臂上、军刺刺尖上。 军刺是万年玄铁打造,水火不侵,可他的胳膊却是人类他妈生的,是用肌肉纤维组成的。如果不是楚某人的意志力顶级变.态的强横,仅仅是俩人身体的这一顿间,就可以让他痛得昏过去或者下意识的松手。 但他竟然硬硬的挺住了! 挺住了!! 在距离地面还有八层楼高的时候,楚扬竟然成功的将军刺刺入了墙体……哦,错了,是刺入了一副巨大广告牌的铁皮中! 巨大的下坠力,在军刺刺尖刺入广告牌铁皮的那一刻,就已经把厚度达到零点三厘米的白铁皮,硬生生的划了一道长约六十厘米的豁口,止住了下坠的趋势。 楚扬和柴慕容的身子,犹如挂在电线杆上的风筝那样,随着惯性在四十米的高空中荡啊荡的,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落地面。 柴慕容在心底已经做好马上就翘了的准备后,看到楚扬竟然义无反顾的陪着她去翘,一种巨大的成就感让她忽视了意识中的所有一切,包括对生命的渴望。就是在她的身子停止下坠后,她仍然没有意识到,只是固执的问道:“你刚才喊得什么?” 左臂撕裂般的剧痛,和右手承担着的巨大下坠感,让楚扬眼前一阵阵发黑,但他偏偏可以清晰的听到柴大官人问他刚才喊的是什么。他几乎是用哭着的声音第三次喊出了:“闭上你的臭嘴!草你!” “什么?你敢骂我!?”柴慕容一愣,暴怒! 黔之驴中的那头面对调x戏它的老虎时,曾经暴怒过,尥蹶子的暴怒过,但最终还是被老虎给干掉了。所以,现在智商不如那头驴子高的柴大官人,在暴怒后没有尥蹶子,只是出于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试图跑到楚扬面前,狠狠的给他一记耳光,打完后再问问他:你敢说、说那啥我!? 柴大官人暴怒,暴怒一下用力挣扎,楚扬抓着她小腹前的那块衣襟,再也承受不住她的‘生命之重’,毅然决然的发出了刺啦一声,随即断裂! 在柴慕容第二次马上从鬼门关中闯出来时,却因为一个无比幼稚的失误,再次浪费了楚扬用生命换来的暂时安稳。而且,因为她这次挣扎的幅度过于的大,那块衣襟在她身子荡起、距离墙体和楚扬最远的地方,断裂! “啊……”在一声悠长的尖叫声中,柴慕容终于清醒了!可喜可贺! 在衣襟断裂、当身子再次急速下坠时,柴慕容终于清醒了!可喜可贺? “混蛋!!”在衣襟断裂的瞬间,楚扬怒吼着,左脚猛地一跺墙体,右脚尽量伸长,他想让柴慕容抱住他的右脚。因为此时就算是他松手扑过去,也绝对抓不住她了。 所以,在电光火石间,楚扬只能伸长了右腿,迫切的希冀柴慕容能够双手抱住他的脚。 只要柴慕容能够抱住他的脚,楚扬就有把握再次把她从鬼门关上拽回来,演绎一出‘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千年佳话。 不过,楚扬显然高估了柴慕容。 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像夜枭商九儿那样,有着无比高超的身手。而且,柴慕容也一向看不起用拳头说话的人。她一直固执的以为,只要有钱有权,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都会乖乖的对她俯首称臣。她只需要把脸蛋保养的漂漂亮亮的、奶x子按摩的挺挺的,屁股养的大大的,成为一个迷人的有钱有势的发号施令的女王就行。 可此时,在身子第二次下坠时,柴慕容才发现,有一副好的身手也许可以在关键时刻自救。因为她在双手抱住楚扬的右脚时,却因为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抓牢他那只脚,只能松手,让楚扬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巨大的下坠力拖着急坠! 我错了。 柴慕容凄惨的一笑,仰面望着挂在广告牌上嘶吼着什么的楚扬,凄惨的一笑,然后闭上了双眼。 柴慕容那凄惨的一笑,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入了楚扬的双眼和心中,他张大了嘴巴,却再也喊不出任何的音节…… …… “啊!不好!”一直关注着环球大厦平台的人们,在林朝明书记怒叱曹国栋、花残雨赶来解释枪声的原因时,忽然齐声大叫:“有人坠楼了!!” 林朝明霍然抬头,就看到一条影子,接着又是一条影子,从高达一百多米的高楼天台上,急速坠落! “完了!”林朝明失声喊出这两个字后,忽然觉得心口一疼,呼吸马上困难起来,眼前也是猛地一黑,刚想摔倒在地,却看到一溜若隐若现的昏黄x色的火花,贴着大楼墙体,像一条张牙舞爪的金色长龙那样,蜿蜒直下! 这是怎么回事? 林朝明顾不得心口疼痛,狠狠的咬着牙关,将一双老眼努力的瞪大,与其他人一道,看着那两条紧贴着高楼墙壁向下急坠的影子。在这两条影子下坠到距离地面四十多米、一副巨大的广告牌上方时,他猛地明白了:上面那个人,正试图用某种坚硬的东西刺入墙体,籍此停止下坠! “猛人啊猛人!” 眼巴巴望着那两条下坠的人影,在坠到广告牌中间时却突然的攸地嘎然的停住后,林朝明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这句话。 随着林书记的这句话响起,递上所有的人,包括目空一切的花残雨,都发出了尊重生命的欢呼声! 可大家的欢呼声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绽放在自由的空气中,意外突生! 那两条如风筝一样的人影下面的那一条,竟然不可思议的向外一荡,然后就像是升入太空的第二节火箭推射器那样,主动脱离了上面人影的控制,攸地一下再次急速下坠,而且‘选择’的坠落地点,偏偏靠外,彻底远离了下面的充气垫! 349 第二更--拯救生命的空中接力! 349第二更--拯救生命的空中接力! 就在林朝明为楚扬竟然‘挂’在广告牌上而欣慰时,柴慕容却忽然主动的离开了他! “不好!快……”不好,快怎么办?林朝明不知道,但他只喊出这三个字,就感觉眼前一花,有条纯白色的影子,如同一只在黑夜的湖面上腾起的白鹭那样,竟然直直的从一辆汽车上急蹿而上,跃起距离地面足有五米之高,攸地就与急速下坠的那条人影接触,再攸地分开! 这条纯白色的影子,正是夜枭商离歌!! 在楚扬和柴慕容从天台坠下的那一刻,商离歌的心,疼的几乎要爆碎!可她偏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只能希冀他们在坠下后,恰好可以落到某个充气垫上。 当商离歌紧接着发现楚扬试图利用军刺阻止下坠、并成功的停留在广告牌中央的瞬间,她的心又砰然飞扬,并立即飞身跃上最靠近大楼的一辆汽车顶上,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攀上去,协助楚扬两人脱险。 可商离歌刚跃上汽车,刚想要双脚狠命一跺汽车,利用汽车顶子的弹性飞扑到二楼上面的窗口上时,自以为是的柴大官人,却独自扮演了‘两度飞人’的角色,以完全自由落体的形式下坠。 这是柴慕容!救她!? 目前的紧急情况,完全不给商离歌的考虑时间。她只是是出于本能的反应,狠命的一跺脚,身子腾空而起,直直的迎上下坠的柴慕容。 身子飞射,如箭那样! 商离歌迎着柴慕容,在还来得及眨眼吗的时间里,就腾到她身下。然后,在一文一武两大美女亲密接触的瞬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暴喝一声,双手托住柴慕容的身子猛力向旁边一推! 如此一来,柴慕容本身的体重,和她下坠时产生的足有上千斤重的巨大惯性,约有百分之七十,都随着商离歌这竭力一迎一推,继而转换到了她的身上,使她的整个身子,犹如被巨大压力爆出管道的自来水那样,夸张的飒飒的叫着,斜斜的对着地面就狠狠的撞去! 如果,假如世上可以让人在事后选择‘如果’这个词,如果不是因为昨天傍晚听了楚扬的‘哭诉’,知道她的小情郎其实很在乎柴慕容,商离歌绝对不会在瞬间升起救她还是不救她的想法。 实际上,在商离歌跃起时,她内心就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为了楚扬,宁肯以命换命的去拯救骄傲自大的柴大官人! 正是商离歌在做事时都是站在楚扬的立场上,所以,她才在柴慕容将要狠狠的摔在地上时,不顾一切的腾身而起,用她所有的力量化解柴慕容急速下坠的死亡力道! 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商离歌对楚扬的感情? 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绘此时的千钧一发之际? 反正就在所有人,包括站在新苑商务酒楼天台上的洛林、谢妖瞳、阮灵姬的思维都瞬间停顿的时候,又有两条身影暴蹿而起! 一条对着柴慕容,一条对着商离歌! 对着柴慕容急蹿而去的是顾明闯。因为他此时的方位,恰好在柴慕容摔落的方向。尽管他最想救的是商九儿,但时间却不允许,所以,他只好在暴喝一声中,身子拔地而起,迎上打着旋的、傻了的柴大官人,温香软玉的抱个满怀。 由于商离歌承受了柴慕容百分之七十的力道,所以,顾明闯在抱住她时,所受的力道并不是多么的很大,但他在落地后,还是踉踉跄跄的急促后退好几步,直砰地一声,后背撞到了一辆汽车上时,才算完。 在顾明闯对着柴慕容蹿起的时候,花残雨尽显他大内第一高手的本色,用丝毫不逊于顾明闯暴起的速度,斜斜的蹿到夹着劲风摔落的商离歌身下,用他自己的后背与商离歌的小腹相接触。 在花残雨和商离歌身体接触的那一刻,商离歌横摔出的身体有了借力的地方。 完全是下意识的,商离歌在有借力的地方后,双手猛地在花残雨的双肩一按,随即头上脚下的一个后空翻,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而承受了巨大压力的花残雨,在身子骤然下降眼看就要砸到地上时,双手下翻,手掌刚刚接触到地面就攸地松开,身子却诡异的一翻,头向后仰,双脚竟然最先着地。 咣! 咣的一声,花残雨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脸色苍白,有血丝从嘴角溢出。 花残雨化解商离歌危险的这一刻,几乎调用出他身体内全部的潜力。但饶是如此,双脚在着地时的瞬间,逆行的内息,也让他几乎要喷出一口鲜血,可他却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空中接力! 拯救生命的空中接力!! 这是一次完全是由人体自身的力量完成的空中接力! 结果,近乎完美!! 看着花残雨的背影,迅速将内息调整到正常的商离歌,咬了一下嘴唇走到他身后,低声说:“你我之间过去的过节,一笔勾销!” 说完,商离歌就快步走远,抬头看着楚扬,他正顺着广告牌,猴子一样迅速往下攀来。 听到商离歌的话后,花残雨头也没回的,强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当楚扬以一个异常洒脱的姿势,凌空翻落到地上,稳稳的站住后,掌声,如同雷鸣般响起。 让我们一起鼓掌吧!用力的鼓掌!将如雷般的掌声献给本年度最风骚的楚扬、花残雨、商离歌、顾明闯和、和创造这项伟大奇迹的缔造者柴大官人! 大家不知道楚扬是怎么解决天台上那些半吊子杀手的,但大家都看到了他在坠楼时所作出的努力。 那是人类与死神零距离拼搏的历程。 虽说在他神奇的停留在广告牌时,柴慕容仍然坠下,但这也成就了商离歌花残雨顾明闯压过星光和恐惧的炫丽表演,正是他们合伙,上演了一出神乎其神的空中接力! 骄傲吧,欢呼吧,鼓掌吧!为了这些黄(由黄变白)皮肤黑眼睛的华夏儿女! 楚扬落地后,并没有先去看傻愣在当场的柴慕容,而是快步走到花残雨面前,深深的鞠躬:“谢谢你救了她。” 在柴慕容坠下后,地面上所发生的这些,居高临下的楚扬看的是清清楚楚。 作为一个依靠武力值来打拼的‘武夫’,楚扬自然能够看出商离歌那竭力托起柴慕容时的危险,知道如果不是花残雨及时出手,商离歌除了被硬硬的摔碎全身的骨头外,再也没有第二个结果可以让她选择。 而柴慕容,就算没有顾明闯的及时相救,她顶多、顶多摔断一根腿子、一根胳膊、一根脖子、一根脊椎骨啥的……但不好死。 正是因为分析出这些厉害关系,所以楚扬在落地后,才真诚的向花残雨道谢。 “她已经谢过我了。”现在花残雨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楚扬直起腰身看着花残雨,花残雨看着楚扬,两个人的眼中,竟然都带有了惺惺相惜。 “楚扬!”就在花残雨刚想再说什么时,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楚扬背后传来。 楚扬转身,就见已经彻底清醒过来的柴慕容,小鹿一样的跑过来,距离他还有一米多,就跳起来扑进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间,像是个树袋熊那样的仰起下巴向楚扬的嘴上吻去,脸上却是泪水长流。 “这么多人,有啥事回家再说。”楚扬转过脸。 柴大官人的诱x人小嘴一下子就亲在了他的左耳上,她狠狠的亲了楚扬的耳朵一下,低声问道:“呜呜……刚才你在上面骂我什么?” 楚扬迟疑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回答:“混蛋。” “还有呢?” 楚扬咽了口吐沫,小声说:“忘了。” “可我记得,等、等那个过去了,我就……”柴大官人脸蛋像苹果那样的,将嘴唇刚想凑到楚扬耳边说出她真心想说出的话时,一声清脆的枪声,在众人的头顶上响起。 这声枪声,一下子提醒了人们,三个人质,只有一个获救。在人们左前方上百米的高空中,还有六七个免费观看了一场‘空中接力’好戏的劫匪存在。他们用朝天放空枪的方式,向华夏人民宣布:节目还没有完全结束,好戏继续进行! 楚扬抱着柴慕容的腰,将她放在地上,低声说:“去离歌和明闯那边去。” “你要去救谢妖瞳她们去?” “花残雨救了离歌,我得帮他。”楚扬说完,就转身快步追上正向新苑商务酒楼走去的花残雨,与他并肩而行。 “你帮我?”花残雨脚步不停的问道。 “我帮你。” “好。” …… 在楚扬刚听说柴慕容被绑架时,曾经向顾明闯说过‘所有参与这场绑架行动的人,一个不留。不用顾忌官方的命令和除柴慕容之外的人质。’的狠话。也曾经在路上对商离歌两人发出了‘血腥杀戮’的极端营救行动。更曾经对花残雨说过‘别人的死活和我无关!’的自私言论。 可刚才花残雨奋不顾身相救商离歌后,楚扬才知道,别人的死活不一定和他无关、别人的事也不一定不是他的事!就算看在花残雨相救商离歌的面子上,他也决意要和花残雨并肩战斗。抛弃一切曾经的仇恨(花残雨曾经重伤商离歌)和不快(当初在冀南福临门,花残雨曾经打得楚扬吐血),与花残雨并肩战斗! “我去帮他,你留下。”商离歌看了一眼柴慕容,对顾明闯飞快的说了一声后,却没有去追楚扬,而是快步向她的吉普车跑去。 “哎……”顾明闯对着商离歌的背影‘哎’了一声,刚想抬脚,随即转身对柴慕容笑笑:“嫂子,你去警察那边,我也要过去了。楚扬他们需要我,真的。” “去吧。”柴慕容望着走远的楚扬和商离歌的背影,绝处逢生后的喜悦攸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羡慕和失落。她第一次有了‘技不如人’的挫败感,觉得即便是有再多的钱,但也无法融入这个互相将生命托付给对方的圈子。 任何的权势和财富以及美貌,在这个圈子面前,都变得那样苍白,可笑和无力。 好像看出柴慕容此时的心情,刚想快步追过去的顾明闯,停住脚步低声说:“嫂子,楚扬在得知你出事后,曾经放出不用顾忌任何人的死活只保证你安全的狠话。他其实真的很在乎很在乎你!我、我和九儿姐,都是无条件支持他的。” 是啊,他关心我,为了我宁肯以命相博,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非得融入这个圈子?只要抓紧了他,不就万事ok?柴慕容的目光随着顾明闯的话,变得柔和起来:“我知道,也很明白。顾明闯,你们去吧,有警察在,你们不用再担心我的安全。” ps:给大家推荐一本好书,书名:《极品神医》简介:“姑娘,不是我###,是我的针###!”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350 嫁人当嫁楚家郎!(第三更!) 350嫁人当嫁楚家郎!(第三更!) 楚扬怎么干掉巴拉拉和她的同伴,又是怎么与柴大官人一起,劝说塞雅‘放下屠刀、勇赴极乐’的,洛林和这次来华的黑蜘蛛组织二号 人物迪达斯,完全不知道。 直到塞雅自杀的那声枪声响起、柴大官人失足坠楼、有人飞身扑下后,他们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看到那边突生变故后,迪达斯顿时明白,那边的三个姐妹,凶多吉少了。 因为洛林和迪达斯距离塞雅这边比较远,再加上又是夜色,所以到底是谁紧跟着人质跳下了楼,他们根本没有看清。但却都明白,那个 死命拽着人质的人,绝不是塞雅。 慢说塞雅绝不会这样舍生忘死的去救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质,仅仅那人紧贴着楼体下坠、却在楼体上溅起一溜火花、借此缓冲下坠速度的 超级变.态身手来看,别说是二流杀手塞雅了,就是整个非洲的姐妹们挨个拿出来试,也绝不会有人做到这一点! 所以,洛林和迪达斯怀着极大的震惊,又观赏了一幕及其刺激的‘空中接力’,眼看到楚扬等人安全落地后,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华 夏竟然有这种高手!难道说,龙腾的人出手了吗? 在柴大官人抱着楚扬索吻相庆时,洛林抬手就放了一枪,借此提醒下面的人:你们还不到庆祝的时候! “是不是龙腾的人来了?”迪达斯满脸紧张的问洛林。 迪达斯率领七姐妹这次来华,是为了三百万美金受雇于洛林的。 当时,她在了解了整个任务后,心里还沾沾自喜,觉得出动这么多人绑架一个不被注意的小姑娘,那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 尤其是得知目标身边有人已经被收买,她更是放心大胆的坐着飞机来华夏了。 各种利好的条件,让迪达斯觉得,这三百万美金,好像比在大街上弯腰拾起来废不了多大工夫,就像是来华夏旅游那样就会把事情搞定。 至于幕后出钱者,为什么要绑架那个叫阮灵姬的小姑娘,洛林没有说,迪达斯也没有问,反正大家拎着脑袋出来混,是为了美金而不是 某些答案。 我们来华夏绑架目标,不是来冒险的,而是来浏览华夏数万里大好河山的! 事实上,洛林也是这样想的,他根本没有把这次任务当作是任务来看。为此,他这个以尽孝而闻名于国际杀手界的大‘孝子’,还趁着 他那个76岁的老妈随团来华夏旅游的机会,陪着她老人家,可没有少吃华夏的各地名吃。 这哪儿像是来执行任务的?完全就是‘公费旅游’嘛…… 其实,这也不能怪洛林狂妄,在他放出风声要刺杀阮文强后,他们的这次绑架行动就成功了一半。 先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阮文强那儿,然后采用一招声东击西之计,轻而易举的掳获了目标,并顺手牵羊的将谢妖瞳和柴慕容一 起抓走,随即按照计划爬上环球大厦天台,堂而皇之的要求华夏政府提供武装直升机和一千万美金。 按照原先的撤退计划,洛林等人是要把阮灵姬弄到环球大厦的,可谁知道因为多了谢妖瞳和柴慕容,所以他才临时决定‘兵分两路’, 采取互相照应的战术,以求增强保险力度。 在分别登上两座高楼之前,洛林曾经对塞雅等人说过,如果华夏方面敢擅自营救人质,就让她们直接把人质干掉。只要把阮灵姬牢牢的 抓在手中,进可攻,退可守,万事无忧矣! 洛林等人的算盘,的确打得噼里啪啦之响,更算准了华夏方面即使出动最厉害的龙腾小组,也不会不顾忌阮灵姬的安全。 需知道,阮灵姬如果出事,华夏政府除了要对越南xx党负责外,很可能还要背负外国人眼中‘最不安全国家’的黑名。 正所谓百密一疏,洛林筹划这个长达一个多月之久的绑架计划,如果不是因为把柴大官人牵扯进来,也不至于会让杀手之王怀着‘不用 顾忌官方的命令和除柴慕容之外的人质。’的恨意来淌浑水。 正是楚扬这种眼里只有柴慕容而不管谢妖瞳和阮灵姬死活的作法,这才让洛林和迪达斯感到了恐慌。 开过一枪,将下面所有人的注意集中在自己这边后,洛林脸色阴沉的回答迪达斯:“我敢说,那个不顾这边人死活就敢营救人质的,绝 不是龙腾的人。龙腾的人虽然有这样的本事,却有着比自身本事还要大的顾忌。”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他们会不会学俄罗斯……”迪达斯舔了一下厚厚的嘴唇,眼里明显的有了惧意。她真的害怕下面这些人不顾 人质的死活,会像俄罗斯人那样,采取武力营救行动。 2004年9月3日,俄罗斯北奥塞梯别斯兰市第一中学有1500名人质被挟持,俄罗斯并没有向34名劫匪屈服,而是派出了俄罗斯特种部队, 以武力营救人质,虽说最终击杀并活捉了三十名劫匪,但也造成了两百多名人质的死亡。 俄罗斯武力营救人质事件,一时间在国际上是引起了轩然###。横加指责者有之,力挺者有之,直到现在,都没有争论出个公和母来。 迪达斯担心的是,如果这次绑架行动一旦陷入僵持,华夏政府再向俄罗斯老大哥学习,那他们可就玩完了。 “不用怕,华夏是个礼仪之邦,绝不屑学习俄罗斯的野蛮作法。”洛林用带着鄙视的目光看了迪达斯一眼,抬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壳, 嘿嘿冷笑一声说:“何况,我已经在华夏的国家大剧院中布置下了炸弹。而今晚七点半,那儿就会有一场大型演出。如果他们真敢那样做的 话,我只要一个电话,那边就会轰……的一声。嘿。嘿嘿,有那么多人给我们陪葬,也值了!” “我觉得,这次任务要是只干掉目标的话,会比这个轻松的多。” 洛林嘴唇哆嗦了一下:“哼,只干掉目标当然容易了。我也想那样做。可雇主提出的是掳获目标的要求而不是干掉。要不然的话,他们 会出那么多的钱?你不用担心,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 干掉目标和绑架目标,这是两件性质完全不同的事。 假如只是干掉目标,洛林根本不需要迪达斯等人来帮他虚张声势。杀掉一个阮灵姬再从容离开华夏,他只凭自己的力量就可以办到,根 本没必要再麻烦这些非洲大婶的。 听洛林这样说后,迪达斯顿时觉得胆气壮了不少,甚至还笑了笑:“嘿嘿,你应该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但不要告诉他们在什么地方布置 了炸弹。我想,这样他们就再也不敢升起武力营救的念头了。” “不慌,到了关键时刻,我会这样做的。至于那边的人质,被救走就救走吧,反正最重要的在我们手里。而且我觉得,这位……”洛林 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谢妖瞳,伸手揭下她嘴上的胶带:“漂亮的女士,你要是还想回到你那温馨的家里,最好配合我们说服华夏政府,让他 们准备好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只要东西一到手,我们马上就会放了你,绝不会伤害你半根寒毛。刚才你也听到我和华夏官员的对话了,我们 的主要目标就是阮灵姬。我想,我们会精诚合作的,对吧?” 胶带被撕下后,谢妖瞳先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这才扭过头,看在洛林嗤笑一声:“切,秃子,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谢妖瞳的这一声秃子,让洛林很愤怒。就像是花残雨忌讳别人说他有洁癖、楚某人反感别人以为他是性x无能那样,他对‘秃子’这个 词,一样有着听之即怒的短处。 “妈的!”洛林一手揪着她的衣领,扬起另外一只手,咣的就给了谢大美女一记耳光:“臭婊x子!你以为你会和你同伴那样幸运的被 救走?我实话告诉你,只要有人、无论是什么人敢出现在天台上,我都会先把你推下去!” 刚才楚扬等人相救柴慕容时,谢妖瞳,看的是一清二楚。 洛林和迪达斯等人不知道那个人是楚扬,但谢妖瞳却借着广告牌上的灯光,看清顺着广告牌攀下楼的人谁。 说实话,在看到楚扬和柴慕容都平安‘降落’后,要不是因为嘴上被贴着胶带,谢妖瞳肯定会欢呼吧跳跃吧啊啥的。不过,洛林的枪声 响起后,她忽然悲哀的发现,刚才那一切只属于柴慕容。 只属于柴慕容,和她谢大小姐,屁的干系也没有。 柴大官人可以在楚扬怀中忘情的撒娇,但谢大小姐却还是得‘享受’随时坠楼的刺激。 尤其是看到柴慕容扑进楚扬怀中索吻的那一刻,谢妖瞳心里除了有着巨大的羡慕外,还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嫉妒! 嫁人当嫁楚家郎……这是谢妖瞳对柴慕容的羡慕。 柴慕容,大家都是世家子女,都是漂亮女人,但你凭什么可以有这样一个好男人?可以不顾生死的来救你!哪像我那个男人,心里恨不 得我早点死,到现在还没有露头!不公平,不公平……活着真他妈的没劲!谢妖瞳正是因为从羡慕柴慕容的好命中生嫉,从而激发了强烈的 死意! 谢妖瞳此时的过激想法,也许是那句‘人比人得死’的真实写照吧? 正是谢妖瞳突然的存了必死之心,所以才在‘言论自由’后,那样肆无忌惮的嘲笑洛林。而且,还恰好一下子说中了后者的痛处,马上 就换来了一耳光。 不过,一记耳光和心死相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谢妖瞳被洛林一巴掌抽的脸蛋扭向了一边,但她仍然马上固执的‘复原’,嘴角带着一丝血渍的看着洛林冷笑道:“呵,呵呵,秃子, 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活够了!不用你推我,我自己就会跳下去的!” 谢妖瞳说完,猛地一挣,身子对着平台下面就扎了下去! “啊!”洛林没想到谢妖瞳表面看起来骚不啦唧的,可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烈性,一个耳光都受不了的要跳楼。猝不及防下,抓着她衣领 的手被挣开,眼看着她的身子就要扎入楼下,忍不住的惊叫出声! 按说,依着洛林的身手,就算比楚某人差,也差不出十几条街去。只要他肯冒着被拖下天台的危险出手相救,就会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可以抓在谢妖瞳。 不过,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质,一向视别人生命如草芥、却把自己老命看的无比珍贵的洛林,是肯定不会冒这个百分之十的危险。对 谢妖瞳加以援手的。 也许,只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吧,洛林在谢妖瞳愤而投楼后,只是惊叫着做了个伸手去抓的动作,脚底下却没有丝毫的移动。 虚伪的外国鬼子,鄙视你们…… 351 畜生!畜生!(第四更!) 351畜生!畜生!(第四更!) 心存死志的谢妖瞳,在挨了洛林一耳光后,突然用力一挣! 洛林根本没想到谢家大小姐竟然这样烈性,猝不及防下,竟然被她挣脱了手。惊叫着做了个伸手去抓的动作,脚底下却没有丝毫的移动。眼看谢妖瞳就要头上脚下的扎下大楼,回归大地啊母亲的怀抱,香消玉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一只黑色的上帝派来的手,就 在她的双脚马上要与平台边缘平行时,一把抓住了她的的右脚脚腕! 迪达斯! 在谢妖瞳将要坠落楼下时,这个发扬了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一个侧扑趴在天台边缘,伸手就抓住她右脚脚腕的人,竟然的迪达斯! 伟大的英勇的迪达斯,她是数亿非洲妇女的代表!正是她在谢妖瞳生死之间,伸出了代表着绿色的和平的上帝之手,精准而有力的抓住 了谢某女的右脚脚腕! 为华夏和非洲之间的伟大友谊,干杯…… “快帮我!绝不能让她就这样轻易的死去,要不然我们的保险系数就会大大的降低!”迪达斯狠狠的咬着牙,妄想把谢妖瞳拖上来,但 苦于她是趴在天台上,暂时还用不上力气,所以只能抬头愤怒的向洛林发出了警告。 “她愿意死就让她死去吧!妈的!”洛林骂了一句,但还是弯腰抓住谢妖瞳的脚腕,只用一只手,就将她提溜上了天台。 将谢妖瞳提溜上了天台后,洛林抓紧了她,甩手再次给了她一记耳光,随即恶狠狠的对看守阮灵姬的同伴说:“你们都注意看好了那个 小妞,她才是我们撤退的最大保障!” “是!”看守阮灵姬的那俩黑人,齐声答应了一声。 谢妖瞳抿了一下带血的嘴角,一脸不屑的看着洛林,眼里明显的带着轻蔑:老娘连死都不怕,区区一记耳光,算啥? “呵呵,想死呀?没这么容易!”洛林看着怒视着他的谢妖瞳,忽然邪邪的笑了一声,扭头对迪达斯说:“迪达斯女士,你不介意我在 你和你的同伴面前,现场展露一下我强劲的男性功能吧?” “什么?”迪达斯一愣,随即马上明白洛林是什么意思了。她看了一眼谢妖瞳那曲线玲珑的身材和羞花闭月的脸蛋,无所谓的耸耸肩: “哦耶,买嘎达,早知道这样,我该携带数码相机来的。” 谢妖瞳才听到洛林说这句话时,还没有弄清是什么意思,等他忽然伸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使劲一撕的时候,她猛地明白这个希腊男人 ,接下来要做什么了。顿时,她挣扎着嘶吼道:“畜生,你放开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谢妖瞳在被带到天台边清醒后,就把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结果,包括死和被强x奸的不公命运,都想到了。但她却独独没有想到,洛林 竟然要从这百丈天台边缘,面对数以万计的围观人群,做这种龌龊的勾当。 谢妖瞳在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尤其是近几年和韩放的貌合神离,更是让她有种活着‘真他妈的索然无味’感。这也是刚才她为什么 敢主动跳楼的主要原因。 对生活失去希望的谢妖瞳,不害怕死,甚至不在意被劫匪强x奸,反正她觉得被那个啥和被弄死没什么区别。 但她却怕在这种地方被那个啥。 因为事情一旦发生,不管谢妖瞳能不能逃过此劫,肯定的是,她以后再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理由,而且还会连累整个谢家的名声, 更会在事件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热点。 尽管说起这些热点的人们,也许会带着惋惜和对恐怖分子的仇恨,但她却势必被迫牢牢的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在这儿被那个啥,对于狂妄自大的谢妖瞳来说,是一件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的事! 可,谢妖瞳却偏偏无法阻止。尽管她拼命的叫骂、挣扎,试图滚下天台,但还是没能阻止洛林一把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 刺啦! 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响起,谢妖瞳那挺拔的、高傲的、雪白的、丰满的胸膛,就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把灯给我拿过来,我要让下面数以万计的观众和华夏政府,远距离欣赏一出好戏!”洛林狞笑着,扭头吩咐迪达斯:“哦,对了,迪 达斯女士,请给我手机。让观众们看戏时,如果听不到声音的话,那将是一个巨大的遗憾。嘿嘿,我倒要看看,他们的政府和人民,会不会 在意他们公民的尊严!” 看着谢妖瞳那闪着健康光泽的白嫩肌肤,再望了望身材魁梧的洛林,迪达斯咽了口吐沫,瞬间浑身就燥热的要命。她强忍着替谢妖瞳‘ 献身’的冲动,把手机递给了洛林。 “嘿,嘿嘿!”在谢妖瞳的拼命躲闪和大声斥骂中,洛林反手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摸了一把,随即嘿嘿的淫x笑着,一手放在她腰间的裤 子上,一手拨通了和林朝明使用的通话号码。 洛林不等手机那边有声音传来,就一脸挑衅的望着楼下,语气特别嚣张的说:“我警告你们,在我规定的时间内,如果你们不送来我们 需要的东西,我会把这个臭婊x子折磨到死!哈,哈哈!我想,下面的人群中,肯定有着大批的记者吧?而且,外国记者绝对少不了。你们 可以想想,要是我和这位漂亮的女士,在这么优美的环境下做x爱,那将是我和你们华夏政府共同的荣幸!到时候,国际上会是一种什么反 响,还用我说吗?” “畜生!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一个女性!?”手机那边,传来了林朝明那被气的开始打结的声音:“难道你就没有母亲?没有姐 妹?没有女儿吗?” “呵呵,我当然有,而且我还非常爱我她们。”洛林伸手解开被俩黑人强制住的谢妖瞳腰间的腰带,用力往下一揪,使她一双修长的长 腿,彻底解脱了衣服的羁绊,在灯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充满了诱x惑。 “那你就不该这样做!”林朝明大声的喊着:“你等!再等等,你要的东西,马上就要到了!” 伸手轻轻摸索着谢妖瞳的大腿,用一根手指勾住她的黑色蕾丝小内内,洛林双眼冒着光的,对着电话说:“书记大人,我可警告你哦,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时间一到,我就会开始现场表演,哈,哈哈!你们华夏有世界上最优秀的特工,又能怎么样?有本事你让他们上来啊? 有本事你下令让狙击手把我的脑袋打爆啊?哈,不敢吧?哈,哈哈!” 就在洛林仰首朝天的放声大笑,笑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眼泪快要流出来了后,这才喘息着停止了笑容。他对着手机,张开了嘴刚想说什 么,一个淡淡的声音,却先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洛林,你最好放了那两个人质,要不然,我会让你在临死前尝到什么是痛苦。” 洛林一愣,随即低头向楼下看去,狞笑着问:“你是谁?” 电话那边的人,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传来了一声车门被关上的声音。看来,说话的人是拿着电话进了汽车内。 “我他妈的问你是谁!?”洛林使劲拧了谢妖瞳的大腿一下,在她的痛呼声中,再次问电话那边的人是谁。 “我是鬼车。”那个声音说:“你们好像都尊称我是你们的王。” 我是鬼车!! 电话那边的声音虽然不大,甚至说话的人还好像故意放轻了,但这四个字传进洛林的耳朵里后,却犹如一根闪着寒光的绣花针,狠狠的 刺穿了他的耳膜,让他感到脑子里嗡的一声大响,拧着谢妖瞳大腿的手,也停止了用力。 电话那边的人,虽然没有听到洛林的质疑声,但仍然用波澜不惊的声音说:“洛林,放了人质,我保证你们安全的离开华夏。而且会答 应你,绝不会在日后报复你。” “呵,呵呵!”又呆了十几秒,洛林这时忽然用奇怪的声音笑了笑,对着电话里说:“刚才那个从天台上救走人质的,就是你?” “是的,就是我。” 洛林扭头向环球大厦那边看了一眼,假想了一下如果让他跳下去会是一种什么结果后,才说:“嗯。我相信你说的话。因为你刚才的举 止就证明了这一切。也只有你,才能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那个被你们放在天台上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手机那边的人回答:“我不能不救。正如你要不是想做这种卑鄙的事,我也不会出面 一样。我很明白,你这样做是为了钱,我也没打算挡你的财路。可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却触及了我的底线。所以,我才出面劝你。” “原来如此。”洛林点点头,握着手机的拇指在手机触摸屏上一搓,将手机的免提功能打开。接着看了一眼又羞又怒还又害怕的谢妖瞳 ,将拧着她大腿的那只手缩了回来,继而摸出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在洛林慢条斯理做这些动作时,手机那边并没有人催促他,好像很理解他吸烟是为了减轻心理压力。 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后,洛林在迪达斯等人那诧异的眼神中,一屁股坐在天台边缘,这才对着手机问:“鬼车,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 底是哪国人?又是叫什么名字?” 鬼车!? 听到洛林问出的话中带有这两个字后,迪达斯和谢妖瞳的眼睛,齐刷刷的瞪大。 352 暴力!邪恶!(第五更!) 352暴力!邪恶!(第五更!) 鬼车? 杀手之王吗?他、他怎么会插手这件事?迪达斯刚才因为‘艳羡’谢妖瞳的热情,马上就因为听到这两个字后,烟消云散。那腔热情,也瞬间变成了丝丝冷意。 作为一个比二流强点的职业杀手,迪达斯很清楚‘鬼车’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意。 鬼车,在很多时候,都是死亡、血腥死亡的代名词! 而谢妖瞳,在洛林的手离开了她赤x裸的大腿后,虽说仍然怕的要命,但却在听说鬼车就是救走柴慕容的那个人后,她还是马上就反映了过来:救走柴慕容的人是楚扬,难道说,他竟然会是鬼车?怎么可能!? 谢妖瞳这样怀疑楚扬是不是鬼车,是有原因的。 在谢妖瞳的心里,鬼车就是个凶残的恶魔,不能说是长着三头六臂血盆大口,但绝对是个满脸横肉、长着一圈的络腮胡,身高体壮的欧美人,万万不可能会是楚帅哥那样的华夏小白脸。 更何况,在冀南的时候,谢妖瞳曾经用枪指着楚扬的脑袋,还在京华时暗算他……那么,如果楚扬真的是鬼车,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不管是迪达斯还是谢妖瞳,在听到洛林问鬼车是哪国人又是叫什么名字后,还是暂时忘记了当前的环境,竖起了耳朵。 电话那边的人,在沉默了片刻后,响起。 这个声音,谢妖瞳不能说很熟悉的话,但她最起码能够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那个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我是华夏人,我叫楚扬。” 原来真的是他! 谢妖瞳听到楚扬坦然说出他就是鬼车后,忽然有种劫后余生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楚扬?楚扬。”洛林喃喃的把这个名字接连说了两遍,忽然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等洛林笑完了后,楚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怎么,你不相信?” “no,no,”洛林说着站起身,伸出长满毛的右手,竖起一根食指对着楼下晃了晃:“我相信你就是鬼车,但就算你是鬼车,又能怎么样?最多也就是一个人罢了。呵,呵呵,现在胜利的筹码都在我手里,而你也不敢不听华夏政府的话,不敢强行救阮灵姬他们……既然这样,那我又何必在乎你是谁呢?” “你真不在乎?” “yes!!”洛林狠狠的说了个是,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宽松的裤子顺着满是毛的大腿落在了脚踝上,露出他胯间的黑裤头。他一把拽过谢妖瞳。 “放开我,你们这些该死的畜生!”谢妖瞳拼命的抵抗着,但两个小黑人却死命的抓着她的两根胳膊。其中一个见她拼命挣扎,索性抬起膝盖狠狠的顶了她的小腹一下,痛得她很自然的就弯下了腰,面对着高楼下面弯下了腰。她刚弯下腰,有个黑人妇女就把腿放在她的小腹下,使她趴在了上面却翘起了那个啥股。 黑人妇女的动作粗暴,露着一双长腿弯腰趴在她们腿上的谢妖瞳,姿势诱x人,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口干舌燥。 暴力、邪恶、性x感的一幕! 谢妖瞳那耻辱到极点的,泪水,噼里啪啦的顺着脸颊滴落。 泪水还没有落到地面,就已经风干。 谢妖瞳将要面临的噩运,深深刺激了那边的阮灵姬,她忽然疯狂的挣扎着,不顾一切的就想跳楼,可却那俩早有防备的黑人妇女,抓得死死的。 在两个黑人的配合下,洛林站到谢妖瞳的后面,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左臀,对着嘿嘿的笑道:“鬼车,我不想和你说什么废话,我只是想你告诉华夏政府,在十秒钟内,你们政府的负责人要是还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我可就……” 楚扬不等洛林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敢的。” “我不敢?你说我不敢?哈,哈哈!那就试试!”洛林耸耸肩,用手抓住了谢妖瞳的内裤,刚想撕开,楚扬的声音却清晰的从他拿着的手机中响起:“你往下看。虽然距离稍微远一些,但在汽车灯的配合下,我相信,你肯定会认出,生你养你的老娘!” 洛林一愣,停住撕扯谢妖瞳内裤的举动,向楼下看去。他看到,楼下有好几辆汽车,忽然打开了大灯,同时锁定了一辆汽车,吉普车。 前面曾经说过,洛林之所以在国际杀手界排名第三,除了他擅长散打空手道外,玩军火枪械的本事也是超一流的。既然在枪械上属于超一流高手,那他的视力就差不了。 视力好的人,可以看很远,哪怕是在夜色中。 洛林看的就很远,因为他的视力非常好。更何况,此时还有好几辆汽车打开大灯替照明?于是,他看到,在一辆吉普车的车顶上,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配合楚扬救下柴慕容的那个白衣女人,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却是他洛林的老妈,萨尔夫人! 我妈妈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洛林在看清楼下一辆车顶上有他老妈后,首先升起的第一个反应。但接着就明白过来:他在绑架人家的时候,人家也把他自以为安排很安全的老妈,也给绑了! 顿时,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猴子那样,洛林再也顾不得和谢妖瞳表演什么节目了。他腾地一声就从天台上蹦了一下,对着电话中怒吼:“你、你敢动我妈!?” 楚扬那边只是轻笑:“你妈年轻时,也许我还会有兴趣动她,可现在,我没感觉,真的没感觉。不过,我却有办法让她一个人有感觉,真的!” “混蛋!混蛋!”洛林满腔的欲x火,在看到他老妈后,唰的一下熄灭,一把揪住谢妖瞳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拽到自己的怀里,对着她嘶吼:“你告诉鬼车,让他放了我妈妈!要不然你会死的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难看百倍!我发誓!” 他妈?刚才背对着洛林的谢妖瞳,清楚的听到了楚扬的话。现在,看到洛林急吼吼的样子后,忽然仰首狂笑起来,笑声如银铃,如被疾风吹打的银铃:“哈,哈哈!活该啊活该,这就叫玩火者自焚!你绑架人家老婆,人家抓你老妈,这真是报应啊报应,报应不爽!” “闭嘴,臭婊x子!”心疼老妈担心老妈害怕老妈出事的洛林,看到谢妖瞳这样幸灾乐祸的狂笑后,第三次挥手抽了她耳光。 啪! 耳光声清脆,但谢妖瞳的笑声只是顿了一顿,仍然狂笑着说:“楚扬,你快把他老妈宰了!另外我告诉你,在国家大剧院中,他还设置了炸弹……” “捂住她的嘴!”洛林对着那俩小黑人怒吼。 那俩小黑人迫于洛林的‘雄威’,赶紧的拿出胶带,将谢妖瞳的嘴巴粘了个结结实实。 谢妖瞳那讨厌的笑声终于被制止后,洛林迅速的提上裤子,对着手机吼道:“你要怎么样?” “真你妈的废话,我要怎么样,还要重复几遍你才明白?”楚扬在那边骂了一句,随即说道:“很简单,放掉人质,我负责你们安全离开华夏。” “不可能!”洛林望着洛林他老妈,呆了很久才咬牙切齿的说:“鬼车,你要是敢伤我妈妈一根毫毛,我会……” “洛林,别用这样的大话吓唬我。你既然不信,那就算了。”楚扬轻蔑的笑笑:“你知道你老妈后面站着的那个人是谁吗?相信你也肯定会听说过她的名字。她叫夜枭!杀手之王夜枭!” “夜枭!?”洛林浑身打了个激灵:“原来她就是夜枭!” “是的,夜枭除了会杀人外,还特别会折磨人。如果你还嫌夜枭不会伺候你老妈的话,我可以换另外一个人,人见愁!人见愁最擅长用毒,他的手段,想必你也很了解吧?”楚扬的声音越来轻松:“洛林,该说的我都说了,再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三分钟之后,你就等着看你老妈是怎么‘表演’的吧。” “你敢!”洛林咆哮道:“我妈妈这次来华夏,是代表我们政府来的!你要是敢对她有任何的伤害,土耳其政府也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就忍心看着我折磨这个女人吗?” “你随便,反正我也挺讨厌她的。早就想把她杀掉了,只是碍于一些客观原因,一直没有动手罢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替我干掉那狂妄自大的女人,我都会真诚的和你说声谢谢。”楚扬淡淡的说:“洛林,你最好是看好了时间,三分钟后,你要是不把人质释放,我保证你老妈会变成一个非常有趣的人!” 你……“洛林嘶声吼叫着刚想再说什么,电话中却传来了嘟嘟声。 楚扬,或者说是鬼车,根本不听洛林叫唤些什么,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洛林呆呆的望着手机犯了一会儿傻,再向楼下看去,隐隐看到一个人从一辆汽车中跳了下来,走到萨尔夫人站立的吉普车前,在超亮的汽车灯照耀下,向他很优雅的伸出了一根,中指。 “混蛋,混蛋!”洛林眼睛通红的骂了两声,转身抬头看了看谢妖瞳和阮灵姬。 阮灵姬的身子,从她清醒过来后,就一直在打哆嗦。可怜的小姑娘,下次可千万别和你老子四处游玩啦,还是呆在生你养你的地方安全些。再不济,你也得有一个强悍如某男那样的护花使者才行。 谢妖瞳在看到洛林那好像要吃人的目光时,并没有出声嘲笑他。一个原因是因为嘴巴别胶带粘着。最重要的却是因为,她听到了楚扬所说的那些话:你随便,反正我也挺讨厌她的。早就想把她杀掉了,只是碍于一些客观原因,一直没有动手罢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替我干掉那狂妄自大的女人,我都会真诚的和你说声谢谢。 楚扬,楚扬!谢妖瞳心中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一口的银牙,几乎咬碎! …… 353 卑鄙的手段对付卑鄙的人!(第一更!) 353卑鄙的手段对付卑鄙的人!(第一更!) 楚扬和花残雨并肩向新苑商务酒楼那边走去。 “你觉得,我们该采取什么措施?”花残雨走到楼下,仰首望着天台上那盏凸出天台的灯泡。 楚扬看也没看的,就回答:“除了答应他们的条件,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刚才柴慕容的脱险,洛林肯定会加强防守的。要是再强攻,成功的希望很小。” “我感觉也是这样。”花残雨叹了一口气,向着四周的建筑看了看,无奈的笑笑:“现在,各处制高点大约有我们三十多个狙击手,可放着轻易命中的目标却不敢打,他们心里肯定也很郁闷。” 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问:“那个阮灵姬的安全,真的很重要?” 花残雨低下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不顾阮灵姬采取强攻政策。可这样不行,因为她的身份非常敏感。而且,还有谢妖瞳。要是采取强攻的话,呵呵,后果,我不敢想。” 楚扬点点头,随即抬起来向天台上看去。他很清楚,洛林不是塞雅,他不但自身实力超群,而且也有着一定的势力。更何况,这个家伙一向很注重家人的安全,不但住处隐蔽,而且他那个老妈,据说好像还是土耳其政府的一个什么慈善机构的会长,在他们国家算是有个有着影响力的人物,根本不是塞雅老妈那样死了也没人管的主。 “要不我们先上去,开诚布公的与他们谈谈……”就在楚扬和花残雨在这儿小声商量,准备先潜入大楼再做打算时,商离歌驾驶着她那辆吉普车来到他们眼前。 商离歌跳下车后,不等楚扬问她干嘛开车过来,就走到车子后面,打开车门,从里面抓出一个人来,双手一使劲,将那个人举上了车顶。然后拍了拍手,淡淡的说:“国际上盛传,光头疯子洛林不但是个杀手,而且还是个孝子。这个人,就是他的亲生母亲萨尔夫人,是猴子他们帮我查到的。本来,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刚赶到萨尔夫人所住的酒店,就接到了你的电话,于是就顺便把她带来了。她可能会起些作用。” 猴子,是商离歌以前当杀手之王时,几个忠心的属下之一。 商离歌在来到华夏不久,就将他们从中东全部召唤了回来。在冀南时,正是猴子几个人买了奥迪车,送去了楚扬的保镖公司。 本来打算在冀南‘好好安家过日子’的猴子等人,因为商离歌跟着楚扬来到京华,迟迟没能回去,所以他们索性也跟了过来。 楚扬担心洛林的事,商离歌早就知道。她在看到猴子等人每天在京华闲的无聊,就让他们四处查访洛林的下落。 无巧不巧的,猴子中午在街上闲逛时,恰好看到洛林走进一家酒店。 虽然不能肯定这家酒店就是洛林落脚的地方,但猴子还是在洛林离开酒店后,跑进酒店,花了几百块钱,从前台查到了洛林进去的那个房间。 猴子之所以不敢独自进去查看,主要是他很清楚洛林的实力。所以,从前台得知洛林来见的是一个什么土耳其的旅行团后,他马上就给商离歌打了电话。 在洛林还没有采取行动前,商离歌也不愿意招惹他。不过,既然猴子已经有了线索,而她反正又没事可干,也就抱着去打探一下的想法去了那家酒店。 商离歌刚‘不请自来’的进了洛林老妈的房间,就接到了楚扬的电话。 尽管楚扬在电话中并没有说洛林绑架了柴慕容,但商离歌还是从他冷漠的口气中听出了什么,索性就把这个倒霉的萨尔夫人捆住扔上了车,以备不时之需。 商离歌随着楚扬来到现场后,因为担心楚扬会因为柴慕容的事发生不理智的事,所以竟然忽视了在车里的萨尔夫人。直到柴慕容脱险,楚扬要去帮花残雨后,她才想起了这个‘秘密武器’。 恰好,就在此时,嚣张的洛林,给林朝明打来电话,说要准备与谢大美女上演一出真实的‘科普片’。 看着林朝明那急吼吼的神情,楚扬与商离歌对望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然后他走到林朝明面前:“林书记,让我来和洛林说几句。” 林朝明虽然不认识洛林,但却很清楚这种人渣要是急了,真的会做出那种人神共愤的事,刚想准备吩咐人去按照他所说的去预备东西时,却听楚扬提出了这个要求,于是就下意识问道:“你和他说?你们熟吗?” 在林朝明心里,楚扬虽说刚才很勇敢的救下柴慕容,自身本事和运气都好到了极点,可不一定能够再有这样的好运气把剩余的人质解救出来。况且,这时候距离洛林提出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不认识他,但是我可以试试。”楚扬摇着头的回答。 在商离歌把萨尔夫人扔在车顶上时,林朝明等人因为都关注天台,所有根本没注意车顶上多了个老太太。现在,见楚扬说要试试,他刚想说什么,却听花残雨说:“林书记,让楚扬试试吧。” “那好吧,千万别刺激他,以免会发生有辱国家的大事。”林朝明见大内第一高手也这样说,只好把手机递给楚扬。 楚扬接过手机,捂住听筒对花残雨说:“请你开过几辆汽车来,看到我打手势后,就将大灯对准车顶。” “好!”花残雨答应了一声,转身跑开。 楚扬拿着手机,钻进了一辆汽车内。他在林朝明疑惑的目光中关好车门,将手机贴到耳边时,恰好听到洛林在那儿哈哈狂笑。耐心的听那个傻瓜笑完后,他才开始了和洛林的对话。 在得到楚扬的手势后,花残雨马上下令。 好几辆汽车的大灯,瞬间锁定了年老但是一头金发的萨尔夫人,和年轻但是一头白发的商离歌。 楚扬在和洛林谈判时,根本不知道那个###竟然开了免提,要不然也不会那样说谢妖瞳了,可惜他不知道。 楚扬扣掉电话后,首先把谢妖瞳在电话里喊出国家大剧院有炸弹的事,告诉了林朝明。 “什么?国家大剧院还有炸弹!?”林朝明听到这个消息后,吓得几乎要晕过去。 “是谢妖瞳在电话里这样嚷的。不管有没有,你们都该派人过去看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不能疏忽大意了。”林朝明惊惶的点点头,马上就叫过曹国栋,让他赶紧的带队赶去国家大剧院。 至于警方怎么去国家大剧院检查有没有炸弹,楚扬不管那些,他慢悠悠的来到吉普车前,先对着天台上竖起一根中指后,这才对商离歌说:“三分钟后,如果洛林还要坚持他的观点,那就让他的母亲为她没有把儿子教育好,付出代价。” 商离歌点点头,抽x出一把雪亮的刀子,搁在萨尔夫人的脖子里,扯出她嘴里的那块布,冷冷的说:“还有三分钟,你儿子要是不作出选择,你只能替他受过。” “我儿子所做的一切和我无关!我只是一个来华夏旅游的外国游客,可你们这些卑鄙的华夏人,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萨尔夫人虽然吓得双腿打哆嗦,但仍然色厉内茬对着林朝明等人嚣张的吼叫:“我是土耳其天主慈善会的会长,我代表土耳其政府要控告你们的政府!我要让在场所有的记者都知道,你们华夏人为达到目的,是多么的无耻!” 听到萨尔夫人这样吼叫后,林朝明老脸一红。 的确,要是站在道义的角度上,利用一个老太太来威胁劫匪,这是一个不怎么光彩的事。而这个老家伙自称是什么慈善会会长,要是在华夏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势必会引起一些纠纷。如果被现场那些外国记者给报导出去,不但会让外国人质疑华夏警方的无能,而且有可能会借机大放什么人权之类的狗屁。 不过,眼下除了利用她来‘现场教育儿子好好做人’外,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再说了,洛林变成这样一个变.态,她这个当老妈的理应有义务来承担责任……你爱咋咋呼就咋咋呼吧,反正今天你儿子要是不放人,您老人家就陪着倒霉吧。 林朝明和赵市长对望了一眼,缓缓的点头。 “林书记,你和领导们最好去车里休息一下。”看到了政府官员们的为难,楚扬不以为意的笑笑,说:“这儿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对付洛林这种卑鄙的他,就该用卑鄙的手段!别管这个老太婆叫唤些什么,我才不信她不知道洛林来华夏是为了什么。呵呵,还想来华夏旅游,还想在华夏惹事挣钱,天底下的便宜事,还都给他娘们占去了……咳,你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做两手准备。一旦我这边无效,你在按照洛林所说的去做吧。” “好,楚扬,你说的不错。对付卑鄙的人,就该用些卑鄙的手段!现在,我代表京华市政府,授权给你处理此事。” 听完楚扬的话后,林朝明和赵市长大点其头,觉得他讲的很有道理。于是赵市长就站出来表态了:“丢人不丢人的事,先放一边,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把人质安全解救才行。至于那个啥夫人,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反正外国人向华夏头上泼脏水、报导扭曲的负面新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叫虱子多了不痒痒……楚扬点点头。 等在场的领导都很聪明的回避了后,楚扬倚在吉普车上,掏出烟,点上一颗,悠哉悠哉的望着新苑商务酒楼的天台,心里在默算着时间。 只要把柴慕容成功救出来,楚扬的心态,一下子就平和了。他有的是工夫陪着洛林玩。 至于谢妖瞳和阮灵姬会不会受到伤害,这管他楚扬什么事?那俩女人又不是他老婆! 354 通情达理的好妈!(第二更!) 354通情达理的好妈!(第二更!) 三分钟,等于一百八十秒。 一百八十秒的时间,很快,最多也就是一颗烟的工夫。 楚扬将还得吸两口才到烟屁股的香烟弹出,望了一眼天台,对商离歌说:“时间到了,先给老太太一点小颜色,我看看洛林是什么反应。” 商离歌也没有答话,手中的薄刀一挥,刀尖就刺穿了萨尔夫人的左耳。 “啊……”萨尔夫人浑身一哆嗦,随即惨嚎着对公路边围观的人,开始大声咒骂:“混蛋,主是饶不了你们的!” 其实,用刀尖刺穿耳朵,貌似比钻耳朵眼也疼不了多少。不过,此时萨尔夫人的表现,好像比剥皮抽筋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当她看到公路边上有闪光灯亮起后,她更是做出了痛苦到极点的夸张表情,大声咒骂华夏人真卑鄙。 虽说警方设置了警戒线,但因为这次的绑架事件影响太大,所以前来观看的观众和各国记者,早就随着后面人群的拥挤,挤到了警车后面。以至于那些负责疏散人群的武警战士和警察,完全陷入了人民的海洋中。 既然大家都赶到了警察的后面了,现在萨尔夫人的这些叫骂声,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而那些别有用心的外国记者,早就掏出了各种录音设备,将这一切都真实的记录了下来。 坐在车内的林朝明,看到这一切后,眉头紧皱。 说实话,林朝明心里是不怎么同意利用一个老太太来要挟洛林的。尤其是看到她此时这样夸张的大喊大叫,更是担心楚扬等人的作法会对华夏政府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书记,要不我下去阻止他们,咱们另想办法?”赵市长看出林朝明的担忧,就提出要下去看看。 “呵,”林朝明苦笑一声摇摇头:“算了,这件事就交给楚扬吧。事后,我会和上面汇报,就说他这样做是我授意的。有什么责任,我一个人扛下来。” “我们一起。”赵市长点点头,伸出了手。 林朝明和赵市长紧紧的握住了手,脸上带着坚毅:“一起!楚扬说的对,对付卑鄙的人就该用卑鄙的手段!” 在车内两位高官的意见达成了一致时,楚扬正在观察天台上的动静。 天台上没有任何的动静。 看来洛林很能忍,他好像算准华夏政府只是抬出他老妈来吓唬他,根本不敢对他老妈咋样,所以在萨尔夫人夸张惨嚎时,他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商离歌嘴角冷冷的一翘,抽回薄刀,准备对萨尔夫人来点真格的时候,楚扬却抬手摆住了她:“离歌,你下来,换老八上。” 商离歌虽然会多种的折磨人手段,但守着这么多人残害一个老太太,就算是站在了道义的立场上,也会在国际上引起谴责的。她倒是不怕那些狗屁舆论,但华夏政府受不了。 所以,楚扬决意换人。 顾明闯走了过来。 “我想看到这个老家伙义正词严劝他儿子回头是岸的一幕。”楚扬说:“我们是个言论自由的法治国家,不能使用暴力堵住别人的嘴。” 听楚扬这样说,顾明闯点头笑道:“小菜啦!” 顾明闯飞身上车,对商离歌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嘿,九儿姐,你的手段太血腥了,少儿不宜的,看我的。” 商离歌根本没有搭理他,在顾明闯抓住萨尔夫人那不停挣扎的臃肿身躯后,转身就跳下了车。 说实话,在看到萨尔夫人这种身子烂了嘴还硬的东西,商离歌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楚扬阻止她,接下来她肯定让老家伙感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老家伙,你装什么呢?就这点小伤,你就鬼哭狼嚎的,我真想不出,接下来你会怎么叫。”顾明闯笑眯眯的打量着萨尔夫人:“你要是实相的话,快给你儿子打电话,让他乖乖的放人。” “你们这些野蛮的华夏人,就是这样对待国际友人的吗?我会请主来诅咒你们的国家你们的人民,让你们永远都生活在水深火热的……”萨尔夫人看到冷冰冰商离歌下去、又换来一个满脸笑嘻嘻的年轻人后,胆子顿时大了不少,骂人的语速也更加的流畅。 “好吧,你使劲骂,最好是用全身的力气来骂,让所有人都听到才好。”顾明闯就像是聋子那样,笑嘻嘻的那样看着萨尔夫人,一脸的人畜无害。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注定死后要下地狱的……”萨尔夫人越骂越来劲,要不是顾明闯抓着她的胳膊,她得跳起脚来的骂。可骂着骂着,她忽然觉得后背很痒痒。 于是,萨尔夫人停止了叫骂声。她很想反手去抓痒,但因为双手被绑着,根本无法做出这个简单的动作。她只好使劲的耸肩膀。可才耸了几下,那种奇痒就像是溅到汽油中的火星那样,呼地一声就传遍了她整个身子,连脚底板都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不是在皮肤外表上爬,而是钻进皮肤下面爬,就这么不停的爬来爬去,仿佛要钻透肌肉纤维爬进内脏! “啊……你……你这个魔鬼!对、对我做了什么!?”萨尔夫人那张虽然76岁了但仍然保持很有贵妇型的脸上,恐惧全然代替了愤怒。 “没做什么啊?”顾明闯一脸无辜摊了下双手,然后很好心的替她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大声说:“老太太,我为我同伴刚才拿刀子误伤你的举动道歉,还请您原谅我们的冲动。现在,您可以走了!” 从顾明闯替换下商离歌后,在抢到绝佳拍摄地点的记者们和围观人群,都将镜头和眼睛对准了吉普车,准备看看他是怎么折磨这个可怜的老太太。可让大家赶到纳闷的是,这个一脸笑容的年轻人,并没有抽x出一把刀子给她剥皮抽筋的,而是好像一个翩翩君子那样,就这么腆着脸的任由老太太骂。 而那个嚣张愤怒到极点的萨尔夫人,才骂了七八句,就忽然停住了骂声,身子不停的扭动,好像在扭华夏的秧歌那样。然后,那个年轻人就给她松了绑,并大声的劝她离开。 这个年轻人放她走?不会吧?她不是那个歹徒的亲生母亲吗?就算是不折磨她,但总该让她出声劝说一下儿子啊。 听到顾明闯这样说后,围观者都感到莫名其妙。 旁观者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突然就见双手已经自由了的萨尔夫人,状若疯狂的撕扯着她自己的衣服。而顾明闯,仿佛怕她一不小心会从车上摔下去,还很好心的将她抱到了地上。 “老太太,您快走吧,这儿没你的事了。”将萨尔夫人抱到地上后,顾明闯挥着手的,请她闪人。 “呃、呃!”萨尔夫人手上的身子已经被解开,现在她也被顾明闯抱到了地上,按说她该大骂着跑路,或者去强烈谴责藏在轿车中的华夏高官,但这两件事她都没有做,而是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着顾明闯磕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嚷嚷着什么。 顾明闯得意的看了一眼新苑商务酒楼的天台,低下头时,脸上的得意已经变成了惶恐,双手搀着萨尔夫人,大声的说:“老太太快请起来,这可使不得!您这么大年龄了,怎么可以对我下跪呢?就算您儿子是个臭名昭著的杀手,就算他触犯了华夏法律,但责任都在他那一方,怎么可以由您来替他赎罪呢?” “求、求求你,饶、饶了我吧!”萨尔夫人的一张老脸,扭曲的完全变形。她已经将嘴唇咬出血来,丝毫不顾旁观者众,把身上的衣服都疯狂的撕下来,露出白晃晃松弛的身体。但那种恨不得让她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撕碎、再填进火里烧熟了的奇痒,还是无法压制的继续在她体内横行。 他妈的,光着身子的老太婆真恶心! 顾明闯心里骂了一句,一脸仁慈的伸手搀起了萨尔夫人,并脱下自己的外套替她裹在身上,嘴里大声的喊着:“什么?你要劝你儿子放下屠刀?哎哟哟,这可是大好事啊!老太太,您为什么会改变.态度了?什么?是主让您这样做的?哦,哦!那您能不能先和围观者说几句您的真心话啊?这也算是对主的忏悔吧!” 萨尔夫人在被顾明闯搀起来,身上披上他的衣服后,那股奇痒就像是一滴水滴落大火那样,唰的一下消失。 身体恢复正常后的舒服感,让萨尔夫人忍不住的呻x吟出声。 刚才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萨尔夫人现在敢对主宣誓:宁可被三十八只野猪撕成碎片,她也不愿意再接受那种奇痒的痛苦! 就在萨尔夫人享受这种正常人的感觉时,顾明闯的话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一楞,这才从舒服中清醒过来。 有道是狗改不了吃屎,萨尔夫人身上的奇痒刚刚消失,尽管她也很明白这种奇痒是身边这个年轻人给她弄的,可还是伸手裹紧了衣服,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反身指着顾明闯的鼻子,张开嘴巴的就要大骂……那种奇痒,就在她准备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来辱骂顾明闯和华夏政府时,却攸地随着顾明闯的冷笑,再次从她的后背升起! “啊……”萨尔夫人声叫唤着,甩开身上的衣服跑到顾明闯面前,紧紧抓住他的手,再次不停的哀求。 “很简单,按照我说的去做,把你儿子所犯下的罪行公布于众,并向世人保证,你会力劝他痛改前非。要不然,你就一直这样痒下去吧!”顾明闯在萨尔夫人的嘴边说道:“老不死的!你他妈的的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慈善事业是为了替洛林洗黑钱。惹急了老子,我让你把这些也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希腊政府还会不会把你当成慈善家!” “不、不!我……我这就是按照你的吩咐去说!” “那好啊,和大家说,声音低了我是不会管你的。”顾明闯说完捡起地上的衣服,替萨尔夫人披在身上,笑嘻嘻的说:“最好要说详细点,要不然,嘿嘿!” 顾明闯奸笑一声,然后将萨尔夫人抱到了吉普车的车顶,他随即跃上去,扯开嗓子的对围观者说:“请大家静一静,老太太要把他儿子所犯下的罪行公布于众!” 萨尔夫人现在虽然又不痒了,可她知道那种比恶魔还要可怕的感觉,完全是被这个年轻人操纵的。所以,这次她是半点也不敢违逆顾明闯的意思了,只得按照他在身后小声的‘提醒’,开始大声向围观者,‘痛斥’她那不孝子洛林犯下的罪行。 不得不说的是,萨尔夫人的确好口才,在顾明闯的‘亲密’配合下,将洛林这次来华的真实目的,用忏悔者的态度说了出来。末了,才声嘶力竭的大呼:“我将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现在给我的儿子打电话,让他停止愚蠢的作为,向华夏政府道歉!请求主能够原谅他和我!” “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啊!” “原来她刚才那样难受,是因为儿子所犯的罪行,在向主忏悔啊!” “让我们给这个伟大的母亲,报以热烈的掌声吧!用掌声来支持她能够劝说她的儿子!” 哗哗哗……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见戏演的差不多了,楚扬拨通了谢妖瞳的电话:“洛林,也许你听不到你母亲在说些什么,但你肯定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她不但要把你洗黑钱的事向你们政府坦白,而且还会说出你那几个老婆孩子的真实住地。后果会怎么样,我想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那边的洛林,沉默了很久,才声音嘶哑的说:“鬼车,你上来,我要和你谈谈。” “好的,稍等。” “别再折磨我母亲。” “明白。”楚扬扣掉电话,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看满脸都是被她自己抓出伤痕的萨尔夫人:“洛林他妈,你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好妈!” 355 花漫语可能怀孕了!(第三更!) 355花漫语可能怀孕了!(第三更!) sky19:29:42: 我的打赏随然没(zaoc、hr4750045338)多,但是我每次给2000应该说的过去,呵呵…… 这是一位哥们昨晚和兄弟说的。看后,兄弟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唯有感动吧? 真的! …… 萨尔夫人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坐在车内密切关注这一切的林朝明和赵市长是欣喜若狂。 当楚扬走到车前,说劫匪有话要和他说时,这两位京华父母官,都赶紧的下车握住楚扬的手,话也不说的一个劲摇摆。这也难怪他们激 动,因为如果不是楚扬的出现,他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事关外交,外交无小事。 “好,楚扬,你多带几个人去吧。尽量让稳定歹徒的情绪,千万不要让他们伤了人质!等事情办好,我亲自给你请功!”林朝明用力拍 了楚扬的肩膀一下,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林书记,赵市长,这可是我应该做的。”楚扬虽然在说这句话时感到了心虚,但场面话还是得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我会尽量 保证人质的安全。不过,还请你们尽快排掉大剧院那边的炸弹,以防不测。好了,领导们稍等,我这就去看看,我自己去就行。” “我和你去。”楚扬话音刚落,一边的花残雨就说:“这也是我份内的事。” “行,楚扬,我看行,就你们俩去,我们放心!”赵市长不等楚扬说什么,就点头允许。 “好吧。”见花残雨执意要去,楚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和他向新苑商务酒楼走去时,扔给了顾明闯一个眼色:小心那老家伙。 顾明闯轻轻点了点头。 商离歌也想跟着去,却被顾明闯伸手挡住,低声说:“九儿姐,你最好还是在下面,要是人群中万一有人暗算这个老太婆,那我们所做 的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商离歌没有说什么,却停住了脚步,目送楚扬和花残雨走进大楼,进了电梯。 “你觉得洛林会因为他母亲而罢手吗?”在电梯向上升时,花残雨一手扶着电梯墙壁,一手捂着鼻子。他捂着鼻子,是因为楚扬在吸烟。 就像是没看到花残雨的动作那样,楚扬很惬意的吐出一口轻烟,双眼向上的望着电梯顶部,淡淡的说:“洛林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却 是个孝子。” “嗯,但愿他始终是个孝子。”花残雨点点头:“你在汽车内,究竟和他说了些什么?” “我可以保留一点自己的秘密吗?”楚扬皱了一下眉头。要不是因为花漫语和他刚才救了商离歌,楚扬根本不想和他废半句话。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一个是大内高手,一个却是杀手,属于天生的对头。 “呵呵,”看出楚扬的‘不热情’,花残雨无所谓的笑笑,放下捂着鼻子的手,说:“当然可以……听说,这次龙腾要重组了。” “以你的实力,应该在里面占有一席之地。”楚扬说:“我不够格。” 花残雨眼里闪过一丝得色,但嘴上却说:“那可不一定。虽然我在京华混出了点小名声,但各大军区也是卧虎藏龙之地。就拿你来说吧 ,说实话,一开始我也没有看起你。但你在救柴慕容时的表现,我不一定能做到。” “她是我老婆,我要是不拼了命的去救她,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如果你老婆遇到这种事,你也一样会这样做。”说到这儿的时候, 楚扬忽然想起了秦朝,忽然想起对面这个男人就是秦朝心仪的那个男人。 秦朝! 秦朝这个陪伴楚扬六七年之久的名字,最近已经多久没有被他念叨了?而且,现在他在想起这个名字时,竟然没有了原先那种与她劈柴 喂马一辈子的强烈渴望。这是为什么? 花残雨仿佛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只是在看了一眼楼层的数字后,又把话题扯回了龙腾重组上:“据我所知,龙腾重组的事定下来 后。七大军区选派了最少有上百个好手来争夺这十二个名额。别的军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成都军区的北宫错和叶初晴,他们都是来自冲突 不断的藏边,实战经验要比其他军区的选手丰富的多。应该很有希望入选龙腾。” 北宫错,楚扬那天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见识过。但那个名字很文雅的叶初晴,他却是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叮……的一声响,电梯停在了顶层。 花残雨和楚扬都看着那两扇缓缓打开的电梯门,一动不动。 电梯门开,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常。 “漫语今天去了医院。”就在楚扬准备迈步出去时,花残雨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楚扬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你今天下午已经告诉我了。” “你知道她去医院做什么吗?”花残雨走出了电梯。 “因为我的原因,她、她的脸受了伤。”自从花漫语为了恐吓苏菲,自己划破自己脸蛋后,楚扬还没有见过她。 “不是。”花残雨脚下一停,轻轻的说道:“她可能怀孕了。” 花漫语,可能怀孕了! 要说楚扬刚才还因为想不起秦朝而有些小小恐慌的话,那么,花漫语可能怀孕这个消息,听在他耳朵里后,不亚于大晴天在他头上忽然 来了个霹雳,一下子将他震的手足无措、四肢冰凉、眼前金星乱冒,几乎要休克过去。 听到和自己有关的女人怀孕的事,楚扬以前曾经经历过了。不过,那时候楚某人还是‘原装货’,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可以猜出那 是柴大官人的恶作剧。 但这次呢? 休说花残雨不是那种爱说玩笑的人,就算他是顾明闯那样鸟人,他会拿着他亲妹妹来开玩笑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花残雨为什么要把他亲妹妹怀孕的事,单独要告诉楚帅哥呢?这足以说明,他已经知道了楚扬和花漫语之间已经发 生过‘深入’的交流。 那么,花漫语会不会学柴大官人那样,做一只光叫唤却不下蛋的鸡呢? 答案是不可确定的,但她怀孕却有着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要不然花残雨却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的。依着他的身份和秉性,绝不会撒谎。 种种推断证明,花漫语可能真的怀孕了。别忘了在别墅地下室的那些天,楚某人可是每晚都要遭受那种差点被吸干的恐怖经历。 连续七天啊!而且每晚还要那个啥好几次。只要男人身体健康,女人恰好又在‘中弹期’,就是个瞎猫也会碰到个死老鼠的! 花漫语怀孕了,很可能是怀的我的孩子!我该怎么办?劝她流产还是让她生下来……楚扬呆呆的望着电梯门口,傻了一样,再也没有了 刚才救柴慕容时的意气风发、没有了让顾明闯给萨尔夫人时的得意洋洋。直到花残雨站在走廊中很有礼貌的敲响了通向天台的门后,他才蓦 然清醒。 草,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最重要的得先把洛林打发走了。楚扬使劲晃了晃脑袋,快步走出了电梯。 花残雨敲响了通向天台的那扇门。 门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黑人妇女,她们背对着天台边缘的灯光,看不清长得是什么模样,但手里的枪却在灯光下闪着冷辉。 其中一个上下打量了一眼花残雨和楚扬,刚想开口问什么,楚扬就抢先说道:“我就是洛林要见的那个人。” 那个黑人妇女马上向后退了一步:“你一个人过去。” 花残雨并没有挣执什么,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很自觉的后退到了走廊中,让楚扬走上了天台。 那俩黑人妇女虽然不认识花残雨,但却知道能够陪着鬼车上来的人,绝不是等闲人。所以,在楚扬走上天台后,她们马上就将天台的门 关上,将花残雨隔在了走廊里面,持枪守候在门边。 楚扬向天台边缘走去,脚步从容。 他拿捏出这样的架势,倒不是说装逼,实在是他想用这段距离,来缓冲花残雨带给他的那个消息。 楚扬的脚步虽然从容,但终究还是走到了洛林等人的面前。 他先看了看阮灵姬,再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谢妖瞳,眼里带着‘干我何事’的淡然。只是在看到谢妖瞳眼里好像带着怨毒后,才有些纳闷 的摇摇头,随即对站在灯下的洛林说:“我要是你的话,就该替她穿上衣服。” 洛林摆了摆下巴,迪达斯就替谢妖瞳穿好裤子,再用她上身的破衣服遮住胸膛。 等迪达斯做完这一切后,洛林低声问楚扬:“你对我母亲做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人见愁让她吃了点小苦头,并告诉她,如果她不配合你放掉人质,将让她亲口对人们说出你洗黑钱的事。”楚扬回答 :“那样的话,就算你带走人质,但你们以后的日子,势必会很艰难。再说了,你之所以绑架她们,无非也就是为钱罢了。我不知道这次你 们的酬金有多少,但是我知道,假如你们的事曝光之后,你所受的损失要大很多。” “我知道了。”洛林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又该做些什么?” 楚扬很干脆的说:“放掉她们两个,我保证你们这些人安全离开华夏。至于谁是雇主,我也不会追问。” 洛林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看向迪达斯:“迪达斯,这次你们出任务的钱,等我们安全离开华夏后,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打进账户。” 看到传说中的杀手之王露面后,迪达斯早就被吓的六神无主了。别说洛林答应会支付她酬金,就算分文不给,只要让她安全离开华夏, 她也会谢天谢地的。所以,她什么意见也没有的就连连点头。 “我们放了她们,但你要保证我和母亲安全离开华夏。” “我说话一向算话。”楚扬淡淡的回答。 洛林顶着楚扬看了片刻。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他救柴慕容时显露出的变.态身手,和夜枭商离歌的出现,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身 体略显单薄的家伙,竟然会是鬼车,他们杀手尊崇的王者! 楚扬看着洛林,目光坦然。 “放掉人质。”洛林和楚扬对视了片刻,对着迪达斯摆了摆手。他并没有提出先让楚扬放掉他老妈他才会放掉人质的要求,他相信,依 着鬼车的行事作风,既然答应让他们安全离开,那他们肯定会安全离开。 洛林下令后,迪达斯和同伴,手脚麻利的将谢妖瞳和阮灵姬从天台边缘拉到天台上,替她们扯下了嘴上的胶带,又松开了绑绳。 在谢妖瞳和阮灵姬踏进天台的那一刻起,楚扬就知道,他根本不用担心洛林出尔反尔了。因为四周的制高点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狙击步 枪,正瞄着他那颗光秃秃的脑袋。所以,不等人质身上的身子被松开,他就通过手机对顾明闯说:“人质已经安全,可以护送萨尔夫人安全 离开了。” 洛林在楚扬打电话时,就一直盯着下面。当看到下面的人将萨尔夫人从车顶上抱下,带进一辆汽车中后,他转过身,刚想对楚扬说什么 时,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枪声,接着,他的胸前就绽放出一朵血花。 “呃!”正站在天台边缘的洛林,被突如其来的一枪命中胸部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仰面摔下了高楼。 356 谁敢侮辱我,只能死!(第四更!) 356谁敢侮辱我,只能死!(第四更!) 到目前为止,阳光粗粗的算了一笔账:打赏五万多,花儿700朵,合着原先预计每五千打赏和每五十朵花儿加更一节来算,应该加更26更…… 时至今日,兄弟在每天保底三更的基础上,总共加更了16更,整差了十更…… 咋说呢?要是完不了,兄弟只能、只能咋样? 求包养? 唯有努力吧! …… 洛林在确定楚扬就是鬼车后,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就像是迷途的孩子遇到了大善人那样,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 算是托付给了他。 从天台上望下去,在看到萨尔夫人被带进一辆汽车里后,洛林转身刚想对楚扬说什么时,谢妖瞳却一抬手,在他胸膛上打了一枪。 “洛林!!”在洛林中弹后仰坠楼时,刚装起电话的楚扬,身子立马就飞扑上前,伸手想抓住他。 可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有些远,等楚扬飞扑过去的时候,洛林的脚,已经落在了天台下面。 眼睁睁的看着洛林在视线中迅速的有大变小,随即呈大字型的摔落下面,趴在天台边缘的楚扬,在呆了片刻后,腾地反身跃起,一双眼 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那样,狠狠的瞪着脑门上被顶着枪的谢妖瞳,一字一顿的说:“是谁让你开枪的!?” 面对楚扬杀气腾腾的质问,谢妖瞳不屑的撇撇嘴,随手将手枪扔在天台上,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服:“没有谁让我开枪,是 我自己决定的。他侮辱了我,就得死。”顿了顿,她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楚扬,继续用坚定的语气说:“谁敢侮辱我,只能死!” 刚才,谢妖瞳在楚扬和顾明闯打电话、洛林目不转睛看着他老妈的动向时,一个黑蜘蛛成员替谢妖瞳松开了绑。可谁也没有料到,谢妖 瞳在一恢复了自由,趁那个黑蜘蛛成员没注意,一把夺过她的手枪,抬手就将洛林打下了高楼。 楚扬走到谢妖瞳面前,沉声对用枪顶着她脑门的一个黑人妇女说:“把枪拿开!” 黑人妇女犹豫了一下,迪达斯赶紧的打手势,她这才垂下了枪,但食指仍然扣在扳机上,做好了随时开枪的准备。 等那个黑人妇女后退一步后,站在谢妖瞳面前的楚扬,对着她的脸颊,甩手就是一记大力耳光!打得谢妖瞳在天台上转了两三个圈子, 才噗通一声的蹲坐在地上,刚才被迪达斯用衣服掩住的傲人酥胸,再次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灯下。 “臭娘们,如果你不是有个好爷爷,我早就把你给干掉了!”可这么香艳的一幕,楚扬好像没看到,就像是没看到花残雨快步赶来那样 ,踏前一步抓住谢妖瞳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到自己的下巴间,语气阴森的说:“你明明知道洛林还在剧院中安装了炸弹,要是排爆专家一 旦没有及时发现那些炸弹,而他安排的同伙看到他死后再穷凶极恶的引爆炸弹,你他妈的就是被弄死一万次,也赎不了这个罪!” 望着楚扬那如刀般的眼神,谢妖瞳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但她使劲的挺了一下高耸的胸膛,嘎声说道:“我不管!楚扬,别以为你救 了我,我就会任你打骂。实话告诉你吧,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要一枪打死他,绝不手软!” “唉,”不等楚扬说什么,快步赶过来的花残雨,好像将持枪对准他的迪达斯不存在那样,摇着头的叹了口气,将目光从谢妖瞳身上移 开,举起手对着四周的制高点接连做了好几个手势后,这才说:“楚扬,算了吧。反正洛林的死是罪有应得,我估计市局的人差不多已经排 掉炸弹了。” “我答应让洛林安全离开的,可这个女人却让我失信于人!”楚扬咬了咬牙,眼角剧烈的抽x搐了几下,左拳紧攥的看了谢妖瞳片刻, 这才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上,然后对迪达斯说:“你们把枪放下,可以走了。以后永远不许踏入华夏领土半步,要不然杀无赦!” 迪达斯等人没有说话,犹犹豫豫的望了望四周。 “你们放心吧,我已经取消了狙击手的任务。既然楚扬放过你们,你们就按照他说的去做。”花残雨背负着双手,看着远处的夜景:“ 包括那个出卖阮灵姬的越南人,她也可以一并走。” “她、她在剧院的时候,被这位女士开枪打死了……大家都把枪放下,我们走!”迪达斯对着楚扬张了张嘴,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 咐手下把枪扔掉抓紧闪人。 噼里啪啦,随着迪达斯的话音刚落,那些黑人妇女都将枪甩到远处,然后仓皇的向天台门口跑去。 “楚扬,你帮着阮姑娘,我来扶着谢大小姐。”等那些黑人消失在天台门口后,花残雨才脱下身上的外套,看似随手一扔,就盖在了谢 妖瞳的身上。 “好的。”楚扬点点头,冷冷的横了谢妖瞳一眼,强忍着一脚跺死她的冲动,快步向阮灵姬走了过去。 诚然,要不是因为谢妖瞳是谢春仑的孙女,先不说昔日她派人在悍马车上捣鬼的哪一次,就是这次让他失信于洛林的事,楚扬也不会放 过她,肯定会辣手摧花。 谢妖瞳慢慢的穿好花残雨的衣服,看也不看别人一眼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宽大的衣服,跟在花残雨身后,走向了天台门口。 在走进电梯里后,花残雨倚在电梯上,眼睛看着电梯上方的说:“谢大小姐,虽说洛林是死有余辜,但你那样做,不但使楚扬陷入了不 仁不义的地步,而且简直是拿着别人的生命在开玩笑。你想过没有,要是洛林的同伴……咳,所以,你别怪他打你。” 谢妖瞳今晚接连挨了好几耳光,腮帮子早就肿了。她愣愣的看着电梯地板,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一言不发。 见谢妖瞳不说话,花残雨也失去了安慰她的兴趣。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等到电梯落到一楼。 电梯门开了,大厅里现在已经全是人。 大家看到花残雨和谢妖瞳从电梯里出来后,呼啦一下就拥了上来,走在最前面的是韩放。 手里拿着一件风衣的韩放,一脸激动的走到谢妖瞳面前,动作温柔的替她披在身上,顺势搂住她的腰刚想说几句‘请大家让一让’之类 的话时,却见京华第一美女一把推开他,甩手就在他左脸上抽了一记耳光! 也许今天被洛林和楚扬接连抽了几次耳光,抽x出经验来了吧,反正谢妖瞳抽韩放的这一记耳光,无论是力道还是响声,都可以算是耳 光中的经典动作。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后,满大厅的人都愣在了当场。 当然了,最感到意外的还是韩放,他捂着腮帮子看着谢妖瞳,眼里全是不信的疑惑:“妖瞳,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滚开!现在才开始来献殷勤,别人老公救人的时候,你去做什么了!?”谢妖瞳咬着牙的嘶声说完这句话,不等韩放大张着嘴巴说什 么,就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急匆匆的跑出了新苑商务酒楼的大厅。 …… 阮灵姬,19岁,身高一米六三,体重48公斤。 在来华之前,阮灵姬不但是越南河内大学的高材生,而且还是当之无愧的校花。除了个头不算高外,论相貌,可以说是越南女人中的绝 对佼佼者。她这次来华夏,一方面是借着阮文强访华的机会来华夏游玩,另一方面,却是有留学华夏的想法。但谁能想到却遇到了这种让她 永生难忘的变故,差点被人给掳走。 在楚扬相救柴慕容时,阮灵姬虽然口不能言,但她的眼睛却告诉她:在整个越南,也找不出楚帅哥这样的猛男! 都说美女爱英雄,这话是有一些道理。尽管楚某男算不上是太唇红齿白风度翩翩,可他在飞身救人时的舍我其谁的霸气、面对洛林时的 淡定,以及毫不惜香怜玉甩谢妖瞳耳光的这一幕幕,都给爱做梦的阮小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楚扬走到阮灵姬面前,问她冷不冷时,她却鬼使神差般的回答:“你能不能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楚扬一愣,刚想说什么,却见阮灵姬那张本来很苍白的脸蛋,在绑在天台边缘的灯光照耀下,蓦然通红,双手也紧张的搅着衣角。顿时 ,现在已经不是小处x男的楚某男,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唉,老子今年的桃花运和麻烦一样多,这不,有一个小美女被咱迷住了……楚扬在心里很装逼的叹了口气后,看在她老子是亲华派的份 上,就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她:“在华夏要是遇到什么麻烦,随时可以拨打这个电话。” “谢,谢谢!”阮灵姬用心记下楚扬的手机号后,头也不敢抬起的,慌里慌张的就向天台门口跑去。 楚扬紧随其后。 楚扬和阮灵姬刚走进走廊,忽然在走廊尽头,有人说:“鬼车,请等一下。” 楚扬转身,就看到五六个人影快步走到了门口。 借着天台外面的微弱灯光,楚扬认出这些人正是迪达斯等人:“咦,你们怎么还没有离开? 不等楚扬说话,迪达斯就匆忙说:“我、我们信不过别人。” 现在新苑商务酒楼的外面,围观者上万,而且也来了大批的武警战士和警察。迪达斯等人,生怕自己一出去,就被乱枪打死,所以才在 进了走廊后,商量着要跟着鬼车走。 “我叫楚扬。” “是,楚扬。”迪达斯见楚扬这样说,就明白他不希望大家喊他鬼车:“我们想请你送我们离开这儿。” 迪达斯等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当然明白。随即点点头:“好吧,那就一起走。” “谢谢!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通知我们。” 我身边武有夜枭人见愁夜流苏,文有柴慕容花漫语周舒涵,哪还用得着你们?对迪达斯等人的承诺,楚扬还之淡淡一笑,然后就带头向 电梯走去。 357 办不到!(第五更!) 357办不到!(第五更!) 出了电梯后,楚扬推开那些想采访他的记者们,拉着阮灵姬的手,和迪达斯等人快步走出了新苑商务酒楼的大厅。 迪达斯所料不假,如果就她们几个人出来,想安全离开这儿的希望不大。 随着人质的安全脱险,大批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已经将围观的人群全部撵到了距离酒店几百米远地方。在楚扬等人出现后,最少有上百只枪口正瞄着他们。 “楚扬……”看着对面那些如临大敌的武警官兵,迪达斯心悸的躲在楚扬背后。 “别怕,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楚扬摇摇头,向那些武警喊道:“请你们的领导过来!” 哗啦啦,一阵整齐而有序的脚步声响后,武警战士们闪开了一条道路,一个武警军官和市局的张副局,带着七八名武警快步走了过来。 当先的那个武警军官,离着楚扬老远,就热情的伸出了双手:“我叫李志国,是京华第七支队队长。谢谢你帮我们解除了危险!” 楚扬和李志国握了握手,看了一眼他身后那些跃跃欲试的武警官兵,皱着眉头的松开手说:“李上校,这是怎么回事?” 在华夏,武警的警衔和军队的军衔等级差不多。一个支队长相当于部队上的副团正营级干部,所以楚扬才这样称呼李志国。 李志国呵呵一笑,扫了一眼楚扬身后的迪达斯等人:“楚先生,她们就是绑架人质的犯罪分子吧,我们要把她们带走调查。” “带走?” “是的。”李志国肯定的点点头:“据我们所知,她们都是南非黑蜘蛛恐怖组织成员,这次来华夏的目的更是路人皆知。所以……” “所以,你们就要把她们带走?”楚扬打断李志国的话:“可我答应过她们,只要她们放下武器,我会让她们安全离开华夏!” 要不是因为楚扬今晚的表现和作用太精彩、太重要,就算他是楚龙宾的亲孙子,但他现在的身份仍然只是一个华夏国的公民。李志国作为拱卫京师的武警支队队长,能够放下架子先上来打招呼再提出带走迪达斯等人,他自以为已经很给楚龙宾和楚扬的面子了。要是换做别人的话,肯定是先把人带走,然后再慰问英雄的。 所以,抱着这个想法的李志国,听到楚扬说出这句话后,很矜持的笑笑:“楚先生,对不起,也许你不是很清楚她们的身份……” 楚扬第二次打断李志国的话:“她们的身份,我比你更了解。” 作为一个手握实权的武警支队队长,虽然无法和楚龙宾这种顶级人物相提并论,但他接连两次被楚扬打断话,心里还是很不爽的,就连笑容也多少的带有了一些勉强:“楚先生,既然你了解她们的身份,就应该知道她们是恐怖分子,这次来华夏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尽管她们都放下了武器,但我们还是要带她们走。” 就算是要带她们走,好像也该由警察来交涉吧?楚扬看了眼张副局,后者微微的摇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楚扬不知道的是,这个李志国不但是京华第七支队的队长,有着负责京师安全的责任,而且还是和谢妖瞳之间有着拐弯的亲戚关系。 刚才,谢妖瞳在出了酒店大厅看到李志国后,扔下一句不许放过所有恐怖分子的话,就闪人了。所以,他这才代越庖俎的替警方接收犯罪分子。 而警方,却因为曹国栋去了国家大剧院那边,这边的张副局根本做不了李志国的主。 对于李志国和谢妖瞳之间的这些弯弯绕,楚扬不清楚,他也懒得清楚,他只是希望李志国别再拦着迪达斯等人。于是就说:“李上校,她们是得到我让她们安全离开华夏的保证后,这才放下武器释放人质的。” 楚扬的这句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不是我给她们这个条件,她们拼了命的来个鱼死网破,人质根本不可能脱离危险。所以啊,你们就闪一边去,让她们先离开。等她们离开华夏后,你们就是到南非去诛杀她们,我也不管了。但现在,你们必须得放她们离开! 不过,听楚扬这样说后,李志国显然很不满,口气也越发的生硬起来:“楚先生,对不起,你必须把她们交给我们?” 楚扬双眼一翻,淡淡的说:“凭什么?” 李志国一愣,眉头皱起的:“这还用问吗?她们是来华做案的恐怖分子,就应该接受华夏的法律制裁!” “你们武警,什么时候代替警察的职责了?” “我……”李志国被楚扬这句话噎的咽了一口唾沫,再也不愿意和他多说什么,大手一挥的吩咐几个部下:“来人呀,将她们都带走!” “是!”跟随李志国过来的那几个武警战士,大声答应了一声,快步跑到楚扬身后,用枪抵着满脸都是惊惶的迪达斯等人,厉声喝道:“走!” “慢着!”楚扬腾然转身,一把推开一个战士的枪,冷森森的说:“你们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 李志国那儿把话接了过去,口气也是相当的强硬:“楚先生,请你不要干涉我们的行动,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楚扬冷笑着转身,向前走了一步:“这个时候来威风了,刚才人质还没有获救前,你们都在干嘛?好像傻兮兮的都在下面干瞪眼吧?假如我不给她们开出这样的条件,就凭你?哼,也会让人质安然脱险?” “你!”李志国老脸一红,想大声反驳什么,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是狠狠的瞪了楚扬一眼,不再和他说话,转身挥手:“带走!带走!” “我看谁敢!”楚扬冷哼一声:“哼,这件事是我和林书记他们说过的,林书记曾经告诉我,这件事我可以全权做主!” 那几个拿着枪的武警战士,看了看李志国,再看看冷着脸的楚扬,很是有些为难。 看了一眼远处的红旗轿车,李志国扭头:“楚先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请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任务!要不然……” “要不然也把我带走调查?” “哼。”李志国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但脸上的意思却显而易见了。 你他妈的挺胆肥啊?要不是守着这么多人,我非抽死你这不要脸的。楚扬见李志国态度这么坚决,气极反笑的:“李志国,我最后一次奉劝你,这件事你们就呆一边去。” “不可能的……都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抓人?”李志国对那些武警战士吼完这句话后,扭头就走, 接到命令的武警战士,用枪一顶迪达斯等人,还没来得及厉喝她们快走,就见楚扬身子一晃,欺到李志国身后,一把将他腰间的手枪拔x出,左手掐住他后脖子,枪口顶在他脑门上,淡淡的说:“你们要是敢硬带她们走,我就开枪。” 既然身为武警支队队长,不管背后有什么身后背景,但能够坐在这个宝座上,手里肯定都有些真本事。 李志国在被楚扬掐住脖子后,最先的反应当然反手去抓他的胳膊,然后再给他来个过肩摔……可李志国的手刚搭到楚扬的胳膊上,就觉得脖子好像被老虎钳子掐住那样,好像随时都可以发出‘喀嚓’的骨裂声,他马上就停止了反抗。 不过,作为代表正义的武警官兵,在执行任务时被人掐住脖子用枪顶着脑袋,这人可就丢大了。李志国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那样的,低声喝道:“楚扬,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这是在做什么。”楚扬冷冷的说:“命令你的手下都闪开,让她们走!” “办不到!” “我数三下,三下你不出声,我就开枪。你千万别以为我不敢。妈的,别和老子我玩横的,就你这种级别的小人物,老子宰了你也是白宰!”楚扬喀嚓一声打开手枪保险,开始数数:“三,二……” 楚某人今晚的英勇和身份,李志国作为现场目击证人,自然很明白。要不是谢妖瞳的那句话,他也不会强出头的。 为了谢家大小姐,强出头倒是无可厚非的,但要是为此丢了脑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李志国半点都不敢怀疑,一个为救人敢从百丈高楼往下跳还没有摔死的变.态,以楚龙宾孙子的身份崩了他这个武警支队队长,所受到的惩罚,好像也就是关几天黑屋子那么简单。 瞬间想明白了这点的李志国,在楚扬刚喊出第二个数后,马上就很聪明的下达了命令:“都、都闪开!” 被人用枪顶着脑袋威胁,的确是很丢面子的事儿。但这个敢公然要挟国家武警军官的人要是楚家三太子的话,好像就没那么严重了…… 在李志国受制后,那些武警官兵很自然的就把枪口对准了楚扬。不过,后者才不在乎。只是在李志国下达了闪开的命令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手枪替他放回了枪套。 “楚扬,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李志国脖子疼的要命,可却不好意思去揉,准备说两句面子话闪人时,却看到花残雨走了过来,扫了他一眼说:“我要是你的话,就闭上嘴赶紧带人走了。楚扬这样做,是林书记他们同意了的。” 358 你不说出来会死!?(第一更!) 358你不说出来会死!?(第一更!) 兄弟今天要出门一趟,暂且先传两节,看看下午几点回家吧,担待一些! …… 看到大内第一高手都替楚扬说话,李志国要是再敢说狠话,那他的确就是个###了。 “走!”李志国点点头,挥挥手,当先快步向路边走去。 当官的都走了,那些武警战士自然没必要在这儿了。一片收起枪械的嘁哩喀喳声,众官兵迅速列队,转身跟着李志国走了。 “张副局,你们警方是什么意思?”目送李志国等人离开后,楚扬问市局的张副局:“是不是也要带走她们?” 休说张副局只是个副局长了,仅仅看到楚某男刚才敢拔x枪叫嚣着要打爆武警支队队长脑袋这事,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楚扬,我们曹局在临走前已经说了,让我们市局完全配合你的行动!” 听张副局这样说后,楚扬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拍了拍张副局的左肩,微笑着说:“以后有空,我请你和曹叔叔喝酒。” 张副局是一脸的感激涕零…… 等围着大厅门口的武警和警察先后撤走后,商离歌等人走了过来。 楚扬转身,看着花残雨:“托你办件事。” “把这些人安全送走?”花残雨笑着指了指迪达斯等人。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楚扬嘿嘿一笑;“嘿,别人我信不过。” “好,没问题,这事交给我了。”花残雨笑着点头,转身对迪达斯等人说:“跟我走吧。” 看到楚扬为了让自己等人安全离开,竟然不惜拔枪要挟现役军官,迪达斯等人心中对他的崇拜之情,是滔滔不绝犹如长江之水。不过, 她们也清楚,现在要是不赶紧走的话,谁知道待会儿还会不会有人要来带她们走? 夜长梦多这个成语,并不仅仅适用于华夏。 很恭敬很真诚的向楚扬道谢后,迪达斯等人跟着花残雨沿着大楼墙体,快步走远。 “楚扬,洛林死了。”顾明闯走到楚扬面前,用手指了指现在已经被盖住的洛林:“她老妈看到儿子坠楼身亡后,受惊吓过度引发了脑 溢血,也死了。” 萨尔夫人这种披着人皮满嘴道貌岸然的东西,死了就死了,楚扬是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的。可洛林……远远的看着被一块破布掩盖着的 洛林,他愣了片刻才轻叹一声:“明闯,这就是职业杀手的下场,就算他老妈不被我们抓住,可以后势必会得到这个结果。所以,那条路, 我们不能再回头了。你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国家想干掉你,就算你逃到火星,一样可以弄死你的。” “这些我们都明白。” “好了,只是发点感慨,呵呵,你们先走,我去那边和林书记他们说一声随后赶上。”楚扬摇摇头,刚想去林朝明那边说一句,就听身 后有人小声的说:“楚扬。” 楚扬转身,这才发现阮灵姬还跟在他身后。他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距离他们最少十米以外的人群,纳闷的说:“怎么没有人过来招呼你?” “你刚才拔枪威胁那个武警时,连记者都不敢凑过来,别人谁还敢啊。”顾明闯耸耸肩,看了看阮灵姬,心里说了句:好他妈漂亮的一 小清纯妞。 “那人不识抬举。你们先走着……那个啥,哦,你是什么鸡……”楚扬还没有说完,阮灵姬那儿就说:“我叫阮灵姬。” “嗯,是,阮灵姬,你跟我去那边。” “好的。” 望着乖乖的跟在楚扬身后向林朝明方向走去的阮灵姬,顾明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商离歌,自言自语的说:“据我的经验,这个越南妞 很可能对楚扬有了好感啊。” “你不说出来会死?” “九儿姐,我只是说出我所看到的呀,你干嘛要骂我?”顾明闯一脸无辜样的摊了下双手,准备再唧歪什么时,商离歌却冷冷的看了他 一眼,转身走了。 楚扬和李志国起挣执的时候,林朝明和赵市长看的是清清楚楚。 “唉,”林朝明在看到楚扬用枪顶住李志国的脑袋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身边的赵市长说:“燕青啊,我很纳闷,有的人为什么在吃 过苦头丢了很大的面子后,才能明白一些道理呢?” “呵呵,”现在三个人质都已经获救,萨尔夫人在临死前也替华夏政府‘积极’的做了正面宣传,作为市长,赵燕青终于可以脸上露出 欣慰的笑容了。他轻笑一声:“是呀,有些人明明是鸡蛋,但总是喜欢去碰石头。吃亏当然是必然的事了,这也算是个教训吧。” “幸好,排爆专家及时拆除了炸弹,要不然……”林朝明说到这儿,不再说话,只是脸上带着后怕表情和不满。 赵燕青知道,在国家大剧院那边还没有传来安全消息时,谢妖瞳枪杀洛林的行为,很危险,也很愚蠢。虽说今晚她受的侮辱很大,可再 大,也大不过成千上万群众的生命安全。 就在两位政府高官言辞隐晦的谈论所看到的一切时,楚扬带着阮灵姬向他们这边走来。 “楚老这个孙子,还真是一个生死不怕的主。”林朝明说着,和赵燕青一起开门下车,连带微笑的站在车旁。 “林书记,赵市长,越南客人我给你们毫发无伤的带来了。”楚扬走到车前,笑了一下后身子向旁边退开一步:“两位领导可能要忙了 吧?那我就不打搅了。” “哎,楚扬,你等等。”见楚扬撂下一句话后转身要走,赵燕青连忙叫住他。 “赵市长,你还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转告楚老,我和林书记等他什么时候有空,准备登门拜谢。” 楚扬知道,人家这样说是为了感激自己今天所做的这一切。 如果大家都是平民百姓街坊邻里的话,有人给帮忙后,晚上拎着两瓶好酒登门客套一下,那也实属正常。但作为站位严谨的政府官员来 说,只要不是一个派系的,如果有这种动作,那可就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儿了。 “好的,我一定会转告爷爷他老人家。林书记,赵市长,那我走了。”楚扬态度很谦逊恭敬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向洛林那边走去。 “这小子的脑瓜子转的很快呀。”林朝明望着楚扬的背影,眼里全是赞许,正如阮灵姬眼里的柔情那样…… 楚扬离开红旗轿车后,快步走到洛林的尸体面前,默默的看了片刻,觉得心里特别对不住人家孩子。洛林的死虽说和他无关,而且此人 也实属死有余辜的货。不过,不管怎么说,洛林母子俩落到这个下场,和信任楚扬有着很大的关系。 世界排名第三的杀手,曾经让无数国家特工刑警头疼的洛林,竟然就这样窝窝囊囊的死在一个娘们的暗算下,可以说是报应不爽到了极 点。一时间,让楚扬忽然升起了一种兔死狐悲之意,这也更坚定了他要把商离歌顾明闯和胡力三人拉上岸的决心。 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看来就是这意思了……就在楚扬站在洛林尸体面前,看着警务人员拍照浮想联翩时,后面响起了 两声汽车喇叭声。他回头一看,是顾明闯驾驶的那辆破丰田。 唉,走吧。楚扬心里轻叹一声,最后看了一眼洛林的尸体,随即快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 “嫂子在你上楼的时候,就被警方给送回家了。九儿姐刚才也走了。”顾明闯调转车头,将车子开出新苑商务酒楼的停车场,驶上公路 后,才问:“在天台上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答应洛林安全离开华夏,他在松开谢妖瞳和阮灵姬时,却被她突然开枪打下了楼。”楚扬点上一颗烟,看着前方的路面冷笑一声: “那个臭娘们,依仗有个好爷爷狂妄自大的,真他妈的不是个玩意。这要是放在以前,我非得弄死她。” “算了,洛林的死,也是他咎由自取。他刚才那样侮辱那个女人,她要是不宰了他才是怪事。只是,她这样做却让你陷入里外不是人的 地步。” “嗯,洛林威胁侮辱谢妖瞳的作法,的确太过了。”楚扬说:“我失了信用倒是不打紧,但洛林的同伴,要是因为他的死万一引爆炸弹 呢?所以我说,那个臭娘们就是不顾别人死活的主。” “呵呵,算了,现在炸弹也拆除了,没事了。”顾明闯笑笑,转移话题:“你直接回家吗?” “先不回去。”楚扬摇摇头:“心里不舒服,找个地方随便喝两杯。” “好的。”顾明闯答应了一声:“去哪儿?要不我们去富丽堂皇吧,让周玉如陪着。” “草,男人在一起喝酒,叫娘们干嘛?随便找个小饭馆就行。”楚扬白了顾明闯一眼:“看你一脸的发x情样,你真打算和这样一个女 人结婚?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要是找她一个这样的当老婆,总觉得还是……” “去去去,你少他妈的和我来这套。” 顾明闯瞪着眼的,摆手打断楚扬的话,很不开心的说:“我说你怎么总是看周玉如不顺眼啊?昂?是,她以前是做过一些让男人想起来 就不爽的事。可人谁没有转变的时候啊?就像是你吧,在国外的时候,那可是正道小处x男一个吧?可回国这才几天啊,不但娶了个亿万小 富婆当老婆,商九儿也跟了你,而且狐狸还说你在冀南就招惹了好几个小妞。依着老子看,那个阮灵姬,对你好像也有着那么点意思。妈的 ,你既然可以从纯洁变得淫x贱了,那周玉如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一见钟情而从良呢?” 359 酒壮怂人胆!(第二更!) 359酒壮怂人胆!(第二更!) “狗屁的一见钟情,是一枪到底吧?” 听顾明闯说出一见钟情这句话后,楚扬斜着眼的看着他胯间,嗤笑一声:“切,你可别在我面前提这种纯洁的字眼,我听了后浑身害冷。你们两个人要是真走在一起,那绝对是奸夫yin妇……” “草,你再这样说,小心老子和你翻脸!”顾明闯挥拳打了楚扬的肩膀一拳,骂咧咧的说:“今天老子就把话撂这儿了,我还就是要和周玉如一起过日子了。你要是看着老子不顺眼,你他妈的有多远就滚多远。” “看你这幅白眼狼的样。你爱和谁在一起捣鼓干我屁事?我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楚扬将烟头弹出车窗外,转变话题说:“明天,等明天你和老九一起离开京华去冀南吧。今晚你们露面后,我估计会有人闻风而来。” “怕个鸟,来一个宰一个。” “我不是说怕那些人,而是因为现在心情不爽,没空搭理他们。” “有什么心情不爽的?” 楚扬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望着前面发了会呆,由衷的叹了口气说:“老八,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在某些方面很羡慕你。” 顾明闯一听这话,很高兴:“给老子说实话,是不是羡慕我长得比你帅?” 先给顾明闯伸出一根中指后,楚扬才说:“那晚你在我家的时候,见过花漫语吧?” “见过了,那妞对你有意思。”顾明闯说:“当时我还想,好白菜为什么都让猪拱了呢。真是没天理。不过,我也看出来了,你和慕容嫂子好像对她都不怎么感冒,她很可能是一厢情愿的。” “她怀孕了。”对顾明闯的打击,楚扬并没有反驳。 “女人怀孕就像是男人抽烟一样正常……啥?你说花漫语怀孕了?”顾明闯话说了半截,手一哆嗦,车子晃了一下后侧脸看着楚扬,满脸都是惊讶:“楚扬,那个让花家大小姐怀孕的罪魁祸‘根’,不会就是你的吧?” “还记得我在冀南失踪的那些天吗?算了,不说那事了,太丢人!唉,花漫语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x九是我的,肯定点的说,是百分百。”楚扬一把抓住顾明闯的胳膊:“你是这方面的行家,快给老子出个主意,该用什么花言巧语,才能劝说她去流产?孩子,是断断不能生下来的,要不然非得出大事!” “最简单的流产办法,就是往她肚子上踹一脚。不过鉴于你还算是个正常人,这种低等手段是不能用的。”顾明闯也有些头疼的说:“我觉得吧,这种事,最好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捡着好听的话劝她自己把孩子做了。” “谁知道她愿意不愿意?”楚扬接着摇摇头:“我觉得她肯定不愿意,要不然也不会让花残雨给我带话了。” “那就生下来呗,反正你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不行,这事不是养得起养不起的事,里面牵扯的事太多。”楚扬有些烦躁的说:“她怎么就怀孕了呢?妈的!” “这说明你丫的那玩意正常。可喜可贺。” “滚了蛋的,少说这些风凉话。” “最好的办法吧,我觉得就是让慕容嫂子出面。”顾明闯说:“娘们之间可以很好的沟通一下。” “我敢和柴慕容说吗?她今晚刚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我要是转眼就和她说这件事,她不发疯才怪。” “那就以后再说啊。” “不能拖,越拖越难办。”楚扬摇摇头:“到时候肚子大了,事情更麻烦。” “嗯,也是这么个事。”顾明闯将车子停到路边,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个小酒店:“哎,老子想到个好主意!” “有屁快放!” “酒壮怂人胆!”顾明闯哈哈大笑着退开车门:“等会儿你喝的酩酊大醉的,回家后借着酒意,把这事坦白拉倒。至于她爱咋办,反正你蒙头就睡,两眼一闭啥事也不知道了,要杀要剐,随别人去,反正在这件事上,你也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 挟持人质事件发生五个半小时后,楚扬醉醺醺的被顾明闯送回了通往楚家的路口。 将楚扬拖下车后,顾明闯在他耳边说:“行了,先别在这儿装,要装醉也得回家去……好了,老子回了啊,明天就和商九儿回冀南。” “你、你……你说什么?”楚扬脚下踉踉跄跄的扶住了车门,拽住顾明闯的衣服,拍着他的肩膀,打着酒嗝的说:“别、别走,再来一瓶,决战到天明!” “少装逼,当我不知道你酒量吗?”顾明闯抬脚将楚扬踹到地上,飞身上车后对着他伸了下中指,然后绝尘而去。 “妈的,谁踹我?”楚扬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尘土都没有扑打的,就摇摇晃晃的走上了回家的路。 在第一道关卡值勤的武警战士们,看到一个醉汉嘴里骂骂咧咧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后,马上就迎了过来大声喝问是谁。 当走进了后,其中一个认出此人乃是楚家三太子后,赶紧的招呼同伴,四五个人连背带扛的将楚扬送回了楚家。 …… 楚家。 虽说这次柴慕容成了本次事件的牺牲品,但楚某人在关键时刻大显身手的作为,还是让楚龙宾等人感到非常的欣慰。 尤其是楚天台,一张老脸都放光了,觉得楚扬这兔崽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他老人家争脸。 眼看着马上就午夜了,可前宅正厅内还是坐满了人。几个家政服务人员正在给大家准备夜宵。 要说阮灵姬安全获救,最感到欣慰的当属楚勇夫妇了。他们在慰问了阮灵姬后,都早早的回到了楚家,准备当面好好谢谢那个大侄子。 大厅里,男人们在盛赞楚某男的英明神武,女人们陪着受惊吓的柴大官人低声私语着什么,都在耐心的等待手机关机的楚某人回家。 看了一下表,楚勇对楚龙宾说:“爸,时间不早了,楚扬的电话又关机,他很可能在配合有关部门做调查。我看您和妈还是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楚龙宾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孙家海就从外面跑了进来:“三少回家了!” “快让他进来。”众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楚老太太吩咐孙女:“灵儿呀,去给你三哥准备好夜宵。” 看到楚家人都一脸喜气的,孙家海有些为难的说:“三少好像喝酒了。” 众人向院中看去,就看到好几个值勤的武警官兵,将楚扬背进了家门。 “这孩子,怎么喝这么多酒?”众人赶紧手忙脚乱的把他从一个武警战士背上搀下来,楚玄武和楚灵一人架着他的一根胳膊,搀进了正厅。 看着儿子喝的那半死不活的样,刚才心情还蛮好的楚天台眉头紧皱。不过,碍于在场的人太多,而儿媳妇柴慕容也一脸恩爱的忙着给儿子端水,他老人家也不好意思发威了。 “哎唷,小扬你干嘛要喝这么多酒呀?”云若兮心疼的拿过毛巾,替儿子擦着脸。 坐在椅子上还不停摇晃身子的楚某人,一把抓住云若兮的手,醉眼惺忪的看着她,嘿嘿的傻笑起来。 “小扬,你看什么呢?不认识妈了?”云若兮嗔怪的用手点了点他脑门。 “妈……妈,我告诉你、你一个大、大好事!”楚扬嘿嘿傻笑着,挥手打开柴慕容端过来的茶杯,摇头晃脑的扫了一圈屋内所有的人:“是大好事!” “什么大好事?” “花漫语怀、怀孕了,是、是我的孩子!”楚扬说完这句话,脑袋一耷拉,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什么是讽刺? 官二代在网上炫富、撞死人说谁谁谁是他爹,而贫困地区的儿童没钱上学,这不是讽刺。 民工付出汗水建设美好城市却遭城里人白眼,这也不是讽刺。 真正的讽刺就是:某人的原配老婆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小处x女,但却有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讽刺。 尤其这个小处x女,还是一贯强势的柴大官人! 楚扬说出花漫语怀了他的孩子的话后,就一耷拉脑袋的睡去了。但一屋子的人,包括啥大风大浪没见识过的楚龙宾,却都傻眼了。 如果楚扬不是楚家的子孙,如果柴慕容不是柴家的大小姐,他们只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那这事再难办,顶多让柴慕容和楚扬离婚,让他和花漫语相结合。实在不行的话,让花漫语把孩子给揍了去,楚家多拿出几两纹银来说一车的好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问题是,不管楚扬,还是柴慕容花漫语,这三个人却都不是普通人。 说他们不是普通人,并不是说他们都长着俩脑袋四根腿的怪物,而是因为这三个人,是代表着华夏三股强大的政治势力! 花漫语怀孕一事,一个处理不好,对柴楚联盟来说,那将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甚至都有可能会造成柴花两家携手打击楚家的形式。 所以,尽管楚龙宾父子们都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主,但在知道这个消息后,还是很形象的诠释了什么是‘傻眼’。 360 孩子的父亲是你老公!(第三更!) 360孩子的父亲是你老公!(第三更!) 其实呢,楚扬和花漫语之间的那些破事,楚龙宾等人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允许花漫语住在楚家这么多日子。 而且,老楚心里还真有让孙子把花漫语也收了的想法,这也是他老人家力挺楚扬加入龙腾,去创造一番‘伟业’的主要原因。 饶是楚龙宾父子都是跺跺脚京华都颤三下的大人物,但花漫语的突然怀孕,却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依着他们的智商,绝不会怀疑这条消息的真实性。而且,更知道花漫语为什么要把她怀孕的事告诉楚扬的目的! 在玩政治的人眼中,连林朝明和赵燕青要登门对楚龙宾说声谢谢,还不知道是经过多久的深思熟虑才开口的,何况花漫语怀了楚扬孩子这种牵扯到‘生命’的事? 要说此事最让人感觉诡异的地方在于,花漫语虽然怀孕了,但‘肇事者’楚扬却是被迫的,根本没有办法和理由指责他。 而花漫语呢,现在又抛出这个重磅炸弹来,谁知道花家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在这个时候透露出这个消息,又是什么意思? 一屋子的人,老老少少男男###,在楚扬说出这个消息后,都呆如泥塑。除了某男那有些夸张的鼾声,一点动静也没有。 过了很久,楚龙宾那儿才用一声咳嗽打破了沉寂,也惊醒了手里端着茶杯的柴慕容。 哐啷……的一声响,茶杯从柴慕容手中掉在地上,她就像是所有受了委屈的小媳妇那样,双手捂着脸急速扭着腰肢迈着一双长腿,奔出了正厅内。 “灵儿,快去看看你嫂子!”楚龙宾对仍然发傻的楚灵喊了一嗓子。 “哦!”楚灵如梦初醒的,腾地一声从长凳上站起来,拔腿就跑,却把坐在长凳另外一旁的楚玄武,给诓下了长凳,恰好碰倒了一个热水瓶。 热水瓶又发出’咣‘的一声闷响,热气弥漫。 看到儿子就倒在热水瓶边,吓得楚勇夫人赶紧的跑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却恰好一脚踩在了柴慕容跌碎的茶杯上,高跟鞋一崴,顿时扭伤了脚踝,疼的她哎唷一声的蹲坐在地上……一时间,大厅内是乱成了一团。 “唉,这事搞得!”楚龙宾看到眼前这一切后,气的一拍桌子吩咐:“玄武,把你三哥扶到他房间里去,除了楚勇和天台外,其他人都先出去!” 见老爷子发火,包括楚老太太在内的人,都唯唯诺诺按照他的吩咐,搀着架着扶着的,都快步离开了正厅。 等正厅内就剩下楚家老爷儿三了,楚勇才给老爷子添了点水:“爸,你是怎么看这事的?” 楚龙宾用手指头轻轻敲击着桌面,沉吟了很久才说:“当初华家那丫头和小扬之间产生误会时,我没有考虑这么深。后来小扬来京,花丫头和慕容一起赶到京华、并住在我们家里时,我也没当回事,只认为这是年轻人的感情问题。可现在花丫头怀孕的事一出现,问题就复杂了。楚勇,你认为这件事的重点在哪儿?” 楚龙宾这三个儿子,要说心思慎密还是首推楚勇。 至于楚扬的老子楚天台,那绝对是个脑袋一热就挽袖子的主。故而,老楚只问楚勇却不问他。 而楚天台也有自知之明,老老实实的坐在圆凳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假如这件事是花家那丫头亲口告诉楚扬的,这件事好办,无非就是做做慕容和她的工作,找一个折衷的办法把事了了。但要是由别人告诉楚扬的,”楚勇说到这儿苦笑一声的摇摇头:“这事就复杂了。” “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件事别看和小扬有关,但却不能怪他。当时发生的那件事,他左右不了。”楚龙宾望着院中,缓缓的说:“不过,花丫头怀孕这件事,不管是谁告诉小扬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花丫头心里是怎么想的。” …… 柴慕容今天的感受,可谓是一波好几折。 因为一些政治原因,她不得不放下公司里的事去陪着阮灵姬,可谁想到却被光头疯子洛林给挟持了。 后来,随着楚某男的横空出世,上演了一出王子舍命救公主的狗血桥段,把个柴大官人感动的是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以身相许,并发誓以后要安安稳稳的做个好老婆。 就在柴大官人畅想美好的明天时,她那个表面和睦却一直没有停止暗斗的死对头花漫语,竟然他妈的怀孕了!而大官人到现在还没有尝到她法律老公的滋味,这让心气高傲的她,情何以堪啊?啊哉! 要说大官人虽然是一介女流,但能够在从百丈高楼坠下都能笑出来的主,绝不会因为听到死对头怀了楚扬的孩子,就悲痛欲绝的颜面疾走。她这样做,其实是一种逃避尴尬的最好办法。 君不见,她一跑进了西厢房,那光洁如剥了皮的熟鸡蛋那样的小脸上,又何曾有半点的泪痕? 可随后跟进来的楚灵,却不知道这一些,手忙脚乱的跑进来后,嘴里还嚷着:“嫂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世上根本没有解决不了问题……嫂子,你没事儿?” 柴慕容苦笑一声,嗓子多少带点沙哑的说:“我没事的。灵儿,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呀,但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怎么会呢?”柴慕容摇摇头:“我今天已经死过一次、哦,是死过两次了,早就知道活着真好的感觉了,万万不会做那种傻事的。” 见柴慕容一脸的镇定,楚灵多少也放了点心。又嘱咐了她几句后,这才退出了房间。 柴慕容既然能够胜任近十万员工的董事长,本人也一向以狡诈、心机深沉而著称。楚家父子所能想到的问题,她自然也能考虑到。 在楚灵出去房间后,柴慕容在屋里来回的走了几十遭后,就掏出了电话,找到花漫语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手机中那嘟啊嘟啊声过了很久,花漫语才接了电话,带着慵懒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怎么,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今天受刺激过重失眠了?放心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是啊,是受刺激了,但绝不是因为被绑架才受到的刺激。” “哈欠,柴火妞,你有什么话直接说,我得睡觉,困死了。”那边的花漫语打了个哈欠,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柴慕容无声的冷笑一声,忽然问道:“你怀孕了?” 那边睡眼惺忪的花漫语,听到柴慕容这句话后,猛地一惊,睡意全消,下意识的反问:“你怎么知道!?” 听花漫语用这种口气回答后,柴慕容确定这娘们肚子里的确有小生命了。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低声问:“你怀孕的事,都告诉了谁?” 花漫语翻身坐起,倚在床头上:“我谁都没有告诉。” “你确定?” “废话,我有必要骗你?”花漫语顿了顿,再次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你不用管,”柴慕容邪恶的问道:“我只是想问你,孩子的父亲是谁?”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脱口就说:“孩子的父亲是你老公。” “我草,花漫语,你能不能有点羞耻之心?”柴慕容低声骂道:“以你花漫语的姿色和身份,未婚先孕这种丑事都做得出来,而且还是和个有妇之夫,你难道觉得很光荣吗?” “我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女人怀孕就像是人饿了要吃饭那样正常。我心里真的喜欢你老公,就说出来了。”花漫语淡淡的说:“柴慕容,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我中午的时候才去医院确定了此事,怎么现在就传到你耳朵里去了?难道说,你跟踪我了?” “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话?” “我有必要大半夜的陪你干磨牙吗?” 柴慕容现在确定,花漫语本身并没有说出她怀孕的意思,看来这件事是有心人而为。她皱着眉头的说:“楚扬十几分钟前刚回家,他今晚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家的第一句话就是,说你怀孕了,是他的孩子。他在说这句话时,楚家的人都在场。” 柴慕容说完这些话后,等了很久,花漫语才低声说:“我从没有告诉任何人说我怀孕了。” “我信你,我觉得吧,你可能被你最亲近的人给卖了。”柴慕容舔了一下嘴唇,说:“至于是谁告诉楚扬的,等明天就知道结果了。其实,是谁告诉他的、告诉他的人又是怀着什么居心,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将怎么对待这个孩子。” “柴慕容,你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柴慕容淡淡的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劝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打掉还是留着。” “我不用想,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 “你要把孩子生出来?” “孩子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会用我最大的能力来保护孩子。” 柴慕容冷笑一声:“花漫语,我劝你千万别被泛滥的母爱迷住了双眼,还是把孩子打掉吧!这样的话,对花家对柴家对楚家,都有好处。假如你始终执迷不悟的话,肯定会中了那个有心人的圈套。” 花漫语也冷笑一声:“哼哼,柴慕容,别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聪明人。我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 “话已至此,那随你吧。”柴慕容说完,就扣掉了电话,然后找到烟,点上一颗狠狠的吸了一口,自言自语的说:“妈的,进来大官人命犯太岁了?怎么这不顺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没完没了的……不行,花漫语这孩子,绝不能让她生下来!” 袅袅燃起的青烟中,柴慕容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正如坐在床上看着手机的花漫语。 361 儿行千里母担忧!(第四更!) 361儿行千里母担忧!(第四更!) 以前在国外时,楚扬和顾明闯两个人,曾经有一次在四小时内干掉三瓶半白酒,却没耽误执行任务的记录。 所以,昨晚顾明闯才在俩人总共喝两瓶五粮液、楚扬就下车找不到北时,埋怨他装逼。 其实顾明闯不知道,昨晚楚扬真的喝醉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二天中午醒过来后,头痛欲裂的呻x吟出声。 “小扬,你感觉好受些了没有?”听到楚扬发出呻x吟后,正坐在床边不远处电脑椅子上看书的云若兮,赶忙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凉茶走到床前:“快起来喝杯凉茶清醒一下。唉,你呀,干嘛要喝这么多的酒呢?” 楚扬一手撑着床,一手使劲揉着脑门的做了起来,嗓子沙哑的问道:“妈,顾明闯呢?” “顾明闯?哦,你那个朋友啊,我没有看到他呀。”云若兮坐在床沿上,扶着儿子将茶杯递到了他的嘴边:“昨晚是门口执勤的战士把你背进来的,你那个朋友可能将你送到路口就走了吧?” 云若兮在说这句话时,言语里带着对顾明闯的些许不满。在她看来,自己这乖乖儿子之所以喝的那样酩酊大醉,都是被他那些狐朋狗友给带坏的。她哪儿知道,她这个宝贝儿子喝的那样大醉,完全是自找的。 一口气将那杯凉凉的浓茶喝的只剩下茶叶后,楚扬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最起码嗓子不再那么难受了。他倚在床头上,出了会神,渐渐的回想起昨晚为什么要喝酒了。至于酒后回家又说了些什么,他却记不清了。 在云若兮的反对下,楚扬点了一颗烟,靠着床头先观察了一下母亲的脸色,见她眉间带着深深的担忧,就咳嗽了一声问:“咳,妈,昨晚我回家后,都是说了些什么?” “唉,”云若兮叹了口气,将空茶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在儿子的脸上摸了一下,说:“你告诉我们大家,说花漫语怀孕了,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说完这句话后,就睡着了,别的什么也没说。” 原来我真的说出来了,这也没辜负顾明闯陪着我念叨了好几个小时的‘花漫语怀了我的孩子’这句话……楚扬静静的吸了半截烟后,见云若兮眉头紧锁的不说话,就问:“那个啥,我爷爷他们是不是特别的生气?柴慕容她、她有没有要死要活的?” 云若兮缓缓的摇头:“你爷爷他们并没有生气,慕容嘛……慕容今天早上一早,就收拾东西搬出了楚家。唉!” 听说老爷子等人并没有生气,楚扬直接忽视了柴慕容的反应,饶有兴趣的问:“我爸他也没有发火?” “呵呵,你是怕你爸抽你吧?” “嗯,是有这么一点。”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次感觉很丢人。” “你放心吧,你爷爷你大伯你爸他们,都没有责怪你。” 楚扬有些奇怪的说:“咦,我出了这么大事,老头子们却怎么转性了?这可和他们的性格不符。” “先别说了,起来洗脸吃饭再说。” “哦。” 十几分钟后,楚扬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出现在了前宅正厅内。 正厅内,除了他们娘儿俩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了。 诺大的前宅,连个家政人员也没有看到。 楚扬望着一脸愁容的老妈,拿起筷子吃了一缕面条后,问:“怎么就咱娘儿俩,我爷爷他们呢?” “十点多的时候,就和你奶奶去柴家了,说是双方老人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有些想了。恰逢你岳父也从蜀中来到了京华,连你爸爸都一起去了。你大伯和伯母,今天一早就去中南海了。”替儿子端来一碗白开水后,云若兮双手放在小腹间,坐在他对面的圆凳上看着他,眼里忽然掉下泪来。 看到老妈忽然哭了后,吓得楚扬饭也不敢吃了,慌忙推开碗筷,起身走到云若兮面前,屈膝蹲在她面前,一手扶着她膝盖,一手给她擦泪:“妈,好好的你怎么哭了?不就是花漫语怀孕的事吗?我知道,爷爷和我爸去柴家,就是为了这事去的。要是商量不出个结果来,大不了我去柴家负荆请罪,再去找花漫语劝她把孩子打掉……” “傻孩子,妈不是为了这个哭。”云若兮摇摇头。 “那你究竟是为什么?”看着老妈的脸,楚扬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没什么。”在轻轻的抽泣了几声后,云若兮擦了擦泪水,缓缓的说:“自古以来,就有儿行千里母担忧之说。以前你在国外的那些年,妈就经常的做恶梦担心你。好不容易把你盼着回国和慕容完婚了,谁知道你们的婚后生活却又这样的不幸福。昨天晚上的时候,连你爸都唉声叹气的,觉得将你入赘柴家,很是对不起你。别看你爸平时对你凶巴巴的,其实你在国外的那些年,他和我一样,都是特别害怕在深夜接到电话……” 听着母亲的絮叨,楚扬也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连忙强笑了一声,站起来走到云若兮身后,双手替她按摩着双肩:“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等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后,就老老实实的守着柴慕容过日子。” “小扬,昨晚你爷爷他们分析了一夜,觉得花漫语怀孕这事儿,并不是她和慕容两个人之间的挣执,而是牵扯到了楚、柴、花三个政治派系的利益。”云若兮抬手,抓住儿子的一只手:“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后果对楚家来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都有可能会影响到你大伯以后的上位。” 听说因为自己惹出来的事竟然能够影响到楚勇的上位,楚扬心里这个后悔啊。 虽说他遭到花漫语的‘###’纯属‘无辜’,但要是一开始他不主招惹花漫语,那个心机阴狠的妞,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他下药?严格说起来,这事还是他惹出来的。 所以说呢,凡事的出现虽然有它的偶然性,但也是必然的。 “妈,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处理这事的。”楚扬听云若兮讲了这么多后,才深刻的认识到,他昨晚借着酒意把花漫语怀孕的事说出来,是多么错误的一件事。要是这事先找到花漫语好好的谈谈,劝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孩子打去,实在不行就像是顾明闯所说的那样,照着她肚子上来一脚……也总比现在楚龙宾老两口子都出马要好得多。 “你爸他们说了,这事完全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特意告诉你花漫语怀孕这个消息的人。” 花漫语怀孕,是谁告诉楚扬的? 楚家的人不知道,可楚扬知道。 听云若兮这样说后,楚扬冷静的考虑了半晌,才摇摇头说:“告诉我这件事的,是花漫语的亲哥哥花残雨。依我当时的感觉,他应该不是存着这样的想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很可能也被利用了。” “唉,人心隔肚皮。”云若兮深深的叹了口气,大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的无奈。 “妈,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就行。”楚扬说着就向门口走去。他打算先找花漫语好好的聊聊,再作打算。却被云若兮叫住:“小扬,你站住,我还有话要说。” 楚扬转身:“什么事?” 云若兮看着儿子的脸,看了很久却没有说话。 虽然被自己的老妈看着,但楚扬还是有些发毛,因为他清楚的看到老妈眼里含着深深的不舍。 “小扬,”云若兮拉住儿子的手:“妈在嫁给你爸时,只是一个小学老师。我没有你伯母和三婶那样的太高追求,我只希望每天能够守着你和你爸,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呵呵,的确,在冀南的时候,我们也过了很多年那样的日子。虽说你爸的脾气不好,而你又太调皮了些,总是挨他的揍,但那段日子却是妈最开心的时候。” 楚扬静静的听着。 “后来,你去当兵了,当兵又出国。”云若兮闭了闭眼,说:“你在外面待多久,妈就会担心多久。” “妈,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就在你身边好好的陪着你和爸。” “晚了啊。” 楚扬一愣:“晚了?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爸昨晚告诉我了,明天就会让你去南海省。”说到这儿,云若兮又掉下泪来:“他、他们都要让你加入一个什么小组,让你去做一个职业特工。以前你在国外的时候,妈还有个盼头。可你要是成为一个职业特工后,这一辈子都要以这个为职业。唉,在你爸告诉我这个消息后,我一想起电视中那些为了任务以命相搏的特工,心里,心里就、就怕得要命……” 楚龙宾等人让楚扬加入龙腾的事,楚扬早就知道。但这件事却一直瞒着云若兮。瞒着她就是为了怕她担心楚扬,不同意他去。 天底下,有哪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在眼前? 本来,楚扬对加入龙腾不热情的表现,楚龙宾等人也看的清清楚楚,都有了‘他既然不愿意去那就不去吧’的无奈。 可谁知道峰回路转,就在楚扬大显身手的解决了洛林绑架阮灵姬一事,准备接受各方面的称誉时,竟然又突然冒出花漫语怀孕的这件事来。 如此一来,楚某人就被抛到了风头浪尖。 甚至,他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左右当前整个楚系的大好局势。 所以,经过接近一夜的详谈后,楚龙宾和两个儿子才决定,马上就把楚扬弄得远远的,让他远离这个是非圈,等什么时候风平浪静了,再让他回来。 而去南海省,参加为期三个月的重组龙腾训练营,正是一个大好机会。 虽说选拔龙腾人选的工作早就展开,楚扬一直没有参与到其中,按说应该在京华接受为期三天的政审、身体技能以及各方面测试合格后,才能有资格前往南海省,但依着楚家的能量和楚扬昨天的表现,让他略过这一节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至于楚扬去了南海省训练营后,在三个月内能不能达到入选龙腾的资格,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就在这敏感时期,他已经不宜再露面了。 去一个任何人都不得随便出入的秘密基地参加训练,那是再好不过了。 362 奈何生在帝王家!(第五更!) 362奈何生在帝王家!(第五更!) 听云若兮说出这些话后,楚扬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样伤感了。 “呵呵,”楚扬毫不在意的笑笑:“妈,事实上,这个龙腾小组并不像你所想像的那样危险。只要是没任务的时候,都可以过正常人生活的。而且,有了这种身份后,要是在遇到什么麻烦,只要能够占住理,就算直接拿枪把对方毙了,也不用负任何的法律责任。因为龙腾在某些场合,就是代表着国家。你想想啊,要是我能够加入龙腾,那可真够威风的了吧?” “现在的楚家,已经是位极人顶了,”云若兮说:“我不想你再出去逞能,就想你和玄武那样,哪怕是做个惹事生非的小纨绔,也比在外面打打杀杀要好。可、可我偏偏为不了你爷爷他们的主。我真纳闷了,我的儿子,我这个当母亲的却没有发言权,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呵呵,”听到云若兮埋怨后,楚扬就知道她心情好多了:“妈,别担心,就算爷爷他们再支配我,可我只能叫你一个人亲妈,对吧?” “你呀。”云若兮摇着头的伸手点了点楚扬的脑门。 “行了,别把这事当回事,大不了到了南海后,我故意捣蛋,不被录取就是了。到时候,就整天围在你身边,把你烦死。”楚扬笑嘻嘻的说:“妈,开心点,我先出去办点事。” “你出不去的。”就在楚扬转身要向外走时,云若兮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一愣:“为什么?” “你爷爷早上就说了,”云若兮站起身,伸手拉着儿子的胳膊:“今天除了我在家外,谁都不许在家。四点之前,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但你醒来后,只要你出门,门口的那些工作人员就会把你直接送到机场,乘坐今天下午五点的飞机去南海。” 楚扬沉默。现在他才知道,家里除了他们娘儿俩后,为什么连家政服务人员都看不到了。为什么云若兮会一直守在他房间等他醒来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楚龙宾安排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母子单独在一起说说话。一到了下午四点,就会送他去机场去南海。 “小扬,妈舍不得你。”看到楚扬沉默后,云若兮又哭了起来。 轻轻将老妈搂到怀里,楚扬低声说:“妈,你放心吧,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没事的,都会想着你。” 母子俩就这么站着待了很久,楚扬才说:“我去打个电话。”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等等。”云若兮擦了一把眼泪,转身走到方桌前,从一盆盆景边拿出一封信:“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 楚扬接了过来,撕开信封。 信纸上的字,是用毛笔写的,很帅的小楷:楚扬,你醒来后,在下午四点离家之前,除了多陪着你母亲说话外,别的事情什么也不许做!从你醒来的那一刻起,你的行踪,你的档案,已经被列入了国家最高机密,由国安九局全权负责。楚龙宾。 除了陪着云若兮说话外,别的什么事情也不许做的意思就是:不能出大门一步,不能和除云若兮之外的任何人接触,包括用电话联络。 “不会吧,这么正儿八经的。”看完这封信后,楚扬有些不解的摇摇头,走到端放着电话的柜子前,摸起话筒,里面是忙音。他又掏出手机,刚想随便拨个号码,却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任何的信号。 为了保证楚扬行踪的绝对秘密,楚龙宾不但让人掐断了和外线联络的电话,而且还动用了相关部门,屏蔽了楚家这块区域的手机信号。 既然连手机信号都给屏蔽了,楚扬相信楚家门口现在肯定也守着人。只要他一出现,马上就会被请上车前往机场。 虽说依着楚某人现在的本事,不管是从后院翻墙闪人,还是从正门大展拳脚的冲出去,那些看守他的人根本拦不住他,但他却不想这样做。因为他很清楚,楚龙宾之所以这样正儿八经的,就代表着花漫语怀孕这件事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意料。 楚扬知道,楚龙宾已经决定了的事,除非他像楚天台那样逆反出楚家,要不然就别想违抗。 反出楚家的胆子,楚扬并不是没有,可他却不能学他老子。 楚天台离开楚家,是为了爱情。他呢?要是现在反出楚家,不但会害了楚家,而且还会背负胆小怕事之名。 这种损害自己英武形象的事儿,楚某人是不屑做的。所以他只好仰天长叹:“唉,我本西天一佛祖,奈何生在帝王家!” 奈何生在帝王家,这句话是出自明朝长平公主之口。 当时的崇祯皇帝在国破家亡的最后一刻,生怕最疼爱的女儿会被李自成等人给玷污了清白,所以在临吊死前,下令妻女皆死。当时,他就手里拿着剑问长平公主:你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呢?你要不是我的孩子,那你就可以平平安安过普通人的生活,不用遭到反贼的注意了。 楚某人此时用古人的话来解释他此时的心情,虽然装逼的有些过头,但也算是符合当前楚家的形式吧。 对儿子的这句装逼话,云若兮并没有笑,反而更加的伤心起来。 本来还存着一丝翻墙出去溜溜想法的楚扬,见云若兮这样后,只好抛弃了与商离歌、夜流苏甚至花漫语等人说一句的想法,做出一副孝子贤孙样,来安慰老娘。 …… 不管云若兮多么舍不得的儿子,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下午四点之前,但四点的钟声,仍然按照时间的轨道,准时敲响,就向有人在敲他房间的门。 帮帮帮…… 就在云若兮抓着楚扬的手,一脸的看呀看不够的不舍样子时,有人敲响了东厢房的门。 已经换好衣服的楚扬,走到门口把门打开,门口,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一个个表情严肃的,好像在执行什么重大军事行动。 当先的一个在看到楚扬后,立即啪的一个军礼,高声喊道:“我是京华军区特种大队少尉连越水,奉命前来护送楚先生前往南海!” “好,稍等,我去拿行李。”楚扬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的冲人家笑笑,刚想转身就听连越水声音铿锵的说道:“首长吩咐,楚先生此次离家,不需要携带任何行李。而且,在登上飞机之前,必须接受我们的仔细搜身检查!” 楚扬一听,就有些烦了,脸一沉:“什么?你们还要搜身?” “是的!”连越水大声回答:“这是首长交代给我的命令,还请楚先生配合!” 楚扬定定的看着这个连越水,后者一脸坦然的和他对视。 “算了,你也是在执行任务,我不为难你了。” “谢谢楚先生的理解!” “那我和我妈说句话再走可以吧?” 连越水抬手看了一下时间,随即回答:“最多一分三十秒!” 靠!卡的这样紧!楚扬一瞪眼,刚想说什么,连越水又大声说到:“还有一分二十五秒!” “得得得,那我赶紧的说。”要是依着楚扬以前的性子,非得说啥也得拖过这一分三十秒,看看这几个人能把他怎么样。不过他转念一想,离家去南海是必然的事了,而人家也是在执行任务,又何必为难这些当兵的呢?所以,很大度的摆摆手后,转身快步走到云若兮面前,刚想说‘妈,俺走了,您老人家可要保重啊!’的话,却见他老妈已然泪流满面。 唉,老妈养我这么大了,我好像除了让她为我*心流眼泪外,也没有为她做过什么。 想到这儿,楚扬忽然赶到了深深的内疚,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话都不说一句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小扬!记得自己在外面要听领导的话,千万不要再惹事!”云若兮望着儿子大步跟着几个军人向院门口走去,倚在门框上说完这句话后,就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这次‘奉旨’离家,不就是才三个月九十天嘛,怎么会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回返的不舍感?楚扬在走出大门后,才停住脚步,扭头向院子里看去。 云若兮看到儿子转身,以为他要和自己说话,赶忙擦擦眼泪向门口跑去,可才跑了几步,楚扬却扭头钻进了一辆窗户上贴着黑膜的勇士车中。 等楚扬刚进车,车门就砰地一声关上,几个军人纷纷跳上车,车子随即疾驰而去,只留下云若兮愣愣的站在天井里,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一阵风吹过,卷了云若兮腮边的发丝,遮住了她看望门口的双眼…… 在国家大剧院发生绑架案后的第二天下午,楚扬,这位曾经在短时间内就‘名扬京华’的楚家三太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就如同他从没有来过那样。 在楚扬走后的第四天,一直刻意躲避他的柴慕容,才知道了他不知所踪的消息。 作为楚某人的结发妻子,不管是出于什么意图,柴慕容当然有权利知道他去了哪儿。 为此,她在询问楚玄武兄妹无果后,还单独跑到了楚家向楚龙宾询问,但无论她是撒娇也好还是哀求也罢,楚龙宾总是一脸愕然的重复一句话:他不是去处理你和花丫头那事了吗? 看出楚龙宾的装的,但柴大官人却偏偏没有办法,总不能那把枪顶在他脑门上逼问吧? 至于云若兮,柴慕容倒是肯定她知道楚扬去了哪儿。不过,她婆婆那紧缩的眉头和哀怨的目光,让她总是鼓不起询问的勇气。 依着柴慕容的智商,她也曾经想到楚扬的失踪应该和龙腾重组有关,更知道他这时候失踪,是楚家走出的一步好棋。可在没有得到楚扬确切的去处后,她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这种不见楚扬心中却空落落的感觉,是柴慕容以前根本没有过的…… ps:明天开始第五卷《浪漫基地》 363 新美女概念!(第一更!) 363新美女概念!(第一更!) 南海省,是华夏南海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是全国第二大岛,也是华夏陆地面积最小、海洋面积最大的省。 南海省与美国夏威夷处在相近纬度,在长达1528公里的海岸上,遍布可以开发建设成为世界一流旅游圣地的旅游资源,岛上终年气候宜人,四季鸟语花香,矿物、动植物资源丰富,尤其石油与天然气蕴藏量可观。所孕育的热带雨林和红树林为华夏少有的森林类型。 因为南海省位于华夏万里疆土的最南端,与越南菲律宾文莱等国隔海相望,所以自古以来就被世人称之为:天涯海角。 南海省三大山脉之一的鹦歌领,树木郁葱,自然风景是美不胜收。尤其是鹦歌岭的主峰鹦嘴峰,景色更是集奇、险、秀、美为一身。 不过,鹦嘴峰是目前南海政府唯一没有开发的地方。 甚至,在鹦嘴峰方圆十公里都禁止游人靠近。 因为这儿是军事禁区。 南海省自身特殊的重要地理位置,决定了华夏政府在此驻军的数量。只要不是太热门的旅游景点,几乎都会有军队的驻扎。但没有一处驻军的军事禁区,像鹦嘴岭这样大,这样严肃。 通往鹦嘴峰唯一的一条羊肠小道旁,有着数块用朱砂写着‘军事禁区闲人免入’的牌子,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阴气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这儿,就是华夏顶级特工秘密训练基地。 据那些‘消息灵通’的本地人说,整座鹦嘴岭山腹,都已经被掏空。在山腹中,有一条地道,可以直接通到大海。地道出口,就有好几艘潜艇…… 而从京华消失达接近五天之久的楚扬,此时就在鹦嘴峰。 自从那天下午被带进勇士车里后,楚扬按照连越水的吩咐,在车子还没有驶出楚家门口那条小公路,就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一身作训迷彩服。 在换衣服时,除了手腕上那串经过连越水严格检查后的纠结手链外,连内裤都是军方提供的。至于手机和那把陪伴他七年的残魄军刺……对不起,军方将暂时替你保管,首长说什么时候给你,才能给你。 对此,楚扬唯有苦笑。幸好,不花钱的特供香烟倒是随着他吸。 假如上面要是再下道不许吸烟的命令,楚扬都不知道这几天怎么熬了。 今天,是楚扬来到南海龙腾基地的第五天。 在他来之前,这儿已经来了最少几十名来自各大军区和相关部门的精英,后来几天,又陆陆续续的被直升飞机送来数十个,人数已经达到了一百多。 不过,楚扬却没有看到花残雨。 看不到花残雨,也没有看到一面之缘的北宫错。看不到这两个人,楚扬倒没有觉得有多奇怪,但看不到基地领导和教官,他可感觉纳闷了。 在楚扬被被蒙着双眼来到基地上空,解开蒙眼的黑布顺着缆绳滑到基地的那一刻起,见到的‘本地人’,除了几个带队、安排住处的少尉军官外,也就是几个头大脖子粗的伙夫了。 你有没有享受过连续四个半白天都吃着花样百遍的美餐、晒着世上最明媚的阳光、却没有电视可看、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可玩、不能走出基地大门半步、甚至连几个人都不能随便凑在一起吹牛皮的生活吗? 没有? 楚扬现在就享受着。 楚扬嘴里叼着一颗烟,双手扣着后脑,仰面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用迷彩帽遮着眼睛,右腿放在左膝盖上慢慢的晃动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从远处看去,当他的右脚停止了晃动时,还以为他是睡过去了。 在楚扬头顶冲着的方向,是一排低矮的石头房子。一长排的石头房子,除了进出的门口外,一个窗口也没有。 这排石头房子,就是楚扬等人这几天的安身之处。里面乱糟糟的堆放了一些杂草,晚上大家就稀里糊涂的在这里面睡觉。 石头房子最中间的那扇木板门上,挂着个小木牌,上书‘办公室’三个小红字。除了那几个‘本地人’的少尉军官与伙夫外,任何参加本次集训的人,都不得出入。 这扇门后面是什么情况,没有人得知。大家只是知道,这些天大家所吃的那些海鲜等丰美食物,就是从这里面被端出来的。 这间屋子里,透着奇怪,但却没有人敢抗命进去看看。 楚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其实,他没有睡着,帽檐下那双眼睛睁得滴溜圆。 既然楚某人现在所享受的这一切完全是帝王生活,那他为什么不在明媚阳光的柔情抚摸下,美滋滋的睡一觉呢? 是他不敢? 还是这儿白天不许睡觉? 都不是。 在楚扬刚来到这儿后,带队的那个少尉军官就说了:你只要不违反基地的条例,你爱睡多久,就睡多久。 既然那些‘本地人’不约束楚扬睡觉,那他干嘛不睡觉?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怕这时候要是睡着了,晚上会闲的睡不着。 有时候,晚上睡不着才是最折磨人的。 这几天的‘悠闲’生活,让楚扬对基地有了一个深刻的印象:养猪场。 只有养猪场里面的猪,每天才会吃了睡、睡醒了吃的。 现在,他们这些人过的就是这种生活。 要说这些人和猪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猪可以随时的发x情,但他们却不行。就是想,也白搭,因为这一百多号人,全是他妈的的雄性动物。 这种生活,要是搁在以前,楚某人也许还能忍受,实在憋不住了,大不了用‘五姑娘’来释放压力。 但自从尝到了和漂亮妞那个啥的滋味后,他觉得要是再劳动双手再干那活,这不仅仅会让他感到索然无味,还会感觉到这是一种耻辱。 “唉,这时候要是有个妞多好啊,哪怕是迪达斯那样的黑大姐呢,哪怕只是让她陪着说说话呢,也总比在这儿闲养着发x情的好。”楚某人随口吐掉嘴角的烟头后,懒洋洋的倒换了一下腿,刚想换个健康点的思想熬时间时,忽然隐隐听到上空传来了一阵嗡嗡声。 马上,楚扬就将捂在眼上的帽子拿开,腾地一下就坐起身,伸长了脖子向北面的天空看去。 当看到上空的一个小黑点后,楚扬兴奋的好像被困荒岛数年的难民那样,差点喊出声。 飞机! 那是一架直升飞机! 听到飞机声的不仅仅是楚扬,还有其余那一百多号人。大家在听到飞机的轰鸣声后,脸上都带着与楚扬一样的兴奋,伸长了脖子和那待宰的鸡一样,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架越飞越近的飞机。 曾几何时,这些鸟人都算是各自领域的翘楚,坐飞机就像是骑自行车那样随便,可此时,看到这架墨绿色的武装直升机后,比看到大姑娘还要兴奋。 无他,皆因这几天的生活,太他妈的无聊了。听说有两个家伙,因为撞大运的发现了一只蚂蚁,为争夺这只蚂蚁的‘拥有权’为此还大打出手,被那些‘本地人’关进了小黑屋,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所以说,此时发现一架可以让大家都看到的武装直升机,大家的兴奋度,比第一次趴在女人肚皮上那个啥差不了多少。 “唉,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飞机原来这样美。早在坐着它初来基地前,老子还嫌弃上面的椅子不舒服。早知道这儿的生活是这样无聊的话,哪怕是把我绑在飞机尾巴上四处飞,也比呆在这儿强百倍啊。唉,要是再从上面下来几个漂亮妞,就更好了。”楚扬腆着下巴,望着半空那架飞机慢慢打开的飞机舱门,一脸虔诚的这样祈祷着。 也许,上帝这老家伙恰好经过此地,听到了楚某人虔诚的祈祷。故而,脑袋瓜子一热,就大发善心的完成了他这个心愿。 在接连有三个‘三根腿’的雄性动物顺着飞机垂落下的缆绳滑下来后,第四个跳到地上的,是个女人。 美女,很美很美的妞。 不用看她脸蛋,仅仅是看到她那坚挺在迷彩服下的胸脯,###的屁股,一双长颈鹿那样的长腿,和在帽檐下露出的小半个不算很白但很健康的尖下巴,当时就让这帮子鸟人嘴上流着哈喇子,目瞪口呆的不由自主的在下面‘喷了’好几个。 当这个还没有摘下帽子、就被大家冠以美女之名的妞抬起头来,用她那双狭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扫了大家一眼,带着高原红的双腮微微一动的绽放出一丝笑意后,有好几个家伙差点疯了:欧野买嘎达,太美了啊哈? 休说楚扬这些数天连蚂蚁见了都要抢的家伙了,就连那些纸醉金迷的公子哥儿,要是看到这个妞后,也肯定会翘起大拇指的说声:妞,俺好想和你困觉啊! 这个对大家一笑的妞,在站稳了后,很自觉的走到原先下来的那三个人身边,昂首挺胸的列队……接受大家的检阅! 楚扬咂吧了一下嘴巴,好不容易才从美女那白净的脸蛋上挪开了眼睛,再向美女身边那几个雄性动物看去时,先是一楞,接着就像是看到美女那样的开心起来。 这三个家伙,楚扬都认识,一个是他便宜大舅子花残雨,一个却是北宫错,最后一个是岳青楼。 虽说现在不能随便与任何人交谈,但能够看到熟人,楚扬的心情真的好的不得了。 花残雨等人,此时也发现了楚扬,四个人相对着眯了下眼睛,就算是打招呼了。 看来,他们再临落地之前,也知道这儿不能随便说话的规矩了。 唰啦……一声响,这架武装直升机上又有一个人跳了下来。 这第四个跳下的人,也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在松开缆绳落地时,好像没站稳,不得不的蹲下用手扶了一下地面。 楚扬等人,都用纯欣赏的目光看着这个慢慢站起来的女人,希望这个也可以和第一个那样漂亮。 这个慢慢站起来的女人,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因为她也很美。 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这个女人的大眼睛、小鼻子红嘴唇呢?楚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汇,就一下子呆了。 这个女人,他认识。 在过去的七年中,就是这个女人,总是霸占着他梦中情人的位置。 这个还没有来得及让楚扬找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她的美貌、就愣在当场的女人,是秦朝。 秦,是秦皇汉武的秦,朝,是万国来朝的朝。 这是楚扬与秦朝初次通名报姓时,秦朝说出来的话。 呆呆的望着秦朝,楚扬忽然感到很内疚。他内疚是因为,自从他被花漫语夺去‘贞x操’、接受商离歌、强x奸李孝敏和沈云在后,秦朝这个被他视为最佳老婆的人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过他梦中了。这,是一种背叛,不但是身体上的背叛,而且还是思想上的。 呆呆的望着秦朝,楚扬脑海中的各种思想,犹如遭遇飓风的海面波涛汹涌。现在他的眼里,真的差一点就达到了佛所说的无万物相的境界。 之所以说是差一点而不是全部,是因为他此时的眼中心底,全是秦朝一个人,至于又有八个人跳下飞机,这八个人是男是女,楚某人全然没有看到。但通过周围那些雄性动物的吸气声,他可以断定,这八个人很可能都是女的。 “秦朝!”就在秦朝用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昂首从楚扬面前走过时,他低低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秦朝一楞,攸地停下脚步侧脸,当发现双目含情的盯着自己的人是楚扬后,一丝惊讶和三分担心还有六分恼怒,从她那双翦水秋瞳中一扫而过,随即一仰下巴,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364 凌驾于传说之上的神话!(第二更!) 364凌驾于传说之上的神话!(第二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说,他早就知道我要来,所以才特意赶来参加入选龙腾的集训? 看到楚扬的那一刹那,秦朝的心,一下子乱了。她在来到基地之前,就曾经对这次集训的人员名单详细研究过,但却从没有在上面看到过楚扬这号人。可此时,却在这儿见到他了,这就让秦姐姐有些纳闷了。当然了,她马上就想到这厮能够出现在这儿,肯定是借楚家的势力,跑这儿来资历了。 对于楚扬,秦朝现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一开始两个人初次见面,因为楚扬打了薛子昊、踢伤了向风,还又绕着秦梦瑶喊他姐夫,秦朝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揍塌! 事实上,后来的结果,比秦朝所想的还要严重。楚扬竟然被她打得鲜血狂喷,可把她给吓坏了。 幸好……或者说楚某人本来就没事,秦朝才在放心之余,又恨这家伙冒冒失失的说要娶她当老婆的一些胡话,与他进行了一番‘殊死搏斗。’ 搏斗之后的结局,对秦朝来说,是很丢人根本无法接受的。 那个表面上正经,骨子里却淫x荡的家伙,竟然在被她狂扁时,还作出了那样只可意会不可言明的破事。 正是那一次糊里糊涂的暧昧,才让秦朝感觉愧对了花残雨。同时,对楚某人的恨却有了一些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转变。 秦朝想楚扬死,却在他被花残雨打得吐血后又担心的不得了……这种很奇怪很矛盾的感觉,让事后的她很彷徨,有种手足无措感。 后来,随着楚三太子的高调进京,秦朝才知道这厮原来是楚龙宾的孙子。 而花残雨,也因为察觉出他和老妹之间的暧昧,慢慢的对他转变了看法。 秦朝在听出花残雨说起楚扬时,言语里已经没有了不屑后,她当时还挺纳闷的,以为他这是想搞好和楚家的关系。她哪儿知道,花三少已经默认了楚扬这个便宜妹夫。 就在秦朝的纳闷中,楚某人在京华驾驶刹车失灵的悍马狂奔数百里平安无事、天上人间‘力踹’柴大官人、肯德基店前###韩国人、洛林绑架人质案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她对他的看法,从思想上也有了一个彻底的转变:原来这厮非池中物耶…… 尤其楚某人为救柴慕容,而不顾生死的跃下高楼的作法,更是让秦朝在心里暗自欣赏不已。 少女情怀总是诗,朝令夕改总相宜。 秦朝今年芳龄虽说已有28岁,但从生理上论起来,她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少女。所以嘛,说她的情怀像诗词那样瞬息万变多愁善感,也没什么不妥的。 秦朝欣赏楚某男归欣赏,但要是让她放弃她的追求来接受这厮,还是一件没谱的事儿。在她心里,完美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花残雨。 更何况,楚扬的老婆是丝毫不亚于秦朝的柴大官人,而他在进京后,虽说传出很多和柴慕容不合的事,甚至还把花漫语给扯了进去,但却从没有人听说过楚扬要追求秦朝的风声。 这让秦朝在舒了口气的同时,却隐隐的有些失落,莫名其妙的失落,好像有件心爱的东西在梦中丢了那样。 再后来,随着军方决心重组龙腾小组的进展,秦朝这位政治思想过硬、枪击水平出众的军中公主,就被秦家老爷子‘举贤不避亲’的,委任为本次选拔龙腾小组成员的枪击教官。 实际上,秦朝加入基地训练营,最主要的工作还是给大家上政治课,也就相当于军队上的政委。 别看秦朝人年轻又美貌的,但权利可大了去了,在南海基地中,除了校长向南天和搏击教官荆红第十外,实属三号实权派人物,不可小视。 秦朝对老爷子给她安排这个工作,很满意。这次的工作,不但可以增加她的‘政绩’,而且还能与花残雨在三个多月中朝夕相见,实属两全其美也。 可就在秦朝和花残雨等最后一批学院降临基地后,却意外的发现楚扬竟然早在此地恭候她的大驾了。 在听到楚扬低声叫她的名字刹那,秦朝心中猛地腾起惊讶、恼怒和不安。她惊讶与楚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恼怒于这厮可能又是为了纠缠她才来这儿的,不安的却是怕他在纠缠自己时,会不会造成花残雨的胡思乱想。 但不管秦朝是惊讶还是恼怒还是不安,楚扬既然能够出现在这儿,她只有好好‘传授’他技能的义务,却没有撵他走人的权利。 从认出楚扬的瞬间,秦朝心中就电光火石般的想了很多,最终当作从没有见过他那样,昂首挺胸,迈着大步的走向了挂着‘办公室’木牌的石头房子。 咦,看样子她对这儿的环境很熟悉呀。难道说她不是来参加选拔的?哦,对了,就她那三脚猫的招式,要是真打起来,恐怕都不是岳青楼的对手,怎么可能参选呢。很有可能是走后门在基地谋了个啥职位。嘿嘿,要是这样的话,最好了。就算和她之间发生不了很浪漫的事,但能够每天看到以前的梦中情人,也是快事一件呐。 不得不说,楚某人的脑子是够聪明的,仅仅从秦朝一本正经的走进基地办公室,就想到了这些。 嗡嗡嗡……就在楚扬望着基地办公室出神时,停留在基地上空的那架武装直升机,在天上盘旋了半圈后,向着来时的方向飞走了。 随着嗡嗡声越来越小,直到基地操场内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后,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默。 楚扬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花残雨等人,微微一笑的又坐在了地上。没办法,看到熟人都不能出声打招呼,这的确是件不道德的事儿。 以后有机会见到基地领导后,非得提一下这个意见……楚扬刚想到这儿,忽然就听有人大声喝道:“起立!立定!” 呼啦啦,随着这声大喊,好像放羊一样蹲着坐着躺着的各大军区精英们,全部如同弹簧般的从地上蹦了起来,一个个站的笔直。 反倒是楚扬,因为离开部队很久,早就没有了这种令行禁止的反应,是最后一个站起来的不说,而且还嘴上叼着烟的,脚下做出稍息状,扭头向声音来源看去。 喊话的人,是一个‘本地’少尉军官。 少尉军官在喝出口令后,就迅速的退到了一旁,与他那两个同伴一起,列队立正。 从楚扬来到基地,就从没有看到过开一次的办公室门,开了。 最先出来的,是一辆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虽然是坐着轮椅上,但挺直的腰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种武器:枪,插x在大地,枪尖对着蓝天的钢枪! 推着轮椅的,也是个男人。 要说轮椅上的那个男人是钢枪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一把剑,一把没有剑鞘的利剑! 这个男人,楚扬认识,也和他在301医院电梯门口时有过一面之缘,后来经过证实,得知他就是上届龙腾十二月中的十月冷血荆红命,荆红第十。 荆红第十推着那个中年男人,缓缓的走出办公室的门。在轮椅下台阶时,并没有任何人上去帮忙,但那辆轮椅却连颠簸一下都没有的,来到了操场内。 大家都惊讶的发现,轮椅在下台阶时,两个轮子根本就没有触到台阶,荆红第十竟然在不声不响中,凭借臂力看似轻巧的将轮椅带人‘端’下了台阶。 我草,真猛人啊,怪不得他在华夏军人心目中有这样高的地位,仅凭这一手,就不是一般军区精英所能做到的。楚扬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荆红第十,仰慕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从办公室内出来的人,总共有九个,刚进去的秦朝,赫然在列。 荆红第十推着轮椅来到操场中央位置后站住脚步,眼光有意无意的扫过楚扬。 那冷漠到极点的目光,让楚扬情不自禁的心头一凛,仿佛是被一条近在咫尺的眼镜蛇盯上那样。等他稳住心态再看过去时,荆红第十早已经垂下了眼帘。 “同志们,我代表基地全体干部官兵,欢迎你们来到华夏第四特工基地!”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中年男人,缓缓的扫了在场的这些相关部门精英后,唰的一下举手到眉间,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随着这个男人的行礼,操场内这一百多人,全部条件反射般的举手敬礼,就连好多年都没有敬过礼的楚某人,都被这种久违的飒爽感所触动,来了一个正规军礼。 放下手后,轮椅上的这个男人双手放在小腹前,面朝着下午的阳光,眼睛微微的眯着,声音不高但富有一种神秘的感染力:“首先,让我来介绍一下基地的工作人员。” 众人屏声静气,洗耳恭听。 “我叫向南天,是基地的校长。” 一个训练特种兵的基地最高领导,却自称校长,这真是件有趣的事儿。 轮椅上这个叫向南天的男人,淡淡的说:“站在我左边第一位的,是你们的搏击教官荆红命,他将负责你们的近身格斗、刑讯逼供、黑夜潜伏、丛林侦查等工作。顺序排列第二位的,是枪击教官秦朝,她将负责让你们认识和使用各种机械化武器,以及肯定或否认你们的射击成绩。秦朝同志,同时也兼任基地的政治指导员。” 虽说向南天的声音不高,但在场这一百多人,听到他说出他自己和荆红命的名字后,还是感到浑身的热血在瞬间就不能压抑的沸腾起来。 龙腾十二月,一月奸商向南天,十月冷血荆红命,暂且不提他们为华夏立下了什么样的汗马功劳,仅仅是龙腾小组在十年前非洲原始森林与越南猛虎连的那一战,早就被收入各大军区丛林战的教科书,作为华夏军人研究小规模丛林战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尽管现在的向南天已经坐在了轮椅上,尽管当年的十二月早就残缺不全,尽管荆红命已为人父,但他们的名字,却已经被两个字所代替:神话! 永远凌驾于传说之上的神话!! 365 秦朝的演讲!(第三更!) 365秦朝的演讲!(第三更!) 向南天简单的向精英们介绍了基地重要工作人员的名字和职务后,话音刚落,几乎是下意识的,操场内所有的军人,全部齐刷刷的再次敬礼!! 这次的敬礼,代表着对前辈们的尊敬! 代表着对神话的向往! 代表着华夏军人永不言败的铿锵军魂!! 此时,长宽都达到一公里的操场上,仍然没有任何的声音,但这种沉默却和向南天等人没露面时的死气沉沉不一样,这次的沉默,仿佛有了生命,有了随时都会石破天惊金龙腾空的生命!! 举手敬礼看着眼前这些铁骨铮铮的军人,已经双鬓有些苍白的向南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等大家都放下手后,向南天笑着说:“我知道,在来这儿之前,你们有的是各大军区最出色的特种兵,有的是安全部门最优秀的特工。但你们来到这儿后,将不再是一个特种兵,不再是一个特工,很有可能会拥有一个独立的名字,叫龙腾!” 你们将有一个独立的名字,那就是龙腾!! 龙腾!! 哗哗哗…… 谁说军人不鼓掌?听到这个神圣的字眼后,大家下意识的就开始鼓掌了。 向南天双手向下一压,等掌声沉寂后,缓缓的说:“下面,就请你们的搏击教官荆红教官,为大家说几句。” 大家的目光,唰的一声,全部看向了利剑般的男人。 荆红命缓缓的向前走了一步,目光平视,好像没有看到任何人,又仿佛已经注视到了每一个人,就像是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中带着对生命的漠视,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不想说太多的废话,更不想学欧美大片中那些特工教官那样,对你们说‘渣滓、垃圾、废物、南瓜’之类的屁话,借此来刺激你们的斗志。但我会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在我的眼里,没有名次之分,只有合格不合格之说。假如你们这批人都达不到我的要求,那我一个也不会录取,免得玷污了龙腾这个名字!” 宁缺毋滥! 荆红第十这些话的意思,就是这意思。 荆红命虽然没有说大家是垃圾,是渣滓,是废物是南瓜,但最后这句‘免得玷污了龙腾这个名字’的话,却让在场除楚扬之外的所有人,全都眼睛一瞪,不忿之气溢于言表,双手紧攥的好像随时都要扑上去把荆红第十给撕了那样。 其实,荆红第十要的就是这种不忿。看到大家这样后,他那双冷漠的双眼中带着一丝嘲讽缓缓的扫了一圈后,就落在了楚扬的身上。 楚扬刚才在敬那两次礼时,的确是怀着无比的虔诚、尊重和激动,可当他听完荆红第十的话后,这些感觉都他妈的的烟消云散了,因为他完全把这次的基地集训,当成了一次公费旅游,根本没有打算成为龙腾十二月一员的想法。 在楚某人看来,大丈夫要建立‘不世基业,娶好几个漂亮妞’的路子有很多,实在没必要来干特工这种工作。 在来到基地的这些天中,楚扬早就有了明确的打算。 这个明确打算的真谛就是一个字:混! 能混完三个月再离开这儿,那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不能混完这九十天就被开除基地,他也有了要趁此机会前往墨西哥看看的打算。 不管去哪儿,反正在这三个月内,楚扬是不会回到京华的。 等那些老头子把花漫语怀孕这件事处理完了后,他才有可能悄悄的跑回冀南,当他的董事长去。 正是因为楚某人有着这种‘超然脱俗’的良好心态,所以才让荆红第十讲完这些话察看士气时,发现了他特立独行、与众不同,还带出出的一股子懒散的随意,从而觉得,此子心理素质很鸟! 楚扬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这种随意,才让荆红命好像发现一块宝玉那样,眼里闪过一丝欣赏。 在荆红命看来,楚某人所表现出的是一种心态,一种荣辱不惊的心态。而作为一个时刻都需要冷静的顶级特工来说,这种心态尤为的重要。 唉,假如让荆红命得知楚大爷之所以这样冷静的真正理由后,不知道会不会现在就把他撵出去……这个十足的垃圾! 秦朝虽说是基地的三号实权人物,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她的职务和她的背景成正比。故而,在荆红命讲话完毕后,她很懂事的请其他几位‘爆破专家’‘电子权威’‘语言博士’先来。 秦朝的这种谦逊作法,取得了包括荆红命在内的基地领导的一致好评。 等大家都或多或少、或严肃、或活泼的讲完后,秦朝才轻咳一声,向前走了一步,迎着阳光面对众人,轻启朱唇的说:“大家好,我是秦朝,秦是秦皇汉武的秦,朝是万国来朝的朝。在基地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大家熟悉各种枪械,以及做好大家的政治思想工作。” 说到这儿,秦朝目光中带着柔情的从花残雨脸上扫过,却又莫名的望向了楚扬:“其实呢,我相信在场的诸位,对于枪械的熟悉程度不会比我次,思想觉悟也能经得起组织考验。但我既然身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希望能够,能够……” 能够什么来着?秦朝说到这儿时,却因为楚扬对她的含笑欣赏表情,忽然芳心打乱,竟然忘词了! 作为一个铁血军人的教官,在给大家训话时,却忘词了,这实在是一个重大失误。 “希望能够借助你的所学,来帮助我们,完善我们的缺点!”就在秦朝连续说出四个‘能够’却说不出下文时,楚扬很风骚的替她说出了这些话。 “对!对对对!”秦朝先是一愣,接着连说了好几个对,大声说:“希望能够用我所知道的,来帮助大家完善不足!我会用我的长处,来弥补你们的短处!” 秦朝的这句话一出口,全场先是一愣,接着…… “哈,哈哈!” “嘻,嘻嘻!” “呵,呵呵!” 秦朝在仓促之间,脑子乱哄哄的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顿时,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刚才那些还一脸严肃的各个精英们,全部笑成一团,有的人还前仰后合的,庄严肃穆的气氛,随着秦朝这句训话中的经典,是不翼而飞。 我会用我的长处,来弥补你们的短处……这句话,如果是由荆红命那样的杀神来说出,大家也许会只感到那么一丝丝的奇怪,但绝不会思想不纯洁的想歪了,更不会笑场。可说出这句话的人,偏偏是个妞,而且还是个漂亮妞!这些连续被丰富蛋白质和海鲜养了好几天的家伙们,身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就被激发,转变成哄堂大笑而释放出来。 休说这些精英们为秦朝的这句话笑场了,就连向南天等人,嘴角也不禁翘起了一丝苦笑。 要说非得找出几个没有受秦朝这话影响的,也能找得出。 除了当事人秦朝外,荆红命始终紧紧的抿着嘴角,目光盯着秦朝脚后跟的一米九五处,冷的像冰。 花残雨,眉宇间则是带有了羞怒。 而楚扬,却是惊愕:秦姐姐,这也不能怪大家爆笑啊,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令男人震惊的话呢? 楚扬看到秦朝在话出口的瞬间,就满脸通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秋瞳明显的有了泪水,他赶紧的向前走了一步,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荆红命一步,只一步就跨过了一米九五,与秦朝并肩站立! 一步,一步就跨过了一米九五的距离,而不是跳跃或者急蹿,就是这样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一步,荆红命竟然跨过了一米九五! 而那些爆笑的精英们,很少有人能够发现这个异常。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荆红命在前进时的速度,犹如鬼魅! 这么快的速度!楚扬心里蓦然一惊,一股强烈的战意攸地从心底腾起,右脚脚后跟当即微微翘起,使身体的所有爆发点,一下子就进入了爆发状态。 楚扬在荆红命向前一步时,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甚至他自己都没有警觉到,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脚,心无旁骛。 “小命,回来。” 就在荆红命准备抬头说什么时,在轮椅上的向南天,淡淡的说:“让小秦自己处理。” “是。”荆红命低声答应了一句,缓缓的走了回去。 向南天不允许荆红命为秦朝出头,不是存心要看她的笑话,而是希望她能够尽快的扭转心态,最好在短时间内找出几个‘替死鬼’来严加‘管教’,从而竖立她自己的威信! 看着秦朝那不停耸动的双肩,向南天忽然想起了十几年前的苏宁(现国安九局局长苏宁,龙腾七月的大老婆,秦关宁他老妈,详情请看《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移动阅读基地《我的总裁未婚妻》),那时候的苏宁,正是处于和秦朝一样的位置。 不过,苏宁与秦朝相比,两人的风格可谓是截然不同。 秦朝在大家的面前,飒爽中带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淑女气质,但苏宁,却是在风骚中透着阴狠。 而且,苏宁此女,行事一向杀伐果断,爱憎分明,要不然也不会发生一起教官和学员演绎恩爱的‘佳话’了。 唉,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想到这儿,向南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望着眼前这些朝气蓬勃的面孔,情不自禁的摇摇头,竟然有了一种英雄已老的颓废感。 “我们永远是我们。”好像看出了向南天心里所想,荆红命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向南天一下子释然,对荆红命感激的一笑后,挺直了腰杆。 对,我们是我们,永远是我们,谁都代替不了! …… 都是这个混蛋!没事你来这儿干嘛啊?来了干嘛站在让我看到的地方?就是因为看到你,我才忽然忘词了!我忘词就忘词吧,用得着你来提醒我?你要不是假惺惺的提醒我,我会说出这种混帐话吗?别以为你不和别人似的笑话我,就以为这是在安慰我!你肯定脸上带着不解的表情,其实心里在偷偷笑我的! 秦朝泪眼朦胧中,听着那些其实是善意、但却让她感到很刺耳的笑声,恨不得掏出枪来崩了这些……崩了那个家伙! 367 好没来由的报复!(第四更!) 367好没来由的报复!(第四更!) 兄弟在这儿说一下,连续两周的狂更,阳光这单薄的小身体还真有些受不了…… 所以呢,兄弟再次斗胆向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告个罪:俺想休息几天,每天暂时三节吧。 至于该欠大家的章节,早晚会一更不少的补上! 谅解! 爱你们!! …… 当咸咸的泪水,沿着雪白的脸颊,淌到了秦朝用力咬着的嘴唇上时,她霍然惊醒。 她瞬间明白,此时根本不是流泪,也不是扭头掩面急奔的时候,而是要尽快的树立起她教官的威信! 秦朝狠狠的攥了一下双拳,勇敢的仰起洁白的下巴,看着那些精英们,流着泪的厉声喝道:“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呃……”随着一阵吸气声响起,操场内所有的笑容嘎然而止,寂无声息。 秦朝厉喝一声,就把这些个个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家伙给震住,这无疑让她有了一种‘原来我很行’的光荣感,眼泪也神奇般的不再淌出。 秦朝瞪大一双清眸,就像是一只看着猎物们的母豹那样,冷笑一声向前跨了一步:“哼哼,我承认自己刚才在面对你们这些所谓的精英时,心里的确在短时间有了紧张的感觉,说错了话。但这并不代表着我说错话后可以任由你们大声嘲笑!我请你们明白我是你们的教官同时,还千万别忘记一个事实!我,还是一个女人!” 你本来就是‘会用你的长处,来弥补我们的短处’的教官,你本来就是一个女人呀,这还用再次提醒我们吗……大家伙看着意气风发的秦朝,心里在纳闷的同时,忽然升起了一股寒意,是那种说不清但却可以感受到的寒意。 正是这种寒意,无情的抹杀了大家嘴角的笑意,继而严肃起来。 秦朝横向来回的走了几步,目光从所有人脸上都扫过一遍后,最终落在了楚扬身上,声音冷的像刀子:“我之所以提醒你们,我是你们的教官,是要告诉你们,你们能不能通过加入龙腾的考核,最起码在思想和枪械这两方面都是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就说了算呗,我又没有笑你,而且刚才还好心好意的替你解围,可你干嘛要盯着我看呀?就算你想感谢我的出声援助,但也别在众目睽睽下表现的这样露骨啊,别忘了花残雨还在哦。 看到秦朝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自己,楚扬心里就发毛,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秦朝望着楚扬,继续声色俱厉的说:“我提醒你们我是一个女人,是想告诉你们更大的事实。” 顿了顿,秦朝继续说:“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她所处的是什么位置,她的报复心都很强!这句话,相信大家都曾经听说过吧?” 靠了,不会因为我们刚才笑你说错话,这就借机给我们穿小鞋吧?秦朝的这句话说出口后,全操场的男人,都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秦朝并没有因为看到大家脸上露出惧意就停止她演说,她仍然狠狠的盯着几乎要把头塞进裤裆中的楚扬,铿锵有力的说:“我说错了话,你们笑我,这是我应得的下场。可你们在笑的时候,好像都已经忘记了我是你们教官的身份吧?在场的各位都是军人,应该明白嘲笑上级首长的后果。接下来,不管你们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完了完了,现世报来的真快啊! 大家伙呆若木鸡的望着杀气腾腾的秦朝,都在琢磨这位美女军官要拿出什么花样来折磨大家。 “当然了,”就在大家揣揣不安时,秦朝话锋一转:“在我说错话时,有人的笑声是善意的。” 我刚才的笑声就是善意的啊!好多人因为秦朝的这句话,差点举起手来明志。 视大家一脸的讨好表情而不顾,秦朝再次冷笑一下:“可有的人,却是刻意的嘲讽!所以,虽然你们都笑了,但我不会惩罚所有人,只惩罚该惩罚的!” 我可没有,真的,要不然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吧?包括楚扬在内的所有人,心里都这样想。 “我说了,我不但是有权利惩罚你们的教官,更是一个报复心特别强的女人。”秦朝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楚扬说:“刚才谁嘲笑的我最厉害,我看的是清清楚楚。故此,我决意要惩罚这个人,以儆效尤!” 咦,这么多人都笑了,好像就我没笑吧,你干嘛总是冲着我呢?难道说,你要假公济私的来收拾我,作为你被嘲笑的补偿?眼睛盯着操场地面的楚扬,看到秦朝走到他面前十几米处后,脑门子上忽然有冷汗流下来。 他根本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秦朝接下来要把他当反面典型来收拾了。 楚某人是很聪明的,要不然也不会成为杀手之王。他在遇到事情时,一般都会把事情看的很透彻。可这次,经过分析发现秦朝好像要针对他来后,他却希望自己判断失误。 可惜,秦朝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碎了他的这个希望:“楚扬!” 楚扬浑身一哆嗦,昂首挺胸大声回答:“到!” 秦朝抬起右手看了一下手表,随即盯着他冷冷的说:“现在是京华时间14.26分整,从现在开始,你要扎马步六小时,少一分钟的话,晚饭就不要吃了!” 扎马步,是军人重要的基本功,主要练习下盘功夫,一是练腿力,二是练内功。 平常人在初学扎马步时,如果能够坚持十几分钟就算不小的成就了。要是始终坚持下去的话,有可能会达到两三个小时,这得根据各人的身体素质而定。 至于今天能够在场的军人精英们来说,每个人扎个三五个小时的,还是都不在话下的。 不过,扎马步这种最基本的功夫,对于脱离革命队伍四五年的楚某人来说,休说要他扎六个小时了,就是扎四个小时,他也不一定坚持下来的。 这倒不是说楚扬的身体素质比不上别人,实在是因为他在离开部队后,根本不可能像职业军人那样,有着专业性的训练。 现在,楚扬猛地听到秦朝让他扎马步六小时,而且少一分钟晚饭就没得吃后,马上就愣了,脱口就问出:“哎,秦朝,你这是什么意思!?” “嗯!?”秦朝鼻子里反问了一声,随即双手向后一背,仰起下巴看着天空,冷冷的说:“请叫我秦教官!” 楚扬咽了口吐沫,吃吃的说:“秦、秦教官,你干嘛要让我扎马步?凭什么?” “凭什么?”秦朝双肩一耸:“凭你是学员,我是教官!教官的命令,学员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那啥,你让我扎马步不要紧,让我服从你命令也不打紧,但你总该给我个理由吧?” “你要理由?那好呀。”秦朝仰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我问你,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参加入选龙腾的选拔。” “对了,你想参加龙腾,就得无条件服从教官的任何命令,这就是理由。” 秦朝说完这句话后,不再搭理楚扬。而是倒背着双手在操场内转了一圈,每当她转到刚才笑得声音最大的那个人跟前时,一双大眼睛就对着人家瞄啊瞄的,直到人家把头深深的低下后,这才放过。 秦朝转了一圈,发现楚扬还傻儿吧唧的站在那儿,眉头一皱:“怎么,你不想按照我说的去做?” 楚扬苦笑一下:“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刚才大家都笑了,就我没有笑……” “慢着,”秦朝一摆手打断楚扬的话:“你说刚才大家都笑了?” “是啊。” “那你给我指出来,都是谁笑了。” “呃……”楚某人吧嗒了一下嘴巴,无语。 “怎么?”见楚扬无语,秦朝有些得意的说;“楚扬,你只要指出刚才是谁笑了,那我就让他陪着你扎马步六小时。你告诉我,都是谁笑了?” 咦,小秦和这个小伙子有仇吗?要不然怎么针对他呢?向南天有些纳闷的望了一眼荆红命,后者不解的摇摇头。 麻了隔壁的,我说大家刚才都笑了就我没笑,可你偏偏让我指出是谁笑,这不是故意让我得罪人吗?草,自从冀南分手后,我好像没有招惹你吧?娘的,刚才我真是犯贱,你说错话就说错话呗,我干嘛帮你说托词?要不是这样犯贱的话,你会把矛头对准我? 楚扬望着瞪大眼睛看着他的秦朝,苦笑着摇摇头:“刚才是谁笑了,我没有看清。” “没有看清?你确定?” “是,我确定。”楚扬闷闷的回答。 “你既然没有看清,不能确定是谁和你一起嘲笑我,那你就自己扎马步六小时吧!”秦朝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向向南天那边走去,边走边说:“当然了,你也可以不服从我的命令。但是我马上就会禀告校长,说你根本不是一个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军人,你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这次的选拔!” 要不是出了花漫语怀孕那事,要不是刚来这儿就走会给老爷子们丢脸,别说你威胁要撵走我了,就是脱光衣服跪下来求我……脱光衣服跪下来求我,也许我还会考虑留下的。 “唉!”望着秦朝大步离开的背影,楚某人重重的叹了口气,双腿一分,马步开始。 秦朝快步走到向南天面前,啪的一下敬礼,大声喊道:“报告校长,我的话讲完了!” “很好!”向南天回了个军礼,看了一眼满肚子委屈的楚某人,双手扶着轮子向前走了半米,缓缓的说:“从此时起,你们就不再有男女之分,不再是别人的儿女和恋人,你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华夏最优秀的军人!你们有可能会成为国家的利器!你们以后的命运,将和我们的祖国紧紧联系在一起!大家都是军人,军人要牢记两点。一,祖国的利益高于一切!二,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顿了顿,向南天深邃的目光从操场上缓缓的扫过,忽然大声喝问:“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我没有听到!” “记住了!!” 向南天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从今天下午起,所有参加集训的人都已到场。你们总共是一百二十人整。但最终能够留下成为龙腾一员的,只有区区十二个人!淘汰率为百分之九十以上,甚至是百分百!你们谁要想成为龙腾十二个人中的一个,从现在起到三个月后,必须拿出你们全部的精力和斗志!你们,有信心吗?” “有!!” 地动山摇般的吼声中,夹杂着楚某人语气无力的声音:“没有……” 368 女人是老虎!(第一更!) 368女人是老虎!(第一更!) 祝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情人节快乐! 顺便说一句,阳光不知道啥是情人节……因为没情人啊……哈哈! 谢谢在这天给哥们打赏的哥们……爱你们! …… 向南天对在场精英们的表现,很是满意。 “好,接下来你们宿舍的安排,分组的工作,将有秦教官一手负责。正式训练,从明天清晨五点开始,希望大家都牢记。”向南天说完这句话,就摇动了轮椅。 荆红命上前几步,推着他向办公室走去。 那些各行业的教官,除了秦朝和几个协助她工作的少尉军官外,也都列队跟在后面走进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的门,随即紧闭,好像从没有敞开过。 秦朝心里开心表面冷淡的看了一眼扎马步的楚扬,背负着双手来回的走了几步,忽然一转身,岔开穿着高邦陆军靴的双腿,对着那帮子胆战心惊的精英们高声喝道:“立---定!” 哗---啪! 在目送向南天等人进了办公室后,刚才松了一口气的军人们,听到这声命令后,马上齐刷刷的一磕脚后跟,昂首挺胸立正。 楚扬也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可在看的秦朝那专门盯着他的目光后,只好再次做出扎马步状。 “现在开始,我将为你们分组,安排你们的宿舍。”秦朝收回看向楚扬的目光,左手一抬,一个少尉军官快步咵咵的跑过来,双手递给了她一个本子。 接过牛皮表皮的本子后,秦朝打开,大声喝道:“王大虎!” “到!”一个军人向前咵的迈了一步,大声答道。 秦朝看了看他,再次喝道:“薛韬!” “到!” “李彤宇!” “到!” 接连喊了九个人后,秦朝又大声喝道:“花残雨!” 花残雨向前踏出一步,大声回答:“到!” “花残雨,从今天此时开始,你将担任第一小组的组长,听明白了吗?” “明白!”花残雨胸膛一挺,大声回答。 “好!”秦朝眼里全是柔情的看了眼花残雨,点点头说:“还有,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这十个人就住在一个宿舍!” “是!” “为增加你们的团结精神,你们十个人会住在一个大房间,休息在五架高低床上。”秦朝看着花残雨,声音中带着让别人羡慕、让花残雨感到别扭的温柔:“而作为组长,要负责为整个小组的人打洗澡水,还要管理和检查宿舍的卫生,以及带领小组成员进餐……总而言之,作为十个人的组长,要负责小组中所有人的衣食住行。花残雨,你明白吗?” “明白!”花残雨再次大声回答。 假公济私,绝对的假公济私!还不知道谁的本事大小,你先给老情人安排了个组长,哼,臭娘……秦姐姐,你抬高花残雨却可劲的打击我,这也太露骨了吧? 听着秦朝大声的‘点将’,扎马步的楚某人,心里对她是诽谤不已。 不管楚某人心里怎么嘟囔秦朝,但秦朝仍然一丝不苟的进行着她的分组工作。 听着那不间断的答道声,楚扬忽然恶意的想:假如秦朝不是教官,而我又是和她分在同一个小组。再按照一个小组住一个宿舍的话,那我不就那啥了?嘿,嘿嘿! “杨敏!” “到!” “叶初晴!” “到!” “欧阳涟涟!” “到!” …… “楚扬!”秦朝在一口气点完了一百零九个学员的名字后,忽然喊到了楚扬。 正在青天白日下做美梦的楚扬,听到秦朝喊他的名字后,赶紧的挺直了腰板,昂首喝道:“到!” “谁让你站起来的?”秦朝脸色一沉,眼里满是猫儿戏鼠的促狭。 “我……”我要是扎马步喊到的话,你肯定会说我答到为什么不站起来了。楚扬舔了舔嘴唇,只好再次老老实实的扎马步。 “楚扬!” “到!”楚扬双手攥拳放在腰间的高声答到。 秦朝拍了拍牛皮本子:“你从现在起,就是第十二小组的组长!” 什么?让我当组长?我靠,老子也当官了!这还不错,你这样安排还能看出点熟人滋味来,也没枉老子替你扎马步……咦,这些家伙怎么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楚扬在听到秦朝说让他当组长后,心里刚刚得意了片刻,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附近那些雄性家伙,此时都用包含着羡慕、嫉妒、仇恨的目光瞅着他,看样子好像要把他拉出去撕了那样。 麻了隔壁的,这些哥们怎么都这样看我?我不就是当了个什么劳什子组长嘛,就把你们羡慕成这样!别忘了,我现在扎马步是为你们这些孙子受过的……就在楚扬感到很纳闷时,距离他最近的岳青楼,借着咳嗽的机会,用手捂着嘴巴低声的向他道喜:“咳,楚扬,恭喜啊,你成组长了。” 楚扬的双手在肋下呢,自然不能和岳青楼这样捂着嘴的小声说话。再说了,秦朝正目不转睛的瞪着他呢。所以,他只是微微眯了一下左眼,那意思是:小意思啦。 楚某人的得意劲还没有过去,又听岳青楼小声说:“第十二组,除了你之外,其余的九个都是花姑娘啊。” 小意思啦……楚扬刚再次眯了一下左眼,忽然明白过味来:什么什么?第十二小组,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九个都是女的? 心里怀着极度的震惊,楚扬再也不满足于用面部表情来和岳青楼交流了,直接急吼吼的低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那个小组中,九个人是女的?” “是呀,你刚才没有听到吗?”岳青楼刚说完这句话,才发现秦朝正目不转睛的瞪着他,吓得他连忙身子一挺,闭嘴。 但是,晚了,秦朝已经走了过来。 先看了一下牛皮本子,秦朝到背着手围着岳青楼转了两圈,问道:“岳青楼?” “到!”岳青楼大声回应。 “从现在开始,你就陪着楚扬扎马步吧,他什么时候完事,你什么时候休息。” “到……秦教官,我……” 秦朝脸色一沉:“你什么?” “没、没什么。” “不服气是吧?” 岳青楼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是啊,我不服气,你凭什么让我也扎马步? “刚才你和楚扬不顾军纪窃窃私语,这才罚你扎马步。”秦朝看了岳青楼一眼:“当然了,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申请离开这儿。” “秦教官,我没有说不服气!”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随着秦朝的这声厉喝,岳青楼赶紧的扎起了马步。 现在秦朝刚找到当教官的感觉,她正找机会树立威信,自然不会放过一个机会。再说了,人家在大家嘲笑她时,就已经很清楚的讲明白了:我是一个女人,女人的报复心都是特别强的!你们现在撞到我的枪口上,这叫活该!当然了,谁要是觉得看不顺眼,那可以申请离开这儿啊,她保证送你安全的离开。 孔###曾经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很多时候,女人其实就是小人的代名词。 所以嘛,秦朝此时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脸,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眼里带着‘和我斗?’的轻蔑,看了看岳青楼,秦朝无声的冷笑一声,背负着双手悠哉悠哉的向前面走去。 “唉,终于有陪着哥们晒太阳的了,嘿嘿。”趁着秦朝背对着自己,楚扬开心的冲一副苦瓜脸的岳青楼呲牙一笑。 后者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球。 秦朝走到原先站立的地方后,再次端出她的教官架子,面对大众高声说道:“我选拔出的这十二个组长,是组织上早就在暗地里考察过的结果。身为组员,你们要是有哪一个不服气的话,可以在明天早上五点之前,无论用什么手法,只要能够让组长对你服气,那这个小组的组长,就是你!如果到了明天早上五点,你们的组长仍然是组长,那你们在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都不许用任何方式来挑战他的权威!” 其实,秦朝在说这些话时,是撒了谎的。花残雨、北宫错等人当组长,她的确是按照暗中考察的结果办事的。但楚某人这个组长,本该是叶初晴的,可她偏偏任命了他。 没办法,女人就这样,看你不顺眼就猛削你! 所以,哥们要是闲的无聊了,可以抱着电线杆子撞头,也千万别去招惹女人。别忘了,连小孩子都会唱一首歌: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听完秦朝的话后,众人默然:奶奶的,这是让我们自相残杀窝里斗啊。 不过,有很多心里不服气别人当组长的精英,脸上却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 缓缓的扫了扫大家,秦朝厉声喝道:“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那好,接下来是自由活动时间。记住,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五点,这是你们三个月来的最后一次自由活动。你们可以大声的说话、唱歌、跳舞甚至打架斗殴,我保证基地领导不会说半个不字。”秦朝刚说到这儿,忽然听人大声喊道:“报告!” 秦朝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今天中午刚和她坐飞机一起来的叶初晴,高举着手。 “叶初晴,有事?” “秦教官,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叶初晴向前踏出两步。 “说。” “为什么给我们第十二小组加入一个男人?我代表第十二小组全体女性成员,请秦教官把那个男人调走。”叶初晴望着秦朝,声音铿锵有力。 “男人?”秦朝用怀疑的口气说出这句话后,目光看着楚扬,问:“谁是男人?” 369 谁是男人?!(第二更!) 369谁是男人?!(第二更!) 秦朝眼睛盯着楚扬,却问叶初晴:“谁是男人?” 看着秦朝明明望着自己,却问叶初晴谁是男人,楚扬气的后牙槽都疼,心里再也不叫秦朝秦姐姐了,直接喊她臭娘们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大吼一声:草了草了!臭娘们,你眼睛瞎了吗?你不顾我给你解围的情分,恼羞成怒下罚我扎马步,我不说别的。可你也不能说我不是男人呀?这不是故意凌辱我吗?老子不干了!没来由的受你这种鸟气! 不过,在这句话还没有溜出嘴巴时,楚扬却又想到:俺来这儿是‘避难’的,要是现在俺自己主动提出离开,不但会丢了楚家的脸,更重要的是遂了秦朝的心意。 想明白了这事的关键后,楚某人心里的火气就慢慢的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得意洋洋:切了,你不就是想方设法的让生气,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吗?告诉你,我还就是不生气了,说啥也不会在三个月之前离开这儿。你说我不是男人,就说吧,反正我是不是男人,你在冀南中心医院时,已经领教过了,嘿嘿。 哟,这小子竟然忍了! 在问出‘谁是男人?’这句话时,秦朝就一直望着楚扬。才开始见他气的腮帮子都哆嗦时,心里还有种‘逮住大老鼠’的喜悦,但接着却又看他竟然闭嘴不说话后,马上就有些失望了,只好重新把目光看向了叶初晴。 叶初晴之所以没有立即回答秦朝‘谁是男人’的问题,也是被她这个问题给问的一愣。现在看到她又看向自己了,马上高声回答:“报告秦教官,楚扬就是个男人!我们在场的人,都应该看得出!” 我们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楚扬是个男人,但你偏偏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难道说,你不分公母吗? 叶初晴的话,就是这意思。 听到叶初晴这样说后,楚扬心里也是‘老怀大慰’,连续用眨眼睛的动作支持她:是呀,是呀,秦朝现在就是得意的不分男女了。问得好啊问得妙。你最好劝劝她改变主意,我可不想和一帮娘们白天黑夜的混在一起……得帮你们打洗澡水、带着你们吃饭、就是不知道你们在那个啥时,还需要为你们买卫生巾不……嘿嘿,假如真的这样,会死人的! 秦朝冷冷的看着叶初晴,看了三四分钟吧。见后者始终与自己对视,毫无退缩的意思,这才冷笑一声的说:“叶初晴,你要是耳朵还好使的话,刚才应该听到向校长说过的一句话吧?” “什么话?”叶初晴下意识的脱口问到。 “你既然已经忘记了,那我现在就给你们重复一遍。”秦朝面向大众,缓缓的说:“向校长刚才说过,从此时起,你们就不再有男女之分,不再是别人的儿女和恋人,你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华夏最优秀的军人!军人,是不分男女的。叶初晴,你有没有想起这句话?” “想、想起了。”叶初晴那张带着些许高原红的俏脸上,攸地一红,随即说道:“可、可话虽然这样说,但秦教官让我们九个女的和一个男的,晚上住在一个宿舍中,这、这应该很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秦朝反问到。 有什么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你不清楚?你也是女人,当然知道有什么不方便了!叶初晴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却不敢这样说,生怕惹毛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秦教官,再让她陪着楚扬和岳青楼一起扎马步。 秦朝并没有因为叶初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再次提问,只是按照她自己的意思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你们虽然都是军人,但还是男女有别的。假如总是在白天呆在一个小组还可以,但晚上住宿却很不方便,是不是?” “是!”叶初晴大声回答:“请秦教官再考虑一下!” “叶初晴,我问你。”秦朝盯着叶初晴,高声问道:“假如以后你单独出去执行任务,抓捕某一个男性悍匪。在抓捕过程中,这个男性悍匪逃进了一个男澡堂里。你是不是会因为估计男女之别,而就此眼睁睁的看着悍匪逃跑?” “不、不会的。”叶初晴低声回答。 “你自己都说不会了,这就足以说明,你可以为了任务冲进男澡堂将悍匪绳之以法。”秦朝冷冷的撇了撇嘴角:“既然连男澡堂都敢冲进去了,你还害怕和一个男性军人晚上住宿在一起?哼,我再问你,你怕吗!?” “不怕!”叶初晴昂首喊完,接着又用商量的口气说:“秦教官,能不能麻烦你再分一下小组?” “不行。”秦朝断然回绝:“一,每组十个人,是基地全体领导安排的,不会因为男女有别就把第十二小组列为九个人。二,你是希望我把你们九个女军人分到别的九个小组呢?还是希望你们九个女性军人与一个男性军人同在一个小组?“” 顿了顿,秦朝继续说:“三,你们九个女性军人,如果有本事的话,可以在明天早上五点之前,把你们组中唯一那个男性用任何方式任何手段驱逐出第十二小组,那样的话,你们所有人都将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我靠,你这是鼓动这九个女人来对付我自己啊。听完秦朝的这些话,楚扬就是用屁股也可以猜出秦朝为什么这样说了。要不是楚大爷的身体素质和思想意识都很过硬的话,他肯定会被这些话给气的一头栽倒在地。 用戏虐的眼神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楚某人,秦朝慢悠悠的问叶初晴:“叶初晴,我的话,你明白了吗?” “明白!”叶初晴说完,扭头看了一眼楚某人,大声说:“我们一定会在明天早上五点之前,替大家除掉一个竞争者!” 哟哟哟,本事了啊。臭娘们,你受了秦娘们几句鼓动,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老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行,你不是要除掉我这个竞争者吗?那好呀,我还偏偏就和你们住在一起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有什么本事把我赶出去! 楚扬嘴角撇起一丝冷笑,目视前方,一脸的大义凛然。 “你们还有谁要提问题?”秦朝满意的点点头后,问在场众人。不等大家说什么,她又语速极快的说:“叶初晴,有感于你刚才没有记住向校长的训话,而且还问出了许多低级问题。我决定对你略加惩罚。你从现在开始跟着楚扬和岳青楼他们,扎马步,他们什么时候结束,你才能休息。” “秦教官!我当时打过报告的!”叶初晴一愣,接着急急的解释:“我好像并没有违反纪律吧?” “呵呵,”秦朝笑笑,缓缓的说:“你有没有违反纪律,你说了不算,我是教官,我说了算!” “是。” “那还不赶紧的照办?” “是!”叶初晴大喝一声,开始扎马步。在端好架势后,却又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以后我们小组的人要是晚上、晚上、晚上洗澡,真的要按照你所说的那、那样?” 其实,叶初晴这是问:如果我们不能把楚扬挤兑出第十二小组,要是晚上解手时,难道也守着他? 要不是秦朝在,叶初晴的这句话,肯定会惹得现场精英们哈哈大笑:是呀,这问题可是个实际问题呢!秦教官,你总不能让女孩子们守着楚扬洗澡解手的吧? “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总不能为此不、不洗澡吧?何况,洗澡间洗手间和床铺是用三合板隔开的,应该看不见什么。”秦朝强忍着笑意,使劲咬了一下嘴唇:“最后,我再强调一点。你们虽然都是不分性别的军人,可如果谁出现了生活作风问题,一经查证,马上开除,绝不饶恕!” 盯着楚扬的秦朝,说完这些话后,方才高声喝道:“还有没有人再提出问题?没有了?好,除了第十二小组的组长之外,其他十一位组长和第十二小组的欧阳涟涟,你们随我去安排宿舍。剩余的人,自由活动!” 这哪儿是美女啊,简直就是一逮住谁咬谁的疯子啊。 那些自从秦朝来了后,就把她列为‘养眼对象’的精英们,看到她这样跋扈的作风后,都是到吸了一口凉气。尽管秦教官嘴里冠冕堂皇的说谁有问题可以提,但……谁敢啊? 君不见,叶初晴打了报告后,都在扎马步? “你们几个,看着他们三个。他们要是动一下、说一句话的话,就加罚一小时。如果你们看不见或者起了怜悯之心,那也去扎马步吧!”秦朝对几个少尉军官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是!”几个少尉军官一起举手敬礼。 花残雨等十二个人,都赶紧的列队跟在秦朝后面向办公室走去,那模样,半点精英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乖的像一群绵羊。 经过这些事后,现在大家看向楚某人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羡慕、嫉妒和仇恨了,都换成了怜悯:靠,老子一开始时还羡慕你掉进了温柔乡,原来这是一个是非窝啊。一个男人和九个女人吃喝拉撒睡在一起,想不出现作风问题,都难啊!得了得了,还是趁此机会自由活动吧,人家孩子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可别再站在这儿围观了,要不然他得哭了…… 富含同情心的那些精英们,怀着对革命同志的怜悯,都摇头晃尾巴的远离了楚扬三人,到一边偷着乐去了。 370 都是楚扬惹得祸!(第三更!) 370都是楚扬惹得祸!(第三更!) 鹦嘴峰第四军事基地,既然能够被华夏军方作为培训龙腾的基地,各方面条件肯定都是顶级高标准的。 这从楚扬等人每日三餐,都是高蛋白食品和海鲜啥的,可以看出。 虽说楚扬等人在来到基地后,晚上一直和街头乞丐似的窝在那些低矮的石头房子中,但供他们这些精英们真正休息的地方,绝不是这儿,而是在那间办公室门后面。 提前到达基地的几个组长,跟着秦朝走进办公室门后,才知道这儿为什么会被华夏军方列为第四基地了。 别看基地外面其貌不扬的甚至寒酸到姥姥家,可当人们踏进办公室的门后,才知道里外差别是多么的大! 正所谓,一墙之隔就会别有洞天。这句话用在这儿,是丝毫不差。 走进办公室后,秦朝挥手做了个手势,众人面前的那堵后墙,就缓缓的向两旁分开。随着墙壁的分开,一束明亮不亚于太阳的光线,从墙后面露出的那个洞口射x了出来。 墙后面是个洞口,或者说是个门口。 有一道长长的台阶,从门口蜿蜒向下。 站在门口向下望去,就可以看到目光所及之处的情况:黑色的放着光的地面,好像一眼看不到边的空间中,停着各式各样的军用、民用、商用交通工具。除了在水里用的,只要是在陆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是应有尽有。什么火车头、波音747、勇士、悍马啥的,甚至还有手扶拖拉机。一个个摆放整齐的被列在下面的空间中,完全就是一个陆空交通工具大全。 “以后,你们会从这儿,学会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驾驶。当然了,还要潜艇轮船等水上工具。不过要学那些,得去秘密港口。”秦朝在前面边走边说。 秦朝说着话的工夫,带着眼里满是震惊的人,坐上一辆没有顶子的中巴车。车速达到七十迈的奔了足有两分钟后,才在两扇精钢打造的门前站住。 大家不等秦朝吩咐,刚想跳下车,却见她小手一摆:“大家在车上别动。” 随着秦朝的话音刚落,那两扇足可抵御穿甲导弹的精钢大门,缓缓的分开,又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 指着里面那些各种各样的武器弹药,秦朝说:“这就是我们基地的枪械训练场。在这里面,有你们所知道的武器,也有我们华夏早就秘密研制出、但没有装备部队的武器。在以后的九十天中,你们将尽最大可能的熟悉各种武器的用法。” 离开枪械训练场后,秦朝又带着大家参观了图书馆、娱乐室、食堂餐厅等地方。最后,才把这些晕头转向的学员,带‘出’了一个门口。 这儿,之所以说是用带出了一个门口,而不是用带进,实在是因为他们进了这扇门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处于蓝天白云下了。 原来,秦朝已经带着他们穿越了整个山腹,来到了后山的一处秘密场所。 “这儿的操场面积,方圆两公里,”指着那块比前面大一倍的操场,秦朝说:“在操场后面,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住所。” 带头走下几十层台阶后,秦朝安排大家分别驾乘四辆勇士车,辗过毛线般柔软的草坪,横穿操场后,来到了十六栋被涂有伪装的独立式三层小楼前。 秦朝推门下车:“你们每一个小组,将占用单独的一栋小楼。一楼大厅为休息室和洗漱间。二楼为按摩、小范围运动训练室。三楼是集体宿舍与洗澡间,里面配有五架高低床。在这儿,我需要给大家提醒的是,在晚上九点熄灯号吹响之后,有哪一个同志还停留在一二楼,一经查处,立即按违反军纪处置。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花残雨等人齐声回答。 “那好,你们按照小楼上面的标号,进去参观一下。”说到这儿,秦朝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五分钟后,原地集合!” “是!” 看着那些快步跑进小楼的队员们,秦朝伸手拢了一下齐耳短发,眼里带着忿忿表情的低声呢喃:“楚扬,你不是对我死心不改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坚持和那九个女孩子吃喝拉撒睡在一起三个月……哼,哼哼!” 严格说起来,要不是秦姐姐忽然出丑,出丑后把怒气撒在楚某人头上,未必非得把九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安排在一起,虽然每个小组必须得有十个人。但要是她向上级反映一下,向南天等人还是通情达理的会将那第一百一十一个爷们,给随便塞x进别的小组去,断断不会让楚某人享受此等‘艳福’的。 唉,这就是得罪女人的下场啊。 尤其是得罪了秦姐姐这样的:你不是死皮赖脸阴魂不散的粘着我不散吗?为了向花三哥表明我对你的态度,我不但要变着法的整你,而且还要把你安排和九个女孩子吃喝拉撒睡在一起。嘿嘿,假如这样你还能熬出三个月,那你可就是一个合格的龙腾队员了。 唉,秦朝哪儿知道,楚扬之所以出现在这儿,完全是带有避难性质的。 楚扬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忽然到来,会惹来了这么多的麻烦,甚至都改变了他此后的人生轨迹。 …… 不管是在电视上还是现实中,那些有钱人总爱来个日光浴啥的。 尤其是在华夏大部分地区天气都逐渐转凉时,能够从南海这块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晒个太阳,那绝对是帝王般的享受。 在秦朝还没有来之前,楚扬心里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事实上,在这四五天中,除了生活单调的太他妈熬人外,他真的喜欢上了晒太阳。 可现在,楚扬却觉得,世上最难过的事,除了自x慰被儿子瞅见、想和老婆那啥却发现她大姨妈来了、喝水被噎住这三件大悲哀外,很可能就是晒太阳了。尤其是得扎着马步,动也不动的晒六个小时的太阳。 在秦朝领着那十二个人进了办公室后,其余的百十号人都像是放了大假那样,吆三喝四的互相打着招呼,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坐在地上舒舒服服的叼着特供香烟,点点划划的看着这边。 就连那七个女的,都凑在一起,偶尔向这边看来时,都会发出一声轻笑。 丢人啊丢人,这可能是老子长这么大以来,最丢人的一次了。不但被一个妞给整的和###似的在太阳底下扎马步,而且以后还要和九个妞吃喝拉撒睡在一起三个月!更气人的是,老子都不知道这是为啥……一滴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淌进了楚扬的左眼中。 他很想伸手去擦一下,却怕被那几个瞪大眼睛望着他的少尉军官发现,再加罚一小时,所以只好强忍着,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日头,也渐渐的西斜。 那些围在楚扬等三人身边看热闹的精英们,也一组一组的被他们的组长叫走。 方圆一公里的大操场里,除了那几个少尉军官外,就只有楚扬、岳青楼和叶初晴了。 终于,阳光消失,黑夜来临,操场四角有贼亮的灯亮起。 妈的,我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以后要想在这儿过的愉快,还是得远离楚扬才行。 现在的岳青楼,双腿都开始打哆嗦了,他真的很想大吼一声,然后扑倒在看上去咋那么可亲的草地上,哭着对几个少尉军官说:哥哥们,俺是受不了了,你们爱把俺咋整就咋整吧,只要不把俺驱逐出基地,就是让俺背负重物来个三十公里越野跑,也比现在好啊…… 唉,站了得有五个多小时了吧?以后说啥也不能充好汉当英雄的站出来了,要不然谁能受到了这样的打击报复啊!哼,这一切,都是那个楚扬惹出来的祸!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他! 站在楚扬左边的叶初晴,汗水早就把她身上的迷彩服给侵透了,紧贴在身上的迷彩服,显出了她高耸挺拔的胸,使她蹲着的臀部,曲线愈加的玲珑动人,让她那本来还有两抹高原红的脸,现在已经全被迷人的眼红所代替,浑身都散发着诱x人的野性气息。 我可就纳闷了,秦朝这样堂而皇之的打击我,难道她不怕花残雨寻思别的?楚扬伸出舌头舔了舔淌在嘴边的汗珠,头大如斗的想:妈的,老子倒是不介意做你的牺牲品,但你别把我安排和九个女人一起住啊。需知道,老子可是那种不欺暗室的正人君子。现如今,就算是用脚丫子来思考问题,我也知道以后将会出现什么情况。要想留在这儿避难,最起码得先应付其余九个妞不择手段的排斥! 嘿,嘿嘿,猛地一说,在三个月中,与九个妞吃睡在一起,那可是天上人间的生活,可谁知道这其中的悲哀……楚扬在胡思乱想时,眼角余光忽然看到叶初晴噗通一声的蹲坐在地上,心里顿时一紧,替她担心:完了完了,这傻瓜妞又得加罚一小时了! 在叶初晴再也坚持不住的蹲坐在地上后,不光是楚扬,岳青楼和那几个少尉军官都看到了。 就在楚岳两人以为那几个‘本地人’得对她加罚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几个家伙,全部都将目光转向了楚扬和岳青楼,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叶初晴似的。 嗯?不对呀?他们怎么不管?难道说,他们是想装看不见?可为什么却死死的盯着我呢? 楚扬和岳青楼同时纳闷的眨眨眼睛,暂时把酸痛难忍的滋味忘掉,就等着看这几个本地人做出什么反应了。 371 小心我x了你!(第一更!) 371小心我x了你!(第一更!) 谢谢zaoc等哥们的不间断打赏,兄弟赶不上进度,很惭愧的说……唯有祝福你们阖家欢乐身体健康到永远! …… 唉,加罚了加罚了!眼看就要熬到六个小时了,可竟然在这个时候跌倒了。 叶初晴在力竭蹲倒后,心里顿时懊悔万分。屁股刚落地,她就赶紧的翻身爬起来,继续做扎马步状,心中,也做好了那几个本地人向她宣布加罚的命令。 可让叶初晴感到奇怪的是,那几个少尉军官,根本没有搭理她,只是都死死的盯着楚扬和岳青楼。 喂!你们为什么不加罚叶初晴呢?她刚才摔倒了啊! 楚扬和岳青楼,都很想问问这几个本地人,但却不敢。 因为俩人明白,如果他们提出这个疑问后,不但有可能会因为说话而被加罚一小时,还会得罪叶初晴。 需知道,天底下最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女人。要不然,他们怎么会竖在这儿任人嗤笑?所以啊,人家故意放过叶初晴就放过吧,最好也装看不见。 不得不说,楚扬和岳青楼还都算是聪明人。在身体已经筋疲力尽时,还能想到这一点并做出‘稳如泰山’状,也实在是猛人。 看到自己跌倒而没有被加罚后,叶初晴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那几个本地人。 其中一个少尉军官,在叶初晴站起来后,这才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自言自语的说:“还有十三分钟,你们只要不出别的意外,那就自由了。” 还有十三分钟! 听到这句话后,不管是楚扬还是岳青楼,都看到了希望,顿时觉得麻木好像比铅块还要沉重的双腿,一下子有了新的力量。 至于叶初晴,因为刚才摔倒过一次,也算是间接的活动了一下双腿吧,这十三分钟对她来说,更是轻而易举的可以熬过了。 十三分钟,每分钟六十秒,总共是七百八十秒钟。嗯,我数七百八十下,就可以解放了。楚扬微微的闭上眼,在心里开始数数…… “还有三分钟。”那个少尉军官再次看了一下表,忽然对楚扬等人笑笑说:“其实呢,只要秦教官不在场,你们在熬过五小时后,可以适当的休息一下,我们肯定会装看不见的。不过,现在我劝你们还是坚持下这三分钟来吧,因为秦教官快来了。” 妈的,你早说啊! 楚扬和岳青楼都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后者小声的问:“难道你不怕被秦、秦教官发现后,被罚陪着我们扎马步?” “扎就扎呗,反正说好六小时的,你们已经站了五个小时了,陪着你们扎个一两个小时,权当是锻炼身体了……嘘,秦教官出来了!”那个少尉说到这儿,昂首挺胸眼望着天,做一副不曾开口状。 秦朝走出了办公室,双臂环抱在胸前,慢悠悠的走到楚扬等人的面前,问那个少尉军官:“孙少尉,他们扎马步有多久了?” “报告秦教官!”那个孙少尉抬手看了一下表,啪的一个敬礼:“还有五十三秒钟,就是六小时!” “嗯。”秦朝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楚扬,一脸善良的说:“算了,看在你们甘心受罚的面上,提前解除对你们的惩罚算作奖励,都站起来吧。” 罚扎马步六小时,提前五十三秒、哦,她在说话时又浪费了几秒钟,应该不到五十秒。提前五十秒解除对我们的惩罚算是奖励,呵,呵呵……让我们说什么好呢?楚扬看着秦朝,冷冷的一笑,然后仰面摔倒在地。 啊!大地啊母亲,还是躺在你怀里舒服啊!楚扬紧闭着双眼躺在地上,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那样,动也不动一下。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有毅力。岳青楼和叶初晴能够扎到六小时,这和他们是现役军人从没有停止过训练有着极大的关系,可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望着躺在地上的楚扬,秦朝忽然升起了一丝内疚,觉得自己这样对他,好像太过了。不过,一想到他在冀南‘玷污’自己的那次,和为了向花残雨‘明志’,刚升起的这丝内疚,就无影无踪了。 “你们几个,把岳青楼和叶初晴扶回宿舍。”秦朝转身,对孙少尉等人说到。 “是!”孙少尉大声答应着,搀着双腿都呈罗圈状的岳青楼和叶初晴,向办公室走了过去。 等岳青楼等人进了办公室的门,诺大的前面操场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后,秦朝才背负着双手,围着躺在地上的楚扬转了几圈,然后蹲在他的头顶方向,慢悠悠的说:“楚扬。” 楚扬没有吭声。 “楚扬!” 楚扬还是没有答应,甚至连眼都没有睁开。 “呵呵,我身为教官,在叫你的名字时,你却不答应,你是不是还想扎马步?”秦朝冷笑着,俯视着楚扬,再次叫道:“楚扬!” “呼!”故意使劲吐出一口长气后,楚扬睁开了眼,望着那张在操场灯光下美到极点的脸,淡淡的说:“秦教官,你最好躲得我远一些,免得耽误我呼吸新鲜空气!” 楚扬在用力吐出这口气时,秦朝正好是俯对着她,那张俏脸上不可避免的被溅上了吐沫星子。她飞快的擦了一把脸,强忍着想呕吐的欲x望,恶狠狠的瞪着楚扬:“你是不是还想扎马步?” “随便啦,扎个马步有什么了不起的?”楚扬躺在地上耸耸肩:“秦教官,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宁愿在操场上扎一夜的马步,也不愿意回到宿舍和那九个女的住在一起!” “你……哼,你想的倒美!”秦朝冷哼一声,接着问:“楚扬,你知道我为什么针对你吗?” “这有什么难猜的?你肯定是以为我是来追求你的。你怕你那个花三哥想歪了,就故意用这种办法对他明志呗。”在秦朝还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楚扬的确不知道秦朝为什么会收拾自己。可在她问出这句话的瞬间,他忽然搞清楚这是为什么了。 顿时,楚扬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索性冷冷的说:“秦朝,我承认我以前是把你当作了我的梦中情人。可自从咱们冀南一别后,这种想法就淡了。要不然,我为什么在京华那么久,都没有出现在你面前呢?可你却自以为是的以为,我始终对你抱着这个幻想!” 楚某男这些话对秦朝来说,是半点也不假,自从俩人冀南一别后,就没再有任何方式的联系,他就是去了京城,却一直没有出现在过她面前。这足以说明,楚扬出现在这儿,可能不是为了她而来的了。 按说,楚扬说出这些话后,秦朝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心里猛地一紧,一股巨大的、莫名其妙的失落,让她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反驳他。 而楚扬,并没有因为秦朝的默不作声而停止对她的打击,仍然的波的波的说:“你放心吧,通过今天这件事,我对你的那种感情,是一点都没有了。不为别的,就为你这种意气用事的女人,根本不值得被我当作梦中情人!所以啊,你以后还是省省心吧,别自以为是的觉得我还会对你有那种真挚的感情。我呢,以后就算是去想一头猪,也不会把你这个心胸狭窄、假公济私的女人当作梦中情人了!” “楚扬,你混蛋!”楚扬的话音刚落,秦朝忽然举手对着他右边的小脸蛋抽了下去。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可以肆意摧残她的爱慕者,但当她的爱慕者不再对她的真情后,她却又会忽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竭力想再次拥有这种真诚……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想法,就像是女孩子的性格那样奇怪。 啪! 楚扬一抬手,抓住了秦朝的手腕,慢慢的坐起来,鼻子对着她鼻子的笑笑,阴森森的说:“秦教官,虽然你身为教官,但却不能因为私人感情来打击你的学员。你要是把老子惹急了,休怪我去找向南天把这一切都说出来。我倒要看看,基地是培养龙腾成员的地方,还是供你因私人恩怨报复学员的地方!” “你、你松开我!”秦朝狠狠的挣执了几下,但楚某人的手却像是一把老虎钳子,紧紧的抓着她。 “我最后再诚挚的告诉你一句,”楚扬慢慢的松开秦朝的手,缓缓的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说:“秦朝,我曾经的梦中情人。从今天的此刻起,你是你,我是我,咱们就像是从没有认识过那样。这一下,你终于放心了吧?” 楚扬说完,就脚步蹒跚的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扎马步六小时,腿子都成了罗圈样了,要是走路不跌倒都算是难能可贵了,所以脚步蹒跚也实属正常不过了。) 望着楚扬的背影,秦朝的双眸中,慢慢的淌出了泪水。她忽然很后悔,很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用这种莫须有的方式,来打击一个诚心帮着自己、心里一直装着自己的男人! 在泪水淌下的那一刻,秦朝猛地发现,楚扬这个名字,好像一直都被她刻意的压在心底最深处!当他终于要义无反顾的离开时,他的名字,却已经和她的心,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的长在了一起! 什么是痛?将心撕成两瓣的痛,算不算? 难以忍受的撕痛感,让秦朝在泪眼朦胧中,忽然对着楚扬的背影大声喊:“楚扬!你敢这样对我,我、我饶不了你!” 楚扬停住脚步,抬起右腿踢了几下,活动了几下膝盖,慢慢的扭头,冲着秦朝邪邪的一笑,一字一顿的说:“你再敢无事生非,小心我奸了你,让你永远不敢去面对花残雨!” “你!”秦朝猛地一楞,随即暴跳起来,几个箭步就蹿到楚扬的面前,劈手就抓住他的衣领,抬起右手。 楚扬定定的看着秦朝那只高举着、却迟迟没有落下的右手,慢悠悠的说:“你真的敢打我?” “我、我不敢!”秦朝是教官不假,秦朝现在很痛恨楚扬不假,她有体罚学员的权利,也有打楚扬的理由,但在楚扬问出这句话后,她却放下了手。 抓住秦朝揪住自己衣领的手,楚扬扯到一边,对着地上用力吐了一口唾沫,再也不看她一眼的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372 洗脚水,下马威!(第二更!) 372洗脚水,下马威!(第二更!) 楚扬慢悠悠的来到了办公室门口,走过了这一百多米后,才觉得双腿不怎么罗圈了。 还没有等楚扬去推那扇办公室的的门,门就开了。 有人从里面替他打开了门。 门后站着一个人,荆红命。 楚扬在门外,荆红命在门里,四目相对着。 难道他是来替秦朝收拾我的?俩人四目相对的待了几秒钟后,楚扬的眼里带着戒备,露出一口白牙的笑笑:“荆红教官好。” 荆红命从没有因为楚扬见面没有给他举手敬礼而说什么,同样,他见到同行也是不喜欢总敬礼。所以,在微微点头后,随即后退转身,当先向办公室里的那个门口走去:“你跟我来。” “是。”楚扬答应了一声,紧随在他后面,顺着台阶走进了真正的基地中心。 带着无比的惊讶,楚扬望着那些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他恍若是在做梦,仰着脸子的直赞‘神奇呀、伟大呀’之类的字眼,半点也不像是个来此训练的,倒像是个观光者。 荆红命跳上一辆车,拍打着方向盘说:“上车,我先带你去吃饭。这些东西,以后有你看够了的时候。” “好的。”楚扬答应着飞身跳上了车。 他的屁股还没有挨到座位,车子就嗖的一下向前蹿了出去。 还是老楚我面子大啊,竟然让十月冷血亲自来带我。楚扬随意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心里洋洋自得。 不过,他看荆红第十不是爱说话的那种人,所以他也只好闭着嘴的,任由荆红第十将他带进了一个装潢比五星级酒店差不多了多少的餐厅。而且还是坐着车子长驱直入,直接开到了一桌摆放着菜肴的桌子前,才停下。 下了车后,楚扬发现那几个看守他扎马步六小时的少尉军官们,正陪着叶初晴和岳青楼俩人,在距离不远的一张桌子上用餐。 孙少尉等人,看到荆红第十下车后,马上就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荆红命摆摆手,示意他们只管吃他们自己的,然后对楚扬说:“坐下吃饭。” 楚扬望着桌子上的盘子点点头,也没有提出是不是去洗手,更没有与荆红命客气什么,拿起筷子拉过一盘红烧肘子,甩开腮帮子就大吃了起来。 荆红命坐在楚扬的对面,点上一颗烟,慢悠悠的吸着。 就像是该十点喂食的猪等到十二点才开饭的猪那样,楚扬是头也不抬的,在七八分钟内,就将一大盘红烧肘子,大半只烤鸭和三碗海参汤,稀里呼噜的吞下了肚子。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打了个饱嗝,说:“我吃饱了。” 荆红命点点头,将他面前桌子上的一盒特供香烟推了过来,等楚扬点上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后才说:“我听谢老四提起过你。” 荆红命口中的谢老四,就是前龙腾十二月中的血鹰谢情伤。 “呵呵,”喷出一口香烟后,楚扬说:“上次在沙漠柳宾馆,给他惹了一点麻烦。” “那根本算不上什么麻烦……他很推崇你,说你是年轻一辈中的高手。” “我哪有他说的那样厉害。”楚扬谦虚的回答。 “你是胡###看准的人,应该错不了。”荆红命说:“你不用自谦,这是事实。” 既然荆红命不让自谦了,所以楚扬也没有说什么,就算默认了。 楚扬可是个诚实的好青年。虽说这次来第四基地是抱着避难的想法而来,但说真的,除了向南天、荆红命和花残雨北宫错几个人外,别人他还真没有瞧得起。不管是假公济私收拾他的秦朝,还是注定以后要和他做对的叶初晴,在他眼里,都是泯然众人矣。 荆红命忽然笑了一下,就在楚扬为他的笑容感到‘惊艳’时,他却极为吝啬的收起笑容,目光闪动中问:“楚扬,你这次来参加集训,是真的有心要加入龙腾?” 楚扬听荆红命这样问后,就知道人家怀疑他以楚家三太子的身份,是否会甘心来做一个特种精英了。他皱了一下眉头,犹豫着回答:“荆红教官,我和你说实话吧。我来到这儿时,本来就没有十足的信心……哦,我说的这个没有信心,并不是说我能不能通过考验,而是因为我自身的一些客观原因,使我在能不能加入龙腾这个问题上,看的并不是很重。” 楚扬当然不能对荆红命说,他这次来这儿就是为了避难的。假如他这样说的话,无疑会大大侮辱了‘龙腾’这个神圣的字眼。这不但是荆红第十不能接受的,就是他自己也觉得,要是这样说的话,是对整个华夏铁血军魂的侮辱。但他又不想欺骗别人,所以才把话说的这样委婉。 楚扬虽然没有说出他本来的意思,但荆红命却可以听得出。不过,他并没有生气,甚至那双刚才还有过一丝笑意的眼里,都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悠然自得的吸着烟,等着楚扬解释。 “更何况,刚才你也看到了……”楚扬舔了下嘴唇,笑着摇摇头:“算了,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总之,我对在基地的前景,并不乐观。” 荆红命沉吟了片刻:“楚扬,秦教官是上面指派的指导员。主要是负责你们的思想和生活工作……有些事,我和向校长,也不能插手,希望你能理解。” “我知道。”楚扬明白,荆红命之所以特意来接他,陪着他吃饭,就是来向他表示这个意思:秦朝决定了的事,他和向南天不方便更改。说好听点就是爱莫能助,难听点就是不会为了一个学员去得罪秦朝。 “你等着孙少尉他们几个吃饱,一起去后面吧。”荆红命站起身,眼睛望着别处淡淡的说:“楚扬,我接下来的话,也许不好听,但我还是要说。” “我在听。” “在这期学员中,因为有你和花残雨的加入,使我觉得这期集训的性质不再那么认真了。”荆红命看着楚扬,直截了当的说:“你在楚家的地位,我暂时还不清楚。但我知道,花残雨作为花家刻意培养的第三代领导人,无论是他当前在银钩铁划中的职务,还是前来参加集训,都是为了日后能够在华夏官场上爬的更高而打根基。也许,再下去十余年,花残雨的名字,就有可能出现在华夏中央军委中。” 楚扬静静的听着。 “在我心里,龙腾是国家的利器,是国家的龙腾,而不是某个人借以高攀的阶梯。”荆红命说到这儿,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继续用平淡的口气说:“任何事情,不管是多伟大多严肃的事情,只要一夹杂了功利在里面,都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东西。对此,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荆红命说完这些话,然后就大步的离开。 望着荆红命的背影,楚扬久久的不说话。他很清楚,荆红命虽然并没有直说他老人家是来混日子的,但对上面把他和花三少弄来的做法,感到很不满。 楚扬甚至都可以猜出,荆红命刚才说他和向南天不方便插手秦朝的决定,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希望能够借着秦朝的做法将楚某人给赶出基地的借口。 龙腾是华夏利器,不是某些人向上攀登的阶梯,也不是某人眼中的避难所。 但作为基地的校长和教官,荆红命和向南天却无可奈何。 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一种真正的铁血军人的悲哀!? 也许,我该主动的离开这儿,在没有决心当一名龙腾成员之前……就在楚扬心里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孙少尉走到了他面前:“楚扬,我带你去宿舍。” “谢谢。”楚扬点头道谢后,扭头一看,叶初晴和岳青楼正跟着其余的两个尉官向乘坐的车子走去。 等楚扬和孙少尉坐上车,车子前行了几分钟后,就来到了通往后面秘密基地的门。 在楚扬三个人的惊讶中,孙少尉又带领他们穿过那片绿茵茵的草地,将车子停在那十几栋小楼前。他抬手看了一下时间,说:“现在是八点四十七分,还有十三分钟,熄灯号就要吹响了,你们都按照所在小组的排序,去你们各自的宿舍休息吧。” 说到这儿,孙少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跳下车的楚扬:“记住哦,还有十几分钟,你们就不能在一二楼留恋了。” 楚扬知道这厮单独重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后,晃着膀子的当先向墙体上涂有‘12’数字的小楼走去。 “喂,你先等等!”就在楚扬纳闷一楼休息室怎么没有开灯,推开门刚想进去时,紧随着他一起过来的叶初晴,抢先一步,擦着他的身子来到门口,转身挡在了他面前。 “咦,啥意思?”楚扬一瞪眼,上下打量着叶初晴:“叶初晴同志,别忘了现在我是你们的组长,你和我说话,需要称呼我为楚组长,实在不行叫班长也行。” 叶初晴咬了咬牙,低声说:“我要洗澡。所以,请你、请班长同志先暂时不要进入宿舍。” “因为你要洗澡就不让我进去啊?那我还要洗澡呢,你先在下面等吧。”楚扬说着,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叶初晴,开门就走了进去。 楚扬刚开门走进一楼的休息室,就听到头顶重物落下的风声。 有暗器! 完全是下意识的,听到有重物落下的风声后,楚扬猛地一扭身,双手闪电般上举……在哗啦一声水响中,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一个脸盆,但脸盆里的水,却将他从头到脚的浇了个透。 被楚扬一把推到一边的叶初晴,本来还想发脾气呢,借着外面操场的灯光,看到他这样狼狈,不由得扑哧一笑,俏脸如花的,尽显小女儿本色。 老子终日打雁,这次却被雁儿啄瞎了眼睛。整天绞尽脑汁的算计别人,谁知道却被那些臭妞给作弄了……楚扬的眼睛虽然闭着,但他的嗅觉却很灵敏,根本不用采样化验,就能够闻的出这盆水是洗脚水! 千万别以为天底下妞们的脚,都和柴大官人的小脚那样香喷喷白嫩嫩、怪好看挺好闻的。这些能够有资格来到第四基地、已经穿了一整天陆军靴的妞们,脚丫子臭的一点也不次于男爷们们。 行呀,老子刚进门就遭遇到了‘喝’洗脚水的待遇,这算是下马威吗? 楚扬反手擦了擦一把脸,还没有琢磨出该暴跳如雷呢,还是该无动于衷,就听到随着至少有三声娇叱声响起、七八道拳脚破空的风声向他身上招呼过来! 373 搂住他不要松手!(第三更!) 373搂住他不要松手!(第三更!) 各位……容兄弟喘口气……再适当的爆发。 谅解。 爱你们! …… 楚扬这个华夏第四军事基地第十二小组的组长,刚踏进他管辖的‘营地’,就先尝到了洗脚水的味道。 这还不算,就在他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事时,那些早就趁黑埋伏在一楼休息室的妞们,齐声娇叱着,向他展开了‘趁黑打劫’的群殴! 群殴! 正道的群殴! 至少有七八只拳头、脚丫子冲着楚扬的肋下、胸膛、双腿,甚至是屁股和胯间,夹x着风声的袭击过来。 除了在门口笑得前仰后合的叶初晴外,第十二小组的全体女子成员,怀着誓把某男拒之门外的巨大仇恨,大声吆喝着,齐刷刷的扑了上来! 哟哟哟,还真是反了你们了!别以为你们自持是女人,我就不好意思辣手摧花了,惹急了我照揍……楚扬心思电转间,双腿猛地一并,夹x住了三只没有穿着靴子只着丝袜的小脚(那些偷袭他的妹妹们,看来也都是善良之辈,生怕穿着硬邦邦的陆军靴,会把某个革命同志给踢出个‘不孕不育’的啥毛病来,所以全都是只穿着丝袜。)。 用双腿‘逮住’那三只脚后,楚扬根本不等那些粉拳香脚的招呼到他身上,就借着弯腰的机会大力向前一蹿,直接就扑到了正对着他的三个妞身上,依靠他男人强壮的身体优势,狠狠的把人家撞翻在地! 随着三个妞的摔倒、其余妞们的惊呼声,楚扬不管不顾的抱住一个妞的双腿,头下脚上的就翻了个跟头。 在躲过两只拳头三只脚的进攻后,楚扬已经站在了休息室内的正中央,鼻子里闻着众妞们身上发出沐浴露香味和自己身上的臭味,楚某人恼羞成怒的抡起手里那个倒霉可怜妞,对着那些影影绰绰分不清谁是谁的黑影们,当作马朔用的就横扫了出去。 楚扬虽说恨这些臭妞给他喝洗脚水,但看在大家都是炎黄子孙的份上,只是把手里这个倒霉可怜妞向其余妞们的腰间扫去。 假如啊,只是说假如。假如这些妞儿们都是敌人的话,那楚某人肯定会砸她们的脑袋。 “啊!是我!”好像腾云驾雾般的欧阳涟涟,被楚扬当作马朔抡起来后,还没有接触到姐妹们的身体,她先狂喊起来:“小心别……被我砸着了!” “靠!这人真卑鄙!大家暂且后退,小心别伤了自己姐妹!” 黑暗中,也不知道哪个妞骂了一声,大声命令着同伴暂且后退,瞅准了机会后再伺机进攻。 嘿,嘿嘿,你们以为人多就能招呼得了我啊?别忘了我是男滴!楚某人心里这样得意的想着,见周围那些黑影都齐刷刷的后退,他得势不饶人的将手里的欧阳涟涟横向摔了出去。 在一连串的‘哎唷、妈的!’的尖叫声中,楚某人犹如从黑暗中扑向猎物的狮子那样,一个大跨步的腾空而起,一下子就扑入了那些妞们中间,借着黑暗的掩护和不用怕误伤同伴的‘天时地利’,采取肘击妞们后背、膝撞妞们屁股、搂腰揪头发的‘流氓招式’,将她们打得是‘鬼哭狼嚎喊骂连天’。 一时间,身上带着洗脚水臭味的楚某人,举手投足间,皆可以接触到那带着弹性的柔软。就算是被某个妞的脚丫子踢中,只要不是踢在他命根子位置,他权当是按摩了,甚至还借机抓住人家的小脚挠几下痒痒。 从楚扬进门,到他主动反击并占尽了大便宜的这几分钟内,可谓是大杀四方,威风凛凛! “开灯!快开灯!!” 那些妞们,既然能够有资格来到第四基地集训,当然不会是柴大官人那种只会玩嘴不敢宰鸡的娇娇女。相反,她们都是各大军区和相关部门选送来的精英。要是论起真正的本事来,即便三个人打不过一个楚某人,也绝不会让他一个人就把八个妞给弄得这样满地乱滚四处乱爬。 既然是各大军区和相关部门的精英,在己方处以劣势后,马上就找到了被楚扬一人搅的翻天覆地的原因。所以才有人在大声咋呼声中,连滚带爬的扑到墙边,摁着了光源开关。 啪嗒……随着开关清脆的跳动声,一楼休息室内上方的灯棍亮了起来。 代表正义的灯光亮起,叶初晴看着一屋子的人,先是大楞,接着张大嘴巴的狂笑出声。 叶初晴先发愣再发笑,皆因为屋子里这些人,经过这几分钟的死缠烂打后,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黑漆漆的,根本分不清男女,看不出公母…… 原来,那盆被众妞们架在两扇门上方的洗脚水里,还被倒进了十几瓶的碳素墨水! 经过楚某人的英勇反击,所有人都在地上翻滚爬伏了几分钟后,全部被抹得和小鬼一个样。这让准备以生力军身份‘参战’的叶初晴,捧腹狂笑中忘记了她是众姐妹中的一份子。 叶初晴是笑了,可楚扬并没有笑。 在灯光亮起的刹那间,他就知道妞们给他创造的‘天时’可能要消失。要想今晚抵挡住她们的下马威,首先得把这些妞们给打怕了才行。至于那些洗澡解手之类的琐事,以后再说,反正天长地久的,不怕没空收拾她们! 故而,始终保持清醒头脑的楚扬,看到就站在他身边门口的叶初晴捧腹大笑,根本没有片刻的犹豫,伸手采住她的短发,忽地一下拽到自己的跟前,抬起右肘对着她的后背,咣的就是重重一下,然后松手,再然后,叶某妞的笑声随着一声痛呼是嘎然而止,脸朝下的重重趴在一洼臭水里…… 叶初晴虽然在这几分钟的打斗中,并没有参与,但她还是被楚扬在眼前一亮后打击的首要对象。 楚扬之所以要先‘干倒’叶初晴,原因有三点。 一,她曾经在广大革命同志面前,直言不欢迎楚扬。 二,这妞既然敢在别人还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时就出头,充分表明她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妞,很有可能会成为与楚扬当面锣对面鼓唱反调的主要人物。所以,打击她是在所难免的。 三,叶初晴是这九个妞中,唯一一个没有参战、并穿着陆军靴的生力军。此时放倒了她,对接下来的战斗,楚扬这个穿鞋的,自然不会太怵头一帮赤脚妞。 灯光照亮了一楼休息室后,众妞们才知道她们错了。 因为此时的众妞,脸上都抹得好像小鬼一样谁也认不出谁,再就是因为女军人们都是短发造型,和男人差不多。所以,众妞要想认出那个‘鱼目混珠’的家伙,实在是很费事。虽说楚某人还穿着靴子。但本身就是黑色的靴子,和黑漆漆的脚丫子相比,仓促之间又能有谁分得清? 妞们要想认出楚扬很费事,但楚扬却正是趁此机会,在击倒叶初晴后,就像是发了情的公牛那样,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弯腰低头,对着站在他面前那些不知所措的妞们就扑了过去…… 没开灯之前吧,楚扬是借着混乱占尽了便宜。开灯后呢,他又因为大家的造型差不多而再次占尽了便宜。 要说楚某人还是一个有良心的主,他在‘便宜豆腐’吃的不亦乐乎时,除了狠揍这些妞们的屁股、顺势大力施展‘抓nai龙抓手’,猛击她们的后背外,也没有对着人家的黑脸蛋、咽喉、下阴等地方下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楚扬在和这些妞们‘高呼酣战’时,也被几个没有‘惜香怜玉’的妞给在脖子里、手背和下巴处抓了几道。 这些现在已经暴怒的‘老虎’们,并不是不想用她们的指甲和牙齿给楚扬破相,实在是因为这家伙太他妈的鬼了,不是低着头的猛打,就是不要脸的把脸藏在人家怀里。 嘁哩喀喳!咣哩咣当! 一楼休息室内那些桌子椅子,杯子果盘,苹果梨子的,随着这场已经长达七分钟的混战,是歪的歪,倒的倒,碎的碎…… “大家都搂住他!搂住他不要松手!”叶初晴弯着腰咧着嘴的,恨恨的看着那个四处乱窜的黑影,大声吆喝着她的那些姐妹们。 正被楚某人给搅和的头晕脑胀的妞们,听到叶初晴的喊声后,顿时醒悟过来。 刚才被楚某人论起当马朔用的欧阳涟涟,最先醒悟过来,一把抓住在她怀里蹭了一脸臭水、转身就跑的楚扬后衣襟,低吼一声的就像是狗皮膏药那样扑在他后背上,双手紧抓着他的头发,放声大呼:“快过来!快过来!快……啊!” 欧阳涟涟还没有来得及喊出第三声‘快过来’,母豹一样愤怒的叶初晴,就一个虎扑趴在她的身上。依靠她的体重和冲击力,硬生生的将抓着欧阳涟涟大腿上一块肉很拧的楚扬,重重的撞翻在地! “他在下面!他在下面,你们都压过来!” 在叶初晴的大喊声中,其余那七个妞,一个个娇声大喊着,就像是叠罗汉那样的扑在叶初晴身上…… 我草!这玩意砸整?! 被九个妞八百多斤的‘肉山’压在最下面的楚扬,这下的真的没辙了。 他又不是大喊一声‘师傅你躲远些,俺老孙就要从五指山下跳出来了!’的孙悟空,所以只能喘着粗气,徒劳的用双手在地上扒着。 其实,并不是只有楚扬才感到受不了,在他背上的欧阳涟涟,早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一个劲的大喊压死她了!压死她了! “先绑住他的脚!绑住他的脚!”叶初晴作为叠罗汉中的倒数第三层,滋味一样不好受,但她却仍然能够保持相当的冷静,大声吆喝着最上面的人先捆住楚扬的腿,到时候,大家再起来,想怎么‘玩’这没有腿的家伙,那还不是她们说了算? 最上面的妞,是杨敏。 “哦!可、可没有绳子呀!”杨敏大声答应了声,翻身跃起。 “妈的,不会用你的腰带?!”不知道谁在下面骂了一句。 “哦!知道了!”杨敏点点头,手脚麻利的解下自己的腰带,蹲下身子扯出一只穿着陆军靴的脚,先紧紧的捆住后,在众妞齐声大呼着要‘压住他!’的喊声中,又拽出一只,然后将两只穿着陆军靴的脚,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这项艰难而伟大的工作做完后,杨敏双手拎着裤子,得意的喊道:“姐妹们,可以起来了!属于我们的时刻,马上到来了!” 众妞齐声欢呼! 欢呼声中,众妞纷纷的站起了身子。 “大家准备好了,等下面这个姐妹站起来后,就把这小子踹成猪头!”当倒数第三个的叶初晴摁着欧阳涟涟的后背,呼的一下站起,嘴里发着冷笑,速度很快的向后一跳,准备给欧阳涟涟让开位置,然后再进攻时,却又噗通一声蹲坐在了地上! 374 一群流氓啊!(第一更!) 374一群流氓啊!(第一更!) 欧阳涟涟杨敏等妞,在楚扬和叶初晴受罚扎马步时,就已经提前好几个小时,在宿舍中召开了一个‘排除异己’的会议。 在本次会议中,全体同僚一致认为。 一,虽说那家伙注定要做个倒霉蛋,但看在他是被迫的面子上,念在‘百年修的同船渡、九十年修的是同志’的缘分上,大家在招呼他时,一律不许下死手对他幼小的身体‘某个位置’进行致命性攻击。 二,为防备把他‘关键部位’误伤,姐妹们都他妈的打赤脚。 三:这次一定要一次性的将他搞服了气,要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姐妹们是这样商量的,也是这样做的。 当楚某人要推门进来、而叶初晴却又要抢先进来时,藏在一楼休息室的众妞们,的确是担着个心的,生怕那盆泡了十几只脚丫子、又倒了十几瓶碳素墨水的‘羹汤,’会让叶妞给‘喝’去了。 幸好,就在众妞担心叶初晴会先进来时,某个不懂得女士优先这个道理的家伙,蛮横的抢了进来,这才实实在在的被整了一下。 姐妹们见阴谋得逞,高兴之余借着黑暗对他是痛下杀手! 在楚扬反击前,众妞们的计划完成的可以说是堪称完美,但谁也没想到,某男竟然会在黑夜的掩护下,趁着众妞们分不清敌我的时候,采取颇为流氓的打法,一举将整个占据而扭转。就算是开了灯和叶初晴加入后,仍然是因为臭水擦黑脸的原因,让那无德男如鱼得水…… 最后,幸亏还是叶初晴灵光乍现的,采取‘叠罗汉’的方式,将这厮终于压在了姐妹们的‘肉山’下,从而奠定了胜负! 并且,在叶初晴的指挥下,杨敏很勇敢的解下了腰带,将两只穿着陆军靴的脚丫子给死死的捆在了一起…… 眼看等姐妹们都站起来后,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将某男揍成猪头再扔出去了,可谁想到,本次战役的有功之臣叶初晴,在起来急向后退时才发觉,她的右脚和某男的一只脚,牢牢的栓在一起。 因为叶初晴在后退时的速度过快,以至于在毫无防备下咣的一声蹲坐在地上…… 在众妞纷纷爬起来时,楚扬就已经做好了即刻反扑的准备:妈的,你们以为捆住我的脚,就能让我任由你们收拾?切!就你们这群傻妞,别说是捆住老子的脚了,就是再把我双手绑住,我照样可以把你们干的落花流水! 叶初晴蹲坐在地上时,楚扬并没有察觉。他只是在身上压力大减后,身子猛地一翻,抬手揪住快被压没了气的欧阳涟涟,随手就向旁边摔出去,随即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 在刚才的那场混乱中,楚扬也听到了叶初晴让人捆住他双脚的命令声。但因为当时身上有六七个妞压着他,使他和叶初晴一样,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脚给捆住了。他之所以一个鲤鱼打挺的起来,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双脚被捆住,他可以双脚紧闭的弹身而起,马上就投入向阶级敌人的斗争中。 可谁想到,楚扬的身子平平抬起约有半米高后,左脚却因为叶初晴的右脚‘牵挂’,而彻底丧失了机动性,左脚只收到一半就不得不的再次跌落在地。 一个鲤鱼打挺没有起来后,楚扬还以为这是有人抱住了他的左脚,根本来不及多想,伸手抓住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妞的裤子,猛地一拉……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他做出这个拉扯别人裤子的动作时,完全是下意识的,他只想借力站起来而已,根本没有想给某个没有了腰带的妞褪裤子! 可,不管谁作证,事实却摆在了大家的眼前。 “啊!”随着杨敏的一声尖叫,楚扬揪住她裤子的那只手,动作很流畅的就把她的长裤和内内……一并扯到了脚腕处! 顿时,也白也黑的一双大腿(黑水侵透了裤子,将某个妞那双白晃晃的长腿,染的有些黑。)包括最神秘的地带,就这么‘赤果果’暴露在灯光下。而借势从地上猛地坐起的楚某人的脑袋,恰好顶在她大腿跟那啥啥啥上。 知道什么是发呆不? 看看现在一屋子的亚洲‘黑人’,就很形象的诠释了这个词。 所有的人都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切。而始作俑者楚某男,在感觉情况不对劲后,马上就松手向后仰头……可晚了。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他都看到啦! 说实话,在看到杨敏那啥啥啥时(楚某男事后发誓,因为被脏水污染过的原因,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那啥啥。),楚扬恨不得自己变成个瞎子! 这要是搁在古代,人家闺女最神秘的地方被你看去了,你得负责的! “流氓!”尖叫一声后的杨敏,低吼中带着哭腔的,甩手就给了楚扬一记耳光! 杨敏正想扑到他身上对他施以最严酷的惩罚时,首先明白过味来的叶初晴,连忙大声提醒她:“先别揍他,快穿上裤子!” 经过叶初晴的提醒后,杨敏这才如梦初醒的,慌里慌张的弯腰提上裤子,刚抬头想说什么时,才发现门口、窗口,有着一大群发呆的货! 顿时,杨敏又发出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一群流氓啊……呜呜……” …… 原来,在楚扬遭遇暗算后,早就知道今晚得有好戏可看的那些鸟人们,等瞅着楚扬一进了12号小楼,就像是执行特密任务那样,迅速而又悄没声息的潜伏到了门口窗口。 才开始的时候,因为12号小楼一楼休息室内没有灯光,只能听到里面娇叱连连的。而这时候叶初晴还站在门口,所以大家都没有敢露面。等不知道谁打开灯,叶初晴被楚扬一把采住头发拖进去放倒在地后,大家才在心里暗叹‘此人真勇猛也!’之余,争先恐后的扑到了门口和窗口。 这些鸟人们出现在门口和窗口时,正是屋里面战斗正白热化的时候。 虽说里面打斗的是不亦乐乎,但看热闹的这些鸟人们,心里在大呼好爽的同时,也有些不甘。为啥呢?因为大家只看到一帮子黑人在跌打滚爬的,根本分不清是谁在打谁。 直到后来,叶初晴等人采用叠罗汉的方法将楚扬死死的压在下面后,鸟人们就觉得好戏要开始了,都擦亮了眼睛,准备看看众妞是怎么收拾楚某男的。 但让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是,杨敏这傻妞,在解下自己腰带捆绑楚扬时,却误把叶初晴也给捆住了。再然后……就是杨敏裤子被扯掉,她最宝贝的地方完全走光了。 杨敏忽然被扯下裤子,吃惊发呆的不仅仅是楚扬和叶初晴等人,还有外面这些家伙。 哎哟妈呀,这次来基地可真算是没白来,竟然有眼福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就在众鸟人完全是下意识的瞪着屋里不会喘气时,杨敏忽然怨妇般的喊出了‘一群流氓’的尖叫! 听到杨敏的这声尖叫后,众鸟人才如梦初醒,纷纷扭头就要撤退,却听背后有人厉声喝道:“都给我站住!” 众鸟人顿足一看,无不大喊倒霉。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负责整个基地政治思想工作的秦朝秦教官! 秦朝用手里的强光手电筒扫了一下,大声喝道:“白天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晚上九点熄灯号之后,所有的人都必须回到三楼的宿舍!可现在已经九点零三分了,熄灯号早就响过了,但你们还都围在这儿。哼,哼哼,那可别怪我按照军法从事了!” 熄灯号响过了?我怎么没有听到?一众鸟人面面相觑。先是疑惑,接着顿悟:刚才因为看里面的戏太精彩了,所以根本没有听到熄灯号! “熄灯号响过三分钟了,你们都还聚在这儿,看来是不困呀。”秦朝身子半转,用强光手电一照操场:“既然不困,那就加强###体能训练吧。都去那边扎四小时的马步吧!” 倒霉啊倒霉,这么多人,刚才怎么没有发现她呢?不过还好,只扎四小时的马步,而且还看了一场精彩的大戏,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因为白天秦朝表现出的跋扈,所以她在这次发威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任何异议,都乖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奇怪的、淫x荡的笑容,呼啦啦的跑进操场——扎马步。 等那些家伙都去摆姿势后,秦朝才皱着眉头的走到12号小楼门口,还没有踏进去就是一愣,马上就情不自禁的‘噗哧’一笑:怎么这边的人都搞成这模样了? 不过,秦朝马上就清楚的认识到,这是第十二小组的九个妞,在自己的暗示下,为了对付楚某人而玩出来的花样。 哎呀呀,你们收拾他就收拾他吧,干嘛要把自己也弄出这样?这样岂不是亏本了……咦,怎么还有个蹲着哭的,还有俩面对面坐在地上手忙脚乱瞎忙活的?秦朝在笑出声后,赶紧的收住笑容,站在门口板着脸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秦朝的话,站着的只是向墙边退了几步,蹲着的仍然在哭,坐着的,看样子想起来,却起不来。 “你们……谁是组长楚扬?”秦朝用已经关掉的手电筒比划了一下。 在看到秦朝出现后,楚扬和叶初晴都顾不上别的了,都赶紧的下手想解开捆住自己脚的腰带。但一来因为心里发毛,二来却是因为杨敏在捆绑时,用的手法是典型的特种兵捆绑敌人的绳扣。所以,在秦朝把那些鸟人撵到操场扎马步后,他们还没有解开腰带。 不过,既然秦朝指名道姓的找楚扬了,楚某男在无奈之下,只好停止手上的动作,坐在地上抬起一张小黑脸,大声回答:“报告秦教官,我就是楚扬。” 375 我们被她利用了!(第二更!) 375我们被她利用了!(第二更!) 听到秦朝问谁是楚扬,正在那儿和叶初晴一起手忙脚乱解腰带的楚某人,只好暂停手上的动作,大声回答他就是秦教官要找的那人。 “你就是楚扬?我怎么看着不像呢?你、你这是怎么搞的?”秦朝看着楚扬,心里是狂笑不已:哈,哈哈!你真好看啊真好看!让你再敢吓唬我,这就是报应啊报应! 你明知故问啊,要不是你把我安排在第十二小组,又暗示这些傻瓜妞收拾我,她们会整出这么一出来?我会背负上一个‘脱女孩子裤子的流氓’骂名……楚扬心里虽然敢这样诽谤秦朝,但嘴上却不敢。刚才他可是在秦朝让众鸟人扎马步时,听得清清楚楚。 故而,楚扬只得小心的回答:“呵,呵呵,大家今天第一次见面,为了祝贺我这个组长的上任,特意安排了一出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 为了祝贺你当上组长,她们会给你安排欢迎仪式?嘿嘿,楚扬啊楚扬,你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以为我不知道她们这是想收拾你呀?哈,哈哈!看你这狼狈样,活该!欢迎仪式?好呀,最好以后每晚都来这么一出欢迎仪式! 秦朝心里暗笑着,嘴上却不点破,甚至都刻意忽视了在那儿抽泣的杨敏,只是冷哼了一声:“哼,看在你这个当组长的在白天已经扎了六小时马步的份上,这次就不惩罚你们去操场陪着他们了。行了,这次我就网开一面,特批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让你们收拾收拾去洗个澡。” 秦朝说完,不等众人说什么,转身就走。才走了几步,却又扭头,一脸的似笑非笑:“说实话,我倒是很欣赏你们这种欢迎仪式的,以后可以在允许的时间里,经常的搞这么一次。” 看着秦朝远去的背影,楚扬心里说不出有啥滋味。 如果放在以前,就算秦朝再看楚扬不顺眼,后者也会没皮没脸的对人家说:iloveyou!你怎么收拾,我也会享受被收拾的过程! 的确,如果楚扬一直对秦朝保持这样心态的话,是有些犯贱的不可思议。但这是受到了‘爱情’的蛊惑,说白了也不是多么丢人的事儿。 但现在,楚扬对秦朝这份执着的爱,却因为柴慕容等人在他心目中的份量越重,而发生了改变,使他终于从他自己编织的那个梦中醒来,清楚的认识到:他应该放弃那种不切实际的梦想,珍惜眼前的现实。 所以,楚扬尽管在基地初看到秦朝时很意外,也很开心,但他对她的感情,实际上因为柴慕容等人对他的改变、而改变了。 可以这样说,现在的秦朝在楚扬心里,已经淡化了很多。 这绝不是男人喜新厌旧的根本所在,而是因为现实中的客观原因而改变。 换成你,你也会这样。 唉,也许,这一切都该结束了……坐在地上的楚扬,脸上带着别人看不出的苦笑,摇了摇头。 “喂,我们还收拾他不?”就在楚扬沉浸在对‘失去’秦朝那种朝思暮想的感情、而感到惆怅和失落中时,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了的欧阳涟涟,捂着胸膛的问那些看着杨敏抽泣的妞们。 不等众妞有人说什么,楚扬有些心烦的吼了一嗓子:“够了!!” 听到欧阳涟涟的提问后,本来还想继续对楚扬打击的众妞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就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不知道进退的胡来,休怪我和你们不客气!”楚扬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低头蹭蹭的解开捆着脚的腰带,翻身站起,用手指着这帮子胸翘屁股圆的妞:“难道你们还嫌不够丢人的吗?是,我承认刚才可能在无意中给某位同志造成了心理上的伤害,但你们要是不这样招呼我的话,我吃饱了撑的在扎马步六小时后,再和你们鼓捣的像鬼这样被人看笑话?” 众妞默然。 楚扬继续用手指着众妞,慷慨陈词:“我说各位大姐,麻烦你们思考问题的时候用用脑子好不好?昂?那个秦、秦教官,为什么要把我单独分在你们这个小组?还不就是想借着你们的手来收拾我?” 众妞默然,有人眼中已经带有了若有所思样。 “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大家都看到了吧?你们在笑她讲错话时,都笑了,但就是我没有笑,可却被罚扎马步六小时。”楚扬放下手,抬起袖子擦了一下脸:“这是为什么呢?实话告诉你们吧。在很久之前,我曾经追求过她!” 众妞默然,但大多数人的眼中都好像有了明白什么的意思,连杨敏也停止了哭泣。 “我也不怕丢人,索性把这事都说出来吧。”楚扬在地上来回的走了几步:“以前的时候,我是追求过她,也遭到了拒绝。但在来基地之前,我就已经对她死了心了。可这次,她以为我来基地就是为了追求她的,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收拾我。” 叶初晴从地上爬起来,弱弱的问道:“听你这样说,秦教官因为对你的不满,就假手于我们来收拾你?也就是说,我们被她利用了?” “是,孺子可教。” 叶初晴对楚扬这句讽刺,并没有做出什么不满的反应,只是实事求是的说:“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我们在同一个小组?” “你还有别的办法吗?”楚扬双眼一翻:“你白天不是也问她了,可结果还不是被罚扎马步?” “可我们真的不想和你睡……在一起,所以姐妹们才想用这种方式把你撵走。” “我知道。”楚扬点点头,说:“你们这样做,恰好落进了她的圈套。” “那,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明天,明天我就会给大家一个答复。”楚扬说完,转身就像楼体走去。 众妞看着他,明知道他是要上去洗澡,洗澡后再和大家睡那个啥的觉,可却都没有说话。 楚扬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停住脚步,又转身走了回来。 看到楚扬去而复返后,众妞纷纷攥拳,下意识的站在了一起。 楚扬走到坐在地上的杨敏面前,啥话也没有说的,对着人家来了个深深的鞠躬。随即,直起身子,转身头也不回的嗒嗒的跑上了楼体。 这家伙好像也不是多么可恶。众妞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忽然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这帮子傻瓜妞,还有脸笑!”楚扬嘴里低低的骂了一句,嗒嗒的来到三楼,在宿舍门口将脏兮兮的陆军靴脱下,随手扔在门口。 虽说楚扬浑身都是发臭的黑水,但并没有灌进他的靴子中。 光着脚丫子走进摆放整齐的宿舍后,楚扬站在五架高低床中间四处打量了一下,一眼就认出了属于他的那个床铺。 其余的九个床位,上面的被褥和崭新的基地作训服,都明显的有了整理过的痕迹,唯独最远离洗手间、洗澡间的一个床位上,在被窝上还摆着一身没有拆开包装的衣服和鞋子。 不用问,这应该就是楚扬的床铺了。 楚扬走过去抱起那身里外上下全是新的衣服鞋子,走进了洗澡间。 不得不说,第四基地除了在安排十个人同居一室上的做法有些苛刻外,其余的硬件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 就说洗澡间吧,里面的装潢啥的先不说了,仅淋浴就有四个,而且还有一个放满了水的大浴缸。 来到浴缸前,楚扬伸手试了一下里面的水温,不热不冷正好。 看来,欧阳涟涟等人在洗过澡后,特意又放上了水,准备给叶初晴洗澡用的。 使劲嗅了一下洗澡间内淡淡的香气,楚扬满意的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先在淋浴下快速的搓洗了一遍后,这才抬脚迈进了浴缸。 “啊,舒服呀舒服。”楚某人躺在浴缸内,舒服的闭上了眼。在刚闭上眼时,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幕春色:那八个长得都挺水灵的妞,不久前就曾经脱光了在这里面泡着……不知道,这算不算那啥鸳鸯浴不? 想到那么多妞都在这个浴缸内泡着,楚扬身子中间那啥玩意,就不可压抑的翘了起来。 伸手将那啥玩意摁下后,某男说:“你丫的别让我看不起你!那些妞虽然个个都是大傻瓜,但怎么着也是革命同志,万万不能意yin的,明白不?不过,你要是不嫌累,就翘你个鸟的吧。” 楚扬在浴缸内,舒舒服服的泡了最少半小时后,这才出来擦干身子,慢条斯理的换上新衣服。从那身脏衣服中掏出幸好没有被染黑了的香烟,点上一颗。想了想后,就把那身脏衣服就扔进了浴缸,拿过旁边不知道是谁用过的一瓶沐浴露,都捏进了浴缸。 按说,我该接着把衣服洗出来。不过,以后也不用再穿这身衣服了,还是免了吧。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就放弃了洗衣服的想法,开门走出了洗澡间。 “哟,你们还没有休息?”楚扬刚走出洗澡间,就看到九个黑漆漆的妞,一个个傻儿吧唧的站在床铺旁,正瞪大眼睛的瞅着他。 “废话,你倒是知道洗澡后才能休息了,难道我们傻吗?”一个看不出模样的妞,很不满的嘟囔着。 “切,这又能怪谁?你们要不是想出这个馊主意,又怎么可能搞成这样?”楚扬丝毫不让的反唇相讥。 众妞默然,心中都充满了委屈。 “好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大家都去洗澡吧,我先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楚扬不耐烦的摆摆手,堂堂而然的走到他的床铺前,扯开被窝甩掉靴子,就上了床。 “你、你今晚真打算在这儿休息?”某个黑妞问。 “废话,我不在这儿休息去哪儿?你们放心吧,我晚上睡觉很死的。只要你们不吃错药的来对我xing骚扰,就是天上打雷,我也听不到的。”半躺在床上的楚扬,将嘴上的烟头拿下掐灭,随手扔在地上后,身子往下一窜,拉过被子就蒙住了脑袋。 376 这些可恶的傻瓜妞!(第三更!) 376这些可恶的傻瓜妞!(第三更!) 看到楚扬待答不理的扯过被子就睡觉后,欧阳涟涟等人面面相觑:难道就真的任由他在这儿睡觉? “暂且别管他,先把身上收拾干净再说,要不然不被气死也得被你们的洗脚水给臭死。”叶初晴低声说:“我们一半人去洗澡,一半人留在外面看守。” “好,只能这样了。”众妞纷纷点头后,迅速分成两拨人。 欧阳涟涟带着一拨在外面‘站岗’,叶初晴和另外四个人先钻进了洗澡间。 进了洗澡间后,走在最前面的是被褪下过裤子的杨敏。她一眼就看到了浴缸中泡着的那堆黑漆漆的衣服了,顿时大声嚷起来:“哎哟,你们看那个家伙,竟然把衣服泡在浴缸里!” “哎哟,我用过的沐浴露啊……” “太不像话了,简直是没有一点道德观!” 看到楚某人将大家的公共###地给弄成这样后,生性.爱干净的妞们,纷纷是大呼小叫的对他横加指责。 “算了,有什么帐以后再和他算,先洗澡!”叶初晴皱着眉头的看了看浴缸,弯腰开始脱衣服。 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因为叶初晴曾经勇敢的站出来代表妞们向秦朝提出反对意见,故而在无形之中被大家推为‘领袖’。 事实上,要不是秦朝故意窝囊楚某人,第四基地第十二小组的组长,应该就是叶初晴的。 听到‘领袖’发话了,杨敏等人不再说什么了,纷纷脱了衣服,顺手甩进了浴缸内…… 楚扬在来基地后的前几天,是闲的要命。除了记挂花漫语怀孕、周糖糖的伤势、冀南的生意、那个什么狗屁玛雅文明外,余下的时间,也就是叼着烟卷晒太阳了。 可今天从午后两点多,楚某人一直扎马步到晚上八点多,本来腿子就累得够呛了,刚才又和众妞大干了一场。在泡了个热水澡后,就真的感到乏了。 尽管知道最少得有三四个妞正在浴室门口瞪着自己,可楚扬还是很快的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在楚扬做梦和花漫语‘肉搏’时,就觉得头上一紧…… 这些可恶的傻瓜妞! 立即,多年养成的警惕习惯,使他在遭到突袭后,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等那些妄想用被子捂住他脑袋的妞们使上劲,楚扬身子猛地一蜷缩,伸手就抓住了被子,用力一拽再向往一甩,被子带着呼呼的风声划了个半圆,将站在他床前的那些‘贼心不死’的妞们给逼退后,翻身坐起背靠在墙上,瞪大眼的骂道:“我草!你们还有完没完?!” 哟,没想到这小子睡了这么久了还这样机灵。 叶初晴向后退了一步,摆出个典型的防守架势,底气不怎么足的说:“楚扬,你嘴里最好放干净点!我们、我们这样没完没了也是被迫的。你在这儿睡觉,我们睡不踏实!” “神经!”楚扬把手里的被子掀到一旁,靠在墙壁上屈起双膝,看着这帮刚被热水沐浴过、脸儿白净的二十出头的妞们,在心里暗叹一声‘老子老了’后,说:“刚才在下面,我已经讲的很明白了,等明天就会给你们一个说法。可你们这些各大军区的高材生,怎么就不信呢?非得用这种野蛮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等叶初晴等人说什么,楚扬脸上的轻蔑表情一收,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正气:“你们这些妞在老子眼里,也就是些毛没长全的黄毛丫头,根本没法和我、我的女朋友相比。休说我会借机骚扰你们了,就是你们现在在我面前跳脱x衣舞,我都不屑拿正眼看的。” “放你的屁!你怎么说话呢?” “你说谁是毛没……的黄毛丫头?” “谁稀罕给你跳……舞?” 楚扬此言一出,叶初晴等人暴怒。 要不是守着这么多的女同胞,她们肯定得扑上去采住他头发,问问: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的毛没长全了?难道刚才你在扯下某妞裤子时,没有看清楚…… 再彪悍的女人,也是女人,也会在意男人对她的看法,不管那个男人是她的仇人还是情人。 “好了好了,打住!都打住!”见众妞群情激昂,大有再次一拥而上之势,楚扬赶紧的双手连摇:“我只是一个比喻!比喻懂吗?” “有你这样比喻的吗?”叶初晴使劲碾了碾刚换上的陆军靴,对挨着自己的欧阳涟涟打了个眼色,正准备呐喊一声‘姐妹们上啊!’的时候,却见后者忽然有些不服气的问:“你女朋友真的比我们都美?” 你个傻瓜妞,啥时候了,还没有忘了在乎这家伙的话! 叶初晴心里骂了一句,刚鼓起的勇气,顿时消散。 “那是自然!”楚扬双眼充满向往的:“我在七年前就喜欢我女朋友了。我的女朋友,不但有着你们无法比的窈窕身材和如花的容颜,而且脾气还特别的温柔,气质特成熟。仅仅是外貌出众也还罢了,她还是一家拥有接近十万人公司的大总裁,是商场上的常胜将军。平时,她都是默默的站在我背后,但是只要我一遇到危险,她就会挺身而出……” 他这个认识七年的女朋友,貌美、性格温柔、商业才能出众、个人身手不凡……听着楚某人梦呓似的描述他的那位女友,叶初晴等人都不知不觉中放松了神经,眼前浮现出一个完美无缺的成###人形象。 用了足足三分钟,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描述女孩子优点的词汇了,楚扬这才吧嗒了一下嘴巴,说:“我让你们自己说说,我有着这样一个优秀的女朋友,又怎么可能对你们有非分之想呢?所以啊,你们别担心我会半夜起来非礼你们,大可以当我不存在,安心睡觉就是了。” “切,楚扬,你这是在撒谎吧?”叶初晴摇着头的,一脸不屑:“世上哪儿会有你说的这种女人?不但脾气温柔,气质成熟,花容月貌,而且还身手不凡,商业能力出众……你这是把我们当傻瓜呢。” 正如叶初晴的疑问,楚扬刚才所说的这些,是集仰慕秦朝的年头、柴慕容的容颜、花漫语的成熟、商离歌的身手、夜流苏的婉约、周舒涵的温柔等人的优点于一体,凭空想象出来的。 此时听到叶初晴质疑后,楚扬脸都不红的笑笑:“嘿嘿,反正我女朋友在我心里就是这样子的,你们爱信不信……哈欠,不说了啊,睡觉睡觉!” 打了个哈欠后,楚扬守着一众目瞪口呆的妞,很麻利的将身上的外衣脱下,只穿着内衣内裤的仰躺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胯间说:“我可警告你们,男人在睡觉时,这儿最兴奋了。谁要是趁着我睡觉再胡来,把我吓成阳x痿、早x泄啥的,我可真和你们翻脸,让你们这些人为我以后的性福生活负责!” “你……”叶初晴等人,没想到楚某男这样无耻,敢守着女孩子脱成这样,还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让俺脸红心跳’的屁话。一时间,都慌忙的扭过了头,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嘘,别骂我流氓啥的了,你们不是第一个这样骂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你们要是真不听话,对我动手动脚的,可别怪我去领导那儿说你们想非礼我。嘿嘿,我记得秦教官曾经说过,谁要是想搞不正之风,那就走人!我想,大家好不容易才来到这儿,不会是想背着个这样的大帽子就灰溜溜的回去吧?” 说完这些话,楚扬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闭上了眼睛。真正做到了视众美色而为红粉骷髅的柳下惠境界。 这人就这样睡着了? 听着楚扬发出的轻微鼾声,众妞用眼角余光,偷偷的、飞快的、羞涩的扫过他所说的那个‘重点部位’,随即都把目光投向了叶初晴:咋办?咱们还搞不搞他? 在大家洗澡时,叶初晴等人就在浴室商量好了:等那家伙睡熟后,我们一拥而上,先用被子捂着他的头,再用绳子捆住他的双手双脚。就算不把他揍成猪头,但只有这样,姐妹们才能安心休息! 可谁想到,楚某男在睡熟中还保持着警惕,反应会有那样迅速。不但没有被偷袭成功,反而又抬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女朋友来,狠狠的将众姐妹的自信心打击的是体无完肤。这还不算,他竟然拿着他自己的身体,来无耻的威胁大家……是可忍孰不可忍尔! “算了,看样子他好像不是那种轻薄的人,我们就暂时不惹他了,等过了今晚再说……大家在睡觉时,保持足够的警惕就是了。”叶初晴一挥手,摇着头的走向了自己的床铺。 大家见叶初晴这样说了,心里虽然不甘,可‘群妞无首’,总不能个人就冒冒失失扑上去收拾楚扬吧?要是再让他给脱了裤子或者吓得他那啥了,那岂不是要倒霉透顶? 在呆了片刻后,众妞只好纷纷回到自己的床铺,衣服也不敢脱的,扯过被子开睡。 灯灭了后,除了楚扬发出证明已经熟睡后的鼾声外,包括最先躺在床上的叶初晴,都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屋顶。 大家虽然是性别被刻意模糊了的军人,但总体来说还是女孩子。这种和一陌生男人同屋睡觉的事情,自从长大成人后就从没有有过。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很奇怪。 尤其是耳朵里听着那家伙发出的鼾声,鼻子里闻着淡淡的烟草和男性气息,这些妞们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燥热难当,竟然会生出一种爬起来将他摁在床上那啥啥啥了的荒唐想法。 377 报告,我有话要说!(第一更!) 377报告,我有话要说!(第一更!) 想把楚某男‘强jian致死’的这种奇怪感觉,距离楚扬远一些的人,也许还差一点。 杨敏,这个曾经被某男褪下裤子的妞,好死不死的恰好分到了楚扬的上铺。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她一勉强自己闭眼,那让她感到羞辱的一幕,就会清清楚楚的浮现在眼前。 尽管在楚扬上来后,叶初晴等人曾经安慰她说:虽说那些混蛋都看到了这一幕,但你别担心,因为大家都是黑人一个,别人根本认不出你的!你是为了大家才遭受‘奇耻大辱’的,只要楚扬不说,大家会一起替你扛着!而且,等会儿我们把他制住了,想怎么收拾他,你说了算! 当时的杨敏,是被众妞给感激的热泪盈眶,也下定了要把某男狠狠收拾一顿的决心(最起码也得褪下他裤子来才行!)。可随着事情的演变,结果却很让她出乎意料。 娘哎,今天俺让一个男人给看光了,以后该怎么办啊……带着这个问题,杨敏终于慢慢的睡着了。 就在杨敏刚懵懵懂懂的,刚进入‘狂虐’楚扬的梦境,起床号吹响了! “啊!起床了起床了!” 起床号一响,宿舍内所有的妞,都从床上翻身坐起。 距离灯光开关最近的欧阳涟涟摁亮了灯后,就开始匆忙的整理内务。 唉,感觉刚睡着没多久啊,怎么就先到点了呢? 在众妞匆忙的叠被子穿鞋子时,楚扬呵欠连天的坐了起来,展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就倚在床头上,看着眼前那些妞。只看了片刻,就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叶初晴等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整齐,但人人都‘戴’着一个黑眼圈。一看就知道,她们这一夜根本没有好好睡觉。 “你笑什么呀?”欧阳涟涟恶狠狠的瞪了楚扬一眼。 “没啥,就是挺欣赏你们的。啧啧啧,不愧是来自各大军区的高材生啊哈!”楚扬故意把‘高材生’这三个字说的特别重:“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还这么大精神头。看看看,你们的被子叠的多整齐呀。要不这样吧,哪位妹妹行行好,帮着我也叠一下被子。” 在一分钟内就把被子叠好的叶初晴,看了看姐妹们的面孔,难过的差点哭了:这哪是一群妙龄少女呀,整个一群大国宝! “别搭理他,咱们赶紧的刷牙洗脸去!”从楚扬上铺一跃而下的杨敏,脑袋昏沉沉的当先冲出了房门。 “傻瓜们,难道你们早上起来后,不那啥那啥吗?”看着满屋子的妞眨眼间都跑出了宿舍后,楚扬这才慢吞吞的起床,被子也没叠的,穿上鞋子走进洗手间先解决了个人问题,这才迈着四方步的来到了一楼的楼梯上。 窗明几净的一楼休息室内,众妞已经刷牙洗脸的完毕,正排着队的站在楼梯口,好像在等着被人检阅那样。 “咦?你们怎么还没有出去集合?不会是在等我吧?呵呵,真感动啊,进退一致的,这才是一家人嘛。稍等啊稍等,我很快就会洗漱完毕的。”楚扬加快脚步,脸上带着感激之情的走下楼梯,向洗漱间走去。 楚扬刚走下楼梯,那些对他猛翻白眼的妞们,就争先恐后的向楼上跑去。 嗯?这是怎么了?楚扬有些纳闷的看着呼啦啦向楼上跑的众妞,一脸的莫名其妙:“喂,你们又要去干嘛?” “你管得着吗!?”落在最后面的欧阳涟涟,扭头瞪了楚扬一眼,在拐过楼梯时,用手捂了一下小肚子。 哈,哈哈,原来她们去洗手间呀,我说呢?哈哈……看到欧阳涟涟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后,楚扬是恍然大悟,立马又开始后悔起来:妈的,早知道这样的话,放水后该冲厕所的…… 从起床号吹响后,十五分钟内,所有的基地官兵都齐刷刷的列队在了宿舍楼前的操场上。 站在荆红命后面的秦朝,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再看看那些掐着点才到位的女同志们,皱了下眉头:叶初晴等人是怎么搞得,竟然还不及楚扬这个半吊子军人集合的速度快? 五点十五分的南海,东方的天际已经有了彩霞的炫丽,太阳马上就要跃出海面,按照它永恒的使命奔向西山。 此时的空气,清新而又带着些凉爽,操场上方的山峰上,各种鸟儿的叫声是此起彼伏。 看着眼前这些朝气蓬勃的精英,坐在轮椅上的向南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秦朝说:“秦教官,先按照部队上的老规矩,让大家跑跑步。等身子活动开了,再把以后的训练任务向大家详细的介绍一下吧。” 按照部队上的老规矩,在早操之前,首先是各排值班员整队,向连值班员报告,应到实到人数及原因。连值班员统一整队,喊番号,踏步,向连队首长报告,有时候是连队首长带领出操,有时候是连值班员带队,内容通常是按照连队周计划安排执行。 早操开始后,首先是活动身体,这样不会出现训练伤。跑步,队列训练,器械训练(单双杠),体能训练(鸭子步,蛙跳,俯卧撑,仰卧起坐等一些加强体能的训练),番号训练(有时候连队首长认为士气不高的时候就让喊上几十遍,知道满意为止),每周一早操时间通常是升国旗。 上述这些,只是普通部队的早操训练流程。但华夏第四基地的早操训练,流程难度要远远比这些大。 不过,因为今天是第一次训练,只是以十人一组的暂时替代了连排的编制,各种第四基地独有的军规,今天才会颁布。所以,向南天这才告诉秦朝,让大家先按照普通部队的早操形式来。 “是!”秦朝大声答应了一句,踢着正步的向前走了三步,双手倒背,扬声喝道:“所有人员向左转---跑步---走!” 随着哗的一声响,全体精英与基地工作人员,全部左转,开始围着操场跑步。 以楚某人为首的第十二小组,在整个队伍的最后面。 跑步开始后五分钟,随着带头的基地军人们的加速,大家奔跑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每小时三十公里,而且还在逐步增快。 按说,能够来这个基地的,都算是出类拔萃的猛人了,区区简单的长跑,和渴了喝水那样正常,就算是跑步的速度远远高于普通部队的早操,但万万不会出现掉队的现象。 可随着速度的增快,楚扬所在的第十二小组成员,却出现了这种情况。 先是杨敏落后,接下来是欧阳涟涟,在跑了十来分钟后,连叶初晴都被楚扬给甩下了老大一截。 荆红命看着这种现象,不由得皱起眉头叹了口气,低声对秦朝说:“虽然我不反对女孩子来集训,但她们的体能太不理想了。” 叶初晴等人和其余的男兵们相差这样大,同为女人的秦朝脸上,自然也是感觉很无光的。不过,她却隐隐猜出这些妞们表现为什么会这样‘低级’了,她们晚上肯定没有睡好觉。 严格说起来,秦朝要为叶初晴等人没睡好觉负全部责任。要不是她安排楚扬加入第十二小组,叶初晴等人也不会‘沦落’到被荆红命不满的地步。但她却不能明说,只能小声的替她们辩解:“也许、也许是昨天才来到基地,还没有把环境适应过来吧。” 秦朝所说的这些,别说是荆红命不信了,就是再随便换个人,也肯定不信的。 不过,向南天不等荆红命再说什么,淡淡的一笑说:“嗯,秦教官说的没错,其实这些姑娘们本身不简单,也许是还没有适应当前的居住环境,没有休息好,这才显得无精打采。” 对呀,秦朝把楚扬和那些姑娘们安排在一起,她们要是能睡安稳了才怪!经向南天这样一说,荆红命也猛地明白怎么回事了,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 向校长不愧是校长,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心里责怪我这样胡闹。要不,我再把楚扬调出第十二小组?可这样的话,我的威信就没有了……看到荆红命嘴角的笑容后,秦朝不由得俏脸一红。正在不知道怎么说时,队伍恰好跑过她面前,她索性跟着队伍去跑步了。 半个多小时后,跑了不知道有多少公里的队伍,在秦朝的大声集合下,都齐刷刷的聚集在了操场一侧的高台前。 早晨六点的南海省,阳光已经跃出海面,把东方的天空映成了金红色。 叶初晴等人,气喘吁吁的站在最左边,眼睛都斜瞪着楚扬。 楚扬没事人那样的,身子挺的笔直。 向南天作为校长,在正式宣布基地纪律之前,自然要代表某些重要部门,向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们讲话。 向南天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讲完后,接下来按说该由二号人物荆红命,就以后的注意事项等杂事说一遍,但他以不善言辞为由,请专搞政治思想工作的秦教官,把该他说的一些东西,一并讲出来拉倒。 秦朝推辞了几下,就大大方方的站在台前,首先说了一些军委领导很重视此次集训的话,然后才把华夏第四基地特有的军纪、哪些该注意的地方详细的阐述了一遍。最后,她扫了一眼第十二小组站立的地方,先咳嗽了一下,才缓缓的说:“咳,接下来,我就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谈一下。” 依着秦朝的意思,是想守着这么多人,采用先训斥第十二小组昨晚发生的那些矛盾,随后再征求全体女同胞的意思,借机将楚扬从12号楼给调出来。 秦朝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看到叶初晴等人疲惫不堪、而楚扬却精神百倍的样子后,才清醒的认识到:她的刻意安排,不但没有借着众妞给某男难堪,她们反而被这不要脸的给折磨的不清。这可实在是违逆了她的初衷。故而,才找借口要把楚某人给调出来。 不过,秦朝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台下有人忽然向前踏了一步,高声喊道:“报告,我有话要说!” 在地方上,当领导还没有把话讲完的时候,哪怕领导所讲的话再是废话,但出于对领导的尊重,听众也不可能打断领导的话,冒然要求开口发言。连地方上都这样了,何况这儿还是比一般军队军纪还要严厉百倍的第四基地? 所以,还没有看清这个人是谁,秦朝的脸就沉了下来,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就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当她看清站出来的人是谁后,顿时怒喝一声:“楚扬,是谁允许你这时候站出来发言的?!” 378 你绝不能站着走!(第二更!) 378你绝不能站着走!(第二更!) 在秦朝秦教官还没有讲完话,就冒然站出来嚷着他有话要说的货,是楚扬。 呀,他不会是想把昨晚我们收拾他的那些破事,再说一遍,借此来羞辱我们吧?如果他真敢这样做的话,那么今晚就是拼着被轰走,也得正儿八经的好好收拾他!我还不信了,我们九个人就干不过他一个了! 看到楚扬向前一步走出队伍后,叶初晴等人的心里一紧,困意顿消,一个个瞪大的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 见秦朝怒冲冲的责问自己,楚扬皱了皱眉头,大声说道:“没有谁允许我站出来发言,是我自己有话要说!” “无视基地纪律,你先给我去那边扎马步六小时!”见楚扬还敢顶嘴,秦朝想也没想,就抬手指着高台左侧的空地,命令他去扎马步。 在昨天的时候,秦朝的一个眼神,就可以唬的楚某人动也不敢动,这着实的让她感受到了身为教官的无上荣耀。可现在,尽管她脸上的生气表情比昨天更甚,说出的话比昨天更响,但楚某人却无动于衷。 “怎么,你难道还想抗命?!”秦朝呼地向前跨了两步,站在高台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扬,冷森森的说:“楚扬,你信不信我……” 不等秦朝把下面的话说完,楚扬就抬着头的打断她的话:“我信,信你会把我撵出基地。不过,我不在乎。” “什么,你不在乎?”秦朝一愣。 “是的,我不在乎。”楚扬淡淡的说:“我敢站出来,就是存了不留在基地的决心。” “你、你说你要离开基地?”秦朝的话中全是不信,愣了片刻:“你怎么可以离开基地呢?” “我怎么就不可以了?” “你不能走的……”秦朝的伶牙俐齿转瞬间变为期期艾艾:“真、真要走?” 秦朝为什么要放弃在京华卫戍警卫团的好日子不过,来到这儿当教官?还不就是秦老爷子要让她捞点资历?就如花残雨这个大内第一高手一样。正因为带着这种目的来到基地,所以,她才以为楚扬也是抱着这种想法来的。 可现在,楚扬竟然主动提出要离开基地。这让秦朝在吃惊之余,也忽然有了一些茫然失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到秦朝脸上的复杂表情后,楚扬心里很爽:你别总是以为我来基地,是学你和花残雨那样的来镀金,更别以为我来这儿是为了追求你。老子承认在以前很是把你当回事,但现在不是了,真的不是了!我只是来避难的,压根就没想到要入选龙腾。既然在这儿遇到了你,你又总是变着法的收拾我,那我又何必在这儿受这种窝囊气?天下之大,我哪儿躲不了这几个月? 心里狠狠的爽了一下后,楚扬镇定的点点头:“是的。趁着正式的集训才刚开始,我觉得这时候离开,可以让很多同志心里舒服些。” 楚扬说到这儿,扭头看了一眼第十二小组的全体小妞们,得意的笑了笑。 原来他说今天会给我们个说法,就是要离开基地呀……叶初晴等人看着楚扬,觉得这家伙笑得还是那样讨厌,但好像也挺男人的:他可能觉得无法改变秦教官的主意,又不想和我们住在一起发生什么误会,所以才选择了主动离开。 他为什么要离开?难道说就因为我刻意收拾他?可这也不是他离开的理由啊。需知道他来这儿,很可能是带着楚家老爷子的希望……秦朝头里乱哄哄的望着楚扬,傻呼呼的站在那儿,再也没有了昨天的飞扬跋扈。 真是猛人啊,不但和一帮子母老虎安然度过了一夜,今天又主动提出要离开基地,狠狠的折辱了秦教官的面子,把昨天失去的连本带利的收了回来。猛人啊猛人……现场所有的精英们,都把那无比崇拜的目光,聚焦在了楚扬身上。 楚扬真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人。 但秦朝的突然出现,彻底打碎了他来基地避难的计划,让他不得不选择了离开。 主动提出离开基地,并不是楚扬脑袋瓜子一热而决定的,是在他与众妞们的肉搏结束、秦朝扔下那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后就升起的,并且,经过临睡前的反复考虑,这才做出了决定。 楚扬主动提出离开基地,有三个原因。 一:主动要求离开基地,可以不会让秦朝误会他来此是对着她而来。 二:昨晚荆红命在食堂内和他说了那番话。 三:他也实在受不了和一帮子妞们住一起的尴尬。 正是因为有这三个原因(实际上最主要的就是为了第一个。)楚扬才勇敢的打断秦朝的话,并借机向她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你秦朝,根本没有让我留恋的资格!! 静。 诺大的操场静悄悄。 静悄悄的愣了片刻后,秦朝终于清醒了过来,也猛地明白了楚扬这样做的用意。顿时,巨大的失落和羞辱感,让她的一张俏脸通红,眼里也带了委屈的朦胧。她狠狠的攥了一下拳头,刚想大喊着让楚扬滚蛋时,背后有人说话了。 说话的人,是荆红命。 向南天在楚扬主动提出要离开基地后,就一直神色未变的坐在轮椅上,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恼怒。他知道,这种小事根本不用他出面。就算秦朝不能完美的解决,但荆红命肯定可以。 果然,荆红命说话了。声音不高,带着清晨的凉意:“楚扬,今天是正式集训的第一天,你就要提出离开?” 楚扬正色回答:“报告荆红教官,是我主动提出要离开基地!”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提出离开基地?”荆红命说着话,慢慢的从高台上走了下来,走到了楚扬的面前。 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荆红命,楚扬抿了一下嘴角,大声回答:“我觉得,我根本不会通过本次集训,成为最终的十二个人之一!” 荆红命淡淡的再次问道:“你这种感觉,是来基地之前就有了,还是从现在才开始有的?” 犹豫了一下,楚扬如实回答:“在来基地之前,就一直存在这个想法。” “我能不能这样理解你这句话,”荆红命说:“实际上,你本次来基地,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在你的心里,你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观光客。对不对?” 楚扬明知道如果他回答‘对’的话,这无疑是对整个第四基地的一种羞辱,但他还是点头:“是的!” “呵呵,”荆红命淡淡发出一声笑的音节,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他眼神猛地一凝,缓声问道:“楚扬,我问你,你知道什么是垃圾吗?” 不等楚扬解释这个名次,早就对他和花残雨等人来基地捞政治资本而感到不满的荆红命,提高了声音:“本次基地集训,全国相关部门总共有120个名额。仅仅是七大军区,为了能够争得来到这儿,早在两个月前,就有数千职业军人为此展开了激烈的竞争!他们在这两个月内,付出了多少的血汗,你这种依靠关系走进基地的人,永远都不会想到!!” 荆红命本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但此时他的确怒了。一双看待任何生物都是冷漠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楚扬,厉声喝道:“数千华夏最优秀的职业军人,为了争夺本次基地的一个名额,可谓是拼劲了全力!但本该属于他们的120个名额,却有几个被你这种关系硬的人,轻而易举的得到!这对他们来说,不但是不公平,而且还是对第四基地的羞辱,对整个华夏军魂的玷污!!” 怒气,如同火山爆发那样,荆红命的双眼开始发红,声音中已经带有了杀伐:“因为你们的存在,别人才失去了这个机会!可你,却在集训第一天就很潇洒的主动提出离开。呵呵,楚扬,我倒要问问你,你把第四基地当作什么了?你把那些为一个名额流血流汗的军人们,当作什么了!?” 楚扬羞愧的垂下了眼帘。 荆红命虽然是在指责楚扬一个人,但花残雨等几个不经选拔就直接来基地报道的人,也同样没脸再昂着头,包括高台上的秦教官。 “你提出要走,我心里是恨不得你马上滚蛋。”荆红命横向来回的走了几步,脚步猛地一顿,抬头厉喝:“但你走,也该是基地把你淘汰,而不是你主动要求离开!你这种垃圾,根本就没有留在第四基地的资格!” 荆红命的话,如同一根狠狠砸下来棍子那样,砸的不久前还得意洋洋的楚某人,是头破血流尊严扫地。但他偏偏,却没有半点的勇气和理由去反驳。 “你可以走。”荆红命声音小了一些,语速也慢了不少,但所有人却听得清清楚楚:“但你绝不能站着走!!” 你走可以,但你绝不能站着走!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滚蛋之前,就算不把你腿子打断,也得让基地人员把你像拖死狗那样的拖走。再不然,你就放下你男人的尊严,苦苦哀求向校长,请他放你离开。 这是羞辱,一种将人格尊严全部剥夺了的羞辱。 楚扬霍然抬头,因为心中极度气愤,眼角明显的开始抽x搐。 “当然了,你也可以昂首挺胸的走出第四基地,前提是把我打到。”看着楚扬,荆红命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随即转身就向高台左侧的操场走去:“楚扬,你跟我来。如果你能够将我打到,你随时可以走。如果你被我打到,被抬着走人,是你最好的结果。” 荆红命,前龙腾十月冷血荆红命,近身格斗中从没有败过的冷血荆红命,在楚扬主动提出要离开基地时被激怒,从而为了华夏第四基地的尊严,不顾身份的向楚扬这个晚辈下了战书。 全场所有的人,包括一直不动声色的向南天,都明显感觉出了荆红命此时身上散发出那种带着戾气的强大战意。 试问天下,曾有几人敢和冷血在近身格斗中占得好处? 虽说现在的荆红命已经三十五六,在体能上与楚扬这个正当年的‘有志青年’略处下风,可冷血不败的名头,根本不是靠着身体强壮搏来,而是靠他凶狠诡异的身手、数十场血腥屠杀的经验换来的。 所有人在看着荆红命缓步走到了高台左边的操场后,又把眼睛对准了楚扬,目光中带着同情。 379 这家伙是够狂够欠揍的!(第三更!) 379这家伙是够狂够欠揍的!(第三更!) 兄弟手里现在又多少的存了点儿货,明天四更! 亲们,很爱很爱你们,就像是当午喜欢锄禾那样…… 嚓! …… 荆红命不但在言语上狠狠羞辱了楚扬一顿,而且接下来还要在拳脚上教训他! 走可以,但绝不能让你站着走! 这句话并没有说出我要把你揍成什么样,可谁都能够听得出荆红命在对楚扬说这句话时的愤怒! 在所有人的心里,荆红命早就如同‘龙腾’这个名字一样,被神话。 只要是个华夏军人,都是以仰慕的目光来看待这个名字的,根本就不曾有过要和他交手的想法。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但包括花残雨北宫错等人,也包括楚扬。 可现在,楚扬却‘有幸’具备了和荆红命正面相对‘切磋’的条件。 幸?还是不幸? 不熟悉楚扬的人,心里都带着同情:就你一个豪门出来的公子哥儿,要是碰到想教训你的是荆红命后,最好的结果很可能就是腿子被打断了。 算是和楚扬熟悉的花残雨等人,虽说也见识过楚某人的能耐,对他能不能撑住荆红命的教训,也是持着怀疑的态度。 不管是同情还是怀疑楚扬的人有多少,但有一个人却是自责:秦朝。 看荆红命说完这些话就走到一旁去后,秦朝心里就充满了自责:要不是我故意给他小鞋穿,他就不会愤然提出离开,就不会遭遇到现在这种情况。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在昨天刚看到楚扬时,秦朝为了向花残雨证明什么,就想方设法的收拾他。尤其是昨晚他在操场内单独说的那些话,更是让她感到羞恼。 可现在,当荆红命要借机教训他后,秦朝却又自责了,很自责。 不行,我得找个理由制止他,要不然他会被打残的!在楚扬迈步向荆红命那边走去时,秦朝终于忍不住的开口喊道:“楚扬!” 楚扬顿住脚步,转身抬头看着站住高台上的秦朝,问:“秦教官,你是不是想等荆红教官教训我后,再利用你的长处来打击我的短处,让我躺着离开基地?” “你……”秦朝没想到楚扬会说出这句话。顿时,刚生出来的自责,全部转换成委屈加怨恨。使劲咬了一下嘴唇,她强压着想哭的冲动,恨恨的说:“我只想告诉你,待会儿不管你胳膊折了还是腿断了,都休想在基地内得到治疗!”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楚扬耸耸肩,大踏步的向荆红命走去。 楚扬此话一出,马上就被所有人冠上了‘狂妄自大实属欠揍’的大帽子:我靠,这家伙是够狂够欠揍的!竟然在将要面临荆红命时,还敢说他自己没事! 楚扬在荆红命说出那些话时,的确很羞愧,很觉得自己是个垃圾。甚至,他都做好了荆红命的话一说完,就掩面急奔闪人的准备。 不过,当荆红命说出那句‘你绝不能站着走’的话时,却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傲气:是,我承认我是走后门进来的,我来第四基地的目的不纯。但要不是秦朝这样故意整我,你昨天不在餐厅说那些话,也许我也就老老实实按照爷爷的意思力争加入龙腾了。可你不但没有阻止秦朝的胡闹,反而在我主动提出离开时,守着这么多人削我面子,我就算被打残,也得和你拼一下!大不了就被抬出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正是抱着这种‘鱼死网破’的想法,楚扬才抛开刚才的羞愧,一脸不惧的来到了荆红命面前五米处,站住。 “来吧。”荆红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楚扬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微微的眯起,死死的盯着荆红命的双肩。 在荆红命说完这句话后,两个人就没有了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处。 操场内的队伍,虽然还是整齐依旧,但他们的脑袋却齐刷刷的扭向了高台左侧,看着那两个一动不动的男人…… 荆红命和楚扬,相距五米面对,足有七八分钟了,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哪怕是活动一下手指,就这么面对面的的站着。 静。 沉默。 带着狂风暴雨即将到来的沉默。 所有的人,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默默注视着他们。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大家都觉察到了一股压抑,很不舒服,很想让人发狂的压抑! 在场的人,虽然都不是花残雨这样的高手,可也算是从各大军区杀出来的精英了。 他们自然可以看出楚扬和荆红命,都在等,等一个最佳的进攻时机。 立刻,大家都收起了对楚扬的轻视之心:咦,想不到这家伙原来不单纯只是一个豪门公子,看样子很有几下子啊。有意思,虽说他注定要败,不过看他这份镇定功夫,应该不会败的很难看。 尤其是的花残雨,他越看,心里越惊讶:如果说楚扬并没有主动进攻的把握,所以才在等。那荆红命为什么也在等?难道说,他是拿楚扬当正儿八经的对手看待的? 花残雨猜的不错。当楚扬站住脚步后,荆红命在开始前几分钟,还抱着淡淡然的心态,觉得这小子就算是胡灭唐的传人、就算得到谢情伤的称赞,但要打败他,也许要费些周折,可绝不会将他提到同等水平的地步。 但是,随着楚扬的越加镇定,荆红命慢慢的收起了对他的轻蔑之心,继而将他当作了等量级的对手看待。 你可以不齿对手的某些做法,但在与对手交锋时,一定要尊重他自身的本事!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 楚扬的双眼中,随着东方天际朝霞的淡化,从而浮现出烈阳般的狂热。 而荆红命,却恰好相反,眼里全是冷意,好像这双眼睛在南极冰层下蛰伏了几千年。 终于,一线红彤彤的阳光在挣扎了一下后,跃过背对日出方向的楚扬肩头,射x到荆红命的双眼上时,他动了! 这就是楚扬要等的机会。等阳光在射x入荆红命眼中,使他的视觉受到一点影响后开始进攻的机会。 而荆红命,几乎在视觉刚锁定那一抹阳光时,也动了! 他早就算定,楚扬之所以在等,就是在等阳光影响他视线的这一刻。虽然他早就看出了楚扬的意图,也该趁着阳光还没有干扰他之前抢先出手,但作为一个成名人物,他是不屑这样做的。他只能在楚扬发起进攻时,在同一瞬间出手! 一抹晨阳的光芒,根本不足以会让人眼花。可却会让人视网膜的成像部分受到干扰,从而会对一个全神贯注的人造成一丝丝的干扰。 楚扬,就是借助这抹阳光对荆红命造成的一丝丝干扰,发动了进攻! 楚扬弹身跃起,人在低空中急速向荆红命扑去时,右脚瞬间摆动了三下,当他迎上扑过来的荆红命时,经过三下摆动而蓄满了力量的右脚,随着他的一声暴喝,砸破空气的对着荆红命左边锁骨狠狠的鞭去! “好!”厉声大喝一声好中,荆红命左肩一沉,左臂弯曲成弓形,反肘硬扛楚扬的右脚同时,右脚已经闪电般的由下而上的撩起,目标直对楚扬的胯间! 人在低空中的楚扬,右脚与荆红命的左肘将要硬碰时,左膝已经抬起护住下阴,右拳自右而左,对着荆红命的太阳穴呼的一记右钩拳,半点力气都没有留! 啪……的一声闷响中,荆红命的左肘将楚扬的陆军靴硬硬的荡开,右脚内侧刚与楚扬左膝相撞,却攸地收回,脚尖点地,身子如同急速转动的陀螺那样半转,头霍地向后一仰,躲过楚扬的右拳后不退反而倒退,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的左肘,顺势狠狠的撞向楚扬的左肋…… 在阳光乍现,楚扬主动发出进攻前,谁都隐隐猜出这将是一场恶战。可谁也没有猜出,两个人在刚交手的一瞬间,就不遗余力的使出了杀招! 这哪儿是教训呀,纯粹是在以命相博啊! 看着在场上乍分乍合,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两条淡绿色的影子,所有观战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楚扬上来就拿出拼命的架势,这并没有出乎大家的意料。毕竟,人家荆红命已经早早的放出话来,绝不让他站着离开。 可让所有人感到惊讶的是,荆红命这个如神话般存在的牛人,在和楚扬对攻中,仿佛也使出了全力,而且还是在一开始的时候!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荆红命如果不去认真对待,他根本没教训楚扬的机会,甚至还会被‘教训’。 心惊! 真正的心惊,谁都没有想到,楚扬竟然会有逼迫荆红命以全力对他的实力! 我一直以为,我和楚扬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可现在看起来,如果把我换成他去面对荆红命,绝没有对攻这么久还没有落下风的能力……花残雨想起曾经踢得楚扬吐血的那次,心里忽然感到很惭愧,也很好笑。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牛叉,怪不得昨晚一个人就将我们九个人打得找不到北。当时还以为他是浑水摸鱼,原来人家真有本事呀……自从楚扬一被任命第十二小组组长后,心里就不服气的叶初晴,现在总算知道,凭着某人现在的表现,别说是任小组组长了,就算是给她们当教官,好像也绰绰有余。 同样为楚某人而感到震惊的,还有向南天。但他这种见识过无数次大场面的人,尽管心中震惊,但脸上却依然那么风清云淡的,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所掌握中似的……够装逼。 砰! 又是砰的一声闷响过后,楚扬和荆红命拳头撞拳头的硬杠了一下后,因为反弹力而促使俩人同时后退三步。不等‘众观众’看清他们谁是谁,齐声暴喝中,俩人再次向对方扑去。 …… 说实话,在一开始动手时,楚扬心里的确怀着一些忐忑的。 他之所以有这样的心情,倒不是说对他自己没信心,实在是因为要和‘神话’中的荆红命交手所导致的必然心态。 但当两个人交上手后,楚扬反而镇定下来。要不然,也不会和冷血对掐七八分钟还仍然没有任何的败像了。 原来我一样可以和冷血荆红命斗个旗鼓相当! 空前的自信,让楚扬越打越兴奋。 在现实中,经常会听到有人这样说那些下棋的:你要是整天和一些庸才对阵,你的水平就会逐渐下降。当你和一些真正的高手对弈,你所潜在的本事,就会被彻底激发出来,从而提高了你的棋艺。 这句话,用在此时的楚扬身上,是丝毫不过。正是在强大的荆红命面前,才激发出了他潜在的强烈战意,才让他越打越兴奋。 高手对阵时,诚然会借助一抹阳光来作为进攻的切入点。 不过,要是在进攻的过程中,遇到一点不利于自身的小意外,同样也可以左右胜负之分。 380 你们的‘好日子\’来到了!(第一更!) 380你们的‘好日子’来到了!(第一更!) 第一更献给zaoc、hr4750045338! 爱你们! …… 在楚扬和荆红命硬碰硬的对了一拳,再次揉身而上时,他就遇到了一点不利于他的小意外。 楚扬在进攻中,那只已经在抬起时就蓄满力量的右脚,在落地的刹那间,应该是借助草地的硬度找到最合适的爆发点,继而跃起向荆红命发起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可谁知道,他的右脚脚尖在落地时,却竟然踩进了一个小坑中! 这个忽然出现在草地上的小坑,正是刚才他与荆红命对拳时,身子猛地向后退时,硬生生搓出来的。 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坑,在楚扬的脚尖落地后,因为找不到合适硬度的爆发点,所以才延迟了那么一小点点的瞬间。 就是这个瞬间,延迟了楚扬的进攻,等他在电光火石间抬脚要做出第二次落脚时,荆红命已经扑到! 而这时候,楚扬因为右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爆发点,身体所有的力量还出于蓄势待发中,仅仅凭借仓促之间抬起的双手,根本不足以抵挡全力扑来的荆红命。 楚扬的右脚因为没能及时的做出反应,这对荆红命这样的高手来说,绝对是不允许错失的决绝机会。 瞬间就看到楚扬下盘不会给自己带来威胁的荆红命,右膝狠狠上顶,迫使楚扬用双手抵挡的瞬间,左手已然如滑过长空的闪电那样,攸地掐住了楚扬的咽喉! 锁喉! 在近身格斗中,锁喉就相当于索命的代名词。 一个人的咽喉要是被对手掐住了,就算他有天大的本领,除了在咽喉被掐碎前,做出同归于尽的动作外,根本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尤其被荆红命这种高手逮住了这个机会。 妈的! 被荆红命那只冷冰冰的左手掐住咽喉瞬间,楚扬脑海中划过这两个字,完全是下意识的,他松开抵住荆红命右膝的左手,猛咬着牙的暴喝一声,左手擦着荆红命左臂,金龙破空般的插向他的双眼! 你在顶碎我下面、掐碎我咽喉前,我也要把你变成瞎子! 这就是楚扬在面临瞬间死亡前,做出的唯一挣扎! “啊!!” 一直紧密注视着这边的所有人,在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后,全部都惊叫出声。 就连表面一直动容的向南天,都从轮椅上猛地欠起了身子,厉喝道:“小命!手下留情!” 而秦朝,更是脸色骤变,大脑中嗡的一片空白:完了完了,楚扬完了!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 …… 荆红命锁住楚扬咽喉的瞬间,就已经考虑他接下来会放弃下盘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了。 在出手的瞬间,就已经摸清楚扬下一步该怎么办的荆红命,怎么可能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给他这个同归于尽的机会? “好!”荆红命厉喝声中,右手用同样快的速度,啪的一下挡住了楚扬的左手。 在挡住楚扬最终的反戈一击后,荆红命无论是动左手,还是抬右膝,他只能是一个死的下场。 “唉!” 在左手被挡住后,楚扬所有的希望全部破灭,唯有下意识发出一声叹息后,停住了无谓的动作。就在他认命时,却觉得咽喉一松,荆红命缓缓的放下右膝,也松开他的咽喉。 “嗷嗷!!” 荆红命锁住楚扬咽喉时,就已经把心都提到嗓子眼的众精英,现在看到教官并没有对楚扬做出什么伤害动作后,先是瞬间的一怔,接着,所有人全部不约而同的齐声欢呼起来。 就连叶初晴那帮妞们,也使劲的拍着巴掌,狂喜之前溢于言表。 这些掌声和欢呼,是送给适时放手的不败冷血荆红命,是送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楚某人。 荆红命和楚扬的这次格斗,暂且抛弃其代表的意义,仅仅是双方这牛逼到极点的精彩对攻,就足以让人为之欢呼。 在如雷的掌声中,楚扬愣愣的看着荆红命。 掌声停下后,荆红命淡淡的说:“你输了。” 很艰难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楚扬点点头,声音干涩的回答:“是的,我输了。” “如果你不是踩在小坑中,你不会输。” “说这些,都已经无用了,结果无法改变。”楚扬摇摇头,很光棍的说:“我既然输了,你可以打断我腿子,让人把我拖出基地了。” “是么?”荆红命反问了一句,随即背负着双手,转身向高台那边走去:“楚扬,你现在就可以这样走出去。” 楚扬一愣:“什么?” “我说你可以这样走出基地。” “为什么?” “因为你有站着走出去的资格。”荆红命顿住脚步,头也没回的说:“现在我收回以前对你的看法。虽说你是走后门来的,但你的确有本事出现在这儿。” 望着荆红命的背影,楚扬向前走了一步:“你这样做,岂不是食言了?” “世上让我食言的事,还不算太多。偶尔有这么一次,感觉也不错。” “呼……”楚扬吐出一口长气,低声问:“那我能不能也食言一次?” 背对着楚扬的荆红命,听他这样说后,忽然转身一笑,那笑容,竟然犹如雪后初晴般明媚:“我觉得你也该食言一次。” 这人笑起来怎么会这样好看?楚扬被荆红命的笑容晃的眼睛一花,等他想仔细的‘欣赏’冷血之笑时,后者却已经将笑容收敛。他有些尴尬的点点头:“谢谢。” “其实,你也可以再考虑一下。毕竟,加入龙腾后,以后的十年中,你就不能在官场和军界有所作为了。这可不是楚老爷子的本意。” “我从没有想过要当官,我爷爷真实的意图,也是想我加入龙腾。” “哦?”荆红命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问道:“既然这是老爷子的意思,那你为什么要抱着混日子的心态来这儿。” “我怕受到约束。”楚扬实话实说:“以前习惯了自由自在。” “现在不怕了?” “也怕,但仔细一想,能够做一个被国家重点约束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好,你能够这样理解就行。”荆红命缓缓点头:“那你就留下吧。不过,我是不会替你调整小组的,因为那是秦教官的职权。” “呵呵,但愿她能够改变初衷。要是非得坚持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听荆红命这样说后,楚扬很‘羞涩’的笑笑:“其实,和一帮女孩子在一起也挺好的,不但可以享受一些特权,而且还可以锻炼自己的意志。” “但是如果你敢……” 楚扬打断荆红命的话:“教官,如果我真做出那种丢人现眼事,不用你对我怎么样,我老子就会赶来砸断我腿子的。” “这就好,入列。”荆红命说完这五个字,就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向了高台。 “是!”对着荆红命咵的来了个军礼后,楚扬双拳放在肋下的,向他的位置跑去。 荆红命刚才和楚扬在那边说了些什么,操场内的人没有听到,但这家伙既然能够让荆红命收手并放他回来入列,这就说明了他不会被抬出基地了。而且,看这家伙一脸得意的样子,很有可能以后还会在这儿呆下去。 “草,没想到这家伙这样牛。” “是呀,竟然让荆红教官放他一马。” “唉,说别的都是假的,人家有这本事呀。” “可不……”在大家的窃窃私语中,楚扬跑回了他原来的队列。 “喂,荆红教官都是和你说了些什么?”眼睛盯着高台上正在和向南天秦朝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的荆红命,紧挨着楚扬的叶初晴悄声问他。 “荆红教官说,他看好我,所以特意放我一马。并嘱咐我一定要当好你们的班长。而且,还说谁以后要是不听话再敢乱来的话,可以随时给你们一些无伤大雅的教训。”楚扬信口开河的回答。 “放屁!”叶初晴低声骂到。 “不信拉倒,我也没求着你信。”楚扬说到这儿时,看到秦朝走到了高台边缘,正向他看来。于是,这厮就冲着她撇了撇嘴。个中意思是不言而喻:怎么着,老子从荆红命手下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对着俺来就是。 …… 秦朝在楚扬咽喉被锁住的空白中完全清醒过来时,荆红命和楚扬的谈话已经结束。 他不走了?嗯,他要是不走的话,我马上找借口将他从第十二小组内调出来,以后再也不会给他穿小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荆红命好像把楚扬留住后,秦朝心里马上就浮上了这个念头。 等荆红命一踏上高台,秦朝快步迎了过去,脸上全是感激和承情之色:“荆红教官,谢谢你!” 秦朝为什么会有这种态度,荆红命心里当然很清楚。他摇摇头:“没必要。” “刚才吓死我了。”秦朝说着,用富含担忧的目光向台下望去。她还没有把目光对准正跑步过来的楚扬,就看到花残雨恰好抬头向她望来,目光很是奇怪。 他、他这是误以为我在关心楚扬?看到花残雨那奇怪的眼神后,秦朝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缩回目光,跟着荆红命来到了向南天面前。 “向校长,秦教官,我把楚扬留下了。我觉得,他适合在基地。”荆红命说完这句话,就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很好。”向南天赞许的点头,对忽然心乱如麻的秦朝说:“秦教官,你继续开展你的工作吧。” “是!”秦朝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到高台前沿,一眼就看到楚某男正在冲她撇嘴,一脸的不屑。 嗯?他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哈,哈哈!我正为把你调出十二小组而犯愁呢,你还敢和我示威了!行,楚扬,你可真有本事,那你就在那帮女人中呆着吧。哼,哼哼! 秦朝心里冷笑几声,刚才对楚某人的担忧全部被抛在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冷静。 冷静下来的秦朝,语气很正常的将以后的训练方案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说:“今天是正式训练的第一天,对某些在操场期间表现很差的同志不予追究。但是,从明天开始,若是再出现长跑掉队、乱讲话的现象,将按照基地军规处置!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众精英齐声高吼。 “好,今天开始正是集训的第一课,上午熟悉各种枪械的用法。午后休息一个半小时后,将进行语言训练。”秦朝缓缓扫视一圈:“还有,从今晚开始,夜间将进行不定期的紧急拉练!” 秦朝望着一脸无所谓的楚扬,话里全是幸灾乐祸:“从此之后,你们的‘好日子’来到了!” 381 让男的在后面上!(第二更!) 381让男的在后面上!(第二更!) 第二更献给两位幸福哥和糖苗苗! 爱你们! …… 对秦朝的隐晦性威胁,楚扬根本不当回事。 在她训话完毕后,就带着他的‘娘子军团’,与其他小组一起,跟着孙少尉去了山腹中的枪械库。 华夏第四基地的枪械库,有可能是整个华夏军方最大的枪械库了。 这儿不但有华夏最先进的kbu-88式狙击步枪、w03型反器材步枪、95系枪械(含95步/轻、88狙、03步),像俄罗斯ak47式7.62毫米突击步枪、美国m16式5.56毫米突击步枪、德国g36突击步枪等。 当然了,由美国atk公司在德国的海克勒-科赫公司合作支持下,设计研制完成的xm8轻型突击步枪,在这儿一样可以看到。 对于这些枪械,叶初晴等人在来基地之前,就是各大军区的佼佼者了,对这些东西自然不会陌生。 不过,既然基地领导发话要熟悉各种枪械了,他们也就站在自己中意的枪械面前,随手拿起一支,反复的端详。 “好了,根据作训计划,第一天的训练以放松为主,我们将要去训练场。现在大家自由选择枪械,拿好弹药,跟我来!”孙少尉等本地尉官,带领大家在枪械库转了十几分钟后,下达了这个命令。 听到命令后,大家拿足了弹药,按照各小组为单位,又坐上十二辆没有顶子中巴车,在山腹中行驶到一扇精钢打造的巨门面前。 十几辆中巴车刚停下,那扇门就缓缓的打开,露出一条宽高都有七八米左右的隧道。 隧道两边,都有大功率的照明设备,将整个隧道映照的与外面无异。 孙少尉乘坐的那辆中巴车带头驶进了隧道。 中巴车在隧道中,可劲狂奔了半个多小时后,又遇到了一扇钢门。 “过了这道门,我们就可以乘船出海了。”孙少尉说着一挥手,全体人员纷纷跳下了车。 孙少尉等那扇门打开后,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回头说道:“一分钟内,按照小组排列顺序,所有人员登舰完毕!” 钢门后面,是一片被强光照耀的水面。 水面上,漂浮着一艘小型两栖攻击舰。 有一道钢架结构‘栈道’,从钢门直通舰艇。 咵咵! 孙少尉的话音刚落,由花残雨带领的第一小组,就跑步抢先奔上了栈道。 看着前面迅速奔跑的队伍,站在楚扬身后的叶初晴,很不满的小声嘀咕:“干嘛要按照小组顺序来?那我们排名在第十二小组,岂不是每次都要落在最后面?一点都不公平。” “谁先登舰还不一样?这和公平不公平的有什么干系?”楚扬慢悠悠的回答。 “我觉得就是不公平。”叶初晴摇摇头:“基地领导好像很在意第一小组。” “叶妞,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啥时候见过有公平的事?”楚扬靠在隧道墙壁上,望着前面:“你可能没有想到,基地在一开始分小组的时候,就把有希望撑到最后的人都分到了第一小组。这事说白了,就和学校的毕业班,分重点班一个道理。我们第十二小组,完全就是扮演着陪太子读书的角色。算了,这些事放在心里吧,得过且过。” “哎,楚扬,刚才你和荆红教官比试的时候,我还看你挺有激qing的,怎么现在看你却垂头丧气的呢?”叶初晴一瞪眼:“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我们的组长。我们组遇到这种不公正待遇,和你这个当官的有着直接关系!” 看着已经开拔的第十小组,楚扬身子一挺离开隧道墙壁:“我就是组长,可也没办法不是?” “没办法,那就得争取啊。” “怎么争取?”楚扬斜了一眼愤愤不平的叶初晴:“看你对秦教官的分组安排,很不满意啊。” “废话,这还用说?” “要不我和她说说,把你分到第一小组去。正好过来一男的,扭转我们小组的阴盛阳衰之势。” “滚蛋!你……” “走!”不等叶初晴说什么,楚扬对那些捂着嘴偷笑的妞们喊了一嗓子,当先冲上了栈道…… 华夏第四基地,不愧是华夏最牛逼的基地。就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射击场,都设在需要乘坐舰艇才能到达的一片近海海域上。 在舰艇驶出秘密港口后来到南海的近海,很多来自内地的一些精英们看到一望无际的蔚蓝色海面,很自然的就兴奋起来。 极目四望,蓝到让你心情舒畅的海面上,除了极远处的几艘军舰外,根本看不到任何和民用有关的目标。 海面上,漂浮着上百个时隐时现的红色气球,这可能就是射击用的靶子了。 果然,就在大家四处看时,孙少尉指着那些气球:“这些气球,暂时当作枪靶来用。下面,从第一小组开始,每人十发子弹!没有任何硬性要求,主要是让大家算是熟悉一下场地吧,可以随意采取任何的自由射击状态。” 自由射击,指的是你爱站着放枪也好,还是趴着也罢,都无所谓,总之你喜欢就行。 “又是第一小组。”听到孙少尉这样说后,叶初晴不服气小声嘟囔了一句。 楚扬也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海面,做沉思状。 在移动的舰艇上,举枪射击距离几百米处那些漂浮在海面上的气球,对普通军人来说,貌似多少有些难度,但在花残雨等人的眼里,完全就是休闲娱乐。 老百姓常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这话说的是一点也不假。君不见,因为有楚某人的第十二小组在场,那些猛男们,在射击时就开始故意玩花活,有的根本不带瞄准的,随手一枪就把气球打爆。 在叶初晴等人出场后,因为荆红命和秦朝等人没有跟着,现场只有几个被众精英看不到眼里的小尉官,这些家伙甚至还吹起了不知道是‘赞美人呀,还是赞美枪法’的口哨声。 口哨声响起后,姑娘们只是故作讨厌状的皱了皱眉头,随即就精神百倍,不管是采取跪姿还是俯射,都显得那么的英姿飒爽。 楚某人知道,这些家伙的赞美声是送给妞们的,和他半点干系也没有。所以很是知趣的站着,迅速击爆了十个气球后,就拎着枪的走到一旁去了。 在叶初晴等人射击完毕后,本来今天带领大家来只是为熟悉场地的孙少尉,看到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忍不住善心大发,又让人放了一些气球下去,准备让大家多‘玩’会。 要是孙少尉不善心大发的话,本次出来适应场地的行动按说算是很完美了,可问题就出在这儿。 看到气球放入海中后,早就憋着一口气的叶初晴,举手跳着脚的高喊:“孙少尉,凭什么总是把我们女的放在男人后面?这次,得我们女的在前面,让男的在后面上!” 有些话吧,要是不重复,或者不是在这种轻松的情况下说出来,那么,话说的多少有些惹人‘想入非非’也就算了。 可此时,这帮子受惯了军纪约束的男精英们,在没有守着主事教官的情况下,精神上完全处于放松状态。 听到叶初晴这句无心之下说出的话后,他们当即是哈哈大笑起来,有个人高声嚷着:“对,这次让你们在前面,我们在后面!我们在你们后面上!” 叶初晴话嚷完后,才觉出话语中的语病,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本来她就不好意思的了,偏偏这家伙还又来了这么一句。 顿时,她脸上经挂不住了,啪的将步枪往甲板上一扔,做了个挽袖子的动作后,右手指着那个家伙:“你他妈的这是怎么说话呢!?” 其实,在叶初晴说出这句话后,楚扬也是在一愣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觉得这叶妞还真是好玩。 虽说重复这句话的货,有占她便宜的意思,不过他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过份的。毕竟大家只是在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可谁知道,叶初晴在恼羞成怒下,竟然破口骂人了,这就让楚扬觉得她有些过了,忍不住皱着眉头的寻思:至于嘛,人家仅仅是开个小玩笑而已,搞得这样认真。 同样,那个开玩笑的哥们,也没想到叶初晴的反应会这样大。先是脸上的笑容一凝,接着很是尴尬的说:“我……” 叶初晴一瞪眼:“你什么呀你?你还有理了?” 身为第十二小组的组长,楚扬见叶初晴这样得理不饶人,赶紧的站出来打圆场,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拦住向这边走来的叶初晴,劝道:“哎,我说算了,战友之间相互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叶初晴还没有说什么呢,那哥们又随后说上了:“就是,开个玩笑也值得这样生气。你们昨晚还和男人在一起过夜呢,也没见你多生气。” 咦,这家伙是不是乍一看到蓝天大海的,高兴的有些晕了?我这儿一个劲的给他说好话,他反而还把这事给抖搂出来了……楚扬转身瞪了那个家伙一眼,随即扭头刚想劝叶初晴别把玩笑放心里去,却见她猛地一推,就将楚扬推了个趔趄,一阵风样的从他身边蹿过去,扬手对着对着他的左边腮帮子:啪…… 楚扬担任十二小组组长,本来就让叶初晴等妞感到不满,要不然也不会昨晚上演那场闹剧,反而被弄得她们一夜没睡好了。 此时,听这货又说起这件让整个十二小组女成员脸上没光的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这才推开没怎么用心拦着她的楚扬,甩手就给了那家伙一耳光。 382 揍他的嘴,让他胡说!(第三更!) 382揍他的嘴,让他胡说!(第三更!) 第三更献给sax_perform、bboyzippo、九日龙和没女写不成! ……你们! ……“妈的,姑奶奶就是喜欢和男人一起睡,用你多什么嘴!” 抽完那人耳光后,叶初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向后推搡着。 那货也没想到叶初晴,看起来挺温文尔雅的,脾气竟然这样火爆,不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辱骂革命同志,还给他来了一耳光。脸上肯定是挂不住了:“你、你敢打我?” “靠,你还敢嘴硬了,打得就是你!”叶初晴说着,对着他下巴又是一拳。 那货接连被抽了一耳光挨了一拳,要是再忍气吞声的,以后再别想抬起头来了。恼羞成怒下,他伸手掐住叶初晴的手腕,猛地向上一掰:“草!你有脸犯贱,还没脸听别人说了!?” 这个人吧,在失去理智时,往往就会说话不经过大脑。这位大名和一当红影星同名的陈道明,此时就扮演了这么一角色。 听陈道明这样说后,叶初晴是彻底暴怒了,抬起膝盖就向他小肚子上顶去:“你说谁犯贱!?” 陈道明的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所以在掰开叶初晴的手时,也没有打算继续和她纠缠,本想推开她拉倒,却没想到她抬膝一下就顶到了他小肚子上。这还不算,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那些在叶初晴动手就跑过来的妞们,被他这无意中的话,一下子激起了滔天怒火,纷纷扑过来嚷着:“揍他,揍他的嘴,让他胡说!” 男人最怕被人说‘不行’,妞们最怕人说她‘犯贱’。 陈道明这句话的打击面太广了,把除了楚扬之外的妞们全部概括了进去,想让她们不暴怒都不行。 转眼间,陈道明就陷入了妞们的海洋,粉拳秀腿的,齐刷刷的向他身上招呼。 在昨晚妞们收拾楚扬时,就吃了个大亏,被全体妞誉为奇耻大辱。这股子怨气一直没有找到发泄的地方。此时,恰好陈道明好死不死的撞到枪口上,他要是不倒霉才怪! “唉唉唉,都给我住手!”孙少尉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赶紧的和另外几名尉官围上来,想劝架。 不过,孙少尉等人固然是基地工作人员不假,但他们的充其量也就是扮演着类似‘助教’的角色。要是论起威望来,根本无法和荆红命秦朝等人相比。 更何况,他们此时面对的是一群性别不同的妞,就算是跑过来劝架,可也只能用嘴巴阻止,却不能伸手,要是万一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被别人误认为他们借着劝架而占妞们便宜,咋办? 孙少尉见劝架没有丝毫作用,陈道明在转眼间就被众妞摁在地上狂扁,这才想起她们还有顶头上司的,连忙转身冲着楚扬喊:“楚扬,你还愣在那儿干嘛?还不赶紧的快来约束一下你的组员!” 假如陈道明在楚扬劝住叶初晴时闭嘴,那么这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本来嘛,陈道明就是说错话了,让叶初晴骂两句,他再低头认个错也就算完。 可没想到,陈道明在糊里糊涂中,竟然说叶初晴和男人在一起过夜的事。这话就让楚扬感到很不爽了,要不然,凭着他的本事,想抓住叶初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尤其是在陈道明被抽的发昏说出叶初晴犯贱后,这更让楚扬感觉这家伙的确欠抽……现在,听到孙少尉喊他去劝架后,他不但没有过去,反而蹲下身子,装模作样的开始系鞋带。 说实话,陈道明所在的第六小组成员,在他接二连三说混帐话遭到叶初晴的耳光后,也觉得他该有这样的下场。 但话又说回来了,陈道明千错万错,怎么着也是一个组的成员、同是革命同志呀?因为嘴贱稍微给他点教训,对他以后的人生旅程还是有好处的。 可大家没想到的是,现在不但叶初晴教训陈道明,就连其余的八个母老虎就一拥而上了。这就让第六小组的人觉得她们有些过了。而且,最让他们感到不满的是,在孙少尉要求楚扬来劝架时,那厮竟然装着没听见,任由他的组员胡作非为! 大家都知道,别看部队是一个大家庭,所有的官兵都是一家人。其实,无论是哪一支部队,都存在着小山头主义。大到一个军,小到一个班,都存在着形形色色的小山头,正如太祖他老人家所说的‘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那样正常。 第六小组的组长叫高静伟,来自申阳军区。而这个陈道明,恰好和他是一个军区的。此时,他看到组员被狂扁,而楚扬却无动于衷,马上就不愿意了,扭头对着第六小组全体成员说:“大家还看什么呀看?别人在欺负我们兄弟,还愣着干嘛?都给我上!” “嗷!”要不是顾忌叶初晴等人是妞,第六小组这些家伙,肯定早就不愿意了。现在听到组长发话后,齐声嗷了一声,纷纷擦拳磨掌的,对着叶初晴等人冲了过去。 我靠,这是怎么搞的?这些货不会在基地正式训练第一天就群殴吧?这、这还有没有组织纪律?孙少尉几个尉官,看到第六小组在高静伟的指挥下,呼呼的冲了过来,连忙拽住一个人的胳膊大喊:“都给我停!停!!” “要停也得她们先停!”既然叶初晴都不顾忌孙少尉了,第六小组这些鸟人,自然也不会把他当盘菜了。这人一把将他推到一旁,跳到一个围着陈道明抬脚的妞背后,伸手就去抓她的胳膊…… 眼看九个男人就要加入站团,叶初晴等人吃亏在即,楚扬再装睁眼瞎是不行了。他忽地一下站起来,吼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虽说楚某人不是那种一声大喝、平地起惊雷的猛人,但因为他在早上和荆红命对掐时表现出的变.态强悍,还是在无形中让他增加了威望。此时这一声大吼后,乱成一团的甲板上,马上就清净下来。占够了便宜的叶初晴,也揉着发痛的左拳,放开了‘奄奄一息’的陈道明。 “大家都是战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拳脚相见呢?”见大家都停住手上的动作后,孙少尉等人连忙跑到陈道明跟前,七手八脚的把他拉了起来。 看到鼻子口里都有血的陈道明,高静伟狠狠的瞪了叶初晴一眼,随即沉着脸的看向楚扬:“楚组长,刚才在你们的组员殴打陈道明时,你怎么装作看不见,不出声制止?” “刚才我为什么要制止?”楚扬一脸莫名其妙的反问。 高静伟一楞,眉头一皱:“哎,我说楚扬,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哦,你们的人在沾光时,你无动于衷,任由我们的人被打。可我们的人要上了,你倒是适时的站出来了。这算什么?难道只许你们打人,就不许我们还手了?” “对了,你这些话可说对了。”看了一眼被人搀到一旁的陈道明,楚扬双眼一翻看着天的:“那人就是欠抽。实话告诉你吧,我也就是看到我们的人能占到便宜,所以才没下手。要不然,哼哼。” “咋的?要不然你也会下手?”高静伟脖子一挺,向前走了两步。 楚扬清晨和荆红命对掐,可算是‘一战成名’,在基地中取得了极大的威信。不过,高静伟既然能够有实力被任命为第六小组的组长,此时要是装了缩头乌龟认熊,不能为手下的弟兄出头,那他日后有何颜面当这个组长? 正所谓赶鸭子上架,不上也得上,就是这个道理了。 看到高静伟向前凑过来,楚扬也满脸不在乎的走到他面前,鼻子对着鼻子的:“对了,你这句话可算是说对了。我组里的人也就是没吃亏吧,要不然,我准把那胡说八道的家伙扔到海里去!” “切,你敢!” “要不然你试试。”楚扬舔了下嘴唇,看了一眼快步走到高静伟身后,脸上都带着怒气的第六小组成员:“怎么着,还想打呀?好呀,你们要是不服气的话,咱就试试!” 看到楚扬为众姐妹‘挺身而出’了,团队感极强的叶初晴等人,也马上呼啦啦的围在他身后周围,一个个杏眼圆睁的。 “楚扬,也不是我说偏话,这事还就是你不对。刚才陈道明虽然说错了话,但大家都是战友,有什么话不能商量的,非得动手打人?”看到叶初晴等人占便宜了,楚扬的态度还这样强硬,同样从申阳军区走出来的第三小组组长杨光海,就看不惯的插嘴了。 “哟,还有打抱不平的呢?”楚扬上下看了看杨光海:“看样子你和那个什么陈道明认识吧?要不然也不会为了第六小组的事瞎操心了。” “咦,楚扬,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是,我是认识陈道明,但这绝不是我出头管闲事的理由……”杨光海刚说到这儿,就被楚扬摆手打断:“行了,哪儿凉快你去哪儿呆着去,这是第六小组和我们第十二小组的事,还用不着你来管!” 杨光海和高静伟陈道明算是‘老乡’不假,但他此时站出来说几句,也没什么出格的。 不过,楚某人因为早就在四年前就脱离了革命队伍,去中东单干去了,环境造就了他‘我行我素’的性格。再加上他本身系出自正儿八经的名门,骨子里未免存着一些傲气。故而,在对杨光海说这些话时,他没有觉得过份,觉得杨光海就是狗拿耗子。 但杨光海可就不愿意了,当即是脸一沉:“楚扬,别依仗你有背景,又有几分本事,就可以这样不尊重别人。别忘了这是在部队,不是在地方上。” 383 让楚扬承担主要责任!(第四更!) 383让楚扬承担主要责任!(第四更!) 第四更献给孩子他老舅和所有打赏、献花的哥儿姐儿们! 很……你们! …… 自从荆红命在食堂和楚扬说过那番话后,他最烦的就是人家拿他的背景说事了。 现在听杨光海又拿这事来说,楚扬当即就烦了,冷笑一声:“嘿嘿,实话告诉你,我还就是依仗背景了,你能除了羡慕,好像也没辙吧?” “你!”楚扬这句话,把杨光海给气的脸色铁青,他愣了半晌,语气很不友好的说:“哼,怪不得荆红教官在早上那样说你,你这种依仗家庭背景来到基地这儿的人,纯粹就是来镀金的,半点团队精神也没有。” “杨光海,麻烦你在说话时,别一棍子打死一批人。”楚扬还没说话呢,花残雨就站了出来。 早上的时候,荆红命在愤怒中训斥楚扬的那些话,其实也影射了花残雨岳青楼等人,让他们当时都羞愧难当的。 虽说后来楚扬通过他自己的努力,让荆红命改变了对这些‘衙内’的看法,可那些话,却始终让他们觉得是一种羞辱。 要不然,花残雨心里也不会不得劲了。 更何况,杨光海既然可以为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出头,暂且把大家都是衙内关系放一边,仅凭借花残雨是楚扬‘便宜大舅子’这个关系,他也得站出来力挺楚某人的。 花残雨在京内时,没听说过他名字的人还真不多。不过,在申阳军区,却没有几个人听说过。 杨光海不知道花残雨是谁,可看到他既然和岳青楼几个站出来了,一猜就知道这也是走关系进来的主。 楚扬这个关系户在今天的表现,不敢让杨光海高静伟等人小看,但不声不响的花残雨,却不被他们看在眼里:总不能是个关系户,就会有楚扬这样的变.态身手吧?我们忌惮他,可也不代表忌惮你呀。 所以呢,在花残雨也凑过来后,高静伟就歪着脑袋的问:“怎么了,看样子你是要替楚扬出头?” “是啊,不行?”花残雨冷冷一笑。 杨光海嗤笑一声:“切,那就来吧,谁怕谁!” 呼啦,随着杨光海的话音落下,第三小组的人就围了过来。而且,还有几个早就看不惯楚扬等公子哥儿的小组,也凑了过来。 花残雨所带领的小组,除了他和岳青楼外,其余的也都是靠着硬本事上来的,也属于‘平民阶级’。按说他们也该瞧不起楚扬这种人才对。不过别忘了,部队上一向讲究的就是个山头主义。既然花残雨这个组长出面了,其他人也很自然的就站在了他身后。 由此一来,本来是因为一句笑话发生的矛盾,最终却变成了‘阶级对抗’。 假如这些人不是各大军区和相关部门、眼目甚高的精英,假如有荆红命或者秦朝在场,局势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现场情况,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吓得刚给基地领导打过电话的孙少尉,赶紧走到楚扬和高静伟中间,伸手将他们推开:“哎,我说你们这是干嘛?” “孙少尉,这儿没你事!”楚扬和高静伟齐声说了这么一句。 草,你们是我带出来的,要是在这儿爆发大规模的群殴,这也叫没我的事?孙少尉苦笑了一下,大声的威胁道:“都给我散了!散了!谁要是再敢动手,我回去定当添油加醋的向首长禀告,你们就等着被开除吧!” “孙少尉,就算是被开除,可我们也不能因为没有关系就被人欺负!”高静伟大声说:“事情的起因你也看到了,就因为陈道明开了句玩笑,就被她们十二小组的人揍成这样!这还有点战友情分吗?我这个当组长的要是不管,我怎么和弟兄们交代!” “呵呵,高组长,消消气,暂且先消消气。这事啊,说实在的,我也处理不了,咱们还是回基地让首长处理吧。”孙少尉先采用威胁的手段提醒大家后后,腆着笑脸的把高静伟推到一旁,又来到楚扬等人面前:“哎,我说几位,你们就看在我们几个也不容易的份上,别在外面惹事了,行不行?” 大家以前看和特种兵训练基地有关的电影时,基地里面一个小小的伙夫,都有可能身怀佛山黄飞鸿那样的绝技,就敢指着集训人员的鼻子大骂‘垃圾、南瓜’之类的。 其实,在现实中,根本不这样。 能够来基地的这些家伙,自身有着过硬的本事还在其次,最关键的是他们有关系,一般二般的基地工作人员,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 不过,孙少尉这样一说后,楚扬也觉得要是再惹事的话,那未免也太嚣张了。于是就冲着花残雨点点头,带着十二小组成员走向了另一边的船舷。 得,今天这靶子也别打了,还是赶紧的回基地去吧。至于向首长汇报后,他们这些人爱受什么处分,就受什么处分好了,老子是没能管得了这些家伙……好说歹说的才把两拨人给劝开后,孙少尉看了一眼那些在海面上漂浮的气球,当即下令返航。 …… 在两栖攻击舰快要到达那道钢结构栈道时,叶初晴终于从得意中,慢慢的清醒了过来。顿时,心里是又后悔又害怕。 我怎么这么‘二’呢?为了一句玩笑就打架,这不是故意找事吗?唉!基地领导肯定会很生气,弄不好……弄不好怎么样,叶初晴不敢再往下想了。 “叶初晴,你觉得,基地领导会怎么处理我们?”看出叶初晴愁眉紧皱的,心里也开始忐忑不安的杨敏,凑到她跟前低声说:“会不会把我们给……” “唉!”叶初晴叹口气,苦笑一声:“差不多。”她说的这句‘差不多’,就是差不多会把她给开除的意思。 “那怎么办?”杨敏急急的问。 “还能咋办?听天由命吧。”叶初晴吸了一下鼻子:“杨敏,你们放心好了,要是领导追查责任,我会一力承当的。” “人是我们大家打得,凭什么让你一个人承担呀?再说了,那小子就是欠揍。” 叶初晴摇摇头:“现在说这些没用了。唉,这事影响太坏了。妈的,我真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来到基地,却因为一时脑袋瓜子发热,就……真不心甘啊!” 舔了一下嘴唇,杨敏看了眼倚在船舷上不知道想什么的楚扬,低声说:“我觉得事情也没有你想的那样严重,要想摆平这事,还得靠楚扬。” “靠楚扬?” “是啊,他不但是我们的组长,而且还是关系户,连荆红教官都卖他面子不是?只要他肯那个啥,估计问题不是很大。” 叶初晴望着凑过来的众姐妹,低声问杨敏:“你的意思是说,让楚扬承担主要责任?” 杨敏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嗯,要是依着他的关系,弄好了就会把这事给大事化小了。不过……叶初晴犹豫了下,小声对杨敏说:“这样不好吧?再说了,他也不一定愿意啊。” 欧阳涟涟凑过来说:“还没有问过,怎么知道他不愿意?虽说这家伙不像是好人,可看刚才的情况,他貌似挺讲义气的。只要、只要我们许诺给他大大的好处,他应该可以‘勇挑重担’的!” 杨敏抬头看了看欧阳涟涟,悄声问:“给他什么好处?咱们以身相许吗?” “去!要以身相许,也得你去,你都……”欧阳涟涟说到这儿,见杨敏脸色一红,连忙住嘴:“行了,现在不是我们起内讧的时候。不管他愿不愿意,得问过才知道。我过去看看。” “算了,事情是我惹出来的,要是求人,也得我去。”叶初晴拉住欧阳涟涟,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到楚扬身后:“哎!” 正望着海面发呆的楚扬,扭头看了一眼叶初晴:“你‘爱’的谁呢?” “除了你还有谁?”叶初晴咳嗽了一声:“咳,那啥,刚才的事,谢谢你了。回去之后,领导要是怪罪起来,我会承担全部责任的。” “你是组长还是我是组长?”嘿,这妞还挺讲义气的。楚扬笑了笑,心里这样想。假如他要是知道叶初晴等人存着让他背黑锅的想法,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叶初晴一楞:“当然你是组长了。” “是啊,既然我是组长了,你们打了人家孩子,你觉得基地领导会找谁?” “会、会找你吧?” “你很明白嘛。”楚扬抬手拍了拍叶初晴的肩膀,话里带着语重心长:“叶初晴同志,我知道你这样说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的肩膀还嫌嫩点,不足以承担责任啊!唉,我只希望,你们能够通过这件事尽快成熟起来,以后少给我惹事生非就行了。” “你才不成熟呢你。”叶初晴抬手打开楚扬的手,翻了个白眼小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装大人。” “我要是你的话,绝不会因为战友的一句玩笑,就发飙,就对人家拳打脚踢的。幸亏,那小子不是我。要不然的话,会把你们一个个扔海里去。”楚扬慢悠悠的说:“好了,你也别和我瞪眼。我现在是你们的直属上级,我的话就是命令。不管你服不服,但事实就是这样。” “哼……屁、屁的上级。” 对叶初晴的不尊重,楚扬也懒得和她计较,只是装作没听到一样,晃了晃脖子说:“去告诉那些妞,回去后该干嘛就干嘛。教官要是问你们,你们就说是我让你们下手的。虽说记大过是免不了的,但希望可以不会被赶走吧。” “不行,这样对你不公平。” “那你说咋办?” 叶初晴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不就说他也骂你,你才……” 楚扬摆摆手:“行了行了,叶初晴你就别再叨叨别的了。实话告诉你吧,咱上面有人!就这种小错误,根本不会有什么大事。可你们就不行了,要是万一给整治一个私下群殴战友的罪名,把你们开除基地都是小事,很有可能还得到被记大过啥的。这样一来,你们以后就算是彻底的完了。” 384 你也会政治思想教育!(第一更!) 384你也会政治思想教育!(第一更!) 他真够哥们,假如能够逃过此劫,就凭这句话,以后也不能和他唱反调了。 听楚扬这样说,叶初晴露出一副难为情的笑脸:“嘿嘿,可这事的确是我惹出来的,要是让你背黑锅,我们会于心不安的,这多不好意思啊。” “没啥不好意思的,反正我生来就是背黑锅的命。” 楚扬和叶初晴说话间,舰艇已经靠上了栈道,花残雨所在的第一小组开始下船。 他向前走了两步,对那些支棱起耳朵的妞们说:“你们要是觉得实在对不起我,要补偿我的话,那就晚上……” “嗯?晚上你让我们干嘛?”欧阳涟涟一瞪眼。 楚扬摆摆手:“我这人的思想觉悟还是很高的,你们可千万别想歪了。我是说,你们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可以帮着我洗洗衣服啥的。你们以为、以为我会让你们和我那啥啥啥啊?别忘了这是在部队,那样做是会吃枪子的!” “切,你才想歪了呢。”欧阳涟涟耸耸肩,扭头转向了一边。 “喂,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打架的事我扛下来,你们以后替我洗衣服叠被子!” “行,只要我们不受大的处分,洗衣叠被的都是小事!”众妞齐刷刷的点头。 嘿嘿,背个黑锅却换来一帮子小保姆,这笔买卖还不算是太亏本。就是不知道秦朝会不会配合……在楚某人的小算盘中,带领他的娘子军登上了栈道。 …… 在楚扬这种纪律性涣散的货来看,今天打架一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是训练,平时大家不也是在训练场上拳脚相向的?权当是在训练枪械时,顺便练格斗了呗。 可他哪儿知道,基地领导们在收到孙少尉从海面上传回的消息后,十几个主要领导,差点被气死。 “胡闹!堂堂的华夏第四基地,一帮子万里挑一的精英,竟然会出现在训练中上演群殴战友事件,这简直是整个华夏军队的耻辱!”这一次,连向南天这个轻易不肯管琐事的老好人都拍桌子了。 向南天严令指示主抓思想教育的秦朝,把这事调查清楚后,一定要追究当事人的责任。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开除几个情节严重的,以儆效尤! “是!”秦朝除了坚定不移的执行上级命令外,她自己也觉得脸红。 作为华夏高级别基地专搞政治思想的工作者,那帮子精英竟然做出了在普通军队都不能出现的群殴事件,秦朝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报告,前往海上训练的队伍,已经在操场集合!”就在秦朝低着头的反思接下来的思想工作该怎么做时,率队赶回基地的孙少尉,在办公室门口大声报告。 “嗯,知道了。”寒着脸的秦朝说了一句,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操场内,包括衣服被撕烂、鼻青脸肿的陈道明在内的120个基地参训者,都齐刷刷的站在操场内。 秦朝背负着双手,快步走到队伍面前,眼里带着怒气的缓缓扫过陈道明的脸,慢声问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报告!” 有两个人齐声喊出了报告声。是楚扬和高静伟。 “高静伟,你来说。”秦朝冷冷的看了楚扬一眼。 咋的,不让我说?楚扬有些纳闷的看着秦朝,可后者根本不理他。 “是!”高静伟向前踏出一步,将事情的始末,如实说了一遍。 看了看那些将眼光看向别处的第十二小组成员,秦朝转身问孙少尉:“孙少尉,高静伟说的,可是事实?” 高静伟一挺身:“报告秦教官,高静伟所言,句句属实!” “嗯。”秦朝点点头,根本不理睬眼巴巴望着她的楚扬,对叶初晴冷声喝道:“叶初晴!” “到!” “出列!” “是!”叶初晴向前踏了一步,出了队伍。 “高静伟所说的,有没有冤枉你的地方?” 叶初晴垂下眼帘,小声说:“没、没有。” “大声点!” 叶初晴一挺胸膛,高声回答:“报告秦教官,没有!” “嗯,”秦朝点点头,来回的走了几步,脚下一停霍然转身,对着整支队伍厉声喝道:“你们既然能够来到第四基地,不管最终能不能加入龙腾,但也可以算得上是你们部队的精英了。可就是你们这些精英,就因为在训练场上的一句玩笑话,竟然发生了群殴事件!这不但是对第四基地的耻辱,而且还是你们原部队的讽刺!” 叶初晴昂着头的,默不作声。 看了看那个倒霉鬼陈道明,秦朝转身对孙少尉说:“孙少尉,给陈道明和第六小组组长高静伟,警告处分。给第十二小组除组长楚扬和叶初晴之外的所有人,记大过处分!” “是!” 秦朝说完,走到叶初晴的面前,缓缓的说:“叶初晴,你在训练时,因为战友的一句玩笑,就敢行凶打人。我代表华夏第四基地所有领导向你宣布:你,被开除了!即刻就会被遣送出基地!” “秦教官……”叶初晴身子一哆嗦,猛地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却见秦朝理向楚扬走去,根本不理她。 顿时,一阵天昏地暗的晕眩,让叶初晴脚下一个踉跄,脸色唰的苍白:完了完了,来基地的第二天就被遣送回原部队,枉自我流了这么多的血汗才争到的名额。这不但丢了部队的脸,更是把大好前程白白葬送!我怎么这么混呀,干嘛要因为一句玩笑而动手呢? 看着叶初晴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欧阳涟涟等人,眼里都带有了深深的同情。 她们倒是有心站出来和她一起承担责任,却又怕秦教官在盛怒之下,不但不会放过叶初晴,反而会把她们也给拐带着撵走。 别忘了,她们在叶初晴动手后,可都一股脑的上了。秦朝之所以没有把她们给撵走,完全是看在‘法不责众、抓大放小’的面子上。如果这时候再站出来唧唧歪歪,那…… 需知道,大家为了来基地,所经历的过程完全可以用‘杀出重围’来形容。能够取得今天站在这儿的成果,实属不易。 所以,尽管欧阳涟涟等人很想站出来,但都没有付诸动作,只是把‘希望’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楚扬身上:楚扬,你要是能够让秦教官收回刚才的决定,我们第十二小组全体成员,从今而后,会……会把你当恩人看待的! 给叶初晴叛了‘死刑’后,秦朝走到楚扬面前,淡淡的说:“楚扬,你作为第十二小组的组长,却在事件未发生前没有下达有效命令,这是一种严重的失职行为,本该严肃处理!但因为某些客观原因的存在,所以对你这次的失职行为仅记大过处置。如有再犯,定当严惩!听明白了吗?” “明白!”楚扬大声回答了一句,接着说道:“秦教官,我还有情况要向你汇报。” 咦,你不会是还想替叶初晴开脱吧?要知道我只开除她而没有开除别人,这就算是给你这个当组长的很大面子了,你还有话要说!行,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应该群殴的理由。 秦朝看着楚扬,待了片刻:“说!” 楚扬下巴一仰:“刚才第六小组组长说的没错,是叶初晴先动手的。不过,要是那个陈道明不说那种有辱女孩子尊严的话,她也不会那样愤怒。” “这不是理由。”秦朝冷笑道:“作为一个有资格来参加集训的精英来说,任何时候都必须要保持冷静才行。以后她要是在外执行任务,假如有人要是辱骂她,那她是不是也要不顾大局的出手?” “我所说的并不是这意思。”楚扬辩解道:“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对叶初晴等人进行过深刻的思想教育了。她们也表示要痛改前非……虽说这次她的做法有些过,但我觉得基地领导应该再给她一次机会。我敢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类似的事!” 就凭你也会政治思想教育?你要是会的话,至于发生这件事? 秦朝心里嗤笑一声,缓缓的摇了摇头:“楚扬,对叶初晴的处罚,就是这样了。别说是我不会改变主意,就是你找到向校长哪儿去,她也没有继续留在基地的希望!” “可当时的情况,是我让她们……”楚扬刚说出这些,秦朝就打断他的话:“你不要再说了!再说的话,只能再追究你这个组长的责任!楚扬,不要因为荆红教官清晨时放你一马,你就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了。” 我什么时候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了?真是不可理喻!楚扬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却听叶初晴大声说:“楚组长,谢谢你的好意,我的事不用你管了,我走就是!” “这儿没你的事,你给我闭嘴!”楚扬对脸色发白的叶初晴吼了一嗓子,随即看也没看秦朝一眼的,快步向基地办公室走去。 “楚扬,你给我站住!”见楚扬理也不理自己的就走,秦朝大怒。 对秦朝的话,楚扬就像没听到,前行的脚步更快。 混蛋! 望着楚扬的背影,秦朝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只好紧随着他也走向了办公室。 …… 看来这次,基地领导是真生气了,就算是楚扬背黑锅,恐怕最多也就是加大对他的惩罚。 望着基地办公室,叶初晴也很想过去,但同时也知道楚扬在为了她留下一事而努力争取,怕过去了会起到相反的效果,只得站在那儿,任由身子打着轻颤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噼里啪啦的直掉。 看着叶初晴那不断颤抖的双肩,大家都不忍再看。 就连那个挨揍的陈道明,脸上也没有丝毫的幸灾乐祸。这是因为他们都很明白,只要不是楚扬那种关系的人,能够脚踏这块草地,期间的过程是多么的不容易。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叶初晴决意要过去时,却看到秦朝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 秦朝的脸色,有些发红。她来到队伍面前后,先看了眼叶初晴,随即说:“叶初晴。” 叶初晴知道,这次秦朝的宣布结果,是再也没有丝毫的改变余地。她颤声回答:“到!” “入列。” 叶初晴一楞,傻了般的反问:“入、入列?” “怎么,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听……是!”叶初晴心里一阵狂喜,连忙大声应答,转身入列。 秦朝明显的吐出一口气后,淡淡的说:“现在,我重新宣布一下对此次斗殴事件的处罚决定。”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给叶初晴记大过一次,免除开除的惩罚。第十二小组组长楚扬,因为挑唆组员殴打战友,将会在被记大过一次的基础上,另外再加七天禁闭!就这些了……解散!”秦朝说完,用复杂的目光,再次看了一眼叶初晴,然后转身走了。 385 2012?2012!(第二更!) 3852012?2012!(第二更!) 墨西哥城,是墨西哥合众国的首都。位于墨西哥中南部高原的山谷中,海拔2259米。 墨西哥城面积达1500平方公里,人口多达1800多万,是世界第二大城市。它集中了全国约1/2的工业、商业、服务业和银行金融机构,是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 今日的墨西哥城是16世纪时,西班牙征服者(conquistador)在打败中美洲的印地安文明——阿兹特克帝国之后,将该帝国的首都特诺奇提特兰(tenochtitlán)夷平再在废墟上重新建立而起的城市,也是西班牙人在新大陆上建立的国家——新西班牙的首都。 在这儿之所以郑重其事的介绍这座世界第二大城市,就因为它是世界瞩目的玛雅文明主要发源地之一。据说在人类文明之前就成立的‘2012’总部,就在墨西哥城的西南郊。 ‘2012’并不是指年份,而是一个类似于‘天主教’‘佛教’的教会名字。当时创教初期,至于这个教会为什么要以四个数字来替代,创始人并没有留下任何的文献记载。 后来,人们也慢慢的从一些渠道得知:‘2012’,从成立那天起,就自称奉了神的旨意,要在2012年12月21日冬至那一日,带领人类走上新的文明纪元……所以,这个教会才叫‘2012’。 ‘2012’的大主教,不但被其会员称为‘主教’,也称为‘太阳神’。 据说,在上个世纪发生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2012’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他们在1910年一月一号这天,却说是奉了‘太阳神’的旨意,向世人发出了将爆发世界大战的预言。 当时由墨西哥总统波费里奥·迪亚斯(独裁统治30多年之久)领导的政府,听到这个预言后,马上就把‘2012’列为邪教,并加以最为严厉的打击,使得拥有两万会员的‘2012’,在十个月内锐减到几百人,逼迫‘2012’撤出了墨西哥城,最后残喘苟活于西南郊区的深山中。 同年10月5号,墨西哥爆发了资产阶级革命,推翻了迪亚斯独裁统治,濒临灭亡的‘2012’,这才得幸保留了火种。 不过,在1914年8月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西方各国这才开始对玛雅人的预言有所重视。 在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各国掀起了一股寻找‘失落的玛雅文明’热。 从那时候起,‘2012’的地位是直线上升,会员一度达到了几十万,其中不乏被誉为‘世界最聪明、最有钱人种’的犹太人。 ‘2012’在一战后,可以算是因为一条有关世界大战的预言,一举成名,受到了西方列国的青睐,甚至有很多国家提议‘2012’来本国‘开疆辟土’的邀请。 不过,当时‘2012’的大主教萨拉西撒,却出人意料的拒绝了。不但没有答应大肆吸收会员及会员国,而且还变得更加低调和神秘。 萨拉西撒,他为什么要在有发展良好的环境下而畏首畏脚呢?‘2012’中的中坚骨干感到很纳闷,并于‘2012’开教80周年时,向他提出了这个疑问。 面对众会员的疑问,萨拉西撒只是说了一句话,就打消了手下的疑惑。他是这样说的:预言中说,在21年后,世界将爆发长达六年的第二次世界大战,这时候‘2012’如吸收大量会员和会员国,虽然能够在短时间内风光无限,可21年后,必将因为成为有影响的大教会,而遭遇灭顶之灾。 虽说‘2012’因为成功预测第一次世界大战,获得了西方列国的青睐,但对他们预警1939年能否爆发第二次世界大战,持怀疑态度…… 事实总是充满了让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 在1939年9月1日,爆发了人类史上最大的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 以德国、意大利、日本法西斯轴心国(及芬兰、匈牙利、罗马尼亚等国)为一方,以反法西斯同盟和全世界反法西斯力量为另一方进行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从欧洲到亚洲,从大西洋到太平洋,先后有61个国家和地区、20亿以上的人口被卷入战争,作战区域面积2200万平方千米。据不完全统计,战争中军民共伤亡9000余万人,4万多亿美元付诸流水。 1945年9月2日,第二次世界大战才落下了它充满血腥的帷幕。而这一天,也是‘2012’大主教萨拉西撒羽化的日子。 萨拉西撒在临死前,曾经对几个中枢长老留下遗言:在接下来的大半个世纪,世界将在大环境的和平中渡过。当在2012年12月21号,地球上的第五个太阳纪将结束,人类文明将彻底消失……等等。 至于萨拉西撒临终遗言中,第五个太阳纪在2012年12月21号结束后,当前的人类文明消失,是指着生命死亡?还是单指精神方面改头换面、人类文明从此进入一个新的纪元? 然而,萨拉西撒这条最重要的遗言,却被‘2012’几个长老秘而不宣。而‘2012’的总部,也在他逝世后,变得更加神秘、难寻。 俗话说,人都有着好奇的本性。 自从有了2012年12月21号人类将灭亡这一说后,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因为玛雅人的两次世界大战预言,都对玛雅预言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极大兴趣,并期望能够破解玛雅预言,得出人类生命的起源和消失之谜,从而在全球(主要是西方)引发了第二次的‘玛雅预言热’。 其中,‘2012’的大主教萨拉西撒临死前说了些什么、几个长老为什么又秘而不宣,就成了人们渴望解开谜团的重要途径。 但是,在萨拉西撒逝世后三十九年后,‘2012’这个二战后迅速扩张为几十万人的组织,就好像凭空消失那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几十万教众,也慢慢的与组织脱离了联系。 ‘2012’的神秘消失,就像是它从没有在世界上出现过那样。 但‘2012’在上个世纪撒播的‘2012地球毁灭说’,却随着2012这一年的临近,变得更为世人所看重。 2012年12月21号冬至这一天,究竟会不会发生九大行星(算上被降为矮行星的冥王星)形成一条直线、其强大磁场引发地球海平面上涨九百米? 这一天黑暗降临后,第二天的黎明,真的永不到来? 第十大行星nibiru真的会与地球相撞? 真的会发生太阳风暴……等等问题。 这很多很多的问题,在人们苦苦寻求半个世纪无果后,都将希望寄托在了萨拉西撒临终遗言上。 那么,萨拉西撒在临终前,究竟说过什么?那几个长老为什么不告诉世人?几个长老升天后,萨拉西撒的遗言又传给了谁……这些问题,都随着‘2012’在人世间的销声匿迹大半个世纪,如同失落的玛雅文明那样,已经变成了一个传说中的谜。 ‘2012’,这个被世人寄予厚望的教会组织,还存在世间吗?如果存在的话,他们会在哪儿?其新的大主教,又在做些什么? 世人不知道。 事实上,在二战之后,‘2012’就一直没有停止它的变强的步伐。 只不过,在萨拉西撒逝世后,教规有了质的改变。 它不再像以前那样大肆吸收教众,而是效仿美国在短短上百年就迅速强大的办法,刻意吸收高科技人才,与有钱的富翁,完美的诠释了‘精益求精’这个成语。 在墨西哥城西南方向的一座大山下面,有一座不为人知的地下城,这就是一直不曾消失过的‘2012’大本营。 这座地下城,是‘2012’在二战落幕后,是用了数百亿美金和32年时间建成的,其规模丝毫不亚于一个地上小型城市。 什么发电厂、湖泊河流、小型社区……只要在地上城市所拥有的东西,这儿都有。 其新主教康坦博斯,此时正坐在宽大舒适的大班椅上,召开本年度的第十一次高层会议。 康坦博斯,现年43岁,据说是玛雅文明中太阳神的后人,于六年前在上届大主教逝世后,根据神的旨意担任主教一职。 康坦博斯,身高一米九一,金发碧眼,相貌堂堂,绅士气质十足,却在看似漫不经心扫视参会的十七个人时,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种让人不敢仰视的‘神的气息’。 “主教大人,根据各地送来的本年度财政收入,我们总共收入了九百四十九亿美金。其中用于研制‘madder’基因转变(以下简称md计划)而消费了六百九十三亿美金。用于各界慈善事业二十八亿七百三十六点四七亿美金。研制‘寄生星’项目花费一百五十八亿美金……现在,总部账户余额为两百八十七万美金。”‘2012’的财务总监赫尔,用了九分钟,把本年度教会的收入支出,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康坦博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淡淡的说:“这一年的收入相比起去年来,要低了四个百分点。而支出却升高了十二个百分点,收支很不平衡……威廉博士,你们的md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威廉博士是个三十多岁的苏格兰人。听到主教询问后,他欠了一下身子,语气恭敬的回答:“主教大人,md计划已经取得了标志性的发展,只是在一个小问题上遭到了难题。” “什么难题?” “在基因改变过程中,我们的科学家需要一种特殊人种的血清,这些特殊人种,必须是阴维脉受伤后基因转变……俗称白化病。我们的实验,得需要六个这样的‘特殊人种’。而现今,采购部门才送来了四个。”威廉博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缓缓的摇头,表示对主管采购的秋野杏子不怎么满意。 血清,指血液凝固后,在血浆中除去纤维蛋白分离出的淡黄色透明液体,或指纤维蛋白已被除去的血浆。其主要作用是提供基本营养物质、提供激素和各种生长因子、提供结合蛋白、提供促接触和伸展因子使细胞贴壁免受机械损伤、对培养中的细胞起到某些保护作用。 康坦博斯转头看向大和杏子:“杏子,你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秋野杏子,今年31岁,葡萄牙人和日本人的混血儿,身高一米七三,体重58公斤。她有着日本女人的迷人气质、葡萄牙女人火辣的健康体魄,却是一个精通华夏武术、日本空手道的高手。 秋野杏子在还没有出现在‘2012’高层前,曾经是个二流职业杀手。 六年前的夏威夷,她跟着同伴在刺杀美国副总统的任务中失败,被美国十几个cia围攻成重伤后跳海。恰好被在夏威夷休假的康坦博斯相救,并吸收加入‘2012’。 秋野杏子在‘2012’年这六年中,依靠教中独有的‘完美激素’和专职人员的训练,各方面都得到了极大提高,创造了执行六十三次暗杀计划无一失手的记录,被国际反恐怖部门称为最有资格挑战杀手之王鬼车的‘热门人选’,在当今的国际杀手界排名第二。 因为秋野杏子在每次执行任务后,总会留下一只银白色的银铃,所有就有了‘丧魂铃’的外号…… 386 012需要的特殊人种!(第三更!) 386012需要的特殊人种!(第三更!) 秋野杏子加入‘2012’两年后,凭借其出色的成绩、主教大人###这两个原因,被任命为该组织采购部的主管。 秋野杏子一直觉得,‘2012’的采购部,应该叫做‘军机处’。因为采购部的性质,类似于华夏的国安局、美国的中情局。这个部门中的成员,基本都是本国的优秀特种兵或特工。 不过,既然主教大人叫它为采购部了,秋野杏子只能做个采购部的主管。 听到大主教发话后,秋野杏子起身,先给他弯腰鞠躬后,才坐下,张开涂着黑色唇彩的小嘴,用英语讲道:“主教大人,威廉博士需要的特殊人种,只能是阴维脉受损并变异的人种。据我们的部门精英在这一年来的调查,总共才发现了六个这样的人种。其中三个是法国人,一个是爱尔兰人,一个是日本人,一个是华夏人……” 康坦博斯一摆手,打断秋野杏子的话:“我不管这些人是哪个国家的人,我只是想知道,你们采购部门,什么时候才能把威廉博士需要的六个人送到女神殿(2012总部地下城的名字)?要知道,我们在md计划上已经投入了太多的财力物力。而且,距离2012还有两年多一点的时间。md基因转变计划,已经刻不容缓了。” “主教大人。”秋野杏子说:“我一直没有放松采购计划,也查明了其余两个人的下落和身份,并做出了相应的行动。在一个多月前,我与希腊的洛林去华夏,就是为了这两个特殊人种而去的。” “结果呢?” “结果是已经捕获其中一个,现在就关在地下六层。等威廉博士确认样本后,就会把她移到朝鲜半岛的秘密基地……” “慢。”康坦博斯打断秋野杏子的话:“为什么要把那个特殊人种要移到朝鲜基地?在女神殿不可以吗?” “这个特殊人种,是亚洲人。她不适应美洲的气候(这儿所说的气候,就与非洲人鼻子矮、欧美人鼻子高完全是因为气候所致一个道理)。在来墨西哥后,短短一天内已经无故昏迷了四次,”秋野杏子说:“要想保证她的身体健康,我们在还没有凑齐六个人之前,只能把她养在合适的环境下。而朝鲜半岛的秘密基地,是我们在亚洲最高级的基地。” “嗯,”康坦博斯点点头:“这个人是华夏人吗?” “不是,她是个日本人。””顿了顿,秋野杏子继续说:“她就是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的母亲、二十年来被誉为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在那夜璀璨北海道的家中,我们捕获她时,损失了十三个一等一的好手。” “日本第一美女?呵呵。”淡淡的笑了笑后,康坦博斯抬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微微闭起双眼,低声说:“那十三位为教会而牺牲的朋友,会在天堂得到主庇护的……另外那个华夏人呢?” “第六个华夏人,”秋野杏子耸耸肩,坦率的回答:“她很难惹。我根本没有敢轻举妄动,只是希望能够找到第七个特殊人种。” “哦?”康坦博斯哦了一声问,脸上有了极大的兴趣:“很难惹?难道这个特殊人种是华夏的高官?” 在康坦博斯看来,这个特殊人种除非是身边有华夏特工保护的政府高官。要不然,就算那个人是三井财阀的母亲,凭着‘2012’采购部门的强大实力,还是在损失了十三个好手后,将她捕获了? “她不是华夏的政府高官,”秋野杏子抬头,看了一眼在座的诸人,缓缓的说:“她是个杀手,前杀手之王,夜枭!” “前杀手之王夜枭!?”威廉博士失声重复了一遍。 夜枭的大名,在几年前,威廉博士等人就听说过。 “是的,”秋野杏子点头:“我们采购部门的实力虽然很强大,但根本没有任何把握能够把夜枭捕获。最多……要是运气好的话,可以将她暗杀。可那样一来,血清在运到女神殿后,肯定就会失去它的本来作用。所以,我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能够寻找到第七个人身上。” “呵呵,没想到第六个人会是夜枭……杏子,这件事你要尽快的办,不惜一切代价!”康坦博斯摇着头的笑笑。 “是,我会尽力的!” “好,”康坦博斯示意秋野杏子坐下后,随即扭头向一个打扮的很像老农似的老人问:“沙克库,你们宣传部门寻找转世羽神蛇下落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一直眯着双眼好像睡着了的沙克库,听到主教大人问话后,睁开了一双透着邪意混浊的眼,低声说:“根据神灵的指示,我们已经在玛戈尔慧星扫过地球那晚,找到了羽神蛇的后人。我们佐齐尔人的公主苏菲,也见到了传说中的那十三颗太阳石。” “找到十三颗太阳石了!?”在听到第六个特殊人种时,脸色都没有任何改变的康坦博斯,听说找到了太阳石后,脸上闪过一丝狂喜,喃喃的说:“太阳石,太阳神传授给羽神蛇的信物,终于现世了……嗯?怎么只是十三颗?另外一颗呢?” “第十四颗太阳神,就在那夜璀璨脖子上。我已经把它取下来了。”秋野杏子把话接了过去,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丝绸锦囊,站起身走到康坦博斯的面前,双手递了过去。 “太阳石,太阳石。”康坦博斯迫不及待的拿过那个锦囊,把里面一颗比黄豆大不了多少东西倒在掌心,双眼定定的望着这颗流动着荧光的晶体,不住的摇头轻叹:“啊,简直是太美了……只要把十四颗太阳神全都拿到手,就可以找到十三颗水晶头骨,彻底找到生命的来源和消失之谜。那样我们就可以在md基因的帮助下,彻底掌控整个世界,领导着人类走向新的纪元……” …… 玛雅文明中说:古时候有13个水晶头骨,能说话,会唱歌。这些水晶头骨里隐藏了有关人类起源和死亡的资料,能帮助人类解开宇宙生命之谜。当地球文明达到极致时,它们会重新出现,并揭示出人类过去和末来的秘密。总有一天人们会找到所有的水晶头骨,把它们聚集在一起,集人类大智慧于一体,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据玛雅预言中说,这十三颗水晶头骨在散落世界各地前,曾经讲述:到2012年12月21日太阳下山之后,世界变化,只有非洲和华夏西部地区部分人存活…… 根据玛雅文明中所说的来看,这些水晶头骨就像是一个包罗万象的信息库,也像是一部无所不知的天书,但人们对它一无所知,甚至怀疑它的存在。 不过,在1927年时,英国姑娘安娜在她生日那天,彻底解开了这个疑惑。 安娜在一处由古代玛雅人遗留的金字塔饱览风景时,她突然发现了在金字塔的裂缝中,有一块通体透明的水晶头骨的上半部分。在3个月后,又在25英尺外的地方又找到了水晶头骨的下半部分,两块头骨合在一起,正好与真人头骨一般大小,它至少有3600年的历史。 我们知道,近代光学产生于十七世纪,而人类准确地认识自己的骨骼结构更是十八世纪解剖学兴起以后的事。这个水晶头颅却是在非常了解人体骨骼构造和光学原理的基础上雕刻成的,古代玛雅人是怎样掌握这些高深的解剖学和光学知识的呢? 当然了,古玛雅人是怎么制成这些水晶头骨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找到这十三颗水晶头骨后,会不会能够从中寻到人们所期望的东西,然后带领人类走上新的纪元。 而这一切,才是‘2012’在十八世纪末创教的根本所在! 只不过,当萨拉西撒逝世后,‘2012’的教义就慢慢的改变了,就像是一件东西放久了,总会变质那样。 现在的‘2012’在康坦博斯的‘英明领导’下,只想找到十三颗水晶头骨,借此来主导世界。 不过,找到这些水晶头骨后,到底能不能解开生命的来源和消失之谜,康坦博斯真的不敢肯定。 可他肯定的是:‘2012’在萨拉西撒逝世后,就担负了领导或者奴役整个世界的重任!哪怕是找不到那些水晶头骨,‘2012’也要于2012年12月21日那天,统治整个世界。 所以,在康坦博斯的支持下,‘2012’在四年前,启动了‘md’基因转变计划。 ‘md’计划,主要任务是研制一种人类从没有拥有过的病毒。 这种病毒的名字就叫‘madder’(疯狂者)。 根据女神殿中那些随便拿出一个项目就可以获得诺贝尔奖的生物学家说:这种‘疯狂者’病毒,可以在空气中传播,仅用三周时间,就能覆盖整个地球,使所有人都变成一种誓死效忠女神殿的奴隶。 ‘md’计划听起来虽然荒唐,但现在真的已经接近成功! 只要凑齐六个阴维脉变异的特殊人种,从他们的血清中提炼到一种东西,‘md’计划,就会启动,就会奴役整个世界,在2012年12月21号那天来临之前。 也许,所有的玛雅预言并不是都准确。但准确的是‘md’病毒,真的可以在空气中传染。 到时候,世界上六十多亿人的命运,就掌握在了在座的主教大人和这十七个人身上…… 很疯狂吧?可事实真的的确如此! …… 康坦博斯拿着那颗太阳神,足足欣赏了十几分钟,这才忽然问沙克库:“苏菲已经确定了那十三颗太阳石?” 沙克库回答:“是的。经过这些年来的苦苦寻觅,我们终于发现,当年英国的爱德华七世,在维多利亚女王六十大寿时,曾经送给她一串名字叫做‘纠结’的手链。原来,这串手链,就是太阳神送给羽神蛇的信物。” “太阳石现世这么久了,我今天才知道……”康坦博斯喃喃的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接着就将目光投向了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不满的说:“哼,桑巴将军,太阳石出现那么久,你们情报部门为什么一直没有查到?难道说,这些年来,你一直在金三角享受你的将军生活?” “主教大人……”那个桑巴将军刚想说话,却被康坦博斯摆手打断:“沙克库,苏菲是在哪儿发现十三颗太阳石的?” “华夏,在一个华夏人的手腕上。” 康坦博斯眉头一皱:“又是华夏?那个华夏人是谁?” 387 可怜的那夜璀璨!(第一更!) 387可怜的那夜璀璨!(第一更!) 康坦博斯迫切的想知道:在他还没有得到太阳石之前,有谁敢拥有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他叫楚扬,出身当今华夏最显赫的政治世家。” 看出了主教大人很不满,沙克库小心翼翼的说:“在两年前,他曾经在阿富汗救过英国太阳伞集团的最大股东阿利夫人。当时,苏菲也正 好和阿利夫人在一起。那个叫楚扬的在事后离去后,我们的公主固执的认为他就是羽神蛇转世,并在我那儿得知他的消息后,赶去了英国……” 沙克库就把苏菲遇到楚扬后发生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在苏菲发现太阳石的当晚,我就将玛戈尔慧星扫过地球的消息,让她提前告诉了楚扬。希冀能够让他相信他就是救世主,并在2012年12月21号那天站出来,为主教大人效劳。” “嗯,你做的不错,沙克库。”康坦博斯点点头,问:“苏菲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吗?” “她不知道,现在她只是知道她是我们佐齐尔人的公主,她的存在只是为了羽神蛇。为了身上佩戴太阳石的羽神蛇,奉献她的一切。”沙 克库面无表情的说:“苏菲很听话,她一直在按照我们暗地里的安排在行动……所以,当她在发现太阳石后,我并没有命令她取回太阳石,而是希望能够为主教大人培养一个‘救世主’。虽说当前她遇到了一些困难,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取得成功。” “你做的很好……可惜那个楚扬会从太阳石中得到强健的体魄。”康坦博斯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一双碧眼中带着火热的看了看秋野杏子。 秋野杏子马上就低头俯身,将她衣领下那对丰满尽最大可能的挺拔。 深吸了一口气后,康坦博斯收回目光站起身:“沙克库,你嘱咐苏菲,一定要将那个楚扬‘拿下’,要钱给她钱,要人给她人,不要顾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够将那个楚扬培养成我们所需要的人就值了!” “是,主教大人。”沙克库双掌合十。 “桑巴将军,从今天起,你要配合采购部门,尽最大努力弄到第六个特殊人才!”康坦博斯看着桑巴:“夜枭虽然是前杀手之王,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我不希望看到你们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的下场。” “是!”桑巴将军高声回答。 “还有,加大在华夏的投入,随时跟踪那个楚扬。”康坦博斯说着,又对一个典型的亚洲人说:“蒋配宁先生,你告诉你那个宝贝儿子蒋公瑾,如果再敢拿着教会的钱去报私仇,休怪……你懂得。” 那个蒋配宁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诚惶诚恐的站起来:“主教大人,我儿子是背着我这样做的。在我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已经从of杀手平台取消了对那个华夏女人的悬赏……” “可他还是动用了一千万美金的预付金。” 再次擦了把汗,蒋配宁说:“主教大人,我儿子他根本不知道彼得航天是教会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想杀的那个女人,正好是这个楚扬的妻子。” 康坦博斯一楞:“什么?你是说,蒋公瑾要杀的那个女人,是我们‘救世主’的妻子?” “是的。”蒋公瑾点头:“现在蒋公瑾正在华夏,据说他已经与‘救世主’的妻子成了好朋友,也有了要和她开发航天器材的意向……主教大人,我这就马上将他召回。” “no,no,no!”康坦博斯伸出手指来回的摇晃了几下,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千万不要把令公子召回。而且,你这个彼得航天的董事长,还要大力支持他在华夏投资。必要时,还要透漏给我们‘救世主’妻子一些核心知识。你明白了吗?” 说实话,蒋配宁一点都不明白主教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还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今天就先谈论到这儿吧,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散会吧。”康坦博斯脸上带着笑的说到。 随着这声散会,女神殿十七个高层,纷纷从椅子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就在秋野杏子扭着性x感的屁股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手中太阳石的康坦博斯,忽然说:“杏子,你留下,带我去看看那个那夜璀璨。” 秋野杏子答应了一声,停住了脚步转身,白净漂亮的脸上,浮起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春色。 …… 女神殿地下六层,一个超豪华房间。 嘴上贴着胶带,眼睛被黑布蒙着,双手被反绑的那夜璀璨,正身子发着抖的坐在沙发上。 在那晚遭到楚扬拒绝后,那夜璀璨和女儿南诏戏雪就暂时先回到了日本,处理一宗集团紧要事物。 一周前的下午,那夜璀璨在她北海道的家中,给还没有从公司回家的女儿做寿司时,突然遭到了几十个来历不明的人袭击。 尽管豪华别墅中那些保镖拼死抵抗,但最终还是在击杀十三个不明来历的人后,全军覆没……之后,那夜璀璨就辗转被送进了这个地方。 来到这个地方后,那夜璀璨已经无故昏迷了四次。她很讨厌这种不同于亚洲的气候,这种气候总是会让她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来这个地方……就在那夜璀璨心底异常惊恐时,耳朵里听到了开门声。 …… “康坦博斯先生,这位就是那夜璀璨女士。”秋野杏子等康坦博斯进门后,指了一下沙发上的那夜璀璨,将房门关好。 只要守着不是‘2012’之外的人,秋野杏子绝不会叫他‘主教’,而是按照世俗称呼他为先生。 “这就是日本第一美女吗?我看看呢。”康坦博斯走到沙发前,伸手抓住了那夜璀璨眼上的黑布。 感觉到有人动自己,那夜璀璨下意识的猛地向后一缩身子,用鼻音发出了呜呜声。 “别怕,尊敬的女士。久闻你身上淌着日本皇室的血统,而且还是日本第一美女大名,所以才邀请你来一聚。”说着,康坦博斯解开了那夜璀璨眼上的黑布。顿时,他眼前一亮,左手颤抖着伸向她的胸部:“欧野,买嘎达,果然是人间绝色呀……” “唔唔!”那夜璀璨在缓缓睁开眼后,看着眼前这个绅士的男人,身子拼命的向后退缩。 “先生。”就在康坦博斯的左手抓住那夜璀璨的一个挺拔时,秋野杏子嗒嗒的踩着高跟鞋走到他身后,双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庞贴在他后背,呻x吟着说道:“她虽然比我美些,但她只是个好看的花瓶,绝不适合你的做x爱风格。因为她会被你打死的,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呼……是、是吗?”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康坦博斯伸手在那夜璀璨的高耸上使劲的###着。 “唔唔!”胸部受到从没有过的野蛮###,疼的那夜璀璨眼泪顺着脸庞往下淌,鼻音中也带有了乞求的意思。 “为了您的大业,先生该忍忍的。”秋野杏子说着,左手灵巧的解开康坦博斯裤子上的纽扣,伸进去一把攥住那个好像一种仰天‘啊唔啊唔’大叫动物的命根子,缓缓的套x弄起来。 “哦!”康坦博斯再次使劲捏了那夜璀璨一把,然后恋恋不舍的把手拿出来,问:“露丝呢?” “她可能早就在房间里等着了吧。” “让她来这儿!” 秋野杏子一楞,手上的动作一停:“在这儿?” 康坦博斯反身,一把推开秋野杏子,脸上带着潮红:“是的!你不觉得,守着一个美女和你们做x爱,才是最刺激的事?” “我、我这就去!”秋野杏子说完,眼里带着狂热的,转身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那夜璀璨眼里全是惶恐的望着背对着他喘粗气的康坦博斯,她现在已经隐隐猜出,她将要看到什么了。而且,过程肯定是她最不喜欢的###形。因为刚才出去的那个女人说,他要是和自己做的话,会被打死…… 就在那夜璀璨的揣揣不安中,刚才出去的那个女人,领着一个人高马大的西洋女人走了进来。 …… 再次出现在那夜璀璨面前的秋野杏子,现在已经换上了一身红色的紧身皮衣,高腰马靴。 而跟在她身后的那个西洋美女,却是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 两件颜色不同的紧身皮衣,将两个女人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透着一股子让男人压不住火气的‘征服’欲望! 穿黑色皮衣的女人,就是露丝。她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皮鞭,还有一段绳子。 等露丝将房门关紧后,。康坦博斯回头看了一眼那夜璀璨,脸孔开始扭曲的笑笑,随即就走到了房间中央,从露丝手中的皮鞭,猛地挥手,对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的秋野杏子臀部,‘啪’的就是一鞭子,声音嘶哑的厉声喝道:“贱人,跪下!!” “啊!”秋野杏子嘴里惨叫了一声,脸上却带着舒服到极点的神情,缓缓的跪在康坦博斯面前:“我的主人,我给您跪下了。您希望我做什么?” “我要打死你!x死你!”康坦博斯双眼开始发红,他喉结不停的蠕动着,握着皮鞭的手发着抖:“露丝,拉开她的衣服,捆住这个贱人的手!” “好的,主人。”露丝答应了一声,脸上也和秋野杏子那样带着狂热,走到她身后,将她后背的一道拉链,从背部中央,一直拉倒大腿根部,露出用眼睛都可以看得出弹性的雪白肌肤。 388 地狱!地狱!(第二更!) 388地狱!地狱!(第二更!) 红色,代表着活力。 白色,代表着纯洁。 当纯洁的白色肌肤,从一道蛮是活力的红色紧身皮衣中凸现时,会给人一种叫‘完美’的视觉冲击。 秋野杏子是个完全配得上‘活力’二字的年轻貌美混血女人,尤其是她此时身穿红色紧身皮衣跪在地上,仰起修长的脖子,眼神带着迷离的狂热,后背却露出白色肌肤时……很容易让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激素急速分泌。 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秋野杏子,康坦博斯体能的雄性荷尔蒙,急速的分泌着,声音嘶哑的说:“露丝,你说她的皮肤好吗?” 露丝俯身,用舌头在秋野杏子裸x露的后背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直起腰身,一只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摸索着:“主人,我们利用中草药研制出的药物,简直是有着神奇的功效。不但可以在短时间内治愈伤口,而且在伤好了后,肌肤更加白嫩……” 露丝嘴里说着,将秋野杏子的双手,紧紧的反绑在一起,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个铁环上。 那夜璀璨惊恐的望着眼前这几个陌生的男女。她看到,那个跪在男人跟前的美女,用嘴巴替他解开腰带,然后脱下裤子…… 当康坦博斯那个面目狰狞的巨大东西出现在那夜璀璨的视线中时,她连忙闭上了眼,却被一声皮鞭抽在皮肤上的脆响、和一声嘎然而止的惨呼声所吸引,情不自禁的再次睁开了眼…… 跪在地上的秋野杏子,用嘴给康坦博斯使劲的套动着,康坦博斯手里的皮鞭对着她裸露的臀部和背后狠狠的抽着,皮鞭扬起时,一声声因为嘴里含着东西的含糊不清惨叫声,撞击着那夜璀璨的耳膜。 男人手中的皮鞭,扬起落下的越来越快!所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女人的头部活动频率也越来越快,她白嫩的臀部和后背已经带了血,可她的含糊不清的惨叫声,却偏偏充满了满足! 诡异! 可怕! 不可思议! 那夜璀璨,作为土生土长的日本公民,本来就有着比其他国家公民更‘见多识广’的经验。但她从没有在录像中看到这么变.态的一幕!使她都暂时忘记了危险忘记了闭眼…… 啪啪啪的抽了秋野杏子足有三十鞭子后,康坦博斯忽然将皮鞭扔给露丝,一把采住秋野杏子的头发,将自己的东西拿出她的嘴,然后搂住她的腰,让她背对着自己,就像是苍蝇趴在臭豆腐上面那样趴在她后背上,一挺身后喊道:“打我!打我!” 随着康坦博斯的冲刺动作,双手被反绑的秋野杏子抬头拼命的嘶叫着,身子不停的一耸一耸,尽量让康坦博斯与她更紧密的结合。 拿着皮鞭的露丝,快步走到康坦博斯身后,扬起手中的皮鞭,对他拼命冲刺的屁股,狠狠的抽下! “啊!!” 露丝的这一皮鞭,就将康坦博斯的屁股抽x出了血,疼的他长声惨呼着,身子猛地向前挺x动! 皮鞭声,惨呼声,皮肉相撞的啪啪声,让那夜璀璨很想捂住耳朵,可却因为双手被绑,只能被迫的听。 望着眼前这疯狂的一幕,那夜璀璨双眼瞪大,脑子里有个巨大的声音嗡嗡作响:地狱!地狱!这是在地狱! …… 华夏第四基地。 距离基地办公室后面几百米远,有一个独立的小屋子。 这个显得很孤独的小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就像是一个专门盛放杂物的杂物间。 铁门紧闭着,不用进去瞧就能知道,里面肯定是黑漆漆的。 铁门后面,楚扬躺在靠近墙壁的一张单人床上,后脑枕着双手,嘴里直直的叼着一根根本没有点燃的特供香烟,双眼充满精力的望着黑洞洞的空间。 没办法,任谁在一个除了吃饭时才能看到光的空间中,啥事也不干的躺了七天后,都会把‘睡眠’这个词与‘毒蛇’并列的。 “唉,在三千三百一十七下之前,刚吃过早饭。现在距离七天的禁闭世间,应该最多也就半个多小时了吧?” 把儿时尿了几次床的事,在这七天中都‘回忆’了九次的楚扬,怨妇般的幽幽叹了口气,开始了他这七天中的第三百三十三次抱怨:“娘的,那些妞那晚那样整我,我干嘛还要###兮兮的替她们抗黑锅呢,她们又不是我老婆,这不是犯贱嘛。再说了,就算是她们愿意当我老婆,可就这样的母老虎,谁稀罕啊。唉,老子决定了,等这一次出去后,说啥也不再逞英雄了,要不然还得来这地方……” 楚某人唧唧歪歪的嘟囔了老半天,忽然又得意的笑了起来:“嘿嘿,虽说在这小黑屋呆了一周,闲的蛋都疼了,但以后不用自己洗衣服叠被子了……咦,依着这些妞们的臭脾气,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反悔?再或者,出去后秦朝那个娘们再把我调到别的小组了,那我的如意算盘不就落空了?” 楚扬自从来到华夏第四基地这短短的十余天,对秦朝的称呼从老婆到秦朝,再从秦朝到秦姐姐,再从姐姐到娘们……由此可以看出,秦朝在此前的七年中给他留下的‘梦中情人’印象,经过短短十余天,就有了质的改变。 楚扬感情上发生的改变,也不知道这是心里只装着花残雨的秦朝之幸,还是不幸。 哗啦! 就在楚扬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时,一声开门的声音响起,一抹看起来比闪电还要亮的日光,随着门板被推开,射x进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吓得楚扬赶紧的闭上了双眼。 “楚扬,你被禁闭168小时的处罚已经满了。”孙少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现在你可以出来了。” “现在应该是中午了吧?” “是呀,训练的那些人还没有吃午饭呢。”孙少尉说:“一周前的这个时候你进禁闭室时,我早就看好了时间的。距离现在刚好168个小时。” “孙少尉,没有给我提前个十分钟八分的吗?”楚扬慢慢的睁开眼,在瞳孔逐渐适应了亮光后,这才从床上翻身坐起。 孙少尉嘿嘿一笑,倚在门框上,抱着膀子看着慢吞吞从床上下来的楚扬:“嘿嘿,我倒是想了,可秦教官在三分钟之前,才离开这儿。你说我敢吗?” 又是这个娘们!她肯定是怕孙少尉提前几分钟释放我,故意来监督的。 楚扬在心里嘟囔了一句,缓步走到门口,抬起头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张开双臂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啊!蓝天……” 听到楚扬喊出这几个字后,孙少尉还以为他要为脱离黑暗赋诗一首呢,连忙做出洗耳恭听状,却听这厮说:“蓝天,真蓝啊!” “咳!”强忍着鄙视某人的笑声,孙少尉咳嗽了一声闪身让开门口:“楚扬,秦教官说了,今天下午的训练,你就不用再参加了,可以独自回宿舍休息一下。” 楚扬浑身打了个激灵:“什么?还要让我去休息?靠,我宁愿去蹲马步!” “哈哈,蹲小黑屋超过三天的,出来后最怕的就是去休息。行,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反正全基地就你自己有假期。” “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这儿有酒吧吗?有跳钢管舞的美眉吗?” “没有。” “那有没有打火机?”楚扬指着自己嘴巴上的那根香烟:“七天168个小时,我没有吸一口烟啊!” “嘿嘿,关禁闭可以戒烟的。好了,你现在自由了。秦教官刚才说了,你出来后爱去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是在基地杀人,你就算是去领导办公室拍桌子骂娘……如果你敢的话,也没人管。”孙少尉说着,递过了火机,然后转身走了。 “去办公室拍桌子骂娘?你当我傻吗?”把香烟点上,楚扬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倚在孙少尉刚才倚的地方,抬头闭着眼的感受了片刻,才睁开眼:“唉,在自由的蓝天下吸烟,滋味都不一样啊……嗯?她怎么又来了?哦,是来看我笑话的,切!” 楚扬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的妞,正低着头的从前面几百米处的基地办公室方向,向这边的小黑屋走过来。 这个身材窈窕的妞,正是楚某人曾经的梦中情人,现在最讨厌的女性之一——秦朝。 秦,是秦皇汉武的秦。朝,是万国来朝的朝。 远远的观察着秦朝走路时的步伐,从她脚步抬起和落下的时间以及力度判断,楚扬可断定:这娘们心里应该很矛盾,现在正犹豫着过来还是不过来。依着她的性格,要是为了公事,绝不会这样。所以说,她这次过来,可能是要加强对我的政治思想教育,或者说,要和聊私事…… 既然不是为了公事,依着楚扬此时对秦朝的不满,根本不屑和她敞开心扉的谈心。 …… 其实,秦朝半小时前到关禁闭的地方,不是为了监督孙少尉会提前把楚扬放出来,而是想告诉他:楚扬,我从此再也不故意整你了。希望我们能够忘掉那些不愉快,成为、成为好朋友。你呢,以后好好的参加集训。就算你为了以后的仕途不加入龙腾,可这也是你生命中最宝贵的一笔财富呀。 可当时因为孙少尉这厮根本‘不解风情’的站在那儿,所以秦朝当然不好意思的一直等在那儿,只好暂时回到了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秦朝就一直看着表。当楚扬关禁闭的时间到了后,她马上就走出了办公室。 远远的望着在门口和孙少尉说话的楚扬,秦朝抬起的右脚,在犹豫了一下后,才落地:我要是和他说这些,他会不会以为我对他有了那、那个意思?那我到底过去还是不过去? 389 你们别太过份了!(第三更!) 389你们别太过份了!(第三更!) 到底该不该过去和他说这些? “秦教官,楚扬已经出来了。”就在秦朝犹豫着向那边走去时,孙少尉迎了过来。 “好的,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吃午饭吧。”秦朝强笑了一下。 “是!”孙少尉点头,大步闪人。 唉,还是好好和他聊聊吧,有些话最好是说开,以免日后发生更大的误会……秦朝就这么低着头的,犹犹豫豫的走了几十米,才拿定主意要和楚扬好好聊聊,于是就抬起头,加快脚步的向他走去。 “1、2、1……” 就在秦朝向楚扬走去时,一阵嘹亮的号子声从背后操场传来。 她回头一看,就见那些野外训练完毕归来的十二个小组,正排着整齐的队伍跑到操场上。 距离禁闭室这边最近的,是花残雨的第一小组。 秦朝因为听到号子声响,扭头看了一眼,随即转回头继续向禁闭室走去。可她才走了一步就停下了。她看到,刚才那个倚在门框上吸烟的家伙,竟然在看出她想和他说话后,悠悠荡荡的向禁闭室的另一边走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他、他这是故意不想和我说话,故意躲开我。难道,他、他这样不愿意见我?秦朝看到楚扬向那边走去后,顿时愣在了当场,望着某人的背影发呆。 “唉,算了,这些误会,以后再找机会解释吧。”看着楚扬远去的背影,秦朝发了好大一会儿楞,这才苦笑着叹口气,缓缓的摇头转身,却又愣住……操场那边,距离她最近的第一小组组长花残雨,正远远的看着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有一百多米,但秦朝可以从花残雨那边感觉出一股子冷漠,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冷漠。 秦朝,呆住。 …… 华夏第四基地后山的秘密空间很大,包括两个独立的小山头。 楚扬刻意躲开秦朝后,用一个纯粹观光者的眼光,顺着禁闭室右侧的小路,向后山慢悠悠的走去。 这个季节,如果是放在华夏北方,树叶已经凋零了。但在南海,仍然是树木郁葱,百花争艳。 走了小半个钟头后,楚扬才爬上一个小山头,找了个平整的地方躺下,仰面望着湛蓝的天空,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耳朵里听着风吹过、各种鸟儿鸣叫的声音,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楚扬在过了以睡觉为主、反思其次的七天紧闭生活后,竟然再一次的睡着了,而且是一觉睡到傍晚,直到听到孙少尉的喊声后才醒来,这可是他没想到的。 “楚扬!”孙少尉喘着气的跑上山头后,一屁股坐在柔软的草丛中,用手指着他:“找、找了你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你,没想到你却跑这儿来睡觉了。哎,我说你在里面呆了七天还没有睡够?” 打了个哈欠后,楚扬伸着懒腰的坐起来,用手揉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我也感到奇怪啊,怎么好好的就睡着了呢?” “走吧,走吧,去吃饭!”孙少尉站起身:“要不是秦教官让我找你,我才不会跑这么远。” 说到这儿,他忽然神秘的压低声音说:“哥们,我发现,秦教官很在意你呀?嘿嘿,你有没有听说过,咱们基地在十几年前就曾经发生了一起女教官和男学员喜结连理的爱情故事?知道现在国安九局的局长苏宁吧?她就是和龙腾七月秦玉关,在这儿好上的……嘿,嘿嘿。” “嗯?”楚扬一愣,接着就明白过孙少尉这些话里是指什么意思了,当即‘靠’了一声:“靠,你以为我和秦朝之间会发生什么呀?” “嘿嘿,我可没有说。” “你丫的就是这意思。” “我真的没有说。”孙少尉再次矢口否认:“好了好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千万别在这儿搞,要不然有什么好受的……不说了,走了走了!” 要是搁在以前,我肯定会有这想法。但现在,我没心情了。唉,我七年的梦想啊,就这么一下子破碎了。 望着孙少尉下山的背影,楚扬忽然觉得,原来他所坚持的一些东西,其实就像是山间的那些轻雾,看得见却摸不着,只需要一阵小风,可以将它们吹散。 …… 楚扬赶到餐厅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用餐者了。但在餐厅最中央的那张桌子上,却摆放着几盘菜。一个头大脖子粗的哥们,正在哪儿摆放餐具。 “你就叫楚扬吧?”那哥们看到楚扬走进来后,老远的就和他打招呼。 “是啊,我就是楚扬。” “来这儿吃饭吧,这是秦教官专门吩咐给你留的,小灶。” 秦教官让我来找你……秦教官专门吩咐给你留的……怎么又是秦教官?她凭什么忽然关心我了,难道说,她对故意整我的事儿反悔了? 楚扬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走到桌子前坐下,风卷残云般的,用了七八分钟就将盘子底舔干净,那三大碗米饭却没有动一下子。 “嘿,吃的蛮快啊,咋不吃米饭呢?” “我吃米饭时得喝酒,要不然吃不下去,嘿嘿。” “哈,你就想美事吧。在这,只要你不是过生日,领导不发话,你就别想喝到酒。”那哥们说:“今天倒是有个过生日的,但就怕你进不去。” “谁呀?领导?” “不是,是个姑娘。” 楚扬听到这句话,马上伸出舌头舔舔嘴唇:“那妞漂亮不?” “很漂亮呀……咦?你可别想歪了,要不然会把你整出去的。” “哈,说着玩儿的,谢了哥们。”楚扬根本就没兴趣去知道谁过生日,他和头大脖子粗的哥们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餐厅。 基地的晚餐,是傍晚六点。 因为楚扬从山上下来时就六点半多了,等他吃完饭来到12号小楼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七点了。 一楼的两扇门虚掩着,露出一道宽约七八厘米的口子,屋子里并没有开灯。楚扬抬头看了看,有灯光映在蓝色的窗帘上,看来那些妞都在上面。 望着12号小楼的门,楚扬想:那些妞看到老子胜利归来后,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感谢我呢?会不会都冲上来抱着我感激涕零的说谢谢,还是在半夜时,有俩妞偷偷爬到我床上? 心里这样想着,他就有了一种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些妞的急迫感,快步走到门口,推门就迈了进去。 哗啦! 楚扬的左脚刚刚迈进一楼休息室,就听到头顶有洒水和物体落下声,他马上就明白:在门上面,有一盛满水的脸盆! 接下来,就如同第一次踏进这空间那样,楚扬双手捧着脸盆,身上却被浇透。 妈的,这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楚扬双手高举着脸盆,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的同时,已经在侧耳倾听那些突如其来的‘花拳绣腿’声了。不过,他并没有听到,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听到。看来,那些妞并没有在休息室。 伸手抹了把脸,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楚扬断定:这盆水是干净的,干净的犹如他纯洁的思想…… 楚扬的思想要是不纯洁的话,又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 这帮臭丫头,看我今晚怎么好好收拾她们! 楚扬随手将塑料脸盆扔在一旁,然后大踏步的上了三楼。 来到三楼的宿舍门口后,出于对女性同志的尊重,他并没有破门而入,而是很有礼貌的先抬手敲了敲门,籍此来提醒里面那些忘恩负义妞:光着身子的赶紧穿衣服,俺胡汉三又回来了! 敲过一遍门后,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动静,正如楚扬才站到门口那样。 除非你们都躲进卫生间,要不然我肯定会狠狠的抽你们的屁股,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 强忍着怒气,楚扬再次重重的敲了几下门。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们这是在干嘛?不会有俩人站在上铺,手里端着数码相机,其余人却穿着三点式啥的,披头散发做出一副被偷窥的小绵羊状?等我进去后,她们在齐声大喊‘非礼’,然后就再痛哭着把这些交给向南天他们,借此把我赶出第十二小组,或者基地…… 不得不说,楚某人的联想本事够丰富的,眨眼间就想到了这么多。 “你们就给我装吧!我进去了啊!”被这些妞给气昏了头的楚某人,在想明白这些事后,先喊了一嗓子,然后推开了门。 在楚扬推门窜进宿舍后,首先做出的反应就是闭眼,双手朝天,准备接住某一个从天而降的脸盆,然后将里面的水都泼到那些妞们的床上! 可出乎他又意料的是,他双手高举了一秒多钟,并没有听到有重物砸落的破空声,而是听到有‘滋滋’声从他正前方传来。 靠,上当了,这些妞并没有在门上放脸盆,而是采取了用前面泼来的办法……楚扬心思电转中,刚睁眼,就看到明亮的灯光下,一帮子穿着短袖背心的妞,手里拿着好几个瓶子,瓶口对着他,雪白的泡沫对着他是迎面‘射’来。 “喂,我说你们别太过份了!” 楚扬双手挡住脸,低着头的大叫。这句话刚喊出口,他那比德国牧羊犬都灵敏的鼻子,却嗅到了一阵酒香。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赶紧的放下手,闭着眼的张大嘴巴,任由那散发着酒香的液体,喷在他脸上淌到他嘴里。 390 热吻?强吻!(第一更!) 390热吻?强吻!(第一更!) 今天看到一哥们的评论,问哥们是不是病了…… 无语的很…… 今天四章! …… 原来是酒啊!用这种方法喝酒,我喜欢! 楚扬张大嘴巴,仰起下巴的,任由那些散发着酒香的液体,洋洋洒洒的洒在他脸上。 “好喝吧?过瘾不?”一个一听就是捏着嗓子装作淑女讲话的女声响起时,楚扬觉得嘴里多了个硬硬的东西,有冰凉的液体从那个硬硬的东西中淌出来,流进他的嘴里。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楚扬当然无法用语言来描述香槟酒的美味了,只是举起左手翘起大拇指,然后睁开眼,就见脸儿通红的叶初晴,正双手捧着一瓶香槟,在给他‘喂’酒。 咕噔咕噔的一口气喝下大半瓶香槟后,楚扬才伸手拿过酒瓶子,挪开嘴巴,刚想问这妞是唱的哪一出时,却听到众妞齐声高呼,然后他老人家就被一大帮子妞给压倒在了门口后面的床上。 上次楚扬被淋了一身时,是洗脚水。这次被淋了一身是干净水和香槟酒。上次他被众妞给压倒在地,他是面朝大地背朝天,这次被众妞压倒,他是仰着身子脸朝上,刚想张开说话的嘴巴,恰好和没有任何准备就趴倒他身上的叶初晴的小嘴,紧紧的触到了一起。 楚扬仰着,叶初晴趴着,他们胸对着胸,鼻子对着鼻子,嘴巴对着嘴巴的,四目相对。 “别闹……”楚扬使劲向后仰了一下头,刚想喊出‘别闹了!’这三个字时,又一个妞欢呼着压在他们的身上,将也是刚张开嘴巴喊什么的叶初晴,再一次压倒在他身上,让俩人的嘴巴再次亲密接触。 这一次,因为俩人都张开了嘴,所以,叶初晴的初吻和第一次热吻,被楚某人白白的得去后,还很伤感的想:我的生活总是充满传奇色彩,就是在基地都有妞可以亲嘴! 嗡! 在叶初晴和楚扬‘热吻’后,她大脑中就嗡的一声响,接着就是一片空白,完全是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 这是咋回事,这妞怎么趁乱吃我豆腐? 楚扬瞪大眼的望着已经紧闭上眼的叶初晴,感觉她的嫩舌动作生涩的在他口腔内乱跑。 楚某人是好孩子,从不忍心做那些焚琴煮鹤的破事。 此时,既然人家叶初晴趁乱送上香吻了,他要是再和紧勒住裤腰带的处x女那样拒绝异性的要求,那他也太没人性了。所以,他只好‘半推半就’的用他少的可怜的亲吻知识,来迎合叶初晴这个菜鸟的舌头。 “咦,下面俩人怎么没动静了呢,不会是被咱给压没气了吧?” 叶初晴身上的那个妞,在大家闹得正欢时,连忙大声喊着:“都起来,都他妈的给姑奶奶起来,出人命了!”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他们都不动弹了,起来起来!” 在一连声的‘起来’中,趴在叶初晴后背的妞腾身跃起,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叶初晴!你怎么了?叶……” 寂然无声。 七八个妞,都瞪大双眼的望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死死压住楚扬索吻的叶初晴,感觉这世道变了啊变了! 你起来,你起来呀,傻妞,怎么就动情了呢?楚扬伸手推在叶初晴身上,刚用力却觉出两团富有弹性的绵软,吓得他赶紧的停止了用力。 楚扬想推开叶初晴时,却无意中推到她那俩啥上,一下子让本来脑袋瓜子里就晕晕乎乎的叶初晴,更晕乎起来了。 而且,从没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越加的忘乎所以,越加的留恋,一下子就抱住了楚扬的脑袋,拼命的吸允着他的舌头。 没想到脾气高傲的叶初晴,原来是这样奔放! 众妞面面相觑。 “你们千万别喝多了,今天有紧急拉练计划!”就在楚扬琢磨着待会怎么替叶初晴解除尴尬时,门口传来了秦朝的声音。 …… 秦朝这个点来到十二小组宿舍,绝不是故意的。而是她路过12号宿舍楼前时,发现一楼的门并没有关上,而且地上明显的有一滩水渍。 哈,这些姑娘们肯定喝酒了,又在整楚扬! 这是秦朝的第一个想法,很开心。不过,她也担心楚扬会接二连三的被整而恼羞成怒,再和那些姑娘们翻脸,影响同志之间的友情。 至于姑娘们会喝酒这件事,秦朝在中午的时候就知道:今天是叶初晴22岁的生日,她特批第十二小组领了六瓶香槟,稍微整出点欢乐气氛来,算是给她过生日。 担心这些妞没完没了的整楚扬,秦朝快步上向三楼走去。 果然,秦朝才迈上三楼的台阶,就听到宿舍中传来一阵阵幸灾乐祸的欢呼声。她微笑着摇摇头,快步向门口走去。 秦朝在将要走到门口时,宿舍里面的欢呼声忽然停止,她以为这是有人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所以也没有介意,只是嘴里提醒着大家别忘了今晚有紧急拉练计划,就走进了宿舍门,恰好看到门后的一张床上,叶初晴正抱着一个人狂吻。 嗯?这是怎么回事? 秦朝一楞。 “叶初晴,快起来!秦教官来了!”秦朝忽然出现在门口后,首先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的欧阳涟涟,连忙一把拽住‘好想要此刻永远停留啊!’的叶初晴胳膊,将她从楚扬身上拉了起来。 “秦教官来了……啊!!”晕晕乎乎的叶初晴,被欧阳涟涟拉起来后,下意识的向门口看去。等她看清脸色发寒的秦朝时,马上就从巨大的幸福感中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双手捂着脸,用肩膀撞开挡在她面前的几个妞,一下子扑倒在另外一张床上,伸手揪过被子盖住了头。 “楚扬,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紧紧的攥了一下双拳后,秦朝狠狠的看着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的楚扬。 我曾经在禁闭室中发誓,从那时候起,就不会再给这些妞背黑锅。可现在这种情况,除了再背一次黑锅外,好像根本没得选择啊……楚扬低头苦笑了一声,站起来:“那啥,秦教官,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那啥,本来吧,大家是庆祝我解放的。我一高兴呢,就拉着那个谁谁谁,犯了点作风上的小错误。” “楚扬,你以为我是瞎子吗?”秦朝向前走了两步,咬了咬牙说:“在基地宿舍和女兵热吻,这也叫作风小错误吗?” “不就是亲个嘴儿吗?也没有睡在一个被窝里。”楚某人满不在乎的说:“您老人家看在大家都是同胞的面子上,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何必这样认真呢?” “你!”秦朝听楚某人这样说后,气的用手指着他:“这、这也是小事?这是生活作风问题!哈,楚扬,叶初晴,你们的胆儿可真肥啊,敢在这儿瞎整,看我……” “看你啥?”楚扬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朝:“穿的这不很整齐嘛,有什么好看的。” “好,好,你这样说……呼!”秦朝吐出一口气,冷声说:“我现在就代表基地领导向你们宣布:你和叶初晴,被开除了!你们要谈情说爱,请到别的地方,千万不要在基地,以免带坏其他人!” 切,你动不动就拿着开除来威胁老子,当我真愿意留在这儿看你这张冰箱脸吗? 看着‘暴跳如雷’的秦朝,楚扬皱了皱眉头:“秦教官,你别动不动就把开除来威胁我好不好?再说了,你就算是要开除,也只能开除我自己,和叶初晴无关的。因为这一次我们不是那个啥热吻,而是我强吻她!” “切!强吻?谁信呀,宿舍中又不是你和叶初晴两个。她要是不愿意的话,你能强吻了她?”秦朝说着,就掏出一个小本本,拿出笔,看样子要做现场记录。 “啊,就算是热吻,难道说亲个嘴儿也是伤风败俗的事?” “是!” 楚扬向前走了一步,问:“秦教官,事情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真不信是我强吻了她?” 秦朝拿着笔的手,在本子上刷刷的写着什么,头也没抬的说:“不信!” “那好,我问你,就因为我强吻了她,你就不问任何理由的要把她开除?” “是!”秦朝斩钉截铁的回答。 “好像没道理吧?” 秦朝低头回答:“我的话就是道理!” “哎,秦教官,听你的意思,无论我强吻谁,我们都得一起被开除了?” 蹭蹭蹭的快速写着,秦朝回答:“是的!” “没道理。” 把所见的一切都写完后,秦朝才抬起头,刚想对楚扬重复那句‘我的话就是道理!’时,却见对面这个家伙,忽然一把将她扯到怀里,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就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在众妞那‘他要干嘛!?’的惊诧目光中,低头在她的小红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随即分开。 楚扬反手擦了一下嘴巴,耸耸肩双手一摊:“秦教官,你也被强吻了。要是按照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你自己也得把你自己开除才行。” 秦朝在被楚扬一把扯到他怀里时,先是大惊,还没有升起要反抗的念头,就被这家伙狠狠的吻了一下。 在两个人的嘴唇重重的碰到一起时,秦朝所起的反应,比叶初晴强不了哪儿去。大脑中同样嗡的一声响。还没有等她完全从这种天旋地转的不知所措感清醒过来,楚某人却又一把推开了她。 突然遭到真正强吻的秦朝,傻傻的站在距离楚扬一步之遥处,大瞪着双眼,手中的小本本和笔掉在地上,她都不知道,只是高耸的胸脯在军绿色衬衣下剧烈的起伏着…… 391 让我给你洗脚?!(第二更!) 391让我给你洗脚?!(第二更!) 其余两节估计得到中午左右。 …… 在九个‘花姑娘’的注视下,楚扬明目张胆的抱住秦朝,在她小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顿时,众妞全部僵化,一个个的张大嘴巴,和秦朝一起看着楚扬,那嘴巴大的都可以填进一个大鸭蛋:我草!这小子,他、他他竟然敢强吻教官! 妈的,你刚吻了我,现在又吻别的女人! 刚才秦朝和楚扬挣执时,怀着‘俺以后咋见人’羞愧感的叶初晴,从被子底下露出一只眼,清清楚楚的观看到了这一切。她先是在一楞后暴怒,但随即就冷静下来,迅速理解了楚扬这样做的真正用途,心中暗赞:这小子真聪明! 秦朝傻傻的愣了好大一会儿后,这才慢慢的清醒过来,嫣红的脸蛋唰的雪白,随即扬手,对着楚扬的老脸,啪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主啊,你就救救我吧!这几个月了,我怎么老是被女人抽耳光?真他妈的的丢人! 楚扬无所谓的擦了擦嘴角,对举着手发抖、眼里已经浮起水雾的秦朝,语气很诚恳的说:“秦教官,其实呢,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想用这种办法来和你说明一个问题。希望你能理解,你的话,有时候不一定就是道理。” “楚、楚扬!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秦朝身子发着抖的,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然后一跺脚猛地转身,地上的本子和笔,都没有拿的,用手捂着嘴巴的跑了出去。 等听不到秦朝那急促的脚步声后,众妞才清醒了过来。 杨敏的脸上,带着怜悯的对一脸不在乎的楚扬说:“楚扬,你敢强吻秦教官,你真的死定了!” 楚扬不屑的撇撇嘴:“屁!我要是死定了,除非她把她自己也开除了。” 楚扬说着,随手推开几个用崇拜目光看着他的妞,走到叶初晴身后:“叶妞,你也别装了,有胆子做没胆子见人了吗?” “滚!”重新把头埋在被窝里的叶初晴,闷声闷气的骂了一句,随后向后踢了一脚。 楚扬灵巧的躲开,然后拍拍手的转身说:“那个谁,你把门关好,本组长要代表华夏第四基地的第十二小组,有话要说。” ‘那个谁’很听话的将门关好,然后大家乖乖的坐在几张下铺上,就连叶初晴也羞答答的从被子里拿出了脑袋。 学着他老子的模样,楚扬用很威严的目光看了大家一眼,轻咳了一声说:“咳,同志们,我们来基地呢,不是为了打情骂俏,更不是为了整人斗气来的。我们来自五湖四海,是有着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这个共同的革命目标,就是为了能够入选龙腾十二月!” 众妞仰视着楚某人。 楚某人很享受这种感觉,学着秦朝的样子,背负双手来回走动着,鼓动他那张半边红肿的腮帮子,慷慨激昂的说:“我希望,从今而后,咱们第十二小组所有人,都拧成一股绳,有劲向一块使,力争获得所有的名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依着本组长的本事,只要你们以后都乖乖的听话,我就会把我所会的那些,全部传授给你们!” 第十二小组经过这一周多的训练,除了在‘语言’这门有着领先优势外,不管是近身格斗、远程跟踪、潜伏、狙击、爆破等项目,与另外十一个小组相比,还是有着一定的先天性差距。尤其是和花残雨的第一小组相比,更是差的没法说。 所以,包括叶初晴在内的妞们,都根本没有信心成为最后的那12个人之一。 不过,现在楚扬竟然说要传授她们本事了! 楚扬曾经与荆红命对掐个旗鼓相当,现在基地内所有人都知道这厮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如果他能够不藏私的倾囊拿出他所会的那一切传授给众妞,众妞再从荆红命那儿学到一些,就算以后没有入选龙腾十二月打道回府,但肯定会学到很多东西。 到时候,妞们回到自己的部队后,凭着‘来过’华夏第四基地的光辉历程、以及学到的这些本事,从原部队混个类似于秦朝这样的教官,是没问题的。 所以,楚扬在说出这些话后,众妞不但没有嗤之以鼻,反而眼里都浮上了希望,呼啦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异口同声的问:“你真的会这样做?你除了打架外,还有什么是最擅长的?” 楚扬脸色一正,语气严肃的说:“我擅长的东西很多,在这儿我就不一一举例说明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你们能够学会我十之七八的本领,你们就懂得怎么才能在最复杂的环境下,用最简单最直接最快的速度去杀一个人。然后再怎么做,才能安全离开。” “杀、杀人?”众妞一愣:“听你的意思,你只教我们怎么在杀人后逃跑哇?” “不错。”楚扬缓缓的点头:“龙腾是国家利器。利器的作用是什么?是保护主人利益的武器!武器要是不能杀人,那还叫什么武器?武器在杀敌后,自然不能把自身也留下,所以要学会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众妞默然,都在用心理解楚扬的话。渐渐的,她们都明白了:是啊,如果真有他所说的这些本事,到时候就算不去杀人,但胜过别人应该总可以吧?只要有本事胜过别人,有办法打不过就跑,不就可以不‘死’之地了吗? 想到这儿,众妞都兴奋的围在楚扬身边,七嘴八舌。 “你真的会这些本事?证明给我们看看!” “你说说,怎么才能在复杂的环境下杀人后,再安全离开!” “你不会是吹的吧……” 楚扬一摆手:“打住打住,口说无凭眼见为实。你们虽然都稍微笨了点,但因为有着良好的底子,再加上我这个名师的指点,相信日后会大有成就的!” “吹!”众妞齐声嘟起嘴巴。 “不信拉倒,当我愿意教啊?” 众妞再次齐声说:“我们只是说你吹,又没说不学。哎,今晚开始行不行?” “行!” “那就开始呗!” “等等,你们要学不要紧,不过嘛。”楚扬话锋一转。 众妞齐刷刷的挺直了身子,异口同声的问:“不过什么?” “嘿嘿,”楚某人奸笑两声,晃着脑袋说:“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应该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吧?你们想得到我所会的那些,从今而后就得乖乖听我的听话。当然了,我是不会拿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来让你们做,更不会和你们任何一个人产生影响不好的作风问题。” “别放这些没用的狗屁了。”叶初晴不耐烦的说:“除了给你洗衣服叠被子外,还需要我们做什么,你才肯把你会的那些教给我们?” 楚扬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铺。床铺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他一周前的那身脏衣服,也被浆洗干净的挂在床前。表示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才说:“除了要为我做这些外,还要在我累了时帮我按摩,晚上替我洗脚,我想洗澡时……” 杨敏大眼睛猛的一瞪:“还要给你搓背!?” “不不不,”楚扬赶紧的摆手:“我只是让你们帮着放好洗澡水。当然了,你们要是愿意给我搓背的话,我也不反对……咳,大家别瞪眼,我提出的要求其实并不过分。” 众妞异口同声的反驳道:“切!这还叫不过分吗?给你洗衣服叠被子不说,还要给你按摩洗脚的,这不是把我们当丫鬟用啊?” “好,既然你们不同意,那就当我没说这些,大家以后只要一心扑在训练上就行了。”楚扬说完,走到他床前,也不顾自己衣服是湿的,就仰躺在了上面。 靠,这家伙真是小气的很呢。怎么办?学还是不学?看他和荆红教官对掐时的表现,他这些话应该不是吹的。不过,除了替他洗衣服叠被子之外,还要听他的话给他按摩、洗脚、放洗澡水……大家说说,这笔买卖合算不? 不就是给他按摩吗?不就是给他洗脚吗?不就是放洗澡水吗?这些和真本事相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合算! 众妞通过短暂的目光交流会,一起缓缓的点了点头。 欧阳涟涟凑到床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问:“我们要是不答应你这些无理要求,你就不会把你会的那些教给我们,是吧?” 楚扬闭着眼,懒洋洋的回答:“这不是无理要求,只是学费罢了。问你啊,没好处的事情,你会做吗?” “可我们已经替你洗衣服叠被子了啊。” “这些是我替大家背黑锅的劳动所得,你以为在禁闭室内呆七天的滋味很好受吗?” “好!”叶初晴大步走到楚扬面前,认真的说:“如果今晚能够躲开秦教官的刁难,那你提出的条件,我们答应!但你不许藏私,我们在训练完毕后,你就在二楼教给我们。” 啪的一声,楚扬打了个响指,表示没问题。然后用手指头对着叶初晴勾了勾,再指了自己的脚一下:“唉,累死了。叶初晴,你先给本组长洗脚,杨敏,你去给本组长放洗澡水,欧阳涟涟,你拿过一瓶香槟来喂我喝酒,刚才没喝够。哦,还有一个是叫陈压雪吧,你来给捶捶腿,酸疼啊。” “这、这就开始?”叶初晴吃吃的问:“今天是我22岁的生日呀。要不是我过生日,你哪儿来的香槟酒喝?就算我答应你的这些要求,可你总不能让我在生日这天,就给你洗脚吧?” 392 夸父!(第三更!) 392夸父!(第三更!) 今天,是叶初晴22岁的生日。 要不然,这些妞们,也不可能拿到香槟。 在刚拿到香槟后,叶初晴等人就一直等着楚扬,渴望给他个惊喜,籍此来报答他‘背黑锅’之情。 ‘欢迎’楚某人的节目,要不是秦朝的突然到来,叶初晴应该很满意。因为在她22岁生日这一天,她和个男人亲嘴儿了…… 在生日这天和楚扬亲嘴,叶初晴可以‘半推半就’的接受,但楚某人却让她给他洗脚! 这、这怎么说呢? 叶初晴没有一拳把楚某人的鼻子揍趴,就算是他命好了。更何况,此时还只是用质疑的语气询问了。 “啊,今天是你生日啊?” “是啊。” “嗨,叶初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我也好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呀。那啥,废话不说了,祝你生日快乐!”楚扬睁开眼,心想:其实刚才你已经强吻我了,那就算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吧。 “当时想告诉你的,可你在小黑屋呀。”叶初晴明眸皓齿的笑笑:“谢谢你的祝福啦!” “好了,我也给过你祝福了,接下来该你给洗脚了。”楚扬闭着眼的说:“刚才你没听秦教官说,今晚还有紧急拉练吗?到时候,我会传授给你们一些你们从没有接触到的东西。” “哪有这样祝福的?你、你为什么要让我洗脚?”顿了顿,叶初晴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好了……哎,杨敏,你跑的倒是贼快!那,我给你捶腿好吧……要不喂你喝酒……” …… 楚扬,你这个混蛋在冀南时那样对我。现如今我是你的教官了,你又守着那么多人抢走了我的初吻!你让我以后怎么去面对花三哥! “楚扬!楚扬!我恨死你了!”秦朝一手捂着嘴,小声的哭着跑出12号宿舍楼的一楼,左转,刚想跑到她的宿舍时,却猛然看到一个背对着操场灯光的黑影,挡在她面前。她下意识的脚步一顿,反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强作镇定的低声问道:“谁!” “我,花残雨。”那个挡住秦朝去路的黑影,微微的侧脸,让操场一角的灯光映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花、花三哥,你怎么会在这儿?”秦朝四处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人:“有事吗?要是有事的话,最好是明天在办公室说。” 冷冷的看了一眼抿了抿嘴角的秦朝,借着操场那边的光线,花残雨很明显的从她脸上看出了泪痕。心底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后,说:“你是怕被别人看到,会对我影响不好?” “是、是的。”秦朝使劲的点点头,语气完全平静了下来:“花三哥,我这是为你好。其实我倒是很喜欢和你单独……” 花残雨一摆手,打断秦朝的话,淡淡的说:“你独自去面对楚扬都不怕了,我为什么要怕这些?” 秦朝一愣,脸色一变:“花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和楚扬单独在一起了?” “今天中午的时候,你是自己去了禁闭室吧?” 秦朝默然片刻,点点头。 花残雨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哭?” “我……”秦朝总不能把楚扬强吻她的事说出来吧?所以只能眼睛看着别处的否认:“我哪有哭了?也许、也许刚才我可能在庆祝叶初晴生日的时候,有些想家了吧?” “想家?想家的时候,为什么刚才喊着楚扬的名字?” 秦朝怔住,慢慢的低下了头。 “唉。”花残雨仰天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现在距离熄灯号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围着操场走走吧。就算是被人看到了也没事,反正向校长知道我们的底细,他们应该不会难为我们的。” 秦朝双手十指交叉的点了点头,默默的跟着花残雨,走进了操场。 花残雨和秦朝,一前一后的在操场内走了几十米后,他忽然停住脚步说:“楚扬是京华柴家的孙女婿,这个你该知道吧?” 秦朝不明白花残雨为什么要说这些,她只是点点头:“嗯,我知道,他妻子是华夏商界中的‘南慕容’柴慕容,与漫语齐名。” “南慕容,北漫语,得一而享尽人间艳福……呵,呵呵。”花残雨轻笑了几声,背着手的向前走去:“虽说这句话是一些无聊人编造的,但同时也说明了柴慕容和漫语在商业的地位、以及她们的美貌。尽管其中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但我从没有觉得这句话对她是个侮辱。” 秦朝小声附和道:“是的,这本来就是赞誉之辞。” “可你知道吗,我妹妹,就是北漫语,她怀孕了。”花残雨说到这儿时,嘴角明显的抽x搐了几下:“是未婚先孕。” 秦朝虽然心仪花残雨好多年,平时也经常出入花家和玉龙别墅,但她却从没有听说过花漫语的任何绯闻,更别说此时听到花妞未婚先孕了。吃惊加不信,是她的第一反应:“什么?漫语怀孕了?不会吧?” 花残雨并没有再重复,只是继续说:“漫语肚子里的孩子父亲,姓楚。” 秦朝眉头一皱:“姓楚?” “叫楚扬。” “叫楚扬……”秦朝重复了一遍,猛地顿悟过来:楚扬不但是南慕容的老公,而且还是北漫语的父亲!这、这是怎么回事……花三哥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难道说,他这是在提醒我,提醒我千万别和楚扬……呵,我怎么可能呢!我恨不得现在就撕碎了他! 不过,依着秦朝对花残雨的痴情,只要他不再说了,她也不会再问,就这样陪着他慢慢的走。 “在很久之前,你就问我很多次,我为什么不娶你。我的回答是,等我实现心中的目标后才会结婚,但我从没有告诉你,我的目标是什么。”花残雨再次停住脚步,转身望着秦朝:“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的目标是什么。” 秦朝有些激动的点点头:“三哥,你说,我听着。” 多少年了,花残雨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就一直缠绕着秦朝。虽说今晚他的话很奇怪,但她真的很想知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杀手之王鬼车?” 秦朝点点头。 “那么,夸父的传说呢?”花残雨再次问到。 “我也听说过,有人说,杀手之王鬼车就是夸父的传人。”秦朝微微仰起脸,看着花残雨。 夸父,华夏古代神话人物,是一个想把太阳捉住的猛人。 可花残雨此时和秦朝说出的这个夸父,虽然也是一个神话般的人物,但他却不追太阳,而是专门教人杀人。 相传,夸父曾经立下誓言:世界上只要还有贫富不均的情况存在,夸父就不会放弃培养绝顶杀手的计划。 没有人知道夸父在这个世上生活了多少年,也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儿。大家只知道,在世上出现‘杀手’这门职业时,他就存在了。 夸父每隔七年就会出现一次,每一次出现他都会培养出一个新的杀手之王。 现在,所有听过‘夸父’这个名字的人都认为,鬼车就是他教出来的。 花残雨缓缓的摇头:“不是,鬼车不是夸父的传人。因为,我才是。” “你、你才是!?”如果不是早就把花残雨当作自己一辈子的托付,秦朝在听他亲口说出这句话后,肯定不会只是震惊,而是去掏枪。 夸父,在历朝历代,就是中央政权全力缉拿的要犯。 而作为京华卫戍警卫团团长的秦朝,恰好是维护中央政权的组织。所以说,她应该在花残雨坦诚他就是夸父传人后掏枪。 秦朝没有掏枪,只是震惊:花残雨号称大内第一高手,理应是中央政权对‘铁’的拥护者,但他怎么可能是夸父传人呢?而且还以入选龙腾的机会来到了第四基地。如果他这个身份被荆红命或者向南天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秦朝脸上在瞬间表露出的表情,都被花残雨看在眼里,但是他依然不动声色的站在她面前。 秦朝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眼里带着本能的警惕。 “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花残雨转身,将后背‘卖给’秦朝:“永远不会!” 一阵风吹来,荡起秦朝的衣襟。 花残雨的话,虽然透着对她的无限信任,但秦朝却感到很冷,很冷。她双手抱着膀子的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声音沙哑的问道:“你、你是不是一直按照夸父的旨意在干事?而完成夸父给你的最终任务,其实就是你的目标,对不对?” 花残雨没有说话。 有时候,不说话就是默认。 “你为什么要去做这些事?你有着亿万人难及的地位,你除了还没有真正进入仕途外,什么都不缺。可你为什么……为什么?” 秦朝在问出这些话时,头很疼。她定定的看着花残雨的背影,好像从没有见过那样,很陌生很陌生。 393 花残雨的秘密!(第四更!) 393花残雨的秘密!(第四更!) 在花残雨自爆他才是夸父传人后,现在的秦朝,是什么心情? 那种心情,就像是你在小时候就种植了一颗苹果树。 这棵苹果树年复一年,总是只开花不结果。但你从没有因此灰心过,只是执着的等,等着它开过花后会结果。 有一年,你终于看到这棵苹果树结了一个大大的苹果。苹果的外表光鲜诱x人……就在你准备幸福的享受你用心血浇灌出来的果实时,却惊讶的发现,那个苹果只是有一个光鲜的外表,它里面的果肉,全部是无法食用的黑色! 这时候,你会是什么心情? 惋惜?失望还是心疼? 你是什么心情,秦朝现在就是什么心情。 给了秦朝一段消化这条消息的时间后,花残雨仰着脸的望着西南的夜空,过了很久才说:“我父亲死的哪一年,漫语才一周岁多。父亲死了后,母亲在四个月后就因为精神恍惚失足坠河……因为我父母的早亡,所以爷爷很疼我和漫语,并根据我们的特长特意培养,任由我们发展。” 秦朝不知道花残雨为什么要讲这些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可她并没有说什么,就抱着膀子的站在那儿,听。 “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和另外一个孩子带着从部队上拿来的一些东西,相约去长城外侧探险……呵呵,那时候的孩子,都喜欢这个活动。”花残雨继续说:“我们沿着古长城走了很远,并没有发现什么,最后爬下长城去了一线天。刚下去,就发现了一只非常好看的狐狸,于是我们就追它,把它追进了一个山洞。那是一个只能供孩子钻进去的山洞。因为那只狐狸很漂亮,我和同伴都舍不得放弃它,于是我们就爬进了山洞。” “那个山洞中,是不是有什么宝贝……或者说改变你一生的东西?”秦朝低声的问:“你那个同伴是谁?” “是的。这听起来好像是个很俗套的情节,可事实上的确这样。”花残雨笑着摇摇头,转身看着秦朝:“那个同伴是谁,你就不要问了。咳,我们沿着山洞爬了很远后,才发现越是向里,里面的空间就越大……最后,我们在山洞的尽头看到了一座神龛。” “神龛?你是说,在一个山洞中发现了一个神龛?” “嗯。”花残雨点点头:“当时我们用手电筒看到,神龛中放着一尊雕像,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 秦朝向前走了一步:“那个雕像,是、是夸父像?” “你很聪明,就是他。”花残雨说:“当时我们并不认识那就是夸父像,只是都看到了神龛中的另外一件东西。那是一个用石头制成的盒子。” “盒子里有什么?”秦朝明明知道,就算是她不问,花残雨也会告诉她,但她还是忍不住的要问。 “盒子里面有很多很多排序整齐的骨头,骨头上刻着一些我们当时不认识的字,和一些简单的人形画像。那些人形画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好像是在打拳。其实呢,这就是一套武功。” 秦朝静静的听着。 “我和那个孩子拿了那些带字的骨头,然后就爬出了山洞。”花残雨说:“我们在回家时的路上,就商量好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手里有这些东西。只是在回家后,偷偷的把骨头上的那些字写在纸上,然后打乱顺序,去找一些古文专家。” 顿了顿后,花残雨继续说:“你也知道,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依着花家的势力,要那些古文专家很简单的……他们几天后,就把这些字给译了出来,并告诉我们说,这是甲骨文。” 秦朝把话接了过去:“然后,你们就把专家们破译的文字,按照骨头上所排列的顺序,就读懂了上面的内容。” “是的。”花残雨点头:“那些骨头上,除了有一门很奇怪的武功外,还记载着一件很古老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 “上面说,”花残雨语速放缓:“当年夸父追日而死后,他的两个后人在他所居住的山洞墙壁上发现了一些东西。左边的洞壁上刻的就是羊皮上的人形画像。右边,却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和代表日月星辰的简单图像。图像上画着一个代表地球的圆,地球上还有水,滔天的大水。因为这是夸父所留下的,所以小儿子就要了左边墙壁上的东西,而大儿子就把右边那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和图像记了下来。” “你所看到的那些骨头,是不是后人制造的?”秦朝沉思了片刻,说:“夸父是《山海经》内记载的人物,他与女娲补天、精卫填海、鲧禹治水等都在同一个时代。而甲骨文,却是公元前前14~前11世纪才出现的。” 花残雨点点头:“对,你说的不错。骨头上也明确的说明了这一点。制作骨头的人,就是夸父小儿子的后人,也是后来职业杀手的祖师爷。他为了纪念先辈留给他的东西,所以就将夸父奉为杀手的祖师爷。” “上面有没有说,夸父的另外一个后人下落?” “说了。”花残雨回答:“骨头上记载,夸父死后,他的大儿子就在一次洪水爆发时,抱着一块大木漂洋过海的去了海的另外一边……很多很多年后,夸父大儿子有个后人再次回到了华夏,并带来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夸父的大儿子,在漂洋过海找到居住地后,精心研究夸父留在洞壁右侧的神秘符号,并在临死之前,成功的破译出,那是一些有关天上星座运行的计算方法!只要计算得当,就可以通过日月星辰的转变,来预测几千年后的一些大事。” 秦朝听到这儿,喃喃的说道:“听起来,好像是神话。” 花残雨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再次爆出了一个让秦朝震惊无比的秘密:“夸父大儿子的后人,在他死后很多年,就根据他破译出的那些东西,创造了玛雅文明。” “什么!?”秦朝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你、你是说,举世瞩目的玛雅文明,是夸父后代所创造的?那、那不是外星人的成绩?” 花残雨摇摇头:“具体是谁的成绩,我没法回答,因为我也是从那些骨头上看到的。骨头上说,夸父大儿子的后人来到华夏后,自称是玛雅人。并告诉小儿子的后人,他们在海的尽头,创建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要是按照现代人的翻译,应该叫‘2012’。他们的首领,为了纪念夸父逐日而死,自称为太阳神。” “原来、原来玛雅文明是夸父后人所创。可这又有谁会信呢?”秦朝喃喃的说了两句,随即问道:“组织的名字叫2012?是2012年吗?” “不知道。” “那些骨头上没说吗?”秦朝问:“那些骨头呢?你怎么不拿出来让专业人士仔细研究一下?” 花残雨淡淡的说:“当我们把骨头上的东西牢牢记住后,就将那些骨头毁了。” “啊,毁了?”秦朝脸上带着巨大的惋惜:“真可惜呢。” “也没什么可惜的,”花残雨说:“除了上面记载的武功外,也就是这个十分荒唐的传说了。” 愣了好大一会儿,秦朝才问:“骨头上记载的传说,就到此为止了吗?这和你、你当夸父的后人有什么联系?” “还有。”花残雨说:“骨头上说,夸父小儿子临死前,虽然不知道夸父大儿子从中悟出了什么,可他担心大儿子的后人,会利用那些为非作歹,祸害世人,所以才成立了职业杀手这门职业。并警告后人,如果大儿子后人用所学的来造福世界,‘夸父’组织就可以按生养息,本着刺杀居心险恶之徒为己任。如果大儿子后人,胆敢利用那些所学来为非作歹,那么整个‘夸父’组织,都必须不计后果的将他们杀掉!” 秦朝愣愣的说:“夸父这俩儿子的关系,听起来好像是金庸书里屠龙刀和倚天剑的关系。” “唉,是啊。”花残雨叹了口气:“事实的确如此。” “那,你到现在为止,有没有发现那个‘2012’做出什么错事?” 花残雨摇摇头:“我查过很多资料,只知道玛雅人的预言有很多变成真的了。其中就有一战和二战,也曾经查到过‘2012’这个组织。不过,自从二战结束后,‘2012’就从世界上销声匿迹了。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还在不在。但这个组织所散布人类会在2012年12月21号这天灭亡的消息,却让世人一直没有间断寻找他们。” 秦朝轻轻的笑了一下:“呵呵,我也曾经在网上看过,说玛雅人预言,人类将在2012年12月21号这一天灭亡,但是我不信。” “会不会灭亡并不重要,如果真的灭亡了,人类除了等死外,就像是天上陨落的流星,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止。” “嗯。”秦朝点点头,沉默片刻,低声问:“花三哥,除了你那个同伴,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是夸父的传人吧?”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花残雨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以前只有我和同伴知道,可你现在也知道了。 秦朝有些小幸福的点点头,说:“既然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你和你那个同伴是夸父的传人,那你可以不去做那些事呀。” 秦朝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你就是夸父传人,你干嘛去当一个杀手呢? “呵呵,”花残雨笑笑,抬手看着自己那只很‘无暇’的手:“我在13岁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干净,可我在练了上面的功夫后,才有了洁癖。唉,如果仅仅是有洁癖还好些。最关键的是,每隔半年就必须至少杀一个人,来解除体内一些现代仪器察不出的戾气气息。在杀人时,可以成功的将这些戾气通过兵器和肢体,把它传给那个要杀的人。要不然,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发狂而死。” 秦朝后退一步:“一开始你练习这门功夫时,没有看到练习它的后果?” “看到了。但当时年龄小,还不明白那些后果。另外一个原因却是……”花残雨淡淡的说:“就如同《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明知道练习《葵花宝典》必须自宫,但他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去练。不过,我在练成这门《移花接木》后……哦,这个名字是我和同伴想出来的。在练成后,我从没有杀过一个不该杀的人。同样,我也和世俗中传说的夸父组织,根本没有丝毫的渊源。” 说到这儿,花残雨又笑笑:“为了这门功夫,我不得不杀人,不得不做一种可以正大光明杀人的职业。这也是我成人后没进官场,而是加入‘银钩铁划’的初衷。” “嗯,我明白了。三哥,虽然我没有看过你杀人,但是我知道,你的功夫应该很高,最起码不会输给楚……应该不会输给荆红教官。是吧?”秦朝顿了顿,接着说:“但这一切,和你的目标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和荆红命交过手。”花残雨摇摇头,语锋一转:“现在我来告诉你,我的目标是彻底治愈所练习的《移花接木》时生出的戾气,然后、然后娶你。” “三哥,”秦朝抿了抿嘴,抬头望着他低声说:“其实,你就算不彻底治愈,我也一样可以嫁、嫁给你的。” “呵呵。”花残雨苦笑着耸耸肩,躲开秦朝那炙热的眼神,低声说:“我练习的虽然不是《葵花宝典》,但练习《移花接木》时得到的‘好处’,却和练习《葵花宝典》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除了性取向正常外,在身体上,我根本没有那、那方面的能力。” “你……你、你!”秦朝身子猛地一抖:“你是说,你生理上……” “唉!”花残雨低低的叹口气,转身背对着秦朝:“是的,这就是我虽然喜欢你,但却不能娶你的原因。彻底治愈这种后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目标!” 秦朝呆了很久,然后一步跨到花残雨背后,双手扳过他的肩头,带着哭腔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 “我喜欢你,爱你。”花残雨说:“如果我说出这些,你就会离开我,投入别人的怀抱……” 啪! 秦朝不等花残雨说完,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后哭着转身:“你自私!你太自私了!!” “是的,我自私,我……可我真喜欢你。”望着秦朝跑远的背影,花残雨伸手摸了摸生疼的脸颊,喃喃的说:“秦朝,你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治愈这种病的,一定可以。希望到时候,你还会爱我。” 花残雨知道,秦朝这时候伤心,不是因为他是一个‘不健全’的男人,而是因为他欺骗了她的,爱。 394 楚扬的老爷生活!(第一更!) 394楚扬的老爷生活!(第一更!) 不管你过的是什么生活,时间总是按照它自己的轨道,随着日出日落潮汐潮涨,面无表情的向着它根本没有终点的终点走去。 自从那晚强吻了秦朝后,楚扬就再也没有受过她的刁难,这也让他颇有些沾沾自喜。 而且,就是那晚,他老人家,就过上了奢侈的‘奴婢成群’地主老爷生活。 不过,楚扬在开始享受了几晚后,就后悔的不得了。 因为,叶初晴等妞,在亲眼看到楚大爷所讲、所演示的那些,都是她们根本不曾接触过、不敢想过的东西后,立马就变成了一个个索求无度的‘榨汁机’。 不但在熄灯号吹响之前缠着他,而且,就算是熄灯后,还要偷偷在宿舍或者二楼硬拽着他‘授艺’,大有不把这厮榨干净决不罢休的决心。而且,还振振有词的说什么:大家都是华夏儿女,我们是一家人呀。就算你现在是老爷,可你不把你会的这些传给我们,好像到哪儿也说不过去吧?更何况,我们对你还这样‘体贴’!以前和柴慕容在一起的时候,楚某人都不惧那个伶牙俐齿的妞,每次都能在斗嘴中取得辉煌的战绩,按说反驳这些装温柔的母老虎,应该轻松的犹如如鱼得水吧? 可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 因为楚某人在和柴大官人斗嘴时,他们是一对一的单挑。可现在呢?双方的嘴巴数量却是恐怖的1:9! 所以,楚扬在被这些牛皮糖般的妞缠的实在没办法后,只得舍命陪君子。 不过,楚扬在正式开练那晚,就给众妞定下了规矩:我给你们开小灶的事,不许让第十一个人知道,要不然,老子宁肯自己洗衣服洗脚,也不用你们! 对楚扬的这个半点都不过分的要求,众妞自然是点头如小鸡啄米。 于是,众妞幸福的、某男悲哀的夜生活,从此开始了…… 晚上熄灯后,每当楚某人困得要死要活时,就会有几个看不清脸庞的妞,牛皮糖似的贴在他身上,用很女人的动作和很嗲的声音,婉转哀求。 等他那啥有了反应,人也来了精神后,那些家伙却咯咯的笑着跑到一旁,提醒他千万别想入非非,还是赶紧的授艺吧! 老子很困很累很想抓狂,但却只能痛苦着! 这句话,楚某人说过不止一百次了,可那些妞,为了她们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除了不能帮他‘泄火’解乏外,在私下里,就连称呼都改变了,不再叫他‘楚扬、楚组’,而是叫‘老爷大人’。 试想啊,一个大男人被一帮子朝气逼人的妞喊老爷,那该是一件多么值得自豪和骄傲的事儿啊! 所以,楚扬为了这声‘老爷’,就算是白天的训练度再大,身体再乏,也得乖乖的把他的压箱绝活都拿出来…… 在某个黑漆漆的深夜,楚扬困得坐在椅子上,头耷拉在胸前准备睡过去时,鼻子里忽然嗅到一股子夹杂着汗水的处子幽香,然后,有一个很饱满很柔软很甜的东西,在他的嘴唇上重重的碰了一下。 这是女人的嘴唇! 马上,楚扬的困意顿时消失,抬手刚想捂住嘴巴时,却听到那个很甜很柔软的东西贴在他耳朵上,带着丝丝热气的:“别出声,是我。” 叶初晴? 她这是什么意思? 听出是叶初晴的声音后,楚扬慢慢的放下手,看着那些在黑暗中苦练不止的妞们,压低声音说:“要干嘛?想男人了啊?我可警告你,这可是在光天化日……守着这么多人呢。就算你对我有意思,咱们是不是趁黑摸出去,到后山那个啥?” “滚!”叶初晴狠狠的扭了楚扬的耳朵一下,接着说:“我听荆红教官说,你是前龙腾二月胡灭唐的小徒弟?” “嗯?”楚扬一下子警觉起来,扭头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对我抱着这么大戒心嘛。”黑暗中,叶初晴再次俯下身子,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后,才羞羞答答的说:“你有没有学到胡灭唐的豁天手?你觉得,我要是学到了,能不能有机会入选龙腾?” 靠,我就说呢,你干嘛无事献殷勤呢,原来记挂这个了。 楚扬在心里鄙视了叶初晴一下,正色低声说:“叶初晴,我实话告诉你,我的确会。不过,你是女人,女人先天性偏弱的体质,根本无法将豁天手的精义释放出。更何况,这也不是几个月就能学会的。还有,这门‘手艺’是别人的,不经别人许可……” 楚扬刚义正词严的说到这儿,嘴巴再次被堵上。 这次,叶初晴不但吻住了楚扬的嘴巴,而且还将舌头也伸了进去。 为了学到点本事,就给我来美人计呀?你当我是那种……意志坚定的人儿吗?楚某人心里这样鄙视着叶初晴,却借着众妞在训练时弄出的响声,狠狠的亲了她老大一会儿,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嘴。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这句话,楚某人在还没有学会喊妈妈时,就知道了。 还有就是,他也看出叶初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要是这样了再不传给她,天知道她会不会在等会大家都睡觉后,偷偷钻进他被窝里。要是那样的话,楚某人的清白可就彻底丢失了…… “这、这样可以了吧?”叶初晴脸蛋发烫的问。 “只用嘴不能用手摸或者用别的……滋味更难受。” “那、那我用、用手给你、给你……”虽然是黑暗中,虽然欧阳涟涟等人距离这边还有七八米远,但叶初晴在说出这句话后,还是在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低声说:“楚扬,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是那种不正派的女人。在亲你之前,我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过。我这样做,就是想学到更多的本事留下。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等的代价才行。” 相等的代价?你的嘴巴很值钱吗?亲几个嘴儿就能换到豁天手,这笔买卖相信很多人都抢着做。楚扬心里这样说着,连忙摇头:“得得,我可没有认为你的作风不正派,你也别用啥那个给我啥,这样会犯错的。” 叶初晴站起身,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依着我的学习成绩,应该在高中时去更高一层的学府深造。不过我觉得,花好人们捐赠的钱去读书,好像太自私了。于是我就参军入伍去了藏边。在部队上经过一番努力后,加入了特种部队……” “真可怜,你别再说了,我的确没有把你当那种女人。”楚扬擦了一下眼睛,声音中带着哭腔的说:“小晴晴啊,以后每天凌晨四点,你早点来这儿就行了。” 听楚扬这样说后,叶初晴开心的说:“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我对你好个屁啊,只是不忍心拒绝你罢了…… 楚某人吧嗒了几下嘴巴,想:如果要是让胡灭唐知道,他的绝技因为几个香吻就给我贱卖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唉,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楚扬。男人嘛,但在美色面前,又能有几个可以勒紧裤腰带把东西看的死死的? 更何况,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别人的。 再说了,叶初晴真的是美人耶……除了脾气很火爆外,她要是真拿出发嗲撒娇的本领,连有‘狐狸精’之称的欧阳涟涟,都比不上。 能够在训练基地有这样的‘艳福’,楚某人老祖宗的坟头,很可能是长出了一颗开满了花儿的桃树。尽管这些妞到现在为止,和他始终保持着纯洁的‘同志关系’。 楚扬在答应传给叶初晴豁天手时,就很明白:叶初晴等人之所以这样屏蔽本色的装温柔,其实就是在变着法的学他本领。这些,算是学费而已。至于这些妞中,有没有真正为他心折的,他不知道,也懒得去猜。因为在基地外面的那个世界里,还有好多妞啊需要他。 …… 一个月零十天,在楚扬从禁闭室内‘刑满释放’后的这些天中,从近距离格杀,到远距离狙击,从单兵作战到小团体配合,从追踪到撤离……只要是他会的那些,除了只教给叶初晴的‘豁天手’外,他把全部的本事都‘吐了’出来。 至于这些妞能学到几成,楚扬并不操心,反正他已经看出:这些日子里,她们经过基地教官的训练和他开小灶后,现在的本事要比来基地之前强了几倍。尤其是那个不等他吩咐就每晚给他洗脚的叶初晴,更是进步神速。 常言说,有钱不花如同锦衣夜行,有妞不上如同瞎子打灯笼,有本事不能显摆……那和吃鲍鱼时没人看到,却在拉shi时和别人的一样臭,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第十二小组的全体同仁,在经过楚某人几十天的特训后,实力到底增强了多少?用嘴巴是说不出来的,只能通过一场综合性的模拟战争,才能看出。 就在众妞和楚某人,一起盼着能够有机会一鸣惊人时,基地领导决定:要举行一次为期三天的‘期中考试’,借此来检验一下这一个半月以来,大家经过艰苦集训后的真实水平。 得到这个消息后,叶初晴等人是兴奋异常,个个都摩拳擦掌的。 唯有楚扬,脸上还是那副荣辱不惊的样子:“至于这样兴奋嘛,不就是是个训练争霸赛嘛。这又不是真正的战场,根本不用担心生命安全。所以啊,就算是取得好成绩,也只能是因为你们心态平稳的事。” “你就不能说几句鼓励大家的话?”众妞齐声嚷着。 “好好好,我将几句。”楚某人双手一抬:“各位,祝咱们第十二小组在这次争霸赛中,能够取得骄人战绩!你们能够一鸣惊人,我这个当老爷的才有面子不是?话说,假如真取得好成绩了,你们该怎么感谢我?” “目前所做的这些还不够?” “自然不够。” “那,我们每天晚上都出一个人去给你暖床,好不好?” 楚扬贼兮兮的笑着说:“我喜欢。” “切!你就做梦吧!” 395 以身相许,怎么样?!(第二更!) 395以身相许,怎么样?!(第二更!) 今天继续四更!中午两节! 各位支持老阳的哥们姐们,爱你们! …… 这次的‘期中考试’,分为两个大项。 第一个大项是考验小组的协同作战能力:由十二个小组的组长抽签,抽到哪一个小组,就要把这个小组列为‘敌人’,在基地秘密开发的森林中,进行一场‘生死搏斗’。 败者要遭到淘汰,胜者晋级接下来的三分之一决赛,再胜者要与另外两个小组打循环赛,最终才能决出谁是冠军小组。 第二个大项是考验各人能力:将120名全副武装的精英学员,全部涂抹的看不出本来面目后,再‘撒入’密林去争夺十二个藏在隐蔽处的信物。这次要求大家要在森林中呆满12个小时,而且是各自为战,不分任何的小组成员。 任何一个人,只要能够将那个代表信物的铁皮桶带出森林交给荆红命,就可以算是1%120的胜者了。 …… 华夏第四基地的‘期中考试’,在一个天高云淡鸟语花香吃饱了不饿的好日子里,开始了。 首先进行的是小组对抗,十二个小组组长,每人拿一张反扣在桌面上的扑克牌。 这十二张扑克牌里面,从‘a’到‘6’,每个数字是两张。 这两张,就代表着抽到相同数字的小组,在接下来的对抗中,成为‘敌人’。 都说‘不是冤家不碰头’了,这话一点也不假。 楚扬在代表‘娘子军团’抽签时,恰好抽到了老对头:高静伟带领的第六小组。 在荆红命公布出这个结果后,两队组员顿时精神高昂,根本不需要他们的组长大人做任何的动员,就伸长脖子瞪大眼,好像是斗鸡似的互相用目光攻击。 叶初晴挥舞着拳头,虚空砸了一拳,转身喊道:“姐妹们,我们势必会将他们羞辱致死!” “羞辱致死!”众妞高吼。 第六小组的成员,都是些气量颇为大度的大老爷们,看到第十二小组的妞们这样狂妄,心里虽然很生气,但自然不肯和她们一般见识,只是人人伸出小手指,对着她们不停的摇摆。 在高静伟等人看来,虽说以前曾经听说过,楚扬晚上给这帮子傻妞开小灶,但他还是没有将第十二小组放在眼里:楚扬是厉害,可你终究是一个凡人啊,就算是你手把手的教这些妞,她们在这短短的几十天内,又能学到什么? 但是,当‘战斗’一开始后,高静伟才知道他错的是多么的厉害! 第六小组和第十二小组在森林中短兵相接后,那些平时被六小组成员在训练场上讥讽为‘花瓶’的妞们,个个都像是吃了春x药的母老虎那样,不管是在隐藏、远程狙击、中距离点射、近距离的格斗、设炸弹、布陷阱、安全撤离等项目上,都爆发出了让六小组目瞪口呆的能量,并最终以2:12的大比分(己方死亡12人,敌方损失2人),很狼狈的撤出了森林。 “耶!!” 淘汰第六小组后,众妞不顾荆红命和向南天的在场,齐声欢呼着扑向楚扬,再次上演了一出‘叠罗汉’大戏。 要不是嘴里大呼要‘注意形象’的楚某人提醒大家,千万别高兴的太早,因为接下来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她们,这些妞弄不好得把他在光天化日下给‘轮’了。 向南天和荆红命虽然都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主,但也没有制止妞们的疯狂举止。 是的,这些妞们能够以大比分淘汰第六小组,本身就是值得庆贺的事。 …… 第十二小组在接下来的晋级赛中,遇到的是整体实力明显强过第六小组的第四小组。 经过136分钟的‘鏖战’,妞们在楚某人的带领下,再一次让基地领导大跌眼镜的以12:8淘汰对手,进入了接下来的三强争霸战…… 三强争霸战的结果,是花残雨率领有北宫错、薛韬、岳青楼等人的重点小组,毫无争议的夺冠。 而由另外一名猛人商步停带领的第二小组,却以11:12的微弱劣势,屈居第三,将亚军宝座拱手让给了第十二小组。 惊艳! 当时,向南天是用这两个字来称赞第十二小组全体同仁的…… 在逾期两天的团体争霸赛后,第三天的个人争夺中,第十二小组竟然有三个人抢到了代表信物的铁脸盆:楚扬、叶初晴和陈压雪。 考试结束后,十几架武装直升机将所有的参演习人员,在今天傍晚,把他们送回了基地。 等待他们的,是褒奖或者带有惩罚性的中期总结大会。 …… 楚扬来到华夏第四基地第四十八天的傍晚,他带着一群脸上涂着迷彩的妞,从武装直升机上顺着缆绳很麻利的滑下,然后列队站在操场中,等候基地领导的训话。 楚扬率领他那支‘惊艳’的娘子军团,昂首挺胸的站在操场上,脏兮兮的脸上洋溢着神采飞扬。 虽说楚某人一向把自己当作‘与众不同’的人物对待,但他麾下的这些妞们,能够在他‘精心调教’下,取得如此辉煌的战绩,就算他做到了‘心如止水’的境界,还是忍不住得意的。 这不,楚扬昂着下巴的,望着站在高台上的秦朝,用目光释放着他的本意:咋样?大跌眼镜了吧?哈哈,当初你把我整到第十二小组来,还不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可最终呢,嘿嘿! 自从那晚强吻了秦朝后,楚扬就发现,她再也不刻意针对他做出什么惩罚了,而是从来都不笑一次的,全心全意做她自己的本职工作。 对于秦朝的这个突然改变,楚扬还以为她是受到了初吻丢失的刺激导致,甚至还在心里鄙视她:至于嘛,不就是亲个嘴儿嘛,至于这一个多月就憔悴了这么多?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何必……肯定还是得亲你,要不然我能过这么久的好日子? “同志们。”向南天的声音,从高台的扩音喇叭中响起,也打断了楚扬的洋洋得意:“为期三天的训练争霸赛结束了。在这三天中,我们清晰的看到了很多同志表现出的亮点!” 随着向南天的话,第十二小组的全体同仁,全部仰起了下巴。 ‘娘子军团’虽然不是冠军,但她们出色的表现,却比冠军更耀眼! 需知道,基地领导在分组时,就将第十二小组列为了‘陪太子读书’行列。 可谁也没想到,正是这些‘书童’们,竟然夺得了团体亚军和挣到三个铁脸盆的辉煌战绩! 无论是团体作战,还是个人表现,比起第一小组来,娘子军团只处于微弱的劣势,这才是真正让大家高呼‘惊艳’的主要原因。 向南天的眼光从娘子军团诸人脸上缓缓扫过,高声说:“在这儿,我要郑重的宣布,本次演习训练的最佳小组不是冠军,而是第十二小组!” 啪啪啪啪! 向南天的话音刚落,众妞们就很‘自觉’的鼓掌,掌声是整齐划一。 向南天微笑着,带着高台上那么多的教官,也开始鼓掌。 领导们都鼓掌了,其余的那些人要是不鼓掌的话,那也未免太小气了。 于是,包括基地工作人员在内的两百多人,全部拍起了巴掌。 如雷的掌声中,挨着楚扬的叶初晴,眼光柔柔的看着他,小声叫道:“楚扬!” 楚扬抬头看着高台:“干嘛?” “谢谢你!” “拿什么来谢我?”楚扬斜着眼的在叶初晴身上扫了一眼。 叶初晴眼里的柔光,随着楚扬的这句话,马上消失,继而换成了白眼球,嗲嗲的低声说:“晚上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别,可千万别吓唬我!我对你们真的没兴趣,我还想活着离开基地呢。”楚扬连忙拒绝:“你们要是实在过意不去想感谢我的话,那从今晚开始,试着给我搓背……” “我踹死你!” “嘘!别闹了,领导要讲话了。” 向南天双手往下一压,等掌声平息后,才说:“在这儿,我要特别褒奖一个人。”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楚扬。 所有人都知道,第十二小组能够取得如此辉煌战绩,与楚扬这只领头羊有着极大的关系。 “这个人,就是……”向南天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 “楚扬!”第十二小组的众妞们,高声替向南天喊出了这个名字。 楚某人现在真是懊悔的要命:我老妈也是,干嘛不把我生的高一些,那样可以让大家都能看到我啊! 就在楚某人意气风发准备听向南天亲口说出他的‘大名’时,却听那个讨厌的坐轮椅的家伙吐字清晰的说:“这个人就是秦朝秦教官!” 知道啥叫失望不? 看看楚扬的脸。 知道啥叫尴尬不? 瞅瞅楚某人的脸。 听到向南天说出秦朝的名字后,叶初晴等人一愣,脱口而出:“怎么会是秦教官呢?有没有搞错啊……” 叶初晴等人为楚某人鸣不平的声音,根本没有被别人听到。因为那些嫉妒第十二小组的鸟人们,马上就将‘惊天地泣鬼神’的掌声,送给了不知所措的秦朝,将妞们的忿忿不平声淹没。 “妈的,这些家伙就是嫉妒我们取得好成绩,故意用力拍爪子来气我们!” 叶初晴低低的骂了一句,但马上也开始鼓掌:别人都给领导鼓掌,就你不鼓掌,是想等着穿小鞋啊咋的? “我、我怎么可以、可以……” 秦朝没想到,向南天竟然给了这么大个荣誉,又惊又喜又惶恐的,满脸通红的连连摆手,转身对向南天说:“向校长,我只是做了我的本职工作,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褒奖我?” 396 紧急任务!(第三更!) 396紧急任务!(第三更!) 秦朝根本没想到,向南天竟然特别褒奖她,她一下子就受那个啥宠的若惊了。 望着结结巴巴的秦朝,向南天摆手示意大家别再鼓掌后,才笑着说:“秦教官,现在我才真正理解,当初你为什么要把楚扬调到第十二小组了。正是你的这个决定和负责任的工作,才让第十二小组在‘惊艳’的同时,也没有发生任何的不良影响。让大家来说说,如果不是你真心帮着大家提高政治思想觉悟,第十二小组又怎么可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所以我说,你是最大的功臣了!” “可我一开始是想整楚……”秦朝刚说到这儿,向南天就摇着头的笑着说:“呵呵,秦教官,你就别再自谦了。这一个多月来,你为了工作憔悴了这么多,我们也都看在眼里啊!” 我憔悴了吗?我就是憔悴,也不是为了工作的! 秦朝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 向南天正要接着讲话时,一个少尉飞快的跑上高台,立定报告:“报告!” “说!” “中央军委来电!” 军委来电!?难道有事要发生了?要不然中央军委怎么会在这时候打电话来。 向南天和荆红命对望了一眼,然后对秦朝说:“秦教官,接下来由你主持一下表彰工作,我和荆红教官去办公室。” 秦朝也听到那个少尉的话了,知道中央军委来电没小事,所以也没有谦让,大声喊道:“是!” 目送荆红命推着向南天下了高台向办公室走去后,秦朝这才扭头走到高台前沿,大声说:“按照基地领导在演习开始前制定的表彰计划,团体小组冠军和亚军,将享受从今晚到后天清晨五点之间的假期。在这个假期中,你们除了不能离开基地外,可以喝酒、跳舞、唱歌打牌,享受任何健康的娱乐活动。” “嗷!” 秦朝说出这句话后,操场最左边和操场最右边的这两小组二十多个人,是齐声欢呼。 站在高台上,望着只是静静站立的花残雨,秦朝嘴角紧紧的抿了抿,随即马上移开目光,继续说:“下面,我来宣布本次演习中获奖的十二人名单。” 众人聆听。 “花残雨、北宫错、薛韬、单鹏举、商步停……楚扬、叶初晴、陈压雪。”秦朝把十二个人名念完后,说:“上述十二个人,将获得华夏第四基地的一次发往原单位的表扬信,籍此来证明你们在基地的辛苦得到了基地领导的认可。” 发给原单位表扬信,与一天假期相比起来,从中所得到的好处,那可没法说了。毕竟,能够从120个人中脱颖而出,不仅仅是对他们本人能力的肯定,更是为他们原单位争得了大面子! 不过,这十二个人中,楚扬可能是唯一一个不在乎的了,他甚至还很有趣的想:不知道这封表扬信,你是该给我老爷子呢,还是给俺法律老婆柴慕容呢?需知道俺可是入赘柴家的…… …… 坐在轮椅上的向南天,由荆红命推着,急匆匆的来到了基地校长办公室。 里面的几个文职人员,看到领导进来后,就很识趣的走了出去,并将门关好。 向南天抓起电话:“我是华夏第四基地校长,向南天。” “呵呵,”那边有个老而弥坚的男人笑声,从话筒中传来:“我是秦天赐。” 向南天一挺腰杆,沉声问好:“首长好!” “嗯,好,你也好吧?” 向南天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仿佛他这个动作,秦天赐就能看到。 秦天赐已经熟悉了向南天的作风,没有听到他回答后,也没有介意,只是问:“秦朝呢?她有没有耍小孩子脾气,给你们添麻烦?” 提起秦朝,向南天笑了:“首长,秦朝是个好同志呀!” “向南天,要不是知道你不爱奉承人,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秦朝会是什么好同志,哈,哈哈!” 听着秦天赐的爽朗笑声,向南天就把秦朝在基地内所取得的成绩,简单的说了一遍。 “好,她能够有这样的进步,那我就放心了。”那边的秦天赐,在听这些话时,笑得很开心。等向南天说完,他才话锋一转:“嗯,既然你们刚举行完一次演习,那正好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去完成。” “首长请安排。”向南天明白,军委首长打电话来,绝不是为了问好的,安排任务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一次,我要你派遣一支十人左右的小组,在三天后,前往朝鲜半岛的三八线,执行一次4级白色绝密计划,代号‘天绝’!” 在中央军委和第四基地电话通话中,‘4级’和‘白色’,都代表着‘不惜一切代价、不择任何手段必须完成’的意思。尤其是这次秦天赐还用‘天绝’这两个字来命名本次行动的代号,更是说明了它的重要性。 向南天一听,脸色马上凝重起来:“请首长放心,我们第四基地一定会按时完成任务!” “好!”秦天赐那边大声说了一个好字,随即说:“据国安九局得到的消息,在朝鲜和韩国两国的三八线之内,发现了一个不明来历的基地。在这个基地中,估计得有活人作为他们的试验品。据国安汇报,他们很可能在从事一种病毒性基因转换实验,如果实验一旦成功,首先遭殃的就是华夏、韩国、朝鲜和日本。为此引起了东亚各国的重视!” 向南天静静的听着。 秦天赐继续说:“不过,因为这个基地的存在和朝鲜军方某个高层有着直接的牵扯,所以,只要朝鲜不同意,任何国家都无权前往调查。” “首长的意思是说,我们只能秘密潜入。” “是的,只能这样。”秦天赐继续说:“在此之前,已经六个日本飓风级特工、十八个韩国‘海洋’级特工,以及来自国际反恐组织的四个一级高职人员,在秘密潜入三八线内后,却神秘的失踪。”秦天赐顿了顿,继续说:“现在,应韩日两国高层的紧急求援,军委这才决定要派人去调查清楚。同时,也决定把这次任务交给你们。” 神秘失踪,往往就是死了的意思。 向南天缓缓的点了点头后,问:“首长,那个基地有没有名字?他们主要是做些什么?我们的人去了后,又该怎么对待?” “据日韩高层传过来的资料显示,因为还没有人能够活着从这个地下基地出来,他们对此是一无所知。”秦天赐说:“不过,据国安九局的调查,我们在朝方的人说,这个基地的名字叫做‘2012’,他们从事的是一种变异基因病毒研究。在数天前,曾经有个亚洲女人进入这个基地。你们的任务是,尽最大可能的挽救这个亚洲女人,并把基地内所有的措施、以及研究人员全部---摧毁!” “是!”向南天高声回答。 “具体资料,会在明天正式送给你们,我只是提前和你说一句,希望你们早点做好准备。” “明白!” 向南天扣掉电话,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即抬头对站在窗口吸烟的荆红命说:“小命,你过来。” 荆红命转身,走到向南天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军委来电,让我们派出一支大约十个人的小组,在三天后,前往朝鲜和韩国边境的三八线,去捣毁一个不明来历的基地。” 向南天身子向后靠了一下,脸色凝重的说:“本次任务,因为牵扯到朝鲜军方某个高层,充满了变数。虽说军委只怀疑那个基地是制造生物病毒,但几十个日韩等国特工却消失在那儿,这本身就说明,这个基地不但有朝鲜某个人的暗中支出,而且基地里面也有着不可小视的能力……” 荆红命静静的听着,脸上没有丝毫的变故。他在十几年前,就曾经出生入死很多次了,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 “具体的资料,军委明天就会送来。”向南天拿起被子喝了一口水,用商量的口吻说:“实话说,日韩特工这几年的发展水平也很快,但他们却在那儿损失了这么多人……我担心……” 荆红命笑了一下:“虽说基地内的学员才特训了几十天,不一定比那些日韩特工更强,但别忘了,我们龙腾却从没有败过!” 向南天望着荆红命,缓缓的说:“你要亲自去?” “是的。” “那边的情况很复杂。” “事在人为。” 向南天点点头:“嗯,你能够亲自带队去,是最好不过了。你打算都是带谁去?” 荆红命沉吟了一下,说:“这次是小范围内的团体作战,而且是集训后的第一次异地作战,又处在情况不明的劣势。按说应该派出第一小组,因为他们这些天来磨合的很好。不过,我觉得还是从十二个小组中选拔,然后再在这几天中,系统的训练一下。” “行,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向南天说:“等晚饭后,让十二个小组的组长来办公室,我要把这件事提前告诉他们,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 华夏第四基地的餐厅内。 紧挨着第六小组那桌的第十二小组的妞们,一个个手里都高举这间香槟酒,眼睛斜望着那些闷头吃饭的男爷们,大呼小叫:“嗨,姐妹们,干一杯!” “干!” 欧阳涟涟仰起下巴喝干杯中酒后,打了个酒嗝,高声说:“姐妹们,你们说这酒好喝不好喝呀?” “当然好喝了!” “可酒这么好喝,却有很多人都在那儿闷头吃饭呢?”欧阳涟涟给自己满上一杯,晃着脑袋说:“难道说,他们不喜欢喝酒?” 众妞齐声回答:“怎么可能!?” “那他们怎么不喝呢?” 众妞再次齐声回答:“没资格喝呗!却有看的资格……哈,哈哈!” “为什么没资格喝酒呢?” “被淘汰了呗!” “被谁淘汰的呀?” “还能有谁?” 看了看那些眼中带着怒气向这边看来的第六小组全体组员,叶初晴阴阳怪气的问:“他们不是男人嘛,男人怎么可能被我们女人淘汰?” 杨敏把话接了过去:“这只能说,他们还不如咱们女人呢!” “哈,哈哈!” 397 捞取资本的任务!(第四更!) 397捞取资本的任务!(第四更!) 虽说十二个小组中,只有第一和第十二小组的成员可以喝酒,但大家都知道,众妞讽刺的也就是第六小组。 顿时,其余的十个小组成员都向这边看来:耶,有好戏看了! “够了!” 听着叶初晴等人不住的冷嘲热讽,第六小组的组长高静伟,看到其他男同胞脸上都带着怜悯的神色,再也忍不住的猛一拍桌子,腾地一声站起来,转身对着她们吼道:“你们还有完没完!?” 在叶初晴等人故意选了张挨着高静伟等人的桌子时,楚扬就知道这些妞不安分了。不过,他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拽着大家去别处坐吧?要是那样的话,这些‘淑女’们指不定会说他‘贪生怕死’的。 后来,看到欧阳涟涟等人故意显摆手中的酒嘲笑第六小组时,楚扬唯有苦笑。说实话,看到一帮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妞们来讽刺咱男爷们,他心里也很不爽的。不过,看在这些家伙在他面前乖乖的样子,他除了视而不见还能咋样? 能够来到第四基地的,那都是些心气高的主。虽说在两小组对抗赛中,第六小组输的很惨,但这不代表着他们可以任人嘲笑。尤其讽刺他们的人还是些妞……听到杨敏在说他们还不如女人后,高静伟终于忍不住的拍案而起。 “哟哟哟,这谁呀?”背对着高静伟的叶初晴,手里端着酒杯的站起身,扭头撩了他一眼,嘿嘿冷笑道:“我说谁这么大火气呢,原来是华夏第四基地的精英小组组长高静伟同志呀。怎么着,看你脸红脖子粗的样,是不是没捞着喝酒,馋的不爽了吧?” 叶初晴在说‘精英’这两个字时,语气特别的加重。 高静伟怎么可能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他脸色涨的通红,用手指着叶初晴,被气的都结巴了:“叶、叶初晴,你、你们也别太过分了!” 叶初晴无所谓的耸耸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小巧的鼻子凑到上面闻了一下,闭眼做陶醉状的吸了一口气,随即睁眼翻了个白眼:“咋了,我还就是过份了。你们要是不服气的话,吃饱了咱们再找个地方练练?” “高组,别和她们女人一般见识,我们吃饱了赶紧走就算了。”高静伟旁边的一个人,见他伸手抓住一个盘子,就赶紧的摁住他的手,提醒他:“几个尉官可就在那边看着呢,根本没必要在这儿惹事,反正以后也不是没机会在训练场上教训她们。” “哼!”经过同伴提醒后,高静伟瞥了一眼正往这边看的孙少尉几个人,随即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指望得到男人的滋润,这才飞扬跋扈了?当大家不知道你们之间那点破事呢。” 虽说当初叶初晴用初吻、热吻的小代价换来豁天手的事情,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但做贼心虚这句话倒是一点也不假。此时听到高静伟这样说后,她脸儿腾地一红,马上就翻脸了:“高静伟!你他妈的说什么呢!?” 叶初晴嘴里骂着,抬手就要把酒泼到高静伟脸上,却见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阻止叶初晴发飙的人是楚扬。 “楚扬,你拦着我干嘛?”叶初晴使劲挣扎了几下:“你没有听到他又拿着作风问题说事了?” “唉,我怎么能听不到呢?”楚扬叹口气:“我拦住你吧,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呢,是不想再替你背黑锅去蹲小黑屋了,第二个原因呢,你没有看到秦教官来了?” “什么?”叶初晴扭头向餐厅门口一看,果然,就见秦朝正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走过来。她狠狠的瞪了高静伟一眼,赶紧的坐下了。 劝住叶初晴和心很不甘的众妞后,楚扬回头对这时候也明白自己说错话的高静伟说:“高组,今天这事怪我们,我给兄弟们陪个不是,大家哈哈一笑就当这事过去了,前往别上心里去,再怎么说,咱们也是战友不是?” 听楚扬这样说,高静伟也很实相的笑着说:“楚组,刚才那句话是我说错了,你也见谅。” “呵呵,没事没事,以后有机会叫上杨光海,咱们几个好好喝一杯。” “没问题!”高静伟点头笑着答应。 笑了笑后,楚扬转身对一桌子的妞说:“哎,我说你们懂得适可而止这个词不?凡事得有个度!同志之间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我不反对,但你们,”说着,他眉头一皱的看了看叶初晴:“动不动就骂脏话,挽袖子动手的,这还是革命战士吗?” “谁让他说我得到你的滋润……”叶初晴说到这儿,马上闭嘴低头。 楚扬看着一桌子忍着爆笑的妞,表情严肃的说:“高组这句话是不对,我可以为你作证。虽说我很希望能够那个啥你,但你不是一直不给机会……”他刚说到这儿,叶初晴就一把拧住了他的大腿,那些妞也哈哈大笑起来。 …… 原来真的有那个‘2012’! 从向南天那儿听到‘2012’这个组织名字后,秦朝马上就想起了花残雨所说的那个传说。 据向南天说,这个‘2012’很可能是拿着人体做实验的邪教。可就是这样的一个邪教,却与花残雨有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关系,让这些天来心越来越冷的秦朝,更加的烦躁起来。 她刚走进餐厅,就听到哈哈大笑声。顺着笑声向那边一看,恰好看到叶初晴伸手拧楚扬的大腿,顿时就是一愣,随即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到十二张大圆桌的中间位置,双手拍了拍朗声道:“打搅大家一下!” 看到秦朝进来就埋头吃饭的众精英,都抬起头向她看去。 “晚餐后,向校长请十二位组长去办公室去一趟,有重要任务要布置。”秦朝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出了餐厅。 在以前的时候,只要有花残雨在,秦朝就算不方便和他说话,也得用温柔的目光和他打个招呼。可自从那晚以后,除了在训练场合的必须对话外,她就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甚至都不看他一眼。 望着大步离去的秦朝背影,花残雨慢慢的低下了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五粮液。觉得,酒好苦。 咦,秦朝不理我还有情可原,可她最近怎么也不摆花残雨了呢?难道说,他们俩之间的感情有了裂痕……就在楚扬琢磨这事时,叶初晴端着酒杯碰了碰他手里的杯子:“哎,你说向校长让你们去做什么?” 喝了一口酒,楚扬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晚餐前,向校长去接电话了?” 杨敏接过话去说:“看到了啊,也听到那个喊报告的说什么军委来电。” “嗯。”楚扬点点头,晃着杯子里的酒:“华夏第四基地虽然很牛气,但能够让中央军委直接来电的可能,只有一个。” “什么原因?” “老夫不用夜观天象,只需掐指一算,就知道,近期必定会有任务。”在众妞的白眼球中,楚扬不以为意的笑笑说:“弄不好,得从基地选人出去执行某个有难度的任务了。” 叶初晴眼睛一亮:“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一定要争取把任务抢过来,让咱们第十二小组大大的露把脸,捞点当官的政治资本!” “切!”楚扬嗤笑一声:“就你这素质的,还想当官?你呀,要是再不改改这个臭脾气,早晚会被赶出部队,到地方上给某个大老板去看家护院。哎,叶妞,和你商量个事儿啊,以后你要是被赶出部队的话,可以去找我。到时候我肯定会给你碗饭吃。” “放你的屁!饿死也不去找你。”叶初晴低低的骂了一声,扭头赌气不再理他。可才过了几分钟,就用胳膊蹭了他一下:“哎,我说你磨蹭什么啊,你赶紧的吃啊,吃饱了去校长那儿,看看到底是啥事。” 楚扬也没有搭理她,犹自慢慢的品酒。 …… 晚餐结束两个小时后,12号小楼宿舍。 已经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的欧阳涟涟,很无聊的躺在床上,随手抓着枕头抛到屋顶,然后再伸手抓住,扭头对站在窗口的叶初晴说:“叶初晴,我觉得楚扬说的很有道理。这次肯定会有比较重要的任务,需要我们第四基地出兵。要不然,军委啊,那么高的部门首长,干嘛在傍晚打电话来呢?” 站在窗口一直注视着基地办公室那边动静的叶初晴,抱着膀子的转过身,脸上带着担心的:“楚扬他们去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这本身就说明肯定有任务了。不过,我担心的是,别看咱们在这次训练赛中夺得小组亚军,但在领导的心里,假如第一小组独立完不成这个任务,肯定还是倾向于用别的小组。” “不会吧?”杨敏从床上翻身坐起,修长的双腿在高铺上一晃一晃的:“如果本次任务需要出动两个小组以上的人手,咱们小组应该是当之无愧的首选呀,依着领导们的眼光,肯定不会搞性别歧视的。” “哼,”叶初晴嗤笑一声:“性别歧视?咱们华夏多少年了,还不一直这样?” “是啊,他们男人就会这样想。”欧阳涟涟说:“现在基地内所有人,恐怕都知道这件事了。大家肯定都在盼着,这个捞取政治资本的好事,能够落到自己身上。” 陈压雪说:“向校长他们不是普通的男人,不会有这些世俗观念的。” 叶初晴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刚想反驳杨敏的话,却看到远处的基地办公室门口,有十几个人正从屋里出来,她马上说:“楚扬回来了!” “赶紧的问问他!”躺在床上的那些妞,赶紧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全部涌到窗口,看着正慢悠悠向这边走来的楚扬,齐声抱怨道:“靠,你看他迈着个四方步的,还真把他自己当老爷了。” “他本来就是老爷嘛。” “切,那是求着他的时候,逗他玩儿的,又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既然不是真的,那你为什么在给他捶腿时,眼里冒着色色的光芒呢?” “滚!我还看到你在给他洗内裤时,放在鼻子上闻呢……” 398 魅力太大了!(第一更!) 398魅力太大了!(第一更!) 在众妞七嘴八舌的斗嘴中,楚扬终于推开了宿舍的门。 他刚进门,那些妞就都围了过来,齐声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楚扬一脸奇怪的推开她们,走到自己床前坐下,把双腿一抬,欧阳涟涟就很自觉的走过去,将那双沾满了泥土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动作很温柔的替他解开鞋带:“在餐厅时,你不是说要有任务了嘛。你去了办公室这么久,有没有为我们小组争到露脸的机会啊?” 伸了个懒腰后,楚扬接过某个妞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说:“我的判断,一向很准确的。的确有任务,而且还是出国作战。” “啊!真的?”端着脸盆的叶初晴,赶紧的把拎着一双臭鞋的欧阳涟涟推到一旁,抓住某人那双臭不可闻的脚,如同往常那样在心里祷告了一声‘这是猪蹄,我在洗猪蹄’后,把脚摁在温水里,一边搓着一边仰着下巴,殷勤的笑着说:“嘿,嘿嘿,出国作战啊,这可是个大好事!” 被叶初晴给推到一边的欧阳涟涟,随手把楚扬的靴子准确的扔在鞋架上后,撇着嘴的说:“谁都知道出国作战是天大的好事儿,可关键是咱们得有机会去才行呀。” “对对对,”众妞连连点头,全部用求知欲极强的目光望着楚扬:“仔细说说呢,有没有咱们小组的事儿?” “快点洗脚,洗完了我还得去洗澡呢!”先抬了一下脚,示意叶初晴别忘了她的‘本职工作’后,楚扬才用手指着这帮子妞:“我说你们头发长见识短吧,你们还不信。你们也不仔细想想,既然这个任务是军委直接下达的,而且还是出国作战,难度能小了吗?虽说出国作战可以捞取更大的政治资本,但这些和你们的小命相比起来,哪个更重要,在场的都是各大军区的精英,相信可以分得清吧?” “怕死不当兵,当兵不怕死!”狠狠的搓了一下楚扬的脚后,叶初晴说:“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就告诉这次有咱们小组的事儿没有。” “有。” “哇!太好了啊!”众妞齐声欢呼。 “也没有。”楚扬又慢吞吞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欧阳涟涟一瞪眼:“什么?楚扬,你这是玩咱们吗?到底是有啊,还是没有?” 楚扬看了看欧阳涟涟的胸膛,在后者下意识的挺起胸膛后才说:“这次任务,基地领导有指示,咱们第十二小组,只能出两个名额。” 众妞一起愣住,吃吃的问:“怎么才只、只有两个?” “怎么才只有两个?两个还少吗?这次基地总共派出八个人去,咱们小组就占了两个,有的小组一个都没有。”楚扬耸耸肩:“本来吧,一开始打算是让我自己去的,可我嫌在路上没有给捶背捏脚的人,所以好说歹说的,向校长这才同意让我带着你们其中的一个去。” “我给你捏脚!” “我给你捶背!” “我给你……” 看着那帮子争先恐后向楚扬献殷勤的妞们,站在最外面的陈压雪,哼哼冷笑一声:“哼哼,好了,大家也别争了。因为咱们再争也没用的。咱们的老爷大人,心中早就有了人选啦。” “谁!?”除了叶初晴之外,所有的人都回头问。 用很羡慕很羡慕的目光,看了一眼慢慢站起来的叶初晴,陈压雪撇撇嘴,随即转身走到自己床上躺下了。 “你、你要洗澡吧?我去帮你放水。”叶初晴眼睛盯着脸盆的说完这句话,快步走进了洗澡间。 唉,我怎么没想到这儿呢?楚扬要是带个人走,肯定是叶初晴了啊!谁让人家敢偷着和他亲嘴儿呢?当我们看不见啊。 众妞目送叶初晴走进洗澡间后,一个个很扫兴的,都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哎,那个谁谁谁,你来给我擦擦脚呀?”楚扬把双脚从脸盆中拿了出来。 那个谁谁谁翻了一个身,脸朝着床里:“没空,得睡觉呢。” 楚扬摇摇头,叹了口气的说:“唉,真是一群过河拆桥的白眼狼啊。还是刚才那句话,你们只看到了出国作战的好处,却被不知道这次出去,根本不是捞政治资本的机会。” 众妞默然,根本没有搭理他的,都在为他的重色轻‘友’而生气。 就像是自言自语那样,楚扬说:“其实,我就算是把任务和你们说了,你们也无法泄露出基地,那我就和你们说说。这次要去的地方是朝韩两国之间的三八线,那儿出现了一个制造病毒的基地。曾经有日韩和世界联合反恐组织的28个人,一声不响的就把小命丢在了那儿。到现在为止,国安部门只查到了这些资料。至于这个基地究竟是做什么的,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们一概不知。” 众妞继续默然。 “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楚扬继续说:“越是危险的任务,一旦成功,那么日后留在龙腾的机会,将大大的增加。可你们知道本次除了我和叶初晴外,都是还有谁去?” 这一次,睡在楚扬上铺的杨敏,终于肯搭理他了:“花残雨算一个吧?” 杨敏一说话,那些妞都纷纷的开口说话了:“北宫错也得在里面。” “还有那个薛韬。昨天和第一小组打对抗赛时,就是那家伙把我给‘毙了’的!”某个妞恬不知耻的说:“能够让姑奶奶挂了的人,也差不了哪儿去。” “是啊,我觉得除了我之外,好像第二小组的组长商步停也不赖。嘿嘿,大家别看我嘛,我只是觉得他肯定也摊上这种好事了。” 听着众妞七嘴八舌的猜测,楚扬掏出一颗烟叼在嘴上(在宿舍内不许吸烟,他只是叼着玩。)说:“行呀,你们的眼光还不错。继续猜,除了上述四人和咱们小组两人天外,另外那俩人是谁?” 陈压雪说:“不会是高静伟吧?白天的时候,我就在个人赛中把他给淘汰了。如果他也能够进去,那还真是没处说理了。” 楚扬摇摇头:“不是。” 有人又说:“杨光海?” “不是。” “单鹏举?” “不是……” 众妞把其余的组长名字都说了一遍,却全部被楚扬给否定了。 杨敏有些着急的抬手拍了一下床铺,呼的一声把头探下床铺,瞪着楚扬说:“喂,我说你能不能别卖关子?” “嘿嘿,”楚扬笑笑:“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荆红命,一个是秦朝。” “啊!不会吧?” 楚扬此话一出,众妞都张大嘴巴:“要是只有秦教官去的话,她还起个带队领导的职务。可连冷血荆红命都惊动了,这说明本次任务的非同小可呀!”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你们仔细考虑一下,连荆红命都惊动了的任务,会是捞政治资本的好机会吗?向南天都说了,只要是去的人,都要写好遗书!遗书啊!多他妈恐怖的字眼!不让你们去,那是老子怜惜你们这帮如花娘们。你们可倒好,狗咬吕洞宾的……” 楚扬双手一撑床铺,嘴里唧唧歪歪着,赤脚走到洗澡间门口,拉开门走了进去,对正弯腰试水温的叶初晴说:“行了,凑合一下吧,就是随便洗洗……看在我单独带你出去的面上,你是不是留下替我搓背啊?” 楚扬在说着这句话时,就准备应付叶初晴的‘杀手’或鄙视的骂声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小晴晴’并没有出手,也没对他说带有侮辱性的字眼,只是低声说:“楚扬,我真心的谢谢你。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真需要我为你做什么,我不会推辞……任何事。” “唉,你想哪儿去了。我之所以和向校长提议让你同去,并不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你嘴上虽然花花,但却是个好人。”叶初晴抬手借着擦溅在脸上的清水机会,迅速的擦了把眼睛:“你让我去,只因可怜我是个孤儿,想借此机会提携我。” 楚扬沉默了片刻,认真的说:“叶初晴,我心里的确是想寻机会提携你。但却不是可怜你,而是因为你的确有这样的资格,要不然我带你去了,只能让你白白送命的。” “我懂的。”叶初晴说完,踮起脚尖在楚扬嘴唇上飞快的碰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出了洗澡间。 楚扬望着门板,抬手擦了擦嘴唇,摇摇头的喃喃说道:“这次任务归来后,我说什么也得要求调出第十二小组了,要不然总有一天会出大事!唉,这个男人吧,有时候魅力太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三八线,没事跑哪儿折腾什么呢?” 楚扬脱光衣服站在淋浴下面,先简单的涮洗了一下,随即迈进浴缸,对着外面吼了一嗓子:“有哪个春梦无眠的妞肯行行好呀,帮俺查一下朝鲜的具体资料。这儿也不能上网啥的,全靠人脑记忆了。哦,主要是边境和三八线那边的事儿。” 外面并没有人吭声。 靠,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该封锁消息,等被她们伺候完了再说出来。 楚扬把脑袋枕在浴缸沿上,正在心里后悔时,就听叶初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朝鲜,全名为: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是位于亚洲东部朝鲜半岛北部的社会主义国家,首都平壤。其南部与韩国以非军事区分隔,北部与华夏和俄罗斯接壤,西临黄海,东临日本海。成立于1948年9月9日,由朝鲜劳动x党执政……” “谁执政咱不管,省略这些。”楚扬搓着胸上的皮肤,仰着脖子喊道:“简单点说!” “好的。”外面的叶初晴答应了一声:“朝鲜,是目前世界上最“神秘”的国家。” 399 楚某人的罗曼史!(第二更!) 399楚某人的罗曼史!(第二更!) 叶初晴说朝鲜,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国家。 楚扬还没有来得及问,陈压雪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它有什么神秘的?” “之所以说朝鲜“神秘”,是因为它的真实状况根本不被外界所了解,即便是寥寥的旅游者或访问者,所经过的“路线”、所看到的“场景”都是“特定”或是事先准备好的,无法管窥其“内在”。” 楚扬嘟囔道:“是够神秘的,好像你们身体的某些部位。” 叶初晴继续说道:“现在的朝鲜和华夏的边境线,是沿用明清时期留下来的,基本上是以鸭绿江为界河。历史上,朝鲜曾经是天朝上国的属国。在他们的正式官文和场合里,只能用汉字书写。现在他们一些重要的牌匾和文书中,还有汉字。” 明知道叶初晴看不到里面,可楚扬还是摆摆手:“好汉不提当年勇,那些都是老祖宗挣得脸。可现在呢?不是有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都喜欢什么狗屁韩风了?不说这些,提起来伤心。叶妞,说一下三八线。” 欧阳涟涟在外面说:“我知道三八线的事儿。” “那就说说。” “三八线,是位于朝鲜半岛上北纬38度附近的一条军事分界线。” 洗澡间外面的欧阳涟涟,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铺,垂下床沿的双脚一晃一晃的说道:“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盟国协议以朝鲜半岛上北纬38°线作为苏、美两国对日军事行动和受降范围的暂时分界线,北部为苏军受降区,南部为美军受降区。日本投降后,就成为大韩民国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临时分界线,通称“三八线”。” 在欧阳涟涟歇口气的空隙,陈压雪接了下来:“三八线的北部,为朝鲜,南部是韩国。线的长度是248公里,宽度大约4公里。这条约300公里长的分界线斜穿朝鲜半岛,它截断了75条小溪和12条河流,以不同的角度越过崇山峻岭,穿过181条小路、104条乡村土路、15条道际公路和8条高级公路,以及6条南北铁路线。” 楚扬赞许的拍了下水面:“行呀,你们的小脑瓜还真是聪明,说出来的够详细。” 倚在洗澡间门口的叶初晴,为了让楚扬能够听清楚外面的人念资料,特意用脚尖轻轻的将浴室门板推开了一道缝,眼睛盯着地板的说:“三八线这样分割,显然,对于行政管理和经济发展来说,以及从地理的角度来看,它都是一条极不合理的分界线。” 看了看门口的那道缝,楚扬从浴缸中站起来,拿过搭在头顶一块香喷喷的毛巾:“不管这条线合理不合理,但它的确存在了。” 欧阳涟涟在外面说:“啊,还有啊,在朝、韩两国停止冲突后的几十年里,三八线的无人居住区,就成了动植物的天堂。经过几十年的修养,三八线‘境内’的植被,从战火的废墟中彻底恢复了原貌。据说,这里面都已经有了东北虎的存在。” “是吗?”楚扬随手将毛巾甩进了浴缸,开始穿衣服:“假如真有东北虎的话,嘿嘿……这次过去,如果走运的话,说啥也得弄死一只尝尝它的肉。” 陈压雪在外面撇撇嘴:“切,你就别做梦想好事了。休说东北虎是受保护的特级动物,不允许任何人宰割了。就算是你弄到一只,它的肉也肯定不如羊肉狗肉驴肉好吃的。” “东北虎有个部位,肯定很好吃。” 在脑子里上浏览朝鲜资料的叶初晴,歪着下巴的随口问道:“东北虎哪个部位好吃?” “那个部位,你不能吃,就是吃了也没用。所以啊,你还是别问了。” “切,为什么你能吃,我就不能了?”叶初晴拍了拍洗澡间的门:“当初我在藏边执行野外任务的时候,连老鼠都敢吃的。” 楚某人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虎鞭啊,虎鞭你能吃?” “虎鞭?我当然……不会吃。”叶初晴现在才明白楚某人的话,马上脸蛋一红,刚想骂他下流,却又闭上了嘴。 望着面红耳赤不说话的叶初晴,欧阳涟涟在床荡了一下莹白的左脚,话里带着无限酸味的:“哎,都说有种不知道啥名的感情,可以把一个暴力女改变成为淑女。在以前的时候,姑奶奶还不信,可现在我信了啊。” “欧阳,你胡说什么呢!”叶初晴低着头的反驳了一句,身子一挺刚想说什么,洗澡间的门开了,赤着脚的楚某人走了出来,脸上戴着坏笑的环视众妞:“谁想吃虎鞭,现在报名!” “滚!” 随着众妞的齐声娇叱,三只袜子、两个小罩罩就对着楚某人飞了过来。 楚某人很轻松的伸手一抓,举在脸前看了看,眼睛冒着光的:“各位大姐,麻烦你们下次把内裤也扔过来,让俺这个‘柳下惠’也见识一下,好不?” “你会是柳下惠?”某个妞说:“鬼才信你的话!你要是柳下惠了,那猪都会爬树了。” “切。”楚扬斜着眼的说:“我要不是柳下惠,早把你们的肚子搞大了。” “怕你是没那本事吧!” 众妞和楚扬在‘同居’的这些天中,早就摸清这家伙的脾气了:别看某男长了个流氓样,但他也每次也是在口头上占占便宜,却从不因为守着‘大好资源’就乱来。 这也是众妞在心底爱慕和尊敬他的主要原因。 所以,他们在晚上开玩笑时,并没有什么禁忌。 “你们敢说我没有那本事?嘿嘿,”楚扬坏笑一声,抬手在叶初晴那尖尖的下巴上摸了一下,一脸的yindang样:“要不今晚咱们大家试试?说实话,这么多天没近女色,每次自那个啥慰的时候还得趁着你们熟睡时,早就把我给憋坏了哦。” “你下次说话时,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叶初晴下巴一甩,躲开楚扬的手,问:“哎,楚扬,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听你谈起过私生活呢……” 叶初晴说到这儿的时候,熄灯号响了。 距离门口最近的欧阳涟涟,伸手关上了灯:“是啊,楚扬,今晚咱们暂且先不训练了,你就给大家说说你的罗曼史咋样?” 黑暗中,众妞齐声附和:“对对,不训练了,今晚放假。楚扬,那次听你说你那个女朋友那么完美,一听就是虚构的。我们觉得,你只是在吹牛!要不然你就说说呗。放心吧,就算那次你是吹牛,你根本没有女朋友也别担心,因为有我们嘛。为了拯救一个落魄男人,我们可以做出些牺牲,帮你解决这个难题的。” 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柴慕容怎么样了。她有没有想老子呢…… 听大家让他说说他的罗曼史后,楚扬并没有说话,只是摸黑擦着叶初晴走到床上躺下,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床铺,忽然很想那个有着伶牙俐齿、狡诈不讲理、有着一双好看小脚的柴大官人。甚至,蓦然升起的这种对她的思念,都压过了重伤的周舒涵和怀孕的花漫语。 众妞等了老大一会儿,没有听到楚扬吭声,就有人弱弱的问:“哎,楚扬,不会是我们的话惹起了你什么伤心事吧?” “呵呵。”楚扬笑笑:“哪有,我只是忽然很想她。” “她就是你那个完美女友?” “嗯。”黑暗中,楚扬坦然承认:“自从训练正常后,白黑加班,每天都累得要死要活,根本没精力去想她。可现在,却真的很想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想我。” 黑暗中,爬上床的叶初晴,在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心里攸地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孤独,好像正看着某种最珍惜的东西,就这么从眼前慢慢的飘走、而她却无能为力那样。 “她叫柴慕容,比我小一岁。”楚扬就像是背书那样,嘴巴自动的说出了这些话:“是咱们国内商业三大集团之一的董事长。我还没有上幼儿园小班的时候,就被双方长辈订了亲。呵呵,说起来就是娃娃亲……” 在场的这些妞虽然都是出身部队,但这并不阻碍她们不知道柴慕容是谁。 现在,听说有着‘南慕容’之称的柴大官人,就是楚扬的媳妇后,顿时就有六七八x九个妞的心,碎了:原来,大家经过这些天的‘同居’后,这些名花‘没’主的妞,心底都已经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尽管没有人去承认想做他女朋友,可无法否认的是,都已经很在乎很在乎他了。 “我在部队的时候,曾经在网上看过柴慕容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眼角有泪水淌出的叶初晴,在楚扬讲完了他与柴慕容的部分‘恩爱’事迹后,慢声说:“她很漂亮,气质很高雅……尤其是她的笑容,更是让女人也为之陶醉,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大老粗所能比的……楚扬,虽说我们不知道你确实的背景,但你应该真的很幸福。” “嗯。”楚扬应了一声,笑笑说:“呵呵,是啊。以前没怎么觉出来呢?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 “你既然能够找到柴慕容这样的女友,为什么还要来这儿?”陈压雪的声音忽然响起:“如果你们的关系,真的如你所说,你会舍得撇下她来这儿?我觉得你这是在撒谎。依着你的思想觉悟,肯定不是来走过场和为国效力的,很有可能是在躲避某件事,才不得不来这儿。最重要的一点,假如你真想她的话,你根本不会……” 你根本不会和叶初晴偷着亲嘴! 这句话,陈压雪并没有说出来,可除了叶初晴和楚扬外,别人都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妞倒是聪明,能够看出我来是避难的。不过,我倒不是为了躲开柴慕容,而是为了花漫语啊。唉,那个花妞不知道怎么样了……楚扬在心里叹口气,问:“我根本不会怎么样?不会醉心与你们住在一起吧?” “那你敢不敢承认我的话有道理?” “嘿嘿。”楚扬嘿嘿了两声,转开话题:“好了,还是不要在我的私事上纠缠了。大家说说,假如让我们小组秘密潜入朝鲜境内去三八线的话,该走哪一条路线?又该用什么身份去?” 楚扬的这种反应,充分证实了他说和柴慕容关系有多好多好的话,有着很大的水分。 楚扬的话中有了水分,但叶初晴的泪水却止住了,心情颇为愉快的说:“如果要是让我选择的话,我会让大家打扮成朝鲜‘公务员’的样子,选择从东北省的长白山过境,过境后,就想方设法的搞到车子,堂而皇之的驾车赶去三八线…… 400 惊闻那夜璀璨被绑!(第三更!) 400惊闻那夜璀璨被绑!(第三更!) 长白山,位于华夏东北省延边州安图县和白山市抚松县境内,是华朝两国的界山、中华十大名山之一、国家5a级风景区、关东第一山。 因其主峰多白色浮石与积雪而得名,素有“千年积雪万年松,直上人间第一峰”的美誉。 长白山的天池,更是因‘天池水怪’而驰名世界。不管是哪个季节,都会有来这儿探寻水怪的各国游客。 清冷的月光下,望着那一池波澜不惊的池水,秦朝转身对就站在她身后的荆红命,低声说:“距离我们越境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我们的人已经在那边等候了。车子、证件、武器,都已经配备齐全。” 荆红命点了点头,随即蹲下身子,举手摆了一下,对围过来的花残雨等人说:“我最后再次强调一下本次任务的重点。等会儿越境后,我们分架两辆吉普车赶去三八线。在前往的途中,任何人都不许单独行动。我们的朝鲜身份证虽然是假的,但他们当局在短时间内,根本查不出。所以,只要我们自己不露出马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一旦发生不可预料的事,即便是死,也绝不能说你是华夏人!” “明白。”花残雨等人低声回答。 “还有就是,”荆红命在地上划了几下:“到了三八线后,我们就要把所有的证件销毁。任务完成后,不会再走原路,而是动用我们在韩国的力量,从韩国辗转返回国内……下面,大家再仔细检查一下身上的证件,牢记自己的朝鲜名字。” 见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没问题后,荆红命站起身指着天池的南边:“边境哨所的晚间探照灯,每隔三十二秒钟就会巡扫一次。要想利用这三十二秒跑过长达二百五十米的无障碍地带,对你们来说都不是太难。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会分成两个小组,两次穿越。” 荆红命整理了一下衣服:“由我带领楚扬、北宫错、叶初晴三人,作为第一小组首先越境。秦教官带领花残雨、商步停和薛韬,你们是第二小组……”他刚说到这儿,秦朝忽然插嘴:“荆红教官,我带领第一小组,你断后。” 荆红命作为本次‘天绝’行动的负责人,在还没有越境时下达的任务,就遭到了秦朝的违抗,这让他感到很不快,也疑惑她为什么不和花残雨一组。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也好,就这样吧。大家再检查一下,准备出发。” 对于本次任务,依着荆红命的意思,根本不想让秦朝和叶初晴来。 这倒不是说荆红命真的歧视女孩子,主要是他觉得在男人用不了的情况下,女孩子应该在后方享受自由空气的。 还有就是,虽然秦朝从没有在基地内和谁‘练过’,但依着荆红命那老道的眼光判断,秦朝与其他七人中最弱的叶初晴相比,还要差着一个档次。她本次前往三八线捣毁那个‘2012’,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不过,因为秦朝的力争,向南天也不得不让步,把本该随队前来的单鹏举给刷了下去。 至于叶初晴,除了有楚扬的力荐外,向南天则是因为考虑到秦朝执意要去,再加上个女孩子,一旦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意外,她们也方便互相照应…… 荆红命不明白秦朝为什么要和他对换,可花残雨却很明白:她宁愿和她讨厌的楚扬在一起,都不愿意与他一个小组。 望着快步走在前面的秦朝,花残雨暗暗的叹了口气:唉,该发生的一些事情,无论怎么样也躲不过的!秦朝,秦朝,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我偏偏无法说什么,只有到了那边后,好好保护你了…… …… 因为华夏和朝鲜大半个世纪的兄弟关系,两国之间的边境,并没有什么重兵把守。 而那些负责巡视边境的朝鲜人民军战士,早就习惯了两国之间的友好邦交,晚上虽然也有巡逻的,但都带着明显的应付性质。 甚至,有人都开玩笑,说朝鲜人民军战士肩头扛着的钢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 不管上述情况是否属实,但荆红命他们在分成两组越境的过程,却相当的容易。 事实上,因为一些客观原因的存在,很久以来都是朝鲜人向华夏这边偷越,很少有人去朝鲜那边的。 顺利越境后,两个小组八个人,前后相隔大约二十米左右,脚步极快的沿着山道,迅速向山下而去。 秦朝既然‘抢’了荆红命的第一小组组长位置,她自然要担负领头人的作用,所以走在第一位。 北宫错,不声不响的跟在秦朝后面。 楚扬和叶初晴并肩跟在北宫错身后。 “楚扬。”在经过一个弯道时,叶初晴用胳膊碰了一下楚扬。 楚扬侧脸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叶初晴脚下极快的走着,小声说:“如果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我,对么?” 在楚扬看来,叶初晴强势的性格,和动不动就骂人的脾气,和柴大官人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不过,自从三天前因为他的力荐,叶初晴才有了这次随队前来的机会后,这个妞在和他说话时、看他的眼神时,就不一样了。这也让楚扬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叶初晴,觉得她与柴慕容,原来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柴慕容虽说整天一副笑吟吟的笑面虎样,其实她是真正的外强内刚,这从平时敢动不动就拿东西砸楚扬、在从高楼坠下时却还能笑出来,可以看出。那个柴火妞虽说手无缚鸡之力,可其坚强的意志,绝对不次于任何一个铁血男人。 反观叶初晴,虽然在平常的日常行为中,动不动就挽袖子亮拳头骂娘的,但她的内里,却因为从小长在孤儿院缺少安全感而脆弱。她之所以挽袖子骂娘的,完全就是一种条件反射性的自我保护意识,属于典型的外刚内弱。 如果叶初晴的这句话是在基地内或者训练时说出来的,楚扬肯定会少不了讽刺她个几百上千句的,最起码也得说她胆小怕事。 可现在,楚扬却很认真的说:“叶初晴,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把你扔下的。” 叶初晴鼻子一酸,赶紧的仰头向前迈了一大步超过楚扬:“谢谢你……楚扬,你千万不要误会我这样说,是害怕,或直对你有别的意思。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楚扬紧走了一步,伸手拍了拍她肩头,语气轻快的说:“傻妞,你也不是新兵了,以前也有过很多次的类似经历,就别胡思乱想了,我们都会没事的。说实话,这次任务,我觉得军委那些老大太大惊小怪了。根本不需要荆红命压场,就是我领着咱们小组来,照样可以办的风风光光。” 反手擦了一下眼睛,叶初晴明眸皓齿的笑笑:“我觉得也是。” 望着叶初晴那在月光下如雪后初晴的笑脸,楚扬一呆,心里开始懊悔:如果上帝再给我一个机会,我绝不会为了想提携她而拉着她来。她这种妞,就适合穿着一身合适的套裙,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而不是握着钢枪。 …… 正如事先所预料的那样,荆红命等人在越境后下山的路上,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意外,很顺利的就和国安在那边的人联系上了。 走在最起码的秦朝,在拐过一个弯道看到路上停着两辆车后,马上挥手摆了一下,示意后面的人隐蔽。随即仔细观察了附近的情况,然后掏出微型手电筒,按照预订的信号,忽明忽暗的照了几下,那边的车里,也传来了同样的灯光。 “走!”秦朝向后摆手,当先快步向车子走去。 切!看着秦朝煞有其事的样子,楚扬在暗中不屑的撇撇嘴:这儿离着三八线还远着的货呢,用得着这样小心?就凭大爷我的本事,哪怕是在白天过来,好像也和旅游度假没什么区别。 慢慢摇着头的,楚扬扭头看了眼跟上来的荆红命,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觉得他肯定也是在这样想。 “大家好,我是国安九局的金泽直,负责给你们提供车辆和武器,”有个自称是金泽直的男人,推门跳下车,和秦朝轻轻的握了一下手,开门见山的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谢谢金泽直同志,那就麻烦你了。”秦朝客气了一句。 “不客气,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 “我们自己驾车去三八线吗?” “不,我们送你。那边车上还有一个同志,我们两个作为你们的司机。至于应付路上的突发事件,另有其人。”金泽直说:“计划在后天傍晚之前赶到三八线的板门店附近,在路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用你们来交涉。不过,送你们到达目的地后,接下来该怎么做,那就得看你们的了。” 看了看那两辆外形很普通的吉普车,楚扬就知道在接下来的两天内,只要没事就得窝在这上面了。 荆红命走过来,问:“基地的确定方位,你们应该有更精准的坐标了吧?” 金泽直沉默了片刻:“有了,就在北纬38°线南17公里处的一座叫旗塔的小山中央。” 金泽直这一沉默,在场的人就明白,能够确定基地的方位,很可能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果然,金泽直接着说:“前天接到九局的命令后,我们有三个‘鹞鹰’级的特工去了那儿……就再也没有回来。只是通过无线电发回一些残缺不全的信号。经过九局的破译,现在已经确定了那个基地位置。” 金泽直说完,从身上取出两张地图,递给秦朝:“这个叫做‘2012’的基地,总共有两个出口,比我们从日韩那边得到的情报还要复杂。而且最关键的是,它还受到朝野军方某个将军的暗中支持,里面的武器也是很先进,不排除里面会有生化武器。” “这些不是问题。” 金泽直看了一眼语气清淡的荆红命,点点头说:“还有,基地内的恐怖分子和研究人员,应该不少于八十人。最关键的是,根据我们最新得到的消息,还有一个非常有来历的人质在里面。” 荆红命一皱眉头:“不是一个亚洲女人吗?她是谁?” “号称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 401 我就是打着来送死的!(第四更!) 401我就是打着来送死的!(第四更!) 什么?那夜璀璨竟然被弄到了这个基地内!? 嘴上叼着一根草棍,正倚在车上漫不经心四处看的楚扬,忽然听到金泽直说出那夜璀璨的名字后,‘虎躯’是明显的一震。 “楚扬,你怎么了?”紧挨着他的叶初晴,感到了他的异常。 楚扬摇摇头没说什么,却看到花残雨也正向他看来。 在京华天上人间的时候,楚某人和那夜璀璨的破事,花残雨自然知道。不过,他只是在听到那个日本女人名字后,下意识的看了看楚扬,随即就转过了身。 那夜璀璨这位日本第一美女,对于楚某人来说,纯粹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算是一辈子不见她,他也不一定想得起。 假如非得说想得到她,也就是她那姣好的容颜和妖娆的身材,经常闯入楚某人的春梦,让他在早上起来后,得瞒着众妞偷偷的用旧牙刷刷被子了。 刚才,楚扬之所以会被金泽直的话‘惊’到,其实就和听到一个昨天刚见过的人今天忽然死了后那样,纯粹是感到意外罢了。 楚扬肯定和这个日本第一美女之间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失态。 别看叶初晴平时表现的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其实她的心很细。再说了,擅于察言观色,本来就是女孩子家的特长,她能够猜出一些什么来,也不是太难的事儿。 叶初晴看着低头不语的楚扬,双手抄着口袋,脚尖轻点着地的寻思:行呀小子,没看得出你还和啥第一美女又牵扯…… 那些人绑架那夜璀璨,是为了钱吗?南诏戏雪现在肯定很着急吧?楚扬心里这样想着,接下来就没有把金泽直的一些话听进去。直到秦朝让大家上车后,他才离开倚着的车门,拉开后直接坐到了副驾驶上。 本想坐在副驾驶上的北宫错,看了看钻到车后面的秦朝和叶初晴,犹豫了一下,转身向后面那辆车走去。 金泽直开来的这种吉普车,就是华夏军队早就淘汰很多年的那种吉普,车顶还是帆布的,冬凉夏热的,空间也小。如果北宫错也坐在后面的话,那他得和秦朝叶初晴俩妞挤在一起了。 看到北宫错向后面那辆车走去后,荆红命自然知道他是计较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就带着花残雨等几个人向那边走去了。 金泽直等秦朝俩妞上车后,这才坐在驾驶座上,对副驾驶上的楚扬说:“你也去后面坐。” “什么?”楚扬一愣:“我坐这儿不行?” 金泽直摇摇头:“不行,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人要上车,他是我们这一路上的‘通行证’。我觉得,你这两位同伴,肯定不喜欢和一个朝鲜人坐在一起吧?” “还有一个人?后面的空间这样小……要不我也去那辆车上算了。”楚扬有些头大的看了看后排,却听秦朝用平静的声音说:“楚扬,你到后面来吧。” “是呀,你快过来吧,”叶初晴也说:“我可不习惯和陌生人坐在一起。” 很无奈的摇摇头后,楚扬只好下车,走到秦朝乘坐的这边车门前,犹豫了一下,然后围着车子转了半圈,来到了叶初晴这边。 楚某人的这个动作,让坐在车内的秦朝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 而叶初晴,却笑得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线,向秦朝这边坐了一下,替楚扬打开了车门。 等车子启动后,楚扬回头看了看车子的后备箱位置,对紧挨着自己的叶初晴小声说:“要不,我坐后面去吧。” 叶初晴白了他一眼:“刚才我看过了,后面放着我们需要的武器装备……行了,我不会嫌你身上臭的。” “可我嫌你身上臭。” “我们在一起住了很多天了,也没有听你说我身上臭。”叶初晴小声说:“我身上要是真臭的话,也是双手臭。” “嘿嘿,我觉得你身上最香的地方,应该就是双手了。”楚扬知道,叶初晴说她双手臭,就是因为每晚她给他洗脚洗的。 冷冷的看了一眼把头凑到楚扬耳边说话的叶初晴,秦朝很想提醒她要注意形象。可刚想张嘴,却又扭过了头,一双星眸怔怔的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这次前往三八线的任务,可能是楚扬感觉最不爽的一次了。 他很纳闷,为什么可以从韩国取道回国,干嘛不直接坐飞机去韩国。从哪儿去三八线,不比这样舒服多了?不过,既然上面这样安排,就有他们的用意,他最多也就是在心里抱怨几句。 连续接近两天两夜都在车上,这真他妈的是件让人难过的事。而且最关键的是,不但交通工具落后的要命,而且为了赶时间,根本没有机会去找张床睡觉,只能在困了时,就靠着座椅睡觉。 坐着睡觉就坐着睡觉吧,关键是空间还小的要命,有好几次,楚扬在睡醒后才发现脑袋倚在叶初晴的怀里,要不然就是她趴在他的腿上,整的和那些小情侣似的。 反倒是秦朝,自从楚扬上车后,除了下车和叶初晴一起去那个啥,就不说半句话的倚在车门上闭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幸好,因为这辆车上有那个‘通行证’的存在,楚扬不用和后面那些家伙似的,轮流替司机开车。 “楚扬……楚扬,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会丢下我不管,对吧?”在连续观看了两次朝鲜的日出后的这个无聊的下午,正低着头打盹的楚扬,模模糊糊中忽然听到叶初晴又在问他这句话。 “放心吧,我不是早就说过嘛,就算是拼了老命也会把你安然带回去,让你享受花儿般的美好生活。叶妞啊,我觉得吧,等回去后你还是赶紧的复员吧。实在无处可去,到冀南替我打工,你在洗脚上很有造诣啊。” 楚扬迷迷糊糊的胡说八道着,随即睁开眼,却见秦朝正瞪大眼睛的望着他。 而睡的嘴里流着口水的叶初晴,正侧着一张小脸的趴在他双腿上。刚才她的那些话,原来是她的梦话。 “呵呵,秦教官,她可能是在说梦话。别看这孩子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其实她内心很脆弱的。我吧,现在真的后悔带她出来了。”楚扬尴尬的笑了一下,抓住叶初晴肩膀的衣服,刚想把她拎到一旁,秦朝却小声说:“别动,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就算是让她再睡一会儿,也应该让她坐着睡。你倒是充好人了,可我的腿子都被她压得麻木了……楚扬在心里抱怨了一句,无声的笑着点点头,随即闭上了眼。 今天傍晚,车子就能到达预订地点,这时候多睡会觉,可以多少弥补一下车马劳顿之苦。 望了望前面开车的那个‘通行证’和睡着了的金泽直,秦朝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叫刚闭眼的楚扬:“楚扬。” “嗯?有事吗?”楚扬闭着眼的答应了一句。 “也没什么,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和我说对不起?好像我把你给强吻了,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吧?楚扬有些奇怪的睁开眼:“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不用说。” “有的。”秦朝望着在睡梦中嘴角还浮起一丝微笑的叶初晴,眼里带着明显的羡慕:“有的,我不该误会你来基地的真正目的,更不该为了作弄你,而将你安排在第十二小组。” “呵呵,没事的。反正我也习惯了。”楚扬在说这句话时,倒是发自真心的。虽说这些天来晚上都要加班传授那些妞们本事,但所享受到的待遇,真的可以用‘乐不思蜀’这个成语来形容。假如以后调出第十二小组,他可能会觉得不对劲。 “这次,这次要是我能活着回去,我一定会把你从第十二小组调出来。”秦朝说着,转过头,看着车窗外面。 朝鲜冬天的野外里,灰蒙蒙的一片。顺着土路向前极目望去,根本找不到一栋像样的高层建筑。 听秦朝这样说后,楚扬皱起眉头:“秦朝,虽说你心里一直不怎么待见我,可我还是要说,你现在的情绪很悲观。作为本次行动的第二负责人,无论你真实水准怎么样,但也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慢说本次任务有荆红命跟着了,就算是他不来,我和花残雨他们也没把这次任务当回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再说了。”秦朝咬了一下嘴唇,低声道歉。 “你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可以看得出,”顿了顿,楚扬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是来杀人的,而是像送死的?” 深吸了一口气,秦朝无声的苦笑一声:“是的,这一次,我就是打着来送死的!只有这样死去,才能不会让秦家感到丢脸。” 虽说楚某人现在被秦朝打击的,对她半点的非分之想也没有了。可在听她说出心里话后,还是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攥住了她的小手,急急的说道:“秦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秦朝被楚扬攥住左手后,使劲的挣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只得任由他攥着,垂下了头,可泪水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噼里啪啦的滴在裤子上。 “哎,我说你别哭呀,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扬最见不得女孩子流泪了(前提是他喜欢的,或者是漂亮的。像那种脸上抹着三尺厚的粉、憋着嗓子装嫩的中年大婶,就是在他面前哭个昏天黑地,他也不带半点理睬的。)另一只手也盖在秦朝的左手上:“是不是因为花残雨?这些天来,我注意到你们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秦朝小声吸了一下鼻子,没有说话,但泪水更急。 “妈的,你倒是说话呀!” 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眼角瞥到前面开车的那个‘通行证’活动了一下身子,赶紧的又压低声音:“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如果真这样的话,别看我是个外人,但等回去后,我肯定找这小子算帐!””他没有欺负我。“秦朝哭着摇摇头:“楚扬,你不要再说了!” “你要是不说,那我下车后就去问他,守着所有人都问。”楚扬松开秦朝,坐直了身子,淡淡的说:“我这样做,并不是刻意讨好你,而是因为我想对自己七年的感情负责。” 402 临死前我会告诉你的!(第一更!) 402临死前我会告诉你的!(第一更!) 听楚扬说他要为七年的‘苦恋’感情而负责,秦朝心里攸地疼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许你去问花残雨,这件事和你没关系的!” “行,我不去问他,那你现在就告诉我。他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会让你想走这个极端。” 楚扬在和秦朝说出这些话时,从前面的反光镜中,就看到金泽直睁开了眼。但是他没有在乎,仍然追问秦朝。 金泽直在前面都被惊醒了,何况趴在楚扬腿上睡觉的呢叶初晴呢? 不过,叶妞并没有动。看来她很明白什么时候该装睡。 秦朝怔怔的望着前面的靠椅,低声说:“我和他分手了。” “分手?哈!”楚扬一愣,随即失笑出声的耸耸肩,低声骂道:“草!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不就是谈恋爱的一对小情人分手了吗?我被你甩的这样惨,也没有和你这样要死要活的啊。” “我和他之间,和你对我不一样。我从小就喜欢他,那时候,我才只有六岁……” 秦朝并没有理会楚扬的讥笑,只是把压在心里的那些郁闷,转换成语言,用了十分钟多的时间,把她和花残雨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我等他等了这么多年,可最终却等来了一个分手的结果。我感觉是被生活所抛弃了……” 听着秦朝的絮叨,楚扬问:“究竟是为什么分手?” “因为他是夸……”秦朝说到这儿,却又闭上了嘴。 “他是什么?” 秦朝摇摇头:“不说了。” “话说半截,这不是吊人胃口吗?”看了车窗外西边的太阳,楚扬说:“反正你哭的我也睡不着了,没事就讲讲吧,兴许我会帮你出出主意。” “我不会说的。”秦朝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楚扬,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就算要告诉你,也得在我临死前。” 楚扬把脸一沉:“秦朝,我真不明白,你家里为了培养你,好像得费了不少的心血吧?可你就因为一个屁大的事,就利用我们出国作战的机会寻死,不但是对你们老秦家的讽刺,更是对我们这些人的不负责任。” 秦朝没说话,只是把头垂的更低。 楚某人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秦朝, 麻烦你仔细想想,你现在还担负着一个小组副组长的职务。假如你真他妈的挂了,我们的任务完成的就算是再漂亮,还不是也会因为你的愚蠢举动而变得毫无意义?不但我们大家捞不到什么好处,而且荆红命还可能得承担责任!” “我……” “你什么呀你?”楚扬跋扈的打断秦朝的话,继续冷着脸的说:“别看我以前把你当作梦中情人,可自从老子的梦醒了后,就真的不愿意再鸟你了。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你这种思想肤浅偏激的女人,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可取之处!” “你!”听楚扬这样说,秦朝豁然抬头,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胸脯急速的起伏着,恶狠狠的瞪着楚扬。 楚扬才不管这些,继续用刻薄的话来打击她:“实话告诉你,你死了不打紧,但我劝你别在这次任务中寻死,免得影响了叶初晴、北宫错他们用生命安全换来的前程!哼,现在你也就是担任教官的职务吧,要不然我会拿打耳光抽你的乌鸦嘴。” 听着楚某人毒舌发出的‘唏嘘’声,眼里全是怒意马上就要暴走的秦朝,猛然间豁然警醒,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儿。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什么傻事了。” “嗯,那你说说,花残雨到底是怎么了?”楚扬语气放缓的点点头,心想:看来这大龄女青年经过本神的点化,有些开窍了。 “我不会说的。”秦朝摇摇头:“我也不想再说你不喜欢听的话,但我可以保证,在我想说的时候,我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鄙人是荣幸之至。”见秦朝软硬不吃,楚扬无奈的撇撇嘴,随即闭上了眼。 用眼角余光望着楚扬,秦朝的心里忽然想:假如,假如我要是答应了他,会不会要比现在开心很多? 这个念头一升起,秦朝接着就摇头:呵,怎么可能呢?他不但有柴慕容这个妻子,而且还有肯为他怀孕的花漫语,我、我在他心里,恐怕早就被他打入‘路人甲’的行列了…… 两辆黑绿色的吉普车,在太阳落山后,提前二十三分钟来到了目的地——北纬38°线南17公里处的旗塔山附近。 远远的望去,这是一座海拔最多几百米的小山。在繁星的照耀下,静静的蹲在那里,好像一只在低头沉思的怪兽。 金泽直将车子停下后,就和那个‘通行证’下了车。 等楚扬他们拎着后备箱中的枪械下来后,金泽直才与从后面走过来的荆红命打了个招呼,指着小山说:“从这儿距离旗塔山还有不到五华里,车子不能再继续前行了,前面山脚下,除了竖着标有朝鲜政府的‘军事禁区’牌子外,应该还有暗哨。” 端起胸膛上的红外线望远镜,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座孤零零的山头,荆红命说:“这儿有朝鲜部队驻扎?” “应该没有。”金泽直转身和那个‘通行证’说了几句话,随即说:“他确定山上并没有军队驻扎,只是竖着很多那种牌子,看来只是起着吓唬平常人的作用。” “嗯,没有朝鲜驻军就好办了。”荆红命点点头,和金泽直握了一下手:“麻烦你们了。” 金泽直苦笑一声:“呵,如果不是上面要求你们来,我们国安是不会白白让几个伙伴送命的……唉,好了,不说了,我也该回去交差了。你们小心一些,希望咱们以后都还能见到。” 荆红命点头。 金泽直摆了一下手,和两个同伴分乘两辆车,调转车头,如同来时那样,摸黑向来时的路走了。 目送那两辆车消失在黑暗中后,荆红命从身上拿出一些纸张,蹲在地上一摆手。 秦朝就打开了手电。 指着铺在地上的一张旗塔山地图,荆红命头也不抬的说:“旗塔山,最高海拔为两百三十八点四米,山上的森林覆盖面积超过百分之九十。上山的路,总共有两条。一条就在我们前面五华里处。另外一条,却是在山那边,根据国安提供的情报,我们前面这条路,是这个神秘基地的后门……” 听着荆红命那简洁沉着的声音,楚扬双手抄着口袋的望着旗塔山,等他的话一住,忽然问道:“荆红教官,我有个疑问。” 已经把敌方情况尽可能详细讲解完的荆红命,掏出火机把那些纸张包括地图都点燃,望着被众人团团围住的火焰:“说。” “你刚才说,这个基地是研究一些生化武器和基因问题,”楚扬舔舔嘴唇说:“我就是想知道,这些东西,或者说那些资料,对于国家来说,有没有比较重要的价值。” 荆红命慢慢的抬起头,眼睛开始发亮,若有所思的说:“楚扬,你的意思是说,在救出人质捣毁基地时,顺便带走那些东西?” “嘿嘿,如果有价值的话,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不错。”荆红命站起身:“仅仅从基地秘密建造在这儿的造价来说,他们研究的某些东西,不管是病毒还是武器,对于我们来讲肯定有绝对价值。但问题时,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的确切地点,难免在战斗打响后,会损坏。” 楚扬点头:“嗯,我就是想知道那东西对国家有没有用处。既然这样,那我们在进去后,留意点好了。” “如果有机会,别放弃,但也别强求,这事我自有主张。”荆红命说完,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沉声说:“现在,我以本次任务的最高指挥官身份,分派本次‘天绝’任务的命令!” 众人齐刷刷的一挺胸膛。 “我、花残雨、北宫错、薛韬、商步停,绕过后山,从前面摸上去。在进入基地之前的行动过程中,不许使用任何的火器,以免打草惊蛇。”荆红命说:“秦朝,楚扬和叶初晴,你们三个人从后山上去,找到山腰一百二十三米处的后门……在行动中,大家一定要注意对人质的安全。不过,假如事情紧急,必要时可以先考虑大局。” 听荆红命这样吩咐后,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由身手不在荆红命之下的楚扬,和秦朝叶初晴俩人在后山,应该是为了保护她们。毕竟前面的基地出口,才是敌方重兵把守的地方。至于解救那个什么第一美女,纯粹是拔草顺便逮兔子,能救出最好。救不出来的话……她老人家二十年后,还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不是? 因为荆红命在下达命令前,就已经亮出了他的身份。所以,尽管秦朝很不愿意在后方,但她也没办法。 秦朝不说别的了,叶初晴自然更是无话可说。事实上,她只要和楚扬在一起,不管是从前面还是从后面(幸亏她没有说出这句话来,要不然肯定又得笑场),都无所谓。 “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回答:“明白!” 荆红命顿了顿,声音放缓:“算上我们国安的几个人,留在这个基地的多达三十一人。由此可以断定,里面充满了凶险……虽说我们的自信心很强,但因为不熟悉里面环境的客观原因,我们也可能也会有牺牲,甚至全军覆没……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只是希望在明天这个时候,一个不少的按照确定路线,在韩国的首尔集合。” 其实,荆红命在说出上面这些话时,是违心说出来的。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把这次任务当回事。上面之所以让他出马,完全是另有隐情,要不是为了那件不能随便说出来的东西,就这种基地……恐怕都敲锣打鼓的求着冷血,他也不一定屈尊来的。 可某个思想觉悟很高的妞,在他的话音刚落后,就小声的、语气铿锵的说:“当兵不怕死,怕死不当兵!” 众人齐刷刷的向她看来,吓得她低下了头,本能的向楚扬跟前靠了靠,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儿女形象,与她第一天去基地时的豪爽,有着云泥之别。 403 别忘了我才是指挥官!(第二更!) 403别忘了我才是指挥官!(第二更!) 丫的,你还真是个极品…… 听到叶初晴在这个场合,觉悟很高的喊出‘当兵不怕死,怕死不当兵’的口号后,楚扬很想把这个‘天真妞’给推一边去,可看在她很依赖自己的样子,又不忍心了:唉,初见这丫头时,她表现的挺男人啊,可现在怎么动不动就扭捏作态了?难道说,她是被本神给感化了,要改头换面的做一个淑女? 收回看向叶初晴的目光,荆红命一摆手:“现在开始分派武器,涂抹油彩,在十分钟后正式行动!” 众人纷纷蹲在地上,从国安准备的那几个大背包里拿出一些枪械零件,动作很娴熟的把八把xm8轻型突击步枪组装完毕,取了足够用的弹匣后,开始往自己脸上涂油彩。 楚扬沾着油彩在脸上胡乱抹画了几下后,刚站起身,却见荆红命弯腰从左腿处抽x出一把黑黝黝的东西,递了过来。 楚扬的手,一接触到那冰凉的钢体,心底就升起了一股久违的亲切感——这是他的残魄军刺。 “我觉得你用着应该很顺手,所以特意给你取来了。”荆红命放下手,淡淡的说:“这把军刺刺穿过很多人,已经带有了灵性,希望……” 楚扬接着说:“在我手里,它一直都是杀那些该杀的人。” “这就好。”荆红命再次看了一下表,沉声说:“行动!” 荆红命这俩字的话音还没有落,前面山上忽然响起了几声清脆的枪声。 哒、哒哒…… 难道被发现了!? 旗塔山的枪声一响,秦朝的手指就扣到了扳机上,采取跪姿的将枪口对准了旗塔山方向。 “别慌,枪声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楚扬摆手,侧耳听了听:“听声音可以判断,这是日本自卫队的89式5.56毫米步枪。” 秦朝从xm8轻型突击步枪的红外线瞄准仪里,搜索着前方,问:“你怎么可以判断得出?” “点射时是三点发射,这是日本89式突击步枪的特点。”荆红命把话接了过去,举起望远镜看着前面:“难道日本的特工又来了?” 楚扬掂了掂手里的军刺,轻笑一声:“这下可撞车了……我们是不是等他们先探路,然后再压上?要是运气好的话,可以捡几把89式步枪用。要知道那种步枪,单把造价得在三千多美金。” 叶初晴小声说:“就是捡到了,你也带不走呀,别忘了这是在国外。” “废话,听不出我这是在开玩笑吗?”楚扬白了她一眼:“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别乱说话,免得给我丢人。” 叶初晴张了张嘴巴,接着又闭上,乖乖的点了点头。 “不用等了,行动!”荆红命一摆手,身子一矮,就向着北方蹿了出去。 北宫错、薛韬和商步停,紧接着跟了过去。 花残雨快步走到楚扬面前,拍了拍他肩头,低声说:“麻烦你照顾秦朝。” “不用你说。” “保重。”花残雨说出这两个字时,人已经在五米开外了。 放下枪,秦朝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淡淡的说:“他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托你照顾我?” “他说,你要是想不开挂了的话,他会为你殉情。”楚扬反手将军刺cha入小腿处,低声喝了一声:“走!” “慢着!”秦朝一把拉住楚扬的胳膊:“现在枪声越来越激烈了,我们应该确定一下行动哦路线。还有就是,从此之后,你们都要听我的!你别忘了我才是指挥官……” 楚扬的胳膊一甩,打开秦朝的手,嗤笑一声:“屁!就你现在心神不定的样子,还想指挥我?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吧,懒得管你。叶初晴,我们走!” “哦!”叶初晴哦了一声,伸手拽了一下别气坏了的秦朝:“秦教官,我们先听他的吧。” “好吧。”秦朝咬咬牙,轻轻的一跺脚,跟着叶初晴飞一般的没入了黑暗中。 …… 旗塔山后山的三十五米地下,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有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站在一些玻璃器皿和显微镜前,认真的观察着一些什么东西。 在他们后面,站着背着一把奇形怪状枪支的秋野杏子和露丝。她们两个人抱着膀子,看着这些基地的生物学家们。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可以自由升高降低的病床。雪白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睁着一双没有丝毫灵动的双眸,呆呆的望着屋顶上面的灯棍。 女人的样子很甜美,如果双眸再有神,发丝不是这样花白,肌肤如果稍微有点血色的话,那她完全是一个可以倾倒众生的天生尤物。 那夜璀璨。 这个手脚根本没有被绑住、却不做出任何反抗动作的女人,就是一个多月前在家被挟持了的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 在被绑架的这些天中,她曾经反抗过,挣扎过,但她给‘2012’这些人造成的麻烦,比一只蚂蚁要想推到一头大象强不了多少。 反抗彻底无效后,那夜璀璨也曾经有个咬舌自尽的想法,可那个好像是日本种的女人却告诉她:你如果自杀了,我们会将你的尸体摆出完美的造型,让几只德国牧羊犬和你的尸体那个啥,然后再制成视频发给你的亲人。我们有理由相信,整个大日本皇室,肯定都会因你为荣的。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在实验结束后死亡,但那样我们可以让你死的体面一些。这两种死亡方式,由你自己挑选。 如果不是看到秋野杏子和康坦博斯在眼前的变.态‘表演’,那夜璀璨肯定不会被她的这些话而吓倒。 但她偏偏看到了,很自然的就确定了这样一个事实:就这样一群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变.态,别说会在她死后牵几只狗来作践她了,就算是再无耻的事情,他们一样可以做得出。等死,也许是她活下来的最好结果了。 活着等死,听起来很讽刺,但事实偏偏这样。 于是,从那一天后,那夜璀璨就杜绝了自寻死路的念头,只是每天公式化的用餐,休息,等待她为‘科学’献身的那一天。 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那夜璀璨又把自己迷失在幻象中:在阳光下,她牵着女儿南诏戏雪的小手,在海边的沙滩上欢快的跑着。在不远处,潇洒英俊的南诏君,手里正拿着一个相机,大声喊着女儿追上妈妈…… “耶!”就在那夜璀璨嘴角翘起一丝玄幻般的角度时,正全神贯注观察着显微镜的一个生物学家,忽然攥起拳头虚空打了一拳,兴奋的嚷道:“我们成功了!我们通过5413方案,成功的把hiv-1型变异血清与天然低igg胎牛血清结合在了一起!!” 听到这个人的欢呼声后,其他几个生物学家全部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脸上全是激动的跑了过来:“山姆博士,你说的是真的!?” 山姆博士使劲点点头,然后向后退了一步:“你们都来看看!” 几个生物学家争先恐后的围在显微镜前,认真观察着镜片下的一滴血渍,连连的低声赞叹:“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人的血清竟然和牛的血清如此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这绝对是生物基因史上的一大飞跃!从此之后,我们再也不用受肝炎的肆虐了!” 看着这些脸上带有狂喜的生物学家们,秋野杏子也很高兴,她走到山姆博士前,再次确认:“山姆博士,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了?” “是的!”山姆博士说:“本来我们以为可以最少得需要六个实验对象,可谁知道五个就已经完成了这项伟大的实验。它完全可以再几周内,就扭转肝炎病人的病情,使他们的血液从抗阳性转为阴性。要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造价成本太高,并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承受的了。但我相信,只要我们继续努力,很快就会找到新的解决方案!” “可只治疗肝炎,并不是我们花费六年时间和几百亿美金想得到的结果。”秋野杏子语速很快的说:“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可以快速通过空气传播的感染病毒,和治疗这种病毒的解药!” “很简单,”山姆博士说:“只要将这种……暂时先命名为‘5413’血清吧,因为这是第5413次实验。只要按照630:1的比例。” 说着,他快步走到一旁的计算机前,噼里啪啦的敲打了几下,指着屏幕上的一些数据资料说:“把5413与几年前横肆亚洲的sars特异性igm、igg血清混合在一起,就会产生变异的sars病毒。然后把病毒注射在老鼠身上,再通过风媒来传播到外面,最迟需要四周的时间,它就可以‘风靡世界’!被感染者会持续发烧38度以上七天,随即死亡……” “那怎么预防和解救?” “用四环素类抗生素,与5413按照2.56:1.03的比例配制,只需17个小时,就会彻底治愈。” “病人被治愈后,身体内会不会产生抗体?” 山姆博士微笑着摇头:“不会的。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产生抗体的人,到目前为止,阁下只给我们送来了五个人。而且,中毒经过治愈的人,要每隔大约三年再次注射解药,才能正常维护他们的肝脏造血功能。” 秋野杏子扭头看了一眼那夜璀璨,温柔的一笑:“这位女士为我们的伟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们必须得好好安排她才行……山姆博士,你将所有实验的流程制作资料,与5413、哦,不,与‘md’基于病毒的样本,全部整理出来,我要即刻启程赶回总部,向主教大人道贺!” “好的。”山姆博士答应了一声,走到墙边一排玻璃柜子前,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贴有‘5413’标签的试管,将里面的血液倒入一个消毒不锈钢圆筒中,然后拧紧了盖子,连同从计算机上拔下的两个u盘,将一个与血清放到露丝递过来的防爆密码箱中。 “杏子小姐,为了安全起见,所有的实验步骤和数据,分别存在了两个u盘中。”山姆博士把u盘放在密码箱上,双手托着,递给了秋野杏子。 “很好,你想的很周到!” 404 兔死狗烹的下场!(第三更!) 404兔死狗烹的下场!(第三更!) 对山姆博士的小心安排,秋野杏子赞许的点点头。 她结果密码箱,将箱子上那个u盘放进贴身口袋,然后把防爆密码箱上的绳扣缠在自己手腕上,随即走到那夜璀璨面前,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几近透明的脸颊:“虽然你没有了太阳石的庇护后变成了这模样,但要是康坦博斯先生在场的话,还是会好好和你恩爱一次的。呵呵,可惜呀,这个愿望你是实现不了了。我根本不能确定,你还能熬到墨西哥。” 那夜璀璨张了张嘴巴,眼里的恐惧代替了空洞,她很明白秋野杏子这些话中的意思,她很想推开这只肮脏的手,浑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不管怎么说,我都没有想到,依着你的体质,竟然在我们没办法的情况下,一个人就完成了本来两个人的任务。”秋野杏子缩回手:“这样也省却了我再去捕获夜枭了,按说我该替采购部门对你说声谢谢。呵呵,你好好的去吧,前面那四个试验品正在天堂等着你呢。” “各单位注意,有不明身份的人入侵基地。现在他们已经闯过了第一层警戒线,正向第二层而来……” 秋野杏子刚说完这些话,就见门后的警铃,开始爆闪着刺眼的红灯,电脑机械化的声音从通话器中响起。 “有人来了!”露丝从腰后拿出一把枪:“这是第五次有人非法闯入了。他们行动的速度很快呀,看来这次来的人不简单。” 秋野杏子镇定的笑笑:“别慌,有彼得领着那么多的人抵抗,就算来者是世上最强的华夏龙腾特种兵,我们一样可以有时间,从水路从容撤退。更何况,他们在短时间内,根本搜索不到到达最后一层的入口。呵呵,最关键的是,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这座基地已经没有继续存下的必要了。等我们从暗河离开后,启动自爆装置,把这一切都埋葬了吧。” “好。”看了一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山姆博士等人,露丝小声问:“那这些科学家呢?” 秋野杏子嘴角翘了一下:“他们和基地一样,也不再有任何价值了。但也不能给敌人留下,现在我们不是提倡要注意保护版权嘛。” “明白。”露丝答应了一声,抬手对着走过来正想问问发生什么事的山姆博士,咣的就是一枪! “啊!”山姆博士惨呼一声,翻身摔倒。 其余那几个科学家,看到山姆博士被射杀,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明白过来,纷纷大呼小叫着向后退去。 可他们根本躲不过露丝的子弹。 一眨眼的工夫,这些刚才还为康坦博斯做出巨大贡献的科学家们,就一个个惨叫着倒在血泊中。 看着那些躺在地上,身子不断抽x搐的科学家们,病床上的那夜璀璨,忽然用微弱的声音狂笑起来:“呵,呵呵!杀得好,这就是兔死狗烹的下场啊!” 露丝转身,将枪口对准了那夜璀璨。 “来吧!”那夜璀璨望着枪口,眼里带着极大的求死欲。 露丝的手指,刚想扣动扳机时,却听秋野杏子说:“慢着,我们把她带走!” 露丝停住手上的动作,扭头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说要把她再带回墨西哥?” “嗯,”秋野杏子点点头,走到病床前,伸手摸着那夜璀璨的发丝,柔声对露丝说:“假如她能够支撑到墨西哥,难道你不想和这种世间罕有的美女,好好一起做x爱吗?哪怕只做一次!” 望着脸上又带出恐惧的那夜璀璨,露丝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下面开始变湿了:“想……我、我喜欢!” 紧紧的抓着防爆密码箱,秋野杏子把身上那把奇形怪状的枪扔给露丝,转身向门口走去:“你喜欢就行。露丝,你着着她,我去启动基地自爆装置,联系到萨帕后,抓紧离开这儿!” “好!”露丝接过那把枪,答应了一声,走到病床前,一只手就把较小的的那夜璀璨夹在她的左肋下,然后用握着枪的那只手托了一下她的屁股,眼神迷离的说:“美人儿,希望你能够撑到墨西哥……这次又是哪国的特工来送死呢?他肯定不知道基地马上就要自爆了。” …… 这次带头闯入基地的人,叫佐藤冲锋。 佐藤冲锋,今年26岁,体格健壮,面目英俊,像极了《灌篮高手》中的流川枫。他出身与日本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早稻田大学的副校长兼物理教授。六年前,曾经在日本上特别警备部队服过兵役。 提到这支特别警备部队,就不得不简单的介绍一下。 日本海上特别警备部队,组建于2001年,隶属海上自卫队。这支特种部队约有300人,主要部署在广岛等地。该部队在编制、武器配备和训练课目上,主要模仿美国海军的“海豹”突击队。 据说,特别警备部队的实力相当的牛逼,是那些日本特工拍马也赶不上的。这从他们全部队才300人,就可以看出。 但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败国,日本在军事力量的发展上受到了许多制约(其中就包括他们没资格参加特种兵大赛)。所以,外界对他们特种兵真正的实力并不是很理解。 …… 几年前,从部队退役的佐藤冲锋去学校找他老爸时,在办公室内无意中认识前来报到的大一新生南诏戏雪。 马上,他就为南诏玄幻般的动漫形象所倾倒,并对她展开了如潮般的疯狂追求。 同样,佐藤冲锋的俊朗成熟,一样获得了南诏戏雪的好感。 而南诏康泰也很欣赏佐藤冲锋,丝毫没有因为他出身而嫌弃他,反而支持他对女儿的痴情……如果不是因为南诏家突发意外的话,相信今年他们很可能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 先是那夜璀璨出车祸,随后南诏康泰失踪,南诏戏雪被迫放弃继续在学校深造,而挑起了三井财阀大总裁的重任,并日思夜想的要治好母亲的病,从而就很自然的暂时先放弃了爱情。 在那夜璀璨母女前往华夏寻觅太阳石时,佐藤冲锋也很想跟着。不过,因为他父亲恰好在做实验时发生了意外住院,他只好留下来当孝子贤孙,这才错过了与南诏戏雪一起去华夏的机会。 其实,佐藤冲锋这次不但错过的,不仅仅是和南诏戏雪加深感情的机会,而是南诏戏雪自从遇到楚扬后,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为了治愈好母亲的病,她不惜拟定了‘母女齐献身’的计划。) 南诏戏雪在回国后,佐藤冲锋明显的感觉出了她的冷淡,当然要着急的追问原因了。 南诏戏雪自然不会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佐藤冲锋,只是说想等母亲的病看好后,再谈论感情问题。 就在佐藤冲锋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那夜璀璨在北海道的家中,被绑架。 得知那夜璀璨被绑架后,佐藤冲锋在安慰南诏戏雪时,心里一直都是在窃喜的。他知道,只要能够将那夜璀璨救出,他就能彻底掳获南诏戏雪的芳心。 于是,佐藤冲锋通过他的一些关系,在那夜璀璨失踪接近两个月后,辗转得到了她的确定下落。 马上,就在三井财阀雄厚资金的大力支持下,佐藤冲锋重金雇佣了九个昔日的战友,于今天从韩国偷越过三八线,来到了旗塔山,并和队友依靠强大的活力和娴熟的配合,硬生生的突破了‘2012’基地的两道防线,深入山腹19米,已经距离基地的中枢不过16米。 砰! 佐藤冲锋手中的89式5.56毫米步枪一抬,一个点射,就将从一个巷口露面的基地分子的头给爆开。 他紧贴着墙壁,抓住耳边的通话器:“报告我们的伤亡人数!” “1、2、3、4、5、6!” 听着耳机内传出的报数声,佐藤冲锋就知,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个队友躺下了。他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沉声对跟在他身后的原田三郎道:“原田君,我们如果再这样硬冲的话,损失太大。先利用催泪瓦斯开道,尽量避免无所谓的纠缠,以武力救出人质为重!” “好!”原田三郎答应了一声,向后一摆手,做了个护面的动作,等同伴都戴上防毒面具后,才问:“我担心的是,现在动静闹的这样大,人质很可能会受到伤害。” 佐藤冲锋阴着脸的说:“可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不管怎么样,我们只能用这种办法冲下去!” 原田三郎点点头,从腰间摘下几个催泪弹,弯腰顺着通巷丢了过去…… …… 楚扬一马当先,丝毫不顾秦朝大声提醒他要注意隐蔽,兔子般的向旗塔山奔去。 “秦、秦教官,我觉得现在没必要注意隐蔽了。你、你听山上的枪声已经趋于沉闷,这就说明战斗已经移到了基地里面,根本不可能有人在外面留意这边的情、情况了!”紧随着楚扬狂奔的叶初晴,回头气喘吁吁的对秦朝说:“跟着他跑、跑就是了!” 急促喘息的秦朝,听到叶初晴的分析后,俏脸不由得开始发烫,再也不吭一声的倒拎着突击步枪,发力狂奔。 叶初晴说的这些,按说是一个特种兵必须在短时间内判断出的常识。 不过,平常的时候,别看秦朝在楚扬他们面前架子虽然摆的挺大,其实要是论起真正的野外作战,出身拱卫京师警卫团的她,一两年都不准碰到一次。 这,也是荆红命不愿意带着秦朝来的主要原因。 秦朝这种人,要是放在闹市,让她带着一帮人维持个治安啥的,也许还能发挥出作用。可一旦碰到复杂环境下的野战或者丛林战,和那位纸上谈兵的赵括赵大爷,简直是一个德性。说白了,纯粹就是一扯后腿的…… 五华里的距离,楚扬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蹿到了旗塔山的山脚下。 望着全是参差不齐的树木,楚扬停住了脚步,歪着脑袋根据枪声判断了一下,扭头对这时候才跑到他身后的秦朝和叶初晴说:“枪声是从咱们的侧面响起,应该是有人从前面进行了正面进攻。现在的战斗,已经转移到了山腹中,后山暂时还没有动静。不过,前面和里面这么热闹,后面应该没有人看守了。” 秦朝一手撑着一颗树,低着头急促的喘息了片刻,这才说:“那我们赶紧的从后面进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也正好减轻前面的压力。” “慌什么?既然已经摸清了情况,那就先休息会再说。”楚扬倚在树上,慢条斯理的掏出一颗烟叼在嘴上,刚想掏火机,叶初晴却伸过手,随着啪嗒一声响,幽蓝色的火苗从防风打火机内蹿出。 楚扬凑过嘴巴把烟点上后,深吸了一口赞许的点点头:“不错不错,你现在的觉悟是越来越高了,都知道出门帮我带着打火机了。” 叶初晴讨好的一笑,夜色中,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闪着柔光:“这还不是您老人家教导的好?” 405 我踩到地雷了!(第四更!) 405我踩到地雷了!(第四更!) 据说……好像今天有热推…… 各位亲爱的们,风骚一把? ok? 兄弟先1.3万字奉上! …… 靠,这俩人可真配得上‘狼狈为奸’这个成语! 看到叶初晴很识趣的给楚扬点上烟后,秦朝气呼呼的走过来,劈手就去抢他嘴上的香烟,很不满的训斥道:“楚扬!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吸烟!” 楚扬一扭头,抬手抓住秦朝的手腕,非常不满的口气:“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秦朝用力挣开手,语气很严肃的说:“我知道我野外作战能力不如你们,可请你别忘了我才是本次行动的指挥官!现在我们应该抓紧行动,根本不是在这儿叼着烟卷卖酷耍呆的时候!” “咦,听你这样说,我很有贻误战机的嫌疑啊?嘿嘿,别着急嘛,我有过说你不是‘首长’了吗?我这不是在等机会嘛。你看这条羊肠小道……”楚扬指着那条若隐若现的羊肠小道,刚想说这儿有没有埋着地雷时,秦朝却打断了他的话。 “枪声都响了五分钟了,我们还等什么机会?”秦朝脸上带着‘你咋这么不给我争气呢?’的愤怒:“我们这边的战斗早一些打响,前面的压力就早一刻减轻,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就不信你不懂!可你还在这儿墨迹……哼,我看你是怕死了吧?” “什么什么?你竟然说我怕死?”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兔子那样,楚扬蹭的一下离开树身,张嘴将才吸了几口的烟卷吐到地上,冷冷的说:“秦朝,麻烦你说话别这么带刺!我怕死?我在枪林弹雨里拼杀时,你可能还躲在被窝里给花残雨写情书呢!” “你!”秦朝一扬手,看样子是被楚扬这句话给气的不轻,想赏给他一个耳光。 不过,她的胸脯在急速的起伏了几下后,还是慢慢的将手放下,指着山头,沉声说:“楚扬,我承认在野战方面不如你们经验丰富,但我只想你明白,我才是你们的指挥官!战友在前面浴血奋战时,我绝不能呆在这儿无动于衷!” “哼哼,幸亏你还知道你的战斗经验没我丰富!”楚扬冷笑两声:“秦朝,如果你还能保持冷静的话,就应该知道,第一小组所行动的路线,要比我们远的多!就算你这种跑步不快的人,也要最少比荆红命他们提前五分钟左右到达前面。你总是想上去支援,那么我问你,荆红命他们还没有到达前山,你这时候上去支援谁?” 是呀,我只着急减轻前面的压力了,可怎么会把这点疏忽了!? 秦朝一楞,马上就明白过来。 不过,她刚才表现的那样大义凛然,就算是算错了,也不能被楚扬白白讥讽一顿的,只得固执的说:“虽说进攻不是荆红教官他们,可也算是友军了!我们这时候在后山发起进攻,无论如何对他们也有帮助的。更何况,我们此次行动的目的,就是为了摧毁这个基地。” “友军?狗屁的友军!” 对秦朝的话,楚扬是嗤之以鼻:“刚才在枪响时我已经说过了,那枪声是日本的89式步枪,这分明是日本人在为了营救那夜璀璨而做出的行动。呵呵,秦教官,你什么时候担任华日友好大使了?竟然说那些鬼子货是友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荆红命此时就算是到了前山,也不会冒然采取行动,而是像我这样的坐山观虎斗。” 平时在基地的时候,都是秦朝抢白楚扬。可现在,她却受到楚某人的教育,而且还偏偏无法反驳,只是恨恨的一跺脚,哗啦一摆肋下的步枪:“那你们在这儿等着坐山观虎斗好了,我自己去!” 秦朝说完,拔脚就顺着那条羊肠小道向山上跑去。 “秦教官!”叶初晴脚下一动,随即站住,伸手拽住楚扬:“楚扬,你不能让秦教官一个人上山呀!” “她爱送死,干我屁事?” “可她要是真遇到危险呢?” “唉,妈的,老子刚才是在考虑从哪儿上去。可她竟然说我贪生怕死!”望着秦朝快速移动的背影,楚扬不屑的撇撇嘴:“我打算等荆红命那边的xm8轻型突击步枪的枪声响起后,再顺着丛林抢上山去的,可谁知道……” “别和秦教官怄气了,走!” “算了,听你的。”楚扬双眼一翻,有心顺着树干坐在地上,可又真的怕秦朝遭到什么意外,所以只得被叶初晴拽着,顺着羊肠小道向山上跑去…… “死楚扬,臭楚扬,你敢守着外人这样作践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秦朝矮身快步奔跑着,边跑边小声的咒骂。 她跑着骂着的,却莫名其妙的流出了泪水。 在秦朝心里看来,虽说她看着楚某人极度的不顺眼,但因为俩人都有着同样的身份背景,应该算是一类人。 反观叶初晴,只是一个普通的特种兵出身。故而,她才把叶妞说成了‘外人’。 “我不能哭,最起码不能被他气的哭了!”秦朝反手擦了一下泪水,左脚向前跨出一大步后,刚把右脚抬起,就听到左脚下发出了一声蹦簧弹动的叮……的一声响。 地雷! 我踩到地雷了! 听到这声‘叮’的响声后,秦朝的脑子里就嗡的一声,嘴巴大张着紧闭着双眼,准备迎接那声巨响…… 可她等了两三秒钟后,脚下却没有动静。 难道不是地雷? 秦朝心里突地升起一丝巨大的喜悦。 可她的脚下还是动也不敢动的,只是慢慢的掏出手电,向脚下一照,就看到脚下的地面上,露出半截黑乎乎的铁物。 秦朝根本不用仔细看,更不用从背包中拿出特制扫雷器来检验,就可以确定这是一颗普通的防步兵跳雷。 秦朝知道,踩到这种防步兵跳雷踏后,脚是千万不能移开的,必须拿相应的重物压在地雷引信上,或是按照排雷的要求拆卸引信才行。 可关键是,在这个地方,去哪儿找相应的重物?去哪儿找排雷工兵?! 虽说楚扬和叶初晴他们都懂得排雷,但谁能肯定这颗地雷是不是诡雷?在拆除它的引信时,引发别处的雷爆炸? 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死了?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在来三八线时,虽说秦朝就抱着死志而来,但当死亡真的贴近后,她却感到这样怕! 冷汗,从她的额头顺着面颊直往下淌。 …… 很多压发式防步兵地雷,都没有保险栓,布设后解除保险。 踩雷后,脚不能移开,必须拿相应的重物压在地雷引信上,或是拆卸引信装置,才算是排除地雷。不过,随着运用地雷技术的成熟,很多看似简单的防步兵地雷,其实只是一种饵雷的‘引信’。 在对越自卫还击战时,越南人常在普通防步兵地雷下,再放置另一枚饵雷。 等工兵在排雷成功取出地雷时,就会引爆下方饵雷。 在那场长达十年的战争中,华夏官兵在排雷器材耗尽、部队急需通过雷区的情况下,就会用身体滚雷。 用身体滚雷对各种地雷(除反坦克雷外)都有一定效果。 工兵用制式器材排雷、和用扫雷装置排雷都无法保证百分之百的排雷成功率,因而用身体滚雷的方式才会存在,但结果……很残酷,和秦朝将要面临的后果一样。 …… 楚扬被叶初晴拉着,快步的踏上羊肠小道,去追赶秦朝。 “慢点!”就在叶初晴刚松开楚扬的手时,却被他一把拉住。 叶初晴顿住脚步,转身问道:“怎么了?” 楚扬看着羊肠小道,沉声说:“我们走丛林。” “你怀疑这条路上真的埋有地雷?” “做事小心些,是大爷我保命的不二法门。你以后要记住了。”楚扬拽着叶初晴,转身离开羊肠小道,踏着枯黄灌木丛:“你有没有发现,这条小道上很久都没有人走过了?” 经过楚扬的提醒,叶初晴在快步跑动中仔细的一看:的确,这条羊肠小道虽说很容易让人辨认出,但上面却长满了枯草,根本不像是人经常走的路。 “我们背包里有扫雷器,是不是先检测一下?” “算了,现在没那工夫了,先追上秦朝再说吧。唉,但愿她也记得背包中还有扫雷器。” “秦教官是枪械专家,她自然会明白该怎么做。”叶初晴被楚扬拽着手,边跑边观察地形。 “屁的枪械专家啊,就她那样的还专家,哼,我看是……”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紧跟着他的叶初晴,身子一晃,差点撞到他后背上,她赶紧的缩回被攥着的手,端起突击步枪,扭头向后看去:“发现敌踪了?” “没有发现敌人,自己人倒是发现了一个。” 楚扬抬手指了指前面七八米处,淡淡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的秦教官很可能是踩雷了。要不然,凭着她那大无畏的国际主义精神,绝不会站在哪儿傻等的。” 叶初晴从楚扬的肩头上方看去,就见一条黑影木木的站在羊肠小道中间,一动不动。 “唉,冲动是魔鬼啊。” 楚扬叹了口气,将突击步枪从脖子上摘下,反手递给叶初晴,然后踏着灌木丛快步走到与秦朝并行的地段,拿出手电照了照她的脸,问:“喂,秦教官,您老人家这是在等我们呀?呵,其实刚才您说的不错,我是贪生怕死,真的不敢上去了。这样吧,您也别等我们了,自个儿冲上去吧。” 面临着死亡的威胁,秦朝怎么可能还介意楚扬的冷嘲热讽?她侧过脸,脸上已然挂满了冷汗和泪水,哽咽的声音中透着惶恐:“楚、楚扬,我踩到地雷了!” “哟!您可真算是中大奖了!叶初晴,你在这儿别动,给我打着手电。” 楚扬用手电扫了一下秦朝的脚下,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周围的地面,然后把手电交给叶初晴,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将她双脚下的浮土拔开,接着反手拔x出了军刀。 406 你要对我以身相许!(第一更!) 406你要对我以身相许!(第一更!) “楚扬,你要小心,这很可能是一颗饵雷!” 叶初晴看到楚扬拿出了军刀,知道他要拆卸地雷引信,赶紧的出声提醒:“这颗地雷下面,弄不好还有别的地雷。” 楚扬低声说:“我知道,我在观察……这是一颗86式反步兵地雷。秦朝,你可千万别挪动脚步,情绪一定要稳定。要不然,根本不用下面的地雷,就凭这地雷中里面10kg的tnt炸药,别说是咱们几个人了,就算是一辆突击车,也得给炸翻了。” “楚扬,你不用管我,快走开,让我自己来试试!”秦朝见楚扬拿着军刀向她的鞋底处移动,赶忙大声制止:“快!快和叶初晴离开这儿!” “嘘!”楚扬嘘了一声,语气镇定的说:“秦大教官,麻烦您千万别大声说话。因为很多地雷都采用了声纳功能,当您的声音特别强时,就会轰……然后,我们三个人就结伴去西方极乐世界,伺候佛祖他老人家去了。” 作为华夏最牛逼的第四基地枪械教官,秦朝却在踩到地雷后,由一个‘学员’来提醒她该注意的事项,还真是让她感到了无地自容。 在刚踩到地雷时,恐惧、不甘、惊惶和脑中发白的窒息感,一直折磨着秦朝。 可自从楚扬出现后,秦朝这些所有的负面情绪,却又转换成了感激、不安、担心和淡淡的一种叫做‘暖’的东西,只是无条件的顺从他的话,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低头静静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楚扬并没有去用军刀去刨那颗地雷,而是紧贴着秦朝左脚‘李宁’运动鞋的鞋底上面,慢慢的切了进去:他要用军刀把秦朝的鞋底,一点一点的割下来。 站在灌木丛中的叶初晴,拿着手电的手,动也不敢动的,替他照着秦朝的脚下。望着已经将军刀切到鞋底一半的楚扬,她再次小声的提醒:“楚扬,你千万要小心,手上的力道一定要均匀,要不然就会触发下面的饵雷。”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没有傻呼呼的去刨雷。”楚扬双眼紧盯着秦朝的鞋子,语气很淡的说:“等我把你的鞋底割下来后,我就会用力按住这个鞋底,防止地雷爆炸。这时候呢,你要慢慢的抬起脚,然后和叶初晴顺着灌木丛,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一百米之外。” “那你呢?”秦朝很明白楚扬接下来要怎么做:他是想用手上的力量压住地雷,然后等她抬起脚后,再把他自己的脚踩上去。 这样一来,虽说秦朝得救了,但地雷却没有安全拆除,只是踩雷的人,由她换成了楚扬。 以命换名! “你不用管我。” “不行!”秦朝望着冷汗顺着下巴滴答在地上的楚扬,很心疼很心疼的低声说道:“我不能因为你救我而牺牲你……楚扬,听我的话,快和叶初晴离开这儿,我试着用最快的速度弹起,也不一定会丧命的。” “我对秦教官您出色的身手,一向是很崇拜的。”慢慢的割下整只鞋底后,楚扬又把军刀开始向鞋底的中间位置滑动:“不过,就算您弹起的速度比我快,能够侥幸逃得小命,但缺根胳膊少根腿子的下场,那是不可避免的。” “楚扬,求求你别再挖苦我了,我知道我以前对你是过份了。”秦朝柔声说:“但换上你,也一样会得到这个下场啊!” “我是男人啊。”楚扬停住手中的动作,抬起左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我缺胳膊少腿的不要紧,反正我也是有老婆有娃的人了。可你不一样啊,你这样的大美女要是残废了,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 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想到了柴慕容和花漫语:要是老子为了救这个笨妞不幸光荣了,柴慕容这家伙,肯定会给我在事后不久就送我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花漫语,要是把俺的娃儿生下来后,却让娃儿喊别人老爸……真他妈的残忍呀。 “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楚扬抬头,打断秦朝的话:“好了,你可别废话了。先试着慢慢的抬脚。叶初晴,你要注意隐蔽,以防地雷爆炸。” “嗯。”其实不用楚扬吩咐,秦朝也知道该怎么做。她的左脚,一毫一毫的抬起,直到左脚完全脱离了地面后,这才迅速收回腿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军刀下面那个切割整齐的旅游鞋鞋底,楚扬得意的说:“怎么样,我的切割技术还算可以吧?既能够切下你的一层鞋底,还能给你保留一层,避免你的小脚会直接和大地接吻。啧啧,我真是个天才。这次如果死不了只是搞个残废,那我就去做鞋匠。还希望你们都来捧场哈,嘿嘿。” 楚扬在胡说八道时,已经把右脚慢慢的踩到了军刀上,然后再慢慢的站了起来,抬头却看到秦朝还傻楞在他面前,就有些着急的说:“哎,我说你们是不是被我感动的傻了?这时候还不赶紧的滚蛋,还想陪着我一起玩完?” 反手抹了把泪水,秦朝低声说:“楚扬,我该怎么感谢你?” 观察着羊肠小道两边的地形,楚扬发现,在自己左边大概有接近十米,有一块半米多高的大石头。 顿时,他眼睛一亮,随口说道:“很好办,我的要求并不是很高。我要是挂了的话,你每年就在我忌日这天给我送个千纸鹤啥的,都说那玩意代表深沉的思念不是?假如我要是侥幸活下来呢,你就以身相许吧。” 楚扬在看到那块大石头后,心里就有了计较,这些话,纯粹是胡说八道。 可秦朝,却是很认真的点点头:“好的,我答应你。” “嗯?”楚扬有些奇怪的嗯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叶初晴站立的方向:“快走!” “嗯。”秦朝轻轻的嗯了一声,忽然踮起脚尖,在叶初晴这个‘外人’的注视下,小嘴在楚扬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随即转身跳进了灌木丛中。 靠!她主动吻我了?主动吻我了! 楚扬呆呆的抬手,在自己嘴唇上摸了一下,忽然感觉有些晕,赶紧的稳住了心神,扭头对灌木丛那边,快速的摆手,示意秦朝和叶初晴快走。 叶初晴呆了一下,看样子想对楚扬说什么。只是又看了一眼秦朝后,就拽着她扭头向山上跑去。 自从明白秦朝故意整自己后,楚某人就觉得他再也不会在意这个小心眼的妞。 可刚才秦朝献上这柔柔的一吻后,他才知道:不在乎,只是他明白在得不到秦朝后、心底生出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其实,他还是很喜欢秦朝的。 试问天下男儿,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在短时间内忘掉苦恋七年的梦中情人? 看着那两条黑影迅速跑远后,楚扬仰头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慢慢的集中在右脚脚尖。 楚扬睁眼,看了看十米处的那块大石头,然后嘶吼一声,全身的力量都从右脚脚尖,如同从天而降劈开大树的闪电那样蓦然爆发,身子如同一只卯足了力道的快箭那样,攸地弹起! 轰……轰! …… 秦朝和叶初晴向山上,快步跑出六十七米后,就将身子伏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 轰……轰! 楚扬,你千万不能死! 秦朝紧紧的贴着地面,心里在祈祷时,爆炸声响起。 在瞬间两次震耳欲聋的大响后,一股由热浪组成的冲击波,夹杂着无数的碎钢片,发出咻咻的厉啸声,从秦朝和叶初晴的头顶飞过,插x在她们附近的树身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然后,周围空气迅速变两凉,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楚扬!” 秦朝和叶初晴,齐声大喊了一声,从地上跳起,向爆炸中心点处狂奔。 他死了!他死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对他说我喜欢他! 叶初晴拼命的跑着,双手分散着挡在前面的灌木丛,泪水开始模糊了双眼。 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我还没有对他以身相许! 因为奔跑的速度过快,秦朝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一直不曾断流的泪水,让她看不清前进的道路。 “楚扬,你在哪儿!?” 秦朝和叶初晴狂奔到出现一个大坑的爆炸点后,并没有发现她们想象中楚扬的身子支离破碎的场景,顿时狂喜。 没有看到附近的地上和树上有楚某人的‘遗物’,这就说明他可能还活着。 但,秦朝和叶初晴在连续喊了十多声他的名字后,他却一直没有露面。 “楚扬!”秦朝哭着弯腰:“你、你在哪儿啊,求求你说话啊!?” “我们去那边找找!” 就在叶初晴准备去灌木丛深处看看时,就见有个语气无力的声音,从她们左侧不远处传来:“我在这儿。” “楚扬!” 秦朝和叶初晴同时一愣,随即齐齐的奔了过去,就见楚某人四肢不缺的正倚在大石后面,用手揉着耳朵。 “你们刚才是不是再喊我的名字了?我被震的有些耳鸣,没有听到。”楚扬一手撑着大石,刚站起来,秦朝和叶初晴,就如同小鸟投林那样,齐齐的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的抱着他欢呼:“你没事,太好了!” “我谁呀,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楚扬在听觉慢慢有了一点正常后,刚想吹嘘几句,却见秦朝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嘴。 妈的,这次下嘴晚了,没想到秦教官这样迅速,一点也不像是原来的她。 叶初晴在看到秦朝又吻住楚扬后,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讪讪的退开。 秦朝抱着傻了般的楚扬,狠狠的吻了老大一会儿,这才挪开嘴巴伏在他耳边,大声说:“我说过的话,会算数的!” “什么话?”楚某人呆呆的问出时,秦朝已经松开了他。 “以身相许啊。”叶初晴醋意十足的回答。 “嘿,嘿嘿。其实也不用经常的,一周只需两三次就行……”楚某人如梦初醒的傻笑了两声,刚想对叶初晴说‘要不你也这样?’时,听觉恢复了一小半的耳朵里,就听到山那边传来了xm8轻型突击步枪的扫射声,立即喊道:“荆红命他们动手了,我们走!” 407 不会踩到地雷了吧!(第二更!) 407不会踩到地雷了吧!(第二更!) 就在楚某人兴奋的分不清南北时,山那边传来了xm8轻型突击步枪的扫射声。 他马上就知道这是荆红命等人动手了,连忙从叶初晴手里夺过步枪,大喊着走。 “走!”秦朝附和了一声,脸儿有些发热的,当先跑了出去:我们在这边墨迹了这么久,荆红命这才发动进攻,原来他们真如楚扬所说,一直在沉住气的寻找战机。看来,我和他们相比起来,的确太嫩了点…… 因为事先就已经确定好了基地的后门位置,而且这时候荆红命他们也在前面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所以,楚扬带着秦朝和叶初晴赶到后门时,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就用c4炸药炸开出口的铁门,直接冲了进去。 …… ‘2012’亚洲基地内,由彼得带领的六七十个‘基地工作人员’,在前几次对付日韩特工(包括华夏国安九局的三人)时,依靠天时、地利、人和这三大要素,在干掉那些丝毫不明地形的各国特工时,着实的威风了一把。 可今天,彼得却赶到棘手了。 虽说闯入基地内的这些嘴里叽哩哇啦喊着日语的鸟人,在闯过两道防线后,已经损失了好几个人,但他们却凭借‘前辈先人’用命换来的情报,根本没有误入基地内的那些陷阱。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武装到牙齿的日本人,其强悍的协同作战能力,让前面那些特工,根本无法望其项背。 不到二十分钟,基地内的工作人员,就被他们借着催泪瓦斯的掩护,给‘突突’了几十个人。 “妈的,巴克拉斯,给我拿‘炼狱枪’来!我要让这些小子尝尝被冻死的滋味!”彼得探出身子对着巷道扫了十几发子弹后,迅速藏道拐角后,命令部下拿过基地研究的新式武器——炼狱枪。 炼狱枪,是‘2012’今年刚研发出的一种新式武器。 其实,枪还是普通的枪,但子弹却不是寻常的子弹。 这种子弹发射后,根本不像常规弹药那样,穿透力十足。而是子弹在出膛后,一经遇到硬物体,就会爆炸,藏在弹头中上万枚细针头,就会向各个方向激射。 这些细针头,都是被血清变异后的眼镜蛇蛇毒泡过,钻入人体后,当时不会致命,却会顺着血脉在身体内游走。被击中的人,就会感到浑身冰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失去战斗力,任人宰割。 如果不能及时用磁铁或者别的方式取出这些针头,那他或者她,就只能等着被活活冻死。 此种恶毒的枪械,对于远距离或者野外作战,用处不是太大。但要是用在这种巷战中,却实是必备佳品。 那些牛皮哄哄的特工们,就是被这种武器给击中的。 要说炼狱枪唯一的缺点就是:现在正在‘试营’阶段,整个基地才两支这样的枪,十几发子弹。 故而,彼得也不敢轻易的动用。现在看到那些外来侵略者很强悍后,这才让手下取出他的王牌武器。 巴克拉斯答应了一声,把早就准备好的炼狱枪递给了彼得。 “嘿嘿,让你们尝尝被冰冻的滋味!”彼得嘿嘿奸笑着,接过枪,迅速闪出拐角,对那些贴着墙壁、戴着防毒面具的人,就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闷响,激射而出的亮银色子弹,带着凄厉的啸声,撕破空气,直直的打在佐藤冲锋头顶的巷壁上…… 在看到彼得露面后,佐藤冲锋等人就已经抢先对他发起了射击,并且做出了躲避动作。 彼得在露面时,有没有被击中,佐藤冲锋根本没时间去考虑,他只是在对方一枪打在他头顶巷壁上后,就迅速的离开巷壁,向前冲去。 佐藤冲锋的左脚刚抬起,他头顶的子弹爆炸,随即,他就蓦然觉得身上好像被十几个针尖扎了一下那样。 但这点小疼痛,根本不足以影响佐藤冲锋和他同伴的进攻。他抬手对着拐角处就是几个三连发的点射,然后一挥手,示意同伴压上……他的手刚抬起,却忽然觉得很冷。并且,这股从身体内部发出来的冷意,让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这是怎么回事? 佐藤冲锋一怔,迅速的贴在巷壁上,扭头看去:他的那些同伴,正和他一样,一起打着寒颤。 我知道了,刚才那发子弹有鬼…… 这个念头刚升起,佐藤冲锋就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冷的他忍不住要扔掉手里的枪,然后再双手裹紧衣服。 “快!撤、撤退!”佐藤冲锋在喊出这句话时,嘴唇已经开始发青。他知道,要是不赶紧的撤出巷道,争取快点检查一下身体,很可能得被活活的冻死! 跟随佐藤冲锋的那些人,听到命令,迅速调头向来路跑去。 “想跑?嘿嘿,做梦啊!”看到那些可恶的日本人要撤退后,彼得将炼狱枪背在肩头,毛茸茸的大手一挥,命令众儿郎:“给我上!不许放走一个!” “yes!”众儿郎齐声喊了一嗓子,吩咐从巷内掩体中跳出,抬枪对着在前面调头狂奔的日本人民……疯狂的扫射。 “啊!” 听着同伴发出的惨叫声,佐藤冲锋却不敢停下脚步,甚至都不敢回身反击,只希望能够尽快跑出基地。 哒哒……4k-47突击步枪子弹发出的哒哒声,在佐藤冲锋跑到基地入口时,已经夺去了他其余同伴的性命。 幸好,因为急促狂奔,身上的冷意明显的少了很多。可佐藤冲锋的心却愈发的冷:因为经过狂奔后,他明显的感到了极冷的地方,开始发痒。他知道,这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挣开皮肤的束缚,顺着他的血脉流向而进入血管中。 在佐藤冲锋迈出基地洞门的那一刹那,彼得等人已经将枪口全部对准了他,‘万’弹齐发。 佐藤冲锋在枪声响起的同时,身上有血光迸溅。可他并没有倒下,而是猛地一个鱼跃,扑出了洞口。 “他跑不了的,快随我追!”彼得挥手命令手下停止射击,率领十几个手下,狂奔出了基地入口。 彼得带人刚跑出基地入口,就在喝令手下拿手电,寻找那个可怜的佐藤冲锋时,入口旁边的草丛里,忽然站起了四五个黑影! 随即,xm8轻型突击步枪抑扬顿挫的扫射声响起,彼得和他的众儿郎,在强大的火力交织点中,双手朝天,跳着诡异的、具有南美风情的舞蹈,缓缓的扑倒在地。 直到再也没有一个人活动一下后,荆红命的声音才从黑暗中响起:“大家进去后要注意楚扬他们和人质,其余的,一个不留!” 随着荆红命的命令,花残雨、北宫错、商步停和薛韬,弯腰蛇形的扑入了基地入口。 基地入口的十几米远处,一动不动的佐藤冲锋,被十几发子弹打穿了的胸膛上,泊泊的流着鲜血。他的眼睛瞪的很大,遥望着东方的天际:那儿,有他喜欢的姑娘…… …… 正如楚扬所料,荆红命带人到达指定地点后,并没有立即冲进基地,而是埋伏在入口周围,侧耳倾听里面的枪声。 花残雨等人,也没有说出秦朝那样的天真话,这时候去支援那些使用日本枪械的人。 这倒不是说荆红命等人怕死,也不全是无视‘友军’的安危于不顾。实在是因为还没有与进攻一方取得联系时,他们不敢冒然冲进去。 假如一冲进去,再被那些‘友军’给误会为‘基地工作人员’咋办?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不是? 而现在呢,既然基地那些外国鬼子追着一个胸膛上喷血的人出来了,这就说明基地内剩下的人,除了那个那夜璀璨外和早就有暗号联系的楚扬三人,基地内所有能用嘴巴喘气的生物,都将会被他们丝毫不犹豫的干掉! 跑在最后面的花残雨,借着基地内传出的火光,忽然看到了彼得胸前那把奇形怪状的枪,马上停住脚步转身跑过来,一把扯在了手中…… 没有了炼狱枪和彼得大将的领导,基地内其余的人,尽管都是康坦博斯博士精心挑选的精英,但他们在华夏第四基地真正的精英面前,只能充分向世人展现了什么才叫活动枪靶。 因为在进攻之前,荆红命就曾经下过‘一个不留’的死命令,所以这五个穿着运动服的家伙,真是好好的开了一番杀戒。 在已经‘牺牲’掉的基地分子,只要是正面冲着巷道的,几乎都是遭到了被爆头的命运。 运气稍微好点的,也是胸前中枪。 经过一番人数不对等、但却是一边倒的激战后,残余的十几个众基地‘工作人员’,眼见大势已去,吩咐高举双手弃械投降。 可惜,也许是荆红命等人的外语水平不咋样吧,听不懂他们用英语喊出来的‘help’声(救命),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这么站在那儿,平端着突击步枪,十几秒钟的工夫,就把这些倒霉鬼给突突了。 你们泉下有知的话,下辈子一定要学会汉语……某个家伙,在停止了扣动扳机后,心里这样嘟囔了一句。 “我和商步停一组,花残雨带着北宫错和薛韬,挨个房间仔细搜寻还有没有活口,一定要注意那个人质。记住,要把基地内所有的任何仪器,全部毁掉!”荆红命说着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腕:“二十分钟后,不管搜索的情况怎么样,都必须在基地门口汇合!” “是!”众人齐声答应着,随即迅速分组,沿着巷道向左右而去。 …… 砰的一声,薛韬在花残雨和北宫错的掩护下,一脚跺开了分组后遇到的第一扇门。 手指压在扳机上,薛韬迅速扫视了里面一下,刚想说安全时,却猛然看到门后左侧上面的墙壁上,有几个数字在不停的跳跃。顿时,他惊呼一声:“不好,有人启动了基地的自爆装置!” 哗啦一声,花残雨将枪甩在后背,快步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那个倒计时器,马上就拿起领口的通话器:“所有人员,请迅速撤离基地!基地已经启动了自爆装置,距离爆炸时间不足五分钟!” 听到花残雨发出的警告后,正率人清场的荆红命眉头一皱,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屋子内的东西,随即大声喝道:“明白!大家全部按照原路返回!花残雨,你立即改变通话频段,立即通知楚扬他们!” “是!”花残雨答应了一声,带着薛韬和北宫错,快步跑不了屋子,边跑边喊:“秦朝!楚扬!你们能不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快撤出基地……不好,荆红教官,我们和楚扬他们的通话频段受到严重干扰,他们根本无法得到我们这边的消息!” “那就先撤出基地再说!” 既然基地还有不到五分钟就自爆了,根本没有时间让荆红命派人去后面寻找楚扬他们的机会,所以他只得下令先撤出基地再说。 “是!”花残雨双眼有些发红的看着通向后山的巷道,双脚一顿,跟在北宫错后面,向基地入口是没命的跑去。 几分钟后,荆红命等人安全跑出了基地。 继续向洞口外面撤离了几十米后,北宫错才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半分钟……但愿他们也能够及时发现自爆装置。” “也许,他们还没有进入基地。”薛韬说:“在我们进入基地前,后面曾经发生过一声巨响……他们,不会是踩中了地雷吧?” 其实,刚才后山响起的那两声巨响,他们都听到了。但大家当时根本没有在意,还以为那两声时间相隔不长的巨响,是楚扬等人在用炸弹炸开基地出口。 可现在,薛韬这样说后,荆红命等人马上就紧张起来。 “大家别多想,他们那一组不但有秦朝这个枪械教官在,而且也都配备着扫雷器,根本不可能会出现那种低级失误的。现在我担心的不是他们踩雷,而是担心他们万一进入了基地……” 荆红命刚说到这儿,就看到基地入口处火光一闪,随即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大地都开始颤抖起来,一股炙热的气浪,呼啸着从入口扑出。 407 看似太过简单的任务!(第三更!) 407看似太过简单的任务!(第三更!) 从在华夏第四基地接到出国作战任务,到炸开2012基地后山出口的这段时间中,楚扬所表现出的那种无所谓态度,好像根本不是来玩命的,而是来三八线这儿打情骂俏外加观光旅游的…… 君不见,他在替秦朝排雷时,还没有忘记胡说八道? 楚某人的镇定表现,一度让秦叶二妞很疑惑:这家伙如果不是个傻瓜,那他应该是个另类,一个都不知道啥叫害怕的另类。 不过,当基地后山出口被炸开后,楚扬当先冲进基地巷道内,却一下子改变了作风。 “慢着!”楚扬看了一眼按在巷道顶端的日光灯,摆手示意秦朝和叶初晴站住别动。而他自己却就像是迈着太空步似的,走着看起来很诡异的路线。每一次抬脚后的落点,都带着让那俩妞颇为不解的小心。 看到楚扬的动作后,秦朝和叶初晴都停住了脚步,从背包中拿出特制扫雷器,上下左右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前面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现在应该是尽快前进与荆红命他们对敌人前后夹击的大好机会,干嘛还要这样小心?叶初晴和秦朝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这个意思。 背对着她们的楚扬,落下左脚后慢慢的俯下身子,用右手中的军刀在巷壁最下面的一个小洞里挑了一下,等里面发出‘咯’的一声轻响后,才用刀尖刮着巷壁的站起身:“你们肯定在想,前面已经打得如火如荼了,现在正是对敌人前后夹击的大好机会,没必要太过小心,对吧?” 秦朝坦诚的点点头:“是的,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楚扬头也不回的淡淡一笑:“正因为你这样想的,所以我才没有让你指挥我和叶初晴。”他嘴里说着话,右手一甩,军刀唰的一下就刺入了巷道顶部的那个灯棍位置。 喀嚓……一声轻响,那根灯棍在毫无悬念的被打碎后,就像是被打开盖子的倒置的盒子那样,灯棍连带个几十厘米见方的巷道顶部‘天花板’翻到了一旁,露出一个同样大小的暗格,暗格中十几只弩箭的箭头,在叶初晴的手电筒下发着森森的寒光。 抬头望着那些弩箭,秦朝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薄薄的嘴角抿了抿,刚想进行自我批评,却见楚扬已经又迈着太空步向前走去了。 唉,别说是你这种生长在温室中的花骨朵儿了,就连我这个有着几十次外出执行任务经验的特种兵,还不是一样没有料到,在这看似最不该有危险的地方,却藏有如此阴毒的机括?叶初晴很自恋的这样想着,对秦朝打了个手势,然后俩人枪口对着前后方向,跟在楚扬后面,慢慢的基地深处走去。 秦朝和叶初晴在替楚扬负责警界时,都注意到,自从他排除了第一道机括后,接下来那七八道就算让她们托着下巴想半天、都不准想到安装在哪儿的机括,却被楚某人轻而易举的找到并拆除。 看到楚扬手法很娴熟的,破坏了一处处足以要人命的小陷阱后,叶初晴用很崇拜的口气问:“楚扬,你是怎么确定这儿有陷阱的?这是第几道陷阱了?我发现你好像对这些陷阱的布置很熟悉呀。” “这是第九道陷阱。放心吧,拆除这个后,里面应该是安全地带了。最起码道路上不会有这些东西了。”楚扬将陷阱内的机括破坏掉后,头也不抬的说:“你说的不错,在排除第一处陷阱的装置时,就有了一种似曾相识感,从而确定了这些陷阱,是出自我认识的一个人。她那一些小手段,我当然熟悉了。” 叶初晴一愣:“不会吧,你还认识这个基地内的人?” 楚扬站起身,侧耳听了听巷道中的动静,随即一摆手,矮着身子贴着巷壁向前走去:“你听说过‘丧魂铃’这个名字吧?” 正试着调拨耳麦频率的秦朝,把话接了过去:“丧魂铃?你说的是那个在国际杀手界排名第二的丧魂铃吗?” “是的,就是她。” 秦朝眉头一皱:“她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杀手,你怎么会和她熟悉呢?” 她曾经试图挑战老子杀手之王的地位,我自然会对她加以留意了。不过,我知道她,她却不知道我……楚扬无声的笑了笑说:“其实我也不认识她,只是在以前没事的时候,曾经专门查过她的资料,知道她在布置陷阱时的一些改变不了的习惯。” “哦,”秦朝眉头舒展开:“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是现实中的熟人呢。” “我这样一个有着远大志向的五好青年,怎么会和这种人同流合污呢?”楚某人先习惯性的给自己脸上贴了一层金后,看着脸上抹的和小鬼似的秦朝,马上想起她刚才那两次让他‘好感动啊’的吻来了,忍不住心中一荡:“你别以为是个人我就会和她交往,其实我交朋友的原则性很强。认准的人,可以……” “可以在心里牵挂她七年吧?”叶初晴酸溜溜的打断楚扬的话:“行了,楚扬。秦教官也已经向你表明心意了,你不用再刻意提醒她,她也会知道以后该怎么对你的。是吧,秦教官?” “我……”秦朝只觉得脸上一热,刚想说什么,却见叶初晴擦着楚扬的身子,快步向前面走去。 “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楚某人讪笑一声,对扭头看向一边的秦朝说:“秦朝,你可千万别误以为我是她说的那种人。嘿嘿,在外面拆雷时,我是为了放松大家的紧张情绪,所以才故意那样胡说八道的。可我真没有想过要挟恩图报,你就当我那些话是放屁好了。” “我没有把你那些话当、当那个啥。我对你的承诺,会兑现的。”秦朝说完,伸出右手摁在楚扬的嘴上,摇摇头:“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都清楚。这些事以后再说,当前最重要的是要完成任务。” 秦朝既然已经表达的这样清楚了,楚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尽管他真没有要秦朝对他来那么一二三四五次以身相许的想法…… 本来,在2012这个亚洲基地内,刨除被露丝杀掉的那几个倒霉的科学家外,至少也得有七十多人的武装分子。 这些武装分子,有着相当明确的分工,在突发事件来临后,谁该守前面谁该守后面,都已经有了无数次的演练。 不过,当战斗力颇为强悍的佐藤冲锋团队从基地前面入口杀进来后,整个基地内的所有武装分子,就很自然的都跑到前面去了。 经过佐藤冲锋一番不要命的冲锋后,这些人死伤了接近一半。 剩下的那一些包括彼得在内的人,又在入口处遭到了荆红命等人的血洗。 就算是有那么一两个的漏网之鱼,这时候也不会傻呼呼的跑出来,而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躲着了。 所以,楚扬带着秦朝和叶初晴炸开基地后门闯进来后,除了巷道中那些小陷阱给他们制造了一点麻烦外,一直到了基地的中枢地带,都没有碰到一个对他们说‘stand’的基地人员。 “我们这就算是入侵他们的基地中枢了吧?我怎么觉得这次被首长们看重的任务,好像太简单了?”望着巷道两边那些安装着玻璃门、却被分成单独空间的屋子,叶初晴踮起脚尖向其中一间屋子里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应该是都逃跑了。” “在来之前我就说过没什么大不了的。”楚扬也向两旁的屋子中打量着:“首长们之所以重视,很可能是因为有别的隐情吧。” “你觉得是什么隐情?” 楚扬懒洋洋的说:“叶妞,该知道的事自然会让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事,你知道了只能徒增麻烦,这个道理你不懂?” 叶初晴撇撇嘴:“我就是觉得这次任务太过轻松罢了。” 楚扬一边扫视着周围,一边说:“我可没觉得轻松,差点为了某个笨蛋……咳,这里面空气中有股臭咸鱼味道。” 秦朝抿了抿嘴角,低声说:“楚扬,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嘿嘿,我就是嘴贱而已,”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刚想说什么,叶初晴就点着头的说:“是啊,秦教官,其实楚扬除了嘴贱还算正常外,平时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和正常人那样的。” 秦朝嫣然一笑,扭过了头。 楚扬瞪了叶初晴一眼,刚想走进一间满是瓶瓶罐罐的屋子,那个妞又说:“你平时不是告诉我说,在行动中斗嘴,是缓解压力的最好办法吗?” 楚扬没有理她,用枪口顶开了门。 叶初晴和秦朝分列门口两边,持枪警界。 楚扬在里面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刚走出门口,叶初晴就问他:“我们要不要联系荆红教官,等候他的指示再做出行动?” 虽说秦朝才是他们三个人的头儿,可经过踩雷一事后,叶初晴就很自觉的把她给忽视了。 而秦朝,在听叶初晴这样说后,也没觉出有什庅不对劲,同样用眼神向楚某人请示。 楚扬拨弄了一下空气耳麦,对着衣领处的通话器‘喂喂’了两声,随即皱着眉头说:“山腹中很可能有磁场存在,根据预订的通话频段,根本联系不上他们。这样吧,我们从这边向前面搜索前进……嘘,有人来了!” 楚扬说到这儿,忽然挥手做了个隐蔽的手势。秦朝和叶初晴,马上就跟着他藏在了巷道中的一个拐角后面。 藏在巷道拐角后,楚扬弯腰,双手撑着地,将耳朵贴着地面,听了片刻小声说:“来了两个人,距离我们还有五十米左右。其中一个很可能是背着什么东西,行动很不方便……按照他们走路时的速度,应该在两分钟后到达我们这儿。” 秦朝低声问:“会不会是荆红教官他们?” 趴在地上的楚扬摇摇头:“不会,无论是荆红命还是花残雨,他们在基地内走路时,落脚点绝不会这样放心大胆。来的人很可能是基地内的人……咦,怎么会有流水声?”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他们三人后面的巷壁,忽然发出‘咯’的一声轻响,他想也没想的就翻身蹦起,一把揽住站在他身后的叶初晴的腰,迅速贴在巷壁上! 而秦朝,这时候也已经做出了反应,退到巷壁边上后,发现那儿正好有个装杂物的大木箱子,当即藏在后面半跪在地上,手中的步枪枪口,对着那面本来很光滑、可现在却忽然裂开一道缝的巷壁。 巷壁缓缓的向两旁打开,并没有射x出什么弩箭之类的暗器,而是有一股子夹杂着湿漉漉凉意的冷风,从巷壁后面吹出,同时也带来了清晰的流水声。 暗河! 基地内的最下面,竟然会有一条可以通向外界的暗河! 楚扬和秦朝对望了一眼,接着在叶初晴耳边低声说:“既然这儿有暗河,那么等会儿就应该有快艇之类的东西出现。他们应该是来接应同伴逃离基地的,你和秦朝负责收拾快艇上的人,我来对付前面的。” “明白!”叶初晴点点头,挣开楚扬的手,快步走巷道的另一边,与秦朝采取同样的姿势,枪口对着巷壁后面的暗河。 突突突…… 叶初晴摆好战斗姿势才十几秒,就有一阵清晰的快艇马达声,由远而近的从巷道后面的远处响起。同时,黑漆漆的空间中,也出现了一道光。 这道光,应该是快艇上面的探照灯。 照在水面上的探照灯,贼亮。可以让秦朝和叶初晴很清楚的看到湍急的暗河水流。 408 一个被国家出卖的人!(第四更!) 408一个被国家出卖的人!(第四更!) 今天好像是1.5万字…… 挑灯夜战的结果,呵呵。 大家开心!!! …… 心里怀着对‘美好生活’的渴望,身高一米八零的露丝,老鹰抓小鸡那样的,把半死不活、身材娇小的那夜璀璨夹在左肋下,右手拎着枪,跟着秋野杏子大踏步的出了实验室。 “你在外面等我。”当秋野杏子来到负责控制整个基地的操控室前后,掏出手枪对露丝一摆手。 “ok。”露丝会意,夹x着那夜璀璨就倚在了巷壁上。 那夜璀璨刚才已经从露丝她们的对话中得知:她这个md基因病毒的试验品,在完成了两个试验品的使命后,还要再陪着眼前这些变.态赶回墨西哥,与她们一起享受另类‘性福生活’。 那夜璀璨愣愣的望着地面,一动不动。 对于她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求生的希望。至于怎么死,她无所谓,只求能够快点死。 她现在,忽然很羡慕那些被露丝干掉的科学家们,最起码他们现在不用在临死前还要受到侮辱。 有时候,死的确是种解脱。很奢侈,就像是要饭的乞丐做梦想开着宝马搂着那啥朱丽叶…… 秋野杏子将拿枪的手反背在身后,推开操控室的门走了进去。 操控室中,有两个人正从监控器中注意着上面巷道中的战斗情况,看到秋野杏子进来后,连忙站起身向她问好,刚想汇报最新情况时,却见他们的基地首领右手一甩,然后这两位仁兄的脑袋上,就溅起了红白相间的生命之花。 抬手将溅在脸上的几滴鲜血抹去后,秋野杏子把额头上有个血洞的那位仁兄,从电脑椅子上拽到一旁,她自己坐在上面,很熟练的在计算机上输入了密码进入系统,然后在计算机一连声的提醒‘危险操作’中,毫不犹豫的点击了启动自爆装置,时间定格为半小时。 望着开始不停跳跃的红色数字,秋野杏子无声的冷笑了几声,随即小心翼翼的将恢复系统的程序全部破坏,拿出一个通话器,开始命令在暗河某处停留的萨帕,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向基地赶来。 站在操控室外面的露丝,等秋野杏子放下通话器后,才走到门口向她请示:“我们这就去456号巷道口等着吗?” 456巷道口,是2012亚洲基地与暗河相通的位置,类似于码头。 秋野杏子微笑着摇摇头,双手抱着膀子,来回的走了几步,悠闲的说:“不,不,我刚才忽然想清楚了,现在我们还不能去那儿,而是要守在这边,等后面的人全部去了前面后,才能去456。” 露丝先是不解的皱了一下眉头,但接着就明白了秋野杏子的意图:她怕这时候带着人质从暗河逃走的话,会引起基地其他‘工作人员’的怀疑、并发现基地已经被启动自爆装置……那样一来,那些人势必会大乱,从而急着逃命而不是去抗敌。 这种结果,不是秋野杏子所希望看到的。 所以,她们就暂时坐在操控室内‘压阵’,命令所有的基地人员,全部赶向前面支援。 不知道一根腿已经跨入鬼门关的其他基地人员,对秋野杏子这个基地第一指挥官发出的命令,是言听计从,纷纷大呼小叫的端着ak-47,勇往直前的顺着巷道向前面冲了过去…… 等最后两个看守后门的基地人员也跑过操控室后,秋野杏子看了一眼显示器:“还有不到十五分钟,基地就要爆炸了。呵呵,但愿前面的入侵者不能及时发现。好了,萨帕的快艇即将到达,我们也该走了。” 露丝等秋野杏子出了操控室的门后,问:“杏子,你说敌人会不会从后门闯进来?” 秋野杏子快步向前走着:“当然会,只不过他们要是不付出至少七个人的性命,就别想到达底层。还有就是,只要我们一坐上快艇,他们就算是闯过那些机关,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个死?” 望着个头比自己矮了不少的秋野杏子,露丝总算明白:大家都是主教大人的###,可在受重视程度上,她和秋野杏子相比起来,却完全不在一个档次。这不但是因为秋野杏子在那方面很会让男人拥有成就感,而且就论起真正的本事和领导能力,她也不能不甘拜下风。 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秋野杏子头也不回的说:“露丝,你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急着来送死吗?” 露丝看了看肋下的那夜璀璨,随即说:“可能是有人泄露了基地存在的真正秘密,从而引发了那些国家的关注,这才派人来摧毁基地?” 秋野杏子微微一笑:“呵呵,你说的也对也不对。” “哦?” “有人泄露了基地内研究成果的秘密这点,是不假。”秋野杏子脚下越来越快:“可前来的这些人,有的人来这儿是要摧毁基地,有的人却是为了演戏。” “演戏?” “不错,是演戏。” 露丝很惊讶:“拿着生命来演戏?” 秋野杏子撇了撇嘴角:“反正这些演员都是道具,真正的导演是不会有事的。” “他们演戏是为了什么?” 秋野杏子反问:“我们基地存在的根本原因是为了什么?” 露丝一愣,随即说道:“他们也想要md病毒?” 秋野杏子无声的冷笑一声,扭头看了看露丝肋下的那夜璀璨:“如果他们不想要的话,你以为我们会那么容易把她带出日本?” 脸色莹白的那夜璀璨,听到这儿后,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一下,已经‘断流’很久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那夜璀璨是个聪明人,仅从秋野杏子的这句话中,就猜出,她之所以在日本的家中被绑架,很可能与日本官方有关…… 换句话说就是:2012的人,能够准确找到那夜璀璨的居住点,并熟悉她家别墅的安保设施,以及被轻易带出本国,这一切很可能有官方的人,在其间充当着不光彩的角色。 “哦,一个被国家出卖的人,真可怜。”露丝摇摇头,脸上满是怜悯之色。 秋野杏子个露丝说着话的工夫,已经来到了指定位置。只要拐过前面的巷道拐角,她们就可以乘坐快艇,从暗河直通大海,在朝方有关人员的护送下,安全到达公海。 秋野杏子和露丝,走到了巷道拐角前,已经听到了快艇的马达声,看到了快艇探照灯的光亮。 “还有五分钟多一点,这个基地就不存在了。”站在拐角前,秋野杏子转身看了一眼苦心经营的基地,脸上没有丝毫惋惜的摇摇头:“真可惜,就算不能用基地来做一些实验,而是用来当作是一个景点的话,我估计……” 秋野杏子估计到,基地如果被开发成一个旅游景点,游客量应该少不了。但她却没有估计到,就在她还没有把话说完,忽然就听到了身后近在咫尺处,响起了枪声! 突突突! “啊……啊!” 随着突击步枪的突突声,不远处马上响起了惨叫声。 这是萨帕的声音!这儿怎么可能会有敌人的存在? 秋野杏子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向巷壁上一靠,马上就看到一个人从拐角处闪出,手中的枪口喷出一溜昏红色的火焰……然后露丝就长声惨叫着松开那夜璀璨,用手捂着胸口顺着巷壁坐在了地上。 那个一枪击中露丝的人,移位的速度很快,快到根本不等秋野杏子手中的枪口瞄准他,就已经再次消失在拐角后面。 假如是放在以前,秋野杏子肯定会先选择撤退到任何一个房间里去,然后呼叫基地人员来支援。但现在却不行了,因为还有五分钟多一点,整个基地就要变成一堆废墟。更何况,就算是她呼叫支援,关键是得有人在基地后面才行呀! 都说欧美人体格健康吧,这话不假。身高体重和男人无异的露丝,被人一枪打中胸膛后,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左手捂着流血的伤口,右手艰难的端起了那把奇形怪状的枪。 这把枪,叫炼狱枪。整个基地内总共有两把,十三颗子弹。 “你是谁?我有话要说,不要开枪!”脑子里快速盘算时间的秋野杏子,并没有傻呼呼的进攻或者撤退,而是将手中的枪顺着地板扔到了拐角处:“这是我的武器,我已经缴械了,我有话要和你说!” …… 在那道钢门打开后,秦朝和叶初晴就分列巷道两旁,手中的枪口对着暗河上那艘迅速驶来的快艇。 快艇很快的就到了巷道钢门后,有个大胡子男人站在快艇最前面,转身对两个同伴吆喝着什么。 马达轰鸣中,其中有个家伙将一根绳索抛了过来,秦朝很实在的伸手抓住。 这几个傻瓜难道是瞎子嘛,没有看出姑奶奶根本不是你们要等的人?叶初晴右手手指扣着扳机,举起左手对将快艇绳索踩在脚下的秦朝,比划了两个动作。 看到‘同伴’接住绳子后,却仍然用枪口对着自己,快艇上的萨帕,猛地升起了一股不好的念头,刚想有所动作,却听到了突击步枪悦耳的突突声,然后他们几个就很不甘的发着惨叫,翻身落入了暗河。 他们到死都不明白:在456位置的那三个人,为什么竟然不是自己人? 在萨帕等人带着这个永远的疑问,随着湍急的暗河河水漂向天堂时,楚扬也闪身而出,一枪击中了露丝。 假如露丝是个男的,楚某人这一枪肯定会打爆她的脑袋。 楚扬之所以没有打爆露丝的脑袋,而是击中她心房偏右三厘米的位置,有两个原因。 一:对方是个女的,就算她是个该死的恐怖分子,也该让她在死后保留下上帝赋予她的容颜。 二:楚扬想暂且留着她的命,追问那夜璀璨的下落。尽管在枪响后,他已经发现了想找的人,就在这女人的肋下,但那时候子弹已经出膛,而丧魂铃也已经举起了枪,根本没有再让他补一枪的机会。 楚某人能够执行那么多次的暗杀任务,到现在还‘五’肢不缺的在世上蹦达,这和他在行动中有着无比冷静的头脑,有着很大的关系。 仅仅是刚才闪出打了一枪的瞬间,他就想到了这些,看到了那夜璀璨,确定那个举枪向他瞄准的人就是丧魂铃了。 丧魂铃竟然能够成为杀手界的###,自然有别人难及的本事,除了有一身好功夫外,设陷井和枪法准确,更是她所擅长。 虽说楚扬并不惧怕她,也有十足的信心和她面对面比谁的枪更快更准,可他才不做那种傻事,现在的优势尽在他这边,他只要封住这个地下出口,任由丧魂铃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过随后赶到的荆红命他们的枪口。 楚扬以为,他有的是时间等…… 409 爆炸!爆炸!(为哥们厚爱,加第五更!) 409爆炸!爆炸!(为哥们厚爱,加第五更!) 兄弟之所以上传刚写完的第五更,实在是感激与zaco哥们的厚爱! 但并没有因此就向大家伙要打赏的意思。 哥们姐们们的推荐花儿和订阅,对阳光来说,就是最好的支持了! 在此,向支持阳光的各位鞠躬,说:谢谢! …… 看到秦朝和叶初晴干净利索的干掉萨帕几个人,此时正用绳子将快艇拽过来后,抱着步枪贴在巷壁上的楚扬,对着她们伸出了左手的大拇指,以表示对她们的敬仰之情。 还没有等叶初晴客气两句呢,拐角那边的秋野杏子忽然将她的武器,顺着地板扔了过来,并坦言她已经缴械,有话要和他们说。 秦朝和叶初晴不知道丧魂铃是什么人,但楚扬却很清楚这个蛇蝎女人的为人,知道她是那种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货,要想让她主动放下武器,那好像比不许狗吃屎还要困难。 她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望着地上的那把枪,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很好,那你把双手抱在脑后,倒退着走过来。” 听到楚扬的话后,秋野杏子毫不犹豫的就按照他所说那样,双手抱头,倒退着走进了拐角后面。 秋野杏子刚出现在拐角后,叶初晴就欺身向前,一把扭住她的胳膊,动作很娴熟的开始搜身。当看到挂在她手腕上那个防爆密码箱后,刚想拽下来,却见她挣扎了一下:“这个东西你不能动。” 不等叶初晴说什么,秋野杏子随即又说:“里面是md病毒,一种可以通过空气传播的病毒。你们什么也不要问了,赶紧的带我上快艇离开这儿!因为还有几分钟,整个基地将被自爆装置炸成一片废墟,这也是我主动缴械的主要原因!” “基地爆炸?”秦朝脸色一变:“你说的是真的吗?” 秋野杏子苦笑道:“你觉得我是在说瞎话吗?” 哗啦一声,秦朝将步枪顶在了秋野杏子的脑门上,厉声喝道:“快带我回去制止自爆!” “晚了,我在定制自爆装置时,已经损坏了修复程序。”秋野杏子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之所以着急,可能是因为你的同伴还在基地内,但现在真的没时间赶回去通知他们了。” 秦朝心系花残雨等人的安危,才不管秋野杏子的话是真是假,一手掐着她的后脖子,一手拿枪顶着她后心:“快带我去!” “你不怕死?”被秦朝向前推得踉跄了几步,秋野杏子嘴角带着讥诮的扭头说:“你也别太着急了,就当你那些同伴都已经死了好啦。反正他们就算现在发现了自爆装置,也没有时间离开基地了。” 不等秦朝说话,楚扬嗤笑一声说:“切,你要是真启动了自爆装置,应该在某些地方显示吧?你以为我们的人会看不到吗?秦教官,你不用担心,荆……冷血如果这样容易的被埋在这儿,那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嗯,也是。”听楚扬这样分析后,秦朝明显的松了口气,顿了顿接着说:“可我们还是该去通知他们。” 秋野杏子摇摇头:“最多还有四分多钟,你连这条巷道也走不出去的。” “就是还有一分钟,我也得试试。”秦朝说着抬头,对一脸不以为然的楚扬说:“楚扬,你们在这儿等我,我一个人去找他们。” “秦朝,你觉得这样有……”楚扬听到秦朝这样说后,眉头一皱,将训斥她的话硬生生的咽下,随即将枪口下垂:“你先别说话,我来问问她。” 秦朝在刚才那句话说出后,就知道说错话了,小声的辩解:“我这样说,并不是说你们怕死。” 楚扬也没有搭理秦朝,只是看了一下时间,问秋野杏子:“从这儿到前面,最快可以用多久?” “最快的速度,也得需要十三分钟。”秋野杏子说完,怔怔的看着楚扬:“你也叫楚扬?” “你好像还见过第二个楚扬?”楚扬反问了一句,不等她回答,接着就扯到正题:“你确定基地将在几分钟后,就要爆炸?” “那是我制定的,我当然确定。” “好。”楚扬点点头,对秦朝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去快艇上,等过了五分钟后,再做打算。” “不行,我不管这个女人的话是真是假,但我必须现在就去看看。”秦朝一口否决了楚扬的提议。 “如果她说的话是真的呢?”楚扬很不满的说:“那样的话,你这条小命岂不是要搭上了?” “就算是要搭上……”倔犟的秦朝刚说到这儿,忽然听到楚扬大喝一声:“小心!” 秦朝闻警后,迅速后退一步,随即眼角余光就看到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径直飞到巷道顶端,发出一声轻微的炸裂声。 “啊!炼狱枪!”秋野杏子这时候也看到了那个东西,她的双眼蓦然瞪大,失声惊叫中,站在她们身后的楚扬,已然一个虎扑,将她和秦朝,连同正蹲着身子给她搜身的叶初晴,一下子扑倒在地。 楚扬从没有见过什么炼狱枪,更不知道这种枪里打出来的子弹会起到什么样的破坏作用。 但他却从秋野杏子脸上的表情看出,这玩意应该很吓人…… 所以,他才在秋野杏子的失声惊叫中,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将她们三个人全部扑倒在地。 嘶嘶! 楚扬在扑倒这三个女人时,就已经做好了迎接巨响的准备。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并没有什么巨响发生,而是有一些轻微到不可闻的嘶嘶声,从他耳畔飞过,然后就再也没什么动静了。 “这是什么玩意?”楚扬等了片刻,随即站起身,用枪口指着秋野杏子的脑袋,对秦朝说:“你们先带她去快艇上。要是去找人,那也该我去找。” “我觉得这女人说基地要自爆,可能是在故弄玄虚。”对刚才的那一幕,秦朝也感到很纳闷,她从地上爬起来后,和叶初晴一起,抓着秋野杏子的胳膊,对楚扬说:“要不,我们先上船等等再说……” “你们先去,我刚才看到那夜……”楚扬还没有说出那夜璀璨的名字,忽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接着,无边无沿的冷意,从他的骨子里开始升起。让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下意识的裹了下衣服。 看出楚扬的这个反常动作后,叶初晴赶紧的追问:“楚扬,你怎么了!?” “我、我怎么忽然觉得有些冷?”楚扬现在明显的感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冷?”叶初晴和秦朝面面相觑。 “冷?这就对了。”而秋野杏子,却幸灾乐祸的笑笑:“呵呵,刚才我已经说过了,那个炸裂的东西,是被一种叫炼狱枪的新式武器打出来的。它的子弹里面,全部是被眼镜王蛇蛇毒泡过的碎钢针,你只要是中了一枚钢针,用不了多久,你全身的血脉就会被冻住,皮肤表面就会出现一层白霜……” 她刚说到这儿,叶初晴抬手对她就是一记耳光:“臭女人,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敢再胡说八道,我就一枪毙了你!” 就像是叶初晴这一耳光是抽在别人嘴巴上那样,秋野杏子也懒得反抗,只是嘿嘿的低笑了一声,喃喃的说:“我没有撒谎。中了炼狱枪的人,就是这样死法。呵呵,基地应该快要爆炸了,再不走的话,我们都会死在这儿的。” 要是论起自身本事,秋野杏子这身功夫,无论是秦朝还是叶初晴,单打独斗都不是她的对手。可现在,她脑门上不但顶着一支枪,而且那声要人命的巨响随时都会响起。 心里一直在计算着爆炸时间的丧魂铃,早就忘记了其实她很牛逼这个现实,只是和那些平常人那样,希望能够在爆炸前,赶紧的离开这儿。 “该怎么替他解除危机?”叶初晴伸手抓着秋野杏子的衣领,低吼道:“告诉我!” “磁铁!用磁铁给他吸出来!”秋野杏子说着,忽然转身看着不停发抖的楚扬,哈哈大笑:“白搭了,就算是现在有磁铁也救不了你了!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该先让我们女人走……” 咣的一下,秦朝倒转枪柄,一下子就砸在了秋野杏子的后脑勺上。看着她翻着白眼的瘫倒在地上后,冷冷的说:“就算是要走,也得把你留下才行。叶初晴,解下她手腕上的箱子。” “好。”叶初晴答应了一声,去解秋野杏子手腕上的绳扣。 “秦朝,你们先别管这些了,赶紧的先去快艇上!”再次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楚扬沉声说:“我先去带回那夜璀璨,然后再试着联系荆红命他们。” “好的,那你赶紧过来,我们等你!”叶初晴答应了一声,也顾不得解下秋野杏子手腕上那个密码箱了,抓着她头发和秦朝一起就拖上了快艇。 “应该很快!”楚扬将手里冰冷冰冷的突击步枪扔在地上,快速的跑过拐角,来到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的那夜璀璨面前,弯腰俯身将她抱在怀里,看了一眼极力想举枪却没有半点力气的露丝一眼,也没有管她,转身就向秦朝那边跑去。 从被露丝带出实验室后,就已经下意识把‘自我’封闭了的那夜璀璨,被楚扬抱在怀里,就像是个木偶那样,一动不动。花白的发丝,随着楚扬跑动而飘动,露出她那张倾国倾城却毫无生机的脸庞。 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再想想她以前在京华天上人间时的明艳,全身冰冷的楚扬,心里很不忍,于是就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那、那夜璀璨,你、你还记得我吗?我、我是楚扬!” 我是楚扬。 楚扬! 这四个字中的那个名字,在很久之前,就一直被那夜璀璨牢记在心里(当然了,最主要是因为楚某人身上的太阳石手链。),甚至都压过了她的原配夫君,成为她未来美好生活的代名词。 楚扬,这个名字,就像是打开囚笼的钥匙,更像是刺穿乌云的闪电,一下子就照亮了那夜璀璨的心扉,让她呆滞的目光一闪,喃喃的问:“你、你是楚扬?” “是、是的,我就是楚扬!”楚扬抱着那夜璀璨,刚拐过拐角,就忽然觉得脚下一震,一声仿佛是极远又很近的爆炸声,从各个方向同时响起,淹没了他对已经跳上快艇的秦朝和叶初晴的吼声:“你们快跑!!” 轰! 随着一声让整座山都开始颤抖的巨响,瞬间高达上千度的热浪,夹杂着一些燃烧着的杂物,从自爆中心顺着巷道,火龙一般的急剧蔓延。基地内所有通道中的可移动物体,都被这股巨大的热浪催着向一个宣泄口而去。 这里面的可移动物体,就包括已经抱着那夜璀璨跑到暗河小码头边上的楚扬。 真、真的爆炸了! 爆炸声一响起,在快艇上的秦朝和叶初晴,根本来不及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压得趴在了快艇甲板上。 呼呼! 爆炸产生的巨大气浪,直接就将那艘被缆绳拴着的快艇挣断了缆绳,左右剧烈的颠簸着,就像是要腾空那样的小纸船那样,顺着河流,嗖的一声就冲了出去。 一阵阵几乎要把空气燃烧尽的热浪,在十几声不间断的巨响助虐下,足足在空间停留了一分多钟,才兴犹未尽的收回了它的魔爪,藏在暗河的上端,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在暗河中急速前行的快艇。 双手抱着头的秦朝和叶初晴,在感觉后背上方不再炙热后,马上就抬起头来,向快艇刚才停留的地方看去……她们远远的看到,刚才快艇停留的位置,被热浪吹出来的那些包括死尸在内的杂物,正在熊熊燃烧着。 让人作呕的烧肉味,正随着冷热两股气流的转换,很直接的冲击着秦朝和叶初晴的嗅觉神经。 “呕……”秦朝抬手猛地捂了一下嘴巴,泣不成声的双眼紧盯着河面,嘶声喊道:“楚扬!” “都是这个婊x子造的孽!还留着她做什么!”耳边听着秦朝的哭泣声,木然顶着那边发呆的叶初晴,忽然大骂一声,抬脚就将昏迷不醒的秋野杏子踹下了快艇。 这还不解恨,她随即又端起步枪,对着还没有沉入水下的秋野杏子,就开始……突突突! 410 那也得楚扬活着!(第一更!) 410那也得楚扬活着!(第一更!) 暴怒之下的叶初晴,在将秋野杏子踹下快艇后,仍然不解恨的用枪死命的扫射着,直到弹匣中的子弹打光,突击步枪的撞针发出空响后,她才将枪狠狠的砸在水里,然后抱着头的跪倒在甲板上,望着黑漆漆的河面,失声痛哭。 叶初晴所做的这一切,秦朝就在一旁看着,呆呆的看着,脑子里却翻来覆去的想她自己的问题:这一次,又是怪我。我为什么非得执意要去找荆红教官他们?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大家也不会耽搁这么久,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有很多女人,很多很漂亮的女人,一般在不好的事情发生后,才知道什么是后悔…… 一艘没有启动的快艇,在湍流的河水中,飞快的顺着河流向前漂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初晴已经止住了哭声,就这么仰面躺在甲板上,眼睛睁得很大的望着黑漆漆的上空。 而秦朝,就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愣愣的看着来时的方向,动也不动。 “秦教官。”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叶初晴才从甲板上坐起,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声音嘶哑的说:“刚才在爆炸后,你有没有注意到他?” 沉默了很久,秦朝低声说:“看到了,看到他抱着一个人从我们的头顶上飞过。” “你觉得,他能不能活下来?”说到这儿,叶初晴眼睛一亮:“毕竟他不是被炸弹直接击中,而是被气浪推进了河里!” 秦朝再次沉默许久,才慢慢的说:“一开始,我不信那个女人的话……可现在,我信了。楚扬在去救那夜璀璨时,那个女人曾经说他中了一种什么恶毒的暗器,并说如果不能及时把暗器取出,他就会被活活冻死。而河流,又是这样的急……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提出回去搜寻他的原因。” 叶初晴反手擦了一把脸颊,将头扭向了一边:“我知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就算楚扬不被吹进暗河中,他也许会被那种东西给冻死,更何况他又掉进这什么也看不到的鬼……”她说到这儿,忽然抬手重重一拳砸在甲板上,不顾手背上鲜血直流,嘶声吼着:“鬼地方!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秦朝身子向前一倾,一把搂住叶初晴那只又要砸甲板的右手,哑声说:“叶初晴!你要冷静!冷静!!” “我冷静!?我能冷静的了吗!?”叶初晴一把推开秦朝,随即翻身压在她身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那只流着血的手,狠狠的砸在她的下巴上:“秦朝!要不是你的狂妄自大不听劝,楚扬根本不会被落到这个下场!根本不会!!” 任由叶初晴的拳头砸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秦朝歪着头的喊道:“是!是我害了楚扬!等把你安全带回基地后,我会给你,给他妻子给他情人给他的家人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叶初晴的动作,停住:“你这样说是要为他去死?”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秦朝无声的笑笑:“如果我的死,能够换回他活着,那我死也甘心的。” 叶初晴从秦朝身上站起,向前走了两步,冷冷的说:“那你为什么现在不去死?” “我现在还不能去死,因为我要把你安全带回基地。”秦朝用手擦着嘴角,慢慢的坐起身:“叶初晴,我知道你可能真的喜欢楚扬了。现在因为我的原因,而让他落到这般下场,你心里肯定是恨的我要命。” “对。”黑暗中,叶初晴点点头,身子摇晃了一下,坐到在甲板上,声音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怒气,取而代之的是犹如呜咽河水的伤感:“我是一个孤儿,不记得生身父母模样的孤儿。我从小的性格就非常的要强。在还没有当兵之前的高中时,有很多同学在私下里都叫我女流氓……可楚扬却能够看出,我的内心和外表,其实不一样。” “外刚内柔?” 叶初晴无声的笑笑:“他可不会向你这样说话,经常说我是个长着玻璃心的泼妇。” “这也许是因为性格有关吧。” “也许吧。”叶初晴话锋一转:“我曾经听楚扬提起过你,说你是生于大富大贵之家,属于典型的天之娇女,他在七年前就爱慕你了,可你却一直心有所属,并把他来基地误认为是来追求你的,所以才会被你整到了我们小组。” “他说的没错,我爷爷就在军委。”秦朝低声回答:“是的,为了我,他不惜和他妻子闹离婚。可我心里一直装着个人,对他根本没有丝毫的感觉。直到近期发生了一些让我没想到的事之后,我才……” “你们的事,我不想知道太多,因为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只想说说我自己,”叶初晴顿了顿,继续说:“在他用近乎于痞子式的手段和绅士般的本质,让我们全体女子成员都接受了他之后,我才发现,他其实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废。” 秦朝语气里带了一丝惊讶:“窝囊废?你可以说他是流氓说他是色狼说他是猥琐小人,可怎么会说他是窝囊废呢?” “是呀,有好几次我都想……可他不敢。” “也许,他是怕影响不好吧?” “不是,”叶初晴摇摇头:“他是担心我们会出事,从而影响我的前程。” “呵呵。”说到这儿,叶初晴开心的轻笑了两声:“你知道不,我们小组为了提高成绩,缠着他在熄灯号后教我们本事,每晚不但要替他捶背洗脚,而且还、我还偷着和他亲嘴儿……” 叶初晴的话,好像从暗河下面传来,带着留恋地核的气息,把她们女子成员和楚扬相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大到俩人抱着亲嘴,小到早上站在他床头指着他被子凸起的那一块故意冲他飞媚眼,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八卦,和爱美一样,是女孩子的天性。 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环境下,只要两个以上的女孩子谈起第三个人时,她们就会很快的找到共同语言。 叶初晴和秦朝,就是这样。 在叶初晴说完她自以为是的恋爱史后,秦朝很自然的就把她所知道楚扬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不但把她和楚扬之间的事儿拿出来‘显摆’了一下,而且还把楚某人的老婆是谁,情人是谁,他为他那些红颜知己们都作了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也献宝似的说给了叶初晴,换来了两人的齐声大笑。 “哈,哈哈!我还一直以为这家伙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废呢,原来他连大内第一高手的妹妹都给……哈哈!”叶初晴笑着笑着,忽然低下头呜呜的哭起来:“秦朝,你知道吗?我活这么大了,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男人。可才和他亲了几次嘴儿,他就死了!呜呜,死啦!!” 秦朝收起脸上的笑容,伸手抓住叶初晴的手,将她拽倒在自己的怀中,用手摸着她的短发,柔声说:“你以后,也许还会遇到比他好的男人。” 叶初晴摇着头,呜咽道:“不、不会啦,楚扬对于我来说,就像我在火灾中死去的父母那样……从我一周岁成为孤儿那一年后,也曾经有好几对没孩子的夫妻把我当亲女儿收养。可、可我却从他们身上根本找不到那种让我心安的感觉。我宁、宁肯回到孤儿院,也不愿在养父母家生活……” “可他已经死了!是我害死的!”秦朝紧了紧抱着叶初晴的手,泪水滴滴答答的淌在她脖子里。 “不、不是的。”叶初晴使劲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秦教官,刚才我那样,那样对你,是因为太过伤心的原因。其实我很明白,如果让楚扬和我站在你的位置上,我们一样不会丢下荆红教官他们不管的。” 唉,你能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可他的死已经是个定局,而我把你带回基地后,也决意要为他赔命……不对,是殉情。呵呵,这算不算是殉情呢? 秦朝心里苦笑着,缓缓的摇头……然后顿住,红肿的眼睛一下子睁大,猛地推开叶初晴,抬手指着前面哑声喊道:“快看!” “发现楚扬了!?” 叶初晴忽地一下从秦朝怀中抬起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线亮光。 “没有发现楚扬,”秦朝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咱们可能马上就从地下漂流出去了。” “哦。”叶初晴淡淡的哦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有任何的欣喜,只是与秦朝一起,双手抱着膝盖,看着那一线亮光。 暗河,也叫‘伏流’,指地面以下的河流,是地下岩溶地貌的一种,是由地下水汇集,或地表水沿地下岩石裂隙渗入地下,经过岩石溶蚀、坍塌以及水的搬运而形成的地下河道。 在地球上的很多地表下,都有着暗河的存在。就像是华夏的长江,冬季之所以不断流,就在于众多暗河与地下水的补给。 而三八线内旗塔山下这条暗河的出口,不是一条大河或者大江,而是处于朝鲜半岛西部海湾的一个湾——江华湾。 江华湾内,岛屿棋布,有着许多被野生飞禽视为天堂的无人小岛,风景很是它棒子的秀美。而朝鲜的重要城市海川,韩国的主要港口仁川,都建在江华湾边。 现在秦朝和叶初晴看到的这一线亮光,就是这条暗河无数个出口中的一个,已经地处韩国境内,从而省却了再偷越朝韩边境的麻烦。 盯着那线越来越大的亮光,叶初晴忽然问:“如果楚扬还活着,你真的愿意做、做他的女人?” “可他根本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希望。”秦朝低头看着快艇下湍流的河水:“别说他中了那种暗器,就算他好好的,也不可能在这么低的水温下存活十几个小时的……我们已经漂流了十几个小时,期间我曾经试过这条暗河的水温,最高也就是在三到四度左右。” 叶初晴固执的问:“如果他能活下来呢?” 看着前方,秦朝轻轻的说:“如果他还能活着,我会,心甘情愿。” “我也会。”叶初晴干涩的笑笑:“但我觉得,你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孤儿,”叶初晴仰起下巴,双眸闪着遥远的光线颜色,悠悠的说:“我决定了的事儿,只能影响我自己。可你不行,你是天之娇女,不折不扣的太子党,现实决定,你根本不能去做一个小三。” “别人可以,我自然也可以。” 说到这儿的时候,秦朝想起了花漫语:呵呵,她都能够做到了,我为什么不能做一个肯拿命来换我的男人的情人?只是,花三哥如果看到我和她妹妹都做了他的情人后,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呢? 想到这儿,秦朝嘴角的笑意凝固。 她没有忘记花残雨带给她的伤害,更没有忘记,就算她哭着喊着给某个家伙做情人,那也得楚扬活着,才行。 411 24小时,又11小时后!(第二更!) 41124小时,又11小时后!(第二更!) 一个半小时后,秦朝和叶初晴乘坐那艘根本不曾启动引擎的快艇,随着越来越缓的水流,在和外界相隔了十五个小时后,重新看到了湛蓝的天,柔白的云,明媚的韩国阳光和她们所牵挂的一些人。 已经在游艇最前面站立了几个小时的荆红命,在看到坐在快艇上的秦朝俩人时,习惯了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随之就黯淡了下去,因为他看到了秦朝看到了叶初晴,却没有看楚扬。 不等荆红命下达什么命令,花残雨和北宫错等人,就赶紧的拿起一盘绳子向快艇抛去。 秦朝抬手接住。 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后,一身西装革履的荆红命,转身对看似一对夫妻的人说:“你们提供的消息很准确,我见到想见的人了,谢谢。” 中年男人憨厚的笑笑,用流利的韩语说:“荆先生,这条暗河总共有两个出口,一个就是这儿。还有一条却在朝鲜境内。不过,那边的出口很窄,根本不可能供船只在里面航行。而且,经过昨晚的事件后,朝方已经在沿海处囤积了重兵,我们要是想过去的话,很难。最关键的是……” “是什么?” “那边出口的海面上,朝鲜为了防止居民越境,不但在海面上布置了数不清的水雷,而且海域下面还有个深海沟,是鲨鱼的天堂。”中年男人缓缓的说:“近十几年来,从没有一个人在那个地方下水后再上来过。” “也就是说,那边是一条四路。” “是的,不折不扣的死路。” 沉默了很久,荆红命才点点头,伸手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老金,我们想在这儿多等一天,你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叫老金的男人答应了一声,转身从女人手中接过一个牛皮信封:“这里面是上面的人给你们八个人用的护照,以及韩国银行通用的银行卡,你们可以在韩国的任何旅游景点逗留五到七天。” 老金夫妻俩详细的和荆红命等人交代了一番后,很快就攀下游艇,乘坐一艘小船向岸边划去。 先上来游艇的是叶初晴。 当秦朝顺着旋梯将要攀上游艇时,花残雨对她伸出了右手。可她好像根本没看到那样,将头扭向了一旁,动作很快的就跳到了甲板上,径自走到荆红命面前,哑声说道:“荆红教官……” 秦朝刚喊出这四个字,泪水就淌了下来。 “进去再说。”荆红命摆摆手,随即对花残雨等人说:“北宫错,你们随时注意水面上的动静。” “是!” 秦朝和叶初晴,默默的跟在荆红命身后,走进了船舱。 望着秦朝的背影,花残雨慢慢的垂下了头。 进了船舱后,荆红命先打开空调,又替她们每人到了一杯热水,就坐在了椅子上。 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水,秦朝抿了抿嘴角,不等荆红命说什么,就把她们和第一小组分手后,所发生的事,全部讲了一遍。末了才说:“荆红教官,这次楚扬的牺牲,责任完全在我……我、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答复的。” 荆红命没有接着说什么,只是在点上一颗烟后,才淡淡的说:“秦朝,实不相瞒,在你执意要来的时候,我就不同意。我并不是看不起你们女孩子的能力,我只是觉得你最主要的任务是抓政治思想工作,而这种变换性极强的野外作战,不怎么适合你。事实证明,你的确不称职。” 秦朝又后悔又惭愧的低下了头。 “不过,你既然有勇气提出要来,而且在最危险的时候还没有忘记同伴,这是我所钦佩你的地方。” 荆红命说着站起身,到背着双手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海面:“至于楚扬一事,你也不用太过内疚了,更不要有什么以死谢罪的想法……如果楚扬真的牺牲了,你所做的不是去死,而是和我们一起,帮他好好安慰他的家人。有战斗就有牺牲,这是不可避免的。在行动中,指挥官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这也是正常的。” “可我不会饶恕我自己。”秦朝低着头,双手捂住了脸。 荆红命淡淡的说:“因为楚扬的牺牲,你去死。那作为本次行动最高指挥者的我呢?是不是也该因为此事自杀谢罪?”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初晴,忽然说:“我觉得楚扬不会死。” 秦朝抬起头:“你凭什么这样说?” “凭直觉。” “但愿你的直觉能够灵验,我刚才问过老金了,这条暗河水温常年保持在三到四度左右,水深十几米,越是往里水流越是湍急,人若是掉下去,不管是多好的水性,能够存活的可能性为0.5%。” 荆红命转过身,话锋一转问叶初晴:“秦教官刚才说,你们在和楚扬分离前,曾经有个女人被你们带上快艇,那个女人说她手腕上的箱子里面,装的是病毒。那么,那个女人呢?” 被我踹到河里喂王八了! 这句话,叶初晴还没有说出来,却听秦朝抢先回答:“我伤感楚扬的死,在发生爆炸后不久,就将她击杀并推到了暗河中。” “箱子呢?” “箱子?”秦朝顿了顿,说:“我当时太过激动,根本没想到要留下,所以……” 依着你的沉稳,你绝对不会把那个女人打死。就算是丧失理智的把她打死,也该将箱子留下。 荆红命心里这样想着,把目光挪到叶初晴身上,低声说:“上面之所以派我们第四基地的人来这儿,绝不是因为这个基地里面的人多难缠,而是因为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如果能够拿到那个东西,就算我们在这次的‘天绝’行动全军覆没,也值得。可如果没有得到那个箱子,别说是楚扬生死不明了,就算是有一个人受伤,那都是我华夏第四基地的损失!” “荆红教官,那个女人我杀的,和秦教官无关!”叶初晴站起来,有些激动的说:“我根本不知道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会有是这么重要,要怪的话就怪我吧!” “这件事你们就不要管了,我会和上面交代的。其实这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没有提前将那种东西的重要性告诉你们。”荆红命摆摆手示意叶初晴坐下后,才对秦朝说:“我们会在这儿等24小时,24小时后就会启程回国。秦朝,你若是再想不开的话,那就在以后的日子里找到那种东西,算是对楚扬有个交代吧。” 秦朝站起身,默默的点了点头。 唉!这算什么事呢?动用华夏第四基地的精英来这儿杀人放火,本来就有着宰鸡用杀牛刀之嫌,可偏偏东西没捞到,却又死了一个,简直是倒霉到家了,要是被谢老四他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该怎么耻笑我……荆红命心情无比郁闷的走出了船舱。 24小时后,从没间断搜索附近海域的荆红命等人,黯然离开了江华湾。 …… 24小时又6小时后,因板门店附近旗塔山发生不明爆炸事件,韩朝双方,皆派遣了重兵,隔着三八线四公里的缓冲地带遥遥相望。 海上,双方以陆地三八线为界,相距四十海里、平行向海域纵深三百海里,设为海船禁行区…… 韩朝双方,在平静了几十年后,再一次因为一起众说纷纭的不明爆炸事件,剑拔弩张。 …… 24小时,又11小时后,一个被火熏黑了的杂物箱,慢悠悠的飘出了暗河出口。 比三匹空调外包装还要大的杂物箱里面,躺着三个昏迷不醒的人。 因为暗河出口海域下面有暗流,所以杂物箱并没有靠岸,而是随着暗流,漂呀漂的向大海深处飘去。 …… 24小时,又30个小时后,华夏第四基地12号楼宿舍。 叶初晴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理发用的塑料布,将手里的剪刀递给欧阳涟涟。 “初晴,你真的要理寸头?”欧阳涟涟接过剪刀,低声问到。 叶初晴眼睛盯着一楼的门口,微微掩上的门板上方,放着一盆水。 她是多么渴望,那个每天贼兮兮色迷迷的家伙,忽然推门进来,然后就变成一个落汤鸡! 欧阳涟涟见叶初晴没有回答,和众妞看了一眼,再次叫道:“初晴?” “哦。”叶初晴的眼睫毛急促的忽闪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翘:“是的,我要理寸头……呵呵,你们肯定在心里笑话我有些犯痴吧?” “没有,”站在一旁的杨敏摇摇头,说:“楚扬的牺牲,大家都很难过。只是,向牺牲战友表达思念的方式有很多种,而你只是选择了其中的一种而已。” 叶初晴抿了抿嘴角,低声说:“在我们老家有个习俗。丈夫死后,妻子要为他削发守丧一年。楚、他虽然和我并没有夫妻之实,甚至他都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我……不瞒你们说,如果此时他能推门进来,我会抛开所有的顾忌,做他的女人。” 众妞沉默。 “我爱他……在他死后,我才敢说出这三个字。”叶初晴说完,就闭上了眼,泪水从脸颊滑落。 …… 同一时间,华夏第四基地的后山。 秦朝站在一棵树边,仰望着西方的夕阳。 花残雨站在距离她后面五米处。 晚餐号已经吹过很久,他们也站了很久,但秦朝一直没有说话。 “唉。”轻轻的叹了口气后,花残雨向前走了几步,与秦朝并肩望着已经落下海面的夕阳:“秦朝,你不用太为楚扬的死而内疚。荆红教官说的不错,只要有战争的地方,就会有死亡。我们当初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 秦朝吸了一下鼻子,淡淡的说:“可他本来不该死的。” 花残雨闭了闭眼,说:“事情已经过去了。” “花三哥。”秦朝扭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花残雨:“我今天把你叫到这儿来,是想把咱们之间的事做个了断。” 花残雨心头一跳,强自镇定的笑笑:“你说,我在听着。” “你以后,还会是我的三哥。”秦朝一字一顿的说:“也只能是三哥!” 秦朝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向山下走去。 等秦朝走出约有十几米远后,花残雨忽然大声说:“我说过,我会治好自己的!” 秦朝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摇摇头:“和这个无关的。” “是为了楚扬?” “在我踩雷时,我曾经答应过他,只要他不死,我会对他以身相许。” “可他已经死了!” “那我就替他守寡。” “人家有老婆!”花残雨眼角急促的抽x搐了几下:“也有情人!” 秦朝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说:“他人已经死了,就再也没有老婆情人之分,有的只是感情。” 412 老婆这样漂亮,你怎么就舍得死!(第三更!) 412老婆这样漂亮,你怎么就舍得死!(第三更!) 华夏。 京华。 午后两点的云水集团京华分部大楼,会议室。 柴慕容喝了一口茶后抬起头,嘴角带着优雅从容的笑容,从一众高层的脸上扫过,随即用纤长嫩白的右手食指,指着会议桌上一个铜版纸彩色宣传页面:“如果我们能够顺利启动这两个工程,那么云水集团在以后的十年中,在华夏高端显示器、航天器材这两个项目中将处于领先位置。” 众高层们脸上带着喜悦的兴奋,纷纷点头,以示董事长英明。 洁白的下巴微微一仰,柴慕容继续说:“当然了,要想有大的回报,就必须得付出相应的努力和风险。在这一个多月中,集团内有很多有识之士,都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对于这点,我感到很高兴。因为这说明了,大家都在关心集团,是真正把集团当成了……” 谈性颇高,心情颇好的柴慕容,正在向一众高层描绘集团更加美好的明天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柴大官人黛眉一皱,随即停住了讲话。 她在开会时,虽说从没有下过禁止带手机来会场的命令,但最近一段时间内,却从没有在开会时接、打过电话。 当老大的都这样了,下面这些小弟,还敢再拿着手机来开会?就算是有人不小心带来了,也是赶紧的关机。 柴慕容这样做,无非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大家:我在开会时,不喜欢被人打搅…… 可现在,竟然有人在柴董谈兴正浓时,敲响了门。 顿时,二十几个脑袋和二十几双眼睛,都齐刷刷的向门口看了过去。 门开了。 大家看到,柴董的绝对心腹凌星,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手里举着个手机,对着柴董晃了一下。 “呵呵,大家先仔细看看资料,自由讨论一下,我去看看。”柴慕容抱歉的笑笑,站起身。 她身后那个原京华分部总经理的小秘书,赶紧的替她向后拉了一下大班椅。 等柴大官人走出会议室后,凌星将手机递给了她。低声说:“是华夏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的刘长山部长。” 柴慕容一愣:军队后勤部?我和这个部门从没有打过交道呀,他们的领导找我做什么? 华夏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主管:司令部、政治部、财务部、军需部、卫生部、军械部、军事交通部、车船部、油料部、物资部、基建营房部、工厂管理部(后改称军需生产部)、管理局等13个部局。 总后勤部长,可谓是日理万机、位高权重之人。 但现在,这个常人很难见到的部长大人,竟然主动给柴慕容打来了电话,怪不得凌星不顾她正在开会,也要通知她。 凌星递给柴慕容手机后,就向后退了好几步,转过了身子。 柴慕容有些纳闷的看着手机,刚想说什么,却用手捂住话筒,向前走了几步,随手推开了一个科室的门,倚在门口,对里面几个赶紧站起来向董事长要问好的职员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那几个职员,不明白董事长大人干嘛要把他们轰出办公室,却半句话也不敢问的,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并替她掩上了门。 深吸了一口气后,柴慕容用右手拿着手机贴在耳旁,左手绕过前胸伸到右肋下,向窗口缓步走去:“刘部长吗?您好,我是云水集团的柴慕容。刚才您来电话时,我正在开会……呵呵,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一个小商人而已。嗯,您有什么事,尽管说。” “咳!”那边的刘长山部长咳嗽了一声,停止了那些没用的废话,沉声说:“柴董,楚扬是你法律上的丈夫吧?” 楚扬!? 刘部长打电话来,竟然是为了楚扬?他凭什么会给我打电话呢?难道说,那个去了华夏第四基地的家伙,在外面惹祸了?不会!他要是惹祸的话,也只能是基地领导通知楚老爷子,也不会直接找我呀。 那、那他为什么要直接找我? 楚扬他不会、不会是…… 刘部长的这句话,就像是一股低电压电流,从柴慕容的下巴下面腾地升起,一下子麻了大半个脸颊,让她从窗口玻璃中看到:她的笑容,是那样的不自然,带有了从没有过的恐慌。 就在柴慕容忽然感到莫名的惶恐而不知所措时,刘部长的声音再次响起:“柴董,你在吗?” 柴慕容一惊,有些结巴的说:“我、我在!” “我想确定一下,你和楚扬是合法夫妻吧?” “是、是的,如果您所说的那个楚扬,今年25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68公斤,虽然吸烟但牙齿很白,血型是ab型……”柴慕容一口气把她所掌握的楚扬那些社会关系、资料,就像是背书似的,用了接近一分钟才描述完:“如果那个叫楚扬的与这些相符,那他应该就是我法律上的丈夫。” “你所说的这些,和我们所掌握的,完全一致。”刘部长在沉吟了片刻才说:“其实我们也知道楚扬的社会关系。不过在他……之后,我们生怕他家老人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才先找到了你。你若是现在有空的话,请到京华复兴路22号的总后勤办公点,这儿有华夏第四基地的同志在等你,有东西要交给你……” 刘部长接下来说了些什么,柴慕容没有听到,因为她的手机已经掉到了地上。 …… 若是在战争年代,现役军人在牺牲后,除了那些公式化的报丧流程外,通知烈士家属的人,一般是连队指导员或者战友。 在确定楚扬牺牲后的第四天,向南天不顾身体有残疾,坚持亲自从南海飞到了京华。 别看向南天现在坐着轮椅,但他在十年前的时候,那可是军界一个传奇人物,就是狂的恨不能把天捅个窟窿的胡灭唐、秦玉关等人,也是视他如亲兄长,在他面前唯有低头哈腰的份儿。 所以,当向南天的轮椅,一被孙少尉推下飞机后,早就停在飞机下面的两辆勇士车,就缓缓的开了过去,开门跳下车的两个少尉军官,眼里带着激动的向他挥手敬礼。 向南天缓缓的回了个军礼后,低声说:“我在来之前,已经通过军委向总后勤的刘部长打过招呼了,你们直接把我送到他那儿去就可以了。” “是!” …… 委托总后勤部的部长大人,亲自参与慰问楚扬家属这件事,是向南天和军委首长协商过的结果。 而刘长山上将,在接到这个任务后,自然不会推辞。问明了向南天飞机抵京的确定时间后,就派人提前两个小时来到了机场等候,将他直接送到了京华复兴路22号的总后勤办公点。 向南天和刘部长见面后,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把一张写有楚扬详细社会关系的资料,递给了他。 刘部长在看完这些资料后,脸色沉重的提出:这件事最好先别和楚龙宾老爷子说,要是他万一经受不住打击,再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就是罪过了。 俩人协商了很久,最终才确定由刘部长亲自给楚扬的法律妻子——柴慕容女士打电话,请她来这儿先收下楚扬的遗物,让她先多少透漏一丝消息后,再尽可能的用委婉的方式,将这个噩耗传到楚家。 向南天和刘部长之所以选定了柴慕容,有三个原因。 第一:是因为她是楚扬的老婆,要是论起关系来,应该算是比亲爹亲妈还要亲的直系亲属。 第二:就是因为柴大官人,她是那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主(主要是经历过好几次被暗杀了),惊闻噩耗后,应该有足够坚强的神经支撑。 最后一点就是:向南天等人,是因为听闻她和楚扬的夫妻关系不算‘很深’。这样的话,她在看到楚某人的遗物和遗书后,就不会和电视里演的那样,动不动就哭昏过去啥的。 为了向楚家传达楚扬牺牲的噩耗,向南天和军委那些人,还不知道秘密商量了多少种方案呢。 没办法,别看楚某人和个痞子似的,但架不住人家有个好爷爷、有个好老婆啊!谁敢不把他的事当作大事来看?要不然,向南天这个‘废人’,会不顾荆红命的劝阻,坚持亲自来离开了已经有十余年之久的京华? …… “报告!” 就在刘部长和向南天在办公室内,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坐在沙发上默默吸烟时,勤务兵出现在了门口:“外面有辆车,司机说车上坐着的是一个姓柴的女士,他们要求要见首长您!” “快让他们进来!”刘部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是!” 刘部长和向南天对望了一眼,同时把手里的烟卷摁在了烟灰缸中。 几分钟后,一阵平时听起来很悦耳的高跟鞋叩击地板声,从三楼的走廊中响起,勤务兵带着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美女,出现在了部长办公室门口。 “你就是楚扬的妻子柴慕容吧?请进来!”刘部长快步向门口走了两步,伸手和柴慕容轻轻握了一下后,就亲自去给她泡茶了。 柴慕容默默的走进房间,一直走到了轮椅面前。 唉,楚扬,你老婆这样漂亮,你怎么就舍得死呢? 向南天看着眼前这位万万里挑一的妞,心里又是一声叹息,然后缓缓的举手,对她行了个庄严的军礼。 “这位领导,我、我是楚扬的合法妻子,柴慕容。” 柴慕容自然不会也和向南天那样来个军礼,只是开门见山的表明了身份,就静候下文。 放下手后,向南天从腿上拿起一个黑色的纸袋,递给柴慕容:“我是华夏第四基地的校长,向南天。楚扬同志在四天前执行一次绝密任务时,不幸牺牲。我代表华夏第四基地的全体指战员,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 413 柴慕容的条件!(第四更!) 413柴慕容的条件!(第四更!) 本周每天至少1.4万的更新,热推完毕,哥们也累得抬不起头来了…… …… 按说,依照对烈士家属慰问的流程,向南天接下来该说:姐们,你还有什么要求呀,政府一定尽力满足你滴……等等。 可向南天在知道楚扬和柴慕容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后,这些比废话还要废很多倍的屁话,他自然是不屑再说了。 接过纸袋的瞬间,柴慕容有了短暂的晕眩,但她控制很好的向后退了几步,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柴慕容并没有马上打开纸袋,只是在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嘴角竟然带着笑的说:“楚扬他、他的人呢?埋在哪个烈士陵园了?” 他的人?他的人百分之三十是沉到海底,百分之七十是成了鲨鱼的晚餐。大海,大海自古以来可能就是最大的烈士陵园了吧…… 向南天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因为那个地方是一个敏感地带,我们的人不能长时间在那儿搜索,所以只能……还请你原谅。” “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柴慕容歪了一下脑袋,眼睛开始发亮、嘴角笑意更浓的问:“没有看到他的尸体,你们就确定他已经死亡?” 她怎么还能会笑得出来呢?看来他们两口子的感情,还真他妈的一般般。 收回看向柴慕容挂满笑容的脸庞,向南天点头:“是的,因为楚扬在落水前,已经中了剧毒。况且那是个水面布满水雷、水底有鲨鱼的异国海域。据当地人说,近十年来,从没有人在那片海域落水后生还过。” 柴慕容眼里的亮光,渐渐的黯淡了下去,只是笑容越发的明媚。 向南天眼睛望着门外,继续说:“而且,在我们的搜索人员撤离几小时后,那片海域就被两个国家列为军管海域,严禁各种船只航行。所以说,无论楚扬是否还存在生还的希望,但都会因为那片海域成为无人区至少一年而……” 而什么?向南天就不用再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时点到即止,不用太婆婆妈妈的。 看着手中的那个黑色纸袋,柴慕容呆了很久,才把笑容收敛的说:“他的遗物,只有这些了?” 向南天有些难为情的说:“楚扬在刚去基地之前,我知道他手上戴着一串价值不菲的手链。不过,因为他执意要戴着,所以这次除外执行任务,他也没有留下。其实,这个纸袋中除了一封遗书和一枚勋章外,别的东西也没有了。” 再次笑笑,柴慕容站起身:“还好,他还有心写下遗书……刘部长,向校长,我知道你们先把楚扬牺牲的事情告诉我,就是想我提前为老人们打个预防针。” 多聪明的孩子啊。 向南天和刘部长对望了一眼,点点头。 “我还知道,现役军人在牺牲后,烈士家属可以向政府提一些条件。” 什么?依着你们柴楚两家的势力和实力,你们还向国家提条件?提吧,提吧,估计除了不能给你克隆个新的楚扬出来,就算是你的公司要造核武器,政府也许会同意的! 向南天和刘部长再次对望一眼,再次点头。 柴慕容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我的条件就是,楚扬牺牲的事,你们在京华只需告诉我就行。至于楚家老人那儿怎么答复,我自有主张。除此之外,政府和任何知情的人,都不许私自向人透漏这件事。” 原来这就是你提的条件?好呀好呀,我们正犯愁该怎么见楚老呢,你要是把这事接过去,更好。虽说楚扬牺牲的事,华夏第四基地的全体指战员都知道了,但只要一道严令下去,谁要是敢在外面胡叨叨,看我们不把他或她的嘴撕烂! 刘部长和向南天第三次对望一眼后,沉声说:“我和向校长向你承诺,在你没有把楚扬牺牲一事说出来之前,这件事将被列为国家机密。只是这样一来,楚扬被追为烈士一事,就得低调处理了。” “那个我不在乎,”柴慕容抬腿向门口走去:“相信他也不会在乎。” 你就这样走了?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事情真的这样简单? 向南天和刘部长看着柴慕容。 柴慕容走到门口,停住脚步转身:“刘部长,向校长,希望你们能够记住对我的承诺。” 向刘齐齐点头:“那是自然!” 嫣然一笑后,柴慕容撇下面面相觑的向南天和刘部长,走出了部长办公室。 今天的阳光,很好。 柴慕容在走出总后勤部办公大楼后,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忽然又有了晕眩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脚下一踉跄,就坐到在地上。 “柴董!”正在车旁守候的凌星,看到柴慕容才走下大楼的台阶就坐在了地上,赶紧的跑了过来。 “不用,我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柴慕容抬起头,脸上带着笑的摆手,示意凌星别搀她。 凌星只好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 柴慕容并没有立即起来,而是低下头望着地面,呆了片刻后就用手右撑着额头,双肩急促的抖动着,晶莹的泪珠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 看到刚才还娇笑嫣然的柴慕容,此时竟然忽而哭的这样伤心,凌星很彷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来总后勤大楼公干的男男###们,在经过柴慕容和凌星身边时,无不用诧异的目光看他们。 其中也有两个兵哥兵姐的过来问问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他们的帮忙,却都被柴慕容摇头拒绝。 “其实,她在我们面前所表现出的那一面,是个假象。她只是很顽强。”坐在轮椅上的向南天,从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忽然有了一丝欣慰,觉得这才是他所想看到的一幕。 人,的确是个感情很奇怪的动物。 比方,有人在安慰亲人遭遇不幸的人时,嘴里总是会劝人家要想开呀,别太过伤心等等的话。可在看到人家的确不伤心、甚至还笑吟吟的后,心里却会很生气…… 哭泣,分很多种。 有痛哭,有呜咽的哭,有无声的哭。 最痛快的莫过于放声大哭,最让人心疼的,就是无声的哭了。 尤其是这个无声哭泣的人,还是个柴慕容这样的极品美女。 凌星在柴慕容无声哭泣的这半个多小时里,心情很暴躁! 他敢说,如果此时有人敢来惹事,他会毫不犹豫的将人家脑袋打爆! “凌星,给我拿纸巾。”就在凌星极力忍耐心中的压抑时,柴慕容吸了一下鼻子后,抬起了头。 只要你不哭,别说是为你拿纸巾,就是让我为你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凌星使劲点了点头,反身快步跑到车内,拿出一盒子的纸巾,递给了柴慕容。 擦干泪后,柴慕容将纸巾攥进手心,对凌星伸出了左手。 凌星小心翼翼的,搀着柴慕容从地上站了起来。 “其实,哭过之后,心里会好受很多。”柴慕容任由凌星牵着走,上了她的车子。 对柴慕容的这句话,凌星不予发表意见,只是将车子启动后,问:“我们现在回公司吗?” 柴慕容望着车窗外,摇摇头:“不,我们去花漫语的勾月小区。” “去那儿?那,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下?” 凌星这样问,是有理由的:自从曝出花漫语怀孕后,才好了几天的南慕容和北漫语,重新回到了以前的冷战状态。虽说她们还没有到了那种雇佣杀手暗杀对方的地步,但这次却牵动了柴花两大家族,在各方面的明争暗斗。 柴花两大家族相争的焦点,无非是花漫语该不该流产。 依照世俗观念,在华夏有影响力的花家,出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他们首先要做的应该是:把花某妞肚子里的那个‘孽种’,用最先进的手段让那孽种ov了才是正办。 可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是,不但花某妞本人誓死不从,就连前铁腕总理花渊博,都坚定不移的站在孙女这边,力挺她把孩子生下,然后再让孩子认祖归宗。 花家的掌舵人,为什么会办出这种大跌眼镜的事来,京华各大家族的人,就快要把脑袋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能用柴某妞的话来作为断语:花漫语天生其实就是一贱x人,她利用在漫天实业的资本,威胁花老爷子出面力挺她这样做…… 作为楚某人所代表的楚家,无论花漫语这个孩子该不该要,他们都没有权力发表任何的意见。如果柴家那边追的紧了,楚龙宾就会说:唉呀,这事怎么说呢,都是楚扬那小兔崽子惹下的祸啊,可他现在保家卫国去了,我也没办法呀不是…… 楚龙宾在本次事件中,彻底变成了一个和稀泥的,不管柴花两家的人咋说,反正他就望楚某人身上推,并信誓旦旦的说等那兔崽子回来,啥都不问的,先把他腿子打断再说。 老楚的这种态度,弄得老柴和老花半点脾气也没有,可又不能真的派人去华夏第四基地把那罪魁祸首给逮来,所以只能俩家对着掐。 其实,真正知道花渊博为什么要力挺花漫语生孩子的人,也就是那么三四五六个人。 花渊博之所以这样舍弃一张老脸的出面力挺花漫语‘未婚先孕’,无非就是花漫语答应:只要孩子一生下来,她就会从漫天实业总裁的位子上彻底退下来,从此之后安心做她的全职妈妈。 其中的这些弯弯绕,柴慕容等人自然不清楚了。 于是乎,以柴慕容为首的‘老婆’派,向花漫语这个小三发起了一波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让所有和花家有关的人,出门都抬不起头来…… 可就在这个非常敏感的时期,柴慕容却在伤心后提出要去见她,这怎么不让不知道啥事的凌星担心? 听到凌星这样说后,柴慕容缓缓的摇头:“不用,就这样过去就行了。” 老大既然发话了,凌星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得按照她的吩咐,将她送到了花漫语在勾月小区的住所前。 在车子停下后,柴慕容拨通了花漫语的手机。 那边嘟啊嘟啊的响了好几声后,花漫语那冷冰冰的声音才传来:“柴慕容,你不在你公司商量你的百年大计,怎么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了?哼哼,是不是劝我去医院做流产啊?我早就和你说过无数次了,这顶绿帽子,你是戴定了,不管咱们之间的结果会怎么样,这都是个事实。” “先少说这些不要脸的话,”柴慕容淡淡的说:“你有没有在勾月小区?” 414 正牌老婆和小三之间的差别!(第一更!) 414正牌老婆和小三之间的差别!(第一更!) 接到柴慕容的电话时,花漫语正坐在她勾月小区家中的沙发上吃桔子。 “俺现在是两个人了,自然不能和你那样为了公司的事儿再废寝忘食的啦。俺不在家,还能在哪儿?”花漫语阴阳怪气的说着,趿拉上拖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往下一看,对着手机说:“柴大董事长,我看到你的车子了。” “嗯。”柴慕容恨恨的咬了咬牙,仰首看了一眼,然后推门下车:“你在上面等我。我想,我们之间的事,是到了彻底了断的时候了。” 花漫语无声的笑了一下,耸耸肩说:“怎么,你想和我决斗?我可告诉你,别看我怀孕了,可我照样能揍的你变成猪头。” 为了气柴慕容,花漫语不等她反驳,继续说:“就算我揍不过你,可我等我儿子长大了,他肯定会替我报仇的。” “屁话先少放,等我上去。” “ok。”花漫语扣掉电话,脑子里开始急速运转起来:她怎么会忽然一个人来找我了?难道说是楚扬的意思?可他现在远在无法联系的华夏第四基地,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出面处理这事? 就在花漫语皱着眉头的胡思乱想时,柴慕容敲响了她的门。 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花漫语从果盘中拿起一把不锈钢刀子,藏在宽大的家居服右衣袖中,随后才走过去打开了门。 将门打开后,花漫语根本没有想让柴慕容进屋的意思,就这样倚在门框上,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一双好看的双眸,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你忍心打搅一个孕妇的安心修养?” 柴慕容还没有捞着和丈夫尝尝那个啥滋味,可眼前这个花狐狸却怀了他的孩子……这事对于心高气傲的柴大官人来说,那绝对是个无法用语言文字来描述的耻辱。更何况,这个花狐狸总是故意会显摆她怀了楚某人的孩子,半点廉耻心都没有。 强忍着狠狠的在花漫语肚子上踹一脚的冲动,柴慕容把目光从她的根本看不出凸起的小腹上,移到她的右臂上,淡淡的说:“你就是让我进去,也只有你用右衣袖中的刀子宰我的份儿,万万不会出现我掐死你的那一幕。” 被人看破后,花漫语也没脸红,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走进了屋子里,来到沙发前后坐下,拿出刀子顺手放在了茶几上。 可她刚把手缩回,却又赶紧的伸手抓住刀子,放在右手处的触手可及之处,这才抬头对手里拿着个黑色牛皮纸袋的柴慕容说:“这个女人吧,一旦在怀孕后就会散发出母性的光辉。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小生命,就会变得异常小心。唉,没办法,主要是现在这个世道坏人太多了。据权威部门专家预测,在一间120平米的屋子里,每两个人中,就会有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所以嘛……你哭什么?” 自从花漫语怀孕之事,被有心人透露出后,她就再也没有和柴慕容面对面过。 一方面,花漫语多少还懂得什么叫廉耻,毕竟她是处在小三的劣势。小三在任何年代,在正牌夫人面前,总是那样底气不足的,不管小三混得多牛逼,小三总是小三。在还没‘转正’之前,面对正牌夫人时自动矮一头是条真理。 另一方面,她真不敢肯定,柴慕容见了她后,会不会和疯子那样的扑上来…… 可以这样说,花漫语想过无数次和柴慕容面对面后的情况,可独独没有想到,柴某妞竟然在坐下后,就哭着趴在了她的腿上。 而且,依照她的如炬慧眼,一眼就可以断定,柴慕容绝不是猫哭耗子的假慈悲,而是真的哭了。 要说在这个世界上,谁才是最理解柴慕容的人,当选花漫语。 柴慕容外和内刚的性格,也是她所理解的。 两个人自从认识到明争暗斗这么多年来,花漫语也从没有见过,柴慕容哭的如此伤心过。 顿时,在柴慕容还没有上来之前,就想好的十几种谈话方案,瞬间就变成了真正的关心,让花漫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皱着眉头的说:“你哭个屁啊,又不是死了老公!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跑我这儿来哭?说,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我去帮你废了丫的!” 狠狠的大声哭了足有七八分钟,直到把花漫语膝盖上的裤子都渗湿了后,柴慕容这才抽抽噎噎的抬起头,用手拧了一把鼻涕,顺手抹在花漫语的衣襟上,深吸了一口气,睁大眼睛说:“唉,你猜的不错,我哭,正是因为死了老公!” “什么?”对柴慕容的这句话,花漫语一时半会的没有反应过来。 “我以为,我和楚扬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就算是他救过我,我对他的依恋也和爱情无关。我甚至还以为,就算是现在他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可当他的死变成现实后,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不心甘!我还没来得及和他做真正的两口子!可,” 柴慕容说着直起腰板,拉开了茶几下面的抽屉,拿出一盒中华烟,却在瞟了花漫语的肚子一眼,将烟盒放了回去,这才对眼睛越睁越大的花漫语说:“他却先死了。” 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再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花漫语才吃吃的说:“柴、柴慕容,我可警告你,守着孕妇说瞎话,那可是天打五雷轰的缺德事!楚扬他不是远在南海华夏第四基地么?那儿不是任何人都无法联系么?依着他从百丈高楼跳下来还能救了你这个笨蛋的绝顶身手,又怎么会死?” “可事实的确这样,他死了。”柴慕容将黑色牛皮纸袋放在茶几上:“这是华夏第四基地的校长,和总后勤部的刘部长,亲自交给我的。这里面是楚扬的遗物。我还没有打开看。我觉得吧,你现在不是怀了他的孩子了吗?站在‘直系亲属’的角度上,你也该有权看他的遗书。” “遗、遗书?” 花漫语脑子里嗡啊嗡啊的,好像有成百上千只小蜜蜂在里面飞呀飞呀的。 她懵懵懂懂的拿起那个黑色牛皮纸袋,双手哆嗦的很厉害,就像是她的突地失去血色的双唇:“柴慕容,你、你实话告诉我,你这是不是在恶作剧?故意拿这些东西来骗我、骗我去流产?我、我可警告你呀,要是让我看出什么破绽,今天就让你血溅五步!” 柴慕容的眼珠微微滑动了一下,淡淡的说:“你可以看看牛皮纸袋封口上面的印章,你也可以从遗书上看看他的笔记,你更可以检验一下里面那枚烈士勋章。要是这些还不能让你信服的话,你也可以给你家老爷子打听一下。骗你?我现在还有心情骗你吗?” “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切肯定是你安排好了的。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骗我把他的孩子打掉后,他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花漫语手剧烈的哆嗦着,想撕开那个牛皮纸袋,却始终抓不住封口。 “你、你这是在骗我,是不是!?”手哆嗦的总是抓不住牛皮纸袋的封口,让花漫语忽然低吼一声,抬手将那个牛皮纸袋狠狠的摔了出去! 柴慕容望着痴呆了般坐在那儿、眼睛盯着纸袋一动不动的花漫语,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快意:我男人死了,你也同样伤心呐!真好!! “我没想到你对他的感情竟然这样深,你们最多也就是六七天的肌肤之亲吧,真奇怪,是怎么升华到这种地步的?”看到花漫语这样后,柴慕容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她站起身捡回那个牛皮纸袋,用力撕开封口,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茶几上。 叮当一声响,一个金红色的烈士勋章,和一个小信封,掉在了茶几面上。 “古人有云: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花漫语舔舔嘴唇,拿起那封信时,手已经不再哆嗦,正如她一如既往那镇定的声音:“感情的厚薄,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同样,爱情的深浅,也不是以上床次数多少来决定的。就像是你和他同居那么久,可你现在还是个‘原装货’那样可怜。” 柴慕容点头:“是的,我非常赞同你的话,更知道人的脸皮和人的行为成正比。” “我要是脸皮厚的话,他也不会被迫赶去华夏第四基地了。”花漫语拿着信封,向柴慕容面前一递:“你来吧,上面有你的名字。” 信封上,写有‘柴慕容亲启’五个字。 看着那个信封,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的柔情,她缓缓的摇摇头:“你来,我怕眼泪会打湿了信纸。” 花漫语没有再说什么,纤手很利索的撕开了信封,抽x出了一张薄薄的信纸。 看到这张信纸后,花漫语忽然笑了:“柴慕容,你这个做妻子的也真够失败的,就算是他真的死了,可仅仅从他留给你的遗书上可以断定,里面必定没有你多少内容。换句话说,他对你并没有什么可写的。” “他的遗书纸张这么少,这是因为他没有想到,他会死。”柴慕容说着,就把头靠在了花漫语的肩头,好像亲姐妹那样,与她一起开始看楚某人留下的遗书。 415 楚某人的遗书!(第二更!) 415楚某人的遗书!(第二更!) 楚某人留下的遗书,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老婆大人: 咱们结婚这么久了,我这可是第一次以书面形式称呼你‘老婆’这个温馨的字眼。 写完这句话后,我忽然感到了脸红。因为我从没有在你身上行使我做老公的权力,这算不算是个讽刺?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永远永远永远的合上了我这双如星星般璀璨的双眸。 想想,真他妈的可笑,就我这样牛叉的人出去杀个把人,基地领导竟然非得让我写遗书! 这算不算是对我的耻辱? 唉,不管怎么说,写就写吧,反正花残雨他们也在写。 说句再次让我脸红的话:写信的格式,我已经忘记了。如果有机会,下次我会向你不耻下问的。 屁话打住,书归正传。 如果这次我真的挂了(我不习惯说‘死’,因为这个字眼不威风。),你就去找个如韩放那样的帅哥嫁了吧! 虽说那样的话,泉下有知的我,会为你和别的男人滚在一个床上而难受,可我也没办法不是? 忍忍吧,等下辈子咱再算帐。死人永远吓唬不住会喘气的人---字写的太大太难看了,而我一向又是个喜欢节俭的人,不喜欢把一张纸可以写完的事儿,写在两张纸上。所以,还请你看完这些后,再看信纸的背面。 …… 柴慕容把头靠在花漫语的肩头,和她一起看着楚扬的遗书。 花漫语把信纸翻了过来。 信纸背面的字体,字迹小了很多,就连行距也紧凑的不少。 接上文----柴慕容,说句心里话,你是一个好女人,是那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妞。 而我呢?又是那种百年不出一个的出色男人……咳,只可惜呀,咱们不对眼。好不容易等咱们稍微有点对眼了吧……唉,花漫语又莫名其妙的怀孕了,而我又被逼无奈的跑这儿来写遗书了。 唉,花漫语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中弹’了呢?我是该佩服她‘那块地’的肥沃呢,还是该自夸我的‘射击技术’精准?不得而知。 容本神掐指算一下,当你看到这封遗书时,花漫语肯定会在一旁看。 特此呢,顺便和她说几句。 语语(写这俩字时,我差点吐了,幸好晚餐很丰盛,我没有舍得。):我知道咱们之间的感情,是孽缘。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怀了我的娃儿,也算是正儿八经我的女人了。尽管我之所以有机会写这封遗书,和你怀孕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我却没有怪你。 现在,让我畅想一下咱们孩子的未来命运吧。 如果是个女孩呢,就叫楚扬眉。因为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我特别喜欢看你扬起眉毛的表情,觉得它比你很多地方都好看……如果是男孩子呢,就叫楚扬风,因为我喜欢站在阳光下ling(这儿不会写了,用拼音代替。)听风的声音。 当然了,如果你在我死后,把我的娃儿揍去,那这俩名字,就是扯淡。 我只说你假如生下来的话。 孩子生下来后,你可以自己带,也可以交给我老子和我妈。然后呢,你就可以学柴慕容,去找个好人儿嫁了。等你们有空的时候,也好结伴在我的墓碑前,烧上两顶绿帽子…… 最后呢,和你们说一下我死不瞑目之事。 一:我死后,你们不必要求国家为我降半旗,只需瞒着我奶奶就行。我老子老妈和爷爷他们肯定也会痛不欲生,但相信可以看在他们未出世的孙子份上(如果可以的话)的份上,应该可以撑下来的。 二:我在冀南的公司,麻烦二位帮帮忙,将保镖公司交给夜流苏,将模特公司和医药公司交给周舒涵吧,反正您二位财大气粗的,也肯定不会在意那俩小钱。 三:我是商离歌在这个世上的一切……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和困难,我要是活着,会用生命去替她解决。希望你们看在我好不容易才有一次痴情的份上,替我尽量帮她……至于顾明闯,那种货色,就别搭理他了,到哪儿他也不会吃亏的。 四:(我讨厌在写遗书时罗列到第四点!)关于纠结手链,我带走了,免得留给你们去争抢。look!瞧我是多么一个心思慎密的男人? 最后呢,再奉劝你们二位一句话:以后好好的做姐妹吧,别再狗嘶猫咬的啦,要不然我在泉下也不会心安的。 再最后呢,你们可能发现,我这封遗书上没有对我老妈他们说什么。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我应该没机会和他们说‘遗言’。就算是真的挂了,该说的,你们也会帮我说的,对吧? 再再最后呢……就没了,彻底的没了。 楚扬。 某年某月某日的不一定绝笔。 …… 看完楚扬的这封遗书后,柴慕容和花漫语久久的没有动弹一下。 过了很久,柴慕容才把遗书拿了过来,仔细的叠起来放进贴身的口袋,然后将勋章推到花漫语跟前:“他把他在冀南的产业都留给了周舒涵和夜流苏,只留给咱们一封遗书和一枚烈士勋章。我要遗书,你要烈士勋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花漫语摸起那枚勋章,淡淡的说:“这样做很好,我可以在日后把它戴在孩子脖子里。告诉孩子,ta虽然没有了爸爸,但却是烈士的后代。呵呵,我是烈士的后代,没想到我的孩子竟然会是烈士的遗腹子。” 柴慕容听花漫语这样说,就知道她已经决意要把孩子生下来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们听他的话吧,以后不要再挣执了,争取每年的今天,去他牺牲的地方祭奠他一下。” “他埋在哪儿了?” 柴慕容仰起下巴,从窗户中望着遥远的天际:“大海。” “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因为我不小心,他也不会去基地。” “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柴慕容摇摇头,随即就将向南天告诉她的那些话,详细的和花漫语说了一遍。 听完柴慕容所讲的这些后,花漫语捏起一个桔子,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嫁人?” 柴慕容眼睛看着地板,凄惨的一笑:“这个世上,还有没有肯为了救我而从百丈高楼往下跳的人?嫁人,呵呵,我现在没心情考虑这些。” “也是,在这个世界上配上你的男人,并不算太多。”花漫语低下头,双手捏着勋章,支着额头:“看完他的遗书后,我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2012年的12月21号,并不是人类的末日。”花漫语无声的笑笑:“玛雅人预言的守护神都死了,他们的那些预言,又和狗屁有什么不同?” “呵呵,”柴慕容也笑了笑:“是啊,看来这一切都是谎言。哎,对了,你看他根本没有在遗书中提到这事儿。” 花漫语双手支着额头,待了老大一会儿,才低声说:“柴慕容,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要帮我,帮我把这个孩子安安全全的生下来!只要孩子一出世,我会放弃执掌漫天实业。到时候,你想怎么玩都随意。” 柴慕容根本没有一丝犹豫的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们从此之后化干戈为玉帛,我们之间的仇恨,将随着他的死而彻底消失。花漫语,你作为他孩子的母亲身份,也要帮我去和楚家老人们说这件事。” “我随手都可以跟你走的。” …… 今天吃午饭的时候,楚天台在陪着老爷子小饮几杯时,不小心忘记了小酒杯醉人快的这条真理,喝的有些大了,又开始指着南方骂他那个没出息的儿子。 看到楚天台这样后,云若兮索性给他单位领导打了个电话,就说家中有事,请假半晌。 其实,依着楚天台的身份,别说是请假了,就算是不声不响的到退休,他那单位领导也肯定不敢说他半个‘不’字。 但楚龙宾讲究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云若兮才给他单位领导,打了这个和不打没什么区别的电话。 “玄武,来帮你二婶把你二叔扶进屋里去。”楚龙宾很不满的看了一眼挥舞着大手、自以为很有领袖风范的二儿子,喊住了要送楚灵上学的楚玄武。 “等我会。”已经走到院子中的楚玄武,听到爷爷的声音后,与楚灵说了一句,快步返回正厅,帮着二婶刚把楚天台搀出前宅大厅,就听到门口响起了汽车的马达声:“咦,是谁呀?” 自从花漫语怀孕曝光后,楚扬就去了第四基地。而花漫语和柴慕容也同时搬出了楚家。现在,能够在楚家王府前停车的,除了老爷子那辆红旗和楚玄武的车子,根本没有任何的车子会在不预约的情况下,能够出现在楚家门口。 所以,楚玄武才纳闷是谁来了。 砰砰。 两声开关车门声响起后,有两个女人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呀!你们怎么会来了?”站在院子中央的楚灵,看到进来的这两个女人后,脸上全是欣喜的,转身回头向前厅里面的人喊道:“我慕容嫂子和漫语姐姐来啦!” 什么?柴慕容和花漫语来了?她们两个怎么又和好了?而且还联袂来到楚家? 听到楚灵的喊声后,正想端茶喝水的楚龙宾,马上就抬头向院子中看去。 楚龙宾是那种见过世面的大人物,大人物一般都擅于察言观色。在柴花二妞携手走到院子中和楚灵打招呼时,只一眼,他就从她们和楚灵打招呼的强笑中,看出了深深的悲伤。 416 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第三更!) 416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第三更!) 楚龙宾知道,柴慕容和花漫语俩妞,虽然是那种不折不扣的美女,但她们的行事作风,却处处带着不让须眉的飒爽。 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重大的事件,她们的实力和势力,注定是她们荣辱不惊的根本所在。 可现在,她们两个人不但和好如初的一起来到楚家,而且脸上都戴着悲伤表情……这就说明,肯定是出了和她们以及楚家息息相关的不好事情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楚扬…… 心思电转间,楚龙宾对扶着儿子的云若兮说:“若兮,你先把你妈扶进后院午休,让天台陪着我和这俩孩子说说话吧。” “好的。”云若兮答应了一声,任由楚玄武扶着楚天台,她则快步走到老太太跟前,低声说了几句,又对已经走进正厅的柴花二妞笑笑,然后婆媳俩就向后院去了。 楚龙宾故意支开云若兮的做法,其实她很明白。 云若兮在扶着婆婆向后院走去时,还以为老爷子这是要处理花漫语怀孕一事,她这个妇道人家……难道不该参与‘儿媳妇’怀孕之事?不过,老爷子既然这样说了,她也只能照办。 等云若兮扶着老太太转过屋角后,花漫语和柴慕容来到楚龙宾父子坐着的地方,还不等别人问她们什么话呢,就噗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 “楚扬,他、他怎么了!?” 楚龙宾呼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起来的太猛,身子踉跄了一下差点再坐回去,吓得楚玄武兄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嘴里喊着爷爷的将他扶助。 本来醉眼惺忪的楚天台,在看到这一幕后,先是一愣,接着也双目圆睁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楚龙宾就是楚龙宾,在柴花二妞不说话先下跪的这个动作上,就知道楚扬出事了。 而楚天台则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反应的稍微迟钝了片刻。 但楚玄武兄妹,却是纳闷的要命:爷爷怎么这样问话呢?三哥不是远在南海接受封闭训练吗?他那么大的本事,又能出什么事? “爷爷!”柴慕容和花漫语齐声喊了一声爷爷,各自将遗书的信封和烈士勋章捧过了头顶。 “啊!”楚天台在看到那个金红色的烈士勋章后,低吼一声双眼翻白的摔倒在地上。 别看从楚扬小时候,楚天台每次痛扁他时,都恨不得打死拉倒,可当儿子殒命的证物出现在眼前后,他这个当老子的,还是受到了重创。 “二叔!二叔!”楚玄武见二叔摔倒在地,嘴里急吼吼的叫着,赶忙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被楚灵搀着的楚龙宾,眼睛死死的盯着柴慕容和花漫语手中的东西,木立了很久很久,在楚天台发出一声清醒过来的低叫声后,才伸出颤巍巍的右手,从花漫语手中那过了烈士勋章。 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枚金红色的烈士勋章,楚龙宾是老泪横流:“小扬,小扬!是爷爷害了你啊!!” 呆在一旁的楚玄武和楚灵兄妹俩,这时候才明白过是怎么回事来,双双扑到楚龙宾怀里是失声痛哭。 如果不是那次悍马失控事件,楚玄武兄妹俩心伤楚扬之死是肯定的,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哭的和孩子似的。 在和楚某人相识的这段时间中,这兄妹俩的内心中,已经把楚扬当作了一种依仗,生命危急时的依仗! 现在,这种依仗突然永远的离开了他们,他们又怎么不会痛哭? 随着楚家兄妹的哭声,跪在地上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也一起哭了起来。 顿时,楚家前宅是哭声一片。 楚家兄妹在哭着喊三哥的声音,让把老太太送进内宅正在院子中打理花草的云若兮听到。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快步走到前面。还没有进正厅,就看到里面的一切了,同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她身子晃了几晃,就眼前发黑的栽倒在地。 “快,快去看看你二婶!”楚龙宾看到儿媳妇晕倒在外面后,赶紧的推开了怀里的楚玄武兄妹。 不等楚玄武兄妹把泪水擦干净看清路,楚天台就风一样的跑了出去,一把抱住他老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悲哀的气氛,让楚家王府上空的阳光,都显得那样惨淡…… 无论多么伤悲的哭声,就像是和下雨那样,总有停止的那一刻。 接近一个小时后,抽噎声停止。 望着一屋子眼睛通红的晚辈,楚龙宾摸出一颗烟点上,慢慢的吸了一口后,缓缓的说:“慕容,漫语,你们两个都起来,把小扬的事,仔细的讲讲。” 柴慕容擦干泪水,扶着脸色有些发白的花漫语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下。 “爷爷,我在开会的时候,就接到了总后勤刘部长的电话。”柴慕容就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一遍。当然了,她是不会拿出楚某人那封遗书的,只是捡着楚某人那些‘死不瞑目’的心事说了一下。 听说孙子的尸体还没有被找到后,楚龙宾心里又升起了那么一小点点的希望。不过,他也觉得楚扬生还的机率很渺茫。 沉吟了大半晌后,楚龙宾问花漫语:“漫语,你有什么打算?” 听到老爷子的问话后,花漫语盯着自己的小腹,声音很低,却很坚定的说:“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楚龙宾欣慰的点点头:只要花漫语将孩子生下来,男孩女孩暂且不管,可这也算是楚扬给他老子传下的血脉了。 “我会尽全力帮你的。”楚龙宾对花漫语做了保证后,又将目光投向了柴慕容。 不等楚龙宾说什么,柴慕容先说话了:“爷爷,你不用问我,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听柴慕容这样说,楚龙宾自然也不好再问什么了,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好吧,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闺女,小扬在的时候就亏欠了你,我会无条件支持你的决定。” “我明白的。”柴慕容点点头,看着花漫语说:“我要尽快赶回冀南去一趟,替他了却他的心愿,你呢?” 花漫语抬起头:“我也去。” “好,那就一起。” …… 冀南。 楚扬安全顾问公司。 公司的经理办公室中,夜流苏正在核算开业以来的帐目。 现在的楚扬安全顾问公司,因为缺少了同行业的竞争,而且受到了官方和冀南市局的大力照顾,已经成为冀南乃至齐鲁省的王牌保镖公司。公司在上周前,就挪到了一栋高级写字楼中。 至于公司内的员工,除了有着几百号‘落剑门’的人外,还在今年的元旦之前,又招收了一百多个从特种部队退役的军人。 公司的业务,早就拓展到了冀南之外的城市。 因为楚扬安全顾问公司的信誉度极高,颇受客户的好评,成为国内有名的安全顾问公司是指日可待。 看着账本上显示的那惊人利润,脸蛋越发漂亮的夜流苏,嘴角翘起了一丝笑意:今年春节,可以给员工们每人发一个大大的红包啦。而且,以前靠着杀人为生的落剑门人,再也不用藏头露尾的了,进而都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墨镜,昂首挺胸的走在阳光下…… 落剑门之所以能够成功‘漂白’,都离不开一个人---公司的真正老板,楚扬。 想到楚扬,夜流苏就收起了笑容。 自从那晚俩人的事儿被小风骚撞见后,夜流苏就从没有见到过楚扬。 不过,楚扬在京华所遇到的那些事,却没有一件可以瞒过她。 想到楚某人原来是个大人物的孙子,原来是柴慕容的法律老公,夜流苏的心里就很疼很疼。 她很明白,别看她在冀南混得风声云起的,但要是再去纠缠楚扬,柴慕容只需用一根小手指,就可以将她和才过上好日子的落剑门人,一下子打回到第十八层地狱。 所以,夜流苏虽然一直在暗地里留意楚扬的事,但却从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她知道该怎么做。 帮帮帮。 就在夜流苏盯着账簿发呆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夜流苏伸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将账簿放到了一边。 门开了,是小风骚。 现在进屋先敲门,是小风骚在那晚后总结出的经验。 “你怎么没有去上学呢?”夜流苏笑着问穿戴很时尚的小风骚。 虽说身上穿着名牌运动服,但小风骚还是很习惯的抬起左臂,用衣袖擦了一下鼻子:“今天是周末了。娘,外面有人要找你。” “谁呀?为什么秘书没有来告诉我?” “她没有我跑得快。”小风骚说着走到办公桌前,单手一摁桌子,就坐在了上面:“我听秘书说,那个人好像叫什么柴董不柴董的。” 夜流苏一惊:“柴董?” 小风骚还没有答话,秘书就带着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夜总,来自京华的柴董要见您。” 夜流苏现在的这个秘书,是个刚毕业不久的中文系大学生,她根本没见过这个柴董。 如果换上张大水或者香菱的话,就会认出这个柴董,正是楚扬安全顾问公司真正大老板的正牌夫人柴慕容了。 她怎么一个人跑到我这儿来了?难道是想找我算帐? 在看到柴慕容的瞬间,夜流苏眼里闪过一丝惶恐,但随即就镇定下来,站起身将坐在桌子上的小风骚抱了下来,微笑着对她说:“原来真是柴董大驾光临,快请进来坐。” “谢谢。”柴慕容和往昔那样,一脸‘和蔼’微笑的走进来,还用手摸了摸小风骚的长发,坐下:“你就是小风骚吧?该上学了吧?上学干嘛还能留这么长的头发,你老师不管你么?” 417 我不相信!(第一更!) 417我不相信!(第一更!) 不知道怎么搞得,一下子上传了俩个(417章),想修改还没法修……请各位原谅……第二个(417)就不要看了! 抱歉! …… 看在柴慕容很靓的份上,小风骚很大方的任由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等心神不定的夜流苏亲手给柴慕容端过一杯茶后,小风骚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是啊,我现在是一年级。我和老师说我喜欢留长发,她也没有说我。哎,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我是楚扬的妻子,”柴慕容笑着说:“听他说起过你。” “哦,原来你是他妻子……妻子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楚扬的名字后,小风骚低下了头,有些闷声闷气的说:“你要是再见到楚扬,就告诉他,那晚是我的不对,我不该管他们大人的闲事。你还是让他赶紧的回来吧,就说老子想他了。” 抿了下嘴角,柴慕容笑着点头:“好的,等我死了后,我一定把你的话说给他听。” “什么?等你死了后你才……你好好的怎么会死呢?”小风骚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盯着柴慕容问。 可站在一旁的夜流苏,却在听到柴慕容说出的这句话后,脸色唰的一下惨白! 柴慕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合约,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淡淡的说:“楚扬已经死了。我要是想把你这些话告诉他,也只能是死了后才能替你办到……夜流苏,这是安全顾问公司的股权转让书,你只要在下面签字画押,你就是这家公司的真正老板了。” 楚扬死了!? 楚扬怎么可能会死了呢? 小风骚瞪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瞅着比天仙比他娘还要靓几分的柴慕容,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楚扬死了?” “是。”柴慕容向后靠了一下身子,双眼有些疲惫的闭了一下,明着是在回答小风骚的问题,实际上却是在说给夜流苏听:“楚扬参加了一个最高机密的军事集训,在几天前的一次实弹演习中,不幸落海身亡。直到现在他的尸体还没有被发现……不过这些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演习之前留下的遗书中,明确表明这家保镖公司归你们所拥有。” 夜流苏身子晃了晃,喃喃的说:“他、他怎么会死?” “我也不相信他会死,可事实的确如此。” 看着身子发着轻颤的夜流苏,柴慕容将茶几上的合约向她那边推了一下:“我作为楚扬的合法妻子,这次来冀南就是专门来替他完成未了的心愿。夜流苏,我很清楚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但他现在人已经不在了,我也不想再提起那些了。你赶紧的签字,签字后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夜流苏木木的拿起那份合约,又木木的接过柴慕容递给她的签字笔,就像是个木偶那样,在她手指指着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手印。 柴慕容把三份合约中的两份装进包里:“合约是一式三份,你一份,楚家一份,公证处一份。好啦,夜流苏,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柴慕容说完,起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望着呆立很久都不动弹一下的夜流苏,小风骚伸手揪了揪她的衣襟,小声说:“娘。” 夜流苏慢慢的低下头,再慢慢的蹲下身子,眼神很复杂的盯着小风骚看了片刻,然后猛地把他搂进怀中,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那样,噼里啪啦的落在小风骚的后脖子里。 也许,那晚我要不多事的话,我娘可能会比现在好很多。麻了隔壁的,楚扬你小子怎么就死了个鸟的了呢,老子还没有和你道歉……感受着夜流苏那极力压抑的抽泣声,小风骚忽然很后悔。 …… 周舒涵虽说已经在上周从京华301医院出院,转来了冀南的家中静养,但花漫语并没有直接去她家找她,而是赶去了市政府。 柴慕容为什么不来找周舒涵,花漫语很清楚,知道柴大官人对昔日在天上人间一事是耿耿于怀,于是这才自告奋勇的替她前来交涉。 对于花漫语的突然来访,才升职几个月的凡静,是半点都不敢懈怠这位花大小姐的,亲自迎出了办公室。 就像是柴慕容见夜流苏那样,花漫语等书记秘书出了办公室后,就开门见山的拿出股权转让合约:“凡书记,客气话咱们暂且不提了。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恐怕你想不到。”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凡静,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说:“花总,我洗耳恭听。” “楚扬在一次实弹演习中牺牲了,”花漫语把合约放在茶几上:“根据他参战前留下的遗言,他在冀南是医药公司和模特公司,将分文不取的全权转让给周舒涵小姐。不过,有感周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所以我才请你这个做母亲的,为她代劳。” 在花漫语说出楚扬死讯之前,凡静心里虽然纳闷花漫语这个处在‘风头浪尖’上的人物干嘛要找她,但当时还是很镇定的。 不过,当花漫语语气平淡的说出接下来的话后,凡书记顿时就有了一种做恶梦的感觉。 凡静能够今天坐在市委书记的宝座上,和楚扬有着直接的关系。 可以这样说吧,楚扬就是凡静命中的大贵人,贵到她心甘情愿支持女儿当他小三的地步。 可现在,凡书记的这个大贵人却ov了个鸟的了……这个对凡静母女都算是很残酷的现实,让凡书记发了老半天的楞。 花漫语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大半杯后,觉得留给凡静的缓冲时间足够多了,这才说:“凡书记,至于怎么把楚扬的死讯告诉你女儿,你自己看着办。我所做的就是,按照楚扬的遗嘱,替他做好这件事。” “哦。”心乱如麻的凡静,被花漫语的话惊醒后,这才稳定了一下心神,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用布擦了擦后戴上,多少恢复了一些她女强人的本色:“我很清楚你这样做的原因,是怕她在养伤期间会发生什么意外。谢谢你的体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按照花漫语的指点,凡静很快就办理完了股权转让手续。 心神不定的将完事就抬腿闪人的花漫语送走后,凡静很头痛的琢磨:该怎么和糖糖提起这件事呢?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发生预料不到的意外? …… 该怎么和商离歌提起这件事呢?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发生预料不到的意外? 坐在‘双喜’休闲会所一楼大厅吧台前的柴慕容,左手轻轻的摇晃着一杯鸡尾酒,有些头疼的思考着,见到商离歌后,该怎么说。 双喜休闲会所在以前的时候,是花漫语在冀南的地下产业。后来被商离歌硬生生的给夺了过去,成了她的大本营。 所以,柴慕容要想找商离歌,只能来这个地方。 刚才,拿到柴慕容小费的一个服务生,已经去三楼向他们老大通风报信去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把她带上去。 “这位小姐,我们总经理请您上去。” 果然,就在柴慕容刚晃了十五六七八次酒杯,那个拿到好处的服务生,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将没喝一口的鸡尾酒放在吧台上,柴慕容跟着服务生来到了三楼。 服务生先敲了敲门,等里面有人说‘进来’后,他才弯腰对柴慕容说:“小姐,请您进去。” “谢谢。”柴慕容道了一声谢,推门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站着几个不同肤色的男人,有一个白发如雪的女人,正从沙发上向门口看来。 “我是柴慕容。”柴慕容望着沙发上的商离歌,说了一句废话。 “我认识。”商离歌淡淡的回答。 “让你的人都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商离歌看了一眼猴子他们,随即摆摆手。 猴子等人其实也认识柴慕容,更知道她和自己老大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所以,在看到老大摆手后,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走出了房间。 递给走到沙发前坐下的柴慕容一杯绿茶,商离歌说:“现在他们都出去了,你有话尽管说。” 接过那瓶绿茶,柴慕容盯着商离歌的眼睛,缓缓的说:“楚扬死了。” 正准备把手缩回去的商离歌,立即定在当场,包括她那双刚才还冷冽清澈、灵动无比的双眸。 沉默。 两个女人之间的沉默。 就在柴慕容担心商离歌会在清醒后发狂时,却见她抬手拢了一下额头上的发丝,淡淡的说:“我不相信。” “我也不信,但事实的确如此。”面对身上开始散发杀气的是夜枭商离歌,柴慕容少了她面对夜流苏时的镇定,语速极快的把她所知道的那些,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楚扬的在遗书中说,他放不下你。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亲自来见你一面。” 就像是没听到柴慕容这些话那样,除了身上有了杀气外,商离歌还是刚才那副淡淡的表情,还是刚才的那句话:“我不相信。” 柴慕容很清楚,商离歌这是在动用她全部的意志力,来抵抗这个让她根本不能承受的噩耗。 “唉。”柴慕容轻叹一声,伸出双手把商离歌那只冰凉的右手捂在掌心:“商离歌,我知道你为了楚扬可以去死,也明白你们之间的那种感情,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相信。”商离歌说着,扭头看向柴慕容,眼里竟然带上了讥诮:“除非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才会相信他已经死了。” “可……” “柴慕容,你根本不知道楚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商离歌缓缓的抽x回手,身上的杀气慢慢的散去,语气平静的就像是在和好朋友聊天那样:“他有着你们无法想像的求生本事,不管再严酷的环境下,他总是会有办法安然无恙的脱身。”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认为呢?但他的本事再大,也只是个人呀,要不然上次怎么会差点被花漫语给宰了?看来你对他除了有着那种深沉的爱之外,好像还对他有着盲目的崇拜。 柴慕容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只是扮演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听平时惜言如的金商离歌,滔滔不绝的讲她和楚扬的那些往事…… 我不相信。 这四个字,是商离歌今晚说的最多的四个字。 到了最后,就连柴慕容,都不相信楚扬就这么挂了。 楚扬,究竟有没有挂掉? 请看大屏幕…… 418 求求你!(第二更!) 418求求你!(第二更!)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几百年前,婉约的女词人李清照,曾经这样哀叹时光的流逝。 时光,永远不会因为一些人的生死而停留,它最大的功能就是将人们的悲痛和喜悦,用它的自身来冲淡。 一年,还有9天,就是楚扬同志牺牲一周内的纪念日,或者说是他的周年忌日。 经过时光的治疗,好不容易才将伤口慢慢舔平的云若兮,再次因为这个日子的到来,而陷入了浓浓的悲痛:儿子,你在那边还好吗? 老妈,你在那边还好吗? 就在云若兮在华夏国内用心深沉的呼唤儿子时,在朝鲜半岛三八线以西两百多海里的一座光秃秃的小岛上,也有人从心里这样问候着。 这个人,就是为京华老楚家赢得了一枚烈士勋章、被所有认识他的人以为ov了的楚扬。 楚某人此时,正躺在一处沙滩上,犯愁的望着飞翔在湛蓝天空下的海鸟们,寻思:老子要是有这么一双翅膀,早就……该切下来炒着吃了吧?有翅膀却不飞回家,不炒炒吃了,留着干嘛? “楚扬。”就在楚扬看着那些海鸟们发愣时,一个柔柔的声音,从他头顶位置响起。 他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个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的人是谁---号称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 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串手链、一身很干净但残破白袍的那夜璀璨,踮着柔美的小脚脚尖,走到楚扬右侧坐下,随即俯下身子,将下巴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小腹上,一双散着温柔的眸子,望着胡子拉碴的楚某人:“你是不是又在想家了?” 看着一头青丝,脸上肌肤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那夜璀璨,楚扬满意的笑笑,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唉,每天在这儿除了晒太阳就是看海鸟,连啤酒也没有一瓶,吸烟也没处去买,我能不想家吗?” 下巴向下落了一下,那夜璀璨张开小嘴含住楚扬的食指,灵巧的舌头在上面舔了几下,藏在身后的右手虚攥着伸到脸前,咯的一声轻笑时,已经把手指吐了出来:“猜猜,这是什么?” 那夜璀璨明明已经有了南诏戏雪那么大的女儿,可她在做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能做出的撒娇动作时,却显得毫不做作,而只能让人觉得心头一荡,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美的奇迹。 躲开那夜璀璨的眼神,楚扬翻身坐起,望了一眼距离他很远的秋野杏子,然后眯着眼的打了个哈欠:“老子没空和你玩这种小孩子游戏,我得考虑怎么离开这儿才行……” 他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嘴唇上多了个东西。 楚扬睁开眼,伸手拿下嘴唇上的东西,眼睛一亮:这是一颗用干树叶卷起来的烟卷,金黄的烟丝在阳光下,闪着着比那夜璀璨肌肤还要诱人的光泽。 楚扬迫不及待的将烟卷送到鼻子下面嗅了嗅,随后闭着眼的吐出一口气:“这一次,里面卷的不是枯草,而是正儿八经的烟丝。璀璨,你是从哪儿找到这些烟丝的?” “在岛的那一边,有一棵烟耶,我已经偷偷的晒出来了,准备每天都要给你一个惊喜的。”那夜璀璨笑着,从身上摸出那个就算她被绑架都没有落下的打火机,纤巧的手指轻轻一拨,幽蓝色火苗发出了嘶嘶声响。 “别太浪费火源了,谁知道咱们还得在这儿过多久。”楚扬在点燃烟后,有些心疼的埋怨那夜璀璨。 收起火机,那夜璀璨望着远海,幽幽的说:“我多么希望,一辈子就这样啊。可以在阳光下,微风中,和心爱的男人躺在沙滩上。” 几口就将那根树叶烟吸完后,楚扬有些不耐烦的说:“那夜璀璨,我之所以救你并把手链送你治病,是被客观原因所逼迫,是没办法的事儿。可我真的不是你什么心爱的男人,更不想在这个鬼地方陪着你呆一辈子,我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怎么回到国内。那儿有我的亲人有我的事业……” 听着楚扬这冷冰冰的话语,那夜璀璨的双眸黯淡了下来。她抬起手腕看着那串纠结手链:“354天了,如果今天的日头落下去、再加上从海上漂流的那两天,我们三个人在海外已经待了整整356天了。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有幸能够重新沐浴在阳光下……” 楚扬打断那夜璀璨的话:“得得得,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千万别说这些优美的词汇,因为我听不懂。” 那夜璀璨放下手,趴倒楚扬的胸膛上,将他压倒在地上,鼻子对着鼻子的说:“楚扬,在这一年中,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宁肯自己解决生理上的需求,也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美吗?” “你美。”楚扬懒洋洋的笑了一下:“对我也很有诱.惑力,可每当我想起你的年龄你的女儿,就会有一种负罪感,那玩意也就硬不起来了。说实话,我有好几次都想打那个秋野杏子的主意。不过,我只是想想而已,我可不稀罕去欺负一个残疾人。更何况,你和我说了她的那些事儿后……嘿嘿,也许我在这方面有着极为严重的生理洁癖吧,反正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你这不是生理洁癖,而是一种比较严重的处子情节。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还不知道多久才能离开这儿,就算你能够克制住你自己,但你也要为我考虑一下呀。” “为你考虑什么?” “你真不知道?”那夜璀璨说着,右手又像是往常那样向楚某人的腰间伸去,嘴巴贴在他耳边,低声说:“做x爱,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通过做x爱,可以让她保持信心和姣美的容颜……我、我可以发誓,当我们做时,我会让你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在那夜璀璨的身体恢复了之后,她就曾经无数次趴在楚扬身上,说她心甘情愿伺候他的话。 但每次不是被楚扬制止,就是被他粗暴的推开。 可此时,那夜璀璨在红着脸的说出她的需求后,楚扬竟然没有出声,更没有推开她,而是任由她的手伸进了他那件破破烂烂的运动服里。 早知道这样,我早该放下矜持,说这些话的。 那夜璀璨在攥住那根让她心跳加速的火烫后,心里懊悔的不轻。她慢慢的动着,贴在楚扬耳边说出的话,轻的就像是掠过草尖的海风:“我有孩子的那一年,才17岁。自从有了戏雪后,我就一直按照日本皇室流传的‘床技’严格训练自己……” 别再说了,你要是再说下去,那我可就犯错误了。楚扬闭着眼,心里这样喃喃着。 “还记得那次在天上人间吗?”那夜璀璨继续用手上的动作,配合她的呢喃:“这些天我总是在想,那一次你为什么就差点把持不住自己,而这些天来却这样‘顽固’呢?” 这个问题很他妈的简单啊,因为那时候我戴着纠结手链呀。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为了救你后,我就把手链给了你,心态自然会平和了……娘的,你别再撩拨我了啊,要不然我可真干了你!真干吗?嗯,她说的也不错,女人也得需要男人。可要是真干的话,那我会不会被人耻笑为连老娘们都上的禽兽……楚某人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好像知道了楚扬心里在想些什么,那夜璀璨话锋一转:“虽说我现在年龄大了些,但我的皮肤还是那样有弹性,我的奶x子一点都没有下垂,我的某个地方,还是和处女那样的……” “别说了!既然你愿意干,那咱们就干!” 那夜璀璨刚说到这儿,被撩拨的实在受不了的楚某人,一把采住她头发翻身坐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半点高x潮前奏也不来一点的,就这样粗暴的分开人家的双腿,抗在他的双肩上,丝毫不顾几百米远处的秋野杏子,半蹲着身子,就这样挺身跃马的就向前一捅…… “啊!” 空虚了一年多的某处,被充实在瞬间塞满后的快x感,让那夜璀璨伸长了脖子,高高的扬起下巴,发出了一声婉转悠长的高叫。 听到这声兴奋的高叫后,楚扬全身的欲x火,腾地一声就被点燃。 “你是日本的第一美女?”楚扬双手使劲的捏着那夜璀璨的两团高耸,猛烈撞击着低吼着问。 那夜璀璨身子一耸一耸的,满头的青丝乱甩,闭着眼高叫着:“是!我是日本第一美女!20年前是,现在仍然是!” “哈,哈哈!”仰天狂笑几声后,楚某人突然停住了动作。 “别、别停下!快干我!”楚某人突然的停顿,让几乎飞起来的那夜璀璨猛地睁开双眼,拼命的扭着腰肢向前凑。 “你说什么?” “求求你,快干我!快……呜呜。” “你是谁?”楚某人无耻的诱导着那夜璀璨。 “我是那夜璀、我是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双手死死的采着某人的头发,眼里水汪汪的全是焦急的春色:“大日x本第一美女求求她的华夏主子,快点###!啊!快###我呀!” “这还差不多,要是不这样,我怎么和全华夏同胞交代!”一种征服全日本妇女们的巨大成就感,让楚某人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胯下的动作是越来越快,皮肉的撞击声是越来越响。 419 冷……好冷!(第三更!) 419冷……好冷!(第三更!) 裤裤哥打赏金币为7926,让哥们猜一下:这是您老人家的生日吧?哈哈! …… 有些人的思想觉悟,真的不怎么高。 而楚扬和那夜璀璨,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在进行着如火如荼的‘野合’时,按说该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才对,万万不该守着第三者就那个肆无忌惮啥啥起来。 也许,这只是一种‘渴望’被憋久了的发泄吧? 真不要脸…… 那夜璀璨发出高亢的尖叫声,让一个人倚在石头上发呆的秋野杏子听到。 她扭过头,接着呆住:阳光、沙滩、猛男、美女、最原始的动作、最放肆的尖叫声。 这一切,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带着大自然的狂野。 “我、我……”呆呆的看了片刻,秋野杏子忽然的口干舌燥,她颤抖着扶着石头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几步,却又噗通一声的栽倒在地。 叶初晴在把秋野杏子踹下快艇又对她扫射时,虽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可却伤了她的脊椎。 在这一年中,她能够凭借坚强的毅力站起来,就算是个奇迹了。至于原来的那些本事,都她妈的没了。 秋野杏子在地上爬了几下后,觉得她就算是过去了,那个男人也肯定不会给她一滴的‘甘露’。 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享受,自己却不能分一杯羹的滋味,还真不怎么好受。 于是,曾经让无数人提起来就胆战心惊的丧魂铃,只能很急促的把手伸进了她自己的裤子里…… 在楚扬的全力冲刺下,剧烈摩擦产生的极度快x感,让那夜璀璨的叫声和身体的反应,都陷入了一种下意识的半昏迷状态中。 她那双曾经让无数日本青少年都发痴过的美眸,定定的看着有汗水从额头淌下的楚某人。 慢慢的,那夜璀璨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已经看不清楚扬的样子,耳边听着的海浪声,也像是从356天前的暗河中传来…… 356天前的那个夜晚。 已经切实感觉到爆炸的那夜璀璨,在楚扬刚对着他的同伴喊了句什么,就觉得一股炙热的气浪,把他们凭空吹起,跃过那艘代表着生命希望的快艇,远远的坠入了水流湍急的暗河中。 冰凉刺骨的河水,让那夜璀璨刚坠入河中后,不但没有昏迷过去,反而更清醒了。 游泳,虽说是个大众化的运动,但也是所有贵族必会的运动之一。 而作为身上流淌着日本皇室血统的那夜璀璨来说,更是戏水的高手。要不然,在坠入深达十几米的暗河后,她根本没机会在日后会享受她的幸福生活了。 坠入暗河中后,出于求生的本能,那夜璀璨在还没有沉到河底时,就开始拼命的扑腾着向上浮……可让她感到悲哀的是,原本是为了救她才抱着她的楚扬,因为替她挡住了爆炸后产生的冲击波,在坠入河中后,却昏迷了过去。 楚某人昏迷就昏迷吧,还偏偏死死的抱着那夜璀璨,使她根本无法露出水面,只得任由湍急的河水冲着他们顺流而下。 幸好,就在那夜璀璨快要憋不住,准备张嘴开始喝水时,英武神骏的楚扬醒来了,并主动的抱着她浮上了水面。 “楚、楚扬,我们该、该怎么办?”刺骨的河水,激发了那夜璀璨身体内最后的潜能,她的神经思维再次恢复了正常。 怎么办?河水这么急,除了还能看到团亮火外,我知道该怎么办? 假如和楚扬一同随波逐流的人是顾明闯的话,他肯定会脱口说出这句话。但要是让他对一个女人这样说,他就算明知道没办法,可也不会说出来的。 死,不要紧,但男爷们再怎么着吧,也不能在女人跟前认怂,尽管他不喜欢这个女人。 “别、别慌,会有办法的。”楚扬一手抓着那夜璀璨的胳膊,一手解开肩膀上的背包扔掉(尽管他舍不得里面的很多东西,但背包灌满了水,让他感到很吃力。),随即拍打着水面,极力的伸长脖子,想找到秦朝她们的那艘游艇。 都说苍天不负有心人,在楚扬又向前漂流了几十米后,他终于看到了前面几百米处的游艇,也看到了站在游艇上的秦朝和叶初晴。 “我……草!”楚扬刚想喊什么,身子却重重的撞在了河道凸出的一块石头上,疼的他差点昏死过去,抱着那夜璀璨一下子沉到了水底。 等他们再次从水下浮出来时,却已经也看不到游艇了。 而且,身后爆炸后产生的火光,也随着拉远距离而变成了一个蒲扇那么大,根本不足以照到他这儿。 完了完了,这下是他妈的玩完了,在这种暗河下,根本找不到落脚点……楚扬单手抱着已经没了力气的那夜璀璨,徒劳的挣扎着不被暗流卷到水下。 人的力气与大自然相比起来,总是那么的渺小。 楚扬拼尽全力的挣扎了十几分钟后,左胳膊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可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他也没有放弃已经昏迷过去的那夜璀璨,甚至在停止了划水后,还有心想到:没想到我楚某人英明一世,最终却这么窝囊的死去,而且,还是和个日本女人一同赴黄泉。 就在楚扬已经放弃了求生欲x望、准备与日本第一美女携手共赴黄泉时,幸运女神这个变.态娘们,却把一个上半截还冒着火星的大木箱送到了他面前。 尽管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但楚某人那比狗还要灵的鼻子,马上就嗅到了烧木头的味儿,立马狂喜的哈哈大笑:“天不绝我呀!” 这个大木箱,正是楚扬和秦朝叶初晴她们来到基地456位置时,秦朝借以掩身的那个杂物箱。 刚才发生的爆炸,也把这个箱子炸到了暗河中。 只是,这个箱子的落点在楚扬的后面,而那时候无论是楚扬还是秦朝叶初晴,都没有留意到它。 正是这个好像是冥冥之中安排的大木箱,在楚某人绝望时,悠哉悠哉的来到了他面前。 生机在望,楚扬浑身又有了力气。他先把那夜璀璨扔进去后,这才王八配对那样的翻了进去,就压在那夜璀璨的胸膛上,一动不动歇了老大一会儿,才坐起来向箱子外面看。 虽说楚某人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当前的黑暗,可他除了能够模模糊糊看清箱子里的那夜璀璨外,别的却什么也看不到。 “冷……好冷!”昏迷中的那夜璀璨,全身紧紧的缩成一团,模模糊糊的吐着这几个字。 冷?冷? 咦,我在还没有抱起那夜璀璨时,就已经感觉浑身冰冷了,怎么掉到河里后反而不怎么冷了呢? 楚扬有些纳闷的挠了挠后脑勺,拉开运动服的拉练脱下来准备给那夜璀璨盖上时,才发觉在脱衣服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后背同时有十几个地方传来微痛。 他反手顺着后背摸去,食指却被刺了一下,接着,那股刺骨的寒冷,就从手指开始迅速蔓延。 楚扬大惊,这才猛地想起在扑到秦朝时,曾经听丧魂铃喊过什么‘炼狱枪’,更是听到有什么嘶嘶的东西擦着耳旁飞过。 看来,那个叫什么炼狱枪打出来的弹头里,应该是一些钢针之类的东西。而这些钢针上,被泡了毒药,这才造成刚才的寒冷。 只是,楚扬不明白的是,现在他为什么又不冷了。 但现在,楚扬根本没什么工夫去考虑这些问题,只能趁着钢针还没有顺着毛孔流到血脉中时,赶紧的把它们弄出来才是正事。 费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楚扬才从后背和大腿后面,拔x了七十多根钢针。直到累得额头淌下汗水后,他才确定彻底解除了那种钢针侵入血管中的危机。 “冷……”那夜璀璨的呻x吟声是越来越低。 楚扬赶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用衣服紧紧的裹住她。 除了这样,好像没办法了,这儿又不能生火,去哪儿找暖和的地方……慢来慢来,老子曾经听苏菲好像曾经说过,说太阳石是天底下炙热之物,平常人根本无法佩戴13个月以上,要不然就会出现‘自焚’之类的毛病。哈,我知道了,原来我中了那些钢针后,本来该冻死的,却因为太阳石的原因这才还能思考问题。 瞬间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楚扬不再犹豫,就将纠结手链从手上摘下来,然后戴到了那夜璀璨的手腕上。 至于这样做能不能取得效果,楚扬也不能肯定,但除了这样做之外,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大木箱在黑暗中漂呀漂的,也不知道漂了多久,竟然被一块凸出的岩石挡住了,而这时候,怀里抱着那夜璀璨的楚扬,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帮帮帮…… 几声好像是敲门的声音,让楚扬蓦然惊醒,他下意识的问:“谁!?” “救、救我!”一声微弱到几不可闻,但明显可以听出带着狂喜的声音,从楚扬左面上方响起。 在这种环境下能够碰到人,这不能不说是一大喜事。可如果碰到的这个人是个求救的人,这事儿就不怎么喜了。 本着助人为乐救死扶伤的精神,楚扬把那个趴在岩石上面的谁谁谁拉进了大木箱中:“你是谁?” “我、我是秋野……杏子,我后背中枪。”自称秋野杏子的人说完这句话,就昏了过去。 靠,原来是丧魂铃。她不是被秦朝叶初晴给弄船上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楚扬稍微思索了片刻,就猜出:这个倒霉的秋野杏子,应该是被秦朝和叶初晴故意推下船的。她们这样做,很可能是看到他落水,以为他死了,这才伤痛生怒的干出这不道德的事儿。 “唉,按说你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老子真不该救你。” 楚扬伸手摸索着秋野杏子的身上,想找什么手电筒之类的东西:“不过,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我老人家就醒醒好吧……这是什么?摸着像是箱子。哦,我记得叶初晴当时想拿走箱子时,她曾经说这里面是病毒的。” 420 真的很有成就感!(第一更!) 420真的很有成就感!(第一更!) 在暗河中漂流却遇到了死对头,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慈悲胸怀,楚扬心里不情愿的,一个人叨叨着费了老大劲,才把箱子推离了那块岩石,继续让箱子顺水漂去。 按说,秦朝和叶初晴乘坐的快艇,并没有启动马达,但楚扬的‘坐骑’为什么比她们要晚出暗河出口几十个小时呢? 这都是因为这个大木箱子漂流到已经看到一线亮光时,却遇到了暗河的分岔点,漂进了通往朝鲜的那条水路上。 箱子才漂进去几十米,就被卡住,害的楚某人费了那么久的时间,在几近脱力后,才让箱子走回了正道。 让楚某人这样拼了老命的向回捣鼓箱子,无非就是那一线亮光,那一线代表生机的亮光。 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所以等大木箱子漂出暗河时,荆红命等人已经撤退了…… …… 当然了,在那夜璀璨昏迷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是箱子漂到距离岸边两百多海里的荒岛上停下后,楚扬告诉她的。 想到自己这条命,完全就是楚扬竭尽全力的抢回来的后,那夜璀璨看着这个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心里真的是爱死了。 “主人!###你的日本仆人吧!”又一波好像暗河急水那样的快x感,将马上失去意识的那夜璀璨拉回了现实。 她兴奋的尖叫着,双手搂住楚扬的脖子,双腿从他肩头拿下盘住他的腰,一使劲,整个人好像是八爪鱼那样的缠在他身上,开始主动的上下耸动身子。 看到昔日温柔如水的那夜璀璨这样疯狂,楚扬不忍拂她好意,索性仰面躺在了地上,任由她自己折腾。 楚扬闭着眼时,可以听着那夜璀璨高亢的淫x声浪语。 睁开眼后,可以看到一头青丝乱甩、两团雪白粉肉乱晃,腰肢急速扭动的日本第一美女……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七个字:真的很有成就感! “主人!主人……啊!”正在拼命上下耸动的那夜璀璨,在喊出这两个词汇时,洁白的下巴高高的仰起,一头柔顺的青丝披散在脑后,身子剧烈的抽x搐着,尖声高叫着仰面躺在了楚扬的腿上。 而这时,某个一年多没尝过‘肉’滋味的家伙,马上翻身坐起扑在她身上,快速的挺动了几下后,用他最男人最原始的那个啥,将日本第一美女好好的从里到外浇灌了一次。 阳光、沙滩、轻柔的风儿,越来越低的喘息声,让感到好满足好满足的那夜璀璨,双手轻轻摸索着楚扬的后背,微闭着眼睛,再次回想起了这些日子。 …… 三百多天之前的那个上午,那夜璀璨是被一阵海鸟叫声给叫醒来。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蓝蓝的天,耀眼的阳光。 我这是死了,要不然为什么会在看到阳光后,脸上没有了那种灼热的疼感?唉,死了原来这样好,早知道这样的话,早就应该死的……那夜璀璨很幸福的闭上眼,待了一会儿后,才又睁开,活动了一下脖子,马上就愣住。 因为她看到了倚着箱子睡的正香的楚扬。 在看到楚扬那张脸的瞬间,顿时,那夜璀璨的脑子里就像是放电影那样似的,把被绑架后所有的事儿,都回想了起来。 “没想到,在我死后还陪着我的,竟然会是你。”那夜璀璨低声呢喃了一句,搬开楚扬压着她身子的那根腿,慢慢的坐了起来,还没有等她向四周看看,就见楚扬也接着就坐了起来。 “哈欠。”楚某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抬手揉了揉眼睛,又晃晃头的对她说:“你还感觉冷吗?我们这是漂到哪儿了?” “冷?”那夜璀璨呆了一呆。 “是呀,你在昏迷时嚷着冷,我就试着把手链给你戴上了。”楚扬说着向箱子四周扫视着:“靠,没想到这个破箱子没有停在出口,而是漂到了这个不知道距离海岸线有多远的荒岛边上。妈的,这下要是回去,得费老鼻子劲了。” “手链?暗河?荒岛?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那夜璀璨疑惑的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链:“楚扬,我们、我们不是死了?” 楚扬迈出了箱子,站在深及腰身的海水里,打量着四周说:“是呀,我要是不发挥国际主义救死扶伤精神,你肯定会翘了的。” 那夜璀璨还真的不适应楚某人的这种讲话方式,她只是用眼睛盯着围着箱子转的楚扬,刚想在说什么时,却看到了仰面躺在她脚下的秋野杏子,顿时是吓得尖叫起来:“啊!她、她也在这儿!” “可怜的孩子,看来她折磨的你不轻,看把你给吓得。”楚扬脸上带着怜悯的摇摇头,然后推着箱子,向荒岛的沙滩上推去。 眼前的情况,只能先让箱子靠岸,再从岛上找东西制把船桨啥的,才能有把握划回海岸线。 当然了,也可以在这儿等,反正这儿属于近海,每天应该都会有船只经过的。 楚扬心里是这样打算的。他在把箱子推到沙滩上时,就把那夜璀璨昏迷后的那些事,都告诉了她。 “原来是这样,楚扬,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暗中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感觉很疼的那夜璀璨,总算是相信她还没有死。 如果对自己说谢谢的女人不是那夜璀璨,‘你也不用太好好感谢我,最多也就是对我以身相许就行!’这句话,楚某人肯定是张嘴即来。 “不用谢,反正……”楚扬瞥了一眼那夜璀璨手腕上的手链,顿住了话头。 楚扬想说什么,那夜璀璨自然明白。她强笑着摘下手链,递给他:“楚扬,你的。” 望着那夜璀璨花白的发丝和憔悴的脸颊,楚扬摇摇头:“算了,看在大家同生共死的份上,这手链就借你戴一年。” 以前南诏戏雪拿出十亿美金和‘母女花’的条件,楚扬都没有答应租出这条手链。 可此时,就因为他看到昔日花儿一样的那夜璀璨现在和黄脸婆那样了,就起了怜悯之心,无条件的答应借给她使用一年。 唉,这下大家该明白三十六计中最厉害的是哪一种计谋了吧? 对楚某人的慷慨,那夜璀璨自然是在千恩万谢下后感动的泪水哗哗的…… 先把那夜璀璨从箱子里抱到沙滩上后,楚扬又把那个只有半口气的秋野杏子也抱在了沙滩上。 那夜璀璨虽然对秋野杏子又恨又怕,可看到她后背血肉模糊趴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后,也有些可怜她了。 将大木箱子拖离沙滩,搬了块大石头挡住它后,楚扬爬到这个高处海平面大约十几米的小岛顶部,向四下了看了老大一会儿,心就慢慢的沉了下来。 整个荒岛,最多也就是有两个足球场那样大。这个荒岛,可算是名副其实的荒岛了,除了有半米多高的荒草外,就连根茎稍微硬一些的灌木类都没有一颗,就别说是用来制作船桨的树木了。 而且,在楚扬向荒岛周围远眺的这段时间内,根本没有看到一艘船只。 以天上的太阳为坐标,他向东方望去,企图找到一抹代表海岸线的黑线。可除了蓝天大海外,却什么也看不到。 要说让楚扬感到唯一欣慰的就是,在岛的正中央,竟然会有一个两平米大小的石坑。 石坑中有冒着热气的淡水,这是一个温泉。看来朝鲜半岛多温泉的说法,有着一定的道理存在。 只要有这个温泉的存在,就算暂时离不开荒岛,也不用担心会渴死。 楚扬坐在岛上的制高点,呆呆的坐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日头西沉,也没有看到一艘船的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整个下午了,为什么没有看到有一艘海船经过? 楚扬低着头的冥思苦想,慢慢的,他就想明白了:在基地发生爆炸后,韩朝双方之间肯定起了摩擦,他们在大木箱子漂出暗河不久,就封锁了这片海域,禁止海船航行。并且,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海域上,很可能有水雷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要是再坐在大木箱子向回赶,就算侥幸躲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的风暴和水雷,也肯定会被剑拔弩张的韩朝双方当成间谍给突突了。 “吃点东西吧。”就在楚扬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离开这个荒岛时,一阵烤鱼的香味从他身后传来。 楚扬回头一看,就见穿着一身白袍(当初在实验室内被换上的。)的那夜璀璨,双手捧着一条烤熟了的海鱼,神情忐忑的站在他后面。因为心里紧张,赤着的小脚脚趾头都紧紧的卷缩着。 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和气些,楚扬接过那条用木刺穿着的海鱼,看了一眼双手下垂,局促的低着头站在眼前的那夜璀璨:“你是怎么逮住的这条鱼?又是哪儿弄来的火种?” “这儿的鱼很多,我只是摘了些草籽放在木箱中,然后把木箱倾斜,等鱼儿游到木箱内后,再快速扶正木箱,那些鱼儿就落网了……这些野营知识,我以前学过。我刚才看过了,只要用泥土捏出个盆型,再烤焦的话,以后还可以做汤喝。” 那夜璀璨不好意思的笑笑,伸出右手展开,里面是个打火机:“你还记得这个火机吗?” 这个火机,是在华夏京华的天上人间包厢时,那夜璀璨给楚扬点烟的那个火机。 “没想到他们没有把你的火机拿走,更没想到你始终带着它。”楚扬瞟了那个火机一眼,撕下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尝了尝:“嘶哈,好香呀,你烤鱼的手艺还蛮不错嘛。怪不得常听人说,找老婆就得找日本娘们呢,原来还真有道理!” 就像是受到老师夸奖的幼儿园小朋友那样,听到楚扬的称赞后,那夜璀璨双眸亮亮的抬起头来:“我的厨艺比起星级宾馆那些厨师,半点都不会差呢。我从没有给别人做过饭,只给我的戏雪和她爸爸……” 说到这儿,那夜璀璨好像响起了什么,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赶紧的闭嘴,重新低下了头,过了片刻,才用很低很低的声音:“我、我以后也会给你做的,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 421 世外桃源生活!(第二更!) 421世外桃源生活!(第二更!) 对那夜璀璨的心理,楚扬揣摩的很清楚。 他嘴里吃着烤鱼,无所谓摆摆手:“没事,你说你的,我不介意,反正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咱们现在的关系只是难友而已。哦,对了,你有没有吃过呀,那个秋野杏子怎么样了?” “在鱼儿刚被烤熟时,我看你在思考问题,就没有过来打搅你,就先用过了,并给秋野杏子吃了一些。” 抬手拢了一下发丝,那夜璀璨大着胆子的缓缓跪坐在楚扬身侧:“我已经草草的为秋野杏子包扎了一下伤口,现在,她已经睡着了。刚才给她检查背上伤口时,我发现她身体里应该有弹片,可我根本无法给她取出来。” “嗯。这样一来,她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们也没太好的办法。”楚扬点点头,含糊不清的问道:“你知道她手腕上那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听楚扬问起那个密码箱,那夜璀璨身子明显的打了个寒颤,脸上带着心悸的表情:“那是基地内科学家研究出的一种叫做‘md’的基因病毒。” “基因病毒?” “是的,你们在进攻基地之前,那些科学家刚研制成功。”那夜璀璨回答:“当时我听到他们谈论说,只要使用得当……” 在楚扬吃着烤鱼时,那夜璀璨就把她所听到的那一切,一字不漏的都说了出来。 “嘿嘿,费时六年、花费数百亿美金的科研成果,就在那个箱子里?” 听完那夜璀璨的话,楚扬很开心的笑笑,扭头望着趴在沙滩上的秋野杏子:“真好,现在老子可以冠冕堂皇的说,这个2012基地费尽心血制造出来的东西,从此姓楚了!这项技术,绝对是日后回到华夏后发家致富的好帮手啊。” 至于那个箱子里是什么东西,那夜璀璨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能不能讨好这个男人,从此在阳光下快快乐乐的生活。 “楚君,我觉得吧。”等楚扬吐出一根鱼刺后,那夜璀璨小心翼翼的说:“秋野杏子虽然过去是罪大恶极,但现在她也算是可怜人了,我们最好还是别……” 楚扬点点头:“嗯,你做的很对。虽说那个女人是咱们的共同敌人,但在这个荒岛上,还是应该放下仇恨众志成城,力争早日回到大陆才对。” “楚君教训的是。” “你不用叫我楚君,就叫我楚扬好了。”楚扬在说话间,已经将整条三十多厘米长的海鱼吃的一干二净。 “是。”那夜璀璨温顺的点点头,低声说:“天快黑了。” 将鱼刺扔出去后,楚扬站起身拍拍屁股,向西边看了看,太阳已经沉下了海面:“那夜璀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片海域已经被韩朝两国联合封锁。如果不解除海禁,根本不会有海船经过这儿。我们假如再凭借那个大木箱子,任期漂流妄想平安到达海岸……那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你得做好从这儿常住的准备。” 能够活着,能够在阳光下轻风中活着,这已经是我在得病之后的最大追求了。何况,陪着我的人又是你? 用柔柔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深入心扉的男人,那夜璀璨低声说:“楚扬,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随时会听从你的吩咐。” …… “楚扬,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随时会听从你的吩咐。” 闭眼享受着身体内有男人闯入的那夜璀璨,在她逃脱魔窟356天后的这天正午,躺在洁白的沙滩上,双手轻轻抚摸着楚扬赤x裸的后背,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身,将###的脸颊贴在他的心口,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尽情的释放了一下‘能量’后,楚某人兴犹未尽的趴在那夜璀璨的身上,闭着眼的说:“你平时为我做饭、陪我说话、听我发牢骚,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而今天,又解开了我心里的疙瘩,我已经很满足了。璀璨,你说韩朝双方要是无限期的把这片海域封锁下去,我们在有了这种关系后,你会不会怀孕啊。” “傻瓜,不可能的了,只要阴维脉受损变异的人,就再也没有了生育功能。”那夜璀璨说着话时,双臂紧了一下,将楚某人的嘴巴摁在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上,一脸幸福的低声说:“我觉得此时,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听那夜璀璨这样说后,楚扬想起了商离歌,想起了那次在京华时,他们商量着要生很多孩子……唉,如果以后能够回到华夏,就算离歌不能生养,我也要送给她一个孩子抚养。 “船!船!!” 就在楚扬和那夜璀璨紧紧相拥着,感受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幸福时,远在几百米外的秋野杏子,忽然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 船!? 楚扬霍地从那夜璀璨身上挺起身子,扭头向身后的海面上一看:一艘距离荒岛很远的地方,有一艘全身洁白的游艇,正从东往西的航行,看样子是从大陆向海洋深处某个岛屿游玩的。 船!我看到船了! 望着那艘好像比亲爹还要亲的船,楚扬慢慢的从那夜璀璨身上站起来,就这么赤身裸x体的向沙滩那边走了几步,然后呆呆的望着那艘船,直到那艘船变成了一个小黑影后,他才蓦然警觉:麻了隔壁的,我怎么没有点火求救!? 啪! 楚某人非常非常懊悔的给了自己一耳光,刚想再来一下子时,手腕却被那夜璀璨抓住。 “楚扬,既然今天能够有船出现,这就说明这片海域已经开禁,以后应该每天都可以看到船只的。”那夜璀璨在说出这些话时,眼里并没有什么喜悦,反而有了一些惶恐。 经过这一年多的荒岛生活,那夜璀璨的白化病已经彻底得到了治疗。 而且,因为没事就泡温泉的缘故,使她的皮肤和容颜与几年前相比起来,只能是更加的朝气和明媚。 那夜璀璨,在漂流到荒岛大半年后,就喜欢上了这种平静的日子:闲暇时她会用大木箱子捉鱼,会像个小女孩似的在比她小十多岁的楚扬面前撒娇,会像热恋中的情人那样,‘调x戏’楚某人。 这种在楚扬眼里平淡到无趣的生活,在那夜璀璨看来,却是实实在在的世外桃源生活。 使她忘记了她的夫君她的女儿,只想就这样天长地久的生活下去。 要说唯一让那夜璀璨感到不满的就是,楚某男宁可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也不对她这个容颜更胜往昔的美女‘意思’一次…… 而今天,那夜璀璨在终于如愿以偿后,却看到了船! 船,在楚扬和秋野杏子的心里,代表着从此可以再次回到那个花花世界,见到他的亲人他的妞们。 可在那夜璀璨心中,却是向世外桃源生活告别的前奏:回到大陆后,凭着他的家世,他就不会再留恋我了,而我也只能回到日本…… 被那夜璀璨抓住手腕的楚扬,经过她的提醒后,马上就恍然大悟,嘿嘿笑着转身:“是呀,我怎么忘记这个事了。咦,璀璨,我看你怎么不开心呢?难道你真的希望在这个荒岛上过一辈子呀?虽说这儿四季常青的,但除了晒太阳泡温泉外,可真没有半点的娱乐活动了。” 那夜璀璨强笑了一下,用手掩了一下披在肩头的那件白袍,抬手摘下右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动作很温柔的戴在楚扬的左手:“楚扬,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从此之后这件东西就该物归原主了。” 看着那夜璀璨胸前那两团丰满在白袍内若隐若现,楚某人再次感到了口干舌燥,二话不说的将她横身抱起,大踏步的走到岛中央的温泉前,纵身跳了下去,然后就用嘴叼住了一团丰满…… 呻x吟声中,那夜璀璨哭着说:“楚扬,我、我不想离开你。我想、想是已经爱上你了。” 放肆的挺动着,楚扬捧起那夜璀璨洁白的双颊,喘息着说:“你、你放心,就算回到大陆,我、我也不会放下你的!别忘了我曾经说过,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喜欢别的男人!你、你从此之后,只能是我的!我的!” “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那夜璀璨眼里流着泪,拼命的迎合着楚扬的动作,再一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第二天清晨,当东方还只是一抹微亮时,楚扬和那夜璀璨就从他们的住所(一个草窝)中走了出来。 昨晚一整夜,他们除了做那种不好意思对人说的事儿外,就是商量回到大陆后,那夜璀璨该怎么帮着楚扬建功立业了。 在那个啥期间,楚某人曾经很无耻的问:不知道南诏戏雪在知道咱们的关系后,会是一种什么态度。 对于楚扬这句饱含深意的话,欲x仙x欲死的那夜璀璨,曾经迷迷糊糊的回答:如果戏雪不介意,我们都会是你的。会利用我们的优势来帮你,她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正是那夜璀璨的这句话,才让楚某人感觉生活真美好,大清晨时就神采奕奕的早起来了。 吃完了那夜璀璨做的早饭后,楚某人将披肩的长发向后面拢了一下:“我先去洗个澡,你去让秋野杏子吃饭,我们今天差不多就要回大陆了。” 已经得到楚某人承诺的那夜璀璨,现在就像是所有温良恭顺的日本家庭妇女那样,柔柔的答应了一声,脸上带着两抹红潮的向秋野杏子的住所快步走去。 唉,还别说,有男人滋润的女人,就是他妈的水灵。 望着那夜璀璨的背影,楚某人感觉良好的摇头晃脑的来到温泉边。在跳进温泉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在老子‘死’后,柴慕容有没有被男人滋润过?花漫语呢?周舒涵呢?夜流苏呢?秦朝……呢? 想到了这些几乎忘掉的名字后,楚扬回归大陆的心底,攸地长起了一层‘如果她们敢这样,那我就那样!’的毒草,在瞬间就疯长成了一大片。 422 获救!(第三更!) 422获救!(第三更!) 请看最新公众章节——阳光感谢! …… 英国太阳伞公司的首席执行总裁苏菲,坐在游艇前方甲板上的一张藤椅上,修长的左腿压在右膝盖上,手里捧着小半杯红酒,正向远处的海面上眺望。 苏菲总裁的秘书艾丽,从船舱出来,双手捧着一个银盘,放轻脚步的走到她的左侧:“总裁,要不要再添些酒?” 一身乳白色职业套装的苏菲,摘下眼上的太阳镜,扭头笑了笑,将酒杯放在银盘中说:“算了,昨晚在压库岛喝的够多了。今天赶回去后,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来准备明天的工作。” 艾丽将银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站在苏菲身边遥望着湛蓝色的海面:“压库岛真美……其实这儿的海景都很美,如果不是韩国政府提前解除海禁,恐怕在本次首尔的全球五百强经贸洽谈会之前,我们都无法欣赏这片美丽的海域了。” 苏菲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却见艾丽指着她右侧的远处:“咦,总裁您看,那边的小岛上有浓烟!” 苏菲站起身,向船舷右侧走了几步,双手抓着船舷:“艾丽,你去把我的望远镜拿来,再把崔浩玄船长叫来!” “好的!”艾丽答应了一声,反身快步向游艇船舱走去。 工夫不大,受雇游艇的船长崔浩玄和手里拿着望远镜的艾丽,急匆匆的赶到了苏菲的旁边。 从艾丽手里拿过望远镜,苏菲仔细观察了片刻,将望远镜递给船长:“那边岛上好像是有人在求救!” 崔船长一脸惊讶的接过望远镜:“岛上有人?这怎么可能?这片海域已经被我们和朝鲜政府封锁一年了,怎么会有人漂流到这个岛上?” 船长嘴里说着不可能,可在举起望远镜后,只看了一眼,就连连惊呼:“呀,还真的有人,我们昨天过去时,还没有发现的……我马上就把船开过去!” 只要是个船长,在航海途中要是遇到需要救助的人,根本不用任何人吩咐,他就会将救人视为当前最主要的工作。 这是历代航海者都会自觉遵守的规矩,与大陆上某些地区看到需要帮助的人却扭头而去的行径,截然相反。 片刻后,这艘游艇就开足马力的驶进了小岛。 “喂!”游艇来到浅水处后,崔浩玄双手合拢的放在嘴边,冲着站在沙滩上对游艇拼命挥手的一个人喊道:“别惊慌,我马上会放下橡皮艇把你们接过来的!” “好,那可太感谢你了!”那个穿着好像是野人的人,用一口流利的韩语回答。 脸上戴着太阳镜的苏菲,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心里猛地一顿:怎么这个声音这样耳熟? 她慌忙摘下太阳镜,再次拿过艾丽手中的望远镜,快速的放在眼上对准了那个手里领着一个人、背上还背着一个人的‘野人’看去,却因为对方的头发太长遮住了脸颊,而看不清他的容颜。 呵呵,怎么可能会是他呢?听说他已经在一年前,死在了一次实弹演习中,已经被华夏追为了烈士……苏菲自嘲的笑笑,放下望远镜,转身就走到了藤椅那边。 救人的事儿,自然会有游艇上的工作人员来干,苏菲这个雇主允许花钱雇来的游艇来这儿救人,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她实在没必要再参与到亲自去救那几个人的工作中。 崔浩玄放下橡皮艇后,与一个手下划着浆的快速来到了荒岛的沙滩边。不等橡皮艇触到沙滩,他就噗通一声跳的到浅水中,对那个看起来是个男人的家伙说:“你是哪儿人,又是怎么流落到这儿的?” “我是仁川乡下的,一年前出来捕鱼时遇到了飓风,船翻了后,就和我妻子妹妹漂流到了这儿。直到今天,才遇到了你们。见到你们真高兴。” 那个野人向前走了几步,在崔浩玄和她那个手下的帮助下,将他背上的‘妹妹’放进橡皮艇,然后抱着他那个让崔浩玄和他手下眼睛都一直的妻子,动作很麻利的也爬了上来。 这个女人真美!皮肤好白! 崔浩玄咽了口吐沫,收回了看向那个女人小脚的目光,在手下的帮助下爬上游艇。 “船长,谢谢你了,等回去后,我们夫妻肯定会好好报答你的!”那个野人在坐稳了后,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的说:“我叫李东国,那是我妹妹李东秀,这是我妻子金喜善。” 李姓和金姓,在朝鲜半岛都是大姓。乡下人能够取两个和名人一样名字的事儿,并不稀罕。所以,崔浩玄在笑着客气了几句后,又把眼睛看向了金喜善裸x露在外面的肢体。 对崔浩玄这种色迷迷的眼光,金喜善只是极为腼腆的笑笑后,就把头藏到了丈夫身后,而李东国看起来却并不怎么在意,反而从他手里夺过船桨,用力划起水来。 由此看出,李东国是多么渴望能够早一刻赶回大陆啊! 橡皮艇划到游艇下面后,在游艇上面水手的帮忙下,先把受伤的李东秀用渔网捞上船,李东国背着他的妻子,动作很利索的就顺着缆绳爬到了游艇上。 “啊!这下终于可以看到久违……”李东国背着妻子上了游艇,使劲的跺了一下甲板,抬头刚想抒发一下他此时的感想,却看到了坐在藤椅上的苏菲。 他马上一愣,随即很快的挪开眼神,走到崔浩玄面前,用另外一种声音说:“船长,我们的衣服都破的不能再穿了。如果穿着这个回大陆,大陆上的寒冷气候可能会冻坏我们。呵呵,希望你能够再帮我们找几身旧衣服,等我们回到家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你的。” 好好的报答我?如果你能够让我搂着你老婆睡一觉,我宁肯把这艘游艇给你! 崔浩玄心里这样龌龊的想着,嘴上却很实在:“李东国,不用太客气,在有人需要帮助时对他伸出温暖之手,这本来就是我们大韩民族的优良传统……你们根我取船舱换衣服吧。哎,你们几个,把受伤的那位女士抬进船舱。” 千恩万谢中,李东国背着妻子,跟着崔浩玄进了游艇工作人员值班室。 虽说崔浩玄很眼馋金喜善的美貌,觉得她比那个演戏的金喜善更为漂亮,恨不得下令让手下把这个李东国扔到海里,把她抢过来狠狠的爱抚一番……但大韩民国的公民,顶多只是这样想想而已,根本不会做出这样丢人的事儿。要做,也只能是亲手替金喜善找到了一身合适的船员服。 等崔浩玄带着手下知趣的离开游艇值班室后,李东国很麻利的脱下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运动服,换上一身水手的工作装。 整理完毕后,就对藏在他身后羞答答换衣服的金喜善说:“璀璨,你有没有看出这个船长被你的绝世容颜给震惊了啊?我敢肯定,只要你对他稍微假以辞色,他马上就跪在你面前舔你的脚趾头。” 这个自称是韩国仁川乡下人的李东国,正是流落荒岛一年的楚扬。不用问,他嘴里的妻子金喜善就是那夜璀璨,而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妹……就是秋野杏子了。 “楚扬,你别胡说,是他救了我们呀。再说了,我现在可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根本不会那样对待别人。”那夜璀璨脸儿有些发红的低声回答。 说起来也奇怪,在岛上守着秋野杏子和楚扬那个啥的时候,也没见那夜璀璨脸红,可来到‘人世间’后,却又很自觉的矜持起来。 “嗯,嗯,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家救了咱,万万不能在背后说他坏话的。”楚扬帮着那夜璀璨穿好衣服,掀起窗帘看了看前面的甲板,小声说:“你看到甲板前面那个外国女人了没有?” 那夜璀璨点点头:“看到了,很美……” 那夜璀璨刚说到这儿,半坐在椅子上的秋野杏子就冷冷的说:“她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总裁苏菲,也是楚扬你的私有物品。不管你对她发出任何的命令,她都会乖乖的照办,因为她活着的使命就是为你服务,你是她的救世主。” 楚扬脸色一凝,放下窗帘转身看着秋野杏子,缓缓的问:“你怎么知道她和我之间的这些事情?” 望着貌比花娇的那夜璀璨,秋野杏子眼里闪过一丝嫉妒的怨恨,冷笑两声:“呵呵,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可你除了每天都和日本第一美女鬼混在一起,哪儿有闲工夫来问我?” 秋野杏子的这句话,倒是让楚扬和那夜璀璨语塞。 因为人家说的半点也不差。 “杏子小姐,如果不是你给我留下那么可怕的印象,我也不会主动靠近楚扬,更不会能够让他接受我。”那夜璀璨并没有因为秋野杏子的话语刻薄而生气,反而柔声说:“说起来,我还得真的感谢你,正是你把我从家里绑架带到这儿,才让我的生命焕发了第二春,找到了我下半生放心托付的男人。” “哼。”秋野杏子对那夜璀璨的感谢,是嗤之以鼻。 “秋野杏子,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楚扬走到椅子前,弯腰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沉声说:“你现在已经是个残疾人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了丧魂铃。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要是你的组织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 根本不会!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在康坦博斯眼里连条狗也比不上的! 秋野杏子心里这样想着,缓缓的说:“我在以前的时候,只是一个二流的职业杀手……” 时隔一年后,秋野杏子才把她所知道的那些有关2012的秘密,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楚扬,末了才说:“2012既然可以在短时间内培养出我,也可以在我消失的这一年中,再次培养出一个丧魂铃的。呵呵,我对2012来说,现在已经是个必须灭口的无用之人。” 原来除了这串太阳石手链有着谁也摸不清的作用外,老子这个‘救世主’、伟大的‘再世羽蛇神’,只是一个可笑的谎言,是2012用来蛊惑世人的工具! 423 我又回来了!(第一更!) 423我又回来了!(第一更!) 原来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包括苏菲是被2012利用的工具! 听完秋野杏子的话后,楚扬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放下的同时,却还多少的有点失落。 毕竟,从救世主‘沦落’到俗人,的确不是件怎么让人开心的事儿不是? “这个2012很强大吗?”吸了一下鼻子后,楚扬问。 “知道十年前日本的山口紫川组吧?就是被你们华夏龙腾给打残了的那个组织。” “知道。” “紫川组中最厉害的‘危机’小组,现在就是2012管辖的一个部门。” 有关‘危机’的传说,楚扬也曾经有过耳闻,但现在他不想仔细去问这些,只是问:“2012的总部在哪儿?” “墨西哥的墨西哥城郊区。” “怎么进去?” “除了教主和四大长老外,没有人知道进去的路和怎么出来的。” “连你也不知道?” 秋野杏子落寞的笑笑:“我只是一个替康坦博斯打工的,只能了解2012的一些皮毛。根本无法得知其中的那些高级机密。” 楚扬缓缓的点了点头:“2012是怎么打算利用我?” 秋野杏子说:“2012知道你的妻子柴慕容是华夏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他们已经派了彼……” 秋野杏子刚说到这儿,就有人敲响了值班室的门。 楚扬抬头看了看:“这些等回去再说吧。” 楚扬等人走进值班室半个多小时后,苏菲就吩咐艾丽告诉崔浩玄,把那几个人叫到她面前去,她有话要问。 崔浩玄以为,这艘游艇虽说是他的,但这几天却是受雇于苏菲的。 人家是老板。 现在‘老板’有话要问那几个难民,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崔浩玄点头,马上吩咐一名船员去船员值班室看看,让他们出来接受雇主苏菲小姐的问话。 那名船员遵照船长的话,来到值班室敲了敲门板。 等了片刻,楚扬就打开了门。 船员就把船长的话,照实说了一遍,并一再强调,首先发现楚扬等人的,就是那位美丽的西洋妞。 其实,不用崔浩玄船长提醒,楚扬也打算在问完他想知道的那些事后,出来和人家道谢的,尽管他真的不想面对苏菲。 打发走了船员,楚扬将那个装有‘md’基因病毒的防爆密码箱藏在怀中,对秋野杏子说了一句,就牵着那夜璀璨的手走出了值班室。 换上一身男性船员服的那夜璀璨,显得更加的光彩动人,让崔浩玄心里好像是被猫儿抓得那样痒痒,有好几次在‘李东国两口子’给他郑重其事的道谢时、差点冒出‘要不我把游艇给你,你把老婆给我!’这句话。 那夜璀璨看出崔浩玄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紧紧的抓着楚扬的手,乖得和小鹿那样似的,紧跟着他片刻不离。 “尊敬的女士,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心里暗笑崔浩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楚扬,在一本正经的和他道谢后,硬着头皮的来到了苏菲面前,微微弯腰低着头的向人家道谢。 “别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苏菲摆摆手。 “谢谢。”楚扬再次点头,转身就要走,却听苏菲说:“慢走,你能不能抬起头来?” 啊,她认出我来了? 楚扬眼皮跳了一下后,只好转过身,微微的抬起头。 苏菲盯着这张经常闯进梦中的脸庞,眼睛开始湿润,颤声说:“原、原来真的是你!” 看出总裁好像有失态的嫌疑,总裁秘书艾丽连忙低声说:“苏菲总裁,你怎么了?” 苏菲摇摇头:“艾丽,我没事,你先和船长他们到一边去,我有话要对这位先生说。” “好的……总裁,有什么事你大声喊,我和崔船长就在那边。”艾丽很纳闷的看了一眼楚扬,觉得就这样一个胡子拉碴的人,苏菲总裁怎么会认识他呢? 等艾丽带着船员都离开了这边的甲板后,苏菲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抓住楚扬的一根胳膊,低声的哭泣道:“楚、楚扬,原来你没死!可、可你怎么会在这儿?” 楚扬苦笑了一声,松开那夜璀璨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瓶红酒,牛饮似的几口气喝了下去,然后问:“有烟吗?” “有、有,只是是女士香烟。”苏菲赶紧的擦了把泪水,手忙脚乱的从小包中拿出一盒女士香烟。 “这也比抽枯草要好得多!”让苏菲给自己点上烟后,楚扬狠狠的吸了几口,惬意的吐了个烟圈:“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如果你上船后不改变声音的话,我不会向这方面考虑。” “呵呵,弄巧成拙。”楚扬耸耸肩:“苏菲,你现在什么也别问,等回到大陆后,我自然会把很多事都告诉你的。还有,我暂且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活着的消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苏菲使劲的点点头,接着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的!” 又是一个这样说的!难道你不知道你是被利用了……楚扬无奈的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那夜璀璨,随即走到船舷张开双臂,放声喊道:“我又回来了!!” …… 当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游艇到达了韩国海滨城市仁川。 在回陆地的途中,苏菲向楚扬解释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的原因。 原来,明天上午十点,在韩国的首都首尔,将举行一场为期三天的全球五百强经贸洽谈会。 受邀前来的企业中,除了有西门子摩托罗拉三星现代奔驰乱七八糟的国际著名大公司外,英国的太阳伞公司、日本的三井财阀,以及华夏三大集团和明珠双雪集团,都在受邀行列。 苏菲之所以提前赶到首尔,就是想找到柴慕容好好和她问问楚扬的事。 可在等了几天后,才从大会接待工作人员那儿得知,柴慕容要在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夜晚赶到首尔。这样一来,苏菲只能整天闷在大酒店中,觉得很是无趣。所以这才在昨天早上的时候,飞到了仁川,准备雇佣游艇出海游玩两天。 韩国政府既然要举办这么一次对本国经济有影响力的大会,自然要趁这个机会向世界介绍韩国的大好河山。如果这个时候继续对近海海禁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在封锁近海海域接近一年后,韩国政府解除了海禁,这才让苏菲有机会雇佣了一艘游艇,前往压库岛找乐子去。这才让他们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了被上天抛弃的楚某人…… 本来按照原先的计划,苏菲今晚回到仁川后,将要乘坐晚上九点的飞机赶回首尔,准备明天上午十点开始的全球五百强经贸洽谈会。 可她现在既然已经遇到楚扬了,自然就把那个什么大会给抛到一旁去了。继而把整颗芳心,都放在了楚扬身上。 在走出码头后,苏菲雇了两辆车,带着楚扬等人前往仁川的‘现代大酒店’下榻。 “我、我今晚还想和你一起住。”苏菲在酒店大厅前台订房间时,等在她身后的那夜璀璨,轻轻拽了楚扬的衣襟一下,小声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向四周看了看,楚扬说:“这样不、不太好了吧?” “我不管。”那夜璀璨说完,就眼圈发红的低下了头。 刚才,那夜璀璨在听苏菲征求楚扬意见时,本来打算尽早赶回华夏的楚扬,却听说华夏三大集团都会赶到韩国后,他就马上改变主意,决定明天跟着去首尔看看了。 于是,她就很自然的想到:无论在岛上有多么的‘恩爱’,但一旦来到俗世,楚扬还是会走回属于他的那个圈子。虽说在他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后,他曾经说她以后都将是他的女人,但那夜璀璨却没有丝毫的信心,敢和那些朝气蓬勃的‘小妹妹’去争男人……这才趁着还没有看到楚某人等人时,强烈要求和他‘同房’。 看到那夜璀璨眼圈发红的低下头后,很聪明的人儿楚扬先生,就很快想到了她的所想。 一丝得意、一丝感激、一丝自豪加上一丝肮脏,让楚扬双手扳着那夜璀璨的肩膀,伏在她耳边说:“傻瓜,别胡思乱想,我所说过的那些是不会改变的。只是今晚……” “今晚怎么了?”那夜璀璨急匆匆的抬头问。 楚某人色迷迷的小声说:“我早就听你说起过,你的床技很好,而且,我也恰恰喜欢那啥制x服诱x惑,你要是答应的话,我会奉陪到天明……不对,是奉陪到老!” 那夜璀璨轻轻嘟起红唇,脸儿红红的说:“我会满足你的。” “真好!”楚扬由衷的赞了一个后,随即就板起了脸。 因为这时候苏菲已经开好了房间。 当楚某人提出要和那夜璀璨同居一室时,苏菲并没有嫉妒,甚至都没有吃醋,就很通情达理的重新安排了一间房子。 在她看来,她活着的使命是伺候楚某人,而不是要干涉他的私生活。甚至,她都觉得也只有那夜璀璨这样尤物,才能配得上楚扬。 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吃了晚餐,安排好秋野杏子休息了后,楚扬和苏菲要了一张银行卡,说他需要简单的‘装扮’一下,有什么事,回来会和她说的,然后就带着那夜璀璨出了现代大酒店。 既然这个样子都被苏菲认出来了,那么柴慕容等人肯定也能认出楚扬。 而楚扬,现在还不想暴露他自己,因为他想在暗处搞清楚2012准备怎么对付柴慕容的。 所以,他才在饭后,就急匆匆的带着那夜璀璨前往超市,给他和那夜璀璨买了一身合适的名牌衣服,又到了理发店,让理发师按照他的要求,将他‘修改’成了一个温文尔雅的斯文那个啥败类。 424 秋野杏子之死!(第二更!) 424秋野杏子之死!(第二更!) 作为一个职业的杀手来说,会乔装打扮那是必须具备的本领。 “咯咯!”看着楚扬将一些黄x色的染剂稀释后抹在脸上的样子,一身灰色套裙却更显皮肤娇嫩的那夜璀璨,双手搂着他的胳膊,轻笑一声的说:“你化妆的技术太高啦,要不是亲眼看到你变成这个模样,我可不敢认你呢!” 现在的楚某人,雪白的衬衣外面,是笔挺的皮尔卡丹西装,脚下蹬着鳄鱼皮鞋,油光可鉴的头发被束成马尾的绑在脑后,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平面镜。经过精心修剪的小胡子,很他妈的嚣张的横在嘴唇上面,咋看咋像是个地地道道的汉奸。 “明天,我将以苏菲身边工作人员的身份,参加这次的什么大会。而你呢,就躲在酒店里别出来。” 楚扬说着,将那个防爆密码箱揣进怀里(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是他以后发家致富的好帮手,他可不敢大意,必须是随身携带,就像是他左腿上的残破军刺那样重要!)。 听说自己不能随着楚扬一起,那夜璀璨有些不高兴:“你是怕戏雪认出我来吧?那我也可以化妆呀。” 都说男人有了老婆就忘了娘,我怎么看你是有了男人就忘了女儿呢?唉,实在不应该啊!这也许是我男人的魅力太大了吧? 楚某人心里这样很自恋的想到。 他却不曾注意,随着他和那夜璀璨这一年的朝夕相处,又在昨天的‘深入’交流后,其实他已经将这位日本第一美女当成了他的女人。 望着小女孩那样撅着嘴巴、却偏偏显得很自然的‘大婶’级的那夜璀璨,楚某人甜言蜜语的说:“唉,你知道不?就你这种大美女,无论怎么化妆,都无法掩盖你的绝世风姿。你的每一次出场,注定会引发一次次的骚动!” 那夜璀璨羞羞的回答:“哪有你说的这样夸张?” 楚扬瞪眼说:“夸张吗?你忘了刚才在超市、理发店发生的人人争看你的那一幕幕了?你知道我心里是多么嫉妒吗?是多么后悔吗?那种感觉,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那样!你知道这次我为什么要步行回酒店吗?我怕咱们要是再打车,的哥会因为偷看你而发生车祸!欧野买嘎达,我好不容易才回到现实世界,可真的不想再在车祸中……” 那夜璀璨抬手,捂住了楚某人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巴,声音柔柔的说:“别说这种话。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啦,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 一把将那夜璀璨揽入怀中,楚某人笑着说:“我怎么舍得?走吧,回去后我还盼着你享受你那精彩的床技呢!” “各种制服都买了呢,只要你撑得住!”那夜璀璨双眸中满是春色的咬着嘴唇,举起了左手的纸袋。 “go!” 楚扬双眼冒光的大叫了一声,揽着那夜璀璨快步的向酒店跑去。 和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日本女人这样,看来我是真堕落了啊……在跑回酒店门前的停车场时,楚某人心里一直在嘟囔着这句话。 砰砰砰! 就在他们刚穿过停车场,准备跑进大厅时,几声略显沉闷却很有节奏感的响声,从他们头顶上酒店大楼的某个窗口传出。 如果楚扬不是熟悉各种枪械的专家,他也许会和那夜璀璨一样,忽视了这几声响声。 但在这几声响声一传到他耳朵里,他马上就断定:这是美国m1911a1式手枪射击时的声音! 听到枪声后,楚扬瞳孔一缩,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也来不及和那夜璀璨解释什么,伸手揽着她的腰就冲进了大厅。 “怎么了!?”那夜璀璨几乎是被楚扬抱着冲到电梯门口的。 恰好,电梯门是敞开着的,并没有人用。 楚扬四下里快速的扫视了一眼,指着几个在前台说话的酒店员工:“你去那边等我,别乱跑!” “哦,”那夜璀璨虽然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这样紧张,但她还是很乖答应道:“那你快点回来!” 楚扬摆摆手,一个箭步就蹿进了打开的电梯中。 千万不要是秋野杏子出事,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她! 双拳紧攥的楚扬,在上升的电梯里来回的走动着,眼睛却盯着电梯上升的楼层数字。 叮……的一声响,电梯停在了第14层。 电梯门一打开,楚扬还没有出去,就有两个穿西装的亚洲男人出现在了电梯门口。 这两个人看到楚扬后,配合默契的相互对视了一眼,右手全部伸在了西装下面,就走进了电梯。 通过这两个人的警惕度,楚扬就知道他们很可能是开枪的人了。 楚扬面无表情的等这俩人走进电梯让开了电梯门口后,这才迈着镇定的步伐向门口走去。当他抬起的右脚将要跨出门口时,却忽然转身一个侧踢,‘邦!’的一声,就踢在了右边那个男人的脖子上! 那个男人,在刚放松了警惕后,脑袋直接就被踹到了电梯壁上,哼都没来得及哼出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一击得手后,楚扬根本没给另外一个人丁点的机会,脚下一错,就像是穿着溜冰鞋那样,‘嚓’的一下向后滑行一米半左右,屈起的左肘狠狠的顶在了左面那个男人的胸口。 “呃!”那个男人惨叫一声,藏在西装下握着手枪的右手伸出,还没有抬起,就被楚扬一把扭住手腕把抢夺了过去。 虽说已经确定刚才的那几声枪响就是这俩家伙干出来的,但楚扬还不能肯定他们对着秋野杏子开枪的。 故而,他只是在瞬间制伏他们后,就用枪顶着那个胸口受创的家伙脑门,沉声用英语说:“你们把那个半瘫的女人怎么了!?” 楚扬上来就问秋野杏子怎么了,就是想看看这个家伙的反应。 如果人家一脸茫然的说不认识那个半瘫的女人是何方神圣,楚扬就会把子弹退膛,友好的拍拍人家脸颊,说声‘sorry’然后闪人…… 可惜,这个家伙的反应,却证实了楚扬的猜测。 “这、这是我们自己人的事!你、你是谁!?”那个家伙眼里带着恐惧的,望着枪口。 妈的! 楚扬心里骂了一句,根本不再犹豫,向后快速的退出电梯,替他们摁了下降到一楼的按钮后,咣咣的连开两枪,将他们送上西天后,随手把枪扔在电梯里,转身就向秋野杏子所住的房间跑去。 苏菲这次替楚扬等人安排房间,本想是安排在一个楼层的,但因为房间不合适,所以才把他们安排在了第14层。 故而,这几声会被普通人忽略的枪声响起后,下榻在9楼的苏菲,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楚扬快步跑到秋野杏子的房间,用手一推门,那扇本该是锁着的房门,就开了。 门打开,楚扬无语的站在门口,看着半躺在沙发上胸部连中三枪、身上衣服不整的秋野杏子,心里是懊悔异常:我他妈的应该先陪着她的! 要说秋野杏子的生命力,还真够强的,胸口中了三枪后,在看到门口化妆后的楚扬时,还没有挂掉,仍然能够抬起满是鲜血的手,嘴巴一张一张的说着什么。 楚扬赶紧的跑到她面前,抓起一个沙发垫子压住她的胸口,急急的说:“秋野杏子,别怕,我是楚扬!” “果、果然是你!”望着模样大变的楚扬,嘴里开始冒血的秋野杏子,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别动,我先带你去医院!“ 秋野杏子伸手抓住楚扬的手,缓缓的摇头:“我、我不行了。他、他们把藏有‘md’病毒的实验程序的u盘抢走了……” “u盘?u盘不是在我身上的箱子里吗?” 秋野杏子缓缓的摇头:“总共是两、两个,箱子里一个,我身上还、还有一个……” 唉,我和秋野杏子呆了一年,就因为讨厌她,就因为想回家,所以才没有一直问她话,没有搜她的身……听秋野杏子杏子这样说后,楚扬心里那个后悔哦,就别再提了。 秋野杏子望着楚扬,张了张嘴巴刚想再说什么,却脑袋一耷拉,瞳孔马上扩散了。 你好好的去吧,我去取回那个u盘,为你……报仇! 楚扬在沙发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转身狂奔出了房间,乘坐另一部电梯赶到下面一楼大厅。 他还没有去那部电梯前看呢,就看到在大厅前台的那夜璀璨,和几个酒店员工都一脸惶恐的望着大厅门口。 从电梯通向门口的地板上,有两道血迹。 这些人的动作好快,就这么一眨眼间,竟然先把同伴的尸体给抢走了。幸好,他们还没有发现璀璨。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跑出去追回u盘的想法,从容的走到瑟瑟发抖的那夜璀璨面前,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拿起前台上的电话,拨通了9楼苏菲的房间:“苏菲,你马上赶到酒店大厅,看来我们现在就必须赶到首尔去了。” 秋野杏子既然已经被枪杀在了现代大酒店,这就说明大家的行踪已经被2012的人发现。 如果仅仅是楚扬一个人的话,凭借他的化妆术和身手,自然不肯放过这个一查到底的机会。 但无奈他身边跟着个让他放心不下的那夜璀璨,还有需要配合他‘将计就计,利用2012来发家致富’的苏菲,他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险。 对于秋野杏子这种身心皆变.态之人的死,楚扬是半点也不悲伤,只有没来得及问出好多事的后悔。 425 真正的天绝计划!(第三更!) 425真正的天绝计划!(第三更!) 接到楚扬的电话后,苏菲虽然感到很纳闷,但她还是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片刻后,苏菲和秘书艾丽,就乘坐电梯匆匆的出现在了下面的一楼大厅。 “苏菲!”楚扬冲走出电梯四处寻找楚扬的苏菲,摆了一下手。 “你是楚……”苏菲快步走了过来,低声问:“怎么了?” “秋野杏子被杀了。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女人。” “啊!”苏菲大惊。 “苏菲,你先别问什么。”楚扬摇摇头,说:“让你的秘书小姐留下吧,就说死者是你们昨天从荒岛上救回来的一个人。至于那些人为什么要杀她,你们一概不知情。而且,你这个跨国大集团的总裁,因为有感现代大酒店的不安全,所以连夜离开了这儿。仁川警方碍于你的身份,根本不敢追究到你头上的。” 听完楚扬的解释后,苏菲这才知道刚才的那几声响声是枪响,而目标就是楚扬他们。 对楚扬的吩咐,她是毫无疑义的连连点头,随即把艾丽叫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等他们安排好这些事出了现代大酒店后,仁川警方的警车才姗姗来到。 因为楚扬等人出现,本打算连夜乘机赶回首尔的苏菲,已经把机票给退了。而这时候要是再去首尔,也只能搭乘动车或者汽车了。 幸好,仁川距离首尔距离不算很远,也就是不到六七十公里左右,要不是苏菲平时坐惯了飞机,平常人一般都是开车去的。 楚扬三个人租了一辆现代商务车,连夜驶出了仁川向首尔驶去。 一个多小时后,就来到了首尔。 首尔,作为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其繁华程度那就不用明说了。 反正无论你何时赶到,都会有星级宾馆和人造美女的伺候着,关键是看你口袋里有没有钱。 晚上十一点整,楚扬和那夜璀璨、苏菲就坐在了首尔的‘汉城大酒店’总统级套房的沙发上了。 因为有感秋野杏子的突然‘离世’,楚扬不再墨迹,就把他从秋野杏子那儿听到的一切都详细的告诉了苏菲。 “什么!?”当苏菲听说这一切只是一个阴谋、而她只是这个阴谋中的一颗棋子后,她当然不肯相信。 苏菲的反应,楚扬早就料到,于是就让那夜璀璨把她在2012的遭遇,又叙述了一遍,最后才说:“苏菲,你先别管我们的话有多少的可信度,我只是问你,你信我还是信你的大祭司?” 苏菲望着楚扬,过了很久,才艰难的说:“不管大祭司是不是在骗我,但你在我心中,已经是我这帮子都注定要尽心服侍的救世主。” “你能够这样说,我真高兴。”楚扬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把他接下来的计划,全盘托出,要求苏菲密切和他配合,力争揭穿2012的阴谋,解开14颗太阳石中所包含的真正秘密。 “我怎么样才能和你配合?”苏菲有些疑惑的说:“别忘了太阳伞的那些股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我现在只是替你打工而已。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可帮到你的地方了。” “这些我都想好了,你要在本次大会中和柴慕容的云水集团签订一些大的协议,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公司的重点都移到华夏。”楚扬胸有成竹的说:“等到了一定的机会,你要把我没死的真相,和我手里握着‘md’基因病毒的事儿,都‘故意’透露给大祭司。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会要你无条件配合我,骗取‘md‘基于病毒。而这时候,我当然要狮子大张口的……” 楚扬的这个计划虽然还有待改进,但最起码框架却已经成形,那就是:2012虽然拿走了制造’md‘基于病毒的流程,但却很难再寻到得白化病的人。要想批量生产这种病毒的解药,就必须得从他这儿得到。接下来该怎么做,凭着楚某人身边这些有着精明头脑的女人们,万万是不会做那种赔本买卖的。 听完楚某人简单的把他的计划说出后,对他的贪婪和野心,那夜璀璨和苏菲,唯有瞪大眼的面面相觑,和频频点头示意ok。 既然有求与人家配合,楚扬当然要给人家一些好处拿才行。 所以,在讲完自己的计划后,他左手将那夜璀璨搂在怀中,然后伸出右手,又将浑身颤抖的苏菲揽进怀中,声音中带着无限深情的说:“这个计划,才是真正的‘天绝’计划。而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三个人,我,和我的两个女人!” 楚某人的这不要脸的话一出口,感动的内心本来还犹豫不决的苏菲,是泪水盈盈:“楚扬,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听你的!” 是吗?那今晚我要是让你和璀璨一起和我玩那个啥p,你愿意不? 楚某人心里很龌龊的这样想着,可看着苏菲的眼里,却真的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愧疚,和很多的柔情。 看来,他也算是有良心的人,知道利用一个女人来达到目的是件多么无耻的事儿,所以也决定从此之后要好好对待人家。 在这一刻,楚扬忽然发现:有很多漂亮女人喜欢自己,也不是一件多么心烦的事儿。要是能够将这些优秀的女人都据为己有,则更是一件让世间所有男人都羡慕的事儿。 正是从这一刻,楚扬才有了一个想法……只要柴慕容肯答应,他会‘半推半就’的,把这些爱他、和他喜欢的大大小小的女人都收入‘楚氏后宫’,同时建立起他自己的商业王朝! 男人嘛,有几个不是存着这样想法的? 最关键是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罢了。 …… 12月18号,还有7天就是西方的圣诞节。 12月18号上午十点整,在韩国首都首尔‘创世纪大酒店’召开的全球五百强经济洽谈会,正式开幕。 当今的韩国总统卢增茂先生,出席并主持了本次大会的开幕式。 本次大会的主题有三个。 一:未来十年,全球的经济走势是不是像专家预测的那样,从欧美地区转移到亚洲(华夏)。 二:随着全球房地产业的萧条,全球经济出现了大幅度的后退。未来的支柱产业,明显的转移到了能源、生物和航天业。大家应该认识到这三种行业在创造巨大利润的同时,所产生的那些负面影响。 三:能够有资格参与本次大会的企业,无不是在本国和全球有影响的企业。而借此机会,各大企业将进行自由的业务洽谈。 说白了,前来参加本次大会的这些商场大腕们,最看重的就是第三条了。而发展能源、生物和航天业比较早的那些企业,无疑是各大企业争先示好的目标。 恰好,英国的太阳伞公司,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涉及到了能源和生物药业,算得上是这两种行业的翘楚之辈。而公司的首席执行总裁苏菲小姐,更是频频受到各位老总的注目礼。 韩国总统卢增茂讲话完毕后,又是什么这地区那地区的商会会长呀,大会的安全负责人啥的,也都上去的波了一番后,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在大家讲话时,一直回味昨晚和那夜璀璨‘性福生活’的楚扬,跟着苏菲在大酒店混了一顿免费的午餐后,就充当她的司机一起去了韩国的奥林匹克中心。 因为本次受邀前来的各集团老总众多,所以楚扬这个跟班在大会开幕式时,并没有在各国的商业精英中、发现他那不知道有没有别的男人的老婆柴慕容女士。 不过,楚扬倒是不怎么担心,因为接下来的这两天半时间,各企业老总都会云集韩国的奥林匹克中心。 这儿,是他们洽谈业务和展示自己企业风采的舞台。包括那些生产大型器械的企业,在这儿都会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临时性的。),办公室前面就是一个展台。 当然了,展台上放着的只是一些模型和自吹自擂的说明书。 说简单些,本次在奥林匹克中心的洽谈会,就是一个放大了的鸡尾酒会,可以自由的交接想交接的人儿,只要人家愿意。 …… 楚扬一跟着苏菲走进会场中心,那些蓝眼睛、绿眼睛黄眼睛的各国老总们,就蜂拥而来的向她献殷勤。 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的苏菲,应付这种情况自然是游刃有余。灿烂的笑容始终都挂在脸上,不停的说着‘thanks、ok’之类的客气话。 因为早就安排好了计划,所以楚扬才不担心苏菲会答应这些连带殷勤的老总,只是向她抛了个‘俺四处溜溜’的眼神后,就退出了人群,围着各个展台转了起来。 望着那些装潢精美的展台,和展台后面那些打扮性感的小姐们,楚扬忽然想起了儿时在冀南乡下经历过的‘赶会’。 乡下的赶会,也是这样。叫卖各种商品的老板们,都在会上展示出他们所卖的裤子呀袜子呀鞋子呀啥的,也是各个嘴里吐沫星子乱飞的夸着他商品有多好,变着法的让老百姓们购买。 虽说眼前这些无论是‘卖嘴’的人还是展台的规格,都是乡下的‘赶会’不能比的,但性质却是一样的。 要不是为了能够在大会上展示自己的产品和求的更好的合作伙伴,这些日理万机的老总们,谁会吃饱了撑的来这种地方? 楚扬慢悠悠的,从一家展台一家展台的面前经过,笔挺的西装,胸前挂着个证明身份的牌子(弄个正经身份这种小事,根本不用他老人家操心,苏菲就干的杠杠的。)举手投足间带着文雅,比那些高级助理还像是高级助理。 本次大会的展台,按照抽签制,不管你是再牛逼的跨国集团,只要你抽到角落,那你就去角落好了,根本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 韩国人除了在某些事上不怎么要脸外,做事一般还是很公正的。 就像是现在,他们就敢把很牛逼的美国可口可乐公司,给安排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谁让他们老总在抽签时手气不好呢?反过来讲,这要是放在华夏国……不说大家也知道。 眼珠子瞪了老半天,楚扬终于在如海般的展台中,发现了一个他感兴趣的牌子,顺着牌子向展台后面望去,就看到了一个他感兴趣的人。 牌子,是日本三井财阀。 前面曾经说过了,虽说那个刹车刹不住的丰田汽车现在的名气比三井财阀要大很多,但它在法律上来讲,还是属于三井财阀的子公司。所以,丰田汽车和另外一个很牛逼的东芝电器展台,都在三井财阀名下。 人,是美女,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在日本有着‘动漫公主’之称的南诏戏雪。 426 花漫语为楚扬生了个儿子!(第四更!) 426花漫语为楚扬生了个儿子!(第四更!) 刚上来,就看到40朵花儿和没女写不成的打赏,四更连发! 哥们姐们们,你们懂得! 今天是三月份的第一天,兄弟要想再创佳绩,唯有大家的支持! 让我们一起风骚起来吧! …… 如同中年‘丧子’的云若兮那样,‘成年’失去母亲的南诏戏雪,这一年来也憔悴了很多。 那双本来只包含着纯真和无暇的双眸,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灵动,只是平添了那么多的忧伤。 让人看起来,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三井财阀大总裁那个在日本容颜无双的漂亮妈妈,被人从家里挟持的事儿,已经在出事当月就广为人知。 当那夜璀璨失踪后不久,苦追南诏戏雪的日本优秀青年佐藤冲锋,就通过他的渠道得知了那夜璀璨的下落,并勇敢的带人前去营救。 佐藤冲锋的勇敢举止,在给了南诏戏雪希望的同时,也感动了她,并承诺:只要你把妈妈救回来,我就会和你走进结婚的殿堂。 都说是希望是美好的,而现实是残酷的。 就在南诏戏雪坐等家中苦苦等候佐藤冲锋的好消息时,却传来了他暴死在韩朝之间三八线上的消息。 从而也证明了那座曾经的确囚禁过那夜璀璨的基地,就是在那晚,天塌地陷的消失了…… 于是,被无数日本青少年奉为梦中情人的那夜璀璨,在被不明来历歹徒挟持了一个半月后,被官方证实了:日本帝国的第一美女,已经让很人惋惜的香消玉碎。 自从母亲被绑架后,南诏戏雪就已经不再牵挂那串太阳石手链了,更何况,她已经永远的不需要那东西了。 所以,楚扬这个曾经有希望能够影响到南诏戏雪一生的华夏男人,也渐渐的被她忘却。 可今天,就在韩国的奥林匹克中心会场,眼里带着无限忧伤的南诏戏雪,却又见到了他,并重新改变了她以后的命运。 有时候,人一生的改变,总是会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而充满了戏剧性。 …… 在看到南诏戏雪的那一刻,楚某人也是唏嘘不已:唉,都说没有了娘的孩子像根草,这话是一点也不假啊!不过不要紧,你的……依着我和你娘现在的‘深入’关系,你该怎么称呼我呢?这还真是个问题。 楚扬站在三井财阀的展台前,就这么愣愣的看着日本的动漫公主,很是为双方该怎么称呼而犯愁……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南诏戏雪并没有和别的企业老总那样,四处里溜达,就这样愣愣的坐在展台后面的椅子上,眼睛茫然的看着展台,任由她带来的那几个美丽小职员招呼来寻找商机的客人。 在楚扬站在展台不远处时,南诏戏雪并没有看到他。 可在某男盯着她看了片刻后,她就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了他。 自从南诏戏雪懂事起,就习惯了别人奉承她的美貌,盯着她看的目光中带着惊艳、欣赏或者猥琐,但她从没有从一个男人的眼里看到过怜悯。 是的,这个打扮的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在看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日本动漫公主时,眼里带着无限的怜悯,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亲情,就像是南诏康泰在世时看着她那样。 与这个‘艺术家’相视了片刻,南诏戏雪就对他升起了好感,先是冲他淡淡的一笑,随即很自然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放在小腹前,微微弯腰,用韩语问候道:“您好……朴同焕先生。” 朴同焕,是苏菲为楚扬办的韩国公民名字,而楚扬在她身边的角色,也是翻译人员。 看出南诏戏雪对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好感后,楚扬也很欣慰。 抬手拢了一下油光可鉴的头发,楚扬很是温柔的笑笑,向旁边走了几步,绕开几个正在和南诏戏雪手下交流的别的企业人员,走到桌子后面,也是用韩语回答:“你好,南诏总裁。我想请你去一旁的咖啡厅里说说话,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在第一次见面,就冒昧邀请女孩子单独去中心临时增设的咖啡厅说话,这种事对南诏戏雪来说是有些过于唐突,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好的。朴同焕先生,您是为英国太阳伞公司工作的?” 南诏戏雪之所以叫出楚扬的韩国名字,并知道他在英国太阳伞公司工作,无非是因为看到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牌子。 “呵呵,我只是一个苏菲总裁身边的翻译人员而已,临时性的。”楚扬笑着扶了扶眼镜,与南诏戏雪并肩走向了咖啡厅。 既然在场的都是些身价不菲的总裁之类的人,根本不会在意一杯咖啡一杯红酒,而韩国政府又充当着东道主的角色,所以在奥林匹克中心所有的消费,都是免费的。 替南诏戏雪要了一杯拿铁咖啡后,楚扬自己要了一罐来自华夏的青岛啤酒,举止颇为绅士的向她举了下手,仰首喝了一口啤酒。 当清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淌下后,楚扬心里是大发感慨:啊!啤酒啊啤酒!你就是啤酒,比那温泉水要好喝很多!不知道老子这一年来总喝温泉里的水,身体内会不会留下什么毒素。不过看那夜璀璨明艳照人的样子,倒不像是有中毒的迹象…… 就在楚扬暗中品味啤酒和温泉水哪个对人体更健康时,抿了一口咖啡的南诏戏雪低声问道:“朴先生,我在看到你的那瞬间,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放下啤酒,楚扬笑笑:“哦,什么奇怪的感觉?还请南诏总裁说说呢。” 南诏戏雪看着楚扬的眼睛,缓缓的说:“你给我的第一眼印象,就像是在哪儿见过。” 楚扬眼神闪烁的着挪开她的目光:“呵呵,是吗?” “是的,通过你看向我的目光,使我觉得你非常像一个人。” 难道我的易容术不灵了?还是这孩子对我朝思暮想的中毒太深?楚扬很‘欧化’的耸耸肩:“我像谁呢?” 南诏戏雪的目光黯淡下来,低声说:“不怕朴先生介意,你刚才在展台那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我逝世的父亲。” 楚扬愕然:“你说我、我像是你的父亲?” 南诏戏雪不好意思的笑笑,微微点头:“是的,很像。你的目光中带着别的男人看我时没有的柔情和慈爱。” “真的这样吗?” 楚扬瞪大眼睛的想:我还以为你认出我来呢,原来你是看着我像你那个死鬼老爸!难道说,我给你这种感觉是受了那夜璀璨的影响,在心底把你当作是我的继女了?可、可我明明是想把你‘继’到床上去的呀……我的思想会有你说的这样纯洁吗? 见楚扬看着自己不说话,南诏戏雪还以为他这是责怪自己不该把他和一个死人相提并论,连忙站起身,对着他又是深深一躬:“不好意思了,朴先生!我只是随口说说,请你千万不要介意!” “哦,呵呵,我怎么会介意呢?南诏总裁你请坐,我这次叫你进来,是真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和你说。” 楚扬连忙摆手,示意南诏戏雪坐下:完了,这孩子这样纯真,我以后怎么忍心对她伸出魔爪呢?唉,算了吧,就放过了她,把她正儿八经的当继女吧!虽然老子心里很不甘,可谁让我这样慈悲呢?阿弥陀佛。 再次鞠了一躬后,南诏戏雪方才坐下:“朴先生,你请说。” 楚扬盯着南诏戏雪那荡人心魄的容颜再次看了一眼,这才收起那些不健康的思想,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叠着的纸,放在咖啡桌上。 “这是什么?”南诏戏雪纳闷的拿起那张纸。 “南诏总裁,这上面有一个你非常想念的人对你说的话,以及一个地址。” 楚扬说着站起身:“你看了之后可以赶去那个地方。等把一切都搞明白了后,希望你下次再见到我时,不要露出有什么异常的神色。哦,我这样做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逼不得已。等你去见了那个人后,她会把所有的一切都详细告诉你的。失陪了。” 楚扬说完,不等南诏戏雪说什么,就快步走出了咖啡厅。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用不解的目光送走楚扬后,南诏戏雪赶紧的拆开了那张叠着的纸张。 当看到上面那熟悉的称呼和字体时,她的身子猛地一震,泪水就淌了出来…… …… 经过这一年的海外熏陶,我的思想可能越来越纯洁了。这样有什么好处呀,本来是一对母女花儿,就这样飞了一个! 楚扬心里这样埋怨着自己,快步离开餐厅后,又开始寻找他想见到的人:柴慕容。 韩国的这个奥林匹克中心,很大,搞得楚某人转了老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云水集团’字眼的招牌。 不过,他倒是看到了‘漫天实业’和‘长风集团’。 对于长风集团,楚扬是半点也不感冒。 只是,他在看到漫天实业的展台时,心里却是老激动了。 可当他快步走过去,扫视良久并没有发现花漫语后,那失望之情就如那滔滔不绝的黄河之水,泛滥个没完没了。 这种高规格的大会,花漫语为什么没有亲自到场呢? 心里装着这个疑惑,楚扬利用自己是太阳伞公司员工的身份,凑到展台前,同一个叫李怡的小姑娘聊了起来。 那个好像是占人便宜的‘李姨’,在看清楚扬胸前的牌子后,对他的态度那是好的没法说。 再加上楚某人那艺术家的样子和迷死人不偿命的口才,在聊了五六七八分钟后,这小姑娘除了没将她的三围报出来,只要是楚某人的话,她是有问必答:“啊,朴先生,您是问我们漫天实业原总裁花漫语呀,她在今年五月份的时候,就向董事会上交了辞呈。听说她现在去了齐鲁省的冀南,在那儿个人经营一家小广告公司呢。” “什么?花漫语辞职了?她为什么要辞掉总裁的职务呢?” 楚扬一愣:“我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曾经和她有过业务上的来往。那时候,她还是漫天实业说一不二的总裁呀。” 瞅了瞅四周忙碌的同事,李怡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朴先生,你不知道吧?我们的原总裁还没有结婚,就生了个儿子!她是为了顾忌家族的面子,所以才辞职,并离开了京华,前往冀南…… 427 消沉的柴慕容!(第五更!) 427消沉的柴慕容!(第五更!) 丫的,有哥们问阳光:俺有花儿多少朵,俺有红包若干个……想要不? 嚓……兄弟不过了,加更!!! …… 李怡接下来说了些什么话,楚扬没有听到,因为他被她那句‘花漫语生了个儿子!’的话,给欢喜傻了。 虽说在荒岛时,楚扬没事了也会幻想一下,花漫语会给他生个儿子还是女儿的事儿。 但那终究只是幻想,毕竟他根本不敢保证:花漫语在他死后,还会倔犟的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可现在,李怡竟然告诉他:花漫语竟然生了个儿子,为他楚扬生了个儿子!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谢谢你,花漫语!! 一种巨大的、虚幻的、不真实的幸福感,让楚扬此时比昨天看到苏菲的游艇时,还要让他难以忍受。 依着鬼车的定力,他的身子竟然在晃了晃后,噗通一声的蹲坐在了地上。 看到艺术家样的楚某人忽然身子晃了晃蹲坐在地上后,唬的李怡赶紧的弯腰去搀扶他:“朴先生,朴先生!您、您这是怎么了?” 俺这是激动的、高兴的晕了!孩子呀,俺没事的! 被李怡这样一叫,楚扬从狂喜中很快的就清醒了过来,嘴里说着连他自己也听不懂的话,借着李怡搀扶的手站起身,伸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的美钞,一股脑儿的就塞到了小姑娘的手里。 李怡震惊,望着足有上万的美钞吃吃的说:“朴先生,您、您这是要干什么?” “哈!哈哈!”尽管楚扬强自克制着他的狂喜,可还是在周围人的注视下,仰天长笑了一声。随即笑容一收:“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让我开心的事儿,想找个人分享一下。” 有这样找人分享开心的嘛,要是天天能够遇上一个,那该多好……望着快步走远的楚扬,李怡感觉就像是做梦:看来,资本主义社会国家发生的事儿,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嘿,嘿嘿!花漫语,你好样的!竟然给我生了儿子,不愧我当初大发善心的放你一马,这真是好心有好报呀。 楚扬心里反复的嘟囔着这句话,也不管人家看他的眼光是咋样,就这么满场子的乱溜达,真像是梦游那样。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昔日青涩青年小楚随着花漫语生下了儿子变成大楚后,那开心劲自然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儿就是痛饮一番,然后再来个登高一呼告白天下…… 反正现在他就是想喝酒,非常的想喝。 眼睛一亮,就在楚扬想着‘酒’的时候,他看到左边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罐啤酒。 二话都没有说的,他随手拿过来,仰首就咕噔咕噔的喝了下去。 这罐啤酒喝完,楚扬感觉就像是吃了人参果那样,浑身的十万八千个汗毛孔都舒服的要喊爽。 就在楚扬摇头晃脑的想吟首诸如‘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那样的诗词时,一个很悦耳的女声,用地道的韩语对他训斥道:“哎!你这个人干嘛喝我的酒呢!?” 楚扬侧脸一看,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衣、身材异常火爆却又打扮非常男式化的美女,正皱着黛眉的瞪着他。 一看到这个美女,楚扬先是一呆,接着就连忙低头弯腰陪不是,并实话实说:“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呀,刚才在家里的妻子打电话来说,她给我生了个儿子!我这一开心吧,就想着喝酒了,却忘记了……” “哦,原来是这样。”男式化美女听楚扬这样解释后,脸上的不满就散去了,随即无所谓的摆摆手,示意他走人算。 这个指责楚扬的男式化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被韩国军人号称是‘韩国妖蓝’的李孝敏。 按说,依着李孝敏的飞天集团实力,还不足以闯入世界五百强,但人家沾了东道主和有个厉害老子的光,偶尔走走后门啥的,却也是无可厚非的。 “呵呵,不好意思呀,谢谢!”楚扬见李孝敏好像有什么心事那样的,也没有过多的注意他,于是就赶紧的道了一声谢,转身就向中心角落那边走去,生怕这个美女会像苏菲那样,通过他的声音把他认出,那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在天上人间将李孝敏硬‘干’了的事实,让楚扬再次见到她后,心里很是心虚,担心人家认出他之后,会把他抢回家做夫婿,那可就太没面子了…… 楚扬离开飞天集团的展台向东快步走了几十米,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准备找个僻静的地方仔细品味一下初为人父的喜悦时,脚下却猛地顿住。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正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展台后面的椅子上,手里夹x着一颗烟的和个男人说着什么。 这个让楚扬熟悉的人,是个女人,他法律上的妻子---柴慕容。 …… 柴慕容。 柴慕容的母亲,叫林静娴,其林家在蜀中乃至华夏也算是名门望族,与柴名声也算是门当户对。 林静娴在和柴名声结婚后,因为身体不怎么好,不能离开蜀中那温湿气候在京华居住,所以老柴也就为了娇妻搬到了蜀中。 林静娴在生了柴慕容后,身体落下了病根,此后就再也不能生育了。 但柴名声对她非常好,并没有因为她不能替柴家留下男丁而外出金屋藏娇,两口子就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柴慕容身上。 因为这个原因,柴慕容这个地地道道的太子党,而是从小就在蜀中长大。 …… 蜀中,是华夏一个多民族的省份,各个民族的信仰和习俗也是五花八门。 故而,柴慕容了解很多的带有神秘色彩的习俗。 在柴慕容所了解的这些乡俗中,其中就有一条是这样说的:家中若是有至亲的人辞世,家属在此后三年中干啥事都不会顺心。 以前在听说这条习俗时,柴慕容还只是淡淡的一笑,表示无聊。 可自从她那亲亲的老公楚扬楚先生客死异国他乡后,这不顺心的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准的不能再准了。 先说第一件事:云水集团与墨西哥彼得航天器材集团的合作。 因为彼得航天的董事长算是柴慕容的初恋情人吧,他们之间的合作,在楚扬还没有‘ov’前,无论是谈判还是协商合资,那绝对是顺风顺水的。彼得航天甚至是放下了国际大集团的架子,以巴结的态度来对待云水集团的。 当时的柴慕容,自然是以为这和蒋公瑾是她的初恋情人有关,并不止一次的在暗中是沾沾自喜(其实,她哪儿知道,这都是2012康坦博斯在幕后主使的,就为了利用这个接近楚扬,培养一个救世主的傀儡,得到那13颗太阳石罢了。) 那时候,以为事成定局的柴慕容,在连续几场高层会议后,毅然决然的掏出了十几个亿的白银,在齐鲁冀南东郊开发区购置了上千亩的土地,准备甩开膀子的大干一场。 可谁能料到,楚某人牺牲的消息却当头砸来,将她砸的是晕晕乎乎。 随着楚扬牺牲的消息传出,还没有等柴慕容稳定心态,彼得航天的董事长蒋公瑾,这时却忽然推说墨西哥董事会要重新考虑和云水集团的合作。 柴慕容在惊闻彼得航天单方面破坏当初的协议之事后,当即她就在高层会议上,第一次失态的跳着脚的大骂蒋公瑾为小人,并立马找到了他,要求给个说法。 但蒋公瑾在面对盛怒之下的柴慕容时,只是一再强调他也有难言之隐(他的难言之隐,并不是痔疮……而是因为康坦博斯在得知楚扬挂了之后,就懒得再向华夏投资了。) 眼看着十几亿白银买来的土地,不能产生任何效益的只能在那儿干放着,急得柴慕容嘴上都起泡了。 可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之外,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 第二件事,就是云水集团接手长风集团在南湖省的显示器工程。 凭良心说,那笔生意柴慕容的确沾了几亿美金的光,而韩国的飞天集团也遵守了承诺,很快就注入了后续资金,并派来了核心技术员。 在‘彼得航天事件’中被摆了一道的柴慕容,憋着气的要在这方面打个翻身仗。 为此,她和李孝敏是加班加点的盯在工地,等工程一完工后就马上投产,眼看只要抢先占领华夏市场,就会大肆抢钱了……但天有不测风云,华夏国内独资品牌联想,却提前一天将比起韩国三星毫不逊色显示器,投放了市场。 而且,价格低的让人咂舌。 如此一来,云水集团的这个显示器基地,再也捞不到渴望中的利润,反而要与联想大拼价格战,才有希望将那整堆整堆的显示器销售掉。 没有提前预测对商品走势,就投入了天价资金,却造成个累赘,这不能不说是柴慕容商场生涯中的最大败笔。 …… 要说前面这两件事是让柴慕容在商场上遇到了挫折,那么花漫语安全顺产一个七斤多大胖小子的事儿,更是让她在精神上受到了不次于挨了一颗原子弹的伤害。 尽管花漫语在五月份生产后就闭门不出,更是在八月份离开了京华前往冀南打拼,但楚家对于她暗中无微不至的照顾,真的是让柴大官人好羡慕,从内心里是好想好想楚某人能够在她眼前晃悠啊! ……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楚扬死后发生的,由不得柴慕容不信蜀中那句乡俗。 在这一年中,大官人的消沉,所有认识她的人也都看在眼里。 要说最为‘关心’柴慕容的人,莫过于妻子失踪一年多的韩放了。谢妖瞳在被楚扬从天台救下后的那晚,她就不知所踪了,凭着谢家那么大的势力,都一直没有找到她。 谢妖瞳的失踪,恰好遂了韩放的心愿,尽管他表面上比谁都‘伤心’的要命…… 没有了谢妖瞳的约束,而又恰逢楚某人很‘聪明’的牺牲,韩放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的追求柴慕容,那他也就太傻瓜了。 对韩放的追求,柴慕容在楚扬死后的大半年中,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只是随着事业的不顺,和时间的消磨,柴慕容才偶尔的有那么一两次接受他的邀请。 但柴慕容也仅仅是接受邀请,根本不曾答应过韩放什么。 不过,这也足够让韩放感到满意的了。毕竟,柴大官人才成了小寡妇不到一年,不管是出于世俗还是感情,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移情别恋的。 常言说得好,水滴石穿。 韩放坚信,只要他一直努力的去关怀柴慕容,总有一天会走进她的芳心。他之所以有这么大的信心,那是因为他坚信:柴慕容还年轻,不可能为了一个出于守寡一辈子。 事实上,不仅仅是韩放这样认为,就连柴楚两家的老人也是这样认为。 那么,柴慕容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没有人知道,因为她被一连串的打击给搞得早就没心情去谈情说爱了。 对于柴慕容的消沉,不管是柴老爷子还是柴名声,甚至楚龙宾父子,都不止一次的开导她,希望她能够重新站起来,带领日渐萧条的云水集团,能够劈荆斩浪的走向新的辉煌。 所以,本来不打算来这次全球五百强经济洽谈会的柴慕容,才在诸多关心她的人劝说下,强打着精神的来到了首尔。 428 为我圈养美男三千!(第六更!) 428为我圈养美男三千!(第六更!) 疯一把! 一起来吧! …… 受到众多亲友鼓励的柴慕容,与昨晚深夜十一点,到达了首尔。 别看她这次来到了首尔参加这个会议,但她的坏运气,始终都在紧紧的缠绕着她。 在一周前,代表云水集团来首尔参加展台抽签的田柯,很‘幸运’的抽x到了整个中心最最偏僻的角落。 对此结果,已经遭受多重打击的柴慕容,并没有埋怨田柯什么,反正她这次来首尔的性质,也是带着敷衍性的。 谁都知道,本次大会中,英国的太阳伞公司、墨西哥的航天器材集团以及中东、非洲的几大能源集团,是最受瞩目的。 可无论是太阳伞公司还是彼得航天,都是让柴慕容相当看不顺眼的:前者是苏菲当道,后者是蒋公瑾为主,她从本心就没有打算再搭理这两个人。 抛开这两大集团不提,至于能不能和中东、非洲的那些能源公司合作,柴慕容更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别看云水集团在华夏挺牛叉的,但相比起那些在国际上有名的大集团,柴慕容根本没有半点信心去和人家争抢。 远的不说,就说华夏的明珠双雪集团吧。 凭着双雪集团那帮娘们出色的公关能力,以及英国柴斯菲尔德家族的强力支持,柴慕容就算脱光了膀子的和人家争……除了丢人现眼,她恐怕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柴慕容就把她自己当作了本次大会上的一个过客。 …… 真正的洽谈会开始后,柴慕容就一个人坐在临时办公室的门前椅子上,夹x着一根香烟,眼神里带着落寞,不知道在想什么。 柴慕容的落寞,被田柯看在眼里,她心里真的很心疼,也不是滋味,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振作起来。 这时候,蒋公瑾走过来了,脸上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要不是柴慕容用眼神制止,田柯早就挽起袖子瞪着眼的,把这个可恶的瘸子给骂回墨西哥去了! 既然董事长不允许,田柯也没办法,只有冷哼了一声后,就与凌星去了空无一人的展台后面,冷眼注意着这边。 看出柴慕容等人对自己的冷漠,不过蒋公瑾却毫不在意,自己动手扯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她面前。 柴慕容吸了一口烟,眼皮子都根本没有撩起。 “慕容,这才多久不见呀,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蒋公瑾眼里带着柔情的,望着柴慕容:“你的烟瘾也大了……虽说咱们的合作遇到了一些我没有预料到的困难,但你也不该这样消沉呀?只要打起精神来,我相信你还是会重新站起来的!” 柴慕容吐出一个眼圈,将还有大半截的烟卷直接摁灭在烟灰缸内,看也不看蒋公瑾一眼的,淡淡的说:“蒋公瑾,我自己能不能重新站起来,那是我的事儿,还需要你来操心么?” 柴慕容的冷淡态度,看来早就在蒋公瑾的预料之中。 所以他并没有感到有什么难堪,而是继续和颜悦色的说:“在本次会议开始之前,就咱们合作的事,我又仔细的考虑了一遍,觉得也不是没有希望。” 柴慕容仍然没看他,就这么坐在那儿,看着烟灰缸发愣。 “这次,我回到总部后召开了一个董事会,和各位董事成员详细的探讨了一番后才知道,他们之所以不同意彼得航天和云水集团合作,主要原因是缺乏信任感。” 蒋公瑾向前微微凑了下身子,望着柴慕容那张明显憔悴的脸说:“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好办法,可以让两家企业顺利合作。” 柴慕容黛眉挑了一下,低笑一声的抬头,脸上带着玩味:“什么好办法?不会是让我嫁给你吧?只要咱们有了这层关系,你的那些董事成员,就会同意合作了。” 龌龊的想法被柴慕容看破后,蒋公瑾脸一红,语气很不自然的说:“呵呵,是的,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可,别忘了咱们以前曾经……” “以前,也许有这个可能。但现在,没兴趣。” 不等蒋公瑾说完,柴慕容就打断他的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对着他冷冷的说:“蒋公瑾,你别以为我柴慕容自从死了男人后,就成了没有男人要的寡妇。你也别以为云水集团遇到当前的一点挫折,就会从此的一蹶不振了。” “我、我可没有这意思。” “呵呵,你没有这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柴慕容轻蔑的笑笑:“蒋公瑾,实话告诉你吧,我就算是混到公司破产的那一步,我依然是华夏柴家的大小姐!照样每天可以锦衣玉食!只要我想找男人,登高振臂一呼,什么样的男人还不是随便我挑!?你以为我会为了集团的事,就用我的身子来换取你的怜悯吗!?呵呵,蒋公瑾,你根本不了解我的!” 蒋公瑾呼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抓住柴慕容的左手,脸上带着无比的真诚:“慕容!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没有你说的这意思!抛开咱们的事业不谈,仅仅是从感情方面来说,难道我们还不够彼此了解的吗?” 柴慕容任由蒋公瑾抓着她的手,扭头淡淡的问道:“你真了解现在的柴慕容?” 蒋公瑾使劲的点点头:“是!” “那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接受的了,我就答应你。” 蒋公瑾眼睛一亮,急不可耐的说:“慕容,你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给你摘下来的!” “我不要天上的月亮。跟了你后,我只需你答应,”柴慕容缓缓的说:“为我圈养美男三千,早上起床,我必换衣服,晚上上床,我必换丈夫!” “我……你!”不用柴慕容挣开手,蒋公瑾自己就把手缩了回来。 柴慕容说完这些让蒋公瑾目瞪口呆的话,抬腿就向田柯那边走去了。 柴慕容! 望着柴慕容的背影,戾气从蒋公瑾那张忽青忽白的脸上升起,他咬着牙的低声说:“本来我就是为了杀你才去华夏的,只是在看到你比资料照片更漂亮后,这才收起了杀心,并发誓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可没想到,你那个短命鬼的丈夫在死了后,你还这样假装清高的拒绝我,那可休怪我不择手段的玩死你了!” 蒋公瑾慢慢的从怀里掏出电话,找到一个号码刚摁下,却又挂掉,随手放进了西服左边的口袋。再次阴阴的看了一眼柴慕容,然后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云水集团的展台。 如果此时找人刺杀柴慕容,那是再也简单不过了。 但蒋公瑾却不想她就这样死,他得好好的算计一下,利用自己背后那庞大的神秘力量,把云水集团逼到穷途末路。 对柴慕容说她不在乎云水集团死活的话,蒋公瑾根本不相信。 他只相信,只要暗中将云水集团打压到一定地步后,为了十万名员工的存活,柴慕容到时候肯定会跪在他的面前,哀求他高抬贵手的。 想到那股神秘的庞大的力量后,蒋公瑾的嘴角就泛起了得意,眼睛也重新明亮起来,走路时都是昂着头的。甚至在肩头被一个艺术家打扮的家伙给蹭了一下后,都没有在意,就这样慢悠悠的走了。 不用问,这个艺术家就是楚扬。他在和蒋公瑾擦肩而过时,就顺手将人家左边口袋中的手机递了过来。 刚才蒋公瑾和柴慕容谈话时,楚扬和那边还有一段距离,但大官人在气恼下说出来的这些话,却被他听得是清清楚楚。 尤其是她说出‘我只需你为我圈养美男三千,早上起床必换衣服,晚上上床必换丈夫!’这句话时,饶是楚某人是那种走过南闯过北、围着黄河尿过尿的猛人,可也是被震的不轻。 如果柴慕容这句话是对楚扬说的,他肯定会一耳光赏过去。 但她是对这个蒋公瑾嘛,说实话,楚某人打心眼里还是很欣赏这句话的。 娘的,这才是我楚扬的老婆!有气魄! 想到就这样一个有气魄的妞都倒追自己,楚扬那是肯定得洋洋得意了。 刚得意了片刻,又看到了柴慕容那张憔悴的粉面,楚某人心里又开始心疼了。 唉,看在你没有替我织绿帽子的份上,我说什么也得冒险帮你的……就因为大官人对蒋公瑾的态度,才让楚扬瞬间就拿定主意,决心改变原来的计划。 之所以说是冒险,无非是楚扬本意想隐藏身份,在暗中替云水集团和太阳伞公司牵线。 深吸了一口气后,楚扬扶了扶鼻梁上的平面眼睛,先轻咳了一声把嗓音调试好,这才装出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慢慢的走到了展台前。 “先生,您好。”在展台后面竖了老半天都没有看到有人来的田柯,好不容易看到个人来了,连忙笑的很亲切的与他打招呼:“我们这儿是华夏三大集团之一的云水集团展台,我们公司主要经营药业、电子……” 在还没有看清楚扬胸前挂着的牌子之前,田柯吐字清晰语气极快的向他自荐着云水集团,并双手捧起一份铜版纸的宣传资料递了过去。 微微低着头、不曾向柴慕容看一眼的楚扬,接过宣传资料,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刚想说什么时,却听他那亲亲好老婆冷冷的说:“田柯,不要再说了,请这位先生离开吧。” “柴董,为什么?好不容易……”田柯纳闷的扭头看向柴慕容。 柴慕容看着楚扬胸前的牌子,微微冷笑道:“人家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不会与我们这种小企业合作的,你说了也是白费口舌的。” 看来这柴火妞还没有忘记苏菲的事儿。 楚扬心中暗笑一声,脸上戴着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柴慕容:“这位女士,你这种态度好像不友好哦。久闻华夏云水集团的柴董乃商界不世出的奇才,所以我才存心过来结交,可您怎么会这样呢?” 通过胸牌知道楚扬是太阳伞的人后,柴慕容都懒得看他,皱着黛眉的摆摆手:“什么这样那样的?我就是这样一人!” 429 似曾相识!(第一更!) 429似曾相识!(第一更!) 近期的柴慕容,很烦,很烦! 要不是因为怕辜负了那些关心她的亲朋好友,她压根不会来首尔参加这个什么洽谈会。 在来首尔之前,在商场上有着灵敏嗅觉的柴慕容,就知道除了中东和非洲那些能源大亨外,英国太阳伞公司和墨西哥的彼得航天器材集团,理所当然的会成为本次洽谈会的宠儿。 而这两家企业恰好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 果不其然,先是蒋公瑾过来幻想与她‘破镜重圆’,被她毫不客气的骂走后,太阳伞公司的人又上场了,柴大官人要是对楚扬有好感,嘿嘿,那才怪了! 就像是蒋公瑾那样,楚扬并没有生气,而是面对语气不善的柴慕容,显示出了他艺术家的包容大度:“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女士就是我们苏菲总裁刻意交纳的柴董吧?” “她会和我刻意交纳?”柴慕容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他。 “我听苏菲总裁说过,说云水集团的柴董乃是华夏数得着的美女,对人从来都是笑脸以对的,”楚扬向前凑了凑:“可今天一见,好像与传言不符呀。” “朴先生,对不起。我们柴董最近……”这时候,田柯也从楚扬的胸牌上看到了他的韩国名字,她刚想替柴慕容解释什么时,却被大官人打断:“田柯,不要多说什么!” 田柯闭嘴,非常无奈的耸耸肩,向后退了一步。 凌星在楚扬出现后,就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出敌意,所以此时也没有插嘴,只是冲着田柯摇摇头,示意她别再管。 唉,我只是想替集团拉个客户呀。可慕容为什么会对太阳伞公司的人没好脸色呢?田柯并不知道苏菲和柴慕容之间的过节,所以她很纳闷。 柴慕容喝退田柯后,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撑着桌子,望着楚扬嘴唇上面那两撇好看的小胡子,淡淡的说:“朴先生,麻烦你回去告诉苏菲总裁,就说柴慕容现在虽然正在困难之时,但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怜悯。而且,我也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苏菲总裁有意云水集团,这不是怜悯,而是双赢。难道柴董就因为和苏菲总裁之间有了点小小的误会,就放弃和太阳伞公司的合作?”楚扬脸上带着疑惑的说:“面子问题真的这样重要?比整个云水集团十万员工的美好明天更重要?” 想起公司现在的状况,柴慕容默然。 的确,在云水集团接连两次遭遇重大挫折后,董事会某些董事,已经在柴慕容远房四叔柴明镇的带领下,对柴慕容的能力有了质疑,并频频的施加压力,要求将一些尚盈利单位单独核算。 说白了,柴明镇就是想把几个子公司从云水集团脱离出去。 柴慕容很明白她那个远房四叔的想法,但唯有沉默。事关整个柴家的利益,她就算再是柴家的正统,也不可能独断专行的。 在一年的时间内,不能带领云水集团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她这个董事长的确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 呵呵,我也想啊,可我有那个机会吗?柴慕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苦笑。 看到柴慕容心有些动了,楚扬继续说:“不瞒柴董说,昨晚苏菲总裁曾经和我们私下里透露过,她说本次太阳伞公司准备把未来的重点放到亚洲,放在华夏!而云水集团的柴董,恰恰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希望可以和柴董经过友好的交谈后,达成双方都满意的协议。在生物制药和能源两大方面,与云水集团实现双赢!” 柴慕容站起身,望着楚扬,眼里带着惊诧。 楚扬硬着头皮,力争将自己的眼神净化到清澈的地步,与柴慕容相视。 两个人相视了很久,柴慕容才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放缓:“苏菲她真的这样说过?” “我不会骗你。” “那么请问朴先生,你在太阳伞公司担任什么职务?” “我只是她的韩国翻译。”楚扬顿了顿,有些羞涩的说:“很贴心的那一种。” “很贴心的那一种?”柴慕容态度非常暧昧的笑了笑:“呵呵,你们总裁贴心的人还真不少。” 也不多,就我一个而已。 楚扬在心里说了一句后,不敢再与柴慕容纠缠下去。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随即说:“柴董,请您相信苏菲总裁的诚意。实不相瞒,刚才我也听到了您和彼得航天的蒋董事长的谈话,知道他大有挟恩图报的嫌疑。对此,我个人表示鄙视他。” 楚扬的这句话一说出来后,柴慕容对他有了一定的好感:“朴先生,请坐。” “不用了,我马上就要回去,”楚扬摇摇头:“我会和苏菲总裁汇报,就说柴董您有意和她结成商业伙伴。” “朴先生,”见楚扬要急着回去,柴慕容也不勉强,只是缓缓的说:“请你告诉苏菲总裁,就说柴慕容与彼得航天在大半年前,也曾经有过真诚的合作意向……可结果,却是让云水集团空置了十几个亿的土地,白白的让人看笑话。所以,对于‘诚意’这个字眼,我现在很不相信。” “那么,柴董相信什么?” “我只相信金钱!”柴慕容抿了一下嘴角:“如果苏菲总裁真想和云水集团合作的话,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合作,太阳伞公司必须先包揽第一期工程的投资。我知道,这样说的确有些过份,可除此之外,我不会再相信她的任何承诺。” “很好,这个简单。”楚扬爽快的回答:“那请柴董静候佳音。最迟今天晚上,苏菲总裁就会给您一个明确的答复。” 楚扬回答的如此痛快,让准备欣赏他摇头表情的柴慕容大感意外。 楚扬笑笑,转身就走。 望着楚扬的背影,柴慕容若有所思的掏出一颗烟叼在红唇上,拿起火机‘啪嗒’一声刚要点燃,却见他忽然顿住脚步回头说:“柴董,虽然那个蒋公瑾不是个东西,但他有句话却没有说错。” 柴慕容将打火机放在烟卷前,问:“哪句话?” “你的烟瘾大了,像柴董这样的美女,不但不该吸烟,而且还应该笑口常开。”楚扬说:“以前的时候,我曾经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好像是说,漂亮女孩子的笑,是最廉价也最厉害的武器之一!” 说完这句话,楚扬就扬长而去。 …… 楚扬的这句话,让柴慕容忽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感! 她记得,那是在一年多之前的夏天,她为了‘缉拿’楚扬而赶到了冀南。 当时,楚扬被周和平安排去接机。 那次柴慕容故意让楚扬给她当司机,在车里的时候,因为她总是笑吟吟的,所以某男就对她说:“柴慕容,以后在我跟前麻烦你不要笑,好不好?一个女人家见人就笑,可真够虚伪的要命!” 而她的回答却是:“别人都说我笑的很好看呢,我为什么不笑?要知道笑也是一种武器呢!” ……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朴同焕走路的姿势、和说话的口音、以及相貌完全与楚扬对不上号,柴慕容肯定会以为他就是楚扬! “慕容,你怎么了?”看到柴慕容望着楚扬的背影发呆,田柯很不放心的伸手碰了她一下。 “啊!”柴慕容一惊,随即将火机扔在桌子上,抬手把烟卷从嘴上拿下,顺势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田柯,凌星,你们有没有发觉,他其实很像、很像一个人,是吧?” 现在的田柯,已经知道了楚扬就是柴慕容的老公了,更明白她此时想起的那个人,肯定就是他了。 可眼前这个朴同焕,除了在身材上与楚扬相符,其余的地方却是大相径庭。 田柯和凌星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有些担心的和凌星对望了一眼后,柔声说:“慕容,别多想了,我们还是仔细分析一下朴同焕刚才说的那些话吧。” 如果他要是活着,也许我不会这样感到无助……想到这儿,柴慕容忽然觉得鼻子一酸,连忙将下巴仰起:“好的,我们去办公室。” …… 其实,楚扬在说出最后那句话后,也是有些后悔了,他真担心柴慕容会从这句话中对他产生了什么怀疑。所以连苏菲那边都没有去,就径自离开了奥林匹克中心,打了个车,直接回到了下榻的新汉城大酒店。 因为心里牵挂柴慕容,心神不宁的楚扬不但暂且放弃了享受初为人父的喜悦,而且也忘记了一件事。 当他摁响了他与那夜璀璨同居的房间之后,才蓦然惊醒:南诏戏雪有没有离开这儿? 虽说楚扬一开始就打算让那夜璀璨母女见面,但他却没有想暴露身份。为此还在去会场之前,嘱咐了他那个祸国殃民的日本大情人:千万不要把他还活着的事儿说出去! 可此时,他忽然出现在这儿,谁知道那夜璀璨会不会误会楚扬又改变了主意?换句话说就是:你最好和你女儿说白了,咱们已经有了很‘深入’的关系了,要想继续维持这种关系的话,那你最好和你女儿明说俺想那个啥那个啥…… 楚扬在摁响了门铃后,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连忙放下手转身,快步向来路返回。 可当他刚走出几步,房门却开了,南诏戏雪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羞涩从背后响起:“楚君!” 楚君?! 楚扬一愣,停住脚步转身。 望着楚扬,南诏戏雪抿了抿嘴角,垂下头小声说:“进来吧。” 说完她就先走进了屋子。 原来璀璨已经把实话告诉她了。 唉,女人呀女人,为什么心里总是藏不住话呢?难道说,日本女人都这样?假如真是嘴不严的话,早晚会坏我大事的。 不过,事到如今,楚扬再想否认自己不是伟岸英俊的楚扬也没什么意义了,只好扭头看了下走廊发现并没有人后,接着快步走进了客房中。 在走进客房时,楚扬就板起了脸。将房门关上后,他就站在那儿,看着那夜璀璨是一言不发。 “楚、楚君,”那夜璀璨一见楚扬这表情,就知道他责怪自己不听话了,赶紧的弯腰快步走到他面前,深深的弯腰鞠躬:“对、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才把真相告诉了戏雪!楚君,请你不要生气!” 楚扬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冷着脸的走到沙发前坐下,二郎腿一翘的,低着头的点上了一颗烟。 那夜璀璨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楚扬的目光中带着哀求之色。 要不是因为南诏戏雪苦苦追问是谁救了那夜璀璨,她也不会说出楚扬的真实身份。 此时,她见母亲这样为难,再想到刚才母女俩说的那些话,心一横,抬手就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430 别这样,我是你的长辈!(第二更!) 430别这样,我是你的长辈!(第二更!) 通过秋野杏子,楚扬算是多少了解了一些关于2012的情况。 2012的真正实力,虽然只有康坦博斯和四大长老最清楚,可秋野杏子所知道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让楚扬目瞪口呆怦然心动了:如果把这样一个组织的财富都收为己有,那该是一个多么让人激动的宏伟目标?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心比天高的贪婪念头,楚扬才强忍着对亲人的思念隐藏身份,准备躲在暗处好好运筹一下。 让那夜璀璨母女相认,是楚扬经不起大美女在穿着空姐制服尽心伺候时的诱x惑,勉强同意:你们母女可以相认,但绝不许透露我的真正身份!我这样做,倒不是说是不相信我那个‘继女’,关键是怕节外生枝。因为她只是你的女儿,而不是一心为我的女人。 当时那夜璀璨,是满口的答应,并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在大半夜的时间内就扮演了空姐、白领、警察和学生等一系列让男人心动的角色,着实让楚某人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性福生活的真谛。 可谁能想到,才让她们母女相认了,那夜璀璨就泄露了楚扬这个最大的秘密。 他要是不生气,才怪! 楚扬在刚走进客房时,那夜璀璨表现出的诚惶诚恐表情,让他没舍得马上发火,只是冷着脸的坐在沙发上,心里考虑:对于女人,就是不能太宠她了,要不然她会蹬着鼻子上脸的给你找麻烦。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能轻易饶恕璀璨不听话的过错,就算是把她吓哭了,也得装回恶人,要不然会后患无穷的! 楚扬低着头的吸了几口烟,心里就打定了主意,于是就抬起头准备声色俱厉的教训那夜璀璨时,却一下子愣住。 因为南诏戏雪,在他低头沉思时,竟然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就这么含羞带涩的站在客房中央。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望着迈着一双修长的玉腿,双手抱着傲人酥胸,微微垂着头,却又神情坚毅向自己这边走过来的南诏戏雪,楚扬大惊,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楚君,千万别责怪我妈妈,这一切,都是我逼她告诉我的。”南诏戏雪那双好像动漫人物般的双眸半闭着,有些苍白的脸颊带着一抹嫣红。她径自走到楚扬面前,抬起双手扶住他的双肩,稍微用力,某人就乖乖的坐在了沙发上。 南诏戏雪缓缓的俯下身子,胸前那两团高耸的白腻在楚扬眼前晃呀晃的,慢慢趴在他的膝盖上,秀美洁白无暇的整个后背,以及那###的双臀,都被某男尽收眼底。 咕噔!咚咚咚! 楚扬双眼发直的咽了口吐沫后,心跳开始加速,下面的某个部位,又很丢人的已经充血。有个疯狂的声音在他脑海中攸地腾起:难道说,传说中的亲母女俩共侍一夫大戏,就要上演!? 没办法,不管世上哪个男人,只要在面对如此香艳的一幕,要是没有这几种反应,那他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 就像是来自红尘之外的一种声音,好像是梦呓那样的从南诏戏雪小嘴中响起:“楚君,我很感激你救了妈妈并治好了她的病。同时知道,妈妈将你真正的身份告诉我后,你会真的生气。更会担心我会把你的秘密泄露出去,坏了你的大事。” 就像是傻瓜那样的,楚扬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的,喃喃说道:“你知道就好。其实我这样做也不是为了自己,同样也是为了你妈妈。那些人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竟然将你妈妈当作试验品。这种羞辱,恐怕你也忍受不了要报复他们吧?” 南诏戏雪拉过楚扬的手,在自己胸前那对雪白高耸上轻轻的抚摸着,用鼻子发出了一声颤抖的轻吟后,说:“哦……是的,我绝对不会饶恕他们!楚君,我在苦苦哀求妈妈将真相告诉我时,她就曾经说出了你的担心。” 就像是木偶那样,楚某人的双手别南诏戏雪牵引着,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游走:“我不是不信任你……其实还就是不信任你。需知道,要想完成这个计划,不能出现半点差错的。为此,我在面对柴慕容时,都没有暴露身份。” 伸出嫩舌,轻轻舔着楚扬的手,南诏戏雪低低的说:“楚君,请您别担心我会泄密。因为在妈妈告诉我这些真相后,我就已经决定,不管是为了报答你,还是共同对付哪个2012,我都会无条件的配合你……愿、愿意和妈妈一起做你的女人。” 真好! 楚扬心中这样叫了一声后,抬头看向那夜璀璨。 那夜璀璨站在那儿,望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赤x身裸x体的趴在她男人的身上,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看着这一幕的眼神中,带着后悔、羞耻、嫉妒和不甘。 那夜璀璨日本第一美女的名头,直到今天仍然无人撼动。可她在朝气蓬勃的女儿面前,却有了深深的挫败感:我再美,但也三十多岁的妇人了,与花儿般的戏雪相比,终究处于不可逆转的劣势! 换句话说,那夜璀璨看到女儿这样后,开始后悔告诉她真相,并开始吃醋了。 那夜璀璨和楚扬经过接近一年的相处、并在昨天正式和他有了‘深入’的关系后,她已经把他当作了他的男人! 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她最爱的男人。尤其是那个别的女人,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可那夜璀璨却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不敢做出任何的阻拦。甚至还违心的祈祷楚扬能够接纳戏雪,以原谅她的不听话:如果你要是接纳戏雪的话,那我也会陪着你的。 那夜璀璨之所以有这种‘升华’的思想,实在是因为,她太在乎这个可以让她享到从没有过性福生活的男人了…… 一眼,只一眼,楚扬就读懂了那夜璀璨眼里的含意,并马上腾起了一股愧疚:我承认,我是想推倒南诏戏雪!可她对我千依百顺的,我怎么可以再做这种天地不容的禽兽?更何况,我已经有了柴慕容有了花漫语有了九儿她们。 顿时,一股羞愧感压倒了楚扬将要忍耐不住的兽性。 他猛地咬了一下牙关,速度极快的缩回手,随即高高的举起,对着南诏戏雪那###的左臀,啪的就是一巴掌! “啊!” 已经意乱情迷准备敞开心扉、劈开双腿接受楚扬‘惩罚’的南诏戏雪,被他这一巴掌打得是失声痛呼,###的左臀上立即就有了五个印记明显的手印。 “楚君!”看到楚扬忽然动手打女儿,惊的那夜璀璨向前紧走了两步,却又在他严厉的目光下停住了脚步。 屁股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后,南诏戏雪下意识的反手捂住左臀,秀眸中满是惊惶的看着楚扬,身子一软,从他的膝盖上滑落,瘫坐在地板上,期期艾艾的说:“楚、楚君……” 随手扯过一个沙发垫子扔在南诏戏雪身上,楚扬看着她冷冷的说:“南诏戏雪,你妈妈既然已经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你,那你应该明白一个事实。” 南诏戏雪把那个沙发垫子紧紧的抱在胸前,后背倚在茶几上,修长的玉腿紧闭着高高屈起,就像是一只沦陷在虎口面前的小鹿,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我明白的。我肯主动这样做,就是想变成楚君您的女人,从而打消您怕我泄露机密的担心。” 楚扬把嘴角积了好长一截烟灰的烟卷拿掉,很是违心的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想告诉你,既然我阴差阳错的和你母亲有了那方面的事实,那我就是算是你的继父,而你就变成了我的女、女儿。如果我要是那样了你,那我不就成了人神共愤的禽兽?” 在楚扬还没有说出这些话之前,南诏戏雪的确是想把她的清白身子奉献给他。 不过,她这样做,却是看出母亲对楚扬的痴迷,只是为了想用这种特殊的手段来替母亲巩固‘爱情’而已。其实她本心是不怎么情愿的。 但楚扬竟然能够在这时候还能保持清醒,说出这番理智的话,就让南诏戏雪此时的心态,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觉得能够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儿。更何况,在很久之前,她为了母亲的病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瞬间想通了真相的南诏戏雪,仰起下巴望着楚扬,满是真诚的说:“楚君,这样做不但是妈妈的意思,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我不愿意!” 楚扬站起身,绕过茶几走到心里不知道啥滋味的那夜璀璨面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淡淡的说:“那夜璀璨。如果你不想那些坏人受到惩罚,如果你厌倦了和我的这种关系,那你可以和任何人泄露我最大的秘密,我保证不会杀你的。”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后,那夜璀璨的美眸中,为楚扬的这句话留下了感激的泪水。她抓住他的手,轻摇着头的说:“楚君,我将牢记您的话,我发誓,不会再也没有下次了!” “这样最好。璀璨,既然南诏戏雪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那接下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与苏菲一起,帮我尽快的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以期用最快的速度,筹备起与2012相抗衡的力量。” 说完这些话,楚扬缩回手,就向门口走去:“我出去转转。” “楚君,我会听你和母亲的话。还有……”南诏戏雪等楚扬走到门口时,仰头望着他:“谢谢你!” 谢我什么?谢我没有推倒你还是谢我这样推倒了你老妈? 楚扬心里很卑鄙的笑笑,头也没回的抓着门柄:“南诏戏雪,你以后不许再叫我楚君,其实你该把我看成你的继父或者长辈。” “好的,爸爸。”南诏戏雪抿了一下嘴角,低低的喊出了这个称呼。 有个这样让人看着不安份的继女,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要是一个忍耐不住,就会变成禽兽啊! 楚某人耸耸肩,表示正式认可了南诏戏雪的这个称呼后,开门走出了房间。 431 (献给各位送花的哥们!)(第三更!) 431(献给各位送花的哥们!)(第三更!) 楚扬走出了新汉城大酒店。 伸手拂了一下裤裆处后,他很抱歉的说:“兄弟啊,大哥我可以理解你的愤怒,但咱们得保留点纯洁对不对?我佛早就说过了,该你的跑不了,不该你的就是强求到手,结果肯定也肯定是会让人遗憾的。凡事随缘吧,ok?那可是咱女儿……” 神经病那样似的安慰了自己某个部位一番后,楚扬走到公路旁倚在一棵树上,掏出苏菲给她买的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正在会场与奔驰宝马等大集团老总叙旧的苏菲,接到楚扬的电话后,满怀歉意的和各位说了句‘sorry’,随即吩咐秘书艾丽暂且陪着大家,她快步走出了办公室,站在窗下接通了电话:“朴翻译,我正在和几位老总进行友好的洽谈,怎么看不到你的人影了?” “呵呵,”望着公路上的如水车流,楚扬低笑一声说:“我已经和柴慕容说好了,你按照我们的计划,可以去主动去找她洽谈了。我听她受了彼得航天的愚弄,在华夏冀南购置了大批的土地,恰好你可以原价收购,作为咱们的未来集团的经营地。苏菲,现在她的日子很难过,我想帮她。虽说云水集团不是她自己的,可我不忍见她这样消沉。” 对柴慕容这一年中遇到的那些挫折,苏菲也多少有些耳闻,知道她将面临着被逼宫的严峻形势,在沉吟了片刻后,说:“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除了在能源方面和她加强合作外,显示器的事,我也会尽我所能。至于新的集团,也可以让她以个人身份入股,这样一来,也算是为她找个退路吧。” “嗯,这方面你是专家,你自己看着办就行。”楚扬点头表示同意:“另外,你替我打听一下彼得航天董事长蒋公瑾的住处在哪儿。” 苏菲微微一楞:“为了柴慕容,你要去找他的不痛快?” 楚扬淡淡的回答:“现在还没这个必要,我就想知道他想怎么报复柴慕容的拒绝。” “好的,那你稍等,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楚扬嗯了一声扣掉电话,就倚在树身上望着公路上,脑子里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样走。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南诏戏雪既然已经有了献身的决心,那么利用三井财阀来做点文章,肯定是可行的。 有了太阳伞公司和三井财阀的协助,再加上他手里的‘md’基因病毒,楚扬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创建一个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商业帝国,并不是痴人说梦。 需知道,现在全世界约有20亿人感染乙肝病毒。而华夏就占了恐怖的6.9亿。仅慢性病毒性肝炎患者就达到了约2000万人,每年死于与乙肝相关肝病的人数约为28万。 如果在这个时候,将‘md’基因病毒改头换面的投放市场,获得的利润会是多么的大,现在楚扬还无法想像。 他现在考虑的问题是:在可以批量生产这种肝病新药后,该给国家多少股份,才能实现公私双赢。 楚扬这样想,是一直没有忘记楚龙宾给他讲过的那些话:凡事只要以国家利益为重,即便是你在某些无伤大雅的地方凌驾于法律之上,国家还是会允许的。 去年,为了铲除2012在三八线内的基地,华夏不惜出动了包括冷血荆红命在内的第四基地精英一事,现在楚扬已经多少的看出了一些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灭掉那个基地,军委那些大佬绝不会这样郑重其事的将那次任务命名为‘天绝’。上面之所以这样重视,也很可能就是为了这个‘md’基于病毒而去。尽管不一定清楚这种病毒可以治疗肝病。 现在,虽说这个被最高层所重视的‘md‘基于病毒如果被他占为己有,很可能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但楚扬却无愧于心。毕竟,如果不是他的努力,这个东西早就被2012制造成了真正的病毒。 如果给国家75%的股份,这会不会让大佬们满足?唉,这件事还是得去请教爷爷啊……就在楚扬想到这儿时,苏菲的电话打了过来。 “问清楚了没有?” “很简单,我只是派艾丽找到蒋公瑾,并表示要单独去拜访他,他就说出了下榻的地方。” “在哪儿?” “首尔市北郊的三成洞大酒店,9楼903号号房间。”苏菲回答:“据当地的工作人员说,就是在北汉山山下。” “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楚扬说完就扣到了电话,然后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 和楚扬通话完毕后,苏菲走进办公室,与那些老总又在某些方面达成了互惠互利的草议后,就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闪人了。 依照楚扬提供的方位,苏菲根本没有和别的老总纠缠,而是直接来到了中心最角落的云水集团展台前。 田柯早在英国时,就曾经远远的见过苏菲几次。所以,从办公室的窗口看到苏菲过来后,她连忙提醒柴慕容:“慕容,那是苏菲总裁!这次她亲自过来了,看来那个朴同焕所说的很在谱。” 柴慕容抬头望去,就见苏菲直接绕过展台,直接向办公室走来。 尽管她打心眼里对苏菲不怎么感冒,不过在和那个朴同焕谈了那些话后,对苏菲的印象,还是多少有了一些转变。故而也就站起身,快步迎到门口,尽量让笑容看起来真诚些的说:“苏菲总裁,时隔一年多,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她果然是憔悴了不少。 望着做出‘请进’手势的柴慕容,苏菲笑得也很真诚的点点头:“柴董,云水集团的位置很偏僻呀,我可是找了好久。” “呵呵,没办法,我手气欠佳而已,请坐。” 看到苏菲进来后,凌星等几个公司高级文秘人员,都很识趣的打了个招呼,先后离开了办公室。 田柯替苏菲和柴慕容每人泡上一杯从国内带来的铁观音后,就坐在了不远处的一张电脑桌后面。 喝了一口清茶,苏菲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凑:“柴董,眼看天就要黑了,大会第一天的收获如何?” 嘴角勾了一下,柴慕容淡淡的说:“这次的洽谈会,云水集团也许注定是陪太子读书的角色。” 其实不用柴慕容说,苏菲也能从冷清的展台那边看出这些,她问这句话,无非是找个话题罢了。点了点头后,她话锋一转:“传闻云水集团在这一年中,发展的趋势遇到了挫折,不知道柴董有没有抽身而退的想法?” 柴慕容黛眉一皱,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着:“苏菲总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菲脸色平静的说:“你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柴明镇,是不是有打算脱离云水集团的意思?当然了,这也是传闻。” 柴慕容定定的望着苏菲,沉声说:“不错,这不是传闻,而是事实。” “那柴董打算怎么应对?” 柴慕容身子后仰,左腿抬起压在右膝上,眼里带着些许的恼意:“苏菲总裁的这个问题,好像是脱离了本次洽谈会的主题吧?关于柴明镇会不会脱离云水集团单干。云水集团会不会因为他们的离开而举步维艰,这是我份内的私事,我不想和任何人讨论这个问题。” 看出柴慕容的不满,苏菲毫不在意的笑笑:“呵呵,柴董可别误会我这样问是带有幸灾乐祸。” “苏菲总裁这样说,很难让人不误会。” 柴慕容嗤笑一声:“众所周知,云水集团因为国内南湖显示器、冀南上千亩土地闲置等事,占用了大批的资金。这本来就是我柴慕容的两大败笔,别人就算是幸灾乐祸,我也只能忍了。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集团十万员工拧成一股绳,这区区近百亿美金的资产,还远远拖不垮集团的。” “好,”苏菲点点头:“柴董既然这样说,那我帮你。” “呵呵,”柴慕容玩味的笑笑:“你怎么帮我?又是凭什么?” 苏菲缓缓的说:“不凭什么,就凭双赢的局面。柴董,我问你,你在华夏冀南购置千亩土地时,用了多少资金?” 柴慕容心头一跳:“总共是14.526亿元的rmb。” 苏菲点点头,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拿起茶几上的签字笔,唰唰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撕下支票,递给了柴慕容。 柴慕容并没有接那张支票,只是望着苏菲:“你要收购那块地。” “是的。”苏菲说:“我出三个亿美金,收购柴董在华夏冀南的地皮。虽说这样的价位要比你当成购置时高了不少,但一来我们急需这样一块地,第二个原因就是,我们从你手中购置土地,省下了和当地政府打交道的很多麻烦。” 三亿美金,折合rmb大约19亿左右。 这样一来,柴慕容不但可以甩掉这个只向里扔钱却不见效益的包袱,还大专接近五个亿的rmb,这的确是从天上掉馅饼了。高兴的在一旁的田柯,差点失声拍手叫好。 但柴慕容还是没有去接那张支票,而是微微的歪着下巴问:“这算看在他的面子上,对我的施舍?” “柴董。”苏菲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这不是施舍,而是我们的需要。相信你也知道,太阳伞公司的大部分股份,本来就属于他的。虽说他现在已经不在了,可我就算是把大半个太阳伞公司双手奉送给云水集团,其他的董事也没什么办法。” 苏菲这句话的意思,柴慕容很明白,楚扬在去年回国之前,曾经给苏菲留下了股权转让文书,明确指出:他要是在一年内不回到公司的话,他的那些股权将自动转给苏菲。这也是他在遗书中为什么没有写这些的原因。 沉默了很久,柴慕容才问:“你要这块地干什么?” “建立一个药厂,生产一种注定要轰动全球的新药。”苏菲脸上,带着的无比自信:“柴董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用私人身份入股。不需要你投入一分钱,你就可以获得5%的股份。” “这个药厂建成后,总投资和利润,大约是多少?” 苏菲想了想,直率的回答:“据保守估计,仅一年的利润,大概在五百亿美金左右。” 五百亿美金,5%的股份,分红约有25亿美金。 考虑了很久,柴慕容才忽然问:“白给我这么多好处,难道这也是他的意思吗?” 432 龙腾十二月,月下一点红!(第四更!) 432龙腾十二月,月下一点红!(第四更!) 第四更,谨此献给zaoc、hr4750045338、没女写不成、富贵###等打赏的哥们!!!!!!! 兄弟昨晚只睡了3个小时,本想留点稿子的,可…… 风骚吧! …… 听到柴慕容这样问后,苏菲心头一跳,脸色镇定的点头:“他的确曾经这样说起过。在他给我的股权转让书中。” 柴慕容眼光明显的黯淡了下来,她接过了支票,低声说:“支票我收下了,但那5%的股份我是不会要的。” 如果你要是知道他还活着,恐怕你会嫌这5%的股份太少呢。 “那好吧,这件事以后再说。”苏菲见柴慕容收起了支票,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土地的事情就算办好了,回头我就安排人去华夏冀南勘察那块地,并力争马上破土动工,到时候还请柴董多多照顾。” “这个不用你特意说,该帮忙的我自然会帮。” 苏菲嗯了一声,双手交叉斜斜的放在小腹:“还有第二件事。” 柴慕容将支票转手交给田柯后,脸色好看了许多的说:“请说。” “我们太阳伞公司在沙特有两口月产千吨的小油井,效益还算是不错。” 苏菲说:“不过,因为公司以后的重点要挪到制药业,所以对那边的管理肯定会顾不上……所以,我有意将那几口油井的经营权转交给柴董,不知道柴董可感兴趣?” “油井!?”柴慕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身子也从沙发上欠起:“苏菲总裁,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苏菲吐字清晰的说:“我们太阳伞公司,在沙特有两口月产千吨左右的油井,准备将经营权移交出去,以便静下心来,好生打理新的项目。不知道柴董对这方面有没有兴趣?” 虽说只是月产千吨的小油井,但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大大的聚宝盆,柴慕容要是不要的话,那可是个大傻瓜了。 不过,就在柴慕容准备说出‘没兴趣?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这句话时,却忽然想起:苏菲为什么要把经营权转交给我?难道,这也是他的意思? 看着被惊呆了的柴慕容,苏菲自然明白她是被自己的话给震住了,所以也没有急着催她,而是含笑的等她清醒过来。 柴慕容愣愣的看着苏菲,过了老大一会儿,忽然神使鬼差的说:“苏菲,你知道吗?在你说出这些话时,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我感觉楚扬他并没有死,而且就在一旁偷偷关注着我!”柴慕容一字一顿的说:“要不然,你绝对不会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主动上门来帮我的!” 要露馅……没想到柴慕容的直觉会这样准确! 柴慕容的话,吓得苏菲脸色一变,但她接着就双手合十的,叽里咕噜说了几句玛雅土著语,随即翻译道:“柴董,你能够有这种运气,只能说是伟大的羽蛇神在天之灵暗暗保护着你!” 一提起伟大的那啥神,柴慕容马上就有些烦了,连忙摆手:“打住打住,苏菲总裁,我只是问你,你所说的油井之事,并没有和我开玩笑吧?需知道现在的石油,不单单是商家盈利多少的事,而且还是一个国家的战略资源。” “这个我很明白,但只要是我做出的决定,董事会和英国方面,都没权利干涉。” 苏菲笑笑说:“实不相瞒,在未来几年中,太阳伞公司的发展重点,会迎合国际趋势,向亚洲向华夏倾斜的。我这样做,只是走在了别人的前面而已。” 柴慕容轻轻咬着嘴唇的考虑了片刻,然后点点头说:“苏菲总裁,我实在想不出你会有骗我的任何理由。所以我决定,接受你的好意。” “我压根就没有骗你的。”苏菲说:“我们玛雅人有句俗话,叫机遇总是随着风而来。” 柴慕容喃喃的说:“那阵风是你,还是他?”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苏菲打了句禅语,接着说:“第三件事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显示器的销售问题。柴董你也知道,我们太阳伞公司,在许多国家都有着不错的正常销售渠道……” …… 原本把自己当作本次洽谈会过客的柴慕容,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在大会的第一天就被一个这么大的馅饼给砸中。 直到苏菲签完意向书告辞闪人后,她还是晕乎乎的分不清南北。 “慕容!这下可好了!” 替柴慕容送走苏菲后,田柯一走进办公室,就兴奋的与她相拥:“慕容,你们嘴里的那个‘他’是谁?‘他’怎么可以有这样大的本事!” 听到这句话,柴慕容脸上的笑容一黯:“他是谁?呵呵,你曾经认识的。” 见柴慕容很伤感的样子,田柯也不敢再问。 “这一年来,我始终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松开田柯后,柴慕容拿起和苏菲签好的那份意向书,以及留下的违约金支票,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后,忽然挺起胸膛,语气镇定的说:“田柯,立即通知总部,就说我明天下午将要赶回蜀中,召开董事局会议!” “好的!” 看到久违了的意气风发又在柴慕容脸上出现,田柯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就跑到了电脑桌前。 她知道,柴慕容要向柴明镇等人反击了,要向那些存心看她笑话的人证明:不管遇到什么挫折,不管遇到什么机缘,她始终的不会败退的南慕容! …… 有着悠久历史的北汉山,是韩国名副其实的文化遗产。 秀丽的山势和美丽的风景,以及临近首都的优势使北汉山国立公园成为市民喜欢去的地方。平均来访客达500万名,被赞誉为‘按单位面积计算,来访客最多的国立公园’而记载于吉尼斯世界纪录。每逢周末,这座山总是吸引很多各地游客。 在北汉山山脚下,相应的有了许多家星级酒店。 而三成洞大酒店,就处在位置最好的地段。 楚扬乘坐出租车来到北汉山的时候,天已傍晚。 既然那个蒋公瑾住在三成洞大酒店,楚扬自然也要花费点几十两纹银,从这个地方开个房间了。而且,还特意要求在九楼。 不过,因为全球500强经济洽谈会在首尔的顺利召开,以及圣诞节的来临,来北汉山的游客明显增多。 别说是住客要求住几楼了,就是想在三成洞酒店找个没有预订出去的房间,都是件很困难的事儿。 那个一楼前台的人造妹妹查了很久,才用抱歉的语气告诉楚扬说:“先生,非常抱歉,我们整个酒店除了一间采光不怎么好的房间外,昨晚之前还剩余的几间客房,早就在上午的时候,被预订完毕了。 “哦,那算了,我再去别家看看吧。”既然不能住在第九层,那也没必要非得住在三成洞大酒店了。楚扬脸上带着遗憾的,走出了酒店。 天色既然以晚,楚扬不管晚上‘拜访不拜访’蒋公瑾,都得吃饭才行。 顺着整齐的街道走了不远,他就找了家中餐馆,点了一盘最爱吃的红烧肘子和糖醋鲤鱼,要了两瓶啤酒,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饮起来。 半小时后,楚扬吃饱晚饭,走到街边的路灯下面挥手摆住了一辆车出租车,准备放弃这次拜访回新汉城大酒店时,却见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动作粗鲁的推开他,二话不说的钻进了车里,对司机说道:“去北汉山后山的野鸡岭!” 麻了隔壁的,丫的很狂呀,半点教养都没有! 楚扬一瞪眼,向前一步刚想伸手抓住车门,将那俩男人拽下来给他们上堂生动的政治思想课时,却听那俩根本没看得起他是干嘛的男人,在还没有将车门关上时,就自顾自的用韩语快速的小声交谈:“这次如果在日本的配合下,将那个人击毙在这儿,那对我们韩国kcia来说绝对有着非凡的意义,从而摆脱无能的帽子!” “那个人真的是华夏龙腾中的十二月‘月下一点红’吗?她伤的严重……你看什么!?司机,开车!” 其中一人向停住脚步竖起耳朵的楚扬狠狠瞪了一眼,然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催促司机开车离去。 …… kcia:既是韩国中央情报院的简称。 韩国国家情报院主要针对华、日、朝三国进行情报搜集,情报人员总数在6万左右。 由于朝鲜半岛特殊的地缘战略环境,自上个世纪50年代以来,这里一直是朝、韩、美、日、俄(苏)等国情报机构激烈竞争的地方。 韩国情报院虽然没有美国中情局、苏联克格勃、日本内阁调查室那样有名,甚至还被韩国媒体‘誉为’世上最无能的特工部门,但其在对朝情报工作方面,却有着其他国家情报机构无法比拟的优势。 韩国情报院是仿照美国中情局建立的,中情局在相当长时期内担任其顾问,这两个情报机构在有关朝鲜情报方面进行了长期的合作。 …… 华夏龙腾中的十二月,月下一点红? 十二月不是妖蓝吗,她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楚扬望着疾驰而去的出租车,微微沉吟了片刻,随即就明白了:在去年时,他去华夏第四基地虽说是为了避难,但95%的人却是为了争夺新的龙腾十二月位置!看来,这个什么月下一点红,就是新龙腾中的人物了。 呵呵,原来新的龙腾十二月终于产生了。 想明白后,楚扬忽而有了一种失落感,尽管当初他也没打算非得加入龙腾十二月,可在他海外漂流一年后归来,听到已经有了新的龙腾十二月后,他还是有点吃味,仿佛那些家伙应该给他留着一个位置才行。 小小的吃味过后,楚扬就马上将私心收回,摆手叫了一辆车,和司机说了同样的地址。 至于谁会是月下一点红,这个人是男是女,楚扬不关心,他只是知道,既然韩国人和日本人联手追杀这个受伤的人,他必须得帮。 必须的! 433 月下一点红,花痴叶初晴!(第一更!) 433月下一点红,花痴叶初晴!(第一更!) 时光倒流回楚扬‘牺牲’后的一‘周’月时。 这一晚的深夜,天上明月高悬,微风呜咽,四野的虫儿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华夏第四基地12个小组,分别居住在12栋独立的三层小楼。每当熄灯号吹响后,基地值夜班的领导,就会不定期的去学员宿舍中查岗。一旦发现有人不遵规守纪,最少也得办他个警告处分。 当然了,有感于第12小组全是女性,基地那些夜间查岗的领导们,理所当然的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秦朝。 今天,是他牺牲后的整一个月了。 望着天上的明月,秦朝背负着双手呆呆的看了老大一会儿,才独自走进了第十二小组的宿舍楼。 大家也许都看过军事题材的小说或电视,也应该清楚那些爱兵如子的部队领导晚上在宿舍查岗时,就是看看谁没有夜不归宿、帮他们盖盖被子啥的……而秦朝走进第十二小组宿舍后,也是做着这种事,尽管每次进来后看到某个空荡荡的床铺后,就心如刀割。 秦朝用手电对着床铺扫了一下,还没有等她发现谁的脚丫子胳膊的伸出来时,却发现还有一张床铺是空着的。 这张床铺的主人,就是第十二小组的第二任组长,叶初晴。 咦,这么晚了,她怎么不在床上? 秦朝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后,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侧耳听了听,慢慢的推开向里看了看,里面空荡荡的。 她去哪儿了? 秦朝在黑暗中沉吟了片刻,接着走到门口欧阳涟涟的床铺前,轻推了她一把,小声叫道:“欧阳涟涟!” “啊!”正在做梦吃螃蟹的欧阳涟涟,忽然被秦朝推了一下,,马上就腾地一下翻身坐起,伸手就把开关打开嚷道:“谁!?” 她这一开灯,一下子就把其余的妞们给惊醒,纷纷的睁眼坐了起来。 这丫头,这样大惊小怪的。 秦朝眼见所有妞都醒了,很无奈的摇摇头,反身指着叶初晴的床铺,问大家:“有谁知道叶初晴去了哪儿?” “不知道呀!熄灯号吹响之前,我就看到她上床睡觉了呀。” “她没有在洗手间?” “洗澡间呢?” 秦朝摇摇头:“都没有。” 杨敏擦了擦惺忪的睡眼,一手撑着床铺的说:“自从楚组牺牲后,初晴就一直不怎么说话,总是一个人发呆。今晚吃饭时,我还听她说什么一个月不一个月,她得做点什么。” 秦朝追问:“她有没有说要做什么?” “我也问了啊,可她只是摇头却不说,我也没有再问。” 这个傻丫头,不会一个人跑出基地要做什么傻事了吧。 秦朝心里这样一想,就紧张起来,连忙转身就向外跑去:“不好,大家都随我来,先去各个训练场找找看!” 叶初晴苦恋楚扬、并因他的牺牲而‘削发明志’的事儿,在第十二小组和整个华夏基地的所有人,都知道。 而今天,恰好是楚扬死后的一周月,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经过秦朝的这一提醒后,第十二小组的九个妞,都手忙脚乱的跳下床,跟着她就跑了出去。 秦朝带着九个妞一冲出宿舍,就被外面的值夜班人员发现,也马上跑过来问个究竟。 当听说鼎鼎有名的叶初晴不见了后,那些人也慌了,都帮着秦朝等人挨个训练场的找…… 半个小时后,除了海上训练场,其余的训练场都找了一遍,也没有看到叶初晴的影子。 如此一来,向南天和荆红命等各类教官也被惊醒,纷纷来到操场,向秦朝询问情况。 “你们去找后山了吗?”听完秦朝把叶初晴不见了事说清,并联想到近期那个孩子的消沉反应后,向南天在沉吟了片刻后说:“既然前面基地值夜班人员并没有发现有人外出,那她也许是去了后山。” “我们曾经去过那儿,可并没有发现有人上山的踪迹!” 华夏第四基地的后山,秦朝他们刚才在搜索时,就曾经派人去过那儿。 但因为面积太广,又是黑灯瞎火的,几个人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发现什么。 扭头望着如水月色下的后山,向南天沉声说:“秦教官,荆红教官,将基地所有人员都调动起来,去后山搜索!” “是!” …… 随着向南天的一声令下,包括教官、学员、伙夫在内的全基地两百多人,对后山的几个山头展开了拉网式的搜寻。 叶初晴,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 秦朝和杨敏一组,边向山上跑着,边大声喊着叶初晴的名字。 “秦教官,你快看!” 杨敏一把抓住要绕过一棵树向另外一个方向搜索的秦朝,指着前面不远处:“那儿好像躺着的是个人,会不会是初晴呢?” 秦朝抬头一看,果然就看到前面六十七米处的草地上,好像有个人躺在地上。 “快过去看看!” 秦朝和杨敏快步的向那边跑了过去。 杨敏并没有看错,躺在地上的的确是个人,而且真的是叶初晴。 但此时的叶初晴,已然昏迷,受了拿着一根橡皮棒,棒子上全是鲜血,而她的下身,也是鲜血…… …… 叶初晴为什么在楚扬死后一个月的深夜跑到基地后山,又是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在她被抬到医疗室后,向南天就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不许再提起这个月圆之夜!如有违者,轻者逐出基地,重者将被送上军事法庭! 而叶初晴在被抬回来后,第三天就被一架武装直升机给接走,一直到了此次集训的结束,她都没有在基地内再出现过。 不过,集训完毕四个月后,当华夏军委某个位高权重的大佬在向同僚宣布新的龙腾十二月人选时,叶初晴的名字,却赫然在列! …… 月圆之夜的那晚,叶初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在事后的第三天到底去了哪儿? 这两个问题,华夏第四基地的大部分人员,是只知第一而不知第二。 只是在得知叶初晴占据新龙腾十二月一个名额后,大家根据她每次外出执行任务时的习惯,给她起了个‘月下一点红’的雅号。 月下一点红,花痴叶初晴! 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她? 这件事,秦朝最明白不过了。 …… “唉,叶初晴,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 那个月圆之夜,秦朝等人把叶初晴抬进医疗室,看完军医的验伤报告后,秦朝和欧阳涟涟等人坐在病床前,望着脸色苍白的叶初晴:“你就算是要替他‘守寡’,可也不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明志呀!” 叶初晴惨然一笑,闭眼不答。 望着叶初晴,秦朝轻轻的摇头,心想:没想到他在你心里竟然会这样重要,重要到用橡皮棒戳破自己的处x女膜,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纪念他牺牲一个月……其实,你这一生就算不再嫁人,不再接触任何的男人,也没必要这样做的!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用一根棍子破坏掉,这、这说起来很可笑,却又很让人心酸。 这,就是华夏第四基地人人知道却从没有人说出来的第一个秘密。 …… 叶初晴自己‘###’后的第三天,到底乘坐飞机去了哪儿的事,秦朝同样知道:她在身体稍微恢复后,就去了俄罗斯的吸血蝙蝠总部。 叶初晴去俄罗斯吸血蝙蝠总部的事,是向南天亲自办理的。 在楚扬还没有来基地时,向南天就已经通过谢情伤知道他是老龙腾二月胡灭唐的传人。 而叶初晴从楚扬那儿偷学‘豁天手’的事儿,根本瞒不过眼光如刀的荆红命,从她昔日的近身格斗训练中,他就看出了这点,并及时告诉了向南天…… 楚扬这个胡灭唐的传人牺牲后,叶初晴就成了世上唯一一个会用豁天手的人。她在做出那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傻事后,老向其实也很受感动的,这才亲自联系到了胡灭唐,向他原原本本的说明了这一切。 曾经让整个华夏特工都头疼的胡灭唐,在听说了这件事后,马上就明白了向南天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件事的意思。 不等向南天明确说出他的意思,胡灭唐没半点犹豫的就答应:把叶初晴送到俄罗斯来,我会亲自指导她三个月。至于她能不能全面领悟豁天手的精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教他很多我自己的东西。 天苍苍野茫茫,杀人魔王胡灭唐! 在十余年前,曾经是和血鹰谢情伤、玉阎罗秦玉关、冷血荆红命号称华夏最优秀的近身格斗、暗杀专家。又因近年与阿莲娜经营世上第二大黑帮吸血蝙蝠,所积攒的经验,那绝对是和平时期的部队教官无法相比的。(胡灭唐和阿莲娜的故事,请翻阅《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在移动基地是《我的总裁未婚妻》) 于是,叶初晴这个愣头妞,才有了这种有些离奇的运气,在月圆之夜的第三天,就去了俄罗斯,亲自接受胡灭唐的全方位指导,并有着数不清的实践机会…… 所以,经过胡灭唐精心调教三个月的叶初晴,在回到华夏后,根据基地对她做出的肯定成绩,当仁不让的占据了新龙腾第十二月的位置。 不管是讥讽叶初晴用棍子那个啥了自己,还是因为她在几次带有考验性任务中的惯用手法(在金三角击毙两个中等毒枭、剪除三个西方间谍后,死者咽喉都会留下一个三棱形的口子,这是阿莲娜送给她的那把亮银军刺所致。),有知情的人就在暗中称她为‘月下一点红。’ 慢慢的,叶初晴就有了这个让外人不明白真相的名号。 …… 这一些,都是发生在楚扬在海外荒岛的那一年中,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月下一点红是何方神圣,他只是在听说这个人在受伤后遭到日韩两国特工的追捕,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434 圆月如盘,月色如水!(第二更!) 434圆月如盘,月色如水!(第二更!) 北汉山野鸡岭。 要说北汉山的前山,算是首尔风景区一张名片的话,那它的后山、尤其是野鸡岭这一带,就像是五十女人化妆品后面的那张脸皮。 除了齐腰高的荒草和数不清的垃圾堆之外,有的就是几个流浪汉搭造的窝棚了。 看来,资本主义国家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是光鲜的。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楚扬乘车来到野鸡岭后,前面出租车的那两个韩国kcia早就已经上山了。 下车后,楚扬粗粗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即身子一矮,窜入了荒草丛中。 虽说打心眼里就根本没有看起那些kcia,可楚扬还是不想在没把事情搞明白之时暴露自己,所以他上山时的动作很是小心。 楚扬速度极快的从荒草中一直攀上野鸡岭最高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甚至都没有看到那两个韩国特工。 坐在一块石头上,楚扬侧耳听了听四周的动静,再仰首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心里琢磨着该不该弄出一点动静,吸引别人主动来找他。 就在楚扬摸起两块石头,准备互相对撞搞出点动静来时,忽然响起一声枪响,接着,就看到在他左前方几百米处的草丛中,夜鹰那样的蹿出一个人影,脚步带着踉跄的向山顶跑来。 而在这个人影后面一百多米的地方,也马上有三个黑影跑出,对这条人影是穷追不舍。 因为地处野鸡岭的最高点,今晚的月色又很不错,所以楚扬从上面向下看去,看的很清楚。他看到,脚步踉跄的黑影后面的几个人,有人发出了一声唿哨,在他右侧几百米处,又出现了两条黑影。 后来出现的这两条黑影,楚扬猜到很可能就是那俩韩国kcia了,而这个在奔跑中不停改变路线、跑到他面前一百多米处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月下一点红了。 …… 大泽茂,是日本‘沿岸监视队’的一员,在本次的猎杀月下一点红的行动中,他担任十四人小组的组长。 本次的猎杀行动,大泽茂在韩国特工的协助下,以牺牲十一名同伴的代价,成功将她击伤,并追踪至韩国北汉山。 (至于为日韩双方特工何要猎杀龙腾中的十二月,后面会有交代。)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仔细搜索后,大泽茂通过一点红淌在地上的血迹找到了她的藏身之处。 不过,一点红也提前识破了大泽茂等人想悄悄合围的计划,并提前从藏身的草丛中跑出,想翻过野鸡岭借着夜色重新找到藏身之处。 一点红在向野鸡岭最高点急奔时,不停的转变奔跑路线,以防她被呈半圆形围上来的大泽茂五人用枪口锁定。 “扇面扫射两点钟方向!”大泽茂根本没有想活捉一点红的想法,只想趁她行踪暴露弹药已尽时将她击毙拉倒。 随着大泽茂的命令,三个日本特工与两个韩国kcia,齐刷刷的顿住脚步,抬手对着前面远处那个狂奔的身影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 在一连串的枪声中,一点红在狂奔中虽然不停的改变路线,但她左腿中弹的劣势还是让她的动作变形,根本不足以躲开五个‘神枪手’级的特工子弹。 “哼!”随着枪响,一点红发出了一声忍着痛的闷哼,噗通一声摔倒在距离楚扬七八米远的草丛中。 “她中弹了,停止射击!” 月光下,子弹破空时所产生的幽兰光芒,是清晰可见。 大泽茂等人都看到前面奔跑的一点红右大腿中弹后扑到在草丛中,他连忙摆手下令停止射击,手里拎着枪的狂奔了过去。 …… 今晚的月色,真好。 叶初晴仰面躺在草丛中,大大的眼睛盯着天上的月亮,耳朵里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握着亮银军刺的右手,慢慢的松开,嘴角翘起的露出一个带有满足表情的笑容,喃喃的说:“唉,死了也好。死了后就不用整天的思念他了。” 叶初晴在右腿也中弹后,已经完全放弃了逃生的意念,她在大泽茂跑到身后十几米米远的地方时,从地上慢慢的坐了起来,头微微的垂着,昔日那双充满了狠戾的眼中,带着少有的平和。 “哈,哈哈,一点红,我看你这次还能向哪儿跑!” 大泽茂等人用枪指着叶初晴,慢慢的走到她面前三米处停下脚步,随即告诫同伴:“既然刚才没有打死她,那我们就抓活的吧。相信上面对一个活着的华夏龙腾成员,是很感兴趣的。” “呵呵,”听到大泽茂的话后,叶初晴将右手里的军刺上下掂了掂,轻蔑的笑笑:“恕我孤陋寡闻,在近期的特工战中,只听说过有日韩战俘,却从没有听说有哪一个华夏人被活捉。” “你想死?”大泽茂手中的枪指着叶初晴的右手手腕,手指一毫一毫的压下,准备随时将她的手腕打碎,彻底让她失去自杀机会。 “我不想死,行吗?” 大泽茂目光闪动了一下,随即展开了心理攻势 :“当然可以!在咱们见面之前,我一直以为龙腾中的十二月是个男人,可正面相对了后,我才知道原来只是一个理着平头的华夏姑娘!姑娘,听我一句劝,为了朝鲜的事,没必要把自己的生命赔上的。连他们最著名的女特工可以好好的活着,你这又是何苦呢?” …… 大泽茂所说的那个朝鲜最著名的女特工,指的是金贤姬。 金贤姬曾经在1987年11月12日这天,将载有115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的韩国kal858航班,炸毁在印度洋上空。 1990年3月27日,金贤姬被汉城地方法院判处死刑。后蒙韩国总统特赦,于一年后被释放。后在安企部的保护下从事著述和讲演。 在她后来出版的题为《现在,作为女人》手记,在韩日两国都成为畅销书,后又被拍成电影,据说仅版税一项就高达10亿韩元。 1997年12月,她与当时曾参与她调查工作的原安企部官员秘密结婚,现在韩国过着普通主妇的生活。 …… “呵呵。”叶初晴只是笑笑,自动的放下军刺,伸手摸了摸很男式化的寸头:“我对那个女人的事儿,不怎么清楚。我只是知道,我除了死不会再接受别的命运……其实,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我永远不会选择自杀!” 叶初晴这句自杀的‘杀’字话音未落,她右手忽然闪电般的重新抓起军刺,对着大泽茂的胸膛就甩了过来! “小心!” 看到叶初晴猝然发难,大泽茂的同伴厉声吆喝着,就要对叶初晴开枪。 “慢!” 大泽茂偏身躲过叶初晴的军刺后,及时挥手制止住同伴,摸了摸光洁的上唇,笑眯眯的说:“姑娘,你的勇气可嘉,但力不从心呀。如果你 不是因为心力交瘁的话,我根本躲不开你的偷袭,那样的话,好像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呵呵,可惜呀,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也就不用再去死了……” 你不用去死,那只能我死了! 拼劲全身的力量甩出军刺后,叶初晴眼前就是一阵发黑。 她望着大泽茂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将用本该来吃饭的牙齿咬住舌头,还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忽然听到身后有个阴恻恻的声音,打断了大泽茂的话:“我实在想不出你不死的理由!” “谁!” 大泽茂一惊之下抬头,手里的枪还没有来得及举到胸口,一道在月光下带着妖魅、冷漠的黑色闪电,发着急促的咻咻声,从他的前胸刺入,自后心钻出! “啊……!”大泽茂惨声长叫着向后摔倒的瞬间,就看到一条淡淡的黑影在月色下,犹如守候猎物已久的眼镜王蛇、等着三更一到就会勾人魂魄的小鬼那样,从他前面几米处‘射’出,身子腾起足有两米多高,落下时的右膝已经顶在了一个韩国kcia的胸口!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大泽茂已经看不见了。这个世界留给他短暂人生的最后一幕,就是天上那轮明月。 圆月如盘,月色如水。 …… 在叶初晴扑倒在地后,楚扬就从草丛中蜿蜒到了她身后一米半处的草丛中。 但是他没有接着现身的主要原因,却是听到大泽茂那声‘停止射击’后。 日本‘友人’之所以不再开枪,无非就是看到一点红受伤后没有反击之力。这时候他要是露面的话,除了给人家当枪靶子外,还有可能将一点红也捎带上。 所以,他就蹲在那儿等,反正‘友人们’已经把全部精神都用在了一点红身上,根本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只要等这些人都靠近自己的击杀范围内,他们的名字已经被阎王爷从生死簿上勾掉了。 在大泽茂等人逼近一点红时,楚扬就在她后面看着她慢慢的坐起。当看到她理着寸头的发型时,心里还在琢磨她是基地中的哪一个。 可当一点红在出声反驳大泽茂后,楚扬一下子就愣住:原来她是叶初晴!靠,这傻妞怎么弄了个男人头!? 就在楚扬这一楞神时,叶初晴已经甩出了手里的军刺。 当亮银军刺在月光下发着冷啸的向大泽茂扎去时,楚扬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刚想伸手抓住叶初晴把她向后脱离敌人的枪口前,那个大泽茂却又喝令手下不许开枪了。 傻瓜玩意,你这是故意寻死呀。 楚扬在心里骂了叶初晴一句后,生怕情况有变,不敢再墨迹什么,这才在大泽茂得意洋洋演讲时,猝然发难! 一刺将大泽茂弄了个透心凉后,楚扬弹起的身子在落下时,右膝已经将一个韩国kcia胸口硬硬的顶塌! 眨眼间干掉两人的楚扬,根本不等其余三人反应过来,就鬼魅般的扑到居中那人的怀中,左手扭住他持枪的手腕,右手暴长一把掐住他的咽喉…… 喀嚓一声脆响中,楚扬的身子向左急退四步半,抓住咽喉已碎老兄手腕的左手,忽而张开形如龙爪,反向犹如破空金龙那样由下而上,已经锁住第四个人的咽喉! 锁喉,又是锁喉! 龙爪锁喉---豁天手! 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黑影,在眨眼间就连杀四人后,叶初晴猛地呆住:胡二叔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自从叶初晴通过私人关系去了俄罗斯吸血蝙蝠基地后,胡###对这位钟情与自己弟子的妞很是欣赏,拒绝了她叫‘师傅’的称呼,而是让她按照年龄来喊二叔。 所以,叶初晴一直都把胡灭唐称为二叔。 在叶初晴的心里,自从楚扬死后,除了她和胡灭唐外,世上再也没有人会豁天手。所以她才以为这条黑影是胡灭唐。 “啊!” 随着第五个转身欲逃的敌人发着惨呼的扑倒在地,野鸡岭再次恢复了只有风吹荒草的洒洒声。 435 自己把裤子脱咯!(第三更!) 435自己把裤子脱咯!(第三更!) 唠两句:因为兄弟想要个活泼可爱健康好动的宝宝……咳咳咳,晚上得忙活不是……所以呢,精力有点不济,这两天先保底三更,等恢复元气后,再大展神威! 感谢各位的打赏和花儿的支持! 谢啦,谢啦欠你的幸福哥哥,你的打赏算是给俺买营养品啦,哈哈! …… 两天前,因为上面情报的失误,让叶初晴陷入了日韩特工精心准备的陷阱中,遭遇日韩几近三十名特工的追杀。 如果不是在开始被日本特工暗算,左腿受伤,依着叶初晴的实力,也不会落到被从朝鲜追杀到韩国北汉山的狼狈下场…… 本以为必死的叶初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脱口喊出一声‘胡二叔’后刚想站起身,却眼前一黑的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被几十号特日韩特工追杀的这48小时内,叶初晴根本就没有吃过一顿饭睡过一分钟。除了厮杀就是不停的跑路,什么翻山越岭爬汽车钻草丛的,只要有希望脱身的事儿她都做了,可最终还是被追到了野鸡岭,并差点被逼到咬舌自尽的份上。 现在,叶初晴以为是胡灭唐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在她面前后,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腾地一下松开,再加上受伤后流血过多、体力不支的昏过去,也实属正常。 “胡二叔?胡二叔是谁?”楚扬从地上收回军刺后,听到叶初晴喊他胡二叔后,顿时一愣,接着就见她晴仰面摔倒,赶紧的跑上来弯腰将她抱在怀里,转身抬脚将一具尸体踢开,抱着她向山下跑去。 望着怀中紧闭双眼的叶初晴,楚扬越看是越想笑:傻妞,行呀,现在都混进龙腾了,也不枉那时候我提携你的苦心。不过你却被几个下三滥给逼到这种地步,可也够给我丢人的!唉,还有啊,你干嘛要弄个这样的发型?男不男,女不女的,装酷耍呆吗?唉,还有那个什么胡二叔,他又是谁? 带着这些疑问,楚扬抱着叶初晴,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 胡二叔这是把我救到了哪儿?只是,我在昏过去前好像看他是一头长发,不像是胡二叔的样子。那他是谁呢?除了胡二叔外,还会有谁懂得豁天手? 叶初晴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可以说是被人放在床上后才半小时多点,她就苏醒了过来。 不过,她并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仍然闭着眼的屏住呼吸,静听周围的动静。 别看叶初晴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而昏过去,但她终究是荆红命、楚扬和胡灭唐三位‘名师’的亲传弟子。 尤其是在俄罗斯那三个月,更是因为特殊的环境而学到了许多东西,即便是在在昏迷中,潜意识里都保持着一丝警惕。 叶初晴闭着眼的感受了片刻,确定周围五米内并没有喘气的活物后,刚想睁眼观察周围的环境,就听到一声门被打开的吱呀声。 随着开门的声音,一个细碎的脚步声就从她侧处响起。 走过来的这个人,是个女人。 通过脚步声,叶初晴就猜出过来的是个女人。 她长长的眼睫毛轻颤了一下,偷偷的将左眼睁开了一线。 就像是书上那些描写昏迷者刚睁开眼的句子那样,首先映入叶初晴眼帘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很美很美,年龄仿佛是三十、又好像是二十的女人。 这个穿着一身灰色睡袍、外露肌肤胜雪的女人,双手捧着一个塑料托盘,托盘里放着一个酒精灯、绷带和镊子手术刀等东西。 看样子,她是要为取出叶初晴双腿中的弹头。 这个女人很漂亮呀,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次,她是谁呢?那个救我的人,到底是不是胡二叔……叶初晴眯着眼的望着这个肌肤胜雪的女人,依然没有出声。 灰色睡袍女人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叶初晴床头边的厨子上,然后摸出一个火机将酒精灯点燃,把托盘中的东西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快步走出了房间,并顺势掩上了门。 我以为她要为我取出弹片呢,怎么忽然又走了? 在门被关上后,叶初晴睁开眼,翘着脑袋的向四周打量起来:这屋子里的装潢和摆设,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酒店的总统级套房。因为假若是自己家卧室的话,实在没必要搞得这样奢侈有余而温暖不足。 更让叶初晴感到疑惑的是,在门后挂衣服的架子上,竟然挂着七八套诸如美国女警呀、韩国空姐呀、日本高中生英国护士等女性制服。看那些制服的尺寸都不算是很大,应该是刚才那个美女所穿,这也让叶妞摸不清她到底是什么职业了。 就在叶初晴在看着这些衣服纳闷时,门外又响起了有人走动的脚步声,她赶紧的躺下,再次微眯着眼的望着门口。 门被推开,当先进来的正是刚才走出去的那个美女,在美女的后面还跟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明显的刚洗过澡,一头看起来很飘逸的长发,嘴唇上面留着一撇漂亮的小胡子,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的。 在看到这个男人第一眼的时候,叶初晴就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这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让叶初晴心里一跳:我从没有见过这个人呀,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哦,对了,我在昏迷之前,好像看到救我的人就是留着一头长发。不对呀,要说是他救了我的话,那胡二叔呢?除了我和胡二叔外,还有谁会豁天手? 就在叶初晴心里极快的思索问题时,那个长发男人说话了。他在说话时用的是韩语,但口音,叶初晴却是第一次听到。 “东西都准备好了?” 灰色睡袍美女点点头,语气异常恭敬的说:“朴君,您要求准备的东西,都放在那儿了。按照您的吩咐,我并没有准备麻醉剂。” “嗯。”那个朴君点点头,望着床上的叶初晴:“喂,别闭着眼的装睡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他怎么知道我早就醒了? 叶初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隔了片刻,才睁开眼的,双手撑着床铺向上蹿了一下身子,半躺在床上的看着这个男人问:“你是谁?”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手套,慢条斯理的戴在手上,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说:“我姓朴,叫朴同焕,华夏朝鲜族,也是太阳伞公司的翻译人员。就是我把你从外面山上救回来的。现在准备亲自给你动手术取出你腿里的弹头。虽说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职业的,但我觉得不用麻醉剂是因为不想让你的某些神经受到损伤……不男不女小姐,不知道我的答复还能让你满意吗?” “是你救了我?”叶初晴眼睛睁大,一脸的不信再次问道:“真的是你救了我!?” 男人戴好手套后走到床前,伸手拿起手术刀在酒精灯上反复的烤了一下,然后放在绷带上:“今晚我去野鸡岭看风景时,恰好看到你被五个男人追着跑,就路见不平的把那些人给干掉将你救回来了。那时候你还没昏过去,应该看到我大显神威的样子了,还用多问吗?” 叶初晴看着这个自称朴同焕的男人,左手忽然上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猛地将他拽到自己脸前,仰着下巴望着他的双眼,无声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也能救得了我?” 朴同焕并没有因为自己被抓住就生气呀恼怒呀啥的,只是躲开叶初晴的目光,左手向后摆了摆示意后面那个美女不用惊惶:“怎么?你要是不信的话,那请你告诉我,是谁把你背回来的?” “我不知道。” 叶初晴很干脆的说:“但是我知道绝不会是你救了我。” 朴同焕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抚平了自己起了褶皱的衣服:“那会是谁?” “你怎么会豁天手?”见这个家伙还想装傻卖呆的,叶初晴索性直接问出了这句话。 朴同焕微微皱眉,左手成爪的眼前划了个异常炫丽的半圆:“当时我杀死那几个家伙时,就是用的这种兰花拂穴手,怎么会是豁天手了?豁天手是哪位武林宗师创建出来的?还请不男不女小姐告诉我,日后我去会会他。” “兰花拂穴手?”看到朴同焕使出正宗的豁天手动作,却称这是什么兰花拂穴手后,叶初晴一愣:“可怎么看着像是……” 朴同焕不耐烦的打断叶初晴的话:“在华夏武林中,有句万变不离其宗的话,就算我的兰花拂穴手和你所说的豁天手相似,这也是我救你回来、而让你抓着我衣服的理由?你要是看我不顺眼的话,那你现在可以离开这儿了,也正好省的我给你取出弹头的麻烦!” 见朴同焕开始不耐烦,有些发黄的面皮也沉了下来,叶初晴就有些心虚的说:“难、难道世上真有类似的功夫?要不是你口音和相貌都不对,我会以为你就是已经死……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我以为救我的人是另有其人。” “你的胡二叔吗?他是谁?”朴同焕说着,再次拿起了手术刀。 叶初晴是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说出胡灭唐名字的,尽管现在她已经相信了是这个朴同焕救了她。所以只是摇摇头,不再说话。 “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懒得听。” 男人眼睛在叶初晴盖在被子下面的腿部看了看:“我听那些人叫你一点红。虽说这个名字听起来不伦不类的,但总比叫你不男不女小姐好听几分。” “随便你怎么叫我都行。”叶初晴悻悻的撇撇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和救你回来有什么关系?” 朴同焕更加的不耐烦:“一点红小姐,你要是再叨叨个没完,耽误取出弹头,引发伤口感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要给我取出弹头?” “是的。” 叶初晴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那个美女,小声的问道:“能不能换做她来?” “为什么?” “因为我、我受伤的地方在腿部。”叶初晴双手紧张的抓着床单:“而你是个男人……” 朴同焕伸手抓住被子,一把就掀到一旁:“我知道你这样要求是在顾忌什么,无非是因为我是个男的,不方便看你受伤的部位。可你看看她这样娇怯怯的模样,能给你取出弹头吗?更何况,你也该明白,就你这枪伤根本不能去医院的!其实别说是去医院了,只要你敢走出酒店一步,我敢保证马上就会有韩国特工请你去喝茶。” “我、我……” “你什么你!” 朴同焕挥舞着手中的手术刀,瞪着眼的像极了传说中的蒙古大夫:“现在我就是医生!在医生的眼里,病人就是病人,根本没有性别之分!快,别啰嗦了,自己把裤子脱咯!” 436 你给我滚出去!(第一更!) 436你给我滚出去!(第一更!) 被几个鬼子特工都整到这份上,我没有嫌你给我丢人就算不错了,你还知道害臊了。 对叶初晴被日韩特工追得走投无路之事,让化名为朴同焕的楚扬觉得,这妞枉自‘吃了’他那么多的小灶,让他感觉很丢人。 所以在看她很羞涩的要求换人给她取出大腿中的弹头时,半点都不客气的直接命令她把裤子脱了。 “你!”叶初晴表面上虽然是那种大咧咧的妞,可骨子里却矜持的和秀女没啥两样,要不然她活到22岁,也不会因为和楚扬亲了几个嘴儿,就下决心的为他守寡一辈子了。 此时,见这个朴同焕要求她自己把裤子脱了,当即就瞪大眼的恶狠狠看着他:“我不要你给我疗伤!把东西放下出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好呀,你以为我稀罕摸着你这瘦骨嶙峋的腿子么?”楚扬见叶初晴为了面子死活不同意他给她取弹头,知道得让这傻妞吃点苦头才行。 于是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将手术刀放在托盘里:“你自己取弹头不要紧,但我可警告你呀,要是疼昏过去耽误疗伤落下个瘸子的下场,那你可别怪我。” 楚扬说完,又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白毛巾扔在叶初晴的胸前:“怕你在没有麻药的时候会感到非常的疼,所以你最好在取弹头时咬住毛巾,以免鬼哭狼嚎的引起别人的注意。” 说完,楚扬拽着那夜璀璨就走出了套房。 扭头看了一眼关上的套房房门,那夜璀璨有些担心的说:“楚君,她一个人不行吧?” 楚扬走到沙发前坐下,二郎腿一翘的冷笑道:“就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妞,就得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唉,我知道你们是很好的战友,现在她没有认出你来,对你存着警惕之心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何必和一个小女孩斗气呢?”那夜璀璨轻叹了一声,走到楚扬面前,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左手搂着他的脖子,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里全是满足。 将手老实不客气的顺着灰色睡袍伸进那夜璀璨的胸前,手指轻轻挑逗着她左边那个凸点,楚某人贼兮兮的笑道:“别担心,本神自有打算。南诏……咱女儿啥时候走的呀?” 紧紧抿了一下嘴角,那夜璀璨眼里又浮上了春水,她伸了下修长的脖子,将红唇贴到楚扬的耳边,低声的呢喃道:“你走后不久,她就接到秘书的电话,赶去会场了……楚君,我、人家下面又湿了。” “是吗?”楚某人右手从那夜璀璨睡袍下伸进去,手指勾住她的黑色丁字裤,稍微一用力就扯到了她的双膝处,喘着粗气的说:“我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可为什么在你面前,却总想那种事儿呢?难道说你是上天派来引我堕落的天使?” 那夜璀璨媚眼如丝的松开楚扬,右手将睡袍向旁一扯,露出一个雪白的半圆,轻轻的抵在他的嘴边,低吟着说:“楚君,我的下半生都只做你一个人的天使……我更知道你拒绝戏雪,是为了我,所以我要好好的补偿你。” 右手在那夜璀璨的泥泞处撩拨着,楚某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硬起来的鸡头:“怎么补偿?” “你说呢?” 楚某人掀起那夜璀璨的睡袍,站起身把她放在沙发上,使她背对着自己,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子,猛地一下,就顺着湿的一塌糊涂的某处沉到了底:“那、那就使出你全身的本事来吧!” “会的!”那夜璀璨低低的尖叫一声,猛地向后一仰头,柔顺飘逸的黑发,随着腰肢前后左右的扭动而狂甩起来…… 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x妇的女人,才是男人心目中的极品。 而那夜璀璨,正是此中的佼佼者。在各种场合时,她总是轻笑嫣然高贵优雅到让人不敢逼视。可在与自己男人在一起时,却又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让男人宁可累死也要干挺她的娇娃。 那夜璀璨有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表现,只能说是天性使然,和道德无关。 …… 等楚扬和那夜璀璨出了房间后,叶初晴愣了片刻,才将胸膛上的毛巾拿起叼在嘴里,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破烂不堪的裤子脱了下来,先打量了一下双腿的中弹部位,就开始犯愁了。 叶初晴不怕疼,也的确有毅力一个人在不用麻药的情况下取出弹头。不过,她双腿中弹的部位却不一样。 如果都是在大腿前面的话,还好说点。 可关键是今晚挨的这一枪,正好在后面的右大腿根处……叶初晴本事就算再大,也不可能脑袋向后的给自己动手术吧? 唉,不管了,先把左边的取出来吧,至于右边的……到时候姑奶奶恐怕得疼的昏过去了,别人爱咋整就咋整吧! 叶初晴打定主意后,使劲咬了一下嘴里的毛巾,右手拿过已经消毒的手术刀,微微屈起左腿,慢慢的将刀尖伸到了中弹部位。 叶初晴左腿侧面小腿肚中弹的时间是两天前,经过这两天的狼狈逃窜和疲劳,整个小腿肚都已经开始肿胀,伤口明显的有了发炎现象,看上去很吓人。 不就是身体上的疼痛吗?这和他死了的心痛相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叶初晴心里嘀咕了一句,给自己增加了点信心后,右手的手术刀慢慢的移到伤口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刀尖慢慢的刺入了皮肤。 “呃!” 在刀尖刺入皮肤的那一瞬间,一阵彻骨的疼痛,让叶初晴猛地咬紧了嘴里的毛巾,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历史上有很多牛人,在接受外科手术时都没有用麻醉剂。 其中最牛的莫过于武圣关羽关云长了,他的手捧《春秋》接受华佗刮骨疗毒一事,已经是流传百世。 就是到了近代战争时期,也有许多征战沙场的将士在缺少麻醉剂的情况下,接受外科手术治疗。 但不管怎么是出于硬气还是无奈,那些人都是在别人的手下完成这些光辉事迹的。 可此时的叶初晴,却要以女孩子体质来接受她自己的取出弹头手术……这的确是个难度很高的活儿,她能够在刀子刺入肌肉后,没有即刻疼晕过去,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当刀子一分一毫的在肌肉中切动时,叶初晴脑门上的青筋是咚咚的跳个不停,冷汗犹如三月里的小雨,眨眼间就把她身上的内衣湿透。 我一定要忍住!千万别昏过去! 眼前金星乱冒的叶初晴,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着气,牙齿紧紧的咬着毛巾,鼻孔急促的呼吸着……就在她疼的好想扑在一个宽旷的胸怀里昏过去时,却有一个很他妈不和谐的声音,钻透门板传进她耳朵里。 别看叶初晴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根棍子,可她在心理上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小处女,根本没有经历过男女间的那啥云雨。 不过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没经历过苟合,还没有听说过那事儿是咋回事吗? 听着那兴奋到极点不再压抑的销x魂声,疼的冷汗直冒脸色苍白的叶初晴,双颊攸地浮起一丝潮红:这他妈的谁呀?这么不要脸! …… “深、深些!用、用力……啊!我、我要死了!”那夜璀璨高高的撅着屁x股,把头紧紧的趴在沙发上,嘴里呜咽着胡说八道着,巨大的快x感让她抓过一个沙发垫子盖住自己的头,放肆的高声尖叫中,拼命的扭动着腰肢。 …… 肯定是那个朴同焕,这个不要脸! 本来疼的就恨不得将天捅个窟窿的叶初晴,却偏偏在此时听到了那夜璀璨肆无忌惮的叫x床声,心里的那种不安份的愤怒,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最后索性暂时停止了手术,双手紧紧的堵住了耳朵。 叶初晴闭着眼捂着耳朵的过了十七八分钟,觉得外面那俩无耻的人应该把事儿‘办’完了,就松开了双手。 可她才松开双手,外面那个女人比刚才还要大的喊叫声,就如同那滔滔不绝的黄河之水,一波又一波的撩拨着她那颗年轻的心。 “你们还他妈的知道羞耻吗!?” 叶初晴再也受不了了,抓起腿上的手术刀,对着套房的门一甩手。 嗖……啪! 套房门上的玻璃,被打了个粉碎! …… “嗨!” 在玻璃被手术刀打碎了的同时,楚某人也发出一声低吼,很狼狈的堕落在了日本第一美女的深处。 “呃!我、我死了……”身子急促抽x搐的那夜璀璨,屈起紧绷着的双腿,缓缓的伏在沙发上,紧抓着沙发垫子的手,慢慢的松开,一动不动。 趴在那夜璀璨后背上的楚某人,闭眼休息了片刻,随即站起身提起裤子,脸上带着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淡定笑容,慢悠悠的绕过茶几走到套房门口,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术刀,推门走了进去。 “滚!你给我滚出去!” 看到楚扬进来后,叶初晴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双腿,随即抬手指着门口,低声怒吼着让他滚蛋。 “一点红,你最好冷静一下。你的小命是我救回来的,你现在躺着的床是我的床,我就算是在自己地盘上做任何事,你这个客人好像都无权干涉吧?要滚的话,也该是你滚。” 楚扬右手手指灵巧的翻动着,手术刀翻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刀花,脚步镇定的走到叶初晴面前:“别用这眼神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437 疗伤!(第二更!) 437疗伤!(第二更!) 他好像没说错哦,就算人家做那种不要脸的事儿,好像我也没权利发脾气的。 想明白了这个问题的叶初晴,缓缓的点了点头,抓起被子忽地一下掀开:“是,你没说错,是我错了,我走!” “哎,你也不能走。”楚扬见叶初晴拿起裤子就要穿,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脚脚腕。 “你要干什么!?” 被楚扬抓住脚腕后,叶初晴浑身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要不是因为右腿也受伤了,她会毫不犹豫的因为楚扬的这个无礼动作给他一脚。 “放心吧你,我对你这种不男不女的女人没半点兴趣,别自作多情的以为我会怎么着你。”楚扬抓着叶初晴的脚腕,稍微翻动着看了看流着黄水的伤口后,就坐在床沿上皱着眉头的说:“要是再不处理伤口,就会恶化。” “我就是把腿切下来……” “有本事你现在就切呀?狼狈到这个地步了还这么多废话!”楚扬说着,右手一晃,手术刀唰的一下就刺入了叶初晴的伤口处。 “啊……”疼的叶初晴尖叫一声。但尖叫声还没有完全喊出来,却见楚扬速度极快的抓住毛巾,一下就塞到了她的嘴里,她赶紧的咬住! 都说刀子割别人的肉自己……不疼,这话是一点也不假,一旦受罪的是本人,能不疼吗?君不见叶初晴浑身都开始打哆嗦了? 楚扬让叶初晴闭嘴后,抓着她的左脚架在自己的左肩,握着刀的右手不曾有片刻的停顿,眨眼间就将伤口剖开,露出了里面的弹头。 叶初晴用鼻子呼呼的喘着粗气,双手反撑着床铺,紧紧的抓着床单。左脚脚尖绷的挺直,浑身刚停流不久的冷汗,再次滚滚而下。 不过,现在的这种疼痛,与刚才的那种疼痛相比起来,要差了很多。 先把楚扬运刀的动作快慢放在一边,最起码她现在只需咬紧牙关一心一意的抵抗疼痛就行,根本不用再操心亲自动手切割自己的伤口。 楚扬切开伤口后,将手术刀放在盘子里,然后拿过镊子,就像是牙医给病人拔牙那样,伸到伤口中夹x住那个弹头,就取了出来。 啪嗒一声,将弹头扔在托盘中后,楚扬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叶初晴的伤口消炎,包扎。 “ok!”用绷带将伤口完全包扎住后,楚扬拍了拍叶初晴的膝盖,将她的脚从自己肩头拿下:“一个女孩子,脚也会这样臭。” 叶初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吐出嘴里的毛巾,闭着眼有气无力的反驳:“哼,我、我两天多都没洗澡了,要是不臭才怪。” 楚扬伸手扯过被子,在上面擦了一下手后站起来:“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我看看那个伤口。” “为什么非得撅、撅起来?侧躺着不行么?”叶初晴睁开眼,看着目光清澈的楚扬,心里突地一跳,赶紧的挪开眼神:“其实你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在某些方面很惹人讨厌。” “我办事时,不喜欢别人侧躺着,那样没感觉。”在口舌上沾了叶初晴的一次便宜后,楚扬抓住她的另一根腿的脚腕,一翻,叶妞就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用手指轻轻的摁了一下叶初晴右大腿伤口附近,楚扬问:“你为什么要叫一点红这个名字呢?” “这和你给我疗伤有关系吗?”叶初晴知道,这个朴同焕这时候问她话,很可能是为了舒缓她紧张的神经,于是就很自觉的拿过毛巾,准备填进嘴里。 “就算是你给我的诊金吧,行不行?”楚扬拿着手术刀在伤口附近比划了一下:“算了,其实我也没兴趣听你的事儿,你还是赶紧的咬住毛巾吧,我得赶快给你取出弹头来。” 不穿裤子的样子既然给他看了,叶初晴现在也不紧张了,而且也明显的感觉出这个朴同焕取弹头的动作很娴熟,所以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用,你快动手吧,我给你讲讲我为什么要叫一点红。” “好,我给你做手术时,你讲故事,这也算是劳逸结合吧。”楚扬把刀子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下,又拿过酒精棉擦了擦她大腿后面的伤口,刀尖就慢慢的刺进了她的皮肤。 随着刀尖的刺入,叶初晴身子猛地紧了一下,随即放松,下巴压着双手手背的,开始莫名其妙的和个男人,将起她这个‘月下一点红’的由来:“其实我真名字叫叶初晴。具体在哪儿工作,就不告诉你了,这属于国家机密。” “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我亲耳听到那些人说你是华夏龙腾中的十二月。” “你既然已经听到了,那也省下我解释了。”叶初晴的双眼看着床头的上一个花纹,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样子。 这个人的样子,让她忘记了此时又把刀子正在她身体内快速的移动着,就像是梦呓那样的开始诉说她的往事:“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在一年前的时候喜欢了一个男人。可不等那个男人知道我对他的心意,他就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了……” 楚扬的刀子开始放缓,但眼神中却多了叶初晴看不到的一股柔情。 叶初晴继续说:“后来,我们回国后,我就在他牺牲一个月的时候,用一根橡皮棍子结束了自己的处子生涯。呵呵,我知道这样做很傻。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我就是想为他做点什么,希望他在那边能够知道……我、我是多么的想他……” 在叶初晴讲述到后来时,已经替她取出弹头的楚扬,开始给她消炎、包扎。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好像在整理一件唐三彩瓷器。 已经忘记了有人在给自己疗伤的叶初晴,闭了一下眼睛,让泪水滑落在床单上,沉默了片刻,才语气中带着呜咽的说:“我长这么大了,就爱了这么一个男人,可老天爷为什么要把他带走呢……我做出这种傻事,被人叫做月下一点红,我从没有感到过丢脸……我有个长辈,在他牺牲后看出我对他的情谊,于是就联系了一个很厉害的人,把我送到了俄罗斯。” 将绷带用胶带粘住后,楚扬将被子拉过,轻轻的盖在叶初晴身上,低声问道:“把你送到了你那个胡二叔那儿?” “嗯。”叶初晴吸了了一下鼻子,继续说:“我就是在胡二叔那儿学了三个月,回国后就加入了龙腾……” 在叶初晴说她被送到俄罗斯后,楚扬就已经知道她那个胡二叔是谁了:没想到,在我消失后,她竟然被胡灭唐收为了弟子。唉,叶初晴啊叶初晴,你为什么要这样傻?你明明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可为什么还这样做?更何况,现在已经不纯洁了,根本没脸接受你的这份真情。 听完叶初晴讲述她那‘月下一点红’的来历后,楚扬的心,里再也没有了征服日本第一美女的那种洋洋自得,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愧疚和无颜。 尤其是想到自己刚才还故意守着叶初晴将那夜璀璨送上了高峰,楚扬后悔的恨不得用手术刀把他兄弟给割了! 看着双肩不停抖动的叶初晴,楚扬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低低的声音:“好啦,别胡思乱想啦,好好的睡一觉,等你醒来后,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回华夏的。” “嗯。”对楚扬升起的那种莫名其妙信任感,让叶初晴答应了一声,随即就趴在自己手上,慢慢的闭上了眼。 叶初晴自从两天前被日本特工偷袭后,整整48小时了就没有吃过一顿饭,睡过一次觉。 更何况,刚才在取出弹头时,她又费了很大的毅力忍着痛? 现在,中枪部位被楚扬精心包扎后,她再也顾不得腹中的饥饿,就这么趴着沉睡了过去。 望着沉睡中还偶尔抽泣一声的叶初晴,楚扬呆了很久,这才站起身将占满污血的托盘托起,走出了套房。 “楚君。”一直守在门口听着叶初晴诉说的那夜璀璨,很明显的看出了楚扬脸上的内疚和悔意。 顿时,生怕楚扬会不要她了的紧张,明显的挂在脸上,在接过托盘时的动作,都那么的小心翼翼,再也没有了刚才与某男共赴巫山云雨时的放荡。 默默的走到沙发前,点上一颗烟沉思了很久的楚扬,望着乖乖站在他前面的那夜璀璨,淡淡的说:“璀璨,这次洽谈会后,你和南诏戏雪回日本吧。” 噗通一声,随着楚扬的话音刚落,脸色开始惨白的那夜璀璨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仰着下巴的焦急说道:“楚君!你、你不要我了吗?我知道,刚才叶小姐的那些话对你感触很深,可我和你在一起,绝不是只为了图身体上的快乐,而是因为在你救了我那一刻起,我就把你当作了我下半生的依靠!所以这才尽心尽力的服侍你!” 楚扬摇摇头,伸手在那夜璀璨的柔顺黑发上摸了一下:“别多想,你是我的女人,就该尽心服侍我,我并没有因为我们在做事时你放得开而责怪你,更没有想过失去你。”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回日本?按照计划,我不是应该去你新的公司当秘书吗?” 那夜璀璨摇着头的,双眸中已然浮起泪花:“我不想走!我只想跟在你身边,哪怕是当个端茶倒水的丫鬟。实在不行的话,我也可以专门在华夏置办一处房产,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我来了,随时都可以找我的!” 楚扬耸耸肩,轻笑一声:“傻瓜,你误会我意思了,我让你回日本是想你和南诏戏雪好好筹划一下,看看怎么才能在不动声色中尽力帮我建立我自己的商业帝国!” “可……” 楚扬摆手打断那夜璀璨的话:“璀璨,我发誓永远都不会放你离开我的!只是,你也看到了,因为叶初晴的身份特殊,要想不被韩国情报部门发现的把她送回华夏,我得去做很多工作。” 438 他的内心其实很纯洁!(第三更!) 438他的内心其实很纯洁!(第三更!) 自从和楚扬有了那层关系后,那夜璀璨从心底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丈夫,要不然也不会在某些事儿上那样大胆了。 但现在,楚扬为了帮着叶初晴脱险,却改变了要把她带回华夏当秘书的计划,这就让她心里开始胡思乱想了,生怕楚扬会不要她了,这才跪在地上求他。 “楚君,其实我就是跟着你,也不会惹出多大麻烦的,大不了我整天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璀璨,别说了,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楚扬笑着摇摇头:“我答应你,等你下次去了华夏后,你爱在我身边待多久,就待多久,我绝不会撵你走的。只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你如果再在我身边的话,我行动会大大的不方便。” 苏菲、南诏戏雪和柴慕容等人,虽然有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带出韩国的本事,可叶初晴却是早就已经被韩国情报部门注意了,要想把她带出韩国,根本不是有钱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 楚扬已经打算好了,如果他在接下来找的那个人还不能办好这件事,那他不介意带着叶初晴从三八线越境。 这样一来,那夜璀璨在身边就是个累赘了。 “好的,那我听您的,我会尽快和戏雪把方案研究好,去华夏找你的。” 那夜璀璨稍微沉思了片刻,也就想通了这个道理,心里也不再惊惶,很温柔的将头伏在了楚扬的小腹间。 抚摸着那夜璀璨的发丝,楚扬慢慢的闭上了眼。 …… 跪趴在楚扬怀里睡了一夜的那夜璀璨,早上醒来后,就被他精心装扮了一下。 楚扬先是用一些药水,把他日本大情人的妖魅娇颜给掩盖住,再为她换了一身很普通的套装,使她‘泯然众人矣’后,才给南诏戏雪打了电话,要她来把她老妈带走。 对于楚扬为什么要让老妈提前离开他,南诏戏雪并不知情。 可因为有了昨天的事儿后,她对这位‘爸爸’的话,那绝对是言听计从的。按照他的吩咐,将那夜璀璨带出了新汉城大酒店。 送走那夜璀璨后,楚扬找到了苏菲。 通过苏菲,他得知,柴慕容已经于昨晚就飞回了华夏,看样子是去做准备去了。 这样更好,免得我得替你留意那个蒋公瑾……听说柴慕容已经连夜飞回华夏后,楚扬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样他就可以全操作让叶初晴回国的事儿了。 因为叶初晴现在的样子肯定已经被韩国情报部门锁定,所以楚扬首先要做的,就是替她改头换面。 先是让苏菲给叶初晴买了整套的衣服、和一个假发回来,随后才嘱咐她在完成本次洽谈会后,抓紧回英国太阳伞公司召开一个董事局会议,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本该属于楚扬的那些股份,都转移到华夏冀南。 虽说苏菲现在也多少明白了楚扬这个救世主一事是个阴谋,可抛去这层崇拜,她对楚某人的感情还是深得难以自拔的,根本不会因为他不是那伟大的啥蛇神就不再尽心的伺候他。 所以,楚某人的每一个命令,她都会认真的去执行。 把这一切都安排好后,楚扬才从酒店要了一些适合于病人引用的食物,亲自送进了套房。 …… 叶初晴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是被一阵饭香给馋醒了的。 “醒了?来,起来先喝点小米粥吧。” 坐在床前椅子上的楚扬,见叶初晴睁开眼后,抬手端起床头厨上的一碗稀饭:“你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肯定很饿了。不过,这一次进食呢,只能喝点小米粥,等你的胃稍微适应了一下后,你想吃什么,我都会去给你拿的。” 舒舒服服的睡了十几个小时后,叶初晴的气色比起昨晚来要强了很多。 鼻子里嗅到喷香的小米饭香味儿后,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懂得。” 动作很自然的,楚扬左手伸在叶初晴的腰下,帮着她向上蹿了一下身子,让她半躺在床上后,才把稀饭放在她的下巴处,右手里的汤匙轻轻搅动了一下:“你醒来的正是时候,稀饭不冷不热的。好了,快把嘴巴张开,我喂你。” “我自己就能吃的,我手又没受伤……”不等叶初晴把这句话说完,楚扬捞起一汤匙的稀饭,就送到了她的嘴边,她只得乖乖的张嘴。 我知道你手没有受伤,可以自己吃饭,可我就是想照顾你一下,这算不算是对你的一种补偿呢?如果不算的话,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你对我的这份情意? 楚扬心里这样想着,眼睛盯着叶初晴的嘴巴,一汤匙一汤匙的喂她喝粥。 我怎么老是觉得他应该是我熟悉的一个人呢? 在喝粥的过程中,出于女性的矜持,叶初晴只是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稀饭的汤匙,根本不敢和楚扬对视。但就算是这样,她仍然能够通过楚某人的温柔动作,可以感受到他的改变:昨天,这家伙是个不要脸的色棍,今天,他却又像是个照顾妹妹的大哥。 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叶初晴望着下巴处的碗,楚扬只是看着她的嘴巴,一个动嘴,一个动手。 七八分钟后,楚扬将一碗稀饭都送进了叶初晴的嘴里。 “嗯,暂且先只能吃这么多了。”楚扬把碗放在柜子上,拿过一张纸巾替叶初晴擦了擦嘴角,随即站起身走到门后的晾衣架旁。 顺着楚扬的脚步,叶初晴将目光投向了晾衣架:昨天看到的那些各种各样的制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非常适合她穿的白领套装,包括鞋子和内衣内裤小罩罩,还有一个假发。 看着楚扬伸手拿下那些东西,叶初晴的脸儿攸地红了一下,吃吃的问:“这、这些东西都是你给我买的?” 楚扬把那些衣服抱在怀里,转身走到床前:“我可不会买女孩子穿的衣服,是我委托别人出去买的,也不知道你穿着合适不合适。但就算是不合适,你身上这身衣服也不能再穿了。哦,还有啊,你身上虽然还带着伤,可都是些皮肉伤,只要小心一些,就能自己去浴室擦洗一下身子的。” 伸手抓过那些东西,用白领套装将小内内啥的盖住,叶初晴眼神闪烁的说:“谢谢啦,你想的可真够周到的,连假发都给我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身……在华夏的地址?等我伤好回国后,会登门拜谢的。” “没这个必要,我真实的身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楚扬摇摇头:“我现在得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把你带出韩国的人。要是不行的话,那我们得走三八线了。没办法,你的样子早就被韩国情报院牢记了,一般人很难把你带出去。” 叶初晴点点头,翻弄着手里的衣服:“那可真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烦的。” 楚扬转身:“好了,现在房间里就你一个人了。我回来时会敲三长两短五下门板,如果暗号对不上的话,你别开门。” 看着楚扬走到套房的门口后,叶初晴忽然说:“你真的叫朴同焕吗?” 楚扬伸手抓着门柄,头也不回的说:“我为什么不该真叫朴同焕?” 叶初晴盯着他的背影,缓缓的说:“我看你的背影很像一个人,那个我为他###的人。要不然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为什么会豁天、兰花拂穴手?” “你喜欢的那个人,能够守着你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吗?”楚扬笑笑,笑容苦涩。 叶初晴轻摇着头:“不会的,他虽然很色,可他的内心其实很纯洁的。” “你知道这个就行。”楚扬说完这句话,开门就走出了套间。 …… 要想把双腿受伤的叶初晴带出韩国,楚扬觉得,他得需要和一个人去做交易。 这个人就是被他在天上人间‘糟蹋’过的韩国妖蓝李孝敏。 至于李孝敏会不会利用她的能量,把叶初晴安然送出韩国,楚扬有着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楚某人是这样想的:就算你不看在我曾经从沈云在手下救过你一命的份上,那你也得看在咱们有了‘深入’关系的面子上吧……假如这两个面子还不足以打动你那颗爱国之心,那要是再加上苏菲的面子呢?别忘了飞天集团有一大半的资金都在和英国太阳伞公司合作。要是这时候苏菲和你玩拖延战术,不出半年,飞天集团就得关门大吉。 当然了,假如李孝敏宁可关门大吉也不听话,那楚扬只有使出他的秘密武器了。 正是因为有着以上几点把握,所以他才决定了要去找李孝敏。 …… 自从一年多之前在华夏招惹了周舒涵后,李孝敏的日子就一直不怎么好过。 先是她老子李慧泽精心培养的魔手被人家生擒活捉了一个后,爆出了大丑闻,随即又是俄罗斯吸血蝙蝠入侵韩国,刺杀六名李派高级军官,弄得整个李系都人心惶惶的。紧接着,她和华夏云水集团在南湖省的显示器项目又陷入了泥潭。 如果不是因为老同学苏菲那边一直正常,李孝敏可能连参加本次洽谈会的心思都没有。 尽管靠着老子的关系在奥林匹克中心弄到了个展位,也在抽签中抓到了一个不错的展位,可洽谈会开始后眼看就要两天了,但飞天集团除了接到几笔小的可怜项目外,根本没有得到什么大的好处。 这也让在洽谈会开始之前,抱有勃勃雄心的李孝敏感到非常失望。 远远的望着和能源、新药、航天器材有关的那些商家展位,李孝敏觉得在今天散会前,应该放下她东道主的架子,主动过去示好,看看能不能取得一些战绩。 主意打定后,李孝敏和二叔李惠哲低声议论了片刻后,就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去碰一碰运气。 李孝敏慢吞吞的来到沙特一家石油化工企业办公室前,还没有开门进去,马上就扭头向别处走去。 无他,人家这家企业的临时办公室内,挤满了人,就算她这时候再进去,除了给各位老板养养眼外,恐怕也没多大用处。 439 我是楚扬!(第一更献给大力支持的Zaoc)! 439我是楚扬!(第一更献给大力支持的zaoc)! 叮咚…… 就在李孝敏琢磨着去再去哪家企业展位时,口袋中的手机响了。 漫不经心的摸出手机看了看显示屏,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李孝敏刚想依照不接陌生号码的习惯随手扣掉,却在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要是万一是哪家企业老总的电话呢?别忘了她的电话号码,现在已经都被秘书送到了几百家企业老总的案头。 “喂,我是飞天集团的李孝敏,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流利韩语声:“李总裁你好,我是英国太阳伞公司苏菲总裁的翻阅朴同焕,有些私事想麻烦你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闲?我就在会展中心左边的韩国料理店。” 一开始在听说对方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职员时,李孝敏心里还猛地升上一股喜悦。 不过,当听到这家伙说是因为私事而要求见面后,这股喜悦就荡然无存转而变成程序化的敷衍:“哦,朴先生,非常对不起,我现在正忙着呢。您要是有什么紧要的私人问题,可以找我的秘书详谈。我秘书的手机号码是……” 那个自称是朴同焕的,直接就打断了李孝敏的敷衍:“no,no!我就是要找你谈。” 李孝敏的脸色一沉,口气生硬的回答:“对不起朴先生,我没这个空闲!” 你算老几呀,和我谈私事!一个小小翻译人员,在我面前拽什么呀拽!心里这样想着,李孝敏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要扣电话,却听朴同焕紧接着就说:“李总裁,难道你不想和太阳伞公司在新药方面取得合作?” 飞天集团虽说在一年多之前,就拿出了集团大半资金与英国太阳伞公司合资研制航天器材,并且也取得了良好的进展。不过,经过这两天的洽谈会,李孝敏却得到一个消息:苏菲昨天对外声称,太阳伞公司以后的发展重点,将全面偏向某种新药的生产。 假如能够和太阳伞这种与可口可乐、奔驰等大公司并肩的巨型财阀取得在新药上的合作,那无疑是本次洽谈会所有老总所希望看到的结果。 但李孝敏知道飞天集团投资航天器材业后,根本没有能力再去和太阳伞公司合作,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没有去和苏菲洽谈的原因。 可现在,这个叫朴同焕的,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她要是不动心才怪。 不过,李孝敏并没有因为这个朴同焕投出这个诱饵就马上答应见他,而是在沉吟了片刻才问:“你在太阳伞公司只担任翻译一职?” 在很多人心中,翻译一般都是临时性的的工种,尤其是在本次洽谈会,苏菲临时找个韩国翻译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那边的朴同焕很干脆的回答:“除了为苏菲总裁担任翻译外,我还是她的贴心人。很贴心、在关键时刻可以为她做主的那一种!” 这样一说,那你就是苏菲的情人咯。可我怎么没有听说这个老同学有了韩国情人? 李孝敏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出去看看比较好,反正依着她韩国妖蓝的身手,只要不是在身无寸缕的躺在浴缸内、或者遇到楚扬那种身手变.态的家伙,一般二般的人,还没有被她看在眼里。 “好吧,你等我五分钟,我马上过去。” “ok!”坐在料理店一个最偏僻位置上的楚扬笑笑,扣下电话后点上了一颗烟。 如果不是因为要把叶初晴安然无恙的送出韩国,他绝不会向一个韩国妞暴露身份。 当然了,楚扬知道,只要有那些东西在自己手里,就算暴露了身份,他也敢保证李孝敏半个p都不敢放的。 当楚扬的这颗烟快吸完的时候,李孝敏才脚步匆匆的走进了料理店。 “嗨,李总,这边。”楚扬抬手,对四处找人的李孝敏打了个招呼。 因为料理店紧挨着会展中心,所以店里的生意非常好,在楚扬来时,也就只有最偏僻的这个位置了。 在远处皱着眉头的打量了一眼楚扬,李孝敏快步走到了他面前:“你就是太阳伞公司的朴同焕先生吗?” “我不是朴同焕。” 李孝敏一愣,抱着膀子的四处看了看,随即冷冷的说:“哦,那我找错人了。但你为什么刚才和我打招呼?” “因为就是我把你叫到这家料理店的,我当然要和你打招呼了。” 楚扬慢条斯理的将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李总裁,坐下来嘛,想喝什么酒?” “我来这儿不是喝酒的。”李孝敏慢慢的坐下,双手十指交叉的放在桌子上,双眸看着楚扬,一字一顿的说:“你究竟是谁?” 楚扬冲着忙碌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后,才淡淡的说:“我是楚扬,你应该不会忘记这个名字。” …… 就在楚扬为了叶初晴的事儿准备和李孝敏摊牌时,华夏蜀中云水集团总部的高层会议室内,柴明镇坐在一个老人的下首,一脸的恭敬。 …… 柴明镇,近年56岁,他亲爷爷和柴名声的亲爷爷,是亲兄弟俩。 云水集团创建初期,柴明镇凭借柴家的人脉和其灵活的头脑,深受柴家老爷子的赏识,这才成为了云水集团中仅次于柴名声的第二大股东。 柴名声在当董事长的时候,柴明镇是尽心尽力发挥着他的作用。 不过,随着柴名声为了专心陪伴身体不好的妻子、而把董事长的位子交给柴慕容后,他心里就不平衡了。 柴明镇觉得,柴名声既然嫌操劳不当董事长了,那么这个位子应该由他来做,万万不该交给一个小丫头的。为此,他甚至还跑到老爷子身边专门汇报了此事。 虽说柴慕容是柴家老爷子的亲孙女,可云水集团却是柴家的金钱来源。正是因为柴家人都在集团中得到了不菲的分红,这才杜绝了家庭成员在外为官的腐败现象。 所以说呢,云水集团能不能盈利,对整个柴家来说,是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 也正是因为如此,柴老爷子在柴明镇不同意柴慕容当董事长时,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误会,只是在听完汇报后说了一句话:先给慕容个机会,如果她不能胜任的话,云水集团将由你接替。 得到柴老爷子的这句话后,柴明镇就一直等待柴慕容不能胜任的机会。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柴慕容在执掌云水集团的前几年中,不但没有让柴名声失望,反而展现出她惊人的商业才华,带领集团到达了一个又一个的顶峰,这也让做梦都想当董事长的柴明镇逐渐的心灰意冷,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这个夙愿了。 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在柴明镇收敛野心准备安心养老时,柴慕容却在近一年中连连失误,让集团蒙受了巨大损失,也让他重新看到了上位的机会! 当本次首尔全球五百强洽谈会的抽签结果出来后,柴明镇知道条件成熟了,马上就跑到了柴老爷子那儿,将云水集团近一年的不良走向,详细的说了一遍,并委婉的提出,要把几个还在盈利的子公司,从集团中分离出来,借此来保存柴家众人的个人利益。 对于柴明镇的心思,柴家老爷子很明白,知道他想用这种方式要取代柴慕容,可却偏偏不能阻止。因为孙女近期的表现,很是反常。如果再让她以这种状态继续下去的话,集团注定会走到穷途末路。 这样一来,究竟要不要集团董事长,就成了柴家高层迫在眉睫的大事。 经过柴家核心人员的几次秘密会议后,终于研究出了结果:本次五百强洽谈会结束后,如果柴慕容不能取得决定性的成果,那只能让她黯然下课,换上柴明镇了。 柴慕容会在本次洽谈会取得成果吗? 仅仅凭借集团在本次洽谈会上的展台位置来看,没有人肯相信,柴明镇更不相信,他已经做好了马上接管集团的准备。 就在柴明镇雄心勃勃的准备担任集团新的董事长时,远在韩国的柴慕容却发来了命令:所有董事,即刻赶到蜀中集团总部召开董事局会议! 得到这个消息时,柴明镇首先的反应就是:她要撂挑子,我要上位了! 很乐观的柴明镇,觉得他的董事长之位就要来到了,不但很干脆的答应要去蜀中,而且还想方设法的说动了闲赋在家的柴老爷子,一起来到了集团总部,请他亲自坐镇。 …… 柴老爷子微闭着双眼,双手十指交叉的放在小腹前,头微微的后仰着。 会议室内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董事,包括柴名声在内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静候已经下了飞机正向总部赶来的柴慕容。 “呼,”就在大家感到气氛太压抑时,老爷子轻轻的吐出一口长气,缓缓的睁开眼睛:“名声,打个电话问问,慕容怎么还没有来?” 柴名声刚从椅子上站起身,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会议室外的走廊中,就传来了急促的高跟鞋鞋底叩击地板的清脆声响。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板。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柴慕容和田柯出现了门口。 脸上虽然带着疲倦,但双眼明亮的柴慕容,在田柯将会议室的门打开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董事长位置下首的老爷子。 爷爷怎么在这儿? 柴慕容看到老爷子在后,先是明显的一楞,接着就明白过来:哦,我知道了,这是四叔为了逼迫我下课,特意把爷爷请来压制我的。呵呵,四叔呀四叔,侄女这下可要让你失望了! 一楞之后的柴慕容,在很短的时间被,脸上就浮上了久违的明媚笑容。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的走进了会议室:“爷爷,没想到您也来参加这个会议了。” 柴老爷子看着孙女,一脸和蔼笑意的开着玩笑:“呵呵,慕容,你不会把不是集团董事会成员的爷爷給赶出去吧?” “我怎么敢呢?”和父亲轻轻的点了下头后,柴慕容走到老爷子身后,指着董事长的位子:“爷爷,您该坐在那儿才行的。” 老爷子摇头摆手:“那可不行,我虽然是你爷爷,但在集团中你才是‘官位’最大的那个人。你能够允许我坐在这儿,就已经很给爷爷面子啦。快坐下吧,不要再谦让了。” 440 他早就死了!(第二更献给所有的打赏哥们)! 440他早就死了!(第二更献给所有的打赏哥们)! 老爷子虽说是整个柴家的掌舵人,在众人面前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威,但他却很懂的规矩。 老爷子知道,在今天的这种场合,最大的人物应该是自己的孙女董事长,他这个当爷爷的,就像是他自己刚才说的那样:柴慕容能够允许他坐在这儿,就是很大的面子了。 见老爷子这样说,柴慕容也不再客气,笑着说:“那好吧,不过那可不许在暗地里说我没大没小。” “怎么会?”老爷子笑着摇摇头。 柴慕容走到董事长的位置,坐下后将双手放在会议桌上。再抬起头时,笑容比以往开会时更加的灿烂。 她缓缓的扫视了十几个董事一眼,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大家此时的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人搭腔。 柴慕容并没有因为老爷子在场,就改变她发号施令惯了的强硬口气,笑容一收:“你们,无非是看到集团在近一年来的举步维艰,希望我能够让出董事长的位子。” 听女儿说出这句话后,柴名声有些担心的望了一眼又眯起眼的老爸,低声说:“慕容,你说话太直接了吧?” 心里冷笑了几声,柴慕容用右手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难道不是吗?在这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家。” 既然女儿这样说了,柴名声也不好再插嘴,和众人一起‘洗耳恭听’大官人的请教。 “大家都知道月有阴晴圆缺,世上任何一宗事物都有着它月圆则虚,月缺则盈的铁律。” 柴慕容继续说:“在我担任集团董事长的这些年来,曾经带领集团取得过什么样的成绩,相信大家心里应该都很明白吧?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我迎来人生和事业的两大低谷时,大家却忘记了这些,不但没有尽心扶持我,而着急把我从董事长位子上轰下去呢!?”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柴明镇知道她是在暗指自己,忍不住老脸一红的轻咳一声:“咳!董事长,你所提出的这个问题,好像和本次董事局会议,并没有关系吧?是,大家都知道集团在你的领导下,取得过不菲的成绩,可你现在的低迷状态……” 对于这个敢挑战自己权威的四叔,柴慕容根本不给他任何面子,就打断了他的话:“四叔,请您告诉我,有谁看到我状态低迷了?” 这还用问吗? 柴明镇眉头一皱,要不是守着老爷子,他肯定会掰着手指头的说:那些数不清的小失误就先不说了,就说南湖省显示器工程陷入泥潭、冀南十几个亿的土地闲置这两件事,你也该知道你的决策給集团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吧? 柴明镇不好意思的说,但老爷子却发话了:“慕容,那你和大家解释一下,你投资几百亿rmb在南湖省和冀南,到底取得了什么效果?” 见老爷子发问了,柴慕容自然不会再冷着脸的了。她在笑笑后摆了一下手:“田柯,你将太阳伞公司总裁的合同书、支票,都給大家看一下。” “好的。”田柯答应了一声,从包里拿出几分合同和两张支票,先走到老爷子身后,双手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老爷子不知道这是一些什么合同,他只是拿出老花镜戴上,拿起看了两遍,还没没有看支票,就呵呵笑着站起身:“呵呵,大家都看看吧,我老眼昏花的看不清了,就不再这儿坐着耽误你们开会了……名声,带我去你家吧。” 柴名声不知道老爸看到了什么,但却觉得事情已经向女儿有利的一方发展,于是就赶紧的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扶着老爷子走出了会议室。 老爷子此次出现在董事局会议上,无非是被大家当作定海神针来压制柴慕容的,可他现在却随便找了个借口的就闪人了,这只能说明他向大家透露了一个信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仍然是柴慕容! 那是几份什么样的合同? 目送老爷子离开会议室后,所有的董事局成员,都将目光看向了已经拿起合同开始看的柴明镇。 怎么可能会这样!?不!我不信! 柴明镇看着太阳伞公司和集团的签约合同,双手开始情不自禁的发抖。 眼看着董事长的位子在座,却又忽然远离的现实,这让一贯镇定的柴明镇对柴慕容生出了从没有过的巨大恨意:柴慕容,我是不会让你在董事长位子上坐稳了的!因为这个位置应该是我的!我的! 看着柴明镇脸上的巨大失落,柴慕容心底攸地腾起一股快x感。 但接着,却又被一片说不清的哀怨给覆盖:苏菲这样帮我,无非是看在楚扬的面子上罢了!楚扬……楚扬,你知道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很想你吗? …… 你是楚扬!? 李孝敏听楚扬直截了当的报出他的大名后,先是猛地一楞,紧接腾地一下站起,脸上就浮起见了鬼的不信和震惊:“放屁!他、他早就死了,你怎么可能会是他!” …… 在李孝敏的这一生中,楚某人留给她的印象,恐怕是仅次于她那位韩国上将老子了,甚至都压过了她二叔李惠哲。 楚某人能够有幸被韩国妖蓝这样牢记,无非是他在光天化日下撕碎了她的衣服、在浴缸内夺走了她保留了那么多年、待价而沽的贞操。 虽说这对李孝敏来说,都是不折不扣的羞辱,但的确让她牢牢记住了这个家伙! 没办法,谁让楚某人那么不要脸的把从没有男人敢碰的她给啥了呢? 精通汉语的李孝敏,平时在看书时,也曾经读过华夏某位女作家的一段名言:征服男人要通过他的胃,征服女人要通过她的阴x道。 在初次看到这句话时,李孝敏还嗤之以鼻,觉着这位华夏女作家很可能是脑子不正常。 可当她在浴缸内被楚某人蛮横的夺去贞操后,她才深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意:原来,当一个女人的身体内进入了男人的某个部位后,他的形象就像是染在白衣上的墨汁那样,永远的被这个女人所记住,哪怕是她被迫的,可事实总是证明,这个男人是她一生中都忘不了的。 更何况,那一次在浴缸内,李孝敏的确懂得了什么是食髓知味…… 所以,当李孝敏听到楚扬牺牲后的消息后,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喜悦,反而无数次在梦中,莫名其妙的梦到和这个家伙做那种羞于启齿的事儿,每一次,她都渴望这厮能够永远的留在她身边,安慰她这颗好孤独的心呐…… 也正是有了这次荒唐的机遇,才让李孝敏在遇到任何想交往她的男人时,潜意识里总是把他和楚某人相比较。 至于相比较的结果如何,这从李孝敏至今仍没有男朋友可以看出。 也许在他死后,就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征服’我了吧? 近一年来,心里都怀着这种复杂心情的李孝敏,少了昔日的狂傲而多了独自发呆时的沉默:如果,如果他要是不死的话,我会怎么样? 李孝敏一直没有明确的答案,因为楚扬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给她任何选择的机会! 可今天的此时,却有一个看起来好像斯文艺术家那样的家伙,竟然声称自己是楚扬,而且还提醒她应该不会忘记这个名字! 她要是不震惊,才怪,要是不在震惊下骂人,才怪。 对于李孝敏的粗口,谦恭有礼的好青年楚扬先生,并没有和她计较,而是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在他所认识的这些女人中,有很爱他的,比方叶初晴、商离歌。也有对他保持说不清关系的,比方老婆柴慕容和孩子他娘花漫语。更有恨他的,比方谢妖瞳。 可无论是爱他恨他和他不清不白的,好像都是些自身非常强势女人! 只有周舒涵和那夜璀璨,是那种温柔型的。 不过,周舒涵在楚扬临去华夏第四基地时的冷淡,让他摸不清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唯有那夜璀璨,在他面前是小鸟依人百依百顺,让楚某人很是有股大男人感! 这,也许才是楚扬特别留恋她的地方吧? 原来,我只是一个希望保护女人的好男人,呵呵,真他妈的有趣……楚某人在心里自嘲的笑笑后,随即抬头对走过来的服务员说:“来两个石锅拌饭吧。” 其实,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在女人面前是雄武神骏的。 这也是在一个家庭中,强势女主人总是会让男主人感到生活索然无味的主要原因。 所以啊,聪明的妞们,就算是您有着经天纬地之雄才大略,以后最好学会在男人面前示弱,来满足他那个很贱的保护欲! 反正演戏又不花钱,还能把男人当傻瓜似的驾驭,这何乐而不为呢? 是吧……书归正传! 在韩国,假如有一男一女在料理店中吃石锅拌饭,往往被认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因为在韩国的菜肴中,石锅拌饭象征着爱情。 据说,要是一公一母俩韩国青年要是点石锅拌饭,男士得先替女友搅好拌饭,若女友无法将饭菜吃个精光,男士就得将剩下的饭完全吃干净,以代表:look,俺连你的剩饭都吃,这总该证明俺是多么的爱你了吧…… 料理店的服务员看了一眼死盯着楚某人看的李孝敏,点点头后转身走了。 “李总裁,你能不能先坐下?站着这么累。” 李孝敏的反应,早就在楚扬的意料之中。既然他决意要在李孝敏面前暴露身份,那他也没必要再故意改变嗓音了,而是用原声。 楚扬这一转换音道,李孝敏听出了熟悉。 她盯着楚扬看了片刻,然后慢慢的坐下。 不等她发问,楚某人就语气清晰而自然的,把只有他们三个人(其中一人是沈云在。)之间发生的那些龌龊事儿,捡着重要的说了几句后,双手一摊:“李总裁,这下你总该相信我就是楚扬了吧?” 其实不用楚某人温习‘功课’,在他转变音道时,李孝敏就听出他的确是那个‘死鬼’了。 但饶是这样,她还是愣了老半晌,直到服务员把石锅拌饭端上来后,才慢慢的坐下,使劲的咽了口吐沫:“你、原来你没有死?” 441 卑鄙小人!(第三更献给献花的兄弟姐妹们)! 441卑鄙小人!(第三更献给献花的兄弟姐妹们)! 原来他没有死!没有死。 李孝敏望着楚扬,呆了很久才慢慢的坐下。 楚扬拿起餐具递给李孝敏:“呵呵,我要是真的死了,怎么会坐在你面前?哎,你要是以为你现在是做梦的话,可以掐自己大腿……靠,你倒是蛮聪明的,我的话才出口,你就先把这事儿给做了。怎么样,感觉到疼了吧?” 在楚扬说着话时,李孝敏就狠狠的拧了自己大腿一下。因为用力过大,所以疼的她咧了一下嘴巴,被某个家伙给看到了。 “疼,真疼!” 李孝敏接过楚扬递过来的餐具,赶紧的低下头开始吃饭,但心里却有了一种很明显的感觉:在一个深夜中,她把手按在灯棍开关上,稍微一用力,随着‘啪嗒’一声响,整间屋子(暗指人的内心)豁然就亮了。 这母老虎肯定是被老子的突然出现给吓着了,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乖乖的吃饭? 看着李孝敏动作有些慌乱的向嘴里扒饭,楚扬笑笑:“慢点吃,小心别噎着……呵呵,还别说,在你还没有来之前,我还担心你在知道我是谁后,会喊人把我抓起来以报答我对你那啥之情呢。” “先别说了,让我好好……咳、咳!” 因为心里有着莫名其妙心慌的李孝敏,在吃饭时吃的太快,而导致饭粒吃进了气管,呛的她是连连咳嗽。 看到她被呛的连声咳嗽,楚扬赶紧的把一罐啤酒递了过去:“嗨,都和你说慢点吃了,这下真噎着了吧?” 李孝敏剧烈的咳嗽着,接过啤酒仰首喝了好几大口,才好不容易的止住了咳声:“我、我只是饭粒进了气管,又不是噎着,喝酒没用的。” “不咳嗽了就是有用。” 吧嗒了几下嘴巴后,李孝敏终于镇定了下来。她用叉子在砂锅里胡乱搅拌着,眼睛望着楚扬,低声问:“你怎么突然来韩国了?找我有事?” 楚扬拿回啤酒喝了一口,很不要脸的说:“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是从外面逃生归来后,觉得很想你,所以就来韩国找你了。” 嘴角撇了撇,李孝敏无声的冷笑一声:“你会想我?” “是呀,怎么不可以吗?” “你凭什么想我?” “因为咱们之间曾经发生过那种很有缘的关系,我才不信你不会想我呢。”楚扬很有把握的回答。 “沈云在也和你有、有这种关系,那怎么不去找她?”李孝敏直直的望着楚扬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看透。 楚某人用清澈到无辜的眼神和她对视着,淡淡的说:“你要是这样想的话,那就算咱们今天没有见过面,只希望你能够保守我还活着的秘密。因为有人想让我死……唉,原本我以为咱们之间应该比我和沈云在的关系要好,原来是我搞错了,真不好意思。” 楚某人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对男女关系不懂的货了,他很明白该怎么说,才能让一个和他有了‘深入’关系的女人对他有好感。 果然,李孝敏听楚扬这样说后,就挪开了眼神,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也想让你死,可你还是敢来主动找我了。” “如果连你也想让我死的话,那我真是无路可去了。”楚某人耸耸肩,一脸的哀怨。 李孝敏白了他一眼,皱着眉头的说:“行了,少在我面前搞这些,以为我看不出你是在演戏吗?别忘了我比你大很多!” 李孝敏这儿的‘大很多’是指的双方年龄,但楚某人却下流的要命,脸上带着真诚连连点头:“是呀,是呀!你是比我大很多,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进去’了呢?” “你……流氓!” 听到楚某人的下流话,气的李孝敏身子一挺,刚想端起砂锅砸他,却又接着冷哼了一声,强忍怒火的问:“说吧,找我什么事?看在我和柴慕容同舟共济的份上,我也许会帮你。” 李孝敏现在觉得,楚扬找她绝不是为了太阳伞公司的事,很可能他在韩国需要帮助。 楚扬并没有直接说出他想通过李孝敏的关系,要把叶初晴安然送出韩国,而是先扔给她一个甜枣:“我没有骗你,太阳伞公司很快就要在华夏建立一个新药基地……看在咱们关系很深的份上,我想帮你一把,让你的飞天集团也来分一杯羹。” “你会有这样的好心?”李孝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楚扬:“你妻子的集团比起飞天集团来,丝毫不逊色,你为什么不让她参与?” “她自然要入股的。”楚扬回答:“但钱是赚不完的,我打算拉你一把。” “是一种什么药?” 楚扬看了看周围吃饭的人群,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者,就把身子向前凑了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死了不?” “不知道。”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年前,在韩朝三八线的2012基地爆炸一案?” 李孝敏既然是李慧泽之女,而她本身也是非常优秀的军人,自然会关心那次的爆炸。 见楚扬这样神秘兮兮的,李孝敏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你的‘死’和那次爆炸有关!” 楚扬点点头:“是的,那次的行动,我的确参加了。而且,因为阴差阳错的,我也从中得到了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李孝敏此话刚问出口,接着就明白了过来:“是基地中的病毒?” “说它是病毒,也算是正确吧。” 楚扬用叉子在砂锅内来回的划拉了一下:“如果把那种病毒按照适当的比例和某种东西相配,那它就成了一种治疗肝炎的圣药!你千万别怀疑我话有没有水分,因为这是墨西哥2012组织花费六年耗资几百亿美金,才研究出来的成果。” 看着楚扬面前的砂锅,李孝敏缓缓的点头:“嗯,我懂了。太阳伞公司之所以肯在华夏投资研制新药,其实就是要生产这种东西。而你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正是靠着这个,才和苏菲取得了商业上的合作。” “你说话真难听,不过也算是说的大差不错了。” 楚某人很不开心的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暗想:就算我没有这种新药,我让苏菲来华夏,她也得乖乖的,因为太阳伞公司的大股东,就坐在你面前呢!嘿嘿,不过这个可不能告诉你。 在楚扬心里得意的暗想时,李孝敏也在琢磨: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以后挣钱可就海了去了。只是,这家伙绝不会白白给我这个机会的。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见李孝敏沉默不语,楚扬随便扒了两口饭后问她。 “好,”李孝敏又沉吟了片刻才说:“我答应入股。不过,飞天集团并没有太多的资金。” 楚扬咽下嘴里的食物后,满意的点点头说:“资金不资金的不是问题。凭着咱俩的关系还用谈钱吗?跟着哥干,你就放心吧!” “哼,想当我哥?你比我小好多呢……” 李孝敏刚说出这句话,生怕这厮又说出那种和大小有关的流氓话来,赶紧的转移话题:“行了,你的好处也拿出来了,而我也动心了。现在该说出你叫我出来的真正目的了吧?”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楚扬抹了一下嘴巴,直截了当的说:“我要你帮我从韩国送出一个人去,作为酬金,我会在新药公司白送你1%的股份!” 别小看这1%的股份,如果一个人要是拥有美国可口可乐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肯定会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故而,李孝敏并没有说多了少了的话,只是沉声问道:“送谁出去?” 在楚扬说要她送一个人出韩国时,李孝敏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依着柴慕容和苏菲等人的能量,想带个把人离开韩国,好像比去别人家串门难不了多少。可他既然为此找到她,并不惜暴露身份和送上那么多的好处,只能说这个人对于华韩两国来说,很重要! “华夏龙腾中的月下一点红。” 华夏新龙腾十二月,在出道短短半年,就引起了世界各国情报部门的注意。 作为和华夏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的韩国,更是在这方面特别重视,早就把新龙腾十二月的外号给打听清楚了。 而月下一点红因为朝鲜之事被日韩两国特工追杀的消息,李孝敏昨晚也从她老子那儿得知:月下一点红在北汉山野鸡岭,不但将追杀的那些日韩特工斩杀殆尽,而且至今都没有发现她的踪迹。韩国情报院正加大力度的在海关、三八线等关卡搜查她。 可此时,这个天真的家伙,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要求李孝敏把月下一点红送出韩国……如果被第三者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李孝敏会怎么答复,恐怕用脚丫子都能想出来的! 李孝敏看着楚扬,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傻瓜。 而楚扬,脸色不变。 看着这天真的家伙,过了片刻,李孝敏才失笑出声:“哈!楚扬,你脑子是不是受过严重的伤害?要不然怎么会和我提出这样可笑的请求?” 楚扬漫不经心的回答:“哪儿可笑了?我想了很久才决定找你,并给你开出了很丰厚的条件。你觉得我这个请求很可笑吗?” “不但可笑,而且愚蠢!” 李孝敏霍然挺直了身子,义正词严的说:“虽说你的条件很诱人,而我们之间也多少有了些无奈的关系。但这绝不是让我背叛祖国的理由!哼哼,让我帮着你把我国政府正在缉拿的逃犯,这种幼稚的请求,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不等楚扬说什么,李孝敏继续说:“别说是你拿出这点好处来,就算是把那种新药都给我,我也不会做这种背叛祖国的事!楚扬,你也太小看我、而高估你各人的魅力了!哼,要不是看在我们之间的、的关系上,休说是帮你把她送出韩国……” 楚扬伸手摸了摸下巴:“要不是看在咱们深入关系的份上,你可能就要我逮起来,严刑拷问一点红的下落了?” 李孝敏斩钉截铁的回答:“不错!” 楚扬站起身,点点头说:“行,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可别怪我小人了。” 李孝敏也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冷冷的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扬淡淡的说:“也没什么意思。就是久闻你老爸在年后将竞选韩国总统一职,如果这时候他宝贝女儿和别的女人在浴缸内乱来的艳照,要是出现在网络上的话,真不知道他的那些支持者,还有没有脸去面对广大选民们。” 啪! 楚扬的话音刚落,李孝敏脸色蓦地一红,抬手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接着就将他的衣领抓住,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怒声喝道:“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怎么不去死!?” 442 这不是无耻!(第四更献给周一上班的兄弟姐妹)! 442这不是无耻!(第四更献给周一上班的兄弟姐妹)! 周一啦,兄弟看到大家都上班不能轻松了,心里特高兴…… 所以加更! …… 我死而复生的事儿没有告诉柴慕容,却告诉了你,这算是有诚意了吧? 我把我得到‘md’基于病毒的事儿告诉你,也该算是很有诚意了吧? 我给你1%的新药股份、告诉你一点红就在我那儿,这更是很有很有诚意了吧? 可你为什么还没有为我诚意而感动?反而拽着个‘爱国’脸的和我一本正经的谈什么不能背叛你的国家? 难道说,你非得逼迫老子使出绝招来吧? ok! 既然你这样狗坐轿子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小人了! 你不是爱国吗?那好呀,我就把你和沈云在光着屁股在一个浴缸内的照片,还有她给你拍的那些‘独乐乐’照片都曝光,你要是还能保持这种强硬态度的话,那我立马扭头闪人,只能带着叶初晴去走三八线了。 至于以后会不会把那些照片曝光,俺可做、做不来?哼哼,笑话,我会做不出来?你以为我是什么好鸟吗?痴呆! 被李孝敏揪着衣领的楚扬,一脸的视死如归,就这么微笑着与她相视着,慢条斯理的说:“你说我卑鄙,我承认是卑鄙了那么一小点点,可我也是被你逼的没办法不是?要是你很爽快的答应了我请求,我会做那种不要脸的事儿吗?至于你纳闷我为什么不去死,这个更好回答了,因为认识我的人,有99%都知道我已经死了。既然是死了的人了,干嘛还要去死呢?你这话也太矛盾了些……” 听着楚某人的唧唧歪歪,李孝敏急速起伏的胸口,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手也缓缓的松开。 没办法,韩国的军中公主、飞天集团的李总裁,是挺牛逼的,但在不要脸的楚扬面前,她打又打不过他,除了松开手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面子、老头子的前程和国家利益相比哪个更重要外,她还有别的办法吗? “大家继续用餐,刚才我只是和我老婆发生了点小无误而已,呵呵。” 在李孝敏揪住楚扬的衣领,准备对他老拳相向时,料理店中其他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故而,某个卑鄙很下流的家伙,在李孝敏松开手后,就这样和人家解释了。 “谁、谁是你老婆……不要脸!”低声叫骂声中,李孝敏的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赶紧的坐在椅子上,拿起叉子开始扒饭。 看她那急吼吼的吃相,貌似那份石锅拌饭就是某个小人身上的肉一样。 “你还有更好的说辞可以解释你失态举止吗?” 狠狠的咬了一下叉子,李孝敏闷声闷气的回答:“没有。” “这就对了。”楚扬很满意的点点头,不再说话,也拿起叉子开始吃饭。 他知道,手里的牌都打出去了后,得给李孝敏一些考虑的时间。 要是把她给逼急了,谁知道这娘们会不会敷衍他,等叶初晴露面后再翻脸?那可不是楚扬想看到的结果。 几分钟后,李孝敏吃了大半砂锅饭,将叉子一放,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很干脆的说:“我答应你。” 看到李孝敏这样干脆后,楚某人反而起了疑心:“你答应要帮我了?” “是的。”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你要是不信任我的话那就算了!”李孝敏站起身作势欲走。 “别别别,你可是我在韩国最亲的人了,我要是连你也不信了,那我还该去信谁?” 楚扬一咧嘴,赶紧的伸手拉住她,等她坐下后,又随手递出一罐啤酒:“呵呵,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来,为你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干杯!” 李孝敏并没有接啤酒,而是冷冷的说:“你以后少和我说这些漂亮话,我听了后会恶心!” “甜言蜜语怎么会给你这种感觉呢?奇怪。” 看着楚某男那副小人嘴脸,李孝敏在狠狠的攥了一下拳头后,松开:“不过,有感于那个人的身份特殊,要想把她安然送出去,你还得再去找一个人。” 楚扬慢慢的把啤酒放下,盯着李孝敏慢慢的说:“你是说沈云在?” 李孝敏笑了:“呵呵,你很聪明。” “我一直很聪明的。我敢说你以后还会经常对我说这句话。” “难道华夏人都像你这样无耻吗?” “个别人……这不是无耻,而是诚实。”楚扬一本正经的说:“凭着咱俩的关系,我对你已经彻底敞开了胸怀……” 李孝敏打断楚扬的话:“你要是再敢占我便宜,休怪我反悔。” 楚某人闭嘴。 李孝敏耸耸肩,拿起啤酒在手里把玩着:“也许你不知道,沈云在从那次没有达到目的后,就一直暗中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果要是被她发现了,不但救不出那个人,而且还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这个问题交给我,我会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楚扬问:“其实我觉得,韩国女孩子也不是外界传言那样……咳,我应该去哪儿找她?” “大还寺街128号,那是她独居的地方。不过,在她的周围,总是会有三四个保镖的。” 韩国有资格竞选总统的大佬女儿,身边有几个保镖日夜守护着,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楚扬点点头:“行,这个好办,你回去好好安排一下,争取明晚之前让我离开韩国。” 两个人又互换了手机号后,楚扬提前离开了料理店。 “他怎么不把饭吃完?真是浪费。” 目送楚扬走出料理店后,李孝敏摇摇头,端起某男吃了没几口的石锅拌饭,倒进了自己的砂锅中。 …… 大还寺,是首尔东面近郊的一个寺院。 相传是隋炀帝时期,朝鲜王子为了祭奠牺牲在战场上的战士,而特意创建的。距今已经有1400多年的历史,也算是首尔近郊一景了。 随着韩国的经济飞速发展,大还寺周围就多了一些有钱人才会居住的别墅。 而韩国海军上将沈银根的掌上明珠沈云在,就居住大还寺街128号的一栋两层小别墅中。 当当当…… 当墙角的那座落地钟敲响了十下后,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沈云在,懒洋洋的伸了个腰,摸起一旁的手机摁了个号码,端起茶几上的红酒轻抿了一下后,问那边静候她发言的人:“那边有什么消息?” “自从洽谈会开幕一来,她早上七点半出门,整个白天一直都呆在会场,傍晚六点半按时回家。” 那边有个女人的声音回答:“就像是平时那样,她的生活很有规律。” 沈云在再次喝了口红酒,轻轻点头:“哦,知道了,在洽谈会这三天内,别疏忽对她的盯梢。” “明白!” 那边的女人答应了一声后,接着说:“不过,在今天傍晚五点半多时,李孝敏去了奥林匹克中心附近的一家料理店,和一个年轻男子一起吃了石锅拌饭。” “哦?”沈云在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饶有兴趣的问:“那个男人是谁?呵呵,他胆子不小呀,敢请李孝敏这种母夜叉吃石锅拌饭。看来是想追求她咯。” “那个男人是英国太阳伞公司执行总裁苏菲随身的翻译人员,现在我们只知道他叫朴同焕,但却还没有摸清他的底细。” 沈云在点了点头:“嗯,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男人,不用费力气去调查,因为他舒服不了多久的,你们只要盯紧李孝敏就行。” “好的。”那边的女人顿了顿,接着语气有些犹豫的说:“沈小姐,今天中午卢亭茂又和我问起你了。” 卢亭茂,当今韩国总统的二公子,苦苦追求沈云在已经有三年之久了,但到如今都没有捞着一亲芳泽的机会。 按说,依着卢亭茂的家世,想在韩国找个不是人造的美女,本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尤其是因为和华夏的国情不同,他们根本不怎么重视政治联姻。他追求沈云在,就是单纯的、不带丝毫功力的对爱追求。 不过,沈云在对他一直都是采取不迎合不抗拒的暧昧态度,搞得卢亭茂心里怪痒痒的,私下里发誓数十次要追上沈家大小姐。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越美好的。 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沈云在自然也明白,所以才一直这样对他。只是她没想到,才去了一趟华夏,就把待价而沽的那个啥给丢了…… 听那边提起卢亭茂后,沈云在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就说我最近在温习功课,准备攻读博士,没空和别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 沈云在说完,不等那边的女人再啰嗦什么,径自扣掉了手机,将手机顺手扔在沙发上,然后身子后仰的躺在沙发上,抽x出棉拖里的一双小脚搁在茶几上。 丝质睡袍因为地心引力从腿上荡了下来,露出一截纤细白腻的小腿。 看着自己的小腿和脚丫,沈云在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脑海中第九百三十九次的又想起了那个让她耻辱的夜晚。 她直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就她这种天使般的女孩儿,那个叫楚扬的死鬼,是怎么忍心摧残她的。 也正是那次的‘失贞’之旅,让她再面对卢亭茂时,总是感觉很不自然,对他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冷淡,弄得后者一直在自身上苦苦追寻答案。 有种叫做羞辱的感觉,再次强迫着沈云在把那晚的经历和感受详细回味了一遍后,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喃喃的说:“幸好,他死了,要不然我还真犯愁该怎么折磨他才能解恨。” 抬手掩着嘴的打了个哈欠后,沈云在从沙发上站起身,就这么赤着脚的走上了二楼,准备休息。 443 别捂了,我又不是没有见过!(第一更!) 443别捂了,我又不是没有见过!(第一更!) 沈云在,平时在各种场合面前都是一脸纯洁如天使的模样,待人是‘和蔼可亲’的,任谁和她相处五分钟后,也会喜欢上这个女孩儿。 不过,当她回到家后,却很少和家里人说话。而且,她更喜欢离开沈银根,喜欢一个人独居。 只有在这栋两层小别墅内,沈云在才会卸下她的天真伪装,考虑一些很重要的问题。 沈银根竞选总统的策划,都是出自她手。而且到目前为止,经过非正式的民意调查后,他的支持率,明显的压过了最主要的老对手李慧泽。 从而,沈云在也被整个沈系称为军师…… 沈云在这在走上二楼楼梯时,已经将身上的睡袍脱下,随手搭在了木质楼梯扶手上。 当她来到二楼卧室门口时,黑色的蕾丝小裤裤就被她挂在了门柄上。 裸睡有益于健康。 沈云在一直很信奉这条真理,并一直持之以恒着。 她推开了卧室的门,身无寸缕的走了进去。 沈云在的卧室顶部,采用的是玻璃天窗。她觉得,躺在床上望着湛蓝的星空进入梦乡,那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小脚丫踩着绵软厚实的波斯地毯,沈云在走进卧室后随手将门关好,抬头望了一下玻璃天窗上的夜空。 “今晚的月色真好,不用开灯也可以看清。” 沈云在喃喃的说了一句。这句话刚说完,她忽然嗅到了一丝烟味、或者说是一种危险! 就在这时,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平时休息的地方响起:“是啊,这样不但可以节省资源,而且还可以欣赏皎洁的明月,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顿时…… 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忽然从自己的卧室内响起,沈云在全身的神经猛地一缩,下意识的弯腰双手捂住了胸部,颤抖的声音:“你、你是谁!?” “别捂了,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没想到这丫头进来时竟然是光着身子的,这和她纯洁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符。 虽说沈云在的卧室中并没有开灯,可通过从玻璃天窗照进来的月光,却让早就等在卧室中的楚扬看了个清清楚楚。 伸手抓起榻榻米上的一床毛毯,楚扬对着门口那具在月光下雪白的身躯扔了过去:“裹上吧,我没有和光屁股女人谈正事的习惯。” 沈云在伸手抓住毛毯,手忙脚乱的将身子紧紧的裹住后,这才抬手按下了卧室内的灯光开关。 随着啪哒一声轻响,整个卧室的各个角落里都亮起了星星般的小灯泡,光线柔和、带着梦幻般的色彩。 “你挺会的享受嘛。”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的那些小灯泡,手里捏着一颗烟的楚某人,拽过枕头躺在榻榻米上,随即拍了拍身边,好像他是这间卧室主人那样的说:“沈云在,过来坐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身子被毛毯裹紧后,沈云在就迅速恢复了冷静,并按照楚扬的话惦着脚尖的走到他身边坐下,抬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后,她望着吸烟的某男:“你是谁?” 沈云在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既然这个男人可以悄无声息的避开外围保镖、而藏在卧室中吸烟等着她回来休息,这就证明他有着有持无恐的本事,根本不会害怕她会大喊大叫……甚至,如果此时她反抗的话,也许会激怒这个人,从而让她处于更糟糕的地步。 所以,沈云在恢复了冷静后,就很听话的走了过来。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恐慌产生的效果,总是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这个问题世人都理解,但能够做到的人却寥寥无几。 沈云在就做到了。 由此看来,她的确是个心理素质过硬的女人,同时也属于楚扬不喜欢的那种强势女人之列。 自从被苏菲从荒岛上带回大陆后,楚扬就已经做好了要不停听到有人问他‘你是谁?’的准备。 尤其是在打算见沈云在之前,他更是把将要怎么谈话的步骤计算好了。 “沈云在,”楚扬将吸了一口的烟卷随意的弹在角落中,望着她的眼睛:“我是楚扬,曾经在华夏天上人间和你发生过关系的楚扬。” 沈云在在华夏天上人间被楚扬给‘办’了的事,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她自己,李孝敏和当事人楚扬。 虽说那次是守着对头遭受了奇耻大辱,可正因为李孝敏也被‘办’了,所以沈云在才不担心她会把真相泄露给任何人。 大家都尝过一种滋味……假如用这事来打击对方,那绝对是自取其辱。 现在,楚扬很坦诚的说明他是谁后,沈云在先是一脸不信的惊愕,但接着就信了。因为她从某男的眼中看出了‘真诚’! 那晚,某个男人在她身上发疯时的眼神,已经被她牢记! 沈云在看着楚扬的眼睛:“你没有死。” “很多人都想我死,可我偏偏还活着,真是件让人遗憾的事儿。” 从震惊中慢慢恢复过来的沈云在笑笑,天使般的笑容:“是呀,的确很让人遗憾……说吧,今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楚扬坐起身,盘腿正对着沈云在,一脸严肃的说:“看在我们超越朋友关系的份上,我想请你帮个忙。” 沈云在咬了咬细碎的小白牙,大大的眼睛眯成弯月:“要钱?” “能够用钱解决问题的问题,我根本不需要踏月来访。” 楚某人在说出这句话时,感觉他自己的谈话意境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过,因为沈云在晚饭后曾经洗过澡,再加上她本身所带的一些幽香,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心神不宁,好想好想的将这个童颜尤物搂在怀里,温温柔柔的爱恋一番。 看出某男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沈云在身子向后靠了靠,问:“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我一个朋友在韩国旅游时,触犯了你们的法律被警察通缉。我想委托李孝敏将她带出韩国过境。” 楚扬说:“事儿不大,但我必须得来和你说一声。我知道你一直派人在暗中盯着她。对于你的这种作为,我这个外人没兴趣管那些,我只想你从现在开始,撤回你盯梢她的那些人。等我朋友安然回国后,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和我半点干系也没有了。” “你那个朋友的身份很重要吧?” 楚扬伸出双手,放在沈云在的双肩上:“很重要,但我不能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 任由楚扬抓着自己的双肩,沈云在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只是说:“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要是不帮我,你和李孝敏在浴缸内的那些照片就会……” 沈云在抬手打断楚扬的话:“你不用威胁我,不就是撤销对她的盯梢吗?反正我也不用做对不起国家的事,很简单,我答应你。” 见沈云在答应的这样畅快,楚扬很感动:“云在,你对我真好……不过,要是这件事泄露出去的话,你会得到什么下场,我都不好意思的说。” 我要是把这件事泄露出去,你肯定也会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这也叫不好意思的说?我草! 强忍着掐住他脖子把他撕碎了的怒气,沈云在恬静的笑笑:“我知道了,你就是今晚和李孝敏在料理店见面的那个男人。” “是的,正是她告诉我了这些,我才来找你的。” 楚扬说完这句话,站起身向卧室门口走去:“以后有机会请再去华夏做客,我一定要会让你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 “你要走了?” “事情已经办完了,就不再打搅你休息了。” 楚扬抓住门柄转身,上唇的小胡子一翘,满脸的色迷迷:“当然了,如果你诚心邀请我共渡浪漫之夜,我可能不会拒绝你的。” “你觉得我会邀请你吗?” 沈云在说着,雪白的两根胳膊一伸,毛毯从她身上滑落,露出曲线玲珑的躯体。她抱着胸膛蜷缩起身子,侧躺在榻榻米上,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迷离:“走的话,别忘记给我关上客厅的门。” “不走的话是不是要堵上你身上的门?” 楚扬松开门柄,转身走到榻榻米前蹲下身子,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沈云在翘起的臀部,咽了口吐沫说:“说吧,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楚某人虽然一向很自恋,可他也很明白,沈云在这种心机极深的女人,根本不会因为被他强x暴就会忘不了他。 要是非得说忘不了他的话,那也只能是恨不得将他生撕了的恨意,绝不会对他有半点女人的柔情……但她此时发出这么鲜明的‘邀请’,肯定是因为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沈云在翻了个身,抬起一双藕臂搂住楚扬的脖子,眼睛微微闭着,带着幽香的热气撩拨着他的某条敏感神经:“年后四月份,我父亲将参加总统大选。韩国和华夏能否保持正常的邦交,这对他的大选至关重要。而你,作为华夏京华楚勇的亲侄子,应该能够影响到他对韩国的态度吧?” 伸手捏了捏沈云在圆润的下巴,楚扬沉吟了片刻:“这算是你心甘情愿向我献身的条件?” “算是吧。” 沈云在说着,左手有些颤抖的伸进楚扬的怀中:“其、其实,从华夏回来后的这一年多,我有时候也很怀念那、那种滋味。” “如果你单纯的有这种感觉,我有绝对把握让你欲x仙x欲死。可我实在不习惯在和女人做那种事时,还带着交换条件的感觉。” 楚扬说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脚下这个波斯猫儿一样的童颜美女:“无可否认,你是一个很让男人动心的女人,不过却不是我真心喜欢的类型。” 444 我不会纠缠你的,绝不会!(第二更!) 444我不会纠缠你的,绝不会!(第二更!) 征服世界的虽然是男人,可女人却希望她在向一个男人发出某种邀请时,那个男人能够跪在她的脚下,用舌头舔她的脚趾头。 只要有点姿色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心理。 何况,此时这个向男人发出‘咱困觉吧?’邀请的,是韩国的童颜天使美女沈云在。 可就是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极品美女,在脱光了衣服对楚某人发x骚时,却遭到了拒绝。 知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什么感觉不? 看看现在的沈云在…… 一种比第一次被强办了时还要难以忍受的羞辱感,让沈云在的身子泛上一片绯红。 她羞恼的坐起身,左手撑着榻榻米,望着开始向门口走去的楚扬背影:“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她的思想,最起码得像你的外貌那样单纯。” “可别忘了你也不单纯,要不然怎么会留着那些照片!”沈云在脑子里快速的思索着,她在考虑怎么留下这个家伙,以达到目的。 人生有时候很他妈的可笑,就像是现在的沈云在。 以前被楚某人强jian时,她恨不得把他蒸熟后蘸酱吃了。可此时,却因为她老子竞选总统的事,又冥思苦想想办法的要向他献身。 “哦,至于那些照片,这件事过后,我会把它销毁的,你再也不用担心。”楚扬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次楚某人忍着没有征服韩国美女,的确就像是他所说的这样:他身边强势的、有心计的女人太多,他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应付她们。他只喜欢那夜璀璨那样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时,什么也不用想的享受性福生活。 嘴里心里都说着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可楚某人在关上卧室门的伤害,却顺势把沈云在的小裤裤给装进了口袋。 …… 走在月光明亮的大街上,楚扬轻松的喘了一口气:这下好了,总算可以将叶妞带回华夏了。 呵呵,为了政治目的想色x诱我?沈云在,你也太小瞧我了。但看在咱们曾经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份上,这次拿来你的内裤,算是给你留下个美好的回忆吧。 掏出沈云在的小裤裤,楚某人很无耻的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远远的抛开,随即看也不看一眼的,就快步向附近的出租车站牌牌走去。 黑色的蕾丝内裤,在公路中央静静的躺着,如同它在榻榻米上的主人那样,一动不动。 …… 楚扬回到新汉城大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在出了电梯后,他先给苏菲发了个他回来的短信,以防她心里惦记。 等他走到房间门口时,苏菲就回了短信:晚安,我的救世主。 楚扬心里很暖和的笑笑,然后按照和叶初晴约定好的暗号,敲了几下门板,不等里面有什么反应,他就用钥匙打开了门。 灯火明亮的客厅内,叶初晴正斜斜的躺在沙发上。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几个空盘子,那是楚扬在临走前,特意给她准备下的晚餐,此时已然被她吃了个精光。 “回来了?”看到楚扬进来后,欠起身子的叶初晴,笑了笑后又躺了下去。 “嗯,事情都办好了,明天差不多就能安全的离开韩国。”楚扬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弯腰摸起窗帘擦了擦自己的皮鞋。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看到叶初晴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容时,心里却感到了疼。 脸色大有好转的叶初晴,随手拿过一个苹果,在手心里擦了擦,吭哧一下咬了一口,在嘴里嚼了几下,问:“你找的谁?” “一个朋友,你不认识。”楚扬摸出手机,刚想脱下上衣,手里的手机却急促的振动起来。 叶初晴见状,马上就停止了咀嚼。 能够知道楚扬现在这个手机号码的,除了那夜璀璨母女和苏菲外,也就是李孝敏了。 不过,楚扬刚才还和苏菲互发过短信,而那夜璀璨也是得到了‘现在暂且先别联系’的嘱咐,那么这个打电话的,只能是李孝敏。 果然,楚扬一看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的确显示是她的。 “呵呵,我去接个电话。” 和叶初晴说了一句,楚扬走进了卧室,随手将门关上,倚在门板上接通了电话:“有事?” “我父亲要见你。”那边的李孝敏很干脆的说:“就是现在!” …… 经过充分的休息和饱餐一顿后,叶初晴又恢复了她那生龙活虎的样子。 要不是因为双腿还有伤,她肯定不会麻烦‘朴同焕’,而是自己从三八线越境进入朝鲜,然后再辗转回到华夏了。 等楚扬拿着电话走进套房后,刚想继续啃苹果的叶初晴,心里忽然一动,慢慢的站起身,赤脚踩着地板,就像是一只刚从蛋壳里孵化出来的小天鹅那样,满脸小心翼翼,脚下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套房门口,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叶初晴为什么忽然想偷听‘朴同焕’打电话,你要是让她说出个理由来,她也不一定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 但她的确这样做了,没有任何的理由,和信任不信任‘朴同焕’毫无关系。 女孩子嘛,一般在做某件事时,总是会做出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举止。 …… 李慧泽要见我?他见我的目的,恐怕也和沈云在甘心陪着我睡觉是相同的吧? 妈的,哥哥讨厌政治! 听到李孝敏的话后,楚扬就皱起了眉头,淡淡的问:“李孝敏,你把我就是楚扬的事儿告诉你爸爸了?” 那边的李孝敏在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楚扬,我没有办法。不过你放心,我只告诉了爸爸,连二叔也没有透露的……你也知道,那个月下一点红的身份非常敏感,现在有着数不清的韩国特工正在首尔四处盘查她。要想把她安然的送出韩国,没有我爸爸的同意,我自己做不来。” “唉。”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他现在开始后悔去找李孝敏了。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的话,他宁愿带着叶初晴去三八线。 不过,事到如今,他就算是再埋怨李孝敏也白搭了,只希望大伯到时候会理解他的难处就行了。 皱着眉头的仔细琢磨了片刻,楚扬顺着门板坐在了地上,问:“你爸爸是怎么答复的?你既然已经把我是楚扬的事儿也告诉了他,那我手里攥着‘md’病毒的一事,你肯定也说了吧?” “这个倒没有,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李孝敏回答:“我爸爸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告诉你,这件事他可以替你去办,可他却说……” “他要和我大伯搞好关系,以便增加竞选总统的筹码?” 听李孝敏这样犹豫,楚扬马上就明白了一个事实:她要是和沈云在相斗起来,绝不是那天使妹妹的对手。 因为李孝敏是经过李慧泽的提醒后,才想到了利用楚扬的特殊身份来帮忙竞选。 而沈云在,却是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点,并毫不犹豫的做出了行动。 由此看来,韩国妖蓝比起天使妹妹来说,还是单纯了很多……这也让楚扬对她有了更多的好感。 被楚扬一下点破真相后,那边的李孝敏显得有些尴尬,低低的回答:“是的,你是不是听沈云在也这样说过?” 楚扬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那好吧,你派人开车来新汉城大酒店门口等我。” 李孝敏的语气,因为楚扬的这句话明显的有了轻快:“好的,二十分钟后,我亲自去接你!” “好的,那你最好注意点,别被人盯上了。”楚扬答应了一声,就扣掉了电话。 扣掉电话后,楚扬并没有起来,而是倚在门上闭着眼的开始沉思。 先在脑海中推演了一下即将到来的对话后,他这才从地上坐起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的沙发上,叶初晴仍然在那儿啃苹果。 这丫头倒是没心没肺的。 楚扬笑着摇了摇头:“叶小姐,你早点进房间休息吧,我有事还得出去一趟。恐怕最早也得黎明时才能回来。” 叶初晴盯着手里的那个苹果,点了点头,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要是放在以前的时候,楚扬肯定会说她和个猪一样,就知道吃! 可现在,他却因为叶初晴的这个动作而感到一些温馨,觉得就算是为她付出再多,只要她能平安,那就什么也值了。 楚扬在临出门前,又替叶初晴从冰箱中拿出几个水果,仔细的洗干净后,这才摘下左腕上的百达翡丽(苏菲买的)递给她:“休息时可以放在枕头边,那就不用来客厅看时间了。” “好的,谢谢。” 楚扬笑笑,转身走出了客房。 等房间的门被关上,叶初晴就停止了吃苹果。 有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沙发上。 “楚扬,楚扬!” 叶初晴紧紧的咬着嘴唇,哽咽着自言自语:“为什么你宁肯告诉别人你还活着,却不告诉我呢?难道怕我对你纠缠吗?可我真的没想过要纠缠你……为你做的那些,也不是图得到楚家的注意,我只是想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在乎你呀!可、可你却不告诉我!呜呜……放心吧,我不会纠缠你的,绝不会。” ……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叶初晴认出来的楚扬,在酒店中呆了没有几分钟,又在大厅服务人员的诧异眼神中走了出去。 李孝敏并没有在二十分钟以后出现在酒店门口,她在第十六分钟时,就看到了从没酒店大厅中走出来的楚扬。 “你来的倒是很快。”楚扬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进了车里。 李孝敏将车子驶上公路后,看了一眼楚扬,小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把你真实身份透露出来的。” “没事,”楚扬淡淡的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说什么对不起?” “在来时的路上,我想过了,你要是因此而生气的话,我可以不要你新药公司的股份。” “你这样说,就是我只需答应你父亲提出的条件就可以咯?” 李孝敏默默的点了点头,眼神有些羞涩的躲闪着,欲言又止。 445 有便宜不占,我心里难受!(第三更!) 445有便宜不占,我心里难受!(第三更!) 楚扬和李孝敏第一次碰面时,她穿着一身红衣,就像是一头从天而降的愤怒母豹那样,带着生撕活啃了的怒意,以凶狠的泰拳作为俩人初次见面的见面礼。 按说,随着李孝敏被楚某人在光天化日下撕碎衣服、在天上人间夺去贞操后,她对他更该恨之入骨才对。 就算帮着叶初晴逃离韩国,是李孝敏迫于楚某人手里拿着她的小辫子,但她也不该有此时这种小儿女的神情。 可她偏偏露出了这种表情,这就让楚扬很奇怪了:“李大小姐,你还有什么事儿没说?” 讪笑着抬手拢了下短发,李孝敏有些慌张的回答:“没、没了。” 肯定有事儿,但看你这样不好意思的,对我来说也许是麻烦事,那我最好还是别问了…… 见李孝敏不说,楚扬自然不会傻到去问,只是在笑笑后就转移了话题:“哦,那你告诉我,日韩两国特工为什么要追杀一点红?” “你知道不久前,北方的最高领导人刚去世的消息吧?” “北朝鲜的最高领导人去世了?”楚扬一愣,接着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不关心政治,从海外归来后,也没去打听这些。” 楚扬从海外归来后,除了从苏菲嘴里听到柴慕容来到韩国参加会议的消息外,她还真没说别的。 “嗯,他刚一去世,北方内部就起了骚乱。”谈起日韩特工为什么要追杀一点红后,李孝敏就恢复了自然,一边开车,一边和楚扬开始简单的介绍起其中的内幕。 原来,一周前,朝鲜最高领导人因疲劳过度引发心脏病,在列车上去世。 他的去世不但对朝鲜影响很大,甚至都引起了周边国家和西方以美国为代表的国家高度重视。 众所周知,朝鲜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国家,其独特的执政制度一直是饱受西方国家和韩国的谴责。 而随着这位最高领导人的去世,谁会是他的接班人、朝鲜内部矛盾该怎么处理、究竟会不会放弃研制核武器等一系列问题,就成了周边国家和美国等西方列国所关注的大问题。 因为他的猝然去世,也让以韩国美国为首的国家,看到了‘解放’朝鲜的机会,并纷纷动用手中的力量,妄想借此机会能够将这个心头大患解除掉。 美日韩等国的险恶用心,自然会被这位领导人拟定好的接班人看在眼里。他为了稳定当前的动荡局势,一如既往的想到了朝鲜的老大哥---华夏。 一个动荡、分列或者被西方化了的朝鲜,并不符合华夏的利益。 这一点,华夏高层是心知肚明。 所以,在朝鲜最高领导人的死讯还没有传出时,华夏就秘密派遣了‘维和部队’赶往了平壤。 部队只是针对大规模骚乱的,而对那些试图从局部地区分化朝鲜的日韩美等国特工,却很是有着大炮打蚊子之嫌疑。 这时候华夏派出精锐特工协助朝鲜当局,解决这些矛盾,就成了当务之急。 叶初晴等华夏精锐特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才接到命令去了朝鲜。 在朝鲜,无论是华夏的秘密部队还是特工,都取得了定海神针的效果。 叶初晴等特工,也正是在追杀一个潜伏在朝鲜的日韩特工组织时,遭到了他们的暗算。 不过,碍于此次任务的高度机密性,叶初晴即便是受伤,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跑到朝鲜政府要求协助。 况且,朝鲜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要不然华夏也不会出动秘密部队帮着维和了。 所以呢,叶初晴在受伤后,只能边战边逃,这才越过了韩朝边境,来到了韩国首都首尔的北汉山,遇到了楚扬。 (关于朝鲜问题,兄弟在这儿只是顺口胡诌,却也不能说的太露骨,以免国安苏宁处长领着人找上门,兄弟可经不起踹……咳!别介意哈,一切都是故事情节的需要,完全是虚构的。) ……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她没事跑到三八线干嘛。” 听完李孝敏简单的解释后,楚扬这才明白。 说心里话,楚扬对北方那个国家,根本没有半点的好感,觉得他们就是一群喂不饱的狼。 华夏不顾美国等国家的谴责,之所以舍命帮他,无非是看在‘唇亡齿寒’的道理上,要不然,假如搁在大隋朝那会儿,早就发兵几十万,将什么狗屁的南韩北朝给灭了…… “虽说帮着一点红出国,这件事违背了国家利益,”简单的叙说完毕后,李孝敏将车速放缓:“但总体来说,我们华韩两国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后,就不再有什么直接的仇恨了,放一个特工回国,不会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我觉得也是,” 楚扬笑眯眯的说:“再说了,就算华夏和韩国现今发生什么仇恨,只要咱们两个人的关系‘深’,好像也影响不了我们的友谊吧?这样算来,不管是你帮我还是我帮你,都是理所当然的了。” “楚扬,你以后再说话时,就不能不占我便宜吗?” 李孝敏脸儿一红,将车子停在了一个有人站岗的铁栅栏门口。 草,被她听出来了……楚扬很不好意思的讪笑一声,实话实说:“有便宜不占,我心里难受。” 李孝敏推开车门,在即将下车时,忽然扭头问:“如果让你以后光明正大的占我便宜呢?你会不会接受?” 楚扬一呆:“什么?” 李孝敏没有再说什么,低头跳下了车子。 望着足穿高腰马靴、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站在灯光下显得身材异常火爆的韩国妖蓝,楚扬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兆,觉得他有可能会面临着一些很艰难的抉择。 看到李孝敏的路虎车停下后,铁栅栏缓缓的打开,有个寸头男人快步了出来。 “小姐!”寸头男人对着李孝敏弯腰鞠躬。 “嗯,卢志焕,这位是朴先生,我、我爸爸今晚指定要见的客人。” 李孝敏嗯了一声,转身看着走过来的楚扬:“朴先生,他叫卢志焕,是我父亲最忠诚的手下。” 这家伙可能也去过华夏刺杀周舒涵吧? 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对自己弯腰鞠躬的卢志焕,楚扬摆了摆手。 韩国人跟着日本人学的见人就鞠躬的臭毛病,可以说是一种深入人心的礼节了。 而卢志焕这位李慧泽上将的绝对心腹,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鞠躬时,后者却一脸大爷模样的随意摆摆手,那好像是在轰苍蝇的动作,很是让他不满。 要不是李孝敏上来就说这个朴同焕是李上将指定要见的客人,卢志焕很可能会把他上唇那撇漂亮的小胡子给揪下来! 看出卢志焕对楚扬的不满,李孝敏将俏脸一沉,抬起右手就挽住了某男的胳膊:“朴先生,我们进去吧。” 李孝敏都看出卢志焕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就别说楚扬了。 他在胳膊被挽住后,顺势揽住李孝敏的纤腰,仰起下巴鼻孔朝天的就从卢志焕面前走进了院子:靠,要不是上次你跑得快,你会今晚站在这儿人模狗样的?不服气?日后会给你好看的。 在楚扬的手主动抱住自己的腰后,李孝敏心里突地一跳,双腿的力气就向蒸汽遇到艳阳那样,瞬间就消失的开始发软,弄得楚某人不得不半搂半抱的,才能向前走路。 看着做出示威性动作的楚扬,卢志焕双眼闪过一丝阴狠,但随即就垂下脑袋…… 没办法,这个叫朴同焕的家伙,很可能是李大小姐男朋友之类的人物,要不然依着大小姐那高傲的性格,又怎么会被一个男人在人前搂着她的小蛮腰?那么好看的小腰…… 等楚扬和李孝敏走进院子中后,卢志焕转身就上了路虎车,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 得知楚扬的真正身份后,李慧泽破天荒的没有在屋里等候,而是站在了客厅前,一副礼贤下士模样。 看到女儿和个他动作亲昵的走过来后,他脸上带着长者的和蔼微笑,向前走了几步,主动的伸出了手:“朴先生,这么晚了还请你过来,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呀。” 伸手和李慧泽握了一下手,楚扬笑眯眯的说:“李上将,你太客气了。” “呵呵,这也不算什么客气嘛。进去坐。”眼里饱含深意的望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的女儿,李慧泽转身向客厅走去。 楚扬虽说贵为华夏太子党之列,但在对华夏一直都有成见的韩国人眼里,按说他不该得到如此厚待的。 这一点,他很清楚,同时也怀疑:就算我促成你和大伯之间有私交关系,但你也没必要对老子如此客气吧? 联想到在来时路上李孝敏那躲闪的眼神,楚扬更加断定:李家父女肯定还有相求自己的地方。 因为是深夜前来,李府家中的家政人员已经休息了,端茶递水的工作,就被李孝敏给包揽了。 在客厅的沙发上,楚扬和李慧泽喝着茶,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客气话后,后者就站起身:“朴先生,请随我到书房来,我有要事要和你相商。” 楚扬起身,看了一眼脸儿还红扑扑的李孝敏,点点头,跟着李慧泽进了他的书房。 就像是华夏国内很多高级人物那样,李慧泽的书房里也摆着很多书籍,弄得知识气息很浓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大人物的品味。 等楚扬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后,李慧泽身子微微后仰,手指轻轻的叩击着书桌:“我们韩国有句俗话,叫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句话,应该是出自我们华夏吧?” 楚扬打断李慧泽的话后,很矜持的笑笑:“虽说我文化水平不高,但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典故,我还是知道的。这句话出自我们华夏清代的《官场现形记》,是比喻无须规避、公开说明的意思。呵呵,恕我孤陋寡闻,还真不知道贵国在几百年前就有了这句话。” 446 识时务者为俊杰!(第一更!) 446识时务者为俊杰!(第一更!) 一千多年前,炀帝杨广三征高居丽(古朝鲜三国前政权),中了半岛人的卑鄙诡计以惨败而告终,最终致使三十万天下精锐府兵皆命丧他乡,这样促成了大隋朝的灭亡。 后来,李世民在隋亡建立大唐帝国后,扬言‘为子弟报仇’并御驾亲征,将半岛地区的广大人民是杀了个稀里哗啦,赤地千里。 就是从那时起,不管华夏历代朝廷的实力如何,大陆和朝鲜半岛的关系就一直很不和睦。 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韩国人在二战后依靠其主子美国人的提携,国力是芝麻开花那样的往上长,远远的将曾经的天朝给甩出了十七八条街,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 韩国富强了后,他们被压迫很久的奴性,得到了强力反弹,做梦都想证明他们才是亚洲最伟大的国家。 于是乎,借着华夏因某些政治因素而裹足不前的机会,韩国人很‘大方’的将中医说成韩医,将端午节说成是他们的节日,将屈原的祖籍搬到了朝鲜半岛…… 既然连华夏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都说成韩国人了,李慧泽此时把‘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句话说成是韩国俗语,根本不是多么过份的事儿。 可楚某人却很是有点爱国细胞,直截了当的用他那少的可怜的文学知识,戳破了韩国人的强盗嘴脸。 “咳、咳!” 听楚某人卖弄完文采后,李慧泽老脸一红,慌忙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干咳了两声后一脸的惊讶样:“哦?是吗?呵呵,具体这句话出自华夏还是韩国,我也没有论证过,其实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它和我们韩国另外一句‘开门见山’是一个道理的。” “开门见山这句话也是源自华夏,比上一句还要早很多年,在我们大唐盛世时就已经有了。” 楚扬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心想:韩国人这个自夸的臭毛病总是改不了,幸亏老子还没有忘记在学校时学到的那些知识。由此看来,还是好好学习的好处多啊。 连续两次被楚某人很没礼貌的揭穿脸皮,这让李慧泽很不爽,除了笑容越发的勉强外,眼里也没有了什么笑意,尽管他还在呵呵的笑着:“呵呵,楚扬,我今天请你来呢,不是为了讨论这些俗语是出自华夏还是韩国,我只是用它来表达我的意思。” 凡事适可而止,这道理楚某人和明白。 看出李慧泽的不快后,有感叶初晴的安全还在这老不要脸的棒子手中,他也得适当的让一步:“是,李上将说的很对,我们还是不讨论这些了,将它们交给那些专家吧,咱们直接谈正事。” “嗯。” 见楚扬不再纠缠那两句俗语后,李慧泽才多少的舒服了一下。不过他再也不敢卖弄‘韩国知识’了,直截了当的说:“楚扬,你的真实身份我也清楚了,在这儿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祝贺你能够劫后余生。” 对于别人的祝贺,楚扬倒是真诚的道谢:“谢谢。” 李慧泽点点头,盯着楚扬,缓缓的说:“我帮你把月下一点红安然送出韩国,你帮我联系华夏储君楚勇,在私下里会谈,这算是咱们之间的交换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果然和沈云在主动发x骚有着一样的目的,但你的份量总比她足些……楚扬低头沉吟了一下,这才抬头说:“在我还没有见到大伯之前,我不敢确定。因为你们两个的身份都比较特殊,如果私下里见面,肯定都有着很大的顾忌,要是没有合适的理由,恐怕……” “合适的理由,我早就想好了。” 楚扬目光一闪:“哦,李上将,那请你说说,你要以什么合适的理由和我大伯在私下见面?” 李慧泽笑笑,从书桌抽屉中拿出一盒烟放在桌子上:“儿女亲家的理由,算不算是个最好的理由?” 儿女亲家,顾名思义就是指两家儿女结为婚姻的亲戚关系。 这一点,是个穿上内裤才敢出门的人就懂得。 楚某人虽然有光着屁股穿裤子出来溜达的好习惯,可他仍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才猛地一楞:“儿女亲家?” 李慧泽点点头,肯定的说:“对,就是儿女亲家。” 大张着嘴巴的愣了好半晌,楚某人才满脸狐疑的问:“李上将,我还真不适应你们韩国人的谈话方式。咱们不是在讨论正事儿吗,怎么忽然提到了这方面?恕我反应迟钝,你所说的这个亲家关系,在韩国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含意?” “楚扬,” 摸起烟盒拿出一颗烟递给楚扬后,李慧泽自己点上一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的走到窗户前,望着寂静的夜空,说;“你和孝敏之间发生关系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虽说这不是件很愉快的事,但事实已成定局,谁都无法改变了。” 楚扬也点上烟,但却没有吸,就这么洗耳恭听着。 楚某人听李慧泽谈起这事后,不装孙子的听着不行。没办法,在干了人家闺女的当晚,他就后悔的差点上吊。只是没有在天上人间的总统套房内找到绳子,他这才勉为其难的保留了自己的小命。 “孝敏她不但是我李慧泽宠爱的女儿,就是在韩国60万军人心中,也有着非常崇高的地位。” 李慧泽继续说:“我们韩国虽说是资本主义国家,可因为历史原因,骨子里却始终存着从一而终的东方思想。而你,暂且不管是因为何种因素将她强、强迫,她已经成为你女人的事实,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完了完了,韩国人这是要招我当女婿了,那老子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 楚扬这时候才明白,在来时的路上,李孝敏为什么那样犹犹豫豫的了,原来李家父女早就有了用这个来说事的打算,借此来达到李慧泽的政治目的,这也让他心里更加的疑惑:难道说,华夏方面的态度,对韩国人竞选总统会这样重要? 楚扬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可李慧泽并不介意,自顾自的说:“不管你和孝敏之间以前有什么误会,也不管她的年龄比你大多少。可作为一个男人,就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由不得你不同意!” 李慧泽的口气一强硬,激起了楚某人骨子里的狂傲,也泯灭了他在‘干’了李孝敏之后的那一丝愧疚。 嘿嘿的冷笑一声后,他吸了一口烟:“嘿,嘿嘿!如果我要是不答应做你的女婿,帮你联系我大伯,那你就不会答应送一点红出韩国。李上将,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的话?” 李慧泽根本没有犹豫的就点头:“不错!你娶我女儿当妻子,替我联系华夏储君。作为交换条件,我把一点红安然送出韩国。”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楚扬弹了一下烟灰,淡淡的说:“虽说你们韩国为了抓捕一点红,在首尔布下了天罗地网,但他们在我眼里,最多也就是一些摆设而已!我之所以找到李孝敏,无非是想我同伴在回国的路程中舒服一些。别看她身上有伤,但我要是带着她掏出韩国,仍然是轻松自如。” 对楚扬的狂傲,李慧泽并没有什么不满,相反他很欣赏。微笑着转身,道:“在你没找到孝敏之前,你也许会做到,但现在嘛,呵呵。” 楚扬脸色一变:“现在怎么了!?” 李慧泽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摁了一个号码。静等了片刻后,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嗯,很好,那你让一点红和楚、朴先生说话吧。” 说完,李慧泽走到楚扬面前,将手机递给了他:“朴先生,一点红要和你对话。” “你在派李孝敏接我来之后,就又派人去了新汉城大酒店。”楚扬眼里腾起一股杀意。 “不错,这叫有备无患。呵呵,我承认,这个成语出自华夏,但我这个韩国人却把它完美的诠释出来了。”李慧泽仍然伸着手,示意楚扬把手机拿过去。 “错了,我不是说这句成语出自华夏错了。而是指你用词不当。你这种作为不是有备无患,应该是卑鄙下流。”楚扬在说着话时,眼里的杀气散尽,也接过了手机。 他很明白,李慧泽既然这样安排了,根本不可能不布下后手。就算他在书房内挟持了这个老不要脸的,但他和叶初晴的安全,最主要是叶初晴的安全,很可能得受到致命的威胁。 故而,楚扬只能忍。 “朴同焕,是你吗?”楚扬接过手机后刚放在耳朵上,那边就传来了叶初晴的声音。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看起来很平和:“是我。一点红,你别做什么无谓的反抗,就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放心吧,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把你扔下的!” …… 一年前,在华夏第四基地精锐越过华朝边境时,叶初晴曾经问楚扬:“如果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我,对么?” 当时,楚扬很认真的说:“叶初晴,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把你扔下的。” …… 现在,被卢志焕等人用枪口指着的叶初晴,在听到楚扬仍然这样说后,鼻子一酸:“谢谢你……我知道了。” 叶初晴说完这句话,就将手机还给了卢志焕,淡淡的说:“我随你们走。” …… 安排好那边的叶初晴后,楚扬将手机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怎么样,要不要仔细考虑一下?”李慧泽根本不在意楚扬扔手机的这个无礼动作,一脸悠悠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 “好!”李慧泽低声叫了一声好:“我们韩国人有句俗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楚扬你现在就是识时务的俊杰!”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典故,出自《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裴松之注引晋·习凿齿的《襄阳记》。 原文是:识时务者,在乎俊杰。此间自有伏龙、凤雏。 447 现代版的昭君出塞!(第二更!) 447现代版的昭君出塞!(第二更!) 听到李慧泽又剽窃自己老祖宗的东西后,心情现在很糟糕的楚扬,都懒的反驳韩国人这句话了。 只是又点了一颗烟后,问:“李上将,难道介绍你和我大伯认识,对你竞选总统会产生那么大的助力?” 眼见与华夏储君结交在望、自己的老闺女终于肯有人‘笑纳’,李慧泽心情大悦之下,耐心的为楚扬解释:“众所周知,二十一世纪的全球经济中心将移到华夏。如果我能够与华夏最高领导人有着亲家关系,那对韩国经济未来几年的发展,将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作为一国领导人,所考虑的问题和格局,根本不是楚扬这种整天泡妞喊打喊杀之人所能了解的。 别看现在的韩国经济遥遥领先于华夏,可凡事盛极必衰这条真理,却是无国界的。 韩国要想在未来保持经济始终高速发展,除了要极力讨好它的主子美国外,与未来全球的经济发展中心华夏搞好关系,那是必须的。 君不见:欧洲老牌强国法国因为‘假’乐福事件、日本领导人每次参拜靖x国神x社后所引起的国内经济动荡,都是由十几亿齐心的华夏人来完成的? 可以这样说,一旦华夏政府放言对哪个国家印象不好,十几亿龙的传人肯定都会变成‘愤青’,其强大的影响力,让美国这个牛逼王国都忌惮的要命,更何况它的附属国韩国了? 现在是全球经济社会,不管世上任何国家由谁来掌权,发展国民经济是首要条件! 按照李慧泽的预想,如果他和华夏最高领导人取得儿女亲家的铁杆关系,通过私人关系来促进两国的经济发展,那他必定击败最大的对手沈银根,成为韩国总统。 可一旦被华夏所排斥,在华的所有韩企、无数的自以为很牛逼的韩国人,将从此告别纸醉金迷的天堂生活。 这绝不是自吹自擂,而是因为华夏注定是二十一世纪全球经济发展的中心! ……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我还以为你会利用和我大伯成亲家的机会,做出有害于华夏的事儿呢。 妈的,这样对华夏也有好处的事儿,你早说呀,害的老子瞎琢磨了老半天! 楚扬虽然对政治不感兴趣,在商场上也属于门外汉,但他也不是光知道吃饱了仰着身子想好事的主。 最起码作为一个成功的杀手来讲,在分析任何事物时还是有着比平常人更为理智的头脑。 不过,我已经有了老婆也有了娃儿了,他这时候把女儿塞给我当小三,对他面子上好像也不好看吧?嗯,李家父女之所以这样做,很可能是因为老子的脸白些…… 在心里琢磨了老半天的楚扬,很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李上将,你说的意思我懂了。不过,要是按照你的计划发展,你所做的这一切,会不会引起美国政府的警惕,从而彻底丧失了你竞选总统的机会?” 李慧泽要是取得华夏最高领导人的好感,那美国人肯原意吗? 楚扬就是这意思。 对于楚扬的疑问,李慧泽呵呵一笑:“呵呵,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增加华夏和韩国之间的经济发展,与政治路线无关的。况且,美国政府不同样在向华夏示好?” “这倒是。” 楚扬先把表示为李慧泽着想的疑问解决了后,这才说:“说实话,虽然李孝敏比我‘大了’很多,注定是个疼爱丈夫的好妻子,可我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所以说呢,就算我答应你的要求,可我总不能和我的原配离婚吧?不瞒你说,我和我原配夫人的感情很好。”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楚某人在和李慧泽说起李孝敏时,都没有忘记占她便宜。 至于他所说的和原配夫人感情很好的话,那更是违心的说。 饶是李慧泽是那种大智慧的大人物,可也没听出楚扬话里的意思,还以为他这是在说女儿年龄大……很是潇洒的摆摆手:“楚扬,我早就知道你是有妻子的人了,可她只是你的华夏夫人呀。” “我的华夏夫人?”楚扬一呆:“这句话怎么说?” “据我所知,你的妻子是柴慕容吧?” 等楚扬点头表示正确后,李慧泽说:“爱情虽然无国界,但婚姻是有国界的。柴慕容是你的华夏夫人,而孝敏,会做你的韩国夫人。呵呵,我知道这样说你可能不理解,但我相信华夏储君会明白的。” 楚扬头很大很大的说:“我还真搞不懂……娶个韩国夫人的性质,好像和华夏古代昭君出塞的性质差不多吧?虽说我半点也没有把自己祖国比喻为匈奴的意思。” 昭君出塞,是华夏历史上的一个真实故事。 公元前54年,匈奴呼韩邪单于被他哥哥郅支单于打败,南迁至长城外的光禄塞下,同西汉结好,曾三次进长安入朝,并向汉元帝请求和亲。 王昭君听说后请求出塞和亲。 她到匈奴后,被封为王后。后来呼韩邪单于在西汉的支持下控制了匈奴全境,从而使匈奴同汉朝和好达半个多世纪。 “对,这就是现代版的昭君出塞!” 听楚扬把自己女儿比作为王昭君,那就把自己当作了汉朝皇帝,这让李慧泽很开心:“昭君出塞换取的匈奴与汉朝60年的和平,而你与孝敏的结合,却能够促进华韩两国未来几年的经济发展!时代不同,但意义却同样重大!” 没想到我还可以有影响两国关系的本事,以前我咋没看出来呢?要不然以前也不会被柴慕容追的和傻瓜似的走投无路了。 楚扬很是懊悔的摇了摇头。 看到楚扬摇头,李慧泽一愣,赶紧的问:“楚扬,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地方?” “哦,没了,”楚扬解释:“我只是担心,我爷爷他们不一定原意啊。” 李慧泽松了一口气,呵呵笑着说:“这事你不用管,到时候我会替你解释的。” “你替我解释?” “对,我替你解释!” “那好,从此之后,你就算是我的岳父了吧?” “那是自然了,” 李慧泽眼里带着警惕的说:“楚扬,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上,我可以在不违反国家利益的地方帮你,但如果你的要求损害了韩国利益,我绝不会管的!” 他倒是聪明,不等我说出什么来就先阐明立场了。嗯,但站在国家利益的立场上,这老不要脸的倒算是个合格的领导者,比华夏国内很多崇洋媚外的###官僚可强多了……楚扬弹了一下烟灰,从椅子上站起来:“李上将,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为了我的事而置韩国利益而不顾。但要是有第三国家的人意图对我不利,不知道你会不会管呀?” 楚扬话音刚落,李慧泽马上说:“只要你和孝敏成亲,别说是第三国家的人对你不利了,就算是韩国和华夏有人故意陷害你,我一样不会袖手旁观的!当然了,为了女儿的私事,我就算是成了总统,也无权调遣国家军队,可我有一支实力非常雄厚的小组,他们可以……” “你说的是韩国魔手吧?” “是的。” 就韩国魔手那样的也叫实力雄厚?切了个鸟的。不过,聊胜于无,适当时可以当炮灰用的……在心里嗤笑一声后,楚扬不再多说,伸出手:“李上将,我正式答应你的条件了!” “那怎么还叫我李上将呢?”李慧泽似笑非笑的和楚扬握住手。 “爸……你该让我见见我同伴了吧?”楚扬在叫出这声‘爸’后,心里哀叹:唉,叶初晴啊叶初晴,为了你的安全,我把自己的身子都卖给韩国人咯,不知道这样可以抵还多少你对我的情意? 因为某人的这声爸,李慧泽是‘老怀大慰’,哈哈的朗笑几声:“你现在还不能见她。不过你放心,你同伴就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你和孝敏成婚后,我马上安排人将她送回华夏!” “成、成婚?”楚某人眼睛一下子瞪大,吃吃的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在韩国和李孝敏举行一次结婚仪式吧?” “不错,我就是这意思,” 李慧泽缩回手,眼里全是得意的望着楚扬:“我不但要给你们举行一场浩大的结婚仪式,而且还要广邀韩国记者,向全世界都宣告这件大喜事!当然了,你的身份我是不会泄露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不会吧?结婚这样的大事,我怎么着也得征求我父母家人的同意才行!如果我就这么不声不响的韩国结婚了,那我回国后怎么和妻子家人的交代?”听说李慧泽要为自己在韩国举行婚礼,楚某人真的慌了,说到最后都开始结巴了:“李、李上将,你能不能再、再考虑一下?” “没什么可考虑的了!楚扬,”李慧泽脸色一沉:“你要是不愿意的话,现在还可以反悔。” 楚扬先是摇了摇脑袋,接着又点了点头,心里那个懊悔哦:我反悔?我要是反悔了,叶初晴怎么办?早知道这样,我何苦来找李孝敏呢?还不如去找沈云在献身呢! “楚扬,你真的不愿意?”看到楚某人脸上明显露出的难色,李慧泽的语气也生硬起来了。 妈的,不就是和你女儿举行一次结婚仪式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身子已经掉进井里了,耳朵还能挡得住吗? 吧嗒了老半天的嘴皮子,楚扬才无可奈何的说:“好吧,那我听你的。但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同伴的安全,要不然……我的意思你该懂得。” “没问题,后天就会为你们举行婚礼。为了让你心安,我会把你同伴化妆后带到婚礼上去的,她也算是你的‘娘家人’吧!哈,哈哈!” 草,把叶初晴也请到婚礼上?亏你想出这么高的主意!唉,幸亏叶妞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要不然她不得伤心死! 看着得意大笑的李慧泽,楚扬嘴角再次抽了好几下,心里才很龌龊的想:看你很开心的样!难道说把你亲生女儿让我那个啥,你感觉很光荣吗? 448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第三更!) 448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第三更!) 有哥们问:还是三更吗? 兄弟说:是啊,这几天太累了,都ying不起来了…… 哈,兄弟会斟情爆发的! 爱你们! …… 在楚扬跟着李慧泽走进书房后,独自留在客厅中等候的李孝敏,就感觉出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坐立不安。 他会不会以为,我这是非得死皮赖脸的嫁给他?我比他大好几岁,和他之间又有过那么深的矛盾……他要是死活不同意的话,那我该怎么办?还帮他安排一点红逃出韩国吗? 李孝敏心里胡思乱想的,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了起来,私自进入李慧泽书房的胆子,她是没有的,只能围着客厅不停的转圈。 有好几次,她都偷偷的溜到书房门口,妄想听听里面是什么情况。 可李慧泽的这个书房,偏偏隔音效果的相当的好,根本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息,这也让李孝敏担心:他们要是谈崩了,楚扬会不会伤害爸爸? 幸好,就在李孝敏在客厅中焦急的转圈时,随着书房门被拉开发出的响声,响起。 还没有看到有人走出书房,李孝敏就听到了父亲那得意的笑声。 事情成了! 顿时,李孝敏心里即刻大喜,脸上突地浮起一丝羞红,再也不敢呆在客厅,一溜烟的跑向了厨房。 看她此时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哪儿有半点韩国妖蓝的雌威? 李慧泽在走出书房后,伸手拍着一脸强笑的楚扬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楚扬呀,我李慧泽戎马半生,就只有孝敏这个宝贝女儿。如果这次就算不能竞选为韩国总统,我也打算培养她作为韩国未来总统的有利竞选者。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今天的决定,是多么的果断呀!” 就她那智商的,还竞选总统?老李,你可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了……不过,也许人家父女有这个本事。想到这儿,楚扬马上笑道:“是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幻想李孝敏多年后如果真成了韩国总统,那他就可以成为从另一个战场上征服全韩国人民的唯一人选……如此一来,楚扬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只要付出努力,自然会看到成绩的。” 李慧泽说着,当先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看了一下时间:“楚扬,你同伴既然已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你今晚也别走了,就住在孝敏的房间吧,也好和她商量一下后天婚礼的事。” “这样不太好吧?我觉得我还是回到酒店住最好了。” 李慧泽生怕这厮借着回酒店再去救一点红,哪肯放他走?于是就故意把脸一沉:“哎,你既然连我这个爸爸都认了,怎么还能再去住酒店呢?更何况,你住在这儿和住在你京华的家里,还有什么两样吗?” 这老不要脸的肯定是怕我趁机去救叶初晴,这才不敢放我走。 猜中李慧泽想法的楚扬,很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但我就是怕她不愿意。” “怎么会呢……孝敏,你们吃过夜宵后,就早点休息吧,明天好好准备一下,后天就举行婚礼。” 李慧泽从沙发上站起身,对着端着一盘夜宵从外面走进来的李孝敏说:“爸爸累了,要去早点休息,余下的事你们单独聊聊吧。” “爸、爸,我做了很多夜宵,你吃过再去休息吧?” 李孝敏根本不敢对啥时候举行婚礼发表意见,更不敢看楚某人,只是低着头的望着手里的托盘。 李慧泽摆摆手,脸色有些黯然的说:“不了,眼看你就要嫁人了,我还是上去和你妈妈说说话吧。唉,六年前她临去世时,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婚事了……这下可好了,她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爸!”听李慧泽提出六年前去世的母亲,李孝敏眼圈一红。 “楚扬,今晚的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你不许误认孝敏参与了其中!别看她脾气不怎么好,其实是她真的是个好孩子。”李慧泽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到背着双手走上了二楼。 怎么又是一个‘好孩子’?谁家的好孩子和她与柴慕容这样动不动就用武力来招呼别人? 望着躲闪自己目光的李孝敏,再抬头看看李慧泽上楼的背影,楚扬心里又蓦地有了一丝怜悯:原来她妈妈已经去世六年了。而李慧泽在这些年中却没有给李孝敏找个‘新妈’,也算是一个重感情的好男人了,比国内某些升官就像换老婆的官僚,要强很多!他虽然卑鄙了点,但最起码算是个真男人吧! 一直用眼角余光偷看着楚扬的李孝敏,见他抬首望着二楼做出一脸的装逼沉思样,就隐隐猜出他在想什么。 于是就慢慢的走到他身后,低低的声音:“楚扬,我爸爸虽然有时候在某些事上独断专行,但他真的很关心国计民生、爱护我。他、他是一个好父亲。” 耸耸肩,无声的笑笑后,楚扬转身看着曾经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韩国妖蓝。 见楚扬望着自己也不说话,李孝敏心里发慌的后退了一步,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腹前,微微的垂着头,怯怯的说:“楚、楚扬,怎么了?” “没什么?”楚扬摇摇头,吐出一口长气,抬手搭在李孝敏的肩膀上:“现在我感觉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被楚扬抓住肩头后,李孝敏的身子明显的一震,目光躲闪的回答:“怎么不是我了?” “你以前可没有这样温柔。” 李孝敏沉默了片刻,垂下头说:“因为我将要成为你的妻子……我以后都会这样的。” “唉,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 楚扬问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以我们相识的时间和感情,根本不足以你把终身托付给我。你打定主意要做我的韩国夫人,这里面所包含的政治因素比较多。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不公平的。 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在心里下定决心的李孝敏抬起头看着楚扬,眼神清澈:“自从和你有了那层关系后,每当我认识一个男人,总是会把他和你相比……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按说我应该恨你,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该以为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适合我。但我却总是在把他和你相比后,就会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不顺眼。虽说现在这样做,是带有很多的政治因素,但、但我心甘情愿!” 楚扬静静的听着,等李孝敏说完后,才说:“可我有着严重的大男子情节,根本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我喜欢那种如水般温柔的,和我在一起时都要乖乖的,偶尔发发脾气撒撒娇,满足我大男人的虚荣心。可你,却是注定不会成为那样的女人,因为你是韩国军人的骄傲!就算我们走到一起了,我也只会敷衍你……对不起,我所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想骗你。” 李孝敏扭过头,仰起下巴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人总是会改变的,不是吗?” “你会改变吗?” “我为什么不会?”李孝敏转过脸,看着楚扬:“我今年30岁了,眼看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代都将过去,我的前半生飞扬过,也嚣张过!我觉得,是该静下心来做一个好妻子、换一张面孔重新生活的时候了!” 楚扬把另一只手也放在李孝敏的肩头,沉声说:“要是以后我和你父亲之间发生矛盾呢?你该站在哪一边?” 李孝敏根本没有半丝犹豫的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是我们华夏老百姓常说的一句话。”楚扬笑了:“我以为你会说,会帮理不帮亲呢!” 李孝敏摇摇头,语气虽轻但很肯定的说:“不会!他是养我生我的父亲,可你却是要陪我渡过一生的男人。” “可那样他会伤心的。” “可我要是不这样做,你就会伤心。” “真好,我的韩国新娘。”楚某人露齿一笑,将李孝敏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既然人家李孝敏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楚某人要是再不知足,还真得麻烦大家借给他一根腰带吊死拉到! 闭着眼的将下巴放在楚扬的肩头,过了老大一会儿,李孝敏才梦呓般的说:“楚扬,该吃夜宵了。” “我先给苏菲总裁打个电话再说,免得她担心我。”楚扬摸出手机走到床前,先给苏菲打了个电话,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什么后,这才转身对一直站在客厅中央的李孝敏说:“今晚不吃夜宵。” “还是吃点吧。” “不吃。” 楚扬说着走到李孝敏面前,一弯腰,左手抄住她的双腿,右手搂住她的腰,微一用力将她横抱在怀里,坏笑着说:“今晚,吃你。” 被楚扬一把抱在怀里后,李孝敏的小心肝马上就砰啊砰啊的跳起来,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怀里,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嗯……卧室在、在东边。” 说实话,楚某人今晚在拒绝沈云在时,还会能够重新回到理智男人而暗中窃喜的。 可事实总是这样变幻无常的让人捉摸不透,就为了让叶初 晴能够安然离开韩国,他却又被李慧泽强征为女婿。 由此看来,楚某人的韩国艳遇之旅,已经被命运女神这个变.态娘们给牢牢的把持住,根本不给他装正人君子的机会。 我本善良,奈何韩国人逼良为娼! 心里无限委屈的楚某人,抱着韩国妖蓝走进她的卧室后,左脚向后一撩将门关好,快步来到床前把李孝敏扔在了床上。 一个女人被强jian和心甘情愿的献身,是两种心情两种滋味。 李孝敏在华夏天上人间被楚某男霸王硬上弓时,满肚子是充满了羞辱和委屈。 可现在被他扔在床上后,却脸儿通红的渴望那种陌生而又充实的感觉早点到来! 我三十岁了,终于可以成为别人的新娘……躺在床上的李孝敏,高耸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着,长长的眼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449 我是被迫的!(第一更!) 449我是被迫的!(第一更!) 被楚某人抱到床上后,李孝敏就在等,等她的华夏‘大’男人替她解开衣服,然后粗暴的进入她身体,让她重温那种充实的感觉。 李孝敏就这么闭着眼的等啊等啊,等的心跳都慢慢的平静下来了,也没有等到那双男人手来动自己。 咦,他在做什么呢,为什么没动静了? 李孝敏慢慢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楚扬正坐在床头上,脸上带着纳闷表情的看着她。 “楚扬,你、你怎么了?哪儿不对劲?”见某男这样表情,李孝敏赶紧的翻身坐起。 “我同意娶你,是被迫的。”楚某人答非所问的回答。 李孝敏脸色一变,眼神一凝:“楚扬,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你现在可以走!至于那个一点红,我保证她会安然离开韩国的!” 楚某人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娶个韩国新娘,我的被迫的。” 楚某人说着,脸上带着羞涩:“可我们在提前入洞房时,我要是再主动和你那个啥的话,那样我会感觉很没面子,会让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娶你的。” “你什么意思呀?”李孝敏有些懵了,她根本不知道楚某人想表达些什么。 呆了老大一会儿,她才慢慢的明白过来:这家伙为了报复被迫娶我一事,竟然无耻的暗示和他做x爱时,我要对他主动! 终于猜对了楚某男意思的韩国妖蓝,慢慢的低下了头,喃喃的说:“楚扬,可我是女人呀。” “可你比我大呀,都说大媳妇最会知道疼男人了。” 这小子真是无耻透顶…… 李孝敏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后,抬手摸了一下不知道何时咋那么火烫的脸颊,闭着眼睛的凑到楚某男身边,用颤抖的手儿轻轻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低声说:“我、我知道了,你是让我在床上主动些,这样会满足你征服我的虚荣心。” 楚某男脸色不变的回答:“yes!” “你让我去揍人我会,但你要是让我主动,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看过那种科普片吗?” 李孝敏知道,楚某男嘴里的科普片其实就是毛片。 他竟然这样问我! 李孝敏心里很是懊恼的点点头:“看过一、二、三、四五次。” “那我们就是里面的男女主角。” 楚扬在‘关键时刻’这样为难李孝敏,其实就是为了报复李家父女‘逼良为娼’的行为。 在他看来:老子虽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很有‘诚意’与韩国妖蓝结为秦晋之好,但却不喜欢这种被迫的方式!因为老子习惯了强迫别人!虽说李慧泽在上楼前就说这事儿不关他女儿事,可鬼才信她没有参与这项‘逼良为娼’计划呢。假如她不把天上人间的事儿说出来,李慧泽是怎么知道的?假如她不同意,她老子敢这样做吗?如果今晚不彻底打掉她的嚣张本性,谁知道以后她还会惹出什么祸端! 正是心里有着这种不满,楚某男所以才打算在床上找回失去的面子。 男人,在渴望征服一个强势女人的身体时,同时也想把她的心也征服……用最原始最yindang的手段。 虽说这种做法很不要脸,但无疑是最有用的! “让我学着那、那上面?” 睁开眼望着脸上满是得意的楚某男,李孝敏忽然挺恨自己的:我怎么会同意嫁给他呢?如果今晚我采取主动了,那势必会被他看轻……可我要是不听他的话,那、那父亲的计划不就落空了? 李慧泽的计划会不会落空,其实李孝敏还真没拿着当回事儿。她就是怕楚扬反悔。 骄傲无比的韩国妖蓝,最终选择的男人却是曾经羞辱过她的楚扬,这的确很有戏剧性。 对李孝敏的疑问,楚扬很干脆的说:“是的。你要学着上面来伺候我,借此来弥补我这颗受伤的心。” “可、可我……”可我怎么好意思呢?李孝敏很为难的扭过了脸。 见李孝敏犹豫不决的,楚某男就有些不耐烦了,推开她的手:“看你一脸的难为情,让我感觉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算了,我不为难你了,咱们睡觉吧。” 说完,楚扬侧身躺下,背对着李孝敏。 咱们睡觉吧……这句话对于躺在一个床上的男女来说,带着好几种意思:我们休息吧,我们做x爱吧等等。 可楚扬此时的意思,明显的就是要啥事也不做就休息的意思。 而且,李孝敏敢肯定,就算他们能够在后天顺利结婚,以后的生活,也会和现在这样,精确诠释什么才是同床异梦。 唉,罢了罢了,事情都弄到这一步了,还顾忌什么面子?就算在他面前当他的奴仆好像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总不能去和别人说吧!? 猛地咬了一下牙的李孝敏,在拿定主意后,轻推了装逼要休息的楚扬一把,蚊子似的哼哼道:“我答应你。” “真好。”楚某人由衷的说了一句,却还是保持侧躺的姿势。 这小子是要我完全主动哦。 李孝敏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慢慢的将全身的衣服都脱掉,随即开始替楚某人宽衣解带:“你、你能不能站起身来?躺着我不方便。” 这一次,楚某人倒是很听话,马上就翻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脚下的李孝敏,大大的咽了口吐沫,一脸的色迷迷:“你的胸比我上次看到时可大多了,看来这里面有我的不少功劳。” “嗯。” 低低的嗯了一声后,李孝敏脸色烫的几乎要燃烧的,用双膝当脚的在床上走了两下,来到某男面前,抬起双手替他解腰带时,胸前那对白腻的饱满颤啊颤的,让某男差点忍不住的反客为主。 李孝敏解开楚某人的腰带,半眯着眼的掏出那个啥,然后放在了自己胸前的深沟中…… 你能想象被60万军人奉为偶像的韩国妖蓝,脾气异常火爆嚣张的李孝敏,在楚某人淫威的胁迫下,像个荡x妇似的主动向他索欢的场景不? 不能?那你的思想也太落后啦,逼视你。 今晚的女人如果是商离歌花漫语等人,楚某人绝不会有这种肮脏的思想。因为商离歌花漫语虽然是他的女人,可她们同时也是他的同胞。 而李孝敏呢?就算日后也一样对她好,但她终究是利用卑鄙手段‘得到他’的异族,就像是那夜璀璨一样。 在最原始的事情上用这种下流手段,楚扬心里不会有半点的愧疚,尽管他承认他很卑鄙,可用这种方式来征服外国女人,他只会感到全华夏男人都会为他骄傲。 思想变.态,却真实,和男女之间的爱情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只为享受那种将外国人征服的快x感。 …… 午后的阳光,很暖。 沈云在一如既往的懒洋洋斜躺在沙发上,双脚搁在茶几上,正喝着红酒的翻看今天的报纸。 沈云在虽然并没有任何的官方职务,可她却很重视读取每天的报纸。 她那些忠诚的手下,更是在每天早上八点左右,将当天的报纸放在茶几上,以供大小姐能够从上面寻到有用的消息。 要不是因为昨晚某个家伙冒然来访,让沈云在思想很不稳定的失眠,她也不会在中午时才睡醒。 沈大小姐在休息时,只要天塌不下来,没有人敢去打搅她,就连她父亲---韩国海军上将沈银根也不敢。 严格说起来,沈云在的失眠,并不是因为楚扬的忽然出现惊吓到了她,而是因为她自荐枕席时遭到了拒绝! 上次在华夏天上人间时,你qiangbao了我,这次在我家里了,你却又装贞妇似的就这么施施然的走了……每当沈云在想起楚扬义无反顾的闪人那一幕时,就恨的直咬牙。 一个在晚上总是咬牙,会影响休息的。 所以,直到东方发亮,沈云在才浑浑噩噩的进入了梦乡。 睡得那样晚,中午才起床也就不奇怪了。 沈云在在走出卧室寻找挂在门柄上的小内内时,遍寻不见,她马上就想到是被楚扬拿走了,这也让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觉得那家伙根本放不下她,也许很快就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那样一来,她就可以实施她临时定制的计划,借此帮助父亲在竞选总统时,能够有个彻底压倒对手的筹码。 小内内的丢失,让沈云在心情很好的在洗漱完毕后,就喝着红酒的开始看报纸。 轻抿了一口红酒,沈云在打开了折叠的报纸……随即愣住。 《朝鲜日报》的头版新闻,赫然写着:明天,将是韩国妖蓝的大喜之日! “李孝敏要结婚了?” 沈云在愣了片刻,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从她那双搁在茶几上的秀美小脚脚尖,过电般的一下子传到她的眼睛里,使她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挺身坐了起来。 60万韩国军人偶像李孝敏大婚的消息,对于整个韩国来说,那绝对是仅次于日本遭到原子弹袭击的事儿。就连当今总统要在今天下午三点、会见美国副国务卿的新闻,都被挪出了首页。 这,是韩国人对李孝敏的尊敬,籍此来感谢她为韩国军人在世界上所取得的地位。 李孝敏到底该不该配拥有这种尊敬,沈云在不关心,她只关心这个没有半点女人味的女人到底要和谁结婚! 450 不会让李孝敏得逞的!(第二更!) 450不会让李孝敏得逞的!(第二更!) 按说,依着沈云在和李孝敏水火不容的关系,后者爱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她完全没必要这样关心的。 可沈云在现在却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我预感正确的话,那么李孝敏很可能是和楚扬…… 这也是沈云在最担心的了:一旦李孝敏和楚扬成婚,那李慧泽就会和华夏最有势力世家结为儿女亲家!如此一来,李慧泽也变相的为他争取到了竞选总统的最大筹码,成为他击败沈银根的有利武器! 李慧泽昨晚和楚扬解释的那一些,沈云在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放弃女孩子的矜持,主动的自荐枕席? “朴同焕?朴同焕是谁?”在报纸上看到和李孝敏结婚的人叫朴同焕时,沈云在那紧张的心情马上就放松了。只要那个人不是楚扬,就行。 可沈云在的心刚刚放松,眼神就即刻凝固,因为她在报纸上看到:首页的大幅彩色照片中,韩国妖蓝正一脸幸福的偎在一个长头发、唇上有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怀中。 这个笑得和个狼似的家伙,沈云在昨晚时见过,他就是华夏楚家的三太子---楚扬!! 顿时,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和悔恨,让沈云在颓然仰躺在沙发上,一双满是纯洁的双眸中带着怨毒,喃喃的道:“呵呵,李孝敏,本来我以为你根本不会看到这点的……没想到你却捷足先登了!唉,这肯定是李慧泽的注意,要不然凭着你的智商,怎么可能想到这步棋?唉!我一贯自负聪明机灵心计过人,但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和他结婚这步好棋呢?白白浪费了昨晚上天送给我的机会!” 沈云在呆呆的望着屋顶,过了很久才猛地坐起身,赤着脚的向门口跑去:“不行!我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慧泽击败我父亲,绝不能!” …… 李孝敏要和一个叫朴同焕的‘幸运儿’成婚的消息,沈银根在早上就已经看到了。 而且在第一时间,他就接到了李慧泽邀请他明日去首尔国际大饭店喝喜酒的邀请函。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反而暗笑老对手:不就是嫁个女儿嘛,又不是嫁给沙特王子,至于在报纸上大张旗鼓的宣告天下?而且还广邀各大报刊 的记者,搞得和真事似的?呵呵,也是,他女儿今年得三十了吧?这时候才肯有男人要,是该好好庆祝一番。嗯,我也的确该去祝贺。 就这么着,沈银根就把李孝敏大婚一事忽略了,开始忙起了手里的工作。 午饭后,沈银根刚想照例去休息片刻,办公桌上的那部白色电话却响了起来。 能够打响这部白色电话的人,都是沈银根的心腹之人。 “喂?哦,呵呵,是云在呀,我还没有去休息呢,嗯,有什么事吗?”听到女儿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后,沈银根的脸上顿时布满了笑意。 “爸爸,你马上回家一趟,马上!”沈云在说完这句话,根本不等她老子问清楚啥事,就扣掉了电话。 “出什么大事了?”沈银根握着电话愣了片刻,接着就摁响了办公桌上的电铃。 …… 二十分钟后,沈银根急匆匆的赶回了家。 客厅中,穿着一身跆拳道白色服装的沈云在,正直挺挺的跪坐在榻榻米上,半垂着头闭着眼的一动不动。 沈银根快步走进客厅后,脚步放缓:“云在,发生什么事了?” 沈云在睁开眼,拿起案几上的一份报纸,指着上面的首页大幅照片:“李孝敏要结婚的事,你看到了吧?” “是啊,我早上就看到了,而且还接到了李慧泽的邀请函。” 沈银根很纳闷的走到案几前,和女儿面对面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拿起报纸问:“李孝敏结婚,应该影响不了我的竞选吧?” 沈银根之所以这样问,就因为他在往家赶来时,就明白了一个问题:如果不是竞选总统工作上出现什么问题,女儿绝不会让他赶紧的回家。故而,他才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你知道她要和谁结婚吗?” 沈云在问出这句话后,沈银根更纳闷了,他指着报纸上的某人照片:“不是和这个叫朴同焕的男人吗?” 沈云在无声的笑着耸耸肩,低声说:“爸,他不叫朴同焕,也不是韩国人。” 沈银根一惊:“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他不是韩国的朴同焕,那他会是谁?” 在沈银根看来,韩国妖蓝要结婚的事儿,是今天早上才登报的。而据他所掌握的情报,李孝敏在昨天还去了奥林匹克中心,事前并没有散出要和谁结婚的风声。 虽说沈银根在刚知道李孝敏要结婚的消息后,心里很是奇怪,但他也有往深处想。 可此时,看到智商颇高的女儿一脸的凝重,他就觉得事情远非他所想像的那样简单了。 看着报纸上那个笑得和狼似的男人,沈云在眼里闪过一丝失败后的失落:“他的真名,叫楚扬。” “楚扬?”沈银根眉头一皱:“这个名字好耳熟呀,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去年的时候,网路上曾经流传过一阵华夏人在京华街头残忍迫害韩国人的视频,他就是视频中的那个男人。” 听完沈云在的话后,沈银根先是一脸的回忆状,但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啊!我知道了,那个男人就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 用手在报纸上的楚扬脸上摸索了一下,沈云在点点头:“不错,他就是那个在一年前传言死去的楚扬。明天,他马上就要和李孝敏结婚了,这个事实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依着沈银根的政治智商,根本不用和楚某人那样的考虑很久,他一经女儿的提醒,马上就看到此事的重要性。 也正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认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他才更迷茫:“按说李孝敏应该和他是仇人才对,他们怎么有可能会结婚呢?而且,刚才你也说了,他在一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死而复生的突然来到韩国了呢?” 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几句话后,沈银根忽然认识到了一个问题:“云在,你是怎么认识这个楚扬的?” 事关老爸的竞选伟业,沈云在也不隐瞒什么了。 沈云在脸上带着羞涩的愤怒,低声细语的就把去年她去华夏刺杀李孝敏、被楚某人给强x暴、被人家拍了裸x照一事,简单而形象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昨晚深夜的时候,他曾经去过大还寺街128号,我也曾试着和他做一笔交易。不过并没有成功……” 沈云在在说起昨晚之事时,脸上明显的带着不甘:“可我没想到的是,他从我那儿走了后,就被李家父女给招为女婿了。这件事的责任在于我,是我没有抓住机会,才导致了事情朝着李慧泽有利的一面发展。” 如果不是老子的竞选大业眼见就要脱离掌握,沈云在绝不会把她在华夏受辱一事,告诉自己沈银根的。 她是韩国的童颜天使,是个骄傲的女孩儿,身边有着无数的俊男才俊在追求,就算上帝对她实施了不公正的惩罚,只要她守口如瓶,没有谁 会知道她这段屈辱的历史。而她,也会学会慢慢的忘记这些。 可现在,事情的发展硬硬的逼迫沈云在亲口向父亲说出这段尘封的往事,个中滋味……你去琢磨吧。 呆呆的望着女儿,沈银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为了他竞选总统,在一年前就做出了这样大的牺牲!甚至在昨晚,还想用身体来换取他的光明前程! 虽说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手被男人摸一下就要嫁给他的社会,可经过华夏文明上千年侵染的韩国人,骨子里仍然有着这种东方特色思想。 此时,听女儿这样一说后,自责、愧疚和愤怒,让沈银根这个当父亲的,腾地一声就从榻榻米上蹦了起来,几步就走到墙边,伸手摘下上面的一把军刀,转身就向外走。 “爸!你要去干嘛!?”见老子一脸的义愤填膺,沈云在赶紧的跑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霍地一下回头,沈银根看着自己的女儿,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去杀了那个楚扬!” 很明白老子心里是什么感受的沈云在,坚定的摇着头:“不行!如果你这样做的话,先把能不能得手暂且放在一边,可势必会引起华夏高层的反感,这对你竞选总统会产生大大的不利!” “我宁可不去和李慧泽争这个总统,也要为你讨回一个公道!”沈银根大吼一声,一把推开了女儿。 “爸!” 沈云在再次拽住沈银根的胳膊,语速极快的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一旦过去闹事,女儿被人、被人……的事,就会很快被所有人知道!况且,依着女儿的身手都被那个混蛋得逞,他在李家父女的保护下,又怎么可能被你所伤害哦!” 沈云在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沈银根的头上浇下,使他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是呀,女儿虽说不是那种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可放倒三五个 小伙子的本事却是有的。但就是她这样的身手,都被那个家伙给玷污了,这只能说明那混蛋不是一般人!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女儿的名声是彻底的完了啊! “唉!”看着一脸焦急的女儿,沈银根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慢慢的走回榻榻米上,将军刀放在案几上,沉声说:“云在,那依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是我在昨晚没有抓住机会。” 见老子安静下来后,沈云在跪坐在他旁边,眼里带着冷笑的:“李家父女算盘倒是打的噼里啪啦直响,但我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你是说要破坏他们的婚礼?” 沈银根皱起眉头:“可李慧泽既然已经让李孝敏嫁给那个混蛋,这就说明他可能早就知道你们之间这些事了。就算你当众说出那件事,出了给你自己造成名声上的损失外,于李家父女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威胁。别忘了,就算是外人嗤笑李家父女,但现在人家马上就要结婚了,好像也不用太在乎这事吧?” 对沈银根的提醒,沈云在毫不在意。 她仰起下巴望着天花板,无声的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那个混蛋在华夏已经有了妻子,他这次忽然出现并与李孝敏闪婚,这只能说明他不得不这样做。也可以说,他有事要求着李慧泽替他去办……可惜,昨晚我疏忽了这一切。不过也不算太晚,只要我们尽快查明他是为了什么才和李孝敏结婚,然后在精心运作一下,保管李慧泽赔了女儿又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要说论起政治经验来,沈银根那也算是老手了。但要是论起心计,他不得不佩服沈云在。 “今天,我要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将亲自去他们的婚礼上祝贺。”沈云在舔了舔嘴唇后,垂下头就陷入了沉思。 451 楚扬的韩国婚礼!(第三更!) 451楚扬的韩国婚礼!(第三更!) 韩国人对婚姻很重视,把它视为人生中最重大的事情,所以韩国人的婚礼历来都是十分隆重的。 韩国传统婚礼习俗主要由婚谈、纳采、婚礼仪式和入洞房仪式等组合构成。 至于其婚礼的详细过程,在这儿就不一一的描述了,反正大家都懂得什么婚谈、纳采、婚礼仪式啥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当然是洞房花烛夜,那才是天下大同的关键时刻…… 全球五百强洽谈会结束后的第一天,朴同焕先生和李孝敏女士的婚礼,在李府是拉开了帷幕。 当然了,因为李慧泽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前来贺喜的人那是不计其数,大摆宴席那是一定的,等这边李府嫁女仪式结束之后,各方来宾和众记者们,就会赶到首尔国际大饭店。 在那儿,才是今天结婚仪式的主会场,大家将见证新郎给新娘戴戒指、说‘俺爱你一生一世’的甜言蜜语,然后呢,对着丰盛的美味甩开腮帮子猛逮就是了。 李慧泽之所以坚持要上演一出嫁女仪式,无非是借此想让在九泉之下的夫人能够看到:夫人啊,你就安心的在那边闭眼吧,你女儿终于嫁出去了啊……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前来李府观看嫁女仪式的宾客,虽说这里面并没什么重量级的,可因为李慧泽本着普天同庆的心理,撒出去的邀请函足有上千张,以至于李府门前的车辆,足足排了好几里路远,搞得站在门口迎接贵宾的几个人,笑得腮帮子都发酸了。 按说,李慧泽要想在年后的竞选总统中得到广大选民的支持,应该将女儿的婚事从简才对。 不过,他自持能够和华夏高层结为儿女亲家,而且女儿也是受人尊敬的军中公主,就算是有些什么铺张浪费的,通情达理的选民们和各大媒体记者也会理解的。 事实上,在昨天早上传出韩国妖蓝要大婚的喜事后,几乎所有的韩国人都在网上表达了对她的祝福,并力挺她和那位走运的新郎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传统婚礼。 当然了,现在是信息很发达的时代,曾经被某男在华夏街头羞辱的韩国妖蓝要大婚的事儿,一样也被华夏网民所得知,他们同样送上了让人激动的祝福,并力邀她能够和新郎一起再到华夏做客…… 对于华夏网民的反应,这次韩国人是保持了相当的冷静,采取了不理不睬的作战方针,弄得华夏哥们们自己都感到很无趣的说。 废话少说,书归正传! 十点半左右,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新人,终于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出现在了李府的院子中。 顿时,欢乐的气氛瞬间就达到了高x潮,所有的镜头都锁定了这对幸福的新人。 按照韩国的传统婚礼,楚扬这个女婿在结婚这天,应该在家人的指引下来到新娘家参加嫁女仪式。 这时候,新娘家的代表出来迎接客人,把他们引入家里。 新郎进了大门时要跨越在院子里放着的“火”盆,这意味着赶走恶鬼的意思。随后,他就会把带来的大雁(在韩国,大雁象征着白头偕老)表示一次结缘终生不变。放在桌上,然后磕头两次。 而这时呢,丈母娘则会出来端着大雁桌走进屋里。 新郎在奠雁礼结束后,要站在新娘家的大厅或者院子里已经准备好的大礼桌的婚礼厅东边。 在屋里等待的新娘,从新郎进大门后开始在头上戴簇儿(也叫簇冠),为了喜庆的日子不让恶鬼接近新娘,新娘的左右脸上还要贴上用红纸做的胭脂,眉心也要贴上一个,然后准备去婚礼厅。 新郎和新娘在婚礼厅见面,相见结束后新郎和新娘对拜,按着东方哲学宇宙观的阴阳原理,单数为阳,双数为阴,新郎为阳,新娘为阴,尤其是在“冠婚祭礼”的大礼时,要用双倍的数量磕头,因此新娘向新郎拜两次,新郎回拜一次,新娘新郎再重复一次。 交拜礼结束后合卺礼开始,新郎跪下新娘坐着,旁人在绕青丝、绕红丝的酒盏上斟酒,新娘弯腰揖礼。旁人把酒盏先端到大礼桌左边,再端到右边,然后才端到大礼桌上面给新郎,这时新郎要舔一舔酒再给新娘,最后把酒盏拿开。 这时候的酒叫合欢酒,也叫合卺礼。 合卺礼完成后,新郎就可以带着新娘闪人了,在新娘家的礼仪,也正式结束,继而将欢乐带回新郎家…… 不过,因为李孝敏的母亲早逝,而楚某人本次结婚实属被逼无奈,他根本没机会和华夏方面沟通,所以他和身穿大红吉服的李孝敏,好像木偶似的被人指点着向李慧泽行礼后,嫁女仪式也就算结束了。 整个嫁女仪式虽然简短,可还是博得了阵阵掌声,尤其是身穿和华夏古代驸马服的楚某人与李孝敏对拜时,那镁光灯更是一个劲的狂闪,所有人的眼里都带着羡慕的望着这小子,肚子里暗自诅咒他晚上硬不起来…… 唉,我总算是了却一桩心愿咯! 等楚扬和女儿双双向自己磕头行礼后,李慧泽担心这下子会不耐烦受别人摆布而突生意外的心,才慢慢的放下,随即脸上带笑的请大家移步国际大饭店。 要说在李府举行的嫁女仪式属于古代礼的话,那去大饭店参加正式婚礼再海吃狂捞一顿,则是现代婚礼最普遍的。 而那些重量级的贺喜宾客,也就早早的在那边等候了。 …… 在李府嫁女仪式的举行过程中,被人整的晕头转向的朴同焕先生,傻瓜似的随着新娘进了她的‘绣楼’。 他也要和李孝敏换上西装婚纱的,赶去首尔大饭店,让那些重量级宾客见识一下他的‘绝世风采’。 “怎么样,还适应吧?”将卧室的门关好后,脸儿红扑扑的李孝敏走到楚扬面前,帮他脱下大红驸马服。 楚扬摘下头上的乌纱帽,随手扔在床上:“不适应又有啥办法?反正只要你满意就行。” 李孝敏很温柔的点点头,别过脸低声说:“楚扬,谢谢你了。” “谢我干啥?要想真的谢我,以后在床上好好表现就行。” 唉,这小子总是口花花的惹人讨厌。 李孝敏无奈的摇摇头,想起昨晚她竟然会那样放荡,脸上就更加的火烫。不过,却有一丝丝说不出的甜蜜感:正是因为自己的‘出色’表现,才让他彻底把自己当作了他的女人。 女人,改变总是在瞬间,不分国界…… 楚扬这次和李孝敏结婚,虽说是因为叶初晴而被迫的,但经过昨晚李孝敏彻底放下她的韩国公主架子婉转讨好、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后,他还是马上就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 男人再不是东西,但对自己的女人,却会疼爱有加。 在李孝敏换衣服时,已经换好西装的楚某男走到她背后,很温柔的搂住了她那极富有弹性的小蛮腰,某个顶在她臀部的部位,又蠢蠢欲动。 感受到某男如火热情的李孝敏,穿衣动作一顿,随即扭过头抬手托着他的下巴,凑过红唇亲了一个嘴儿,眉梢含春的低声说:“别胡闹啦,你想……以后机会有的是呀!我先换衣服,不能让客人在那边等很久的。” “嗯。”楚某人很幸福的松开手,坐在床沿上望着窗外说:“刚才我看到了一个人。” 李孝敏将身上脱的只剩下###和小内内后,拿起白色的婚纱:“我也看到了。而且,我还从她眼里看出了不甘。恐怕等会儿去了酒店后,她要故意惹事了。”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可都明白说的是谁:沈云在。 “不要紧,只要她不知道一点红的存在,就闹不起什么风浪。” 楚某人很自信的说:“而且,她也不会笨到把在华夏天上人间的事儿说出来,那样对她只能是徒增羞辱。” 李孝敏迅速的穿上婚纱,冷笑一声的说:“哼哼,她要是敢惹事生非,看我不好好的修理她!” 一看到李孝敏这幅神情,楚扬就开始头疼:“我都告诉你了,以后别整天喊打喊杀的,我不喜欢!李孝敏,我也不是灭你威风长她的志气,你们两个要是动起心眼来,你根本不是她对手,就纯粹一个傻大姐。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指望拳头解决问题?” “可、可我……” 可我除了身材比她高挑、脾气比她大、能够在拳脚上胜过她,别的也没多少优势了啊?那女人天生一副纯洁脸蛋,要是我们打起来,别人肯定会偏向她。看,你现在就这样了……李孝敏看了一眼皱起眉头的楚扬,根本不敢再说什么,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低下了头。 看到李孝敏低头不敢反驳后,楚扬觉得:以后得告诉顾明闯那货,找媳妇还是找日韩女人好,最起码她们在外面再强势,只要你一发脾气,她就会乖的成了猫儿。要是把此时的李孝敏换成柴慕容……不用问,她肯定会瞪大她那双桃花眼,说大官人怎么着怎么着的了。 “你以后要是再不冷静时,只要记住你已经是个有丈夫的女人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没人敢要的假小子就行。”楚扬帮着李孝敏整理了一下婚纱:“凡事都有我拿主意,别担心。” 李孝敏闻言,一脸幸福状的笑笑:“嗯,我听你的。” “走吧,我们出去,外面的人都等着呢。” 楚扬说完,挎起了李孝敏的胳膊向门口走去。脸上带着和她一样的满足,心里却在叹气:唉,为了叶初晴和你结婚,日后柴慕容知道了会是一种什么反应,我老子那儿又会怎么对我,我还真不敢想……不过,今天这婚礼还是挺隆重的,也算是弥补了与柴火妞结婚时冷清的遗憾吧。呵呵,如果老子预感准确的话,这次婚礼绝不是只隆重的,很可能得出现意外。 至于婚礼上会出现什么意外,楚某人不是神仙,他自然不能提前知道。 可他却很明白:无论发生什么意外,他都要把叶初晴安然送回华夏! 不管发生什么意外! 452 韩国婚礼现场(一)!(第四更!) 452韩国婚礼现场(一)!(第四更!) 今天是姐儿妹子婶婶大姨妈的节日,特此加更! 祝天下所有的女同胞们开心健康快乐! 谢雪晴116的打赏! …… 韩国妖蓝的婚礼,是通过mbc-tv电视台通过卫星向全球直播的。 李慧泽之所以动用韩国三大电视台之一的mbc,搞什么卫星全球直播,无非是希望华夏楚家的那几位重量级人物,能够亲眼看到楚某人和他女儿喜结连理之事。 这样一来,就算楚家的人想赖帐,好像也很难了哈。 李慧泽的心思,楚扬很明白,但他没办法,只是在心里渴望除韩国之外的那些观众,没事最好别关注这个,因为这种不纯洁的婚礼现场,实在没啥意思不是? 但不管怎么说,就算很少有外国人关注这样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可总是有韩国之外的人观看到了。 …… 日本,北海道。 那夜璀璨坐在电视机前,当看到楚扬和李孝敏对拜的那一刻时,她就摸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死,随即将遥控器狠狠的扔了出去,然后双手捂着脸的蜷缩在沙发里,肩膀不停的耸动。 自从韩国回来后就一直陪伴着母亲的南诏戏雪,看到她这样失态后,走到沙发前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柔顺发丝,低声说:“妈妈,你不该这样的。他这样做很可能也是无奈的……还有就是,你得清醒的认识到,就算他对你再好,可你也没机会和他举行这样的婚礼。这是个事实,很残忍的事实。” 那夜璀璨浑身颤抖了一下后,声音中带着呜咽的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你所说的这一切我都明白。可、可我就是忍受不了!因为是个女人就会自私,谁都无法明白他对我的重要性!他对我,不再仅仅是身体上的……哦,戏雪,对不起,妈妈有这样的反应,对你和你爸爸都不公平。我、我背叛了你们。” “你没有对不起我,”南诏戏雪放开那夜璀璨,抬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你也没有对不起爸爸。你能够幸福的生活下去,是我和爸爸最大的心愿……妈,你放心吧,如果有机会,我会让你也得到这样的一场婚礼。” “什么?” 那夜璀璨一愣:“让我也得到这样的一场婚礼?戏雪,其实我很明白,依着他敏感的身份和我的年龄,他绝不会像这样来娶我的。” “但是我可以呀。” “你?” “是啊。”南诏戏雪仰起下巴,一双大大的眸子里满是幢景:“如果他能够娶我,那你就做我的伴娘……那样一来,你不就可以亲自享受婚礼了吗?” “可、可你是他的继女呀。这是他亲口说的。” 南诏戏雪笑笑,低声说:“我是叫过他爸爸,也承认了是他的继女身份。可我同时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和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女人。” 望着女儿那动漫般的姣美脸庞,那夜璀璨梦呓似的说:“他不会接受你的。” “还没有试过,谁都不知道结果的。” 南诏戏雪摇摇头,轻轻拍着她那尤物老妈:“妈,当前我们最先做的就是要帮他,帮他尽快壮大起来,对抗2012!到时候,我们会在他公司内占有一定的股份,依靠这些股份……” “戏雪,千万别这样做!” 那夜璀璨赶紧的抬手捂住女儿的嘴巴:“他迷恋我,就因为我不会和他耍心机。通过这一年的朝夕相处,他是个什么人,我很清楚。如果被他发现你这样做的目的后,他会和你翻脸的!到时候,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了你,我会小心的,很小心。而且,我也有资本。”南诏戏雪说着,抬手摸了下开始发烫的脸颊。 …… 华夏,蜀中。 刚送走老爷子的柴慕容,坐在舒适宽大的老板椅上,左脚脚尖轻轻的点着桌子,让老板椅来回的小幅度晃悠着,左手食中二指夹x着一颗香烟,眼睛盯着笔记本的显示器。 这一次她将柴明镇的董事长梦想一举捶灭后,重新找到了自信,使她的气色比以往好了许多。 要不然,她也不会有心情去关注李孝敏的婚礼了。 看着场面浩大的婚礼,柴慕容忽然很羡慕。 她也曾经有过一场婚礼,但那次却是因为客观原因而冷清清的,这也让她在对死去的楚某人有了好感后,开始后悔:当初,真不该为了所谓的面子,举办那样一场不是婚礼的婚礼,以至于让他彻底存有了逃婚的念头。如果、如果他还活着,我会重新举办一场比这个还要豪华的婚礼,来弥补对他的歉意。 “唉,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柴慕容轻叹一声,停止了晃动老板椅的动作,伸手抓起鼠标准备关掉韩国妖蓝的婚礼直播现场画面时,却发现:那个头上戴着乌纱帽、穿着古装的朴同焕,怎么越看越像是楚扬呢!? 盯着显示器愣愣的看了老大一会儿,直到镜头开始向首尔国际大饭店切换时,柴慕容才自嘲的笑笑:“怎么可能是他呢?难倒我会对他这样着迷了?呵呵,根本不可能的。何况,就算他活着,他也根本不会和李孝敏结婚的。要不然,不用我找他,就是他老子也会将他腿子打断的。” 对于为什么会觉得那个朴同焕会是楚扬,被柴慕容理解为是错觉。却又莫名其妙的心里渴望是他:如果朴同焕真是楚扬的话,虽说他和一个韩国女人结婚是‘天理难容’的事儿,但最起码他还活着。 在生命面前,任何错误都将不再是错误。 …… 韩国,首尔国际大饭店。 依着李慧泽在韩国的地位,加上李孝敏也为韩国的‘国防建设’做出了重大贡献,他们父女都可以算是韩国的名人。 能够承办名人的婚礼,对任何一家酒店来说,都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儿。 首尔国际大饭店在接到李慧泽要为女儿举办婚宴的通知后,他们马上就专门为本次婚礼腾出了一楼大厅,和二楼所有的包厢,而且还给打了个五折优惠。 酒店方这样做,除了在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而且还出于对李家父女的尊重。 对此,李慧泽是欣然笑纳。 十二点整,在悠扬的、让人听了忍不住就好想结婚啊的婚礼进行曲中,一身白色西装的楚扬,挎着身穿白色婚纱、脸上蒙着面纱的李孝敏,从拱形门内缓缓走出。 楚某人在各方来宾面前,脸上挂着幸福矜持羞涩好爽的微笑。 如同所有的西式婚礼那样,在伴郎伴娘和花童的陪同下,楚扬挎着李孝敏的左臂、踩着大红地毯向一个小高台走去时,他的目光一直在观察着四周。 楚扬在找一个人。 他在找叶初晴。 昨晚楚扬同意迎娶李孝敏时,李慧泽曾经答应他:那个一点红,会出现在婚礼现场。 所以,他从一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就一直在搜寻叶初晴的身影。 走到大红地毯的一半时,楚扬也没有看到叶初晴的影子,心里就有了一些不安。 尽管他知道,叶初晴就算出现在婚礼上,但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李慧泽也会替她化妆的。 明显感觉到楚扬内心变化的李孝敏,眼睛目视前方的向前走着,含笑的轻声说道:“大厅的南边角落,有一架钢琴。” 在西式婚礼上,现场有钢琴师助兴,这已经是约定成俗的流程了。 既然李慧泽在女儿出嫁时举办了韩国传统嫁女礼仪,在西式婚礼中肯定也会有钢琴师的存在。 听到李孝敏的轻声提醒后,楚扬微微偏了偏头向那边看去,马上就看到了在最角落中的,有个金发碧眼的白衣女郎,正在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男人的‘陪同’下,静静的坐在钢琴后面向这边看来。 楚扬只和这个金发女郎相视了一眼,就认出她是叶初晴了,随即心中一安,缓缓的点了点头后就挪开了目光。 …… 叶初晴在那晚楚扬离开后不久,就被卢志焕带人堵在了客房中,籍此来胁迫楚某人迎娶李孝敏。 虽说当时的叶初晴,根本不明白韩国人要拿着她自己威胁楚扬做什么,但他既然在电话中让她安心随着卢志焕等人走,那她就义无反顾的答应了。 而且,叶初晴再一次听到这个男人说,就是拼了老命也会送她回家的。 自从心底有了楚某人后,叶初晴就从来没有认为他让她做的一切是害她。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叶初晴被卢志焕带离新汉城大酒店后的第二天,就被秘密带到了李慧泽面前。 李慧泽虽说被楚某人称作为老不要脸的,可他还是实情都告诉了叶初晴。 当然了,他是不知道楚某人和叶妞之间那些恩怨的,也不想追究楚扬为什么为了叶初晴答应他的条件。只是告诉她:明天中午时,你将被化妆成一个钢琴师,作为楚扬的‘娘家人’参加他的韩国婚礼。 听完李慧泽的话后,叶初晴才知道楚扬为了她的安全,竟然忍气吞声的要娶一个韩国女人。 在李慧泽走后,感动的她都哭了:这下你可如愿了,不但可以救我出韩国,而且还有充足理由的赚个韩国老婆…… …… 李慧泽虽说答应叶初晴参加楚扬的婚礼,但却没有让她参观嫁女仪式,只是吩咐人将她精心装扮后(碧眼是戴了碧色的隐形眼镜),提前带到了首尔国际大饭店的婚礼现场,在一个角落里冒充一个钢琴师。 因为李慧泽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乖乖女的婚礼,所以叶初晴是受到了严加看护,并且他一直都在注意着她。 现在,看到楚扬与叶初晴‘脉脉含情’一望后,李慧泽马上就对看守叶初晴的那几个手下,轻轻点了点头:带她离开酒店直接送去机场,免得再在这儿惹出什么意外! 收到李慧泽的暗示后,那几个手下会意,随即俩人挎着叶初晴的胳膊,迅速的从一旁的角门离开了结婚现场。 453 韩国婚礼现场(二)!(第一更!) 453韩国婚礼现场(二)!(第一更!) 一直从昨天下午就广派人手、苦苦思寻找楚扬为什么要突然迎娶李孝敏答案的沈云在,在今天的婚礼上,就一直紧盯着他的反应。 从李府嫁女仪式开始,到楚扬和李孝敏走上红地毯,沈云在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地方。 直到看到楚扬扭头对着一个金发碧眼的钢琴师点头、并细心的察觉到李慧泽的动作,以及钢琴师很快被带走后,沈云在才恍然大悟:啊!我总算知道了,原来楚扬和李孝敏结婚的原因在这个钢琴师身上! 至于这个钢琴师是谁,沈云在心底也隐隐有了答案。 发现这一些后,沈云在马上就离开了婚礼现场。 因为婚礼上的来宾最少有千人左右,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韩国的童颜天使去干嘛,这也是很正常的。 在沈云在快步离开酒店后,楚扬迎娶李孝敏的婚礼,继续进行。 …… 叶初晴被带走时,楚扬也用眼角余光看到了,心中也明白这是她要被送出韩国。 果然,李孝敏这时候低声说:“别担心,你朋友将会直接带到首尔国际机场。等我们的婚礼结束后,她应该是在飞往华夏的路途中了。” 楚扬笑着点点头,心里感觉到了明显的一松. 当然了,在叶初晴还没有回到华夏之前,仍然充满了变数。 所以,楚扬现在能做的,只能好好的迎娶李孝敏。 别无选择。 …… 婚礼继续进行。 楚扬和李孝敏,随着两个手持装满花瓣的花篮、一路把花瓣撒在红地毯上的花童,走到了婚礼台前。 随着他们一起的伴郎与伴娘与花童和戒童,就站在了他们身边。 虽说楚某人心里很不习惯这种西式婚礼,可他还是按照伴郎的提醒,为李孝敏新揭开面纱,温柔的拥抱着她,与她深深的一吻。 带有浪漫色彩的西式婚礼仪式,通过mbc-tv电视台摄影师手中的摄影机,正在向全球直播。 主持本次婚礼的是个大胡子的英国神父,证婚人却是李系中的一位高级军官。 那位高级军官,先向各位来宾发表了热情洋溢致辞,开始给楚扬和李孝敏颁发结婚证书。 (关于结婚证书和楚某人的真实身份这种事儿,在李慧泽的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只是一个电话,就让楚某人成为了一个来自某个偏僻地区的韩国公民。) 等证婚人表现完他的工作后,神父和李慧泽,同样站出来说了一番祝福词。 在李慧泽发表完致辞时,已经是婚礼开始半小时后了。 接下来,楚扬和李孝敏这对跨国组合,按照西式婚礼的流程,开始接受神父的询问。 大胡子神父左手向上一扬,婚礼进行曲暂时告一段落。所有人也都停止了交谈,脸上带着祝福笑容的,望着这对幸福的新人。 “咳、咳。”大胡子神父轻了一下嗓子,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双手捧起圣经,念了几句‘福音’后,问李孝敏:“无论疾病贫穷,你都会志死不渝的爱着朴同焕吗?” 李孝敏轻点了一下头,声音很低但很肯定的说:“会的!” “好孩子……那你愿意嫁给朴同焕,做他的妻子吗?” 说实话,我不原意……在一旁的楚扬,心里这样叨叨着。 李孝敏看了楚扬一眼,提高声音说:“我原意!” 在西式婚礼中,这一段狗血桥段在电视上时常可见,新人一般在此之前要练习说千万遍‘俺愿意’这三个字。 同时,这也是他们逃婚的最后机会。 如果新人在说出这三个字后还逃婚的话,那这个人必将会受到耶稣主啊的唾弃,诅咒他或她永远都进不了天堂,不能再享受被钉在十字架的乐趣…… “好孩子……”神父点头,接着将目光转向楚扬:“朴同焕先生,无论疾病贫穷,你都会志死不渝的爱李孝敏、并原意娶她为妻子吗?” 只要楚扬说出‘我原意’这三个字,那就代表着李家父女的愿望,彻底的达成。 所以,在神父问出这句话后,他们看向楚扬的眼神中,都略微带着些许的紧张。 楚扬轻轻的长舒了一口气:“我……” “他不会原意的!” 一个声音,一个很清脆的女声,就在楚扬要说出‘我原意’这三个字时,从一旁聆听‘福音’的人群后面响起。 马上,本来就没有人说话的整个婚礼现场,因为这句突如其来的声音,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一下…… 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之处。 在众人那或诧异或不解或愤怒的目光中,有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女孩子,巧笑嫣然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咦,她是谁呀?” “嗨,你连她都不认识呀?她就是韩国有名的童颜天使美女沈云在呀。她父亲沈银根,和今天新娘的父亲李慧泽,都是明年竞选总统的热门人选呢!” “哦,原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童颜天使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只是,她为什么要替新郎说不愿意呢?” “谁知道呀……呀!难道说,她要和韩国妖蓝争男人?” “不会吧?我靠!妖蓝童颜,得一而享尽艳福!如果她们都追求这个朴同焕的话,那我们这些男人的面子往那儿搁啊!” “嘘……别感慨啦,我们等着看吧,看好戏,呵呵。” 随着沈云在的出现,数千平米的大厅中,顿时就响起了上万只苍蝇起飞时的嗡嗡声,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后,才又重新寂静下来。 在看到沈云在的那一刻,李慧泽脸上仍然带着笑,但目光却冰冷。 他笑,是因为沈银根在场,他目光冰冷,却是暴露了他内心所想。 同样,在沈云在站出来后,李孝敏也是突地一跳,情不自禁的抓紧了楚扬的手,一张粉面带着煞气的望着走过来的她。 稍微用力攥了下李孝敏的手,楚扬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发飙,因为他喜欢温柔如水的女人。 李孝敏马上就垂下了眼帘,但攥着楚扬的手,却更紧。 不管是沈银根还是李慧泽还是这对新人,都没有在沈云在站出来后有所表示,那个见多了婚礼上出现意外的大胡子神父,更是见怪不怪了,只是笑眯眯的替所有人,问长得咋这么可爱的沈云在:“姑娘,你刚才说新郎不会答应原意迎娶新娘?” 沈云在望着楚扬(看也不看李孝敏。在她心里,这妞就是个有着翘屁股长腿大奶x子的傻大姐,论起智商来和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微笑着说:“是的,我敢保证新郎不会说这三个字的。” “沈云在!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希望你能够保持理智,千万别找事!” 不等神父继续问话,李孝敏就挣开楚扬的手,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沈云在的面前,恶狠狠的盯着她:“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事后我会和你好生清算的!” 面对强忍着发飙冲动的李孝敏,沈云在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一笑:“我没有打算找你的事,就是和楚、朴同焕说一句话。我只说一句话,就会走。至于我走后,他还会不会答应娶你,那我也不管了。” 说一句话?说什么话?你说什么话能够改变楚扬迎娶我的事实?哼,不管你要说什么话,我都不会让你说的! 李孝敏定定的望着沈云在,阴恻恻的一笑,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因为即将发力而习惯性的碾了下地板……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李慧泽沉声喝道:“孝敏!” 常言道,知子(女)莫若父。 李孝敏脚尖刚一有所动作,李慧泽马上就明白自己娃儿要干嘛了。 说实话,在沈云在出来捣乱、沈银根装傻卖呆后,李慧泽也是恨不得把这个天使妹妹给弄出去,找上十几……条大狼狗……咳咳,这是韩国人心里所想,和兄弟无关的。 可李慧泽毕竟是那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主,知道什么时候该发威,什么时候该忍耐。 现在,绝不是发威的时候,而是忍耐,因为理是站在他这一方的。 故而,李慧泽这才在李孝敏准备抬脚踹人时,及时喝止了她。 看着对李孝敏毫不在意的沈云在,李慧泽强笑了一下,说:“沈小姐,你可以和我女婿讲话。但无论你和他说的是什么,他已经与孝敏领了结婚证的事实,都是任何人无法改变的。呵呵,我再奉劝你一句,韩国的大好男儿多不胜数,你要是急着找男朋友的话,也未必非得和孝敏争抢吧?” 李慧泽这番话说的虽然客气,可是个人就能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你沈云在此时站出来捣乱,就是看上了我的女婿!不过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这可不是没有结婚证的古代了,就算朴同焕说不愿意迎娶我女儿,可他在韩国法律上,仍然是我女婿,结婚证在这儿摆着呢! 随着李慧泽的话音刚落,观礼的人群中再次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我靠,果然是二女争一夫呀!” “大戏呀大戏!遗憾呀,我为什么不是男主角呢?” …… “谢谢李伯伯,你的意思,我懂!” 听着人群中发出的窃窃私语声,沈云在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很淑女的样子向李慧泽道了声谢后,就含笑擦着李孝敏的肩膀,走到了楚扬面前。 454 韩国婚礼现场(三)!(第二更!) 454韩国婚礼现场(三)!(第二更!) 沈云在的出现,让楚扬忽然有了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看着这位可爱的、韩国童颜天使,楚扬微微眯起眼睛,歪着脑袋的问:“沈云在小姐,不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话,才能阻止我对孝敏说那三个字?” “其实,我只是想给你看样东西。我觉得,你看了这件东西后,不但不会说出那三个字,而且还会跟我走的。” “看样什么东西?”楚扬眉头一皱:“什么东西可以让我跟你离开这儿?” 沈云在今天穿着的一件黑色套裙,黑色套装里面是雪白色的长袖衬衣。她在楚扬问出这句话后,抬起右手,左手微微一挽袖口。 不等除了楚扬之外的任何人看清是什么东西,她随即马上垂下右臂,低声笑着说:“看清楚了吧?你现在就必须跟着我走。如果你要是还敢和李孝敏在这儿举行婚礼的话,那……咯咯,你懂得!” 沈云在的声音虽然很低,站在她身后的李孝敏也没有看到她给楚扬看的是什么东西,但她这句话却听得清清楚楚。 马上,她就将目光对准了脸色大变的楚扬,准备看他是什么反应。 看到沈云在右臂上的东西后,饶是楚扬的心理素质很好,可他还是脸色大变! 如果沈云在不是沈云在的话,也许他还不会这样紧张这些话。 可从那晚沈云在主动献身的果断来推断,楚扬是半点也不敢怀疑:要是他不按照沈云在的话去做,那他将遗恨终身! 于是,楚扬顾不得现场这么多人,更顾不得他才真心接纳了李孝敏,在沈云在的话音刚落,马上就用坚定的语气的说:“好,我随你走!” “聪明!”沈云在见楚某人这样善解人意,得意的一笑转身就要走…… 可她才转身,就见眼前红光一闪,随着一股凌厉的破空声,她就感觉到左边肩头猛地剧痛,身子呼的一下就倒飞了起来,咣的一声撞进了楚扬的怀中后,这才发出了一声惨呼:“啊!” 要不是李慧泽强压着李孝敏,她根本不会同意沈云在和楚扬说什么话。 假如,只是说假如。 假如昨晚李孝敏没有那样尽心尽力的伺候楚扬,不把整颗芳心都完整的托付给了他,就算他要在自己的婚礼上跟着别的女人走,她顶多只能会感到丢人或者没面子。 就因为李孝敏把全部的感情都托付给了楚扬,现在看到他‘斩钉截铁’的说要跟着沈云在走后,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愤怒火,呼地一声飞起早就蓄势待发的右脚,狠狠的蹬在了她的左边肩头! …… 今天是李孝敏大喜的日子嘛,她自然要穿着高跟鞋了,而且还是那种鞋跟足有七寸高、好像钉子似的红色高跟鞋。 本来李妖蓝就是韩国女人中数一数二的猛女,这次在盛怒之下出脚的威势,那绝对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这六个字来形如。 那犹如钉子般的高跟鞋鞋跟,这时候就变成了一把匕首,呲的一下就在沈云在左边肩头插x进去了足有六七寸! 要不是沈云在也是那种不把三五个壮小伙当回事的主(不是在床上啊,大家可别想歪了!),在感受到危险来临时,出于本能反应的向旁一闪,李孝敏这一脚,绝对能够要了她的命! 你是沈银根的女儿怎么了?你敢抢我的男人、敢让我在婚礼上丢人现眼,我就要杀你! 李孝敏在一脚踢飞沈云在时,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至于将这个不要脸的童颜天使弄死后,她将面临什么样的结局……愤怒中没有了理智的女人,谁会考虑那些? 在惨剧发生之前,观礼的人还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准备看看这出戏究竟要怎么上演呢。 可大家,包括楚扬、李慧泽和沈银根在内的人,都没有想到李孝敏会真敢玩命,一脚就把沈云在给刺伤。 一脚见效后,盛怒之下的李孝敏,双手拎着婚纱的裙裾,也不顾走光不走光的了,再次飞起右脚,一个标准的侧踢,对着后背倚在楚扬怀中的沈云在面门,流星闪电般的就踢了过来! 惊变! 惊变!! 新娘竟然在她的婚礼现场发飙,一脚将一个可爱的妞踢伤! 而且,这还不算,她再次飞了起来…… 饶是李慧泽沈银根这类在韩国跺跺脚……皮鞋上的灰尘就会跌落的军界大佬,看到沈云在肩头血光四溅、而李孝敏大有再来一脚将她香消玉陨的决心后,还是惊的同时大喝一声:“住手(脚)!” 不过,无论是李慧泽还是沈银根的大喝,都像是那些观礼者一样,根本不足以制止住李妖蓝的快腿! 眼见那溜尖的高跟鞋鞋跟,就要匕首般的刺进沈云在的面目……就在这激动人心惊心动魄万分紧急之际(还有什么描述词?忘了,等想起来再加上。),身上流淌着华夏鲜血的楚扬楚大侠,猝然出手! 是真正的出手,而且用的还是胡灭唐的成名绝技——豁天手! 要不是拿出绝招来,左手揽着沈云在腰的楚扬,也没有把握在后面站着伴郎、身边还有俩花童根本无处躲闪时,能够一把抓住李孝敏的脚腕,制止她弄死童颜天使的杀意! 啪……的一声! 楚扬抬手抓住李孝敏的右脚脚腕,瞪眼大喝道:“孝敏,你疯了!!” 这时候双目已经发红的李孝敏,再现她几年前在韩国部队上时的彪悍,就算右脚被楚扬牢牢的握着,她仍然左脚一点地,借着右脚被人握着之势,身子攸地腾起,在半空中潇洒的转了个圈,左脚对着沈云在的胸口就跺了过来! “混蛋!”见李孝敏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风,楚扬也急了。 怒骂一声中,他抱着沈云在向左侧一闪,避开李孝敏这一脚后,抡起她的右腿,刚想发力将她摔出去时,却看到了她脸上带着凄惨的表情。 马上,楚扬脑海中就迅速浮现出了一幕少儿不宜画面:曾经在特种兵大赛上敢于龙腾小组较量的韩国妖蓝,一改她昔日的跋扈的高傲,像个古代帝王面前的小妃子那样,跪在他面前婉转###…… 这幅闪电般腾上脑海的画面,让楚某人深刻感受到了,什么才是一觉夫妻百日恩的甜蜜。 唉! 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的同时,楚扬右手向上猛地一掷,身穿白色婚纱的李孝敏,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白色大鸟那样,在半空中秀出一个特漂亮的后空翻……随着高跟鞋鞋跟落地时发出的脆响,她稳稳的站在地上,一脸的茫然。 …… 在李孝敏被楚扬看似随手摔出去时,无论是旁观者还是她自己,都以为她会被摔个头破血流。 可谁也没想到,楚扬在摔出她去时,用的力道会这样恰到好处,只是让李妖蓝做出了下意识的动作,就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楚扬随手化解了李孝敏对沈云在的杀招后,李慧泽等人要是在她清醒过来之前还不拉住她,那干脆去跳海算了。 “孝敏!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在看到女儿被楚扬摔出去后,本已发出惊呼的李慧泽,见她安然无恙的站在地上后,马上就冲过来一把抱住她,对她厉声叱责! 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父亲的责骂那样,李孝敏痴痴的望着楚扬,望着他怀中的沈云在,低声说:“你、你竟然阻止我……你是不是在怪我?要跟着她走?” 怪你?怪你不听话踢伤了沈云在吗?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我心里恨不得你把她一脚踹死呢!可不行呀,我不但不敢让你杀她,就是任何人要杀她,我都得保护她才行的! 说实话,看到李孝敏这幅伤心欲绝的样子后,楚扬的心里很疼,但他只能硬起心肠的说:“李孝敏,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是什么场合呀,你还打打杀杀的!?不错,我是要跟着她走,而且一定要走!” 听到楚扬说出这句话后,伤心和失望的泪水,顺着李妖蓝的脸颊滑落,打湿了她脸上的扑粉。 她在李慧泽的怀里瑟瑟发着抖,颤声说:“好、好!楚、朴同焕,你竟然这样说……爱上你算是我李孝敏瞎了眼……你走,走!!” 我会和你解释这一切的,但绝不是现在! 深深的吸了口气,楚扬弯腰抱起已经昏厥过去的沈云在,在所有呆若木鸡的人注视下,快步走出了首尔国际大饭店的大厅门。 “啊!” 死死的看着楚扬抱着沈云在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李孝敏发出一声让鸟儿听了都会哀鸣的嘶吼,双手抓住婚纱的裙摆,刺啦一声的撕成两瓣,随即转身就奔进了婚礼台后面的一个房间里。 从沈云在出现后,就意识到好戏即将上演的mbc-tv电视台记者们,就一直将镜头锁定了楚扬、李孝敏和沈云在三人。 就在沈云在被李孝敏的高跟鞋‘刺’伤、血染婚礼现场时,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早就被吓傻了,直到李孝敏哭着跑进房间后,摄影机还忠实的通过卫星向全世界直播着这一切。 “关了!” “啊!”听到首先醒悟过来的李慧泽一声怒吼后,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家伙,才慌忙将镜头切到了别处。 其实谁都知道,现在才把镜头移开已经晚了。刚才血溅华堂那最重要的一幕,已经现场直播出去了。 对此,李慧泽和沈银根是毫无办法。 李慧泽喝止了电视台的那帮‘没见过世面’的愚蠢家伙后,冷冷的看了一眼老对手沈银根,目光中传送着他的意思:虽说你女儿被我女儿给搞了个半死不活,但这也是你们咎由自取的,根本怪不得我! 沈银根也是那种脑袋瓜子很灵活的聪明人了,他怎么可能从李慧泽那羞恼的眼神中看不出这层意思? 尽管吃亏的是他女儿,可沈银根心里却非常的明白:沈云在能够得到这样的结果,纯粹是咎由自取的,根本无法和人家李家父女辨理。 455 这是怎么回事?!(第三更!) 455这是怎么回事?!(第三更!) 昨天网站服务器可能是升级,有的章节或者书打不开。 抱歉啊,请各位等等吧。 会好的! …… 他们韩国人不是有句‘俗话’嘛,叫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家婚…… 现在沈云在破坏人家李孝敏的婚事,就算是被人家当场给弄死,恐怕只要看过现场直播的观众们,也不会同情她的:唉,没办法,谁让你女儿这么缺德没眼光呢?韩国千里河山那么多俊杰不要,偏偏去和李妖蓝争男人,被弄伤……活该呀,活该! …… 等现场被控制下来后,李慧泽强笑着吩咐心腹,要他们替他好好招呼一下各方来宾,随后就急匆匆的走进屋里去安慰女儿了。 见自己姑娘被楚扬抱着闪人,人家李家父女恨自己恨之入骨的样子,沈银根哪儿还有脸再呆在这儿呀?在李慧泽进了房间后,他也就寒着一张脸的灰溜溜的闪人了。 一场本该是热热闹闹、让世人羡慕的东西结合的婚礼,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诡异气氛中,很尴尬的落下了帷幕。 不过,除了和李孝敏沈云在有关的那些人外,看到这个结果后最高兴的人,莫过于那些记者们了。 等李慧泽和沈银根都从现场闪人后,他们马上就吆五喝六的招呼着同伴,饭都不吃一口的,呼啦啦的跑了。 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工作单位,争取第一个把今天这事给报道出来。 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新闻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 李慧泽急匆匆的走进房间后,就见他那昔日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乖女儿,此时正像是个没了妈(其实就是没有妈)的孩子那样,趴在一张沙发上失声痛哭。 那哭声,揪的老李的心好疼啊好疼! “唉!”李慧泽重重的叹了口气,脱下身上的西装走过去,轻轻的盖在了女儿身上。 李孝敏身子一僵,接着抬起头来,看到是自己的老爸后,马上就哭着扑进他怀里:“爸……我让你丢人了!” 轻轻的拍打着女儿的后背,李慧泽摇了摇头轻声说:“别这样说……孝敏,你有没有看到沈云在给楚扬看的是什么东西?” 李慧泽在走进房间时,心里就镇定下来,当即想到楚扬之所以这样义无反顾的扔下新娘,和沈云在闪人,完全就是为了后者给他看的那件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呢?只要知道那是什么,就可以解释楚扬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好不容易才止住呜咽的李孝敏,用白手套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哽咽着说:“沈云在的速度太快,我、我没有看到。” 李慧泽沉思了片刻,缓缓的说:“孝敏,你先别哭,也别怪那个楚扬。我觉得之所以出现这个结果,很可能是我们大意了。” “大意?哪儿大意了?” 李孝敏心里巴不得替楚扬找个借口呢!只有这样,她心里才会因为被扔下而好受些。 “楚扬为什么要娶你?”李慧泽答非所问。 “因为他要救一点红回华夏。” 李慧泽点点头,仰起下巴来看着屋顶:“至于楚扬和那个一点红到底是什么关系,才让他不得不娶你,这一点暂且放在一边不谈。我们只说今天的事……楚扬为了她可以娶你,那他为了她也同样可以扔下你!” 李孝敏张大嘴巴的望着父亲,发了一会儿呆后,才问:“爸,我明白了,沈云在给楚扬的看的那个东西,很可能是一点红身上的某个信物!这也说明了,一点红此时已经落到她手里了。楚扬要是不跟着她走的话,那一点红就会有危险!” “不错,应该是这样……”李慧泽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口袋中的手机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电话是卢志焕打来的。 李慧泽听完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看到老子的脸色如此的不好看,李孝敏也顾不得哭了,急忙问道:“爸,一点红她、她是不是真被沈云在挟持去了?” “这群废物!” 李慧泽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即语气放缓的说:“刚才卢志焕打电话来说,前往飞机场送一点红乘飞机的那俩人,被几个人给打晕在车里,一点红被人带走……那俩人直到现在才醒来……唉,是我大意了,应该派卢志焕去送一点红的。” 听完李慧泽的话后,李孝敏终于明白了:沈云在在婚礼现场看穿了伪装的一点红,并派人将她挟持,取了她身上的某个信物,借此来要挟楚扬跟她走,达到她破坏这场婚礼的目的。 “原来是这样,我、我错过楚扬了。”李孝敏抬手擦了下眼睛,一把抓住她老子的肩头,焦急的说:“爸,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发丝,李慧泽镇定的笑笑:“呵呵,只要楚扬对你没有变心,这一切都好办。你放心吧,虽说这次婚礼搞到这样的地步,可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就算现在他跟着沈云在走了,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李孝敏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说:“我要去帮楚扬找回一点红,要不然沈云在万一泄露她的真实身份,这对你来说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依着沈云在的智商,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李慧泽很有把握的说:“如果沈云在敢泄露一点红的真实身份,不但楚扬饶不了她,而且华夏高层也会记恨沈银根……在韩国和华夏没有任何的正面冲突前,沈银根绝不会蠢到那一步。他们之所以挟持一点红,无非是不想我达到目的罢了。” 见李慧泽说的这样肯定,李孝敏就多少放了点心,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楚扬现在是你的丈夫,无论你怎么帮他,别人都说不出什么来的。” 李慧泽站起身,再次沉思了片刻:“孝敏,你即刻带人去找楚扬,竭尽全力的帮一点红回到华夏。如果有必要,可以动用军队!” 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宁可动用军队,也不能放弃楚扬这个乘龙快婿,这就是李慧泽的意思。 …… 这是怎么回事?! 在女儿的安慰下,情绪大有好转的那夜璀璨,通过电视看到楚扬的婚礼上出现这一幕后,登时愣了:“楚扬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就停止了与李孝敏的婚礼呢?” “妈,我可能猜到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同样被电视中的这一幕给搞楞了的南诏戏雪,陪着老妈发了会呆后,眼睛猛地一亮:“妈,你还记得他为什么让你离开他吧?” “为了那个受伤的一点红。” “是啊,我觉得他和李孝敏结婚,很可能是想借用她的能量把一点红送回华夏。” 南诏戏雪语速极快的说:“但现在他忽然跟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离开,更可能是因为一点红的原因,所以他才不得不这样做。我敢肯定,楚、楚扬很快就要回到华夏冀南了。所以,我们也得尽早行动!” 听着南诏戏雪的分析,情商一般、智商为零、心计更拿不到桌面上的那夜璀璨,苦笑一声的倚在沙发上:“呵呵,戏雪,不管他和谁在一起,我都希望你别和他耍心机,要不然我、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那样做的。妈,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就去华夏!” 南诏戏雪乖巧的摇摇头,心想:我要是不和他耍心机,到时候能够为你争抢到幸福? 就在南诏戏雪准备与那夜璀璨尽快去华夏冀南时,却接到了日本宫内厅的电话。 日本宫内厅:受辖于内阁总理大臣,除了与皇室有关的国家事务外,还有协助天皇接见外国使节与举行仪式相关事务。保管御玺、国玺也是宫内厅的职责。 宫内厅长官山口三郎告诉南诏戏雪:明天中午,天皇次子、藤原太子要召见她。 …… 这是怎么回事?! 正坐在老板椅上看现场直播的柴慕容,发现朴同焕的婚礼上出现了血溅华堂一幕后,也是很纳闷,同时也更感兴趣。 有意思啊,二女争抢一男,这个朴同焕会有这么大的魅力,还真没有看出来呢。 就在柴慕容刚想对朴同焕做一番细致的研究时,门被敲响,她就合上笔记本挺直了腰身:“进来。” 进来的田柯:“慕容,长风集团的韩放董事长要见你。” “韩放来蜀中了?”柴慕容先是一愣,随即就淡淡一笑:“请他进来吧。” “好的。”田柯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韩放为什么来蜀中找柴慕容,她心里很明白。 其实,在韩放一开始‘关心’她时,柴慕容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无非是本着‘哥没老婆妹没老公’的心理,想‘好逑’她这位‘窈窕淑女’罢了。 对于韩放的意图,柴慕容说不出有什么好感,但也说不出有什么厌恶。 毕竟楚扬已经为国捐躯,而谢妖瞳也神秘失踪,大家都是孤男寡女的,人家韩放对柴慕容有这种意思,也是很正常的了。 关键是在于:柴慕容对韩放有没有那种感情。 柴慕容对韩放有那种感情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 几分钟后,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韩放跟着田柯走进了柴慕容的办公室。 不管是出于韩放的长风集团董事长地位,还是他在这大半年中的好言安慰,摆平集团内部矛盾后心情很不错的柴慕容,在他刚出现在门口,脸上就带着消失很久的甜笑,从办公桌后面迎了上来,伸出右手:“欢迎韩董来到蜀中!” “呵呵,” 一脸绅士笑容的韩放,见柴慕容心情这样好,顿时是眼睛一亮,伸出手握着她那白嫩的小手轻轻攥了一下,随即分开:“韩某今日冒昧来访,还请柴董海涵哟。” 柴慕容笑吟吟的客气道:“哪里哪里,慕容和韩董是朋友,朋友之间哪儿用得着这么多的客气话。” 虽说朋友与两口子之间还有相当一段长的距离,但能够升级为柴慕容的朋友,这对韩放来说,那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要不然,他干嘛笑得愈发的爽朗? 韩放那阳光般的笑容,与总是贼兮兮看着大官人的楚某男相比,绝对会更加让女孩子心动的。 456 不要脸的世界名著!(第一更!) 456不要脸的世界名著!(第一更!) 就在柴慕容和韩放的互相客气声中,田柯就端上了两杯香茗,并很识趣的走出了办公室。 在田柯的心中,觉得这个韩放可比楚扬那死鬼强多了,柴慕容要是被他追上,应该是众望所归……最起码她是这样认为的。 韩放和柴慕容互相寒暄了几句后,就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面,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了友好的‘会晤’。 如同以往那样,韩放先表示了对柴慕容的关心,然后又恭喜她在本次的首尔洽谈会上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最后,他才旁敲侧击的提出请她当导游、浏览一下蜀中的大好风光的要求。 蜀中作为华夏的旅游胜地,其导游业也是相当发展的。 假如韩放这位日理万机的大集团董事长想游玩的话,什么样的导游找不到?还用得着请柴慕容吗? 他这样说,无非是借机接近柴慕容,与她增加俩人之间的感情罢了。 而柴慕容这样聪明的人儿,自然也明白韩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于是很甜很甜的笑了笑后,抱歉的说:“韩董,真的不好意思,恐怕我没时间陪你了。因为慕容原本打算今天晚上要飞抵冀南的。恐怕你也知道了,云水集团在冀南购买的那快地皮,现在已经转让给了英国的太阳伞公司。呵呵,为了这事,我得亲自去一趟冀南。” “哦,原来这样呀。” 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韩放先是故作遗憾的耸耸肩,随即就笑着说:“呵呵,反正我这两天准备给自己放假的,要不这样吧,我就陪着柴董去趟冀南,到时候说不定会帮你一点小忙,怎么样?” 韩放说出的这句话,可能是他自从认识柴慕容一来,说出的最‘露骨’的一句话了,同时也明确表白:俺就是追你! 所以,柴慕容此时会怎么回答,对于韩放来说是至关重要。 韩放在说出这句话后,眼睛就一眨不眨的望着柴慕容。 “呵呵,” 柴慕容怎么不明白韩放这句话所代表的含意?她轻笑一声,左手手肘支着桌面,小手放在嘴边,无名指的指甲轻轻叩击着洁白的牙齿,微微沉吟了片刻点头:“韩董既然这样关心慕容,那慕容就有劳韩董替我出谋划策了!” 她答应我了! 我亲亲的容容呀,你终于给我机会了!! 柴慕容说出的这句话,听在韩放的耳朵里,比天籁还要天籁百倍。要不是他从小就接受良好的贵族教育,此时肯定会从沙发上蹦起来,将大官人搂在怀里好好亲吻一番的。 …… 韩国,首尔。 楚扬抱着沈云在,快步冲出了首尔大饭店。 走下大厅前面的台阶后,他使劲摇晃了一下疼昏过去的沈云在,大声叫道:“沈云在!” 随着楚扬的叫声,沈云在马上就悠悠的睁开眼,然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低声说:“你一贯对美女这样粗暴吗?” 妈的,原来这韩国娘们是装昏……楚扬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因为她肩膀上仍然想外淌着血,他肯定会松手扔在地上。 楚扬猜的不错,李孝敏那一脚虽然给沈云在身体上造成了疼痛难忍的伤害,但依着她的身体素质,只要咬紧牙关的忍忍,也就挺过来了,根本不会真的被疼昏过去。 她之所以装昏过去,实在是最聪明的选择。 要不然,她怎么有脸出来啊。 看出楚扬眼里的不满,沈云在赶紧的说:“你可别松手,我不想被人看到我装昏。” “你还顾忌这些?”楚扬冷笑一声,向四周扫视了一圈道:“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去哪儿?” 沈云在左手低垂,右手搂着楚扬的脖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停车场内停放的车辆,用下巴指着其中的一辆红色的现代小跑说:“去那辆车,然后去首尔国际机场。” “一点红呢?你把她带到哪儿了?”楚扬抱着沈云在,飞快的跑到那辆红色小跑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直接将她扔了进去。 “先让我歇一会儿,到时候我会和你说明白的。” 因为楚某人的动作过大,触动了沈云在肩膀上的伤口,她嘴角紧紧的抽了几下,右手轻捂着左肩,随即闭着眼靠在座椅上。 见她这样,楚扬也没办法,只好冷着脸的钻进车子,将车子启动后,在电子导航仪上搜寻了一下前往首尔机场的路线,然后脚下一踩油门,车子呼的一声就蹿了出去,向着机场方向急奔。 风驰电挚般的跑了十几分钟后,楚扬看了一眼导航仪,问:“沈云在,你是不是看过金庸金大侠的《倚天屠龙记》?” …… 在金大侠的《倚天屠龙记》中,周芷若在与魔教教主张无忌正在拜堂时,蒙古郡主赵敏,就拿着金毛狮王谢逊的头发,对他说:你要是敢和周芷若拜堂成亲,那你义父可就没命咯…… 张无忌是个好孩子,对谢逊视为亲生父亲,为了他的安危别说是不和周芷若拜堂成亲了,就是去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所以,在赵敏亮出谢逊的发丝后,他根本来不及和新娘解释的,就要跟着蒙古郡主闪人。 于是乎,这才惹的新娘周芷若大怒,对娇滴滴的赵敏郡主使出了九阴白骨爪的绝技,一下子在她肩膀上给搞了五个血窟窿……但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张无忌抱着赵敏撇下她跑路。 金大侠名著的这一段,与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幕相比,简直是有着惊人的相似。 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其中的几个主角:楚扬主演张无忌,李孝敏扮演周芷若,沈云在演活了那个倒霉郡主赵敏,而叶初晴却客串了金毛狮王。 至于沈云在给楚扬所看的东西,正是他在前晚送给叶初晴的那块百达翡丽。 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叶初晴落到了沈云在的手中? 正是因为这些惊人的相似之处,楚扬才问沈云在是不是看过这本书。 闭着眼的沈云在,听楚扬问她这个问题后,闭着眼的笑笑:“我平时只看那些世界名著,像法国小仲马写的《茶花女》、雨果写的《巴黎圣母院》,根本不看什么《倚天屠龙记》,更没有听说过金庸这个名字。” 听沈云在说她竟然不知道金庸老爷子的大名,竟然不看《倚天屠龙记》,楚扬就对她更加反感了,要不是因为叶初晴在她手里,要不是见她现在楚楚可怜的,早就一脚把她给踹下车了 “不知道金庸的大作,你也真够孤陋寡闻的。” 楚扬鄙夷的哼了一声:“哼,那你总该看过你们韩国人写的那部叫《不要脸》的世界名著吧?” 这个小子也不知道替我包扎一下伤口,人家金庸书中的张无忌,可是给赵敏疗伤的……其实沈云在早就看过《倚天屠龙记》了,更知道金庸是何许人也。而她今天上演的这一幕,正是剽窃了赵敏的做法。 至于她为什么否认不知道金庸其人,无非是因为她不是金大侠的同胞。 韩国人无法将还在世的知名华夏人说成是韩国人,所以他们就装没听说过这个人。 随着肩膀上的失血越来越严重,好想真的昏过去啊的沈云在,迷迷糊糊的问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们韩国有部叫《不要脸》的名著?它、它的作者是谁?” “这部名著的作者是沈云在。” “你……”沈云在睁开眼,挣扎着挺直了身子,刚想训斥楚某人怎么可以忍心讽刺如此纯真一女孩儿时,却触动了伤口。顿时就眼前一黑,身子向前一趴,前额重重的碰在了仪表盘上方,发出‘砰’的一声大响,马上就真的昏了过去。 活该! 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后,楚扬很解气的将车子停在路旁,伸手拽过了沈云在。 他虽然很讨厌这个童颜美女,心里也恨不得她翘了最好,但因为叶初晴还在她手里,他不得不发扬一下人道主义精神,对她加以援手。 这个人吧,要是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一件事时,就会带着不耐烦,哪怕是救人。 现在的楚扬就是这样。 他一把将昏过去的沈云在拽到自己怀里后,也懒得给她解开衣服扣子察看伤势,直接用双手抓住衣领往下猛地一拉,直接将小沈妹妹的外套和内衣,一下子都褪到了那两团高耸的下面…… “哎唷!”楚某人没好气的动作,疼的昏迷中的沈云在尖声呻x吟了一声。 “疼死你个心术不正的娘们最好!” 楚扬低低的骂了一声,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伸手在沈云在那两团高耸上来回的###了几下,这才察看她的伤势。 沈云在那雪白肩膀上,有个让人见了就打哆嗦的、还在向外渗血的伤口。 楚扬微微的皱了皱眉,知道要是再不管的话,她就算不失血而死也得被感染。 这样一来,如此漂亮的肩头会留下一个大大的伤疤,那可绝对称得上是暴殄天物了。 看在叶初晴和‘爱美是人类天性’的面子上,心胸开阔的楚某人,怎么会放任不管呢? “但愿你车上能够有疗伤的东西,要不然还得送你去医院。”楚扬自言自语的说着,欠起身子用手在堆满了衣物和小食品的后排车座上,来回的扒拉了几下,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急救箱。 “算你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车里带着急救箱。” 楚扬拎过那个急救箱,打开后察看了一下,发现里面疗伤的用具还真全,不但有酒精棉绷带创可贴的,还有取弹头用的一套标准的军用医疗器械。 457 都该下地狱!(第二更!) 457都该下地狱!(第二更!) 要不是看在沈云在肩膀这样美的份上,楚某人肯定会懒得给她消毒后再包扎伤口。 费了六七分钟,楚扬将沈云在的伤口包扎好,在恶作剧的心理作用下,也没给她重新穿上衣服,就任由她斜躺在座椅上,启动车子向机场赶去。 当车子快要抵达首尔机场时,沈云在醒了过来:“嗯……” “马上到机场了,告诉我一点红在哪儿?”楚扬目视前方的问。 沈云在醒来后,先是为自己春光大暴而楞了片刻,接着就明白楚扬为什么这样做了。她也没在意,反正都被他那个啥了,看就看吧。 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后,沈云在从身上摸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后,沉声问道:“人到位了没有?” “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前往华夏冀南的三张机票已经买好,” 电话那边有个男人的声音说:“飞机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起飞了,那位女士目前一直都很安静。” “很好,我马上就要到机场了。” 沈云在说完就扣掉了电话,扭头对楚扬笑着说:“你的同伴安然无恙,她很快就要和我们一起踏上飞往华夏冀南的航班了。” 楚扬最怕的就是沈云在将叶初晴的真正身份给抖搂出来,要不然他也不会放下他的韩国新娘,跟着她‘私奔’了。 当他才听沈云在说叶初晴安然无恙时,心里还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就听到她又说什么‘她很快就要和我们一起踏上飞往华夏冀南的航班’,马上就是一愣,扭头问道:“她和我们?这个我们指的是谁?” 面对楚扬的质疑,沈云在慵懒的笑笑:“看你平时挺聪明一人呀,装死一年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但为什么就不能理解这个‘我们’,指的就是一点红、你和我三个人呢?” 楚扬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大,吃吃的说:“沈、沈云在,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你要跟我和一点红一去华夏?” “是呀。” “就我们三个人?” “是呀。” 楚扬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因为伤口被包扎住后气色好了很多、但前额却又多了块青肿的沈云在:“你真的要跟着我去华夏?” “嗯哼。” “就你一个人去?” 沈云在见楚扬这样絮絮叨叨的,也懒得再搭理他。抬手摸了下额头上的那块淤青后,站起身从座位上爬到后排,在某男那很不解的目光中,悠然自得的将身上带血的衣服脱下,拿起了一套灰色的西装套裙开始换衣服。 沈云在守着楚扬在换衣服的那份从容,就像是守着丈夫那样,一点也没有难为情的意思。 要说沈云在挟持叶初晴,是为了破坏李慧泽和华夏高层的交往,这个道理还可以让楚扬接受。 但她现在提出一个人要跟着他去华夏的做法,却让他感到大为不解:咦,难倒这娘们不怕她跟着我到了华夏后,会被我以三千块钱卖给贫困山区光棍当老婆?她这样放心大胆的跟着我走,是因为还有什么阴谋呀,还是我长了一副善良的模样? “啊!”沈云在换好衣服后,抬头就看到这辆现代小跑马上就和前面一辆宝马车追尾,吓得她赶紧的尖叫一声,提醒扭头傻呼呼看着他的楚扬:“小心前面的车子!” 正在心里瞎琢磨的楚扬,听到沈云在的尖叫声后,赶紧的回头,抬脚,咣的一声就跺在了刹车上! 吱嘎……的一声刺人耳膜的轮胎和路面的摩擦声响起时,这辆小跑前后颤了一下,就停在了路中央。 沈云在抬手轻轻拍了拍胸膛,长舒了一口气后,白了楚扬一眼,从后面爬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上,嗔怪道:“你想看我身子的话,随时都可以看的,干嘛非得在开车时看呀?要是我不提醒你,你肯定会撞上人家车子的!” 重新启动了车子后,楚扬撇了撇嘴不屑的说:“切,看你身子?看你肩膀上被人家踢出来的那个血窟窿吗?哦,不对,不是被人家,而是被我的韩国老婆踢出来的。” 对楚扬的刻意羞辱,沈云在毫不在意,只是抬起右手中的一包薯条:“吃不?” 楚扬摇头:“没兴趣,谁知道你这里面有没有耗子药。” “不吃拉倒。”沈云在将薯条放在双膝上,用右手捏起一根薯条填进了嘴里,咬得嘎巴直响。 “你怎么知道我这次回国要去冀南?” 楚扬轻打方向盘超过前面那辆宝马车,斜着眼的问沈云在:“你又是为什么一个人跟我去华夏?你挟持一点红,除了要破坏我和李孝敏的恩爱婚礼外,还有什么别的意图?” 咽下嘴里的薯条后,沈云在问:“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 “就说你怎么知道我最想去的是冀南吧。” “很简单啊,昨天下午我就彻底调查过你了,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是英国太阳伞公司总裁身边的翻译人员。” 沈云在伸出灵巧的舌尖,舔了一下左边嘴角的碎薯条,说:“太阳伞公司在本次洽谈会的第一天,就和云水集团达成了协议,收购了柴慕容在冀南购置的那块地皮……” 听着沈云在的侃侃而谈,楚扬才知道沈云在在韩国的力量还真不小,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刺探到关于商业上的这些事了。 沈云在继续说:“至于你说我为什么要破坏你的婚礼,这个问题更简单。因为我不想你和李孝敏大秀夫妻恩爱,从而会给我父亲竞选总统增加难度。” 楚扬望着前面不远处的首尔国际机场,说:“可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就算我没有对她说出‘我原意’这三个字,在韩国,她仍然是我的老婆。” 沈云在将薯条随手抛在后排车座上,拍了拍膝盖说:“那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和她顺顺利利的结婚。” “这关你屁事?” “谁说不关我、我事?别忘了我也是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女孩子!” “在我面前,你以后少提‘女孩子’这三个纯洁的字眼!” 楚扬鄙夷的望了沈云在一眼,直接用一个问题堵住了她反驳的话:“你说吧,为什么挟持了一点红,却又心甘情愿的送她回华夏?” 冷冷的哼了一声,沈云在寒着脸说:“她可以以一点红来要挟你和她结婚,我照样也可以用把叶初晴安然送回华夏来和她争抢你!” “哈哈!”楚扬用更大的声音冷笑一声:“我还真没想到,我这个外国人会这样抢手,竟然让韩国的童颜天使也有想嫁给我的意思!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 “没有梦想的人是可耻的。” “为了不纯洁的目的死皮赖脸要倒追男人的女人,才是可耻的。” 沈云在抬起右手猛地拍了楚扬的胳膊一下,嚷道:“哟呵,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呀,你不但在糟蹋女孩子时熟门熟路的,就是玩起嘴皮子来,怎么也和女孩子似的这样伶牙俐齿的?” “你有那天的后果是活该。” 楚扬将档位挂到空档上,将车子缓缓的停在机场的停车场:“你仔细想想那天的事儿吧,当时我是不是让你走的?可你就是不走非得留下来挨草,这能怪我……” 沈云在大窘,脸色腾地一红尖叫道:“楚扬,作为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来,你还知道要脸不?” 见沈云在真的急了,在没有看到叶初晴时,楚扬也不敢很招惹她,只是抬手摆了摆:“得得得,这个问题一语带过,那我就问你为什么敢跟着我去华夏吧。你不怕在你阴谋没得逞之前,我会把你给卖了?” 寒着脸的沈云在望着前方,掏出手机说:“随便你了,反正我到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舍得就卖了算。另外,我再次提醒你一句,我这次孤身跟着你去华夏,根本没有任何的阴谋,只是个阳谋。” “什么狗屁的阳谋?” “嘿嘿,” 得意的轻笑一声后,沈云在耸了耸肩,却牵动了伤口疼的一咧嘴:“我既然已改变不了你是李孝敏男人的事实,但我以后可以跟在你身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沈云在喜欢的男人。嘿哦嘿,反正大家都应该从电视上看到你抱着我离开了婚礼现场,肯定都误以为你舍弃了李孝敏那个傻女人而和我好了。这样一来,我就会在你家长辈面前取得和她一样的地位,从而帮着我爸爸在面对李慧泽时,不处以劣势……这就是阳谋,懂不?” 智商高的女人……都该下地狱! 楚某人听完沈云在的这番解释后,很无奈的吧嗒了一下嘴巴,也懒得再和她唧歪什么,径自推门下车。 当前最重要的是要把叶初晴安然带回华夏,至于沈云在和李孝敏的事儿,以后天长地久的,还怕没工夫解释? 在沈云在打了电话没一分钟,一辆大宇商务就开到了楚扬面前,车门打开,跳下了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韩国男人。 顺着敞开着的车门向里看去,楚扬就看到了金发碧眼的叶初晴,他赶紧的快走几步上了车,坐在她身边习惯性的伸手去抓她的手……却又缩了回来,讪笑两声:“呵呵,你,没事吧?” 双手戴着一副军铐的叶初晴,望着眼前这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男人,微微一笑摇摇头:“没事的,他们并没有把我怎么样。你的婚礼……因为我的失踪,而被打断了吧?” 458 为什么要瞒着我!(第三更!) 458为什么要瞒着我!(第三更!) 如果把叶初晴换成柴慕容的话,楚扬肯定会不屑的撇撇嘴:麻烦你别把自己想的那样重要好不好?我离开婚礼现场,只是自己不愿意和个韩国人结婚而已! 但就因为这个人是叶初晴,所以楚扬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躲开她的目光看着车外的沈云在,实话实说:“不要紧,反正我和她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送你回华夏。只要你能安然离开韩国,这婚礼没什么重要的。” 因为叶初晴的傻傻做法,始终让楚扬感觉欠她太多,甚至觉得就算是用生命来报答这样一个傻妞,都不为过。 楚扬承认,一个铁血杀手能够生出这样的感情,对他的‘成长’来说,是很不利的。 但他没办法,因为叶初晴的这种痴情已经完全让他陷落其中。 “嗯。”听楚扬这样说后,叶初晴低低的嗯了一声,就垂下头不再说话。 叶初晴不敢再说什么,甚至不敢再看楚扬一眼。 她怕会忍不住的扑进他怀中,哭着质问他: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知道这一年来,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当我看到你和那个韩国女人走上红地毯时,心里有多么的痛吗?! 怕叶初晴认出自己,楚扬同样不敢再和她说话,只是把脑袋伸出车门外:“喂,谁拿着钥匙了?给她打开铐子!” 沈云在从一个手下手中拿过一把钥匙、三张机票和护照什么的,随即将钥匙扔给了楚扬后,就带着那俩手下到一边去了,也不知道在吩咐什么。 楚扬拿起叶初晴的双手,替她解开军铐,眼睛盯着她的双腿说:“要不要我抱你下车?” 叶初晴没说话。 有时候吧,不说话就是‘行’的意思,依着楚某人的智商,自然会明白。 所以他左手伸在叶初晴的双腿膝盖处,右手搂住她那一碰就哆嗦了一下的纤腰,微微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仰着下巴的,慢慢的从车里倒退着下了车。 看了一眼楚扬怀里叶初晴,又看了看护照上的照片,沈云在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两个手下说:“还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办好这一切,也难为你们了。回去告诉我爸爸,让他别担心我的安全,你们回去吧。” “是,小姐!”那俩男人弯腰行礼的答应了一声后,一人上了商务车,另外一个钻进了小跑中,掉转车头的走了。 我怎么没见你对我这样好?最起码咱们俩有了那种关系吧? 看到楚扬小心翼翼抱着叶初晴的样子,沈云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线条柔美的长腿,无奈的轻叹一声,摔打了手中的护照一下:“ok,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我们该登机了。” 说完,当先向候机大厅走去。 楚扬怀抱着叶初晴,紧随沈云在走进了候机大厅。 楚扬和李孝敏的婚礼,是经过卫星面向全球直播的。而候机大厅内的诸多候机的乘客,在等飞机时,肯定会看电视的。 所以,当沈云在与楚扬俩人出现在候机大厅内后,先是一两个人望着他们,慢慢的就是所有人。 “哇,亲爱的,你快点看呀,这不就是刚才电视中的那个新郎吗?瞧他前面的女孩子,就是被新娘踢伤的那个吧?” “呀,还真是呢?这哥们太牛了哦,让妖蓝童颜为他血染婚礼,而且人家怀里还抱着的金发女郎……” “请问您是朴同焕先生吗?我是sb电视台的记者崔惠子,我想请教您几个问题。您这次离开婚礼现场,是为了前面这位小姐呢,还是为了您怀里抱着的这位欧美女士?” 楚扬现在才知道当一个名人是多么的不容易,面对蜂拥围上来的人群,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只是紧紧的抱着叶初晴,埋头跟在沈云在身后,向入口挤去。 倒是沈云在,很可能跟着她老子四处拉选票时,习惯了这样,抬着右手捂着脸的,嘴里说着一连串的‘无可奉告’,带着楚扬急匆匆的走进了入口。 因为沈云在事先安排好了机场的一切,楚扬三人在进入入口时,都没有经过安检,就这样直接走到了飞机下面。 这也让他顺利的携带残魄军刺,与装有‘md‘基于病毒的密码箱登上了飞机。 由此看来,沈云在在本国的力量,那绝对是强大的要命。 按照机票上的座位牌号,抱着叶初晴的楚扬,走到机舱靠后的位置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我总算知道那些著名影星出门为什么要化妆了,要不然,谁能受得了那些人的问题。” 按照沈云在的吩咐,她那两个手下在买飞机票时,她是与楚扬坐在一起,而叶初晴在他们的前面座位上。 不过,当她刚坐在靠近舷窗的位子上,抱着叶初晴的楚扬,就冲她呶了呶嘴巴:“你去前面坐。” “为什么是我去前面?”沈云在一愣,接着非常的不满瞪眼道:“喂!我的座位就在这儿好不好?” 楚扬也不和她多说废什么话,只是重复道:“你去前面坐。” 见这小子这样固执,大有你不让座我就站在这儿的趋势。沈云在狠狠的瞪着他,很想说‘她受伤了,我也受伤了!她只是你的同胞,可我是你上过的女人!你为什么心里偏向她?’,但看见楚某人一脸的不屑,最终还是气鼓鼓的站起身,坐在了前面的位置上。 楚扬将叶初晴放在舷窗位子上后,就坐在了她的外侧。 楚扬三个人坐下后,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有六七分钟左右,沈云在外面的座位和楚扬后面的一个座椅,乘客还没有出现。 叶初晴被放下后,望了一眼前面生闷气的沈云在,笑笑后低声对楚扬说:“她很喜欢你。”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 楚某人刚想很自恋的说完这句话,却又话锋一转:“你别被她的假象所迷惑。她这样讨好我,是有所图的。” “嗯,我知道。”叶初晴嗯了一声的时候,有两个男人从舱门走了进来。马上,她的眼里马上就闪过一丝喜色。 接应她的人来了? 叶初晴虽然带着碧色的隐形眼镜,但楚扬还是捕捉到了这一点,随即抬头向舱门口看去。 上来的这两个男人,虽然都经过精心的化妆,但楚扬还是通过叶初晴的表情,心中先入为主的稍微一打量,马上就认出了前面的那个男人,他是北宫错。 呵呵,他们能够出现在这儿,很可能是叶初晴在婚礼上时,通过卫星电视的现场直播,发出了什么联系的暗号,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快的找到这儿了。 楚扬扫了一眼北宫错,想:嗯,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应该也加入龙腾了吧?就是不知道排名第几…… 他刚想到这儿,就见商人打扮的北宫错,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叶初晴,随即根据机票上的座号,坐在了沈云在身边的位置上。 虽然北宫错仅仅是看了叶初晴一眼,但楚扬却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怜爱’这两个字。 与北宫错一起登机的另外那个男人,楚扬没有认出是谁,想必也是与叶初晴有关的。 这个人从登机后,就一直没有看这边,而是径自坐在了楚扬后面的座椅上,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份当天的报纸,埋头看了起来。 楚扬没有回头看,但却有了一种猎物被狮子盯上的危险感。不过他没在意,只是寻思:看来北宫错喜欢叶初晴。 楚扬从北宫错眼中读出他的内心所想后,心里顿时就生出了一丝不快,好像有什么宝贵的东西被别人惦记上了那样。 但紧接着就在心里自嘲的笑笑:叶妞虽说有些傻呼呼,但人还是蛮不错的,被别人喜欢也是再正常不过了。而且北宫错也挺优秀的,如果他能够真心照顾她,也算是她的福气了,这总比我这个注定不能和她走在一起的杀手强得多。 打消了对北宫错升起的那丝不满后,楚扬就开始琢磨着怎么给他们创造在一起的机会了。 飞机,在空姐用汉、英、韩语等几种语言的提示声中,按照正点从首尔国际机场起飞。 等飞机升上正常高度,趋于平稳后,楚扬用左腿碰了一下向舷窗外看去的叶初晴。 叶初晴扭头。 “哎,”楚扬用一份杂志遮着自己的脸,低声说:“前面那个和坐在我后面的那位,应该该都是你在龙腾中的同伴吧?” 如果那次任务你没有失踪、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一样会和他们成为同伴…… 叶初晴丝毫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小声说:“嗯,前面的是八月北宫错,后面的是九月薛韬。” 如果不是知道楚扬就是楚扬,哪怕他是救了叶初晴的恩人,她也不会暴露北宫错和孙斌的身份。 对此,楚扬还挺纳闷的,觉得叶妞的保密性一点都不高。 薛韬的名字,楚扬在基地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但却一直没有和他交往过。 事实上,楚扬在华夏第四基地时,除了和叶初晴一班妞打得火热外,男人中认识的人绝超不过十五个。他和薛韬不熟,也是很自然的了。 楚扬望着杂志上的那个身材火爆的欧美女郎照片,继续低声问叶初晴:“前面那个叫北宫错的,是不是喜欢你?” 459-460 浪子归来!(第四更!) 459-460浪子归来!(第四更!) 今天上传时后台总是错误,不知道咋了…… 还有就是这两天的订阅下滑的厉害,是不是书的质量出毛病了? 恳请大家指点! …… 北宫错在藏边军区的时候,就喜欢叶初晴了。 对此,叶初晴心里早就明白。 不过,因为大家都是职业军人,虽说年龄到了可以自由恋爱的时候,但却受到环境和军纪的制约,所以他们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而叶初晴,那时候也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憋着气的想要在部队上干出一番事业后,再搞这些儿女情长。 后来,俩人都去了华夏第四基地后,叶初晴却阴差阳错的与楚扬分在一个小组,并随着朝夕相处而对他生出了情愫。 对此,北宫错选择了默默祝福。 去年楚扬的‘牺牲’后,尽管叶初晴为他做出了‘###’的傻事,但北宫错不但没有嘲笑她,反而更加看重她。 只是因为楚某人死后才没多久,他从没有急于表白。 这一切,叶初晴都很清楚,也总想找个机会与北宫错开诚布公的谈谈,告诉他这辈子她只喜欢楚扬一个人,宁可单身到死,也不会再接受别的男人了。 不过,一直到叶初晴被派往朝鲜执行本次任务,都没有遇到这样的机会…… 可现在,楚扬竟然在此时问她这个问题,她顿时就楞在了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却腾地浮起一丝苦涩:我所做的一切,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明白吧!?你竟然会问我这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希望我怎么回答你?难道希望我对你说他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吗?那你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你的真实身份? 不知道叶初晴想什么的楚扬,还以为她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呢,于是就很善解人意的说:“好好对他吧,毕竟你喜欢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如果你能够找个真心关心你的男人,我想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的。” “是吗?”叶初晴冷冷的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却见楚扬放下杂志,抬手碰了碰前面北宫错的肩头。 从看到叶初晴,心情就很激动的北宫错,在楚扬拍他肩膀后,就直起身子微微的侧头:“有事?” “一点小事。”楚扬用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说:“先生,我们能不能换一下座位?因为前面那位小姐是我的、我的女朋友,我想和她坐在一起。” 他竟然对人说我是他的女朋友?妈的,这还差不多,总算没辜负了我对他的一片苦心! 沈云在听到楚扬这样与北宫错说话后,嘴角马上就翘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接着侧脸看向舷窗外面,心里打定主意,等这家伙过来后,任由他说上三千筐的甜言蜜语,就是三个字:不理他! 唯有这样,才能衬托出韩国的童颜天使并不是倒追男人的角色。 与沈云在心情截然相反的,当然是叶初晴了:呵呵,楚扬,你可真够可以的。行,你既然总是躲避我,那我也没办法!你不是希望我能够和北宫错在一起吗?那我就做给你看,而且是马上! 北宫错并不知道朴同焕就是楚扬,可他却知道叶初晴能够安然脱险就是多亏了此人。 而且,现在人家更是主动提出要他来照顾叶初晴了,他有什么理由反对? “好的。”北宫错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站起了身打量了楚扬一眼,等他离开座位后,才走了过去挨着叶初晴坐下。 北宫错刚坐下,叶初晴就将头靠在了他肩膀上,闭着眼的说:“我有些困了,想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可以吗?” 饶是北宫错昔日冷漠的和荆红命没两样,但当心仪的女孩子主动对她说出这句话后,心儿还是立马狂跳了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了颤音:“可、可以!” 叶初晴的这句话,是用正常高度的声音说出来的,而且是她在靠在北宫错肩头上之前,所以楚扬都听、看的是清清楚楚。 心里猛地一缩,楚扬随即淡淡的一笑,走到沈云在旁边的座椅上坐下,头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 飞机很平稳的在空中飞行着,但无论是楚扬还是沈云在、北宫错还是叶初晴,无论何种原因,心情却都极不平静。 尤其是打定主意不搭理楚扬的沈云在,看到这家伙和北宫错换过座位来后,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的闭眼睡觉,她心里就恼怒的要命,觉得这小子简直就不是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视美女于无物的事儿呢? 沈云在是个不甘失败的女人,尽管她坦言对楚扬的感情和帮助,都是存在着一些目的。 现在,遭到楚扬几近十几分钟的冷淡后,沈云在终于憋不住了。 她学着叶初晴的样子,将螓首靠在他的肩膀,嗲嗲的细声说道:“朴先生,我感觉有些困了,借用一下你的肩膀总可以吧?” “不行。”楚扬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回答。 沈云在眼睛一瞪:“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会在睡着后流口水,把我新衣服弄脏了。” “你……” …… 因为昨晚和李孝敏演绎‘夫妻恩爱’时过于疯狂,所以楚扬在停止了对沈云在的冷嘲热讽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然了,看在沈云在真心送叶初晴回华夏的面子上,楚扬还真不好意思的将她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推开。 昨晚虽然没有像楚某人那样荒淫无度过,但沈云在因为受到李孝敏的‘摧残’,失血挺多的,在心里骂了楚某人三千二百三十六次卑鄙小人后,也就枕着他的肩头睡着了。 本次航班从首尔起飞后,在一小时四十分钟后,平安抵达了华夏冀南国际机场上空。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本次航班已……” 在空姐那悦耳的提示声音中,楚扬睁开了眼,低头看了一眼也醒来的沈云在,小声说:“look,你的口水真把我新衣服弄脏了,幸好不会像你大姨妈那样惹人显眼。” 在汉语中,大姨妈在很多时候都是表示‘月经’的意思。 关于月经为什么会被人称为大姨妈,还真有个小小的典故。 据说是汉代末年,有个女孩叫佳儿,才十六岁,正是出嫁的好时候,不过她命不怎么好,父母早亡,一直跟着姨娘家的人生活。 随着佳儿的愈发美丽,上门说媒的人多了,她就看上了一个姓李的书生。 李书生呢,也很爱慕佳儿,就偷偷的和她在家中约会。 有几次呢,他刚想要亲近一下,就突然听到脚步声。佳儿就说:“俺姨妈来了,你快藏起来吧。” 日子久了,李生寂寞难耐,就找了个媒婆,总算把佳儿给娶过门,可以光明正大的行那巫山云雨之事。 但很不巧,那天佳儿恰好来了月经。佳儿看到丈夫急不可耐的样子后,又不好意思的说来月经了,就很含蓄的说:“俺大姨妈又来了,没办法。” 那书生也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马上就知道佳儿此话何意了,于是就用手自己解决了。 从那之后呢,佳儿只要不方便,就会说她大姨妈来了。 久而久之,随着李书生酒后的一次失言,他们两口子之间的这点事就被众人得知,并传为笑谈,也正式奠定了大姨妈在女性心中的另类地位。 …… 虽说韩国人一向有把别人东西说成他们自己的好习惯,但像这种拿不到桌面上的事儿,他们还是很不屑的。 故而,沈云在才不明白楚扬此时所说的大姨妈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楚扬:“不会和我大姨妈那样显眼?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成功的讽刺一个人是个猪,但这个人却偏偏没有听出来……这其中的乐趣,就大大的打了折扣。 现在的楚扬就是这样想的,见沈云在根本不明白咋回事,于是就索然无味的说:“没啥意思,就是……” 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座位后面叶初晴那冷淡的声音响起:“他说的那个大姨妈,其实就是女孩子身上来的好事。” 听到叶初晴的‘翻译’后,沈云在先是一愣,接着就醒悟了过来,脸蛋蓦地飞红,气急败坏的伸手拧住楚扬的大腿根部,狠狠的转了一个圈,笑眯眯的说:“朴同焕,用语言文字来这样糟蹋一个美女,你好像也太过份了吧?!” 叶初晴这个傻妞,总是改不了多嘴的毛病! 在心里埋怨了叶初晴一句,被拧的呲牙咧嘴的楚扬,抬手打开沈云在的手,很不满的说:“真正的美女,是不会这样对人动手动脚的!” “哼,你也算是个人吗?”沈云在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理他。 如果仅仅从这种小事上来看,楚扬承认沈云在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但一想起她在京华天上人间威胁李孝敏、想起她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自荐枕席的所为,心里就对她半点好感也没有了,开始琢磨着等下了飞机后,怎么甩开这个心机深沉的妹妹。 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目的就肯对人脱衣服的女人,就算是她再漂亮,那又有什么值得钟爱和留恋的? ……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了冀南国际机场。 因为叶初晴已经有北宫错和薛韬照顾,所以楚扬也没有再对她表示什么关怀之情,就当先从座位上站起,向舱门口走去。 “哎!你等等我呀!” 沈云在见楚扬理也不理她的就走,一肚子委屈加无奈的快走了几步,追上了他:“你不会是看到你同伴安全了,有人接应了,就准备过河拆桥的不管我了吧?” 对沈云在能够看出北宫错和孙斌是接应叶初晴的人一事,楚扬根本就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只是淡淡的说:“这句话是我认识你以来,你说的最正确的一句话了。” “想甩开我呀,你门都没有的!”沈云在气哼哼的,抬手在楚扬的左边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 “这个地方是你随便能摸的吗?”楚扬白了她一眼,当先顺着舷梯走出了飞机。 当楚扬的双脚踏在地面后,他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是有一种两世为人的感概,仿佛觉得这一切好像在做梦那样,心里喃喃的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461 再加上裤子!(第一更!) 461再加上裤子!(第一更!) 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出现前三天的情况,先试一章! …… 一行人快步走进候机大厅。 “等我。”北宫错和叶初晴低低的说了一句,就将她交给了薛韬,随即快步追上准备走出候机大厅的楚扬,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朴先生,我能不能和你说几句话?” 楚扬看了一眼沈云在,觉得北宫错这时候凑过来说话,恰好是个甩开这个不要脸的好机会,于是就马上点头应允:“好的,我恰好想去洗手间,那我们就去那儿说吧。” 北宫错点头,跟着楚扬向洗手间走去。 想借此机会甩开我呀?门都没有的。 望着楚扬的背影,沈云在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对不知道想什么的叶初晴伸出手:“小姐,这次你总算明白我对你没什么恶意了吧?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样做其实就是要破坏他和李孝敏的婚事。” 叶初晴轻轻的和沈云在拍了一下手,问:“沈小姐,你这次来华……” “我纯粹是以私人游客来华的,根本不带有半点杂念。” 叶初晴点头:“好,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朴同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男人。” 沈云在仰起下巴:“在去年天气还暖和的时候,我们就在京华发生那种关系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想看到他和别人结婚的主要理由。” “哦。”叶初晴眼神一黯,随即强笑了一声不再说话,扶着薛韬的肩头,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候机大厅。 …… 很是痛快淋漓的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楚扬在洗手时对挨着他的北宫错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救你的同伴?” 北宫错静静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很简单,” 楚扬说:“我曾经受过她的恩惠……至于是什么恩惠,我就不方便说了,你只要知道为了她的安全,我会付出一切代价就行。” 北宫错静静的望着楚扬,过了片刻,等他把手烘干后才说:“我看你很像一个人。” “我就是我,我不会像任何人。” 楚扬说完这句话,抬头看了一下洗手间的后窗,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很讨厌那个跟着我的沈云在,所以我要从后窗跳出去甩掉她,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我没意见。” “呵呵,以后有机会来冀南喝酒。” 楚扬说完走到后窗前,抬手推开窗户,将右脚迈到窗台上后,转身说:“沈云在的真实身份你肯定知道了,但看在她送你同伴回国的面子上,你们别难为她了。” “明白,”北宫错回答:“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打算难为她。” “这样就好。”楚扬说完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北宫错走到窗户前,望着迅速离开窗口的楚扬背影,一动不动。 …… 飞机场洗手间的后窗,就一片草坪,经过草坪再翻过围墙后,就到了冀南郊区的野外了。 楚扬很麻利的从围墙上跳下,先顺着麦子地向前走了一千多米后,这才辗转的绕回到公路上,又向着市区的相反方向往北步行了半小时后,才到达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庄。 这个村子,就像是无数平常的村落那样,在村头会停着几辆挂着‘出租’牌子的黑出租。 楚扬径自走到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前,脱下身上的名牌西装,很干脆的对那个同样留着小胡子的司机说:“哥们,这是一件正品的皮尔卡丹,市值约为几万rmb,你要是把我送到市区,它就是你的了。” 冀南虽然算是齐鲁省的省会,但像面包车司机这样的郊区乡下人,还是很少有人能够正品西装的,这和有钱没钱没关系,关键问题是大家根本用不着穿这么高档次的衣服。 一个乡下人要是穿着几万块的西装去田野里割麦子,人家肯定说他###呀烧包的。 所以呢,的哥看了眼楚扬递过来的西装,撇撇嘴刚想说‘老子不干’时,却想起过几天就是四老爷家三表哥大婚的日子了,如果要是穿上这么一件看起来很正版的西装,好像也挺有派头的。 的哥盯着楚扬的裤子看了看:“再加上裤子。” 楚某人马上捂住屁股:“不行,你总不能让我穿着内裤在大街上晃悠吧?” 也是啊,唉,算了吧,看在哥今天心情还不错的份上,就赔本送他一趟吧……心里这样想着,的哥才满肚子不愿意的接过西装随手扔在后座,冲楚扬摆了摆下巴示意他上车:“去市区哪个地方?” 楚扬坐在副驾驶座上,回答:“你知道冀南最大的娱乐地方是什么地方吗?” 只要是开出租车的,不管是出租公司的的哥还是像这位哥们一样开黑出租的,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消息特灵通。 有些诸如泉城大酒店的高档场所,他们不一定进去过,但肯定从坐车人中的嘴中听说过。 的哥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径自回答:“要说冀南最大的娱乐场所,那肯定算是‘双喜’休闲会所了。” “那就去双喜休闲会所。” 提起娱乐活动的好地方,的哥可来精神了:“看你样子是搞文艺工作的吧?” 楚扬将右胳膊挎在窗口,随意的打量着道路两旁:“是呀,你怎么知道?” “嘿嘿,一个男人绑着辫子,不是搞文艺工作就是流氓……咳,你们这种人最爱去那种地方了。” 的哥咳嗽了一声说:“哎,我可告诉你啊,那里面的消费很贵的,要想叫个水灵###的小姐,最少得这个数!” 说着,的哥伸出右手来回的翻了一下:“当然了,你要是想玩三人行之类的,价格还得加翻。” “呵呵,我不玩那个的。” 楚扬笑着摇摇头,随意的看了一眼贴在出租车前面玻璃上的通行证,见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就问:“你叫孙斌?” “昂,我就叫孙斌。” 叫孙斌的的哥,虽然明明看到楚扬是从通行证上看到了他的名字,可还是忍不住的想吹嘘一番:“别人在听到我这名字后,都会说起得好名!” “为什么?” “因为我和一位在历史上很牛逼的兵法家同名。” 再次看了一下通行证的名字,反正在路上也没什么事儿,楚扬就和他随意的聊了起来:“人家是孙膑,你是孙斌。” “这有什么呀?反正都一个读法。”孙斌撇撇嘴:“我敢说,要是我们俩碰面,他肯定打不过我。” “你打架很厉害吗?” “我们村一百多口人,就没有敢惹我的!” “你既然有这么大本事,干嘛还要开黑出租?” 孙斌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为情,吱吱唔唔的挪开话题:“你确定要去双喜休闲会所?那儿有你的熟人吧?” “嗯,我老婆就是那儿的老板。” 孙斌脸上马上就浮现不信:“你就吹吧!要是你老婆是那儿的老板,你还会问我哪个娱乐场所最大最出名。” “我没有吹,因为我一年多没见我老婆了。” 楚扬说:“在我临出国之前,她就是搞这行业的。我有足够的信心相信,经过这一年的打拼,她肯定会称为冀南最大的娱乐场所老板。” 大家都知道,一个城市中最耀眼的娱乐场所主人,往往就是这个城市的地下老大。 而楚扬嘴里的老婆,就是夜枭商离歌! 依着商离歌的本事,在冀南除了楚扬外,还有哪个在道上混的人,能?敢让她低头当###? 孙斌见楚扬说的这样肯定,在犹豫了片刻才不好意思的说:“要是真这样的话,那、那能不能帮我个小小的忙?” “说吧。” 孙斌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说:“帮我在双喜会所找份工作!呵呵,我可是早就眼馋那里的姐们了。” “靠,你可真够没出息的!”楚扬骂了一声:“这个没问题,只要你裤裆里的那杆枪硬,去当个鸭没问题!” 被人嗤笑为鸭子,孙斌也没着急,辩解道:“我说的这个只是我的理想!理想!你懂不懂?其实我打架真的很厉害,全村一百多口人,都不是我对手呢!” ……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冀南这座美丽的省会城市,很快就被五颜六色的灯光装扮起来。 冀南最大也最有名的娱乐场所——双喜休闲会所,也迎来了它一天中的黄金时间。 在会所门前的停车场内,什么宝马奔驰奥迪法拉利的,是一辆挨着一辆,七八个泊车的小弟,忙的是不亦乐乎。 站在会所门口的猴子,喜滋滋的看了得有大半个小时,这才转身走进大厅,对几个心腹手下吩咐了几句,就乘坐电梯来到了会所的第九层。 一走出电梯,猴子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不是不想为会所兴旺的生意而满足的笑,而是他即将见到的这个人,不喜欢任何人在她面前笑! 猴子清楚的记得,在十个月那个月圆之夜的晚上,老大的生死兄弟(城南夜总会的老板、江湖人称人见愁的顾明闯)就因为在她办公室里笑着开了句玩笑,却被她揍成了猪头。 要不是顾明闯的老婆周玉如苦苦向老大求情,那晚小顾同志很可能得被打断几根肋条! 在江湖上很有名气的人见愁,在老大面前笑了一下就得到这样下场了,试问谁还敢再笑? 能够仰天大笑的地方多的是,比方在停车场内,比方在小姐的肚皮上,但唯独不能在老大面前笑,甚至不能在九楼! 这一点,整个会所近三百名大大小小的小弟,心里都清楚的很! 按说,有这个这样跋扈不讲情理甚至有些变.态的老大,手下不该有这样一些小弟才对。 但有谁能拒绝了红彤彤的票子呢? 大家可以说老大跋扈说她变.态,可决没有人说她小气! 大家出来混,还不就是为了钱嘛! 462 这个人肯定是楚扬!(第二更!) 462这个人肯定是楚扬!(第二更!) 绷着脸的猴子,走出电梯后不但将笑容收敛,而且走路的脚步声也轻了很多,仿佛怀里抱着个熟睡的婴儿那样。 猴子走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先整理了一下自身的仪表,这才抬手轻轻的叩击了一下门板。 “进来。”一个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雪地被月色映照的那一幕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 猴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到屋子中央的时候,猴子对那位背对着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喝酒的老大弯腰低头:“九儿姐,按照你的吩咐,我在门口等了半小时,一直没有发现你所说的那个人。” 自从十个月前,猴子就收到了老大一个奇怪的命令:每当天黑下来后,他一定得在门口站半个小时,等一个会问‘这家会所的老板,是不是个女的?’的年轻男人。 猴子已经等了整整十个月了,每天傍晚在等上半小时后,就必须得上来向老大汇报一声,然后余下的时间就供他自由支配了。 喝酒的老大,低低的嗯了一声,抬起莹白如玉的右手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猴子可以走了。 猴子再次弯腰点头,然后退出了房间。 当他关上那扇门,迈着轻轻的脚步走进电梯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苦笑着自言自语:“真不知道九儿姐等的那个人是谁。唉,如果那个人要是来找她的话,肯定早就来了。可都十来个月了,除了顾明闯两口子外,来这儿找她的也就是狐狸了。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走出电梯后,看着人满为患的大厅,猴子的脸上,重新又戴上了灿烂的笑容,与几个来自非洲的手下打了个招呼后,他就直接走到吧台跟前,坐在高脚椅上,对里面那个屁股很大、奶x子很挺的吧台小姐甩了个响指:“小静,给哥来杯威士忌!” “猴子哥,你去见过老板了?” 小静端着一杯威士忌,扭着风情万种的纤腰走了过来:“我真不明白,老板她为什么看不得我们笑,难道说她被男人抛弃过……” 小静刚说到这儿,猴子甩手对着她那###的左脸颊,啪的就是一耳光! “猴子哥!”小静楞住,呆了片刻才躲开猴子那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抬手捂住脸颊,委屈的泪水在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人家昨晚才陪你……你怎么舍得打人家?” 猴子扭头看了一下都没有注意到这儿的人群,阴森森的笑笑:“打你?打你是为了你好。要是下次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会让埃玛斯把你送到非洲铁矿去?” 听猴子这样说后,小静激灵一下就打了个冷颤,赶紧的抬手擦了把眼泪,不敢再说什么。 她知道,别看她已经和猴子发生了那种关系,但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却从不说谎话。 “喂,妹子,来两罐啤酒!” 就在小静胆战心惊的提醒自己以后别犯错时,一个穿着雪白衬衣、绑着一个小辫、嘴唇上有一撇漂亮小胡子的男人,领着一个四处望、脸上带着欢喜的惊讶、一看就是个乡下人的家伙,走到了吧台面前。 “好的,请问你们要什么牌子的?”小静瞥了一眼已经开始喝酒的猴子,笑着问那个斯文人。 斯文人看了看吧台后面的酒柜:“有没有趵突泉的?” 如果双喜休闲会所不是在冀南而是在别的城市,酒柜中还真不一定有趵突泉啤酒,盖因现在很少有客人点它了。 小静点点头:“有的,你稍等。” 斯文男人笑笑,伸手在口袋中掏出了半天,坐在他旁边的猴子,也没有看到他掏出一张钞票来。 不过,依着猴子那毒辣的目光可以断定,这家伙绝不是那种没钱的人,只看他穿着的这件衬衣吧,最少就得值个万儿八千的。 小静从酒柜的最底层,拿出两罐趵突泉啤酒,放在吧台上:“先生,总共是三十八块钱。” 斯文男人听到这个价格后一愣:“什么?就这种啤酒还要十九块钱一罐?也太贵了吧?” 看这哥哥打扮的人五人六的,没想到却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主儿……小静矜持的笑着指了指专卖红酒的吧台那边:“先生,那边的一杯酒都要好几百好几千的呢,这边两罐啤酒才三十八块钱,还贵吗?” “呵呵,也是啊。”斯文男人向那边看了看,讪笑一声说:“要是比起来还真不算贵,可我出门时忘记带钱了……” 在斯文男人提出要酒时,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家伙,就躲的远远的了。 听说这家伙没带钱,不等小静说什么,猴子就皱着眉头的问:“哥们,你不带钱跑这儿来喝什么酒呀?” 斯文男人看了一眼猴子,笑呵呵的说:“和你打听个事儿。” 要不是这家伙看起来很有安全感的,猴子才懒得搭理他,早就让埃玛斯几个人把他给架出去了:“说吧。” 斯文男人拿过一罐啤酒打开,仰起下巴的喝了一口,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啤酒沫后,问:“这家会所的老板,是不是个女的?” …… 在斯文男人问出这句话之前,猴子还是用藐视的眼神看他的。 可当他问出这句话后,猴子马上就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猴子……最起码在动作上很像。 就像是一只屁股着火的猴子那样,猴子呼的一下就从高脚椅上蹦了起来,脸上带着见了鬼的惊诧,指着斯文男人的手,也开始哆嗦:“你、你刚才说、说什么!?” 在斯文男人跑到吧台前要酒喝的时候,一直怀疑斯文男人吹牛的孙斌,就躲在了一旁,心里暗笑:你打车的钱都是用西装代替的,连去樱花洗脚城洗脚的钱也是老子代拿的,现在竟然还好意思的跑这儿来要酒喝。如果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可你要是吹牛的,嘿嘿,那你就等着挨揍吧!要知道这个会所里面的任何一个小弟,都是那种在冀南街道上横着走的家伙。 不过,当孙斌看到猴子屁股着火那样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后,马上就放弃了幸灾乐祸。 他觉得就算这家伙是在吹牛,可他们毕竟是一起来的,要是这家伙挨揍了,那么打遍整个小村无敌手的孙斌先生岂不是很没面子? 所以,在猴子用手指着斯文男人的时候,孙斌就快步走过来,挡在斯文男人面前,牛眼一瞪脖子一伸:“嗨,兄弟,你想干啥!?” “干啥?你谁?”心情激动下的猴子,忽然看到个乡下小伙挡在斯文男人面前,马上就是一愣。 孙斌虽然心里挺害怕在双喜休闲会所惹事,但他可是打遍小村的无敌手,宁可挨打也不能掉了面子。 于是,他左手大拇指一翘,指着后面的斯文男人说:“我谁?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孙斌,后面这个是我兄弟!” “孙斌?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给我起一边去!” 现在猴子终于等到老大要等的那个人后,哪儿还有心思和一个乡下年轻人墨迹?直接一把将他推开,看着斯文男人,因为激动语气而有些发抖的问:“先、先生,麻烦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句!” 别看这个孙斌是乡下人,倒是挺仗义的,属于可用之人……斯文男人在孙斌挡在他面前时,眼里就有了欣赏的意思。 不用问,这个穿着白衬衣的斯文败类,就是楚扬了。 他看到猴子再次追问他刚才说的什么话后,心里马上就是一酸:从这家伙的激动表情来看,九儿姐肯定早就猜出我会说这句话的!呵呵,她、她一直在等我! 深吸了一口气后,楚扬缓缓的说:“刚才我问你,这家会所的老板,是不是个女的?” “是……是!” 猴子这下终于肯定没有听错什么了,喃喃的说了两个字后,接着就对一脸莫名其妙的小静说:“小静!快点给这两位先生拿会所最好的酒……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 猴子最后这句话是和楚扬说的。 说完他就再也不顾会所大哥形象的,转身就向电梯跑去。 这是咋了?猴子好像看到他亲爹似的激动。 小静有些纳闷的摇摇头,抬手摸了摸还红肿的脸颊,按照猴子的吩咐,转身去替楚扬孙斌拿酒了。 …… 猴子出了九楼的电梯后,急吼吼的就向走廊尽头跑去,再也没有了昔日时的小心。 直到跑到老大的办公室门口,他才稍微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伸手在门上用力敲了几下:“九儿姐,我是猴子!” “进来!” 猴子应声推门走进光线昏暗的办公室。 虽说办公室内的光线很是昏暗,可猴子还是从老大刚才那声‘进来’中听出了不满,这也让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满心的激动低头说道:“九儿姐,你等的那个人来了!” 霍…… 满头的白发,因为扭头过快而飞扬,转过身的商离歌,端着酒杯的手在微微发抖,可她的声音依然镇定:“那个人是谁?” “他来了后问我,这所会所的老大,是不是个女的!” 腾…… 腾地一声,商离歌从大班椅上站起来,再也无法保持语气上的镇定:“真、真的来了这样一个人?” “真的!” “他、他是什么样子?” 463 激动?还是害怕?(第三更!) 463激动?还是害怕?(第三更!) 听到老大问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后,猴子闭了一下眼。 只有这样,他才力争让自己不会把那个人描述错:“他留着一头光滑的长发,上唇有两撇好看的小胡子,面皮有些发黄……” 不会是他,他从来都不会留长发,也不会留胡子,更不会面皮发黄……商离歌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双眸中刚燃起的激动火焰,再次的黯淡了下去。 猴子根本没有看到老大眼里是什么表情,依然说道:“他也就是二十五六的年纪,身高最多一米七八,笑起来时的牙齿雪白……” 猴子刚说到这儿,商离歌马上就打断了他的话:“不要说了,那个人在哪儿?!” “就在下面大厅的吧台前。” 商离歌不再说话,放下手中的酒杯,将脑后的帽子戴在头上,脚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 在走进电梯时,商离歌的双拳是紧攥着的。 刚才猴子才开始描述说那句话的人外貌时,她曾经心凉过。 但当猴子说他的笑、他的年龄他的身高时,她却蓦地腾起一股强烈的预感:这个人,肯定是楚扬!! …… 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商离歌此时的心情呢? 是激动?还是害怕? …… 自从被柴慕容告知楚扬牺牲在海外后,商离歌就一直不相信她的兄弟!她的朋友!她的情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 既然选择了做一个随时可以杀人、随时可以被人杀的杀手,其实商离歌早就想过他们的下场。 不过,她觉得就算楚扬真的会死,也得死的轰轰烈烈的,绝不像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 所以,尽管商离歌亲眼看到了楚扬的遗书,但她却拒绝接受他牺牲的消息,并一直固执的以为:总有一天,楚扬会出现在她眼前,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会笑着对她说:嗨,妞儿,别总拉着个脸子嘛,来给爷笑一个! 正是这种让任何人都看不透的固执,所以才让商离歌一直没有离开冀南,并嘱咐猴子每晚必须在大厅门口等候一个会问‘这家会所的老板,是不是个女的?’的人。 商离歌不信佛不信耶稣不信什么李大师……甚至,她都没有任何的信仰,但她却一直坚信:楚扬不会就这样死了。 …… 现如今,猴子说那个问出这句话的男人终于出现了,可商离歌在激动之余,却又有了深深的怕意。 她激动,是因为问那句话的人终于出现了。 她害怕,却是因为怕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楚扬! 如果,如果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楚扬而是另有其人,我该怎么惩罚这个人?是一刀将他杀了?还是每天割掉他身上的一块肉,让他慢慢的死去? 商离歌在电梯到达一楼、电梯门缓缓的向两旁开启时,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电梯门缓缓的打开,商离歌缓缓的抬起了头,向吧台前面看去。 …… 虽说楚某人此时穿着打扮和昔日半点也不一样,可当他和商离歌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时,后者的心里还是咚的一声,接着腾起一个声音:楚……扬! 有种感觉叫心有灵犀,有种思念叫朝思暮想。 当商离歌看到朝思暮想的某人目光后,根本不需再用何种话语来表白,她就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她的兄弟她的朋友她的情人——楚扬! 商离歌呆呆的看着吧台前面的楚扬,慢慢的就因为眼里有了泪水的浮现,再也看不清任何的东西,呆了很久,才双手捧着心口的仰头无声的一笑,喃喃的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站在商离歌身后的猴子,看到老大也不走出电梯,就站在这儿抬起头的也不知道在喃喃什么,心里很纳闷,刚想提醒她说那句话的人就是谁时,却见那个身穿白衬衣的斯文男人慢慢的走了过来。 …… 猴子在以前的时候,曾经是个吃了上顿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吃下顿的二流杀手。 他在某一次任务中,因为失手差点被目标的保镖给搞死,正是商离歌的及时出现才将他救走。 从那之后,猴子就把夜枭视为了再生父母。 如果有必要,他可以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不过,商离歌救了他之后的两年中,都没有再委托他做点什么事,只是在一年前才让他来了华夏。 猴子以前并没有见过楚扬,更不知道眼前走过来的家伙,就是他再生父母的老相好。 猴子眼里带着警惕的望着楚扬。 楚扬慢慢的走进了电梯,走到商离歌面前,脸上带着一种让人看了就心酸的笑容,伸出右手,用食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用猴子听来是很嚣张的语气说:“嗨,妞儿,别总拉着个脸子嘛,来给爷笑一个!” 什么?他敢在九儿姐面前自称大爷?还敢挑着她下巴的叫她妞儿……猴子见状,如同老妈被人调x戏了那样,猴眼圆睁的刚想做出什么动作,却见他心中那个从来没笑过没哭过没失态过的老大,却一下子扑进这个男人怀里,紧紧的搂住他的腰。 商离歌紧紧的搂住了楚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因为她怕眼前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只要她一松手,楚扬就会不见了。 楚扬仰起下巴,左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右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搂抱着,抱着。 …… 猴子就算再没眼色,也该从商九儿的动作中看出什么来了。 他侧着身子擦着电梯墙壁,慢慢的走出了电梯。 这个男人是谁呢?以前没听老大有什么亲人呀?难道说这个男人是她的男朋友?可怎么会呢?在这个世界上哪儿会有男人配得上老大这样的女人! 猴子心里满是疑问的走出电梯,抬头就看到了正傻呼呼望着这边的孙斌,于是就摆摆手。 “干啥兄弟?”孙斌跟着猴子向吧台那边走了几步,扫了一眼电梯那边问:“和我那哥们儿拥抱的那个是谁呀?” “我们的老大。”因为孙斌嘴里的哥们儿现在正搂着老大的小蛮腰,猴子现在可不敢看不起他了,直接走进吧台拿过一罐最好的啤酒扔了过来:“也是这家会所的老板。” 孙斌接住啤酒后一愣:“啊,不会吧?” “什么不会?” “我这哥们儿在来时告诉我,说这家会所是他老婆开的。” 孙斌满脸不信的望着电梯那边:“你、你们的老大是个女的?哇靠,不会真是他老婆吧!?” 哦,原来老大外面真有男人呀! 听到孙斌这样说后,猴子终于确定了商离歌和那个斯文男人之间的关系,也知道她一直在等的人就是这个男人,心里也不禁替她高兴:唉,十来个月了,老大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了,真不容易……只是,这个男人根本配不上老大呀,梳着个马尾和个汉奸似的。 没有听到猴子回答自己的话,孙斌又问:“你老大真是个女的?” “是呀,在冀南城,谁不知道我们老大是女的?” 孙斌呆了片刻,接着嚷道:“妈妈啊,这下我可发了啊!” 正在偷偷注视电梯那边情况的猴子,被孙斌的嚷声给吓了一跳:“你嚷嚷什么呀,什么叫你可发了?” 孙斌得意洋洋的说:“我和这哥们是哥们,我这哥们和双喜会所老大是两口子。嘿嘿,依着他们的关系,给我在这儿安排个保安领班啥的,应该不是问题吧?” “当个保安领班,也叫发了?”猴子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孙斌,觉得这厮真没远大志向。 …… 生怕松开后,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每晚都会醒来的梦,商离歌紧紧的抱着楚扬,在泪水打湿了他前胸的衬衣后,她忽然抬头张嘴趴在某男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哟!” 正在心里无限感慨还是回家好的楚某人,猛地感觉左肩一疼,忍不住的呼痛出声,赶紧的松开商离歌:“九儿姐,你什么时候爱咬人了?” 商离歌松开嘴巴抬起头,望着殷红色的血迹从雪白的衬衣中渗出来,就像没看到楚某人那包含着‘俺好疼呀’的目光那样,低低的声音:“疼吗?” “疼!” “真的?” “真的很疼,要不然我咬你一口试试?” 商离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带血的下唇,盯着楚扬的下巴低声问:“既然知道疼,那为什么不早点回家?” 为什么不早点回家!? 回家! 回家!! 这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字眼。 回家,有时候就是那个在月圆之夜站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望着远方思念游子的母亲。 回家,有时候就是在看到一对热吻的小情侣时,心里就会猛地一颤想到远方丈夫的妻子。 可此时,回家却是商离歌对楚扬的怨言,带着用文字无法描述的思念的怨言! 对商离歌的问题,楚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双手将这个白发苍苍……是的,是白发苍苍的女人,重新紧紧的搂进怀里,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这次回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永远?” “天荒地老!” 闭眼嗅着楚扬身上熟悉的气味,商离歌说:“我想喝酒。” “那我们就去喝酒。”楚扬笑呵呵的松开商离歌,回头望了一眼偷眼向这边看的孙斌:“哦,对了,我先办点小事。” 商离歌只是紧紧的盯着楚扬,眼睛也不眨的,根本不看别处:“什么事?” 楚扬扭头叫道:“孙斌,你过来一下!” 464 爱她,就要她!(第四更!) 464爱她,就要她!(第四更!) 最近几天订阅下降,兄弟也没脸要啥花儿推荐打赏的了,呵呵,只有多更一节,借此来表达兄弟对大家伙的歉意! …… 楚扬对满脸喜色、心里好像有条毛毛虫在爬呀爬呀的孙斌喊了一句。 “呵呵。”楚扬笑笑,对商离歌说:“这个家伙是我在回家路上遇到的,人虽然有和我一样自恋的毛病,但很对我脾气。我答应给他在这儿找份工作的,你看他做什么好?” “干总经理吧。”听说是情郎介绍来的‘人才’,商离歌马上就开出了总经理的位子。 楚扬一呆,接着失笑出声:“他没有那才华,就是一个开黑出租的,最大的本事很可能就是吹牛……也许还会几下子。” 商离歌笑笑,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戴上帽子,问走过来的孙斌:“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工作?” 望着妖魅容颜的商离歌,孙斌呆了一下,指着她问楚扬:“她、她就是你老婆?” 楚扬点头:“是啊,她就是我老婆。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告诉哥们,你想做什么工作,我老婆都答应的……当然了,你得胜任的了才行,是吧?” 商离歌绝对是那种看淡名利的人,但此时听楚扬和外人介绍她时的称呼,心里还是好像喝了好几罐蜂蜜似的那样甜,就知道傻傻的一笑后,使劲点头。 “是,是,哥们,你看我这体格,我这块头的。” 孙斌弯起双臂摆了个健美的造型:“给你老婆……老板娘当个保安领班咋样?” 不等楚扬说什么,商离歌就很痛快的点头,对着猴子找了一下手,等他过来后指着孙斌:“你安排他去当保安领班,至于月薪,暂时先开一万好了。” 一万? 听到商离歌报出这个数后,孙斌有些晕乎乎找不到北的感觉,心里开始盘算:俺要是月薪一万了,只要好好的干上几年,就可以找个媳妇晚上搂着睡觉了…… “别发愣了,跟我来!”见孙斌不知好歹的还站在老大面前,猴子伸手拽着他就离开了电梯。 …… 伸手摁了电梯的九层键,等电梯门缓缓的合上后,商离歌就猛地趴在楚扬的怀中,仰起下巴腻声的命令:“楚扬,抱我!” 在以前商离歌还是心理上的处女时,她就算爱死了楚扬,最多也就是含情脉脉的盯着他后背或者侧面看,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说出这样的话,那星眸微眯、小嘴半张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不会相信,她就是让无数人闻名丧胆的夜枭。 近期以来,我总是有机会抱女人…… 楚某人心里这样想着,弯腰将商离歌横抱在怀里,就这样低头痴痴的望着她,好想说一番让天地变色的情话,来安慰这个傻大姐,可最终只说出了三个字:“你瘦了。” 商离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说:“你要是再晚回家三天,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再过三天,就是楚扬‘牺牲’一周年。 商离歌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楚扬再晚回家三天,她就会在楚扬的‘忌日’这天,殉情。 虽说商离歌此时就在自己的怀中,但楚扬听了这句话后,心里还是猛地一顿,突地升起一股后怕,接着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叮……的一声响,电梯停住,门缓缓的打开。 松开商离歌的嘴,楚扬喘息的问道:“你的房间在哪儿?” “往、往东走,最里面那个就是。” 楚扬不再说话,抱着商离歌出了电梯后,快步走到她的办公室兼卧室门前,抬脚踢开房门,闪身进去后,右脚向后一撩,在房门被关死发出的一声‘砰’响时,他已经走到沙发前,将她放在上面,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粗暴的向两旁一分…… 刺啦一声响,商离歌的外套被撕开,露出她高耸莹白的胸膛。 明显的感受到楚扬身上散发着的男人野性,商离歌站起身,一点也不愿意吃亏的,抬手揪住他的衬衣,一把就扯开…… 楚扬和商离歌两个人,在见面十几分钟后独处时,就彻底变成了两个丧失理智的人。 他们被包含着思念和渴望的热情,烧的呼吸和心跳都急剧加速……以至于房间里除了重重的喘息声外,就是撕扯衣服的裂帛声。 一分钟后,浑身寸缕没有的商离歌,被楚扬抱在怀里,她那双可以踢出任何高难度动作的长腿,紧紧的缠绕着楚扬的腰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当他的坚硬蛮横的刺入她的柔软时,她忍不住的伸长脖子后仰着头的,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和哭泣的鸣叫:“哦!!” 爱她,就要她! 爱他,就给他! 如果拥抱、亲吻都无法代表爱的话,那就把爱做了! 这就是做x爱的由来…… 楚扬和那夜璀璨,和李孝敏做这种爱的动作时,会有一种征服的快x感,女人的叫声越嘹亮、动作越狂野,他就会适时的停下来,很无耻的要求人家在他的暗示下,说出那种不要脸的话和做出各种只可意会不可言明的动作,然后他就会觉得他是一个君王,征服天下的君王! 可在和商离歌做时,他只想用最凶猛的动作让她在发着抖的苦苦哀求时,让她感受他的一位勇士! 一位可以保护她一辈子、给予她安全充足感的勇士! 由此看来,勇士这个字眼包含着很多种意义…… “楚扬……我、我要飞了……” 疯狂的不知有多久后,商离歌身子急剧抽x搐着,狂野的摇着满头的白发,在说出这句话后,就松开了楚扬的脖子,身子后仰的半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的喃喃道:“飞了……” …… 每逢夜晚来临,泉城大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内,是名车云集。 六楼,某个总统套房。 自己重新换了伤药的沈云在,将带血的绷带扔进门后的垃圾筐里后,抬手擦了擦光洁额头上的汗珠,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gps跟踪器接收器,在上面的一个小按钮上摁了一下,追踪器不大的显示屏上,就出现了一个一闪一闪的小红点。 这款利用卫星定位功能的跟踪器接收器,是韩国海军今年刚配备上的先进仪器之一,可以通过卫星在全球任何一个城市直接下载当地的最新路况、建筑物的详细资料。 就这样一款最先进的仪器,现在却被沈云在拿来当作跟踪楚扬的工具。 望着那个一闪一闪的小红点,沈云在得意的笑笑:“嘿嘿,楚扬,你以为你从洗手间后窗逃跑,就可以把我给甩开啦?你这是做梦呢!” 今天下午,沈云在在下了飞机后,曾经在楚扬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就是那一巴掌,她就将一颗米粒大小的追踪器‘安装’在了楚扬的屁股上。 所以,她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被甩掉。 纤细,灵巧的手指在接收器左侧的那排按钮上摁了几下,沈云在就查到了楚扬的确切位置——冀南城东一个叫做‘樱花’的洗脚城。 洗脚城,是个历史一点也不悠久的职业。 它的出现,是本着给大众洗洗脚呀,按摩一下足底穴位呀,为大家解除疲乏啥的。 可后来呢,却因为时代的发展,某些洗脚城的老板,就不再满足只给客人们洗脚了…… 是个智商正常的人就知道这事儿,何况是沈云在这样聪明的人儿呢? “呵呵,才回国就跑那种地方去,真不是什么好鸟,更是一只有眼无珠的笨猪!放着本小姐这样水灵鲜嫩的白菜不拱,却去那种地方找乐子,还真是没救了呢。” 沈云在查明楚扬的确定位置后,是一脸的气愤,冷哼了一声刚想赶去看看,可琢磨了一下,觉得应该给这家伙一点私人空间。 “哈欠,先睡会觉,等养足精神后再去‘捉奸’,然后籍此机会缠着你去京华楚家。” 觉得得给楚扬留点私人空间的沈云在,一点也不淑女的大张着嘴的打了个哈欠,微微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肩头,觉得已经不怎么疼了后,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站起身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迈着扭呀扭的猫步,推开套间的门走进了卧室…… 四个小时后,美美睡了一觉的沈云在,手里拎着一个数码相机走出了泉城大酒店。 沈云在带着数码相机去那种地方去找楚扬,无非的想故伎重演,拍下那家伙和小姐办事时的丑态,借此威胁他带着她去京华。 沈云在智商很高,其实也很傻。 不过,一般来说,越傻的女人才自以为很聪明。 大家都知道,在泉城大酒店这种星级酒店门口,无论何时都会有出租车的。故而,沈云在根本不担心找不到车。 随手招了一辆皇冠,沈云在一说出樱花洗脚城的地址,那个司机就一脸的惊诧,但他什么也没说的,就将沈大小姐送到了目的地。 凌晨一点,沈云在站在樱花洗脚城的大厅门前,抬头看了一眼用霓虹灯装饰的门头,又观看了一下建筑物的高度,小声嘀咕着:“也不是多高级的地方嘛,总共才有三层楼高。” 沈云在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大踏步的走进了大厅。 大厅最里面的接待台后面,有一个家伙正趴在上面睡觉。 沈云在走了过去,抬手在台面上敲了敲:“喂,醒醒啦!” “昂!”那个正在做梦和美女探讨人生的哥们,腾地一下抬起头,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再抹了把眼睛后,望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沈云在,先是一愣,接着那双小眼里就有了你我都熟悉的色彩:“嘿,嘿嘿,小姐有事吗?” 抬头向楼梯口看了一眼,沈云在问:“今天下午来的那个梳着马尾的男人呢?他是我老公……” 465 来这儿是找老公!(第一更!) 465来这儿是找老公!(第一更!) “你老公?”那哥们用‘俺好想和她困觉啊!’的目光看着沈云在:“这么晚了,你来这儿是找老公的?” “是呀。”已经熟悉了男人用这种眼光看她的沈云在,也没在意,就把楚扬的外貌简单的说了一遍:“告诉我,他在哪个房间快活呢!” 皱着眉头使劲想了想后,那哥们一脸真诚的摇摇头,望着沈云在那高耸的胸脯吧嗒了一下嘴巴,笑嘻嘻的说:“小姐,你说的那个男人今天下午的确来过,但他洗完脚就走了,并没有留宿。” “什么?他洗完脚就走了?” 沈云在一愣,接着掏出追踪器摁可几下,确定那个闪光的红点一直没有挪地方后,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啊,我知道了,你这是替他打掩护呢!少废话,快告诉本小姐那个家伙在几号房间!” “他真的走了!” 沈云在不再废话,从口袋中掏出七八张美钞,啪嗒一声摔在台面上,对那哥们说:“和我说他在几号房,这些就是你的了。” 那哥们伸手拿起那些花花绿绿的大额美钞,咕噔咽了口吐沫后,再瞅瞅沈云在那迷人的脸蛋和身材,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本子,随便翻腾了几页:“三楼303房间,里面的人可能睡了……哎,小姐,我带你去呀!” 哼,只要有钱,就没有本小姐摆不平的事!沈云在心里得意的哼了一声,不再搭理那哥们,抬腿向楼梯走去。 沈云在现在一心一意要把楚扬的丑态拍下来,却没有注意到她刚踏上楼梯,前台那哥们就摸起了电话…… 沈云在快步走到三楼,借着走廊中昏暗的灯光,找到了写有303字样的房间。 沈大小姐是个智商颇高的聪明女人,不会做那种没把握的事儿。当然了,上次在天上人间被楚某人qiangjian的事,纯属意外……她并没有一脚踹开门板冲进去,而是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就樱花洗脚城这样档次的‘娱乐场所’,绝不会和星级酒店那样,做到每个房间都会有隔音设施的地步。 所以嘛,沈云在刚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就听到了里面那种让她###一热的声音传来。 混蛋,都这时候了还玩……沈云在抿了下嘴角,随即直起腰身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半转娇躯的抬腿,一个异常潇洒的侧踢,咣的一声就将门板给踢开。 不等被踢开的门板反弹回来,身手敏捷的沈云在,就和那游鱼也似唰的冲进了房间。 在冲进房间后,沈云在生怕某个有眼无珠的家伙会在恼羞成怒下夺门而逃,左脚向后一撩,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随即愣住。 沈云在愣住,是因为眼前她所看到的一切,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房间中根本没有楚某人的影子,有的只是三个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男人,在这三个男人身后的电脑显示器上,正上演着岛国的那种科普片。 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303房间呀,可为什么……沈云在愣了只有一二三四五六秒钟,就醒悟过来了:哎哟,俺被前台那小子给骗了!那个混蛋根本没有在这儿,可追踪器为什么显示在这儿呢? 眼见可口的小肥羊主动的送上门来,那三个男人自然不会给沈云在过多的反应机会。 其中一个在傻楞当场的沈云在胸脯、纤腰和一双长腿上扫视了几眼,随即嘿嘿的笑着对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说:“狗子哥,小三(前台那家伙)的招子(眼睛)还够亮的哈,这妞还真他妈的水灵,咕噔……” 沈云在反应过来后,马上就笑脸如花儿般的摆摆手,转身就要走:“不好意思啊,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嘿嘿,既然来了,那就别着急走呀,还是陪大爷乐呵乐呵再说吧!”抱着膀子的狗子哥见沈云在转身就走,冷笑着对俩手下使了个眼色。他那俩手下随即兴奋的嗷嗷叫着就扑了过去:“妹妹,别着急走嘛!” 沈云在既然敢单身跑到京华妄想干掉韩国妖蓝,这本身就说明她有着普通人没有的身手和胆量。 事实上的确如此,那一次要不是被楚某人给撞破好事,李孝敏很可能早就香消玉陨了。 所以嘛,就这样一个连韩国妖蓝都敢暗杀的人,又怎么会在乎狗子哥这几个人?尽管她左肩受了伤,但只要那双长腿完好,她依然可以潇洒的做出边腿呀、侧踢呀、啥的攻击动作。 砰砰…… 沈云在侧身连续两脚,就把那俩哥们给踹到一旁去了。 还没有等她拍拍巴掌,掐着腰的指着狗子哥的鼻子骂‘你们几个小子以为姑奶奶我是好欺负的呀?’的呢,后者竟、竟然他妈的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她的面门。 “呃……这是咋说呢?都是误会不是?嘻嘻。”韩国童颜天使沈云在的确是有两下子,但她终究没有楚某人那种近乎变.态的身手,在黑洞洞的枪口面前除了乖乖的举起手来,好像也只有满脸带笑的说误会了。 “误会?麻了隔壁的,今天要不把你给轮舒服了,哥哥以后我跟你姓!”被沈云在踢飞的一哥们,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从沙发上摸起一根绳子转到她身后,一把就扭住了她的双臂,也不管她喊疼,直接就把她双手倒绑了起来。 凌晨、一个漂亮的极品妹妹、三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共处一个带有yin靡气息的房间,要是不发生点少儿不宜的画面,好像对不起当前的环境……就在一个哥们左手采着沈云在的头发,右手抓住她的衣服准备撕开的时候,门开了。 推开房门的是前台的小三,他在推开门后,就贴在了门板上,对门外一个一看就是老大的男人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看到这个男人后,狗子赶紧的将手枪收了起来,与另外两个兄弟一起弯腰点头:“道哥!” 王道道内心其实非常反感别人叫他‘道哥’的,因为这个称呼和英文中的狗儿一个发音。 不过,他老爸既然给他起了这么响亮的一名字,而他的确又是云水集团在冀南分舵的老大,那也只能接受这个不能深想的名字了。 淡淡的点了点头,王道道看了眼沈云在,问狗子:“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我们几个正在这儿看电影呢……” 听到老大询问,狗子哥就把沈云在就把接到小三电话、在房间里静候沈云在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说:“没想到这妞还真有几下子,两脚就把他们给踢到了,我这才被迫掏出了枪。” “看她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人,这事就这样算了,放她走吧。”王道道在刚看到沈云在时,一眼就看出这妞身上的气质,绝不是小三嘴里的那种肥羊,生怕她是那种有背景的人,就想大事化了的放她走人算。 可不等狗子几个人有什么反应,王道道马上又一摆手,望着沈云在:“慢着……你、你是那个在韩国和别人争老公的女人?” 没想到俺这样出名了,就是在华夏也有人认识了。 沈云在骄傲的一仰头:“不错,我就是韩国海军上将沈银根的女儿。” 王道道等人虽然都是在冀南道上响当当的角色,但他们和韩国海军上将这样的人物相比起来,无论是影响力还是档次上,好像都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而沈云在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把她老子的职务说出来,想让这些家伙乖乖的送她走。 可出乎沈云在意料的是,王道道在搞明白了她的身份后,反而不敢放她走了:谁知道这女人要是被放走后,会不会在外面大肆污蔑华夏治安问题? 王道道承认他是混道上的,但他也是爱国的……所以他不敢轻易放她走,只是用矛盾的目光看了小沈一眼就吩咐:“把这女的关到306房间,要好生的看管!哦,对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对她一根手指头,要不然就等死吧!” 啥? 听完王道道的话后。沈云在彻底的傻眼,刚想义正词严的提出抗议,却被狗子那俩手下给推搡着走出了房间。 狗子哥也没想到,这个凌晨闯进来的小白羊,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来头,顿时也感觉头皮子发麻,心里开始后悔: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刚才让她走了呐。这下可倒是好了,弄了个烫手山芋在手里。 “狗子,别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道道看出手下心里的忐忑,就拍了拍他肩膀说:“柴家大小姐明天上午就要来冀南了,我会把这事向她汇报的。现在咱们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一定要肃清大小姐外围的那些不安全因素。” 听说柴家大小姐时隔一年后再次驾临冀南,狗子顿时就把沈云在的事儿给放一边去了。 在王道道等人的心里,沈云在的背景虽然很牛逼,但她和柴大官人相比起来,哪个更重要……他们要是听到你问这个问题,肯定会一耳光抽过来的! …… 太阳升起,崭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还有两天就一年了,在这363天中,商离歌从没有像昨晚睡得这样踏实过。 就算是在沉睡中,她依然像一只八爪鱼那样紧紧的缠着楚扬的身子,莹白的脸上也因为某人的功劳,而徒增了一抹叫做红的颜色。 呜呜…… 不知道是哪家阔少,开着一辆跑车经过双喜会所大楼后面的公路,排气管中发出强劲有力的低吼声。 在跑车发出的声音瞬间远去后,楚扬和商离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 466 别人都叫她妖魅!(第二更!) 466别人都叫她妖魅!(第二更!) 楚扬和商离歌同时醒来。 他望着她。 她望着他。 然后笑。 “你不会再消失了,对吧?” 楚扬点头。 “就算是再消失,也会带着我,对吧?” 楚扬点头。 “真好!”商离歌使劲抱了抱怀里的楚扬,眯起眼的说:“那你现在有没有心情,和我说说这些天的遭遇?”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不习惯这样和你聊天。”说完这句话后,楚扬一个翻身将商离歌压在下面,挺身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商离歌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楚扬问:“怎么了?” “挺疼的了。”商离歌小声的回答。 楚扬得意的嘿嘿一笑,不再动弹,就这样趴在她身上,使劲感受着胸前的那对高耸的丰满,然后开始讲述他的流浪史。 要说在这个世界上,非得找一个最信任的人,那这个人无疑是商离歌。 这个痴情的女人,只关心楚扬所做的是什么,却不介意他做的是对还是错。 楚扬趴在商离歌的身上,把他怎么去了华夏第四基地、怎么去三八线执行任务怎么流落海外怎么……包括和叶初晴、那夜璀璨、李孝敏和沈云在所有有关的事儿,以及他日后的计划,用了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半丝不落的,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楚扬的话后,商离歌沉思了片刻,问:“你把死而复生的真相会告诉楚家老人、顾明闯和狐狸,却瞒着其他的人?” “是的。” “包括柴慕容、花漫语、周舒涵和夜流苏她们吗?” “是的。”楚扬肯定的回答:“为了对付2012,暂时先不和她们相认,这对我很有利。” “那你说的那夜璀璨她们呢?她们会不会泄露你的秘密?” 楚扬苦笑了一声:“这个我不敢保证……但不管怎么说,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嗯。”低低的嗯了一声后,商离歌双腿松开楚扬的腰:“那我做些什么?” “除了会所中的这些手下,你还能不能再找些能打的人?”楚扬说:“要想和2012抗衡,光有钱是不行的,我们得有足够的私人力量。” 商离歌回答:“那我明天就让猴子去趟非洲,招一批黑人退役特种兵。” “嗯,”楚扬点点头,伸手在商离歌的高耸上画着圈的问:“杀手界呢?在我从外面的这一年中,国际上有没有出现什么新的面孔?” 抬手抓住楚扬不安份的右手后,商离歌回答:“有,而且大有取代你位置的趋势。” “哦?我才一年没露脸,先有人想把我取而代之了?”楚扬饶有兴趣的从商离歌身上‘抽’身爬起来,下床走到酒柜前,摸出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一口问:“那个人是谁?” 随手扯过毛毯盖住身子,商离歌侧过脸说道:“是个女人。” “女人?” “嗯,据见过她的人说,她很美。” “有你美吗?”楚扬拿起一块毛巾搭在肩头,问:“她叫什么名字?是哪国人?” “别人都叫她妖魅。” “妖魅?” “嗯。”商离歌说:“她真正的名字没人知道,到底是哪国人也没人知道,但大家传言她是一个亚洲人。” “妖魅……”楚扬若有所思的重复了这个名字一句。 …… 若是有人问楚扬:你来冀南见过了商离歌后,最想见的下一个人是谁? 是周舒涵还是夜流苏? 都不是。 那是谁? 商离歌会替你回答:他那几个月大的儿子,楚扬风。 …… 在楚扬‘牺牲’半年后,花漫语就抱着几个月大小的儿子来到了冀南。 来到冀南后,花漫语从南郊的一个普通居民小区买了一间一百多平的房子,又从电子科技市场附近租了一个小门头,招了两个今年夏天才毕业的学生妹,开了一家名叫‘扬风’的小广告公司。 现在的花漫语,与以前那个住豪宅、乘名车、出入都有保镖前呼后拥的花家四小姐是完全两码事。不但住所普通,而且衣着打扮也和那些小白领没啥两样。 因为花漫语的刻意低调,加上扬风广告公司还没有得到圈内人士的认可,所以只能偶尔接个替公路灯箱搞个创意的小生意。 虽说花漫语现在已经彻底离开了漫天实业,可她花家四小姐的身份,却不会随着她的放权而消失。 只是,她在来到冀南之前,就打定主意不再接受花家任何的帮助,想凭着自己的能力,踏踏实实的从头做起。 花漫语这样做,并不是在躲避什么,而是为了享受打拼的过程。 人只有在努力工作中,才会忘掉一些不想、也不敢回忆的事儿,不是吗? 最起码花漫语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态。 她不但拒绝了花家,而且还特意给暗中照顾她的楚老爷子打了电话。 在电话中,花漫语明确声明:现在她只想在儿子小时,能够和正常人那样的过普通生活。至于孩子长大后该怎么发展,到时候就看楚家的意思了。 对此,楚龙宾在沉吟半晌后,才勉强点头,并承诺:在楚扬风七岁之前,包括楚天台两口子在内的人,都不会去打搅他们娘儿俩的平静生活。 话虽然这样说,但放着亲生重孙和他老妈孤儿寡母的在冀南,楚龙宾肯定是不放心的,最起码随时都留意冀南这边的情况。 其实楚龙宾知道,别看花漫语拒绝了柴楚两家的暗中照顾,但她的安全是没问题的。 别忘了,商离歌和夜流苏她们都在冀南。 在花漫语来到冀南后,这俩妞就在暗中达成了协议,特意暗中派了精干手下,也住进了这所小区。 她们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某个男人的思念之情。 如同大多数的年轻妈妈那样,花漫语在来到冀南后的第三个月,就给儿子断了奶,以便能够以后可以放开手脚的去商场打拼。 既然花漫语给儿子断奶了,那么找个保姆在家看孩子,这是必须的。 于是她就通过中介所,找了个保姆。 可当花漫语带着她亲自挑选的保姆回家后,很快就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个###妹的女孩子,别看名字和穿着打扮一样的土,但百分之八十是楚家暗中派来的。因为没有哪一个保姆,在抱着雇主的孩子时,眼里会流露出特别的小心和尊敬。 对此,花漫语也不点破,只要他们别在明面上打搅她的生活,她就很满足了。 …… 今天早饭后,花漫语如同往常那样,从春妹怀里接过儿子,笑吟吟的在他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后,就出了家门,开着她新买的一辆吉利牌轿车去公司上班了。 从窗口目送花漫语的车子消失在公路上后,抱着楚扬风的春妹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窗口呢,就听到门铃被人按响了。 自从春妹被楚龙宾亲自定为看护楚家第四代的人选后,她就知道自己的下半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要能够协助花漫语将楚扬风照顾到七岁,她就可以功成身退。到时候,无论是她想在部队发展、还是去地方上从政,那绝对得用‘一帆顺风’这个词来形容。 所以,今年才21岁的春妹,对待楚扬风比对待自己的眼睛还要重要。 现在,当她听到那个从没有响过的门铃被人按响了后,顿时就警觉起来,抱着孩子快步走进她的卧室,把他放进摇篮中,接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五四式手枪藏在衣袖中,将卧室的门关好后,这才走到客厅门后面,从猫眼中向外看去。 按响门铃的人,是两个戴着帽子的男人。 春妹既然是经过楚龙宾亲自挑选的人才,那眼神绝对是相当的毒辣,只一眼,她就看出抬头望着门板的这个男人,是个乡下人。 乡下人的眼中,都带着只要饿不着老婆、孩子有学上就知足的满足感。 确定对方的身份后,春妹松了口气,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客气而又排外感十足的问:“你们找谁?” 看到屋内的人明显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后,站在门前的男人憨厚的一笑:“妹子,俺是这个小区物业公司的电工,因为楼下的配电室要换新的电表了,今儿上来征询一下用户的意见,同意不同意拿出一百五十块钱来换新电表。” “哦,原来是这样啊。”春妹点点头:“行,你稍等片刻,我去给你拿钱。” “哎!”那个电工见春妹转身要走,他连忙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指着拴着房门的防盗链:“你能不能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不是只要一百五十块钱吗?” “是这样的,这次换电表吧,还捎带着检查各个用户的电器插头,以防电线老化存有隐患。”男人说:“当然了,你要是不让俺们进去也行,不过你得在这本子上签名,到时候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就不要把责任推给俺们了。” 男人这样一说,春妹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她再次打量了这俩男人一眼,觉得如果他们心怀不轨的话,依着自己的本事放倒他们,那绝对是分分秒秒的事儿,于是就在犹豫了片刻后,打开防盗链:“进来吧。” “谢谢了啊。”男人道了一声谢,和后面戴着一副眼镜的同伴,走进了花漫语的家。 自从这两个电工进来后,春妹就站在自己卧室门口,抱着膀子的看着他们。 俩男人进屋后,戴眼镜的那个就很熟练的检查着客厅、厨房和卫生间的电器插口,认真的在本子上记了着什么,而和春妹说话的那个男人,却倚在门口的鞋架上,和春妹开始说闲话了:“哎,妹子,看你应该是这家的保姆吧?” 467 当小寡妇的感觉很好!(第三更!) 467当小寡妇的感觉很好!(第三更!) 听到乡下男人问自己是不是这家的保姆,眼角余光注视着检查电器插口的男人,春妹淡淡的回答:“是的。” “你老家是哪儿的呀,有没有找婆家?” “这关你什么事?” 男人嘿嘿的讪笑一声:“俺就是问问。” “和你工作无关的事,最好少问。” “哦……”男人抬手揉了揉鼻子,扭头对在卫生间检查浴霸插口的同伴:“扬子,检查完了没有?你倒是快点呀,这样婆婆妈妈的,咱们啥时候才能检修完这栋楼啊。” “快了。”叫扬子的家伙闷声闷气的回答:“孙斌,你把检测表拿过来,这个浴霸插口好像有松动的迹象。” “好。”叫孙斌的家伙从随身挎着的包中拿出一个检测表,就走进了卫生间。 因为卫生间的浴霸插口在门后,所以孙斌进去后就将门关上了。 春妹在外面等了片刻,也没听清他们在里面说的什么,就很自然的走了过去,伸手推开门,刚想说什么,却觉得眼前一花,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然后、然后她就双腿发软的顺着门框瘫坐在地上,藏在衣袖中的五四式掉在了地板上。 看到那把黑黝黝的手枪后,孙斌浑身打了个哆嗦,对戴眼镜的那家伙说:“楚老大,这家住户不是一般人呀,一个保姆还带着手枪。” 孙斌嘴里的这个楚老大,正是人称潘安再世、宋玉再生、征服日韩美女的楚扬楚某人是也! 自从在商离歌嘴中得知花漫语的确切住所后,他就在起床后,带着孙斌赶到了这儿,并在商离歌派来暗中保护花漫语母子的几个小弟协助下,打扮成物业公司的电工,等亲眼看到花漫语驾车离去后,就直接来到了她的家门口。 依靠孙斌那家伙的一脸诚实模样,成功的将春妹骗过并用迷x香喷倒。 楚扬这样做,就是要暗中看看自己的儿子。 …… 楚扬收起左手的喷雾剂,淡淡的笑了笑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主人的卧室看看,很快就会出来。” 孙斌盯着暂时昏迷的春妹,问:“是洗劫这家用户吗?要不要把这个保姆也带走?俺看她挺俊的,要是给俺当老婆的话,肯定错不了。” “行,只要你喜欢就把她背走。”楚扬说着,推开了花漫语的卧室门。 “真的?”孙斌大喜。 “不过我事先警告你,她可不是一般人。你肯定看过中南海保镖吧?这个女的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没有在主卧室发现儿子后,楚扬又推开了另外一间卧室的门,向里看去。 “中南海保镖……” 孙斌眼珠子一瞪,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的说:“哇靠,不会吧。早知道这样,哥们说啥也不会跟着你来这儿冒充电工了,俺还想多过几年的舒服日子呢。” 楚扬推开的这间卧室,正是春妹的房间,在门被推开后,他一眼就锁定了床前的摇篮。 不再搭理孙斌的唧唧歪歪,楚扬望着摇篮中的那个婴儿,慢慢的走了进去,脚步很轻:这是我的儿子,我楚扬的儿子!虽然你是因为老子的被迫才来到这个美好的世界,可如果时间倒流的话,我还是会让你妈把再那个啥几天的…… 才五六个月大小的楚扬风,躺在摇篮中,四肢不安份的乱蹬着,那双比黑葡萄还要黑几分的大眼睛,瞪着走过来的楚扬,小小的鼻子忽而一皱,发出了咯的一声轻笑:“呀……呀。” “儿子,老子来看你了。”一脸深情的楚某人,弯腰伸出双手,将孩子抱在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儿子呀呀的叫时,他的鼻子忽然一酸,赶紧的将脸颊贴在儿子的脸蛋上,顺势坐在了床上。 都说是父子之亲,出自天性。这话一点也不假,君不见晚上睡觉爱尿炕、吃奶最爱咬乳x头的楚扬风,在被他老子给抱在怀里后,不但没有哭,反而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呱唧呱唧的抽他老子腮帮子? 就在楚某人抱着楚扬风忘乎所以的享受天伦之乐时,在门口瞅着这一切的孙斌可就不明白了:没想到老大不去翻箱倒柜的,反而抱着一个娃儿亲起来没完没了的,他不会是想做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吧?草,如果这样的话,那哥们说啥也不能跟着他混了。哥们宁可去杀人放火,也绝不做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 孙斌望着楚扬,呆呆的出了会神,然后缓缓的摇了摇脑袋刚想转身走人,却听到脑后传来‘咣’的一声大响,然后他就双眼发白的,如同被迷倒的春妹那样,瘫倒在地上。 将孙斌放倒在地的,是这家的女主人,花漫语。 …… 花漫语在早上出门后不久,忽然想起昨晚整理出来的一份广告策划书忘记带了,只好又调转车头开了回来。 在花漫语把车子停在单元门口,正准备下车时却在无意中发现:平时那些暗中守护她的人脸上,都带着惊惶之色,好像要过来解释什么,却又不敢的样子。 顿时,一种不好的感觉,让花漫语马上就从车上的工具箱中摸出一把扳手,推开车门跳下车,急吼吼的快步冲上了三楼。 当她看到自家的防盗门是虚掩着的时候,就放轻了脚步,右手高举着扳手,慢慢推开了门。 儿子,你千万别出事,要不然我会把那些人的全家都杀光! 花漫语在贴着鞋架悄悄向客厅走去时,心里这样祈祷着。 在花漫语祈祷时,楚扬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了怀中的儿子身上,而孙斌的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所以这两个家伙都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所以孙大侠才被她轻而易举的用扳手砸昏在地。 一扳手将孙斌砸昏过去后,花漫语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手枪,喀嚓一声打开保险,双手平端的对准听到响声正回头的楚扬,眼里带着决绝的狠意,厉声喝道:“把我儿子放下,要不然我打爆你的头!” …… 听到咣的一声响后,楚扬扭头,就看到了花漫语,更看到了她手中的枪和她眼里的狠意。 楚扬对花漫语的了解,虽然比不上柴大官人和花家老爷子,但他很清楚这女人绝对是那种说得出办得到的主,如果不按照她此时所说的去做,她真的有可能会开枪:这是一个宁可玉石俱碎,也不会屈服的女人。 而且,楚扬更知道,如果此时不赶紧的表明真事身份,就算他把儿子放下,花漫语同样会对着他脑袋开枪…… 这就是花漫语,一个都敢在自己如花容颜上划一刀的疯女人,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 妈的,花漫语怎么会突然回家了?外面商离歌的那些手下是吃屎的…… 楚某人心里嘀咕着,无奈的苦笑一声,抱着儿子向卧室门口走了一步,不等花漫语再说什么,就用本来的声音说:“花漫语,一年没见,你身体发育的是越来越风骚了。” 一对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男女,在一年多不见后,男主却在女主用枪对着他时,说出如此有水平的话,可能也就是楚扬这种人才能做得出来。 …… 孙斌在昏过去时,曾经听到一声大响,因为那是花漫语用扳手砸了他后脑勺一下。 可此时并没有人用扳手啥的砸花漫语的脑袋,但她在听到抱着儿子的那个家伙说话后,也同样感觉脑袋发出了一声轰的大响,让她的身子晃了晃,接着握枪的手一松,手枪吧嗒一声落在地板上,她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双臂交叉着放在膝头,额头抵着胳膊,双肩一耸一耸的,被埋在胸前的嘴里发出了呜咽声:“楚、楚扬,你、你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我想这个结果肯定让你感觉很遗憾,是吧?” 楚扬说着,抱着儿子走出卧室,盘膝坐在花漫语的对面,低声说:“我还活着……因为我不想儿子变成可怜的遗腹子,也不想如花似玉的你变成小寡妇。” 使劲咬了一下嘴唇,剧痛证明这不是在做梦后,花漫语吸了一下鼻子,将激动的泪水在衣袖上擦了一下后抬起头,看着楚扬笑着说:“其实当小寡妇的感觉很好,最起码不用再费尽心思的去和柴慕容去争夺一个男人。” 楚扬无语。 望着楚扬那与往昔截然不同的相貌,花漫语呆呆的看了很久,才说:“我儿子要比你帅很多。” “这只能说明老子的精子质量高,枪法好。”楚扬得意的吹嘘道:“要不然,就算你那块地再肥沃,也不可能生产出这样的优秀结晶。” “不要脸。” “是啊,在我被你糟蹋的那段日子里,大部分时间是被蒙着脸的。” …… 楚扬在和商离歌相见时,不是大诉相思之情或者离别之苦,而是用疯狂的给予和索取,来证明他们是多么的在乎对方。 可楚扬在和花漫语面对面后,除了花漫语乍一见到他时激动的差点昏过去外,马上就调整了心态,和他守着两个昏过去的人在这儿斗嘴了。 楚扬和花漫语这样,并不是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比楚扬和商离歌少多少,而是因为他们都觉得这种方式很适合。 更何况,花妞虽然没有为楚某人殉情的想法,可人家抵住压力敢为一个死鬼生个儿子的作为,一般二般的人还真做不出来。 468 儿子以后就不会再姓楚了!(第四更!) 468儿子以后就不会再姓楚了!(第四更!) 兄弟在这儿祝大家在新的一周工作开心、学习有力、做x爱没完…… …… 其实,朝思暮想的恋人相见后,用来表达思念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斗嘴和做x爱相比起来,也不一定逊色多少…… 反正都见面了,还担心以后没时间做、做那个啥吗? 只有商离歌那样的傻大姐,才会想到用那种疯狂的方式来稀释她心中的激动。 可换上心计颇深的花漫语,她肯定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抬手轻轻摸了摸楚扬的脸颊,再看看他怀中的儿子,花漫语身子一歪的坐在地板上,嘴角带着似笑非笑:“我看不惯你现在的样子。” “看不惯?麻烦你说清楚些好不好?” 楚扬很不满的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反驳道:“你是看不惯我现在留着长发和小胡子的倜傥模样,还是看不惯我穿着衣服的样子?” 对楚某人的口花花,花漫语置之不理,只是问:“你还记得咱们初次相见是在哪儿吗?” “黄河公园。”楚扬说着,左手托着儿子,右手顺着花漫语的衣领伸进去,揪出一个十字架:“这就是漫天实业老总签支票时的印章吧?那时候要是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会把它抢过来据为己有的。” 虽说已经给楚某男生了儿子,也不止一次的在柴慕容的蛊惑下换上各种制服勾x引他,但花漫语还是不习惯他这种轻浮动作,抬手打开他的手,娇嗔的道:“别动手动脚的,儿子在看着呢?” “他这么小,懂个屁啊,要是真能看懂的话,等有机会我让他现场观摩一下激烈镜头。” “无耻。” “天性。” 两个人这么半真半假的说了会话后,花漫语抿了抿嘴角,低声问:“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 婚姻法规定,两口子中的男方死亡后,婚姻自动解除,女方改嫁无需再办理离婚手续。 所以嘛,按说从楚扬‘死’后,柴慕容就成了自由人,只要她想结婚,随时可以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可现在不同了,楚扬竟然‘死而复生’了! 那他和柴慕容之间会以什么关系相处呢? 婚姻法只有人死了后婚姻自动解除的杠杠,可却没有说,当这个‘死人’又活了后,‘死人’还和原配是否保持原来的婚姻关系? 楚扬是还是应该和柴慕容再续前缘啊,还是可以因为楚扬风的出世而迎娶花漫语? 这才是花漫语问楚扬以后打算怎么办的真正目的。 楚扬很明白,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苦笑了一声说:“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得去征求爷爷他们的意见才行。” 楚扬的回答,让花漫语很不满,她冷哼了一声从他怀里抱过儿子,轻轻掂了掂:“你是舍不得柴慕容吧?可你知道不知道,在你‘死了’的这一年中,她和长风集团的韩放走的很近。” 楚扬低下头,没有搭腔。 见楚扬好像无动于衷,花漫语继续爆猛料:“而且,昨晚她还给我打电话来说,今天中午将会和韩放一起来冀南呢。楚扬啊,人家现在已经双宿双飞的了,你以为都和我这个傻女人似的,可以为了你独自抚养儿子吗?” 挑拨,花漫语的这些话,绝对是在赤果果的挑拨楚扬和柴慕容‘恩爱’关系。 楚扬如果真的一命呜呼了,毫无疑问,花漫语和柴慕容以前的仇敌关系,会因为她退出漫天实业而变成真正的好朋友。 但当楚某人很无趣的再次活过来后,南慕容和北漫语之间的斗争,注定要再次拉开帷幕。 花漫语是依仗她给楚扬生了个儿子,希望能够光明正大的成为三太子夫人,但柴慕容呢?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还还没有得到的男人,就这样臣服在最大的对手裙下! 战争,一场关于到两个有心计的骄傲女人的战争,在花漫语才见到楚扬,还没有来得及问他这一年中在哪儿逍遥呢,就已经拉开了帷幕,兵戎相见了。 楚某人幸甚…… “唉,花漫语,我之所以乔装打扮的回国,不是来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的,我要向爷爷所说的那样,做一番事业!” 楚扬有些头疼的呆了片刻,缓缓的说:“你觉得,让我总是掺和在和你们这些女人的争风吃醋中,很有意思吗?其实我真的腻了!” 抬手轻轻摸着楚扬的脸颊,花漫语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楚扬,我们这样做,在你看来是不务正业的争风吃醋,可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却是一辈子的大事。真的,你必须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楚扬摆头躲开花漫语的手,眼睛盯着别处,底气不足的问:“你想要什么答复?” 花漫语微微俯身抬头,盯着楚扬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要我,还是要柴慕容?” “你别搞得这样严肃。”楚扬晒笑一声:“那我能不能两个都要?” “可以。”花漫语冷笑着耸耸肩,望着怀里的儿子:“那你儿子以后就不会再姓楚了。” 假如你还是放不下柴慕容,那我会带着孩子重新找个男人! 这就是花漫语的意思,楚扬很明白,所以才头疼。 在决定偷着来看儿子之前,楚扬根本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因为他不想让花漫语和柴慕容知道他还活着。 可谁能料到,花漫语会取而复返的,逼着他不得不暴露出‘俺就是孩子他爸’的真实身份。 而且,花漫语更是‘适时’的向他透露了柴慕容的最新情况。 你要是楚扬的话,你会不会头疼? 什么?不会?那你还是回火星去吧…… 幸好,就在楚扬感到很头痛的时候,自称打遍小村无敌手的孙斌,很没面子的哼了一声,睁开了眼。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楚扬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这层意思。 “唉呀,是谁敲、敲了我脑袋一下?”孙斌痛苦的摸了摸后脑勺,将手拿到眼前一看,顿时被上面的血渍给吓得扑棱一声就坐了起来,刚想扯着嗓子大骂是哪个无耻小儿敢偷袭老子,却被楚扬一把捂住嘴巴。 “走吧,刚才发生了一点小误会!”既然有外人在场,楚扬当然不肯暴露他和花漫语的关系,伸手拽住孙斌的胳膊,再次深情的忘了孩子……他娘一眼,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 抱着儿子的花漫语,等楚扬和孙斌急匆匆的闪人后,唇边勾起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低声的呢喃道:“楚扬,有些问题你早晚要面对的,逃避不了的……柴慕容,但愿你今天能够和韩放演绎一出恩爱的大戏。只有这样,我才能安排楚扬亲眼看到……” 花漫语歪着下巴的想了片刻,随即快步走进卧室,摸起了电话,拨通了自她来冀南后,就从没有拨打过的电话。 电话那边,在花漫语听到第二声‘嘟嘟’声响时,有人接了起来,李彪那带着尊敬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花总,我是李彪!” 扭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卫生间门口昏迷不醒的春妹,花漫语淡淡的说:“召集所有的亲信弟兄们,在蜀中来冀南的航班到达之前,都集中在国际机场,等候我的指示!” “是!”李彪在回答时,语气中明显的带着激动。 自从花漫语隐退后,她那些绝对心腹,就每个人得到了一张内有五百万的银行卡,算作是遣散费。 虽说五百万放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那绝对是一个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天文数字,但与跟在花漫语身边的那些日子相比,李彪等人宁可身无分文。 有时候,尊敬是用钱买不到的。 所以嘛,现在李彪听到花漫语有东山再起的意思后,他要是不激动才怪呢。 …… “老大,你刚才玩的是哪一出戏呀?我除了后脑勺挨了一下子感觉老疼了外,怎么啥也没看懂呢?” 被楚扬拉着急匆匆除了花漫语家门的孙斌,在上了车后,一脸疑惑的问他:“你和那个抱孩子的小少妇之间,是不是有不清不白的关……” “孙斌,以后要想跟着我混,得学会多用眼睛少用嘴。” 楚扬点上一颗烟,目视前方淡淡的说:“要不然,你以后就在双喜会所做个保安头头吧。” 楚某人虽然不是当官的,并没有什么上位者的威严气势,可他楚家三太子和杀手之王的身份,还是在无形之中让孙斌感到了一种压抑。 “哦。”孙斌乖乖的点了点头,启动车子出了小区大门,刚想问是不是回双喜会所时,却听楚扬说:“去樱花洗脚城。” …… 樱花洗脚城,是柴慕容手下王道道在冀南的地盘,这一点,楚某人当初在云水集团上班时就知道了。 昨天下了飞机后,沈云在拍楚扬的屁股时,他就猜出那个妞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当时他并没有点破,而是按照他自己的计划从卫生间后窗逃跑。 在坐着孙斌的面包车回市区的路上,楚扬就已经把那个豆粒大小的追踪器取下来了。 本来吧,楚扬还想随手将追踪器扔在下水道的,可琢磨了一下,觉得捉弄一下沈云在算是报复她破坏自己婚礼,好像也蛮有趣的。 于是乎,楚扬这才带着孙斌去了樱花洗脚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脚后,就将追踪器留在那儿了。 楚扬算定,沈云在不会在第一时间去那儿找他,很可能得选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这样一来,那个自以为是的妞,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会被王道道他们给逮住。 至于沈云在被人家逮住后,将得到什么样的下场,楚某人是不会在意的。 见过商离歌,见过儿子后,楚扬觉得是时候把童颜天使从火坑里捞出来的时候了,这才让孙斌开车前往樱花洗脚城。 469 沈云在,你还好吧?!(第一更!) 469沈云在,你还好吧?!(第一更!) 今天的楚扬,和昨天的朴同焕相比,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内在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简单些就是:昨天的楚扬坐车都得当西装,可今天他怀里却揣着一张内存几百万的银行卡,与成叠的现金。 一个人的改变,或者说他的腰杆能否挺直,与他兜里的钱多少,成正比。 …… 位于冀南东城的樱花洗脚城,对于王道道来说只能算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产业。 他之所以选择来这儿,是因为这儿距离飞机场近,可以在柴大官人下飞机后,更好的准备她的外围安全工作。 柴慕容这次从蜀中总部赶来冀南,对于云水集团的冀南分舵来说,那绝对是头等大事,这从王道道把狗子、林子等所有心腹手下都召集到樱花洗脚城可以看出。 就在王道道详细的给手下分派了安全任务、带人刚走出洗脚城的大厅,准备开车提前去冀南国际机场恭候柴大官人的大驾时,一辆银白色的奔驰车停在了洗脚城大厅的门前。 虽说樱花洗脚城平时也有些老板级别的来消费,但很少有开着奔驰车来这儿的,无他,皆因这地方档次不够。 可此时,却有一辆品牌算牛逼、车牌中带有四个八的真牛逼的奔驰停到了门口,这绝对会引起王道道的注意。 呀,这个车牌看起来好眼熟啊……可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是它的主人是谁了呢? 盯着奔驰车的车牌看了片刻,王道道一摆手,示意大家暂且别说话,又对在前台搞接待工作的小三点了下头,让他过去套问一下来者何人。 小三会意,快步走到奔驰车前,低头哈腰刚拉开车门,就看到了梳着个马尾辫却穿着工作服的楚扬。 小三打开车门的时候,王道道也看到了楚扬。 因为王道道恰好看过楚某人在韩国结婚的直播现场,所以昨晚他才认出了沈云在。 既然他连沈云在都认出来了,梳着个马尾的楚某人,他有任何的理由认不出? 坏了,没想到韩国人这么快就找来了……望着楚扬,王道道皱起了眉头,心里快速盘算着该怎么办。 王道道通过电视见过楚扬,可小三没看过电视呀?所以他只是在替楚扬打开车门时,心里很纳闷:咦,这厮还真他妈的难以让人琢磨。昨天来时穿的和绅士似的,却是坐着一辆破面包车,可今天坐着奔驰来了,但又穿着一身工作服…… 因为某男梳着马尾的斯文形象很是惹人注意,故而小三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同时也明白了他来这儿,绝对和在后面押着的那个韩国美女有关。 “呵呵,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楚扬扫了一眼站在远处、脸上带着警惕的王道道等人,抬手从嘴上将半截烟卷捏在手中,开门见山的说:“去告诉你们老大,就说我今天来这儿,就是为了接昨晚找我的那个妞。” “什么妞?先生,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小三刚说到这儿,下车后绕过车头来到这边的孙斌,伸手揪住他衣领,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麻了隔壁的,就你这种小瘪三还敢糊弄我们老大?” 孙斌一个乡下人,敢在樱花洗脚城这种地方装酷,是在路上时,被楚扬授意的,要不然凭着他打遍小村无敌手的本事……还真不敢惹这些在市区混的家伙。 再说了,现在孙斌孙大侠,现在可是冀南大名鼎鼎的双喜会所保安领班,底气更是足了不少。 小三被孙斌一下子给打懵了,左手捂着腮帮子吃吃的说:“哎、哎,你怎么打人?” 不等孙斌回话,楚扬就伸出捏着香烟的右手,点着小三的胸膛说:“呵呵,打你?打你是为了教训你不说实话。去,把你那个穿黑西服的老大叫过来,就说我有话问他。” 王道道是和二十几个心腹手下一起站在洗脚城大厅外的,但楚扬能够一眼就点出他是老大,这让他明白了这家伙就是冲着他来的。 当下,王道道也顾不得责问孙斌为什么打他手下了,快步走到奔驰车前,将小三推在一旁,微微弯腰的看着坐在车里的楚扬:“这位先生,恕王某眼拙,咱们好像没有见过面吧?” 见过,那是在去年夏天的刘记炒面店,那时候你还派人想修理我一顿呢。不过现在我可不能告诉你这些……楚扬缩回手吸了一口烟,答非所问的说道:“你就是这群人的老大吧?昨天深夜,你这儿是不是来了个挺漂亮的女人?” 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人家开门见山的问沈云在,王道道又恰好从电视上看到过他们,此时要是再否认的话,那未免就太掉价了。 “是的,今天凌晨一点的时候,是有个挺漂亮的女人,忽然闯了进来,说是要找老公。我们告诉她这儿没有她老公,但她不信反而打伤了我的两个兄弟,所以……”王道道刚说到这儿,忽然想起这辆奔驰车的车牌是谁的了,顿时,他的后背上就冒出了冷汗。 商离歌! 这辆挂着牛逼车牌的奔驰车主人,就是双喜会所的老大、前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 …… 别看王道道在冀南的地下也算是成名的人物,但他和商离歌相比起来,说他是老鼠见大象,都不会辱没了他。 王道道之所以知道双喜会所老大就是商离歌,皆因柴慕容在离开冀南时特意嘱咐了他。 现在,王道道看到商离歌的车子就在眼前,尽管车里这家伙傲气凌人一脸的欠揍模样,可他还是不敢有半点的怨言,恭恭敬敬的说:“原来先生是双喜会所的人,不好意思,刚才我没看出来,还请海涵。” 见她如同见到柴慕容! 这句话,是柴慕容在离开冀南时,一再嘱咐王道道的。要不然,恐怕他也不会对一个韩国人这样客气。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了,何况人家王道道一脸的恭敬?就算楚扬对他再有所不满,也得给他个台阶下。 毕竟,王道道也算是一方老大的,而且此时还守着这么多的手下。 所以,在他的话刚说完,楚扬就笑呵呵的推门下车,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朴,叫朴同焕,是双喜会所老大的好朋友。” 商离歌这种扬声国际的大腕,她的朋友是谁,王道道还真不知道。可他却知道,能够有资格当她朋友的人,绝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现在看到楚扬自称是商离歌的朋友,王道道在怀疑夜枭怎么可能会有韩国朋友的同时,也赶紧的伸出双手和他紧紧的握了一下,随即松开:“我叫王道道。朴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们真不知道昨晚来的那位女士就是您的夫人。请您放心,我们只是把她关了起来,并没有冒犯她。” “呵呵,没关系的,是她自己太莽撞了,这也不能怪你们。” 对沈云在不要脸的自称是自己老婆一事,楚扬也懒得计较,只是和王道道寒暄了几句,就提出要带她走。 “好,请朴先生随我来……”王道道刚说到这儿,手机忽然响了。 他抱歉的对楚扬笑笑,掏出手机才听了一句,脸色马上就凝重起来,低声对着电话说:“那你们一定要严加看守机场四周,我马上过去!” 王道道说完扣掉电话,抱歉的对楚扬说:“朴先生,不好意思,我还有点急事需要去机场,您看您自己去……” 很可能是为了柴慕容来冀南的事儿……楚扬心里这样想着,笑着摆摆手:“王先生,你只管忙去吧,只要派人带我去见那个女人就好了。” “好。”王道道答应了一声,拉过挨了一巴掌的小三:“你带着朴先生他们两个进去,记住要好好招待……朴先生,那就后会有期了!” 王道道吩咐完小三,和楚扬挥手说了句再见后,就带着二十几个兄弟,乘坐六辆汽车急吼吼的向机场赶去了。 挨了一巴掌的小三,看到老大对楚扬都这样客气后,他自然更得殷勤伺候了。不但对楚某人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就连揍他一巴掌的孙斌,都被他喊为先生。 能够被小三这样的混混称为先生,孙斌走路时都感觉脚底下轻飘飘的。 楚扬和孙斌,跟着小三来到了洗脚城后院的一间杂物室门前。 小三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锁头,用力推开那扇木板门,指着黑黝黝的屋子里,一脸歉意的说:“呵呵,朴先生,因为当时我们还不知道这位女士的是您夫人,所以……” “没事,你该忙啥就忙啥去吧,”楚扬摆摆手,扭头对孙斌说:“还有你,也到前面等我。” 楚老大的老婆不是双喜会所的老大嘛,怎么这儿还有一个老婆? 孙斌很想留下来看看,可楚扬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只好跟着小三去前面了。 等孙斌和小三走了后,楚扬才迈步走进了屋子。 一走进屋子,他就伸手捏住了鼻子:“我靠,这屋子里的霉味好大……沈云在,你还好吧?”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屋里内的光线后,楚扬才渐渐看清,有条黑色的人影就躺在他左侧前面的破纸箱子上,一动不动的。 呀,这妞不会是想不开,自己咬舌自尽了吧? 楚扬慢慢的走到纸箱子前,弯腰刚把头低下,准备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沈云在时,就见那条黑影猛地一抬头,嘴里发出了一声刺人耳膜的尖叫:“啊!!” 470 很好很好的好朋友!(第二更!) 470很好很好的好朋友!(第二更!) 楚扬走进小黑屋中的那堆纸箱前,刚弯腰准备看看那条黑影是不是沈云在时,她却猛地坐起尖声大叫了一声。 “草,你鬼叫个屁呀!早知道你还这样精力充沛的,应该明天再来带你!” 被黑影的这声尖叫,给唬的浑身一哆嗦的楚扬,伸手捂住耳朵骂了一声。 这个用尖叫吓了楚扬一跳的黑影,正是韩国的童颜天使沈云在。 在小三打开杂物室的门和楚扬说话时,沈云在就听出他的声音来了。 顿时,沈云在担惊受怕大半夜的委屈,都化作泪水淌了出来,等楚扬过来后,才猛地尖叫了一声,接着就哽咽着喊道:“楚扬你个混蛋,你敢陷害我!我要是不把你弄成十七八段,誓不为人!” “行,那你既然这样说,我何必让仇人重新获得自由呢?我又没病!” 听沈云在这样发狠后,楚某人不屑的撇撇嘴,接着转身走出了屋子,还好意的带上了门。 …… 昨天在刚下飞机时,楚扬就打定了要把沈云在这块狗皮膏药给甩了主意。 要不然他也不会借着和北宫错上洗手间的机会,从后窗狼狈而逃,更不会在发现屁股是被按了追踪器后,恼羞成怒的故意把沈云在带到王道道的地盘上来了。 可过了一夜后,楚扬就慢慢的明白过来了:他虽然很讨厌沈云在这个心计颇深的女人,但她终究将叶初晴安然无恙的送回了华夏。假如她在华夏出点什么意外,恐怕会引起华韩两国之间的冲突,更会有给王道道栽赃下套的嫌疑。 为了大局着想,楚扬这才在看过儿子后,带着孙斌来‘解救’韩国的童颜天使了。 …… 其实吧,楚扬在刚进入杂物室时,对沈云在来华夏的第一晚上能够住在这种‘高级房间’,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但当他听这个女人发誓要把他弄成十七八段后,就又烦了,觉得要是不好好吓唬她一下还真对不住她了。 所以,楚扬在说完那些阴阳怪气的话后,就出了屋子将房门随手带上,然后顿在门前,点上一颗烟开始考虑让他头疼的问题:唉,该怎么处理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的关系呀?要是她们都知道我在韩国和李孝敏举行婚礼后,又会生出什么妖蛾子来呀…… 不说楚扬蹲在门口头疼,单说黑屋子里面的沈大小姐。 在楚扬才开始扔下一句狠话出了屋子时,她还不停的嘿嘿冷笑,觉得他也就是吓唬一下她,根本不会撇下她不管的,很可能此时正藏在外面偷着乐呢。 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扇按照沈云在计算早该被推开的房门,还是那样纹丝不动后,她就开始害怕了:这个小子不会是真的走了吧?哎呀呀,我可真够笨的啊。就算是再想收拾他,也该恢复自由才行呀。 沈云在心里害怕后,就再也沉不住气了,从纸箱子上坐起来,对着门口喊:“楚扬,我知道你就在外面呢!我给你三十秒钟的时间,限你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肯听话,那我就饶了你,如果你还不进来,哼,哼哼,休怪我在出去后把你身份彻底曝光!” 蹲在门外面晒太阳的楚某人,听到沈云在这样喊后,无声的晒笑一声心想:真是煮熟了的鸭子最硬,王道道没有让他那些小弟把你轮了,就算你命好了,还敢在这儿耍酷装逼的。 再次掏出一颗烟,就着烟头点上后,楚扬抱着膀子的坐在地上,眯着眼的望着太阳,又开始琢磨他自己的头疼事儿了。 把威胁要将楚扬真实身份曝光的话,喊了十七八遍后,沈云在都没有看到那扇门有丝毫的动静,这下她可真的害怕了,连忙话锋一转:“楚扬呀,我知道你根本没走……你就行行好把我弄出去吧,我实在不愿意再呆在……呜呜呜……” 沈云在说着说着,忽然痛恨自己干嘛不好好的留在韩国和李孝敏一争高下,非得做梦想巧的来华夏另辟捷径,结果却流落到这种地步! 她是越想越后悔、是越说越害怕,说到最后竟然止不住的呜呜哭起来。 听到人家那孩子都急得哭了,楚扬也不好意思再装傻卖呆了。 吱呀一声的将房门推开,楚某人探进脑袋问:“那你还要不要把我弄成十七八段了?” “不、不了!”沈云在哽咽着回答:“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唉,看你长得和个未成年少女差不多,不好好享受你的贵族生活,干嘛非得和人耍心机呢?你碰到我这么善良的人算是你的运气,一旦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死都不一定知道怎么死的……” 楚扬嘴里唧唧歪歪着走到沈云在面前,弯腰将她抱在怀里,转身出了屋子。 将沈云在抱出屋子后,楚扬才发现,这妞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给紧紧的捆着,怪不得她那么老实的躺在纸箱子上。 而且,她左肩的衣服上,已经带有褐红色的血渍,看来是她在挣扎时将伤口撑破了。 将沈云在脸朝下屁股朝上的放在自己双膝上,楚扬替她松开反绑着的双手和双脚上的绳子,很自然的抬手对着她屁股拍了一下:“好了,妞,从此你自由了,现在就可以坐飞机回家了……唉,你哭什么呀你?” 沈云在趴在楚扬的膝盖上,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砸在水泥地上,也不用手抹的哽咽着问:“楚、楚扬,我是不是很让你讨厌?” 见她哭的这样伤心,楚扬反而不忍心把她从身上推开了,只是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说:“沈云在,说实话,如果仅仅只看你的外表,一百个男人会有九十九个喜欢你。可只要认清了你的本来面目,恐怕得有九十九个男人害怕你。这个男人吧,爱美女的心是人皆有之,但却没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做任何事都带着龌龊目的的女人,哪怕她长得再美。” “那我以后要是只对别人耍心机,而独独对你坦诚相对呢?” 沈云在顿了顿,这才伸手抹了一把鼻涕和泪水,反手擦在楚扬的裤子上,低声说:“你千万别以为我又在和你耍心机,也别以为我是在讨好你……毕竟、毕竟你是我沈云在25年来唯一的男人。” 楚扬呆了呆,说:“沈云在,对于那次在天上人间的事儿,我很抱歉……” 沈云在打断楚扬的话:“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是对我说一火车的抱歉,也弥补不了我失去的东西啦。我就是问你,如果我以后只对你真心实意,你该怎么对我?” “我会把你当朋友,那种很好的朋友。”楚某人咽了口吐沫,心里有些发虚的回答。 “仅仅是好朋友么?”沈云在幽幽的问。 楚扬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的沈云在那窈窕的身躯,心里一跳,随即赶紧的挪开目光讪笑道:“是呀,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也该清楚我为什么在回国后,还不敢暴露身份的原因吧?” “你肯定是暗中筹划一桩阴谋。” “咳……这句话虽说是难听点,但意思差不多。”楚扬说:“而且,我之所以不敢暴露身份,也是因为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我老婆和情人之间的关系……” 楚扬在‘牺牲’前搞出来的那些风风雨雨,远在韩国的沈云在,因为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在收拾他,所以同样清楚的很。 此时听他这样一说后,沈云在稍微一琢磨,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为柴慕容和花漫语的事儿而头疼。 “唉,那好吧,能够和你成为朋友也不错。” 脸朝大地屁股朝天的沈云在,虽然这口叹气声充满了无奈和抽搐,但嘴角却浮起一丝得意的弧度:“既然咱们是朋友了,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得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为对方考虑吧?正如我帮你带一点红回华夏,帮你严守真实身份的秘密那样。” 听沈云在这样说后,楚扬脸上带着警觉的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打算以后和你做好朋友。” 沈云在从楚扬身上爬起来,抬起右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左肩,天使般的脸上带着真诚:“因为我的一时大意,造成了你和李孝敏的婚事,使你们成了合法夫妻,而我却成了你朋友……你不会为了你的韩国老婆,就不顾你的好朋友了吧?” 楚某人一脸疑惑的问:“我真搞不懂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 “说。” “你韩国老婆能帮你的,我同样可以帮你。”沈云在缓缓的蹲下身子,面对着楚扬低声说:“依着你的身世和本领,还被迫隐瞒真实身份,这足以说明你想对付的那个敌人够强大。” 楚扬点了点头。 实际上,2012的确够强大,这从他们耗资数百亿美金研制‘md’病毒、能够把那夜璀璨从日本顺利挟持、国际杀手排名第二的丧魂铃只是他们的一个无足轻重之人、依靠玛雅文化来蛊惑世人等方面可以看出。 沈云在继续说:“在华夏,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但在韩国新的总统没竞选出来之前……我爸爸在海上还是说一不二的,这对你也许有所帮助。” 471 小屁孩的游戏!(第三更!) 471小屁孩的游戏!(第三更!) 沈云在直言她老子会对楚扬有所帮助,后者还真有点动心了。 虽说楚家在华夏那也得用‘权势滔天’这个词来形容,但如果能够借用韩国人的力量来做某些事,楚某人还是觉得不用白不用。 他微微的沉吟了片刻,问沈云在:“你这样说,是不是在暗示我,最好不要再插手你们韩国竞选总统的事儿?” 沈云在摇摇头,垂下眼帘说:“你和李孝敏的婚事,是经过卫星向全世界现场直播的。当你身份大白的那一日,也是你们楚家和韩国李家正是成为儿女亲家的那一天。这是个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你们华夏日后对李慧泽有所帮助,我也只能干看着。” “既然你很清楚这些,那你干嘛还要帮我?”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呀。”沈云在启齿一笑,随即伸出右手小巧的小指。 “干嘛?” “拉钩呀。” “拉钩?”楚扬一愣,接着嗤笑一声:“小屁孩的游戏!” “来嘛!”沈云在晃了晃肩头,娇憨无限,让楚某人看了后眼神一呆,下意识的伸出右手。 沈云在的小指勾住楚扬的小指,微微顿了几下:“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要是变就会变成王八蛋!咯咯……这是你们华夏人的一个浪漫传说,希望你能够懂得。” 看着笑得一脸纯真的沈云在,楚扬忽然有了一种落入圈套的不安全感,赶紧的将手缩回,拍了拍屁股站起身:“走吧,我把你送到国际机场。” “干嘛要去机场?” “你回韩国呀。” “谁说我要回韩国?” 楚扬眉头一皱:“那你想去哪儿?我送你。” 沈云在背负着双手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身:“楚扬,现在世人都知道我和李孝敏争抢你,也知道你为了我而撇下新娘跟我走了。如果我就这样回到韩国,会很没面子的。别人肯定会以为你把我玩腻了呀,不要了呀,这才……” 楚扬赶紧的摆手:“打住,打住!沈云在,你和老子说,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让我跟在你身边。” “理由呢?” “我们是好朋友。”沈云在得意的说:“这是你自己承认了的。现在你有困难了,我这个当朋友的要是不留在你身边帮你,那还叫什么好朋友?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个敌人是谁,有多么的强大,我也不能和李孝敏那样在资金上支援你,但我可以给你出谋划策!” 吧嗒了一下嘴巴,楚扬问:“出谋划策?” “是呀,”沈云在晃了下脑袋:“刚才你也说了,我最擅长的就是耍弄心计,我想你不会怪我对你的敌人玩心计吧?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帮你对付敌人!” “能够得到你这个比臭皮匠还要高明很多的谋士,楚某人简直是荣幸之至。”此时还没有看透沈云在到底想怎么玩的楚某人,木木的点点头,当先向前面走去。 小子,只要本小姐稍微施展一点智慧,就会把你迷的找不到北!哼哼,以后会有机会让你知道,得罪本小姐是一件多么让人后悔的事…… 望着楚扬的背影,沈云在阴阴的一笑。却看到某男左肩一沉有扭头的趋势,立马就一仰下巴,天真的笑容重新挂在脸上,快步跟了上去。 …… 经过楚扬的提醒后,孙斌现在终于看清了情势,知道他要是再想和以往那样和楚某人哥们兄弟的乱套交情,很可能还得回到他乡下家里开黑出租去。 别看才在双喜会所呆了一个晚上,但孙斌所享受到的待遇,是他从没有过的。 要是因为嘴贱话多而放弃眼前这一切,他还真舍不得。 所以,正在前厅和小三吹嘘他当年如何勇猛的孙斌,看到楚扬带领一个看起来咋这么可爱的漂亮妹妹从后面走出来后,只是对着小三暧昧的一笑,就很知趣的当先出了洗脚城,启动车子恭候楚老大的大驾了。 扔给小三一盒烟,算是报答他替自己收拾沈云在的酬谢,楚扬就带着韩国妞上了奔驰车。 “老大,我们去哪儿?”将车子驶出洗脚城的停车场后,孙斌抬头从反光镜中看了一眼被沈云在拉着坐在后排的楚扬。 “去冀南国际机场。”楚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说出了这个地址。 “好的。”孙斌刚答应了一声,就听见后面那个美女急急的问楚扬:“你不是答应让我留在你身边的嘛!干嘛又要撵我走?” 唉,老大就是老大啊,不但有双喜会所老大的那样一个老婆,而且还有这样极品妹妹缠着……俺啥时候混到家里一老婆外面一情人的地步哦……孙斌很自怜的吧嗒了一下嘴,随即就集中精神的驾车。 伸手推开沈云在抓着自己胳膊的双手,楚扬看了一眼前面的孙斌,说:“我只说去机场,并没有说要撵你走。你要是不愿意去的话,那就自己打车先去一个酒店住下,等我办完事后再去找你。” 听说不是送自己回家后,沈云在一下子放心了,挺腼腆的笑笑摇摇头:“我才不一个人去住酒店呢,免得被你给甩了。” “你总不能老是跟着我吧?” “当然不能,”沈云在抬起的右手五指灵巧的翻动着,吃吃的低声笑道:“最起码你洗澡和去卫生间时,我不会跟着你……哎,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你屁股上做了手脚?” 嗤笑一声后,楚扬白了沈云在一眼:“我要是被你这种小手段骗了的话,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呢。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送一点红回华夏的面子上,我肯定会把那个追踪器扔在一辆外地的长途车上,让你跟着满华夏的去兜风。” “幸亏你还有点良心。”沈云在说了楚扬一句好话后,问:“那你去机场干嘛?” “去看个人。”楚扬淡淡的回答。 楚扬之所以去机场,是因为早上从花漫语那儿得到柴慕容要和韩放一起来的消息。 而且,刚才王道道带人急匆匆的赶去,也证明机场那边好像出现了什么问题,他就想顺便过去看看,他那亲亲的老婆,是不是真和花漫语所说的那样,趁着他‘死了’的机会,准备给他织顶绿帽子戴。 唉,天冷戴帽子是正事儿,可要是绿颜色的帽子嘛,相信没有几个人喜欢的。 “哦,知道了。” 见楚扬的情绪好像不这么高,沈云在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喃喃的说:“昨晚没有休息好,借你肩膀用一用小睡片刻。” …… 今天早上,为了柴大官人的外围安全,王道道就派了两个手下赶去了机场,目的就是要随时察看机场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就在他准备亲自带着楚扬去找沈云在时,却接到了手下的电话,说是在机场那边出现了很多来意不善的生面孔。 所以,他才告别楚扬,带着二十几个兄弟急吼吼的向机场赶去了。 半个多小时后,王道道带人赶到了冀南国际机场。 他所乘坐的车子一停下,早上派来的那俩手下就急匆匆的跑到车前,弯腰用手指着前面低声说:“道哥,就是那些人!” 从车窗内向外看去,王道道看到前面几十米处,停着三辆长城黑色越野车,有十几个身穿黑色风衣、手戴皮手套、鼻梁上架着墨镜的男人,三三两两的站在车前。 嘶……看到这些男人后,王道道心里暗自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出:别看这些人看似很随意的站在那儿,但从他们的站姿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一些经过严格训练的主。他们的腰杆笔直,墨镜下的脸都带着萧杀的深沉。 王道道盯着这些人看了良久,才问:“他们来这儿有多久了?” “我给你打电话之前的十分钟。” “有没有看出他们的用意?” 手下摇摇头:“没有,他们来了后,就将车子停在了飞机场的入口,根本没有人去候机大厅,就一直这么站在那儿。” 王道道很想通过这些人的面门看出点什么来,但人家不但都戴着大大的墨镜,而且连风衣领子都竖着,除了能够看到鼻子嘴巴外,连下巴都看不到。 但愿他们不是冲着大小姐来的,要不然……王道道看了看自己的那些手下,心里苦笑:如果他们真是冲着大小姐来的,凭着眼前这二十多个兄弟,根本挡不住他们。唉,但愿大小姐能够多带几个人来。 因为此时的柴慕容还在天上,王道道根本无法用手机通知她地面的异常情况,所以除了加倍小心的盯着那些人外,他也好像没什么很好的办法了。 “道哥,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看到王道道面露苦笑,开车的狗子低声说:“虽说机场这儿也有派出所,可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不一定能震住那些人。我的意思是,是不是派几个兄弟在飞机场的停车场内闹事,然后籍此报警,把事情说的严重些,就说有人贩毒。这样一来,冀南市局肯定会派刑警前来……” 派几个小弟,故意在飞机场的入口惹事,然后再报警谎称有人贩毒,让冀南刑警插手此事。 这样一来,因为有那些刑警的在场,相信这些男人肯定会有所顾忌。 听狗子这样一说后,王道道眼睛一亮:“好主意!狗子,你这就去安排……但要算好时间,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了。大小姐的航班还有大半个小时才能抵达这儿,要是过早了没用。” “我明白!”狗子答应了一声,摸出手机开始安排人手。 472 突发意外!(第一更!) 472突发意外!(第一更!) 蜀中飞往冀南的航班上。 在航班的头等舱靠后的座椅上,柴慕容和韩放并排坐在一起,凌星和田柯就在他们的前面,而韩放的保镖就在后排。 虽说这一路上并不是与柴大官人单独相处,但韩放还是很享受能够与她坐在一起的旅途,他觉得,自己的梦想正在逐步的成为现实:放眼华夏,能够配得上柴慕容的,舍我其谁?呵,呵呵! 韩放心里是怎么想的,柴慕容肯定不知道。她在乘机的这段时间里,也没有和他说很多的话,大多数时间都在看一本外国杂志。 不过,韩放倒是不止一次的用眼角余光去偷看她了。 尤其是看到大官人右手托着香腮,静静的看杂志时,他心里就总是会浮起温馨的感觉,仿佛觉得此时不是在飞机上,而是在午饭过后他和柴慕容的爱巢中。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航班马上就要到达冀南国际机场,请各位旅客做好下机的准备……” 就在韩放偷望着柴慕容,心里荡漾着无限的柔情蜜意时,响起了空姐那可亲的提示声。 柴慕容放下手中的杂志,向舷窗外看了看,随即扭头对坐在她外侧的韩放笑笑:“呵呵,终于到冀南了。” 看到柴慕容的笑容犹如雪后初晴那样炫丽,韩放眼神一滞,随即赶紧挪开眼神盯着前面座椅的讪笑一声:“呵呵,是呀,终于到冀南了。慕容,你有没有感觉到累?” 螓首轻轻的摇了摇,柴慕容说:“还行吧,习惯了。” “呵呵,我觉得还是单独购置一架小型客机比较好,那样的话,无论去哪儿都会享受到旅途的快乐。” 柴慕容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几分钟后,飞机平稳的降落。 下了飞机后,田柯与另外两个文秘人员取行李处取行礼,而凌星与韩放身边的一个保镖,却一直跟在随柴慕容身边。 等田柯她们取回行礼后,柴慕容与韩放并肩走出了候机大厅。 他们刚走出候机大厅,就看到停车场那边,有两辆打着暴闪的警车,警车周围围着一群人。 …… 有人在飞机场的停车场内闹事这种现象,并不是多出奇的。 不过凌星和韩放的那名保镖却丝毫不敢大意,紧紧护在自己老板的跟前,一脸的警惕。 “大小姐!”就在柴慕容停住脚步向停车场那边望去时,带着狗子等人的王道道从一边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素不相识的韩放,王道道快步走到柴慕容身边半米处,弯腰低头的低声说:“在飞机还没有降落之前,这儿就来了一些来历不明的人。但我们的人并没有发现他们的真正意图是什么,所以我就安排了两个兄弟故意闹事,借此引来警察……” 听着王道道的汇报,柴慕容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 “大小姐,请随我来。”得到柴慕容的肯定后,王道道脸色一喜,随即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当先迈下了候机大厅的台阶。 随着柴慕容走出候机大厅后,王道道那二十几个手下,就将她紧紧的围拢在最里面,手都伸向怀中腰间的,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韩放虽然和柴慕容并列为华夏三大集团的董事长,但他根本没与大官人那样有过被刺杀的经历。 此时,看到一群人面色严峻的围着自己,他很自然的就紧张起来,赶紧的靠在柴慕容身边,一双眼睛也不停的四处扫视,生怕会有一颗狙击子弹从远处飞来。 反倒是柴慕容,一脸的镇定,只是走路时的步子要比平时快了很多。 自从of平台撤销对柴慕容的悬赏花红后,她已经有一年没被人注意了。 虽说王道道所说的那些人不一定是冲着她来的,但她还是有了一种预感,觉得本次的冀南之行绝不会顺风顺水。 在王道道等人的掩护下,柴慕容快步钻入了一辆宝马越野车。 而有着同等身家的韩放,作为陪同她来冀南的客人,自然也要享受这种被严密保护的待遇。 柴慕容和韩放,在远处某个人那不甘的眼神中,钻进了同一辆车子里,而且还是并肩坐在后排。 凌星将车门关上后,对着前面开道的车子做了个手势。 从后视镜内看到凌星发出开车的命令后,王道道很快就启动车子,当先驶出了停车场。 当柴慕容一行人的车子经过那些黑色的越野车,平安驶上主干道后并没有发现那些车子跟踪来时,王道道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掏出电话命令自己的手下,一定要精心守护大小姐乘坐的那辆车子。 众小弟自然是一口应允。 由五辆车护卫的主车,平稳而又快速的驶离了飞机场,向冀南市中心疾驰而去。 也许那些人并不是冲着我来的…… 刚才在飞机场入口处经过那些黑色越野车时,柴慕容也曾经刻意关注过站在车前的那些人,更是感觉出那些人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不寻常人。 不过,随着车队驶离飞机场几公里、而车队后面也没有出现可疑车辆后,她紧张的心情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在车队与一辆迎面而来的托盘大卡车错过后,柴慕容看了一眼前面的一个丁字路口,侧脸对坐在身边的韩放很抱歉的笑笑:“韩董,刚才可能是我手下过于小心了,不好意思啊,让你受惊了。” 正在向车窗外打量的韩放闻言,赶紧的扭头笑着回答:“呵呵,哪里哪里,常言道,小心无过错嘛……” 韩放的话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驾驶车子的凌星厉喝一声:“不好,有情况!” 柴慕容闻言猛抬头,就见前面又驶来了一辆大卡车。 这辆大卡车,行驶到距离车队几十米的路段上时,车头忽然猛地一摆,长达接近二十米的卡车直直的横在了公路中央,将道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凌星在发出警告时,已经踩下了刹车,准备倒车或者转向。 但他手上刚做出换档的动作,就从后视镜内发现刚才开过去的那辆卡车,此时竟然也调头横在了路中央! 而且,凌星还发现,在两辆卡车将前后道路堵住的同时,有两辆蓝色的皮卡也从丁字路口处冲了出来,仍然是横在了公路上。 那两辆皮卡车一停下,就有六七个头上戴着丝袜的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二话不说的端着步枪,就对着柴慕容这辆车开始突突起来:砰砰砰! “柴董卧倒!”大喊声中,凌星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头正对着那些枪手,右手将坐在副驾驶上的田柯一下子摁在座椅上,左臂弯起用肘捣碎车窗玻璃,探出已经拿着枪的左手,开始还击。 要说遇到突发意外后,凌星的反应也够迅速的了。在意识到危险后,立刻就做出了示警、停车、掩护田柯、调转车头、掏枪反击等一系列动作。 不过,就算凌星反应极快,但人家四辆车把所有的道路都封死,而且他们用的是杀伤力极强的ak-47,他要想用手枪和人家六七支步枪抗衡,那火力绝对是没法比。 人家扣着扳机一个长射点,十几发子弹就突突过来了,你一把小手枪根本没法和步枪抗衡。 按说,凌星这边的人要是加上王道道他们,与众枪手相比起来,在人数上是绝对占优的。 可其余的那五辆车上,除了王道道、狗子和韩放的那个保镖有真家伙外,其余那些小弟都是揣着弹簧刀棒球棒之类的武器。 仅仅是那俩手拿ak-47突击步枪的卡车司机,就居高临下的压得他们躲在车里不敢动弹分毫。 王道道等人要想过来支援单枪匹马的凌星,在强大的火力面前那纯属是妄想。 尽管如此,王道道仍然趴在仪表盘下面,举手从被击碎了的车窗向卡车射击,并嘶吼命令同车的手下:“快!快去保护大小姐!” “兄弟们随我来!”驾驶车子的狗子虎吼着答应了一声,掏出家伙刚跳下车,就被前面开车的那俩司机一枪击中了左腿,顿时他惨叫一声的趴在了地上,赶紧的一个翻滚藏到了轿车下面…… 前面开路的王道道遇到这样的情况,后面断后的林子,又何尝不是? 但林子的命与狗子相比起来,那可就差点运气了,刚跳下车,就被人家一枪就打在了右边胸口,当即就栽倒在公路上昏迷了过去。 …… 勉强还击了几枪的凌星,被几把步枪压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只好趴在方向盘下面,不停的换前进和倒退档位,使车子总是不停的前后移动,以免静止不动的当枪靶子。 凌星右手不停的换着档位,从还没有被打碎的反光镜内观察周边的地形:如果公路两边没有一人多深的排水沟,他肯定会调转车头将车子开进麦地,指望越野车优良的性能夺路而逃。 可偏偏道路两旁的排水沟那样深,而此时因为车子受到距离的限制,车速又无法提起来,要想蹿过排水沟驶进麦地,纯属是痴心妄想。 怎么办?怎么办? 冷汗从凌星的头上淌下,心里大声的问着自己该怎么办。 …… 在枪声响起的时候,有过几次被刺经验的柴慕容,就拉着吓呆了韩放,蜷缩起身子藏在了座椅下面。 砰砰砰! 听着子弹打碎玻璃和穿透车身铁皮声,韩放吓得浑身如同筛糠般的抖,好像连呼吸都不会了。 一个遇到危险连喘气都被吓的不正常了的人,回去保护身边的人吗?哪怕这个人是如花似玉娇滴滴的柴大官人! 答案只有一个:不能! 473 危险!危险!(第二更!) 473危险!危险!(第二更!) 要是这次能够平安躲过此劫,我以后再也不和柴慕容纠缠在一起了! 当枪声响起后,韩放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听着子弹打碎前面车窗、呼啸着从头顶飞过的声音,韩放那张昔日看上去很潇洒的脸儿,此时已经变得煞白。 他除了不停的低声尖叫外,就剩下只会浑身筛糠般的哆嗦了。 对韩放能够遇到如此糟糕的一幕,柴慕容并没有看不起他,而是心怀着愧疚的想:要不是俺的原因,人家那孩子能被吓得打哆嗦嘛…… 所以呢,柴慕容除了用左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外,还得用右手抓着韩放某只不停哆嗦的光滑小、大手,希望能够用这种方式给他一点安慰。 作为一个身高一米八六、体重八十三公斤的男人,在遇到歹徒袭击时,不但不能给予身边女士半点的保护,反而在心里后悔的要命,需要人家安慰他……就这样的男人,再帅,和个狗屁又有什么区别? …… 被前面那辆卡车封住逃跑的路线后,王道道这些负责大官人外围安全的人儿们,在俩司机的交替扫射中,除了抱着脑袋的藏在车里躲避子弹,可以说是屁的作用也没管。 要不是凌星用车头抗住子弹、并一直不停的拉回移动车子,恐怕柴慕容早就玩完了。 就算子弹没有打中人,只要击中油箱引起车子爆炸,就凭大官人那娇滴滴的体质……除了为枪手们节省下一颗子弹外,你还能指望她能从火海中逃生? 所以嘛,别看大官人这边人多势众的,但碍于武器根本无法和人家比,只能始终面临挨打的局势。 一边倒的枪战,正在进行中…… 尽管凌星一直都没有停止车子的移动,但这辆越野车在几把突击步枪的连续扫射下,好像根本支持不了多久。 “啊!”藏在副驾驶座椅下面的田柯,在凌星第十七次挂上倒档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但她接着就死死的咬住了牙关。 田柯右肩中枪,要不是她知道此时是非常时期,肯定会疼的哭出声来。 凌星亲眼看到田柯的右肩有血花溅起,但他根本没法去照顾她。甚至,连车头对着枪手的方向,都不敢换一下。 车头对着枪手们,可以最大限度的接受子弹,从而避免了后面的柴慕容受伤。 也许,今天得死在这儿了……凌星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田柯,低声吼道:“田柯,坚持住,我们会没事的!” “我、我没事!”田柯脸色苍白的回答。 随着那六七个抱着突击步枪、互相不停的掩护扫射的男人距离车子是越来越近,死神的那双魔爪已经死死掐住了柴慕容、韩放、凌星和田柯的咽喉。 只需再等十几秒钟,人家肯定就能跑到越野车几米处的距离。 到时候,就算是凌星一直不停的快速移动车子,哪怕是驾车撞人家,好像也不能改变大官人被打成筛子的命运。 …… 唉,如果你还活着的话…… 在以前吃饱了撑的没事看电影时,柴慕容经常看到里面的女主遇到危险后,会想起她在乎的那个男人。对于这种烂到姥姥家的狗血桥段,正如她不相信某条民间习俗(蜀中乡下那条家里死了亲人三年不顺的习俗)那样,会嗤之以鼻:切了个鸟的,这部电影的导演能不能拍出点新意来呀?女人哪有你拍的这样多愁善感! 可现在,当听着枪声越来越近、而握着韩放的那只手哆嗦的越来越厉害时,大官人却又想到了这个让她看不起的一幕,想到了那个敢陪着她从百丈高楼往下跳的死鬼…… 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依着你从百丈高楼跳下都毫发无伤的身手,对付这些枪手应该没问题吧?妈的,你为什么要死呢?经过我同意了么……就在柴慕容抱着脑袋蹲在座椅下,心里也酸也甜也惆怅也遗憾的时候,忽然听到车外枪声大作! 就在柴慕容逐渐放弃了求生的希望、凌星将油门踩到底准备驾车撞向那些枪手时,车外却忽然枪声大作! 柴慕容并不精通各种枪械,更没有枪战的实践经验,但在枪声突然增加后,她却真实的感受到:外面来援兵了,要不然为什么听不到子弹敲打越野车的声音了? 是谁来救我了? 柴慕容在听不到子弹敲打越野车的声音后,微微抬起头从没有了玻璃的车窗向外看去。 因为柴慕容乘坐的这辆越野车车头是对着那些枪手,所以车身也是横在道路上的。此时她抬头向外看去的时候,恰好可以看到从机场来时的方向。 柴慕容看到:有三辆黑色的越野车,从正冲着车头的麦地里疾驰而来,探出车窗外面的手上,都拿着枪,正对着那六七个枪手射击。 而且……而且,有一辆银白色的轿车,竟然从横在公路中央的托盘卡车那边,硬硬的从车底蹿了过来! 天呀,竟然有人敢这样开车!? 一辆银白色的轿车,在柴慕容那双桃花大眼睛的注视下,从托盘卡车的另一侧,如同被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哞哞的嘶吼着从卡车下面硬硬的蹿了出来! 一辆轿车的正常高度在1.4-1.5米之间,而托盘卡车的底盘距离地面,顶多也就是有一米左右。 但此时,这辆银白色的轿车却从一个不可能的高度,硬硬的‘挤’了过来! 银白色轿车这样生猛的挤过来的后果,就是整个车顶都被掀起,方向盘之上的所有东西,都被卡车底盘给切了去,完全成了一辆小敞篷车。 看着这辆哞哞叫着窜过来的车子,柴慕容目光一滞:怎么会是他!? …… 楚扬带着沈云在,从樱花洗脚城赶到飞机场后,马上就发现了王道道等人注意的那三辆黑色越野车,以及站在车前的那些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王道道不认识这些身穿风衣的男人,不久后下飞机的柴慕容和凌星,也同样也没有认出这些猛人是谁的兵,但人家楚扬……也没有认出来。 没办法,这些孙子不但身上穿着黑风衣,而且脸上戴着墨镜的,楚某人又没有传说的那种透视眼异能,就算是他再牛逼,也不可能一眼看出这些人是谁的。 吩咐孙斌将车停在飞机场的一个不显眼位置后,楚扬轻轻推开睡熟了的沈云在(这妞从凌晨就一直没敢睡觉,总怕好几个大小伙子会把给轮了。虽说就算她睁着眼也挡不住人家,但睁眼总比闭着眼接受无奈时要好多了吧?),慢悠悠的下了车点上一颗烟,稍微琢磨了片刻后,就摸出电话打给了商离歌。 “有事?”商离歌那简单而直接的问话,一点都不符合她在床上时的疯狂表现。 楚扬看了一眼那些身穿黑风衣的男人:“你给我查一下花漫语的手机号码。” “不用查,我知道,是136xxxx20x6。”商离歌在那边稍微沉吟了一下才问:“你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她了?” 楚扬无声的苦笑一声:“没办法,当时我正看儿子呢,谁想到她会突然回家。” “嗯……那还有别的事儿吗?” “暂时没有了,有事再给你打电话吧。”楚扬扣掉电话后,按照她说的手机号给花漫语打了过去。 正在广告公司琢磨事儿的花漫语,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后,以为是业务上的联系,所以很快的就接通了:“喂,我是扬风广告公司的经理花漫语,请问您是哪位?” 听着稍嫌冷淡但很悦耳的声音,楚扬没好气的说:“我是扬风广告公司经理她男人!” 花漫语一愣,随即听出是楚扬的声音,于是噗哧一笑的问:“原来是俺亲亲的好男人呀,请问相公你有啥事呀?” 楚扬左手抄在裤子口袋中来回的走了几步,口气很不善的说:“花漫语,正如你所愿,现在我就在冀南国际机场。而且还看到了一些穿黑色风衣的家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是你派来的吧?” 花漫语抿了抿嘴角,狡辩道:“你凭什么说是我派去的?” “哼,有商离歌在冀南,我还真想不出除了你和柴慕容外,还有谁的地下势力敢来这儿惹事。” 楚扬冷哼了一声:“你早上告诉我柴慕容和韩放来冀南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我来机场看看?等我来了后,你会吩咐你的手下制造一些祸端,然后让我看到柴慕容照顾韩放的那一幕,借此来增加我对她的厌恶感……” 听着楚扬在电话那边侃侃而言,花漫语才知道天底下聪明的人儿,并不是只有她一个。 顿时,花某妞就有些心虚的讪笑几声:“嘻,嘻嘻,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我派李彪他们去,实在为了慕容的安全着想。” 楚扬很不耐烦的说:“你少和我来这套,告诉你的人别没事找事。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扬说完,径自扣掉了电话。 那边的花漫语,握着手机发了片刻的楞,喃喃的说:“哟,小子呀,姑奶奶为你生了个儿子后,你不但不感激我,反而对我耍横……不过这样才有两口子滋味……我喜欢。” 既然花妞喜欢的男人发话了,她要是再不把人撤回来,恐怕那厮真的会生气。 反正她已经算定,就算李彪等人不制造祸端,只要楚扬能够亲眼看到柴慕容和韩放在一起的样子,他心里肯定吃味,这也算是达到了她的目的。 想清楚这点后,花漫语就给李彪打去了电话:“李彪,现在你们可以撤……” 花漫语说到这儿的时候,忽然顿了顿,接着说:“李彪,我给你一个手机号码。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叫朴同焕,他此时就在飞机场。我要你们听从他的安排,无条件的服从他的任何命令!” 474 典型的乌鸦嘴!(第三更!) 474典型的乌鸦嘴!(第三更!) 花漫语刚想命令李彪等人撤回来,却忽然又让他去找化名朴同焕的楚扬。 花漫语这样做,无非就是向楚某人买好:look,我不但听你的话把人撤了,而且还把这些人交给你使唤,怎么样?我对你好吧?接下来是不是该商量一下啥时候把我娶过门呀…… 对于花妞为什么要这样安排,李彪可摸不清,他只是很奇怪的问:“花总,您让我听、听从别人的安排?” 花漫语黛眉一皱,淡淡的说:“怎么,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别看花漫语现在成了孩子他娘,也从漫天实业总裁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但她长久以来养成的威严,却不会因为她变成小少妇而消失。 听出花漫语语气不善,李彪赶紧的说不用,乖乖的记下了她说出的那个手机号。 真搞不懂花总想做什么……李彪扣掉电话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后,就根据花漫语提供的号码,拨了过去。 正在吸烟的楚扬,接到李彪的电话听他说明意思后,心里顿时就生出了一种优越感:娘的,要说最让男人感到自豪的事儿,莫过于把有能耐的女人变成自己儿子他娘了…… 无限感慨之后,楚扬就来到了李彪等人的面前。 因为有花漫语的有言在先,所以尽管李彪看某个梳着马尾辫的家伙很不顺眼,但对他还是恭敬有加:“朴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我无不照办。” “很简单,你带着你的人……” 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又改口:“既然来了,那咱们就一起在这儿等等吧,要是坐飞机的那个人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你们也好帮她一把。” 知道什么是乌鸦嘴不? 乌鸦嘴按说是一种名字叫‘乌鸦’的嘴巴,但有时候却形容形容某人的嘴巴特可恶,好事说不灵,坏事一说就灵。 楚扬此时的这句话,就是典型的乌鸦嘴。 …… 就在楚扬吩咐完李彪后不久,柴慕容乘坐的航班就降临了冀南国际机场。 当柴慕容和韩放并肩出现在候机大厅门口的时候,藏在车内的楚扬,虽然明知道自己生气会落入花漫语安排的圈套,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嘴角泛起冷笑:柴慕容,你行呀,也不怪花漫语背后诋毁你。你看看你现在和韩放的恩爱样子…… 要不是受到‘多用眼睛少用嘴’的警告,孙斌肯定又得问楚老大为啥冷笑了。 楚老大为什么冷笑的原因,过了片刻后,就被孙斌给看透了:呃,老大为什么会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笑眯眯的妞呢?难道说,来飞机场就是为了看她?她是老大的什么人……草了个鸟的,她咋这么俊俏呢?要是能有机会和这种妞困觉、不!哪怕是摸摸她小手,这辈子都算是没白活了啊! 在楚扬和孙斌的注视下(沈云在还没有醒来。),柴慕容乘坐的车子,驶出了飞机场,向市区疾驰而去。 等柴慕容的车队消失在公路远方后,李彪这才又跑到楚扬面前请示:咱们是不是也走啊? 唉,走吧,人家都乘坐一辆车闪人了,我们还在这儿干嘛? 楚某人心情非常不好的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闪人了。 就这样,在柴慕容等人走了约有两分钟后,楚扬和李彪等人,也先后向来路返回。 …… 因为看出楚老大心情好像不咋地,所以话多屁多的孙斌与睡醒了的沈云在,都没有敢招惹他说话,就这样一直跟在李彪等人的车后,向前走啊走的……正走着呢,前就听到前面不远处,忽然传来了砰啊砰啊的砰砰声。 “这是谁家娶媳妇放鞭炮呢?”从后视镜内看了一眼沈云在,孙斌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孙斌的话音刚落,正在后排眯着眼不知道想什么的楚扬,忽然猛地挺直腰杆,脱口出声:“不好,这是ak-47的枪声!” “什么!?”沈云在一愣,刚想再问什么,却听楚扬喝道:“孙斌,停车!” 听到楚扬的厉喝声后,孙斌下意识的猛踩刹车,扭头刚想问什么时,却见他已经飞快的跳下车,跑到前面拉开车门,命令沈云在:“你们两个都下来!”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孙斌和沈云在,见楚扬一脸焦急的向前面看,也顾不得问为什么了,赶紧遵照他的命令下了车。 “喂!楚、朴同焕,你干嘛要让我下车!?” 刚睡醒不久的沈云在,下车后被那凉飕飕的小北风一吹,忍不住的双手抱住膀子打了个寒颤。 她才很不满意的喊出这句话,楚扬已经钻进车内,加大油门的向前呼呼的跑去了,气的她跺着脚的用家乡话连连大骂。 …… “朴先生,前面很可能有人在伏击柴董!” 在楚扬驾车追上李彪乘坐的车子时,后者也从前面的响声中听出了不对劲。 这个倒霉蛋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事儿……楚扬将脑袋探出车窗的点了点,示意他已经看到了。 李彪从车窗内伸出手,指着几百米外横挡在路上的大卡车:“看,他们把路封了,我们的车子过不去!” “别慌,你们从麦地里过去!”楚扬抬头望了一眼不足百米处的卡车:“我去解决卡车司机!” “好!给你枪!”李彪答应了一声,手一甩,一把枪就扔了过来。 甩给楚扬一把手枪后,李彪随即对着后面的同伴一挥手,脚下加大油门向前开了十几米,猛地一打方向盘,越野车呼的一下腾空而起,飞过了三米宽的排水沟,顺着麦地向前狂奔。 楚扬摸起李彪扔过来的手枪,扫了一眼前面托盘卡车的底盘,随即将脑袋伏低,脚下将油门踩到了底,奔驰车就哞哞的低吼着,对着卡车就蹿了过去。 急速飞驰的奔驰轿车,眨眼间就变成了一股风,咻咻的吼叫着冲进了卡车的车底。 喀嚓!嚓! 随着嘁哩喀喳的一阵大响,从托盘卡车车底疾驰而过的奔驰,整个车顶都被切了下去。 等车子蹿出卡车车底后,楚扬立马挺身、回头、扬手、叩扳机…… 砰砰! 楚扬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砰啊砰的连开两枪,就把那个压制林子等人的那俩卡车司机脑袋打爆。 扳机扣下后,楚扬根本没有看那两个正端着一把ak-47纳闷啥玩意从车底过来、还没有看清脑袋就烂了个鸟的卡车司机。 对自己枪法的熟悉度要比熟悉女人多上千倍的楚某人,假如这一枪都防空了的话……他还有什么本事让人家花漫语给他生儿子呀? 干掉后面的卡车司机后,楚扬左手抓着方向盘稍微一摆,奔驰‘敞篷’车就像燕子那样甩了下尾巴,擦着仰躺在公路上的林子,贴着路边就向前面冲去。 虽说在丁字路口那儿还有六七个‘等死’的枪手,但因为有李彪等人接待他们,楚扬根本不用去操心。 他现在必须尽快的将前面那辆卡车司机也干掉,得将王道道等人彻底解放出来,这样才能放心的去追上其余的枪手。 前面开卡车的那两位丝袜蒙面仁兄,因为正沉浸在一人将十几个人都压制住的乐趣中,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某个同伴已经被干掉,仍然趴在车窗上,嘴里也不知道再狂吼着啥的,交替着对王道道的车子猛虐呢。 就在这位两仁兄感觉很爽的时候,突然觉得左边银光一闪,顿时齐刷刷的一怔,扭头看去……就看到了两个越来越大的啥玩意,攸地就‘咻’到了眼前……然后,他们就听到了西瓜被打烂时发出‘噗哧’声,再然后……就没有了,彻底的没有了。 从楚扬加大油门蹿过托盘卡车车底,到甩手两枪打烂前面那两位仁兄的大好头颅,最多也就是用了十几秒钟,而且这其中还包括车子发力前冲时的时间。 什么叫牛逼?什么叫实力悬殊? 这就是牛逼! 这就是实力悬殊! 王道道和狗子他们手里同样有枪,但他们却抱着脑袋的等死。 可人家楚某人呢?除了穿过卡车车底时、额头右边被车顶铁皮划了一道大血口子外,几秒钟内连开四枪干掉四个蒙面仁兄的战绩,那是相当的牛叉加变.态。 你不服?那你去试试吧…… 草,把王道道他们都压到这种地步了,还没有把柴火妞的小命拿走,看来你们也够笨蛋的,充其量也就是些二流杀手吧,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速战速决,再不就是很享受这种杀人时的欢乐感。要不然,干嘛不送王道道等人两个手雷啥的?要是让老子来筹划这次刺杀任务,别说就这点人儿了,就是再多上几十个,和多一群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猪,有什么区别? 干掉那俩丝袜仁兄后,楚扬轻摇着脑袋的看了一眼从车里坐起身的王道道等人,随即将李彪扔给他的那只手枪顺手甩到车里,从座位上站起来,脚下油门轻踩的方向盘一拐,奔驰车贴着卡车的驾驶室蹿过时,他已经将某位已经去见上帝的仁兄手中的ak-47拿在手中。 取枪在手后,楚扬脚下一点刹车,在奔驰车车头轻轻一顿时,霍然抬手,将步枪抵在了肩头,对着丁字路口处忙着还击李彪等人的众枪手,咣咣的就是几个点射。 砰、砰…… 随着金黄色的蛋壳从枪膛中崩落,那六七个背对着楚扬、借着皮卡掩护向李彪等人射击的枪手,连声惨叫着趴在了车上或地上…… 随后,枪声彻底停止,只听到来时的极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 475 你骂我一顿吧!(第四更!) 475你骂我一顿吧!(第四更!) 试着四连更到月底…… 求花儿求打赏求推荐求评论……最渴望的是求包养…… 兄弟沉默很久了,特想风骚的说!! …… 真是帅呆了,要是能够把他收到裙下……哦,不对,是收到麾下,还怕别人来刺杀俺么? 在楚扬驾车蹿出卡车车底、四枪干掉四个卡车司机、连续几个点射将众枪手敲哑火的这段时间,柴慕容那双大大的桃花眼,就一直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眼里带着渴望英雄跑过来跪在她脚下求她收留的崇拜,和情不自禁的赞叹。 尤其是某男站在车里、手捧ak-47将那些活靶子干挺的伟岸形象,更是看的大官人是如醉如痴的说……这才出于本能的生出了想把此人据为己有的私心。 枪声停止时响起警笛声,一般代表着和平的曙光已经到来。 在李彪等人出现后,凌星已经停止了前后挪动车子,在扫了一眼安然无恙的大官人后,看也没看那个被吓破胆的韩放,就急忙去察看田柯的伤势了。 韩放虽说很有希望成为大官人的入幕之宾,但在凌星心里,他的地位远远不如田柯。 这也证明:凌帅哥已经开始喜欢田某女了。 就在凌星撕下一块衬衣,替田柯包扎伤口时,柴慕容有了新的发现! 她发现,刚才这个大展神威的男人,竟然是她所认识的人——有过一面之缘的英国太阳伞公司总裁苏菲的翻译人员朴同焕! 在刚认出朴同焕时,柴慕容还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但随即就明白了自己来冀南是为了那快地皮,人家朴同焕出现在这儿,肯定也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了。 不过,在想明白朴同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后,柴慕容却又有了更大的惊讶:就他这幅斯文败类模样,竟然会有大杀四方的本事,这实在是一件怪到不能再怪的事啊! 柴慕容心里奇怪归奇怪,可在枪声停止、李彪等人收拾残局、王道道等人迅速围到她车前时,她还是得去和人家朴‘斯文’道声最真挚的谢不是? 柴慕容推门,款款的下了车。 …… 从她这幅淡定的模样可以看出,说明在经历过几次被刺后,她的心理素质已经有了显著提高……望着下车后向这边走来的柴慕容,楚扬随手抛掉手中的ak-47,迈步下车迎了上去。 既然楚某人现在装扮成一种斯文模样,那么斯文败类一般在美女面前时,都是彬彬有礼的。 他不能因为充当了一次大官人的救世主,就等着她走到他面前道谢,那样可就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也许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吧?要不然你每次有危险时,却总是让我遇到呢……楚扬脸上戴着春风般的笑容,在柴慕容刚走出三四五六七步时,就快步来到了她的面前,伸出右手:“柴董,咱们又见面了……” 在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已经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脱离危险的韩放,也不甘人后的下了车,紧走几步来到了柴慕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对着楚某男,脸上带着‘刚才的突发意外虽说是小菜一碟,但我和柴、我女朋友还是要感激你呀!’的真诚。 正因为看到了韩放的神态,才让某个心眼很小最爱吃味儿的家伙,见柴慕容并没有拒绝他的‘贴身呵护’后,握着她的小手淡淡的说:“幸好,你有身边这位先生的保护,才没有在刚才的枪战中受到什么伤害。” 对楚某人说出这种大给自己增长伟岸形象的话,韩放连忙受宠若惊的客气着抢先伸出手:“哪里哪里,都是多亏了先生您呐……哎,先生,您……” 在韩放伸出手时,楚扬已经松开了柴慕容的手,就像是没看到他那样,任由他那只带着几克拉钻戒的右手,很是尴尬的停在了空中,转身向李彪那边走去。 韩放的脸色,马上就从惊惶中的土色,转变成受辱后的羞红色了。 尤其是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更让人觉得他是个在张开手要饭吃的乞丐。 这,怎么不让韩放韩大董事长心里高兴? 主说,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就将有脸递给他。主说,有人守着柴慕容故意羞辱你,那你就……以后找机会收拾他吧……韩放摄于楚扬的神威并没敢当场发飙,可心中却对他有了极大的怨恨。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不是吗? …… 他为什么对韩放不怎么待见呐。 柴慕容见楚扬理也不理韩放的转身就走后,心里一动,刚想跟过去再说什么,却看到了韩放的那只尴尬的钻戒手。 于是,心地善良的柴大官人,只好伸出她那只雪白###纤细修长的小右手,轻轻的和他握住,声音里带着歉意的说:“韩董,让你跟着慕容担惊受怕了,真的不好意思呢。” 柴慕容的适施出手,顿时化解了韩放被楚扬拒绝握手的尴尬,连忙抓着她的手摇晃了两下,很惭愧的说:“慕容,你可别这样客气,别忘了咱们是一家、是朋友的,呵呵。” 扫了一眼好像回了下头的楚扬背影,柴慕容借着拢了发丝一下的动作,从韩放手中抽x出手,淡淡的笑着说:“虽说我们是朋友,可你的确因为我的原因而差点遭到不测。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我们都……呵呵,真抱歉。” 麻了隔壁的,那些枪手可真他妈的笨,为什么不把韩放这家伙一枪崩了?瞧瞧他握着柴慕容手时的满足样,老子看到就生气。哼,还有柴慕容,才脱离了危险,就先和那老白脸秀起恩爱来了,我草! 刚才速度极快的扭头只看到柴慕容去握韩放的手、却没有看到她很快就缩回手的楚某男,心情很不爽的……笑着,快步走到一个后背中弹还没有咽气的家伙身边,弯腰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左手一闪,已经把他头上的丝袜拽了下来。 望着这个呼吸急促的蓝眼睛高鼻子白皮肤四肢发达也没躲过子弹的家伙,楚扬阴恻恻的用英语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位自知‘吾命不久矣’的洋人老兄,面对楚扬的询问,很艰难的惨然一笑后,张开冒着血沫的嘴巴,模模糊糊的说了句诸如‘怕死早就不干那啥啥啥’的话后,瞳孔就骤然扩散,跟着我主上帝去天堂拯救其他的苦难孩子去了。 楚扬松开这个倒霉的家伙,刚想再去另外一边看看,却见李彪冲他摇了摇头:“朴先生,已经没有活口了。不过,我估计冀南警方会根据他们的指纹相貌等特征,很快就会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他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搞清楚是谁派他们来的。难道说,of平台又开始悬赏柴慕容了?看来得去问问狐狸和顾明闯他们了……对李彪的话,楚扬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派人把前面的车子开走,我们先离开现场,警察很快就要来到了,我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李彪明白楚扬不想和警方发生什么交涉,其实他也不想接受那些警察的调查,于是就答应了一声,转身吩咐手下去将前面那辆挡住路的卡车开走。 在挡住路的卡车被开到一旁时,拉着警笛的警车已经停在了后面的那辆卡车后面。 楚扬再次看了一眼正望着这边的柴慕容,快步向奔驰车走去。 要不是从挡着路的卡车一旁绕过来的孙斌嗓门大点,被韩放将打翻了醋坛子的某个小气男人,肯定会驾车扬长而去的。 …… “老、老大!” 第一次见到如此惨烈一幕、腿肚子扑簌簌发抖的孙斌,和脸色稍微比他好看那么一点点的沈云在,在警车停在卡车后面时,已经绕过卡车走了过来,看到楚某人恰好想开车闪人,赶紧的放开嗓门的大喊:“老大,等等我们!” 差点忘了他们俩! 楚扬心里无所谓的自责了一句,随即挂上倒档,车子擦着柴慕容和韩放呼呼的倒退到孙斌和沈云在面前,然后一摆下巴:“上车!” 草,这么好的一辆车子,眨眼间就变成这样了,唉,真是心疼啊……望着几分钟前还散发着高贵大方气质的敞篷车,孙斌心里疼的好像是在滴血,以至于都忘记他是司机的身份了,拉开车门就坐在了后排。 “那些人是什么人?”沈云在坐在副驾驶座上后,扫了一眼柴慕容,就低声的向楚扬询问那那些枪手的来历。 “上帝派来拯救世人的好心人,和你差不多一个类型。”楚扬没好气的回答了一句,就加大油门的再次从柴慕容身边,飒飒的向市区方向疾驰。 “我又没有得罪你,干嘛老这样挖苦我?” 沈云在扭头看了一眼迅速跟上来的几辆越野车,很不满的低声说:“你是不是看到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就生气了?” “是啊。”楚扬坦然承认。 “哦,那你骂我一顿吧。” 楚扬一愣,扭头看着右手托着香腮摆出个让人看了会遐想的沈云在:“骂你?我为什么要骂你?” 沈云在目视前方,幽幽的回答:“只要你开心,我什么也原意去做。” “你只要尽快从我眼前消失,我就开心了。” “除了这条。” “那好,今晚我找个小姐,你和她一起陪着我玩三人行。” 沈云在抿嘴一笑,斜着眼的望着楚扬:“好呀,但你得找个个头高挑的,最好像李孝敏那样的身材。因为我属于娇小玲珑特丰满的可爱型,我自己应付不来你的……” “呕!”楚扬做了个欲呕的动作,随即将油门踩到了底,将沈云在接下来的话,都用车速抛进了风中。 跟在楚扬后面的李彪等人,在驶离枪战现场后,马上就向花漫语做了简单的汇报,并请示她是否还跟着那位朴先生。 花漫语半点也没犹豫的命令李彪:你们走你们的,不要再跟在他后面了。 李彪答应一声扣掉电话,随即命令手下在前面路口转弯。 …… 476 坏了就再换新的!(第一更!) 476坏了就再换新的!(第一更!) 将沈云在带回双喜休闲会所,是楚扬的无奈之举。 既然韩国的童颜天使已经化为狗皮膏药,而她特殊的身份,注定不能在华夏有半点闪失。 所以,他除了把她带回双喜会所之外,还敢送到哪儿?要是这笨蛋再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就是后悔也晚了。 要不是因为天晴的杠杠的,在门口专为八方来客泊车的小弟们,说啥也不信眼前这辆烂的不能再烂的车子,就是自己老大那辆挂着牛逼车牌的奔驰车。 “嗨,哥们别看了,告诉我修车店在哪儿。” 现在觉悟已经有了明显提高的孙斌,在楚扬和沈云在下车后,知道他现在该做些什么,于是就赶紧的走到望着车牌发愣的泊车小弟面前,问他汽车修理店在哪儿。 嗯,这小子越来越上道了,也算是块可雕的朽木吧……对孙斌的表现,楚扬报以赞许的点了点头,就带着沈云在直接走进了会所大厅。 因为现在还是午后,会所中并没有多少客人,诺大的大厅显得有些冷冷清清,十几个正扎堆站在一起小声议论老大为啥刚才下来时还笑了一下的服务员,看到猴子哥见了都低头哈腰的楚某人走进来后,直接就将他身后的童颜天使给忽略掉,个个都弯腰低头的恭声请安,这让沈云在打心眼里埋怨:华夏的人审美观念,简直是太、太太落后了。 “猴子,帮这位小姐安排一间房间。”楚扬走到电梯前的时候,猴子恰好从里面走出来。 猴子赶紧的回答:“好的,朴先生,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达到这位小姐的满意!” “哼,想要我满意,那你先给我安排两个比朴同焕还要顺眼的美男来伺候。” 沈云在听楚扬这样安排,就知道人家不想她再跟在他屁股后面了,随即冷哼了一声,很无趣的走到吧台前,坐在高脚椅上打了个响指,示意来杯那啥鸡尾酒。 沈云在的直白要求,让猴子一愣,就向楚扬看去。 “别理她,她昨晚脑袋被门给夹了,你就给她安排间好一点的房间就行。哦,还有啊,有感于她精神不正常,别忘了派两个人在她房间门口看着点,免得她不穿衣服的就往外跑。”楚扬斜了一眼沈云在,和猴子说完这些就走进了电梯。 “你脑袋才被门给夹了呢,你的精神才不正常呢,混蛋!” 沈云在对着合上的电梯门,示威性的挥了下拳头,接着大眼睛一瞪,对望着她不知所措的猴子嚷道:“看什么呀看?要不要我真的脱光了给你看!?” …… 安排好沈云在后,楚扬径自来到了九楼商离歌的房间。 从昨晚看到楚扬后,商离歌的心态是彻底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楚扬已经明确表示,他以后会在这儿住很久很久后,这更让她第一次感到这间昔日冷冰冰的屋子,有了家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商离歌很是享受和不想放弃。 由此看来,再强势的女人,也喜欢和心爱的男人朝夕相处在自己的小窝中。 为了能够更好的让楚某男感受和留恋这种家的感觉,商离歌不顾自己适应不了太强的光线,在楚扬带着孙斌出去后,就吩咐猴子让人把她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下。 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换了色彩明亮的窗帘、沙发罩布和床单,更换了光线不再是昏黄的照明,让某个门也不敲的家伙走进来后,还以为是走错了房间。 正在卧室窗台前整理几盆花卉的商离歌,在听到门响扭头看到楚扬进来后,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在围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一把手,从鞋架前拿起一双面拖,就像是个等着老公下班的全职太太那样,快步走到他面前将鞋子放在地上,柔声说:“你回来了,吃过午饭了没有?要不要打电话和餐厅说一句,让他们做两个菜送上来吗?” 抬手摸了一下半点也不像让人闻名丧胆的夜枭脸颊,楚扬笑着摇摇头:“等会再说吧,现在还不饿,我有事儿要和你商量。” “嗯。”商离歌轻轻点头,蹲下身子开始为楚扬的运动鞋解鞋带。 看到商九儿因为自己而改变成这样,楚扬心里在有丝感动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发自劣根性中的得意。 他换上拖鞋后,走到沙发前坐下:“咳,九儿姐,你的那辆奔驰车,让我给撞坏了,真对不起……” “坏了就再换新的……以后不许再和我说什么对不起的话。” 商九儿淡淡一笑,拿起一个苹果,随手抽x出一把飞刀,嚓嚓几下子,就将果皮削了下来递给楚扬:“先吃个苹果。” 楚扬接过苹果,吭哧啃了一口后说:“哎,奇怪了,我怎么感觉你不是我女人,倒像是我老妈呢?” “我可没有你这样大的儿子……”商离歌话刚出口,接着就将头扭向了一旁,因为初次和人开玩笑的缘故,她的脸蛋多了一丝潮红。 “九儿,你真美。”楚扬呆呆的望着商九儿的脸,伸手摘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刚想递给她,却见她摇摇头:“楚扬,我不用。” “为什么?”楚扬眉头一皱:“难倒你不想和那夜璀璨一样,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 商离歌抿了一下嘴角,眼睛盯着茶几上的果盘低声说:“我自知以前杀戮太重,上天剥夺我见日光的权力是为了惩罚我……现在我只要能够随时见到你,就已经很满足了。如果我再把病治好了,我怕上天会不高兴而让你再次离开我的。” 只要上天允许我在你身边,我宁愿一辈子这样! 世上能够感动人的情话多的根本数不清,但还有什么情话,可以比商离歌此时说出来的更让男人受感动、心酸的? “九儿,对不起,我所能给你的,可能就只有这么多了。” 慢慢的咽下嘴里的苹果后,楚扬满怀愧疚的说:“但我会发誓,一辈子会对你好!” 莹白而修长的双手,轻轻的握住楚扬的手,商离歌启齿一笑:“楚扬,我现在很满足,真的!” 看出商离歌决意拒绝纠结手链后,内心无限啊澎湃的楚扬,只好点点头的将出去后所发生的一切,都详细的说了出来:“我今天去花漫语家看儿子时,没想到她却忽然回家了……” 用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楚扬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声情并茂带比划的说了出来。 听楚扬把所发生的一切都说完了后,商离歌稍微沉吟了片刻,问:“你觉得那些刺杀柴慕容的人,是不是那个邪恶组织2012派来的?” 楚扬摇摇头:“现在还说不清,因为警察很快就到了事发现场,我也不方便在那儿久留,所以也没机会去检查那些尸体。” “那些人肯定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嗯,”楚扬点点头:“所以呢,我想见顾明闯和狐狸他们……没办法,要想赶在2012之前将‘md’基因病毒推向市场,得需要很多人的帮助,我自己做不来。” “好的,那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 “不用了,还是咱们等晚上再去找他们吧,我也想看看那俩家伙在冀南混得怎么样,呵呵。” 楚扬说着笑了笑,说:“苏菲今天下午四点差不多就要来冀南了,我得先和她商量一下接手地皮的事儿,争取尽快……” 说到这儿的时候,楚扬忽然想起了跟在柴慕容身边的那个韩放,眉头就微微的皱起。 看出楚扬脸上浮起了很不爽的表情,商离歌就问:“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我现在就是纳闷韩放和柴慕容是什么关系。” “哦。” 商离歌看了楚扬一眼,若有所思的淡淡哦了一声,就向摆着一部红色电话的厨柜走去:“事儿说完了,那我先让下面做点好吃的送来。” 楚扬身子后仰的斜躺在沙发上,将双脚搁在茶几上:“哎,对了,以后得注意那个总缠着我的沈云在,那个韩国妞不怎么地道。” 听楚扬提醒自己要注意已经留在会所中的沈云在,商离歌没说什么,只是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勾起一丝小孩子看到毛毛虫时的轻蔑。 …… 城南夜总会。 顾名思义,城南夜总会位于冀南这座千年古城的南边。 夜总会的老板,姓顾,名明闯。 其人生的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要不是那双看到漂亮女人时的眼里总会无缘无故蹦出‘爱’的火花,此人可谓是温文尔雅的白面小生,就像是宝岛的那个啥承旭一样。 尤其是将那头半长的发丝一甩时伸出舌头舔着上唇的样子,绝对算是个会让无数少妇失眠于春梦了无痕的阳光美男。 众所周知,就像是当官的得会站队、耍流氓的得会陪睡那样,要想在省会城市中开一家夜总会,没有一般二般的关系,那是连想也别想的。不但得和当地某位实权在握的领导有关系,而且在‘道上’也得有人才行。 至于顾大老板的‘官方代表’是谁,道上哥们又是哪一位,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外,还真是很少有人清楚。 虽说那些经常来夜总会找乐子的哥们姐们都不知道顾大老板的背后站着谁,但有些人在夜总会刚开业那段时间却都亲眼见过:这小子曾经把几个妄想调戏老板娘的当地混混四肢打折,而那些闻讯赶来的警察叔叔们来了后,却连调查都免了的,直接把那几个倒霉混混给提留走了。 477 有人来闹事!(第二更!) 477有人来闹事!(第二更!) 看到那几个混混落到这样的下场后,众哥们姐们才知道:顾明闯顾大老板背后的关系,那绝对不是一般的硬了。 对于关系硬能量大的人,人们普遍会觉得呆在此人身边有安全感……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也是城南夜总会才开业一年,在冀南就成为继双喜会所之后、第二大找乐子好去处的原因。 当然了,如果他们知道顾大老板是楚家三太子的铁哥们、是曾经让国际刑警提起来就很他妈头疼的人见愁后,也许就不会感到奇怪,而是感到理所当然了。 暂且不表顾大老板的当年勇,先说今晚吧! 今晚九点过五分。 顾明闯与嘴里含着一根和棒槌似的雪茄的胡力,坐在二楼栏杆后面的椅子上,正慢悠悠的品尝着那啥xo。 抿了一口就后,他伸长脖子向一楼大厅看去,目光扫过那些纵情狂欢的男男###们,习惯性的停留在那些露肉比穿衣多的多的妞们身上。 “唉!”就在顾明闯盯着一个疯狂甩发的妞看时,胡力拿下嘴上的雪茄,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接着就重重的叹了口气,抬手拢了一下头顶明显稀疏了不少的发丝,摇着头的大声对他说:“明天,明天就是那家伙的忌日了吧?” 因为大厅中的音乐声太高,顾明闯根本没有听清胡力在说些什么,就将右手放在耳边,侧着脑袋的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胡力也向顾明闯面前凑了凑:“明天,就是那家伙的忌日了吧!” 终于听清胡力说是什么话后,顾明闯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的笑着点点头,随即推开椅子,向他做了个‘跟俺来’的手势,走进了正对着他们的一间包厢中。 随后跟进来的胡力,将房门关上的同时,也将那些狼嚎般的摇滚音乐隔在了外面。 顾明闯走到窗前,伸手扯开淡蓝色的窗帘,仰望着南边的夜空,如刀的嘴唇紧紧的抿了一下说:“他劝我金盆洗手,自己却他妈的逃之夭夭了……狐狸,你是不是在想,明天该怎么去安慰商九儿吧?” 胡力没有说话,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将那根棒槌般的雪茄又填进了嘴里。 “说实话,随着他滚蛋的日子越来越临近,我对商九儿是越来越担心。” 胡力吐了一口烟雾,左手轻轻的敲着沙发帮,一双眼睛微微的眯着:“你是担心老九会在这天追随他而去?” 顾明闯左手端着酒杯转过身,眼睛盯着如血般的酒浆,淡淡的说:“我敢保证,她肯定会做出这样的傻瓜事来。可我却偏偏没有办法去制止她……因为每次当我看到她眼里的绝望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为了想把老九心中的那股死灰般的戾气解脱出来,你才不惜触犯她的逆鳞,故意在她面前说笑,惹她揍你?” 顾明闯端起酒杯,一仰下巴将本该细细品味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举起杯子狠狠的摔在地板上,双目有些发红的低吼道:“可惜!这个法子不管用!眼见我们最铁的兄弟要一个个的死去,而我却只能在这儿喝酒!我、我他妈的有时候真恨自己,为什么要回到国内!为什么要和周玉如结婚!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早就硬拖着坚信楚扬这个王八蛋会来冀南的商九儿去朝鲜半岛了!” 望着地上粉碎的酒杯,胡力眼里闪过一丝哀伤,缓缓的说:“老八,我们既然已经金盆洗手了,那就该好好的活下去……也许,老九在今晚就能想通。也许,奇迹就在今晚发生。” 顾明闯闭了闭眼,然后抬起胳膊擦了一下,长舒了一口气的说:“唉,奇迹?呵呵,奇迹是他妈的什么东西?狐狸,我们还是想想今晚该做些什么吧。” “想方设法的将商离歌‘绑架’,使她先平安的渡过明天,” 胡力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地上来回的走了几步,很是有些无奈的说:“这是我想出来的最好办法了。楚扬已经死了,我们不可能让他再活过来,但我们总得制止活人去寻死吧?” “绑架商九儿?”顾明闯一愣,接着自嘲的笑笑,刚想说什么,却见房门被推开,他的心腹手下大头门也不敲的推门进来,指着外面气喘吁吁的说:“老、老大!有、有人在下面闹事呢!” 有人敢在城南夜总会闹事!? 正在琢磨商离歌问题的胡力,听到大头这样说后,眼里猛地闪过一丝担忧。 胡力担忧,并不是为了顾明闯而担忧,而是为那闹事之人的命运而担忧。 现在顾明闯是什么心情,没有比胡力更了解的了,他此时正在为怎么规劝商离歌而头疼,可以说心情是最糟糕的时候。 但恰恰就在这时候,却有人敢来这儿闹事!那个闹事之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吗?胡力看着大头刚想问什么,却听顾明闯发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呵呵,有人闹事?他砸场子了?” 看到昔日唇红齿白的老大,正脸色阴沉的望着自己,大头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激灵垂下那颗大头,喃喃的说:“他、他没有砸场子,只是、只是他好像是调戏老板娘了……” 需知道,每个男人也许不介意朋友说那个啥他老婆的玩笑话,但决没有一个男人肯在自己老婆遭到调戏时还能无动于衷,除非那个男人没卵子…… 顾明闯不但有卵子,而且是那种啥功能很旺盛的家伙。 此时,听到有人敢来他的地盘调戏周玉如,顾明闯发出‘哈’的一声轻笑,却没有立即走出去看看,只是冷冷的看着大头:“大头,我每个月给你开出上万的月薪,是让你替我解决麻烦,而不是让你在看到老板娘遭到调戏时,###一样的跑到我面前汇报工作的!” “是,老板,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大头看也不敢看顾明闯一眼的,弯腰低头的闪开门口,额头上的冷汗腾腾的滚落:“可、可那家伙很厉害,我和六七个兄弟都没有挡住他……都让他一脚一个的踢翻了。” “哦?你们这些家伙虽然很对不起我给你们的薪水,可也不是纸糊的啊,竟然让人家一脚一个踢翻了……呵呵,没想到冀南还有这样的牛人,看来今晚有事可做了。” 听大头这样说后,顾明闯这才惊诧的哦了一下,接着快步走出了房间。 …… 大头既然能够被顾明闯选为城南夜总会的大总管,手上脚底的,肯定得有那么一二三四五六下子才行。 再加上顾大老板神秘而深厚的背景,这一年中,他几乎都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 这就慢慢培养了他‘在冀南,顾大老板是第一,我大头要是承认是第三的话,谁敢说他是###?’的自大。 可今晚,自大的大头哥,却远远的从吧台后面老板娘向他做了个手势,他马上就看出:好像、也许有个梳着马尾的家伙,正用用文字语言来调戏她。 要不然,老板娘那张几乎要嫩的出水的脸蛋儿上,干嘛会带着羞恼的红晕? 草了个鸟的,你他妈的谁呀?以为自己披着一张斯文分子的皮,就敢调戏俺们温柔大方又懂事的老板娘呀…… 大头在老板娘周玉如向他发出‘求救’信号后,马上就带着几个小弟快步走了过去,啥话都没说的,左手一把抓住那家伙的肩头衣服,右手摸起吧台上的一瓶酒,呼的一下就向他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眼看酒瓶就要在那家伙头上爆响,大头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刚想咧嘴大笑,却见那个家伙的手一抬,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哟呵!别看你小子长了一副败类样,手上的劲道倒是不小呢! 也许大头昨晚在某位小姐的肚皮上趴的太久、而造成体力不支的缘故吧,以至于他想挣开斯文败类的手时,却没能得逞,只好扭头大声喝骂手下小弟,赶紧的都他妈的过来,将这个家伙拖到后面,再牵几只大狼狗来,狠狠的……咬他! 其实,那些小弟根本不用大头哥命令,在看到斯文败类敢反抗后,已经挽着袖子摸起家伙的冲了上来! 但他们这样做的结果却是,都被那个斯文败类一脚一个的给踹飞了出去…… 干净利索。 放着震耳欲聋摇滚音乐的大厅中,除了吧台周围的少数人看到这一切外,其余的人并没看到。 而看到的这些人,也对夜总会中有人打架的事儿见怪不怪了,所以也只是做出吹口哨‘助威’的动作,根本不关心这些人会闹成啥样。 感觉手腕几乎要被捏碎了的大头哥,看到人家一脚一个的把他手下那些‘精兵强将’都干翻了后,很聪明的选择了绝不动手,只是瞪着眼伸着脖子的望着败类先生,大声的吼道:“哥们,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当然知道,要不然老子还不来这儿呢。你鬼叫个鸟呀?去,把你们老大叫来!” 斯文男人松开手,再也不理会大头哥,只是看了眼他身边那个被衣服捂的很严实的同伴,随即笑眯眯的对看傻了的周玉如说:“老板娘,我不就是说你的皮肤越来越水灵、人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吗?别的我可没说啥呀,你怎么会让人来招呼我呢?哦,你肯定以为我是在调戏你了吧?呵呵,我哪敢呐。” “呵呵,也、也许是我误会了吧……”今天没事来吧台溜达的周玉如,在吧台后面看到这个斯文男人竟然将看场子的小弟干翻后,很紧张的向后退了几步的同时,一个劲的用眼色示意大头快去找顾明闯。 近一年中都威风凛凛的大头哥,此时像只没了牙的老虎那样,灰溜溜的跑向二楼包厢,找到顾明闯说明了这一切。 现在,大头哥看到老板虎步生威的走出了包厢,赶紧的也跟了出去。 4拐8 哥们,您今年高寿?!(第三更!) 4拐8哥们,您今年高寿?!(第三更!) “唉,今晚有人要倒霉了。” 见顾明闯脸色很不好看的走出去后,胡力轻摇着脑袋的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出来,就趴在二楼栏杆上向吧台那边看去。 胡力看到,现在的吧台前面,已经围上了十几个夜总会中的小弟。 这么多小弟,手里都拿着酒瓶子之类的武器,虎视眈眈的盯着靠近吧台的两个人。 胡力抬手取下嘴唇上的雪茄,无所谓是耸耸肩,刚想坐下时,眼神却猛地一凝。 仅仅是凭着直觉,胡力就认出那俩人中那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就是刚才他和顾明闯讨论的夜枭商离歌! …… 听大头说调戏自己老婆的那个家伙,好像很有几把刷子的模样,顾明闯心里就颇感纳闷了,出了房间下楼向吧台那边挤了过去。 “都他妈的闪开!” 大头此时很恰当的表现出他马前卒的作用,抢先走了几步,嘴里大声喝骂着,将那些挡住老板道路的红男绿女们给推到了一旁。 看到大头哥将老板给请来后,根本没有人说什么,那些围着肇事者的众小弟们,就很自觉的向两边一闪,闪出了一条道。 盯着那个背对着自己、脑后梳着个马尾的男人背影,顾明闯并没有做什么,而是径自走到吧台前面,挨着他趴在了吧台上,对着自己老婆啪的打了个响指,示意她来一杯那啥xo,先xo一下的助助兴,再搞这不长眼的也不迟。 看到老公来了后,周玉如刚才还对斯文男人的那份厌恶,立马就转变成了怜悯的担忧,转身拿了一个酒杯,倒了杯酒放在了吧台上。 大头哥等众小弟,都抱着膀子的站在吧台前面,看样子已经做好了收拾残局的准备:等顾大老板将这家伙满嘴的牙齿打掉后,俺们就会揪着他那根漂亮的马尾,拖出夜总会,死狗似的往路旁一扔,然后再拳打脚踢之,以报刚才的一脚之仇! 顾明闯仰头将酒杯中的xo一口闷掉后,才将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上,打了个酒嗝,侧脸看着注定今晚要被打断一根腿子的男人,英俊的小脸蛋上带着和蔼的说:“哥们,您今年高寿呀?” 顾明闯问斯文男人今年多大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三十岁的话,那你很可能就永远三十岁了。 这话不是什么威胁,和‘俺要弄死你!’这句狠话相比起来,却毫不逊色。 在看到老大好像和人聊天后,负责放音乐的哥们,很自觉的将声音调小了不少,这才让周玉如在说话时不用费很大的力气,就能够让人听清楚了:“明闯,算了……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很过分的话,就是有些惹人讨厌,把他们赶出去算了吧。” 要是放在以前,顾明闯这个很听老婆话的家伙,也许会赏这个斯文败类一耳光,然后让人拖出去拉倒。 可今晚,因为他正为商九儿的事儿而心烦,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这个不长眼的,那他就不是人见愁了。 顾明闯冷笑一声,对着老婆摆摆手,示意她别管。 周玉如很清楚顾大老板是什么脾气,见他执意要教训这个男人,也只得轻轻的叹了口气,就不再言语了。 顾明闯望着眼前这个好像满脸不在乎的斯文男人,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异样。 不过,此时的顾明闯正是心烦意乱的,所以他也没望深处想,直接一把就抓住了斯文败类的衣领,左手抬起刚想一个大耳光先赏出去时,却听有个不算很高、但很清楚、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和甜蜜的声音,从斯文败类的那一侧响起:“顾明闯,如果你这一耳光敢打下来,我敢保证你会被揍成猪头。” 顾明闯一楞,已经划出一道弧线即将碰到斯文败类左脸蛋的左手,一下子停在了空中。 商九儿! 这是商九儿的声音! 她怎么来我这儿了?而且听她说话的口气,好像和这个败类的关系很近!这、这是怎么回事?商九儿什么时候学会可以和楚扬之外的男人交往了?难道说,她已经将楚扬彻底的忘掉,准备开始迎接新的生活了…… 从听出那个声音是商离歌的之后,顾明闯在短短的瞬间,就想到了这些。 依着顾明闯对商离歌的了解,他基本上断定:商九儿会在楚扬周年忌日这天殉情。 如何挽救一条商离歌这条‘可怜’的小生命,是顾明闯和胡力在今晚碰面的目的:她能够在后天还活着,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可此时,顾明闯在听出商离歌那充满生机的声音后,心里在惊诧和高兴的同时,竟然也有了一种浓浓的失落:难道说,你要为了这个男人,而彻底忘记楚扬了?更要为了他不惜来把我揍成猪头…… 顾明闯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视眼前的斯文败类似无物的,看着慢慢抬起头的商离歌,很勉强的笑笑,嗓音有些莫名的沙哑:“九、九儿姐,我没想到你会来我这儿,更没想到,这个傻、他竟然和你是朋友。” 依着商离歌的智商,和对顾明闯的理解,她根本不用去问,就知道他在担心她明天会怎么样,更是为她和别的男人结伴出现在这儿,而感到‘幽怨’的惊诧。 傻小子,九儿姐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是你所想像的那种人吗……商离歌罕见的对不知道什么感觉的顾明闯笑了笑,顿时让整个大厅有了一个瞬间的灰白镜头,随即笑容一收,慢悠悠的说:“他不但是我的、的朋友,而且还是你的哥们。” 我的哥们?我哪有这种败类哥们?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顾明闯再次一愣,这才将他的目光对准了犹自慢悠悠品酒的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将口中那散发着醇香的液体咽下去后,才很装逼的摇着头说:“老八,咱们才一年不见,你丫的就认不出我来了?” 知道在下雨天走在公路上忽然遭到雷劈是什么感觉不? 顾明闯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他呆呆的望着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望着他。 两个人的眼里慢慢的,很没出息的浮上了‘爱’的泪花。 “楚、楚扬,你、你他妈的还活着。”顾明闯嗓音更加沙哑的说完这句话后,猛地一下子就抱住了斯文败类---楚扬。 顾明闯的突然举动,让准备欣赏一幕斯文败类惨叫求饶好戏的大头等人,一下子傻眼。 大家都说,头大的人一般都是聪明人儿……咳!也不知道这句话对不对。反正大头在看到老板和楚扬紧紧的紧紧的抱在一起后,很快就从傻眼中清醒过来,大手一挥的转身,命令众小弟抓紧闪人! “咳,太紧了啊……妈的,可惜你不是个女的。”楚扬和顾明闯紧紧的拥抱了片刻后,咳嗽了一声的推开他。 因为极度的兴奋,所以顾明闯那张英俊小脸蛋变得好像猴子屁股那样的红,他性取向很不正常的抓着楚某人脑后的马尾,喃喃的说:“我草,我总算知道什么是装逼了……玉如!快拿几瓶好酒去三楼的办公室,今晚我要大醉一场!” “哦!”周玉如也被眼前这俩男人的表现给搞的有些晕,但她却在认出商离歌时,也看到了她老公那股子想脱光衣服跳舞的兴奋劲。心里在纳闷加惊诧的同时,也赶紧的从酒柜上拿了几瓶好酒,绕过吧台当先向楼上走去了。 “走,跟我走……九儿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啊!” 脑袋很晕的顾明闯,可能因为有楚扬在的缘故,所以胆子大了不少,竟然敢指责起商离歌不够意思来了:“这个逼……这个家伙回来多久了,你才带他来找我!” 商离歌双眼一翻,淡淡的问:“怎么?你屁股是不是又痒痒了?” 从脚底板都打了个寒颤后,顾明闯赶紧的搂住楚扬的脖子,一个劲的陪着笑:“没有没有,就是痒痒了也得找别人,可不敢劳您的大驾。” …… 从发现商离歌竟然出现在夜总会中后,二楼上的胡力,心里就猛地跳个不停。 不是有句老话嘛,叫站得高看得远。 顾明闯虽然就在楚扬的面前,可因为他没在第一时间看到商离歌而推算出一些必须发生的事儿,所以才没有想到某个死鬼竟然会重生了。 但胡力在居高临下的认出商离歌的那一刻,马上就将目光锁定了她身边的家伙。 虽说楚某人的易容术连柴大官人面对面的都可以瞒过,但靠眼神和脑子吃饭的胡力,却在极短的时间内,通过商离歌的忽然出现、以及他那永远不可能改变的骨骼判断:这个人,怎么可能是楚扬呢?昂?怎么可能!? 当心底腾起那个念头后,胡力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觉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但接下来当他看到顾明闯先抬手,后又和那个家伙紧紧拥抱时,他终于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喃喃的自言自语:“看来我的推算能力,仍然可以排在世界前十呀,正所谓宝刀不老乎?” 就在胡力独自喃喃的说着许多因为激动过度而不知所云的话时,周玉如拿着几瓶酒,急匆匆的走到了他身边,看着下面问:“胡大哥,和九儿姐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呀?看样子明闯也和他很熟悉呀。” 胡力眼睛望着下面的,深吸了一口气,将无限的激动都压下去后,才笑着低声说:“一年前,这个家伙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 “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周玉如下意识的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接着花容失色惊叫一声的:“哎哟,你说他、他、他是楚扬!?” “应该不会错。”看到顾明闯带着楚扬和商离歌向楼梯口走过来后,胡力就再也顾不得和周玉如说话了,赶紧的向那边迎了过去。 “原来他没死……这可太好了!” 喃喃的说完这句话后,周玉如猛地想起楚扬刚才夸她漂亮水灵、而且还嫩的那些话,一张娇面攸地粉红,连忙低头快步走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 …… 479 吹牛也不纳税!(第四更!) 479吹牛也不纳税!(第四更!) 昨天的花儿井喷了啊…… 谢谢啦谢谢没女赏! 啥?让每天六更? 嚓,俺还有老婆娃儿需要照顾好不好!? …… 跟着顾明闯走上楼梯后,楚扬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二楼走廊处的胡力。 他脚步微微顿了一下,随即一步迈上三个台阶,闭着眼深情的展开双臂……等了片刻睁眼再看时,却见胡力这小子眼里闪着光的,微笑着对他伸出手后说:“哥没有拥抱男人的贱毛病。” 楚扬笑笑,伸手和他握住右手,不等他再说什么,却猛地向怀里一拽,胡力那最多也就是一百一十斤的身子,就被他搂在了怀里。 胡力双手拍了拍楚扬的后背,低声说:“能够看到你回来,感觉真好!” 楚扬无比动情的说:“我也是这种感觉。” “一年多之前,我曾经替你老婆付给of平台一千一百万美金,这下,你总该还我了吧?实在拿不出的话,先给利息也行啊。” “草,原来你是为这事而感到很好!”楚扬骂了一句然后将他推开,然后在他肩头砸了一拳。 “别在这儿墨迹了,快去三楼!今晚我们要不醉不睡!”顾明闯呵呵的笑着走过来,再次搂住楚扬的脖子,当先向楼梯走去。 胡力看着脸色好了很多很多的商离歌,大着胆子的开了句玩笑:“呵呵,看你今天比以往漂亮了许多。” “哦?是嘛,那你看着我到底哪儿比以前漂亮了呢?”商离歌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只有在揍人时才会抱着膀子的动作,吓得胡力赶紧连连摆手,快步向楚扬他们追了过去。 等胡力消失在楼梯拐角后,商离歌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喃喃的说:“怕什么呢,你又没说错……” …… 周玉如直到今天,总共和楚扬见了四次面,但她一生的改变却是因为这个男人。 就是因为她一年多之前的无知,才被楚玄武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著名影星,发配到富丽堂皇大酒店当了个包厢公主。 也就是在富丽堂皇,她遇到了顾明闯,并从此收敛了出人头地梦想,安心的随他来冀南过日子。 虽说现在周玉如的生活无法和她当影星时那样精彩,但她却很知足,因为她有了一个真心喜欢她的男人,有了一份安定的生活和不错的事业。 现在她不但是城南夜总会的总经理,而且还在不远处的步行街上开了一家珠宝店:周记珠宝店。 当然了,周玉如之所以开珠宝店,都是为了洗白顾大老板手中那些带着血腥味儿的真金白银…… 等楚扬等人来到顾大老板的办公室时,周玉如已经很麻利的在茶几上摆好了几盘切好了的熟食。 “楚、楚三太子,您好。”启开两瓶白酒后,周玉如双手放在小腹前,对望着她的楚扬微微弯腰,脸上带着一丝怯怯的表情。 没办法,尽管她早就听顾明闯说过楚扬是他的铁哥们,但在她的内心中,楚某人依旧是那个可以左右她幸福生活的三太子。见到他时会露怯,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楚扬微微一笑,对着身后的商离歌伸出手。 商离歌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红色的首饰盒,放在了他手上。 先咳嗽一声酝酿了一下情绪后,楚扬才双手捧着大红色的首饰盒,对周玉如说:“你既然是我哥们的媳妇儿,那就是我楚扬的媳……亲人!所以呢,以后不要再叫我什么三太子不三太子的了。就看在我比顾明闯大几个月的面子上,喊我哥好了……” 草,你既然知道玉如得喊你哥,那你还好意思的调戏她,什么人呀你……站在楚扬身后的顾明闯,用鄙视的目光瞪了他一眼。 在华夏,如果问有多少女孩子原意喊楚家三太子‘哥’,恐怕没有八千万也得有五千万。 由此可以看出,楚某人那风头是相当的强劲呀(当然了,这一切绝不是因为他长得有点小帅,而是因为他是楚家三太子的身份)。 所以嘛,当周玉如听楚扬说可以喊他哥后,她马上就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不、不!三太子,这怎么可以?” “没啥不可以的,他是我哥们,你是我媳妇,你要是再喊他什么狗屁三太子,那不是寒碜我吗?”不等楚扬说话,顾明闯就代劳了。 楚扬点点头:“是呀,我都说了嘛,从你和明闯结婚的那一天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呵呵,刚才在下面之所以和你开玩笑,就是想试一下顾明闯对你在乎不在乎,结果嘛,很让我满意。哦,还有就是,我没有赶上你们的婚礼。但我今天特意带来了一款从法国买的最新样式的珍珠项链,算是弥补那天没来参加婚礼的遗憾吧,希望你能喜欢!” 等楚某人唧唧歪歪的说完这些话后,周玉如这才想起楚扬还捧着一件什么东西呢,连忙双手接了过来……随即脸上一楞,接着笑面如花的低声说道:“谢谢三……哥,我、我很喜欢你从法国买来的礼物。” 楚某人昂首挺胸的抬头,看样子很享受周玉如喊他哥,很装逼的嗯了一声说:“嗯,既然喜欢就好。虽说这玩意值不了几个钱,但这也代表我祝福你们俩白头到老早生贵子的诚意不是?” “是、是,那,哥你们几个先喝着,我再去外面弄点菜。”周玉如强忍着笑的再次看了一眼那个红色首饰盒,点头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双手互相搓了搓,楚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赞叹的口气对脸上好像有鄙视表情的顾明闯说:“我说老八呀,弟妹被你调教的大有贤妻良母之势呀。不过我觉得吧,你不该让她呆在夜总会,该给她一个她自己喜欢的事业……哎,我说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有说错话的地方?” 商离歌抬手掩了一下嘴巴,强忍着笑意的轻轻摇头说:“没有啊,你怎么可能说错话呢?你不但没说错,而且说的还非常的对……老八,我听说你媳妇除了帮你打理夜总会外,还在外面开了一家店?” 顾明闯掏出一盒烟抽x出一根,将烟盒扔在桌子上:“是呀,是开了一家店。” 楚扬忽然感觉哪个地方好像不对劲,连忙问:“开了家什么店?” “专门卖珍珠项链呀,翡翠首饰呀的珠宝店。”胡力把话接了过去。 商离歌接着低声说:“刚才我给你的那串珍珠项链,就是咱们在来时的路上,从老八媳妇开的那家珠宝店买的。” 楚某人一下子愣住,半晌后才瞪着眼的对商离歌嚷道:“好呀你,竟然胳膊肘向外扭,明知道那家店是老八媳妇开的,可刚才在我吹牛时却不提醒我……看我回去后该怎么收拾你!” 胡力用很暧昧的目光看了一眼迅速低头的商九儿,哈哈的笑着说:“没事的,反正吹牛也不纳税。” …… 同一时间的日本,北海道。 就在楚扬和顾明闯胡力等人感慨万千的叙旧时,南诏戏雪却独自坐在卧室的榻榻米上发呆。 本来依着她的计划,此时应该抵达了华夏冀南,协助她那个华夏继父大人开创注定辉煌无限的商业帝国,但因为宫内厅的一个电话,使她不得不暂时推迟了前往华夏的时间。 那天接到宫内厅的电话后,南诏戏雪和那夜璀璨简单的说了几句后,马上就乘坐飞机赶去了东京。 在前往东京的路上,南诏戏雪就一直在琢磨:日本天皇的次子,藤原太子为什么要召见她。 虽说那夜璀璨身上还‘残留’着百分之五六七八十的日本皇室血统,但到了南诏戏雪这一带,因为日本第一美女委身下嫁南诏康泰,不可避免的就造成了皇室血统的更大不纯…… 可以这样说吧,现在的南诏戏雪在理论上,勉强算是属于皇室外流人员。 但要是按照基因学来讲,她和日本皇室的关系,已经到了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步。要不然,为什么在那夜璀璨失踪的这一年中,皇室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明? 带着这个疑问,南诏戏雪见到了藤原太子。 藤原太子,今年二十八岁,去年刚从美国的哈佛大学毕业。 除了继承皇室人员身高不过一米六三的‘优点’外,他本人长得绝对算得上是温文尔雅,让人感觉他不像是个啥太子,反而更像是一个教书匠。 至于藤原太子为什么要召见南诏戏雪、他们在见面后交谈的半小时中又是说了些什么,除了两个当事人外,谁都不知道。 其中就包括那夜璀璨。 那夜璀璨虽然不知道藤原太子找她女儿所为何事,但她却看到女儿自从回来后,眉宇间就带有了浓浓的忧郁,并且不论她怎么询问,女儿就是不肯说出事情的原委。 对女儿的性格很了解的那夜璀璨,很明白她这样的表现,就是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抉择。 身为人母,那夜璀璨自然有责任和有义务帮助女儿指点迷津,于是她在今天第七次走进了南诏戏雪戏雪的卧室。 还没有等那夜璀璨考虑好该说什么话,坐在床上抱着屈起的双膝的南诏戏雪,说话了:“妈,皇室的藤原太子,让我嫁给他。” “什么?” 那夜璀璨一愣之下,随即反应了过来,赶忙快步走了过去,跪下后抬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发丝:“戏雪,你是说藤原太子这次招你去东京,就是为了想让你嫁给他?” “嗯。” 长长的眼睫毛蝴蝶那样的忽闪了一下,南诏戏雪嗯了一声,算是证明那夜璀璨并没有听错:“大家都不知道你还在人世……所以他们直接找到了我。” 480 必须完成的任务!(第一更!) 480必须完成的任务!(第一更!) 虽说现在的日本皇室已经不再是明治天皇中兴时期,但它在日本平民心中的影响力,仍然很大,这从现如今仍然有一千多名职员为它服务可以看得出。 如果藤原太子和一个平民女子谈婚论嫁,那这个女子肯定会幸福的找不到北。 不过,这对富甲日本的南诏家族继承人南诏戏雪来说,好像并不是多么重要。 当然了,在日本这个还有皇室存在的国家里,要是能够拥有太子妃之类的身份,还是一件让你我他都羡慕的事儿…… 确定女儿发呆的原因后,那夜璀璨在沉默了片刻,说:“那你的意思呢?” 南诏戏雪没有回答。 有时候吧,沉默的确等于‘是’的意思。 但有时候呢,不回答也是‘俺不愿意’的代名词。 望着女儿那双清澈到妖异的双眸,那夜璀璨心中忽然腾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慌,使她口不择言的冒出了几句话:“戏雪,你不愿意嫁给藤原太子,是不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人?而这个人却是楚、楚扬。” 南诏戏雪身子轻轻一震,还是没有说话,却慢慢的垂下了头。 南诏戏雪的这一次沉默,却是代表着:yes! 原来女儿真的喜欢楚扬……她怎么可以真心喜欢楚扬了呢?怎么可以!别忘了他是我的男人啊!! 那夜璀璨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却砸起了一股子嫉妒。 那夜璀璨对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但在女儿面前,她却无法保持这种心态。 年轻,在很多时候就代表着无与伦比的美丽,不是吗? 南诏戏雪呆了很久后,都没有听到母亲再说什么,于是就低声说:“在以前的时候,我始终以为不会对楚扬有这种感情……尤其是你们结合、他拒绝了我之后。可当藤原太子问我愿不愿意当太子妃时,我心中却忽然有了他那清晰的样子!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我的整颗心。” 那夜璀璨慢慢的将手从女儿的头上拿开,眼里全是无奈的失望。 曾几何时,她还默许女儿为了治好她的病,以色去勾x搭楚某人。但当她真的爱上那个比她小很多岁的男人时,她那比她小更多岁的女儿,却也喜欢上了他。 怪不得戏雪一直渴望早点去华夏呢……那夜璀璨呆呆的发愣。 亲母女同时喜欢一个男人,她这个当妈妈的,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呢? 笔墨难以形容。 身为人女,南诏戏雪在说出她的心里话时,又怎么不可能猜不到母亲是怎么想的? 所以,她在抿了下嘴角后低声道歉:“妈,对不起,我也知道我不该对继父有这种感情……而我对你承认这些,只是说说而已。我、我刚才想过了,我会答应藤原太子的。只要你能够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南诏戏雪的这番话,一下子让看着女儿忽然好陌生的那夜璀璨心中一震,使她猛地想起一个事实:正是因为女儿为了治疗她的白化病,才处心积虑的去接触楚扬,并不惜牺牲她清白的身躯……事到如今,她对他有了这种感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想到这儿,一股极大的愧疚,让那夜璀璨抱住南诏戏雪,语速极快的说:“戏雪,你为妈妈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成为你追求幸福的绊脚石……虽说我们亲母女喜欢一个男人的事情听起来很、很不顺耳,但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值,就行的!” “妈!”南诏戏雪很痛苦很矛盾的抬起头:“可这样做的话,我自己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夜璀璨望着窗外璀璨的星空,过了很久才缓缓的说:“那我退出,就当从没有出现过他的生活中。” “可我会自责的。”南诏戏雪摸着她老妈的手,闭上眼的说:“而且,如果我不答应藤原太子的话,他也许会对我产生什么看法,从而利用他的影响力来对付我们。” 那夜璀璨忽而无声的轻笑一声:“现在的皇室只是日本的一个象征,它根本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力。更何况,在我被人挟持后,也没见它发出什么应有的声音……戏雪,别担心这些,藤原太子不敢强迫我们的,你安心做你的事就行。” “可你舍得离开他么?” 那夜璀璨再次笑笑,默不作声的心想:不舍的那又怎么样?谁让我是你妈? 南诏戏雪继续说:“何况,他也不一定接受我的。” 这一次,那夜璀璨说话了,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自信:“你是我那夜璀璨的女儿,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该臣服在你脚下的,其中也包括他。” 好像不包括他吧?要不然他为什么错过几次把我要了的机会? 南诏戏雪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也抬头向窗外看去。 窗外,星空璀璨。 …… “今晚的星光,真好。” 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的院子中,柴慕容仰首望着璀璨的星空,过了很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呵呵,是呀,冀南的空气质量要比京华好很多。” 站在柴慕容身边的韩放,马上就接过了话:“现在的京华,晚上就很少能看到这么多的星星了,总是灰蒙蒙的时候居多。” 柴慕容笑笑,低下头说:“韩董,按说你是慕容的尊贵客人,应该去大酒店住的……要不是你坚持,我还真不好意思的把你安排在家里。幸好,这儿一直有周伯打理着,条件还不算是很差。” 韩放连忙说:“啊,条件岂止是不差啊,应该说是要比冀南最高级的酒店还要高档很多倍。” 说到这儿,韩放向柴慕容身前看似无意的凑了一步,小心翼翼的低声说:“只要是有慕容你在的地方,那就是世上最高级的酒店了。” 要不是连累韩放在白天历经了一次刺杀事件,就算他跪下来求着柴慕容要求把他安排在这儿,大官人也许会……强忍着再找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欲x望,拒绝他来此的。 这倒不是真和大官人所说的怠慢他,而是她不想韩放住在曾经有个男人住过的别墅里,尽管他只能睡客房,而凌星田柯周伯他们也在。 可这儿,毕竟算是柴慕容的家,一个她曾经和个男人共同居住过的家,在她还没有彻底将那个男人忘记、还没有对韩放生出一种叫做‘爱’的感情之前,她不愿意除心腹之外的男人居住在这儿。 韩放说出的这句话,声音虽然很低,意思虽然很明显不过,但柴慕容却好像不懂似的笑笑,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打扫院子、实则是监视韩放、从他进门就阴冷着个脸子的周伯,说:“时间不早了,韩董你也应该早点去休息了。” 见柴慕容并没有任何的表示,韩放大大的失望那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正如大官人答应他一起来冀南那样,只要能够成功的住进她家里,这又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某位短命的诗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冬天既然已经来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此时的韩放,就像是那位诗人一样,苦苦的等候柴大官人送来的春天。 望着柴慕容那比星光还要美很多倍的花容,韩放点头:“那好吧,慕容你也早点休息。” “嗯,会的。” 韩放知道,柴慕容得和她那些手下对今天遇刺一事分析一下。所以他也就很知趣的走进客房,洗洗去睡了。 等韩放走进客厅后,正在收拾院子的周伯,就走到了柴慕容身边:“大小姐,夜间天冷,您还是回房吧。” “周伯,你觉得韩放这个人怎么样?”柴慕容没有回答周伯的话,却在沉默了片刻后,忽然这样问他。 周伯从年轻时就在柴家,可以说他是看着柴慕容长大的。 柴大官人是什么样的脾性,周伯甚至比柴名声这个当老子的都了解她。 此时,听她问自己是怎么看韩放的,顿时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眉毛骤然就挑动了一下,随即很坦率的回答:“韩放此人,看相貌是一表人才,但嘴唇发乌,只能同享福而不能共患难,实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与楚少相比有着云泥之别,根本不是大小姐的心上人选。” “周伯,你什么时候会看相了” 柴慕容看着南方最亮的那颗星,无声的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淡淡忧伤的低声说:“周伯,说实话,现在我也认可了他,可、可他已经没了一年了……而柴家第三代嫡系人才凋零的现实,注定我必须为爸爸留下一个后代的命运。” “但你也不能选择他。” 柴慕容低头转身,看着周伯:“那你说,我该去选择谁?” 周伯不语。 周伯不说话,是因为他无法回答大官人的这个问题。 是啊,柴慕容虽然是柴家的大小姐,论背景有强大的柴家,论长相有着倾国倾城之貌,论智慧那绝对是妖孽一级……可一个女人太过优秀了,注定会让世间男人会对她望而生畏,在她面前只能恭敬谨慎有加,却无法融入到她的生活当中。 好不容易有个各方面都和大官人匹配的楚扬,还他妈的早早的挂了,因此更是引起了一番流言:说什么柴慕容有着极强的克夫命,男人只要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肯定活不过一年。不信的话,看看那个曾经威风的不可一世的楚三太子,那么牛逼的一人,现在不也翘了吗…… 当然了,这条流言,柴慕容本人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韩国洽谈会上振振有词的对蒋公瑾说什么,只要她登高一呼,天下男人必将云集的话了。 见周伯默然,柴慕容再次笑笑,只是这次的笑容中多了一丝凄凉的感伤:“周伯,忘记楚扬吧。” 忘记楚扬,慢慢接受韩放的存在,因为我担负着为柴家传宗接代的任务! 这就是柴慕容让周伯忘掉楚扬的隐晦意思。 为了柴家,看来大小姐已经决意要和韩放交往下去了……周伯心里很明白,却无话可说。 “好啦,这个问题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柴慕容说完,双手抱着双肩的向客厅门口走去:“我们还是去田柯的房间,来商量一下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吧。” 481 黑夜中那张妖魅的脸!(第二更!) 481黑夜中那张妖魅的脸!(第二更!) 夜,已经很深了。 可在代表‘该去困觉’的夜里,却总是有些人会无眠。 见到顾明闯他们的楚扬,无疑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份子。 在城南夜总会顾大老板的办公室中,茶几一旁的地上已经有了七个空白酒瓶子,但喝酒的主力们---楚扬、顾明闯和胡力三人,却仍然没有尽兴,而且眼睛好像根本没受到酒精的影响似的,越发的明亮,让今晚也小饮一杯五粮液的周玉如颇感纳闷。 今晚没说几句话的商离歌,看出了周玉如的困惑加疲倦,于是就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马上凌晨三点了,你还是早点去休息吧。看来他们几个不喝到天亮,是不会罢休的。” “是呀,”紧挨着周玉如的顾明闯,也听到了商离歌的这句话,他眼里带着‘慈爱’的看了他老婆一眼,身子微微的晃了一下嘻嘻的笑着:“九儿姐,你也去早点休息吧。我们三个得好好聊一聊……唉,一年了啊,就从没有这样开心过。” 要是搁在以前,商离歌不是不搭理顾明闯,就是瞪他一眼。 可今晚,她也知道大家都很开心,要是她再耍酷的话,楚某人也许真的会收拾她…… 所以,她很温柔的点点头:“那好,你们玩着,我和玉如去休息了。” 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这话一点也不假,要不然商九儿肯定不会这样和小妇人似的善解人意……心里感慨了一番后,顾明闯对楚某人的钦佩之情,犹如是他憋了一晚上的尿,总是尿啊尿啊的尿不完。 正如商离歌的双喜休闲会所那样,顾大老板的夜总会也是他吃喝拉撒睡的大本营。 整个顶层,都是他和周玉如的私人空间。 如果有朋自远方来的话,根本不需去找什么酒店睡觉,丝毫不逊色的总统套,顾大老板还是有那么五六七八间的。 再次和个小妻子似的,嘱咐正和胡力吹牛皮的楚扬早点休息后,商离歌才跟着周玉如离开了三楼。 现在的周玉如跟了顾明闯后,不但心态发生了变化,而且觉悟也高了不少,早就看出跟着自己的这个白发女人是个很难惹的妖孽,唯有尽量讨好她才是王道……所以,根本商离歌暗示什么,就将她安排进了走廊最里面那间房子。 商离歌虽然不善言辞,可还是打心里感激周玉如的‘苦心’,在她离开时还破天荒的说了句谢谢,这让后者大大的受宠若惊。 周玉如走后,商离歌并没有去洗洗睡,而是站在门口,把玩着一把雪亮的小刀子。 等听着门外走廊中的脚步声消失后,她马上就开门走出了房间,快步来到窗前打开窗户,揉身一纵上了窗台,然后身子在走廊灯光下一闪,就不见了。 …… 砰! 随着一声枪响,一颗带着幽蓝火花的子弹咻,咻的尖叫着钻进了韩放的眉间,血花四溅! …… “啊!”当爆头后的血花溅起时,韩放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即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根本就没有什么血腥的场面。 韩放霍然翻身坐起,直愣愣的呆了片刻,才彻底清醒了过来:原来刚才的那一切只是个梦,而大声的惨叫也是在梦中。原来是做梦,真好。 “呼!”使劲吐出一口长气,全身冷汗冷汗直流的韩放,抬手摸了摸他的心脏位置,等心跳不再和刚才那样剧烈了,这才全身放松的仰躺在床上,经过几小时睡眠的双眼,无神的望着灰白色的天花板。 什么也没有想的躺了老大一会儿,韩放抓过枕头边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四十七分。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搂着柴慕容一起同床共枕……” 心跳才正常了的韩放,在忘记刚从的梦境后,却立马想起了柴慕容。 他苦笑着叹了口气,刚想将手机放下继续睡觉的时候,一股叫做蠢蠢欲动的东西,使他的双眼蓦地发亮:如果,此时去柴慕容的房间,和她生米做成熟饭,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事后她会让人杀了我,还是会就此默许? 突然升起的这个念头,让韩放再次坐了起来,开始在心里推算:要是柴慕容对我没意思的话,依着她的高傲,肯定不会允许我随她来冀南,更不会让我住进她的别墅!由此看来,就算是把她那个啥了,她也不会声张,而是顶多给我几耳光的默许……嘿嘿,如果挨几耳光就能得到美人儿,这好像是天底下最合适的生意了吧? 韩放是越盘算,越觉得会出现他所看到的那样结果。 于是,他就再也憋不住了,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为了不惊动别人,韩放没有穿鞋子,反正大官人别墅中的温度也挺适宜的,就算是光着屁股在客厅中走动,也不会感冒的。 韩放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先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片刻,这才又走到床前,抓过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把专开各种房间暗锁的万能钥匙。 韩放韩董事长没有用一根铁丝就能开锁的本事,但他却有的是钱,可以买到这种高科技的万能钥匙。 黑暗中,韩放举起攥着万能钥匙的手,在空中虚砸了一下,借此给自己增长了无限的自信心后,就一点一点的打开了房门。 客厅中,亮着一盏乳白色的吊灯,清冷的光芒洒在地上,却将气氛衬托的更加安静。 安全。 韩放慢慢的将房门关上,裹了一下身上的棉布睡袍,高抬脚轻落地的慢慢走上了楼梯。 五分钟后,韩放‘安全’的来到了柴慕容的卧室前。 假如柴慕容是谢妖瞳那样的女人,韩放肯定不敢这样做。 无他,盖因那个女人多少算是个练家子,耳聪目明的,肯定会听出钥匙开锁的声音。 但大官人却是一个对武力不屑的娇滴滴,韩放有一百个信心相信,熟睡后的她肯定听不到开门声。 当然了,柴慕容早晚会发觉韩放的,但那时候韩某人已经钻进了她的被窝……无论从哪一方面将,她也不敢大声叫嚷的。 算定最严厉的后果也就是被抽几个耳光后,韩放嘴角挑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把钥匙插x进了锁孔,慢慢的轻轻的一扭……当一声声音不大但很清脆的声音响起后,就证明柴慕容的‘绣楼’房门被开了。 耶! 在心里给自己加了一把劲后,韩放收回钥匙,慢慢的推开了门。 韩放慢慢的推开门的同时,一个好像他刚才开锁时的清脆声,忽然从房间里‘吧嗒’的响了一下,然后他就感觉眼前一亮。 我被发现了! 韩放登时木立门口。 “其实,你以后应该有机会可以正大光明进来的。” 柴慕容那好像天籁一般的声音,从门后的房间传出:“韩董,我很不欣赏你这种做法。你假如真想追求我的话,就该把门替我关好,然后回房间去休息。” 她怎么可以发觉我的到来?又是为什么这样淡定?难道说,她早就算好我今晚要来吗? 一连串的疑问,让韩放直接忽视了柴慕容的警告,并迅速的拿定了主意: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事情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我们中间的窗户纸已经捅破,我为什么还要后退呢? 一念至此,韩放不再犹豫,推门走进柴慕容的卧室后,随即将房门关上,抬头向前面看去。 柴慕容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布睡袍,就像是她修长的脖子、以及下巴下露出的肌肤一样的白,大红色的锦被掩盖着胸部以下的躯体,脸色冷淡的望着韩放,半点惊惶的意思也没有。 “慕、慕容!” 韩放低低的喊出这个名字后,忽然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拿着双膝当脚用的,‘走到’柴慕容的床前,抬手搂住了她锦被下面的双腿,仰着脸的急促说道:“慕容!请原谅我这样的鲁莽做法!我、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根本不敢想象你拒绝我后的样子……” 都说长得帅的男人嘴甜,这话有着一定的道理,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个成熟的男人,而哄的对象又是个未经人事的女青年…… 此时,柴慕容假如能够在凌晨夜深人静时拒绝爬到她床前的韩放,那她绝对是个妖孽! 柴慕容是妖孽吗? 也许楚扬没死时,她还算。 但现在,为了替柴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柴大官人已经准备放弃当个妖孽……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在韩放抱住她那双长腿时(尽管隔着锦被,但她还是被人家给抱住了!),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而是伸手从床头柜上摸起一颗烟,脸色平静的点燃呢? 吸了一颗烟后,柴慕容望着韩放,无声的笑笑后说:“韩董,你该给我时间。” 柴慕容此话一出口,就算是个傻瓜,也知道她心思动了,何况咱们的韩董不是傻瓜呢? “我、我等不及了!” 韩放呼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没敢掀起柴慕容身上的锦被,而是很聪明的坐在床沿上,双手搭在大官人的肩头上,一脸深情的说:“慕容,我会对你好的,好一辈子……” 韩放的话刚说到这儿,忽然! 忽然,距离床铺一米多远的窗户玻璃外面,蹭地出现了一张脸,一张黑夜都掩不住的莹白的脸。 这张本该属于地狱中的脸庞,忽然出现的窗户玻璃外面后,夜风催起了她满头的白发。 白发飞扬间,这张带着妖魅的脸上,攸地浮起一丝柴慕容和韩放听不到的冷笑,然后一闪而没,就像是从没有出现过那样! 482 九儿!九儿!(第三更!) 482九儿!九儿!(第三更!) 假如是你,在凌晨时,看到窗户外忽然出现一张好像来自地狱中的脸,你会不会害怕? 不怕? 哦,除了夸你很牛逼外,还得对你说个事实:你可能也是来自地狱…… 那张戴着妖魅的脸,停留在柴慕容和韩放的视线中,最多也就是一秒钟多的时间,但却让他们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冰冻! 直到那张脸一闪而没后了很久,脸色瞬间惨白的柴慕容,才伸手粗暴的用力推开韩放,嘴里喃喃的说:“商离歌,她是商离歌……” 商离歌这个名字,韩放没有听说过,但她这幅经典的样子,他不但从视频上见过,而且在现实中也见过一次。 那一次,还是他和邀请柴慕容去见李孝敏的时候,商离歌曾经驾驶着一辆吉普车从他眼前经过,并开枪打爆了他那辆新的兰博基尼跑车。 那时候,韩放曾经问过柴慕容,大官人当时告诉他:此人和楚扬的关系不一般,而她正是鼎鼎有名的杀手之王鬼车,车子给你打烂了就打烂了吧,反正你也惹不起…… 当时,韩放听说商离歌就是鬼车后,压根就没升起过要找她算帐的念头。 只要脖子上的脑袋还能吃东西,谁他妈的原意招惹这样一个煞星啊? 可现如今,就在韩放准备成功‘拿下’柴大官人时,楚扬那个死鬼身边的鬼车,竟然好死不死的在这时候出现了! 而且,她那临走时的那个冷笑,是那样的妖异和邪恶,以至于让咱们的韩董某个已经充血的部位,瞬间就变成毛毛虫了。 美人再美,也没有自己的老命美。 要是老命没了,就算是柴慕容脱光了衣服主动的跪在自己面前索爱,那好像屁的用处也没有了吧? 喃喃的说了几遍商离歌的名字后,柴慕容嘴角挑起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她看着傻了吧呆了吧怕了吧的韩放,淡淡的说:“韩董,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实,商离歌就是楚扬的影子,现在她已经看到我们在一个房间了,恐怕也会以为我们已经有了什么……所以呢,你可以留下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房休息,就当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 鬼车是楚扬的影子,而柴慕容却是楚扬的媳妇…… 现在楚扬的影子已经看到自己和柴慕容在一起了,假如这个时候还不掉头闪人的话,指不定哪一天,鬼车在黄塘路上杀人的那一幕,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韩放呆呆的望着窗外,过了片刻才缓缓的扭头,看了花儿一样的柴大官人一眼,随即屁股被刺了一下的腾地站起身,脸上带着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呵、呵呵!慕容,你刚才说的不错,我们以后有的是这样的机会,没必要急于一时的……今晚是我太冒昧了,还请你原谅。我、我回去睡觉了!” 韩放说完,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转身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没卵子的男人!” 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柴慕容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长长的眼睫毛攸地忽闪了一下后,就有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柴慕容那白玉般的脸颊滑落:“楚扬,楚扬!你都死了整整一年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如果实在不肯放过我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楚扬,楚扬!你在那边能否理解我在这个世界上的苦衷?呵、呵呵,韩放,周伯说的不错,你和楚扬相比起来,的确是有着云泥之别的……” …… 唉,今晚这事,我到底该不该给楚扬说呢? 商离歌从柴慕容的别墅后墙上夜枭般的飞到地上后,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虽说柴慕容曾经是楚扬的媳妇,可她毕竟还年轻。在他‘死后’,有权利再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按说,她在不知道他没死之前这样做,本无什么错误,但要是被他得知了,天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商离歌在回城南夜总会的路上,心里很矛盾:到底该不该告诉楚扬,说柴慕容已经和韩放在一起了呢? 当她顺着流水管道再次攀上城南夜总会的顶楼时,心里已经决定:绝对不能告诉楚扬,要不然这小子会发狂的! 商离歌打定主意后,感觉心里平静了很多……最起码是在推开周玉如给她安排的房间门时,是平静的。 “你把韩放怎么样了?” 商离歌一推开门,楚扬的声音就从里面响了起来。 “你、你们不喝酒了?”商离歌一愣,随即启齿一笑,反手将门关上。”不喝了,明天还得去东郊的,反正喝酒的机会以后有的是。“”嗯,“商离歌嗯了一声,快步走到沙发前挨着正在修剪脚趾甲的楚扬坐下:“你怎么知道我去找韩放了?” 楚某人抬手,将摸过脚丫子的手很丢人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嘿嘿笑道:“白天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看那个韩放很不顺眼。别看你当时没说什么,但你肯定派人去追踪他的住处。” “你真聪明,不愧是我商九儿的男人。” 商离歌伸手夺过楚扬手中的指甲刀,低头细心的替他修理着指甲:“原本我想警告他以后远离柴慕容的,可到了他住的地方一想,觉得这时候闯进他房间,好像不怎么合适,所以我又回来了……楚扬,咱不说这些了,眼看天马上就要亮了,我们还是早点休、休息去吧。” 楚扬抬手摸了摸商离歌的发丝,淡淡的说:“如果你把实话告诉我,我们就去休息。” 商离歌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抬头笑笑:“你以为我这是在和你撒谎?” “你很少和我撒谎,但这次肯定是和我撒谎。”楚扬的手,顺着商离歌的发丝滑下,一直摸到她臀部。 因为楚扬手上的动作,商离歌马上就低低的呻x吟了一声,身子一颤,眼里刚浮上一种叫做春水的东西,却察觉某人的手已经离开了她最为敏感的部位,伸到了她的眼前。 楚扬的左手的食指上,带着一抹红色的泥土。 商离歌瞳孔猛地一缩,随即低下了头:“对、对不起,是我撒谎了。” 楚扬左手的食指和木质来回的搓了一下,眼里泛起冷意的笑笑:“呵呵,这种红色泥土,应该是阳光领秀城别墅周围的特有产物。去年的时候,我曾经在那个地方住过一段日子,所以知道……韩放,他住在柴慕容的别墅中?” 商离歌慢慢的点了点头。 “如果韩放只是住在柴慕容别墅的客房中,你根本没必要和我撒谎。” 楚扬推开商离歌,站起身背对着她说:“你撒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我知道他们已经、已经住在一个房间了。你生怕我会因此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所以才对我撒谎。” 虽然看不到楚扬脸上的表情,可商离歌却从心里感觉出这个男人的愤怒。 她也慢慢的站起来,张开双臂从后面将他拦腰抱住,侧着脸的贴在他后背低声说:“楚扬,接下来我说的话,也许不好听,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我在听着。而且脑子还很清醒。” 商离歌小心翼翼的说:“不管你和柴慕容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但你在她心中,毕竟是一个死人了。而她,却是妙龄之年……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她在你死后一年才和别的男人接触,她也算是对得起你了。所以你还是别太在意了,好吧?” 虽然你还活着,但你在柴慕容心中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有什么权力去阻止活人追求幸福生活呀?你还是看开点吧,反正人家为你守寡一年,也算是对得起你了……商离歌说的就是这意思,楚扬很明白。 楚扬虽然心里很明白,但当确定柴慕容和韩放的确同居一室后,骨子里的那种男人自私的劣根性,却像是只发疯了的猫儿那样,不停的用利爪狠命的抓着他的心肝儿,让他双眼渐渐的充血,猛地低吼一声,一晃膀子将商离歌摔倒在沙发上,然后衣服也不脱的踹开浴室的门,打开冷水当头浇下! 是啊,我都死了一年了,人家去追求幸福的生活,又有什么过错呢?更何况,我以前不就是打心眼里盼着她找个男人嫁了的吗?可为什么,我现在这样难受呢?为什么!? 楚扬仰着脑袋的对着淋浴,冰凉的水瞬间就把他浇透,使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脑海中柴大官人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少儿不宜的画面,却更加的清晰,清晰到他浑身都不停的抽x搐…… 呆呆的望着浴室中的楚扬,商离歌的眼里慢慢的浮上心疼和失望的泪水,然后慢慢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快步出了房间。 当身子打了第十六次寒颤后,楚扬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就算我再不满柴慕容的所作所为,但也不该守着九儿这样的,要不然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儿的。 想明白了这点后,楚扬离开淋浴下,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冷水,快步走出浴室:“九儿……” 客厅中,灯火通明,但人影杳无。 楚扬心里猛地一跳,连忙走到套间门前,推开门向里一看,还是没有发现商离歌,心里顿时慌了:我草!我怎么这么混蛋呢!明知道九儿对我是什么感情,却还用柴慕容那些破事来打击她,我真他妈的混蛋啊! “九儿!”楚扬猛地转身,再也顾不上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了,嘴里大声叫着商离歌的名字,快步的跑出客厅,刚想向电梯跑去,猛回头,却看到有条单薄的身影,就站在走廊的窗口前。 “九儿。” 楚扬慢慢的走了过去,将商离歌紧紧的搂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耳朵,喃喃的说:“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是昏头了,竟然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也再也不会去在乎柴慕容的任何事了。 483 给你们拿床被子来?!(第四更!) 483给你们拿床被子来?!(第四更!) 明天就是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带着老婆、牵着老公去踏青吧…… …… 在看到楚扬因为柴大官人‘另有新欢’后的痛苦模样,饶是商离歌是那种对他痴情到家的傻瓜,可心里还是难受的很。 别看商离歌心里很难受的快步出了房间,但她却从没有动摇过要和某男待一辈子的念头。 因为楚扬现在就是她的朋友,她的兄弟,她的情人她的生命她的一切! 一个人怎么可以能没有一切呢? 就算这个人是夜枭也不行! 但,商离歌在出了房间后,却真的迷茫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更后悔今晚看到的那一幕。 她想离开城南夜总会,但却又怕第二天顾明闯他们问起她,而楚扬却无法回答。 唉,痴情的女人呀,为什么受到这样的伤害,还忘不了为某个臭男人着想呢? 走,又不能走。不走吧,商离歌还真不想看到楚扬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背叛’而痛苦的样子。 毕竟,夜枭的名头再响亮,可她终究是个需要爱的女人。 这一点,是无可争议的。 所以嘛,百般矛盾下的商离歌,只好来到走廊窗口前,痴痴的望着遥远的黑色天际,回忆一些她最喜欢回忆的事情:第一次认识楚扬,第一次对他产生爱,第一次违抗他的命令来到华夏,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他…… 就在商离歌陷入深深的回忆中时,楚扬抱住了她,并向她道歉。 有经验的男人不是常说嘛,找媳妇就得找个比自己大的,因为大媳妇才知道疼男人的。 虽说这句话很有力挺‘女人永远是母亲,男人啥时候也是孩子’、是很有让男人感觉没面子的嫌疑,但事实的确如此。 要不然,为什么在楚某人刚抱住商离歌的腰,她心中才升起的那些不快,眨眼间就荡然无存了呢? “楚扬,没事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不会怪你的。”商离歌转身,温柔的摸索着楚扬的脸颊,就像是抚摸她在梦中的孩子。 “你知道吗?刚才我真的怕你离开我,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 “不会的,我一辈子都会呆在你身边的……”商离歌刚说到这儿,嘴唇就被楚扬粗暴的吻住,一双湿漉漉的手也顺着她的衣服伸了进去。 尽管被楚某人那双冰冷的手在摸到自己的高耸上时打了个寒颤,可商离歌还是很热烈的回应着,垫着脚尖闭着眼的与他热吻…… 就在楚某人的手伸到商离歌的腰带上时,忽然有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在远处响起:“要不要我去给你们拿床被子来?” 楚扬和商离歌嘴上、手上的动作,齐刷刷的顿住,然后向那边看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大裤衩的顾明闯,傻儿吧唧的站在远处的某个房间门口,脸上带着后悔的贱模样。 顾明闯后悔的是:我干嘛要说话呢?要不然可以远距离欣赏一番由商九儿主演的激情大戏了!这样的话,那她以后再敢对我喊打喊杀的话,我只要一把这事儿说出来,她还不得落荒而逃?唉,我他妈的怎么就说话了呢?我草我……老婆的! 不过,既然没管住自己这张欠抽的嘴,顾明闯只能在感受到四道几欲杀人的目光时,讪笑着说:“呵呵,不好意思啊,刚才一时没忍住,所以才……你们继续,继续!” “老八,你给我过来!” 这句话,是楚扬和商离歌一起说出来的。 顾明闯脸色大变,期期艾艾的说:“我、我……哎哟,狐狸你个混蛋,你也看了,为什么就让我自己过去!?” 顾明闯在说话时,藏在他身后房间内的胡力,猛地向前推了他一把,然后就将房门关上,躲在后面开始偷着乐了。 商离歌向后退了一步,背靠着窗户抱着膀子,淡淡的说:“老八,你给我过来!” 唉,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狐狸这个混蛋,我早晚饶不了你!妈的,哥们一直把你当知己对待,宁可不去陪着如花似玉的老婆,都跑来陪着你,你却把老子当作冤大头推了出来…… 顾明闯摄于商离歌的散发出的冷意,只好边在心里大骂胡力,边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 “呵,呵呵,九儿姐,刚才我的确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可别介意啊。”顾明闯虽然是对着商离歌说的,但眼睛却一直看着楚扬,渴望他能够为自己讲情。 “哈欠,好困啊……九儿,我要去睡觉去了,你要是揍人时,千万别弄出太大的声音打搅我休息。”楚某人看也不看顾明闯一眼的,绕开他贴着墙壁向他的房间走去。 “楚扬啊,楚大哥?楚大爷!你别丢下我不管呢?你就给我说句公道话咋了?我以后肯定会每天早中晚的烧三炷香!”顾明闯一把拉住楚扬的胳膊,苦苦的哀求。 楚某人才不理他呢,用力一甩手的挣开他,就推门进屋了。 “我草你大爷的,楚扬!” 见楚扬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顾明闯顿时就跳着脚的骂了起来:“哪有你这种见死不救的哥们?我他妈的算是瞎了眼……哎哟,九儿姐,你轻点……哎哟!凭什么只允许你做,就不允许我说……哎哟,妈啊!” …… 顾明闯被商离歌很揍了一顿的第二天中午,天气不怎么好,正如他那张带有淤青的脸儿。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满脸堆笑的,拉着有一只熊猫眼的胡力,一起走进了商离歌和楚扬所住的房间。 刚从床上爬起来不久的楚某人,正在商离歌的催促下解决个人卫生。 “九儿姐早。”顾明闯一进门,就弯腰乖乖的向坐在沙发上的商离歌请安。 看了一眼因为不讲义气而被顾明闯整成熊猫眼的胡力,商离歌淡淡的回答:“都快午后一点了,还早吗?” 顾明闯的嘴角使劲的抽x搐了一下,扫了一眼明显受过‘雨露’光彩照人的商离歌一眼,随即低下头的讪笑一声,再也不敢说话,可心里却在嘀咕:明明昨晚做了那种肮脏的事儿,干嘛还整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切! 胡力倒是没顾明闯那么心虚,很是自然的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吸了口大雪茄,刚想说什么时,却见商离歌雪白的眉毛一挑,他赶紧的将雪茄灭在了满是烟蒂的烟灰缸里:靠,老九你是越来越跋扈了啊!楚扬吸这么多的烟,你屁都不准敢放一个,我才很有绅士风度的吸了一口,你就马上不乐意了。这什么人呀?要不是看在你心狠手辣的份上,哥哥我懒得理你…… 洗漱完毕后,心中已经彻底放弃柴慕容的楚扬,精神面貌都不错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一抬头,就看到样子很狼狈的顾明闯了,马上就一脸惊诧的说:“呀,老八,你脸上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人揍的吧?说,是谁给你整的,哥们去给你报仇!” 我草,你不但不管我被商九儿揍,而且还幸灾乐祸的!妈的,什么鸟人啊…… 顾明闯狠狠的白了某个不要脸的男人一眼后,随即笑面如花的说:“嘿,嘿嘿,哪有人揍我呀?是、是我昨晚梦游,和狐狸没事打了一架,中午起来就变成这样子了……是吧,狐狸?” 胡力点头如捣蒜的:“是,是!” 楚某人一脸装逼的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今天凌晨好像听到了杀猪的声音呢,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小子在梦游。” “咳、咳!”顾明闯使劲咳嗽了两声,不再说话,因为商离歌又抱起了膀子。 楚某人之所以能够成为杀手之王,不仅仅是因为他身手变.态,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用脑子。 眼见顾明闯撞破他好事得到的教训也够惨重了,当然不能再提了,马上就开始抛出甜头来安抚大老板那颗受伤的心了。 这就是美国人常用的胡萝卜加大棒手法:先给你点教训,然后再给你点甜头……尽管大家都是敢把脑袋交给对方的兄弟,可兄弟有自己的女人亲吗? 什么?你说比得上,我靠,你这个白痴! 楚扬坐在沙发上后,从沙发后面拿出一个鞋盒大小的防爆密码箱,摆在了茶几上。 看到楚扬拿出这东西后,顾明闯等人马上就意识到接下来该谈正事了,脸色马上就严肃起来。 “这个箱子里装的,就是md基于病毒和它的生产操作流程,” 楚扬拿起茶几上的烟,顺手扔给胡力和顾明闯每人一颗:“关于它的作用,我昨晚已经说过了,在这儿就不重复了。今天下午三点之前,我只说说咱们之间的利益分配。” 刚才人家胡力才吸了一口烟,商离歌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死人。 可现在,当楚扬堂而皇之的都给大家点上后,她却视而不见了。 靠!商九儿的如此所为,让人家胡力心里咋想啊?昂? 吸了一口烟后,顾明闯皱着眉头的问:“楚扬,我们几个人之间,还用提什么利益分配?” 楚扬很正经的点点头:“当然了,因为我们现在都算是有家的人了。” 楚扬说着,伸出左手握住了商离歌的右手,继续说:“以前我们四个,除了狐狸有家有业外,我们都算是单身汉。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有了九儿、有了儿子……他娘啥的。而你呢,现在也有了周玉如。那我们以后所做的一切,毕竟会围绕着我们的家庭来打算。” 商离歌心里暖洋洋的,慢慢的垂下了头,一点跋扈的样子也没有。 顾明闯和胡力对望了一眼,然后齐声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md病毒所能带来的利润,是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这些昨晚我也讲过了。除了将其中百分之四十九左右的利润无偿交给国家外,其余的百分之五十一,将会属于我们!” 楚扬说着,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张纸:“这是我写好的利益分配计划,你们都看看。” 能够治疗肝炎的药物究竟会产生多大的利益,这一点顾明闯和胡力都明白的很。 同时,他们更清楚:只要新药上市,哪怕是一年中生出的百分之一的利润,也得用‘千万美金’这个单位来形容,甚至更多! 484 凡静背叛了楚家!(第一更!) 484凡静背叛了楚家!(第一更!) 恳请大家一件小事啊。 有谁没事逛手机移动阅读基地的话,给哥们献个花儿(每人每天十朵),多评论一下哦。 本书在手机阅读基地的书名为《逃婚高手》。 献花评论的,不用费银子的,呵呵。 阳光在这儿谢啦,泄啦…… …… 在楚扬说什么利益分配时,顾明闯和胡力两个人,觉得这小子看在大家是铁哥们的份上,很可能得大方的每人给个百分之一的股份。 可当他们看清利益分配图上名字和股份后,饶是他们都身价不菲,但还是大吃一惊! 因为楚扬给了胡力百分之三的股份(其中就有那一千一百万美元),给了顾明闯百分之二的股份! 这就表示着:如果楚扬治疗肝炎的新药公司一旦成立,他们仅仅依靠这些股份的分红,屁活也不干的就可以每年得到2-3千万美金。 “楚扬,虽然我不反对别人给我送钱,但你也好像太大方了吧?别忘了你得到这个什么病毒,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呀。” 顾明闯和胡力对望了一眼,同声说道:“我们虽然是兄弟,可也不能接受这么多。” 楚扬翻了下眼皮,淡淡的说:“既然是兄弟,那就别放这些没用的屁。更何况,你们也得帮着新药厂解决很多麻烦。你们以为我的好处就这样好拿吗?别忘了还有个强大的2012呢。” “靠,我就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吧?行,不就是个鸟什么2012吗?他们只要敢来,我就弄死他们!” “行了,屁话少放,你俩赶紧的签字。完事后我还得吃饭去东郊呢。” 楚扬扔给顾明闯一支笔:“把你名字写正规点,因为这就是未来药厂的最原始的利益分配证据。” 这份利益分配书,是商离歌在昨天早上时帮着楚扬弄出来的。所以,这上面都是有那些人的名字,她很清楚。 这上面,并没有商离歌的名字,可她却因此而开心:这就证明,楚扬在潜意识里,已经对她不分任何的彼此了,比任何一个女人都重要! 可现在当她再次看到这张纸时,却发现上面有个人的名字却被勾掉了。 被楚扬勾掉的那个不再享受利益的人名,是柴慕容。 …… 下午三点,一辆黑黝黝的奔驰越野,慢慢的停在了冀南东郊一片开阔地的前面。 唉,可就怪了,这个车要是好了,就是比面包车开起来要舒服多了。 将车子停在一辆挂着市委牌照的奥迪车后面后,楚扬的专职司机孙斌,很是惬意的用手轻拍了下方向盘,嘴里还哼着小调的。 “如果我是小弟的话,我会在车子一停下,就赶紧下车为坐在后面的老大打开车门。” 用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后,一身西装革履的楚扬,‘语重心长’的提醒用手摸车时、好像是在摸着女人屁股那样着迷的孙斌。 “咳,是,老大教训的是。” 孙斌眼皮子一哆嗦,赶紧的跳下车快步来到后门,替楚扬打开车门。 在后者弯腰低头的准备钻出来时,他又学着电视里看到的那样,一手护着车顶防备老大碰头……那恭敬模样,比孝顺他亲老子还要殷勤几分。 下了车后,楚扬向不远处站空地上的人群看了一眼,扭头对孙斌说:“孙斌,我这样说你是为你好。出来混嘛,就得讲究个规矩不是?当然了,你要是觉得我架子摆的太大受不了的话,那你以后可以呆在会所当保安领班,或者回家开你的黑出租。” “不,不,老大,我就跟着你了。” 孙斌连忙辩解,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嘿嘿,能够时刻跟在老大身边,那可是我孙斌的福气啊。” “我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能够明白,只要踏踏实实的干,早晚有一天你也有这样教训别人的机会。” 孙斌那双小眼睛马上一亮:能够成为车接车送、美女在抱的老大,是他十二岁就‘毕业’后的最大梦想。现在,老大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不好好干,那对得起党和国家的信任嘛…… 更何况,楚某人在向那群人走去时,还撂下一句话:“等我们的新药厂建起来后,你可以代表药厂去你村里招工。” 哇噻,如果真那样的话,那我算不算是衣锦还乡……孙斌望着快步走远的楚扬背影,觉得老孙家的祖坟此时很可能正冒着袅袅的青烟。 …… 关系到一块价值十三亿rmb的地皮转让,不一定能够引起冀南市政府那些大佬的注意。 不过,假如有京华柴家的大小姐、和谢家东床快婿韩放在场的话,那这事儿就得另当别论了。 可就算是华夏两大集团的董事长齐齐的来到冀南,政府却只派了一个市委办公室的主任到场。 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叫李勇平。 自从凡静出任冀南市委书记一职后,以前在鹤北郊县任副县长的李勇平,从此就红运当头了。 从一个主管文化教育和计划生育的贫困县副县长,一下子成了一个省会城市的办公室主任,这不是红运当头,那什么才算?(一个省会城市的市委办公室主任,通常由市委秘书长或者是常委兼任。) 对于自己能够在四十岁的黄金年龄、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大的跨越,李勇平比谁都清楚:他是京华凡系的人员。 现在凡系大小姐凡静出任冀南的市委书记,手底下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心腹呢? 所以,现在李勇平的日子和一年前在鹤北相比起来,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不过,依着他的智商,肯定知道凡家的崛起,是京华楚家在里面起了绝对性的作用。 在华夏,任何一个混得很惨淡的官员,只要一受到楚家的青睐,那他平步青云的日子是指日可待。 所以,李勇平在近期以来看到凡静好大有‘亲花而远楚’的迹象后,心里比谁都着急。 李勇平不止一次的暗示凡静:休说此时的楚家是如日中天,值得她为楚家效犬马之劳。仅仅是从一个官员站位思想不坚定这方面来看,就已经犯了大忌! 在官场,有着一套不成文的规定:任何一个站位思想不坚定的官员,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今天依靠楚系,明天抱紧花系,后天再向谢系讨好,谁还敢用你? 道理很简单。 凡静也很明白,可她根本没在意,只是用各种理由将李勇平的暗示搪塞了过去。 对此,李勇平是深感遗憾。 唉,凡书记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背叛楚家呢?按说,这次柴家大小姐来冀南,她就算是再忙,也该亲自过来的……当李勇平站在柴慕容和苏菲面前时,心里却一直在担心凡静的不明智。 虽说李勇平这个办公室主任的份量已经很足了,但他的到来,这还是很让柴慕容很不满:呵呵,凡静的架子摆的不小呢……看来自从楚扬死后她背叛楚家、改投花家的那些传言是真的了。嗯,这件事楚老爷子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心里虽然对凡静已经有了不满,不过柴慕容表面依旧对这个叫李勇平很客气。 经过简单的介绍和寒暄后,柴慕容和苏菲,就在代表政府的李勇平监督下,现场办好了该办的那些手续。 “呵呵,李主任,今天麻烦你跑这么远的路来这儿,” 办完了正事后,柴慕容笑吟吟的对李勇平客气的说:“等日后有机会,我一定请李主任和各位领导坐坐,只是今天……” 事儿办完了,你就走吧,我没空陪着你们……这就是柴慕容的意思,李勇平当然能够听得出。 如果把柴慕容换做冀南的任何一个老板,绝对没有敢这样怠慢政府官员的。 但人家柴大小姐就敢,而李勇平却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反而得腆着笑脸一个劲的说客气话:“呵呵,柴董您也太客气了,今天这事都是政府应该做的……柴董,我们凡书记让我转告您,昨天在机场路之事,她表示很抱歉,并已经严令市局限期……” “算了,这件事和当地政府无关,我会处理的。李主任,麻烦你回去后告诉凡书记,就说柴慕容谢谢她的关心了。哦,就这样吧,我带苏菲总裁随便看看。”柴慕容说完,对李勇平点了点头,随即带着苏菲向空地中央走去。 望着柴慕容等人的背影,李勇平无声的苦笑一声,转过身时脸色变得很凝重,对司机摆摆手:“唉,小王,我们走吧。” …… “苏菲总裁,虽说你花费三亿美金购置这块地,依着当前的行情的确是贵了很多。不过,这块地的地理位置,可是冀南东郊开发区最好的一块地了。最主要是它挨着胶冀铁路、冀庆高速……” 柴慕容指着不远处的铁路,给苏菲做着详细的介绍:“更何况,冀南开发区现在备受省政府的关注,各方面的优惠政策,更是全方位的向这边倾斜。依着苏菲总裁的财力和物力,慕容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这块地是个聚宝盆的。” “呵呵,” 苏菲矜持的笑笑,扭头望了一眼正从远处走过来的楚扬,眼睛微微一眯:“柴董,你说的这些的确让人心动,而我也会借你吉言,尽早利用这些优势来创造效益……以后肯定还会有麻烦你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 “苏菲总裁客气了。”柴慕容笑笑,抬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时,也看到了楚扬。 她先是一楞,接着下意识的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韩放,接着对苏菲说:“苏菲总裁,关于昨天我在机场路上遇刺一事,相信你也听说了吧?” “什么?你在路上遇刺?” 苏菲一楞,马上摇头:“柴董,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听说。” 看苏菲不像是在作伪,柴慕容就笑着说道:“呵呵,说起这事,还真得亏了贵公司的朴同焕先生,要不是他的话,我今天恐怕就不能陪同你站在这儿了。算了,今天是个高兴事,暂且不说这些可……苏菲总裁,这边的事儿办的也差不多了,接下来我想邀请你和朴先生去泉城大酒店坐坐,算是表达一下我的谢意,不知道苏菲总裁肯赏脸么?” 我赏脸管个屁用啊,得楚扬赏脸才行。正如你明面是邀请我们两个,其实却只想邀请他一样…… 苏菲脸色愉快的点点头:“没问题的,还请柴董稍等,我去和朴同焕商量一下。” 485 骂你是狗,那是在侮辱狗!(第二更!) 485骂你是狗,那是在侮辱狗!(第二更!) 柴慕容以云水集团董事长的身份,邀请苏菲这个太阳伞公司总裁会餐,按说这是两大公司高层之间的直接交流。 但苏菲却说要去和她的一个翻译商量一下。 这的确是件很怪异的事儿。而且,柴慕容看她说话时流露出的本能表情,根本不像是去商量,而更像是去请示。 太阳伞的首席执行总裁,吃饭都要去请示一个翻译,这事还真有意思……柴慕容微微一楞,但随即笑着点头,眼里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望着远处的楚扬。 对柴慕容抱歉的笑笑后,苏菲快步走到楚扬面前,向在周围保持警戒的凌星等人扫视了一眼,低声问:“签合约都完事了,你怎么才来呢?” “反正我又不怎么懂这些。”楚扬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远处的韩放,随即嘴角挑起了一丝冷笑。 不等这丝冷笑被苏菲捕获,他马上就收敛:“按说依着柴慕容和韩放的身份,应该引起当地政府的注意,但为什么没有见冀南市委书记或者市长下来呢?” 苏菲对华夏官场上的事儿,虽然也有过研究,但她一外国人,根本摸不清这里面的弯弯绕。 所以,她只是一脸不解的摇摇头:“我不明白这些,正如你不明白商场的那些事一个道理。你、你昨天替她解决麻烦了?” “嗯,有人要刺杀她,我恰好遇到,就帮了她一把。”楚扬点点头说:“她是不是要请我们吃一顿,以示感谢?” “是的,她说要去泉城大酒店。” 苏菲说:“楚、朴同焕,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今天中午忽然给我打电话,取消了让柴慕容参与新药厂一事呢?” 按照楚扬和苏菲的计划,柴慕容将会以她私人身份得到新药厂百分之三的股份。 而且这个消息将由苏菲在今天告诉她。 可苏菲没想到,今天中午楚扬却给她打电话说,计划改变了,取消了送给柴慕容的那些股份。 对此,她真的搞不懂楚某人在唱什么戏。 “因为我和她之间没有关系了,那还有什么理由要帮她赚钱?” 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转身:“既然人家请客,那我们就去吧。” 和她没有关系?你们不是两口子吗? 望着说完就向路旁走去的楚扬背影,苏菲是一脸的茫然,她根本没听明白刚才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却不敢问。 在苏菲感到茫然的时候,柴慕容也正看着楚扬的背影寻思:这个叫朴同焕的,绝不是苏菲身边的翻译。他不但有着让人咂舌的本事,还娶了韩国陆军上将的女儿,更是让韩国海军上将的女儿为他血溅华堂。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 泉城大酒店的春雪包厢内。 楚扬和苏菲,坐在一张小圆桌的东边,而柴慕容和韩放,却坐在西边。 凌星在预订房间时,就告诉酒店方只有四位客人。为了能够方便大家交谈,最好把那张足可以坐十几个人的大圆桌换掉。 酒店自然是毫无疑义,完全按照客人的要求去办。 桌子虽然比起原先的要小了很多,服务员上来的菜也不是很多,可无一不是泉城大酒店的招牌菜。 从此可以看出,柴慕容宴请苏菲和楚扬的心儿,有多诚。 服务员启开两瓶极品五粮液后,随即就很知趣的走了出去。 本想替苏菲和楚扬介绍一下韩放的柴慕容,见某个家伙从坐下后就低着头的吸烟,一副待理不理的样子。 再想到昨天他对韩放的不待见,她也就不愿意再多此一举了,只是笑吟吟的站起身,左手拿起一瓶酒,微微弯腰伸出右手,端起苏菲面前的酒杯:“苏菲总裁,本来想给你和朴先生上红酒的,但慕容考虑了一下还是自作主张的换成了华夏白酒,这也算是在两位面前变相推广一下华夏的白酒品牌吧。” “柴董,你简直是太客气了,怎么可以亲自给我倒酒呢?” 苏菲见柴慕容亲自给自己倒酒,刚想阻拦却见她已经把酒杯端了过去,只好站起身的笑着说:“久闻华夏白酒文化源远流长,我在上大学时就曾经在书本上见到过。今日能够品尝一下贵国的酒中极品,这也算是我的一种荣幸了。” “其实平时我也不怎么喝白酒的,只是今天忽然心血来潮了,呵呵。”柴慕容嫣然巧笑间,已经替苏菲倒了大半杯的白酒,放回了原处。 她刚想再去拿楚扬的酒杯时,韩放却站起身说话了:“慕容,既然这儿也没什么外人,满茶倒酒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韩放说着,就抬手握住了柴慕容拿着酒瓶的右手。 正在低头吸烟的楚扬,在韩放向柴慕容做出这个亲昵的动作后,腮帮子上的肌肉刚哆嗦了一下,苏菲马上就用高跟鞋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腿。 楚扬为什么要取消送给柴慕容的股份,苏菲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那个韩放守着他表现出对柴慕容这样呵护,他肯定会发飙,所以才蹭了他一下,提醒他先忍忍,等搞清楚问题再说。 其实,苏菲完全误会了楚扬。 别说此时韩放捂着柴慕容的手了,就算他们当着他的面接吻,他也不一定会再像以前那样在乎了。 至于楚某人的腮帮子为什么会哆嗦一下……没事哆嗦着玩,不行么? 在苏菲提醒楚扬别冲动的时候,柴慕容的眉头也是微微的一皱,心想:我刚给苏菲倒了一杯酒,你就把酒瓶子接过去,这不是明显的表示我只尊重苏菲,而不注重昨天才救了我们的朴同焕? 柴慕容淡淡的笑了一下,将手向左边一摆,挣开韩放的手:“呵呵,慕容之所以不让服务员在场,目的就是要亲手给大家倒酒,籍此来感激在我困难时伸出援助之手的苏菲总裁、和昨天将我们带出鬼门关的朴先生。更何况韩董你也是我的客人,我怎么能够劳驾你来倒酒呢?” “呵、呵呵,慕容说的也是,倒是我冒昧了。”韩放讪笑着缩回手,重新坐回了位子。 柴慕容拿过楚扬的酒杯,给他倒满酒后,对仍然安坐在位子上的某男说:“朴先生,昨天你走的匆忙,慕容没有来得及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今天恰逢有这个坐在一起的机会,慕容在这儿郑重的向你表示感谢!” 楚扬抬起头,看了一眼柴慕容,淡淡的说:“不用感谢我,昨天就算那些人要杀一只狗,我也会去救那只狗的。” 楚扬这句话一说出口,除他之外的其余三个人,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苏菲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这时候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很可能是柴慕容遭到某些人的刺杀,而楚扬及时赶去替她解了围。可现在,他却忽然将他的结发妻子比喻成一只狗……这、这好像有些过了吧? “朴同焕,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眼见柴慕容呆立当场,而韩放那儿则是脸色铁青,苏菲赶紧的伸手拽了楚扬的衣袖一下,提示他这样说话也太过了。 楚扬也没有理睬苏菲,只是伸手端起满满的一杯酒,仰起下巴的一饮而尽。 虽说楚某男素有‘公斤不倒’的海量,但一口气将接近四两的白酒一饮而尽,有些焦黄的脸色上,还是透出了一丝潮红。 楚扬放下酒杯擦了一下嘴巴,望着仍然呆立的柴慕容笑笑,用那十分蹩脚的汉语说:“柴董,你感谢我替你解围的酒,我也喝了。但你还没有给我们介绍,你身边这位先生是谁呢。” 除了楚扬‘活着’时骂过柴慕容‘笑面虎、不要脸’啥的话,她什么时候被人骂成是一条狗呀? 要不是因为看在这个朴同焕昨天大显神威的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她早就将手里的酒瓶子砸到他脑袋上去了! 不过,正如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一个道理,人家朴同焕昨天刚救了她一命,要是因为他的一句侮辱性语言就翻脸的话,那绝不是柴慕容这种心机深沉的人所能干出来的。 故而,柴慕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再也懒的给别人满酒了,放下酒瓶子刚想回答楚扬的问题,却见铁青着脸的韩放,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满脸的正气凛然:“我是华夏长风集团的董事长韩放,也是慕容的现任男朋友!朴先生,我承认昨天多亏了你的仗义出手,才让我和慕容躲过一劫,但,这绝不是你侮辱我们的理由!” 就像是韩放这些话是对别人说的那样,楚扬眼皮子也没抬起的,径自取过另外一瓶酒,给自己倒满,然后端起来开始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楚扬的沉默不语,并没有阻止韩放的义愤填膺:“朴先生,如果你觉得自认为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就可以肆意###我们的尊严,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在韩放忍耐不住站起来发火、并单方面宣称她是他的女朋友后,柴慕容并没有阻止。 事实上,她也觉得这个朴同焕太不可理喻了,所以就一直没插嘴。 有滋有味的品了一口酒后,楚扬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韩放:“你说我刚才的那些话,是在###你们的尊严?” 韩放掷地有声的回答:“是!” 将烟卷叼在嘴角吸了一口,楚扬微微冷笑道:“尊严?呵呵,那我昨天怎么没有看到你们和那伙歹徒讲什么尊严?” 韩放顿时口结:“我……” “看来我把你比喻成是狗,那绝对是对狗的一种羞辱。” 不知不觉中,楚扬不再用‘你们’这个称呼,而是选择了针对性的‘你’来和韩放说话:“就算一只狗被人堵在车里,它也会露出牙齿的狂叫几声,而不是抱着脑袋的躲在一个女人身后。” 486 打击柴慕容!(第三更!) 486打击柴慕容!(第三更!) 依着韩放的身家,和他在华夏作为谢家女婿的地位,却被楚扬骂做是连狗都不如的东西! 尽管他被气的胸膛急剧起伏,却又偏偏说不出什么话来。 楚某人的话虽然难听,但实际情况的确如此。 见韩放被堵的哑口无言后,楚扬用手里的杯子对着柴慕容晃了一下,淡淡的说:“我在国外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柴董有个宁可为了她跳楼的丈夫。那时候,我还在想,也只有在危险时不顾一切敢于救自己女人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柴董这种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人。” 听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刚才还因为生气而脸色有些发青的柴慕容,慢慢的坐在椅子上,随即垂下了眼帘,眉梢眼角全是淡淡的哀愁。 楚扬继续说:“可让我没想到是,你丈夫才死了一年,尸体还没有找到,你就先耐不住寂寞的,找了这么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男人。而且,更可笑的是,他还在这儿和我大谈什么尊严。你们,配得上‘尊严’这两个字吗?” 柴慕容脸色煞白,犹如今年的第一场雪,浑身都打着哆嗦的抬起头,看着楚扬说:“我、我没有和他……” “有没有的,你比谁都清楚。” 楚扬说完,将烟头从嘴上拿下来,慢腾腾的放进酒杯里,当烟头不再冒烟后,他才站起身说:“好啦,柴董,你已经把帮我们转让土地的事儿做完了。也通过宴请我的方式,感谢了昨天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这样一来,咱们以后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柴慕容从椅子上站起来,撑着桌子的左手不停的抖着:“朴、朴先生,请问你怎么……” “有些事,你最好还是别知道的好。”楚扬打断柴慕容的话,随即扭头对苏菲说:“苏菲总裁,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哦,那,”苏菲赶紧的也站了起来,对柴慕容伸出手,一脸歉意的说:“柴董,我们还得忙着建厂的事,就不打搅你们了,再见。” “再见。”柴慕容咬了嘴唇,强笑着和苏菲轻轻的握了一下手,又将目光看向了楚扬。 说实话,柴慕容被楚扬骂成这副模样后,他心里半点解气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更加的烦躁。 尤其是韩放在说她是他女朋友、而她却默认时,要不是为了对付2012,他差点就拍着胸脯的告诉她:我就是楚扬!! 现在,看到柴慕容眼里带着水雾的看向他,楚扬心里猛地冷笑了几声,不但没有升起任何的怜悯,反而有了一股要狠狠打击这个水性杨花女人的变.态想法。 柴慕容,你很快就会后悔你和韩放走在一起,是个多么大的错误! 楚扬左手攥了一下拳头,放下刚抬起的右脚,冷冷的说:“哦,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记和柴董说了。” “什么事?”苏菲恰到好处的问到。 楚扬看着柴慕容,却是在问苏菲:“太阳伞公司在首尔洽谈会上时,曾经和云水集团合作了一笔显示器的生意吧?” 听楚扬提起南湖省显示器的事儿后,柴慕容的心,马上就感到猛地一紧,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迎面袭来。 隐隐楚扬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的苏菲,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眼柴慕容,轻点着头说:“是的,有关采购云水集团显示器的方案,已经通过了董事会。近期就会运作……” 楚扬摆手打断苏菲的话:“不用了,马上单方面撕毁那个合约。至于该赔偿云水集团多少钱,照单全拿就是了。” 楚扬的话音刚落,柴慕容的身子就晃了几晃,噗通一声的坐在了椅子上。 …… 南湖省显示器工程,是柴慕容执掌云水集团来的最大败笔,更是柴明镇想夺权的主要借口。 如果太阳伞公司单方面撕毁合约,云水集团虽然可以获得一笔价值不菲的违约金,但柴慕容必将遭到董事会和柴家老爷子的质疑,从而再次陷入困境。 …… “楚、朴同焕,” 楚扬忽然单方面撕毁和云水集团的合约,不但柴慕容难以承受,就连苏菲也是大吃一惊,差点喊出他真名:“如果真这样做的话,那太阳伞公司会损失上亿的违约金,这、这让我怎么和董事会交代?” 苏菲的这番话说出口后,别说是柴慕容了,就连韩放也清楚的看出:太阳伞公司真正说了算的人物,不是苏菲而是这个朴同焕! 楚扬嗤笑一声说:“切,我不管那些,这是你的工作,你只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他一定是看到柴慕容心仪韩放而生气,彻底丧失理智了……望着楚扬,苏菲很为难的摇摇头:“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你要是连这点事儿都摆不平的话,那你这个首席执行总裁也不用再当下去了。” 正如顾明闯最恨的就是别人有钱不给他花那样,楚扬最反感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决定了,所以才守着柴慕容和韩放,一点面子也没给苏菲留。充分暴露出他才是太阳伞公司老大,和他大男人跋扈主义思想。 如果苏菲只是楚扬雇佣的一个手下,那依着她的性格,此时肯定会将工作证摔在某个小气男人的脸上,然后喊一嗓子‘老娘我不伺候你了!’的就喊人了。 可她仅仅是脸色通红的呆了片刻,就黯然的点了点头:“好吧,我听你的。马上就会给总部下达命令,让他们停止运作计划。” “嗯,我不希望你在以后还敢质疑我的命令。” 楚扬面无表情的望着苏菲,眼里带着戾气,缓缓的说:“因为我做任何事,都是经过仔细考虑的。” 苏菲从没有见到楚扬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让她心里猛地一颤,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是,我记住了。” “那我们走吧。”楚扬说完扭头看了一眼呆坐椅子上的柴慕容,心里终于有了一些快意。 “朴同焕。” 就在苏菲在前,楚扬在后准备走出包厢时,柴慕容那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倒就因为我和、和韩放在一起吗?” 楚扬头也没回的说:“你和谁在一起那是你的自由,我懒得管。”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柴慕容双手撑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如果太阳伞公司不和我签显示器的合同,也许我早就不是董事长了。那样的话,我也不用经历大喜之后的大悲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恨我?难道说,你和楚、楚扬认识?一开始帮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现在单方面撕毁合同,是因为我身边有韩放的缘故。对不对?” “你说的这些,有一部分是对的。”楚扬摆摆手,示意苏菲先出去。 苏菲无奈的摇摇头,抱歉的向柴慕容笑了笑,随即开门走了出去。 柴慕容眼睛盯着自己的双手,沙哑的问道:“对的,是哪一部分?” “我认识楚扬,以前,他曾经救过我的命。” 楚扬慢慢的吐出一口气,说:“当初你在韩国参加洽谈会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有了一个身家千亿的男朋友,所以才看在楚扬的面子上,让苏菲帮你。可现在,既然你已经有了这么一个大本事的男人在身边,你已经不再和楚扬有半点的干系,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呢?” 愣了片刻,柴慕容呆呆的点头,很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是。” 楚扬向前走了一步,继续说:“我相信,如果楚扬还侥幸活着的话,他也肯定会同意我这样做的,是吧?” “是……” 楚扬笑笑:“呵呵,更何况,云水集团和长风集团都是华夏的大集团。就算太阳伞公司单方面撕毁合约,但韩董看在你是他女朋友的份上,肯定不会作壁上观的。既然你有个这么大本事的男朋友帮助,我又何必来为你的事儿再操心呢?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 柴慕容愣了老大一会儿,才缓缓的点头低声说:“我明白了。可你和飞天集团的总裁李孝敏是两口子呀,她在显示器工程中也占有近一半的股份,你若是这样单方面撕毁合约,对她也没有好处的。” “我不在乎那点小钱。”楚扬说完这八个字,就出了包厢。 苏菲和楚扬走了已经很久了,可柴慕容始终保持着眼望着门口地板的姿势。心想:就为了我想找个男人,他就这样恨我,竟然不惜牺牲李孝敏的利益…… 这时候脸色有些正常了的韩放,抬手捂住她放在桌子上的左手,柔声说:“慕容,我们也走吧。” 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柴慕容缩回手,转身看着韩放,问:“刚才朴同焕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吧?” “是,我听到了。” “那你会不会帮我?” 韩放身子向后挪了一下,脸色很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避开柴慕容的目光:“咳,慕容,我一直很欣赏你的能力,对云水集团的底蕴也略知一二。虽说你在南湖显示器工程投入了六十亿美金,但对云水集团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你振作起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就会……” 就会怎么样,韩放要是再说下去的话,那就是在重复这一年中安慰柴慕容的那些话。 柴慕容就像是没听到韩放这些话那样,只是在他开始停顿时,问:“就算我现在嫁给你,你也不可能向楚扬他朋友这样帮我,对吗?” 韩放脸露难色的沉吟了片刻,低下了头:“慕容,你也知道,长风集团的董事局中,谢家占有了一定的席位,我本人对你倒是……” 柴慕容轻声打断韩放的话:“好啦,你别再说了,我这样问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慢说你做不了谢家的主,就算说你肯主动帮我渡过难关,我也不会连累你的。” 487 最幸福的事儿!(第四更!) 487最幸福的事儿!(第四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哎哟我的妈呀,看来我真是被那个朴同焕气坏了脑子了,连她试探我的话,我都没有听出来! 听柴慕容这样一说后,韩放才幡然醒悟,刚想再表忠心时,却见她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然后嘴角就翘了起来,带着绝不认输的倔犟:“呵呵,事实真是难以预料,没想到楚扬都死了这么久了,他的影响力还这样大。不过,我是不会为这件事压垮的,只是恐怕我以后再也没有时间谈情说爱了。” 俺以后得为抱住董事长的位子忙起来了,没空和你花前月下的啦,你还是回到你来的地方去吧…… 这就是柴慕容的意思,韩放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他嘴角急促的抽x搐了几下,看样子是想说什么‘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的!’的话,但最终却没说什么。 韩放苦苦追求柴慕容,除了大官人是柴家大小姐的身份,和她本身就是一极品祸水外,最看重的就是她董事长的身份了。 如果一旦能够把云水集团的董事长娶到手,谁家的女人不顾及自己的老公呀? 到时候,两大集团慢慢的合二为一,从而不但能够让韩放摆脱谢家的束缚,而且还能力压漫天实业,成为华夏内陆的第一大集团。 虽说这个目标很遥远,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不是昨晚和今天突发意外的话,韩放几乎就要看到成功的曙光了。 韩放的面部表情,柴慕容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现在忽然非常后悔今天之前对韩放的动心。 虽说柴大官人找个男人的目的是为了传宗接代,但那个朴同焕刚才的一番话,以及韩放此时的表现,还是让她有了一种深深的悔意,觉得在这件事上,她可能想的太简单了。 一个能够让女人托付终身的男人,除了要有传宗接代的功能外,还应该有楚扬那种在危机时刻不顾自己生命也要保护女人的男人气质! 这一点,柴慕容以前根本没有在意。 当她真正理解到这一点的可贵时,楚扬却已经死了,永远的不会站在她面前和她斗嘴、惹她生气、惹她哭、惹她笑了。 柴慕容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后,端起来就像是那个朴同焕那样,一饮而尽……随即马上就‘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大声的咳嗽着。 听到柴董的咳嗽声后,站在门外的凌星赶紧的跑了进来,刚想说什么,却见柴慕容脸上的泪水,就像是珠子那样,从苍白的脸颊上滚落。 …… 自从楚扬强令苏菲单方面撕毁柴慕容的合同后,他回到双喜会所后的这几天中,就一直没有出去过。 商离歌知道,他这是在为彻底放弃柴慕容而‘默哀’。 但她心里却没有那晚时的难受。 毕竟,一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本该是他的女人、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后,心里肯定不是滋味的。 所以,商九儿除了对他更加温柔外,甚至还听从了顾明闯的意见,从地摊上买了一本带色的笑话,脸上带着一本正经的表情给他读:“某市的市级领导,带着一群干部去本市最贫困的地区去调查,农民心目中的最大幸福指数是什么。” 也不知道儿子这两天又长大了些没有……楚扬手里夹x着一颗烟,眼睛盯着坐在身边的商离歌,心里却在想他儿子。 “市长问一个农妇,你感觉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周舒涵为什么忽然对我冷淡了呢?嗯,等新药厂的建设走上正规后,我得去看看她……楚扬吸了一口烟。 商离歌眼睛盯着书本,接着念道:“农妇说,俺感觉最幸福的事,就是晚上跟老公……玩。” 楚扬嘴角挑动了一下,继续想他的问题:夜流苏呢?她还好吧?不知道小风骚这家伙能不能好好上学。唉,想他们却不能去见的滋味,还真他妈的不好受呢。 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后,商离歌再次念:“听到农妇这样回答后,市长很尴尬,一旁的县长连忙说,比这个还幸福的事呢?农妇说,休息一会儿再、再玩。” “哈。”楚扬笑了一声,接着想:沈云在这几日很老实呀,每天躲在房间里,也不知道想搞什么鬼主意。 抬手摸了一下有些发烫的脸颊,商离歌的声音明显的放低了:“随行的妇联主席启发的问,难道就没有比这个还要幸福的事?农妇激动的回答,有、有……” 见商离歌的声音越来越低,楚扬很纳闷的问:“农妇接下来说什么了?” 并了一下双腿,商离歌很是难为情的说:“农妇说、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跟别人的老公玩了……” “哈,哈哈!”楚扬先是一呆,接着捧腹大笑,一把将商离歌搂在自己怀里,用手指轻轻刮着她挺直的鼻子,邪邪的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想过?” “去!”商离歌一把推开楚扬,甩手就将那本笑话摔了出去,抬手攥拳的刚想做什么时,却见某男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成了苦笑:“呵呵,和别人的老公玩,是最幸福的事儿了,那么柴慕容现在就是那个农妇吧?” “楚扬,”商离歌收回打楚扬肩头的拳头,改为摸梭他的脸颊:“我知道你这样对柴慕容,其实心里很难过……要不,让我去告诉她真相吧。也许她会回心转意的,其实她和韩放这样做,也属于正常的。你不可能让所有喜欢你的女人,都在你‘死了’后,一辈子都放不下你的,对吧?” “我不是这意思,主要是觉得韩放根本配不上柴慕容。”楚扬刚说到这儿,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楚扬摸起手机,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就很不自然了:那夜璀璨的手机号码。 虽说楚扬已经将和那夜璀璨‘结合’一事告诉了商离歌,但此时看到她的来电后,还是有了一点不自然。 他刚想说什么,却见商离歌站了起来:“哦,我忘了今天中午得去和顾明闯去东郊看看建厂的事了。” 商离歌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抓起一件红色的风衣,回头淡淡的笑着说:“楚扬,吃过午饭后,可以和朋友出去散散步,别再呆在屋子里了,这样对你的心情不好。”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等商离歌快步走出房间后,楚扬内心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才摁下了手机的接听键:“喂?” “你是楚、是继父吗?”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嗯?怎么不是那夜璀璨?继父……哦,原来是南诏戏雪。 楚扬在一愣之下,马上就回过味来了,呵呵的笑着说:“呵呵,你是南诏戏雪吧?怎么,你妈妈呢?她还好吧?” 也许是听到楚扬说话前笑了那么一小下吧,南诏戏雪的心情顿时就放松了下来:“她很好,就在我身边。” “嗯。”楚扬斜躺在沙发上,问:“你们这次回日本,没有人知道你妈妈还活着的事儿吧。” “除了我之外,没有谁知道我妈妈还活着回去了日本。” “那就好。”楚扬随口说了一句,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如果打电话的是那夜璀璨,楚某人肯定会口无遮拦的说些流氓话。 可手机那边却是他的……继女,就算这家伙再不要脸,也得顾忌点‘长辈’形象不是? 等了片刻还没有听到楚扬再说什么,南诏戏雪又说话了:“我们、哦,是我妈想见你。” 按照楚扬和那夜璀璨制定的计划,她将在新药厂建立后,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来冀南。 但现在新药厂工程才启动几天,那夜璀璨却说要见楚扬,这自然让后者以为:那夜璀璨这是受不了那个啥的寂寞,想提前来华夏了。 于是,楚某人的脑海中马上就浮起一幕少儿不宜的画面,脱口而出:“好呀,那就让她来吧,恰好可以在华夏过一个春节。” “我们现在已经在冀南了。”那边的南诏戏雪弱弱的回答:“昨晚来的。” 楚扬一愣,翻身坐起:“什么,你们现在就在冀南?” “嗯。” “在什么地方?” “明湖国际大酒店。”南诏戏雪顿了顿,接着说:“九楼,908房间。” 虽然现在恰好是楚某人心情很不爽的时候,但那夜璀璨大老远的从日本赶来了,他要是再流露出任何的不满,也未免太不近情理了。 于是只好说:“行,那你们先等着,我很快就会过去的。” “谢谢继父。”南诏戏雪语气欢快的道谢。 “别客气啦。”楚扬随便的摁了一下手机,放在沙发上耸耸肩,自言自语的说:“其实我不喜欢被一个美女叫继父。” 被楚扬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再次传出南诏戏雪的声音:“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嗯?”楚扬一惊,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才知道刚才并没有掐断通话键。 顿时,他老脸有些发红的讪笑几声:“呵、呵,我、咳,随便你吧,叫什么都行的。” “好呀,那我叫你爸爸怎么样?” 叫继父和叫爸爸还有什么区别吗? 楚扬吧嗒了一下嘴巴:“行,就这样吧,我马上过去,挂了啊。” “等你,爸爸。”不等楚扬扣掉电话,南诏戏雪就扣掉了电话,随即对坐在身边的母亲伸出右手的食中两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耶,他并没有因为我们的提前到来而生气,很快就会过来呢!” 正如楚扬一样,那夜璀璨也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主动喊他为爸爸:“戏雪,你既然喜欢他,就不该把他当作长辈的。” “妈,你不懂的。” 南诏戏雪皱了皱鼻子,眼神闪烁的说:“继父和爸爸这两个词,不但在发音上不同,就连代表的含意也不一样……咯咯,我为什么这样做,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唉,其实,我现在就明白了。戏雪,你这样做,肯定会后悔的。 望着南诏戏雪愣了片刻,那夜璀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马上就想到了日本现在最流行的‘科普片’中的一幕:一个如花少女在被一个大叔###时,却媚声的喊着‘爸爸’,从而彻底激发出那个男人骨子里疯狂的变.态欲x望…… 想到一向文静和乖巧脱俗的女儿,要用那种极端的办法来讨好一个男人,那夜璀璨嘴里就感觉很苦。 488 沈云在的情报!(第一更!) 488沈云在的情报!(第一更!) 因为要去私会情人,所以楚扬并没有喊上他的专职司机孙斌同志,而是决定一个人去。 私会情人这种事,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楚扬出了会所大厅,径自来到停车场。 上次为救柴慕容而将那辆银色奔驰撞坏后,商离歌马上就为他购置了一辆越野车。 楚扬上车系好安全带后,准备启动车子时,通过后视镜却看到有个人走下大厅台阶,快步向这边走来。 过来的这个人,是自从来到会所后就整天憋在房间里的沈云在。 因为楚扬曾经专门吩咐猴子要好好‘看护’沈大小姐,所以她在出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两个会所中的保安。 上身一件白上衣,下身一件水磨蓝牛仔裤的沈云在,来到车前抬手敲了敲车窗。 这个疯女人要干啥? 楚扬皱了皱眉头,将车窗放了下来,对站在沈云在后面的那俩保安使了个眼色,那两位哥哥就很知趣的转身走了。 “嘻嘻,帅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呢?”经过这些天的调养,看来沈云在肩膀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她绝不会抱着双臂的趴在车窗上。 “去私会情人,你信不信?”楚扬翻了个白眼。 沈云在笑眯眯的说:“信呀,我当然信。” “你真的信?”楚扬将车子打着火,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那你说,我要去见谁?” “那夜璀璨和南诏戏雪。”因为沈云在趴在车窗上的缘故,使她脖子下面露出了一大块楚某人曾经亲过、摸过的雪白肌肤,和一道若隐若现的那啥沟沟,挑逗力十足的。 本想开车闪人的楚扬,听到沈云在根本不犹豫的说出这那夜璀璨母女的名字后,顿时一愣,转头看着她的双眼,语气有些阴森的问:“你怎么知道她们来华夏了?” “我不但知道她们来华夏了,而且还知道她们住在哪儿。” 沈云在抬手拢了一下发丝,撇撇嘴后懒洋洋的说:“她们就住在冀南明湖国际大酒店的908号房间吧?” 楚扬将车子熄火,眼睛一眯,脑袋向车窗跟前凑了凑:“沈云在,你窃听我的电话?” “没那工夫。” 沈云在摇摇头,一脸诚实的说:“最主要的是没那胆子……哦,如果你想搞清楚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那你就跟我来。因为我知道的东西,不仅仅是这些,还有很多。” 沈云在说完,也不等楚扬说什么,径自转身,抱着膀子的向会所大厅走去。 这疯女人装什么神秘? 望着沈云在走进大厅后,楚扬在车里愣了片刻,随即取下车钥匙,推门下车。 …… 几分钟后,楚扬和沈云在一前一后来到了她的房间。 沈云在等楚扬将房门关上后,打开冰箱从里面摸出两个啤酒,远远的扔给他一罐,顺势坐在沙发上,左腿搭在沙发帮上,启开易拉罐,仰头喝了一口:“还别说,你们国产的啤酒比起国际上那些大品牌来说,味道一点儿都不差。” 将啤酒放在茶几上后,楚扬坐在沙发上的另一边,淡淡的说:“我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这叫正式谈话前的前奏。” “其实我更喜欢在天上人间时的那种‘欠揍’。” 去年的时候,在天上人间,楚扬正是狠狠的揍了沈云在一顿,然后才把她给强bao了的。 楚扬话中的意思,沈云在当然明白。 她双颊攸地浮起一抹嫣红,有些恼羞成怒的哼了一声,说:“哼,就那种丢人的事,你也好意思的说。” “别废话了,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夜璀璨母女来华夏的。” “look!”沈云在抬手指着放在床上的一个笔记本电脑,将左腿从沙发帮上拿下来,正儿八经的坐直了身子:“我就是通过网络和电话,指挥我的那些手下搜集和你有关的所有情报。” “搜集和我有关的情报?” 沈云在得意的一笑:“嘿嘿,是呀,反正你让人整天看着我,我实在无聊,只好随便找点事做了。这下你该感到荣幸了吧?实话告诉你吧,我那些手下可都是大韩民国最精锐的特工人员,他们就像是空气一样,时刻围绕在我的身边,替我搜集一切我感兴趣的情报。” 楚扬很配合的点点头,问:“你动用韩国的特工力量,来专门搜集关于我的情报,有什么目的呢?” “用你们汉语来说,就是‘也没啥’,就是闲的无聊。” 把玩着手中的易拉罐,沈云在说:“只要我想知道什么,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的查到什么。不过你别担心,我并没有让他们窃取华夏的那些机密,而是仅仅围绕着你做文章。” 楚扬看着沈云在,过了片刻才说:“他们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呵呵,要是他们知道你真实身份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动用力量找出他们,然后杀之?” 楚扬点点头:“不错,我有这个本事。” 沈云在也点点头:“是的,我信你有这个本事,所以我没告诉他们,你就是楚家的三太子。我只告诉他们调查那些关心你的人。其实吧,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夜璀璨竟然还活着,只是我手下告诉我说,在来华夏的飞机上,南诏戏雪对她身边一个女秘书关心的有些过头了……呵呵,等她们下榻酒店后,我手下人才摸清,原来那个女秘书就是已经死了的那夜璀璨,并马上窃听了她们的所有谈话。这下,你明白了吧?” 楚扬仔细回想了一下和南诏戏雪的谈话,确定她除了喊他继父外,并没有说出他的名字,这才有些放心的点了点头:“嗯,你继续说。” 沈云在双手并拢的放在双腿间,然后耸耸肩说:“这些天,我搜集了许多你感兴趣的情报,不知道你想先听关于哪一个人的吧。” “先说那夜璀璨。”楚扬摸过茶几上的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那夜璀璨在日本的安全工作做的很到位,并没有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而她的女儿,现在却遇到了麻烦,这才是她们来华夏的主要原因。” “南诏戏雪遇到麻烦了?”楚扬歪了下脑袋,问:“什么麻烦?” “知道日本天皇是谁吧?” “一个在现代社会苟活的畸形产物。” “你这嘴巴真毒。”沈云在说着站起身,走到床前坐在地板上,拿过笔记本,噼里啪啦的敲打了几下:“根据她们昨晚的谈话,我们的人得知,日本天皇的次子藤原太子,有迎娶南诏戏雪的心思。而南诏戏雪本人,却对一个身份不明的‘继父’有意思,并为了他而偷偷的来到了华夏……嘿嘿,楚扬,你就是南诏戏雪那个继父吧?” 不会吧,我承认我是很有让女孩子着迷的气质,但能够让日本的动漫公主……而且还是情人的女儿为我拒绝那啥太子的求婚,这魅力好像也太牛了吧? 听完沈云在的一番话后,楚某人很自恋的摸了摸腮帮子,觉得这事很可能是她瞎说的。 对于别人的谎话,楚扬一向不怎么感兴趣,直接摆摆手:“先别说她们母女了,再换一个人。” “换谁?” 楚扬最疼爱的人,是他儿子楚扬风和商离歌,最痛恨的就是柴慕容,最牵挂的就是他京华的家人,最搞不懂的却是周舒涵。 直到现在,楚扬也不明白周舒涵为什么对他忽然冷淡了,而且从凡静不注重柴慕容的那件事上,他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问题。 所以,他很自然的就说:“那你说说周舒涵的近况。” “周舒涵,就是那个让你在街头暴打李孝敏的女孩子?” “是的。” “周舒涵……”沈云在嘴里叨叨着,手指头又噼里啪啦的敲了几下键盘:“周舒涵,女,今年……” “这些我比你清楚,你就说她现在做什么吧。” 楚扬摆手打断沈云在的话:“如果你知道她老妈凡静、就是冀南市委书记最新情况的话,一并说出来。” “好。”沈云在说了句好:“周舒涵现在是冀南东方制药公司的总经理,其单位有员工一百余人……据可靠消息,半年前她还是楚扬模特公司的老板,但模特公司后来却被京华的‘新影视’公司收购……” 新影视公司的老板是楚玄武,这一点楚扬很清楚,但他不清楚周舒涵为什么要把模特公司转让给楚玄武,更不明白她为什么把楚扬制药公司改为东方制药公司。 就在楚扬刚想打断沈云在的话,提出这俩疑问时,就听她说:“周舒涵现在的男朋友,是比她小七岁的秦关宁,这个秦关宁……” 什么?周舒涵有男朋友了?她的男朋友是秦玉关的儿子秦关宁!? 这、这怎么可能? 听到沈云在念出这些后,楚扬脑子里嗡的一声叫,身子都开始晃了几下,手里的易拉罐啪嗒一声的掉在地上。 楚扬在得知柴慕容和韩放住在一起后,是特别的痛恨她,并不惜用损人不利己的撕毁合约方式来打击她。 可当他听说周舒涵竟然和比她小七岁的秦关宁谈感情后,却是失望,一种感觉半点也不真实的失望! 沈云在抬头,看着呆坐在沙发上的楚扬,声音很小的问:“还继续说下去吗?” 过了老大一会儿,楚扬才慢慢抬起头,居高临下的望着沈云在,阴森森的笑笑说:“你,没有撒谎吧?” 489 威胁我!?(第二更!) 489威胁我!?(第二更!) 沈云在明白楚扬质疑她撒谎的意思是:他根本不相信,曾经那样爱他的周舒涵,会和一个小她七岁的男孩子谈恋爱! 她知道,如果此时脸上一旦露出什么讥讽的表情,楚某人很可能就会对她有暴力行为。 所以,沈云在认真的缓缓摇头:“撒谎?我没这个必要。” “嗯。”盯着沈云在看了半晌,楚扬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说说凡静对此事的看法。” “至于凡静是怎么看她女儿的恋情,我不清楚。” 沈云在顿了顿,接着说:“但是我知道,凡静现在好像和花系走的很近,而这里面就有周舒涵她男朋友的影子。” 哦,怪不得那天凡静并没有亲自陪同柴慕容,原来现在她又攀上高枝了。呵呵,周舒涵男朋友的影子?由此看来,秦玉关好像和花系的关系也不一般啊。 楚扬心乱如麻的想着这些问题,慢腾腾的掏出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说:“这件事,花漫语知道吗?” “不知道。”沈云在说:“我说不知道的意思,并不是说花漫语不知道凡静改投花系,而是我无法确定她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呵呵,没想到我才死了一年,除了九儿外,柴慕容和周舒涵却双双耐不住寂寞了,还不如一个花漫语。 楚扬无声的苦笑了一声,问:“夜流苏呢?” 这一次,沈云在根本没有看笔记本的,就直接回答:“夜流苏一直在经营楚扬保镖公司,她很低调,而且因为职业的关系,我的人无法得到她更多的资料。” “京华方面有什么消息?” 楚扬这句话才问出口,就自嘲的笑笑:“哈,你那些最精锐的特工连一个夜流苏都打探不清楚了,我却问你京华方面的消息,看来我真的傻了。” 沈云在放下笔记本,从地上站起身,很不满的说:“这可不一定,最起码我们知道六天后,就是楚家老爷子的七十八岁的大寿。而且,我还知道,这次老爷子的寿宴上,将会有一位特殊的客人到场。” 啊!我都忘了爷爷的生日了,惭愧…… 听沈云在说再过六天,就是楚龙宾的七十八岁大寿后,楚扬心里是暗叫了一声惭愧。 但一想起这么多年了,他好像从没有在老爷子生日这天出现过,马上就不怎么惭愧了,而是装出‘我早就知道!’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问:“特殊的客人?有多特殊?” 沈云在挺了下高耸的胸脯,一脸欠那个啥的表情的说:“美国纽约州的现任州长、竞选下届美国总统呼声最高的候选人克雷斯顿,他的身份算不算特殊?” 众所周知,华夏和美国这这两个大国的关系,虽然在表面上都笑嘻嘻的,但他们藏在背后的手里,都握着刀子呢,指不定哪天会突然反目,然后狠狠的干一架。 所以说呢,别看这两个国家的经济实力不在一个档次上,但华夏人通过抗美援朝而留给美国佬‘深刻’的印象后,就一直被美国当作假想敌来打压。 近几年来,美国更是因为担心高速发展下的华夏会对其造成威胁,从而不停的在国际上制造一些不利于华夏的舆论,妄想通过这种软刀子来将华夏丑化。 华夏和美国之间的关系,几乎是个人就知道,他们之间就是典型的面和心不和。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沈云在却说,美国的那啥州长,竟然会出现在楚龙宾的寿宴上……楚扬要是相信才怪。 楚扬捡起地上的易拉罐,嗤笑一声的说:“美国州长会给我爷爷拜寿?沈云在,你就别扯淡了。” 沈云在一怔:“扯淡?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扯淡就是……”楚某人瞄了一眼沈云在的小腹,接着问:“那个啥克雷斯顿,干嘛要给我爷爷拜寿?” “因为他得了肝癌。”沈云在回答:“克雷斯顿在去年就检查出有肝癌了,但却一直没办法治疗。今年年初的时候,他久闻我们韩医的盛名,所以去了韩国……” 楚扬打断她的话:“但盛名之下的韩医,却对他的肝癌做干瞪眼状,所以他就怀着试一试中医的心思,找理由来到了华夏,并为了华美友好关系,借机来给我爷爷拜寿。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楚扬诋毁韩医,沈云在嗤笑一声:“切,我们韩国人都致不了的病,你们华夏人同样治疗不了。别忘了这些年来中医的没落,是世界性的。而韩医的崛起,却是有目共睹的。” 楚扬冷笑一声:“那可不一定。你们韩国人玩不了的技术活,我们差不多就能干了……好了,我不想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和你打什么撕咬,你还是把你所知道那些都说出来吧。” “麻烦你别用土著方言和我说话,我听不懂的,什么‘扯淡’啊,‘撕咬’啊,这都是什么意思呀?” “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沈云在撇撇嘴,不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挣执,只是说:“你肯定关心你那个韩国新娘吧?” 楚扬点点头。 沈云在眼里闪过一丝嫉恨,淡淡的说:“本来,李孝敏在几天前就来了华夏,但还没有等她来得及联系你,她和云水集团在南湖省投资的显示器工程,好像出了什么大问题。现在,她正忙着和柴慕容在南湖省想对策呢,一时半会的肯定不能来找你演绎恩爱啦。” 对沈云在的讥讽,楚扬也没有在意,只是问她:“你这样花费力气的搜集这些情报,目的何在呢?” 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眼神开始变冷。 他感觉,沈云在不惜动用韩国精锐特工来搜集他身边人的情报,绝对有着他还没有察觉到的阴谋。 看到楚某人眼里的冷意后,沈云在心里突地一跳,左手情不自禁的向左腿摸去:在她的左小腿肚处,有一把枪。 但她的手刚蹭到左腿,却又停下,嘴角一挑,柔柔的一笑:“哟,看样子我要是不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是不是就会把我先奸后杀,再杀再奸啊?” 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害怕,要不然他会看出来的! 沈云在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不但放弃了掏枪的动作,反而走到他面前,挨着他的身子坐在了沙发上。 楚扬看了沈云在片刻,接着目光一柔,抬手打开她伸向胸口的手,说:“先奸后杀?你想的倒美。” 对楚扬的打击,沈云在现在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后,身子就像是没骨头似的倚在他身上,眼睛望着天花板的说:“我记得你答应过我,和我是好朋友吧?” 楚扬点点头。 “那你更应该记得,当时我说我没有李孝敏那样的财力,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替你出谋划策。” 沈云在左手捻着耳畔的一缕发丝,淡淡的说:“要想帮你,我当然要搞清楚你周围这些人的底细,不管这些人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 楚扬盯着半躺在他身上的沈云在,看了片刻,才说:“你不惜动用韩国的力量来做这些,就是为了阻止李慧泽和我大伯攀交情?” “我没得阻止,因为你们已经结婚了。” 沈云在说:“但我可以希望用帮你的这一切,换来你的袖手旁观……楚扬,你知道吗?李慧泽根本没有资格当韩国总统,他是心胸狭窄的人……” “我没兴趣听这些。” 楚扬推开沈云在:“在我眼里,韩国人就没一个好人。谁有本事去当总统谁就去,只要别处心积虑的利用我就行。” 沈云在伸手抓住刚想站起来的楚扬,脸上带着真诚:“楚扬,我知道你可能很烦我。但你只要答应我不帮李慧泽,我马上就从你眼前消失。”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一直跟着你,并且将会出现在楚老爷子六天后的大寿上,然后把我被你强bao的事都说出来。” 沈云在说到这儿,不等楚扬说什么,已然笑吟吟的说:“当然啦,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但是我得提醒你哦,我要是死在这儿,真的有可能会引发华韩两国冲突哦。” 望着面前这个长着一副天使模样的女孩子,楚扬呆了片刻,忽而阴森森的一笑,抬手放在她的胸口衣襟上,然后慢慢的伸了进去,攥住一团丰满的滑腻,一点也不惜香怜玉的###着:“嘿嘿,你这是在威胁我呢。” 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沈云在伸出舌头在上唇抹了一下,有些意乱情迷的呻x吟道:“嗯……可以这样说吧。” 攥着人家那啥捏了一会儿,楚扬却生不起半点把她推倒的心,因为他听到凡静母女的消息后,心里烦得要命。 所以,在沈云在脸颊都浮上诱人的潮红后,他却缩回了手,蹭地一声站起来:“给我两天的考虑时间,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怎么办。” 沈云在启齿一笑,脸上荡漾着的春意瞬间消失,嗲嗲的说:“好滴……” 见这女人卖嗲,楚扬腮帮子一哆嗦,赶紧的转过头,开始考虑他的问题:如果要是把那个美国州长的病治好的话,会对大伯有利吧?嗯,看来这几天得花点钱,赶紧的找家药厂配制一下新药了…… …… 就在楚扬给那夜璀璨打电话说暂时不去见她、而为了秘密配制新药而连续忙了几天时,在冀南北郊小清河岸边的玉关制药厂里,也有人在为生产药的事而忙碌着。 这个原名楚扬制药公司、现名东方制药公司的规模,并不是很大,也就有着一百多名员工。两个车间也只有两个,一个管着生产药物,一个管着包装, 不过,因为公司生产的主导产品‘消炎生肌膏’半年前投入市场后,在医药行业取得了如潮的好评,所以公司的效益很是可观。 为此,公司的老总周舒涵小姐,经过详细的市场调研后打算:准备在春节后,再从日本购置一条生产线,从而扩大生产能力。 因为某些周舒涵不愿意提起的客观原因,她在公司内虽然有着说一不二的绝对权威,但她公司却不完全属于她个人的。 其中,冀南常务副市长的公子马剑,和楚扬安全顾问公司的夜流苏,都分别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所以呢,周舒涵要想在年后新建一条生产线,必须得和这两个人打个招呼。 490 周舒涵的新男友!(第三更!) 490周舒涵的新男友!(第三更!) 有很多哥们看不到昨天的更新,兄弟后台也是这样! 今天先三更吧,没办法,等处理好再说! 请大家谅解! 谢没女、等哥们的赏! …… 距离京华楚家老爷子七十八岁生日,还有两天的这天上午九点,按照周舒涵的电话预约,夜流苏和马剑,准时来到了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 在公司担任生产副总的周和平,看到夜流苏和马剑走进办公室后,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热情的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呵呵,夜总,小剑,你们来了。快,请坐。” “周叔,才几天没见呀,你貌似变得更年轻了哈。”马剑笑嘻嘻的和周和平开了句玩笑,就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在一年多之前,因为马剑及时调整好心态,对某个已经翘了的家伙改变了态度,从而赢得了他的信任,并死皮赖脸的利用他衙内的身份,帮着周舒涵建起了这个药厂,更是获得了百分之十的股份。 自从药厂的主导产品‘消炎生肌膏’投放市场以来,他就从中赚到了八十万的分红。 对于能够有今天这个‘辉煌战绩’,马剑很满足。所以呢,这家药厂为什么要换名字,他懒得去管。 而夜流苏,自从踏入药厂后,就一直绷着脸,只是在周和平的谦让下坐在马剑对过的沙发上时,才勉强笑了一下,问:“周副总,周总呢,她怎么没在办公室?” “哦,她的一个京华的朋友来了,现在可能是领着朋友去车间参观了吧。” 周和平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刚想再说什么时,走廊中就传来了脚步声。 三个人抬头向门口望去。 片刻后,周舒涵和一个个身高比她稍微猛点的男孩子,低声说笑着一起出现在了门口。 不过,当看到夜流苏坐在办公室内后,周舒涵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凝固了,继而变成尴尬。 冷冷的扫了门口这一男一女后,夜流苏垂下了眼帘。 这个经常来找周舒涵的男孩子,夜流苏经过多方面的打听,已经知道他就是当年的龙腾七月秦玉关、和现任国安九局局长苏宁的儿子,秦关宁。 秦关宁的父母,都是那种足可以让夜流苏仰视的大人物。 但夜流苏却在刚才看向他时,眼里明显的带着不屑。 秦关宁的真正身份,马剑是不知道的。 不过,现在的马公子可不是以前那个没脑子的纨绔了,就算心里一直惊诧周舒涵为什么会喜欢一个男孩子,可他表面上却乐呵呵的主动向他打招呼:“呵呵,小秦,又来冀南找周总玩啦?” “是呀,学校放寒假了嘛。”秦关宁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走进办公室。 秦关宁对周和平笑了笑,径自推开办公室里面套间的门,进去后随即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对马剑这种地方小纨绔,要不是看在他和周舒涵是合作伙伴的份上,心高气傲的秦关宁,肯定懒得和他说话。 秦关宁的冷淡,马剑也没在意,仍然笑呵呵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倒是周舒涵,看到秦关宁这样后,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脸上带着强笑的来到沙发前,向夜流苏伸出手:“夜总,为了公司的事麻烦你跑这么远,真是不好意思呢。” 周舒涵站着,夜流苏坐着。 周舒涵主动的向她伸出手,但她却看也没看周妹妹一眼,就更别提握手了。 曾几何时,周糖糖还看不起夜流苏这个‘土包子’。 但现在,正是这个‘土包子’,却守着周和平与马剑,对她的这个示好动作视而不见。 周舒涵的手,僵在了半空。 周和平和马剑,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周舒涵就这么伸着手的,站在夜流苏面前。 她虽然是站着的,却感觉自己比夜流苏矮了很多。 就像是根本没看到周舒涵伸出来的手那样,盯着地板沉默了十几秒钟的夜流苏,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份合约,扔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语气平淡的说:“周总,这是你分给我的那百分之十的技术股份,现在请你仔细看一下。” “夜、夜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周舒涵伸出去的手,就像是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夜流苏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微微的皱着。 “哈,哈哈,”见女儿遭遇如此尴尬,在商场上打拼了半辈子的周和平,连忙走了过来,从茶几上拿起那份合约,顺势塞到了女儿手中,打了个哈哈说:“糖糖啊,别愣着了,快看看夜总给你看的是什么东西吧。” 周舒涵咬了下嘴唇,鼻子一酸的连忙垂下头,低低的嗯了一声,拿着合约走到了办公桌后面坐下,右手抚着额头的,装作是在看合约,泪水却再也止不住的掉在纸上。 这大半年来,只要制药厂有这种场合,周和平和马剑都能看出夜流苏对周舒涵的冷淡,他们心里也明白这是为什么。 可从没有看到像今天这样,夜流苏半点颜面也没有给周舒涵留。 而他们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只好装作没看到,借着周舒涵看合约的时候,坐在一起小声的说着闲话。 等了几分钟,估计周舒涵已经把合约看完后,夜流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周总,我在上面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了,你只要在上面写上你的名字,我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可以无条件还给你了……从此,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丝毫的瓜葛。” 用手背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后,周舒涵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强笑一声的抬起头:“夜总,当初送你这百分之十的股份……” 夜流苏挥手打断周舒涵的话,面无表情的说:“当初我之所以收下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因为他的原因。现在我还你这些股份,却同样是他的原因。虽说这次分红,我分了八十万,但这些钱,恰好可以支付楚扬保镖公司的二十个员工,在贵公司工作近一年的薪水。所以,这八十万,我就不退还了。” 夜流苏在说到楚扬保镖公司时,刻意的将‘楚扬’这两个字说的特别重,重到就像是一把刀子,在周舒涵的心里,狠狠的刺了一下! 呆了很久,脸色苍白的周舒涵,才默不作声的拿起签字笔,刷刷刷的在合约上签下了她的名字。 夜流苏走到办公桌前,伸手拿起其中的一份合约,掀到最后一页,看了看周舒涵的签名,然后嘴角一翘,挑起一丝冷笑的转身向门口走去。 看到夜流苏好像要走,周和平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哎,夜总,你这就要走吗?” 心里虽然看不起周舒涵母女,但夜流苏却对周和平没什多大的意见。 所以她才停住脚步,扭头冲他笑了一下:“周副总,从此之后我再也和制药厂无关了。还请你尽快安排厂子的保安人员。明天,明天我将把所有的人撤走。” 说完,夜流苏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将手里的合约撕碎,随手扔在了门后的碎纸篓里,就像多在这个房间内就会染上什么瘟疫那样,脚步极快的走出了办公室。 听着走廊中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周舒涵轻轻咬了一下嘴唇,接着低头趴在在桌子上。 看出女儿根本不在状态,周和平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强笑着对也感到很尴尬的马剑说:“小剑呀,看来今天的会是开不成了……” “呵呵,周叔,不要紧的。”马剑赶紧的从沙发上站起身:“那就以后再说嘛,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咳,要不,我先回去吧?” “好吧,那我送你。” 周和平点点头,和马剑轻轻的握了一下手,刚想与他向外走,办公室套间的门却开了,秦关宁走了出来:“周伯父,我去送马公子吧。” 周和平稍微一沉吟,看了眼此时趴在桌子上肩头不住抖动的女儿,嘴角动了一下,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好,好吧。关宁啊,那你就代我去送送小剑吧。” 本想拒绝被人送的马剑,还没有说什么,却见秦关宁当先走出了办公室,他只好向周和平笑着点了点头,也快步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办公室。 …… 开着一辆黑色奥迪的夜流苏,顺着前往市中心的车流,缓缓的行驶在公路上。 在撕掉那份股权合约时,夜流苏心里有了刹那间的解脱感。 一年多之前,她还羡慕周舒涵。 羡慕小周妹妹有常人难及的大家闺秀气质,羡慕楚扬为了她不惜动用楚家的力量力挺凡静上位,更羡慕为了她在街头痛扁韩国人……可就在夜流苏做梦都在羡慕周舒涵时,楚扬却死在了一场意外中。 本来,夜流苏以为,楚扬的死,周舒涵肯定会很伤心很伤心,她应该继承楚某人的‘遗志’,不遗余力的帮助小周妹妹。 这也是周舒涵接手药厂后,夜流苏为什么在第一时间就派去二十多名保安,却一直拒绝要报酬的原因。 对于夜流苏的支持,周舒涵肯定心中感激,故而以‘技术股’的借口,给了她百分之十的股份。 可让夜流苏没想到的是,楚扬在死后不久,周舒涵就和一个男孩子走得特别近。 而且,据她打探到的消息证明:在楚扬死后才半年,凡静也改投了花系,将楚家对她的恩情抛的是一干二净。 小人! 当夜流苏探明这两条消息的确属实后,心里立马对凡静母女做出了这个评价。 不过,就像是商离歌那样,夜流苏也对楚某人可能还活着抱着一丝丝的侥幸…… 直到前几天,楚某人的周年忌日过了以后,夜流苏的心才算是拔凉拔凉的了,遂决定还给周舒涵那些股份,算是替某男提醒一下她:你们母女最好的仔细想想,为什么能有今天吧! “唉,如果他要是在地下知道周舒涵这样快就变心了,恐怕会很失望吧?” 驾车来到长途汽车站的十字路口时,夜流苏自言自语的喃喃说了一句,打开了左边的方向指示灯,准备转向。 喀嚓! 一辆蓝色的玛莎拉蒂跑车,就在夜流苏轻打方向盘,将车子向左驶去时,忽然从几辆车后面闯出,直直的撞在了奥迪车的后车门上! 出于本能反应,夜流苏猛地一踩刹车,霍地转头。 她看到:落下车窗的蓝色玛莎拉蒂中,有个男孩子正手拍着方向盘,冷冷的望着她。 491 撞车事件(一)!(第一更!) 491撞车事件(一)!(第一更!) 秦关宁! 这个驾车硬撞夜流苏的人,是周舒涵的小男友,秦关宁。 看到故意撞自己车子的人是秦关宁后,本来一脸怒气刚想推门出去的夜流苏,反而平静了下来,薄薄的嘴唇轻抿了一下,就这样坐在车里,和他淡淡的对视着。 夜流苏虽然不齿凡静母女的变节,但她却不会傻到与有着强大背景的秦关宁正面发生矛盾。 秦关宁本人的确年少轻狂,但人家有狂的资本。 整个华夏的官商黑白两道,谁不忌讳他老子那恐怖的势力? 所以,现在已经没有了楚扬做后盾的夜流苏,心里尽管对这小子的狂妄很看不顺眼,但却并不打算与他正面发生冲突。 夜流苏现在不是一个人。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夜流苏不担负着带领落剑门的弟兄们过好日子的任务,她绝对不会因为秦关宁的肆意挑事,就怕了他。 别忘了,光脚的向来不怕穿鞋的! 不过,正是为了落剑门下上千弟兄们的美好明天,为了小风骚的健康成长,夜流苏唯有忍! 就像是许多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叛逆少年那样,秦关宁在故意撞了夜流苏的车子后,不但稳坐车内,而且还在冷冷的看了她片刻后,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抬手对她勾了勾中指:“你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夜流苏没有搭理他,脸色很平静。 反正已经有两个指挥交通的交警快步向这边走来,她是在正常行驶中遭到秦关宁蓄意撞车的,交警们肯定会给她一个公正的处理结果。 至于交警们得知秦关宁的真正身份后,会不会放水,那个夜流苏不管,她只是知道:就算秦关宁的身份再特殊,但在光天化日下蓄意撞别人车的行为,肯定会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 呵呵,小子,你以为这样做是给周舒涵出气吗?殊不知正是你的不冷静,才会让她们母女陷入了万劫不复之中! 望着玛莎拉蒂中的秦关宁,夜流苏心里忽然一动,一个完美的计划嗖的浮现脑海中,平静的脸上,也终于有了变化---冷笑。 “怎么回事?”这时候,那两个交警快步走了过来。 现在这些交警,别看在普通市民面前威风凛凛的,但他们的眼睛都管事着呢。 比方,路上一旦出现什么交通事故,他们第一眼看的绝不是有没有人受伤,而是看肇事车辆的牌照,和什么车子。 如果是普通牌照和普通车子,交警们肯定会秉公处理。 秦关宁车子的牌照,是京华牌照,不属于让冀南交警同志们怵头的类型。 但他的车子却是玛莎拉蒂……整个冀南府,又有几辆这样的车子呀?更何况开车的这小子嘴唇上面还带着淡黄的茸毛,一看就是个未成年人。 一个未成年人驾驶着一辆几百万的玛莎拉蒂……交警们用屁股也可以断定:这小子身份肯定不简单。 所以,两个交警中那个年龄稍微大点的哥们在问怎么回事时,语气并不是多么的严厉,甚至还带着询问的意思。 秦关宁这种从小就被无数牛人呵护着的公子哥儿,见过的高级人物比见过的乞丐都多,所以他根本不屑回答交警的问话,只是仍然抬手对着夜流苏勾手指,示意她去他车子面前。 呵呵,秦关宁,你可真给你老子丢脸。行,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了! 夜流苏心里冷笑一声,然后推门下车。 那俩交警哥们见秦关宁根本不理他们,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了,皱着眉头的刚想和他要驾驶执照啥的,却听到从奥迪车上下来的那个美女说话了。而且,她的声音还挺高,让周围停住的那些车子车主、以及围过来的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交警同志,你们可千万别为难他……因为你们根本惹不起他!他可是咱们冀南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呢!”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两个交警一听这话,脸色顿变,同时也明白了夜妹妹为什么要大声说出这句话的‘险恶用心’。 如果夜流苏在说破秦关宁的身份时,是低声说的,而不是守着这么多人大声说出来的,那么这俩交警哥们肯定会先让他们把车子开到路边,然后再给上级领导打电话,请求指示。 但夜流苏偏偏是大声说出来的,目的就是让他们骑虎难下:要么你就守着广大群众将他放走,要么你就冒着得罪市委书记的危险,将此事秉公处理。 这样一来,怎么处理秦关宁故意撞别人车子一事,对俩月薪不高的交警来说,绝对是个难题。 别看秦关宁平时挺跋扈的,也够聪明,但他毕竟还没有成人,要是在心计上与夜流苏相比,那绝对不是对手。 不过,正因为他够聪明,所以才在夜妹妹大声说出他是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后,猛地一下子清醒到认识到:他这个举止是多么的蠢! 显然,夜流苏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秦关宁,在看到那俩交警愣在那儿后,更加‘好心’的提醒人家:“哎,交警同志们,你们就放他走吧,我绝对不会埋怨你们徇私情的。因为他不但是冀南市委书记的女婿,而且他母亲还是华夏国安的高级干部!你们一旦得罪了他,国安的人想收拾你们,呵呵……” 我草!这事搞得! 那俩交警见夜流苏大有继续曝光的意思,连忙走到她面前,低声说道:“这位小姐,你能不能别在这儿说这些呀?” 夜流苏冷笑了一声,抱着膀子的倚在车门上,扭头对围过来的广大人民群众说:“我为什么不说?我好好的按照交通法规行驶,他凭什么故意撞我?还不就是凭着他有个当市委书记的丈母娘,和一个在京华当高官的老妈?呵呵,大家给评评理,难道高官子女,就可以无视法律欺负我们普通人吗?” 近来网络上总是盛传什么‘你爹叫李刚’、‘四大名爹’、‘炫富门’之类的事儿,平民百姓早就对这些不良畜生看不顺眼了。 现在,被夜妹妹这样一挑拨,而秦关宁却没有站出来否认,并且那张带着稚气的脸上仍然带着傲意,上百个群众和司机,马上就群情激奋起来。 “麻了隔壁的,不就是有个好妈好丈母娘吗?狂什么呀?” “揍这小子!让他狗仗人势的!华夏腐败就腐败在这种人身上!” “给他砸了车!让他再在人面前显摆!” 常言道,群众的力量是大的,愤怒的力量更是强悍无比的。 当夜妹妹继续‘声泪俱下’的哀求广大群众给‘弱女子’做主时,那些被激起众怒的群众,纷纷拥到玛莎拉蒂前面。 “砸了!” “砸了!” 秦关宁此时才知道他的行为犯了众怒,赶紧的掏出电话想拨打时,却被群众误以为他要喊人啥的,立马就行动起来了…… 没拿东西的对着车子吐唾沫,穿着皮鞋的抬脚踹车门,手里拎着扳手的几个年轻司机,更是对着那辆几百万的车子开砸! “哎!哎!我说你们要干嘛呢?都给我散开!散开!” 那俩交警见群众都纷纷围上来动手了,马上就护在秦关宁的驾驶座前,用身子挡住他,高举着双手的大声喊叫着,让大家散开。 不过,看到一个少年就开着几百万的车子,广大月薪才几千块的劳动人民们,早就按耐不住骨子里的仇富心理了,根本不管这俩交警,纷纷对着车子猛砸猛踹。 才几十秒钟的时间,那辆代表着尊贵高雅的玛莎拉蒂,就被几十个人给砸的看不出本来模样了。 要不是那俩交警拼死护着秦关宁,车子恐怕早就被掀翻或者被点燃了。 而秦关宁此时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傲气,继而变得惨白,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坐在车里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你可以对外国人嚣张狂妄,但千万不要在祖国人民面前显摆你的与众不同! 因为华夏人民一向不怎么喜欢那些屁事也不干、却总是依仗老子出来作威作福的纨绔! 他们不管你是谁的子女,只要惹起了众怒,就算你是党国的将某人,还不一样被群泥腿子给轰到宝岛去了? 你老子再他妈的厉害,能牛逼过委员长? 所以啊,奉劝那些自以为是的狗眼看人低者,别以为靠着老子或者情人就得瑟个没完没了。 一旦惹恼了广大的平民百姓们,照样用吐沫淹死那狗日的! …… “小张,快给派出所打电话!” 年龄稍微大点的老刘,竭力护着驾驶座这边,嘶声命令同伴给派出所打电话,请求警力支援。 其实,根本不用老刘小张打电话,在众人一砸车后,冀南长途汽车站内的值班人员,马上就给车站派出所报警了。 车站派出所的王所长,在接到报警电话后,马上就带着好几个手下跑了出来…… 不过,当他看到围观群众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涌上了上千人后,不由得暗暗叫苦,知道凭着他们派出所的警力,别说是制止这些人了,就是想挤过去也很难啊。 所以,王所长一面命令派出所内所有警力都前往闹事地点,一边擦着冷汗的向市局拨打请求援助电话。 更让王所长感到彷徨的是,现场已经有了记者的存在:我草他妈啊,这下老子的责任可大了哦。 …… 492 撞车事件(二)!(第二更!) 492撞车事件(二)!(第二更!) 在成功挑起众怒后,夜流苏就一直扮演看戏的角色。 反正事情的经过不但有无数的人民群众为她作证,而且十字路口的摄像头,也肯定可以清晰的拍到秦关宁故意撞她车的这一幕。 现在,她是受害者,是占足了理。 尤其是当她看到,越来越多的记者举着相机不停的对着这边拍照后,她更是感到了一种畅快感:你们秦家凡家再牛逼,但你们在正义和群众面前,除了丢人现眼,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吧? 为了推波助澜,夜流苏索性在《齐鲁晚报》记者王大丫对她现场采访时,脸上还带着惊惶的神色,嘴唇哆嗦着向她如实讲述:俺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儿,‘很不小心’的得罪了市委书记千金,市委书记千金的男朋友,为了给她出气,竟然想驾车撞死俺…… 事发现场,在撞车后十几分钟后,群众的不满情绪达到了高chao。 有人甚至拿出了一次性的打火机,狠狠的摔在玛莎拉蒂车身上,企图想防火烧车。 现场,一片混乱。 而且,因为事发现场恰好是在冀南西北郊最大的十字路口,所以南来的北往的车,在十几分钟内,就被堵了足有上千辆。 距离事发地点近的,都围了过去,那些不知道咋回事的,就打开了车内的收音机,收听‘司机之声’栏目。 不管是围观的,还是收听收音机的,大家将事发经过了解了个差不多后,最少有一大半以上的司机,都对那个纨绔子弟故意撞别人而愤怒,纷纷给电视台啊,报刊呀等传媒,打电话要求要给这种二世祖彻底曝光! 秦关宁故意撞夜流苏一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马上被某些有心人看出,这绝对是个扳倒凡静的好机会! 市委书记虽然是一个城市的一把手,但绝不是唯一一个有能力能坐这个位子的人。 市委书记这个宝座,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着呐,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寻求机会……而秦关宁故意驾车撞人、身份被曝光,恰好是个百年不遇的好机会! 于是,一场骚乱,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越闹越大。 不但‘司机之声’进行现场报导,冀南都市频道更是出动了直升飞机,在上空现场直播…… 越来越多的汽车被堵在公路上,越来越多的眼睛,都通过电视密切关注着‘现场直播’。 而这一切,就因为夜流苏痛恨周舒涵母女变节、秦关宁不冷静而造成的。 …… 冀南作为齐鲁省的省会,竟然会因为一场小小的交通事故,引发如此大的骚乱,受影响最大的莫过于省市级的领导了。 而作为维护当地治安的冀南市公安局,更是逃脱不了责任。 在事发才几分钟后,市局局长李文东,就脸色阴沉的站在办公桌面前,不停的接着的电话,每次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请领导放心!我们已经派出了市局、和相近各地派出所的所有警力,前往长途汽车站支援。但因为道路严重堵塞,我们警务人员不得不步行前往事发地点!” 终于,扣下第十七个这样的领导来电后,李文东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妈的,要是让我查出是谁鼓动群众闹事,我非得剥了他的皮!” 恨恨的骂了一声后,李文东无奈的再次摸起电话,准备打给正在庆岛参加某个环保会议的凡家书记,却见刑警大队队长王文杰,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局长,刚才梁馨副局长从现场传回消息,让您看一下都市频道!” “什么?”李文东一愣,随即从椅子上站起,快步走进了局长办公室的套间。 局长办公室内西面的墙上,挂着一台供局长大人休息时放松的液晶背投彩电。 按照王文杰的话,李文东打开了电视,找到了都市频道。 这是冀南都市电视台在记者,长途汽车站上空的直升飞机上俯拍的景象:长达看不到边的汽车都停在道路上,数以万计的群众,都围在长途汽车站这一块。 从画面中,偶尔的会发现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卫人员,但眨眼间就淹没在人群中。而且,有些不轨的人,开始趁乱哄抢道路两旁的商店。 乱,真正的大乱! 将遥控器狠狠的摔在单人床上,李文东跳着脚的咆哮道:“宣传部、电视台那些家伙是吃屎的吗?这样的骚乱事件怎么要现场直播……” 王文杰冷静的说:“局长,您别忘了宣传部是、是那边的人,他们巴不得凡书记不在家时,利用这种机会呢。何况,现场有着无数的记者……这事,恐怕掩盖不住了。” 李文东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这次的麻烦大了……文杰,梁馨有没有查明骚乱是因何而起?” “已经查清了。是因为凡书记女儿的男朋友,故意驾车撞了楚扬保镖公司的老板夜流苏。” 王文杰知道当前局势根本不是再忌讳什么的时候了,一旦不能及时疏散人群,事件肯定会更无法控制,所以语速极快的将梁馨告诉他的这些,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梁副局请示,是否请调武警支队的同志们,协助警方维护治安?” 听说这场冀南有史以来最大的交通骚乱,是因为这俩人引起的后,李文东当即就有了一种无力感。 凡书记女儿男朋友是谁,李文东心里很清楚。 可夜流苏呢?别忘了她可是楚扬保镖公司的老板! 虽说楚扬现在已经死了,但这次要是招惹她……谁知道京华楚家会不会插手? 这两方势力,根本不是李文东所能惹得起的。 唉,恐怕这次要变天了。 “唉!” 李文东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即快步走出了套间。 不管这两方势力如何,但解决当前情况却是迫在眉睫的。 …… 正在庆岛参加十七地市一把手环保会议的凡静,正在侧耳倾听某位书记的发言,同时心中默念昨晚准备好的腹稿。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开了,主持本次会议的唐副省长的秘书,快步走到他身边,弯腰附耳低语了几句。 听完秘书的话,唐副省长眉头顿时一皱,马上抬手示意某书记暂停发言,随即对着摆手,示意她跟秘书出去一趟。 怎么了? 凡静一愣,但还是站起身,跟在省长秘书身后,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外的走廊中,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正焦急的走来走去,他是跟随凡静来庆岛开会的黄秘书。 黄秘书看到凡书记出了会议室后,也顾不得啥礼仪了,快步迎上去低声说: “凡书记,刚才我接到冀南市公安局李文东局长打来的电话,说冀南现在发生了一起因交通事故而引起的大规模骚乱。” “什么?” 凡静大吃一惊:“冀南因交通事故而引起大规模骚乱?这、这怎么可能?” 虽说凡静现在这儿开会,但冀南一旦出现什么重大事件,她这个市委书记必将承担主要自任。 “是的,李局长说,现在已经动用了武警支队,但效果不是很大。他们正在向省委请示,准备调遣冀南军分区的部队,入市维持治安任务……哎!哎!凡书记,你怎么了?” 黄秘书说到这儿的时候,就见抬头捂着额头的,身子摇晃的要摔倒,吓得他再也不顾冒犯领导威严了,赶紧的双手抱住了她的胳膊。 冀南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呀,动用武警支队都没有压住,现在竟然要被迫调遣军分区的军队了…… 凡静等头里的晕眩轻了后,左手扶着走廊墙壁,右手推开黄秘书,转身对站在一旁的省长秘书说:“李秘书,麻烦你和唐副省长说一句,就说我先回冀南了。” 见凡静脸色惨白,李秘书自然是满口答应:“好,好,没问题的。” …… 东方制药公司。 从夜流苏走了后,就趴在办公室桌子上默默流泪的周舒涵,正心乱如麻时,她那个很少着急的老爸,砰地一声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嚷道:“糖糖,糖糖!别在这儿呆着了,外面出大事了!” 周舒涵一惊,连忙反手擦了把眼泪,从座椅上直起腰身,向门口看去。 周和平和刚走了没多大会的马剑,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马剑,你怎么又回来了?爸爸,外面出什么大事了?” “周、糖糖,不好了,这下出、出大事了!” 马剑左手撑着办公桌,右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你那个男、男朋友,借着送我的机会,故意驾车去撞夜流苏……” “什么?”周舒涵大惊,腾地一下站起:“关宁他故意驾车去撞夜流苏!?” “是,是啊!”马剑使劲点着头的:“当时我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你男朋友趁夜流苏拐弯时,忽然驾车撞在了她的车上……人倒是没有受伤,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在不长时间就引发了过路群众的不满,他们都疯狂的砸你男朋友车子。” 周舒涵喃喃的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马剑继续说:“这样一来,就造成了道路交通的严重堵塞……在我来这儿时,驻扎在黄河岸边的武警支队,大约有十几辆卡车的战士,已经开了过去。但、但我估计效果不大,因为现场的人太多了,他们根本无法抵达事发中心!” 听说连武警部队都出动了后,深知道其中厉害的周舒涵,顿时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噗通一声就坐在了椅子上,吓得周和平和马剑,连忙问她怎么了。 “我没事。”周舒涵木木的摇摇头,忽然无声的苦笑了一声,闭上眼的想:报应啊,报应! …… 493 撞车事件(三)!(第三更!) 493撞车事件(三)!(第三更!) 京华。 四个小时前在齐鲁省会冀南发生的大规骚乱事件,引起了华夏最高层大佬的高度重视。 长达一个半小时的骚乱,多达数万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三十九家各类商店遭到哄抢砸打,三十二名当地警务人员受伤,动用冀南武警支队没有控制住事态的发展,最后不得不紧急加派一个师的军队,开往市中心维护治安…… 这一连串的数据,与事情真相的发展经过,被相关人员整理成文字,放在了中南海林总x书记的案头。 拿着这份报告,足足的看了得有半个多少时,林总x书记才缓缓的吐出一口长气,左手中指弯曲,轻轻的敲了敲桌面,抬起了头。 几个中央秘书处的工作人员,看到林总书记脸色非常不好看,都腰杆挺直的站在不远处,目光盯着地板,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唉,”林总书记叹了口气,摘下眼上的老花镜,问:“还有多少天就过春节了啊?” 虽说不明白总书记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人很快的回答:“还有十九天。” “嗯,”总书记嗯了一声:“还有十九天就是春节了,呵呵,冀南竟然会发生了这样大的骚乱事件,这绝对是乱弹琴!” 众工作人员知道,林总书记这次是真生气了。林总书记的口气,越加的严厉,竟然罕见的轻拍了下桌子:“文秘书,让有关部门一定要严肃处理此事!对那些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官员啊、和蓄意闹事的组织者,务必要严惩不怠!” 文秘书见一向温文尔雅的总x书记竟然敲起了桌子,吓得他背后的冷汗直流,连连点头:“是!” “给齐鲁省的省委书记李月明书记打电话,要求她必须在明天中午召开新闻发布会,还广大人民群众一个真相!” 林总x书记顿了顿,语气放缓的淡然一笑:“呵呵,我们有些同志啊,就是忽略对自己孩子的管教,最终变成别人政治斗争中的武器。这,就是前车之鉴呀。” 文秘书等人,不敢再搭腔,但心里却都在想:看来得针对那些太子党衙内啥的,专门出台一个红头文件了。 …… 傍晚下的明珠。 双雪集团总部大厦,二十三层的董事长会议室。 双雪集团的董事长秘书,秦玉关同志,脸色阴冷的坐在董事长位置上。 他左手拿着的香烟,已经积了长长的一段烟灰,但他却没有再吸一口,只是木木的看着桌面。 在大大的椭圆形的会议桌两旁,坐了十余个花容月貌的美少妇,但她们都像是面对林总x书记的办公厅工作人员那样,脸上带着小心翼翼。 大家这样坐着,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可秦玉关却仍然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十分的压抑。 “咳,”因为此事惹祸的是自己的儿子,中午就急匆匆从京华飞来的苏宁,真的不忍心让姐妹们再在这种紧张气氛下煎熬。 她先是轻咳了一声,抬起头刚想说什么时,却听秦玉关淡淡的问:“秦关宁现在什么地方?” 自知‘罪孽深重’的秦关宁,在成编制的军人保护下,一逃离现场,马上就乘坐飞机‘逃’向了宁边自治区,找他的大姨娘苏静去了。 这小子根本不敢来明珠见他老子,被打断一根腿子……恐怕都是小事了。 苏宁听到丈夫上来就问儿子的下落,心里顿时就腾的一跳,吱吱唔唔的说:“我、我……我现在也不清楚。” 秦玉关晒笑一声:“呵呵,你儿子惹了这么大祸逃到了哪儿,你这个当妈的会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 在京华市局局长谢童山面前都飞扬跋扈的苏宁,此时绝对是个受气的小媳妇样,脑袋低的几乎要碰到桌子。 “他肯定是去了宁边。” 秦玉关将手中的烟头随手弹在地上,然后又点上一颗,吸了一口:“我说过多少次了,对孩子们一定要严加管教,千万不要因为他们的老子老妈多少有些本事,就目中无人。可你们呢?总是表面上答允的挺痛快,但私下里去放任他们。现在可好了啊,这个畜生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却他妈的一拍屁股闪人了,这让我怎么和别人交代?” 众少妇默然。 秦玉关身子向后靠了一下,扭头对挨着他最近的叶暮雪说:“暮雪,给苏静打电话,让她在明天早上把秦关宁送到京华……他不是平日总嚷着长大了,需要独立空间吗?那好呀,这次他惹下的乱子,那就让他去承担好了。该怎么补偿这次的经济损失,我这个当老子的拿钱,但老子总不能替他去蹲监狱吧?” 秦玉关这句话一出口,众少妇齐刷刷的脸色一变。 叶暮雪黛眉一皱:“玉关,你不会是想把关宁送进监狱吧?别忘了他年后才十七岁,属于未成年人……” 秦玉关冷冷的打断叶暮雪:“未成年人?如果是未成年人的话,又怎么知道去抢别人的女人?既然你说他是未成年人,那就让他去少年管教所。” 苏宁从丈夫的话中,听出了他痛恨儿子的心情,但她根本不敢反驳什么,只是用祈求的眼神向坐在旁边的姐妹们求助。 挨着苏宁坐着的,是李默羽,她心里叹了口气的,强笑一声的说:“呵呵,玉关,关宁毕竟还小,做事有些冲动也是在所难免的。我觉得吧,只要我们认错的态度好些,再多拿出点钱来……” 啪! “闭嘴!” 不等李默羽将话说完,秦玉关猛地一拍桌子,右手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骂道:“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搞定那个畜生给我们秦家抹下的黑?昂!?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影响有多大?为了那个畜生的祸事,冀南军分区的梁中将都出动了一个师的兵力啊!在和平年代动用一个师的兵力去维持治安,这是钱能摆平的吗?你知道梁中将给我打电话时,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钱?李默羽,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事情都闹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着用钱来开道。” 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李默羽喃喃的说了句什么,就垂下了脑袋。 李默羽不作声了吧,但秦玉关显然不想放过她,冷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就像是一头随时要发飙的狮子,狠狠的盯着她:“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参与内地的政治,可你就是不听!为了协助你们李系和花系联手主政齐鲁省,你不惜借着秦关宁喜欢周舒涵的机会,拉拢冀南市委书记背叛楚家。”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秦玉关继续说:“你别以为凡静现在改投的是花系,我就看不出这里面有你们李系操纵的黑手!当时我只是不愿意管这些罢了。可现在秦关宁出事了,是为了替凡静的女儿出头而惹出滔天大祸,必将会牵扯到凡静,并因此拖出一系列的官场黑幕……” 听着秦玉关语气严厉的推断着此事的影响,没有人敢再为秦关宁讲情了。 将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狠狠的骂了一顿后,秦玉关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虽然老子不屑当官,可老子也知道,官场就是江湖,最看不起的就是凡静这种朝三暮四的主!尤其是这次事关楚家那个楚扬曾经的女朋友,楚家会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吗?虽说楚扬现在已经牺牲了,可你们却放纵秦关宁那个畜生去泡他所喜欢的女人,楚家人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见李默羽和苏宁被骂的狗血淋头,作为秦氏‘后宫’东宫的叶暮雪,不得不再次出来打圆场:“玉关,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你说该怎么办呢?总这样发脾气,可也解决不了事情吧?” 秦玉关慢慢的坐下,稍微沉吟了片刻:“立即把秦关宁从宁边弄到京华,向社会公开道歉,从此远离那个周舒涵!双雪集团要拿出足够的代价,去补偿在本次事件中的受害者。另外,动用一切在国外的媒体力量,引导本次事件走向正途。实在不行的话,那就派人从美国、英国或者日本等地区,同时制造多起事端,从而分散国际上的注意力!” 别看秦玉关恨不得将秦关宁打死,但那家伙终究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宁可在外国借用地下势力制造各种事端,也得想方设法的将那些仇视华夏的视线引开。 当然了,这样一来的话,那些国家也算是本次事件中的受害者了。 但这有什么呢?人家秦玉关就要这样做,有这样做的实力! 也只有那些家伙忙的四蹄子朝天,才能将目光从华夏这边缩回去。 …… 冀南,双喜休闲会所。 商离歌看着站在窗口前,望着外面夜景已经很久不动的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低声说:“夜流苏正是因为看不惯凡静母女的变节,才故意推波助澜……谁知道,却被别人利用了,才引起了这场大骚乱。” 楚扬没有吭声。 商离歌继续说:“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会有人为了平息这场骚乱,将她和落剑门推出来当替罪羊……” “九儿,为什么我们一开始相见时,你不告诉我周舒涵的事儿呢?” 楚扬头也没回的打断商离歌的话,声音不高,但带着责怪:“是怕我接受不了,还是担心我会报复她们?” 494 替死鬼!(第四更!) 494替死鬼!(第四更!) 据说今天热推啊……祝大家在新的一周上班、上学、做生意、跪搓板开心! …… 商离歌既然‘贵为’冀南地下势力的老大,肯定会知道周舒涵这一年中的一举一动。 但她在楚扬回归后,却没有将周舒涵的那些事告诉他,这让后者感到不满。 听出楚扬的责怪后,商离歌犹豫了片刻,点点头:“这两方面都有。而且,我曾经暗地里观察过周舒涵,发现她对那个秦关宁,好像并没有那种意思。” “好像没有那种意思?” 楚扬无声的笑笑问:“呵呵那她为什么不拒绝?就因为她母亲改投花系了吗?” “也许是吧? 商离歌点点头:“官场的事,我不怎么清楚。不过,你应该明白,凡静的上位和你与周舒涵之间的关系很大。我觉得吧,周舒涵在你离京之前对你冷淡,很可能是为了怕她母亲受到柴慕容的打击,从而故意疏远你。” 楚扬沉默片刻,低声说:“当时我没有想到这儿。” 商离歌继续说:“至于后来凡静改投花系,更是可能以为你‘牺牲’了,她和楚家就再也没有牢靠的桥梁……我不知道我推断的对不对,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楚扬叹了口气,缓缓的转过身,抬起双手放在商离歌的双肩上,说:“你说的不错。不管是周舒涵是为什么冷淡,也不管凡静为什么改投花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时候我必须站出来,去保护夜流苏!” 商离歌白眉一皱:“你的意思是说,为了防备别人顶出夜流苏和落剑门当替罪羊,要暴露你的真实身份?” 楚扬点点头:“不错,本来嘛,我也是属于落剑门中的一员。而现在落剑门因为我的缘故现在走上了正途,我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别人毁了的。” “你会用你楚家三太子的身份,证明你才是楚扬保镖公司的总经理?” “是呀,本来我就是保镖公司的总经理。” 楚扬放下手,来回的走了几步,淡淡的说:“现在人家准备为难我的公司了,我要是再不站出来,那岂不是正好称了别人的心意?” “可如此一来的话,那你就失去了躲在暗处对付2012的优势……” 楚扬摇着头的打断商离歌:“现在还能考虑那些吗?我总不能为了对付2012,就眼看着整个落剑门遭到打击吧?你想想,如果夜流苏他们的真实身份一暴露,那么,那些暗自挑事的人,肯定会把此次骚乱的大帽子,扣在这些曾经的杀手头上。” “嗯,我明白了。” 商离歌抿了一下嘴角,说:“楚扬,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的!” 楚扬笑笑,抬手将商离歌揽在怀中:“其实,我根本就不怕那个什么狗屁的2012,只是想躲在暗处暗算他们罢了。更何况,现在有你和老八狐狸在身边,我是更有底气了呐。” 商离歌看着楚扬,抬手摸了摸他脑后的马尾,忽然轻笑一声:“呵呵,可你一旦暴露身份,该怎么和你家里人解释娶了李孝敏的事?” “那个以后再说,现在顾不上那些了。” 楚扬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问:“现在才晚上六点,你有没有兴趣陪着我去理发?” “原意。” 商离歌欢快的答应着:“其实我很讨厌你留着长发和胡子的模样,好几次想趁你睡觉给你割了去呢。” “嘿嘿,”楚某人奸笑几声,趴在商离歌的耳朵上:“那你讨厌我下面的长发……” “去!”不等楚某人的下流话说完,商离歌就像是受惊的小鹿那样,从他怀里蹦了出去。 …… 一个半小时后,理着稍微有些凌乱发型的楚某人,抬手摸了摸光洁的双唇,张开双臂转了两圈,对看着他的目光中带有如痴如醉的商离歌说:“九儿,你男人这样帅的一哥哥,穿这种立领中山装的形象,是不是太老气了?” “不老气,一点都不。” 商离歌摇着头,走过来抬手摸着楚某人恢复了本来的那张小白脸,喃喃的说:“这才是我商离歌梦中的那个男人模样……楚扬,以后永远也别改变这个样子,好么?” “咋?是不是这个样子和你在那个啥时,你就会感觉特兴奋呀?” 这一次,商离歌没有害羞,反而认真的点了点头。 楚扬双手捏着商离歌的脸蛋,向两旁轻轻的拽了一下,说:“那好,我以后永远这样……你看紧那个沈云在,我怀疑这次骚乱事件中,也有她的影子。这样吧,暂时找借口没收她所有的通讯器材,以免她再惹什么事儿,我呢,现在就得去保镖公司了。” 商离歌轻声回答:“你去吧,沈云在的事,就交给我了。” …… 等楚扬驾车离开双喜休闲会所后,商离歌并没有让猴子去没收沈云在的手机、掐断她房间的网线,也没有派人对她严加看管,而是吩咐人制造了一起失火的假象。 等会所的某个楼层因发现火情而紧急疏散半小时后,会所的负责人猴子哥,才对被送到大厅的诸位消费者解释:本次只是一次为响应市政府的紧急疏散演习。为了弥补给各位消费者带来的不便,会所决定今天本楼层的消费全免…… 听完猴子的解释后,被孙斌紧紧看护的沈云在,微微皱起了眉头,总觉得事情不像是他说的这样简单。 重新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后,沈云在立马检查了所有可能安装窃听器和监听器的地方,但一无所获。 也许,他们真的是在演习,倒是我紧张了。 沈云在重新打开电脑,从某网站上浏览着今天的撞车事件视频,嘴角翘起了一丝讥讽。 对于这种有损华夏形象的丑闻,当沈云在达到她的目的后,就并不怎么感兴趣了。 因为这件事闹得太大了,大到华夏官方都无法封锁消息的地步,索性任由那些国际媒体炒作。 华夏方面只要拿出一个可以服人的理由,就可以化解这次危机的。 故而,沈云在并没有打算继续在这件事上做文章,而是摸起电话向手下询问李孝敏的位置。 沈云在等待的时间不长,那些韩国精锐特工,就将李孝敏和柴慕容将乘坐今晚十点的航班,从南湖省来冀南的事儿汇报给了她。 嗯,李孝敏之所以急着和柴慕容来冀南,看来是想求楚扬放南湖省显示器一马……呵呵,这一次可是个好机会,万万不能错过了……沈云在静静的思索了片刻后,随即又在电脑上发送了一个邮件。 就在沈云在发送完邮件、心情很愉快的走进浴室,准备洗洗睡时,在另外一间房子里,白发如雪的商离歌,正抱着膀子站在一个敲打电脑键盘的黑人后面。 这个黑人,是猴子前天才从非洲挖来的,叫埃托奥,和喀麦隆籍的足球明星埃托奥同名。 但这个埃托奥却不踢球,他在来华夏之前,是西非某反政府武装培养的黑客、和窃听专家。 埃托奥最牛逼的记录,莫过于突破美国白宫的防火墙了。 虽说从那次后,就被美国政府列为危险分子、并极力缉拿,但这也正是他痛快跟着猴子来到华夏的原因。 就是这样一个牛逼的黑人兄弟,趁着刚才演习的机会,在沈云在房间内做点手脚、入侵她的电脑而不被发现,好像应该很简单吧? 啪的一声响后,耳朵上戴着耳麦的埃托奥抬起了双手,停止了敲打键盘的动作,扭头对着商离歌一笑,露出大大的白牙:“搞定了。” …… 冀南市委会议室内。 马市长(凡静上位后,他就升为市长兼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李文东,刚调来不久的第三把手、负责党群工作的专职副书记梁惠民、宣传部的黄镇、市委秘书长李勇平等常委会成员,都脸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 冀南撞车事件发生一个小时后,凡静就急匆匆的从庆岛赶回来,市委大门都没来得及进的,就去了事发现场。 等长途汽车站附近的交通,在数千武警官兵的努力下恢复正常后,凡静就去了省政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唉,这可能是我参加的最后一次常委会了……李文东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他很明白,作为冀南的当家人,凡静这个市委书记和马市长,都很可能走到了政治生涯的终点。 可大家却偏偏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接受这个无奈的现实。 李文东无声的苦笑一声,摸出烟刚想点一颗时,会议室的门开了,凡静和黄秘书走了进来。 正如李文东所料,凡静的脸色铁青中带着绝望的死灰。 凡静快步走到她的位子前,缓缓的扫视了一眼都在心里盘算着什么的众常委,然后坐下,语气深沉的说:“这次的撞车事件影响有多么的大,我相信各位心里都有数了……不过,只要我还坐在市委书记的这个位子上,就必须向人民和组织做出个满意的交代。” 没有人说话,甚至没有人看凡静一眼。 凡静顿了顿,继续说:“刚才结束的省常委会议上,省政法委杨书记透露,本次撞车事件中的闹事群众,是受到别有用心人的煽动……至于是谁,相信领导们心里已经有数了。呵呵,现在我们先不提那些。下面我只安排一下任务。” 搞宣传的黄镇,听到这儿后挪动了一下身子,随即眯上了眼。 凡静吸了一口气,说:“根据省公安厅的紧急调查结果,李月明书记明确指示,楚扬保镖公司的总经理夜流苏,有涉黑背景。而且她也有故意煽动本次事件的最大嫌疑,所以,李书记特命市局在省厅、武警支队的配合下,今晚八点对其采取行动。” 这是要找替死鬼了,可这样对我们有什么用处?呵呵…… 心中第无数次苦笑一声后,李文东抬起了头,慢声说道:“凡书记,在几个小时前,我已经派梁馨副局长安排了警力,暗地里注视楚扬保镖公司。等会,我会亲自配合省厅的同志,前去那边执行任务的。” 凡静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好,今晚八点正式行动,力争不放走任何一个嫌疑人!” 495 你自己的份量,不够!(第一更!) 495你自己的份量,不够!(第一更!) 楚扬安全顾问公司。 总经理办公室内,张大水、香菱等十余个保镖公司的顶梁柱,正站在屋子中央,看着他们的老大夜流苏。 夜流苏脸色平静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微微歪着头的想着事情。 因为这一年的好生活、个头明显高了很多的小风骚,趴在桌子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夜流苏,呆了片刻才问:“娘,为什么你让我走,自己却不走呢?””呵呵,“夜流苏笑笑,伸手摸了摸小风骚的脸:“娘不能走,有不能走的理由,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娘不走,我也不走!” 小风骚固执的嚷道:“我听街上王小明他们说了,说你是被一个富家少爷欺负的。麻了隔壁的,他凭什么撞你啊?等我长大了,我非得去弄死他……” 夜流苏眉头一皱,打断小风骚的话,低声喝道:“小风骚,你瞎说什么呢?小孩子少来掺和大人的事儿!” 小风骚脖子一挺,还想说什么时,却被走过来的张大水捂住了嘴巴,然后拽到了一边,问:“老大,这件事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么?” 缓和的余地?呵呵,连武警支队都控制不了、被迫出动一个师的部队才能摆平的事儿,哪儿还有缓和的余地呀?唉,这次本想借机教训凡静母女的,谁知道却被别人利用了。 夜流苏苦涩的笑笑,摇摇头的很直白的说:“大水,我已经算定了,政府要想彻底平息这件事,除了会免掉凡静的市委书记外,肯定会把我推出来当替罪羊……虽说达到了将凡静拉下马的目的,但却因此连累了整个落剑门的弟兄们。唉,这件事,完全怪我没有考虑好……” “老大,你也不能这样说。” 香菱这时候插嘴说:“我们落剑门在你的领导下,才和正常人似的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阳光下,这本身就是你的功劳。呵呵,已经过了一年的好日子了,就算再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也没有什么受不了的。” 夜流苏沉默了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布兜,放在桌面上,低声说:“大水,这是咱们落剑门的信物,现在就交给你了。你不用多说什么,你只要记住,从此之后,落剑门下,绝不许再接受任何刺杀任务,哪怕是去当个民工,只要能活的像这一年来心安,就行了。” 夜流苏扭头看了一下后面墙上的石英钟,现在已经晚上差三分钟八点。 她转过身后,又从办公桌下拖出一个黑色的袋子:“这是公司在这一年中所有的盈利,你们带走……” 夜流苏刚说到这儿,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兄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老大!” 夜流苏抬头:“什么事?” “外面的兄弟说,公司门口发现了许多条子。” 那个兄弟说:“而且,公司附近的路口都已经发现了大批荷枪实弹的武警,他们已经将路口封锁,只许车辆进,而出去的车辆需要严加盘查,确定身份证后,才肯放行。” 夜流苏的心一沉:发现了大批荷枪实弹的武警?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这样快!看来这次落剑门全门覆灭的命运,是在劫难逃了! “老大,老大!”就在夜流苏张大水等人心中暗惊时,有一个黑西服跌跌撞撞的跑进办公室:“警、警察闯进了大厅,指名要见你!” 他们开始行动了! 听说警察来了后,屋子里的人马上就是一阵骚乱,有几个血气方刚的哥哥,马上就从腰间掏出了家伙,双目圆睁的望着夜流苏。 看样子,只要夜流苏一声令下,大家伙就会杀出去! “都把家伙收起来!” 夜流苏冷喝了一声,随即缓缓的说:“如果这时候硬来的话,我们落剑门就真的完了!大水,香菱,你们两个看好小风骚……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好好的保护他到十八岁,记住了!” “娘,娘!我要和你一起!”小风骚哭着扑到夜流苏跟前,死死的抱住她的腰:“我不想和你分开!” 张大水咬了下嘴唇,低声说:“老大,其实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大水,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些,我都仔细考虑过了。” 夜流苏摸着小风骚的头发,淡淡的说:“楚扬死后,柴慕容已经和他再也没有干系。而楚家也不会为了我们在这个时候冒险相救。至于花漫语,她现在已经彻底退出了花系决策层。而商离歌那边,我们都是一类人,绝不能再把她牵扯进来了。” 说完这些,夜流苏忽而笑笑:“好了,你们只要把小风骚保护好,我就心安了。” 夜流苏说完,心一狠,不顾小风骚的哭叫,掰开他的双手,大步的走出了办公室。 “娘!!” 被张大水死死抱住的小风骚,声音凄厉的喊了夜流苏几声后,继而转身狠命的砸着张大水的胸膛:“张大水,你个混蛋放开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和娘在一起!” “麻了隔壁的,大不了一个死罢了!走,我们都去!” 任由小风骚打了几下后,张大水忽然吼了一嗓子,双眼通红的抓起桌子上的那个红包,对着落剑门的这些顶梁柱说:“好日子大家一起过!可有难了,总不能让老大一个人扛吧!?” “我们一起去!” “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联系各个地方的兄弟,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都赶到总部!” “拼了,拼了!” 在夜流苏决心将所有的责任都扛在她身上时,其余的落剑门人,再也按奈不住骨子里激动的血液,嘴里嘶吼着,纷纷冲出了办公室。 …… 夜流苏脚步异常冷静的走到了一楼大厅中。 一楼大厅中,省厅的宗副厅长厅长、武警支队队长范跃文、市局的李文东局长,与梁馨副局长、刑警队长王文杰,带着几十个警察,将大厅的各个出口都堵得是严严实实。 从窗口向外看去,十几辆打着暴闪的警车,以及大批的武警与警察,已经严阵以待。 那些经过这个路段的行人,看到这样紧张的局势后,无不脚步匆匆的赶紧离开。 但也有几个大胆的,站在保镖公司门前的不远处,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着什么。 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后,就像这一切和自己无关那样,夜流苏嘴角微微翘起,走到了李文东的面前:“李局长,这么晚了还没有下班吗?” 李文东脸色黯,躲开她的目光看着别处:“夜总,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来,是再一次请你去市局配合警方,对本次撞车事件做一次详细的调查。” “呵呵,”夜流苏笑笑,抬手指着满大厅的警察:“你带这么多人,看来不仅仅是调查今天这事那样简单吧?” 望着眼前这个一年来从没有给市局惹过一次麻烦、仅仅惹了一次,却把冀南搞个天翻地覆的女孩子,李文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唉,”李文东轻叹一口气后,苦笑着说:“夜总,对不起,省厅已经受到线报,说楚扬公司的人在本次撞车事件中,有煽动群众的重大嫌疑。所以,我们要请夜总和贵公司一部分成员,接受我们警方的调查。” 夜流苏脸色一变,冷声问:“怎么?还要调查我公司的其他员工?李局长,本次的撞车事件,我才是真正的受害人和第一当事人!我肯定会无条件配合政府的调查,但这和我公司其他员工有什么关系呢?” 不等李文东说话,省厅的宗副厅长就冷冷的说道:“夜总,我们怀疑贵公司并不是表面这样单纯。” 夜流苏翻了下眼皮,看着宗副厅长:“这位领导,你说我们公司不单纯,请问有没有证据……” 夜流苏刚说到这儿,手里拿着家伙的张大水等人,就急吼吼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看到拿着家伙的张大水等人后,梁馨一摆手,身后的几十个警察,就将枪口对准了他们。 “呵呵,”宗副厅长轻蔑的笑笑,抬手指着张大水等人说:“夜总,你还要我给你证据吗?” 在张大水等人出现后,夜流苏就知道要坏事了。 扭头狠狠的瞪了张大水等人一眼,厉声喝道:“都把东西放下!” “老大……” 张大水等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夜流苏再次厉声大喝:“都给我把东西放下!听到了没有!?” 张大水等人死死的盯着面前那些警察,然后慢慢的将手中的家伙,放在了地上。 “呼……” 夜流苏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抬起双手对李文忠说:“李局长,我是楚扬保镖公司的总经理,将为今天的事儿负全部责任,还请不要为难公司的其他员工。” 看到夜流苏抬起双手后,梁馨对身边一个警察使了个眼色,那哥们就掏出一副手铐,喀嚓一声干净利索的铐住了她的双手。 这时候,宗副厅长才说:“夜总,对不起,你一个人不能代表你的整个公司。” 夜流苏攥了攥双拳,脸色突地有些发白,问:“我是公司的总经理,我为什么不能代表公司?” 宗副厅长也没有搭理她,只是后退了一步,对李文东摆摆手,示意他派人将大厅中所有的人都带走。 夜流苏向左跨了一步,挡住一个手里拿着铐子想走过来的警察,再次问道:“这是我的公司,我为什么不能代表?” 用鼻音发出一声冷笑后,宗副厅长慢悠悠的说:“因为你自己的份量,不够!” 宗副厅长的话音刚落,忽然有个比他还要懒散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如果再加上我呢?这下总该够了吧?” 496 你没死?!(第二更!) 496你没死?!(第二更!) 宗副厅长作为齐鲁省的厅级干部,虽说不清楚那些绞尽脑汁的省市领导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对本次的撞车事件内幕很明白。 免掉冀南市委书记、冀南市长、冀南市局局长的职务,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不过,仅仅免掉几个当官的,好像远远不够平息这股越刮越烈的舆论狂潮。 这时候,找一个合适的替罪羊,拖到公众的视线中,然后手起刀落…… 喀嚓,世界自然会慢慢的平静下去了。 就像是天朝电视台大火烧掉10几亿,责任是几个运烟火的。某城市会所大火烧死53人,却是4个电焊工的责任那样,要想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合适的理由,除了得处理那几个倒霉的官员外,还必须推出一个替罪羊! 这个替罪羊,就是由落剑门演变而来的楚扬安全顾问公司! 为什么要推出夜流苏,而不是找那个始作俑者秦关宁,这一点,是个有脑子的就会明白:秦关宁那边,不好惹啊!不管是他老子还是老妈,还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是个顶个的硬茬,让人提起来就头疼,别说去打交道了。 而夜流苏,就不一样了。她和秦关宁相比起来,就是一温柔小白兔。 她除了有以往不辉煌的劣迹外,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的背景。 而且,冀南官场上的那些大佬们,为了减轻他们的责任,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只白白嫩嫩的替罪羊。 没办法,就像是当年蒋某人所说的那样:政治,会让人活的像一条狗那样! 一条狗,不管它的血统多么的高贵,它却永远不能改变它的本性:欺软怕硬! 很自然的,在本次事件还没有完全平息时,各方大佬就已经打算放过秦关宁,而将屠刀对准了夜流苏。 既然大佬的意思这样明确了,宗副厅长何必和她客气呢? 所以说,当夜流苏问她为什么被你代表她公司的时候,宗副厅长马上就直言:因为你自己的份量,不够! 夜流苏眼光一黯,她最担心的事儿,终于成了事实:上面为了平息此事,要将整个落剑门当作替死鬼了。 就在夜流苏感到一片手足无措的茫然时,忽然有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如果再加上我呢?这下总该够了吧?” 这个声音响起后,夜流苏身子先是猛地一颤,接着全身的血液,都忽地一下涌到了她的脑子里,使她感到呼吸急促,头晕目眩,巨大的不真实感,犹如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胸口,使她双腿一软,在小风骚的尖叫声中,瘫软在地上。 “谁?” 听到有人敢接自己的话,宗副厅长眉头立马皱起,平时和蔼的脸上,腾地浮现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李文东、梁馨和王文杰脸色大变的异常,而是异常沉稳的转过了身。 见宗副厅长转身,站在他后面的警察们,马上很知趣的就闪开了一条通道,使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安全顾问公司一楼大厅的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立领中山装,头发有些凌乱,嘴角带着‘老子才是天下第一’狂妄神态的年轻人。 当这个年轻人出现在门口后,被张大水死死抱着的小风骚,眼里带着和他们一样‘见了鬼’的惊诧,大张着嘴巴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宗副厅长看着这个好像视众警察如无物的年轻人,皱着眉头的冷声问道:“年轻人,你又是哪个?你可知道我们是在执行公务吗?” “我知道你是在执行公务,所以才赶来的。我,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年轻人慢慢的走进了大厅,眼睛微微的眯起看着瞬间就泪流满面的夜流苏,缓缓的说:“我叫楚扬。” “楚扬?” 宗副厅长愣了片刻,忽然想起这家保镖公司的名字,好像就叫楚扬安全顾问公司的,随即恍然的点点头:“哦,我知道了,这家公司就是依你的名字命名的。” “不错,这家公司的名字,也是我起的。” 楚扬走到宗副厅长面前,微微侧头对着眼睛瞪的好像是包子那样的李文东、梁馨、王文杰等人笑笑:“李局长、梁队长、王副队,经年不见,一向可好?” “楚、楚……”李文东很想说出‘楚扬,你没死吗?’这句话来,可巨大的惊诧让他的舌头再也不受大脑指挥。 这个楚扬是谁呀?看来他好像和市局这些人很熟呀。不过,就算你们的关系再好,这次他们也保不了你的公司了。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该这时候站出来…… 宗副厅长望着和李文东等人说了一句话,就很随意的将看守夜流苏的那个警察给拨拉到一边的楚扬,刚想说什么,却见市局刑警队长忽然凑到他身边,语气中带着惊惶的说:“宗、宗副厅长,他就是楚扬!” “我知道他是楚扬啊,他就是楚扬怎么了?”宗副厅长很不满的看了一眼都愣在当场的警察们,心想:你这句话不是废话吗?他刚才都说他叫楚扬了……咦,这些警察怎么都像是见鬼了一样? 王文杰使劲喘了一口气,使他的心跳不再那么猛烈后,才说:“他、他就是一年前,在京华街头痛扁韩国人的楚家三太子!” 要说天底下叫‘楚扬’这个名字的,就算没有三百,那也得有两百五……但能够在京华街头痛扁韩国人、而且还有‘三太子’美誉的‘楚扬’,那绝对是个宗副厅长惹不起的猛男! 无他,人家爷爷是前国防部长楚龙宾,大伯就是当今的储君楚勇。他被人称为‘三太子’,的确是名副其实的。 听完王文杰的话后,宗副厅长愣了老半天,才猛地清醒了过来,失声叫道:“他、他是京华楚家的楚扬?这、这怎么可能,三太子不是在一年前就牺……” 王文杰没有说话,本来以为注定要被免职而露出的失望,却因为楚扬的忽而起死回生,腾地浮起了一抹巨大的希望亮光。 别忘了,当初楚某人在创建这家公司时,王文杰可是帮了大忙的。 虽说现在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逮捕夜流苏,可他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只能按上面的命令做不是? 在宗副厅长发愣的时候,脚踏‘鲨鱼牌’皮鞋的楚某人,就像是童话中的王子那样,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弯腰将泣不成声的夜流苏从地上半扶半抱了起来,然后对呆立在他身边的那个警察伸出手:“给我钥匙。” 去年梁馨带着雌雄双煞‘刺杀’柴慕容时,就是楚扬在关键时刻出手,替市局免了一个大大的劫难。而且,他老人家还非常宽宏大量的将大部分功劳,都送给了市局,并在市局接受了记者们的采访。 所以,虽然时隔一年多,但楚某人玉树临风的伟岸形象,却被众警察们当作全局的恩人牢牢记住…… 所以,当他现在和这哥们要钥匙时,警察哥们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就将钥匙递了过去。 替夜流苏打开手铐后,随手将手铐还给那个警察哥们后,楚扬一手托起半闭着眼哭泣的夜流苏的下巴,柔声说:“别怕,有我在,天塌不下来的。” “楚、楚扬!!”猛地从巨大的绝望中看到生机的夜流苏,再也没营有了刚才她在众门人面前的冷静,哭着喊了某人的名字一声,一下子就扑到了他怀里,双手不住的、狠狠的捶打着他的肩头,可除了喊他的名字外,别的却什么都忘记了。 使劲的闭了一下眼后,楚扬轻轻的推开夜流苏。 眼睛通红的香菱见状,赶紧的走过来搀住了门主。 楚扬转身,看着李文东,尽量让他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李局长,麻烦你回去告诉凡书记,就说楚扬保镖公司的真正老板楚扬,现在已经回来了。我今晚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李文东马上就点了点头,刚想下令收队时,却猛地想起这儿还有个领导呢,连忙问傻了般的宗副厅长:“宗副厅长,您看……” 宗副厅长为什么会傻了? 因为支持他在官场上混的老大,就属于京华楚系! 现在,看到派系中的死了一年的三太子大驾光临了,宗副厅长要是不傻了才怪。 李文东宗副厅长傻傻的看着楚扬,只好再次请示了一遍。 至于武警支队的范跃文,他到不怎么在意,反正他这次来就是协助当地警方执行公务的。虽说对这个啥三太子的忽然出现而纳闷,但却不会像宗副厅长这样变傻。 “收、收队!” 宗副厅长盯着楚扬,傻了足有三分钟,才说出了这个命令。 “收队!”李文东转身一摆手,众警察立马收起枪支,迅速的走出了大厅。 宗副厅长、李文东、王文杰,甚至梁馨,都很想和楚扬说话,但最终还是啥也没说的,转身都出了大厅。 才几分钟的工夫,保镖公司总部门前的所有干警和武警,都撤了个干干净净,就像是根本没来过一样。 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十一二下都感觉生疼的夜流苏,现在终于确定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而不是像这一年中那无数个相同的梦一样,痛过就醒了。 她呆呆的看着楚扬,根本没注意那些警察的是否去留。 “楚扬,你个狗日的!这一年你死到哪儿去了!” 小风骚尖叫一声,刚想跑过来问问这小子,却被张大水一把抱住,他使劲的蹬着双腿:“大水叔,你放开我,放开我呀!” 张大水今晚第二次捂着这个家伙的嘴巴,然后对周围发呆的同门们摆了一下下巴,然后带着大家悄悄的上了楼梯。 等大厅内就自己和夜流苏后,楚扬才抬手摸着她的脸颊:“你瘦了。” 夜流苏咬着嘴唇,轻轻点头:“嗯。” “却更加漂亮了。” “嗯。” “现在不怕了吧?” “嗯。” 楚扬舔舔嘴唇,有些无奈的说:“你别光嗯啊嗯的啊。” “嗯……”夜流苏嗯了一声,忽然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晕眩,猛地垫起脚尖,一把搂住楚扬的脖子,然后就吻住了他的嘴巴。 动作是那样的狂野! 497 那我就死在你面前!(第三更!) 497那我就死在你面前!(第三更!) “书记,您吃点饭吧?” 黄秘书端着一个盒饭放在凡静面前的办公桌上:“您从中午到现在,就水米未沾了。” 正用右手拄着额头发呆的凡静,放下手后强笑一声的说:“算了,我不饿。” “那我给你泡杯茶吧。”已经听到凡静将被免职消息的黄秘书,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放下盒饭刚想去替她泡茶时,市委办公室主任、市委秘书长李勇平出现在敞开的门口。 “李主任,你进来吧。” 虽然知道大势已去,但凡静还是想在手下表现出用尊严强撑着的镇定:“黄秘书,替李主任泡茶。” 黄秘书答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泡了两杯茶,然后又对满面愁容的李勇平点点头,就悄悄的退出了办公室。 唉,本以为做了市委书记秘书,只要好好表现几年,到时候下放混个县长书记干的,可谁想到竟然会出了这事……黄秘书心里唉声叹气的替凡静掩上办公室的门,转身后,才发现有个单薄的人影,正倚在走廊的墙壁上,默默的垂头哭泣。 “咦,这不是糖糖吗,你怎么来这儿了?”黄秘书一愣,马上就看出这个人正是凡书记的掌上明珠周舒涵。 周舒涵反手擦了把泪水,强笑一下:“黄叔叔,我妈妈不准吃晚饭吧?” 黄秘书摇摇头:“凡书记心情不好……现在李主任在里面,等李主任走了后,你去劝劝她吧。” “嗯。”周舒涵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 看着眼前这位从鹤北调过来的得力干将,凡静眼睛有些发红的笑了笑:“勇平,你吃过饭没有?” 李勇平摇摇头,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的说:“凡书记,你有没有向上面反应一下今天的真实情况?” 李勇平所说的向上面反应情况,就是期盼花系大佬,能够将本次事件的责任多少‘推给’秦关宁一点,籍此好力保凡静。 凡静当然明白李勇平的意思,再次笑着摇摇头:“已经和花部长、李书记他们都详细阐述本次事件的经过了,但这件事的影响力太广,连一号首长都惊动了,他们……” 说到这儿,凡静闭嘴不语,但意思却相当的明显:连一号首长都被惊动了,谁还敢来保她?更何况,这时候楚系阵营肯定会借此来痛打落水狗,让她尝到背叛楚系的苦楚。 李勇平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觉得,在不久前梁惠民书记空降冀南时,楚系很可能就一直在等机会。” 既然大错已然铸成,根本没有丝毫的挽回余地,凡静反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是的,眼前,这不就是个好机会么?可这又能怪谁呢?” 其实,李勇平来找凡静的意思,就是想让她从周舒涵男朋友那边想想办法,毕竟这件事是那个毛孩子惹出来的,如果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凡静落马,好像也太不地道了。 不过,这种事,李勇平还真不好意思,也不敢明说出来,只是一脸无奈的点点头,随即就陷入了沉默。 帮帮帮…… 就在凡静和李勇平相对无语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凡静挺了一下腰身。 门开了,周舒涵走了进来。 看到女儿那双通红的眼睛,凡静心里蓦然一疼,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糖糖,你怎么来了?” “李、李叔叔。”周舒涵抿了一下嘴角,又和李勇平打了个招呼,才说:“妈,要不我今晚去趟京华吧。” 凡静一呆:“你去京华做什么?” “我想去楚家……” 周舒涵刚说到这儿,凡静脸色大变,猛地一拍桌子:“糖糖!你胡说什么呢?” 周舒涵摇摇头:“我没有胡说,我觉得现在除了楚家,再也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了” 凡静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冷冷的哼道:“哼,我最多被组织上撤职,最多从此不当官了……” 周舒涵打断凡静的话:“妈,不是这样的!” 凡静和李勇平齐齐的一惊。 凡静感觉已经冰凉的手足,更加的僵硬,吃吃的问:“你、你说什么?” 周舒涵慢慢的坐到沙发上,眼睛盯着地板:“刚才他、秦关宁给我打电话来说,据他得到的消息,京华有很多人都做好了准备……准备等你被免职后,彻底清扫外公这一系的官员……” “什么!?”凡静和李勇平猛地一呆。 在官场上,虽说向来讲究不动则已、一动就要你命的狠辣。 可凡静和李勇平,还是没想到,别人不但要将凡静拉下马,而且竟然想一棍子把所有的凡系官员全都打趴下。 狠! 毒! 而且还让人无话可说! 这就是背叛强硬的派系的惨痛后果! 在凡静看来,她这个市委书记不做了,大可以去经商,照样可以凭借以前的关系,风风光光的过一辈子。 可她万万没有料到,早就对她不满的别人,会用这种狠毒的方式来惩罚她! 秦关宁虽然是个孩子,但他那些亲人,无一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能够打探到这样的消息,根本不足奇怪。 况且,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他不可能撒谎的。 秦关宁告诉周舒涵这个消息,很可能是他家大人教给他故意给这边通风报信的。 当然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所有的凡系官员,做好被清洗的准备! 京华那边既然传出了这样的风声,足以证明花系和李系,都已经将她和整个凡系,看作了弃子。 这就是政治,事关自己利益时,充分体现出了它的冷酷残忍的本来面目。 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周舒涵虽然不懂官场,但她却也从中嗅到了天塌地陷危险感,这才赶紧的来到市委,和凡静商量一下,前往京华楚家‘负荆请罪’,祈盼人家看在她和楚扬昔日的情分上,能够放除凡静之外的凡系一马。 眼见整个凡系被清洗,这都是我自作聪明惹得祸…… 凡静心里里翻来覆去的念叨着这句话,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都被抽走了那样,软塌塌的瘫坐在椅子上。 要不是当初我估计柴慕容,又怎么会让妈妈误以为我和楚扬之间没感情了呢?更不会让她改投花系……在凡静傻了的时候,周舒涵心里也在流着血。 砰! 就在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李文东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凡、凡书记!李、李主任……” 他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周舒涵,马上就闭上了嘴。 凡静就像是没看到李文东那样,仍然呆呆的望着桌面。 倒是李勇平,见李文东脸色很不正常,赶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李局长,发生什么事了?难道那个楚扬保镖公司的总经理提前逃了?” “没、没有。”李文东双手连摇着,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说:“凡书记,李主任,我和宗副厅长去抓捕夜流苏时,见到了一个人。” 虽说李勇平在常委会中的排名要低于李文东,但眼见大家脑袋上的乌纱帽都保不住了,也顾不得这些了,索性直接问道:“李局长,这时候别卖关子了,你看到谁了?” “我看到楚扬了。” “楚扬?楚扬是谁?”李勇平一愣。 “就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楚扬。”李文东说完这句话后,就见凡静和周舒涵脸色一下子从苍白,变成了煞白! 周舒涵张大嘴巴的急促喘息了几口,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拉住李文东的手:“李、李叔叔,你、你刚才说什么?!” “楚扬他没有死,他又回来了……哎,糖糖,你怎么了!” 李文东刚说完这句话,就见周舒涵眼睛一翻,身子就向前趴过来,吓得他赶紧的抱住了她的胳膊。 女儿忽然晕倒,凡静的确看到了,可她更关心她的听觉还是否正常:“文东,你刚才说什么?楚扬他、他没有死?他回来了?在哪儿!?” 先将周舒涵扶到了沙发上,使劲的掐了她人中几下,等她悠悠的睁开眼后,李文东才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当初凡静受到谢系打击时,被逼到都快到了拿着女儿抵债的地步了,正是楚扬的横空出世,才将她从地狱中一下子带到了天堂。 如果,假如是如果的话。 如果此时周舒涵还和楚三太子保持着恋人关系,现在他的出现,不次于一道免死金牌。 可这一切,都只是如果。 秦关宁为了周舒涵去撞夜流苏所引发的这一系列问题,相信楚扬早就知道了。 但人家并没有露面,直到市局准备抓夜流苏当替罪羊时,他才出现在公众面前。 这代表了什么? 这只能代表着:凡静母女得到什么样的下场,人家无动于衷。但一旦干涉到和他有关的人,他却适时的站出来保护她了! 由此推断,夜流苏和周舒涵在楚扬的心中,谁重谁轻了。 可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等头里不在嗡嗡作响了,思维能力重新变得正常了后,周舒涵慢慢的抬起头,问李文东:“李叔叔,楚、他现在哪儿?” “就在楚扬安全顾问公司。” 李文东说:“我们在收队时,他曾经说,他今晚哪儿也不去,就在那儿等着。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来找他。” 再次沉默了很久后,周舒涵看着发愣的凡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妈,今晚的事,你还是和领导汇报一下吧。我想,我该去一趟保镖公司……” “糖糖,你……” 凡静知道,女儿提出要去保镖公司,无非就是去苦苦哀求楚扬,希望他能够劝说楚家,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能够高抬贵手的放凡系一马。 如果仅仅是凡静为了她这个市委书记宝座的话,她肯定不会让女儿去受这个委屈。 但现在却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而是整个凡系! 所以,凡静的心里明明疼的很厉害,却说不出阻止的话来。 周舒涵淡淡的一笑,低声说:“妈,你放心吧,今晚无论如何,我也要求让他放过我们。如果我不能完成这个任务的话,那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周舒涵说完,反手擦了擦眼睛,然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凡静望着敞开的办公室门口方向,呆了很久,忽然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我会跪在你面前,直到你点头。如果这样还不能获得你的原谅,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走出市委大楼的大厅后,周舒涵抬头看了一眼月朗星稀的夜空,心中忽然腾起了一股巨大的勇气,脚步也随即变得轻快起来,就像是急着私会情郎的小女孩…… 498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第四更!) 498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第四更!) 感谢大家的花儿和打赏订阅推荐点击和深沉的无私的光明正大而###的爱! 周二愉快! …… 夜流苏爱楚扬吗? 可能是爱吧?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周舒涵变节时寒碜她了。 那,楚某人会是夜妹妹到目前为止最在乎的男人吗? 这个问题不用考虑,她会很确定的说:是的。 最后一个问题……这次楚某人死而复生后,夜流苏会不会和他那个啥啥啥? 老实说:不知道。 但夜流苏搂着楚扬的脖子狠狠的吻他时,心里压根没想到这些,就是想用这种动作来表示:俺是多么的想你,多么的渴望你永远的在俺身边,尽管你是那个啥的三太子,但俺的一颗芳心都已经被你拴在了裤腰带上啦。你爱咋处理就咋处理吧,反正俺就是想你想你想你! 都说久别胜新婚,这话一点也不假啊,要不然这丫头怎么会这样热烈?弄得俺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还不听的吸允俺的嫩舌…… 楚扬觉得实在喘不过气来了,才脑袋后仰的挣开夜流苏那本色红唇:“呼呼……夜流苏,我觉得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应该先想方设法把眼前事儿先处理完了才行,你说对吧?” 夜流苏眼神迷离、眉梢含情的望着楚某人,喃喃的说:“有你在了,我就不管那些……你是不是早就回到冀南了?” “嗯。” “却一直没有来见我,直到我今天闯了大祸后,你才忍不住的跳出来了,对吧?” “嗯。” “要是我不面临这种情况,你是不是还不打算见我?” “嗯。” “为什么?” “嗯……不为什么,” 楚某人后退了一步,扭头躲开夜流苏那明亮的双眸,有些心虚的说:“那个啥,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和小风骚,但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我不得不躲在暗处。这些事,等以后我再给你解释,好吧?” “好。”夜流苏点头。 楚扬接着说:“你先冷静一下,仔细和我说说今天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好。” “那就先从你被别人撞车说起吧。” 夜流苏点头:“好。” “说呀。” “好。” 楚扬吧嗒了一下嘴巴,耸耸肩说:“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好。” 这丫头十有八x九看到我踏着七彩祥云而来解了她倒悬之苦后,幸福的有些傻了,要不然也不会只说一个字…… 楚扬牵起愣愣看着他的夜流苏的小手,领着她走到大厅前台的一张椅子前,双手扶着她的肩头,让她坐下。 然后,他屈起右腿的蹲在她面前,手捂着她的手,仰首看着她:“夜流苏……” 楚扬刚叫出夜流苏的名字,口袋中的电话就响了。 “我先接个电话,再对你表达我深深的思念之情。” 楚某人嘴巴很甜的说了一句,站起身摸出电话,一看是商离歌的号码,随即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问:“有什么发现?” “楚扬,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商离歌有些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这次的骚乱中,有沈云在的影子。” 妈的,果然是这个破娘们在背后捣鬼! 楚扬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眉头一皱的问:“她都是做了些什么?” “带头砸抢商店的,是三个韩国人。” 商离歌回答:“而且,据他们招供,还有十几个内地的人协助。只是那些人,现在都消失了,短时间内没办法查到。” 听商离歌这样一说,楚扬就知道她已经把那几个煽风点火的韩国人给抓住了。 想到商离歌在短短的半个多小时里,就找到线索并控制住那些韩国人,楚扬对她佩服的简直是快要五体投地了。 同时,他替夜流苏洗刷冤情的信心,也更加的足了:“行,你好好看守那些韩国人,明天就会派上用场了。至于那个沈云在,现在先软禁起来,等我回去后再处理。” “好……”商离歌答应了一声,犹豫了片刻,好像还有事儿要和楚扬说,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的,就挂掉了电话。 商九儿还真奇怪,在床上时就像是座火山,一穿上衣服却又成了冰山了……听说抓住几个韩国人后,心情好爽的楚某人,脑海中就浮起了一丝龌龊,却忽视了商离歌的犹豫。 收起电话后,楚扬转身走到一直紧盯着他、怕他会忽然一脑袋撞碎窗户玻璃闪人的夜流苏面前:“好了,刚才我同伴打来电话,说已经抓住真正的闹事者了,这样咱们就彻底没责任了。” 夜流苏仰着下巴望着楚扬,忽然问:“你以后要怎么对我?” 呃…… 你这个问题,我还真是不好回答……楚扬讪笑了一声,再次蹲在夜流苏的跟前:“我吧,这次能够死里逃生的回来,的确是充满了戏剧性。你有没有兴趣听听?如果你听清楚后,也许自己就会从中找到答案了。” “好,你说。” 夜流苏坐着,楚扬蹲着,后者就将他这一年来,咋咋咋的那些事儿,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看在夜流苏对他这样痴情的份上,楚扬除了没把叶初晴和秦朝的事儿说出来,根本没隐瞒他和日本第一美女的野合、娶了个韩国新娘这些风流韵事。 楚扬之所以对夜流苏说这些,一方面是被她的痴心不改而感动。 另一方面,却是在委婉的暗示她:现在哥们可是有好几个女人的身家了……爱你呵护你甚至和你发生那关系,哥们倒不在乎,但最关键的是你得明白,你想哥们和你过那种一夫一妻制的生活,咳,不好意思的说,那是休想了。 在楚扬面部表情丰富的说完他这一年中的遭遇后,夜流苏的眼里,初见他时的激动喜悦,已经成了西边天际的一抹晚霞,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卑和失望。 虽说夜妹妹贵为落剑门的门主,手下也管着驰骋大江南北的上千个小弟,但她和花漫语、那夜璀璨、李孝敏这三个人相比起来,不管是自身背景还是和楚某人关系的‘深浅’,都有着不小的差距。 唯一没有深厚背景的商离歌,却用她感天动地的痴情,在楚某人的心底深处牢牢占有了一定位置。 夜流苏和这四个女人相比起来,实在是处于无法扭转的劣势。 就算她今晚自荐枕席,让楚某人变成小风骚他爸,可这样做的结果,除了让她对某男更加难以自拔外,无非只能实现了当初他让她当小三的戏言。 不过,夜流苏更清楚,就算是当楚扬的小三,她也很可能是份量最轻的那一个了。 …… 看出夜流苏眼里的意思,楚扬很惭愧的低下头,小声说:“这些话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至于你怎么选择,我会尊重。” 呆了很久,夜流苏才垂下眼帘,缓缓的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你的确是那种让无数妞们疯狂的男爷们,但俺却不屑有与她们为伍……这就是夜流苏这句话的意思,楚扬很明白。 说实话,楚扬对夜流苏是什么感情,他自己也不清楚。 夜流苏是挺靓,笑起来来时,那双大眼睛也有男人一见了她就想到床的风情,更是在他初来冀南时第一个对他援手的妞。 楚扬可以在她危险时挺身而出,在她感到迷茫时做她的哈利路亚主,在她思春时替她找男人……那是妄想。 总而言之,楚扬对夜流苏的感情,有着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更因为两人之间还保持着纯洁的关系,所以才让楚某人很少想起她。 也许,和将这种关系继续保持下去,才是最正确的……在夜流苏说出‘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这句话后,楚扬内心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让一直盯着他看的夜妹妹心里,攸地一疼,接着强笑一声的挪开目光:“呵,好啦,以后咱们再也不提这个问题了,你以后只要别忘了还有我这个朋友就行了。” “我怎么可能呢?”楚扬笑笑,放在夜流苏双膝上的手刚想拿开然后站起来,眼角余光却看到大厅门口有个人走了进来。 …… 如果不能获得你的原谅,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当周舒涵在心里将这句话说到第一百三十二次时,出租车停在了楚扬安全顾问公司总部大厅门口。 随手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扔在座椅上后,眼神有些痴呆的周舒涵,不顾的哥脸上的惊诧表情,就推门下车,缓缓的走上了大厅门口的台阶。 李文东等人在收队撤退时,大厅的门并没有被关死。 所以周舒涵就这样径自走了进去。 周舒涵走进了大厅的门口,一眼就看到屈着膝盖半蹲在夜流苏面前的楚扬,脑海中迅疾的就浮上了一个想法:他这是在向夜流苏求婚吗? …… 为了解除夜流苏面临的困难,楚扬被迫将身份彻底暴露。 在身份暴露之前,他曾经想过楚家老人们会是什么感受,也曾经幻想过柴慕容那惊诧、懊悔和痛苦的面部表情,甚至都想过该怎么应付那个傻傻的一点红妞……可唯独没有想过周舒涵。 周舒涵,周糖糖,这个名字的主人,可以算是继秦朝后、最早真正走进楚扬心中的女人了。 为了她,他不惜将她带到楚家老爷子面前、在街头痛扁韩国人、堂而皇之的喊凡家老人姥爷姥姥……可就是这个让楚扬那么在乎的妞,却在他‘死后’另攀高枝了! 楚扬会是一种什么滋味,恐怕傻子也可以感觉的出。 而现在,周舒涵却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楚扬更明白,周舒涵这时候来到这儿,绝不是向他大表思念之情呀,或者为她的移情别恋而进行勇敢的‘自我批评’。 她的到来,肯定是为了凡静的前程! 严格说起来,楚某人除了有一副挺勾妞们心动的臭皮囊外,他绝对算不上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 他唯一的优点,很可能就像百年不遇的奇才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说过一句话那样:别人对我好,我会拿他当祖宗一样供着。别人玩我,我会把他身上的最后一条裤衩也玩光! 现在,将楚扬痛痛快快玩了一把的周舒涵,为了她老妈的前程,出现了他面前。 楚扬会怎么对她呢? 请看下回分解! 499 楚扬,我求你帮我!(第一更!) 499楚扬,我求你帮我!(第一更!) 看着站在门口的周舒涵,扶着夜流苏的双膝,楚扬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着站在门口的周舒涵,等楚扬松开她的双膝,慢慢的站起来后,夜流苏也跟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她却在看了小周妹妹一眼后,就将目光挪向了别处,淡淡的说:“楚扬,你不想上去和小风骚说几句话吗?在你走了的这些日子,他经常在梦中喊出你的名字。” 夜流苏说这句话时,声音不算很高,却恰好可以让小周妹妹听到,并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在楚扬‘死后’的这一年中,一个小风骚那样的孩子,都忘不了他了,真不知道受过他那么大恩惠的你,是怎么好意思忘恩负义的! 周舒涵那张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在听到夜流苏这句话后,更是攸地一下雪白! 甚至,连她紧咬着嘴唇时淌下的血,都被脸色稀释了很多的红。 楚扬看着周舒涵,就像是在看着个陌生人那样,愣了片刻,然后掏出一颗烟点燃,沉声对夜流苏说:“你先上去。” 点点头后,夜流苏很干脆的转身上楼去了。 诺大的客厅中,就剩下了楚扬和周舒涵。 他们之间隔着大约有十米的距离。 寒冷的北风,从敞开着的大厅门口刮进来,带着年的气息,让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周舒涵,轻轻打了个寒颤。 两个人就这样遥遥相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楚扬将一颗烟吸下一大半后,说话了,声音中带着飘忽的不真实:“来了?” 周舒涵点点头,没有说话,却缓缓的跪在了地上。 随着周舒涵的双膝落地,楚扬眼角急促的抽x搐了几下,但接着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对男人有着一种奇怪的畏惧心理疾病……那时候,我还以为你只能在我面前可以没有那感觉。可我现在才知道,我并不是唯一一个给你这种感觉的人。” 周舒涵嘴唇上的血,滴落在她胸前的羽绒服上,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周舒涵,我知道你以前真的喜欢过我,这也是那时候我帮你的主要原因。你喜欢我,我也因为你喜欢我而在乎你,并帮你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儿。严格说起来,那时候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因为我因为你喜欢我而喜欢你。” 楚扬说着,就坐在椅子上,继续说:“在我‘死后’你喜欢别的男人,我并没有怪你,毕竟我不能要求喜欢我的人为我守一辈子活寡。所以,你大可不必为此感到愧疚。我们之间的所有关系,因为我的死、和你交了新的男朋友,就再也不存在了。” 夜风,越来越冷,周舒涵的身子,开始发抖,但她一直没有说话,就像是个虔诚的教徒那样,用心在聆听佛祖或主的教诲。 将手中的烟蒂弹出去后,楚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今晚来,是为了什么。” 周舒涵说话了,声音沙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事实上,所有的人都不会信我说的话。” “也许大家都看到了事实。” 周舒涵呆呆的点了一下头,问:“这一次,我妈妈是冤枉的……” 楚扬嗤笑一声的打断周舒涵的话:“我只是一个因为别人对我好就不惜为她拼命的傻瓜,根本不是那些手握大权的领导!这次的骚乱事件中,你妈妈是不是冤枉的,自会有上面的领导来处理,和我说,又有什么用处呢?” 慢慢的抬起右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周舒涵慢慢的说:“我想请你帮她。” 楚扬缓缓的摇头:“我没有那个本事。” “你有的!” 周舒涵说着,以双膝当脚的向前疾走了几步,抬着头的大声说:“楚扬,你有的!要不然前来抓捕夜流苏的那些人,也不会无功而返了!” 听周舒涵这样讲后,楚扬眉头一皱,眼里闪过厌恶:“他们不能抓夜流苏,并不是因为我帮了她,而是因为她是被冤枉的!” “可我妈妈也是冤枉的。她这一年多来,一直为冀南的发展和市民的生活水平而操心!” 周舒涵急急的说:“我敢保证,她在任期间,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事!她一直都是一个好官!” “她是不是好官,你说了不算!”楚扬提高声音:“但我可以说了算!” 周舒涵一呆:“为什么?” 楚扬阴森森的一笑:“她要是好官的话,又怎么会让夜流苏当替罪羊?难道这就是人民群众心中的好官?为了减轻她自己的责任,不惜拿着有上千员工的保镖公司当替罪羊,这也算是好官?!” 周舒涵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华夏有句俗话,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周舒涵,你的事儿我是不会管得了,回去吧,千万不要让我看轻了你!” 楚扬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像楼梯走去。 周舒涵呆呆的望着走上楼梯的楚扬,忽然嘶声中带着哭腔的喊道:“楚扬,我求你帮我!” 就像是没听到周舒涵这声凄厉的喊叫声那样,楚扬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上了二楼。 “楚扬……”跪在地上的周舒涵,身子前后晃了晃,等看到楚扬始终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时,她苦笑一声,慢慢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刀片。 “楚扬,你根本不明白,我有多么多么的爱……你!”周舒涵喃喃的说了这句话后,抬起左手,挽起袖口,露出雪白的手腕。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的爱你!”周舒涵再次重复了一遍后,右手一挥,闪着清辉的刀片,在灯光下划出一道死亡的光芒! 炫丽的血花,在刀片割破静脉的一瞬间,蹭地一下就绽放在凛冽的寒风中,带着年的气息。 随即,随着周舒涵摔倒的身子,凋落…… …… 从南湖省到冀南的航班,在夜间十点的时候,准时降落在了冀南国际机场。 柴慕容和李孝敏,在凌星等人的陪同下,快步走出了候机大厅。 早就等在外面的王道道,马上就开过了一辆奔驰s600防弹汽车。 历经了前几天的那次被刺事件后,柴慕容终于深刻认识到:只要离开‘老巢’,外面的人再多,有时候也不一定顶的上一辆防弹汽车。钱再多,也顶不上自己的小命珍贵。 所以,出事后的第二天,柴慕容就从京华向冀南拨调了这么一辆防弹汽车。 这辆s600,不但可以抵御三个m51手榴弹在车子下面、两个位于车顶的同时爆炸,而且车内底盘上还特别加制了重达300公斤的装甲,它可以有效抵御美制m61手榴弹的袭击。 经过改装后的s600,一点都不比沙特王子乘坐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差,造价也远远超过了它260万的原价…… 柴慕容这次回冀南,身边只带着凌星,并没有田柯的跟随。 田妞在上次被刺时,肩膀中弹,所以就一直没有离开冀南,就和周伯居住在阳光领秀城的别墅养伤了。 出了候机大厅后,凌星先向四周扫视了一眼,然后摆了摆手,王道道就很识趣的下了车,上了另外一辆越野车。 能够给柴大官人当司机,那绝对是天底下很多男人的幻想,不过,貌似除了凌星外,也就只有那个楚死鬼有这份荣幸了,王道道还远远达不到为大官人效犬马之劳的资格。 既然有了只要不用榴弹炮轰炸就没事的防弹汽车,王道道也没必要带着他那帮子光威风、却不管用的小弟来接机了,所以这次来迎接柴大官人的,只有他和两个心腹手下。 等柴慕容和李孝敏都上了车后,凌星落下了门窗上的暗锁,就启动了车子驶上了公路。 车子一直到驶过上次遇袭的路段,柴慕容和李孝敏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个看着左车窗、一个看着右车窗外面的夜景。 柴慕容在前几天受到太阳伞公司的无情打击后,打心眼里不愿意来冀南了。 不过,她却没有架住随后赶到南湖的李孝敏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一起再回冀南碰碰运气。 其实,在柴慕容的心里,真的是希望能够看到如李孝敏所说的那样,太阳伞公司能放她一马。 正因为带着这种美好的愿望,所以她才再次踏上这块受过耻辱的土地。 当车子即将驶近市区时,柴慕容终于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第十二次的问李孝敏:“李总裁,虽然你和那个朴同焕是夫妻……可我从他恨不得吃了我的那股子恨意来看,他肯定不会在南湖显示器生意上拉我们一把。” 李孝敏身子后仰的笑笑,摸出一盒口香糖递给柴慕容。 柴慕容摇头。 李孝敏拿出一颗填进嘴里,脸上带着无比的自信:“柴董,其实朴同焕为什么这样对你刻薄,我心里很明白。但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真相……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这次到来,绝对会让他改变初衷的。” 柴慕容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李孝敏继续说:“别忘了,南湖那些显示器能够销售,不但太阳伞公司也可以捞到一笔不菲的利润,更关键的是,这里面还有我的接近一半股份。他要是再这么绝情,那还是两口子吗?” 飞天集团和云水集团合作的事儿,朴同焕肯定早知道。可他还是那样坚决的单方面撕毁合约,这就说明他根本没把你这个老婆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为了沈云在不惜在婚礼上撇下你呢…… 柴慕容心里这样嘀咕着,嘴上却不好意思的说出来,只是暗自祈祷那个该死的朴同焕,能够看在李孝敏的面子上,拉姐姐一把…… 500 不对,你不是商离歌!(第二更!) 500不对,你不是商离歌!(第二更!) 就在柴慕容低着头的寻思,好像看到了一丝转机时,凌星忽然将车速放缓,继而慢慢的靠近了路边。 “怎么了?”柴慕容抬头问道:“出什么事了?” “有人找你。”凌星将车子停在路边,扭头向外面看了一眼:“柴董,你要不要和她说句话?” “谁?”柴慕容转身向后面望去,就见在车子后面的路边上,停着一辆开着近光的普通轿车,车头前站着一个人。 夜色中的这个人,白衣、白发。 商离歌。 自从京华黄塘路惨案后,商离歌白衣白发的外形,已经深入人心了。 故而,凌星在商离歌在路边摆手时,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刚才在路边摆手了,看来知道你在这辆车里。” 夜枭商离歌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凌星早有耳闻,知道她是楚死鬼最贴心的伙伴。 这次她忽然出现在这儿,很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和柴慕容说。 所以,凌星就主动的停下了车子,但却没有打开车窗上的暗锁。 …… 对于商离歌,柴慕容说不出对她是一种什么印象。 依着大官人这样聪明伶俐的人儿,九儿姐姐和小扬弟弟之间的那些龌龊事儿,她肯定能够看得出。 不过,因为商离歌一直摆正了心态,根本不像花狐狸和小周妹妹那样敢挑战大官人的权威。而且,人家在去年她坠楼时,还不顾自己生命的救过她,所以嘛,她对夜枭有着一种不怎么反感的忌惮,或者是种畏惧。 能够让柴大官人畏惧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真不多。 柴慕容对商离歌的这种畏惧,那晚韩放跪在床前的一幕,被看去了后,更胜从前了,以至于这几天一想到她,就会觉得莫名其妙的心跳。 尽管那晚,柴慕容和韩放实际上啥事也没发生。 但凌晨三四点,孤男寡女都穿着睡袍的挨在一起,就算是真的没啥事,谁会信呢? 而现在,商离歌竟然在车子即将驶入市区时,在路旁专门等她了。 商离歌为什么在深夜的城边公路上等她,柴慕容不明白。 但大官人明白的是:商离歌不会害自己,哪怕是前几晚还被她撞破了‘奸情’。 柴慕容对商离歌如此的信任源泉是什么,除了曾经舍命救过她之外,还因为商离歌和楚扬的那种贴心关系:楚扬能够舍命救俺,她就不会害俺…… 所以,柴慕容在凌星停下车子后,马上就指示他打开车窗暗锁,并推开了车门。 在柴慕容推门下车前,凌星就已经提前下车站在了车子前,警惕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柴慕容虽说对商离歌毫无防备之意,凌星也确信她不会伤害大官人,但他作为保镖却不能大意。 至于车子里的李孝敏,因为她从来没有和商离歌正面打过交道,所以她并没有下车,而是倚在车窗上闭着眼的想事。 在凌星的陪同下,柴慕容快步走到了微微垂着头的商离歌面前,轻笑一声的说:“我听顾明闯叫你九儿姐,那我以后也这样称呼你吧?” “嗯,叫什么都行。”商离歌抱着膀子的站在车灯前,并没有因为柴慕容的主动过来就抬头热情的打招呼。 不过,柴慕容倒一点也不介意,反正她多少的也理解商离歌的脾性,知道她是很冷的一个人,于是就再次问道:“九儿姐,这么晚了你还在这儿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商离歌脚下移动了一下,摇着头的转身看着她那辆车:“走到这儿的时候,车子坏了……我本想随便招辆车的,谁知道却恰好碰到了你。” “哦,原来是这样呀。” 听商离歌叫住自己是因为车子坏了,而且也没有听她说起那晚上的事儿,柴慕容心中大定,连忙客气的说:“不要紧,我让人打电话叫拖车,你和我乘一辆车先回去吧。” 商离歌点点头,语音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那好,多谢了。” “呵呵,没事,没事,反正车子也够宽敞。”柴慕容笑笑,很有礼貌的向后退了一步,让商离歌先走。 商离歌也没有客气,就这么抱着膀子的走到了李孝敏位置的车门前。 在商离歌经过柴慕容身边时,大官人却在瞬间,猛地的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这丝不对劲,来自商离歌身上发出的一股气质。 杀意!! 坐在车里的李孝敏,见她老公的死党、曾经在视频中见过的夜枭好像要开车门,连忙主动的替她打开了车门,向里让了一下。 商离歌一手抓着车门,抬起右脚刚要钻进车子里时,就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柴慕容,忽然一声尖叫:“不对,你不是商离歌!” …… 帮你?呵呵,周舒涵,你也有脸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要不是去年帮凡静,老子怎么可能会去京华?不去京华,又怎么可能去了华夏第四基地?不去那儿,老子根本就不会在海外荒岛上过了一年的野人生活!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也罢了,可你不但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情意,而且凡静更是背叛了楚家,弄得老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爷爷解释这件事!嘿嘿,现在凡静大难临头了,你又要我帮你? 草!我就是去帮柴……肯定不会帮你们的! 楚扬在转身踏上二楼的拐角时,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现在,楚帅哥最恨的两个半人,就是柴慕容、周舒涵和她……老妈。 凭着他那高尚的风格,没有指着小周妹妹的鼻子大骂她下贱之类的话,这就算是很给她面子了,又怎么可能会帮她? 你以为你下跪,我就会伸出我这双代表着阳光的手啊,做梦去吧啊……楚扬想到这儿的时候,已经走过二楼的楼梯拐角,准备去见小风骚。 可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到一声‘咕噔’的轻响,接着就从刮过来的小北风中,嗅到了血腥的气息! 嗯? 楚扬眉头一皱,后退一步转身,马上就看到周舒涵软软的躺在大厅门口,地上有一溜刺眼的血红色! “混蛋!” 楚扬根本不用再仔细考虑这是咋回事,出于职业本能就知道周舒涵自残了,顿时是双目圆睁的大声骂了一句,扭头对着楼上大喝:“夜流苏,快拿急救箱来!” 楚扬喊出这句话时,身子已经飞一般的跃起,一个腾空跨步就跳到了大厅中。脚下再次迅疾的点动两下,眨眼间的就蹿到了周舒涵的跟前。 周舒涵这时候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灰,但她在看到楚扬用这么快的速度跑到她身前时,却忽然笑了一下。 “你他妈的想找死去外面啊!” 楚扬看到,周舒涵此时竟然对着他笑,那笑容是那样的无辜和清澈,让他心里猛地一缩,随即就感到了撕心的疼,急吼吼的骂了一声后,就捡起她的左腕,左手食中二指摁住了她的动脉。 就像割腕的人是别人那样,就像楚扬骂的也是别人那样,在瞬间嘴唇都开始发白的周舒涵,露出一个让人心悸的干净笑容后,低低的声音说:“楚、楚扬,我从没有背叛过你……这一年中,我从没有让除你之外的第二个人动过我……哪怕是牵我的、的手……” “先别说了!”楚扬再次嘶吼一声,一把将周舒涵抱起,转身就向楼上奔去。 听到楚扬在楼下大喝的夜流苏等人,根本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在刚冲下二楼的拐角时,他已经抱着周舒涵呼呼的向这边跑来了。 割腕,其实就是给动脉放血,属于一种稍微懈怠就会死人的危险方式,一点都不如拿根绳子上吊舒服…… 夜流苏等人虽然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但却都看出周舒涵发生啥事了。 假如小周妹妹割腕时是在别处,肯定会吓坏一群人。 不过,在落剑门这帮把脑袋系在裤腰上的货眼里,割腕还真不是什么大毛病……割腕,嘿嘿,最多弄根细绳系住受伤部位上部,然后再用沙布按压,最后找到出血的动脉做应急性的结扎,就完事了。 在楚扬将周舒涵抱进二楼的夜流苏办公室后才几分钟,香菱就很熟练的替她处理完了。 那包扎伤口时的那手法,那速度,绝对比各大医院的外科大夫强太多。 等香菱处理好周舒涵腕上的伤口后,夜流苏又拿出一个装有不知名药膏的小瓷瓶,用小指挑了一些药膏缚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缠好,随即直起身来拍拍手的说:“好了,最多一个星期,伤口就可以恢复如初。” 坐在沙发上的楚扬,脸色阴沉的望着怀里的周舒涵,面部表情很复杂。 用带着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周舒涵,夜流苏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转身,对一帮子弟兄们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大水,把小风骚先带到你房间去。” “是。”张大水等人答应了一声,拽着真的很想和楚扬‘叙叙旧’的小风骚,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夜流苏将门关好后,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两杯白开水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就坐回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默不作声。 依着夜流苏的聪明,她当然可以看出,周舒涵割腕自杀,就是要采取这种极端的道歉方式,来攻破楚某人心中的坚冰。 对此,她不知道该嘲笑小周妹妹,还是该可怜她。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因道歉而自杀的勇气。 别看周舒涵外表挺柔弱的,但她在割腕后却一直没有昏过去,而是很慢很慢的举起右手,慢慢的向楚扬的脸颊摸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楚扬抬头躲开了她的手。 501 快来,夜枭要杀我!(第三更!) 501快来,夜枭要杀我!(第三更!) 周舒涵去摸楚扬的小白脸,但他却抬头躲避。 周舒涵的手,因为楚扬的这个动作,在半空中微微僵了片刻,随即再次向他的脸上摸去。 这一次,楚扬没有动。 “楚扬,这一年中,我从没有让除你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碰过我。” 轻轻摸索着楚扬的脸颊,周舒涵嘴唇轻轻的哆嗦着,大大的眼里有水雾浮上,语气很慢很慢的说:“我不管你信不信,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是他们所看到的那样……” 楚扬抿了下嘴角,叹了口气:“唉,这些事等你养好伤以后再说吧,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周舒涵的语音虽然很轻,但却很执着:“在京华的时候,我之所以对你冷淡,那是因为我害怕柴慕容。” 楚扬眉头微微一挑。 “我看出,你为我做的那些事,她很不满意。尤其是我被人刺伤后,你总是陪着我。” 周舒涵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继续说:“那时候你虽然整天额陪在我身边,我的确也感觉很幸福,可我却真的很怕,怕会因为我的原因,影响楚家和柴家的利益,从而会影响我外公他们。” 见周舒涵说话很吃力,楚扬说:“好了,你别说话,让我来替你说……你怕柴慕容会找机会报复凡系,所以才故意冷淡我,试图将我慢慢的放下,对吗?” 周舒涵缓缓的点头。 “再后来,随着我的失踪,你怕柴慕容会借机整你们,你就故意和秦关宁在一起。” 周舒涵再次点头时,泪水已经淌下:“其、其实,我一直都把秦关宁当作是弟弟看待,我对他根本没有那种意思。每当、每当他想牵我的手,或者有什么亲热想法时,我都会告诉他,我最爱的人是楚扬……除了楚扬外,我只要和任何一个男人接触,就会精神紧张……” 闭了闭眼,让泪水淌出让视线不再模糊后,周舒涵才继续说道:“可他却说不在乎,会等,直到等我不再排斥他……” “他为了能够打动你的心,不惜利用他身后的背景打动你妈、妈,让她改投和花系,借此来巩固她在政治上的地位。” 楚扬缓缓的说:“而你肯定是反对过,但却没有能力阻止。” “是的,我妈那时候怕柴楚两家会因为你的死,而不再看重她……” 楚扬有些烦躁的打断周舒涵的话:“你见你妈妈决心已定,根本无法阻止她对楚家的背叛,所以要被迫和秦关宁搞好关系。” 周舒涵轻点了一下头:“楚、楚扬,你可以不信我说的话,但事实的确如此。” 楚扬慢慢的抬起手,抓住周舒涵摸着自己脸颊的手,语气很矛盾的说:“你的话,我信……可我宁愿你撒谎!” 你要是撒谎的话,那凡静的死活,老子根本不管,无论她得到什么下场,那都是她咎由自取。可你这些话偏偏是真的,那你让我该咋办?帮你吧……这事儿还真难办。不帮吧,她又是你老妈……这就是楚扬为什么说宁愿周舒涵撒谎的意思。 “楚扬,所有的错都在我身上。” 周舒涵看出楚某人心动后,眼睛猛地一亮,死灰的脸色开始泛起一丝红色:“只要你肯帮我妈妈过了这一劫,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都行的!” 本来心里还犹豫不决的楚扬,听周舒涵这样说后,忽而嘿嘿冷笑一声,将她的身子放在沙发上,眼里带着玩味的表情:“呵呵,只要我帮凡静过了这一关,你以后就心甘情愿的给我当牛做马,这是不是一个交易?” 周舒涵一呆,接着就意识到她刚才说出的话,是多么的错误! “周舒涵,你得清楚,我上次帮你并不是为了得到你,而是因为你喜欢我的那份真情。” 楚扬咬了下嘴唇,然后站起身:“但是现在呢?我不否认你可能还是真心喜欢我的,可里面却夹杂了许多的功利色彩。” 周舒涵慌忙摇头:“不!我没有别的意思……”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楚扬打断周舒涵的话,随即对夜流苏说:“你派几个人把周小姐送回家去吧。” “好的。”夜流苏马上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楚扬,你不能这样想!”周舒涵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刚想走到楚扬面前,却双腿一软的瘫坐在地上,呜咽道:“我、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想请你看在我真的爱你的份上,帮帮我。” 楚扬默不作声的抬头望着窗外,过了很久,才说:“好,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看在你真心喜欢我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但具体会起到何种效果,我不敢肯定。” 听到楚扬终于答应再次伸出他的‘上帝之手’,周舒涵顿时狂喜,忙不迭的点头:“楚扬,谢、谢谢你!” 无声的苦笑一声后,楚扬摆摆手:“不用谢了,这也算是我最后一次替你做事……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瓜葛!” 说完这句话,楚扬根本没看猛地愣在那儿的周舒涵,就推开办公室套间的门,砰地一声将门关死。 我帮你老妈渡过此劫后,你我之间从此就是陌路人! 这就是楚扬的意思。 …… 楚扬走进套间后,就背靠着门的点上一颗烟,开始沉思起来。 说实话,别看他看在小周妹妹昔日的情份上答应最后一次帮她,可他心里还真没有多少底气。 他根本不知道上面准备怎么打压凡静。 他之所以说出要帮周舒涵最后一次的信心,无非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治好那个美国啥州长的病,和献给国家的那些股份上。 本来,楚扬处心积虑的配制治疗肝癌药物、献出新药厂一半的股份,就是希望能够籍此来增加楚家的威望,帮助楚勇顺利登顶。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的用这些,去救一个背叛他的老女人。 “呵呵,也许,我太傻了。” 楚扬自嘲的笑笑,刚想伸手拿嘴角的烟,手机却响了。 楚扬摸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李孝敏。 楚扬从沈云在那儿得知,李孝敏早就来到华夏,并去了南湖省,和柴慕容对着那些显示器去头疼了。 现在,楚扬一看到她打电话来,以为她可能是让他看在‘咱们是两口子’的份上,求他别撕毁显示器的合同。 “就算你出面求我,也白搭的。” 楚扬淡淡的自言自语了一声,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手机那边却传来了李孝敏那惊惶的声音:“楚、楚扬,你快来,你快来,夜枭要杀我!!” 什么?商离歌要杀你!? 楚扬一愣,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柴慕容的声音响起:“你刚才说什么?楚扬!?” 李孝敏回答:“是……是楚扬。” 然后,手机那边就传来了忙音。 …… 冀南市委书记办公室内,凡静、马市长、李文东和李勇平,小半个市委常委班子成员,有坐着的,有站着的,但就是没有说话的。 他们都在等,等周舒涵的消息。 曾几何时,他们还都是在冀南地面上独当一面的大人物,可现在,他们却把前程都寄托在了一个女孩子身上。 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 默默吸烟的李文东,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点了,可周舒涵还没有回来。 在等待周舒涵的这一个多小时中,在场的人从没有感觉一个多小时会这样难熬,难到让他们呼吸都感到困难的地步。 幸好,就在李文东刚想提议是不是派人去保镖公司看看时,走廊中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马上,所有人都把目光对准了虚掩着的房门。 门开了,黄秘书出现在了门口。 黄秘书一开门,就被里面的烟雾给呛得差点咳嗽起来,但他忍住了,微微停顿了一下脚步,接着快步走了进来:“糖糖回来了。”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凡静,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音有些打颤的问:“她、她在哪儿?” 随着凡静的话音刚落,走廊中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等。 一分钟后,有两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女孩子,一左一右架着周舒涵的胳膊,来到了办公室门口。 “糖糖……”凡静刚叫出女儿的名字,就看出女儿的脸色惨白。顿时,心里一沉,噗通一下的就坐到了椅子上。 搀着周舒涵左臂的香菱,冷冷的扫了一眼办公室内的几位大佬,随即对同伴点点头,然后话也不说一句的,松开右手扶着门框的小周妹妹,转身就走了。 虽说李勇平也从周舒涵的脸色中看到了绝望,可他还是和李文东快步走到门口,搀着她走到了沙发前。 几个人看着周舒涵慢慢的坐下,却没有人问结果。 周舒涵动了一下现在已经不怎么疼的左手,慢慢的抬头看向办公桌后面的凡静,低声说:“妈,他答应了。” 周舒涵的这句话虽然很轻,但听在凡静的耳朵里,却不次于赶走严寒的那声春雷。 震惊、不信、狂喜等一系列复杂的表情,使她再次腾地一声站起来。 凡静在站起来时,动作因为有些过猛,使她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她赶紧的双手扶住桌沿:“糖、糖糖,你、你说什么?” “他答应再帮你一次,最后一次。” 周舒涵说完这句话,就垂下头:“妈,我累了,想回家去休息。” 502 她为什么要杀我!(第四更!) 502她为什么要杀我!(第四更!) 周三大家愉快! 早上兄弟十公里长跑中崴了脚,正在痛苦中! …… 客观的来讲,最后一次的意思就是说:类似眼前的这种状况,不管好事坏事,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 不过,这四个字在凡静等人的眼里,又代表了什么? 这四个字代表着凡静等人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虽然是最后一次! 这次楚扬答应出手相助,就算不能向上次那样让凡静因祸得福,可最起码应该不会影响到整个凡系。 同时,这四个字更代表了周舒涵得付出的是什么样的努力…… 凡静等人不敢想,也没脸去想。 众人在呆了片刻后,李文东和李勇平,异口同声的对周舒涵说:“那我去送你回家。” “还是我去吧。”黄秘书这时候向前走了一步:“请领导们放心,我一定会把糖糖安全送回家的。” 大家都知道,黄秘书之所以提出他去送周舒涵回家,并不是故意向凡静讨好,而是想让几个领导安心商量事情。 从狂喜中慢慢冷静下来的凡静,点点头:“好吧,黄秘书,你去送糖糖……马市长,我们先开个会。” 就像是一个木偶那样,周舒涵在黄秘书的搀扶下,目光痴呆的走出了办公室。 糖糖,妈妈对不起你呀! 凡静痛苦的闭了下眼睛,等她再睁开眼时,已经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屏蔽,再次展现出了她政治女强人的本色。 …… 敌意,一般来说,最多也就是‘老娘看你不顺眼,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的不耐烦。 而杀意,却是‘俺要一刀子###丫的个透明窟窿’的凶恶。 柴慕容不是那种‘拳打南山猛虎、脚踢东海蛟龙’的武林高手,这就注定了就算她再想杀人,所做的也只能翻两个白眼球,然后再撇撇嘴呀啥的,万万不会散发出什么杀气。 但久经商场的大官人,却是擅于察言观色的大行家。 以前柴慕容在面对商离歌时,总会感受到她身上的敌意,却根本没有现在这种让人感觉手脚冰凉的杀意! 尤其是,当她看到商离歌一手抓着车门,丰满的臀部微微撅起时,猛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商离歌的身材,绝对没有这样成熟! 她不是商离歌! 这个念头闪电般浮上脑海中时,柴慕容双眸瞳孔猛地一缩,立马就尖声叫道:“不对,你不是商离歌!” 刚打开车门的李孝敏,突地听到大官人的尖叫后,虽然她没有听清叫的什么,但却在瞬间,就感到了一种泰山压顶式的寒意。 不好! 因为受过严格训练而锻炼出的极快反应,李孝敏心头猛地一紧,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就在柴慕容话音未落时,娇叱一声,抬脚就向正要上车的商离歌胸口跺去! 眼看就要上车的‘商离歌’,没想到柴慕容竟然识破了她的身份,更没想到李孝敏会这么快的就飞脚。 “咯咯……不愧是韩国的妖蓝啊,这反应还真不慢,可惜你遇上了我!” 在李孝敏一脚跺过来的同时,‘商离歌’嘴里发出了一声媚惑到骨子里的荡笑,柔软的腰肢一妞,脚下猛地向后一滑躲开这一脚,不等李孝敏跺出的右脚缩回去,她抓着车门的左手,狠狠的一关车门…… 一个人的脚,不管是多么好看的脚,只要被人家用车门夹x住后,都已经不再是脚了,好像是等着被人肆意摆弄的猪蹄…… 而曾经带领韩国特种兵在世界特种兵大赛上取得亚军好成绩的李孝敏,现在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尽管她有着拳打南山猛虎、脚踢东海蛟龙的不凡本事,可她现在不但身子在车里,而且脚被人家给逮住了。 这样一来,韩国妖蓝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还不是疼的呲牙咧嘴的躺在车后座上,等着让人家收拾? ‘商离歌’一击得逞后,根本不给李孝敏太多的反应机会,右手一翻,一把雪亮的短匕就出现在了手中,然后唰的一下,就插x进了她的右脚腕上面的小腿肚中。 “啊!”李孝敏惨叫一声后,并没有放弃抵抗,而是紧咬着牙关的,抬起左脚对着车门‘咣’的就是一下! 狗急了还能跳墙呢,何况是韩国妖蓝? 所以,李孝敏在剧痛之下,这一脚的威力,足可以将防弹汽车的车门踹飞……那是不可能的,但却将外面的那个‘商离歌’给震开了! 刚从李孝敏小腿中拔x出短匕的‘商离歌’,也没想到她在这时候还能保持冷静的大力踹门,猝不及防下被震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李孝敏趁机缩回了右腿。 在柴慕容尖声发出警告、‘商离歌’用车门夹x住李孝敏的右脚、韩国妖蓝死命震开车门的这段时间,说起来话长,但最多也就是你做梦喷了的那点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凌星并没有妄动,而是迅速的掏出抢,护住了柴慕容。 在凌星的心里,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他首要的任务,就是保护柴慕容不受伤害! 在还没有确定柴慕容周围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前,他不敢冒冒失失的就去增援李孝敏,甚至不敢在第一时间向‘商离歌’开枪。 至于李孝敏该怎么应付‘商离歌’,对不起,那得看你的命好不好了。 李孝敏的命,很好,她成功的击退‘商离歌’后,不顾自己的腿有多疼,马上就将车门关上。 车是防弹汽车,就算用手榴弹都炸不坏的汽车。 只要车门关上,就算外面的人本事再大,要想凭着一把短匕冲进来,好像比一个乞丐想qiangjian那个啥美美还要难。 “柴董,快从那边上车!” 凌星在李孝敏反击时,已经速速观察了周围环境,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这才嘴里大喝一声,甩手对着‘商离歌’就扣动了扳机。 砰! 随着清脆的枪声,子弹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咻’的一声厉啸,劈开空气的‘射’到了‘商离歌’的面门前。 能够被柴慕容视为心腹保镖,凌星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拳脚、车技和枪法,那肯定得过硬才行。 要不然,要他干啥?就凭他脸蛋长得帅吗?又不能去银行当卡刷…… 所以,别看凌星只是看似很随意的一甩手,可子弹却是冲着‘商离歌’眉心去的! 清脆的枪声,还没有完全在空气中绽放,‘商离歌’的身子忽然猛地后仰,白发飘动中,子弹擦着她的面门‘咻’的一声就隐入了黑暗中。 ‘商离歌’竟然躲开了子弹! 这是一种多么令人震惊和羡慕的身手呀! “柴董,快上车!” 这时候,王道道也从车里跳了下来,并掏出了家伙对准了‘商离歌’,但他们却不敢开枪,怕误伤前面的凌星或者柴慕容,只能嚷着让她快点钻进汽车内。 王道道等人怕误伤同伴不敢随意开枪吧?同样,因为他们几个人的站位,也恰好在凌星的射击范围内,后者也不敢随意开枪,只是在极度震惊中,反手抽chu一把军刀,猛地向‘商离歌’扑去。 只有杀了或者缠住‘商离歌’,柴慕容才能安全的逃进防弹汽车,被王道道等人保护。 所以,凌星放弃了继续开枪,而是扑上去要与她展开近身格斗! 凌星的思路,的确是对的。 不过,正因为凌星的尽职尽责,才惹恼了‘商离歌’。 既然她已经失去了刺杀李孝敏的绝佳机会,很自然就将一腔的怒气都撒在了凌星身上。 “咯咯,你既然要死,那我就先成全你吧!”又是一声柔媚到骨子的荡笑,‘商离歌’白发飘动中,双膝微微弯曲,脚下就像是穿着溜冰鞋那样,肩膀却纹丝不动的,迎着扑过来的凌星,‘飒’的一下就蹿了过去。 “嗨!” 在凌星的吐气开声中,他已经与‘商离歌’厮杀在了一起! …… 柴慕容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妞不假,但这不代表着人家在遇到危险时,只会和那些遇到危险就知道打哆嗦的妹妹一样迈不动脚步。 在凌星喊出让她上车时,她就脚底下抹油的,跑到了防弹汽车的另外一边车门前。 李孝敏马上就打开车门。 柴慕容嗖的一下就钻了进去,然后落锁。 “她、她为什么要杀我呢?” 李孝敏咬着牙的问了一句,也没有等柴慕容回答,甚至都顾不得去察看腿上的伤势,而是马上掏出了电话。 刚才,李孝敏根本没有听清柴慕容尖声喊叫的是什么,她甚至不知道夜枭的名字就叫商离歌,她只是知道这个白衣白发的女人,是和楚扬一路的。飞脚去跺‘商离歌’,也只是出于一种感受到危险而做出的本能动作。 至于和楚扬一路的夜枭,为什么要刺杀她,李孝敏不明白。 正因为李孝敏不明白夜枭为什么要杀她,所以她在柴慕容上了车、姐妹们都暂时安全后,才马上掏出电话,迅速的拨通了楚扬的手机号码,不等他说什么,张口就喊道:“楚、楚扬,你快来,你快来,夜枭要杀我!!” 在李孝敏惊惶纳闷中给楚扬打电话时,正关心外面战局的柴慕容,忽然听她喊出楚扬的名字,先是一呆,接着就条件反射般的,一把抓住她打电话的手,脸色煞白的问:“你、你刚才说什么?楚扬!?” “是……是楚扬。”李孝敏一呆,这才想起柴慕容根本不知道楚扬还活着。可话一出口,再想收回来也晚了,只能下意识的点头。 柴慕容再也没说什么,劈手就夺过了手机,对着手机大喊:“你是楚扬!?” 503 你没资格做杀手了!(第一更!) 503你没资格做杀手了!(第一更!) 柴慕容对着手机大喊道:“你是楚扬!?” 手机那边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你是楚扬!?”再次喊了一声后,柴慕容将手机拿在眼前一看,才发现刚才因为急着夺手机,不小心掐断了通话。 楚扬?没错,李孝敏刚才喊的就是这个名字,我没有听错,我绝对不会听错! 向来以冷静著称的柴慕容,在听李孝敏喊出‘楚扬’这个名字后,方寸顿时大乱,想按回拨键的手,现在正剧烈的哆嗦着,怎么也按,也按不到那个键。 “柴董,”不小心说出楚扬的名字后,李孝敏无奈的咬了一下牙,伸手抓住柴慕容那怎么找也找不到回拨键的手,很是懊悔的语气:“你先别打电话了,我可以保证,我刚才就是给楚扬打的电话。” 车外,凌星在和‘商离歌’做着殊死搏斗,而王道道几个平时很牛逼、但碰到这种高质量的近身格斗却半点也不牛逼的家伙,却只能干看着,拿着手里的家伙大喊大叫。 车内,随着李孝敏的肯定,柴慕容呆立当场:“原来他、他没死……” 喃喃的说完这句话后,柴慕容忽然猛地想通了:那个变着法打击她的朴同焕,肯定就是楚扬!! 柴慕容现在是什么感受,李孝敏已经顾不得了,她只是很着急的看着车子外面的战况。 凭着李孝敏的经验,她现在已经看出,凌星绝不是‘商离歌’的对手,这才短短的一两分钟,他身上就多了几处伤口。 不行,就算我受伤了,我也不能在这儿看着,要不然凌星必死无疑…… 李孝敏现在根本来不及和柴慕容解释什么,紧紧咬着牙关的,伸手推开车窗,刚想跳下车去助凌星一臂之力,却见两道雪亮的汽车灯,由远而近的,从市区方向的公路上,犹如划过夜空的流星那样,眨眼间就来到了王道道等人的身后。 啊,她还有帮手! 李孝敏看到这辆车这么快的就开过来后,反而不敢急着下车了,生怕再来‘商离歌’再来一个帮手,那她要是再下车的话,死,可能是唯一的下场。 李孝敏并不怕死,她却怕和凌星等人都‘壮烈’了后,没有人去照顾柴慕容,所以,她只好把刚打开的车门砰的一声再次关上,落锁,然后向前面的驾驶座爬去。 在这种同伴危险的情况下,李孝敏只能把生的希望,就寄托在这辆防弹汽车上了。 就在李孝敏刚坐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准备挂挡闪人时,就见外面疾驰而来的那辆车,猛地停下。 不等王道道等人做出什么反应,一道雪白的影子,从车里攸地飞出,夜枭一般的扑向了马上就将凌星逼上绝路的‘商离歌’。 …… 凌星此人,年轻英俊,一向自负的很。 尤其是柴大官人将他从云楠调到身边当心腹保镖后,他更是觉得也只有他才能胜任这个职位。 不过,当柴慕容几次遇到危险、最终都是靠着别人的帮助才安全后,凌星才知道了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尤其是在几天前,那个斯文败类朴同焕大杀四方的救了柴慕容后,凌星就彻底摆正了他工作态度,更是有了一种‘技不如人’的羞愧感,这几天一直沉默寡言的。 但凌星绝不是那种因为别人比他强、他就因此而消沉下去的主,要不然今晚他也不会死命的缠住‘商离歌’了。 凌星与‘商离歌’近身格斗交手后才一两分钟,身上的几处伤口就告诉了他一个事实:哥们呀,看来比咱牛逼的人是大有人在啊! 唉,是呀,可除了硬撑着,还有啥办法呢? …… 就在凌星对‘商离歌’的进攻,苦苦支撑时,却又有一辆车从市区方向电射而来,眨眼间就停在了打斗现场。 正如李孝敏所想像的那样,凌星也以为来者是‘商离歌’的援兵。 一个‘商离歌’,就已经让他支撑架不住了,何况再来? 不过,都说虱子多了不痒痒,既然凌星看准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躲不过这一劫了,反而激起了他强烈的斗志! 在那辆车刚停下后,凌星就像是没看到‘商离歌’刺向他胸口的短匕那样,根本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只是虎吼一声,不退反进的张开双臂,扑向敌人! 我就是死,也要在临死前抱住你,给王道道等人创造杀死你的机会……凌星在做出这个‘找死’的动作时,心里就是存着这样的想法。 凌星不闪不避的打法用意,‘商离歌’自然能够看出,她肯定不会成全凌星的,所以只是低声的荡笑着,刺向他胸口的短匕猛地回缩,身子一矮,脚下滑动间,已经犹如游鱼那样迅速后退一步,脱离了凌星的双手合拢范围,刚想揉身而上时,眼角余光却瞥见有一条纯白的影子,犹如一只巨大的夜枭般,腾地从车内弹出,对着她扑了过来! ‘商离歌’看到扑过来的这条人影后,嘴里的笑声嘎然而止,根本顾不得再去进攻凌星,纤腰一扭,左脚脚尖着地,娇喝一声中,右脚挂着风声的,攸地一个异常潇洒的侧踢动作,对着半空中的那条白影中间部位,就狠狠的踹去! 啪……的一声闷响,地上的‘商离歌’和半空中的那条白影,脚和脚的相撞了一下后,两条都是白色的影子,犹如蜻蜓点水那样,一触即分。 ‘商离歌’腾腾腾的斜退了好几步,而那条白影,却很诡异的借着‘商离歌’这一脚的力量,就像是遇到龙卷风的纸屑那样,在低空中划了一个旋,飘飘摇摇的落在了凌星的面前,白发,随着夜风飞扬,然后缓缓的落下。 啊?这是怎么回事!? 当这个从汽车中电射而出的白影落地后,王道道等人才看出,她竟然也是白衣白发白眉! 白衣、白发,现在已经是夜枭的经典形象了,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 可当两个外表一模一样的夜枭同时出现在眼前时,大家却懵了: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夜枭!? 不过,凌星和王道道等人虽然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夜枭,可他们却看出:正是后来的这个及时出现,才救了凌星一命。 一般来说,人们都对关心自己的人有好感,所以在第二个夜枭背对着凌星落下时,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夜枭第二落地后,好像根本没有去看夜枭第一,而是头也不回的对凌星淡淡的说:“把她交给我,你们保护柴慕容离开这儿。” 抬手摸了一下身上的某处伤口,凌星问:“你是……” “我是商离歌。” 凌星没有回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谁才是商离歌。 “你觉得真正的商离歌,会刺杀柴慕容吗?” 白影商离歌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再理会凌星,径自缓缓的走到‘商离歌’面前五米处,声音不高却带着十足的轻蔑和不屑:“你,就是那个近期名声很响的新杀手之王妖魅吧?” 新杀手之王,妖魅? 已经确定后来者才是商离歌的凌星,正准备向防弹汽车那边走去时,却又听她说那个差点干掉他的女人,竟然有可能是新杀手之王妖魅,顿时就觉得心中一紧:原来她就是妖魅,没想到她竟然会来冀南刺杀柴董,看来针对柴董的新一轮刺杀,又要开始了! “咯咯,不错,我就是妖魅。” 冒充商离歌的妖魅,咯咯荡笑了一声,对拿枪对着她的王道道等人视如无物,抬手捏住一缕垂下来的发丝,语气很自然却带着明显的荡意:“今晚为了能够完成任务,不得不冒充了你一下,不好意思呀。” 妖魅化妆成商离歌的样子来摆住柴慕容的车,当看到夜枭来了后,她却轻描淡写的说不好意思。 这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也狂妄到了极点。 无耻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冒充别人,而狂妄却是妖魅在面对前前杀手之王时,没有一丝的惧意。 由此看来,妖魅根本不在乎夜枭。 商离歌嘴角微微一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下一个动作,却听妖魅继续说:“夜枭,我劝你最好是打消和我干一架的念头。”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商离歌淡淡的问:“为什么,你怕了?” “我怕?咯咯、咯咯,我会怕你?” 就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那样,妖魅咯咯的笑着,纤细的腰肢柔弱无骨的扭动了几下后,胸前也开始波涛汹涌……一种在瞬间就散发出的成熟风情,犹如吹过玉门关的春风那样,让将要钻进汽车里的王道道一个手下,忽然有种想跑过去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脚面求她和他‘困觉’的极大冲动。 “印度合欢术?” 商离歌虽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可在妖魅扭着身子咯咯荡笑时,还是感觉心底深处一热,但随即就一皱雪白的眉头,语气中带着极大的不屑:“怪不得别人叫你妖魅,原来你学了这种下三滥的媚功。” 印度合欢术,发源自印度的一个叫‘合欢门’的古老邪教。 合欢门中的教徒,男女精修合欢之术。 尤其是门内的女教徒,更有着一上床就把男人吸干的拿手本事。 人见愁顾明闯同志,曾经为这些女人起了个很不雅的外号:大功率水泵…… 504 今晚找个男人来陪!(第二更!) 504今晚找个男人来陪!(第二更!) 虽说商离歌不清楚这个合欢术的威力有多大,但此时从妖魅仅仅扭着腰肢的一笑、她心底就有些异样来看,这门功夫最起码具有扰人心神的本领。 合欢术的威力,连商离歌这样冷淡女人都有这种感觉了,那就别说咱们这些渴望性福生活的男人了。 妖魅刚才之所以没有对凌星动用这种合欢术,是因为她有绝对的把握对付他! 只是当遇到传说中的夜枭后,妖魅才收起了游戏心态,上来就施展出了很能影响敌人情绪的合欢术。 “咯咯,不错,没想到冷冰冰的夜枭,竟然也能认出这是合欢术。” 妖魅笑声嘎然而止,那种春风四溢让人口干舌燥的骚动感,也顿时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夜中,继而换成毒蛇般的阴冷气息,使她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子萧杀:“夜枭,我劝你别和我动手,有两个原因。” 商离歌再次皱眉,她不习惯在杀人前,和被杀的对象废什么话。 “一,我就算不用合欢术,你也不一定能打败我。” 妖魅根本不管商离歌是什么反应,径自说道:“二,我这样说,是因为你已经没有资格做一个杀手了,因为你怕死!” 商离歌并没有因为妖魅说她怕死就生气,她只是从后腰缓缓的chou出了一把雪亮的刀片,眼睛盯着身前三米处的路面:“那我们试试吧。” “不用试。” “为什么。” “因为你心里有了感情。” 妖魅说到这儿的时候,语气中忽然带有了浓浓的嫉妒,和恨意:“你喜欢了一个男人!正因为你心里有了那个让你无法自拔的男人,所以你才觉得活着远远比死了要幸福很多,从而让你不想死!” 商离歌没有答话,只是目光始终盯着三米前的路面。 妖魅灵巧的舌尖吐出,在上唇上撩了一下,继续说:“一个怕死的人,怎么有资格当一个杀手?可我不怕死,因为我恨透了世间所有的男人!所以我没有感情,所以我不怕你,所以你和我动手,失败是注定的结果!” 商离歌攥着刀子的手,慢慢的松开。 商离歌这些细微的反应,都被妖魅看在眼里,她嘴角浮上一丝讥诮的说:“我虽然没有感情,也不怕死,可我不想和你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打一架……当然了,如果肯有人给我足够多的报酬,我今晚一定会杀了你!” 妖魅说完,再也不说什么,就像是商离歌根本不是夜枭那样的,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戒备,就这样扭着腰肢的,向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商离歌静静的站在路中央,并没有阻止她。 只是在妖魅驾驶着车子向市区驶去后,她嘴角才翘起一个弧度,随即低声的自言自语:“你这话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也仅仅是从他回来后才有道理的!” 如果妖魅是在楚扬还没有回冀南时碰到商离歌,夜枭肯定会让她知道谁才是最不怕死的! 可现在不同了,因为楚扬回来了,商离歌的死志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对有以后美好生活的渴望! 一个对生活有渴望的人,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去和人拼命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虽然被妖魅耻笑为怕死,但商离歌却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因为她想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活着陪着她的小情人到天荒地老。 收起刀子后,商离歌迈步向她开来的那辆汽车走去。刚走到车前,却听有人叫她:“商离歌!” 商离歌回头,就见柴慕容从防弹汽车走推门走了下来。 顺着敞开的车门,看了一眼自己包扎伤口的李孝敏,商离歌淡淡的问:“有事?” “楚、楚扬,他还活着,他就是那个朴同焕,对吗?” 就这样看着站在车灯光亮中的柴慕容,商离歌沉默了片刻,才说:“我要是你的话,就假装不知道他还活着。” 说完,商离歌钻进车内。 黑色的奔驰越野,呼的发出一声低吼,在公路上原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然后蹭地一下蹿出。 …… 你曾经是楚扬舍命相救的妻子,但你在他死后已经与韩放住在一起了。 虽说这不是你的错,可毕竟你和楚扬毕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都已经和别的男人上床了,依着你和楚扬的身份,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再也不要见面了,以免会有尴尬。 所以呢,你要是确定楚扬活着的消息后,心里肯定会有惆怅啊、失落啊后悔啥的。 既然肯定会有这些不愉快的心情,那又何必追问楚扬是否活着呢? 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当作他死了。 只有这样,你才能和韩放继续恩爱下去…… 这,就是商离歌为什么要对柴慕容说‘假装不知道楚扬还活着’的意思。 柴慕容当然懂。 可就因为柴慕容听懂了商离歌这些话中的意思,她才感到无比的委屈:你死了后,俺一年中都没有思春的机会呀……可就因为那个天杀的韩放凌晨跑进俺房间,你就以为俺和他困觉了?草,这是什么事儿呀? 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极大消沉感,让愣了老大一会儿的柴慕容,忽然发出了一声荡人心魄的凄厉笑声:“呵、呵,呵呵!楚扬,你真好,在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清楚前,就这样来折磨我……行,你不是因为商离歌看到韩放出现在我房间里,就以为我和他上床了吗?行,那我就真的和他上床!到时候,我一定会把带有落红的被单,给你送去的!” 都说智商越高的女人,在失去理智时,就会彻底蜕变成一个疯子。 柴慕容现在就变成了疯子! 她闭着眼淌着泪的笑了片刻后,反手擦干泪水,就站在公路中央,对这时候才敢通行的路过车辆视而不见的,掏出手机,迅速的拨通了韩放的手机号。 虽然现在不算是太晚,但韩放还是让柴慕容等了足有三十秒钟后,才接通了电话。而且,语气中还带着很容易让人听出来的警惕:“慕容吗?我在京华……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韩放,今晚你能不能连夜赶来冀南?”吸了一下鼻子后,柴慕容吐字更加清晰。 冀南,这座有着几千年文化历史的名城,却因为韩放在几天前遭到差点丧命的缘故,变成了他最不愿意去的城市之一。 可现在,韩放苦苦追求的柴大官人,却在深夜时给他打电话,问他能不能连夜赶来冀南。 柴慕容的这个问题,让韩放顿时一楞:“去冀南做什么?” “如果你能今晚来到冀南,我今晚就嫁给你!” 说出这句话后,柴慕容的心里,忽然腾起了那种自虐间接报复别人后才有的巨大快意! “什么?”正斜躺在床上的韩放,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惊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柴慕容舔了一下嘴唇,再次缓缓的说:“今晚你要是能来到冀南,我马上就嫁给你!” 曾几何时,娶柴大官人为妻,那可是韩放朝思暮想的事儿。 不过,当柴慕容此时忽然说出他心里最大的幻想时,他却在极度震惊、极度狂喜之后,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她这时候为什么忽然要嫁给我?为什么要让我连夜去冀南?难道说,她要用这种办法来换我对她的帮助? 等了约有十几秒钟,柴慕容并没有听到意料中韩放惊喜回答说‘好’的声音。 顿时,刚才因为报复而产生的极大快感,就变成了一种羞辱:原来,这个男人以为我要嫁给他是有所图的!哈,哈哈,想我柴慕容自负有着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绝对有着让天下所有男人都趴在地上舔我脚趾头的魅力,可、可这次主动向别人献身了,别人却在考虑我这样做的目的! 心里放声的苦笑几声后,柴慕容使劲的咬了一下牙,声音很冷很淡很失望很想大喊‘我草泥马!’的说:“算了,当我没说这句话,你休息吧。” 韩放又是一愣,但接着就明白柴慕容此时说要嫁给他,绝不是求他帮她,而是单纯的嫁给他! 顿时,韩放恨不得为自己没有及时回答而懊悔万分,恨不得对着自己那张小白脸狠狠的来一耳光! “慕、慕容,我马上就去冀南,你等……” 柴慕容冷冷的打断韩放的话:“你不用来了,就这样吧。” 说完,柴慕容不等韩放再说什么,就径自扣掉了电话,转身对站在她身后的凌星说:“凌星,你把李总裁安全送回市区。” 捂着左肩伤口的凌星,回答了一个‘好’字后,马上就觉得大官人的话中有话,连忙问道:“柴董,那你呢?” “我想独自散散心啊散散心。”柴慕容说着,走到王道道那辆越野车前。 王道道等人看到大官人过来好像要训话,连忙从车上跳了下来:“柴董!” “你们都去后面那辆车。” 王道道一愣,扭头看了一眼那辆防弹汽车:“那、那您呢?” 柴慕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淡淡的说:“我自己开这辆车。” “柴董……” 柴慕容摆手打断王道道的话,桃花眼一眯:“还要我重复第二遍命令?” 大官人那双桃花眼一眯,就让王道道感觉像是被锥子扎了一下那样,连忙挪开和柴慕容对视的目光,低声回答:“是!” “谁都不许跟着我,要不然就把自己的腿子打断吧!” 给属下下了不许跟随的严令后,柴慕容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点火启动车子后,她望着前面的路,露出一个让人心悸的笑容:“我还不信了,凭我的模样,今晚就找不到一个男人陪我了!” 505 和我一起共度良宵!(一)(第三更!) 505和我一起共度良宵!(一)(第三更!) 家住朝阳小区的大老王,今年‘芳龄’四十又八,现在失业在家。 在上个月初的时候,大老王那信道的老婆,请南山的熊瞎子给他算了一卦,曰:大老王同志,在今年的腊月中将会遇到桃花劫。 听说自己那除了裤裆下面那玩意不大、浑身哪儿也大的没谱的男人,竟然要走桃花劫……这可让大老王的老婆感到很不爽了。 从此之后,大老王就陷入了一个莫须有的‘花心’罪名中。 都说女人如老虎,其实不管是丑啊还是俊的女人,只有在吃醋时才会变成老虎的。 大老王的媳妇,现在就是一只老虎。 就我这样,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哪儿会有啥桃花劫?更何况,我现在都落魄到这种地步了,还能惨到哪儿去……大老王对老婆的严加看管,感到很烦,但常年养成的‘气管炎’毛病,使他还不敢和个男人似的反抗,只能按照老婆的指令,每天就蹲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别看大老王的文化水平不咋的,但他也多少明白桃花运和桃花劫之间的差别。 所谓交桃花运,是指某人行运为桃花信息的大运,异性缘很好,人自身风流倜傥,令异性着迷。 但是桃花劫呢?却是指因感情出现纠纷或灾劫……至于会是什么劫难,那可就大了去了,反正桃花劫很不好。 虽说大老王不信熊瞎子的话,但他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每天就蹲在家里,生怕会招惹到啥劫难。 不过,这个男人吧,在家呆个一天两天的,还行。 要是时间一长了,他肯定会心烦。 这不,今晚喝了两杯小酒的大老王,等到老婆孩子都进入梦想后,终于忍不住那颗寂寞的心儿了,于是就偷偷的溜出了家门。 别看大老王偷着溜出来,但他可没打算去那些‘草长莺飞’的地方去,就是随便顺着公路,在深夜中散散心啥的。 唉,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呀,最起码空气中没有醋味…… 大老王顺着朝阳路,正慢腾腾的溜达着大发感慨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擦着他的身子驶过。 靠,这个人要是来倒霉了,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也会招惹你!这么宽的路,你不在公路中央行驶,干嘛要贴着路边呢? 看了一眼驶过去的那辆越野车的后尾灯,大老王皱了皱眉头,心里这样嘟囔。 那辆超过大老王的越野车,就在他刚从心里嘟囔完了这句话后,竟然停下了。 大老王一愣,也停下脚步,一双白多黑少的大眼珠子瞪着那辆车。 停下的越野车,缓缓的落下了车窗。 借着路灯的光芒,大老王就看到了一张平时在画上才能看到的美女脸庞,出现在了落下的车窗后。 这妞真漂亮……大老王咽了口吐沫后,赶紧的向前走了两步。他以为,这妞停下车,很可能是向他打听道路啥的,要不然,凭着人家这长相还能和他发生点那啥感情不成? 不过,当那个咋那么漂亮的妞做出接下来的动作、说出一句话后,大老王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那个有着一张水灵###脸庞的妞,等大老王过去后,竟然拿出厚厚的一沓百元大钞,扔在了他怀里,语气中带着无限挑x逗的春意说:“嗨,帅哥,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呀?只要你答应了,这些钱就是你的,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啥也不用管的走人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依着大老王的身家和长相,别说和‘帅哥’这俩字不沾边了,就算他拿着五百大元去那些‘烟花之地’,恐怕那些三流‘野鸡’们,也得皱着眉头待答不理的劈x开腿……可就是这样一寒碜的人,竟然遇到一个好像画中的仙女那样的妞,不但甩给他足有几万快的rmb,而且还邀请他共度良宵! 我草,难道说,世界真的要在今年的12月21号灭亡吗?要不然,这么漂亮的妞,干嘛这样急吼吼的半夜出来找男人呀? 大老王双手抱着那些钱,傻了般的看着坐在汽车里的那个妞,喃喃的说:“你、你说什么?” “我说,今晚你陪着我上床,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那个有着一双桃花大眼睛的妞,微微仰着雪白的下巴,声音腻的好像要死人那样:“而且,我保证事后不会破坏你家庭,怎么样?” 就是破坏我家庭也没事的……大老王咕噔一声咽了口吐沫,感觉心态骤然加速,胯下那根毛毛虫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傻傻的问:“你、你给我这些钱,就是让我陪着你睡觉?” “是呀,就像是两口子那样的睡觉。” 506 和我一起共度良宵!(二)(第四更!) 506和我一起共度良宵!(二)(第四更!) 听到大老王唧唧歪歪个没完,开车的美女脸上开始带着不耐烦:“哎,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痛快点?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直接说!要不是今晚遇到的那些男人都是和女人在一起,我也不会找你了。” “我原意!” 看到美妞不耐烦,大老王心里一哆嗦,马上就下意识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那就好,快上车吧,咱们这就去找家旅馆共度良宵!”美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急不可耐的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我这是在做梦还是遇到鬼了?要不然,这样一个漂亮的妞,干嘛砸给我这么多钱,求着我对她行使丈夫的权力呢? 就在大老王感觉像是在做梦、怀疑这个美妞是专想吸干男人的女鬼时,脑海中忽然想起他老婆曾经说他有啥桃花劫的事,顿时心里就猛地一哆嗦:啊,这可能就是桃花劫了! 大老王根本不知道啥是桃花劫,但现在看到这个美妞这样热情邀他共度良宵,很自然的就想起了一些传言:这么漂亮的一妞,凭什么和俺睡觉呢?肯定是看俺长得五大三粗的,看上俺身上的某些器官了,要把俺给骗到一个地方去,然后会忽然出来很多猛男,把俺摁住拿出刀子割俺的肾…… 大老王看着车里的那个美妞,心里越想越害怕,最后脸色腾地一变,抬手咣的一声就将她刚打开的车门关死,然后喊了一嗓子:“想骗我的身子?你做梦去吧,贱x货!” …… 我承认对韩放是有那种心思,可我之所以这样想还不是因为你死了?还不是为了替柴家传宗接代?我这样做,哪儿错了?你为什么不替我想想?更何况,那晚就算是商离歌不出现,我也会拒绝韩放的!你凭什么就以为我已经和他有了那种关系,从而狠命的打击我呀?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再加上韩放的多疑,才导致了柴慕容有了随便跟个男人上床、然后把落红交给楚扬看的报复心理! 柴慕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驾车风驰电掣般的驶进了市区。 要事让柴慕容发号施令打断谁的腿子,她肯定不会觉得犯难。但要是让她想随便找个男人‘办’,她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去哪儿找,该去找谁。 开着车的转了老大一会儿后,她脑子里才灵光一闪,想起了这个世上还有一种叫‘鸭子’的职业。 鸭子,在很久之前只是一种单纯的脊椎动物鸭科动物,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成了男ji的代名词。 现在,一心想把清白身躯糟蹋了的柴大官人,就开始琢磨找个鸭子乐呵一下了。 去哪儿找鸭子呢? 柴慕容稍微思索了片刻,就开始驾车寻找夜总会洗头房之类的常说。 她觉得:只要是有‘鸡’的地方,就会有‘鸭子’,这是一个不成文的定律,就像是尼姑庵总是挨着和尚庙那样。 当然了,找‘鸭子’是得需要支付现金的,支票……人家不一定要。 幸好,王道道好像早就料到大官人要这样做那样,竟然在副驾驶座上留下了厚厚一叠的百元大钞,还有一把枪。 柴慕容在看到这些后,不由得苦笑:“呵呵,看来我注定要有这样的结局了,要不然他们为什么提前留下这么多的钱?” 自我感觉很可怜很委屈需要堕落的柴慕容,苦笑一声后,就驾车来到了一家夜总会。 …… 不过有句俗话说得好,抬着猪头不一定找到庙门,就如柴慕容拿着钱倒贴那些‘鸭子’,却没有人敢答允那样。 无他,在这个城市中的娱乐场所中,总共有两大势力,一个是商离歌,另外一个就是王道道。 在大官人赌气驾车闪人后,王道道一个电话,就给手下那些小头目打去了电话,让他们密切注视着柴大小姐的行踪。 如果大小姐在谁的地盘上出现一点点的意外,那你就自己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挨刀吧! 王道道虽然在妖魅面前和个瘪三似的,可在手下兄弟心中,那绝对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这样发令,而且对象又是大当家的老大,下面这些兄弟敢不小心翼翼的? 所以嘛,柴大官人只要一进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里面的看场子的兄弟们,早就和奴才那样似的,恭恭敬敬的伺候了。 对此,柴慕容很恼火,但也没办法:虽然我想随便找个男人睡了他,可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就是柴家的大小姐,要不然柴家一辈子会抬不起头来的! 不过,因为冀南地下的另一大势力商离歌只安心经营双喜会所,对夜总会歌舞厅啥的,人家根本不屑参与,所以柴慕容找的这几家娱乐场所,都是王道道的。 妈的,想找个不认识我的男人xxoo一番都这样难! 从第四家夜间娱乐场所出来后,柴慕容就驾车沿着公路,开始琢磨那些单身溜达在路边的男人了,于是,这才看到了大老王。 说实话,在停下车子看清大老王那副尊荣后,柴慕容还真是有了恶心的感觉。但却又莫名其妙的有了那种快gan,仿佛找的男人越丑,她的报复心才会越能得到满足。 当柴慕容停下车,主动的向大老王伸出橄榄枝后,他脸上那种好像见了鬼、又惊又喜的表情,都在她的计算之中,这也更助长了那种变.态的报复心kuai感,急不可耐的要男人上来,一起去共度良宵! 可谁想到,就在柴慕容想到一会儿要和这么个男人‘探讨生活’而莫名其妙的激动时,大老王却咣的替她关上了车门,并骂她贱x货…… …… 你可以骂我不要脸,但请不要骂我贱x货,因为我的确是在犯贱! 一个极品美女拿着钱求一个丑男上了她,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可是别忘了,某些丧失理智的女孩儿,在心甘情愿做某些犯贱的事儿时,却特别讨厌别人把这话直接说出来的。 而柴慕容,无疑就是这些女孩儿中的一个。 所以,她在大老王骂她贱huo后,先是一楞,接着勃然大怒,伸手抓起王道道留下的手枪,唰的一下就对准了他的脑袋:“你说谁犯贱!?” 哎哟,这是枪、枪吧?完了完了,这下我是完了…… 大老王见柴慕容拿枪指着他,吓得他猛地张开嘴巴,刚想求饶,却觉得眼前一黑,噗通一声的就栽倒在地,吓昏过去了。 心理因为愤怒而极度扭曲的柴慕容,在摸出枪对准大老王时,真的打算扣下扳机的。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大老王竟然吓昏过去了。 “嘿!真没意思!”柴慕容见大老王栽倒在地后,很无趣的愣了片刻,钱也懒得下来拿的,启动车子呼呼的向前开去了。 把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吓昏后,柴慕容在没劲之余,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觉得她刚才那种极端的想法,很可能是入了魔障了。 并且,她深刻的认识到:就算要报复那个楚没良心,也没必要拿着自己白玉无瑕的身子糟蹋。反正让一个人寝食难安的办法最少有九百九十九种,干嘛非独独偏爱这一种呢? 从柴慕容想随便找个男人‘办了’,到深刻认识到这种事的荒唐,最多也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可就是这一个小时,却让她的心境有了极大的转变:我再也不这样糟蹋自己了,我得养好精神和那个混蛋斗争到底!太祖他老人家不是早就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混蛋斗其乐无穷吗? 彻底改变心态,决定要和楚某人死掐到底的主意拿定后,柴慕容浑身有了一股从没有过的放松感。她很想大声的歌唱,举杯对着明月痛饮三百杯! 于是,不在留意陌生男人、而想找个地方拿着美酒高歌一曲的柴慕容,眼睛发亮的驾着车子呼呼的跑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发现了一处好地方:城南夜总会。 柴慕容虽然不屑知道王道道在冀南都管着那些场子,但每逢月底,后者都会给她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本月在某个场子里收入了多少白银。 随着看这种书面报告的次数多了,柴慕容也慢慢的熟悉了王道道在冀南的‘产业’了。 当她看到夜总会上的‘城南夜总会’招牌后,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但基本可以排除这不是王道道的场子。 何况,现在柴大官人又不想找男人共度良宵、只想喝杯酒的放松一下,她也就不再顾忌这是不是王道道的地盘了。 于是,柴慕容就将车子停在夜总会的停车场内,将钥匙扔给前来泊车的小弟后,扭着纤细的腰肢就走进了大厅。 深夜十一点多,对于大多数正常人来说,这绝对是个该抱着老婆搂着老公做梦的时间,但对于夜总会来说,却正是人潮人海时。 柴慕容一走进大厅,就被大厅内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所感染,腰肢和双肩,很自然的随着上千个高举着胳膊狂扭身子的年轻人,慢慢的‘彭卡彭卡’的动了起来。 要不是为了刻意寻求放松,像柴慕容这种顶级的天之娇女,平时根本不屑来这话乌七八糟的场合,和一些每个月顶多混几万块钱的小白领同流合污。 可正是因为以前没有来过这种场合,所以柴慕容跟着周围的红男绿女们,疯狂的扭了半个小时的屁股后,觉得心境再次轻松了不少。 于是,趁着换曲目的间歇期,柴慕容挤到了吧台前,坐在一个高脚椅上,掏出七八张大钞向吧台上一甩,对着里面忙着给客人拿酒的小妞打了个响指:“来杯威士忌!” 507 和我一起共度良宵!(三)(第五更!) 507和我一起共度良宵!(三)(第五更!) 再次加更,献给没女写不成,感谢他对阳光的不吝支持! 周四啦,各位再熬一天,就周末,开心! …… 在这个世界上吧,总是有些事儿出乎人们的意料。 比方在不久前的柴慕容,还想拉着大老王那样的一个男人共度良宵,并很没面子的被人家骂成贱huo。 不过,这也同时解开了她的心结,让她不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报复那个楚没良心的。 可问题是,柴大官人收回了随便找个男人‘办了’的春心后,却有想‘办了’她的男人瞄上了她。 这个想和柴大官人共度良宵的人,人称‘蛤蟆哥哥’,是上个月刚从齐鲁省第二监狱‘复员’的一条好汉。 就像是狗改不了吃shi的毛病那样,因为qiang暴一个乡下妹子而做了四年牢的蛤蟆哥哥,在看到皮肤一掐就出水、脸蛋不用化妆、不用脱衣服、就可以让爷们腿肚子打软那地方发硬的大官人后,心底那种好像被猫抓的痒痒劲,又让他受不了了。 尤其是大官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莫名其妙的高贵气质,更是让男人很容易产生‘要是和她困一觉,那肯定是在天堂!’的急迫感! “咳,妹子呀,一个人喝酒呢?” 已经喝了两杯‘叉欧’的蛤蟆哥哥,端着杯子脸儿红扑扑的凑到柴慕容面前,胖胖的脸上那双小眼睛,色x迷迷的盯着她那雪白修长的脖子下面、那俩看起来很夸张的高耸,呼吸开始变粗。 …… 凭良心说,要是把蛤蟆哥哥和大老王做个相比较,他绝对算是个内涵出类拔萃的美男。 尽管眼睛小了点、嘴巴大点、鼻子塌了点……但人家那‘本钱’大呀! 如果,假如是如果的话,蛤蟆哥哥如果要是在一个小时前看到柴慕容,根本不用做出任何动作,只需站在那儿随便的摆个‘poss’,大官人就会主动的让他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任由他释放男人的阳刚了。 可惜,现在的大官人,却恰好把心态调整好了……由此看来,某些人的命运和时间有着直接的关系。 柴慕容见蛤蟆哥哥凑过来搭讪后,黛眉明显的一皱,本不想鸟他的,但出于从小就接受的良好的贵族教育缘故,她只是在皱眉后,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皮子也没有撩起的回答:“是呀,我是一个人在喝酒。” 依着蛤蟆哥哥那丰富的‘社交’经历,每逢他和漂亮妹妹打招呼,一百次中,得有九十九次遭到被视作无物的尴尬。 可这一次,柴大官人这样的一个百年不遇的极品美女,竟然和他搭腔了! 这,不禁让蛤蟆哥哥心里突地一跳,眼睛一亮的脱口问道:“嗨,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有没有兴趣和哥一起共度良宵呀?” 呵呵,他妈的,真是造化弄人呀,本小姐正因为在不久前没皮没脸的去求一个老男人共度良宵、而遭到拒绝弄得很没面子。好不容易的调正好心态了,这会儿却又有人主动来求着一起乐呵了,这他妈的啥事儿呀? 柴慕容在心里很不淑女的说了几句脏话后,终于斜了蛤蟆哥哥一眼,随即莞尔一笑。 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要是对着一个男人笑的话,就算不喜欢他,最起码也证明不反感他……蛤蟆哥哥一直是这样理解的。 所以,他也马上憨厚的笑笑,抬手拢了一下光光的脑袋,刚想说‘妹子,你笑得真好看,咋和那仙女似的呢’,却见和仙女似的柴慕容,笑容一收,粉面带霜的冷声说道:“你智商假如还算正常的话,那你最好能滚多远就滚多远,以免后悔。” 在柴慕容看来,她对蛤蟆哥哥说的这句话,乃是天经地义的。 最起码俩人的身份绝对是天鹅和癞蛤蟆的区别,她能够赏给他一个莞尔的笑,再和他说两句话,那绝对是看得起他了。 可关键是人家蛤蟆哥哥不这样想呀。 本来在柴慕容莞尔一笑时,他那情商很高的细胞都已经调动起来,准备用最深沉最无私的爱来笑纳柴大官人时,却万万没有料到她会让他滚蛋…… 蛤蟆哥哥听到柴慕容让他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后,脸色马上一变:顿时,他猛地一眯眼,心想:草,就你这水灵###的小样儿也敢我骂我?还、你以为哥我长了副好人模样,就是好人了吗?! 柴慕容说完这句话后,就扭过头不再看蛤蟆哥哥,而是身子随着再次响起的一首以放松为主的轻音乐,在椅子上轻轻的晃着肩膀摇着脑袋,一脸的悠然自得模样,根本没发现他那双小眼睛里已经露出了凶光! 众所周知,能够在监狱中服过‘役’的主,那绝对不是善茬。 而蛤蟆哥哥,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现在,他受到了柴慕容自以为很恰当的拒绝后,很自然的,怒就从那心头起、恶就向那胆边生,没怎么经过发育的大脑,立马指示他的左手,嘭的一声就抓住了大官人那雪白纤细###的左手手腕,嘿嘿的阴笑一声:“小妞,看你长得百媚千娇与众不同的,没想到却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好,既然你这样狗坐轿子不识抬举,那可别怪哥哥不以强凌弱了!” 被蛤蟆哥哥一把抓住手腕后,柴慕容霍然回头,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带着发号施令惯了的威势,冷声喝道:“松手!” 蛤蟆哥哥被柴慕容眼里的威势给吓得心头一哆嗦,连忙垂下目光刚想松手时,忽然想到她只是一个独身女孩儿罢了,干嘛要怕她呢? 于是,他再次‘勇敢’的抬起头来,看着柴慕容那双含羞带煞的桃花眼,咧开厚厚的嘴唇,嘿嘿的一笑:“嘿嘿,我要是不松手呢?” “你……”柴慕容这时候,才意识到现在她是孤家寡人,就算人家不松手,她除了大喊‘非礼’外,别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在夜总会中大喊非礼的效果,好像和新娘在洞房花烛夜说‘轻点嘛’差不多吧? 一念至此,柴慕容就很自然的有些发慌了,使劲的挣扎了一下,刚想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对蛤蟆哥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求他能浪子回头立地成佛时,就听背后有个阴恻恻的声音说:“别说你必须得松开手了,就算你松开手,今晚也得把你这只手留下才行的。” …… 自从楚扬送给顾明闯一些新药厂的股份后,他就感觉愈加美好的生活正在向他频频招手。 当然了,就算楚扬不给顾明闯那些股份,他一样会感觉越活越精彩的,最起码楚某人活着回来了不是? 所以,近期有着良好心态的顾明闯,白天就一头扎在了东郊的新药厂建设中,不遗余力的帮着楚扬搞新药厂建设。 楚扬狠命打击柴慕容的事儿,事后顾明闯也听苏菲说过了。 要不是因为楚某人这几天一直忙着在筹划配制治疗肝癌的药,今晚顾明闯肯定会去双喜会所去开导他:别再打击柴慕容了,人家也够可怜的了…… 其实,顾明闯对柴慕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他还觉得:楚扬要是真的挂了,人家再找个男人睡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儿,有必要这样认真嘛……就在顾明闯坐在二楼的椅子上,像往常那样的品着个小酒,四处里乱看瞟到吧台前时,目光却猛地一顿:呀,这不是慕容嫂子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虽然吃惊柴慕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但顾明闯根本没心思去考虑这些,因为他看到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去搭讪她了,而她身边好像并没有保镖之类的。 所以,顾明闯慌忙跑下二楼,挤开人群刚来到柴慕容身后,恰好看到那个家伙抓着她的手腕威胁她。 假如柴慕容只是柴家大小姐身份的话,顾明闯顶多也就是怕她出事后会给夜总会惹麻烦,从而向蛤蟆哥哥透露她真实身份,然后让他知难而退也就罢了。 可现实总是很让人无语,柴慕容恰好是顾明闯他生死兄弟的媳妇儿。 如此一来,依着顾明闯的脾气,要是能轻饶了蛤蟆哥哥,那他以后还是别在江湖上混了。 …… 正在考虑是不是对柴大官人霸王硬上弓的蛤蟆哥哥,忽然见一个人走过来向他放狠话后,首先的反应不是吃惊,而是愤怒! 蛤蟆哥哥从监狱中‘镀金’出来后,在这块地盘上的威名更胜,除了城南夜总会的大头哥他不敢惹外,其余的人,那绝对不在话下:一言不合?好办,咱就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罢了! 正因为有着这种舍我其谁的霸气,所以蛤蟆哥哥在顾明闯说出那些话后,顿时大怒,小眼睛一瞪,看着油头粉面的顾大老板:“你他妈的谁呀?知道是在和谁说话不?咋,想玩英雄救美啊,我草……大头哥,这他妈的小白脸是哪儿来的啊!” 就在蛤蟆哥哥纳闷一小白脸也敢自不量力的敢玩英雄救美的狗血桥段时,夜总会的安全总负责人大头哥,满头是汗的从人群中挤到了吧台前。所以就问他,这小白脸是谁。 大头哥来到吧台前,根本没有回答蛤蟆哥哥的问话,只是抬手对着他的嘴巴咣的就是一耳光:“我草泥马你,你胆肥了啊,敢对我老板吹胡子瞪眼的!” 被大头哥一耳光抽的眼前小星星乱飞的蛤蟆哥哥,愣了片刻,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蛤蟆哥哥一清醒,听说这小白脸就是城南夜总会那个很少露面、却揍折一帮混混腿子却安然无恙的大老板后,马上就知道这下是闯了滔天大祸了,双腿一软的,咕哧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的叫道:“大哥,大哥!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哥,还请大哥手下留情!” 508 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四)(第一更!) 508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四)(第一更!) 小子,你敢调x戏柴家大小姐、楚扬那家伙的老婆……我还真犯愁该怎么收拾你了。 顾明闯脸色阴沉的扫了蛤蟆哥哥一眼,再抬头看向一副‘怎么会是你?’吃惊表情的柴慕容时,那张小白脸上,马上就换上了如沐春风 般的笑容:“慕容嫂子,你怎么会来这儿呀?呵呵,别担心,你说怎么处置这个不长眼的,我就怎么###。” 完了完了,没想到这妞竟然是夜总会老大的啥嫂子,这下老子非得被揍死不可……蛤蟆哥哥心里这样想着,连尾骨都感觉冰凉的了,一句话也不敢说的,就知道不停的磕头。 呆呆的看着顾明闯愣了片刻,柴慕容忽然笑笑,端着手里的威士忌慢慢的摇晃了一下,淡淡的问:“顾明闯,你真会听我的话?” “瞧嫂子你说的,我是你兄弟,我不听你的话,听谁的?” 柴慕容点点头:“那好,替我开间房。” 顾明闯丝毫没有犹豫的,扭头对大头哥说:“大头,去告诉老板娘,让她把最好的房间收拾出来!” “是!”大头哥答应了一声,指着不停磕头的蛤蟆哥哥说:“老板,怎么处置这个混蛋?” 不等顾明闯说话,柴慕容那儿就把话接了过去:“让他去我房间,今晚,我要和他共度良宵!” 啥?你要和(俺)这个混蛋共度良宵?我、我没听错吧? 柴慕容此话一出口,无论是顾明闯还是不停磕头的蛤蟆哥哥,全部石化。 顾明闯眼珠子瞪得足有鸡蛋大的,呆了老大一会儿,才吃吃的问:“慕容嫂子,你、你刚才说啥?” 端起威士忌,一饮而尽后,柴慕容那张娇俏的粉面,顿时艳若桃花,嘴角一挑露出一个荡人心魄的笑:“我说呀,你把这个男人带我房间,我要和他共度良宵……怎么啦顾明闯,我的话,你听不懂么?” 看着顾明闯那好像看到妖怪的吃惊表情,柴慕容心里那个爽呀,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呵呵,楚扬呀楚扬,本来刚才我已经决定收回替你戴绿帽子的心思,准备做一次烈女的。谁知道却碰到了你最好的哥们……咯咯,我真的很想看看,当你听顾明闯说我和一个地痞睡了后,你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呢! 使劲的拨楞了一下脑袋,证明耳朵还在后,顾明闯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说:“嫂、嫂子,我知道你可能因为楚扬的死备受刺激……” 顾明闯不提楚扬的死,柴慕容也许还能说两句大话解解恨拉倒了。 可现在听他还一个劲的说某某某是个死人,就知道他还以为她不知道楚扬没死的消息,顿时大怒,连声的嘿嘿冷笑着:“嘿、嘿嘿,顾明闯,行呀你,不愧是那个混蛋的铁哥们,都这个时候了,还帮他瞒着我。”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顾明闯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吃吃的说:“嫂子,你、你说的话,我咋听不懂呢?” “听不懂那就不听。” 柴慕容说着跳下高脚椅,弯腰一把揪住蛤蟆哥哥肩头的衣服,一脸的媚笑:“哥哥,你刚才不是说要与我共度良宵吗?妹妹现在答应你了,你快起来,咱们去开房……” 蛤蟆哥哥虽然不明白柴慕容现在为什么主动的要和他开房,但他却很明白:要想活命的话,最好离的这妞远一些。 于是,在柴慕容小手抓住他的肩膀后,他马上就死狗那样的躺在地上,连声的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您就当我刚才那些话是放屁……” 柴慕容笑眯眯的蹲下身子,小手摸着蛤蟆哥哥的后脑勺,仰起下巴的对傻了的顾明闯说:“顾明闯,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楚扬这个混蛋还活着。你放心,你瞒着我这事,我是不会怪你的。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顾明闯一愣,随即抬手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苦笑着问:“嫂子,你尽管说。” 柴慕容指着抱着脑袋痛哭流涕的蛤蟆哥哥说:“等我和这个男人上床后,你就去告诉那个混蛋,就说请他祝贺我第一次真正拥有男人吧。” 柴慕容这句话一出口,就是顾明闯再傻,也可以看出她死活要和蛤蟆哥哥上床,就是为了报复楚扬了…… 这事,他可不敢做主,只好腆着脸的一个劲劝说:“嫂子,嫂子,你冷静,冷静一下!” 还没有等柴慕容说啥呢,那个连声求饶的蛤蟆哥哥,忽然哎哟一声,身子急促的抽x搐了几下,趴在地上就再也不动弹了。 总算这小子聪明,知道这时候装死是最好的下场…… 用很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蛤蟆哥哥,顾明闯小心翼翼的说:“嫂子,你看、你就算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楚扬,可他昏过去了……呵、呵呵,我看就免了吧,啊?在这儿,我先替有着一肚子苦水的楚扬,替你赔罪了!” “不长脸的东西!”柴慕容见蛤蟆哥哥装昏,气恼的骂了一句,站起身来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对着他脑袋咣的就是一脚! 要说蛤蟆哥哥也真算是条好汉,柴大官人那细细的高跟鞋鞋底踹在他后脑勺后,尽管疼地他冷汗直冒,但仍然不吭一声的一动不动,仿佛真是个没有知觉的死人那样。 狠狠的踹了蛤蟆哥哥一脚后,柴慕容脸上带着落寞的重新坐到高脚椅上,拿手敲了敲吧台,对里面那个愣了的吧台小姐说:“给我来整瓶的威士忌!” 吧台小姐虽然不认识柴慕容是干啥的,但看大老板都对她唯唯诺诺的样子,自然明白此女绝非池中之物了。 现在见她张嘴就要整瓶的威士忌,吧台小姐连忙看了看顾大老板。 看来嫂子这是要买醉了。行,买醉就买醉吧,总比买男人要强很多……顾明闯对着吧台小姐点了下头,示意她按照柴慕容的吩咐去做。 柴慕容接过吧台小姐递过来的整瓶威士忌,酒杯都不用的,直接仰起下巴对着酒瓶子开吹。 “哎、哎,嫂子,你慢点喝……咱这儿别的没有,但酒肯定是管饱的。” 如果柴慕容是别的女人,顾明闯不是存着‘喝死你个鸟’的心态冷眼旁观,就是一把夺过酒瓶子甩她一嘴巴了。 但这个女人恰恰是柴慕容,所以他只好委婉相劝后,马上转身吩咐大头,去把老板娘喊来。 有个女人伺候柴大官人,也方便些不是? …… 咕噔咕噔的一口气喝下小半瓶的白酒后,柴慕容的桃花粉面,更加的红艳艳,一双宛若清泉的桃花眼里,却全是哀怨的迷茫。 连着打了好几个酒呃后,柴慕容再次咕噔咕噔……一直到把整瓶酒都喝干,这才将酒瓶子重重的放在吧台上,使劲甩了一下脑袋,右肘支在吧台、右手撑着额头的,低着头的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柴慕容这一哭,顾明闯顿感手足无措,掏出手机刚想给楚扬打电话,却又收了起来,只是围着她坐的椅子来回走了几圈,双手使劲的搓了几下后,连声的喃喃自语:“这可咋办呢,这可咋办呢。” 就在顾明闯心里暗骂周玉如怎么还没有过来时,柴慕容忽然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继而趴在了他的怀里。 “呃……嫂子!” 顾明闯身子顿时一僵,高举着双手的苦笑道:“嫂子,你别这样好不好?咱有什么话慢慢商量不好吗?” 粉面通红、双眸含水的柴慕容,俩手搂着顾明闯的脖子,仰着下巴见他这样尴尬后,顿时就吃吃的一笑:“嘻、嘻嘻,顾、顾明闯,其实我和韩放,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顾明闯心里暗暗叫苦:你和那个什么韩放有没有什么,我哪儿知道呀,和我说这些,不是白鸟几把搭吗? 柴慕容傻傻的一笑,垂下头哭着说:“可、可商离歌却恰好在凌晨时,看到他在我卧室中,就以为我和他有了什么龌龊的事儿。” 啊?怪不得楚扬那小子这样狠命打击你呀,原来是这样啊……我草,都凌晨了,韩放还在你卧室中,别说是九儿姐会这样认为了,就算换上任何一个人,也肯定会这样想呀……顾明闯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他却不敢说,只是含含糊糊的重复着:“我知道,我知道。” “呜、呜呜,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 柴慕容呜咽了两声,将脑袋伏在顾明闯的怀里,喃喃的说:“所有人都以为我和韩放睡了,可我真、真的没有和他那样过!楚扬这个混蛋,他凭什么只相信商离歌,却不相信我呢?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为什么……” 柴慕容搂着顾明闯的脖子,脑袋趴在他怀里,哭着,骂着,过了片刻后就不言不语了,鼻子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妞竟然在酒意上涌后,就这样睡着了。 …… 就在柴大官人发誓要随便找个男人睡了、最终却喝醉了在周玉如陪伴下睡了后,将李孝敏暂时先安排在泉城大酒店住下后的楚扬,在商离歌的带领下,带着凌晨的一身寒气,来到了双喜会所沈云在的房门前。 “就是这个房间了。”手里拎着个小白铁皮筒的商离歌,对着房门指了一下,随即闪到了一旁。 从楚扬那张铁青的脸上,商离歌可以看出他这次是真的火了,很可能得将那个‘派人在夜流苏撞车事件中煽风点火、雇佣妖魅刺杀李孝敏’的始作俑者沈云在给杀了。 砰砰砰! 楚扬默不作声的点点头,然后攥拳,使劲的在房门上敲打了几下。 那俩负责‘看护’沈云在的小弟,听到砸门声响后,立马就打开对面的房门,刚一露出脑袋,却又马上缩了回去。 等了十几秒钟后,楚扬并没有听到有开房门的声音,再次砸了几下。 这次,让他等待的时间不长,房门很快就开了。 “哈欠……谁呀,大半夜的还让人睡觉不?” 身穿白色睡袍的沈云在,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一看门口站着的是楚扬,先是一楞,那张天使般的脸蛋上,马上就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腻声说:“哟,原来是你呀,你什么时候变回原来的样子……” 沈云在刚说到这儿,楚扬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你……”就像是被老虎钳子掐住一样,沈云在再也说不出话来。 509 刑讯逼供!(一)(第二更!) 509刑讯逼供!(一)(第二更!) 叫开沈云在的房门后,不等她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楚扬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扭头,对倚在走廊墙壁上的商离歌说:“派人把我要的东西拿来后,你先回房去休息。” “好的。”商离歌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楚扬,然后看也没向房间里看一眼的,就转身走了。 在那些动作电影片子中,总会出现一个这样的镜头: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佬,一手掐着对手的脖子,就这样将他(她)慢慢的举了起来…… 现在的楚扬,正对韩国童颜天使扮演着那个外国佬的角色。 楚扬一手掐着沈云在的脖子,不由分说的推着她走进了房间,右脚向后一撩,将房门嘭的一声关上,然后一转身,就将她推在了门板上,然后、然后她的双脚,就随着他胳膊的抬高,慢慢的离开了地面。 不管是是谁,只要脖子一被掐住后,首先的反应自然是双手用力去掰开那只手。 沈云在嘴里发着模糊的‘呃呃’声,大张着嘴巴的翻着白眼,双手用力的掰着楚扬的右手,双脚软绵绵的耷拉着。 楚扬冷冷的看着沈云在,等她嘴巴越张越大,舌头越伸越长,眼见马上就没气了的时候,才松开手,任由她噗通一声的摔到在地上。 “咳,咳咳……”脖子里没有了那只让沈云在窒息的魔手后,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咽喉的,大声咳嗽。 等沈云在咳嗽了十好几声后,觉得她现在应该不犯困了,楚扬才一手采着人家的秀发,拖死狗那样的经过客厅,然后摔在沙发前。 楚扬这一连串的野蛮动作,让自以为很有两下子的沈云在,彻底的懵了,她丝毫不顾光溜溜的身躯从睡袍下走光,只是弯曲着双膝的紧紧倚在沙发帮上,那双昔日很有灵感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不是一个喜欢作践女人的变x态,但我在你这种耍小聪明的女人面前,却总是在扮演这样的角色。” 楚某人说了一句很有禅意的话后,顺势一屁股坐在茶几上,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低头看着胸前那俩大半个丰满高耸都挤出睡袍的沈云在,阴森森的说:“沈云在,我答应你跟着我,并不是让你在我背后捅刀子的,你别以为我会顾忌你的身份,就不敢宰了你!” 已经真的感觉出楚某人身上此时散发出的戾气,沈云在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做作,只是牙齿打颤的,眼里满是惊恐的:“楚、楚扬,你有什么话,能不能好好说……” “行。”楚扬点点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派人在昨天早上的撞车事件中煽风点火?等你回答完了这个问题后,我还有话要问。” 沈云在左手揪住睡袍,掩住那对丰满的高耸后,一脸无辜的摇摇头:“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 楚扬眼睛一眯,无声的冷笑一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塑料袋,啪的一声扔在了沈云在的怀中。 沈云在右手哆哆嗦嗦的拿起那个塑料袋,只看了一眼,就尖叫一声的将塑料袋扔了出去。 那个塑料袋里,装着的是三只血淋淋的耳朵。 如果不是那三个韩国人在某些人的配合下煽风点火,那么本次撞车事件就不会有如此的恶劣影响。楚扬就不会被迫现身解救‘替罪羊’夜流苏,更不会引来周舒涵的以死明志,那样就可以视凡静的死活为无动于衷,从而也没必要为她向京华方面求情而头疼了。 而且,更让楚扬受不了的,这个女人竟然雇佣了妖魅,去刺杀李孝敏。 如果不是商离歌的及时赶到,恐怕明天的报纸上,就会出现‘韩国妖蓝’命丧华夏的新闻了。 所以,当楚扬弄清楚这一切、以及和商离歌细商后得出的结果后,对这个长着一副天使模样的韩国女人,心里是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顾忌她是沈银根的女儿,早就在刚才掐死她了! 本来就在极力忍耐的楚扬,此时见沈云在还装傻卖呆的说听不懂,刚压下的怒火,再次腾地蹿上来,腾地抬脚一下子踩在她的胸膛上,没有丝毫惜香怜玉素质的,使劲碾了几下,低低的声音说:“这里面的耳朵,就是你那三个属下的……这下,你该听懂我说的什么了吧?” 本该是被情人的手温柔把玩、被孩子用小嘴吸允的那对丰满,此时却被一个毫无风度的家伙用脚踩着,沈云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但她现在却顾不得这些了,只是疼的流着泪的狡辩:“我、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久闻韩国人最不要脸了,看来这句话还真是不假。” 看到沈云在疼地流下泪来后,其实内心挺喜欢漂亮妞的楚某人,心下一软,缩回脚淡淡的说:“你给我仔细说说,派人去煽风点火的为什么是为了我好。” 反手擦了一下眼泪,沈云在将头埋在屈起的双膝间,哽咽着说:“我、我前几日才知道,冀南最大的长官背叛了你……并且她的女儿是你从前喜欢的女孩子……” 俺是想为了替你出口气,狠狠的整治一下凡静母女和那个秦关宁,所以才派人配合夜流苏,故意去现场煽风点火的。至于雇佣杀手去刺杀李孝敏,却是因为嫉妒她嫁给了你,这才因嫉生恨的要置她于死地……沈云在断断续续的,用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才说了大概。 当然了,她根本不承认找的那个杀手,就是当今的新杀手之王妖魅。 对沈云在的狡辩,楚扬当然不信,同时他更明白,就她这种狡猾的女人,绝不会因为给她几脚就会说实话的。 尤其是听沈云在说刺杀李孝敏是因为太爱他,这才动了雇凶杀人的念头后,他更是在心里连连冷笑。 “沈云在,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楚扬冷笑着刚说到这儿,就听到门板被人敲响,马上就说了一声:“可以进来。” 进来的人,是猴子。 猴子手里抱着一个不大的钢瓶,和一捆绳子。 他好像根本没有看到狼狈的沈云在那样,只是眼睛盯着地板的恭声说道:“老大,您要的乙炔和绳子,我给您送来了。” “好的,谢谢了,你放这儿吧。”楚扬点头吩咐:“不管这屋里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猴子答应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快步走出了屋子。 他弄乙炔来干嘛……坐在地上的沈云在,看着那个装有乙炔的钢瓶,眼里的恐惧更浓。 等猴子关上门后,楚扬从茶几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沈云在,淡淡的说:“沈云在,实话告诉你吧,我以前就是一个类似于妖魅的职业杀手。我告诉你这个信息就是想你明白,你最好把你心里那些事儿都说出来,要不然别怪我对你刑讯逼供!” 慌张的蜷缩了一下身子,沈云在抬头望着楚扬:“我、我都说出来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和2012之间,是什么关系?” 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沈云在的身子顿时再次猛颤,随即恢复了恐惧神色:“楚扬,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楚扬没有再拿脚跺她,只是反身将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将那个白色的铁皮桶在手里晃了晃,等里面发出吱吱的叫声后,这才说:“你恐怕没有想到,在妖魅去刺杀李孝敏之前,商离歌就窃听了你的电话吧?” 沈云在一楞。 楚扬继续说:“你还没有想到,商离歌在救李孝敏时,那个妖魅向她展示了印度的合欢术。” 沈云在觉得手脚开始冰凉。 “你更没有想到,就是我的一个同行,在三年前受雇于印度当地政府,将整个合欢门差点全部猎杀,只逃走了两个女人。从此,合欢门的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楚扬就像是讲故事那样的说:“2012中的秋野杏子,曾经在无意中和我说起过,合欢门的那俩女人加入了2012。由此推断,向商离歌显摆合欢术的妖魅,肯定就是2012的人。” 当沈云在听到这儿后,感觉冰凉的部位,不再仅仅是手脚了,而是整个人,让她辩解的话都苍白无力:“楚、楚扬,别说我不知道妖魅是什么2012的人了,就、就算我知道,但你也不能说我和、和2012有关系。” 楚扬走到钢瓶面前,弯腰拾起绳子,在手里晃了一下说:“呵呵,恐怕妖魅在向商离歌施展合欢术时,也没有想到我会知道这种下三滥的功夫,现在只有2012的人才会吧……对,你说的不错,就算妖魅是2012的人,这也不能证明你和2012有什么关系、” “那你……” “别着急嘛,听我慢慢解释。”楚扬说着,走到茶几前将手里的身子捆在茶几四根腿上:“呵呵,沈云在小姐,可能你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以妖魅杀手之王的身份,是这样容易因为你一个电话就招来杀人的主?”楚扬将绳子捆好后,拍了拍手的转身看着沈云在:“如果你没有和2012有着极深的关系,你会指示动得她?” “我、我……” “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要么说出来,要么就等着受折磨后再说出来。当然了,你现在也可以咬舌自尽,反正我有足够的把握在你死后十二小时内,将你在华夏的手下干掉,然后会将你的尸体偷运回韩国。”楚扬说完掏出一颗烟点燃,就坐在茶几上不再说话。 沈云在脸色死灰的望着楚扬,眼里带着浓浓的惧意。 “时间到。” 将吸了才几口的烟,随手弹出后,楚扬弯腰一把抓住沈云在的胳膊,拖过来将她脸朝下的放在茶几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我、我……你杀了我吧,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想问什么……呜呜!” 被楚扬摁在茶几上的沈云在,双手紧紧的抱住茶几,放声痛哭。 510 刑讯逼供!(二)(第三更!) 510刑讯逼供!(二)(第三更!) 见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还这样嘴硬后,楚扬是彻底的烦了,心底对她残留的最后一丝好感,也消失殆尽。 他嘴角挑起一丝残忍的讥诮后,随即一声不吭的拿起绳子,将她的手脚分别固定在了茶几四个角。 沈云在不明白楚扬要怎么折磨她,她只是在痛哭的同时,心里拿定主意就是被强x奸致死,也不能把秘密说出来,要不然就全完了。 将沈云在捆好后,楚扬抓住她的睡袍,刺啦一撕,就露出了她完美光洁白净……不带任何遮掩物的身子。 “真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身子。” 楚扬一脸惋惜的咬了咬牙,然后拿起地上的白铁皮筒子,去掉上面的盖子,猛地一翻就扣在了沈云在的后背上。 “啊……这、这里面是什么?是、是毒蛇……”当铁桶子扣在沈云在的后背上时,她马上就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不停的在她后背上来回的游走,浑身蹭地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楚扬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帕,很干脆的sai近沈云在的嘴里后,才说:“不是毒蛇,这里面是只老鼠。” 老鼠,虽然很害怕猫儿,但十个女孩子里有九个半是害怕它的。 而这九个半女孩子,却是喜欢猫儿……真矛盾。 “唔、唔……”沈云在因为嘴里塞着东西,根本说不出什么来,只是在听说在后背上不停游走的东西是只老鼠后,几乎要被吓昏过去。 楚扬一手按着那个铁皮桶,一手采住她头发,语气平淡的说:“看到那个乙炔瓶了吗?只要我点燃焊枪,用火来烘烤这个铁皮桶,里面的老鼠受惊受热后,就会拼命的向阴凉处钻……当然了,按照正确的逼供方式,我应该把这个铁皮桶放在你的肚子上,那样老鼠在受不了热后,才会咬开你的肚皮,顺利的钻进你的身体里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啃咬你的后背……” 楚扬轻描淡写的说着逼供的方式,就像是在讲怎么制作蛋糕的流程。 但这些话听到沈云在的耳朵里,却比被一百个男人轮x奸一百遍、被三把刀子凌迟一百天还要怕! 想想也是,受热受惊的老鼠,用它的利爪用它的利齿,撕咬开一个美女的皮肤,然后向她的身子里死命的钻……这、这决绝对不是一个人可以干出来的活! 不过,看楚某人一脸阴冷的表情,还真不能算是个人。 休说他和沈云在有过一次巫山云雨了,仅凭人家帮着叶初晴逃回华夏的情份上,他就不该这样做。 其实,只要沈云在抗住心中的恐惧,楚扬绝对不会这样糟蹋她的,但吓唬她一下却是肯定的……这一点,上帝可以保证。要不然,他也不会把铁皮桶放在人家后背上,而是直接放肚子上了。 慢条斯理的讲刑讯逼供过程说完之后,楚扬言归正传:“我马上就要开始让老鼠跳舞了。你要是害怕想说实话,那你就赶紧的点头。” 沈云在拼命的点头。 楚扬抬脚压住铁皮桶,一手捏着沈云在的腮帮子,另外一只手拽出她嘴里的手帕:“说吧。” “你、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的!” “行,有志气,不去当地下党还真可惜了。”楚扬重新讲沈云在的嘴巴堵住,然后俯身弯腰拿过乙炔瓶上的气焊,打开开关后,掏出火机,嘭的一声点燃,随即将由蓝到白的火苗,慢慢的靠近了铁皮桶。 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的沈云在,在楚扬再次堵住她嘴巴时,就开始后悔了,马上就再次的大点其头。 可这次楚扬却不管不顾了,拿着气焊头的姿势,就像是烤羊肉串那样,开始围着铁皮桶加温。 铁皮桶里的那只比沈云在还要倒霉十倍的老鼠,在感觉到危险的热度后,开始变得急躁起来,吱吱乱叫着,已经有了用爪子乱刨的动作。 “最多三分钟,老鼠就会开始用它的利齿撕咬你的皮肤。”楚扬盯着铁皮桶,手上的动作很稳,但眼里却带着明显的不忍。 但他脸上的表情,脑袋朝下的沈云在,却看不到。 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孩子那很美很美的身子,将要让一个老鼠啃咬的血肉模糊……最后这个老鼠还要钻进她身体里去……这绝对是让人想起来就恶心、就想骂娘的一幕。 而楚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为了掏出沈云在嘴里的秘密,被迫选择了这种恶心的事业。 随着老鼠的情绪越来越暴躁,沈云在的脸也从苍白变成死灰,可尽管她在拼命的点头,但楚扬却不管不问。 “呜……唔……”脑袋不停点动的沈云在,现在已经感觉后背开始有了刺痛。 这证明,那只和她一样绝望的老鼠,真的要开始尝试着撕开她皮肤了。 恐惧,绝望,后悔……等所有的负面情绪,让沈云在拼命的点着头。 可惜,楚扬就像是个瞎子那样没看到,仍然在不紧不慢的烤着铁皮桶。 刺啦……铁皮桶内的老鼠,终于受不了了,它狠狠的在沈云在后背上抓了一下,仿佛接下来就要钻进她的身体内时,却又猛地跳起,狠狠的撞在铁皮桶上方,撞得桶子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再次爬起,吱吱的叫着,再次蹦起…… 楚扬的额头,有汗淌下。 眼见老鼠将要受不了的开始撕咬沈云在的后背,可他还不能确定沈云在是否被吓破了胆子。 如果这一次还不能彻底将沈云在的意志摧垮,接下来就只能把她撵出会所了……除此之外,毫无办法。 所以,楚扬此时就像是铁皮桶内的那只老鼠一样,心里也很着急:再等十秒钟,如果沈云在还能坚持十秒钟,那我就放了她……十秒钟,老鼠应该不会咬她吧…… 就在楚扬为沈云在能不能熬过十秒钟,在这十秒钟内那只老鼠会不会真咬她时,一直拼命点头的童颜天使,忽然将自己的额头使劲的在茶几上撞了起来。 见沈云在有了这样激烈的反应后,楚扬马上就把气焊拿开了。 他知道,沈云在的心理防线,在他和老鼠的合力表演下,已经彻底的崩溃! …… 火苗不再烘烤铁皮桶后,桶内的那只老鼠,马上就停止了上窜下跳,伏在沈云在的背上,不停的打着哆嗦。 沈云在那具洁白的身躯上,现在满是晶莹的汗珠。 犹如那只停止了骚动的老鼠一样,她现在也把头深深的垂在茶几下,眼里的泪珠噼里啪啦的砸在地板上。 呼……暗地里吐出一口长气后,楚扬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然后坐在地板上,伸手把沈云在嘴里的手帕拽了出来,淡淡的说:“说吧。” 经过刚才这短短一分钟的折磨,沈云在再也不敢抱有丝毫的侥幸心理:这个混蛋,就是一只没有人性的老鼠…… 在楚扬拽出她嘴里的手帕后,她用沙哑的嗓音哭泣道:“楚扬,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女人的么?我要是想害你的话,我早就把你的真实身份曝光了……” 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这样的……对沈云在自称是他的女人,楚扬并没有反驳什么,事实上的确如此的。 他在沉默了片刻,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破事:“告诉我,妖魅是谁?” 舔了一下淌到嘴边的泪水后,沈云在吸了一下鼻子,沙哑沙哑的嗓音:“她、她就是你们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 楚扬一愣,随即大惊:“什么?妖魅是、是谢妖瞳!?” 对于那个在别人面前挺风骚的京华第一美女,楚扬自从和她在冀南第一次见面后,就不怎么待见她。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她枪杀洛林后,就狠狠的抽她耳光了。 可此时,当沈云在说近期风头很盛的新杀手之王妖魅,就是那个胸大无脑的谢妖瞳后,楚扬还是被惊得不得了,只是喃喃说道:“这怎么可能呢?就她那本事,当个九流杀手都是杀手界的笑柄了,又怎么会能够有这样大的变化?” “的确是她……”沈云在点了点头,在又有一滴泪水淌在嘴里时,她脑袋忽然往下一垂,不再说话。 楚扬皱着眉头的思索了几分钟后,刚想再问什么,才发现沈云在耷拉着脑袋的不说话了,连忙伸手托住她下巴:“喂,你怎么了?” 沈云在紧闭着双眼的,默不作声,只是鼻翼在急促的扩张着。 “装死?装吧你就!”楚扬皱了下眉头,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腮帮子,可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靠,不会是吓昏过去了吧,这么胆小……楚扬心里这样想着,赶紧的将装有老鼠的铁皮桶从她后背拿下来,然后又解开捆着她四肢的绳子,用睡袍替她挡住身子,就抱在了沙发上。 楚扬用手摸着下巴,站在沙发前看着一动不动的沈云在,过了老大一会儿,见她还没有睁开眼,就用手开始掐她的人中。 过了片刻,沈云在终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楚扬心里松了口气,缩回手淡淡的说:“沈云在,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装傻卖呆的了,还是赶紧的把你知道的那些都说出来,要不然我还会让老鼠在你身上跳舞的。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沈云在就像是没听到楚扬的威胁似的,只是拿眼瞅着他,过了很久才吃吃的问:“你、你是谁?” 我是你爹…… 如果不是因为曾经把沈云在叉叉过,而此时看她眼中一片茫然,楚扬肯定会这样没风度的回答她。 511 我会杀了你!(第四更!) 511我会杀了你!(第四更!)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早起更文,聊表寂寞孤独###无聊之心…… 祝大家周五愉快! …… 京华。 在刺杀李孝敏失败后,妖魅谢妖瞳根本没有在冀南多待,就连夜赶回了京华。 当朝阳从东方地平线刚刚升起时,谢妖瞳已经坐在了一间密室中的沙发上。 在她的对过,有一个仅从背影看去就很风度翩翩的男人,他正倒背着双手的,抬脸看着密室上方的一个小通气孔。 已经不再是白发白眉、在密室中恢复了她红颜祸水本色的谢妖瞳,挪开看向男人背影的目光,姿势慵懒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一个淡淡的烟圈。 等烟圈渐渐的散去后,她才抿了一下嘴角,皱着眉头的问:“你刚才说,楚扬很可能还活着?” 男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很久后,才慢慢的转过身来,淡淡的说:“不是很可能,而是绝对活着。还记得和秋野杏子一起返回韩国的那个人吗?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他绝对就是楚扬!” 看着眼前这个相貌英俊的男人,谢妖瞳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问:“你是怎么确定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九天前就是他死后的一周年忌日。” 男人说着,走到谢妖瞳身边坐下,身子斜斜的靠在沙发帮上,却没有架起二郎腿,双脚就那么随便的踏在地上。 用讥诮的目光看了男人的双脚一眼,谢妖瞳微微一笑,犹如盛开的牡丹花那样:“你不用对我做出防范意识,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再说了,我就算是要对你不利,可也打不过你的。” 男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防御动作被谢妖瞳看破,而感觉不好意思,只是仍然用平静的口气说:“这只是我的一个习惯,并不只是在你面前才这样。” 谢妖瞳缓缓的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显得本来就很高耸的胸脯,越加夸张的挺。而她狭小的上衣随着这个姿势向上纵起,露出了没有一点赘肉平坦白腻的小蛮腰。 京华第一美女在伸懒腰时的这个不经意动作,却带着一种熟到骨子里的香艳风情,如果被别的男人看到了,肯定会大流鼻血。 但距离她只有咫尺之遥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脸眼神都没有泛起半丝的波澜,好像谢妖瞳根本不是个美女,而是一个精美的充气娃娃…… 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后,谢妖瞳闭了一下眼,弯腰将鞋子脱掉,把脚缩回沙发上后说:“不错,九天前的确是楚扬的周年祭日,但这怎么能证明他肯定活着?” 男人挪开看向谢妖瞳的眼神,回答:“依着夜枭对楚扬的痴情,她就算是在这一天不去殉情,也不会再留在冀南,不会出现在你刺杀李孝敏的现场,更不会在你讥笑她怕死后,就这样放你走了。” 谢妖瞳左手轻轻###着没有一丝暇疵的玉足,眼神凝固的沉默了片刻,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你说的不错,当时我只顾着沉浸在夜枭被我吓住的兴奋中,却忽略了这点……如果楚扬真的还活着,那童颜天使很可能已经暴露身份了。” 男人点点头:“在商离歌阻止你刺杀李孝敏时,她就暴露身份了。” 谢妖瞳停止了###脚趾头的动作,歪着下巴的问:“这样一来的话,我的身份岂不是也要暴露了?” “呵呵。”男人淡淡的笑笑,这次的语气中明显的有了轻蔑:“就算童颜天使不说出来,楚扬也会猜出你是出自2012中的。” “为什么?” 男人看了一眼谢妖瞳,眼里带着明显的厌恶:“你要不在夜枭面前显摆合欢术的话,也许童颜天使还能抵赖不认识你,可现在却晚了。别忘了,秋野杏子既然能够和楚扬在一起一年,肯定会把组织中的一些事说给他听的。而印度合欢门余孽加入组织的事,绝对是打发时间的好话题。” 谢妖瞳呆了片刻,慢慢的说:“这样一来,那我以后岂不是更得藏在暗处了?” “不用,你要是再躲在暗处的话,早晚有一天会被别人发现并干掉。” 男人摇摇头,分析道:“现在是你以谢家大小姐的身份出现的时候了。只要有了这个身份,就算楚扬他们知道你是妖魅,知道你是2012的人,只要你别被抓住把柄,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嗯,有道理。”轻轻的点了点头,谢妖瞳忽而发出一声柔媚的荡笑:“咯咯,就像是你一样,披着柴……” 不等谢妖瞳把话说完,男人霍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拽到他的眼前,阴森森的说:“谢妖瞳,我再一次警告你,在我面前不许提起这个字!要不然,我会杀了你!” “杀我?你舍得么?” 谢妖瞳并没有因为男人眼里冷冰冰的杀意就害怕,反而伸出舌头极快的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纤细的腰肢奇异的扭动了几下,一只手向男人胯间探去,嘴里喃喃的说:“别看我在2012呆了大半年,也学了合欢术,可我从没有被男人碰过。就连那个康坦博斯,几次想动我,都被那个老家伙给制止住……唉,每当夜深人静时,就会想起刚结婚的那种滋味……” 男人一把抓住谢妖瞳伸过来的手,使劲的推开她,随即站起身,冷冷的说:“以后在我面前放规矩点,你学到的这些下三滥本事对我是不起作用的,而我更是对你半点兴趣也没有。想要男人,可以去夜总会,也可以去找韩放。” 已经很多年没主动向男人‘示爱’过的谢妖瞳,第一次主动就被男人拒绝了后,脸上明显的带有了阴狠的羞恼,但紧接着却又变得如雪后初晴般靓丽笑容:“咯咯,你不会真的没有男人的功能吧?” 就像是被蝎子扎了一下似的,谢妖瞳的这句话话音刚落,那个男人猛地转身就扑到在她身上,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在木质沙发扶手上撞了一下。 咣…… 京华第一美女那光洁秀美的额头,马上就出现了一块青肿。 不等谢妖瞳做出任何的反应,男人就一手锁住了她的咽喉,语音有些嘶哑的说:“谢妖瞳,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类似的话,我会挑断你的手脚筋,把你扔到非洲黑矿去!” 曾经在面对夜枭商离歌时都神色未变的谢妖瞳,被男人锁住喉咙后,不但没有敢反抗,而且眼里还浮上了深深的恐惧,期期艾艾的说:“我、我只是说着玩的。” 男人狠狠的盯着谢妖瞳的眼睛,看了半晌才慢慢的松开手。 松开谢妖瞳后,男人眼里的血丝渐渐散去,再次恢复了他荣辱不惊的风度,语气也淡定下来:“你,在别人眼里是京华第一美女,但在我眼里却是一块会喘气的肉。我能给你变得如此强大的机会,也能让你变成一个每天被上百个男人践踏的妓nv。希望你能够牢牢的记住这一点。” 就像是面对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那样,谢妖瞳看着男人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低下了脑袋。 男人嘴角慢慢的抽x搐了几下,暗暗攥了下双拳,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还有,你必须得给我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许再找慕容的麻烦。” 谢妖瞳抬起头望着男人:“你很疼她。” “呵呵。”男人竟然笑笑,然后躲开了谢妖瞳的目光,低低的声音说:“不管我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慕容和跃然,都是我们家的希望……你要告诉蒋公瑾,他要是再敢对慕容做出像这次在冀南飞机场袭击的动作,我会把他全家都煮了喂狗。” “我知道了。”谢妖瞳抬手摸了摸很疼很疼的额头,再次问道:“那么楚扬呢,是不是也不能动他?” 男人眉头挑动了一下,淡淡的说:“你只要有杀了他的把握,随便你。何况,‘md‘基于病毒的成品,很可能就落在他手里,属于组织必须清洗的角色。但是有夜枭和人见愁在他身边,他恐怕不会那么被人杀掉。” “咯咯。”谢妖瞳柔媚的笑笑,灵巧的翻动着纤长的十指,曼声说道:“那可不一定,主要是得看用什么方式。” 男人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谢妖瞳,问:“虽然我知道你和楚扬之间,因为谢风云的原因发生过矛盾,但他终究救过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恨他?” 谢妖瞳听男人一提起她被楚某人救过的那次,嘴角眉梢的连续抽x搐了几下,眼里春水殆尽,随之是深深的怨毒,嘎声说道:“在你之前,我从没有被一个男人无视过……可他为了一个杀手,竟然抽我耳光!” 说到这儿的时候,她心里又想:其实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被一个男人无视过,因为你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 “就为了一记耳光你就这样恨他?奇怪,女人真奇怪。” 男人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再次坐在沙发上,抬手摆了摆:“你走吧,从今天起,京华第一美女又回来了。” …… 在华夏这个力求和平稳定的国度中,因冀南撞车事件而引发的骚乱,按说绝对该引起国内乃至国际的热烈追踪报导。 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有两个方面。 一:国际上那些###兮兮的反hua派,渴望华夏能够多一些动荡,以方便他们的口水不能和尿那样似的憋在嘴里。 二:华夏国民平安日子过的久了,就有了犯贱的不良毛病,总想找点事儿来打发时间。 但出于世人意料的是,在撞车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国内乃至国际的各大媒体,并没有‘青睐’本次撞车事件。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有更惹人眼球的事件,在世界各国和华夏发生。 512 莫名其妙的郎舅关系!(第一更!) 512莫名其妙的郎舅关系!(第一更!) 华夏撞车事件的第二天,国际各大媒体,齐声向世界宣布:美国、德国、法国、英国、韩国和日本等资本主义国家,接连发生了十六起富豪被绑架案。 被绑架的人,无一不是在世界经济、娱乐行业有着深刻影响的人士。 其中就包括英国柴斯菲尔德家族的美女掌权人凯琳斯、美国主演过《能本》的女主角莎郎.丝通、被世人称为‘科普片教母’的日本武疼兰姐姐、韩国偶像派男星安小旭……等等。 而华夏国内的媒体,也在主管部门的引导下,将大幅度的笔墨,都放在了以下两点。 一:美国纽约州的现任州长、竞选下届美国总统呼声最高的候选人克雷斯顿,明天,会出现在华夏前国防部长楚龙宾七十八岁的生日宴会上。 二:失踪一年多的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忽然重现世间…… 虽说数万人的骚乱也算是个大事件,但和这些犹如雨后春笋窜出来的消息所相比,国人还是把撞车事件给无视了,继而将兴趣转移到了富豪被绑架案,和国内的这两桩盛事上。 …… 傍晚。 京华玉龙山别墅。 花残雨将嘴里的最后一口食物细嚼慢咽下去后,才拿过一张纸巾,仔细的擦了擦嘴角,然后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用很是复杂的眼光,注视着坐在餐桌对面的四个人、哦,不,是五个人,因为还有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儿。 这五个人,是楚扬、花漫语、他们的儿子楚扬风,韩国妖蓝李孝敏。 另外一个,是个漂亮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天使的女孩子:韩国的童颜天使沈云在。 只是,此时的沈云在那双清澈的双眸,却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深到骨子里的痴呆,她紧挨着楚扬坐着,即使是在吃饭时,一只手还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就像是个随着大人进城走亲戚的乡下孩子,让李孝敏看向她时,眼里还带了一丝丝的怜悯。 唉,这小子怎么这样有女人缘? 用干净修养的手指互相搓了一下后,花残雨心里叹口气,对吃饱了一抹嘴,就很自然叼上一颗烟的楚扬笑笑:“楚扬,守着孩子,最好是少吸烟。” 听花残雨这样说后,花漫语马上就白了楚扬一眼,嗔怪道:“就是呢,哥哥说的对,以后守着儿子可不许吸烟,对他的成长没啥好处。” “嘿嘿,是,俺知道错了。”楚某人脸色一窘,随即讪笑一声的将烟收了起来,然后从花漫语怀里抱过儿子,凑过嘴巴刚想亲吻一下,却被那小子抬手推开。 “呵呵,儿子现在对你这个爸爸还没有印象呢。”花漫语看着眼前这一切,笑容里带着满足。 不管不顾的在儿子腮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在他将要咧嘴哭泣时,楚扬赶紧的把他送给了花漫语。 “哦,哦,乖,不哭啊。”花漫语抱着儿子掂了几下,然后掀起衣裳露出一个雪白的‘孩子干粮’,将乳x头sai进了儿子嘴里。 看到花漫语这幅小女人模样,楚某人心里忍不住的大发感慨:要不是外面天晴的杠杠的,我真怀疑她根本不是那个阴险冷傲的花漫语。由此看来,我用某些地方改变人的能力是多么的强悍! 以前在基地时,听那些家伙总是说什么‘金nai子,银nai子,生了孩子后就变成让人随便看的狗nai子。’这话可真是很有道理。要不然凭着漫语的冷傲和矜持,她怎么可能在给孩子喂奶时没有丝毫的难为情……看到妹妹肆无忌惮的给孩子喂奶,花残雨赶紧的挪开目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楚扬,咱们去后面花园随便走走?” “好的。”楚扬知道自己的突然造访,花漫语肯定要有一肚子话要问。随即答应了一声,刚站起来,却见沈云在也紧跟着站了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咳,”楚扬见大家都看着他,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对沈云在说:“你能不能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的。” 沈云在就像是听不懂楚扬在说什么似的,只是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望着他。 “你去吧,我看着她。”就在楚扬感觉很头痛时,李孝敏伸手抓起桌上一个供楚扬风玩的拨浪鼓,递给沈云在,口气温柔的像是在哄小孩子:“你喜欢这个吗?” 沈云在马上就点了点头。 “那给你。” 沈云在接过拨浪鼓,嘴角一弯,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而楚扬就趁机随着花残雨走出了餐厅,从角门直接到了后花园中。 “楚扬,你来京华后,能够在第一时间想到来我这儿,这说明你很信任我。”两个人顺着花园中的石子小道走了几步后,花残雨站住了脚步。 “因为你和漫语是亲生兄妹。” 楚扬这样说的意思就是:你亲妹妹给俺生了儿子了,俺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 “呵呵,你这样说,我很开心……那个沈云在真的变傻了?”花残雨扭头笑笑,眼里带着戏谑。 楚扬耸耸肩,一脸的苦瓜样:“她这样子,十有八x九是在演戏。我承认,她在我手里是受过严重的刺激,可绝不会被吓傻的……咳,你别用这眼神看我,我就是随便吓唬了她一下,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龌龊。” “哈!”花残雨哈的笑了一声:“我可没想什么龌龊的事,我就是觉得你不该把她带京华来。应该找人看住她,或者干脆拿绳子捆住她。” “白搭的,你说的这些我都试过了。” 楚扬舔舔嘴唇,脸上带着懊恼:“我曾经用绳子将她捆住过,可她发疯的样子……唉,不提她了,反正我算定她就是在演戏。我倒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嗯。”花残雨嗯了一声,果然不再提沈云在为啥变傻的事儿。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在花园里随便溜达。 就在楚扬刚点上一颗烟时,花残雨站住了脚步:“楚扬,现在我才真正理解到,什么是世事难料。” 楚扬向前走了两步,与花残雨并肩看着北方的天空,笑笑:“怎么,你会忽然有这样的感慨?” “呵呵。”花残雨扭过头,看着楚扬说:“一年多之前,也是在这个别墅中,我有了要杀掉你的想法……可谁知道,一年多之后,你竟然会成为了扬风的爸爸,从而让我们变成了亲戚。” 要不是花漫语强jian了我,咱们能有这莫名其妙的郎舅关系?同时这也再次形象的证明了那句话:既然在被强jian时无法反抗,那就闭着眼的享受吧……其实现在感觉还不错,最起码有了个儿子。 楚扬在心里辩驳了一句后,也很感慨的点点头,就倚在一颗光秃秃的花树上:“其实我和漫语之间的事儿,别说是你没想到了,就连我,又和曾想过会和她有个儿子?说实话,以前我初次看到她时,还曾经想为了柴慕容而干掉她……” 花残雨笑着打断楚扬的话:“幸亏你没有那样做。” “嗯,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扬风了。” 花残雨和楚扬相识而笑一下后,以前所有的不快,随着这一笑全部烟消云散。 花残雨弯腰揪下一棵枯草的叶子,在手里轻轻的捻着:“今天中午你出现我面前的那一刻,我还以为是碰到了鬼……如果向南天和荆红命他们知道你还活着,肯定不用再内疚了。” 楚扬回答:“他们早晚会知道的……我怎么觉得,我在这一年中的经历,完全可以写成一部小说了。” “差不多吧,你回想一下你的那些经历……顺着暗河阴差阳错的到了海外荒岛,不但有日本第一美女陪伴,而且在回来后又光明正大的娶了韩国妖蓝……顺利将一点红送回国时,还顺便将韩国的童颜天使也拐带了过来,呵呵。” 花残雨边说边笑着摇头,觉得这厮的命也太好了些。 …… 楚扬是今天中午,驾车秘密来到玉龙山别墅的。 当花残雨看到楚扬后,饶是他现在已经成为华夏军队中最年轻的实权派人物(从华夏第四基地结束训练后,他就离开了银钩铁划,去了总参谋部兵种部任政治部副主任了。今天能够在家,主要是回家过年)可还是在呆了老大一会儿后,才慢慢的明白过来,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了,对于楚某人这一年中是怎么过的,花残雨自然是很感兴趣的。 于是,脸上‘含羞带怯’的楚某人,就把他这一年中‘那些能说’的经历,声情并茂的叙述了一遍。 花残雨听完后,自然是连连摇头以表示不可思议。 对于楚扬,花残雨有着说不出的感觉:认识这厮,是因为他竟然自不量力的追求秦朝。 熟悉这厮,是因为他忽然摇身一变成了楚家的三太子。 至于彻底将他看成自己人,还是因为倔犟的花漫语怀了他的孩子。 而花残雨对他无奈,却是因为秦朝的缘故…… 说实话,一年多之前,花残雨得知妹妹的肚子是被楚某人搞大后,他当时真的是很羞怒,最初的反应就是逼着花漫语打掉孩子。 可谁知道一向有取‘他’代之野心的花漫语,不但没有屈服,反而警告花残雨:你以后要是再敢说类似的话,休怪我和你翻脸! 曾经被花家掌门人花渊博‘誉为’毒瘤的花漫语,其心机之深沉、手段之狠辣,恐怕没有比花残雨更清楚的了。 那时候,见花漫语大有翻脸的趋势,想到自己暂时还没有‘生育功能’,花残雨也就慢慢的就想通了,觉得只要妹妹感觉幸福,就算是未婚先孕也没啥了不起的,最起码可以替他老爸这一支留下血脉…… 故而,从那之后,楚某人在花残雨的心中的印象,才一下子有了改变。 至于在楚扬‘牺牲’后,那个傻呼呼的秦朝为他所做的那一切,花残雨慢慢的就不怎么在意了。 随着修炼《移花接木》功夫的加深,花残雨现在根本不再想任何的女人,甚至还对女人产生了厌恶之情……哪怕那个女人是秦朝。 不过,他有时候却想:如果楚扬要是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会支持楚扬去追求秦朝。 只有帮着秦朝‘拿下’楚扬,花残雨才觉得能多少弥补一下秦朝等他这么多年的遗憾…… 可现在,楚扬竟然真的是还活着! 不但活着,而且还和花漫语带着俩韩国妞上门了,这也让他在吃惊之余,也感到了一些迷茫,要不要向他说明:秦朝很在乎他? 这也是花残雨把楚扬叫到后花园的原因之一。 513 奉子成婚!(第二更!) 513奉子成婚!(第二更!) 听花残雨对自己‘深感佩服’,楚某人多少有了一些汗颜。 心中对楚扬没有了芥蒂的花残雨,除了想把秦朝对他的心意委婉的表达一下外,现在最关心的,莫过于是他妹妹花漫语在楚家算啥身份了。 “楚扬,”在沉吟了片刻后,花残雨问:“你这次秘密回京,还没有把回来的消息告诉楚家老人们吧?” 楚扬摇摇头:“没有,今天中午刚到京华,就直奔你这儿来了。在来之前,我也嘱咐冀南那些知道我活着的人,暂时先替我严守这个秘密。” “为什么不告诉楚家老人们?” “唉。”楚扬叹了口气,扔掉烟头:“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办……呵呵,现在你也知道了,我出于无奈的在韩国娶了李孝敏……唉,我还真犯愁,该怎么和老爷子他们交代。” “你娶了李孝敏、被沈云在缠住的事,严格说起来,根本都不是问题。” 楚扬歪着下巴的哦了一声问:“不是问题?这话怎么说呢?” 花残雨手里捻着那根枯草,说:“你在韩国为什么要和李孝敏结婚,只要将原因说出来,相信大家都能谅解。况且,你和她结婚时是使用的假身份。至于沈云在嘛,那就更好说了,她接近你的本意,就显而易见的。所以我才说,这根本不是问题。” 楚扬一愣,慢慢的就琢磨过花残雨这样说的意思了:“哦,我明白了,你是说我和漫语之间的问题,才是真正的问题?” 见楚某人一经提醒,马上就想到了关键上,花残雨很欣慰的点点头:“不错,这应该是你和漫语都担心的地方。” “那该担心?” 花残雨沉吟了片刻,才说:“嗯,你该担心的是,以后怎么去面对柴慕容。换言之,其实就是怎么维持柴楚两家的关系。假如你真的死了,不管是柴家还是花家,都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但你现在却还活着……所以,这就很自然的生出许多问题。” 楚扬苦笑:“呵呵,要你这么一说,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花残雨没有客气:“是的,你要死了,柴慕容肯定不会介意漫语母子的存在。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出现在她面前时,该用什么身份面对她?” “那你说,我该怎么面对她?”楚扬撇撇嘴,淡淡的说:“有些事,恐怕你还不理解。” “我虽然不清楚详细的,但我也知道一些。” 花残雨说:“我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为柴慕容说句话。在你‘死了’的这一年中,虽然韩放追她追的一直很紧,但恐怕他们之间并没有向外界所说的那样……而且,随着谢妖瞳的高调回归,韩放从此更该收敛了。这样一来,你和她以及漫语之间,肯定会陷入一个非常奇怪的关系圈。” …… 花残雨担心的是:别看花漫语为楚扬生了个儿子,但柴慕容才是他的‘原配夫人’。 如果楚扬真的死了,那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矛盾。她们还可能成为朋友。 但关键问题是,楚扬没死,在‘死了’一年后又回来了。 那,楚扬该怎么处理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的关系呢? 一个处理不好,不但有可能破坏柴楚之间的联盟,还有可能让花家时隔半年后,再次因为花漫语未婚先孕一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对花残雨的担心,楚扬心里很明白,他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我和柴慕容之间,现在已经半点关系也没有了。” 花残雨一愣:“哦?为什么要这样说。” 楚扬自然不肯将商离歌看到韩放和柴慕容住在一起的事儿说出来,他只是重复了一遍:“我和她之间,再也没有半点干系。” 花残雨盯着楚扬,缓缓的说:“既然你不方便说,那我也不问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对待漫语?” “这才是你最关心的事儿吧?”懒洋洋的笑了笑,楚扬说:“呵呵,你也不用拐弯抹角的问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漫语的孩子都这样大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花残雨心下大宽,忍不住的呵呵大笑起来。 只是那笑声多少的有些过于尖锐,好像是夜枭夜啼,让楚扬听了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没皮没脸的说:“我这次来京华,除了替凡静求情、给爷爷祝寿外,最大的事儿,应该就是奉子成婚了。” “奉子成婚?” 花残雨笑声一顿,愣了片刻,接着就明白过来,抬手拍了拍楚扬的肩膀,再次哈哈笑起来:“哈哈,好,好一个奉子成婚!如果你能和漫语结婚,我会把这栋别墅送给你当贺礼!” 玉龙山别墅在京华、在花家是什么地位,楚扬以前听花漫语讲过几次,知道这地方是所有花家人最看重的地方。 现在,他见花残雨在开心之下竟然说出如此的慷慨之话,立马觉得人家的笑声也不怎么刺耳了,而是一个劲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一栋别墅而已。”花残雨摆摆手,向前走了几步,正想告诉楚扬关于秦朝的事儿,却又觉得不说为好。于是就改变话题:“今天你肯定看过报纸吧?” “看过。”楚扬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秦玉关的手笔。借此来吸引世人的视线,将冀南撞车事件的影响力降到最低。然后他再亲自让苏宁陪着秦关宁接受冀南警方调查,以绝对诚恳的态度,向受害者赔偿道歉,使他儿子逃出泥潭。” 花残雨点点头,眼里带着钦佩的说:“是呀,秦玉关就是秦玉关,果然不愧是……” “楚扬……” 花残雨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前面房间,隐隐传来花漫语尖声大叫楚扬的声音,接着婴儿的啼哭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楚扬和花残雨脸色一变,双双纵身向前面飞奔过去。 “怎么啦!?” 楚扬抢先一步冲进餐厅的角门,几个箭步就蹿到了客厅中。 客厅中,花漫语正紧紧的搂着儿子坐在在沙发最里面,在她前面的李孝敏,正死死的抓着沈云在的双手。 李孝敏左肩的衣服,已经被撕裂,有丝丝血渍渗出。 “啊……我杀、我杀……”沈云在尖声大叫着,被李孝敏死死抓着的右手中,攥着一把水果刀,不停的挥舞着。 看到楚扬跑进客厅后,脸色有些煞白的花漫语,连忙嚷道:“楚扬,快,沈云在她疯了!” 麻了隔壁的! 楚扬见儿子好好的被花漫语抱着,心里大定的骂了一句,跑到沈云在的身后,抬手就在她后脖子上一记手刀。 拼命想挣开李孝敏手的沈云在,双眼一翻白,手里的刀子当啷一声落在地板上,然后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一脚地上的水果刀踢得远远的后,楚扬一把抱住扑到他怀里的花漫语娘儿俩,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 原来,在楚扬和花残雨去了后花园后,花漫语几个人就来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闲聊。 本来,沈云在玩着拨浪鼓挺安静的,但楚扬风那小子可能见他的玩具被别人玩感到不高兴了,于是就哭着闹着的要。 而沈云在,好像也挺喜欢小孩子的,不等花漫语说什么,就笑眯眯的,主动将拨浪鼓递给了那个小家伙。 为此,花漫语还着实的夸了她几句‘云在妹妹真懂事’的好话,然后又开始和李孝敏谈起了当前的经济形势。 但是,她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沈云在一个人在呆了片刻后,就拿起了茶几上果盘中的水果刀玩了起来。 就在李孝敏眼神中带着虔诚的,向华夏商界传奇‘北漫语’请教一个商业问题时,忽然就觉得背后响起破空声。 几乎的出于本能的,她猛地向前一趴,一把雪亮的水果刀,就擦着她的后背,刺啦一声将她左肩衣服豁开! “啊!”正低头逗着儿子的花漫语,被突然李孝敏突然趴倒她跟前沙发上的动作,惊的先是轻叫一声,再抬头时就看到:刚才还挺乖的沈云在,此时咬牙瞪眼的,挥舞着手里的水果刀,对着她们大小三个人就扎了过来! 别看花漫语贵为花家四小姐,但人家可是那啥跆拳道高手,要不然以前在面对想对她不轨的楚扬时,也不会想过要反抗了。 可自从她生了孩子后,不但脾性有了很大的改变,就连胆子也小了不少……此时看到沈云在状若疯狂的拿着刀子乱扎,她首先的反应不是放下孩子去抵抗,而是把儿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尖声大叫楚扬的名字! 由此看来,女孩子一旦升级成为母亲后,泛滥的母爱不但会让她忽视自身形象,而且还有可能会让她忘记一些所具备的本事。 幸亏李孝敏也不是一般二般的女人,在肩膀上挨了一刀后,依然保持冷静,伸手就抓住了沈云在握刀的手,厉声喝道:“沈云在,你放冷静些,别吓着孩子!” 不过,沈云在根本不理睬李孝敏的警告,手被抓住后,她仍然尖叫着杀啊杀的,拼命挥舞着手里的刀子,力气大的吓人,有好几次差点挣开被抓着的手…… 就在这时候,楚扬冲了进来,抬手将她砍翻在地。 听完花漫语脸儿苍白的说完这些后,再看看用手捂着肩头的李孝敏,楚某人无奈的苦笑一声,觉得沈云在可能真被那个老鼠给吓傻了。 “你先抱着孩子去房间哄哄他,这儿交给我处理。”拍了拍花漫语的肩头,楚扬随即对李孝敏说:“伤的严重吗?” 李孝敏摇摇头:“没事的,只是皮外伤。”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继续说:“楚扬,我觉得沈云在,她、她脑子可能真的出问题了。” 514 天上掉下个沈妹妹!(第三更!) 514天上掉下个沈妹妹!(第三更!) 兄弟不是崴脚了吗?今天打算找个大婶给摸摸去,暂且三更,还请谅解! 祝大家周末愉快! …… 但愿你脑子真的出问题,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妈的,敢吓唬我儿子! 望着地上的沈云在,楚扬刚想说什么,站在一旁的花残雨,却说:“漫语,你带着客人先去客房包扎一下伤口。至于这位小姐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等我打个电话叫几个医生来看看再说吧。” 花漫语和李孝敏答应了一声,同时心有余悸的望了一眼地上的沈云在,转身走了。 等花漫语三个人上了二楼后,花残雨说:“你在这儿看着她,我去书房打电话找几个这方面的医生。” “不用了,我想我会治好她的。” 楚扬沉默了片刻,出声制止了花残雨,然后弯腰抱起沈云在,在他很是不解的目光中,走进餐厅顺着角门走进了后花园。 低头看着怀里的沈云在,楚扬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这样抱着她,走到距离别墅最远的花园一角后,才将她平放在地上,然后盘膝坐在了她身边。 过了一会儿后,沈云在的手指先动了一下,接着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沈云在刚睁开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周围的环境,就听楚扬的声音响起:“沈云在,我知道你现在是装傻。” 沈云在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翻身坐起,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那样,伸手抱住楚扬的右臂,紧紧的搂在怀里,将脸蛋贴了上去。 楚扬也没有管她,自顾自的看着花园外面的天空,表情有些严肃的说:“我现在以前华夏国防部长楚龙宾孙子的身份,郑重的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强迫你说出你不想说的事儿。” 沈云在嘴角挑起一丝干净的笑容,用脸蛋擦了擦楚扬的手背,无动于衷。 楚扬继续说:“我还答应你,只要你不对我玩花样,以后咱们还是朋友。” 沈云在仍然没有说话,脸上带着幼稚的幸福,就像是个抱着玩具熊幻想当熊妈妈的小朋友。 楚扬等了片刻,再次说道:“如果你现在恢复正常,我明天会带着你去爷爷的寿宴。” “宝宝,天快黑啦,你该睡觉啦……”沈云在抬手轻轻拍着楚扬的胳膊,低声的呢喃。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对你和李孝敏一视同仁呢?”楚扬目光闪动中,咽了口吐沫:“你是不是还装傻……” 不等楚扬说完这句话,沈云在猛地抬头,笑面如花的长舒了一口气:“呼呼,你早说嘛,害的我装傻卖呆那么累……别想着怎么收拾我,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女人这个事实。” 本来,楚扬以为沈云在被他诱.惑醒了后,他会马上翻脸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摁在地上,狠狠的叉叉……狠狠的给她几耳光,然后再对着她吼一番诸如‘你敢拿刀吓唬我老婆孩子,看我不弄死你丫的!’的狠话。 可当她真的恢复正常了,楚扬却只是在抬了一下手臂后,就颓然的垂下了脑袋,很是诚恳的说:“沈云在,我这人虽然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可也算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沈云在再次将脸蛋贴在他手臂上,说:“我知道。” “我从没有以为我是那种漂亮妞见了就哭着喊着要嫁的男人,无论是你,还是李孝敏,你们之所以这样缠着我,无非就是因为我是楚龙宾的孙子,可以在某些地方帮助你们。” 楚扬舔舔嘴唇,抬起头看着慢慢黑下来的天际,声音中带着一丝飘忽:“但我要是一个平凡人呢?你还会不会为了赖在我身边,装傻卖呆?呵呵,恐怕不会这样,而且肯定不会正眼看我一下的。” 沈云在并没有否认:“是的,假如你不是楚龙宾的孙子,就算你是个再优秀的男人,我沈云在也不会就这样死缠着你的。” “你这样说,很是让我有种无地自容感。” 楚扬眨巴了一下眼睛,淡淡的说:“我承认,因为全韩国人都知道你跟着我跑了,我除了吓唬你一下之外,根本没有敢杀你的决心。” “我也是一直这样认为。” 沈云在张开嘴巴,用洁白的小牙轻轻咬了某人的胳膊一下,说:“但你的确用那只老鼠把我吓坏了,现在想起来,我都害怕。所以我才装傻……唉,光着屁股在走廊中乱跑的滋味,其实一点也不好受。” 想到沈云在为了装傻装的像一些,竟然不惜光着身子在走廊中发疯的一幕,楚扬心里就多少升起了一些惭愧,赶紧咳嗽了一声,呼出一口气的说:“过去的事儿,就先不提了。你就告诉我,是不是要我和你也举行一次婚礼啥的,你才满足?不过,要是想为了2012要求我做什么,那你还是免开尊口的好。” “我才不会和你举行婚礼,因为那样就成了学李孝敏了。” 沈云在沉默了片刻,才说:“楚扬,我和2012之间是什么关系,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那就当我没说。” “但是我可以答应你,以后绝不会为了2012,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沈云在松开楚扬的胳膊,双手抱住屈起的双膝,眼睛盯着地面:“楚扬,有时候做人是很无奈的。我在别人眼里是挺风光的,可有些事我根本无法掌握。就像是我不但不喜欢你,而且还挺恨你的,恨不得把你蒸熟了再吃了你……可为了我爸爸的大业,我却不得不做一个缠着你的不要脸,反正我的第一次也被你夺走了,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我对那次的不冷静,向你表示深切的歉意……” 沈云在呵呵轻笑一声:“呵呵,算了,就算是把你宰了,就能挽回那些曾经发生的事实了?所以啊,这些好听的话,你还是不要再拿出来恶心人了。” 楚某人挺惭愧的笑笑,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沈云在抬起头,伸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楚扬,我不爱你,我一点都不爱你,希望你能明白这是我最真的话。” 楚某人很没面子的低声说:“我明白,就像是我对你也没有丝毫的感觉。” 沈云在嗯了一声:“嗯,既然咱们之间根本没什么感情,可你却夺去了我最宝贵的东西……所以,你要赔偿我。” 楚扬嘴角挑了一下:“我觉得你还是最好用‘交易’这个词。” “行,那就算是交易吧。”沈云在点点头。 “说。” “李孝敏为什么要和你结婚,相信你比我还要明白李家父女的目的,就像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你一个样。” 沈云在双手后伸,按在地上,仰起下巴望着天空淡淡的说:“但她既然抢先和你结婚了,我要是再用这种方式,肯定会落了下乘。所以,为了让你弥补我的损失,我决定当你的妹妹。” “什么?你、你要当我妹妹?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 楚扬大惊,呆了老大一会儿,才伸手拧住沈云在的腮帮子,使劲的拽了一下:“还是真的变傻了?” “去!我可不喜欢再装傻了。”沈云在笑着抬手打开楚扬的手,眼睛发亮的看着他:“是的,我要当你的妹妹,而且还要得到楚家老人的认可。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站在和李孝敏同样的高度上。” 不等楚扬说什么,她继续说:“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帮着你把一点红送回华夏。而你,只要让楚家老人承认我是你妹妹就行……这个交易,是不是很简单?” “是很简单,最起码等你结婚时,我可以以大舅子哥的身份去喝喜酒。”楚扬傻呼呼的愣了片刻,这才说了句废话。 “嘻嘻,好呀,那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要对我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沈云在启齿一笑,抬起头来时,那张好像天使般的脸上,却有了成熟荡x妇才有的妩媚…… 看着沈云在那美到极点的脸庞,听着这些熟悉的某部电影中河东狮才说出的台词,楚扬忽然也想起了一句台词:天上掉下个‘沈’妹妹…… …… 京华大酒店。 从早上九点开始,酒店门口的那条道路,就被大批的警察实施了交通管制。 对这种情况,有些市民已经司空见惯了。 他们都知道,京华大酒店作为华夏首都政治级别最高级的酒店,经常会接到一些重要领导人在此开会呀,接见外宾之类的任务。 为了领导们的安全,对门前道路实施交通管制,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对此,市民们并没有因为道路被管制而产生不满的情绪。 十点整,开始有几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轿车,驶到了酒店门口的停车场。 早就站在停车场内负责安全的警卫人员,马上就快步走到车前,面朝外的将车子围了起来。 如果此时有普通市民能够凑到跟前,就会发现这些从车里出来的人,都是过去、和现在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中的大人物。 其中就包括华夏前国防部长楚龙宾老两口、华夏储君楚勇、东北省省委书记楚江山、华夏七大军区之一的冀南军区副司令员楚站越、光东省某地级市市委书记楚奉朝。 当然了,还有楚龙宾的次子楚天台两口子,和华夏新影视公司老总楚玄武,和楚江山的小女儿楚灵。 但他们的身份和前面所提到的那几个人,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 就像是楚天台这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猛人吧,就算那些警卫人员不护着他们,恐怕也有人懒得去招呼他们。 人家之所以能够享受如此高规格的待遇,还不是因为他和楚龙宾楚勇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所以嘛,世上有很多事儿,都是没办法的说…… 515 想起了儿子!(第一更!) 515想起了儿子!(第一更!) 楚龙宾下了车后,在一众警卫人员的护送下走进酒店大厅。 抬头看了一眼大厅最里面的小高台,楚龙宾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门外空荡荡的道路,低低的叹了口气说:“唉,为了我的生日,给市民们的出行带来这样的不便,我感觉老脸都发红啊。要不是……我还是喜欢在自己家。” 紧跟着老爸的楚勇,闻言后儒雅的笑笑:“爸,我知道你最想在自己家里,和往常那样一家人坐在一起小饮几杯。” “是啊。” “可今年不行呀,不但谢家、花家、柴家、秦家、林家等老人提前打招呼要为你捧场,就连美国的克雷斯顿州长,可也是提前一周多说好了的。” 楚勇笑着说:“这样一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位客人到场呢。咱们要是再在家里给您老人家祝寿的话,恐怕连车子也没处放呀。” 一旁的楚江山,这时候也笑着说:“是呀,爸,大哥说的不错。咱们总不能让客人都挤在咱家院子里喝酒吧?您就别自责了,反正这一辈子才这样大张旗鼓一次。” 楚龙宾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也不用别人搀扶,就自己倒背着手的向大厅中央走去。 今天负责和楚江山站在门口客串‘迎宾小姐’的楚天台,看到大哥兄弟一家人都团团圆圆的,唯有他老人家两口子是形单影只的。 偶尔的一扭头吧,还恰好看到陪着楚老太太的云若兮眼圈发红,老楚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不由得的眼圈开始有些发红:唉,如果小扬还活着,他能够和扬风在今天一起在场,那该,多好!! 想到儿子的‘英年早逝’,孙子的‘恨不能相聚’,楚天台真的好想大哭一场:儿子啊儿子,你死了就死了个鸟的吧,反正老子和你妈在半夜里都偷着哭了近一年了,也该慢慢的接受这个事实了。可花漫语凭啥不允许老子抱孙子呢?凭什么得等到扬风七岁之后才能相认呢…… 楚天台心里越这样想,心情是愈加的槽糕,最后竟然不顾他‘高级领导’的形象,竟然掏出一颗烟来,就站在大厅门口后面,点上后慢慢的吸了起来。 虽说楚天台现在也是当爷爷的人了,但他在楚龙宾面前,那绝对是儿子……这是不可否认的。 都说知子莫若父,楚龙宾既然是楚天台的亲老子了,他当然能够明白儿子此时的心情。 坐在酒店专门准备的铺有大红锦缎的太师椅上后,楚龙宾望着门口的次子,缓缓的摇了摇头,一双老眼中满是心疼的慈爱。 楚龙宾遥望着楚天台摇头,楚勇和楚江山心里自然明白这是为啥。 不等楚勇说什么,楚江山就低声说:“爸,今天是你的七十八岁寿辰,那些不愉快的事就先别想了,我去劝二哥几句。” 楚龙宾没有说话,只是抬着手的摆了摆,那意思是说:还愣着干嘛呀,还不快去? 给大哥使了个‘你开导一下老爷子’的眼神后,楚江山走到了楚天台身边。 正在吸烟的楚天台,看到三弟走过来后,连忙将手里的烟卷掐灭,借着挠痒痒的动作,擦了擦眼角,强笑着说:“江山,这次回京,是不是要过了春节再回去?” “恐怕不行,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可东北那边还有许多工作,得需要我去安排。” “嗯。”楚天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兄弟俩就站在大厅门口,望着外面空荡荡的公路,无语了得有三四分钟吧,楚江山才低声说:“二哥,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呵呵。”楚天台笑着摇摇头:“江山,别看你现在是共和国的高官,可我们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我知道,今天因为是老爷子的生日,我们全家人都凑到了一起,这让你想起了楚扬……和远在冀南的孙子。” 楚江山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二哥,对于楚扬的牺牲,和花家四丫头的固执,我和爸爸大哥他们的心里,同样不是滋味……可今天,是老爷子的七十八岁大寿,而且注定要有许多客人到来……” 楚天台摆手,打断楚江山的话:“江山,你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虽然心里的确不是滋味,但我也明白今天是种什么场合。呵呵,再说了,只要再等两千一百九十三个日夜,我就会抱上孙子啦,这一点你和大哥都得羡慕我,对不对?” 听楚天台把将要见到孙子的准确日子随口说出,楚江山就知道二哥现在真的是度日如年,忍不住的的鼻子一酸,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轻轻的拍了拍楚江山的手,楚天台仰起下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就看到门外道路上驶来了几辆车。 于是,他赶紧的笑笑:“呵呵,客人们开始登场了。” …… 依着楚龙宾的意思,在他过生日的时候,不管是在家还是在酒店,都该摆上宴席,让来给他祝寿的人一起坐下,热热闹闹的吃顿饭拉倒。 可后来随着许多客人主动提前打招呼要来,楚家兄弟在商量了一下后,觉得这次寿宴的排场这样大,那么来的人中,肯定会有许多各大家族的年轻人。 要是让那些年轻人也坐在桌子上规规矩矩的喝酒吃菜,气氛未免有些太不活跃了。 故而,兄弟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后,觉得还是安排两个场合好:在大酒店的一楼大厅举办一场鸡尾酒会,主要是让那些年轻人在此热闹。而那些位高权重的重量级客人,可以和老爷子一起去二楼的大包厢中。 这样一来,既可以符合了华夏传统的寿宴文化,也可以让那些年轻人不会感到拘束。 所以,别看楚天台楚江山兄弟站在门口充当‘迎宾小姐’,其实负责一楼大厅招待工作的,还是楚玄武和楚灵兄妹。 看到有车子停在大厅前的停车场内后,楚玄武和楚灵,也连忙跑出大厅门口,站在台阶上,准备帮着楚家老兄弟俩接待客人。 车门打开,是中央办公厅的文秘书等人。 楚江山既然是混官场的,自然知道文秘书是何许人也,见他下车后,马上就满面春风的笑着迎了过去:“呵呵,文秘书,您在百忙之中还能来参加家父的寿宴,我们三兄弟的确是感激的很啊!” 因为楚勇是华夏储君,而楚龙宾也是在华夏跺跺脚东海就会起台风的主,所以别看文秘书号称华夏第一秘,但他丝毫不敢托大。 不等楚江山的手伸过来,文秘书就连忙向前走了两步,伸出双手,和他热情的晃了几下说:“呵呵,楚书记您太客气了。我这次来,是替林总书记来的……” 文秘书和楚江山寒暄了几句后,随即被引进了大厅。 随着文秘书的到来,京华各大派系的掌门人,也陆陆续续的到来。 一时间,京华大酒店门口的停车场内,尽是挂着特殊牌照的轿车了。 如果此时有个导弹轰过来,相信整个华夏就会立马陷入动乱……咳咳咳,大逆不道了啊! 对文秘书、各大派系掌门人的到来,楚龙宾和楚勇,都给予了相当的重视。 当然了,既然能够有资格和楚龙宾握手的人,也无一不是那种在华夏叱诧风云的主。 虽说林总书记并没有亲自到场,但他依然委托文秘书送来了他的礼物---一副他亲手所书的字:寿比南山! 十一点十分的时候,被各大报纸炒的沸沸扬扬的美国那啥斯顿州长,在美国驻华大使馆威廉大使的陪同下,出现在了大厅中。 克雷斯顿虽说身怀绝技(肝癌),但他气色却不错,一张刮的楞干净的脸蛋上,冒着猪油吃多了才会有的红光,一点也不像是个肝癌患者,倒像是那种补肾补过了虚火上升的家伙,甚至还和楚龙宾握手后,与华夏储君来了个亲密的拥抱动作。 说实话,一辈子看美国人不咋顺眼的楚龙宾,心里其实很反感这家伙的到来。 不过,他老人家同时也知道,克雷斯顿之所以留在华夏这么久、并主动来给他拜寿,不仅仅只是为了治病,也同时向世界上那些fan华###们传达了一个信息:俺这个州长都屁颠屁颠的来讨好了,嫩们还叫唤个鸟啊? 十一点半左右,随着各大派系掌门人的到来,再来者,基本上都是年轻一辈的了。 除了花渊博、谢春仑这样的老资格的车子可以直接来到酒店门口,那些各大家族的年轻一辈,却得收起昔日的狂傲,规规矩矩的经过设在路口的警卫人员严格检查后,才能到达这边。 不过,大家却半点怨言都没有。 一来是楚家父子的身份在这儿摆着,二来就是谁不想借此机会混个脸熟? 继各大派系掌门人后,出现在酒店大厅中的年轻人中,着实有几个重量级人物,也可以说是华夏年轻一代的精英。 其中就包括:新任冀南军区装备部副部长的秦朝大校、总参谋部兵种部任政治部副主任花残雨,柴家的第三代领头人柴放肆等等…… 至于谢风云、方公子这些平时不怎么对眼的年轻人,也因为今天这个特殊的场合,在大厅中笑呵呵的打着招呼,表面上看上去交情很深厚的样子。 反倒是秦朝,自从进了大厅向楚老爷子和众大佬见礼后,根本没有走向那些年轻人的圈子,而是选择了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人群后面。 秦朝对楚扬那份从厌恶到好感到、再到承诺以身相许的复杂感情,这个世界上只有花残雨和叶初晴知道。 而楚家的人,根本不知道楚某人会有这样大魅力。可秦朝,却将她定位在了楚家小辈的位置上,私下里还下了决心:只要有楚家用得着她的地方,她会尽力而为。 花残雨自从带着几个身穿军装的部下走进大厅后,一眼就看到了向人群后面走去的秦朝。 时隔大半年没见秦朝,花残雨在乍一看到她后,眼里立马涌上了一股子激动。 不过,这股子激动随即就消失殆尽,他嘴角动了动,随即扭头向一个部下扫了一眼,然后就装根本没看到她那样,去给楚老爷子见礼了。 516 花漫语祝寿!(第二更!) 516花漫语祝寿!(第二更!) 楚龙宾对这些走过来大爷伯伯乱叫的小辈,自然会满脸的笑容说几句勉励的话,一显他长者风范。 而楚勇,也放下了他储君的架子,成了一个标准的孝子,双手放在小腹前的站在老爷子身后,和这些年轻人不停的含笑点头。 热热闹闹的寒暄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楚龙宾父子,才将那些有资格来见礼的年轻人应付了个差不多。 反身吹来捶后背后,楚江山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眼看就要十二点了,就走到楚勇身边,低声说:“大哥,客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是不是请老爷子和大家说几句,然后我们去二楼的包厢?” 楚勇抬起来向满大厅的人山人海看了一眼后,点点头,转身又吩咐了本次寿宴的酒店负责人一句,随即伏在老爷子耳边说:“爸,时间不早了,您是不是和大家讲几句?” “呵呵,好,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走,这些年轻人放不开呀。” 楚龙宾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在楚勇的搀扶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准备向后面不远处的小高台上走去。 小高台上面,酒店负责人已经将麦克风调试好了,就等着老爷子说几句了。 楚龙宾在楚勇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了小高台上。 大厅中的上千号人,看到老爷子登高后,都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目光齐刷刷的向高台上看了过来。 楚龙宾抬起手,摸了摸麦克风,然后一双看似混浊的老眼向下面缓缓的扫视了一圈,刚想说话,就看到门口出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按说,上千人齐聚一个大厅中,略微有什么骚动应该不会惹起人们注意的。 但别忘了,今天这个场合可不是一般的场合。 不但华夏各大派系的掌门人齐聚一堂,连华夏的储君都在场的。 正是因为有着这么多重量级人物的存在,说本次寿宴不次于一场小型的人大代表会议,好像也不怎么虚吧? 所以呢,别看这么多人在场,但大家都在楚龙宾登台后,都很自觉的保持了绝对沉默,这时候出现一点骚乱,这只能说明有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儿。 楚龙宾闭上了刚张开的嘴巴,与大家一起向门口望去。 大厅门口,走进了一个身穿红衣的成###郎。 这个成熟的、美的冒泡的女人,正是失踪一年多的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 …… 本来,谢妖瞳就是那种在任何时候都能吸引别人眼球的美女,尤其是她在去年的神秘失踪,更是曾经一度成为京华的大新闻。 虽说昨天的报纸上就曾经传出她归来的消息,但当大家看到真人后,还是忍不住的低叹出声。 “呀,看起来她比一年前更漂亮了呢。” “是呀,不知道她这一年都是去了哪儿了。不过,她怎么才来呢?” “嗨,还不是因为更加惹人注目?浅薄……” …… 前面说过,谢妖瞳虽然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有着视尊严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倔犟,但她的虚荣心,正如她越来越火爆的身材那样,一直不曾沉淀下来过。 谢妖瞳虽然贵为谢家大小姐、身披京华第一美女的光环,但她在楚龙宾面前,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字辈。 所以说嘛,依着她在楚家父子眼里的身份,要是来给楚老爷子拜寿的话,应该和秦朝、花残雨、柴放肆等人一样,早早的赶过来,万万不该在这个时间段才来。 这样很容易给人一种她才是‘压轴戏’的错觉。在社交行为中,属于大忌。 要不然,坐在前台面前椅子上的谢春仑,也不会看到她姗姗来迟后,顿时就皱起眉头了。 不过,谢妖瞳显然不在乎这些。 相反,她现在很享受这种被众人注目的感觉,觉得只要能够在共和国的众高官面前出回风头,就算是回家挨训、被人骂为浅薄,她也不会介意的。 身穿一系修长大红旗袍的谢妖瞳,左手拎着个小坤包,踏着九寸高的水晶高跟鞋,迈着优雅的猫步,扭着纤细而丰满的腰肢,嘴角带着甜甜的风骚的满足的勾人笑容,哒哒的顺着众人给她闪开的一条道路,就像是踏上奥斯卡红地毯的明星那样(这种华夏高官林立的场合,可比那啥奥斯卡晚会高级不知道多少倍了。)向小高台前走了过去。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的寿辰,如果今天不是有谢春仑在场,楚龙宾未必会正眼看谢妖瞳一眼,更不会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等她给自己拜寿完毕后再讲话。 人人都知道谢妖瞳这样做是为了显摆她的绝世风姿,人人都觉得她这样做的确太过了,可今天的寿星哥们既然等着她,所以人人只好就这样看着她,一步步的向前台走去。 谢妖瞳不用回头,也能肯定所有人的目光正盯着她。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谢妖瞳心情很爽的走到了前台,对着楚龙宾来了个传统式的万福礼,随即站直了身子刚想说话,就听到身后又是一阵骚乱声。 而且,不等她回头,就看到楚龙宾的脸色,先是明显的一愕,接着就是狂喜,一双混浊的老眼中蓦然散出激动的光芒,竟然一把推开了麦克风,迈着大步的走下了小高台! 这是怎么回事!? 谢妖瞳微微皱眉,连忙也转身向后面看去。 本来那些将目光都集中在了高台这边的人,看到楚龙宾忽然走下小高台、站在台前不远处的楚天台竟然浑身哆嗦后,再一次很自然的全部扭头…… 门口,站着一个少妇。 一个身穿黑衣,抱着孩子的少妇。 这个身穿一袭黑衣的少妇,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谢妖瞳那样惹眼,她手里也没有拎着名牌小坤包,而是抱着个不大的孩子。 但她静静的往门口一站的样子,却给人一种…… 怎么说呢,就像是你站在阳光下,抬头看雪山那样的感觉:雪山上明明除了雪还是雪,好像根本没有那些有着万紫千红风景的山好看,但它却偏偏会给你一种超凡脱俗的冷傲感。 对,就是冷傲感。 雪山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树木花儿的点缀,就只需要白雪坚冰的辉映,就会带给人一种强大的、不能忽视的冷傲感。 …… “花漫语!” 不知道是谁,在轻微骚乱过后的沉寂中,忽然低声喊了一句:“她是花漫语!” …… 不错,这个抱着孩子忽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间的少妇,正是华夏商场上与‘南慕容’齐名的‘北漫语’花漫语。 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花漫语,目光中夹杂着惊诧、可惜、怜悯、轻蔑和鄙视等一系列表情。 尽管花漫语是京华花家的四小姐,曾经是威风八面的漫天实业总裁,可她此时的身份,却是个让整个花家都丢尽了面子、怀里抱着个私生子的小女人。 这种很有点难为情的感觉,让她在面对众人的目光后,心里顿时就觉得开始发慌。 尤其是当她看到楚龙宾老爷子竟然带领楚家一家人都快步走过来时,花漫语那冷艳高傲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了明显的惶恐,抱着孩子的手忍不住的紧了紧,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话也不说一句的,下意识的转身,就要逃出大厅。 “花丫头!” 楚龙宾看到花漫语在刚一露面,竟然就要转身闪人,当即是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 楚龙宾那是什么样的人呀? 年轻时可是横刀立马、将令一挥,手下数万子弟兵就将越南小寇打得爹妈乱叫的主。 在战场上,他发出的每一道命令,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让上万人战胜死神,也可能会踏上不归路。 所以说,别看他已经过了古稀之年,但此时的一声断喝,那股夹杂着铁血雄风舍我其谁的霸气,让全大厅的人,顿时就感觉好像有一股铺天盖地的萧杀之气,如疾风般无声的扫来,使得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 花漫语也被楚老爷子的这声断喝,吓得的浑身一哆嗦,本能的就顿住了脚步,身子微微发着抖垂下了头。 …… 孙子,我的孙子! 在呆了片刻后才明白花漫语抱着的是自己的孙子后,要不是楚灵的及时搀扶,云若兮肯定会双眼一翻的晕过去,更不会抛下坐在椅子上的楚老太太不管,心里喃喃说着这句话,就跟着楚家父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大厅门口快步走来。 楚龙宾带着楚勇、楚天台两口子、楚江山走到大厅门口,距离花漫语三米的地方站住。 老爷子嘴唇哆嗦了一下,缓缓的抬起头,手指颤抖的指着花漫语的后背,低声说:“花丫头,你、你今天能够来,我很高兴!你就算是这时候就走,我也不会怪你!但、但我想看看楚扬风,行不行?” 俗话说,老子舍得打儿子,但绝不会打孙子。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老人对隔代的后辈,总会有一种天生的呵护感。 更何况,楚扬风是楚龙宾的重孙子了,他老人家在重孙子面前别说显摆他大杀四方的王八之气了,假以时日,楚扬风要是让他趴在地上当牛做马,他也肯定会摇头晃尾巴的说ok。 这就是血缘关系,我们人类祖祖辈辈相传的共鸣! 听到老爷子说出这句话后,花漫语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然后慢慢的转过了身。 花漫语转过身时,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爷爷……祝、祝您生日快乐……” 花漫语低低的说了一句,然后缓缓的跪在了地上,双手将怀里的楚扬风,高高的托过了头顶。 517 白色柴慕容!(第三更!) 517白色柴慕容!(第三更!) 兄弟发现网页总是在周末时抽风,怕再出现那啥事儿,所以先暂更三节吧,明天四节! 祝大家周日愉快! …… 在楚龙宾的七十八岁寿辰这天,花漫语抱着楚家的第四代楚扬风前来祝寿,其中所代表的意义有多么重大,相信很多人都明白。 煽情! 在楚龙宾七十八岁的大寿上,抱着整个楚家都望眼欲穿的楚扬风来给老爷子祝寿,这绝对是花漫语一生中最成功的一次煽情! 煽情,却让人无话可说! …… 两滴混浊的泪水,在孩子被花漫语举起的那一刹,从楚龙宾的眼角滑落。 “好、好孩子……”楚龙宾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伸出去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他的手,明明已经触到了瞪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呀呀说话的楚扬风,但却就是不敢抱住。 楚龙宾生怕会控制不住情绪,将孩子摔在地上。 戎马一生、见惯了生死、经历了无数大浪的前国防部长楚龙宾,此时竟然不敢去抱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 明明他真的很想很想……把这小子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上一番。 如果楚扬活着的话,如果楚扬风从出生就从楚家长大的话,如果花漫语没有逼着楚龙宾承诺在楚扬风七岁之前不许任何楚家的人打搅的话……依着楚龙宾这种见惯了大风浪的主,绝对不会有现在这种激动、复杂,加害怕的心情,绝对不会有。 见跪在地上的花漫语双手高托着孩子,而老爷子的手,却一个劲的打哆嗦不敢抱过来,楚勇抬手碰了碰眼睛呆呆望着楚扬风的楚天台,低声喝道:“天台,还愣着干嘛?快抱过孩子!” “哦!哦!” 听楚勇这样说后,楚天台如梦初醒,向前踏出一步,弯腰伸出双手,就像是捧着比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还要珍贵百倍的物件那样,将楚扬风慢慢的抱了过来,呆呆的看了足有十秒钟,然后转身将孩子放在了楚龙宾的怀中。 “咯咯,呀呀……” 在十几年后注定会成为太子党的楚扬风,此时被抱离了母亲的怀抱后,不但没有哭泣,反而咯咯的笑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揪住楚龙宾的胡子,使劲的拽了起来。 “呵、呵呵!”楚龙宾在欣慰的笑出声时,眼里的水汽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溺到骨子里的慈爱。 当楚扬风拽着他胡子乱揪起来后,老爷子的手也不哆嗦了,稳稳的从儿子手里抱过重孙子,用已经有了老人斑的右脸颊,轻轻的亲着孩子那###的小脸,一个劲的傻笑。 不过,楚龙宾毕竟是被理智左右的大人物,在亲了重孙子几下后,马上就将孩子递给了眼巴巴望着孩子的云若兮。 楚龙宾这样牛叉哄哄的人在看到楚扬风后,都这样失态了,那就别说云若兮这个年轻时水做的女人了。 她在抱过孙子后,还没有做出亲的动作,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云若兮抱着楚扬风,想起了楚扬:小扬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 将楚扬风交给儿媳妇后,楚龙宾已然恢复了昔日的冷静,他弯腰双手抓住花漫语的双臂,低声道:“孩子,起来!” 花漫语慢慢的站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在花漫语被楚龙宾搀起来时,开始鼓掌。 随即,大厅中掌声雷动! …… 刚才谢妖瞳一出现时,无论是她的气质穿着,还是她入场时所把握的时间,都恰到好处,也的确成了上千人所瞩目的焦点。 但花漫语母子的出现,却将她刻意营造的这种气氛,抢得的一干二净。 更何况,论起名头来说,花漫语丝毫不逊色于谢妖瞳。 暂且不提花漫语在商场上的建树、不输给任何人的天姿国色,仅仅是未婚先有儿子这事儿,是结婚数年都没下个蛋的谢妖瞳能比的嘛…… 所以,刚才还让众人眼前一亮的谢妖瞳,在花漫语出现后,就黯淡的如同阳光升起后的月牙儿那样,早就被人潮人海给淹没的找不到了。 亲手将花漫语搀起来后,楚龙宾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一手牵着她的手,转身,气宇轩昂的大踏步走到高台上后,才松开她的手,一把抓过麦克风,深深的吸了口气:“各位,今天是我楚龙宾的七十八岁生日……” 当人们看到楚龙宾亲自牵着花漫语的手走上小高台后,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就在大家全部做出洗耳恭听状,准备倾听楚龙宾该怎么向大家介绍花漫语时,他老人家却在说了半截话后,就闭上了嘴,然后脸色奇怪的看着大厅门口。 这是又咋了,不会又有一个抱着孩子来祝寿的妞吧? 众人第三次齐刷刷的转身,向大厅门口看去。 …… 相信在场很多年轻一辈的俊才,都还没有忘记一年多之前,在天上人间的那一幕。 当时,谢妖瞳和那夜璀璨这对‘跨国组合’的出场,的确是给人一种惊艳的视觉享受。 不过,她们的光环,却被随后登场的柴慕容和花漫语这对黑白相映的‘妇女组合’给抢了个干净。 那也算是谢妖瞳一生中最为无颜的一次。 可今天,似曾相识的一幕,却因为身穿素装的花漫语到来,再一次让谢妖瞳尝到了被忽视的滋味儿。 所以,谢妖瞳在看着站在小高台的花漫语时,脸上虽然带着矜持的笑容,但眼里却充满了嫉妒和挫败感。 唉,今天的风头都被花家四丫头给抢尽了,恐怕无人可以撼动她今天的主导地位了……谢妖瞳心里叹了口气的时候,大厅门口忽然传来了骚动,她赶紧的转身,先是一楞,接着眼里就浮上了巨大幸灾乐祸:哈,哈哈,我怎么会把她给忘了?要说在这个世界上还能强压花漫语一头的,也只有柴慕容了! 引起第三次骚动的主人公,是楚家三太子的原配妻子、与花漫语在商场上齐名的‘南慕容’、柴家大官人柴慕容。 …… 犹如一年前那次在天上人间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形象一样,今天的柴慕容也是穿着一身白色。 只不过,这次不是白色的晚礼服,而是白色的衬衣,白色的西装,白色的高跟鞋,脖子里却偏偏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巾。 黑白二色,是时装界永不褪色的潮流。 而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柴大官人,更是用她漂亮的脸蛋、窈窕的身材,很形象的诠释了这句话。 …… 走进大厅的柴慕容,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 本来,她这一身妆扮,的确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除尘感,但她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却没有一丝的春水,而是包含着恨意。 试想一下,一个身着一身白衣好像仙子那样的极品美眉,一双美眸中没有柔情没有蜜意,却有着让人心悸的恨意,这该是怎样的一幕呢? 诡异! 除了用诡异这个词来形容,好像别的词汇都无法来形容此时的情况。 …… 看到柴慕容出现后,站在小高台楚龙宾身边的花漫语,先是一楞,随即向花残雨那边看了一眼,接着就很心虚的低下了脑袋。 别看花妞给楚家留下了第四代、她的脸皮也够厚的、心理素质那也绝对是好到强悍,但她在面对柴慕容时,却总会在无形之中矮了那么一脑袋。 小三怕见正牌,这不是人品问题,而是一种被世俗认可的道德观念。 …… 虽说今天来的客人多达上千人,但除了美国的那几位客人外,其余的人或多或少的,都知道柴慕容和楚家是什么关系。 尤其是看到花漫语这个小三‘母凭子贵’的刚得到楚家重视、柴慕容却紧接着华丽的现身后,他们立马就知道:一场百年难遇的好戏,已经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要知道,这场大戏中的主演,可都是华夏顶儿尖儿的人物。 顿时,人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圆了眼珠子的,望着款款走来的柴大官人,生怕会漏掉一个细节。 …… 唉,这事儿搞得。 楚龙宾看着走过来的柴大官人,吧嗒了一下嘴巴,好像橘子皮那样的老脸上,硬硬的挤出了一丝笑容,眼睛却斜斜的看着几个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那意思是说:麻了隔壁的,你们还傻愣着干嘛啊?还想指望老子去应付柴家这丫头呀? 楚勇会意,马上就用胳膊碰了一下挨着他的楚江山。 “啊……”楚江山一愣,接着就用脚尖踢了踢楚天台:“呵呵,二哥啊,你儿媳妇……” “是呀,是我儿媳妇,我亲手挑选的儿媳妇。”喃喃的说了一句后,楚天台下巴对着云若兮摆了摆。 “咳,玄武啊,二婶的嗓子真疼。”云若兮对着楚玄武轻咳了一声。 “灵儿,二婶的嗓子疼呢。”楚玄武对着楚灵呶起了嘴巴。 楚灵……楚灵无动于衷。 这都是些啥人呀?平时在我面前都摆着架子的训俺,等真正的麻烦来了,却又想到俺了,这不是拿俺当冤大头嘛……楚玄武心里抱怨着,刚低头做出整理西装的动作,也不知道是哪位,就在后面推了他屁股一下。 “哎,哎……”楚扬被推得向前迈了一步,恰好站在了刚走过来的柴慕容面前。 “是谁推我呀……呵、呵呵,慕容嫂子,您、您来了……” 昔日在京华地面上风光无限的楚玄武,被他的某位长辈给当挡箭牌推出来后,立马就弯腰腆着脸的,对柴慕容期期艾艾的说:“我、我不知道您也来京华了。要是早知道的话,我说啥也得和灵儿去接你……嫂子,你……” “闪开。”柴慕容笑吟吟的轻启朱唇,吐出了两个字。 518 永远的小三!(第一更!) 518永远的小三!(第一更!) 听到柴慕容让自己闪开,楚玄武翻了个白眼的想:姐姐,你以为我愿意‘出台’招呼您嘛。 但楚玄武也知道,既然他已经被推出来了,怎么着也得硬着头皮接待柴慕容了,于是笑得更亲的说:“嫂子,要不咱、咱……” 柔柔的一笑后,柴慕容根本不再和楚玄武说半句废话,脚步在顿了那么一顿后,就迎着他的身子向前走。 见柴大官人这样视他无物勇往直前,楚玄武当然不敢硬拦着她,只好在俩人相距不到十五厘米时,苦笑着闪到一旁,然后耸耸肩摊开双手,对着高台上的楚龙宾做了个无奈的动作:爷们,俺尽力了! 孩子啊,爷爷看到了……一群没用的东西,还非得老子出马才行! 楚龙宾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再看向柴慕容时,却第一次感到了啥叫手足无措、无言以对。 柴慕容笑颜如花的走到了高台前,袅袅婷婷的弯腰对楚龙宾鞠了一躬,脆生生的说道:“爷爷,祝您老人家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孩子,好孩子,你能来,爷爷我真高兴……” 楚龙宾嘴里说着他有多高兴,但他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尴尬,相信在场的人都明白。 可他却毫无办法,只能在那张老脸上,带着言不由衷的笑模样,眼睛却瞟向了柴家老爷子:哥们,咋的,这事是不是你出马呀? …… 柴慕容的忽然出现,一下子让楚龙宾的寿宴面处于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都说人在心情激动时,很容易犯错。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楚家父子,也不能免俗。 他们在看到楚扬的遗腹子后,那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亲情,让他们都忘记了柴慕容才是楚家的三太子媳妇。 这才很自然的把整个寿宴重心,都放在了花漫语母子身上,从而忽视了柴家人的感受。 对此,以柴家老爷子为首的柴家众人,并没有发出什么不满的声音,尽管他们此时的心里很他妈的不好受,可看到老楚一家人那激动的样子后,也不忍在这时候站出来发飙了。 不过,包括柴老爷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柴慕容会在楚龙宾牵着花漫语的手,准备发表什么动人的演讲时,犹如从九天下凡的仙女那样,轻而易举的就破坏了花漫语给整个寿宴带来的激x情,成为本次寿宴气氛最终走向何方的领导者。 此时,柴家老爷子看到楚龙宾向他投来了求救的目光后,他老人家心情很爽的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低下了头:丫的,你们花楚两家惹出来的麻烦,凭啥让俺给你摆平呀?刚才你不是还激动的恨不得当众宣布花丫头是楚家少奶奶吗?继续,呵呵,你继续…… 看到柴老爷子低头不语,楚龙宾就知道人家懒得掺和这事了,在心里骂了句老狐狸后,只好满脸堆笑的望着台下的柴慕容,嘴巴吧嗒了好几下子,却一直说不出什么合适的话。 就像是根本没看到楚家一窝脸上的尴尬那样,柴大官人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仰着下巴对楚龙宾说:“爷爷,本来我该早点到场给您老人家祝寿的,但在来时的路上却堵车了,所以还请爷爷和诸位叔叔伯伯海涵。” “哦,哦。”正为怎么开口而犯愁的楚龙宾,赶紧的借坡下驴的连连摆手:“没啥,没啥,只要来了就好,呵呵,来了就好。” “呵呵,”柴慕容大眼睛微微的眯起笑了笑,随即说:“刚才我来时,恰好看到您老人家要和各位宾客说话,那您现在继续吧。” 柴慕容说完,就向旁边走了几步,很自然的就走到了抱着楚扬风的云若兮面前。 继续?你都来了,我怎么还能继续说花丫头的出现,是我楚龙宾今天最高兴的事儿,怎么还好意思的替她正名份?楚龙宾很为难的左看看右看看的,开始对刚才没有考虑柴家人的感受而懊恼了。 柴慕容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说完后,根本没有看站在楚龙宾身边低着脑袋的花漫语。而是抬起右手食指,蹭了云若兮抱着的楚扬风小脸蛋一下,用不高不低、但恰好可以让楚家所有人听到的声音说:“哟,妈,这是谁家的小孩儿呀,这么###可爱的。” 花漫语叫楚龙宾爷爷,无论是从楚扬风母亲的身份,还是以花家年轻一辈的身份,都是正该叫的,别人谁也说不出啥来。 但假如她要是面对云若兮的话,那绝对不会像人家柴大官人这样,堂堂正正的喊‘妈’。 花漫语所面临的事实,再次证明了:小三再牛哄哄,但地位总是比不过人家正牌。 而柴慕容叫云若兮的这声‘妈’,也正是在暗示花漫语:花狐狸,别看你给楚死鬼生了个儿子,可只要有我柴慕容在,你永远都只能靠边啊靠边站! 聪明如花漫语者,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柴大官人这句话中的意思?可她此时除了耷拉着脑袋瓜子屁也不敢放一个外,还能有啥办法? 其实,心里暗暗叫苦的,何止是楚龙宾和花漫语,云若兮在听柴慕容问抱着的孙子是谁后,她立马就不知道咋回答了。 总不能对柴慕容说:容容啊,这个小家伙呢,是你老公和花漫语的私生子…… 这样说是肯定不行的,不过要说这个孩子是别人的孩子? 那不是睁着大眼说瞎话嘛……所以嘛,无论说楚扬风是谁的种,都是一个让云若兮很难选择的选择题。 云若兮的不知道该怎么答复,柴慕容并没有介意,只是伸出双手:“妈,我看这小孩儿挺好玩的,我能不能抱抱?” 不行,俺还没抱够呢! 如果可以的话,云若兮一定会这样说。 但正因为不可以,所以她只好强笑着,将楚扬风递给了柴慕容:“呵呵,慕容啊,小心些啊……我是让你小心别被他尿了身上,呵呵……” “没事的……真俊的小孩儿。” 云若兮脸上的不放心表情,都被柴慕容看在眼里,但她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只是在抱过楚扬风后看着他的小脸,鼻子却蓦然一酸,眼里隐隐有水雾浮现:如果当时我能用正确态度对待楚扬的话,那么今天我就可以抱着我的亲生孩子啦。 悔不当初。 这就是柴慕容在抱过她老公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后的感受。 好戏马上就要进入高chao了,真不知道柴慕容该怎么演接下来的戏…… 自从柴慕容从云若兮怀中抱过楚扬风后,所有人就知道大戏正式开场了,觉得她肯定会在这个孩子身上做文章! …… 在这个世上,没有比花漫语更了解柴慕容的人了。 所以,柴慕容为什么要抱过楚扬风,花漫语就隐隐感觉到了。 于是,花漫语就情不自禁的,或者说是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两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柴慕容和儿子,脸上的担心,就算是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 同样,花漫语心里在担心什么,柴慕容也知道。 但现在她除了心酸外,却半点也不担心,因为主动和道义,都站在她这一面。 用脸颊亲了亲楚扬风的小脸后,柴慕容抱着孩子慢慢的走上了小高台。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啥克雷斯顿等美国友人,都静静的看向这边。 看着柴慕容抱着儿子走上高台,花漫语向后退了一步,紧紧的攥了一下双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手心中的汗水。但她在说话时,嗓子却沙哑的很:“慕、慕容……我,我……” 柴慕容正眼看也没看花漫语一眼,只是用手指撩拨着楚扬风的脸蛋,淡淡的问:“他,是你和我丈夫生的孩子吧?” 明明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却故意在此时拿出来做文章,其心可诛……花漫语紧紧的抿了下嘴角,低声说:“是、是的。” 看到柴慕容和花漫语直接对话后,楚龙宾就知道此时根本不是他插嘴的时候,所以很聪明的向后退了几步,静观其变。 “呵呵。”柴慕容笑笑,那笑容中带着无奈和凄惨,向前走了两步来到麦克风面前,问:“花漫语,你说我和楚扬是什么关系?” 沉默了片刻,花漫语长舒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已经全身镇定:“你和他在法律上的夫妻。” “很好。”柴慕容点点头,再次问道:“那你和他的关系呢?” “我和他、他是……” 花漫语顿了顿,心下一横,大声说道:“他是我儿子的爸爸!柴慕容,其实你也知道,这个孩子之所以来到世间,都是带有很大的戏剧性。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我对不起你,可事实已经成为现实,我们都无法再回到从前。” 柴慕容霍地抬头,那双大大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脸上的笑容却更盛,就这样直直的看了花漫语片刻,才说:“继续说。” 花漫语向前走了两步,侧过身子看着柴慕容,脸上带着无比的真诚:“慕容,不管怎么样,我、我都对不起你。今天,守着各方长者和来宾,我花漫语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仅仅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呵,” 柴慕容嗤笑一声的问:“就再也没有别的话说了?比方你打算以后用什么身份出现在我面前,出现在这种公众场合?” “我……”花漫语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无话可说了?呵呵,呵呵。” 519 信不信我摔死你儿子?!(第二更!) 519信不信我摔死你儿子?!(第二更!) 信不信我摔死你儿子?! 看到花漫语那张冷傲却偏偏狐媚的脸上忽青忽白的,柴慕容就感觉很开心。 “哈,哈哈!”柴慕容毫无淑女风度的仰头狂笑几声,不等银铃似的笑声传到大厅的每个角落,她的笑声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冷萧的铿锵:“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花漫语,别看你现在替楚扬生了个儿子,但只要有我在场合,你永远都是那种抬不起头来的小三!因为谁都知道,楚扬的妻子,是我,也只能是我!” 堂堂的花家四小姐,在华夏重量级人物面前,被叱责为永远的小三,这的确是很丢人的一件事儿。 但花漫语偏偏只能受着,以默不作声低垂下头的动作来证明:大官人,你丫的说的对! …… 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那种抬不起头来的小三! 这句话,柴慕容很早很早就想说了。 此时,受着京华各大派系的大佬,给情敌这一致命的打击后升起的快感,使柴慕容这些天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再也不受她的控制,腾地一声就从心底燃烧起来,使她本来很好听的声音,带着哀怨的凄厉。 柴慕容望着台下的众人,嘴角不停的抽x动着,泪水已经淌下,但她却没有闭眼,只是对着麦克风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楚扬,你不是要报复我吗?来呀,现在我就站在这儿,你怎么还不出来呢!?” 咔嚓!! 柴慕容的这句话,犹如外面杠杠晴的天上突然打了个霹雳,一下子就将除花残雨兄妹、谢妖瞳等有限的几个人之外的所有人,全部给震呆了。 尤其是楚家的老少爷们,更是眼珠子瞪的和铃铛那样大小,呆呆的望着柴慕容,好像傻了一般。 一年前,楚某人虽然没有死的如泰山那样重,可因为他楚家三太子的特殊身份,在牺牲后着实的为楚家赢得了一些尊敬。 除了让楚家门牌上多了个烈属的小牌牌外,各大媒体也争相报导了此事,很是让楚天台这个烈士之父风光了几天。 所以嘛,曾经笑傲京华的楚三太子一命呜呼的事儿,在京华甚至是华夏,都是路人皆知的了。 可此时,柴慕容竟然在楚龙宾的寿宴上,双眸含泪的大声质问楚扬为什么还不出来。 …… 她可能是在看到花漫语为楚家生了个带把的第四代后,嫉妒的有些傻了,要不然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喊着让一个死人出来呢? 在场的人,包括楚家一窝,在听到柴大官人竟然喊着让已经死去一年多的楚扬出来后,先是被震惊,随即就有了这种念头。 顿时,所有看向柴慕容的目光,都带有了惋惜的怜悯:唉,可怜的孩子…… 唉,可怜的孩子……楚龙宾在呆了片刻,见台下根本不曾出现他那个乖乖三孙子,就在心里叹了口气,向前走了一步,声音中带着无限的落魄:“慕容啊,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也知道你和楚扬到了后来已经真心相爱了。可他已经……一年多了,你还是面对现实吧。好孩子,听爷爷的话,趁着还年轻,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儿嫁了吧,啊?” 被无数华夏人民仰视的楚龙宾,现在以长者的身份对柴慕容说出这些语重心长的话后,后者却根本没有摆他,只是对着麦克风再次嘶声喊道:“楚扬,你出来呀!出来呀!你不是要报复我吗?我现在就站在这儿等着你呢,你出来呀!” 眼见怀柔政策不能制止接近于疯狂的好孩子柴慕容,楚龙宾老脸一沉,低声喝道:“慕容,听爷爷的话,别这样了!” 就像前国防部长是个透明人似的,柴慕容见下面还没有楚死鬼的影子,霍地转身面对花漫语:“花漫语,你让楚扬给我出来!” …… 楚扬在决定前来参见老爷子的寿宴时,为了防止他老人家‘见猎心喜’、反而会引发高血压脑溢血冠心病月经不调之类的综合征,所以才和花家兄妹商议,在寿宴上暂时先不露面。 等花漫语先抱着孩子给老人们一个惊喜后,让他们心里有了一个缓冲的余地时,楚扬再找合适的机会,就像是京剧《四郎探母》的选段中那样,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在他们面前,再叙爷们之间的分离之苦…… 所以呢,经过精心化妆后,楚扬就穿了一身笔挺的军装,嘴唇上贴了两撇小胡子,鼻梁上架着一黑框眼镜,就化装成一个跟着花残雨来见大世面的小参谋,堂而皇之的来到了寿宴现场。 楚扬进来后,就一直躲在花残雨身后,他自然也看到了经年不见就憔悴和成熟了很多的秦朝。 但这时候,当然不是和秦教官执手大发感慨之时,他只是在暗处看着楚天台两口子鬓角徒增的白发,心里暗暗神伤的……说。 至于后来谢妖瞳的出现,楚扬根本没正眼瞧过这个女人。 在他心里,虽说谢妖瞳在这一年中闯下了很大的名头,但她那种骚不啦唧的性格已经注定,她绝对不会超过商九儿。 既然谢妖瞳连商九儿都比不上,她凭什么引起楚大爷的注意? 指望那种迷惑男人心神的合欢术吗?到时候牵几条大狼狗来就可以了…… 楚某人这想法真邪恶。 但不管怎么说,楚扬根本没有将谢妖瞳看在眼里,同时也明白这女人此时现身,绝对不敢在寿宴上惹事生非。她这样做,无非是要依仗谢家大小姐的身份,来掩盖她‘妖魅’杀手的本来面目罢了。 以后,我们有的是玩游戏的时间,现在老子没空搭理你的……楚扬望着在众人面前卖x骚的谢妖瞳,心中连声冷笑几声后,就不再关注她。 接下来,花漫语母子的出现,楚家老人们所表现出的激动和喜悦,都让楚扬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他精心安排的这一幕,绝对是老爷子寿辰上最厚重的大礼。 就在楚某人心中暗自得意,眼见楚老爷子在激动之下,竟然亲手牵着花漫语,要当众表白楚家全体同仁对花妞的感谢之情、以及确定她在楚家的地位时,谁知道风云突变,那个受刺激的柴慕容,竟然也及时赶来了。 当看到柴慕容进来时,楚扬就知道得坏事: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妞,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逼着他显现真身,然后对他横加指责,说他什么不孝不忠不仁不义不是人啥的。 这样一来,面子受损的,绝不是楚扬,而是整个楚家了。 对于楚家这样的政治世家,面子有时候比亲情都重要的。 所以,尽管柴大官人现在泪水涟涟的嚷着让他出去,但楚扬为了大局着想,还是选择了……沉默。 …… 正如楚扬所想的那样,花漫语在看到柴慕容露面后,也知道今天她很可能得破坏孩子他爸所制定的现身计划了。 不过,花漫语见柴慕容连续两次喊着让楚扬出来,而楚某人却装聋做傻后,她很快就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了,于是就在大官人扭头质问她后,脸上也马上带迷茫的说:“慕容,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懂?” “哈,哈哈!”柴慕容见花漫语也这样装傻卖呆后,当即咬着牙的哈哈一笑,随即说道:“花漫语呀花漫语,你真好,不愧是我柴慕容此生中最大的对头……好,好呀,你们不是都能装吗,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 见柴慕容眼里突显疯狂的神色,花漫语心头一震,还没有等她说什么,就见大官人忽然将手中的楚扬风高高的举起,侧脸对着台下高声喊道:“楚扬,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出来,信不信我摔死你儿子?!” “丫头,使不得,有话好好说!”楚龙宾见状大惊,张开双手的刚迈出一步却又停下,生怕刺激到了柴慕容,会发生意外。 “慕容!”楚天台两口子,也齐声喊道:“放下孩子……他是无辜的。” “柴慕容,你放下我儿子!”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被柴慕容高高举起作势欲摔,花漫语可没有楚龙宾那样的定力,她脸色唰的一下雪白,大喝一声中,扑上来就要抢孩子。 “站住!” 柴慕容急促后退几步,就到了高台边上,姣美的面孔也因为阴森森的语气,而变的有些吓人:“你要是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摔下去!” 花漫语登时木立,犹如那些被柴慕容这个疯狂动作吓傻了的众人。 “慕、慕容,别这样啊别这样……天台,你快上去啊快上去。”云若兮嘴唇都开始发白了,拽着楚天台的胳膊,一个劲的让他冲啊冲…… “别慌,慕容不会做这种傻事的,她这样做有她的深意。” 楚天台伸手抓住妻子的手,稍微用力攥了一下,心中却在快速的想:难、难道,小扬他真的没、没有死? …… 柴慕容之所以做出这个吓人的动作,就是逼着楚扬在这种公共场合出来,然后狠狠的羞辱他一顿,把俩人之间那些破事都说明白,要一个公正而合理的结果。 她根本就不敢真的摔孩子。 柴慕容的心思,楚扬在她举起孩子时,就看透了。 所以尽管他那心肝宝贝看似很危险,但他还就沉住气了:想在这个场合逼我出来,揍我的脸呀?门都没有的,我还就不出去了,有本事,有本事你摔一个试试! 更何况,在柴慕容举起孩子后,楚扬就看到,楚家众人以及各位大佬身边的保镖,也都齐刷刷的跑到了高台前,就算她真的摔,这些人也有十足的把握将孩子接住。 520 把孩子放下!(第三更!) 520把孩子放下!(第三更!) 大家不要慌,凭着柴慕容的智商,她绝对不敢真的摔孩子……楚扬心中连声的冷笑。 楚扬有这样的把握,可花漫语没有啊。 都说孩子是当娘的心头肉,花漫语看到儿子被柴慕容高高举起后,呆立片刻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对着台下,用颤抖的声音连声喊道:“楚扬,楚扬,你、你快出来啊!” 难道楚扬真的没死!? 在柴慕容举着孩子嚷着让楚扬出来时,楚龙宾还以为她是受刺激太过。可在花漫语也向台下高喊着让他出来后,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楚扬,真的还活着吗!? 随着花漫语的喊声,大厅中所有对楚某人感兴趣的人,都呼啦一下扭过了头,渴望能够享受一下‘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丫就站在俺身后’的身临其境感。 不过,让包括花漫语在内的人都失望的是,大家你看我一眼、我看一眼,却发现:我们彼此的相对一眼,可还是那个鸟jinba脸……根本没有看到楚扬。 难道他真的为了楚家的颜面,不惜要牺牲儿子? 楚扬的不现身,让高举着孩子的柴慕容,心里开始腾起了极大的怕意。 不过,她接着就明白了:不对,他要是不来的话,花漫语又怎么可能帮着我逼他出来? 一念至此,柴慕容一咬牙,开始倒计时:“三……二……” …… 柴慕容在来京华大酒店之前,可谓是机关算尽。 将场合、人数、时间,包括感受在内的所有细节,都精确推算了一遍后,才做出拿孩子威胁楚扬现身的动作。 但柴慕容没有想到的是,楚扬这厮竟然为了他楚家的颜面,就真的沉住气的不出来了。 眼看着最后一个数字就将喊出来,楚扬还没有露面,她开始有些不安了,刚想放下孩子,另想办法…… 恰好此时,因为‘老子干嘛总是被人举着啊,这么吓人!’而不满的楚扬风,小嘴一咧的哭了起来:“啊……啊!” 孩子一哭,花漫语那儿是彻底的慌了,竟然噗通一声的跪在了柴慕容面前,双膝当脚用的走到她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衣襟,仰着下巴的哭道:“慕容,求求你把我儿子放下,求求你了……” 呵呵,花漫语,你这样高傲的人,竟然跪在我面前求我,我真是荣幸呀……唉,看来我和那个混蛋的缘分,从这一刻彻底的断了! 看到昔日的大对头竟然在华夏最顶级的人物面前,给自己跪下后,柴慕容仰天长叹一声,紧紧的闭了闭眼,顿时觉得心灰意冷。 狠狠的咬了嘴唇一下,尝到有咸又涩的血腥滋味后,柴慕容的手一动……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台下响起:“柴慕容,你把孩子放下!” …… 楚扬虽然拿准了柴慕容绝对不敢伤到孩子,但看她已经开始数数,而儿子也哭,花漫语又下跪后,他要是再为了楚家的颜面而当缩头乌龟,那他还是个合格的老公和父亲吗? 所以,楚某人就在柴大官人准备放弃时,‘勇敢’的站了出来。 …… 楚扬的声音响起后,柴慕容的眼睛猛地一亮,得意的笑容犹如劈开乌云的闪电,一下子就让她姣美的脸蛋散发出神圣……咳,的光芒。 她慢慢的将举的都开始发酸的手放下,将孩子还给乞丐样似的花漫语,缓缓的低下头,看着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的那个身穿军装的家伙,淡淡的说:“楚扬,你终于肯出来了。” …… 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多种声音。 什么风声雨声、耗子打架狗舔水、花儿绽放鸟啼声、俺深情对你说的爱你声……等等,到现在都无法确定,世界上会有多少种声音。 但无法否认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声音却是被母亲牢牢记住的,直到她闭上眼的那一瞬间,都会记住这个声音……儿子说话的声音。 “柴慕容,你把孩子放下!” 当被柴慕容吓得心里发毛的云若兮,听到这九个字后,身子突地一震,心中为楚扬风的担心全部定格,脑子中也瞬间空白,只是下意识的缓缓转过了身子,呆呆的看着一个穿军装的眼镜男,慢慢的走了过来。 虽说在柴慕容和花漫语都嚷着让楚扬出来时,云若兮的心就砰啊砰啊的开始加速跳动,但当她那亲亲的乖乖的死了一年多的儿子的声音,再次这样真实的传入她耳朵中后,她全部的思维、全身的力气,在这一瞬间全部被抽x干。 不过,这种失去意识的感觉并不长,也就是一两秒钟吧。 随即,云若兮就被泰山压顶式的狂喜,给砸的身子一晃,歪倒在了傻了的楚天台身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噼里啪啦的往下砸,但她只是下意识的喃喃道:“小扬,我的小扬……他还活着……” …… 楚扬虽然号称从没有失手过的牛逼杀手之王,但他的感情其实挺脆弱的。 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因为周舒涵冷淡他、柴慕容和蒋公瑾‘幽会’的事儿,就很没出息的趴在商九儿怀里大放悲声了。 现在,楚扬远远的看到父母傻了般的呆立当场后,他的心底,突然腾地涌出了一种刚才还没有的愧疚感。 这种愧疚,马上就将眼眶冲刷到红,泪水随即模糊了眼睛,让他看不清前行的路:我回来这么多天了,却没有及时告诉老人们……简直是混蛋啊! 楚扬抬手摘下脸上的黑框眼镜,狠狠的擦了一把泪水后,又将唇上的胡子揭下,随手扔在地上,用竞走的速度走到楚天台两口子面前,话也不说一句的就跪在了地上,抱住了母亲的双腿,泣不成声:“妈,我……” …… 楚扬自从参军之后,到他前往华夏第四基地这些年中,有好几次都是整年的没有丝毫讯息。 但有时候,正是这种没有丝毫的讯息,才代表了他还活着。 这是很矛盾的事儿吧? 所以呢,那时候别看云若兮就像是从没有生个楚扬这个儿子,但她的心底深处,却有寄托:儿子,指不定哪天,就厌倦了在外面的浪子生活,然后回家当个好孩子的。 可楚扬在一年前的牺牲,却是经过‘权威部门’鉴定的,彻底让云若兮失去了等待的希望。 所以呢,在这一年中,楚天台两口子才会老的这样快,才会让他们看到楚扬风后,感动的不得了。 故而,当云若兮两口子准备把深沉的爱都奉献给楚扬风时,他们的儿子楚扬先生,却在老爷子的寿辰时,就这样活生生的又出现在了眼前…… 此时云若兮心中的感受,根本没法用语言来描述,她只是用手摸着儿子的头顶,一个劲的喃喃说道:“小扬,我的小扬……” …… 谁都知道,本次寿辰上最重要的人物应该是楚龙宾。 但现在,所有的人,包括楚龙宾父子在内,却都将目光中的尊重献给了云若兮。 因为云若兮是楚扬的母亲。 世上所有的母亲,都是最值得让人尊敬的那个人。 这这一刻,云若兮作为一个伟大的母亲,身上所披着的荣耀,压过了大厅内所有的人,其中就包括今天的寿星和华夏国的储君,甚至也压过了代表有着‘父爱如山’资格的楚天台。 不知道过了多久,泪眼模糊的云若兮,慢慢的蹲下身子,双手捧起儿子的脸颊,然后用颤巍巍的左手替他将脸上的泪擦干,才柔声问道:“妈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楚扬摇头:“妈,你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小扬!” 楚扬话音刚落,完全相信眼前这一切不是做梦的云若兮,猛地一把抱住儿子,痛哭失声。 …… 真好,我不但在有生之年看到了重孙子,而且还又看到了楚扬! 楚龙宾在楚扬出现后,就一直站在高台上,嘴唇不停的哆嗦着,那双老眼却散发出了青春的色彩。 今天始终都甘居人后的楚老太太,此时抹着眼泪的走到高台上,牵起老伴的手:“老楚,小扬回来啦。” “是啊,楚扬回来了,扬风也回来了,呵、呵呵,真好。” 紧紧攥了一下老伴的手,楚龙宾欣慰的笑笑,低声说:“四世同堂,老天爷待我不薄啊。” 就站在楚龙宾身边的柴慕容,听到这句话后,撇了撇嘴垂下头,心想:是啊,老天爷倒是待你不薄了,可俺呢?结婚这么久了,不但很丢人的一直守身如玉,而且还得受这个没良心的报复,妈的,这是啥事啊? …… 等云若兮的哭声渐渐的小了后,眼睛通红的楚天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提醒他:“楚扬,今天是你爷爷的寿辰。” “爸,我知道。” 楚扬擦了把眼泪,倒是很想抱住老楚诉说爷们之间的离别之苦,可见老楚好像没这意思,所以投给他深情的一撇后,就搀着母亲站起来,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长气,转身走到高台前,声音已经很平静:“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楚老太太俯下身子,伸手颤巍巍的摸了摸孙子的脸蛋,好像有千言万语的要说,但却总是重复这句话。 “楚扬,希望我们楚家,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一幕!”很深情很深情的看了孙子片刻,楚龙宾点了点头心想:诈死诈活的,老子虽然很牛逼,但这么大年纪了,可还是受不了啊! “是,我明白。” “嗯……楚勇,时间不早了啊。”楚龙宾看了一眼垂着头默不作声的柴慕容,然后对着楚勇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楚扬的事儿,咱爷们儿以后有的是时间聊,现在先让那些老家伙都闪人,免得让他们看好戏! 楚勇会意,知道接下来的事儿,得交给楚扬了,也顾不得和这家伙说什么了,随即和俩兄弟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到柴老爷子等人的面前:“几位老爷子,现在都过了中午啦,我们还是去二楼吧。” “好,好!” 虽然大家都很想看看接下来楚扬该怎么处理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的事儿,但人家老楚家的人这样说了,他们除了在心里惋惜无法继续观赏精彩好戏外,也只好纷纷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楚家老一辈人的带领下,向二楼走去。 521 我们还是两口子吗!(第四更!) 521我们还是两口子吗!(第四更!) 秦朝远远的看着楚扬,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紧握着的双拳中,掌心已经被指甲刺破。 而目光,却在瞬间激动后,变得愈加柔和,就像傍晚那个站在村口远眺丈夫回家的妻子。 就是这个男人,在很多年前,曾经是那样的爱恋她,苦苦的追求她。为了她,甚至不惜在和南慕容的洞房花烛夜离家出走。 可那时候呢?她在确切得知这个男人对她的情意后,除了觉得这家伙脑子有毛病,行为荒唐和可笑外,还有对他浓浓的轻蔑。 就算楚扬身披了楚家三太子的光环后,秦朝都一直不曾看他顺眼过。 在前往朝鲜半岛三八线执行‘天绝任务’之前,秦朝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大内第一高手花残雨。 可谁能料到,那个被花系重点培养的第三代人物,却是一个存了私心的骗子……他明明身体有情况,但却不告诉秦朝,而是始终让她处于一种面对他时的诚惶诚恐中。 秦朝,虽然在楚扬爱恋她之前,就已经将花残雨当作了她此生中唯一的男人,可她毕竟不是《笑傲江湖》中的岳灵珊。 岳灵珊在得知林平之挥刀自宫后,依然想和他在一起……秦朝自问,她没有岳大小姐那种高尚的情操,她忍受不了花残雨为了私心欺骗了她这么多年,忍受不了当一个自私性无能者的女人。 别忘了,世事反常即为妖,花残雨既然不再拥有男人的功能,谁能保证他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女人? 所以,痴情很多年的秦大小姐在得知真相后,这才在心灰意冷下,生出了‘为国捐躯’的伟大愿望。 就在秦朝这一生最为黯淡的时候,楚某人再一次让她知道了‘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真谛,并不惜用以命换命的方式,来让她更加珍惜美好的明天……从而,换取了让她以身相许的承诺。 虽说楚某人当时那些话都是信口开河的,可秦朝却牢牢的记在心里。 不过让人感到遗憾的是,还不等秦朝来得及告诉楚某人‘你一生中最大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楚大爷就永远永远的滚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相信有很多人都听说过这句话,寓意和司马迁那句‘人总是要死的,有的重于泰山,有的轻于鸿毛。’差不多一个意思。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某个人的死也许在很多人眼里是重如泰山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认为,这是一个立场问题。 可楚扬的死,在秦朝眼中,却是比泰山还要重千万倍的,重到她向花残雨直言要为楚扬守一辈子活寡! 秦朝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在楚扬死后的这一年中,秦家所有人都看出了秦朝不再像往常那样纠缠花残雨,而是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工作中,并在从华夏第四基地回来后,就主动要求调离京华,去了冀南军区装备部,成为一名大校副部长。 对于秦朝的反常,秦家老人们经过无数次的旁敲侧击,才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当时,秦家老爷子得知孙女要为楚家那个死鬼要守寡一辈子后,并没有训她迂腐啥的,而是选择了顺其自然。 时间,自古至今就被称为疗伤的不二圣药,它既然可以让两个人之间产生爱情的火花,也可以让这火花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一现的昙花。 秦家老爷子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才没有干涉孙女的选择。 他相信,少则一年,多则三年,秦朝就会重新正视她活着的意义。 毕竟,一个人要是为了工作而活着,是可耻的,就像是女孩儿大了却嫁不出去那样…… 那么,这一年中,秦朝是否就像是秦家老爷子所说的那样,会随着时间的消逝来忘记楚扬呢? 这个问题,谁也没法回答了。 因为秦朝在楚扬死后一年的今天,又遇到了他! …… 秦朝远远的看着楚扬,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目光柔和:你‘死了’一年了。在你‘死了’的这一年中,世上有很多事都改变了,比方花三哥越来越排斥女性,比方我却越来越后悔当初在冀南为什么不答应你……可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你还是很有女人缘。 经过这一年多的磨练,现在的秦朝已经变得相当的冷静和成熟。 要不然,她绝不会在楚扬神兵天将般的出现在一片天空下后,还能在这儿动也不动的站着。 要说秦朝唯一的变化,就是在楚扬跪倒在云若兮面前的那一刻起,她曾经泪流满面。 实际上,在那一刻,有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所以,并没有人特别注意到秦朝。 远远的看着楚扬,秦朝忽然想起了一个事实:多少年前,是你追我。多少年后,是我追你。在你追我的时候,我身边有个花三哥。可在我想追你的时候,你身边不但有笑傲华夏商场的南慕容北漫语,而且还有商离歌夜流苏叶初晴……这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 秦朝柔柔的一笑,忽然想起了《大话西游》中那段经典的台词:曾经有份真挚的爱情摆在的我面前,可惜我没有好好去珍惜,直到失去时,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的是一万年!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你追求我的机会,我不会奢望是一万年,仅仅此生就好。” 当秦朝喃喃自语的说完这句话后,她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自信:别人能够做到的,我也一样做得到!别人做不到的,我未必做不到!! …… 楚扬,我知道你今天让花漫语抱着孩子来给老爷子祝寿,就是想趁机将她定位楚家少奶奶!呵呵,可惜,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虽说花狐狸这次出尽了风头,也母凭子贵的得到了楚家老人的认可,但只要我咬定青山不松口,她想将我取而代之,那绝对是做梦! 冷眼看着楚家长辈领着那些重量级的大佬闪人后,柴慕容没事人似的,双手揪着垂下来的一缕发丝,笑眯眯的看着站在台下的楚扬。 那淡定从容的神色,和刚才高举着孩子的悍妇形象,是截然不同。 因为心里已经确认柴慕容已经和韩放困觉了,依着楚扬这种心胸开阔的主,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在柴慕容笑着看他时,心里没有丝毫的亲切感,只有说不尽的厌恶。 冷冷的挪开目光,楚扬对着花漫语张开了手臂。 花漫语会意,将儿子放在他手中。 “来。”楚扬右手抱着儿子,伸出了左手。 一个简单的‘来’字,却让花漫语感受到了无限的温暖,她示威性的瞥了一眼柴慕容,抓住楚扬的手,纵身从小高台上跳了下来。 本来,看到楚扬和楚龙宾等人见过礼后,楚奉朝楚玄武等楚家的第三代,肯定会过来抓着他的手表示关怀的。 可大家在看到柴慕容笑眯眯的看着楚扬的样子后,却都从她那春风般的笑容里看出了冷森森,根本没有敢过来的。 “楚扬,你就这样要走了?” 等楚扬抱着儿子牵着花漫语的手,郎情妾意的向楚玄武等人那边走去时,柴慕容终于说话了。 楚扬停住脚步,转身抬头:“那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我既然用尽手段的把你逼出来了,就算我们之间可能存在有什么误会,但毕竟咱们还是两口子吧?” 柴慕容说着,也不顾在场那么多的人,就这样坐在了高台上,两只脚耷拉在台下来回的晃悠着:“可你不管我的什么感受,就和花漫语手拉手的走了,好像也太过份了吧?” “我们还是两口子吗?”楚扬这样反问柴慕容,就是恨她已经和韩放住在一起。 楚某人一想到属于自己的柴大官人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的场景,就会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不甘、羞耻和强烈的恨意,连带着声音也阴沉的要命,吓得花漫语赶紧的将儿子从他怀里抱了出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就向楚灵那边走去了。 柴慕容听楚扬这样说后,竟然没有生气,而是歪着脑袋的,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个劲的笑。 按说,柴大官人的笑容,绝对可以算得上世界上美丽的物品之一。 但楚扬看到她现在对着他笑后,心里却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的发慌,让他情不自禁的挪开眼神,冷着脸的说:“柴慕容,有话你就赶紧的说话,少在这儿故弄玄虚的。我很忙的。” “好,你刚才不是反问我,咱们还是不是两口子吗?” “是的,我问过。” 自从楚龙宾等重量级的人物退场后,大厅中那些年轻一代心情愈加放松,看戏的情绪更浓了。 不但没有人大声喧哗,就连窃窃私者都没有,包括楚玄武兄妹在内的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边,准备看看柴慕容该怎么回答楚扬的这句话。 “那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柴慕容说着,伸手从西装口袋掏出两个小红本本,举在半空中使劲的摇晃了几下:“你的智商要是还正常的话,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我知道,这是结婚证书。”楚扬淡淡的回答。 柴慕容悠悠的点头:“不错,你眼睛还算好使,还能看出这是结婚证书。这个玩意儿,难道不能证明咱们是两口子?” 522 你为什么要报复我!(第五更!) 522你为什么要报复我!(第五更!) 周一了,祝大家做事开心! …… 楚扬看着柴慕容手中挥舞着的结婚证书,感觉很刺眼。 他右手攥了一下,接着松开。 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人,要不是得给柴家留点面子的话,他肯定会一把夺过结婚证撕掉,然后左左右右的抽这个臭娘们十几个耳光,然后再采着她的头发怒吼:亏你有脸拿出结婚证来!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夫妻,那干嘛还要和韩放住在一起!就不能多等我一段时间吗!? 楚扬手上的动作虽然隐蔽,可柴慕容却看的一清二楚。 靠,都这个时候了还想揍我? 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句,柴慕容再次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不?” “不知道,也没兴趣去猜。”楚扬冷冷的回答:“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得去和别人打招呼了。” “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 柴慕容嗤笑一声,举起手中的纸:“这是你去年在部队时写下的遗书。如果结婚证都不能证明咱们是两口子的话,那你在遗书中,为什么要叫我老婆,叫我替你处理后事呢?呵呵,你知道我收到你的遗书时,心里是种什么感受吗?楚扬,你知道么?你能不能想象一下?” 楚扬沉默,心里很堵。 柴慕容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麦克风面前,一手拿着遗书,一手捂着麦克风。 “亲爱的老婆大人:咱们结婚这么久了,我这可是第一次以书面形式称呼你‘老婆’这个温馨的字眼……” 柴慕容缓缓的,用她略微带点蜀腔的普通话,用了足有十分钟的时间,才声情并茂的,将楚扬写给她的那封遗书念了一遍。 去年楚扬留下的这封遗书,期中的内容,只有柴慕容和花漫语两人见过。 当初柴慕容只是拿出给楚龙宾等人看了一眼,但是并没有对楚家的人公开过其中的内容,所以包括楚玄武兄妹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楚扬的遗书内容是什么。 但如今,柴慕容却在楚龙宾的寿宴上,将楚扬写给她的遗书,大白于天下了。 当初,楚扬在写这封玩意时,就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口气很他妈的不严肃。 现在,他听着柴慕容故意用抑扬顿挫的语气念这封遗书后,那张老脸马上就通红的了,要不是因为人家大官人的确按照他的遗愿办事的,他肯定会抢过来撕了,然后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靠,我三哥真是牛人呀,竟然用这种语气写遗书! 楚玄武兄妹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楚家兄妹都这样了,别说其他人了。 要不是看着柴大官人在念这封遗书时,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笑容反而有凄凄之色,恐怕早就会引起哄堂大笑了。 将遗书念完了后,柴慕容咬了一下嘴唇,低声问楚扬:“楚扬,我有没有把什么地方念错了?” 楚扬实话实说:“没有,当初我在写这个玩意时……” “不管你当初是存着什么心态写的,但这的确是你留给我的遗书!” 柴慕容打断楚扬的话,仍然用手抓着麦克风,目光却向站在楚家众兄妹面前的花漫语看去:“花漫语,你给大家作证,当初我们在看了这封遗书后,我是不是屁也没放一个的,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做的?替他将本该属于我们两口子的财产分给其他的女人,根本没有因为你怀了他的孩子,就再和你起什么挣执吧?” 坏了,柴慕容这是准备打悲情牌了! 一眼就看透了柴慕容意欲何为的花漫语,却偏偏无法反驳什么,只是在大厅中所有人注视下,迟疑了一下后点头,表示她这些话都是真的。 “很好,既然楚扬你承认这封遗书是你亲手写的,既然花漫语可以作证我柴慕容的确是按照你的遗愿做的,那你为什么……” 说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顿了顿,接着就提高声音尖声叫道:“那你为什么要在活着回来后,不但不感激我,却通过重重打击来报复我呢?为什么?楚扬,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柴慕容尖锐的声音,通过音箱,在大厅里回荡,荡起了阵阵哀怨。 楚扬死命的打击柴慕容,无非是因为商离歌看到她和韩放住在一起了。 可此时,听人家大官人先把遗书念了一遍后,再问他这是为什么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如果,楚扬之所以打击柴慕容,就是因为她和韩放住在一起,那肯定会有女同胞站出来为她打抱不平:丫的,只允许你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只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就不许人家在你死后再找男人了? 所以,这就是柴慕容为什么要先把遗书念一遍后,再叱问他的原因。 对此,楚扬是无言以对。 “呵呵,呵呵,”见楚扬默不作声,柴慕容就知道他根本无法在这种场合把韩放的事儿抬出来,于是就得意的笑起来。 但笑声出口后,泪水却哗啊哗啊的淌下,声音也哽咽起来:“你没话说了吧?” 楚扬点了下脑袋,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那样低下头。 同时也承认,要是斗起心眼来,他好像根本不是大官人的对手,因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看样子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那就让我来替你说!今天不说清楚,我绝不会罢休!” 用力吸了下鼻子,柴慕容反身擦了擦泪痕,继续大声对着麦克风说:“你之所以在回来后,先让太阳伞公司帮我,后来却又单方面撕毁合同,陷我于困境中,无非就是因为商离歌看到了韩放在凌晨时分,出现在了我的卧室中!” “呀……” 柴慕容的这句话话音刚落,全场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低呼。 大家吃惊,倒不是因为柴慕容和韩放之间有什么关系,而是因为这件事不但牵扯到了京华柴楚花三家,现在竟然又把谢家的女婿给扯进来了!这样一来,本来就很简单的事儿,一下子变得复杂的多。尤其是谢妖瞳就在现场! 等惊讶声渐渐的淡去后,柴慕容才继续说:“于是,你就认为我和韩放之间有了什么龌龊之事,你就吃味儿了,就认为我背叛了你,你就开始打击我,先单方面撕毁合约后,再选择爷爷的寿辰这天,让花漫语抱着你们的儿子华丽登场,这样一来,从而奠定了她在楚家的地位。” 楚扬一直无言以对,因为柴慕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可他偏偏有种预感,觉得事情远远没有这样简单,柴慕容肯定还有别人不知道的杀招没拿出来。 柴慕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让自己的情绪不再那么激动后,才说:“楚扬,花漫语,你们两个好算计。本来,你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如果和我好说好商量的话,我绝不会阻拦你们。可你是怎么做的呢?在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之前,就先打击报复我,然后踩着我的脑袋,帮着花漫语堂而皇之爬到楚家三少奶奶的位置。” 现在,应该谈笑风生的楚老爷子寿宴,却完全成了柴慕容的独家演讲现场。 柴慕容说着,将手中的遗书慢慢的撕碎,然后用力向天上一抛。 那些白色的碎纸片,就像是一群白色的蝴蝶那样,飘呀飘、荡啊荡的落在了地上。 眼睛盯着最后一张纸片落在地上后,柴慕容的泪水已经止住,重新挂上了恬静的笑容:“相信在场的,肯定会有人在不久前看过韩国陆军上将嫁女的现场直播吧?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们,那位李孝敏女士的韩国丈夫,正是我柴慕容的合法丈夫楚扬、楚先生!” 虽说华夏很少有人关注韩国棒子们的事儿,但因为李孝敏在华夏街头曾经被楚某人撕碎过衣服的缘故,所以还是有不少的人,都知道李慧泽嫁女的事儿。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想到,韩国妖蓝嫁的那个丈夫,竟然是楚家的三太子! 顿时,低低的惊讶声。 又是一阵低低的惊讶声,夹杂着自豪(自豪是因为嚣张的妖蓝臣服在华夏男人身下)、嫉妒(无非是羡慕楚某人不但有南慕容和北漫语这样的国产美女争夺,而且还有国际品牌的参与。),犹如狂风刮过湖面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在诺大的大厅中扩散至无。 柴慕容才开始说的那些事,楚扬可以无言以对,心生愧疚,可唯独这件事,他却自问无愧于心。 不过,他却啥话也没说的,只是微微冷笑着,做出满脸的不屑一顾状。 楚扬的面部表情,居高临下的出柴慕容是看的清清楚楚,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后,继续不疾不徐的说:“我知道,你娶个韩国新娘,很可能有着迫不得已的原因。我在这儿说出来,也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搞清楚,你可以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为什么我在你死后一年了,交个男朋友却惹起你这么大的报复?呵呵,其实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如果那天你把太阳伞公司转染给云水集团的油井合同也撕毁的话,那我今天绝不是集团的董事长了。” 油井的事儿,是我忘了,要不然我绝不会给你留下的……楚扬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经过柴慕容这番出色的演讲,就算她和韩放同居……让楚扬觉得,假如他是旁观者的话,也会对他自己的做法感到不齿…… 不过,楚某人根本没想到的是,柴慕容博取大家同情的戏份,还没有结束。 狠狠的享受了一把众望所归的同情目光后,柴慕容竟然伸手开始解西装的扣子。 523 胭脂守宫砂! 523胭脂守宫砂! 就在楚扬也觉得报复柴慕容好像有些过了的时候,有着倾国倾城姿色的柴大官人,竟然做出了脱衣服的举动! 呀,南慕容这是要干嘛?不会是在极度气愤失望之下,要走极端在这儿大跳那啥舞吧……可别……可别不跳了…… 看到柴慕容做出宽衣的动作后,别说是楚家众人了,就连上千个旁观者,脸上都有了极大的惊讶。 “柴、柴慕容,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你这是要干嘛?”眼睁睁的看着柴慕容将白色的西装脱下,随手扔在高台上后,楚扬脸色大变,刚想准备跳上台去制止她时,却见她一摆手。 “楚扬,你别上来,放心吧,我还没有为你伤心到那种不要脸的地步。” 柴慕容说着,解下脖子里那条黑色丝巾,然后又开始解白色衬衣上面的纽扣:“我知道,你在帮我之后又报复我,就是因为商离歌在凌晨时看到了韩放在我房间里,觉得我背叛了你,所以才和疯狗似的咬我!” “我……”被人当众骂做疯狗,却连个屁也不能放的感觉,真不怎么样。楚某人大张着嘴巴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只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实际情况,的确如此,尽管柴慕容的话虽然难听了那么一点点…… 解开第三个纽扣后,柴慕容右肩一沉,左手将衬衣往下一扒,露出了如雪的肩头:“我还知道,就算我把天说个大窟窿,你也不会相信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所以,我得证明给你看!” 眼见柴慕容左边整个雪白的肩头都暴露在空气中,尽管对她已经心灰意冷,但楚扬看她做出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后,还是赶紧的向前走了一步,仰着脑袋的沉声说:“柴慕容,我不要什么证明,我相信你和韩放之间是清白的……还不行?你赶紧的穿上衣服!” 柴慕容向后退了一步,一字一顿的问道:“楚扬,你,知道什么是……守宫砂吗?” 守宫砂,是古代验证女子贞操的药物。 据考证,守宫砂是用一种华夏产的雌性变色龙(古时称为朱宫)所制。在它繁殖季节,将其捕获捣烂后和朱砂混合而成。现代科学证实,雌性变色龙在繁殖期,全身充满雌激素,当它和雄激素相遇时,雌激素和雄激素便会中和消失。 因为有这样的特性,所以在古代就有人用它点在新生女婴的右臂,借此来用它来标记女孩儿的贞操。 但在新社会,却很少有女孩子点这个玩意儿了……其实点了也没用…… 在柴慕容问楚扬知道不知道守宫砂时,一旁的花漫语心里就一沉。 楚扬痴呆般的点了点头:“知道。” “我出生时,就被妈妈点了守宫砂。” 柴慕容说完,笑容攸地变为凄惨,捂着右膀部位的左手拿开,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有一点让人看了头晕目眩的艳丽朱砂! 守宫砂! 胭脂色的守宫砂,就像是一点鲜艳欲滴的情人泪,在柴慕容雪白的肌肤映印下,给人一种揪心的凄美! 在现代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女孩儿点有守宫砂! 而这个女孩儿,却是被楚扬以为已经和韩放有了苟且之事的柴慕容! 在看到柴慕容右臂上的这点守宫砂后,楚扬蓦然石化,眼睛瞪得溜圆。 我冤枉她了……楚扬此时的耳朵里,有个轰轰的声音不停的在响:我冤枉她了,我冤枉她了!迄今为止,柴慕容仍然是个处子!我、我以前也给她脱过衣服并和她同居一段时间的,怎么当时没有发现!? 是个人就知道,在这种场合,柴慕容绝对不会随便拿口红在臂膀上点个点,就敢冒充是守宫砂! 只能说,这个守宫砂,是真的! 可这样一来,在场的所有人震惊之余,却又纳闷的恨不得跑过来问问这对男女:你们都结婚那么久了,咋没干那种我好想干啊的事儿呢…… 众人在齐刷刷的震惊纳闷后,也同时都改变了对楚扬的看法:按说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守着大官人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无动于衷。可她偏偏有守宫砂可以证明是个处子!这是为什么呢?只能说明楚扬并不是那种是个女人就上的男人,更不是那种性无能者,因为人家儿子都有啦。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对男女中,有一个人对对方不感兴趣。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不得而知,静观其变吧! …… “看清楚了吧?” 柴慕容慢慢的将衣服穿好,缓缓的说:“正是有这个玩意儿的存在,也是我为什么在穿礼服时,却从不穿露肩礼服的原因……等我懂事后,我曾经为臂膀上带着这个东西而感到难为情,觉得我妈妈实在是个老古板。可现在我却真的很感激她,正是她这个古板的行为,证明了我的清白……楚扬,难道你不和我说点什么吗?” 我冤枉她了,我冤枉她了! 这个声音在楚扬的脑子里是越来越响,觉得他做出的一切,是那样的可笑。 呆呆的望着柴慕容,楚扬忍不住的用双手捧住了脑袋,然后又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曾几何时,楚扬是那么的讨厌柴慕容。 又是曾几何时,他宁肯为了她而毫不犹豫的从百丈高楼上跃下! 当他从高楼上跃下时,其实就已经明白他是真的爱上柴慕容了。 可…… 可随着后来那一系列意外的发生,使他却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正因为楚扬忍受不了柴慕容的背叛,所以才狠命的打击她,并制定好了一系列的计划。 其中就包括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花漫语扶上楚家三少奶奶的地位! 但…… 但真相这个狗东西,却总是出人意料的、在最关键的时候,露出它狰狞的面目,嘶吼着将楚某人狠狠的踩在脚下,死命的践踏! …… “你活着的时候,是我柴慕容的丈夫!” “你死后,我以你妻子的身份,按照你的遗愿照顾你的那些女人,并依然是守身如玉!” “可你在死而复生后,是怎么对我的呢?先是在商场上报复我,又在老爷子的寿宴上力挺花漫语!” “而你这样做的理由,却仅仅是为了韩放曾经在凌晨出现在我的房间!” “就为了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你抛弃了我们曾经的夫妻情份,抛弃了我们曾经的同生共死!” “但当真相大白后呢?你该拿什么来报答我为你做过的一切?” 柴慕容望着楚扬,一种从没有有过的胜利的快gan,让她忽然抬头,状似疯癫的狂笑起来。 笑声凄厉。 凄厉的狂笑中,泪水滚滚而落! …… 谁也没有想到,楚家三太子和柴家大小姐之间的感情,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 大家呆呆的望着一动一静的柴慕容和楚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 …… 不知道笑了多久,直到笑声完全变成喘不上气来的哭泣后,柴慕容才慢慢的蹲在了台子上,像楚扬那样的,双手抱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一个男人,如果只懂得逞强好胜,而不懂得呵护和理解自己的女人,那他不能算是男人,只能说是个雄性动物。” 就在楚扬头痛欲裂时,柴放肆走到了他身边,冷冷的说:“楚扬,我一直很看好你,觉得你有着普通人难有的勇气。不过,现在我承认,我以前看错了你,没想到你不但逞强好胜,而且根本没有男人该有的宽仁大度!” 楚扬慢慢的抬起头来,脸色有些死灰颜色的喃喃说道:“你、你说的不错,是我气量太狭小了。” 眼看着孩子他爸爸颜面扫地,花漫语自然有义务,也有责任的要站出来。 她抱着楚扬风走到楚扬的另一侧,低声说:“楚扬,既然你冤枉了慕容,那就该向她承认错误。” 楚扬呆呆的问:“承认错误?” 别看楚扬现在心乱如麻,思维能力几近为零,但他却明白了花漫语的意思:你还是求得柴慕容的谅解吧,她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才是你的绝配……至于我呢?呵呵,恐怕这辈子都是当个见不得人的小三命了,奈何? 花漫语点头:“是的,我相信她会原谅你的,毕竟你为她也做了很多事。” “她会原谅我吗?” 现在的楚扬,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脸上全是不安的忐忑表情。 柴放肆拿出大舅子哥的身份,很有风度的点点头,意思是差不多。 花漫语左手抱着孩子,对着楚扬伸出了右手。 楚扬抬手,抓住她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知道,现在他只要一对柴慕容认错,那他和花家兄妹商量的‘奉子成婚’计划,将彻底的流产。 而曾经有过美好幢景的花漫语,这一辈子都只能做个小三。 花漫语微微一笑,眼里全是鼓励的向楚扬点点头,低声说:“去吧,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扬风的爸爸,对不对?” 就算我当不了楚家的少奶奶,可你还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会在乎这样的名份……这就是花漫语这句话的意思。 用很感激很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花漫语,楚扬转身走到高台上,在众目睽睽下,弯腰将手放在了低头哭泣的柴慕容肩头。 当楚扬的手一碰到柴慕容的肩头,后者也停止了哭泣。 抬起梨花带雨般的脸蛋,柴慕容抿了抿嘴角,声音沙哑的问:“你要干嘛?” 524 好马不吃回头草!(第二更!) 524好马不吃回头草!(第二更!) 楚扬明白,柴慕容这样问,无非就是要他当面对她道歉。 甚至,很可能更喜欢他自抽耳光,那样才显得诚意十足不是? 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某男沉声说道:“慕容,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你能原谅我。” 抬手擦了把泪水,柴慕容嘴角一翘:“原谅你?你知道错了?” “是,我错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楚扬沉默了片刻,说:“如果你肯原谅我,那我们就回到从前。” 柴慕容丝毫没有犹豫的点头:“好呀,我原谅你了。” 楚扬没想到柴慕容这样就痛快的原谅了他,不禁一呆,脱口问道:“真的?” “你看我像是撒谎的样子吗?”柴慕容说着站了起来。 楚扬用这辈子最真诚的语气说:“慕容,谢谢,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柴慕容淡淡的回答:“没什么,本来也不是你一个人有错误……楚扬,明天我们去民政局吧。” 楚扬脸色一变:“去民政局?” “是的。” “去那儿做什么?” “离婚。”柴慕容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嘴唇,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惆怅:“这一次,是真的离婚。” “你、你……”楚某人向后退了一步,低声问:“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柴慕容笑了,和花儿那样似的:“原谅你是一回事,可和你离婚又是一回事。” 楚扬呆立当场。 …… 因为楚扬和柴慕容就站在麦克风的位置,所以尽管他们谈话的声音不高,可大厅内的所有人,还是听得很清楚。 当柴慕容答应原谅楚扬时,替他们高兴者众,感觉花漫语挺可惜的也有,嫉妒楚扬这小子好福气的更是大有人在。 可就在大家准备欣赏一幕美女扑到某男怀中、高举着粉拳乱砸他胸膛、然后再来个世纪长吻时,柴慕容却郑重其事的提出了离婚。 所以,不但楚扬呆了,就连众人也不知道柴大官人这是在演一场啥样的戏。 过了很久,楚扬才傻傻的问:“为、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还反对我和花漫语走到一起的?” 柴慕容风清云淡的回答:“我之前不同意花漫语代替我的位置,是因为我的冤情还没有昭雪。现在我主动提出要和你离婚,却是因为我自己的尊严!” 说到这儿,柴慕容的声音蓦然提高:“楚扬,在你误以为我背叛你时,你感觉你的尊严被我践踏!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柴慕容也有我自己的尊严!我不想被任何人误会,所以我反对你和花漫语走到一起。但现在真相大白了,我堂堂的柴家大小姐,又何必非得吊死在你这颗树上呢?呵呵,楚扬,你别以为天底下就只有你才是个男人!” 面对咄咄逼人的柴慕容,楚扬只感觉苦水从胃里一个劲的往上翻。 明显,柴慕容根本没有打算在楚扬认错后就放过他,而是继续用她的伶牙俐齿狠狠的撕咬这个家伙:“我曾经和某个男人这样说过,我告诉他,只要我想找个对我好一辈子的丈夫,只需登高一呼,从这云集!” 柴慕容曾经和某个男人说过的这些话,楚扬曾经在韩国首尔的时候,亲耳听到过。 柴慕容顿了顿,继续打击楚扬:“既然我有这样好的条件,为什么还要忍受你这种相信别人却不相信自己妻子的男人呢?呵呵,试问天下又有哪一个女人,又喜欢一个气度狭小却四处留情的男人?哪怕你是楚家的三太子!” 一番话讲完后,柴慕容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对着台下高声喊道:“你这样的人,我柴慕容根本不稀罕!!” 别看柴慕容是一美的冒泡的妞,但她这句话一出口,却带着不输给男人的铁血铿锵之威! “好,慕容妹妹你说的好!” 柴慕容的话音刚落,就有个柔媚的声音高声叫好。 谁呀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嘛……声音响起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声援柴慕容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也曾经出了一次风头的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 身穿一身大红旗袍的谢妖瞳,款款的从人群中走出,来到台前:“慕容,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既然有着高人几等的条件,干嘛还要死皮赖脸的追他?难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咯咯,不过,就算是都死绝了的话,我也会给你留下一个的。” 居高临下望着谢妖瞳那张媚到骨子里的俏脸,楚扬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却看到远处的花残雨轻轻的摇了摇头。 柴慕容见谢妖瞳此时出来捧场,马上就很知趣的眉开眼笑道:“你给我留一个?” 好像没有看到楚扬眼里的怒火那样,谢妖瞳扭了一下腰肢,柔柔的说:“是呀,刚才你也说了,我家男人曾经在凌晨时出现你的房间。咯咯,虽然我不知道他干嘛要在那个时候去你卧室,可我相信他肯定是爱慕你的……慕容妹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和他试着交往一下。” 假如谢春仑在场,谢妖瞳就算是再狂妄,她也不敢说这种话的。 不过,现在大厅中基本上都是年轻一辈的,就算是有少许的上了年纪的,但他们的身份根本无法与谢妖瞳相比。 所以,算是京华老一辈太子党的谢妖瞳,才这样肆无忌惮的向别的妞推销她的老公。 同样,柴慕容也不顾忌这些,就像是在市场买白菜那样,就在这本来很庄重的场合,与谢妖瞳交谈起了男人:“呵呵,好呀,不过,他好像是你老公吧?我要是喜欢上了他,那你怎么办?” 飞给楚扬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谢妖瞳咯咯的笑着说:“咯咯,喜欢,喜欢就拿去玩呗……” “真的?” “是呀,反正我已经玩腻了……明天就会去和他离婚。当然了,如果你要是因为他是被我蹬开的男人,就觉得他没资格配得上你,那你可以不搭理他,反正依着慕容你的条件,想找多少男人筛选,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听着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大厅中很多男人都感觉到了无地自容。 曾几何时,韩放那可是华夏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不但在事业上有很大的成就,更是因为娶了京华第一美女而被世人羡慕。 可现在,他在柴慕容和谢妖瞳嘴中,却成了一个玩物…… 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楚扬的嘴唇都开始打哆嗦那样,柴慕容若有所思的歪着下巴想了片刻,随后说:“只要那个男人肯真心对我好,我倒是不在意他做过谁的老公……好呀,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赶紧的离婚,我可以试着与他认真的处处。” 谢妖瞳笑眯眯的点头,说:“那好,咱们明天一起去离婚。” 柴慕容双掌一击,大声的叫了个好后,说:“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谢妖瞳向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楚扬,问柴慕容:“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不是在这个地方,而是我们姐们单独找个帅哥云集的地方,好好的把酒言欢……咯咯,你可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们男人开心了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开开心心的玩?” “这就去吗?” “这就去!” “行!”柴慕容答应了一声,根本不看楚扬,就擦着他的肩膀就向台下走去。 在柴慕容走过楚扬一步远后,他一伸手抓住她的左臂,低声喝道:“慕容!你不能去!” 柴慕容黛眉一皱,随即舒展开,扭头甜甜的笑道:“楚先生,只允许你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和别的女人风风光光的结婚,凭什么不让我去找地方乐呵一下?” 楚扬手紧紧的抓着柴慕容,眼睛微微眯起,犹如钢针那样的看向谢妖瞳:“你可以去,但不能和这个女人去,因为她不是什么好人!” 谢妖瞳笑笑,却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就向大厅门口走去。 “松开!”柴慕容笑容一收,取而代之的无限的冷意:“她是不是好人,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我……” “你以后永远不要对任何人说三道四,因为你没有资格。” 柴慕容说完,左手将楚扬抓着她右臂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然后再也不看他一眼,快步走下小高台,去追赶谢妖瞳了。 呆呆的望着那个让他无视过、讨厌过、爱过、恨过、愧疚过的女人,就这样渐渐的走出了大厅,楚扬却只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因为误会而打击报复她、因为她的离开而发呆,这都说明了,柴慕容在他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唉,我终究比不上她的……花漫语看着目光痴呆的楚扬,在心里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抱着孩子走上小高台,强笑一声的说:“楚扬,我知道你此刻是什么心情。但你还是得尽快的调整好情绪,因为有很多的事儿,还等着你去做……你放心吧,刚才哥哥已经派人跟着去了,她不会出事的。” 是啊,我还有很多的事儿要做! 楚扬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的呆滞已然被他深深的埋在心底,从花漫语怀里抱过楚扬风,轻轻的吻了一下后,随即还给她:“是的,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有了儿子,我还有许多的事儿要去做!” “去吧,不要担心我,我会和哥哥在一起的。”昔日冷傲的花漫语,现在已经完全将她自己定位在了楚扬背后的那个女人位置。 这是一个因一段孽缘而产生的华丽变身,带着邪恶的诱x惑,却又光芒四射! 525 不就是生个儿子嘛!(第三更!) 525不就是生个儿子嘛!(第三更!) 现在的花漫语,已经彻底摆正了她自己的位置,这在以前,可是无法想象的事儿。 很感激的看了花漫语一眼后,楚扬快步走下了高台,来到了楚玄武等人的面前。 “三哥,欢迎回家!” 楚扬出现已经这么久了,可楚玄武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和他说话。他只是叫了一声三哥后,就张开双臂,兄弟俩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三哥,你放心,我会替你在暗中照顾慕容嫂子的。” 楚玄武和楚扬紧紧的抱了片刻,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后,这才松开手:“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大哥楚站越,现在是冀南军区的副司令员。” 楚站越,最多也就是三十一二,可现在却高居七大军区之一的副司令员职位,虽说里面肯定有着楚龙宾楚勇的作用,但他要是那种扶不起来的阿斗,也万万不会走到这样的高度了。 “大哥好!”楚扬当先伸出双手,满脸惭愧的和楚站越紧紧的握住:“今天,我给楚家丢人了。” 别看楚站越平时很少笑,但却在和楚扬握手后,却笑的很真诚:“没什么,我们兄弟四人,也就是你有了儿子,才能让老爷子如此的开心……这个是你二哥,他只比我小半年,现在在地方政府任职。” 楚奉朝和楚江山长得很像,见人不曾开口就先笑,很容易给人一种亲切感,兄弟俩人自然也说了几句客气话。 “三哥,这一年多,我可想死你啦!” 楚扬刚和楚奉朝松开手,楚灵就挤了过来,抱着他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通话:“啊,三哥,你可得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娶了那个韩国妖蓝的?你不怕爷爷二叔他们怪你吗?” 不等楚扬脸带尴尬的说什么,楚玄武一下子就将楚灵挤到了一边:“去,一边儿玩去,就你八卦……呵呵,三哥,别理她,我先带你去和大家见礼。” 楚灵很不满的抬手捶了楚玄武一圈:“你这时候又来装好人了!刚才你还鼓动着我问的……” 楚站越作为兄妹五人中的老大,自然要做出表率,连忙伸手拽过楚灵:“好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先别捣乱了。楚扬的事儿以后会弄清楚的,现在这么多客人等着我们去招呼不是?” “哼。”楚灵冷哼了一声耸耸肩,只好看着楚扬被楚玄武拽着去见他那帮‘狐朋狗友’了。 楚奉朝呵呵一笑:“灵儿,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得先招呼客人。” …… 别看楚扬刚才被柴慕容玩弄于股掌之间,但当他在楚玄武的带领下,和前来给楚龙宾祝寿的这帮子俊才见礼时,却没有一个人敢不对他恭恭敬敬的。 楚扬受到众人这样的重视,固然有他楚家三太子的身份起了作用,可试问天下青年才俊,又有谁能够让南慕容北漫语韩国妖蓝一起折服在他那张小白脸下? 所以说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的确是条真理,不服都不行的。 既然是楚玄武带着楚扬,代表楚家向来宾表示感谢,首选的目标,自然是和他昔日关系很好的一帮小纨绔。 像早就和楚扬熟悉的方公子等人,他们在双方握手时,脸上带着的亲热劲,好像和见了亲老子差不多。 没办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年后四月份,楚勇即将登上九五之尊……这要是放在古代的话,楚扬等人就是亲王。 现在的楚家如日中天,谁不想变着法儿的巴结? 这也是人之常情。 自从和众才俊见礼后,楚扬就没有了刚才被柴慕容践踏致死的尴尬,整个人也因为在海外磨练了一年,而变得沉稳了许多。 不管是对谁,他都带着那么一股子‘兄弟俩好’的亲热劲。就连和柴放肆、柴跃然兄弟俩正式见礼时,也表现出了‘大家风范’热情,让后者说不出什么不满。 大厅中的青年才俊,虽说足有上千人,但能够有资格与楚三太子称兄道弟的,也就是十几家世家公子哥儿而已。 除此之外,别人都算是借着楚龙宾大宴宾客时,托关系找门子来酒店的,无非就是想在这个场合混个脸熟罢了,他们自然不敢奢望楚家兄弟会记住他们的名字。 楚扬在楚玄武的带领下,不停的和人寒暄了足有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来到了大厅最后的一个角落。 只要再和这边的人客气一声,楚扬就要闪人去二楼包厢了。 “三哥,这边……”楚玄武刚想说这边没啥重要人物时,却一眼就看到了秦朝。 去年楚扬刚进京时,曾经和楚玄武打听过秦朝,于是他知道楚某人对人家好像挺有意思的。 此时,看到静静的站在大厅角落的秦朝,谁也不看就盯着楚扬的模样,楚玄武马上就很聪明的改口:“这边是秦家姐姐,呵呵,你们聊聊,我去帮着大哥他们去应付一下。” 楚玄武说完,扭头就走了。 说实话,刚被柴大官人那样无情的羞辱了一番后,别看楚扬表面挺镇定的,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在面对认识的这些人时,是多么的难为情。 幸好,楚扬并不知道秦朝在从朝鲜半岛回来后,向花残雨直言要为他守活寡一辈子了,要不然,打死他也不会表现的和个没事人似的。 快步走到人家面前,楚扬伸出手笑呵呵的,挺虚伪的说:“呵呵,这不是秦教官嘛,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去那边?” …… 在柴慕容狠命的践踏楚扬时,秦朝虽然觉得这家伙是罪有应得,可心里却很不忍。 虽说这厮有着千万点的坏毛病,但他在关键时刻,却地地道道的是个爷们! 敢用生命来拯救别人的真爷们! 问世间,有哪个靓妹不喜欢真正的爷们? 所以嘛,秦姐姐能够在心里容忍楚某男的四处留情,却依然不肯改变心中的主意。 尤其是柴慕容仍然是处子之身的事实,这也让秦朝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心:凭着柴慕容的花容月貌,结婚这么久了仍然是冰清玉洁,由此可以看出,楚扬根本不是那种没原则乱搞妞的花花公子。 而且,在秦朝看来,正是柴慕容的要强,要和楚扬离婚,这才让她看到了希望:我虽然甘心在你死后为你守一辈子活寡,可你一旦死而复生、一旦离婚,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把你争取过来呢?哪怕花漫语给你生了儿子……不就是生个儿子嘛,谁还不会…… “秦教官,你怎么了?”楚扬对着秦朝伸出手后,却见她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却没啥动作,哪儿知道她心里正在盘算怎么‘抢到他’啊,还以为是不屑和他握手呢。 “呵呵。”楚扬就有些尴尬的向回一缩手,自嘲的笑笑:“秦教官,你不会是看到故人复生后,心情太过激动了吧?” 楚扬的再次说话,一下子就把想入非非啊想入非非的秦朝给惊醒。 “啊……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 秦朝低声啊了一声,连忙伸手抢先握住楚扬缩回一半的手:“楚扬,你能够活着回来,我很高兴!” “我也是这样想的,呵呵。”楚扬和秦朝握着手,稍微晃了晃,刚想缩回来,却发觉自己的手被她攥的很紧,要是非得缩回来的话,那肯定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所以,他只好再次晃了两下,借机打量着秦朝那张清秀了很多的姣美面孔,发自内心的说:“嗯,比在基地时漂亮多了……哦,对了,你和花残雨也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没有结婚呢?瞧瞧咱,儿子都一岁了哦。” 楚扬本来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但此时被秦朝紧攥着手只能没话找话说,所以才提到了她和花残雨的事儿。 正在用心感受真实的楚扬的秦姐姐,听到他忽然提到了花残雨,顿时眼光一黯,嘴角紧紧的抿了抿,松开了手。 秦姐姐忽然这样,楚扬感到很纳闷。 但他随即就明白:难道她和花残雨之间的感情,发生啥的变化了? 这种关系到男女感情的事儿,楚扬是最头疼的了,于是就赶紧的转移开话题:“秦教官,自从你从基地回来后,现在去哪儿工作了?” “和你大堂哥一样,都在冀南军区。” 秦朝强笑一声后,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楚扬,如果向校长他们知道你还活着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呵呵,没想到你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和韩国妖蓝结婚了。难道你不怕犯重婚罪吗?” 楚扬一摆脑袋,大言不惭的说:“不怕!” “真的?” “当然是真的……秦教官,你怎么这样眼神看我?” 楚扬此时才发现,秦朝现在看着他的眼里,竟然带着猫儿见到老鼠时的亮晶晶,让他心头情不自禁的一哆嗦,赶紧的后退了一步,开玩笑道:“呵呵,你不会是想代表国家来惩罚我,让我再去扎马步吧?” 秦朝缓缓的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花残雨远远的走了过来,于是她连忙说:“楚扬,我还有点事得去办……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 楚扬一愣,点点头把手机号说出来后,问:“怎么,这就要走吗?” 秦朝掏出手机将,楚扬的手机号储存好了后,点点头说:“是的,今天下午我得去医院去陪着妈妈……代我和老爷子说一句,我就不去告辞了,就这样吧。” 秦朝说完,笑笑后转身就向大厅门口走去。 楚扬见她要走的意思很坚决,也来不及问她老妈是啥病了,连忙跟上:“那好吧,我送你。” 526 秦朝的承诺!(第四更!) 526秦朝的承诺!(第四更!) 对楚扬的执意相送,秦朝也没拒绝,当先快步走向大厅门口走去。 秦朝在前,楚扬在后的出了大厅,来到前面的台阶上后,秦朝才转身对跟出来的楚扬说:“好了,不要送了,就这样吧,有空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到时候不许推辞说没空。” “哈,我可不敢推辞你的。咳,我看我还是送你上车吧,反正也出来了。” 楚扬也想在外面冷静一下,于是就借着送秦朝的机会,穿过大半个停车场,来到一辆路虎越野车前,上下打量了车子一眼,说:“我记得去年七月份的时候,在冀南第一次见你,你就是驾驶着这样一辆路虎吧?” “嗯,那一次是为了我妹妹秦梦瑶的事……好啦,我走啦啊。”秦朝说着转身,再次伸出了手:“楚扬,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些。”对秦朝前所未有的热情,楚扬还有点不适应,但却没多想,还以为她这是高兴他的死而复生。 秦朝打开车门,望了一眼这时候站在了大厅门口的花残雨一眼,然后快速的钻进车里,砰地一声将车门关死后,却在楚扬刚后退两步后,她忽然落下了车窗:“楚扬!” 正在给秦朝车子让道的楚扬,见她落下车窗叫自己,还以为有啥事呢,连忙走到车窗前:“怎么了?” 秦朝望着楚扬的眼睛,声音虽然很低,但却很坚定:“楚扬,我说过的话,会算话的。” “什么、什么话?”楚扬一愣,刚想再问时,却见秦朝已经升上了车窗,他只好向后退去。 等看着秦朝的车子驶出停车场后,楚扬还有些纳闷的站在那儿:她和我说过什么话了?我没记得对我承诺过什么呀,奇怪…… 楚扬考虑了片刻,摇了好几次脑袋,也没有想出个头绪,索性不再去想,就点上一颗烟的倚在一辆红旗轿车车尾,开始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今天,不管是柴慕容的高调出场,还是让人瞠目结舌的过程,以及更为匪夷所思的结局,不但彻底颠覆了她留给楚扬的印象,同时也再次成功的勾起了某男对她的牵肠挂肚:她既然和韩放之间是清白的,那她为什么允许他在凌晨抱着她呢?她真的要和我离婚?我会甘心吗?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人家对我已经失望了…… 就在楚扬提出无数个让他自己很头疼的疑问时,花残雨慢悠悠的走到了他面前。 “呵呵。”楚扬看到花残雨后,很是尴尬的笑了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事的,不管怎么样,你和漫语有了儿子,这已经是个事实了。” 花残雨轻描淡写的替楚扬遮掩了尴尬后,望着秦朝远去的方向,看了片刻后,忽然问:“楚扬,你知道秦朝的真心想法吗?” 楚扬不知道今天他是第几次发愣了,但他的确在花残雨提出这个问题后,的确是明显的愣了一下:“她的真实想法?” 花残雨点了点头,说:“是的,去年我们从朝鲜半岛回到基地后不久,她曾经找过我,和我讲明了一些话。” “什么话?” 花残雨眼睛望着远处的天际,缓缓的回答:“她说,在她踩到雷时,她曾经答应过你,只要你不死,她就会对你以身相许。” 忽然! 随着花残雨的这句话,楚扬忽然明白了秦朝在离开时说的那句话是啥意思了。 顿时,去年替秦朝排雷时的那一幕,再次清清楚楚的浮上楚扬的脑海…… 摇了摇头后,楚扬苦笑着说:“呵,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事儿……其实呢,当时我为了解开她的思想包袱,才这样胡说八道的,可我压根就没这些话当真。” “但她却当真了。” 花残雨说着,用手轻轻摸着红旗轿车的车身:“那时候,我曾经劝过她,说你已经死了……不过,她却回答我说,那她就替你守活寡。” “她、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我……”听说秦朝竟然这样高看自己后,楚某人在心里有些小得意之余,却感到了深深的头疼。 他以为,秦朝和花残雨从基地回来后之所以没有结婚,就是为了他当初那个玩笑。 顿时就觉得对不起人家花残雨了,很想辩解几句,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用自责,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 楚扬是怎么想的,花残雨心里当然明白,他说了一句让楚扬莫名其妙的话后,继续说:“那时候,我还以为她这样说是对你有所愧疚,还提醒她你已经有了妻子和情人。呵呵,你猜她是怎么回答我的?” 楚某人喃喃的问:“她、她是怎么回答你的?” “她说,你人已经死了,就再也没有老婆情人之分,有的只是感情。” 曾几何时,将秦姐姐泡上,一度是楚某人最大的梦想。 可当花残雨说出秦朝的真实想法后,他却感到了无奈的彷徨。 更有着对花残雨说不出的愧疚:我真是个罪人啊罪人!不但将人家妹子泡上手了,还把人家相好的给弄得魂不守舍的,我、我他妈的魅力咋这么大呢? 花残雨自然不知道楚某人在这个时候,心里还能有这样的龌龊思想,只是在淡淡的笑了笑后,转身拍了拍他的肩头,沉声说道:“楚扬,好好对待秦朝吧……她、她不容易的。你不要担心漫语会怎么想,我会做她思想工作的。” 花残雨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向酒店走去。 晕了个鸟的,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在做梦?这还是花残雨嘛……你堂堂的大内第一高手,竟然鼓动你妹夫去泡你的马子,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呆呆望着花残雨略显孤独的背影,楚扬觉得他很可能是在做梦。 …… 京华大酒店的二楼包厢。 克雷斯顿和威廉虽说在地位上根本无法与谢春仑等人相比,但贵在人家是远来是客的份上,所以他被安排在楚龙宾身边。 都说美国人总爱自以为是吧,其实人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比方此时的克雷斯顿,就知道他患有肝癌,所以在对着满桌子中餐准备大快朵颐时,却很注重个人影响,主动吩咐服务员替他单独弄套餐具,把他喜欢吃的菜格外盛放。 克雷斯顿这样做法,博得了在场者的好评…… 在座诸位,都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物,在坐下后,根本不提刚才下面的事儿。因为现场有克雷斯顿的存在,大家也没聊什么时事政治,只捡着一些各地的人土风情闲聊,场面也到是显得很融洽。 一个多小时后,文秘书手下的一位工作人员,走进包厢和他低语了几句。 文秘书点点头后,随即端着酒杯的提出要告辞。 文秘书作为林总的代言人,本次来参加这个寿宴,实际上就是走走过场的。 要不是因为花漫语柴慕容等人的陆续到来,他可能早就走了。 人家这么忙,哪儿有功夫陪着一帮糟老头子在这儿吃吃喝喝的? 所以,等手下探明一楼大厅风平浪静后,人家马上就提出了告辞。 文秘书的工作,楚龙宾自然清楚,也就没挽留他,刚想安排儿子们去送他,可谢、花、柴家几位老爷子等人也先后站了起来。 正吃得不亦乐乎的两位美国朋友见状,当然不会单独留下来打搅楚家了,遂也提出要闪人。 对大家的提前退席,楚龙宾不由得苦笑,不过也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事儿,人家实在不好意思再留在这儿了,只好说着言不由衷的好话,父子几个将人家客客气气的送出了大酒店。 站在酒店门口,和客人一一握手告别后,楚龙宾站在门口望着前面空荡荡的道路,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们也回家吧……带上扬风父子。” 楚龙宾特意强调要带上楚扬父子的意思就是:别看柴慕容这样闹,但花漫语毕竟为楚家生了第四代,她在楚家的位置,根本不会因为某些原因就改变的。 楚勇等人默然点头。 一场本来该持续一天的寿宴,就因为大官人的到来,不到下午两点,就结束了。 …… 楚家内宅正厅。 楚扬和抱着孩子的花漫语,规规矩矩的站在屋子中央,脸上看上去虽然都挺淡然的,但他们心里的忐忑,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玄武,灵儿,你们几个陪着漫语,去前面吧。”楚龙宾洗了一把手坐在椅子上的第一句话,就是将女眷和楚玄武撵出去。 对此,作为男人的楚玄武心里感觉很是不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搀着楚老太太,和一众女眷出了正厅。 等屋子里只剩下楚龙宾和他的三个儿子、三个孙子后,他才抬手指了一下南墙下面的长凳,对楚扬说:“楚扬,坐下说话。” 楚扬答应了一声,乖乖的坐到了长凳上。 等大家都落座后,楚奉朝主动的担负起了满茶倒水的任务。 “谢谢二哥。”接过楚奉朝递过来的茶水后,楚扬感激的道谢。 楚奉朝笑着摇摇头,然后坐在了他身边。 看到楚奉朝等人并没有因为楚扬不当官就对他轻视,楚龙宾感觉很欣慰。 一个像楚家这样的政治世家,兄弟之间勾心斗角的事儿常有。 但到目前为止,楚家第二代和第三代,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老老楚同志,心里自然是很开心了。 楚扬接过茶杯后,浅浅的抿了一口,将脑子里想的那些再次组织了一遍,确认这样最为合适后,不等楚龙宾等人发问,就主动的‘坦白交代’起来。 在一屋子的袅袅烟雾中,楚某人用他那带有磁性的男低音,将他在一年前遇到了啥事、怎么在荒岛上过了一年、又是怎么遇到苏菲后获救去了韩国……开始有计划有目的的叙述起来。 527 俩字,不管!(第五更!) 527俩字,不管!(第五更!) 谢谢没女写不成、孩子他舅、zaoc等哥们们打赏! 另跪求那些替他妹妹在这儿打广告的哥们:别把你妹妹的电话号码和求求号留这儿啦,一方面影响大家情绪,另一方面你绝对让大家yy你老妹的感觉很好吗?别忘了哥们俺可是狼…… …… 楚扬在说这些时,并没有把得到‘md’基于病毒、在冀南建立新药厂两件事说出来。 这可是他和老家伙们讨价还价的法宝,他得留到最后。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为何娶李孝敏为妻、以及沈云在要求要当他干妹妹的事解释清楚。 等大家接受了这点后,他才能说出要为凡静求情一事。 这件事,也是他最难以开口的一件事。 至于本来打算奉子成婚的事儿,现在反倒是没有说的必要了。 楚扬在提到和李孝敏结婚的原因时,肯定会将他当时心中那些想法说出来,以此证明他可不是图人家孩子漂亮、而是出于为保护同志的无奈,才不得不献身的。 听着楚扬在那儿口若悬河的讲述,楚家这帮老少爷们们,是一会儿摇头表示不可思议,一会儿又连连的摇头做不以为然状。 谁也没想到,楚大侠在‘死了’的这一年中,竟然会遇到这么多事。 作为楚扬的老子,楚天台的感触是尤为的深刻。 望着儿子在那儿的波的波的说,老楚不禁在心里连连叹气:唉,一个花漫语就够老子头疼的了,却又偏偏的将那啥的韩国妖蓝给娶了,还又想给老子领个干女儿回家。妈的,这小子看起来也没有老子年轻时有魅力啊,怎么就这样有女人缘呢? 如果老楚知道,他那亲亲的宝贝儿子连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都收了后,弄不好得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抽丫的耳光。 说完和李孝敏结婚、沈云在对他死缠烂打的事儿后,楚扬偷眼瞅了瞅老楚的脸色,见他只是一脸的‘羡慕’,这才心中一宽的继续说:“和李孝敏结婚、答应认沈云在当妹妹这事,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当时我的确没有别的办法。” 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就端起茶杯开始喝水。 楚家其余众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同时都缓缓的点头。 看来大家对楚扬所做的这一切,很是认同。 要不然,楚勇也不会代表大家安慰楚扬了:“楚扬啊,你和李慧泽女儿结婚、认沈银根女儿当妹妹这两件事来看,站在国家利益的角度上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不管他们谁当了韩国总统,都会像李慧泽说的那样,他和我们的私交好了,只能会增加华韩两国的友谊。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把握好自己的原则,在国家利益不受损的情况下,可以多交一些朋友嘛。” 当初楚扬在和李孝敏结婚时,他就曾经站在楚勇的立场上考虑过。 不过,他和楚勇对政治的见解那绝对不是一个档次,后者在确定一件事时,已经看到了长远以后的影响。 听到大伯并没有反对找个韩国新娘,楚扬先松了一口气:“那、那我这样做,是不是犯了重婚罪?” 对于楚扬的担心,不等楚勇说什么,楚天台先大手一摆的发言了:“嗨,什么犯罪不犯罪的?你和她结婚时又不是用的你华夏身份证!再说了,当初你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嘛,你不用担心娶个韩国媳妇、认个韩国妹妹就会惹我们生气。只要她们肯真心的对我们楚家好,我们也会把她当一家人看的。” 楚天台这些话虽然直白,可也算是很有道理的。 不错,只要韩国政府肯承认楚扬的‘朴同焕’身份,华夏这边根本不用管那么多,反正他在华夏就叫楚扬。 这样一来沈云在要认楚扬当干哥哥的事儿,那就更好解决了。 至于她们都和楚家有了这么近的关系后,李慧泽和沈银根这俩韩国人该怎么竞争,那……嘿嘿,管老楚家屁事? 楚天台这样大大咧咧的人,都能够说出这些话来,那就别说其余几个人了。 看到老子不但没有责怪自己,反而大有‘我以你为荣’的态度,楚扬总算是将心慢慢的放下了那么一丁点。 “不过,漫语和慕容这儿该怎么办?” 楚天台不等楚扬主动提出凡静的事,就皱着眉头的提出了这个问题:“总不能按照那丫头所说的那样,你们两口子真离婚吧?” 看她今天这表现,恐怕除了离婚外,好像没什么别的路可走了……楚扬心中苦笑了一声,却不说话。 他知道和柴慕容的关系,很可能得影响到柴楚两家联盟。 对于这件事,别看楚扬是当事人,但他却没有发言权。 正如当初他死活不同意‘嫁给’柴慕容一样,他们的离婚,也需要楚家老一辈仔细合计一下才行。 楚天台提出这个问题后,就没有人再说话,而是都陷入了深思。 除了楚扬和爱面子的楚天台外,楚龙宾等人却是站在政治立场上,开分析这件事的。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后,楚江山才用一声轻轻的咳嗽打破了沉寂:“咳,我觉得吧,这事我们根本不用想的太复杂了。虽说楚扬和柴慕容当初的结合,是带有一定的政治联姻意义。但通过今天寿宴上所发生的这一切来看,楚扬和柴家那丫头之间,已经存有了一定的感情。” 见大家都听得入神,楚江山笑笑,继续说:“呵呵,虽说我一直不了解他们年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却能够看出,他们是太在乎对方,才有了今天的尴尬……咳,怎么说呢,要是按照年轻人来说的话,就算是因爱生恨吧。所以嘛,楚扬他们两人离婚不离婚,都对柴楚联盟产生不了多大的危害。” 楚天台眉头一皱:“老三,真的会这样?” 楚勇这时候点了点头,把话接了过去:“天台,江山说的不错。楚扬和柴家那丫头的事儿,我们做长辈的就不要管了,还是交给他们年轻人处理好了。” 见楚天台脸上还是带着疑惑,楚勇微笑着站了起来,在地上走了几步:“天台啊,现在你就好好的在家看孙子。只要能把孩子看好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对不对?” 别去管柴慕容了,就算柴楚联盟因为楚扬和柴慕容的离婚而断交,不是还有个花漫语嘛,大不了到时候再搞个楚花联盟就是了,反正人家都将楚家的第四代给生下来了不是……这就是楚勇吩咐楚天台看好孩子的原因。 楚天台俩眼直勾勾的看着大哥,琢磨了老大一会儿,才想通了这个道理。 虽然他感觉这样做好像对不起柴名声,不过一想起他那粉妆玉琢的孙子,这点对柴名声的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由此可以看出,朋友铁子之间的关系再好,只要一与血脉亲情发生矛盾,可能大概好像貌似就不那么好了吧…… 关于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的问题该怎么解决,楚龙宾最终做了总结:这件事全权放给年轻人去办。 解决了柴慕容闹离婚一事后,楚龙宾心情好了许多,刚想站起来,和大家说他要去前面看看重孙子时,却听楚扬说:“爷爷,我还有一件事,得需要你们帮我。” “说吧,什么事。”楚龙宾将刚抬起的屁股,又缓缓的落在了椅子上。 楚扬沉默了片刻:“是冀南市委书记凡静的事。” 楚扬一提起凡静,脸色刚好了点的楚龙宾,马上就皱起了眉头,沉默了片刻才说:“楚扬,你,不会是想替她求情吧?” “是的,我想……” 不等楚扬将话说完,楚天台啪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想个屁!” 楚扬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脖子。 楚天台一张老脸带着愤慨:“去年你带她们母女来楚家时,我就不同意!可当时你呢?昂?楚扬,虽然我们爷儿俩都不玩政治,可总该清楚你爷爷在凡静那么困难的时候,是动用了多大力量,才把她抬到冀南市委书记宝座上去!可结果呢?你才失踪了多久,她就背叛楚家了?” 提起凡静母女,楚天台是越说越生气:“呵,呵呵,还有那个被你看的比慕容还重要的周舒涵,不也是很快就和别人好上了?我还真纳闷那对母女是怎么想的,这时候眼看就要大难临头了,却又忽然想到你了!哼,这一次根本不用你爷爷回答,我就可以做主了!俩字,不管!”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楚天台发脾气,实在是因为凡静做的太过分了。 在官场上,站错队的确有可能会遭到打击,但也比这种朝三暮四的墙头草要好些。 所以,别看此时楚天台是大发雷霆,但楚龙宾等人却没有阻止他。 等老楚跳着脚的把这些话吼完了后,楚扬才慢慢的抬起头来:“爸,实际情况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你少来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楚天台粗暴的打断楚扬的话,刚想再吼什么时,却见楚龙宾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于是只好闭上了嘴。 “你继续说。”楚龙宾缓缓的对楚扬点点头。 楚扬沈吸了一口气,说:“凡静是做了对不起楚家的一些事,但这次的冀南骚乱,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而且,我在冀南那几天,也曾经听市民们谈起过她,她的官声还不错,算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至于周舒涵……其中的原因,我不想说出来。” 在楚扬说起凡静后,楚勇就一直沉吟。 等他说的差不多看了,这才说:“楚扬,正如你所说,凡静也许可以算是个好官,但本次的冀南骚乱,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这次她被撤职、整个凡系都会因此而遭到清洗,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就算我们楚家肯帮她,可也无能为力了。” 楚勇说的这些话,很隐晦,但楚扬能够听得出:我们楚家不和她计较,但谢家呢?柴家呢? 说实话,楚扬也挺看不起凡静的,但自从周舒涵后跪在那儿割腕自杀后,他就总会莫名其妙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这种回忆,有心酸有怨恨,但大部分却是淡淡的甜蜜。 楚扬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大伯,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不过,我要是做一件有利于咱们楚家的事,拿出对国家有利的一些东西,来换取凡静和凡系的安宁,这应该不是一件很难办的事吧?” 528 你,是我的一生!(第一更!) 528你,是我的一生!(第一更!) 你们放过凡静,我拿好处出来! 楚扬刚才的话,就是这种意思。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包括楚龙宾在内的人,都是一楞,随即脸上就带出了明显的不满。 “天台!” 楚勇低声喝止住了又要发威的楚天台,一双昔日和气的眼神突地变的凌厉起来,他盯着楚扬看了半晌,才缓缓的说:“楚扬,你这是要拿着某些事物,来和组织做交易?” “不错。” 楚扬被楚勇看的是心中发毛,但他还是没有挪开目光:“只要组织上宽恕凡静,我会拿出一些有利于国家的东西。当然了,就算达不到我的意愿,我也同样会拿出来。” “哦。” 楚勇淡淡一笑,收回目光:“那你说说,是什么东西对组织这样重要。” “第一件东西,是种药。” “药?”楚勇等人向后看了一眼。 楚天台嗤笑一声:“你千万别告诉我们,你小子在海外这一年,修炼成了什么长生不死的灵丹妙药。” 面对老头子的挖苦,楚扬多少的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他咳嗽了一声,说:“咳,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一种可以治疗美国纽约州州长肝癌的新药。” …… 冀南。 因撞车事件而引###乱的第三天傍晚。 凡静呆呆的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咬了半块的苹果,目光中带有迷茫的望着客厅门口。 在事件发生后的当天,昔日对凡静一向挺亲切的李月明书记,在省常委会上,就用异常严厉的口气,狠狠的批了她一顿。 虽说本次事件,皆因秦关宁而起,而他和李月明还有着一些裙带关系,按说这件事李月明该心里有数,但她还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凡静身上。 对此,凡静却无话可说,只能受着。 谁让她当初背叛楚系而与李系联手改投花系的? 尽管当时李月明对她的‘识时务’而欣赏,可当祸事一来,那些欣赏早就被抛的远远的了。 欣赏这个东西,在利益面前,一向是没有什么市场的。 自从抓捕夜流苏失败后的第二天,凡静就再也没有去市委大楼,冀南的工作暂时由党委副书记梁惠民主持。 凡静很清楚她将面临什么结果,心里也做好了准备。 不过,事发后的这两天,她只要一想起整个刚有所抬头的凡系,却因为她的原因而遭到清洗,她心里就难受的要死,难受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刚啃下的这半块苹果,是她在回家后唯一吃掉的食物。 同样,凡静面临这样大的事后,周舒涵也没有心情再去制药厂了。 而周和平,对于老婆在一年多点的时间内两次遭受这样的危机,他这个一家之……副主,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可他却帮不上什么忙,除了嘱咐女儿多陪陪老婆外,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替女儿打理药厂的正常生产业务了。 傍晚,夕阳已经完全落下。 凡静在沙发上发呆,而周舒涵,却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也发呆。 唉……直到趴的双臂有些发麻了,周舒涵才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慢慢的走进了客厅。 走到凡静面前,周舒涵挨着她坐在沙发上,左手揽住她的腰,将头放在了她的肩头上,低声劝道:“妈,你得吃点东西才行,总这样会把身子搞垮的。” “呵呵,没事的,妈妈还不饿。” 凡静苦涩的笑笑,抬手拢了女儿的发丝一下,忽然问:“他、他没有给你来电话吧?” 等楚扬的电话,是凡静现在最关心的事儿了。 在这两天中,她问了没有三十遍,也得有二十九遍了。 周舒涵摇摇头,强笑着说:“还没有呢,也许他还在努力吧。” 虽然明知道楚扬那边只要一有消息,就会在第一时间打来电话,但凡静还是在问了无果后,感到了失望。喃喃的说:“糖糖,都是妈不好,目光短浅,不但害了你,还害了整个凡系。” “妈,你别自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晚了不是?” “是啊,晚了,晚了……”凡静重复了好几遍后,忽然将手里的半块苹果狠狠的扔了出去,人也一下子蹭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凡静的这个突然动作,吓得周舒涵也连忙站起来,双手抱着她的胳膊:“妈!妈,你怎么了!?” “都是姓秦的那个小子惹出来的,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 凡静昔日那张看起来很文雅的脸上,现在已经开始扭曲:“当初要不是他的蛊惑,我怎么可能改投花系?要不是他在冀南耍太子威风,我怎么会招惹这样大的麻烦?哈,哈哈!” 在周舒涵惊恐的目光中,凡静狂笑了几声,恨恨的骂道:“这个小混蛋惹事后跑了,他家大人替他拿点钱,领着他出来道个歉就没事了,可我呢?可整个凡系呢?却因为他这个愚蠢的动作,付出被清洗的代价!” 功利心,一向是最让人难以捉摸的一件事。 凡静作为在官场上摔打了这么久的老官场,在大祸临头后,完全忘记了当初是她没有坚持原则的事实,却在此时将所有的责任,推倒了一个半大孩子身上。 而且,联想到整个凡系即将面临清洗的后场,凡静在骂出这些话后,心中的惧意全部化成怒火,在这一刻蓦然爆发! 巨大的绝望和失落,已经将凡静的理智彻底压垮,坠落到了一个她无法控制的魔窟,以至于她在骂了秦关宁后,就猛地转身,一把抓住女儿的双肩,脸色很吓人的厉声嘶吼:“还有你!这次凡系遭到清洗,你要负主要责任!” 周舒涵被凡静的疯狂,彻底给吓坏了,她呆呆的望着平时对她那么好、现在却用怨毒目光看着她的老妈,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就像女儿是生死仇人那样,凡静状若疯狂的狠狠摇着周舒涵的双肩,嘶叫道:“都是你!都是你!当初你要是和楚扬好好的,又怎么会招惹那个小混蛋!我又怎么可能会让整个凡系面临别人的清洗!都是你!用情不专!” “妈……妈……”被凡静晃得连景物都看不清的周舒涵,声音沙哑的喊着妈,头却越来越胀痛,仿佛就在下一刻就会爆炸。 “都是你!!” 凡静喊出最后这三个字后,松开周舒涵的双肩,抬起左手,对着她那惨白的脸颊,咣的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后,凡静手上的动作僵住,只是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而周舒涵,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很久,很久之后,凡静看着殷红色的血丝从女儿嘴角淌出,看着她开始发红的脸颊,渐渐的醒悟过来:“我、我刚才做了什么?” 我竟然打了女儿! 凡静脑子里轰的响了一下后,赶紧的将周舒涵紧紧的抱在怀里,左手不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泪如雨下的哑声说:“糖、糖糖,是、是妈不好!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会打你……糖糖,原谅妈妈,原谅妈妈,好吗?” 可周舒涵对凡静的道歉,却是充耳不闻,就这么愣愣的任由她抱着,一声不吭,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抱着女儿哭了片刻的凡静,慢慢感觉出有些不对劲,赶紧的抬起头来,双手捧着周舒涵的脸颊,一个劲的问:“糖糖,你怎么了,你……” 说到这儿的时候,凡静忽然发现,女儿那双本来很清澈的眸子里,却忽然有了一层朦胧的迷雾。 就像是你早上起床推开窗子,发现外面全是无法让你看到别的东西的白雾那样。 “糖糖!糖糖!你、你可别吓唬妈妈啊……你说话,你快说话啊!” 凡静使劲的晃了周舒涵的双肩一下,但她却仍然保持着呆立,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好像根本没有感受到有人在叫她、在晃动她那样。 嘭! 这是重物落水的声音。 在这儿,却形容凡静的心沉到谷底。 …… 周舒涵在几岁的时候,曾经受到过某种惊吓,致使她从那之后就开始得了排斥男人的怪病。 当时,凡静两口子因为她这个怪病,曾经带着她咨询过很多著名的心理医生,但却一直没有什么好的疗效。 并且,其中一位专家还曾经警告过她两口子,说千万不要再让周舒涵受到什么严重的刺激,要不然她的病情会更加的严重,严重到会将整个人封闭起来。 这在医学上,叫自闭症。 自闭症患者的典型特点是:他们对周围的事物漠不关心,难以体会别人的情绪和感受,也无法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感受等…… 而凡静在发狂后甩给女儿的这一耳光,就让周舒涵从轻微的恐男症,一下子就‘升华’到了自闭状态。 …… 我一巴掌竟然把女儿给打成这幅模样了! 想起当年医生的嘱咐后,凡静就有种拿刀子把她自己捅了的悔意。 她赶紧的再次紧紧的抱住女儿,希望可以用‘母爱’来唤醒她。 凡静紧紧的抱着周舒涵,嘶声的哭泣道:“糖糖,糖糖,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也许凡静的忏悔感动了上天吧,反正周舒涵在她哭了片刻后,就有所动作了。 也只是有所动作而已。 周舒涵慢慢的推开凡静,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转身就向楼梯走去。 “糖糖……”凡静伸手刚想拉住女儿,却没敢。 周舒涵顺着楼梯慢慢的走回她的卧室,然后将房门一下子关上。 “糖糖……”凡静哀叫了一声,身子软软的坐在了沙发上,左手捂着双眼,右手撑在沙发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凡静的右手在撑在沙发时,曾经触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但她在极度后悔自责中,根本没在意。 就在她哭了几分钟后,刚想趴在沙发上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时,右手下的那个东西忽然震动起来。 那个东西,原来是周舒涵的手机,她刚才陪着凡静时,从口袋中滑落到了沙发上。 现在,这个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凡静边哭着边摸起了手机。 手机来电号码的显示是:你,是我的一生。 529 身份尊贵的试验品!(第二更!) 529身份尊贵的试验品!(第二更!) 肝癌,指发生于肝脏的恶性肿瘤,包括原发性肝癌和转移性肝癌两种,人们日常说的肝癌指的多是原发性肝癌。 根据最新统计,全世界每年新发肝癌患者约六十万,居恶性肿瘤的第五位。 而华夏更是乙肝大国,发病人数约占全球的半数以上,占全球肝癌病人的55%,已经成为严重威胁人民健康和生命的一大杀手。 肝癌的治疗对世界医学界来说,都是一个久攻不克的难题。也发明了什么冷冻治疗、放疗、分子靶向治疗等方法,但效果都很扯淡。 这些治疗方法中,中医治疗那绝对是首选。 不过,因为中药的特殊性,要想和感冒了吃片感冒胶囊就能痊愈,那是不可能的,它需要一个很长的疗效。 所以,在很长时间一来,肝病好像就成了不治之症的代名词。 就连那些大名鼎鼎的’蒙古大夫‘,都不敢说能够治疗肝癌,可楚扬,此时竟然说他有一种药,可以将克雷斯顿给治好! 楚扬的这句话一说出口后,楚龙宾等人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去拨楞耳朵,以为他们听错了。 楚扬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于是就从口袋中掏出几支注射液:“我没有说大话,这些药真的可以治疗肝癌。” 因为楚扬在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而且看他又拿出几支注射液,楚龙宾等人就慢慢明白过来,他这不是在说笑了。 盯着楚扬手里的东西看了很久后,楚勇才缓缓的说:“楚扬,你知道到目前为止,世界上都没有哪个国家的医学权威,敢说他们可以治疗肝癌吗?你清楚肝癌是一种什么病吗?” “对于肝癌,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知道这种药的确可以治疗。” 楚扬将手中的几支注射液放在茶几上,淡淡的说:“因为它是某个组织耗资几百亿美金、用了六年多的时间,才将它研制成功的。” 楚扬说到这儿,楚勇眼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一直波澜不惊的声音也有了变化:“你、你拿出来的这个东西,是不是从朝鲜半岛那边得到的?” 去年华夏第四基地派人前往朝鲜半岛的事儿,楚勇作为华夏顶儿尖儿的高级领导,自然也有所耳闻。 所以,他一听楚扬说这些东西来自某个组织,马上就想到了三八线那个2012的基地。 “是的,2012的人,都叫它‘md’基因病毒。” 楚扬点点头后,这才将他从秋野杏子告诉他的那些实验过程,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最后,他才说:“我现在已经在冀南投资建立了新药厂,目的就是生产这种新药,并打算将其中的一部分股份无偿献给国家。” 楚扬将手中这东西的来龙去脉详细说完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楚龙宾等人都没有说话,但他们的眼睛却都盯着那几支药。 楚扬明白,他所说出的这一切,的确够惊世骇俗的,老楚家的人,得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 楚勇慢慢的走到茶几前,伸手拿起其中一支,翻来覆去的看了片刻:“你确定这种药物可以治疗肝癌?” 不等楚扬说什么,他接着又说:“要知道每发明和生产一种新药,都需要大量的临床试验。你仅仅听一个女人的话,就确定这东西能治疗肝癌,实在是有些太儿戏了。” “我有这种药物的整个影像实验演示步骤,而且2012在这些年中,一直是用人体来做实验的……” 楚扬说到这儿,明显的沉吟了一下才说:“但是我不能公开,就像是配制可口可乐的秘方那样。” 楚扬这句话的意思,大家都明白:生产这种药的步骤他得掌控,借此来创造天价利润。 虽说楚扬说的这样笃定,可楚勇等人还是不相信。 要知道,楚扬拿出这玩意来,可是打算给克雷斯顿用的。 换言之,他这是拿着美国友人当试验品。 成功了还好说,但一旦失败了呢? 后果会怎么样,楚勇等人根本不敢去想。 不过,他们都见楚扬这样有信心,而且,如果这种药一旦可以治好克雷斯顿的肝癌,不但可以让整个中医都名扬世界,产生巨大到不可想象的利润,关键是对楚家的好处,那也是无法形容的。 见楚勇等人脸上都带着犹豫,楚扬直接说:“在配制药物的时候,我就考虑到这点了。我是这样打算的,在为克雷斯顿治疗之前,先找一位病入膏肓的病人,然后给他无偿治疗……” 先找个眼看就因为肝癌翘了的病人治疗,如果能好了的话呢,就拿去给克雷斯顿用,要是好不了呢……这个问题楚扬没想,反正他是坚信可以治疗好的。假如治疗不好的话,那他在冀南所做的一切,都是白忙了。 但他的这些话听在楚龙宾等人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 实际情况,也就是这样。 虽说拿着一个快要死了的病人来做实验,这的确是不道德的事儿,不过一旦治好了呢?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楚勇再次沉默良久,才看向楚龙宾。 楚龙宾缓缓的点了点头。 楚扬心里松了一口气。 “好,那我现在就吩咐人去办这件事。如果这种药物的确有你所说的这样神奇,凡静的事,我会尽力而为的。” 楚勇将手中的注射液放下,看着楚扬说:“楚扬,为了一个女孩子,你不惜拿出这些东西来,值得吗?” 楚扬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回答:“我觉得值,最起码以后再想起她时,我心里不会有愧了。不管成功与否,因为我努力了。” 楚勇抬起双手,互相搓了搓,点头:“好,你既然这样想,那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先出去安排一下,顺便吩咐人去找个‘合适’的病人。” 因为楚扬的要求不容小视,楚勇这才决定亲自出面去安排。 需知道,凡静这件事,可是犯了众怒,想趁机踩她一脚的大有人在。 就算是楚龙宾出面,好像摆平的希望也不大,这时候只能让楚勇这个华夏国的储君亲自出马了。 楚扬虽然不在官场,可也知道其中的难处,所以赶紧的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一声。 等楚勇快步走出正厅后,楚扬才把他打算在新药厂投资后的打算,详细的和楚龙宾等人说了一遍。 因为楚扬拿出了几支不起眼的注射液,楚龙宾等人对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多少的也有点相信了。 还有就是,人家楚扬也直言了:假如新药的确有效,那新药厂的一部分股份,除了无偿献给国家一部分外,而且楚家所有的人,都将得到一定比例的股份,借此来‘改善’一下生活,以免在当官的道路上因为金钱的关系犯错啥的。 尽管还不能确定新药是否管用,可楚龙宾等人听楚扬已经将国家利益和楚家利益都有了一个详细的分配,这就证明了他一直为楚家着想,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要不然,楚天台也不会亲自拿着暖瓶给儿子满水了。 楚家众爷们就这样聊着,一直到了快傍晚的时候,楚勇才从外面走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事情安排好了,冀南的事情,可以缓缓。” “谢谢大伯。”楚扬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连忙道谢。 楚勇摆摆手:“不用谢,这只是暂时的,关键是得看你拿来的这些药,能不能取到你所说的效果。” 楚扬点点头。 楚勇顿了顿,继续说:“一会儿,小方(楚勇的秘书)会拿着药去华夏肿瘤医院,先化验一下,准备在晚上开始对病人使用新药。不过……” 见楚勇犹豫,楚龙宾就问:“不过怎么了?” 楚勇苦笑一声,看着楚扬:“不过,等会儿是你得亲自去肿瘤医院陪着病人。” 楚扬一愣:“要、要我去?” 楚勇很无奈的笑了一下:“是啊,因为那个病人的身份有些不同。不过这也是在确定拿她做‘试验品’后才知道的,这也不能怪下面办事的人。” “他是谁?” “秦家第二代的领军人物秦亭轩的夫人……也就是那个和你一起去华夏第四基地的秦朝的母亲。唉,这事搞得,真不咋样。”楚勇说出试验品的身份后,有些无奈的拍了拍楚扬的肩头。 楚扬大惊:“啥?秦、秦朝的母亲?” 听楚勇这样说后,楚扬一下子想起在京华大酒店时,秦朝曾经说起过要去医院陪妈妈的话了。只不过当时因为她走的很急,没有来得及问。 楚勇点点头:“是啊。在弄清楚秦太太的身份后,本来我是不同意这样做的,可秦家老爷子却给我主动打来电话说,能试试就试试吧,因为秦夫人现在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唉,秦老爷子当时就告诉我说,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是失败,也不会怪你的。哦,当然了,我也请他要给你保密这件事了。” 楚扬说啥也没想到,新药‘试验品’的身份,竟然是秦朝的母亲。 秦姐姐的母亲,在楚扬心中,可比那个真正的试验品克雷斯顿还要尊贵,一时间,他还真的有些怕了。 楚扬心里是咋想的,楚家老少爷们心里当然清楚。 刚才还因为马上要‘分赃’的好心情,一下子都弱了不少。 反倒是楚天台,在愣了一会儿后,给儿子打气了:“楚扬啊,别怕,反正就算没啥效果,他们也不能怪你。” 楚龙宾也说:“是啊,事已至此,那就来次真正的死马当活马医吧,但愿秦夫人能平安无事。” “好了,你先去给冀南方面打个电话,然后准备一下,拿着新药跟小方他们去医院吧。”楚勇说完,就坐回了原处。 正如楚龙宾所说的那样,事已至此,楚扬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喃喃的说了句啥,然后就出了正厅。 …… 530 他是啥玩意啊!(第三更!) 530他是啥玩意啊!(第三更!) 今日很多哥们给阳光提出了很多中肯的建议,甚为感激! 一本书不怕没人批评呀、提建议啊甚至大骂,怕的是没人理睬! 那只能说明书臭到让人都懒得骂的地步了! 呵呵,籍此呢,兄弟准备综合大家的意见,重新修订一下路线,力争挽回这种局势。 所以吧,今天先三更吧,毕竟修改需要大量啊大量的时间。 见谅! …… 听说‘试验品’竟然是秦姐姐的老妈后,楚扬心中自然是那个叫啥百感交集了。 唉,怪不得在京华大酒店时,听秦朝说要去医院陪妈妈,没想到她妈的……却成了试验品,这事搞得咋这么巧呢?要是万一失败了,那老子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 楚某人心里唉声叹气的走到花园一角,点上一颗烟琢磨了一会,觉得天杀的2012搞出来的这些东西不会骗人后,心里才渐渐的安静下来。于是掏出手机,找到了周舒涵的号码拨了过去。 周舒涵的手机很快就嘟啊嘟的响应了,但却没有人接。 楚扬皱着眉头举起手机看了一下,证明手机信号蛮好后,这才又放在了耳朵上。 楚扬又等了片刻,耐心快要被磨没了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人接了。 …… 楚扬在给周舒涵打电话时,凡静正处于无限的恐慌懊悔中。 她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根本没心思去考虑女儿为什么要把一个手机号码编辑成这样的名字。 她只是在止住哭声后,擦了擦泪水,轻咳一声,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后,才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咦,这不是周舒涵的声音啊。 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根本不是周舒涵的后,楚扬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喂,你是谁?”凡静在心情极度不好下,替女儿接电话,电话那边的人却不说话,她当然烦了。 凡静再次问了一句后,还是没有听到那边有人说话,就烦躁的刚想扣下电话……脑海中却忽然一闪:这是楚扬的电话!? 果然,在凡静刚彻底清醒过来后,楚扬那淡淡的声音,就从手机那边传了过来:“我找周舒涵。” 凡静腾地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急急的问道:“你、你是楚扬吗?” 楚扬在听出是凡静的声音后,有心不搭理她,可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话了,但声音很冷漠:“是的,我就是楚扬,我找周舒涵。” 确认那边的人就是楚扬后,凡静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那样,双手紧紧的抓着电话,把她的命运、整个凡系的命运,全部都抛在脑后,只是一个劲的急声说道:“楚扬!我、我有事要求你!” “我知道,你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不等楚扬说完,凡静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要你给我做什么!我死了也不打紧,我只求你救救糖糖,救救我的糖糖!” “啥?”楚扬明显的让凡静给弄糊涂了,过了片刻才奇怪的问:“凡书记,你说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好,好,我慢慢说,慢慢说。”凡静连连点头,哽咽着说:“楚扬,你知道你的这个手机号,在糖糖的手机上显示的是什么吗?” 楚扬沉默。 以前的时候,只要他给周舒涵打电话,手机上就会显示一个‘他’字,但现在他却不相信还会是这个字了,所以没吭声。 “你的手机号码,在她手机上显示的是……”凡静吸了一下鼻子,低低的声音中带着哽咽说:“你,是她的一生。” …… 手机已经扣掉很久了,但楚扬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初回冀南,他在得知周舒涵和秦关宁之间有了‘姐弟恋’后,当时他的第一感觉,这个消息犹如一把刀子慢慢的割着他的心,让他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这个曾经让他不惜将天捅个窟窿的女孩子! 可事实呢? 楚扬对周舒涵的怨恨和誓言,都随着小周妹妹那个割腕的动作,再次烟消云散,为了她被迫拿出最重要的东西,来和自家爷们谈判。 在楚勇答应了他的条件后,楚扬本以为这下就算是从南极说到北极,他都可以对得起周舒涵了,也可以彻底的将她放下,让过去那些夹杂着周舒涵羞涩的脸蛋、调皮的回忆,从此变成年老后黄昏中的回忆。 可谁又能想到,楚扬所努力的这一切,却仅仅因为一个手机号显示名字,就再次勾起了他脑海中所有关于周舒涵的回忆:第一次与她相识、第一次牵着她的手、第一次互相对着电话说‘想你’,第一次亲吻…… 这所有的第一次,串联起来,就成为了周舒涵编辑楚扬手机号码的那个‘你,是我的一生’! 更何况,周舒涵此时很可能已经跨入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封闭空间…… 唉! 楚扬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扬!” 就在楚扬为周舒涵的事儿发呆时,楚奉朝从后面走了过来。 楚扬回头,连忙将眼里的担心隐藏,微笑着:“二哥。” “刚才小方已经把药拿走了。”楚奉朝笑着递给楚扬一颗烟:“大伯说了,让你和楚灵一起去肿瘤医院。还让我嘱咐你,到了那儿不用担心,反正这件事秦老爷子是非要如此。” “嗯,好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问题。” 见楚扬如此的自信,楚奉朝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算是鼓励。 …… 按说依着秦亭轩的身份,他老婆不管得了啥病,也得在那种特高级的医院中。 不过,秦夫人在那些高级医院中经过大半年的化疗后,就再也不愿意去了。 原因无非是高级医院的特护病房太静了,除了几个特护和家人外,根本看不到其余的病人。 人,本来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儿。 身体好好的时候吧,还有着绝对的优越感。 可一旦得了肝癌这样的重病后,就希望周围能够看到和他一样的人……只有这样,仿佛心里才舒坦点。 而高级医院,明显的不能‘满足’秦夫人渴望有‘战友’的愿望,所以她才死活闹着从高级医院,转院到了京华的肿瘤医院。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地方有人气。反正我也快死了,到时候还可以从这儿找人结伴去奈何桥…… 虽说秦夫人这种有身份的人有这个想法很可笑,但却是事实。 对秦夫人的执着,时任华夏陆军总参的秦亭轩,根本没有办法,除了黑夜中埋怨自己平时对老婆关心不够外,也只有答应她的要求了。 …… 秦朝从京华大酒店赶回医院后,恰好看到一个病人头上蒙着白布的被推出病房,因为看到楚扬后的好心情,马上就低落了不少。 整整一个下午,秦朝都和妹妹秦梦瑶一起坐在病床前,陪着一直闭着眼睛、低声呻x吟的秦夫人。 眼见老妈在这儿受着病魔的折磨,而作为子女的却毫无办法,秦朝姊妹俩的心里有多么的难受,好像说啥都是废话了。 就在秦朝刚想问妹妹,是否先吃晚饭时,医院的几个肿瘤专家、特护,带着秦亭轩脚步匆匆的走进了病房。 看到几个特护在专家的低声吩咐下,将秦夫人的病床向门外推时,秦朝姐妹俩就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老爸:这是要做什么? 面对俩女儿的质疑,秦亭轩并没有说什么,直到特护推着秦夫人出了病房后,他才用词委婉的告诉她们:老子我今天下午才打听到了一种治疗肝癌的新药,现在已经拿来在医院化验室实验了,据那些专家说这种药物好像貌似大概可能会治疗你们老妈的病,所以呢,准备等会儿给俺老婆用上…… 见秦亭轩说的这样含糊,秦梦瑶首先反应过来:“爸,你说的这种新药,是不是根本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你可别想瞒我,我在齐鲁师范大学学的就是这玩意。” “是的。”秦亭轩点头:“是没有经过临床试验,但专家们说……” 性格泼辣的秦梦瑶,当即就打断了老头子的话:“什么叫专家们说啊!?他们这是在拿着我妈做实验呢!不行,这件事我坚决不同意的!” 伸手抓住向外追去的小女儿胳膊,秦亭轩脸色一沉:“梦瑶,别乱来!用这种药治疗你妈妈的决定,是你爷爷同意的!” 听说是秦老爷子同意的,秦梦瑶也不敢再闹腾了,只是反身擦了把脸上的泪,哽咽着说:“可、可我担心妈妈会有什么意外……” 秦梦瑶担心秦夫人会发生意外,秦亭轩当然更担心了,别忘了人家是相濡以沫的两口子呀。 “梦瑶,你的心情我理解。”秦亭轩心中长叹了一声,将小女儿揽在怀里,柔声说:“我知道你们俩都在替妈妈难过,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得去尝试吧?要是万一管事呢?更何况,这种药可是一个大有身份的人提供的,要不然你爷爷也不会同意的。” 秦朝终究是年龄大了些,能够更好的理解秦家老人心中的意思。 她在沉默了片刻后,也说:“瑶瑶,与其让妈妈在这儿忍受病毒的折磨,倒不如放手一搏!” “那好吧,”经过秦亭轩和秦朝的劝解后,秦梦瑶也逐渐想明白了:“不过,我得去问问那些专家的治疗方案。” 秦亭轩摇摇头:“不用去问那些专家了,因为他们心里也没底……倒不如去问那个送药来的人。” 秦家姐们齐声问道:“送药的人是谁?” 秦亭轩用比较复杂的目光看了看大女儿:“你爷爷曾经说让保密的……那个人就是楚龙宾老爷子的三孙子,楚扬。” “楚扬?”秦朝一呆,秦梦瑶一愣。 对于楚扬这个人和名字,秦亭轩并没有多少印象,只知道就是这厮,耽误了他大闺女的大好青春。 而楚扬给秦梦瑶留下的印象,则是一个小气男人,只是偶尔的救了她老姐一命罢了。 可楚扬对于秦朝呢?却被她提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高到她可以为他守活寡一辈子的地步! 秦梦瑶在呆了片刻后,脱口说道:“他不是死了吗?靠,他是啥玩意啊?怎么可能会有治疗肝癌的药物?” 531 你还有别的女人!(第一更!) 531你还有别的女人!(第一更!) 楚扬怎么可能会有治疗肝癌的药?可他既然来医院,这就说明不是在儿戏,难道说…… 在秦梦瑶诋毁楚扬时,秦朝并没有在意,她只是皱着眉头的,好像隐隐想到了什么。 “梦瑶,别乱说话!好了,别在这儿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赶紧过去急救室那边看看吧。”秦亭轩说完,拍了拍秦梦瑶的肩头,当先快步走出了病房。 “楚扬那厮会有这种药?”扭头看了一眼门外,秦梦瑶喃喃的说了一句,随即伸手在老姐面前晃悠了一下:“喂!” “啊!”正在思索什么的秦朝,别妹妹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干嘛?” 秦梦瑶此时眼里早就没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戏谑:“干嘛?你不是说楚扬早就死了吗,他怎么又钻出来拿着药给咱妈治病了?” “他、他是死了,可又活了……”秦朝喃喃的回答。 “嘿,死而复生?”秦梦瑶轻笑一声,到背着双手围着秦朝转了两圈:“老姐,楚扬现在既然活了,那他肯定会和人家原先的老婆在一起,你怎么还给他守寡啊?” “哼,”秦朝冷哼了一声,抱着膀子的望着天花板:“你又没去参加楚家老爷子的寿宴,你怎么知道他还会再和原先的老婆在一起?” “哎哟,听你这样一说,我怎么感觉你大有挥舞锄头挖别人墙角的精神呀?” 秦梦瑶晃着脑袋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他真能治好了咱妈的病,我一定会帮你将他搞到手……” “去!”秦朝啐了秦梦瑶一口,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你在这儿瞎叨叨什么呢?我们还是赶紧的去急救室看看吧!” …… 急救室门口的走廊中。 院方不给秦夫人做手术,却将她提前转移到急救室,无非是怕用了楚扬拿来的药后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看着医护人员来回的忙碌,做着各种以防不测的准备,换上一身白大褂的楚扬,也紧张了起来。 “三哥,现在你可千万别和我说,你拿来的这些东西,是从河沟里灌的河水……”站在他身边,同样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楚灵脸上,左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襟,虽然她那张小脸蛋已经被口罩遮住了大半个,可眼里的紧张却是显而易见的。 楚扬翻了个白眼,没有打理她。 这时候,也换上白大褂的秦亭轩,在几名警卫员的陪同下从电梯中走了出来。 一走出电梯,秦亭轩就指着电梯门口和楼梯口,比划了一下子。 那几个警卫员会意,就守在了那儿。 虽说楚扬今天才刚认识秦亭轩,但当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产生了好感。 倒不是说秦亭轩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子带着儒雅的威严折服了他,而是因为这位共和国的陆军总参,长得太像楚某人18岁后那个梦中情人了……尤其是无意中偶尔轻轻的咬唇动作,更是和秦朝相似的不得了。 不等快步走来的秦亭轩走到急救室门口,楚扬就赶紧的摘下口罩迎了上去:“秦伯伯。” 秦亭轩停住脚步,看了看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拍了拍他肩头,目光又投向了急救室内。 见人家秦亭轩好像没有兴趣和自己说什么,楚扬只好又回到了楚灵身边。 等秦亭轩也走进急救室后,楚灵将口罩扯下来,很是不满的小声嘀咕道:“三哥,虽说他老秦家在军界是挺牛气的,但别忘了咱底子也不薄啊?更何况,你还为秦夫人提供了药物,管事不管事的先放一边,可他也不该这样冷淡咱们吧?” 秦亭轩在见到楚扬后,就一直没对他笑过,这让楚灵感到非常的不忿。 唉,傻妹子,你懂个啥呀,他闺女为了你三哥我放言要守活寡,他要是见到我高兴才怪呢……楚扬抬手轻轻拍了拍楚灵的后脑勺,示意她别在这儿抱怨,哥们我自己心里有数。 楚扬摸了摸楚灵的后脑勺,刚想坐在椅子上,就看到守在电梯门口的那俩警卫员,齐刷刷的举手敬礼。 接着,就有两个身材窈窕的大姑娘,从电梯中走了出来。 中午才分手,没想到现在又见面了……看清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秦朝后,楚扬顿时就觉得浑身不得劲了。 虽说中午和秦朝就见过面了,可那时候楚扬却不知道她对他这样一往情深呀……所以呢,现在再次看到她时,心里有些不自然,也就很正常了。 反倒是秦朝,一脸坦然的走到楚扬面前,伸出了右手:“楚扬,没想到提供药物的人会是你,谢谢啦。” 楚扬伸手和秦朝握住,客气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呢,紧跟着秦朝走过来的秦梦瑶,就抱着膀子的嗤笑一声,歪着脑袋的瞅着他:“切,谢啥呢?谁知道他拿来的要是不是从河沟里灌的河水……就算管用,可这还也不是他应该做的嘛。” “咳,是啊,是啊,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谢。”楚扬被秦梦瑶的话呛的干咳了两声,连忙松开了手。 秦朝扭头很不满的看了妹妹一眼,刚想说什么,却见几个专家急匆匆的从电梯中走了出来,马上就明白医生要为老妈使用新药了,只好闭上了嘴巴,站到了走廊边上。 秦亭轩对楚扬冷淡,还可以用他牛气烘烘是长辈的理由来解释,但楚灵见秦梦瑶好像也对他三哥态度不咋样后,顿时就不满了。 等那几个医生走进急救室后,她当即就低声嘟囔:“这都是些什么人呀,拿着别人的好心驴肝肺。我们又没有求着你用药,干嘛整的好像沾了你们多大便宜似的?要不是你们用药,我们至于这么晚了还呆在医院嘛。” 秦梦瑶眼睛一瞪,刚想反驳什么,却见楚扬伸手拽了楚灵一下,低声训斥道:“灵儿,都告诉你别胡说了,你怎么就不听呢?” 楚灵冷哼了一声,双手抄在白大褂口袋中,悠悠荡荡的走到急救室门口的椅子上,坐下掏出手机把玩起来。 看来得抓紧找机会和秦朝解释开这个误会才行,要不然秦家还以为是我连累了她……楚扬心里这样想着,缩回看向楚灵的目光,扭头对正拽着秦梦瑶低声训什么的秦朝说:“秦教官,你放心吧,我对这种药有着百分百的信心,它一定能够治好伯母的病。” 听楚扬还是喊她为秦教官,秦朝眼里明显的闪过一丝落魄,强笑着低声说:“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说完,不等楚扬有什么反应,秦朝当先向走廊尽头的窗口走去。 秦朝既然这样说了,楚扬只好迈步……却被秦梦瑶挡住了去路。 楚扬一皱眉头:“干啥?” “干啥?一听你说话的口气,就知道是你个土包子。” 秦梦瑶撇撇嘴,仰起下巴瞅了瞅坐在椅子上的楚灵,低声说:“姓楚的,不管你拿来的这药能不能治好我妈妈,但你要是敢亏待了我姐姐,我可饶不了你!” “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子别掺和,你懂个屁啊。”楚扬撇撇嘴,毫不客气一把推开秦梦瑶,向走廊尽头走去了。 “你!”秦梦瑶被楚扬推了一个趔趄,有心追上去扯住他再教训一顿,却见秦朝正回头看,当即恨恨的挥了一下小拳头,无奈的倚在了走廊墙壁上。 楚扬走到秦朝身边,与她并肩站立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秦朝,我拿来的药,就是我们去年在2012基地内得到的那些。” 用了十几分钟,楚扬简单的将‘md’基于病毒的事儿说了一遍,最后说道:“2012耗资几百亿美金,用时六年研制出的成果,应该有着它的作用……当然了,我今天给你说的这些,希望你能替我保密,因为还有些特殊原因,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 秦朝点点头,低声的嗯了一声:“嗯,你放心吧,我会替你严守秘密的。刚才我就觉得这种药,很可能与那次的任务有关,没想到真是这样。呵呵,你能够在九死一生下得到这些东西,并在我妈生命垂危时带到这儿,看来是命中早就注定的了。” 楚扬明显的听出秦朝在说出‘命中注定’这四个字时的语气不同,不禁有些尴尬的侧脸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正看着他,慌忙干笑一声的挪开眼神,看着窗户外面:“秦、秦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是不是要告诉我,不用遵守那个承诺?” 姐姐,你真聪明……楚扬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得这样说。” 秦朝的声音低了下来,好像是在梦呓:“楚扬,感情这个东西,是不受人控制的……如果我不喜欢你,就算你苦追我七年,我仍然对你无动于衷。可我一旦在闭上眼就会看到你的样子后,就算你人在天涯海角,我的心,也会时刻被你拴在身上的。” 对秦朝这样的表白方式,楚扬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又拿出他有了儿子这个事实来说事儿:“秦朝,我承认我曾经很想和你生活在一起,但、但因为很多客观原因的存在,我现在真的没这个想法了。呵呵,再说了,我现在已经有了儿子了。就算是和柴慕容离婚,我也不能负了花漫语对我一片苦心。更何况我不但娶了个韩国新娘,而且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秦朝追问。 楚扬默然,心中回答:还有商离歌,还有那夜璀璨!兄弟我现在就是一典型的花花大少啊,你这是何苦呢? 见楚扬羞于回答,秦朝歪着下巴的问:“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还有别的女人?” 532 我会让你偿命的!(第二更!) 532我会让你偿命的!(第二更!) 是啊,而且还不是一个女人……对秦朝的提问,楚扬很诚实的点点头。 秦朝沉默了片刻,才目光躲闪的说:“假如,假如我说不在乎这些呢?” 这一次,楚扬倒是没有丝毫的愕然,语速很快的回答:“可我在乎!秦朝,你在我心中,以前是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就算我们到了基地后闹出了那些矛盾,使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但我仍然尊重你,希望你能和花残雨走到一起!哦,对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和漫语有了孩子,我要是再和你之间发生什么的话,那我怎么有脸去面对花残雨?” 秦朝呆呆的听着,再次咬住了嘴唇,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是顾忌花残雨吗?” 其实我才不顾忌他,只是现在我对你没那种感觉了……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却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秦朝忽而一笑,眼睛也一下明亮起来:“这不是问题,因为他根本无法……” 秦朝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走廊另一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俩人霍然回头,就见秦梦瑶和楚灵都站了起来,有两个特护正从急救室内匆匆的跑了出来。 而敞开着的急救室里面,也可以看到专家医生的忙碌身影。 看到这种情况后,楚扬的心蓦的往下一沉:难道这药不管用,发生什么意外了? 到底是母女连心,秦朝看到医护人员做出匆忙动作后,马上就想到了什么坏事,不由得的身子一晃就向地上瘫坐下去。 “秦朝!”楚扬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赶紧的一把抱住秦朝的腰:“冷静,冷静一下,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 秦朝眼睛直愣愣的望着那边的急救室,嘴唇开始哆嗦:“快过、过去!” 别看患者不是楚扬老妈,但他在看到医护人员这样反应后,心里的担心一点也不比秦朝少。 第一,如果秦夫人用了这药发生了什么意外,虽说有秦老爷子的话在那儿隔着,可从此秦楚两家肯定会产生一些隔阂。到时候讨好没落着,反而惹出一身骚。 第二,假如这药不管用,别说是害死人了,就单纯的不管用这点,那楚扬在冀南忙的那一套,也都是瞎子电灯——白费蜡了。 所以,心中大急的楚扬,在秦楚话音刚落,就搂着她的腰,半扶半抱的急匆匆的向急救室那边走去。 “楚扬,你个混蛋!你拿来的什么东西啊!” 楚扬和秦朝刚走到急救室门口,一手扳着门框往里看的秦梦瑶,就蹭地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眼里含着泪的恶狠狠说道:“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你偿命的!” 担心这些药会没用的楚扬,此时用心急如焚这个成语来描述,一点都不为过的。 偏偏这时候秦梦瑶还在他面前耍什么小辣椒性子的威胁他,他当即就烦了,根本不顾旁边还有秦朝和楚灵,眼珠子一瞪下意识的抬手摁在她胸膛上,用力一推搡,瓮声喝道:“你他妈的先给老子滚一边去!” 嘭! 秦梦瑶这样的小辣椒,怎么可能禁得住牛皮哄哄的杀手之王这一推搡?当即就被推了个趔趄,后脑勺一下子撞在了墙上,疼地是哎哟一声。 这丫头的胸膛还挺有料……一把将秦梦瑶推出去后,楚扬才醒悟刚才自己着急下,是触到了人家闺女那个地方。当即心里在赞了一个后,装作没在意的样子冷哼一声,快步走进了急救室。 秦梦瑶的后脑勺被撞的疼吧?但远远没有胸前那对青涩的啥上传来的火辣辣麻酥酥感觉明显,一时间又惊又羞的张大嘴巴,小脸蛋也蓦然变得通红,却又说不出啥话来。 楚扬推搡、怒骂秦梦瑶的这一幕,秦朝当然都看在眼里,不过她也没时间来得及多想了,只是横了妹妹一眼,也小跑着进了急救室。 秦梦瑶被骂被推被吃豆腐,最高兴的莫过于楚灵了:哇噻,还是三哥牛气呀,守着秦家的家人,就敢光明正大的摸人家的胸,解气呀解气,过瘾啊过瘾!这下看你还敢不敢轻视楚家三太子不! 楚扬可没有楚灵心里所想的那样龌龊,他快步走进急救室后,一把就抓住个专家,急急的问:“医生,怎么了?!” 按说急救室这儿可不是任何人能随便进来的,不过因为院方早就知道秦夫人的身份,而且本次也不是做什么手术,只是注射一支药剂,所以这位专家在被楚扬抓住询问时,没敢板起脸来训斥他,只是眼睛盯着一旁的心电图:“患者在被注射药剂后,心跳忽然急促加速,并伴有严重性的心力衰竭现象……” 专家接下来说了很多楚扬不懂的专业术语,看那态度,完全把他当作了秦家的亲人了。 楚扬紧张的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秦夫人,见她胸脯不停的起伏着,本来一张死灰的脸上竟然冒出了汗珠,而秦亭轩正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一只手,和她说着什么鼓励的话。 用药后的反应怎么会是这样!? 看着秦夫人一脸的痛苦表情,再看看那几个明显手足无措的专家,楚扬只感觉手足冰冷……就在这时,他的左手忽然被一只滑腻而又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 他一回头,就看到秦朝正紧咬着嘴唇的望着病床那边,眼里全是恐慌。 “放心吧,应该没事的!”用力反握了秦朝的手一下,楚扬给她打气。 眼看着老妈好像马上就挺不过去的样子,秦朝对楚扬的鼓励,只是使劲的点头,最后不由自主的双手抱住了他的左臂,用力的抱着,让后者可以感觉出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那两个刚才跑出急救室的特护,手里捧着几个小纸盒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到了紧盯着心电图的那位专家身后,低声说:“王院长,特效镇定剂、强心剂都已经到位了,是否给病人做好注射前的准备?” 王院长头也没回的说:“立即!” “是!”俩特护说了一声,快步走到病床前,对秦亭轩说:“首长,麻烦您让一下,我们得给病人做消毒工作。” “雅茹,你会没事的,相信我!”秦亭轩嘴里叫着秦夫人的名字,慢慢的松开了手。 两个特护马上就凑到跟前,开始替秦夫人做消毒准备。 秦亭轩缓缓的转过身,当看到大女儿正一脸惶恐的抱着楚家那小子时,本来有着伤悲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阴沉起来,但他毕竟是手握千军万马的大人物,就算心里对楚某人再不满,也不会在这儿发脾气的。 “坏了,坏了……”就在楚扬很不自在的躲开秦亭轩的目光时,盯着心电图的王院长,嘴里喃喃的说:“病人的心跳如此的激烈,依着她现有的体质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大的压力,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王院长,别看他人在肿瘤医院,其实是秦亭轩从特高级医院请来的。 现在,看他都这样手足无措了,老秦心里猛地一缩,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霍然睁开,大步走到楚扬面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左肩,向急救室门外走去。 “爸……”正看着母亲的秦朝,等到身子被楚扬向外拖动了一步后,才发现秦亭轩正一脸戾气的拽着楚大侠向门外走,顿时就明白老头子这是要干嘛了,吓得她赶紧的喊了一声刚想说什么,但话却被老秦那严厉的目光给吓回去了,只好松开了手。 对此,楚扬私下里表示强烈的不满,但又很无奈,总不能一脚将秦亭轩踹一边去吧……所以,只好像被老鹰抓着的小鸡那样,被人家半拖半拽的走出了急救室。 “秦小姐,麻烦您也出去!”秦亭轩对楚扬做什么,王院长才不管,他只是知道这时候绝不允许任何人在急救室内了,所以很客气的要求秦朝也出去。 “哦!”要不是担心母亲,秦朝刚才就跟着楚扬出去了。 尽管她想在这儿陪着母亲,可人家王院长请她出去,她也只好再次看了老妈一眼,闭了闭眼的走出了急救室。 秦亭轩抓着楚扬的左肩走出急救室外后,一把就将他推在了墙上,不等他说什么,左肘抬起压在他的脖子上,通红的双眼狠狠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楚扬,如果雅茹出现什么三长两短,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假如提供药剂的人不是楚扬,而是另有其人,哪怕是个普通市民,秦亭轩也不会这样做。 因为道理很简单啊,人家又没有求着你、更没有强迫你用药。能够治愈病人固然的双方都开心的事儿,但若是失败了,老秦家就算是再不满,可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可就是因为这个提供药剂的人,是楚扬,是那个耽误女儿大好青春的家伙,所以秦亭轩在妻子眼看要发生意外后,这才将这些全部撇到脑后,直接就老帐新帐一起算,开始威胁楚大侠了。 楚扬平时都是习惯了骑在别人头上撒欢,哪儿遇到过被人掐着脖子威胁的时候?更何况,他也没求着秦家用这些药剂。 所以嘛,现在一被秦亭轩摁在墙上后,楚扬完全忘记了老秦的身份,第一反应就是啪的一下抓住他手腕,稍微一用力掰到一旁,露出一口白牙的阴森森说道:“秦总参,你最好想明白点的好!因为我好像没有强迫贵夫人用我的药剂吧?” 别看秦亭轩贵为华夏陆军总参,论起打架来赤手空拳放倒俩普通小伙子也不在话下,但楚扬可不是普通人,人家不但是祸害他闺女的混蛋,而且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之王,对付他是绰绰有余的,只是稍微一用力,就让秦总参知道了啥叫疼了…… 533 让我崩了这个小子!(第三更!) 533让我崩了这个小子!(第三更!) 秦夫人在被注射上楚扬送来的药剂后不久,就产生了强烈的危险反应,秦亭轩害怕加着急是肯定的,所以这才在一时激动下,一把将他摁在了墙上。 可让老秦没想到的是,凭着他华夏陆军总参、和秦朝老爸的两重身份,楚扬这家伙竟然不鸟他,非但敢反过来质问他,而且还敢对他动手动脚! 这还了得? 需知道秦亭轩是华夏陆军总参谋部的副部长,而总参谋部更是华夏军军事工作机关的领导机关,是人民解放军的总司令部。在中x央军委领导下,负责组织领导全军的军事建设和组织指挥全军的军事行动。 历来出任副总参谋长都是上将军衔,在华夏军界那可是顶儿尖儿的角色。 但现在,让别人仰视的秦亭轩副总参谋长,此时竟然被一个后生小子抓着手腕动弹不了分毫! 这,还不是让秦亭轩最为难以忍受的。 最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的是:眼前这生死不怕的家伙,是他大闺女的心上人! 我草,这让秦总参是情何以堪啊? “你、你给我松手!”秦亭轩低喝了两声见没起到啥效果后,情急之下竟然唰的一下的掏出了手枪…… “爸!”刚从急救室出来的秦朝,恰好看到这一幕,看到老爸竟然掏出了手枪大有一枪将楚某人给崩了的趋势,吓得她是魂飞魄散,急吼吼的冲上来,一把就抱住了秦亭轩的胳膊,却对一脸冷笑的楚扬大喝:“楚扬,你疯了啊!?他是我爸,是我爸!!” 秦朝吼了着一嗓子后,也惊醒了一旁被吓坏的秦梦瑶和楚灵,她们再也顾不上斗嘴了,连忙都抢上来,一个抱住楚扬,一个抱住了秦亭轩。 其实,在秦亭轩掏出手枪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后悔了。 如果这个抓着他的人不是楚龙宾的孙子,秦亭轩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可偏偏这厮是楚家的人……所以,就算秦朝等人不上来制止,他最多也就是用枪指着楚扬的脑袋说两句狠话拉倒,根本不敢扣扳机的。 不过,因为守着俩女儿被楚扬抓住手腕无法挣开的尴尬,还是让秦亭轩感到了骑虎难下,只是连连怒吼着:“你们松开我,松开我!让我崩了这个小子!” 这时候,楚扬也清醒了过来,借着秦朝吼他、楚灵抱着他的机会,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楚扬,你这是干嘛呀你!?”虽然秦姐姐对楚扬‘想入非非’、虽然她大有胳膊肘向外扭的趋势,但秦亭轩被扫了颜面,她这个当闺女的,自然要站出来为老子服理了。 所以,在秦梦瑶抱着老头子向后退开后,秦姐姐当机立断的就赏了楚弟弟一个耳光! 啪……的一记耳光声响起后,秦朝和楚扬,双双的愣在了当场。 响声过后,楚扬在愣了那么片刻后,抬手摸了摸嘴角,冷冷的横了秦朝一眼刚想转身就走,却想起现在好像还不是走的时候,只好紧紧的抿了嘴角一下后,双眼上翻看着走廊墙壁的,不再说话。 “楚扬……”一记耳光抽的倒是挺干净利索的,可抽完了后,秦朝就后悔了。 尤其是她从楚扬的眼里看出冷意后,心里更是猛地一颤,抬着的手僵在了半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首长!”这时候,守在电梯、楼道口的那几个警卫员,也拎着家伙的跑了过来,脸上带着腾腾的杀气看着楚扬。 只要秦亭轩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会开枪,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打成马蜂窝。 在秦朝抽了楚扬一记耳光后,秦亭轩觉得面子也挣得的差不多了,要是再让警卫员招呼这小子的话,那未免会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而且好像也无法和楚家交代,于是就对着那几个等候他明亮的警卫员冷喝道:“去!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几个警卫员一愣,随即相护看了一眼,灰溜溜的闪人了。 经过刚才的这一闹,秦亭轩是彻底的冷静了下来,也开始有些后悔那样对待楚扬了。 不过,要是让堂堂的秦上将去和一个不懂礼貌的小辈去赔礼道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好没好气的推开秦梦瑶,走到走廊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抱着脑袋的闷声不吭。 就像是没看到站在眼前的秦朝那样,楚扬一手搭在也不知道咋办的楚灵肩头,用下巴向远处的椅子抬了抬。 楚灵会意,当即和他走到那边坐下了。 而仍然半举着手的秦朝,要不是秦梦瑶将她拉到一旁,恐怕她还会保持这个姿势很久。 一时间,在急救室门口的这五个人,都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尴尬中,只有急救室门口的红灯一闪一闪的,表示里面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这他妈的啥事啊,好心好意的来送药,却被人掐着脖子的,还挨了一耳光! 坐在椅子上后,楚扬对用眼里带着担忧看向他的楚灵微微摇了摇头,随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淌出的血渍,就自顾自的掏出一颗烟,点上闷头吸了起来。 如果不是刚才发生了这一幕,秦梦瑶肯定会教训楚扬:同志,在医院是不许吸烟的! 可现在她是看明白了,楚扬这个在乡下长大的土包子,竟然连她老子都敢动……聪明的妞,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出谁好惹不好惹的。 故而,秦二小姐就低眉顺眼的抱着秦朝的一根胳膊,看也不看楚扬一眼。 唉,他肯定怪我了……要不是老妈在里面生死未卜、要不是老爸和老妹都在旁边,秦朝肯定会过去柔声细气的和楚扬道歉。 沉默。 没有人的地方沉默是正常,但有两个人以上的地方再保持着沉默,气氛很自然就会尴尬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就在楚灵的眼皮子开始发沉,楚扬脚边的烟头已经超过十位数时,急救室门口的红灯,终于随着一声清脆的‘叮’声停止了闪烁,坐在椅子上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急救室的门,缓缓的打开,当先出来的人是王院长。 楚扬从王院长一走出来时,就紧张的盯着他的眼睛。 当看到王院长眼里好像带着极大的惊诧和喜色后,楚扬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噗通一声的掉了下来,忍不住的长长呼出一口气,对着楚灵伸出了左手。 楚灵不知何意,也懵懵懂懂的伸出了手。 啪的一声,轻轻的和楚灵击了一下掌后,楚扬才低声说:“成功了!” “成功了?”楚灵将一双楞好看的眼睛瞪大,不明所以的样子看起来真可爱。 楚扬既然能够从王院长的眼里看出啥意思,就别说秦亭轩这样擅于察言观色的大佬了。 不过,事关他老婆的小命,他可不敢大意,当即快步走到摘下口罩的王院长面前,急切的问道:“王院长,我爱人的情况怎么样?” “不可思议。”这是王院长在急救室内呆了两个多小时后,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随即,不等秦亭轩问什么,他就一脸兴奋的解释:“简直是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以为这一切是假的!秦夫人体内的癌细胞,竟然在短短两个小时内,萎缩了近百分之三十!当然了,等十二个小时后,我们还会再取切片细微的观察一下。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顽强的癌细胞……” 就像是好酒的酒鬼品尝三十年的女儿红、爱钱的赌徒猛地抓到一副天牌那样,大半辈子沉浸在医学中的王院长,在看到被人视为洪水猛兽的肝癌竟然有被治愈的希望后,就情不自禁的向秦亭轩在这儿叨叨起来。 耐着性子的听王院长墨迹了足足五分钟后,秦亭轩才借着他喘气的工夫,用明显激动的语气问:“王院长,你、你是说给我爱人注射的药剂,对治疗她的病很管用?” 王院长满脸赞叹的说:“唉,何止是一个管用啊,我敢说,只要明日再适当的改变配药比数……哦,对了,我这样说,不是说这支药剂的配比有什么问题,而是针对刚才秦夫人发生的异常反应来说的。因为是第一次用这个药物,我们还没有摸清它的疗效,才让秦夫人有了那样的反应。不过现在她好多了,已经熟睡过去了,我建议你们先不要去打搅她……” 王院长虽然因为太过激动,说出的话有些词不达意,但秦亭轩等人却完全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了:刚才秦夫人之所以有那样的强烈反应,是因为用药量过猛而导致的。只要再次注射时斟情使用,她肯定不会这样难受的。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吐沫后,王院长问眼里带着狂喜的秦亭轩:“首长,不知道您是从哪儿找到这种药剂的?除了您带来的这三支后还有多少?我敢说,只要这种药能大批量生产,这绝对是肝炎病人的一大福音!” 听王院长问起药剂是哪儿来的后,秦亭轩父女三人这时候才想起了供药者好像就在一边呢。 “呵呵,王院长,这事以后再说……” 秦亭轩讪笑一声的对着王院长摆摆手,示意他先别追问后,才转过身走到楚扬兄妹的面前,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却只说出了两个字:“谢谢!” “秦伯伯,不用……”楚灵刚想说不用客气时,却被楚扬抬手挡住。 534 真狠,这么好看的脸蛋!(第四更!) 534真狠,这么好看的脸蛋!(第四更!) 感谢大家在书评区的建议,万分感激!在下会一一用心回复的,大家的意见是本书茁壮成长的最大动力! …… 秦亭轩走过来表示感谢,楚灵刚想客气,却被楚扬抬手摆住了。 楚灵一愣,闭嘴。 看了一眼脸上带着浓浓愧疚的秦朝,楚扬嘴角抿了抿后淡淡一笑,对秦亭轩说:“我可当不起秦总参的谢……呵呵,我只盼着咱们下次再见面时,你们父女别再掐着我脖子给我耳光抽,我就心满意足了。” 秦亭轩和秦朝脸色同时一变,刚想说什么,却见楚扬揽住楚灵的肩头,转身就向电梯那边走去:“好了,秦总参,既然药剂有效,那我也放心了。嗯,我们也该回去了,各位留步,不要送了。” 说着话的工夫,楚扬再也不看秦家父女三人一眼,就和楚灵勾肩搭背的走进了电梯。 …… 我要是个男人的话,肯定会跟着三哥学! 靠,连上将的面子都敢扫,这简直是帅呆了! 楚灵走出肿瘤医院的大厅时,脑子里还想着楚扬对秦亭轩冷嘲热讽的那一幕,觉得她三哥老帅了。 其实,楚灵怎么知道楚扬这样做的真实想法? 假如楚扬不知道秦朝对他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就算他的确生气秦亭轩那样对他,可也不会在事情澄清后,还摆这样大的谱,不给秦家人留面子,更不会在离开医院时,看都不看秦姐姐一眼的。 他这样狂妄固然有得理不饶人的嫌疑,但总的来讲,却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加大秦朝对他的反感,从而不再缠着他。 出了大厅后,在向停车场走去时,楚扬望着夜空,心里就觉得:世上有些事儿,还真他妈的不可思议,以前老子没皮没脸的去追秦朝都碰鼻子灰。可现在呢,人家主动送上门来了,却又不得不尽力向外推…… “楚扬!”就在楚扬和楚灵走到车前,准备开门上车时,秦朝从大厅中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楚扬松开楚灵的肩头,将车钥匙扔给她,就这样抱着膀子的站在原处,看着匆匆跑到跟前的秦朝:“秦教官,看你这样着急的追出来,不会是因为我们兄妹走时让你老头子感觉颜面扫地了,所以才来兴师问罪的吧?” 楚扬的这句话,一下子让刚跑到他跟前的秦朝愣在当场,吃吃的说:“楚扬,我、我可不是、是这个意思。我……” 不等秦朝说完这句话,楚扬就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要不是这件事的话,那肯定是因为药剂的事儿。你放心吧,直到秦夫人的病情完全好转,我肯定会将药剂无偿奉献到底的。嗯,就这样吧,我走了。” “楚扬!”秦朝一把拽住转身要上车的楚扬,灯光下的眼里闪着水光,让某男不忍再看下去,只能挪开目光的问:“还有什么事儿?” 秦朝很想和楚扬解释:俺刚才之所以抽你一耳光,那是把你当作自己人了呀! 可秦姐姐终究是那种脸皮很薄的妞,她可不好意思的守着竖着耳朵听声的楚灵说出这些,只是吱吱唔唔的说:“楚扬,我知道,我刚才,刚才……” 楚扬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地面。 他正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两句刻薄的话,来狠狠的刺伤秦姐姐那颗脆弱的心儿时,却感觉面前风声响起! 干啥?又要给我耳光……几乎是下意识,楚扬向后快速的退了一步,接着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啪……这的确是耳光声。 不过不是抽在楚扬那张小白脸上,而是秦朝狠狠的给了她自己一嘴巴。 如果耳光的力度也可以用武力值代表的话,那秦朝在走廊中抽楚扬的那一耳光,大概有八十的武力值。但她现在自己抽她自己的这一下,足足的得有一百二! 真狠,这么好看的脸蛋……看着嘴角淌出血丝的秦朝,楚扬心中猛地哆嗦了一下,眼中的关切之情一闪即逝,随即淡淡的笑着拉开车门:“好了,今晚我们都挨了一耳光,算是扯平了,从此不再有什么牵扯了。” “楚扬,你听我说!” “没啥可说的。”楚扬说完这句话,不再搭理她,钻进车里后嘭的一声将车门关上,然后冲着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的楚灵一努嘴:“走啊,还愣着干嘛?” “哦!”有些云里雾中的楚灵,傻傻的哦了一声,然后一打方向盘,踩油门的擦着秦朝的身子,呼呼的向医院门口跑去。 望着急驰而去的汽车,秦朝傻了那样的,站在当场。 唉,我这样做是为你好,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的……收回看向后视镜的目光后,楚扬心里叹了口气,然后脑袋仰在座椅上,闭上了眼。 尽管楚灵很想对楚扬说说她心里对三哥的敬仰之情,可看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后,也就不敢再多嘴话舍了,只好将好奇都憋在肚子里,闷声开车。 半个多小时后,楚灵驾车来到楚龙宾的王府门前。 楚扬下了车后,摸出手机看了看,直接将在路上接收到的两条未读短信删除掉,然后对很想跟着他去内宅的楚灵说:“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赶紧的去休息吧。” 楚灵很不满的撇了撇嘴,耸耸肩后向前宅正厅一步一跳的去了。 楚扬知道,别看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但楚龙宾等人肯定还会在内宅书房等着他。 果然,他刚走到内宅正厅口,就看到楚天台正站在门前:“来书房。” 咦,依着老头子的性格,他竟然忍住没有问那药管事不管事,这可是奇怪的事儿……楚扬心里嘟囔着,跟着老头子走进了书房。 书房内,只有楚龙宾、楚勇和楚江山三人,看来楚站越和楚奉朝都回到他们在京华中的家里去了。 “爷爷、大伯、三叔。”进了书房后,楚扬恭恭敬敬的给几位长辈请安后,就顺手摸起门后柜子上的一个老式暖瓶,准备给他们添水。 “先放放吧。”楚扬刚拎起一个暖瓶,戴着老花镜看手抄《金瓶梅》……的楚龙宾,就放下书摘下老花镜,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慢悠悠的说:“行呀小子,竟然敢对着秦亭轩动粗,你还真长劲了呢。” 楚扬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肯定是秦亭轩在老子走了后,马上就给老子老子的老子打电话来告状了!娘的,老秦家的人恩将仇报,不愧是秦桧秦相爷的后人呀。 “嘿嘿,我哪儿敢啊,只是当时也以为药剂不管用,心里正着急呢,恰好他又掐着我脖子说不放过我,我这才那个啥了不是?”楚扬讪笑一声的放下暖瓶,乖乖的坐在了靠近门口的长凳上,双手放在双膝上,耷拉着脑袋瓜子的一副孝子贤孙样。 “哼,”楚龙宾刚哼了一声,楚天台站出来给儿子辩解了:“爸,这事也不能怪楚扬。您想呀,我们……” “想什么?就算你儿子占有天大的理,但他敢对秦亭轩那样就不对!哼,” 楚龙宾打断楚天台的话:“我看楚扬这样鲁莽,都是随了你的缺点!” “呵呵,他是我儿子嘛……咳咳。”楚天台干咳了两声,然后不再说话。 见二弟父子俩都挨训,楚勇就站起来打圆场了:“呵呵,好了好了,虽说楚扬这样做是有些以大犯小,但可以理解他当时的心情。毕竟这些药剂也没有强迫他们用……不过,我听秦老大刚才打电话的语气,其实就是来道歉的。” 楚江山这时候也赶紧的应和:“是呀,这样一来,他们秦家可得卖我们一个大面子了。当然了,最让人高兴的还是楚扬拿来的这些药剂大有作用的。如此一来,我们不但能够治疗克雷斯顿,而且还能为国家解除一大难题。呵呵,想想无数个肝病患者从此会看到痊愈的曙光,这绝对是我们楚家对华夏、对世界做出的贡献!” 其实呢,就算没有楚家兄弟出来打圆场,楚龙宾也不会再发脾气的。 毕竟,楚扬得到的这些药剂,那可是利国利民利楚家的大好事! 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后,楚龙宾假装崩起的脸,马上就露出了欣慰的和蔼:“嗯,这话说的也对,秦老头子这次可得好好的感谢我一下……哈哈。楚扬啊,你这个药剂叫什么名字呀?刚才秦老头子打电话来感谢时,还问起过呢。” “叫……”说到这儿,楚扬顿了顿,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开始大拍老爷子的马屁:“叫龙宾健肝王!嘿嘿,爷爷,当初我在想这个名字的时候,可是费了老多脑细胞了,你可别以为这里面有你的名讳,你就劝我改了。” 老祖宗在创造词汇时,问什么要把‘名’和‘利’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称之为‘名利’呢? 意思是说:这个人从世界上走一圈,谁都渴望被世人记住,尤其是那种流芳百世的事儿。 既然老祖宗在很久之前就看透了人性,饶是楚龙宾现在声名赫赫的老牛逼了,可在听楚扬说要用他的名字命名为这个注定要响彻全世界的新药后,尽管嘴里连连说着怎么可以的推辞话,但他一脸乐开花的皱纹,却暴露了老爷子的内心是多么的渴望。 在场的除了楚天台智商稍微偏低点,哪一个不是摸摸屁股就能变成猴儿的主? 所以,大家不顾楚龙宾的‘强烈’反对,一致认为这种可以造福百姓的新药,就叫龙宾健肝王了! 535 你马上就如愿以偿了!(第一更!) 535你马上就如愿以偿了!(第一更!) 楚勇兄弟几个加上楚扬,狠狠的拍了楚龙宾一通马屁,将老爷子拍的眉开眼笑后,才将话题慢慢的引上了正事。 这儿所说的正事,自然是由楚家暗地里出手,帮着楚扬加大新药厂的建设、新药厂成立后的股份分配、在治愈好克雷斯顿后该和鬼子索取啥好处等等问题。 在极度兴奋下,大家伙一直商量到凌晨一点,末了见楚龙宾实在是熬不住了,所以楚勇才提议明天再仔细筹划。 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可楚勇楚江山兄弟两人还得回他们的住处。 这倒不是说楚龙宾这儿没他们休息的地方,实在是因为他们要回去处理今天落下的公事。 唉,由此看来,当官的除了吃喝住行不拿钱、收礼索贿脸皮厚点的好处外,其实也不容易的说…… 等楚扬等人告别楚老爷子走到院子中后,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雪。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从黑色的天空中缓缓飘落,带着晶莹的年的气息。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吧。”楚勇抬起手接了几片雪花,深有感触的说:“虽然来的晚了一些,但它终究是来了。” “是啊,”楚江山仰起脸的望着夜空:“如果这场雪能够下的久一些,就能缓解干旱了……” 爷儿几个站在院子里,赏了片刻的雪景后,才想起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楚天台父子将楚勇和楚江山送走后,爷儿俩并肩走进了前面的院子。 “爸,有啥事咱明天再说,你先休息吧。”楚扬见楚天台嘴皮子一动,就知道他想说说柴慕容的事儿,于是赶紧抢先堵住了他的嘴。 “臭小子!”楚天台低低的骂了一声,指着东厢房:“快去吧,漫语肯定还没有休息。” “啥?”楚扬一愣:“花漫语没有回家?” 黑夜中,楚天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混帐东西,她是你儿子的妈妈,你要她去哪儿?哼,看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不知道我和你老妈想孙子吗?去吧去吧,我得去看看扬风了,他在我们的房间里呢。” 楚天台说完,就到背着手的,哼着《智取威虎山》选段,喜滋滋的向后宅走去了。 目送老头子转过墙角后,楚扬又愣了片刻,才向东厢房走去。 曾几何时,那个手臂上点着一颗守宫砂的柴大官人,在这个房间里还和楚某人同床共枕过一夜。 可现在呢,却变成了花漫语。 物是人非……在楚扬开门走进东厢房时,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这个词。 虽说楚扬所住的东厢房并没有现代都市感,在装潢布局上更是和当今潮流格格不入。 但这所存在几百年的房子中,却在无形中散发着一种高贵和婉约气息,是现代的高楼大厦无法相比的。 两者的区别,就像不施粉黛仍然令人心动的花漫语,和不化妆不敢出门的明星之间的区别。 “你回来了,秦夫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楚扬刚进门,正斜躺在床上看书的花漫语,就将书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掀起盖在身上的锦被,一双修长精致光滑在灯光下散发着奶油光泽的长腿,在空中划了个弧线然后落在床下,踏上绣花棉拖的离开了床。 “嗯,效果还不错。”楚扬嗯了一声,眼里带着贪婪神色的看了一眼花漫语,就将目光挪开,反手刚扒下衣服,已经款款走过来的花妹妹就及时的接了过去,替他挂在了衣架上:“累了吧?去洗个澡吧。” 自从楚扬进门后,花漫语下床、替他挂衣服的一系列动作,就像是个等候丈夫归来的妻子,一点都不带生涩的,很自然。 看着花漫语黑色轻纱下若隐若现的窈窕躯体,楚扬忽然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当初那个强jian老子的花漫语,真的蜕变成一个小女人了? 楚扬呆呆的望着挂好衣服转身的花漫语,忽然又想起了爱穿白色睡袍的柴慕容。 转过身来的花漫语,见楚扬呆呆的看着她,轻咬着唇儿的羞涩一笑,柔声说:“怎么了?不认识了?” 楚扬实话实说:“不是不认识,是不敢相信,感觉不真实。说实话,我从没有想过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花漫语走到楚扬的面前,替他解着衬衣上的纽扣,吐气如兰的说:“好啦,我知道你心里这时候肯定是感慨万千的,在你心中,今晚替你做这种事儿的应该是她……不过你放心吧,要是你们还能走到一起的话,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去吧,洗澡。” “别提她了,明天她肯定会通知我去民政局的……”楚扬抬起手,抓住花漫语解纽扣的手,放在鼻子下面的使劲的闻了一下,然后忽然将她拦腰抱在怀里,力气很大。 “楚扬……”花漫语腻声叫了一声,脸上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花漫语,以后和我一起时,不许提起她。”楚扬说着慢慢的低下头,将脸埋进了花漫语的胸前。 “嗯,知道啦……先去洗澡。” “不了,先办事,再洗澡!”楚扬说着,弯腰将花漫语横抱在怀里快步走到床前,然后一下子趴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的:“当初是你总在占我便宜,今晚我要连本带利的都捞回来!” 楚某人说花妞占他便宜,无非是除了第一次后他总是处在下位的尴尬姿势罢了…… 花漫语怎么能不明白?怎么能不……想?那么久了。 “傻瓜,其实那样我很累呢……哎……” 片刻后,随着黑色的睡袍、裤子鞋子等衣物从床上抛下,某个思想很不纯洁的家伙,就用从那夜璀璨那儿学到的本事,手嘴并用的,开始在花漫语身上验证起来。 窗外,大雪飘飘,偶尔会传来树枝被大雪压得发出的轻微‘吱嘎’声。 而房内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景象……少儿不宜的画面就先别说了,仅仅是听听声音吧。 某个妞发出的###、低吟声,被夹杂在狗舔水的声音中,一下子使屋子内的气息变得yin靡起来…… …… 第二天天亮了的时候,雪仍然没有停止,只是鹅毛般的雪花,因为呼啸的北风而变得细碎了很多。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丝毫没有阻碍了人们迎接新春的热情。 虽说人们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过年的滋味越来越淡,但春节作为华夏文明最重要的节日,仍然还是很受重视的,那些不怎么重要的部门,距离春节还有三天,就已经开始准备放假了。 而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就是一个这样不怎么重要的部门,无论是登记的还是离婚的,都很少选择在这个时间办理手续。 不过,腊月二十七这天,京华市朝阳区婚姻登记处不但没有丝毫放假的苗头,而且局里的一把手还亲自坐镇。 每逢局领导亲自坐镇的时候,下面的办事员就敏感的察觉出,今天肯定有人来登记或者办离婚,而且绝对是大有来头的。 果然,上午十点刚过不久,就有四辆车先后停在了门口。 先不提这四辆车是什么牌子的,仅仅是只看牌照,就知道车主不是一般二般的人。 从车上下来的,是两男两女。 男的玉树临风,妞们花枝招展。 当婚姻登记处的哥们姐们,在第一眼看到这两双完全可以用‘金童玉女’来形容的男女时,都以为他们是来办理登记手续的。 可当他们进门后都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红本本后,才知道,人家是来分道扬镳的…… …… 经历了那么多挫折的结果,就是离婚吗? 楚扬拿出结婚证书后,眼神很复杂的看了一眼柴慕容。 柴慕容从下了车后,脸上就带着恬静的笑容,好像不是来离婚的,而是来和心上人登记的那样,让人摸不清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发觉楚扬在看他后,才启齿一笑的说:“你马上就如愿以偿了。” 为了甩开柴慕容,楚扬曾经很没出息的跪在她面前求她,所以她才这样说。 楚扬无声的苦笑一声,没说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 因为这时候的临近春节,所以登记处的大厅中除了楚扬、柴慕容、谢妖瞳和韩放外,就再也没有闲杂人等了。 早就得到消息的民政局头头们,等他们走进来后,马上就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想说几句客气话吧,却觉得场合好像不怎么合适,所以只能报以微笑算是打招呼了。 虽然外面大雪纷飞,气温足有零下十几度,可谢妖瞳那双长腿上仍然穿着黑色的丝袜,脚上蹬着一双黑色长靴,上身却是一件白色的貂皮短大衣。 这样既现代又性gan的穿着打扮,再配上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很容易让男人忘记了纷飞的大雪而想到床。 倒是柴慕容,今天不再是一身白色妆扮,而是换成了火红色的小夹克、蓝色牛仔裤,脚踏红色半高长靴,浑身带着一股子的活力。 而且,那张从没有让化妆品‘污染’过的娇面上,还破天荒的化了淡妆。尤其是那张小嘴,更是红的诱人。 看来,柴慕容就是为了和楚扬办理离婚手续,才故意这样穿的,其中的寓意很是让一直盯着她的楚某人费解。 “韩放,我们先来吧。”谢妖瞳扫了一眼楚扬和柴慕容,用让韩放受宠若惊的语气和他说了一句后,就当先向办公桌面前走去。 536 我,很累!(第二更!) 536我,很累!(第二更!) 虽说谢妖瞳早就对韩放没有了那种郎情妾意,可俩人毕竟做了夫妻很多年。 今天眼见要劳燕分飞了,饶是谢妖瞳在这一年中生性大变,可她在说出这句话时,眼里还是闪过一抹淡淡的凄楚。 韩放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垂下了眼帘跟在谢妖瞳身后。 韩放心里是怎么想的,谢妖瞳看不出,但她却能从这个男人轻快的脚步声中,听出一股解脱了的意思,这让她在坐下后,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冷笑。 …… 局里的头头们因为早就接到了通知,知道今天来的这两对男女都不是普通人,所以也没多嘴问什么诸如‘你们考虑清楚了没有?’之类的废话,很自然的就拿出几张表格放在了他们面前。 在谢妖瞳和韩放填写离婚手续表格时,楚扬和柴慕容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耐心等候。 对于这种场合,楚扬已经有过一次了。 不过那一次,是狡猾的柴大官人玩的一手假离婚,让楚某人是狗咬尿泡空欢喜了一场。 可当这次俩人终于即将真正的结束这段夫妻关系时,楚扬的心里却真的很不甘,但偏偏没有理由不这样做。 柴慕容在坐下后,一双好看的桃花大眼,就直勾勾的盯着地板的某个地方,脸上的笑容也终于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说不出的惆怅。 原来就算生性再狂傲、再风骚的妞,当结束一段姻缘时,也会莫名其妙的回忆起某个曾经美好的一幕。 “咳,”抬头看了一眼伏案疾书的韩放两人,楚扬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地板,低声说道:“柴慕容,其实你该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感情……虽说有些事情我的确没有处理好,但……” 柴慕容舔了下嘴唇,淡淡的打断楚扬的话,声音很平静:“楚扬,不用说了,你想表达的意思我很明白,其实我没怪你在外面招惹女人,更没有不满你对我的打击报复。” 楚扬有些奇怪的抬起头:“那你为什么要离婚呢?” “我,很累。”柴慕容咬了一下嘴唇,过了片刻才吐出了这三个字。 “你很累?” “嗯,是很累。”柴慕容长舒了一口气,耸耸肩的仰起下巴,眼睛盯着天花板:“和你相处的这一年中,我感觉很累……不管你对我的感情好坏,我总有种如履薄冰的心力交瘁感。也许我们分手后,才会感觉轻松吧?” 作为一个男人,不能成为自己女人安全的港湾、反而会让她如履薄冰,不管问题出在哪儿,可这个男人无疑要担负主要责任。 既然柴慕容已经有了这种感觉,楚扬还有什么话可说? 所以,他只能在韩放和谢妖瞳办理完手续后,默不作声的和柴慕容一起走了过去…… 随着绿色的小本本的拿到手,这也正式证明了楚扬和柴慕容这对从最初互相看不顺眼、到彼此接受对方的冤家,从此真正的成了陌路人。 对登记处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后,柴慕容左手握着离婚证紧紧的贴在心口,站起身后侧身对着楚扬伸出了右手。 楚扬茫然的伸出了手和她攥住。 柴慕容的手,冰凉。 “楚扬,谢谢你曾经为我做过的一切。” 柴慕容说完这句话,松开手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登记处的大厅。 呆呆的望着柴慕容走出大厅后,楚扬才无声的苦笑一声,将离婚证装进口袋,点上一颗烟的低着头向门口走去。 楚扬走出大厅时,门口的四辆车,已经变成了两辆。 一辆是楚扬开来的悍马,一辆却是红色的保时捷,这是谢妖瞳的坐骑。 顺着地上的车辙,楚扬望了一眼远方,走到车前刚想拉开车门上车,却听有人叫他:“楚扬!” 楚扬转身,就见谢妖瞳那双带着好像要把雪花融化的媚眼,正从落下的车窗中看着他。 如果不是因为手中还有很多事儿没做,楚扬肯定不会视谢妖瞳于无物的存在。毕竟她和2012有关,而且还曾经刺杀他的韩国老婆。 “有事?”楚扬皱了一下眉头,冷冷的问到。 谢妖瞳胳膊搭在车窗上,脸上带着玩味的:“想和你聊聊,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和你有什么好聊的?”楚扬拉开车门:“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主动和你好好‘聊聊’的,但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情。” 谢妖瞳抬头看着随风疾走的雪花,咯咯的荡笑一声:“我觉得你肯定有心情,因为你很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听谢妖瞳这样一说后,楚扬还真有了这样的心情:“说吧,想和我聊什么?” 谢妖瞳并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车门:“楚扬,你有没有兴趣跑到郊区去欣赏一下雪景?我知道个赏雪的最佳地方。” “去哪儿?” “上车。”谢妖瞳说完,推开了车门。 楚扬犹豫了一下,觉得也许真能从谢妖瞳嘴里知道一些啥消息,于是就将自己车子的车门关上,走到保时捷车前,坐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 谢妖瞳的车里,飘荡着淡淡的香味儿,也不知道是她在车里洒了香水还是她身上的味儿,反正让楚扬闻起来感觉挺好闻的。 等楚扬系好安全带后,谢妖瞳向后看了一眼,随即发动了车子。 当车子的引擎声传到楚扬的耳朵里后,他马上就肯了这辆车是经过高手改装过的。 果然,当车子驶到结了一层薄冰的公路上后,不到五秒的时间,谢妖瞳就将车速提到了一百迈。 虽说因为大雪的缘故,道路上的车辆比起平时明显的稀少了不少,但正因为路况的特殊,谢妖瞳将车速提到这样快,还是危险的很。 楚扬皱着眉头的瞥了一眼目视前方的谢妖瞳,将手中吸了半截的香烟叼在嘴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后,然后显得很悠闲的喷出几个烟圈。 等烟草味与车内的香味混合,给人的嗅觉产生一种叫做‘野性’的气息时,楚扬才脑袋向后一仰的说:“谢妖瞳,想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被撞死可能是最悲惨的一种了。所以我劝你最好将车速慢下来。” 轻打方向盘,使车子来了个极大的飘逸超过前面一辆没看清牌子的跑车后,谢妖瞳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脚下却又踩了一下油门。 神经……楚扬在心里骂了一句,左手抓住安全带的机括,准备一看不好就跳车闪人。 不过,经过改装后的保时捷,在谢妖瞳那娴熟的操纵下,一直到了京华北郊的郊区,都没有让楚扬找到跳车的机会。 当楚扬第四次从烟盒中摸出一颗烟时,谢妖瞳终于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她抬手在鼻子下面扇了扇,明确表示不想楚扬再不顾有女士在场就吸烟后,嘴上却说:“今天在来婚姻登记处之前,我曾经和柴慕容打了个赌……赌注不大,是一块钱。咯咯,由此看来你在她心中也就是一块钱的重量。” 就像谢妖瞳那个扇风的动作是儿童的多动症那样,楚扬视而不见的点上烟,眼睛看着道路两旁那片雪白的风景,却没有说话。 谢妖瞳好像不怎么在意楚扬对她是什么态度,径自说:“我和她打赌,说办完离婚手续后,你会跟着我走。” 楚扬嘴角浮起一丝讥讽:“你赢了一块钱,恭喜。” 谢妖瞳笑笑,脚下一踩刹车,保时捷路上呲呲的滑出老远后,她才一打方向盘,车头对准了下省道的一个岔口,重新加大了油门。 在车子驶下路口时,楚扬曾经看了一眼路旁的牌子,上面写着此处距离京华市区有七十公里。 对于谢妖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样不好的路况下能够驶出这么远的距离,楚扬在心里还是稍微的佩服了她那么一点点。 不过,楚扬更明白,谢妖瞳之所以让他来这儿绝不是出来兜风赏雪景的,更不是为了她和柴慕容的那个一块钱的赌约,很可能她得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来换取他的某种东西。 车子驶下省道后,又疾驰了大约十几分钟,才又左拐上了一条最多也就是三四米宽的小路。 谢妖瞳向四周看了一眼,指着前面一个小树林说:“如果要是夏天来这儿的话,就能看到一个不大的湖。这儿的湖水很清澈,可以直接饮用……我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坐在岸边,看着湖水发愣。只有在这儿,我的心才会平静下来,去回想一些曾经的美好时光。” 等谢妖瞳说完这些话后,楚扬才说:“可现在不但是冬天,而且还下了这么大的雪。那个湖的湖面,肯定已经结冰了。” 谢妖瞳放缓车速,轻声说:“但夏天的景色,却一直在我脑海中。” 楚扬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四十三分。 不过手机却没有信号,看来附近有什么磁矿之类的存在。 “不用看了,在湖的那边有个不大的铂矿,可以干扰手机信号。”谢妖瞳说着,再次打动方向盘,车子明显的有了一震颠簸,然后车头朝下的,急速对着一片平整的雪地驶去。 楚扬知道,这块很大的平整地,肯定是还没有结冰时的湖面。 看来,谢妖瞳要在这个地方,才会说出她约楚扬出来的目的。 果然,当车子驶进了那片平整地的中央位置后,谢妖瞳将车子灭了火,抬起左手拍打了一下方向盘,侧脸问道说:“楚扬,商离歌肯定把我是妖魅的事告诉你了吧?” 537 楚扬,我、我很冷!(第三更!) 537楚扬,我、我很冷!(第三更!) 在谢妖瞳将车子停下后,楚扬向外面快速的扫了一眼,点点头:“是的,不过我没在意……” 楚扬在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落下车窗,刚将手中的烟头弹出去,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断裂声,他马上脸色一变,迅疾的扭头喝道:“快开车!” 谢妖瞳一楞,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就觉得车身猛地往下一沉,冰层断裂的声音从落下的车窗外面传来。 在冰天雪地的野外,要是落在冷水中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好像和一只老鼠跳进沸水锅里的感觉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冷,一个热。 自己找死的###娘们……在车子向湖面下沉的时候,楚扬心里狠狠的骂了句脏话,然后推开车门的同时,一摁安全带上的机括,右脚猛地一跺车底,身子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 湖面冰层虽然承受不住忽然停下的保时捷车身重量,但水毕竟是有浮力的,这才让车子沉入湖水中的速度慢了很多,也给了楚某人蹿出来的机会! 楚扬在蹿出驾驶室的瞬间,就已经居高临下的观察了一眼冰层的断裂情况。 保时捷周围的冰层,都已经断裂,要是不想落水,非得一下子跨越近七八米的距离,才能踏上安全地带。 不过,因为是原地起跳的缘故,楚扬肯定不能一下子跳那么远……所以,当他的人蹿出车里后,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左脚在被推开的车门上再次蹬了一下,身子借着这股力量,猛地窜高,犹如大漠中的孤烟那样,被风吹的斜斜飘了出去。 接连两个前空翻,楚扬的双脚终于踏上了还没有破碎的冰面上,然后他借着惯性向前直直的滑出足有六七米后,才脚尖一点冰面上的积雪,身子稳稳的站住。 楚扬刚停好身形,还没有来得及庆幸呢,就听谢妖瞳那带着惶恐的声音尖叫道:“楚扬……” 楚扬霍然转身时,谢妖瞳的尖叫声,随着保时捷的车顶沉下水面而嘎然而止。 望着不停向上冒泡的湖面,楚扬的嘴角连续抽x搐了好几下子,才慢慢的蹲下身子,开始脱鞋子:“妈的,连突遇意外时逃生的本事都没有,还有脸叫什么杀手之王?看来就是个不入流的水货!” 要不是谢妖瞳告诉楚扬,说在来时她曾经和柴慕容打过赌,他现在肯定会装作啥事儿也没看到的,潇洒的甩甩头发,然后拍拍屁股的闪人。 不过,正因为谢妖瞳聪明的用她谢家大小姐的身份掩盖她妖魅的事实,又让柴慕容看到了她和楚扬同车出来赏雪……如果楚大侠见死不救的话,谢家肯定会毫无疑问将谢妖瞳的死算在他头上。 要是有谁问哪个大爷才是为民除害的英雄,楚某人肯定会高举着双手大喊是‘me!me!’。 但要是谢家大小姐之死与他挂钩,那麻烦肯定会比用麦糠擦屁股要厉害的多……所以,楚扬此时,不得不暂时放弃那些恩怨,再当一次费力不讨好的救苦救难菩萨。 楚扬很明白,要想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入水,依着他的身体素质,在水下熬个三分钟五分钟的是问题不大,但关键问题时,上来后得有取暖的东西才行,要不然肯定会被冻成冰棍。 故而,他才在决意去救谢妖瞳时,先将身上的衣服鞋子都脱了,只穿着一条短裤,然后就像是冬泳者那样,后背被呼呼的北风吹着,心里怀着十万分的不愿意,义无反顾的跑到冰层断裂处,脚下头上的跳进了冷水中。 “我草!”这是楚扬的身子沉入水中之前,说出的最后两个字。 然后,彻骨的寒冷就让他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谢妖瞳说的没错,这个湖里的水很清,以至于让楚扬根本不用费多大的劲就可以看到了那辆红色保时捷。 湖水不算很深,但足以淹没三个保时捷。 楚扬在跳下湖面后,谢妖瞳还没有从汽车内钻出来。 看来,突如其来的冷水加上恐慌,让自以为是的谢大小姐忘记了解开安全带,从而使她只知道用力的推搡着车门。 谁都知道,汽车沉入水底后,因为水压和阻力,要想在水下推开车门很难。 幸好,现在的谢妖瞳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脚踏七彩浪花而来的楚某人。 楚扬用力扒拉了两下子,游到保时捷驾驶座的车门前,伸手抓住把柄,用力拽开车门,然后伸手抓住系在谢妖瞳身上的安全带,摁开机括,采住她的头发,脚下用力的蹬了一下湖底,带着开始大口大口喝水的谢妖瞳,嗖的一下就浮上水面。 幸好这个冰窟窿够大,要不然老子肯定没这样容易的找到来时的路……楚扬一手采着谢妖瞳的头发,单臂扑棱扑棱的划水,根本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到了冰窟窿边缘,然后一手抓开挡在自己眼前的一团东西,随手抛到一边,拽着她的头发,扳住冰层的爬了上来。 别看刚才汽车在停下后马上就压碎了冰层,但那玩意的吨数在哪儿摆着的,实际上冰层还是够厚的,承担几个人的重量,是屁事也没有的。 假如谢妖瞳不停车,而是一直往前开的话,肯定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看了一眼仰躺在冰层上紧闭着双眼、脸色发青的谢妖瞳一眼,楚扬感到很开心……但就在他嘴角的笑意刚刚绽放,却一下子拉长了脸。 楚某人刚才在决定下水去救谢妖瞳时,曾经细心的考虑到了恶劣的天气,以及上水后的取暖方式,这才脱了衣服下水的。 不过,他千算万算,却因为时间紧迫忽略了呼啸的北风。 他下水前脱下的衣服,在他下水后被风刮到了水里,刚才他在着急爬上冰层时,遇到挡在眼前的那团东西,就是他赖以取暖的衣服。 呆呆的望着水中的衣服,楚扬吧嗒了一下嘴巴,说了句好莱坞大片中主人公常说的一句话:“欧野,买嘎达!” 幸好,鞋子还没有被吹进水里……不过,仅仅一双鞋子好像不能取暖吧? 楚扬很无奈的重新跳进水中,将湿漉漉的衣服捞出来后,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香烟。 打火机在香烟盒里。 当摸出那个绿色的一次性打火机后,楚某人自言自语:“以后谁再和老子说吸烟会早死,我肯定会抽他嘴巴。” 呼……呼啸的北风夹杂着雪花吹到楚扬的后背上,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抬头向四周看了看,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外还是白茫茫的一片,最近的省道也在几千米开外。 吧嗒吧嗒的打了两下火机,当看到幽蓝色的火苗从打火机中冒了出来后,楚扬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弯腰抱起那团瞬间就僵硬了的衣服,琢磨了片刻,又放下,浑身打着哆嗦的将谢妖瞳抱了起来,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扣子。 只要受过野外生存训练的人都知道,如果在零下十几度的环境下落水,要不赶紧的将湿衣服脱了,就算不被冻成冰棍也得变成冰人。 为了不让风骚入骨的谢大小姐变成冰人,楚扬不得不暂时将‘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抛之脑后。 楚扬在给谢妖瞳解开她身上的短大衣扣子时,她恰好醒了过来。 早不醒晚不醒,偏偏我给你脱衣服时醒……楚扬见谢妖瞳睁开眼后,连忙咳嗽了一声,嘴唇打着哆嗦的说:“那、那个啥,我得给、给你脱了衣服,你、你没啥意见吧?” 楚扬为啥要给谢妖瞳脱衣服,她当然明白的紧,所以也哆嗦着回答:“你……你尽管脱……” 靠,这话真暧昧……楚扬哈了一口气,手上速度加快的,一会儿工夫,就将谢妖瞳脱了个干干净净真真正正。 望了一眼谢妖瞳那不知道本来还就是这样高、还是被冻得这样高的胸膛,还有那啥啥啥,楚某人小腹间腾地升起一股热火,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多看几眼的话,弄不好有取暖的效果…… 楚扬给谢妖瞳脱下那些衣服后,穿上鞋子,攥着火机的抱着膀子在冰上跳了两下,问:“你能不能站起来自己走?” 谢妖瞳虽然在2012中学习了印度阿三的合欢术,但今天可是第一次在除韩放之外的男人面前这样‘显摆’她傲人的躯体。 故而,在楚扬给她脱衣服时,她的发青的脸上还多少有了点红晕。 听楚扬问谢妖瞳能不能自己走后,她歪着脑袋吐出几口冒着热气的湖水,然后双手撑着湖面的坐了起来。不过,她却怎么着也站不起来,于是声音中就带着哭腔的说:“我、我的下半身没、没知觉了!” “没知觉就对了,谁让你来这儿赏雪的?”楚扬一听,皱了下眉头的蹲下身子,将谢妖瞳的双腿放在膝盖上,然后伸手抓起一团雪,在她的双腿上用力的搓了起来。 在这种环境下落水后,用雪来搓身子,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这样不但可以因摩擦生热而疏通筋脉,还有就是预防肢体被冻伤冻死。 呼哧呼哧的用雪团给谢妖瞳搓了两条腿后,楚扬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她却一下子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不停的打着哆嗦,说出的声音被北风撕裂成碎片:“楚、楚扬,我、我很冷……” “就你这种人,冻死也是活该……其实我也冷。”楚扬并没有拒绝谢妖瞳的搂抱,相反他马上就抱紧了怀里这具冰冷的躯体。 538 我要弄死你!(第四更!) 538我要弄死你!(第四更!) 周末了,祝大家在最后一天的学习和工作中快乐! 另:兄弟今天心情不咋的,嘿! …… 不管楚扬是多么的不待见、外加看不起谢妖瞳,但在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和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在北风的肆虐下,谢妖瞳那不穿一缕衣服的成熟身子,在楚扬的眼里根本没有丝毫的诱.惑力了……他多么渴望现在抱着的是一床锦被! 两个人紧紧的抱了片刻,楚扬抱着谢妖瞳站起了身子,向不远处的小树林看了一眼,然后发足狂奔。 怀里抱着个赤果果的大美女,脚下踩着没过脚腕的大雪,等楚扬跑到小树林跟前时,用去了足有三四分钟。 可就因为路不好走,怀里还抱着个累赘,所以才让楚扬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出了汗。 因为楚扬自身生热,也‘传染’给了谢妖瞳,更让她情不自禁的用力搂紧了他。 “但、但愿这儿能有枯树枝!”楚扬气喘吁吁的冲进小树林,抬脚在地上乱踢。 天可怜见,雪地下竟然有枯草和干枯的树枝。 “耶!”楚扬欢快的叫了一声,蹲下身子将谢妖瞳放在地上,然后开始疯狂的用双手开始扒拉积雪。 谢妖瞳虽然双腿不能动,可她的双手也没有停下,紧咬着牙关的在面前周围也开始划拉。 不大的工夫,俩人就堆起了一堆枯草。 楚扬屁股崛起朝着天的跪在地上,用手在枯草堆中撑起一个小空间,然后伸进打火机吧嗒一声……片刻工夫,代表生命和活力的火苗,就呼呼的燃烧起来。 将火堆向谢妖瞳面前推了推,楚扬替她屈起双膝,然后跑出树林向湖面奔去。 谢妖瞳双手放在火焰上面,扭头望着楚扬的背影,眉梢眼角的冰,开始融化。 楚扬跑回湖面将俩人的衣服都捡起来后,重新回到树林的时候,谢妖瞳的双腿开始有了疼的感觉。 疼虽然不是很好受的滋味,可总比什么感觉也没有要好许多倍,最起码证明了感觉神经没有受到伤害。 捡了一根长点的枯枝,楚扬将谢妖瞳的内衣串在上面,然后递给了她,随即转身继续四处划拉枯草枯树枝。 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扒拉了一大堆的枯树枝后,楚扬才蹲在谢妖瞳的对面,开始烤他自己的衣服。 就在楚扬思考着还得多久才能将衣服烤干时,就听谢妖瞳用怯怯的语声问:“我、我能不能坐、坐在你身上?” “啥?”楚扬下意识的抬头,随即马上低下。 火堆那面的画面,少儿不宜……成熟男人更不能多看,要不然会流鼻血的! 谢妖瞳紧咬着牙关的,结结巴巴的说:“地上太、太凉了,而我还不能蹲着……” 哦,我都望了光着屁股坐在雪地上的滋味不好受了……楚扬看着开始冒着腾腾热气的衣服,脱下一只鞋子垫在屁股下面,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无所谓,反正你别误以为我这是在占你便宜就行。” 谢妖瞳没有说话,只是声音更低的回答:“我、我站不起来,没法去你那边。” 楚扬点点头,表示他明白谢妖瞳的意思后,站起身拎着一只鞋子的绕过火堆,将鞋子放在地上,然后坐在上面,伸出了左手。 谢妖瞳抓着楚扬的左手,慢腾腾的坐在了她的左腿上,后背紧紧的挨着他的胸膛。 于是,在某个碎雪纷飞的荒郊野外,号称京华第一美女的谢妖瞳,就啥也不穿的心甘情愿的坐在了啥也……就穿着一个小裤头的楚扬怀中。 刚才不管是楚扬在给谢妖瞳脱衣服,还是抱着她狂奔时,因为担心被冻成冰棍,根本没心情去考虑什么男女有别。 可现在不一样了,面对着代表生命和希望的熊熊火堆,怀里又坐着个不穿衣服的大美人,要是他在不起点很自然的反应的话,那他还是个男人吗? 所以呢,就在谢妖瞳坐在楚扬怀中才几分钟的时间,老楚有个地方就蠢蠢欲动的抬起了头。 而且,更让楚某人难为情的是,谢妖瞳恰好坐在他大腿根部,那个很不要脸的‘家伙’就这样隔着一层布料的,直直的顶着人家的pigu。 楚扬的身体变化,谢妖瞳当然感觉的出。 顿时,一种多年没有的那啥感觉,瞬间就使她此时变白的脸上浮上了红色……而且,随着身体各种敏感神经的恢复,使她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一下腰身,然后换来了楚扬的一声带着猥琐的呻x吟:“哦……哎,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乱动,我根本不想变成那种随便的人!” 谢妖瞳脸色通红的望着好像她脸色一样的火堆,低声回答:“我知道。” “那你就别再乱动了。” “我知道。” “你试着活动一下双腿,看看能不能走动了?” “我知道!”谢妖瞳说完这三个字后,忽然将手中串着衣服的树枝远远的扔了出去,反身就把楚扬扑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下子就吻住了他的嘴巴。 干啥这是……楚扬被谢妖瞳做出的突然动作给吓了一跳,等他意识到发生什么情况时,某个很多年已经没有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一手就将他半干了的裤头脱下,然后一把攥住他的那个啥,眯着一双凤眼急促的喘息道:“要、要!” 要不是命根子被抓住,依着楚扬对谢妖瞳的反感,就算主动发起‘进攻’,他也会一把推开她,然后义正词严的对她当头棒喝:嗨,你休想霸占我! 不过,别看谢妖瞳很久没有动过男人了,但她在2012时跟着印度小三学到的那身媚功,可不是白学的。 而楚扬,以前也曾经听顾明闯那个混蛋说过一件事:合欢门中最出色的一个女门徒,在戴着手套的情况下,仅用一只右手,就将三个大男人在一天内玩的精尽人亡…… 虽然顾明闯那小子一向说话像放屁,但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要不然,楚扬怎么在刚升起反抗之心后,就因为那地方落在谢妖瞳的手中,马上就丧失理智的反客为主,一下子将她压在地上了呢? 楚扬将谢妖瞳扑到在地上后,对着她恶狠狠的说:“就算是你想要,那你也得在下面!” “我原意!”谢妖瞳尖叫着,左手推开想先来段前奏的楚扬,攥着那啥玩意的右手,迫不及待的放到了那…… “啊!”当楚扬进入谢妖瞳身体的那一刻,不等他心中的悔意发芽,谢妖瞳就开始尖声大叫起来! 而且更夸张的是,在俩人紧密结合时,她竟然会有泪水从眼角迸出。 尤其是谢妖瞳那那叫声,如泣如诉,带着痛苦、满足和挑x逗的野性,使得楚扬忘记了现在是在冰天雪地中,更忘了他是多么反感这个女人,只知道要用尽一切力气的勇往直前…… 从楚扬在瞬间就被谢妖瞳拉下水这点来看,印度合欢术的确比那夜璀璨从日本皇室中学到的那些要高深许多。 那夜璀璨是用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才如愿以偿,可谢妖瞳却在一刻钟内! 而且,那夜璀璨学到的那些,是以温柔和奉承为主,但谢妖瞳施展出的合欢术,却是以一种欲拒还迎和野性著称。 她根本不把她自己当作受力一方,而是好像一条美女蛇那样腰肢以诡异动作乱扭时,适时的向楚扬发起疯狂的进攻,从而彻底将某个家伙骨子里的狂放、不认输给激发了出来 火焰,慢慢的矮了下去,雪花,却渐渐的大了起来。 谢妖瞳闭着眼疯狂摇着头发出的高声尖叫声,也在她脚尖第六次绷直时,开始变得嘶哑。 受到谢妖瞳挑x逗的楚某人,一手紧抓着她头发用力向下拽着,使她那尖尖的下巴高高的仰起,每一次的动作更是带着玉石俱焚的恨意! “啊……我要弄死你!”当又一阵让谢妖瞳无法忍受的悸动,再次从###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时,她忽地挣开满是泪水的双眸,抬头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楚扬的肩膀! “呃!”疼,并极度堕落的快gan,在这一刻,让楚扬全部用男人的方式彻底的激发出来,然后他就趴在谢妖瞳的身上,一动不动。 汗水,从谢妖瞳的身上缓缓的滴落在雪地上,可她却感觉整个人还在半空中漫无目的的飘呀飘的,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的冷意。 而她的嘴巴,则始终紧紧的咬着楚扬的肩头,殷红色的血染红了她洁白的下巴。 男人在色心膨胀时,别说被人咬一口了,就算用刀子割他的肉,只要不把他那啥玩意儿给割了去,他也不会不在乎的。 不过,当色心随着那啥玩意都喷发出去后,他肯定就不满意了。 等那阵灵魂的悸动都渐渐平缓了后,楚扬抬手捏住谢妖瞳的下巴,稍微一用力,迫使她松口,然后直起了腰身,随手抓起一团雪,在伤口上来回的擦了擦,就赶紧的抱起一堆枯枝放在即将然灭的火堆上。 这事搞得,我怎么和她发生了这种关系? 扭头看了一眼平躺在雪地上的谢妖瞳,楚扬摇摇头后淡淡的问:“这就是你从2012里面学到的合欢术?我看也稀松平常嘛。” 谢妖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然后睁开眼望着树梢的嗤笑一声:“切,真正的合欢术,从修炼那天开始到初有成就,最起码得用三十六个男人……可我在这一年中,从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这就是好比学汽车,我只有理论而没有实践。要不然,嘿嘿,就凭你完事后还想站起来?门都没有的。” 539 我这辈子的第二个男人!(独一更!) 539我这辈子的第二个男人!(独一更!) 今天要和孩子出去转转,很久都没有出去看看啦,暂更一节吧,祝大家周六愉快! …… 对于谢妖瞳的讥讽,楚扬也不在意,他根本看不起这种邪魔外道。 谢妖瞳见楚扬默不作声,就轻轻的抬起脚,蹭了蹭他的大腿:“不信我说的话?要不咱再……” “没兴趣,也没心情。”楚扬打断谢妖瞳的话,呼出一口长气的问:“我始终不明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要加入这个邪教?” “这都是拜你所赐。”谢妖瞳说着翻身坐起。 “啥?” “没啥。”经过刚才的一番鏖战,谢妖瞳浑身重新充满了活力,再也没有冻僵的感觉,使她很轻松的站起身。 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疼的后脑勺后,谢妖瞳向树林深处看了看,随即到刚才扔出去的衣服面前,弯腰捡起后用力扑打了一下,然后回到楚扬身边,挨着他蹲在地上,开始烤衣服:“你还记得去年你救柴慕容的那次吧?” 就在楚扬转着树枝的烤衣服时,谢妖瞳就把当年她被楚扬抽了一耳光后的感受,简单的说了一遍:“如果当初你不守着别人扇我耳光,我也不会离家出走,更不会阴差阳错的加入2012,成了一个杀手。” 我怎么总是在无意之中就能改变别人的一生……楚扬抬手擦了擦肩膀伤口流出来的血,问:“是谁介绍你加入2012的?” 谢妖瞳望着火堆,淡淡的说:“你又不是我丈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可我刚才干了只有你丈夫才能对你干的事儿。” “那是因为我要取暖。” 楚扬很无语的点点头,然后不再问什么,只是专心致志的烤衣服。 谢妖瞳高举着手中的树枝,过了片刻才说:“刚才……我很喜欢。” 楚扬马上就反驳:“可我不喜欢!” “但你还是做了。” “我是为了取暖……” 楚扬说出这句话后,忽然和谢妖瞳一起哈的一声笑了起来。 望着浑身赤果果笑得腰肢乱扭那啥乱晃的谢妖瞳,楚扬表情很猥琐的笑笑:“其实你还真漂亮,和韩放很配。” 谢妖瞳吸了一下鼻子,又向楚扬跟前靠了靠,身子挨着身子的望着开始冒热气的衣服:“是吗?那你说我和柴慕容谁更漂亮些?” 一听谢妖瞳提起柴慕容,楚扬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收敛,声音也变得低沉刻薄起来:“你是什么东西?哪儿能和她相比?” 谢妖瞳脸色一变,霍地转头看着楚扬。 楚扬无动于衷的望着火堆。 紧紧的咬了咬牙后,谢妖瞳声音嘶哑的说:“楚扬,你、你是我谢妖瞳这辈子的第二个男人!” “我不是你的男人,刚才我是你的一个半自动取暖器。” “呵呵,”谢妖瞳冷笑了一声,随即垂下眼帘:“取暖器会让女人怀孕吗?” 楚扬一愣,接着无所谓的耸耸肩:“别用这个来吓唬我,你要是有生孩子的本事,到现在也不会孤身一人了。”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谢妖瞳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开始专心致志的烤衣服。 这娘们不会真的能怀孕吧?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罪过了……楚扬望着谢妖瞳,嘴巴吧嗒了一下,觉得不可能。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的烤着衣服。 慢慢的,衣服上冒出的热气开始变少。 有过了半个小时后,所有的衣服都已经烤干,包括谢妖瞳那双长筒皮靴。 这时候,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从婚姻登记处出来的时候,才十一点吧?可现在竟然快黑天了……楚扬麻利的将衣服穿好后,抬头望了下树林外面,然后对开始系貂皮大衣纽扣的谢妖瞳说:“今天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对吧?” “不对。”谢妖瞳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后,将双手抄进口袋中:“你又救了我一次。” “这个你不用挂在心上……” 谢妖瞳打断楚扬的话:“可我也让你尝到了玩别人老婆的滋味,咱们算是扯平了。” 楚扬晒笑一声,当先向树林外走去:“你这句话要是在早上说的话,还有点道理。” 早上的时候,谢妖瞳还是韩放的妻子身份。但过了十一点,她就是个自由人了。 谢妖瞳没有反驳楚扬的话,只是默默的跟着他走出树林后,才忽然开口说:“楚扬。” “有事就说。”楚扬头也不回的回答:“是不是又想‘弄死’我了?不过我以后不会给你这种机会了。” 谢妖瞳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不要再和任何人追问2012的事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强大。最为恐怖的是,他们在世界上散布的势力,涉及到……到了政府高官。” 楚扬停住脚步,转身看着谢妖瞳,淡淡的说:“你这算是在劝我吗?还是这才是你今天约我出来的目的?” “算……是吧。”谢妖瞳抄着口袋的晃了一下身子,脸上明显的带着言不由衷。 谢妖瞳约楚扬出来聊聊,本意是想利用她的合欢术来媚惑他,从他嘴里套出‘md’基于病毒的下落。 昨天晚上,谢妖瞳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还曾经幻想凭着她的本事,只要楚扬不是个废人,根本不需要献出身子,就可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谁知道,事实总是这样出人意料,楚扬在救了谢妖瞳后,她在意乱情迷下忍不住的施展出浑身的解数,向他献出了身子……但结果却大大的让她失望,这个家伙好像对她根本不怎么留恋,而且更像是没尽兴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呢? 谢妖瞳正是在感到极为意外后,才莫名其妙的违背原则,委婉劝他别招惹2012。 对谢妖瞳的言不由衷,楚扬心知肚明,他只是无声的笑笑,随即转身向前走去:“实话告诉你吧,如果那个什么狗屁2012不来招惹我,我懒得去搭理他们。” 这个男人,果然要比我以前接触的那些男人有个性的多,明知道刚才趁我冻僵时可以拷问我,但他却不屑这样做! 望着快步向来时方向走去的楚扬背影,谢妖瞳忽然高声叫道:“楚扬,我有话要说!” 楚扬脚步不停的回答:“我没有堵住你的嘴巴。” “我可以告诉你2012的一切!” 楚扬顿住脚步,转身看着谢妖瞳:“真的?” 谢妖瞳走到他面前:“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楚扬点点头,淡淡的说:“我一向明白要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一些代价的道理。说吧,要我为你做什么,你才肯将那些事儿告诉我。” 谢妖瞳抄在貂皮大衣中的双手,紧紧的攥了攥后,心平气和的说:“你和柴慕容现在已经离婚了。” 楚扬一愣:“这是事实。” “而我也离婚了。”谢妖瞳垂下眼帘,顿了顿说:“你做我男人……那样一来,我肯定会帮着你对付2012。” 谢妖瞳在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开始后悔了。 别看谢妖瞳平时看起来很放荡的,其实她骨子里却及其的自负和自傲。 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对一个使她走上邪路的男人说出这种话,其中固然因为刚才俩人发生关系的原因,但最大的根本还是因为她忽然对楚扬有了一种让她自己开始害怕的好感! 用很厌恶很厌恶的目光盯了谢妖瞳一眼,楚扬嗤笑一声:“呵,谢妖瞳,你除了这身皮囊还算惹人注意外,不管是你的行为还是思想,都肮脏的要命!你觉得我这样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青年,会捡别人丢掉的破鞋穿?” “你……”谢妖瞳脸色蓦地苍白,一股让她恨不得自杀的羞辱感,让她凤眼霍地瞪圆,整个人也哆嗦起来。 “我劝你一句,以后还是别做这么天真的梦了,因为你不配。”楚扬淡淡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刚转身,就听到背后疾风骤起! 楚扬身子一矮,双脚猛地一错,借着雪地向前直直的滑出三四米,然后侧身抬脚,大喝声中对着飞扑过来的谢妖瞳小肚子狠狠的跺了过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谢妖瞳嘶吼一声,面对楚扬的飞踹是不躲不闪,直直的继续向他扑来。 砰! 砰的一声闷响,楚扬的右脚重重的踢在谢妖瞳的小肚子上,一口在雪地中显得异常耀眼的鲜血,噗的一声就从她嘴里喷了出来,但她却在身子将要被踢飞出去时,双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右脚! 楚扬的这一脚势大力沉,要是换做平时的话,尽管谢妖瞳在这一年中博得了杀手之王的美誉,可她绝对不可能在被踢中后还能抗拒痛楚! 但此时的谢妖瞳,浑身的痛感神经已经彻底被羞愤所遮掩,愣是让她对疼痛而不顾,反而在双手抱住楚扬的右脚后,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荡笑,身子如同顺着竹竿向上绕行的蛇儿那样,几下攀爬就搂住了他的腰! “哈,哈哈!一起死吧,一起死吧!”谢妖瞳嘶声大笑中,根本不管楚扬抬肘对着她的后背猛砸,只是左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右手却向他胯下抓去! 对一个男人来说,###那绝对是个致命弱点。 楚扬‘贵为’杀手之王,怎么不可能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在谢妖瞳右手下伸时,他已然抬腿屈膝,右膝重重的顶在了她胸口! 噗……又是一口鲜血,从谢妖瞳的嘴里喷出。 可她竟然还没有昏过去,仍然执着的伸手去抓啊抓…… 540 谁来陪我看烟花!(第一更!) 540谁来陪我看烟花!(第一更!) 不久前还抵死缠绵的一对男女,此时却变成了欲将对方赶尽杀绝的仇敌! 世上有很多事儿,就是这样可笑…… 这他妈的什么杀手之王?完全是赖皮是打法! 如果可以击杀谢妖瞳,楚扬根本不屑在她完全丧失理智时被她缠住,故而才连下重手想将她打昏拉倒。 可楚扬却没有料到,谢妖瞳此时完全没有半点成名杀手的‘素质’,更像是个没有痛感神经的生化人……就像是疯狗那样,根本不在意自身受到的这些重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一心一意的要抓住他那个啥的废了他。 疯子,真他妈的疯子! 楚扬不怕有着彪悍身手的谢妖魅,但却很是忌惮不能杀、却又失去理智的谢妖瞳。 屁股猛地向后一撅,然后左腿抬起格开谢妖瞳的右手后,楚扬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后拽,眼珠子瞪的老大的怒吼:“谢妖瞳,你他妈的冷静一下,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谢妖瞳被拽的仰面朝天,嘴里泊泊的淌着血,但她却还在笑:“咯、咯咯,楚扬,我早就活的没意思啦,你最好是杀了我……” “神经!”楚扬骂了一声,左手抓住她的右手,刚想说什么,却见谢妖瞳猛地一咳嗽,接着一道红线从她嘴中激射而出,对着他的面门‘咻’的一声飞来! 钢针! 她嘴里竟然藏有钢针……楚扬心思电转间,脑袋霍地后仰,在间不容发间躲过那根夹杂在血液中的钢针。 这一下,楚扬是彻底的怒了,他松开谢妖瞳的右手,左手蹭地一下锁住了她的咽喉,刚想用力,却觉得胯下那玩意一疼…… 原来,谢妖瞳一直没有放弃她的初衷,在楚扬暴怒下生出杀意后,她却趁机抓住了他的那个啥……宁可被掐碎咽喉也要爆了他! 马上,在谢妖瞳得手后,她和楚扬一下子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楚扬固然可以在瞬间捏碎谢妖瞳的咽喉,但她同样也能在临死前听到悦耳的蛋碎声。 楚扬木木的看着嘴里不停淌血的谢妖瞳,呆了片刻才由衷的说道:“看来我真的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在遭受这样重创下,还能有这样大的坚持毅力。仅凭这一点,商离歌就比不上你。”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谢妖瞳眼眸中的光彩好像正随着她这声咳嗽而消逝,她抓着楚扬那啥的右手也缓缓的松开,低声的喘息着轻笑道:“如、如果把你换成别、别人,我肯定不会坚持下去……楚扬,我、我本想和你同归于尽的,但最终却舍不得下手,我很傻……” 谢妖瞳说到这儿,眼睛一闭脑袋垂下时,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时,右手也耷拉了下去。 看着这个打心眼里看不起的女人,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唉,不是你傻,是我傻!我要是不傻怎么可能和你来这个鬼地方?look,天都黑了,你也昏过去了,路上还没有车,手机也无法通话,我除了把你背回去外,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吧?” 楚扬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很无奈的抱起谢妖瞳那软绵绵的身子,摇头叹气的向远处的公路走去。 …… 当谢妖瞳因为咳嗽而感到胸口疼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除夕这天的傍晚了。 “你终于醒来了。”谢妖瞳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床前,眼里带着复杂表情的望着她。 这个女人是花漫语。 谢妖瞳很想笑笑,但她刚一咧嘴,胸口却疼的要命,只好放弃。 她咽了口吐沫润了润干枯的嗓子后,低声问:“我、我这是在哪儿?” “在我勾月小区的家里。” 花漫语说着转身走到一旁的桌前,拿起一个吊瓶返回,手法很麻利的换上:“你在昏迷的这两天中,一直在不停的咳血……外加胡说八道,所以暂时还不能喂你吃饭,只能靠输液。” 胡说八道?我都说什么了? 闭上眼睛使劲的想了想后,谢妖瞳才渐渐的回想起她为什么会躺在床上了。 她眼睛向两旁转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别人……确切的说是没有看到楚扬,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问:“我、我昏迷两天了?” 花漫语将空瓶子放在桌上,撇了撇嘴角说:“是啊,那晚楚扬背着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要不是在路上碰上一辆拉煤的车,估计他得从郊区走一夜才能回家。本来吧,想把你送医院去的,可他却担心这事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只好把你放我这儿了。” 听完花漫语的解释后,谢妖瞳愣了很久才说:“你有没有问他,他为什么要救我?” 花漫语看了谢妖瞳一眼,淡淡的说:“他说你就算要死,也得死的和他没关系才行。等你伤好了后,你爱怎么着都行。” “呵呵,”面对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的花漫语,谢妖瞳唯有落寞的苦笑:“我,我是不是很惹人讨厌?”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的点点头,然后不再理她,就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本杂志开始翻看起来。 以前的时候,谢妖瞳根本没把什么南慕容北漫语的放在心上,觉得她们就是俩运气不错的小女孩,和她这个京华第一美女相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可现在她才悲哀的发现:人家楚扬可以心甘情愿的舍命去救柴慕容,可以让花漫语抱着孩子给楚龙宾祝寿,但绝没有因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关系而改变对她的看法。救她,也是怕受到牵连而已。 当一个像谢妖瞳这样心高气傲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儿后,她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估计傻瓜也能想出来的。 望着穿着一身家居服的花漫语,谢妖瞳挣扎着要坐起来。 花漫语放下手中的杂志,皱着眉头的问:“你要干嘛?” “我走。”谢妖瞳将头才抬起约有十几厘米时,就感觉右肋下有剧烈的疼痛传来,使她不得不的再次躺下。 依着谢妖瞳的经验,现在她可以断定右肋最少折了三根肋骨。 看着狼狈样子的谢妖瞳,花漫语那冷漠的嘴角微微翘起,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把车钥匙,扔在在她身边的床上:“嗯,你要是能走最好了,恰好我也要回去看看孩子了……哦,等会儿你可以开我的车走,但请别忘记替我锁好门。” 花漫语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看她,拿起一件大衣披在身上,然后走出了卧室,一会儿工夫,外面客厅就传来了关门声。 当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任何一个男人之间发生矛盾时,她潜意识里会有一种说不清的优越感。 这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会让女人不怕男人。 可当这个女人遭到一个同样漂亮的女人冷淡后,她就再也没有这种优越感了,取而代之的是提防和仇视……就像是现在的花漫语,才不管谢妖瞳是死是活,更因为楚扬那样背着她步行那么远而心疼。 愣愣的看着床上的那把汽车钥匙,谢妖瞳呆了很久才抓在手中,然后不顾肋下的疼痛,呼的一下翻身坐起,刚想抬腿下床才发现:右脚竟然是被吊在床尾的! 原来,那个姓楚的家伙不但打断了她的肋骨,而且还踹断了她的右腿。 “楚、楚扬!”谢妖瞳狠狠的咬了一下牙的时候,泪水又不争气的淌了下来:“你、你好狠!我发誓,只要我不死,你赐予我的这一切,我会十倍的还给你!” 砰! 就在谢妖瞳咬牙切齿的发誓时,窗外一声闷响,接着五颜六色的光彩就从玻璃映照了进来。 外面,开始放烟花了。 前几年的时候,华夏各大城市都禁放烟花爆竹。 但随着人们要求解禁的呼声越来越高,各地政府也相应的开辟出了一些专门燃放烟花的地方。 花漫语所居住的勾月小区外围,就是这样的一个燃放点。 谢妖瞳慢慢的躺下,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窗外那一朵朵炫丽的烟花,动也不动。 …… 这么多年中,谢妖瞳看过无数次的烟花。 但她从没有像今夜这样的感觉:那些烟花,很美,美的的让她忽然想起了以前那段还没有出嫁时的岁月。 那时候的谢妖瞳,年轻漂亮活泼骄傲,是整个谢家的娇娇女和全京华少年的梦中情人。 每逢除夕夜的时候,她会和众堂兄妹们一起,围在谢老爷子身边,听他讲那些过去的故事…… 可这样的日子,却在韩放的出现后的第二年,就永远的消逝了。 她虽然依旧漂亮但却不再有朝气、她虽然仍然骄傲可更多的是自负。 究竟有多久没有回忆起那些日子了?谢妖瞳已经记不清了,她只是觉得现在很想再回到从前,那个没有韩放的从前。 …… 呆呆的望着那些瞬间绽放后就落下的烟花,谢妖瞳忽然想到:其实,我最该杀的人,应该是……韩放!可我最想谁陪着我看烟花呢?谁? 谢妖瞳想到这儿的时候,心里忽然猛地一抽,一阵巨大的莫名其妙的恐慌感腾地升起! 原来,在她想到最希望和谁一起看烟火时,心底最渴望的那个人不是九弟谢风云,不是父母不是谢老爷子,更不是该死的韩放!而是……那个对她不屑一顾、急了会抽她、会往死里揍她的……楚扬! “我、我怎么这样犯贱?怎么会想到要那个男人陪着我一起看烟花?” 忽然感觉到内心真实的渴望后,谢妖瞳眼里带着恐惧的双手抓住头发,狠狠的来回采着,嘴里嘶吼着低呼:“我不要他陪我!不要……不要!呜呜……不要!” 541 有种感情叫互相牵挂!(第二更!) 541有种感情叫互相牵挂!(第二更!) 一个人哭了很久的谢妖瞳,在泪水淌干了后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直到输液瓶中的药剂输完后开始回血,让她感觉到疼后,她才将针头拔下,然后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思维也慢慢的僵化,就像是个没有生气的充气娃娃。 外面的烟花是何时停止的,谢妖瞳不知道。 不过,当又一阵急促的爆竹响声再次响起时,她却知道新年到了。 新年,到了! 这个新年,是谢妖瞳有生以来一个人过的。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正坐在离开菲律宾的飞机上,那一次虽然是出去杀人,周围的人也全是她不认识的,但她却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孤独。 渐渐的,外面的响声再次消沉下去。 谢妖瞳也终于有了一丝困意。 可就在她准备闭眼休息时,卧室外面却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这是钥匙开锁的声音,虽然细微,但却瞒不过谢妖瞳这种受过严格训练的杀人专家。 谢妖瞳慢慢的扭过头,看着卧室的那扇门。 十几秒钟后,门开了,一个名字叫‘楚扬’的家伙,手里拿着一瓶白酒和几根香肠,一脸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顿时,谢妖瞳刚才那充满阴暗、落寞和恐慌加仇恨的心,一下子就被激动灌满,使她的眸子蓦地亮了起来,就像是不久前在窗外腾起的那朵烟花。 “新年快乐啊!”楚扬走进屋子,脚后跟一撩将门关上,然后走到花漫语曾经坐过的椅子上,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上。 楚扬看着谢妖瞳的脸上,带着热情的自顾自的唠叨起来:“听漫语说你醒了后,我本该马上赶来陪你看烟花的,可想了想还是得守着老爷子他们守岁。呵呵,这么多年了,我这可是第一次在京华过年……” 楚某人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那样,不但没有前两天的冷冰冰,而且更像完全忘了谢妖瞳之所以躺在这儿不能动弹,完全就是他的黑手所致。 等楚扬唧唧歪歪的说了很多话后,谢妖瞳才问:“你这是来专门看我的?” “是啊。”楚扬点点头,很认真的说:“不管怎么说,你能够躺在这儿,我得担负很大的责任不是?” “你还记得你有责任?呵呵。” 微微的一笑后,谢妖瞳挪开看向他的目光,低低的声音:“楚扬,你最好现在就把我从窗口扔出去,要不然,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 楚扬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却没说什么,只是撕开一根香肠,启开白酒,仰头喝了一口。 等楚扬吭哧咬了一口香肠后,谢妖瞳才奇怪的问:“你究竟有没有听明白我刚才的话?我可告诉你,我不是在开玩笑的。” “听明白了,你还有什么打算一块说出来吧。” 楚扬再次喝了一口酒后,嘴里嚼着香肠含糊不清的说:“反正我一向对老娘们的威胁当作狗屁的……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形象的比喻一下。” 谢妖瞳咽了口吐沫,顺便将狠话一并吞进肚子里,然后扭过了头,不在理他。 不管她有多么的憎恨这个家伙,毕竟他没有像花漫语对她那样无动于衷的。 而且,在除夕夜能够舍了家人来这儿陪她的事实,这本身就是一种关心不是? 虽说这家伙的嘴巴很损……可谢妖瞳却发现她其实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这是在犯贱吗?不!他有什么资格让我这样对他?就凭他年龄比我小还是和我那个……谢妖瞳呆呆的想。 谢妖瞳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才不管。他只是在独自干了半瓶子白酒、吃了一根香肠后,就掏出电话走到了窗前。 今年的除夕夜虽然是京华过的,但他并没有忘记给远在冀南的商离歌等人拜年。 刚才楚扬对谢妖瞳说话时虽然是笑着说的,可他只是想营造一点过年的气氛罢了。 仅此而已,远远谈不上什么关心! 当谢妖瞳听楚扬给商离歌打电话,才知道什么是关心。 “九儿,新年快乐……我想你了,很想。”楚扬在拨了商离歌的电话后,还没有来得及听到里面有嘟啊嘟啊的声音传来,那边的电话就接通了。由此看来,她是一直在攥着手机等这个电话的,这不禁让他心中一暖。 “新年快乐……楚扬,你不用担心我没有人陪,现在顾明闯两口子和胡力都在,你要不要和他们说话?” 楚扬笑笑,低低的骂道:“草,他们跑你那儿去干啥?弄得想和你说几句知心话都没有机会。” 手机那边的商离歌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在顿了顿才说:“手机,手机的免提是开着的。” “啥?你、你这个笨妞!”楚扬一楞,随即哈的笑了一声:“哈,老八,狐狸,新年快乐啊!” 顾明闯那骂骂咧咧的声音马上响起:“靠,早知道你是这样没良心的话,我和狐狸肯定不会过来了!” “哈,别生气,哥们不是和你闹着玩么?” “屁啊,你心里只有九儿姐……哎哟,疼!” 兄弟几人在电话里聊了足有十几分钟后,楚扬才在笑骂声中扣了电话。 得知胡力和顾明闯两口子都在陪着商离歌,楚扬心情真的很不错,连带着给夜流苏打电话时,都大着胆子的说了几句很暧昧的话,让那边的夜妹妹一时半会的都没有适应过来,还没有说再见就慌慌张张的挂了。 第二次扣掉电话后,楚扬明显的琢磨了一下,才拨通了那夜璀璨的手机。 不过,那边却提示关机了,看来日本人民还是不习惯过华夏的春节。(日本一年中最重大的节日,就是华夏的元旦。) “唉,这下倒是省了电话费了。”想到那夜璀璨母女十几天前就眼巴巴的来到华夏,楚扬却一直都没有去见她们,心里还是感觉很愧疚的。 既然那夜璀璨等人不过华夏的春节了,那么李孝敏和沈云在也肯定不会过。 这两个韩国妞,此时正傻傻的呆在花残雨的玉龙山别墅,等着楚扬给她们安排会见楚龙宾的机会呢。 楚某人这两天挺忙的,一时半会的也没有顾得上她们。 按说,楚扬能想到的拜年对象就这些了。 可他在刚想装起手机时,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好些不见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浑身都不得劲。 左手摸着下巴右手捧着手机的想了很久,楚扬才按照记忆中的一组手机号码摁了下去。 136586xxx86,一个很好记的手机号。 这是柴慕容的私人手机号,多少年了,她一直没有换过。 在拨打这个号码的过程中,楚扬犹豫了好几次,但最终还是拨了出去。 当摁下最后一个数字后,他明显感觉出心底有个东西升了起来,就挂在半空不上不下的。 嘟……嘟…… 当手机中传来第四声嘟嘟声、就在楚扬刚想挂掉时,柴慕容那平淡的、没有丝毫睡意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喂,我是柴慕容,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楚扬。 这四个字,是楚扬在心中说的。在手机那边的柴慕容问他是谁后,他一时间竟然有了局促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请问您是哪位?”正倚在床头上看杂志的柴慕容,没有听到手机那边有人回话后,皱着眉头的又问了一遍刚想挂掉,可心中却猛地一动,然后就放下了手中的杂志,默默的看着手机屏幕上那组陌生的手机号码。 楚扬站在这边的窗前,柴慕容坐在那边的床上,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却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柴慕容才低笑一声的抬手擦了擦小鼻子:“呵,是楚扬吧?” 沉默被柴慕容打破后,而且楚扬听她的口气好像很和善的,顿时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呵呵,是我,新年快乐。” 虽然楚扬不可能在手机那边看到柴慕容的动作,但她仍然轻点了一下头,笑着说:“新年快乐。” 然后,两个人再也不说话,却也不扣掉电话。 楚扬点上了一颗烟,而柴慕容却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搓着杂志的一角,就这样互相沉默着。 一直等到香烟燃尽,烧到了楚扬的手后,他才舔了一下嘴唇再次说道:“新年快乐。” 已经将杂志一角都搓的起了毛的柴慕容,马上就说:“新年快乐。” 然后,两个人同时扣掉了电话。 楚扬倚在窗台上,望着外面的黑漆漆的夜空,眼角一跳一跳的。 柴慕容倚在床头上,闭上的眼里却有泪水滑出。 原来,有种叫做‘互相牵挂’的感情,绝不是一本绿色离婚证所能隔阻的。 唉,我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多愁善感了……楚扬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后,摇着脑袋的刚转回身,就听谢妖瞳的声音响起:“其实你很在乎柴慕容,对吧?” 如果有人在一年半之前或者一周前问楚扬这句话,他肯定会嗤之以鼻。 但现在,他却很诚恳的说:“是的,我的确很在乎她。”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呢?” 看到楚扬眼里闪过的落寞后,谢妖瞳忽然感觉很爽,连带着说话的口气都充满了幸灾乐祸:“呵呵,让我想想啊……你肯定会在当初刚回国时,就跑到她身边深情的说爱她!唉,可惜呀,啧啧,你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而她应该也很快就成为别人的新娘。本来一对好好的郎才女貌组合,却因为一场误会而分道扬镳,我都替你们感到遗憾啊。” 542 我老婆在这儿呢!(感谢大家的订阅!) 542我老婆在这儿呢!(感谢大家的订阅!) 对谢妖瞳所表现出的幸灾乐祸,楚扬并没有介意。 只是在走回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后,他才淡淡的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如果’这个词,却没有如果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有‘遗憾’这个词了。所以说,你这句话就是典型的屁话。” 谢妖瞳一呆,接着轻哼一声:“以前不管是在谢家还是韩家,甚至在2012的这一年中,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这样和我说话……” 楚扬摆手打断她的话,一脸的不屑:“那是你一直没有遇到我!如果你不是谢家的大小姐,就算你奶x子大点屁股圆些,那又怎么样?天底下这样的娘们多了去了!可你却沾沾自喜的,以为多了不起似的,殊不知在别人眼里,你最大的用处就是个供男人自x慰时的对象罢了!” “你、你个混蛋,敢这样说我!”谢妖瞳一瞪眼,刚想从床上坐起,却触及到了伤口,疼的她一咧嘴。 狠狠的打击了谢妖瞳几句后,楚扬随即放缓语气:“忠言总是逆耳的,我只是实话实说。” “呵呵,”谢妖瞳自嘲的笑笑,接下来说出的话,就像是个被男人不要了的泼妇那样:“是啊,其实你说的很对。别说你对我说几句刻薄话了,当初你把我草了又揍成这个模样,我除了干巴巴的受着好像也没啥办法的。” 堂堂的京华第一美女、谢家的大小姐、新晋的杀手之王谢妖瞳,竟然和一个男人说出这样不顾形象的话! 如果是让那些视她为梦中情人的粉丝们听到这些话后,肯定会拿脑袋撞墙的! 不过,楚扬才不在乎谢妖瞳说出这种没水平的话就挖苦她,只是打了个哈欠:“哈……你能明白这点,我很高兴呐。” 谢妖瞳嘴巴张开,刚想说什么时,楚扬放在床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呀?”楚扬左手掩着嘴的,右手摸起手机直接接通,含糊不清的问:“喂,哪位?” “楚扬,祝你新年快乐。”这个清新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穿过夏天小树林里的凉风。 楚扬一愣,接着讪笑一声:“呵呵,原来是你。秦朝,也祝你新年快乐啊。” 那边的秦朝低低的说了声谢谢后,顿了顿又说:“你一直都在打电话吧?新年到来后我接连拨了几次,每次都是听到‘正在通话’的提示声。” 楚扬点点头:“嗯,是的,和几个朋友打电话拜年的。咳,秦伯母的病情好多了吧?” “医生说效果很不错,只要再稳固一段时间,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的……楚扬,我真的要谢谢你,是你挽救了我妈妈的生命。” “谢什么呀谢?只要……你别客气了,我们是朋友不是?”楚扬原本说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可一琢磨今天是大过年的,还是积点阴德的好。 “嗯,我们是、是朋友。”秦朝在那边沉默了片刻,才说:“我爷爷说了,希望明天能够见你一面。” 如果是秦亭轩想见楚扬的话,他肯定会马上拒绝。 但秦老爷子可是和楚龙宾一样德高望重的存在,就算老楚对秦朝老爸再不满,他也不敢闹情绪,只得装作受宠若惊的呵呵傻笑着连连说好。 “楚扬,我还想和你说……” 不等秦朝说出她想干嘛,楚扬马上就说:“有啥事儿明天再说吧,我老婆就在这儿呢,就这样吧!” “有什么好说的?”楚扬嘟囔了一句直接将手机关机,扔在床上后,才发现谢妖瞳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于是就皱着眉头的说:“你可别仰着身子想啥好事,我和别人说我老婆在身边,只是一句推话而已。” 楚扬在说出这句话后,本以为谢妖瞳又会和个泼妇似的和他叨叨什么,却没想到她只是强笑了一声,然后扭过了头。 这样一来,楚某人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就摸起手机递了过去:“喂,那天回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你手机,你要不要和家里人打电话拜个年?” 谢妖瞳摇摇头,没有说话。 “嗯,不打就算了,省点电话费。哈欠,早点睡觉吧。”楚扬放下手机再次打了个哈欠,然后就趴在床上,一会儿就发出了轻鼾声。 他就在这儿睡? 从结婚后的第二年起,谢妖瞳就再也没有在深夜中听到过男人的鼾声,尽管她有种‘也许早晚会死在这个男人手中’的预感,可在慢慢的转过头,望着趴在她左手旁的楚扬呆了半晌后,也就很平静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谢妖瞳自从和韩放分居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在梦中,她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花季,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一个人在阳光下的长城上放风筝,银铃般的笑声随风飘出很远很远…… …… 大年初一这天给长辈拜年,是国人的传统。 哪怕平时的感情不咋的,但这天只要去问句新年好,俩人之间的那些隔阂也会减轻不少。 自然了,这些只是针对咱们平民百姓所说的,要是放在官场上,拜年这个词汇却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 只要是手上稍微有点权势的,都会郑重其事的提前很久就开始琢磨:今年去某某领导家,该如何的表示…… 楚家的三太子楚扬同志,虽然不是官场中人,可他那几个拜年的对象,却是无数官员想方设法要接近的,比方在华夏军界有着无上地位的京华秦家、在地方上有着很大影响力的花家、谢家,以及他曾经的老丈人家柴家…… 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楚玄武代表楚家出去应付这一切的。 可今年楚扬既然回家了,他就成了楚家在京华中的第三代代表人,替代了楚玄武的位置。 说实话,楚扬一点也不愿出去拜年,他更乐意一个人躲在屋里看电视,哪怕是呆在谢妖瞳身边调x戏着她玩儿,也比四处‘抛头露面’要好。 不过,他这点小小的愿望,明显的不能实现。 因为早上他刚从勾月小区回到家,楚龙宾就扔给了他一张纸,上面写着他今天必须去的地方。其中,就有京华柴家。 “老爷子啊,这个,这个柴家就不用去了吧?”楚扬手里拿着那张纸,吱吱唔唔的说:“还有花家……” 楚龙宾老脸一板,很是不高兴的样子:“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可我已经和柴慕容离婚了啊,这时候再去算什么呐?” “正因为你们俩离婚了,所以你才该去。”楚龙宾说完,双手向后一背,转身走进了书房。 对此,楚扬表示很无奈,只得在吃了几个水饺后,兴趣索然的出门开着车子踏上了他的拜年之路。 按照先易后难的排除方式,楚扬先去了林家、方家、黄家等几个和他没多大关系的地方。 去这些家里,完全就是礼尚往来。进门后给上了年纪的长辈弯腰行礼说几句过年好,然后再和同辈中人手拉着手的说几句‘新年万事如意’的话,再彬彬有礼的告辞,就算完事了。 才用了不到俩小时,楚扬就将楚龙宾列出来的那些地方,拜访了六七家。 接下来,就是柴家、花家、谢家和秦家了。 虽说一向看着谢家那些家伙不顺眼,但楚扬在车里琢磨了片刻后,还是觉得去谢家最简单。 …… 就如同楚龙宾一样,几个在华夏有着身后影响力的大佬,在退位后都搬离了中南海,然后找个四合院住下。 能够在京华拥有一条长约几百米的独门独户胡同,而且胡同的名字还是根据住户的尊姓所取,这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但对谢春仑、楚龙宾等这样的大佬来说,好像很简单。 谢春仑,就住在距离玄武门不远的一所很是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中。 四合院的大门上方挂着一排的红灯笼,大门敞开着,从胡同口一眼就能看到扫的院子里里,仿佛谁都可以随便进去那样……当然了,前提是得通过胡同口那几个武警战士的允许。 这就是权力。 楚扬到达胡同口的时候,胡同口四周已经停满了挂着京城和地方上牌照的汽车,看来前往谢家来拜年的人不少,但胡同口除了那几个武警战士外,却没有发现一个人。 看来,暂时不能进去的人都坐在汽车里。 楚扬找了个地方将车停下后,拿出楚龙宾为他准备的一张大红名片,推门下车,四下里看了看然后走到一个武警战士面前,递上名片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说:“嗨,哥们,给通报一下。” 谢家在华夏的能量有多大,在这儿就不用多说了吧?反正谢家的大门可不是这样容易进去的,这从楚扬在递过名片、人家武警同志连眼皮子都没撩起,就可以看出。 楚三太子遭到冷淡后,并没有生出什么不满。 这种情况在刚才去过的哪几家时就遇到了,而且他更明白,楚家门口那些哨兵同样对没有预约的人这个态度。 所以,他才接着说:“咳,我姓楚,叫楚扬……” 楚扬刚说出他的名字字,那个武警同志就明显的一愣,接着将目光投向了他,脸上也有了笑意:“你就叫楚扬?” 咦?看样子他好像听说过我大名……楚扬见武警同志脸色变化这么快,心中得意的说:“是啊,我是楚扬。” “楚先生,那请你稍等,我马上打电话问问。”武警说完,快步走到一旁的小岗楼中。 543 绯闻!绯闻!(第四更!) 543绯闻!绯闻!(第四更!) 武警听到楚扬的大名后,马上就变得客气起来,并不是因为楚三太子的大名响彻到可以让世人皆知的地步。 人家执勤武警在知道楚扬的身份后这样客气,是因为在半小时,谢老爷子的秘书专门叮嘱过他们,说让他们留意一个姓楚叫楚扬的年轻人,他要是一来的话,就抓紧的通报。 武警摸起电话才说了两句,就很快的扣掉电话走了出来,对楚扬很很客气的说:“楚先生,王秘书说了,请你直接进去就行。” “谢谢了。”楚扬道了一声谢,接过武警战士递过来的名片,大踏步的走进了合同。 他刚走到大门口,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和谢风云一起恰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对于谢风云,楚扬还真没什么好感,甚至还在心里嘟囔:老子这么牛逼的人都懂得出来拜年,你小子也不出去转转? 那个四十上下的男人,可能就是王秘书了。 他在刚迈下台阶时就故意慢了一步,很聪明的突出了谢风云,借此来向楚扬表示尊重。 的确,能够让谢家九少爷亲自出门相迎的同辈中人,在京华超不过十位数。 就像是从没有和楚扬发生过任何矛盾那样,谢风云老远的就伸出手,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楚三哥,新年好!” 一年不见,这小子变得成熟了许多,能够将对老子的不满掩藏起来……楚扬笑眯眯的伸手和他握住:“九少新年好,呵呵,新年好。” 楚扬和谢风云客气了几句后,就在他和王秘书的陪同下走进了四合院。 可能知道楚扬要来了,前来谢家拜年的那些客人就闪避了,客厅里只有谢春仑老两口在。 楚扬之所以顾忌来谢家拜年,无非是去年的时候,两家发生过几件不愉快的事儿。 再加上前两天他谢妖瞳‘深入’的交谈了一番、到现在人家孩子还躺在在勾月小区的床上,他多少觉得有些做贼心虚。 当然了,谢妖瞳的事儿,谢家到底知道不知道,楚扬不敢肯定。 但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觉得不自然,连带着给谢家长辈弯腰鞠躬拜年时,姿势都正规了许多。 谢春仑对楚扬的来拜年好像很高兴,而且还按照风俗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红包。 楚扬坐了片刻后,就提出了告辞。 “呵呵,我也知道你还要忙着去别的地方,那就不留你了,等你以后有空了可以来玩儿嘛。” 看到楚扬提出要闪人后,谢春仑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谢风云和王秘书摆了摆手说:“风云啊,你去准备一下也出去给长辈们拜年,我去送楚扬吧。” 尽管对谢家没有好感,可楚扬听谢春仑这样说后,还是大吃一惊:“老爷子,您可别这样说,我自己走就行,哪敢劳烦您亲自送我?” “楚扬啊,你就别客气了,走吧走吧。”谢春仑说着,当先走出了客厅。 楚扬无奈,只好对着谢风云苦笑一声的跟了出去。 在楚扬跟着谢春仑向院门口走去的这段距离中,老谢很自然的和他聊了几句家常,直到走到门口时才顿住脚步,转身上下打量着他。 面对谢春仑的打量,楚扬有些很不自然,强笑一声的:“呵呵,老爷子,您请留步,我走了。” 谢春仑点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楚扬的肩头,低低的叹了口气后,仰起脸的望着天,语气有些沧桑的说:“楚扬啊,我知道你和妖瞳、风云姐弟俩之间有过不小的矛盾……呵呵,你今天能够来我这儿,我感到很高兴。” 楚扬不知道谢春仑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应负着傻笑了两声:“呵呵,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都已经忘记了。” 谢春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楚扬说完,直起身子快步向门外走去。 在楚扬左脚刚出门口的时候,口袋中的电话响了,他刚想摸出来看看,却听到谢春仑忽然叫他:“楚扬。” 楚扬脚步随着谢春仑的声音一顿,他还没有转身就听老谢低声说:“以后要好好对待妖瞳。” 听到谢春仑说出这句话后,楚扬身子一晃,下意识的霍地转身,吃吃的问道:“老爷子,您、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春仑嘴角抽x搐了几下,随即明显的浮出一种叫做‘冷笑’的表情:“呵呵,没什么意思,就是知道你和妖瞳私下里结合了后,想劝你一句罢了,虽然她年龄比起你来说是大了些,但她毕竟是我谢家的……” 谢春仑接下来说了些什么,楚扬没有听到,因为他脑子里现在轰地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和谢妖瞳的事儿,人家已经知道啦,知道啦! 这肯定是谢妖瞳今早故意散布出来的,肯定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我的善良?做人也太无耻了些…… 等楚扬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家谢春仑已经走进客厅了,谢风云正一脸笑容的站在他跟前:“楚三哥……哦,不对,我现在应该叫你大姐夫了。呵呵,本来在大姐离婚时我还替她担心呐,谁知道你们竟然这样快的走到一起了。嘿嘿,你们在除夕夜一起看烟花的浪漫,现在恐怕整个京城里都知道了吧?” 望着满脸‘祝福’笑容的谢风云,楚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信不信我会打碎你的脸?” 谢风云马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信,信,大姐夫您说出来的话,我当然信啦。” 草你……姐姐的! 楚扬冷冷的扫了谢风云一眼,然后转身走下了台阶。 楚扬是怎么走出胡同口的,又是怎么钻进车里的,他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前,根本不知道。 在这短短的五六分钟内,他就一直再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其中就有让谢妖瞳神永远闭嘴的办法。 但那样一来好像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为从谢风云刚才的话中,楚扬已经听出:他和谢妖瞳一起在除夕夜看烟花的事儿,谢家肯定会利用他们的关系向外大力‘推广’。 如此一来,就算谢妖瞳死的无声无息,但谁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想到楚扬。 “终日打雁,还是被大雁啄瞎了眼!”楚扬无声的苦笑一声,然后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是花漫语,在稍微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接通了。 “楚扬……”不等那边的花漫语说什么,楚扬就淡淡的说:“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是谢家老爷子亲口告诉我的。” 那边的花漫语沉默了片刻,问:“那你该怎么办?” “你去和爷爷解释一下吧,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楚扬说完就扣掉电话,并直接关机,望着前面的一辆奥迪开始发呆。 谢妖瞳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想办法将这个消息散布出来,所起到的作用绝不是只制造一点点小绯闻那样简单。 这还是个阴谋! 试想一下:楚扬刚和柴慕容离婚没两天,他就和谢家大小姐同居了,而且还是在除夕夜…… 是个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首先的反应肯定是他们走到一起去了。从而,柴楚联盟彻底的被楚谢联盟所替代。这样一来,京华内的各大派系势力,肯定会做出一些相应的反应。 当然了,楚扬可以出来避谣,说这一切都是谢妖瞳捣的鬼。 可那样一来的话,不但直接将谢家彻底的得罪,而且楚扬也会被很多人不齿:谢妖瞳在这十多年来,可是一直蝉联京华第一美女宝座的!就算你是楚家三太子,但集容颜与权势为一身的谢家大小姐,好像也不输给你多少吧?人家会做这种自取其辱的事儿? 杀,又不能杀。辩驳只徒增别人的不齿,这的确是个很麻烦的事儿……楚扬仔细的考虑了很久后,才掏出一颗烟点上,自言自语的说:“都说树不要皮难活,人不要脸则难敌,还真是这样。呵呵,顺其自然吧,爱咋的咋的。” 无奈之下,楚扬只好暂时收起这些胡思乱想,在车载导航仪上找到花家的住址后,启动了车子。 …… 京城花家的书房中,脸色非常难看的花渊博,正对刚从外面拜年回家的花残雨下命令:“你去胡同口等着,要是看到楚家那小子来见,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已经休息了。还有,打电话给漫语,让她回家来住。她要是不回来的话,很可能得生出什么是非!” 依着花渊博对花漫语的了解,她绝不会坐视谢妖瞳这个卑鄙的做法。 花残雨微微皱了下眉头,有些为难的说:“爷爷,我感觉事情并不像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因为我很理解楚扬的为人,他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漫语刚才也打过电话来说,楚扬是因为谢妖瞳被打伤后,才将她留在勾月小区的……” 花残雨还想说什么,却被花渊博的摆手制止住:“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而且也相信楚扬在还没有和漫语商量的情况下和谢妖瞳发生什么。但你也别小看了现在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在事情还没有彻底弄明白前,我们花家没必要在里面掺和什么。” “可这也没必要不让楚扬进门啊。”花残雨在书房内来回的走了几步:“更何况,我估计漫语这时候也不会离开楚家的。” “不管漫语回不回家,今天不能让楚家那小子进门。只有这样,才能让外人明白我们根本没把和楚家联盟当回事。” 花渊博冷笑一声:“呵呵,这条消息传得这样迅速,无非是谢老狐狸的一个手段而已,给人造成一种楚家那小子不顾漫语而钟情谢妖瞳的假象,利用舆论来造势,达到他所想要的一些目的。” 544 秦家胡同口!(第五更!) 544秦家胡同口!(第五更!) 在花渊博分析楚扬和谢妖瞳的绯闻时,花残雨默不作声的听着。 花渊博右手轻轻的敲着桌子,淡淡的说:“所以,这时候只有花家慢殆那小子,才能逼迫他去做出一些什么。唉,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漫语着想?她输给柴家那丫头,我无话可说,但我绝不会再让谢家那丫头踩在她头上。” 饶是花残雨是那种智商很高的有为青年,但对花渊博的做法还是在仔细的考虑了一番后,才慢慢的明白了过来…… 于是,十几分钟后,楚扬同志就在花家门口遭到了拒绝,并在花残雨委婉的提醒下,更加认清了谢家这样做的用心。 对此,楚某人唯有苦笑以对,只好客客气气的和便宜大舅子挥手作别,向秦家而去。 …… 要非得说出秦家和花、谢等几大世家在华夏不同的地方,其实很简单。 只要稍微一注意这几家胡同口所停的车子,就能看出个四五六来。 不管是谢家还是花家,胡同口停着的车子,基本上挂的都是政府的特殊牌照。 而秦家胡同口呢?十辆车中,倒是有九辆是挂着军牌的。 由此也可以看出,与谢家这等专注于在地方发展的家族相比,秦家在军界的能量更为的大。 当然了,能够在大年初一来秦家给老爷子拜年的,军衔最次的也得是少将参谋之类的。 可就是这样,也得有相当一部分少将得将车子停在胡同口,等着被召唤的消息。 一辆挂着以‘冀’字为首的大切诺基军车中,李金才少将微闭着双眼的坐在后面座椅上,看上去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只是他放在小腹前不停活动的俩拇指,才将他心中的激动暴露无遗。 李金才少将,在冀南军区中任装备部部长。 别看李金才升为少将已有好多年了,但往年他可没有资格能够在大年初一这天给秦老爷子拜年。 今天他能够出现在这儿,就是托了一个人的福:秦亭轩的大女儿秦朝大校,今年上半年调入了冀南军区中装备部,成了他名誉上的手下。 李金才要是再不好好的和秦朝搞好关系,那他可就是个傻瓜了。 本来,李金才再秦朝刚去的那会儿,还以为就她这样的金枝玉叶,肯定是很难交往的。 更何况,李少将以前也曾经听说过秦大小姐好像很骄横的名声。所以在试着与她沟通时,心里还挺忐忑的。 但出乎李金才意外的是,秦家大小姐根本不和传闻中所说的那样骄横,除了不爱说话不爱笑之外,平时在他跟前完全摆正了下属的位置。 甚至,在李金才在大着胆子提出要进京给老爷子拜年时,秦朝都一口答应了。 不过,秦朝同时也委婉的提醒他:因为大年初一这天拜年的人很多,去了后很可能得等很久,万一老爷子要是感觉累了,也许就不见他了。 对此,李金才是毫不介意。 对他来说,只要能够获得这一天将车子停在秦家胡同口的资格,他就心满意足了…… 想到今天有可能会见到秦家老爷子,李金才在从早上等了三个小时后,终于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了,于是就睁开眼问一同前来的司机:“小虎,现在几点了?” “报告首长,现在是十点三十二分,我们已经在这儿等了三小时零十四分钟了!” “嗯,没事,呵呵,继续等。”李金才呵呵的笑了笑,扭头看着外面的一辆车子:“喏,看到了没有,那是申阳军区杨大同中将的车子,他比咱来的早吧,可也在等着呢,只要他能进去,我们也就快啦。” 小虎向外看了一眼,嘿嘿的憨笑几声:“首长,今天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高级领导。刚才我在心里数过了,在这三个多小时中,总共有十七位上将、二十二位中将首长,从胡同口步行进去了。首长,您能够和这么多大人物一起给秦老爷子拜年,这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事啊。” 这还不是多亏了秦大校?要不是她,我怎么有资格和这些上将中将的一起出现在这儿……李金才得意的笑笑,不经意的扭了下脑袋刚想说什么时,就看到一辆草绿色的悍马车,擦着大切诺基直接开了过去,在他们前面三四米处的左边路旁,吱嘎一声的停下了。 小虎伸长了脖子看着前面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后,马上就咦了一声:“咦,车上下来那个人,不是部队上的,那辆车的车牌,也只是普通的京华牌照。” 李金才也望前面看去,就见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从悍马上跳下来后,直接就像秦家胡同口走去。 “哟,这人是谁呀,也不知道排队吗?”在这儿等了一上午的小虎,看到这个开悍马的家伙就这样向胡同口走去后,很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今天到现在为止,排在胡同口的车子最少还有十几辆。 而李金才等了三个多小时,眼看只要申阳军区的杨大同中将拜年完毕后就要挨到他了,这时候忽然有人前来‘夹塞’,他心里肯定不高兴了,但却没有说什么,毕竟前面还有一辆车不是? 看到有人插队,李金才不高兴吧,杨大同当然更不愿意了。 尤其是当杨大同看到开悍马的家伙下车后,就向胡同口的武警战士走去,他当即就腾地一声推开车门跳了下来,小跑了几步追上去,瓮声翁气的嚷嚷:“喂,年轻人,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那个正要和执勤武警说话的家伙,听到背后有人这样说他后,明显的一愣后转身,看着杨大同问:“啥?啥公德心?” 因为李金才的车子隔着哨兵的位置也就是一个多车位,所以他和小虎都能听到年轻人说话的声音。 落下车窗的小虎,回头笑了笑低声说:“首长,你有没有听出来,这个年轻人说话的口音是冀南口音,我去过冀南乡下,那儿的人说话时就这味儿。” “他是来自冀南乡下的?”李金才一愣,接着猛地想起:秦大校到了冀南这大半年的时间中,好像就去过几次冀南乡下……难道说,这个年轻人和秦大校去乡下有什么关系? 这样一想,本想下车去看看的李金才,马上就停住了开门的动作,再次追问了一句:“他是冀南口音?小虎,你没有听错?” 小虎肯定的摇摇头:“没听错,冀南乡下人问为什么时,就爱啥啊啥的。” 李金才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推开车门下车向胡同口走去。 这时候,也不知道那个年轻人说了句什么,素以火爆脾气著称的杨大同,俩眼珠子一瞪对那个家伙低声喝道:“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那个年轻人好像根本不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个中将那样,斜着眼的望着胡同口的武警战士,提高声音说:“我刚才说,要不是我家老爷子撵着我来这儿,我都不屑来,更不会和你争谁先进去!” 秦老爷子在华夏军中的地位,不说是教父一类的了,但门生遍天下还是不夸张的,尤其是能够在大年初一来给他拜年的,更是秦系的嫡系。 作为秦系的嫡系,杨大同有什么理由在听到一个小子说这样大不敬的话后,还能保持冷静呢? 尽管杨大同心里也曾经考虑过只要来给秦老爷子拜年的都不是普通人这个道理,可他在年轻人说完这句话后,还是腾地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子,右手的拳头就举了起来。 “杨副司令员!”就在杨大同的拳头要砸下来时,快步走到他身后的李金才,连忙一把抱住了他的右肩:“息怒,息怒!” 其实,在杨大同举起拳头后,心里就开始后悔了……此时恰好有人拦住他,他也赶紧的顺势收回拳头的后退一步,回头看了一眼李金才,随即气咻咻的用手指着年轻人的鼻子:“年轻人,要不是李部长拦着,我轻饶不了你!” 年轻人毫不在意的笑笑,伸手掏出个大红名片,走到那几个向他怒目而视的武警战士面前,说:“行了,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麻烦哥几个给通报一下,就说楚扬来给老爷子拜年了。” …… 差点挨了杨大同一拳头的年轻人,正是楚扬。 要不是因为谢妖瞳出了这妖蛾子,楚扬心里不烦躁的话,就算因为秦亭轩的缘故而对秦家没好感,他也不会这样口无遮拦说那些不屑来的话。 直到杨大同作势要揍他,他才知道自己是意气用事了,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家指着鼻子训斥一顿而不说啥了。 “对不起,我们不认识谁是楚扬!” 刚才,楚扬在说那些对秦老爷子不敬的话时,武警哥们只是碍于职责所在才没有出手教训他。现在,见这家伙一脸无所谓样子的自报家门,当即是冷冰冰的拒绝了。 楚扬耸耸肩:“你就打个电话说一句好了,老爷子知道我的。” 武警战士摇摇头,没吭声。 楚扬歪了歪脑袋:“你不给通报?” 那哥们马上就垂下了眼帘,不再搭理他。 “这样最好,省的我再进去……要是去了柴家,也有这样的待遇最好了!”楚扬见人家哨兵不搭理他后,不但没生气,反而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转身快步走到车前准备上车走人。 楚扬打开车门刚想上车,却见一个肩膀上顶着一颗金豆的军官走了过来:“哎,先生!” 楚扬松开抓着车门的手转身,看出眼前这个少将,正是刚才抱住杨大同的那个人,于是就笑笑说:“咋?有事啊。” 李金才笑了笑:“呵呵,你是从冀南来的吧?” 楚扬一愣,随即点点头:“是呀,你怎么知道?” “听口音啊,我就是冀南军区的。” “哦,我说呢,原来咱们还是老乡呢。咋,你找我有事?” 李金才咳嗽了一声:“也没啥事,就是刚才听到你口音感觉挺亲切的……呃,认识一下,我叫李金才,在冀南军区装备处工作,我们单位就在冀南南郊八一立交桥对过,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够一起坐坐。” 楚扬虽然不明白李金才为什么要和他套近乎,但人家堂堂一少将主动的过来打招呼示好,他自然得以礼相待。 伸手和李金才握了一下手,楚扬说:“行,有机会一定去找你喝两杯。我叫楚扬,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走了。” 楚扬说完,对着李金才摆了摆手,然后上车发动了车子,直直的向前开去了。 545 混蛋,你放开我!(第六更!) 545混蛋,你放开我!(第六更!) 今天愚人节了吧?好像是! 今天更是四月份的第一天,兄弟在这儿用最真挚的心,来祝愿大家学习、工作、泡马子、钓凯子都开心呐! 也不求花儿和打赏了,呵呵,只求大家开心!开心!开心!! …… 杨大同虽然不和李金才属于一个军区,但他们在很久前却在一个军校深造过,所以才认识。 等楚扬的车子走了后,他才抱着膀子的走过来,问:“老李,你认识这个年轻人?” 李金才摇摇头:“不认识,只是听他口音像是冀南的,就过来打个招呼……哎,秦大校出来了!” 秦朝在冀南军区当大校的事儿,很多有资格来给秦老爷子拜年的人都知道,所以杨大同一听李金才说秦大校来了后,马上就转身向胡同里看去。 果然,穿着一件长款红色羽绒服的秦朝,双手抄在口袋里,正走出家门向胡同口这边走来。 虽说秦朝的军衔在和杨李金才俩人相比不在一个档次,但贵在人家是秦亭轩的女儿,故而不等她走到胡同口,俩人就迎了上去。 “呵呵,李部长,杨副司令,让你们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呢。”秦朝这时候也快走了两步,因为没穿着军装,所以也没敬礼,而是伸出手和他们握了握。 秦朝在和杨李二人握手的时候,就向四周看了好几眼。 等和俩人寒暄了几句后,秦朝马上转身向左边的那个武警战士说:“小武,要是有个叫楚扬的年轻人来了的话,你不用让他等,直接带他进去就行,我爷爷在等着他呢。” 秦朝的这句话一说出口,那个叫小武的哨兵和杨李二人,脸上顿时一变! 杨李二人站在秦朝的后面,她倒是没有发现,但却看到哨小武脸上的变化,她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坏了,难道楚扬来过又走了? 看到小武眼神中带着惊讶和后悔的表情,秦朝心里一沉,赶紧的追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叫楚扬的人是来了一个,不过俺没有鸟他……小武双腿一并,挺起胸膛高声说道:“报告首长,刚才是有个叫楚扬的年轻人来过,但、但他又走了!” 秦朝一怔,脸顿时阴了下来,低声问:“他既然来了,那为什么又走了?” 小武哪敢说是因为楚扬在言语中冒犯秦老爷子,所以遭到冷淡才走人的?他只能垂头不说话。 “咳,秦大校,事情是这样的。”见小武为难,李金才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委婉的将刚才的事发经过说了一遍。 如果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去看待这件事,楚扬这厮的所作所为,别说是被小武拒之门外了,就算碰到个脾气不好的揍他一顿,他也得忍着。 可关键问题是,楚扬在秦朝的心中地位,现在已经占有了相当重的比例,她根本不会去计较这厮说了些什么,只是为小武拒绝了他去秦家而生气。 听完李金才的解释后,秦朝对小武狠狠的瞪了一眼,气呼呼的说:“行呀小武,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吗?楚扬今天来拜年,是我爷爷特意邀请他来的。哼,他人来了,你却将他气走了……” 秦朝的这句话把小武吓得是魂飞魄散:啥?那个家伙是老爷子特意邀请来的?却被我的不理不睬给打发走了!这、这可怎么办? 听说楚扬是秦老爷子特意邀请来的客人后,不但小武被吓得不清,就连杨李二人也是大感意外。 我靠,那小子是什么人呀?竟然有资格让老爷子亲自邀请!菩萨保佑,刚才幸亏被老李拉住,才没有动手……杨大同想到这儿,心有余悸的抬手,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而李金才呢,虽然也对楚扬受到如此重视而震惊,但他比杨大同要感觉轻松许多:嘿嘿,幸亏刚才和他认识了一下,看来等回到冀南后,得好好的和他结交才行啊。 见小武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秦朝低声的叹了口气,摆摆手:“唉,算了,这事也不怪你,是我没有早点嘱咐你。” 强笑着和杨李二人说了句什么后,秦朝就走到一旁掏出手机,开始拨打楚扬的手机。 但手机中却传来的对方已关机声。 …… 大年初一的出来给人拜年,却接连两次的被人拒之门外,这事儿要是放在平常人身上,肯定会很不爽。 可楚扬不但不在乎,反而盼着到了柴家时最好也受到这样的待遇。 那样一来的话,就不用去面对尴尬了。 为了不去面对柴家那些人,楚扬在来时的路上还在想:最好柴家也和花家那样似的,派人在门口挡驾。要不然,就装傻卖呆的硬闯,被武警给轰出来……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叫人算不如天算。 当一心琢磨着怎么才能不进柴家门的楚扬,驾车来到距离柴家胡同口还有几十米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有个妞就站在那儿,正在和七八个围着她的人说着什么。 这个穿着一件白色风衣、在人群中很是显眼的妞儿,正是柴家第三代中的唯一女性:柴慕容。 她怎么在这儿……楚扬看到柴慕容后,脚下马上就下意识的松开油门,方向盘一打的就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楚扬以为,柴慕容之所以出现在胡同口,很可能是来迎接或者送哪位受到柴家重视的客人。 所以他打算,等柴慕容和那些人说完走人后,他再过去不迟。 可谁知道,就在楚扬将车子远远的停在路边、刚点上一颗烟准备等柴慕容回家时,大官人却笑着和周围的人说了几句啥,就双手抄在口袋中,迈着穿有高腰棕色马靴的长腿,哒哒的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柴慕容曾经在楚家住过一段时间,对楚家的各辆车子都很熟悉,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辆悍马是楚玄武的车子了。 聪明的大官人见这辆悍马车老远的就停在路边后,马上就知道开车的哥哥肯定是楚扬无疑了。要不然,依着楚玄武爱显摆他与众不同的性格,肯定不会将车子停的那么远。 …… 看到柴慕容向这边走过来后,楚扬的第一反应就是:靠,被她看到了……咦,按说她不该过来找我啊,嗯,我知道了,她肯定也听到我和谢妖瞳之间的绯闻了,这是特意过来当着众人的面讽刺我呢! 男人大多数是很要面子的,何况这个家伙还是楚家的三太子,更何况那个即将讽刺楚三太子的妞,还是他的前妻。 所以,看到柴慕容快步向这边走来后,楚扬马上就启动了车子,准备掉转车头的闪人。 呵呵,这是要走么?咋,知道没脸见我了? 柴慕容见楚扬驾车准备调头,马上就加快了脚步抢到他调头的路线上站好,就这样仰着下巴,嘴角带着蔑视笑意的望着他。 坐在车里的楚扬,看到柴慕容摆出这架势后,无奈的苦笑一声,将车子重新停好,然后灭了火的推开了车门,还没有下车,就一脸爽朗的和她打招呼:“嗨,柴大官人在大街上摆出这个poss来,这是准备要去参加选美吗?” 对楚某人的故作轻松,柴大官人报以轻蔑的一笑,和花儿似的娇声说:“是呀,不行吗?” “行,肯定行,凭着你这脸蛋和身材的,只要去参加选美,要是最终只拿到亚军都只能说是那些评委有眼无珠了。”楚某人嘴里大拍着柴慕容马屁的下了车,抱着膀子的向胡同口看了一眼,问:“今天来的客人不少吧?”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点点头的回答:“还行吧,每年就那些人。” “嗯,那老爷子肯定很忙。”楚扬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说:“要不,要不我改天再来吧,免得累着他老人家。” 楚扬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要上车,却听柴慕容脆生生的说:“你给我站住!” 楚扬很听话的停住脚步,转身。 柴慕容慢悠悠的走到楚扬的面前,歪了歪脑袋,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既然来了,为什么急着要走呢?” 楚扬讪笑一声:“老爷子不是忙嘛……” 柴慕容笑容一收,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在我面前你少放这些没用的狗屁!楚扬,别人也许不理解你,可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哼哼,你还不是怕我爷爷给你黑脸看?行呀你,和我分手才两天工,就和京华第一美女勾搭在一起了,这魅力也真够大的!啧啧,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柴慕容这一翻脸,楚扬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 笑眯眯的等她说完后,楚扬才慢慢点着脑袋的说:“哎,我还就真奇怪了,我和谁勾搭在一起关你屁事啊?是,我承认你以前曾经是我老婆。可现在呢?你不是了吧?要是非得让咱们有点关系的话,那你也只能是我的前妻!知道什么是前妻不?就是和男人离了婚的女人!” “你!”柴慕容桃花眼一瞪,左手蹭地一下就从口袋中掏出,想也没想的对着楚扬的左脸颊就抽了过去! 要是放在几天前,只要柴慕容肯原谅某位‘心胸开阔’的家伙,那家伙肯定会在她做出这个抽耳光的动作时,很犯贱的把带着懊悔表情的脸子送上去。 可现在楚扬却不会那样犯贱了,因为柴慕容已经和他离婚了! 确切的说就是他们俩人之间,现在根本没有半点干系了,完全就是陌生人! 你能原意被一个陌生人抽耳光吗? 不愿意? 不愿意就对了,你都不愿意了,何况‘气度很大’的楚扬呢? 所以嘛,在柴慕容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刚在严寒中划了个半圆,就被楚扬一把抓住了手腕。 “混蛋,你放开我!”柴慕容使劲的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成功,于是也将另外一只手拿了出来,使劲的去掰楚扬的手。 546 香吻,我喜欢!(第一更!) 546香吻,我喜欢!(第一更!) 在楚扬抓住大官人的手后,站在胡同口的那些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不过,这些人中应该有人认识楚扬,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看到柴大官人被抓住手腕后,却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不做任何表示了。 假如没有和楚扬离婚的话,别说被他在当街抓住手腕了,就算是被抱在怀里亲吻一番,大官人顶多会趁机将他嘴唇咬破,万万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的脸蛋飞红。 看着眼前因为羞怒而徒增无限尤物魅力的柴慕容,楚扬心中忽然一荡,鬼使神差般的向后一缩手,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低头一下子亲在了她的唇上…… 唇,柔软而滑腻还带着淡淡的甜味儿。 虽说柴慕容曾经有过被楚某人强吻的经历,但那都是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 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守着远处一帮子柴家的亲朋好友,被他这样大胆妄为的亲……吻。 而且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了! 两个离婚了的青年男女,站在大街上亲吻,在西方国家也许和两只发x情的小狗打招呼那样自然。 但在以矜持和含蓄为主的华夏,好像就有点诡异的说法了,尤其是有关男主的绯闻正满天飞啊飞啊的。 所以,柴慕容在大庭广众下被前夫亲了后,脑子里先是不可避免的轰的一声响。随即,巨大的羞辱感让她猛地向后一缩头,张大嘴巴就狠狠向他嘴唇上咬去! “哈哈,回家和老爷子说我已经来过了,也接受你的新年礼物!不错,不错,一个销x魂的香吻,我喜欢!” 就在柴慕容的嘴巴将要啃到楚扬时,这小子脑袋猛地后仰,接着松开手,哈哈大笑着转身上车,趁着大官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架着车子围着她转了个圈,一溜烟的跑了。 …… 楚扬会被楚龙宾撵着来柴家拜年这件事,柴慕容早就算定了。 本来,她是不想和这家伙见面的。 只不过,当柴跃然将楚扬和谢妖瞳住在一起的消息告诉她之后,她表面上虽然挺无所谓的样子,可她自己却很明白心里有多难受! 故而,她这才改变了不见楚扬的初衷,并亲自站在胡同口等他。 柴慕容为什么要在胡同口等楚扬?无非是想靠着她的伶牙俐齿的狠狠挖苦他一顿。 为了增加楚某人无地自容的效果,大官人甚至还主动的邀请七八个亲朋好友一起来胡同口,目的就是让别人看看:她是怎么视那个被京华第一美女当作宝贝的男人为草芥的…… 可谁想到,就在柴慕容准备大发雌威的给某男一耳光时,却被人家抱住亲了小嘴! 而且,那个无耻的混蛋在临走前,还故意说这是她送给他的新年礼物,声音大的足可以让天安门城楼的人听到! 如此一来,就成了柴慕容拦住楚扬不是为了耻笑他,而是向他献吻了…… 这,这让高傲的柴大官人情何以堪啊? “楚扬,你个混蛋,混蛋!你滚吧,花漫语要是出事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傻呼呼的望着悍马车驶去的方向过了很久,直到柴跃然走过来后,柴慕容才如梦初醒的,脸上带着欲死的羞愤,跺着脚的大骂起来。 …… “早知道她嘴唇这样香,以前干嘛没多亲几次?”车子已经驶出很远了,楚扬还吧嗒着嘴巴的不忍擦嘴。 不过,当车子驶上回家的那条路后,楚扬这种沾了天大便宜的好心情,马上就被一个人的影子给压过了。 那个人,人称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 想到谢妖瞳后,楚扬的情绪明显的低落起来,连带着车速也慢了许多。 虽说今天出来拜年的任务完成的不算好,但总算是马马虎虎完成了,这时候他就开始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件在一个早上就飞遍京华的绯闻了。 假如楚扬是普通人的话,能够与谢家大小姐传出点什么绯闻,那绝对是祖坟上冒烟的大好事。 可他偏偏不是啥普通人,不但本身是楚家的三太子,而且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牛的不行不行的! 刚离婚的柴慕容就暂且不说了。 先从他的日本大情人那夜璀璨说起吧。 那夜美女虽然年龄大了些,但人家现在可还牢牢把持着日本第一美女的宝座。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特会有办法‘疼’男人! 销魂啊…… 再说李孝敏。 虽然她在人前的脾气大的不行不行的,可她在床上以‘服从为天职’的柔顺态度,又怎么不能让某人留恋呢? 接着就是商离歌了。 尽管商离歌是个妖孽的存在,但因为一些客观原因的存在,使她在楚扬心中的地位,可能还要比给他生了个儿子的花漫语还要重! 至于花漫语,她人是阴狠毒辣了些,不过对楚扬嘛…… 想到花漫语阴狠毒辣的‘优点’时,楚扬眼角忽然猛地一跳:一种凉飕飕的感觉,一下子就从小鸡x鸡上传到了腮帮子上。 谢妖瞳利用楚扬的‘仁慈’,竟然在大年初一这天满世界的散播他们的绯闻,楚扬可以顾大局的忍受,可花漫语呢? 花漫语会允许谢妖瞳这样兴风作浪吗? 答案是绝对不能! 花漫语不但阴狠毒辣,而且还睚眦必报! 别忘了当初就因为楚扬在冀南黄河公园威胁了她一次,她就找机会将他‘强jian’了。 更别忘了,在苏菲将‘救世主’楚扬唬的六神不安时,正是花漫语用自毁容颜的极端手段,吓得人家孩子至今一想起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打哆嗦…… 就一个有着这种性格的女人,她怎么可能容忍谢妖瞳利用楚扬来达到某种目的呢? 尤其是她看到柴慕容已经离开楚家、而她大有成为楚家三少奶奶希望的时候,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花漫语要是插手此事,办法不会很多,很可能就是直接派人将谢妖瞳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 虽说谢妖瞳不是一般的女人,可她毕竟是受到重伤的! 也许,这时候漫语已经派人去找谢妖瞳了……想明白了这些后,楚扬赶紧的挂挡踩油门,调转车头,呼呼的向着勾月小区的方向蹿了过去。 …… 就在楚扬想到花漫语很可能得生出些什么是非来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慢慢停在了勾月小区前面不远处的路边上。 驾车的花漫语将车子停下后,摘下脸上的墨镜,抬头向她所居住的那栋楼看了看,嘴角微撇的勾出了一抹冷笑。 叮……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赶走了花漫语嘴角的冷笑,她摸出手机一看,是花残雨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花残雨那略微带点着急的声音就响起:“漫语,你现在什么地方?” 花漫语语气很是平静的说:“我就在楚家看孩子啊?怎么了,有事?” 听到妹妹还在楚家,那边的花残雨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哦,这样我就放心了。漫语,谢妖瞳的事你千万别管,我相信楚扬会处理好的。” 虽说花漫语以前很是有些将花残雨取而代之的野心,但随着楚扬的‘死去’和儿子的出生,她彻底的将这份野心收了起来。 尤其是这次她和楚扬一起进京,第一时间就到了玉龙山别墅后,花残雨对楚扬的态度,更是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 故而,在花残雨专门打电话来时提醒她千万别妄动时,花漫语不但没有反感,反而在沉默了片刻真心的说:“哥,我知道了,谢谢你。” 花残雨在那边笑笑,声音虽然听起来好像很阴柔,但却带着开心。 花漫语扣到了电话后,脸上的温柔马上就被冷淡所替代,推开车门下了车。 在黑色的劳斯莱斯后面,停着一辆国产的普通越野车。 车旁站着李彪和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猛男。 看到花漫语下车后,李彪带着俩猛男快步走到距离她一米半处弯腰行礼:“花总。” 花漫语缓缓点了点头,问:“情况都说明白了?” 李彪回答:“是的,我已经将您在勾月小区房间的室内平面图详细的与他们说了,更嘱咐他们要办成入室抢劫的假象,事后要将液化气引爆,以此……” 李彪带来的这两个人,是双胞胎兄弟,大一点的叫大黑,小的叫小黑。 大黑小黑兄弟俩这次的任务,是要去勾月小区某居所杀一个受了重伤的女人。 在来时,李彪就将住所的平面图详细的指给了他们。 依着大黑小黑的本事,杀一个受重伤的女人,那根本不在话下。 更何况,在事成之后,他们每人还会得到一百万的奖金。 听李彪简单的说了一下计划后,花漫语点了点头,随即转身指着身后的劳斯莱斯:“李彪,你用这辆车送他们进去,可以躲过小区保安的盘问。” 勾月小区是京华的高档小区,像什么普桑精品夏利之类的车子要是想进小区,门口的保安肯定得给你查个底朝天,再让你登记后才肯放行。 所以,花漫语才让李彪开着劳斯莱斯送他们进去。 等李彪点头表示明白后,花漫语直接走到他们开来的那辆国产越野车前,上车调头的远去了。 自始至终,花漫语都没看大黑小黑兄弟俩一眼。 可大黑兄弟俩,却没有因为遭受无视而有任何的不满。相反,眼里还带着被重视的狂热。 “走吧。”目送花漫语的车子远去后,李彪冲着兄弟俩一摆手,然后三个人就快步上了劳斯莱斯。 547 刺杀谢妖瞳!(第二更!) 547刺杀谢妖瞳!(第二更!) 正如花漫语所预料的那样,当李彪开着劳斯莱斯使劲小区大门时,门口的那几个保安根本就没有过来盘问。 能够开着劳斯莱斯的主,会是一般人嘛……这是大家的共识。 车子缓缓的停在一栋楼前,李彪扭头说:“九楼b室。” 大黑沉声回答了一句:“明白!” “去吧,动作干净点。” “是!”兄弟俩答应了一声,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推门下车,快步走进了楼洞。 因为事先已经做好详细的准备,所以当电梯在九楼停下后,大黑兄弟俩就像是回家那样,神态自若的走到b室门口。 左右扫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第三者在场后,大黑才摸出一根钢丝,慢慢的cha进了锁孔。 …… 早上在走的时候,楚扬出于好意,怕谢妖瞳一个人在这儿孤单,就将花漫语的笔记本给她放在了床上,让她没事可以看看电影小说啥的。 正是这个笔记本,才让谢妖瞳很轻松的联系到了谢家的人,并将她接下来的计划详细的汇报了一遍。 在说出这个计划后,谢妖瞳一再强调:即便是楚扬知道这是个阴谋,他也不敢对她咋的。 虽说谢春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气的摔了杯子大骂孙女无耻不要脸,但冷静下来后却觉得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但可以让已经产生裂痕的柴楚联盟彻底破坏,而且还能逼得花家在绯闻面前不敢接近楚家。 当然了,依着谢春仑的道行,他肯定能从中猜出他孙女被人家给糟蹋了…… 不过这件事已经成为定局,是谁也无法更改的,只能将错就错。 更何况,谢春仑在命人出去散播绯闻时,还曾经天真的想到:也许楚扬真的能和妖瞳走到一起,那样的话,对谢家和孙女来说,都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谢春仑是怎么考虑的,谢妖瞳不知道。 她只是在楚扬走后一个多小时,就通过网络得知:现在京华公子哥圈中最热的话题,就是同一天离婚的楚三太子与京华第一美女,在除夕夜一起看烟花了啊看烟花了…… “唉,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对你,可不这样做的话,我又感觉对不起自己。”在笔记本上看完了一部肥皂剧的谢妖瞳,低低的叹息着缓缓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就闭上了眼。 谢妖瞳想好好的再睡一觉,准备迎接气急败坏的楚扬到来。 七分钟后。 就像今天凌晨楚扬来时那样,一声门锁蹦簧被拨开的轻响声,让听觉异常灵敏的谢妖瞳一下子睁开了眼,嘴角也露出笑模样的想:呵呵,没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的就来兴师问罪了。嗯,我是装啥事也不知道呢?还是坦诚……咦,不怎么进来了两个人?是他和花漫语一起来了么? 依着谢妖瞳的耳力,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她都可以听得到,自然也能从脚步声听出是几个人了。 而且,她在仔细倾听了片刻后就断定:来的这两个人,绝不会是楚扬和花漫语,因为他们没必要将脚步迈的这样轻! 在大自然中,当一只饥饿的豹子在慢慢靠近要捕杀的猎物时,就会刻意放轻脚步。 同理,当两个不是房间主人的人进屋后,他们将脚步放轻的原因,无非就是怕被发现! 谢妖瞳虽然在勾月小区并没有房产,但她却知道这个小区在京华也是数得着的高档小区。 一个高档小区之所以被成为高档小区,除了地理位置等先天性条件优越外,还要有着严谨的保安措施。 所以,谢妖瞳断定,偷偷摸摸进屋的这两个人,绝不是普通小区中会出现的入室抢劫者,而是有备而来的。 那,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呢……瞬间想了很多的谢妖瞳,忽然猛地就想明白了:他们是来杀我的!而且肯定是花漫语派来的! 谢妖瞳在制造绯闻计划时,楚扬、柴慕容俩人的反应、谢家楚家柴家花家的反应,她全都仔细推敲过了,但独独没有去琢磨花漫语。 因为在谢妖瞳看来:花漫语就是个生了孩子的小妇女,她除了在商场上有点建树、和别人抢男人不脸红的本事外,在听到这个绯闻后,肯定会抱着孩子哭着跑回花家的。 可此时,谢妖瞳却一下子明白了:花漫语不单单有脸皮厚的本事,而且还有着普通女人没有的阴狠! 谢妖瞳也真够聪明的,仅仅从脚步声中,就能看清花漫语的本质。 但,现在才看清,已经晚了,因为卧室的门被推开,两个脸色冷峻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他们看向谢妖瞳的眼里,带着冷漠的杀意。 右边的男人右手中拿着一把短刀,左边的男人右手却抄在裤子口袋中。 谢妖瞳紧紧的抓着笔记本,脸上却带着如花的笑意,好像见到熟人那样的主动打招呼:“嗨,是花漫语让你们来的吧?” 左边的男人向前走了两步,慢慢的将右手从西装口袋中拿了出来,手掌张开露出了一团灰烬,答非所问的说:“你要是聪明的话,最好自己将这些东西吃下去,免得我们兄弟俩给你强灌时,会让你感觉难受。” 看着男人伸出的手,谢妖瞳笑笑,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哦?呵呵,我知道了,你们让我吃下这些灰烬后,再杀了我,然后再造成失火的假象。这样一来,警方在调查时,就会以为我是死于一场意外事故,对不对?” 略微有点刑侦常识的人都知道,当法医在鉴定一具葬身火海的尸体时,要想确定是死者是在火起前死的还是死于火海中,只要察看她呼吸气管中有没有被烟熏过的痕迹就知道了。 因为在起火前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呼吸的,呼吸气管中自然也不会有被烟熏过的痕迹。 谢妖瞳这样的杀人行家,当然明白大黑让她吃灰的道理。 谢大小姐的聪明,明显的让大黑小黑兄弟俩有些吃惊。 不过,吃惊归吃惊,但兄弟俩绝不会为了她聪明就放过她。 小黑阴阴的一笑:“看起来你倒是蛮聪明的嘛……啧啧,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被烧毁了还真是怪可惜的。” 在说着话的时候,兄弟俩就走到了床前不远处。 正如谢妖瞳不理解花漫语是一阴狠毒辣之人那样,后者也不知道她就是当今赫赫有名的杀手之王妖魅! 花漫语都不知道的事儿了,何况大小黑这兄弟俩呢? 所以,当看到将要被杀之人原来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后,兄弟俩仅存的一点警惕也抛之脑后了,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来到了床前。 “美女,记得下辈子千万不要得罪我们的老大,要不然就算你有九条命,也只能活到这样大年龄了。”大黑阴阴的一笑,伸出左手就向谢妖瞳的头发抓去,准备采住她头发,将右手中的灰烬塞到她嘴里! 一个右脚被吊在床尾的漂亮女人,在遇到危险时顶多会高声的喊救命……这是大黑在动手前想的。 可他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床上这个漂亮女人,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惊惶的神色。 这对大黑兄弟俩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失误。 致命失误所付出的代价,一般都是用命来换取的! 大黑伸手将要抓到谢妖瞳的发丝时,忽然就听这个女人发出‘咯’的一声荡笑,接着眼前黑影一闪,脑子里就传来了一声轰响,嘴里却出于本能的发出了一声痛叫:“啊!” 谢妖瞳右手抡起的笔记本,一下子就砸在了大黑的脑门上! 不等因为做出大动作而牵到伤口的疼痛传到大脑中枢,谢妖瞳那只最适合给男人脱衣服的白生生的左手,就五指并拢犹如从海面上弹起的箭鱼那样,蹭地一下就锁住了大黑的喉结,猛一用力! 咔嚓……随着大黑咽喉清脆的骨裂生响起,右肋伤口的疼痛,也让谢妖瞳那花儿般的笑脸,在瞬间就变得雪白,眼前也阵阵发黑! 但这并没有阻止谢妖瞳的嘶声狂笑:“哈,哈哈!花漫语,就凭你也想杀我?!” 狂笑声中,谢妖瞳猛地一顿右腿,一下子就挣断了那根拴着她右脚脚腕的纱布! 要不是亲眼所见,就算是打死小黑,他也不会相信一个这么漂亮、而且还卧床不起的女人,会在瞬间就掐碎了他哥们的咽喉! 可事实的确如此。 等小黑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时,恰好看到谢妖瞳挣断了右脚的纱布,他当即嘶吼一声,高举起右手中的短刀,身子前趴,对着她的心口呼的就狠狠的刺了下去! 刚才在做出用右手抡起笔记本、左手掐碎大黑咽喉的动作时,谢妖瞳的眼前已经疼的发黑。 再加上她刚才有狠力挣断纱布,右腿骨折的伤痛,更是疼的她几乎昏过去。 可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候,她当然不敢昏过去,尽管她眼前发黑,但还是听到了刀子扎下来的破空声,很自然的就抬起右膝去格挡。 嚓……一声刀子刺入大腿内的肌肉撕裂声,让新的疼痛就像是过电那样,狠狠冲击着谢妖瞳的痛感神经。 可正是这种新的的剧痛,才刺激的啥也看不见的谢妖瞳眼前一亮,一下子就看清了当前的形式。 谢妖瞳在用右腿挡住小黑此下的短刀后,根本没有再给他拔刀再刺的机会。 嘴里厉叱一声,谢妖瞳身子一翻,白生生的左腿从锦被下攸地飞起,就像是章鱼的触角那样,‘萨’的一下就缠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猛的向下一拽,将他拉倒在床上! 548 我才不要去你家!(第三更!) 548我才不要去你家!(第三更!) 亲眼看到老哥被谢妖瞳瞬间就捏碎咽喉的小黑,此时就像是一只发了疯的公牛! 不过,能够被李彪选中的人,不但身手不凡,就是再愤怒也会保持冷静的。 小黑脖子被谢妖瞳左腿缠住后,他马上就松开了刺入敌方体内的短刀,而是双手一翻,抱住那根白生生的长腿,嘴里大喝一声刚想用将她摔出去,却被抢先一步发力的谢妖瞳给拉倒在了床上,左脸贴在了她右小腿肚上。 依着小黑的本事,被人用腿缠住脖子拉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威胁……可就在他刚想用一个翻滚挣开对方的束缚时,却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他脊椎骨第一节颈椎脱位的声音。 然后,小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就这样趴在谢妖瞳的腿上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却迅速的扩散。 缓缓的松开抓住小黑颈椎骨的左手后,谢妖瞳仰面躺在床上,因疼痛而生出的汗水,就像是她右腿伤口中淌出的血,一会儿就将被单湿透。 我不能昏过去,要不然就真的死定了!我得离开这儿,离开这儿! 这个坚定的信念,让谢妖瞳顶多休息了十几秒钟,就咬着牙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用肩膀将小黑的尸体扛下床后,慢慢的把刺入右腿的刀子拔x出,然后扯过被单胡乱包扎了一下。 谢妖瞳咬着牙的做好这些工作后,闭着眼的长舒了一口气。 等她再睁开眼时,却一下子呆住:在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楚扬,而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寸头男人。 无声的苦笑一下后,谢妖瞳身子仰躺在床头上,低声说:“你也是花漫语的手下?” “是的,我叫李彪。”那个自称叫李彪的男人,目光中带着巨大惊讶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黑小黑,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带有消音器的枪,好整以暇的打开保险,将枪口慢慢的对准了谢妖瞳:“没想到艳冠京华的谢大小姐,原来是个高手。” “呵呵,是高手又怎么样,还不是也得死?”谢妖瞳淡淡的笑了笑,一脸的平静。 李彪扣着扳机的手指慢慢压下:“对不起,你必须得死,这是我的任务。” 谢妖瞳点点头:“我明白,我没有怪你。” 如果谢妖瞳不是被楚某人可劲的###了一番,造成极为严重的伤害,她至少有十三种办法,在李彪扣下扳机之前将他一击必杀! 可惜,可惜我受伤在先!唉,呵呵,其实死了也好,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也没有一个男人疼我……楚扬啊楚扬,我死不瞑目的是,为什么不是死在你手上呢? 谢妖瞳心里这样想着,嘴角绽放出一个她在十七岁时曾经笑过的笑容,缓缓的闭上了眼。 李彪的手指压下,扳机已经扣动了手枪中的蹦簧,他已经感觉到子弹从枪膛中she出…… 可就在子弹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从枪口中she出时,一道黑色的闪电,同样以让人视力看不清的速度,带着彻骨的寒意,‘咻咻’厉啸着飞过枪口前面! 那颗she向谢妖瞳的子弹,在刚出膛后,竟然被那个黑色的东西,硬生生的撞飞了出去! 噗……当! 接连两声不同的声音响起后,李彪快步向左侧一跳,手中的枪也下意识的指向了卧室门口。 李彪看到,外面的客厅中站着个皱着眉头的家伙,而这个家伙,正是他老板儿子的爸爸……楚扬。 “楚、楚先生!”李彪愣了片刻,赶紧的将拿着手枪的右手垂下。 在接连两声响起后,谢妖瞳也睁开了眼。 谢妖瞳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左侧墙壁下面的梳妆台上,cha着一把黑黝黝的军刺! 正是这把军刺将刚出膛的子弹打飞! 这把军刺,就是前杀手之王鬼车的武器! 据杀手界传说,只要不是鬼车的朋友,能够看到这把军刺的人,现在都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在很多时候,这把黑色的军刺,就是死神的请柬! 谢妖瞳呆呆的望了那把让无数人都心惊胆战的军刺一眼,就听到了李彪的说话声。 楚扬还是赶来了,这下我就算是死在他手上,也甘心了……谢妖瞳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后,一直不曾淌下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一年前,楚三太子曾经力挽失去控制的悍马,曾经为救柴慕容从百丈高楼跃下,曾经有杀手之王鬼车追随左右的光辉事迹,李彪自然是听说过。但那都是耳闻,却没有亲眼所见,未免觉得传说有些夸大。 可现在,李彪看到:楚扬竟然用一把军刺精准的击落了刚要出膛的子弹! 这样一来,李彪就再也不敢对那些传说抱有半点怀疑了。 更何况,人家还是那个让冷傲花漫语生孩子的男人……所以,李彪在看到楚扬面带不快的走到卧室门口后,马上就垂下了头:“楚先生。” 楚扬缓步走进卧室,皱着眉头的看了看地上的那两具尸体,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李彪,你先出去,半小时后再带人过来收拾现场。记住,要彻底的清理一遍,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当然了,花漫语那儿,我会和她说明白的,去吧。” 老板当然明白他老板为啥要杀谢妖瞳,还不就是看不惯她诋毁楚扬? 所以,在楚扬说出这些话后,他屁都没放一个的点头就闪人了。 至于花漫语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会不会因此而和楚扬发生什么矛盾,这就不是李彪所操心的了,现在他只需按照楚某人的意思去做就行。 等李彪走出去后,楚扬来到梳妆台前收起军刺,看着床上的谢妖瞳很失望的摇摇头:“谢妖瞳,这下你总该明白什么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嘿嘿,我要是晚来一步的话,你就算是有着满肚子的智慧,不也嗝屁了?” 对楚扬的挖苦,谢妖瞳没有丝毫还嘴的意思,只是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着垂下了脑袋。 尽管楚扬很鄙视谢妖瞳的诡计多端,也恨不得这个女人死了拉倒,可他还是在故意墨迹了片刻后,这才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她的右腿解开被单,重新替她处理了一下伤口。 替谢妖瞳简单的伤口重新包扎完毕后,楚扬走到衣柜面前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的风衣,将她全身包了起来,然后左手伸在她双膝下,右手揽着腰的抱在怀里,叹了口气:“唉,我真犯愁,该把你安置在哪儿呢?” 在被楚扬‘伺候’的过程中,谢妖瞳始终是一言不发。现在见他很犯愁后,才低声说:“要不、要不你把我送勾月别墅21号吧,我平时都住在那儿的。” “勾月别墅?呵呵,花漫语这栋居所叫勾月小区,你那儿又来了个勾月别墅,京华的房地产商啥时候这么热衷于这俩字了?”楚扬晒笑一声,接着摇头:“不行,你不能回那儿,更不能回谢家。” “为什么?”谢妖瞳说着,双手很自然的就搂住了楚扬的脖子。 楚扬淡淡的回答:“在绯闻满天飞的情况下,我要是把你送回家,那样不但做实了这些谣言,而且还让人以为我怕了这些谣言才这样做的,那样一来岂不是有损我楚三太子的美誉?” “切,你是怕我回家后,再生出什么是非来吧?” “你知道就行。”楚扬说着就向门口走去:“既然人人都说我和你之间有啥,那我就索性将错就错,光明正大的在人前显摆一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受重伤了,我在除夕夜陪着你只是为了照顾你而已。嘿嘿,这样一来只要有点智商的人就会明白,你现在这个样子了,我怎么可能对你那个啥?” 谢妖瞳抬起头问:“那你要把我放哪儿?” “去楚家吧,只有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 谢妖瞳脸色一变:“你要软禁我?” “答对了,你以后的工作就是看书看电视。” 谢妖瞳马上就开始挣扎:“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去你家!” 楚扬紧了紧双手,奸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你不是散布和我的绯闻吗?我把你带回家不正是合了你的心意?嘿嘿,你放心吧,我会专门叮嘱花漫语陪着你的。顺便也让人看看,谢家大小姐为了追求楚家三太子,宁可住进楚家……当然了,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会把你送走的。可那时候,你就要背负被玩腻了后被甩掉的包袱了!哈哈,我觉得谢老爷子肯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 楚扬先故意让所有人知道谢妖瞳主动住进楚家,然后隔些天后再把她撵出来,那样一来,整个京华就会耻笑谢家的。 当然了,到时候楚扬肯定会说他和谢妖瞳之间是清白的……可谁信? 所以,谢家丢人是一定了的! 谢妖瞳这样聪明的人儿,自然能够想到这些,要不然她也不会像疯了般的挣扎着要离开楚扬的怀抱:“楚扬,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你管我!” 楚扬才不管这些,只是紧紧抱住谢妖瞳的双臂,大踏步的走出了房门。 …… 半小时后,京华公子哥圈内,再次有了爆炸性的新闻。 “哎,知道不?中午的时候,谢妖瞳被楚扬就这么抱着回家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看到的人都说,谢妖瞳的腿上还包扎着带血的纱布,应该是受了伤的样子。看来,楚扬昨晚是因为她受伤才陪着她的,根本不是传言的那样。再说了,那天在楚老爷子的寿宴上,已经默认花漫语为楚家少奶奶了,她这时候去楚家,很可能就是想讨好人家,想做人家的媳妇。” “可花漫语也在楚家啊,人家还给楚扬生了个儿子。谢妖瞳去了后,顶多算是个小老婆吧?” “是啊,是啊,最多算是个小老婆。唉,这下楚家赚大发了,只是谢家可丢人了……” 549 初六订婚!(第四更!) 549初六订婚!(第四更!) 咔嚓! 一个据说是乾隆皇帝曾经使用过的镇纸,被谢春仑狠狠的摔在地上,碎屑迸溅! 谢春仑那几个儿子,全部噤若寒蝉的站在椅子面前,低头不语。 指着大儿子山城市委书记谢运来的鼻子,谢春仑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生的好女儿!竟然没皮没脸的让楚家那小子抱着去了楚家……外人,外人会怎么想?肯定会想她要和花家那丫头去争夺一个男人了吧?昂?我们谢家的面子往哪儿放!” “爸,您消消气,我觉得事情没有传闻的那样简单。” 见大哥脑袋垂的更低,华夏财政部副部长谢运方连忙劝道:“妖瞳既然在早上撒播出那谣言、而中午就去了楚家,这绝不是她的计划。” “那你说,她是想做什么?!” “她很可能是被迫的。” “被迫的?”谢春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到背着手的在书房内来回的走了几圈,阴着个脸的默不作声。 谢家###谢运领等老爷子转到第六圈时,小声问:“要不,让风云去把妖瞳接回来?” “不行!”不等谢春仑有何表示,谢家老三谢运生就说:“如果这时候就派人把妖瞳接回来,那只能揭穿早上的绯闻是假的了。如此一来,我们谢家将会更丢人!而且,大家现在都知道妖瞳受伤了,楚家那小子昨晚和她在一起很可能是照顾她。” “但要是不接她回家,可她总不能老住在楚家吧?”一直没说话的谢运来说话了:“以后她再回家,那人家肯定会以为,以为……” 以为怎么样? 谢运来没说,可大家都明白。 接回谢妖瞳吧,外人马上就看出早上的谣言是谢家单方面制造的。 不接她回来吧,那就做实了谢妖瞳对楚扬一厢情愿的想法。 到底是接回还是不管,还真是个难题。 但不管怎么样,楚扬忽然光明正大将谢妖瞳接回家的做法,一下子打乱了谢家老少爷们的计划,让他们丢大人了。 过了很久,谢春仑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唉,先让妖瞳在楚家安稳几天吧,顺其自然。” …… 就在谢家老少爷们为谢妖瞳一事而苦恼时,楚家那帮成了精的家伙们,也在权衡其中的得失。 就在楚扬替大家添了添水后,一直微闭着双眼的楚勇,忽然睁开眼的问:“楚扬,你确定谢家大丫头就是和2012有关的妖魅?” 楚扬点头:“我肯定,要不是因为她是谢家的人,我早就对她刑讯逼供了。” 楚江山笑笑:“呵呵,楚扬啊,你是鬼车的事实我就很吃惊了,没想到妖魅竟然也会是京华的人。唉,看来事实变幻的太出人意料了。” 对于谢妖瞳是什么妖魅的事儿,楚龙宾根本不在意。 一个小小的杀手,还远远的不能让他放在心上,他只是放下手中的书,缓缓的说:“你将谢家丫头带回家的做法没错,这样不但可以避免了那些谣言,使谢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还能通过控制谢家丫头而掌握2012的事儿,可谓是一举两得。不过,我担心的是,这丫头会不会在我们家有个三长两短的?” 楚扬当即摇头,得意的笑道:“爷爷,这个你放心,我已经给她吃了点安神的药……” 楚扬所说的安神药,无非就是江湖上宵小之辈惯用的酥骨散之类东西。 听到儿子连这种卑劣手法都用了出来,楚天台觉得老脸没光,有心去训斥他吧,可看老爷子好像很支持的样子,只好咽了口吐沫问:“可总不能老让她住在我们家吧?” 不等楚扬说什么,楚龙宾就老奸巨滑的笑笑:“这个没问题,反正我们家的房子够多……好了,这件事就先这样吧。楚扬,早上我让你去的那些家,你都去了?” “都、都去了。” “哼,那为什么秦老头子却打电话来说,因为值班武警不认识你,你就借机发脾气的走了呢?” 楚扬看了看楚天台,吱吱唔唔的说:“我、我走了是有理由的。” 楚天台瓮声瓮气的说:“有什么理由?” 楚扬低头不语。 楚勇楚江山兄弟俩,平时为了公事忙的要死要活,很少有一家人坐在一起放松的机会。 现在,看到楚扬扭扭捏捏的样后,楚江山忽然童心大发,笑眯眯的用手敲了敲屁股下面的圆凳:“楚扬啊,反正现在大家都忙的差不多了,你就说说你的理由吧。” “这事儿,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见儿子犹犹豫豫的,楚天台有些烦:“让你说你就说,有啥好犹豫的?” 楚扬干咳了一声,抬头看了老头子一眼随即挪开目光,吱吱唔唔的说:“爸,要说这事儿你和我妈也有责任。” 楚天台一愣瞪眼:“啥?你说我和你妈都有责任?我们啥时候不让你去秦家了?!” 唉,还是说出来吧,不说出来以后更难办! 楚某人借着被老头子叱责的机会,一咬牙的先送给他一顶高帽子:“爸,我说你有责任,是因为你们干嘛要把我生的这样优秀呢?” 听楚扬这样说后,大家都是一愣。 楚天台拨楞了一下耳朵,吃吃的问:“你、你小子刚才说的啥?” 反正话已出口,楚扬也不再隐瞒了,就厚着脸皮的说:“爸,我说你们把我生的太优秀了,所以才这么多讨女孩子喜欢……” 于是,在楚某人那带着得意的的波声中,就把当初怎么救了秦朝、秦朝又是怎么在他‘死后’和花残雨明志要给他守活寡、她又是在看到他回来后那天怎么和他表明情意……等等一系列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 末了,楚扬耸耸肩,双手一摊的:“事儿就这样了,我也没办法不是?秦朝她爸爸为了这事儿怪罪我,这才是我给他送药时发生矛盾的主要原因。而且,我更清楚,秦老爷子让我去给他拜年,无非就是想问我以后怎么对待秦朝。可问题是,我现在刚和柴慕容离了婚,属于那种很有前途的钻石楚老五,哪家的闺女不哭着喊着的来找我?可我……” 见楚扬越吹越不要脸,楚龙宾都替他感到脸红了,连忙笑骂道:“行了,混帐小子,你别在这儿耍贫嘴了!” 插科打诨的将和秦朝的关系说出来后,楚扬心里松了口气。 身边没有女人是愁事,有太多的女人却是个更犯愁的事儿。 幸亏让楚某人感到窃喜的是,在两性关系上他把握的还稍微严格点,到现在才有花漫语、商离歌、李孝敏和那夜璀璨四个人。 至于曾经春风一度的谢妖瞳沈云在之流,那就当大家做了场春梦吧……反正楚某人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虽然儿子说的很不要脸,但楚天台还是吧嗒了好几下嘴巴后不知道咋办才好。 在老楚的心里,柴家大官人无疑是他最中意的儿媳妇,可谁能想到,他最中意的儿媳妇和儿子竟然没有夫妻之实! 正是这个现实,才让楚天台接受了生了个孙子的花漫语。 当然了,那个韩国妖蓝在他心中的地位,完全就是政治因素多一些,到时候对她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两下子拉倒算。 至于沈云在这个干女儿,老楚更是不会放在心中的,他现在最头疼的一个问题就是:该怎么对待秦朝呢? 不但楚天台这样犯愁,就连刚让楚扬闭嘴的楚龙宾,都是一脸的无奈:唉,孙子哦,我的乖乖孙子,柴谢秦花四大家的女人,都和你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你让老子我怎么办呢? 见老头子和二哥都做一脸沉思状,楚江山与楚勇使了个眼色,随即干咳了一声:“咳,爸,我觉得吧,其实这事也很好办。” “哦,江山,你说说呢。” “花家丫头已经给二哥生了个孙子,这事现在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而花家也已经默许了。” 楚江山沉吟了片刻,说:“要想让楚扬从这些感情纠纷中挣扎出来,首先要做的就是端正态度。” 楚龙宾双眼微微一眯:“你的意思是,让楚扬和花丫头结婚?” 楚江山摇头:“现在还不能结婚。这样一来的话,有可能会引起柴家的反感,从而会让两个月后的第x次代表大会产生不稳定因素(在这次大会后,楚勇将登顶。),可若是不结婚,也总不能躲避这个实际问题。毕竟秦家那丫头可是为了咱们楚家的人守了一年的……那个啥了,呵呵。所以啊,我觉得可以先订婚,然后等五一节时再举行婚礼。” 楚勇点了点头的缓声说:“嗯,不错,先订婚却不结婚,这样楚扬的这些感情纠纷就有了弹性。” 楚天台有些不明白的说:“可中午秦家老爷子打电话来说,明天务必的让楚扬去秦家,这件事该怎么办?” 楚龙宾嘿嘿一笑:“很简单嘛,等会派玄武出去弄些请柬,然后上面写有楚扬和漫语的订婚日期。到明天,让楚扬带着一张去秦家,事情不就解决了吗?而且,趁着这个日子,楚勇你们几个也见见韩国客人,免得让人家说我们楚家怠慢了。” “我看这样做最好。”楚勇马上发言支持:“时间最好选在正月初六,免得夜长梦多。” “嗯,等楚扬订婚后,也该替克雷斯顿治病了。”楚龙宾摸了摸刮的很干净的下巴,看着楚扬:“楚扬,这事还得你去办。” 楚扬一皱眉头:“我去?爷爷,我可不愿意和鬼子打交道。” 楚龙宾冷哼一声:“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为啥?” “因为克雷斯顿回美国去了,你觉得除了你还有谁适合去美国吗?” “去美国?”楚扬呆了呆:“那么远……” 550 我疯了啊我疯了!(第五更!) 550我疯了啊我疯了!(第五更!) 早上起来一看,又多了那么多的花儿,要是不加更是不行的了,但总不能每天爆更两万字,所以来五更吧! 再次感谢大家的打赏和花儿,这不是矫情,这是兄弟写作的动力,是吧? 最近兄弟的评论区很火,兄弟粗粗看了看别人的评论区,很少看到这样有内涵的评论,对此,兄弟深感为荣! 再风骚的呐喊一句:让花儿、打赏和评论。来的更猛烈些吧,我爱! …… 就在楚家这帮子该处理国家大事的老少爷们,为了楚某人感情纠纷,在后宅是绞尽脑汁的商量时,楚家前宅西厢房中,花漫语也正与躺在床上的谢妖瞳,进行着激烈的互相挖苦讽刺。 “说我不要脸?” 浑身酸软无力但却仍然伶牙俐齿的谢妖瞳,连声冷笑着说:“呵呵,花漫语,你说我不要脸?我散播点和楚扬的绯闻就不要脸了?那你在他和柴慕容还没有离婚时就生儿子的事呢?算不算不要脸?切,自己是个秃子还有脸笑我是和尚,我还真没想到花家的四小姐是这号人,竟然穷凶极恶的派人去暗杀我……” 对派人去暗杀谢妖瞳的事儿,花漫语根本不否认,只是嘴角微微的撇着,抱着膀子的在床前来回的走了两步,然后转身:“谢妖瞳,不管你怎么说,可现在楚家上下都已经认可我了。你眼睛要是还管事的话,应该可以看出楚玄武他们是多么疼爱我儿子。呵呵,你利用楚扬的好心整出这么大动静,可结果呢?现在应该让整个谢家都陪着你丢脸吧?” 听花漫语说到这儿,谢妖瞳脸上明显的闪过了一丝颓丧。 不过,她接着就调整好心态,用幸灾乐祸的声音说:“花漫语,你以为你给楚扬生了个儿子,他就非得娶你了啊?” “你觉得呢?” “那可不一定。”谢妖瞳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对着床头柜方向呶呶嘴:“饿了。” 花漫语脸色一冷,但却又无奈的走到床头柜前,端起一碗米汤拿着调羹,坐在床上给谢妖瞳喂食。 因为责怪花漫语私下派人暗杀谢妖瞳,所以楚扬放着家政人员不用,却故意让她好好‘伺候’谢妖瞳,算是对她不冷静的惩罚。 对此,花漫语只好委屈的答应下来。 没办法,现在正是敏感时期(柴楚离婚),只要花漫语表现的好了,很有可能会堂而皇之的嫁到楚家,从此再也不用背负‘小三’这个包袱。 唉,曾经不可一世的花漫语,竟然沦落到这种低声下气的地步,谢妖瞳要是不趁机难为她的话,那就不是谢妖瞳了。 在楚扬出去的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内,她就‘饿了’六次,而且每次仅仅喝一口米汤。 这一次也一样,谢妖瞳在喝了一口后,就抿着嘴的摇头。 花漫语恨恨的低哼了一声,极力克制住一把将这个不要脸掐死的冲动,将米汤放回了原处。 “咳,”好像喝了口米汤来力气了,谢妖瞳低咳了一声,继续说:“别看你是非楚扬不嫁,但人家可未必非你不娶。你知道除夕夜那晚,他给柴慕容打电话了吗?” 除夕夜那晚,自从楚扬半夜去了勾月小区后,花漫语就知道他这是趁机给他那些红颜知己拜年的。 对此,花妞知道楚扬会和柴慕容通话,但她却偏偏很无奈,因为她很清楚:别看那对男女离婚了,但他们之间那种奇怪的感情,却不会这么容易被放下。 现在,又听谢妖瞳专门提到楚扬给柴慕容打电话这件事后,心里马上的就抽dong了一下,表面上却带着淡淡的无所谓:“就算楚扬给柴慕容打电话,那又怎么样?他们虽然分手了,但仍然可以做朋友的。” 同为女人,谢妖瞳自然明白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一眼就看出花漫语表面镇定,其实心里却歪倒了醋瓶子。 “呵呵,想不想知道楚扬对柴慕容说了什么?” “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花漫语一脸无所谓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了一本杂志。 “他们通话的时间,超过了十分钟。” 花漫语瞳孔骤然一缩,一股奇异的心酸感让她心里慢慢的开始暴躁起来。 昨晚的除夕夜,花漫语是住在楚家的。 但楚扬总共和她独处了不到五分钟,说了不到十句话就去勾月小区了。 其实,花漫语很清楚楚扬为什么急着去勾月小区,也知道他打着照顾谢妖瞳的借口,去给他那帮子红颜知己拜年。 不过,她却没办法阻止,只能将这份失落深深的压在心底。 可现在呢?谢妖瞳却说他和柴慕容通话时间超过十分钟! 十分钟,十分钟能讲多少句话?而且,这十分钟是在除夕夜! 除夕夜,本身就带着‘团聚’的意思,这对一双刚离婚没几天的男女来说代表了什么? 难道,他们想破镜重圆……花漫语下意识的咬了咬牙。 花漫语的眼神和咬牙动作,都没有瞒过谢妖瞳,这让她感到很开心:“虽说他们通话的时间很长,可楚扬总共说了两句话,抛去打招呼不算的话,应该就是八个字。” 十分钟,只说了八个字!?他们,他们说的什么?是‘我想你了?’,还是‘我很爱你’? 花漫语心里胡思乱想着,拿着杂志的手开始有些轻微的发抖。 如果谢妖瞳告诉花漫语,楚扬和柴慕容互相打情骂俏的说了十分钟的话,那她心里顶多不舒服,但绝不会有这种突然的茫然感。 试想一下:两个单身男女,在代表团圆的除夕夜,通过电话默默相对了十几分钟,却只说了八个字。这不代表他们之间无话可说,反而恰恰证明了他们之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用这短短的八个字来形容! 谢妖瞳看出花漫语心中大乱后,残忍的一笑,低声说:“电话接通后,楚扬的前几个字是‘新年快乐’。对着电话沉默十分钟后,他又说出了同样的四个字,然后就马上扣掉了电话。花漫语,你这样聪明的人,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楚扬为什么那样快扣掉电话的原因。” 花漫语垂下眼帘,声音有些沙哑干涩的说:“我不知道。” “那我来告诉你。”谢妖瞳提高声音:“这证明了楚扬因为太过在意柴慕容,生怕不抓紧扣掉电话会去连夜找人家……” 谢妖瞳刚说到这儿,花漫语突然将手中的杂志猛地摔在地上,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唇剧烈的哆嗦着嘶声道:“不要再说了!” “怎么了?我就是要说,”谢妖瞳哼哼冷笑着:“别以为你给人家生了儿子,就可以安心做楚家少奶奶了。其实在楚扬的心里,你根本没有柴慕容的百分之一重!哼哼,可你呢?却在听到我散播出的绯闻后,就派人去暗杀我。你这个做法不但可笑而且还可怜……” “我已经让你不要再说了,你干嘛还要说啊?啊!?” 花漫语狠狠咬着牙低吼了一声,弯腰一把就掐住了谢妖瞳的脖子:“我让你说,让你说!” “我……我就说……” 如果谢妖瞳不是被楚某人给喂了酥骨散,别看她是在受伤的情况下,照样会把只会韩国跆拳道的花妞给干趴下! 可关键问题是,现在她浑身除了喝米汤说话的力气外,甚至在被掐住脖子时都没有抬手的力气,只能大张着嘴巴的给人家看看她的牙有多么的白…… 谢妖瞳被掐住脖子后,痛苦的是身体,但花漫语却是心里疼:楚扬啊楚扬,虽说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断孽缘,但我对你的感情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明明已经知道你‘死了’,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替你生了儿子!难道,我付出了这么多,始终都比不上柴慕容么?比不上她么?呵呵,对着电话沉默超过十分钟,十分钟啊!你什么时候对我这样了…… “你、你放开我……”谢妖瞳看到花漫语虽然嘴角带着冷笑,但那茫然的眼里却有泪水淌下后,她才开始真的害怕了,知道花漫语现在肯定被刺激傻了,这是一定要杀她了。 顿时,谢妖瞳是又怕又后悔,但偏偏除了能勉强说出几个字眼外,却连屁的反抗本事也没有。 慢慢的,随着舌头的越伸越长,谢妖瞳最后连说话的力气也已消失。她眼前也开始出现圣母玛丽亚的影子…… 眼看谢妖瞳就要在花漫语的咬牙切齿中勇赴极乐时,西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进来的人,是楚扬。 和楚家长辈们商量好事情的楚扬,刚推开门,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了一跳:“嗨,漫语,你这是要干啥?快松手!” 厉声呵斥声中,楚扬一个箭步就蹿到了床上,伸手抱住花漫语的腰,猛地向后一拽,然后双手扳着她的双肩大声说:“你疯了吗你!?” 花漫语眼里淌着泪的,浑身打着哆嗦的望着楚扬。 “怎、怎么了?”楚扬从没有见过这表情的花漫语,一时间心里竟然有些紧张。 花漫语愣愣的望着他呆了片刻,忽然尖叫一声的挥起拳头,对着他的胸膛上就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拳:“是呀,我疯了呀,我不疯了怎么会在你死了的情况下替你生儿子!?” 楚扬这可是第一次看到冷傲的花漫语这样撒泼,吓得他赶紧的去抓她的手:“漫语,你冷静些!” 花漫语使劲挣扎着,哭着嚷嚷:“我冷静?我怎么冷静啊楚扬!我疯了啊我疯了……呜呜,我要是不疯了怎么会在别人散播绯闻后派人去杀她!?我要是不疯了又怎么会听到你和柴慕容默默相对十分钟后心里这么难受?呜呜……我疯了啊我疯了……” “你没疯,是我……” 花漫语用力喊出来的这些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楚扬的心里,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551 我愿意,我愿意!(第一更!) 551我愿意,我愿意!(第一更!) 曾几何时,花漫语还是集京华花家四小姐、漫天实业总裁于一身的天之娇女。 可她仅仅是因为和楚扬的一段孽缘,就毅然的在他‘死后’将这一切都抛弃,受尽世人白眼的生下了楚扬风,并故意远走冀南以避免让花楚两家尴尬…… 这样说吧,花漫语所做的这一切,就是放在普通女孩儿身上,能够承受住世俗压力的也不会有几个,更何况她还是花家第三代最优秀的四小姐! 但她为什么这样做呢? 答案好像只有一个:她爱极了楚扬! 尽管这段感情是不折不扣的孽缘,但她的确做到了! 呆呆的任由花漫语对自己来了一顿乱拳后,楚扬一下子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这时候,花漫语才抱住楚扬是失声痛哭。 声嘶力竭,好像要把这一年多来所遭受的白眼,都通过哭的方式来宣泄出来。 …… 西厢房忽然有人又哭又闹,当然会引起楚家人的注意。 甚至连楚龙宾都从内宅跑到了前面,一个劲的问从门口跑回来的楚灵发生了啥事。 楚灵虽然在门口偷偷的看了几眼,可具体情况却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晃脑袋。 碍于自己的长辈身份,楚龙宾等人自然不方便去里面看看咋回事,只好低低的骂楚灵:“笨丫头,还不快进去看看?” “哦!”楚灵哦了一声,刚想过去,却见西厢房的门被关上了。 将房门关上后,楚扬走到坐在椅子上开始低声哭泣的花漫语面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看到花漫语双肩不停抖动,竭力压抑哭声却更难受的样子,楚扬很自责:唉,漫语都这样对我了,我还胡思乱想的,简直太不是玩意儿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心中无限自惭的楚扬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抬起花漫语的下巴,柔声说:“以前,我一直以为最在乎的人是周舒涵,是商离歌,是柴慕容,甚至是夜流苏,但我独独忽视了你。我曾经数次救过柴慕容,为周舒涵而原谅凡静的反复无常,也为夜流苏的事业操心过,更是在海外时每晚都要想到商离歌……” 花漫语听着楚扬的话,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楚扬苦笑一声,伸手为她擦了擦泪水:“呵呵,我却从没有为你做过什么,甚至有时候都想不到你。可你却为我生了个儿子,而且还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背负那些冷嘲热讽。” 花漫语轻轻的吸了下几下鼻子,歪着头的盯着地板,小声说:“我、我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并不奢望你为我做什么。真的。我刚才是太激动了,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你、你这是要干嘛?!” 花漫语在说着话时,忽然就见楚扬竟然单腿跪在了她面前,忍不住的心头猛地一跳。 “咳,咳!”这时候,好不容易将气喘匀和了的谢妖瞳,使劲咳嗽了两声,语气中带着极度妒意的冷笑道:“哼,他这是被你感动了,要向你求婚呢!” “求、求婚?”也许是双眸中有泪水的缘故吧,反正花漫语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蹭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被楚扬抓住双手的又拽的坐下了。 抬头望着脸上全是渴望和激动的花漫语,楚扬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她说的不错,我是在向你求婚。漫语,嫁给我,好吗?” 虽说楚扬在来京华后,就曾经和花残雨商量着要来个‘奉子成婚’,那时候的花漫语也真有了一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成就感。 可楚龙宾寿辰这天,她那在事业和感情上的宿敌柴大官人,却用一点异常炫丽的守宫砂,将她这个美梦给击的粉碎! 从而,就算是楚扬和柴慕容正式离婚后,花漫语都不敢再去想这件事。 可现在,楚扬却跪在她面前求她嫁给他……这让花漫语一下子懵了:幸福来的是如此突然,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看到刚才和疯子似的花漫语现在傻呼呼的不知道说啥,谢妖瞳那儿又阴阳怪气的说:“花漫语,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场景,你不会连‘我愿意’这三个字也不会说了吧?”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花漫语迅速回头看了谢妖瞳一眼,目光中带着‘刚才没掐死你看来是天意’的感激,然后扭过头来,张嘴说出了一句让她很想给她自己一耳光的话:“我、我考虑一下……” 楚某人在单腿跪下时,本以为花漫语会被他感动的连声说‘俺原意’的,可人家却说要考虑一下……这不禁让他多少的有些难为情。 幸好,楚某人这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下跪了,也多少算是有了点小经验。 在呆了那么一二三秒钟后,他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站起身:“好,那、那我等你考虑清楚。” 见楚扬没有再次‘哀求’自己嫁给他,花漫语心里是真后悔。 要不是因为床上还躺着个谢妖瞳,她肯定会一把摁住楚扬的双肩,让他把求婚的话再说一遍。 就在花漫语心中后悔的不知道咋办时,谢妖瞳又说话了:“楚扬啊,你懂不懂求婚的规矩?” “啥规矩?” “男人在向女人求婚时,女人一般都会出于女性矜持的说不愿意或者再考虑一下。” 谢妖瞳舔了下嘴唇,脸上带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时候呢,男人就要用无比真诚的语气再次向女人表白心意,可你呢?竟然马上就站起来了,切,简直就一不懂规矩的土包子。” 如果放在刚才,花漫语肯定会因为谢妖瞳挖苦楚扬而反唇相讥,要不然就弄死她……可现在,花妞却感觉谢家这个女人的话很顺耳,同时心里也明白:她这样做就是在讨好我,以免以后给她苦头吃。 真是这样吗? 楚扬看向花漫语的眼神里,带着极大的求知欲。 花漫语很害羞很矜持的微微点了点头。 “漫语,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吗?”楚某人再次很麻利的单膝跪地,深情款款的向花漫语说出了这句话。 这一次,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大点其头:“我愿意,我愿意!” “真好,”楚扬说完这俩字后,却不知道再说啥了,只得歪着脑袋的问谢妖瞳:“当年韩放向你求婚,你答应了后,他又说的啥?” 本来看到楚扬当着自己面向花漫语求婚,心里就很不爽的谢妖瞳,此时听他不但提到韩放,更是###兮兮的向她请教该说啥后,顿时就凤眼一眯的冷声嗤笑:“切,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哦,对不起,我知道了,下次注意。”楚扬在话刚出口后,也琢磨个味儿来了,所以才真心的和人家道歉。 见楚扬服软,谢妖瞳反而不好意思发脾气了,只是懒洋洋的回答:“按说你在求婚时,应该手里拿着一枚钻戒,哪怕是草戒也行……在她答应你后,你屁话都不用说的,只需脸上装出一副幸福样的给她带上戒指,于是这个傻女人就会感觉是她是世上最幸福的那棵白菜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白菜就成了女人的代名词,而男人却被称为拱倒了白菜的那头猪,而且还洋洋自得的,真丢人。 听谢妖瞳这样一说,楚扬脸上就再次带出了难为情的神色,花漫语赶紧的替他打圆场:“楚扬,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的,你才不是、是猪呢。” 楚扬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实话实说:“我倒不在乎这个,我只是为没准备好戒指而羞愧……不过我却打算好了,初六我们就订婚,等五一劳动节时,就正式结婚。” 靠,孩子马上就会喊妈妈了,还用得着走订婚的过场嘛,直接结婚多好,免得夜长梦多。 花漫语心里这样嘟囔了一句,眼里明显的浮上了失望,却笑着点了点头:“行,我听你的。” 看出花漫语心里的小失落,楚扬就安慰人家:“漫语,你以前为了我受尽了白眼。所以我才决定走订婚的过场,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要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门!这也算是一种对你的弥补吧。” 楚扬这样一说,花漫语的心结是豁然开朗,笑靥如花的轻轻点头:“嗯,我听你的……但是你可别反悔,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怎么会呢?” 楚某人望着花漫语的脸蛋,在说出这句话时,心里忽然一哆嗦,升起了一种‘此事肯定不顺’的预感。 …… 华夏大年初一的这天下午,日本东京。 天皇陛下的次子藤原太子,正坐在矮几后面,手里把玩着一把日本东洋武士刀。 雪亮的武士刀缓缓的转动着,映出藤原太子那张带着木然神色的脸,与他昔日文质彬彬儒雅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嘴角chou动了几下,阴阴的一笑后,低声的自言自语:“南诏戏雪,你这样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这样不识抬举呢?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就在藤原太子眼神更加阴骘时,几声手指叩响隔扇的声音响起。 “呼。”吐出一口长气后,藤原太子将刀子归鞘,放在矮几下面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就像是他的声音:“谁?” 外面皇宫内侍的声音响起:“太子,大佐次郎求见。” “让他进来。” “是。” 隔扇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和服踏着木屐的年轻男人弯腰走了进来,来到距离矮几一米半处弯腰行礼:“太子阁下!” 552 龙腾八月,北宫北宫错!(第二更!) 552龙腾八月,北宫北宫错!(第二更!) 大佐次郎,是藤原太子最为倚重的心腹手下,也是日本伊贺流门主上野忍者村的得意弟子。 有很多藤原太子不方便出面的事儿,就是他给办的。 “坐下说话,次郎君。”藤原太子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大佐次郎,左手虚摆的让他坐下。 “哈依!”大佐次郎猛地一点头,然后恭恭敬敬的跪坐在了茶几前面。 “查到什么了没有?” 大佐次郎眼睛盯着矮几的回答:“我们在韩国方面的帮助下,现在已经确认南诏小姐就在华夏的冀南。而且,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藤原太子伸向矮几上茶壶的手,一下子顿住:“什么大秘密?” 大佐次郎恭声回答:“南诏小姐的母亲,被国民誉为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其实并没有死!” “什么?”藤原太子一楞:“那夜璀璨没有死?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已经被当作试验品了吗?” “的确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精密观察发现,现在那夜璀璨的身份,是南诏小姐的私人秘书。” 大佐次郎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我们在观察中听到,南诏小姐母女平时经常会谈到这个人。” 藤原太子拿起照片。 照片上,是个和他年龄一样大小的年轻男人:嘴角微微的撇着,挑着一副天老大他###的得意,看起来很让男人讨厌。 不等藤原太子问照片上的人是谁,大佐次郎就解释:“这个人就是和韩国李慧泽之女结婚的那个朴同焕。不过,他真实的身份却大有来头,是华夏前国防部长楚龙宾的三孙子,叫楚扬。” “楚扬?” “是的。”大佐次郎点点头:“就是这个楚扬,在一年前从朝鲜基地救走了那夜璀璨。” 望着楚扬的照片呆了片刻,藤原太子放下照片,摸起茶壶慢慢的倒了两杯茶:“有意思,那夜璀璨不但能从试验中活了下来,而且还被人救走了。看来,墨西哥方面说‘md’基因病毒很可能已经被人拿去的推测没错,绝对就是这个楚扬……怎么,次郎君,你有话直接说,不用顾忌什么的。” “哈依,”大佐次郎顿了下脑袋,抬头说:“我们的人还、还听到南诏小姐母女在谈到这个楚扬时,好像,好像……” 见大佐次郎这样吞吞吐吐的,藤原太子眉头皱起:“直接说!” 大佐次郎语速极快的回答:“她们有母女共侍一夫的想法,而对象就是这个楚扬!” 藤原太子上次召见南诏戏雪时,俩人谈了些什么,并没有人得知。 不过在四天前,藤原太子派大佐次郎去调查南诏戏雪下落时,后者却从中看出:主子很想有和她困觉的意思。 所以,当大佐次郎得知南诏戏雪母女竟然想同时做华夏某男的女人后,心里当然很震惊了,连带着向主子汇报时,都小心翼翼的。 “什么!?”端着茶杯刚想喝茶的藤原太子,听大佐次郎说出这句话后,顿时就大惊失色。 “太子阁下,我们的消息是千真万确的,南诏戏雪母女的确有这样的想法……” 不等大佐次郎将话说完,藤原太子举起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咆哮道:“耻辱!耻辱!母女要去共侍一个华夏男人,这绝对是我大日x本帝国最大的耻辱!” 看到藤原太子发飙,大佐次郎脸上全是惊惶神色,将脑袋深深的垂了下去。 “耻辱,耻辱……”接连让这个伺说了十几遍后,藤原太子的脸色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眼里的狠戾之色却愈加的浓厚。 “太子阁下,”大佐次郎刚想劝说藤原太子几句,却被后者摆手打断,语音中带着疲乏的说:“你先出去。” “哈依。”大佐次郎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慢慢的向后倒退时,又说:“太子阁下,曾经被那夜璀璨视为心腹保镖的广秀慧子小姐,今天早上奇迹般的醒来了。” “什么?”藤原太子霍地抬起头:“她、她醒了?” “是。” “那,你就让她永远沉睡下去!” 一年多之前,2012的人来绑架那夜璀璨时,藤原太子在里面可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其中,就是他派人将那夜璀璨身边最忠诚的保镖广秀慧子引开。 虽说广秀慧子在那夜璀璨被绑后不久就向现场赶去,但她在路上却莫名其妙的出了车祸,成了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现在,她的清醒,对藤原太子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必须得死! “哈依!”大佐次郎重重点头,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望着地上的茶杯碎屑愣了半晌,藤原太子摸出了手机…… …… “请问您尊姓大名?” “我是北宫,北宫错!”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如果有人问北宫错的名字,他总是这样回答。 于是,就有人习惯的称呼他为:龙腾八月,北宫北宫错! …… 大年初一傍晚,华夏京华南郊的一栋别墅前的公路上。 一辆草绿色的军用勇士车,从远方疾驰而来,在来到通往别墅的路口上时,轮胎急促的在地上搓出一道灰色后,缓缓的停在了路边。 驾车的人是北宫错。他刚将车子停下,路旁的树影下,就有两个手握钢枪的军人快步走了过来。 北宫错将车窗落下,将手里的证件递了过去。 其中一个军人仔细的审核了一遍证件,又往车里看了看,确认北宫错和证件上的照片相符后,才抬手啪的敬了个军礼:“北宫少校,请!” 抬手还了个礼后,北宫错收回证件,随即启动车子向别墅开去。 这栋别墅,是华夏总政治部副主任方如海中将的居所,他也是华夏新龙腾的直接顶头上司。 五分钟后,北宫错被一个警卫员带到了方如海的别墅办公室前:“报告!” “进来。” 警卫员将办公室的门打开,然后闪到了一旁。 北宫错大步的走了进去,对正到背着双手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的方如海挥手敬礼:“首长,北宫错奉命前来报到!” 方如海微微的点了点头,指着南墙根下的沙发:“坐下说话。” “是!”北宫错答应了一声,走到沙发前坐下,双手放在双膝上,腰杆挺的笔直。 方如海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一支签字笔在桌子上顿了顿:“这些天在基地中的生活还习惯吧?” 龙腾小组在华夏作为一个特殊的存在,小组成员的行动也不受限制,他们在没事时完全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春节之前,龙腾小组的部分成员收到上峰命令,来到京华北郊某军事做教官,所以方如海才这样问北宫错。 北宫错大声回答:“谢谢首长关心,很好!” “放松些,在这儿不用这样紧张嘛。”方如海和蔼的笑笑,拿起桌子上一盒特供小熊猫,向北宫错比划了一下,后者赶紧的摇头。 自己点上一颗烟后,方如海并没有谈工作,而是和拉家常那样的说:“北宫,你今年多大了?” 北宫错一愣,但接着回答:“报告首长,我今年24岁!” “都说不用这样拘谨了嘛。”方如海双手并拢的放在桌上:“有女朋友了没有?” “还、还没有。” “我听说,你对同来基地的叶初晴好像很有意思吧?” 北宫错暗恋叶初晴的事儿,在龙腾这个圈子里根本不是什么秘密,甚至还经常有人拿着这事和他开玩笑。 但方如海作为一个堂堂中将,竟然也这样八卦,这可着实的让北宫错感到了不好意思,他脸色一红,喃喃的说:“我、我……” “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方如海好像这么晚召见北宫错,就是为了关心他终身大事那样,眼里带着玩味的说:“不过,你得要努力哦,因为我听说薛韬好像也很欣赏叶丫头呢。” 方如海一说出这句话,北宫错本来很忸怩的脸色顿时就一僵。 虽说北宫错暗恋叶初晴的事儿不是啥秘密,但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喜欢叶初晴的人,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其中一个最强劲的对手就是龙腾九月:薛韬薛魔刀。 薛韬现在也正是基地的教官之一。 好像根本没看到北宫错的尴尬那样,方如海继续用慢条斯理的声音说:“北宫错,如果我让你离开叶初晴呢,你会怎么想?” “对首长的任务,我……什么?!”北宫错身子一震。 方如海盯着北宫错的眼睛,缓缓的说:“我让你离开叶初晴。” “为、为什么?”北宫错放在双膝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他一点也不明白,首长为什么要干涉他的私人感情。 方如海的声音开始严肃起来:“你不但要离开叶初晴,而且还要成为她和华夏全军的敌人!” “首长,我不明白!”北宫错霍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不忿的激动:“为什么要让我这样做?!” 方如海将烟卷摁灭在烟灰缸内,淡淡的回答:“因为这是任务!” “任务?” “对,一件除了你之外谁都无法做到的任务!除了我知道其中真相外,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些!” 方如海身子后仰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北宫错的眼里带着一丝不忍:“北宫,你作为新龙腾中最优秀的成员之一,我不得不将这个任务交给你!” …… 半个小时后,北宫错失魂落魄样的离开了方如海的办公室。 目送北宫错出了办公室后,方如海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唉,真可惜。” ……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任务?为什么执行者会是我? 北宫错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昔日冷峻的脸上带着痛苦。 车速很快,不长的时间就驶进了京华北郊的一个秘密军事基地。 将车子停好后,北宫错呆呆的在车里坐了很久,才慢慢的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电影票。 这是两张由当红玉女新星刘萌萌主演的《逃婚高手》电影票,据说票房成绩很牛叉。 今晚,北宫错打算鼓起勇气的邀请叶初晴去市区看电影的,可他却没想到方中将要见他,更没想到还安排给了他这样一个任务! 553 出大事了!(第三更!) 553出大事了!(第三更!) 也许,这一辈子再也没有请叶初晴看电影的机会了。 北宫错看着手中的两张电影票,看了得有三四分钟吧,才无声的苦笑一声,将那两张电影票仔细的折叠起来,放进了贴身口袋中,吐出一口长气后喃喃的自言自语:“叶初晴,但愿我能活到让你明白的那一天!” 北宫错推开车门下车,下车时他的脸色恢复了平常时的冷峻,只是眼里带着深深的悲伤。 在北宫错向基地宿舍方向走去的时候,几个手里拿着餐具的基地学员,正说说笑笑的迎面走来。 他们看到北宫错后,全部双腿一并的回挥手敬礼:“北宫教官!” 北宫错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眼睛望着前面的继续往前走。 基地的学员在这些天已经适应了北宫错的脾性,所以也没有在意,而是边走边继续他们的话题:“哎,小李子,你说今晚餐厅会有什么好节目?” 叫小李子的那个学员嗨了一声:“嗨,能有什么好节目啊,就是来几个兵妹子唱歌跳舞呗。在部队上每年就那老一套,看歌舞表演,然后领导带着大家包饺子。” 小李子的话音刚落,忽然就听身后传来北宫错的声音:“哎,你们等一下!” 小李子等人连忙站住,转身:“北宫教官,您有事?” 北宫错慢慢的走过来:“你们有没有看到叶教官?” 虽说小李子等人和龙腾教官们的接触时间不算很长,但他们却也看出了北宫错追求叶初晴的事儿。 所以,此时听他问起叶初晴后,也没觉得多意外,小李子就转身指着餐厅方向:“叶教官在半小时前就去餐厅啦。” “哦,知道了。”北宫错哦了一声,快步超过小李子等人,向餐厅走去。 按说,在部队上,每年的除夕夜这晚,部队首长都会和当兵的喝两杯。 不过,因为这个基地中的所有官兵,在昨晚接到了配合当地武警官兵拱卫京师安度春节的任务,所以年夜饭才被拖到了大年初一。 北宫错快步来到了基地的大餐厅内。 隔的远远的,北宫错就看到了在大厅一角的那张桌子后,叶初晴正在和薛韬低声说笑着什么。 眼角急促的抽x搐了好几下后,北宫错狠狠的吸了口气,然后就向那边走去。 …… “哎,叶初晴,”薛韬替叶初晴打开一瓶果汁放在她面前:“你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 叶初晴拿过果汁,微微点头:“还行吧,没什么大碍了。” “呵呵,”薛韬笑着搓搓手,一脸的不好意思:“我觉得吧,每次在部队上过春节,都是看歌舞包饺子的老一套,感觉没多大意思,还不如出去看电影呢。” “看电影?”叶初晴歪着下巴的抬手拢了下头上的短发,刚想说‘看电影有什么意思?’时,却发现北宫错正向这边走来,于是就下意识的问:“有什么好电影?” “《逃婚高手》啊,听说女主角是去年刚走红的一个小姑娘……”薛韬刚说到这儿,忽然发现叶初晴的脸色一变,紧接着就听到背后有风声响起,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沉肩抬手,啪的一下就抓住了要抓向他肩头的一只手。 这只手的主人,是北宫错。 薛韬脸色一变,蹭地站了起来,猛地摔开北宫错的手,眉头皱起的:“北宫,你这是要干嘛?” 北宫错喜欢叶初晴的事儿,别人都能够看得出,薛韬自然也知道。 如果叶初晴有接受北宫错的意思,薛韬肯定不会挥舞着锄头去挖自己兄弟的墙角。 但偏偏叶初晴每次都拒绝了北宫错的示好,所以才让薛韬以为她不喜欢他。 就像是方如海所说的那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叶初晴虽然和淑女不怎么搭边,而薛韬却是很喜欢她那种男人婆性格,更对她为了楚扬那个啥的事儿佩服的要死,所以才在确定北宫错很可能没戏后,这才生了追求她的心。 如果北宫错不是接到了那个注定要改变一生的任务,别说是看到薛韬和叶初晴只坐在这儿说话了,就算看到人家抱着亲嘴儿,他最多也就是攥攥拳头的转身走人。 可就是方如海交代下来的那个绝密任务,才让北宫错有了借机生事的机会! ‘机会’这个词,有时候也不一定就代表着希望。 斜着眼的横了薛韬一眼,北宫错冷冷的说:“薛韬,你最好是离初晴远一些,要不然我会打碎你的脸。” 在大家入选龙腾后,所有人都熟悉北宫错的性格,知道他很可能是小组中最冷静的一个人了。 可现在,这个被誉为十二人中最冷静的人,却在餐厅中守着那么多的学员、领导的,为了一个女孩子而威胁薛魔刀,后者在惊讶之余,还有着一种深深的无地自容感。 “北宫,”薛韬脸色一变,离开座位向前走了一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只要记住叶初晴她是我的女人就行。”北宫错说完不再理他,而是隔着桌子伸出手,一把抓住还在发愣的叶初晴的左手,沉声喝道:“跟我走!” 在北宫错和薛韬发生挣执后,满餐厅的上百个学员和领导,都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俩男人、或者更多的男人为挣一个女人而起挣执,在社会上是常有的事儿。 但这事要是放在军纪严明的部队上,那绝对是不允许的! 虽说北宫错薛韬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受军纪的约束了,但别忘了他们现在是在军事基地! 所以,看到他为了叶初晴而和薛韬发生挣执后,那些基地学员和领导全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像是看到外星人那样的望着这边。 就连叶初晴,看到平时以冷静著称的北宫错,忽然做出这种事后,也是被唬傻了,直到手被他抓住这才醒悟过来。 顿时,叶初晴是又羞又怒,脸蛋通红的猛地一摔手,厉喝道:“北宫错!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没有吃错药,我是迫不得已……心里好像在滴血的北宫错,在叶初晴摔手时不但没有被摔开,反而一用力的直接将她拽到了怀里,声音嘶哑的说:“我没有吃错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叶初晴,我喜欢你,你只能是我的!别说是一个薛韬了,就是楚扬来了,他也得……”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北宫错的话,叶初晴狠狠的推开他,脚步有些蹒跚的向前紧走了两步,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指着餐厅门口,整个人都在哆嗦着厉吼:“滚!北宫错,你给我滚出去!” 叶初晴等人既然可以随便活动,而且基地又在京师郊区,她没理由不知道楚扬恢复身份的事。 本来,她就为楚扬明知道她喜欢他却故意隐瞒身份的事儿耿耿于怀,现在听北宫错又提到他,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了。 北宫错抬手擦了擦嘴角,铁青着脸的一言不发,却又伸手去抓叶初晴。 薛韬虽然惊诧于北宫错为什么会失去冷静,但见他此时又要去抓叶初晴,根本来不及多想的,抢前一步的就拦住了他,厉喝道:“北宫错,你这样也太过份了吧!?” “关你什么事?滚开!” 北宫错见薛韬挡住去路,呆了片刻,突然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狮子那样,怒喝声中一记凶狠的下钩拳,对着他的下巴就揍了过去! 薛韬以为,他和北宫错同隶属龙腾一脉,更是那种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虽说同时追求叶初晴这事的确有些尴尬,但这毕竟是人性无法把握的感情问题,还远远达不到为此大打出手的地步。 所以才在猝不及防下,被北宫错一拳狠狠的揍在了下巴上,当即就呼的一声向后飞去,重重的砸在餐桌上! 在餐桌被薛韬身子压碎的嘁哩喀喳大响声中,北宫错根本没有停顿,一不做、二不休的抬脚就向他身上踹去。”草,你来真的!?“ 薛韬在被一拳打飞后,也着实的急了,见北宫错还不依不饶的要踹他,当然不肯白受着,随即一个翻滚,腾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虎吼一声的扑了上去! 眨眼间,北宫错和薛韬就在餐厅中对掐了起来…… 直到俩人厮打在一起后,基地中的那几个领导才清醒了过来,嘴里大呼小叫的向这边跑过来:“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看着在眼前拳打脚踹的两个男人,又羞又怒又迷茫的叶初晴,根本不知道咋办,直到基地领导将他们分开后,才左手猛地捂住嘴巴,哭着向餐厅门口跑去。 基地的最高首长姓张,是个大校。 虽说北宫错现在还是个少校,但他的身份却很特殊,他一个大校根本不敢在人家面前摆领导架子。 但今晚北宫错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份了,所以张大校才在将俩人分开后,当机立断的命令几个战士将他先暂时看押起来,他火急火燎的跑去办公室给上峰打电话了。 …… 叶初晴一路狂奔的跑回宿舍,进门后就扑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哭着哭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特恨楚扬,特别恨:我不要你娶我,只要你能够正视我对你的感情,让别人知道其实你很在乎我,那样他们今晚也不至于会为了我而发生挣执…… 就在叶初晴趴在床上流着泪的胡思乱想时,基地中的一个女学员,急吼吼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叶、叶教官,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554 姓楚的,你跟我来吧!(第四更!) 554姓楚的,你跟我来吧!(第四更!) 今天一上线,显示器下方弹出了一个页面(来自天堂的声音,已逝者的经典歌声) 在这儿给大家推荐一首由凤飞飞演唱的《追梦人》吧,听听,也许会让你想起那些曾经遥远的往事,带着淡淡的惆怅……和忧伤。 …… 能够前来这个基地集训的学员,虽然比不上前往华夏第四基地的那些学员精锐,但也不是泛泛之辈。 可现在,那个女学员在狂呼‘出大事了!’的这些话时,声音都变了。 “什么?” 叶初晴听出女学员的嗓音中带着巨大的恐慌,再也顾不得埋怨楚扬了,赶紧的擦了把泪水从床上翻身坐起:“出、出什么大事了!?” “北、北宫教官,他……” 那个女学员脸色惨白的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捂着心口,吃吃的说:“他杀了看押他的小李子两个,刚才抢了一辆车逃跑了!” 女学员的话,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劈在叶初晴的头上,让她脑子里轰的一声响…… 一个小时后,北宫错为何与战友发生矛盾,又是怎样刺杀两名解放军战士夺车逃跑、至今下落不明的详细报告,就送到了方如海中将的办公桌上。 …… 大年初二,上午十点。 穿戴一新的楚扬,正驾车前往秦家的路上,却接到了南诏戏雪的电话。 听南诏戏雪用略带惊惶的语气说完一件事后,楚扬马上就给商离歌打去电话,要求她将那夜璀璨母女接到双喜会所。 对楚扬安排下来的事儿,九儿姐一向不问任何理由,只知道照办。 扣掉商离歌的电话后,楚扬甩甩脑袋,暂时把这件事抛到一旁,拿起仪表盘上那张写有‘欢迎各界老少爷们于初六前来参加俺与花漫语订婚宴席’的大红请柬看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驾车来到了秦家胡同口。 这一次,秦朝早早的就等在了胡同口,等他的车子停下后,赶紧的走过来亲自为他打开了车门,热情的打招呼:“楚扬,你来了。” 楚扬一脸喜气的下车:“哎哟,让秦大校亲自给我开车门,简直是罪过呀罪过。” 秦朝脸色一红,偷眼看了下执勤的武警战士,小声埋怨道:“你说话的声音就不能低些吗?” “呵呵,咱不是遇到高兴事儿了嘛。这个人一高兴了,精神就是好,连带着说话的嗓门都高了。” 楚扬关上车门,转身煞有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中山立领装,问:“怎么样,你觉得我穿这身衣服的形象还算可以吧?” 秦朝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楚扬,点着头的说:“很好呀,其实你穿什么衣服都挺好看的呢……你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进去再说,反正是好事。”楚扬卖了个关子,抬头看了看执勤的那几个武警战士 恰好,昨天那个没搭理他的小武,今天正在岗上。此时见到秦大小姐亲自给这厮开车门后,心中更是为昨天拒绝他而后怕。 反倒是楚扬,当看到小武时,还客气的和人家打了个招呼:“嗨,哥们,这次可不用你通报了吧?” 小武嘿嘿的傻笑一声,看了看秦朝却没说什么。 “行了,走吧,他昨天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嘴巴没把门的?”秦朝对着小武摆摆手,当先向胡同里走去。 等走到胡同中央的时候,秦朝停下脚步等楚扬跟上来后,才问:“你和谢妖瞳的事是真……是怎么处理的?” 楚扬无所谓的摇摇头:“没啥,她除夕夜喝多了,早上起来后就把大年初一当成愚人节了。” 见楚扬不正儿八经的回答,秦朝也不好多问,只是边走边说:“你还记得北宫错吧?” 楚扬在护送叶初晴回国的飞机上,就曾经见过北宫错,他当然记得:“嗯,去华夏第四基地之前,我们就认识。他人虽然不爱说话,但人品不错。怎么了,你干啥忽然问我这个?” “他昨晚出事了。” “什么?”楚扬一愣停住脚步:“北宫错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 “唉,”秦朝叹了口气,看着楚扬的眼睛说:“他昨晚在北郊的秘密军事基地杀了两个学员,夺车逃跑了,至今都下落不明。” “他、他会杀学员?这怎么可能呢?”楚扬在震惊之余,是满脸的不信:“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为了叶初晴。” 听北宫错杀人夺路而走是为了叶初晴后,楚扬就更迷糊了:“啥,为了叶初晴?” 北宫错喜欢叶初晴的事,在从韩国回华夏的飞机上就被楚扬看出来了,所以那次才故意和他提出换座位。 “是啊,唉,都是儿女私情惹得祸。”秦朝叹了口气,就把她从父亲那儿得到的消息,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完秦朝所说的这些后,楚扬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喜气了。 要不是告诉他这件事的人是秦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那么冷静的北宫错,会为了儿女私情而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看到楚扬沉吟半晌也不说话,秦朝就耸耸肩的说:“楚扬,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哦,你说。” “虽然惹祸的人是北宫错,但最难受的人,应该是……”说到这儿,秦朝闭嘴不语。 楚扬慢慢的吐出一口长气:“应该是叶初晴吧?” 秦朝点点头,双手抄在口袋中,目光盯着路面:“其实你现在也应该知道叶初晴最在乎的人是你了。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一直没有接受别的男人追求……现在,追她最紧的北宫错又因她而和薛韬发生矛盾,从而铸成了大错,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的。我觉得,你该去安慰她一下。” 呵呵,我去安慰她?我以什么身份去安慰她?朋友还是战友?我去了后又该怎么说呢?难道说让她振作起来力争早日抓到那个喜欢她的凶手?还是告诉她我不喜欢她,让她干脆死了这条心……楚扬无声的苦笑一声,刚想说什么时,有个上身穿白色小外套、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和长马靴的女孩子,从秦家四合院门口走了出来。 这个青春逼人的女孩子,正是秦亭轩的小女儿秦梦瑶。 秦梦瑶走出门口后,看到秦朝和楚扬就站在胡同里,当即大大咧咧的说:“嗨,我说你们二位在这儿干嘛呢,卿卿我我的。楚扬,我可告诉你啊,尽管我家老爷子很支持你和我姐走进结婚礼堂,可我事先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来往!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和哪家大小姐传出绯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梦瑶小嘴吧吧的说了这一大通后,立马臊的秦朝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再也不敢看楚扬一眼的柳眉倒竖:“瑶瑶,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哪有胡说了,这是事实嘛。昨晚爸爸就是这样说的,你也听到了,当时你怎么不吭声啊?” 对秦朝的呵斥,秦梦瑶丝毫不顾忌,双手放在腰后,迈着猫步的走到满脸尴尬的楚扬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嘴里发出了啧啧声:“啧啧,今天穿的还挺正规啊,倒是很像那些第一次上门的女婿样。” 别看秦梦瑶在外面挺怕她姐姐的,但在家里她可不在乎。 “我、我……”秦朝很想将这丫头拽过来扇几耳光,但又因为楚扬在场,只好一跺脚,脸色发烫的快步跑进了秦家院门。 饶是楚某人的脸皮够厚,心情也因为北宫错的事儿变得不好,但被秦梦瑶绕着圈的看,还是感到浑身发毛。 “秦梦瑶!”楚扬刚想板起脸来训斥她一顿,却忽然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了,于是就赶紧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大红请柬递了过去:“行了行了,先看看这个再说,嘿嘿,到时候可别忘了去捧场啊。” “这是什么?不会是先提前定好婚宴了吧?” 秦梦瑶撇着嘴的接过请柬,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兔子那样,嗷的一声叫着跳了起来:“我靠!姓楚的,你不会真这样没良心吧!?” “哎,你这话说的可就奇怪了,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秦梦瑶双手捧着请柬的再次看了一遍,然后啪的一声就摔到楚扬的身上,小脸上全是吃人的怒气,抬手指着胡同口:“姓楚的,你给我滚,滚蛋!秦家不欢迎你!” 楚扬才不在乎秦梦瑶的恶劣态度,他弯腰捡起那张请柬后,在手里摔打了一下,嘴里说了句懒得理她,随即就向门口走去。 “你丫的给我站住!” 秦梦瑶见楚扬还没皮没脸的向秦家走,当即一把就抱住他左臂向后拽,边拽边嚷嚷:“你个没良心,我姐姐为你守了一年的活寡,你屁都不放一个的,就和别的女人订婚,你还是个男人嘛你!我靠,我真替我姐不值……哎!我说你给我滚蛋呢!” “瑶瑶,你别胡闹了,松手!”就在楚扬抓住秦梦瑶的手要掰开时,秦朝从院门口走了出来。看她脸色苍白的样子,应该听到妹妹刚才说的那些话了。 “姐,他根本不能算是个人,你干嘛还护着他嘛!” 秦朝紧咬了一下牙,低声打断妹妹的话:“不要再说了!” “我就要说!我干嘛不说?你为他……””住口!“ “我不……”秦梦瑶还想说什么,却听秦朝低吼一声,随即猛地抬手,一拳就砸在了门框上! 咣……的一声闷响后,仿佛整个院门建筑都颤抖了一下。 秦梦瑶马上闭嘴,向被秦朝拳头打过的门框上看去。 朱红色的木质门框上,有殷红色的血,缓缓的往下淌。 那是秦朝手上的血。”呼……“就像是受伤的是别人的手那样,秦朝吐出一口气,把淌着血的左手,又慢慢的抄进了羽绒服口袋中,声音很平静的看着鞋尖说:“瑶瑶,松开手,请楚扬进来。” 秦朝说完,转身走进了家门。 楚扬和秦梦瑶俩人,谁也没想到秦朝会突然做出这样的自残动作,一时间都被震住了,只知道傻呼呼的望着淌有血迹的门框。 “哼!”过了片刻后,秦梦瑶才咬着牙的冷哼一声,松开楚扬的胳膊向院门口走去:“姓楚的,你跟我来吧! 555 你敢非礼我!(第一更!) 555你敢非礼我!(第一更!) 在看到秦朝做出拳打门框的那个动作后,楚扬忽然觉得他今天也许不该带着请柬来。 这对一心想要‘下嫁’楚扬的秦姐姐来说,绝对是个很残忍的刺激。 八年前认识秦朝时,楚扬觉得她绝对算是那种走路时眼睛朝天、喘气时不许有人在她三米之内的天之娇女,跋扈自傲不讲理在她身上表现的是那样自然。 可后来,因为两人在朝鲜半岛三八线历经过一次生死磨难后,她对楚扬的态度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像极了电影里被拍烂了的‘富小姐爱上穷小子’的狗血桥段。 尽管楚某人不是穷小子,可秦朝对他从轻蔑不屑、到宁肯为他守活寡的改变,还是让他很受宠若惊啊若惊。 让他感到骄傲,感到自豪,更多的却是有了不知道咋办的彷徨。 因为楚某人现在很清楚,他已经不再是多年前那个身体只给左手、思想只给梦想的纯洁处x男了。 他不但有了个儿子,而且身边还有着一只手都数不过来的优秀女人。 而恰恰就是在这时候,秦朝对他的爱意井喷了,来势汹汹。 他不彷徨? 行吗? 尤其是刚才秦朝砸向门框的那一拳,仅仅从那股子狠劲上,楚扬就猜出她现在内心里是多么的疼痛和失望! 也许,我该好好的安慰一下她……楚扬在踏进秦家大门的时候,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候脑海中却忽然浮出了花漫语笑着警告他不准反悔的画面。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猛地想起:他对花漫语的熟悉,好像仅仅是体现在身体上…… “你倒是走快些呀!” 就在楚扬心里胡思乱想时,前面带路的秦梦瑶忽地转身,脸上带着极不耐烦的神色:“怎么,是不是感觉没脸进我家门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就赶紧的自己滚蛋!” 本来心里就挺烦的楚扬,见这小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他,顿时就脸色一黑,抬头看了看诺大的院子里也没什么人,于是就快走了几步来到她面前,一把就抓住她手腕,装出一副凶恶模样的低声骂道:“死丫头,你要是再敢对我不敬,小心老子我把你那个啥了!” 秦梦瑶在乍一被楚扬抓住手腕时,的确是吓了那么一大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但接着就想起这是在她的一亩三分地上了。 “哟,”秦梦瑶嗤笑一声,不但不再挣扎反而向前凑了一步,挺起挺有料的胸膛嘿嘿冷笑道:“威胁我?哈,哈哈,姓楚的,别看你披着一张什么三太子的皮,可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土包子!我还就是对你不敬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行,那你小心我、我……”秦梦瑶的泼辣,楚扬早就在去年的秋季车展时领教过了,现在见她仗着在她家更放肆的作为,一时间还不知道该说什么狠话了,只是看着她的胸,眼里浮上了邪恶。 见楚扬无言以对,秦梦瑶一抬手,得意洋洋的说:“我还真纳闷了,就你这种满肚子花花的土包子,有哪点值得我姐为你……啊!” 秦梦瑶刚说到这儿,就见楚扬松开她的手,极快的在她胸膛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快速的缩回手后,楚扬后退了一步,随即笑眯眯的低声说:“我可不敢对你怎么样,顶多也就是摸你咪咪一下而已。嘿嘿,行,还挺有料,只要再被男人适当的开发一下,以后肯定还会更大!” 左边的咪咪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后,秦梦瑶顿时就像是触电那样,高举着左手的愣在当场,一双眼睛瞪的好像俩鸡蛋那样大,嘴巴却可以塞jin个拳头的望着楚扬,一脸的不信。 秦梦瑶贵为华夏军界大佬的二小姐,那无疑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格外优秀的家庭条件,造成了她目空一切的脾性。 秦梦瑶从小到大所接触的除秦家之外的那些男人,有哪一个敢在她面前放肆的?就算隐瞒身份去了冀南念书,她还不照样敢抬脚狠踹那个自以为是的牛大公子? 所以,别看她表面上很泼辣的,但在男女之事上还是很纯洁的,再加上秦家的家教很严,她也根本没机会去接触陌生男人。 可现在,骄傲的和个小母鸡似的秦二小姐,竟然在她自己的家里,被她老姐喜欢、她厌恶的男人摸了咪咪…… 老天,这可怎么让人活的! …… 刚才在决定向人家闺女下手时,楚扬就把握好了角度:要是有人从客厅那边向看来的话,顶多会看到高举着拳头的秦梦瑶背影,万万看不到他摸她咪咪的这个动作。 所以,楚扬这事做得很坦然,还意犹未尽的。 高举着拳头的呆了那么一二三四秒钟,秦梦瑶随着脸色开始上红而慢慢清醒过来,嘴唇打着哆嗦的:“你、你他妈的敢非礼我?!” 楚扬点点头,一脸的无所谓:“是啊,我他妈的还就是非礼你了,咋的吧!嘿,那你现在大声的喊非礼啊。当然了,你更可以把我摸你咪咪这事告诉你家人。咳咳,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替你去说咋样?” 假如现在不是在家里,假如这个摸咪咪的货不是老姐的心上人,依着秦二小姐的泼辣脾气,要不把那个货的卵蛋给踢爆了,那她会在接下来的这一年中睡不舒服。 可现在呢?就因为这个光明正大吃她豆腐的人是楚扬,而且还是在她自己家,她若是再那样做的话,诚然可以把这货给轰出去,但她势必也会丢很大的人…… 这样一来,秦二小姐被未来姐夫哥给调x戏了的事儿,恐怕又得被那些长舌头给演化成数个版本的。 其中肯定得包括小姨子向姐夫哥抛媚眼这一出…… 其实,姐夫哥小姨子的关系,在很多时候都代表了暧昧……不知道真假,大家没事可以试试。 “怎么,要不要我替你喊非礼?”见秦家这个小辣椒的脸忽青忽白的,楚扬感觉心里很爽,左手五指灵活的翻动着,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 见楚扬这样不要脸,又羞又怒的秦梦瑶胸脯剧烈起伏着,呆了片刻才放下手,咬着牙的低声说:“你,你这个流氓!” 楚扬很诚实的点点头:“对,你说的很对,我就就是个流氓了。秦梦瑶,我可警告你,你以后对我最好放尊重点,要不然我还会流氓你,而且不管守着谁,保管让你尝到欲x仙x欲死的感觉……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 “你们在干嘛呢?”就在楚扬威胁人家小姑娘时,刚进屋子的秦朝又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远远的望着这边。 “走吧,还和个木头似的愣在这儿回味无穷啊?要不要我守着你姐姐再摸你一把……” 楚扬刚说到这儿,秦梦瑶马上就乖乖的转身,低着头的快步向屋子那边走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下次再敢蔑视老子,我就摸你的腿! 望着秦梦瑶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楚某人撇撇嘴,很是为他找到对付小辣椒的办法而得意。 不过,他才得意了片刻,又开始为该怎么应付秦家老人而头疼了。 手疼心更疼的秦朝,在进屋后等了片刻还没有等到妹妹带着楚扬进来,就担心老妹会为难他了,所以才出来看看。 不过让秦朝纳闷的是,刚才在胡同里还对楚扬出言不逊的秦梦瑶,现在竟然乖乖的将他带到客厅门口,而且还一直都低着头头,话也不说一句的转身就向西厢房走去了。 有热闹不凑,这可不是瑶瑶的性格……秦朝望着秦梦瑶的背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来不及多想就对走到门口的楚扬强笑一下:“进来吧,我爷爷和我爸他们,都在书房中等着你呢。” “哦,”楚扬哦了一声,跟着秦朝走进客厅后,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忽然小声的说:“秦朝,对不起,是我让你失望了。” “没事,这些话你还是和我爷爷他们去说吧。我、我还有点小事,就不陪着你进去了。”秦朝垂下头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出了客厅。 让我和你爷爷他们说,我该怎么说……楚扬见秦朝根本没有帮他的心思,很无奈的吧嗒了一下嘴巴,只好独自向书房走去。 秦家老爷子的书房门,是虚掩着的。 楚扬走到门口抬手轻轻敲了两下,恭恭敬敬的说道:“老爷子,我是楚扬。” “呵呵,楚扬来了啊,进来吧。”一个听起来很慈祥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 楚扬推门走了进去。 秦老爷子的书房,和楚龙宾的书房布局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这书房中没有圆凳而是两组黑色的真皮沙发,而且在书桌上还摆着一台电脑,看来他平时也在深夜上网查个资料看个黄片啥的…… 书桌那宽大舒适的大班椅上,坐着一个头发银白,下巴下也留着一束白胡须的老头。 其实在楚龙宾七十八岁生日那天,这老头也去了,但楚扬当时没注意,现在才有机会一睹真容。 但从外貌看,秦老爷子不如楚龙宾长得有国家领导人样,要是拿把剪刀将他那些讨厌的白胡子给咔嚓了去,再扔在大街上那绝对像一老而不死的大学教授。 可只要关心时事政治的人都知道,就是这个外形很斯文的老家伙,在数年前可绝对是华夏前中x央军x委的鹰派人物,属于那种死伤千人不眨眼、死伤万人照样喝酒吃菜加泡妞的铁血将军! 556 不爽的报应!(第二更!) 556不爽的报应!(第二更!) 楚扬看到不怒自威的秦老爷子真容后,心里开始后怕:要是秦梦瑶那小辣椒把我摸她咪咪的事说出来,这老头子肯定得把我崩了。 不但楚扬这个外人在秦老爷子面前有一股压力,就连那个曾经在肿瘤医院抓着他衣领的秦亭轩,此时也正腰板挺直的坐在南边墙下的沙发上,一副标准的小学生样。 “秦老爷子,新年好!”楚扬极快的扫视了秦老爷子一眼,定了定心神后,快步走到书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施礼拜了个晚年。 从楚扬一进来就开始打量他的秦老爷子,左手抚着胡须的点点头:“嗯,果然像年轻时的楚龙宾,也难怪我那个宝贝孙女撇开花家小子不要而喜欢你!不错,不错,我孙女眼光很不错嘛。” 我还以为你这是在夸我长得不错呢,原来是夸你孙女的眼光不错……听秦老爷子这样说话,楚扬心里松了口气,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尽管楚扬很明白,今天弄不好还得被秦亭轩揪住衣领威胁,可还是半转身的也给他来了个一鞠躬:“秦伯伯,过年好。”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听到楚扬和谢妖瞳的绯闻,仅凭人家治好了他老婆的病这点,秦亭轩也得和楚扬客气点。 但就因为那点破事儿,所以秦亭轩在楚某人问好时,就端起了老丈人架子,用鼻子嗯了一声,屁股也没有离开沙发,更没有让他坐下。 见儿子这样做作,秦老爷子白眉一皱,但守着楚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连声的让楚扬坐下说话。 看到老爷子这样对楚扬客气后,秦亭轩才知道他架子拿的有些大了,也连忙站了起来:“楚扬啊,来到这儿别拘束,就像是在你自己家一样随便就行……咳,前天在医院的时候,我因为心急瑶瑶妈的病情,可能态度有些不好,你……就这样吧,啊?” 哦,这是在和我道歉啊?靠,什么叫就这样啊? 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可脸上却一副‘岂敢’的表情,连连摆手说了几句‘那是我应该做的’之类的场面话,算是给了秦亭轩应该台阶下。 本来,依着秦老爷子的意思,是让儿子郑重其事的给楚扬道歉的。 可现在见秦亭轩这样含糊,老爷子马上就再次皱眉刚想说什么,却又稍微一琢磨,觉得还是给儿子留点面子吧,毕竟他也是个中将了不是?更何况楚某人也丝毫没流露出任何的不满,他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呵呵,别客气了,来,快坐下。亭轩啊,给楚扬倒杯水!” 楚扬赶紧的说:“这可不行,还是我来吧。” 不等秦亭轩装模作样的站起身,楚扬就很乖巧的替两位长辈添了水。 等楚扬坐在秦亭轩对过的沙发上后,秦老爷子先正式的向他治好儿媳妇一事道谢,然后又问了一些诸如‘楚龙宾老两口身体怎么样啊?’的琐事。 对老爷子的关心,楚某人也客客气气的,捡着好听的一一回答。 也许是从楚龙宾那儿得到了解释,反正秦家父子并没有在药的问题上啰嗦什么,这也让楚扬省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咳。”爷们三人寒暄了几句后,秦老爷子轻咳了一声,楚扬就知道这是马上就要转入正题了,赶紧的挺了一下腰板。 果然,秦老爷子摸了把白胡子,身子微微后仰的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眯着一双老眼的望着他:“我听瑶瑶说,你在七八年前就认识秦朝了?” 对于秦老爷子的这个问题,楚扬如实回答:“是的,只不过那时候我认识她,她却不记得我。” “呵呵,这有什么嘛,现在她不就认识你了?而且你还在朝鲜半岛救了她,让她还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更在误以为你牺牲后冷淡了花家那小子,一心一意的为你守活寡,弄得我整个秦家都为她一个人担惊受怕的。唉,秦朝这孩子其实挺好的,就是脾气太固执了一些。只要她认准的道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啊。” 秦老爷子不愧是当兵出身,说话那是相当的干脆利索,三言两语就将他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对此,楚扬只能连声的附和:“是,是。”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后,秦老爷子继续说:“不过,现在好了,你不但安然无恙的归来,而且也和柴家那丫头离婚了。嗯啊,虽说我这个当长辈的不该为你和柴家丫头离婚而高兴,但咱爷们说句实在话,其实我心里还真的挺开心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和朝丫头走到一起不是?” 听到秦老爷子唧唧歪歪的自顾自的说到这儿,楚扬的脑袋顿时就大了,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秦老爷子,其实事儿不是你所想像……” 不等楚扬说完一句完整的话,秦老爷子就摆手替他打住:“我知道你顾忌什么,你是不是顾忌花家那丫头为你生了个儿子的事?还是因为你和谢家那丫头传出的流言蜚语啊?” “我没有顾忌这些……”没有顾忌最好了。“秦老爷子大手轻拍了桌面一下:”就算是顾忌又能怎么样?别看爷爷我现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可我也知道你们年轻人最重视的就是恋爱自由嘛。是,我承认要是你娶了朝丫头后,会感觉愧对花家那丫头,但别忘了你可是在七八年前就追求我孙女的。现在我孙女不但在明白你心意后当机立断的撇下花家那小子,而且还为你守了一年的活寡,这也算是好事多磨吧……” 楚扬没想到,别看这老头白胡子一大把的,嘴皮子倒是玩的很利索。 楚某人脸上带着讪笑,等秦老爷子的波完了后,这才心中一发狠的,也不再废话,只是从口袋中掏出那张大红请柬,走到书桌前,双手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老爷子,请您过目。” 秦老爷子看也没看那张请柬一眼,仍然笑呵呵的说:“楚扬啊,我的老花镜也不知道放哪儿了,你就替我念念上面写的是什么吧。” “这……”用眼角看了一眼随时都好像要站起来的秦亭轩,楚扬犹豫了片刻,就将请柬放在书桌上,双手贴在大腿根部弯腰垂首的说:“是、是我和花漫语订婚的请柬。正月初六这天,还请老爷子务必赏光!” 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就屏住了呼吸,准备洗耳恭听秦家父子的怒叱声。 不过,出乎楚扬意料的是,除了秦亭轩的脚在铺着地毯的地上轻轻搓了一下后,秦老爷子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丝毫的变动。 秦老爷子这一辈子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根本不会因为楚扬忽然拿出和花漫语订婚的请柬就有什么反应。 可正是因为秦老爷子的沉着,才让楚某人感觉到了紧张,忍不住的低声又说:“老爷子,我辜负您的厚爱了,对不起。” “呵呵,”秦老爷子轻笑一声,伸手摸过请柬,一双看起来昏花的老眼,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蠢蠢欲动的秦亭轩:“亭轩啊,去你把朝丫头给我叫来。” “爸……” 秦老爷子白眉一挑,用鼻音回道:“嗯?” “是,我这就去。”秦亭轩低声答应了一声,站起来转身走出了书房。 等儿子出去后,秦老爷子的语气依然很平和:“楚扬啊,你是在正月初六这天订婚?” “是,那天是个好日子。” “在哪家酒店啊?” “富丽堂皇大酒店。”楚扬回答:“那是我弟弟楚玄武经营的一家酒店,就在银联购物大厦对过。” 秦老爷子放下一直没打开的请柬,缓缓的点了点头:“嗯……楚扬啊,你信不信‘凑巧’这个词呢?” 楚扬一楞,微微抬头:“凑巧?” “是啊,就是凑巧。”秦老爷子左手食指轻轻击打了一下桌面:“在你没来之前,我已经和朝丫头的几个叔叔姑姑的下了通知,让他们都在正月初六这天,毋须的赶到富丽堂皇大酒店,见证朝丫头的订婚仪式。” “啥?”楚扬更楞,这次是直接抬起了头,看着笑得好像一只老狐狸那样的秦老爷子:“秦、秦朝也要在这天在富丽堂皇订婚!?” “是啊。” “那、那您刚才为什么说……”楚扬现在是真懵了,同时心里也有了放下大石头的轻松:我靠,靠!既然秦朝都要在正月初六订婚了,那你刚才干啥还要说她那些屁话?整的我还以为她要非我不嫁了呢。 秦老爷子慈眉善目的笑笑:“我那样说,是因为朝丫头在正月初六那天订婚的对象,就是你啊。” 知道啥叫真正的发呆不? 看看现在的楚某人吧。 要不是人家孩子的下盘功夫相当的牛叉,他肯定会因为秦老爷子这句话,一屁股蹲在地上! 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看出,现在秦老爷子所说的这些,就是针对楚扬和花漫语在正月初六订婚而来的! 你不是和花漫语正月初六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订婚嘛,那好啊,我也在这天在同一家大酒店,为你和秦朝举行订婚仪式……秦老爷子在得知楚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送请柬后,马上就想出了对策。 老爷子玩的这一手,在三十六计中有个名堂,叫鱼目混珠! 用太祖他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乱弹琴! 乱吧,越乱越好,谁让楚扬掳获了人家秦姐姐的芳心,却又在好不容易与柴大官人离婚后,又和花妞要结婚的? 这就是报应啊……不爽! 557 订婚的三个理由!(第三更!) 557订婚的三个理由!(第三更!) 等到现在才可以上传,抱歉了啊。 兄弟看到有哥们说本书太过啰嗦,趋于平淡,对此呢,兄弟感觉很惭愧,但也很无奈,因为现在的大纲修改了几次了已经,也许,也许这和兄弟写作水平有关吧?还请大家原谅! …… 不管是鱼目混珠还是乱弹琴,反正在楚扬拿出请柬说明缘由后,秦老头就打定了要以乱借乱,来个乱中取胜了。 楚扬愣了老大一会儿,才吃吃的说:“老、老爷子,您、您这样做,是不是太、太那个啥了?”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秦老爷子刚才那张还很和蔼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嗯?怎么了?小子啊,你把我孙女的芳心俘虏了,摸摸嘴巴就想抬腿闪人啊?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你以为我们秦家的人是这么好玩的?昂!?” “我……”楚扬说啥也没想到,就秦老爷子这种威慑泱泱大国的大佬,竟然会和他说出这种话,一下子就傻眼了。 “哼,自己考虑一下,我不着急。”秦老爷子说出这句话后,就不再言语,只是端着茶杯的慢慢品茶。 我草,这事儿搞得,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不仅仅是伤了秦朝心那么简单了,而且还很可能得影响到大伯上位后的布局啊……楚扬呆呆的望着书桌,直到秦朝走进书房后,他那双眼珠子才来回的滚动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老爷子,您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秦老爷子指了指沙发,示意秦朝坐下后才叹了口气:“唉,我这么大年纪了,至于和你小孩子家的开玩笑?楚扬啊,现在秦朝也来了,守着她,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完后就知道我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了。” 扭头看了一眼垂首站在身后的秦朝,楚扬很无奈的说:“您请说。” 秦老爷子脸色一板,他那双刚才还昏花的老眼中,立马就闪过一丝亮光,犹如他此时的语气,带着一股子犀利。 “一,你是不是在八年前就喜欢秦朝,并为了她不惜在和柴家那丫头的洞房花烛夜离家出走?” “是,”楚扬点点头,坦然承认:“不过那时候……” “你只回答是和不是就行,我不想听那些客观原因。” 秦老爷子摆摆手,再次问道:“第二,当初秦朝在朝鲜半岛踩了地雷时,你是不是在救了她后让她以身相许,当时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你?” 那时候是玩笑的啊,这怎么可以算数? 楚扬很想解释清楚,但摄于秦老爷子那强大的气势下,只得满嘴都是苦涩的点头:“是。” 对楚扬的诚实,秦老爷子很欣赏,语气也开始变得柔和了许多:“第三,正因为你暗恋朝丫头、让她对你以身相许在先,而她又为你离开花家小子、为你守活寡一年在后,所以我才决定要在正月初六这天替你们举行订婚仪式,也算是满足了你们两个人心中同时的心愿!呵呵,楚扬啊,你觉得我这样做是不是强人所难?” 这一次,楚扬总算见识到什么才是老狐狸了,可他偏偏没办法,只能摇摇头:“不是。” “嗯,你能分得清是非这点,我很欣赏。呵呵,我刚才所说的这三点,这就是你要迎娶秦朝的理由。” 秦老爷子说完,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行,楚扬啊,既然你也是个明白人,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只负责为你们在背后操心办事就行,其余的事,还是让你们年轻人自己商量为好。” 秦老爷子说完,就到背着双手的迈着四方步,向书房门口走去。 楚扬转过身子看着老头子的背影,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啥好。 人家秦老爷子说出的这三个理由,可是个个都站住理的。 尤其是楚扬在救了秦朝时,让她以身相许的那件事,现在更成重要的一个理由。 我他妈的以后再也不敢占女孩子便宜了……楚某人现在才知道,在某些时候占别人便宜是件多愚蠢的事儿! 秦老爷子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停住脚步转身:“哦,我差点忘了。你别担心在正月初六这天要和两个女娃娃订婚的事。这个订婚嘛,只是一个年轻人成为真正夫妻前的仪式而已,根本不像是结婚登记那样受到法律保护,所以呢,你更别担心会有人找你麻烦。呵呵,朝丫头啊,好好陪着楚扬在这聊聊,这孩子很诚实,我喜欢。” 秦老爷子给楚扬留下的印象,是狡猾和和蔼。 可秦朝作为他的亲孙女,却知道这老家伙绝对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说出来的话根本不容别人反驳,所以只好强笑着点点头,在他走出去后,马上就将书房门关上了。 看秦朝将门关上后,楚扬立即就一屁股坐倒在了沙发上。 等他的后背挨着沙发靠背后才发现,背上竟然全是冷汗,这才知道他在应付和颜悦色、一副老好人模样的老头子时,内心是多么的紧张。 秦老爷子刚才在出去前问的楚扬那三个问题,以及定下正月初六要给他们举行订婚仪式的话,秦朝全都听到了,可却不敢说什么,只是在垂着头的坐在楚扬对面的沙发上,陪着他发愣。 唉,这事咋办呢? 楚扬眉头紧锁的呆了老大一会儿,才摸出一颗烟点上,闭着眼的吸了起来。 …… 自从知道楚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送请柬后,秦朝的心一直都是乱腾腾的,以至于去了西厢房后,都忽视了没事干嘛红着个小脸蛋的秦梦瑶。 现在,她和楚扬在书房内默默呆了大半个小时后,心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秦朝轻咬着嘴唇,用眼角偷着扫了闷头吸烟的楚扬一眼,开始理智的考虑起了两人的关系:我为什么对他这样执着呢?是因为花三哥让我失望的缘故?还是感激他舍身救我的作为?如果花三哥是没有欺骗我的话,我还会这样对他吗?这样的改变,算不算是爱情? 有道是少女情怀总是诗。 秦朝的年龄虽已及三,不算少女之列,但她的感情和身体却是纯洁的,并没有辱没了‘纯洁’这个美好的字眼。 正因为这样,当她扪心自问时,才只能得出更加迷茫的答案,让她不知所措:唉,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又何必强求他呢?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他就算和我走到一起了,肯定也不会忘了那些女人。可、可我假如就这样分手了,那我该将这一年中对他积攒的感情放在哪儿?送给谁?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肯为了我的安全视他自己的安危与不顾?爱情,是不是和传说中的那样,是自私的…… 就在秦姐姐心里很矛盾很迷茫时,楚扬终于说话了:“秦朝。” “啊……啊?”精神恍惚中的秦朝,啊了两声的抬起头。 “我觉得吧,我们之间虽然在某些时候都有好感,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要是和我……” 楚扬期期艾艾的说到这儿,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换言之,他不知道该怎么在不伤害秦朝的情况下,拒绝她这份浓郁的爱! 见楚扬如此的犹豫,秦朝忽然感觉鼻子一酸,深沉的悲哀随即腾起,却激发了她骨子里的傲气! 我爱了两个男人,一个欺骗了我好多年。一个追求了我好多年可最终却不想和我在一起!呵呵,也许,我这一辈子注定找不到属于我的爱情啦!嘿,不过这有什么呢?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嫁人就是了! 秦朝在抬起头时,就拿定了主意,随即心中一宽,那份沉甸甸的爱被她压在了心底最深处。 她长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楚扬,你不用多说什么了,我也不想你为难。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将会彻底的忘记你!” “真的!?”楚扬先是一楞,接着脸上就露出喜色,精神也为之一振。 看到楚扬这种表情后,秦朝心中更苦,但却装作毫不在意的笑笑:“呵呵,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只要去努力去坚持,就能做到。可唯有男女感情一事,是强求不来的。楚扬,你别为我爷爷的那些话担心,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秦家的面子。你放心吧,我会劝说他的。” “那太好了,我相信你肯定会找到一个比我优秀百倍的伴侣!” 楚扬浑身轻松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秦朝面前对她伸出手:“秦朝,谢谢你!” 秦朝笑着摇摇头,站起身伸出了右手和他紧紧的握了一下,低声说:“拒绝我后对我说谢谢,听起来是不是特好笑?呵呵……眼看就要中午了,我、我就不留你吃午饭了。” 松开秦朝的手,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着连声说:“没事,没事,我还得去别家送请柬。” “嗯,就这样吧,我送你。” “好的。” 心里轻松的楚扬,和表面轻松的秦朝,一前一后的出了书房。 客厅中,并没有秦老爷子等人的身影,看来他们都聪明的回避了。 楚扬心里也巴不得不再见到秦家老一辈的,出了客厅后,脚下就极快的向院门口走去。 秦朝紧随其后。 在俩人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怀里捧着一堆什么东西的秦梦瑶,正要进门。 “咦,瑶瑶,你这是抱的什么?”秦朝看着妹妹怀里的东西,脸色一变。 请柬。 秦梦瑶怀里抱着的那些东西,是大红色的请柬,就像是楚扬拿来的那张一样。 用恨恨的目光看了眼楚扬,秦梦瑶撇撇嘴:“嗨,你们要是眼神还正常的话,当然可以看出这是请柬了。唉,我的命真苦,还得替你们跑腿了。不过没办法,谁让咱们是亲姐妹呢?” 558 亲自出马!(第一更!) 558亲自出马!(第一更!) 唉声叹气中,秦梦瑶倚在门框上,用手擦了擦鼻子,斜着眼的望向楚扬,冷笑连连。 楚扬赶紧识趣的挪开了眼神。 秦梦瑶抱着那些请柬向前走了一步,凑到楚扬跟前,摇着脑袋的说:“也不知道爷爷受到哪个混蛋的刺激了,在刚出了书房就给外面的人打电话,要求他们去富丽堂皇大酒店定位子、用最快的速度送来了这些订婚请柬,说是要我今天下午必须送出去,要是完不成任务的话,晚上就再也别回家门了。” “什么?还去定位子了?”秦朝脸色一变,抢前几步从秦梦瑶怀中拿过一张请柬,翻开后只看了一眼,就连连顿足:“这、这怎么可以?” 楚扬见秦朝如此表情动作,根本不用看那请柬上写的什么,就知道的差不多了,马上就在心里开始暗骂秦老爷子:草,这事搞得,你出了书房才多长时间啊,就把这事给办完了,果然是神通广大啊,妈的! 急得在地上来回的走了几步,秦朝反身向后看了一眼,问秦梦瑶:“爷爷呢?” “爷爷亲自去楚家下请柬啦,嘿,某个混蛋的面子可真够大的。” 秦梦瑶耸耸肩,心有余悸的看了楚扬一眼,见他的一张脸好像个苦瓜似的后,马上就幸灾乐祸起来:“嘿嘿,这下好了,老爷子亲自出马,事儿可有的看了啊。啧啧,正月初六那天,一个男的俩女的,而且还牵扯到三大家族,想不轰动京城都不行啊。对那天,我真有点迫不及待感了。” 对妹妹的阴阳怪气,秦朝顾不得去叱责她了,只是抬头的向楚扬看去,用目光询问: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和秦朝相视了片刻后,楚某人唯有苦笑:“因为我的事儿劳驾老爷子亲自出马,我真的很荣幸……嘿,既然他们老一辈的人参与其中了,我们就不管了,他们爱咋办就咋办吧,反正我们说了也白搭。” 想到昨天下午还跪在人家花漫语面前求婚,可才过了一天,事儿就出了这么大的转折,让楚某人真真明白了什么才是心力交瘁。 偏偏秦梦瑶还不忘落井下石的讽刺他:“楚扬,你现在肯定感觉很爽吧?” 楚扬烦了个白眼,就掏出一颗烟点上,没好气的说:“你是瞎子吗?那只眼睛看我爽了?我爽,我爽个屁啊!” 见楚扬爆粗口,秦梦瑶不但没在意,反而笑眯眯的继续打击他:“你看看你啊,眼见奔三的人了,整天就知道在娘们堆里打滚,正事也不干一点的,还有点男子汉气概嘛,完全就一好吃懒做的八旗子弟!” 楚扬一瞪眼,刚想说什么,却忽然点了点头:“嗯,不错,认识你这丫头来,你这是第一次说人话……秦朝,走,跟我出去办点事。” 楚扬说完,伸手就跨住秦朝的胳膊,抬手将秦梦瑶推开,大步的向门外走去。 “哎,你要把我姐带哪儿去?” “卖给山区的贫下中农当老婆!”楚扬头也不回的说:“你要是再唧唧歪歪,连你也带上!” “我靠!”秦梦瑶恨恨的一跺脚,对着他背影伸出了中指。 …… 秦朝被楚扬连拖带拽的出了胡同口后,才松开她打开了车门:“上车。” 看了眼那些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武警战士一眼,秦朝脸色很不自然的低声问:“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楚扬一步跨上车,拍了拍副驾驶座:“秦梦瑶说的不错,我一个大男人家的,不能总这样纠缠在儿女私情中,是该抓紧做出点自己的事业了。我今天带你出去,就是要让你和花漫语面对面的谈谈,力争将眼前这事摆平,我也好去做正事!” “去见花漫语?” “是啊,咋,你心虚?” 秦朝紧紧的抿了抿嘴角,冷哼一声的抓着车门上车,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后:“哼,我心虚什么?去就去!” “这才是我认识的秦教官,以后你可别对我再做出温柔样,我这人骨子里其实有点犯贱因子,见不得人家对我这样好……” 对着秦朝挑了个大拇指后,楚扬在胡说八道中启动了车子。 …… 楚龙宾根本没想到,秦老爷子会亲自‘驾临’楚府。 听到秘书说秦系老大就在门口时,正在前宅正厅抱着楚扬风玩的楚龙宾,还怀疑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什么,高秘书,你说谁来了?” 需知道,别看华夏人口有着十几个亿,但地位到了秦老爷子这个高度后,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带着深意。 秦老爷子今天忽然亲自来楚家,绝不是普通人中的朋友串门,肯定带着某种目的。 高秘书当然也明白这点,所以他提高声音,力争让话语更加的清晰:“是秦府的秦老爷子,就他和司机俩人来的,现在正在门口。” “哟,那还不赶紧的请他进来!”确定消息后,楚龙宾马上就将孩子交给了云若兮,对楚天台说:“走,快随我去门口……这个老狐狸,大年初二的来我家,算什么事呢?” 楚龙宾快步走到门口时,忽然顿住脚步转身说:“若兮啊,扶着你妈去内宅吧,这儿就留下天台就行。哦,对了,漫语你也留下,暂时充当满水的角色吧。” “是,爷爷。”正要扶着楚老太太去后宅的花漫语,听说让她也留下后,马上就是一楞,但随即就乖巧的答应着停下了脚步。 楚扬和秦姐姐之间的那些事儿,花漫语并不清楚(其实在秦老爷子生日那天,楚扬也不知道),仅限于知道他们曾经是战友的层次上。 可现在,先是秦老爷子在大年初二这一天冒昧前来楚家,而楚龙宾又特意留下她满茶倒水,这俩老头出人意料的做法,一下子就让花漫语警觉起来:难道说,楚扬和秦朝之间还有一腿?不会吧,他该知道秦朝和我哥哥关系的…… 就在花漫语胡思乱想之时,楚龙宾父子陪着秦老爷子走了进来。 “哈哈,老秦啊,你今天怎么忽然来我这儿了?”分主宾坐下后,楚龙宾笑眯眯的望着端起茶杯的秦老爷子。 轻抿了一口水后,秦老爷子看似无意的扫了一眼恭立在一旁的花漫语,慢悠悠的说:“哎,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没办法,我虽然是黄土埋到脖子上的老家伙了,可小辈们的那些事还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呵呵,我们都是打过多年交到的人了,谁还不知道谁的脾气性格?”楚龙宾颇为爽快的说:“现在咱们都退下来了,说话也别遮遮掩掩的了,有什么事直接说。” “好,那我就直接说了?”秦老爷子点点头后,从衣服口袋中直接掏出一个大红请柬,放在桌子上:“是想请你喝喜酒啊。” 楚龙宾一见请柬,顿时一愣:“哦,是你哪个孙子孙女要办喜事了?” 秦老爷子微微一笑,也没说话,只是再次端起了茶杯。 楚龙宾拿起请柬后并没有打开,而是对着站在不远处的花漫语一摆手:“漫语啊,你过来一下,替爷爷看看这请柬。唉,这个人老了后,没有老花镜就是不行……呵呵,老秦啊,刚才忘记为你介绍了,这个娃娃就是花家的四丫头,也是我家楚扬的未婚妻。” 楚龙宾虽然不清楚秦老爷子今天次来的真正目的,但却隐隐的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留下花漫语。 现在,看到秦老爷子拿出请柬后,他马上就以老眼昏花为由,让花漫语替他看看时,顺便巧妙的介绍了她的身份。 秦老爷子看着碎步走过来的花漫语,脸色依旧如常的点点头,发出了赞叹声:“嗯,早就听说老花家有个四丫头,算得上花家第三代在商场上的领军人物,呵呵,今天总算是看到小一辈的风采了,不错不错。” 对秦老爷子这些没用的赞赏,花漫语很是大方的弯腰客气了一句,然后拿起请柬打开。 在花漫语打开请柬时,秦老爷子就用眼角一直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 呵呵,没想到那个小子竟然这样抢手,现在连秦家的姑娘都不顾我哥哥的面子,也掺和进来了……看清楚请柬上面所写的是啥玩意后,花漫语在心里冷笑一声,可脸上却没流露出丝毫变化的将请柬合上,低声对楚龙宾说:“爷爷,秦家爷爷送来的这张请柬,是替楚扬和秦朝姐姐订婚的请柬。日期是正月初六,地点是富丽堂皇大酒店。” 花漫语说完,就将请柬放在了桌上,然后笑笑的转身走回了原处。 啥?让楚扬和秦朝订婚?而且还是在同一天同一地点,这、这不是故意捣乱嘛! 正在喝茶的楚天台,听花漫语说出这张请柬上的内容后,差点被茶水呛着,赶紧的用手捂住嘴巴,低头咳嗽了几声。 花家这四丫头在见到请柬内容后还能保持如此的理智,果然是个人物!唉,秦朝不如她啊,看来还是得老子亲自出马,幸亏我年龄大了,不用怎么要脸…… 秦老爷子心里暗叹一声,却笑眯眯的对也笑眯眯的楚龙宾说:“呵呵,老楚啊,说实话,在楚扬‘牺牲’后,我家那个朝丫头为他和花家那小子分手、并为他守活寡的事,我一直没脸和外人说啊,恐怕你也不知道吧?” 秦朝为楚扬守活寡的事儿,楚龙宾在他回来之前还真的不知道。 可现在楚家老少爷们都知道了,所以才针对这件事,想出了在正月初六给他们办订婚的办法,目的就是想委婉的告诉秦家:楚扬这厮是名草有主啦,您家的姑娘虽然很痴情的感人,但奈何现今的婚姻法只许一头猪拱一颗白菜不是?所以啊,看在花漫语给楚家生了娃儿的份上,秦丫头还是靠边站吧…… 559 煽风点火!(第二更!) 559煽风点火!(第二更!) 该怎么应付秦家,楚家老少爷们是经过详细策划的。 但楚龙宾却也没料到,秦家竟然玩了这么一手,在楚扬刚送去订婚请柬,人家老爷子就亲自出马的也送来了。 而且还当面鼓,对面锣的说出了楚扬和秦朝早就两厢情愿的事儿,压根就不提接到的订婚请柬一事。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人家秦老爷子所说的这些,楚家父子几人的心里都很明白,让他们根本无法抵赖。 所以,楚龙宾在回答秦老爷子的问话时,饶他也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手,眼角也哆嗦了几下,只好硬着头皮的做出一脸的惊讶样:“呀!我怎么没有听楚扬那小子说起过!?” 哼,你就装吧你,楚扬要是不说的话,你会这样急着给他订婚?好啊,你不是装嘛,那我恰好守着花家丫头把这事仔细的说一遍,免得让花家以为我秦家和他们争女婿! 秦老爷子心中冷笑着,半垂下眼帘的,就把楚扬怎么在八年前遇到秦朝、为她在洞房花烛夜甩开柴慕容、俩人在朝鲜半岛三八线时的‘私定终身’、他那亲亲的乖孙女又是怎么为了楚扬抛开花残雨为他守了一年活寡的事儿,用抑扬顿挫感情丰富的音调,详细叙述了一遍。 其中在说到秦朝和花残雨分手的事儿时,秦老爷子是一语带过。 毕竟,他那宝贝孙女甩了人家花漫语的老哥在先,现在又和花妞争男人的做法,的确有些不地道。 再说了,整个秦家的人都不知道秦朝为什么非要离开花残雨! 所以,此事最好装没发生过…… 听着秦老爷子口若悬河的的波,楚家父子心里很苦。 秦老爷子所说的这些,是事实不? 不用当事人证明,楚龙宾就知道是事实。 那么,这里面有没有被夸大的地方? 就算是让秦朝来说,她只要个诚实的好孩子,也肯定会说有。 因为秦朝对楚扬彻底改变.态度,绝不是因为他那次以命换命的英雄行为,而是出自对花残雨的巨大失望! 假如花残雨并没有欺骗秦朝这么多年,她肯定不会移情别恋的。 秦姐姐是个原则性很强的妞,就算再感激楚扬的救命之恩,也不会轻易对他以身相许的。顶多在心里伤心个一年半载的后,就和花三少去过那种郎情妾意的小日子了。 可正因为花残雨的缘故,才让秦姐姐将一腔浓浓的爱情,都毫无保留的献给了楚大侠,并不惜为他守活寡…… 听完秦老爷子的这番话后,楚龙宾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爷们相互看了一眼却说不出半句话。 的确,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 拒绝人家秦家?好像不合适吧?别忘了楚扬这货和秦朝在朝鲜半岛私定终身了,要不然人家闺女会抛开花残雨给他一死鬼守活寡? 可要是收下这个请柬的话,那花漫语又该咋办? 是,秦朝为楚扬守活寡一年的作为堪称新时代女性的楷模……咳咳,但人家花妞不也是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唉,头疼啊头疼……就在楚家父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咋办时,花漫语说话了:“爷爷,我觉得吧,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小辈来处理最好。” 花漫语的这句话,一下子将楚家父子从尴尬中解救出来,他们同时点头如捣蒜的:“嗯,嗯,我觉得这事也是你们年轻人来处理最恰当!呵呵,毕竟我们和你秦爷爷都是上了年岁的人啦,思想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潮流……” 楚家爷们在秦老爷子的微微冷笑中,唧唧歪歪的说了一大通废话。 如果花漫语是个旁观者,她肯定会支持楚扬和秦朝走在一起,毕竟人家俩人之间有过生死与共的经历,相比起她给楚家生个‘遗腹子’一事,更是让人扼腕叹息。 不过可惜的是,花漫语恰好是三人中的一个,而且她的态度还能直接影响到此事的发展走向。 所以,她根本无法稳坐钓鱼台,只能在楚家爷们无奈时,勇敢的挺身站了出来。 等楚家父子都闭嘴后,秦老爷子和蔼的笑笑,开始诉苦:“丫头,说实话,你和楚扬的订婚请柬我收到了。而且,我也知道你们之间已经有了个孩子的存在,按说该成全你们。不过……唉,朝丫头的性子呢,又固执的要命,在楚扬‘牺牲’后,就不止一次的说什么终身不嫁的话。唉,可现在楚扬回来了,你说我这个当爷爷的……唉,啧啧,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对秦老爷子以退为进的手法,花漫语根本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笑着说:“秦老爷子,您所说的这些也略有耳闻,但还有好些事,您好像还不清楚。” “哦,还有什么事我不清楚的?说说呢。” 花漫语拎起暖瓶替大家添了添水后,口齿清晰的说:“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我和秦姐姐两个人的问题,其中还包括了柴家的大小姐、谢家的大小姐、韩国李慧泽上将的女儿李孝敏,以及冀南市委书记凡静的千金,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 既然无法在道义上战胜秦朝,花漫语索性借着这次机会,就将楚某人身边那些妞全部抬了出来,其中也包括月下一点红叶初晴。 尤其是在说到叶初晴时,花漫语更是将从花残雨那儿听来的详细加工了一遍:“秦老爷子,暂且不提被楚扬视为最重要的商离歌,就说叶初晴吧。虽说她和夜流苏一样都是出身平凡,但她为了楚扬做出破、###、削发的举动,好像也很感人吧?如果此时她也上门来……呵呵,恐怕到正月初六那天,和楚扬订婚的女人,那绝对不是我和秦家姐姐了。” 秦老爷子那是什么人啊?虽然现在退位了不用太关心国家大事,但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那儿摆着,根本不屑关心谁家闺女给谁生儿子的琐事。 如果不是为了他亲孙女的事儿,他断断不会来楚家的。 就连花漫语才开始说时,秦老爷子都怀着一种游戏心态。 不过,当花漫语在一狠心下将楚某人身边的那些女人全扯了出来后,他越听越是心惊,说啥也没想到孙女喜欢的这家伙,竟然卑鄙到连二十年前就艳名遍日本的老娘们都不放过的地步,而且更可恨的是,那日本女人的女儿对他也很有意思…… 花漫语在那儿的波的波的说,秦老爷子听得头都大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字,那就是:乱! 他说什么也没想到,楚某人的私生活竟然这样丰富多彩! 其实,感觉乱的又何止是秦老爷子?就连楚家父子也呆了:楚扬这混蛋,竟然还敢对老子隐瞒了这些! …… 楚某人当初感激花漫语为他生了个儿子后,脑袋瓜子一热的,就将他在荒岛与那夜璀璨结合、以及南诏戏雪对她有意思的事儿,就通通的说了一遍。 当时,花漫语在听说他连那夜璀璨都收了后,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可后来仔细一想人家俩人在荒岛上待了这么久,双方摩擦出点爱的花花,也实属正常,所以也没多说什么。 至于楚扬和叶初晴的这些事,她知道的并不详细,只是听花残雨说过几句。 可花妞是谁呀,凭着在商场上历练出来的经验,完全拥有了窥一斑而知全豹的本事。 将一些别人嘴中的闲言碎语,只要稍一推敲,得出的结果就和真相相差无几。 嗨,由此可见,花漫语不去做刑警,那还真是警界的一大损失…… …… 将这些猛料都爆了出来后,花漫语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继续煽风点火:“秦爷爷,在这儿我就说句实在话吧。其实不管是我也好,还是秦姐姐也罢,我们在楚扬的心里,绝没有柴慕容重要!” “啥?”听得晕头转向的楚天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花漫语望着手中的茶杯,用低沉的声音说:“我有种预感,楚扬和柴慕容根本放不下对方!” 说完这句话后,花漫语不再言语。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花漫语在一狠心下爆出这些猛料,有两个目的。 一,警告秦老爷子:别把枪口对准我!你要是这样闹的话,不但有可能什么也得不到,而且还很容易得罪花家。 二,提醒楚家父子:要想解决眼前这堆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的让楚扬和她结婚,要不然后患无穷。 除夕夜,楚扬和柴慕容通过电话默默相对超过十分钟、只说八个字的现实,让她花漫语受到了深深的危机……这也是她为什么在最后着重说出柴慕容的意思。 花漫语的话,已经讲完了得有五六分钟了,可楚家父子和秦老爷子,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这么干坐着不说话的喝茶。 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冷的花漫语心里开始忐忑,生怕楚天台会脑袋瓜子一热的为此惩罚楚扬,从而让事情脱离了她的把握。 不行,我得再对他们加以引导……就在花漫语放下茶杯准备说话时,一抬头就看到楚扬带着他的秦姐姐,从院门口走了进来,她赶紧的站了起来:“呵呵,楚扬和秦姐姐一起来了。” “哦,那让他们快进来。”虽然心里对楚扬很不满,但楚天台还是有了一种如释重负感。 楚天台的话音刚落,楚龙宾就干咳了一声:“天台啊,这件事还是要尊重年轻人的意见,你明白吗?” 楚天台一呆,不知道他老子干嘛要这样说,只好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片刻后,楚扬和秦朝就并肩走进了正厅。 560 去柴家送订婚请柬!(第三更!) 560去柴家送订婚请柬!(第三更!) 这丫头也挺水灵的,要不是楚扬的私生活这样糜烂,她绝对是个孙媳妇的好人选…… 楚龙宾望着走进来的秦朝,心中暗赞的点了点头。 “楚爷爷,楚叔叔,新年好!”秦朝走进来后,不等楚扬介绍,就很乖巧的向楚家父子拜年了。 “呵呵,好,好,快坐下吧。”楚龙宾从椅子上欠了欠屁股,不等他吩咐,楚扬已经去给秦朝泡茶了。 秦朝又和花漫语相互打了个招呼后,目光有意无意的从桌子上的那个大红请柬上扫了一眼,向秦老爷子笑笑,直截了当的说:“爷爷,我知道你来楚爷爷家是做什么的,呵呵,这事吧,你老人家最好别管了,我们年轻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们会处理好的。” 不等秦老爷子说什么,楚龙宾就站了起来:“呵呵,秦朝说的对啊,他们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去操办吧……咳,老秦啊,有没有兴趣去我书房坐坐?” 秦老爷子苦笑一声,叹了口气的站起来:“好啊,反正大过年的也没事,坐坐就坐坐呗。” “天台,你去把我珍藏的六十年茅台酒拿出来,我要和老秦好好的喝几杯。”楚龙宾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当先和秦老爷子走出了客厅。 混帐家伙,你继承了我的优点招女人喜欢,我也不说别的,可你他妈的竟然连一日本老娘们都不放过,简直是太给老子丢脸了……狠狠的瞪了楚扬一眼,楚天台很郁闷的也跟着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秦老爷子来了后,都说了些什么,但楚扬仍然从他老子的这一眼中看出了麻烦。 等楚天台等人走远后,楚扬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的问花漫语:“事情咋样了?” “秦姐姐,你坐下就行,反正这儿也没外人了不是?” 花漫语没有立即回答楚扬的话,而是将秦朝让在椅子上后,这才垂着眼帘的说:“楚扬,对不起。” “啥?”楚扬一愣:“什么对不起?” “我、我……”花漫语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刚才秦老爷子送来你和秦姐姐的请柬后,我为了不把这事闹大,就、就把你那些事都说出来了。其中就包括你和叶初晴、那夜璀璨母女的关系。” 楚扬眼角一哆嗦,来不及问花漫语干嘛要说出这些,只是连忙问:“你、你是怎么向老爷子们说我和那夜璀璨关系的?” 花漫语后退了一步,声音更低:“就是你告诉的我那些……” 啪! 不等花漫语说完,楚扬抬手就将茶杯从桌子上一把划拉到了地上,人也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她鼻子骂道:“草!你懂个屁啊!是谁给你权力说这些的?!” 如果花漫语仅仅只爆出叶初晴的事儿,楚扬肯定不会这样生气,因为他自问对叶初晴没有丝毫的私心,甚至为了她都不惜迎娶李孝敏。 可那夜璀璨呢? 不管是出于何种理由,楚扬留恋人家的身体,却已经是事实。 同时,这也是他最怕楚家人知道的事儿。 毕竟那夜璀璨的年龄和国籍,都是楚家长辈绝不接受的。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花漫语竟然这时候说了出来,这让爱面子的楚三太子怎么活啊……他要是不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那样着急,才怪! 楚扬的暴怒,早就在花漫语的意料之中,她马上就按照早就想好的办法,满脸都是楚楚可怜的道歉:“对不起,楚扬,我是不想让我们的订婚仪式成为一个笑柄,所以才被迫说出这些来规劝秦老爷子,希望他能够正确处理你和秦姐姐之间的关系。” 见楚扬大有对着无辜良家妇女出手的趋势,秦朝自然不能再坐着了,连忙走过来扳着他双肩将他摁在椅子上,皱着眉头的说:“楚扬,你冷静一下好不好?你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发脾气,这也太男人主义了。再说了,你既然敢做,那就该敢当才行!” 面对秦朝的劝解,楚扬很不耐烦的一摆手:“行了,你可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我敢做不敢当?呵呵,你根本不知道咋回事吧,就在这儿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是,我是和那夜璀璨之间有了龌龊的关系,可你们知道我是为什么这样做的吗?花漫语,我问你,我当初告诉你这些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 花漫语默不作声。 楚扬并没有因为她不说话,就平息怒火,只是推开不知道咋办的秦朝,眯着眼睛的望着她:“你刚才肯定也把我在除夕夜和柴慕容打电话的事儿,也一并说出来了吧?” 花漫语依旧默不作声。 谁都知道,保持沉默有时候就是‘是’的意思。 “呵呵,我算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花漫语啊花漫语,你根本不了解我!唉,” 楚扬在叹了口气后,脸上全是失望的说:“你知道吗,在你昨天抱着我哭的时候,我就已经下了决心这辈子都要对你好好的,只希望能够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下这样的决心,是因为有了扬风,是因为我明白了你对我的感情。我一直以为你了解我了……呵呵,可我没想到你根本不懂!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为达到目的就用心机的女人!” 花漫语脸色一变,猛地意识到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蠢,蠢到她只能说:“楚扬,我这样做其实并没有你所想像的那样,我只是不想别的女人来破坏我们三口人的幸福生活!” 楚扬嗤笑一声:“是这样吗?” 花漫语肯定的点头:“是的!” “你在说出这些时,没有站在花家的立场上考虑?” 花漫语呆住:“我、我……” “算了,别说了。”楚扬摆摆手,看着秦朝嘿嘿一笑:“嘿嘿,你都听明白了没有?” 秦朝茫然的摇摇头。 “我呢,不但心里放不下柴慕容,而且还有商离歌,有那夜璀璨,有李孝敏!” 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双手抓住秦朝的双肩,就像是刚才他劝他那样的说道:“我就是一花花公子,一见色眼开的ng,根本配不上你为我付出那些!秦朝,听我的话,赶紧的调整好心态,趁着你还没有和我发生什么的时候,远离我。同时,也让我永远的将我们之间的这些感情,当作一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保留下去……” 秦朝一挣,打断楚扬的话,正色道:“楚扬,你不要这样诋毁自己!虽然我不明白你和这么多女人之间为什么会产生感情,可我却知道,假如你真像你自己所说的这样,肯定不会有一个女人喜欢你的!” 楚扬呆呆的望着秦朝,过了半晌才耸耸肩自嘲的笑笑:“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些来。” “在你宁肯牺牲自己来换取我安全的那一刻,我就看出你只是那种嘴上缺德其实却很有原则的人。” 楚扬放下双手:“谢谢你的夸奖。” “别这样,”看到楚某人脸上全是落寞的样子,秦朝柔声说:“楚扬,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也不会让你为我的事操心,我这就去后面和大家解释清楚,然后把爷爷劝回家。” 秦朝说完,笑着和花漫语点了点头,然后大踏步的走出了客厅。 “楚扬,真的对不起。”等秦朝走了后,花漫语望着地上的茶杯碎屑,很自责的说:“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要不、要不还是把正月初六的订婚仪式取消吧。” “没事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楚扬坐到椅子上,眼睛望着天花板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小丫头说的不错,我不能总是在脂粉堆里打滚,应该去做自己的事业了。” 要是放在平时,花漫语肯定会问问那个‘小丫头’是谁,可现在她不敢,只是顺着楚扬的话说:“嗯,我也想过了,等这件事过去后,我就把扬风留在家里,去冀南帮你管理新药厂。” “呵呵,”听花漫语说起儿子,楚扬的心情明显的好了很多:“你要是去了冀南,不想那小子?” “想,天底下哪有不想孩子的母亲?但我不放心别人替你管理事业。” “你是不放心我吧?” “也有这个意思。” “哈哈,我喜欢你这样和我直来直去的。” 楚扬伸了个懒腰,笑容一收淡淡的说:“漫语,刚才我的确很生气很生气,但我现在明白了,这些事不可能永远遮掩下去,该面对的总是得去面对。更何况,就算你不说,我这次回来也是打算都说出来的。我生气,是因为看不惯你做事总喜欢带有一定的目的性。” “以后我会改……我要是不说的话,你也会说?” “嗯,必须得说。” 花漫语一楞,随即说道:“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借此机会来应付秦朝。” 楚扬点点头的站了起来,眼睛看着外面:“秦朝有时候虽然挺傻的,但她是个好女人。而且,她和你哥哥在一起那么久了,如果这次要是闹出和我订婚的笑话,那我可就真没脸去见你的家人了。” 花漫语点点头的沉默了片刻,忽然说:“楚扬,我想,还是我替你去柴家送订婚请柬吧。” 虽说一个订婚仪式无法和结婚仪式相比,但依着柴楚两家的联盟关系,每逢孩子生日娘满月的这种喜事儿,两家都要相邀的,这是一种礼仪。本来就为怎么去柴家而发愁的楚扬,听到花漫语主动请缨后,心情大悦:“你替我去?” “嗯,我替你去。” 花漫语走到楚扬面前,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知道你面对柴慕容是什么感觉,那就由我来出面吧。呵呵,别忘了你还得应付你韩国的老婆和韩国妹子。另外,家里还有个谢妖瞳……你总不能总让她住在家里吧?我感觉特别的不得劲。” “嗯,也许由你出面才是最恰当的。” 楚扬抬手摸了摸花漫语的脸颊,随即缩回手,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李孝敏她们和谢妖瞳的事儿,都暂且放放,当前最重的我得去见一个人。” “谁?” 抬头看着窗外,楚扬缓缓的回答:“叶初晴,我必须得去见她!” 561 来者何人!?(第四更!) 561来者何人!?(第四更!) 叶初晴双膝屈起的平躺在床上,脑袋枕着胳膊的望着屋顶,呆呆的发愣。 那张从韩国回来后就没有笑过几次的脸上,经过北宫错这件事后,变得更加憔悴。 连续的一天两夜未眠,使她那双昔日灵动的双眸深陷下了去。 唯有那头短发,仍然透着桀骜的个性,倔犟的挺立着。 自从北宫错杀人夺车逃跑后,叶初晴就一直以为她这是在做梦。 虽说叶初晴从没有试着去了解过北宫错的意思,但俩人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肯定熟悉他的性格。 如果说某一天月亮忽然从天上掉下来,非要得从这个世界上找出一个不慌乱的人,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北宫错。 这样比喻虽说很夸张,但也形象的说明了北宫错是一个多么冷静的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冷静的人,竟然会因为和战友发生点误会,就杀人夺车逃窜了! 而且,始发原因却是因为他看到叶初晴和薛韬在一起时吃醋了……这正是让她不能接受的事儿。 可事实却偏偏是这样的! 事发后,叶初晴是什么样的心情,基地领导心里很明白。 不过,因为北宫错等人的关系都不在基地,而且事情又牵扯到儿女私情,所以基地领导除了向上面详细汇报外,根本不方便来对叶初晴指手画脚的,只能在她呆在宿舍时,每晚派一个女学员来陪她说说话,以防她再生出什么意外。 通过和女学员的交流,叶初晴知道了外面一些让她很无奈的消息。 正如叶初晴所预料的那样:外面盛传,北宫错为了她和薛韬争风吃醋,从而大打出手。在被基地领导训斥后恼羞成怒,这才杀人夺路而逃……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将她看作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甚至,更有人在私下里说,就是因为叶初晴同时和北宫错薛韬两人态度暧昧,这才毁了各方面都优秀的龙腾八月。 所有的谣言,传到最后总结出了一个典故:北宫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于是,也有人说叶初晴是红颜祸水…… 对于这些基地领导严厉压制的谣言,叶初晴表面上毫不在乎,可她心里究竟有多委屈有多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对北宫错和薛韬根本没有任何的意思,和他们在一起纯粹是出于正常的战友交际关系!可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该……就在叶初晴又陷入彷徨的自责、和无尽的委屈中时,手机中的闹钟响了起来。 每当手机中的第二次闹钟响起时,就代表着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叶初晴该去训练场了。 但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没有出去过宿舍,而基地领导也没有派人来叫她,更没有人来给她做什么思想工作,甚至在事发当晚,就将薛韬暂时调出了基地。 基地领导这样做,并不是刻意忽略了叶初晴,而是在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希望她能够在这种环境下解脱出来。 对此,叶初晴心中是很感激的。 当闹钟响了足有三分钟后,叶初晴的眸子才转动了一下,然后将手从头下chou出摸起手机,将闹钟关掉。 “叶教官!”就在叶初晴刚把手机放下时,那个连续两晚都来陪她说话的女学员小马,在敲了一下门板后,径自推门走了进来。 叶初晴从床上坐起身子,强笑一声的问道:“小马,有事吗?” 小马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饭盒,脸上带着担心的说:“叶教官,你又没有吃饭,这样身子会垮掉的。” 叶初晴微微摇头:“不要紧的,我刚才喝了一杯开水……怎么了,张大校找我了?” “嗯,张大校说,让你出去一趟,外面有人来基地找你了。” “外面有人找我?可能是来调查情况的。你去告诉张大校,就说我现在心情不怎么好,已经休息了。”叶初晴听到是外面来人找她后,还以为是上面派人来调查情况的,所以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做出下床的动作。 “好像不是上面来的人,因为他是一个人来的,而且也没有穿军装。” 小马微微眯着眼睛想了想,又说:“我远远的听到他和张大校说,好像是你的朋友。” “我的朋友?” “嗯,是个男的,挺年轻的。” “哦,我知道了,可能是我在龙腾中的战友。” 听说来者是个男的后,叶初晴说着就从床上下来,弯下腰拿起鞋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他叫什么名字?” 小马摇摇头:“他在向张大校自我介绍时,我并没有在场……哦,对了,可是张大校让我来请你时,曾经对他说过一句什么‘楚先生请稍等’的话……” “楚先生?”叶初晴身子猛地一顿,霍地抬头打断小马的话,急急的问:“小马,你、你说那个人姓楚!?” 小马被叶初晴忽然急切的表情吓了一跳,连忙点头:“是的,当时张大校的确是叫他楚先生的。叶教官,你、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 “楚先生?呵、呵呵,楚先生。” 脸色苍白的叶初晴紧紧的抿了下嘴唇,随即冷笑着将手里的鞋子放在地上,抬腿上床后将被子扯到身上,然后脸朝着墙壁的低声说:“小马,麻烦你去告诉那个姓楚的人,就说我不愿意见他……顺便再转告他,让他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小马虽然不明白叶初晴为什么要这样,但她根本不敢问,只得点头答应了一声,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楚扬,如果不是北宫错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这件事不是和我有关,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主动来找我吧?呵呵,我他妈的就这样不让你待见吗?呵呵!” 叶初晴望着洁白的墙壁,自言自语的傻笑着,泪水顺着脸颊砸落在了枕头上。 …… 当初秦朝让楚扬来基地看望叶初晴时,楚扬真不愿意来。 他之所以不想来见叶初晴,倒不是说不在乎她,反而是因为很在乎她,所以才不想见她。 而且,更因为她出的这件事和男女感情有关,让楚先生骨子里隐隐的有种不爽的感觉。 这种让楚扬不爽的感觉很奇妙:先不论他喜欢不喜欢叶初晴,仅仅叶傻妞为他所做的那一切,实际上就俩人的关系就紧紧的捆在一起了。可现在,北宫错竟然为了她而和薛韬争风吃醋后杀人,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喜欢楚扬的叶初晴,同样有两个优秀的男人喜欢她! 男人啊,骨子里都是自私的,他总是希望优秀的女人都围绕在他身边,哪怕他不能给人家什么承诺。可在得知喜欢他的那个女人与别的男人有了什么感情纠纷后,就会感觉不爽…… 更何况,现在的楚大爷,仅仅是秦姐姐和花漫语,就忙的他焦头烂额了,他实在没有把握该怎么安慰此时精神接近崩溃的叶初晴,所以才采取了躲避政策。 但秦梦瑶的那句话,却让楚扬一下子明白了:要是不把这些女人的事儿解决好,他这一辈子都休想做出什么像样的事业。 到底该拿什么来报答傻呼呼的叶初晴,就成了楚扬在秦姐姐主动撤退后的首要解决问题。 要想解决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最好也最无奈的办法,就像是相亲那样,只能面谈。 所以,楚扬才郑重其事的告诉花漫语:他要去见叶初晴。 …… 依着楚家在华夏的能量,既然能够把楚扬弄到华夏最机密的第四基地去,那么他想去京华近郊普通的军事基地,好像比走亲戚串门也难不了多少。 甚至,楚扬要想造访京华郊区这个军事基地,根本不用他亲自出面和军方打交道,楚龙宾的私人秘书,就替他拿到了出入基地的介绍信。 当基地最高领导张大校接到前面哨兵送来的介绍信后,一眼就看到了上面那个签名:华夏中x央军委办公厅牛主任的亲笔签名。 嘶……靠,来的这人是谁啊,竟然能够让牛主任亲自签名! 看到这个介绍信后,张大校马上就吸了口冷气,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来了尊大神,连忙亲自招呼几个副职,急匆匆的迎向了基地门口。 尽管北宫错不属于基地内的人,但他却杀了基地内的两名战士,基地领导当然背负重大责任。 现在,张大校刚看到这封介绍信后,还以为这是中x央军委办公厅亲自派人来调查事,心里当然很紧张的要命。 不过让张大校感到纳闷的是,当他带着几个副职跑到基地门口一看,才发现只来了一个人。 “请问您就是基地的张大校吧?”那个年轻人看到张大校带人走出基地后,马上就走过来说明了来意:“您好,我姓楚,这次来基地是想见见叶初晴,我和她是好朋友。” 妈的,你来见你朋友就来吧,找上面的人打个电话说一句就行,有必要拿着这么重量级的介绍信前来吗?这不是吓唬人嘛,我草…… 张大校心里恨恨的骂着,可一张脸上却带着花儿般的笑容:“呵呵,原来楚先生是叶教官的朋友啊?唉,不瞒楚先生说,基地出了这事……算了,您还是和叶教官亲自面谈吧。” 基地领导虽然很不满楚某人‘狗仗人势’的做法,但同时更明白普通人根本无法拿的到这样重量级的介绍信,所以言语中很是客气。 562 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第一更!) 562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第一更!) “好的,那就麻烦张大校派人去把叶教官请来吧。” 楚扬也看出基地领导对北宫错杀人一事很头疼,所以也没有多问,就跟着他们来到基地办公室,等着叶初晴的到来。 楚扬在基地办公室内等的时间并不长,那个负责去宿舍叫叶初晴的女学员,很快就回来了:“报告首长,叶教官说、说……” 张大校见小马眼睛盯着楚扬,说话吱吱唔唔的,就皱着眉头的问:“叶教官说什么了?” 小马低下头,声音清脆的回答:“叶教官说,她不想见这位楚先生,而且让我转告楚先生,以后都不要去来找她!” 呃,这事搞得!如果叶教官是基地内的人,我还能给她下命令,可人家根本不属我管啊……张大校听小马这样说后,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好了,知道了,你先出去。” “这位女同志,请你先稍等一下。” 就在小马抬手敬礼准备闪人时,楚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的悲痛加自责表情:“张大校,实不相瞒,我和叶教官情同兄妹,以前曾经发生点小误会,所以她才赌气不见我。唉,可现在既然遇到这种事儿了,我这个当兄长的怎么着也得试着劝说一下她不是?我看这样吧,既然她不想见我,那我请这位女同志把我带她宿舍,行不行?” 张大校尽管不信楚某人和叶初晴的关系是情同兄妹,但看在那张介绍信的份上,当然不会摇头说不行,于是马上就命令小马:“小马,你将楚先生带到叶教官的宿舍去。” “是!” “谢谢了张大校。”和张大校道了一声谢后,楚扬就跟着小马来到了叶初晴的宿舍前。 指着二楼的走廊,小马扭头看着楚扬说:“楚先生,叶教官的宿舍就在走廊最西边的那个房间,还要我去给你通报一声吗?” 楚扬笑着摆摆手:“算了,还是我自己上去吧,要是你去通报的话,说不定她连门都得插死,根本不让我进。” 我估摸着也得这样,所以我才问你这句话的……小马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点点头后转身走了。 等小马走了后,楚扬悠悠荡荡的上了二楼,来到走廊最西边那个房门口后,并没有敲门进去,而是点了一颗烟的趴在栏杆上,望着在操场内那些训练的兵哥哥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虽然刚才很光棍的拒绝了楚扬的求见,但叶初晴在小马走后不久就开始后悔起来了。 通过和楚扬在一起的日子,叶傻妞看出这厮是那种屁股一撅尾巴就能翘到天上去的主,这次他主动跑来示好却被拒绝,很可能会让他感觉丢了面子,从而造成以后俩人再见面却形同陌路的结果。 不过,叶初晴后悔归后悔,可却拉不下脸来主动跑去见他,只是希望他能再派小马来请她,那样她肯定会下楼的。 叶初晴等啊等,那扇门却没有再被推开过,反而是听到宿舍楼前面的操场上,响起战士们嘹亮的号子声。 叶初晴心烦意乱的摸过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一点五十七分。 也就是说,从小马跑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七分钟了。 再次将手机随手扔在一旁,叶初晴翻了个身,恨恨的骂道:“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来那个混蛋肯定走了!妈的,但愿他在路上会出车祸被撞、撞断一根小拇指。” 骂完了这句言不由衷的话后,叶初晴掀开被子从床上做了起来,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将下巴放在上面的开始发呆。 这一刻,她那颗因北宫错杀人后而自责、不安、受委屈的心,已经完全被楚某人的音容笑貌所站满。 尤其是在想到楚扬为了让她安然回国、而不得不和李孝敏手挽手的走上红地毯那一幕,此时更加的清晰,清晰到她很想哭。 可这一切,也许会随着今天将他赶走,从此成为她人生中一段心酸和感动的回忆。 就这么发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呆后,叶初晴觉得她该出去看看,站在走廊上看看那条那个家伙曾经来过的路。 “我真傻。” 叶初晴喃喃的说出这三个字后,慢腾腾的下了床,就这样趿拉着鞋子,抱着膀子的慢吞吞走到门口,用脚尖轻轻的将门推开…… 然后愣住。 门外的走廊中,有个家伙正背对着门口趴在栏杆上吸烟。 走廊的地上,扔了得有三四个烟头了,由此看来这家伙已经在这儿趴了很久了。 这个背影,曾经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内,出现在叶初晴梦中的次数,最少也得有三百八十五次! 甚至,叶初晴根本不用去看他的脸,仅仅是嗅到他身上的那股气息,就可以断定他是---楚扬! …… 如果你要是问叶初晴:你最爱的男人谁? 她肯定不会告诉你说是她父亲,因为她是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孤儿,所以她只会告诉你:她最爱的男人是楚扬。 叶初晴爱楚扬,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因为并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儿,都能够在心上人突遭不测后、做出用棍子给她自己###的傻事儿。 如果你再问她最恨的男人又是谁? 叶初晴还会告诉你:她最恨的人还是楚扬。 从叶妞心中偷偷改变对楚扬的看法后,他就牢牢的霸占着她心底最敏感的地位,哪怕是北宫错这样的痴情男儿,都无法在他‘死后’取而代之!可正因为这样,所以叶妞才恨他,恨他在死而复生后,还瞒着她!恨他为什么不真的死了,从此不要再霸占着她的心、她每晚的,梦! 一个男人,绝不会对世上任何一个人生出这种强烈的、又爱又恨的感情。 但女孩儿可以,这是西天佛祖、阿拉上帝赋予她们的权力…… …… 现在,看到自己又爱又恨的那个家伙,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趴在栏杆上吸烟,叶初晴的第一反应是发愣。 第二反应是笑着流泪。 第三反应是弯腰脱鞋。 第四反应却是抬手举起那只陆军靴,对着那家伙的后脑勺,狠狠的砸去! 他能不能躲开?我是不是用的力气太大了……在靴子脱手后,叶初晴心里忽然紧张起来。 不过,叶初晴的紧张,无疑是多余的。 休说楚某人是赫赫有名牛皮哄哄的前杀手之王了,就算他不是……可别忘了,人家在冀南和柴大官人同居的那段日子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遭受枕头啊、鞋子啊、内衣啥之类的东西袭击,久而久之的,当然就能练就一手接东西的好手法。 所以嘛,在叶初晴的陆军靴眼看就要砸到楚扬的后脑勺上时,人家只是云淡风轻的、用那只夹着香烟的左手向后一抬,啪的一声就将鞋子抓在了手中,然后缓缓转身,看着叶傻妞的脸上,满是心疼的关怀:“叶初晴,你鞋子里面的味道,比以前可要臭很多了。” 看着单手举着鞋子的楚扬,叶初晴很想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笑笑。 可笑容还没有在嘴角完全绽放,泪水却已经淌过。 任由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胸前,叶初晴赤着的左脚向后登在门板上,吸了两下鼻子仰起下巴,望着远处的天空,声音带着如梦般的飘忽:“你,是谁?” “我就是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叫楚扬,扬手说再见的扬。” “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来见一个人。” “要见谁?” “叶初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叶初晴说出这句话时,嘴角下弯的弧度就像是寒夜中的那弯下弦月。 “她曾经是我战友,我的兄弟,我眼里的小傻瓜。” 楚扬慢慢的走到门前,慢慢的蹲下身子,慢慢的伸手抓住叶初晴的左脚,慢慢的将鞋子替她穿上:“我欠她很多债,一辈子都无法还清,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还,所以只能躲避,很不男人的躲避。” 在被楚扬抓住脚踝的那一刻,叶初晴浑身打了个寒颤,闭了闭眼切断根本无法切断的泪水后,下意识的向高处一缩脚,却最终乖乖的穿上了鞋子,低低的声音问道:“那你为什么此时却又要来见她了?” 楚扬站起身,抬手替叶初晴擦了一下腮上的泪水:“因为她现在需要我,因为我曾经答应过她,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把她扔下的!而现在,她就遇到了一桩无法面对的意外,所以我就来了。” 楚扬的话音刚落,叶初晴就猛的扑到在他怀里,紧紧的搂住他脖子,痛哭失声:“楚扬,你他妈的才来!” “一二一,一二一……” 就在叶初晴抱着楚扬可着劲的痛哭时,在操场上出操的那几百号学员,正喊着嘹亮的号子跑步经过楼下。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二楼的走廊,故意大声的喊着号子,用力的跺着脚,完全将叶初晴的哭声淹没。 哥曾经是一个两度入伍的兵,但现在却是一个担负着安慰美女重任的超级衙内,你们这点小把戏哥早就玩过啦,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对那些大兵的刻意起哄,楚某人嘴角翘起一抹轻蔑的表情,就像是传说中的护花使者那样,右手轻拍着叶傻妞的后背,眼里带着自责的巍然不动。 563 你信不信我!?(第二更!) 563你信不信我!?(第二更!) 趴在楚扬怀中的叶初晴,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 反正她的这场大哭,将这一年多来所有的思念、委屈、恨意和强烈的爱意,都尽情的发xie了出来,直到她哭的肚子咕咕叫后,才趴在楚扬的肩膀上,把眼泪鼻涕的都擦在了上面,随即抬起头:“好了,我哭完了。” 眼角看了看自己的右肩,在心里为今天刚换上的这件新郎·西努尔西装默哀三秒钟后,楚扬才问:“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嗯。” 叶初晴嗯了一声,眯着哭肿了的眼睛向远处望了一眼,淡淡的说:“我现在才知道,痛哭一场的感觉,要比拿根棍子戳那儿的滋味要好很多……” 叶初晴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楚扬抬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直到将她拽进屋里,关上门后才松手:“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没有胡说。”叶初晴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慢悠悠的走到床前坐下,端起床头柜上的饭盒拿起筷子就要吃饭。 楚扬跟着过来一把就将饭盒抢了过去,指着放在窗台下面的水盆说:“刚才又摸脚丫子又擦鼻涕的,先去洗手再吃饭。” 叶初晴横了楚扬一眼,仰身躺在床上,俩眼望着屋顶懒洋洋的说:“刚才哭的没力气了,现在不想动。” 可怜的娃……楚扬见叶初晴半点女孩儿形象也没有的,就这样仰躺在床上,丝毫不顾她平坦雪白的小蛮腰暴露在他面前,只好摇了摇脑袋,走到窗前端起脸盆:“好吧,那我替你去打水。” 叶初晴没有搭理他,只是嘴角翘了一下。 如果北宫错和薛韬能够看到叶初晴此时的面部表情,不知道心里会作何感想…… 楚扬在走廊中间的水槽结满了一盆水后,那个替他通报的小马,手里拎着个小保温桶,出现在了走廊中。 “咳,”楚扬干咳了一声,问人家:“哎,你这是要给她送饭的?” 小马抬起手中的保温桶,点点头,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望着楚扬:“是呀,叶教官从前天晚上就没吃过饭,我估计她现在肯定饿了,所以就让食堂下了一碗鸡蛋面。要不,你替我送给她?” “行,你先放这儿吧,等我放下脸盆再来拿。” “好的。”小马答应了一声,将保温桶放在了一个窗台上,正要转身下楼时,却又忽然转身问道:“楚先生,你是叶教官的男朋友吗?” 楚扬端着水盆,问:“就因为你们看到她抱着我哭,就以为我是她男朋友啦?告诉你,别胡思乱想,我是她哥哥。” 小马撇撇嘴:“切,你姓楚,叶教官姓叶,你是她哪门子的哥哥?更何况,瞎子也可以看得出,她是多么的依赖你。以前北宫……薛韬教官他们在的时候,想摸摸她的手都没有如愿呢。” “小丫头你可真够八卦的,你爱说我是她什么人就是什么人了。”楚扬笑着摇摇头,端着水盆向宿舍门口走去。 “唉,但愿你能让叶教官好起来。”望着楚扬的背影,小马很有感触的叹了口气…… 楚扬放下水盆的时候,叶初晴还是保持那个动作的躺在床上。等他拎着饭盒走进来的时候,她还是那样,只不过却闭上了眼睛。 “行了,你赶紧的洗漱一下,等你忙完后我还有话要和你说。”楚扬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叶初晴没有动。 “喂,别装睡了。” 叶初晴还是没有动。 楚扬吧嗒了一下嘴巴,站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起来,起来。” 叶初晴睁开眼:“没力气啦。” 楚扬低声的靠了一声,一脸暧昧的问:“要我给你洗脸?要我给你喂饭?” 叶初晴马上回答:“嗯,行。” “你还当真了,快起来,完事后我真的有话要问你。” 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就看到叶初晴又闭上了眼,他只好一手搂住这傻妞的脖子,弯腰拿起水盆中的毛巾,在她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然后将毛巾丢进水盆,一手打开保温桶,jia起一筷子面条送到她嘴边:“张嘴。” 叶初晴很听话的张开了嘴。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个喂,一个吃。 也许是接近两天两夜没吃东西、刚才又大哭了一场真的饿了,也许是楚扬喂饭的缘故,叶初晴很快就将半斤面条和两个荷包蛋都吃了下去。 在她打出一个饱嗝时,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 楚扬将筷子放在保温桶上,问:“吃饱了没有?要是不够的话,我再去餐厅跑一趟。” 叶初晴摇摇头,就这么懒洋洋的偎在楚扬的怀中,微微闭着眼,小巧的鼻翼轻轻的一张一合。 两个人就这样相依相偎的坐在床上,过了很久后,叶初晴才睁开眼,声音有些嘶哑的说:“楚扬,北宫错杀人,不是我的错。”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这件事的确和你有着一点点的关系。” 楚扬顿了顿,继续说:“现在外面知情的人都说,他和薛韬是为了你而争风吃醋,这才在失去理智下犯下大错的。” 叶初晴轻轻的叹了口气,眼圈又开始发红:“唉,楚扬,也许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不管是北宫错还是薛韬,他们对我的好感我都很明白,但我对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那种感情……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真的不知道!” 楚扬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也许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叶初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根本不认识死去的小李子他们,他们是去年刚从某陆军学院毕业的应届生,可就这样死了。” 叶初晴声音中带着哽咽的:“这两晚,我只要一想起他们的样子,我心里就很难受,仿佛就是我杀了他们。” “是谁杀了他们,大家都亲眼看到了,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北宫错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扬紧了紧抱着叶初晴肩膀的左手,问:“事发当晚之前的白天,北宫错有没有什么反常表现?” 叶初晴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点着头的说:“嗯,在大年初一的整个白天,他还是很正常的。而且我们在早上带队从市区撤回基地时,还在一张餐桌上吃的饭,中午好像还喝了几罐啤酒……只是在傍晚之前,他好像驾车出去了一趟,然后回来就……” 楚扬沉吟了一下,问:“你说的这些,基地领导都知道吧?” “都知道,实际上整个基地的人都知道。” “那有谁知道他傍晚之前去了哪儿了?” 叶初晴摇头:“没有人知道。因为我们几个不属于基地领导管辖,所以有着自由活动的权限,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去过哪儿,张大校曾经详细的调查过,也查过基地内当天的所有电话记录,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看来北宫错的改变,就是从出去这趟后才改变的。但可惜的是,却没有人知道他去过哪儿……楚扬脚尖轻轻的点了点地,低下头问怀中的叶初晴:“叶初晴,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的告诉我。” “说啊。” “你信不信我?” 叶初晴仰起下巴,没有说话,但眼里却带着一丝怒意。 楚扬问出的这句话,对叶初晴来说,绝对是一种侮辱! 人家不信你?不信你会把第一次交给一根啥感觉也没有的棍子?会总是理着寸头?会拒绝北宫错和薛韬的示爱? 我草,楚扬你问出这句话时为什么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在哪儿!? 看到叶初晴脸色很不好看后,楚扬赶紧的讪笑一声:“嘿嘿,别生气,我知道我问的这句话是废话。” 叶初晴冷冷的说:“你知道就行。” 楚扬干咳一声,随即将叶初晴从怀中推开,双手抓着她的双臂望着她的眼睛:“相信我,北宫错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我早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如果这句话要是别人来说的话,叶初晴肯定会以为他这是在说梦话。 暂且把北宫错的特殊身份放在一边不提,仅仅是他那身彪悍的身手吧,就没有多少人有把握接近他,更别说要从他嘴里问出真相了。 可此时说这个话的人,不但是和前龙腾十月冷血荆红命对掐都不怕的主,而且人家还是权势滔天的楚家三太子……他自身和背后的条件,完全可以用‘想啥有啥’这四个字来形容的。 所以,叶初晴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就很欣慰的点了点头:“好!楚扬,我知道你这样做,就是为了要我放下心中的包袱。” 楚扬毫不犹豫的回答:“你知道这个就行!” 微微一笑后,叶初晴问:“你今天来,就是专门安慰我的吧?” “也不尽是,主要是也有点想你了……” 话刚出出口,楚某人抬手就给了自己轻轻一嘴巴:“靠,说了你多少次了,怎么就不改这占别人便宜的臭毛病呢?” 对楚某人的自导自演,叶初晴视而不见,只是一本正经的问出了她的第二个问题:“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以后要打算怎么对我?” 不等楚扬回答,叶初晴马上就说:“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我留寸头、###不接受别的男人都是为了你。如果你今天来的目的只是想安慰我的话,那就不用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了。” 564 安慰方式!(第三更!) 564安慰方式!(第三更!) 近期需大幅度修改,可能要放缓上传速度,还请大家见谅,等熬过这个瓶颈,兄弟会爆更的! 今天周五了,明天你们休息吧? 呵呵,开心! …… 你这是逼着我表态啊。 面对叶初晴的咄咄逼人,楚扬很犯愁很犯愁的苦笑一声,用异常真挚的语气说:“叶初晴,虽然真话有时候听起来很残忍,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 叶初晴微微仰起下巴的,低低的一笑:“呵呵,楚扬,你是不是要和我说,我们之间的感情只是兄弟、战友和朋友?” 楚扬点点头:“还有就是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妹妹……反正你说的差不多吧。” “就没有一点点的男女之情?” 楚扬看着叶初晴,过了片刻才摇了摇头。 叶初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起身走到楚扬的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双眼,看了足有三分钟后,才在某男刚想挪开时低声说:“楚扬,你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想做你的女人,你要不要我?” 对叶初晴的这个问题,楚扬不知道该回答。 如果楚扬要是回答说‘我不要’的话吧,那人家在他死后削发、###、守寡的这一系列让人叹为观止的举动,从此将彻底和‘自作多情’这个词挂钩,成为她今生用生命都无法抹去的耻辱。 可楚扬要是回答‘我要呢’?那叶初晴就可以很自豪的告诉那些想追求她的爷们:俺男人是楚扬,你丫的哪位!? 叶初晴这样一位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女孩儿,无疑是很受男人青睐的,从她为了爱情单方面做出那些傻事来看,都该让楚某人好好的珍惜她。 不过,如此一来的话,本来就深陷脂粉堆中的楚扬同志,又将如何向花漫语交代,向秦姐姐交代,向所有关心他、爱护他、想他死……的人交代? 所以,在叶初晴问出这句话后的几分钟后,楚扬一直都保持着最为可贵的沉默。 望着楚扬的双眼轻轻眨了一下,叶初晴松开手,笑着摇着头的身子一歪,噗通一声的躺在上面,右手放在双眼上:“好啦,我不要你回答了。嗯,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时间也不早了,你该走了。放心吧,我不会再消沉下去的。” 唉,在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楚扬语速很慢的说:“叶初晴,我除了不能给你这方面的承诺外,我可以保证,以后不管你让我去为你做什么,哪怕是是杀人放火,我……” “我不需要!”不等楚扬的话说完,叶初晴就大吼一声的打断了他的话,蹭地一声从床上翻身坐起,眼里没有泪水却有刻骨的恨意! 这种只有老鼠它妈看到猫儿才有的恨意,让楚扬情不自禁的一缩脖子。 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叶初晴狠狠的瞪着楚扬,过了片刻才说:“楚扬,我漂亮吗?” 楚扬很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吃吃的说:“漂亮啊,很、很漂亮。” “那你说有没有女人味儿?”叶初晴说着,抬手很麻利的就将上身的作训服脱落下来,不等楚扬做出任何的阻止动作,弯腰低头的把短袖背心也撸下,露出纤细而充满弹性的小蛮腰,和戴着黑色小罩罩的胸。 楚扬咽了口吐沫,眼神躲闪的回答:“好、好像还行吧。” 叶初晴双肩一耸,哈的一声轻笑:“哈,好像还行?那就是说还不行了?” 楚扬赶紧的摇头,刚想否认时,叶初晴反手用手指一勾,黑色小罩罩就这样缓缓的滑落,让那两团制高点被两颗红色樱桃的高耸,就这样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叶初晴的胸,虽然不如那夜璀璨那样的伟岸,也不如花漫语的洁白滑腻,更不像商离歌的那样带着一丝极能挑起男人欲x望的青涩,可却胜在结实挺拔,仿佛地心引力对它没有丝毫的影响。 楚扬呆呆的看了一二三四五六秒钟,赶紧的闭上了眼睛,却忽地感觉嘴上一热……叶初晴将左边那个白色的半圆堵在他嘴唇上:“在我做出那些傻事时,我就曾经对欧阳涟涟她们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能出现在我眼前,我会毫不犹豫的做你的女人!” 楚扬闭着眼的向后仰头,喉结迅速的蠕动着:“叶初晴,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也更愧对你对我的痴情……可、可我想告诉你,我不敢接受,真的不能接受,虽然我很想。” 叶初晴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楚扬,抬手在他眼皮子上轻轻的摸索着:“为什么?” 鼻子里嗅着叶初晴身上的幽香、脸庞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楚扬只觉得他小腹中那团火焰马上就要腾起,赶紧的甩了甩头,语速极快的将他面临的现状说了一遍,末了说:“叶初晴,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恨不得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打光棍……我拒绝秦朝,就是因为和花漫语有了孩子……可、可我如果把你变成我的女人,那我该怎么对你?” “我只当你女人,根本不会和花漫语秦朝她们争抢什么。” 等楚扬的话音刚落,叶初晴马上就说:“其实我早就明白,依着我的身世和条件,根本没法和别的女人竞争……但我就想做你的女人,这也不行么?” 楚扬摇头,接着点头:“你、你还是快穿上衣服,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会很愧疚的。” “你愧疚个屁!”叶初晴骂了一句,忽然开始给楚扬脱衣服:“你今天不是来安慰我的吗?那现在就开始吧!” 我喜欢这种安慰方式……楚某人睁开眼,呆呆的望着一脸如饥似渴样的叶初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只想能够在孤单时回味这种真实而充实的感觉……”叶初晴低声的喃喃着,一会儿就将楚某人的上衣扒光,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张嘴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笨拙的伸进了他的嘴里。 我今天来,真的不是为了这样而来的……楚某人心里这样无力的反抗着,某个充血的部位将他刺激的脑袋开始发昏。 在叶傻妞憋得受不了把嘴巴拿开后,却又把他的脸紧紧的埋在了她的双峰中,让‘我真受不了啊!’的楚某人,再也不管不顾的,一下子就搂住她扑倒在床上,抬起头来从她的嘴唇往下一路狂吻。 “楚扬……”就在楚扬的嘴巴叼住一颗###时,叶初晴的身子一哆嗦,闭着眼如泣如诉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楚扬手上、嘴上的动作,在叶初晴喊出他的名字后,骤热一僵:我、我真的要这样做吗? …… 楚扬和那夜璀璨的结合,xing需要和那种‘为国争光’感占了很大的部分。 他每次在爽完了后,都会觉得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柔媚似水的日本第一美女。 既然这样的话,那他干嘛要拒绝呢?他又不是个傻瓜男人。 玩玩而已嘛,也没啥大不了的…… 与花漫语的关系,看在儿子的份上,楚扬根本不愿意去多想,因为俩人都明白这是一桩孽缘。 唯有商离歌……每逢楚扬和他的九儿姐缠绵时,很可能是最放松的时刻了,那是一种真正在感情和肉体上的放松。 相比起前面所说的那三位来,韩国的李孝敏在楚扬心中,完全是被摆在了政治的角度上。 任何事物,一掺杂了政治后,就不再纯洁了。 不过楚扬不在乎,反正他在让韩国妖蓝刻意向他委婉###时,就已经将俩人之间的关系定位。 至于和谢妖瞳的春风一度,那是因为取暖……她压根就没有被楚扬放在心中。 沈云在呢? 假如楚扬一辈子看不到沈云在,他也不会想起这个名字。就算非得让他去想,他也肯定会联想到:沈云在?沈云在是谁?她在哪家洗头房工作? 上述六位,就是与楚扬有过‘紧密结合’关系的女人。 而现在呢,在楚扬即将与叶初晴水###融时,他又该将这个傻妞如何定位呢? 她的痴情、她的傻,都带着一种让人想哭的冲动。 我,到底该不该接受这个傻妞…… 楚扬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紧咬着下唇的叶初晴,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响: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呵护这个傻瓜妞一辈子,必要时可以付出老命! …… 严格说起来,依着楚大侠的身份和自身魅力,到现在才和六个女人有过这种关系,相比起那些私生活糜烂的太子党来说,他绝对是个纯洁的存在! 不过让楚扬感到自豪又无奈的是,他身边的这六个女人,抛去谢妖瞳和沈云在这俩不算,其余四个无一不是那种表面温柔,其实骨子里特别难缠又有能力的角色! 他要想和其他太子党那样,在完事后可以提上裤子拍拍屁股的闪人,好像门都没有的! 他要负责。 男人就是这样,在爽完了后最头疼的就是要对他犯下的事儿负责了。 …… 又是新的一天,今天是大年初四。 京华的天气很好,背阴处的雪虽然还是那样硬邦邦的,可阳光却很明媚,洒在脸上让人感觉暖洋洋的。 戴着眼镜,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款貂皮大衣的花漫语,风姿绰约的站在柴家胡同口,摸出手机给柴慕容打了个电话。 她等了也就是三四分钟吧,就看到总是特别偏爱白衣的柴慕容,快步从院门口走了出来。 抬手摘下眼上的红框水晶墨镜,花漫语笑吟吟的向胡同里走去。 565 多年媳妇熬成婆!(第一更!) 565多年媳妇熬成婆!(第一更!) 以前的花漫语,很少很少笑。 可现在,她是的脸上就带着笑,笑得好像那明媚的阳光,这和她平时冷冰冰的形象截然不同。 花漫语很开心,因为她要在接下来的时刻,正式向她此生中最大的对手宣布:本小姐终于成功的翘到了你的老公! 柴慕容在看到花漫语后,也笑了。 她的笑,与花漫语那雪后初晴般的笑容不一样,而是带着一股子暧昧的甜味儿。 南慕容从柴家院门口向外走。 北漫语从胡同口向里走。 当华夏这对华夏商场双娇走到相聚一米处时,同时站住了脚步,随即伸出了右手。 两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一起的时候,柴慕容那双大大的桃花眼向天上撩了一眼,轻笑着说:“哈,我说今早在卧室中就听到喜鹊叫呢,原来是花四小姐……哦,错了,原来是楚夫人大驾光临。” 对柴慕容的阴阳怪气,花漫语毫不在意,只是笑着松开手:“柴大小姐说笑了。呵呵,这才几天没见你啊,容颜更胜往昔。昨晚在家和楚玄武楚灵闲聊时,还听他们说起过你呢。” 花漫语故意说在家和楚玄武兄妹闲聊的意思,柴慕容很明白她这是在和自己显摆她已经融入了楚家。 用穿着高腰长靴的左足轻轻在地上碾了一下后,柴慕容脸上表情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得失的莞尔笑道:“哦,是嘛。他们说我什么了?” 花漫语吸了一口气,双手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柴慕容一眼,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啧啧,他们说啊,如果京华景色要分十分的话,有三分是因为年前的那场大雪,其余的七分嘛,却是被慕容你抢尽……唉,现在这个社会,有权有势有容颜却又保持着纯洁处子之身的女孩儿,那绝对是国宝级的存在。” 柴慕容左手托着右肘,右手食指点着下巴的微笑点头:“是吗?我倒是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大魅力。” “昂,当然是啦。” 花漫语肯定的点点头,随即换上遗憾的口气:“唉,想当年那些好事的人把咱姐妹俩称为商场双娇,可我现在却根本没资格和你相提并论啊。老咯,有了儿子的女人,再也不能和你们小姑娘们比美啦。以后我得的任务就是相夫教子。唉,想想真是不甘啊……” “呵呵,”低笑声后,柴慕容笑容一敛,紧紧的抿了抿嘴角:“花漫语,你大清早的跑我家来,不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废话吧?” 花漫语摇摇头,笑得更加灿烂:“当然不是,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嘛,而你柴大小姐又是堂堂的大集团总裁、全京华所有未婚男人的新偶像,我哪敢有耽误你宝贵时间的胆子呀。” 转身看了看院门口,柴慕容回过头来,冷声说:“那你有话赶紧说,有屁赶紧放,我没空陪着你在这儿瞎磨牙。”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这可不符合柴家的待客之道吧?”对柴大官人的爆粗口,花漫语毫不在意。 “你觉得你有进去的必要吗?” “嗯,你说的也是,我就不进去了。” 花漫语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从小包包里拿出一张大红请柬,递了过去:“麻烦你将这张请柬交给柴老爷子,这是我和楚扬的订婚宴席请柬,时间定在正月初六,地点是富丽堂皇大酒店,还请柴大小姐和老爷子毋须赏光哦。” 在花漫语递过那张请柬后,柴慕容的眼角猛地一抽,随即恢复了正常。 她拿过那张请柬,掀开看了一眼,随即撇撇嘴的说:“哟,花漫语,恭喜你啊,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婆啦。” 花漫语抿嘴一笑:“呵呵,同喜同喜。说起来我和楚扬能走到今天,还不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的退出,我只能躲在你的阴影中眼红这个楚家三少奶奶的位子啦。” 只要能有讽刺打击对方的机会,柴慕容和花漫语,从不放过。 如果放过了,那绝对是一种无法饶恕的罪过。 “哼!”柴慕容阴着脸的冷哼了一声:“孩子都快会出来打酱油了,还举办什么订婚仪式,也不怕人家笑话?” 抬手轻轻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花漫语笑容更加灿烂的说:“这有什么呀?这可是他的主意呢!他说你们柴家在替你们举行婚礼时,躲躲藏藏的根本见不得人,让他感到很无地自容……所以嘛,这次我们结婚,他要风风光光的大办特办,从而来弥补他的遗憾。” 柴慕容和楚扬在蜀中结婚时,除了楚天台两口子和柴名声两口子再加上周伯外,根本就没有第八个人参加。 当初举办这样一场‘简约’的婚礼,是柴慕容坚决要求的。 虽说她和楚扬的分手和这样一场婚礼的干系不大,但却注定这是柴慕容感情生涯上的一个败笔:她疏忽了男人的自尊。 现在,人家楚扬连订婚仪式都这样大办特办了,无疑正如花漫语所说的这样,要用此来弥补遗憾,更能明确的表示:他将完全忘记那场让他蒙羞的婚礼、以及某个曾经让他用生命呵护过的女人。 花漫语的这番话,一下子就将柴慕容击中了柴慕容的软肋,以至于让她拿着请柬的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柴慕容越难过,花漫语越高兴,就像是柴慕容也会在她困难时落井下石一样。 很开心的欣赏着柴慕容脸上的表情,过了片刻后,花漫语才悠悠的说:“呵呵,好了,不多说了,就这样吧,你要是有心情的话就去,我们两口子肯定会把你当作最最重要的贵宾。当然了,如果你不去的话,那我可就感到太失望了。” “哈,”柴慕容咬着牙的笑笑:“放心吧,花漫语,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喜欢有你来分享我的幸福。”花漫语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向胡同口走去。 “我会让你感觉很幸福很幸福的,一定。”紧紧的捏着那张异常刺眼的请柬,柴慕容望着花漫语的背影,呆了片刻后,视线开始模糊。 虽说订婚宴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因为柴楚两家的联盟关系,今天来送请柬的人应该是楚扬。 但楚扬却没有来,而是换成了花漫语。 楚扬为什么不来的原因,依着柴慕容的聪明,肯定会明白。 一个人在胡同里站了老大一会儿后,柴慕容才将请柬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闭着眼的冷笑道:“花漫语,你得意的太早,太早了。” …… 能够以原来见不得光的小三身份,将柴慕容痛快淋漓的打击一番,无疑让花漫语的心情感到非常好。 其实,花漫语在来柴家之前,就曾经考虑过柴家人、最主要是柴慕容的感受。 她算定,就算柴慕容现在很后悔、很嫉妒,但也不会在正月初六那天惹事。 因为柴慕容不是花漫语。 花漫语敢和人玩个未婚先孕,她柴慕容敢吗? 和楚扬结婚那么久了还是处nv一个,可真够给广大姐妹儿丢人的…… 心情很好的花漫语,驾车回到楚家的门口时才想起,今天楚扬那个韩国老婆和妹子要来。 花漫语刚将车子开到楚家门口,就看到了一辆花残雨曾经开过的车子停在那儿。 “哦,她们来了。” 花漫语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开门下车快步的走进了门口。果然,当她走进院子后,一眼就看到前宅正厅中坐满了人。 这儿所说的坐满了人,并不是说楚家那些有分量的角色都在,而仅仅是指人多的意思。 虽说李孝敏和沈云在在韩国都算是高人一等的主,但她们的到来,还远远达不到让楚勇楚江山等人来捧场的地位。 陪着她们的,无非就是楚龙宾老两口、楚天台两口子、楚扬楚玄武楚灵兄妹。 再加上还在云若兮怀里咿呀学语的楚扬风,总起来也有十个人了。 这十个人坐在老式客厅中,自然会显得人多。 看到花漫语走进院子后,楚灵就从客厅中跑了出来:“嫂子,你回来了啊。” 花漫语很享受被楚玄武兄妹叫‘嫂子’时的感觉。 事实上,她也很喜欢他们。 “嗯,韩国的客人来了?” “是啊,是花三哥派人送她们来的。” 花漫语轻轻的点了点头,就走进了客厅。 虽说在今天之前,李孝敏就和花漫语就见过面了,而且俩人的关系还处理的很恰当。 但当李孝敏看到花漫语走进来后,还是马上从圆凳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对她弯腰躬身行礼:“大姐回来了。” 在韩国还叫朝鲜的时候,二房三房的看到夫君的原配后,不管自身的身份有多高贵,都得在见面后恭恭敬敬的喊大姐,籍此来区分在家中的位置。 对这些韩国风俗,花漫语根本不怎么懂,不过她却很享受这种被别人喊大姐的感觉:“呵呵,孝敏你太客气了,坐,坐。” “不,不坐了。按照我们韩国故老相传的规矩,有大姐在场的正式场合,就没有我坐的道理。” 别看李妖蓝在韩国享有那么高的声誉,但今天和楚扬的家人见面后,她却觉得非常拘谨,而且还有些小心翼翼。 一方面京华楚家在华夏的超然地位,让她这个出身于弹丸小国的‘公主’感到了压力。 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楚天台这个老家伙好像不怎么摆她。 566 老狐狸!(第二更!) 566老狐狸!(第二更!) 李孝敏和沈云在自从来到楚家后,楚天台的眼皮子就一直耷拉着。 带有严重种族歧视思想的楚天台,除了韩国这俩妞在喊‘爸爸’时点了点头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表示了,甚至连装着很高兴都懒得装。 对老楚的态度,心机深沉的沈云在,表面上看起来并没什么不愉。 可直通通的李孝敏却做不到:虽说我是倒贴上门的,可你总该给点面子吧? 李孝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到了啥叫自卑,甚至暗地里有些恼怒,估计要不是守着这么多人,她弄不好得掐着老楚的脖子,问他还想不想看到明天的日出…… 对此,楚扬同志对李孝敏小姐是致以真诚的同情:嘿,都说外来的和尚吃香,可外来的媳妇就不一定受到待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楚老爷子都认可了李孝敏,楚天台总不能总冷着个脸子的装清高不说话吧? 所以,在李孝敏说出她守着花漫语不能坐的理由后,他马上就说话了。 但所有人都在楚天台终于开口说话后,觉得他还是不说话的好,因为他在看了一眼很拘谨的李孝敏后,冷冷的说:“你说的这个规矩只适合你们韩国,可这儿是华夏,我们这儿不讲究这些酸毛病,随便坐就行!” 本来李孝敏就在受到怠慢后不知道该把手脚放在哪儿了,此时被楚天台这样一抢白,脸色马上就是一变,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人在生气时,就算他再怎么掩饰,可总是会做出一些毫不起眼的小动作。 这种小动作,外人很难看得出。 不过人家楚天台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在战场上历经过腥风血雨的猛人,眼神好使着呢! 哟,楚扬这混蛋领家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没大没小! 看到李妖蓝攥拳的动作后,楚天台马上就想到了那个敢和他对掐的商离歌,于是就冷哼了一声,刚想说诸如‘咋?不服气咱们出去遛遛’之类的话时,云若兮适时的站了出来:“唉呀,我说老头子啊,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人家闺女这样说还不是为了尊重漫语?” “咳,”对楚天台的小家子气,连楚龙宾也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天台啊,虽说楚扬和漫语都去了柴家,可依着你和名声的关系,是不是应该去拜访柴老头?我看这就去吧,正好让他们到正月初六那天来赏光。” 这是嫌我碍眼要支开我呢,恰好我也不愿意在这儿……楚天台心里嘀咕了一句,从椅子上站起来点了点头,谁也没看的就到背着手的走了。 等楚天台走出去后,客厅中的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 其实,有楚天台在这儿,感到拘束的又何尝只是李孝敏? 就连哭着喊着要给老楚当干女儿的沈云在,也一直是感觉不得劲。 尽管她和李孝敏不对眼,可在看出楚天台不待见她的韩国同胞后,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在民族气节道义上……在心里把老楚骂了无数遍猪头。 “呵呵,好了,大家现在是一家人了,就不用这样客气了,坐,坐下吧。” 在楚龙宾笑呵呵说出来这些话中,花漫语主动的拉着李孝敏,坐在了一旁的长凳上。 等花漫语坐下后,她就对坐在一旁的楚扬,悄悄伸出去,做了个‘ok’的手势。 楚扬点了点头,就和楚玄武一起低声说起什么来。 该怎么处理楚某人的韩国老婆和韩国妹妹这件事上,楚家老少爷们早就有了对策。 楚扬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很简单,就是当个不说话的道具。 花漫语还没有回家时,李孝敏和沈云在的‘认亲’仪式就已经完成了。 现在,既然楚天台这个爱甩脸子的人走了后,楚龙宾咳嗽了一声,就对云若兮使了个眼色。 云若兮会意,抱着孩子的和俩韩国妞说了个要出去的理由,就扶着楚老太太,和楚玄武兄妹一起出了客厅。 花漫语也想出去,可却见楚龙宾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心立马暗喜:能够参与这种事,这足以说明本小姐终于在楚家站稳脚跟了! 等闲杂人等都出去后,李孝敏和沈云在就知道该办正事了。 果然,当沈云在乖巧的替大家添了一次水后,楚龙宾就开门见山的说:“你们两个今天来楚家,我这个作爷爷的很高兴。呵呵,俗话说了,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爷爷,您请说。”李孝敏和沈云在异口同声的回答。 “先从云在说起吧,幸亏你们的汉语水平都不错,这才免了要人翻译的麻烦。” 楚龙宾笑笑,望着沈云在,满脸都是真诚:“云在,你帮楚扬的那件事,在这儿我就不重复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是我们华夏还是楚扬他个人,都很感谢你。” 沈云在微微一笑:“爷爷,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刚才也说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就不用再说这种见外的话啦。” 楚龙宾笑着点点头:“呵呵,好。那等你回到韩国后,替我转告你父亲,就说我随时欢迎他以私人身份前来楚家做客。” 楚龙宾这样说的意思很明了,就是同意以干亲关系和沈银根进行私下里的友好往来。 楚老爷子的态度,正是沈云在梦寐以求的结果。 沈云在大喜,连忙一个劲说:“谢谢,谢谢爷爷,我回去后一定把您的话如实转告给父亲!” 笑着摆摆手示意沈云在不用这样客气后,楚龙宾喝了一口气,又看向了李孝敏。 李孝敏早就知道沈云在哭着喊着的认楚扬干哥哥,就是以此来抵消她嫁给楚扬后对沈银根的影响,也猜到楚家肯定会接受。 可在看到楚龙宾这么干脆利索的说出这些话后,她脸上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失望之色。 李孝敏脸上的失望,楚龙宾当然能够看得出。 不过,他老人家可不在乎,反正李慧泽当初在逼迫他孙子做韩国新郎时的想法,就是和沈云在当楚扬干妹妹的目的是一个样。 当然了,楚家老少爷们的心里还是有杆秤的,知道该怎么正确对待干女儿和媳妇。 于是,在李孝敏强笑着从圆凳上站起来聆听老爷子的训话后,楚龙宾先说了几句刚才向沈云在说的那样的话,然后话锋一转:“孝敏啊,爷爷我今年七十八了,有三个儿子、有五个孙子孙女,可重孙子还只有一个……呵呵,你们可别在心里笑话爷爷思想封建,我是真的想在有生之年能够多抱一个重孙子啊!” 嗯?老爷子,你这意思不就是在暗示李孝敏赶紧的怀孕吗?只要她有了身孕,那她肯定会比沈云在更受到楚家的重视,当初商量事儿时,我怎么不知道这些? 本来一脸事不关己的楚某人,听到楚龙宾这样说后,马上就一脸诧异的抬头向他看去。 却见楚老爷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和没事人那样的,端起茶杯开始喝水了。 在座的人,除了李孝敏反应有些迟钝外,别人马上就意会到了楚龙宾这句话中的含意:既然你们一个是楚扬的媳妇,一个是他的干妹妹,那我这个当爷爷的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不过,因为你们的老子都需要和华夏搞好关系,楚家总不能都支持吧?所以嘛,只要楚扬媳妇能给我生个重孙子,那我楚家会支持谁,还用问吗?呵,呵呵! …… 我靠,老东西,你这是在玩我呢!谁不知道李孝敏一旦怀孕,你们楚家就会立马改变对李慧泽的看法?到时候,就算我爸爸以私人身份来拜访他的华夏干爹干兄长,可其中的关系,又怎么及得上你重孙子外公和楚家的关系近?我靠,合着我是白忙活了一场…… 沈云在刚才还很好的心情,立马就变得糟糕起来,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却觉得根本无话可说。 人家当长辈的想抱孙子,你管得着吗? …… 哼,我好不容易熬到柴慕容主动败退、用尽心机的玩走了秦朝,眼看就要修成正果了,老爷子你却来了这么一手!虽说本小姐坐定了老大的位置,可这样一来的话,这个韩国女人不得天天晚上缠着楚扬?就算她叫我一万个大姐,我、我稀罕啊…… 花漫语表面上依然云淡风轻的,可她的右手却伸到楚扬的后腰上,拧着一小块肉的慢慢转了个圈,低低的声音中带着醋味:“哟,楚扬啊,看来以后我得嘱咐厨房得做些补品了。” 腰间嫩肉遭到摧残,疼的楚扬一咧嘴,狠狠的瞪了花漫语一眼,压低声音说:“这事我根本不知情!” “是么?可我看你好像很开心呢?哼!” 花漫语歪着脑袋的看了楚扬片刻,这才撇撇嘴的松开了手,心里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安排楚某人的夜间生活。 …… 不就是替老楚家生个娃儿嘛,这还不简单嘛!俺嫁给楚扬虽说是带着某种目的,可生儿育女却是俺的义务。再说了,这和你孙子逼着俺在床上学毛片中的女主角的做法相比起来,根本算不了啥的…… 一直被楚扬耻笑为胸###圆脑子简单的李孝敏,在愣了片刻后,这才琢磨出楚龙宾话中的意思,脸上立马浮上了一抹幸福的红晕,羞答答的垂下了头,与一年前在大街上施展凶狠泰拳、要力劈楚某人的模样是大不相同。 …… 狡猾啊狡猾的老狐狸! 这是在座诸人对楚龙宾的一致评价。 567 引蛇出洞!(第三更!) 567引蛇出洞!(第三更!) 就在沈云在满肚子苦水没处倒、花漫语处心积虑要保持她的绝对大姐大位置、李孝敏盘算哪天过夜生活才能珠胎暗结时,远离京华的冀南,也有人在心烦意乱。 那夜璀璨很心烦。 从华夏春节前就来到冀南的那夜璀璨母女,本以为很快就能见到楚扬的,可谁想到那厮却琐事缠身的一直没能来见她们,而且在临近春节前就去了京华,直到大年初一这一天,才忽然派商离歌将她们母女接到了双喜会所。 至于楚扬为什么要让那夜璀璨母女搬到双喜会所,她不知道,她只是渴望能够早一点见到他。 虽然她不再是那种初次恋爱的小女孩了,可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却让她寝食难安。 有很多次,她都想给楚扬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冀南,但每次都在调出手机号后,却又放弃了。 那夜璀璨成熟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思想:要想做一个让男人离不开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千万别去纠缠他。 距离产生美这句话,在很多事儿上都是代表着真理。 相对于那夜璀璨的着急,南诏戏雪倒是很沉得住气。 白天的时候,她就通过网络遥控指挥三井财阀中的一些必须她点头才能通过的大事。 晚上,她就像很多乖巧的女孩儿那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到深夜。 南诏戏雪能有这种平和的心态,绝不是因为她喜欢这种日子,而是因为她察觉出了危险:她留在日本的心腹,在华夏春节第一天的时候,打探到了一个消息:一年多之前那夜璀璨被绑之事,日本皇室中很可能有人在里面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 心腹这样说,是因为那夜璀璨一年多之前的那个贴身保镖广秀惠子,在昏迷不醒一年多后,刚清醒过来却遭到了杀害! 虽说凶手作案的手法相当干净,可南诏家族的那些追随者,也不是泛泛之辈,很快就动用所有的力量从中查出了蛛丝马迹,最后将凶手锁定,可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凶手来自日本皇室内卫队! 日本皇室内卫队为什么要杀广秀慧子?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们怕广秀慧子说出什么…… 当南诏戏雪从中抽丝剥茧的看出了什么后,并没有告诉母亲,而是偷偷的联系到了楚扬。 楚扬在听她说完这些后,马上就派商离歌将她们接到了双喜会所。 虽说从她们母女来到会所后,商离歌就没有和她们说过一句话,可南诏戏雪却从这个冷冰冰的女人身上,找到了一股安全感,从而可以安心的呆在这儿处理公事、享受平静。 …… “戏雪。” 就在南诏戏雪左手拿着一包爆米花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她那个极品老妈那夜璀璨,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望了一眼穿着黑色睡袍的老妈,南诏戏雪以为她想问楚扬的消息,只是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将爆米花放在沙发上,启齿笑道:“妈,眼看就要快十点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那夜璀璨走到女儿身边,挨着她坐在沙发上,眼里带着担心的说:“戏雪,你告诉妈妈,我们来华夏这么久了,每天都躲在屋子里,是不是外面出什么事了?” 南诏戏雪沉吟了片刻,觉得该把实情说出来了,要不然那夜璀璨会更加的不心安。 她先将电视机关掉后,这才说:“妈,是出事了。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担心。我们搬离酒店来这儿,也是楚扬的意思。” 听女儿这样说后,心中早有预感的那夜璀璨,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吃惊的表情,只是用手摸着南诏戏雪的发丝,低声说:“到底怎么了?” “你还记得在日本时,藤原太子招我去见他的那次吧?” “当然记得。”那夜璀璨回答:“你不是说她想要你嫁给他么?而且你为了拒绝他才急匆匆的来到华夏。” 南诏戏雪点点头:“嗯,当场只是对他没感觉,所以才拒绝的。可现在看来,我拒绝他的做法是很对的……妈,你知道吗?在前年你被绑架时,他很可能就参与其中了。” 顿时,那夜璀璨大惊:“什么?不会吧?我现在虽然很少出入皇室,但我终究身上淌着皇室的血脉!他、他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南诏戏雪冷笑一声:“呵呵,他们那种人要做什么,根本不是我们所能猜到的。不过,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查出藤原太子是不是直接参与其中,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真相大白了。” 那夜璀璨脸上全是不信的喃喃说:“这,这怎么可能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南诏戏雪就将大年初一这天,远在日本的广秀慧子醒来后又惨遭杀害、以及她手下的心腹查出来的线索,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觉得,现在你活着的这个事实,日本很可能有人知道了。” 那夜璀璨在床上的功夫那是没得说,但要是碰到这种意外,她处事的心机远远比不上南诏戏雪,只是在震惊之余一个劲的问该怎么办。 “妈,你放心吧。” 南诏戏雪安慰了那夜璀璨一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淡淡的说:“为了让对方彻底的露出马脚,我已经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和商离歌仔细的商量了一下,制定了一条引蛇出洞的计划。” “引蛇出洞……那有没有危险?” “做任何事,都有风险的存在。” 南诏戏雪哗啦一声将窗帘彻底拉开:“那些人其实早就注意到我们了,只是因为我们住在这儿,他们根本没机会动手。所以,我们明天要出去,给他们制造‘机会’!” “出去?去哪儿?” “去冀南东郊的新药厂工地。”南诏戏雪回答:“我们以合作者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工地视察。” 那夜璀璨一听,赶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样好吗?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躲在这儿,等楚扬回来后,再作打算。” 南诏戏雪摇摇头:“不用等楚扬回来,有商离歌在就可以了。那些人虽然可能很厉害,但别忘了我们现在华夏。” “可……”那夜璀璨现在最信的人就是楚扬,他不在场,她心里没底。 “妈妈,不要怕,你根本不知道商离歌的厉害。” 南诏戏雪笑笑,走到沙发前,低声说:“我这样做,绝对把握让你平安见到楚扬。而且,只有你的安全受到威胁,他才能尽快的赶回冀南,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要等多久呢。” 听出女儿话语中的暧昧意思,那夜璀璨脸儿一红,喃喃的说:“他、他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 “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什么也不知道啊,对不对?” 看着老妈好像和初恋小女生的模样,南诏戏雪心里就感到好笑,同时也很无奈:唉,帮着母亲追自己可能会喜欢的男人,这种感觉很不好。 …… 春节,对于普通的市民,尤其是乡下人来说,还是比较被看重的。 从正月初二这天开始,走亲访友的最少得到正月十一二,一直忙过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后,这个春节才算过完。 虽说春节很受普通老百姓的看重,但对孙斌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因为现在他觉得他再也不是普通人了。 一个被老大的老大委派到新药厂工地,看管着价值十几个亿的土地、手下管着三十几号保安的主,会是普通人吗? 而且,负责建设新药厂周围这一圈院墙的那几支乡下建筑队,都是托人求脸才找到孙斌才接到工程的,普通人……他能办得了这事嘛? 还有就是,现在新药厂担任保安副队长、和孙斌从小一起长大的王小三,曾经在春节前亲眼看到新药厂那个外国美女老总,竟然主动找到孙斌,让他负责药厂开工后的招工工作! 我嚓,这么大一个场子得需要多少人呀? 就算孙斌负责招的都是些不需要任何技术含量的工种,可这也是一个绝对美差不是? 谁不知道在这年头要想找个好工作比找个老婆还要难? 新药厂虽然还没有完全组建起来,但早就有风声传出来了:新药厂一旦投产,就连扫马路的月薪,都不会低于三千五,而且还要给交纳五险一金。 这样的条件,别说是对那些世代从土里抛饭吃的老百姓有着多大诱x惑了,就是对那些城里人、大学生,这是大有吸引力吧? 所以嘛,要想来新药厂工作(中高级管理层除外),哪怕是打扫卫生,也得孙斌点头才能进。 孙斌拥有了这样的‘无上权利’那他就再也不是普通人了。 由当初一个开黑出租的,用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混到这种地步……王小三在羡慕之余,经常会挺着胸膛的和手下那些保安说:知道俺斌子哥为啥牛逼不?人家是寡妇尖叫---上面有人! …… 对于自己身份的巨大变化,孙斌现在也是满意的不得了。 更为重要的是,不但新药厂的那个美女老总很看重他,而且连双喜会所的老大,都高看他一眼,甚至刚才还亲自给他打来了电话。 弯腰低头对着电话连声说着好好好是是是的孙斌,等那边的老大扣掉电话后,才慢慢直起腰板的抬起头,冲着站在远处正给保安安排工作的王小三一摆手:“小三!” 斌子哥那摆手的架势,在王小三的眼里,那绝对有着‘大手一挥,千军万马直捣东京杀鬼子个落花流水’的气势! 568 斌子哥!(第一更!) 568斌子哥!(第一更!) 斌子哥既然带着这种气势的摆手,王小三肯定要快马加鞭的跑过去了。 脚步轻快的跑到孙斌面前后,王小三左手贴在大腿上,右手啪的一下来了个‘德国式’敬礼:“斌子哥!” 到背着双手的孙斌,看了看王小三那只高举着的手,就皱起了眉头:“小三,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在人面前不许叫我斌子哥,得叫我孙处长!哦,还有就是,你没事多看看《帝国陷落》那个电影,看看里面的纳粹头目是怎么和希特勒敬礼的……” 对于斌子哥的谆谆教诲,王小三自然是连称牢记在心:“是,兄弟明白了,孙处长!” “小三,我和你说这些,你别放心里去,因为大老板曾经告诉过我,要想得到别人的尊敬,最先学的就是要去尊敬别人。” “是!” 孙斌孙斌说到这儿,摸出一盒三星将军烟,chou出一根扔给王小三:“今天都是有哪些送料的车要来厂里?” 王小三用手挠了挠后脑勺后,说:“今天就只来几辆送石子的,他们昨天说过今天也会来的……喏,他们的车来了。” 孙斌转身,就见几辆橘红色的前四后八(前面四个车轮,后面八个车轮)卡车,正慢慢的从外面驶进厂内。负责收货的几个人,马上就迎了上去。 对于收货这种小事儿,现在斌子哥是很少亲自过问了,只是随随便便的看了一眼,就不在关注:“去,告诉弟兄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的收拾一下那些乱七八糟,准备迎接日本友人前来考察。” “啥?” “今天有日本友人前来考察。” 王小三掏打火机的动作一楞:“日本人?日本人没事跑这儿来干嘛,他们不过年吗?今天才正月初五。” “嗯,老大刚打来的电话。” 孙斌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让你干嘛就去干嘛,多问这些干啥?去让你手下那帮人都给我去场门口等着。哦,注意点啊,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士,以免惊吓到了日本友人。” “这儿荒郊野外的,除了那些路过的车辆外,哪儿还能有可疑人士?” 孙斌背负着双手,抬脸看了看天上,随即一脸深奥的点着头说:“昨天的天气还很好的,可你看看今天呢。南亮北黑风往东吹……我那个半仙四舅舅曾经告诉我,这是从小庙中刮来的妖风,属于典型的出事征兆啊。” 对孙斌的这些话,王小三茫然不知以对,只是等他神道完了后,才再次敬了纳粹礼,蹭地转身,双臂屈起的放在肋间,咵咵的向他那几十号手下跑去了。 观察完天象后,孙斌看了看满是建筑材料和器械的场子,有些纳闷的想:那些日本人跑这儿来看啥?奶奶的,他们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大过年的也不让爷们歇息…… 正月初五上午十点,就在孙斌亲自指挥那些保安拿着扫帚脸盆的洒水净街时,三辆轿车先后开进了新药厂的空地内。 一看首先进来的那辆车车牌,孙斌就知道老大到了。 嚯嚯,老大亲自来了啊。咦,不是说是来考察的嘛,既然是来考察的,怎么才来了这几辆车? 孙斌本以为,既然是日本友人前来考察新药厂,那最少得有当地政府官员陪着,前面有警车开道,小轿车在公路上排出一大溜去,众多高级人物众星捧月般的围绕在友人身边,后面跟着肩膀上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声势浩大的样子才对,可眼下却只来了三辆车。 心里虽然纳闷,但孙斌还是赶紧转身给手下做了个‘都他妈的给我精神着点!’的手势,然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拽开那辆奔驰车的车门,随即向后退了一步,对脸上戴着墨镜、头上戴着帽子的商离歌恭恭敬敬弯腰:“老大,您来了。” 商离歌点了点头,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扶了一下车门,下车后向正在场子一角卸石子的那几辆卡车看了一眼,没有半点血色的嘴唇微微一撇,淡淡的说:“孙斌,带着你那些手下去场子门口的公路上去,打扫一下附近公路两边的卫生。” 去厂子外面的公路上打扫卫生?这大过年的,干嘛要去管那些……孙斌虽然对老大的命令感到十分的不解,可却不敢问什么,只是赶紧的答应了一声,就去照办了。 “斌子哥。”等孙斌快步走过来后,王小三望着向第二辆奥迪车走去的商离歌,小声的问:“这就是来考察的?咋这么点人?” “也许考察团还在后面吧?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哦,”王小三点点头,又悄声问:“那个就是咱们的大老板?她干嘛要捂着这么严实啊。” “她不是大老板,是大老板身边的女人之一,我们会所的人都叫她老大。” 孙斌扭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责怪道:“小三,我可警告你啊,要是想在这儿混饭吃,可千万别在背后议论老大。市区的孙螃蟹知道不?那么牛逼的一人,有一次在会所指着老大说了句不恭敬的话,当场就被猴子哥拿刀子跺下了右手。” 王小三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我草,这么厉害啊……呀,那第二辆车上坐着的又是谁呀?哎哎,快看,是两个美女啊,哇,真水灵……” 孙斌转身,就看到两个女人从第二辆车上走了下来。 虽说隔着的距离不算近,但那俩个女人、尤其是那个个头稍微矮一点的女人,只是用手拢着发丝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就让孙斌心中猛地一跳,感觉嗓子发干:草啊,世间还有这么有味儿的女人…… 就在孙斌直勾勾看着那个女人发呆时,商离歌看似漫不经心的抱起了膀子。 一看到商离歌这个动作,顿时,孙斌就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那样,浑身打了个激灵,转身抬手,对已经开始流口水的王小三后脑勺,啪的就是一下,低声骂道:“麻了隔壁的,刚警告了你,你又大惊小怪的!快点,叫上人拿着工具跟着我出去,我们的任务是去外面打扫公路。” “哦,哦!” 王小三一缩脑袋,恋恋不舍的扭过头,也忘记问干啥要去打扫公路了,冲正瞪大眼睛望着车子那边的众手下低喝一声:“都看啥呢?拿着家伙,走!” …… 都说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有窈窕淑女君子爱看之说…… 所以,尽管孙斌用眼神狠瞪那帮子保安,可还是有七八十几个人,扛着扫帚的故意从几辆轿车前经过。 这帮子正处于大好年龄段的热血青年,在看到从奥迪车里下来的那俩女人后,有好几个竟然忘记了走路。 对于这种现状,商离歌墨镜下面的两道白眉微微一皱,有心呵斥这些精chon肯定上脑的家伙。 可在稍微一沉吟后,还是只看了一眼正不住的给手下打眼色的孙斌,随即转身对并肩站在一起的那夜璀璨、南诏戏雪母女淡淡的说:“他们都是这附近的村民,负责这个厂子的保安工作……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会派人将他们系统的训练一下。” 商离歌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别怪他们盯着你们看,他们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不良企图。 南诏戏雪这么聪明的妞儿,肯定能听出商离歌话中的意思,知道她这是在给那些对着自己母女流口水的小伙子们找借口,于是赶紧的微微躬身:“九儿姐,没事的。” “嗯,你们不介意就好,随便走走吧。”商离歌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当先向厂内才刚刚打起地槽的建筑工地那边走去。 身穿黑色大衣的那夜璀璨,与一身火红色貂皮大衣的南诏戏雪,俩人胳膊挽着胳膊的,就像是亲姐妹那样的,跟着商离歌信步走了过去。 虽说商离歌脸上戴着墨镜,可孙斌还是能感觉出她刚才很不满,心里顿时就紧张起来。 见商离歌带着那俩美女向建筑工地那边走去后,孙斌也顾不得就在第三辆轿车旁了,抬脚就对着一个伸长了脖子还向那边看的保安屁股上,吭哧就是一下,压低声音的恶狠狠骂道:“草泥马的于老大,你想找死不是?” 于老大一惊,刚想说什么,第三辆轿车的车窗缓缓的落了下来,一个长得很有翩翩公子样的年轻人,从里面对着孙斌一摆手:“孙斌,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哟,顾大老板,今天您也来了?” 孙斌一看到车内这个人,也顾不得再去教训于老大了,连忙凑到车前,低头哈腰的:“呵呵,刚才盯着老大她们看的这几个b,都是去年腊月二十八才招来的,等老大你们走了后,我马上就将他们开除……” 车内的这个年轻人,正是城南夜总会的老板顾明闯。 在新药厂破土动工之后,顾明闯就按照楚扬的吩咐,协助苏菲照看着这边的工程进程,所以孙斌和他倒是很熟。 虽说心里也责怪那些保安yy那夜璀璨母女,但顾明闯知道,能够来新药厂当保安的人,都是向孙斌孝敬过的,能够在这儿谋到一个职业也不容易。 所以,他只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没事,你只要以后提醒他们就是了,看到漂亮娘们迈不动步也不是多丢人的事,最关键是得明白哪些人能看、哪些人不能看才行。” 569 虚惊一场!(第二更!) 569虚惊一场!(第二更!) 听顾明闯这样说后,孙斌心里松了口气,一个劲的连声替那几个傻小子说谢谢。 “嗯,没事了,下次注意。” 顾明闯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向几辆卸石子的车子那边看了看,嘱咐孙斌:“等会儿要是有人从厂子里向外跑的话,你嘱咐兄弟们千万别管,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记住了吗?” “啊!”孙斌先是一愣:“有事了让我们躲开,那要我们这些保安干啥用?” “特殊情况。” 听顾明闯这样说,孙斌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哦,怪不得老大让我们都出去呢,原来是怕伤着我们啊。 孙斌刚想再说什么,却见顾明闯摆了摆手,就升上了车窗,他只好转身向厂子门口快步走去。 点上一颗烟后,顾明闯望着远处那四五个站在一辆卡车上面忙活的人,有些纳闷的寻思:从他们卸石子的动作上,看不出这些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啊,狐狸这小子有必要也把商九儿给请出来吗? …… 双喜会所,拥有的不仅仅只是一栋十九层的大楼,而且还包括跑马场、高尔夫球场、一个三星级酒店、按摩室等一系列的产业,总资产大约在四五个亿rmb左右,可以算得上商离歌这些年来的老本了。 在南诏戏雪住进双喜会所后不久,商离歌就听猴子汇报说:从春节过后,会所的各个产业中,总会出现一些生面孔,而且他们的反跟踪技术很高,就连他亲自跟踪的那一次都跟丢了。 马上,商离歌就意识到这些人肯定是针对那夜璀璨母女来的。 虽说那夜璀璨母女住在会所中的安全,那是没得说,不过要是总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 所以,在大年初四那天的下午,商离歌就主动的找到南诏戏雪,制定了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先撒出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小姐去新药厂考察的消息,然后再让‘消息专业户’胡力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力争将那些隐患一下子解除。 本来,依着计划,这次行动只需顾明闯和猴子等人出马就行,商离歌根本没有打算露面的。 可谁知道在今天早上胡力就得到消息,说是有四个相当牛叉的高手,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就乘坐飞机来到了冀南,并在出了机场后的不长时间,就脱离了胡力在机场附近布下的眼线。 正因为那四个人能够轻松摆脱眼线的监视,这才引起了胡力的重视,并及时的告诉了商离歌。 商离歌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就改变了计划,决定亲自出马,会会这些远来的客人。 …… 商离歌等人本以为,那些威胁那夜璀璨母女的势力,会在路上发动袭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他们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司机,而是亲自开车。 当然了,距离他们这三辆车前后几百米处,都有商离歌安排的车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根本不用露面。 这儿所说的万不得已,就是指商离歌和顾明闯两人都被敌人缠住,无法照顾那夜璀璨母女的情况下。 不过在夜枭和人见愁俩人的眼里,能够将他们同时缠住的人,好像还没有出生…… 一切都布置妥当后,他们在早上九点离开了双喜会所。 在路上,商离歌和负责殿后的顾明闯,一直都在准备着意外的发生。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一路别说有人袭击他们了,就连一个做出可疑动作的人都没有碰到。 这让他们感到很少担心:那些家伙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不露面了吧? 直到他们的车子驶进新药厂,看到在厂子一角卸石子的那几辆卡车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人家在这儿等着呢。 商离歌和顾明闯之所以一眼就看出这些,就是因为其中有一辆车在卸货时并没有使用翻斗,而是人工卸货。 放着翻斗不用却用人工,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他们在那夜璀璨母女还没有露面前,不愿意离开厂子。 既然你们不愿意离开,那就永远的留在这儿吧! 带着那夜璀璨母女到了建筑工地溜了一圈的商离歌,扭头看了一眼那几辆卡车,随即对顾明闯做了个暗号。 坐在车内的顾明闯会意,启动车子就像那几辆卡车开去。 …… 孙斌一走出厂子门口,就黑着脸的对那群脸上带着猥琐表情、三五成群的保安骂道:“我草,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你们以为我说出来的话是放屁吗?都告诉你们快点扛着家伙的出来了,可你们还是……妈的,幸亏老大没有发脾气!” 王小三嘿嘿的一笑,刚想说什么,却见孙斌一瞪眼,指着厂门口一侧的排水沟里低声吼着:“都他妈的给我去那边!” 看出孙斌是真生气了,大家都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偷偷的笑着,扛着扫帚铁锨的溜下了排水沟。 孙斌最后下了排水沟后,一把推开要扶他的王小三,双手掐腰的站在一块石头上,冷森森的说:“谁要是想回家的话,就继续给我笑!” 马上,所有的人都收起了笑容。 环顾一圈后,孙斌晃了晃肩膀,单手指着众手下:“多余的话我先不说了,我只是告诉你们,等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他妈的给我老老实实蹲在这儿当瞎子,谁要是活的不耐烦了,尽管上去凑热闹!” 听孙斌这样一说后,众人脸色一变,马上意识到要出什么事儿了。 看了看众手下,王小三吃吃的问:“斌子哥,咱们是干保安的,工作就是维护社会治安,替大老板分忧解难……” “你少给我来这些没用的!啥叫维护治安排忧解难啊?” 孙斌摆手就打断了王小三的话,指着背后的围墙:“实话告诉你们吧,等会儿这儿就会出现火并!知道啥叫火并不?就是两帮人手里都拿着盒子枪,不管是谁先对着你脑袋来一枪!” “啊,这、这不是黑社会吗?” 那个屁股上被踹了一脚的于老大,俩眼珠子一瞪:“斌子哥,你可别蒙俺们,在共x产党领导的朗朗乾坤下,哪儿会有……” 于老大刚说到这儿,就见一辆银白色的kiavq威客停在了路边,车门开关声中,有四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 孙斌等人都闭上了嘴,齐刷刷的向他们看去。 那四个黑西装淡淡的扫了一眼在排水沟内开会的众人,其中一个从车内拿出一个千斤顶,放在了前面左边的轮胎下。 哦,原来是车子轮胎坏了……孙斌缩回目光,不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更远处一摆手,示意大家去那边。 …… 顾明闯驾车驶到几辆卡车跟前十几米处后,就停住了车子。 那几个卸货的人,此时刚刚忙完,正在车前休息,看到顾明闯从车里下来后,都停止了交谈向他看去。 顾明闯下车后,嘴上叼着一颗烟的倚在车身上,左手对着其中一个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摆摆手:“你,给我过来一下。” “干啥?”皮夹克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和同伴对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 在皮夹克向自己走来时,顾明闯那双微微眯着的眼,就一直注意着他脚步。 慢慢的,随着皮夹克越走越近,顾明闯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从他走路时落脚点来看,他就一普通人啊,难道这些人不是来找麻烦的那些货? “老板,你叫俺有事儿?”皮夹克走到顾明闯面前,左手就向衣服口袋中掏去…… 皮夹克的手刚伸进口袋,就见顾明闯右手一伸,腾地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左边,猛地一扭的同时,右脚就咣的一声踹在了他右腿的膝盖内侧! “唉呀!”那皮夹克当即是唉呀一声的跪倒在地上,疼的直嚷嚷:“唉唉唉,你、你这是要干啥呢!?” 皮夹克的几个同伴,看到顾明闯忽然对皮夹克动手后,先是齐刷刷的一楞,接着就大呼小叫的拎着铁锨跑了过来:“放手,放手!你想干啥!?” 右手向高里一抬,顾明闯将皮夹克的左手从口袋中拎出。 皮夹克的左手中,拿着一盒白色的将军烟。 顾明闯当即松手,视那些手拿着家伙的司机而不见,只是回头对着正注视着这边的商离歌摇了摇头。 “喂,兄弟啊,你这是啥意思!?”如果不是被顾明闯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倒在地,依着皮夹克的脾气,肯定不会甩着左手问他要干啥,而是招呼众兄弟将这小白脸狠狠的弄一顿:嚓,自以为开着辆宝马就这样欺负人啊你?我呸! 又向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后,顾明闯才对那几个对他横眉冷目的司机笑笑,问:“你们卸货为什么不用翻斗,而是用人工呢?” 要不是担心一铁锨会把顾明闯……身边后的宝马车给砸坏,皮夹克等人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车子伸缩臂坏了,不用人工怎么办……哎,你刚才凭啥对俺动手?”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咳,刚才只是开玩笑,开玩笑而已。” 不等皮夹克等人说什么,顾明闯就很大方的从口袋中掏出七八张红色钞票,递了过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没了。”皮夹克一把就将那些钞票拿走,然后对着同伴使了个眼色,转身走了。 …… 570 找个活靶练手!(第三更!) 570找个活靶练手!(第三更!) 大家周日愉快,感谢童话哥,孩子他舅的说,呵呵。 书在低潮期时很难捱,但却绕不过,还请大家原谅! …… 难道他们要在我们回去的路上动手? 确定这些人的确只是普通人后,顾明闯带着这个疑问,开车来到了商离歌等人面前。 刚才在顾明闯动手时,商离歌就一直在这边远远的看着,心里也怀着和他同样的疑问。 抬头看了眼越来越不好的天色后,她沉默了片刻摸出手机,拨通了躲在暗处的猴子的手机:“猴子,目标并不在新药厂附近,你们可以适时的将网散开一些,注意新药厂周围的情况。” “是!”那边的猴子答应了一声,接着回答:“老大,有一辆银白色的kiavq威客,刚停在了新药厂的门口,现在他们正在更换轮胎。” “哦,”商离歌声音顿了顿,问:“他们有几个人?” “目前为止我看到了四个。” “嗯,四个,那就对了。”商离歌缓缓的点了点头:“你们不用露面了,就守在新药厂南北两边的十字路口上,以防有闲杂车辆过来。”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猴子明白商离歌这样吩咐是怕过来闲杂人等后,会被那些人给误伤了。 在猴子的心中,别说前来找事的人才四个了,就算是有四十个,只要有夜枭和人见愁俩人在,恐怕也讨不了好去,所以他就放心大胆的离开新药厂附近,到远处的路口去充当交警了。 商离歌扣掉手机后,转身对脸上带着紧张的那夜璀璨母女说:“我们可以走了。” 南诏戏雪问了一句:“就这样回去?” “嗯,就这样回去。我们换车,你们坐顾明闯那辆车……注意,你们两个就坐在车里等着。顾明闯,我们出去。” 商离歌说完,就不再废话,径自向奔驰车走去。 别看商九儿这样为那夜璀璨母女操心,实际上她内心很排斥与她‘分享’一个男人的女人。 不过,九儿姐只是不愿意在表面上表达出来罢了。 看着商离歌的背影,那夜璀璨和南诏戏雪母女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尴尬。 等商九儿走远后,顾明闯才很文雅的笑笑,低声对那夜璀璨说:“九儿姐就这样,你们别多想。” 那夜璀璨强笑一声,却没有说话。 …… 厂子里到底会出什么事呢?为啥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本以为片刻后厂内就会厮杀震天的孙斌,在指挥着几十个手下沿着公路向北打扫路边时,心里不住在考虑这个问题。 虽说他禁止手下向厂子那边眺望,可他自己却不住的回头。 就在孙斌第十三次回头的时候,他发现:那辆停在路边的kiavq威客已经换好了轮胎,其中一个黑西装已经上了车,而另外三个却在路边说着什么。 …… 商离歌驾车当先驶出了厂门口,顾明闯开着那夜璀璨母女乘坐的奥迪,紧随其后。 因为新药厂是建设初期,厂门口的这段路早早的就被进出的大型车辆给压坏了,所以车子驶到这儿时,肯定要放缓车速。 商离歌缓缓的将车子驶出厂门口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停在路旁的那辆银白色kiavq威客,同时也看到了站在路边的那三个黑西服。 那三个黑西服,也向她看来,眼里带着波澜不惊的木然。 呵呵,原来你们在这儿等着,胆子不小啊,有持无恐的。咦,这儿怎么才三个人?猴子不是说来了四个嘛……心中冷笑着,商离歌仰起下巴向那辆车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第四个人。 滴…… 轻摁了下喇叭,商离歌将车子驶上公路后,她并没有接着停下,而是慢慢的越过了那辆kiavq威客,然后就向公路一边贴去。 不管这几个黑西服是不是前来找麻烦的,仅仅凭着他们在看商离歌时的木然眼神,她就看出这几个家伙不是一般角色。 当商离歌停下车子准备推门下车时,排在第二位的顾明闯,也驾驶着奥迪驶上了公路。 …… 看来厂里没有发生啥意外,要不然老大也不会就这样走了。 看到商离歌的奔驰车出来后,孙斌觉得得过去打个招呼。 孙斌的右脚抬起……还没有落地,他就看到那辆银白色的kiavq威客,忽然猛地一窜,对着刚驶上公路的奥迪车就狠狠的撞了过去! “不好!”孙斌下意识的大叫一声,早就忘了顾明闯嘱咐他别管闲事的话了,一把夺过王小三手中的铁锨,拔腿就向那边狂奔! …… 在kia忽地启动向奥迪车撞去时,商离歌刚停下车子。 原来那第四个人一直藏在车里……商离歌看到kia呼呼的向顾明闯驾驶的奥迪撞去时,并没有惊慌,反而不再担心了。 大家常说:看不到的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 如果自始至终只看到那三个黑西服的话,商离歌肯定还得操心剩下的那个人藏在何处、又该在什么时候发动袭击。 可现在,这种潜在的危险已经不存在了。 更何况,驾驶着奥迪车的不再是南诏戏雪而是顾明闯,如果依着他的本事要是被kia给撞翻了的话,那他以后别出来混了,还是乖乖的躲在城南夜总里会陪着周玉如生孩子吧。 所以,商离歌对突发在眼前的意外,是视而不见,只是在推门跳下车后,一句话都不带说的,双脚一跺车底,人嗖的一下就弹了出来! 她的人刚弹出车子,右手一甩,寒光乍现中,三把飞刀出手! 那三把飞刀,就像是安装着导航仪的导弹那样,一经发射就攸地呈扇面散开,向三个黑西服的胸口分别she去! …… 幸亏九儿姐让我和那夜璀璨她们换了车,要不然就算不被这些###撞翻,也得吓她们一跳! 顾明闯在kia撞过来时,无声的冷笑一声,猛打方向盘调头的同时加大油门,强劲有力的奥迪车‘呜’的一声低吼,就像是打了鸡血那样,向前突地一蹿,随即原地急速来了个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弯! 喀……的一声大响,kia的车头重重的撞在了奥迪车的车尾。 撞车发出的大响声中,顾明闯的身子因为强大的惯性向前猛地一顿,不等额头挨到前面挡风玻璃,他就一把推开了车门,呼的一声就从车上跳了出来! 顾明闯人在半空,右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黑黝黝的手枪。 枪口对着kia的前挡风玻璃一甩…… 啪!哗啦! 随着清脆的枪声响起,kia前面的挡风玻璃哗啦一声碎裂。 那个开车的黑西服,在顾明闯向着他甩手开枪时,已经将脑袋伏在了方向盘上。 等挡风玻璃破碎后,他的人也已经蹿出了车子! 黑西服的右脚刚一落地,脚尖在敞开着的车门上点了一下的顾明闯,就冷笑着扑了过来:“嘿嘿,老子等你们很久了!” 按说,顾明闯完全可以在黑西服下车后、立足不稳时连续开枪的。 那样就算是不能将黑西服成功击毙,但最起码得将他逼的手忙脚乱。 可顾明闯却放弃了继续开枪,因为他想将这个欠抽的家伙活捉,问问他是哪路神仙。 黑西服左脚刚站在地上,右脚就已经飞起,咣的一声踹在了车门上。 车门呼的一下,就向飞扑过来的顾明闯弹去! “反应还挺快嘛!哈,哈哈!” 狂笑声中,身在半空的顾明闯左脚一身,砰的一声就将车门踹了回去,他人也随着车门的反弹,眨眼间就扑倒了黑西服面前。 楚扬早就说过,顾明闯最拿手的本事就是跑路。 一个人既然以‘跑路’而出名,那他的轻身功夫绝对得是牛逼的不行不行的。 无疑,顾明闯就是那个轻身功夫很牛逼的主,这从黑西服还没有来得及将手中的枪举起来、他人已经扑倒眼前可以看出! 在这一年中,除了在夜总会教训了几个不长眼的小混混外,顾大老板已经很久没有机会显示他的身手了。 今天,他不想再错过这个机会。 所以,在一脚将黑西服手中的手枪踢飞后,顾明闯就把手中的手枪当榔头用的,一下子就狠狠的砸在了敌人的下巴上! 砰……的一声闷响,那个黑西服没想到顾明闯的动作会这样快,猝不及防下被砸个正着,脑袋一下子就重重的撞在了车窗上,将车窗玻璃砸了个粉碎。 “嘿嘿,出乎意料了吧?就这本事还敢出来惹事,我草!” 根本不给黑西服反应的机会,顾明闯得意的轻笑一声,随手将枪扔掉,左手一把揪住黑西服的头发,猛地向怀里一拉,屈起的右肘狠狠的向他的胸膛砸去! 从两车相撞,到顾明闯右肘向黑西服胸口砸去,期间所用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两到三秒钟。 如果,要是把顾明闯换成别的人,很难做出这一连串快的让人目不暇接的动作。 但顾明闯却做到了,因为他进攻的速度很快,快到这个黑西服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下巴上就挨了一手枪。 同样是如果。 如果将这个黑西服换成别人的话,那么在遭受手枪砸在下巴上的重击后,就算他疼的不昏过去,最起码也得两眼发黑的任由别人收拾…… 可这个人,却违背了神经学上有痛感神经的规律,他在遭到顾明闯手枪的重击后,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带有疼痛的声音! 而且,在顾明闯的右肘将要砸到他胸口时,这个黑西服竟然还咧开嘴的无声笑了一下,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躲避动作,只是左手闪电般伸出,食中二指微分,直直的向顾明闯双眼cha来! 571 出乎意料!(第一更!) 571出乎意料!(第一更!) 顾明闯那击打在黑西服下巴上的力量有多大,他自己很清楚:根本不用去医院拍片,仅仅从清脆的骨裂声,也能听出敌人的下巴骨折了。 依着顾大老板的战斗经验,他有十分的把握确定这个家伙肯定会疼的昏过去。 他之所以屈起右肘的砸向黑西服胸口,无非是存着‘找个靶子练练手’的游戏心态。 可、可顾明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下巴已经碎了的黑西服,不但没有疼昏过去,而且还笑着向他反攻! “这怎么可能!?” 顾明闯脑袋急速后仰,脚下向后嚓的一错步,惊讶声中,黑西服的手指擦着他的鼻尖滑过! “嘎嘎,出乎意料了吧?” 黑西服一手逼退顾明闯后,一句好像比铁锨摩擦水泥路面还要难听的声音,从他那遭受重创却没有鲜血溢出的嘴巴吐出,带着冷漠的得意! 就在眨眼前,顾明闯刚对人家说了句‘出乎意料’的话,可现在,人家就把这句话还给他了! 这可真让顾大老板感到没面子。 不过,现在可不是谈论要面子不要面子的事儿了,因为那个黑西服已经缓缓的从腰中chou出了一把刀,一把缩小了的东洋武士刀! 刀光如一泓秋水,碧绿森寒,刺入肌骨! 有意思,这人难道不知道疼? 急速后退几步的顾明闯,稳住身形后双眼微微眯起,扫了那把刀一眼,随即右手一抖,一把小巧的短匕从西服袖子中滑到手中。 “吼!” 黑西服看来很是有些武士道精神,等到顾明闯反手握住短匕后,才嘶吼一声,双手攥着武士刀高举过右肩肩头,迎风一抖中,直直的向他的眉心劈下! 迎风一刀斩! …… 相比起顾明闯的以快取胜,商离歌却更喜欢追求力度和角度! 她每一次出手的轨迹、力度和角度,好像都是经过精密计算那样,绝不会少用一分力气,更不会多浪费一丝。 商离歌本身作为一个女人,按说该走轻灵路线,可她在向对手进攻时,却往往会给对手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出手诡异,而且凶狠不留后手! 商离歌这种赶尽杀绝的打法,与她早些年在邰湾打黑拳有着极大的关系,更是被人称为‘夜枭’的主要原因! 商离歌一向不习惯后发制人,而且她也看到了拎着铁锨向这边狂奔过来的孙斌,生怕这些黑西服会掏枪对准那傻小子,所以人在弹出车子的瞬间,就发出了三把飞刀。 飞刀,三寸七分长的飞刀,带着瘆人的‘咻咻’声,刺破空气向三个黑西服疾射而去! 在飞刀出手后,商离歌根本没有奢望这些刀子能够击中对手。 她只想用这几把飞刀干扰一下对方,然后再近身对他们格杀! 不过,当商离歌甩出飞刀又chou出军刺时,却愕然的发现,她发出去的那三把飞刀,竟然、竟然……都钉中了目标! 坏了,难道他们和厂子内的卡车司机一样,只是普通人? 已经将军刺反握在手的商离歌,在看到她发出的飞刀都cha在目标的胸口后,下意识的做了个后空翻,硬生生的止住了飞扑之势,咵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商离歌是杀手不假,心狠手辣也是她最大的特点,但她绝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这儿所说的无辜者,仅限于那种杀了却赚不到钱的人。 所以,在看到三个黑西服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飞刀刺中后,她首先的反应就是停止进攻。 “你们是什么人!?”商离歌军刺一摆,刚问出这句话,脸上就腾地浮上了巨大的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意思就是:这怎么可能!? 商离歌看到,那三个胸口中刀的黑西服,竟然自己动手将飞刀从身上ba了出来! 而且,直到他们将刀子抛在地上、从腰间chou出东洋武士刀后,飞刀‘访问’过的地方,竟然没有鲜血流出! 这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可能在刀子入体后毫发无伤?难道说是穿了护身金丝甲之类的东西?可、可不对啊,刀尖明明刺入身体一寸多了! 这种完全颠覆人类意识的现象,让商离歌的双眸瞳孔骤然一缩,随即霍地抬头,对已经狂奔到这边的孙斌低声冷喝:“孙斌,站住!” 正要高举着铁锨大杀四方的孙斌,听到商离歌的命令后一愣,身子晃了晃,一脸不解的问道:“啥?” 虽说孙斌在向这边狂奔时,也看到了商离歌甩飞刀的动作,可因为他着急跑来帮忙,所以根本没看到那三个黑西服中刀后的情况。 现在,他听到商离歌让他站住后,心里虽然很纳闷,却不敢问什么,只是高举着铁锨的望着那三个黑西服,一脸的杀气腾腾…… 脚下缓缓的变幻着方位,商离歌眼睛死死的盯着呈半圆形压过来的三个黑西服,慢慢的走到孙斌身边,根本不看他的低声吩咐道:“去,带你的人去厂内,保护日本客人。” 如果不是眼前这些黑西装表现的太过诡异,需要商离歌全神贯注的注意他们,她肯定不会让孙斌去保护那夜璀璨母女,而是摸出电话给猴子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撤回来了。 对说商离歌的吩咐,孙斌很不解:对方才四个人,我们这边人多啊,有必要去厂内保护日本客人吗? 孙斌不解归不解,可却从她冷冽的声音中听出了‘情况不妙’的意思,于是不敢在废话,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跑。 “桀桀!”孙斌刚跑出那么十五六米,忽然就听到后面不远处好像有夜猫子的笑声响起,他猛回头,就看到背后七八米远处,一个双手攥着刀子的黑西服,正微微侧着身子,双脚好像没根本没离开地面、而是在冰上滑行那样的追了过来! “啊!我靠,你还敢撵我?”孙斌大惊出声的同时,也看到商离歌已经与另外两个黑西服打成一团。 早就说过了,斌子哥曾经在楚扬楚先生面前说过他很是有那么两下子。 一个自持很有两下子的人,能是个怕事的人吗?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老大正在和敌人对掐,他说啥也不能退缩不是? 所以,尽管心里很是为这个黑西服奔跑的姿势震惊,更是对他手里的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怵头,但孙斌还是大吼一声,高举着铁锨扑了上去! 知道什么是泰山压顶不? 看看此时斌子哥砸出的这一铁锨就明白了。 在孙斌砸出这一铁锨后,他忽然全身腾起了一股子非常热血的豪气:真男儿,就该横刀立马! 对付泰山压顶的招式,除了躲闪之外,最常用的就是用手里的东西,学着隋唐第一条好汉李元霸来一手‘横架紫金梁’了。 “###!”在孙斌的铁锨力劈而下后,黑西服发出了一声好似zuo爱似的###声,双手横举武士刀猛地向外一撩! 咔嚓……一声响,锋利的刀片借着和铁锨木把相撞的力道,直接就将木把斩为两截! 被削断的铁锨木把岔口,犹如一把刺。 “看招!”铁锨木把在被削断后,孙斌心里虽然很恐慌,但他却楞咬着牙的身子一矮,手中那半截铁锨木把蹭地一声就扎向黑西服的小腹! 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孙斌的铁锨虽然被削断,可这也让他舞动半截木把更加灵活,拿着木把当剑用的,一下子就如愿以偿的到达了目的,蹭的一下就刺透黑西服的衣服…… 虽说斌子哥一向有着‘俺只拿拳头和块头来吓唬你一小下下,最多给你放放血,但绝不会要你小命’的原则,但在明晃晃的刀子面前还是把这些当成狗屁了,这一刺绝不没有半点手下留情的意思,完全是实打实的刺进了黑西服的小腹中。 会不会把他捅死……在真实的感觉到木刺刺入黑西服小腹内后,斌子哥忽然很怕。 孙斌很怕会这样把人刺死,尽管他这样做是正当防卫,但防卫也是有个度的不是? 所以,‘很怕’这个念头升起后,孙斌马上就脸色煞白的缩回了木刺,随即愣在当场。 孙斌愣在当场,绝不是刚才刺中黑西服小腹的那儿淌出了血啊肠子啥的,而是因为他看到木刺的刺尖上,根本没有应该有的红色颜色,而是一小点绿色的粘稠液体! 绿色的粘稠液体,就像顽皮的孩童拿竹签刺穿一个毛毛虫后,从毛毛虫身上淌出的那种东西。 “呕……”愣愣的看着木刺刺尖的那点东西,孙斌的胃忽然一收缩,接着他就蹲在地上开始呕吐。 “嘎嘎!”那个黑西服,在孙斌刺了他一下发愣后,并没有借此机会拿刀子砍他个鸟的,而是得嘴里发出了一声叫做‘笑’的声音后,用生涩的汉语说:“我追来不是杀你,只是让你知道我是杀不死的!你们这些人要是放聪明的话,最好别再来纠缠,要不然格杀勿论!” 黑西服说完,冷冷的扫了一眼这时候已经围上来的王小三等人,然后转身大摇大摆的向穿过人群,向北走去。 北面的路面上,驶来一辆灰蓝色的出租车。 黑西服不知道坐在出租车内的人,是不是商离歌安排在负责外围安全的那些援兵。 如果不是的话,驾车的他在看到他立在路中央后,会闪开或者停车。 如果是的话,肯定会驾车来撞他……那他就可以大开杀戒了! 黑西服可以不屑杀害孙斌这些乡下人,但绝不介意干掉商离歌的外围援兵! …… 572 想你了,所以就来了!(第二更!) 572想你了,所以就来了!(第二更!) 刚才孙斌刺入黑西服小腹内的时候,王小三等几个跑的快的都看的清清楚楚。 当时,他们和孙斌一样同样也很害怕。 毕竟拿着木刺把人肚子刺穿的事儿,可比采着头发抽人俩耳光的后果要严重的多。 可现在,他们不再害怕了,而是傻傻的望着木刺刺尖上那点绿色的粘稠。 不知道是谁,忽然哆嗦着说了句:“他、他们是不是《生化危机》中的丧尸?” …… 当商离歌的军刺第三次刺进左边黑西服右肋下、而他仍然生龙活虎的向她进攻时,一向不知道啥是害怕的商九儿,本来就雪白的脸色,此时变得更加的莹白。 看了一眼那边的顾明闯,他也在不停的边战边退,一张昔日很英俊的小白脸上,开始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 无论是顾明闯,还是商离歌,他们都不怕不怕死的人。 但却很怵头杀不死的人。 商离歌很清楚,就算她的刀子再快、身手再高超,可遇到几个怎么戳、砍、砸、刺都不死的人,对掐的结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她早晚会让杀不死的人杀死! 他们是丧尸……商离歌身子急速后退避过左边黑西服的刀子后,脑海中腾起了这个念头。 丧尸,在很多科幻电影中都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生化危机》系列了。 商离歌在双喜会所安定的这一年中,曾经看过这种电影,所以她才想到了这几个黑西服很可能是丧尸。 丧尸只是传说中的一种不明死物,怎么可能会活生生的出现在现实中? 商离歌不明白,所以她开始怕了。 依着商九儿的身手,她完全可以在逼退这些黑西服后飞身闪人。 但那样的话,不但不能完成引蛇出洞的初衷,而且还会将那对美的不行不行的日本友人给害了。 九儿姐的确不怎么待见那夜璀璨母女,可这却不代表着她害怕后会扔下她们逃跑! 所以,她只能集中全身的注意力,紧咬着牙关的再度扑上! …… “斌子哥,我们该怎么办!?” 王小三脸色苍白的望着北面,问跪在地上的孙斌。 “都、都去新药厂内,把大门关、关上!”孙斌擦了擦嘴,从地上站了起来,也向北面看去。 撇开孙斌等人的那个黑西服,向北走出十几米后,就直挺挺的立在公路中央,一双没有丝毫生气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那辆眨眼间就驶到眼前十几米处的出租车。 越来越近! 出租车不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油门,对着黑西服就直直的撞了过来! “嘎嘎,你这是找死!”黑西服喉咙嘶哑的吐出这句话后,身子稍微一矮,双足一跺地腾地一生就飞了起来! 按照黑西服对这辆出租车车速的预算,他腾起的时候,这辆出租车应该恰好可以‘飞’到他站立的地方。 而他此时却已经腾起,落下时应该又很恰好的站在出租车车顶上。 然后,他就可以马上趴在车顶上,用手中的刀子砸碎前面的挡风玻璃,将里面开车的那个人击杀! 黑西服双脚跺地的飞了起来,如同一只巨大的夜猫子那样的飞了起来,在半空中一个异常潇洒的前空翻,然后落下…… 黑西服落下了。 不过不是落在出租车的车顶,而是落在了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因为那辆以时速超过一百迈的出租车,竟然在他刚腾起的时候,来了一个急刹车,车尾甩动中吱嘎一声的停在了那儿,一下子打乱了黑西服哥们的计划。 被人打乱计划的感觉很不爽。 黑西服怒了,手中钢刀一摆,鼻孔急促的起伏着,气呼呼的迈开大步的向驾驶座那边的车门走去。 他决定了,不管开这辆车的人是不是商离歌的外围安全人员,都必须得死:敢调戏老子,妈的! 开这辆出租车的人,是个穿着一身品牌西装的年轻人,他好像是在刹住车后才看到车前有个人那样的,脸上带着心有余悸的恐慌,傻呼呼的坐在座椅上,呆呆的望着快步走到车门前的黑西服。 “出来!”黑西服一把拉开车门,然后伸出左手抓住年轻人的肩头,向外就拽! 遭到‘调戏’的黑西服,现在是凶性大发,他准备将年轻人拉出车子后,然后来个手起刀落,一了百了! 黑西服抓住了年轻人的肩头衣服,用力向外一拽…… 黑西服眼看就将年轻人拽出车门的时候,他忽然就觉得眼前一花,一条好像是黑色的、闪着死亡光辉的毒蛇,攸地从年轻人的右肋下蹿出,在他的大脑神经还没有感觉到危险时,就刺入了他的右眼…… …… 呼! 就在商离歌把军刺第四次从左边那个黑西服身上ba出后,要不是紧接着就做出个‘凤点头’的动作,右边那个黑西服横扫过来的武士刀,肯定会将她的头切成两半! 饶是商离歌的动作够快,但戴在头上的帽子还是被刀锋扫落,露出了满头的白发。 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今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儿了? 商离歌右手连连挥动,在一连串军刺碰撞武士刀的悦耳声中,脚下同时极快的变换着方位。 只是,她脚下做出的动作,已经没有了交手初期的轻灵,眼里的恐惧却越加的浓重。 这在以前,绝不会出现的情况! 如果商离歌刚才就撤退的话,她有十足的把握离开这俩‘丧尸’。她没有那样做,因为她不能扔下那夜璀璨母女。 虽说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撤退的意思,但她很明白:就算这时候想撤,也不那么容易了,因为这俩丧尸现在就像是疯狗那样,如影随形缠着她,‘求’着她砍呀刺呀的。 按说,依着商九儿的自身实力,万万不会在对掐了几分钟后,就处于这样大的劣势中。 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对她自己失去了信心! 一个失去信心的人,是不可能将她本身的实力发挥出来的。 这一点,商离歌很清楚,可她没办法去调整心态,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干掉这两个黑西服! “哦……”就在商离歌心中开始有了慌乱时,她忽然听到北面传来了一声欢呼。 叮……的一声,商离歌挥手格开一个黑西服的武士刀后,百忙中向那边瞥了一眼,就看到一辆出租车正呼呼的向这边开来。而孙斌正和疯了似的,跳着脚的在后面欢呼。 商离歌在从新药厂出来之前,曾经给猴子打过一个电话,要求他们守住新药厂两边的路口,不要放闲杂车辆过来,以免误伤无辜。 可现在,却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对着站团直直的开了过来! 而且,孙斌还在欢呼! 这辆车是怎么过来的?而孙斌又在欢呼什么……商离歌虽然很想考虑一下这两个为什么,但那俩黑西服明显的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甚至趁着她分神向北看去的时候,趁机加快了进攻:双刀横扫,一刀只取她的胸部,另一刀却是对着她的双腿而来! “嗨!”商离歌娇叱一声,腾身跃起,双腿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直跨,右手中的军刺竖在右肩位置,猛力向外一格! 叮当声中,军刺将扫向她上身的武士刀格开后,下盘的那把武士刀也已经横扫过去! 借着军刺和武士刀相撞的力量,商离歌足不点地的在低空中一个回旋,攸地就‘飞’上了她背后那辆奔驰车的车顶,左手摁着车顶,身子微微前趴,右手中的军刺居高临下的向一个黑西服的面门刺去! 那个黑西服啪的一声挥刀格开军刺后,并没有继续进攻,因为那辆出租车已经对着他们撞了过来,他们当然要先闪开。 黑西服虽然有着百‘插’不死的变.态身手,但他们好像可能也许绝对……没有和汽车硬撞的把握,所以只能选择暂时躲避。 借着敌人躲避汽车的空隙,商离歌终于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商离歌单膝跪在车顶,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望着那辆停下来的汽车。 慢慢的,随着那辆汽车的车门打开,商离歌的胸膛虽然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可她那双充满不解的恐惧的眼里,却蓦然就绽放出了璀璨的亮光! 带有生命气息的亮光! 看着从出租车内好整以暇走出来的那个年轻人,商离歌的嘴巴慢慢的张开,发出了有些嘶哑的声音:“楚扬,怎么会、会是你,你不是远在京华吗?” 这个开着出租车飞速赶来的货,正是九儿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执意要用生命厮守的男人:楚扬! 身穿一身名牌西装、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楚某人,反手将车门砰的一声关上,慢条斯理的抬起右手将左衣袖挽起,看着那俩黑西服,声音很是很是温柔的说:“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这句话对于情人之间,并不算是多么的暧昧,顶多算是一种‘日常用语’。 可就这样一句很平凡的话,却让九儿姐顿时就有了种想流泪的开心,忍不住的轻咬了一下嘴唇后,低低的腻声说:“我不许你看着他们却对我说这样的话!” “ok,等我把他们收拾了,会捧着你的小脸蛋说到你反胃。” 楚扬漫不经心的晃了晃脖子,右手一抖,黑色的残魄军刺,闪着对生命漠视的冷辉,挽着炫丽的刺花出现在了他手中。 573 危机!危机!(第三更!) 573危机!危机!(第三更!) 假如有一天月亮忽然从天上掉下来,将要把地球撞毁的话,非要让商九儿找一个能拯救世界的人,她肯定会说是楚扬。 能够让九儿姐这样心悦诚服的男人,其厉害的地方不仅仅是你行我也行的床上功夫,最重要的还是他从没有败过! 商九儿和楚扬呆在一起的这些年,楚扬曾经执行过76次各不相同的棘手任务,但无一次是失败的! 现在,九儿姐心目中那个从不会失败的男人,犹如天降神兵那样的出现在她眼前后,尽管她也是鸟视天下的杀手之王,可此时看着楚某人的眼神里,却带着热切的希望。 她相信,楚扬根本不用她提醒这几个怪物杀不死,也会轻而易举的干掉他们,然后捧着她的小脸蛋说那种暧昧的话,直至她反胃。 所以,她在轻轻的抿了下嘴角后,就坐在了车顶上,左手托着下巴的,等着楚扬来和她说那些让她反胃的话。 商离歌的状态由刚才的惊恐、急躁,转而成为这种悠闲,这绝对是因为楚扬的出现而改变。 她看向楚扬的入水目光中,带着崇拜,盲目的崇拜。 抛去那些发育不全、老的硬不起来的家伙,全天下十多亿男儿中,唯有楚扬能够获得商九儿的这种崇拜! 楚某人,幸甚。 …… 楚扬手里的黑色军刺急促的挽了十七八个刺花后,攸然顿住,望着那俩双手紧攥着武士刀的黑西服,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伸出左手的中指,向他们勾了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人只伸出坚挺而有力的中指动作,就成了一个侮辱的动作,而且不管是在人间还是天堂还是地狱,都像是美元那样通用,还真是奇了怪了。 既然是天上人间和地狱都通用的侮辱动作,那俩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黑西服,自然明白楚某人这是在侮辱他们……的母亲和全家的女性! 有一种人,在面对别人的侮辱时,他们不会说什么,只是习惯于用动作去表达他们的不满和愤怒。 无疑,那俩黑西服就是这样的人。 左脚轻轻的在地上一碾,左边那个被商离歌狠命cha了好几刀的家伙,毫无生机的脸皮微微抽了几下,然后紧了紧横握着武士刀的双手,身子斜斜的侧着,双脚就像是走猫步那样的向楚扬慢慢逼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要把楚扬斩为十七八截的黑西服,在向他走去时,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哥们一去不回返’的错觉。 这种随着距离楚扬越近越强烈的错觉,让这位老兄双眼猛地睁大,再也不想压着步子的逐步进攻,而是猛地发出一声怪叫,双手高举着武士刀腾地一声跃起足有米半高,人在半空双膝弯曲,对着楚扬扑去时武士刀已然当头劈下! 雪亮的武士刀,在凛冽的寒风中闪着妖异的清光,剖开激荡的空气,犹如一匹白练那样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瞬间就斩到了楚扬的头顶上方四三二一厘米处。 而这时候,楚某人还他妈站在那儿,很装逼的动也不动! “小心!”尽管很崇拜啊很崇拜这个占有她的家伙,可商离歌在看到楚扬这样托大后,还是猛地挺直了腰身,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叫。 “我在等他送货上门!” 楚扬在商离歌发出轻叫的同时,身形往下一蹲,左脚脚后跟抬起,右脚脚尖一点地,身子马上就像是个陀螺那样的滴溜溜的一转,攸然一晃不退反进的,背对着黑西服就唰的一声抗入了他的怀中! 楚扬在做出这个好像饿了的孩子急不可耐扑进老妈怀中吃奶的动作后,黑西服的武士刀已然劈下,带着将一切生机都斩断的霸气:“杀!” 这位仁兄在断喝一声后才猛地发现,因为楚扬身形后窜而让他这一刀失去目标,急速下劈的刀尖狠狠的砸在了路面上,溅起一簇暗红色的火花。 背对着黑西服的楚扬,在后背刚和敌人的小腹接触时,身形乍起,右手军刺攸然昂起,犹如逆水蹿出江面的蛟龙那样,带着咻咻的轻啸以视线根本无法锁定的速度,从黑西服双臂之间的位置攸地弹起,嚓的一声轻响中,刺尖准确的刺入了这位老兄的左眼中! “呃!”黑西服在一刀放空后,还没有来得及升出扔刀用手勒紧楚扬脖子的念头,黑色的刺尖,就在他这声好像被踩到脖子的母鸡吐气声中,从他的后脑直直的惯she而出! 黝黑色的刺尖上,带着一滴绿颜色的粘稠。 寒风吹来,绿色粘稠拔出了长长的丝…… 一击得手后,楚扬没有丝毫的犹豫,军刺都不拔chu的,左手呈兰花手势,好像小鸡啄米那样的一点,那根曾经伸出过的中指,就狠狠的cha进了黑西服哥们的另一只眼睛。 “啊!”在黑西服再次发出不似人的惨嚎声后,楚扬右手一晃间已然收回军刺,双脚小范围的快速连踢几下,身子后弹一米后站定。 这个在瞬间遭受重创的黑西服,的确是牛逼的不得了,脑袋都被军刺贯穿了,可他愣是没有倒下嗝屁,而是双手捂着眼的,好像是打摆子的病人那样,浑身哆嗦着来回在路面上晃荡的六七秒钟,最后才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和条死狗似的低声嘶吼着什么。 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逼得姐姐我狼狈不堪的家伙给干翻了?! 商离歌望着地上那个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的黑西服,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满脸都是不信的看向楚扬。 啪的一声,楚扬打了个响指后,根本不介意另外一个向他走来的黑西服,只是伸长脖子对此时精神大振的顾明闯喊道:“老八,把他眼珠子弄瞎了,他就变成待宰的死狗了!” …… 顾明闯一直都以为,他除了在女人缘方面比不上楚扬外,无论是比跑路啊、用毒啊,脸白啊,甚至###的大小,他都觉得要比那厮强好几倍。 可现在呢?人家楚某人初来乍到的就解决了一个敌人,而他还在这儿狼狈不堪的硬撑着,两人一对比,这让很爱面子的顾大老板心里很不平衡了,很不平衡! 于是,在听到楚扬让他想法弄瞎黑西服的眼珠子时,他就很不耐烦的喊了一嗓子:“草,我早就知道得这样干,还用得着你来嘱咐?我现在只想找个###活动一下手脚而已!” 这句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话说完后,顾大老板脸也不红的阴恻恻一笑,右手一握,中指上带着的那个‘钩吻’毒戒,就嚓的一声冒出了头…… 严格说起来,这个黑西服要不是不怕插,凭着顾大老板的牛叉身手,他就是有九条命也早就翘了。 可就是因为这个诡异的原因,所以才让黑西服在面对顾明闯的短匕、毒气啥的绝招时,悍然不惧,这也让大老板也没用毒戒。 刀子都插不死的人,一个小毒刺管鸟的用? 可现在不一样了,顾明闯在被楚某人稍微一点拨后,马上就暗恨他刚才为什么没想起先废了黑西服招子的办法,白白让人家逼的狗急乱跳的,这可让他感觉太丢人了! 所以,感觉很丢人的顾明闯,畏惧心一旦消失,其真正的实力马上就飙升到了一个超水平的地位上,只见人家那白生生的小手,就这样一伸一缩的晃悠了好几下,那个黑西服哥们的左眼珠子就瞎了…… …… “九儿,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东西吗?” 楚扬晃了晃脑袋,脸上带着笑眯眯的望着那个走到他面前三米,就不敢再动弹的黑西服,问商离歌。 九儿姐是个很少撒谎的好孩子,尤其是在楚扬面前,更是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摇头:“不知道。” “他们是日本的‘危机’。” 楚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日本的山口紫川组,为了得到安禄山遗留下的‘凤凰传奇’再次称霸神州,特意培养了一批专吃尸虫的怪物,以此来对付‘凤凰传奇’身边的蛊虫,并给他们取了个‘危机’的名字。” (有关‘危机’的传说,详情请看《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手机阅读基地的《我的总裁未婚妻》) 就像是讲故事那样,楚扬好整以暇的掏出一颗点上,望着那个手握东洋武士刀和个###似的站在那儿的黑西服:“至于‘危机’是怎么练成的,我还不怎么清楚。可我知道他们都在十年前的长白山凤凰谷中,被蛊虫杀了个干净,连尸体都被当时龙腾十二月中的人放火烧了。” 吐出一口烟雾后,看了看已经结束战斗正向这边走来的顾明闯,楚扬继续说:“大家都以为,从那之后世上从此就不会再有‘危机’了,可谁想到他们现在又出现了。不过,紫川组生产出来的这批‘危机’,好像比十年前的那一些差了很多,只是凭着不怕插的邪门吓唬人……他们呢,现在就是被2012所利用。” “楚扬,这些东西是什么做的,干嘛杀不死?我草,没把我吓死。”顾明闯走过来后,倚在商九儿那辆奔驰车上,冒着汗珠的小白脸,对着最后一个黑西服,说出了他真实的心情。 “刚才我已经说了一遍了,现在我懒得再重复。你只要知道他们的名字叫‘危机’,下次再遇到时直接将他们的眼珠子弄瞎就行了。” 楚扬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咋,顾大老板你还知道怕啊? 574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第四更!) 574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第四更!) “废话,怎么干也杀不死的东西,谁不怕?” 顾明闯心有余悸的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正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摆子的黑西服:“你看,就这样他们都死不了,难道非得将他们活埋才行?” “活埋也白搭的,据说他们可以像冬眠的毒蛇那样在地下蛰伏很久。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忍术吧,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明白。” “草,不会吧,那我们该怎么办?” “放火烧。”楚扬淡淡的说:“别说是你对这些‘危机’束手无策了,就连前龙腾十二月中的胡灭唐,当时也被他们唬的不轻……最后还是秦玉关找到刺眼、再用火攻的窍门后,才解开了他们的神秘面纱。” “哦,这下我心里就平衡多了。” 顾明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连杀人魔王胡灭唐都能唬住的东西,老子在震惊之余没办法摆平,也是有情可原的……” 顾明闯的话刚说到这儿,还没有来得及和楚扬处理最后那个‘危机’呢,蹲坐在奔驰车车顶的商离歌,刚随意的拢了一下垂下来的发丝,不经意的再抬起头时,瞳孔就猛地一缩! 商离歌看到,有三个人从新药厂内走了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个成熟的要死要活的那夜璀璨。 不过此时的那夜璀璨,脸上早就没有了那种勾人魂魄的风情,取而代之的是恐惧的苍白,因为她那修长白嫩的脖子上多了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民工们最爱穿的橄榄绿作训服,要不是他脸上有着让人一看就感到窒息的冷峻,肯定会被人误认为是个干建筑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穿着很普通的男人,此时正用左手轻掐着那夜璀璨的脖子,一把黑黝黝的手枪很随意的拎在他的右手中。 南诏戏雪倒是没有被这个男人控制着,可她还是一脸惊惶的,亦步亦趋的跟在俩人后面,看样子是她不放心那夜璀璨。 …… 那夜璀璨被人挟持了,竟然在赫赫有名的两界杀手之王和人见愁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挟持了。 这对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侮辱,巨大的不可饶恕的侮辱。 呼的一声,白发飞扬间,商离歌飘身从车顶跳了下来,刚想说什么,却见脸上带着惊诧的楚扬,望着新药厂门口的抬手说道:“九儿,老八,你们就在这儿别动,只要这个‘危机’不动手,别管他,我过去看看。” 虽说不明白楚扬为什么非得一个人过去,但他既然这样说了,顾明闯和商离歌也只能点头同意。 呵呵,真没想到你会在这儿出现,而且还挟持了那夜璀璨……看着那个掐着那夜璀璨脖子、走上公路的男人,楚扬慢慢的收起军刺,就这样擦着最后那个危机的肩膀,向新药厂门口走去。 那个手握武士刀的危机,不但没有趁机拿刀子劈他,而且还下意识的向旁边让了一下。 由此可以看出,这位仁兄虽说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但他却不想和同伴那样似的变成瞎子。 …… 在商离歌和顾明闯开车驶出新药厂后,那夜璀璨母女就按照九儿姐的吩咐,很乖的躲进了宝马车内等候消息。 一对风格不同却同样艳丽的母女花,坐在车里等啊等啊的……一直等到有个身穿民工装的年轻人翻过围墙走到她们的车子前时,她们还没有等到商离歌和顾明闯的到来。 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对母女花居心叵测的人,这点好像根本不用去判断,因为好人都是走大门的,谁会掉价的翻墙头啊? 那夜璀璨母女都是聪明人,自然很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聪明人不一定就代表很厉害的人。 那个翻墙而过的男人,根本不等南诏戏雪启动车子,只是在俩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拉开了车门,伸手掐住了那夜璀璨的脖子…… 对此,有着一双动漫般大眼睛的南诏小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老妈被人家拉出车外,向新药厂门口走去。 虽说前途未卜,此时更是驾车赶紧闪人的最好机会,但南诏戏雪肯定不会扔下她老妈不管的,只能嘴里连声的嚷嚷着追了过来。 那个男人在南诏戏雪追上来后,根本没有和她说一句废话,只是用手里的枪指了指那夜璀璨的脑袋,戏雪妹妹就乖乖的闭上了嘴,跟着他走出了新药厂的门口。 商离歌不是很厉害的嘛,她怎么还没有解决完外面的麻烦……南诏戏雪心急如焚的跟着那个男人走出新药厂门口后,立马就向公路上望去,然后就呆住……她看到了楚扬。 在女儿看到楚扬的同时,那夜璀璨也看到了她的华夏小情人。 南诏戏雪在一呆后,是又惊又喜。 那夜璀璨姐姐在一呆后,是又惊又喜……又爱,要不是脖子被人家掐着,她肯定会像一头穿梭在草原上的小鹿那样,又蹦又跳的跑到楚某人跟前,一把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眯着眼吐气若兰的轻声说:要我…… 那夜璀璨母女脸上的表情,已经走到她们面前七八米处的楚扬,心里当然清楚,但他却只是冲她们微微点了点头,就对那个民工打扮的年轻男人淡淡的说:“北宫错,你过的还好吧。” 这个挟持了那夜璀璨的年轻男人,正是因为和新龙腾九月薛魔刀为叶初晴争风吃醋、又大打出手后而杀人逃窜的八月:北宫北宫错! 北宫错在看到楚扬的瞬间,眼里曾经浮上过异常复杂的表情,但随即就被他的冷酷所淹没,只是微微点头,低沉的声音中透着疲倦:“还可以。”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唉……心中轻轻的一声叹息后,楚扬抱着膀子的缓声问道:“北宫错,虽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太久,但我看出你应该是个很有理智的人。我不明白,你这样……” 北宫错舔舔嘴唇后,淡淡的打断楚扬的话:“你既然不明白,那就还是不要再问了……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好,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要做那些傻事了。” 楚扬点着头的向前走了几米,看着北宫错的眼神开始发冷:“我只想知道你挟持她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挟持那夜璀璨的人,不是北宫错,楚扬在距离他只有几米远的时候,最少有十三四种将他一击必杀的方式! 可就是因为这个人是北宫错,所以楚扬在想了十三四次后,还是很聪明的选择了最无奈的一种:以谈判来解救那夜璀璨。 北宫错挟持那夜璀璨后并没有伤害她,当然是有目的的。 对楚扬的质问,北宫错回答的很干脆,用下巴指了指公路上被商离歌顾明闯看住的黑西服:“让我把那个带眼的带走,我就放了她。” “呵,为了一个非人的怪物,你就不惜抛头露面。” 楚扬说啥也没想到,北宫错挟持那夜璀璨竟然是为了救最后的那个危机,很是有些奇怪的问:“北宫错,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北宫错冷冷的回答:“我自己在做什么事,我比你清楚。” 楚扬盯着北宫错的眼睛,注视了很久才缓缓的点头:“好,我答应你。” 说完,他转身对向这边的看来的顾明闯喊道:“老八,将那个人带过来!” 最后那个黑西服,在命门被人看透后,好像再也没有了战意,只是等顾明闯让开道路后,他就自动的快步向这边走来。 “北宫错,你想救的这个人,是日本的危机。”楚扬心中虽说已经将北宫错列为了敌人,可还是想提醒他:你今天救了这个日本危机后,从此你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我知道,就因为他们是日本的危机,所以我才救他。”对楚扬的好意,北宫错是无动于衷。 “唉,算我白操心了。”楚扬轻轻的叹了口气,低声问道:“北宫错,你救危机,是不是想加入日本的紫川组?” 北宫错嘴角轻轻的chou动了几下后,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等那个黑衣人走到他跟前后,才松开了那夜璀璨,声音干涩的说道:“楚扬,我想做什么,不用你管……而且,你也管不了。” 那夜璀璨一获得自由后,就快步扑倒了楚扬的怀里,也不顾那么多人看着这边,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腰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楚扬,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眼睛一直盯着北宫错的楚扬,抬手在那夜璀璨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微笑着说:“情况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好了,你先和戏雪进厂。” 虽然很不想离开楚某人那宽大博爱的胸怀,可那夜璀璨还是答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和女儿一起向新药厂内走去。 北宫错好像算定楚扬不会在他放掉那夜璀璨后就动手,犹自站在原处等南诏戏雪母女都走进厂内后,才说:“也许,我该杀了这个女人。” 楚扬马上说道:“是为了叶初晴吗?” 听楚扬提到叶初晴后,北宫错双腮明显的凸了一下。 楚扬知道,他这是在咬牙关。于是就悠悠的叹了口气:“北宫错,你这样做是何苦呢,你不知道叶初晴为了你的事儿有多难过。” “好好对她,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北宫错沉默了片刻,随即对那个黑西服做了个‘跟我走’的手势,转身就向那辆银灰色的kia走去。 575 不行啊不行啊!(第五更!) 575不行啊不行啊!(第五更!) 任何一本书都有低潮期的,感谢那些自始至终都支持我的哥们! 今天五更,祝大家周一愉快! ……“ 人们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一年多之前,楚扬和北宫错第一次相识后,俩人之间就有了一种惺惺相惜感,很自然的把对方当成了朋友。 可楚扬没想到的是,才过了短短的一年多点,北宫错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尽管他看出北宫错这样做的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但还是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友情,也和男女之间的爱情那样,无法理解。 “北宫错!” 等北宫错走出三四步后,心情很是复杂的楚扬忽然叫住了他。 北宫错脚下一顿,却没有回头。 看着北宫错的背影,楚扬声音中带有了萧杀之意:“请你记住,你永远都失去了提起叶初晴的资格!另外我还想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们要是再见面的话,将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等着你!”北宫错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随即迈开大步的向前走了。 看着北宫错视商离歌和顾明闯而无物的带着黑西服钻进车内、随即启动车子掉头而去后,楚扬摇着头的喃喃说道:“真可惜。” 顾明闯曾经在京华的富丽堂皇大酒店见过北宫错一次,正是通过那次的认识,他才知道他绝不是北宫错的对手。 要不然,依着顾大老板的脾气,他肯定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任由他带着黑西服闪人的。 反倒是商离歌,直到楚扬走到她跟前,都没有去看北宫错一眼,脸上带着淡淡冷漠的望着远方的天际。 对九儿姐忽然有了这种态度,楚扬很明白:无非是刚才那夜璀璨抱住了他。 对此,楚某人当然会装作不知道的,语气很严肃的说:“老八,九儿,下次你们要是再遇到这个北宫错后,千万不要去招惹他。我无法想像一个能够入选龙腾的人变成‘危机’会强大到什么样子……哎,九儿,你要去干嘛?” 在楚扬说出这些话时,商离歌就径自向她的那辆奔驰车走去:“你既然来了,那我就没什么事了。” “哎,你听我说!”楚扬刚做出要追赶的架势,商离歌就拉开车门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随即奔驰车就蹭地一顿,向前蹿了出去。 “嘿嘿,商九儿看到那日本美人抱着你后,吃醋了,刚才我就闻到味儿了。” 目送商离歌的车子跑远后,顾明闯嘿嘿一笑,脸上带着极度暧昧的神色低声问:“楚扬,那个日本娘们在床上的功夫,应该很……哎哟,我草!” “你这张臭嘴里就不能吐不出个象牙来?”楚扬脸上带着悻悻的神色,收回了踹了顾明闯屁股一下的右脚。 抬手拍了拍屁股,顾明闯很不满的反驳:“草,我嘴里要是能吐出象牙来,老子至于开夜总会嘛。” “行了,别他妈的废话了。”楚扬懒得再和顾明闯这种思想极度不纯洁的货废什么口舌,只是冲正对着他傻笑的孙斌摆摆手。 马上,孙斌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他跟前,脸上腆着看到丈人老子的笑意:“大老板!” “滚你的蛋,什么是大老板?叫老大就行。” 楚扬笑骂了一声,指着那三个躺在地上的‘危机’,吩咐孙斌:“带着你的人,将这三个废物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再埋了。” “啥、啥!?”孙斌虽然早就打定了‘唯楚扬脑袋是瞻’的主意,可现在听说要让他把三个还没断气的人,就这么火火的烧死再草率的埋掉后,还是惊的不行不行的:“俺、俺可是良民,偷鸡摸狗的事儿不介意去做,可杀人放火那是万万不行的!” “你只要别把他们当人看,心就安了。”楚扬抬手打住还想唧唧歪歪的孙斌:“去吧,就照我说的去做!” 顾明闯倒是没感到惊讶,只是很不解的问:“就这样处理了?不从他们嘴里掏出点消息来?” “哼,就这样一些不知道什么是疼痛的东西,你以为你那些酷刑会对他们起作用?” 楚扬白了顾明闯一眼:“还是赶紧的处理了拉倒,至于他们的幕后指使人,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嗯,也是。”顾明闯微微琢磨了一下,望着那几个黑西服阴阴的一笑,随即走到犹豫不决的孙斌面前低声说:“其实,也不用去烧死他们,只需用用水泥将他们包起来,随便埋了就行,我还就不相信了,他们能从水泥中爬出来跑了?” 看着顾大老板那一脸阴险的笑容,随便浑身打了个激灵灵的冷颤,刚想说什么,大老板又说了:“麻了隔壁的,你墨迹个屁啊?快去!哦,对了,你再告诉今天值班的这些兄弟们,每人发三千块的红包……你一万。” “行,看住有红包可拿的份上,我就做一次知法犯法的事儿!”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孙斌也不是那种老实孩子,一听说有红包可拿,当即就把那些顾忌抛到一边了,马上就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了。 “好了,这儿也没啥事儿了,我们也回市区吧。哦,对了,等会儿告诉孙斌,让他把这辆出租车送到那边的路口,司机哥们还等着你呃。”对于顾明闯鬼鬼祟祟的安排孙斌去做什么,楚扬也懒得去管,说完转身向厂内走去。 “哎,你别急着走呀,你还没有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狗屁危机的秘密、又是怎么及时赶到的呢。” “回去再说。”楚扬向后摆了摆手,不再搭理顾明闯。 “干,现在架子拿的是越来越大了。”顾明闯很不满的对着楚扬的背影,伸出了带着钩吻的中指。 …… 不能不说,人家顾大老板那绝对是聪明人,知道楚某人和那夜姐姐见面后,要有很多话要说,所以根本没有打算陪着他一路回市区。 对此,楚扬除了在心里嘀咕这小子思想龌龊外,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善解人意。 本来,楚扬在上了那辆那夜璀璨母女驾驶的宝马车后,他想充当司机的,可南诏戏雪却含笑摇头,示意他和她老妈去后面坐,她肯定不会向后看一眼的…… 对‘继女’的好意,楚扬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和那夜璀璨并肩坐在了后面车座上。 仿佛知道老妈要和‘继父’有很多话要说,所以南诏戏雪将车子开的很慢,也就是三十多迈车吧。 车子才上公路的前七八分钟,那夜璀璨还是因为女儿在前面开车,而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 可当车子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了一下,继续前行的时候,她就慢慢的挪到了楚扬的身边,一只白嫩水灵的小手,也偷偷的放在了他的腿上。 “咳,”鼻子里嗅着那夜璀璨身上的成熟气息、胳膊感受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躯体,再加上她那只小手开始不老实的乱摸索,就让楚扬感觉到了一点那个啥的难受,忍不住的干咳了一声,身子向车门面前挪了一下,眼睛盯着车窗外面的说:“你放心吧,我估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那些人是不敢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 偷偷的忘了目视前方的女儿一眼,那夜璀璨再次向楚扬靠去,低声说:“楚扬,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今天怎么会及时赶到呢……” 那夜璀璨说着,左手就搂住了楚扬的腰,将头靠着他的右肩,那只本来是放在大腿上的右手,缓缓的滑到了裤子拉链那儿。 呃,不会吧,就算咱们是小别胜新婚,你很想‘吃了我’,可也不能守着你女儿呀……感受到那夜璀璨捏着他拉链往下拽的动作后,楚某人很害羞的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缓缓的摇了摇头,那意思是:不行啊不行啊。 “你在上、上车之前,我就和戏雪说过了,她、她会装作看不到。” 那夜璀璨双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的那样艳丽,柔软的嘴唇挨着楚扬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他感觉耳朵很痒痒、心里很痒痒、那个啥也很痒痒:“我知道,你这次突然回来,很可能会突然要走……可你回去后,肯定得陪着商离歌。” 那夜璀璨说着话的工夫,就在楚扬的‘半推半就’下,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再灵巧的解开内裤上的扣子,有些颤抖的、带着些许凉意的小手,就攥住了一根巨大的充实。 要不是那夜璀璨说南诏戏雪同意她这样做,心思纯洁的楚扬,肯定不会让她这样轻而易举的得手,怎么着也得挣扎一番吧……说啥也不会在无声的吸了一口冷气后,就闭上眼的享受起来。 其实,在那夜璀璨狠下心来动手前,也担心楚扬会看破这是南诏戏雪的主意。 不过,当她看到楚某人闭眼享受的样子后,马上就意识到这厮也应该很想和她那个啥,顿时就胆子大了,妩媚的一笑后,缓缓的蹲下身子,张开小嘴的凑到了楚某人的胯间,将那啥的连根带头的吞了进去。 当涨的好像要爆炸的那个啥,被那夜璀璨温暖的口腔和灵敏的舌尖紧紧围绕后,楚某人浑身就开始打哆嗦了:守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哦,是继女,被日本第一美女这样伺候,还真他妈的是刺激啊,刺激! 情人之间爱爱的方式有很多种,什么在厨房啊在阳台啊在河边啥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求个刺激而已。 生活嘛,本来有刺激才有意思不是? 576 道德的沦丧!(第一更!) 576道德的沦丧!(第一更!) 从尝到###的滋味儿后,楚扬一直就很向往那种刺激的生活。 可现在楚扬觉得,他面临的这一切,好像刺激的太过头了,因为他的情人在用嘴巴给他温柔的爱抚时,他情人那个美的冒泡的女儿,就在前面开车! 根本不用抬头去看,楚扬也能肯定那夜璀璨所做的这一切,以及他自己脸上的表情,都被南诏戏雪从后视镜内看去了。 楚扬在明显感觉到呼吸随着那夜璀璨嘴上的动作加快而加重时,咬着牙的想:她敢这样做,肯定是南诏戏雪策划好的!要不然就算璀璨再放荡,也绝不会守着女儿做这种道德沦丧之事。南诏戏雪为什么要鼓动她母亲这样做呢?是不是有什么图谋? 楚扬很想整明白这些疑问,但那夜璀璨却不给他机会。 在用嘴巴伺候楚扬的时候,上车就将外套脱掉的那夜璀璨,此时竟然将裤子也脱了下来。 伸出嫩舌舔了一下嘴唇上的粘液后,那夜璀璨仰着下巴的看了看闭着眼靠在座椅上的楚扬,然后回头。 后视镜中,南诏戏雪对着母亲眯了下左眼:干吧,我支持你…… 受到女儿鼓舞的那夜璀璨,一咬牙的从车内弯腰站了起来,背对着楚扬,随即一手抓着驾驶座的靠背,浑圆雪白的pigu撅起,一手抓着楚某人的那根火热,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当某男的坚挺刺入某女的泥泞,某女的某处立即不规则的收缩起来后,那夜璀璨再也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发出了一声轻吟:“哦……” 楚某人以为,那夜璀璨也就是用嘴巴替他犒劳一下罢了,暂解相思之苦。 可等他感觉那啥被一团温腻而不停悸x动的啥给包裹住后,这才蓦然睁开双眼,低声喝道:“璀璨……” 那夜璀璨身子缓缓的一起一落着,扭头用那双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双眸撩了楚扬一眼,轻咬着嘴唇的说了一个字:“来。” 世上有很多事儿,根本不需要用那些长篇大论去描述,有时候只需一个字就可以将其中的意思完美的诠释出来,比方此时那夜璀璨对楚扬说出的这个‘来’字,就让人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我……”楚扬很想再说什么,但那夜璀璨的动作忽然加快,而且声音也开始比刚才高了不少急了很多:“来,来!” 守着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这样做,这算啥事呢? 楚扬双手抱住那夜璀璨的腰身,刚想将她抱到一旁时,就见她的身子不住的哆嗦……随即就感觉有一股一股的热流从她###淌出。 她高chao了,守着她女儿……楚扬傻呼呼的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那种欲x仙x欲死的澎湃感觉来临后,那夜璀璨此时再也不管不顾的,闭着眼仰着头的高叫:“楚扬,干我,快干我!” 男人最喜欢的床伴,绝不是那种只和木头似的劈着腿不吭声的女人,更不会喜欢忙活了半小时了她还啥感觉也没有的那种。 男人所喜欢的床伴,绝对是这种一动就高chao,情不自禁淫x声连连的女人。 因为她可以给男人一种巨大的征服感! 有这种感觉的女人,并不可耻,因为这是天性使然,就像是日出日落那样自然。 楚扬在和他身边的几个女人爱爱时,感觉是很不同的。 在与冷傲的花漫语滚在一张床上时,楚某人就是一苦大仇深的农民工模样,尽量的变着法的让孩子他妈舒服,完全处于被压迫地位。 九儿姐呢?楚扬在和九儿姐‘交流感情’时呢?那绝对是双方互相付出互相索取的形式,他们之间的地位是平等的。 至于楚某人和他那个韩国新娘李孝敏在一起时,他的地位肯定是高高在上的,因为他最喜欢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韩国妖蓝,像个dang妇一样跪在他身下委婉###了。 唯有和那夜璀璨一起,楚某人才会彻底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福生活,什么才是沦落! 也许是那夜姐姐骨子里的日本妇女精神作怪吧,反正他每一次都能享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乐趣,这也是他舍不得那夜璀璨的主要原因。 …… 现在,那夜璀璨的疯狂,彻底让心性本来就不坚决的楚某人迷失了:妈的,干就干吧,反正这是你们母女所希望的! 给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后,楚扬本来抱着那夜璀璨腰肢要把她抱到一旁去的双手,迅速滑落托住她的双臀,然后吭哧吭哧的那个啥起来。 “啊!主人,使劲!”在楚某人奋力挺刺了数十下后,那夜璀璨彻底的放开了,双手紧紧抓住驾驶座的靠背,嘶声尖叫着,完全沉浸在了巨大的性福生活中。 刺激,守着日本大情人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奋力征服着她,这绝对是楚扬和女人做ai一来最刺激的一次! 巨大的的渴望征服一切感,让他不再满足于总是一种姿势,索性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双手不住###着那夜璀璨那双温暖滑腻的奶zi,半蹲着身子的狠命向前撞击…… 听着座椅后面那不间断的噼啪声、母亲在极乐下发出的yin声,南诏戏雪双腿紧紧的并着,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上,有青筋凸起。 南诏戏雪如此近距离的感触着她老妈和她喜欢的男人做ai,她所承受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恐怕她根本无法形容出来……因为她很想将车子打在路旁,然后推开车门逃跑。 再不然就是,她也加入……反正她在安排这件事时,就已经下定了母女共侍一夫的决心。 沦丧,这绝对是一种道德的沦丧……在一股暖流湿透内裤时,南诏戏雪张开嘴巴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狠狠的咬了下舌尖,力争使她自己心无旁骛,因为此时她在开车,绝不能因为生理上的一些渴望,而置安全于不顾! 没办法,为了南诏家族能够继续,为了我和妈妈的安全,我必须这样做! 当这个念头再次从南诏戏雪脑海中腾起的时候,她重新恢复了理智,身体放松,紧绷着的双脚脚尖也慢慢伸平,就像是啥也不知道似的,就这样把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只是,南诏戏雪在偶尔向后视镜看去时,才会发现她的双腮红的让人心动。 …… 那夜璀璨很想车子就这样在路上走一辈子,永远的不要停下。 可不管多长的路,只要去走,就总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就像那么凶猛的最后楚某人在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忍受不了的将她狠狠摁倒在座椅上,闷哼着爆发后死猪似的趴在她身上再也不动。 等那夜璀璨的尖叫、楚某人的喘息和皮肤相撞产生的啪啪声,慢慢的沉寂下来后,车内暖风的呼呼声就显得清晰可闻了。 晶莹的汗滴顺着脸颊缓缓的洒在座椅上,身子朝下、脸上带着巨大满足感的那夜璀璨,在完事几分钟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 那夜璀璨的叹气声,让楚扬睁开了眼,随即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脸上带着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的平静,坐直了身子望着前面的南诏戏雪,淡淡的问:“这是你的主意吧?你真的打算要这样做?” 楚扬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真打算和你老妈一起做老子的女人吗? 南诏戏雪没有回答,只是轻点了下头就垂下了眼帘,绯红的脸上浮上了一丝紧张。 “我和你母亲曾经患难与共,在刚回大陆时我就决意要好好保护她,你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这样做只能让我对你产生反感。” 楚扬皱着眉头的说:“我不否认,能够拥有你们这样一对的母女花,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儿,可我却不喜欢被迫。” “我、我知道了。”南诏戏雪低低的回答:“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呵呵,算了,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唉,不说了。”楚扬见南诏戏雪很光棍的承认‘错误’,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刚想收拾一下‘残局’时,那夜璀璨却很乖巧的从座椅上爬了起来,抓住他的手低声说:“楚君,让我来。” 那夜璀璨自己衣服都顾不得穿的,屈膝蹲在座椅下,用嘴巴替某个家伙打扫了一下局部地位的‘残局’,然后温柔的替他拉上拉链后,这才伸出舌尖将嘴角的一丝白渍卷入嘴中。 如果她要是去拍‘科普片’,肯定会让苍井空武藤兰等人失业……呆呆的看着那夜璀璨无意中做出的这个动作,楚某人心里很龌龊的浮起了这个念头,但随即就暗骂自己:楚扬你个混蛋,她是你的女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呸! 那夜璀璨见楚扬呆望着他,柔柔的笑了一下后,穿好衣服,然后将车窗玻璃落了下来。 宝马车虽然价格不菲,但它有限的空间终究比不上卧室……现在车内就明显的漂浮着荷尔蒙的怪味。 而且,这辆车可是顾大老板的,要是不好好的清扫一下,他肯定知道某些人在他的车内做了龌龊之事,那样的话,他得嘲笑楚扬一辈子。 车窗全部落下的对流了一下空气后,南诏戏雪又找出空气清新剂喷洒了一遍,这才算是将卫生彻底打扫完毕。 当车子驶进双喜会所的停车场内后,车上三个人的表情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楚扬推开车门,即将下车时却忽然对默默坐在南诏戏雪说:“就算你不那样做,我一样会管你的事儿。你自己再冷静的考虑一段时间,别勉强。” 南诏戏雪眼睛一亮,点着头的说:“我一直很冷静,而且早就把这些事考虑清楚了。楚君,只要你能让我妈妈幸福,我会一辈子都躲在暗处!我发誓,我不会给你惹出任何的麻烦!” 真好……楚扬笑笑后下车。 577 仅仅只是亲了你一下!(第二更!) 577仅仅只是亲了你一下!(第二更!) 楚扬走进商离歌的办公室时,她正在垂着眼帘的喝酒。 顾明闯和胡力,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低声交谈着什么。 看到楚扬走进来后,俩人就闭上了嘴巴,顾明闯偷偷的对他打了个手势:商九儿的心情,现在很不好。 用目光和胡力打了个招呼后,楚扬就皱着眉头的走到了商离歌面前的沙发上,一把就攥住了她想拿酒瓶的手。 “你松开。”白眉皱起,商离歌挣扎了一下。 楚扬很听话的松开了手,却将酒瓶子拿起,然后向后一甩,那瓶还有一小半酒的威士忌,就在半空中划了个弧线,准确的落入了门后的废纸篓中。 好像没看到商离歌脸上浮现出的怒气那样,楚扬大大咧咧的坐在她身边,左手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脖子,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就搂在了怀中,对装聋作哑的顾明闯和胡力说:“我在今天凌晨的时候,曾经接到了一个电话。” “哦,谁的电话?”好像根本没看到脸色发窘的商离歌那样,胡力很知趣的问到。 左手用力将商离歌固定在自己怀中后,楚扬回答:“是秦玉关的电话。” 本来脸上带着坏笑的顾明闯,听楚扬说出这个名字后,马上就正色问道:“秦玉关?就是那个龙腾十二月中美的七月玉阎罗吗?” “是的,准确的说是前龙腾十二月中的七月。” 楚扬松开了低下头的商离歌,掏出烟点上一颗后,就将烟盒扔给了顾明闯:“他告诉我,今天会有日本的‘危机’来冀南执行刺杀任务,并把怎么对付‘危机’的窍门告诉了我。本来,我想给你们打个电话提醒的,可想了想觉得还是来一趟最好。只是我没想到,等我来了会所后才知道你们已经去了新药厂……” 等楚扬说完了他为什么会来冀南的原因后,顾明闯才问:“那个秦玉关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消息?” 秦玉关是怎么知道楚扬手机号这个问题,顾大老板还不屑去问的。 因为凭着秦玉关的实力,傻瓜都能想到:一个有能力在国际上掀起浪花儿的人,别说是查到楚扬的手机号码了,就算是他想知道美国总统奥巴马情人的内裤颜色,好像也能做到。 他肯定是为了他儿子撬我马子、给我惹麻烦的事儿而耿耿于怀,所以才这样卖人情给我的。不过这个人情卖的很值,最起码我要是不及时赶到的话,九儿和老八还说不定得在那些‘危机’手里吃亏……楚扬当然很明白秦玉关为什么要主动给他提供信息,但他却不能说出来,只是装作随意的摆摆手:“嗨,也许就是看那些‘危机’不顺眼吧。” 楚某人的搪塞,顾明闯和胡力自然是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问。 在楚扬岔开话题后,顾明闯本想扯着他去喝两杯的,可看商离歌始终冷着个脸的样子后,就在又说了几句话后,找了个理由告辞了。 “九儿,你咋拉着个脸子呢?不会是因为看到那夜璀璨抱了我一下,心里就不高兴了吧?” 等顾明闯和胡力都出去了后,楚扬这才笑眯眯的对商离歌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啥时候学会吃醋了?” 商离歌微微撇了撇嘴角,歪着下巴的冷笑道:“她只是抱着你亲了一下吗?”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楚某人一脸的不解:“当时她可能是受到北宫错的挟持后,心里紧张所以才在我出现后做出那种动作,这也是人之常情啊。再说了,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也很清楚不是?我可没有瞒着你。” 商离歌不理楚扬,只是再次重复的问:“她仅仅只是亲了你一下?” 楚扬躲开商离歌的眼神,讪笑一声:“也就是这样啊……” 不等楚扬的话说完,商离歌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着膀子打断他的话:“那我问你,为什么在回来的路上耽搁了这么久?” “因为……”因为什么问题在路上多耽误了半小时,楚扬在下车时就找到了借口。 不过,他现在看到一向对待事物都很淡的九儿姐竟然学会吃醋后,再也不忍心欺骗她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带着愧疚的说:“我为什么在路上耽搁那么久,你可能想到了。你、你想的不错。九儿,对不起。” 商离歌对楚扬是什么感情,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能看得出。 而商离歌之所以一改昔日那种看待任何事物都单薄的脾性,忽然和凡夫俗子那样的学会吃醋后,这就更加说明她比原先更在乎楚扬了,这一点,她也察觉出来了,但还是忍不住的使出了小性子。 没办法,九儿姐再冷酷,但她终究是个尝到爱滋味的女人。 本来商离歌还以为楚扬会抵赖的,比方说什么在路上坏了车胎啊,堵了车之类的借口,可却真没想到他坦然承认了,而且还道歉。 这样一来,反而让九儿姐不知道咋指责他了,只是在愣了片刻后,才挨着他缓缓的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的望着外面低声说:“你是不是打算来个母女通吃啊?要不然怎么可能守着南诏戏雪和她在车上做、做那种事呢?真不要脸。” 对于商离歌问他是不是打算母女通吃的话题,楚扬是自动忽略,只是抓住她最后那句‘真不要脸’,脸上带着惊诧的表情,一把就将他拽到了怀里,手也顺着九儿姐的衣服摸了进去:“啊,你说我不要脸啊?那我接下来要做的这事儿,是不是也算不要脸啊?” “闪、闪开!”商离歌抬手刚想推开楚某人,但那只在她身上不停游走###的手,却让她浑身的力气都散尽,只是徒劳的挣扎了一下。 楚扬在商离歌身上上下其手的忙活了一阵,将她剥光了放在沙发上后,却没有立马进攻,而是在她额头上柔柔的吻了一下,伸出右手食指撩拨着她的下唇,眼里满是得意的说:“九儿,我现在很开心。” 商离歌只是撇嘴却没有说话,然后闭着眼用那双修长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因为你现在终于知道吃醋了。”楚扬用胸膛轻轻摩擦着九儿姐胸前那两团雪白,语气中带着自豪:“能够让看淡一切的夜枭吃醋,这可是我此生中感觉最成功的一件事了。九儿,你能慢慢的恢复到普通人,我很开心。” “切……”商九儿张嘴轻轻咬了楚扬的食指后,忽然攸地翻身坐起将他压倒在沙发上,贴在他耳边说:“是吗,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开心啊。那好,我来告诉你,我现在不但知道吃醋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担心你身体吃不住劲……” 我要把你榨干,让你没精力去沾花惹草。 九儿姐的这句话好像就是这意思……不过当她第六次声音中带着哭腔的求饶后才明白:有的人因为受到了纠结手链的‘污染’,就算不久前才和别的女人那样了,但在做那件事时表现出的彪悍,还是让她这种没有多少经验的妞受不了。 当某个变.态的家伙终于将那股子邪火发xie出来后,九儿姐已经浑身软绵绵的半丝力气也没有了。 “去休息一会儿吧?” 商离歌闭着眼睛的点了点头:“先、先洗澡。” “好的,这点小事交给我。”楚扬抱着商离歌走进浴室放在浴缸中,很是仔细的帮她清洁了一下身子后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嘿哦,这下你可老实多了吧?”楚扬得意的吹了个口哨,替她擦干身子,用块大浴巾包起,将她抱进卧室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这才返回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藻。 洗过澡后,神采奕奕的楚某人就溜达出了办公室,找到了早就在三楼包间中等他的顾明闯和胡力。 “哟,双腿还没有打摆子啊?”正在和胡力吹牛皮的顾明闯,看到楚某人精神百倍的走进来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在顾明闯面前,楚扬可从不知道什么是谦虚:“靠,双腿打摆子?要不是老子有着惜香怜玉情结,嘿嘿……” “你他妈的就吹吧,就你这种人还能和惜香怜玉这四个字挂钩?” 顾明闯斜着眼的说:“哎,对了,我可告诉你啊,停车场内那辆宝马我不要了,你再给换辆新的。” 胡力看了看坐下后先拽过一盘红烧肉的楚扬,慢悠悠的问顾明闯:“老八,你那辆宝马不是去年腊月才买的嘛,怎么好好的就不要了?” 见胡力很知趣的‘捧哏’,顾明闯马上就做出一脸的痛心疾首状:“唉,别提了,刚才我下去拿东西时,一开车门……我草,你都不知道车内的臊味有多大!大的足可以将这盘红烧肉给熏坏了。呕呕!而且啊,后面座椅上被那些啥玩意给染的好像世界地图那样,脏兮兮的。唉,我真该拿上来摆在桌上,让某个吃红烧肉的家伙看看,呕……” 对这俩货一唱一和的恶心和讽刺,楚某人是视而不见,仍然大口大口的将一整盘的红烧肉都吃干净后,才打着饱嗝的拍了拍肚子,自己给自己的满上一杯白酒,仰头喝干将被子放在桌子上,对说得嘴里吐沫也干了的顾明闯和胡力说:“说啊,别挺呀,继续说。” 擦了擦鼻子,顾明闯很服气的说:“你都吃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拿着这点屁事来恶心我啊?你们是省省心吧,这一套对我没用。” “草,你真不要脸。” “切,说我不要脸的大有人在,可结果不是去床上躺着睡觉,就是在这儿哑口无言。”楚扬得意洋洋的又干了一杯酒。 578 挡我财路者,死!(第三更!) 578挡我财路者,死!(第三更!) 见怎么恶心楚扬、他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后,顾明闯和胡力也失去了兴趣,慢慢的就将话题引上了正事。 哥几个先就新药厂年后何时动工、生产设备的购买等事情仔细商量了一遍后,顾明闯才说:“楚扬,虽说新药厂在投产后苏菲也会从英国回来,不过她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而我和胡力貌似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说我们是不是得专门招聘一些专业运营人员?” “嗯,由专业人士来运营新药厂这件事我也想过了。” 楚扬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说:“我敢肯定的是,龙宾健肝王一旦上市,那将在国内和整个国际上引起极大的反响。依苏菲所掌握的人手,忙不过来是一定的了。不过这不是问题,到时候花漫语会来冀南全面主持药厂工作的。我担心的是,新药一旦上市,2012绝不会坐视我们闷声发大财。所以,不但要在新药厂的生产、经营这方面加大力度,更重要的是得抓好安全。” 对此,胡力也表示出了担忧:“是啊,这么大一个摊子,如果仅仅依靠我们几个的力量,要想对付在满世界开基地的2012,不说是痴人说梦的话,反正实力太过悬殊了。” “嗯,所以我们要组建自己的力量!”楚扬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说:“我们都知道,秦玉关之所以混得这样风光,除了得到国家的支持外,最重要的是人家不但有个人的武装力量,而且俄罗斯的吸血蝙蝠、德国的3k党,都和他遥相呼应。呵呵,手里攥着这么多张王牌,能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 顾明闯苦笑一声:“当初世上有四大黑帮,意大利的黑手党、俄罗斯的吸血蝙蝠、日本的山口组和德国的3k党。可秦玉关不但硬吃了3k党、和吸血蝙蝠的老大情同手足,而且还将山口组给打残了……世上就这几个厉害的帮派,现在除了黑手党外,其余三个的兴亡都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就算我们走他的路子去收编一些恶势力,可也得找到有资格的才行啊。黑手党倒是不错,要不咱试着去收编一下?” 胡力马上反驳道:“老八,你说这些都是屁话,就算有着荆红命胡灭唐谢情伤铁摩勒等人支持的秦玉关,他也不敢说是收编黑手党啊。”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说着玩。”顾明闯双手一摊:“咱不是说说过嘴瘾嘛。” “要过嘴瘾,还是跑外面伸出舌头舔电线杆子。” “草,你怎么不去?” 在胡力和顾明闯挣执的时候,楚扬就一直没吭声,只是盯着手中的酒杯。 俩人见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事,就同时切了一声后闭上了嘴。 等耳朵根子清净了后,楚扬才放下杯子,左手搭在椅子上:“我们不可能去收编黑手党,也无法从秦玉关手中争得吸血蝙蝠和3k党,更不能像他那样得到整个龙腾小组的帮助,因为我们是见不得光的杀手,我们和他的起点不同。” 摆手制止住想说什么的顾明闯,楚扬继续说:“不过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既然我们不可能成为第二个秦玉关,那我们干嘛不走自己的路?有道是条条大路通罗马的。” 胡力脸上带着一知半解的迷茫:“走自己的路?楚扬,你的意思是……” “我们最主要的敌人是谁?” “当然是那个挡我财路的2012了,这还用问吗?”顾明闯哼了一声:“哼,妈的,谁敢挡老子财路,老子早晚会让他死的很心碎!” “对,挡我财路者,死!”平时很‘文雅’的胡力,此时脸上也带出了刻意的狰狞,只是他好像太瘦了些,弄出这幅凶狠的样子后显得有些可笑。 对这两个狐朋狗友表现出来的义愤填膺,楚扬很满意:“不错,现在我们能不能安心挣钱,这和2012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我们如果把2012手中的资源争取过来呢?那又将是一种什么情况?” 当初楚扬在和顾明闯胡力坦诚‘天绝计划’时,就打算在暗中利用‘md’技术,骗取2012经济资源的计划。 但现在大家商量的却是怎么壮大自己的武装力量,所以当楚扬提出要争取2012的资源时,顾明闯俩人马上就明白他这是打算要夺取2012的武装资源。 “这怎么可能呢?虽说我们俩人没有去过朝鲜半岛的基地,可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建立那样一个大的基地,这足以说明2012除了手握相当大的金钱资源外,肯定还有着我们不了解的强大武装力量。” 胡力晒笑一声说:“你想争取让那些人弃暗投明,呵呵,好像要比开着吉利汽车去月球旅行容易不了多少。” 只要利用好了谢妖瞳,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这样一来的话,那我弄不好得牺牲色x相了……楚扬想到这这儿,猥琐的一笑,还没有说什么,顾明闯就歪着脑袋的说:“你这是又在打谁的主意?” “没啥。” 见楚扬不说,顾明闯也懒得问,只是jia了一筷子菜填进嘴里,不无遗憾的说:“唉,按说咱们的老东家落剑门本来是一股不能小看的力量,依着夜门主对你的好感,你只要稍微一脱裤子……” 不等顾明闯说完,楚扬就摇摇头:“草,你胡说什么呢。落剑门好不容易才刚被漂白了一年,还是别打他们的主意了。不过,在必要时,倒是可以给他们安排一些有偿任务。要是实在没办法的话,可以试着先收编几个杀手集团或者雇佣军团,只要咱们出的价格够高,他们肯定会跟着干的。” 胡力赞成道:“对,这倒是不错的办法。现今世界上最活跃的雇佣军团,基本上都活跃在中东地区。略微像样点的杀手集团,除了美国的老牌集团‘萨克斯’外,非洲的‘黑蜘蛛’在这一年中崛起的速度也很快。可越是有名气的集团,越不会轻易被收编的。” 楚扬吐了个烟圈,双眼望着天花板的说:“这事先不慌,早晚我会找到解决办法的。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先赶紧的将新药厂建起来再说。只要手里有了大笔的银子,到时候还犯愁找不到替咱卖命的人?” 顾明闯和胡力都知道,组建个人武装力量的事,不能急于一时,也就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了,继而问楚扬啥时候才能从京华抽身。 “唉,说起这事我也挺犯愁的,”楚扬耸耸肩,唉声叹气的说:“哥们,你们知道不?老子明天就要和花漫语订婚了,订婚请柬都撒出去了,要不是‘危机’来这儿惹事,我现在可能得在家里忙活吧。” “啥?你明天订婚?”顾明闯和胡力异口同声的说:“那你丫的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还不赶紧的滚回京华去!” “不慌,反正开车去京华才用四个小时。而且,你那辆宝马也恰好不要了,我用着正合适,嘿嘿。” 楚扬嘿嘿一笑后,不等顾明闯吹胡子瞪眼,笑容一收说道:“我订婚虽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但我还是不想让商九儿知道,你们懂不懂?” 顾明闯撇撇嘴:“切,这有什么不懂?还不是因为昔日和个冰棍似的商九儿现在知道吃醋了?你瞒着她,只是不想让她难受而已。” 楚扬马上举起酒杯,高声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白眼狼人见愁也!来,干杯!” 楚扬这句话,自然又引起了顾大老板的些许不满,少不了又得拿话来挖苦他一番…… 哥几个在包厢中一直说笑到下午四点多,胡力才端起酒杯给顾明闯使了个眼色,一起端起酒杯对楚扬说:“楚扬,眼见还有一个多小时天就黑了,而你好像真打算开车回京华吧?嗯,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在喝最后一杯,权当是喝的你明天订婚酒了!” “好,你们的意思老子明白。”楚扬端起酒杯:“说实话,其实我还是喜欢咱们以前的日子,为了银子快意恩仇,根本没这么多烦心事!” “好了好了,不说这种屁话了,反正哥现在混得也挺滋润的,不说了,干了,干了!” “干!” 几个人在喝完最后一杯酒后,顾明闯和胡力知道楚扬还有悄悄话要和商离歌等人说,所以很知趣的告辞了。 当然了,那辆曾经承担楚某人和那夜姐姐一番云雨任务的宝马车,财大气粗的顾大老板生怕会沾上什么晦气,直接将车钥匙就扔给了他,和胡力乘坐一辆车的走了。 送走顾明闯和胡力后,楚扬回到商离歌在九楼的办公室兼卧室时,九儿姐还在沉睡中。 楚扬站在床前,对着这个白发如雪的女人发了几分钟的呆,最终没有叫醒她,只是俯下身子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就走出了办公室。 本来,楚扬因为今天中午在车里和那夜璀璨鏖战一番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再去说再见,可当电梯快到了一层大厅时,他又改变了主意,觉得不管怎么样,他都得说一句才行…… 给楚扬开门的,是南诏戏雪。 “你、你是不是要回京华了?”南诏戏雪打开房门后,一手扶着门的站在门口,脸上很不自然的问了一句后,马上就想起这个男人在她老妈身上驰骋的那一幕了,于是赶紧的就低下了头,也忘记说让楚扬进屋了。 579 曾经的初恋!(第四更!) 579曾经的初恋!(第四更!) 虽说这整栋大楼都是商离歌的,楚扬完全可以说了算。 但人家孩子没说让他进去和老情人说句知心话,他也不好意思硬闯不是?可就这样站在门口……不上不下的感觉也很尴尬的。 “咳,”楚某人干咳一声,伸长了脖子,就从南诏戏雪的肩头向屋里看了一眼,在没有看到那夜璀璨后,讪笑着说:“呵呵,是啊,我要走了,来和你、你们说一句。”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南诏戏雪才从尴尬中清醒过来,连忙将房门打开,闪到了一旁:“啊,那你进来说吧,我去叫醒妈妈,她可能是今天受到惊吓了,现在正在套间中休息呢。” 楚扬一听说那夜璀璨已经休息了,连忙下意识伸手拽住刚想转身进屋的南诏戏雪:“哦,算了,既然她已经休息了,那就别再叫醒她了,等她醒来后,你告诉她一句就行了……” 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才发现他一直抓着南诏戏雪的小手,连忙再次讪笑一声刚想缩手,却被她紧紧的抓住。 你想干啥……被南诏戏雪攥紧了手后的楚某人,一愣之下有些心虚的望了一眼走廊中,幸亏没看到有闲杂人等。 “你……”楚扬刚想说‘你松开俺的手儿’时,南诏戏雪却将他那只手放在了她的胸膛上。 顿时,少女那两团特别饱满的高耸,让楚某人一呆。 南诏戏雪按着楚扬的手,在自己两个奶x子上轻轻的摩擦了几下,随即松手的向前走了一步,垫起脚尖的搂住他脖子,嫣红的嘴唇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双眸含情的说:“楚扬,我很喜欢你。” 这么大胆,也不怕被人家看到……楚扬呆了呆后,抬手摸了摸嘴唇。 南诏戏雪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莞尔一笑中后退一步,悄声说:“这才是我的初吻……楚扬,以后你也会喜欢我的。” 说完,她就关上了房门。 初吻?我尝过的初吻也有好几个了吧?可好像也没啥特殊的感觉啊…… 楚某人望着门板愣了片刻,随即不解的摇摇头,心中暗叹:唉,我咋这么有女人缘呢?要是照着这个形式发展下去,我就算不变成顾明闯那样的‘人形播种机’,也得变成一种x马。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 按照二十四节气来算的话,过了冬至后,就进入了天长夜短的季节。 不过此时才刚过春节,所以冀南的天色,还是不到六点就完全的黑了下来,道路两旁的路灯也亮了。 要说春节和平时最大的不同,这从很多商店门口都挂着大红灯笼可以看得出。 楚扬驾驶着那辆带不仔细闻啥味儿也没有的宝马,随着车流缓缓的向冀南高速公路路口驶去时。 楚扬的整个青少年时期,都是在冀南度过的,可以说这儿就就是他的家乡。 人在离乡时,心中总会多少有点离别的愁滋味,楚扬也不例外。 不过,因为能够守着南诏戏雪‘力挺’那夜璀璨、发现商九儿为了他会吃醋后,这点愁滋味马上就就被得意给赶的无影无踪了。 “唉,这才是红红火火的人生啊!”当车子因为前面路口亮了红灯而停下后,嘴里叼着一根烟卷的楚某人,很是惬意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盘,借此来抒发他对美好生活的赞叹之情。 红灯,马上就变成了绿灯。 楚扬刚想启动车子时,随意的看了一眼路边的站牌。 当看到‘燕子山路’这几个字后,他眉头一皱,脑海中忽然腾起一段往事:一年多之前的那个夏夜,正是在这个路口,本来在周舒涵生日晚会上的楚扬,接到胡力的短信后,才急吼吼的跑到这儿,将那个妄想刺杀柴慕容的箭鱼索伦森击杀…… 想到这儿,楚扬脑海中马上就浮出了一个片段: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后,有个穿着一身香奈儿的黑裙女孩儿,不停擦着汗的,眼巴巴望着故意在电话亭中墨迹的某个家伙……正是那一次的斗嘴,才让女孩儿和那个家伙从此将对方看作了很在乎的人。 往事如烟,现在的楚扬已经和柴慕容离婚了,他不但有了个儿子,而且身边的女人也多了起来,只是……那个曾经让他真的心动过、心伤过的女孩儿,现在怎么样了?真的进入自闭状态了么? 楚扬呆呆的望着站牌,想着他和周舒涵相识的一幕幕,就这样发呆,直到后面车子按喇叭催后才回过神来。 唉,走吧,走吧,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她虽然出现了意外,可过几天她母亲就会安然无恙了,这样也算对得起她了……在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楚扬启动了车子。 在车子将要通过路口时,连楚扬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是,他忽然鬼使神差般的一打方向盘! 宝马车,马上左转,在正常行驶中车辆一连串的刹车声中,左转。 从这个路口左转,可以抵达冀南的阳光领秀城别墅区。 当车子驶上正轨后,楚扬才猛地明白:他根本放不下周舒涵! 其实,通过刚才这个拐弯的下意识动作来看,周舒涵一直都在楚扬心底的最深处,牢牢占据着一定的地位! 只要一有合适的机会,她就会从楚扬刻意将她屏蔽中凸现,提醒他:我,才是你真正的初恋! 楚扬一直以为秦朝才是他的初恋,可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初恋,并不是一厢情愿,而是指男女之间第一次的两情相悦! 初恋,是世上最难忘记的事情之一了,总是会让你联想到在月光下乡间小道上的第一次牵手、在夜晚下和风细雨中的第一次接吻。 有些事情,总是会陪伴你到牙齿掉光的那一天,而初恋,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在拐进通往阳光领秀城别墅的那条路上后,楚扬就将车速放得很慢。 从落下的车窗里看着外面曾经熟悉的夜景,楚扬忽然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儿,来到这儿后又要去做什么。 就是因为想起曾经美好的初恋,而是要去见周舒涵吗? 好像不是,因为他知道,当小周妹妹跪在地上求他帮他时,那份初恋就不再纯洁了。 不再纯洁的初恋,只适合于放在心中细细的品味,却永远都不能再拿出来仔细的咀嚼,要不然会让它失去最后的营养。 “唉。”当车子驶到路旁停了一辆跑车的周家别墅门口时,楚扬轻轻的叹了口气,将车子停了下来,就把胳膊搭在车窗上,点上一颗烟,望着别墅的那两扇铁栅栏默默的发呆。 楚扬就这样静静的望着铁栅栏里面很远的那扇客厅的门,发呆。 呆着呆着,他忽然有种预感,觉得周舒涵可能会马上从客厅中走出来。 不行,如果她要是出来了,我该怎么和她说?难道说是关心她的自闭症吗……想到这儿,楚扬赶紧的将手中的烟卷扔掉,准备启动车子闪人时,别墅的客厅门,开了,一个在灯光下显得很窈窕却又很单薄的身影,走了出来。 周舒涵! 几乎不用看第二眼,楚扬一下子就看出走出来的这个人,就是他曾经的真正的初恋:周舒涵。 马上,随着周舒涵的出现,楚扬准备启动车子的动作停住,就这样看着远远的她。 周舒涵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跟在她后面还有三个人。 别说门口别墅院内还有灯光,就算是没有,依着楚扬的目力,自然可以认出,其中两人就是凡静周和平两口子,第三个人,却是那个让整个凡系都陷入危机的秦关宁。 当看清第三个人后,楚扬笑了,刚才那所有的纠结包袱忽地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解开。 如果是周舒涵一个人向门口走来的话,楚扬肯定会驾车前行。 不过现在,他却鬼使神差的放下了启动车子的手,重新点上一颗烟后就推开车门下车,倚在了车头上。 楚扬忽然下车,其中固然有想看看周舒涵的意思,但最主要的却是因为秦关宁的出现,所以才让忽然很想看看凡静母女在和秦关宁在一起时看到他,会是一种什么表情:惊讶?愧疚?还是冷漠或者无地自容! 至于凡静母女在看到自己后,脸上究竟是一种什么表情,楚扬不介意,他就是很想看看而已,所以就下车了。 郊区的夜色,宁静而悠远,可以让人从很远就能听到走路的脚步声。 当先走到门口的周舒涵,脚步很轻,就像是滋润大地的第一场春雨。 铁栅栏慢慢的被打开,发出了吱呀一声的轻响。 周舒涵走了出来,双手抄在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中,从别墅中走了出来,然后她抬起了头,向倚在宝马车的楚扬看来。 周舒涵只看了一眼,就僵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一尊从洪荒年代就凝固在这儿的雕像。 正低头和秦关宁说着什么的凡静两口子,待了片刻后也走出铁栅栏后,才看到女儿就挡在门口。 凡静有些纳闷的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抓着女儿的胳膊,刚想说什么,却也看到了楚扬。 顿时,她也随即呆立当场,就像是紧随其后的周和平和秦关宁。 五个人,就这样相隔大约七八米的距离,默默的望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别墅门前的红灯笼,随着夜风在路灯下轻轻的摇拽。 将手中的烟头随手弹出后,楚扬直起身子向前走了几步,望着周舒涵那大是清减的面庞,微微一笑:“糖糖,春节快乐!” 580 秦关宁的道歉!(第一更!) 580秦关宁的道歉!(第一更!) 虽说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五了,可楚扬在看到周舒涵后,还是很老套的和她说了句春节快乐。 面对楚扬的问候,周舒涵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波动,就这样定定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楚扬在回国后得到周舒涵‘背叛’他的消息时,尽管没有咬牙切齿的说要把她咋的咋的,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懒得提及,可谁都知道三太子心中很不爽,帮着她进京求情也是在看在昔日的情份上。 帮过周舒涵这一次后,所有人都以为楚扬再也不会介意小周妹妹的死活,就连他本人也是这样认为。 但谁又能想到,今晚楚扬在回京的路上竟然想起了他的初恋,鬼使神差般的跑来看到小周妹妹这幅模样后,第一反应就是心里猛地揪了一下,随即无声的笑笑,挪开和她对视的眼神,看似很随意的和站在门口的周和平打了个招呼:“周叔,新年好!” 楚扬的确对凡静很不满,不过他对周和平的印象倒是一直很不错,觉得这是个实在人,所以才单独和说了句客气话。 因为妻女的事儿感觉没脸见楚扬的周和平,没想到人家孩子会大人大量的主动和他拜年,先是大楞,接着就一脸的受宠若惊模样,向前快走了几步,和女儿并肩站立,右手向前伸了一下却最终没有伸出来,只是脸带尴尬的笑道:“楚扬,你也是新年好。” “嗯。”楚扬嗯了一声,尽管他看出周和平很想和他说什么,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笑着嗯了一声后,理也没有理那个秦关宁和凡静,转身就走到车前上了车子。 在楚扬忽然出现在别墅门口后,曾经在楚某人面前颇有‘丈母娘’威严的凡书记,在震惊的差点不能自理后,马上就感觉到老脸上火辣辣的低下了头。 幸亏现在是夜晚,夜色可以掩饰一些巨大的尴尬啊后悔啊无地自容啥的,要不然,肠子都后悔青了的凡静,肯定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看到人家楚扬转身就走后,她心里在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无比的失落和自责:他虽然来了,可终究不能再和糖糖回到从前了。呵呵,这又能怪谁呢?都是我害了糖糖…… 楚扬在决定站在这儿等的时候,本想看看凡静等人脸上会是什么表情的。 可此时看到他想看到的这一切后,在心疼小周妹妹之余,却又感觉到了巨大的索然无味。 正是这种索然无味感,才使他很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儿,然后再把这一切全部忘记。 包括以往那些甜蜜中带着青涩的初恋。 有些事儿一旦发生后,就再也回不到从前,就像是楚扬现在仍然固执的相信周舒涵只爱他一个人,可他却又找不到彻底原谅她的理由。 不管是楚扬的来,还是走,周舒涵在僵立当场后,就一直静静的站在那儿,直到他上车将车门关上后,她都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好像眼前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也许,我们就这样了,但愿你能够尽快好起来……坐在车里的楚扬,看了周舒涵最后一眼后,刚想启动车子,却看到秦关宁快步向这边走了过来。 说实话,如果秦关宁不是秦玉关的儿子,楚扬就算是不废了他,也肯定得狠狠的抽他一顿:丫的,你他妈的老几呀,敢撬老子的妞! 可正因为秦关宁背后站着秦玉关,而且他本人也曾舍命救过周舒涵一次,故而,楚扬在他走过来后,才没有着急要走,他想看看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要做什么。 秦关宁明明知道他在撞车事件中扮演了‘敢惹祸却没能力承担后果’的不光彩角色,但此时在面对楚扬时却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是在打开车门后,看似很镇定的问:“楚扬,我能不能和你谈谈?” 用带着极大厌恶的目光看着秦关宁,直到他很不自然的挪开眼神后,楚扬才淡淡的说:“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你要不是秦玉关的儿子,老子懒得理你这种小瘪三! 这就是楚扬话中的意思,依着秦关宁的智商当然能听得出来,要不然他也不会脸上全是羞恼之色了。 不过,秦关宁在使劲的攥了一下拳头后,还是接受了楚扬对他的评价,低着头的一下子就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将车门关死后,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后看着前面:“楚扬,在这儿我先给你道歉!” 秦关宁上来的话就是道歉,这倒是大大出乎了楚扬的意外。需知道这种依靠父辈势力横行的小纨绔,很少能够摆正他本身位置的。 所以,楚扬在稍微愣了一下后,就说:“用不着和我道歉,如果我不是看在以前……就算你对我道歉,我一样不会管她的事儿。” “我知道,我和你道歉的原因有两个。” “说说。” 秦关宁很爽快的说:“一,我惹了祸却让你来摆平。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为自不量力的追求糖糖姐,从而致使你们之间产生了相当大的误会。”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等秦关宁将这些话说完后,楚扬抿了一下嘴角直接说:“现在你是不是可以下车了?因为我要走了。” 被楚扬撵着走,这让心高气傲的秦关宁很不爽,可他却偏偏不能反驳,只是挺了一下脖子:“我还有话要说。” 楚扬毫不客气的回答:“可我却没时间听。” “你会有时间的!”秦关宁说着,右手忽然一翻,一把黑黝黝的手枪就顶在了楚扬的脑门上。 “如果你不是秦玉关的儿子,在你还没有掏出枪之前,我就有三十九种手法让你不但不能掏枪,而且还会让你永远也说不话!” 面对冷冰冰的枪口,楚扬眼皮都没眨一下的,一脸漫似漫不经心的将手枪推开,声音里带着警告:“自己下车,我不想把你扔出去。” “你!”秦关宁已经开始显现的喉结,剧烈的蠕动了一下,随即颓丧的把手枪收起,放低了声音:“楚扬,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咦,这小子倒是能屈能伸的,看来也算是个人才呀。 楚扬也没想到秦玉关的儿子竟然会和他示弱,所以在微微惊诧了一下后,对他的看法多少有了点改变,语气稍稍放缓的说:“行,那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好!”秦关宁答应了一声,双手十指紧紧的缠绕着,嘴唇一动一动的却说不出话。 “还有大约四十秒。”等了才七八秒钟,楚扬就很没时间观念的提醒他。 “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再次下了下决心后,秦关宁猛地抬起头,看着楚扬大声说:“我这次来冀南是因为别人告诉我,你也要来这儿看糖糖姐。所以,我才在今天下午赶来,就是想和你解释一下……” 楚扬为什么会来阳光领秀城别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现在,秦关宁竟然说有人早就算定他要来看周舒涵,他心里当然大奇了:“咦,是谁告诉你,我要来这儿的?” 秦关宁摇摇头:“我不能说,因为我答应过那个人!至于是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想你明白,我来这儿并不是为了继续纠缠糖糖姐,而是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探望她的病情……” 楚扬微微皱眉打断他的话:“既然你不愿意说是谁告诉你这些的,那我也懒得再问你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今晚来这儿就是怀着故地重游的心态罢了。至于周舒涵会怎么样……这不管我的事儿。” “不关你的事?你敢说不管你的事!?” 听楚扬这样说后,秦关宁大怒,蹭地伸手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年轻的脸上带着愤怒:“糖糖姐变成这样,你竟然说不管你出事?要不是她心里爱死了你,怎么会在跪求你放过凡阿姨后,就清楚的认识到永远失去了和你在一起的机会?要不是这样的话,她又怎么会在受到一个小刺激后,就将她自己的心关了起来!?” 周舒涵是怎么进入自闭状态的,年前时凡静曾经在电话中提了几句。 当时楚扬就想到小周妹妹之所以这样,和他有着绝对的关系。 不过,楚扬自认为能够帮着凡静躲灾避难的,就已经很对得起周舒涵了,所以才没有向这方面多想。 现在,周舒涵自闭的原因再次被秦关宁在暴怒之下说出来后,楚扬心中还是很烦很难受,所以他任由衣领被人抓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才说:“你年龄不大,但对男女之间的事儿倒是明白的紧。” 见楚扬这样淡定,秦关宁一楞,随即慢慢的松开手,就像是泄le气的皮球那样坐回原处,双手抱着脑袋,声音里带着不甘的痛苦:“我这次来冀南,除了看望糖糖姐的病情外,就是要当面告诉她,她以后永远都只能会是我的姐姐,我会尽力帮她找到她丢失的幸福!” 楚扬沉默了几秒钟,声音干涩的笑了一下:“呵呵,你这样说的意思是,以后不再追求周舒涵当你女朋友了?” 秦关宁使劲的点了点头,他在做完这个动作后刚想抬起头,却被楚扬猛地一把采住头发,拎起脑袋后对着他左腮帮子啪的就是一耳光! 581 放开他,让他滚!(第二更!) 581放开他,让他滚!(第二更!) 秦关宁被楚扬这一耳光,给抽的一下子就傻在了那儿。 “我草!你这时候认熊了?” 楚扬双眼圆睁的看着被打懵了的秦关宁,恶狠狠的说:“你给凡静惹了这么大事儿,间接的因为某些原因让周舒涵陷入自闭后,不但不想办法去帮她们,而且还和老子说这些要退缩的狗屁!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你还是秦玉关的种吗!?” “我,我……” 秦关宁被拽的昂着下巴的说了两个‘我’字后,忽然一把推开楚扬,双眼通红的嘶声吼道:“我草泥马啊!我不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倒是很想借着关心糖糖姐时让她彻底接受我,可我无论和她说什么,她只是问我楚扬在哪儿!一个下午了,她只张了四次嘴巴,可每一次都是问楚扬在哪儿!谁他妈的叫楚扬?哪个孙子是!!?” 到现在为止,除了楚天台敢对着楚扬怒吼外,就再也没有人敢指着他鼻子当面要草他妈了……可现在,年方十七岁的秦关宁,就做到了,而他却屁也没放一个,就这样呆坐着。 “你他妈的不是很牛逼吗?”看到楚扬发呆后,秦关宁双手扳着他的双肩猛烈的摇晃着:“说啊,告诉老子,哪个牛逼叫楚扬!!” 楚扬傻傻的望着秦关宁,第一次觉得这小子好像真是个男人了。 等略带青涩的怒吼声从车窗飘出,消散在夜色中后,秦关宁也冷静了下来,他一把推开车门,低声说:“楚扬,我相信你会好好对待糖糖姐的,因为她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子。” 你相信我会好好对待周糖糖的?呵呵,我怎么对自己不相信? 楚扬呆呆的坐在座椅上,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响着这句话,连秦关宁给他关上车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不知道呆了多久,楚扬才转了一下头,向别墅门口望去。 别墅门口,除了木立那儿的周舒涵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秦关宁已经驾驶着他的跑车,在楚扬发呆时走了。 “我、我会对你好吗?”楚扬推开车门,望着周舒涵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她却转过了身子,双手抄在口袋中慢慢的走进了铁栅栏内。 楚扬望着周舒涵慢慢的向别墅客厅走去的背影,眼里全是茫然。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楚某人从没有把他自己当作啥英雄? 所以,看到小周妹妹这样后,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她,只有茫然。 砰……远处传来一声轻响,接着南边的夜空中就绽放出一簇炫丽的烟花。 楚扬慢慢的扭过头,等那团烟花渐渐消失在夜空中后,刚想轻叹一声的调转车头闪人,可意外却发生了。 这儿所知的意外,不是指地球忽然爆炸了,也不是楚扬胯下这辆宝马车忽然成了变形金刚,而是指他心底最深处某个连他都不知道的脓瘤,在他这声轻叹中猛地胀破。 …… 人,只要是个有故事的人,不管他的人品再好,风格再高尚,也会做过一些他不想别人的错事。 为了掩盖这些错事,人就将它们深深的压在心底,用得意的成绩和表面的风光,将它们死死的压在心底。 随着做错的事儿和愧疚越来越多,久而久之这些东西就会成长为一个里面满是脓液的瘤子。 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这样一个瘤子。 当这个瘤子胀大到一定的地步后,就会受不了继续外来的压力而撑破,让人在极短的瞬间内,就会失去理智变的疯狂! …… 现在,被秦关宁臭骂了一顿的楚扬,在沉默很久后的那声叹息,就成了压垮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使他心底深处那个包含着愧疚和自责的脓瘤猛地破裂,继而让他在瞬间就陷入了神志不清的疯狂状态! “啊!”发出一声带着浊气的低声嘶叫一声后,脸色蓦然变得狰狞的楚扬,就像是突发的神经病患者那样,动作很快的将车子启动,然后迅疾的挂上挡,猛踩油门……宝马车发出一声极不情愿的低吼,呼的一声就蹿了出去。 阳光领秀城别墅区,总共有18栋别墅,从主干道通向最后一栋别墅的距离大约有一千米左右,从11号别墅到18号也就是最多五百米,再往前走的话,就是登山的崎岖小路了。 就是在这五百米的道路上,脑子里昏沉沉、心里急躁躁的楚扬,瞬间就将宝马车的车速放到了一百八十迈! 当雪亮的车灯将水泥路的尽头镜像传送到楚扬的视网膜上、再由视觉神经提示大脑‘再前进必将有撞车的危险!’后,他才猛地一踩刹车,双手急速的一打方向盘…… 急奔的车子受到强有力的制动后,内侧那俩车胎马上就离开了地面,吼叫着来了个二百二十度的大转弯,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随即攸地前窜七八米,最后砰地一声撞在了18号别墅的铁栅栏上。 砰……哗啦! 铁栅栏发出一声足可以传出几百米的大响后,这辆宝马也因为受阻而吭哧一下熄了火。 高速急蹿下的车子猛顿住后产生的惯性,让楚扬的身子不可控制的向前一蹿,额头就重重的撞在玻璃上,又是哗啦一声碎响中,有血从他的额头上淌下,瞬间就淌进了双眼中,让他再也看不到眼前的景象。 “谁!?”当车技那么牛逼的楚某人,竟然在丧失理智下把他自己撞得晕头转向时,18号别墅中就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喝问声。 车子到底是撞在哪儿了,又是撞在谁家大门口了这几个问题,楚扬都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此时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很疼很疼,疼的他喘不过气来,疼的就算是被人拽出驾驶室后,都没有看清眼前站着几个人。 可就算被这种疼感折磨的喘不过气来,楚扬却在极度狂躁中清晰的感觉到:疼的地方绝不是撞破的额头那儿,而是在心底。 …… “是、是楚少!?” 当快步跑出别墅大门的凌星,和另外一个保镖将满脸是血的楚扬从驾驶室中拖出来后,紧接着赶来的周伯却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凌星很是感到纳闷:“什么?周伯,你说他是谁?” “是楚少,一定是楚少!我知道他今晚会来这儿的!” 周伯急匆匆的跑到楚扬跟前,一连声的问:“楚少,你没事吧?没事吧!?” 这人一脸的血迹,根本看不到模样,周伯又是怎么会敢肯定他是楚扬? 心里带着这个疑问,本来抓着楚扬肩膀的凌星赶紧松手,接着用手替他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借着灯光看了看这时候抬起头来的楚某人,马上就惊讶的道:“呀,真的是他!” 周伯抢前一步推开那个抓着楚扬肩头的保镖,一把抱住他的腰连声喊道:“楚少,楚少,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后,楚扬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然后抬手擦了擦眼里的血,看清是周伯后才痴呆般的咧嘴一笑:“嘻,嘻嘻,周伯,怎么会是你呢?” “我就一直住在这儿啊,楚少你……” 周伯被楚扬问的一愣,随即就发现楚扬的目光很呆滞,连忙说:“先别说话了,快进去包扎一下伤口!田柯,快去通知大小姐,就说楚少来了!” “慕容已经出来了!”田柯的这句话刚说完,模模糊糊被周伯搀着向里走的楚扬,就有些纳闷的问:“通知大小姐?通知哪个大小姐?” “当然就是楚少你的……柴家的大小姐啊。” “柴家的大小姐?是柴慕容吗?” 在楚扬的心中,只要有人说起柴家大小姐,他第一反应这个大小姐就是他的前妻柴慕容。 周伯并没有注意到楚扬猛晃头的动作,只是不住的回答:“是啊,是啊,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敢称得上是柴家大小姐!” 猛地摇了几下头后,楚扬的超常听觉告诉他这个柴大小姐就是柴慕容后,顿时就觉得有股子清凉之气,猛地从丹田腾起,将他心中所有的狂躁一下子就压制住,使他在瞬间就恢复了一丝理智:嚓,我怎么跑这儿来了?这么狼狈的样子要是被她看到,那可丢死人了! “啊!我、我怎么来这儿了!”楚扬清醒过来后,连忙抬手擦了一下眼睛,挣开周伯的胳膊转身就向外走。 周伯见楚扬要走,连忙一把拉着他胳膊:“楚少,楚少你要干嘛去?” “我走啊,我没打算来这儿的。” “楚少……”周伯双手使劲的拽着楚扬的左手,刚想再劝什么时,就听柴慕容那冷冰冰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周伯,放开他,让他滚!” 虽然真的很想将楚扬留住,可柴慕容既然发话了,周伯也不敢再反抗,只是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后,很无奈的松开了楚扬的胳膊。 …… 如果一个人脾气很古怪的,人们会在暗地里说这人是邪驴。 邪驴的最大特点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现在,理智逐渐在慢慢恢复的楚扬,接下来做出来的动作无疑就是那头邪驴。 本来觉得自己这样没脸再见柴慕容的楚某人,听到他撵着自己滚蛋后,那股子丢人啊、不好意思的难堪,忽而莫名其妙的就转换为邪邪的戾气,让他不但没有再往外走,而且还停住脚步脸上带着笑嘻嘻表情的转回了身。 楚扬擦了把眼睛,当看清楚眼前柴慕容的穿着后,着实的愣了一下。 582 你、你放开人家嘛!(第三更!) 582你、你放开人家嘛!(第三更!) 今天的柴慕容,好像刻意向‘活泼’方面精心妆扮了一下。 她脚下蹬着一双白色旅游鞋,那双长腿上穿着一件水磨蓝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翻领小外套,头上却戴着一顶黑色李宁运动帽,穿着打扮与昔日高贵严谨的形象截然不同,浑身散发出的青春逼人气势,连严寒都挡不住。 好像一朵在午夜盛开的昙花那样的柴慕容,就这样淡淡的站在灯影中,与楚扬静静对视着。 脚下踉跄的晃了几下身子后,楚扬看着柴大官人,脸上露出一个极度暧昧、极度开心却又极度心酸的复杂表情后,笑嘻嘻的问:“打扮的还挺有点纯洁的味儿啊,我见犹怜的……柴慕容,你刚才说让谁滚蛋?” 柴慕容从没有见过楚扬在面对她时,脸上会带着这种表示,禁不住的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冷哼声中双手环抱在胸前躲开他的目光:“哼,我说让你滚蛋!怎么?你还不服气是么?私闯民宅你还有理了你?” “私闯民宅?”楚扬歪歪扭扭的向前走了两步,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邪气说:“呵呵,老子今天就私闯民宅了,咋的?” “你、你!”见楚扬一脸的流氓样,柴慕容右肩微微一沉,看样子是想给这家伙一耳光,可最终只是恨恨的咬了咬嘴唇,就皱着黛眉的抬起手对凌星摆了摆,好像是在轰苍蝇似的:“凌星,你们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 “是!”凌星答应了一声,脚底下却没有动。 老板和她前夫斗气,当属下的没必要当真……别看凌星哥哥平时挺认真的,但这时候心里明白的紧。 “赶我出去?我靠!我告诉你柴慕容,老子今天不但要私闯民宅,而且还要强抢民女!你他妈的有本事就把我抓到局子里去吧!” 楚某人今晚也不知道咋了,也许是刚才被撞坏了脑子吧?反正火气特别的大,骂了一声后根本不给大官人再反驳的机会,伸出左手抓住她的肩膀,老鹰抓小鸡那样的,一把就将她顶多一百零几斤的身子抱在了怀里,然后带着血污的嘴巴就狠狠的亲在了人家唇上! “呜……”正感觉大势不妙、刚想转身就跑的柴慕容,在猝不及防下嘴巴一下子就被堵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呜声,楚某人的小香舌就借机zuan进了她的口腔中。 楚扬在和柴大官人的斗嘴中,突然就抱住她强吻的一幕发生后,无论是周伯还是凌星田柯和那个保镖,都一下子愣在当场。 如果楚某人是个刺客,是个纨绔是个流氓,凌星和那个保镖当然会在第一时间内就拿枪顶住他的脑门,然后再把他拖到一间小黑屋中放狗……可人家楚某人不是刺客啊,不但是楚家的那啥三太子,而且好像还是大官人的前夫! 这事儿搞得,该咋办? 凌星和田柯在呆了那么一小下下后,马上就转开了头,斜着眼的望着周伯:我们上? 相比起凌星和田柯来说,别看周伯至今仍然是童子身,可人家摸过的妹妹比你见过的妞都多……咳,错了,是人家看过的言情电视剧比较多啊,在凌星二人用目光向他询问该咋办后,马上就一摆下巴:风紧,扯乎! 就这样走了?他要是伤了大官人咋办? 凌星很想再向周伯请示一下,可周伯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抬手抓住他的胳膊,快步向别墅后面的那个小花园走去…… …… 被楚扬忽然抱住强吻的柴慕容,在他的柔软钻进她包着坚硬的温暖中后,守着手下被强吻的羞怒感,就像是十三四岁的少年第一次遗精那样,突地一下就达到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达到的高度,撞的她脑袋嗡的一声叫,马上就感觉身子好像在云朵里飘啊飘啊的,啥意识也没有了,就知道用她的小嫩舌不甘落后的吸允起来。 慢慢地,随着窒息感将那种飘啊飘的感觉渐渐冲散后,一种叫做气急败坏的感觉,使她下意识的用那两排洁白的小牙齿,轻轻咬住楚扬的舌头,然后一用力……却沮丧的感觉到:混蛋,不要脸的混蛋,人家都和你离婚了,你干嘛还来吻人家?弄得人家身上心里都麻酥酥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从没有和柴大官人有过如此热吻的楚某人,在尽情享受人家嘴里的香津之余,胯下那杆几度纵横过的鸟枪,又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这种充实的感觉,使他实在受不了窒息感才松开嘴巴后,随即一把就将大官人横抱在怀里,用比闹肚子的患者上厕所还要快的速度,一声不吭的快步走进了客厅。 “混蛋,你放、放开我!” 这时候的柴慕容,好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啥事了,一双长腿不住的扑打着,一对小粉拳‘狠狠’的捶砸着楚扬的胸口,很想厉声尖叫几声,可最终说出来的话,语气却让她自己听着都带着勾x引的意思:“你、你放开人家嘛,人家才不要嘛……” “嘿嘿,不要?不要也得要!” 被精x虫占据思想、脸上带着淫笑的楚某人,高高的仰着下巴,熟门熟路的爬上二楼,一脚跺开他曾经住过的那间卧室,隔着床还有三米多远的时候,不顾柴慕容的低声惊呼,呼的一下就将她抛到了铺着厚厚床垫的床上,然后一个恶狗扑食的就压了上去! “哦……啊!” 被楚某人身子砸的痛叫一声的柴慕容,现在终于有了力气,马上,她就屈起双膝努力撑着楚扬的肚子,一双小手不停的在他胸膛上挠啊挠啊的:“楚扬,你疯了啊你疯了啊!?” 男人想要做那种事时,最烦的就是娘们瞎咋呼了。 楚扬也不例外,一把就捂住大官人的樱桃小口,左手抓住她腰间的裤腰猛地一扯。 随着崩的一声响,柴慕容那件价值不菲的某品牌牛仔裤上的铁扣子,就很不道德的飞了个无影无踪,彻底丧失了它要捍卫主人最重要地方的功能…… “我要强x奸你!”楚某人理直气壮的喊出这句话后,一把就将大官人的牛仔裤啊、小内内的,全部撸到了膝盖之下。 …… “周、周伯,你觉得这事咱们躲到一边,合适不?” 从年前就一直在这儿养伤的田柯,一步三回头的走到小花园后,马上就问晃着脑袋一脸喜滋滋的周伯:“如果要是放在以前,我们当然会希望他们俩人能够恩恩爱爱。可现在不一样了啊,我们要是再假装看不见,谁知道慕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嘿嘿,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小姐要是不愿意的话,还会让楚少将她抱进屋里?” 周伯左手捶打了一下右肩,晃着头的说:“年轻人嘛,谁没有吵架怄气的时候?放心吧,这事咱们假装看不见才是最正确的,要是这时候咱们去阻止,大小姐肯定会因为咱们这些外人的存在恼羞成怒,指不定会夺过枪去崩了楚少……” “可、可慕容现在已经和楚扬离婚了啊,而且明天她就要和韩放订婚了,要是今晚他们在出点什么事,那她该怎么和韩放交代?” 田柯一脸的担忧:“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在今天中午急匆匆的赶到冀南来……难道说,她就是算准了楚扬会来?可这样解释的话,那只能说慕容太有先见之明了,不可思议。” 听田柯提到韩放,周伯脸上的喜色马上就消失了,冷冷的哼了一声半点都不顾忌的说:“哼,那个韩放算什么狗屁东西?他和楚少相比起来,连给楚少提鞋子都不配的。哼哼,就算他再回娘胎修炼一次,也未必能够让大小姐把他当作楚少的。” 凌星平时根本不掺和柴大官人的私事,只是听周伯这样说后,才罕见的发了一次言:“周伯,既然你说的这样笃定,那大小姐干嘛要和韩放订婚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不是?” “凌星啊田柯,你们都是大小姐的绝对心腹。” 老周脸上又带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意味深长的说:“可你们仔细想过没有,大小姐为什么要在初六这天、在富丽堂皇和姓韩的订婚?而且,今天柴夫人(柴慕容的亲生母亲林静娴)代表柴家三少爷(柴名声)却单独去了京华,这又说明了什么?嘿嘿,别忘了柴夫人可是蜀中百药门林家的人……咳,你们有没有想过,自打和三少爷结婚后就没有进过几次京的柴夫人,这次为什么要来呢?” 对于柴慕容母亲林静娴的事儿,田柯和凌星还没有在背后议论的资格,他们只是互相望了一眼后,就由田柯说:“至于柴夫人为什么进京,我们不敢妄自猜测。不过,慕容为什么要这样做,虽说我没有在京华,可我却隐隐能猜得出。” “哦,那你说说呢。”周伯话中带着鼓励。 田柯眼里带着疑惑的说:“慕容之所以选择明天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和韩放订婚,就是因为楚扬和花漫语也在那儿订婚的缘故,她想用这种方式来恶心他,或者刺激他。” “对啊,如果大小姐不在乎楚少的话,那她何苦用这种方式来恶心刺激他呢?”对田柯的猜测,老周赞许的点点头。 583 你跑不出我手心的!(第四更!) 583你跑不出我手心的!(第四更!) 铺垫的过程很痛苦,呵呵。 评论无法恢复,表示很无语,还请大家原谅。 …… 田柯虽说隐隐约约猜出柴慕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她还是不知道。 周伯笑眯眯的来回走了几步,给田柯解释道:“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大小姐和楚少离婚,就是用的一计!目的就是让楚少以后能更加珍惜她、理解她!或者是籍此来提醒他,她之所以在他失踪的这一年中和韩放交往,实属无奈!嗯,我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要不然大小姐也不会在明天和楚少选择一家酒店订婚了。” 看着老光棍老周同志竟然能够如此详细的揣摩出了柴慕容的心思,凌星和田柯在佩服之余,也不无担忧的说:“如果大小姐和楚扬离婚是为了提醒他,可明天一旦订婚,她可就真成了韩放的未婚妻啊。这样一来是达到了恶心楚扬的目的,可好像也于事无补了吧?” 好像个神棍那样的周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笑:“嘿嘿,你们啊,还是年轻人呢,看来以后在这方面得多磨练啦。恶心?如果仅仅是恶心楚少一下,柴夫人至于进京吗?” “周伯,你一再提到柴夫人……” 老周摇着头的笑道:“不可说,不可说。呵呵,大小姐和姓韩的这次订婚,表面上是成了他的未婚妻,可你们好像都和忽略了一个现实,他们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对一个妞来说,订婚只能说明了她从此之后名花有主了,和结婚之后彻底成为某夫人是完全不同的事儿。 可以这样说吧:订婚只是一双男女感情的中转站,而结婚才是终点。 脸上带着似懂非懂神色的田柯,在愣了片刻后问:“周伯,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无论屋里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用去管了?” “对,就算天塌下来,我们也不能去管!放心吧,大小姐是不会无缘无故跑来冀南的,更不会通知秦家那个娃娃……只是我没猜出来的是,大小姐是怎么确定楚少回来领秀城呢?嘿嘿,既然想不出就不想啦,反正楚少已经来了,我们只管在这儿赏花就行了!”对田柯的提问,周伯肯定的点了点头后,随即到背着双手的哼着《苏三起解》的曲子,悠悠荡荡的去‘赏花’了。 这一切都是大小姐安排的?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望着周伯的背影,凌星和田柯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解:依着周伯这样高的爱情理论,他没理由到现在还是个老光棍啊,难道说,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 正如周伯所料,柴慕容之所以和楚扬离婚、选择在明天和韩放订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彻底的将楚扬拴住,踩在脚下奴役他一辈子啊一辈子! 只是聪明伶俐、阴险狡诈智慧直逼诸葛孔明、堪称妖孽的柴大官人,却没有料到楚扬今晚会弄得一脸鲜血的出现在这儿,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厮现在真变成了一强抢民女的恶霸流氓! 楚某人的性格大变这一条,可没有在大官人的预测中,实属意外啊意外! 当穿的那件牛仔裤被脱下,身上的小外套被揪到头上捂住脸、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又用嘴巴叼住她左边胸前的制高点后,柴大官人身子在急速的抽chu了几下后,差点放弃了自己的初衷、劈开双腿的高叫‘卡姆,来吧来吧!’了。 某个男人用从那夜璀璨那儿学来的‘技术’,手嘴并用的挑dou着柴慕容的两个‘红樱桃’时,俩脚丫子也没闲着,很是麻利的将她的鞋子给蹬了下来,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了他自己的裤腰带,一下子拽出那根叫啥头的玩意,就对着人家闺女的双腿之间乱蹭啊乱蹭起来。 “楚扬,你滚开啊滚开!” 脑袋被外套蒙住的柴大官人,感觉死死并着的双腿就要被楚扬膝盖分开时,使劲一咬舌头,将那些‘俺好想好想变成一真正妇女’的念头赶走,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声后,双腿猛的一张,借着楚某人那玩意一下子放空还没有来得及长驱直入的瞬间,一手就将他那根火热的鸟枪抓在手中,长长的指甲狠狠的在上面掐啊掐了一下! …… 日本的‘危机’除了眼珠子怕受伤外,就算是被楚扬一刺贯串脑袋,人家照样在那儿活着打摆子。 这时候提到那些可怜的‘危机’,就是来衬托楚扬的‘无能’。 说楚扬无能并不是无的放矢,假如他能够有‘危机’那样的本事,根本不会在命根子被柴大官人用指甲狠劲的掐了一下后,马上就啊的一声大叫着‘缴械投降’了。 “你滚开不?滚开不?”柴慕容再次用力,疼的精x虫上脑只想霸占民女的楚某人,再次大叫一声将脑袋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双手乱摇:“别、别再使劲了啊,我滚,我滚还不行吗?” 男人那玩意诉说可以制造生命,不过一旦受制于人,那可就是要命的事儿了。 听到某个流氓出声告饶后,柴大官人一把将蒙在头上的衣服撸下,一双桃花大眼恶狠狠的瞪着他,急促喘息着尖声叫道:“混蛋,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我、我不再是你老婆了,你凭什么要强x奸我!?你看,你看什么啊!好啊,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可以对得起花漫语,对得起你儿子,那你来吧,来呀!!” 古时候有一个叫黄檗的传佛禅师,在接纳新弟子时,有一套规矩,即不问情由地给对方当头一棒,或者大喝一声,而后提出问题,要对方不假思索地回答。 黄檗禅师的目的,是考验对方对佛教的虔诚和领悟程度,告诫对方一定要自己悉心去苦读深究,弄清佛法的奥妙…… 柴大官人虽然不是黄檗禅师,可她此时说出的这些话,却给了精x虫上脑的楚某人一记当头棒喝,使他先是在呲牙咧嘴的疼痛中一愣,接着就慢慢的回过味儿来,连忙伸手抓过一床锦被将大官人的身子盖住,再用满是哀求的眼神望着她点了点头:你放了俺兄弟吧,俺再也不敢乱来了。 “哼,胆小鬼!” 心里很不情愿松开那啥的柴大官人,冷哼一声后松手,一把裹住锦被向里翻了一个滚面对着墙壁,估摸着楚扬差不多穿好衣服了,这才淡淡的说:“楚扬,这一次我不怪你……请你以后在看到我时都要清楚的记住,我已经不再是你老婆了,你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这样对我,明白了没有?你,可以走了。” “嗯,我明白了。”讪讪穿好衣服的楚某人,望着床上的柴慕容,傻呼呼的愣了片刻才说:“你、你怎么会来到冀南?” “只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吗?” 柴慕容也没有转回身子,冷声回答了一句后才语气放缓的说:“我是今天中午才的,来这儿就是想看看这个曾经给我留下很多笑声的地方。本来,你要是不来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在回京华的路上了。” 来看看这个给你曾经留下很多笑声的地方?唉,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干嘛非要和我离婚呢?这不是矫情吗? 楚某人在心里叹了口气,岔开话题说:“恰好,我也要今晚回京华,是开车回去,要一起走吗?” “谁稀罕和你一起走?” 对楚某人结伴同行的提议,柴慕容是一口拒绝:“咱们各走各的,你也不想想,我凭什么和你在一起啊?你明天就要和花漫语订婚了,她可是你儿子的娘,你们楚家的有功之臣!要是让她知道我们一起走的话,肯定会说我勾引你这个有妇之夫呢!哼哼,我柴慕容就算是再落魄再不要脸,也不会和某些个不要脸的女人那样去勾引别人的老公!” “哦,柴慕容,今晚、今晚对不起了……那、那我走了。”听出大官人在提起花漫语时,语气里带着极大的不甘,楚某人心中感觉很不是滋味,只好讪讪的道歉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哎,你今晚来这儿,是专门来看周舒涵的吧?”就在楚扬抓住门柄准备开门时,柴慕容裹着被子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楚扬沉默了片刻,实话实说:“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很想见见她。” “见到她了?” “嗯。” “什么感觉?” 楚扬转身,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喏。” 一个人的额头出血后,最先的感觉是疼。 楚扬指着他自己的额头,就是在告诉柴慕容:我看到周舒涵后,心里就像是这儿一样,很疼! “疼?现在知道疼啦?哈,哈哈!”柴慕容哈哈的笑了几声,不等楚扬也想跟着笑,马上就收起笑容:“滚吧!” 草,再敢骂我,小心我真jian了你! 在心里发了发下狠后,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开门走了出去。 “嘿嘿。”听着楚扬的脚步声顺着楼梯向客厅蜿蜒下去后,柴慕容霍地掀开锦被,露出她那傲人的身材,随意的摇摆了一下。 等那双雪白的高耸停止了它们的颤抖后,她才再次得意的奸笑几声,咬牙切齿的说:“姓楚的,你跑不出我手心的!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的来冀南吗?你以为秦关宁凭什么会来看周舒涵?就算你不鬼使神差的来到领秀城,大官人我也有办法让你来的!只是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会为了周舒涵搞得这样狼狈罢了,真他妈的给大官人丢脸!” …… 584 柴慕容要和韩放订婚!(第一更!) 584柴慕容要和韩放订婚!(第一更!) 今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去见周舒涵、柴慕容又是怎么出现在冀南、到底是谁告诉秦关宁说他在冀南的这些事儿,在楚扬驶上高速公路后, 就一直在想。 可直到想的脑子都有些疼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楚某人最后反倒是只想起柴大官人那具光光、香喷喷的身子了…… 这让楚某人感到很是有些难为情,可也暂时忘却了周舒涵留给他那些心疼的惆怅。 因为车子前面挡风玻璃坏了,本该四个小时的车程,竟然跑了五个多小时。 没办法,大冷的个天开着没挡风玻璃的车在高速公路上疾奔,的确不是什么好滋味。 不过冷也有冷的好处,最起码楚扬和那夜璀璨姐姐留在车里的yin靡气息被冷没了。 等楚扬京从华市的高速路口下来时,已经是正月初六的凌晨一点了。 这时候,对明天的订婚满怀幢景的花漫语,给他打来了电话:“你在哪儿呢?” “哈……”在左手上哈了口热气后,楚扬回答:“我刚下高速路口,再有大半个小时就可以回家了。” “嗯,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路上车子出了点故障。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放心,我不会耽误明天的事儿。”楚扬很明白花漫语这时候给他打电话来,就是担心他‘乐不思蜀’了。 花漫语嗯了一声,随即告诉他:“李孝敏和沈云在,今天下午一起回韩国了。不过我瞧你那位沈妹妹很不甘心啊,弄不好她还得玩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切,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别管她。”楚扬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这个撇嘴的动作还没有完全调整到正常呢,那边的花漫语就接着说:“那么柴慕容呢?” 嗯?漫语怎么会忽然提到柴慕容呢?呀,那个柴火妞不会是把我想###她的事儿告诉别人了吧?要是那样的话……楚扬心里一哆嗦,很是心虚的问:“柴慕容?她、她怎么了?” 花漫语悠悠的说:“在你早上走了不久后,她就去了冀南。” 看来你一直在派人监视她啊,就是不知道你手下看到我去阳光领秀城了没有……楚扬咳嗽了一声,尽量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哦?是吗,她忽然去冀南干啥?” “你会不知道?” 听出花漫语的口气很不善,楚扬更加心虚的问:“我、我干嘛要知道?” “呵,”那边的花漫语轻笑了一声说:“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我可告诉你,明天柴慕容就要和韩放订婚了。” “啥?你说啥?”楚扬这次是真的愣了:“柴慕容和韩放也要在明天订婚?” 虽说从领出离婚证那天起,楚扬就知道人家柴慕容总有一天要去另外一棵树上吊死了,可他在听到她要订婚的消息后,心里还是猛地一缩,就像是有个尖锐的东西忽然狠狠的扎了他心尖一下。 而且,那个即将抱得美人归的家伙,正是他最看不顺眼的韩放! “是啊,你听了后,心里是不是特别难受啊?” 花漫语好像猜出了楚扬现在的感觉,在电话中轻哼了一声说:“哼,就知道你会这样感受。哦,对了,还有就是人家订婚的地点,也是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请柬的今天下午才送到楚家来的。” “也、也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心中真的很难受的楚扬,听说柴慕容和韩放的订婚仪式也要在富丽堂皇后,握着方向盘的手情不自禁一哆嗦,差点把车子开到人行道上去。 “昂,惊讶了吧?嘿嘿,我还真纳闷了,韩放明明有比富丽堂皇还要高级的天上人间,干嘛要在富丽堂皇举办仪式呢?哎,楚扬啊,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草,还用问吗?肯定是冲着老子来的!早知道这样的话,昨天晚上真该奸了她! 楚扬在心里狠狠骂出这句话时,疼的滋味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不过,他说话的口气中倒没带有任何的反常,显得挺平静的说:“嗨,人家爱从哪儿订婚就从哪儿订婚,咱管得着嘛。” “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反正我觉得她不会这样甘心看我们订婚……哈欠,好了,不说了,困了。你开车小心点,回家后直接去后院自个儿睡去吧,儿子今晚跟我在一起呢。哦,我可警告你啊,千万别去西厢房,因为谢妖瞳在呢。”花漫语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楚扬知道,花漫语这时候说儿子在她房间里,其实就是以此来表达对他的不满。 不过,花漫语莫名其妙吃干醋的表现,和柴慕容也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订婚的事儿相比起来,还不足以让楚扬引起重视。 楚扬放下电话,再次向手上哈了一口热气后,联想到昨晚都和柴慕容‘坦诚相见’了、她都没有提到这事来推断,他和花漫语的本次订婚仪式,肯定顺利不了。 “唉,柴慕容啊柴慕容,你到底想玩什么呢?嗨,不想了,反正还有几个小时就正月初六了,看看她能生出啥是非来吧!” 想的脑子都疼了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的楚某人,最后索性不再去想了,脑袋一低的踩下油门,加快车速的往家奔去。 …… 大年正月初六,这天的天气很好,早早就冒出头来的红太阳把昨天的阴霭赶得是无影无踪。 只是,楚扬他老妈云若兮的心情却不怎么好。 华夏人在办喜事的时候,受到南方文化的影响,总是会挑选带‘6’或者带‘8’的日子,觉得有这俩数字的日子肯定很吉利。 为此,心里渴望儿子早日成家的云若兮,还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偷偷请教了一位据说是某神转世的大仙,得出了以下结论:正月初六这一天乃闭日,宜:祭祀、交易、收财、安葬。忌:宴会、安床、嫁娶……此日乃煞日,颇为凶险,谨慎行之,三思而后行。 当满心欢喜的云若兮得到这个结论后,她那颗火热的心立马就拔凉拔凉的。 要不是因为她在楚家的地位不咋样,她说啥也不会让楚扬在这天和花漫语订婚! 唉,煞日啊煞日! 从昨天下午一回家就心不在焉的云若兮,在正月初六这天早上起来后,脸上明显的带着俩黑眼圈,让一宿睡得很香甜的楚天台感到很纳闷:“哎,我说若兮啊,从昨天晚上我就看你不怎么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云若兮掩手打了个哈欠,强笑一声的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天台啊,我有点事昨天下午就想告诉你,可怕你说我胡思乱想,我也没敢说。” 因为今天要在儿子的订婚仪式上充当重要角色,正在琢磨穿那套西装才能彰显他伟岸形象的楚天台,随口说了一句:“啥事儿?” “咳,我、我昨天下午的时候,去见城南的黄大仙了……” “黄大仙?那是干啥的角色?” “就是一算卦的。” “切,你就爱信这些糟粕玩意儿,他是不是又和你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不适合办喜事了?” 楚天台从衣橱中拿出一件藏蓝色的西装,不屑的切了一声:“这都啥年代了?还信这一套狗屁!咳,他都说啥了?” 云若兮帮丈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黄大仙说要是订婚的话,最好是能出了正月。今年的农历二月初四,是个好日子……如果要是非得在今天办喜事的话,恐怕得出现无法预测的祸事。” 柴家第三代最小的柴跃然,昨天在送柴慕容和韩放的订婚请柬来后,楚家众人一看时间和地点,马上就明白人家这是针对楚扬和花漫语的订婚仪式而来:柴慕容要和楚扬打场订婚‘擂台赛’! 不过,楚家众人包括花漫语心中对此不满归不满,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总不能让人家改日子或者改地点吧? 更何况,退一步说,就算楚家改日子和改地点,但该来的还是会来,依着柴慕容的性格,这次‘擂台赛’是逃不掉的! 既然怎么着也逃不掉,那索性坦然处之吧。 甚至,为了安抚花漫语宽心,楚龙宾还亲自和她交谈了一番,就差拍着胸脯的打包票了…… 可现在,当楚天台听妻子提起啥黄道吉日不黄道吉日这事后,尽管他说别去信那些糟粕思想,但还是心里很忐忑的安慰妻子:“好啦,楚扬和漫语的订婚一事,老头子早就安排妥了,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你去算卦这件事,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了,以免弄得人心惶惶的。” “嗯,我知道了。”云若兮点了点头,转过脸去就说:“我怎么就感觉今天这日子不好呢?” “别瞎琢磨了,正月初六,多好的日子啊,能出啥事?”楚天台大手一挥,一脸的胸有成竹样子…… …… 正月初六上午九点。 富丽堂皇的总经理办公室中,苏茂才总经理此时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偷眼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大班椅上的楚玄武。 楚玄武,才是富丽堂皇大酒店的真正大老板。 此时的楚玄武,双眼微微的眯着,左手撑着额头,右手手指轻轻叩击着大班椅的扶手,左腿耷拉在大班椅一侧的扶手上,右脚脚尖不安份的点着地面,身子随着左旋右旋的椅子就这么来回的晃了足有十几分钟了,也没有说一句话,弄得苏茂才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585 你那梦中情人来了!(第二更!) 585你那梦中情人来了!(第二更!) 能够在京华一家当总经理的角色,那绝对是八面玲珑的角色。 虽说这些人不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最起码得及时了解京内的‘时事新闻’才行,在这一点上,苏茂才做的就相当出色。 可正因为苏茂才很熟悉京内这些事儿,所以当值班经理在昨天告诉他说柴家大小姐和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在正月初六这天预订了订婚酒宴后,他才大吃一惊:啥?不会吧?现在整个京华内谁不知道楚三太子和花家四公主,要在今天这儿大摆宴席的庆祝他们的订婚?又有谁不知道楚三太子和柴大小姐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这时候柴家来预订宴席,摆明了是要来找事啊! 苏茂才所担心的这些,值班经理也同样明白,但他却无可奈何,因为谁敢有胆子拒绝柴家啊?他除了向上汇报外,屁的办法也没有不是? 值班经理的难处,苏茂才自然明白,所以才赶紧的向大老板楚玄武汇报,向他请示这事该咋办。 得到苏茂才消息的时候,楚玄武已经看到了柴跃然送去的请柬。对此他也没办法,只得在请示了老爷子后,今天跑来亲自来这儿坐镇了。 虽说楚玄武来了后并没有对苏茂才和那个值班经理说什么,但他那张阴沉的脸上,却露出了他心中的不满。 “咳,苏经理啊。” 终于,就在苏茂才胡思乱想时,楚玄武停止可晃动,双肘放在办公桌上问:“柴家的订婚宴席总共有几桌?安排在哪个楼层的包厢了?” “总共订了十桌,就在七、七楼的‘凤鸣轩’,和楚三太子预订的‘龙吟阁’是对门。” 苏茂才说着将脑袋垂了下去:“昨天柴府的人来了后,指明了要用‘凤鸣轩’,我、我也……” “唉,这事也不能怪你。”楚玄武一听这话,直接就苦笑一声的摆摆手:“算了,你出去亲自安排吧,尽心些。” “是!”如蒙大赦的苏茂才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大堂经理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苏总,楚府的客人已经来了,你是不是要出去迎接一下?” …… 按照华夏传统的订婚仪式,整个流程及需准备的物品项目相当繁琐。 像男女双方都得需准备六样礼啊,订婚仪式要在女方家里举行啊,所请的重要客人也都是女方的啊等礼仪,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当楚花两家老人在详细‘会晤’过后,还是觉得没必要弄这些虚的了,干脆多邀请一些客人来捧场就行了。 只要捧场的人多了,那不就显示出楚家的诚意了吗? 尽管楚家要将本次的订婚仪式办的隆重一些,但这种场合终究不能与楚龙宾七十八岁大寿相比,休说各大世家的老爷子没一个到场的,最起码酒店门口的公路也没有戒严。 今天来的这些人,份量比较重的除了楚天台两口子外,就是花漫语的二伯花宗申夫妇了。 因为花四公主父母早亡,再加上花残雨临时突然有紧急工作要处理不能到场,故而花宗申夫妇今天全权就代表她的娘家人了。 除了这四个年龄超过四十之外,其余的都是和楚花两家走的比较亲近的年轻人了,像什么方家的###、林家的老四、黄家的老五……甚至连谢家的九少爷谢风云都来了。 明知道谢风云的到来就是看热闹的,可楚扬楚玄武兄弟,还是得客客气气的和人家打招呼。 谢风云看来在来之时,也得到了谢家老爷子的嘱咐,那张足可以当鸭子的小白脸上,一直都带着最最亲近的笑容,更是绝口不提他大姐谢妖瞳的事儿,这也让楚扬心中多少的松了口气。 九点半左右,楚扬扭头看了看大厅中,来了得足有六十七人了,于是就将楚玄武拽到一旁悄声问:“知道那边的人什么时候来吗?” 楚玄武当然知道楚扬所说的‘那边的人’就柴慕容了,随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我估计也该差不多了吧。唉,三哥,你说今天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啊?我从早上起来,这右眼皮子就老跳。” 楚扬也挺无奈的苦笑一下:“嗨,还能出啥意外?没事,你就给我记住,不管他们那边如何找茬,咱老老实实当孙子就是了!” 见自家哥们将心态放得这样低,楚玄武心里多少的不是滋味,点点头后刚想说什么,却指着门外小声说:“三哥,你那梦中情人来了!” “啥?”楚扬一愣抬头,就见秦朝、秦梦瑶姐妹俩携手出现在了大厅门口。 楚扬和花漫语之所以举行这个订婚仪式的原因,本意就是为了应付秦家,这才惹出了柴慕容也要在今天此地订婚的事儿……这一点,只要有资格参与这个圈子的人,多多少少的都听说过。 所以,当看到秦家姐妹就这么‘气宇轩昂’的走进大厅后,包括在大厅一角闲聊的楚天台夫妇、花宗申夫妇和花漫语在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对准了大厅门口。 准确的说是,大家都在看着楚扬,看他怎么应付秦家的大小姐。 姐姐,你没事来凑合啥呢?那时候给你发请柬只是客气一下啊,谁知道你还真的来了,难道你也是和谢九少那样来看热闹的吗? 在心里诽谤着秦朝,楚扬笑脸如花的迎了上去:“呵呵,秦朝,梦瑶,你们怎么才来啊?” “切,”不等秦朝说话,左手揪着发丝把玩的秦梦瑶,大眼睛在楚扬脸上扫了一遍撇着嘴的说:“楚扬啊,我看你是真够虚伪的哦。” 楚扬一楞:“我虚伪啥了?” “你在看到姐妹儿进来时,心里是不是在想我们怎么来了啊?肯定是来看热闹的吧?” 楚扬咳嗽了一声:“咳,我哪儿有这样的想法!今天你们能来,我的确是高兴的紧呢。” “瑶瑶,今天是楚扬和花四小姐的好日子,不许你胡说八道!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说什么也不同意你来的!” 低声呵斥住了还想再说啥的秦梦瑶后,秦朝抱歉的对楚扬笑笑:“楚扬,这丫头就这样,你别怪她。” “不会,怎么会呢?哈哈,瑶瑶还是小孩子嘛,请,里面请!”楚扬打了个哈哈,伸手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等秦朝先走向大厅走去后,他故意斜着眼的盯着秦梦瑶的胸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楚某人这个猥琐到极点的动作,让秦梦瑶猛地想到了那天被他摸咪咪的事儿,顿时,她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了,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句‘流氓’后,再也不敢说啥的就快步追秦朝去了。 嘿嘿,对付她这种小辣椒最好用的法子,就是在她面前装出副流氓样来了! 望着秦梦瑶的背影,楚扬得意的一笑,转身刚想和楚玄武说什么时,就见外面的公路上,有一连串的黑色加长房车,得有二十多辆的样子,如同行云流水般的驶进了富丽堂皇大酒店的停车场内。 虽说加长房车放在楚家兄弟眼里算不了什么,但当他们看到这么多房车凑在一起,还是给他们的视觉造成了那么一小点点的冲击。 “靠,韩放这个家伙搞得阵势挺猛啊。三哥,那边的人来了。” 楚玄武小声的骂了一句后,提醒楚扬:“我们是不是先让客人去去七楼的包厢内?免得大家对面了会造成没必要的尴尬。”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楚扬肯定的点点头,刚抬起右脚却又停住动作,苦笑着说:“玄武,你先带着大家去包厢吧,恐怕我得出去说两句话……因为她、她母亲来了,我要是避而不见的话,未免显得咱们楚家失了礼仪。” 楚玄武向外一看,就见一个身穿黑色貂皮大衣的贵夫人,正在侍者小心翼翼的伺候下,从当先停下的那辆加长林肯房车下车。 这个女人看模样也就是三十五六七八岁,个头不算很高,但那张仅仅用唇膏滋润了一下嘴唇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文雅,根本不用刻意的摆出什么造型,就很自然把别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尤其是她那双和大官人很相似的桃花双眸,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扫,就会让和她对视的人心中莫名的一颤,双腿就有了麻酥酥感。 这个实际年龄已经超过四十五岁、但表面却仍然像不到四十的贵妇人,正是柴大官人的亲生母亲、楚扬曾经的丈母娘林静娴。 这就是柴慕容的母亲吗?嚓,这么有知性味儿,怪不得老柴宁可守在蜀中也不回京华呢。要是我娶了这么一个老婆的话,我也会这样做的……楚玄武在心里很是羡慕了柴名声一番后,连忙转身去招呼客人了。 一年多没见,柴慕容她妈是越来越年轻了……等楚家的客人在楚玄武的招呼下,都很知趣的向电梯那边走去后,楚扬才硬着头皮的向大厅外走去。 富丽堂皇大酒店的停车场内,不等酒店的服务人员过来,凌星就带着几个黑西服拥到了林静娴的身边。 林静娴下车后抬头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大厦,用戴着一枚普通银戒的右手轻裹了一下大衣,然后转身看着随即下车的女儿,笑吟吟的问道:“慕容,你们的订婚宴席,就是在这儿吗?” “是啊,妈,这就是富丽堂皇大酒店啊。”柴慕容款款的走到林静娴身边,一脸幸福状的双手揽住她老妈的右臂。 586 慕容的前夫!(第三更!) 586慕容的前夫!(第三更!) 今天柴大官人的穿着打扮,半点也不像是来参加订婚这样隆重场合的,倒像是那些走穴的小明星。 笑面如花的柴慕容,今天不但不再是穿着一身的白衣,而且还换上了一身灰色的套裙,脚下蹬着一双纯黑色的高腰马靴,上身偏偏却穿着一件玫红色的短羊绒外套,脖子里还系着一条蓝色的丝质纱巾,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别致的妩媚妖孽气息。 林静娴抬手替女儿拢了一下发丝,随即轻轻的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很复杂的亮晶晶,低声说:“唉,慕容,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如果这时候反悔的话,还来得及。就算那个韩放配不上你,可也没必要吊死在楚家这颗树上吧?” 柴慕容抬起左手掩嘴轻笑一声,眼睛望着这时候已经走出大厅的楚扬,随即在背后悄悄打了个手势。 这个手势,是打给站在后面车前的韩放看的。 缩回手后,柴慕容眼睛盯着地面淡淡的说:“妈,你女儿打小是什么性格,你还不理解么?呵呵,只要是我看中的,不管是东西也好还是人也好,除非他(它)从这个世界上真的消失,或者被我亲手毁掉,要不然我是不会放手的!” “傻孩子。”林静娴说完这三个字后,不再说话,就这样站在车前也望着现在开始下台阶的楚扬,嘴角微微的翘起,带着顽童般的幸灾乐:楚扬啊,得到那样的惩罚,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到时候可不能怪妈。 就在柴家母女低声说话、楚某人硬着头皮的向这边走来时,柴、韩两家的亲朋好友纷纷从车里走了下来。 …… 韩放以为自从冀南一别后,他和柴慕容之间就彻底的完了。 可谁知道,在大年初四那天晚上,柴慕容却带着凌星亲自登上了他在京华的豪宅。 可能是柴慕容事先嘱咐过凌星什么,所以他在大官人被韩放迎进客厅后,就站在客厅外面并没有进去。 对于柴大官人的‘冒昧’造访,韩放是又惊又喜:“慕容,都这么晚了你才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是有事儿。”柴慕容的人刚走进客厅,还没有等韩放满茶泡咖啡的,就开门见山的问:“韩放,我今晚来,就是要问你一句话。” “慕容,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会说。” “好,”柴慕容点点头,望着他的眼睛:“你想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 当一个女孩儿向一帅哥哥说这句话时,一般就代表着想嫁给他的意思……这层傻瓜也能明白的意思,聪明如韩帅哥者,自然能明白,可他同时却又不明白:什么?柴慕容要嫁给我?这怎么可能呢? 韩放乍一听到柴慕容这句话后,首先的反应就是怀疑这是在做梦,一时半会的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直到大官人第二次用郑重其事的口气问他愿不愿意后,他才强压着心中的狂喜,心中满是疑惑的说:“我、我倒是愿意,可……” “那好,只要你愿意就行。我给你一天的准备时间,在正月初六这天我们就订婚。订婚的地点我说了算,就在富丽堂皇大酒店!” 柴大官人的表现也够光棍的,很是直截了当的说明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韩放,恐怕你也听说我前夫楚扬和花漫语要在正月初六订婚了吧?实话告诉你吧,我在接到他们的请柬后,心里很难过!所以我想利用你,利用你来恶心他!”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韩帅哥心中的欣喜顿时就烟消云散,一脸的苦哈哈:“利用我?呵呵,慕容,你这样说的意思,是要把我当作恶心楚扬的道具吧?” 柴慕容很肯定的点头:“是的!” 尽管韩放很想成为柴慕容的入幕之宾,也因为在冀南时拒绝了帮助云水集团而心存惭愧,但此时听她这样直白的说把他当作道具后,心中除了一股受到侮辱的极大愤怒外,还有一种像吃了苍蝇那样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柴慕容的身份,韩放肯定会……会怎么样?他没有往下想,只是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淡淡的问:“那你以为我会答应吗?慕容,说句实在话,我对你是很有想法,但这不代表我会甘心被你利用。更何况,就算我答应你的话,可你也别忘了我现在以及不被谢家认可了,要是因此惹恼了楚家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在华夏混?” 韩放的反应,早就在柴慕容的预料之中:“韩放,至于楚家那边的事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我会处置好的。” “就算你处置好楚家的问题,那我呢?”韩放微微冷笑:“那我凭什么要甘心当你的道具?慕容,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做法对我来说不但不公平,而且还是个侮辱!” “我既然明说要利用你,肯定会拿出相应的条件。” “什么条件?” “只要你表现的好,得到我妈妈的认可后,也许你会真的成为柴家的女婿!” 韩放一怔,吃吃的说:“慕、慕容,我现在真的不明白了。你既然要利用我来恶心楚扬,这就说明你很在意他,以后肯定会和他破镜重圆。可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这句话?” “破镜重圆?呵呵,以后的事谁知道?我还是那句话,也许我们会真的走到一起!”柴慕容顿了顿后,继续说:“更何况,你的前妻现在就在楚家,虽说你们已经离婚了,可你心里会感到舒服吗?” 韩放是打心眼里惧怕谢妖瞳的,但作为一个男人,想到曾经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关在家中,就算他不说什么,但心中肯定不是滋味的。 尤其是听柴慕容说只要他表现好、就可以真的成为柴家女婿的话,韩放就动心了:“那我该怎么做,才算是让你满意了?” 柴慕容妩媚的一笑,轻声说:“你要是让我感到满意了,我会主动爬上你的床。” 顿时,韩放的眼睛就是一亮。 可韩放既然能够成为长风集团的董事长,智商还是很高的,万万不会柴大官人对他抛几个媚眼,就傻呼呼的甘心去当道具。 看出韩放心中的犹豫不决,柴慕容笑容一收,冷冷的说:“不愿意就算了,那我再去找别人!” “慢着,慕容,让我再稍微考虑一下!”见柴慕容说完就要走,韩放连忙伸手挡住她:“就给我五分钟!” “好,我等你五分钟。” 柴慕容利用我来恶心打击楚扬,我也许会引起楚家的反感。但是,我却可以得到柴家的认可…… 韩放在房间里来回的慢慢走动着,暗想:嗯,如果我借机把这次订婚仪式排场搞得特别大,让整个京华的人都看出我对她的真心,日后就算是我得不到她,一样可以因为这次仪式从柴家得到一些好处。更何况,楚家肯定会从中看出我是一个道具,未必会把怨气撒在我头上吧? 脑子里极快的盘算一遍后,韩放停住脚步,望着柴慕容坚定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机会只属于能抓得住它的人,对吧?” 这是柴大官人在告别韩放时,扔下的一句话。 …… 正因为柴大官人的坦诚,势必要在本次订婚仪式中得到好处的韩放,所以才在今天尽力搜罗了二十辆加长房车,招摇过市的来到了富丽堂皇大酒店,目的就是让全京华的人知道:他韩放对柴慕容的心,有多诚! 对韩放的这些小九九,大官人根本不在意,甚至在来时的路上还和林静娴不停的低声说笑着什么。直到抵达目的地看到楚扬后,她才给韩放打了个‘好戏即将开始’的手势。 看到柴慕容给他打出的手势后,韩放马上就知道他该‘闪亮登场’了。 今天的韩放,穿着一身斜纹米色的手工西装,再加上人家孩子本身就一帅哥,风度那是翩翩的不行不行的……他抬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快步走到林静娴的左侧,一脸孝子贤孙模样的笑容:“林阿姨、慕容,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快进去吧?” “好的。”林静娴柔柔的一笑,双手放在小腹前,在女儿和‘准女婿’的陪伴下,向大厅那边走去。 快步走下台阶的楚扬,距离林静娴、柴慕容和韩放三米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双手贴着双腿的微微弯腰,语气里带着绝对的尊敬:“林阿姨,您好,您什么时候也来京华了?” “你是……”林静娴停住脚步,先一脸都是莫名其妙表情的看了看楚扬,随即皱着眉头的左右看了看跟上来的柴、韩两家的客人,右手小指指着楚扬问韩放:“韩放,这个人是谁啊?” 楚扬在前年‘嫁入’蜀中柴家时,虽然在那儿只呆了那么一两天,可林静娴断断不会有不认识他的道理。 可此时,林静娴在楚某人向她请安问好时,却问韩放‘此乃何人’,这其中是什么意思,是个人就明白的。 “林、林……”林静娴的这句话,让楚扬感到比抽他耳光还要难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张还算白的小脸蛋上马上就浮上了巨大的尴尬之色。 “咳,”虽说很明白自己是柴家母女的道具,但韩放看到‘霸占’他前妻的楚某人这样难堪后,心里还是好爽啊好爽,只是脸色却很正常的干咳了一声:“林姨,这位就是楚家的三公子楚扬楚先生。也是慕容的前、前夫。” 587 订婚婚宴(第四更!) 587订婚婚宴(第四更!) 今天济南小雨,哪位兄长……您还是在家休息吧。 哪位姐妹儿想来济南看雨? …… “什么?他是慕容的前夫?” 林静娴望着楚扬,低声重复了韩放的这句话后,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是楚扬啊!呀,瞧瞧我这记性,怎么会认不出你来了呢?啧啧,楚扬啊,你现在的模样可比前年去蜀中时好看多了,嗯,嗯,春风得意呀。” 被前丈母娘这样挖苦的感觉,很不好,这让楚某人的脸蛋明显的变红,说话也不利索了:“林、林阿姨说笑了,我还是老样子。” “哎,哪儿是老样子啊,明明是好看多了,要不然怎么会嫌弃我女儿呢?” 林静娴笑吟吟的说完这句话,就牵起此时尽显楚楚可怜的柴慕容的小手:“慕容啊,早知道这样的话,你该去韩国整整容的才对。唉,算了算了,此时再整容也晚了……哦,对了,楚扬,你今天怎么也来这儿了呢?是来给慕容和韩放的订婚仪式捧场的吗?” “我、我……”饶是楚某男平时自以为也算是蛮不要脸的那种货色了,但此时在装傻卖呆却又伶牙俐齿的林静娴面前,却像个真正的傻瓜那样,脑袋是越耷拉越低,根本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回答人家。 就在楚某人瞪着路面、渴望路面忽然出现个裂缝时,韩放又‘及时’的站了出来:“呵呵,林姨,人家楚三太子来这儿,是因为他今天也恰好和花家四小姐订婚呢。” 顿时,林静娴脸上的羡慕就变成了惊讶:“什么?楚扬也要订婚?和花的家四小姐?哦,我知道了,她是不是那个传说中抢别人男人的花漫语呀?” 对林静娴的这句话,韩放可不敢乱说话。 得罪楚扬也许不要紧,但要是得罪了那个心狠手辣的花漫语,谁知道她会怎么报复? 见韩放不再说话只是笑着微微点头后,林静娴也就不再问了,只是很有深意的望着楚扬看了片刻,然后牵着女儿的手,低低的惋惜的叹息了一声,绕开他向大厅走去了。 “楚扬,我、我对你表示同情。咳,可我想告诉你……” 韩放在经过楚扬身边的时候,很想和他说明原因,但看到柴慕容好像有回头的动作后,他马上就闭上嘴的快步跟了上去。 …… 本来,楚扬打算等会儿找个好一点的时机,就让楚天台夫妇和林静娴见见面的。 虽说现在他已经和柴慕容离婚了,但两家长辈的交情还是不错的。 不过,当林静娴狠狠的羞辱了一顿楚扬后,他就觉得还是别再这样安排了,谁知道这个外表高贵典雅的贵妇人,会怎么挖苦老楚两口子? 楚扬是个小辈,曾经是他丈母娘的林静娴别说是挖苦他几句了,就算当众给他几个耳光,他也得受着不是? 但楚天台呢?那可是本事不大却心高气傲的主,就算他和柴名声有着过命的交情,可也肯定不会让一个女人对他指手画脚的。 说啥也不能让老头子去见林静娴,如果他一旦生气发脾气,肯定会把如履薄冰的柴楚关系弄的更僵。不过,既然她也来这酒店了,要是不去敬杯酒的话,那么外人不但会笑话楚家不懂礼仪,而且更会让引起联翩的浮想。唉,罢了罢了,待会还是我去吧,反正已经被挖苦过一次了……目送柴韩两家的客人都走进大厅后,楚扬这才慢腾腾向那边走去。 七楼的‘龙吟阁’包厢。 在富丽堂皇这种上档次的酒店中,除了提供那种小集体‘寻欢作乐’的包厢外,肯定也会有足可以有上千平米的大包厢。 七楼的‘龙吟阁’,和‘凤鸣轩’,就是这种可供上百个人都不显拥挤的大包厢。 当楚扬走进包厢后,里面那些正安坐在自己位置上低声交谈着什么的人们,都闭上了嘴巴,齐刷刷的向楚扬望去。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的场面,楚扬也经历过几次了,所以表现的也相当坦然,脸上带着啥事也没有的笑容:“呵呵,今天能够到场的也没啥外人,那些客气话我也不说了,大家都随意些就行了!” “是啊,大家随意,今天来了就是玩儿的!”这时候,楚玄武也站了出来,和楚灵一起附和着楚扬。 有了楚玄武兄妹的帮衬,楚扬也就不用太和这帮子公子哥儿客气了,边走边笑边点头的走到了主席前。 在华夏传统中,只要有两桌以上的宴席,就会区分主次之分。 无疑,今天花宗申夫妇、楚天台夫妇外加花漫语等人所做的宴席上,就是主席。 楚扬走到主席旁后才发现,秦朝秦梦瑶姐妹,竟然也被安排在了这桌上,就在花漫语的左首,隔着一个空位。 这个空位,不用问,就是留给楚扬的。 看来,负责安排座席的楚玄武兄妹,在安排时着实的费了一番脑筋,要不然也不会将对楚扬有着很深感情的秦姐姐安排在这儿了。 虽说秦朝坐在这儿眼睁睁的看着她喜欢的爷们,和别的妞大唱恩爱赞歌心里肯定不是滋味,不过对楚家这样安排她的位置,还是很满意的。 更何况,楚天台夫妇也多少的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之情,对她姐妹俩是客气的不得了。 看到楚扬走过来后,楚天台暂停了和花宗申的交谈,抬头用目光询问他:你打算怎么对付你前丈母娘? 都说是父子之间是心有灵犀呀,楚天台眼里的动作,楚扬哪会看不出?于是他只是轻点了下脑袋,那意思是:老头子啊,你不要担心休要害怕!这事就交给俺,你老人家请放心吧,有俺在她玩不出啥花样的! 见楚扬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后,老楚也算是把心款款的放在了肚子里,微微欠起身对花宗申笑笑接着说:“楚扬啊,来,我给正式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漫语的二伯,你也叫二伯好啦。” 楚扬恭恭敬敬的喊了声二伯。 “这位是你的二伯母。” “二伯母好。” 花宗申的夫人是个很知性的女性,她在楚扬见礼时可没有和老花那样的稳坐钓鱼台,而是站了起来:“呵呵,楚扬啊,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也别客气了,有空让漫语带着你去家里玩儿。” “谢谢二伯母。”听花夫人这样说后,楚扬对她生出了无限的……好感。 虽说花宗申夫妇肯定早就认识秦朝,但在这种正式场合的宴席上,楚扬该将秦朝姐妹俩介绍给他们的。 不过,因为秦姐姐和花残雨、和他那些破事的缘故,他也不好意思再多此一举了。 而花宗申夫妇好像也没有这个意思,所以只是在和楚扬说了几句客气话后,花夫人就招呼他快坐下了。 楚扬答应了一声,就坐在了给他预留的那个空位上。 右边是花漫语,左边是秦朝,安坐其中的楚某人,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看,都会看到一张显得很不自然的脸,这让他感觉更不自然。 其实,感觉不自然的又岂只是楚扬?人家花宗申夫妇因为秦朝的入座,心中同样有这种感觉。 秦朝苦追花残雨的事儿,在京华高层圈内早就人人皆知了,可又有谁能想到,这丫头竟然在一年前莫名其妙为了‘死去’的楚扬守活寡!而且,在楚扬死而复生后,秦家老爷子还亲自出面,想撮合他们。 唉,本来该是花家的儿媳妇,却追求花家闺女喜欢的男人。在失败后,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参加订婚宴席,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心里不知道啥滋味的花宗申夫妇,在秦朝坐下后,就一直刻意避免和她交谈。 在楚扬还没有来时,气氛就多少的有些尴尬,可等他来了坐下后,气氛还是有点怪怪的味道,只有楚天台和花宗申表现的还算正常些…… 幸好,这时候安排好客人的楚玄武走过来,吩咐服务员在这边加了个椅子,就坐下了。 这种有些莫名其妙尴尬的场合,能够有一个各方面人缘都不错的小太子坐在这儿,无疑是很合适的。 “呵呵,花二伯、二伯母,我是谁相信你们都认识,我也不多客气啦,你们也别怪我不懂礼貌。” 楚玄武先缓解了一下气氛,随即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楚天台举了一下,笑眯眯的说:“二叔,今天是我三哥和漫语嫂子的订婚好日子,我提议,咱们在进入正题前,是不是先喝一杯?” “对,今天是个喜事儿,当然得喝酒啦。”楚天台很痛快的举起了酒杯,微微侧身对着花宗申:“二哥,既然玄武说到这儿了,那我们先干一杯?呵呵,当然了,喝红酒的女士们随意就行。” “行,我赞同。”花宗申端起盛满五粮液的酒杯,举在手里缓缓的转了一圈,随即仰首喝干。 云若兮花漫语秦朝等女士,也都表面很轻松的,纷纷端起红酒,轻抿了一下。 一杯火辣辣的白酒下肚后,楚天台感觉心中多少轻松了一点,再加上楚玄武的刻意调和,桌上的气氛逐渐轻松起来。 既然今天大家凑一起的原因就是为了楚扬和花漫语,那么接下来的话题自然是围绕着他们为中心了。 按照华夏优良的‘谦虚’精神,楚天台夫妇先把他们‘犬子’不大的几个缺点说了一遍,又说了很多诸如‘如果漫语能够嫁给楚扬,那可是这小子前世修来的好福气’等废话。 588 秦朝,谢谢你!(第一更!) 588秦朝,谢谢你!(第一更!) 听到楚天台夫妇用爱怜的口气说他们的‘犬子’咋样咋样后,代表花漫语父母的花宗申两口子,自然也是连连替楚扬‘辩白’了。 随即,他们也适当的说了些花四小姐‘骄傲啊、任性啊’的暇疵,最后才说:“呵呵,他们还都是年轻人嘛,各人有些个性这也不是什么缺点。我相信随着扬风的长大,楚扬和漫语的感情,肯定也会在以后的生活中磨合的越来越好。” 听着几个老人在这儿谈笑风生,心里却总想着柴慕容到底要干啥的楚扬,就不时的走神,连楚天台不停的给他使出的眼色都没有看到。 花漫语呢,也是这样,不住的在心中盘算柴家要用什么招数来破坏她的幸福、到时候她该用什么方式去还击。 反倒是秦朝姐姐一脸的坦然,总是笑吟吟的,却在桌子底下用脚尖不时的踢一下秦梦瑶,提醒她别总是用带着鄙视的眼神去看楚扬。 “三哥,来,当兄弟的敬你一杯,祝你和漫语嫂子一辈子幸福开心!”见席间的气氛又趋于冷场,而楚扬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楚玄武就端起了酒杯。 “哦。”楚扬哦了一声,端起刚满满的酒杯看着在家兄弟,笑道:“呵呵,玄武,才一年多的时间,你可是稳妥了不少。来,干!” “人总是会长大的嘛,是不是啊漫语嫂子?”楚玄武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和楚扬遥遥的碰了一下后,喝了半杯酒。 刚才楚玄武在提议大家共同端一杯时,在座的四个男人都是喝干了的。 但在气氛轻松了下来后,接下来的那几次端杯,都是点到即止的。 反正今天的宴席只是楚、花两家向外界释放的一个信号,根本不会和传统的订婚仪式那样较真,更不会是为了喝酒而来的。 不过,当楚玄武向楚扬敬酒时,他却把杯中酒喝了个透。 看着楚扬仰首将杯中酒喝干后,花漫语微微皱了皱眉头,等他放下杯子后才低声说:“楚扬,不要喝太多的酒,别忘了等会儿你还要去别的桌上给大家敬酒的。” “没事儿,反正你也知道我酒量大。” 楚扬毫不在乎的擦了擦嘴,等服务员将酒满上后,他就举着站了起来,面对对花宗申一脸真诚的说:“二伯,因为我和漫语还年轻,有时候做事未免会让你们长辈操心。今天是我正式向漫语求婚的日子,所以我借着这个机会,要向您和二伯母敬一杯,以来感谢你们对我的厚爱和宽容!” 虽说对花漫语在未婚的情况下为楚扬生了个儿子的事儿,的确让花家诸人感到挺难为情的。 其实说实话,如果时光能够倒转的话,花家还是会‘支持’花漫语这样做的。 最起码这样一来,花漫语这颗花家的‘毒瘤’对花家的危险,也随着她的辞职烟消云散了不是? 所以,花宗申夫妇在楚三太子敬酒后,还是很开心的端起了杯子:“楚扬啊,从此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说的这样客气呢?” “这是应该的。” 又是一杯大约二两多的白酒喝干后,楚某人那张小脸上就多少多了些红的颜色。 给完花宗申夫妇敬过酒后,不等服务员满酒,楚扬自个儿就拎起酒瓶子咚的咚的满了一杯,眼睛微微有些发红的对着楚天台两口子说:“爸,妈。我知道我打小没有让你们少操心,是我让你们受累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以后会改的,争取做一个让你们满意好儿子!” 说完,不等楚天台两口子说啥,楚扬又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 在华夏的传统思想中,天底下当父母的养儿育女图的是啥?除了要将血脉延续下去外,最重要的就是……按照老话来说就是‘防老’,能够在白发苍苍时尽享天伦之乐罢了。 当然了,因为华夏文化比较含蕴的特点,很多当儿女的一辈子都不会向父母说出楚某人刚才说出的这句话,尽管他们心里很想说(这儿所说的很多人,根本不包括那些不孝顺父母的人,因为他们根本不能算是人。) 所以,云若兮在听到儿子这样说后,鼻子就觉得有些幸福的发酸,和楚天台一起,端起酒杯稍稍的抿了一口:“小扬,别这样说,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在妈眼前,我就心满意足啦。” 楚扬抬手摸了一把鼻子,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再次满上酒,菜也没吃一口的侧身对着花漫语:“漫语,说实话,我以前从没有想到我们会走到一起,更不会想到你会为我生了个儿子!能够拥有你这样的妻子,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了。呵,这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吧?既然是上天注定,那我以后会好好珍惜你的!” 楚某人的表白,花四小姐也很感动,随即也赶紧的站了起来,抬手抓住他刚想举杯的手,眼里带着深情的柔声说:“楚扬,我也会好好珍惜你的。我们之间还用说这样的客气话么?你、你还是少喝点吧。” “没事,以前我和朋友喝酒时,俩人就能喝好几瓶呢。”楚扬笑着挣开花漫语的手,举着酒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又是个一口闷。 看样子他这是诚心找醉、借此来稀释柴慕容带给他的感受……花漫语浅浅的喝了一口红酒后,在坐下时对楚玄武使了个眼色。 楚玄武在看到楚扬速度这样快的连续干掉三杯白酒后,就觉察出不对劲了。 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楚扬,只是在接到花漫语的眼色后,向楚天台看去。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楚扬诚心想喝醉的想法,楚天台甚至比花漫语还要明白:唉,也许楚扬喝醉了更好,这样就可以借机早点回家……天知道林静娴为什么要来到这儿。妈的,柴名声这小子干嘛不来?他要是来的话,我肯定得好好和他聊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躲着啊。 所以,楚天台对楚玄武的‘请示’,只能报以摇头,那意思是说:别管啦,让他喝吧,我也没办法不是? 就在楚玄武琢磨着该怎么劝楚扬别这样喝酒时,他又将酒杯满上,转身对着秦朝:“秦朝,谢谢你今天能够到场!” “三哥,要不由我来替代你向秦姐姐敬酒?”见楚扬毫不在乎的又将酒杯满满面向秦朝后,楚玄武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楚扬还没有说话,秦朝就站起来说:“楚扬,你我之间经历过同生共死,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想去刻意隐瞒。今天,我来参加你和漫语的订婚宴席,就是真诚的希望你们能够一辈子的幸福开心!至于你敬的酒,我当然要喝。不过,正如玄武所说的那样,等会儿你还要去招呼别的客人。我看我们还是点到即止吧,意思意思就行了。” “呵呵,秦朝,你可以随意,但是我得干了,不为别的,就为你这番话!”楚扬笑笑,根本没理她的劝酒,端起酒杯就将酒都倒进了嘴巴。 在楚扬端起酒杯时,秦朝曾经做出个阻拦的动作,但她的手还没有完全抬起却又放下,顺手拿起楚玄武前面的白酒,二话不说的也一口气喝下,然后就是被呛的俏脸飞红,捂着嘴巴的连声咳嗽,咳嗽的泪水都淌了下来。 看着秦朝擦眼泪的样子,花漫语慢慢的垂下了眼帘。 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楚扬长舒了一口气,再次低声道谢:“秦朝,谢谢你!” 秦朝,谢谢你! 楚扬这样说,是谢谢她陪着他喝了一杯白酒么?还是谢谢她的厚爱? 除了他们俩人之外,外人不得而知。 秦朝垂着头压抑的咳嗽着,慢慢的坐下后抬手使劲了摇晃了一下。 其实,秦姐姐很想抬起头来笑着说没事的,可被白酒呛出来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完…… 秦姐姐今天之所以要来参加楚扬和花漫语的订婚宴席,除了送上她最真诚的祝福外,还想借着这个场合彻底的忘记他,然后开始属于她自己的新生活。 可当火辣辣的白酒顺着喉咙狠狠的砸在心底后,她才明白:世上有很多事儿,根本不是你想能忘就能忘记的。如果非要强迫去忘记它,反而会记得更深! 从楚玄武一开始提议干杯后,到楚扬和秦朝喝完这杯酒后,他已经足足的喝了一斤冒头了,身子也开始有些微微的打晃,以至于花漫语不得不站起来用手搀住了他的胳膊。 闭了闭眼后,楚扬笑着转身对花漫语摆摆手:“别担心,我没事的……爸,二伯,我、我想我得和漫语去别的桌子上敬酒了。” 楚天台和花宗申微同时点了点头:“嗯,也该去了,大家都等着你们呢,让玄武陪着你们过去吧。” “去吧,小扬,少喝点。”尽管云若兮很不想楚扬再喝酒,可却也不想失了礼节,所以只好提醒他少喝点。 楚扬答应了一声,牵起花漫语的手,刚想走,却见秦梦瑶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擦干泪水的秦朝,看到妹妹站起来后,连忙伸手拽着她衣襟,眉头皱起的低声说:“瑶瑶,你要做什么?快坐下!” 秦梦瑶身子一摆,甩开秦朝的手,端起秦朝用过的那个酒杯,对服务生使了个眼色。 服务生会意,走过来给她满了一杯白酒。 589 七夕草的传说!(第二更!) 589七夕草的传说!(第二更!) “瑶瑶!”秦朝见秦梦瑶让服务生替她满上酒后,就知道她想灌楚扬,连忙再次出声阻止:“你别胡闹了,快坐下!” “姐,你别管,我知道该怎么做。” 秦梦瑶对秦朝的阻止视而不见,端着大约七分满的白酒,看着楚扬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楚扬,你和在座的人都喝过了,却偏偏落下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呢?嘿嘿,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当面提出来嘛,我可以改。但你要是说不出来,却就这样走了,那我面子往那儿搁呀?” 本想再劝妹妹的秦朝,听她这样说后,反倒不好再劝了。 虽说秦梦瑶在楚扬等人的眼里就是一学生妹,但她终究是坐在这个桌子上的客人。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楚扬谁都敬过酒了,可却独独落下她,她心里当然会不舒服了。 对此,不但秦朝说不出啥来,就连花漫语也只能笑着替楚扬找借口:“呵呵,梦瑶啊,楚扬不是对你有意见,而是觉得你年龄还小,不适合喝酒罢了。你可千万别误会啊,要不我代他和你喝一杯怎么样?” “漫语姐姐,今天虽然不是你大喜的日子,可也算是你一辈子都牢记的日子了。等会儿我肯定得单独喝一杯向你表示我衷心的祝福,但楚扬嘛,嘿嘿,你不能替他……先干为敬了啊!”秦梦瑶笑嘻嘻的说完,举着酒杯向楚扬晃了一下,然后仰起下巴的就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要说秦梦瑶的酒量可比秦姐姐要好多了,人家喝下大半杯白酒后,小脸蛋倒是红了,但却没有咳嗽,更没有被呛的淌出眼泪,反而将酒杯下翻:“我喝干了,你要是觉得实在不能喝的话,那你随意好啦。” 都说是宁可输人也不能输阵,何况秦梦瑶在楚扬眼里就是一小太妹,要是这杯酒不喝的话,那也太给爷们丢脸了不是? 所以,不等秦梦瑶的话音落下,楚扬就很干脆的满上一杯,仰首喝干,然后学着她的样,将酒杯口下翻,吐着酒气的说:“梦瑶,这下你满意了吧?” “还行吧,满意谈不上,只能说这是你应该做的。”秦梦瑶无所谓的点了下脑袋,心想:看来这家伙酒量还真不小,要不要再找个借口灌他两杯?哼,最好让他在这儿丢个大人,那样也好给姐们出口气。 就在秦梦瑶琢磨着是不是再灌楚扬两杯时,却见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笑的,快步了过来,在楚玄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这个中年男子,是富丽堂皇大酒店的值班经理。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值班经理是不敢在这个场合跑进来打搅楚玄武的。 楚玄武听完这个值班经理的话后,马上就皱着眉头的摆了摆手,示意他现在出去等着。 值班经理恭敬的答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 “二叔,二婶。”楚玄武看了看楚扬,脸上却带着难色的对楚天台两口子说:“刚才值班经理告诉我说,‘凤鸣轩’那边的客人让他过来问问,想请三哥过去喝杯酒,你们看……” ‘凤鸣轩’那边的客人,自然是柴家和韩家的人,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实际上,在座的诸位当得知柴、韩二人的订婚仪式和楚、花二人的订婚仪式选择了同一天、同一地点时,就知道今天肯定清净不了。 只是,随着这边酒局的进行,大家都渐渐的忽视了那边。 现在,人家那边终于有动静了。 …… 先别管楚扬和柴慕容曾经是夫妻的事儿,也别管柴楚联盟的合作伙伴关系,仅仅的凭借楚天台和柴名声之间有着过命的交情,楚扬按说就该去那边向林静娴敬酒,虽然人家曾经在酒店门口时,曾经狠狠的‘###’了他一番。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个世界上,‘按说’的事儿多了去了。 比方按说美国不该自封为国际警察、满世界的去管别人的事儿。 按说那些一晚上玩多p的贪官污吏该发扬一下风格、照顾一下很多找不上媳妇的你我他…… 所以说,这世上有很多事儿,都应该用‘按说’这个词的意思来办。 但往往这些事儿都没有按照‘按说’的意思去办,就像是楚扬按说该主动去那边向林静娴正式敬酒,可他却一直没有过去一样。 …… 唉,总之是我愧对了柴名声,不管林静娴会怎么羞辱楚扬,这都是应该的…… 等楚玄武说完后,楚天台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随即抬起头来望着楚扬,正色道:“楚扬,虽说你和慕容已经分道扬镳,但柴夫人终究是你的长辈,你是该过去敬酒问好的。” 楚天台和柴名声的关系,在座的都很明白,更没有人觉得他这样吩咐楚扬有什么不对。 “好,那我就先过去看看吧。漫语,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你在这边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楚扬很明白,柴家母女让他这时候过去敬酒的意思,就是为了守着那边一屋子客人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丢个大大的人……没有谁喜欢去丢人的,可他却不能不过去。 花漫语也知道,楚扬这次过去是要遭受挖苦讽刺的,但她总不能阻挡他不过去吧?所以只好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啦,楚扬,你过去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冷静,好吧?” “这个我都知道。” “三哥,让我陪你过去吧,柴跃然那小子和我很对眼的,呵呵。”楚玄武这时候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提出要陪着楚扬去‘凤鸣轩’。 “嗯,玄武你也过去吧。” 楚天台给刚想站起身说什么的云若兮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说:“你们两个过去后要记住,对柴夫人的尊敬些,千万别受到某些事的干扰。” 楚天台在处理这件事时的态度,那是相当的干净利索,与他平时很莽撞的性格截然不同,这也让有着不好预感的云若兮,心中稍微有些开心:俺家天台终于长大了。 “爸,你们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楚扬答应了一声,向在座诸人笑笑后,和楚玄武一起向包厢门口走了过去。 …… 世上的任何一件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 就像既然有治疗肾虚阳痿、遗精早泄的淫羊藿,更有让烈女变dang妇的西班牙苍蝇x水,那么肯定也会有一些让猛男变成衰人、让钢枪变成软蛇的七夕草。 这种专把男人变成各方面都很正常、却咋也硬不起来的草药,之所以叫做七夕草,和神话故事中的牛郎织女有着密切的关联。 据蜀中百药门流传下的《四大皆空药王经》记载:因为织女妹妹被王母娘娘这老太婆给抓走后,经过俩人不屈不挠的斗争,最终老太婆被迫同意他们与每年的七夕夜见一次面,聊表相思之苦。不过,王母娘娘显然看不起牛郎这泥腿子,更不能容忍他和织女之间发生那啥啥关系,于是就小手一挥的变出了一种让男人那啥不能啥的草药来,借此让牛郎哥哥看到佳人时干瞪眼…… 这种带有龌龊含意的草药,偏偏有个很浪漫的名字:七夕草。 只要男人吃了掺有七夕草的食物和水,不管他内心是多么渴望和心上人困觉,但他兄弟却像是死了那样的不理不睬。 久而久之,这个家伙的男性功能就会慢慢的消退,最终成为一个可以长胡子的‘太监’。 而且,这种七夕草无色无味,入水即融,除非在遇见一种叫做‘丈八蛇矛’的藤状植物后,它的才会失效。 究竟牛郎哥哥有没有变成长胡子的‘太监’,他有没有找到叫丈八蛇矛的解药,世人肯定不知道,就像当世除了百药门第三十二代传人林静娴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七夕草到底啥样子、又是产自何方、所包含的成份到底是什么一样。 而且,这种七夕草,除了百药门的嫡系传人,平常人就算得到它,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七夕草虽然有着让任何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所畏惧的药效,但它也有个弱点,那就是:当一个男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才能顺利的发挥它的药效。如果一个男人在很开心很开心的情况下吃下七夕草的话,七夕草对他造成的药效最多也就只有百分之一,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七夕草在《四大皆空药王经》上,又被称为愤怒之果。 愤怒之果的意思就是:因为愤怒,所以才有###才有了硬不起来的结果。 (以上所说的,是兄弟信口胡说八道,还请专业人士别较真,一切都是为了故事情节的走向而娱乐,娱乐,呵呵。) …… 在值班经理的带领下,楚扬和楚玄武一起走进了‘凤鸣轩’包厢内。 正如‘龙吟阁’里到来的那些客人一样,坐在这儿的人也是一脸的怪模样,尤其是看到楚家兄弟出现后,大家更是停止了交谈,齐刷刷的看着走在前面的楚扬。 那目光中有带着羡慕的、嫉妒的、憎恨的、不屑的无动于衷的,啥表情都有。 楚扬将这些表情通通当成狗屁视而不见的,在值班经理的带领下,向包厢内最里面的主席走去。 当楚扬走到距离主席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就看到正和韩放低头言笑的柴慕容,右手端起酒杯,嘴巴凑在他耳朵上说了句什么,引起后者脸上露出一个‘这多不好意思啊’的暧昧笑容。 见韩放好像不愿意,一脸含羞带怯的柴慕容半点也不顾守着双方在场的,嘟起嘴巴轻哼了一声,然后用右肩轻轻碰了一下他,那意思是在和他说:放放啊,来嘛,来嘛…… 590 你要对我好一辈子!(第三更!) 590你要对我好一辈子!(第三更!) 看到柴慕容和韩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大秀恩爱后,楚扬明显感觉到他眼角急促的抽啊抽啊的抽了好几下子。 柴慕容,你怎么可以这样! 昂! 要不是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楚扬肯定会大喝一声的跑过去,一手抓起韩放扔在一旁,然后将大官人狠狠的……抱在怀里,哭着对她说:容容,俺这辈子最在乎的妞就是你啦,麻烦你以后别在和那些臭男人亲热,好否? …… 其实,如果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来看楚扬的话,这个家伙除了相貌长得还算帅一点点、背景深厚到牛逼、功夫也挺变.态、因为某些机缘巧合而让他的女人缘更是好的让人发指外,其人不但有着龌龊的思想,而且本质也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 抛开男人骨子里对待女人时特有的自私习惯不谈,毕竟楚扬在国外那四年的杀手生活,除了使他坚信‘办事就得要钱’这条原则外,看到好东西想据为己有的强大自私心理,更是当时环境赐予他的礼物。 没办法,人们常说环境早就一个人,这话一点也不假的。 你千万别指望一个总是为了金钱藏在暗处杀人的家伙,会向范仲淹爷爷所说的那样,会拥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崇高思想。 很多时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才是他最信服的信条。 而且,楚扬在回国后接触最深的两个女人,又是南慕容和北漫语这样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妞,还能指望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本质彻底的改变? 那绝对是在做梦。 而楚扬呢?他本人也很明白他是什么鸟人,所以才特别在意小周妹妹这样善良而单纯的女孩子,渴望能够得到她那无私的爱,从而慢慢的将他潜移默化为一个有钱有势、有功夫有女人缘还有爱心的‘五有青年’。 楚扬很想做个对国家有用的好人,也正在强迫着他自己向这边努力着。 可当他看到本该属于他的柴大官人守着这么多的人和韩放恩恩爱爱后,他的心在碎了的同时,愤怒和嫉妒的火焰腾地从脚丫子下面燃起,使他忘记了他身边有着三四五六个美女环绕的事实,一心一意要将所有敢接近柴慕容的男人,都他妈的在干掉之前先把###割了去。 楚扬盯着柴慕容和韩放的眼神如刀,胸脯有了明显的起伏,‘我要杀了你!’的戾气,瞬间就布满了他身子周围半米的空间。 坏了,三哥要冲动! 紧跟着楚扬的楚玄武,感受到自家哥们身上散发出的戾气后,心中大急,刚想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却又突然感受到那种几乎让人窒息的戾气消散了,就像是根本没有出现过那样。 我不能这样想,更不能这样做,因为柴慕容现在已经不再是我媳妇儿了,而且我也有了生育扬风的漫语、有了九儿姐、有了那夜璀璨有了李孝敏。我既然可以有这么多女人,那她为什么不能在离开我后找个对她好的男人呢?我不该这样,我该将心态放平,像秦朝真诚的祝福我那样,去祝福她! 明显感觉自己要因为暴怒而冲动的楚扬,在第四次咬了一下舌头后,眼角终于不再抽了,愤怒和嫉妒的火焰也慢慢的熄灭,等他走到主席前时,脸上已经挂上了度过玉门关的春风般笑容。 …… 柴慕容在看到楚扬出现在门口后,就故意做出挺小儿女的动作,来刺激这厮。 依着大官人那近似妖孽的智商,她肯定早就看透了楚某人是啥玩意儿了。 该怎么才能让这个家伙再也不敢随意柴大官人对待爱情的忠贞呢? 只能让他得到一些狠狠的教训才行!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柴慕容在仔细盘算过后,才敢果断的和他离婚,玩了一手三十六计中的‘以退为进’,准备让这家伙品尝到‘没有大官人的关心、这活着还有啥意思啊’的日子后,再以拯救世界女王的身份,脚踏七彩祥云的青睐于他。 到了那时候,柴大官人完全可以有只要她一勾小指头、楚某人就会摇头晃尾巴过来跪在她脚下、伸出舌头舔她脚丫子的自信。 男人不愿意自家女人对别人乱抛媚眼啥的,女人也同样受不了自家爷们在外面沾花惹草,这是事实。 可柴慕容没想到的是,智商一点不输给她的花漫语,虽说还没有看出她玩的这手‘以退为进’花招,却也感觉到了不妙,马上就借着秦朝姐姐之事,迫使楚家老少爷们下了要将她正式立为楚家三少奶奶的决心。 在柴慕容心里,虽说当年楚某人是以‘入赘’方式嫁入柴家,让他成了‘柴楚氏’,但她觉得,她才是正牌的楚家三少奶奶! 她绝不允许世间有任何一个女人敢将她取而代之! 如果不能将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赶走,如果楚扬仍然不知悔改的四处留情,那她只能使出最后的绝招:让他喝下七夕草,从此变成一个长胡子的太监! 我得不到的人,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就算是你整天守着他,也只能干瞪着着急!妈的……有着这种思想的大官人,所以才在正月初六这天,稍微抛出一点点的蝇头小利换的韩放哥哥的配合,准备激发出楚扬的愤怒和嫉妒,然后再让他喝下掺了七夕草的酒。 …… 还是那句话,凭着大官人的智商和对楚扬的了解,她想让楚三太子为她吃醋生气,那绝对比她脱自己的裤子去勾x引男人还要容易的多。 就像是她所预料的那样,她只是稍微和韩放做了一个暧昧的小动作,她那双桃花大眼的眼角就看出了楚扬攥拳的动作。 就在柴慕容很是为她的魅力而自豪时,意外却发生了:刚才深受秦朝姐姐影响的楚扬,竟然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把思想升他妈的华了个鸟的了。而且,眼里还带着好像要祝福她和韩放的真诚。 我都和别的男人大玩暧昧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无动于衷?你他妈的还是男人啊! 楚扬思想在这一刻突然升华的现象,这可不是柴慕容所希望看到的。 要不然,她苦苦哀求老妈林静娴亲自来京给楚扬下七夕草之毒的计划,就彻底的失败了。 不,我的生命中不能再有失败这个字眼,要不然我以后的生活会黯然失色!我可以不要云水集团董事长的地位,也可以让世人说我是个阴险狡诈的妖孽,但我绝不接受楚扬离开我的结果!绝不!因为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柴慕容心里狂呼着,不等一脸春风笑容的楚扬对老妈说出啥话来,她就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抓着韩放的手站了起来。 眼角瞅到柴慕容抓着韩放的手站起来后,楚某人马上经闭上了准备说些虚伪话儿的嘴。 “韩放。”看也不看楚扬一眼的,柴慕容轻轻咬着嘴唇,桃花大眼里满是春水的望着韩放腻声说:“从今天开始以后,你以后会对我好一辈子,是吧?” 柴慕容这是玩的哪一手啊?在设定计划时她可没有提到过这出戏…… 心中很是纳闷的韩放,一时半会的摸不清柴慕容为什么要对他说这家伙,只得懵懵懂懂的站起来,点了好几下脑袋含含糊糊的说:“嗯,嗯,那是当然,我肯定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柴大官人嘟起红红的唇,带着作秀的甜蜜:“用你的心,对我好。” 韩放哥哥晕的晕的,脑袋如同小鸡啄米那样的点着:“嗯,嗯!我会用我全部的心,对你好!” “我好开心哦。” 柴慕容说着,将韩放那只拿着酒杯的右手拿了起来,然后再将胳膊伸到他的臂弯,绕了一个弯弯将酒杯放在唇间,左眼轻眨了一下,吐气若兰的说:“韩放,和我喝一杯交杯酒。” 啊?咱俩喝交杯酒?欧页买嘎达,这也太好了太好了,俺喜欢! 虽说韩放明知道柴慕容这是在和他演戏,但他还是喜出望外。不管结果如何,最起码这个便宜他是占定了! 心情无限激动的韩放,含情脉脉的望着花儿一般的柴大官人,然后将酒杯放在唇边,心里猛地跳啊跳个不停的,将那杯酒一口就干了下去。 “你真好!”柴慕容嗲嗲的夸了韩放一句后,也是很干脆的将杯中酒饮尽,俏脸上立马就飞上了两抹红晕,使她更加的艳丽不可方物。 …… 在亲眼看到柴慕容和韩放亲近的交头接耳动作后,楚扬还能因为受到伟大的秦姐姐影响对此深表理解。 可当看到柴慕容竟然和人家守着他喝交杯酒后,秦姐姐对他的那些影响,瞬间就变成了一朵在阳光下飞舞的雪花,眨眼间就蒸发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眼神突地变为狠戾,两边的腮帮子腾地鼓起老高,右肩下沉做出了要抬起左脚将桌子踹飞的迹象…… 楚天台为什么要让楚玄武跟着来啊?目的就是怕楚扬遭到柴家母女的讽刺后再忍不住发脾气啥的。 虽说柴家母女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对楚扬讽刺,可他却因为看到大官人和别的男人喝交杯酒后而受到的强烈刺激,马上就要将怒火通过某种出格动作来爆发! 591 不许再对慕容有非分之想!(第四更!) 591不许再对慕容有非分之想!(第四更!) 很多哥们评论,120%的是批评,为此兄弟是既惭愧又窃喜。 惭愧的是让大家失望了,窃喜的却是正因为大家关心这本书,才会这么不辞辛苦的提出意见,如果一本书烂到姥姥家,那别人肯定懒得骂。 最后说一点啊,楚扬不会这样窝囊,就像是我也不会因为大家的批评就改变大纲一样!我只能说接下来的章节会让您大出意料而已! …… 就在楚某人被故意对着韩放发sao的大官人刺激头是晕脑胀要暴走时,楚玄武起到了他跟来的作用。 “三哥!二叔是让你来给柴夫人敬酒的!”就站在楚扬身后的楚玄武,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左臂,声音很低但语速很快,其中的意思更是不言而喻:咱哥儿俩是来敬酒的,不是来吃醋的,你地明白? 敬酒?哦……被楚玄武拉着胳膊向后拽了半步后,楚扬马上就想起了他这次来的使命了。 低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将那股子不住上窜的怒火勉强压住后,楚扬再也不看柴慕容一眼,脸色平静、眼神却不停变幻的望着林静娴,缓声说:“林阿姨,我代表我父母来邀请您在事后回家坐坐。” 楚天台其实并没有教楚扬这样和林静娴说,可人家孩子聪明啊,在勉强压住心中暴怒时,还没有忘记这最起码的礼仪。 嗯,这小子其实还是很在乎慕容的。唉,也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这样做后又对他们的感情产生什么结果…… 看清楚扬心中感受的林静娴,在心里无声的叹息了一声,随即信手拿过一瓶红酒,倒在了一个空酒杯中,向前推了一下后再端起自己的酒杯,看着他淡淡的说:“回去后告诉老楚,就说我今天下午还要回蜀中,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和你柴叔叔一起登门拜访吧。” 在来‘凤鸣轩’之前,那个报信的值班经理就已经说明白了,人家柴家的人就是让楚扬敬酒的。 在楚家父子看来,林静娴之所以让楚扬过来敬酒,无非是表明:这杯酒,就当是楚扬向柴家赔罪了。毕竟俩人的离婚,绝大部分责任还在楚扬身上,他们柴家所要的也只是个面子而已。 当然了,在喝酒赔罪后,楚扬很可能还得忍受着被挖苦甚至被骂几句的下场,但这有什么呢?谁让他将一个那么聪明可爱善良漂亮的柴大官人向别人怀里推呀? 正所谓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酿酒的苦酒,自己喝! “好的林阿姨,我回去后一定转告我父母。”听林静娴这样说后,自以为摸清柴家母女心思的楚扬,很干脆的端起那杯酒,刚想一饮而尽,眼见余光却瞥见柴慕容再次和韩放喝了一杯交杯酒,顿时动作一僵。 “三哥!”楚玄武再次适时的出声提醒他:“林阿姨都端起酒杯了,你还不快喝了!?” “喝!”楚扬低声的说完这个字后,把所有的愤怒和没理由的羞耻加不甘,都借用这杯红酒倒进了嘴里。 看到楚扬喝干杯中酒后,柴慕容右手伸出,白嫩如葱白的拇指和食指从果盘中jia起一颗红樱桃,万分羞涩的sai进了韩放的嘴里。 在韩放假装幸福的找不到北的大嚼那颗樱桃时,楚扬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 楚玄武赶紧的将他抱在了怀里,一脸歉意的对林静娴说:“林阿姨,我三哥可能是喝的多了些,有些不胜酒力了。呵呵,不好意思啊。” “没事。”林静娴放下酒杯,微微一笑后很是通情达理的说:“本来我想让楚扬最少喝三杯,再对我说对不起的,可他既然不胜酒力了,那就算了。楚扬,你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虽说你们早就在年前离婚了,可在我和柴名声心中,你仍然是柴家的女婿。但从此之后你就再也不是了,以后都不许你再对慕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你记住了吗?” 在外场合上:楚扬虽然和柴大官人在离婚了,但在他内心深处,却一直把她当作他的女人,一个不曾占有她身体、却被她占领了心的女人。 可现在,随着林静娴的这句话,他终于明白:他从此之后和柴慕容,就真的再也没有了半点的关系,没有半点!! 一个自己很在乎的女人,就这样即将成为别人新娘的现实,让楚扬呆了老大一会儿,才抬手推开楚玄武,声音有些嘶哑的低声说道:“林阿姨,我记住了!!” “那好,你们可以走了。”一直观察楚扬脸上表情的林静娴,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转过身和旁边的一个妇女低声说起话来。 这就让我走了? 听到林静娴说让自己走后,楚扬情不自禁的晃了一下脑袋,觉得她没理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他,有心再问一句吧,人家却转过身了。 “三哥,林阿姨刚才说咱们可以走了。”见楚扬还呆立当场一副不被骂、就不舒服的模样,楚玄武赶紧的拽了他胳膊一下。 “哦,那、那我走了,林阿姨。”楚扬也没管林静娴不看他,径自向她弯腰微微鞠躬后,随着楚玄武快步走出了‘凤鸣轩’。 当楚玄武将‘凤鸣轩’的门关上后,楚扬忽然抬手咣一声砸在了墙壁上,然后右手捂着额头的撑在墙上,一动不动。 楚扬现在是什么心情,楚玄武好像很明白,只是在听到他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后,才委婉的说:“三哥,说实话,我也挺喜欢柴慕容做我嫂子的。但因为一些误会……唉,更何况,你现在也有了扬风和漫语嫂子,你该把她放下了。你们之间有这个结果,也许就是命中无缘吧?” “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已经有了漫语,不该再装着她了。更何况我和她分手的主要责任在我,出现这个结果是我咎由自取的。” 楚扬又在沉默了片刻,等心境彻底恢复了平静后,这才猛地一甩头,好像呼啦一下将某个带给他快乐、愤怒和自豪的妞从脑子里彻底的甩掉,随即一把搂住楚玄武的脖子,仰头看着走廊的天花板,轻声说:“走,我们回去。” …… 在楚扬兄弟离开‘龙吟阁’后,花漫语就一直心神不安。 这一次柴慕容老妈林静娴亲自出马,到底要玩些什么花样? 在花漫语看来,如果柴家老爷子要想干涉此事的话,她反而不会有这种很大不好的感觉。 因为依着柴老爷子的身份,他不屑去玩那些阴谋诡计,顶多和秦家老爷子那样出点小难题罢了。 可林静娴却不同。 花漫语之所以不在意柴家老爷子而顾忌林静娴,并不是说她本人这么大年龄了还漂亮风骚的不行不行的,而是因为花妞很清楚:作为一个心眼肯定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的男人被别人抢走,所以这才亲自出马。 至于林静娴会以那种手段来干涉,花漫语盘算很久都不得要领,只是很清楚这件事绝对没完…… 就在花漫语胡思乱想时,楚扬和楚玄武推门走了进来。 咦,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看脸色还挺正常的模样。难道说柴家那边的人让他过去,就为了敬一杯酒这样简单? 看到楚扬后,花漫语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顾不上守着长辈在场,在他刚走到桌旁就急急的低声问道:“你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她们没有难为你吗?” 花漫语问出的这个问题,正是在座之人都关心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将目光看向了楚扬。 楚扬在那边到底是啥感受,楚玄武自然是最清楚了。 这时候他见花漫语急不可耐的问这件事,知道楚扬不好回答,于是就再次充当了秘书的角色,笑眯眯的说:“哈,大家不用担心,柴夫人很通情达理的,她只是让三哥喝了一杯酒后,又说等以后有机会会和柴叔叔到家坐坐后,就让我们回来了。” 真的这样简单? 等楚玄武说完这番话后,连楚天台都不相信事儿会这样简单。 楚扬点了点头,脸色平静的说:“是的,林阿姨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她的确这样说的。” 见楚扬也这样说后,楚天台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呵呵,我就说嘛,依着我和名声过命的交情,他老婆就算是再不高兴也不会做出很出格的事儿。嗯,这样最好了。楚扬啊,你就和漫语去别的桌上给客人们敬酒吧,记住啊,要喝啤酒或者少喝白酒。” “记住了。”楚扬答应了一声,和花漫语一起向客人的桌子那边走去。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仿佛彻底解开心结的楚扬,看似很开心,总是笑声不断的和那些小太子太妹的把酒言欢。 只是,每次在他仰起下巴喝酒的瞬间,花漫语却总能感觉到他眼神中的巨大失落。 虽说楚扬听了楚天台的话,把白酒换成了啤酒,花漫语也为他挡了不少杯,可今天来的客人委实不少,而且还都是些小年轻,谁不想借着这个机会和楚家三太子亲近一些啊? 所以嘛,当楚某人马马虎虎的应付完这些人后,已经分不清南北看不出东西了,走路时要不是楚玄武和花漫语一左一右的扶着他,他肯定会一头栽倒在那儿的呼呼大睡。 望着脸色通红、眼睛都已经睁不开的楚扬,在远处含糊不清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一直关注他的秦姐姐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 …… 楚扬不知道酒宴是什么时候散了的,正如他不知道怎么回家的一样。 反正等他醒过来时,已经是正月初七凌晨的两点了。 “呃!”还没有睁开眼,楚扬就右手按着左脑门上那根不停蹦跳的筋,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呻x吟。 592 可怜的谢妖瞳!(第一更!) 592可怜的谢妖瞳!(第一更!) 酒醉后睡了一个对时的楚扬,在凌晨两点醒了过来。 “楚扬,你感觉好些了吗?” 就在楚扬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时,一直倚在在他里面床头上看书的花漫语,连忙用手替他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我、我没事……”楚扬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腾地翻身将脑袋耷拉到床沿下,一张嘴就哇的一声,那些价值不菲的鲍鱼啊燕窝啥的,就成了一堆让人作呕的垃圾。 见楚扬倒酒了,花漫语赶紧的抬手替他捶打着后背。 楚扬不但把昨天上午所吃的那些好玩意都吐出来了,而且到了最后几乎连胆汁也掏了出来,这难受的滋味简直是无法用文字来描述。 “以后可不许这样喝了,要不然会损害身体的。”等楚某人终于死狗那样的趴在床沿上停止了呕吐后,花漫语这位千娇百媚的小娘们,半点不情不愿表情也没有的,下床替他清扫‘战场’。 把肚子里那些玩意儿都吐出来后,楚扬感觉舒服了不少,又在花漫语的帮助下漱了漱嘴,这才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 楚扬和花漫语的订婚仪式进行的这样顺利,不但让他本人感到诧异,就连楚龙宾这老狐狸也是一头的雾水:如果柴家真打算不找茬的话,那他们干嘛要将柴慕容和韩放的订婚仪式也安排在正月初六、富丽堂皇大酒店?要说他们故意给楚家难堪的话,但人家只是让楚扬过去喝了一杯酒,甚至连粗话都没说一句啊。咦,这可真是奇了个怪的了,柴家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柴家莫名其妙来的这一出,让楚龙宾到了正月初九这天晚上,都没有琢磨过啥意思来。 楚家爷几个,也曾经坐在一起商讨过此事,可最后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而且,人家柴慕容在和韩放订婚后的当天下午,就陪着林静娴飞回了蜀中,好像她之所以和韩放订婚就是为了故意恶心一下楚扬那样。 人们经常说,爆发往往是在沉默中,诡计一般都生存在安静中。 现在柴家的安静,无疑可能在安排什么诡计。 到底是什么诡计呢? 楚家爷们在胡乱猜测了一番后,就不再重视了。 毕竟大家除了楚龙宾外都挺忙的,谁有空在这儿总是琢磨别人呀? 所以,楚扬在和花漫语订婚后的第三天晚上,就开始为正事而操心了。 楚扬的正事,自然是冀南新药厂的事儿。 顾明闯初八那天早上就打电话说:新药厂已经重新开始动工了,预计在农历二月底、三月初就可以将厂房和办公楼建成。远在英国的苏菲也已经去了德国,一家生产制药设备的单位进行了考察,只要合同一经敲定,很快就会从德国发货。而生产‘龙宾健肝王’所需要的那些原料啥的,也交给胡力亲自去盯着办了…… 因为资金相对充足,又有楚家的暗中支持,不管是建厂、招聘普通职工、购买设备和原料,这都不算是啥问题。 在顾明闯看来,随着新药厂建设的步伐加快,也有两个问题必须得尽快解决。 首先,就是新药厂除了苏菲,和内定的花漫语(总裁)之外,其余的高层管理人员还有待聘请。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新药厂一旦投入正常生产,为了打响‘龙宾健肝王’的品牌,势必要加大广告宣传力度,新药的特别疗效,肯定引起2012的重视,根本不用仔细调查就能知道‘龙宾健肝王’,正是他们耗资巨大的‘md’基于病毒。 这样一来,2012的人会坐视新药厂闷声发大财? 虽说华夏是个法治国家,根本不允许任何的黑暗势力在这块土地上横行,但别忘了2012可是那种实力巨大又擅长隐藏在暗处的庞然大物!仅仅依靠政府的力量,根本震慑不住他们。 这儿所说政府震慑不住他们,不是说华夏政府玩不死2012,只是总不能为了十几二十几个的恐怖分子,就动用成编制的部队或者发导弹吧? 所以呢,当前突出的一个问题就是:要尽早的拉起自家武装力量,和那些家伙在暗处硬碰! 顾明闯所说的这些,楚扬早在冀南时就已经谈论过了。 现在,楚扬经过仔细考虑后,也意识到这事要是再拖不行了,必须尽量早作准备才行。 除了九儿、老八和狐狸这帮子人外,到底还得从哪儿笼络武装力量呢……楚扬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夜空,站在院子中的天井前,就这样思考了足有十几分钟了,也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虽说依着楚家、花家的力量,可以调动成编制的军队去做这种事。 但话又说回来了,作为国家利器的军队,怎么可能会供你私人所用?哪怕楚扬已经将新药厂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都送给了国家,但在眼看楚勇即将登顶的时候动用军队,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楚扬低下头来回的走了几步,寻思:看来就算是动用军队,也得在最关键的时刻,而且得搞明白2012那帮孙子啥时候来华夏捣乱。 依着楚扬现在对2012的了解,无疑只是冰山一角。 好不容易抓住个和2012有联系的沈云在,还又莫名其妙的成了老子的干妹子飞回韩国去了,要想再从她嘴里掏出点有用的玩意儿来,恐怕很难啊很难,难道真的要从谢妖瞳身上打开缺口?可她会和我坦白吗? 想到这儿后,楚扬停住脚步慢慢的看向西厢房。 西厢房内并没有亮有灯光,只是从窗帘上可以看出有电视切换画面时的闪光。 想起谢妖瞳,楚扬就很头疼。 自从大年初一把这娘们弄家里来后,谢家竟然一直不管不问,好像谢妖瞳就该住在这儿一样。 虽说随着楚扬和花漫语的订婚,谢风云那便宜小舅子见到他后不再喊他姐夫了,可关键问题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谢妖瞳住在这儿,大家都很‘聪明’的意识到:京华第一美女甘心做了楚三太子的偏房。 对于这种谣言,楚扬先生倒不怎么在意,可他却在意楚玄武偷偷告诉他的另外一条。 外面人都说:随着楚扬和花漫语订婚、谢妖瞳成了他的偏房,三太子的前妻柴慕容小姐,为了报复这用情不专的家伙,果断而勇敢的和谢妖瞳的前夫韩放先生订婚!他的前妻从而就成了他偏房前夫的未婚妻,这其中是不是存在于传说中的‘换x妻’手法? 换x妻?换嫩麻了隔壁啊! 每当楚扬想起这条谣言后,就郁闷的不行不行的。 不过直到现在,他也没找出该怎么处置谢妖瞳的好办法。 而谢妖瞳呢?从那天楚扬向花漫语求婚后,就变得安静了许多,每天吃饱喝足了后就看电视,偶尔的还会扶着墙壁弯着腰的来门口溜达一下……除了身体还被酥骨散给控制外,她好像很享受这种安逸的生活。 嘿,不能再让她在这儿白吃白住下去了,今晚说啥也得从她嘴里掏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她要是不愿意的话,老子豁出去就牺牲色x相了…… 望着西厢房的窗帘,某个内心又腾起不纯洁思想的家伙,扭头看了看东厢房,并没有发现花漫语在偷窥他后,这才高抬脚轻落地的溜到了谢妖瞳居住的房间门口。 …… 在轻微的嘶嘶的空调暖风中,一身红花儿睡袍的谢妖瞳,左手jia着一根香烟,右手端着一塑料杯红酒懒懒的斜躺在沙发上,白生生而秀气的小脚就搁在茶几上来回的轻晃着,让睡袍垂落茶几下,露出了半截光滑白腻的小腿。 她昔日那双总是会让人想起‘双瞳剪水’这个名词的眼睛里,随着楚扬对她实行的一些‘隔离’政策,现在不但已经变得有些干涸,甚至还有了些醉意的痴呆。 从楚扬向花漫语求婚那天开始,谢妖瞳好像就被所有人给忘记了。 她每天的生活,除了看电视外就是睡觉发呆喝酒吸烟。 每天,除了一个好像是哑巴的女性家政人员会定时来给她送饭、帮她梳洗外,就再也没有谁来陪着她说说话啥的。 就连她每次扶着墙壁到门口去眺望一下湛蓝色的天空,外面的那些男女老少,就会马上躲的远远的,仿佛她是某种瘟疫那样。 谢妖瞳很明白,她能在楚家得到这样的‘待遇’,完全是楚扬的主意。 谢妖瞳记不清在这短短的七八天内,她做过多少次那把刀子将某个臭男人凌迟致死、然后再在那些肉上撒上胡椒粉、孜然粉、细盐啥的烤烤吃了的梦了……可当再次睁开眼时,诺大的屋子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一台电视。 软禁,这绝对是软禁,而且还是那种最最无聊的,无聊到孤独。 孤独,一直是习惯了群居的动物最大的敌人。 谢妖瞳在被软禁后的第六天,就受不了了。 她再也不顾她京华第一美女、谢家大小姐的优雅形象了,见到人就骂,而且骂的很难听。 甚至,有一次她还放胆骂了楚龙宾,说他就是个老不死! 可那老家伙呢?却只掏着耳朵笑眯眯的摇摇头,表示啥也没听到后就走了。 对此,谢大小姐表示很无奈。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越来越暴躁的谢妖瞳想过逃走,可每次顶多就走十来步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注定连楚家的大门都出不去。 她试着自杀过,但全身的力气除了让她把舌头咬出个血泡、只能拿起电视遥控器外,甚至连穿衣服都得需要家政人员的帮忙。 更何况,西厢房内所有可以让人自伤的东西,都换成了软塑料。 可怜的谢妖瞳。 593 能不能帮我!(第二更!) 593能不能帮我!(第二更!) 为了逃离这不是地狱却比地狱无趣百倍的生活环境,谢妖瞳曾经绝食过。 不过,她在绝食七八个小时后,当她的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后,又很丢人的张开嘴巴让家政人员喂饭了。 没办法,因为谢妖瞳很明白:就算是她绝食,楚扬这混蛋也不怕,因为早就预备好了成袋子的葡萄糖,就是等着她绝食时用! 求死不能的感觉,有时候比死还要让人难过。 谢妖瞳右手中的香烟已经燃了很长一快灰烬了,她也没有动,只是对着电视机发呆,反正这间看起来挺老土的房子里装有自动灭火装置,根本不怕香烟会把房子烧了。 谢妖瞳那双剪水双眸望着电视机发呆,脑子里只是翻来覆去的响着一个念头:到底是这样继续下去,还是向那个家伙投降? …… “你到底这样继续下去,还是向我投降?” 就在谢妖瞳瞪着电视机发呆时,楚某人那充满磁性的男低音从她耳畔响起。 “啊!”正在沉思的谢妖瞳,顿时就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血红色的拉菲红酒从塑料杯中溅出,长长的烟灰也落在了地上。 “真不好意思,打搅你发呆了。”楚某人关上门后,啪的一声按下开关,乳白色的灯光就倾洒满屋。 他走到沙发前,挨着谢妖瞳坐下,慢条斯理的点上一颗烟问:“看啥电视啊,这样上瘾?” 尽管眼前这家伙才是让谢妖瞳陷入求死不能的困境中,但当她听到终于有人肯和她说话后,那双呆滞的双眸瞬间就水灵了起来,整个人也忽然散发出强大的生命活力,使她随手抛开酒杯和烟头,双手用尽最大力气的抓住楚扬的手,咬着牙的嘶声低吼:“楚扬,你要是不放我走的话,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只是轻轻一抬手,就将谢妖瞳的双手挣开。 眼里带着玩味的暧昧,轻佻的扫了一眼谢妖瞳那双毫无暇疵的双脚,楚扬翘起二郎腿笑眯眯的说:“我要是能杀你的话,根本不会让你来我家享受这种神仙般的生活。嘿嘿,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把?嗯,看来我的药还挺管事的,以后真得加大生产力度了。” 在楚某人的目光落到脚上时,谢妖瞳下意识的将双脚缩回了睡袍下,恶狠狠的瞪着他:“那你给我解药,放我走!” “只要你肯答应我的条件,我马上就给你解药,然后敲锣打鼓的送你回谢家。” 楚扬所说的条件,无非是让谢妖瞳说出她所知道的那些2012秘密。 “哼,想我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谢妖瞳冷哼了一声:“我谢妖瞳虽然是一介女流,可我却不是那种背叛组织的人。” 楚扬撇嘴的冷笑一声,斜着眼的说:“切,你他妈的以为你是不怕死的地下党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你这种是非不分的傻瓜娘们?” 对楚某人的辱骂,颇为自负的谢妖瞳心中自然恨不得把他掐死……可她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梦想而已,所以也没有再介意:“我傻不傻的,我自己当然明白,用得着你来管?反正我就是被你软禁一辈子,也不会说出你想知道的那些事。” “想我软禁你一辈子?你想得到美。” 楚扬吸了口烟,脸色一正的问:“谢妖瞳,你这样帮着2012,是不是他们给你吃了‘三尸脑神丹”那样的东西?使你不敢背叛?” 三尸脑神丹,是金庸老爷子《笑傲江湖》中日月神教的一种阴损至极的毒药。 药中有三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东方不败强令属下服用此药,每年以解药相要挟,以使他们死心塌地听从驱使。 楚扬相信,谢妖瞳这个年龄的人,肯定都看过《笑傲江湖》的书或者电视剧。 楚扬的话音刚落,谢妖瞳眼里就闪过一丝恐惧,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楚扬,你真是异想天开,连这种无聊的念头都有。” 捕捉到谢妖瞳眼里掠过的那丝恐惧后,楚扬心中顿时就知道被他蒙对了。 楚扬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药瓶,扔在沙发上:“用温水冲服三颗,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恢复力气。等明天早上再来三颗,你就可以完全复员。” “什么?这、这是给我的解药?”谢妖瞳一把抓起那个小药瓶。 “是啊,这是解药。”楚扬将烟头叼在嘴上,抱着膀子的缩进沙发中:“好了快些吃吧,等你好了我就送你走。” 打开药瓶的谢妖瞳一楞:“你说要送我走?” “是呀,不送你走还能咋办,总不能让你在我家呆一辈子吧?你又不给住宿费。” 用很怀疑很怀疑的眼神看这楚扬,谢妖瞳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冷笑道:“嘿嘿,楚扬,你会这样好心?在没有从我这儿得到任何消息时,会这样大方的送我走?这里面装着的,恐怕又是什么毒药吧?” 楚扬有些不耐烦的说:“是啊,是毒药,你要是吃了的话马上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咋?不敢吃了啊?不敢吃给我!” “哼,老娘我连死都不怕了,还能怕什么?”谢妖瞳哼了一声,从小药瓶中倒出了几颗蓝色的药丸,就着杯中的红酒服了下去。 见她吃下去后,楚扬不再理她,而是摸起遥控器找到体育频道的一场拳击比赛,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当拳台上那俩重量级拳手打完两个回合后,谢妖瞳就开始捂着肚子的皱眉头。 “要不要我扶着你进卫生间?”楚扬眼睛盯着电视剧屏幕问。 “不、不用。”谢妖瞳说完,就捂着肚子的慢慢站起来,穿上棉脱鞋就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卫生间。 当这场索然无味的拳击比赛最终以穿黑裤头那家伙胜利而结束后,谢妖瞳还没有从卫生间###来,只是可以搁着门板听到里面哗哗的流水声,看来她在’痛痛快快‘的排完了毒后,马上就搞个人卫生了,这也让楚扬觉得女人啥时候都爱穷干净。 楚扬又很无聊的等了大约一刻钟后,脸色有些苍白、头发湿漉漉、但走路明显不再晃悠了的谢妖瞳,才出了卫生间。 “咋样?感觉好多了吧?” 楚扬端起茶几上的那个塑料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在嘴里来回的涮了一下,接着又吐进了杯子:“要不要我替你去拿点吃的?吃饱了后我也好送你走路。” 对楚某人将酒又吐进杯子里的举动用皱眉表示了下不满后,谢妖瞳挺随意的坐在放有电视机的厨柜上:“不饿,就算是真的饿,也被你刚才这个动作恶心的不饿了。说吧,为什么要给我解药?” 楚扬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她的腿:“你身上的伤真的好了?” “哼,这还不是多亏了你的疗伤圣药?虽说不能打架,但走路是没什么大碍了。” “嗯,这就行,等会儿我送你时,索性好人做到底,再多送你一点跌打药,也许你日后用得着。” 楚扬缩回看向谢妖瞳的目光,声音很平静的说:“这种药的确是落剑门的疗伤圣药,可要不是你身体素质也很棒的话,也不会起到这么快的作用。” “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我想你今晚来找我,也不是说这些屁话的吧?” 谢妖瞳轻轻甩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伸手抓起果盘中的一个苹果,吭哧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就说说你为什么要放我走吧。反正我可提前告诉你,就算你放我走,也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些你想要的东西。” 楚扬笑笑:“我可没用挟恩图报的意思,呵呵,刚才我也说过了,即便是你不说我也不能杀了你……嗯,这样吧,等你吃完这个苹果,我再仔细的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 马上,谢妖瞳就将苹果放下:“吃完了。” “好,够爽快!”楚某人双手轻轻一击,做了个鼓掌的动作后说:“我给你将一个故事,我自己的故事。” 不等谢妖瞳说什么,楚扬就将他在一年多之前怎么去了朝鲜半岛、救出那夜璀璨、得到‘md’病毒、开始准备筹建新药厂、担心2012会来找他的麻烦,他又是怎么想培养个人的武装力量籍此来抵御2012的前前后后,用第三人称的方式,简单的叙说了一遍。 末了,楚某人又说:“我知道,你可能早就知道‘md’基于病毒已经落在我手上了。但我还是想再正式的告诉一次,因为这一切随着‘龙宾健肝王’的面世,势必会引来2012的报复,所以我就想请你帮我。” 说到这儿,楚扬脸上又带出了诚恳之色:“谢妖瞳,如果你肯对2012反水,帮我争取到你所知道的那些武装力量,那我会将新药厂中2%的股份送给你作为回报,你看行不行……哎,你别撇嘴,我知道你不缺钱花,可不管咋说咱们都是华夏同胞吧?更何况咱们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很深的关系……嘿嘿,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会引起你的反感,但事实的确如此不是?” 谢妖瞳无声的冷笑一声,眼里带着嘲讽:“你错了,我没有对你反感。” “你能理解我?真好。” “我只是觉得你这人有点不要脸。” “这是我最大的优点了。” 谢妖瞳顿时气结,再次拿起苹果啃了起来。 看似很优雅的吐了个烟圈后,楚扬问:“你就说能不能帮我吧。” 594 冰河时代!(第三更!) 594冰河时代!(第三更!) 有哥们说本书实在看不下去了,要下架了……呵呵,兄弟看了后心里即惭愧又感激。 惭愧的是让人失望,感激的是那哥们不支持阳光了能说一句,就像是分手说再见的两口子那样,好聚好散绅士淑女的很。 对此呢,兄弟无话可说,唯有按照个人的思路些吧,争取让大多数哥们满意! 祝大家周末开心! …… 对楚扬的请求,谢妖瞳根本没有搭理,只是狠狠的咀嚼着嘴里的果肉。 楚扬也没在意,只是将烟头放在烟灰缸中,说:“我记得年前咱们出去赏雪时,你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 谢妖瞳停止了嘴上的动作,这是表示在问楚扬:我对你说过什么话了? 楚扬眼珠子移到左上角做出思考的样子,想了片刻说:“那天你告诉我,我做你男人,你肯定会帮着我对付2012。” 那天在楚扬帮谢妖瞳‘取暖’后在走出小树林时,她的确说过这句话。 可当时楚扬的回答却是:谢妖瞳,你除了这身皮囊还算惹人注意外,不管是你的行为还是思想,都肮脏的要命!你觉得我这样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青年,会捡别人丢掉的破鞋穿?我劝你一句,以后还是别做这么天真的梦了,因为你不配。 正是因为楚扬这句毫不留情面的话,才让谢妖瞳突地升起一股恨不得自杀的羞辱感,这才疯了般的要将这厮变成‘废人’。 虽说最终谢妖瞳在‘得手’后却没有狠下心来,但她当时在昏过去之前说的那番话,无疑改变了她在楚扬心目中的印象,这才让他不辞劳苦的背着她回家……如果不是因为她自作聪明的散布绯闻,也就不会落到差点被花漫语干掉、并遭到软禁的下场了。 从那天开始到今天天黑之前,谢妖瞳几乎每天都在想这些事,所以当楚扬说出这句话后,她马上就想了起来。 谢妖瞳承认,当她和这个男人发生了抵死缠绵的关系后,她再说出那句话时,的确是真心的,根本没有考虑后果会怎么样。 现在,为了达到目的的楚某人,此时竟然主动的提起了这句话,但谢妖瞳却再也没有了半点的幸福感,只是觉得好笑和悲哀。 她感觉好笑,是看出楚扬要对她想用‘美男计’来达到目的。 她感到悲哀,却是因为一下子明白了:她在楚扬的心中,只有利用的价值,却没有人与人之间的真情! 谢妖瞳脸上的表情,楚扬是看的清清楚楚,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也没在意,反正在说出这句话时,他也算定了她不会答应。但他还是说了,纯粹是想碰碰运气。 不过,通过察言观色,楚某人就知道他的运气好像并不好,于是就无所谓的笑笑:“嘿、嘿嘿,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谢妖瞳咬了咬嘴唇,嗤笑一声的问:“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你肯定在想我这是准备牺牲色x相来换取你的帮助。” 楚某人脸也不红的回答:“不错,你想的不错,我的确是怀着这种想法的。但我却没有奢望能够成功,只是试试而已。” “还算你聪明。” “我本来就很聪明,这还用你来告诉我?” 楚扬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时间不早了,已经快九点了,你穿上衣服吧。你想去哪儿?我送你……哦,对了,如果你肯告诉我2012给你吃了或者注射了什么病毒、籍此你不敢背叛他们的话,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因为我一个兄弟在用毒上很是在行,也许他会帮你解毒。” 转身刚想去卧室换衣服的谢妖瞳,听楚扬这样说后,身子明显的一僵,呆了片刻才低低的否认:“不用你管!” 果然是这样,我说她沈云在怎么宁可装傻都不肯告诉我呢。 楚扬随手抛了下手机重新接住后,淡淡的说:“你有没有听说过‘人见愁’这个名字?” 再次沉默了片刻,谢妖瞳才说:“前国际杀手榜上排名第八的人见愁?” “是的,他是我兄弟。”楚扬回答:“给你服食的酥骨散就是他提供的。你放心,不管他能不能帮你解毒,我都不会籍此来利用你。” “你为什么要帮我?” “怎么说呢?”楚扬微微沉吟了一下,歪着脑袋的回答:“说是看在我们都是华夏同胞的份上,那纯粹是扯他妈的几把蛋。当然依着楚谢两家的交情,我也没必要去讨好你。嘿嘿,要说看在你曾经和我发生过关系的份上,还差不多,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女人了不是?” “你觉得2102配制的药物,会是一般的东西?如果那样的话,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满世界的寻找解毒圣手。” “但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那兄弟也许真的恰好能帮你呢?” 楚扬吐出一口气,沉声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就说吧w保证不会给你乱宣传。” 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楚扬,谢妖瞳呆了片刻才低声说:“在南美洲,有一种叫做‘喀喀依’的小虫,体重仅有2克,毒性却比眼镜王蛇还要大数十倍,仅需十万分之一克即可置人于死地。” 谢妖瞳在说到这个小虫时,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而且,他们还将从这种小虫中提炼出来的毒素,与世界上最毒的细菌腊肠毒杆菌,进行有比例的配制,利用它们以毒克毒的自然法则减少毒性,再混合一定比例的海洛因,最后才制成一种叫做‘冰河时代’的注射药剂。” “啥?里面还有海洛因?靠,冰河时代,连名字都这么有个性。”楚扬骂了一句,觉得很有趣。 “嗯,正因为里面有了海洛因的存在,所以才让人在享受那种飘飘欲仙感觉时忘记里面的毒素。” 楚扬皱起眉头:“这样说的话,中毒的人岂不是会染上毒瘾?” 谢妖瞳没有说话,但这无异于是在默认了。 摸着下巴的想了片刻,楚扬问:“那么在这些天中,你有没有再注射过那玩意儿?” “没有。”谢妖瞳摇摇头:“冰河时代和寻常毒品不一样的是,毒瘾发作时不是很难受,稍微坚持一下就能熬过去。最厉害的是那里面的两种毒物……被注射冰河时代后,每年必须得注射最少一次解毒血清,要不然最后就会全身冻僵而死。” “真的不可思议啊。”楚扬轻摇着脑袋,有些疑惑的问:“既然你可以知道自身中了什么毒,那你干嘛不去自佩解药?” 谢妖瞳转过身,看着楚扬摇摇头:“我们都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也知道要解开这两种毒药得注射哪种解毒血清,可没有谁知道他们在配制毒药时的比例。如果解毒血清和毒药的比例不符合,结果只能是死。以前也曾经有人尝试着自己弄过,可结果却都是死了。” 楚扬皱着眉头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知道2012中有谁知道这个比例吗?” 谢妖瞳缓缓的摇了摇头。 见她一脸黯然的摇头,楚扬脸上浮现出了失望:就算是顾明闯是用毒的好手,但也无法知道别人的毒药配制比例,看来2012这些孙子玩的这一手,是跟东方不败学的。 原来他是要真的帮我……当谢妖瞳看到楚扬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后,心里蓦然浮上一股暖流,脸色也柔和了许多:“我摇头并不是不知道谁知道配制的比例,而是表示就算我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除了2012的中枢人物外,别人也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他也不敢招惹他的。” “那人是谁呀,这么牛逼!” 知道楚扬真的关心她后,谢妖瞳觉得这厮说出的粗话也不怎么刺耳了,直接忽略掉:“我不知道那个人的确切情报,我只是在偶然的一次机会中,偷听到了2012中四大法老的谈话,所以才知道只有他才知道具体的配方。” 楚扬有些不耐烦的再次问道:“那你说他是谁?” 谢妖瞳垂下眼帘:“他叫沙克库,是曾经创建过举世无双的玛雅文明后裔佐齐尔人的大祭司。我听法老们说,沙克库不但能够准确的预见未来,而且还担负着……楚扬,你笑什么你?就不能严肃点吗?我是认真的!” 在听到谢妖瞳说出沙克库的名字后,楚扬忽然觉得这世界真他妈的奇妙:这一年多来,他早就忘记了玛雅文明这个话题,更是劝苏菲别再跟着那个啥狗屁大祭司四处骗人。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谢妖瞳等人的‘救世主’,竟然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 如此一来的话,只要和苏菲演一出像样点的戏,接近那个沙克库,楚扬确信凭着他的手段,别说让那个老家伙说出是咋配制‘冰河时代’的秘方了,就算让他说出八岁还尿炕的事儿,他也得说出来!如果能够得到这个配方,然后生产一些解药,借此来解开很多人的毒,再用他的仁义道德(简要的说就是楚扬自己配制的一种新的毒药)将这些人收为己用……嘿嘿。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楚扬正绞尽脑汁的想策反2012底下那帮子武装资源呢,却在谢妖瞳这儿得到了如此重要的情报! 想到让谢妖瞳沈云在打心眼里害怕的沙克库先生,却曾经把他当作救世主供着,楚扬要是不笑的话,那才怪了。 因为现在是夜晚,不能和神经病似的朗声大笑,所以楚某人只能捂着肚子晃着脑袋无声的笑。 笑了足有半分钟后,他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走到谢妖瞳跟前,一手搭在人家肩膀上:“谢、谢妖瞳,如果那个配制毒药的是别人,我还没有办法。但要真的只是那个玛雅人后裔沙克库嘛,我只要今晚传出点消息,他很快就会屁颠屁颠的跑来华夏,跪在我面前舔我脚趾头,你信不信?” 595 俺可不是那样的人!(第一更) 595俺可不是那样的人!(第一更) 谢妖瞳觉得楚某人除了身手变.态外,好像还特别爱吹牛皮。 要不然,他怎么会说只要他一个消息,那个让无数个2012成员都很忌惮的沙克库,就会跑来给丫的###趾头呢? 所以,谢妖瞳见这小子现在吹牛皮后,马上就一脸不屑的暴了粗口:“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会认识他,他又怎么会鸟你!” “不管是女孩子也好,还是小妇女也罢,最好别说脏话。”对给谢妖瞳提了个建议后,楚扬也不解释他到底有没有吹牛皮,只是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上并肩坐下,然后摸出手机找到苏菲的号码拨了过去。 谢妖瞳见这厮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虽说心中很怀疑,也明知道解毒的希望渺茫到根本没有,可她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激动,动也不敢动的看着他打电话。 …… 华夏和德国的时差,相差大约是六小时。 现在这边是晚上不到十点,那边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 苏菲在接到楚扬电话的时候,正在考察一家设备集团:“喂,楚扬,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啦?” 为了避免再向谢妖瞳解释什么,楚扬将手机的免提打开,直截了当的说:“苏菲,你还和你那个大祭司沙克库联系吗?” 苏菲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还以为这是怪罪她还没有彻底脱离佐齐尔人公主的事呢,所以就有些忐忑的说:“楚扬,你、你也知道,虽说我现在已经不再相信沙克库的话了,可我终究是佐齐尔人的公主,而大祭司沙克库也一直很尊敬我,我们之间……楚扬,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和他们划清界限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 “别,可别!”楚扬赶紧的打断苏菲的话:“我知道你这样做的理由是源自你们佐齐尔人的信仰,我也没有怪你和沙克库来往。我这时候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如果我肯当你们佐齐尔人的守护神,那个大祭司能不能听我话?就算他不听我的话也行,只要他能帮我个小忙,我就答应去做你们佐齐尔人的救世主。” 虽说苏菲很相信楚扬说的那些话(指楚扬说沙克库装神弄鬼一事),她也义无反顾的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但她终究打小就是佐齐尔人的公主,无论如何改变都不可能让她忘记自己的那些信仰。 所以,当苏菲听楚扬说要当他们族人的守护神后,顿时就有了欣喜若狂的表现,不顾周围有德国朋友在场,就攥着拳头的喊了一声‘耶!’,然后不好意思的笑笑,强压着心中的激动问道:“楚扬,你不会是骗我吧?哦,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纳闷你为什么忽然同意了?” “那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对着手机说了句暧昧的话后,楚扬接着岔开话题:“你觉得那个沙克库会不会信任我?” “差不多,就算他不信任也不行,因为你是他推出来的神,他可以把你当作敌人,但却不能在所有佐齐尔人面前和你作对!” 苏菲非常肯定的说:“如果那样的话,他就会失去我们所有佐齐尔人的爱戴。” 听苏菲说的这样肯定,楚扬信心大增:“嗯,那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到那个沙克库?” “可以!”苏菲一口就答应了:“只要你定下日子,我就可以用公主的名誉,带你去见他,随时随地!” 楚扬一皱眉头:“咋?得去墨西哥吗?” “是啊,因为他祭坛在墨西哥啊。” “哦,”楚扬有些为难的哦了一声:“还得去那儿,这么远……好吧,你先暂时和他通个气,看看他是啥态度,然后再告诉我……嗯,好的,好的,嗯,就这样吧,再见。” 楚扬扣掉电话后,扭头看着把俩眼瞪的好像鸡蛋大小的谢妖瞳,得意的说:“咋样?我没有骗你吧?” “你、你怎么能够成为佐齐尔人的守护神呢?”谢妖瞳望着眼前这个‘纯洁’的炎黄子孙,觉得也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和万里之外的佐齐尔人扯上关系! “本神的法力那是无边的,你以后就知道啦。” 看来当那些孙子的救世主,也不是没好处……楚扬得意的吹嘘道:“这下你放心了吧?等我从沙克库那儿替你拿来配方,到时候你好好的对我说声‘散客游’就好啦。哦,还有就是,你不能和任何人说我要向他图谋配方的事儿,要不然你可就太对不起我对你的厚爱了,嘿嘿。” …… 心高气傲颇为自负的谢妖瞳,在受到‘严重’的刺激后,一怒之下自甘堕落的加入了2012。 2012提供给谢妖瞳那与众不同的生活环境,在开始的确给了她一种‘天高任她飞’的爽快和自由感。 尤其是那种在武力值大增可以任意掌握目标生死大权后的优越感,更是让她觉得以前那几十年纯粹是白活了。 可这种新鲜劲才过了大半年,谢妖瞳就清楚的认识到:她再也不是谢家的大小姐,她现在只是2012的一个工具! 从高高在上的女王,沦落为一个工具的巨大落差,使谢妖瞳在想明白了后,是悔恨万分。 可这时候,就算她想‘浪妞回头’,命运却不再受她自己掌握了。 她已经对‘冰河时代’有了深深的依赖和恐惧感,除了竭力保持身体的清白外,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能量去摆脱2012。 谢妖瞳以前曾经见过几次被2012弃用的同行的下场:那些人得不到‘冰河时代’的解药后,会先连续哀嚎好几天,等把自身全身皮肤抓破、最后才在毒发后被冻成一具冒着白毛的冰棍。 想到那些人的后果,谢妖瞳就怕得要命。 她不怕死,却不想那样死,也无法做到不留恋这个世界的淡泊,所以她只能按照2012给她制定的道路往下走,直到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的那一天。 有无数个夜晚,谢妖瞳都会睁着眼睛到天亮,渴望上帝能够给她个机会,让她再回到从前,哪怕让她付出一切,只要能够死的甘心就行。 所以,当她在年前和楚扬在雪地里‘相互取暖’后,才鬼使神差般的提出要嫁给他。 只要能够和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男人生活,哪怕只生活很短的时间,谢妖瞳也敢肯定她会笑着面对死亡。 这也是她为什么真想做某男的女人后,就敢帮他对付2012的主要原因。 可事实,事实却让她知道了啥叫羞耻…… 现在,又是这个男人,这个可恶的曾经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却让她看到了重新来过的希望! 谢妖瞳呆呆的望着打完电话的楚扬,动也不动的,那双眼眸中却有哗啦啦的、充满活力的春水流动着。 “喂,”见谢妖瞳用这种‘暧昧’的眼神望着自己,楚扬笑嘻嘻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咋,是不是激动的傻了……哎,你要干啥?放手,放手!俺可不是那样的人……” 在楚扬低声的阻止声中,谢妖瞳猛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呼呼喘着粗气的,将高耸的胸膛狠狠的挤在他的脸上,下巴高高的挑起,不住的喃喃说道:“楚扬、楚扬,我想了,想取暖了……” 生命在于运动,运动就能取暖。 楚某人很明白这个道理,更明白谢妖瞳所说的这个‘取暖’的含意是什么,但他却不能这样做,因为在那天在醒酒后就决意要为他身边的几个女人‘守身如玉’,所以他在谢妖瞳抱住他开始没头没脸的狂吻后,马上就用力推开了她:“别、别这样!” “怎么,你怕在这儿会被花漫语等人发现?” 脸色绯红的谢妖瞳,腰肢蛇儿一样扭动着的重新缠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还、还是我没有吸引力?” 说着,她左肩一沉,绣着红花儿的睡袍脱落,露出她白如凝脂的大半个肩膀,不等楚扬有何动作,她左手拽住腰间的睡袍带子,用力一扯,黑色的蕾丝###和睡袍一起飞开,就被一副香艳景色所代替……顶着两枚红樱桃的高山,在乳白色的灯光下微微颤动着,带着致命的诱.惑。 红的嫣红,白的凝脂,尤其是两座山中间的那道山沟,在有些朦胧的灯光下竟然仿佛可以看到一缕轻雾。 谢妖瞳既然能够赚到京华第一美女的美名,绝不是仅仅因为她个头够高、脸蛋儿长得漂亮。 其中,蔑视其余女人的傲人身材,眼高于顶的脱俗气质,尤其是她成了妇女后散发出的那种‘熟透了’的风情,更是向男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只要是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抛开那些客观原因不谈,当他面对这样的一具几近完美的ruo体后,要说不动心那是屁话! 更何况,这个叫楚扬的家伙,在不久前还曾经和这具完美身躯的主人有过一次狂野的、粗暴的‘深入’交谈? 所以嘛,当谢妖瞳将那两团滑腻温暖的那啥重新凑到他脸上时,某个家伙就彻底的将酒醒后的誓言,全部抛之脑后了。 “你放心,我不会大声叫的。” 谢妖瞳说出的这句话,虽说没有一个暧昧的字眼,但却带着巨大的挑x逗,让楚某人马上就开始动手了。 等楚扬的双手使劲的###着她的骄傲后,媚眼如丝的谢妖瞳,左手轻柔的替他扒下外衣,右手灵巧的解开他的腰带,然后伸了进去。 596 我忽然发现我不行了!(第二更!) 596我忽然发现我不行了!(第二更!) 正如楚家所有人预感的那样,花漫语在过了正月初六后,也一直没搞明白柴慕容这是玩的哪一手。 当接到柴慕容和韩放也在正月初六、也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要订婚的请柬后,花漫语就知道她那个此生中最大的对头,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肯定会在这天掀起谁也无法预料的惊涛骇浪。 尤其是当花漫语看到林静娴也亲自出马后,不好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打了孩子娘出来,这是恒古不变的一个真理。 更何况,花妹妹把人家老公据为己有了?尽管是柴慕容主动甩开楚扬的,可要不是因为她为楚家搞了个第四代出来,大官人会在嫉妒加被打击下做出离婚的举动? 所以嘛,严格说起来,柴慕容和楚扬之所以离婚,花漫语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原因,这一点大家都明白,林静娴自然也明白,这才亲自出马给她宝贝闺女来出气了! 可就在花漫语做好迎接最坏结果准备的时候,人家林静娴却只是让楚扬喝了杯酒,就和女儿飞回蜀中去了。 林静娴亲自出马、韩放动用二十多辆加长房车显摆他和柴慕容的订婚……但结果却是这样的诡异,说是虎头蛇尾丝毫不为过。 柴慕容到底要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花漫语,让她几乎寝食难安。 这不,眼看就要快晚上十点了,认为楚扬在后面和楚家老人商量事的花漫语,还没有丝毫的睡意,仍然斜倚在床头柜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托着腮的发呆。 …… 花漫语在东厢房胡思乱想的发呆时,也正是谢妖瞳意乱情迷要和楚扬‘取暖’的那一刻。 “楚扬,我要,要!”谢妖瞳嘴里喃喃的说着,右手伸进了楚扬的内裤中。 做人很实在的楚扬,喘着粗气的回答:“想要?那就给你!” “嗯,要……”桃腮发烫的谢妖瞳,用她那只有些凉意的小手,顺着楚某人的裤腰滑入,将要握住一杆火热的坚挺、然后将她自身狠狠的充实时,就觉得这家伙忽然浑身猛地一哆嗦,随即见他身子后缩,一把抓住她那只马上就捕捉住目标的右手,眼里带着迷茫恐惧的连连摇头。 “怎么了?”楚扬的这个拒绝动作,让谢妖瞳一呆随即脸色大变,手也僵持在了那儿,有些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苦涩:“楚扬,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太低贱了?” “不、不是!”楚扬连连摇头,手忙脚乱的系上腰带,眼神躲闪着,语气中带着颤音的低声说:“谢、谢妖瞳,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想和你……但我真的不、不想利用你报恩的心态来占有你。” “可我不介意啊?我是自愿的。就算你解不了我身上的毒,我也不会怪你的,真的!” 谢妖瞳一听楚扬这样说后,才放下心来,刚把身子向他凑去,却见那家伙好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后退着:“别、别这样!谢妖瞳,我是认真的,我们不能这样做,不能!” 谢妖瞳楞楞的坐在沙发上,望着楚扬缓缓的摇头。 见谢妖瞳一脸的都是不可思议,楚扬深吸了一口气,背转身看着房门低声说:“谢妖瞳,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根本没有半点侮辱你的意思,我就是不想乘人之危!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根本无法拒绝你,但我、我想在彻底的解了你身上的毒……你再仔细考虑一下,好吧?” 谢妖瞳左手揪住睡袍,慢慢的将裸露的身子掩住,眼里带着感激的失望:“楚扬,你真的这样想?” “是的,我的确这样想。”楚扬抬头吐出一口气,呆了片刻才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今晚先住一宿吧,等明天我再送你走。” “嗯。”谢妖瞳嗯了一声,刚想再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皱着眉头的琢磨:他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拒绝了我呢?是他的意志力增加了?还是我的魅力下降了? 就在谢妖瞳感觉很纳闷时,楚扬快步走出了西厢房,一直来到东厢房门前的天井中后,才身子有些无力的靠在了那颗石榴树上。 楚某人能够在京华第一美女坦诚以待时悬崖勒马,绝不是因为他的思想纯洁了,更不是因为他刚才说给谢妖瞳听的那些理由,而是因为当他抓着人家nai子想扑倒人家时,却惊恐的发现:尽管他小腹间的yu火烧的那个旺,但他兄弟却毫无动静,就像是一条死蛇那样的耷拉着。 我草…… 人们常说,人生中有四大悲:久旱逢甘雨,只一滴。他乡遇故知,是债主。洞房花烛夜,在隔壁。金榜题名时,却重名。 可上述四大悲和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fa情的美女、兄弟却纹丝不动相比起来,可能要幸福很多。 与孟子同时代的告子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人活着除了要想方设法的填饱肚子外,第二大要素就是要过性x生活了。 由此看来,性x生活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重要到它可以和‘民以食为天’并列的地步! 可就这样一个很重要的生活或者说是功能,却忽然莫名其妙的丧失了,别说是楚扬了,就是换做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会恐慌的想哭。 现在正用手安抚兄弟的楚某人,正浑身打着哆嗦的想哭:你他妈的这是咋了?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成这幅鸟模样了呢?求求你了啊,可千万别吓唬我,我宁可没有光辉灿烂的明天,也不能失去你啊,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楚扬在为柴慕容守身如玉的时代,只要他的五根手指一攥住他兄弟,他兄弟很快就能昂起头的立定说‘sir’! 至于后来遇到纠结手链后,楚扬兄弟的功能更是强悍到不行不行的,他有一百个信心可以做个‘一夜九次郎’。 一般来说,男人这方面的功能强大了,他的底气也会跟着增高的。 可现在呢?不管楚某人用那只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却又花样百出的手咋鼓捣,他兄弟却依然动也不动,尽管他本身好像尽情的澎湃一下! 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颇为颓丧的将手拿出来后,楚扬又望着黑压压的夜色发了老大老大一会儿呆,才忽然腰板一挺的,急吼吼的向东厢房跑去。 …… 被柴慕容忽然和韩放选择正月初六、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订婚、却啥意外也没发生一事给弄得头晕脑胀的花漫语,抬手掩着嘴的轻打了个哈欠,然后摸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的说:“唉,都快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休息呢?” 花漫语的这句话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楚扬快步走了进来。 “回来啦,都是商量的什么事儿呀,到这个点才回来,你不怕影响老爷子休息吗?”花漫语并没有马上发现楚扬脸上的异状,只是在柔柔的一笑后,掀开身上的锦被,准备下床帮他宽衣解带时,却见这厮脚步极快的来到床前,一手抓住她刚抬起的双腿,另外一只手却抓住她睡袍的带子,二话不说的就给她解开了。 楚扬急不可耐的动作,让花漫语是又羞又惊,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他瞎摸索的手,吃吃的问:“楚、楚扬,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要和你那个啥。”楚扬闷声说了一句后,松手然后开始给他自己脱衣服。 自从正月初六后,楚扬虽说一直和花漫语睡在一起,而儿子也跟着楚天台两口子,但他们一直没有发生那种‘同乐乐’的关系。 对此,花漫语并没有太在意,觉得楚扬这些天可能是忙碌于新药厂的事儿,没有那种心思。 再说了,反正那件事也不能老做不是?一个礼拜做那么三四五六次就行了…… 不过现在楚扬急不可耐要‘困觉’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了花漫语的意料,但也没多想,反正她打心眼里也不反对不是? 故而,在楚某人三两把的将他自己搞了个精光后,花妹妹就很主动的将柔腻而有弹性的yu体紧紧的贴了上去,晶亮嫣红的唇在他胸膛上轻吻了一下,媚眼儿如丝的喘息道:“以前你可没有这样急不可耐,这次是怎么了?” “没啥,就是很想了。”楚扬说着,双手抱住花妹妹的脖子就亲了下去。 大家现在都是年轻正好风流时,花妹妹在被楚某人连亲带摸索的才片刻工夫,白腻的yu体上就泛起了淡红色,某些部位也明显的有了显著的变化,然后她很自然的就劈开双腿,小手贴着某男的肚皮就抓住了那个啥……然后,两个人一起愣住。 楚扬那儿,就是一毛毛虫。 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某人在愣了片刻后,才声音中带着哭腔的说:“漫语,我忽然发现我不行了!” 你可以说一个男人是混蛋是畜生是流氓,但你千万别说他不行,尤其是这个男人是自我感觉很牛逼的楚家三太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自以为很牛逼的家伙,却对着心爱的女人,亲口说他不行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手里慢慢把玩着那个毛毛虫,花漫语在震惊震惊再震惊之后,才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柔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597 你咋就不行了呢!?(第三更!) 597你咋就不行了呢!?(第三更!) 各位,周日愉快! …… 花漫语的震惊,楚扬尽管早就料到,但他还是羞愧的要死:“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就不行了。” “你今天吃错什么东西了?”花漫语腾地一声翻身坐起。 “没有啊,我这两天都没有出去吃饭,怎么可能吃错了东西。” 像楚龙宾这个身份的人,要是放在古代那绝对是铁帽子王之类的,他们的住所和饮食,自然会备受保护和保密。 所以说,吃错东西的可能性,比你花两块钱就中五百万大奖的可能性还要低得低! 花漫语在问出这句话后,也认识到了这点:“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仔细想想,今天都做什么了?接触到哪些东西了没有。” “我就是……”楚扬很痛苦的闭着眼摇了摇脑袋,在极大的恐惧中,他就将怎么去了谢妖瞳那屋、怎么想利用她来控制2012的武装力量、她又是怎么想用以身相许来报恩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末了,他才很惭愧的说:“我承认我不是啥好人,我在她主动示好时也起了色心,可我却硬不起来……我、我以为这是心里拒绝她的缘故,所以才来找你试试……” 如果这些话要是放在平时,就算花漫语再大度,她也肯定会给楚某人点颜色看看,最次也得狠狠的骂他一顿:妈的,在外面偷吃还不算,还有脸回来告诉我,你丫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可此时,她却直接忽略了这些,只是心有不甘的问:“怎么可能会这样呢?你是不是心理上的作用?” 楚扬摇摇头,刚想说什么,就见花漫语身子向下一缩,猫儿那样的滑到他身下,温柔的小嘴一下子就含住了……卖力的鼓捣起来。 这一刻,花漫语和楚扬的感情绝对是升华到了一个极点,他们放下人们常说的矜持呀、害羞不好意思啊的面具,就像是一双远古荒野中的野兽那样,努力而紧密的配合着,期望他们的‘幸福之根’能够茁壮成长。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保持原样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喘息声慢慢的恢复到平静,房间中只剩下空调发出的轻嘶声。 很久之后,花漫语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抬起右手摸索着楚扬的脸颊,低声说:“楚扬,别怕,等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咨询一下心理医生。要是咱们国家看不好的话,那我们就去美国。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 抓着花漫语的手,在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后,已经理智了不少的楚扬闭着眼的点了点头。 这一夜,这对相亲相爱的人相拥而眠,他们都是赤x身裸x体,却什么也没有做。 …… “性功能障碍,就是指不能进行正常的###,或在正常的###中不能获得满足。性功能障碍多数都没有器质性病变,也就是说性器官没有异常或病变,而是因为心理因素造成的。” 京华某医院的心理咨询师王中木医师,正在对坐在沙发上的一对夫妻模样的年轻人讲解着:“一般来说导致性功能障碍原因有三点,它们分别是生物因素,心理因素和文化因素。” 这对一大早就带着黑眼圈来看病的年轻人,正是楚家的三太子楚扬和花家的四公主花漫语。 也许楚扬从小就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的听一个陌生人在他跟前叨叨,但现在他却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戴着黑框近视眼镜的心理咨询师身上,迫切渴望他能够像主那样无所不能。 感受到楚扬内心紧张的花漫语,左手一直握着他的右手,不断的轻握一下,借此来提醒他:老公,别怕哦,有俺在呢! 王中木医师对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只是用更加可亲的语气说:“不过,经过我刚才对楚先生您做的心理测试,完全可以得出正确的结果,也就是说可以确诊了。” 花漫语随即问道:“王医师,我先生的忽然症状属于哪种因素?” “他心理很健康,文化信仰也很正常,抛开这两种因素不谈,只能说他是生物因素了。” 王中木医师说:“生物因素呢,是指影响生物生长、形态、发育和分布的任何其它动物、植物或微生物的活动属生态因素中的一类因素,可分为种内关系和种间关系……所以我建议楚先生您可以去京华曙光医院,那儿有着华夏最著名的男科专家。” …… 京华曙光男科医院。 只要医院的名字中带有了‘男科’这俩字,不管这所医院的大楼是多么的宏伟、护士妹妹长得多么水灵、医师的态度有多么的可亲,是个男人就不愿意去这种医院,这是天底下所有正常男人的共识。 “如果让我在监狱和男科医院中选择一个的话,我宁可去蹲监狱!”楚扬的这句话,就说出了广大男人对男科医院的憎恨。 可只有你来这儿,才能有希望把俺最喜欢你肢体上的那一部分治好啊……花漫语心中所想的这句话,更是代表了无数个陪着老公看男科的妇女心声。 不管是害羞也好,还是渴望也罢,反正楚扬在花漫语的陪伴下,从正月初十就在京华各大男科医院中奔波,一直到了正月十四这天,都没有查出他为啥忽然一下子不行了的原因。 在这四天中,花漫语白天陪着他看医生,晚上就变着法的刺激他。 像穿各种各样的制服玩诱x惑呀,在dvd中播放各种日韩、欧美‘科普片’两个人大玩激情啊等等手法。 反正只要是电视里演过的,花漫语都尝试过了,但结果却很失望:楚扬他兄弟始终是一毛毛虫。 通过这几天在各大医院被各大专家的反复检查,楚扬他兄弟起不来的因素,最终被定位在心理疾病这一方面。 因为无论怎么检查,那么先进的仪器都没有从他体内出有任何的生理疾病,更是排出了他吃错什么而中毒的可能…… 反正这样说吧,现在的楚扬,除了就那一小截不正常外,那些专家都说:楚先生啊,你可是我当医生以来,见过身体素质最好最正常的一男人了,可你就咋硬不起来了呢?这简直是男科界的一个奇迹呀! 想到那些权威专家们的迷茫眼神,楚扬就感觉他的命好苦。 …… 对楚扬和花漫语在这几天早出晚归、脸带神秘的样子,楚家的人也都看出来了。 云若兮曾经有几次偷偷问过楚扬,问他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楚扬只是说这几天出去都是为了为了新药厂的事,让老妈别胡思乱想。 只有楚玄武有一次在无意中看到,他那亲亲的三哥竟然去了男科医院! 再联想到花漫语这些天眉间那淡淡的忧愁,他要是再不明白的话,那他就是个猪了。 不过,楚玄武知道归知道楚扬的秘密,但他却不敢问,更不敢和别人说。 大家虽然是好兄弟,但要是楚扬在这方面出症候的消息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后,楚玄武用脚丫子也能想到最好的结果是兄弟反目了。 男人都是有自尊的好不好? 所以,有好几次,楚天台等人在楚扬花漫语出去后,偷着问楚玄武时,他都替那个可怜的人儿打掩护,说他亲眼看到三哥这些天都在接触一些企业高级管理人员,绝对是为了新药厂的事而忙碌。 见楚玄武也这样说,楚天台等人也就不再怀疑什么了。 …… 正月十四这天深夜,再次在打扮成兔女郎的花漫语,和‘科普片’的双向撩拨下徒劳无功的楚扬,望着床上那一大叠从各大医院拿回家的病历和化验结果发了会呆,慢慢的将脑袋耷拉到胯间。 默默卸掉身上的兔女郎妆后,花漫语拽过一件睡衣,掩住她那具散发着女神光辉的身子,动作很轻的挨着楚扬坐在床上,将螓首靠在他的右肩,眼睛盯着天花板陪着他发呆。 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楚扬,等过了明天的正月十五,我陪你去美国吧。今天下午我通过关系联系到了纽约大学医学院的安德莉娅教授,她在国际上是这方面的权威。而且美国的各种仪器也比较齐全,心理咨询方式也比较新颖,相信她能够替你解开这层困惑的。” “呵呵,”楚扬苦涩的笑笑,抬手搂住花漫语的肩膀,身子后仰靠在床头上:“其实那个安德莉娅也未必比咱们国家的男科专家高明,不过我还真得去趟美国,而且恰好是纽约。因为前天爷爷告诉我,那个纽约州州长克雷斯顿发来了邀请函。爷爷的意思是让我亲自去一趟,就在正月十六那天下午出发。” 不等花漫语说什么,楚扬就低下头在她头顶轻轻吻了一下说:“不过你就不用去了,你只要给我那个安德莉娅博士的联系方式就行。我这次去美国主要是为了给克雷斯顿治病,至于我自己的症状嘛,就看看有没有这个造化了。嘿,也许说不定哪一天,它自己就恢复正常了呢?” 楚扬的话中带着一丝绝望,花漫语当然能够听得出,她只是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后,活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靠在他怀里更舒服些:“我陪你去吧,反正冀南新药厂还在建设中,有顾明闯他们在,也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楚扬摇摇头:“不行,这几天顾明闯老是打电话来,询问啥时候招聘高级主管人才,因为现在工程进行的非常顺利,相信会比预订时间要提前很久,这就要求我们的管理层必须要尽快健全,这才是最大的事儿。再说了,就算你陪着我去也只是给我心理安慰。嘿嘿,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脆弱到那种地步。” 598 你再找个男人吧!(第一更!) 598你再找个男人吧!(第一更!) “可我不放心你自己去美国。” 花漫语说:“我不是不放心你的安全,也不是不放心你在外面犯什么错误,我就是想陪着你。” “你的意思,我懂。” 楚扬用手轻轻抚摸着花漫语的发丝,声音很平静的说:“苏菲从德国预订的生产线马上就能到位,而太阳伞公司还有很多事要料理,她不可能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冀南。所以这边必须得有一个我最信任的、懂行的人来负责这边。” 听楚扬这样说了,花漫语也只好同意,就把安德莉娅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并一再嘱咐有什么事别忘了在第一时间告诉她。 楚扬自当是欣然答应。 两个人就这么相依相偎的过了很久,就在花漫语闭着眼的将要睡过去时,忽然听到楚扬说:“漫语。” “嗯。”半睡半醒的花漫语,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有些话想说。” “说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 楚扬顿了顿后才说:“如果我以后假如真的不行了,你、你怎么办?要不这样吧,到时候你再找一个男人。只要别让我看到、只要你还能保留楚家儿媳妇的身份就行。嘿嘿,反正我已经有了扬风,也算是尽到为人之子和传宗接代的责任了。” 这番话,是楚扬在绝望的痛苦中想了很久才决定下来的。 任何一个人,只要他(她)是个正常人,不管他(她)的思想有多崇高,与他(她)爱人的关系有多么的好,但本身的生理需要却是必须的,就像是饿了要吃饭一样正常。 而刚有了孩子的花漫语,正处于她生命中的大好年华,如果不能受到男人的滋润,其结果绝不只是她如花的容颜很快老去,还有可能因为这方面的缺陷而造成她心理上的变化,从而使她处于极度的迷茫中。 楚扬不想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连累花漫语这朵花儿就这样凋零。 唉,那么自私那么自恋的楚三太子,现在竟然鼓动着花漫语日后为他织顶大大的绿帽子,这是一种多么宽广的胸怀啊! 听到楚扬这些话后,本来半睡半醒的花漫语,顿时就浑身一颤,刚想抬起身来却被他紧紧的抱住。 楚扬低声说:“漫语,别生气。我说的这些都是真心话,绝没有半点的虚假,更没有试探你的意思。这和背叛不背叛没有关系,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抬起右手轻轻摸索着楚扬的脸颊,花漫语脸上露出一个带着苦涩的笑容:“楚扬,如果我们没有扬风的话,我会因为你这些话而恨你一辈子!” 楚扬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咬了咬嘴唇,花漫语说:“我知道你这样说只是为了我着想,你本身也是那种自私到骨子里的男人。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我在接到你死了后的消息,还能固执的将扬风生下来。现在,虽说你暂时失去了某些功能,但你却活生生的在我眼前,我会那样做吗?如果我要是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丢人的不仅仅是你,还有我。”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这些天也想了很多次了。” 楚扬痛苦的回答:“但你别忘了,如果我在一年两年内能将病治好的话,你还可以熬得过,可假如一辈子都这样呢?” “那我就等你一辈子。” 花漫语放下手,淡淡的说:“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结合是孽缘,都以为我们之间除了有个扬风外就再也没有夫妻之间应有的感情。可他们……包括你都想错了。如果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我根本不会在你死了的情况下生下扬风!更不会在当时就打好了要孤寡一辈子的想法。楚扬,我不管你这些话是出于那种心态才说出来的,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说这些,你明白么?” 花妹妹都这样说了,本来就昧着良心说瞎话的楚某人,咋能不感动的要死要活? “漫语,对不起。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再说这种话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楚扬紧紧的抱了花漫语一下,然后关灯。 …… 华夏的农历正月十六下午四点,京华国际机场。 楚扬站在候机大厅的一扇玻璃门后,抬头望着已经起飞了的‘京华-冀南’航班。 直到银白色的波音飞机消失在云端中后,他才拽了一下右肩上的一个挎包,转身向大厅中的座位那边走去。 今天是他要乘坐五点的飞机前往美国纽约,为那位和楚家达成某些协议的克雷斯顿治疗肝癌。 今天,也是花漫语前往冀南新药厂主持大局的日子,她就是乘坐刚才这架起飞的航班去了冀南。 两个人都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曾经笑傲华夏商场的北漫语,将以‘冀南楚扬新药集团总裁’的身份,在销声匿迹一年多之后,会再次创造属于她的商界传奇。 如果不是因为楚扬他兄弟的突然罢工,花漫语今天的走马上任,肯定不会这样低调,只带着几个亲手招聘到的管理人员和李彪等人,就这样悄没声的飞去冀南。 没办法,不管事业再怎么成功,都无法弥补突然失去那方面生活的遗憾,唯有借着工作来麻痹这种心有不甘吧。 虽说楚扬这次去美国,顶多呆个十天半月的就能直接回到冀南,但花漫语在登机前还是把头埋在他怀中、紧紧抱着他腰连声说了不下十八遍他是她此生中唯一的男人,弄得楚某男都差点感动的泪流满面,心情很是低落的要命。 慢悠悠的走到座椅前,楚扬随手将挎包放在旁边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然后从挎包中chou出一份《京华晨报》,籍此来消磨时间。 随着三月份两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华夏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临近,党和国家领导人换届的日期迫在眉睫,现在报纸上基本都已经提前一个多月造势,这从那整张整张的大篇幅报导可以看得出。 如果不是楚勇要在今年的七月份正式登顶,成为九五之尊,楚扬这个对政治豪不感兴趣的家伙,是没空看这方面内容的。 反正不管是谁当了国家的最高领导人,都会以发展华夏更富强为己任,对他这个习惯了以‘自私和金钱至上’的曾经杀手来说,都不会有啥影响的。 走马观花的浏览了一下时事新闻,楚扬很快就翻到了娱乐版块。 从那一年的那一夜第一次遗x精开始算起,楚扬都一直对那些所谓的‘这星那星’,保持着一种玩味的态度。 在他的心中,那些所谓的玉女掌门白马王子啥的,也就是赶上好时代了才拥有了豪车洋房,更是受到了无数狂热粉丝的追捧。 但要是把他们扔回古代,也就是一帮子倚在门框卖笑的戏子罢了。 可现在这些星星们,却把他们自己当成了上帝。 为了能够出名、在出名后抬高自己的身价拿到更多的银子,都可着劲的炒作。 像某位妹妹的三围是多少啊、她在哪一晚和哪一位豪门公子同居了啊,某位姐姐又在沉下后复出出了啥专辑啊、又和她男人产下第三次卵啊啥的……反正只要是能够吸引大众眼球的手法,他们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只是楚扬却知道,别看这些家伙们在大众眼前人模狗样的,其实在楚玄武这种小太子眼里就是一玩物。 曾经红透半边天、现在成为顾明闯老婆的周玉如,不就是得罪了周舒涵,就被楚玄武一句话发配到富丽堂皇去当包厢公主了么? 所以嘛,熟悉这里面的楚扬,根本不屑去关注那些下三滥的娱乐版块。 楚扬正要将印着一个美女图像的娱乐版块翻过去时,却忽然停止了动作。 因为他觉得那个美女好像有些眼熟。 老百姓看着某位影星很眼熟,这根本不是啥奇怪事儿。 但楚扬为什么会忽然有了这个感觉呢? 因为他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在报纸上显得很是青涩的小美女,好像是他的一个熟人,一个他见过一次的熟人--刘记炒面店老板的大女儿、曾经在前年冀南秋季车展和秦梦瑶一起当过车模的刘萌萌。 本报讯:新影视公司旗下的玉女新星刘萌萌,将会在2月6号前往美国纽约,与国际巨星汤姆·克鲁斯一起,与美国环球影视公司签约,共同打造一部耗资上亿美金的科幻大片《2012之冰河时代》。据悉,曾经在国内因主演《逃婚高手》而崭露头角的刘萌萌,能够受到国际著名影视公司的青睐,这得益于她平时一直都很注意严谨正派的形象有关…… 华夏新影视公司是干啥的,刘萌萌又是何许人也,楚扬自然是很清楚。 想到那个在自己面前会莫名其妙脸红的刘萌萌,竟然在一年多的时间内从大学生成长为一新星,楚扬就有了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感概。 楚扬不用费心的去想,也知道刘萌萌能够有今天的成就,那个直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见面的巴西超级名模芙岚达、楚玄武俩人在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一个是发现,一个的培养。 “唉,眼睁睁的看着这小丫头都将要成为啥巨星了,这人不服老还不行啊。” 盯着刘萌萌的画像看了片刻后,楚扬很是装逼的叹了口气,从挎包中拿出了一副茶色眼镜戴上,心里琢磨:有空得给玄武这小子说一句,免得他又对刘萌萌起什么怀心思。 楚扬戴上眼镜,是因为他看到刘萌萌也是在今天前往美国。 虽说刘萌萌一行人不一定会乘坐五点的航班,可楚扬还是担心会遇到她、并被她认出来,因为他现在可是感觉没脸见人哦。 599 柴慕容辞职了!(第二更!) 599柴慕容辞职了!(第二更!) 想起自己以后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在女人面前有底气这事儿,楚扬的心就有些乱。 人在心烦意乱下,是没心情看啥些狗屁娱乐新闻的。 于是楚扬直接就将报纸合上,随手扔在了旁边的座椅上。 《京华晨报》的最后一版,不是广告,而是财经新闻。 最后那张报纸因为楚扬扔下的动作而飘起、又缓缓的落下后,一行大大的黑体字马上就让楚扬的眼睛睁大:华夏三大集团之一的云水集团董事长昨日主动辞职! 啥?云水集团董事长辞职?集团董事长不是柴慕容么,她怎么会主动辞职了!? 确信自己眼神并没有出错后,楚扬一把将眼镜摘下,赶紧的抓起了报纸。 本报讯:华夏三大集团之一的云水集团董事长、与前漫天实业总裁花漫语齐名的‘南慕容’柴慕容女士,于昨天下午四点,在蜀中云水集团总部正式召开新闻发布会,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一职。 据悉,柴慕容之所以辞去董事长一职,与她在2011年度未能带领云水集团取得显著成绩有关…… 随着本次新闻发布会的结束,曾经笑傲华夏商场的‘南慕容、北漫语’双娇争艳一景已然成为历史……柴慕容在正式辞职后,并没有接受任何人的采访…… 自从楚扬从韩国回国后,虽说和柴慕容有过很多次见面,但却都是围绕着俩人的纠结感情、互相报复所展开的,并没有关心她现在公司混得怎么样,甚至都忘记了那妞不但是柴家大小姐、而且还是云水集团董事长的身份了。 带着很大的不解,楚扬仔细看完那篇报导后,就一手摸着下巴闭着眼的靠在了座椅上,开始考虑柴慕容为什么辞职一事。 依着楚扬对柴慕容的了解,知道她这些年来把事业当成了全部,以至于把男女之间的浪漫感情,都看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 可就这样一个迷恋成功感的妞,又怎么会在新年伊始就主动辞职了呢?难道说是因为南湖省显示器厂的事儿?不会啊,就算那些显示器都滞销,但依着云水集团的强大势力也顶多算是个难关罢了,万万不会达到能将集团拖垮的地步! 楚扬活动了一下身子,继续想:更何况,太阳伞公司还转让给了云水集团两口油井呢,那可是来钱快的好生意。那她为什么要辞职呢?难道说是因为要…… 想到这儿,楚扬再也沉不住气了,急匆匆的掏出手机找到柴慕容的手机号按了下去。 手机中很快就传来了‘嘟嘟’声,可这个声音才想了几下,楚扬却又快速的挂掉了电话。 “呵呵,唉,人家爱咋就咋的吧,反正现在和老子也没啥关系了,干嘛又没皮没脸的给她打电话献殷勤呢?”楚扬手里捏着手机,自嘲的笑笑,刚想看看几点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的那个号码,楚扬很熟悉,是柴慕容的。 接?还是不接? 刚才楚扬在给柴慕容打电话时,那急吼吼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肯定会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儿了。 可现在,人家闺女主动给他打电话来了,他却又犹豫了。 就在楚扬犹豫的这段时间内,手机铃声仍然在响着,大有‘你不接我就响到天荒地老’的趋势。 接了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楚扬轻吐出一口气后,按了接听键然后放在了耳边,就听到柴慕容那带着慵懒的声音响起:“要是用你们冀南方言说的话,你咋不接电话嫩?呵呵,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刚才你给我打电话只是误拨了。” 不知道咋的,楚扬在听到大官人那娇滴滴的声音后,那小心肝儿没来由的颤抖了几下,就像一个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面对一美艳###那样,紧张中带着兴奋的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说:“刚才不是误拨,是我刻意拨打的。” “那你为什么又挂了?这不是变相的搞性x骚扰嘛。” 一种熟悉的感觉,随着柴慕容的这句话,从楚扬心底升起,使他难得的真心笑了一下:“呵呵,我倒是想骚扰你啊,但你不给机会了。” “你想对我性x骚扰的话,欢迎来人来函……咯咯。” 那边的柴慕容听起来心情不错,不但说话口气比较随便,而且还轻笑了一声后才说:“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因为从报纸上看到我辞职的消息,心里可能也许好像应该是很纳闷吧?” 楚扬左手摸索着座椅,点点头:“嗯,不是好像也许可能啥的,的确是有点纳闷,所以就打电话问问了。” “看来你挺关心我哦。” “算是吧。”楚扬抬着头的抿了下嘴角:“毕竟咱们也算是夫妻一场了,关心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儿也是应该的,这可不是啥骚扰。” “嗯,我明白。” “明白就好。” 那边的柴慕容在沉默了片刻,才说:“你给我电话的意思,是不是以为我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的职务,就是要到长风集团?” 楚扬刚才在思索时,正是想到这儿后,才忍不住给柴慕容打电话的。 在他看来:柴慕容此时突然辞去云水集团的职务,很可能是因为和韩放订婚了,要去他的长风集团帮他。 如果柴慕容这样做的话,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云水集团是整个柴系的产业,而韩放又同是华夏三大集团之一。 他们俩人如果能走到一起的话,柴家肯定不会接受柴慕容还在云水集团的事实,就像是花漫语一旦出嫁就必须辞去漫天实业总裁一个道理。 柴慕容当不当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楚扬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柴慕容的突然辞职,是不是要决定尽快的嫁给韩放!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打电话的。 只是在电话拨通的那一刻,他才猛地想起人家和韩放结婚是正常的事儿,他根本没有权力干涉,于是才又很失落的挂掉了电话。 楚扬在拨号、扣掉、再接电话时的心情,的确很纠结,纠结致死的那种。 现在,听柴慕容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出他心思后,楚扬只是在稍微尴尬了几秒钟,就挺坦诚的回答:“嗯,是的。你猜的不错,我就是认为你要去长风集团才辞职的,这才想给你打个电话证实一下。不过在电话刚拨通时,我又觉得问这些没用处了,所以才扣掉的。” “嗯,”正窝在沙发里嗑瓜子的柴慕容,得意的冲凑过来听声的林静娴无声一笑,随即声音中带着淡淡忧伤的说:“那我问你,你想不想我去长风集团帮着韩放发展呢?” “当然……” 话刚出口,楚扬就收回了后面的那俩‘不想’,舔了舔嘴唇后说:“要是以前的时候,我也许会有提建议的资格,可现在嘛,呵呵,没有了,你爱去哪儿发展那都是你的自由,你去帮着韩放也属于天经地义,毕竟你们是、是未婚夫妻了不是?” 柴慕容马上就回答:“如果我非得征求你意见呢?” 楚扬没有回答,心中却有个声音在呐喊:靠,老子当然不愿意你和那个韩放鬼混在一起了!这还用问嘛! 没有听到楚扬的回答,柴慕容继续追问:“问你了啊,你倒是说呀!哦,你是不是觉得不好回答?” 又沉默了片刻后,楚扬才抬起头来,答非所问的说:“柴慕容,自从咱们两个离婚后,我就一直生活在自责和愧疚中。说实话,当那天林阿姨对我说以后再也别纠缠你时,我当时真的是难受的要死。可现在……” “现在怎么样?你不再感觉愧对我了?不再难过了?” “说实话吧,难过是有点的,但不再愧疚了。”楚扬沉声回答。 “什么?不再愧疚了?你竟然说以后都对我没有愧疚之情了?” 柴慕容嘴角微微一撇,扭过头背对着林静娴淡淡的说:“楚扬你给我听好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要永远的对我愧疚!” 楚扬眉头一皱:“凭什么?” “凭什么?你也好意思的问哦!” 柴慕容咬着牙的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哼哼,凭什么?就凭我为你在没有爱情的日子里生活了整整24年!就凭我为了你被爸爸在14岁那年打断肋骨!就凭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你却为了秦朝逃婚!就凭我在死后一年还能守身如玉!!凭什么?妈的,你说凭什么?凭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凭花漫语为你生了儿子,就凭这些你都要一辈子对我愧疚!” 柴大官人如同机关炮一样的攻击,让楚某人觉得无言以对。 听到楚扬这边哑火了后,柴慕容眉梢眼角都充满着恶毒的得意,小手拍打着沙发帮,声音更加的抑扬顿挫,充满了肆意的随意:“所以呢,你得对我愧疚,一辈子都要愧疚下去。” “愧疚一辈子?这是不可能的。” “没啥不可能的,这是必须的!”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知道不?一厢情愿!”柴大官人的跋扈,让楚扬感觉受不了了,使劲咳嗽一声的板起脸来,语气也不怎么好听了:“柴慕容,你也给我听好了,接下来的话你必须用心的听……” 啪的一下将沙发垫子扔在地板上,柴慕容嗤笑着说:“你有屁那就快点放咯。” 600 我不会对你再内疚!(第三更!) 600我不会对你再内疚!(第三更!) 妈的!说话这样粗鲁,这哪儿是一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完全就一女流氓! 被柴慕容的粗话打断后,楚扬在心里骂了一句,攥紧右拳使劲在半空中虚砸了好几下,觉得足可以将大官人那张小脸给捶打的惨不忍睹后,这才心中舒服了很多,随即组织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慢慢的说:“柴慕容,你总是觉得我对不起你,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你做了多少?”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楚扬接着说:“你也知道我是干啥出身的。我以前在从事那种工作时,很自然的就养成了‘付出就得求得回报’的习惯!你要是还没有糊涂的话,应该记得是谁识破了雌雄双煞的诡计、是谁从百丈高楼上为你跳下、是谁在冀南国际机场附近救了你吧?” “那是你应该做的,谁让你那时候是我、我老公了?”柴慕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底气却明显的有了不足。 的确,楚扬为了柴慕容的安全做过很多,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听出柴慕容的气馁,楚扬来劲儿了:“我应该做的?哼,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啊?你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公,那为什么不在韩放爬上你床上时义正词严的让他滚蛋!?是,你是没有让他得逞,可要不是商离歌去的话,你现在应该变成娘们了吧?” 柴慕容脸儿腾地红了,好像兔子那样的从沙发上蹦起来,跳着脚掐着腰的喊道:“楚扬你混蛋,你敢这样说我!?别说我当时和他的确没有那意思了,就算是真有的话,那又有什么不对呀?别忘了那时候你他妈的早翘了啊?老娘我肩负为柴家传宗接代的大业,总不能为你个死鬼守活寡一辈子吧!更何况,你那遗书中也这样写了不是?干嘛在活过来之后反而又指责我了?你这样做还是个爷们嘛!” 看了看周围人透过来的诧异目光,楚扬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切,有本事你再吼的高声些!是,虽说我没有让你为我守一辈子活寡,可你就不能多等我个一天半天的?你这时候搬出这么多理由来,我也懒得和你辩驳什么。哼,你看到我和花漫语生了个儿子后,心里不得劲了,可你总该明白那个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吧?当初要不是为了你,我吃饱了撑的去招惹她吗?你以为我喜欢被人像猪那样的囚禁啊咋的?” “我、我……”伶牙俐齿的柴大官人,一时口结。 吼出这些话后,楚扬感觉心里畅快了不少,感觉口才也提高了不少,脑海中的思路也更加的清晰……为他自己辩白:“你只是把我做错的地方无限放大,却对我为你做的那些事儿无视!凭什么呀?就是退一步来说,就算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可现在咱们都离婚了,你也为了要去长风集团而辞职了,你又是凭什么还要让我对你自责呀?” 很无语很无语的柴慕容,眨巴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心里慢慢品味着楚扬的这番话,觉得给那家伙喝下‘七夕草’有些太莽撞了,很可能真的做错了。 楚扬当然不知道柴慕容在想什么,还以为她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了呢。 如果让这厮知道他兄弟之所以硬不起来就是柴慕容捣鼓的,他肯定不会管那个美国啥斯顿的死活,而是直接杀到蜀中,一把采住大官人的头发,噼里啪啦的揍啊揍啊揍她个死去活来的。 等了片刻后,还没有听到柴慕容说话,楚扬就有些得意的说:“咋?没话说了吧?事实证明,我的确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我也为你做了太多的事儿!就算我对你的好还不能让你原谅我的小气,可也勉强算功过相抵了吧,更何况……” 更何况,老子的###现在已经起不来了,就算你此时哭着喊着的要和我破镜重圆,那还有个屁用……当然了,自己兄弟忽然变成毛毛虫的事儿,楚扬是很‘不屑’说给第三者听的。 “更何况什么?”听到楚扬说到这儿看不再说话后,柴慕容就追问了一句。 “没啥,一时口误而已。” 楚扬吐出一口浊气,浑身都感到轻松的说:“你知道不?我在说出这些话后,忽然感觉很轻松啊很轻松。嗯,这应该是我早就该说却一直没想到的话!以前吧,我一直以为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可我现在才知道,我所做的这一些,应该足可以弥补对你的愧疚!” “哼哼,是么?” 色厉内茬的冷笑几声后,柴慕容忽然觉得嘴里很苦,小手抓着沙发垫子一角使劲的扭着:唉,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小子为我做过这么多事儿?奇怪,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要是想到的话,肯定不会和他离婚,更不会给他吃下七夕草了。哎哟,眼看这小子自我解脱了,可我咋办呢? 感觉心里很爽的楚扬,翘着二郎腿的说:“柴慕容啊,还在不?” “嗯。”大官人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表示她在。 擦了擦嘴角的吐沫星子,楚扬说:“最后和你再说几句话,是真心话。” 放下沙发垫子,柴慕容回答:“说啊,我在听着。” 楚扬嘴角带着笑的:“我们虽然是夫妻一场,我虽然做了很多丢人的事儿,也做了许多对得起你的事儿,而且还给你保留了清白的身子!呵呵,如此看来我完全能对得起你,绝不会再对你愧疚!当然了,虽说我对你要嫁给韩放有些不甘,但因为一些客观原因的发生,现在我觉得也无所谓啦。嗯,就这样吧,得挂电话了。哦,最后再送你一句祝福,祝你和韩放白头偕老,永远幸福!这次就不说再见啦啊……” “楚扬!” 就在楚扬唧唧歪歪完这一大通,刚想扣电话时,柴慕容喊住了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一个问题,你只回答会或者不会就行了。” “说吧。”楚扬说着拎起挎包,向登机通道走去。 柴慕容有些忐忑的问道:“如果、如果我不嫁给韩放,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好?或者说我们破镜重圆……” 楚扬没有半点犹豫的打断柴慕容的话:“不会了!另外我再多送给你几句话。我说我们之间不会了,是因为我已经有了理解我的花漫语。有时候,两口子之间需要的也许不是那种平平淡淡才是真、死去活来才有味儿的爱情,而是相互搀扶着前行的理解。” 我发现我说话越来越有禅意了,可喜可贺……楚扬说着这句话,就直接扣掉了电话。 理解?是呀,我以前就想着他做的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可那时候咋就没想到站在他立场上理解他一下呢……听着电话中传出的忙音,柴慕容心里是五味俱全,呆了很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唉,傻丫头,你这是何苦呢? 看着女儿发呆的样子,林静娴微微摇着头的将她揽在了怀中。 “妈,那个小子说我不理解他。” 在林静娴的怀中又呆了片刻后,柴慕容才吸了下鼻子嗤笑一声的说:“我会不理解他?呵呵,就一见了漂亮娘们拔不动腿子的角色,我会不理解他!?可、可我却从他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了他好像已经把我放下了。” 林静娴刚想说什么,柴慕容又接着问:“妈,那种药会不会让人清心寡欲?或者说让他的思想升华,看透了红尘什么的。” “不会,绝对不会!”林静娴摇摇头,肯定的回答:“七夕草只是屏蔽了他身体部位的某项功能而已,根本不会影响到他身体和精神。” “那他为什么忽然一下子看开了呢?” 林静娴苦笑一声的摇着头说:“这只能说明你玩的太过火了啊,让他幡然醒悟了。” “那,那,”柴大官人双眼中带着惊惶的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辞职岂不是没什么意义了?” “这倒是不一定,只是你得学会付出了。” “怎么付出?”柴慕容一下子就从林静娴的怀中挣出:“是这时候要给他七夕草的解药吗?” “傻孩子,那怎么可以?不但现在不能给他解药,而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能有这想法。就算是给他,也得选择一最恰当的时机,而且不能让他得知这一切你老妈我在其中作梗。” 林静娴说到这儿,也觉得她自己有些瞎操心了,随即苦笑一声:“如果让他知道他……那个啥是你在从中捣鬼,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就算是原谅了你,恐怕你一帮子都得受他欺压吧?” 柴慕容急急的问:“那我该怎么办啊?快告诉我!” 唉,慕容本来是多聪明的一孩子啊,怎么在得到那小子想开了的消息后,竟然这样打乱阵脚了呢?嗯,由此看来她还是不成熟啊,得让她受点磨难,也许才知道幸福的来之不易的。 林静娴心中叹了口气,开始给女儿出谋划策。 …… 嘿嘿,呵呵,哈哈,这么久了我才想通了这个道理,可真够笨的!嗯,不过这时候能想通,也不算是太晚,还行! 楚扬在扣掉柴慕容电话后,感觉内心是无比的轻松,要不是为他兄弟犯愁,他肯定得高歌一曲或者仰天大笑三声,籍此来庆祝他终于从对大官人的内疚中破茧而出! 解开心中包袱的感觉很爽,不是吗? 601 俺兄弟能正常工作了!(第四更!) 601俺兄弟能正常工作了!(第四更!) 新的一周,祝大家工作学习愉快! …… “从此之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只是两个相识的陌生人!”楚某人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声,心情很愉快中,却夹杂着一些不愉快。 说他心情愉快,是因为他终于挣破了对柴慕容内疚的那个茧。 他心情又不怎么愉快,却是因为他小弟弟的缘故。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楚扬感觉还算可以。 看了一下时间后,楚扬先把行礼寄存好了,刚想去安检门那儿,就见四五个男女簇拥着一个女孩子,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帮子年轻的男孩女孩,一边追一边喊着:“刘萌萌,我爱你!请你给我签个名吧!” 刘萌萌?这个女孩子就是刘萌萌吗? 楚扬踮起脚尖的向那边望去,就看到一个头顶着一个白色棒球帽、眼上架着一副大大蛤蟆镜、穿着白色风衣、风衣衣领竖起的女孩子,低着头的快步向安检门走去。 “对不起,各位,因为刘小姐急着登机去美国,所以暂时还没有时间来给他的影迷们签名,还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在那个女孩子接受机场工作人员的安检时,一个职业经纪人模样的女人,张开双臂拦住那些年轻人们,板着脸孔的解释着。 呵,才一年多没见,就明星范儿十足了,由此看来,不管她出名前有多低贱,但一旦飞上枝梢变成凤凰,就忘了自己是干啥的了。 抱着膀子倚在立柱上的楚扬,看到刘萌萌在通过安检、随即就理也不理那些孩子们闪人后,心中就觉得这女孩子和那些狗屁明星一样,根本不值得他为了她去给楚玄武打电话,也更不愿意和她相认了。 对刘萌萌这莫名其妙的失望,让楚三太子觉得,实在没必要为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浪费口舌。 唉,时间会改变一个人啊……等到刘萌萌等人走出老远后,楚扬才慢悠悠的走到了安检门那边。 …… 依着楚扬的身份和财力,他要是乘坐飞机的话,那当然得去头等舱了。 据他掐指一算,刘萌萌虽说无法与楚三太子相比,但她肯定也会在头等舱。 如此一来的话,那两个人有可能会碰面。 不过,要是为了避开刘萌萌而让楚扬去坐经济舱,他是万万不肯的。 再说了,就算是被刘萌萌认出他来又能咋的?她肯定不会在飞机上向他求爱吧?就算求爱,到时候只要义正词严的拒绝她也就是了……带着这种想法,楚扬登上了头等舱。 当楚扬来到头等舱后,才觉得他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可笑,因为人家刘萌萌一上飞机后,就将头上的棒球帽往下一拉,遮住大半个脸的倚着靠背休息了,根本没有四处看过谁。 就刘萌萌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别说她不会来主动和楚扬相认,就算他主动过去,人家身边的工作人员也不会让他凑到跟。 这样也好,免得麻烦。 楚扬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看了看机票上的座椅号码,就走到了属于他的座位前。 楚扬的座位靠近舷窗,可以在飞机起飞后欣赏到外面白色的云儿,寻找一下传说中牛郎和织女的约会之桥。 但他要是想进去坐下的话,得麻烦提前坐在他座椅外面的那位正低头看报纸的女士,把她那双长腿往回收一下了。 “咳,这位小姐,麻烦你……”楚扬刚说到这儿,那位低头看报纸的女士就抬起了头,然后他就愣住。 这个让楚扬愣住了的女士,赫然是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 正月初九那晚在楚扬发现他兄弟很悲哀很害怕的变成毛毛虫后,就停止了和谢妖瞳‘取暖’的举止,并在第二天早上将她急匆匆的送回了勾月别墅小区。 随着从正月初十这天开始和花漫语四处求医,楚扬浑然忘记了还有谢妖瞳这号人物。 可他却没有想到,今天的此时竟然又看到了她。 身穿一袭黑色套裙、打扮得好像是个高级职业经理人模样的谢妖瞳,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架直飞美国纽约的航班上,并好巧啊好巧的和楚扬坐在一起,他就算是用屁股去想,也能猜出:她,是对着俺来的! 才几天不见,无论是气色还是精神头都明显恢复原状的谢妖瞳,看到楚扬愣在那儿后,轻启诱人红唇的一笑:“哟,好巧呀,没想到能够在这儿遇到你呢。” “是啊,好巧啊好巧。”楚扬苦笑着抬手指了指里面的座位:“要不你坐在里面?” “我喜欢你在我里面。”谢妖瞳妩媚的一笑,屈起了她那双足有一米一五的长腿,左手虚摆的做了个请君入瓮动作。 她在说出这句话时,将‘里面’这俩字说的是那叫一个委婉,就算是傻瓜也可以听得出是啥意思、并内心一荡的。 连傻瓜都能听出谢姐姐这话中的意思了,何况全身除了那啥不正常其余部位都很敏感的楚扬呢? 使劲咽了口吐沫后,楚某人又感觉小腹中腾地有股火焰燃起,但他根本不用拿手去摸,也知道那地方肯定没反应。 唉,幸好还能###,要不然那才叫个悲惨……楚某人很知足的摇摇头,然后擦着谢妖瞳的那双长腿膝盖去了她的‘里面’。 “你这是要去哪儿?”虽然明知道谢妖瞳要去的是纽约,可楚扬还是问出了这句废话。 “去纽约。”谢妖瞳浅笑一小下下,身子微微的向楚扬靠了靠:“你这句话其实就是多问的,这是直达纽约的航班。” “反正没事干呗,多说几句废话来消磨一下时间。”楚扬身子倚在舷窗上的时候,舱里面传来了空姐那悦耳的提示声:提示本次直达纽约的航班即将起飞,旅途所用时间大概是十三个小时左右,祝大家旅途愉快啥的。 飞机在楚扬琢磨谢妖瞳跟着他到底是何用意中起飞。 经过一两下轻微的颠簸后,飞机昂起脑袋的钻入了云层。 等飞机来到正常高度后,空姐推着除了矿泉水之外的一堆垃圾食品走了过来,询问美丽的谢大小姐和英俊潇洒的楚三太子要点什么。 谢妖瞳要了一杯苏打水,楚扬直接拿了瓶矿泉水。 摇晃了一下手中的苏打水后,谢妖瞳径自说道:“我这次去纽约就是因为你也去那儿,所以我就让人订了和你坐在一起的机票。” 浅浅的喝了一口矿泉水后,楚扬淡淡的回答:“嗯,我很欣赏你的诚实。不过你知道我去纽约是为了什么吗?” 谢妖瞳摇摇头,挺了一下高耸的胸脯:“我不知道你要去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次去美国也许能找到那个沙克库,替我解开冰河时代的毒。哦,你放心吧,在你办正事时我不会发表任何的意见。咯咯,你就把我当成你的秘书好啦。反正等你办完事情后,也许会直接去墨西哥呢?别忘了从美国和墨西哥是邻国,穿越过境简单的很。” 因为这些天忙着四处求医,楚扬还真忘记了去找那个沙克库的事儿。 现在听谢妖瞳提起后,他才想起曾经给人家希望了。 “好吧,等我办完事后可以联系一下那个沙克库。” 楚扬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谢妖瞳,不管能不能解开你的毒,我都不希望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或者少在暗处盯着我。好啦,你不要再说什么了,昨晚没有休息好,睡觉。” 楚扬说完,就将衣领竖起,脑袋靠在舷窗上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楚扬说他昨晚没有休息好的话,并没有撒谎。 实际上这几天他都没有睡踏实过。 本以为借着途中时间和楚扬加深一下感情的谢妖瞳,没想到这家伙说完这句话后就真的睡着了,不禁感到有些索然无味:这家伙是不是那玩意儿不正常了?要不然凭什么守着本小姐这样一千娇百媚的妞无动于衷? …… 耳朵里听着飞机传来的嗡嗡声,在楚扬感觉有些口渴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时,就看到谢妖瞳忽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弯着腰的分开双腿, 就坐在了他的双膝上。 她要干啥? 楚扬一愣,还没有说什么,就见谢妖瞳掀起她的黑色套裙,露出了连体袜裤,然后轻轻往下一撸,那个对无数男人有着巨大杀伤力的部位,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你要干啥? 楚扬很想喊出这句话,或者抬手推开谢妖瞳,他的大脑明明下达了这两条指令,但嘴巴和手上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如此风骚诱人的女人,缓缓的解开他的腰带,抓住他胯下那根早就昂起头的生命之根,随即就塞…… “哦,哦!”感觉自家兄弟被一团湿漉漉的温软紧紧的包裹时,楚某人幸福的哼哼了两声,不由自主挺耸着身子,配合着谢妖瞳的一起起来啊一起落下…… 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巨大快gan,使这对男女都忘记了这是在飞机上、并且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 他们做出的动作,是越来越快,快的让谢妖瞳再也压制不住的,开始猛烈晃着头的高声尖叫起来! 乌黑的秀发就像是马尾那样,频率越来越快的抽打着楚扬的脸颊,却激起了他的火热,继而变成了更加狂野的动作! “啊,我受不了了啊!” 当连声尖叫的谢妖瞳,因为如潮的快gan而彻底放纵起来。她身子尽量后仰,猛地掀起掀起上衣,将那对雪白的饱满塞到了楚扬嘴巴中。 楚扬的嘴巴,被那团带着弹性的温腻软肉堵住后,他才忽然的、猛地想起一个事实:俺、俺兄弟能正常工作了!? 602 荒唐一梦!(第一更!) 602荒唐一梦!(第一更!) 自从地球上出现了高智商的哺乳动物后,雄性动物就一直‘任劳任怨’的履行着他(它)播下生命的种子的巨大责任。 尤其是对于‘人’来说,拥有撒种的功能不仅仅是责任,更是一种站在人前不弯腰的自信。 当一个男人假如失去了上天赐予他的这项功能后,所改变的绝不仅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心理。 除了古代那些为生活所迫的太监外,没有雄性功能的男人,还是个……人嘛? 更何况,现在丧失这种功能的人,又是眼下春风得意的楚三太子呢! 所以说,自家###何时才能展现它英雄本色,是楚扬这些天来最最关心的问题。 现在,它在谢妖瞳的配合下,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 正常了啊! 此时,用‘欣喜若狂’这个成语来描述此时楚扬的感受,那是远远达不到的,他只能用动作来表达此时的激动。 “谢妖瞳!”一把抱住这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妇女,不顾脸上带着巨大不可思议表情快步走过来的空姐,楚扬只是拼命耸动着腰身,用低声的咆哮来表达他现在的激动;“谢谢你谢妖瞳,谢谢你!是你让我重新获得了新生!我爱你,要草你,谢妖瞳……” “楚扬,你怎么了!” 就在楚扬可劲儿要将他在这些天积攒的‘存货’全部无偿的送给谢妖瞳时,就觉得有只稍微带着凉意的小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只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手,让楚某人一下子……从一场荒唐的春梦中清醒了过来。 “各位旅客,本次航班即将抵达加拿大中转站,还请各位旅客做好欣赏加拿大美丽景色的准备……” 就在楚扬刚睁开眼时,空姐用汉、英双语播报的声音,从机舱中响起,带着一丝正常世界的温馨。 “啊!”楚扬浑身打了个激灵,身子一停,抬手拿开谢妖瞳捂着他额头的手,在落下时他这只手从胯间滑过……那个玩意儿的大小,还是一如既往的毛毛虫。 刚才的那一切,原来只是一场梦,一场丢人的梦而已,唉……楚扬心中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强笑着用手擦了擦嘴角,根本不敢去看谢妖瞳的说:“刚才吧,我做了一个梦。呵呵,没想到坐飞机还做梦。” “都是梦到了什么?” 楚扬舔舔嘴唇,扭头看向谢妖瞳,就看到她正一脸促狭的望着他在笑,眉梢眼角明显带着轻浮的得意。 呀,我不会是把梦中那些话说出来了吧? 楚扬赶紧的轻咳一声,很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喃喃的说:“没啥,就是做了个荒唐的梦罢了。” 谢妖瞳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身子一歪的凑了过来,伏在他耳朵上低声说:“是吗?那我刚才怎么看到你不但做出一耸一耸的丢人动作,而且还听到你嚷着要爱我,要、要……草我?” “啥!?”楚某人大惊,霍地扭头刚想张嘴说啥,才发现他的嘴巴恰好碰到了谢妖瞳的红唇上。 “没什么,我听了后只是很开心。嘻嘻,这说明你做梦都想和我在一起呢,要不然你怎么梦不到和别的女人做?” 轻轻啄了下楚扬的嘴巴后,谢妖瞳得意的笑着挪开了嘴巴:“不过我想提醒你的是,虽说我不反对你在梦中和我做那种事,可你以后和花漫语在一起时可真的注意哦。要不然她肯定会吃醋的,咯咯。” 嚓,嚓,嚓!丢人啊丢人,我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呢! 楚某人现在可以肯定,他刚才在梦中抱着谢妖瞳干那啥事儿的动作、说出来的那些话,都已经被人家给看到和听到了。 哎唷,这可让俺以后咋见人呐! 捂着耳朵的楚某人,将脑袋深深的耷拉在了两腿之间,直到飞机抵达终点纽约机场,他都没敢再看谢妖瞳一眼。 …… 纽约,于1624年建城,位于纽约州东南部,隶属纽约州管辖,下辖五个区。 纽约是整个美国的金融经济中心、最大城市、港口和人口最多的城市,同时也是世界最大的城市,在四个传统‘全球城市’中位居首位,它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世界。 在超过一个世纪中,纽约在商业和金融的方面发挥了极为重要的全球影响力,它左右着全球的媒体、政治、教育、娱乐与时尚界,其中联合国总部也位于该市。 华夏普通民众对纽约的印象,绝大部分是因为某部电视剧中的一段对白:如果你爱一个人,就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也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纽约,早上六点半、天刚放亮的纽约。 舷梯一降下,脸儿绯红、下了飞机后走路就像是在逃命的楚某人,快步向机场出口走去…… 谢妖瞳紧紧的跟着楚扬,亦步亦趋。 从窥探到楚某人梦境的那一刻起,谢妖瞳脸上就一直洋溢着自信的微笑,使她那张本来就是祸水的脸蛋儿更加水灵。 虽说她今天穿的只一身比较低调的黑色职业套装,但她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不可一世的自信。 尤其身高一米七六的谢妖瞳,在走起路来时,那种从小就养成的‘君临天下’另类跋扈气势,使人只要看她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让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充分理解了啥样的妞才叫美女。 唉,京华乃华夏首都,能够在京华群芳中独占鳌头着,别说是在地球上了,就算是到了火星上,那她也是只要对着男人一伸小指、那男人就会跑过来跪下舔她脚趾头的主。 没办法,京华第一美女就是京华第一美女。 君不见,灯光明亮的纽约机场候机大厅内,那么多人没有注意到华夏新星刘萌萌、而是都瞪大眼珠子的望着谢妖瞳? “外瑞股的,日本美女的皮肤就是好啊,这么细腻光滑!” 某个来自意大利的小钢琴家,直到谢妖瞳迈着优雅的步子随着楚扬走出十米开外后,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口水已经将西装打湿。 “no,no!巴乔你可说错啦,我敢和你打赌一百欧元,这个美女绝不是日本人,先不提身高,仅仅是那种又开朗又矜持的气质,就可以证明她绝不是日本人了。因为日本女人在男人面前,总会不自觉的收敛风采,这和她们所受的教育有关。”巴乔的同伴连连摇头。 “哦?卡尔,那你看她是韩国人?” “也不是韩国人。因为我去过韩国无数次了,对他们的女人是相当的熟悉。韩国美女虽然多,但都是人造美女,几乎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乍一看还行,但当你看第二眼后就会索然无味。可这位美女不同,她脸上那种自然美,是无论多高明的整容师都搞不出来的。” 对韩国妇女很有研究的卡尔,把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她肯定是华夏人,也只有受到几千年历史文化熏陶的华夏人,才能这样雍容的让我心肝儿发颤!” “不会把,你这样肯定?” “不信可以打赌啊,一百欧元!” “ok!” …… 从走进候机大厅的那一刻起,楚扬就感觉到了别人看向他时目光中的异常。 那些带着不忿、嫉妒、羡慕和不甘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小飞刀,嗖啊嗖啊的向他的脖子、心口和胯间扎啊扎啊的,这让他很纳闷,扭头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谢妖瞳在捣鬼了。 “喂!” 楚扬停住脚步转身,看着走路越来越好看的谢妖瞳,皱着眉头的说:“谢妖瞳,麻烦你走路时别这样花枝招展的行不行?穷显摆啥呢?故意招人嫉恨老子,你觉得很好玩吗?” 谢妖瞳一愣,耸耸肩后双手虚抬的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是满脸的无辜了:“楚扬,我什么时候显摆啦?难道我这一身妆扮还不够严肃嘛?喏,看那边几个女孩子,人家穿的那才叫一个显摆呐。” 楚扬扭头看了一眼几个恨不得将俩nai子都露在外面的国际友人,很是不屑的撇撇嘴,随即转身嗤笑一声:“切,行了啊,别在我面前装无辜。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走路时用上了印度合欢术中的媚功?瞧瞧你走路的样子,啧啧,nai子好像要蹦出来,那腰肢晃的好像水蛇,屁股扭得赛过风车……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再不给我放严肃点,别怪我扔下你不管。” 其实,楚扬还真的冤枉谢妖瞳了。 说他冤枉谢妖瞳,倒不是说她真没有故意显摆从印度小三那儿学来的合欢术,而是因为她的确没有打算显摆、却在不知不觉中流露了出来。 “咯咯……”听楚扬这样说后,谢妖瞳掩嘴咯的一声荡笑,顿时就花枝乱颤,整个人无形中突然换上了一股子带有yin靡的暧昧气质,让紧跟上来的那俩意大利人傻立当场,裤裆中那玩意儿马上就翘了起来。 “哼,下贱!”楚扬也很想翘啊很想翘起来,可最终只是心里很痒痒的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小男人,看到了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媚功,刚才我哪儿这样啦?” 真真正正的施展了一下媚功后,谢妖瞳见楚扬变脸,赶紧的收起快步向楚扬追去:“哎唷,我说你怎么这样小气呀?等等我嘛。” “小姐,小姐!” 谢妖瞳刚想快步追上楚扬,那俩意大利男人就挡在了她面前。 603 诡异的甜蜜!(第二更!) 603诡异的甜蜜!(第二更!) 看到那俩意大利男人挡住自己后,谢妖瞳眉头皱起语气中带着不耐烦:“干嘛?” “我、我!……” “你怎么了?”看到这俩男人眼里都带着那种狂热的兴奋,谢妖瞳马上就明白了:嘿哦,想泡我呀? 对这种不知道自个儿多高的男人,谢大小姐一向都是不屑和他们多说半个字的。可此时,她却很想逗他们玩玩,因为她想看看楚扬有没有反应。 于是,谢大美女就咬着嘴唇的扬了一下眉毛,剪水双眸微微一转,对那俩男人眯了下左眼,那种欲语还休的放荡,直接就让那个叫卡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反倒是他那个同伴巴乔,在使劲的咽了一口吐沫后,忽地从兜里掏出一沓子欧元,吃吃的说:“小姐,我、我们请您稍等,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伸出葱白样的小手捏住那一沓子欧元,眼角看着转身又向回走的楚扬,谢妖瞳伸出舌尖在上唇上缓缓的绕了一圈,腻声说:“问我个简单的问题?是不是我回答完了你们这个问题,这些钱就是我的了啊?” “是,是!”巴乔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松开了手,他这可是第一次心甘情愿送给别人钱。 右手如同兰花般的捏着那些欧元随意的晃了晃,谢妖瞳下巴微微扬起的问:“那你问呀。” “你、你是华夏人吗?” “是,我就是华夏人……”谢妖瞳刚说到这儿,快步走过来的楚扬一把就将她手中的钱夺了过去,然后啪的一声就摔在巴乔脸上,随即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搂在自己怀中,半拖半抱着的就向出口走去。 “哎,哎!”巴乔随手拨拉开贴在脸上的几张钞票,刚想追上楚扬他们,却被卡尔一把抱住了他胳膊的欢呼:“哦,我赢了,一百欧元!” …… 虽说谢妖瞳曾经和楚扬有过一次深入的‘取暖’,也曾经被他揍的差点一命呜呼,可在被他强制性的搂着向外走路时、内心腾起的那股子甜蜜,却是她活了三十多年都没有过的。 这是一种‘咱家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的霸道的甜蜜,粗鲁无礼却总是让女人们理解为浪漫。 这种只有自己才能品尝到的甜蜜,足可以改变一个女人的心态,让她可以彻底在乎或者说无可救药的爱上那个男人! 很奇怪,也很诡异的甜蜜。 正是这种从没有过的甜蜜,才让谢妖瞳被楚扬半拖半抱的向外走时,第一次感觉她是一只受到庇护的小白兔,一直出了候机大厅都没有吭一声,只是乖乖的随着他的速度迈动双腿。 本来,楚扬见谢妖瞳被俩外国男人拦住时,想不管她直接一走了之的。 但当他看到谢妖瞳竟然使出了媚功去迷惑那俩臭臭的外国男人后,顿时就莫名其妙的吃味儿了,这才走回去的。 直到他拖着谢妖瞳来到停车场内时,才意识到他凭什么这样在乎人家娘们###,于是赶紧的松开手,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哼,这样急着拉你出来,是为了那俩男人的妻子负责。天知道要是再和你多说几句,他们还能不能有买机票的钱。” “咯咯,你是不是很在乎我和别的男人那样?”谢妖瞳低笑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装,随意的抬手抚了一下垂下来的发丝。 “我干嘛要在乎?其实我只是看不惯你和人###的样子。你以后爱咋样就咋样吧,我也懒得管。哦,对了,以后我要是再听到你这样笑,可别怪我会用胶带粘住你嘴巴。你想###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最好别守着我。”楚某人撇着嘴的说了一些很不绅士的话,然后向那些站在车前、手中举着写有人名的司机看去。 假如楚扬这些话是在一年多之前说出来,谢妖瞳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让他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淡淡甜蜜感,以至于让她开始怀疑:我、我有这种感觉,是喜欢犯贱……还是太在意他了? 谢妖瞳听了那些话后会是啥感觉,楚扬才不管,他现在忙着找前来接机的人。 在来美国之前,楚扬曾经和克雷斯顿联系过,后者虽说不会亲自来接机,但肯定得派人过来。 就在楚扬四下里寻找前来接他的人时,就看到一辆黑色林肯房车向这边驶来,跟着走过来的谢妖瞳连忙提醒他:“哎,那辆车是不是?” “你去坐吧。”楚扬说着向后退了一步。 楚扬知道,克雷斯顿既然要竞选总统,肯定不会用这种招摇的车子来办私事。 果然,那辆加长房车根本没有停在楚扬的面前,而是继续前行一直开出十余米后才在一帮人面前停下。 那帮人中,就有刘萌萌。 看了一眼在工作人员簇拥下上车的刘萌萌,谢妖瞳不屑的耸耸肩低声嘀咕:“切,就一个臭演戏的,也这样大排场。” “人家有这样大的排场,是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不像是某个身出名门的人,只凭着一张脸蛋就跋扈的了不得。”楚扬虽然对刘萌萌的印象有了些许的改变,但还是忍不住的借着她来挖苦了一下谢妖瞳。 谢妖瞳俏脸一红,有些口结的说:“我、我不就是和别人开了个玩笑嘛,你至于总这样挖苦我?再说了,你在梦中都把我那样了,就不能对我好些?” 本来就因为那个荒唐的梦而感觉丢人,楚扬听她又提起后,不敢再搭理她,只是加快脚步向前走了几步后,才看到一个站在深蓝色大众车前的大胡子手中,举着写有‘楚扬’的牌子。 “哈喽,这边!”楚扬对着大胡子打了个响指。 大胡子快步走了过来,语气很是恭敬的问道:“请问您是来自华夏的楚扬楚先生吗?” “是的,我就是楚扬。”楚扬掏出护照递了过去:“这是我的护照。” 大胡子只看了一眼,就将护照还给了他:“楚先生您好,我是受克雷斯顿先生来接您的。州长先生说让我直接将您带到他家去,州长夫人已经亲自为您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呵呵,那可真的太感谢了。”楚扬用同样流利的美式英语和大胡子道了一声谢,然后跟着他向车子走去。 “楚扬,你别总是这样对我好不好?” 楚扬刚摆手示意大胡子他自己开车门就行,就听到后面的谢妖瞳用低低的声音说:“我、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对别的男人施展媚功了,真的,我保证。” “你爱咋样就咋样,无所谓。”楚扬一把抓住了奔驰车的后车门把柄。 “我只施展给你一个人看。” “没兴趣……上车吧。” 楚扬翻了个白眼,很绅士的替谢妖瞳拉开了车门,心中却说:老子###硬不起来了,你就是骚给我看又有个屁用?可、可我刚才为什么却不愿意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呢?难道我真的开始在意这个胸大没脑还外加自负的女人了? …… 克雷斯顿虽然贵为纽约州的州长,但在言论相对自由的美国,却可以让他享受到普通市民的安定环境,一点也不像是华夏国内的那些政府高官那样,出门去农贸市场买颗白菜,也得前呼后拥的…… 当车子在一栋临街普通别墅前停下时,克雷斯顿已经与他妻子艾米莉女士站在花径小道路口相候了。 “欢迎你,我的华夏朋友!” 年前在楚龙宾七十八岁寿宴上时,克雷斯顿曾经见过楚扬,所以今天才能一眼就认出他来。 “呵呵,克雷斯顿先生,你好。”楚扬快步走过来,老远的就伸出了右手。 人家美国朋友这样热情,楚三太子也得适当的客气点不是? “你好,你好!” 克雷斯顿伸出手,却没有和楚扬握手,而是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的,直接和他来了个大大的熊抱,用手拍了拍他肩头后才松开后退一步:“呵呵,没有让你住酒店而是来家,是因为我妻子艾米莉表示,要让远道而来的客人品尝一下她的手艺。” “呵呵,克雷斯顿先生,其实我觉得住在家里要比住酒店舒服多了。” 楚扬笑呵呵的客气了几句,这才身子向旁边一闪,指着从车上下来的谢妖瞳说:“这是我的朋友谢妖瞳,相信州长先生曾经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吧。” “欧野,买嘎达,真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谢女士今天也能来到我家做客,荣幸,荣幸!” 克雷斯顿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后,随即就笑呵呵的对谢妖瞳伸出了右手:“欢迎您!” 同样,还是在年前楚龙宾七十八岁寿宴上时,谢妖瞳的惊艳出场,给克雷斯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只是那天的谢妖瞳还来不及向众人释放她独特魅力,花漫语和柴慕容的先后登场,就将她的风头给狠狠的踩在了脚下,一波三折的过程也让众人都忽视了她的存在。 但不可否认的是,谢妖瞳的成熟魅力,对克雷斯顿这种成功男人来说,无疑要比刚为人妇一年多的花漫语、青涩小苹果那样的柴慕容要更容易被记住。 所以,克雷斯顿在一看到谢妖瞳的瞬间,虽然不明白她怎么跟随楚扬来了,但他还是按照华夏礼仪对她伸出了手。 “今天冒昧前来,给州长先生添麻烦了。”谢妖瞳矜持的笑笑,与克雷斯顿轻轻握了一下手后就松开,优雅高贵的女王气质十足。 604 我就是楚扬的妻子!(第三更!) 604我就是楚扬的妻子!(第三更!) 大家开心! 据说明天本书大封推荐,大家捧场撒! …… 因为楚扬在机场时无意识的吃醋,让谢妖瞳在感觉甜蜜(也许该用品尝到真爱的滋味来描述)后,心情大悦。 一个好心情的女人,就算她不是美的冒泡的谢妖瞳,也会散出一种‘俺很美!’的自信。 所以说,此时的谢妖瞳,那绝对得用‘世间尤为物’这个词语来形容了。 幸好,克雷斯顿妻子艾米莉年龄也五十多了,不会像年轻人那样的生出和谢姐姐攀比的心理,这才能够在接下来的认识中能保持一颗平常心,要不然有可能会生出敌意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风骚漂亮!? 四个人在花径路口彼此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向屋子那边走去。 作为主人,克雷斯顿当然要在前面带路。 “他这样年轻,能治好你的病?” 艾米莉在和丈夫并肩向屋子那边走去时,明知道质疑远来客人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儿,可她还是忍不住的这样低声问了一句。 “谁知道呢,呵呵。”克雷斯顿轻摇着头的苦笑了一声,随即加快了脚步。 …… 美国在上个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中,除了珍珠港遭遇日本偷袭那次外,并没有在本土作战,再加上他们当局的决策颇为英明,这才成就了它今天在世界上的霸主地位。 无论是军事还是科技,都是牛逼的不行不行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在各方面都颇为自傲的国家,却也对肝癌这种缓期死刑束手无策。 所以,克雷斯顿就把康复的希望先是寄托在了韩医上(韩医现在国际上的知名度,那是扶摇直上,与中医相比起来,在名气上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尤其是他们不遗余力的鼓吹和宣传,使很多外国人都以为韩医才是用草药的大行家,浑然不知中医才是这方面的祖宗。) 在韩国吃了一大堆草药无果后,这才又去了华夏开始尝试着使用中医。 中医能否治疗这种被成为缓期死刑的病状? 答案是那种底气不怎么足的肯定(中医的没落,注定国药圣手的青黄不接,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这和外国的西药对华夏的文化侵略、以及中医药效需要较长的过程有关。) 还有就是,肝癌作为一种毁灭性极强的症状,就算是再牛叉的药物,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将它治愈,肯定得需要相当长的疗程。 相当长的疗程有多长? 克雷斯顿没有详细计算过,他只是很清楚:假如不趁着身体还能坚持参加这次的美国总统竞选外,那他将永远的失去问鼎总统宝座的机会。 所以,他这才在参加完楚龙宾的寿宴不久后,带着一长串的草药单子回了美国,准备本年度十一月份的竞选工作。 就在克雷斯顿忙着工作而渐渐忘记使用中药治病这件事时,华夏方面却给他传来了福音:哥们,你好命啊,有救了! 如果不是这条福音是由华夏驻美国大使馆刘大使亲自登门带来的话,克雷斯顿肯定会以为华夏哥们耍着他玩儿呢。 在刘大使那儿得到确凿消息后,克雷斯顿对生命延长的渴望,就如同冬季草原上腾起的野火那样,呼啊呼的烧的那叫一个旺! …… 可今天,克雷斯顿看到那位颇为神秘的‘癌症专家’,竟然是楚老爷子的膝下爱孙楚扬先生时,这股子生命之火,就有了想熄灭的趋势。 无他,因为克雷斯顿女儿安德莉娅就是医生的缘故,他们还能通过细密的观察区别出医生和普通人的不同。 这家伙和那位小姐哪儿有半点医生的样子?嚓,唉,看来这次俺又得狗要尿泡空欢喜一场了……克雷斯顿心里这样嘀咕着来到别墅门前时,就听到后面传来了一声滴滴的汽车喇叭声。 “是女儿回来了,呀,她的朋友们也来了呃。” 克雷斯顿刚扭过头,就听到妻子言语里带着责怪的低声说:“昨天不是告诉她了嘛,因为今天要来客人来为你治病,你需要清净的。” “呵呵,没事的。” 克雷斯顿笑着对楚扬和谢妖瞳表示歉意的点了下脑袋:“我女儿和她的朋友们来了,可能是听说你们要来才刻意赶来看看的。” 恐怕是不相信老子能治好你的病,才来看看的吧? 楚扬微微笑了一下,也没说啥只是转过了身子。 一个个头比谢妖瞳还要高、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的美国大妞,嘴里嚼着口香糖的和几个男女下了一辆路虎,快步向这边走来。 “安德莉娅,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从华夏来的客人。” 等那个打扮非常新潮、浑身洋溢着雌性荷尔蒙的美国大妞走过来后,克雷斯顿就开始给楚扬介绍了:“楚先生,这个就是我女儿安德莉娅,那个是她的朋友卡拉斯、布拉克……” 安德莉娅?我记得漫语给我联系到的那个美国男科专家也叫安德莉娅啊,不会这么巧的就是她吧?嗯,肯定不会,美国人叫安德莉娅这个名字的也不少了。再说了,那个安德莉娅可是个教授。 教授,在国人的眼中都是那种翘着嘴角双鬓斑白的老头老太,最不济也得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根本不可能是安德莉娅这种开放青年。 楚扬扫了一眼这个在美国大妞中算是上等货的安德莉娅,很是有礼貌的伸出手:“你好,我来自遥远的华夏,我叫楚扬。” “楚扬?嗯,很好听的名字。” 作风很是洒脱的安德莉娅,扭头将口香糖准确的吐在旁边的垃圾箱中后,与楚扬握了一下手,随即就很直白的问:“请问楚先生,你这次来美国,是不是为了我爸爸的病情而来?” “嗯,是的。” “那你是用那种疗法呢?” 楚扬还没有说话,安德莉娅后面那个叫卡拉斯的黑妞又问道:“请问你就读于世界上哪所医学院?治疗肝癌又是用那种治疗方案……” 还没有等克雷斯顿将谢妖瞳介绍给安德莉娅他们,他们就先后向楚扬问了十几个颇为专业的问题。 而且,他们在提出这些问题时,眼里明显的带有不信的不屑。 在安德莉娅等人看来,依着科技发达的美国都无法攻克的难题,华夏那样的发展中国家,自然更不能创造这方面的奇迹了。 所以,人家把楚扬看成是那种骗吃骗喝的、并对他提出很是专业的提问来考验他,这也是正常的事儿。 对这些很没礼貌的美国孩子,楚某人表现出了十足的耐心,微笑着等安德莉娅他们都呱噪完了后,这才说:“我很理解你们此时的心情,也能感觉出你们对我的怀疑,这让我很想像传说中的仙人那样,只是稍微动动小指头,州长先生的病就好了。” “呵呵。”安德莉娅一怔,随即笑着连连耸肩摆手:“no,no,楚先生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我们只是想搞清楚心中的这些疑问。” 楚扬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对不起,安德莉娅小姐,鉴于某些客观原因,你们的这些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你们只需知道当我离开美国时,克雷斯顿先生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就可以了。现在,请先允许我为你们介绍一下我的朋友。” 虽说楚扬以为他应该很反感谢妖瞳,但见这帮明显流露着优越感的美国孩子们将她忽视后,心里还是很不爽。 他可以看不起谢妖瞳,但绝不允许这些才有着两百年历史的野蛮人无视于华夏女性的美丽。 楚扬直率的回答,明显的让安德莉娅等人感觉有些下不来台,但接着就将目光看向了谢妖瞳。 某位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真正的美是不分国界和物种的。 谢妖瞳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足可以代表整个亚洲女性的美,一下子就将正视她的美国孩子们给震住了,那个留着一簇小胡子的布拉克,更是情不自禁的喃喃说道:“女神啊,女神……” 看到美国孩子们都一脸为美丽而如痴如醉时,楚扬第一次觉得谢妖瞳的美也不是啥坏事,最起码现在他心里就挺得意的。 “大家好,我是谢妖瞳。” 向前跨了一步和楚扬并肩站立后,谢妖瞳才像是个陪着丈夫接见朋友的妻子那样,无论是动作还是气质都优雅的没法说的主动伸出了手:“这位是安德莉娅吧?你叫卡拉斯……今天能够认识你们很高兴。” 美国人民的优越感虽说很强,但他们在见到美丽事物时却从不遮掩,心里有啥自然就说啥。 “欧野,你真的好漂亮耶!你是楚扬的妻子吗?” “是的,我就是楚扬的妻子。” 谢妖瞳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守着知道其中内情的克雷斯顿,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半点也不犹豫的就这样回答了安德莉娅。 不过,她在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安:楚扬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 楚某人虽说不是女人,可他的舌头却很毒,几次说给谢妖瞳的话,都带着极端的羞辱和污蔑,所以她很担心这厮此时会大放厥词。 幸好,谢妖瞳偷偷看了一眼楚扬的时候,他正一脸平静的和克雷斯顿说着什么,好像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这句话。 原来他没有听到……谢妖瞳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心中却有点惆怅的失望。 605 死马当活马医!(第一更!) 605死马当活马医!(第一更!) “认识你很高兴!” 胸脯比谢妖瞳还要强悍的安德莉娅,在做出个非常夸张的赞美动作后,才眼里带着羡慕的和谢妖瞳轻轻拥抱了一下心想:华夏女性的皮肤真好,哪儿像俺这样的汗毛孔粗大啊,下辈子说啥也得投胎去华夏! 在谢妖瞳毫不犹豫的承认她是楚扬的妻子后,弄得好想对她大献殷勤的布拉克好失望啊好失望,只是和她握了一小下下手,也没有拥抱啥的。 倒是正在和楚扬低声说着什么的克雷斯顿,在谢妖瞳自称是楚扬妻子的时候,眼里明显的闪过一丝惊讶。 不过,州长先生却见这厮一脸的坦然,心里顿时就对他佩服的不行不行的:孩子啊,你真是太牛叉了!上次我去华夏时,你还被俩美女纠缠。可这才过了几天的,你又换了一个…… 对谢妖瞳擅自承认是自己老婆的那句话,楚扬当然听到了,可他却没有出声否认。 一方面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愿意当自家老婆,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儿。 另一方面,却是不想在美国朋友们面前拨了她的面子,大家都是同胞嘛,怎么可以在外国人面前做那种互拆墙角的事儿? 由此看来,楚扬还是很爱国的。并且在克雷斯顿看向他的目光中带有惊诧之意时,还轻点了一下脑袋表示那娘们并没有撒谎。 楚扬这个看似肯定的态度,也让用眼角偷看他的谢妖瞳,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听到了!也承认了!耶!看来他并不反感哦,只是、只是我怎么越来越在乎他的态度了?难道真的、真的……唉! …… 在知道眼前这个美国大妞就叫安德莉娅后,楚扬虽然不能确定她就是花漫语替他联系的那个男科专家,但却看得出:她之所以带着一帮子人来,在看到他后就问了他那么多的医学上的问题,就是不相信他能将克雷斯顿给治好了。 实际上,别说安德莉娅和她那些朋友怀疑楚扬了,就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如果不是因为楚家让克雷斯顿在华夏的肿瘤专家仔细研究了他的病情、并按照精确的比例为他配置了‘龙宾健肝王’,楚扬也根本不可能这样底气十足的来到美国。 因为楚先生除了会不用麻药不消毒的就敢缝制皮肉伤外,就是让他摁着他本人的肚子找到十二指肠的位置,他也会茫然不知在哪儿的。 严格说起来,楚某人现在就是华夏国内传说中的那种‘蒙古大夫’,完全就是凭直‘死马当活马医’的大无畏勇气,来到美国给克雷斯顿就诊的。 当然了,人家除了有这种勇气外,还有绝对的信心,这从他在美国朋友的巨大怀疑中仍然保持‘仙风道骨’的安然神情可以看得出。 以至于当谢妖瞳在得知他本次来美国的真实目的后,都惊诧的不行不行的:什么?你、就凭你也能治愈肝癌?呀,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md’基于病毒落在楚扬手中的事儿,谢妖瞳当然知道。 但她却不知道,‘md’基于病毒经过适当的配比后,却能治疗肝癌! 所以,现在她也开始怀疑楚某人这是在装神弄鬼,也实属正常。 不过,凭着谢姐姐的道行,就算她心里再不信楚扬有这本事,可也不会让美国朋友们看出来的。 …… “楚先生,早餐还合口味吧?”等楚扬动作很文雅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后,脸上带着淡淡期待的艾米莉就问出了这句话。 艾米莉很清楚,华夏美食那是世界有名的,就算是一乡下农妇弄棵白菜和半斤猪肉,也能做出一盘让人食指大动的醋溜白菜。 所以,她才在问出这句话时,心里多少的有点小忐忑,毕竟这顿早餐可是花费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很好,这可能是我来美国这么多次吃得最香的一次了。”眼见艾米莉一脸的期待,楚扬只好昧着良心说瞎话了。 美国朋友在平常这些事儿上就是耿直,听到楚某人这样评价自己的劳动成果后,艾米莉很是开心,要不是楚扬这时候已经擦干净了嘴巴,她肯定还得劝他多吃点,要不然……剩下的那些只能扔在垃圾箱中了。 要不是克雷斯顿用眼神制止,安德莉娅就算在吃早餐时也得向楚扬请教治疗肝癌的问题。 现在,既然楚扬已经吃饱喝足,她马上就开口了:“楚扬先生、哦,我还是叫你楚扬吧。” “随意好啦。” “嗯,楚扬,你能不能详细的和我说说,你是打算怎么替我爸爸治疗呢?” “安德莉娅。”不等楚扬回答,克雷斯顿就皱着眉头的说:“楚扬和谢小姐经过了一整夜的长途跋涉,现在最应该的是洗个澡去休息,而不是尽快的进入工作。” “呵呵,没事的,反正我在飞机上也是一直休息,根本不会因为时差问题而有啥疲惫感。” 楚扬笑着替安德莉娅回答:“其实呢,我也想早点看到州长先生能够尽快康复,相信你也是迫不及待了,呵呵,是吧?” 见楚扬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勉强的意思,克雷斯顿也挺坦率的点点头:“楚扬你说的不错,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健康的诱.惑。”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楚扬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心里尽管很怀疑楚某人的医术,不过看到他这样‘以恢复克雷斯顿健康唯己任’的负责态度后,安德莉娅还是对这家伙有了不少的好感,也赶紧的从椅子上做了起来:“楚扬,我们是去医院吗?如果是去医院的话,那我去联系。” “不用,就在家里好了。” 楚扬摇摇头:“不过,在这期间,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嗯,我说的安静环境,就是在我给州长先生治疗过程中,不希望看到有第三个人在场。” 本想带着朋友亲自看看治疗方案和过程的安德莉娅,听楚扬如是说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我知道在为病人的治疗过程中,得需要绝对的安静环境。但既然是在家中,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楚扬很直接的打断了安德莉娅的话:“不可以,在我为州长先生治疗期间,就只能有我们两个人。” 安德莉娅见楚扬说的这样坚决,脸色再次改变。 美国的政府高官虽说不能和华夏那样相比,但克雷斯顿咋说也是本年度十一月份竞选总统的有力争夺者,他的安全毋庸置疑是备受关注的。 可现在,如果放任一个外国人单独和他呆在一起,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 安德莉娅等美国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依着楚扬的‘如炬目光’,当然可以看得出,于是就很国际化的耸耸肩,晒笑一声:“安德莉娅小姐,也许你还不明白我在华夏的地位。” 安德莉娅皱着眉头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妖瞳这时候站了出来:“呵呵,安德莉娅小姐,楚扬他是华夏国家副主席的亲侄子,依着他在华夏的身份是不可能趁机对州长先生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举动。话又说回来了,假如州长先生不是州长的话,他也不会亲自来美国的。所以呢,还请安德莉娅小姐为州长先生的安全放心。” 要不是你老子是美国的州长,楚三太子哪儿有空大老远的跑来给他治病?就算他看你老子不顺眼,也不会亲自来刺杀他的,你穷担心个啥哦……这就是谢妖瞳说出的这番话中的意思,是个地球人就能听得出。 “安德莉娅,不要再说了,我和楚扬的长辈是朋友,你应该完全信任他才行!” 深受病魔压迫的克雷斯顿,看到人家楚扬千里迢迢的赶来了,尽管也对这家伙能否改判他的缓期死刑存着很大的疑问,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政治家所具备的大局观,还是让他觉得得试试。 摆手制止住了女儿的再次开口,克雷斯顿目光中闪动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语气很是深情的对楚扬说:“楚扬,我们去卧室吧!” 当一个男人要是对另外一个男人说‘咱俩去卧室吧’,其中的意思很值得让人回味呀。 “嗯,行。”楚扬搓了搓双手,问:“我还需要一些简单的医疗设备,比方酒精棉、一次性针管。” “这个不是问题,属于家常必备。”艾米莉把话接了过去,随即转身将一个小急救箱拿了过来。 “好,那请大家在这儿稍后。时间不用太久,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钟。然后等到晚上就可以见效,相信我。”楚扬拎着急救箱,对欲言又止满脸不甘的安德莉娅笑了笑,然后跟着克雷斯顿向卧室走去。 治疗过程仅用五六分钟,而且晚上就能见效,你以为这是在治疗普通的感冒吗? 望着楚扬的背影,安德莉娅耸耸肩后双手一摊,转身对着朋友们做了个很无奈的手势:“呵呵,你们觉得楚扬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等安德莉娅那帮子朋友说话,谢妖瞳就淡淡的回答:“楚扬从不和他不熟悉的人开玩笑,他说五六分钟就是五六分钟,他说晚上见效,那么晚上肯定就会见效。” “哦,谢小姐,你们国家的中医这样神奇?”布拉克见谢妖瞳这样对楚扬有信心,就很不甘。 谢妖瞳摇摇头,脸上带着向往的沉思曼声回答:“我们国家的中药固然神奇,但楚扬这个人更神奇。”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妻子对她丈夫有这种崇拜。” 嫣然一笑后,谢妖瞳眼波流动的回答:“一个丈夫要想取得他妻子这般的崇拜,那他肯定有不同于常人的本事,对吧?” …… 606 看电影!(第二更!) 606看电影!(第二更!) 五六分钟的时间并不长,最多也就是一支烟的工夫。 就在安德莉娅等人缠着谢妖瞳问楚某人究竟是怎么神奇时,克雷斯顿卧室的门开了。 从卧室中走出来的人,只有楚扬一个人。 “我爸爸呢?”安德莉娅见楚扬随手将卧室门关上后,马上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他走去。 “州长先生在经过治疗后,得需要休息。”楚扬顿了顿接着说:“大约得休息十个小时左右。” “十个小时?” “是的,我给他使用的药物成份中有安眠成份在内,现在他已经睡着了。” 楚扬看出安德莉娅是担心她老爸,所以很是理解的说:“当然了,现在你可以进去了……”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安德莉娅母女和她那帮子朋友,都呼啦啦的向卧室走去。 坐在沙发上的谢妖瞳,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腹间,翘着二郎腿的左脚脚尖微微的晃动着,等那帮美国人都进了卧室后才说:“嘿哦,人家不放心你哦,生怕你会在州长先生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这是人之常情,换做我也会这样做的。”对谢妖瞳的提醒,楚扬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就走进了卫生间。 等他洗了洗手再走出来时,谢妖瞳已经抱着膀子的倚在了门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就看着他的胯下,这让他感到很不自然的说:“我发现你可能有偷窥的变.态心理,以后得去看看心理医生才行。” 谢妖瞳不以为忤的笑笑,跟着楚扬重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楚扬,我们大约等多久才能去墨西哥?” “得等七八天之后吧,除了给克雷斯顿治病外,我还有点私事要办。” “什么私事?” “私事的意思你应该很明白吧?不明白的话我可以给你解释。私事,就是说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儿。” 楚扬顺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果汁,喝了一口后才说:“还有就是,就算我要去墨西哥,也只能是我一个人去,因为你要是跟着的话,肯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怀疑。” “我可以化妆啊……”谢妖瞳刚说到这儿,就见安德莉娅率先从克雷斯顿的卧室中快步走了出来,她只好闭上了嘴巴。 不等走过来的安德莉娅开口,楚扬就放下手中的果汁淡淡的问:“安德莉娅小姐,州长先生是不是很安全?” “是,我爸爸现在的确是在安眠药物下熟睡了过去,我妈妈在陪着他。”安 德莉娅点点头,招呼随后走过来的她那些朋友坐下后,才问:“楚扬,先和你说声抱歉。我、我还是不相信,你只给我爸爸注射了一针药剂,就可以能治疗好他的肝癌?根据我的专业可以断定,癌细胞是人体内最健康的细胞了,如果要想杀死它们的话,人的身体就会起到一些必然的反应,根本不会像爸爸这样安睡……” 如果不是根据你老爸的病情特意配制了比例,恐怕现在他早就和秦朝母亲那样起了很大的反应了……听安德莉娅用很专业的语气说出她的观点后,楚扬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看似随意的问道:“听你的语气,安德莉娅小姐应该是从事医学研究行业的吧?” 安德莉娅见楚扬避而不谈他给克雷斯顿治疗的事,就知道他这是在可以回避这个问题,也就不好意思的再问了,只得顺着他的话说:“是的,我本身就是一名纽约大学医学院的教授,不过我的专业是男科。” 男科?我嚓,果然是你啊。 听安德莉娅说出她工作的地方和专业后,楚某人心里很矛盾。 大凡是病人去看医生,往往对那些嘴上###的年轻人持有怀疑态度,这也是病人们的正常心理。 更何况,楚扬现在是###硬不起来的这种尴尬症状呢?他在亲眼看到安德莉娅原来是这样年轻后,心中就更不好意思的向人家‘求救’了。 不过,不好意思和###的美好明天相比起来,好像还差了不少吧? 所以,楚扬在克服了心中的害羞感后,略微沉吟了片刻才说:“安德莉娅小姐,谢……我的那个她久闻纽约的自由女神像是本地的一大景观,呵呵,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请你的这些朋友们陪着她去亲眼见识一下?” 楚扬只说让安德莉娅的朋友陪着谢妖瞳去见识一下自由女神,而不是让她亲自陪着去。 依着谢妖瞳安德莉娅的智商,自然能够听出楚扬这句话的意思:我想和你单独的聊聊,行不? 这小子支开我,这是要办私事了……谢妖瞳心里虽说很不满,脸色却很平静的点头附和:“是啊,我真的很想去参观一下自由女神像呢。” “哦?那好呀,卡拉斯,布拉克,既然谢小姐对我们自由女神像很感兴趣,那你们就替我陪着她去观赏吧。” 安德莉娅还以为楚扬将这些人都支开,是要和她单独说说克雷斯顿的病情呢,当即的欣然允许。 能够为来自东方的美丽女神充当导游,对布拉克来说那可绝对是一种荣幸,所以不等卡拉斯等妞说什么,他就连连点头的说ok。 …… 等内心万分不情愿的谢妖瞳跟着布拉克等人乘车去参观自由女神像后,楚扬这才脸色极不自然的说:“咳,安德莉娅小姐,其实我这次来美国,除了要为州长先生看病外,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安德莉娅听楚扬这样说后,心中有些奇怪:“楚扬,听你话中的意思,好像你还没有来美国前,就已经有了找我的打算了?” “是的,在华夏国内时,我是通过……” 楚扬说着,从口袋中摸出一张华夏京华男科医院专家的名片:“通过我国的张教授,才知道你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的。这是他给我联系你的方式,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年轻,呵呵,这么年轻的教授在我们国家可是少见的。而且我更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嗯,我和京华男科医院的张教授,在去年夏天的学术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对楚扬没想到自己这样年轻的话,安德莉娅也多少的有了点自豪感,就接过那张名片看了看,随即抱着膀子歪着脑袋,脸上满是玩味的开玩笑道:“楚扬,你找我的目的,不会是因为你身体某个部位有了什么症状吧?” 安德莉娅既然是男科专家,顾名思义,她所学的专术就是专门研究男子生殖系统的生理、病理变化等问题。 如果有人找她看病,肯定是因为啥阳痿早泄###过长等让男人很没面子的毛病。 所以,她在听楚扬有事要麻烦她后,很自然的就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不过,不等楚扬回答,她马上又不好意思的笑笑,双手连连摆动着:“呵呵,我这样说是和你开玩笑啊,你也知道我的专业就是男科。嗯,我猜你找我是为了某位朋友的所托吧?” 这妞倒是挺善解人意的,知道男人那玩意不行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只是老子很不明白啊,你干嘛非得学男科呢,难道你很喜欢见识男人那玩意儿吗? 楚扬在心里很龌龊的想了一下后,随即吸了下鼻子站起来,转身看着窗外的景色,沉默了片刻才说:“想求得你帮助的人,不是我的某位朋友,而是我自己。” “哦,怪不得你把你妻子给支出去后才肯说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呵呵,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男人也是他,男性疾病和妇科一样不容人们忽视。” 安德莉娅见惯了那些为了性福生活而找她的病人,故而在楚扬感觉没脸面对她说这些话时,她也挺理解的没有表示出有多大的诧异,只是换上了比较职业的口吻说:“嗯,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那方面除了异常?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听安德莉娅在说这些话时,并没有啥大惊小怪的意思,楚扬也就觉得不怎么尴尬了,于是就转过身来认真的说:“我可以肯定我的男性心理很正常,也没有误食了什么带有副作用的食物,可我却在某一天晚上,忽然就……” 一个对自己身体忽然发生异状而感到害怕的家伙,在面对医生时很自然的就将她当作了救世主,当然会把自身的情况详细的说出来,尽管在说这些事儿时,也许会难为情。 但难为情和身体的健康相比起来,完全可以被忽视的,对吧? 当然了,他是不会傻到将花漫语为了‘拯救’他而扮作兔女郎的那些事说出来,只是以正常的夫妻###角度来描述的。 听楚扬很详细的将他咋样发qing却无效的过程详细讲解了一遍,又对他拿出来的那些国内男科专家的诊断病历仔细看了几遍,安德莉娅沉思了很久才站起来:“楚扬,你随我来。” 楚扬也没问要去那儿,就这样跟着安德莉娅向二楼走去。 安德莉娅将楚扬带进了她的卧室,一间床头墙壁上贴有汤姆·克鲁斯半露着上身画报的卧室。 等楚扬将房门关上后,安德莉娅才走到电脑桌前的椅子前,脸色很自然的将搭在上面的几件内裤丝袜内裤啥的收拾到一旁,然后将椅子推在他面前:“因为现在我们不是在医院,只能暂时的对你只做一些简单的心里测验。” “我明白。”楚扬点点头,就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准备接受她更加细致的询问。 不过,等楚扬坐下后,安德莉娅并没有再问他什么,只是拿出一副听诊器,然后打开电脑,找到一个成人网站,选了一个适合于所有男人都爱看的欧美多p‘科普片’,将音量调整到与现实比较接近的正常水平后,就走打开卧室通向阳台的小门,跑阳台上去了。 607 治疗的过程中!(第三更!) 607治疗的过程中!(第三更!) 当看到电脑显示器上出现那种让无数青少年热血沸腾的画面后,楚扬一楞:这美国大妞这是啥意思?把我喊到她卧室来,就是为了让我一个人在这儿看成人电影吗? 要说人家楚扬还真够聪明的,在愣了一个屁的工夫,就理解了安德莉娅为啥让他看成人电影的意思了:哦,我知道了,她这是想用这种最简单的方法来观察我有没有生理反应。 不过,楚扬却觉得她这番苦心可能白费了,因为他在家的时候,不但翻来覆去的看这些让人口干舌燥的片子,就连比电影中女主风骚有味儿百倍的花漫语都亲身效仿了,可他兄弟不也是啥感觉也没有? 所以嘛,楚扬在一个人看这些东西时,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那绝对可以用‘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来形容。 甚至连他的内心都没有起到啥波澜,完全是从看‘动物世界’的角度,开始津津有味的欣赏这部成人电影了。 其实不能否认的是,成人电影的市场还是针对青少年的。 对于楚扬这种连儿子都有了的人来说,诱.惑力不能说没有,但就算是有,作用也不算大。 尤其是他已经明白安德莉娅让他看成人电影的意思后,那些本来就不大的作用,就更加的微乎其微了,而是有了一种担心。 楚扬的担心,主要是怕他在安德莉娅卧室看成人电影时,会忽然有人从外面闯进来,那样多不好意思啊。 不过,安德莉娅好像并不在意,去了阳台后就没有再进屋子。 所以楚扬也只好‘安分守己’的一个女人卧室中看成人电影了。 …… 美国人民和华夏人民的不同观点,绝不是仅仅表现在国籍和人种上,最主要的还是思想上的差异。 很久以来,比较含蓄的华夏女性,大部分都习惯性的青睐像楚扬这种斯文小白脸。 而美国大妞们,却是更热衷于施瓦辛格、史泰龙这样的肌肉猛男,觉得和这种男人干那啥时才有味儿。 正是因为两国人民对男人的审美观念不同,所以安德莉娅在看到楚某人时,并没有因为他的玉树临风而倾倒,反而质疑他的到来对她老爸有没有帮助……总而言之,她对楚扬的印象不咋的,要不然肯定会陪着他一起看成人电影了。 在阳台上等了大约十几分钟,觉得成人电影应该也播放到最刺激的那一段了,安德莉娅这才双手抄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哦,啊,呕!” 在电影中女主那一声高过一声的jiao床声音中,安德莉娅走到楚扬身边,很自然的看了一眼他的胯部问:“感觉怎么样?” “没啥感觉,”楚扬摇摇头,实话实说:“在国内时我就曾经用过这种方法,但都无济于事。要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以前看时心里还有些澎湃,现在看嘛,就像是在一部无聊的纪录片。呵呵,其实我就是看麻木了。” 安德莉娅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戴上听诊器,将听筒sai到了他心脏的位置,仔细倾听了片刻,然后又用手指按着他的脉搏擦拭了一下,这才点点头说:“嗯,经过简单的检查,还是可以检测出你心跳和脉搏加速了,这说明你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哦,你把裤子脱下来,然后集中精力的看电影,尽量把你专家想象成电影中的那个男主人公。” 虽说楚扬在国内看男科专家时,也着实的脱了十三四五次裤子,拿出###给人家看过,可那些医生都是一些老头子或者是中年大叔,根本没有一个是安德莉娅这样的花信女郎。 所以,他在听到安德莉娅让他把裤子脱下来后,就知道要检查他的###了,顿时就脸儿一红的吱吱唔唔道:“咳,安德莉娅小姐,不瞒你说,我在国内看医生时,也曾经让他们检查过,但都没有……” 不等楚扬说完,安德莉娅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唧唧歪歪:“我是医生,你现在是病人,现在你得听我的!” “可、可他们也都看过,也没有看出什么呀?”楚某人在说这句话时,双手很自然的抓住了腰带,仿佛是个碰到色狼的独身少妇,楚楚可怜的面带一万个不愿意。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只有亲眼看到才能得出我自己的结论。” 对楚扬的害羞,安德莉娅抱之晒笑:“呵呵,楚扬,在平常的环境下,你我可能是朋友。但现在呢,你是我的病人。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在我眼里,只是人身体上的一个气管,根本不存在别的什么概念,你明白吗?” “哦,我明白了。”楚扬听人家这样说,也就不好意思的再坚持了,反正那玩意儿给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妞看,好像也不是多吃亏的事儿。 于是他在吸了一口气后,就很光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脚麻利的解开裤子,不等安德莉娅再吩咐啥,就一下子将裤子褪到了膝盖那儿,露出了他那根毛毛虫,然后就直勾勾的看着电脑显示器,开始幻想他就是那个正和三个女人玩多p的男主人公。 用纯职业性的目光大量了几眼楚扬那根毛毛虫,安德莉娅慢慢的蹲下身子,用手拿了起来。 楚扬那玩意是硬不起来,但不代表着被陌生女人捏住时他其他部位没啥反应。 不过,当他刚下意识的撅起屁股想挣开安德莉娅的手时,却听她把玩着那玩意的说:“楚扬,问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楚扬以为这是又在问他有关男科的问题,自然是眼睛盯着电脑显示器的满口答应:“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会告诉你。” “你给我爸爸注射的是什么药剂?为什么在注射完毕后要把药剂空瓶和一次性针筒都销毁?这是不想泄露你那些药剂的秘密配方吧?”安德莉娅将楚扬他兄弟在手里轻捏着,眼里却带着深思。 “是的,的确是为了保密。” 楚扬没想到安德莉娅在这种环境下还关心那事儿,只得如实回答:“虽说以后随着那种药剂的批量生产,其中所含有的成份任何人都可以拿去化验,但我还是因为某种客观原因,不想提前让它被世人得知。不过,我有信心确定,当那种药剂正式投入市场后,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它的配方……嗯,怎么说呢,就像是你们国家的可口可乐配方一样,属于最大的商业机密吧。” “嗯,这些我都理解,我只是想知道它真的可以治疗我爸爸的病吗?” 蹲在楚扬胯前的安德莉娅,手里攥着他那玩意儿仰起下巴的说:“如果你能向主发誓,肯定能治好我爸爸的病,那我也可以发誓,绝对会让你恢复正常。” “我不信主,我只相信我自己完全可以治疗好州长先生的病。至于我身体能不能恢复,呵呵,你大可不必发誓啥的,尽力而为就可以了。”楚扬觉得在他兄弟被把玩着时谈这种和主有关的问题,实在是对主的一种亵渎。 “好,那我相信你。”见楚某人一脸坚毅的自信,安德莉娅在沉默了片刻随即站起身,挡住了他看向电脑显示器的目光:“你看着我。” “看着你?我这不就是在看着你嘛……”楚扬刚有些纳闷的说出这句话,就见安德莉娅就开始解她外套的衣扣,这让他大惊,刚想后退却因为裤子已经褪到膝盖那儿,根本不方便移动而只是身子晃了晃。 将外套脱下的安德莉娅,又抓住内衣高抬起双手一低头,那件白色羊毛衫就被她也扔到了地板上,然后反手用手指在###带子上一挑,黑色###就落在了地板上,一对很是挺拔好像半截大西瓜那样的奶zi,就在楚扬视线中颤啊颤啊的颤了几下。 “我刚才说了,只要你有信心治好我爸爸的病,那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来解决你的问题。你不要反感我用交易的口气说话,其实事实的确如此。”不等楚扬说什么,安德莉娅就重现蹲下身子,单手托着她那对白色的巨无霸,另外一只手将楚扬他兄弟拿起,放在那道两座雪峰中间的那道深沟里,然后双手捧着那对豪ru,开始缓缓的摩擦起来。 …… 你真是个孝顺孩子,为了你老子的病,竟然不惜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楚扬傻傻的望着舌尖撩着嘴唇,胸脯一耸一耸的安德莉娅,感觉真的好感动啊好感动,可也知道她这是在白忙活。 楚扬在国内四处求医的那几天里,花漫语为了能够唤醒他们的幸福之根,早就使用了安德莉娅的这个办法,但结果无疑是让他们沮丧的。 所以说,现在楚扬看到安德莉娅也这样做后,唯有苦笑着劝她:“安德莉娅小姐,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种通过刺激的方法好像对我不起作用,因为我和妻子也曾经这样尝试过。” 安德莉娅用ru交来刺激楚扬###的方式,虽然没有让那玩意真的昂起头,但楚扬现在心跳和呼吸都加粗的表现,还是证明了这种方式要比看成人电影起到的效果要大很多。 更何况,现在这个刺激楚扬的人,不再是他熟悉的花漫语,而是浑身散发着异国情调的安德莉娅。 608 治病?!(第四更!) 608治病?!(第四更!) 感谢众哥们的订阅、打赏和花儿,祝你们工作学习开心! …… 距离,产生美。 因为和安德莉娅生疏而产生的距离美,让楚某人是倍感兴奋,尤其是她那娴熟的ru交技巧,更不是漫语妹妹所能比拟的,这从他越来越干渴、却无法通过正当的途径发泄心中yu火、进而趋近于狂暴的边缘可以看出。 “别、别弄了,你这样做,只是徒增我心中的难受而已!”楚扬向后缩了一下身子,可安德莉娅却随后跟进,这让他眼珠子开始充血,一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低声喝道:“安德莉娅,别这样了,你快起来!” 安德莉娅一摆头,不但没有起来,反而加快了双ru摩擦的动作,有些不甘的固执说道:“可我明显能感受到你脉搏的跳动增快,这就说明你受到了刺激,可以完全排斥你心理疾病的可能。只是,你阴jing之所以始终没有反应,那可能是其中的某根神经受到了压制。所以我必须用最原始的方式,来给予它们一些刺激。” “我知道你这样做的意思,但不管用的,因为、因为我以前和妻子试过。” 安德莉娅根本不听楚扬的规劝,因为她根本不相信一个身体内脉搏心跳都有极大变化的男人,会在这种极大的刺激下,那玩意总会没感觉。 所以,她要试试,一方面是为了她老爸的病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的敬业精神。 “安德莉娅,你在房间做什么了?” 就在安德莉娅期望shuang乳的快速摩擦,可以有效的刺激楚扬###的###时,她卧室的房门却忽然被人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强壮男人站在门口,在他身后站着几个目瞪口呆的人,其中一个赫然是谢妖瞳。 “啊,山姆!”安德莉娅看到这个男人出现在门口后,顿时傻住。 嚓,看样子这是她老公来了啊,糟了糟了,这下可糟了个鸟的了。 从安德莉娅眼中的恐慌和担心,楚扬就看出这个叫山姆的家伙,绝对是她的男朋友了。 …… 欧美人是开放,在看待男女之间发生那种关系时,总是给华夏人们一种‘不就是出来进去嘛’的淡然感。 不过,欧美人开放归开放,但绝不代表在看到他女朋友在给别的男人ru交时就不生气、就会很绅士的替他们关上门、说声‘我可能是走错房间了’后,就优雅的转身走人。 要不然,那位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的伟大诗人普希金,也不会为了他老婆娜塔丽娅去与丹特士的决斗,最终和我们永别了…… 由此看来,不愿意戴绿帽子的男人,绝不仅仅局限于华夏。 同样,正在那儿卖力的替楚扬ru交的安德莉娅,在看到男朋友忽然出现在门口后,顿时大惊,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尖叫就傻在当场,完全忘了该站起来穿衣服。 幸亏我这玩意是起不来,要是正常的话肯定得被吓成阳wei……要说反应灵敏,那还是得咱们的老乡楚扬楚先生。 尽管刚才因为意乱情x迷没有听到这帮子该死的人的脚步声,但在‘治疗期间’被撞破后,他还是马上反应了过来,速度极快的将裤子提上,然后在一群呆立的可怜人儿注视下,替安德莉娅拿过外套披在她身上,这才转身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大家别误会,刚才安德莉娅小姐是在给我治病。” “是、是啊,山姆,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刚才的确是在给他治病。”听楚扬这样解释后,安德莉娅才清醒了过来,慌慌张张的裹紧了衣服,向走进来的那个一脸怒气的强壮男人连声解释。 个头足足比楚扬要高一头的山姆,晃着膀子的来到他跟前一米半处站住,一双蓝眼珠狠狠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治病?法科有!她这是在给你治病?!” 这句话说完后,山姆根本不给楚扬再解释的机会,直接就是右肩一沉,一个势大力沉的右钩拳,呼的一声对着他的脸颊就狠狠的砸了过来! “山姆,不要!” 看到山姆动手后,不管是安德莉娅还是门口的布拉克等人,都齐齐的惊叫出声。 楚扬和谢妖瞳不知道山姆的厉害,但安德莉娅等人却明白:山姆虽然是在纽约大学担任肿瘤科的教授,但他的业余爱好却是拳击,曾经在去年纽约州的轻量级业余拳击比赛中获得了亚军。据说他一拳打出的力量,足有三百公斤! 如果山姆这一拳要是狠狠的揍在楚扬那张小白脸上,皮开肉绽脑震荡啥的,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所以,当看到自以为受到极大侮辱的山姆全力砸出这一拳后,安德莉娅等人才齐声惊叫不要啊不要! 当然了,也有人很渴望山姆这一拳能够狠狠的揍扁楚扬那张小白脸。 这个人就是谢妖瞳:混小子,守着姐姐这样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儿不理,却招惹这种汗毛孔粗大的美国大妞,被揍死也活该! 只是她很明白,她渴望看到的这一幕根本不可能发生,就因为那个小白脸是她这个现今的杀手之王拍马也赶不上的真正的杀手之王! 真正的杀手之王会被山姆这样有着几分蛮力的打中他那张小白脸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 在山姆右肩向回拉动沉下时,楚扬就看出他要用那只毛茸茸的右手来狠狠击打他的小脸蛋了。 伟大的耶稣说过:如果有人打你的左脸,那么请把你的右脸也伸过去给他打! 可惜的是,楚某人根本不信主,所以肯定无法拥有耶稣主啊的那种自我牺牲精神,不会白白的挨打。 更何况,安德莉娅给他ru交这事儿,也是他极力反对的,只是为了害怕伤害了华美两国的友谊,才没有用强将她拒绝罢了。 所以呢,要想楚帅哥心甘情愿啊或者做贼心虚的白白挨打,嘿嘿,不好意思啊,他是做不到的! “喂!你听我解释!”楚扬脑袋微微一偏,左手抬起用手肘直接封住了山姆的这一拳。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山姆的右拳和楚扬的左肘重重的撞在一起,在安德莉娅的惊叫声中,楚扬左腿后探、右膝微屈起,就像脚下按着滑轮,在很是光滑的地板上直直的向后搓了三四米,一直到了阳台门前才脚尖一点地板,如同停止了表演的滑冰选手那样,身子嘎然顿住! 虽说安德莉娅替楚扬ru交纯属自愿,可他却很明白山姆此时的心情。 毕竟亲眼看到自己女人那样伺候别的男人不是好受的事儿,如果把山姆换成楚扬的话,这厮肯定不会像他那样抡起老拳就打,而是撩起一脚直接把对方的卵蛋踢爆了…… 正因为楚扬很理解山姆的感受,所以才在挡住他的一记重击后并没有反攻,而是选择了借机后退。 山姆这一下子尽管是虎虎生威挺吓人的,但在楚扬和谢妖瞳俩人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想要化解他的这一击,也就是后脑勺痒痒了伸手挠挠那样简单。 可当安德莉娅和她那些朋友呢?在看到楚某人竟然在硬挡了山姆一拳、还能站在那儿好整以暇的想解释什么后,那些担心马上就变成惊讶了:“哦,楚扬,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这位是你男朋友吗?” 楚扬摇摇头,刚琢磨着该怎么和山姆解释,却见他浑身上下一哆嗦,开始原地踏步,就知道他又要过来进攻了,不由得就有了些不耐烦:“喂,你能不能先安静一下听我解释?” …… 其实,山姆刚才在暴怒之下打出那一拳后,心里也开始后悔了。 虽说这个亚洲小子是挺可恶,但他终究是给克雷斯顿来看病的,要是把他打残了,那可大大的影响了华美两国人民之间的深厚友谊不是? 可山姆却没想到,他这足可以将一头水牛打个滚的重击,却被楚扬看似轻而易举的给挡住了! 我草!这让山姆大哥的面子往哪儿搁? 哪怕楚扬是装着被击倒了也行啊,最起码得给山姆哥一个面子不是? 但楚扬这小子偏偏不配合,而且还和没事人似的说没事,这可让山姆感觉丢了老大的人了。 恼羞成怒下,他再也不顾能不能揍坏楚扬了,嘴里连连怪叫着扑了过来,一把将站在床前的安德莉娅推倒在床上,依仗他脚下换位灵活、身高臂长的优势封住楚扬的退路,像个兔子那样一跳一跳的围着老楚转了半个圈,随即左手闪电般的击出! “山姆,不要,不要!”被推倒在床上的安德莉娅,见山姆哥疯了般的使出他全部本事,一拳紧过一拳的向楚扬连连击去,吓得她在床上连声尖叫着阻止,可又不敢凑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安德莉娅看着看着,嘴里就再也不喊‘不要’了,因为她看到,无论山姆击出的拳头有多快、有多狠,但脚下不停的来回移动的楚扬,却总是能够在间不容发间躲开。 山姆哥一拳一拳的连续放空,猛地一看好像就是他故意打空一样,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时他的进攻根本没有一点留情。 呆呆的望着这一切,安德莉娅满脸不可思议的喃喃说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楚扬会妖术,能够避开山姆的拳头?” 有这种错觉的,不光是安德莉娅和她的那几个朋友,还有山姆本人,这也让他更加的恼怒,鼻孔急促的扩张着,击出的拳头是越来越快,大有要将楚某人闹大一拳砸烂的趋势! 609 你继续笑(第一更!) 609你继续笑(第一更!) 在安德莉娅等人都为楚扬担心和惊讶时,唯有谢妖瞳,抱着膀子的倚在门框上,很美国化的在嘴里嚼着一块口香糖,表情淡定。 当她看到楚扬躲过山姆一记下钩拳,继而滑到阳台窗户前后,就知道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啪! 在山姆闪电般击出第二十四拳时,楚扬一歪头,他的一记左勾拳就砸在了阳台窗口玻璃上! 顿时,那扇玻璃粉碎,碎了的玻璃茬子四溅。 用拳头打碎一块玻璃这种小事儿,山姆那只充满仇恨力量的左手肯定不会受伤,就像他不会因此而停止进攻一样……不过,就在他左拳虚晃一下,右拳即将要横向扫出给楚扬一个漂亮的组合拳时,却忽然停住了动作。 让山姆停住动作的原因,绝不是因为楚扬出声求饶了,也不是他不想再打了,而是因为是有一块闪着寒光的刀形玻璃,忽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下子抵住了他的咽喉上。 呀!这是咋回事嘛,他是怎么拿到这块玻璃并抵着俺咽喉的? 山姆呆呆的望着下巴下边那块闪着寒光的玻璃,很是纳闷。 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玻璃的楚扬,生怕山姆哥再轻举妄动,右手随即微微一用力,让玻璃尖稍稍刺破他的咽喉皮肤后,才皱着眉头的说:“我想你就算是想教训我,也应该在弄清实际情况才行,你说对不对?” 山姆哥呆呆的点了点头。 …… 美国是一个以‘生命至上’的国家,就算是在两军肉搏的战场上,美国士兵在一看大事不好、逃又逃不了的情况下,肯定会高举着双手说surrender(投降)了! 美国人从不以在战败后投降敌人而为耻。 他们比较信奉的法则是:只有保住了生命,才能有雪耻的机会,根本不会为了所谓的颜面,轻而易举的放弃生命。 这和华夏常说的那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个道理。 事实上,如果抛去骨气这点不谈,美国人的这种生命至上思想是对的,也可以说是尊重生命。 就是在日常生活中,美国人也是这样教育年轻一代的。 比方美国的女孩子,在刚进入发育期后,老师就会发给她们一盒###,并告诫她们:如果你们路遇歹徒却不能逃跑的话,那请你们千万不要反抗,而是拿出###请求歹徒戴上,让他们发xie完了后不要伤害你。因为处x女膜可以修补,但生命只有一次…… 暂且不管上面所说的是真是假,但美国人的确很爱惜自己生命的。 在咽喉被玻璃抵住后的山姆,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在稍微愣了片刻后,就慢慢的举起了双手:“我听你的解释。” “好。”右手手指灵巧的一翻,让那片碎玻璃渲出一片眼花缭乱的刀花后,楚扬随手扔在一旁望着山姆的眼睛:“我再郑重的说一次,我和你女朋友之间并没有什么。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应该相信你女朋友吧?” 楚扬说完,也不等山姆回答,就擦着他的肩膀向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卡拉斯、布拉克等人看到楚扬走过来后,马上就很自觉的闪到了一旁,看着他眼里带着狂热的崇拜:哥哥啊,你太酷了个鸟的了!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山姆这个业余拳击比赛亚军给制伏了,彪悍啊彪悍! 楚扬走出安德莉娅的卧室门口时,根本没有看谢妖瞳一眼,就知道她肯定得跟着自己下楼的。 至于楚扬离开卧室后,安德莉娅该怎么向她男朋友解释刚才的那一幕,他不想多管,也没心思所管,因为他现在很失望:唉,本以为这美国人可以在男科学上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新玩意儿,谁知道也是搞这套,结果还造成这个结果! 楚扬来到客厅时,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看来刚才的那出闹剧并没有引起艾米莉的注意,她应该还在卧室里陪着克雷斯顿。 心情很是失落的楚扬,快步走出客厅来到苗圃前站定,点上一颗烟后,就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 谢妖瞳静静的站在他身后,双手抱在胸前。 有风吹过,吹起来谢妖瞳的裙裾。 在有些凉的风中站了老大一会儿,楚扬才垂下眼帘,头也不回的淡淡问道:“不是让你去看自由女神像了吗,你咋又回来了?” “本来我们是准备去海边的,”谢妖瞳向前走了一步和楚扬并肩而立:“只是刚走出不远,那个布拉克就接到了山姆的电话……” 楚扬打断谢妖瞳的话:“如果你不想回来的话,布拉克他们也不会回来。” 谢妖瞳没有说话,其实就就是承认楚扬这句话没说错。 毕竟,布拉克等人受了安德莉娅之托要带着谢妖瞳去参观自由女神像,要是她坚持去的话,布拉克等人绝对不会回来的。 谢妖瞳为什么要回来? 楚扬很明白,所以才说:“你这么想回来,是不是对我这次来美国的私事很感兴趣?” 谢妖瞳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楚扬轻轻的叹了口气:“唉,那好吧,我告诉你,我的私事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什么?”谢妖瞳一愣抬头:“你、你的私事,就是让安德莉娅给你那……那样?” “嘿嘿。”楚扬嘴角浮上一丝晒笑,慢慢的转过身看着谢妖瞳:“我承认,我这个人是很有魅力。不过,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让安德莉娅心甘情愿的为我做那种事儿。” 黛眉轻皱的呆了片刻,谢妖瞳慢慢的明白过来了楚扬话中的意思:“你、你是说,安德莉娅和你那样做,只是和你所说的私事有关,却不是为了和她那样做。” “不错。”楚扬在看到安德莉娅这个世界上男科学权威专家、也用那种‘老掉牙’的方式来刺激他时,心里就彻底的失望了,随机也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堕落感,索性将属于他和花漫语的秘密,就在这片异域的蓝天下,用自嘲的语气,原原本本的向谢妖瞳说了一遍。 再次晒笑了一声后,到背着双手的楚扬,才脸上带着自嘲的望着瞪大双眼的谢妖瞳:“是不是出乎你的意料、也让你感觉有意思了吧?嘿哦,安德莉娅那样的做法,只是为了能够让我有所感应罢了,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龌龊。哈,我可就真奇怪了,我怎么会可能忽然就这样可呢?嗯,看来老子以前缺德事干的太多了,老天爷这是要惩罚我呢。” “哦,我说呢,怪不得初九那晚你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怪不得在飞机上时你做了那个恶心的梦后却嚷着谢谢我,原来,原来你硬不起来了啊……哈,哈哈,真好笑!”满脸都是不信的谢妖瞳望着楚扬,过了很久才恍然大悟。 但不等楚扬再说啥,她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儿那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见谢妖瞳这样后,楚扬很不开心:“妈的,你笑什么?” “哈,哈哈!”谢妖瞳双手举在胸前轻轻鼓着掌的,快快的摇着脑袋,眼里的春水几乎要随着摇头的动作甩出来:“没什么呀,哈,哈哈,我就是觉得好笑啦,哈,我说你怎么会那样,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哈,哈哈!” 说实话,谢妖瞳的笑声很好听,就算不能像天籁之音那样悦耳,最起码也得像银铃。 但此时,她这脆生生中又带着荡意的笑声,听在楚扬的耳朵里却像是敲破锣。 尤其是她在笑了片刻后,竟然夸张的捂着肚子弯下了腰,上气不接下气的。 妈的,老子遇到这么悲哀的事儿了,你不安慰我也倒是罢了,还这样幸灾乐祸的……见谢妖瞳笑得越来越放肆,楚扬再也忍不住了,刚想伸手捂住她嘴巴,却又马上飞快的脱下右脚的鞋子扒下袜子,在她刚想喘口气时,一下子就sai进了她的嘴里。 “呃!”正笑得浑身都脱力的谢妖瞳,在嘴里被填进了个东西后,那笑声是嘎然而止。 “别停下,你继续笑呀。”漫不经心的晃了晃脑袋,楚扬随即就向客厅走去。 他才走到门口刚推开门,就听到谢妖瞳那凄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楚扬,我要杀了你!” …… 楚扬不知道安德莉娅是怎么和山姆解释的,反正他在用臭袜子堵住谢妖瞳的嘴巴后,就自个儿找到一间客房,将门关紧的爬上床睡觉了。 巨大的失望和东西半球的时差,使他感到很困乏,以至于等他被敲门声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来了。”楚扬懒洋洋的答应了一声,摸过手机看了看,是当地时间八点半,也就是说华夏那边的早上。 本想打个电话把见到安德莉娅的事儿告诉花漫语的,可楚扬在琢磨了一下后,还是没有打,而是只发了个‘一切正常’的短信。 花漫语的短信,在楚扬洗漱时就已经到了,话也不多: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一直在等你。 “花妞越来越会煽情了,可惜我不能陪着你fa情了。”楚扬看着短信笑着摇了摇头,刚亲吻了一下手机屏幕,敲门声又响起。 “来了,来了。”楚扬打开了客房房门,就见嘴唇有些发肿的谢妖瞳,正气鼓鼓的双手抱胸的站在门口。 “咦,你嘴唇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看到谢妖瞳的嘴唇肿了后,楚扬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搞的,但心中却很欢喜,只是奇怪的问了一句后,就向客厅中望去。 610 一级代理商!(第二更!) 610一级代理商!(第二更!)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克雷斯顿一家人,外加那个山姆哥哥。 通过山姆哥哥和安德莉娅之间的那股子亲密劲儿,楚扬可以断定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 而且,克雷斯顿也是神采奕奕的,看到楚扬开门出现在门口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而他妻子艾米莉,更是一脸的喜色。 不用问,这是给克雷斯顿注射的‘龙宾健肝王’起到良好的反应了。 …… 在楚扬睡觉后的这一整天里,谢妖瞳只要一想起她那么好香香的小嘴里竟然被某个混蛋sai进了一只臭袜子,就想呕吐,就要跑去刷牙,恨不得刷下一层皮来。 现在,见楚扬还纳闷她嘴唇为啥肿了后,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守着克雷斯顿一家,她就算是死也得和这个家伙拼了……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后,谢妖瞳低哼了一声:“哼,我嘴唇怎么了?刷牙刷的,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哦,原来刷牙也会把嘴唇刷肿了啊,那我以后得注意了。嘿嘿,这只是给你个小教训而已,要是下次还敢这样嘲笑我,肿的就不是你嘴唇了,嘿嘿!”楚扬眼神很猥琐的瞄了瞄谢妖瞳的胸,然后看似漫不经心的用膀子撞开她,走进了客厅。 “楚扬,来,快坐下!”克雷斯顿此时招呼楚扬时的热情,明显的要比他早上来时要真挚了不少。 而那个山姆哥哥,竟然也随着站了起来,虽然没说啥,可也憨笑了两声。 等楚扬和谢妖瞳都落座后,艾米莉就去准备晚餐了。 “楚扬,艾米莉知道你今天可能很累,所以中午没有叫你起来吃饭。” 亲手替楚扬拿过一盒万宝路香烟后,克雷斯顿眼角眉梢都是喜悦的咳嗽了一声:“呵呵,在你没醒来的时候,我去过一趟医院。” 楚扬在早上八点左右时给克雷斯顿注射了药剂。 按照其中所配比的安眠药物,克雷斯顿应该要熟睡十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傍晚六点左右醒来。 克雷斯顿醒来后,就马上去了附近的医院,简单的检测了一下后,结果是让州长先生一家是惊讶的,兴奋的,感觉也太不可思议的…… 克雷斯顿一家人的兴奋,早就在楚扬的意料之中。 所以人家孩子在州长先生说完后,只是不骄不躁的笑了笑:“州长先生,我在来贵国之前,就已经详细研究过你的病历,并根据你的自身情况配制了药剂。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你的身体在一周后就会有一个明显的改变……” 用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楚扬将在用药期间所注意的事儿,详细的给克雷斯顿解释了一遍。 等克雷斯顿郑重其事的拿笔将这些注意项目都记在本子上后,艾米莉那边的丰盛晚餐也端上餐桌了。 在克雷斯顿一家人的热情簇拥下,楚扬和谢妖瞳来到了餐厅。 晚餐的气氛是美好的,要不是那个山姆哥哥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楚扬肯定得多吃一块七分熟牛排。 看到楚扬摸起餐巾擦嘴后,山姆就很市侩的递给他一颗烟,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神情低声说:“楚先生,今天早上的事,是我误会了你。对此我表示深刻的歉意。” 美国人真是通情达理呀。要是换成老子的话,会以为自家女人那样做给别人道歉?嘿嘿。嗯,看老克一脸的茫然样子,肯定不知道这事儿……对山姆的道歉,楚扬是连连的摆手,生怕克雷斯顿会询问啥事,就赶紧的岔开了话题:“山姆先生,请问你从事什么工作呢?” “哦,我和安德莉娅一样,都是在纽约大学任教的,只不过我是研究肿瘤科的。平时最大的爱好呢,就是玩玩拳击,也取得了一些不错的成绩,只是没想到,呵呵……”山姆脸上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大家又随便聊了一会儿后,克雷斯顿就站了起来,提出他要和妻子去拜访一位朋友。 见老克这时候了还要出去,再联想到山姆过于热情的态度,楚扬就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 果然,当四个人在送走老克两口子,重新坐到沙发上时,山姆就很干脆的问道:“楚先生,实不相瞒,早上我在知道你要来给州长治病时,我是万分不信的,因为我一直都在从事这方面的研究,知道这种癌细胞的厉害之处。” 楚扬吸了口烟问:“现在信了?” “是的,因为事实摆在这儿。” “那你接下来是不是想问问我,是怎么研制出这种药剂来的?” 山姆和安德莉娅互相望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楚扬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后,正色道:“山姆先生,在你没来之前,安德莉娅小姐就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也详细的和她解答过。” 楚扬的话音刚落,安德莉娅就急急的说:“楚扬,我知道你在给爸爸用药后就销毁针筒和药瓶的做法,是为了维护你的产权。但我觉得吧,既然这种药可以救治无数个我爸爸这样的病人,那你就该贡献给社会,而不是……用一个华夏成语来说就是弊帚自珍,对吧?” 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扫了安德莉娅一眼,楚扬说:“呵呵,安德莉娅小姐这句话说的很在理。我费尽心血的得到……哦,不,是费尽心血的研制出这种药剂来,自然是为了造福社会,解救于无数个肝癌患者与水深火热中。不过有句俗话说得好,想得到什么,就得必须付出相等的代价,这是一个经济社会,我想两位都明白这个道理吧?” “楚先生,那请您告诉我们,你究竟想得到什么,才肯将这种药剂的配方告诉我们?” 安德莉娅说到这儿,看了看山姆接着说:“当然了,不管你肯不肯将配方告诉我们,我都会竭尽全力帮你治疗的。” 对于美国朋友能否看好自己的病,楚扬现在已经不抱有希望了,只是他要想在美国挣到大把的真金白银,还真得依靠克雷斯顿,这也是楚家老少爷们让他亲自来美国给老克看病的主要原因。 不过,楚扬并没有接着提出他的条件,而是在那儿一脸的故作沉吟状。 见他这样表情,山姆和安德莉娅也不敢再说话了,和若有所思的谢妖瞳一起保持了适当的沉默。 很是装逼的沉思了足足五分钟吧,楚扬才一脸为难的说:“安德莉娅小姐,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我是该将这种药拿出来拯救无数个美国人民。不过,我有个相当合理的条件。” 安德莉娅和山姆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条件?” “我不会告诉你们这种药剂的配方,但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做我在美国的一级代理商。” 楚扬很直率的说道:“相信你们应该明白我这样说的意思,毕竟当初我们在研究这种药剂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当然了,无论你们愿意不愿意接受我提出来的这个条件,我都会在这儿逗留至少一周,等到克雷斯顿先生有了明显的好转后,才会离开美国的。在这一周中,你们可以仔细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假如你们不能接受的话,那我只能说声遗憾了。” 假如你们不愿意做我的代理商,那我就再去找别人,反正只要我这药的药效神奇,还怕找不到代理商? 楚扬话中的意思,是显而易见。 其实呢,就算楚扬不故作深沉后提出这个要求,作为产权法律意识很强的美国人,安德莉娅和山姆也不会蠢到和他要配方的份上。 依着他们对医学的研究,肯定看出这种药剂的真正价值,只要抢先一步的能成为这种药剂在美国的一级代理商,那以后在数钱时得数的手抽筋。 所以,当楚扬的话音刚落,安德莉娅就站起身来到他面前,伸出了右手:“楚扬,我们愿意做你在美国的一级代理商!” “好,那预祝我们在以后会合作愉快。”楚扬也站了起来,握住了安德莉娅的手。 美国人做事是很认真的,也很干脆。 在楚扬刚和安德莉娅达成口头协议后十分钟,山姆就打印了一份关于代理‘龙宾健肝王’的合约:“楚先生,我们是不是签订一下前期的合约?” 对山姆的迫不及待,楚扬很满意,于是举起右手,食指和拇指圈起做了个ok动作。 像这种简单的代理合约很好签订,依着克雷斯顿在美国的影响力,进货、销售和宣传等程序是不成问题的,最关键的而是这种药剂的价格。 至于新药该卖多少钱,楚扬心里早就有数了,因为他在来美国之前就和家里人商量好了:美国人民有钱啊,卖给他们的价格最少得比国内高出两倍在才行,要不然怎么显出美国的经济强大? 但饶是这样,他还是在双方谈起价格时,很不地道的在预订价格的基础上上调了百分之五十,最后经过山姆和安德莉娅的软磨硬泡,才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下滑了百分之二十。 在楚扬和安德莉娅俩人签署这份注定在日后会给他带来天价利润的合同时,谢妖瞳就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脚尖轻点着地面的幸灾乐祸:就算你混的钱再多,但那玩意起不来又有个屁用?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你不会招惹那些让我看到就讨厌的女人了。 611 凌晨!凌晨!(第三更!) 611凌晨!凌晨!(第三更!) 每次上传四更以上,都会出现有章节被隐藏的故障,还是上传三节吧! 各位,开心! …… 美国纽约的夜,已经算是很深了。 楚扬以为,他在白天时睡了一整天,现在应该很有精神才对,所以就倚在床头上叼着一颗烟的看电视。 可他才看了一会儿,却又想闭上眼打的呼噜,只好拿起一罐啤酒喝了下去,希望可以提提神,因为现在电视里正播放的是《激情与速度5》,他很欣赏的一部片子。 直到将那一罐啤酒都干掉,楚扬才感觉好了一些,要不是浴室内隐隐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他肯定会全神贯注的投入到剧情中去。 浴室中,谢妖瞳在洗澡。 在白天的时候,安德莉娅等人曾经问过谢妖瞳是不是楚扬的妻子。 谢妖瞳当时没半点犹豫的就承认了,而楚扬也顾忌同胞面子没有否认。 所以呢,人家安德莉娅安排他们晚上在一个客房休息,也是很自然的事儿。 两口子嘛,睡觉时不在一个床上还叫两口子吗? 楚扬的眼睛盯着电视,耳朵里听着那时断时续的流水声,脑子里开始想他来美国后的打算。 和安德莉娅签订那份协议后,那个美国大妞对他的热情马上就高了一个档次,拍着鼓囊囊的胸脯说要竭尽全力的帮他治好硬不起来的毛病,并制定了一系列的康复计划。 对此,楚扬表示了他真挚的感谢,尽管他不会再对美国医术抱有信心。 不过,因为接下来的这一周要留下来密切关注克雷斯顿的病情,所以他也不介意跟着安德莉娅去接受那些先进仪器的检查…… 就在楚扬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啥衣服也没穿的谢妖瞳,只是在脖子上搭了快浴巾就走了出来。 楚扬向她看去:湿漉漉的乌黑秀发,媚惑妖孽般的脸蛋,圆润光滑的双肩,高耸挺拔的双峰,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有着黑色草丛掩饰的神秘地带,修长而没有丝毫暇疵的双腿,纤巧不失骨感的玉足…… 楚扬在看着谢妖瞳时,眼神很清澈,仿佛在看一副没有半点yin靡气息的美女出浴图。 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要不是他那玩意硬不起来,就凭她这样大方,今晚肯定得狠狠的###她到天亮。 放在嘴边的肉不吃,那可不是楚某人的性格。 可偏偏那玩意硬不起来,所以楚扬只能将这股子yu火艰难的压在心底,脸上没有丝毫羞涩表情的望着走过来的谢妖瞳,眼里带着欣赏的点点头:“嗯,我真怀疑韩放这个家伙的审美观是不是出问题了,守着你这样一个啥都算是出类拔萃的娘们,不好好过日子,却去勾搭那些小明星,啧啧,真是不可理喻。” 双手用浴巾擦了擦头发后,谢妖瞳随手将浴巾扔在了电脑椅子上,没有半点羞涩的抬起一根长腿踏上床沿,身子前趴,丰满白花花的臀部高高的撅起,胸前那两团雪峰就像是倒悬在山洞中的钟乳石那样,在楚扬的眼前故意哆嗦了一下后这才爬上床,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不满:“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起过,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你当时也答应了的,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了?” 楚扬屈起双腿,眼睁睁的看着谢妖瞳爬到他身后才抱歉的说:“哦,对不起啊,我就是好奇,下次注意。” “嗯,你最好别提他。”躺下后的谢妖瞳,侧着身子抬起胸脯压在楚扬的肩头,还是有些湿的发丝垂在他脸上,伏在他耳边说:“嗨,要不要我帮着你试一下?别急着回答嘛,我可是免费的哦。” “哼哼,你不喜欢喷香水吗?我怎么闻着有股子狐臭味儿?”楚扬皱着鼻子的嗅了几下,随即有些索然无味的问:“你和我说话时别这么嗲嗲的行吧?帮我试什么?” “胡说八道,我哪儿来的狐臭?我从来都是不用香水的。”谢妖瞳抬起胳膊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为什么?” “因为我长成这样就已经让很多女人嫉妒的了,要是再用香水的话,那别的女人还怎么过呀。”谢妖瞳很是自恋的笑笑,媚眼如丝。 “臭美个屁。” “你就知道说粗话,”谢妖瞳认真的说:“真的,从来不用香水算是我的一个小秘密吧,你是第二个知道的人。” “我一向喜欢当第一……咳,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要帮我试什么?”楚扬知道,谢妖瞳所说的那个第一个知道她从不使用香水这个小秘密的人,肯定就是韩放,只不过俩人都没有再提起这个名字罢了。 谢妖瞳挺了下高耸的胸膛,吃吃的笑着说:“就是学着安德莉娅那样,试着为你治疗啊。” “没兴趣,就算是有,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睡觉吧。”楚扬反手推着谢妖瞳那对雪白的饱满,将她推到一旁,然后将电视和台灯关上,就向下窜了一下身子,仰面朝天的闭上了眼。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联系沙克库?”谢妖瞳说着,重新挨近楚扬,左手伸到他的被窝里抓住他那毛毛虫,慢慢的###着。 楚扬并没有拒绝谢妖瞳的这个动作,反正也没啥感觉:“一周后吧,到时候我会去墨西哥的,你在这儿等我就行。” “我化妆后跟着去不行?” “不行。”黑暗中,楚扬的语气很清晰:“你就呆在这儿就行。其实我觉得,你这次来美国,2012的人差不多已经知道你来了,说不定外面就会有人在监视我们。如果你要是跟着我去墨西哥,他们肯定能猜出我们是去找沙克库了。” 可能对楚扬那玩意没啥感觉有些扫兴了,谢妖瞳放开了手,继而缓缓的摸着他的胸膛:“你说的不错,也许在我们刚下飞机的时候,组织中的人就盯上我们了,只是他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来和我碰头……楚扬,我不明白的是,你既然知道2012的人可能注意到你了,那你为什么没有担心呢?难道你不怕他们在暗中算计你?” “他们一天得不到‘md’基因病毒,就不敢对我咋样,这个问题傻瓜都知道,你为什么就看不出呢?” 楚扬活动了一下身子,口气中带着一丝奇怪的说:“年前的时候,我曾经和秋野杏子在海外荒岛上整整呆了一年,依着你被注射‘冰河时代’来推断,那她在这一年中,为什么没有毒发的迹象呢?” “你有没有注意到她左耳耳后?有没有看到那儿有一颗黄豆大的红点?” 楚扬摇头:“没有注意,这个红点是干嘛的?” “中了‘冰河时代’的人,都会在左耳后面有个红点。”谢妖瞳说着,撩起自己左耳的发丝。 楚扬一看,在谢妖瞳那雪白的耳后肌肤上,果然有颗好像胭脂点上去的红点,看起来很好看,红的妖艳诡异,就像是柴大官人手臂上的那颗胭脂守宫砂……想起柴大官人,他内心马上就升起了一股怪怪的感觉,赶紧收回心神后摇摇头说:“当时我没注意,不过她和我在一起时,并没有出现什么异状。” “也许她是2012教主康坦博斯的情人吧?再说了,也不是每个2012的人都可以有资格享用‘冰河时代’,这种毒药很贵的。呵呵。”谢妖瞳晒笑一声:“如果我也肯沦落他情人的份上,我身上的毒也差不多会被解了。” “我曾经听秋野杏子说过,那个啥博斯好像是一帅哥啊。” 楚扬侧着脑袋,和谢妖瞳鼻子碰着鼻子的说:“美女不都是该喜欢帅哥吗?既然你宁肯堕落到去学习印度合欢术的地步,那你干嘛不去做他的情人呢?” 黑夜中,谢妖瞳的双眸闪着黑色的亮晶晶,用洁白的牙齿轻咬了一下嘴唇后才低声说:“楚扬,别以为我和你在一起这样了,你就以为我是那种人尽可夫的放荡女人,我、我也有我自己的尊严。” “哦,抱歉,我知道了。你这种情况就是荷出污泥而不染吧?” 楚某人很是违心的道了个歉,心里有点小满足的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2012中除了这个啥博斯外,那四大法老又是什么人呢?” 黑夜中,谢妖瞳沉默了很久才说:“我累了,想睡觉了。” 说完,她就双手抱住楚扬的腰身,屈起双腿的将头埋在他腋窝下,不再出声。 不说就算了,还找累了的借口,切,反正我以后也会查出来的。 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后,楚扬也闭上了眼,就像被花漫语搂着那样,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 叮! 清脆而悦耳的声音,在凌晨时总是听起来特别的清晰。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双腿jia住楚扬左腿的谢妖瞳,随着这声清脆的手机短信声响起,霍地睁开了双眼。 楚扬仍然保持着仰面朝天的休息姿势,不管是呼吸还是心跳,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谢妖瞳等了片刻,确定楚扬并没有被这个短信提示声惊醒后,才慢慢的摸起手机,飞快的打开短信看了一眼,然后放下手机,双腿稍微用力的夹了一下他的左腿,再次闭上了眼。 凌晨的安静,仍然继续,好像从没有响起过手机短信提示声那样。 只是,在短信提示声响起后的这一个多小时中,谢妖瞳在一声梦呓声中松开了楚扬的左腿,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蜷缩起双腿的开始背对着他。 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 黑夜中,鼻息丝毫没改变的谢妖瞳,却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楚扬仍然保持原样。 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白色狸猫那样,谢妖瞳手脚敏捷的从床尾利索的落在地上,摸黑找到她的衣服……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她,就打开了房门,然后一闪而没。 就在房门被轻轻带上后的一分钟,房门却又快速的无声的推开一道缝,谢妖瞳的半张脸出现在门缝中,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向床上望去。 床上的楚扬,仍然保持着她下床时的动作。 乖啊,好好休息,在这儿等着姐姐回来……黑夜中的谢妖瞳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后,这才重新带上房门。 当客房房门再次关上后,本来发着轻鼾声的楚扬就睁开了眼,慢吞吞的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唉,就这点小把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完成那些暗杀任务的,更不知道怎么有脸号称杀手之王的,完全就一山寨货嘛。” …… 谢妖瞳并没有从客厅房门出去,而是打开了客厅的一扇窗户。先探出脑袋望了望外面,这才纵身跃上窗台,身子一闪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外面的地上。 落地后,她并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将半蹲的姿势保持了大约十几秒,在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后,才贴着绿化带好像一条蔓延在丛林中的蛇那样,快速的‘滑行’到了别墅前的那条小公路上。 克雷斯顿别墅前正对着一个小花园,环境很是不错。 谢妖瞳的双脚刚踏上路面,她对面的绿化带中就传来了一声耗子的叫声:“吱!” 耗子的叫声虽然很轻,可在这寂静的凌晨仍然清晰可闻。 扭头看了一眼克雷斯顿别墅门前的那盏灯后,谢妖瞳双手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穿过也就是五六米宽小公路,踏着凌晨的露水走进了小公园。 612 你最多算是一只癞蛤蟆!(第一更!) 612你最多算是一只癞蛤蟆!(第一更!) 小公园的中心,有一座仿制华夏古建筑而建造的小凉亭。 远处的灯光淡淡的洒在小凉亭中,可以看出那里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头的银发,双手抱着膀子动也不动的倚在立柱上,好像一根木头。 在2012中,有一个部门,叫做采购部。 采购部的性质,类似于华夏的国安局、美国的中情局。这个部门中的成员,基本都是本国的优秀特种兵或特工。 这个银发男人就是采购部中的一员,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向下面的人下达高层命令,其性质类似于军队中的‘传令兵’。 别人都因为他有着一双小而圆的眼睛、下巴留着一撮小胡子、一头银发的特征而叫他‘银鼠’,反而忘记了他本来的名字。 对这个名字,银鼠很满意,因为他觉得他就是一只喜欢躲在暗处窥探别人的老鼠。 看到谢妖瞳走进花园后,银鼠做了个老鼠遇到大米时习惯性的吞咽动作。 谢妖瞳快步走进了小凉亭。 “深夜打搅你的休息,很不好意思。”银鼠很绅士的道了个歉后,才很随意的坐在木质排座上,说话时的声音有些沙哑:“妖魅,你这样和目标光明正大的处在一起,是不是真心喜欢上他了?” 谢妖瞳款款的走到银鼠对过,却没有坐下而是背对着他望着远处的夜色,淡淡说道:“银鼠,你这个问题是上面人的意思吗?” 银鼠看着谢妖瞳那窈窕的背影,圆圆的小眼里闪过一丝狂热的摇头:“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 “那我就没必要回答了。” “可我想知道。” 谢妖瞳极快的反问:“凭什么?” 银鼠眼睛微微一眯,嘎声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谢妖瞳霍然转身,冷笑很明显的挂在嘴角:“可我不喜欢你!” “那个男人哪儿比我好?我可以帮你……” 银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妖瞳打断:“你没法和他比,真的,你根本无法和他比!他也许是个混蛋是个流氓,可他却是个人!而2012中的所有男人,却都是垃圾!嘿哦,也许你不是垃圾,你在他面前最多算是一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你觉得我这样的女人,会稀罕一只癞蛤蟆喜欢我吗?” “你!”银鼠的整个身子,都被谢妖瞳这些话刺激的开始发抖,他腾地从排椅上纵起,左手闪电般的挥出,对着她的衣领抓去! “怎么,想动手么?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因为你不是我对手!”在银鼠的左手将要抓到谢妖瞳时,她双脚一磕身子蹭地向后滑出一米,攸然顿住,微微歪着下巴的望着银鼠,远处的灯光映的她眼神清洌,却带着冷森之意! “嘿嘿,我就不信你为了那个男人敢和我动手!” 银鼠嘿嘿的冷笑一声,身形一展欺近谢妖瞳,右手闪电般探出,五爪如钩挂着风声的向她左肩头抓去! “那就试试吧!”谢妖瞳左肩一晃,身子再次后退至凉亭边缘,右脚脚尖后翘一蹬排椅,身子腾然跃起,纤腰扭动中娇叱一声,左脚呼的一个侧踢,对着他的下巴就狠狠的撩去! “你真敢反抗!?”银鼠头迅速后仰,在谢妖瞳的脚尖擦着他下巴飞过去时,他抬起的右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手枪。 银鼠忽然亮出手枪的举动,谢妖瞳根本不在乎,甚至连话都懒的说一句,左脚刚落地,右脚已然腾起准确的踢在他的手腕上! 谢妖瞳既然被2012培养成新一代的杀手之王,连商离歌在初次和她交手时都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何况银鼠这个‘传令兵’呢? 所以,在谢妖瞳兔起鹘落般的飞起右脚后,随着啪的一声闷响,银鼠手中的枪已经脱手而出,直直的向凉亭顶上飞去,然后撞在凉亭下面的顶子上,迅速反弹的坠下。 根本就没有抬头看一眼的,谢妖瞳在一个肘击击退银鼠后,右手向上一翻,将那把手枪牢牢的握在手中,随即向前一挺手臂,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银鼠的面门:“别动!” 从银鼠动手,到被谢妖瞳用枪指着面门,最多也就是几秒钟的工夫,由此可以看出两人实力的差距。 谢妖瞳手指扣着扳机,用枪管顶着银鼠的眉心,向前走了几步,远处的灯光映出她嘴角那丝残酷的笑意:“银鼠,别以为你喜欢我,我就不敢杀你!自从加入2012之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不敢杀的人!不过看在你喜欢我份上,我可以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该留下什么遗言。五、四……” 银鼠想继续后退,可凉亭的排椅却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只能直直的瞪着谢妖瞳,看着她的手指在一毫一毫的往下压下。 按说,一个人要是被妖魅用枪指着,应该很怕才对,就算不怕也该紧张,但银鼠却不怕也不紧张,就这样看着她的手指,这让她很奇怪,却不愿意多想,准备喊完数字后,就开枪:“二……” 谢妖瞳刚喊出这个数字,银鼠就说话了:“我说!” “说。” “你不能杀我。”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谢妖瞳舔了舔嘴唇,眼里全是讥诮。 “不是,这是我让你不能杀我的理由。我真的遗言是……”银鼠慢慢的抬起手抓住手枪,缓缓的说:“你今年的解药就在我手中,如果你杀了我,你就再也别想得到解药了!” 谢妖瞳一楞,脱口问出:“怎么可能?” “哼,自从看出你喜欢目标后,上面就将你的解药交给了我,也让我当作你唯一的联系人!如果我死了,你就永远得不到解药了!”银鼠说着,慢慢的将手枪从谢妖瞳的手中拿过,然后左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向怀中一拽,右膝闪电般抬起,重重的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呃!”谢妖瞳闷哼一声,双手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银鼠从来都不说撒谎,只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也很清楚他这个好习惯的来历:在他14岁时,有一次,他那个爱酗酒的父亲问他有没有偷拿家里的钱,他说没有。可他那个父亲却不相信,愣是给了他几耳光,让他把钱交出来…… 当晚的深夜,银鼠就趁着他父亲熟睡时,用斧头砍死了他,并在他临时前郑重其事的告诉他:我从不撒谎! 这就是银鼠,一个用他老子的命来捍卫他是个从不撒谎的好孩子。 从那之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怀疑银鼠的诚实了。 谢妖瞳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所以才信他的确拿着她的解药,所以才在被揍后没有反抗。 虽说楚扬曾经拍着胸脯的说他能找到解药的配方,但现在谢妖瞳不敢冒险,故而只能等着挨揍。 “臭biao子,还敢杀我?除非你也想死!”银鼠左手采住谢妖瞳的头发,甩起右手就对着她的脸蛋抽去! “别、别打脸!”谢妖瞳一摆头,躲过了这一巴掌。 “臭美吗?嘿嘿,好啊,我不打你的脸,我不打你的脸!”银鼠桀桀的低声怪笑着,采着谢妖瞳的头发将她拎起,右手下弯,腾地一拳击打在她小腹上。 “不、不是!”银鼠的这一拳疼的谢妖瞳浑身都开始抽x搐:“如果打、打脸,他会看、看出!” “哦,我知道了,那我不打你的脸!” 银鼠嘴里说着话,却没有耽误手里的动作,一拳又一拳的,狠狠的击打着她的小腹:“打这儿可以了吧?打这儿的话,你和那个男人###时,他肯定看不出的,是吧?是吧?!” “是!!” 谢妖瞳紧紧的咬着牙关,尽量的佝偻着身子,死命的抗着银鼠的重拳……十几拳后,她的脸色已经在夜色中雪白,也有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可她的眼神却愈加的冰冷! 此时的银鼠,完全将谢妖瞳当成了练功用的沙袋。 尤其是看到平时高高在上、对他待答不理的谢妖瞳好像是个玩物似的任他折磨时,他就有一种变.态的成就感。 不过,银鼠好像看出要是他再不收手的话,谢妖瞳也许真会和他同归于尽,所以再次狠狠的砸了一拳后,才猛地将她推开。 “咳!咳咳……”谢妖瞳双手抱着肚子弯着腰的咳嗽了七八声,才慢慢的喘息着站直了,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后,淡淡的说:“如果你叫我出来,就是只是为了问我喜欢不喜欢他,那我就回去了。” “慢着,我还没有为你疯狂到半夜来找你的地步。” 银鼠将手枪重新装起来后,脸色因为刚才痛揍了谢妖瞳一顿,而变得好看了许多:“我这次来找你,除了告诉你今年的解药是我负责外,最主要的是二法老让我来的。” 二法老,是谢妖瞳在2012中的‘启蒙恩师’,也正是因为他的庇护,所以谢妖瞳才能躲过康坦博斯的纠缠,从而保持着她在‘失身’与楚某人之前的清白身躯。 对此,她很感激那个不知道叫啥名字的老头。 “二法老让你来的?”在听说银鼠是受了二法老志明而来后,谢妖瞳才顿住脚步:“那就说,我听着呢。” “二法老说,目标现在已经从华夏冀南开始建造新药厂,这事我们已经摸清了。” 银鼠向后退了一步后,心态已经平静,开始说这次来的主要原因:“用不了多久,他的新药厂就能投入生产。而且,据日本分部传来的消息,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也对目标很感兴趣,极有可能会携资给他帮助。如此一来的话,新药厂所产生的效益将是一个无法估计的天文数字,很可能在不久之后就能收回我们耗资的那几百亿美金……” 613 再也没有退路了!(第二更!) 613再也没有退路了!(第二更!) 在银鼠说话时,谢妖瞳始终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听着,但每隔不久就会低声的咳嗽几声。 银鼠刚才对她小腹的那通重击,使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要不是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个臭男人面前出丑,她肯定会捂着肚子蹲在那儿呕吐。 银鼠用了足足五分钟,才将2012调查到的情报简单叙述完毕:“基本上就是这些了,相信其中有很多事你都明白的。” 抬手掩着嘴巴再次咳嗽了几声后,谢妖瞳才抿抿嘴角的问:“我的工作不是研究这种经济案件,我只负责杀人。不知道二法老让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还有就是,你这次来找我,真的二法老的意思,还是教主的意思?” “是他们两个人的意思。” 银鼠晃动了一下脖子,鼻子用力嗅了嗅夜色中的空气,随即眼里带着嫉妒的无声一笑:“他们的意思是让你凭着和目标的关系,混入新药厂。凭着你们现有的关系,你在里面担任高层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 谢妖瞳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问:“混入新药厂当卧底吗?” “是的。”银鼠舔舔嘴唇,说:“因为现在无法得到‘md’基因病毒,所以上面已经改变了策略,不但不会阻止目标创建新药厂,而且还会给予他一些‘有必要’的帮助。用不了多久,组织中的经济部门就会去华夏投资,和新药厂取得联系……然后,慢慢的将新药厂变成组织一个新的收入来源。” “呵呵,”谢妖瞳冷笑一声:“上面的思路倒是不错,不过凭什么让目标按照我们所说的去做?” “凭你。” “凭我?”谢妖瞳一愣,随即嗤笑一声:“切,教主也太看得起我了,因为我好运气的摘得了杀手之王的桂冠,就以为我能对付得了楚扬?哼哼,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么的厉害!别说是我了,就是其他三个人一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不用其他三个人,就你自己也完全可以做到,因为……有它在。”银鼠垂下眼帘,伸出了手,掌心是一枚蓝色的药丸。 “冰、冰河时代!” 看到那枚蓝色药丸后,谢妖瞳瞳孔骤然一缩,声音有些发尖的问道:“是让我给目标喂下冰河时代,从而达到控制他的目的?” 银鼠阴阴的一笑:“不错,你很聪明。” 谢妖瞳望着那枚在远处灯光下散发着蓝色光芒的药丸,久久的没有动作,只是眼角不停的在chou动。 “怎么?你是舍不得目标吗?” 银鼠站起身走到谢妖瞳面前,将药丸递到了她的下巴间,声音就像是眼神那样阴骘:“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真的爱上他了,宁可去死也不想按照上面的意思去做。” “不、不是。”谢妖瞳猛地摇头,手有些发颤的接过药丸,紧紧的攥住后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也许你们根本不知道,楚扬会有法子让那个沙克库交出解药的配方。 不过,银鼠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彻底打碎了谢妖瞳心中的所想:“哦,对了。因为你在前些天曾经被目标软禁过,所以上面猜测,目标有可能会到墨西哥寻找‘冰河时代’解药配方。呵呵,也许你早已经和他说过这些。不过看在我喜欢你的面子上,我还是早点劝你断了这个念头吧,因为那个配制解药的大祭司,在你们来美国的路上,就已经被西妖魅给解决了,现在能够配制解药的人,只有大法老和教主知道。” “什么!?”谢妖瞳身子一晃。 “沙克库死了,是被西妖魅解决的。” 银鼠淡淡的说:“所以你不要再奢望目标会帮你,你最好的出路就是按照上面的意思去做。如果出现什么差池,这次连二法老也不会保护你的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解药的配比。更何况,你只是东西南北中的东妖魅而已,你死了,其他三个人照样可以维持住杀手之王的头衔。” 谢妖瞳木木的站在那儿,一言不发。 看着谢妖瞳失魂落魄的样子,银鼠心中腾起了极大的快意。 眼里带着嘲讽的,银鼠抬起手来替她擦了擦嘴角残余的一丝血迹:“妖魅,别胡思乱想了,一朝踏入2012,就再也没有退路了。还有就是,就算你爱他、宁可为他去死,但别人照样可以冒充目标身边的女人,然后让他服下冰河时代!所以你的死,将是一个毫无作用的悲剧!” 谢妖瞳厌恶的摆了摆下巴。 毫不介意谢妖瞳的厌恶态度,银鼠缩回手后继续说:“别忘了,既然组织上能造出其他三个和你一样的妖魅,就有把握整出第二个花漫语、第二个那夜璀璨!所以,你要是聪明的话,最好不要抱着必死之心的将这个秘密告诉他,因为那是徒劳无功的,只能让他加大对自己身边女人的怀疑。” 谢妖瞳紧紧的攥着那枚蓝色的‘冰河时代’,窈窕的身子因为一阵夜风吹来,而微微发抖。 “机会只有一次,你好自为之吧。”银鼠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出了小凉亭,片刻后就消失在了黑夜中,只留下谢妖瞳僵立当场。 算你爱他、宁可为他去死,但别人照样可以冒充目标身边的女人,然后让他服下冰河时代!所以你的死,将是一个毫无作用的悲剧……银鼠都走了很久了,谢妖瞳脑海中仍然不停的回响着这句话。 当远处一辆夜行的汽车灯光极快的扫过小凉亭上方的时候,谢妖瞳才发出一声轻嗤:“呵,我的死,真是一个毫无作用的悲剧吗?” 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句话后,她举起手看着那枚蓝色的药丸,喃喃的说:“楚扬,我该怎么做呢?” …… 谢妖瞳重新进入克雷斯顿的客厅,转身关上客厅窗户后,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凌晨四点零三分。 客厅中,依然静悄悄的,就如同她出去时那样。 无声的深吸了一口气后,谢妖瞳缓步走到客房门前,将耳朵贴在锁孔上,直到隐隐听到里面传来轻鼾声后,这才慢慢的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客房的床上,某个那玩意硬不起来的家伙,仍然保持原样的睡的正香。 谢妖瞳站在黑暗中看着楚扬,过了片刻后才慢慢的脱了身上的衣服,从床尾爬上了床。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每隔十几分钟,谢妖瞳都要咳嗽几声。 而楚扬却睡的像是个死人。 …… 叮叮。 楚扬手机中六点半的闹钟响起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放亮了,也可以听到远处偶尔会响起一声汽车喇叭声。 “哈欠!”楚扬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缓缓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睁开眼的发了会呆,这才向上蹿了一下身子,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取消闹钟,又点上一颗烟,扭头向床里看去。 床里侧,裹着一床锦被的谢妖瞳,蜷缩着双腿的背对着他,乌黑的秀发蓬散在肩头,却又能从发丝缝隙中看到她如雪肌肤。 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楚扬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悯。 “嗯,天亮了吧?现在几点了?”就在楚扬望着谢妖瞳不知道在想什么时,她也醒来了,左手揉着眼,右手揪着锦被的坐了起来。 “六点半多点了,要是在京华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呢。”楚扬吐出一个烟圈,慢悠悠的说:“看你眼睛发红,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谢妖瞳点点头,然后开始穿睡袍:“是啊,可能是时差的原因吧,在你睡着了很久我都没睡着。”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楚扬望着穿着睡袍却露着一双白花花长腿的谢妖瞳从床上站了起来,接着就从他身上跨过下了床。 “是啊,这又不是在自己家里,总不能睡懒觉吧。”谢妖瞳抬手打着哈欠的向洗手间走去。 “完事后替我倒杯水来喝,我再懒会床。”楚扬说着就摸起遥控打开了电视机。 “让我替你接水喝?”谢妖瞳听楚扬让她给他接杯水后,正向洗手间走去的脚步一停。 “咋,有问题吗?” “哦,没什么。”谢妖瞳淡淡的哦了一声,走进了洗手间。 谢妖瞳心不在焉的解决完了个人卫生后,就从睡袍的一角,摸出了银鼠今天凌晨交给她的那颗蓝色小药丸。 她很清楚,此时借着给楚扬接水的机会,绝对是一个给他下毒的绝好机会。 可她在这个绝佳机会前却很矛盾:要真的给他下毒,让他接受2012的控制吗? 谢妖瞳望着镜子中那张可以让花儿失色的脸庞,久久不动,直到握着药丸的手心出了汗后,才猛地一咬牙…… 等谢妖瞳从洗手间内出来时,楚扬正和大爷似的倚在床头上看一部美国西部牛仔片,津津有味的。 “我以为你掉进马桶了呢,在里面呆了这么久,都快渴死我了。” 楚扬扫了一眼化了点淡妆的谢妖瞳,点点头:“嗯,不错,这样看起来精神好多了,最起码看不到黑眼圈了。看来女人不化妆没法出门这句话,还是有着一定道理的。” “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真得渴死?” 对楚某人的讽刺,谢妖瞳也没介意,只是取了一个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替他接了小半杯的矿泉水走到床前,递给他后就坐在了床沿上:“你和花漫语在一起时,也这样把她当使唤丫头一样的用?” 614 我是个坏女人,坏女人!(第三更!) 614我是个坏女人,坏女人!(第三更!) “我要是在家的话,人家根本不用我吩咐,早就给我端过水来了,哪儿像你,这样不情不愿的。” 楚扬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嗤笑一声后又说:“嘿哦,好好学着点怎么伺候男人吧,就算你谢大小姐是真正的天之娇女,但在男人面前也最好学会温软体贴,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喜欢他老婆总是拽不啦唧的,那样很没面子的。” “切,我看就你才有这种大男子主义吧?”谢妖瞳启齿一笑,就在楚扬将要喝水时扭过了头。 她刚扭过头,却听楚扬说:“谢妖瞳,我问你个事儿。” “说呀。”谢妖瞳抿了一下嘴角,弯腰整理了一下睡袍。 “如果有人用你身上的毒来胁迫你,让你在水里下毒害我,你会不会答应他?” “什么!?”谢妖瞳全身的神经都猛地一麻,一股冷气嗖的从脚底板升起。 “我刚才说,如果有人用你身上的毒来胁迫你,让你在水里下毒害我,你会不会答应他?”楚扬重复了一遍后,又说:“我觉得你不会,是吧?” 他、他怎么会问出这句话!?难道、难道他在今天凌晨跟着我出去了?不可能呀,我很小心的……楚扬的这些话,犹如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了谢妖瞳的心尖,使她过了片刻后才声音有些干涩的说:“我、我会。” 对谢妖瞳的回答,楚扬没感觉意外,只是问:“为什么呢?你忍心呀?” “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我没必要为了你去牺牲自己。” 谢妖瞳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仿佛给她自己找到了一个下药的理由,精神一下子放松起来,直起腰身后转身看着楚扬,嘴角挂着讥诮:“怎么了,你是不是怀疑我在这杯水里给你下了毒吧?” 手里端着水杯的楚扬,定定的望着谢妖瞳的双眸。 谢妖瞳眼神坦然的和他对视着。 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过了一分多钟,楚扬才笑了笑,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 谢妖瞳现在所穿的睡袍,是安德莉娅的,显得稍微有些大,就算她束紧了腰间的带子,可她那对雪白的高耸仍然能够若隐若现。 “唉,要是我小弟弟争气的话,我肯定不会坐在这儿浪费时间。” 楚某人左手伸出,顺着谢妖瞳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其中的一个雪白摸索了两下,然后两根手指捏着那个凸点,脸上带着放浪的神色:“呵呵,我只是忽然想起了这个可能性,随便说说罢了。咳,别说你不会给我下毒了,就算是给我下毒那又怎么样?咱们老祖宗不是早就说过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 “别、别这样……” 因为被楚扬的动作弄得有些心跳加速的谢妖瞳,低低的呻x吟着反抗了那么一小下下,却没有拒绝那只魔手,而是咬着嘴唇的说:“你少拿这些话来恶心我。要是怀疑我给你下了毒的话,那你就别喝了。” 楚扬缩回那只手,放在鼻子下面表情猥琐的闻了闻,笑嘻嘻的说:“喝,我当然要喝了。别说你不会给我下毒了,就算是下了毒,我也一样要喝的,需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渴望谢家大小姐能给他端水喝呢。” 说完,楚扬就将那小半杯水仰头喝干。 呼!幸亏没有给他在这杯水中下毒,要不然我肯定不能在他问起这些话时还能保持冷静了。奇怪,他怎么会莫名其妙问起这些……看到楚扬喝干小半杯水后,谢妖瞳明显的感觉到后背有了冷汗。 “就不知道接满呀,才小半杯。去,再给老子接一杯。早上起来喝杯水美容的。”楚扬这个有着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在喝完了谢妖瞳给他接来的小半杯水后,不但没说谢谢反而嫌她接的少。 将杯子递给谢妖瞳后,楚某人又点上一颗烟,开始吞云吐雾的看电视。 混蛋,你这是自己找罪受,可别怪我!也许,也许你也中了毒最好,那样我们就是一路人啦,咱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谢妖瞳心里突地闪过了这个念头,脸上带着娇嗔表情的,对着楚扬狠狠的挥了一下拳头后,然后颇为无奈的重新走到饮水机前,再次接了半杯水。 只是,这半杯水里却有了冰河时代! “早上起来喝水真的会美容吗?那我以后也得养成这个好习惯才行。”生怕时间过短,药丸不能完全融入水中,谢妖瞳故意晃了晃杯子后,放在嘴边看似在吞咽的喝了几口,然后才又接了一点转身走了过来。 楚扬接过水杯后,就像是个神经病那样,端着杯子在手里晃了晃,又问:“我觉得,这杯水里肯定被你下了毒。” “切。”谢妖瞳皱着眉头切了一声,随即扭头望着房门,看起来好像是生气的样子,但她藏在睡袍中的双手已经握紧! “你别却呀,谢妖瞳,我是认真问你这个问题的。我怎么觉得,这杯水看起来好像有点杂质……”楚扬歪着脑袋看着那杯水,全身的力气却已经灌注到左腿,只需谢妖瞳一做出什么带有伤害性的动作,他就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踢中她的腰眼部位! “楚扬,你是不是犯神经病了?让我给你去接水却说有毒!有毒,有毒你就别喝了啊!”不等楚扬说完,谢妖瞳就腾地从床沿上站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一把将水杯夺过,仰起胳膊的就要将杯子里的水泼掉。 “哎!别别!”楚扬一探身,左手一把抓住她手腕,右手拿过杯子笑嘻嘻的说:“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嘛,至于这样认真呀?” 谢妖瞳眼圈一红,无限委屈的嚷道:“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你这不是作践着我玩嘛!?” “嘿嘿,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楚扬看着谢妖瞳的眼睛,直到把她看的挪开目光后,才很不好意思的笑着,将水杯放在嘴边,仰起了下巴。 在楚扬做出这个喝水的姿势后,谢妖瞳的右手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很想去阻止,但最终却什么也没做。 眼看楚扬就要一口气将这杯水喝下去,谢妖瞳忽然很害怕,却又很期待! 她怕楚扬会因此恨她一辈子,却又希望他能和她变成一路人,所以在这一刻,她又怕又期待,心里很矛盾,很紧张。 就在谢妖瞳心中及其矛盾时,眼看就要喝下这杯水的那个家伙,却停止了动作,眯着眼望着天的过了四五六七秒钟后,打了个喷嚏。 喝杯水也这样墨迹,我可真服了你了!喝呀,喝呀,你喝呀,喝了后就没事了,真得没事了……楚某人磨磨唧唧的喝水动作,恨的谢妖瞳牙齿都开始痒痒。 “哎,又是哪家的姑娘想我了?”打出一个喷嚏后,楚扬揉着鼻子闭着眼的享受了足有半分钟,这才再次重新举杯放在了嘴边。 可就在这个时候,谢妖瞳忽然尖叫一声:“楚扬,不要喝!” 在楚扬揉鼻子的这半分钟内,一直盼着楚扬喝下冰河时代的谢妖瞳,不知道怎么回事,折磨她一个凌晨的心结,就在此时霍然解开:我死了就死了吧,谁让我走错路了?但我绝不能再害你,尽管你个混蛋一直没有看得起我,但你终究是我谢妖瞳的第二个、却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 关键时刻的心结尽释,这才让谢妖瞳尖叫着阻止楚扬喝水。 听到谢妖瞳的尖叫后,楚扬端着杯子的动作一僵,眼里的杀机攸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假意的迷茫:“怎么了?” “楚扬,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 谢妖瞳夺过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后,随即猛地纵身扑入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失声哭道:“不要喝,这、这水中真的有、有毒!” “有毒?这水中怎么可能会有毒呢?”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嘴角露出了装逼的欣慰笑容。 “嗯,水中有毒。”谢妖瞳哭着说:“我想害你,我是个坏女人,坏女人!呜呜呜……” “傻瓜,你不是坏女人,就算以前是,可现在却不是了。” 谢妖瞳哭着摇头:“我是,我就是个坏女人,因为我想给你下毒了!” “呵呵,这水里的毒,是冰河时代吗?”楚扬抬手轻轻摸索着谢妖瞳的发丝,语气中带着淡淡爱怜:“是那个叫银鼠的男人给你的吧?” “啊!”听楚扬这样说后,谢妖瞳大惊,连哭都忘了的,霍地从他怀中仰起下巴,顾不得擦泪就吃吃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因为我是楚扬,而你是谢妖瞳,所以我就知道。“ 楚扬一手捧着谢妖瞳的下巴,一手替她轻轻的擦去泪水:“你和那个银鼠,在公路对过小凉亭中说话时,我就在冬青树的后面。在他揍你时,我有好几次想出手,可我也很理解你挨揍的苦衷,所以只好干看着。” “我、我怎么没有发现?你看到别人揍我,你就眼睁睁的看着!?”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谢妖瞳,好像看外星人那样的看着楚扬。 楚扬晒笑一声:“呵,我不眼睁睁的看着还能咋办?你不也在能杀了他时却不能那样做?和你的担心一样,我也怕万一找不到沙克库,那样就是害了你。” 615 一切都听你的!(第一更!) 615一切都听你的!(第一更!) 想起今天凌晨被银鼠揪着头发猛揍的那一幕,谢妖瞳就想吐:“是,我不能杀他,一旦杀了他,也就将活路堵上了……唉,早知道这样的话,当时我真该杀了他。” 楚扬安慰她:“只要你想,我敢保证以后会有机会的。” “机会?呵呵。”谢妖瞳摇摇头,呆了老大一会儿才使劲吸了一下鼻子,重新软软的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问:“楚扬,其实,其实你早就知道这杯水中有毒了?” “算是知道吧,唉,”楚扬点点头,叹了口气的说:“本来我以为第一杯水中会有毒,可我却没有从你眼里看出杀机,所以我喝了。呵呵,我虽然确定第一杯水中没毒,却不能总是防备你吧?所以我就再次让你接了一杯水。” “你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因为我没有时间和你玩下去。” 楚扬坦然承认:“而且我算定你会在第二杯水中下毒,因为这时候你以为我已经没有了戒心。” 谢妖瞳在楚扬的胸膛上蹭了蹭鼻子,哽咽着问:“你刚才在喝水时,故意打喷嚏揉鼻子的,实际上就是给我一次阻拦你的机会。假如我不阻拦的话,你也不会喝下,而是找个比方不小心洒了的借口,然后再杀了我。” “如果放在以前的话,我会杀你。” 看着怀中这个昔日很让自己讨厌、此时却想保护的女人,楚扬不知道自己有现在这种心态,究竟是他改变了她的自负无知,还是她用悬崖勒马式的良心发现改变了他,最终只得摇摇头:“但现在我会将这杯水洒了,却不会杀你。” “为什么?”谢妖瞳追问道:“可我当时的确想害你的。” “因为你是被迫的,我最多也就是将你远远的赶开,然后把你当作我永远的敌人。” 谢妖瞳长长的松了口气:“幸好,刚才我阻拦你了。” “所以说呢,我就会把你当作我永远的朋友。” 楚扬身子一挺,王八之前大露:“虽说我楚某人不是什么好鸟,但你在明明知道背叛2012只有死的下场后还能这样做,我要是不好好的对你,那我就根本不能算个人了。嗯,这次的实验不错,得到了我最想看到的结果……” “你个混蛋,这么多坏心眼!”不等楚扬说完,谢妖瞳就哭着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哎、哎!别这样,我们只是朋友,朋友!” “屁的朋友!”谢妖瞳狠狠掐着楚扬的脖子,居高临下望着他的眼里全是狂热:“谁家的朋友可以在一个床上光着身子睡觉!?” 说完这句话,谢妖瞳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低下头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 “受、受不了了,都说三十多岁的娘们如狼似虎,连亲个嘴儿都这样狂野,真受不了你。” 很久之后,楚扬才一把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谢妖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马上,谢妖瞳蛇一般的缠了上来,两只胳膊搂着楚扬的脖子,脸蛋绯红,媚眼如丝,一种雌性动物发qing时才有的特殊气息,强烈刺激着某男的嗅觉神经,使他小腹热火阵阵,那玩意却总是软绵绵的,很不舒服却又有着某种渴望。 “唉。”想起自己有枪不能用这事后,楚扬情绪就低落了不少:“谢妖瞳,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你这样做其实很傻?因为沙克库已经死了,这也证明了你以后就再也得不到冰河时代的解药了。而且,在你活着的这段时间内,我还是个废人,根本不能和你做那种事。这样算来的话,你这笔生意可是亏大了啊。” 使劲抱了抱楚扬后,谢妖瞳才松开手,眼睛盯着天花板缓缓的说:“从我嫁给韩放的第二年起,我就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不然我也不会加入2012了。直到和你有了那种关系后,我才觉得人活着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呵呵,虽说我活不了多久了,可最起码在毒发之前你会好好对我,是吧?” “这到是肯定的。” “唉,”谢妖瞳深深的叹了口气,抬起右腿压在楚扬的腰上:“这就足够了,早死晚死的都是个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不能和你zuo爱,多少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甘心!不甘心啊不甘心……楚扬,求你个事儿行不行?” “说吧,小的愿意效劳。” 楚某人斜着眼的望着谢妖瞳,话刚出口就从她故意挺着胸膛的动作上看了出来,忍不住邪邪的一笑:“不会是让我用手给你那个啥吧?” “啥?”谢妖瞳咽了口吐沫,小嘴半张,媚态十足。 “我从没有那样伺候过女人。” “哦,那就算了。” “你真好。” “我不好。”谢妖瞳说着,抓住了楚扬的右手,放在了她的长腿上。 “嘿哦,你的心情我理解,现在你渴望我的安慰……幸好,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对吧?” 楚扬的右手,被谢妖瞳牵引着在她那根光滑白嫩的长腿上摸索了片刻,随即又带进了睡袍下面,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说:“我有种预感,也许你会没事的。” 当将楚扬的手到了那个敏感部位后,谢妖瞳浑身打了个激灵,说话的声音开始发腻:“可沙克库已经死了。” “他死了不要紧,关键是那个大法老和你们的教主却活着。” 楚扬感觉到谢妖瞳身体的变化,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想让她失望,于是就开始撩拨起来,在她发出沉重的鼻息声说:“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知道解毒的人,那我就能找到他。还有就是,我无论如何也要去墨西哥一趟,也许那儿会有什么线索。” 谢妖瞳的身子,随着楚扬手上的动作轻轻扭动着,喘息着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已经感觉到谢妖瞳整个人都开始轻轻颤抖,楚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接下来嘛,自然是由你告诉他们,就说我已经喝了冰河时代,然后咱们借着2012要利用我发财的机会,狼狈为奸的骗取一些金钱呀势力啥的。嘿嘿,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得好好盘算一下,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以为我受到控制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想你知道,现在我就是御姐……姐姐我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谢妖瞳说着说着,声音里带上了急不可耐的哭腔,随即忽地一声将睡袍拔开。 御姐?御姐只对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才有吸引力,我这是算啥呢? 望着除去睡袍后的那具白里透红的躯体,楚某人很艰难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再次深刻品尝到了男人不行的悲哀:那个既然不行了,很可能就得用这个了。最关键的是,我就算不行了可还能有这种‘外遇’,这算什么事儿呢?得不到却要背负沾花惹草的骂名,悲哀啊! …… 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楚扬和谢妖瞳完全进入了夫妻的角色。 这让克雷斯顿感到很惊讶,却也不好意思的问,因为他能从这对男女的脸上看出:他们绝不是在演戏,看向对方的眼神里都带着如胶似漆的暧昧。 老克纳闷归纳闷,但他是绝对不会管得,他只关心他的病情。 在楚扬来到美国后的第四天,克雷斯顿做完了第六次检查后,得出的结果让他在当晚搂着艾米莉好好的疯狂了一把。 由此可以看出老克是多么的开心,也更加对楚扬俩人客气了起来。 楚扬在这几天中,也不是光和谢妖瞳腻在房间里商量怎么对付2012,他得跟着安德莉娅去医院检查身体,尽管他不再相信美国人能治好他的病,但谢妖瞳眼里的渴望和美国朋友的关心,还是让他很受感动。 还有那个山姆,现在也已经忘记了他女朋友给楚某人乳jiao的事儿了,整天忙着开始做一级代理商的准备工作。 总而言之,在楚扬来到美国纽约的这四天中,表面上过的很开心,甚至都答应了谢妖瞳,明天晚上将会陪着她见识一下真正的美国夜生活。 …… 就在楚某人和谢妖瞳在美国纽约郎情妾意的时候,地球另一边的国度中,花漫语却在为怎么组建新药厂的管理层而伤脑筋。 自从花妹妹撇下儿子来到冀南的那一刻起,就在商离歌、顾明闯和胡力的支持下,很快就进入了她新药厂总裁的角色。 现在花漫语是楚扬未婚妻的事儿,根本不是啥秘密了,只要认识他们俩人的都知道。 所以,胡力和顾明闯都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 只有商离歌,在和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依然是那样的冷淡。 楚扬和商离歌是啥关系?花漫语根本不用去问别人,她就可以得出结果:如果楚扬有难,出现在他身边的第一个人,肯定是这个商离歌。 所以,花妹妹对商离歌的不冷不热,不但没有丝毫的介意,相反还更加的尊重她。 同样,商离歌虽说瞧着花漫语不怎么顺眼,可她也知道这妞是她情郎的儿子的老妈,当然只能不遗余力的支持花总了。 本来自身就有着相当大能量的花漫语,在得到商离歌等人的鼎力相助后,根本无需为安全啥的操心,现在她最犯愁的就是没有合适的助手(主管生产、营销、策划之类的副总),有很多不怎么重要的事儿,都得需要她亲自去拍板。 虽说苏菲的能力丝毫不输给花漫语,来新药厂当个副总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因为英国太阳伞公司那边的事儿还没有处理好,所以她暂时还不能来到冀南,这边的担子都压在了花妞肩膀上。 616 姓楚,叫楚扬的女孩子!(第二更!) 616姓楚,叫楚扬的女孩子!(第二更!) 花漫语在来冀南之前,就已经组织了她自己的一个小团队,那都是她在京华挑选的精兵强将。 但这几个人在即将组建的人力资源部、财务部、总经办,物料部、生产部、设备部、质量检验部、质量保证部等众多部门面前,也是累得不行不行的。 如果仅仅是公司的这些事儿,还不至于让花漫语感到这样力不从心。 有两个问题,就像是两块大石头,一直重重的压在她心头。 第一个问题不用问,肯定是担心楚扬的病情了。 在楚扬前去美国的这些天中,花漫语就算忙的脚不沾地,也得最少发个短信啊、打个电话啥的问问。 虽说楚扬每次都是回答见起色了,可却她知道那家伙只是在安慰她,不想她担心罢了。 第二块压在花漫语心头的大石头,却是柴慕容的忽然辞职。 依着对柴慕容的理解,花漫语可不会像楚扬那样以为大官人之所以辞职就是为了要嫁给韩放,也更不会是因为在云水集团受到了一点小挫折。 如果柴慕容的辞职真得是为了嫁给韩放,花漫语敢对天发誓:到时候她一定会送上她最真挚的祝福,祝福她和韩放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可正因为花漫语很理解柴慕容,所以才知道她辞职绝不是为了韩放。 既然不是为了韩放,不是因为在事业上遇到了挫折,那柴慕容到底是为什么辞职呢? 这个问题一直压着花漫语,甚至都胜过了楚扬的病情:柴慕容如果还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有这副重担压在她肩膀上,注定了她没有别的精力来破坏别人的家庭。可现在她辞职了,那样她就可以有的是精力去算计了。 每当花漫语想起这两件事,尤其是柴慕容辞职一事,头就疼,偏偏还得先照顾眼前这摊子事儿。 …… 张洪源,去年才从法国圣诺公司辞掉广告总监回国的,算是一地地道道的海归。 张洪源回国,绝不是因为他在法国混不下去了。 相反,他在辞职时,公司老总对他是万般的挽留,又是加薪又是暗示给个法国美女泡泡的,但这都没有阻挡住他回国发展的迫切心情。 他的回国,就如那些嗅觉非常灵敏的政治家一样,看出华夏将在未来十余年中成为整个世界的经济中心,所以这才毅然决然的回国发展,并在回国后半年,就在漫天实业做出了不小的成绩。 不过,就在张洪源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为以后自个儿开公司积累更多的经验和人脉时,花漫语却忽然辞职了。 花漫语的忽然辞职,让张洪源这些被她看重的人,很自然的在公司内受到了排挤,继而被边缘化。 被边缘话的滋味儿,不怎么好受。 就在张洪源考虑是不是借此机会提前创业时,花漫语却适时的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在张洪源眼里,花漫语不但有着让他只敢仰视不敢亵渎的人格魅力,更有着商场老手所必备的高瞻远瞩,让他坚信跟着花总干……那前途绝对是无限光明,好处是大大的有,哪怕在来到冀南后临时客串一把人力资源部的部长呢。 就像是花漫语一样,张洪源这些天忙的也是舌头底下都出汗,但他却感觉累并快乐着。 眼看着成绩慢慢的从自己手中显现,那份成就感,绝是那些每天就知道看小说、玩爷们的姐们儿能理解的。 本来嘛,像从数千个哥们姐们中,精挑细选十几个底层管理层的这种小事儿,依着张洪源的能力是完全可以应付自如的,而且前期他根本不用露面,只等到最后的十几个人选时,他才会亲自压阵,问几个诸如‘你喜欢鸡啊还是鸭子?’的弱智问题,然后根据对象的表现,来决定他们的位置就行了。 经过三天的紧张选拔后,有十四个人过五关斩六将的通过了一层层的考验。 这十四个幸运儿,只要再得到张洪源的认可,那他们就会成为‘楚扬制药集团’中的一员底层管理人员了。 仅仅是从资料上来看,张洪源就对这十四个人很满意,觉得只要跟着他历练一番,塌下身子在集团好好干个一年半载的,那高升加薪的是指日可待,于是他就很开心的坐在了桌子后面,与另外一名叫高翠的同事一起,开始面试这些幸运儿。 前四位应聘者表现出的高素质,就让张洪源非常满意。 可等到第五位面试者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时,如果不是外面的天晴的杠杠的,张洪源就怀疑他是不是眼花了:咦?我没有看错吧!? 第五位面试者,是个女孩子,一个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女孩子:一头明显刚修剪过的短发,不但没有减少她应有的美丽,而且还平增了些许的飒爽。尤其是她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想到‘雪后初晴’这个成语,从而忽略了她一米七三的窈窕身材,和那双大大的水灵灵的桃花眼。 张洪源既然是海归,那自然也是走过南闯过北、围着多瑙河尿过尿(sui)的猛人了,更是见识过很多不同国家不同肤色的美女……按说他不该在看到这个女孩子时,会有一种让他眼花了的错觉。 这个等待张洪源提问的女孩子,之所以会给他这种错觉,就是因为她和一个人长得很相似! 除了发型不一样外,其余部位的相似程度、尤其是那双眼睛和笑容,和那个人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么,这个女孩子长得究竟是谁? 张洪源和高翠对望了一眼后,都从对方的惊诧目光中找到了答案:这个女孩子,像极了前几天刚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一职的柴慕容! 既然是在商场上混,那肯定得认识商场中的那些风云人物,这和你在单位上班可以不用知道同事老婆穿什么品牌内裤、但却得必须得知道你老板是谁一样。 故而,张洪源和高翠都认识柴慕容,那是再也自然不过的事儿了。 可正因为他们都从报纸上、财经新闻中见过柴慕容的样子,所以才在看到这个女孩子时,有了这样大的惊诧。 “咳,”和高翠对望了一眼后,张洪源手里明明拿着这个女孩子的简历,但还是问了句废话:“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穿着一身黑色套裙的女孩子,好像看出了张洪源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恬静的笑笑后就说:“我姓楚。” “姓楚?”听到这个女孩子说姓楚后,张洪源的心里多少松了口气:哦,既然你姓楚不姓柴那就行……嘿哦,可你和柴慕容长得咋这么相似呢? 张洪源心里刚松了口气,却听那个女孩子又说:“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叫楚扬,扬手说再见的扬。” 楚、楚扬!? “什么?你、你叫楚扬?”女孩子的话音刚落,高翠就眼睛瞪的很大的问:“你怎么会叫楚扬呢?” 楚扬是谁?张洪源和高翠都没有见过真人,但他们却都知道那是花漫语的未婚夫,而且这家新药厂的名字,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那个叫楚扬的女孩子,并没有因为高翠的话而感到惊奇,只是笑吟吟的说:“其实呢,我也不想叫这个臭臭的名字,可我身份证上的确是这个名字呀。没办法,先凑合着叫吧,等以后有机会再去派出所改名好了。” 柴大官人和楚某人离婚、后来和韩放订婚、又辞职的事儿,虽说不如日本鬼子投降那样震惊全华夏,但像张洪源和高翠这样的商场精英人士,还是略有耳闻的。 根本不用去看资料,仅仅是从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和她此时说话的口气上,张、高二人就能隐隐猜出:这个剪着一头碎发的女孩儿,很可能就是那个和花总针尖对麦芒的柴慕容!只不过,她、她咋改了名字换了样子的来这儿应聘了呢?这不是给我们惹事嘛! 粗粗的扫了一眼手中制作精良的简历,张洪源咳嗽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苦笑着说:“呵呵,柴、楚小姐,咳,怎么说呢,能不能聘请您来我们公司上班,我们还、还说了不算。要不这样吧,您先再外面稍等,等我们商量商量再给您答复,您看怎么样?” “好呀,你不用和我这样客气的。”叫楚扬的女孩儿好像很明白张高二人的想法,很温顺的答应了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见她答应的这样爽快,张洪源俩人心中大喜,高翠赶紧的从桌子后面走过来,左手虚抬的:“柴……楚小姐,您请随我来!” ‘楚扬’很安静的点点头,跟着高翠快步走出了房间。 “王小三,你给我进来一下!”等高翠她们两个走出去后,张洪源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因为花漫语才来冀南没几天,手下人手严重缺乏,所以在张洪源等人招聘人才时,特意通知了新药厂保安处处长孙斌,让他捡着几个聪明的手下来帮着维持秩序,王小三就是这些人中的头儿。 听到张洪源的声音后,正在门口纳闷高翠身边那个女孩儿咋这么漂亮的王小三,马上就推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张部长,找我有事儿?” 张洪源使劲挥了一下手:“你去通知外面其他的应聘者,面试先暂停,等会儿再说。” “好咧!” 王小三才不管张洪源为什么暂停招聘,他只是记住了孙斌告诉他来这儿要‘听话’的话,于是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617 一辈子都要和她战斗下去!(第三更!) 617一辈子都要和她战斗下去!(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没错,这个‘楚扬’百分之九十九的就是她了。 等王小三出去后,张洪源摸起‘楚扬’的简历再仔细的看了一遍。 当看到她是庆华大学的毕业生后,基本确定这妞就是原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了。 柴慕容干嘛来这儿应聘,绝对是来找茬的! 我该怎么处理?唉,这事是我能处理的了的嘛…… 张洪源心里叹口气,不再去琢磨这个问题了,只是赶紧拨通花总贴身秘书沙园屏的手机,刚想直言相告时,却又怕万一看走眼会引起老总的责怪,所以只是委婉的说这边出了一点意外,请她转告花漫语,能不能亲自过来一趟。 …… 在花漫语还没有来冀南时,商离歌就已经为她安排了双喜会所旗下的一家酒楼,作为她临时的办公地点。 这家酒楼的规模不大,但装潢的很到位,尤其是总裁办公室,绝对够得上五星级酒店的档次。 现在,花漫语就坐在她这间五星级办公室内……犯愁:唉,眼看新药厂马上建成、设备也已经到位、很快就能投入生产,可除了安全部门外,竟然没有足够用的管理人员。 “不行,必须得抓紧先筹备管理层工作。” 花漫语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将笔记本向前一推,摘下眼上的防辐射眼镜,左手抵着额头,右手轻轻的揉着眼睛,疲态尽显。 帮帮帮。 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双手轻搓了几下脸庞后,花漫语向窗外望了一眼,随即双手合拢的放在办公桌上,淡淡的说道:“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花漫语从京华带来的小秘书沙园屏,一个回族小姑娘。 沙园屏走进来后,先端起花漫语的杯子替她添了下水后,才说:“花总,人力资源部的张洪源部长刚才打电话来汇报说,经过这几天的选拔和严格的测试,他们在双喜展厅已经招聘到了十四个很有发展潜力的新手。不过,在招聘过程###现了一个意外,所以他想请示您,能不能亲自过去看看。” 花漫语在刚到冀南的第二天,就让人力资源部的张洪源着手准备招聘人才。 招聘地点暂时安排在了双喜会所旗下的一个高尔夫练习馆,距离花漫语临时办公的地方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能到达。 “意外?招聘几个低层管理人员能发生什么意外?” 听沙园屏这样说后,本来就很烦的花漫语,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甚至都没心情去问什么意外,直截了当的说:“张洪源是怎么搞的嘛,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在这儿能有什么意外发生?小沙,你去告诉他,就说我没空!处理不了的问题,让他去请示商部长(商离歌,任新药厂的安保部部长)。” “好的,我这就去告诉他。” 见花漫语很不满意,沙园屏答应了一声刚想出去,却觉得张洪源绝不是那种出点意外就向上汇报的人,很可能真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却不敢直接向花漫语汇报,所以这才委托她来完成这事儿。随即犹豫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再次说道:“花总,我觉得吧,张部长这样说的意思,很可能是让您借此机会去散心。您这几天也太累了,这时候去看看也许能缓解一下疲劳。” 听沙园屏这样一说后,花漫语脸色好看了很多,她也知道这几天太累了。 小心翼翼发观察花漫语表情的沙园屏,见她好像心动了,于是劝道:“花总,今天的阳光不错,外面的空气很清新。” “呵呵。”花漫语微微笑了一下,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说:“那好吧,你告诉张洪源,就说我到午后一点半就会去展厅的。” …… 听小沙说花漫语到午后才能过来,张洪源就开始苦笑。 但他也知道花漫语现在肯定有许多事要处理,能够为了应聘这种小事亲自来看看,这就很算给他面子了。 所以,张洪源对着沙园屏说了好几声谢谢后,就开始琢磨该怎么招待那个‘楚扬’了。 幸好,楚扬小姐在张洪源吱吱唔唔的告诉她,说下午才能出来应聘后,并没有露出啥不满意的神色,只是很客气的推掉了请她在公司吃午饭的邀请,说下午一点再来。 对此,张洪源是欣然应允,亲自将她客客气气的送出了门。 楚扬小姐出了展厅后,就从挎包中拿出个墨镜戴上,和张洪源微笑告别,向西走了不远就坐上了一辆防弹奔驰车,片刻的工夫就跑远了。 我靠,有开着防弹奔驰来找工作的吗!?唉,这就是大户子弟啊,想咋玩就咋玩,什么人啊这是! 站在门口目送那辆防弹奔驰驶远后,张洪源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 在张洪源看来,‘楚扬’小姐这样的做法,说好听点就是扮猪吃老虎,说难听点呢,就是装逼! 可他同时也知道,人家有这样玩的资本。 只不过唯一让他感觉不爽的是:自古以来的装逼者都是爷们,啥时候妇女们也喜欢这个调调了? 昂!? 送走了楚扬小姐后,张洪源和高翠抓紧时间又把其余的应聘者挨个看了看,生怕这些人中再出现一个经常在电视中看到的熟悉面孔。 幸好,这种现象并没有再次出现,这也让他们心中松了口气,开始商量着怎么安排楚扬小姐和花总见面了。 …… 花漫语在工作的时候,时间概念一向卡的很准时,说是一点半到展厅这边来,就一点半到了,误差最多也就是十三四分钟而已…… “花总,您来了!”早就等在门口的张洪源等人,看到李彪驾驶的车子停下后,赶紧的跑到车前,弯腰对从后门自己推门下车的花漫语点头问好。 “嗯。”看起来气色还算不错花漫语下车后,淡淡的嗯了一声摘下脸上的墨镜,在李彪的陪伴下向展厅走去:“张部长,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有意外为什么不去找安保部的商部长?” “花总,并没有发生什么性质恶劣的意外情况。” 偷眼看了看花漫语皱起的眉头后,张洪源小心翼翼的说:“只是来了个很让我们意料的招聘者。我和高副部长都无法定夺,所以才麻烦花总亲自过来看看。” “哦?”花漫语有些奇怪的停住了脚步,侧身望着张洪源:“那个人是谁呀?还能这样出乎你的意料。” “我、我们还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你是做什么的……”花漫语一怔,刚想训斥几句却又改口说:“那个人呢?” “就在二楼的休息室,她刚来不久,高副部长正在陪着她。” “带我去看看。” “好。”张洪源不告诉花漫语,说他看着‘楚扬’是柴慕容,就是怕万一不是真人,那他可承担不起‘谎报军情’的责任。 不管是在漫天实业还是新药厂,大家都知道,花总最忌讳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人在她面前提起那个妞的名字。 …… 这个让张洪源感到意外的人,是谁呢? 依着花漫语的智商,她根本不用去多想,就知道那个能够让张洪源称之为意外的人,不是个普通人,很可能是…… 难道是柴慕容!? 这个念头,犹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那样,刺的花漫语双瞳骤然一缩,停下了向二楼走去的步伐。 张洪源、李彪沙园屏等人,看到花漫语停住脚步后,也紧跟着站在了那儿。 花漫语转身,站在楼梯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些人,淡淡的说:“我自己上去,你们在这儿等着就行了。” “是。”李彪率先回答了一声,转身向一楼大厅走去。 花总果然聪明,仅仅从我的这几句话中就猜到了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自己上去了……望着花漫语的背影,张洪源眼里全是崇拜。 二楼的休息室,正对着楼梯口。 花漫语走到门口,并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不大的工夫,高翠就从里面打开了门。 在看到是花漫语亲自驾临后,她连忙后退了一步将门完全打开刚想说什么,却见花总摇了摇头。 高翠很是知趣的闭上嘴,等花漫语走进休息室后,就闪身溜了出来,将房门关上。 她很清楚,这种有可能会上演‘火星撞地球’的火爆场面,她根本不适合在场的。 花漫语走进了休息室,一眼就看到了她此生中最大的对头:柴慕容。 尽管现在的柴慕容是一身阳光美少女打扮,那头乌黑的秀发都剪成了假小子头,甚至连笑容都看着真挚了不少,但在面对花漫语时,全身上下都却带着坚定而斗志昂扬的战意! 是的,是战意,那种不死不休的战意! 看来这一辈子都要和她战斗下去了,这也许是个宿命吧……看着双手放在右侧小腹前、翘着二郎腿的坐在沙发上、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全是‘真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笑意的柴慕容,花漫语轻轻的摇了摇头,觉得大官人就是她一辈子的梦魇。 在花漫语摇头时,柴慕容也再摇头。 两个人只是相对着摇了摇头后,就再也没说话。 花漫语看着柴慕容,待了片刻后才将双手环抱在了胸前,下巴微微的歪着,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意外:“我就觉得,你肯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呵呵,柴慕容,你辞职就是为了要来新药厂来捣乱吧?” 618 女人中的小人!(第一更!) 618女人中的小人!(第一更!) 捣乱?你觉得我来这儿就是捣乱的?亏了咱们还是好姐妹,我还大方的把老公让给你。唉,你这话还真让人伤心啊!” 柴慕容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明明是低声叹了口气,嘴角却绽放出明媚笑容,她身子向后一仰,从一旁的沙发上摸起她的求职简历,动作很是潇洒的扔在面前的茶几上:“嘿哦,我也觉得你肯定会来见我的。不过,再咱们正式谈话之前,你最好是看看我的求职简历。” 花漫语缓缓的走到茶几前,瞥了一眼那份制作精美的求职简历,无声的嗤笑一声说:“除了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才不尿裤子外,你其它的还有我不清楚的事?” “有。”柴慕容也从沙发站了起来,和花漫语一样的抱起膀子:“最起码我现在的名字不叫柴慕容。” “哦?”花漫语一歪下巴,饶有兴趣的问:“你不叫柴慕容?那你叫什么?” “我的新名字,叫楚扬。” 大大的眼睛因为笑而往下弯着,柴慕容身子微微前倾,看着花漫语缓声说:“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我叫楚扬,而不是柴慕容,这个名字,可是经过派出所户籍科承认了的。” “改了个名字叫楚扬……柴慕容,你还真有创意。” 在微微的楞了一下后,花漫语弯腰拿起那份求职简历,只看了一眼就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右肘撑着沙发帮,右手托着下巴淡淡的说:“我不管你叫楚扬,还是叫柴慕容,甚至你叫狐狸精,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我只想知道,依着你柴家大小姐的身份,放着云水集团董事长的位子不坐,为什么要来这儿捣乱呢?” “我不是来捣乱,而是来求职的。” 柴慕容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斜斜的转过身子看着花漫语:“我改名字,就是为了怕人家笑话我在你手底下打工,会让柴家感到没面子,正如我改变形象的道理一样。而且,我也有把握担任新药厂中的任何一个职位。嘿嘿,花漫语,这点你总该承认吧?” “你的能力我当然知道,虽说不能称得上是经天纬地之才,但能将云水集团折腾到效益日渐下滑的地步,也算是个人才了。” 小小的讽刺了柴慕容一把后,花漫语不等她反唇相讥,接着说道:“我承认,现在新药厂迫切需要很多人才,可却不需要你。” 柴慕容眉头一皱:“不需要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花漫语斜着眼的看了她一眼,得意的说:“我是新药厂的老总,有着用谁不用谁的权力。” 柴慕容毫不退让的说:“但我要是非得在这儿干呢?你还能把我赶出去?”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求职者。对,你说得很对,我还就是……”花漫语刚想‘我还就是不用你了,你能咋的?’时,却又忽然改变了主意,问:“柴慕容,你真打算在这儿捣乱?” “我再次重申两个事实,希望你能记住。” 柴慕容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在花漫语眼前竖着:“第一,我不叫柴慕容,请叫我楚扬。第二,我来新药厂参加应聘,不是来捣乱的,而是想借用这种方式来丰富一下我更加精彩的人生。” “丰富一下你更加精彩的人生?哼哼,说得比唱得的还要好听!好呀,看在以往的面子上,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吧!” 花漫语低低的一笑,点头说:“呵呵,既然你这样固执,我要是再拒绝你的话,那倒是显得我小气了。” 柴慕容满意的再次翘起了二郎腿,笑吟吟的说道:“这就对了嘛,假如你拒绝我的话,那就证明你在我面前根本没有自信,生怕我会像你那样的从我身边挖走楚扬。” “柴慕容……” “请叫我楚扬。” “行。”花漫语也翘起了二郎腿,脚尖一颠一颠的:“楚扬,我可以招聘你,但我却不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知道你的意思。”柴慕容无所谓的说:“你是不是以本次只招聘低层管理者的借口,让我去你手下的手下做一个手下,借此来发x泄一下你对我心中的不满?同时也让我知难而退。” “你倒是蛮聪明的。” “哼,我聪明了一天半天了?你这点小把戏算什么,我在来之前就想到了。好了,我也知道花总您是那种日理万机的人,没多少时间和我在这儿砸蛤蟆(冀南方言,扯淡的意思),你就说让我什么时候来上班,又是在哪个部门上班吧。” 柴慕容在很是干脆的说出这些话时,心里在想:切,要不是我老妈让我故意来磨练一下,借此来冲淡做错事的愧疚,我只要一给楚老爷子打个电话,就算不让我当老总,可也得给我个副总吧? 不过,就在柴慕容心中的这个想法才落下,她就从花漫语眼里看出了戏虐,顿时心里猛地一沉:靠,这花狐狸要变着法的折磨大官人了! 果然,花漫语再装模作样的闭眼考虑了一下后,才睁开眼的说:“楚扬,你也知道当前公司处于初建阶段,各方面的人手都严重不足,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安排到让你满意的工作。我觉得吧,依着你的身份和长处……” 柴慕容摆手打断花漫语的话:“行了行啦,花漫语你就别故作深沉了,你就实话告诉我,准备把我sai到哪儿就得了。”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现在新药厂因为是建设初期,生产所用的设备就这样摆在场地里,我还真不放心,要知道那些设备可是老值钱了。” 花漫语心里很爽很爽的笑着,脸色却是一本正经的:“我准备将你安排在新药厂的保安处,做一名光荣的保安人员,跟着大家晚上值夜班看守那些设备,你觉得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什么!?” 花漫语的话音刚落,柴慕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眼里全是愤慨的怒火:“花漫语,你、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让我去干保安?!” 对大官人的恼羞成怒,花漫语报以淡淡一笑:“我现在正常的很,的确就是安排你去做个保安,而且还是专值夜班的保安!” “你、你他妈的还真是个女人中的小人呀!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竟然这样好意思的整我,让我和那些泥腿子一起去做保安!”柴慕容呆呆的望着花漫语,过了老大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对大官人的爆粗口,花漫语表示无视,只是姿态非常有女人味儿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柴、楚扬啊,我可没有强迫你去干这个工作。你要是不愿意干的话,现在就可以走呀,出门后就可以看到楼梯,下了楼梯就是大厅,出了大厅左拐就是停车场。当然了,你也可以给楚老爷子或者我老公打个电话,只要他们说让我照顾们,我肯定会照顾你的。要不……你就给我做秘书,怎么样?” “谁稀罕给你做秘书!”柴慕容在骂过花漫语后,心中的气儿也慢慢的小了,同时也知道人家这是变着法的向外踹她呢。 想明白了这点后,柴慕容的怒气完全消失了,脸蛋上再次有了笑的模样:“不就是做个保安嘛,行,我答应了。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估计我去了后,那帮保安肯定会更加热爱本职工作的。” “哦?你还真答应了?” 花漫语一楞:“柴慕容,你这样处心积虑的非要到这儿来,究竟是打什么鬼主意?你先别急着回答,我先警告你,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会让你后悔的不行不行的。” “我可亲可敬的花总啊,你不用拿这种话来恐吓我,我既然敢来,就不怕。嗯,请你以后叫我楚扬。” 再次纠正了花漫语言语中的错误后,柴慕容洋洋得意的说:“只不过,我有个小疑问想知道。” “说。” “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当保安?” “因为你身边有保镖。”花漫语淡淡的回答:“我就不相信,你辞去董事长职务后,身边会没有保镖。” “哦,我明白了,你果然是女人中的小人。” 柴慕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算定我只要一干了保安,那么我在工作时,凌星他们就得跟着我。这样一来的话,就合着你虽然只雇佣了我一个人,实际上却是很多人。” 花漫语笑眯眯的说:“咦,看不出啊,你现在变聪明了很多啊,难道是理发了的缘故?” 强压着对花漫语那高耸的胸膛狠狠踹一脚的冲动,柴慕容笑笑却没有说什么。 “好啦,你要是愿意的话,那么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你放心吧,你来这儿找工作的事,我会对下面下达封口令的。” “嗯,我的确不想让别人知道。”柴慕容用白嫩如葱白的纤指点着自己的下巴:“哦,对了,你也不许告诉你那个未婚夫。” “你就是想我告诉他,我也不会听你的,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可不想他知道有人处心积虑的来新药厂要对付他。” 说着,花漫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到时候恐怕不能亲自为你接风了,到时候你找张洪源,让他送你到新药厂再找保安处长孙斌就可以啦。” 619 我最开心的日子!(第二更!) 619我最开心的日子!(第二更!) “行,这事儿我自己搞定就可以了!” 柴慕容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在花漫语打开房门时笑嘻嘻的说:“花总慢走啊,在下楼梯的时候要小心些,别失足摔下去。要是万一摔的断了根腿子折了根胳膊的,那么某个混蛋肯定会心疼的要死啦。”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那些男同事吧,嘿嘿。” 花漫语阴阴的笑了笑,迈步走了出去。在关上房门时,心里发狠:柴慕容,我要是不把你玩死,算你命大! “想玩我?切,你的道行恐怕还不够呢,到时候我会给你个惊喜的!” 柴慕容对着门板,狠狠的挥了下拳头,随即抱着膀子的点着脑袋笑了起来,笑得就像是偷到老母鸡的小狐狸:“得瑟,你得瑟个p啊,你每天守着那个家伙咋了?只要大官人我不发善心,你还不是照样守活寡?这叫干瞪眼却捞不着,那滋味肯定比我这个看也看不到的还要难受吧?嘿嘿。” …… 纽约最早的唐人街,是在890年形成的。位置就在纽约市的曼哈顿南端下城。 今天的纽约唐人街,已扩展为45条街道,面积超过4平方公里。 它已完全吞并了周边的犹太区和波多黎各,蚕食意大利区。 到2007年,纽约的华人已达80万之众,已形成4座华夏城和10个华人社区。 简单的来说,纽约唐人街的变迁就是一部海外华人发展壮大的历史,吸引着每个来纽约的华人,来这儿感受异国的故乡情调。 楚扬和谢妖瞳,也不例外,他们今晚也来到了唐人街。 虽说现在是冬天,但街上却依然人潮如涌,街道两边摆放着堆积如山的水果、药材、海鲜摊位,卖百货的大婶及漂亮的中文招牌混杂在一起,造就了唐人街不同于别处的特殊气氛。 听着熟悉的母语,看着来往的人百分之七十是熟悉的黄皮肤黑眼睛,楚扬和谢妖瞳的心情都很好,俩人互相挎着的胳膊也挨的更紧。 “楚扬,你说人类奇怪不?”身穿白色貂皮大衣,脑袋上戴着一顶火红色绒线帽的谢妖瞳,在大冷的天还拿着串糖葫芦。 扭头看了看谢妖瞳那被严寒冻得红扑扑的脸蛋,楚扬问:“有什么奇怪的?难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干那种事儿就没法过了吗?”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向后撩起左腿,用穿着高腰马靴的脚后跟轻轻踢了楚扬的屁股一下,这几天都快活的好像十七八岁小女孩那样的谢妖瞳,翻给他一个白眼后说:“比方我在京华的时候,天安门广场上有那么多的人华夏人,可我看着就烦。但只要一出了国,再看到同胞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你说,人类有这种感情,是不是很奇怪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是同胞嘛。”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就是忍不住有种热血澎湃的激动。” “比我给你那样时还要激动?” “你……”谢妖瞳刚说到这儿,就听到后面有汽车喇叭响起,她扭头一看,连忙挎着楚扬的胳膊向路旁靠去。 一辆黑色林肯加长房车,从他们身后慢慢的超了过去,向前行驶了大约一百多米后停下。 车子停住的位置,就是这条唐人街上最大的酒店,看样子这车里的人是来这儿品尝华夏美食的。 “你就会胡说八道!”看着那辆车停下后,谢妖瞳才说完刚才没说完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 “不和你说了。” 谢妖瞳拿糖葫芦轻轻刺了楚扬的左脸颊一下,随即柔声说:“楚扬,你知道吗?这几天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日子了,就算是今晚死了我也没有遗憾啦。” “你少死呀活呀的,大正月里说点吉利话儿行吧?”楚扬撇撇嘴的时候,就见前面那辆林肯房车前面车门打开,有两个黑衣男子从驾、副驾驶坐上跳了下来,迅速走到后门来拉开了车门。 最先下车的是个白人男人,一身合体的银灰色西装,衬托的他身材很是有些玉树临风感,他轻轻推开那俩黑衣男子,一手抓着车门,一手扶着车门的上方顶子(这是一个常见的保护动作,预防下车的人会碰到头。) 第二个下车的是个女人,女人在下车后向楚扬这边看了一眼,随即闪在了一旁。 咦,我怎么看着这个女人有些眼熟……楚扬脑海中刚浮起这个念头,马上就随着第三个下车的那个女孩子而恍然大悟:哦,我说呢,这不是刘萌萌嘛。嗯,刚才那个女人就是在京华候机大厅内挡住影迷的人,可能是她的专职经纪人吧。 “喂,看直眼啦?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反正她是你兄弟的公司艺人,只要你肯愿意,她肯定会和你上床的。”就在楚扬歪着脑袋看刘萌萌站在车前和那个白人男子说话时,谢妖瞳用身子撞了他一下,话语中酸溜溜的。 “瞎说什么呢,我只是没想到能在这儿看到她罢了。”楚扬笑了笑:“刚才你不是还说看到同胞亲热嘛,现在我就是这感觉。” “谁信。” “不信拉倒。”楚扬抬手捏了捏谢妖瞳的鼻子,看着向酒店走去的刘萌萌,说:“要是在国内的话,她肯定得戴着个墨镜啥的吧?嗯,这儿不用了,最起码没有那么多狂热的追星族。” “错啦,到哪儿都会有追星族的,主要是看你的名气够不够大。” 谢妖瞳说到这儿的时候,就听到口袋中的手机叫了起来,她漫不经心的掏出手机,继续和楚扬说:“听说刘萌萌这次来美国是和汤姆·克鲁斯演对手戏,如果她能够借此机会一炮走红的话,以后到哪儿都会有无数狂热粉丝的。” 谢妖瞳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有个小女孩的声音惊喜的叫道:“哦,芭芭拉,快看,刚才去酒店的那个,就是我昨天给你说过的刘萌萌!对,就是她呀,就是她要和汤姆·克鲁斯演对手戏呢!切,谁骗你呀?” “看,这儿也有她的粉丝呢……我接个电话。” 谢妖瞳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对楚扬使了个眼色:“你、你就去刘萌萌去的那家酒店等我好了。” 从谢妖瞳的那个眼色中,楚扬就知道2012的人要找她了,肯定是问问她给自己下药了没有这事儿。 心中冷笑了一声后,楚扬点点头:“小心些。” “我明白。”谢妖瞳说完,转身向来时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就在楚扬目送谢妖瞳摆住一辆出租车,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时,他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声音中有了愤怒:“伊琳,我不许你看不起我们华夏人!我们华夏人哪儿比不上你们美国人啦?凭什么刘萌萌就不能个汤姆·克鲁斯演对手戏?” 楚扬转过身,就见三个高中生打扮的小女孩,正在那儿斗嘴。 两个是亚洲面孔,不用问,其中那个个头稍高、有着一头金发的女孩子,就是那个伊琳了。 此时她正一脸焦急的和同伴解释:“方晓,你们几个误会我意思啦,我可没有看不起你们华夏人,我只是觉得一个才出道不久的小影星,又怎么可能和汤姆那样的大牌演对手戏呢?” 那个叫方晓的女孩儿,小脸通红,她伸手拽了另外一个华夏女孩儿的胳膊一下:“小菲,你告诉伊琳,刘萌萌和汤姆演对手戏的消息,是不是上过报纸的?” “是呀,我看过呢。”小菲肯定的点点头,看着两个好朋友提议道:“要不这样吧,我们也去酒店,只要亲口问问刘萌萌,不就明白了?” “好呀,那我们快去!” 伊琳和方晓一起点了点头,三个女孩儿手拉着手的向酒店那边跑去。 “呵呵,年轻真可爱,为了这点小事儿就红脸。”楚某人笑着摇摇头,随即就开始担心起了谢妖瞳。 根据和谢妖瞳制定的计划,如果2012的人再联系她时,她会告诉那些人:楚扬已经喝下了‘冰河时代’,但还没有告诉他真相。 楚扬这样安排,就是算定了2012那些人以为谢妖瞳贪生怕死,肯定会给他下药,然后再等到合适的时机,让他对康坦博斯教主效忠。 根据那晚从银鼠听到的那些,楚扬还觉得:2012的人在近期内,不但不会破坏新药厂的生产,还有可能会给予他大力支持。因为只有这样,才让新药厂尽快产生更多更大的效益…… 整个计划,是楚扬和谢妖瞳俩人足足商量了一天一夜、经过反复推敲后才制定好的。 如果她要是这一走就永远不再回来了呢……当这个念头忽然从脑海中闪过时,尽管楚扬觉得自己的计划没什么破绽,可还是有了一种有些疼的空荡荡和担心,这也让他真切的感受到:他是真的在乎、或者说是喜欢谢妖瞳了。 于是,楚扬马上就掏出电话,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拨通了谢妖瞳的号码。 很快,谢妖瞳那甜甜的声音就从那边传来:“楚扬,有事么?我还在路上。” 手里捧着手机,楚扬呆了片刻却只说了一句话:“早点回来。” “我、我知道的。”那边的谢妖瞳,好像感受到了楚扬此时的心情,说话时带有了明显的鼻音:“楚扬,我爱你。” 感觉到自己这样有可能会影响到谢妖瞳的情绪,楚扬在笑了笑后说:“我可是个花花公子,而且还是性无能者,你要是真爱上我的话,那可得考虑清楚才行。” “就知道破坏好情绪,真讨厌呢!好啦,我挂了啊,等我……啵!” 果然,听楚扬这样一说后,谢妖瞳马上就恢复了理智,对着手机亲了一下后,就扣掉了电话。 620 大汉天下!(第三更!) 620大汉天下!(第三更!) 细心的哥们儿也许会看出,现在的故事情节是开始填坑了,前面说过的人物开始纷纷登场,高chao在即,请大家耐心享受哦! 信阳哥,得永生! …… 着手机傻傻的笑了一下后,心里被谢妖瞳灌满了糖水的楚某人,到背着双手悠悠荡荡的来到了那家酒店前。 这是一家叫‘大汉天下’的中餐酒店,装潢不但有着现代化的格局,而且门口那块雕刻着游龙戏凤的匾牌,带有明显的华夏古文化气息。 就连门口的那两个迎宾小姐,都穿着宽松的白色汉服,看到楚扬走上台阶后,双手放在左侧腰间微微屈膝,来了个古典式的万福礼:“先生,晚上好,欢迎光临大汉天下。” “晚上好。”楚扬笑着和俩迎宾小姐打了个招呼,走进了酒店大厅。 大汉天下酒店大厅的布局,完全是按照华夏古代来安排的。 在大厅两侧的墙根下,既有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也有十几张不大的方桌,方桌上还摆着茶壶。 因为这时候的天色还不算很晚,大厅中还有七八桌客人。 当然了,这座‘大汉天下’酒楼虽说在唐人街是最大的酒楼,可里面的空间根本无法和国内、或者说美国其它地方的星级酒店所相比。 不过,能够在异国他乡经营这样一栋酒店,那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所能办得到的。 就在楚扬欣赏大厅中那带有民族气息的摆设时,忽然就听到大厅左边的楼梯口有争吵声。 他扭头向那边一看,就见有三个女孩子,正被一个中年女人指挥着两个黑衣人从楼梯上推推搡搡的推下来。 那三个女孩子,正是不久前在路边辩论的方晓等人。 而那个指挥黑衣人的中年女人,却是刘萌萌身边的那个经纪人。 “酒店经理呢?”那个中年女人一手掐腰的站在楼梯台阶上,问快步迎上前的西装男子:“谁是这儿的酒店经理!?” 西装男子快步走到楼梯口,脸上带着笑的:“呵呵,几位,几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是酒店经理王国栋……” 不等王国栋说完,中年女人就气呼呼的指着那几个正和黑衣人吵着什么的女孩儿说:“你们酒店是怎么为客人提供服务的?我们在这儿吃饭时,为什么会有这种闲杂人跑到包厢?” “我们不是闲杂人,我们是刘萌萌的影迷!” 那个叫方晓的女孩儿,看来也是个小辣椒之类的,尽管被俩欧美男人挡着,可她仍然跳着脚的嚷嚷:“我们去找她,只是想她亲口告诉我的美国朋友,她要和汤姆·克鲁斯演对手戏了!” 中年女人撇着嘴的切了一声:“切,你以为你们是谁呀?刘小姐是你们随便见的吗?” “我们喜欢她,是她的影迷,为什么不能见她?” “刘小姐正在和安格尔先生进餐,她没空!” 中年女人不耐烦的挥手道:“那个谁谁谁?王国栋吧,你让人把她们赶走,不要再来纠缠我们,要不然她们万一被安格尔先生的保镖不小心误伤的话,你们酒店可得担负主要责任!” 通过中年女人和方晓的争吵,王国栋和楚扬,都明白这是咋回事了:肯定是这个女孩子想去见刘萌萌,可却被她的经纪人给挡住了。 “好,好!你们请上去吧,我来处理好了。” 王国栋连声说好,赶紧的转身挡住还想往楼梯上跑的方晓几个人:“小妹妹们,人家那个刘小姐正在会见客人,你们要是想见她的话,是不是等他们用完餐啊?” “哼!”望着中年女人上楼的背影,方晓哼了一声:“刘萌萌都没说什么,这女人凭什么让安格尔的保镖敢我们走呀?我们还就不走了,就在这儿等着!” 因为好朋友不相信刘萌萌和汤姆·克鲁斯演对手戏,方晓觉得这是有辱她华人的尊严,非得带着伊琳看到刘萌萌亲口说这是真的才肯罢休……这小孩儿的倔脾气一上来,任由同伴和王国栋怎么劝也不管用,只是任性的走到大厅墙边的沙发上坐下等。 王国栋没办法,只好让服务员给这三个女孩儿拿来几瓶果汁、几个果盘的放在茶几上,算是他请客了。 招呼完几个女孩子后,王国栋才看到楚扬走过来了,连忙说:“呵呵,先生,需要点什么?” 反正谢妖瞳临走前也让楚扬在这儿等她了,他左右没事也想看看方晓等人能不能等到刘萌萌,于是就随口点了几个品盘和一瓶白酒,特别示意就在大厅这边消费。 王国栋连声说行,吩咐服务员就按照楚扬所说的去做。 楚扬就坐在几个女孩子不远处的一张餐桌前,点上了一颗烟。 “方晓,我们回去吧,天已经晚了,我相信刘萌萌和汤姆演对手戏了还不行?”那个伊琳拿着一罐果汁,在楚扬坐下的时候,开始向方晓投降。 “你真相信也不行,我非得让她亲口告诉你才行!” 方晓恨恨的拉开果汁上的拉环,小声的嘟囔着:“不过我还真纳闷了,她既然都已经和环球影视签片约了,干嘛还和安格尔纠缠在一起呢?那个家伙的名声可不算好。” 另外一个华夏女孩儿小菲嗨了一声说:“嗨,还不是存着想、想那个啥的想法?你没看到我们开门进去时,她都快坐到安格尔的怀里啦?切,真给我们华夏人丢人!” 这才一年多不见,刘萌萌就蜕化成这样了? 听着几个女孩儿在那儿叨叨,楚扬就皱起了眉头。 就在楚扬刚开始喝第三杯白酒时,就听到方晓说:“哎,她们来了!” 楚扬抬头一看,就见刘萌萌和那个安格尔并肩出现在二楼楼梯的拐角,低声说笑着什么,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她那个经纪人,和那俩黑衣欧美男人,就跟在他们身后。 刘萌萌和安格尔刚走下楼梯,方晓就拉着两个同伴跑了过去,挡在他们的面前。 刘萌萌和安格尔同时一楞,刚想说什么,方晓又叽叽喳喳的问:“刘萌萌,请你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已经和环球影视签约了?是不是要和汤姆·克鲁斯演对手戏啦?” “哎,我说你们是怎么搞的?不是告诉你们别来纠缠了吗?怎么又来了……经理呢?那个谁谁谁呢?”刘萌萌还没有说话,她那个经纪人就挡在了她面前,一连声的喊酒店经理。 “你嚷嚷什么呀你?我们只是问她俩问题,又没有非礼她!”方晓不但嘴巴刁钻,而且脾气也不怎么的好,可能是因为看到刘萌萌和安格尔这样的货色在一起,心里不高兴吧,反正说话时,就一把将经纪人给推开了。 “哎唷!”穿着高跟鞋的经纪人,没想到方晓会推她,一时没有注意,噗通一声的就蹲在了地上,恰好蹲在了楼梯台阶边缘上,顿时就疼的大呼小叫起来:“哎唷,快来人呀,野孩子打人啦!” 经纪人这一嚷嚷,周围那些吃饭的客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这边,很快就有人围了上来看热闹了。 “呀,方晓,你干嘛推她呢?快走!” 伊琳一见那个经纪人真的很疼的样子,赶紧拉着同伴的手,转身就要跑,却听到安格尔说:“嗨,丹尼尔,抓住她们!” 丹尼尔,就是安格尔带来的那俩保镖之一。 听到老板发话后,丹尼尔和同伴抢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要跑的三个女孩儿。 “哎唷,哎唷,我骨头裂了,肯定是摔断骨头啦。”那个女经纪人,见三个女孩儿被抓住后,为了博取看客的同情,更是夸张的大叫起来。 “徐姐,你不要紧吧!”刘萌萌赶紧的弯腰去扶她,可她却不起来,只是一个劲的嚷着疼,让酒店方赶紧的打电话叫救护车去医院。 这时候,王国栋才从人群外挤了过来,看到眼前这情况后,也是不由得连连搓手,吩咐服务员打电话叫救护车。 看到服务员打电话叫救护车后,方晓是真怕了。 方晓是两年前才移民来纽约的,但家庭条件很不好。 现在看到女经纪人杀猪似的叫唤,小姑娘才觉得今天这事儿惹大了,小脸蛋苍白,不知道怎么办好。 反倒是那个伊琳,倒是个挺有个性的孩子,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徐姐那边时,猛地一挣扎,挣开丹尼尔的手,拉着方晓的左手就向人群外钻,却一下子撞到了楚扬的身上。 “抓住她们,让她们给家里打电话来,给徐小姐送医药费!”安格尔推了一把丹尼尔。 “干什么呢,欺负小孩子?”就在丹尼尔俩人又要来抓几个女孩子时,上帝耶稣、我佛释迦牟尼派来拯救方晓的和平使者,楚扬先生低喝一声的站了出来。 楚扬这时候站出来,并不仅仅是因为打抱不平,还觉得刘萌萌和那个经纪人,就是那种典型的崇洋媚外者,这让他很看不惯。 尤其是看到丹尼尔他们推搡这几个孩子时,刘萌萌并没有站在华夏同胞的位置上喝止他们,而是选择了无视。 这更加让他相信了‘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 “你是她们家的家人?”丹尼尔见站出来的楚某人穿的人模狗样的,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他是干嘛的,并没有再做出什么动作。 “他是我们酒店的客人。”王国栋这时候连忙劝楚扬:“这位先生,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事我们酒店来处理就好了……哎!” 不等王国栋说完,听楚扬只是酒店的客人后,丹尼尔就一把将他拨拉到了一边,再次问楚扬:“你不是她们的家人?” 别看丹尼尔没有对方晓她们几个做出什么粗鲁动作,那是因为她们还小。如果楚某人也是十三四岁的话,他也肯定不屑和小屁孩较真了。 楚扬也没有理这个丹尼尔,只是向刘萌萌看去。 刘萌萌这时候,正搀扶着那个假装很疼的徐姐站起来,刚抬起头就看到了楚扬,立马就是一楞:咦,他怎么这样眼熟……哦,我想起来了,他是楚扬! 621 我可不是你朋友!(第一更!) 621我可不是你朋友!(第一更!) 刘萌萌对楚扬的印象,还仅仅局限于和这厮在冀南时见过的那两次。 冀南秋季车展结束后,刘萌萌就在秦梦瑶的鼓动下放弃了学业,被芙岚达挖到了模特公司,并在不久就跟着她出国深造了。 假如楚扬屁事也没有的话,刘萌萌也许就在他的‘楚扬模特公司’做一个专职模特了。 那样的话,楚玄武就不会从周舒涵手中收购这个模特公司,并将刘萌萌打造成一枚冉冉升起的影视新星。 在刘萌萌成长的这一年中,她这种小平民,就再也没有听说过楚扬的消息,每天都在t型台、和片场中度过。 随着她主演的《逃婚高手》一炮走红,开始走俏的新生活,也让她渐渐忘记了这个曾让她心儿有过一丝涟漪的家伙。 可现在,在远离故乡万里的美国纽约,竟然又看到了他! 这让刘萌萌在一呆之后,马上就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欣喜:“咦,楚扬,怎么会是你!?” 嚯嚯,没想到你还认识我。 楚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是呀,是我。刘萌萌,你在这儿看到我后,是不是感到惊讶了?” 虽说不明白楚扬的笑容咋这么难看,但刘萌萌也没寻思别的,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是呀,是呀,我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你呢。” 楚扬见刘萌萌对他这样亲热,很自然的就想到她这是因为他的身份,而不是因为他们也曾经算是朋友。 楚某人以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该知道他就是那个牛皮哄哄的楚三太子,人家向他讨好那是应该的。 可他根本不知道,刘萌萌是真不知道他是哪根葱,现在所表现出的热情,那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要不然,那个安格尔也不会一下子就阴下脸来,向前走了一步挡住刘萌萌向过来的路,看了一眼楚扬后问她:“刘小姐,这位是你什么人?你朋友……丹尼尔,先别动手。” “是的,他是我的一位朋友,我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他。”刘萌萌刚说到这儿,却见楚扬一摆手:“哎,慢点,我可不是你的什么朋友,我出现在这儿只是巧合,而且也看不顺眼你和你那个经纪人对这几个小姑娘的态度,所以才站出来的。” 楚扬如此赤果果的拒绝态度,让刘萌萌脸色蓦然一变,吃吃的说:“楚、楚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这种眼里只有外国人却没有同胞感情、而且还和他这种货色搅和在一起的人,根本不配当我朋友。” 楚扬虽说不关心娱乐圈中那些屁事,可刚才也曾经听到方晓说起过这个安格尔,得出这家伙就一下三滥货色的结论。再加上刘萌萌给他留的印象真的不好,所以他说话时根本没有半点的客气。 一个被万千粉丝高高捧在掌心的纯洁女星,放下身价主动和一臭男人说‘咱俩是朋友’,那么这个男人绝对该有‘俺要幸福的飞了’的受宠若惊感才对。 可楚扬这小子呢?不但没有这种感激涕零的意思,而且还说她不配是他朋友,这肯定会让刘萌萌感觉受到了羞辱。 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现场不但有业内同行安格尔,而且还有很多围观者! 虽说刘萌萌对楚扬是有些好感,但绝没有到了那种可以忍受他羞辱、还能委曲求全的地步。 所以,她在楚某人很不绅士的说出那番话后,一张小脸马上就通红,身子都气的哆嗦起来,抬手指着楚扬,眼里也开始一闪一闪起来:“楚扬,你也、也太过分了吧?我说你是我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 刘萌萌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作风很是彪悍的徐姐,再也顾不得装疼了,一把将刘萌萌拉到一旁,瞪着眼尖着嗓子的对楚扬喝斥道:“你以为你谁呀?萌萌说你是她朋友那是看得起你!你还真以为你是啥爱国人士了,我呸!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这个徐姐不愧是个干经纪人的,骂起人来那绝对不会带停顿的,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斗鸡那样,几乎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吐沫星子乱飞的,将楚扬逼得是连连后退,弄得那个想在刘萌萌面前充当绅士的安格尔,都没有机会表现。 被一个娘们指着鼻子的骂,楚扬真的很想抬脚冲她肚子狠狠的来一下,可最终觉得这是在美国,周围还有许多外国人在看着,如果同胞相残的话,未免会让那些家伙们小看华夏人,所以只是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吐沫,伸手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摆了一下:“等会儿,等我打完这个电话后,你再骂,好不好?” 楚扬本不想掺和楚玄武影视公司的事儿,更不想显摆他楚三太子的跋扈,但刘萌萌和这个徐姐的不知好歹,却让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要是不收拾你们俩,老子睡觉肯定都不会香的! “我切!”见楚扬要打电话,徐姐左手掐腰右手一摆,满脸不屑的又想说啥,王国栋赶紧的凑了过去:“这位女士,请您先消消气,也许这位先生误会了,那就等他打个电话再说,你看行不行?” “打吧,打吧,我就看着他打,不管他打给谁,今天这事没完!”徐姐那高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好不容易的闭上了嘴巴,斜着眼的看着楚扬打电话,一脸的不以为然。 方晓这时候也清醒了过来,用感激的眼神望着拨号的楚扬,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襟:“大哥哥,都是我不好,我……” 楚扬按下楚玄武的号后,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丹尼尔俩人,笑着摆摆手:“等我一会儿。” 方晓点点头,不再说话。 大家看到楚扬开始打电话,就觉得这小子很可能找人来摆平此事了。 不过却没有人看好他,毕竟人家刘萌萌不愿意和几个女孩儿说话也不是什么错事,而且这儿还有个安格尔在,别忘了人家可是本土演员,虽说在荧屏上的形象一向是反派,可在当地也有着几分能量不是?这从出门带保镖就可以看出来的。 他干嘛这样说我啊,我根本没有得罪过他的! 心里很委屈很委屈的刘萌萌,抬手擦了擦眼睛后,刚想和徐姐、安格尔提议‘算了吧,我们还是走吧’的时候,就听楚扬对着电话说:“我是楚扬,嗯,我现在就在纽约。嗯,没事。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儿,那个要和环球影视公司签片约的刘萌萌,是你公司的艺人吧?哦,是啊,我有个建议……” 听着楚扬在那儿煞有其事的打电话,徐姐是冷笑连连,觉得这厮太能装逼了,口气大的不得了,好像是给华夏新影视公司老总对话似的,指不定他只是拨了个空号,用这种小把戏来唬人呢。 楚扬根本没有管别人怎么看他,只是对着手机说:“能不能解除公司和刘萌萌的合同?嗯,是的,和她解除合同。没啥,我就是觉得她还年轻,思想却不怎么纯洁……嗯,没问题?那好,就这样吧。哦,对了,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姓徐的经纪人,这种人更是很让我讨厌,嗯,行,行,就这样吧。” 楚扬打完电话后,也不再看刘萌萌等人,放下手机的手再从口袋中拿出来时,已经多了厚厚的一叠大额美钞,递给了方晓的手里:“处理完了,小妹妹,等会你就拿着这些钱给那个女人看病好了。” “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拿你的钱呢?反正她也是装的,根本不用去看医生的!”方晓见楚扬要给他这么多钱,吓得她连忙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大哥哥,我真的不能要。” 就在楚扬和这个方晓互相推托时,那个徐姐嗤笑一声:“喂,小子啊,打完电话了吧?” 将钱硬sai给方晓手里后,楚扬转身看着这个即将失去工作的经纪人,点点头:“打完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给谁打的电话啊?”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 徐姐向前走了一步,凑到楚扬的面前低声说:“装逼!” 楚扬脸色不变的说:“你说的这玩意我没有,你可是随时带着的。” “你……”徐姐没想到楚某人竟然连这种下流的话都能说出来,刚想大发雌威的吼些什么时,却听到刘萌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喂,楚董,我是刘萌萌。是的,我就在纽约……什么!?楚董,麻烦您再说一句好不好?” 所有的人,都从刘萌萌的话中听出了巨大的恐慌,全部都将目光投向了她。 手里捧着电话的刘萌萌,此时是脸色惨白,身子晃了一晃眼看就要摔到在地,徐姐再也顾不得搭理楚扬了,连忙一个跨步就跑了过去,一把搀住了她:“萌萌,怎么了?谁的电话?” “是、是楚董的。”刘萌萌双眼无神的看了楚扬一眼,惨白的脸上带着极端的复杂:“他说公司现在单方面解除了我的合同,马上就会给环球影视发传真,重新考虑合作意向……” 不等刘萌萌说完,徐姐就将她的手机抢了过来,先看了一下手机号码,确定是楚玄武办公室号码后,这才放在耳边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说:“楚董,我是徐丽丽啊,萌萌说公司单方面和她解除合同……什么?我、我也被解聘了?楚董,楚董,请您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被解聘……” 622 有人看你们不顺眼!(第二更!) 622有人看你们不顺眼!(第二更!) 徐姐拿着手机呆了半晌,才颓丧的低下了头。 刚才她问楚玄武为什么要终止刘萌萌的合约、以及解聘她的原因时,那个把艺人当作玩物的楚家四太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因为有人看你们不顺眼!’就扣掉了电话,根本不想和她多做什么解释。 就因为有人看刘萌萌和徐姐不顺眼,那个在华夏牛的不行不行的楚家四太子,就从电话中将她们轰出了新影视公司! 到底是谁看我们不顺眼……徐姐和刘萌萌,慢慢的看向了楚扬。 就在刘萌萌、徐姐从楚扬和楚玄武同一个姓氏中琢磨出了一点味儿时,那个安格尔伸手搀住双腿酸软无力的刘萌萌:“刘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刘萌萌看着楚扬,无力的惨笑一声:“呵,有人看我们不顺眼,公司单方面解除了我们的合约……安格尔先生,对不起了,恐怕我们以后再也没有合作的机会了,我得先回国去公司处理事情。” 呀,这家伙到底是谁呀,一个电话竟然让公司放弃了刘萌萌这样大有潜力的新星! 这时候,安格尔也看出刘萌萌徐姐俩人的如丧考妣和楚扬有关了,瞪着他的那双蓝眼珠中全是不可思议,但他却不怎么紧张,因为这儿是美国,不是华夏,就算这家伙可以左右刘萌萌的命运,但对他却不起作用! 而且,如果趁着刘萌萌惨遭炒鱿鱼时,向她展示一下自己的在美国的能量,捕获这支东方玫瑰玩玩应该不是问题…… 安格尔心里这样想着,扶着刘萌萌的手紧了紧,一脸的毫不在意:“刘小姐,别紧张,依着你的演技,就算你公司解聘了你,但我可以运作你来美国发展嘛。不如这样吧,今晚我就带你去见我们的头儿。呵呵,离开华夏来到美国,这可是一个更大的舞台。你们华夏人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叫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安格尔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楚扬在他说帮着刘萌萌来美国发展时,就猜出来了,于是他就看着刘萌萌。 如果刘萌萌犹豫或者默不作声,那他就懒得再说什么,马上就调头闪人。 假如刘萌萌一口拒绝的话,那么楚扬就算不待见她,但大家也都是华夏人,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同胞被外国鬼子给哄了,说啥也得提醒她别这样轻易相信这家伙。 让楚扬感到欣慰的是,安格尔的话刚说完,刘萌萌就很坚决的摇头:“不了,安格尔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暂时没心情考虑这些。徐姐,我们先回酒店再说吧。” “萌萌,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安格尔先生的建议。” 徐姐不愧是干经济玩心计耍嘴皮子的,反应很快:“新影视公司单方面解除我们的合约,这也不一定是什么坏事。别忘了你现在正处于上升期,假如真能在安格尔的帮助下,以自由人的身份签约美国这些知名公司的话……” 那个此时丢失工作的徐姐,话刚说到这儿,就听身后有人嗤笑一声:“呵呵,你还想帮着安格尔算计自己的同胞?我真不明白你这种人是怎么被楚玄武看重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因为这个安格尔说不定今晚就坐牢去了呢?” 徐姐霍然转身,见说风凉话的那家伙正是砸了她饭碗的楚扬,顿时一瞪眼刚想说什么,却猛地想起这家伙既然能一个电话砸了她饭碗,那就能有实力让她生不如死。而且最主要的是,刚才他直呼楚玄武的名字! 顿时,徐姐马上就确定这家伙是谁了,再也不敢说什么。 反倒是那个安格尔,听楚扬这样狂妄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了:“喂,小子,别以为你在华夏有几分势力就可以胡说八道,我提醒你这可是在美国!” “在美国又能怎么样?我一样可以让你以后再也没机会出现在荧屏上。”楚扬冷冷的说完这句话话后,转身推开挡在他跟前的人,就向大厅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丹尼尔……这人刚才偷了我的钱包,快去把他送到警察局!”安格尔见楚扬守着这么多人、而且是在美国还这样不可一世,顿时大怒,马上就找了个借口,指示手下去教训他一顿。 “站住,把钱包交出来!”丹尼尔会意,和另外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分开人群追上楚扬,抬手就向他肩头抓去。 “滚开!”楚扬一侧身,低喝一声中丹尼尔的手擦着他肩膀就伸到了他眼前,他也没客气,抬手抓住这位老兄的手腕,借着他扑过来的余势向前一带……丹尼尔那足有一百八十斤的身子就直直的飞了出去,咣的一声就砸在地板上! 借力摔出丹尼尔后,楚扬根本没有丝毫的停顿,马上就是一个转身侧踢,一脚就跺在随后扑到的第二个保镖的肩头上。 “啊!”随着一声大叫,第二个保镖就像是被在公路上飞驰的汽车刮了一下那样,身子打着转的就摔了出去,正好碰在安格尔的怀里,两个人齐齐的摔在地上。 一眨眼的工夫,楚扬就将两个身高马大的保镖给放倒在地,这可着实的让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大吃一惊:我靠,猛人啊! “你叫方晓吧?还不走?”瞥了一眼摔得眼前金星乱冒的丹尼尔,楚扬和看傻了的方晓说了一句,左手在右肩轻轻拍打了一下后,就施施然的走出了酒店。 “我、我要控告他,你们还不快报警!” 等楚扬走出酒店后,安格尔才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保镖,气急败坏的对酒店经理王国栋连声嘶吼。 出手放倒安格尔那俩保镖后,就像是没事人似的楚扬走出酒店,站在路边左右看了看,恰好看到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连忙挥手摆住,开门钻了进去。 在楚扬关车门时,方晓三个女孩儿也从酒店中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但都没有看到他,而是四下里张望。 楚扬看到方晓手中拿着他给她的那些钱,就知道这小丫头可能想还他,于是就微微笑了一下,和司机说了个地点。 当车子启动时,他摸出手机拨打了谢妖瞳的手机号。 按照和谢妖瞳分手时的约定,她是让楚扬在‘大汉天下’酒家等她的。 但因为出了刚才这件事,楚扬不想再继续在那儿呆着,所以这才给谢妖瞳打电话,告诉她办完事后直接回克雷斯顿家就可以了。 楚扬拨通了谢妖瞳的手机号,但却传来了关机声。 …… 目送楚扬走出大厅老大一会儿了,刘萌萌还呆呆的站在楼梯口,脑子里轰轰的响。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好像看出了什么,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这个女孩子。 今晚,刘萌萌之所以和安格尔来唐人街吃饭,徐姐在这里面充当了重要的穿针引线角色。 在刘萌萌刚来美国后,安格尔就为她的清纯形象所倾倒,这才找到徐姐许以重金:我想请刘小姐吃顿便餐。 徐姐在收到安格尔的好处后,就知道这小子是打的什么主意了,不过她没在意,反正明星们之间吃个饭、上次床啥的,就像人渴了要喝水那样正常,甚至还能从中引发什么绯闻,借此来炒做一下提升曝光率。 所以呢,她是马上就找了个机会,鼓动刘萌萌接受安格尔的私人约会了。 刘萌萌作为一个才出道不久的新星,对影视圈中的这些龌龊事儿还真不怎么了解。 尽管她知道私下和别的男影星约会是违反公司纪律的事儿,但禁不住徐姐一再拍着胸脯的保证绝对会保密、和与‘名人’会餐的吸引力,这才答应了下来。 得到徐姐的回复后,安格尔大喜,很体贴人意的在纽约唐人街订了包厢。 安格尔心中虽说垂涎刘萌萌的清纯,但他可是个花丛老手了,在俩人的第一次约会上根本没说出什么出格的话,反倒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的徐姐,还借着开玩笑时把刘萌萌向他身上推了一次。 对徐姐的这种做法,刘萌萌很反感,还没有来得及有所表示,就让闯进来的方晓等人看到了。 因为方晓三个女孩子的出现,一下子打乱了刘萌萌吃饭的心情。 很是知道体贴人的安格尔,看到刘萌萌心情受到影响后,就提出提前结束晚餐。 对此,刘萌萌表示感谢……接下来,她就在准备离开‘大汉天下’时遇到了楚扬。 再接下来,她人生的转折点就发生了戏剧化的改变。 慢慢清醒过来的刘萌萌,也没有和安格尔说拜拜,甚至都没有理会徐姐,就一个人跑出了酒店,打了一辆车回到了住处。 留守酒店的其他工作人员,见刘萌萌一个人回来、而徐姐却没有跟随后,都很纳闷,可看到她脸色很难看的样子,却没有人敢问。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刘萌萌就捂着脸的趴在床上哭起来。 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就这样一场看似很普通的约会,竟然将她生生的挡在了幸福生活的门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曾经帮助过她父亲的人。 解聘你们,是因为有人看你们不顺眼! 只要一想起在‘大汉天下’从电话中听到楚玄武说出的这句带着惋惜和败坏的话,刘萌萌就很委屈、很不甘、很不明白。 623 刘萌萌的神秘男朋友!(第三更!) 623刘萌萌的神秘男朋友!(第三更!)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楚扬为什么会看着我不顺眼呢? 刘萌萌抹着眼泪的想啊想,咋想也想不出到底是哪儿得罪了楚扬。 严格说起来,刘萌萌能够有昨天之前的光辉,诚然是和她本身有那种出尘脱俗的外表有关,但楚玄武不遗余力的包装,才是她能在短时间内走红的主要原因。 这次华夏影视公司和美国环球影视公司合作,并运作刘萌萌与汤姆·克鲁斯主演《2012》,楚玄武在期间可谓是花了大力气。 如果刘萌萌能够在这部影片中有出彩的表现,那她完全可以被冠上‘国际影星’的名头,从此身价大增那是肯定的。 而华夏新影视公司也将成为最大的受益者,这一点谁都明白。 但就因为楚扬的一个电话,华夏新影视公司和刘萌萌的这个梦想,就破灭了…… 刘萌萌哭了很久后,觉得怎么着也得给楚玄武打个电话解释一下,而且她觉得楚玄武也应该在等她解释。 果然,当她试着拨通楚玄武办公室的电话时,他的确在那边等着。 “楚董,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话才说出口,刘萌萌的泪水又淌了下来。 楚玄武在那边低低的叹了口气:“唉,萌萌啊,先别哭了,给我仔细说说怎么回事吧。” “嗯。”刘萌萌擦了擦泪水,就将今晚的事儿,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在她解释的时候,楚玄武一直没吭声,直到她说完了才告诉她:“你应该明白,你出国后代表的不再是你个人,而是整个华夏!呵呵,能够走红华夏的新星,却和安格尔那样在美国影坛名声不好的人搅和在一起,而且还在影迷面前耍大牌,别说是我三哥看你不顺眼了,就算我,也不会容忍你这样的。” 在说完这些话后,楚玄武就扣掉了电话。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刘萌萌慢慢的躺在了床上。 她知道,她的灿烂影星路,随着楚玄武的话彻底的走到了尽头。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只是和别人吃了顿饭而已?我不理睬那些影迷,是徐姐教我这样做的。徐姐是公司最优秀的经纪人,可听她的话,我为什么却落到这样的下场?”刘萌萌呆啊呆啊的呆了很久,才低声哽咽着将手机使劲的扔在在床上。 直到新一天的太阳又升了起来,一夜都没有闭眼的刘萌萌,昔日那双好像有着两潭清泉的眸子,就像是她嘴唇那样干涸。 窗外,红彤彤的阳光映在酒店客房落地窗的米色窗帘上,平添了一层金灿灿的暖意。 天气很好,阳光很灿烂,但这一切好像和刘萌萌无关了。 按照原先的安排,刘萌萌将会与华夏新影视的一位副总一起,在明天和美国环球影视公司正式签订片约,今天晚上她还要出席一场晚会。 可现在,再也不要有去考虑那些了……想到这儿的时候,她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很是无聊的取过笔记本,准备看看今天回国的飞机都是有几点的。 刘萌萌打开网络点开网页后,又习惯性的输上她自己的名字,谷歌搜索…… 有着朝阳般梦想的女孩儿,在初成名时,总是会渴望她能引起大家的注意,这也是那些影星为啥都弄个微薄的原因。 刘萌萌还没有开通她自己的微薄,每次想看和她有关的信息时,总是谷歌搜索。 如同以往那样,当刘萌萌敲下回车键后,和她有关的信息,唰的的一声就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当看到排名第一的搜索结果时,刘萌萌一下子愣了! 那条信息是这样写的:昨晚七点半左右,美国实力派影星安格尔,和一神秘华夏男子,在纽约唐人街‘大汉天下’酒店大打出手! 据旁观者称,那位神秘男子很可能是华夏新星刘萌萌的男朋友,他不满女友和安格尔约会,这才发生挣执,并在离开酒店时称:他可以让安格尔以后再也没机会出现在荧屏上。 当晚十点左右,安格尔就在他那栋价值五百万美金的别墅中,被美国纽约国内税务署带走。 据悉,安格尔在近年来偷税漏税金额达到了七百万美金……等待他的将是长达最少五年的牢狱之灾。 安格尔昨晚被警察抓走了? 看着这条消息,刘萌萌一下子忘了她所面临的处境,脑子里全是一个念头:这是楚扬做的,因为他昨晚说起过!可他、他在美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呆了老大一会儿后,刘萌萌继续浏览下面的信息。 下面的信息大同小异,但总起来说就是:安格尔被警察带走,和他与华夏新星刘萌萌约会、引起她神秘的华夏男朋友吃醋有关。 “他是我男朋友?呵呵,我哪儿配做他的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望着那一条条的搜索结果,刘萌萌苦笑一声躺下,刚想放下笔记本,却又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急不可耐的找到手机,找到一个手机号码拨了出去。 刘萌萌拨出的这个电话号码,是她好朋友秦梦瑶的。 …… 谢妖瞳自从昨天晚上从唐人街和楚扬分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心神不安的楚扬回到克雷斯顿家后,人家出于礼貌当然得问问谢妖瞳去哪儿了。 楚扬随便找了个‘她去见朋友了’的借口搪塞过去后,又看似无意的和克雷斯顿说起了安格尔可能偷税漏税一事。 楚扬相信,像克雷斯顿这种官场老油子,肯定能明白他这样说的意思:俺想整那个家伙,你看着办吧! 虽说美国号称是世界上法律最健全的国家,他们的政府高官也不像国内那些官老爷那样显摆,但楚扬觉得,老克既然能有资格参加竞选的州长,想整一个演电影的家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演戏的这些家伙,哪一个屁股下面没shi? 不过,楚扬在说了一句后,就不再提了,径自回房睡觉了。 这一晚上,楚扬都没有休息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记挂谢妖瞳。 …… 第二天早上九点,眼上带着黑眼圈的楚扬在吃过早饭后,拒绝了安德莉娅让他再去医院的建议,谎称身体有些不舒服的,就躺在床上吸烟,手机就放在他的胸膛上。 从昨晚到现在,他至少给谢妖瞳拨打了三十次手机,但每一次都是冷冰冰的关机声。 难道2012那帮孙子看出谢妖瞳已经背叛他们、这才打电话把她骗去? 不会呀,老子的左耳也被谢妖瞳刺了一颗红点了,相信那些孙子肯定以为我也中了‘冰河时代’的毒了,没理由去怀疑她背叛。而且,如果是那样的话,2012的人肯定会打电话来,和老子谈条件了。 那么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也不打电话说一句,甚至都关机呢? 就在楚扬脑子里全是这些问题时,放在他胸脯上的手机响了。 他飞快的抓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这个电话号码是个国际长途,来自华夏。 难道谢妖瞳回国了? 楚扬看着这个陌生号码看了片刻后,这才接通,语气很是平静的说:“喂,哪一位?” “我。” 那边的声音很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不过不是谢妖瞳的。 因为谢妖瞳就算也可以说出这样清脆的声音,但却总会带着一丝勾人心弦的荡意。 “你?你是哪一个?”楚扬眉头一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这可是国际长途,很贵的。” “废话啊你,我当然知道这是国际长途!”那边的女孩子在嚷出这句话后,楚扬总算听出是谁在给他打电话了。 这个清脆中带着跋扈的声音的主人,是秦家那个小辣椒秦梦瑶。 “呵呵,你咋知道我手机号的?哦,我知道了,是秦朝告诉你的吧?”听出是秦梦瑶的声音后,楚扬眼前就浮现出那次摸人家咪咪的那次了,就忍不住的笑了一下,甚至连为谢妖瞳的担心,都在这一刻少了很多。 秦梦瑶坦然承认:“是啊,我姐姐还不愿意告诉我呢。” “你不好好读书争取早日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没事你给我打电话干啥?” 楚扬说着点上了一颗烟,脸上全是猥琐的说:“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学习累了,想找个人聊天吧?嗯,肯定是这样的,国内那边是晚上,都十点多了你还不休息,肯定是思春了……” “滚你的,你才思春!切,我什么时候休息还要你管啊?” 躺在钢丝床上的秦梦瑶,捧着手机翻了个身,抬手对几个围过来听声的舍友摆了摆手:“去去去,本小姐打电话,你们凑什么热闹呀?赶紧的都去洗洗睡吧。” 躺在秦梦瑶上铺的那个女孩子,趴在床沿上故意高声说:“哟,瑶瑶,你要是这样做的话,可也太没姐儿们义气啦啊,我们给男朋友打电话时,你都在一旁听着,怎么轮到你了,我们就得去洗洗睡呢?” “去你的蓝芳,什么男朋友啊?就是一流氓罢了……咳,不和你们说了……楚扬啊,我不是诚心的骂你流氓,就是和同学习惯性的这样说话罢了。” 秦梦瑶翻身向里,先对那边问她‘俺啥时候流氓了?’的楚扬笑嘻嘻的解释了一下,这才沉下脸来:“楚扬,你少和我嬉皮笑脸的,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不是没事逗你开心的。” 624 你要给她道歉!(第四更!) 624你要给她道歉!(第四更!) 废话,就凭我留给你的印象,你当然不会没事给我打电话逗我开心了。 楚扬心里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很享受和秦梦瑶这个小辣椒斗嘴的感觉:“我知道不是逗我开心的,是故意和我打情骂俏的吧?怎么,难道在大学里失恋了,想和我诉诉苦,或者说是要考虑我当你男朋友了?” “切,美的你个家伙,真是马不知脸长,谁考虑你呀。” 秦梦瑶切了一声,用手揉揉鼻子问:“说正事,刘萌萌不就是和那个安格尔在一起吃了顿饭嘛,你至于对她下黑手啊?靠,我还没有看出你还是个多情人呢,在国内有那么多的女人围着,去了美国还能再去纠缠刘萌萌!” “什么?我纠缠她?”楚扬一愣,腾地从床上翻身坐起:“喂,小辣椒,你说话可得摸着良心说才行,我啥时候纠缠刘萌萌了?” “装吧,你就给我装!”秦梦瑶不屑的撇撇嘴:“现在网络上到处是你为了刘萌萌暗算安格尔的消息了,你还在这儿给我装!” 楚扬更加的呆了:“啥?我为了刘萌萌暗算安格尔的事儿,都传网络上去了?” “是啊,不信你上网看看。” “啊,那你等等啊,我靠,这是咋回事!”楚扬说着,赶紧的下床来到电脑桌前坐下,打开电脑。 “开机了没有啊?”秦梦瑶等了片刻,得到楚扬已经开机的消息后,嗯了一声:“嗯,你在谷歌打上‘刘萌萌’的名字,然后搜索。” 按照秦梦瑶所说的,楚扬打上刘萌萌的名字,一点回车……马上他就愣了,过了老大一会儿才骂道:“我草,这谁他妈的这么无聊啊?” “嘿嘿,那个神秘华夏男子就是你吧?” 秦梦瑶挑起一根腿,看着自己秀美的脚尖,贼兮兮的笑着说:“你继续往下找,我刚才看过了,有一条信息里还有你的玉照呢。这下可好了啊,你很快就能扬名天下了。哎,我说楚扬,你究竟是什么人呀?看到漂亮女孩子就想勾搭啊?” 望着自己的‘玉照’,楚扬很是郁闷的说:“小辣椒,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哼,”秦梦瑶冷哼一声:“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你可真够行得,就因为萌萌和那个安格尔在一起吃了顿饭,你就醋海生波了,竟然对她下黑手!你知道她能取得今天这个成绩,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不?可就因为你给楚玄武的一个电话,就扼杀了一个未来的影坛巨星,你比杀手还杀手呢,我靠,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昂,我来仔细给你说说……” 楚扬烦躁的一拍键盘,骂道:“有屁快放!我咋知道是啥事?” “粗鲁无礼的混蛋,你骂谁呢?”先回应了楚扬一句后,秦梦瑶才口齿伶俐的,好像开机关枪那样,小嘴吧吧的将刘萌萌为什么去‘大汉天下’的事儿说了一遍。 哦,这么说起来,看来是我误会这个刘萌萌了。只是那些混蛋干啥说我是她男朋友呢?这要是让漫语、离歌秦朝她们看到,还不知道该多生气呢!尼玛啊,这些造假者简直是坑爹啊! 楚扬很是无语的吧嗒了一下嘴巴,觉得他可能真的误会刘萌萌了。 “喂,我说的这些你都听明白了没有?” 说话说的嗓子都干了的秦梦瑶,咽了口吐沫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说:“我知道你楚三太子很有本事,当初那个周玉如得罪你女朋友时,就被楚玄武给发配到酒店当包厢公主了。可你也别忘了,刘萌萌可是我的好朋友,而且她本身也没做错什么,这一切都是那个姓徐的女人在期间捣鬼,你怎么可以在还没有调查清楚时就这样做呢?” 事已至此,楚扬再解释什么也是白搭了,反正的确是他给楚玄武打电话解雇刘萌萌的。 只是他根本没想到,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竟然会说他是刘萌萌的男朋友! 现在的楚扬,可真不敢再在女人身上惹事儿了。 这倒不是说他不喜欢美女,而是就算他喜欢也白搭了。 楚扬望着网页沉吟了片刻,收起了嬉皮笑脸,问秦梦瑶:“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听楚扬有相求的意思后,秦梦瑶很得意:“你这是在求我指点你吗?” 臭美的个你,我会求你……只不过老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儿。 楚扬点了点头:“算是求你吧。”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算是?” 秦梦瑶不依不饶:“楚扬我可警告你啊,你别以为你是什么狗屁太子,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哼,也就是萌萌老实罢了,要是换上我的话,我早就在微薄中围绕着你是她神秘男朋友一事,大做文章了。你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如果你真逼得萌萌走投无路的话,我不介意站出来为她主持公道。” 楚扬一听这话,顿觉头大如斗。 他知道秦梦瑶这话并不是完全在开玩笑,如果刘萌萌真的借机在网上发一些诸如‘我和楚三太子不得不说的事儿’之类的东东,而秦梦瑶又在一旁推波助澜的话,那么他势必会被戴上‘刘萌萌神秘男友’的帽子,从而弄得狼狈不堪。 没有听到楚扬说话,秦梦瑶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下,随即就贴在耳边:“喂,你还在不在?” 唉,看来以后还是少装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免得惹上一身骚……这时候想清楚了的楚扬,苦笑一声的说:“嘿哦,秦二小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求我了吧?” “嗯,算……是,是求你。” “嘿。”秦梦瑶得意的笑笑,斜着眼的望着几个舍友说:“在我给你出主意之前,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啥条件?”楚扬一皱眉,以为这丫头又要拿秦朝说事儿。 “一,以后再见到我时,要记得尊重我。” 秦梦瑶竖起左手中指,得意洋洋的说:“第二个嘛,就是我听姐姐说你搞了个什么新药厂,反正我们到六月份就毕业了,你得给我留几个名额。要是单位效益还算好的话,那我会推荐我的几个朋友去你那儿帮忙的。” 靠,这是给你同学找工作呢,还说什么给我帮忙。 楚扬心里嘀咕了一句,但听说却不是为了秦朝的事儿后,他心中大定,连声说这不是啥问题。 听楚扬答应的这样爽快,秦梦瑶也不再卖关子了:“你赶紧的给你那个弟弟打个招呼,让他别再为难刘萌萌了。然后你再去纽约巴黎酒店2309房间,找萌萌和她说声对不起,这事就马马虎虎算过去了。” 楚扬一愣:“啥,让我和玄武打个招呼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去给刘萌萌道歉?” 秦梦瑶马上就从床上翻身坐起,冷哼一声说:“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人家萌萌那么一冰清玉洁的孩子,眼看名声就要因为你的不理智所为毁掉了,这时候让你去道歉还成了难事了?你信不信我马上让萌萌在网络上回应?你信不信我直接去找花漫语,和她说你是怎么骚扰萌萌的?你信不信……” 秦梦瑶还想再说,楚扬赶紧的打住:“得得,你说的这些我都信,都信!你别发疯了,不就是对她说声‘扫瑞’嘛,我去还不行?” 楚扬答应去给刘萌萌道歉,并不是说他就怕秦梦瑶在背后捣鬼,而是他觉得错怪人家孩子了,理应去道歉。 知错就改本来就是楚大侠最大的优点,要不然他会答应去给刘萌萌道歉? 如果他要是认为没做错的话,才懒得搭理秦梦瑶这种小屁孩。 可笑的是,秦梦瑶还以为她一出马就折服了楚三太子,正在那边得意呢:“哎,这就对了嘛,你三太子的名声再重要,能重要过人家一女孩子的名声?好了,你马上去啊,我等萌萌的电话,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嘿嘿,小子,你就等着解决麻烦吧!” 秦梦瑶说完就扣掉电话,一脸的奸笑。 一直趴在上铺竖着耳朵的蓝芳,见秦梦瑶一脸的得意,很是纳闷的问:“瑶瑶啊,你那位是哪儿的三太子呀?他也开工厂了?什么时候有空带来让姐儿们看看,大家帮你把把关,看看能不能配得上你,要是配不上的话,嘿嘿……” 其余的几个舍友,也纷纷赞同:“他要是配得上你也就罢了,要是有啥贱毛病,大伙儿一拥而上将他jian了,要是让姐妹儿爽了也就罢了,要是不然,哼哼,咱们肯定先把丫的###跺残废了,再让他滚蛋!” 秦梦瑶和刘萌萌是好姐妹、她可能是个富家子弟的事儿,现在她同学圈子里不再是秘密了,只是没有人想到她背景深厚到那么厉害罢了,所以大家只是把她当个富家女来看,才会和她说这样的话。 秦梦瑶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切,本小姐刚才说过了,那家伙就一自以为是的流氓,什么时候成了我的那位了?你们这群妇女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秦梦瑶懒得和这群‘在外很傻很天真,在家很骚很放荡’的舍友们废什么口舌,撇着嘴的说了几句话后,就开始给刘萌萌打电话了。 …… 625 来给你道歉!(第五更!) 625来给你道歉!(第五更!) 今天是糖姐(周舒涵原型)的23岁寿辰,加更祝寿! 祝你早日有人要,夜夜当新娘! …… 在秦梦瑶很是得意的时候,有人却是心急如焚。 美国纽约巴黎酒店的2309总统套房。 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秦梦瑶身上的刘萌萌,正心情异常忐忑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常的看下手机,生怕手机会没电啊、静音状态啊或者没信号啥的。 刘萌萌将所有的委屈都告诉了秦梦瑶后,秦二小姐是勃然大怒,声称一定要替她讨还一个公道,并信誓旦旦的说:如果楚扬那家伙执迷不悟的话,她会替刘萌萌在网上上传一些足可以让他‘身败名裂’的新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楚三太子是个玩弄女性的负心汉! 秦梦瑶的小辣椒脾气,刘萌萌很明白,也是整个齐鲁师范大学唯一清楚秦二小姐真实身份的人。 可正因为很理解秦梦瑶,所以刘萌萌才害怕:要是这事万一闹大了,楚扬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报复她。 所以,在秦梦瑶让她等电话时,她就一直处于一种忐忑、不安、精神恍惚的状态中,以至于手中的手机响起来后,她差点撒手扔了出去。 电话是秦梦瑶打来的。 “瑶瑶,事儿办的怎么样了?”电话一接通,刘萌萌就急不可耐的问:“他、他没有生气吧?” “生气?他还有脸生气?借他俩胆儿。” 那边的秦梦瑶得意的说:“萌萌,我跟他说好了,他不但会让楚玄武收回那些狗屁命令,而且他还得亲自去你那儿给你赔礼道歉!哼,你别紧张,不就是一臭男人嘛,要是他敢报复你,瞧我是怎么把他搞臭的……” 听秦梦瑶已经说服楚扬让楚玄武收回命令后,刘萌萌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可又听她说还要让楚扬来给自己道歉,她心里马上就紧张了,好几次想说不用,可又怕秦梦瑶责怪她什么的,所以直到通完电话,她除了说‘嗯’,就是点头了。 “放心吧,天塌不下来的,就是塌下来,也有姐给你顶着。别怕,安啦,睡觉。”秦梦瑶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和秦梦瑶通完话后,刘萌萌就坐在沙发上望着门口发愣:楚玄武会收回命令吗?楚扬真如瑶瑶所说的那样会来给我赔礼道歉?他可是楚家的三太子啊,怎么可能会来给我道歉呢? 就在刘萌萌胡思乱想时,客房的门被敲响。 啊?他这么快就来了? 刘萌萌蹭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快步跑到门口刚想开门,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跑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匆忙的化了点淡妆,直到黑眼圈不怎么明显后,这才手心里出汗的出了洗手间,打开了客厅的房门。 客厅外面站着的,不是楚扬,而是跟随刘萌萌一起来美国纽约的副总杨敬业,和另外‘华夏新影视公司’的两个工作人员。 看到敲门的不是楚扬后,刘萌萌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但却也有了一种极大的失落,强笑着说:“杨副总,您好,请进来。” 杨敬业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说:“萌萌,我们就不进去了,你还是抓紧的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要尽快赶到机场,准备乘坐中午十二点半的飞机回家。客房我退了,回国的机票我也定好了。” “什么?这、这就回国?”刘萌萌一楞,心一下子沉了下来:看来瑶瑶并没有让楚扬改变主意,要不然楚玄武早就打电话通知杨副总了。 杨敬业可不知道刘萌萌联系秦梦瑶的事,他只是看到这个平时想占她便宜、她却假装清高的女孩子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后,心里感觉很爽。 在娱乐圈中,别看那些女星们在影片上灿烂的不得了,其实人人背后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血泪史’。 这些女影星们在某些人的眼里……暂且别说楚玄武这样的牛逼人物了,就是在杨敬业这种公司副总级别、和那些导演、编剧看来,她们也就是一些免费的高级三x陪女。 刘萌萌进了新影视公司后,杨敬业对她就一直存着非分之想,其实这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儿,反正娱乐圈中就是有这样的风气。 可这个刘萌萌,仗着巴西那个芙岚达力挺、楚玄武对她的青睐有加,好几次都义正词严的拒绝了杨敬业的‘私人邀请’,这让他感到很是没面子,但却又不敢用强,生怕这丫头会告诉楚玄武,将他一脚踹出公司。 不过,杨敬业在昨晚时却接到了楚玄武的电话,向他简单的说了一下已经将刘萌萌解聘的消息后,就让他带着她赶紧的回国。 听刘萌萌已经被解聘,尽管杨敬业不知道咋回事,也挺替她惋惜的,可心里还是很开心。 要不是刘萌萌在昨晚回来后就把她自己关进了房间啥人也不见,杨敬业肯定会暗示她:你只要从了我,我也许就能救你。 当然了,杨副总想让刘萌萌从了他这件事,他不着急,反正回国后有的是时间,只要等她正式和公司解约后,凭着他手中的实力,想玩一个穷途末路的小明星,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所以嘛,今天一大早,杨敬业就让人订了回华夏的机票,并在退了房后就来找刘萌萌了。 现在,杨敬业见刘萌萌神情恍惚的说出了‘要回国?’这样的可笑话后,他就撇了撇嘴,随即换上一脸的心痛模样:“是的,我们马上就要离开美国了,这是楚董亲自打电话来吩咐的。唉,我说萌萌啊,我也知道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很大,大到足可以改变你一生的份上,但以后也许还会有机会的,你说是吧?” 杨敬业说的以后还会有机会的话,刘萌萌自然能够听出是啥意思:无非是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借此来换取一些所谓的机会。 要是搁在以往,刘萌萌也许还会皱个眉头表示厌恶啥的,可现在她却没这份心情了,只是在呆了片刻后点点头,然后木偶般的转身走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在门被关上后,刘萌萌就依着房门委顿到了地板上,泪水滴滴答答的砸落在胸前。 她摸出手机,很想再给秦梦瑶打个电话,可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刘萌萌知道,秦梦瑶肯定尽力了,就算楚家兄弟不理她,她也没办法不是?总不能真的为了自己和楚家翻脸吧? 傻傻的倚着门坐了片刻后,刘萌萌表情木木的擦了擦泪水,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这间套房,本来是徐姐和刘萌萌一起住的,她们的行礼也是徐姐收拾的。 但从昨晚后,徐姐就一直没再出现在酒店里,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刘萌萌几次给她打电话都是关机,所以现在她只好自己收拾行礼。 刘萌萌替徐姐将行李收拾了好了后,正在琢磨是不是帮她带回华夏时,客房的门又被敲响了。 我有这样的下场,恐怕他是最高兴的了吧?呵呵,不过我就算回家帮着爸妈卖炒面,也不会答应你的! 听到敲门声响起后,刘萌萌以为又是那个杨敬业在催促她,在心里苦笑一声后,故意墨迹了好几分钟,才拎起自己的包包,也没有管徐姐那个,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来了,来了……” 刘萌萌刚说到这儿,就愣住。 门口站着四个人,三个是杨敬业他们,那个敲门的家伙,却是让她想了一晚上的楚扬。 …… 在刘萌萌进屋收拾行礼时,倚在走廊墙壁上的杨敬业,就一直琢磨该玩那些手段,才能让这个女孩子折服在他的胯下。 一想到这个连楚玄武都‘没好意思’动的清纯女孩子,将在不久后从他胯下婉转###的样子,杨敬业那双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以至于有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家伙来到2309号门前敲门后,他才从对刘萌萌的意x淫中清醒了过来:“咦,你是哪位?” “我来找刘萌萌。”那个让杨敬业看起来好像从哪儿见过的家伙,向后退了一步,再次看了一下门牌号后才问:“她是不是住在这屋?” “是,你是谁?” “哦,我是她的一个朋友。” “朋友?”杨敬业皱起了眉头,越看这家伙越眼熟,却总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张欠揍的小白脸,只是嗤笑一声:“嚓,刘萌萌在美国能有什么朋友?你不会是她在美国的一个影迷吧?来要签名的?哎,年轻人我可告诉你啊,现在她已经被我们公司老总给解雇了,以后都不会再演电影了,你还是赶紧的走吧,她给你签名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了。” “谁说她被解雇了?”年轻人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杨敬业:“你是跟随她来美国的工作人员吧?” “这是我们的杨副总。”杨敬业一个手下这时候站了出来,很是客气的说:“先生,刘萌萌的确被解雇了,我们现在马上就要回华夏……” 杨敬业那个手下刚说到这儿,他就不耐烦的摆摆手:“小李,别再和他说了,去敲门催催刘萌萌,在里面墨迹什么呢?她以为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就能让公司收回解雇她的命令呀?真是幼稚的可笑!” 杨敬业这句话刚说完,刘萌萌就打开了房门。 看到刘萌萌开门后就看着那年轻人愣住的样子后,杨敬业马上就从她眼中捕获到些许的希望和恐慌,还没有等他再说什么,就听年轻人说:“刘萌萌,秦梦瑶让我来给你赔礼道歉,我就来了。” 627 楚扬小姐来上班了!(第二更!) 627楚扬小姐来上班了!(第二更!) 现在网站上的那些小道消息,并没有爆出刘萌萌神秘男友叫什么名字。 不过,楚某人那晚在纽约唐人街’大汉天下‘酒店卖骚时,却被人用手机拍下照片传到了网上,所以大官人根本不用多费脑子,就看出这厮正是她前夫了。 心中带着无限愤慨却又无可奈何的柴慕容,在浏览完这些无聊却又让她心烦的信息后,随手将笔记本抛到了一旁,拿起手机拨通了花漫语的电话。 根据柴慕容的推断,那个花狐狸此时正忙的和个贼似的上窜下跳,根本不可能有空看这些花边新闻。 想到花漫语为新药厂一事呕心沥血的忙活,而自己现在正悠哉悠哉的享受轻松生活,柴大官人的心情就好了很多:嘿嘿,忙吧忙吧,不管你忙的再欢快,可大官人还是有把握当那个摘桃子的人,你这一切注定是为俺做嫁衣的。嗯,按说这时候再告诉你那混蛋在外沾花惹草的事儿,好像对你不怎么公平。不过幸灾乐祸却是一种找乐子的好办法…… 心情瞬间就很好了很多的柴慕容,当听到花漫语那明显带有疲倦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后,先是来了个悦耳的轻笑。才用关心的口吻说:“咯咯,花总,夜这么深了还没有休息?你可千万要小心自己的身体呀,别为了工作太拼命了,要是万一累出个三长两短来,那楚扬可就成了鳏夫(死了老婆的男人)了,你儿子以后就只能会喊别的女人妈妈啦。” 柴慕容的讽刺,并没有让心神疲惫的花漫语暴跳如雷,相反还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呵呵,谢谢你的关心啊。唉,普天下这么多人,也就是你打电话来慰问一下表示‘孝心’,我可真是感动的不得了呢!你放心吧柴慕容,我是不会累垮的,就算是累死了也不要紧的,反正这一切早晚是我儿子的,也绝不会被某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女人得去。这叫肉烂了在锅里,对吧?” 其实,柴慕容在挖苦花漫语时,也知道她不会生气,甚至还有可能因为斗嘴而放松。 不过,要是放着这种大好机会不拿来挖苦笑话一番花漫语,那可不是柴慕容的风格。 “嘿嘿,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你要是死了的话,就算给你儿子留下泼天的家业那又有屁用?反正你也看不到了。好了,你也别叨叨了,我只是看在咱们多年的姐们儿情份上才劝你一句的,别人也懒得有人这样关心你吧。” 花漫语无声的晒笑一声,揪了下锦被盖住自己高高的胸膛:“说吧,你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来到底想说什么?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想男人想的失眠了。嗯,要是真这样的话,看在咱们姐妹情深的份上,等我家楚扬从美国回来后,我好好和他说说,争取让你给他做二房,你看怎么样?” “谢啦,不过大官人一向不喜欢甘居人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柴慕容撇撇嘴,随即言归正传:“你这两天恐怕没时间上网吧?” “没有,累得要死要活的,哪儿有空。” “唉,”柴慕容很惋惜的叹口气:“你真该看看的,你那亲亲的宝贝老公,现在美国可是很受那些小报记者狗血网站青睐的,属于那啥风流人物吧?啧啧,他在美国可是风骚的紧呐,冲冠一怒为红颜。” “什么?”花漫语眉头一皱,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笔记本:“柴慕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欠,”柴慕容抬手掩着嘴巴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意思,你只要在搜索引擎上打上‘刘萌萌’这三个字,就会看到许多你最喜欢看的消息。好了,长夜漫漫得抓紧睡眠才行,大官人我要脱光光睡觉了,晚安,亲爱的。” “嘿哦,依着花狐狸的性格,她肯定得变着法的去收拾那个刘萌萌,这样一来可就有热闹可看了啊,嘿嘿,睡觉啊睡觉,可惜某个狐狸精今晚恐怕得失眠啦。” 柴慕容扣掉电话后,仰起双臂伸了个姿态煞是勾魂的懒腰,然后钻进被窝连带着笑容的闭上了眼。 …… 自从花漫语在正月十六正式入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以来,不管是人员的扩张,还是建厂的工程速度,都有了明显的提高。 虽说花漫语现在正为集团高层管理人员的缺乏而烦恼,但最底层的工作人员却呈现了爆棚的趋势。 毕竟,在华夏指望一把力气混钱的人是大有人在,更何况新药厂还没有正式投产就撒出了那么诱人的条件呢? 现在的孙斌,在新药厂基地内的头衔虽说还是保安处处长,但因为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的‘摆谱’,不屑参与这种低层工人的招工,所以这个很是有些油水的活儿,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现在的孙斌处长,同时也兼任了招聘办主任的角色。 身兼两职,这也让孙斌哥哥大大的风光了三四五六把。 从正月十七到现在,最少有三百名基层工人的入场合约,都是经过他手上的。 其中不乏有一百多人是去年才从二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以至于让孙斌哥哥拿着他们的简历看时,忍不住的仰天长叹:唉!世人都说读书好,可读书有又个鸟的好?就算大学毕业又能出息到哪儿去?到头来还不是求着不懂点头‘yes’摇头‘no’的哥哥我赏他们一碗饭吃? 孙斌既然是本地人,又在新药厂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他受欢迎和受尊敬的程度能有多高,用脚丫子也能想出来的。 远的不说,就说他那个村子的村长吧,以前的时候,哪儿肯会正眼看一下开黑出租的孙斌? 可现在呢?平时高高在上的村长大人,为了替他那个毕业一年半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儿子,竟然腆着一张老脸的,拿着两瓶好酒一条好烟找上了门来,还一口一个‘斌弟’的,求他给儿子安排工作,弄得他很是不好意思了一番。 斌哥的得意,并不仅仅局限于他可以安排别人工作,而且他的私事儿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斌哥还没有‘发达’前,他所住的村子北面有个叫美美的大姑娘,以前他要是用带着某种色彩的眼神看她一眼,她就会骂好几个流氓啊、癞蛤蟆啥的。 但在前天晚上,美美她妈愣是登上了老孙家的门倒提媒! 嚓,当斌哥听到老娘打电话来说这件事后,他差点就从屁股眼里也笑出声来…… 唉,不说了不说了,像这种长脸的事儿是多不胜数,斌哥都懒的再半夜抓着###的寻思这些了。 反正他很明白,他能够有今天这样的风光,都是拜楚扬楚老大所赐。 为此,他不止一次的和王小三说:小三,哥这辈子就他妈的给楚老大当牛做马了! 王小三自然是高举着四肢的附和:那是得当然地!斌哥你为楚老大当牛做马,俺就给你牵马坠蹬,死而后已! 孙斌满以为,只要他抱紧楚老大的粗腿,就算招聘工人工作已经暂告结束,但他只需担任新药厂保安处长一职,这好日子肯定也会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源远流长的。 可惜,老祖宗好像留下了一句至理名言,叫那啥:天有不测风云。 孙斌好日子中的风云,是从保安处中来了一位新人后,才不测的。 按说,保安处能够增加一名人手,孙斌都该感到开心的才对。 哪怕来人是那种干啥啥不行的歪瓜裂枣呐,只要他不是哑巴,只要他能在遇到事儿时吼两嗓子,也能壮壮声势不是? 可让孙斌感到很头痛很头痛的是:新来的这个保安不但不是那种貌相对不起党国的货,而且还是那种极大鼓舞士气的主! 能够鼓舞起一帮子爷们儿士气的人,如果不是一个很能服众的男人,就只能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魅力的女人了。 这个让孙斌头疼、才加入新药厂保安队伍的人,就是个女人,一个只需眼波轻轻流动、整个保安队伍的那些爷们都会流口水的妞。 这个妞,名字叫楚扬。 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 …… 年前的时候,孙斌曾经开着商离歌那辆奔驰,载着楚扬和沈云在去过冀南国际机场。 就是那一次,在回市区的路上,孙斌认识了柴慕容。 虽说当时只是远远的看过这妞一眼,但她那双在极度危险后还带着春水的桃花大眼睛,却让斌哥久久不能忘怀,甚至都好几次出现在他凌晨的春梦中…… 试想,一个人如果对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有着如此深刻的印象,又怎么会在她仅仅改变发型和服装时认不出她来呐? 所以,当这个叫‘楚扬’的妞,一被人力资源部部长张洪源亲自送到新药厂后,孙斌马上就认出她是柴慕容了。 柴慕容和楚扬的那些事儿,孙斌在和顾大老板闲扯淡时,也曾经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一些什么,比方此妞乃是楚老大的前妻、是集团花总商场和情场上的生死对头啥的。 可现在,这个改头换面的妞,竟然堂而皇之的冒出楚老大的名字,成了斌哥手下一名光荣的保安,而且张洪源还明确告诉他:花总的意思是,楚扬小姐只值夜班! 我草,弄个可以媚惑的让男爷们要死要活的妞来陪着一帮子大老爷们值夜班,这还让那些孙子活不!? 孙斌在听张洪源说出这句话后,当时眼珠子就蹬的和牛卵蛋似的那么大。 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花总为啥要把柴慕容安排在这儿来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可以有上帝存在,那么这孙子肯定会听到斌哥那虔诚的祈祷声:主啊,万能的主啊,你还是发发慈悲,让这个大小姐赶紧的滚蛋吧!君不见,自从她晚上来值班后,于老大那些原先特别讨厌夜班的孙子们,都争着值夜班了?为此还他妈的大打出手,这活儿可咋安排啊,尼玛,这不是坑爹吗! 626 楚扬哥哥!(第一更!) 626楚扬哥哥!(第一更!) 他真的来给我赔礼道歉了! 正在面对楚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刘萌萌,听他说出这句话后,脑袋里就轰的一声响,直接就将杨敬业等人无视,手里的包包也吧嗒一声的掉在地上,吃吃的说:“楚、楚扬……哦,不,不,楚……” 见刘萌萌慌得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了,楚扬就为他吓坏了人家孩子而内疚了,于是赶紧用温和的声音说:“你就叫我楚扬好了,怎么,楚玄武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听刘萌萌称呼这年轻人为楚扬,而这家伙也大大咧咧的直呼楚玄武的名字,杨敬业的脑袋里也嘭的响了一声,马上就明白过这厮是谁了:我草,我说怎么看着他眼熟呢,这张脸不就是挂在网上的那张、刘萌萌那个神秘的华夏男朋友嘛!而且他也姓楚,还敢直呼楚董的名字。妈的,这下惹大了啊惹大了,谁能想到这个小骚.货会有这么一牛逼的男朋友啊…… 想到这儿的时候,杨敬业就算是一头猪也该明白楚扬是何许人了,连忙满脸堆欢的伸出右手:“哟,原来您就是楚三太子呀,瞧瞧我这眼神,刚才就怎么没有认出您来呢?” 你要是认出老子来的话,刚才也不会那德性了……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这厮,楚扬脸上却带着和蔼微笑的和他握了一下手,随即松开:“呵呵,客气了客气,你是新影视公司的杨副总?” “啊,是,是我!您就叫我杨敬业好了,敬业也行!” “羊精x液?嗯,好名字,好名字。”楚扬点了点头继续说:“我想和刘萌萌小姐单独谈会话,杨副总同意吧?” “楚三太子太客气了,您尽管和萌萌谈,尽管谈。”说到这儿的时候,杨敬业用带着哀求的眼神看了一眼刘萌萌,那意思是说:姐姐、姑姑、亲妈啊,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可千万别和三太子说我眼馋你的那些破事,要不然我可就惨了啊。 给刘萌萌使了这个眼色后,杨敬业就带着俩手下急匆匆的向电梯走去。 进入电梯后,那个小李问:“杨副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杨敬业没好气的说:“当然是先去重新订房了!” “可我们刚退了房间呀。” 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的等了小李一眼,杨敬业说:“你没看到楚董的哥哥亲自来找刘萌萌了嘛!这就表示着她不会被开除,很有可能等会楚董就会给我来电话,按照原先的计划和环球影视签约的!” 见杨副总的脸色很不好看,小李俩人也不敢再多问,只好跟着他去大厅重新订房间。 杨敬业带人出了电梯时,就看到有几个打扮新潮的男女正围在酒店前台那儿,和前台小姐正询问什么。 前台小姐看到杨敬业一行人走出电梯后,连忙向他指了一下:“哎,你们可以去问那几位先生,他们是刘萌萌小姐身边的工作人员!” 刘萌萌这种才在华夏冉冉升起的新星,在美国当然不会太惹眼,不过那些小报记者或那些狗血网站却很感兴趣,要不然昨晚也不会鼓捣那些照片啥的了。 现在这几个围着前台小姐打听刘萌萌消息的,就是一些小报记者。 他们看到杨敬业走过来后,纷纷围了上来拿出录音笔:“这位先生,请问昨晚那个年轻人真是刘萌萌小姐的男朋友吗?他是做什么行业的?是不是你们华夏传说中的红色后代……” 听着这些无聊的提问,杨敬业很不耐烦的摆摆手:“各位先生,很不好意思,刘萌萌男朋友的真实身份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现在就和刘小姐在房间里,你们要是能得到酒店的允许,自己去采访他好了。” “是吗?”那些记者一听刘萌萌的神秘男友此时就在这家酒店,顿时大喜,继而征求酒店方,问能不能去采访。 前台小姐对这些小报记者的无理要求,根本不需要向值班经理汇报,直接就一口拒绝了。 那些小报记者被拒绝后,并没有沮丧,反正他们也知道保护客人隐私是酒店的义务和责任。 只是在确定刘萌萌神秘男友出现在酒店、并和她现在一房间的消息后,这些人马上就开始现场办公,各自发挥想象力的撰写起来,内容是大同小异:华夏新星刘萌萌神秘男友现身酒店,据其身边工作人员说,他们从昨晚就在同一房间,根本不像是外界所说的那样感情不和…… …… 那些小报记者发挥想象力时,当事人楚扬先生,正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向刘萌萌道歉。 楚某人这种‘礼贤下士’般的态度,很是让刘萌萌受宠若惊啊受宠若惊,一时间只知道连说怎么敢当,都忘记了拿瓶娃哈哈之类的饮品招待他了。 简单的说了几句‘俺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大麻烦’的话后,楚扬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刘萌萌,有些奇怪的问:“那个刘、刘小姐,刚才我看到你身边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在门口,好像是在等你收拾行礼回国吧?怎么,你没有接到玄武的电话吗?” 刘萌萌双手合并的放在两腿之间,脸儿有些发红、眼睛开始亮晶晶起来,咬着嘴唇的低声说:“楚、楚少爷,你别叫我什么刘小姐了,就叫我萌萌好了。我、我没有接到楚董的电话,在你还没有来之前,杨副总正催我收拾行李,准备乘坐今天中午十二点的航班回国的。” “呵呵,既然我叫你萌萌,那你也别叫我什么少爷了,就叫我楚扬就行。” “我可不敢!”刘萌萌赶紧的摇头。 “那、那你叫我楚哥,或者扬哥都行,就是别叫啥少爷,听起来很别扭的。” 刘萌萌低着头的嗯了一声:“嗯,那我叫你楚扬哥哥好不好?” “行,随你。”楚扬点点头,随即掏出电话:“嗯,看来玄武忙的暂时还没有打电话来通知你们。不要紧,我再给他打个电话就好了。” 低着头的刘萌萌,偷眼看着拨号的楚扬,看了片刻后,心里竟然没有那么紧张了。 “喂,玄武啊,我是楚扬。” 楚扬拨通楚玄武的电话后,翘起二郎腿的看了刘萌萌一眼:“嗯,对,我就在刘萌萌这儿呢。你还没有和你手下说清楚吧?嗯,好的,我在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那个叫杨敬业的催促她收拾行李要回国呢。嗯,好的……啥?妈的,滚你的,我怎么可能对她有那意思……咳,好了,不和你废话了,你再赶紧的派个思想品德过硬的经纪人来就行了。嗯,拜拜。” 挂掉电话后,楚扬嘿嘿的笑了笑:“嘿嘿,那个刘、萌萌啊,对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必要的话,等回国之后,我可以登报避谣。” 听到楚扬在电话中骂楚玄武滚蛋时,刘萌萌就知道是啥意思了。 现在又见楚扬提出回国后要登报避谣,马上就装作不解的意思:“楚扬哥哥,登报避谣?避什么谣啊?” “他们不是说我是你男朋友嘛……算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楚扬说着就站了起来。 刘萌萌也赶紧的跟着站起来:“楚扬哥哥,你要走吗?” “嗯。”楚扬点点头,看了一下时间:“你的事儿很快就能解决,新的经纪人今晚就能来美国,估计对你的签约没啥影响。我还有事儿要做,就这样吧。哦,对了,你可以记一下我的手机号,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联系。” “好的!” 刘萌萌很开心的记下了楚扬的手机号后,再次挽留了一次,见他真的要走,也就不再勉强了,只是在他抓着门把将要开门时,才吱吱唔唔的说:“楚扬哥哥,我还有件事想和你说一声。” “啥事?尽管说。” 刘萌萌低着头的,双手食指搅着衣角,低低的声音:“那个杨副总……” 尽管杨副总在临走前,曾经用眼神哀求过刘萌萌。 可一个男人要是给女孩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后,别说是用眼神哀求她了,就是跪在那儿抱着她大腿的喊亲妈,恐怕她也得找机会报复的。 如果一个男人睚眦必报的话,会被人称之为小人。 但要是一个女孩子这样做的话,却是再也正常不过,根本不会有人说什么,因为上帝这孙子在造人时,就特别允许女人有这种特权,并说出了一句名言:我亲爱的孩子们啊,你们以后宁可得罪小人,也千万别得罪女人啊!要不然我到现在也不会是一条老光棍了…… 上帝赋予女人的这种特权,被远在华夏的柴大官人发挥的淋漓尽致。 …… 某天的深夜十点钟,华夏冀南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 明天就要去冀南‘楚扬制药集团’走马上任保安一职的柴大官人,正悠哉悠哉的斜躺在床上,在网上查阅某些花边新闻。 她左手食、中二指优雅的jia着一根女士香烟,修长的左腿搭在右腿膝盖上,一个笔记本放在她小腹上。 望着显示器上那些和刘萌萌有关的信息、照片,柴慕容嘴角翘起一丝嘲讽,大大的桃花眼里带着气愤:“呵呵,我还真奇怪了,你那话儿都不行了,怎么还好意思的跑去美国去勾搭一个小女孩?而且还敢光明正大留宿在她房间内,难道不怕花狐狸吃醋吗?” 628 柴慕容的幸福生活!(第三更!) 628柴慕容的幸福生活!(第三更!) 刚刚可以上传,不好意思了啊,祝大家开心! …… 当河边的柳枝条看出一抹新绿时,已然是华夏农历的二月下旬了。 从上个月正月十六入主冀南新药厂后,花漫语率领团队忙了一个多月,才算是将集团的工作逐渐带上了正途,这也让她多少的有了点喘息的机会。 尽管现在集团还没有配制任何的副总,可张洪源等人招聘的那批中低层管理人员,经过了短短一个月的适应期后,就发挥出了他们应有的作用,再也不用花漫语大事小事的都事必亲躬了。 在这一个多月中,花漫语好像完全忘记了将柴慕容发配到新药厂当保安一事,就算是有闲暇的时候,她不是通过电脑视频来看看儿子,就是和远在美国的楚扬细说相思之苦。 这一大一小两个雄性动物,现在已经成了花漫语生命中的精神支柱,她根本不敢想像要是失去了他们的日子该咋活…… 本来,楚扬在赴美前的打算是在那边最多呆一周多时间的,可现在都一个月了,他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楚扬为什么不回国,花漫语不想去问,就连柴慕容来当集团的事儿都没有说,反正她也知道顾明闯等人肯定把这事告诉他了。 但他既然没主动说什么,也不急着回国,花漫语就知道他就有他这样做的理由。 再说了,就算急着让他回国又能咋样?他那玩意又不行,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呢! 要想做一个让男人满意的妻子,不是时时刻刻的去试图抓紧男人的钱袋子和命根子,而是要给他一些明知道已做错、但还是支持他的理解。 这一点,花漫语理解的很透彻,反正现在随着她入主新药厂和儿子一天天的张大,她已经完全融入了楚家。 而且她深信,就算那个阴险狡诈的柴慕容在背后算计她,只要她能装出一副虚怀若谷的样子,以不变应万变,胜利最终会属于她的。 所以呢,在这一个月中,花漫语根本没有去搭理柴慕容,甚至顾明闯有几次想提起这事儿时,她也马上岔开了话题。 不过,她心里其实一直在提防着柴慕容,她才不信这个对头会下贱到甘心来当保安的地步。 那么,柴慕容在这一个月中,到底过的怎么样呢? …… 在柴慕容才出现时,于老大等人是真的疯狂了。 这群凑在一起谈起女人时三句话不离屁股和nai子的瘪三,在看到‘妩媚可人加英姿飒爽’的柴大官人后,才知道女人原来可以这样美,美的让男人不敢正视却总是斜着眼的傻笑。 尤其是听是听孙斌说,这个妞以后将总是值夜班后,于老大这些血气方刚的鸟人,人人恨不得和这个让保安处长躲着走的妞值夜班,以期待能够演绎一场美女与野兽忽然、莫名其妙相爱的狗血桥段。 可惜的是,于老大这群瘪三的这腔热血,在沸腾了五六七八天后,就彻底的冷却下来,甚至开始冰冻。 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个叫楚扬的妞来到保安处的第一夜,就霸占了孙斌的保安处长办公室,从天一擦黑就坐在那张椅子上玩游戏看电影,累了就睡觉,反正屋里有空调,天亮了就会精神饱满的按时下班闪人,根本不给大家半点和她在黑夜中巡逻的路上吃豆腐的机会。 久而久之,于老大心里就不平衡了:尼玛,就算你是个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可也不能这样上班啊,你这是来当保安的,还是来养老的啊? 有这个心理的人,绝不是于老大一个人有。 大家也曾经私下里问过孙斌:“这妞是干啥的啊?” 孙斌也不解释啥,只是冷笑着望着这帮子才看到柴慕容时想入非非的孙子,说:“她是谁、又是干啥的,你们最好少问,你们只需明白一个道理就行。” “啥道理?” 孙斌半点毫不客气的回答:“你们在家怎么孝顺你们的妈,你们在这儿就怎么孝顺她!当然了,你们谁要是不服气的话,也可以试着骚扰她一下。不过我先提醒你们,顾大老板在她跟前时,也是得陪着笑脸的。你们要是觉得比顾大老板还牛逼,那么尽管可以去泡她好了。” 听孙斌这样一说后,大家才明白:我嚓,这妞到底是啥货呀?连顾大老板都怕她,这不是一典型的让俺撑死眼珠子、饿死命根子的主? 从那之后,于老大等人就再也没人争着抢着的上夜班了。 大冷的个天,谁愿意舍弃暖烘烘的被窝,来这儿伺候一个不是亲妈却得胜似亲妈的主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总该有人得值夜班吧? 农历二月二十七的晚上九点,陪着柴慕容值夜班的,就是以于老大为首的第三小队。 冀南东郊楚扬制药集团的保卫处处长办公室中。 一身保安制服的柴慕容,正坐在本该属于孙斌坐的那张大班椅上,双脚搁在桌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眯着眼的打瞌睡。 急匆匆的从单位门口跑回来的于老大,通玻璃看了一眼,然后抬手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玻璃。 “哈欠。”被敲门声惊醒的柴慕容,左手掩着嘴的打了个哈欠,随即将双脚从办公桌上拿下,右脚一点地,大班椅转了个四十五度角,面向门口方向的看了一眼,右手那根好像葱白一样的食指向回勾了勾,示意他可以进来了。 尼玛,这么大架子……于老大走进来后,微微弯腰搓了下双手,脸上腆着和蔼的笑容:“咳,楚队长。不好意思啊,打搅您休息了。” 张洪源才送柴慕容来新药厂当保安时,曾经和孙斌说的很清楚:楚扬在这儿,就是一保安,啥职务也没有。 当时孙斌也点头哈腰的表示‘俺的明白’,可最后柴慕容却用她独特的风采征服了大家,博得了一个‘队长’的头衔。 柴慕容这个由大家‘选举’出来的队长,不但可以可以管一般的保安,就连保安处长孙斌,在她面前也规矩的和个孙子似的。 对此,柴慕容很满意,貌似还很享受人家叫她‘队长’,要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对着于老大露出一个让他眼珠子一直的笑容了:“嗯,于队长,这么晚了不去巡逻还来这儿找我,有事儿吗?” 没事?没事俺来这儿干啥?靠了,你要是不来的话,坐在屋里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俺这个队长才对……于老大心里很委屈的骂了一句后,脸上笑容更盛:“楚队长,顾大老板从市区来了,他让我过来问问您,现在能不能接见他。” “哦?顾明闯来了吗?嗯,你去告诉他,就说我在这儿等他。”听到顾明闯这时候来了后,柴慕容就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 “好的。”于老大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从桌上摸出一颗烟点上后,柴慕容眯着眼的想:顾明闯这时候来,肯定是和我商量工作的事儿。不过,他这次来绝不是那个花狐狸的意思,有可能是楚扬那个可怜的娃儿遥控指挥,看来我这好日子快熬到头了。 还别说,柴慕容自从接手云水集团董事长以后,还从没有像最近这一个月来轻松过:晚上在这儿睡一宿,等到了下班后不是去近郊游玩,就是去健身房秀秀长腿小蛮妖的,小日子过的蛮惬意。 而且,以前那些总是围绕着她转的杀手们,好像也随着她辞去董事长一职将她遗忘了,弄得凌星这个月都胖了不少。 帮帮帮,就在柴慕容jia着那颗一口也没吸的烟饶有兴趣的琢磨事儿时,有人敲响了门板上的玻璃。 柴慕容抬头一看,就见一张小白脸在门板玻璃上闪了一下后,就有个人推门走了进来。 双肘压在大班椅的扶手上,脚尖点地来回的晃悠了一下,柴慕容对带着一脸贼兮兮笑容走进来的顾明闯说:“哟,今晚没有刮西南风呀,怎么还把顾董事给吹来了?怎么,来视察工作的?” 顾明闯在新药厂中占3%的股份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要不然这小子也不会经常盯在这儿了。 顾明闯苦笑一声走到柴慕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望着在灯光下越看越妩媚的大官人:“慕容嫂子,你可别这样说话,小弟我担当不起啊。” “哎,我可不再是你的嫂子了,现在你的嫂子叫花漫语,你这话要是让她听到后,肯定会给你小鞋穿的。” 柴慕容摆摆手,将桌子上的那盒烟扔了过去:“凑合着吸吧,反正我这儿只有这种女士香烟。” “可我还是习惯这样称呼你。” “随你吧,吸烟。” “算了,我还是不吸了。”顾明闯摇摇头。 “哦,不吸算了,你今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今天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楚扬的电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顾明闯在面对柴慕容时,总感觉这人畜无害的妞身上有种和商离歌、花漫语一样让人不敢冒然侵犯的气息,所以每次见面时都以嬉皮笑脸来稀释这种拘束感。 “嚯嚯。”长长的眼睫毛就像是蝴蝶那样忽闪了一下后,柴慕容将烟卷按在烟灰缸内,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他是不是让你告诉我,我不适合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做?” “高,慕容嫂子你实在是高,一下子就能猜出来!”顾明闯马上就送上了一顶高帽子:“楚扬说了,依着慕容嫂子你的实力和智慧,如果真想帮他一把的话,就算不能当集团的总裁,最起码也得弄个常务副总裁才行……” 629 我会将他一脚踹开!(第一更!) 629我会将他一脚踹开!(第一更!) “屁。” 柴慕容嗤笑一声,打断顾明闯的话:“什么常务副总裁?搞得和真事儿的。顾明闯,我问你,你觉得我会去给花漫语打下手吗?” “可你在这儿干保安,好像……” 柴慕容左手托着下巴晃一下椅子的动作,尽显她‘运筹帷幄’本相:“没什么好像的,虽说我现在的工作是最底层的,但我不用每天看 着她那张得意洋洋的臭脸吧?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楚扬你个孙子,让我来替你安排这种事,这不是害我自找难看?如果这个妞是别人的话也倒罢了,可她偏偏是你前妻,我靠…… 顾明闯连续两次被柴慕容将话打断,一路上想好了的那些措辞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好苦着个脸的心里骂了楚扬一番后,才语气很委 婉的说:“慕容嫂子,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和漫语嫂子在华夏商场上的才干那可是一时的瑜亮,都属于百年难遇的商业奇才,任何一个人都 能玩转上千亿的大集团。无论是谁来当副总,都是一种绝对的人才浪费。不过,我觉得慕容嫂子你得正视一个现实。” 柴慕容双眼一翻:“什么现实?” 顾明闯咬了一下牙,说:“虽说我还称呼你为慕容嫂子,但你终究还是和韩放订婚了!” 你已经和韩放订婚了,那就是他的未婚妻。而人家花漫语呢,不但是楚扬的未婚妻,而且还是他儿子的亲娘! 你们两个人在楚扬心中的份量谁重谁轻,恐怕不用别人来提醒了吧?他能够让你这个存心来捣乱的妞当个副总,已经是很有宽宏大量了。 难道你以为依你现在的身份,能将花漫语取而代之? 这就是顾明闯说出柴慕容和韩放订婚的意思。 柴慕容当然明白。 不过她脸色却挺平静,只是转动着椅子稍微沉吟了片刻,才说:“顾明闯,你得明白一个事实,订婚不是结婚……嗨,算了,看你也挺 为难的,我就把我心中真实的想法都告诉你吧。” 顾明闯大喜:“慕容嫂子尽管说,我一定如是转告楚扬那孙子。” 柴慕容不再来回的晃动身子,脸上的笑容也隐去,用顾明闯从没有见过的郑重语气说:“我和韩放订婚,就是为了报复楚扬,这一点你 们心中应该都清楚。我承认,在楚扬‘死了’的时候,我的确有过要接手韩放的念头,这才让他误会,并对我加以报复。” 顾明闯静静的听着。 “但我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柴慕容说着,脸上开始有了激动的神色,声音也提高了:“我是柴名声唯一的女儿,我肩负着为他传宗接代的义务和责任,要不然当初 也不会让楚扬入赘柴家了。如果楚扬真的死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为他守一辈子活寡?顾明闯,你告诉我,我该不该为他守一辈子的活 寡!” 对柴慕容的这个问题,顾明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的摇摇头,然后又点头。 要是站在现实的角度来看,死了男人的寡妇改嫁,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人,终究是一种群居动物,只要不是商离歌这样的变.态女,没有谁喜欢、或者说能受得了一辈子的孤独。 更何况,正如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她还肩负着为柴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呢? 所以,以现实角度来看,她在楚扬死后‘另寻新欢’,这并不是个错误。 不过,要是以浪漫完美角度来琢磨的话,柴慕容却又该守活寡了,毕竟楚扬帮了她那么多次,而且还不惜为她从百丈高楼跃下。 她就算不和商离歌那样的去殉情,也该看在楚扬对她那样好的份上,安安分分的做一个‘留守女士’。 在生活中,现实总是和浪漫不一路,让人难以确定那一条才是正确的。 见顾明闯是一脸的茫然,柴慕容垂下眼帘,轻声说:“如果楚扬在回国后,不再因为我和韩放的事儿斤斤计较,也许我会不再纠缠他, 任由他和花漫语恩恩爱爱。可他凭什么在他身边有好几个女人的情况下,又可劲儿的报复我呢?你说,他凭什么?” 可能是凭他男人骨子里的自私吧?要不然就是因为他太爱你了……顾明闯在心里这样回答。 柴慕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里慢慢的走了几步后,仰起下巴望着天花板的说:“你们男人,总是渴望女人都围着你们转,可你们为 什么不去想想女人的感受呢?呵呵,我14岁那年因为和那个蒋公瑾谈恋爱,就被我爸用皮带将肋骨抽断一根,从此只能苦苦守候他一个人。 好不容易等到他肯和我结婚了,但却又为了秦朝在我的洞房花烛夜逃婚……” 说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闭了一下眼,有泪水淌下,声音也开始哽咽起来:“顾明闯,你说这一切对我来说是不是很公平?我是不是就 该因为他救过我、就要为他守活寡?更何况,他连儿子都有了,而我却还是清白之躯。难道,我在他死后有了改嫁的想法,这也算是出轨吗?可就算是我出轨,我又哪曾像他那样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 “慕容嫂子。”等柴慕容擦了擦泪水后,顾明闯才喃喃的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也觉得你有理,可你不该和他离婚啊。你这一和他 离婚,这不是成全他和漫语嫂子吗?既然你已经成全了他们,那为什么这时候又要来这儿打工,甘愿受漫语嫂子的整呢?” 顾明闯在劝说柴慕容时,心里也在想:以前我也听说过她和楚扬之间这些破事,别人都说她总是拿着14岁那年被打断肋骨、以及楚扬这 孙子在洞房花烛夜逃婚这两件事来博取别人的同情,看来还真是这样。姐姐,你就不能换个别的借口? 其实,这个女人吧,只要认准一条有利于她的理由就会咬定青山不放手,何况是两件呢? 所以,柴慕容在反复和别人强调楚扬对不起她的这两个理由时,总是理直气壮的。 看,她现在又咬牙切齿说出让别人心寒的话了…… 柴慕容咬了咬牙,语气阴森的说:“哼,我和他离婚,就是想让他也尝尝被甩的滋味儿!因为他在我洞房花烛夜逃婚的那天,我就发誓 ,等他爱上我了,我会再将他一脚踹开,让他明白不珍惜我柴慕容,是个多么大的错误!” 对大官人这种稀奇古怪的报复想法,顾明闯表示无语。 柴慕容根本不管顾明闯能不能懂她话中的意思,径自说道:“从离婚那一刻起,我当初发下的誓言已经实现了,也看到了他在初六订婚 那天的痛苦,我心里很开心,很他妈的开心!不过,从那一天开始,我却又给自己制定了一个目标。” 顾明闯傻了般的问:“什么目标?” 柴慕容的语气放缓:“我要从花漫语手中夺回本该就是我的楚家三少奶奶之位、夺回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 假如我要是摊上这么一个妖孽的女人,我估计肯定活不过25岁!先离婚再倒追,这他妈的啥事儿啊…… 顾明闯心里呻x吟了一声,喃喃的说:“慕容嫂子,我不是故意给你泼凉水,你也该知道楚扬和漫语嫂子到五一左右就该结婚了,而楚家 也好像认可了漫语嫂子,你的这个目标或者说是理想,恐怕很难实现。” “哈,哈哈!”听完顾明闯的话后,柴慕容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 这妞不是精神失常了吧。 望着仰天大笑的柴慕容,顾明闯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担心的问:“慕容嫂子,你怎么了,没事吧?” “哈,哈哈,”柴慕容笑着摆摆手,微微侧转身子看着顾明闯,语气很轻很坚定、还带着一丝诡异的说:“顾明闯,你信不信,如果我 不能做他老婆,他一辈子都别想做别人的老公!” 啥意思这是?我咋不明白呢? 顾明闯使劲摇了摇头,觉得大官人可能真的精神失常了。 柴慕容也好像知道她的话说的有些多了,马上就转移了话题:“呵呵,顾明闯,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像是个变.态啊?哼,你不用摇头晃脑 的,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这样想呢。其实,认为我变.态的人绝不是你自己,而是大有人在。可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我问你,这个人活一辈 子,到底是为了啥?” 顾明闯老老实实的摇头:“不知道。” “为了为所欲为!”柴慕容嘴角挂着冷笑的说:“就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可以为所欲为!呵呵,你别以为我这是危言耸听,其实你仔细 想想就能明白的,很多人都喊着那种‘为国为民’的崇高口号,削尖了脑袋的往高处钻,其实还不就是为了这个目标?人都是自私的,像雷 锋那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绝迹了,再也不可能出现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救助被车撞的老太太而被诬陷了。” 听着柴慕容洋洋洒洒说的这些话,顾明闯很头大:“也、也许吧,这些太过深奥的道理,我搞不懂。” “唉,其实我也搞不懂,我只是不服气。”柴慕容抿了抿嘴角:“顾明闯,看在你能听我在这儿叨叨的份上,我也不拿这些事儿来让你 一跑腿的为难了。你就告诉楚扬,我很明白他为什么要让我当公司副总的意思,不过我拒绝按照他说的去做。” “那你总不能就在这儿当保安吧。” 顾明闯见柴慕容这样固执,就有些着急的哭丧着个脸说:“慕容嫂子,现在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楚扬了,可你也不能拿着自己的安全来儿 戏呀,你也许发觉了,在你来这儿当保安的这个月里,我和狐狸九儿姐,哪晚上不得有个人在暗处好好守着你呀?你要是万一出个什么意外 ,我们根本无法和楚扬交代,楚扬也无法和柴家解释啊。” 630 让他三顾茅庐!(第二更!) 630让他三顾茅庐!(第二更!) “我要出事儿了,你们没法向柴家交代?” 柴慕容冷笑一声:“嘿哦,这干我什么事儿?当初花漫语故意安排我来这儿当保安时,就是想整我,想利用我身边的人来增加保安的力 量。可她根本没想到,我根本不让我身边那些人来陪着我上班。嘿嘿,这样一来,反倒是累了你们几个了,在这儿我可以和你们说声对不起。但我不会承你们的情,因为你们这样做都是为了楚扬,而不是真心担心我的安全。” “哎,慕容嫂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啊!”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顾明闯是又头疼又气愤,刚想辩解几句,却见柴慕容摆摆手,走回椅子前坐下,又点上一颗烟后,才淡淡的说:“ 算了顾明闯,有些事儿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还是不要说了好。不过说实话,我对你还是有好印象的,也不想你为难。” “嗯,嗯!”顾明闯见柴慕容改变口风,马上就大点其头。 两根手指捏着那根长长的女士烟卷,柴慕容问:“楚扬让我当公司副总的同时,应该还邀请了别的人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 应该是他老情人的女儿南诏戏雪。” 柴慕容不愧是柴慕容,这脑子转的是够快的! 见柴慕容一下子猜对了,顾明闯也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是的,还有她。因为南诏戏雪现在还暂时不能回日本,她每天都在会所内闲 的浑身发痒……” 柴慕容摆手打断顾明闯的话:“我不想听别人的事儿。顾明闯,你就告诉楚扬,我可以暂时当公司副总,不过得让他亲自来请我。” 顾明闯一楞:“什么,让他亲自来请你?” “是的,就像是刘备请诸葛亮那样。” 柴慕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我要让他把我郑重其事的送到花漫语面前,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副总,是他三顾茅庐才请来的。” 顾明闯:“呃,三顾茅庐……” …… 被柴大官人以‘天很黑了,俺得休息了’的借口从保安处长办公室请出来后,顾明闯走出很远,才仰望夜空的长叹一声:“唉,妖孽啊 妖孽,谁要是招惹上这种既聪明又漂亮还又变.态的妖孽,这一辈子都别想安生了。” 一个人对着璀璨的星空发了会感慨后,顾明闯拨通了楚扬的电话,将今晚柴慕容所说的这些,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末了才说:“哥们啊 ,我是看出来了,她根本不想放过你,你还是早点的从美国滚回来吧……啥?你现在已经去墨西哥了?哦,那你别忘了早点回来,我和九儿 姐他们都快被柴慕容折磨的服气了。我可真纳闷了,你在外面墨迹个鸟啊?你以为你躲在外面就能熬过她?” 听着楚扬在那边说他去墨西哥的理由,顾明闯忽然想起了柴慕容说过的一句话,马上打断了他的唧唧歪歪:“哎,对了,刚才柴慕容说 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正在开车前往墨西哥尤卡坦州的楚扬,听顾明闯这样说后,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她经常说些傻瓜话,能有什么奇怪的?” “真的,当我就感觉很奇怪,而且当时她在说那句话时的表情也很……怎么说呢?”顾明闯皱着眉头的沉吟了片刻,才说:“诡异,对 ,就是诡异!当时她在说出那句话时,我的的确确有了这种感觉。” “屁,她最多也将是个爱耍心机的娘们罢了,还能有啥诡异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小子眼光很毒,能看出一些人看不出来的东西,嘿 嘿。”楚扬嘿嘿一笑,不理顾明闯的咒骂,问:“她说了一句什么话,让你觉得诡异了?” “她说,如果她不能做你老婆,你一辈子都别想做别人的老公。” 顾明闯说:“我可以从她这句话中感受到阴谋诡计的气息,真的,那种感觉很强烈,仿佛整面对一条美女蛇。” “屁啊,啥叫我不娶她当老婆,我就一辈子不能当……”楚扬撇着嘴的说到这儿,忽然猛地一踩刹车,从安德莉娅那儿借来的路虎,就 吱嘎一声的停在路边。 听到手机中有紧急刹车的声音后,顾明闯还以为楚扬因为打电话而心不在焉呢,于是就挖苦他:“嗨,我知道外国妞的nai子够大够吸引 人的,可你也得注意安全吧?” 如果我不娶她当老婆,那我就一辈子都不能当别人的老公!?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扬脑子里急速的运转着,左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胯下,蓦地有一个念头,好像撕破层层乌云的闪电那样,在瞬间照亮大地:我忽然不行 了,是她在捣鬼!? “喂?楚扬,你没事吧?”就在楚扬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咬牙时,顾明闯那带着担心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楚扬强压着心中兴奋的怒火,淡淡的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刚才是一头牛在过公路。哦,对了,顾明闯,你告 诉柴慕容,我很快就会回去的,到时候我一定会亲自邀请她当副总的!” 顾明闯点点头:“嗯,请不请她当副总这是你的事儿,你最好赶紧的回来,我和商九儿狐狸他们这些天可他妈的累死了。好了,就这样 吧,挂了。” “拜拜。” 扣掉顾明闯的电话后,楚扬望着前面的路面,脸上带着阴森森的笑,自言自语的说:“柴慕容,如果我硬不起来的事儿真是你再捣鬼, 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楚扬可以任由柴慕容在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儿上胡闹,但绝不会允许她玩这种‘绝户计’! 假如,假如他硬不起来的这事儿真是柴慕容捣的鬼,楚扬不介意用世上最残酷的逼供方式来在折磨她…… …… 按照和花漫语商量的那样,楚扬本该在美国呆个一周左右,就该回国的。 可因为谢妖瞳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消息,而他又不愿意拖着‘不行了’的身躯去见他那些女人,所以就给他自己找了个理由,每天跟着安 德莉娅和山姆,为考察美国肝癌市场四处游荡,奢望能够碰巧碰到谢妖瞳,或者找到治疗好他的医疗方法。 而克雷斯顿一家,也正希望他能多在美国呆些日子,最好是等到州长先生的肝癌彻底好转后再走。 就这样,楚扬一直在纽约呆了接近一个半月。 期间,他从没有放弃过寻找谢妖瞳,就像是安德莉娅没有放弃为他治疗性无能一样。 不过,不管是楚扬还是安德莉娅,在克雷斯顿病情大有康复的趋势后,都一直没有看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在这一个多月中,当楚扬听顾明闯说柴慕容竟然前往新药厂打工后,就隐隐猜出这妞和韩放当初订婚很可能是逢场作戏,根本就没有打 算放过他! 说实话,能够有柴大官人这样一妞在屁股后面死缠烂打的,是个男人心中就很骄傲的,肯定会自以为他太有人格魅力了……楚扬自然也 是这样的男人。 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觉得柴慕容以千金之躯去当保安,只是为了散心罢了。 可他没想到,柴慕容竟然会一直‘任劳任怨’的当保安,而顾明闯也总是给他打电话诉苦,说他和商九儿狐狸几个人,快一个月了还没 有睡个好觉,这才让楚扬有了新的想法,并特意打电话给那夜璀璨母女,征求南诏戏雪的意见。 上次受到日本‘危机’刺杀的那夜璀璨母女,这些天来一直都窝在会馆,还没有男人陪……就别提多郁闷了。 所以嘛,当楚扬打电话来说‘南诏戏雪能不能暂时去新药厂当个副总,帮着花漫语处理事物’时,南诏戏雪一口就答应了。 于是乎,楚扬这才给顾明闯打了电话,让他去游说大官人。 至于柴慕容愿意不愿意去当这个副总,楚扬不关心,他关心的还是谢妖瞳的杳无音信、和他本身的病情。 不过,总是在美国傻等,也不是个办法,2012那帮孙子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踪迹查询。 于是,再也等不下去的楚扬,这才和克雷斯顿说他要去墨西哥旅游散散心。 因为没能治疗好楚扬的性无能,安德莉娅很是愧疚,对他是再三挽留无果后,只能将路虎车‘借给’他,并替他办了一张出入美、墨边 境的特别通行证。 顾明闯给楚扬打电话来时,他已经向着墨西哥玛雅人居住地尤卡坦州进发了。 楚扬在来墨西哥之前,就已经给苏菲打过电话了。 如果沙克库不死的话,他会和苏菲同来。 但那个可以预言别人、却无法破获他自己啥时候生死的老家伙,既然已经牺牲了,也就没必要麻烦正在英国的苏菲了。 楚扬只是和她要了沙克库生前的地址,准备去那边碰碰运气,希冀能够在那儿找到和2012的蛛丝马迹,顺便看看他这个‘羽蛇神’能不 能在那儿羽化成仙啥的……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柴大官人的一句无意中的失言,让楚扬捕获到了一丝他兄弟起不来的原因。 虽说不能因为一句话就断定是她在捣鬼,可却让楚扬见到了康复的曙光。 如果不是已经距离玛雅人遗址不算远了,他肯定会快马加鞭的杀回华夏,将那个不知死活的柴慕容带到一没人的地方,对她施加满清十 大酷刑,让她知道有些事儿不是她能随便做的! 631 库库尔坎金字塔!(第三更!) 631库库尔坎金字塔!(第三更!) 从本节起吧,接下来将是一个大约十万字的高chao,希望能够让大家满意吧! …… 尤卡坦州(yucatán)是墨西哥的一个州,位于尤卡坦半岛北部,北临墨西哥湾,首府是梅里达。 整个尤卡坦半岛,是古玛雅文化的摇篮之一。 根据已发现的石碑记载:公元初,玛雅人就已在尤卡坦半岛南部贝登·伊查湖的东北建立了城市。 公元5-6世纪,他们又建立了奇琴-伊察城。 奇琴-伊察城不但有雕刻精美、造形生动的神像,有用蜂蜜、蛋清和石灰调浆粉刷的纪念碑,而且还有着举世闻名的玛雅金字塔。 在数百座金字塔中,最著名的莫过于耸立于热带丛林空地中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了。 ‘库库尔坎’在当地土著语中的原意是:舞蹈唱歌的地方,或表示带有羽毛的蛇神。 库库尔坎金字塔高约30米,四周环绕91级台阶,加起来一共364级台阶,再加上塔顶的羽蛇神庙,共有365阶,象征了一年中的365 天。 台阶的两侧宽达1米的边墙,北边墙下端,有一个带羽行的大蛇头石刻,蛇头高1.43米,长达1.80米,宽1.07米,蛇嘴里吐出一条大舌头 ,看起来很唬人的。 而且,库库尔坎金字塔最神秘的地方,就在这个蛇形雕像上:每年春分和秋分两天的日落时分,金字塔北面一组台阶的边墙,会在阳光 照射下形成弯弯曲曲的七段等腰三角形,连同底部雕刻的蛇头,宛若一条巨蛇从塔顶向大地游动,好像要爬出庙宇。 每一次,这个幻像持续整整3小时22分,分秒不差。 这个神秘景观被称为:光影蛇形。 在古代,每当库库尔坎金字塔出现蛇影奇观的时候,那些玛雅人就会欢聚在一起,高歌起舞,庆祝这位羽毛蛇神的降临。 楚扬根据苏菲提供的消息,来到墨西哥大学以南的库库尔坎金字塔附近时,是华夏2012年的农历二月二十八。 华夏农历二月二十八这天,是春分。 春分:昼夜平分之意,排二十四节气之四,此时太阳直射赤道,春暖花开,莺飞草长,宜农作,田间管理,观光出游等。 因为库库尔坎金字塔每逢春分、秋分时,它就会出现‘光影蛇形’的神秘现象,所以在这一天,总会有大量的来此观光客。 身穿花衬衣打扮好像墨西哥当地人的楚扬,就混在这些观光客中。 如同国内那些著名的景区一样,库库尔坎金字塔也有专门的铜板彩纸的宣传手册。 “光影蛇形?呵呵,听起来挺神秘的,就是不知道本神驾到后,那条大蛇会不会爬过来向本神匍匐问好。” 楚扬随意的翻看了一遍后,就来到了一家临时开设的小咖啡店中,点了一杯据说是从猫###里拉出来的咖啡豆磨成的猫屎咖啡,再要了 一颗古巴雪茄(他肯定这两样都是山寨版,因为总共才花了十几美元。),抬手扶了下脑袋上的白色牛仔帽,问那个刚招呼完客人的墨西哥 小妞:“嗨,小姐,今天的客人很多啊,大家都是来看光影蛇形的吧?” 那个皮肤稍微有些黝黑,有着一双勾魂大眼睛的墨西哥小妞,仿佛看楚某人这张亚洲小白脸很顺眼。 先对他飞了一个带有异域暧昧的媚眼后,墨西哥小妞露出一口白牙的坐在了他对面,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看似无意的将本来就很低的衣 领往下拉了一下,使她胸前那对隐藏在两座山峰下的沟沟更加深邃后,才夹了一下左眼回答:“是啊,每当这个时候,这儿都会来很多的游 客。不过今年特别多呢。” 很随意的扫了一眼小妞的胸,楚扬就波澜不惊的抬头,看了一眼棚外的人群随口问道:“为什么今年的客人特别多呢?” “因为今晚的午夜,有祭祀仪式呀。” 墨西哥小妞四下望了一眼,向楚扬面前凑了凑,神秘兮兮的低声说:“根据预言,今年12月21号是第五个太阳纪结束的时候,而大祭司 沙克库又在一个多月前羽化在祭坛前。新的大祭司胡耶奥说,沙克库是向太阳神请旨去了,在一年多之前就降临世界的羽蛇神很将会在今晚 现身,拯救即将灭亡的世界。所以,今天午夜才会举行祭祀仪式,恭迎羽蛇神的驾临……” “羽蛇神会在今晚现身?” 楚扬听到这儿,心中一动的问道:“那个大祭司胡耶奥确定羽蛇神今夜会现身吗?这些消息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哦,对了,这个祭祀仪 式是怎么举行的呢?还有就是,怎么确定羽蛇神的真假呢?” 楚扬这次来墨西哥,本来就是想察看一下沙克库‘羽化成仙’的地方,希冀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蛛丝马迹。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个被苏菲认定的‘羽蛇神’,强忍着回华夏‘拷问’柴慕容的念头,跑到这儿来后,竟然会遇上那啥的祭祀仪 式。 而且,听这个小妞说,那个啥胡耶奥好像算定羽蛇神今晚会出现。 如此一来,楚扬就有了极大的兴趣,这才向墨西哥小妞问出了这一连串的问题。 墨西哥小妞见楚扬只关心她的话,却对她那对几乎要跳出来的nai子视而不见,顿时就有些有些意兴阑珊了,耸耸肩后将衣领耸高,遮住 那些‘异域风光’,摇摇头后也没说啥话,站起来就要走。 “哎,我问你话了啊!”楚扬见人家要走,赶紧的伸手抓住她的左手。 墨西哥小妞一皱眉,刚想说什么时,却见楚扬从口袋中掏出七八张大额美元放进她手里,眼睛也开始盯着她的胸口:“呵呵,我还没有 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咱们能不能当个朋友?你今晚有时间没?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 “我叫玛丽娜。”墨西哥小妞见楚扬这样上道,又是金钱又是‘男se’的,顿时心情大好,将那些美钞直接sai进###中后,紧紧的挨着 他坐了下来,开始回答他的问题…… 埃及金字塔和玛雅金字塔不同的是:埃及金字塔都是法老们的陵墓,而玛雅金字塔的主要用以举行各种宗教仪式,只有少量金字塔才具 有陵墓的功能。 而玛雅人在举行各种宗教仪式时,祭祀仪式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向节目。 在古代,玛雅人的祭祀活动频繁而残忍:战争,节日,祈求丰收,等等诸多活动都有祭祀仪式,祭祀不但有丰富的珍宝祭品,还用活人 的心祭太阳神。 但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这种残忍的祭祀方式已被当地政府制止。 不过,随着2012年12月21号的来临,以‘拯救人类为己任’的玛雅人,又在他们的大祭司带领下,连续好几年都在春分、秋分羽蛇神出 现的子夜,偷偷举行了这种残忍的祭祀仪式。 不过,现代的祭祀仪式,虽说还是用活人来向太阳神献礼,可过程却不怎么血腥了,这也算是受到了现代文明的侵染吧。 根据玛丽娜这个当地土著人所透露的消息,楚扬多少的也知道了一点祭祀的过程:向太阳神敬献的‘供品’,一般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在祭祀仪式开始前,这个女孩子要在某个寺庙的太阳神像前度过16天的斋戒期。等到春分、或者秋分的子夜时,女孩子就会被各种香料熏 过全身,然后穿上华丽的衣服,在单调鼓声的伴奏下走上库库尔坎金字塔顶部的祭坛。 当子夜的钟声敲响后,这个身体虚弱的女孩子,就会被四个身穿玛雅古装的圣女(一般都是熟妇),仰面朝天四肢大张的按到在祭台上。 再然后,大祭司就会用一根长长的铁钉刺透她的心脏,让她已经被‘纯化’的鲜血顺着祭台淌下,最后消失在金字塔顶端的祭台下。 等女孩子被太阳神‘笑纳’后,大祭司就会高举手中的骷髅头权杖,向四下围在金字塔周围的教徒高喊一些‘尼玛尼玛那儿红’的玛雅 祭祀古语。 这时候,金字塔周围的人和祭台上的四个圣女,都会全部匍匐与地,希冀用他们的虔诚赢得羽蛇神的驾临,将人类在世界末日之前带往 新的纪元。 虽说这种发生在子夜中的祭祀仪式根本瞒不过当地政府的耳目,但只要没有人去警局报案,他们是不会管得。 因为当地政府官员也深信,2012年的12月21号是第五太阳纪的结束,他们也渴望能够有个那啥神来拯救他们…… 在玛丽娜娓娓道来时,为了能把问题搞得更加清楚些,楚扬又付出了些许的代价:十几张美钞,和一个甜甜的额头之吻。 在金钱和‘美色’的蛊惑下,玛丽娜索性连小咖啡店的生意都不做了,含情脉脉的牵着楚扬的走,走进了她休息的一个临时小帐篷里。 楚扬不介意花钱买消息,也能接受向女孩子献出‘香吻’的现实,但他却真不想、也没有那个能力和这个浑身开始散发一种雌性动物发x 情时才有的气息的女孩子,在接近神灵的地方胡天胡地。 好说歹说的,楚某人才用‘这样做为亵渎神灵’的借口,制止了开始脱衣服的玛丽娜,并承诺过了今晚后,他将邀请她去墨西哥最大的 酒店中,详细的‘加深’一下感情。 虽说暂时还不能尝到亚洲帅哥啥滋味,但楚某人的小心翼翼和甜言蜜语,还是将玛丽娜给陶醉了,将她所知道的那些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出来:“约翰(楚扬临时的英文名字),你刚才问怎么才能验明羽蛇神的真身,这一点很简单的。” 632 沙克库羽化成仙的地方!(第一更!) 632沙克库羽化成仙的地方!(第一更!) 很简单?在你看来是很简单的问题,恰恰是我最想知道的! 楚扬在问出怎么才能验明羽蛇神真身的这个问题后,听玛丽娜说很简单,他心中大喜的向后靠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离她远了一二三四厘米:“那你赶紧的说说,怎么才能知道谁是真正的羽蛇神呢?” 又向楚扬怀中靠了一二三四厘米后,玛丽娜眯着双眼的说:“很简单,因为真正的羽蛇神,手腕上会戴着由十三颗太阳石串就的手链。大祭司曾经说过,当羽蛇神出现后,他会站在库库尔坎金字塔的祭台上,向所有的效忠他的子民展现太阳石。当太阳石出现后,白天才会出现的‘光影蛇形’就会再现。我不知道是不是会这样,但故老相传会发生这样的奇迹。” “不会吧?晚上没有日光的照耀,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奇观?” 嗯,要是有机会的话,不妨试一下,籍此来印证一下老子是不是真正的太阳神。 听到这儿后,楚扬左手向衣袖中缩了缩,装作不懂的沉吟了片刻:“你觉得,今晚会有多少人来向羽蛇神效忠呢?而且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有人随便拿着一串假的手链来冒充羽蛇神,那大家岂不是上当了?” “咯咯,”玛丽娜笑了一声,伸出右手的食指挑着楚扬的下巴,摇摇头:“没有人敢冒充羽蛇神,因为真正的太阳石出现后,会在子夜的月光下发生异样,从而让‘光影蛇形’现象在子夜###现。至于今夜会有多少人来观看祭祀仪式,我估计最少得几万人吧?因为这可是本纪元最后一个春分了。” 没想到一个小土著就懂得这么多……楚扬在心里由衷的佩服了玛丽娜一下后,脸上带着更大的求知欲:“我以前的时候,曾经在网上看过你们这边好像有个组织,叫什么‘2012’,那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我也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起过这个名字,但却从不知道他们在那儿。” 玛丽娜皱着眉头的想了想说:“不过我还听说,每逢祭祀仪式的时候,他们的人就会来库库尔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楚扬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心中就好笑了:我还真他妈的不知足,能够花点小钱牺牲点小色相就得到这么多消息了,竟然还异想天开的想从一卖东西的身上找到2102那帮孙子,简直是贪得无厌啊。 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下后,楚扬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已经被你们的传说深深吸引了!我决定今晚就暂时留在你这儿。嗯,对了,那你知道原先那个大祭司羽化成仙的地方吗?我想去看看,不知道那儿有没有人看守着。” “去哪儿做什么啊,自从大祭司羽化后,新的大祭司并没有选择在那儿居住。所以那个寺庙现在已经没有人看守了,阴气森森的,我可不愿意过去。” 听说楚扬今晚要留在自己这儿,玛丽娜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使劲的向他怀里蹭了蹭吃吃的笑道:“好呀,等子夜的时候,我和一起去看祭祀仪式。沙克库大祭司羽化的地方,就在距离库库尔坎金字塔北面不远处的一座寺庙中。” 听说没有人看守,楚扬很开心。 听说玛丽娜不愿意过去,他更开心,只是随便找了个要去看看的借口,然后又详细的问了一些诸如‘沙克库究竟是在哪儿羽化’的问题,准备等午间大家都要休息一下时,独自去看看。 玛丽娜虽然是当地土著,但她对这些问题却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告诉楚扬:她好像、也许、可能记得听人说起过,前大祭司沙克库成仙的时候,是在寺庙的太阳神像下。 而且太阳神像左边的那个房间,就是供他休息的地方。 …… 春困秋乏夏打盹,适合这句谚语的并不仅仅是勤劳的华夏人民,还有今天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客。 午饭后,楚扬告别了要小睡片刻的墨西哥小妞,将头上的牛仔帽往下拉了拉,戴上一副墨镜,就悠悠荡荡的向库库尔坎金字塔北面走去。 玛雅人除了有金字塔这样的大型神庙外,还有供祭祀们居住的小寺庙,只不过和华夏那些寺庙相比起来,他们所居住的寺庙完全可以用‘简陋’这个词来形容。 当楚扬慢悠悠的来到沙克库‘羽化成仙’的那个寺庙前时,还以为是来到了华夏偏远山区的贫困户家。 一栋外表破烂不堪的屋子,就在荒草丛生的一片小树林前,要说唯一惹人注意的,可能就是这座建筑的高度和建筑材料了。 这座安有两扇木板门的寺庙,大概有十几米左右的高度,是用碎石彻起来的,周围也并没有什么窗口,好像抗日战争片中的碉堡那样,浑身都散发着萧索、落败和腐朽,可却偏偏夹杂着一股子说不出神秘,仿佛只要一推开那两扇木门后,里面就会扑出一个狮身人面像的家伙。 楚扬四下里看了看,除了寺庙后面的那个树林中看不出有没有东西外,其余的三个地方都看不到有什么人影,就连天上的太阳,仿佛在这一刻都懒洋洋的,唯有风掠过树梢的声音,不时的从树林中响起,却显得这个地方更加的寂静。 这种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之前的寂静,让楚扬心中升起了警惕。 他并没有马上进这座寺庙,而是点上一颗烟围着建筑慢腾腾的转了一圈,借机观察了一下树林中的动静。 如果我是那啥伟大的羽蛇神,那么就让我从这儿找到沙克库留下的某些东西……楚扬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了一句后,推开了左边那扇门板。 在得到沙克库被人弄死的消息后,楚扬就一直琢磨:沙克库既然能算到老子出生时的景象,那么他也应该在快翘了时预感到一些什么才对。虽说他早晚都得去某个地方伺候伟大的神,但他肯定不会愿意以‘被人###’的方式去。而且他在配制‘冰河时代’时,也应该会想到2012会来个过河拆桥,从而留下一个后手,一个借用他人力量来给他‘申冤’的后手。 正是因为有这个推断,所以楚扬才眼巴巴的赶来了墨西哥,渴望伟大的祭祀先生能够留下一个后手,让他找到再给丫的报仇雪恨! 心里想着好事儿的楚扬,推开了左边的门板。 门板一打开,一股阴森森的腐蚀气息就扑鼻而来,让他不得不后退了一步。 人们常说,一栋建筑其实也是有生命的。 如果一栋建筑在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居住的话,那么这栋建筑就没有了‘人气’,从而败落的特别厉害。 无疑,这所寺庙自从沙克库老先生羽化成仙后,就失去了人气,在短短的一个半月中就生出了这种腐蚀气息。 等夹杂着腐蚀和土腥气的气息和自己的嗅觉神经水###融后,楚扬才将另外一扇门板也打开,让看起来很是有些寂寞的阳光,迫不及待的渗了进去。 有阳光的地方,那些鬼鬼祟祟的东西就会退避三舍,楚扬一直坚信这条真理。 在门口站了片刻,等眼睛完全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后,他才迈步走了进去。 楚扬还没有进屋前,还以为这栋建筑没有窗户、哪怕是在正午时分里面也得黑漆漆的,可当他走进来以后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沙克库老先生居住的这栋寺庙的上方,竟然安装有天窗,有两束象征生命的阳光,从那两个长方形的天窗外she进来,斜斜的映照在东边的墙壁上,使室内的光线并不是多么的黑暗。 奇怪,既然屋子里可以看到阳光,那么为什么这里面会有这种腐蚀气息……楚扬抬头看着天窗,鼻子用力的吸了两下,然后开始打量屋内。 楚扬所站的这间屋子,大概有二十多个平米大小,根本不用走动只活动一下脖子就可以看清屋内的环境:整间屋子都空荡荡的,不但没有玛丽娜所说的太阳神像,就连供让人坐的蒲团都没有一个。 不过,楚扬却发现屋子很可能在不久前用石灰粉刷过一遍,因为正冲门口的位置,有一个离地高约两米的人形轮廓。 整间屋子的墙壁都还算白,但唯有这个人形轮廓上的地方却没有灰粉。 看来,这个人形轮廓的地方,应该就是摆放那尊太阳神像的地方了,只是后来却被人搬走了。 除了在墙上发现这个人形轮廓后,就再也没有让楚扬可以留意的地方了。 而且,地上明显的清扫过,碎石铺就的地面很光滑,看来这个屋子是有些年代了。 楚扬蹲下身子低着头的在地上瞅了半天,渴望想从地板上看出一些带有暗示性的特殊符号来,但他失败了。 仔细搜索过地板后,楚扬慢腾腾的走进了人形轮廓左边的屋子里。 玛丽娜曾经说过,在太阳神像左边的房间,就是沙克库的卧室。 不过,沙克库的卧室如同‘客厅’一样,都是干干净净的,找不到丝毫的线索,哪怕是抽象型的都没有。 除了客厅和卧室外,这个建筑的另外一间房间就是厨房了。 厨房里倒不是空荡荡的,最起码还有一个老式灶台,和一些劈好了的松枝。 楚扬以前从电影里经常看到一个桥段:在厨房的灶台下,只要一端起上面的铁锅,就会出现一个洞。 不过现在他可没兴趣去端铁锅,因为那个灶台上别说是铁锅了,就连锅圈都没有一个,就那么一个光秃秃的灶台。 既然灶台上没什么东西,楚扬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了那些松枝上。 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很肯定沙克库会留下一些让2012后悔杀了他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藏在哪儿,所以只能耐心的蹲在那儿,开始扒拉起了那些松枝。 633 灶台下面的暗道! 633灶台下面的暗道! 沙克库厨房中的松枝,总共三十四根粗的,二十九根细的,十五根不粗不细的。 除此之外连个屁也没有了……这是楚扬在扒拉完了松枝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唉,沙克库这老家伙真是让我失望啊。”良久之后,什么线索也没有查到的楚扬,很是不甘的晃着脑袋走出了厨房。 站在那个带有人形轮廓的墙壁前,楚扬点了一颗烟,默视良久后才对着轮廓头部的地方伸了一下中指,随后准备扭头闪人时,脑袋却一下子顿住。 楚扬忽然顿住,是因为他站在这个位置、无意中向东边的墙上看去时,那片白糊糊的墙壁上,在从天窗透过来的阳光照耀下,隐隐的有一串用白灰抹画出的箭头,每个箭头距离大概有三十公分左右,就像一串游在水里的鱼儿那样,斜斜的向着厨房而去。 “咦!”这个无意中的发现,极大的引发了楚扬的兴趣,他赶紧的快步走到东边墙壁下,仔细的观察时,却什么也看不出了,只能看到一面白色的墙。 心里很是有些奇怪的楚扬,重新慢慢后退到了人形轮廓的地方,再次做出扭头的动作,顺着阳光向墙上看去时,那串箭头又跃然于墙壁上。 “呵,有意思,不愧是本神的大祭司,竟然巧妙的利用光线来设计线索。嗯,如果今天的阳光不是这样好的话,那么本神也肯定发现不了这个秘密。”很是自夸了一番后,楚某人歪着脑袋,始终保持七十五度角,双眼紧紧锁定那串时隐时现的箭头,重新回到了厨房。 那串箭头的最后一个是平面向南的,指着的地方正是灶台的烟筒位置。 楚扬抬手在那个位置上敲了敲,墙壁发出了,明显的空洞声。 他在抬手向下或者向上敲打时,却发出了沉闷声。 看来,要不是有箭头引路,不可能有人发现这地方的墙壁竟然会是空的。 摘下头上的牛仔帽缠在右手上,楚扬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狠狠的砸在墙壁上。 砰……的一声闷响,白尘飞扬,碎屑乱溅,墙壁上多了个窟窿。 “咳咳!”缩回手捂着嘴巴的咳嗽了两声后,楚扬后退向旁退了一步,然后侧耳倾听屋内外的动静。 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不明行踪的敌人,总是在你有新的发现、趁着你开心时向你进攻的。 幸好,楚扬在侧耳倾听了三四五六秒钟后,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异常,这才抓着牛仔帽开始扒拉那个窟窿外面的碎屑。 很快,一个正方形的小洞,就被楚扬的清理下从墙上出现了。 楚扬伸进手去上下左右的摸索了一遍,满以为会找到一个盒子或者一本书之类的东西,但最终却只摸到了一个铁环。 而且,这个铁环竟然是和墙壁连着的。 楚扬用力一拉……没有动静。 然后再向外猛力的拽,他前面的灶台忽然嘎嘎的响了起来。 我靠,这儿竟然有一个暗门? 随着楚扬将系着一根钢绳的铁环拽出窟窿向后疾退,那个看起来很‘古老’的灶台,向外挪出了大约有一米多后,就再也不动了。 楚扬松开铁环,走到墩放灶台的地方,蹲下身子用帽子将地上尘土划拉了一下,又发现了一个铁环。 这个铁环,是和一块大约半米见方的铁板相连,无可否认的是,这个铁板下面应该藏有沙克库的秘密。 攥住铁环,楚扬斜着身子慢慢的用力。 他斜着身子,是怕拽起这块铁板后,里面再嗖啊嗖的she出几支带毒的弩箭啥的,那他老人家要是不小心被弄一下,也未免太亏了。 随着铁板一寸一寸的抬高,下面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等楚扬完全将它拽起又放在地上后,那个显露出的黑洞口下,除了扑上一股子极其难闻的腐臭气息外,就再也没有啥玩意蹿出来了。 楚扬等了片刻,确定这下面不会有东西出来后,才掏出火机蹲在洞口向里面看去。 通过火机微弱的火苗,他看到有一些台阶蜿蜒向下。 至于这些台阶到底是通往天堂还是地狱,楚某人现在没心情去考虑那些,他只是知道沙克库不会白白弄个机关在这儿,他必须得下去瞅瞅。 幸好,沙克库是个非常节俭的人,厨房里没有煤气罐啥的而是有些松枝。 先点燃牛仔帽,再用牛仔帽引燃一根松枝后,楚扬ba出军刺,左手举着松枝,顺着台阶慢慢的走了下去。 在很多部寻宝的电影里面,总会出现这样一个画面:某个或者某些人,举着手电或者火把,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走在通往死亡或者财富的台阶上。 现在的楚扬,就是电影中的那个某人。 不过,与电影中那刻意营造出的诡异气氛相比起来,此时那种越往下走脖子后面越凉的感觉,使他真正的感受到了腐烂的危机感! 脚步比波斯猫儿还要轻的楚扬,举着火把顺着台阶走了十几米远后,看到了一扇门。 一扇描绘着很多人在对着一条带着羽毛的蛇、膜拜的画像的门。 那条长着羽毛的蛇,用栩栩如生来形容它,好像有些太过了。 不过,当楚扬看到它那双在火把下透着诡异的双眼时,却又觉得这个词根本不能真切形容出它的存在。 那双蛇眼,像极了那些一辈子没男人要的女人的眼,空洞中透着活灵活现的妖异,无论你站在哪个角度向它看,都会发现它正盯着你。 “草,有本事你下来咬我啊!”楚扬晃动了一下火把,然后开始琢磨这扇石门:这里面会有什么? 要想知道一扇门后面有什么的最好办法,就是进去看看。 楚扬用脚尖抵在石门最下方,微微用力的蹬了一下,石门纹丝不动。 继续加大力量,还是不动。 直到他后来索性用肩膀靠在上面,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扛时,那扇石门仍然像是一扇画在墙上的画一样,纹丝不动。 “我靠,要想进去不会是得需要钥匙吧?”楚扬很气愤的低低骂了一声,再次仔细打量这扇石门,并没有发现拉环或者钥匙孔之类的地方。 “奇怪,那该怎么打开呢?”自言自语的楚某男,慢慢蹲下身子察看了石门的下方,确定这扇石门不是向上举起的,因为下面没有丝毫的缝隙。 向里、向外、向上、向下都不行……哦,妈的,怎么忘了向左或者向右呢? 忙的额头都出汗的楚扬,右手贴在石门上,运力向右一搓,那扇看似应该很沉重的石门,就像是日本民居的滑行门那样,很是轻而易举的滑入了右侧的土层中。 “我可真够笨的,不过也还多少的有些小聪明……”就在楚某人很是自得的总结经验时,忽然就感到石门后面有带着腐臭的破空声,‘飒’的一声对着他面门扑来! “靠!这里面还有东西!” 得意忘形下的楚扬,在打开石门后犯了一个致命的低级错误,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好有意外发生的准备。 幸好,人家孩子的反应能力并没有因为得意忘形而有所减少,马上就霍地一个大折腰铁板桥,在后脑几乎都要碰到了地上时,手中的火把猛地向前一探,啪的一声荡开一把直刺过来的狭长刀刃,接着就听到了一声毛骨悚然的笑声,好像是来自地狱:“桀桀!” 如果仅仅有这个笑声,而没有那把刀子的话,楚扬也许以为他这是惊动了哪位在地狱中修行的厉鬼,肯定会在很紧张下怀着无比愧疚的心情,向人家用十二国的语言真挚的说:暗牧扫瑞(i‘msorry。) 可就因为石门里面这个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东西妄想用刀子扎他,他才没有了丝毫的紧张。 只要里面这个东西是个想用刀子cha人的东东,那么楚扬就根本不用怵头:老子乃堂堂的前杀手之王,在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地上还是床上近身肉搏时还未曾一败(和荆红命那一次,他根本不承认是输了),还会怕你在这儿装神弄鬼的!? 探明石门里面是人不是妖后,楚扬心中大定,右手火把一晃间,左手握着的军刺一点地,身子咵的一声来了个后空翻,向后跃出两米,左脚脚尖刚着地,就左臂前伸军刺冲前,像一支被人she出去的箭那样,嗖的一声对着那个此时扑出来的黑影蹿了过去! 从楚扬躲开那条黑影的刀子,到他后空翻后再主动进攻,期间所用的时间最多也就是零点一秒零着零点三秒……眨巴了一下眼睛的工夫,他就直直的扑倒了那条黑影的胸前三十二厘米处,然后身子猛地一旋,侧身避过擦着他鼻子砍下的刀片时,左手的军刺已然穿透了那个家伙的肚子! 我很久没有用出这样潇洒的招数来了……楚某人在chou回军刺、脚下向左一错横向滑行至少半米时,心里很是自得的自夸了一句,然后就准备侧目欣赏那个黑影扑倒在地上chou动着身子翘了的样子。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些事儿出人意料的违背自然现象,比方这个被楚扬用军刺穿了个透心凉的黑影。 这道从石门后扑出的黑影,在被楚扬一刺穿透后,根本没有听话的扑倒在地上做垂死前的表演,愣是连呻x吟一下子都不带发出的,只是桀桀的笑着缓缓转身,那双在火把下灰白色的眼珠里,满满的全是‘丫的,我没事儿,是不是吓到你了?’的得意。 634 日落时分!(第三更!) 634日落时分!(第三更!) 今日很多哥们儿都对柴大官人不满,说男主泰国弱智、女主太过疯狂(书评区为证!)怀疑兄弟很有虐主的嫌疑。 在这儿兄弟和大家说一句,绝对没有虐主的嫌疑。 还记得书一开头是怎么描写柴慕容的不?那时候就打算刻画这样一个女主。 通过努力和大家厌恶柴慕容,说明兄弟刻画的那是相当成功! 窃喜中…… 不过呢,不能总这样让楚三太子窝囊下去的,从墨西哥回家后,他就该大展神威了,柴大官人会变成彻底的娇滴滴…… 感谢大家的一直订阅打赏花儿推荐! 爱你们啊,你们感觉到了嘛? 掏钱吧! 阿门! …… 违背自然规律的事儿,总是会让正常人诧异的。 就像是这个从石门后忽然扑出来的黑影,在被楚扬用军刺刺穿后,竟然啥事也没有。 如果这种违背自然的现象放在以前,楚某人就算不被吓得冒出一身白冒汗,也得认为这家伙就是一来自地狱中的小鬼。 可现在,他只是一怔之下后,就用流利的日语说:“草泥马的,我还以为是哪路妖魔鬼怪呢,原来只是一只引颈待宰的鸟国危‘鸡’!” 很不顾华夏礼仪之邦形象的骂了一句后,楚扬右手火把一晃,左手军刺一摆,右脚脚后跟一旋,左脚脚尖一点左侧洞壁,身形一晃间又勇往直前的扑了上去。 …… 自从十年前日本危机精锐尽在华夏长白山凤凰谷中,被蛊虫尽数‘啃’了后,整个山口紫川组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迅速沦落为国际黑道中的二流角色,更是被突然崛起的2012给兼并。 虽说山口组一直想重现昔日的‘世界三大黑帮之一’的盛世,但青黄不接下‘生产’出的这些危机,却无法继承他们前辈的彪悍(十年前的危机,曾经有两人就将前龙腾二月胡灭唐给缠的狼狈不堪的记录,详情请看《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无线《我的总裁未婚妻》),以至于让顾明闯这种亚一流的近身格斗者,都能轻而易举的玩残他们。 ‘江河日下’这个词语,用在这一代的危机身上,是再也恰当不过的了。 他们除了身披一张‘不怕插’的虎皮外,根本无法和楚扬这种超一流的近身格斗高手相比。 在几分钟内被弄瞎眼珠子、好像无头苍蝇那样在地上四处乱爬的现实,是他们唯一的下场。 眼里带着几丝怜悯的望着那个在地上捂着脸翻滚的危机,楚扬有些赞许的摇了摇头,问:“你是不是在沙克库死之前,就一直呆在这儿?他让你在这个地方的用意是什么?” 那个危机根本不回答楚扬的话,只是捂着眼睛的呻x吟。 楚扬觉得,暂且不管这些变.态的身手怎么样,仅仅是可以在地下蛰伏这么久都不死的本事,他们也足可以当得起‘危机’这个名字了。 既然这家伙不说话,楚扬也懒得再管他,只是拿着火把在石门后面晃了一下,没有发现第二个危机后,才迈步走了进去。 石门后的空间,并不大,只摆着一张小圆桌和一张木板床。 木板床上光溜溜的,小圆桌上却放着好几个黑色的坛坛罐罐。 这里面是什么? 楚扬用军刺的刺尖挑开一个坛子,举起火把向里面看去……马上就腾地缩回脑袋,赶紧的将坛子重新盖上。 坛子中,全是黑色的、不停的互相撕咬的小虫子。 这种黑色的小虫子,是尸虫。 危机的主要食物。 秦玉关在告诉楚扬怎么对付危机时,就曾经提过这些变.态的三大特点:不怕插、可以蛰伏水下地下很久、以尸虫为食物! 所以,楚扬才在看到这些小虫子后,马上就知道这是危机的大餐了,顿时就开始反胃。 楚扬以前在执行任务时,也曾经有过潜伏好几天的经历,像什么蜥蜴呀、老鼠这种让人恶心的东西,他也着实的吃了几次。 可无论是蜥蜴还是老鼠,和这些尸虫相比起来,那绝对算是来自天国的大餐。 有道是窥一斑而知全豹,楚扬既然看了这个坛子里是尸虫了,也就没必要再去看那些坛坛罐罐了,现在他最重要的是在这个有危机‘留守’的空间里,找到一张记载破解‘冰河时代’配方的羊皮啥的…… 羊皮,在很久以来就是藏宝图的代名词。 至于大家为什么总爱把藏宝图啥的画在羊皮上,楚扬没工夫去考虑那些,更何况现在他真的看到了一张巴掌大小的羊皮,就贴在木板床的上方。 在手儿有些颤抖的揭下这张羊皮时,楚扬心里祈祷着:伟大的太阳神啊,你千万别让这上面记载着《九阴真经》之类的武功秘籍,也不要那啥藏宝图,你就给我‘冰河时代’的解毒配方吧。您忠实的属下、伟大的羽蛇神央求您老人家了…… 楚扬是不是羽蛇神他不知道,但他的确感动了那个啥的太阳神。 因为他从墙上揭下来的羊皮,上面的确是破解‘冰河时代’的配方,而且还是用英文写的,这不禁让他欣喜若狂,又一连声的感谢太阳神,感tv、感谢沙克库老先生。 小心翼翼的收好那张羊皮后,楚扬走出了石门,看着那个在地上哆嗦的危机,考虑着是不是将他火化了,让他脱离苦海。 但楚扬先生最终遵守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条古训,遂决定让这可怜的娃在这儿自生自灭。 “今天的阳光,真好。” 楚扬走出沙克库老先生的居住地后,望着开始西斜的日头,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 楚扬回到小咖啡馆时,里面已经满座。 正在和一个小男孩忙着招呼客人们的玛丽娜,看到他进来后,马上就送了个柔媚的笑,嘟起嘴巴向后面呶了一下,那意思是:去后面等我好啦。 楚扬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然后就去了后面的小帐篷。 躺在玛丽娜临时休息的小钢丝床上,楚扬摸出那块羊皮仔细的研究起来。 羊皮上的配方并不复杂,楚扬肯定只要牢记几个繁琐的配比,再和顾明闯说一句,那厮就能在一晚上配出很多解药。 唉,我得到这玩意儿了,可谢妖瞳却不在了。如果她要是看到这些,肯定会高兴的不得了……对着羊皮看了很久的楚扬,在心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就感到了一阵困意,遂闭上眼的慢慢睡了过去。 随着春分这天的日落即将到来,前来观看库库尔坎金字塔‘光影蛇形’奇观的客人,从四面八方络绎不绝的赶到,忙的玛丽娜都没空进来和楚某人调一下情,这也让他可以安心的休息。 “欧野,买嘎达……” 因为得到‘冰河时代’解药配方而心神大定的楚扬,在良好的睡眠中被一阵低沉而波及面很广的赞叹声惊醒,他刚睁开眼,就见玛丽娜急急的跑了进来:“约翰,快起来!” 楚扬忽地翻身坐起:“怎么了?” 来到床前的玛丽娜,抬手搂住楚扬的脖子亲吻了他脸颊一下:“日落开始了!” 每年的春分、秋分日落开始后,库库尔坎金字塔就会出现‘光影蛇形’的奇观。 玛丽娜可不想楚扬错过这个大饱眼福的机会,亲吻了他一下后,就拉着他的手,一连声的说:“快,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最能看清楚!” 楚扬被玛丽娜拽着急匆匆的跑出帐篷后一看,外面站满了各种肤色、各种服装的观光客,人人的眼里都带着兴奋的惊讶。 楚扬惦起脚尖向金字塔那边看了一眼后,就不由得埋怨云若兮了:老妈,你咋不把我生的高一些呢? 就在楚扬因看不到那啥‘光影蛇形’而埋怨他老妈时,玛丽娜却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向日落方向挤了过去。 春分这天的太阳,不像夏日那般的耀眼,让人看起来最多只是有些明亮而已。 “快走呀,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玛丽娜拽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的楚扬,急急的穿过一片小树林,向更远处的一个山丘跑去。 既然有这样一个尽心尽力的小妞帮自己大饱眼福,楚扬肯定不会多说什么,只是随着她向着日落的地方,足足跑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才来到了小山丘的制高点。 玛丽娜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转身兴奋的指着来时的方向,好像小女孩那样的跳了两下:“约翰,快上来看!” 楚扬一个箭步蹿上石头,转身后左手很自然的挽住了玛丽娜那柔软的腰身,就像是一对小情侣那样相依着,向金字塔那边望去。 楚扬看到:明黄x色的阳光,斜斜的掠过小山丘下的小树林,斜斜的映照在高达大约30米的库库尔坎金字塔北墙的台阶上。 那些棱角渐次分明的台阶,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弯弯曲曲的七段等腰三角形,连同底部雕刻的蛇头,宛若一条巨蛇,正从塔顶向大地游动,逶迤游走,似飞似腾,仿佛要爬下金字塔…… 虽说对玛雅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当楚扬看到这利用几何学精心设计出的这幕自然景观后,还是轻摇着脑袋的喃喃说道:“草,简直是太神奇了,真够牛逼的。” “约翰,你不该说这种粗话,你该说‘上帝,您太伟大了!’不过我喜欢你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 玛丽娜嗔怪的白了这家伙一眼,随即将头靠在了他肩头,说:“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东西,真的很神奇。我听说在1968年时,就曾经有一批科学家试图探测金字塔的内部结构,但他们在每天的同一时间,用同一设备,对金字塔内的同一部位进行x射线探测,得到的图形竟无一相同。” 望着那条在日光下逶迤游走的巨蛇,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楚扬随口说:“不会吧,这么神?” “我没有骗你,这一些在网络上也可以查得到。” 玛丽娜又说:“他们在考察时,还发现有许多地道连通的地下洞穴,地道的结构与金字塔内的通道十分相似。他们当时拍摄了九张照片,但是能印出来的只有一张,而且,这一张所拍摄到的也只是一片旋涡形的神秘的白光。” “太他妈的的神奇了。” 再次用心里话表达自己的一些由衷赞叹后,楚扬忽然说:“不过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今夜子时的祭祀仪式。玛丽娜,也许今晚你就会发现我也很神奇的。” 眼睛盯着金字塔的玛丽娜抬头问:“什么?你有什么神奇的?”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也许今晚会成为你一生中最值得回忆的一件事儿。” 一脸神秘的楚某人淡淡的笑了笑,想:当你知道我就是那啥羽蛇神时,肯定会激动的泪流满面。 635 子夜到来!(第一更!) 635子夜到来!(第一更!) 子夜。 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子夜时分。 白天那些观看‘光影蛇形’的纯观光客,绝大部分都已经去了市区,领略墨西哥的夜生活去了。 不过,金字塔四周的人数,看起来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比白天更多。 只是晚上才赶来的这些人,脸色在下弦月的映照下,都带着说不出的肃穆和神秘,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或站或坐的,处在库库尔坎金字塔的正前方,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静静等候某个时段的到来。 几万人在子夜时分凑在一起,却没有人说话的,这种情况若不是出现在军队中,肯定会让人觉得诡异。 就算某个人偶尔的咳嗽一下,也会因为这种诡异的气氛而极力压抑着。 与墨西哥妹妹‘秉烛夜谈’的楚扬,摸出手机扫了一眼,随即掀起帐篷门帘的一角向外看去,就见距离小帐篷足有五百米远的金字塔顶端,这时候已经有了隐隐的灯光。 楚扬看出,那绝不是电灯泡之类的现代化照明,很可是有人在上面放置了火把。 搞得还挺神秘的……楚扬晒笑一声,然后扭头向脸蛋红扑扑的玛丽娜小声问道:“子夜已经到了,外面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不知道被楚某男是怎么哄得,玛丽娜现在很乖:“再等等呀,你没看到外面的人都在等?只要听到有鼓声传来后,祭祀仪式才会开始的。其实吧,我劝你最好别去看,因为很吓人的。” “吓人?你是说杀死‘祭品’时吓人吗?” 玛丽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楚扬忽然就听到了鼓声。 鼓声,单调而沉闷的鼓声,隐隐的从金字塔右边方向远处响起。 寂静的夜里,这单调的鼓声在几万人的耳边回荡着,仿佛每一下都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尖上,连带的整个身子都禁不住的随着鼓声轻颤一下。 听到这单调的鼓声后,玛丽娜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还满是春色的脸上,攸然就变成了略带恐惧的严肃:“大祭司和圣女、护法、‘祭品’已经出现了,祭祀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那你在这儿,我出去看看。” “别,约翰,”玛丽娜连忙一把拉住楚扬的手,连连摇头:“你千万不要出去,很吓人的。反正祭祀仪式是送塔顶举行的,就是在帐篷里也可以看到的。” “呵呵,你忘了我白天告诉你的话了?我说今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神奇。我的神奇……” 楚扬说到这儿,瞅了一眼那张窄窄的钢丝床,随即附在玛丽娜的耳朵上低声说:“可不仅仅只是在床上。” 玛丽娜脸色一红,刚想说‘你丫的总是玩嘴却不来真的’的时候,楚扬却已经挣开她的手闪身出了帐篷。 “约翰!”小声喊了一句楚扬的英文名字后,玛丽娜随即追出帐篷,却再也看不到那个家伙了。 …… 按照华夏农历法来计算的话,每个月的二十四,到月末前这一天夜里出现的月亮,叫下峨嵋月,俗称下弦月。 下弦月都是在子夜以后升起,就在东面天空,月面朝东,散发着淡淡的黄晕,看起来很是有种诡异的味道,特别适合装神弄鬼的场合。 抬头看了东边天际的月亮后,楚扬脚步极快的穿过那些静立不动的人群,偶尔会踩到谁的脚丫子、碰到谁的肩膀,也没有人搭理他,只是都仰头看着鼓点声响起的地方,脸上带着兴奋的虔诚。 玛雅人在举行祭祀仪式时的祭台,因为处在金字塔的顶端,所以越是靠近金字塔时,人的数量反而少了。 没有谁喜欢将脑袋仰的高高的,这也给了楚扬很大的便利,不一会儿就穿过人群靠近了金字塔。 这时候,随着越来越清晰的鼓声,在月亮升起的方向,出现了一些红黄x色的灯影。 灯影中,一些提着与华夏的气死风灯相似的人,就像是膝盖会打弯的僵尸那样,列着奇怪的队形,簇拥着六顶抬椅(就是那种由四个人抬起的椅子)向金字塔这边走了过来。 这六顶抬椅的上方,都有白色的幔照,让你根本看不清里面坐着的是男是女。 在这些人经过人群时,所有的人都左手捂着胸口对着抬椅躬身,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 看着这些向金字塔走来的人,楚扬当然不会傻到从金字塔的前面爬上顶端,他只得快步绕过金字塔的北面台阶,来到东面抬头看了一眼后,随即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的开始向上攀爬。 库库尔坎金字塔本身就处于旷野中,此时除了东边的月亮外,周围最近的光源也在几百米外。 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几万人都聚精会神的望着那六顶抬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有人会转到金字塔后面去。 就算是有几个注意到他的,也以为这家伙可能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心里还在为他祈祷:孩子啊,要想###最好远一些,要是亵渎了神灵###会硬不起来的…… 一个能够顺着漏水管就可以爬上几十层高楼、并把人家闺女给qiang奸了的家伙,要想在几分钟内攀上斜面的金字塔,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儿。 楚扬从金字塔背面快要爬上塔顶时,停住动作侧耳听了一下,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后,这才慢慢的伸出了脑袋向顶端望去。 整个梯形金字塔的顶端大约有三十多个平米的空间,最中央的地方,是一快也就是十四五平米的平整地面。 平整地面靠近人群方向的那一面,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就像是放大了的茶几。 围绕着这张方桌,插有七根摆放很讲究的火把架子,顶端装有手臂粗细的火把,暗黄x色的火苗随着夜风不住的摇摆,却不会熄灭,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 楚扬觉得,那个放大了的茶几,很可能就是祭台。 而这七根火把除了有着照明的用途外,根据它们被摆放的方位来看,应该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来摆放的。 咦,这些玛雅人还真有点神秘,就连弄个火把都排列成北斗七星样,好像华夏古代道家的北斗七星阵……就在楚扬趴在金字塔背面研究这些东西时,那让人心颤的鼓声,蜿蜒着向塔顶而来。 在还没有看到那张被当作祭台的木桌时,楚扬根本没想过会是哪家的闺女被当作祭品。 他爬上来就是想近距离观看一下这种祭祀仪式,然后适当的露那么一小脸,和广大的崇拜羽蛇神的教徒们,高举着双臂的说声‘俺爱你们’,以期能够引出2012那帮孙子,借着他是那啥羽蛇神的机会,守着几万人向他们问谢妖瞳的下落。 当然了,他最想看看的就是当亮出纠结手链后,那个啥的‘光影蛇形’会不会在黑夜###现。 如果不出现的话,楚扬可以断定苏菲以前告诉他的那些,就是沙克库老先生的胡说八道。 但,假如真出现的话呢? 楚扬没有想。 说真的,他真的不想有那种奇观出现,因为如果真出现的话,这就代表着他的确是那条长毛的羽蛇神了。 放下这个问题暂且不管,当他看到这张祭台后才豁然明白:今晚很可能得有个斋戒了16天的小姑娘,要被这些愚蠢的人当作祭品献给他了。 对此,伟大的羽蛇神楚扬先生是深表遗憾,开始考虑着是不是阻止这些拿着别人生命不当回事的混蛋。 如果放在楚扬还没有隐退之前,遇到这种事后他是铁定不管的。 一个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随时都可能朝天被挂掉的杀手,眼里除了金钱外,所看重的无非就是他那个小小的朋友圈子,像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是没兴趣凑热闹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楚扬连他自己可能都感觉不出来,他已经随着和柴慕容、花漫语、周舒涵等人的接触,这些自私、唯利是图的习性,已经被潜移默化了很多,开始学着像个正常人那样的来审视眼前的事物,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在乎柴慕容的精神出轨了。 楚扬在改变,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在向人性化的一面在改变。 单调沉闷而揪动心弦的鼓声,距离平台处是越来越近,楚扬已经看到了台阶方向的火光。 可他并没有将半截脑袋藏起来,反正他所处的地方就算是白天也很难看到。 砰、砰、砰! 沉闷的鼓点终于在平台上响起,一个身穿白袍、头上也戴着一个倒锥形白麻布帽子的家伙,出现在了台阶口。 这个全身上下只露出两只手和一对眼睛的家伙,就像是个来自地狱中的使者,迈着很有规律的步子走上了平台。 紧随这个白袍走上来的,是个也身穿白袍但却没戴白帽子的大胡子。 这个大胡子有一张肥胖的脸,猛地看起来好像是个屠夫,那张脸在火把的照耀下忽明忽暗闪着油腻,却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楚扬从他手里拿着的那根长长的黑色铁钉可以确认,这厮应该是玛丽娜说的那个新的大祭司:胡耶奥。 胡耶奥迈上最后一级台阶后,并没有即刻向祭台这边走来,而是抬头扫视了平台四周几眼后,这才弯腰躬身的向旁边退了一步。 在胡耶奥观察周围环境时,鼓手并没有停止敲鼓,只是敲鼓的频率慢了不少,看来是配合随后走上来的那些人的步伐。 636 楚……救、救我!(第二更!) 636楚……救、救我!(第二更!) 咦,这个胡耶奥怎么还给后面的人躬身让路呢?难道后面上来的人身份比他这个大祭司还要高? 看到胡耶奥躬身后退的样子后,楚扬有些纳闷的抬了一下脑袋,随即就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对后面的人如此的礼遇有加了:后面上来的人中,肯定得有那个献身的‘祭品’。 在这场祭祀仪式后还能看到明天日出的人,对一个即将勇赴天国的人有礼貌,也是人之常情的。 果然,在胡耶奥退到一边后就上来了五个女人,五个身穿白袍、头披白色轻纱的女人。 她们的打扮,就像是华夏清代白莲教圣母那样,浑身洋溢着白色的神秘。 根据楚某人现在的性知识,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五个一起步上天台的女人中,其中有四个是妇女,因为她们走路时腰肢不动而屁股乱扭。 被四个妇女簇拥在中间的那个,走路时带出的动作却和她们截然相反,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雏。 只是,这个小雏每走一步,双腿都有打软的迹象,要不是那四个妇女搀扶着她,她可能早就一屁股蹲在地上了。 这五个人,就是玛丽娜嘴里所说的四个圣女和那个可怜的祭品。 楚扬在看着那个被四个圣女搀扶着向祭台走去的‘祭品’,侧耳细听了一下,并没有听到她发出‘有哪位来救救俺哦,俺还不想死!’的哭泣声,不由得暗中翘起了大拇指:您的奉献精神真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不过,楚扬马上就明白这‘祭品’为啥不哭了:别说是个小妞了,就算是一体壮如牛的大老爷们,只要没有日本危机的本事,在斋戒了16天后,能有力气喘气就不错了,哪儿还有力气来哭哭啼啼的? 砰、砰、砰! 就在楚扬胡思乱想时,后面又上来了两个戴着锥形麻布帽子的男人,那个鼓手随即用力敲了几下鼓,然后就静止不动。 除了楚扬这个不再编制的家伙外,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塔顶,总共有五女四男。 四个圣女架着‘祭品’来到祭台前,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的将她平放在上面,摊开她的四肢。 ‘祭品’动也不动的躺在祭台上,要不是胸脯还微微的起伏着,看起来就是一死人。 放好‘祭品’后,四个圣女分列在祭台四角,可距离祭台的角度、远近却不一样。 看来,包括大祭司胡耶奥在内的这些人,谁站在那儿都是有规矩的。 楚扬饶有兴趣的观看着,他发现要是抛除‘祭品’不算的话,包括胡耶奥在内的其余八个人,所站的方位隐隐暗合华夏九宫八卦中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要是再加上中间那个‘祭品’的话,这九个人却又巧妙的形成了:一宫坎(北),二宫坤(西南),三宫震(东),四宫巽(东南),五宫中(寄于坤),六宫乾(西北),七宫兑(西),八宫艮(东北),九宫离(南)的布局。 对于华夏的奇门遁甲,‘博学多才’的楚某人以前曾经研究过,所以才能在看了一二三四眼后,看出这些家伙所占据的方位,内心也多少的有些佩服起了玛雅人:怪不得你们的老祖可以建造这种金字塔,原来学到了我们华夏的九宫八卦。 在‘祭品’被放上平台后,鼓声已经停止足有三四分钟了,可平台上的这些人,就像是木桩子似的站在原处动也不动。 他们还在等什么? 楚扬有些纳闷的皱起眉头,正考虑是不是先闭眼休息一下时,却见站在祭台左侧前方的胡耶奥抬起头向东方看去。 楚扬的脑袋也向东方看去,就看到月亮已经升到一竿子的高度了。 胡耶奥对着月亮定定的看了半晌后,忽然将长长的铁钉放在祭台上,向面对人群的方向跨了一步,脑袋后仰的双手高举,十指张开的朝天喊道:“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马上,随着胡耶奥的这声嘶喊,下面几万个男女也像是发qing似的,竭力高喊:“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这句话,楚扬听懂了,因为苏菲才到京华楚家的那天,就曾经跪在他面前抱着他双腿的喊出这句话的。 这句话的意思,好像应该是:请伟大的羽蛇神拯救我们,让世界和平! 高呼口号的众人,在胡耶奥的带领下,接连喊了七八遍,才随着他的双手猛地向下一压,嘎然停顿。 立时,异域宗教的神秘感,就让楚某人的脖子后面开始发凉,甚至都怀疑他趴着的这个地方,会不会突然有条长羽毛的蛇蹿出来。 向伟大的羽蛇神祈祷的口号喊完后,胡耶奥对着东方那轮周身散发着淡黄x色妖异光晕的月亮,又三叩九拜的墨迹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从平台上爬起来,拿起了祭台上那根长长的铁钉,高高的举过了头顶,嘴里兀自嘟囔着什么。 楚扬知道,最让万千教众激动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胡耶奥要用这根铁钉狠狠的刺入‘祭品’的心房,用她那被斋戒16天后纯洁的处子之血,来浇灌这座库库尔坎金字塔。 救这个可怜的娃儿还是不救?如果救她的话,会不会成为老子的累赘? 随着胡耶奥举起铁钉后,楚扬也取出了军刺,右手捏了一颗早就准备好的小石子,只等他自己拿定注意后,就打飞大祭司手中的铁钉。 和楚扬一样,金字塔前方的几万教众,在胡耶奥率先喊完口号后,也都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手,准备等他刺穿‘祭品’的心房后,就一起匍匐在地再次大喊: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眼见胡耶奥的眼珠子已经瞪圆、楚扬尚在犹豫时,那个被台上祭台就一动不动的‘祭品’,身上的最后一点潜力在面对死亡时猛地爆发,不停的挣扎着,用越南话连连尖叫着。 祭品在临受死前肯定得挣扎一下的,这一点大祭司先生早有预料。 制止‘祭品’挣扎的工作,是由四个圣女来完成的,她们只需每人按住‘祭品’的手脚就可以了,反正也用不了多大力气。 所以呢,胡耶奥根本不用去管‘祭品’,只是高喊着一些曲里拐弯的咒语,双手猛地对着‘祭品’的心口刺下! “啊!!” 透过白色轻纱,‘祭品’看着那枚黑色的长铁钉迅猛的刺下,下意识的提前发出了一声临死前的惨叫,如泣如诉。 啪! 胡耶奥手中的长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即将刺到‘祭品’的心房时,一块小石子忽然从金字塔背面的地方she出,犹如装有gps系统的子弹那样,准确而迅疾的打在长钉上! 清脆声先响起后,胡耶奥只感觉虎口一麻,铁钉是攸地脱手而出,飒飒的飞向了金字塔下。 “谁!?” 大惊之下的胡耶奥大喝一声,蓦地转身抬头向金字塔背面看去。 “哈,哈哈!” 随着一声晴朗到让夜色下诡异气氛瞬间消散的长笑声响起,一条黑影嗖的一声,从金字塔的背面急窜而上。 这个打飞胡耶奥手中铁钉的黑影,上窜塔顶平台上方足有一米七八的高度后,霍地一个前空翻,双脚稳稳的落在了平台上。 按照北斗七星所布置的火把,最靠近金字塔背面的那根,也随着黑影急窜、落地时的带起的风声影响,剧烈的摇晃了几下。 守护在祭台周围的八个人,在黑影踏上平台后,都没有离开祭台一步,就这样定定的看着黑影。 “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祭祀仪式?!”望着那个缓步走过来的黑影,胡耶奥嘴角翘起一丝狞笑。 黑影走进了火把照耀到的地方,这是一个有着一张亚洲面孔的小白脸,他那双好比长白山天湖似的‘双眸’里,带着不屑的笑意。 看到这个年轻人后,站在祭台四周的四大圣女,最东边的那个身子顿时微微一颤。 而那个敲鼓的鼓手,喉结也迅速的蠕动了一下。 他们两个人的这个细微动作,因为别人都注视着年轻人,并没有被人发现。 倒是那个四肢被人按在祭台上的‘祭品’,在看清这个年轻人的小白脸后,仿佛又增加了无穷的力量,拼命的挣扎着,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欣喜若狂:“楚、楚……救、救我我!!” 看到年轻人露面后,胡耶奥根本不管‘祭品’在这儿瞎嚷嚷什么,甚至他还因为这家伙的露面而平息了刚才的慌乱。 胡耶奥知道:不管这个年轻人是谁,其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一个死! 休说金字塔下那数万如痴如狂的教众不会允许祭祀仪式被破坏了,仅仅凭借祭台周围的四大圣女和其他三个护法,这厮就算是插翅也难逃一死的命运! 心中大定的胡耶奥,看着一直缓步向这边走来的年轻人,挥手制止了要向他进攻的同伴,左手轻轻抚摸着右手的虎口,语气很平静的再次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祭祀仪式?” 年轻人没有搭理他,只是走到祭台前,看了一眼‘祭品’后,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随即绕过祭台走到可以面向数万玛雅教徒的位置,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东方的下峨眉月,然后缓缓的举起了左手。 637 重现的光影蛇形!(第三更!) 637重现的光影蛇形!(第三更!) 兄弟看到书评区有谈论看盗版不看盗版的话题,在这儿说一句撒:如果您午餐消费在四块钱左右,那您就给兄弟精神上的支持吧!如果您嘴上叼着大中华、身上披着佐丹奴……您要再不看正版,嘿嘿,会打光棍的! 哈,说笑了啊,不管哥们儿看什么版,只要开心就行! 向看正版的哥们儿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小xx立正! …… 库库尔坎金字塔下的那数万玛雅教众,忽然看到大祭司停止了祭祀仪式,正在纳闷时,就看到一个年轻人突然出现在了祭台前。 呀?这个人是谁?他怎么跑到上面去了? 就在数万你我他都很纳闷时,就看到这个年轻人举起了左手,直直的朝天。 年轻人左臂上的衣袖,随着他这个高举的动作滑落,露出了‘嫩如白藕’的手腕。 手腕上,有一串手链。 那串在火把和月光照射下的手链,浑身都好像流动着一层莹光……猛地,这圈荧光骤然增强,好像有一条肉眼看不清的虚线,嗖的一声冲着月亮she去,继而迸起一个圆形的白色光晕,让所有人的视觉都在这瞬间出现了一个假象:一道金色的佛光,在月光的引领下,从手链中骤然向四周辐射,如流云般大气庞然,却又如闪电般在瞬间就耀亮了大地! “啊!” 所有的人,都被这种如虚如幻的幻象而震惊,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片好像劲风吹过谷口的低呼声。 这低呼声还没有被广阔无垠的夜空所接纳,大家就看到:库库尔坎金字塔北墙上的那些台阶,在这‘我佛慈悲’的佛光下瞬间就抖动起来,那条长达数十米似乎要逶迤游走、似飞似腾的巨蛇,竟然在这个没有落日的凌晨,蓦然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啊!” 因为震惊震惊再震惊所发出的巨大惊讶声,从风掠谷口的低呼,转而成为好像飓风下的海啸那样,将刚才的低呼声攸地抬高,期间夹杂着已经变了声的沙哑吼叫:“看啊,看啊,光影蛇形!凌晨竟然再次出现了光影蛇形!” “那是太阳石!太阳石!” “羽蛇神!羽蛇神真的出现了!!” “羽蛇神现身啦,他来拯救我们的世界啦!!!” 在先是震惊、随后又是欢喜的巨大嘈杂声中,数万虔诚的玛雅教徒,络绎不绝的跪倒在地上,齐声高唱赞歌:“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 紧随着楚扬跑出帐篷的玛丽娜,只比他晚了也就是亲个嘴儿的工夫,她就找不到那厮了。 这让墨西哥妹妹心中很不爽,也很想拿着扩音器大喊‘约翰,你个死鬼,跑到哪儿去了?’,可她只是想想而已,根本不敢这样做,因为这时候大祭司已经带着一众‘祭品’圣女护法啥的来了,要想不触怒这数万玛雅教众,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观看祭祀仪式。 虽说拿着活人当祭品是件很残忍的事儿,但对玛丽娜这种情窦初开才四五六年的女孩子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很快忘记找约翰那个死鬼了。 挤在人群中的玛丽娜,在胡耶奥等人登上金字塔顶端时,她也挤到了最前面:俺眼神不好,所以得在近处看,反正俺也没啥颈椎病,就算抬着脖子时间久了也不会死的…… 就如同其他玛雅教众那样,在胡耶奥哀求伟大的羽蛇神降临时,玛丽娜也用她的真心在深情的呼唤着。 幸好,不久之后就停止了这种声嘶力竭的呼喊,要不然玛丽娜的真心肯定得严重透支。 玛丽娜眼巴巴的看着胡耶奥做完那套祭天祭地的程序后,脖子真的酸了,要不是最精彩的一幕即将出现,她说啥也得低着头的揉脖子了。 当玛丽娜看到胡耶奥高高举起铁钉时,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那种人性的残忍,也即将爆发,做好了只等大祭司刺杀那个祭品后就随着他振臂高呼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候,大祭司手中的‘法器’铁钉却无缘无故的脱手了。 斜斜飞下金字塔的那根铁钉,也就是差着十七八米就能cha到玛丽娜的脑袋上了,这可把她吓得着实的不清。 不过,就算是玛丽娜再害怕,她也不会退缩半步的,因为她想知道大祭司干嘛没事扔着铁钉玩。 其实,在看到胡耶奥和圣女护法的都转身后,玛丽娜和其他人教众,也都猜到那边可能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阻挠了祭祀仪式,这让她很感兴趣,眼睛瞪得老大的希望那个胆大包天的某人,能够走到台前来,让她能够一睹他(她)临死前的风采,这样明天回家后,就可以和村里那些姐妹们吹牛皮了。 玛丽娜瞪大了眼睛。 当一个人真如她所愿的出现在金字塔顶端时,尽管隔着还有几十米远,但她那双视力良好的眼睛,还是猛地再次睁了一下,一个让她震惊的无以为继的声音,在脑海中轰的响起:这不是约翰吗?他、他怎么在上面!? 还没有等单纯的玛丽娜搞清楚这是咋回事,金字塔顶端的那个骚包男,又很风骚的高举起了左手,然后……然后大家就看到了金字塔北墙的台阶,竟然在月光下重新献出了‘光影蛇形’的神奇景观! 几万人在沉默了几秒钟后,很快就确定上面那人是伟大的羽蛇神了。 “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在众人带着极度虔诚的祈祷喊出来后,玛丽娜也模模糊糊的随着大家匍匐在了地上,玩命的喊着这句她根本不想喊出来的话。 当额头触到冰凉的地面时,玛丽娜才忽然想起楚某人在白天给她说过的那句话:约翰是羽蛇神?他怎么会是羽蛇神呢?啊,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他在白天的时候,说今晚子夜要送给我一个最值得回忆的事!原来他就是羽蛇神! 欧野,买嘎达,我竟然和伟大的羽蛇神共处了那么久,而且他还摸了俺的咪咪…… 又兴奋又激动的玛丽娜,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尖声高叫着那句话。 …… 胡耶奥不知道在他即将刺死‘祭品’时横空出世的猛人是哪位,但九天十地之外的十万却知道:此人正是世界中央之国、华夏楚家的三太子、楚扬楚先生是也! 让楚某人横空出世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在‘祭品’用越南话阻止胡耶奥不要杀她时,听着这个声音很耳熟。 假如你是个男人,就算和楚扬呆在一起喝一晚上的酒,也许到了二十四小时后,他就不记得您是哪位高人了。 但只要你是个妞,最起码得是那种不漂亮得风骚的妞,如果和他有过一面之缘,那他在一年后也会记得你是谁的。 这家伙就有这样的怪毛病,看在党国的面子上,大家还是别和他计较了,反正他在打飞胡耶奥的铁钉后,马上就想起了这个让他听起来耳熟的女声是谁了:她是越南xx党总x书记阮文强的女儿、曾经和柴慕容、谢妖瞳一起被洛林绑架过的阮灵姬! 阮灵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当了人家的祭品,楚扬没工夫去考虑那些,因为要是他再不出面的话,这个曾经要过他手机号码的越南小姑娘,肯定得一命呜呼了。 楚扬在颇为风骚的现身后,根本没有做出任何要和谁对掐的准备。 因为他算定,这些人在还没有弄清楚他是何方神圣之前,不会对他有任何的肢体侵犯。 这也给了他实验一下纠结手链的机会。 不管怎么样,既然听到了那个传说,也来到了这个地方,那他怎么着也得试一下再说,反正他有绝对的把握让这些人不敢对他咋样。 当楚某人心潮澎湃(他激动是因为第一次以‘主角’的身份站在高台上俯视这么多的人。在这一刻,他想起了wenge时期领袖们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红卫兵的场面。)的站在台前,‘气宇轩昂’的高高抬起左手,让那串据说是由十三颗太阳石穿就的手链、就这么赤果果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时,眉梢眼角还带着不屑的‘风情’。 楚扬根本不相信,当这串手链现身后,真的会出现‘光影蛇形’。 可事实…… 事实不但震惊了所有的玛雅教徒,也一下子让楚扬呆了。 那些玛雅教徒是因为震惊而兴奋,可楚扬却是因为害怕而发呆! 他是真的怕了,在看到金字塔北墙上‘光影蛇形’那一幕,竟然真的出现后,他怕了,很怕。 怕得他差一点就尿了裤子,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让他很想放声大哭一场:上帝你大姨子二小舅三姑娘那个六孙女的,怎么可能会真的出现这种情况?难道、难道我真是那长羽毛的羽蛇神!! “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几万人同时喊出的这个声音,让脸蛋都被吓麻木了的楚扬,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我真是羽蛇神吗?我堂堂的华夏炎黄子孙,怎么可能会是这些人守护神!? 楚扬慢慢的放下了左手,望着脚下几万匍匐在地的玛雅教徒,呆呆的看了很久,先是轻轻的摇了几下脑袋,随即忽然仰起下巴望着东方的月亮,捶胸顿足声嘶力竭的狂吼一声:“不!我不是你们的神!!” 如果奥巴马肯捐献一套漫步者音箱安装在金字塔顶端,也许楚扬这声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呐喊,会让方圆一公里内的所有人都会听到他叫的是什么。 但可惜的是,奥巴马一直都在忙着充当国际警察的角色,根本没工夫搭理这些无聊的玛雅人,没捐献一套音箱。 所以楚扬的这声呐喊,在数万人的高呼下,就像是砸落在波涛中的小水滴那样,根本就没有溅起一点点的与众不同的‘浪花’。 638 伟大的神!(第一更!) 638伟大的神!(第一更!) 金字塔下的哪数万嘶声祈祷的玛雅人,自然也听不到楚扬在叫唤些什么了。 但是,但是所有人却看到他们伟大的神,作出了仰面朝天面对月亮大声‘祈祷’的动作。 于是,这些受到‘神’的启发的虔诚者,都在‘神’的暗示下,齐刷刷的面对东方的那轮妖异的圆月,竭力狂喊着那句口号:“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春分凌晨微凉夜,漫山遍野口号声。 楚扬放下左手后,那神奇的‘光影蛇形’一幕也慢慢的消退,继而重新隐藏在了黑暗中,再也看不到。 可这种现象,却更加让那几万人如痴如狂。 自己的的呐喊被巨大的声浪一下子淹没后,楚扬不再做这种无聊的###事儿,而是很国际化的耸耸肩,做了个摊手的动作,然后脚步踉跄的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就坐在了祭台上,发呆哦发呆。 …… 在楚扬亮出太阳石手链、‘光影蛇形’重现时,金字塔顶端的胡耶奥等人,那脸上的不可思议该用什么文字语言来描述呢? 胡耶奥大爷的华夏朋友风中的阳光同志想了几次###的工夫,也没有想出合适的描述词汇,丫的可真够笨的。 既然这样那就不说了,反正胡耶奥等人宁可相信和他深爱的人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 在金字塔下的几万人都匍匐在地高喊口号时,巨大的感染力也让他们齐刷刷的跪在平台上,面对楚某人是五体投地。 直到楚扬坐在祭台上,望着东方的那个圆圆的月亮发呆时,胡耶奥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捂着胸口好像是在觐见某个伟大的王那样,走到了他的面前,用古玛雅语又‘尼玛尼玛那儿红’的说了很久。 楚扬依然保持着那个‘仰头望明月’的沉思状,根本没看胡耶奥一眼。 见伟大的神根本不鸟自己后,胡耶奥还以为这是几万玛雅教徒发出的噪音影响了神的听力,于是马上来到平台边缘,面向众人的连连挥手做出下压的举动。 随着胡耶奥的手势频频做出,下面的祈祷声,慢慢的低了下去,最后那几声嗓音开始嘶哑的祈祷声也嘎然停顿。 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左手捂胸的望着塔顶,渴望他们的神对他们撒点甘露啥的。 当寂静重新占据了夜色的空间后,楚扬终于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他缩了缩左手,尽量让那串手链别再露出来。 他怕那带着神奇的‘光影蛇形’奇观再次出现后,他会从30米的塔顶屁股朝天脑袋朝下的跳下去,刚才他的确有过这种冲动…… 风,墨西哥郊外的夜风,徐徐的掠过库库尔坎金字塔的上方,吹起了楚扬的‘秀发’和衣襟,使他变得更加有了‘我欲乘风而去’的仙气。 “尊敬的神,我是您的仆人胡耶奥。”胡耶奥现在可能是琢磨出楚扬同志也许不懂古玛雅语的这件事儿了,于是就换上了很国际化的英语,左手在胸前和脑门上瞎摆画了好几下后,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就像是痴呆十余年的患者终于清醒了那样,楚扬眼珠子很是滞涩的转动了一下,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面前的胡耶奥,问了一句非常深奥的话:“你抬起头来,我有话要问你。我,现在哪里?” 胡耶奥一愣,赶紧的抬起头,根据他那丰富的天文知识毕恭毕敬的回答:“尊敬的神啊,您现在距离银河中心10万光年旋臂上的地球上。确切的位置,是在北美洲南端的墨西哥。” 楚扬因为被刚才那‘光影蛇形’奇观给震傻了,他完全忘记了现在身居何处、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了,所以才这样问的。 但胡耶奥却以为:伟大的羽蛇神从银河系的某个星球上来到地球后,晕头昏脑的不知道这是哪儿了,所以才回答他说这是在地球上。 胡耶奥回答完这句话后,并没有听到神有什么新的指示,在沉默片刻后才小心翼翼的提醒他:“您是受伟大的太阳神之命来地球的,您肩负着拯救我们的伟大使命……” 在胡耶奥说话时,楚扬一直盯着这家伙的眼睛。 楚扬虽说不是什么察言观色的大师,但他也能从胡耶奥小心谨慎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他在说出这些话时,眼里的确全是‘向主子尽忠’的真诚,没有丝毫的作伪。 在楚扬心中,胡耶奥肯定也会是2012推出来的人,就算是尊敬他,很可能也是在数万玛雅教众面前做做样子。 可现在,他看出胡耶奥绝不是在装,因为那种无比的尊敬和惧怕绝不是能装出来的! 如果说胡耶奥眼中的神情是装出来的,那他根本不可能是个人。 这样一来,楚扬心中大定的同时却又怕起来:难道我真是条蛇转世? 胡耶奥回答完伟大的羽蛇神的话后,就一直静静的跪在地上等候神的指示。 可直到他跪得膝盖都快麻木了,伟大的神却连个屁也没放,这也让他心里忐忑的要命,以为自己哪儿可能做的不好了,刚想大着胆子的再请示一下时,却听神说话了:“你起来吧。” “是。”从没有和神说过话的经验的胡耶奥,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神,只是简单的答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楚扬慢慢的从祭台上挺直了身子,背负着双手的望着金字塔下,淡淡的问:“我有几个问题想知道。” “请伟大的神谕示。” “你从事祭祀工作多久了?我是说在你还没有担任大祭司之前。” “在沙克库大祭司还没有羽化前,我已经做了十二年。” 楚扬点点头,侧脸看着胡耶奥:“我说出的话,你会不会坚定的去执行?” “会,我会的!” 见神好像在质疑自己的忠诚,吓得胡耶奥马上再次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声音有些发颤的回答:“伟大的神啊,如果您觉得我哪儿做的不好,可以让我从这儿跳下去,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的!” “我不会让你跳下去的。” 本来楚扬想问问这厮是不是在2012中任职,但想了想还是没问,只是说:“我想带走这个祭品,行不行?” “她本来就属于您的,您无论想做什么都不用问我的。” “哦,这样真好,那么你可以起来了。” 楚扬轻吐出一口气,然后转身弯腰伸手,将只顾流泪却说不出话来的阮灵姬抱在怀里:“我要带她走,不希望看到有人阻拦我。” “不敢,不敢!”胡耶奥连连摇头。 “嗯。”楚扬低低的嗯了一声,看也没看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圣女和护法语言,抱着阮灵姬就向台阶口走去。 “伟大的神啊!”就在楚扬刚想迈下台阶时,胡耶奥紧追了两步,脑袋几乎要弯到裤裆里的,小心翼翼的问:“您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现?还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到时候该我来的时候,我自然会来的。哦,对了,你们以后不要再搞这种祭祀仪式了,更不许去随便害人,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楚某人就像是那些‘我从来处来、到去处去’的得道高僧那样,扔下这句话后,就迈着坚定的步伐顺着台阶走下了金字塔。 “不敢,不敢!”胡耶奥匍匐在地上,额头上冷汗淋漓。 …… 当楚扬双脚切实的感觉到沉稳的大地后,还是有种做梦的感觉,完全忘记了他该去什么地方,只是抱着阮灵姬向东方走去。 东方,那儿有他的祖国、有他的亲人。 那儿是他的根,他恨不得马上插翅飞回去,将今晚的这一切完全忘记! 在楚扬向着月亮升起的地方走去时,他所经过的地方,人群很自然的分列两旁。 随着他的脚步所到之处,那些人都片言不语的跪在地上,用他们最诚挚的敬意祝愿伟大的神早日回来。 “羽、羽蛇神……”就在楚扬抱着阮灵姬将要穿过人群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他左侧响起。 楚扬顿足侧头一看,就看到了玛丽娜。 看到楚扬向自己看来后,玛丽娜是又激动又惊恐,生怕她这时候忽然和神打招呼会冒犯了他。 不过,玛丽娜明显的是多想了,因为羽蛇神同志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对她启齿微微一笑:“玛丽娜,祝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开心,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就昂起脑袋的大踏步的走向了东方。 楚扬对玛丽娜说出的这句话,只是国际友人之间很寻常的客气话罢了。 可他却没有料到,就因为他在数万人面前和玛丽娜说了这句话,却改变了她的一生。 以至于数十年后,身价千万、儿孙绕膝的玛丽娜还写了一本畅销美洲的书《零距离接触-记我和伟大的羽蛇神》。 …… 楚扬抱着阮灵姬,就这样不停的向东走啊走啊,一句话也不说。 阮灵姬也是一句话都不说……因为她已经昏过去了。 面临死亡、又获得生机的巨大喜悦,她那被斋戒16天之后的虚弱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大起大落。 楚扬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怀里抱着个人那样,就这样木木的向前走,脑子里乱哄哄的,最响亮的那个声音却是:你是玛雅人的守护神! 以前苏菲曾经对他顶礼膜拜时,楚扬当她是个思想深受邪教荼毒的傻妞。 当玛丽娜说羽蛇神只要一亮出太阳石、‘光影蛇形’奇观会在子夜重新出现时,他以为这只是天方夜谭。 可当这一切真的出现、用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现象发生后,他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某些传说并不仅仅存在于神话中 639 热带雨林中的绿色食品!(第二更!) 639热带雨林中的绿色食品!(第二更!) 抱着阮灵姬,楚扬浑浑噩噩的一直向东走。 我成了转世的羽蛇神,这就证明了世界很可能会在今年的12月21号灭亡。而我的使命却是要带着一男一女到另外一个空间去,那么我该带着谁呢?男人不用说,自然会是扬风……可女人呢?如果我带着扬风走的话,要是再带着九儿或者漫语她们任何的一个人,好像都不合适吧?但要是不带着她们,那我该带着谁? 楚扬胡思乱想到这儿时,脑海中忽然又闪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我###硬不起来,很可能就是天意,上天这是怕我和带走的那个男人抢女人,悲哀啊…… 扬抱着阮灵姬,就这样不停的向东走啊走啊,直走到天色大亮、怀里的阮灵姬发出一声嘤咛后,他才从梦游般的状态中忽地一下清醒了过来,马上就停住了脚步,抬头向四周看去。 经过几小时的长途跋涉,怀里抱着个人的楚扬,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一片热带雨林中。 茫然的望着周围茂盛的树丛,楚扬根本不知道哪儿是东南西北,更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走过来的,反正周围看不到一条像样的小路,放眼望去,只能看到有丝丝的潮气从树底下、草丛中升起。 就算是再强悍的人,要是抱着个接近百斤的人徒步连续奔走好几小时后,脚底板没有被磨上泡泡,那只能说他穿的鞋子质量非常好…… 我既然是神,那我为什么不能飞? 当这个念头浮上后,感觉脚丫子楞疼、腿子发酸的楚某人,很###的抱着阮灵姬猛地跃起,吓得怀里的妞‘呀’的一声弱呼,却又直直的落了下来,然后顺势一屁股蹲在了一片类似于常青藤的藤状植物中,将她平放在自己小腹上,然后脑袋倚在藤条上闭上了眼:俺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累得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俺的心。 不过,楚扬这个小小的要求恐怕很难被满足,因为那个死里逃生的阮灵姬,这时候又不知好歹的打搅他了:“楚、楚扬,谢谢你救了我!” 她的声音虽然还是很虚弱,但却能听出明显的喜悦。 “呵呵,”楚扬无奈的睁开眼:“你还记得我名字啊,真的好记性。” “是呀,我还记得你给我留下的那个手机号码呢,可从去年我就没有打通过。” 那时候本神正在海外晒太阳,你要是能打通那个号码的话,我至于在外面呆了一年嘛…… 很是抱歉的笑了笑后,楚扬活动了一下上身问:“我们总共见过两次面,可每一次你都被人家挟持着,呵呵,还真有意思哈。哎,对了,你怎么会成了那些人的祭品?” “我、我……”阮灵姬张嘴说出了一句话,声音是越来越低,楚扬只好低下脑袋,才勉强听她说出的是什么话:“我饿的没力气说话了。” “瞧瞧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啊。”楚扬反手一拍后脑勺时,也感觉除了饿,而且还特别的渴,嗓子好像在冒烟。 在本来就极易蒸发汗水的热带地区,一个人抱着一个人走了这么久,肯定会丢失很多水分和消耗大量的卡路里。 天大地大不如肚子大,民以食为天,一个人在饿了渴了的时候,一心只想填满肚子,根本没兴趣考虑什么拯救世界的事儿,所以当楚扬也感又渴又饿时,马上放眼四周,开始四处寻找果腹的东西,希望可以看到那啥人参果啊何首乌之类的东西。 不过,楚扬的这个不切实奢望肯定实现不了,别说是看到人参果了,就连个烂了半截的桃子杏儿啥的也没有看到。 虽说热带雨林中不缺少鸟儿虫儿的,但那得楚扬去捕捉,他总不能将这小越妞给放在这儿吧? 需知道,热带雨林中不但盛产鸟儿虫儿的,而且毒蛇也一样很多。 楚某人抬头把脖子来回的转了好几圈后,也没有发现有那个地方可以适合‘寄放’阮灵姬,刚想说什么时,却见她下巴微微一摆,指着他身后用竭尽全力的说:“我们可以先吃点藤条上的叶子吧,等我稍微恢复###体力后,再……” “嗯,这倒是个办法,我看这藤条里面肯定能挤出水来,反正热带雨林中有很多植物都是可以吃的。”楚扬坐着的这些藤条,也不知道是哪种藤,反正叶子看起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绿色食物’这个流行词,让饿得肚子都扁了的人,忍不住是食指大动。 人在饿急了的时候,别说是吃植物了,就算是‘观音土’也照样往嘴里塞的。 而且,以前红军过草地时,不也是经常以草根果腹? 楚扬敢肯定,他们所吃的那些东西肯定没有这种藤条叶子好看。 楚扬伸手从藤条上撸下一把叶子,捡了两片比较‘肥厚’的放在了阮灵姬的嘴边,生怕她食难下咽,还开玩笑的说:“怪不得从没有听过墨西哥饿死人,人家守着这么多的热带雨林怎么会没吃得呢,对吧?” 楚扬的担心,在饥饿面前明显是多余的。 因为他刚把叶子放在阮灵姬的嘴边,那个看起来挺憔悴的小越妞,就张开小嘴用灵巧的小舌头一卷,卷到嘴里后就可劲儿的咀嚼起来,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吃树叶,反而像是在享受满汉全席。 有这么好吃嘛,吃相这样夸张……楚某人心里嘀咕了一句,也胡乱sai进嘴里一把叶子,闭着眼的大嚼起来。 还别说,这种不知道叫啥的藤条叶子,虽说没有京华烤鸭那样可口,但却有一丝酸酸的甜甜的橘子味,比肯德基里面jia着的生菜要好吃很多倍,就是不知道营养怎么样。 楚扬使劲儿的将嘴里的叶子咽下去睁开眼后,才看到阮灵姬正眼巴巴的瞅着他,那意思是:俺还要啊俺还要呢! “你饿了那么多天的肚子,得少吃,尽量多喝水才行。”楚扬再次给她喂了几片叶子后,伸手折断了一根藤条。 楚扬猜的不错,这种藤条里面有点小空心,在他折断藤条时,有清澈的液体淌出。 大家常说‘饮鸩止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当一个人渴急了的时候,就算明知道某种液体是剧毒,但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宁可被毒死,也不想被###。 现在嗓子里好像要冒烟的楚扬,就是这种心态。 折断藤条后,他根本不管三七二十四的,仰起脑袋张开嘴巴就将从藤条中流出来的液体倒进了嘴里。 多少带有一点粘意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楚扬的胃里后,他感觉嗓子好受了许多,而且这些液体也和叶子那样带着一丝丝的酸甜,味道还算不错,这不禁让他连续折断好几根,索性就像是孩子吃奶那样的咬在嘴里,使劲儿的吸允起来。 连续吸干了五六七八根藤条中储存的液体后,楚扬才满意的咂吧了一下嘴巴,冲着眼巴巴看着他的阮灵姬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是怕这里面有毒,所以先试试。嗯,看起来问题不大。” 说着话的工夫,楚扬折了几根藤条放在她的嘴边,替她喂水。 半个小时后,一肚子藤条叶子的楚某人,高举双臂的伸了个懒腰,对不管不顾吃了个饱的阮灵姬说:“这下你应该有力气说话了吧?来,和我说说你怎么忽然跑这儿来当祭品了。嗯,我敢肯定你不是自愿献身的。” “怎么可能呢?”吃了藤条叶子的阮灵姬,精神明显有了好转,但她却不愿意从楚扬的腿上起来,就这样仰着脸的看着他说:“我前年不是想去华夏求学吗?可因为被绑架给你们政府添了那么大麻烦后,我就选择了去美国求学。” 楚扬点点头,习惯性的伸手摸出一颗烟点燃后,就这样全身放松的倚在藤条上,听阮灵姬将她成为玛雅人祭品的故事。 …… 阮灵姬在美国求学时,攻读的是经济系。 这次她来墨西哥,是三周前和几个同学利用周末来墨西哥参观金字塔的。 能够看到造型和埃及金字塔不一样的墨西哥金字塔,一直是阮灵姬一个小小的心愿,为此她还在来之前特意在图书馆中,查阅了大量的有关资料,同时也从上面看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在春分、秋分季节会出现‘光影蛇形’的记载,以及羽蛇神的传说。 等她和同学来到库库尔坎金字塔参观完毕后,还深为来的不是春分那天、无法看到‘光影蛇形’奇观而遗憾。 可这种遗憾在她要离开时,变成了残酷的现实:她在来墨西哥的第二天夜里,就被人从酒店中给绑了出来。 阮灵姬一开始被绑架后,还以为这又是一些无聊的人利用她身份来威胁她老子呢,为此她提出了严重的抗议…… 抗议当然是无效的,那些绑架她的人对她完全是不理不睬的,就将她关进了一间屋子里,每天好吃好喝的供应着,也不要求她给家里人打电话准备赎金,就这样关着她。 就在阮灵姬感到又怕又纳闷时,连续十六天的斋戒开始了。 玛雅人所搞得的这个斋戒,并不像华夏儒家所提倡的那样,只是不喝酒、不吃荤、不与妻妾同寝就行了,而是在这十六天内,每天只供应大量的清水,和一点点的蔬菜,籍此来维持生命。 对此,阮灵姬很不明白。 640 翘起来的希望!(第三更!) 640翘起来的希望!(第三更!) 凉风送爽,大家今天肯定好心情! …… 那些神秘的绑架者逮住阮灵姬后,也不和她提啥条件。 只是在连续16天里给她一些饿不死的食物,这让她很不解:我身材很棒啊,用得着这种方式来减肥? 直到她被脱光光放在一个满是香料的木桶里,有四个非常妖艳风骚、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替她沐浴时,阮灵姬才猛地响起了那些羽蛇神的传说,想到了玛雅人祭祀仪式上的祭品:啊,我知道了,这些人是玛雅人!他们这样做是因为要把我当作祭祀仪式上的祭品! 阮灵姬的确很想亲眼目睹一下这种古老的祭祀仪式,可她却真的不想当那个悲剧的祭品呀。 不过,阮灵姬就算是想起来、就算怕得要命又能咋样?反正她在斋戒了这16天后,别说有人看着她了,就算是敞开门的让她跑,她也没有跑出门去的力气。 所以呢,糊里糊涂被人当了祭品的阮灵姬,就在春分这天的子夜,被带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顶端,然后就遇到了曾经救过她一次的楚扬。 这就是她奇异的墨西哥之旅,要不是遇到楚扬,她是死定了的。 听完这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说完这些后,楚扬是连连摇头叹息:“嘿哦,这下你该总结出经验来了吧?以后没事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越南,千万别四处游荡,指不定哪天就会莫名其妙的送了小命。你到现在还没有‘接触’过男人吧?要是这样就糊里糊涂的死了,那岂不是亏大了吗?” 望着楚扬,阮灵姬的嘴巴动了动,最终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是那些疯子们心中的羽蛇神,而且还是华夏国的太子党。 虽说她的身份在越南也算是上流了,但越南和华夏相比好像差了不是那么一点半点,而且俩人的身份都这样敏感,就算她说出‘我想让你接触’的话,楚扬也得在仔细考虑一下后断然摇头的,所以不如不说,将这份初开的情窦深藏在心里,可能要好的多。 不知道阮灵姬在想什么的楚扬,扔出手中的烟头后问:“你也是大学生了,那我问你个问题。” “说呀。” “你是怎么看待今天凌晨那件事的?” 楚扬所说的今天凌晨那件事,就是他亮出纠结手链,让‘光影蛇形’重现的那件事。 “嗯,怎么说呢?当时我只顾着害怕了,根本没向别处考虑。要是站在科学的位置上来说,只能说是太神奇了……你、你……” 阮灵姬眉头微微皱起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刚说到这儿,却发现楚扬眼睛正眨也不眨的望着她的胸,顿时她那张本来苍白的脸蛋上,攸地飞起一抹嫣红,下意识的抬起双手抱住了那对在白纱下若隐若现的###。 玛雅人在向神献祭品时,这个‘祭品’得绝对是干净的,不但连续斋戒16天、用香料沐浴全身,而且浑身上下只能穿着一层白色的轻纱。 除此之外,别说是鞋子袜子的了,就连遮胸的小罩罩、小内内都不会给她穿的,轻纱下面完全是真空。 楚扬抱着阮灵姬没头苍蝇似的钻进这热带雨林之前,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他是不是神’的破事,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好不容易等他将那些破事给放下了,但却又为填饱肚子而忙碌。 直到他询问阮灵姬时才发现:他不但可以看到这小越妞胸前的那对###,而且还能隐隐看到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正所谓美的最高境界是若隐若现。 这句话用在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层白纱的女孩子身上,是最形象不过了。 男人嘛,都有爱美的好习惯不是? 虽说楚某人那玩意现在罢工了,可人家孩子的心理却很长啊,要是看到这么美的东西再不眼直,那他还是个……人嘛! “咳咳咳,”看到小越妞做出这个自我保护的动作后,楚某人马上就意识到他刚才的‘吃相’太难看了,连忙一连声的咳嗽了几句,随即扭过头的打了个哈欠,轻而易举的岔开了话题:“哈欠,我感觉有些困了,你呢?” “我、我也是。楚扬,你别介意我刚才的动作,我并不是故意的……”阮灵姬放下双手却又重新放回原处的,这样喃喃的回答,心里更是后悔的要命:他都救过我两次了,看看又能咋的? “没事没事,呵呵,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漂亮了。好了,我也感觉又累又困的,咱们就先凑合着这样休息一下吧。”楚某人嘿嘿一笑后,就好整以暇的闭上了眼睛:娘的,你再漂亮、再不介意又有个啥用啊?我又硬不起来! 如果不是发现这个小越妞浑身上下就是一层白纱,楚扬肯定不会让她躺在自己双腿上,而是把她弄到一边去。 除了在床上做那种事儿外,没有谁喜欢总是被人压着的不是? 阮灵姬见楚扬很聪明的岔开话题闭眼后,微微笑了一下后就心安里德的躺在他腿上,也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自从被绑架后,阮灵姬就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慌中。 如今,曾经在她生命中扮演过一次白马王子的楚某人在此,使她从内心深处感觉远离了危险。 而且,刚才又‘饱餐’了一顿。 精神上和物质上得到满足后,她能这么快就睡着,也不是啥奇怪的事儿。 同样,在阮灵姬昏昏沉沉的睡去后,楚扬也睡着了。 虽说楚某人没有经历过阮灵姬那样的大悲大喜经历,可他在经历过库库尔坎金字塔那神秘的一幕、再加上抱着小越妞走了几小时后,体力还是有了透支现象。 …… 楚扬和阮灵姬,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半躺着,就这样睡啊睡啊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吧嗒了一下嘴巴的楚扬,在一条凉飕飕的东西顺着他的手腕爬上他的小腹时,睁开了眼。 楚扬睁开了眼,就看到了一条五色斑斓的蛇。 这是一条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蛇,此时它正蜿蜒着身子的顺着楚扬的小腹,向腿上爬去。 全身只穿着一层白纱的阮灵姬,就斜斜的半躺在楚扬的腿上,那条蛇在楚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顺着他的腿子就向小越妞的白纱里面钻。 一般来说,身上的颜色越是好看的蛇,所具备的毒性就越大。 现在,楚扬看到一条毒蛇竟然爬到他身上后,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被吓一跳是肯定的。 但他随即就开心起来:嚓,上天真是眷恋本神,好一顿自己送上门的大餐啊! 饿了连蜥蜴老鼠都吃的人儿,是不会害怕蛇的,哪怕是条毒蛇,而且还有可能更兴奋,因为越毒的蛇才越好吃的。 事不宜迟,不等那条注定要成为某人腹中餐的毒蛇钻入小越妞的白纱下,楚扬的左手一挥,一把就抓住了它的尾巴,猛地向上一甩,就在它刚想昂起头的问他‘你丫的想干啥!?’时,右手一把抓住了它的七寸。 打蛇打七寸,这是约定成俗的真理。 楚扬抓住毒蛇的七寸处,不等它将那漂亮的身子缠上来,就猛地一用力……咔吧一声轻响,那条可怜的蛇儿就垂下了脑袋,瞬间消失生命力的眼里带着不甘:哥们啊,你不是羽蛇神吗?干嘛连自己小弟也不放过,这世界上还他妈的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兄弟啊,对不起了,刚才吃的那些叶子根本无法果腹啊,你就发扬一下自我牺牲精神,以牺牲小我来成全大我吧……楚某人很内疚的在心里对这条可怜的蛇儿道了个歉,刚低头准备喊阮灵姬‘起床’准备享受大餐时,却一下子愣住。 楚扬愣住,那是因为他看到了一具完美的裸ti:除了看不到脖子以上的身体部位,无论是那对不算太白但很健康很挺拔的胸,还是那一马平川带有一个可爱的圆形肚脐眼的小腹,都散发着少女那独特的魅力。尤其是长有稀疏草丛的那个啥地方,更是无数英雄好汉的温柔冢。 虽说楚某人也见过好几个妞的ruo体了,但他此时看到小越妞这具二十出头的嫩体后,还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俩眼珠子开始发直。 没办法,食色性也,连古人都这样说了,楚某人又怎么能逃离这个范畴? 唉,还是不看了吧,就算是再看又能咋样,反正只能看不能用……楚扬知道,他忽然看到小越妞的身子,是因为他刚才抓住那条蛇向上甩去时,‘顺便’把人家的白纱给掀起来了,纯属意外和巧合。 楚扬强迫的自己将目光从小越妞身上挪开、伸出手抓住蒙在她头上的白纱准备替她盖上时,小腹忽然有股子yu火蓦然腾起,一种很迫切要把她‘干了’的念头冲的他脑门两边的筋蹦蹦的跳。 “草,我也想干了她,可得有这本事才行呀。”楚某人很是自嘲的小声嘟囔了一句,抓着轻纱慢慢的缩回手,将阮灵姬的身子盖上。 自从###硬不起来后,楚扬只要一受到那方面的刺激,就只会在心里火急火燎的,他也习以为常了。 不过,这次……就在楚扬刚松开轻纱、偷眼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阮灵姬一眼时,忽然的、突然的、猛然的再次愣住。 楚扬这次愣住,是因为他感到他那个‘罢工’已有五十天之久的###,竟然从裤裆里翘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 楚扬眼珠子睁的老大老大的,浑身都开始打哆嗦的伸出右手,摸到藏有他兄弟的裤裆处,却真切的感受到了坚挺。 自己兄弟能翘起来,在这五十多天中,一直是楚扬最大的希望。 现在,它翘起来了。 希望。 641 ‘神\’的魔手!(第一更!) 641‘神’的魔手!(第一更!) 一个多月前,楚扬在和谢妖瞳乘机一起去美国的途中,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很丢人的梦。 在梦中,他老人家是那样的‘###’谢妖瞳,而且还让人家给听到了他那些淫x声浪语,当时就别提有多难为情了。 虽说很难为情,但不能否认的是,那次在梦中他重温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幸福。 当一个人想得到某件他迫切想得到的事物时,总会通过做梦来实现,这也是很自然的事儿。 楚扬也是这样。 现在他最大的希望不是摆平2012,也不是在12月21号那天去拯救整个世界,而是想让他兄弟重新恢复昔日风采。 哪怕是在梦中……虽说不真实,可梦境中的感觉却也是很真实的,就像是现在他伸手摸到了翘起来的###。 “靠,老子又做梦了。还是别打这条蛇的注意了,免得做梦吃蛇肉会咬到舌头。” 楚某人很遗憾的缩回手,将死蛇放在一旁,望着阮灵姬那具若隐若现的身躯吞了口吐沫,喃喃的骂了自己一句后,就准备继续睡觉,等候这个美梦的破灭。 不过,就在楚扬重新闭上眼想等待这个美梦醒来时,他胯下那玩意儿却更加的翘了,而且还发热,弄得他心里很痒痒又睁开眼看着阮灵姬:“我知道我有这种感觉是在做梦,可就算是在梦中找回一点以往的快乐,好像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而且说不定会一下子好了呢?” 楚某人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稍微沉吟了一下,遂决定和躺在腿上的这个小越妞来一番巫山云雨……反正这一切又不是真的,顶多梦醒了后让人家鄙视几下子拉倒。 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后,楚扬不再犹豫,抬手抓住小越妞腿上的白纱,呼的一下就掀到她胸部以上,却没有给她遮住脸。 自从被花漫语‘破身’后,楚某人在和女人爱爱时,就有了个臭毛病:他在‘奋斗’时,必须要看到女人的脸,因为只有看到女人脸上的享受加满足的表情后,他才为他是个男人而自豪! 所以,他在撩起阮灵姬身上的白纱时,并没有遮住人家的脸。 白纱飞扬间,一具健康而青涩的裸x体,就这样赤果果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这时候,他胯下那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恨不得随便找个小缝隙的啥的就那个啥…… “我知道我做梦把你这样的做法是很卑鄙的,不过幸亏不是真的,顶多算是在梦中的意x淫罢了,嘿嘿。”楚某人伸出右手慢慢的放在小越妞的右腿上,脸上带着邪邪的淫x笑,顺着人家的大腿向上一点一点的摸了上去。 作为一个曾经和那夜璀璨、谢妖瞳两个绝代尤物发生过深入关系的男人,只要他不是和猪那样的笨,肯定能学到一些‘安抚’女人的技巧,这是无可否认的,比方当手儿摸到女人身上时,该先动哪个部位和用多少的力度,万万不会像那色狼似的上来就‘直捣黄龙’的。 楚扬的手,此时完全变成了刚才死去的那条蛇,贴着阮灵姬的左大腿根侧慢慢上滑,当到了腰肢时才平放到小腹的肚脐眼那儿。 在楚扬的手爬上阮灵姬的身上后,他可以感觉到小越妞的身子发颤。 不过楚扬并没有在意,反正这是在梦中,别说她身子发颤了,就算她忽然爬起来给他一耳光再骂他流氓……他还是会继续流氓到底的! ‘神’的手,在轻轻摸索了那枚圆月般的肚脐眼几下后,就欢快的游过一马平川的小腹,直奔那两座高峰。 阮灵姬身子发出的轻颤停止,加速的心跳使得那对###的双峰,都可以夸张的看出明显的耸动。 根本不在意这些的楚扬,左手食中二指jia住阮灵姬右边那个鲜红的###时,看到她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可却没有睁开眼。 阮灵姬的这些反应,当然逃不过楚扬的那双如炬慧眼,但他根本没理会,胯下那玩意的越来越胀,让他弯腰伏下脑袋张嘴就叼住了另外一颗###。 马上,小越妞就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哦!” …… 在那条已经死去的蛇儿钻进阮灵姬的白纱下时,她从沉睡中醒来了。 当然了,因为是从沉睡中醒来的缘故,她所有的感官器官,包括触感神经还没有判断出爬到她身上的是条蛇儿。 不过,女孩子对冷血动物有种天生的畏惧感,就算阮灵姬不知道有一条可怜的蛇爬到了她的身上,可她还是会在一呆之下发出一声尖叫的。 就在阮灵姬刚睁开眼想张口尖叫时,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却蓦然消失,接着就看到有团白的东西就猛地飞到了她的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阮灵姬搞不清楚刚才身子上那个凉飕飕的东西是什么,但却清晰的看到了遮住她视线的是身上的白纱。 白纱,是阮灵姬身上唯一能够赖以遮羞的东西,白纱被掀起,她少女的侗体就会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这点她很清楚。 她还很清楚的是,现在能够掀起她身上白纱蒙住她头的人,只能是楚扬。 顿时,阮灵姬脑袋中就嗡的一声大响,几乎连喘气都忘记了:他、他掀起了我的衣服!他在看我的身子!他要干什么?是想趁着我熟睡时把我那个了吗?我、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反抗或者出声制止他?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他会不会生气呢…… 就在阮灵姬全身绷紧,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楚扬却忽然又把白纱拉了回去,替她盖在了身上。 他要收手了……阮灵姬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后,微微眯着的眼看着楚扬,就听他在哪儿自言自语,说什么他又是在做梦,还说先别打这条蛇的主意了,以免咬到舌头啥的。 这时候,阮灵姬才知道刚才那个让她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东西原来是条蛇儿,而且她也想通了白纱为啥飞起蒙住她眼睛的原因了,顿时心里就惭愧起来:原来人家掀起俺身上的白纱,是因为在揪住那条蛇甩出去时掀起来的,根本没有打算要把俺办了。俺却以为他要对俺那样,这思想简直是太龌龊了啊。 阮灵姬为她错过了楚扬而羞愧,更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了,继续装浑然不觉状,只是眼睛却眯成一条缝的看着他。 她看到,那个刚给她盖上白纱的家伙,对着她身子发了片刻的呆后又闭上了眼睛。 我做人可真够失败的,就这样赤果果的摆在人家面前,人家都不东西,唉……就在阮灵姬心里发出一声轻叹、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失落时,就看到那个家伙却又睁开了眼:“我知道我有这种感觉是在做梦,可就算是在梦中找回一点以往的快乐,好像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而且说不定会一下子好了呢?” 听楚扬这样喃喃的自言自语后,阮灵姬心中的失落马上就被紧张所代替: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要…… 阮灵姬这次并没有猜错,因为楚某人又揪住她身上的白纱掀了起来。 他、他要那个啥我了! 阮灵姬赶紧的闭上了眼,心儿也开始扑腾扑腾的狂跳起来。 少女的矜持,不但让她闭上了眼,而且还让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直到楚某人那只邪恶的手,好像带着某种魔力那样,沿着她大腿左侧、腰肢、小腹jia住她右边的ru头时,她才身子一颤的,下意识的仅仅咬住了嘴唇。 从没有被男人动过的阮灵姬,被楚扬的手指捕获###时,就感觉浑身开始发烫,一种强烈的尿意使她本能的闭紧了双腿。 在###被连续挑逗的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刚想伸手拿开那只魔手时,就感觉左边的###又被一团温暖的湿润所包围,一种只有在触电时才会有的强烈抽x搐,让她张嘴:“哦!” 这次的梦,好像比上次更加真实些啊……楚扬心里这样想着,松口从阮灵姬身上抬起头来,表情很是淫.荡的舔了一下舌头,不害臊的问人家闺女:“喂,阮灵姬,你知道你那些人为什么要选择你为祭品不?” 楚扬的松口,让阮灵姬紧绷的神经稍微有了点放松,可她却不敢睁眼,只是速度很快的摇了摇头。 “那我来告诉你,你用心的听。” 说着话的工夫,‘神’的右手顺着她的小腹摸到了芳草菲菲间,手指头很是灵活的撩拨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第一因为你是个外国人,就算是被当作祭品杀死也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第二呢,却是因为你还是个处子,只有处子才能有成为祭品的资格。嘿嘿,所以呢,只要我把你变成了女人,你就是跪在人家跟前求着他们把你当祭品,他们也不敢冒着被‘我’怪罪的风险答应你的。” 楚扬说出的这些狗屁理由,阮灵姬根本没有听到心里去,她只是因为某男手上的动作,腰肢情不自禁的开始轻轻扭动起来,紧闭的双腿也微微的开启,下巴高高的仰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儿。 “所以呢,有时候当一个女人要比当一个处子要有很多好处。” 楚某人也没介意阮灵姬不和他说话,只是絮絮叨叨的说着,抱住她的腰将她平放在藤条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到四十五度角,半跪在地上的解开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只有在梦中才看到的狰狞的丑陋,然后双托起她的双腿,对准那块早就挂满了露水的……一挺腰身。 “啊!”随着某人的坚挺刺穿阮灵姬泥泞中的那层膜,小越妞双脚脚尖猛地绷紧,双肘支起地面的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带着痛楚的尖叫。 “不好意思啊,都是我不好,忘记你才是第一次。别怕啊,我会温柔些的,嘿嘿。”文质彬彬的向阮灵姬道了个歉后,楚某人放缓了动作。 (此处省略万字,以便大家可以自由的发挥想象。) …… 642 梦为什么会感觉到疼!(第二更!) 642梦为什么会感觉到疼!(第二更!) 在很多电影中,总是会有这样一个烂的不能再烂的狗血桥段:玉树临风的男主救了女主后,漂亮可人的女主就会升起以身相许之心。 虽说这是在电影中常见的剧情,但要是放在现实中也会发生的。 要不然,只是对楚扬存有感激之心的阮灵姬,为什么在他耍流氓时没有反抗,而是选择了半推半就呢? …… 热带雨林上空的光线,随着阮灵姬最初带有疼痛、到轻吟、再到欢愉的歌唱、最后变成了哭泣着求饶的声音,渐渐的暗了下来。 “楚扬,求求你不要再、再弄了,求求你了,我、我受不了啦!”跪伏在藤条上的阮灵姬,双手撑着地的随着楚某人的###动作,向前一耸一耸的,扭着头的脸上带着泪痕。 半蹲在地上、双手握着阮灵姬胸前那对丰满的楚某人,好像是聋子那样,根本不顾人家的苦苦哀求,只是下巴放在她那光洁的后背上,拼力的冲刺着,皮肤相撞发出的狗舔水似的声音,加上小越妞的哀求,此时在他耳朵了完全是天籁之音。 “楚、楚扬,我不行了,呜呜……”###已经完全麻木了的阮灵姬,再哀求到第七十九次时,再也忍不住的趴在了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也许是受到阮灵姬哭声的刺激,楚某人身体最深处里的邪恶终于被完全激发出来,化成了一声低吼和一股喷x射而出的热浪:“嗷!” “呜呜……哦!”感受到奋力冲刺的楚某人动作骤然停止后,阮灵姬知道这个男人此时终于满足了,同时她也因为这家伙的‘付出’而感受到了热到发烫的充实,情不自禁的将哭声再次转换为了一声婉转的啼叫,然后浑身都脱力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用她纤弱的身子背负着某个死狗样的男人。 啪! 一滴水滴从树冠滴落,砸在了抱着阮灵姬休息了至少五分钟的楚扬后脖子上。 “唉,真爽!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该多好?”低低的叹了口满足的气后,楚扬松开阮灵姬站了起来。 低头望着马上就屈起双腿侧躺在藤条上好像猫儿一样的阮灵姬,楚扬刚想说什么时,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下的白纱上。 白纱如雪,却有着片片盛开着的梅花。 “靠,这梦做的可真够真实的,连女孩子的落红都能看得到。”楚扬望着那数朵艳丽的梅花呆了片刻,随即很无聊的耸耸肩,提上裤子刚想系腰带时,就听阮灵姬用微弱的声音问:“楚扬,你真的以为这是在做梦吗?” 楚扬没有回答,只是在系好腰带后坐在阮灵姬身边,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说:“我倒是希望这是现实,嘿嘿,如果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话,那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所不辞。哎,你别再说什么了,要是不信的话,我给你咬一下我的胳膊,哪怕是出血了,我也不会感到疼。” 楚某人说着,抬起右手将手腕放在嘴上,然后狠狠的咬了下去……马上,他就疼的松开了嘴巴:“哦,我草,怎么会这么疼!” 说完这句话,楚扬一下子呆住。 疼? 疼!? 做梦为什么会感觉到疼,难道这不是在做梦? 楚某人的眼珠子瞪的好像牛卵蛋那样大,呆呆的望着他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有一个环形的深深的牙印,已经渗出了血。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说那些奇怪的话,但我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你刚才是真的要了我。” 阮灵姬眉头紧皱的坐了起来,双腿屈起的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幽幽的说:“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因此而纠缠你的,事实上,我也很喜欢你能要了我。只是、只是你要是温柔些就更好了……” “这不是在做梦,不是!那、那我好了?” 根本没有听到阮灵姬在说什么的楚扬,傻傻的望着开始溢血的手腕,忽然嘿嘿的傻笑了起来,然后腾地一跃而起,高举着双手的又蹦又跳,嘴里嘶吼着:“我好啦!好啦!我又重新变回男人啦,好啦!!” 阮灵姬抬起头,看着疯子般的楚扬,根本不知道他这是在嚷嚷些什么。 “阮灵姬,我好啦,我终于又可以做男人了!谢谢你,谢谢你!”楚某人又蹦又跳的庆祝了一番后,忽地一下子跪倒在阮灵姬的跟前,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左手用力抚摸着她的后背,一个劲的说谢谢。 “不、不用谢,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被楚扬搂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阮灵姬,等这家伙捧着她脸蛋没头没脑的吻了一遍后,才喘着气的问这是咋回事。 “嘿,说来话长。”反手摸了一下嘴巴后,楚扬坐在地上,极大的兴奋让他吐沫星子乱飞、连说带比划的就将他是怎么失去性功能的那些破事儿,简简单单的说了一遍:“幸亏我能遇到你,才让我重新找到这种挺直腰板的自信!嗯,怎么说呢,就像是因为我的出现,你才获得生天那样,所以我才说要谢谢你,是真的感激你!不过……对不起,是我、是我……” “不用谢,是你先救了我的。也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能让你找到重新做男人的自信,就当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吧。”如果把楚某人换成是别人的话,阮灵姬肯定会以为这家伙是在找借口,就算内心不反对他这样做,但最起码也得鄙视丫的。 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后,楚某人脸带腼腆的讪笑一声说:“嘿嘿,这多不好意思啊……咳,你又该饿了吧?” 既然已经替人家孩子破了处,而她又没有责怪他,要是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转,就算楚扬的脸皮够厚,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所以很是聪明的将话题岔开了。 不但饿,而且还疼……阮灵姬温顺的点了点头:“嗯,是有些饿了。” “哦,这儿有条蛇,只不过我们在这儿找不到干柴,就算是有火源也是白搭的。” 楚扬脱下身上的花衬衫披在阮灵姬的肩头,伸手抓过那条死蛇,ba出军刺开膛破腹取出蛇胆,扔在嘴里一伸脖子的咽了下去,然后很麻利的开始扒蛇皮:“虽说这样吃蛇肉可能会让你感觉恶心,但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尽快的恢复体力,我们才能快点离开这儿。” “嗯,我知道,以前在我们国家的时候,也曾经这样吃过。”阮灵姬接过楚扬递过去的一块蛇肉,强忍着要呕吐的欲望低着头的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别忘了我们越南也有这样的森林,我有过很多次野营的经验。” “嘿,这样最好了。”对阮灵姬皱眉的动作直接无视掉后,楚扬再次先sai进自己嘴里一块后,又递给了她一块。 阮灵姬知道此时根本不是挑拣的时候,当前最主要的是得先弄点营养价值高的夯货填饱肚子再说,所以在吃第二块蛇肉时不再皱眉。 不一会儿工夫,楚扬那位蛇小弟,就进了两个人的肚子。 再次折了几根藤条,吸干了里面的水分后,楚扬问:“感觉好多了吧?” 我以后再也不会吃蛇肉了……阮灵姬使劲的点了点头,接过了两根藤条。 抬头望了望已经黑下来的天,楚扬站起来四处看了看说:“看来我们在这儿睡了一整天了,今晚是没法出去了,等会儿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过夜才行……哎,我看去那边吧。” 坐在地上的阮灵姬扭头看了一下楚扬手指的地方,那儿长着一蓬的艾草:“你倒是懂得那地方不会有蚊子。” (曾经查资料很久,没有查到详细的热带丛林中可以防蚊的草,暂时用艾草吧,别介意。艾草一般都是生长在亚洲地区的,不知道墨西哥的丛林中有没有。一切都是为了故事情节需要,还请大家多多担待。) “呵呵,以前也曾经在这样的丛林中呆过,所以懂得。走,我们过去。”说着,楚扬就伸出了手。 阮灵姬左手和楚扬握住,右手紧紧的抓住肩膀上的花衬衫,刚站起来却又哎哟一声的跌坐在地。 “怎么了?” “我、我那儿疼。”阮灵姬咬着嘴唇的低下了头。 “那儿疼……哦,我抱着你吧。”楚扬先是一楞,接着就明白过人家指的是哪儿疼了,随即自豪的笑笑,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长有艾草的地方距离他们所处的地方,大约有几十米。 楚扬在抱着阮灵姬向那边走去时,没话找话的说:“我真不敢相信我会忽然好了,而且又担心待会儿又丧失了功能。” 将脸颊紧紧的贴在楚扬的怀中,半眯着眼睛的小越妞低声说:“你要是担心的话,那等会儿我们再、再来一次好了。如果这次没事的话,我觉得就应该没有问题了。” 楚扬很实在的回答:“我倒是有这个想法,可我怕你受不了。” 好像是蚊子在哼哼那样的,阮灵姬说:“我可以用手呀……你要是不满意的话,用、用嘴……” …… 也许是积攒了五十多天的‘热情’太多了,楚某人的第二次高chao直到让阮灵姬的手酸、嘴麻木了才来到。 “这下我总算放心了,累了吧?那就闭眼休息吧,等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去。”楚扬将阮灵姬紧紧的搂在怀中,觉得此时所处的环境,可能是他这一辈子最美丽的地方了。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污渍后,阮灵姬摇摇头:“都睡了那么久了,也不困。楚扬,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 643 黑夜有人来!(第三更!) 643黑夜有人来!(第三更!) 五一小假期开始了,但天气着实不咋的,祝大家玩得开心! …… 阮灵姬想知道的故事,无非就是楚扬怎么会成为那些玛雅人守护神的故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成了他们的守护神。” 正如阮灵姬所说的那样,反正白天睡了一整天了,楚扬还真不困。 再说此时他的心情又是那么的好,于是就望着夜空,捡着那些能说的,好像讲故事那样的说了一遍。 楚某人所说的这一切,对阮灵姬这种越南的大家闺秀来说,绝对是一个传说。 如果不是因为初经人事而倍感疲倦,阮灵姬说什么也不会在楚某人那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中,闭着眼的再次沉睡了过去。 唉,造孽啊,以后该怎么对待她呢?但愿她能够看开些,或者真如她所说,这样做只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望着沉沉睡去的小越妞,楚某人又开始考虑该怎么样才能推卸责任。 男人啊,就这样,解裤子之前是信誓旦旦,提上裤子就开始为推卸责任找理由。 蹭蹭蹭…… 就在楚扬望着阮灵姬胡思乱想时,他那双比夜枭还要灵敏的耳朵,忽然听到左侧几十米处,传来了有人加倍小心却碰到灌木丛发出的声音。 有人来了! 虽然不知道来人是何方神圣,但仅仅从这人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就感觉到了危险。 极快的向左边看了一眼,楚扬将嘴巴附在阮灵姬的耳边,握着她小手的左手微微用力,等她的眼睫毛忽闪了一下后低声说:“别出声,有人来了,很可能是对着我们来的。” 阮灵姬睁开眼,望着楚扬轻轻点头。 “我把你藏在草丛中,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记住了吗?” 阮灵姬再次点头,接着小声说:“我们都躲起来不好吗?在这种环境下,不会被人发现的。” 侧耳听着索索的声音,楚扬摇了摇头:“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就算来的人不是为了我们,可你得需要一身像样的衣服。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来,给你这个,如果有什么危险,你直接拿这个捅他。别担心我,我没事的。哦,还有就是你别随便跑,一定要在这儿等我,因为我怕你离开这片艾草丛后,会在森林中迷失了方向。” 楚扬将军刺塞到阮灵姬的手中,将四周的艾草轻轻围在她身上,抬头再次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才将左手食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猫着腰的慢慢退到了艾草从边上。 …… 在热带雨林中要想过夜的话,找到能够让各种毒蚊顾忌的地方扎营,这是受过野外训练的人都懂得的常识。 而艾草丛,恰恰是热带雨林中唯一能够提供这种安全的地方。 同样,楚扬也正是用这个道理来判断这个人的来意:当地人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丛林中,也不会走路时这样小心翼翼,更不会向适合夜晚过夜的艾草丛这边走来了。 楚扬静静的蹲在艾草丛的边上,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等待捕获猎物机会的豹子。 刚才和阮灵姬的梅开二度,不但没有让他萎靡不振,反而因为‘存货’被肃清而更有了精神。 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到了艾草丛的另一边后停止。 楚扬顺着草丛缝隙向那边看去,就见一条黑影紧贴在一棵树下,要不是他提前捕捉到了索索声,根本不可能发现那棵树下会站着一个人。 那条黑影在贴着树干站了片刻后,可能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动静,就离开树干向楚扬这边走来。 虽说热带雨林中的树木较多,再加上是在夜间看不清来人的长相,但楚扬从那人高抬脚轻落地时的走路姿势可以断定,这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身材保持的很好的女人,要不然她的腰肢不会那样纤细,屁股也不会在走路时就左拽右摆。 尤其是夜风也恰好从她身后向这边吹来,让楚扬也可以嗅到风中的一丝香水味儿。 这香水味儿虽然很淡,但楚扬的确嗅到了。 有意思,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跑来这儿找茬,这不是来找虐的,就是故意来给阮灵姬送衣服的……楚扬不屑的笑了笑,随即屏声静气,紧盯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穿着一身黑色衣装的女人,并不知道她已经陷入了危险中,只是一种本能的第六感,让她来到艾草从边时感觉到了隐藏在一旁的危险。 要说这女人反应也真够快的,一察觉到危机感后,马上就做出了后退的动作,可这时候楚扬却已经一个弹跳从草丛中扑出! “啊!”突遇危险的女人低声惊呼中,身子向后暴退两步,脚下还没有站稳随即腰肢一扭,穿着黑色旅游鞋的右脚攸地离地,对着楚扬的面门就是一个干净利索的侧踢! “反应还真够快的嘛!”楚扬由衷的称赞声中微微一歪头,扑势不减,只是竖起左手用肘部荡开她的右脚,不等她再做出第二个进攻动作,右手已然抓住她右肩,向旁边猛地一拽的同时,右脚已经伸出。 那个女人被楚扬这大力一拽后,身子很自然的就向旁边‘荡’去,可站立不稳的双腿却被他的右脚绊住,身子才打了个踉跄间,楚某人已经从后面屈起右肘,咣的一声砸在她的后背,将她直接击到在地。 “哼!”随着女人发出的一声闷哼,楚扬弯腰伸出左手采住她头发,将她从地上揪了起来,面对面的对着自己,右手一下锁住她的咽喉,低声喝道:“别动!动就掐碎你的脖子!” 从女人出现,到楚扬发动偷袭并将她制伏,用‘老鹰抓小鸡’来形容这一幕丝毫不过,如果他想将这个女人直接干掉的话,根本没必要做这些多余的动作,早就在才扑出来时,将她格杀。 这个女人看来很聪明,在要害被人拿捏住后,很听话的将双手慢慢的举了起来,举起的右手里,还握着一把没来得及用的短刀。 松开她的头发,将那把短刀拿过来顺手甩到一旁的草丛中后,楚扬还没有说什么,却听这个因为脖子被人掐着而仰着头的女人低声问:“楚扬,是你吗?” “你是……谢妖瞳?”虽说现在黑夜的森林中,看不清这个女人的长相,可楚扬却能听出她的声音,马上就辨认出这是失踪已久的谢妖瞳了,他赶紧的松开手,捧起女人的脸借着微弱的星光一看,果然是他熟悉的那张妖媚的面庞。 女人仰起的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喃喃说道:“是我,我终于见到你了。” “谢妖瞳,你怎么在这儿呢?”楚扬在此地看到担心很久的谢妖瞳后,仿佛怕一松手她就会跑了那样,抓着她双肩的使劲摇晃了几下,语气急迫的连声问道:“快告诉我,这段时间你跑到哪儿去了?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你!” “咳咳,傻瓜,你掐的我好疼呢。”谢妖瞳左手揉着被掐疼了的脖子,先是低声的咳嗽了几声后,这才抬起头柔媚的笑笑:“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呀?” “嘿嘿,让我想想哪个问题最重要吧。”楚扬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右手顺着谢妖瞳的肩头下滑,抓住她的左手手腕后,这才脑袋向前凑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脸上全是嘲讽的笑意,声调也随之改变:“别的问题先不管了,你就说说这次带了几个人来找我吧。” 谢妖瞳一楞:“带了几个人来找你?楚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知道真正的谢妖瞳在哪儿!” 说着话的工夫,楚扬抓着谢妖瞳的右手猛一用力,顿时就疼的她发出‘啊’的一声轻呼,颤声说道:“楚扬,你、你说的这些话我根本听不明白!我就是谢妖瞳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是吗?虽说你的相貌、体型和声音,甚至走路时的姿势都和她很像很像,如果不是她告诉了我一个她的小秘密,我根本不会在这么黑的夜中看出你是个假的,那你就完全可以鱼目混珠的冒充她来算计我。” 楚扬无声的冷笑着,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杀气:“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千万别自持有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想反抗,你的本事在我眼眼里根本不值得的一提,我有十足的把握将你秒杀!” “我、我没有反抗。”被抓住右手脉门的女人好像知道楚扬的厉害,尽管她疼的直咬牙可却没什么反抗,只是不甘的问道:“可你说的什么小秘密,我听不懂。” “你马上就懂了。”楚扬右手愈加用力,丝毫不顾这个女人疼的身子都开始发颤,就像是一条猎犬那样的在她胸膛上吸了几下鼻子:“如果我没有闻错的话,你身上用的香水应该是香奈儿五号。嗯,的确很好闻,不过真正的谢妖瞳从来都不洒香水的,她这样做就是怕你们这些女人没法过了。呵呵,这一点你们肯定不知道吧?” “哦,今天你要是不说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呢。” 假扮谢妖瞳的女人在被揭穿身份后,反而不怎么慌乱了,更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只是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强忍着疼痛的吃吃笑道:“你果然不愧是真正的杀手之王鬼车,是她宁可被处死都不想背叛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这样的细心,了不起……哎唷!” 644 谢妖瞳的下落!(第一更!) 644谢妖瞳的下落!(第一更!) 听到女人说谢妖瞳宁可被处死都不背叛自己后,楚扬心中蓦然剧痛,腮帮子抽x搐间手一紧,颤声问道:“什么?你说、说她、她被处死了!?” 楚扬在大急之下的发力,疼的女人倒吸冷气,连忙说:“她还没有被处死,但这也得看你的表现!” “看我的表现?”听女人这样说后,楚扬心中大定,也放松了手。 “是的,只要你肯配合我,她就会没事的。” “我该怎么配合你?”见楚扬的话有些软,女人顿感轻松起来:“等会我会告诉你的……嗯,你在还没有抓住我之前,就已经通过我身上的香水味,知道我不是谢妖瞳了吧?” “不错,今晚有风。你隔着我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我就闻到香水味了。”楚扬点点头,嘴里说着话时,左手也没闲着,开始给她解衣服,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就像是头几个月没吃肉的se狼。 “你、你要做什么?想在这儿qiang奸我吗?”女人的上衣,眨眼的工夫就被楚扬脱到了左手手腕上。 虽说这个女人现在受制于楚扬,就算是反抗好像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关键问题是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反抗动作,而且还极为配合,不像是马上被强x奸的弱女子,倒像是和淫夫私会的yin妇。 “抬左腿……对,左腿。”楚扬也没有搭理她,只是在开始给她脱裤子时,命令她抬腿。 当将这个和谢妖瞳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浑身剥的只剩下###和小内内后,楚扬才松开了她的手。 不管女人平时有多强悍,只要将她在男人跟前剥光,她就会变成了一只仅会双手捂着胸脯的小绵羊。 将脱下的衣服在手中叠了一下后,楚扬用欣赏的目光望着这个女人点点头:“嗯,身材还蛮不错的,前突后翘的,又有这样一张妖媚的脸蛋,如果去酒吧站台的话,肯定得很抢手。” 女人见楚扬脱了她衣服后,并没有急不可耐的扑上来,而是在这儿唧唧歪歪,马上就明白这厮为啥要脱她衣服了:“你这样做,是想把我的衣服拿去给你抱来的‘祭品’穿吧?” “你说对了。”楚扬捧起衣服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行,香水的味儿还真不错,我猜她一定会喜欢的。哦,还有鞋子,也一起脱下来。” “可你拿走我的衣服后,我穿什么呢?”女人很无奈的弯腰脱下鞋子,扔在了楚扬的面前。 “我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也不是你一个人来的。”楚扬说完向四周看了看:“你那些同伴还真能沉得住气,你都变成这样了,还舍不得出来,难道不怕我jian了你?” 女人眼里流动着水的扭动了几下小蛮腰,顿时就臀摇乳摆的刮起一股yin靡,在夜色里都是雪白的手臂缓缓举起,腻声说:“我倒是想……” “可我不想。”看着女人扭动的身子,楚扬晒笑一声:“别在我面前卖弄合欢术了,印度小三的这些邪魔外道对我来说是免疫的。” 当最拿手的本事被这个男人看穿后,女人心中很沮丧随即停止了扭动腰肢,可还是坚持着做出一些搔首弄姿的小动作:“你既然在我一开始出现,就知道我不是谢妖瞳了,那你刚才为什么还……”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楚扬再次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淡淡的说:“我在这儿都休息一整天了,闲的蛋疼感觉实在太无聊了,就和你开了个小玩笑。我曾经听谢妖瞳说起过,在2012,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被和她样子样的女人,你应该就是其中的一个吧?” “是的。”被楚扬的话给气的胸脯不停起伏的女人,在沉默了片刻坦然承认:“我就是东南西北中的西妖魅,那个知道‘冰河时代’解药配方的沙克库,就是我杀的……楚扬,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虽说我很喜欢背你抓着,可却不希望你用力抓我的这儿。” 西妖魅说着挺了一下胸膛,吐气若兰的说:“我身上除了脖子和手,还有很多地方喜欢被男人抓。甚至、甚至我也可以陪着你在这儿做。你放心吧,我那方面的功夫要比谢妖瞳还要高的。” 我抓着你只是不想看到你故意发浪的样子,这样会使我想起谢妖瞳,心里难免不舒服……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再次松开了西妖魅的手,后退了一步:“谢妖瞳她人在哪儿?” “你们不久前才见过呀,只是当时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注意到她罢了。”西妖魅甩了甩被捏的生疼的手腕,黑夜中的那双眼睛闪着亮光。 “我在不久前才见过她?我怎么没注意?”楚扬眉头一皱,接着就明白过来:“哦,我知道了,昨天晚上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顶上的那四个圣女,就是你们四个。你们就是2012中的东南西北四妖魅吧?杀手之王的名头,其实是你们四个一起挣来的。” “对啦,你很聪明嘛,不过我们几个的话题以后再说,先说眼前的事吧。”西妖魅说:“昨天晚上,哦,错啦,确切的说是今天凌晨,在塔顶向你跪拜的四个女人中,有一个就是她,但是今晚她没有来。” “那她现在被你们抓到哪儿去了?” 西妖魅抱着膀子,将胸前的那对豪ru挤的看起来更大,慢悠悠的说:“自从你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露面走了后,她就被带到了总部。不过她被带到总部后就没说一句话,哪怕是面临死亡的威胁……我真佩服你,可以让她对你这样死心塌地。以前的时候,她可是我们四个人中最无情的一个了,谁也没想到她也会傻到为一个男人不顾死活的地步。” 楚扬仰首看着夜空,低低的说:“这是因为我现在是真心在乎她。她什么也不说,你们肯定折磨她了吧?” “怎么说呢?呵呵,既然已经效忠于教主,再不听话的话肯定会吃苦头的……你别担心,她现在暂且还没事,所以我才说她的安全就掌握在你的手中。”西妖魅揉了揉很可能已经发青的手腕,向上面哈了一口气说:“其实,教主不想伤害一个辛辛苦苦才培养出的人才,所以希望你能主动拿出一件东西来交给他。” 楚扬抬起左手,露出纠结手链:“你们的教主,是不是要我拿这个去换谢妖瞳?” “是这个东西不假。”西妖魅望着手链,眼中的亮光更盛,带着贪婪:“但你说出的话却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你不应该说拿这东西去换谢妖瞳,而是该说心甘情愿的拿出这件东西献给教主。因为你现在也已经喝下了‘冰河时代’,以后也只能听从教主的号令才对。” “呵呵,”楚扬晒笑一声:“既然我已经喝下了‘冰河时代’,成了2012的人,那么教主为什么还要将谢妖瞳带回你们的总部,而是派你们来找我呢?这不是明显的不相信我?嘿嘿,他都这样不相信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听从他的命令?” “其实这也怪不得教主,他这样做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对楚扬的质问,西妖魅是晒然一笑:“呵呵,虽说东妖魅在美国时说你已经服食了‘冰河时代’,但据我们在暗中观察你们俩在一起的那些天,恩爱的样子绝不是在作假。楚扬,如果你真被她欺骗喝下了‘冰河时代’,你会对她那样好?” 坏了,当时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这儿?怪不得谢妖瞳走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原来人家看出了破绽,这样一来不但原先制定的计划流产,而且还会让她陷入危险境地……听西妖魅这样说后,楚扬心里顿时一僵,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问:“你们既然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你有办法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太阳石手链交给教主?” “是的,只要你将手链交给教主,教主不但会相信你的忠诚,不但不会再折磨她,而且还会成全你们俩的。”西妖魅扭着腰胯的向前走了两步,挽起楚扬的胳膊在胸膛上轻轻的蹭着,声音很轻很yin靡的说:“还有就是,在我们来之前教主说过,他也许还会将东南西北四妖媚都送给你……到时候,你一个男人有我们四个一样风骚的姐###,那该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 “是吗?”好像受不了西妖魅的挑逗那样,黑夜再也遮不住楚扬那双带着色迷迷的眼睛,他伸手摸着西妖魅左边的胸:“嗯,这儿是够有料的,假如我还是个男人的话,我肯定会喜欢。” “假如你还是个男人的话?”西妖魅微微闭着眼的仰起下巴,一脸享受的样子腻声说:“楚扬,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美国的那些天,你们既然一直都在监视我。”楚扬用力一捏西妖魅左胸的那个凸点,不等她呼疼出声就说:“那你们就该看到我和安德莉娅这个男科专家经常出入医院,从而得出我男性功能出现问题的结论。你觉得一个和正常的男人,会喜欢和男科专家呆在一起吗?” 楚扬这些话中的意思就是:俺是个废人,就算你主动来###,也白搭的! 如果楚某人不久前才恢复了他的男性雄风,他说什么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都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可当他重新正常了后,反而主动的爆出了他的短处。 由此可以看出,一个男人在正常时和不正常时,心态有多么大的变化。 “你、你说你没有男人的功能?”西妖魅望着楚扬,一脸的不信:“那你为什么还和东妖魅表现的那样亲热?” “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开这种玩笑?”楚扬苦笑一声:“我和她亲热是因为她爱我,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说说?” “哈,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鬼地方来听别人的罗曼史,好像也是很不错的事。”西妖魅点点头,倚在一棵树上抬手做出个拢发丝的动作:“洗耳恭听。” “那就让你的几个同伴一起出来吧。” “你怕他们会暗算你?” 楚扬淡淡的回答:“我做事时一向是很小心的,要不然我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行。”西妖魅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举起双手拍了几下。 645 人总是会改变的!(第二更!) 645人总是会改变的!(第二更!) 随着西妖魅拍打出的清脆掌声,有五条黑影从艾草丛的三个方向走了出来,来到距离楚扬大约十几米的地方站定,却不说话。 楚扬也没有看这些人,径自点上一颗烟,就像是讲故事那样的,把他和谢妖瞳之间的恩恩怨怨,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谎言的最高境界,是七分真话和三分假话。 楚扬在说起他和谢妖瞳相认、结仇、发生关系、去美国、谢姐姐又是怎么用两杯水骗他喝下冰河时代的这些事儿时,说的都是真话。 当然了,他是不会傻到将谢妖瞳最后反悔抱着他哭的那些说出来,但这些足可以证明他在被骗‘喝下’冰河时代后,还能和她那样恩爱。 “真感人,假如我是教主的话,我肯定会信得。”听完楚扬这一席话后,西妖魅轻轻的鼓了两下掌。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教众他老人家是不会信得咯。”楚扬举起左手,露出纠结手链:“要想他相信我的话放过谢妖瞳,除非我把这个贡献出来,对不对?” “你很聪明。”西妖魅双手环胸,向楚扬走了两步:“如果你真在乎东妖魅的话,那就不该为了这么一串手链而不理她的死活。” “但我已经是几万玛雅人教徒所承认的羽蛇神,”楚扬说:“如果我把它交给教主的话,那到了12月21号这天,我拿什么来拯救世界?况且2012这个组织,也应该是玛雅人所创吧?按说你们的教主应该听我这个羽蛇神的命令才对,你也看到今天凌晨时出现的奇观了,要是换一个人使用太阳石,能否还有那样大的‘法力’?” 想起今天凌晨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那神奇的一幕,西妖魅也不敢肯定康坦博斯戴上手链登上金字塔就能引发奇观。 所以她在沉默了片刻后,才语气很复杂的说:“2012该不该听你的,包括你是不是羽蛇神我都不敢确定。还有就是,我也不清楚12月21号这天地球会不会毁灭,我唯一清楚的就是必须将手链拿到手,要不然东妖魅就死定了。” 楚扬也知道和西妖魅这样跑腿的角色说这些没啥用处,只得无奈的退而求其次:“那我能不能去见见教主?” 西妖魅马上当机立断的拒绝:“不行!” “我只是想和他做个交易。”楚扬犹豫了很久才说:“这串手链还真是个宝贝,我舍不得。能不能用‘md’基因病毒来换取谢妖瞳的安全?我觉得‘md’基因病毒相比起太阳石手链来说,对2012的作用应该更大。” 楚扬做出很犹豫的样子,就是想让这些人看出他拿出手链是因为他怕死,从而骗过这些人误以为他真服食了冰河时代,那样的话,谢妖瞳才能安全。 看到楚扬这幅模样后,西妖魅很开心的耸耸肩,摇着头的笑着说:“教主曾经说过,由你来用‘md’基因病毒造福人类,是他最乐意看到的,他早就决定由你来运作这项任务了。等你的新药厂一投产,2012会给予你一些很大的帮助……所以,他只要这串手链。至于这串手链能不能起到教主所希望的效果,那就不是我能议论的了。” 我不怕那狗屁教主眼馋我手的链,不就是一串手链嘛,反正早晚我还会取回来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们去新药厂捣乱。 听西妖魅这样说后,楚扬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慢吞吞的摘下手链向前递出:“好,我将手链送给教主,希望他能遵守诺言放了谢妖瞳。还有就是,不能耽误给我送解药的日子。” “你放心吧,你的解药我会专门负责的。”西妖魅眉开眼笑的接过那串手链,捧在手里仔细的看起来。 看来,她也懂得鉴别太阳石的真假。 “放心吧,我是不会拿自己老命来开玩笑的。”楚扬苦笑了一声,抱着那团衣服:“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还有最后一件事。”证明手链并不是假的后,西妖魅紧紧的攥着,对刚想转身的楚扬说:“做完这件事后,我们才能彻底的将你当作自己人。” “什么事?” 西妖魅抬起左手啪的打了个响指,站在周围的那五个人中的一个,就走了过来。 这也是个女人,长着和谢妖瞳一模一样的身材、面庞,她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矿泉水瓶子,里面有小半瓶的水。 不等楚扬说什么,西妖魅就从她手里拿过那个瓶子,拧开盖子递到他面前:“教主担心你身体会缺水,所以特意送来给你喝的。” 楚扬接过那个瓶子,轻轻摇晃了几下,晒笑一声:“呵呵,教主他老人家真是慈悲为怀啊。这里面应该又是那啥的冰河时代吧?就算我奉献出太阳石,他也不敢相信谢妖瞳真的给我已经下了毒。” 西妖魅语气中带着歉意的说:“楚扬,我也没办法。” “没事,反正你们也是奉命行事。”楚某人说完,就很光棍的将那半瓶水咕噔咕噔的喝了个精光,末了将瓶口朝下的吐出一口气:“这下你们应该相信了吧?” 望着楚扬,西妖魅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杀手之王鬼车,会为了一个他以前从不感冒的女人变成这样。” “人都是会随着一些原因改变的。关键是看这些原因,值得不值得你去改变。”楚扬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心想: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在乎谢妖瞳的,不过我不后悔。 “你说的不错,那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北妖魅,给楚扬留下一个指北针,我们走。”西妖魅说完对同伴打了个手势,然后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那个装有矿泉水瓶的女人看来就是北妖魅了,她摸出一个东西扬手扔了过来。 楚扬抬手啪的一声将东西接在手中,张开手掌一看,那是个夜光型的指北针,在森林中,缺少这玩意很不方便的。 五个后来出来的黑衣人,列为单列的尾随穿着三点式内衣的西妖魅,向森林外面走去。 走在最后面的那个黑衣人,在经过楚扬身边时,忽然脚步一停低声说道:“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是杀手之王鬼车,更没有想到你迷恋谢妖瞳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你怎么对得起叶初晴!” 这个人是个男的,声音中带着恨恨的铿锵之意。 北宫错! 声音一入耳,楚扬马上就听出这个声音是北宫错的了,同时也肯定,如果不是还有别的人在,他肯定会扑过来掐死自己! 他怎么会在这儿……啊,怪不得前些天他会救那个危机,原来他也加入了2012! 就在楚扬这一楞神的工夫,北宫错已经急匆匆的向前追去了。 望着那些人走去的方向,楚扬渐渐明白了北宫错话中的意思:你假如不和谢妖瞳扯在一起的话,你怎么可能会被她骗服冰河时代?而且你为了她的安全,竟然心甘情愿的献出了太阳石!你这样痴迷于她,又怎么能对得起为你削发###的叶初晴? 听他刚才的语气,除了骂我对不起叶初晴外,好像还有别的深意……就在楚扬站在那儿琢磨北宫错那句话的意思时,背后草丛传来了窸窸窣窣声,他回头一看,就见穿着一身白纱的阮灵姬,步伐有些蹒跚的走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来,快穿上这些衣服。”甩了甩头,将北宫错的事儿暂且放在一边,楚扬弯腰捡起那双鞋子,快步走到阮灵姬面前,将手里的衣服递了过去。 阮灵姬先将身上的白纱脱下,就像是面对丈夫更衣的小妻子那样,没有丝毫羞涩感的接过衣服慢慢的穿了起来,却一直没有说话。 见她一声不吭的,楚扬有些纳闷的问:“哎,你怎么了?” “没怎么,”阮灵姬穿好衣服鞋子后,才摇摇头的望着楚扬,脸上全是担心:“你、你刚才喝下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毒药?” 楚扬心中一暖,笑着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原来是为了替我担心。没事的,那玩意不是毒药,一时半会的根本死不了,就是一些类似于海洛因之类的东西,只要我毅力够大,完全可以戒掉的。嗯,这样好了,你以后要是有空的话,可以随时去华夏找我,顺便帮我一起戒毒。” “我真的可以随时去找你吗?”阮灵姬眼睛一亮。 “当然,但前提是你得好好读书才行,以后争取去我公司替我打工,嘿嘿。”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会好好读书的!”阮灵姬双手挽住楚扬的胳膊,将小脑袋放在了他的肩头:“要不我还是去华夏读书算了。” “哎,可别,美国的教育还是很不错的,你安心在这儿读书就行。”楚扬连忙劝她。 “哦,那我听你的好了。”阮灵姬有些失望的说:“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国了?” “是啊,就像是你也得回学校那样。你的亲戚朋友肯定都着急了吧?”楚扬点点头,抚着她的秀发望着夜空:“我这次出来的太久了,还真有些想家了。” …… 2012年3月23号星期四,华夏农历二月初十下午的美国墨西哥边境处。 一辆通过边境检查的路虎,驶入美国境内后不久,就贴在了路边。 路虎车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通用汽车,车门位置站着一个金发女孩子,她正焦急的向出境入口那儿张望。 车窗摇下,开车的楚扬向前看了一眼,扭头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阮灵姬说:“前面车前站着的那个女孩子,就是来接你的同学吧?” “对啊,我只让她一个人来的。”阮灵姬点了点头,把头伸出车窗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艾美,我在这儿呢!” 646 昂贵的车资!(第三更!) 646昂贵的车资!(第三更!) 祝大家假期愉快! …… 没有注意到路虎车停在路边的那个女孩子,听到阮灵姬的喊声后赶紧的转身。 “阮灵姬!”那个叫艾美的女孩子,在看到阮灵姬后刚想跑过来,却又想起了什么的停住脚步,只是左手扶着车顶的跳着对这边挥了挥手。 看着女孩子因为跳跃而颤动的胸,楚扬有些奇怪的问:“她怎么不过来呢?”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在墨西哥酒店时,我给她打电话报平安时,她都激动的哭了。”阮灵姬先答非所问的说了这么一句后,才小脸有些红的低声说:“我、我在电话中告诉她,是我男、男朋友救了我……她可能是想让我再和你多呆会儿。” “呵呵,以后有的是时间,快去吧,看她等你等的很着急。”楚扬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嗯,那我去了,”阮灵姬乖顺的点点头:“你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话,我有空就会去华夏找你,到时候不准烦我。” “怎么会呢,你这样听话。”楚扬从仪表盘上摸起一副墨镜戴在眼上:“到时候你只要提前给我来个电话,我只要有空就会去接你……哦,错啦,是没空挤出空来也会去接你的。” 楚扬虽说和阮灵姬之间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他却一直将‘###’恢复英雄本色的功劳都记在了她头上。 况且,因为家世原因,阮灵姬还保存着少有的纯真,就像是一位邻家小妹那样,哪怕对她不会产生爱意,也会让人不忍拂逆她的意思。 楚扬和她呆在一起的这两天,感觉就像是身处夏日的清澈小溪中,挺享受的,所以才对她这样好。 对她好可不是贪图她年轻貌美,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呵护。 “行,你只要这样说,我就放心啦。嗯,那我走啦啊。”阮灵姬说着推开了车门:“那我走啦?” 楚扬挺风骚的耸耸肩,双手一摊做了‘随便啦’的手势。 “我、我可真的走啦。”阮灵姬下车,一手扶着车门却迟迟不肯关门。 楚扬有些奇怪的将墨镜往下拿了一下,露出俩迷茫的眼睛:“我知道你真的要走了,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 阮灵姬侧脸看了一眼艾美,小声说:“我曾经告诉我我好朋友,说你是我男朋友的……” “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嘿嘿,这事儿怪我。”楚扬笑着摘下墨镜。然后推门下车绕过车头来到阮灵姬身边,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吻了她一下,然后抬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以后和我在一起时,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别这样拐弯抹角的,我喜欢和你‘直来直去’的。嘿嘿。” 阮灵姬当然听得出某个家伙话中的意思,但她却没有嗔怪或者害羞啥的,只是小脸泛着幸福红色的使劲点了点头,惦着脚尖的双手搂住楚扬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他嘴唇一下,才松手咯咯的笑着向艾美跑去。 当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如愿以偿’的被她最欣赏的男人接受后,她会感觉是世上最幸福的那个人儿,就像是现在的阮灵姬,跑路时轻快的步伐足可以证明这一切。 望着阮灵姬跑起来的姿势,楚某男深深的叹了口气:“唉,腰肢不动屁股乱摆,典型的娘们啊,我真是太罪恶了,好好一少女就这样毁在我手里了,主啊,你还是多发发慈悲原谅我吧,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干的,阿门!” 楚某人很虔诚的在胸前化了个十字后,又向从车里伸出头来给了他一个飞吻的阮灵姬挥挥手,等那辆红色的汽车驶远后,才多少有些惆怅的回到了车子上,重新戴上墨镜后,并没有马上启动车子,而是先点上了一颗烟,闭着眼的开始考虑回国后的事情。 楚扬所考虑的问题,除了要先回京华看看老人和儿子外,就是该怎么让新药厂尽管投产。 当然了,那个一直呆在新药厂当保安的柴慕容,肯定也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帮帮帮,就在楚扬刚想到这儿的时候,车窗被人敲响。 楚扬侧脸向外一看,就见一个身穿大红风衣、头上带着红色毛线贝雷帽、脖子里系着一条蓝色丝巾的女人,正笑吟吟的站在车窗外面望着他,那双满是春色的双眸中,漂浮着的尽是依恋和嗔怪。 看到这个女人后,楚扬笑了,落下车窗将胳膊搭在上面,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慢悠悠的问:“小姐,要搭顺风车吗?” “是呀,不知道先生肯不肯与人方便呀?”女人娇滴滴的回答中,抬起纤细白嫩的左手,在胸前扇了扇。 “肯啊,当然肯,不过你得付车资才行。” “需要多少钱的车资?” “我敢肯定你带的不够。” “那你说说啊,要多少?” “五十万吧。” 女人的双眼下弯成了弯月:“哟,你个黑心的小色狼,搭个顺风车也这么贵呀,我可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我可不会让你搭车的,我这人很小气的,没好处的事儿从来都不做的。”楚某人摘下墨镜,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腿子和胸,舌头颇为淫.荡的伸出来舔着嘴唇:“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抵得上车资。” “是不是钱不够,肉来凑?”女人掩着嘴巴吃吃的娇笑着,腰摆胸颤带起一阵自然的熟妇体香,眉梢眼角还有些许的酸意:“就像是刚才那个女孩子那样,只要她肯陪着你睡觉,你就会免费送她回美国呀?” “我只是把她当作邻家小妹,哪儿像你说的这样龌龊。不过你说钱不够,肉来凑这句话,对于你来说倒是很合适的。”楚扬说着从车窗内钻出半截身子,一把将那个女人搂在怀中,望着她嫣红的嘴唇:“谢妖瞳,你答应吗?” 被楚扬搂在怀中,嗅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气息,浑身轻颤了一下的谢妖瞳,黛眉微微一皱随即舒展开来,轻轻咬着唇的腻声说:“只要你肯要,我没有问题……” 她刚说到这儿,红唇就被楚扬用嘴巴堵住,胸前那对豪ru也被一只大手可劲儿的###着,她立即用鼻音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x吟,全身立即酸软的瘫在了车门上,让大吃豆腐的某人想起了顾明闯告诉他的一句话:女孩子怕搂,一搂她就瘫。娘们怕摸,一摸她就软。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车内,一个在车外抱着湿吻,目中无人。 直到一辆经过的车子按了一下喇叭,开车的外国佬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后,楚扬才强压着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松开嘴巴在她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上车,我有个惊喜要给你。” 一手捂着屁股的白了楚扬一眼,谢妖瞳直接打开车后面上了车,将车门关上后她站起身子从后面搂住他脖子,嘴巴附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着问:“你、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楚扬没有说话,只是攥住她的一只手,引领着摸到了胯下。 “啊!”谢妖瞳的手,在摸到楚某人那个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的啥啥啥时,惊得大叫一声愣住。 “怎么了?不开心?” “楚扬,我开心的要死了!”谢妖瞳说着连连摇头,仿佛不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只是不停的喃喃问道:“你真的好了?” “是啊,真的好了。” “怎么好了的?” “我也不知道,可它就这样好了,很奇怪。”楚扬在说起这个问题时,眼里也是带着迷茫。 这两天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甚至以为这是亮出纠结手链,引发了‘光影蛇形’而感动了上天…… “不管是怎么好了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确好了。”谢妖瞳微微眯起双眼,荡着无限风情。 “不错,你说的很对,等会好好让你试试。” 手儿抓着楚扬的那个啥啥啥,确信这一切不是做梦后,心里就像是有只猫儿在抓的谢妖瞳,情不自禁的闭紧了双腿,将嘴巴凑到他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怪不得搭车的那个女孩子那样开心,原来是这样,你肯定睡人家了吧?你个小色狼。”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嘿嘿,我喜欢当色狼,而你也肯定喜欢,要不然你那儿就不会在这时候湿了。”说了句很流氓的话后,楚某人在谢妖瞳搂着脖子用两排细牙咬耳朵的‘###’中,启动了车子。 …… 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是人生四大喜中的两喜。 在远离华夏的美国某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的床上,楚扬和谢妖瞳这对不折不扣的华夏人算是他乡遇故知了吧? 可谓是谢妖瞳的第一喜。 自从年前被楚某人当作‘取暖器’用了一次后,可怜的谢姐姐就再也没有被‘甘露’滋润过,如今被某男重新生龙活虎的足足折腾了她俩小时后,这也算是久旱逢甘露了吧? 此谓她的第二喜。 一天之内接连经历两喜的谢妖瞳,和楚某人经过抵死缠绵后,就变成了一滩泥。 她长长的眼睫毛,掩住了足可以淹死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双眸,硕大而带着弹性的‘凶器’紧紧抵在楚扬的肋下,赤果着的细腻躯体肌肤上,泛着高chao过后的嫣红,修长白腻还带着青瘀(在2012受刑时的结果)的左腿,就这样搭在他腰身上,久久的都没有动一下。 她肯定吃了很多的苦头,不过这笔帐我早晚会帮她算回来的……望着大腿、后背都带着青瘀、鞭痕的谢妖瞳,最喜欢事后一颗烟的楚扬,并没有问,就像是谢妖瞳一直没说那样。 两个人刚才在欢愉时,都假装看不到这一切。 惬意的接连吸了两口后,楚扬看着那淡淡散去的烟雾,开始主动的向她说起了两个人分别之后的事儿。 楚扬在说起这些事时,并没有隐瞒将阮灵姬变成妇女的过程,但却没有告诉她得到‘冰河时代’解药配方这事。 这倒不是说他信不过她,只因这个秘密太大,他怕她承受不了,会造成一定的精神压力,从而在以后的行动中露出破绽,他只是想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出来。 647 周糖糖患了精神病!(第一更!) 647周糖糖患了精神病!(第一更!) “楚扬,其实2012中有非常厉害的人物,非常厉害。”听楚扬唧唧歪歪完毕后,谢妖瞳扯过锦被盖在了身上,叹了一口气就将头藏在了他的腋窝下。 楚扬一楞:“非常厉害?能有多厉害?” “我有把握敢和商离歌单挑,就算是落败也得让她受伤。可我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手下,都坚持不了几分钟。”谢妖瞳伸手摸索着楚扬的胸膛,喃喃的说:“2012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神秘,我们几个、包括死去的丧魂铃就是那些人教出来的。我估计就算是前龙腾的胡灭唐秦玉关他们,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只不过他们一直没有在世间露面罢了,可随着12月21号的临近,他们……” 谢妖瞳说完这些后就不再言语,她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服气,如果她再将敌人说的那样猛的话,这无疑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至于以后万一躲不过去了该怎么办,顶多大家一起死就是了! “你觉得日后我和他们为敌的话,是很愚蠢的行为?”楚扬默默的吸了一口烟,脸上带着沉思。 “楚扬,我不想知道以后的事,我只是知道你为了我,不仅献出了太阳石手链,而且还真的喝下了冰河时代。”谢妖瞳吸了一下鼻子:“我所受的那些苦楚,和你为我所做的这两件事相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我很感激你,也更爱你,哪怕就是为了你现在立马死了,我也肯定会笑着瞑目的。” 既然谢妖瞳不愿意再说什么,楚扬当然也不会再问,只是轻轻摸着她柔腻的肩头,淡淡的说:“我不会让你去死的。” “嗯。”谢妖瞳嗯了一声,就把脸紧紧的贴在楚扬的身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却不能制止泪水的流出,只是双肩微微的耸动着。 其实,像谢妖瞳这种在外界看来很浅薄的女人,以前的作为的确很让人讨厌,但那都是为现实所迫。 可一旦遇到可以改变她的人,她立马会展现出执着而又有魅力的一面。 谢妖瞳内心的感受,楚扬很清楚。 他在感动的同时也很内疚。 虽说他的确是为了谢妖瞳的着想才献出太阳石,可心甘情愿喝下‘冰河时代’一事,却是因为有持无恐。 而这恰恰是谢妖瞳最担心的,可他却暂时不能说出来,只能用紧搂在她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愧疚之情。 …… 冀南的傍晚。 金色的斜阳,映在冀南国际机场跑道上的巨###音747身上,为它披了一层眩目的黄金甲。 十几分钟后,身穿一身藏青色中山立领装的楚扬,嘴角含笑的出现在了候机大厅门口。 楚扬从美国回来后,自然要先去京华看望他的家人,顺便和楚老爷子汇报了一下克雷斯顿的病况。 楚某人在国外所做的那一切,肯定瞒不过楚老爷子和楚天台,但他们却都没有多问一句:孩子大了,该做些什么事儿他懂得。 在京城耽搁的那一天,楚扬也着实的尽了一下当老子的责任,一整天的都抱着楚扬风在长城、故宫等景点溜达,以至于本该今天上午来冀南的,却推迟到了下午。 就是这样,那小子在他出门时还抱着他脖子的好一顿大哭,弄得他心里也酸酸的,也舍不得放开儿子。 最后还是云若兮连亲带哄的,才把那个非常和楚扬对眼的小子给哄下。 妈的,才多久不见呀,那小子竟然会叫爸爸了……想起儿子蹒跚着走到怀中叫爸爸的样子,楚扬心中就腾起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以至于在走下候机大厅的台阶时,还没有看到前来接机的顾明闯。 “嗨,我说你往那儿看呀!”把手都摇累了的顾明闯,见楚扬嘴角带着‘淫.荡’笑容,对自己视而不见,心中大为生气的跑到他跟前,抬手就砸了他肩膀一下:“嚓,看你一脸的淫x荡,是不是又在想哪个妞了?” “哈,这一次你可猜错了。”楚扬轻笑一声不吃亏的回了顾明闯一拳,摇摇头说:“我不是在想哪个妞,而是在想一个带把的。” 顾明闯一把搂住楚扬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是吗?那你可千万别说是在想我,要不然我会幸福的昏过去。” “你希望我想你?” “那是当然了。”顾明闯点点头:“虽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要是能够时常想想我的话,也许你会长命百岁的。” “可我刚才在想我儿子……” “滚!”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来到停车场,上了一辆崭新的宝马后,楚扬四下望了一眼问:“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呢?花漫语和商九儿她们呢,你没有告诉她们我今天回来?” 顾明闯启动了车子后翻了个白眼,有些奇怪的问:“你不知道她们都去做什么了?” 楚扬有些奇怪的回答:“我来冀南前只给你打了电话,我以为你会和她们说的。又没有人给我打个电话,我怎么知道她们去做什么了?” 顾明闯皱着眉头的一拍方向盘:“靠,我还以为商九儿会告诉你的呢,原来她没有吭声。” “你少啰嗦这些没用的,你就告诉我该知道些什么吧。” 顾明闯轻打方向盘超过一辆厢式货车后说:“先说商九儿吧,她在前天傍晚的时候,就随那夜璀璨母女回日本了,我以为她会和你说的。” “去日本?”楚扬停下掏烟的动作:“她们去日本做什么,难道忘了上次危机想刺杀她们的事儿了?” “就是因为怕再有人对付你的一大一小俩女人,商九儿才带着猴子亲自陪同她们去了日本。”顾明闯说:“你也许只知道那夜璀璨的丈夫南诏康泰死了,却不知道她还有个六十岁的老娘吧?也就是南诏戏雪的外婆,一直都是住在大阪的乡下……” 楚扬打断顾明闯的话:“这些我知道不知道的管屁用?你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那个日本老太婆前两天死了,她们回去参加丧礼,就这样简单。”顾明闯点上一颗烟,语气极快的回答:“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南诏戏雪应该去公司上班了,漫语嫂子今天也就不用盯在新药厂没空来接机,狐狸更不会抽身出去保护你那个前妻柴慕容,前来接机的人也不会只有我自己了。” 听说商离歌陪着那夜璀璨回日本是因为她母亲去世,楚扬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我靠,事情还真够多的。” “这其实就是女人多了惹出来的麻烦。不过你放心吧,有商九儿在,那夜璀璨她们出不了什么问题的,我最担心的还是你那个前妻柴慕容,那妞还真是让人头疼的。”顾明闯叹了口气的说:“唉,她被花漫语整到新药厂当保安后,根本就不带任何的保镖,害的我们几个每天都得陪着她熬夜。有很多次我都向花漫语提议将她改为白班或者直接解雇,可你那个老婆却说柴慕容死了拉倒,反正有什么结果都是她自己找的。嘿嘿,妈的,她能这样说,可我们却不敢这样办啊,对不对?” 楚扬抬手拍了拍顾明闯的肩头,一脸的同情样子:“兄弟,你做得很对,能够有你这样的哥们,还真是我的荣幸呀……” 顾明闯摆手:“去去去,少给哥们我灌迷x魂汤,不过你总算回来了,我和狐狸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哎,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妞不但上班不带保镖,而且每次都是提前俩小时从家里出来,随便找个小酒店啥的自斟自饮的,小日子倒是过的很舒服,可却苦了这些哥们儿。” 楚扬微微一笑:“那就从今天开始不要再管她了,反正我对她也是仁至义尽了,她自己愿意犯贱那就随她去吧。” “啊,不会吧?你真不怕她出事?” 楚扬双眼一翻:“她自己都不怕,我怕啥?” 顾明闯一脸的不信:“你真可以放下她了?” “我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楚扬淡淡的回答。 “如果她还缠着你呢?”顾明闯顿了顿,继续说:“比方她就是死皮赖脸的缠着你。” 楚扬耸耸肩,无声的笑了一下后说:“她不是那样的人,我敢说依着她的傲气,只要看出我真的不在乎她后,她肯定不会再纠缠我,而是有可能用一些阴谋来报复我。” “你不怕?” “我该怕吗?”楚扬晒笑一声,豪气大增的回答:“咱哥们儿怕过谁?”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来你终于可以放下她了,这才是我顾明闯的哥们嘛。”顾明闯翘起大拇指,絮絮叨叨的说:“其实说真的,我早就看不惯柴慕容这样玩你了!当初你为她做的事儿还少吗?犯得着在她面前当孙子?只是碍于你们的关心我没法说。她要是我顾明闯的女人,哼,我他妈的早就把她那个啥了……” “其实我也看不惯了,只是因为一些牵扯到柴楚联盟的客观原因。”楚扬顿了顿,随即摇头:“哎,不提她了,还有啥新闻拿出来说说。” “嗯,我也懒得再提她了,早就受够了。”顾明闯点点头:“当前最大的新闻嘛,除了新药厂马上试投产外……楚扬,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楚扬摸出打火机,啪的一下点燃:“你他妈的有屁快放,啥时候学会这样婆婆妈妈了?” 微微沉吟了一下,顾明闯才说:“我知道你对周舒涵的印象不好,她们母女在你失踪的那一年玩的也不地道,可我还是想告诉你,她在凡静退到市政协当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副主任不久后,就进了西郊的精神病院……” 正在点烟的楚扬,听到这儿后手猛地一哆嗦,霍地抬起头皱着眉头的问:“啥?周糖糖进了精神病院?” “嗯。” 楚扬心中顿时大乱,刚才稳坐钓鱼台的自信顿时消散:“她、她不是自闭症吗,有必要去那种地方去治疗?” “具体是不是真患了神经病,我不怎么很清楚。”顾明闯所:“我只是听说她在前一段时间时,受到了一些什么刺激,才去了那儿。不过现在她已经出来了。” 楚扬松了口气:“哦,能够这样快的出来,看来还不算太严重。” 楚扬为了周舒涵在京华街头痛打韩国人的事儿,顾明闯曾经听说过,知道周糖糖在他心里的重量。 所以,此时见他松了口气的样子后,就有些不忍的说:“那个啥,楚扬啊,周舒涵出院不是被看好了,而是因为好像没钱再看了。” “啥?你说啥?她们家怎么可能会拿不出钱来给周糖糖看病!?” 听说周糖糖出院不是被看好了、而是因为没钱看病后,楚扬顿时就一楞,觉得比听到她患了精神病还要让他难以置信:“我草,哥们你不是耍我玩吧?就算凡静不再当市委书记了,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的,这比周糖糖进精神病院还要让我吃惊!” 64发 亲口问她一句话!(第二更!) 64发亲口问她一句话!(第二更!) 周舒涵的家境情况怎么样,楚扬心里清楚的很。 仅仅凭借周糖糖开的红色法拉利和住在阳光领秀城的房子,那就是世上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法享受的,更何况她还经营着一个效益不错的制药厂,而京华凡家也不是那种破落户。 可就是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会没钱看病呢? 所以说,楚扬怀疑顾明闯耍着他玩,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你觉得我像是在耍你吗?”顾明闯歪了歪脑袋:“嗨,她家没钱,还不是为了给凡静那个挨千刀的大哥?他那时候为了泡明星搞出了个什么什么门,贪污了一大笔的钱。以前凡静当市委书记的时候还能压着,可她在下台后又被人揪出来,得需要一大把资金运作。在周舒涵还没有进精神病院前,她们就把阳光领秀城的房子卖了,听说还准备将小清河边上那个制药厂也卖掉。”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这一切都是商九儿临去日本时告诉我的,她这样做的意思无非就是让我来告诉你罢了。楚扬,虽说我对那个周舒涵不怎么理解,可我只在暗中见过她几次,就知道她比柴慕容要强很多,属于那种特别爱做梦的女孩子,不可能会像你这样花花……咳咳咳,我只是形象的比喻一下,依着我的意思,就算她千错万错,但她落到这种地步了,你该帮的还是要帮。” 顾明闯说完这些话后,就不再言语,眼睛直直的望着前面开车。 兄弟之间关系再好,但对有些事,只能是点到为止。 至于楚扬会不会去帮周舒涵,顾明闯不管。 但要是需要顾明闯协助楚扬去帮周舒涵的话,他肯定会不遗余力。 就像是楚扬不在的时候,柴慕容故意来捣乱,顾明闯等人看在他的面子上,适当的低头装孙子也未尝不可。 这就是兄弟,不一定在他翘了后会去陪着他死,可却能照顾他所在乎的人。 做兄弟做到这个份上,就足够了。 …… 顾明闯的话说完后,楚扬一直在闷头吸烟:糖糖怎么可能会得精神病呢? 自从向楚老爷子替凡静求情,大年初五那天见过周糖糖一面后,楚扬在华夏的那些日子,就一直为他###起不来一事而苦恼,根本没精力去关心这些事。 至于他去了美国后,那就更别说了。 就算是回国后,楚家也在为楚勇登顶的事儿而忙碌,也没有人主动和他提起过凡静。 说实话,凡静能不能保住市委书记的宝座、凑钱给她大哥赎罪这些事,楚扬根本不关心。 反正只要不去让她坐牢,他也算是尽到最大努力了。 可周舒涵呢?那个当初曾经抱着他哭、陪着他笑、和他一起打闹过的女孩子呢? 如今却患了精神病,而且潦倒到了没钱看病的地步! 楚扬扪心自问,凡静母女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和他一毛钱的干系都没有。 但他在听到周舒涵这样后,心里还是很难受,难受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以至于吸完最后一口烟后就接连咳嗽起来。 顾明闯就任由楚扬在那儿咳嗽,也不管。 好不容易,楚扬才止住了咳嗽,脸有些发红的低声问:“周舒涵没钱看病,京城凡家没有管吗?花漫语呢?她也袖手旁观了?” 顾明闯马上回答:“京城凡家那些人是啥意思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岂止是漫语嫂子管了,就连我和狐狸商九儿也去过,但凡静那老娘们却不给我们任何的好脸色,说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你是真爱她的话,就不会在她那么想你时离开她。草,那老娘们休说让我们去见周舒涵了,就连我们送去的银行卡都扔了出来了。” 听顾明闯这样说后,楚扬倒没有跟着骂凡静,而是苦笑一声的说:“凡家老人我见过,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至于凡静,她也许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不满吧?” “屁,她有个屁的不满!如果她不忘恩负义的话……”顾明闯刚恨恨的骂了一句,仪表盘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哎,我可最后问你一句啊,柴慕容的事你是不是真不管了?”顾明闯摸起手机,脸上带着玩味表情:“每天这个时候,她身边的保镖都得给我打电话,向我汇报她出门后的去向,然后我和狐狸就得和孙子似的去那儿守着了。妈的,我可真奇怪了,她不用她的保镖,却拿着这些哥们当猴耍,啥人啊这是?” 甩了甩头发,将周舒涵的事情暂且放在一旁,楚扬问:“这是凌星打来的电话?” “是。” “那你就接吧。” 顾明闯点点头,接起电话放在耳边,片刻后说了句知道了就扣掉:“你那个前妻今晚歇班,可她还是不肯安份,这不就要在两个小时后出门了,她在今天要去休闲的地方,是市中区的明皇迪厅。” “她要去哪儿,凌星怎么会提前知道的这样清楚?” 顾明闯撇撇嘴:“当然是她故意告诉凌星的了,这是借着他的嘴来通知我们。最可气的是,最近这两天她好像迷恋上了蹦迪,虽说这种地方都在商九儿和王道道的控制下,一般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但她却命令她那些人不许干扰她,而且还很大方的请陌生人喝酒,反正她知道消费都是我们买单的。” “明皇迪厅?好说,今天我去给她买单,顺便和她算一笔账。”楚扬舔了舔嘴唇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戾色。 再会忍耐的人,耐心都会有底线的。 楚扬很想现在就采着柴慕容的头发,态度很诚挚的告诉她:你他妈千万别拿你犯贱的资本,来挑战我的耐心! 看着楚扬一脸的冷然神色,顾明闯有些担心的提醒他:“我说哥们儿,柴慕容虽说是太那个了点,但毕竟你们曾经是两口子,而她也是柴家的大小姐,就算真不鸟她了,我们顶多对她以后不管不问就是了,没必要再去招惹她。” “我不会对她咋样的。”楚扬淡淡的说:“我只想亲口问她一句话。” “什么话?” “很多天前,她曾经和你说,如果她不能做我老婆,我一辈子都别想做别人的老公。” 顾明闯皱着眉头的想了想,不明所以的说:“是,当时她是说了这么一句,我当时根本没多想。哎,她这样说的意思是啥意思?” 楚扬脑袋向后一仰,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所以得亲自问问她。” …… 顾明闯载着楚扬赶到市中区明皇迪厅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半多了。 七点到子夜这个时间段,是所有迪厅的黄金时间。 现在已经有一些穿着新潮的年轻人,三三两两的开始进门了。 “要是再年轻五岁,我也会留恋这种地方,可我现在成熟了,有功夫在这儿瞎蹦达,还不如去给老婆描眉,嘿嘿。”顾明闯停好车子对着迪厅门口发了点感慨后,将车钥匙ba下放在楚扬的腿上:“需要我陪你进去吗?你要是不好意思对柴慕容拉下脸的话,我可以唱黑脸。” 楚扬摸起车钥匙放在口袋中,摇摇头:“不用,你给我留下一张银行卡,再给点现金,等会我想去看看周舒涵。” “嚓,又让我给你买单!放心吧,漫语嫂子那边我会和她说的。”顾明闯骂了一句,从后面皮包中掏出几叠崭新的钞票,和一张银行卡扔给楚扬,说了密码后就要推门下车。 “先等等。”楚扬喊住了顾明闯,从口袋中摸出一块羊皮sai给他:“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按照上面所说的尽快多配些……你不用问这是什么,我只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这块羊皮的存在,它是我们以后免费招兵买马的最大资本。” 听楚扬说的这样郑重其事,顾明闯拿着羊皮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草,不就是一些草药配方嘛,说的这样神秘兮兮的。行,我明白你的意思,很快就能让你达成心愿。” 楚扬点点头,等顾明闯小心翼翼的收好羊皮后,问:“老八,周舒涵现住在哪儿?” “凡静卖了别墅后,周家一家就住在小清河边上的东方制药厂,她住的屋子……到你去了就知道了。好了,哥们儿得走了。”顾明闯说完后,就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目送顾明闯坐上一辆出租车远去后,楚扬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柴慕容‘预订’来迪厅的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 因为距离那个欠揍的妞到来还有一段时间,楚扬也没有急着进迪厅去,而是点上一颗烟,将胳膊搭在车窗上,随便的向路上看去。 明皇迪厅往东不远处,是一个公共汽车站牌,一群人正站在那儿等车。 在楚扬向那边看去时,恰好看到有个人坐在地上,正拽着一个年轻人的裤脚,在嚷嚷什么。 有热闹不看今晚睡觉会不香,是每一个优秀市民所具备的素质,楚扬同样这样,何况在车里也没啥事,不如去看看。 于是他就推门下车,嘴里叼着烟的凑了过去。 …… 李金才,今年22岁,家住冀南乡下,去年才从部队复员回家。 因为李金才是农村户口,家里也是三代都是贫下中农,根本没啥关系可以让他在复员后去哪个企业上班,所以他只能和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来市区的建筑工地当民工,每个月挣个三两千的补贴家用。 今天是工地发薪水的日子,而明天恰好是李金才母亲五十岁的生日,所以他就和工头请了个假,傍晚时在超市花了三百块买了个自动按摩足盆,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他那个总是腿疼的母亲。 李金才提着装有足盆包装盒在站牌下等车回家的车时,望着周围那些穿着体面的城里人,不由得就想起了父母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他心里就揪心的疼,暗自责怪自己没本事,不能给老人提供一个幸福的晚年。 俗话说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也会塞牙的,李金才虽说没有喝凉水,但他在看到8路公共汽车来了后随着人群上车时,拎着足盆的小绳子却断了,恰好砸在他身后一个中年妇女的脚上,当时那个妇女就哎唷一声的坐到在地上。 见自己东西砸着人了,慌得李金才车也不上了,赶紧连声道歉的去搀扶那位大嫂。 今天活该李金才倒霉,如果用足盆砸着的这个女人是一般市民的话,那他只要态度诚恳的说几句对不起,人家肯定不会为难一乡下人的。 可偏偏这个女人不是一般市民,她是冀南市局新任局长的大姨子,叫韩娜 而且这女人的思想道德还真不怎么高尚,她的最爱不是帅哥,而是占便宜。 这样一来,李金才倒霉是肯定的了。 649 心狠手辣非人类!(第三更!) 649心狠手辣非人类!(第三更!) “对不起了啊对不起!俺也没想到这绳子会断了。” 李金才赶紧的弯腰去搀她。 “拿开拿开,拿开你的赃手!哎哟哟,我脚好疼啊,肯定是骨裂了,哎哟哟!”虽说李金才可劲儿的道歉,但韩娜根本不理睬,胳膊一晃的打开他手,坐在地上不起来伸手抓住他裤脚,脸上带着夸张的痛苦表情,一个劲的说脚可能被砸的骨裂了。 一个塑料足盆的重量有多少,李金才心中当然明白,他才不相信会把一个成年人的脚砸到骨裂。 不过,那个烫着一头曲里拐弯短发的中年城里女人,却非得说疼的站不起来了,要求他叫车送她去市中心医院拍个ct啥的看看。 大家都知道,现在这社会,没本事的老百姓这辈子最怕去的两个地方,除了派出所外,另外一个就是所谓的甲级大医院了。 哪怕是寻常的感冒发烧啥的,去了大医院后,不是给你输液就是塞给你一大堆的药,没有个三五百的就别想出门……据说医院的保安可以直接拉出来当保镖的。 更何况,现在这个女人要嚷着拍ct啥的了,李金才如果真带着她去了,这个月的薪水至少有一半得交给医院,另外一半当作对女人的营养费拿出来,他虽然人很实在,却不傻,当然不肯去了,只是好言相劝去那种‘物美价廉’的普通门诊检查一下。 不过韩娜一眼就看出李金才是乡下来的农民工,作为城里人的优越感、和她是局长大姨子的身份,让她紧抓着他的裤脚,说啥都不同意去普通门诊,就认准了市中心医院,要不然就是让他掏出两千块钱来,她自己去办妥。 就如同某美美拿着大家捐献的钱买豪车炫富被曝光、红十字会再也收不到大额捐款一样,几年前某市发生的‘老太太被撞到、好心年轻人过来搀扶去医院却被反诬告’案件,更是影响到华夏国民的素质一落千丈,再也没有人轻易在路上管别人的闲事了。 所以嘛,尽管有好几个旁观者看出这个卷发女人其实鸟事儿也没有、她就想讹李金才几百块的麻将钱花花,可却没有人站出来,只是在一旁做出忿忿不平状。 被韩娜的伶牙俐齿啵啵的无话可说的李金才,脸上带着很尴尬的笑,心里却异常的愤怒! 他很想一脚踹在她那张胖脸上,然后拍着胸膛的对她吼:老子曾经在藏边为你们这种###娘们守过两年的边防!现在老子一个月才三千块,就因为足盆砸了你脚一下,可你他妈的却张嘴就要去大医院,要不就给你两千,你还是人吗!? 不过,李金才也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与生俱来在城里人面前矮人一等的自卑感,让他只好强压着怒火,陪着笑脸的相劝:“大婶,俺一个月才混几千块钱,要是给你两千的话,那俺这个月可就……” 不等李金才说完,看出没有人敢插言的韩娜猛地一摆手,尖叫着说:“你叫谁大婶呢?我有那么老吗?我管你一个月混多少钱,你手里的东西砸裂了我的脚,要你两千块还多吗?你不给也行啊,那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可、可去那种大医院花钱更多啊……” “废话啊你!哎哟哟,大家都来评评理啊,他砸伤人后不去医院还怕花钱,这农村人都什么素质呀这是!”韩娜明显的是想讹人,可反倒是利用伶牙俐齿的攻击农村人素质低下。 韩娜的蛮不讲理,旁边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站出来打圆场了:“我说这个大妹子啊,你看这个年轻人穿的衣服就知道他是来自乡下的打工人员,每个月也就是混三两千,你要是感觉脚还不要紧的话,少要他点钱就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废话,我要不是看他是乡下来的农民工,我有必要这样赖他吗?还用你个老东西来提醒……心里恨恨的骂了老人一句,韩娜琢磨着这老家伙说的也对,要是一下子要两千的话,这个泥腿子肯定舍不得,于是她就装着很疼哎唷了几声后说:“我可以肯定我这只左脚骨裂了,要是去医院的话最少也得花个万儿八千的,不过这个大爷说的也不错,你混钱也不容易,那我就自认倒霉吧,你给一千八算营养费啊误工费,少一分的话咱就去市中心医院。” “好,那就去医院好了!我就是把钱扔给医院,也不会给你这种人!”韩娜的‘让步’,不但没有让李金才乖乖的掏出钱来,反而让他烦了,宁可去医院也不给这种人。 李金才的倔犟,让周围的人一愣,尤其是韩娜更是一呆,但接着就双手捂着左脚的嚷了起来:“哎唷,大家可都听到啦,是他说主动去医院的,要是去了那儿再查出个什么别的病情来,他也得给摊着!” 有很多这样的货色,借着被撞伤的机会去了医院后,就‘顺便’把本身的老病免费治疗,并拿出响当当的借口:如果你不撞着我,我这些病怎么会犯了呢?这叫恶性循环、连锁反应,懂不? 自以为有强大靠山的韩娜,突然使出这招杀手锏,一下子让李金才傻了:是呀,她要是把那啥月经不调乳腺癌烂七八糟的病也赖在我身上咋办? “嗨,兄弟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这位大嫂的脚被你东西给砸的都站不起来了,就是没骨折也得骨裂吧?要你拿一千八是照顾你了,你怎么还这样不感恩呢?要我说啊,要是这位大嫂一个人去医院的话,你最少得掏两万块才行。” 就在李金才不知道该咋办时,一个男人挤过人群来到了他面前。 “你说啥?两万?我草,你说的倒是轻巧,你这不是帮着她来抢钱吗?” 从没有遇到过这事而茫然失措的李金才,好不容易又盼着出来了个打圆场的,可却听他这样讲,顿时就勃然大怒,再也顾不得什么乡下人城里人了,一把就抓住这个身穿中山立领装的家伙,眼珠子开始发红。 李金才不敢惹韩娜,却不介意给年轻人这样落井下石煽风点火的家伙一点教训。 “咋?你砸着人家还有理了?”这个长得看起来还算有些小帅的家伙,丝毫没有因为衣领被抓住就露出气愤啊、慌张等表情,完全把他自己定义在了一手拿公平秤的‘法官’角色。 “你!”李金才手一紧,攥成拳头的左手关节,开始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敢确定,要不是因为守着这么多人,李金才肯定会给这落井下石者一满脸桃花开。 看到有一个长得很顺眼的小伙子出来‘仗义执言’,坐在地上的韩娜马上就大点其头:“哎,小伙子啊,还就是你说的这话在理。不过看在他也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要他一千八好了。” “你自己都说脚面最少骨裂,一千八怎么够呢?我说最少两万就两万,大嫂你就别再谦让了。”被李金才抓着的那个家伙,丝毫不顾他那要喷火的眼神,慢条斯理的从口袋中掏出两叠崭新的还没有开封的大额钞票,啪的一声的扔在韩娜面前:“大嫂,既然这个家伙暂时拿不出来,那就由我先垫付,你看怎么样?” 真金白银的两万块钱被扔在地上后,在场的人全都傻了。 李金才做梦也没想到这家伙会做出这种举止,犯傻之下就不由自主的松开手,想说什么,却只是吃吃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反倒是韩娜,在呆了几秒钟后,一把就拿起地上的钱,用手一摸不是假的后,马上就搂在怀里笑眯眯的连连点头:“唉,大兄弟啊,还是你明事理啊,让你破费简直是这泥腿子的福气啊。”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傻呼呼的看着这一切:咦,看这家伙长得不像是脑子进水的样儿啊,他怎么干这种###事呢?不会是一个有钱没处花四处找乐子的二世祖吧?我草,就算你钱多的没处花,可也别这样扔啊,这不是助长社会上故意讹人的歪风邪气吗? “唉,这可不行,人是被我砸伤的,哪儿能让你破费呢?”这时候李金才终于清醒过来了,连忙松开对方的衣领转而抓住他的手,一个劲的摇头:“你别管了,不就是一千八吗?我给她就是了。” 还没有等那个年轻人说什么呢,就听到坐在地上的韩娜说:“哟,瞧瞧你这个素质低下的农民,人家这位大兄弟看你不容易的主动替你花钱消灾了,你还在这儿充什么大尾巴狼……哎!大兄弟,你踩着我脚了!” 那个年轻人一把推开伸手要掏钱的李金才,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烟点上吸了一口后,才在众人的纳闷目光中,低头对被他踩着左脚的韩娜邪邪的笑了一下,语气有些听吓人的阴森森:“是啊,我踩的就是你脚,要不然我凭什么给你两万块钱啊?这些钱就是留着给你去打的、拍片疗伤用的!” “啊!!” 在年轻人的话音刚落,刚想抱着钱站起来的韩娜,就发出了一声杀猪似的叫唤,胖脸蹭地雪白,脑门马上就冒出一层的汗珠。 虽说现在是在路边,道路中央车来车往的噪音很大,可围着的人都在韩娜嚎叫前,清晰的听到了骨裂声。 那是一个人的脚面,被另外一个人硬生生踩裂的骨裂声!! 这个年轻人看不惯韩娜讹李金才,竟然在###兮兮的先砸给她两万块钱后,就很残忍的将她那只鸟事都没有的左脚,在众目睽睽下踩的骨裂了! 心狠手辣非人类! 我草,以后可千万别随便讹人了,眼前这血淋淋的现实就是下场啊! 这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在听到韩娜骨裂,齐刷刷的后退一步后,心中齐刷刷所想到的。 650 俺长得很像流氓!?(第四更!) 650俺长得很像流氓!?(第四更!) 今天既是五一劳动节,又是新一个月的第一天,还是礼拜二……好日子咋都凑到一起了啊……祝大家在外在家白天黑夜的都好好的‘劳动劳动!) 五一节快乐! …… “大嫂,你现在还能不能听清楚我说的话?” 将韩娜的左脚硬生生的踩裂后,有着一张小白脸的年轻人好像没事人那样,弯腰喷出一口烟雾:“你要是不服气我这样做法的话,可以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抓我。要是找不到我的话,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你可要听好了。” “哎唷、哎唷!”韩娜望着年轻人那‘和蔼’的脸庞,脸色发白,浑身一直不停的哆嗦,眼里带着深深的恐惧和后悔,这次发出的惨叫声,也不再是装的了,而是由衷的。 脚掌真被弄骨裂了的结果,让韩娜明白了一个事实:做人千万别太没良心,要不然总有一天会碰到没人性的家伙! 看着韩娜,年轻人的脸上带着狰狞的残忍:“我告诉你啊,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叫楚扬,扬手说再见的扬,我就住在冀南的双喜会所。现在呢,喏,我马上就去那边的迪厅,等会儿警察来了后,你让他们进去找我,一准儿能找到我!” 异常残忍风骚的楚某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踩裂无辜市民的脚后,竟然很是潇洒的留下了地址和大名,然后没事人似的对着中年妇女旁边的地上吐了口吐沫,随即转身向人群外面走去。 只要是在冀南城里吃酱油的,没几个不知道双喜会所在哪儿,那儿出来的人,一般二般的小市民根本惹不起……怀里抱着两万块钱、疼的眼珠子翻白的韩娜也同样知道,不过她没怎么在意:人家没法是市局的局长,专门干的就是打黑的活! 看到楚某人要走后,他面前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赶紧自动的闪在了一旁。 “楚扬?好,我记住了……哎唷,我要是不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他妈的的誓不为人!”韩娜望着楚扬的背影,强忍着疼痛的掏出手机,刚想拨号却发现没电了。 她也真够倒霉的。 …… 如果不是因为听到周舒涵竟然到了那种地步,让楚扬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想砍人欲x望,他也未必这样激进,顶多当一次救苦救难的菩萨,替李金才扔给那个女人两千块钱,然后耸耸肩的闪人了。 可现在他很烦。 一个人在很烦的时候,心情一般都不咋样的,找个不顺眼的人来狠狠###一番发泄下,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走出人群后,楚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感觉心里顺畅了不少。 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有五分钟就七点了。 “柴慕容,但愿你今晚别把我惹烦了,要不然我也会踩……踩的你脚疼。”楚扬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两句,刚想往明皇迪厅那边走去,就听到背后有人喊道:“大哥,那位大哥,请你等一下!” 楚扬转身,就见那个被中年妇女拽着裤脚的乡下年轻人,肋下jia着足盆挤过人群的追了过来。 “还有事吗?”楚扬等他跑过来后,吐了一个烟圈向公路上看了看:“如果你是想来道谢的那就免了,反正我也不认识你,我这样做只是看不惯她那副丑陋的嘴脸罢了。” “我、我叫李金才,是从乡下来市区工地打工的。”李金才见楚扬满脸的无所谓,而且提前声明不用谢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有些紧张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就站在那儿搓着双手,急得脸色有些发红。 “李金才?你也叫李金才?”楚扬有些奇怪:又是一个叫李金才的,和冀南军区那个少将同名,但他们的身份却有着云泥之别。真不知道这个名字有啥好的,奇怪,要不然再有个儿子就叫楚金才? “是啊,我就叫李金才。” “呵呵,好了,我知道你叫李金才了,没事,你该干啥就干啥去吧。”楚扬拍了拍李金才的肩膀,转身向迪厅走去。 “大哥,你等等!”李金才虽说是个混钱不容易的乡下人,但他却没把钱看的太重,楚扬今天帮了他这么一个大忙,如果他就这样不声不吭的走了,心里肯定会不得劲的,所以才又追上楚扬:“我看你是去迪厅吧?” “是的,咋?你想请我蹦迪?呵呵,还是免了吧,我收拾那个女人并没有指望你对我感恩戴得……哎,”楚扬点点头,看着这个一脸质朴之色的小伙子,心里一动的笑着问:“刚才看你走路时的样子,以前是不是当过兵?” “对,我在藏边当过两年兵,去年才复员的,这不跟着老乡来工地混碗饭吃。”李金才这次追上楚扬,本心是想说以后要还他那两万块钱的,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拒绝后,这才又起了想替他在迪厅买单的想法,不过又被他事先说出来后,反而不好意思的再提了。 “我以前也是当过兵的,我知道咱当兵的人都特别实在,不想欠别人情份,如果我就这样走了的话,你肯定心里会过意不去。这样做就对了,知恩图报这才是当过兵的人。”楚扬点点头:“要不这样吧,等会儿你帮我一个忙,就算把这份情谊还了,怎么样?” “行,你说吧,只要不是去杀人放火,说啥俺都干!”李金才啪的一拍胸膛,挺直的身子就像是一把标枪,浑身透着一股子锐气,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土腥味儿。 “哈,,别整的好像以死谢我的样子,我让你去做的事儿,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楚扬笑着摇摇头:“我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就想你等会儿假扮一流氓,去调x戏一女人,给她一个小教训。” “啥?当、当个调x戏女人的流氓!?”李金才一楞,挺直了的腰板往下一弯脱口问出:“俺这样子,长得很像个流氓吗?” …… 明皇迪厅吧台边上的一个角落里,第一次来这么‘高级场所’的李金才,根本不看向四处看。 因为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些穿着暴露的小妹妹们,心里就开始火燎火燎的受不了。 所以他在跟着楚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后,就一直低着头的双手摸索着一杯啤酒。 那个给他老娘买的足盆就放在脚下,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异常眨眼。 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迪厅内并没有放那种劲爆曲子,而是舒缓的轻音乐。 那些已经来到的年轻人,有站在舞池中随着音乐慢摇的,也有在角落沙发上低声谈笑的。 在刚坐下的时候,楚扬就告诉李金才:等会儿会指给他一个女人,他就上去扮演个流氓就行了。 至于要‘流氓’到什么地步,楚扬没有明确,只是让那个女人从此之后只要一想起‘迪厅’浑身就打颤就好了。 该怎么扮演一个成功的流氓这种事,对于李金才来说,比让他去放倒四五个小伙子要难很多。 他很想拒绝,可一想楚扬刚才为了他做出的事儿后,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嘴了,只是在脑子里使劲的回忆从电影中看到的那些流氓片段,以期能够到时候有超水平发挥,让眼前这个奇怪的‘恩人’满意。 …… 七点都过了十几分钟了,她怎么还没有来? 正对着迪厅门口方向的楚扬,神态自若的喝着啤酒,偶一抬头看到很拘谨的李金才后,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一下,觉得让这样一个老实孩子去扮演流氓调x戏柴慕容,好像有些强人所难。 “那个谁,你叫李金才吧?”喝下第二罐啤酒后,楚扬还没有看到柴慕容的出现,于是就没话找话的和李金才聊天:“现在哪个工地上班呢?看样子你今天是要回家,这是给谁买的足盆?” “哦,我就跟着堂哥在市二建当建筑工人,我这个足盆是给俺妈买的,她老人家明天的生日……”正在犯愁该怎么去演好一个流氓的李金才,听楚扬问他这些话后,马上就将心思转到了这上面。 从不擅言词的李金才那东一句西一句的话中,楚扬知道了这是个很有孝心的家伙。 而且最可贵的是,李金才身上还保存着一个军人的纯朴和血性,比方知恩图报、宁拆也不向歪风弯腰。 现在的很少有这样坚持原则的年轻人了,这也让楚某人起了‘爱才’之意,于是就问李金才:“你在冀南这么久了,有没有听说过双喜会所?” 李金才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听说过,但从没有去过,因为大家说那儿是黑帮把持的地方。” “哈,黑帮?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嘛,我就是那儿的人,你看我像黑老大?”楚扬很有意思的哈了一声,慌得李金才赶紧摇头否认:“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听人说的。” 你不像是黑帮老大,但比黑帮老大更鸟,要不然也不会在踩裂那个娘们的脚掌时,眉头都不皱一下了……李金才心里刚想到这儿,就听楚扬说:“你想不想去双喜会所干?要是想得话,我可以让你去……”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李金才把头摇的好像拨浪鼓那样:“不去,不去,我曾经是一个人民子弟兵,被国家培养过,就算是在家种地,我也不会去加入黑帮的。我这次答应假扮一次流氓,是因为你帮过我一次,这次过后,咱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我草,说你有原则你还喘上了,有多少人想去那儿都没路子,我亲自请你了,话还没有说完你就先否决了,不过老子倒是喜欢你这种一根筋的人……楚扬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农村青年:“好,既然你不愿意去黑帮干,那冀南东郊的新药厂呢?有没有听说过那儿?” “冀南东郊新药厂?我当然听说过,俺们村距离那儿就不远!俺听俺妈说,俺们村长的儿子上个月才去那儿当工人,都说一个月好几千呢,而且还给交纳养老保险啥的。可俺没啥关系,根本进不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李金才眼睛马上就蓦地一亮的,腰板再次挺直:“大哥,你那儿有没有认识人?如果你能介绍俺进去工作,别说是当一次流氓了,就算是再假扮几次,俺也会答应你的!” 651 谁敢逞好汉就揍他个B的!(第一更!) 651谁敢逞好汉就揍他个b的!(第一更!) “多当几次流氓?你想得倒是美,哈,哈哈!” 听李金才为了能去新药厂工作,竟然很大方的表示可以多当几次流氓后,乐的楚扬是哈哈大笑,举起手中的罐装啤酒:“行,那等你给你老娘过完生日,就去新药厂报到吧。看你体格也不错的样子,先去当个保安,以后没事多看看书,争取做个能做事儿的人。” 楚扬刚才在众目睽睽下踩裂中年妇女的脚掌、毫不在意的扔下两万块前的潇洒,足可以证明他说让李金才进新药厂不是在撒谎。 所以,听他这样说后,李金才顿时大喜,举起啤酒抬头喝了一口:“好,不用给俺妈过完生日,俺明天早上一准儿去!只是,到了那儿找谁呢?” “你找新药厂保安科科长孙斌,就说你是李金才就行了。等会我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给你安排工作。” 就这么简单? 李金才有些不信的看着楚扬,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他低声咳嗽了一声随即低下头:“咳,那个女人来了。” “哪个女人……哦,就是你让俺去流氓她的那个女人吗?”李金才扭头向迪厅门口看去,就见一个身穿黑色敞怀外套、内露白色衬衣、穿着一条黑色中还闪着亮点裤子、脚穿红色高腰马靴的碎发女孩子,正随着迪厅内的轻音乐晃着膀子,一双桃花大眼睛四处乱飞的向吧台这边走来。 随着那个女孩子的走近,望着她那张笑吟吟的俏脸,李金才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低声说:“我草,这么漂亮,她是谁呀?” 一手抚着额头的楚扬淡淡的说:“她曾经是我老婆。” “啥,你老婆?”李金才一楞,吃吃的说:“大、大大哥,你真让我假扮流氓去那个啥你老婆吧?” “她曾经是我老婆,但现在不是了。” 楚扬刚说到这儿,眼前忽然一黑,接着南墙那边的舞台上方的闪光灯、霓虹灯突然亮了起来,高亢劲爆的舞曲也随着年轻人们的尖叫声响起,彻底淹没了所有的说话声,那些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年轻人,马上就如同触电那样,浑身哆嗦着向舞池走去。 迪厅的黄金时间开始了。 瞬间,本来很有阳春白雪意境的迪厅,马上就变成了群魔乱舞的地狱,舞池中所有的年轻人都高举着双臂,开始放肆的摇摆着身子,脑袋也晃来晃去的,好像吃了摇x头丸那样。 南墙边的那个舞台中央,更是有几个穿着让李金才见了就想流鼻血的美眉,随着闪光灯一闪一闪的做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动作,让他顿时就有了一种‘此景只应地狱有、人间哪有几回见’的茫然感。 楚扬肯定不会和李金才这种土鳖似的没见过世面,在舞曲一响起、灯光一灭时,他就紧盯住了立马放下酒杯、好像欢一头快小鹿那样滑向舞池的柴慕容。 看着将外套脱下系在腰间露出白衬衫、一扫昔日大集团董事长威严、扭着纤腰晃着膀子好像个荡女、步伐轻盈的和周围许多年轻人对舞的柴慕容,楚扬就有了一种陌生感,情不自禁的将手中的易拉罐啤酒捏扁,大声对李金才喊道:“去,该你上场了!” “哦!”李金才答应了一声,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接着弯腰将给他老妈买的足盆向沙发跟前推了一下,转身刚想过去却又扭头喊道:“大哥,可俺不会跳舞啊?总不能就这样走过去吧?” 楚扬双眼一翻,大声吼道:“你见过母狗发x情没?就那样拽着屁股的走过去就行!” “啥?没、没见过,但俺见过公狗……” “那也行!” “哦,这个俺会。”李金才点点头,双腿向外一劈,双手放在胸前往前哆嗦着才走了几步,却又转身走了回来。 看着李金才好像鸭子凫水的样子,楚扬哈哈大笑着骂道:“哈,哈哈,麻了隔壁的李金才,你这是发x情啊还是学鸭子呢?咋,又有啥事儿了?” 李金才双腿随着劲爆音乐随意的哆嗦着,一脸的为难样子:“大哥,你得告诉我该怎么耍流氓,是该摸她nai子还是摸她屁股?” “滚!那两个地方是你能摸的吗?你就……”楚扬刚说到这儿,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你就过去直直的抽她俩耳光就行了,要是谁敢逞好汉阻拦你,你就揍他个b的,使劲揍!放心,有啥事我给你兜着,反正咱有钱,上面也有人!” “直接揍她?那么白嫩的脸……”李金才扭头看了一眼正和个男人对舞的柴慕容,有些不忍。 “你事儿真多!如果把你换成我的话,你会眼睁睁的看着前妻在这儿鬼混?这样的女人该不该打?” “是该打!麻了隔壁的,豁出去了,不就是抽她俩耳光,谁敢逞好汉就揍他个b的吗?反正你别忘了替我办新药厂的事儿!”见楚扬一脸的不耐烦,李金才猛地一咬腮帮子,转身就迈着鸭子步向柴慕容那边哆嗦着去了。 望着在闪光灯下一脸陶醉样子扭动腰肢的柴慕容,再看看他对面那个跳舞时看不出腿瘸的男人,楚扬就有些很奇怪:“呵呵,柴慕容,我发现你到哪儿都不寂寞呢。” 楚某人翘起二郎腿,咔吧一声将手里的易拉罐攥成了团,自以为表情很从容其实却咬牙切齿的说:“在京华时有韩放陪着,现在又有了个曾经被你怒骂过的蒋公瑾贴着你,你也不介意了。呵呵,你以为故意这样,我就生气啊?我就会在乎你啊。我草,我他妈的才不会生气呢!我要是生气了,绝不会只让人抽你耳光,而是揍的你一辈子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出来卖x骚的机会!” 世上有很多男人就这样,嘴里说着可以放下一个妞,但当这个妞在他眼前和别的男人来往时,他却又受不了了。 …… 当蒋公瑾以有些奇怪的舞姿出现在柴慕容面前时,她并没有感到意外。 事实上,蒋公瑾在上个月忽然在冀南注册了一家医药公司时,她就知道了,更知道他会在明天去收购周糖糖那家药厂的事儿。 不过,她没在意,反正她对这个男人再也没有了初恋的感觉了,现在一心只想把姓楚名扬的家伙从花漫语双腿间抢过来。 至于蒋公瑾为什么会来冀南、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凑在她眼前,她才不管,反正待会儿就会有人出来将这个男人拽到一边去。 别看蒋公瑾身后也跟着俩五大三粗的保镖,可柴慕容知道:他们和顾明闯手里,好像和被主人玩腻了的猫儿没啥两样。 所以,胸有成竹的柴慕容,在蒋公瑾冒出来后,不但没有躲闪他,反而考虑着是不是和他故意玩些小暧昧,然后等顾明闯出面后,她就可以躲在一边吹口哨看戏了。 唉,早知道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样美好,干嘛还傻呼呼的抱着个董事长位子不放啊?look,大官人我现在活得多甩脱?注定要惊动世界的新药厂有花漫语这傻娘们给操持着,以后我只要躲在家里花天酒地的数钱玩儿就行啦,反正他已经喝下了七夕草,那玩意儿注定只能看不能用,只要我不发慈悲,馋死那花狐狸…… 越想越得意的柴慕容,在蒋公瑾腆着笑脸的凑过来时,并没有闪避,只是好像见了老朋友那样的恬静笑了笑,随即就甩着一头碎发、轻咬着唇儿、双腿微微向前屈着挺起并不是太饱满的胸膛,可劲儿的晃着她那柔弱无骨的纤腰。 望着眼前动作多少有些暧昧有些挑逗有些放荡的女孩子,本以为会遭到拒绝的蒋公瑾,深感意外,却又很开心。 蒋公瑾这次来冀南注册一家医药公司,是受到了他父亲蒋配宁的指使。 在蒋公瑾来冀南之前,蒋配宁曾经还特意嘱咐他:儿子啊,你这次去冀南投资,一切要围绕着楚扬制药集团转,尽可能的给制药集团提供能提供的方便,不要担心资金和物力上的问题。 对此,蒋公瑾表示很纳闷,但他老子却不告诉他这样做的原因。 后来,经过蒋公瑾的软磨硬泡,老蒋才透漏了一点让他瞠目结舌的内幕:原来,墨西哥彼得航天集团真正的大boss,根本不是老蒋,而是另有其人!他们爷儿俩的身份,其实就一个打工仔。 当蒋公瑾知道了公司的绝密内幕后,顿时就傻了,他说什么也接受不了身份一落千丈的巨大反差,这让他很抓狂,但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现实,总是残酷的。 虽说腿子有些瘸,可蒋公瑾的脑子却不笨。 他根本没费多大的力气,就猜出楚扬和彼得航天背后神秘大boss肯定有关,要不然上面也不会投入那么多钱来冀南配合他的新药厂了。 蒋公瑾自从知道了楚扬是楚家三太子的身份后,就再也不敢奢望能从他手中抢回柴慕容了,所以才更加下定了要毁掉柴慕容的决心。 本来引以为傲的集团少东家变成一打工仔、再加上以后要配合自己‘情敌’的现实,让蒋公瑾趋于疯狂:我喜欢的女人如果不能跟了我,那她只能死。我奋斗的事业却不是我的,那我会不择手段的抢过来!要不然我还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 在来冀南之前,蒋公瑾就下了这个决心,他要用他自己的力量来完成这两件事,哪怕曾经有人警告过他再也不许打柴慕容的主意,但他却不屑一顾,只是顺着自己所定的计划去做。 这次来冀南,除了两个上面派下来的副手,其余的人都是蒋公瑾自己发展的绝对心腹,他要利用这次机会想方设法的将墨西哥彼得航天集团掏空,在华夏创建他自己的事业。 652 你干的不错,我很满意!(第二更!) 652你干的不错,我很满意!(第二更!) 在来冀南之前,蒋公瑾原打算不能将柴慕容搞到手就会毁了她的。 可当他正大光明的来到华夏投资之后,却马上改变了要刺杀柴慕容的初衷,因为他得到柴楚分道扬镳的消息了。 顿时,已经熄灭的‘要把柴慕容搞到手’欲x望之火,重新燃起:我这次要光明正大的追去她! 虽说柴慕容在和楚扬离婚后,很快就和韩放订婚了,可蒋公瑾根本不在意。 他觉得,既然楚扬已经退出,那么韩放和他这个柴慕容的初恋相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至于以前暗杀她的那些事,随着管家的死去,已然成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 你真美,美的都让我不忍心杀你,但愿你不要逼我……蒋公瑾迈着轻灵的步伐,配合着柴慕容的每一个动作,丝毫看不出他的腿子有残疾:“慕容,很久不见了,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蒋公瑾脸上带着儒雅的笑容,好像完全忘记了去年在韩国首尔时曾被柴慕容怒叱过的那事儿,双手做出好像是在摇纺车的动作,扯着嗓子的喊了一句。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到!”柴慕容晃着脑袋的,刚想向前凑凑,就觉得头发一疼,接着整个人就被拽的向后仰去。 “哎,哎……”头发被人抓住后,柴慕容嘴里尖叫着,下意识的抬手向头上一抓,抓住一只手后转身。 柴慕容刚转身,还没有来得及在不停闪烁的灯光中看清这是谁他妈的敢狗胆包天敢拽大官人的头发,就觉得左右腮帮子上一疼,耳朵里听到了两声清脆的啪啪声。 有人竟然啥也不问的过来采住柴慕容的头发,直接抽了她俩耳光! 这两耳光,一下子把柴慕容给抽楞了,她傻傻的站在那儿望着眼前那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 能够‘有幸’抽这种祸国殃民级美女的耳光,李金才在抽完后,心里忽然腾起了一种巨大的自豪感,觉得这妞实在是欠抽:楚扬那么仗义的哥们,你不好好珍惜他,却把他变成了前夫!还来这种地方和别的男人鬼混,就凭这一点就欠抽的。 甩了两下有些生疼的左手,李金才松开柴慕容的头发,扭头看了眼楚扬坐着的位置,接着回过头来瓮声瓮气的喊道:“知道为啥揍你不?” 脑袋里嗡啊嗡啊叫的柴慕容,在劲爆舞曲的环境中根本听不到李金才在说些什么,但她却能通过口型知道这男人在说啥,马上就下意识的摇摇头,喃喃的说:“不知道。” “你该好好的在家洗衣服做饭生孩子,而不是来这种地方鬼混!”也许能够亲手抽这种美女的耳光,刚才还犯愁怎么假扮流氓的李金才,这时候脑袋瓜子转的特别快,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左手,推开挡在前面的一个人,转身就向门口走:“走,跟俺回家!” 柴大官人虽说心计很深,人也美的不行不行的,可她毕竟不是举手投足间就能伤人的商九儿,在李金才这个莽汉的拽拉下,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余力,尽管她下意识的拼力挣扎着,可还是被拽的踉踉跄跄向前走。 柴慕容忽然被一陌生男人采着头发抽耳光,不但她自己愣了,就连蒋公瑾也一时没明白过来:我靠,不会吧,有着无数保镖跟随的柴慕容,在这儿竟然被人抽了耳光? 蒋公瑾身子发僵的站在那儿,直到李金才拽着柴慕容走出好几米,但还是没有看到她身边保镖出现后,才猛地醒悟过来,顿时狂喜:呀,她竟然没有带保镖出来?这可是我英雄救美的天赐良机呀! 为了能够给柴慕容留下很好的印象,蒋公瑾根本没有命令他身边的那俩手下,而是自己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李金才的胳膊,扯着嗓子的喊:“兄弟啊,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不……” 如果有人敢逞好汉拦你,你就揍他个b的,使劲揍! 牢记楚扬这句话的李金才,别说根本听不清蒋公瑾在说些什么了,就是能听得见他也会听而不闻的,他只担心做不好的不能去新药厂上班,所以嘛……他还没有看清蒋公瑾的样子呢,抬脚就对着人家肚子咣的一脚:“麻了隔壁的,滚开!” 平时办事都是动嘴皮子、算计人都是藏在暗处的蒋公瑾,虽说平时也在健身器材上练练二头肌啥的,可他在面对李金才这种才复员不久的土鳖抬脚踹他时,总不能挽起袖子亮亮胳膊上的腱子肉就能躲开吧?再说了,他也根本没想到这家伙和个疯狗似的向他动脚。 所以呢,好不容易抓住一个英雄救美机会的蒋公瑾,就被李金才一脚跺出了去,噗通一声的撞在身后一个人的身上,然后就双手抱着肚子的就蹲在了地上,疼的他脑门冷汗直冒的嚎叫道:“范强,大曹!” 范强和大曹,就是蒋公瑾身边那保镖。 这俩人既然能够被蒋公瑾引为心腹的带出来,肯定得有那么三四五六下子的,就算不是从英国陆军特别空勤团退役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那也得最起码是黑带黄带啥的。 现在,负责老板安全的他们在看到蒋公瑾挨揍后,其实根本不用吩咐也知道该咋办,当即大曹去搀扶老板,范强牙关一咬抬手推开身边几个扭屁股的舞者,抬脚就向李金才的胸口踹去! 李金才在面对要讹他的那个中年妇女时,别看表现的好像个土鳖似的,但他在部队上这两年可不是白呆的,仅从范强侧身抬腿时的动作就看出,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属于那种得让他好好提防、随时扭头跑路的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范强的本事要比李金才高,可关键问题现在是在迪厅的舞池中啊,左右前后的全是人,而且老李手里还抓着个让老板心仪的女人,这在无形之中就给他造成了制约。 所以范强踢出的这一脚,不但很轻松的被李金才用胳膊肘给挡开,而且还趁势踢了他左大腿一脚。 从没有被人如此粗鲁对待过的蒋公瑾,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李金才冲搀着他的大曹连连吼叫:“去,去给我揍他,揍他!” 大曹见老板鼻子头上都疼的出汗了,知道他现在很不爽,连忙答应了一声也冲了上去。 随着大曹的加入,本来就对付范强有些吃力的李金才,马上就着实的挨了几下子,要不是手里还拽着个如花似玉的‘盾牌’,周围有那么多的舞者,他肯定得吃老鼻子亏了。 李金才抬脚格开大曹飞过来的一腿后,脚下迅速向身后人群中后退着,一边抬头向楚扬那边看去,希望能得到‘撤退’的命令。 不过,这迪厅内个头比李金才高的人是大有人在,而且现在周围的人也发现有人大动干戈了,肯定得向一边躲。 如此一来,他想看到楚扬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只好松开柴慕容的手,趁着人荒马乱的时候,大力向迪厅外面挤去。 一看不好撒腿就跑,这是懂得珍惜生命者的共识。 可李金才才挤出几米远,却又折向吧台那边而去,因为他给老妈买的足盆还放在那儿呢。 有着数百人的迪厅内,要是往人堆里一钻……假如不开照明灯的话,肯定不好找。 可在迪厅内看场子的那些小弟,在第一时间发现有人闹事后,马上就关掉了音乐亮起了照明。 如此一来,一直紧追李金才不舍的大曹和范强,就轻而易举的看到了他。 而明皇迪厅看场子的小弟,同时也发现了柴大官人的存在,顿时就有人飞一般的向二楼跑去。 这下可惨了,没想到逞好汉的竟然还带着俩专业大手,我草,楚扬那厮害人不浅呀…… 李金才肚子里骂着,急吼吼的如漏网之鱼那样向楚扬那边挤去,盼着在看场子小弟出现前,能够拿到给老妈买的足盆,再拽着‘恩人’趁乱溜之大吉……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特别怕和别人打架,却又在别人打架时特别兴奋。 现在,就是这些人,在看到大曹和范强追捉一个穿着民工衣服的人时,都齐刷刷的拍着巴掌,跺着脚的高喊:“打啊!打啊!” “打你麻了隔壁!”李金才嘴里低声骂了一句,低着头的推开人群,游鱼也似的钻到楚扬所坐的地方,弯腰一把拎起足盆,一手抓住楚某人的手拔腿就向门口方向跑:“大哥,大哥,风紧撤乎!” “慌什么,坐下陪我喝酒。”楚扬向回一缩手,轻而易举的将李金才拽了回来,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看着挤过人群的大曹和范强,淡淡的说:“李金才,你干的不错,我很满意。” “可、可人家好像不满意……”李金才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楚某人敢光明正大踩裂无辜市民的脚,这就说明此人不但是个身怀绝技的猛男,而且还有可能有着一定的背景,既然他说别慌,那就别慌好了。 …… 范强在前,大曹在后的,急吼吼的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人,来到吧台一角的沙发前时,发现李金才不但没跑而且还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儿,感到是又好气又好笑。 虽说这个打人者的旁边还坐着个男人,可他们对这种穿着好像不是一般人的家伙,根本不介意。 范强当先走过去,伸手向他肩膀上抓去:“哥们,你敢随便打人,胆子不小啊……” 范强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右边小腿肚子一疼,不由自主的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啥事呢,眼前一黑耳朵里嗡的一声叫,仰面吧嗒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653 不可理喻的小子!(第三更!) 653不可理喻的小子!(第三更!) 大家都该上班上学了吧? 祝大家工作学习愉快! 花儿打赏啥的,您就别给了,别给了嘛……不要……不要嘛…… …… 李金才在外面当了两年兵后,就觉得他打架的本事有了个质的飞跃。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要不是遇到范强和大曹这样的专业性保镖,他一个人干三五个普通小伙子根本不在话下。 不过今天的此时却遇到了,所以他才心中有些发慌,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聪明的就该先抓紧闪人才是王道。 但楚扬的牛叉却大大出乎了李金才的意料,先是夸了他一句让他别慌,接着就看似挺随意的连续踹了两脚,那个把他追得好像漏网之鱼的范强,就仰面朝天的摔到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咕噔。”李金才傻呼呼的咽了口吐沫,眼里全是小星星的对着楚扬翘起了大拇指:“大哥,你真牛。” 李金才被楚扬轻而易举就放倒范强的所为感到震惊了吧,但他还不是那个最震惊的,最震惊的人是大曹。 大曹和范强同为蒋公瑾精挑细选的心腹,他们俩人的身手那肯定是没得说,更是相互知道对方有几斤几两重。 正因为自己很清楚范强的本事,所以大曹在看到他这么轻松的被人放倒后,心中才更为的震惊,马上就缩回了抓向楚扬的手,转而做出了防御性的动作。 假如范强和大曹不是蒋公瑾的保镖,楚扬未必会对他们动手。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也不容易不是? 可就因为他们跟了蒋公瑾,所以楚扬才很掉价的动脚了,而且上来就将范强整昏了过去。 看来,在选择跟谁出来混这个问题上,在很多时候很重要。 两脚将范强放昏倒地后,楚扬眼皮子也没有撩起的,好像大曹根本不存在一样,喝了一口啤酒对傻呼呼看着他的李金才说:“这儿没你啥事了,你可以走了,别忘了到明天早上去新药厂报到就行了。” “哦,那、那我可就走了。”李金才弯腰摸起足盆,对着楚扬点了点头,然后擦着大曹的身子向迪厅门口走去。 既然楚扬说让他走了,李金才就不担心会有人再敢拦他。 事实上的确如此,直到李金才走出迪厅后,不管是大曹还是看场子的小弟,都没有一个人敢去追他。 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大曹虽说从楚扬两脚放昏范强的动作上,就知道这不是他所能招惹的大爷级人物,可他作为蒋公瑾的保镖,总不能就因为人家厉害,就这样傻呼呼的竖在这儿吧? 更何况,现在整个迪厅大厅中的所有人,都将这边围成了一个圈子,也没有人说话的都看着这边,大曹要是再不做出点啥反应的话,那他肯定明天早上就得卷被盖闪人了。 所以,大曹在使劲的搓了一下右脚后,双手放在胸前做出随时进攻的姿势问楚扬:“这位先生,请问刚才那个无故打人者是你同伴吗?” 楚扬也没有否认,直接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好意思,他走了你就得担负这责任。”大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有个好像小鸟儿在唱歌的声音说:“哼,他这样做的原因,还不是看到我和你老板在一起跳舞了?” 大曹回头,就看到和老板对舞的那个碎发女孩子,就肩并肩的站在身后。 一时间,他没有从女孩子的话中听出什么意思,有些纳闷的刚想问什么,却见他老板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别管了……看出蒋公瑾眼神中的意思后,大曹赶紧的弯腰背起昏过去的范强,闪到了一旁。 “闪开!都闪开!”就在大曹刚把范强弄到一旁的沙发上,就听人群外面有人咋呼。 大家向那边一看,就看到有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弟级人物,簇拥着一个大哥级的猛男,从人群外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这个大哥级的人物快步走进人群后,单手掐腰的刚想说什么,却一下子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楚扬,当即马上就是一愣,赶紧的放下手,弯腰恭恭敬敬的说:“楚先生,原来是您在这儿。” …… 诚然,柴慕容现在已经不再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了,而她在辞职后也相应的交出了一些特权,比方可以指挥全国各地堂主的权力。 但她毕竟还是柴家第三代的大小姐,这些各大堂主可不会因为她不再是董事长了,就不敢不尊敬她了。 主持冀南‘地下工作’的堂主王道道,自然也是这样。 今晚,没事来明皇迪厅‘视察工作’的王道道,正在二楼和迪厅老板把酒言欢时,忽然就见看场子的小弟飞也似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柴大小姐别人打了,现在大厅里正乱成一团呢。 什么?大小姐今晚也来这儿了?而且还被人打了?我草,是哪儿的家伙敢打她啊,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听到小弟的汇报后,王道道扔下酒杯蹭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吆喝着随行的狗子,气势汹汹的就杀了下来。 恐怕得把那个打人者的腿子和手废了,才能让大小姐满意……带着这个想法的王道道,在随行小弟的簇拥下走到人群内后,还没有来得及找柴慕容呢,就看到了楚扬,于是这才连忙躬身问好。 “王道道,打柴慕容的那个人已经走了,有啥事我但着就行,你就别管了。”楚扬放下手中的易拉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气呼呼看着他的柴慕容笑笑:“柴大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大人大量一次,别和那种乡下人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王道道扭头一看,就见脸蛋开始红肿的柴慕容就站在人群的前面,他刚想过去问好,却又停住了脚步。 柴慕容和楚某人的关系,王道道现在多少的也知道一些了,更知道大官人这次来冀南其实就是奔着楚扬来的。 别看人家现在不再是两口子了,可有些事儿还是少掺合为妙。 抱着膀子的柴慕容,听楚扬这样轻描淡写的后,倒是没有发怒,只是抬手摸了摸还火辣辣的脸蛋,向前走了一步,眼里带着几乎要吃人的怒意,语气听起来很平和的说:“好呀,既然楚先生这样说了,那我当然不会再和那种莽夫一般见识了。不过我挨了打了,怎么着也得搞清楚为什么挨打吧?” 楚扬摸了摸下巴,看着站在柴慕容身后的蒋公瑾,微微一皱眉:“那个打你的在动手后,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屁的原因……”柴慕容刚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李金才曾经在拽着她时,好像喊过‘你该好好的在家洗衣服做饭生孩子,而不是来这种地方鬼混!’的话,马上就笑了起来:“哎唷,原来你是看我在这儿和人鬼混,才指使人打我啊?” 站在一旁的王道道,见大小姐笑了起来后,马上就知趣的给狗子使了个眼色,转身高举着双手做散开状:“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点小误会,都散了吧。今晚零点之前的消费,都算在哥们儿头上了!” 既然大小姐没提出要去包厢,而是要和她前夫在这儿说话,自然不希望有人围着,也不希望再有那啥的劲爆音乐。 可今晚来的这些哥们姐妹,人家来了就是蹦迪的,你不放那劲爆舞曲啥的,还有啥意思? 所以王道道干脆就请客了。 大家一听这样,顿时就欢呼一声的散开了。 反正又不打架了,再围着看也没啥意思了,倒不如去那边消费来的实惠。 等大家都散开后,楚扬也没有坐下,只是低头吸了一口烟后才说:“柴慕容,你和谁在这儿鬼混,我管不着。是不是我指使人去打你,现在打人者已经走了,就变成了死无对证的事儿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人家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吧?很可能是觉得你这样做对不起韩放,别忘了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再说了,就算你想对不起你未婚夫,那你也应该找个像样点的人才是吧?” 说到这儿,楚扬好像意识到了神什么,于是就赶紧的冲站在一旁的脸色铁青的蒋公瑾笑笑:“呵呵,蒋先生,我可没有说你不像样啊,刚才说错话了,对不起了。” 蒋公瑾狠狠的攥了一下放在背后的左手,脸上却带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呵呵,没关系的楚先生,人都有说错话的时候。咳,既然你和我老同学还有事要谈,那我就不打搅了……大曹,我们走。” 蒋公瑾说完又冲着柴慕容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快步向迪厅门口走去。 望着蒋公瑾的背影,楚扬慢慢的坐下,眼里带着若有所思。 如果蒋公瑾对他的话反唇相讥、或者做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反而不会引起他的重视。 可就是因为蒋公瑾竟然对被打、被骂强忍了,这就说明他把这笔帐牢记在心了,肯定得抽机会反击的。 不过楚扬不在乎,一个小小的蒋公瑾,还没有放在他心里,现在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柴慕容身上。 自从看到楚扬后,就一直没有搭理蒋公瑾的柴慕容,这时候也摸索着脸颊的坐到了他身边,刚想说什么,就见这小子屁股一抬,向沙发的另外一边坐了过去。 妈的,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和我凑乎,我都不屑搭理,可你小子倒好,反而躲着我,真是不可理喻! 柴慕容心里骂了一句,对楚扬躲闪动作装作没注意的样子,收起脸上的笑容盯着他的眼睛,轻咬了下嘴唇:“咳,楚扬,你什么时候回冀南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654 让我们的爱情重新开始!(第一更!) 654让我们的爱情重新开始!(第一更!) 柴大官人在看到楚扬后,立马就放下了刚才被抽耳光的事儿,而是很体贴很关心的问他啥时候来冀南的。 可楚某人却悠悠的回答:“你是别人的未婚妻,我是别人的未婚夫,我什么时候回冀南的,这和你有关系吗?” “哦,没关系吗?”柴慕容舔着嘴唇的笑笑:“既然没关系,那你为什么在看到我来这种地方,就指使人去打我?” 楚扬斜了她一眼,很赖皮的说:“你确定那个打人者就是我指使的?他告诉你了?” 柴慕容冷哼一声:“楚扬,在我面前你少玩这套小把戏!你以为随便找个土鳖抽了我两耳光、再让他逃走了后,我就找不到他了?哼,假如你敢再说一次你不认识他,你信不信我马上派人出去,就是把冀南挖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出来?敢打我柴慕容的脸,我要是不把他全家都废了,我白活这么大了!” 楚扬当然知道柴慕容有这样的实力,见她大有狗急跳墙的趋势,也就不敢再说李金才和他无关了,只得点了点头:“不错,那个人是我找来的,可我让他那样做的意思就是因为你……” 柴慕容摆手打断楚扬的话,又向他跟前靠了靠,笑吟吟的说:“你只要承认是你找来的人就行了,不用解释说明,反正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我胡闹,是怕我学坏,是关心我,我很喜欢呢。” “你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被人打了还能说的这样冠冕堂皇。”楚扬在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就不由得暗骂自己没出息:草,我今晚来见她的目的,不是和她斗嘴的啊?可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我只对你一个人的脸皮厚呢,楚扬啊,你有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啊?”柴慕容再次向楚扬跟前靠了靠,伸出雪白的小手在他大腿上轻轻的摸索着,在轻音乐伴奏中的声音透着柔情:“你是不是还在为正月初六那天的事儿生气呀?其实我告诉你吧,我和韩放订婚是假的,那时候就是想气气你,顺便为我为你付出那么多的苦楚找点公道回来。” 虽说早就已经知道柴慕容和韩放订婚就是故意气他,可楚扬在听她亲口说出来后,心里还是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忍不住的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然后淡淡的说:“真委屈你了,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的苦楚。” 柴慕容好像没有听出楚扬言语中的冷淡,犹自做出一副柔情小女友的样子:“不过自从我们正式分手后,我才知道和你离婚是一件多么蠢的事儿,为此我妈还着实的数量了我一顿,更是让我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的职务,来冀南帮你操持新药厂。虽说我来了后就被花漫语安排去做一名保安,可我没有丝毫的怨言,一直都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工作,就是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向你表达我的愧疚之情……” 是啊,你在保安工作岗位上可真是兢兢业业呢。妈的,天底下哪儿有你这样舒服的保安……看着柴慕容那只在自己大腿上缓缓滑动的手,听着她柔声细语的做着诚恳的自我批评,楚扬心中就叹了一口气:唉,柴慕容啊柴慕容,如果要是搁在以前的话,我还有闲心陪你玩耍,可现在我还有许多正事儿要做,哪儿还有空闲陪你瞎胡闹? 见楚扬眼神很是一副装逼的深沉样子,好像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柴慕容黛眉微皱:“楚扬,你在想什么呢?我和你说的这些,你到底听到没有呢。” “我在想……”楚扬抿了下嘴角,目光变得逐渐温柔,在这一刻他想起了儿子叫爸爸的样子,想起一向冷艳高傲的花漫语、为了他###不起而做出的那些是个女人就脸红的动作。 想到花漫语娘儿俩,楚扬心里很甜蜜,再想想眼前这个变着法玩自己的女人,两厢一对比,他心里就这样很奇怪的平静了下来,用带着没有责怪没有怒意没有心疼没有愧疚不甘、只有淡淡不屑的眼神,看着柴慕容笑了笑:“先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咱们今天就直截了当的将话挑明了说吧,以后你打算再怎么玩我?” 看到楚扬目光如此的‘纯洁’后,柴慕容心里猛地一揪,一种不好的感觉让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用从来都没有过的真挚语气说:“楚扬,我承认以前我做的也许有些过份了……好啦好啦,你别冷笑,我就是做的太过份了好吧?” “让你自己承认错误,还真不容易,其实严格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楚扬舔舔嘴唇,慢慢的将手从柴慕容那温腻湿滑的掌心中抽出来,抬头看着迪厅上方的灯光:“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身边有很多女人围绕,而你只生活在我一个人的世界里,这的确对你不公平。” “楚扬,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不要再提起了好不好?让我们的爱情重新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在楚扬chou走他的手后,柴慕容就有了一种心被拿走的窒息感,再也顾不得周围有那么多人,双手再次抓住了他的手:“楚扬,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我们重新开始?”楚扬梦呓般的重复了一句。 “是的,重新开始!”柴慕容紧握着楚扬的手:“你还记得我们那年刚从冀南见面时,我曾经和你说过一句话吗?” 楚扬一脸茫然的点点头,可接着又摇头。 “那时候我说,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等你爱上我后,我就会把你一脚蹬开。”柴慕容语速极快的解释:“在楚爷爷大寿那天时,我就看出你真的爱上我了……” 楚扬打断柴慕容的话:“你看出我真的爱上你之后,于是你就在那种场合下和我分手,让所有人都看出是你蹬开了我,从而实现了你当初报复我的誓言,对吧?” 柴慕容小声的回答:“是、是的。” 楚扬耸耸肩,晒笑一声:“呵,那你既然达到目的了,现在为啥又要来冀南呢?” “因为我那个誓言已经实现。而且也看出你是那种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所以我才、才又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誓言,这个誓言就是要把你再追回来。”柴慕容说着,垂下了头。 “等我爱上你了,你就蹬开我。等我好不容易从对你的愧疚中挣脱出来,可你却又‘不顾身份’的来追我……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就像是绕口令那样,楚扬几乎是一字一顿才能说出这些话。 “是的。” “柴慕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我知道你这样的做法很变.态。”楚扬摇着头的说:“你也许很享受这种活法,觉得是这么的多姿多彩,但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你在那天说分手时,有没有想过那么多人是怎么看楚家的?” 柴慕容脑袋垂的更低:“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不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添乱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帮你搭理新药厂,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的原因。” 楚扬眼里带着笑意:“好呀,依你在商场上的能力,我是肯定欢迎你来新药厂工作的!只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以什么身份帮我搭理新药厂呢?是朋友还是员工?再或者是……情人?” 柴慕容霍然抬头,紧皱下的桃花大眼里带着不信:“楚扬,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是谁呀?我是楚伯伯在你小时候就定下的妻子呀!我来新药厂,当然是以你妻子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用其他乱七八糟的身份?” “可你现在的身份是韩放的未婚妻吧?” “我都说了啊,我和他订婚只是玩玩罢了,就是、就是当时想让你难受而已,我压根就没想到要和他结婚,在我心里,你才是我柴慕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柴慕容说着,双手慢慢搂住楚扬的脖子,嫣红的嘴唇凑到他耳朵上,很轻很轻的声音:“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今晚就做你真正的女人!至于你和花漫语她们,以后只要不是在我眼前太过份了,我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楚扬木木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有因为有这样一个小妖精主动自荐枕席而有所动,甚至在嗅到柴慕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处女幽香时,他兄弟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语气极为平静的说:“柴慕容,不管我们之间经历过任何的同生共死,这份感情在你心中始终是你实现誓言的砝码,对不对?以前常听顾明闯说,能把感情当游戏玩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楚扬的镇定,让柴慕容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以至于说话时的声音都开始打颤:“楚、楚扬,难道我向你承认错误还不行吗?我甚至都可以允许花漫语的存在,这也不行?” 楚扬慢慢的拿过一罐啤酒,啪的一声打开拉环,却没有喝,只是声音极低的说:“柴慕容,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两年会招惹那么多女孩子,更因为缺少这方面的经历而在处理感情问题上优柔寡断。当初如果我能把持的住,只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的话,虽说不可能会这样在乎你,可绝不会至于这样累。” 柴慕容摇摇头:“是我不好,真的,都是我不好!我们不再说这些了好不好?听我的话,我们重新开始,我以后再也不会算计你了,更不会来这种地方了,好不好?好不好啊?” 655 他要干什么?!(第二更!) 655他要干什么?!(第二更!) 柴慕容从没有这样温言软语的劝一个人,从没有。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让人不敢仰视的柴大官人,而是一活色生香的小妞。 可楚扬,好像明显适应不了柴慕容的这种转变,他将大官人的手拿开,眼睛盯着前方的一个盲点,低低的说:“不好,因为我现在有了儿子,有了可以为我做任何事的花漫语。你可以玩弄感情,但我不会,永远不会,哪怕以后再在某个女人面前受气。” “楚扬、你、你……”柴慕容很想再贴在楚扬的身上,但他却站了起来:“我今晚来找你,有两件事。” 柴慕容呆呆的仰着下巴,茫然的问:“哪两件事?” 楚扬说:“第一件事,就是劝你以后都不要去新药厂了,而且从此之后我的朋友也不会再暗中保护你。” “我知道了,那第二件事是什么?”柴慕容低下了头。 “呼!”吐出一口长气后,楚扬攥着手中的啤酒,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想知道,我忽然失去性功能一事,是不是你在捣鬼?” 柴慕容身子一颤,虽说动作极其细微,但却被楚扬看的清清楚楚:“说,是不是你在捣鬼?” 抬手摸了摸无风却有些凌乱的碎发,柴慕容低声回答:“是、是的,是我让妈妈在正月初六那天让你喝下了掺有七夕草的酒。我这样做,就是不想不在你身边时,让别的女人占有你。对、对不起!” “果、果然是你!”本以为柴慕容会抵赖的楚扬,没想到她竟然一口承认了,在呆了片刻后,嘴唇都有些哆嗦的挤出一句话。 就像是所有运筹帷幄的智者一样,虽说柴慕容看出楚扬好像貌似可能也许真的很生气很失望,更有可能已经濒临失态的边缘,但她还是坚信她自己能控制住这个男人,因为没有她的话,这个男人将不再是个男人! 所以,胸有成竹的柴大官人,很镇定的说:“楚扬,如果我们重新开始的话,我马上就会给你解药,然后我全心全意的帮你管理新药厂。” “呵,呵呵。”望着一脸镇定的柴慕容,楚扬傻笑了两声,声音很低的问:“如果我要是不答应和你重新开始呢?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让我这个样子?” “楚扬,你别逼我,不管怎么说,咱们毕竟是夫妻一场,我不想看到那样的结局。” 柴慕容没有正面回答楚扬的问题,可这句话的意思却是显而易见,声音也不高,却带着没有余地的坚决:哥们儿,你要是不和姐好,那你只能一辈子这样啦,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嘿哦! 本来,楚某人在他兄弟突然恢复了神武后,心情就一直很好,有时候甚至还想:如果这事儿真是柴慕容捣鬼的话,看在大家夫妻一场和柴楚联盟的份上,顶多抽她俩耳光拉倒算了,犯不着对她使用满清十大酷刑。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柴慕容,尽管承认了是她搞得‘楚###’,但好像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后,就将这事儿当作和他重新开始讨价还价的砝码了,而且还威胁他别再逼她! 如此一来,楚某人是彻底的被激怒。 望着稳坐沙发神色不动的妞,楚扬忽然很想哭:他不知道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让他这辈子受这样一个女人的玩弄。 “柴慕容,你真有种!”楚扬望着柴慕容发了一二三四秒的呆,声音嘶哑的说完这句话,猛地抬手举起啤酒,啪的一声就砸在了茶几上。 茶几破裂,酒水飞溅! 突如其来的爆响声,让迪厅内所有人都向这边看来。 “看!看什么啊!再看的话,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抠出来,我草!”楚扬好像疯子似的对着那些人狂吼了一声,随即弯腰抬手将脸上身上满是酒水的柴慕容,一把就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左手忽地一下举起! 眼见这一巴掌肯定会把娇滴滴的柴大官人抽个皮开肉绽,可楚扬却又舍不得了……哦,错了,不是舍不得打她的人,是舍不得打坏这张脸而已。 女人都是爱美的,可男人却是最有资格欣赏这种美的,要是打坏这样一张脸,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 楚扬不想做那个焚琴煮鹤的人,所以就顿住了手。 虽说楚扬的样子不像是那种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主,可他刚才的这声狂吼,却让迪厅内那么多人,在同一瞬间都感到了一种冷森森,几乎是下意识的,包括一直在远处关注这边情况的王道道,都忙不迭的扭过了头,根本没有人敢对他要想对一个千娇百媚的妞动粗而有任何异议。 在被楚扬从沙发上拽起来后,柴慕容就知道可能得挨揍了,但她却没有闭眼,就这样愣愣的看着楚扬,看着他高高举起却又蓦然顿在半空中的手,脸上没有丝毫惧意的说:“楚扬,别打脸……我都说对不起了不是?” “不打脸?我草。”楚扬眼里冒着火的,咬牙切齿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觉得只用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你所犯下的过错?你可知道你那样做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样的打击?” 楚扬举手后却没有打下来的表现,却让柴慕容看到了希望:我犯了这么大错他都舍不得打我了,看来他真怕我不给他解药。嗯,看来这个解药暂时还不能给他,要不然以后他就不听我的话了。等我‘干掉’花漫语她们,重新抢回楚家三少奶奶之位后,那时候再……嘿嘿,就可以尽情享受两个人的花前月下生活啦。 有道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正对着柴慕容咬牙切齿的楚扬,此时就从她眼里捕捉到了这丝得意。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看懂了柴慕容的眼神后,楚扬忽然很想笑,随即他就笑了,笑得很疯狂。 柴大官人可是那种七窍玲珑的主儿,从楚扬的蓦然发笑,她就觉出了不对劲了,赶紧的张嘴刚想说什么,但那个全身仿佛都在狂笑的男人,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很轻盈的jia在肋下,大步的向楼梯口那边走去。 迪厅内所有的人,看着狂笑的楚扬jia着柴慕容向楼梯口走去的时候,隐隐的猜出了什么,可却没有人敢出声。 因为这个时候,一阵阵的戾气随着狂笑声,在迪厅内回荡。 …… 他要干什么? 柴慕容被楚扬jia着走上楼梯后,心里就砰砰的跳,也和别人那样猜出了这厮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但接着却又纳闷:不会啊,七夕草的解药还在我这儿啊,他不可能会有这种心思才对!那,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就在柴慕容胡思乱想完全忘记了挣扎时,楚扬jia着她来到二楼的走廊中,视那些站在走廊中的迪厅服务人员于无物的,直接抬脚砰的一声踹开一扇门,对着里面的人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楚扬一脚踹开这间房子,是迪厅的监控室,两个正在里面桌子上喝大茶的小弟,看到一脸杀人样的楚某人jia着个女人踹开门后,第一反应就是抄家伙:“我草,你哪儿来的……” 这俩小弟的话还没有说完,肋下夹着一个人的楚扬就冲进屋里连踢两脚,将这俩不识楚三太子为何人的家伙,直接踹飞了出去。 “都给我出来!”紧随着楚扬上来的王道道,站在门口见俩被踢到的小弟,从地上很是麻利的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来后,又要做出那啥的无所谓动作,连忙出声制止,随即对被某男粗暴的扔在桌子上的柴慕容:“大小姐!你……” 假如柴慕容这时候说一声‘来呀,哥儿几个将这个冒犯大官人的家伙乱棍打了出去!’的话,王道道就算明知道招惹楚扬是挨揍,可他还是会视死如归的带着手下前仆后继啊前仆后继的扑上去。 但被‘咣’的一声扔在桌子上后、疼的冷哼一声的柴慕容,不但没有下这样的命令,反而使劲的摇了摇头,示意哥儿几个别管,看大官人我是怎么施展以柔克刚大法,驯服这野蛮人的…… 虽说明确感受到楚扬身上散发出的凛然戾气,王道道肯定他不会甘心受大官人的奴役,但柴慕容既然这样发令了,那他也只能摆手带着小弟们后退,而且还挺识时务的替他们将房门掩上了。 “你怎么玩我,我也许看在对你内疚的面子上不会怪你,可你万万不该在话已挑明时还做那种可笑的美梦。柴慕容,这可不能怪我了!”楚扬根本没管房门有没有掩上,声音中带着嘶哑的左手抓住柴慕容的肩头,右手揪住她胸前的衬衣使劲的向旁边一扯。 刺啦…… 刺耳却又动听的裂帛声中,柴慕容那件雪白的衬衣,纽扣都没有来得及被解开,就被硬生生的撕裂,露出了白如凝脂的胸颈,和黑色的蕾丝小罩罩。 黑白分明相互相映中透着幽香,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虽说柴大官人的身子,楚某人这鸟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这一次还是会给他一种想忍不住趴在上面亲吻、用舌尖去撩拨的冲动。 这也让他手上的动作一僵,但随即就用手指勾住了文胸。 衣服都被撕碎后,柴慕容还不相信楚扬会用qiang奸的方式来惩罚她的胡闹,因为林静娴曾经说过,没有蜀中百药门‘丈八蛇矛’的解药,喝下七夕草的男人,根本就没有那种功能。 656 看……呜呜呜,我看你妈!(第三更!) 656看……呜呜呜,我看你妈!(第三更!) 哥儿们姐儿们开心呐! …… 柴慕容坚信: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她才能‘拯救’楚扬的性福生活。 如果她一旦发狠攥住‘丈八蛇矛’不放的话,楚某人只能成为一个长胡子的太监。 所以,在楚扬撕碎柴慕容的衬衣,又一把扯下她文胸,让她那对不大、但绝对结实###的玉女峰暴露在灯光下时,大官人并没有惊惶。 更何况在以前的时候,大官人也有被楚某人脱过几次衣服的经历,可那时候身体各部位都很正常的某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却没有做出‘你乐我乐咱俩都乐’的事儿。 那时候他都没有侵犯大官人的胆子了,此时那玩意就一毛毛虫了,他更不可能会做那种色狼才能做的事! 所以,心中很是有把握的柴慕容以为,楚扬这次纯粹就是故伎重演,尽管她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但她坚信没有她的‘援手’,这厮根本不可能算是个男人! 一个那玩意起不来的男人,能算男人吗? 衬衣被撕裂、系在腰间的外套被拽到了一旁、黑色文胸被揪飞后,柴慕容并没有害怕或者慌张,只是媚眼如丝的仰起下巴,做出一脸任君采拮的样子,喃声说道:“楚扬,你真的想要我吗?” 将柴慕容的上半截身子都被脱光后,楚扬一把攥住她的左胸,用力的###着,邪邪的一笑:“你说呢?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那个本事?” “你有么?嘿嘿,你有么?”柴慕容反问时的语气,带着和她外貌气质不相配的淫x荡。 虽说某人的那只捏着自己胸的手力气太大,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但柴慕容却不介意,她有绝对的把握以为这家伙又只是脱光她衣服‘撩拨’她一下子罢了。 是,大官人承认在这种情况下被男人那个啥很丢脸,可她真的不介意,反正她早就将楚扬当作了她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一个她爱的男人###,有啥丢人的,对不? 不过这次,柴慕容是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那我们就试试呗,我肯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见柴慕容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楚某人就开始笑,那笑容很邪恶,就像是看到猎物的公狼那样。 面对邪恶,勇敢的柴大官人丝毫不退让,还主动的替楚扬脱衣服:“扬扬,我不想大吃一惊,我只想吃你……” “好啊,我也是这个意思!嘿嘿,哈哈。”楚扬邪邪的笑着,一把将柴慕容从桌子上抱到地上,让她背对着他的,用力一扯她的裤腰,裤子上的铜纽扣就被迸飞。 “你动作别这样粗鲁好不好嘛。”柴慕容只感觉下身一凉,包括她黑色小内内在内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膝盖以下。 楚某人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右腿伸到了柴慕容双腿中间,左右一摆,搂着她细腰肢的手往后一手,使她那###结实的臀部撅起,伏下脑袋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伸出舌尖在她凝滑如脂的皮肤上舔了一下:“我、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小乖乖,你真听话……”柴慕容刚嗲嗲的说到这儿,突地霍然惊醒:呀,这个###硬不起来的家伙,不会是要用棍子啥的东西给我###,借此来报复我吧?! 在此之前,柴慕容曾经听说过暗恋楚扬的叶初晴,就傻呼呼的用根棍子###的傻事儿,所以她才一下子想到了这方面,接着拼命的挣扎了一下尖声叫道:“楚扬,别用棍子或直其他东西,有本事你就用你男人那玩意!” “我不会傻到用棍子的。”楚扬在柴慕容的左肩重重的咬了一下,随即在她的喊疼声中,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拿着他那个受了很多委屈、此时昂着狰狞脑袋的啥啥啥,半点爱爱前的前奏也没有的,用力一挺身……他那个不纯洁的东西,就这样粗鲁的刺入了柴慕容那处孕育生命的神秘地带。 “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啊!”好像很热衷于和楚扬这混蛋斗嘴的柴慕容,忽然的、真切的感受到一根火热的硬物,就像是外星人入侵地球那样,生涩而又蛮横的刺透了她的身体! 顿时,刚才还刻意发嗲、眉梢眼角全是得意洋洋的柴大官人,那双好看的桃花大眼往上一翻,全身都猛地一紧,接着就颤栗起来,情不自禁的就发出了一声痛叫:“你个混蛋,混蛋!我、我发誓永远不会给你解药,让你一辈子都用棍子和女人做这种事,让你变成一个长胡子的太监……呜呜呜,好疼!” 啪! 楚扬在用他最男人的武器彻底的完全的占有了柴慕容后,见她还敢威胁他,马上抬手冲着她雪白的左臀就是一巴掌,真切感受了一下雪臀的弹性后,他嘿嘿的笑着:“臭女人,你可以自己看看!” “看……呜呜呜,我看你妈!”柴慕容嘴里骂叫着,双手撑着桌子,却因###体太疼而不敢有所动作,只是艰难的扭过了头。 当柴慕容那双满是泪水的双眸,看清楚露出自己体外半截的那玩意,不是一根啥棍子,而是楚某人的宝贝后,马上就愣住。 骂声,甚至包括疼而淌出的泪水一下子全部停止。 “怎么样?吃惊了吧?”楚扬双手半搂着柴慕容的纤腰,眼里带着自豪的低头看去,就见有一缕嫣红的血迹,顺着某个发呆的妞左边那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淌下。 白红相映,透着yin靡的邪恶。 虽说###很疼,疼的根本不用让柴慕容咬舌头就知道这不是在做梦,可她还是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吃吃的说:“你、你好了?你竟然好了!?” “是啊,我好了。”楚扬闭了闭眼后,仔细的回味了下现在的舒适感。 “你怎么可以好了呢,妈的,那我所费的心机不都是白搭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小子乖乖的俯首称臣?”心里茫然的柴慕容,感到很奇怪,很自然的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柴慕容不说这句话的话,楚扬也许还会看在大家曾是夫妻一场的份上、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当一个绅士。 可他没想到这个妞都被男人给那个啥了,还在想着怎么算计他,那他肯定得暴怒吧?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想着怎么算计我!行,你不愧是柴慕容!”心里暴怒的楚某人,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头发,将她脑袋她按在桌子上:“你既然这样精于心机,那我还和你客气什么?告诉你吧,别看我现在强jian了你,可我保证会把这一次是当作在逛窑子!” …… 男人嘴里所说的逛窑子,就是在那些以卖皮肉为生的女人身上爽完了后、就提上裤子、扔下钱直接闪人的一种不道德行为。 至于和那个女人分手后,还会不会记得她……你有没有见过biao子留恋一个没钱穷男人的? 所以楚扬在被自以为运筹帷幄的柴大官人激怒后,才这样很是无情的说出了这句话,并将男人心底最深处那股最劣根性激发出来,完全不把娇滴滴、不可一世的柴慕容当作是一让普通人需仰视的千金,而是将她当作一个ji女,开始肆意的、残忍的、没有一点温柔的摧残起来…… 女人,不管这个女人再怎么骄傲美丽、哪怕她的身体素质强悍到商离歌那样牛叉,可在第一次和男人做那种事儿时,最重要的是需要男人的温柔……用俗话来说就是得给她一种‘渐入佳境’的享受感才行。 反之,她所承受的痛苦不仅仅是钝刀子割肉那样,最主要的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创伤。 现在,柴慕容的心理和肉体,正承受着这种非人的痛苦。 “楚、楚扬!我、我会让你后悔这样做的!”尽管脑袋被紧紧的压在桌面上、尽管泪水已经将桌面打湿、尽管###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过去、尽管她很不甘心她的第一次、是在这种方式下被男人拿走而羞愧欲x死,可她还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以至于嘴唇被她自己咬破,血犹如大腿上的血一样的红,但她仍然没有求饶或者使劲的哭泣,而是断断续续的发着狠话!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诸如‘你得到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的话,纯粹变成了一个屁。 楚扬根本不管大官人在说些什么,只想用最男人的方式将这个可恶的男人强x奸致死! “哦!哦,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好像要窒息的外力,让柴慕容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让她只会说:“楚扬,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你会的,呜呜呜。” 男人一旦精x虫上脑后,除非天塌下来或者脑门被人用枪顶着,要不然他不会停下那种让他自豪的‘活塞运动’,尤其他胯下这个女人是他又爱还更恨的女人时。 所以,楚扬对柴慕容的威胁完全当作了耳边风,除了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外,根本不说一句话,只知道狞笑着比色狼还要更像色狼的,拼力的挺动着腰身! 昔日算得上文质彬彬儒雅潇洒的楚三太子,此时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魔,柴大官人一个人的恶魔。 而那个曾经让无数个身高七尺男儿见了她都战战兢兢的柴慕容,此时却被这个恶魔半点也不惜香怜玉的###着,这算不算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儿? 657 一朝天子一朝臣!(第一更!) 657一朝天子一朝臣!(第一更!) 楚三太子和柴大官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是该用一种什么方式进行下去? 从他们分分离离的过程来看,恐怕没有人能说的清。 在某种时候看起来,造人的上帝完全就是一混蛋。 明明是一对很在乎对方的男女,却偏偏安排他们之间出现这种让他们自己都不愿意看到的事。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温软的大床上,而不是在桌子上。 更不该是在这种一方心中满是怒火和惩罚的冲动、一方却是在承受着屈辱和疼痛中进行。 但事实就这样发生了,很奇怪,奇怪的诡异。 本来身体素质就不咋样的柴慕容,在楚某人那变.态的###下,肯定受不了这种从没受过的痛苦,,很快就意识陷入了半醒半昏的状态中。 终于,骂声不再、泪水不再,唯有皮肤相撞时发出的噼啪噼啪声,在沉重的喘息声中越来越快。 …… 凡静这个冀南市委书记因为犯了‘墙头草、随风倒’的错,尽管有楚扬的求情,可最终还是被发配到市政协,当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副主任。 没有哪一个派系,喜欢一个墙头草式的人物。 于是乎,凡静的离开,让曾经任冀南市委副书记的梁惠民,就看到了机会。 在楚家的暗中运作下,他从市委第二把手跃过市政府一把手,直接成为了市委书记。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完全可以概括了官场上的一切,其意思是显而易见:在一个新的当权者上位后,他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人事调动,没有谁还会大度到允许‘前朝大臣’仍然窃居重要职务的地步。 所以,当梁惠民上位后不久,包括马副市长、李文东在内的凡系官员,都不可避免的被踹到了一边,不是被迫调到别的地市,就是被‘流放’到了那种清水衙门去当一个副手,就像是凡静那样。 这种现象在官场上,是再也正常不过了,根本没有人会为此闹上访啥的。 曾经有过一次危机感的李文东,这次就随着凡静的垮台,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波及,被安排到了省党校去学习了。 至于他在学习归来后,政法委书记家公安局局长的位子,还会不会给他留着……你说呢? 就像是凡静垮台、梁惠民上位就将马副市长、李文东等人踹开后,新的是公安局长入主市局后,肯定得在重要位置上安排他的那些心腹。 在李文东当权市局时,梁馨和王文杰,脑门上一直都是贴着‘李’字标签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他们的能力也是受到了省厅和市政府的认可。 但……凡事的转折点都在这个‘但’字上。 但不可否认的是,新任公安局局长的王益,是不会容忍梁馨和王文杰还在他主持市局工作期间,占据副局和刑警队队长之位的。 虽说他们在位期间的工作很出色,可王益的一句话,就让梁馨和王文杰下到了基层:在华夏,最不缺少的就是工作出色的人。 王文杰被‘发配’到了冀南最边沿的唐王镇派出所任一个副政委。 而梁馨,这个曾经是冀南警界的一朵‘刺玫瑰’,却摇身一变成了市中区花园路派出所的一名普通民警。 梁馨从市局副局长一下子被撸到了最底层,其结果比王文杰还要落魄。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她能有今天,是因为太受到凡静重视的原因。 古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可得道之人一旦失势了呢?那他(她)最看重的人,无疑也是所受打击力度最大的了。 猛地一说这样毫无道理可言,可世上的事儿,又有几次是讲理的? 对这一切,梁馨心中很明白,但她无法抱怨什么,也不能抱怨,因为这就是现实,她当前最主要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将心态调整过来,每天按质按量的做她该做的事儿。 梁馨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只是原本就不怎么爱说话的她,现在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以至于她父母都为她很担心,不止一次的劝她辞职,从而将精力放在她的终身大事上。 每逢父母说起这些,梁馨都只是淡淡的笑笑,也不反对,但到点了就去上班。 很明白女儿是什么脾性的老梁夫妻,对此只能摇头叹息:儿大不由娘啊,随她去吧。 …… 这一晚,梁馨值夜班。 就在她刚喝了一口水准备和同事一起去街上巡逻时,却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有一个中年妇女在明皇迪厅前的站牌下,被人硬生生的睬裂了脚掌,现在受害者已经去了冀南市中心医院。 接到报案电话后,梁馨马上就和巡逻队长李亚青一起开车赶到了市中心医院。 当李亚青赶到病房后,才觉得这事儿麻烦大了,因为屋里不但有几个受害者家属,而新任局长王益(他在内部资料上见过王益的照片),也赫然在场,顿时他的眼皮子一跳:我草,受害者不会是新任局长的什么亲属吧? 果然,不等李亚青说什么,就见那个正坐在病床上的女人横了他一眼,就阴阳怪气的对王益说:“王益啊王益,你还是市局局长呢,可我姐姐却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被人伤成这样!如果不是她给我打电话,恐怕今晚得横尸街头了。嘿,冀南作为省城,竟然只是这样的治安水平,真不知道你这个局长怎么当的,你手下那些人是怎么维护治安的!” 王益看来也是刚来不久,还没有来得及调查具体情况,听到妻子这样说后,脸色很是阴沉的扫了她一眼,接着就摆了摆手:“韩萍,你少说这样的话!在事发的时候,我不是在局里开会吗?所以才没有马上赶过来……行了行了,你先别在这儿啰嗦,等事情搞明白了再说。” “还搞明白?这还不够明白的吗?我姐姐只是和一个泥腿子开了个玩笑,就被人弄出这样!”韩萍看着站在屋子里的李亚青和梁馨,蹭的一声从病床上站立起来:“我说你们这些人平时是怎么干工作的?昂!辖区内出现这种恶劣事件,这是你们严重的渎职,你们还想不想吃这碗饭?!” 看样子这女人是王局的老婆。妈的,就算你是王局的老婆,可你只是他老婆而已,我们想不想吃这碗饭好像你说了不算吧……脸上陪着笑的李亚青,偷偷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王益,在没有得到任何暗示后,只能一个劲的说好话:“王、这位女士,我们能不能先向受害者了解一下事发经过?” 不等韩萍说话,那个叫韩娜的中年妇女,就从病床上抬起头来:“哎哟,我说你们出警的速度也太慢了!如果你们要是在半小时前就出现的话,那个没人性的混蛋肯定跑不了的……就你们这素质,对得起我们纳税人吗?” “就是,就是!”韩萍马上附和着,开始指责起冀南警方的素质低下:“我们家老王这是还当着局长呢,要是他是普通人的话,我姐姐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下场呢。” “我们、我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接到报警电话,咳,这位女士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在事情调查清楚后,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在王益默不作声、俩女人喋喋不休的指责时,李亚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说到这儿,却被韩萍打断:“调查?还要调查什么呀?我姐姐都躺在这儿了,你们所做的就是赶紧的将打人凶手抓获就是了,我说你们怎么当警察的……哎,王益啊,我看你还是派市局的刑警队吧,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办不了这种大案!” 王益眉头一皱,还没有说什么,从进来后就眉头皱起的梁馨,就从李亚青身后走出,从肋下拿出一个本子说:“这位夫人,我们警察的职责就是打击犯罪,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当前最主要的是要了解一下事发经过,至于你说我们能不能办得了这种‘大案’,这一点好像不用你来操心。” 韩萍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民警,竟然敢顶撞她这个局长夫人,下意识的一愣,看着这梁馨:“哟,你谁呀?看起来倒是很有大将风度的,在派出所是什么职务?” 对韩萍的奚落,梁馨就像没听到那样,只是淡淡的回答:“我叫梁馨,是花园路派出所的一普通民警。” “切,我不和一个小民警谈话,去叫你们所长来!”韩萍撇撇嘴,将脑袋扭向了一边。 “韩萍,你别再叨叨了!”见老婆这样嚣张,王益也看不下去了,低声呵斥了一句,随机对梁馨说:“梁副、梁馨,按照出警流程来。” “是。”面对王益这个把自己一撸到底的‘始作俑者’,梁馨并没有表现什么愤慨啥的,只是答应来了一声,在李亚青下意识的后退后,坐在了病床前,业务相当熟练的开始向韩娜叙述起来。 见王益好像对这个梁馨很客气的样子,韩娜也不再说那些怪话了,只是详细的‘变相’的把她受伤经过说了一遍。 末了,她恨恨的说:“我记得那个人临走时很嚣张的对我说,他要给我留下联系方式和姓名!他、他说他就住在冀南很有名的双喜会所,名字叫楚扬,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在再见的扬!现就在明皇迪厅,等着我报警去抓他!” 658 早晚会杀了你!(第二更!) 658早晚会杀了你!(第二更!) 依着梁馨丰富的办案、和察言观色的经验,她在韩娜诉说事发经过时,就知道这女人很可能在某些地方加工了。 不过,当她听到韩娜说打人者竟然嚣张的留下大名和联系方式时,心里还真的挺奇怪,觉得这打人者就算占尽了理由,可也不该这样蔑视法律。 不管怎么说,就算受害者不是王益的大姨子,这次也得接受惩罚的,弄不好得被重罚,搞个故意伤人罪的进局子蹲那么三五个月。 但在韩娜接着说出打人者的名字和住所后,梁馨心中顿时大惊,本来在记录的手马上停住,霍地抬头失声说:“什么?你说那个伤害你的人是双喜会所的楚扬!?” “是啊,那个人就是这样说的,我是万万不会记错的!”韩娜咬牙切齿的说着,在看到梁馨一脸的震惊表情后,马上就冷哼一声:“哼,你是不是听说那个混蛋是来自双喜会所的,所以就怕了?” 我怕?呵呵,我怕什么?我才没有傻到挑唆王益去招惹那个混蛋的地步呢……自知失言的梁馨,在遭到讽刺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哼哼冷笑着低下了头,继续记录。 梁馨的一惊一乍,当然瞒不过王益的眼睛:看来这个前副局长认识那个叫楚扬的人,那么我何不借此机会打开局面? …… 自从双喜会所在冀南出现后,在普通人心中那就是一黑帮所在地。 就是王益,在来冀南之前就曾经对这个会所做过详细的了解,可除了知道会所幕后老板是个女人外,其他的却一概不知。 在现代社会,一个女人既然能够在省城经营这样一家不清不白的会所,那么这个女人无疑是有着一定的背景,这一点是个傻瓜也能猜得出,就别提王益了。 在王益心中,这个女人的背景,很可能就是凡静。 现在凡静既然倒台了,那么双喜会所也该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 而且,既然双喜会所在普通市民心中是黑帮,那么他这个新任局长如果能将这样一个场所取缔的话,那无疑是证明他也是那种‘工作出色’的人,尽管他知道这个大姨子的话不是绝对的真实,但这有什么呢?只要能为他打开当前局面提供一个借口就行了。 心中极快盘算着的王益,在梁馨做完了笔录后,并没有向她说什么,只是对李亚青说:“你们两个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嘱咐了吧?”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带梁馨去明皇迪厅!”在听说打人者是楚扬后,脸色就忽青忽白的李亚青,听王益这样说后赶紧知趣的向梁馨使了个眼色,恭恭敬敬的向局长大人告辞后,快步退出了病房。 等李亚青和梁馨出了房间后,王益马上掏出手机走到窗前,拨通了刑警队长张新的号码。 …… 王益这个‘新官’不知道楚扬是谁,但这并不代表李亚青这种老冀南民警没听过楚某人的大名。 同样,他也隐隐猜到了王益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了,所以在走出医院大厅之前,心里就一直打鼓:靠,要是一个玩不好,这冀南的警界又得大洗牌了。 “李队,我们直接去明皇迪厅吗?”上了警车后,脸色已经恢复平静的梁馨,扭头问坐在副驾驶上的李亚青。 “呵呵。”李亚青苦笑了一声,答非所问的说:“梁馨啊,我知道你来我们所里是大材小用,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儿的……咳,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梁馨发动了车子后回答:“很简单,我们只需去找楚扬调查情况就行了,其余的事儿,根本不是你我所能管了的。” “唉,你说的也对。不过我还是先给金所长打个电话吧。” 梁馨也没有再说什么,就驾车驶出医院,向明皇迪厅赶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梁馨的车技过硬,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她很兴奋,在李亚青和金所长汇报完了情况不久,就赶到了明皇迪厅前。 推门下车后,梁馨抬头看了一眼明皇迪厅上方的霓虹灯招牌,第一次没有让李亚青这个队长走在前面,而是当先向大厅走去。 而李亚青呢,也没有丝毫的不满,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 梁馨快步走进迪厅后,正在大厅中的迪厅老板孙某,就赶紧的迎了上来:“两位警官今晚大驾光临小店,简直是让小店……” 虽说梁馨和李亚青都只是基层民警,但孙某这种脑瓜子特别活的生意人,还是给了他们相当的尊重。 要想开迪厅酒店ktv的,首要条件就是得和当地警方搞好关系,这一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废话就别说了,我来这儿就是找人的。”梁馨摆手打断孙某的奉承,皱着眉头的向四周看了老大一会儿,并没有看到那个姓楚名扬的家伙,于是就直截了当的问:“孙老板,在一个小时前,你们迪厅前面不远处的站牌下,曾经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打人事件,受害人说行凶者来到了明皇迪厅,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别说,如果不是梁馨说起这事儿,孙某还真不知道在他迪厅前发生过打人事件:“啊,不好意思啊两位警官,我还真没注意到那地方出过事……不过,您说他进了迪厅,可您也看到了,这儿这么多的客人,我也不知道哪一位是呀?” “那个人就是一二十五六的年轻人……”梁馨刚说到这儿,就见有几个人扶着俩小年轻的从二楼跌跌撞撞的走下来,她马上指着那边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我过去问问。”孙某刚说到这儿,就见梁馨已经向楼梯那边走去,他只好对紧随其后的李亚青笑笑,也跟着走了过去。 “喂,你们站住!”梁馨挡在那几个年轻人跟前,抱着膀子用非常专业的眼光,看了看那俩捂着独自的家伙:“是不是打架了?” “啊,原来是梁副局。”紧跟着这些年轻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狗子,以前就认识梁馨,看到她来了后连忙推开前面的小弟,腆着笑脸的说:“他们没啥事,就是多喝了几杯摔了一下。” “多喝了几杯?多喝了几杯干嘛要捂着肚子?”梁馨向楼梯口看了一眼:“王道道呢?他今晚也在这儿?” 自古以来,不管是哪一个朝代,要想维护好社会治安,地下势力和官府一样,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虽然畸形但却是真实的。 所以狗子能够认识梁馨,而她又能通过狗子一下子叫出王道道的名字来,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是,我们老大就在上面,而且、而且……唉,梁警官,你还是自己上去看看吧。”狗子苦笑了一声,连连摇头。 从狗子脸上的表情,梁馨就肯定楚扬这小子在上面了,要不然凭着狗子在冀南的‘二当家’身份,又怎么会露出这样无奈的笑容? 既然狗子都这样了,梁馨当然不会再问什么。 刚想紧跟着梁馨上楼的李亚青,才抬起左脚却又落下,继而向狗子走了过去。 …… 如果说世上有一种身体上的痛苦,可以让女孩子在咬牙坚持过十分钟后,不管她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就会有一种意志控制不了的舒服感升起的话,那么从女孩子向女人转变的这个过程,无疑是这种痛苦的代表作了。 柴慕容大小姐,现在正‘享受’这种从痛苦转向‘快乐’的过程…… 在楚扬粗暴的占有她之后,她从震惊转而怒骂、再从怒骂变为因撕裂的疼而半昏半醒,只知道紧紧的咬着牙,拼尽全身的力气,承受那一拨比一拨更猛烈的冲撞……渐渐的,就在柴慕容以为她快要在这种羞辱的疼痛中彻底昏过去时,可一种她从没有经历过的奇异kuai感,却很倔犟的从撕心裂肺中钻出,那种kuai感,就像是一颗遇到春风春雨的野草那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全身的细胞和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处于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中。 柴慕容在有生以来,虽说一直没有尝过‘肉’滋味,可就像无数个到了发育期就会‘打x飞机’的男孩子那样,有时候也会那个啥啥的……这是人之常情,并没有什么丢人的,所以才能在体内蓦然腾起这种感觉后,她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为啥了。 她很明白:老天爷既然让一对男女配合才能有这种感觉,肯定会比一个人那个啥时感觉好多了。 所以说呢,柴大官人现在体内所腾起的这种kuai感,根本不是她自己那个啥时所能比的。 这种感觉很充实,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只能让她情不自禁的用‘扭腰摆胯’的肢体动作来表示。 为此,柴大官人很是对自己这种无法控制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可她偏偏却能感觉出双眸中也溢满了春水,让她有种想肆意大声尖叫的欲x望! 一直以来,柴慕容都是个敢想敢做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主动踹到楚扬后、再来死皮赖脸的追他了。 所以,开心了爽了就大声的尖叫这点小事儿,根本不可能让柴慕容觉得有多丢人。 于是,她就叫了,尽管她心里满是羞辱和恨意,可她还是挣开楚某人抓住她头发的手,伸长修长白腻的脖子,仰起圆润的下巴肆意的叫道:“楚扬,只要我不死,我早晚一天会、会杀了你……哦!” 659 我们不是在谈恋爱!(第三更!) 659我们不是在谈恋爱!(第三更!) 周末了啊,愉快! …… 只要是男人,活在世界上最大的愿望总结起来,大致有两个。 第一个肯定是要征服世界。 第二个嘛……就是奢望征服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美女! 征服世界的目标太宏大,宏大到很少有男人能做到,就像是征服所有美女那样。 不过,既然不能征服这个世界,不能征服所有的美女,可一个像楚三太子这样的伟男,能够让心机品颇深、如此高傲美貌的柴大官人发出这样的尖叫,那算不算离着那两个宏大的目标进了一步?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这从楚扬感觉到柴慕容身体变化后更加用力就能看得出:“想杀我?那我就x死你!” “来,有本事你就来,谁认怂了谁就是乌龟王八蛋!”柴慕容咬着牙的恶狠狠的说着,忽然拼力扭转身子,一把抱住了楚扬的脖子,狠狠的咬在了他肩膀上! 当咸咸的血液流进口腔后,柴慕容身上所有的痛苦都奇迹般的消逝,她只知道紧紧的抱住这个男人,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柴慕容的‘反客为主主动宣战’,并没有吓到勇敢的楚某人,因为他知道,要想他完全尽兴的话,就连身体素质那样好的商离歌和谢妖瞳都会求饶了,更何况柴火妞这样的弱女子?用不了多久,这妞就会求饶的! 所以,楚某人根本不屑和她斗嘴,只是更加疯狂…… 果然不出英明神武的楚扬所料,半小时后,嗓子已经嘶、哑唇上都是血渍的柴慕容,再也没有了半点的嚣张,完全变成了一滩泥的仰面躺在桌子上,望着埋头苦干的某个男人哭着喊道:“楚扬,你、你放过我吧,好……好不好?我、我再也不敢说报复你的话了,我发誓……呜呜呜,我发誓!” “你、你真服了?” “我服你妈……嗯,我服了……呜呜呜。” “好,再等十分钟。” …… 十分钟后,柴慕容的炼狱感受,终于随着某男的一声低吼、接着趴在她身上再也不动一动后结束。 “我还活着,真好……以前我们是两口子时没有这样,可现在却发生了。唉,你说这、这是什么事儿?”呆呆望着天花板的柴慕容,等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再抽x搐后,嗓音很沙哑的喃喃说:“楚扬,你现在是不是很满足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下巴抵在柴慕容肩膀位置上的楚扬,闭着眼的回答:“在开始###时的确这样,但现在嘛,其实也没你说的那样好。” “那,咳!”咳嗽了一声后,柴慕容右手抚着楚扬的后背问:“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对我?先别急着回答,我给你五分钟的考虑时间。因为你一旦说出来,将会影响到我们两个人的一声。” 楚扬丝毫没有犹豫的晒笑一声:“呵,我根本不用考虑。我以后对你怎么样,刚才就已经说过了。” 柴慕容瞳孔微微一缩:“不能更改?” “不能,我说话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肯定过。”楚扬慢慢的抬起头,躲避着柴慕容的眼睛,淡淡的说:“我以前面对你时软弱,那是因为我感觉对不起你,但你没有好好的珍惜我,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所以这次我没必要再对你愧疚……咳咳,虽说我这样做可能又做错了,但我没有后悔,因为你该为此付出这样的代价,要不然天理难容。” “好一个天理难容。楚扬啊,你真是个有个性的男人,”柴慕容柔柔的笑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用只有妻子对丈夫才会有的口吻,柔声说:“同时我也为有你这样一个不死不休的敌人,而真切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 我会怕你? 心中嗤笑一声,楚扬没有说话。 柴慕容抬手轻轻摸索着楚扬的脸颊,下巴微微仰起,眼里带着残忍的笑意,声音越发的轻柔:“楚扬,能够让你痛苦的死去,将是我以后活下去的动力。我敢肯定,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后悔到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 “你别做梦了啊,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柴慕容,我劝你最好放聪明点,如果再敢暗算我,你会死的,真的。”楚扬说完站起身,刚和柴慕容的身体分开,就听到背后的房门吱嘎一声响,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楚扬,你……啊!” …… 梁馨快步上了二楼后,一眼就看到了在走廊中不停走来走去的王道道,这更加让她确定了楚扬就在这儿。 要不然除了他之外,还能有谁能够让王道道在走廊中作出这种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动作? “楚扬呢?”梁馨向走廊两边看了一眼. 整个二楼走廊,除了王道道外,就再也没看到别人。 脸色极其复杂的王道道,动作有些木然的指了指不远处的某间房门。 “他和谁在一起?”王道道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引起梁馨的注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想看到楚扬和他说一些从没有对别人说过的怨言。 就在梁馨走到房门前刚想敲门时,就觉得有人拉住了她的胳膊,她回头一看正是王道道。 王道道拉住梁馨的胳膊后,并没有说话,只是表情很奇怪的摆手。 搞什么鬼呀! 梁馨眉头一皱,也懒得问王道道要干嘛,抬手甩开他手后,随即推开了门:“楚扬,你……” 梁馨刚说出这三个字,就看到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上身穿着衣服的楚扬,正赤果着下身的站在桌子前。桌子上却仰面躺着一个上身完全赤x裸、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以下的女孩子,女孩子那两根雪白的大腿根部有血,有血的地方还有楚某人的那根软了的丑陋。 就算是再傻的女人,也能错眼前这一切看出楚某人这是在干啥了,何况这个人是梁馨呢?于是她就发出一声‘啊’的大叫,猛地双手捂住了眼睛转身跑离了房门。 “梁警官,我刚才提醒你……”看着放下双手后满脸通红的梁馨,王道道苦笑一声低声说:“是不是被吓着了?” “你!”梁馨双眼猛地一瞪,抬手啪的一声就给了王道道一记耳光:“混蛋,你竟然敢在这儿纵容妇女卖x淫!是不是想去蹲局子了?” 王道道这个在冀南很是有一番势力的大哥,被如今只是一小民警的梁馨抽了一耳光后,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苦笑着低声说:“梁警官,我不是这儿的老板,我在这儿只负责看场子,就算有人在这儿……咳,难道你看不出除了楚扬外,还有谁在房间里吗?” 刚才梁馨在推开房门后,只看到楚某人和一个仰躺在桌子上女孩子、以及那让她心中咚的一跳的丑陋后,就掩面跑开了,怎么可能会看清那个女孩子是谁? 梁馨咽了一口吐沫,低下头望着地板的说:“我怎么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王道道,你告诉我……哎,你怎么走了?” 在梁馨抬起头来时才发现,王道道已经快步向楼梯走去了,她赶紧的追了过去,但在追到楼梯口时却又停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梁馨向回走了两步,对着那间敞开的房门说:“楚扬,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过了一会儿后,楚扬那带着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你谁呀?怎么会认识我?” “我是梁馨!” “梁馨是哪个?” “你!”俺就是被你这个混蛋整的在小清河臭水里泡了半天的梁馨,你怎么可能、会、敢忘了俺是谁呢……梁馨恨恨的攥了一下双拳,刚想再说什么时,就听楚扬说:“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市局那位很有敬业精神的梁队长。失敬了失敬,你找我有事儿?” 找你有事儿!?哼,休说你不久前睬裂了王局长大姨子的脚掌,就是你现在的这种所为,我一个以‘除暴安良为己任’的警察,也得搞明白这是咋回事吧?可你却问我有啥事,切,可真够嚣张的! 在心里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后,梁馨倚在走廊墙壁上大声说:“是的,我找你有急事儿,你快点给我穿好衣服出来!” “我们刚才忙活了一阵,都没力气走路了,还是你进来吧,别担心,我们都穿上衣服了,不会白白让你看的。” “混蛋,臭流氓!”听楚扬这样说后,梁馨低低的骂了一句,犹豫了片刻后才低着头的走到了门口。 “梁警官,很久不见,一向可好?”就在梁馨还在犹豫是不是抬头时,楚某人很客气的声音响起。 “哼,我当然很好,可我敢保证你马上就不会好了。”梁馨说着抬起头。 房间里,楚扬和那个躺在桌子上的女孩子,都已经穿好衣服了。 尽管那个低着头的女孩子很可能只穿着一件小外套,可最起码遮住了无限春光。 “楚扬,刚、刚才是怎么回事?”既然大家都是‘衣冠楚楚’的,梁馨也不再顾忌,抱着膀子走进了房间:“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和人家女孩子谈恋爱……” 梁馨的话刚说到这儿,那个倚在桌子站立的女孩子就抬起了头,声音嘶哑的说:“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刚才是他在qiang奸我。” “呵呵,他强x奸你?是嘛?”梁馨冷笑一声,等她看清这个女孩子的面孔后,马上就大吃一惊:“啊!柴、柴董,怎么会是你!?” 现在的柴慕容虽说发型大变、衣衫也不整齐、眼里还带着浓浓的恨意……总之就是一副狼狈到积点的样子,但她与生俱来的傲气,却没有因为她变得这样而消散,所以梁馨才能一眼就认出了她。 660 柴慕容要报警!(第一更!) 660柴慕容要报警!(第一更!) 梁馨虽说也是那种心气很高傲的女孩子,但毕竟只是普通人家出身,根本无法与柴慕容这种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相比。 要说她在面对大官人时没有自卑感,那是不可能的。 ‘出身’这种东西在那些自命清高者眼中虽说算是个狗屁,可这玩意的确存在着,时刻提醒着人们:你们的起点是不一样的! 事实上,别说梁馨有这种感觉了,除了花漫语外,就连谢妖瞳碰到柴慕容时,也会暗叹为什么不晚生几年。 没办法,谁让人家大官人气质那么优雅、相貌那么出众的?要怪就只能怪造物主吧。 就像是梁馨,以前每次在见到柴慕容的时候,表面都是一副‘咱俩平等’的样子,可她内心中无疑是怀着羡慕、嫉妒等负面的情绪,只是从来不会流露出来罢了。 其实梁馨也知道不该在面对柴慕容时有这种心情,更知道这是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跃过的鸿沟……换句话说就是:你再眼红也白搭的。 但很多时候,梁馨在一个人对着镜子发呆时,就会很自然的想:我到哪一辈子,才能像她那样用蔑视的眼神来看这个世界? 所以说,柴慕容在梁馨的心中,一直都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偶像。 可现在,梁警官心中的偶像,此时却是这样的狼狈! 她要不被震惊的发呆后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灾乐祸感,才怪呢。 “是,梁警官,你没有看错,我就是柴慕容。” 柴慕容并没有因为被梁馨认出而不好意思,反而强忍着###的疼痛,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不顾羞耻’的说:“今晚我正在迪厅消费,可这个男人却疯了一样,先是派人抽我耳光,接着又把我掠到了这儿将我强x奸了。梁警官要是不信的话,不管是现场还是下面的迪厅,应该都有目击者的。” 你这么牛叉牛叉牛叉牛叉牛叉的不行不行的人,竟然被强jian了,真是老天有眼啊……呆了片刻后,梁馨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什么?你被强……这怎么可能?” 梁馨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凭着你们的关系,你们要是想在一起睡觉的话,还用得着强jian嘛!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柴慕容抬手擦了擦嘴角:“呵呵,事实摆在眼前不是?梁警官,我现在以一个普通受害人的身份,向警方正式报案,要求警方立案调查,将罪犯绳之以法还我一个公道!” 按说,像柴大官人这种身份高贵的大小姐遭遇此种‘悲惨事件’后,就算要将‘肇事者’碎尸万段,她最少有着八八六十四种办法,可肯定不会通过警方来大张旗鼓的捣鼓。 因为这样以来,就算罪犯能够被绳之以法,可她大小姐的名声却彻底的毁了。 但柴慕容却偏偏这样做了。 义无反顾。 …… 啥?你要报警!? 刚才还一脸的悠然自得的楚某人,听到柴慕容要报警后,一下子就将眼珠子瞪大了。 要是今天这事儿放在平时,楚扬肯定是不怕的:报警就报警呗,反正你一个女人家家的都不怕丢人了,俺一大老爷们儿又有啥怕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眼看四月份的两会召开在即,楚勇即将迎来他和整个楚系的辉煌点,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刻,假如‘楚三太子强jian柴大官人’一事真的被立案,注定要在华夏引发轩然###! 楚某人的这种下流行为不但会给楚家摸黑,而且还会对楚勇的上位造成致命的影响,那他可就会成为整个楚系的罪人,就算是百死也赎不回来的了。 到时候楚某人被楚天台狠狠痛扁一顿啊,在局子里蹲三五个月啊,和影响楚勇上位相比,那绝对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了。 所以,楚扬一听柴慕容要报案后,立马就毛了脚丫子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定神闲,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终日的惶惶:“柴、慕容,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呵、呵呵,我觉得你肯定是在和我开玩笑,是吧?” 智商堪称妖孽的柴慕容,此时就像是一个抓蛇的高手那样,一下子抓住了楚三太子这条蛇的七寸之处。 就像是没有看到梁馨在场似的,柴慕容在某男双腿、甚至###都开始颤栗后,表情很轻浮的,用雪白修长的右手食指挑起楚扬的下巴,慢悠悠的说:“扬扬,你还记得刚才把我强jian完的时候,我是怎么告诉你的不?” “忘、忘记了。”脑子里嗡啊嗡啊响的楚某人,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摇摇头。 “男人果然都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主,嘿嘿,你忘记了,我可没有忘!当时我说,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后悔到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柴慕容笑着抿了抿嘴角,善意的提醒他:“当然了,我知道楚大爷您不但有着强jian弱女子的霸气,更有着杀人灭口的本事。呵呵,所以说嘛,如果你不想跪在我面前求我的话,那你只能杀我灭口。” “杀你灭口?”楚某人有些呆滞的眼神一动,喃喃的说:“这倒是个好办法。” 柴慕容瞥了一眼不知道该呆在这儿还是该出去的梁馨,嘿然冷笑道:“的确是个好办法,那你来呀,怎么?你不敢么?” “不敢。”楚扬闭了一下眼睛,态度颇为诚实的摇摇头。 “你既然不敢,那你就只能承担你这样做的责任了、”看到刚才还骑在自己身上威风八面的楚某人,此时却又成了一熊包后,柴慕容很满意,甚至还凑过带血的嘴唇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然后扭头梁馨再次说:“梁警官,你也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了吧?现在我要求警方立案调查,将罪犯绳之以法,还我一个公道。” 不等梁馨回答,楚扬赶紧的伸手抓住她双手,期期艾艾的说:“柴慕容,你、你不会是真的要报警吧?” “你没有听错,我的确要报警,我就是要让你这个流氓接受法律的制裁!”楚某人的方寸大乱,柴慕容很开心,笑容都那么残忍,犹如她说出的话那样,一点也不像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大小姐:“楚扬,你刚才不是很牛逼很强悍很爽吗?那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该怎么接招!我要整不死你,我他妈的跟你姓了!” …… 这俩人玩的是哪一出? 如果是普通的强jian案,梁馨肯定不会有丝毫的为难,只需按照程序,在调查清楚后直接把那个臭男人交给法院,那他该坐牢就坐牢,该给他割掉了###去就……就往那儿踹两脚拉倒。 反正当事人要不是楚扬和柴慕容的话,梁警官万万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以至于她开始后悔干嘛要看到这一切,只是傻呼呼的说:“柴董,你控告他强jian你?据我所知,你们不是两口子吗?怎么忽然会这样了呢?”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我只知道他是强jian我的那个畜生!” 梁馨看着楚扬,第一次在面对犯罪嫌疑人时有了同情心理,忍不住的替他辩驳道:“柴董,我觉得吧,你应该三思而后行。” “是啊,是啊,梁警官说的很对。”楚扬见梁馨给他帮腔,连忙抓住柴慕容的双手,一脸的悔恨交加神情,刚想发誓要痛改前非时,却被大官人一把推开:“现在知道怕了,那你刚才骑着我时怎么不怕?滚开!” “柴慕容,你别太过份了!”楚扬被拒,脸色蓦然一冷。 “我就这样,有本事你杀了我。”柴慕容轻蔑的瞥了一眼楚扬,随即裹了一下身上的外套不再理他,而是对着梁馨冷笑道:“嘿嘿,梁警官,怎么,你是因为这个畜生是楚扬,所以才不敢抓他,还是觉得我是在诬告他?” “我……”梁馨瞠目结舌的望着一脸冷意的柴慕容,再看看也茫然不知所措的楚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哼,你要是不敢抓他的话,那我打电话报警好了。”柴慕容说着就从外套口袋中掏出电话,作势就要拨打110:“没想到你身为警务人员,竟然这样欺软怕硬。” 柴慕容语气中的不屑,让梁馨心中顿生反感,觉得实在没必要吃这种小太妹的气:靠,既然你都不怕影响了,我一小民警又怕个屁? “我欺软怕硬?呵呵,柴董你这话说的可就离谱了。我之所以顾忌是为你们着想,既然你一再执意要报警,那我也只好把你们两个都带回去,详细的调查。”梁馨无声的冷笑一声,迈步上前:“虽说我就一小民警,不管怎么处理你们这种阔少大小姐都会有责任,但这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不干这一行就是了,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梁馨的突然强硬,让柴慕容多少的有些出乎意料,随即收起电话,松开撑着的桌子迈出右脚,试着还能忍受疼痛后,才慢慢的向门口走去:“不错,你说的很对,那我们这就去警局好了。” 等柴慕容步伐蹒跚的拐过门口后,梁馨问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楚扬:“楚扬,既然人家控告你强jian她了,那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我不想去。”楚扬干净利索的回答:“也不能去。” 梁馨抖动了一下左肩,嗤笑一声:“怎么?有胆子强迫别人却没胆子承担责任了?切,我知道你怕把事儿闹大了后,会让楚家丢脸。不过人家作为受害者都不怕了,你还顾忌什么?” “你知道我的身份吧?” 梁馨点点头,嘴角带着讥诮说:“以前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您老人家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是那种一句话可以改变别人命运的主,属于得让我仰视的大人物。呵呵,你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661 怎么办才能留住你!(第二更!) 661怎么办才能留住你!(第二更!) “咦,我强jian的人又不是你,可你的话里好像带着忿忿不平呀。” 正绞尽脑汁考虑该怎么对付柴慕容的楚扬,听梁馨的话中带着对这个世俗的忿忿不平后,就有些奇怪的问:“梁警官,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这样看我不顺眼是因为和柴慕容一样都是女人。” “我怎么敢看你不顺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被下放后从没有对谁发泄过不满的梁馨,此时却将矛头对准了楚扬:“如果不是你楚三太子有这种本事,我梁馨又怎么可能在凡书记被拉下马后,就被下放到街道派出所当一个小民警了?” “呀,不会吧?”听梁馨现在成了一小民警后,楚扬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带着‘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她:“当初那么拉风的梁大队长,竟然会受到我的影响成了一小民警?我真不知道该得意还是该同情你。” “不管是得意还是同情,那都是你的权力,我管不着。行了,走吧,别再废话了。”梁馨冷冷的说了一句,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腰间,在没有摸到镣铐后才讪讪的缩回手:“当然了,你也可以不去,不过我可警告你,如果柴慕容真报案的话,这事你可就压不住了。唉,楚扬啊楚扬,看你平时挺冷静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如果你早来一个小时,也许我就不会这样为难了。” “哼,我要是早来一小时的话,说不定你更会后悔,埋怨我坏了你好事……你最好快点,别逼我动手。”说到这儿后,梁馨低头看着滴在地上的处女红,没理由的脸色一红,赶紧的快步走出了屋子。 …… 如果柴慕容非得要报案,那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杀她灭口?我草,我这是胡琢磨什么呢! 想到这儿后,楚扬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光,觉得就算是再怎么着,他也不能生出这种杀人灭口的想法。 休说柴慕容这样做是因为不想放开他了,仅仅凭借站在男人的立场上,他也不能走这种极端的。 那老子该怎么做?唉,爱咋咋的吧,反正我是没办法了……楚某人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后,自言自语的说:“在把她那个啥之前,我还觉得挺理直气壮的啊,可现在这么会这样了?我靠,这可能是就是棋高一着了吧?动心机我终究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当某男说到‘女人’这个词时,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腰板。 不管怎么说,柴慕容这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之所以变成了女人,他在期间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啊出了不少的力气。 …… 柴慕容在遭受‘惨无人道’的肆虐时,的确想用‘爆丑闻’这招誓与楚某人玉石俱焚,这才说出要他跪求她的狠话。 不过,当她拖着’艰难‘的步伐将要走到楼梯口后,却又倚在了走廊墙壁上。 依着柴大官人的自尊,她绝不会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大众眼前。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她得仔细考虑一下是不是真要报案。 如果一旦报案的话,势必会引起轩然###,从而为楚勇登顶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 这种结果不但是整个楚家的软肋,其实也不是柴系所希望看到的。 别忘了柴楚现在依然是联盟关系,虽说还到不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地步,但假如楚勇登顶出现意外,那么柴家也势必会在新的一届势力分布中处于劣势。 所以说,柴慕容真想把这事闹大,那她可就成了柴楚两系的罪人。 更何况,柴慕容在身子不怎么疼了后,对楚扬的恨意也随着疼痛的减轻而小了很多。 还有就是,其实这妞对被强jian的命运,好像也不是太反感。 但要是让她就这样放过楚扬,那是说啥也不行的…… 就在柴慕容倚在墙上仔细考虑时,梁馨走出了屋子。 看到柴慕容并没有独自下楼后,梁馨心中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赶紧的快步走过来:“柴董,你不要紧吧?” 柴慕容望着对面的墙面摇摇头。 看着这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小怨妇,梁馨用诚恳的语气说:“柴董,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柴慕容裹了一下身上的外套,顺着墙壁慢慢的滑下半蹲在地上,淡淡的说:“梁警官,你不用这样客气,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我觉得,不管是出于私人恩怨还是政治立场,你和楚扬这件事都该在私下里解决。”梁馨顿了顿,努力让话听起来更加委婉些:“更何况他曾经数次解救你于危难之中……在我看来,你们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误会,但都不该出现‘报案’这种结果。” 听着梁馨的劝解,柴慕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唉,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懂,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洗刷他带给我的耻辱?” “当你总是在心里想着怎么报复一个人,你的心境可能永远都平和不下来。”梁馨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柴董,你和楚扬之间的那些恩怨,现在就算还没有达到路人皆知的份上,但我却知道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暗处为你解决危险,更是为了你在百丈高楼上跃下。说实话,如果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对我,呵呵。” 梁馨说到这儿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当然了,假如你坚持要按照原先的意思去做,我也没能力更没有义务去阻止你,唯有按照法律规程来办事。柴董,我就在迪厅门口,不管怎么样,今晚都得将楚扬带回派出所,因为他还涉嫌一起故意伤人案!” 梁馨说完,不等柴慕容回答就大步的走下了楼梯。 听着鞋底叩击声逐渐远去后,柴慕容轻摇着头的笑了笑,喃喃的说:“没想到这个女人倒是看的很开,唉,我还真希望能像她那样。” 就在柴慕容羡慕梁馨时,楚扬走了出来。 看到柴慕容并没有下去,而是蹲坐在楼梯口后,楚某人的眼睛马上就放出了希望的喜悦,快步走到她面前,话还没有说一句,就脱下身上的立领中山装,很是体贴的披在她肩头,满脸都是羞愧的说:“慕容,我这样做不是讨好你,更不是妄想籍此来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你若是非得要报案的话,那我肯定会服法的,对不起。” 柴慕容抬起头看着楚扬,笑了笑问:“楚扬,你都把我给办爽了,你觉得这时候再说这种屁话,还有什么用处吗?咳,咳咳,反正你现在也完全占有我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楚扬沉默了片刻,收起虚伪的歉意,站起身子望着走廊窗外的夜景:“你所说的这个机会,是不是要我重新娶你为妻?” “是的。”柴慕容眼里透出了希望的光芒,伸手抓住楚扬的裤脚:“楚扬,古人都说好事多磨,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都经过了太多的磨难,是该到了修成正果的时候了。让我们忘记以前的种种不快,重新来过好吗?如果你肯答应,那我以后再也不说脏话不吸烟不任性……楚扬,为了我们两个人的未来,我都这样委曲求全了,你、你还是不肯同意?” 楚扬向前走了一步,在柴慕容的手缓缓的松开他裤脚的时候,语气平静的说:“以前我们才结婚时,我不爱你,正如你不爱我那样。后来随着我们的在一起,我真的爱上了你,可你却没有珍惜。为什么,为什么在我对你彻底死了心后,你才说出你的心里话呢?我不明白。” “可我明白啊!我真的明白!我爱你在乎你不能没有你!楚扬……我是真的爱你!”柴慕容几乎是嚷着说出了这些话。 “晚了,我已经对你死心了。柴慕容,如果你非得把事儿闹到去派出所的话,我一定去,绝不推卸责任。”楚扬说完这些话,就不再看柴慕容一眼,径自走下了楼梯。 楚扬已经走了很久了,可柴慕容的手始终还保持着抓着他裤脚的动作,那双已然红肿的双眸中再次淌出泪水,沿着脸庞滑落,自言自语的苦笑:“晚了?呵呵,楚扬,你真对我死心了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呢?需知道我一直都没有放下你的。七夕草对你都失去了作用,看来这就是天意了。可、可我却不能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才能留住你?该怎么办呢?” …… 楚扬走出迪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站在台阶上望着门前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他不禁有一种做梦的不真实感,觉得今晚这一切很可笑。 他本打算:假如他###起不来一事真是柴慕容捣鬼的话,那他绝不给这个女人留情,要用世上最残酷的方式来惩罚她! 可最终呢?他却让她从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变成了女人,而且还得在爽完了后求人家。 求人家看不到希望后,又被迫拿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方式,以期待柴慕容能够顾全大局。 不过,不管怎么说,楚扬对柴慕容提出的‘重新来过’建议,却根本不予考虑。 因为他不想一辈子都和这种心机颇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免得到时候被卖了还在帮着她数钱……哪怕她是真的爱他。 662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第三更!) 662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第三更!) 橙色警报:今天有大雪,在外游玩的哥儿们姐儿们注意防寒! …… 有时候楚扬先生很困惑。 他一点也不明白,无论是他老子楚天台给他‘众里寻了千百度’才定下的媳妇儿柴慕容,还是那个给他生了个儿子的花漫语,干嘛都要有那么深的心机,而且还都可劲儿的算计他。 难道这些娘们不知道老子根本不喜欢这种类型? 想起这些,楚扬就在困惑中感到纳闷:如果不是有了儿子,花漫语么,嘿嘿,肯定也会撇之弃之甩之不管之的! 楚扬之所以现在打定主意要和花漫语过一辈子,除了是看在儿子的份上,还有就是觉得这小娘们现在变聪明了很多,最起码不会像大官人这样肆无忌惮的算计他。 当然了,最最最最重要的是,还是因为他已经和花漫语有了个会叫爸爸的儿子! 一个真正的男人,不但要学会在面对柴慕容时将她义无反顾的变成女人……更重要的要懂得感恩。 上帝既然将楚扬风送给了他,他就该好好的去珍惜这一切,包括花漫语。 所以说,楚扬现在有一百个理由相信:他不会因为柴慕容对他吐露真情后,就再次乖乖的成为她裙下不贰之臣,甚至连和她保持一种暧昧的想法都没有,无他,因为他已经有了儿子! 儿子! 我的儿子!! 想起儿子那张###的小脸后,楚扬有些郁闷的心中,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板:只要有了扬风的存在,不管未来的路途是多么的艰难,我都会勇敢的去面对!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俺要张开双臂的飞翔! 就在楚扬很是装逼的浮想联翩时,就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楚扬。” “哪头?”楚扬顺着声音望去,就见梁馨站在离他不远处的警车旁,正对他摆手。 楚三太子很不习惯有人对他做出这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动作,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女人。 不过,看在梁馨刚才还帮着他劝柴慕容的份上,心胸开阔的楚三太子还是决定不和这个小怨妇似的女人一般见识,于是就在故意磨蹭了几秒钟后走了过去:“咋,梁警官,找我有事儿?” “一般来说,警察找你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梁馨拽开警车的后车门,用下巴对着车内座位摆了一下:“楚扬,今晚跟我走一趟吧,有人控告你涉嫌一起故意伤人案。” 楚扬眉头一皱:“什么故意伤人案?你是说柴慕容的事儿?她现在好像还没有报警的打算吧。” “你们的事儿,我是管不了……你们爱咋就咋。我说让你跟我走,是因为今晚接近七点的时候,就是在那个地方。”梁馨说着转身指了一下站牌的方向:“你是不是把一个女人的脚掌给踩裂了?” “什么?哦,想起来了,呵呵,没想到那女人还真报警了。”楚扬感觉很好笑的点了点头:“你不说我都忘记这事儿了。是,我是教训了一个欺负老实人的女人。不过我也给了她两万块钱啊,她怎么还不满足呢?” “看你这种拽不啦唧的样子,也就是你这种官二代才会做出这种蔑视法律的事儿。行了,别啰嗦了,既然你都承认了,那还是赶紧的跟我回所里去吧。”梁馨说着先上了车,对站在外面的楚扬说:“楚三太子,你不会是想难为我们小民警,拒绝跟我们走吧?” “不好意思,我真的很忙。”既然梁馨都知道某男是楚三太子了,而且人家都没有把‘办了’柴大官人这件事放在心上,当然更不会将踩裂一泼妇这种小事看在眼里了。 所以他笑着说了一句后,就向顾明闯留下的那辆宝马车走了过去。 的确,今晚楚三太子很忙,他还想去看望一下周舒涵,实在没时间去处理这种小事的。 华夏虽说是个法治国家,但有一部分人却自持身份凌驾于法律之上。 楚扬就是其中的一个,更何况这厮以前就是干杀手的。 要想让一个杀手来遵从法律,这可能是世上最大的笑话了。 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的李亚青,看着走向宝马车的楚扬,苦笑着对梁馨说:“嘿,我看我们还是回所里如实汇报吧……哎,梁馨,你要去做什么?千万不要乱来呀,他可不是咱们所能惹得起的!” “李队长,你先回局里去吧,有什么事就推在我身上就行,别的没必要多说。”已经下车的梁馨说完这些后,就砰地一声将车门关上,向宝马车那边走了过去。 “我才不会多嘴呢,别人愣是要碰钉子,管我什么事?”李亚青愣了片刻,随即发动了车子一溜烟的回派出所去了。 梁馨走到宝马车前时,楚扬正启动了车子准备调头。 她二话不说的就双臂展开,挡在了车前。 楚扬很不高兴的从落下的车窗内探出脑袋,看着梁馨用很疑惑的语气说:“梁大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就为我惩罚了一两个不懂事的臭女人,是不是非得把我抓回去?” “第一,我知道周舒涵是怎么受到刺激的。”梁馨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直接说出了拦车的理由:“第二,我还知道今晚双喜会所可能要出事。” 梁馨的话音刚落,楚扬就打开了车门下车:“好,你告诉我这两件事的原因,我跟你回派出所。” 刚才楚扬在受到柴慕容的威胁、被梁馨以‘韩娜被伤一案’要带走时都断然拒绝去派出所,可现在他一听她这样说后,马上就主动的要跟她走。 只要事情一牵扯到周舒涵和商离歌的双喜会所,楚扬都不能置之不理。 前者是他人生中的真正初恋,而后者,更是伟大到为了照顾他的女人跑去了日本。 如果一个有能力的男人在他的初恋落魄、情人事业受挫时无动于衷,那他还活着啥意思啊?干脆找上十七八个老娘们被吸成人干拉鸟几把倒吧……由此看来,楚某人还是挺明白是非的。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明白是非的家伙。 在心里称赞了楚扬一句后,梁馨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绕过车头径自走到副驾驶那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你这是什么意思?”见梁馨不言不语的上车,楚扬只好很纳闷的跟着钻了进去。 “没什么意思,我就觉得这宝马车肯定比桑塔纳要好坐的多,在这里面谈事的感觉应该差不了。”梁馨脑袋向靠座上一放,闭着眼的说:“你想先听哪一件事?” “先说双喜会所。”事有轻重缓急之分,既然梁馨说双喜会所今晚可能要出事,楚扬想当然的就将周舒涵受刺激一事压后。 梁馨点点头:“好,在说之前我先告诉你一件事。这事儿和新任的市局局长叫王益有关,虽说我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来冀南的,可他和曾经的连军团副省长一家关系不错。” 楚扬对这个王益和谁的关系不错根本不关心,但他却没有说什么,觉得梁馨既然提到这点,就有她这样说的理由。 “你在站牌下摧残的那个女人,就是他妻子的姐姐。”先说明了王益的来历后,梁馨说着睁开眼:“冀南人都知道,双喜会所一直都是地下势力的代名词,而王益这个新任局长要想在短时间内有所为的话,他肯定要做出一番成绩来证明,他比起李文东局长要更适合这个位置。所以,能不能打掉双喜会所这股子黑势力,就成了个很好的证明。而你呢?今晚守着那么多人嚣张的踩那个女人后还留下了联系方式,恰恰为他找到了打击双喜会所的借口。” “你怎么会肯定王益会因为我故意踩裂他大姨子一事,从而对双喜会所有所行动?”楚扬若有所思的说:“难道王益这个市局局长,会不知道双喜会所的幕后老板是谁?” “哼,”梁馨轻哼了一声:“双喜会所的真正老板是谁,我、包括凡书记李文东王文杰他们当然都知道,可知道的这些人,却都不在原先的职位上了。” 听梁馨这样一说后,楚扬明白了:“哦,我知道了,你们这几个知道的,故意不告诉王益,其实就是想利用我来教训他,从而看他的笑话……草,你们内心可真够险恶的。” “你和我说话时,嘴里最好放干净点!”梁馨脸色一沉,挺了一下胸膛:“楚扬,我们并没有你说的这样阴沉,也并没有刻意要和王益隐瞒什么。可他这个当领导的,眼里根本没有我们这些无用之人,我们总不能腆着脸的主动去讨好吧?再说了,他自从入主市局后,就大肆的排除异己,人缘一直都不怎么好……” 楚扬摆手打断梁馨的话:“得得得,我没心情听你们这些屁事,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双喜会所要出事的。” 梁馨悠悠的回答:“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出身的,擅于捕捉别人的神色从而精密推断,得出自己的结论,这是我们当警察必须具备的条件。” “看你吹的神乎其神的,那你为什么没有推断出凡静下台后,你会当一小民警……哎,别瞪眼,我就是随口说说,并没有看不起难道意思。”说着,楚扬重新启动了车子,调头驶出停车场,向双喜会所的方向跑去:“周舒涵呢?她又是怎么遭遇刺激的?” 梁馨拉过安全带系上:“你还记得连云成、牛鹏举王利这几个人吧?” 使劲的摁了一下喇叭,轻打方向盘超过前面一辆汽车后,楚扬眼睛盯着前方的加大了油门:“他们是干啥的,我不认识。”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哎,你开慢一点,超速太多了,这样很快就会有警车追来的。”梁馨看了一眼时速已经超过一百的仪表,提醒楚扬:“你再着急去双喜会所也白搭的,恐怕我在迪厅时市局就已经采取行动了。” “别的你不用管,你就说周舒涵是怎么受刺激的吧。”楚扬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再次踩了一下油门…… 663 假如你是局长! 663假如你是局长! 当初,凡家在黄系崩溃之时又恰逢遭遇‘明星门’,时任冀南市长的凡静危在旦夕。 凡静要想全身而退的唯一法门,就是将女儿周舒涵乖乖的‘献给’前副省长连军团的公子连云成当女朋友。 但就在那时候,为了爱情的楚某人挺身而出,带着凡静母女远赴京华,不但保住了她的市长之位,而且还让她更上一层楼的成了市委书记,更是让连军团被当作谢系的替罪羊(指谢妖瞳暗算楚家第三代一事),从而被排斥在了谢系的核心之外。 连军团的失势,直接就让连云成这个自以为很聪明的地方衙内,从云团跌入了凡间。 连军团为什么在极短的时间内落魄到这种地步,其中连云成眼馋周舒涵是最重要的原因。 所以呢,连家父子、准确的来说是连云成对凡静母女的憎恨,那只能用‘滔滔不绝犹如黄河之水’这句话来形容。 不过,因为当时凡静受到楚系力挺,在冀南甚至齐鲁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连云成就算是再恨不得把她们母女都强x奸致死,那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更何况,因为连云成的好友牛鹏举得罪了秦梦瑶,也不可避免的被秦二小姐在秦亭轩那儿参了一本……于是乎,本来很有希望晋级的牛副参谋,就如同连军团那样,黯然的从军界陨落。 这样一来,连云成和牛鹏举就成了同病相怜之人,他们很自然的都将这一切算在了周舒涵的身上。 虽说牛家在军界的落魄和小周妹妹没有半点的干系,这一切都是得罪了秦家那位小辣椒所致。 可世有些人一旦落魄,不是寻找自身原因而是怨天尤人,就像是牛鹏举把这一切也毫无来由的算在周舒涵头上那样:当初要不是随着连云成去车展上打周舒涵的主意,我怎么可能会遇到秦梦瑶,又怎么会连累老爸落魄至此? 如此一来,就像是连、牛两家老子当年得势那样,连云成和牛鹏举始终‘不离不弃’的混在一起,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同甘共苦? 再加上那位随着连家失势就###了的王利,三个人整天就琢磨着该怎么报复周舒涵和秦梦瑶。 不过,不管是秦梦瑶还是周舒涵,都没有露出让他们报复的破绽。 就在三人根本找不到机会、耐心逐渐丧失时,连云成从他大伯那儿得到了凡静背叛楚系的消息。 对政治有种异常敏感嗅觉的连云成,马上就从中看到了机会:凡静要完蛋了,因为为官者可以贪、可以平庸、可以不办人事,但绝不可以当个‘有奶就是娘’的墙头草! 果然,就在连云成三人的耐心苦等下,冀南‘撞车事件’发生了。 连云成等人苦等的机会,眼看就要来到了! 没过多久,新年才过,凡静就被发配到市政协当一喝茶看报纸为己任的副主任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凡静的垮台和连军团的失势不一样。 连军团最多算是为‘教子无方’而失去谢系的信赖,就算和凡静那样被打发到了个可有可无的位置上,但人家怎么着也有个在中x纪委的大哥庇护着不是?和凡静这种一倒台,整个凡系马上就遭遇‘破鼓万人捶’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 反正这样说吧,凡静的下场比起连军团来,更是惨到了家,不但她本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反而将整个凡系都拖累,以至于‘明星门’一事又被有心者翻了出来。 深感对不起娘家的凡静,这才在凡家力保凡某人时,很痛快的卖掉了香车别墅,搬到了小清河边上的东方制药厂。 都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凡静一家人都陷入最低谷时,早就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连云成等人,露出了磨了太久的獠牙…… 前不久的一个傍晚,当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沿着小清河大提散步的周舒涵,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三个劫色歹徒。 如果不是梁馨那天恰好休班,又恰好莫名其妙的跑到小清河边‘缅怀’一下昔日跳入小清河时那一幕,小周妹妹所遭遇的下场,绝不只是被吓成精神病,真有可能被糟蹋后再被抛入河内。 当时的天色虽然已晚,连云成等人也经过了一些乔装打扮,但有着一双‘慧眼’的梁馨,还认出了他们。 不过,连云成等人根本不在意被一个小民警认出,毕竟他们的老子还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所以呢,在梁馨独身擒获三名歹徒到当地派出所后不久,连云成只给王益打了个电话,又找了一些诸如‘喝酒了’的理由,交了几两纹银的罚款后,就被当地派出所所长恭恭敬敬的送出了门。 对此,尽管梁馨忿忿不平,可她也只有干瞪着连云成三人得意洋洋的闪人了。 没办法,那时候的梁警官,已经不再是那个手握权柄的市局常务副局长了。 连云成的麻烦倒是因为王益的一句话而解决了,但周舒涵却因此而受到严重的刺激,使她本身的自闭症‘升级’到了精神病。 …… “呵呵,原来是这样。”听完梁馨的讲述后,楚扬面无表情的发出了一声被称为‘笑’的声音,就没有继续说什么。 这句话,也是他在梁馨开始讲述周舒涵受刺激之后的唯一一句话。 既然已经将两件事都说出来了,梁馨也就不再言语,只是靠在椅背上等着看好戏。 她知道,依着楚某人的肚量,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哪怕凡静母女曾经背叛过他。 甚至,梁馨还有些兴奋的预测到:因为王益替连云成等人开脱、今夜对双喜会所行动两件事,很可能会让冀南警界重新洗牌。 是,王益能够从外省空降冀南顶替李文东坐上市局局长的宝座,肯定有着梁馨看不透的能量,但他再牛逼,能牛逼过楚家的三太子吗? 所以说呢,梁馨敢预测冀南警界很快就会重新洗牌。 嘿哦,就是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重返市局……梁馨用微微闭着的眼扫了一下楚扬,心里开始莫名其妙的激动起来。 权力这个玩意儿,虽说自古以来就被无数自命清高的‘郑板桥们’当作狗屁,可谁都知道那只是一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借口。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不希望能够掌权的,哪怕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曾经辉煌过现在却不能不低调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在当市局副局长时,的确是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为此都放弃了无数次的相亲机会。 你说,一个把工作看得比寻找生命中的另一半都重要的女人,会甘心始终这样沉默下去? 不过,满怀希望的梁馨,一直等到车子驶到距离双喜会所还有几百米时,楚扬都没有任何的表示,哪怕对她勇救周舒涵一事说声谢谢。 楚某人的很不懂事,不禁让她心里暗骂某男还真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混蛋,真该将他带到派出所狠狠的###一番才行。 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楚扬看了一眼前面,放缓了车速。 “前面就是双喜会所了,看,停着很多的警车。”心里很失望很失望的梁馨,只好收起那些不甘,懒洋洋的指着前面路边、双喜会所停车场内那些打着暴闪的警车:“那些车是市局刑警队的,王局为了铲除这颗毒瘤,不惜动用了刑警队。” 楚扬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车速放在十几迈左右,贴着路边慢慢的向前滑着。 “喂,我这一路说的嗓子都冒烟了,你楚大爷就不能张嘴说一句话?” 梁馨再也受不了楚某人的这种故作深沉的装逼行为了,抬手一拍他的胳膊,刚想再说什么时,一路上‘惜言如金’的楚扬终于再一次张开了他的金口:“梁馨,假如你是市局局长,你会怎么看双喜会所的存在?” 假如我是市局局长?切,我怎么可能会是市局局长? 内心对楚扬很不满的梁馨,听他问出假如她要是市局局长、会怎么看待双喜会所的问题后,想当然的撇撇嘴:“我又不是市局的局长,怎么可能坐在那个位置观察这些……” 梁馨的话说到这儿,心中忽然猛地一颤马上就闭上了嘴,扭头看着楚扬:啊,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让我去当市局的局长?呀,他、他不会籍此来暗示我对他那个啥吧? …… 大家都可能明白娱乐圈中的潜规则:一个影星要想出人头地的话,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不过,娱乐圈中的那些潜规则,要是和官场规则相比的话,那绝对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 在这儿打个比方,凭着梁馨的姿色要是在娱乐圈混的话,只要她肯‘舍得’讨好公司老板,那她走红荧屏的日子是指日可待。 可要是在官场呢?就算梁馨本身有着不俗的实力,哪怕她再舍得向‘上级’下本钱,可要是想爬上市局局长的宝座,那也是很难很难。 因为官场中斗争,根本不像是娱乐圈那样单一。 每一个比较重要点的职位,都有几方、甚至更多势力参与其中。 尤其是一个省会城市的市局局长宝座,还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人的暗中运作,才能产生,断断不是某个人说了就算的。 所以呢,梁馨在猛地腾起那个荒唐的念头后,马上就觉得她自己很傻瓜:靠,我这是怎么了?马上就而立之年了,怎么还和那些小孩子似的幼稚?休说这小子有着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女人了,就算他喜欢我、我又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但他也不可能会让我去当市局局长的。嘿哦,幸亏我没有把刚才这句话脱口说出来,要不然肯定会让这家伙把大牙笑下来。 664 击掌盟誓!(第二更!) 664击掌盟誓!(第二更!) “咦?你怎么了?脸蛋怎么这样红?”停下车后的楚扬,在扭头看向梁馨时,发现她一张俏脸在灯光下红扑扑的,就有些纳闷。 “没、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些气闷,可能是不习惯坐这种高档车吧。”心里感到好惭愧啊好惭愧的梁馨,赶紧找了个理由,转身摇下了车窗,借着呼吸新鲜空气来平息心中那个可笑的蠢念。 “呵呵,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高档车,只是牌子值钱罢了,比起你乘坐的桑塔纳顶多高级个几十万块钱,但不管怎么说,它就是一代步工具。”楚扬也没有在意,只是伸长了脖子向双喜会所门前看去。 楚扬停车的地方,距离双喜会所也就是一百米远吧,那些打着暴闪的警车,就停在会所停车场和前面的路边。 警车前面的不远处,警察已经用绳子扯上了隔离带,有很多‘热心’市民,正在那儿围观。 而且,还有一些肩膀上扛着摄影机的人,看样子是进行现场采访的记者。 楚扬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想:王益为了拿下双喜会所,不但动用了刑警队,而且还联系了记者,看来是存心要把事儿闹大。 “你从这儿是看不到什么的,要想看的话,我带你过去?”梁馨也抬头看了一眼,但接着就缩回了目光:“虽说我不再刑警队工作了,可里面的人除了新任队长外,其余的都还算有些交情,他们肯定会卖我一个面子的。” “不用,反正这时候里面肯定乱糟糟的,现在进去也看不出什么,倒不如等他们带人出来时再看。” 楚扬摇摇头,拒绝了梁馨的好意,开始继续刚才那个问题:“我说你是市局局长,只是打个比方。其实就是想通过你的看法,来验证一下双喜会所到底该不该存在。” 以前的时候,在商离歌重组了冀南地下势力、执掌双喜会所后,楚扬并没有觉出哪儿不对劲,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楚扬很清楚:每一座城市,都会有官府和地下两股力量,这就像是人为什么必须得用两条腿走路那样正常。 可现在呢?当梁馨告诉他新来的市局局长为了出成绩,要拿着双喜会所开刀后,他才对会所究竟该不该存在产生了疑问。 所以才这样问梁馨的,目的很简单:如果梁馨觉得双喜会所的确该取缔,那王益所做的这事儿,并不是借此为他大姨子报私仇,而是真正为了城市发展而考虑,那他就不会插手这事儿,只要保住商离歌就行了。 反之,假如梁馨说出双喜会所可以存在的理由折服了他,那他不介意动用他三太子的能量,为保住双喜会所而将那个王益拉下马。 楚扬自付有这个能力,事实上他的确有。 梁馨这时候才明白楚扬那样问她的真正意思,忍不住又为她刚才的想法脸红了一下,偷偷用手在自己右边大腿狠狠的掐了一下。 疼的咧了下嘴后,她才用认真的态度说:“假如我是市局的局长,我会让双喜会所如同李文东局长在位那样,继续让它存在下去。” “哦?有意思,那你说说让它存在下去的理由呢。”楚扬眼睛盯着外面,掏出了一颗烟点燃。 抬手扇了扇那袅袅的青烟后,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的梁馨说:“谁都知道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一个如冀南这样的省会大城市,不管是各行各业都有着极为复杂的人际关系。要想使社会的治安稳定,仅仅凭借官方的力量,是不可能达到想要的理想效果,这时候就必须就得存在一个不合法、但又得到政府默认的地下势力……” 听着梁馨的侃侃而谈,楚扬是一脸装逼的若有所思。 从后面小冰箱中拿出一瓶果汁,打开喝了一口后,梁馨擦了擦嘴继续说:“而双喜会所,无疑正充当着这个角色。先不说会所大老板和你的关系,仅仅凭借商离歌能够不沾毒、嫖,能够坚守底线来看,双喜会所还算是让政府满意的,这也是凡书记和李文东局长一直没有动它的原因。” “嗯,既然你都能看出这点,那王益更应该明白才对。”楚扬见梁馨好像很排斥他吸烟,只好将烟头扔出窗外:“他能到市局宝座的位置上,看事的眼光绝对要比你准,但他为什么还是借着我踩裂他大姨子脚掌这个蹩脚理由,要对双喜会所举起屠刀呢?” 梁馨无声的嗤笑一声,淡淡的说:“当初我和王文杰被下放到当地派出所时,曾经听别人传言,王局在下放我们时曾经说过一句话。” 楚扬从梁馨的这幅嗤笑表情中看出了她的不甘,更为她迷恋权势而感到有意思,于是忍不住的笑着说:“呵呵,他说了一句什么金玉良言,就这么轻易断送了梁警官的锦绣前程?” “王局说,在华夏,最不缺少的就是工作出色的人。” 楚扬点点头:“嗯,这话其实很有道理,但他的这句话和他拿着双喜会所开刀,又有什么关系呢?” 梁馨慢悠悠的伸展了一下双臂:“商离歌在凡书记和李文东局长的眼里,就是那个‘工作出色’的人,但她在王益的眼中,却不是。就如同我不干市局副局长了,地球照转一样。” “嘿,看不出来你说话还蛮有哲理性的嘛。”楚扬笑了笑:“我知道了,王益对双喜会所开刀,就是因为商离歌是凡静和李文东认可的人。而他这次动双喜会所,其实就是想重新推出他新任的人,来统治冀南的地下黑道。” “孺子可教也。”梁馨刚调了一句文言文,随即抱着膀子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双喜会所这次被查封后,接替商离歌的人,应该是连云成那伙人。呵呵,楚扬,你别以为我这是在挑唆什么啊,你要是不信的话,等会儿可以仔细的看,今晚这儿肯定会有连云成那些人的影子。毕竟,王局要是仅凭借你楚三太子嚣张一事查封双喜会所的话,理由未必太勉强了。” 楚扬下意识的摸出一颗烟,转头向车窗外面看去。 梁馨虽说看不到楚扬的面部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却能听出他的不屑:“嘿哦,可惜他不知道那个踩断他大姨子的人是我,更不知道双喜会所的主人不是说换就能换的。” 楚扬说到这儿,将香烟点燃,继续说:“假如今晚真能从这儿看到连云成的话,这就说明他在今晚警方的行动中,充当了一个很关键的角色。比方可以故意派人在会所内做出点违法的事儿,然后他再打电话报警,让警方来个人赃并获……梁馨,我说的对不对?” “看起来你还真有在官场上混日子的潜质,稍微被点拨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过味来了。”梁馨在说这句话时,心想:这小子明明有当官的条件,他却偏偏醉心于经商,老娘想在官场上干一番事业,可最终却被下放到派出所当一小民警,这是什么世道啊,一点都不公平。 对于梁馨的‘夸奖’,楚扬根本不感冒,只是扭过脸来说:“我想和你打个赌。” 梁馨一楞:“打赌?打什么赌?” “就赌连云成今晚会不会出现在这儿。” “好呀,这个赌我和你打了。”梁馨撇撇嘴:“我还不信了,我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会输给你。哎,咱先说好了啊,只要连云成出现在现场就行,并不一定说他非得被警方从会所内押出来。” “这个我很明白,依着连公子的身份,就算是给别人栽赃的话,他也不会亲历而为的。” “好,我敢说这事一定和他有关,而且根据我的推断,他要是真被王益‘委以重任’要在日后接收双喜会所的话,肯定得亲来现场看戏,以为这会让人有一种成就感。”梁馨说着抬起白生生的右手,伸了过来。 “你这是要干啥?”楚扬有些纳闷的问。 “击掌盟誓啊,这个你都不懂。等咱们击掌后,这就表明咱们这个赌约生效了。”梁馨歪着下巴,在楚扬也举起手来时,却将手掌向后一缩:“不过我得先搞明白,咱们这个赌,赌注是什么。” 望着梁馨那被灯光映照的俏脸,楚某人心中一动,勾搭女孩子的下贱之心顿起,邪邪的一笑:“嘿嘿,虽说我们分离时间也不短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的是,如果你输了的话,那你就和我来次一夜x情好不好?” 其实,有些小聪明的楚某人,在听完梁馨的推断后,就知道她说的没错。 他之所以在明知必输的情况下还要和她打赌,是想光明正大的送给她一个大便宜! 既然梁馨能够在凡静李文东时代当市局的副局长,那她为什么不能在王益闪人后当市局的局长呢!? 楚扬之所以想送给梁馨这样一份大礼,除了他知道这妞很是有点小本事外,内心始终都没有忘记她当初为他跳入小清河臭水中的那一幕。 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爱美女孩子,为了救一个故意整治她的男人不惜跃下臭水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是个相当有责任心的人。 当一个相当有责任心的人、恰恰又是个工作认真的人,这就证明她无疑是个出色的领导者。 那么,让她顶替王益成为新的市局局长,于公于私来说,都是能让楚扬接受的。 所以呢,楚某人才在决定拉这姐妹一把的时候,故意和她打赌,顺便占点嘴皮子上的###宜。 大家都知道‘吃亏就是占便宜’这句话,肯定也明白占便宜就是吃亏啦…… 就像是楚某人刚在嘴皮子上占了梁馨的一个便宜,后者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甩过那只想‘击掌盟誓’的小手,对着他腮帮子就抽了过来,恼羞成怒的骂道:“臭流氓,谁稀罕和你一夜x情!?” 665 送你一份大礼!(第三更!) 665送你一份大礼!(第三更!) 周日风和日丽,适宜睡懒觉,祝大家好梦成真! …… 有道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楚扬在不久前还因为‘调戏’柴大官人,被整的和三孙子似的。 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他又忍不住的开始轻薄起梁馨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那个啥啊。 不过,梁馨可不是柴慕容。 柴慕容在遭受‘调戏’后,还能看在真的爱楚扬的面上原谅他、甚至忍气吞声的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但人家梁馨可就没有这好脾气了。 于是乎,楚扬的话音刚落,梁馨挥手就打了。 虽说梁警官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不过和楚某人相比起来,那绝对不是在一个档次上,这从她手腕一下子被‘臭流氓’抓住就可以看得出。 握着梁馨那温腻的手腕,楚某人早就没了在柴慕容面前当孙子的模样,嘿嘿的笑着说:“呵呵,这样算不算是击掌盟誓啊?哎哎,你可别瞪眼,一个挺俊的娘们,干啥要做出这等凶恶的表情来?况且,你越是这样恼羞成怒,就越证明你根本没有和我打赌的信心。” 使劲挣扎了一下缩回手后,梁馨左手不住的擦着被楚扬攥过的手腕,小声的骂道:“滚!你说谁是娘们呢?我还是处……咳,懒得和你这种没素质的人一般见识。” “那你是不敢打这个赌了?” 梁馨嗤笑着耸耸肩:“切,谁不敢了?行!不就是输了后和你来次一夜x情吗?反正也死不了,大不了在事后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就是了。不过,你要是输了呢?你可千万别说那些你会对我以身相许的屁话!我不稀罕你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我没有胆子却和柴慕容花漫语这些太妹抢男人。” 被梁馨的话噎的眼珠子直翻白的楚扬,咕噔咽了口吐沫说:“你说话还真够直接的,怪不得被人搞到派出所当一小民警了。咳,如果我要是输了的话,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对你以身相许的,但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梁馨心中蓦然一动,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你能有什么大礼送我?宝马香车还是帅哥别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楚扬说着吸了一口烟,眼睛看向车窗外面:“而且我保证,看在你今晚告诉我这么多事儿的份上,不管你这次输赢如何,你都会得到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嘿嘿,到时候你肯定不会说你才不稀罕。” 梁馨右手手肘支在仪表盘上,手背抵着下巴也向窗外看去:“只要你别再拿着一夜x情啥的来恶心我,无论你给我送什么,我都敢要的,反正打你楚三太子这种土豪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快看,门口有动静了!” 不用梁馨提醒,楚扬这时候也看到有一长串人在警察的看押下,从会所门口走了出来。 这些人大概有二十多个人的样子,有男有女,都用外套挡着脸,根本不用警方的督促,就很自觉的向警车快步走去。 “走,我们过去看看。”楚扬打开车门后问:“你猜这些人犯了什么错误?” 梁馨也推开车门,冷笑着说:“无非是吸毒或者卖x淫,这有什么好猜的?” “看来为了搞垮双喜会所,连云成他们也下了本钱,竟然不惜买通了这么多人。” 梁馨绕过车头:“和成为冀南新的地下王者相比,这点根本不算本钱。” “你说的有道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商离歌是怎么掌控地下权势的。”楚扬吸了一下鼻子,左手虚抬:“梁警官,还得请您出马和那些警察说说,要不然我根本凑不到边。” “少玩着些没用的谦虚,就算刑警队中的人不认识你,可你楚三太子会怕他们?”梁馨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脸上却是一脸的享受样子,当先向会所停车场走去。 …… 商离歌因为带着猴子等几个心腹手下去了日本,所以今晚在会所主事的人,就成了一个叫殷勇杰的人。 殷勇杰虽说不是猴子那样的猛人,但却很理智。 在警方忽然对会所所有的产业,在同一时间采取行动后,他并没有惊慌,甚至都不去和警方询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在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通知了城南夜总会的顾大老板。 如果今晚这事儿要是放在楚某人‘死了’的那一年中,顾明闯肯定会勃然大怒的,闹不好还会领着一帮子小弟冲过来,在街头和警察上演一出‘警匪大片’。 但现在,既然楚扬恰到好处的回到了冀南,而冀南警方又很不知趣的动他女人的产业,顾大老板要是再出面的话,那未免太###了些。 所以呢,顾明闯根本没有向殷勇杰问这边的具体情况,只是说让他尽力配合警方的行动就是了。 故而,在王益兵分好几路、在同一时间搜查双喜会所的所有产业时,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挠,甚至连一个据说很有来头的女人(花漫语)租用的酒店,里面的服务人员都对警方客气的要命。 双喜会所的这种配合态度,让亲自带人来主会所大楼执行任务的刑警队长张新,感到了极大的反常,所以赶紧的在第一时间向王益汇报。 王益在接到消息后,沉吟了半晌才吩咐他按原计划行事。 既然大老板这样说了,张新当然不会再犹豫了,于是就带着人‘准确’的找到‘窝藏’在会所某个房间的一些‘卖的和吸的’堕落者,并按照相关程序要带走会所的负责人。 对此,殷勇杰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愿意,甚至都不用警察推他,就极为配合的跟着一帮堕落者出了会所大厅。 心里越来越感到蹊跷的张新,在走向大厅台阶后,向停在路边一辆普通轿车望去,看样子是想过去,但在犹豫了片刻后,最终却只拿起通话器命令各小队收队。 …… 在张新向轿车看去时,已经来到警戒线跟前的楚扬和梁馨,都看到了他这个动作。 “楚扬,你输了,从现在开始就该准备礼物吧,嘿嘿。”根本不用过去看是谁坐在轿车里面,梁馨也知道肯定是连云成一伙人,伸手在楚扬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得意洋洋的说:“要是不服气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那辆车跟前看看。” 楚扬摇摇头:“不用,我知道连云成几个肯定坐在里面。” “嘿嘿,这样说来,你是承认输了?” “唉,”楚某人抬手揉了一下鼻子,一脸的遗憾:“看来这次我是没机会和你来次一夜x情了,只好等到下次再说。” 梁馨撇撇嘴:“切,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既然承认输了,那就爽快一些把大礼送上来吧。” “再等等,给我点时间。”楚扬望着正拿着通话器呼叫的张新:“那个就是新任刑警队长吗?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是的,他就是张新。”梁馨问:“你见了他后要说什么?” “我要告诉他,这个会所的真正大老板是我。” “你要对他说出你的身份?” 楚扬摇摇头:“我是不会说出来的,那样就没意思了。” “行,看来你是想玩大的,那我带你过去。”梁馨看着楚扬点点头,走到警戒线前抬手挑起钻过去,对一个迎上来的警察说:“嗨,小韩,今晚你也参加了这次行动?” “哟,这不是梁副局嘛,你怎么来这儿啦。”那个叫小韩看到梁馨后明显的一愣,随即快步走过来,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了紧跟过来的楚扬,于是就闭上了嘴。 “啥呀,以后可别这样称呼我了。”梁馨摆摆手:“我现在可不是什么梁副局。哦,对了,我来这儿就是带着这个朋友找张队,他有话要对张队说,你看看能不能给通融一下?” 在前年的时候,楚扬有一次曾经被梁馨带到过市局的拘留室中,当时看守他的警察,就是这个小韩。 不过,随着时过境迁,楚扬这一年多没有在冀南露面,市局这帮家伙也就慢慢的将不是大美女的某男模样给忘记了。 所以,小韩在看了楚扬一眼后,只是觉得他多少有些眼熟,但并没有多想什么。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本来警察是一个接触人群较多的职业,没有谁刻意去记得一个不是美女的家伙不是? 虽说小韩不明白梁馨为什么要见张队,但看在昔日同事的份上,他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行,梁姐,那你在这儿稍等,我去汇报一下。” “谢谢了。”在梁馨说出这声谢谢的时候,停在路边的那辆普通轿车就悄没声的开走了。 望着开走的那辆车子,楚扬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觉得这连公子太他妈的的不识时务。 “梁姐,张队让你过去一趟。” 看来张新也对梁馨这时候带人来找他而感兴趣了,于是就很爽快的答应了,让小韩过来通知她。 “好的,谢谢了啊小韩,以后有机会请你喝茶。”梁馨和小韩客气了一句,径自带着楚扬快步走到了张新跟前:“呵呵,张队,不好意思啊,打搅您几分钟的时间。” 张新这个刑警队长,是王益从外省带过来的,属于那种绝对的心腹。 他在就任队长一职时,也曾经对梁馨和王文杰做过专门的研究,知道这俩人都是那种很有水准的主,根本不是靠着关系上位的。 如果不是因为大家所站的立场不同,张新还真希望梁馨和王文杰留在市局的。 所以,这也是张新为什么对梁馨客气的原因:“呵呵,梁、梁馨啊,听小韩说你要带个朋友找我有事?” 不等梁馨说什么,楚扬就从她背后走了出来,看着张新态度非常自然的说:“张队你好,我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楚,楚河汉界的楚,叫楚扬,扬手说再见的扬。呵呵,也许你今晚可能听过我这个名字。实不相瞒。我才是这家会所的真正老板。所以今晚我想跟你回市局,接受你们的调查,顺便想搞清楚警方为什么要突然对会所采取行动,你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666 地狱无门你自来!(第一更!) 666地狱无门你自来!(第一更!) 华夏这样一个有着十五六亿民众的泱泱大国,叫‘楚扬’这个名字的人,没有一万最少也得有八千。 如果不是根据身份证的地址去详查,没有哪一个不认识楚扬的人,会聪明到将他和京华楚家联系起来。 这就如一个男人在憋不住了后只能想到美女,而不是去想一头母狗那样自然。 这也是楚扬为什么敢对张新这种不入流的角色说出他真实名字的原因。 不过,楚扬在很风骚的说出他的‘尊姓大名’后,显然低估了他这个名字的影响力。 因为张新在他说出名字后,左手一下子就按在了腰间手铐上,脸上还带着很是震惊的表情:“你、你就是楚扬!?” 我老人家的名字有这样让人如雷贯耳吗? 楚扬漫不经心的扫了张新拿手铐的动作一眼,脸色不变的说:“是的,我就是楚扬。怎么,你认识我吗?” 我认识你?呵呵,我有病才会认识你这种没事敢招惹王局的傻瓜! 都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了,嘿嘿,王局正因为找不到你而发火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呀,看你样子也不像是个傻瓜啊,怎么就办这种傻事呢?休说你自己承认是双喜会所的真正老板了,就算你不是,我也得带你回去啊……张新心里这样想着,笑了一声,很是麻利的摘下手铐,哗啦一抖:“呵呵,不认识,可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哥们儿,今晚七点左右时,就是你在明皇迪厅门口,将一无辜妇女脚掌踩裂的吧?” 靠,原来还是这件事儿,怪不得他一听到我名字后就一脸震惊的不能自理样子……楚某人心中骂了一句,很是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脸红:“咳咳,张队,我承认我曾经踩了一个女人的脚丫子,可在我踩她之前,她就说她的脚掌骨裂了。严格说起来,她根本不是我伤害的,更何况,我轻踩的她那一下也没用多少力气,顶多就是试探一下罢了。还有就是,我可给了她两万块钱的。” 张新才不听楚扬唧唧歪歪些什么呢,径自伸过手来抓住他的胳膊,手一挥间已经很麻利的给他戴上了手铐,笑容也从脸上隐去:“楚先生,对不起了,我不管你是不是这家会所的真正老板,但仅凭你故意伤人一案,我就得带你回市局。” “行,反正刚才我也说了,怎么着也得去市局问问凭什么要封我的会所。”楚扬毫不在乎的挥了一下戴着手铐的双手,问:“张队,既然我去市局的话,那能不能让会所的负责人下车?” 看这小子挺嚣张啊,难道有什么背景?嘿,不过就算你再有背景,还能大的过王局去?更何况你还身负故意伤人一案呢?于公于私我都得把你带回去的……张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随即招手喊过一个刑警来,吩咐他把殷勇杰带下车。 那个刑警答应了一声,走到一辆专门安置堕落者的车前打开车门对着里面说了几句,殷勇杰就下了车。 楚扬不认识殷勇杰,可后者却认识他。 但也仅仅知道他是商离歌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很牛叉的楚三太子。 呀,大老板的相好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啊?哦,我知道了,他这是要代替我去市局……殷勇杰看到楚扬戴着手铐后,马上就大吃一惊,刚想说什么却见他使了个眼色,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远远的打了个招呼:“老板,您来了。” 听殷勇杰叫楚扬老板,张新更没有了‘楚扬很可能是双喜会所推出来的一个顶缸者’的顾虑,不耐烦的摆手示意楚某人自己乖乖上车后,才一脸‘不好意思’的和始终没说什么的梁馨说:“呵呵,梁馨啊,今晚还真感谢你把他送来,这件事我会告诉王局的。” 如果你要是知道楚扬的真实身份,你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梁馨无所谓的点点头,就抱着膀子看着楚某人在张新的亲自押送下,上了一辆警车。 …… 等十几辆警车都拉着警笛,‘完啦完啦’的开着走远后,殷勇杰才快步走到梁馨面前,很是客气的说:“梁警官,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殷勇杰对梁馨客气,是因为从猴子嘴里得知:商离歌的那个老相好,外面还有好几个女人的。 所以,他才以为梁馨是大老板相好的外面的几个女人之一,这才对她这样客气的。 “咦,我又不是双喜会所的人,更不是楚扬那小子的啥人,我怎么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这个还用我嘱咐你嘛,自然是和你老板的那些朋友啊女人啥的如实汇报了。行了,就这样吧,你自己看着办就成,我还得回所里去交差呢。” 用很是诧异的目光看了殷勇杰一眼,梁馨随便说了几句话就不再理他,而是径自走到了楚扬开来的那辆宝马车前。 望着方向盘下面的车钥匙,梁馨叹了一口满足的小气:“唉,老娘我今晚也换个高档车兜兜风。靠,刚才都没有注意,原来这是施坦威限量版的宝马760li啊……真不知道这些开宝马的,为什么素质那么低下,和人打赌时还想一夜x情的美事。切,一夜x情,一夜x情就一夜x情呗,谁怕谁谁呀,反正吃亏的也不一定是女人。” 殷勇杰可不知道梁大警官心里怎么想的,直到她驾车调头远去后才喃喃的说:“都敢喊楚老板小子了,还否认你不是他的什么人,当我是傻瓜呢。啧啧,还别说,现在知道靠男人吃饭应该害羞的女人可不多见了。” 既然楚扬‘自告奋勇’的去了市局,殷勇杰怎么着也得和顾大老板说一句才行。 正搂着周玉如看电视的顾明闯,在接到殷勇杰的电话、听说楚扬被铐走后,立马就知道这厮要玩什么了。 “呵呵,殷勇杰,这事你不用再管了,我自会处理。”扣掉殷勇杰的电话后,顾明闯马上就拨通了花漫语的手机:“嘿,漫语嫂子,我是顾明闯啊,没打搅您休息吧?” 自从来到冀南后,多亏了顾明闯商离歌等人帮忙的花漫语,在和楚某人这位兄弟说话时,还是很客气的:“没事的,反正我也是在看电视。怎么了,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是不是楚扬又和柴慕容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他和柴慕容怎么样了,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楚扬被市局的人在双喜会所门前带走了,听说还被戴了手铐。” 楚扬去明皇迪厅‘会见’柴慕容、冀南市局对双喜会所采取行动这两件事,顾明闯早就和花漫语说了,俩人更是很有默契的达成了‘不管不问’的共识,准备在一旁看戏。 不过,当花漫语听她儿子老爸被戴着铐子去了市局后,还是有些烦了,黛眉一皱的冷笑着说:“呵呵,这个王益还真是胆子不小啊,看来还真是不打算在冀南干了。嗯,明闯啊,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就行。” 顾明闯等的就是这句话。 顾大老板很清楚:要是让他和商九儿这些人打打杀杀还行,但一旦牵扯到官方,还是得花漫语这种顶级太妹出场才行。 “唉,要是柴慕容也好好的跟着楚扬这厮,今晚恐怕更热闹啦。”扣掉电话后,顾明闯耸耸肩的摇摇头,一把拉过周玉如伸手摸着她的小腹,很是很是温柔的问:“我儿子今天又在里面玩炫舞了没有?” …… 花漫语是顶级太妹不假,也有在华夏黑帮两道横着走的资格,更是对官场上的那些事了如指掌。 不过,人家可不是那种单纯的只依靠背景横行的主,很明白处理哪类事情得用那种手段,要不然也不会让楚某人对她这样头疼,更不会让大官人将她视为死敌了。 在听说楚扬心甘情愿的被戴着铐子带走后,花漫语就觉得:三太子他老人家这样装逼,很可能是因为冀南警方敢对他女人下手的做法不满了,绝对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把冀南警界重新洗牌。 不过,正如花漫语不是那种屁股大、nai子翘的没脑太妹一样,楚扬也不会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利用他身份来改变这一切,要不然他也不会主动的自投罗网了。 楚扬早就算好:他在被带走后,殷勇杰肯定得给顾明闯汇报,而后者更得和花漫语说。 至于花漫语在接到消息后,能不能看出他的真实想法,又是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才能将他‘营救’出来……楚三太子那么忙的一个人,肯定不屑去考虑这些小事儿的。 所以,这一切都全权委托给了花漫语,他也相信花妞能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 不负‘楚’望的花漫语,在和顾明闯通完话后,就右手轻轻摸索着下巴,赤着雪白的脚丫在地板上走了几圈,慢慢想通了楚扬这样做的真实用意:这小子,要想动一个省会城市的市局局长!不过,这可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儿,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的关系。 想明白了楚扬的真实用意后,花漫语马上给她爷爷花渊博打了个电话,时间不长就摸清了王益的真是来历,并委婉的提出了楚扬想动动他的想法和理由。 自从花漫语‘出嫁’后,花渊博开心了不少,不但背后不再说他亲孙女是个‘毒瘤’了,而且还逢人就夸花妹妹真懂事啥的…… 现在,花老爷子这个懂事的好孙女既然在夜间打来‘求救’电话,他说啥也得有所表示不是? 故而,在告诉花漫语那些王益的有关资料后,又直截了当的给她支了几个小招。 667 杀鸡就用宰牛刀!(第二更!) 667杀鸡就用宰牛刀!(第二更!) 花渊博虽说不知道那个王益在谢系的份量如何,但这人既然能在一个副省级城市当市局局长,要是想动他的话,肯定不是动动嘴皮子就把他撸了那样简单,尤其是此人才刚上任,局长宝座的椅子还没有坐热呢,这时候拉他下马,谢系肯定不答应的。 所以,老谋深算的花渊博,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就暗示花漫语:要想动他,那就把动静闹大些,不但我们花家、他们楚家得出面,完全可以将秦家也拉下水,反正秦家对楚扬这小子也不错不是?而且秦朝就在冀南,要是不用的话那岂不是浪费了人脉?这样一来,谢家就算是再委屈,也只能干瞪着。 杀鸡就用宰牛刀! 这就是花渊博的意思。 “我明白了,爷爷。” 得到花渊博的点拨后,花漫语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马上就拨通了京华楚家老爷子书房内的座机,声音是如沐春风:“楚爷爷啊,我是漫语呢。呵呵,嗯,我在冀南还很好的。扬风还听话吧?嗯,这就好。爷爷,这么晚了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出了点小事儿。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说呢,可能楚扬在冀南的某些做法引起了冀南警方不满,在不久前被带到市局去了,而且还是被戴了手铐,嗯,嗯,好的,我知道了,爷爷,再见。” 在电话中,虽说楚龙宾在听到他那个乖乖的宝贝孙子被带到市局后,并没有说出什么狠话,但花漫语很清楚楚系这台庞大的政治机器,马上就会因为她这个电话运转起来。 “唉,秦朝,我是真不想给你打这个电话的。”花漫语在喝了一口红酒后,按照老爷子提供的一个号码,拨通。 …… 自从今年的正月初六,秦朝参加了楚扬花漫语的订婚仪式后,在新年假期中就一直的足不出户,还没有到正月十五就提前结束假期,返回了冀南军区,把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工作上,希望能够籍此来忘记某个捕获她芳心的家伙。 其实啊,当女人想彻底忘记一个曾经占据她芳心的男人时,越是强迫自己忘记他,反而会让他那副贱模样在脑海中是越来越清楚。 现在的秦朝就是这样,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正月初六那天,秦朝在亲耳听到楚扬对她说谢谢时,就以为她这段‘刻苦铭心’的爱情该寿终正寝了,也由衷的下了以后只在背后默默祝他幸福的决心,可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 这种好想好想和某人在一起、却不得不分开的感觉,让她几欲抓狂,更是为每天那么大的工作量下、晚上还是总想到他而痛恨。 今晚,刚从训练场做了三百个俯卧撑、两百个仰卧起坐、外加十公里长跑的秦姐姐,一脸疲倦的走近了宿舍。 拿过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后,秦朝来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空,喃喃的说:“但愿今晚能够睡个好觉……” 秦朝的话音未落,放在床铺里侧的手机就叮咚叮咚的想了起来。 就像是没听到那样,秦朝继续对着夜空发了片刻的呆后,才慢吞吞的走到床前坐下,摸过手机。 手机来电号码是个陌生的。 秦朝经过超负荷的训练后,浑身软的连想这个打电话的怎么会知道她号码这个问题都不去想了,只是很随意的按下接听键,懒洋洋的问:“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手机那边的声音是个女的:“是秦朝秦姐姐吧?我是花漫语。” “花漫语……花漫语?”秦朝腰板马上一挺,嘴角翘起笑意,声音也变得活泼起来:“呵呵,原来是漫语啊,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是我委托爷爷查的。”那边的花漫语并没有啰嗦,随即说明了她打电话来的用意:“秦姐姐,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说呢,别客气。” “楚扬被市局的警察给戴着手铐的抓走了。” “什么?”秦朝就像是屁股上被扎了一针那样,腾地一声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抓着手机急急的问道:“漫语,你说楚扬被哪个市局的警察抓走了?” “冀南,楚扬今晚刚来冀南,就被警察抓走了。” “他怎么不反抗?”听说楚扬被警察带走后,秦朝首先的反应就是:那孩子有着那么牛叉牛叉的身手,而且还是楚家的三太子,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被地方政府的警察给带走呢?奇了个怪的鸟了。 “事情是这样的……” 花漫语既然已经猜出楚扬的真正用意,更从花老爷子那儿印证了自己所想的没错后,当然很清楚给秦朝打电话的用意,所以就把楚某人的所想,简简单单的向秦朝说了一遍:“楚扬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日后在冀南的事业能够顺利发展。当然了,为了一个地方市局职位,动用这么多的力量,的确是有显摆的嫌疑,可我觉得这是必须的,因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冀南肯定平静不了的。他这样做,很可能是给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一点颜色看看。” 听着花漫语在手机那边分析楚扬的用意,秦朝苦笑一声的想:如果不是那个王益不开眼,你未必会想起我还在冀南、就在你身边! 花漫语说完后,并没有听到秦朝说话,连忙问她怎么了。 秦朝这才如梦初醒的啊了一声,有些心慌的说:“啊,我明白了。不就是在适当的时候,借用军队的力量来给那些不安份的人一个警告吗?你放心吧,我这就马上和上级领导商量一下,估计问题不大。” “好,那我等秦姐姐的消息,再见。”花漫语扣掉电话后,有着头疼的揉揉脑门,自言自语的说:“恐怕这个秦姐姐还没有忘记那小子吧?这次她恰好可以借此机会再见见他。唉,没办法,其实我也不愿意动用这尊大神啊。” 有花家楚家两大家族、外加秦朝的军方三股力量,来运作一个地方市局位子,这绝对是将王益抬到了一个‘受宠若惊’的高度。 不过,为了彰显楚某人‘是有些人惹不起’的这点,花漫语并没有罢休,而是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花漫语的这个电话,是打给谢春仑老爷子的,大意就是这样:你们谢家一个属下得罪了楚扬,我们很不好意思的要对他动手了,提前给您老人家打个招呼,以免到时候您不开心。虽说您现在肯定就不开心,但看在谢家大小姐谢妖瞳曾经和俺家那口子闹过绯闻的份上,相信您老人家也不会忍心看他被关在局子里吧? 花漫语在给谢春仑打电话时,根本不知道谢妖瞳就在谢春仑身边,更不知道谢姐姐已经和楚某人有了好几腿。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表明了态度:不管谢家想怎么保这个王益,这次他从冀南滚蛋是一定了的! 等和谢春仑老爷子很客气的说完再见后,穿着一身睡袍在地上来回走动的花漫语,仍然有着‘兴犹未尽’的意思:姐姐我低调的时间太久了,要是不乘此机会亮一下翅,恐怕得让人忘记了…… 就在花漫语琢磨着再动用哪一层的关系、借机重新闪亮登场时,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花漫语一看来电显示,就笑了:“呵呵,柴慕容,你终于忍不住了啊。这次你给我打电话来,可千万别说你在听到楚扬被带走后很开心,要不然我真的会很开心的告诉那家伙。” 现在柴慕容面前有着无比优越感的花漫语,等电话铃声响了足有半分钟后,才斜斜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右手接通电话、左手捏着脚丫、用‘俺好满足啊’的慵懒声音说:“喂,柴慕容,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是不是一个人在保安科闲的没事干,这才找我诉苦啊?” 距离花漫语别墅不远处的18号别墅,今晚已经洗了三四五六次澡的柴慕容,现在心态已经很平和了,平和到听出花漫语的讽刺后,她只是轻摸了一下被楚某人抽的有些红肿的左半截屁股后,就发出了一声幽幽的长叹:“唉,花漫语,恐怕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今晚没有去上班。” 花漫语嘴角带着笑意的:“怎么,是新药厂那些大老爷们伺候的你不爽?” 都说男人色吧,其实女人在私下里聊天时,更色……要不然柴慕容花漫语这样受过良好教育的顶级太妹,为什么也这样呢? 柴慕容歪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回答:“爽啊,爽极了,一晚上都被搞得高chao了七八次,到现在走路还疼。x他妈的,那个混蛋一点都不知道惜香怜玉,就知道自己爽了,一点也不顾忌大官人我的感受,弄得大官人xx到现在还火辣辣的……” 虽说大家在聊天时完全配得上‘女流氓’这个雅号,可花漫语还是第一次听柴慕容说话这样直白。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花漫语从大官人的声音中听出了异样。 呀,那些混蛋不会真把这丫头给那个啥了吧? 心中浮起这个念头后,花漫语再也不敢等闲视之了,蹭地一声就把腿子放下,翻身坐了起来:“柴慕容,我怎么听着你说话的语气不对劲?你、你不会真给人家办了吧?” 别看花漫语敢光明正大的去整治柴慕容,可那都是建立在绝对信心的基础上,知道顾明闯商离歌等人会照顾她的。 但,如果柴慕容真的在新药厂和某个男性出点什么绯闻、安全有些差池的话,这绝不是花漫语所希望看到的。 而现在,花漫语就从柴慕容的这些话中听出了不好的苗头:大家可以在私下里‘犯贱’,但绝不会贱到自己说被人那个啥了的地步。 所以她才隐隐觉出了不好。 668 风尘女子见识多!(第三更!) 668风尘女子见识多!(第三更!) 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没有人说的清,包括她们自己俩个。 这样说吧:如果她们之间有一个受到了外敌的威胁,这俩女人就会屏弃前嫌的抱成一团,各自动用能量誓将外敌杀个落花流水。 不过,危险一旦过去,她们却又马上窝里反,恨不得一脚丫子把对方踩在脚底下,让对方永世不得翻身! 正是因为这种奇怪的复杂关系,这俩顶级太妹才会有时候如同不共戴天的仇敌,而有时候却又会成为如胶似漆的亲姐妹。 很矛盾吧? 事实上,女人就是一个奇怪的、让人头疼的矛盾体。 就如同刚才,花漫语在听柴慕容说她被男人办了后,还以为她是开玩笑,于是就可劲儿的讽刺她。 可当听出大官人根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花漫语马上就着急了。 听出花漫语的急迫后,柴慕容苦笑一声的恨恨骂道:“我也希望没有被办了,可事实的确发生了,我x他妈的,那个臭男人在提上裤子后,就拍拍屁股的走了,丝毫不顾大官人是多么的疼,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龟儿子,我圈圈叉叉他个鸟的,死挨千刀的……” 柴大官人那一连串的国骂和蜀中方言,通过电话震的花漫语耳根子都发疼,同时也让她相信柴慕容是真出事了! 顿时,花漫语再也坐不住了,腾地翻身下床:“柴慕容,先别骂了,你现在是不是在18号别墅?嗯,那你等我,我马上过去!什么?我不用过去,你刚才的这些话是和我开玩笑吗?” “神经病才会在这时候电话和你开玩笑呢,我*他姥姥的,我的确在今晚被强jian了。”柴慕容吸了一下鼻子,冷笑道:“哼哼,我那么苦苦的哀求他,他都毫不留情,花漫语,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他呢?是将他大卸八块啊,还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啊?” 不对呀,她要是真给男人吃了,应该早就派人将那个男人抓去剁碎了喂狗了,怎么可能会给我打电话?难道说……听着柴慕容在那边破口大骂,慢慢地,花漫语重新坐了下来,左手揪着床单一角来回的###着,淡淡的说:“柴慕容,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个强jian你的人是楚扬。” “切,要不是他的话,你觉得天底下还有哪个混蛋敢动我一根寒毛?”柴慕容撇撇嘴。 花漫语眉头一锁:“真的是他!?” “骗你是龟儿子!” “嗨,被办了就被办了呗,反正你的那玩意闲着也是闲着。”确定那个把柴慕容办了的人是楚扬后,花漫语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担心,耸耸肩后慢条斯理的说:“行了,柴慕容,你别没事闲的发x浪了,对不起,本小姐现在没空听你在这儿叨叨什么,我得休息了。” 柴慕容声音突地提高,带着极大的气愤:“我说的这些,你不相信?” “我当然不相信!”花漫语用万分肯定的语气回答,心想:天底下还有谁比我更清楚俺孩子他爸的###硬不起来的事实?假如他要是真能办了你的话,那倒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儿,俺的性福生活就可以重新开始啦。 虽说花漫语并没有说出楚某人###硬不起来的话,但柴慕容却从她说话时的语气中听了出来。 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她将手机放在今晚好像大了不少的酥胸上,用很委屈很受伤的语气说:“花漫语,你是不是以为那个混蛋的那玩意还抬不起来,所以不可能对我大施淫威?” 柴慕容的这句话,犹如平地起了个惊雷那样,一下子将花妹妹震的不行不行的,吃吃的说:“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不等柴慕容回答,花漫语脑海中猛地一闪,再次从床上腾地站起,对着手机尖声低叫:“我知道了,楚扬突然之间得了那种怪病,其实是你在捣鬼,是不是!?” “对,我本以为好好整治这混蛋一下子的,可谁知道结果却适得其反,到头来却被他狠狠的干了一顿,真是不可思议呢。” 既然事情已经泄露,柴慕容再也不藏着掖着了,就将怎么给楚扬下药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说:“花漫语,我猜你现在肯定是特别开心,对吧?” 花漫语呆了很久,才忽然很不淑女的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啊!你这是典型的自作自受啊,该,活该,他怎么不把你叉叉死呢?你这个剥夺别人幸福的蠢才!真是笑死我了啊,笑死了。” 听着花漫语那歇斯底里的大笑声,柴慕容抬手从果盘中拿过一个桔子,狠狠的捏碎,在果汁迸了她一脸时心中冷哼道:哼,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三,你就笑吧,笑吧,我总有让你哭的那一天! 等花漫语的笑声好不容易停止后,柴慕容才慢悠悠的说:“我发现你这人还真奇怪,明明被人戴了个绿帽子,可还是犯贱到笑到不行。花漫语,你觉得依着我柴慕容的性格,是那种被办了就忍气吞声的主?” “你敢怎么样?”花漫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千万别告诉我,被办爽了后还要去报警。” “我的确有这个打算。” 花漫语又坐在床上开始捏脚丫,慢悠悠的说:“但你只要冷静下来,你就不会这样打算的。因为那样一来,楚家固然受到不可避免的影响,但你家那位老爷子呢?他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沉默了很久,柴慕容才声音苦涩的回答:“是,你说的不错哦,我现在就没有那种打算了。不过……” 不等柴慕容说完,花漫语就打断了她的话:“行啦,别不过不过的了,我知道你想和我发狠,说要怎么怎么报复俺孩子他爸的事儿。可我才不在乎这些,你以为有我帮着他,会吃你的亏?哎,柴慕容啊,我看倒不如这样,你已经被他煮成熟饭了,索性从了他算啦。嗯,你放心,我会做到宽宏大量的,肯定对你这个小三高看一眼,嘿嘿。” “你嘿嘿个屁。” 用手轻轻拍打着酥胸,花漫语弯着腰的说:“不、不管怎么样,反正我很开心,因为最起码那小子现在可以抬起枪来了不是?哈,哈哈,我真得好好的庆祝一下才行。咳咳,柴慕容啊,你等我啊,我马上就去找你。你别拒绝!有好事了得找最好的朋友分享才行,是吧?” 花漫语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一身盛装、脸上闪着只有在高x潮过后才有的魅力光彩、手里拎着两瓶84年拉菲红酒的花漫语,在李彪等人的陪伴下,来到了阳光领秀城的18号别墅。 …… 双手戴着手铐的楚扬,被一个警务人员连推带搡的sai进了警车。 这是一辆类似于救护车的犯人押解车,后面有足够的空间可以乘坐十个人,前面有两个警务人员。 因为这些人也不是啥穷凶极恶的罪犯,所以那俩刑警也没把他们当回事,径自在前面吸烟谈笑着什么。 楚扬上车后,在面对那些被连云成买通的‘堕落者’时,一脸的悔不当初样子,弄得那些人很是鄙视他没见过世面,都离着他是远远的,只有一个女人毫不在意的挨着他。 看了一眼这个将头发烫成狮子狗、根本不用假扮就就知道是个出来卖的女人,楚某人很自得的想:看来老子还真是有女人缘…… 从双喜会所到市局的车程,大概得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可就在这半个多小时内,那些堕落者就耐不住寂寞了,纷纷低声谈笑起来。 这些人因为是假扮堕落者,所以根本没有真正堕落者的那种恐慌心理,在交谈时更是肆无忌惮。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已经被楚某人用手机悄悄的录了下来,犹自在那儿说的吐沫星子乱飞的:“哎,小军,要是下次还有这种活儿,别忘了再通知我啊。嘿嘿,假扮个吸毒者,到局子里坐坐留下个假名字,就能得到三千块钱,简直是太爽了啊。” 那个叫小军的年轻人,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楚扬,竖起中指放在嘴上:“嘘,小丁,你小声点,没看到会所的负责人在车上?要是让他听到了,显得多不好啊?” 那个叫小丁的人还没有说话呢,楚扬就见挨着他的那个女人,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掏出名牌火机啪嗒一声点燃后,用很不屑的眼神看了看小军,撇着嘴的说:“切,你们这两个雏子懂个屁,人家这个哥哥其实早就看出事来了,知道就算是没有我们配合,警方也要将这个会所一锅端了,要不然,这哥哥会这么老实的跟着上车?对吧,哥哥?” 到底是风尘女子见识多啊。 心里由衷的赞了一个后,楚扬也没说啥,只是点着头的笑了笑。 这时候,前面副驾驶的那个警察回过头来,隔着防护网嚷道:“嗨,后面吸烟的人都把烟给灭了,准备下车!” “马上就到市局了吗?我说警察叔叔,等会儿做笔录时能不能快点啊,我还急着要去夜总会接女朋友下班呢。”那个叫小军的说着,扭头向车窗外看去。 “你废话真多,闭嘴!”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上面这次要铁了心的封了双喜会所,这些警察肯定不会允许这些演戏的和楚扬在一辆车上。 669 权势的象征!(第四更!) 669权势的象征!(第四更!) 周一啦,祝大家工作学习愉快! …… 在这些执行行动的警务人员看来,市局王局既然真想动双喜会所,根本没必要找这么个蹩脚的理由,更用不着找这么多的‘群众演员’。 完全可以直截了当的把话题点名,让会所老板自己乖乖的滚蛋就是了。 所以,众警察才没有将本次行动当回事,这才给了楚扬确定推断的机会。 被警察呵斥了一声后,车内的人不再说话。 不大的工夫,车子驶进了冀南市局大院内。 车子刚停下,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帮子警察站在外面,对着里面的人吆喝:“嗨,嗨!下车,下车,都下车,快!” 坐在门口的楚扬刚下车,就看到张新走了过来,用手指着他:“小勇,虎子啊,你们两个把这个人带到局长办公室。小韩你们几个,把其余的人带到审讯室去做笔录。” 众警察答应了一声后,有两个年轻人走到楚扬跟前,一左一右的抓住他胳膊,跟着张新向大楼走去。 …… 一种从没有过的彷徨感,让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王益,感到了莫名其妙的不安。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张新汇报说双喜会所的人没有半点反抗、极为配合警方的消息后,忽然腾起了这种很陌生很不好的感觉。 作为一个省会城市的市局局长,王益除了有着相当深的后台之外,更是有着出色的工作能力。 要不然,谢家也不会在凡静倒台、各大派系纷纷抢占冀南这块‘大蛋糕’时,将他运作在这个位置上。 假如王益能够在短时间内打开局面,真正的将市局掌控住,再保证当地治安情况良好的话,熬上个一年半载的,早晚会坐到市政法委书记的位子上,成为这座城市的常委领导之一。 有着丰富官场经验的王益,来到冀南后就一直保持着相当的低调,并不止一次的嘱咐他那个爱显摆的夫人:千万别以为这是来到你娘家所在的城市,就靠着我的影响力去‘影响’你的那些亲朋好友。 王夫人韩萍女士,当然能明白丈夫这样说的原因,也知道王益才来冀南得保持一定的低调,所以是满口子的答应。 不过,今晚当韩萍听说亲姐姐被人在街头‘###’了后,顿时就怒了,把王益那些话完全抛之脑后,连拉带拖的把他拽到了市中心医院,要求他一定要给姐姐一个公道。 说实话,王益既然能坐上市局局长的宝座,他自然有着过人的地方。 而且,他也很清楚自己那位大姨子是啥人品……如果不是听到她说踩裂她脚掌的人是双喜会所的人,如果不是早就答应了连云成要将他扶持到冀南地下王者,他也不会籍此机会在今晚采取行动。 在王益决定动双喜会所之前,他就和连云成仔细的沟通过,确保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后,这才果断的下达了行动命令。 无疑,今晚的行动是相当的顺利,不但在双喜会所内抓到了大批的‘堕落者’,而且会所内那些平时很嚣张的小弟们,也一个个乖的好像是五好青年,整个行动过程完全可以用‘完美’这个词汇来形容。 不过,正因为本次行动出奇的顺利,所以王益才有了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胆战心惊感。 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呢? 手里捏着一只大中华香烟的王益,在听到警笛声进入市局大院后,就走到了窗前。 透过玻璃看着院子里那些忙碌的手下,王益心中的不好感觉更甚,以至于让他连张新敲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咦,王局不在?不可能呀。”接连敲了几下房门的张新,扭头看了一眼诚惶诚恐神色的楚某人,心中冷笑一声后,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探头向里一看,恰好看到王益从窗前转身,连忙笑道:“王局,行动结束了。” 王益点了点头,用手将烟头掐灭后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刚想说什么却见张新推着一个戴着手铐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就有些纳闷的问:“这人是哪个,怎么把他带到办公室来了?” “他是双喜会所的负责人,我们今晚在双喜会所内抓获了大量的吸毒卖x淫者。”将楚扬带到办公桌前不远处后,张新才松开他的手,一脸得色的说:“而且,今晚在明皇迪厅门口踩裂无辜市民脚掌的人,就是这位楚扬楚先生。” 本来还想责怪张新干嘛给会所负责人戴手铐的王益,听说这厮就是踩裂他大姨子脚掌的人后,马上就很有兴趣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某男了几眼,带着笑容的说:“你就是双喜会所那个楚扬?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 看上去立志要痛改前非的楚某人,在王益局长亲自问话后,很麻利的点着脑袋:“咳咳,我、我就是楚扬。那个啥,那个在明皇迪厅门口时,其实不是我踩裂那个中年妇女脚掌的,是她被另外一个人给用足盆砸裂了的……见她抓着那个人的裤脚非得要钱后,我才用脚试探了一下,确认她的脚掌的确骨裂后,还给了她两万块钱的医药费。” “呵呵,”听楚扬来到市局了还这样说,王益觉得这小子很可能脑子有毛病,不禁冷笑一声:“哦,听你这样一说,你踩裂无辜市民脚掌的事,不但不是一种违法行为,而且还是助人为乐的好事了?” “差不多吧,事实情况的确如此,现场有好多人围观的,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楚扬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是做好事。 王益在楚扬说话时,一直都紧盯着他的眼睛。 他才不相信一个随便拿出两万块来就踩裂别人脚掌的家伙,会是现在一副惶恐的神色, 王益断定,眼前这个家伙很可能是故意扮猪吃老虎。 但是他并不在意,反正已经决定不管这厮有什么样的后台,于公于私,都不会轻而易举放过他的。 于是就在不屑的笑笑后,将话题转移到了会所方面:“嘿嘿,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好吧,暂且就将你踩裂无辜市民脚掌这件事放在一边不提,我再问你,你是双喜会所的负责人?” “是,我就是会所的主要负责人,也可以说我就是老板。”楚扬看到人家王益貌似看出他的小把戏后,也就不再装了,一挺身后淡淡的问:“王局,我不明白的是,我的会所在经营时,到底哪一条违反了政策?你们凭什么要对会所采取这种明眼人一看就是虚假的行动?” 楚扬说着,戴着手铐的手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打开上面的录音机,马上里面就传来了那些‘堕落者’的对话。 站在楚扬身后的张新,听到手机中那些对话后,是勃然变色,伸手就将手机抢了过来。 楚扬也没阻止他这样做。 他之所以录下这些来,就是想亲眼看到王益等人听到这些后会是一种什么表情,根本就没有打算用这段录音去‘上诉申冤’。 依着楚三太子的能量,要想让王益滚蛋的话,根本不屑用这种方式,他只想让后者‘死的’明白一些。 王益不愧是王益。 在张新勃然变色的抢过手机、删除那些录音时,他一直是稳坐在办公桌后面,望着楚扬,只是原先带着蔑视的眼神,现在换成了诧异。 楚扬就这样看着他,再也不说一句话。 手忙脚乱的将手机中的录音都删除后,张新一把揪住楚扬的肩膀,偷偷瞥了一眼王益的眼里带着惭愧,脸色阴沉的说:“楚扬,你以为随便找几个人来录音,就能证明这一切是我们做……” 张新的话还没有说完,王益就摆摆手:“张新!” 张新悻悻的松开了楚扬的肩膀。 喝止住张新后,王益慢条斯理的点上一颗烟,也不说话。 楚扬抬手在张新抓过的肩头,轻轻扑打了两下,也不甘示弱的掏出一颗烟点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是坐着吸烟的楚扬王益,还是不知道局长要怎么办的张新,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很压抑。 直到慢条斯理的吸完了一颗烟后,王益才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中,对随手扔掉烟头的楚扬说:“楚先生,你既然把这些东西敢直截了当的拿出来,这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打算用这东西做文章。” “不错,我要是想找你们市局的麻烦,完全没必要用这种小手段。”楚扬舔了舔嘴唇后说:“而且我也相信,你王局既然已经决意要封了双喜会所,也不会因为我发现了警方玩的这一手而终止原先的计划。所以说,我们双方其实都不在意这段录音,对不对?” “你很聪明。” “我一向就很聪明。” “可惜聪明人在权势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 楚扬微微一笑:“听王局这句话的意思,是暗示我你很有权势了?” 王益也笑笑:“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说。” “可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权势?”本来还把王益当作是个遇乱而不惊人物的楚扬,见他和自己谈起权势后,就觉得这人也就是那么回事,完全没必要暗示花漫语做出那样大的动作。 王益很不习惯被人用这样的口气问话,所以他冷笑了一声:“看你沉稳的样子,应该也是经常和大人物接触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干起这样大的一所会所。不过,年轻人,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一次市局是决意要打掉双喜会所这个黑帮窝点!虽说使用的手段不怎么光彩,可这一点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在双喜会所关门后,真切认识到什么才是权势!” “我根本不用去认识什么真正的权势。”楚扬嘴角撇了撇,淡淡的说:“因为我本身就是权势的象征!” 670 嚣张啊嚣张!(第一更!) 670嚣张啊嚣张!(第一更!) 省厅厅长万士明的那部私人手机响起来时,他刚巧裹着浴袍的从浴室中走出。 看了一眼墙上钟表的时间,万夫人替他拿起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递了过来:“这么晚了,谁还给你打电话来呀。” “可能是老方吧?他说这个周末去南部山区放松一下的。”万士明接过手机,一看没有署名的来电显示,马上就是一愣,随即赶紧的接通电 话,弯着腰的很客气的说:“呵呵,谢老您好……呃,原来是妖瞳啊,呵呵,你怎么忽然想起要给万叔叔打电话……什么?妖瞳你能不能再说一次?哦,哦,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做!替我向谢老问声晚安,好好,再见!” 一旁的万夫人,看到平时气定神闲的丈夫在接完了这个电话后竟然做出抬手擦汗的动作,忍不住的有些纳闷的问:“老万啊,这个电话不是老方的?怎么,是不是发生紧急的事了?” “唉,何止是紧急呀,这次完全是出了大漏子!”万士明对从不过问政治的夫人苦笑一声,随即拿着手机打开了卧室通向阳台的门。 不明所以的万夫人,有些担心的望着阳台方向,隐隐听到从不发脾气的丈夫,好像在对着手机低声吼着什么。 …… 王益活了这么大,从没有听人敢自称他就是权势的象征。 在他看来,敢这样嚣张面对他这个地方市局局长这样说话的人,一般来说有两种。 一种是神经错乱者。 而另外一种,就是那种依靠其深厚背景、却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大放厥词的顶级太子党。 但眼前这个叫楚扬的家伙,从他来到这儿的表现看来,他应该不是个神经病。 难道,他真的是某个大家族###来的大少?可他如果是那种太子党的话,怎么可能会在冀南这地方开一家会所?而且还在警方对会所采取行动中极其配合? 在楚扬说出他就是权势的象征这句话后,王益并没有像张新那样露出轻蔑的笑容,而是很认真很认真的盯着他,努力在回想这厮会是何方神圣:楚扬,楚扬,姓楚……呀,难道他、他是京华楚…… 王益刚想到这儿,身上的手机就轻轻的震动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随着手机的震动,王益心中不好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他不敢再想什么,只是赶紧的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也顾不得守着外人在场了,就接通了电话:“万厅长您好,我是王益。” 那边的万士明,一改昔日的‘和蔼’形象,完全是不顾形象的低吼:“我知道你叫王益!王益,我问你,今晚你都做了些什么?!” 今晚都做了些什么?万厅长问我今晚做了些什么? 听到万厅长那得用‘气急败坏’的声音叱问后,王益瞬间有些失神,在呆了片刻才吃吃的说:“万厅长,我们市局今晚对盘踞在市中心的双喜休闲会所采取了雷厉风行的行动,成功抓获了一大批的吸毒、卖yin者……” “雷厉风行的行动?呵呵,”万厅长是被王益的话给搞得气极反笑:“你们市局对哪家单位采取行动,这是你们的本质所在,我不想和你谈论这些,我只是想问你,市局为什么会把楚家的三公子给戴上手铐的带走了?” “什么?楚、楚家的三公子?”听到万士明这样说后,王益额头上的冷汗,蹭地一声就冒了出来。 “唉,王益啊王益,我也不知道你这次是怎么搞得,竟然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啊,才来冀南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纰漏。”万士明一听王益这个声音,就断定王局根本不知道哪位是楚三太子了,于是就将语气放缓的说:“你知道吗?在你将人带走后,京华楚家、花家的人就知道了。而且人家还给谢老爷子打了电话,直截了当要提出把你这个局长换了。” 傻了,王益现在完全傻了。 别看王益平时在普通老百姓和属下面前很是有领导的派头,也让他哪位当年据说是冀南一枝花的妻子很是心仪,可他向来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清楚的认识到:不管他王益混得多么风起云涌,但还远远达不到让京华那些政治世家亲自为他‘操心’的地步。可现在,人家却给谢老爷子提前打招呼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益能从万士明的话中听出谢家并没有什么指示,应该是对他失望了。 不就是封了一家会所嘛,怎么事情会演变成了这样? 王益呆呆的拿着电话,过了很久才用嘶哑的声音说:“万、万厅长,那您说我该怎么做?” “怎么做?呵呵,你自己捅下的漏子,却问我怎么做,我看你这个局长的确不合格啊。唉,说实话,除了赶紧的向楚家三公子赔礼道歉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至于你的局长职务嘛……我还没有和这些高层人物商讨的资格。唉,王益,你好自为之吧。”万士明再次长叹一声后,就扣掉了电话。 手机中明明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声,可王益还是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只是扭过头来呆呆的望着楚扬。 他说什么也想不到,刚才这个自称是‘权势’象征的家伙,竟然真是一个大神! 楚家的三公子。 呵呵,我怎么会妄想动楚家三公子的产业呢?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 慢慢的将手机放下,王益的眼珠子稍微活动了一下:要是今晚不对双喜会所采取行动、不被这个三公子听到那些‘托’的谈话,我王益也不会面临卷铺盖走人的下场。可我是怎么会同意连云成的提议,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对双喜会所起了杀心的呢?哦,是因为孩子他大姨妈这个无辜市民被踩裂脚掌…… 在王益瞪着楚扬发呆时,已经明白过味来的张新,左手慢慢的伸到了腰间。 张新的腰间,别着一把77式警用手枪:这次王局是完了,那我呢?我这个带人封会所、亲手给他戴上手铐的刑警队长呢?岂不是也完蛋了? 在想明白不管是放不放楚扬、锦绣前程就此结束这个道理后,张新竟然有些鬼上身的起了杀心:你是太子党又能怎么样?你敢断我官途,我就敢要你命! 在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正常的。 如果让这绝大多数人来面对今晚这个困境时,他们都会迫于三太子他老人家的滔天背景,就算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忏悔求他高抬贵手,也得一脸抱歉的赶紧给他打开手铐,恭恭敬敬的送他闪人。虽说这样还是避免不了被摘下乌纱帽的下场,但今晚所犯的错误也不是不能原谅的,完全可以另寻机会东山再起嘛。 上述这些只是正常人的思维。 但张新这个按说心理素质各方面都该优秀的刑警队长,却在乌纱帽即将被摘时,鬼迷心窍的起了杀心:比方在送这小子闪人时,在路上遭遇什么车祸之类的。 他之所以做出掏枪的动作,并没有蠢到要在市局将楚某人干掉的地步,只是一个在起了杀心后的下意识动作罢了。 不过,张新恐怕没有想到,他在杀心一起、身上散发出杀意后,以前专靠杀人‘养家糊口’的楚某人,马上就感受到了这种熟悉的气息,顿时心中蓦然冷笑:现在警察的素质太低了,就为这点小事想杀人。行,只要你敢对老子下手,我不介意让你先去阴间当先锋! 咣当! 就在楚扬心中冷笑、王益发呆、张新发狠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咣当一声的推开,脸色很是仓惶的小韩出现在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王局,外面忽然来了很多部队上的军人,他们一出现就用枪对准了我们!” “什么?小韩你说什么?”小韩的这句话让发呆的王益一惊,顾不得听他解释,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快步走到窗前,呼啦一下打开窗户向楼下看去。 王益看到:在市局大院中,最少得有几十个身穿作战装备的解放军战士,手里都拿着微型冲锋枪的,正杀气腾腾的从几辆运兵车、勇士车上跃下。 这些人一下车后,一个首长模样的人也下了打头的勇士车。 这个人的右手一摆,那些大兵就立马采取标准近距离射击的单膝跪姿,将枪口对准了周围那些茫然失措的警察。 那个首长模样的人在和战士说了一句话后,就在几个大兵的簇拥下,直接向大楼走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当兵的怎么突然闯进市局来了? 王益望着窗外看了片刻,猛然醒悟:他们是为了楚扬来的,嚣张啊嚣张,为了这点小事竟然动用了军队,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 严格说起来,军队和地方政府完全是两码事,素来就有官不管军、军不涉政之说。 除非出现地方政府无法控制的局面,或者重大突发以外,军队不得以成建制方式开进城市。 就像是上次冀南的‘撞车事件’,当地政府的一把手先是与军队领导协商、并向上级领导汇报后,才让军队开入市区的。 如果没什么重大突发意外,军队不可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冲入市局威胁警察,和地方政府官员无法命令军队一个道理。 可现在,大约有一个加强排的军人,却违法常规的冲入了市局。 饶是市局刑警队的那些小伙子们也是猛人,可在微冲的枪口下,根本不敢做出任何的过激动作,就这样傻呼呼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一帮子士兵簇拥着一位美女大校,脚步匆匆的径自闯进了市局大楼。 671 打人?打人怎么了!(第二更!) 671打人?打人怎么了!(第二更!) 男女之间的爱情,就像是女人的想法一样,充满了神秘的复杂。 就算用世上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无法检测出这种感情的产生、演变过程。 在花残雨变.态、楚扬‘逝世’后,秦朝就将这个家伙当作了她的男人,并随着时间的流逝,思念他的感觉更甚。 所以,她才在楚某人神奇‘复活’后……要不是花漫语‘抢先一步’,她肯定不会只做一个在背后默默祝福他的人。 本以为在背后默默祝福楚扬、想依靠超负荷的工作来忘记楚扬的秦朝,今晚在接到花漫语的电话后,被她强力压抑的爱意,蓦然爆发! 正因为将这种爱意压抑的太久,所以它的反弹力才异乎强大,强大到一向让沉稳的秦姐姐再也控制不住。 尤其是听花漫语说,那个小男人是被戴着手铐带走的后,秦朝的心就很疼很疼,疼的那么莫名其妙,仿佛这个男人不是她深爱着的男人,而是她的孩子。 当一个女人深爱上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人后,她对他的爱除了男女之爱外,还会有一种让男人幸福的——舔犊之情。 这也是男人要想找老婆,最好是找个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的原因。 因为这样的女人会疼男人,她会在男人受到或大或小的威胁时,很自然的产生出一种‘老娘宁死也要保护你’的深爱! 无疑,现在的秦朝就在楚某人很装逼的被带走后,爆发了这种舔犊之情。 要不然,她肯定不会顺着花漫语的意思,动用军队的力量去市局‘营救’心上人。 不过,别看秦朝号称是华夏军界公主,可她也明白擅自调动成建制军队去地方‘闹事’的重要性,所以先和顶头上司——冀南军区装备部部长李金才少将打电话请示,如实汇报的要调兵的原因,并请他与军区首长打招呼。 假如这个要求调兵的人不是秦朝、而等着被‘营救’的人又不是楚家三太子的话,李金才这个装备部部长,万万不会如此的热心,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给秦朝要来了一个加强排。 按照和花漫语的计划,秦朝拿到带兵权后,她该等,等到楚扬在市局‘受委屈’后才能出动。 可担心楚扬受委屈的秦朝,根本不管这些,一得到随时可以带人出去‘闹事’的命令后,马上就急吼吼的带人杀入了市局。 车子一停在市局大院,秦朝就下达了命令:将院子里这些警察都给我看住了,谁敢乱动的话,直接军法处置,有任何的后果我一力承当! 得到秦大校的军令后,那些在部队中闲的蛋疼的大兵们,脸上都带着‘俺才是大爷’的得意,将根本没有任何弹药的枪口,对准了市局这些可怜的警察:丫的敢动,搞你! 控制住大院中的众警务人员后,秦朝带着几个人就上了大楼。 根本不用秦朝吩咐,当先开道的那个少尉军官,就将几个妄想凑过来问问咋回事的值班警察给推到了一边,直接来到了三楼的局长办公室门前,老实不客气的就推开了房门,主人公态度十足的。 就跟在这少尉军官后面的秦朝,在房门一打开就看到了正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戴着手铐的楚扬,顿时鼻子就开始发酸,快步走了过去:“楚扬,是谁把你给铐起来的?” 靠,这事儿还真惹大了,怎么连军队都动用了? 楚扬也没想到,领悟了他‘精髓含意’的花漫语,不但动用了京华的关系,而且连军队也出动了。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带兵的人竟然是秦姐姐。 唉,女人啊女人,总是唯恐天下不乱,为了这点小事,至于动用军队?这可真是杀鸡用牛刀了。 对于秦朝,就算是楚某人再没心没肺,也是在面对她时会有内疚的,尤其是看到她这时候一脸心疼的担心之色,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后笑笑:“呵呵,我没事的,就是来这儿和市局领导解释一下。咳,秦朝,你怎么来了?” 在看到楚扬的瞬间,秦朝早就把她想将这厮忘记的事儿给抛之脑后了,甚至因为压抑这种思念之情的时间过久,以至于她不顾有外人在场,就一把抓住他的那双小手,再次急切的问道:“你就告诉我,是谁给你戴上铐子的吧。” 我草,没想到这家伙的能量这么大……在秦朝等人闯进来后就傻了的张新,见这姐姐总是问是谁给楚扬戴上手铐的,知道这事还是主动坦白的好,于是就腆着笑脸的从口袋中掏出钥匙走过来:“是我啊,呵呵,不过这次只是一场小误会……” 张新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秦朝抬手对着他那张笑脸,啪的就是一大嘴巴,将他抽的在地上转了一圈半:“误会?你怎么知道这是一场误会?既然是误会为什么还不给他戴手铐?哼哼,我们的人要是晚来,你们是不是就得对他刑讯逼供?” 被一耳光抽的晕头转向的张新,在稳住身子后甩了甩脑袋,抬手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另外一只手指着秦朝吃吃的说:“你、你敢在我们正常工作时打人?” “打人?打人怎么了,我不但要打你这个不长眼的,我还要让你也尝尝被人戴手铐的滋味呢!”秦朝冷笑一声,摆手:“张少尉,用军铐把这人给我烤起来!” “是!”旁边的那个张少尉双腿啪的一磕,对着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三四个当兵的就冲了上去,抓住张新很是麻利的给他戴上了军铐。 其实,无论是军铐还是警用手铐,材质和样式以及功能都是一样的。 但军铐之所以叫军铐,除了它是军人专用的一种押解(俘虏)的刑具外,最重要的是使用它的人是军人。 谁都知道,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在战场上浴血拼杀,不管是人还是使用的武器,都有着一种比警察还要凌厉很多倍的狠劲。 所以,尽管是材质功能一样的手铐,要是让这些大兵来用的话,嘿嘿,那性质可就完全和懂得法律的警察不一样了,这从张新被戴上手铐后疼的双眼翻白可以看出。 从委顿在地上的张新手中拿过钥匙,嘁哩喀喳的给楚扬打开手铐后,秦朝用手摸着他的手腕,在上面轻轻吹了一口气后才心疼的抬起头:“你傻呀你,怎么这样实在的任人欺负呢?” 我傻嘛我?我要不是这样,怎么可能将这个王益拉下马? 守着这么多人被秦姐姐关心,楚扬感觉很不好意思,于是就借着一个摸下巴的动作,将手腕从她手中chou出,扭头看了一眼傻站在窗前的王益,咳嗽着讪笑一声:“咳,算了秦朝,别把事儿惹得这样大,反正我也没受到什么委屈。嗯,这样吧,让你的人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张队,就收兵吧。” 楚扬心甘情愿被带到市局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上面会怎么处理王益,这就不是他操心的了,反正他知道这人的局长职位是保不住了,所以也不想让秦朝把事情惹大,还是赶紧的收兵拉倒,免得造成什么重大的恶劣影响。 至于张新为什么很‘荣幸’的受到楚扬的青睐,那还得益于他刚才很愚蠢的动了杀心。 而心胸开阔的楚三太子,万万不会大度到就这样轻易放过他的地步,故而才特别嘱咐秦朝,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看到楚扬并没有受到什么刑讯逼供后,秦朝也就放心了,理智重新回归后使她认识到还是抓紧收兵的好。 至于楚扬为什么不让她招呼那个市局局长、而是偏偏要教训张新,秦朝不想也不屑去问。 她只知道,楚扬既然这样做,就有他这样做的理由。 于是,秦朝对旁边的张少尉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抬起穿着大兵靴的右脚,咣的就踹在了张新的左腮帮子上,将他直接踹翻在地。 不等张新爬起来,那几个大兵就扑了上去,纷纷抬脚……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皮鞋踹肉声,夹杂着惨叫声,就从市局办公室内响起。 看到心腹爱将就在眼前被打,王益的眼角腮帮子一个劲的哆嗦,可他最终却没有出声制止。 “好了好了,放开他吧。”在张少尉等人动脚后,就点着一颗烟的楚扬,见张新鼻子嘴里很快就淌出了血,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才摆手制止住了这场光明正大的暴行。 不等秦朝下令,张少尉就很聪明的替张新打开了军铐,抓住他的后脖子扔在了楚扬的面前。 居高临下的望着眼里没神的张新,楚扬吐出一口烟圈淡淡的说:“你叫张新吧?知道我为什么让人打你吗?” 张新活动了一下胳膊,声音嘶哑的恨恨道:“你、你这是故意报复我给你戴手铐,你这样依仗军队来欺压……” “行啦,别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楚扬皱着眉头打断张新的话:“假如你只是给我戴手铐,而不是在听说我真实身份后就动杀心的话,我根本不屑搭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给我记住,如果下次还敢妄想暗算我,我会杀了你!” 他怎么知道我对他起了杀心……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张新那有些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再看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时,却从他眼里看出了狠戾,顿时被吓的赶紧的挪开了目光,不再说什么。 什么?这家伙在明知道你是谁后,还想玩杀人灭口这一招? 饶是秦姐姐一向沉稳,可在听出楚扬这样说后,刚压下去的怒火就蹿上来了,抬脚对着张新的脸,帮的就是一脚…… 672 要不,你当我小三!(第三更!) 672要不,你当我小三!(第三更!) 要不是楚扬拦着秦朝,张新绝不会只是昏过去那样简单了。 “好啦好了,我估计他想杀我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多少给他点教训就拉倒了。”楚扬握住秦朝的左手,转身对王益说:“王局,不好意思啊,今晚给你添麻烦了。呵呵,天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 王益木然的点点头。 “哦,对了,我还得和你说一句。”牵着秦朝的手走到门口后,楚扬转身:“你找的那些假扮吸毒、卖yin者,我可能得带走,要不然我无法和上面交代军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楚扬要带走那些‘堕落者’的意思,很简单:从这些人的嘴里问出口供交给上面,在还双喜会所一个清白的同时,也让上面明白市局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无耻,这样更加有力的证明了军队为什么会控制市局的原因。 总之,如果市局采取光明正大的手段盘查双喜会所的话,今晚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王益当然也明白,那些‘堕落者’的口供被上层得到后,他将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可他却偏偏不能制止,在本该由他做主的市局内。 这种感觉无疑是很痛苦的。 实际上,在接到万士明厅长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的认识到他这个局长到头了。 木木的望着楚扬一伙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办公室,耳朵里听着张新在昏迷中还断断续续发出的痛苦声,过了很久,王益才慢慢的走到办公桌后面,颓然坐下。 他刚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完全是出于本能的,王益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王夫人韩萍的声音:“王益啊,我听说你把那个故意伤害我姐姐的人逮住了?哎唷,那你可得好好收拾那个混蛋,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你是不知道,我姐姐到现在都……” “滚你麻痹的!让你那个姐姐去死!”王益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对着手机拼力喊了一嗓子,然后就将手机狠狠的摔了出去。 …… 既然局长大人并没有跟着出来,而满院子的都是拿着微冲的大兵,市局这些哥们儿,就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堕落者’重新被sai进了押送犯人的警车,完啦完啦的开出了市局。 随着秦朝的手一摆,那些今晚也着实爽了一把的大兵们,也纷纷钻进了各自的车里,在张少尉的带领下,轻轻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只带走一车傻了的家伙闪人了。 就像是没看到周围很多警察哥们儿那样,秦朝打开勇士车的车门,对楚扬说:“上车,我送你。” “其实我可以打的走的。”楚某人客气了一句后,转身对那帮警察哥们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后,坐在了车内的副驾驶座上。 “我今晚就能将那些人的口供问出来,明天最晚八点,就会把口供给你……”秦朝在驾车驶出市局后,车速放得很慢的贴着路边向东开着:“今晚你打算去哪儿休息,我送你去。” 也许是本能,也许是最近习惯了接触女人的条件反射,楚扬在听秦朝这样问后,脱口就说:“要不今晚我跟着你?” “跟、跟着我?!”秦朝眼睛蓦然一亮,把着方向盘的手一哆嗦,让车子顿时就晃了一下。 我怎么老是改不了这个臭毛病!这臭嘴真欠抽啊……话音刚落,楚某人就后悔了,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后,赶紧的讪笑道:“呃,和你开玩笑呢,呵呵,你应该是住在军队中吧,我要是去的话肯定不方便。再说了,我和你只是……” 秦朝眼中的亮光慢慢的黯淡下来,强笑一声的打断他的话:“呵呵,别说了,我知道你这是在开玩笑,你就和我说你打算去哪儿休息吧。” “不好意思啊,以后我不会在这样口无遮拦的了。”楚扬想了想说:“原打算先去双喜会所看看的,但那儿现在肯定挺乱的,今晚先不去了,我还是去阳光领秀城吧。” “嗯。”秦朝点了点头。 她知道花漫语就住在阳光领秀城别墅,想到要亲自送自己喜欢的男人去另外一个女人那儿,她心里就很不得劲,以至于见到楚扬时的激动,也下跌了很多,只是嗯了一句后就不再说什么的,加快了车速。 秦朝心里是一种什么感受,楚扬当然明白的很,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劝人家,只得干咳了一声说:“咳,秦朝,你在问那些人的口供时,千万别对他们施以辣手,只是让他们供出幕后主使人就行了,反正他们也只是一些拿钱办事的小混混。” “我知道了。”秦朝点点头后,脚下油门稍微松了一下,心想:难道你就只和我说这些? 我不说这些,那我该说什么? 好像是心有灵犀那样的看了秦朝一眼,见她正偷眼向自己看来,楚扬连忙低下头掏出手机,开始胡乱的翻腾起来。 在嘴巴欠抽的楚某人低下头后,勇士车内的气氛就压抑起来。 这对思想上、身体上都很成熟的男女,一直到了通向阳光领秀城别墅区的岔口,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脚下轻轻一踩刹车,秦朝将车子停在路口望着前方说:“我就送你到这儿吧。” “嗯,我自己走过去就行,”楚扬点点头推门下车,在即将关上车门时,弯腰对把头扭向另一边的秦朝说:“回去的路上要小心。” 望着车窗外的黑夜,秦朝默默的点头,直到听到砰地一声关门声后,她才猛地回头望向车子另外一边,轻咬着嘴唇望着那个向岔口走去的男人背影,泪水不争气的淌了下来,喃喃的说:“秦朝,秦朝,你这是怎么了?他不属于你的,你这是又何苦呢?” 抬手擦了擦泪水后,秦朝趴在了方向盘上,心里很是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以前和花三哥在一起时,虽说也经常的想他,可却绝没有这样强烈,更不会在和他分开时心会这样疼!楚扬,我这是怎么了?我明明把前二十八年的爱情都给了花三哥,应该没有多少爱了啊,可为什么在面对你时,却有了这种撕心裂肺的不舍感?为什么? 在秦朝痛苦的不能自己的暗问为什么时,刚点上一颗烟准备步行五百米到花漫语别墅的楚扬,却没有听到汽车的发动声,随即有些奇怪的转身,却看到那头钢铁巨兽仍然停在原处,而坐在驾驶座上的秦朝,这时候却伏在了方向盘上,双肩一耸一耸的。 顿时,他就定住了脚步,眼神很复杂的望着车里的秦朝,想起了他们之间的那一幕幕。 今晚,天上没有月亮,只有带着凉意的风,从南部山区刮来。 一车,两个人,一个在车上趴着,一个在地上站着。 时间,仿佛在深夜的凉风中停止,只有勇士车划破接近凌晨夜色的雪亮灯柱,提醒着趴着站着的两个人:你们的人生旅途还很遥远,远远不是我所能照到的地方…… 趴在方向盘上无声的抽泣了足有十分钟后,秦朝才吸了一下鼻子苦笑着抬起头来,低声长叹着向楚扬离去的方向望去:“唉,算了……” 秦姐姐一声长叹后的自言自语,嘎然而止,因为她看到那个让她刚下定决心永远不再相见的男人,一直就静静的站在车外不远处,望着她。 立刻,秦朝的心‘咚’的跳了一下,想都没有想的推门下车,快步绕过车头,轻盈而曼妙的身躯在夜风中,犹如一直奔跑在大草原上的小鹿那样,张开双臂的向楚扬跑去。 如果再招惹漫语、离歌、璀璨、妖瞳之外的女孩子就得下地狱的话,那这次老子就豁出去地狱溜达一下了! 看着跑在夜风中好像被放慢了动作的秦朝,楚某人将一口也没吸、早就燃灭了的烟头顺手扔出,然后屈起双膝张开了双手,将那个扑过来时带着淡淡幽香和成熟的身躯,紧紧的拦腰抱在了怀里。 就像是无数和男友发嗲的小女生那样,秦朝在跃起扑入楚扬的怀中后,两根修长的大腿一下子就缠住了他的腰,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放在他的左肩,哭泣着喊道:“楚扬,我放不下你!” 因为秦朝奔跑的惯性和体重,让楚扬在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后,很自然的向后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子,然后说出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我也放不下你,可我有老婆了啊,要不,你当我小三?” 秦家的千金、华夏的军界公主、堂堂一大校军官,鬼迷心窍的深爱上一个家伙后,这个家伙却让她当他的小三……老天爷怎么不打雷,将这厮给劈了啊? 心情澎湃的秦朝,听这厮说出这句话后,明显的一愣,马上就张嘴在他左耳上狠狠的咬了一下,在这家伙喊疼时松开嘴,眯着双眸紧紧缠住他低声说:“哼,让我当你的小三野女人,你想的到美!除非……” 楚某人赶紧的问:“除非什么?是不是除非日从西出、沧海变桑田?” “不是,除非你有让我当小三的本事。” 说着,呼吸逐渐加粗的秦姐姐,就用红唇紧紧堵住了这个该让雷劈了的家伙的嘴,而且还双腿下垂的在他膝盖出一用力,高耸的胸脯一挺,然后某个晕晕乎乎的家伙,就咣当一声仰面朝天的摔在了地上,却喊不出来,因为嘴巴被堵着呢。 …… 673 我真的只是来找老婆的!(第四更!) 673我真的只是来找老婆的!(第四更!) 连续两天四连更,祝大家开心! …… 哦,忘了,还有万寿无疆! …… 今夜的风,很轻。 四野,很静,在冀的南南郊。 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眉毛上都有了露水的楚扬,才摸着摔的很疼的后脑勺,再摸摸被咬破了的嘴唇,从路面上坐了起来。 望着那辆原地调头急驰而去的勇士车,被秦朝压在地上不知道有多久的楚某人哀叹一声说:“唉,这还真是个遍地是流氓、淑女也疯狂的世道。如果不是这儿疼那儿疼的,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秦朝会这么粗鲁的夺走了本少爷今晚十点以后的初吻。” 用掌心使劲的在嘴唇上按了几下,确信再也没有那种咸咸的滋味儿后,楚扬才从地上一跃而起,随手扑打了一下屁股,吹着口哨一脸轻松的向别墅区走去。 虽说秦姐姐这人太过矜持,说啥也不肯答应楚扬在刚才时上车或者钻进一旁的绿化带内,只肯和他忘情的亲吻。 但她却根本不知道,在她只会一个劲吸允某男嘴唇时,一只摸过三四五六七个女人的魔手,早已经伸入过她最为隐秘的地方,明确的探出了她身体或者说心灵最原始的反应。 要不然,楚某男回去的路上,脚步也不会这样轻快了。 “是,我承认我就一色狼,一只不折不扣的色狼,可这怪我吗?谁让我长得这样风流倜傥特有男人味儿了?”不是吹口哨就是自夸的楚扬,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来到了周舒涵曾经住过的别墅面前,他这些得意才在看到紧闭的铁栅栏时,迅速隐去。 直到现在,楚扬才想起原本打算今晚去看看周舒涵的。 望着黑漆漆的别墅主建筑,楚扬又想起了那个叫糖糖的女孩子,想起了那段让他难以忘怀的时光,以至于他在过了几分钟后才低声说:“我不知道现在是谁住在这儿,可我敢说以后你还会在这儿住的,一定。” 使劲的甩了一下脑袋,将攸然出现在眼前那个楚楚可怜女孩子的幻象甩出脑袋后,楚扬不再犹豫,迈开大步的向16号别墅走去。 对于16号别墅,楚老人家可一点都不陌生。 就是在这儿,他被花漫语那个臭娘们硬生生的囚禁了六七天,每天过着非人的生活,要不是九儿姐的及时出现,他老人家很可能得被吸成人干,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每次想起那些曾经的日子,楚扬心里就发慌。 “谁?” 就在楚某人站在16号别墅面前大发感慨时,一个男人的低沉声音从铁栅栏后面想起。 “我,我是楚扬。” “原来是楚三太子!”铁栅栏上方的灯,马上亮了,李彪和几个黑西服快步走了出来。 “嗯,漫语早就休息了吧?”楚扬说着就向门内走去。 “花总她、她不再别墅。”李彪身子向旁边一闪,垂手回答。 曾几何时,李彪在初次看到楚扬时,还想好好收拾他一番。 但谁能料到,在短短的一年半的时间内,沧海还没有变成桑田,这厮就摇身一变成了李彪老板儿子的老爸,让他每次见到这厮时,都得拿出比对花漫语还要恭敬十倍的态度来,这啥事儿啊? 楚扬一愣,停住脚步很是奇怪的问:“这么晚了花漫语却不在别墅,那她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带着你?” 李彪抬起头向西边看了一眼:“花总就在18号别墅,那儿有凌星他们在,所以我们就回来了。” “哦,原来是在那儿……”楚扬刚点了点头,突然醒悟过来眉毛一挑的:“啥?她、她在18号别墅?你是说她去了柴慕容那儿?” “是的,”李彪回答:“我也不知道花总为什么非要去那边,而且看她还是很开心的样子,去的时候还拿着红酒。” 楚扬歪着脑袋的稍微一琢磨,就知道花漫语为什么要过去了:这妞很可能在听柴慕容说被我干了后,故意跑去气她了。妈的,难道你就不知道这种做法很小人吗?人家孩子刚遭受不幸,你却又拿着酒的跑去庆祝,真是半点公德心也没有!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柴火妞一旦被刺激的狠了,天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把你杀死、再碎尸的疯狂举动……不行,我得去看看,这可是俺儿子他娘。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先进去吧,我去那边看看。”不等李彪说什么,楚扬就快步向18号别墅走去。 阳光领秀城的14、16和18号别墅,对于楚扬来说,都有着非凡的意义。 虽说楚扬只去过14号别墅两次,但那儿住着的却是他真真正正的初恋,让他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就会发疼。 16号就别说了,这更是让他‘免费’住了一个礼拜、遭受###的地方。 要说最熟悉的,楚扬还是觉得最熟悉的是18号别墅。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在这个别墅中住过很久那样简单,最重要的是,这儿住着的那个欠抽妞,是他曾经的‘结发之妻’。 如果不是担心花漫语将柴慕容刺激的狠了,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楚扬还真不想来18号别墅。 因为他每次只要一走近铁栅栏,就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回家’感。 回家,这个词在很久以来,都是紧随‘母亲’这个伟大词汇的后面,总是给人淡淡的、却不容忽视的心动。 带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楚扬来到了18号别墅的铁栅栏前,他刚抬起拍打的手,一旁的灯就亮了,一脸笑容的周伯,从东边的平房中走了出来,那笑容仍然像以前那样可亲,丝毫没有因为俩人的离婚就掺杂半分虚假:“楚少,您回来了。” 熟悉的笑容熟悉的称呼,让楚扬的心里顿时感觉有股暖流通过,他双手贴在大腿外侧,微微弯腰笑着说:“周伯。” “呵呵,别这么客气嘛,在花家那丫头一出现,我就算定你今晚得来,所以就让守护在门口的那些保镖支走了。”周伯见楚扬对他这样客气后,当然是老怀大慰了,手脚麻利的打开铁栅栏:“快进来。” “周伯,我、我……”我已经不再是柴慕容的老公了,你没必要还这样对我客气……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已经猜透他心意的周伯傲然道:“在我心中,你才是这个世上唯一能配得上大小姐的男人。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哪些误会,我坚信你们最终都会在一起的!” 这老头还真有当神棍的潜质。 在心里很不地道的腹谤了老周一句后,楚扬羞涩的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老周看到楚扬后,心情明显的很好,在关上铁栅栏后就说:“你快去慕容的卧室吧,去劝劝她和花家那丫头。唉,两个人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一晚上的工夫就喝了很多酒,一个多小时前,还拿着酒又去了卧室。” 我把柴慕容强jian了,按说她该哭丧着个脸才对,有什么好开心的?而且花漫语也没理由开心啊,难道她很喜欢我给她戴绿帽子? 心里很奇怪的想着,楚扬又和老周说了一些诸如‘我会去劝她们的,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的废话后,就向别墅客厅走去。 “楚少!” 楚扬才走出五六米远,就听到老周叫他,于是就转身:“周伯,你还有谁吗?哦,我知道了,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老周双手连忙摆摆:“楚少你误会了,我可不是这意思。咳,楚少,我觉得糖糖她很可怜的。” 笑容,慢慢的从楚扬嘴角收敛,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周伯,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吧,我这次来到冀南后,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让她重新开心起来。” “楚少,”老周的声音开始发颤:“我、我知道凡静母女对不起你,可我终究是糖糖的……” “不用说了,你和糖糖什么关系,你想和我说什么,这些我都懂得。”楚扬摆摆手:“周伯,我没有骗你,我会按照我说的去做。” “那我替和平一家谢谢楚少。”老周说着对楚扬深深的鞠了个躬。 这一次,楚扬坦然承受:既然你这次是替凡静一家和我说谢谢,那我就没什么客气的了。 见楚扬并没有和自己客气后,周伯终于放下了心,不再说什么,转身向东边的屋子走去。 望着周伯那有些佝偻的身子进了东屋后,楚扬才在心里叹口气,快步走近了客厅。 一推开客厅的门,楚扬就皱起了眉头:客厅内,酒气弥漫。沙发上和茶几上,放着几个空了的红酒瓶子,零嘴和果皮扔的满屋子都是。 这就是那些在人前人模狗样的大小姐的私人生活,比起单身男人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扬脸上带着很是‘惋惜和悲痛’的表情,高抬脚轻落地的避过那些果皮,轻车熟路的登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 在迈上最后一层楼梯后,楚扬忽然想起:现在是深夜了,我一个大男人家的,半夜来到一个娘们的卧室前,这算什么呢? 有些心虚的扭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而又空荡荡的客厅,楚扬给他自己找了个来找老婆的借口后,就不再犹豫的径自来到柴慕容的卧室前。 我是来找老婆的,我真的只是来找老婆的…… 楚扬在心里又嘟囔了几句后,才抬起手刚敲门,却发现卧室的房门还敞着一道宽约五厘米的缝隙,而且,他还听到了一阵阵模糊的低吟声。 听到这个声音后,楚扬顿时就是一愣。 已经不再是处男的楚扬,对这种轻吟声很熟悉,知道这是女人在到达那种很爽啊很爽的境界后,才能从心底发出的鸣叫。 呀,柴慕容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这声音!? 难道说,她、她有男人了?可我老婆呢,她也在这儿呀!我靠,她那个男人不会也把俺老婆…… 楚某人心里一哆嗦,赶紧的推开了门,随即他就眼珠子瞪大的呆立当场。 674 主啊,救救我吧!(第一更!) 674主啊,救救我吧!(第一更!) 当一个非常骄傲非常有心计的女孩子,在被男人强行叉叉了后,心情会怎么样,是个人就能猜出。 可就在柴慕容很是委屈的想找个人大哭一场时,花漫语却很不地道的提出要来找她喝酒。 花漫语为什么非要来找自己喝酒,柴慕容当然明白。 不过,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诸如‘老娘今晚心情不好,没空!’的话,花漫语那边却先扣掉电话了。 拿着电话呆了三四五六秒钟,柴慕容忽然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床上,######疼痛的一跃下床,左手掐腰右手指着东方的喊:“我草!花狐狸这是想来看我热闹啊。行,你不是来喝酒庆祝吗?大官人要不把你灌醉让你变成一滩烂泥,那我以后就真给楚扬那混蛋去当小三好了!” 身上已经不怎么疼了的柴大官人,恶狠狠的发完了雄心壮志后,就擦拳磨掌的穿戴整齐,走出卧室吩咐周伯拿出家里所有的酒来,要与那个竟然敢上门挑衅的花狐狸决一死战! 虽说不清楚花漫语为什么要来,但周伯和凌星还是按照大官人的吩咐,拿出了很多价值不菲的红酒、平常人家从没吃过的夜宵,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并将所有的保镖都撵的离客厅远远的。 周伯刚带人准备好这些,一身盛装的花漫语,就亲自拎着两瓶84年的拉菲,异常嚣张的登门了。 虽说很是看不惯花漫语这个抢走主子男人的狐狸精,可周伯等人却丝毫不敢给她什么颜色看,还得笑脸相迎。 迈着轻快优雅的步子走近客厅以后,花漫语马上就看出了柴慕容的决心,于是微微冷笑一声,扭头让跟随她来这儿的李彪先走着,她今晚要与大官人尽情的秉烛夜谈、把酒言欢论强jian…… 对于这俩顶级太妹的吩咐,无论是周伯还是李彪,都只能是唯唯诺诺。 替她们关上的周伯,在李彪等人走了后的时间内,虽说不敢去偷听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但却能隐隐的听到不时的有大声说话、大声的笑、甚至大声的哭,从门缝中隐隐传出。 柴花二妞这种极为肆意的把酒言欢,持续了足有一个小时后,她们才兴犹未尽的、相持相扶的将战场又摆到卧室去了,弄得想打扫卫生早些洗洗睡的周伯很是无奈。 只要是喝过红酒的人都知道,别看这玩意一开始喝时好像凉水那样的‘清凉可口’,但后劲很足。 今晚在客厅中对着拼了三瓶多的柴慕容和花漫语,在拿着两瓶又到了卧室后不久,就感觉浑身发热、头脑恍惚,索性关了空调,脱了外套就换上睡袍的坐在地板上,继续对着瓶子吹。 花漫语是为楚扬###重新站起来后而开心,所以才频频举杯庆祝。 柴慕容则是因为自己计划不但付之东流、惨遭强jian而心烦,更想大醉一场解千愁……故而俩人在来了卧室不久,就先后又干下了大半瓶。 直到花漫语想站起身找颗烟吸却体重减轻的歪倒在地板上后,柴慕容才仰天哈哈大笑三声的说她赢了,然后就顺势趴在花妞的身上,一会儿就不省人事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笑傲华夏商场的南慕容、北漫语,曾经在勾月小区上演了一出‘拉拉’精彩好戏。 现如今,这俩连上帝都搞不清到底是啥关系的妞,在酒醉后,再一次搂抱着睡在了一起。 随着红酒的后劲越来越大,俩妞的体温也想当然的增高,于是她们就在半睡半醒中,脱下了身上的睡袍,yu体横陈的直接躺在了地板上,而且还勾肩搭背的粘在了一起。 俗话说的好,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历史上又无数次的先例证明:曾经有很多少女在酒醉后失贞…… 这其中固然有不省人事任人摆布的原因在内,但酒力上涌促动色心才是最重要的失贞原因。 而早就成为孩子他娘的花漫语、和今晚才尝到肉滋味的柴慕容,当她们赤着身子的搂抱在一起后,酒这个‘色媒’就想当然的发挥了其巨大的威力,使她们同时都走入了一场春梦中,四只手儿很自然的搂住了对方,雪白的四只长腿也缠在了对方的身上,嘴里还发出她们本人根本不知道的轻吟声,尽情的在春梦中徘徊着…… 就是在这个时候,心急自己老婆被别人占便宜的楚某人,急吼吼的推开了门。 如果这房间里真要是有个男人的话,楚扬最多也就是暴怒,将那个敢猥琐他女人的家伙卵蛋一脚踹爆,然后从窗口扔出去。 可当楚扬推开门后,却被被眼前一幅异常yin靡的画面所震呆:两个全身啥也没穿的女人,就这样你抱着我的腰、我搂着你脖子的,紧紧拥抱在一起,而且四根雪白的大腿还紧紧缠绕在一起,纤细的腰身更是蛇一般的不停扭动着…… 看啊看啊的,楚扬张着嘴巴的看了很久,直到哈喇子打湿了胸前的衣服,他老人家才看出这俩正沉溺于好爽中的女人,正是在人前趾高气扬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于是就咕噔的咽了一口吐沫,喃喃的说:“俺草,我说她们的关系怎么有时候像敌人有时候像姐妹呢,原来这是一对同性恋。” 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的楚扬,做梦般的转身看了一眼客厅。 客厅中仍然灯火通明,空无一人。 “唉,老楚的命还真苦,曾经的妻子和现在的未婚妻,竟然是同性恋,我草了个b的,这事咋说呢?幸亏再也没有人看到这些,要不然我真得羞愧的上吊了。”楚扬看到客厅内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才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快步走进了屋子,反手将房门关上。 楚扬在来18号别墅之前,只想将花漫语带走。 他在走进屋子后,只想抱着花漫语闪人。 他绝不允许自己儿子他娘被一个女人这样猥琐,哪怕这个女人是他曾经的妻子,而正是因为他在昨晚的努力,才将原先的处女妻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复杂的关系哦。 上帝可以为楚扬证明:他走进屋子后,真的只想把花漫语抱走,并没有别的那啥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抱着‘非礼勿视’原则的楚扬,蹲下身子,用最大的毅力压制住那颗看到俩美的不行不行的luo体后而狂跳的心,伸手抓住花漫语的胳膊,帮她从柴慕容的双腿间chou出,然后又将缠着花漫语腰身的那根柴慕容的不知道是左腿还是右腿拿开,再将这两个女人紧紧挽在一起的手儿分开…… 以前上幼儿园的时候,楚扬最烦的一个游戏就是摆积木了。 可当他在今晚费时大约十几分钟还没有把俩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女人分开时,才知道摆积木那个游戏,要比这个‘游戏’简单的太多。 因为积木被拿到一旁后,它绝不会再像某个妞的腿子或胳膊那样重新‘归位’。 而且最让他想抓狂的是,这俩女人总是不停的扭动小蛮腰,白花花的腿子、胳膊和高耸的胸,就这样晃来晃去的,晃的他眼珠子疼。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他兄弟也不安份了……这让他很烦,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伸手拿过一瓶开了封的红酒,倒过来对着俩女人就开始泼洒:“都醒醒,都醒醒,下雨了下雨了!” 一瓶价格足可以让普通人家生活一年的红酒,被楚某人当作是凉水的就这样尽情的泼洒着。 冰凉带着醇香的红酒,洒在俩女人的身上,让她们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随即睁开眼的发出一声无力的惊呼:“哦!” 看着雪白中泛红的两具娇躯,楚某人随手将红酒瓶子滚到一旁,伸手抄住花漫语的腰身,在她醉眼惺忪中低喊:“嗨,漫语你醒醒,快穿上衣服,我们得回去了!”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花漫语和楚扬已经分别了五十多天了,现在乍一看到他后,那激动和要索取某种爽感的心情是可想而知,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哪儿、她自己又和谁做了些啥事,绝对是下意识的或者说的处于本能的,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腻声低叫道:“楚扬,我哪儿也不去,就想要!” 深醉中的花漫语,在看到她心爱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后,根本不想别的,就想要……双手往下一拉楚扬的脖子,两根大腿就顺势的缠住了他的腰,下巴后仰,一头长发垂下的一挺身,就将某个男人拽倒在……柴慕容的身上。 “哎唷,压、压死我了!”徘徊在春梦中的大官人,被红酒浇醒了后,很快就闭上了眼。 可花漫语和楚扬倒下后,又将她砸醒,尖叫了一声后抬手就要推开压在她胸膛上的花漫语。 但酒后乏力的大官人,怎么可能推开一男一女呢?所以在徒劳的推搡了几下后,酒精使她迷迷糊糊的顺势搂住花漫语的腰,双腿也很自然的再次缠住了她和她身上的那个家伙…… 异性相吸的唯物主义理论,在这个时候被充分体现了出来:两个本来就在春梦中爽的女人,在大醉时看到一个男人,很自然的就以为这还是在做梦。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正是她们春梦中的男主角,她们有什么理由不再紧紧抓住这个家伙,让他陪着自己爽? 于是,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都在将楚扬拉倒后,就七手八脚的开始替他脱衣服了。 本想抱住着花漫语闪人的楚扬,纵然有着那么牛逼的不行不行的身手,可在俩发qing的女人的缠绕进攻下,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走那样,半推半就的一会儿工夫,就被脱了个精光。 主啊,救救我吧! 在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用唇堵住嘴、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爬到他身上采取坐姿后,楚某人心里颇为哀怨和窃喜的嘶鸣了一声:我的sanp时代,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到来了。 其实,远在一年多之前的时候,楚扬就曾经与韩国的李孝敏和沈云在有过那么一次‘三人行’,面对那两个和他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他当时根本没有用心去享受,而是存着免费faxie一下的心思……甚至都不觉得那是在叉叉而是单纯的另类抽耳光。 可今晚呢? 眼前这俩女人,都是他在乎和被她们在乎的! 只有当和自己在乎的女人进行那种最原始的‘娱乐活动’时,才叫做ai! 同理,只有当和两个自己都在乎的女人玩sanp时,那……才是男人心目中真正的‘三人行’。 对吧? 675 如果我输了!(第二更!) 675如果我输了!(第二更!)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窗外麻雀叫。 楚扬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了窗外麻雀的叫声,还有女人的轻微呼吸声。 伸手揉了一下眼睛后,楚扬一扭头就看到有个什么衣服也没穿的女人,好像一只猫儿那样蜷缩着身子趴在他怀里,黑色柔顺的秀发遮住了她姣美的面庞,只是可以从她的呼吸中能够嗅到酒意。 我这是在…… 在柴慕容的卧室中! 楚扬在皱着眉头的想了几秒钟后,蓦然清醒,想起了今天凌晨那荒唐的一幕:他在柴慕容和花漫语的联手进攻下,终于没有把持住坚定的‘守贞’信念,继而堕落在了美色当中。 那一龙戏双凤尽情缠绵的场景,攸然被楚扬回想起来后,他就不敢再动了,甚至都有些恐慌的闭上了眼。 楚扬闭眼,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柴花二妞。 我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从了她们了呢?这下等她们醒来后该怎么解释?我真没有想再招惹柴慕容的心,真的……嗯?怎么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难道昨晚那一切是在做梦? 柴慕容是短发,花漫语是长发。 现在趴在楚扬怀中的女人是长发,肯定就是花漫语了。 只听到花漫语呼吸声的楚扬,再次疑惑的睁开眼,抬头迅速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两点钟方向是他曾经在上面睡过几次的大床,四点钟方向是他睡过很多晚的沙发,六点钟方向是门口,九点钟方向是电脑桌,而他自身就处在最中央的地板上。 没错,这的确是在柴慕容的卧室中,昨晚的那一切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 可柴慕容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她……楚扬随手扯过不知道是谁的一件衣服,盖在怀中花漫语的身上,轻轻的翻身坐起向阳台那边看去。 阳台的门,虚掩着,麻雀的叫声就是从这儿透过来的。 哦,原来她去阳台了,那我该不该过去,和她说声不好意思对不起抱歉有机会下次再来……楚扬摸着额头稍微考虑了片刻,觉得还是过去和她说一句最好。 虽说昨晚自己是被迫的,可毕竟是在凌晨闯入了人家卧室的不是? 将左手慢慢的从花漫语头下chou出,楚扬站起身先拿过他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好,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后才向阳台走去。 当楚扬走到空无一人的阳台只看到耀眼的阳光从纱窗###过来时,才知道现在最少得是上午九点了。 走到窗前,楚扬向外面看了看,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在凌晨来时,院子里还停着好几辆宝马奔驰啥的,可现在却空荡荡的。那些应该在此时四处游荡的保镖,也一个鬼影子也没有的。 柴慕容走了,在和花漫语一起伺候了俺一宿后,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看来她比俺还羞于见人。 楚某人痴痴的望着院子里,回想起凌晨那异常香艳的一幕,开始后悔起来:俺他妈的怎么就睡着了呢?为啥不好好珍惜或者享受南慕容北漫语一起伺候的美好时光呢? 当某男表情极为淫x荡的伸出舌头舔嘴唇的时候,就听到后面的阳台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随即传来了赤脚走在地板上的轻盈脚步声。 根本不用回头去看,仅仅的凭借阳台间弥漫着的熟悉体香,楚扬就知道走过来的人是花漫语,于是就赶紧的做出一副痛定思痛状。 根本看不到楚扬表情的花漫语,赤着一双雪白的脚丫、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睡袍,走到他身后伸出赛雪的双臂将他拦腰抱住,将左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低声说:“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柴慕容就走了。那时候你累得要死,根本没有听到。我倒是看到了,却是假装没有醒来。” 你们那样疯狂,我怎么可能不会累得要死……楚扬抬手握住花漫语的双手,眼睛盯着窗外那只飞走的麻雀,喃喃的说:“漫语,对、对不起,我来这儿的确是因为不放心你,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样太荒唐了……” 楚某人在心很虔诚的向花漫语和上帝道歉时,却极为的渴望能够再来这么一晚。 毕竟,不管是南慕容还是北漫语,能够拥有一人就赛过活神仙了,可他老人家却在凌晨时将两女一起征服在那个啥幸福的时光中。 他相信:假如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拥有这么荒唐而伟大的一晚,哪怕是精尽人亡,最少也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前仆后继啊前仆后继,那种感觉委实的太爽了啊! “唉,”根本不知道楚扬在想什么的花漫语,幽幽的叹了口气,反手握着他的手:“楚扬,你不用解释什么,我都懂,这根本不怪你。而且柴慕容也不会傻到把你强jian她、我们三个在、在一起的事儿说出去的。她之所以提前走了,无非是想在你面前保留一点尊严罢了。好了,我去洗澡,等会一起走。” 楚扬默默的点了点头,等花漫语又猫儿般的走回卧室去浴室洗澡后,他才双拳虚空猛地挥了一下,随即习惯性的伸进口袋去掏烟。 不过他没有摸到烟,只摸到了一个凉飕飕的东西。 这个东西,是个手机。 这是一款女孩子最爱用的苹果iphone4s。 柴慕容的手机。 手机摸起来触手冰凉、滑腻,手感像极了某个妞那屁股上的肌肤。 柴慕容的手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楚扬的口袋中,正如她绝不会将楚扬的手机拿走一样。 看来这是给我留点念想啊。 看着这款在阳光下发着柔和光芒的手机,楚某人眼睛发亮的,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手机屏幕。 屏幕上,接着就出现了很多字。 这是一条编辑好了、却没有发出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长,让楚扬看起来时,仿佛觉得柴慕容就在他耳边喃喃的诉说:楚扬,我不怪你用那种方式要了我,也不怪我们三个人过了荒唐的大半夜,甚至我都不再怪你为了花漫语而舍弃我。我只怪,只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没有在你身边时珍惜你、反而变着法的去折磨报复你。呵呵,楚扬,我想我能够有昨晚那样的下场,应该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凭什么会让花漫语来和我分享一个男人呢? 可我却不介意有你来和漫语分享我,我向上帝发誓……楚扬左手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花后,继续往下拉动滑条:楚扬,也许你不知道我在醒来时,看到我们三个在一起后,竟然会生出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以及很犯贱的本该如此的不要脸……所以我很怕,怕继续呆在你身边,会沦落成为你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小三!你是知道的,我很骄傲,其实我在任何时候都把自己当作是你的妻子。所以,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你的小三,整天得看花漫语的脸色! 她也不一定会给你脸色看吧?怎么说你们也是多年的姐妹了,而且我也会在中间甘心当调和油啊。 楚扬舔舔嘴唇,继续往下拉动,用心的去感受柴慕容的肺腑之言:呵呵,既然我不甘心当小三,而你也不会因为我这个想法就离开花漫语,所以我只能走,走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要是不出现以外的话,我就会这样没落的过一生。 “不会吧?态度这样坚决。”读到这儿后,楚扬心里才突地一揪,赶紧的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看:楚扬,在你‘死了’后,你身边那些朋友都怪我立场不坚定,不能对你从一而终。唉,其实我也很无奈,真的!唉,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柴慕容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我再也不管有谁来给柴家传宗接代了,我只想好好拥有这份让我醉心沉溺的感情。 你早这样想的话,哪儿还会有今天的局面? 楚某人很遗憾的摇摇头,接着往下看:你的手机,我拿走了,就像是我给你留下我的手机一样,做个纪念吧,一辈子的纪念。 幸亏苹果iphone4s可以编辑很多短信字数,所以才让柴慕容可以尽情的‘抒发’她的情怀:我对换我们两个的手机,就是想你永远使用我这个手机和手机号(136586xxx86),这样会给我一种我一直在陪着你的错感。 “你可真够煽情的。”楚扬喃喃的说了一句,隐隐觉出柴大官人又在玩什么花招,可却又为她接下来的话而感动:楚扬,你如果还能记得我的话,那就好好的保护这个手机,就像是过去舍命的保护我那样。因为也许在某个午后或者凌晨,你的手机号就会出现在上面(我想你根本记不住你自己的手机号,因为你换手机太频繁了,所以我才不担心你会拨打你的手机来找我呢)。 “你说的没错,我还真不知道我手机号是多少。” 楚扬耸耸肩的无声苦笑,眨巴了下眼睛后往下看:楚扬,我在编辑这条短信的时候,和自己打了一个赌。我赌你会好好保护这个手机,就像是在过去保护我那样。如果我赢了,我就会在远方祝福你和花漫语。如果我输了…… 676 世上最可怕的武器!(第三更!) 676世上最可怕的武器!(第三更!) 今天才周三……慢慢熬着吧,各位亲们! …… “如果我输了,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邪恶的阴魂不散!” 坐在越野车后排的柴慕容,闭着眼的喃喃说道:“别以为把我叉叉了就白叉叉了,天底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要是保护好代表我的这个手机,我肯定会用光明正大的去和花漫语争夺你。但你要是把我留下的手机不当回事,那就说明你根本不在乎我!嘿嘿,大官人要是再傻呼呼的去在乎一个不在乎我的人,那我就不是犯贱了,而是……咳,凌星,你继续开车,我只是觉得嗓子有些痒,随便自言自语的润润喉咙罢了。” 我明明听到你发狠的,哪儿有这样润嗓子的……凌星和副驾驶座上周伯对望了一眼,点头道:“大小姐,马上就要到机场了,我们是回蜀中还是去京华?” 柴慕容望着车窗外,过了很久才说:“不回蜀中了,我们去云楠散散心。” “去云楠?” “嗯。”柴慕容嗯了一声回答:“我大哥(柴放肆)年前刚外放到那边当了个市长,我想过去看看他。” “大小姐,我们就这样走了,”周伯知道柴慕容和柴放肆的兄妹关系非常好,听她说要去看他后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皱着眉头的劝道:“可楚少他……” 柴慕容冷冰冰的打断老周的话:“周伯,我不想再听任何人提到他的名字,这一点你们记住。” “是。” 楚扬,我走了啊,这次可真的走了。你放心吧,在你和花漫语结婚之前我是不会再来烦你了。唉,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想起我。呵呵,不管怎么样,希望你都别让我失望,要不然……望着道路两旁的风景,柴慕容有些无力的仰头靠在椅背上,呆了片刻后,让楚某人很熟悉、也更发怵的奸笑再次翘在嘴角。 她心中默默叨叨着泰戈尔那首脍炙人口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上最大的仇恨不是被人叉叉再叉叉了,而是被叉叉叉叉后又被无情的忘记!世上最可怕的武器不是核弹,而是女人那颗报复的心! …… “世上最可怕的武器不是核弹,而是女人那颗报复的心。” 花漫语站在18号别墅门口的水泥路上,看着楚扬将铁栅栏关上后,才说:“楚扬,柴慕容绝不会就这样甘心隐居,你也最好按照她说的去做,好好保护这个手机,要不然,她真发疯了来找茬的话……你总不能真把她杀了吧?” “杀她?”楚扬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青山沉默了很久才说:“如果她一直不知好歹,我也只能这样做了。” 花漫语心中一惊,脱口而出:“楚扬,我劝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这样做!甚至都不要去想,假如你真这样做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为什么?” “为什么?”花漫语反问了自己一句,摇着头的若有所思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很清楚柴慕容这个人。她这样对你,是因为在乎极了你的原因。嗯,这样吧,用句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她爱你爱到了极点从而产生了恨。其实我敢肯定,如果你真有什么躲不过去的危险,她肯定会不顾生死的为你做任何事。她很倔犟,也更骄傲,从来都不服输。我敢说,如果这时候我们都离开了你,她会用她全部的生命来陪伴你!” 听着花漫语对柴慕容的评价,楚扬眼里露出了迷茫之色,喃喃的说:“她有你说的这样好?” 花漫语肯定的点头。 “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花漫语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 “唉,我也和你说句实话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都很顾忌她,说直白些,就是怕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丢人的感觉。嘿嘿,其实有时候我倒是很想干了她拉倒,可我敢吗?先别说她是柴家的人,就是她当了我这么多年的妻子,我也不会的,可我咋办?” 很头痛很头痛的看了看手中的这款手机,楚某人很是犯愁的苦笑着,然后把这个个比烫手山芋还要烫手的苹果手机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在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花漫语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连忙解释:“我这样做并不是怕她报复我,而是不想招来没必要的麻烦。” “你不用和我解释啦,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都懂。” 楚扬吸了下鼻子,甩了一下脑袋将柴慕容的样子抛到一边,贼兮兮的笑着说:“我很讨厌别人能够一眼看穿我心思。” 花漫语得意的笑笑,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膀子和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的楚扬,并肩向她的别墅走去。 两个人就像是散步那样的,走了几十米后,楚扬侧脸看着个头丝毫不输给自己的花漫语,吸了下鼻子随口:“今天都是有什么工作?” 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花漫语稍微想了片刻回答:“先回去吃饭,等饭后我得去新药厂验工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跟着去。” “我还是不去了,今天秦朝应该给我送那些人的口供过来,我得把那些东西交给上面。” “秦朝昨晚就去了市局?” “嗯,不是你吩咐的吗?要不然我怎么会这样快就从里面出来。” 我可没有让她半夜去找你,看来这个秦姐姐还是忘不了你呢……花漫语抬手揉了揉小鼻子:“嗯,是我恳请她这样做的。” 楚扬摸出一颗烟叼在嘴上,抬头看着花漫语的别墅铁栅栏,吸了口气说:“漫语,我想去看看周舒涵。” 花漫语放慢脚步,望着楚扬说:“我劝你最好是明天去。” “为什么?” “因为明天周和平要举行一场简单的拍卖东方制药厂拍卖会,我觉得你不能让制药厂落在别人手中,那本来就是你的产业。” 花漫语停住脚步,在阳光下抬手撩了一下鬓角的发丝,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情:“楚扬,我很清楚你和其余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不会因为你关心她们而生气,你肯定是想查明白周舒涵受刺激的事儿吧?那就去吧,我自己去新药厂就行。” 其实根本不用再去查了,我知道是连云成他们做的,只不过现在还暂时没空去惹他……楚某人笑着展开双臂,很是动情的将花漫语拥入怀中:“漫语,你真好。我楚某人有何德何能,能够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花漫语依偎在楚扬的怀中,闭着眼的耸耸肩:“呵呵,我要是和柴慕容那样禁止你和别的女人来往,是不是就不好了?” 楚某人很实在的嘿嘿傻笑两声,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在花漫语发丝中嗅了几下:“真香。哦,对了,等会儿你要是去了新药厂,替我留意一下一个叫李金才的家伙。本来我想给孙斌打电话说一句的,可他的手机号码在我原先的手机中……我答应要给他一个工作的,嘱咐孙斌别欺负他。” 很享受被楚扬揽在怀中的花漫语,闭着眼的问:“李金才?他是你什么人?” …… “李金才?你是我老大的什么人?竟然敢这样直呼他的名字,还说是他亲自推荐来的,真不怕风大扇掉你的舌头。” 孙斌斜着眼望着站在办公桌前的李金才,左手拿着一根据说是来自古巴的雪茄,老大气质十足的拿着右手指着他:“看看你这幅熊样,一看就是出来坑蒙拐骗的!你以为是个人只要一说出我们老大的威名,我就给他安排工作啊?” “俺、俺没有骗你!真的,昨晚在明皇迪厅时,楚扬真是亲口这样和俺说的。” 手里拿着一盒刚开封的三星将军烟的李金才,黑红色的脸庞因为着急而变得发亮:“他说到时候会通知你的,让俺一大早就来这儿报到。可今天是俺妈的生日,所以俺不能一大早的就来这儿。今天俺来的是晚了些,是对你有些不尊敬,但你也不能说俺这幅熊样啊?俺看你才是一副熊样,你全家肯定都是这幅熊样……” 啪! 不等李金才脸红脖子粗的唧歪完,一旁的王小三抬手就拍了一下桌子,蹭地一个猛虎下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杀气腾腾的问子:“我靠,小子啊,你骂谁熊样呢,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不?” 王小三扯着李金才的衣领,刚想给他来一个雪花盖顶、再来一个黑虎掏心、再再来一个老树盘根的教训一下他时,保卫科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额头冒汗的于老大出现在门口。 “斌哥!”于老大刚想迈步进来,却又想起孙斌定下的规矩,所以赶紧的收回右脚,右手举过头顶,行了个标准的纳粹礼,有些气喘吁吁的说:“报、报告孙科长,有情况!” 琢磨着三五招不一定放倒李金才的王小三,借此机会松开他的衣领,指着于老大说:“喏,看到了没有,我们自己哥们对斌哥都这样尊重了,何况你呢?” “行了,小三,你先别说了。”就像是接见盖世太保的希特勒那样,坐在椅子上的孙斌懒懒的的抬了下手,算是时回礼后将搁在办公桌上的脚拿下来,又用雪茄指着于老大:“看你累得和孙子似的,又出啥事儿了?” “花、花总的车子到了!” “什么?花总的车子到了?”孙斌一听腾地一声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抄起桌上的帽子就戴在头上,嘴里一连声的说:“快快,小三,快去吩咐弟兄们列队欢迎花总的到来。” “是!”听说公司大老板花总来了后,王小三也顾不得收拾李金才这土鳖了,赶紧的摸出哨子向门口跑去,准备集合三军去迎接花总,可他刚推开挡在门口的于老大,就看到一辆灰色的劳斯莱斯轿车,缓缓的停在了保安科的门前。 677 荷出淤泥而不染!(第一更!) 677荷出淤泥而不染!(第一更!) 一看到这辆灰色的劳斯莱斯,孙斌心里就是一哆嗦:呀,花总来这儿不是视察那些安装设备的吗,怎么会把车子开到这儿了?看样子是要找我的。 在花漫语入主冀南新药厂后,孙斌等人通过顾明闯,逐渐知道了这娘们就是楚扬老大儿子的亲妈,和那个叫‘楚扬’的保安一样,都属于得让全厂人仰视的主。 但花漫语在以前来新药厂的那几次,却从没有直接将车子开到过保安科办公室前,更是没有和孙斌说几句话。 所以,这次看到她的专车停在自己‘地盘’上后,孙斌心里就开始打鼓了。 孙斌毛着脚丫子快步走到保安科门口时,李彪已经打开了劳斯莱斯的后车门。 黑色柔顺秀发挽在脑后、姣美的脸上戴着一副遮阳镜、一身黑色职业套装、腿上穿着黑丝袜蹬着半高小马靴、浑身洋溢着一种动人光彩的花漫语,袅袅婷婷的迈步下了车。 “花总,您来了!”孙斌出门后,在距离花漫语三米的地方站住,弯腰垂首的问好。 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花漫语冲着镜片上轻轻吹了一口气,用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右手擦了一下后,才说:“孙斌啊,今天有没有一个叫李金才的人来过新药厂?他应该是来找工作的。” “李、李金才?”孙斌一愣,接着脸色大变:花总怎么知道今天会有一个叫李金才的人来这儿?吓,难道那小子刚才说的这些话是真的?我靠,这小子究竟是谁呀,竟然让楚老大和花总都亲自过问他的事儿! 一看孙斌这样子,花漫语就知道李金才肯定来了,也猜出受到孙斌的难为了。 不过,花漫语当然不会关心这种小事,她只是淡淡的将楚扬的意思表达了出来:“孙斌,李金才是楚扬选中的人,你就让他先呆在保卫科吧,暂时先任保卫科副科长职务。” 花漫语说完,根本不等孙斌说什么,就在李彪等保镖的陪同下,向新药厂的车间走去。 “是,是!我一定照办!”孙斌点头哈腰的回答。 在孙斌等人都抢着出去迎接花漫语时,李金才就站在窗口看着。 虽说听不到孙斌等人的谈话,可李金才在看到光彩逼人的花漫语后,还是不由自主的想:靠了靠了,美女啊美女,这妞和老子昨晚用巴掌抽的那妞……哦,就是楚扬的前妻绝对是不分上下啊!唉,妈的,现在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也不知道哪头猪才能泡的上这个妞。 就在李金才暗自对这个不公的世道忿忿不平时,擦着汗珠的孙斌走了进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说花漫语是那种美让男人一看就眼珠子发直、###变硬的妞,可孙斌每次在见到她时,却总是会有一种光着屁股站在雪地里的寒意,而且最重要的是还会冷的出汗,与面对商离歌时有着同样可以快速治愈感冒的疗效。 “咳,”孙斌用一声干咳,将傻呼呼望着花漫语背影的李金才惊醒,等他慌忙扭过头来后,刚才那张还很高傲的脸上,已然布满了亲切的笑容:“哎哟哟,我说李副科长啊,刚才哥们误会你了啊,不好意思啊实在是不好意思。嗯,要不这样吧,等晚上下班后,咱哥儿俩好好的喝一杯,就算是哥们儿为刚才的招待不周赔罪了。” “啥?孙科长,你刚才叫俺啥副科长?这是咋回事呢?”李金才对孙斌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有些发懵。 孙斌笑眯眯的走到李金才面前,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唉呀,行了李副科长,你就别和哥们开玩笑了。刚才花总她老人家都亲口说让你担任新药厂保安科副科长了,你咋还和我装呢……” 孙斌接下来说了些什么,李金才没有听到,他只是傻傻的问:“孙科长,你说这个妞……哦,不,你说这位女士是新药厂的老总?而且她还指名道姓的说让俺担任保安科副科长?” “是呀,刚才花总的确是这样说的啊。” “俺真成了新药厂中的一员了?而且还是个副科长?”李金才在孙斌用力点了好几下脑袋才使劲扭了一下大腿,疼的咧了下嘴证明这不是在做梦后,才有些纳闷的问:“孙科长,这位花总怎么知道俺来这儿的?” 看这土鳖的样子,八成是欢喜的傻了,要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没水平的话? 孙斌再次拍了拍李金才的肩膀,说:“李副科长啊,花总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楚、楚老大的未婚妻啊,你来这儿是他的意思,花总和他是两口子,当然也会知道啦,这有什么奇怪的。” 就算是再傻,李金才也能听出孙斌嘴里的楚老大是楚扬了,顿时就羡慕的那货要死要活的:俺靠,楚扬这小子还真是有艳福呢,不但有个让俺抽了两巴掌、到现在都舍不得洗手的前妻,连未婚妻都这样俊的冒鼻涕泡。可俺还是条光棍,简直是没法比啊,要是非得去比的话,俺得去死了。 …… 就在李金才幸福的找不到哪是北时,冀南市区的‘阳春三月’咖啡厅。 才一个月时间不到就看起来苍老了很多的李勇平,此时正坐在咖啡厅的西面窗前,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说:“童金啊,我刚给梁家老人打过电话,他们说梁馨已经向这边来了。” “谢谢李秘、李叔,让你操心了。”黑框眼镜男人有些激动的搓了一下手。 “呵呵,这有什么可谢的?”李勇平笑笑:“不过我可提醒你啊,别看梁馨现在只是一个小民警,可她的脾气却一向不怎么好。以前我记得有人在背后叫她‘刺玫瑰’,我想你也该知道这些吧?” “是啊,我也听说过,可能是因为她在工作时特别认真,才得罪了一些人。不过我觉得这没什么,毕竟她的工作性质不同。至于大家都说她脾气不好,也许仅仅是看到她在工作时的样子吧。” 李勇平点点头:“嗯,你能够理解这些,那我就放心了。说实在的,梁馨这丫头除了脾气有些不好外,人还是相当不错的。如果这次相亲真的成功了,依着梁家老人的意思,应该会让你们在五一节结婚。这样一来的话,你以后可得好好伺候她了,别忘了她可是一个当过市局副局长的人,婚后肯定得她说了算。你真得仔细考虑一下,看看能不能适合这样的婚姻。” 外形好像韩国棒子明星申正焕的童金,是李勇平在鹤北时的秘书。 其人长得虽说很是斯文,但工作能力却非常的强,要不然李勇平也不会将他带到冀南来了。 假如凡静不垮台的话,童金现在还应该是市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 但既然凡系随着凡静的落魄而落魄,所以他也就从财政局调到了水利局,成了一个副科长。 不过童金并没有为此埋怨什么,因为曾经是秘书长的李勇平,现在不也是到了有着‘清水衙门’之称的水利局当局长了? 今年三十三岁的童金,在鹤北时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婚姻失败后,为了逃离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他才跟着李勇平来到了冀南。 去年的时候,童金曾经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尚是单身的梁馨,立马就惊为天人! 早就熄灭很久的爱情火焰,再次燃起…… 可那时候的梁馨忙于工作,一直没空和谁谁谁花前月下的,所以尽管童金托李勇平问了几次,但她每次都以工作繁忙为借口给推辞了,这事儿就这样耽搁下来。 现在,大家都随着凡静的落魄而落魄了,昔日童金这位财政局的副局长成了一水利局小科员,而梁馨这小民警除了每天巡逻逛公路外,也没多少工作要忙了,他这才又找到李勇平,重新提出了这件事。 对自己这个得力属下跟着自己落魄到这种地步的结局,李勇平每次看到他,心里都会很愧疚。 所以呢,在童金第十二三次的恳请他出面当红娘后,李勇平是欣然应允,并与昨晚亲自去了梁家拜访。 不巧的是,昨晚梁馨恰好值夜班不在家。 但梁家老人一听李勇平说明来意后,马上就热情的不得了,连说女儿不在家不要紧,可以先确定相亲的时间和地点,等她回家后再告诉她就是了…… 虽说早就有过耳闻梁家老人犯愁嫁女的事儿,可李勇平昨晚才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并因此生出了很大的感慨:看梁馨的模样也挺俊俏的啊,虽说人太有个性了一点,可为什么出嫁的事儿成了老人们的心头病了呢?还真是奇怪了,我若是再年轻个二十来岁…… 不管怎么说,李勇平从老人们的态度中看出,这次的大媒很有成功的希望。 但让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这个老部下要是真和梁馨走到一起了,能不能保证婚姻幸福啊?假如他要是因为受不了梁馨而再次离婚的话,那他可就太可怜了,这辈子都很可能没有勇气找女人了。 所以,李勇平才郑重其事的‘提醒’童金。 童金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呵呵笑道:“李叔,其实我早就在背后了解过梁馨这个人,她除了不怎么爱说话、脾气有些大之外,还是一个作风非常正派的女孩子,单身这么多年,都没有传出过任何的绯闻。尤其是在她任市局副局长期间,仍然保持着公正纯朴的本色,有时候上下班都是骑自行车,在现在这种社会,那绝对称得上是荷出淤泥而不染……” 童金刚说到这儿,就通过窗口看到一辆崭新的黑色的宝马x7,以风一样的速度驶到咖啡厅前的停车场内,车头微微一晃后停在了车位上。 车子刚停下,车门就打开,一个上身穿着休闲白色长袖连体衬衣、下身咖啡色铅笔裤、脚蹬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女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等这个女人摘下脸上的小墨色风镜,抬头向咖啡厅门头望去时,李勇平忽然说:“咦,这不是梁馨吗?她、她怎么会开着这么贵的一辆车来了?” 678 超级电灯泡!(第二更!) 678超级电灯泡!(第二更!) 看到梁馨从那辆车上西下来后,李勇平和童金都有些傻眼的感觉。 依着他们这种以前见惯豪车的人的眼光,自然能够看出这是一款施坦威限量版的宝马760li,其价格大约在300万rmb左右。 可就这样一辆很多人都没坐过的豪车,却被梁馨开着来相亲了。 休说依着梁馨目前的工作要买这种车得需要60年了,就算她干市局副局长时,最少也得挣个……三五年吧? 而且刚才童金还说梁馨过去是多么多么的廉洁,可这妞眨眼间就开来了这样的豪车,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讽刺? 还有就是最让这俩人很纳闷的是,梁馨刚下车不久,就有一个打哈欠流泪的年轻男人,从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下来了,嘴里叼着一颗没点燃的烟,吊儿郎当的来到她身边,用肩膀碰了她肩膀一下,俩人就低声说笑起了什么。 一个月薪三来块的小民警开着价值几百万的豪车来相亲,本来就够惊世骇俗的了,而且偏偏还带着一个看起来很是有些小帅的男人! 最让李勇平瞠目结舌、童金心里发苦的是,一直对男人不怎么感冒的梁警官,在那个家伙用膀子捧她肩膀时,不但没有厌恶的意思,反而做出一副从没有过的害羞状,在男人转身要上车时,还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 “嗨,我说粱大警官,麻烦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别这样拉拉扯扯的好不好?我这次来找你是要取回车子的,又不是来陪着你相亲的。早知道这样,我说啥也不会来的。” 楚扬甩了一下手,打着哈欠的说:“哦,还有啊,昨晚咱们打赌时,不是我输了吗?我刚才问你最希望得到什么礼物,你怎么脸蛋发红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不纯洁的一幕了……哈欠,不行,不行,我才不喜欢给人当电灯泡呢。让我这样帅的人去当电灯泡,绝对是一种资源浪费,困死了,我得先回去补觉。” 梁馨牢牢抓着楚扬的手腕,猛地向回一拉,脸蛋真的发红的啐了一口:“我呸!你以为别人都像你想的那样龌龊呀?哎,我说楚扬,你刚才不是还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吗?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让你陪着我相亲,行不行吧?” “姐姐,”楚扬吸了一下鼻子,哭丧着个脸的说:“你自己说说,我这样一帅的冒泡的男人陪着你相亲,算怎么回事呢?最起码男方首先会很感到很自卑,其次就是觉得你没有任何的诚意,要不然你为啥不带着个女朋友而是拽着个男人来呀?这不是明明告诉人家你根本不同意相亲?我可警告你啊,假如你非得让我进去的话,我会直接和人家说我是你男朋友,让那家伙直接死了个鸟的心……” “行呀,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最好了,我正好对那个童金不感兴趣呢。要不是看在李秘书长的面上,本小姐也懒得来。”梁馨一听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喜上眉梢的拽着楚扬,就大步流星啊大步流星的向咖啡厅门口走去。 “哎哎,你松手,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不懂么?别这样彪悍好不好?女人得学会做淑女才行,要不然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你!”楚扬嘴里唧唧歪歪着,就像是一正被恶公子强抢的民女那样,连拉带拽的被拽进了咖啡厅。 如果楚扬真不想进咖啡厅,十个梁馨也未必能把他拽进来。 他进来,就是因为好奇:她在路上吹的尘土铺天盖地的,说什么那个男人暗恋她很久了。老子还真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土鳖会醉心于一个傻到主动跳臭水河的娘们。 如果梁馨真想给那个早就爱慕她的童金机会,就是十个楚扬跪在地上求着她别进去,也不一定能挡住她走向幸福的脚步。 她之所以死皮赖脸的拽着楚扬进来,除了想知道昨晚市局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外,无非就是真对那个童金不感兴趣,如果不是梁家二老以‘你不去那我们就绝食’相威胁,她绝不会来这儿,更不会来了后要带着楚扬,她就是想借此来暗示:童金,俺知道你暗恋姐姐很久了,按说这是俺的福气,可俺真对你没啥感觉,要不然也不会拽着个臭男人来当电灯泡啦。 能够在相亲时拉上楚三太子当电灯泡……梁馨心里想想就美滋滋:天底下好像没有几个女人能有机会用这个超级电灯泡吧? 在李勇平和童金的傻楞中,梁馨和楚扬这对在外人眼里很是般配的一对儿,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进了咖啡厅。 四处一扫,梁馨就看到了坐在窗户边的童金,但接着就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楚扬的手,因为她看到了李勇平。 对于李勇平这个‘大媒’,说实话,梁馨还是挺尊重他的,但也只是因为工作原因,与他热心给自己说对象无关。 “呵呵,李秘、李局长,您也在这儿呀。”梁馨当先走到了窗前的那张桌前,笑着对李勇平伸出了手。 看来今天这事八成是没戏,要不然梁馨也不会带一男人来了。 瞥了一眼随后跟过来就四处乱看的楚扬,李勇平站起身和梁馨握了下手,随即松开,语气有些尴尬的说:“咳,小梁啊,昨晚我去你家的时候,只有你父母在家,说你是值夜班……哦,对了,这位先生是?” 出于礼貌,李勇平在问楚扬是何许人也时,还伸出手准备和他握手客气一下。 但嘴上叼着烟卷的楚某人,却好像没看到他这个动作那样,不等梁馨回答,就摆着手儿摇着脑袋的说:“我就一打酱油的,你们不用顾忌我是谁,该谈你们的正事儿就谈好了。” 曾几何时,‘打酱油’的这句话还只是一个拿着瓶子去商店买酱油的意思。 可随着网络时代的发展,它却成为了‘路过’代名词。 楚扬说完这句话后,根本没有打算要和李勇平两人认识的意思,就径自坐在另外那张摆放着一盆绿色植物的桌前,一脸贼兮兮笑容的和走过来的女服务员搭讪起来。 李勇平是谁?不久前还是冀南这座城市最主要的领导人之一。 虽说现在他已经被‘贬’到了水利局‘混吃等死’去了,但怎么着也是厅级干部不是? 眼下他看在梁馨的面上主动向楚扬伸出手了,但那小子却看也不看的说了句屁话跑一边去了,这让李勇平情何以堪呐? 顿时,他的一张老脸就有些发红,伸出来的手也僵持在半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哦,李局,他是、是我乡下来的一个表弟。呵呵,从小到大的就没见过世面,根本不懂得最起码的礼貌。你别怪他啊,呵呵,来坐,不用管他。”幸亏梁馨反应够快的,连忙谎称楚某人是她一个乡下表弟,讪笑着再次和李勇平握了一手后重新入座了。 梁馨的这句话刚一出口,顿时就后悔起来:靠,我真傻瓜,怎么会把他说出是我表弟了?这样一来的话,那我该怎么婉拒童金? 原来是乡下来的一个土鳖,怪不得这样不懂事。 在梁馨拽着楚扬走进来时,童金心里就一直的打鼓,很自然的就以为这家伙是梁馨不愿意和自己交往的盾牌。 现在,听梁馨说楚扬只是她一个乡下表弟,虽说那家伙的脸子比他都白、尤其是穿着打扮更不像是乡下人,但无疑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暂且不管这小子有没有最起码的礼貌,仅仅因为他是梁馨表弟的身份,这就说明不会对我构成威胁了。 “呵呵,没事的,不知者不怪。”李勇平若有所思的看了楚扬一眼后,就顺势坐了下来,用手一指还站着的童金:“梁馨啊,这个人是谁,我也不用介绍了吧?” 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咖啡后,梁馨抬头‘羞涩’的看了一眼点着头带着笑坐下的童金,低声说:“嗯,我们以前曾经见过两次。” “咳,这样就好,也免了我再给你们叨叨啥了。咳,”李勇平干咳了一声,说:“小梁,你最近在派出所的工作怎么样,还算顺利吧?” 虽说李勇平早就打定了梁馨来了他就走的主意,但当他看到她驾驶着宝马x7来相亲后,很自然的就想搞清楚这是为什么,所以就先以谈工作为话题的,准备旁敲侧击的问问这是咋回事。 听李勇平问起工作,梁馨的情绪明显低落起来,无声的苦笑了一下说:“还行吧,每天就那点事。呵呵,其实这样也倒是挺清心的。” 我也很清心……李勇平在心中附和了一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看似漫不经心的说:“清心就好,清心就好。哎,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在市局上班时,一般都是骑着自行车的,什么时候买了一辆这么好的车子?” “不是我的,是我、我表弟的,我今天就是开着兜兜风。”梁馨用勺子搅了一下咖啡,笑着说:“李局长,你放心吧,别说我现在一小民警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豪车,就是买得起,我也不会买这种烧钱货。” 听梁馨这样说后,李勇平和童金都放下心来。 但同时也对楚扬这个土鳖更感兴趣了:这家伙是做什么买卖的,买这样的好车。 话题一扯开后,桌上的气氛就有了一些活跃,童金更是适时的加入了谈论。 几个人闲聊了那么几分钟后,李勇平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刚想把今天的事儿挑明,然后拍拍屁股的闪人时,却见到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咖啡厅外面,几个年轻人从上面跳了下来。 正随意敷衍着童金话题的梁馨,偶一扭头恰好看到那几个正要走进咖啡厅的年轻人,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就翘起了一丝冷笑。 …… 679 你来呀,我保证不还手的!(第三更!) 679你来呀,我保证不还手的!(第三更!) 感谢zz393825977等哥儿们的催更打赏,感谢一直给阳光送花的哥儿们,感谢所有的以订阅方式来支持小弟的各位大侠,祝你们身体健康、阖家欢乐、泡妞钓凯子心想事成! 我也很想加更,可每天保底三更的任务委实不轻……但会斟酌加更的! 再次鞠躬……就不三鞠躬了…… …… 李勇平对伸出手后被无视而感到尴尬吧,但楚扬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严格说起来,楚家三太子‘蔑视’一地方的水利局局长,也不是多么太嚣张的事儿,顶多会被人在心里骂成土鳖罢了……但他也听不到,所以没必要在意这些,只是惊诧于梁馨说他是她表弟的称呼。 不过,最近一向对漂亮女人很有好感的楚某人,也不怎么太反对当梁馨的表弟,所以在坐下后夸了那位女服务员几句‘妹妹,你眼睛怎么长得这样好看’的话,就随意要了一杯咖啡,眯着眼翘着二郎腿的,坐在那儿开始盯着童金‘肆无忌惮’的看了起来。 幸亏,在乡下人(哪怕是开着宝马7的)面前,打心眼里有种优越感的童金,并不怎么介意这厮的无礼举止,犹自谈笑自若的和李勇平梁馨低声交谈着。 嗯,别看这黑眼镜一副书呆子样,嘴皮子却很麻利,看来是经常和人打交道的,虽说不如我长得帅,气质也没有我高雅,但要是能和梁馨走在一起,这也算是傻瓜娘们的福气吧。 在心里对童金评头论足了一番后,楚扬仰起下巴将咖啡喝干,反手擦了擦嘴巴后,刚想和梁馨说一句‘俺要闪人了’,却见几个年轻人,大大咧咧的从门外走了进来,顿时,他眼睛就是一亮:嘿,上午还和花漫语说没空招惹你呐,没想到你自己竟然送上门来了。 进来的这几个人,楚扬和梁馨都认识:连云成、牛鹏举和王利。 如果不是顾忌有梁馨这个‘正义感’非常强的‘表姐’在,生怕会打搅她的相亲,楚某人绝不会把脑袋藏在绿色盆景后面暂时忍着,而是冲上去采着这几个家伙的衣领,噼里啪啦的先来几耳光再说了。 不过,楚扬倒是很为梁馨的终身幸福着想,但人家连云成几个却不介意。 …… “表哥,市局王局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明明说好让小军他们走走过场就回家的,可为什么到现在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王利在推门进来时,还小声和连云成嘀咕:“你给他打电话,他又不接。我们去市局吧,大门都不让进,这算什么呢?你觉得是不是出现什么意外了,要不和姑父说一句吧?” 紧皱着眉头的连云成,阴沉着脸的摇摇头:“再等等吧,也许下午王局就会给我打电话的……哎,小利,你看坐在窗口那边的人是谁?” “哪一个?”王利顺着连云成的目光向那边一看,马上就笑了:“呵呵,那不是梁馨嘛。我草,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随便进个咖啡厅,就能碰到她。哟,另外那俩我也认识啊,左边那个不是曾经的秘书长大人?右边的那个好像是原财政局的副局长。哈,不过他们都随着凡静的垮台,早就把屁股下面的宝座让出来了。” 用阴骘的眼神和梁馨对望了一眼后,从口袋中摸出一颗烟点燃后,连云成无声的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说:“那你再猜猜看,咱们冀南警界的这支刺玫瑰,今天来这儿是干嘛的?” 双手合拢将指关节掰的咔吧直响的王利,很老实的摇摇头:“不知道,也许凑在一起缅怀一下美好的昨天吧?” “不是,他们应该在相亲呢。以前我曾经听财政局的老孙说过,那个戴眼镜的家伙好像挺心仪粱大警官的,没想到在台上的时候没有成功,现在落魄了倒是有这个闲工夫了。” “哦?来相亲的?” “嗯,百分百的是。”连云成吐出一口烟雾,对过来问好的咖啡厅服务生置之不理,对牛鹏举说:“鹏举,你说我们是不是过去祝福一下他们?” “哼,那是当然啦,要是梁警官不喜欢那个黑眼镜的话,我不介意把她收了,到时候在床上狠狠的整她一番,已报当初差点踢爆老子卵蛋的那一脚之仇。”牛鹏举脸上浮起一丝阴笑,当先向梁馨那边走了过去。 虽说连云成等人认识李勇平,但后者却不认识他们。 不过,依着李勇平的处事经验,见这几个家伙进门后就望着自己这边嘀嘀咕咕、而梁馨嘴角也带着冷笑的望着他们,就觉出这几个人很可能和她有仇。 现在,看到人家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后,李勇平心里叹息一声:唉,今天还真不是个相亲的好日子。 同样,李勇平所看出的这些,童金一样也看出来了,于是就皱着眉头的低声问梁馨:“梁馨,这几个人是干嘛的,以前在你手里犯过事?” 童金知道,梁馨以前在干刑警队长时,得罪的人可着实的不少。现在她成了一小民警了,这时候有被她‘整’过的人来找茬,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嗯,前些天和他们打过交到。”眼睛盯着越走越近的牛鹏举,梁馨淡淡的回答:“前面这个我不怎么熟悉,不过走在中间的这个,却是前副省长连军旗的儿子。他们有一次企图凌辱凡书记的女儿,恰好被我看到狠狠的教训了一番……这次过来,明显是要找茬的。” 周舒涵受刺激成了精神病一事,除了凡系的那些人外,知道的人并不是太多。 不过除了梁馨等几个人外,很少有人知道周舒涵的不幸,就是眼前这几个家伙所致。 所以,李勇平和童金听梁馨这样说后,马上就明白这几个人就是周舒涵变成精神病的罪魁祸首了。 可依着李勇平和童金现在的地位,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样?最多也就是怒目相视罢了,除此之外也只能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梁馨,我们还是走吧。” “哎,别走呀,哥们儿刚来了,正准备和粱大警官叙叙旧呢,你们怎么能走呢?”抱着膀子的牛鹏举,笑嘻嘻的站在童金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说:“啧啧,哥们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今天来这儿是和粱大警官相亲的吧?” 童金忍着怒气的望了一眼犹自坐在那儿神色不变的梁馨,淡淡的说:“这位先生,我们在这儿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吗?” “呵呵,你这样说的话,那就是承认了。”牛鹏举又在梁馨身后来回的走了几步,脸上带着夸张的小心表情:“哥们儿,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要是不听的话,如果以后真和粱大警官走到一起,那肯定会感觉下了地狱。” “你……”童金刚想说什么,却见放下咖啡杯的梁馨一摆手,毫不在意的说:“童金,你让他说。” 小子啊,马上就要事到临头了还敢在这儿招摇,简直是可怜的很呐。 如果不是因为楚扬就在旁边,如果不是这厮不会放过敢冒犯周舒涵的人,梁馨肯定不会在牛鹏举对她冷嘲热讽时,还能保持如此的‘优雅’风度,让童金看了后在自叹弗如。 “好,还是粱大警官爽快。”梁馨的冷静,也让牛鹏举颇感意外,但他并没有多想,还以为她不敢惹事呢,于是双掌一击,一本正经的和童金说:“我要是你的话,宁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彪悍。哎,我和你说,她曾经在一个满是晚霞的夜晚,差点将我的卵蛋踢爆。就这样一个为了工作不要命的母夜叉,有哪个男人敢要,所以我劝你最好躲得她远一些。” 根本不看脸色气的发紫的童金,也不顾忌现在成了落毛凤凰的李勇平,牛鹏举在说完这些话后,就笑嘻嘻的走到梁馨对过:“粱大警官,虽然我说的是有些夸张,但这的确是事实。如果这哥们儿要是真担心你那样彪悍而不敢要你的话,我倒是可以把你给收……” 牛鹏举刚说到这儿,就见梁馨的手一抬,杯子中的咖啡呼的一下就泼在了他的脸上。 “垃圾!”梁馨将咖啡泼出去后,从牙缝中吐出了这个词。 粘稠的咖啡顺着牛鹏举的脸往下淌,将他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弄得一塌糊涂,不过他并没有在意甚至都没有生气,只是用手随意的擦了擦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脸淫x荡的说:“嘿嘿,粱大警官的东西就是香甜可口啊。不过我不介意,如果你肯用你自身的东西来泼我一脸的话,我肯定会感觉更爽的。” “流氓!” 就算梁馨算准了楚扬不会放过牛鹏举等人,她完全可以安坐钓鱼台的看好戏,但听到这小子开始说下流话后,还是再也忍不住的红着脸骂了一声,蹭地就站了起来,举起手里的杯子刚想砸过去,却被李勇平抬手挡住:“梁馨!冷静些,我们犯不着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走。” 李勇平提出要走,并不是说怕了连云成等人,而是看出牛鹏举是在故意激怒梁馨。 他担心梁馨一个把持不住,要是在这儿将这些人打伤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种事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当然不算回事,而且牛鹏举也肯定没有这个胆子来调x戏市局的副局长。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从堂堂的市委秘书长被踢到了水利局,而梁馨更是惨淡的变成了一小民警。 如果今天的事儿真惹大了,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梁馨,所以他才提出要走。 “哈哈,”看到梁馨被李勇平拦住后,牛鹏举当然清楚他们顾忌什么了,于是就仰天大笑三声,笑声一住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收敛,取而代之的全是讥讽:“怎么了梁大警官,看你一脸的不服气,是不是很想冲过来揍我啊?来呀你,来呀!我就在这儿站着,你有本事就揍我呀,来呀,你来呀,我保证不还手的……” 680 真正的仗势欺人!(第一更!) 680真正的仗势欺人!(第一更!) 咣! 牛鹏举刚说到这儿,眼前忽然看到一个白影,随即就觉得额头一疼、耳旁咣的一声响后,他的视线中马上就出现了红的颜色。 一个空咖啡杯,在牛大公子嚣张着让梁馨来揍他时,从左侧旁边的一张桌子后面飞来,准确的击打在他的额头上。 被牛大公子的‘铁头’碰碎了的咖啡杯,还没有落在地上时,血就淌了下来。 顿时,整个咖啡厅内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这突如其来的‘见红’声,向这边看了过来。 如果不是因为牛公子以前在部队呆过几天,他肯定得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重击给砸昏过去。 可现在,他只是在身子晃了晃后,就双手抓着咖啡桌,嘴里大吼着:“谁?谁他妈的敢拿东西砸我?” “是我,是我砸的你。”马上,一个一听就知道睡眠不足的懒洋洋的声音回答:“我这人吧,最见不得别人犯贱。你刚才不是还嚷着让别人揍你吗?别人不好意思,所以我只好代劳了。” “草泥马的,你谁?”又扯着嗓子的骂了一句后,牛鹏举才想起用衣袖去擦从额头上淌下来的血。 胡乱擦了两把,牛公子瞪大眼珠子的向声音来源的地方看去……当他看清那个打着哈欠站起来的人是谁后,想继续骂人的嘴马上就闭上了。 俗话说的好: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无疑,牛大公子就是这三种人的那个横的,但他现在看到的这个人不但不是个不要命的,而且貌似还是个应该非常珍惜生命的。 既然这个敢拿咖啡杯是个非常珍惜生命的家伙,那牛鹏举为什么又非常的怕他呢? 因为这个人是楚扬。 楚某人和牛鹏举见面的次数只有一次,那还是在前年的冀南秋季车展上。 不过,就是那一次后不久,牛鹏举的老爷子才被闲置,他也在事后牢牢记住了这个将凡静托上市委书记宝座的家伙的模样,更清楚他在人家眼里,其实就一只小绵羊,想怎么整就怎么整的小绵羊。 现在,当牛鹏举再次看到楚扬后,不但满腔的怒火蓦然消灭,而且马上就腾起了惧意,嘴唇都开始打哆嗦的,强笑着说:“我、我说是谁呢,原、原来是楚三太子您、您啊。” …… 什么?他、他是楚三太子?就是周糖糖那个曾经的男朋友楚扬吗? 被牛鹏举忽然被砸的头破血流、而惊呆了的李勇平,听他说出这句话后,先是愣楞的看了眼楚扬,接着嘴巴腾地就张的老大望着梁馨:他不是你表弟吗,怎么又会是楚三太子了? 我也好想希望有这样一个表弟哦……不好意思的对李勇平笑笑后,梁馨静观其变。 “呵呵,没想到你倒是还认得我。”对牛鹏举态度的改变,楚扬根本没怎么介意,他只是将一直没点燃的烟卷叼在嘴上,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扭头向正在后退的连云成看去:“连公子,别走啊。咱们老熟人好不容易见面了,干啥要急着走啊。” “楚、楚三太子,呵呵,是啊,我们老熟人了,见一次面也不容易……我、我这不是走,只是想替您要杯咖啡去。”连云成的脸上带着比ji女见到嫖ke还要殷勤的笑容,但闪烁的目光中却满满的都是恨意: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落魄到这种地步! 连云成在看到楚扬后,脑子里想的全是被‘惨遭打击’一事,根本不去考虑为什么会遭到打击,更忘了他曾经将周舒涵逼成精神病的事实。 的确,从云端跌入凡尘的巨大差别太大了,大的让人难以接受。 难以接受的意思是说:还可以接受。 不过,连云成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从‘难以接受’升级到‘根本无法接受’。 因为楚某人在得知周舒涵受刺激的真相后,就决定要把这小子往死里整了! 可怜的连公子,现在还不知道……一直到楚扬接下来说起周舒涵后,他才蓦然警觉。 可惜的是,晚了。 楚扬看出连云成眼中的意思后,心中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眼睛淡淡的说:“连公子,不用给我要咖啡了。因为我怕会将咖啡泼到你脸上,那样纯粹是一种物质浪费。呵呵,说实话,今天能够看到你,我很开心,因为免去了我四处找你的麻烦。我找你呢,相信你应该很清楚。” “我、请问三太子找我有什么事?”连云成弯着腰的回答。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楚扬撇了撇嘴角说:“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关于周舒涵受刺激一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呢?” “周、周舒涵?你、你不是已经和她……” 听楚扬提起周舒涵后,连云成的心里马上就咚的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吃吃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楚扬根本不屑和连云成谈论小周妹妹背叛他的事儿,只是将那根从没有点燃的香烟,从嘴上拿下,用手指碾碎:“别人也许不清楚我是怎么对待敢伤害周舒涵的人,但你连公子应该知道。当初在京华街头时,我是怎么将那些敢欺负她的人手掌碾碎的!” 望着楚扬手中的那根香烟,连云成就听到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仿佛那只被碾碎了的香烟,就是自己的手:“我、我没有伤害周舒涵,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楚扬双眼一眯:“你真不知道是谁干的?” 连云成脸色惨白的摇着头,向后退了一步,一脚踩到了表弟王利的脚上,身子趔趄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连云成,霎时就变成了这样一副软蛋样,楚扬心中攸地腾起一种kuai感:“敢做却不敢当,你还是你老子的种吗?” 他能够知道周舒涵受刺激是我们几个做的这件事,肯定是梁馨告诉他的! 一直站在连云成身边的王利,听楚扬这样说后,再联想到他‘残害’韩国友人的视频,顿时就感觉嗓子发干。 不过,王利以前曾经开过保镖公司,在面对来自肢体上的危险时,心理素质终究要比连云成强很多:如果他知道这件事的真正主谋是表哥的话,那么我们三个人谁也不可能跑掉。但我要是主动把这件事扛起下来,他也许会在念在我敢做敢当的份上对我有好感……就算最终还是逃脱不了他的打击,但只要表哥能逃过这一劫,表哥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反正怎么着也得倒霉了,倒不如英雄些。 王利心中极快的盘算了一下其中的厉害关系,马上就反手将表哥掩在身后,咬着牙的向前走了一步:“三太子,我知道周舒涵是怎么受刺激的!那事本来就是我主张做的,你要是怪的话,那就怪我,和我表哥他们没什么关系!” 呵,没想到这家伙倒是还挺光棍的,竟然想一个人扛下这黑锅。 楚扬饶有兴趣的向王利看去,当看到他那闪烁的眼神时,马上就猜出这家伙的心里在想什么了。 “嘿嘿,你想逞英雄么?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楚扬冷笑一声,也没见他怎么拿腔作势,只是看似随意的一伸手,就已经抓住了王利的左手,面无表情的说:“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对她的?” 楚扬握住王利的左手后,后者马上就感觉到了疼,强忍着要跪在地上求饶的怕意,语气打颤的说:“我、我只是想和她开个玩笑……” “开你麻痹的玩笑!” 楚扬低声骂出这句话后,抓着王利左手的右手向前一推,在他身子踉跄后退时攸然飞起右脚,咣的一声就踢在了他的胯下! 在前年的冀南秋季车展时,楚扬也曾经对牛鹏举胯下来了这么一脚。 但那时候,他根本没有伤人的意思。 可这次,他却不愿意再留情了,一脚就将王利的卵蛋踢爆! “啊!!”比杀猪声还要响亮的惨嚎声,在王利身子向外摔出时响起,等他咣的一声将一张咖啡桌砸烂的摔到地上后,惨叫声嘎然而止,他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虽说王利卵蛋被爆的声音并不是太响,可稍微有点眼里价的人,就能从楚扬的这一脚中看出:这可怜的娃要是死不了的话,以后只能去泰国混了。 不过楚扬却没有去看他,而是又看向了已经捂着裤裆委顿当场的连云成,双眼中带着残忍的兴奋:“呵呵,你现在才知道怕了吧?那当初你在做坏事时怎么不想想会有这样的下场?而且还敢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楚、楚三太子!我说,我说,当时我的确是想强jian周舒涵的,可却被梁警官给碰到了……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们并没有得逞的份上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连云成也没想到,楚扬为了周舒涵竟然不惜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表弟下这等狠手,此时见他向自己走来,就再也站不住了,哀嚎着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没命的用额头碰地,才几下子的工夫,雪白的地面砖上就有了血渍。 “如果不是梁馨及时出现阻止了你们,你们今天也绝不是只变成人妖这样简单!嘿嘿,仗着家里有些小权势,不但敢去祸害一可怜的女孩子,而且还想做梦入主双喜会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 楚扬嘿嘿冷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到连云成面前一米处,弯腰低头语气森森的说:“你以前不是习惯了仗势欺人吗?那我今天来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仗势欺人!” 681 呜呜,我动不了了!(第二更!) 681呜呜,我动不了了!(第二更!) 就算连云成等人不算计商离歌的会所,仅仅凭借他将周舒涵逼成精神病一事,楚扬也不会轻绕了这三个人。 恰好,今天这三个家伙又主动‘送货上门’了,依着楚扬的‘温柔’作风,要是再让他们就这样走了的话,那他还是别在这个世道混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牛鹏举调戏梁x馨后,就已经决意让他们变成废人了,所以根本不会因为连云成的可怜求饶而大发慈悲。 楚扬话说完就抬起脚,将跪在地上的连云成踹翻在地,然后刚想对着他胯下踹去时,却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了腰身往后拽去, 楚扬回头一看,抱着他腰的人是梁馨。 梁馨一脸的着急:“楚扬,你不能再伤害他了,你最好放冷静些!” 我已经够冷静的了,要是不冷静的话根本不用和他们说这么多的废话! 对梁馨的阻拦,楚扬皱了一下眉头淡淡的说:“梁馨,松手。” 梁馨连连摇头:“不,我不松手……” “滚开!”楚扬心里很烦的嘶吼一声,用力一甩膀子就将梁馨撇了出去。 “混蛋,你这是在犯法!”被楚扬甩了一个踉跄的梁馨,不等身子站稳脚尖一点地,蹭地一下就重新扑到他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缠在他腰间,在他耳边大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在犯法!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行,任何人都没有权力私下里惩罚他,哪怕你是楚家三太子也不行!” 一个很是有着飒爽美的妞,在数十人的注目下用这种方式缠着一个男人苦劝,按说该很惹人发笑才对。 可在场的人,包括李勇平和童金,都没有感到可笑,只是希望梁馨能够将这个浑身都散发着戾气的男人制止住。 虽说李勇平在得知周舒涵的受刺激是连云成三人干的后、也对他们恨的不行不行的,但却明白用法律来制裁他们是一回事,被楚扬用这种最残忍的私刑所报复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连云成若是受到法律制裁,大家肯定是拍手称快的,可他要是现在被楚扬踢残废了,就算楚扬占尽了这样做的理由,也得承担相当大的责任,所以清醒过来的梁馨才这样拼死阻拦他。 楚扬霍然回头,望着脸色着急的梁馨吼道:“犯法?犯你妈的法!如果法律能惩罚这三个败类的话,他们还有机会出现在这儿?” 梁馨被楚扬当场大骂,眼里嗖的一下就浮上了委屈的泪光,可她还是倔犟的死死抱着他:“楚扬,我知道你心中的感受,可那只是一些意外情况,但你真的不能这样做!” “我不能这样?哈哈,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楚扬脸上没有半点笑模样的笑了几声,咬着牙的说:“粱大警官,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了?就他这种自持有点小背景的破落纨绔、都能在逼得别人精神失常后逍遥法外了,我堂堂的楚三太子会在惩罚他们后会去坐牢?” “我不敢肯定……” “不敢肯定就滚开,”楚扬深吸了口气,斜眼望着再次跪在那儿就知道没命磕头的连云成,低声吼道:“你不敢肯定,那我来告诉你!这他妈的本身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时代,懂不懂?你懂不懂啊!梁馨,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那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看着楚扬那带着杀人目光的眼睛,梁馨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双手双腿的更加用力,语气异常肯定坚决的说:“我是一个警察,制止犯罪就是我的义务!楚扬,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我绝不会任由你去犯罪!” “你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娘们,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就不能宰了他?”楚扬嗤笑一声,身子猛地一弯,在将梁馨的双腿挣开一点缝隙的时候,背着她向前跨出一步,抬脚就狠狠的踢在连云成的左肩! “啊!”吓得除了磕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连云成,被楚扬这一脚踹到左肩后,马上就听到了骨裂的响声,当即长声惨嚎一声的昏倒在地。 楚扬的这一脚,本意是冲着连云成的下巴而去的,他在很烦很烦之下,就想要了这混帐的小命。 可因为梁馨的猛一盘腿,让他这一脚失去了准头,这才仅踢断了连云成的肩胛骨。 “楚扬你个混蛋,为什么不听我的呢?来人呀,快来人帮我摁住他啊!”梁馨拼命籀着楚扬的脖子,上半身可劲儿的后仰,借此来阻止他要继续去杀连云成。 被吓呆了的李勇平等人,听到梁馨这样大喊后,这才如梦初醒的,和童金已经咖啡厅老板,三个人都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抓住了楚扬的胳膊和腿子。 “都滚开!要不然我他妈的真翻脸了!”楚扬仰头刚吼出这句话,就听见人家那个老板更是哭着喊:“哥哥啊,你冷静些好不好?你要想杀谁俺不管,可你要是在这儿杀了他,那俺的生意可怎么做哦!俺家八十老母和三岁幼儿,可都是指望俺这家小店啦……” 被四个人连拉带扯的抱住、却不能对他们施以辣手,饶是楚某人身手牛逼的不行不行的,可也没啥好办法了。 更何况,为了制止他‘行凶’,梁馨现在几乎是用吃奶的力气籀着他脖子,使楚某人的呼吸都困难了,只好扯着嗓子的喊:“我草,你、你想籀死我吗?快、快松开、我快被你籀死了!” “松开你也行,但你不能再伤人!”梁馨才不听这一套呢,她只是担心自己一松手,楚扬会挣开大家的束缚去犯罪。 “我、我答应你,你快松手,要不然我可真不客气了!” “真的!?” “骗你是你儿子!”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梁馨说着,微微松了一丝力气。 虽说楚扬已经发誓了,可她还是不敢全松开。 楚某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对那个哭着抱住他双腿的咖啡厅老板说:“哥们儿,你先起来,别这样,这样会折我阳寿的。我、我不会再揍他了,你快起来!” 如果不是这个咖啡厅老板的苦苦哀求,让楚某人觉得在这儿干人着实的不对,依着他对连云成的憎恨,今儿就算不宰了这没骨气的,也得把连公子变成人妖才行。 那个咖啡厅老板好像是见过世面的主儿,在看到楚扬松口后,抱着他双腿的冲着完全吓傻了的牛鹏举和几个服务员嘶吼:“你们快把他们给抬走啊,还站在这儿看热闹咋的?!” “哦!”几个服务员和牛鹏举,被老板的这声大吼震醒,慌忙七手八脚的将连云成和王利拖出咖啡厅,扔死猪那样的把这俩倒霉蛋扔在车上,牛大公子车门都没带关的,启动车子歪歪扭扭的就冲到了公路上,急慌慌如丧家之犬那样的跑了。 等看到越野车跑远后,咖啡厅老板和李勇平童金等人,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松开了楚扬。 “老板,很不好意思啊,这儿的损失我会加倍补偿的。”见牛鹏举安然无恙的逃跑后,楚扬心有不甘的咬了下嘴唇,随即扭头向还趴在自己背上,双手籀着自己脖子,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的梁馨说:“行了,那几个混蛋都走了,粱大警官也该下来了吧?” “我、呜呜,楚扬,我怎么动不了了呢?”梁馨哭着回答。 …… 大家很可能都从网上看过这样一则新闻:一对久别的新婚夫妇,在相见后深情相拥。可过了很久后,当他们想分开时,却发现再也分不开了,最后只得去了医院,打了缓解肌肉的针药,最终才分开。 这种症状是很罕见的,也是偶发性的,并没有可供医学研究的临床病例,只是有些类似于民间所说的‘鬼压床’。 鬼压床,又叫睡眠瘫痪症:人在半睡半醒间,无论自己再怎样用力,却都使不上力来,想大叫也叫不出声,想睁开眼或翻身起床,却一动也不能动。拼命挣扎数分钟后,才终于醒来,人会觉得全身很累,有时甚至满身大汗。 现在的梁馨,就在刚才心急楚扬的精神高度紧张下,出现了类似于‘鬼压床’症状。 等她在搂着楚扬那么久后想放手了,却发现大脑怎么向四肢下达‘松开’的命令,但双手双脚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仍然很亲密的抱着盘着他。 一时间,猝然腾起的怕意和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个男人不松的羞愤,让她在楚扬问起时忍不住的哭了。 粱大警官哭的很伤心,很无奈…… “啥?你、你动不了了?怎么会动不了了呢。”楚扬有些奇怪的双手抓住梁馨的双腿,向左右一分……可那双修长的双腿,就像是长在一块那样,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楚扬,你快想办法分开我的手和腿,我不想这样缠着你,呜呜,人家会笑话我的。”梁馨哭着央求楚扬快点分开她的手和脚。 “这时候你知道怕人笑话了,那刚才干啥拦着我呢。唉,这是咋回事,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根本不用回头去看梁馨的表情,只感受到脖子里有泪水不停的跌落,楚扬也知道她没有撒谎,看来是真在忽然之间动不了了。 “这可怎么办呢?哎,我说那个童金是吧,你们都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楚扬有些犯傻的站在咖啡厅的正中央,有心想使劲掰开梁馨的双腿,可又怕给她造成肢体上的伤害,只好连声招呼童金。 682 帅了麻烦就是多!(第三更!) 682帅了麻烦就是多!(第三更!) 明天就是周末了,祝大家在本周最后一天工作学习愉快! …… 谁也没想到,好不容易劝住楚扬后,梁馨却忽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到底是李勇平的见识多些,抬手挡住刚想过去帮忙的童金,转到楚扬面前冷静的说:“先别用力掰开,要不然会伤了梁馨的!她突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很可能是因为刚才心急要拦住你,致使四肢肌肉进入了一个僵硬的假死状态,暂时还不能接受大脑的命令。” “那该怎么办?”现在的楚扬,再也顾不得去想连云成那些人的破事儿了,只是急得背着哭泣的梁馨,在大厅内转圈。 “还能怎么办啊,当然得快点去医院看医生了。”李勇平刚说到这儿,就见门口走进来一对中老男人,顿时暗暗顿足:嗨,这俩人怎么也来凑热闹了,这可让我怎么解释哟。 …… 在梁馨驾驶着那辆据说是借用朋友的宝马车去相亲后,梁家二老就开始在家里琢磨。 这个说:“哎,我说老婆子啊,你觉得咱闺女这次能不能被人家男方相中了啊?” 那个说:“我说老头子你怎么说话呢?哪有这样诋毁自己闺女的?要是男方不喜欢咱女儿的话,会让李局长亲自来登门提亲?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老梁嘿嘿笑着挠挠头:“我这不是担心这次小馨又没戏嘛。” “小馨一直不找对象,不是因为人家看不上她,而是她工作太忙没时间。”梁母振振有词的为女儿辩驳了老伴一句,可随即就有些不放心了:“老头子啊,你有没有见过那个叫什么的来者?” “好像叫童金吧?昨晚李局长说过的。” 梁母使劲点头:“对对,就叫童金,你有没有见过他?” 老梁摇摇头。 “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这小伙子呢?虽说咱家小馨的婚事是老大难了,可总不能为了急着嫁出去,就随便找个男人吧?我可不想我闺女受委屈。如果那个童金真不优秀的话,那我宁愿小馨就在家里。” 老梁双手互相搓了搓,点头说:“嗯,你说不错,的确是得去看看。要不咱们这就去看看吧,我听李局长昨晚说,小馨他们会在某某咖啡厅。” “那还墨迹什么啊,去就去呗……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半个小时后,打扮一新的梁家二老,打的来到了某某咖啡厅前。 等他们下车后,一眼就看到了闺女开来的那辆宝马,就知道她的确来这儿了,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的半路逃跑。 老两口互相使了个‘这下放心了’的眼色,推门走进了咖啡厅。 老梁两口子刚进了咖啡厅还没有四处看呢,就听到了有女人的哭声传来。 都说是谁家的孩子谁心疼,根本不用拿眼睛去看,梁母也能听出这哭声是她那乖乖宝贝小馨的声音,顿时就慌了,撇下老梁奔着哭声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小馨,小馨,你在哪儿,我怎么听到是你的哭声……哎,这不是李局长嘛,我家小馨呢?她在哪儿?” “大嫂,梁馨她、她……”梁馨她在人家男人身上挂着呢……李勇平很是尴尬的笑笑,搀住梁母的胳膊指了指楚扬的后背:look! “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她呢?”梁母纳闷的看着李勇平手指着的地方,见一小白脸好像背着个人的站在不远处,而女儿的哭声这时候也停止了。 坏了坏了,我爸妈他们怎么来了?哎哟哟,这下可丢大人了,我该怎么解释啊。 看到梁母喊着自己名字的跑过来后,梁馨马上就止住了哭声,哽咽着在楚扬耳边说:“完、完了,我爸妈他们来了,要是让他们看到我这副模样,我还是干脆死了算!” 靠他姥姥的,今天的屁事真多,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宁可先暂且放过连云成那几个混蛋,跟着花漫语去新药厂了! 听背上妞说来者是她父母,楚扬就后悔莫及:曾经有一个美的不行不行的妞,邀请我去新药厂。可我没有去,现在我是悔恨万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就算我哭着喊着的求着她带我去,也胜过此时的尴尬场面。 “我更不想被他们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可眼下还有什么好办法吗?”楚扬扭着头的低声说了一句时,梁母就走过来了:“哎,小伙子啊,麻烦你给我低一下脑袋,你背上是不是我家小馨啊?” “大、大婶,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楚扬无奈的苦笑一声,刚想把梁馨干嘛趴在他背上的原因说出来,老梁就走过来一把拉住要转到他身后去看的梁母,使劲咳嗽了一声:“咳!” 梁母会意,马上停住了脚步。 唉呀,看来俺闺女这次嫁出去的希望很大啊,要不然依着她那内秀文雅娴熟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趴在一个男人的背上呢?你看看啊你看看,那手儿抓得是那么紧,俩根腿子……哎哟哟,羞死人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啊,表达爱情的方式一点都不含蓄。 在心里很是为自己闺女的做法羞愧了那么一小下下后,老梁视楚扬背后的梁馨于无物的,笑呵呵的说:“呵呵,小伙子啊,你就是李局长嘴里说的那个童金吧?嗯,不错,脸儿和我年轻时一般的讨女孩子喜欢。” 我才是李局长嘴里的童金……童金刚想张嘴,却被李勇平拽了一下手。 “呵,呵呵,我不是童金,我叫楚扬。”楚三太子可不想、也不屑去冒充人家老头心中的乘龙快婿,所以根本没管梁馨在他耳边说‘你说你就是童金’的劝告,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不是童金?那你为什么……”老梁一愣神的工夫,梁母又恰到好处的插嘴说话了:“唉呀我说老头子啊,你管这个小伙子是童金还是楚扬呢,只要小馨喜欢就行。嗯,你是叫楚扬吧?” 很是为难的咽了口唾沫,楚某人傻呼呼的说:“是,我就是楚扬。” 梁母是一脸的热情:“啊,我记住你名字了啊。你叫楚扬,很好听啊。这样吧,这个周日就是我家老头子的生日了,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来我家做客啊。” 我去你家做客算啥?咱们的关系很好嘛……楚某人很是疑惑的刚想说啥,就听背后的梁馨低声说:“答应啊,先答应再说!” 懵懵懂懂中,楚扬只好讪笑着说:“好的,好的大婶,到时候我一定去就是了。” “哎唷,都和俺闺女这样了,还叫俺大婶,真是个害羞的好孩子。咱可就说定了啊,到时候别忘了。”梁母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一拉老梁就向外走:“老梁啊,我忽然想起家里的煤气炉还没有关呢。我们还是抓紧回去看看吧,走啊,走了!” 一头雾水的老梁被梁母拉着快步走出咖啡厅后,很奇怪的说:“老婆子,我的生日不是到腊月的嘛,你怎么和人家说这个周日就是我生日啊?而且咱们再出来时,我明明关上煤气的……” “你个老蠢才,不知道我那是借口嘛。”梁母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老梁一眼,后者顿时恍然大悟。 …… 老梁两口子刚才看楚扬时的眼神,包括他们又是为什么扭头就走,在场的人都明白:这对老两口这是担心再在这儿的话,会让正和男朋友‘亲热’的女儿难为情,所以才很有‘眼里价’的闪人了。 完了完了,刚才那对老人家肯定误会我是他们女儿的男朋友了。嘿哦,男人长得帅了麻烦就是多……呆站在那儿的楚某人,慢慢的也明白了过来,随即苦笑着和童金说:“童、老童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是我抢了本该属于你的角色,到时候我会和老人们解释清楚的,一定要还你个公道。” 你和梁馨的样子已经被老两口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这时候再给我道歉又管个屁用啊?休说你是楚三太子,我根本不敢让你道歉了,就算你肯掉价的和我说声sorry,可我也看出梁馨是真关心你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刚才那样拼死的拦着你了。 童金心里嘟囔着,嘴上却说:“不用,不用,这个问题我们现在还是暂且不要提了,先照顾梁馨吧。” “对对,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李勇平也附和着:“童金啊,我估计等会儿派出所的同志得来这边调查情况,你就先在这儿等等,配合老板和警方解释一下,我陪着梁馨去医院。” 童金恰好不想去医院呢,赶紧的点头说好。 在咖啡厅几个女服务员的帮忙下,背着梁馨的楚扬来到宝马车前:“李局长,看来得麻烦你开车了。” “嗨,都啥时候了,还计较谁来开车?快,你们先上车。”李勇平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这对‘连体人’,提议:“楚、楚扬啊,我看你最好是横着坐在后面,要不然空间肯定不够大。” “唉,我觉得也是。”楚扬哀叹一声,在女服务员的帮助下背着羞的连眼睛都闭上了梁馨,一点一点的蹭上了车子。 等他们上车后,李勇平才赶紧的坐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向最近的齐鲁医院驶去。 刚才在咖啡厅的时候吧,因为楚扬暴怒、梁馨苦劝、老梁老两口忽然出现致使俩人紧张的一系列原因,俩人根本不可能像品味到‘连体之乐’的滋味儿。 可等俩人进了车子,楚某人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坐下后,他们才觉察出了一些异样。 663 新任市局局长!(第一更!) 663新任市局局长!(第一更!) 阳春三月的天气,虽说不能像炎夏那样热的不行不行的,但你就算在街上看到穿背心裤头的人,也不会感到多奇怪。 而梁馨呢,今天是来相亲的啊,就算她对那个童金真没啥意思,可还是想当然的打扮了一番。 既然天气不冷了,依着粱大警官这样一个妩媚的大龄剩女,有什么理由在出去相亲时会把体现她窈窕身材的衣服放在家里厨柜中呢? 所以说,别看思想保守的梁馨没有穿超短裙黑丝袜啥的,但她上身也只是穿了件休闲白色长袖连体衬衣,下面就穿着一件质料非常薄的铅笔裤,将她本来就很火爆的身材衬托的是更加神秘迷人的…… 如果不是楚某人平时接触的那些娘们都是万万里挑一的货色,他在和梁馨一起时,肯定不会放过‘献殷勤’的机会。 不过,视觉美虽然也是一种美,可它和感觉美相比起来,还是差了老鼻子了,要不然,当楚扬背着梁馨进了车子后,为什么在就贴着两层衣料时会心里一荡呢:看来胸大无脑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啊,要不然这傻瓜娘们的咪咪怎么可能这样大而有弹性…… 因为脖子被籀的很不舒服,楚扬在活动了一下时,才感受到了背后那对温暖竟然有着惊人的弹性,尤其是梁馨因为心慌而吐出的热气直接喷到他脖子和耳朵上,更是让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昨晚鏖战数小时的某个部位,在车子拐弯的时候,就起了明显的变化,这不禁让他暗暗叫苦。 看来十个男人中有九个半是流氓这话一点也不假,要不然这混蛋那儿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了,还有心思硬起来……因为楚扬坐下的缘故,他那玩意儿硬起来后就自然的碰到了梁馨的小腿肚上,这不禁让她心中暗骂。 都怪这个阳春三月啊,要是向冬天穿那么多衣服的话,就算有啥反应也觉不出来……楚扬和梁馨心里同时这样想着,一个人用背部感受到那两团高耸,一人用腿部感受着那一杆挺拔。 在李勇平心急的不时超车惯性下,坐姿不正确、根本无法系安全带的俩人,不可避免的晃荡着身子,这才造成了摩擦。 当梁馨胸前那对高耸上的那两个凸点,因为楚扬胯下的那根挺拔愈发火烫而耸立起来后,羞得她恨不得现在就死了算。 当然了,得拽着楚扬这个家伙一起死,要不是为他着想的话,粱大警官至于这样狼狈? 不行,我怎么着也得分散注意力才行,要不然根本不用到医院,老子就会因为这个傻瓜娘们的成熟躯体摩擦而自she了,那样的话可真够丢人了……楚扬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很是费力的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找到一个手机号拨了过去:“喂,是宋秘书吗?我是今天上午去过的楚扬,请问梁惠民书记在不在?哦,他在开会啊,那你能不能告诉他,就说我有急事。嗯,好的好的,那麻烦你了。” 正在前面开车的李勇平,听楚扬对着电话这样说后,马上就放缓了车速。 等了得有三四分钟吧,就在楚扬感觉背后那俩凸点越来越硬、梁馨的呼出的热气越来越热、下面的###开始有了异样的快gan时,手机那边终于传来了梁惠民那客气而又不失热情的声音:“呵呵,是楚扬啊,找我有什事吗?” 楚扬上午和花漫语分手后,就拿着秦朝送来的那些‘堕落者’口供直接去了市委,并委婉的说出了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而昨天深夜就接到上面电话的梁惠民,自然会很知趣的暗示这位楚系太子爷:兄弟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所以呢,梁惠民才适时的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楚扬。 楚扬才在踢爆王利卵蛋、踢断连云成肩胛骨后,想起了要和他说说这事。 等楚扬说完后,那边的梁惠民并没有做出什么为难的表现,而是直截了当的问:“楚扬,当时都是有谁在场?” 楚扬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竖着耳朵的李勇平,用很随意的口气说:“梁书记,我现在正和水利局的李局长在一起,他可以全权为我作证今天这事儿根本不怪我,是连云成三人故意挑衅我的。哦,是吗?我还真不知道李局长以前是市委秘书长呢,呵呵,我知道了,好好,这事我直接交给市局?嗯,好的,呵呵,梁书记,有空去京华的话,可以去家里坐坐嘛,好啊,我一定和爷爷说的。好,再见。” 当李勇平听楚扬刻意和梁惠民提到他的名字后,心里就是一阵狂跳:我的机会来了,只要好好的配合这位三太子,高升是指日可待啊! 心中虽然激动,但李勇平这种长在官场扑打的主,肯定不会喜形于色的,而是等楚扬扣掉电话后,用很是关心的口吻说:“楚扬,今天这事的责任完全在另一方,到时候我和童金都可以作证。不过,要是把这事弄到市局的话,呵呵,我听说那个连云成和市局的王局关系不一般啊,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扭头看了一眼脸色绯红、紧闭着双眼的梁馨一眼,楚扬笑笑说:“李局长,我看你这人也挺实在的,那我也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王益那个局长坐不住了,新的局长人选名单,应该在这几天就能下来。” 啊,不会吧?就算你是权倾一时的楚家三太子,可一个省会城市市局的局长,也不可能会这样轻易的被拉下马啊,何况王益才当了几天的局长……李勇平心中很是困惑,于是就有失风度的问道:“这么快?那么新的局长会是谁呢?” “梁馨,新的市局局长就是梁馨。”楚扬很随意的回答。 吱嘎! 楚扬给出的这个答案,让李勇平的手一哆嗦,宝马车差点偏离正常轨道,吓得他赶紧的一踩刹车:“什么?是梁馨!?” 新任市局的局长,竟然是当一个小民警的梁馨?这怎么可能呢? 李勇平愣愣的望着前面的路面,过了片刻才慢慢的想通了:这里面一定是楚家在运作,而且很可能早就在运作了。 如果是别人告诉李勇平,说新任局长是梁馨,他一定不会相信。 可说出这个消息的人是楚扬,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但李勇平心中大惊,就连一直羞愧难当的梁馨,也被楚扬这话给震的不行不行的,顿时就从‘快羞死人,怎么这么爽’的羞愧中霍然头,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楚、楚扬,你说什么?新的局长会是我!?” 昨晚,在楚某人说打赌输了要送梁馨一份大礼时,她也曾的确想过王益倒台后她会不会趁机上位的事儿。 不过,梁馨也是在官场打拼了有些年头了,当然知道一个市局局长的位子得经过多少人的运作,她才不敢奢望楚扬对她有好感,就把她扶上马呢。 可现在呢?楚扬守着李勇平,竟然说她将是新任局长,这怎么不让梁馨震惊? 望着好像在做梦似的梁馨,楚扬没有回答她问题,而是一脸喜色的说:“咦,你的手能动了?” “啊,我的手能动了?”梁馨一呆,接着活动了一下双手。 当看到双手又可以随意的听从自己的支配后,她不禁狂喜大呼:“哦!太好了,我的手又能动了!它们怎么又能动了呢?” 见梁馨的手能动了后,李勇平也很高兴,连忙打开右边的闪光灯,将车子慢慢的停在了一个超市门前的停车场内。 将车子灭了火后,他才说:“呵呵,梁馨啊,其实你刚才不能动很可能是因为当时太紧张的缘故。现在能动了,却是因为听到你马上成为市局局长的消息后,心中一激动,所以就在不经意间缓解了紧张的肌肉组织……恭喜你,梁馨。”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刚才被那么多人盯着看,羞都羞死了。”梁馨用自由的双手搓着脸上的泪痕,嘴里说的不在乎,但谁都能看出她此时的喜悦之情。 嘿,人家梁馨高升在即,肯定得好好感谢楚扬一番,老夫还是知趣的闪了吧。 李勇平见现在也不用去医院了,于是就找了个去超市买东西的借口,不等楚扬梁馨说什么,径自下车走了。 李勇平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当然明白,他扭头看着不停挥舞双手的梁馨,笑眯眯的说:“梁局,昨晚打赌我打输了,这次送你一个局长的大礼,还够意思吧?” “你小子不是在骗我?” “我有这个必要吗?” “哼,”梁馨哼了一声,斜着眼的说:“别以为你送我一个局长的宝座,我就会在以后你犯法时闭着眼。你要是再敢和今天这样的没有理智乱来的话,我可不管你是哪儿的三太子,照样办你!” “欢迎来办!”楚某人故意将这个‘办’字说的尤为重。 “你又在占我便宜!”梁馨抬手在他肩膀上砸了一拳,随即正色道:“楚扬,我和你认真的说啊,你别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楚某人恭恭敬敬的说:“在下洗耳恭听。” 梁馨白了他一眼,皱着眉头的说:“如果我要是真当了局长,这次连云成的事儿我肯定会网开一面。毕竟他们早就该得到惩罚的,而且我估计连家也不会傻到要控告你的地步。不过,你千万别自持背后有势力去欺男霸女……” 664 让我去你家行不行!(第二更!) 664让我去你家行不行!(第二更!) 楚扬最烦的就是别人以‘先驱者’口吻来教训他了。 尤其是这个自以为是的人是个女人时。 尤其是当他###遭受柴大官人暗算、好不容易才重新崛起后,使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要想始终保持君临天下的神武,最起码不能在女人面前扮三好学生。如果一个女人对着他唧唧歪歪,他就要心烦。如果一个女人敢暗算他的###,他就要把她qiang奸…… 总之一句话:楚三太子以后再也不会在哪个女人面前装扮喜羊羊了。 正是因为在重新崛起后得出的这个心得,所以楚扬不等梁馨说完,就一脸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得得,你别在这儿当什么教书先生了,如果那几个混蛋不那样刺激周舒涵,我懒得去找惹他们!哼,相信你也应该知道,我楚扬以前在冀南时,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吧?你说我会欺男霸女,我有那么低俗嘛!倒是你有这个趋势。” 梁馨很不满的说:“我怎么有了?我欺负过谁了?” “你忘了那时候你逼得我跳小清河了?”楚扬抬手擦了擦鼻子,瞥了一眼自己的胯间:“还有就是,你现在明明已经好了,干嘛还拿腿子缠着我的腰,这不是故意勾引我犯罪吗?” “啊!”梁馨一愣之后才发现,现在她那两条长腿还紧紧的盘着某男的腰身,当即是低叫一声的缩回腿,用力捶打着有些麻木的膝盖,极快的转移了话题:“那个啥,那个你说我以后还会不会再犯这样的症状?” 舒展了一下腰身,楚扬拍拍嘴巴含糊不清的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搞的,反正也没事,倒不如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过我感觉问题应该不大,也许就像是老李说的那样,也许是因为当时你太过紧张,生怕我会……” 说到这儿,楚某人歪着脑袋说:“哎,对了,梁馨,你干嘛这样紧张我呢?不会是对我有那意思了吧?” 俏脸攸地绯红,梁馨撇着嘴的扭头向车窗外看去:“去你的,谁会对你有意思?哦,对了,到后天的事儿怎么办?” “什么后天的事儿怎么办?”楚扬掏出烟,点上美滋滋的吸了一口,端正了一下坐姿后靠着靠背闭上了眼。 昨晚到今天凌晨,连续和柴慕容花漫语鏖战,就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刚才又被梁馨籀着盘着的过了这么久,他还真感觉累了。 梁馨吞吞吐吐的回答:“就、就是我妈和你说的那些啊,到时候让你去我家做客的事儿。” 楚扬直截了当的回答:“不去!我去算怎么着?等你回家后再和你父母解释一下……” 其实在梁母说这个周日就是老梁的生日时,梁馨就猜出他们是把楚扬看做是她男朋友了,想要带回家仔细‘观摩’一番。 梁馨为了能够化解当时的尴尬,才让楚扬答应了要去。 当然了,梁馨是不会傻到借着这个机会来追求楚三太子,她自问还不是柴慕容和花漫语的对手……可楚扬既然迫于当前情况答应了要去她家,所以她得问问不是? 可某男的断然拒绝,一下子就激起了梁警官的怒气,她双眼一瞪:“不去拉倒,你以为老娘还稀罕你去么?这个局长我也不做了,你爱给谁就给谁!” 大怒之下的梁馨气鼓鼓的说完这句话,推开车门就跳下车,大步的走出了停车场。 靠,这小娘们还真有个性,属于宁折也不弯弯的死熊疙瘩。妈的,这件事儿老子都已经运作好了,你要是不做这个局长的话,那老子岂不是很没面子?哼,如果你不是对我还不错的话,老子懒得理你。 望着快步顺着人行道前行的梁馨背影,楚扬觉得这妞很合他胃口,连忙屁颠屁颠的下了车坐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追了上去。 楚扬担心梁馨不当这个局长,会让他没面子吧,其实梁馨现在也正后悔呢:唉,我可真够傻的,人家不愿意去我家也实属正常啊,我干嘛要把局长也给辞了呢?唉唉唉,冲动是魔鬼啊。小子啊,姐姐我现在后悔了,你快点追上来吧!只要你好言相求,我肯定会答应的。 也许是梁馨那颗虔诚的忏悔之心感动了上帝吧,她这个念头才落下,就听到身侧有汽车喇叭声响。 我果然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感动了这小子……梁馨眼角一瞥,在看到车窗内某男那张正对他吹口哨的笑脸时,心里很开心,可在停住脚步后脸上却一副冰冷的样子:“你又要干嘛?看你一脸的流氓样,小心我把你带到局子去哦。” 楚扬将车子停下,左胳膊搭在车窗上懒洋洋的说:“你也不瞧瞧你自己这张冰箱脸,哪儿有让男人耍流氓的资本啊……行了行了,算我口误好吧?上车,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梁馨冷哼一声:“哼,我用得着你送我?我自己又不是不会去!” “其实我也不想送你去,你以为我愿意自讨没脸啊?我只是担心一会儿你过路口时再犯病被车撞断跟胳膊腿子啥的,你老爸老妈肯定来找我拼命。”楚扬敲了敲车门:“那我要是答应后天去你家,你还让我送你去医院不?唉,我怎么又开始学着关心女人了,还真是有犯贱的潜力!” “切!我稀罕么?不过可以考虑一下。”梁馨咳嗽了一声,给楚扬纠正道:“楚扬,你得明白一个道理才行。” “啥屁的道理?” “你!”梁馨一瞪眼,接着吐出一口气,脸上带着‘不和你这种人一般见识’的大度:“关心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是我们华夏的传统优良美德。一个真正的男人并不是在所有的女人面前都装逼卖酷,而是要学会该关心哪种女孩子,懂了没?” “你还是女孩子……咳咳,算我没说。”楚扬觉得这妞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于是在稍微讽刺了她一句后,就打着哈欠的说:“行了,梁局,小的求你让我去你家行不行?” “你真的要去我家?” “信扬哥,得永生!” “狗屁的扬哥,你可比我小着好几岁呢。” “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小?”楚某人眼珠子在梁馨的胸前和小腹间来回的转悠着,脸上带着似懂非懂的龌龊暧昧。 “我很早就注意你了,当然要查你的老底了。喂喂,你少用这种勾x引良家妇女的眼神看我,我对你可没什么好感……但后天你得去我家,这可是你说的。”话音刚落,梁馨就迫不及待的来到车前打开车门:“去副驾驶,我来开车。嘿嘿,这种好车开一次就是享受一次啊。” “切,看你这点小出息,这算什么狗屁的好车,等我以后发达了,我就买艘游艇放在南海省,到时候带你去大海里兜风。”楚某人胡说八道着,不情愿的让开了驾驶座。 很熟练的挂挡起步后,梁馨问:“现在你总能和我说说昨晚市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女人就是好奇,好奇能当饭吃吗?”楚扬摇摇头,耐不住梁馨的追问,只好吐沫星子乱飞的开始给她讲述起了昨晚的故事。 …… 冀南小清河北岸不远处的东方制药厂。 这个占地面积并不是太大的制药厂,从投入生产后效益一直都不错,如果不是制药厂董事长周舒涵小姐忽然得了精神病急需用钱,那两条从日本进口的制药设备也不会趴在仓库中,而员工们更不会在今天无所事事的站在车间门口了。 望着那些接二连三驶进厂区的豪车,自打厂子创建以来就担任车间主任的王姐,轻轻的叹了口气:“唉,如果不是周董忽然得病,周厂长(周和平)急着等钱用,又怎么会舍得拍卖效益这么好的厂子呢?但愿新来的老板能够有他们那样对员工好。” “王姐,”站在王姐身边一个叫小翠的乡下女孩子,看了看周围那些正欣赏豪车的同事,凑到王姐身边低声说:“我听雯雯她们几个私下里说,以前周董还在云水集团的时候,有个非常厉害的男朋友。可后来她那个男朋友好像出事了,一年多没有回家,所以周董这才移情别恋。等她那个男朋友回国后,就对她报复了,不但让凡书记丢了官职,而且还派人暗地里想强jian周董,这才让她……” “小翠!”王姐向四周看了看,低声喝道:“以后千万不要恩惠别人说这些事,要是万一被有心人听到,这对你可没什么好处的!” “王姐,大家都这样说啊。”对王姐的担心,小翠也没怎么在意,不过她知道王姐这样说是对她好,于是就转移了话题指着一辆从长门口开进来的车子,大惊小怪的说:“呀,王姐,那是什么车呀?一看就是很高级的样子,你认识不。” 不等王姐回答,小翠前面的一个小伙子转过身来,眼里带着羡慕的说:“我知道这是什么车子!” “这是什么?是奔驰还是宝马?” “哪儿啊,这车子比咱们平时见过的奔驰宝马可贵多了,这是劳斯莱斯!”小伙子望着那辆停在厂区停车场角落的劳斯莱斯,眼里带着小星星:“我从网上看到过,要想买这样的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得花六七百万呢。” “啊?不会吧,就这么一辆车就要这么多钱?”小翠痴痴的望着那辆劳斯莱斯,喃喃的说:“真不知道坐在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 “七百多万的车子,坐着也就这么回事,看把你这两个孙子给开心的。” 楚扬丝毫不顾忌正身处花漫语这辆豪车中,犹自掏出一颗烟点上,仰头望着开车的孙斌和坐在副驾驶的李金才说:“等拍卖会开始后,你们两个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哎哎,李金才,你能不能和孙斌学学,别总是一副浑身招虱子坐立不安的样子。” 孙斌看了一眼李金才,眼里带着优越感(楚扬让李金才跟着他学,所以他感到很有范儿)的无声笑笑,心里骂道:土鳖! 665 我吓着你了吧!(第三更!) 665我吓着你了吧!(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许多奇怪的现象。 比方被人骂做孙子还特别高兴的‘犯贱’现象。 现在走路鼻孔都朝天的孙斌、刚当了副科长就觉得足可以傲视众生的李金才,要是被别人骂做是孙子,他们早就挥起老拳的揍他丫的了。 可被楚扬骂,他们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很享受:嘿嘿,哈哈,呵呵,嚯嚯,老大这样骂俺,说明把俺当自己人了啊,嘻嘻…… 所以呢,李金才一点都不介意的说:“咳,楚老大,这是俺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穿这么贵的衣服,第一次坐这么贵的车子,可为什么却觉得不如穿着裤头背心坐拖拉机舒坦呢,这不会是犯贱吧?” 短短一天工,在孙斌的循循善诱下,李金才已经适应了称呼楚扬为楚老大,他这一路上总是不停的整理西装和领带,好像屁股下面扎了刺那样的难受。 尤其是左肋下jia着的那个黑色公文包,更是让他感觉里面可能有定时炸弹那样,使他很不得劲。 楚扬哈的一笑,拿烟指着李金才:“犯贱?我看差不多。不过你以后只要好好跟着扬哥混,很快就会适应的。” 李金才还没有表态呢,脑瓜子转的比较快的孙斌马上就接上话了:“信扬哥,得永生!楚老大,我们以后就喊你扬哥吧!” “草,我怎么听着你这家伙的话这么别扭?”听孙斌这样说后,楚扬笑着骂了一句,马上就想起他昨天和梁馨也曾经这样说过了,觉得‘扬哥’这个称呼好像要比‘楚老大’文雅些,于是就点点头的说:“行,那你们以后就叫扬哥吧,以后都跟扬哥我学着点,千万别给扬哥我丢脸。李金才,我可告诉你啊,今天你和孙斌就是我的代言人,在别人面前都给我精神着点儿!” “是,扬哥!”孙斌和李金才异口同声的回答,想到扬哥今天竟然带着他们两个来干大买卖,俩人就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样。 楚扬点点头刚再想说什么,就见一辆黑色的奥迪a8缓缓的驶进了厂门口,片刻后就来到了劳斯莱斯的左边停了下来。 奥迪车一停下后,副驾驶上就有个人推门下车。 一看到这个人,楚扬觉得这世界很小:草,原来是他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从奥迪车副驾驶上下来的这个人,是前天晚上被楚扬一脚跺昏了的范强。 既然范强在了,那么蒋公瑾肯定就是那个等着他开车门的人了。 果然,车门打开后,一身笔挺西装的蒋公瑾,就绅士十足的下了车。 站在车前看了一眼劳斯莱斯,蒋公瑾根本不可能通过车窗贴膜看到里面的人是谁,只是在心里为今天能来这样一辆车而惊讶:哟,看来今天的竞拍将是一场恶战啊。 “老板,他们的竞拍大厅在那边。” “嗯,那我们过去吧。蒋公瑾嗯了一声,收回看向劳斯莱斯的目光,在范强和大曹还有一个小女秘书的陪同下,向本次的临时拍卖大厅走去。(因为制药厂的规模不算很大,而且最舒适的一套房子也被周和平一家居住,所以本次的拍卖会就被临时安排在了一号仓库内。) 看来周和平是真等着用钱了,要不然也不会请这么多人来。 目送蒋公瑾远去的这片刻工夫,楚扬又看到有几辆豪车开进了制药厂。 这时候来参加竞拍会的各界大老板加上身边的工作人员,最少也得有上百人了。 等手里的香烟吸完后,楚扬才摆摆手的对手下二人说:“行了,你们也过去吧,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假如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别忘了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咧。”孙斌答应了一声,推开车门时回头看着楚扬:“扬哥,你不去那边看看?” 望着制药厂东北角上的那栋二层小楼,楚扬摇摇头语气有些萧索的说:“算了,我不去了,你们两个去就行。我不是和你们说了吗?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充大老板,击败所有的竞拍者,把制药厂拿下。别顾忌多花钱,包里的现金支票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们打电话要。” “哦!”李金才再次紧了紧肋下的公文包后,才推门下车:我*,我就不信这个小破厂子会价值一个亿。扬哥也是,至于拿很多张面额百万的现金支票来嘛,害的老子这一路上都心神不安的。 …… 今天再来参加这个拍卖会时,花漫语曾经问楚扬,要不要她跟着来。 按说,花漫语这个久经商场考验的商场高手,在参加这种拍卖会时,不管是心理素质还是临场反应,肯定都要比楚扬青睐的那俩土鳖心腹(孙斌和李金才)要强百倍。 她要是和楚扬一起来参加竞拍东方制药厂,无疑是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楚扬却没有同意,只是让她准备了一百张签好名字的百万面额现金支票,就带着俩猛地一看穿戴打扮像大老板、但横看竖看就像土鳖的孙斌和李金才,开着她的劳斯莱斯来这儿了。 楚扬不同意花漫语来,是因为他知道别看花妞主动提出要跟着来,实际上他很明白这妞心里是怎么想的。 毕竟,依着花漫语的智商,当听说楚扬要一百张面额百万的现金支票时,就猜出扬哥要为昔日的红颜知己大肆挥霍了,就算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不想说的意见:拿着咱家的钱,去解决你老情人的困难,你可真够大方的! 女人的心眼呀,就是这样小气……穿着一身休闲服的楚扬,等孙斌俩人气宇轩昂的去临时拍卖会现场后,才在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慢悠悠的下了车,混在一些正在观摩药厂厂内环境的竞拍者中,向东北角的那栋二层小楼走去。 周舒涵的一家人就住在这栋二层小楼中的消息,是顾明闯告诉楚扬的(以前顾明闯曾经来这儿给周舒涵送过爱心,但被凡静给骂走了。) 虽说今天制药厂内来的外来人很多,但基本上都是围着厂区转悠,这也让脱离人群向二层小楼走去的楚扬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楚扬不在乎,反正他今天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要见周舒涵,任谁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几分钟后,楚扬来到了这栋二层小楼下。 看小楼的样子,修建的时间应该不长,因为小楼东边的路面上还残留着极快施工剩下的水泥疙瘩。 而且小楼的墙体也没有刷乳胶漆或者贴瓷砖,让人一眼就能根据水泥的眼色分辨出它存在的长短。 一辆橘红色的国产长安小排量轿车,就停在楼前,看样子应该是周家现在的代步工具。 望着这栋外装修寒酸的小楼,再看看这辆小轿车,楚扬不禁回想起了周舒涵住在阳光领秀城别墅、胯下一辆法拉利的幸福时光,也不禁暗叹人活着总会有高chao低估的时候。 吱呀……的一声响,就在楚扬仰望着小楼二层出神时,小楼东边的一扇门开了,一个头上戴着白线帽子、嘴上戴着大口罩、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的人,怀里抱着个纸箱子,低着头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楚扬扭头看了看这个人,也没有在意,因为制药厂内的职工基本都是这打扮。 就在这个人步伐有些蹒跚的走到距离楚扬有五六米时,才抬起了头。 当这个人看到站在这儿的是楚扬后,先是一楞的停住脚步,随即双手就开始哆嗦,怀里的纸箱子哗啦一声的掉在了地上,从里面滚出了许多账本。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吓着你了吧?”楚扬还以为这个人是忽然看到自己站在这儿后,被冷不丁吓了一跳呢,连忙很是温和的笑笑,刚想走过去帮人家把东西捡起来,却看到这个人身子一晃就委顿在地上。 “哎,你怎么了?”楚扬见这人突然瘫软在地,赶紧的快步走过去,伸出手就要去搀扶这人。 “你、你走开,我不要你假惺惺的帮我!”那个人抬手打开楚扬的手,霍地抬起头,露在外面的眼睛里带着无比的仇恨,说话时的语气中带着嘶哑。 这个说话声音嘶哑的人,是个女人。 而且根据楚扬对女人有限的经验判断,这个女人的年龄应该不小了。 楚某人所熟悉的那些女人中,除了家人外,其余的最‘年老’的应该就是那夜璀璨了,但他从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 可现在,当平时歪了油瓶都不准扶一下子的楚大爷,第一次发善心想帮人家时,却被这样‘无情’的拒绝了。 这在极大挫伤楚某人的‘助人为乐’美德外,也让他很奇怪:“咦,你认识我?” “你这种超级纨绔大少爷,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的!”那个女人说着,抬手就将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一张以前应该是包养的很好、可现在却很是苍白的脸庞。 看到这张脸后,楚扬先是一楞,接着才说:“啊,你是凡阿、凡书记!” 这个穿着打扮好像药厂职工的女人,正是曾经主宰冀南这座省会城市的一把手、现在政协当个无混吃等死的副主任的凡静。 “呵呵,楚三太子,我现在可不是什么书记,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政协副主任罢了。怎么着,三太子今天大驾光临,是不是要看看我们周家落魄的样子啊?如果你真是存着这目的来的话,那我恭喜你,你现在就已经看到了。” 凡静说着,从地上颤巍巍的爬了起来。 666 糖糖,周舒涵! 666糖糖,周舒涵! 望着这个昔日曾经辉煌过、现今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深深恨意的女强人,楚扬并没有流露出怜悯、叹气、或者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他只是盯着她过了片刻后,才淡淡的说:“副主任?凡静,我觉得依着你的‘才能’,去市政协担任一个副主任都是高配。你这种反复无常的墙头草,比大街上扫马路的大婶强不了多少。” 就像是被一把刀子狠狠的扎了一下那样疼,凡静在浑身打了几秒钟的哆嗦后,忽然歇斯底里的扑了过来,抬起右手手就向楚扬的脸上抓去,咬牙切齿的嘶叫道:“你这个混蛋敢这样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 啪! 楚扬左手一把抓住凡静右手的同时,甩起右手就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她的左脸颊上。 清脆的耳光和嘴角迸出的血丝,一下子让凡静呆在了那儿。 楚扬很少打女人,只要不是在急了的时候……可现在,他却对着曾经的凡阿姨挥起了手。 “你敢、敢打我!?”望着楚扬,凡静呆了老大一会儿,才一脸不信的吃吃问。 “自己当了biao子,就别埋怨腰带不结实。” 楚扬嘴角chou动了几下,后退一步望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厌恶:“如果你不是周糖糖的母亲,我也许都懒得抽你!凡静,你也不想想,周糖糖能够落到这一步是谁造成的。你当初背叛楚家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你的新主子会不会在你出事时护着你?周糖糖都这样了,你这个当母亲的还他妈的死要面子,拒绝花漫语等人的协助,你以为你这样做很有骨气吗?狗屁!你要是有骨气的话,就不会晨秦暮楚了。”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女人,当被骂狠了、抽疼了,才会从那无限哀怨中清醒过来。 现在凡静就是这样。 任由嘴角淌出的血丝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前,她初见楚扬时眼中的暴戾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深深的悔意和要抓狂的痛苦。 楚扬望着全身都在打哆嗦的凡静,刚想问她周糖糖在不在时,却见她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给他砰砰砰的叩了三个响头。 “呵呵,怎么?是不是又要求我去京华说说,看在周舒涵的面子上让你官复原职啊?”楚扬嘴角微翘起一抹讥诮,心中对凡静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告消失:我以前怎么会欣赏这样的老女人! “不、不、不是!”额头上带着白灰的凡静,抬起头来后双手抓住楚扬的裤腿,泪水顺着眼角淌下,颤声说道:“楚扬,我给你磕头不是为了想当官,我只是想求你看在糖糖在发病期间都一直牢记你名字的面上,能够好好保护她,保护她不再受人欺负。呜呜,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我害了糖糖,我求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够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好好保护我女儿!求求你了!” 凡静说着,再次不停的磕头。 虽说凡静也是副省级干部了,而且还戴着个市政协副主任的帽子,按说不该这样落魄才对。 可在华夏官场,大家最看不起的就是她这种墙头草。 鼓破万人捶、痛打落水狗的现象,在官场尤为的明显。 凡静被花系无情的抛弃后,虽说还是在市政协担任副主任一职,但却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就连政协大院看大门的大爷,都懒得搭理她。 就像是连云成那样,这种从云端跌落凡间的巨大差距,使得凡静的心理极为的扭曲,她固执的认为:假如楚扬真心要帮她的话,她就算得承担‘撞车事件’的责任,可万万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尤其是女儿遭受连云成等人的刺激患上精神病后,凡静对楚扬的恨意到了一个无以为继的地步。 所以呢,今天一看到楚扬这个‘残害’自己幸福一家的罪魁祸首出现后,凡静这才要把这小子的那张小白脸抓花! 不过,爱惜自己‘容颜’仅次于###的楚某人,是断断不肯答应的,所以才先下手为强的给了她一耳光,又说了许多正常人听了都无法忍受的话。 既然这些天对正常人来说是无法忍受,那么对思想很不健康的凡静来说,却恰恰是醍醐灌顶的良药。 由此看来,楚三太子的一言一行都包含着巨大的禅意啊,阿弥陀佛…… 假如凡静给自己磕头是为了她的前程,楚扬肯定是置之不理的。 但她这样做却是发自内心的为了女儿,顿时就让心地善良的楚某人心软了,于是乎他老人家仰天长叹一声的说:“唉,你起来吧。我今天既然来这儿,就是为了周糖糖来的,妄想羞辱她的那些人,我是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谢谢你楚扬,谢谢你!”听楚扬这样说后,凡静再次磕了几个响头,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变化,也许你就能成了我丈母娘,那我就得给你下跪了……望着凡静,楚扬忽然感觉很好笑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依着制药厂产生的利润,不可能会没钱给糖糖看病,更根本不用拍卖制药厂,这是这么回事?” “我娘家急需用……数额很大。”凡静咬了下嘴唇,低着头说:“不让糖糖去医院,是因为她在医院期间,总是会有人去骚扰她。为了躲避那些麻烦,我只能这样做,盼着别人能够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能够放我们一马。” 楚扬沉默了片刻问:“她呢?” 凡静当然知道楚扬所说的那个‘她’就是她女儿,连忙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灰尘和嘴角的血渍,吸了下鼻子指着二楼:“糖糖就在上面,我带你去。” 你告诉我她住在哪个房间,我自己上去不就是了,用得着你带? 楚扬嘴唇刚动了动,却见凡静脚步极快的向楼梯口走去,他也只好将这些话咽进了肚子。 当楚扬跟着凡静顺着狭窄的楼梯来到二楼、看到一扇铁门横在楼梯口、凡静掏出一把钥匙后,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带自己来了。 “糖糖在患病祝愿期间,专家曾经说过,药物治疗对她的作用不大,她的病根在心中……唉,可我们没脸去找你,所以只能希望她能够慢慢恢复。不过,不管是在院里还是家中,她经常会一个人衣衫不整的乱跑,说是要去找你。我怕她再受到伤害,所以才在这儿安装了一扇门。”凡静解释着的工夫,打开了门上的锁头。 楚扬迈步跨进铁门后,心里忽然一酸:糖糖那样朝气蓬勃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监狱式的生活? 想起在街头初见周舒涵的那一幕,这也让他更是痛恨连云成等人,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他们的脑袋踹下来! 凡静带着楚扬快步来到二楼最东边的一个屋子后,又掏出了一把钥匙。 这间屋子的窗户被一张白铁皮遮的严严实实,就连房门上的窗户也是这样。 打开锁头后,凡静低声说道:“糖糖最近很怕光,所以才……” “快打开!”楚扬鼻子一酸,赶紧的扭头向远处望去。 凡静拿下锁头,用手推门……却没推动。 再用力,那扇门才缓缓的打开。 随着房门被打开,一个头发遮住面孔、穿着一身素白色睡袍的女孩子,就像是一个地狱中的幽灵那样,站在门后一动不动。 “糖糖,你怎么又藏在门后面呢?”看到女儿在门口后,凡静强笑着说道:“害的妈妈刚才推门都推不开。” “妈,楚扬来了没有?”周舒涵木木的站在门口,抬起头来后,那双昔日异常灵动的双眸透着让人心疼的呆滞:“刚才我好像听到他在楼下说话呢。” “糖糖,你真厉害,这么远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不错,他、他来了,这次是他真的来了,妈妈没有再骗你……”凡静强笑着替女儿梳拢了一下发丝,然后猛地转过身子抬手擦了一把泪水,看着楚扬嘴唇动了动,看样子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就擦着他的肩膀,小声哭泣着向楼梯跑去。 楚扬慢慢的走到门口,望着木立在门内的周舒涵。 两个人默默的对视着。 望着周舒涵那苍白憔悴的脸庞,楚扬就感觉喉头一紧,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而周舒涵,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过了片刻后,才缓缓的向门外走来。 “糖糖……”楚扬后退了一步,才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随即就张开了双手做出要拥抱她的姿态。 可周舒涵,却像根本不认识他那样,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就慢慢的走出了门口。 因为从黑暗中乍一来到阳光下,她的眼睛肯定适应不了强光,所以就闭上了眼。 望着眼前这个身子淡薄、脸色苍白、好像随时都能倒下的女孩子,楚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慢慢的放下手,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十几秒钟后,周舒涵轻轻吐出一口气后才睁开了眼,望着楚扬的眼里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用刚才问凡静的语气问:“妈,楚扬来了没有?刚才我好像听到他在楼下说话呢。” 听周舒涵这样问自己后,楚扬顿时就觉得心中被一个大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那样,使他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赶紧的抓住了走廊的栏杆:原来,原来她不管看到谁,都会把那个人当作她妈妈,都会和人家问这一句话!我为什么不早些来?为什么不早些来!? 顿时,楚扬以前对周舒涵所有的不满和狠心,都随着她的这句话化为灰烬。 周舒涵见楚扬没有回答,就木木的从他身边走过向楼梯口那边走去,嘴里始终喃喃的说着:“刚才我好像听到他在楼下说话呢。” “糖糖,我就是楚扬!”曾经发誓绝不会再流泪的楚扬,在声音嘶哑的说出这句话后,就紧走两步,在伸手抓住周舒涵的胳膊,将她搂到自己怀中时,泪水就再也忍不住的的淌了下来。 周舒涵的身子颤了一下,抬起头望着楚扬,双眸中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从容、或者说是滞涩:“你就是楚扬?那么以前来的那些人是谁呢?他们也说他们就是楚扬的。” 667 我能闻出你是谁! 667我能闻出你是谁! 周日了,带着孩子,出去玩玩,所以今天先两更吧,谅解! 祝大家周日愉快! 今天济南大雾,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忐忑中。 …… “我、我的确就是楚扬!” 楚扬双手抓住周舒涵的双肩,心在淌血的疼痛,让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糖糖,相信我,我真的就是楚扬!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怎么在街头见面的吗?那时候你还差点开车撞死我……” “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你能让我闻闻你吗?”周舒涵打断楚扬的话,说着就抬手推开了他抓着自己双肩的手。 楚扬一愣:“让你闻闻?” 周舒涵轻轻的点头,声音就像是在梦呓:“让我闻闻。” 我知道了,她是想用嗅觉来辨认我是不是真正的楚扬。唉,傻孩子,你用眼睛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又怎么可能会‘闻出’我是谁…… 楚扬有些发愣的看着周舒涵走到他跟前,仰起下巴闭着眼的,用小鼻子贴着他的嘴唇、下巴、衣领,当她闻到他的心口部位时……泪水,从她紧闭着的双眼中滑出,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板上。 楚扬呆呆的望着晶莹的泪水从周舒涵脸颊滑落:她真的‘闻出’我是谁了? “你果然是楚扬,你果然是楚扬!”身子剧烈颤抖着的周舒涵,忽然尖声叫嚷了一句,呜呜的哭着一把抱住了楚扬的脖子,哭着喊道:“这次肯定错不了了,因为你只爱吸大中华的烟!我可以闻出这种烟的味道,我可以闻得出!” 一个神志不清的精神病患者,竟然能根据一种香烟的烟草味闻出这个人是谁……这足以说明,她是在用灵台那最后一丝还没有泯灭的空灵,来守候、来牢记这个人! 楚扬仰起了头,泪水滑到周舒涵的发丝上。 “楚扬,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呜呜呜。” 紧紧的抱着周舒涵,楚扬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放声痛哭。 在这一刻,楚扬心中那些什么背叛的怨恨、什么咬牙切齿的报复、什么心灰意冷下发誓要永远不再见她的想法,都被周舒涵的哭声撕了个粉碎,只留下无尽的懊悔:我为什么不早些来看她,让她一个人在黑暗中苦苦守护那种熟悉的味道? 就像是个离家出走很久才找到妈妈的孩子那样,周舒涵抱着楚扬的脖子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肩膀微微耸动着的趴在他怀中,慢慢的再也不动,不久后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周舒涵,竟然在痛哭过后,就这样趴在楚扬的怀中睡着了。 而楚扬,就这样抱着体重最多四十公斤的周舒涵,低头望着她嘴角翘起的安心的笑意,静静的站在走廊中,一直等到凡静走过来后,才抬起了头:“她认出我来了,从我身上的烟味认出我来了。” 凡静点点头,抬手擦了擦泪水后低声说:“她用嗅觉来辨认你的这个秘密,其实我和老周都知道。为了能够让她快点复原,我和老周曾经找人来假扮你的样子,专门吸她熟悉的那种香烟,妄想用这种方式来安慰她。可她却在每次闻过后就摇摇头的走开。我们问她这是为什么,她说只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却嗅不到那种熟悉的,夹杂在烟草味中的身体的味道。” 熟悉的,夹杂在烟草味中的身体的味道! …… 孙斌和李金才两个人在远远的看到扬哥很没风度的抽的一个人给丫的磕头时,都是禁不住的摇头叹息:唉,像扬哥这种大有身份的人,怎么会和一个药厂小员工一般见识呢?也不怕掉价! 不过叹息归叹息,这俩土鳖很快就将精力放在了竞拍会上,交头接耳的讨论了很长时间,才在上午十点、东方制药厂竞拍会正式开始时,走进了临时竞拍会现场。 俩人本着‘低调就是最炫耀的牛逼’原则,进了竞拍现场后,并没有去前面而是坐在角落中一个显眼的位置。 反正这俩货上学时学习都不咋的,故而才保存了良好的视力,隔着老远就能看到前面的台子。 东方制药厂的这次竞拍会,周和平并没有委托拍卖行,而是自己担任了拍卖师。 老周同志有信心凭借他丰富的经商经验,能够将制药厂卖个好价格。 当然了,老周拍卖制药厂这事儿,得和马公子商量一下。 幸好马公子看在周舒涵的份上,并没有阻挠什么,甚至还提出他会从拍卖金中拿出一半来支援周家的善举,这也让老周激动的不行不行的。 十点过八分,一身西装革履、背却有些驼的老周走到了台子上,手里拎着个小榔头。 看了看台下那上百号人,老周端出他在云水集团当老总的架子来,言词简单的和各位老板问好后,就言归正传了:“对于东方制药厂的经营现状,大家也许有所耳闻,也知道周某今天之所以拍卖制药厂实属无奈……但今天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希望能够将制药厂顺利的转让。” 台下所有人都看着老周,没有人说话。 深吸了一口气后,老周把小榔头放在前面的写字台上,大声说:“我知道各位都是大忙人,废话也就不多说了。东方制药厂的竞拍会正式开始!我首先介绍一下制药厂资产情况。” 老周很麻利的将制药厂的资产现状说了一遍后,末了说:“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制药厂并没有资不抵债的现象,不管是哪位老板最终拍的东方制药厂,都可以通过制药厂内的帐目来核实一下。” “行了老周,大家都知道你的为人,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直接说说你的底价是多少,每次竞拍的点数是多少吧。”一个和老周很熟悉的老板,半开玩笑的这样提议。 “好,既然李老板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啰嗦了。”周和平看了看那位叫李志刚的水泥厂厂长一眼,说:“拍卖制药厂的底价为五百万rmb,每一次举牌的最低金额为十万元rmb。当哪位老板出价最高、而我又连问三声还有没有人参与竞拍后,才会落槌。不过我提醒大家的是,我只收现金支票。” “好了,好了,你刚才说的这些,在散布消息时,我们就已经听说了,还是赶紧的开始吧。”坐在最前面的李志刚马上就举起了手中的牌子:“我出价520万!” 不等老周喊价,一个来自郊区的养殖大王就紧接着举牌:“我出价550万!” “600万!” “630万!” 今天能够来这儿参加制药厂竞拍的人,都是有着一定的实力,同时也很明白东方制药厂价值几何,所以根本不用老周安排‘托儿’,这些老板就踊跃报价。 在大家争先恐后的将价格提到了1100万时,坐在中间的蒋公瑾,一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叼着一颗古巴雪茄,翘着二郎腿的脸带笑容,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看了看老板后,范强对那些老板报以无声的嗤笑:你们这些暴发户,以为有几个小钱就可以来这儿显摆了?真是马不知脸长!只要我们老板一举牌,你们都得干瞪眼。 范强知道,老板这次对东方制药厂是势在必得,现在他没有动静,只是想让那些暴发户先热热身,等竞拍价格到了他们难以承受的地步后,再来个一锤定音。 如果过早参与竞拍的话,只能会激起那些暴发户的好勇斗狠之心,反而要多花银子。 果然,当一个外地老板喊出1520万的竞拍价后,那些一开始参与竞拍的人,至少有一大半都偃旗息鼓了。 李志刚老板扭头看了看那个外地老板,报之‘友好’的一笑后,咬着牙的再次举牌:“我出价1600万!” 1600万,已经是李志刚的极限了。 虽说李志刚的身价远远不止这个数,但别忘了人家老周只收取现金支票。 能够在短时间内筹备出1600万的私营企业老板,那绝对是可以值得各位绑票者青睐的对象…… 不过那个财大气粗的外地老板,明显要比李志刚明白东方制药厂的价值,要高于这个价格,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本着要将老李一锤子砸晕的气势,就再次举起了牌子:“我出两千万!” “两、两你老妈!”李志刚小声嘟囔了一句,将牌子摔在了旁边小秘书的黑丝袜长腿上,耸耸肩的表示撤退。 “那位老板出价两千万,还有没有再加价的?”老周等了片刻,没有再看到有人举牌后,心里叹了口气后举起了小榔头:“两千万第一次,还有没有出价的?两千万第二次,还有没有再出价的?两千万……” 蒋公瑾这时候举起了牌子:“我出两千一百万!” 终于有人来抬价了,要不然可亏了……看到有人在自己将要落槌时报价,老周长舒了一口气。 在老周心中,东方制药厂最少也得价值两千五百万,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都可以突破三千万。 假如今天能够拍到三千万,老周就心满意足了。 如果不是因为京城凡家急着等钱用,老周说什么也不会把制药厂这只会下蛋的鸡给卖了。 “这位先生出价两千一百万,还有再出价的没有?”老周将目光看向了那位外地老板。 外地老板皱着眉头的看了看蒋公瑾,举起了牌子:“我再加五百万,两千六百万!” 外地老板一下子将价格提到了这个高度,实际上就是想把蒋公瑾吓回去:我不和你万十万二十万的了,玩就玩大的,有本事你就跟! 668 我出价两个亿!(第一更!) 668我出价两个亿!(第一更!) 本想借着猛抬价将蒋公瑾给吓到的那个外地老板,举着的牌子还没有放下,就听到他云淡风轻的说:“我出价两千八百万!” 在场的这些大老板,能够走到今天的这个高度,哪个不是经验丰富的主啊? 大家一看蒋公瑾在喊出两千八百万时的从容态度,就知道这人根本不介意这三五百万的,同时也证明人家今天是要定了这家制药厂! 在很多拍卖会上,都会出现‘托儿现象’,当看出某人誓要拍下某件物品时,他们就会适当的加价。 等张望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步,然后果断撤退。 可今天,急于要将制药厂拍卖的老周,根本没心思去琢磨那个。 而那些老板,也都盘算着自己的承受能力,此时听到价格到了2800万后,就再也没有人吭声了,只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位外地老板。 外地老板在周和平喊着有没有再出价时,和同伴低声说了几句后,就再次举起了牌子:“三千万!” “好,好,这位老板出价三千万!”听到终于有人肯出价三千万后,老周激动了起来,举着小榔头的看向蒋公瑾:“那位老板出价三千万,三千万第一次!” “我出三千五百万!”蒋公瑾取下嘴上的雪茄,再次举起了牌子。 外地老板一愣,马上笑着摇摇头,表示放弃竞拍。 嗯,能够有三千五百万,这可出乎我意料了……老周咽了一口吐沫,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蒋公瑾:“这位先生出价三千五百万,三千五百万第一次!还有没有再加价的?三千五百万第二次!” 因为三千五百万已经超出了老周心中的希望,而他也断定再也不会有人能出到比这个价格更高的价,所以在喊第二次三千五百万时,并没有再问还有没有谁要加价。 就在老周要喊出第三次时,忽然就听到角落中有个乡下口音响起:“俺出四千万!” 四、四千万!? 哗! 这个土鳖声音还没有落下,在场的包括蒋公瑾在内的人,都齐刷刷的回头向声音来源望去:这谁啊,这么牛逼!这个小厂子最多价值三千二百万,那个出价三千五百万就已经是冤大头了,怎么还有人肯出价四千万?不会是制药厂的托儿吧? …… 受扬哥委托来参加竞拍会时,孙斌和李金才在高兴激动之余,也曾经问他:买这个厂子,我们得出多少钱的资金? 楚扬的话,很干脆:你们就当这个厂子是你们自家的,也别把钱当作是钱,只管往贵里买,钱不够的话和我说就行了。 扬哥的这些话,当时就把俩土鳖给唬的不行不行的:啥?不把钱当钱看?这不是故意败家吗?哎哟哟,还是老大有气魄啊。 得到扬哥明确指使的孙斌和李金才,在进来后就一直藏在角落里,叼着烟的看大戏。 虽说他们身上都穿着价值不菲的品牌手工西装,可浑身透出来的那股子‘纯朴本色’,还是让挨着他们的那些大老板没看在眼里,以为这是在农村养鸡养猪发了俩小财的土鳖呢。 可就是这俩不被人关注的土鳖,此时竟然在蒋公瑾眼看就要拍下东方制药厂时,喊出了四千万的高价。 知道啥叫一鸣惊人不? 为了让大家都能听清楚,李金才在举牌时还故意站了起来,斜着眼的望着一车间傻了眼的大小老板们,心里那个爽啊,就别提了。 “李金才,你就不能学会低调些?不就是花个三五千万买个小厂子嘛,至于站起来举牌?”看到大家都用‘我好崇拜你啊’的目光看着李金才,斌子哥就不甘落后了,于是就大声说出了这句话。 本来大家都被有人敢出四千万的高价给震惊的面部表情不能自理了,可当听到孙斌把花三五千万买个厂子的话说的如此轻松后,顿时就佩服的五体投地:哎哟哟,知道啥叫有钱啥叫牛逼不?看看人家这俩土……老板,根本没把三五千万看在眼里啊! 在李金才站起来后,坐在中央的蒋公瑾扭头看着他,觉得这小子怎么有些眼熟呢? 有道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裳。 现在的李金才和前天时相比起来,虽说在气质上还没有大的改变,但当他穿上上万的品牌西装后,腰板自然会挺直、下巴必定会和发qing的母狗屁股那样撅起来……再加上他开口就是四千万,所以倍感震惊的蒋公瑾,根本没看出这家伙就是曾经踹过他的那货。 张口就是四千万,而且还大有不拿到手就不罢休的样子,这俩人不是制药厂安排的托儿,就是俩精神病患者,因为谁都知道制药厂的最高价值顶多三千二百万,我多出三百万已经算是最高价了……看了一眼李金才和孙斌,蒋公瑾慢慢的扭过头,向台上看去,准备从老周的面部表情中来确认这俩人是不是托儿。 孙斌不知道蒋公瑾是干啥的,可李金才却认识他。 当看到蒋公瑾那瞪大眼珠子的表情时,他心里的确很爽:嘿,怪不得扬哥今天说啥也得买下制药厂来,原来有你这个瘸子在啊。咋样?别看你随身带着保镖人模狗样的,可你敢和老子斗不?玩死你麻痹的! 暂且不提蒋公瑾的怀疑、李金才和孙斌的得意,先说说同样被‘四千万’给震傻了的老周同志吧。 本来听到蒋公瑾提出三千五百万就大大出乎意料的老周,正想开开心心的落槌时,竟然有人站起来喊出了四千万的高价高价高高价! 如果不是老周同志的身体素质还不错,此时肯定会激动的浑身抽搐趴在地上了(这就是物主从不亲自拍卖东西的原因,要是万一有人脑子进水的给个天价,抗得住还好,扛不住的直接就有可能焕发心脏病、脑血栓月经不调啥的症状,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但老周很快就从蒋公瑾看着他的怀疑目光中清醒了过来,他也开始对李金才喊出这个高价感到疑惑了,生怕这人是故意来捣乱的,于是并没有说什么‘有人出价四千万,还有没有人再叫价’的废话,而是很理智的问:“那位老板,您确定您不是在开玩笑?” 啥?这老家伙这是怎么说话呢?以为哥哥们是在耍他?哦,人家是担心咱们根本拿不出真么多钱来呀,我靠,真是戴眼镜的看人低! 孙斌和李金才虽说对钱过三百的生意就不知道该怎么打理,但人家的俩人的智商高呀,听老周这样说后,只是稍微愣了那么一二三四分钟,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于是,这俩人就拎着个黑皮包大步流星的来到前面。 “周老板,你真的不该怀疑俺哥儿俩的诚意。不过看在你年龄比咱们大的份上,咱们也不和你计较什么。” 来到台前后,李金才将公文包向台子上一放,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老周:“依着你的眼里价,应该看出这支票的真假,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请专门的财务人员来检验一下。” “呵呵,抱歉,不好意思啊,我可没有这样想,还请两位老板别误会。”被李金才说破心中所想后,老周嘴里虽然说着抱歉不好意思的,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一下子拿过支票,当看清楚上面的印章人名后,马上就确定这是真的了。 因为支票上的印章人名是花漫语。 花漫语曾经想对周家施以援手的事儿,老周知道。 如果不是凡静拒绝,周糖糖也不会一直被锁在黑屋子里。 现在,当老周看到人家掏出花漫语的现金支票后,马上就明白这是咋回事了:唉,花家的女娃娃是个大善人啊,被俺媳妇儿拒绝施舍后,又用这种方式来支援俺了,可俺这次说啥也得……装不认识她。没办法,老子现在差钱的很啊! 将支票还给李金才后,老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恭恭敬敬的对李金才和孙斌鞠了个躬。 这样一来,在场的谁都不再怀疑孙李二人是来捣乱打酱油的了,看向他们目光中的崇拜,变得更加炙热:别看人家长得不咋样,可人家是有钱人啊,不知道他们找媳妇儿了没有? 给老周吃了个定心丸后,孙李二人就近坐在了前面的两张椅子上:“周老板,竞拍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了吧?” “可、可以!”老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举起了小榔头…… 这俩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花这么大价钱买制药厂? 如果时间允许的话,蒋公瑾肯定得派人将这俩家伙底细摸清,但老周那儿却根本不给他时间,在他冥思苦想时已经喊到了第二次。 我一定得把这个厂子买下来,作为我在华夏创业的基地,反正钱又不是我们老蒋家的! 蒋公瑾无声的冷笑一声,立即举牌:“我出五千万!” 呀……嘿! 除了孙斌和李金才,在场的人都发出了倒吸一口冷气声:乖乖,五千万啊五千万!就这小破厂,还真有人敢舍得花血本! 根本不等老周那儿做出任何的反应,斌哥就很潇洒的抬起右手,伸出拇指和食指:“我出八千万!” 随着斌哥的话音落下,刚想腾起的窃窃私语声,一下子杳然。 在东方制药厂的竞拍价格彪到五千万时,大家是被震的头发晕。 可随着斌哥的八千万的出口,大家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做梦。 一时间,诺大的车间内,因为斌哥这个八千万而变得鸦雀无声,就连老周都忘了接下来该说啥了。 不过志在必得的蒋公瑾还保持着清醒的思维,猛地一咬牙:“八千五百万!” 生怕孙斌又把风头抢了去,李金才马上高喊:“九千万!” 妈的,看来这俩小子是和斗上了可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有着多么大的实力! 蒋公瑾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对着李金才伸出一根中指:“我出价一个亿!” 一个亿! 用一个亿来砸死你们! 一个亿?我草,不就是一个亿嘛,哥我……李金才刚把两只手的中指对着蒋公瑾伸出去,却被孙斌一拽后衣襟,给拽到在椅子上,小声提醒他:“蠢才,我们要想再叫价,得和扬哥说一句了!” 李金才这才想起楚扬的话,连忙对周和平说:“周老板,能不能给我二分钟的时间,我打电话向我们老大请示一下……” 李金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听到车间门口有人说道:“不用请示了,我出价两个亿。” 669 我发誓!!(第二更!) 669我发誓!!(第二更!) 哗啦! 当听到有人说要出价两个亿后,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所有的人都猛回头。 大家看到,有个怀里抱着个人的年轻男人,站在车间门口,而制药厂的老板娘凡静,就跟在他后面。 这人是谁?出价两个亿来买这个小破厂! 我草,今天这是怎么了,就这小破厂怎么会来这么多大神,一开始我还琢磨着花个千八百万的呢,和人家一比,干脆去跳小清河吧! 大家都看着那个年轻人,喉结不停的上下蠕动着,眼睛都发着崇拜崇拜再崇拜的……恨意:你凭啥比老子还要牛?就因为你脸儿白吗!? 楚扬,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得来的! 看到这个年轻人后,老周同志从半晕半醒中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和妻子对望了一眼后,再看向这厮的眼神中已然带有了感激和欣慰,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下心中波澜:“楚扬,你来了,坐,随便坐吧。” “谢谢周叔叔。”楚扬点点头抱着沉睡过去的周舒涵,走到李金才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后才说:“竞拍现在可以继续了。” “好。”老周点点头,看向脸色大变的蒋公瑾:“这位老板,楚老板刚才出价两个亿,请问您还要继续加价吗?” 如果这个人不是楚扬,存着要把彼得航天猛糟心思的蒋公瑾,也许还会真犯傻的喊出更高的价格。 可现在,楚家的三太子大驾光临,他就知道今天这事儿没戏了。 如果他傻傻笔笔的喊出两个亿以上的价格,楚扬要是不再跟了呢?那他该怎么办? 所以,蒋公瑾的嘴角在狠狠的抽了几下后,才摇着头的站起来后,对着背对着他的楚扬说:“楚先生,恭喜你了。” “哦,原来是蒋先生在呀?”楚某人笑眯眯的扭头,脸上带着一看就是装逼的惊喜:“客气客气了,蒋先生,如果你肯再出个高价的话,也许我就会忍痛割爱了。” 你会忍痛割爱……才怪。 蒋公瑾儒雅的笑着拱拱手:“呵呵,我怎么敢夺您三太子之美呢?好了,告辞,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路上注意安全啊。”楚扬也很客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目送蒋公瑾三人离去。 蒋公瑾这个出价一个亿的主都闪人了,在场的那些老板虽说不认识这个牛逼哄哄的三太子是何许人,但却看出人家的确是财大气粗的主,大家捆在一起也未必竞争过他,当然也知趣的纷纷和周和平告辞了。 十几分钟后,将各位老板送走的周和平,才重新回到了车间内。 “金才,将一个亿的现金支票先交给周老板。”等老周过来后,楚扬这样吩咐了李金才一声后,才看着老周说:“周叔叔,至于剩下的那一个亿……” “我不要了。”周和平慢慢的摆手:“楚扬,既然是你想买回这个厂子,我不但不要那一个亿了,而且这一个亿也不会全要的,就按照正常价给三千万吧,这些钱我有用的……唉,楚扬啊,其实我只想看到糖糖能够好好的,我们当爹妈的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候心情好多了凡静也插嘴道:“是啊,楚扬,我们被迫卖厂子也是迫不得已的,现在你既然来了……呵呵,本来这厂子就是你的,如今算是物归原主吧,只要你能待糖糖好好的,我也不想管那么多的闲事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糖糖吗?她和扬哥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周老板两口子说只要扬哥待她好就不要那一个多亿了……躲在一旁的孙斌和李金才,看看被横抱在怀中的周舒涵,再看看他们的扬哥,觉得泡妞泡到这份上那才叫一个炉火纯青。 周和平两口子不要那一个多亿,而且都刻意提出要楚扬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其中的意思,楚扬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哦,他们这是想求我帮凡家,把糖糖的终身托付给我啊。 帮不帮凡家那得看楚扬的意思,但能不能帮得了凡家,那可不是楚扬所能左右的了。 毕竟现在整个凡系彻底成了别人眼中的蛋糕,根本不是楚家出面就能阻止的,而且楚扬敢肯定,楚老爷子绝对不会出面帮凡家! “周叔叔,凡阿姨。”楚扬沉吟了很久,才抬起头刚想说没办法帮凡家时,怀中的周舒涵在睡梦中动了一下,嘴里低低的叫了一声‘楚扬’,然后蜷缩了一下身子继续睡了过去。 周舒涵这个在睡梦中的动作,让很是为帮不帮凡家的纠结是豁然开朗:明末清初的大汉奸吴三桂,都可以为陈圆圆冲冠一怒开关引入满人,我要是再顾忌犹豫的话,怎么对得起糖糖对我的一往情深!罢了罢了,哪怕被爷爷打骂,哪怕被人看做是为了女人不顾大局的纨绔,这次我也要再帮他们一次! 在楚扬喊出‘周叔叔凡阿姨’时,老周两口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互相看了一眼后,心就慢慢的沉了下去:唉,这也不能怪他。罢了罢了,只要糖糖能够好好的,别人爱咋样咋样吧! “周叔叔,凡阿姨,”楚扬这时候抬起了头,沉声说道:“这个厂子虽说当初是我留给糖糖的,但若是没有她努力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而且这里面好像还有马公子的一些股份。我看这样吧,糖糖的问题就交给我了,我会按照正常市价给马公子一些补偿,厂子就交先暂时交给你们夫妻俩打理。至于京华凡家的事儿,我再和上面说说,看看有没有缓和的余地吧。只不过,凡阿姨你要是想……” 我可以为你们向上面通融一下,但凡静要是想官复原职,那是万万不能的! 这是楚扬话中的意思。 “真、真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凡静是喜出望外,连连摇手:“楚扬,只要你肯帮我娘家,我个人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呵呵,说实话,凡阿姨自知做错的事情太多,也无颜继续在官场打拼。如果你不是看糖糖的面子,我……我打算将政协副主任的职务辞掉,专心帮着老周打理这个厂子。” 你如果早就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又怎么会落魄到这一步?我怎么会这样为难?只不过,为了糖糖,老子豁出去了! 听凡静这样说后,楚扬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 …… 因为要和凡静商量京华凡家的事儿,所以楚扬就把孙斌和李金才先打发走了。 坐在制药厂的办公室内,楚扬和老周两口子仔细商讨了许久,一直到傍晚时,才带着中午醒来、饭后又安然沉睡过去的周舒涵回到了花漫语的别墅前。 停下车子后,楚扬并没有将车子驶进别墅内,而是看着那边阴云密布的天空,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漫语会怎么看待我今天的决定。 “既然回家了,为什么还不进来?”就在楚扬坐在车里对着外面发愣时,早就看到车子停在门口的花漫语,快步走出铁栅栏来到了车前。 她在抬手敲车窗玻璃时,就看到了头歪在某男身上沉睡的周舒涵,于是就无声的苦笑了一声,等那个脸上带着讨好笑容的家伙将车窗落下后才说:“你是不是担心我责怪你把她带回来,所以才在这儿琢磨理由?” “老婆大人英明!”楚某人很诚实的点点头。 花漫语好像很醉心于被人叫做‘老婆大人’,要不然她也不会眉开眼笑的说:“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贫嘴啦,赶紧的回家吧,我是不会说你什么的。” “真的?” “你看我像撒谎的样子吗?”花漫语故意装出一副幽怨的样子:“我是不是太好脾气了?明明看到自己老公要带着别的女人来家里,可我不但不能反对,还得为她提前预约了医院的专家……” 对于楚某人去竞拍制药厂却把周舒涵抱回来后的结果,花漫语早就预料到了。 所以在他们走了不久,就通过关系预约了几位齐鲁省精神病科的专家。 而且,她还派李彪与14号别墅的屋主干涉,以多拿出六十万的代价,将别墅重新买了回来。 听花漫语这么快就办好了这两件事,楚某人在钦佩之余,忍不住的大发感慨:“唉,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漫语也!你就是新时代的贤妻良母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切,你求的东西和人多了去了,我也没办法不是?好了,快回家吧。”花漫语白了楚扬一眼后,就当先走进了别墅。 既然花漫语连为周舒涵看病的医生、房子都买回来了,当然早就给她准备了房间。 这又让楚某人大大夸赞了她一顿。 不过,花漫语虽说表面上接受了周舒涵,可楚扬怎么着也得把话挑明才行。 所以,在花漫语的帮助下,安顿好周舒涵后,楚扬就在回到客厅后,委婉的说明了小周妹妹的问题:“周家已经将她托付给我了,我自然要先给她看病。可这可怜孩子的病好了后,又该把她放在什么位置呢?嘿嘿,我说的那个位置,你懂得。” 依着花漫语的智商,她肯定猜出楚扬心中是怎么想的了,但她并没有表态而是反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楚扬双手放在花妞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用少有的正经语气说:“漫语,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很可能会让你和别人误会我想金屋藏娇,可我还是想郑重其事的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会好好对待周舒涵,就像是对待你一样。如果你不肯的话,那我……” “你是不是就离开我们娘儿俩,和周舒涵远走高飞?”花漫语打断楚扬的话,偎在他怀中闭着眼的说:“楚扬,她在犯病时始终忘不了你的事儿,我也了解过了,而我也知道当初她之所以冷淡你、和秦关宁交往,就是怕你在她和柴慕容之间为难。所以说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本不该得到这样的惩罚。” 楚扬静静的听着。 花漫语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一脸哀怨的说:“我知道,如果我要是不允许你照顾她,那我的下场会像柴慕容一样。唉,没办法,为了儿子能够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我只好对你们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周舒涵之外,你还打算要照顾谁一辈子啊?” “嘿嘿,”楚某人讪笑着挪开目光,小声说:“我招惹的女人很多吗?” “那夜璀璨算不算?” 吧嗒了一下嘴巴,楚扬回答:“她也挺不容易的。” “那商离歌呢?” 楚某人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那是我的兄弟我的战友我的……” “你一辈子的情人,这个我知道。”花漫语替他说出后面这两个字,耸耸肩后离开他的怀抱,转过身背对着他说:“秦朝呢?” “我只把她当姐姐看,可真没有想把她收了的意思,我可以发誓,我要是对她有任何的龌龊想法,就被天达五雷轰……” 楚扬连忙抬手对着天发誓,可他的话音未落,外面的天上就咔嚓响了一个霹雳,马上就有黄豆大的雨滴被风吹得砸在了窗户上,啪啪直响。 670 伟大的爱情力量!(第三更!) 670伟大的爱情力量!(第三更!) 俺靠,这是我第一次对天发誓好不好?贼老天你就不能给点面子? 楚某人很无语的望着外面的天空,发誓以后再也不乱发誓了,要不然真可能会遭雷劈的。 “唉,天晴之前,你最好还是别出去了。”花漫语裹了身上的衣服,幽幽的继续问道:“那么叶初晴呢?” “我把她当作妹妹,真的,我发誓!”这一次,楚扬可真不怕被雷劈了,因为上次在基地中,叶初晴都那样了,可他还是在关键时刻保存了当天的‘处子’之身。 咔嚓,楚某人的话刚说完,天空又是一声雷响。 “我草!”楚某人骂了一句指着外面的天:“我这次可真没有撒谎,你胡乱咔嚓个鸟鸡把!” “你也不怕周舒涵听到你说脏话。”望了望二楼东边卧室的方向,花漫语走到沙发前坐下,倒了一杯红酒,翘着二郎腿的说:“既然这个话题已经挑开了,那我们索性就谈个透彻吧。虽说我肯定不能影响你的想法,但我总得有个思想准备吧?怎么着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我想我该有权力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个放不下的女人。” 有些心悸的瞥了一眼窗外,楚扬快步走到花漫语面前,挨着她坐下后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抢过她刚端起的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后,豪气顿生的说:“问吧,我发誓我绝不撒谎……又要打雷了!” “又要打雷了!”花漫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和楚扬说出了这句话。 果然,一道闪电掠过灰蒙蒙的天空,紧接着就响起了雷声。 “巧合,巧合,嘿嘿,这纯属巧合而已。”楚某人连声的讪笑。 花漫语拿起酒瓶替楚扬满上酒,就这样懒洋洋的躺在他怀里:“暂且不管你远在韩国的新娘和干妹子,就说眼前吧。夜流苏呢?她对你可也是一往情深的,丝毫不会输给周舒涵。” 听花漫语提起夜流苏后,楚扬收起了笑容,晃着手里的杯子:“漫语,我也不瞒着你,当初夜流苏曾经和我说一句话。” “什么话?”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楚扬说:“当我听到她说出这句话后,就知道她是什么打算了。” “嗯,你是不是很失望呢?”花漫语赞许的点点头:“夜流苏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我很欣赏她的这种做法。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个演电影的刘萌萌,也有没有这样崇高的觉悟。” “我承认我的确对夜流苏有着不健康的想法,但那个刘萌萌?”楚扬眉头一皱,低头看着花漫语:“哎,我说花漫语,你不会真相信网上那些传言吧?我对她可真没有半点那个意思!我不但可以发誓,而且还敢跑到外面屋顶上发誓!要是老天爷不信的话,那就尽管把我劈了吧。” 说完,楚扬和花漫语一起都看着外面。 外面的雨砸在窗户上,但却没有闪电掠过长空。 “看来你这次的发誓是真的,咯咯,我就是随便问问啊,你别介意呢。”花漫语笑笑,举起左手,用右手手指点着五个手指头数算了起来:“除了周舒涵外,你不能放开的女人有商离歌、那夜璀璨、秦朝、还有叶初晴……” “打住打住,你怎么把叶初晴给牵扯进来了?”楚扬急急的打断花漫语的话:“你说我和秦朝之间有什么猫腻,这个我无话可说,因为她可是我七年的梦中情人。但我对叶初晴真没有那个意思,我发誓!” 咔嚓! 雷声震动屋宇。 “我!”楚某人大张着嘴巴的望着门口,半晌才说:“好吧,算我对她有意思。” “这样的话,除了我这个正牌妻子外,再加上你那个韩国新娘,”花漫语点着手指头:“还有另外六个女人,要和我分享一个男人。” 楚扬使劲的咳嗽了一声,一脸的不好意思:“咳,你真荣幸,找了个这么有魅力的老公。” “少和我玩贫嘴。”花漫语嗔怪的白了楚扬一眼,拿过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楚扬,你告诉我,除了我知道的这些女人之外,还有谁会cha进一条腿来分一杯羹呢?” 楚扬很是心虚的看了看窗外,说:“这个话题……咱能不能等晴了天以后再说?总是打雷,老吓人了。” 花漫语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无奈的黯淡,舔了舔唇边的红酒说:“楚扬,我既然已经决定要嫁给你,好好抚养扬风,而且也同意周舒涵等人的存在,那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还有,还有谢妖瞳。”听出花漫语话中的意思后,楚某人再也不忍心撒谎了,说完后就低下了头,心中痛骂:楚扬啊楚扬,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x狼啊,竟然招惹了这么多女人! “谢妖瞳!?”花漫语一愣,随即苦笑着说:“呵呵,你最终还是把她抢过来了。” “我和谢妖瞳的那些事儿,现在还不能和你说,因为你知道了后没什么好处,但我以后肯定会告诉你的。”等楚扬听着花漫语的呼吸声慢慢平静了下来后,才抬起头来说:“漫语,相信我!” “我信你。”花漫语沉默了片刻后,莞尔一笑,举着白生生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加上谢妖瞳,我们就八个人了。相传古时候大才子唐伯虎点秋香时,就已经有八个老婆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有九个老婆,而这第九个女人又会是谁呢?” “漫语,不会再有了,真得。” 花漫语摇摇头:“会有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花漫语没有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但楚扬却知道。 柴慕容。 唯有柴慕容,才会让花漫语视为最重要的那个人! 楚扬没有马上说话,只是望着外面黑压压的天空,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我宁可打光棍,也不愿意和那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我发誓!” 咔嚓! 随着今天最响的一声炸雷响起,雨点猛地急了起来。 …… 周舒涵在被凡静一巴掌抽成了自闭症后,又因为受到连云成等人的刺激,而演变成了精神病。 那时候凡静弄着女儿在各大医院花的银子不少,却没有取到任何的效果。 最后出于某些客观原因,更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周家才被迫把她安排在了制药厂内。 女儿怎么才能恢复昔日的灵动活泼,一直是凡静两口子最大的心愿。 为此,身为xx党人的凡静,都成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 可不管周和平两口子怎么努力,周舒涵的病一点都没有起色。 就在两口子愁的不行不行时,楚三太子他老人家脚踏‘快被你压死了!’牌皮鞋,施施然的出现在了周舒涵面前,用他那颗善良的心和实际行动,向世人诠释了‘爱情为什么是伟大的!’的这条真理! 最先见证这条真理的人,自然是在拍卖制药厂第二天就辞去公职专心信佛的凡静。 在周糖糖入主齐鲁省精神病院的第三天,担心女儿的凡静,就看到了她那眼神清澈的乖乖小宝贝。 正斜斜的躺在床上和楚扬抢着什么的周舒涵,看到有人推门进来后,马上就吐了吐舌头,从某男怀中缩回了手。 当她看清来人是凡静后,呆了那么一呆,接着就脆生生的喊道:“妈,你来了!” 周舒涵的手中,握着一个苹果手机。 本想把手机抢过来的楚扬,看到凡静进来后,当然不会继续再和她闹下去了,赶紧的从床上站起身:“凡阿姨,你来了。” “糖糖,你今天竟、气色好了很多呢。”虽说在来时,楚扬就已经告诉凡静,说糖糖的病大有好转,可当她看到女儿才几天工不见就焕发出了朝气蓬勃的样子,还是有些傻了,她差点就说出‘你今天竟然能认出我是你妈妈了!’的话。 “妈,我没事的,会好起来的!”周舒涵恬静的笑着,双眸中浮上了泪花。 爱情的力量这么伟大?简直是可以用神奇来形容了! 发了会呆的凡静,使劲揉了揉眼睛,确信眼前这个小女孩就是她的心肝宝贝后,泪水哗的一下就淌了下来,颤声对楚扬说:“楚、楚扬,谢谢你,谢谢你救了糖糖!” 楚某人很矜持的笑笑,没有说什么。 “妈,这是他应该做的,你感谢他做什么?”擦了擦眼角的周舒涵坐在床上,为了让老妈放心她的健康,于是就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仰着下巴用明显在撒娇的语气问楚扬:“扬扬,我说的对不对呢?你可以说对,我也会允许你说不对。不过你要是说不对的话,那你今晚不许上床睡觉,只能坐在椅子上趴在床沿上,而且下巴还不能放在手臂上……” 女孩子发嗲时的样子真迷人,可也最不讲理了……楚某人忙不迭的点头:“是,是,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是我那个从小就内秀的糖糖吗?怎么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嘿,早知道这样,我该晚来几天的。 呆呆的望着和男人撒娇的女儿很久,直到周舒涵再次喊她妈妈时,凡静才如梦初醒的,脸上全是轻松幸福的笑容,将手中的一袋红富士苹果放在床头柜上,顺势坐在床沿上看了一眼楚扬,才握着女儿的手嗔怪道:“糖糖,你怎么可以这样作弄楚扬呢?” “咯咯,我只是和他开玩笑啦。”周舒涵咯咯的一笑,举起手中的手机,斜着眼的望着楚扬和凡静说:“妈,你看,这是楚扬送给我康复的纪念礼物,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它。” 哎唷我的小姑奶奶,我啥时候说要把这个手机送给你了?这可是柴慕容留给我的。嗯,不过你既然想要的话,那我就给你吧,顶多我再买个新的,把手机卡换过来就是了……楚扬心里这样盘算着,嘴上就说:“呵呵,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它才行啊,这可是我送你的康复礼物。”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周舒涵得意的笑笑,将那个手机攥的更紧,仿佛是在牢牢攥着她的爱情。 楚扬知道,凡静看到周舒涵神奇般的好转后,肯定要有许多话儿要说,于是就借口出去打水,拎着暖瓶走出了病房。 等楚扬关门走出去后,凡静就拉着女儿的手,娘儿俩就在这里絮叨起来。 大病初愈的周舒涵,也有很多话要和凡静说,尤其是东方制药厂的情况,和京城凡家的那些破事。 见女儿现在兴致很高的样子,本不想再提起那不堪回首往事的凡静,也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于是就把她发病后的那些大小事,都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最后才说:“糖糖,我看你现在基本痊愈了,那么妈妈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 这家伙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出去了都半小时了。 现在的周舒涵,自从清醒后,就对楚扬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感,才半个小时不见,心里就空落落的,看了看手机时间在心里埋怨了某人一句后,乖巧的点点头:“妈,你说。” 抬手摸着女儿那光滑了许多的发丝,凡静问:“糖糖,你是不是决定了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跟着楚扬了?” 听老妈这样郑重其事的问出这句话后,周舒涵闭了闭眼,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妈,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全部。过去的时候,我因为怵头于柴慕容,所以才被迫选择了退让。虽说现在他未婚妻花漫语比起柴慕容来,在强势上一点都不输给她,但我却不会再躲避了。” 671 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他!(第四更!) 671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他!(第四更!) 今天周一了,祝大家工作学习愉快! …… 凡静之所以和女儿这样说,就是担心她会因为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而在意。 可她听周舒涵那样说后,顿时就舒了口气,语气有些苦涩的说:“糖糖,妈妈在当官时,我们就不是柴慕容花漫语的对手,何况妈妈现在已经退出了官场,所以你可能会……” “会当他的地下情人,对吗?” “嗯,是的。” “我不在乎,”周舒涵说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轻声说:“我只在乎我的生命里能不能有他。” 周舒涵的话音刚落,被她攥在手中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周舒涵一看,来电显示是云楠的区号,很自然的就抬起头来向门口看去。 她向门口看去,就是想看看楚扬回来没回来。 “咦,糖糖,楚扬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不接电话呢?”凡静见女儿没有接电话的意思,就有些纳闷的提醒她。 在凡静想来,这个手机既然是楚扬送给女儿的康复礼物,那么目前应该只有他才知道这个手机号。现在手机响了起来,很可能是在外面的楚扬打来的,所以这才提醒女儿接电话。 哪儿呀,这个手机是我刚赖的他的呢,这时候打电话来的是认识他的那些人……明白老妈心里怎么想的周舒涵,有些心虚的笑笑,再次看了看一直震动的手机,于是就接通了电话:“喂,请问你是哪位?” 唉,看样子这孩子还没有好利索啊,这个手机明明只有楚扬才会打给她,可她还问对方是哪位。 根本没有看到来电显示的凡静,听到女儿这样接电话后,心里就轻轻的叹了口气。 …… 柴放肆对堂妹柴慕容的忽然到来,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意外。 事实上,在柴慕容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职务前往冀南打工时,他就对堂妹这种小孩子的做法感到好笑。 并预感到她这样去倒追一个男人,很可能会得到适得其反的作用,得碰个头破血流颜面扫尽。 柴放肆猜的也对也不对,因为大官人在冀南逍遥了几十天后头倒是没有破,可有个地方的确是流血了…… 不过,作为一个堂哥,尽管他把柴慕容看做是亲妹妹,非常疼爱她,但却不会过问她的私事。 同样,在柴慕容铩羽而‘来’后,他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亲热,替她安排好了住处。 依着云水集团在华夏的势力,全国各地有着三百多家地下堂口,无论柴慕容‘临幸’到哪个地方,本地堂主都会像王道道那样小心伺候,尽管她现在已经不再大权在握,但只要她肯,就会免费住进整个云楠最好的酒店。 可柴慕容很有自知之明,这次悄悄来云楠后,并没有通知本地的堂主(凌星之前就是这儿的堂主),而是按照柴放肆的安排,住进了他所居住的市委大院二号别墅。 在来到云楠后的这几天,柴慕容暂时将那个负心汉抛之了脑后,每天带着周伯和凌星四处的游山玩水,倒也是不亦乐乎。 接连疯玩了几天后,柴慕容就感到有些累,所以就给周伯和凌星放了假,准备休息几天养精蓄锐后去边境森林中打猎。 今天中午,柴放肆因为外面有个饭局,所以没有回家,柴慕容在吃过午饭后就躺在床上看电视。 为电视剧中那个苦逼的女主流了几滴泪水后,大官人就关了电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等待困神的召唤。 不过,只要一静下来,柴慕容就会想起那羞人啊羞人的一两幕,这也让她更觉的得抓住那个小子,要他为她的一生负责。 百般无聊下,她就掏出了楚扬的手机。 摸索着手机光滑的屏幕,柴慕容自言自语的说:“大官人来这儿好几天了,不知道你小子有没有听我的话,随身携带着我的手机。” 按照柴慕容原先的计划:在楚扬和花漫语结婚前,是不想搭理这厮的。 可仅仅才过了几天,她就有些憋不住了,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后,就犹犹豫豫的拨通了她使用了多年的手机号。 在手机中传来嘟啊嘟嘟声时,柴慕容竟然有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恋爱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有些小紧张,更多的却是有些奇怪的期待:期待他别接,却又希望他快点接的复杂情绪。 等了大约得十几秒钟吧,那边还是没有人接听,柴达官贵人就恨恨的骂道:“妈的,这小子不会是故意不接我电话吧?哼,看来天底下的男人还真没有一个好的,都是那种吃饱了提上裤子不认账的龟儿子……” 柴慕容刚骂道这儿,电话中的嘟嘟声不响了,她赶紧的咽下接下来要骂出来的话,准备施展美女本色嗲嗲的问他有没有想她时,手机那边却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喂,请问你是哪位?” 咦,这龟儿子变xing了? 柴慕容有些奇怪的楞了下,随即就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耳熟,马上就问道:“我找楚扬,你是谁?” “你是哪位……” 呀,这、这不是柴慕容的声音么?我该怎么办? 柴慕容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出周舒涵的声音,但小周妹妹却一下听出了是她来了,顿时就慌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拿着手机发愣。 看到女儿捧着手机也不说话,凡静就更纳闷了,于是就凑到她跟前问:“糖糖,这个给你打电话的不是楚扬?” 这边的凡静问女儿这么回事,但那边的柴慕容却听得清清楚楚:糖糖?啊,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周舒涵,怪不得我听着这么耳熟。我靠,我留给楚扬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 从电话中听到凡静对周舒涵的称呼后,柴慕容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刚想问问她怎么拿着楚扬手机的时候,又听到凡静说:“这个手机不是楚扬才送给你的康复礼物吗?连我和你爸都不知道手机号,别人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那小子把我留给他的手机送给周舒涵当康复礼物了?我靠靠靠,这是故意挑x逗大官人生气啊!小子啊,你行,你他妈的有种,不愧是我柴慕容放不下的男人,这才短短几天工啊,就把我留给你的手机当礼物送别人了,这不是故意拿着我不当回事!? 听到凡静那样说后,柴慕容就觉得一股怒火腾地就从脚丫子烧上来,一直烧到她脑门上,使她忘记了周舒涵成了精神病的事儿,把一口小白牙咬的是咯吱咯吱直响,甩手就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看着那个变成五六七八块的手机,柴慕容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跺着脚丫的,双手高举着的对着屋顶嚷道:“楚扬,你他妈的太让我失望了啊太失望了!你怎么可以忍心伤害我这么单纯善良女孩子的啊!我草,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给你心甘情愿的去当小三!!” 正在外面客厅打扫卫生的三嫂(柴放肆的姆妈,这次也随着他来到了云楠。)听到大官人的鬼叫后,吓得拿着吸尘器的手一哆嗦,自言自语的说:“吓,那个楚扬是谁呀,怎么把大小姐给刺激成这样?不行不行,等大少爷回来后,我得告诉他,免得出什么大事。” …… 暂且不提在那边抓狂的柴大官人,单说这边心慌的周舒涵。 当听到手机中传出忙音后,她才如梦初醒的叫道:“啊!” “糖糖,你怎么了?这是谁的电话!”凡静见女儿好像不对劲,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就要去拿那个手机。 坏了坏了,这下可糟了,肯定得给他惹麻烦了……心里一个劲埋怨自己的周舒涵,见老妈要来拿手机,连忙把手向身后一背,强笑的说:“妈,没什么,是一个打错电话的。对方好像是个神经病,在那边说了些稀奇古怪的话。” 给你打电话的人,应该不是神经病吧……见女儿执意不肯给自己手机,凡静也不敢强求,刚想说点什么时,身后的病房门开了,一个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的男人走了进来。 “楚扬,你给我买花儿啦!”周舒涵看到那捧鲜花后,眼睛蓦地一亮。 捧着花儿的人,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将花儿慢慢的放到了胸前。 “呃。”当周舒涵看到那个从花儿后面露出的脸庞后,眼中的亮光马上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怔,随即淡淡的从容:“呵呵,关宁,你怎么忽然会来冀南了?” …… 楚扬拎着暖瓶来到一楼的接水处接了一瓶水后,并没有急着回病房,而是直接穿过住院部的大厅走出了精神病院。 因为柴慕容留给他的那个手机,被小周妹妹强行赖走,所以他得重新去买个一模一样的手机。 要不然的话,以后万一再碰到柴慕容,如果被那疯娘们看到手机没有了,谁知道她还会出什么妖蛾子? 虽说楚扬现在真敢发誓根本不在乎柴慕容,可多一事怎么着也比少一事要好的好,对不对? 所以呢,楚扬就在出了医院大门后,顺着路边向东溜达着走,边走边看看有没有大型超市,能够卖那种正品的苹果iphone4s。 “不就是一个打电话用的手机嘛,至于非得要正品的?山寨机不是很好用?”楚某人不屑的撇撇嘴后,忽然想起了一个关于正品手机和山寨手机的笑话。 那个笑话说:有一艘船快要沉了,诺基亚用户和家人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的通话,iphone用户通过facetime和家人进行了十分钟的告别,android用户什么也没说,打开相机拍照发了条带地理位置的微博就锁屏。三天后,山寨机用户正在橡皮艇上听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和《荷塘月色》,被救援人员发现后得救了…… 由此看来,山寨机有着正品手机在恶劣环境下无法比拟的优势,真的应该大力推广这种廉价的‘国产’产品。 692 那只是你一个人爱情!(第一更!) 692那只是你一个人爱情!(第一更!) 转了大概有半小时后,楚扬好不容易才从银座超市花了八千大洋,买了一款和柴慕容送给他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手机。 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楚扬觉得凡静和周舒涵谈话也谈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急匆匆的向医院走去。 就在楚扬快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一辆出租车从后面超过了他,拐进了医院。 楚扬也没有在意,直等到快要走到住院部门前、看到那个手里捧着一捧鲜花从出租车下来的小子后,才一愣:“咦,这家伙怎么又来了?不会是来看糖糖的吧?嘿,小子啊,你行啊,糖糖最困难的时候,你是连影子也看不到一个。可现在她刚有所好转,你马上就像苍蝇那样嗡嗡的飞来了,这不是来找事儿?哼,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面上,我他妈的真废了你!” 这个被楚扬称作小子的人,正是周舒涵的第二任‘男友’、秦玉关和苏宁的儿子秦关宁。 对秦关宁没有任何好感的楚扬,本想走过去揪住这家伙的衣领让他滚蛋,可在琢磨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种动作。 因为这儿是医院,虽说周糖糖就住在这儿,可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人的。 假如秦关宁是来看望别的病人而不是找周糖糖的话,那么楚扬这时候撵着人家滚蛋,好像就有些太霸道了。 所以,楚扬并没有露面,而是等秦关宁走进住院部足有三分钟后,才跟着走了进去。 …… 秦关宁这时候出现在精神病院,的确是来找周舒涵的。 自从上次在冀南闯了一个大祸后不久,秦关宁就被老秦给送到了英国。 这次他回国,是因为外婆的七十大寿。 也正是在苏老太太的大寿上,秦关宁才得知周舒涵变成精神病的事儿。 继承了老秦四处多情优点、却没有老秦那泼天大本事的秦关宁,在听到周舒涵遭遇的不幸后,趁着家人都为老太太大寿忙活的时候,怀里揣着这些年来的积蓄,再次偷偷的来到冀南,赶到了东方制药厂。 秦关宁去制药厂的时候,凡静刚走。 如果凡静在的话,绝不会像善良纯朴的老周那样,将周舒涵的住院地点告诉他。 得知周舒涵住在哪家医院后,秦关宁经马不停蹄的打车赶来了,却恰好被楚扬看到。 但他却没有看到楚扬,而是径自走进住院部,和值班护士说了周舒涵的名字后,查到她所住的七楼706特护病房,这才捧着花儿的推开了病房的门。 秦关宁刚走进病房,就听到周舒涵那惊喜的声音:“楚扬,你给我买花儿啦!” 楚扬,又是楚扬,你怎么老是记得那个楚扬! 秦关宁心里一揪,将遮着自己脸庞的花儿放在胸口,眼里全是深情的向周舒涵望去时,却见她先是一怔,接着用既不亲热也不讨厌的语气说:“呵,关宁,你怎么忽然会来冀南了?” “糖、糖糖姐,你还好吗?”先和周糖糖问了个好之后,秦关宁看了一眼微微皱起眉头的凡静,强笑一声的走到病床前,对她微微弯腰:“凡阿姨,您好。” “我很好,活了这么大以来,从没有这样好过,真的。”凡静在看到进来的人是秦关宁后,脸色也是蓦然一变,但接着就恢复了正常,从床沿上站了起来指着前面的椅子:“坐吧。” 如果周舒涵在看到秦关宁后,露出惊喜或者痛恨,那说明糖糖姐还是在乎他的。 可她偏偏是这样的从容,从容的让秦关宁想到了‘普通朋友’这个词。 如果凡静在看到他后,露出痛恨或者直接拉下脸的指责他,那样他心里也许会好受些。 毕竟当初他闯祸后靠着大人庇护后就‘逃之夭夭’的做法,也太不男人了。 事实上,凡静之所以在猛地看到秦关宁后没有发脾气啥的,其实就是把他当作了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在做错事后,成年人是不忍心指责他的,对不? 望着椅子,秦关宁呆了片刻也没有坐下,只是将花儿递给了周舒涵,郑重其事的说:“糖糖姐,我一周前刚过了十八岁了的生日,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以后会把你……” 周舒涵笑着将花儿接了过去,放在小鼻子下嗅了一下,随即柔声打断他的话:“关宁,你不用再说了,你想表达的意思我懂,祝你能够找到你喜欢的女孩子,开开心心的过一生。” 秦关宁上来就说他已经满了十八岁的意思,无疑就是告诉凡静母女:他已经有了追求女孩子的资格,从此也将会像所有男朋友那样对自己爱的女孩子负责。 为了能够治好周舒涵的病,他这次来冀南还把他那些年的积蓄都拿了来。 可眼下,周舒涵却不给他将话说完了的机会。 这是一种拒绝,周舒涵式的拒绝,语气虽然温柔,却带着根本不会改变的坚定。 紧紧的抿了一下嘴唇后,秦关宁垂下头低声说:“糖糖姐,在来冀南之前,我听说楚扬要和花漫语在五一前后结婚。” 我知道你喜欢楚扬,可他马上就要和花漫语结婚了啊,你怎么可以对他还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这就是秦关宁的意思,但周舒涵还是微笑着说:“是啊,这些我都知道。”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秦关宁急急的抬起头问道:“糖糖姐,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周舒涵微微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花儿放下,再次抱着双膝的抬头望着屋顶天花板,悠悠的说:“世上有个词,叫做地下情人。” “什、什么?”秦关宁身子晃了晃,瞪大眼睛的呆了片刻后,才涩声问道:“糖糖姐,你说你要给他做情人……你宁愿给他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也不肯接受我的存在?” “呵呵,”周舒涵轻笑一声的低下头望着秦关宁,轻声说:“关宁,你还小,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我懂!”秦关宁声音忽然提高打断了周舒涵的话,不顾凡静在旁就一把抓住她的手,急急的说:“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算不算爱情?一想到你患自闭症的样子我就后悔离开冀南,这算不算爱情?我发誓今生只会对你一个人好,这算不算爱情!?” “算。” “你终于肯承认了!”秦关宁大喜,刚想再说什么,周舒涵却chou回了手,脸上带着不忍,歪着下巴的说:“但那只能算你一个人的爱情。” 秦关宁顿时就蓦然呆立。 小周妹妹承认秦关宁所说的这些是爱情,但却不是他们两个人的爱情,而是小秦的一厢情愿罢了。 依着秦关宁的智商,他自然能够听懂,所以才感觉嘴里发苦:“糖糖姐……” 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打断了秦关宁的话。 马上,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秦关宁的称呼那样,周舒涵脸上的不忍就在门被打开后,忽然就转变为明媚,就像是早上的阳光那样,炫丽却不耀眼:“楚扬,你怎么才回来呢,我都快渴死了呢。” 秦关宁没有回头,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周舒涵。 尤其是周舒涵脸上的那笑,那眉梢眼角都开始活跃着撒娇的笑,让秦关宁瞬间明白了一个事实:在他认识周舒涵的这些日子里,她从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楚扬,你真的好福气,我苦苦追求不到的女孩子,却心甘情愿做你的地下情人。 秦关宁慢慢的转过身,望着拎着暖瓶走进来的楚扬,眼里装满了羡慕。 小子啊,来挖我墙角却碰钉子了吧? 刚才在门外偷听(楚三太子可以发誓,他绝不是在偷听,而是想给周舒涵和秦关宁一点聊天的空间而已,真的。)了片刻的楚某人,洋洋得意的看了一眼秦关宁,笑眯眯的将暖瓶递给了走过来的凡静,抬手对着小周妹妹做了个肉麻的飞吻,然后拍了拍小秦的肩膀:“嗨,小子啊,啥时候来冀南的,看你长高了啊。” 眼角瞥见周舒涵因为楚扬的飞吻而浮上一抹嫣红的俏脸,秦关宁就知道他根本无法和眼前这个花心男相比了,心中重重的叹口气后舔了舔嘴唇,声音很苦涩的回答:“我今天早上刚到冀南。” 掏出一颗烟递给秦关宁,楚扬说:“哦,那我们中午去外面喝一杯?嗨,你不是已经满了十八岁了?拿着,该吸就吸。” “原来你在外面都听到了。”秦关宁苦笑一声,把烟接了过来,在楚扬给他点上后才试着吸了一口,就被呛得低声的咳嗽起来。 看了看眼里根本没有半点责怪意思的周舒涵,楚某人等秦关宁的咳嗽止住了后才说:“也不是故意听到的,而是你说话的声音太大。” 秦关宁不屑的笑了笑,再次吸了一口烟,这次却没有咳嗽。 将淡淡的青烟从嘴里喷出后,秦关宁将烟卷掐死,转身对周舒涵说:“糖糖姐,我想和楚扬出去单独说几句话。” 就像是姐姐望着弟弟那样,周舒涵轻轻点头:“去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不、不了,我说完就走。”秦关宁深吸了一口气,当先转身走出了房间。 “楚扬,他还是个孩子……”等秦关宁走出房间后,周舒涵刚对楚某人说到这儿,却见他一摆手的转身:“糖糖,我明白你意思。你放心吧,虽说这小子不自量力的想和我争女人,可他不是大爷我的对手。” “样!”周舒涵笑笑,看着楚扬也走出房间后,才犯愁的拿着手机问凡静:“妈,等会儿他再进来时,你能不能先躲避一下?” …… 693 谁的女人谁操心!(第二更!) 693谁的女人谁操心!(第二更!) 要不是看在你是那个人的儿子份上,就凭你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家伙,还想敢和我来争女人,嘿嘿,我非得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跟着脚步极快的秦关宁进了电梯后,楚扬抱着膀子的倚在电梯墙上,对着他吐了口烟雾:“小子,我知道你来这儿是做什么的,更知道你遭到了无情的拒绝。其实呢,你根本不用这样哭丧着个脸,因为输给我并不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儿。” “哼。”对楚扬的挖苦,秦关宁报以冷哼,抬头看着他待了片刻才说:“楚扬,你觉得这样做,对糖糖姐公平吗?” 周舒涵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儿,应该被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小心呵护才对,可你竟然让她当你的地下情人,这对她来说是太不公平了! 这就是秦关宁问楚扬话中的意思。 这时候,已经下到一楼的电梯微微颤了一下,电梯门随即打开。 “公平不公平的,我想你最应该清楚了,因为你小子可不是一个妈吧?”楚扬没有和秦关宁废生命话,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当先走出了电梯。 秦关宁一愣,马上就明白了楚扬这句话的意思:你老爸找了那么多老婆,也不见你出来说句公道话,你还有什么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 秦关宁的老爸秦玉关,十多年前,就敢光明正大的泡了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女人,而且这些女人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的,这不能不说是件让天下光棍们痛恨的事儿(详情请看手机阅读基地的《我的总裁未婚妻》)。 可在秦关宁看来,却没有什么不妥,仿佛他老子理应就该给他找那么多妈才对。 现在,人家楚扬在他问出这句话时,把他老子的事儿给抬了出来,他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那些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也忘得一干二净,只是闷声不吭的跟着楚扬走出了精神病院的住院部大厅。 “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说吧。”楚扬走到住院部大楼前面的花坛上坐下,抬头问跟着走过来的秦关宁。 秦关宁沉默了片刻,回答:“我现在忽然觉得无话可说了。” “这样的结果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了,说明你还没有失去理智,很有你老子的自知之明。”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出去找个地方喝一杯?” “我不会喝酒,就像是我爸爸那样,再见。”秦关宁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向精神病院门口走去。 “嗯,这样看来还是秦玉关的儿子。”楚某人望着秦关宁的背影点点头,话音刚落却见他又停住了脚步转身走了回来。 “咋,还有事儿?”楚扬有些奇怪的望着秦关宁。 “是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秦关宁走到楚扬跟前,问:“你认识叶初晴吧?” “叶初晴?”楚扬眉头皱起,随即嗤笑一声:“呵,我当然认识她了。怎么,你又喜欢上她了?哎,我说小秦啊,你是不是有着严重的恋母情结啊,怎么总是喜欢比你大的女人,而且还偏偏在和我认识的那些女人中转悠,这是咋回事?” 秦关宁撇撇嘴,抬起一只脚跨在花坛的水泥台子上:“切,谁喜欢那个傻呼呼的男人婆?我之所以和你提起她,就是想告诉你,她可能要有危险了,一个玩不好,肯定会挂了。” 不等楚扬问什么,秦关宁接着说道:“昨晚我在爸爸门口听到他跟俄罗斯的胡伯伯打电话,说叶初晴他们将要去执行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因为她算是胡伯伯的关门弟子,所以我爸爸才和他说一句。而且我早就听说她对你很痴情的,所以才觉得最好也和你说一句,至于你听后该怎么做,我管不着。” “九死一生的任务?”楚扬一愣,随即沉声问道:“什么九死一生的任务需要龙腾的人出马?” 按说,龙腾的人要出去执行某项任务,那绝对是国家的最高机密,一般二般的人根本不可能得知。 可楚扬对秦关宁能够听到这次的任务,却深信不疑。 因为秦玉关本身在华夏黑白两道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他的大老婆苏宁更是华夏国安的人,所以能够知道龙腾等人将要执行某项任务,并不是太难的事儿。 当然了,国家之所以对秦玉关不设防,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厮从没有做过背叛祖国的事儿。 为此,国家有关部门甚至还故意让他得知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希望他能在关键时刻,动用他的力量加以援手。 这一次,也是同样如此。 要不然,就算那个秦某人是黑白两道通吃,他也不可能这样轻易得知这些消息,更不会故意让儿子听到并给楚扬捎信了。 秦玉关在打电话时,就发现儿子在偷听,并算定小秦会偷跑到冀南、会遇到楚扬、会把‘偷听’到的这个消息告诉他。 当听到苏宁说秦关宁趁乱闪人后,那个秦某人只是笑眯眯的来了一句:“谁的女人谁操心。” 可秦关宁却不知道已经被他老子给‘算计’了,犹自正儿八经的向楚扬讲述着叶初晴的事儿:“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出去执行任务的人随时都可能要牺牲掉。” …… “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你们都要做好随时都会牺牲的准备。” 京华,某个戒备森严的大楼内,肩膀上扛着三颗金豆豆的秦亭轩,坐在办公桌后面,望着站在前面的商步停、薛韬和叶初晴:“这次的任务与你们过去执行的任务不同,因为你们面临的不仅仅是毒枭、海盗,而是要与美、英、日、韩、欧洲各国以及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等国最优秀的特工同台共舞。” 双腿分开,倒背着双手的叶初晴三人挺立如枪,动也不动。 “说实话,中央x军委在商讨到底派人不派人去执行这项任务时,曾经起过很大的挣执,但最终还是决定派人出去。” 秦亭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南墙边,抬手指着挂在墙上那副巨大的世界地图说:“你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方!” 叶初晴三人的目光,望向秦亭轩手停住的那儿。 良好的视力让他们都看到了五个字:马六甲海峡! …… 马六甲海峡,位于马来半岛与苏门答腊岛之间的海峡,海峡呈东南-西北走向。 它的西北端通印度洋的安达曼海,东南端连接华夏南海。 海峡全长约l080公里,西北部最宽达370公里,东南部最窄处只有37公里,是连接沟通太平洋与印度洋的国际水道。 马六甲海峡是印度洋与太平洋之间的重要通道,连接了世界上人口甚多的三个大国:华夏、印度与印尼。 另外也是西亚石油到东亚的重要通道,被日本称作是生命线,每年约有5万艘船只通过马六甲海峡。 而华夏85%的石油依靠水路运送。多需要经过马六甲海峡。 由于马六甲海峡是繁忙水道,且海峡有很多宽度狭小处,所以海盗日益猖獗。 马六甲海峡的沿岸国家,即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三国。 三国海军于2004年7月开始已经增加了巡逻次数,更是全年、全天候的巡逻马六甲海峡。 其中印马两国一直反对外部力量介入马六甲海峡,认为这将是对其主权的侵犯。 由于马六甲海峡的地位重要,美国近年来一直渲染海峡面临着严重的海盗和恐怖主义威胁。 ‘钟爱和平’的美国希望能够籍此介入海峡事物,以无私奉献他们的热情。 早在2005年6月时,美国国防部长在新加坡出席第四届亚洲安全会议期间,就多次提及沿岸国海军力量难以应付海盗和恐怖袭击,希望美军能够进驻该地区,并称美国愿意与沿海国家组成联合巡逻队,确保马六甲海峡安全,但是遭到马来西亚与印尼的拒绝。 不过,美国为什么要介入马六甲海峡的做法,是路人皆知:他们除了想控制住世界上这条战略地位最重要的海峡外,最主要的就是为了遏制逐步崛起的华夏。 将对手扼杀在摇篮中,一直是美国人最擅长玩的手段。 虽说沿海三国早在1971年11月时,签订了关于马六甲海峡的公约,反对海峡‘国际化’。 但热情的美国人,还是和他们的铁杆盟友英国人,依仗其在亚洲的日韩基地和超发达的军事优势,派出了新一代重型隐形战斗机(猛禽f-22战斗机)进行‘高空巡逻’,美其名曰是为了帮着海峡三国协防安全,其实就是想方设法的要插手海峡事物,进一步遏制华夏的崛起。 也许美国人的好意没有得到上帝的认可吧?让猛禽f-22继在内华达州、南加州、阿拉斯加州三次坠毁后,于一周前发生了第四次坠毁。 依着美国的经济实力,虽说造价上亿美元的f-22坠毁个一架两架的不算啥,但他们担心的却是怕飞机上的重要参数会泄露,从而使得绝密技术外泄到其他国家……那样以来的话,美国的空军优势将会受到难以让他们忍受的挑战! 所以,在得知f-22因机载制氧系统出现故障、而坠毁马六甲海峡附近海面后,美国当即派出了国内最优秀的特工组成特别行动小组,在英、日、韩等同盟国的协助下,立誓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回、或者销毁载有重要参数的hzy(一个可以耐3000度高温、类似于电脑处理器、只有香烟盒大小的东东。) 经过几国优秀特工几日的暗访,初步证明hzy‘恰到好处’的被马六甲海峡最大的海盗头子‘香粉骷髅’得到。 而在美国等国特工暗中行动时,欧洲各国、包括俄罗斯、马、印、新等国当局,当然不肯放过这个‘寻宝’的机会,于是都先后派出了最精锐的特工,可劲儿的寻找那个香粉骷髅的下落,希望能和其做一笔双方互利的好买卖…… 694 不死万万年,该死鸟朝天!(第三更!) 694不死万万年,该死鸟朝天!(第三更!) 章节数目写错了应该是600多,这一阵却是670多,谅解! …… 除了苦逼的猛禽f-22战斗机苦主美国人之外,最少有十几个国家都派出了精锐特工,秘密赶往了马六甲海峡的沿海三国,期待能够找到那个‘香粉骷髅’,‘买下’他手中的hzy,希望能够籍此来生产本国的f-22。 说实话,这一次除美英日韩之外的那些国家,所派出去的人,往好听里说是寻宝,说难听点就是想抢到那个能够破解f-22核心技术的hzy。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华夏国安某局也得到了消息,并即刻上报国家最高有关部门。 既然别的国家都能这次坠机事件中觅到‘商机’,华夏没理由在这儿干看着的。 别忘了华夏的特工在世界上那可是鼎鼎有名的,最擅长的就是这种‘地下工作’,如果真派出人去参与寻宝,其成功率不能说是百分之百的,最起码得有个百分之九、八、四、十几的吧? 于是,为了到底参不参与本次的寻宝游戏,经过中央x军委的激烈辨讨后,最终得出了以下结果:华夏将派出最优秀的特工,前往马六甲海峡参与寻找那个香粉骷髅,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他能够看清‘除了我们没有谁能保护他’的形势…… 这是一场随时要面临数个国家的优秀特工、和海盗的死亡游戏。 所以,秦亭轩在简单的向叶初晴等人介绍着大致情况时,说参与这个游戏中的人,将会面临九死一生的结局,丝毫不为过。 简单介绍完这项任务后,秦亭轩走到桌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望着依然挺立如枪的三个人说:“在新的龙腾小组中,你们三个的野战、近身格斗、小范围配合成绩是最出色的,所以这次才派出你们。本次任务的代号为‘凤凰涅盘’,简称凤凰任务!” 凤凰涅盘,本意就是浴火重生的意思。 军委既然将本次任务冠以这个代号,足可以表明本次任务的凶险性。 凤凰涅盘?呵呵,其实我们当中野战最厉害的应该是北宫错,可惜他……叶初晴抿了抿嘴角,继续听秦亭轩训话:“因为本次任务与以往那些任务相比较,可以说是最复杂也是最严酷的。你们没有任何的支援,甚至不能带着你们标志性的武器。所以就算你们完不成任务,军委也不会责怪你们。” 说到这儿后,秦亭轩的语气突地严厉起来:“但你们必须牢记,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许让别人知道华夏的特工,曾经在马六甲海峡出现过,明白了吗!?” 你们在执行任务时可以撤退可以死,但绝不能泄露身份! 跨……的一声,商步停三人猛一挺胸,低声喝道:“明白!” “好,那你们现在可以去准备了,明天凌晨三点,正式出发!” “是!” …… 秦关宁走了很久了,楚扬还站在花坛前吸烟。 华夏有着那么多牛叉的人儿,有必要让一个女孩子出去卖命么? 就算胡灭唐在知道消息后,能肯定赶去? 我能眼睁睁的坐在这儿? 秦关宁这小子故意告诉我这些,是不是秦玉关的意思? 那我该怎么办呢? 楚扬望着花坛中那些不知愁滋味的花花草草们,在心里问了自己几个问题后,随即将烟头弹出,低声嘟囔道:“草,老子要是去的话,很可能也是九死一生。但要是不去而那傻瓜妞出事的话,那活着也会备受良心的谴责。嘛的,老子这大色狼啥时候发现自己也有良心了?” 就在楚某人一个人站在精神病院的花坛前、像个精神病那样的低声唧唧歪歪时,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停在了住院部大楼面前。 车门打开,城南夜总会的顾明闯顾大老板,一身西装革履还又意气风发的从车上走了下来:“靠,看来你小子很有自知之明啊,要不然怎么站在这儿等我呢?哎,我可就纳闷了,你买了个手机却关机,那还要个手机干鸟几把用?” “那个手机关机了么?我不知道,因为我送人了。”看到顾明闯来了后,楚扬的思路被打断,他一屁股的坐在花坛台子上,抬手揉了揉鼻子:“找我有啥事?” “周舒涵的情况怎么样了?” “只要我出马,还能有啥情况?” “切,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就知道哄骗周糖糖这种单纯的女孩子。”顾明闯骂了一句,四下张望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啥可疑人士后,才点上一颗烟说:“你让我根据那张羊皮纸配制的药物中,有一种我们在华夏找不到。” “什么?”楚扬眉头一皱:“什么几把玩意药物,在我们地大物博的华夏还找不到?” “沉香,印尼加里曼丹岛特产的沉香。” “沉香?沉香也是一种药物么?”楚扬一愣:“而且还得必须用印尼的?” “是的,沉香起着安神和辟邪的作用,”顾明闯点头:“因为国产的沉香纵花纹明显,质轻不沉于水……嗨,就算和你这种药物土鳖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这样说吧,要想配制出那个稀奇古怪的药房,非得去一趟印尼才行。” 看着一脸不耐烦的顾明闯,楚某人喃喃的说:“去印尼?马六甲海峡沿岸国家印尼?” “对,除了那个,你什么时候听过世上还有第二个印尼?” 楚扬缓缓的点头:“哦,这样来说的话,这一切绝对是天意了。” “什么狗屁的天意?”顾明闯有些疑惑的看着眼睛发直的楚扬,抬手在他眼前摆了摆:“哎,我说你不会是在神经病院呆了几天后,被感染上精神病了吧?” 楚扬抬手打开这厮的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这样说来,我要去一趟印尼了?” “还用你亲自去么?”顾明闯说:“让大头他们去就行了,我这次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咱们的新药厂马上就要竣工了,得找个好日子试投产才行。” “新药厂的事儿先等等。”楚扬抬头望着天的说:“我得先去一趟印尼,亲自去一趟。” “为什么?” “因为这是天意。”楚某人神秘兮兮的回答:“而且今天凌晨我就得走。顾明闯,我要是回不来的话,希望你能替我照顾父母和儿子。至于我那些红颜知己嘛,你最好还是少操心为好,因为我可不放心你这台人形播种机……” “滚了滚了!我曾经和玉如发誓这辈子只对她好,谁还喜欢被你上过的那些妞?”见楚某人这样装逼,顾明闯很纳闷的问:“你能不能精神正常些,别这么神神叨叨的好不好?给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扬转过身,双手合十面对着西方,缓缓的说:“老八,如果有一个女孩子在你‘挂了’后,就傻呼呼的拿一根棍子‘###’,誓要为你守活寡一辈子。虽说你真心希望她可以寻到自己的幸福,并拒绝了她的爱。但当你得知她将要去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危险的地方时,你知道了后将会怎么做?” 顾明闯一听,马上就明白楚扬说的是谁了,又是为谁非得去印尼了,于是就撇撇嘴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啦。” “滚,你这个没良心的!”楚扬骂了一句,转身时脸上带着少有的郑重:“明闯,我这次一定要去印尼,一定要去!” “去就去呗,反正那儿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顾明闯稍微沉吟了片刻,说:“虽说我不知道你那位‘棍子红颜’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危险,但依着她的本事还能让你如此担心,由此看来,这件事应该不好做。咳,你有没有仔细打听过那边的情况?要是一个搞不好,人没有救到,你再从外面挂了呢?” “就算明知道挂了,那我也得去,谁的女人谁管。”楚扬一脸的大义凛然,心中却在想:老子既然可以在夜晚让‘蛇形光影’重现,就算不是那啥伟大的守护神,也该不会就这么容易的翘了吧? 顾明闯望着楚扬,收起嘴角的吊儿郎当,慢慢的伸出右手:“好吧,你真诚的态度感动了我,我支持你去。但你得带上我。” “你不能去!”楚扬没有伸出手,而是将秦关宁透漏给他的那些信息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说:“这次出去干活,和以往不同。不但没有任何的报酬,而且还得面临数个国家最精锐的特工,活着回来的希望也许比你能喝醉酒的机率还要小。” 在楚扬说这些时,顾明闯的手就一直这样固执的伸着。 等楚扬说完后,他才淡淡的说:“虽说你从没有见我喝醉过,可我想告诉你,我在七岁那年曾经喝醉过三次。” “万一你喝不醉,那周玉如怎么办?” “不死万万年,该死鸟朝天。” “好,不死万万年,该死你的头朝天!” 楚扬慢慢的伸出了手,握住了顾明闯的手,随即张开双臂和他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刚想说些诸如‘你才是我真正的好兄弟’的屁话时,却听到一个路过的小女孩说:“妈妈,快看呀,这儿也有俩同x性恋呢!我觉得因失去‘男朋友’而变成精神病的舅舅,肯定不会孤独。你还是领着我去动物园玩吧,好不容易才盼到了礼拜天!” …… “糖糖,你说秦关宁忽然来看你,楚扬他会不会生气?”凡静有些心神不安的看了一下时间,楚扬出去那么久了,却一直没有回来,他不会在一怒之下的不告而别了吧? “他肯定会生气啦,不过不是为了关宁来看我而生气。”对凡静的担心,周舒涵倒是一脸的坦然,因为不管守着不守着楚扬,她都会对秦关宁说‘no’,所以她没必要心虚,她只是担心柴慕容给她打电话的事儿。 “那他会因为什么才生气?”凡静有些纳闷。 吸了一下小鼻子,周舒涵笑吟吟的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不能和妈妈你说。” 凡静还没有说什么,随着门板被推开发出的吱呀一声响,一脸得意的楚扬走了进来:“什么小秘密?” 695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第一更!) 695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第一更!) 当你听到女友对她老妈说起某件事,是属于你们两个人的小秘密、谁都不能告诉时,你会不会得意? 会呀? 那你就知道楚扬为什么在担心叶初晴时还脸带得意了。 “呵呵,楚扬你回来了。”虽说很想知道女儿和某男之间的小秘密是什么,但看到楚扬脸色好像很不错的凡静,见他走进来后,还是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出去买点东西。” “嗯。”楚扬点了点头,等凡静出了病房后,才对拿着手机和他比划的周舒涵说:“你在这儿等我会,我想让凡阿姨顺便帮我买盒烟来。” 周舒涵乖巧的点了点头。 楚扬快步走出房间,向快要走到电梯口的凡静喊道:“凡阿姨,你等一下。” 凡静停住脚步,转身。 “凡阿姨。”楚扬走到凡静跟前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这是一张瑞士银行的高级钻石卡,是我送给糖糖的,你先替她保管。密码就是我的生日,糖糖知道的。” 顿时,看着那张银行卡的凡静,脸色就是一变:“楚、楚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在意秦关宁来找糖糖?” “呵呵,凡阿姨,你以为我这是给糖糖的分手费啊?”楚扬只吝啬的笑了一下,就收起了笑容:“凡阿姨,我明天凌晨要出国做件事儿……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很危险,但我却不能不去。我给糖糖留下这张卡,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别多想。” 说完,楚扬就将银行卡sai进了凡静的手中,转身大踏步的向病房走去。 拿着那张泛着金光的银行卡,凡静愣了很久才慢慢的放进了口袋,喃喃的说:“如果你真出事了,恐怕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一个正常的糖糖。” 楚扬走进再次走进病房时,周舒涵正对着手机发愣。 看到她这副样子后,楚扬心中一动:“糖糖,是不是有人打过这个电话?” 周舒涵抬起头来,看着楚扬怯怯的点了点头:“是的楚扬,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她会给你打电话。” 我草,这事儿怎么这么寸呢,这手机我都装了好几天了,也没有见她打一次电话。可糖糖今天才拿过去多久啊,她就抽空打电话了。 楚某人很无语的吧嗒了一下嘴巴,坐在床沿上,抬手在周舒涵的头顶随便的摸了几下:“呵呵,没啥对不起的,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她在那边都是说啥了?” 周舒涵好像很享受被楚扬摸着脑袋的动作,闭上眼的低声回答:“她也没有说什么,就问了一句你在哪儿,然后就挂了。” “她知道是你拿着电话不?” “应该知道吧?因为我都能够听出她的声音,要不然她也不会挂电话了。”周舒涵睁开眼睛,小声说:“楚扬,这个手机,这个手机应该是她留给你的吧?” “是啊,是她留给我的。”楚扬毫不顾忌的点头。 “那、那我不会给你惹什么麻烦吧?都是我不好,非得和你赖着要手机。” “嗨,没啥事,能有啥麻烦?”楚扬嗨了一声,也没在意,从口袋中又掏出新买的那个手机递给周舒涵:“本来我想把那个送给你、我只收回手机卡的,可她既然已经给你打电话了,那也没必要再拿回卡了,你还是用这个新的手机吧,这才是我祝福你康复的礼物。” 周舒涵恬静的笑笑,伸手搂住楚扬的脖子,从床上跪了起来。 她在起来时,看似无意的将秦关宁送她的那捧康乃馨,直接压在了膝盖下。 顿时,很娇艳欲滴的花儿,马上就成了一堆垃圾。 好聪明的小姑娘,知道用这种方式来向我表明心态。 楚扬在心中暗暗夸赞了一句后,仰面和周舒涵一起躺在病床上,望着屋顶说:“糖糖,我有话要和你说。” 将小脑袋藏在楚扬怀中的周舒涵,低低的嗯了一声:“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要尽快的好起来,去公司帮我。”楚扬嗅着女孩子身上的幽香:“到时候我封你一个副总做做。” “好呀,到时候你给我当秘书。”周舒涵笑着点了点头。 “嘿嘿,没问题的,我会为周副总效鞍马之劳的。哦,对了,还有就是,我下午就不过来陪你了,得回去准备一下,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得出去忙活几天。” “是为了新药厂的事吗?”周舒涵抬起头来说:“非得你亲自去吗?” “是的,我必须得亲自去。”楚扬扭头看着怀中的女孩子说:“你也知道,现在新药厂马上就要投产了,很多事儿都不能只靠花漫语一个人,我这个董事长怎么着也得起点定海神针的作用。” “我知道了,那你只管去就好啦,路上要记得小心些。”周舒涵扭了一下身子,闭着眼的说:“楚扬,我不想在院里呆着了,我想出去。” “嗯,其实你的病情已经稳定了。”楚扬说:“那就去你原先住的那个别墅吧。” “可那儿已经卖给别人了呀。” “可我又给你买回来了呀,我不想别人占有你住过的地方。” “楚扬,你真好。”周舒涵一脸欣喜的抬起头来,凑过小嘴在他耳边吻了一下:“我困了,想睡觉,你能不能等我睡着再走?” 楚扬没有说什么,却低声的唱起了儿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你说这儿的妞们最美丽……” “咯咯,你瞎唱什么呢?”周舒涵咯的一声轻笑,娇嗔的说:“唱的这样难听。” “难听吗?”楚某人一脸委屈的说:“你不是要睡觉吗?我这是在给你唱摇篮曲啊。” …… 等周舒涵进入梦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望着双眼被长长的眼睫毛所覆盖的周舒涵,楚扬弯腰在她眼睛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他刚出了房间,就看到凡静正坐在走廊中的简易椅子上打瞌睡。 听到有关房门的声音后,凡静马上就睁开眼的站了起来,低声说:“楚扬,你这就要走了么?” “嗯。”楚扬点了点头:“糖糖刚睡着不久,等她醒来后,你给她办理出院手续吧。去你原先住的领秀城别墅,我已经派人将那边收拾好了。哦,对了,千万别把我出去有危险的事儿告诉她。” 多善解人意的孩子啊,还知道把我的别墅给我买回来,我以前怎么鬼迷心窍的背叛楚系呢……凡静很自责的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接着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唉,你自己在外面小心些。” “我会平安回来的。”楚扬笑了笑后,和凡静说了再见,就径自走进了电梯。 别看楚扬把自己要出去的事儿告诉你凡静,但他却不想告诉花漫语,甚至也没打算告诉父母。 这倒不是说他特别在意周舒涵的缘故,实在是因为现在小周妹妹的病情刚有所好转,如果再为他的事儿担心,那他肯定不会放心做事的。 再说了,一旦告诉花漫语,依着那妞的性格,绝对不会让他去的,说不定为了阻止他去,会暗中在他饭里下上安眠药…… 天底下没有一个爱自己老公的媳妇儿,能够大度到让老公为了别的女人去冒险的地步,就像是假如云若兮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抱着楚扬风拽着他别去一样。 楚扬吹着口哨驾车出了精神病院,左拐向花漫语的别墅方向驶去。 因为这次出国行动和以前暗杀个把人大不一样,所以楚扬就放慢了车速,开始仔细的考虑起来。 “前面的车子靠边站,前面的车子靠边站!” 就在楚扬边开车边琢磨问题时,后面忽然响起了高音喇叭声,他有些纳闷的从后视镜中看了一下,就见一辆蓝白相间的帕萨特警车,打着暴闪的从他右边超过,有个警察从车窗内伸出一根胳膊来,打着让他靠边停下的手势。 “咦,老子没有超速更没有违规,干啥要让老子站住?”楚扬瞥了一眼只有百公里六十迈的仪表盘,见那辆警车慢慢的逼了过来,只好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警车也随之停下,但在下来了一个人后,却又马上向前开走了。 看到那个下车的人后,楚扬才确定自己真的没违规,只是被某个刚刚荣升市局局长的妞,滥用职权的拦下罢了。 被一身崭新的警服秀出火爆身材的梁馨,脸上戴着副小墨镜,站在微风中显得格外的意气风发。 不等楚扬从车上下来,梁馨就很实在的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摘下墨镜在上面吹了一口气,喜滋滋的说:“怎么样,我这身行头还能震倒一批人吧?” 向后仰着身子打量了梁馨一眼,看了看她肩膀上扛着的三级警监警衔,楚扬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当然能够震倒一批人了。我敢说,假如你穿着这身衣服去拍小电影的话,很快就能成为千万青少年的梦中情人……”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梁馨俏脸攸地一红,随即抬手砸了楚扬的肩膀一下:“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的话,小心我随便给你按个罪名,让你去局子里吃几天的公家饭。” “哎,我说梁局长,你无缘无故拦住我的车,不会就是为了和我显摆你这身新制服吧?” 楚扬咧着嘴在被揍了一拳的右肩揉了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可真得浅薄到家了。” 696 我的爱情你不懂!(第二更!) 696我的爱情你不懂!(第二更!) 这个小子,不会忘记答应姐姐的那件事了吧? 听楚扬问自己为什么拦住他车子后,梁馨冷哼了一声,抬起下巴斜着眼的说:“哼,我拦住你当然有拦住你的理由。” 楚扬重新启动了车子:“啥理由,说说。最好是快点,因为我还有急事儿要去做,没空听你在这儿砸蛤蟆(砸蛤蟆,冀南当地方言,是闲扯几把蛋的意思。)” 梁馨一皱眉:“你有什么急事要去做?” “天机不可泄漏。” “我呸,狗屁的天机。”梁馨啐了一口,问:“楚扬,你个没良心的,不会是真忘了答应我的那件事了吧?” 楚扬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现在不就是市局的局长了嘛,除了这件事外,我还答应你什么事儿了?” 梁馨翻了个白眼:“天,你这个没良心,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哎,麻烦梁局说话时别这么暧昧。”楚扬一本正经的说:“一般来说呢,没良心的这个词,只适合恋爱中的小情侣。但咱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呢,那可是绝对称得上是冰清玉洁,不带半丝暧昧的。为了我的名声着想,我提议你最好……” 梁馨再次抬起手来作势欲打,等楚扬闭嘴后才气鼓鼓的问道:“我问你,今天是礼拜几?” “今天应该是……是礼拜天吧?”楚扬想了想,忽然想起他和顾明闯‘热情相拥’时听到小姑娘说的那句话了,随即恍然大悟的:“哦,我想起来了,你爸妈说要在这个周日邀请我去你家做客的!” “还算你没有过糊涂,哼,我打你电话你关机,这才逼不得已的派人调查你的下落。”梁馨一脸的忿忿不平:“找了你大半天才找到你,你却把这事给忘记了,还真是没良心呢!” 楚扬皱着眉头的问:“今天我能不能先不去?等日后……” 梁馨的脸一下子就真的沉了下来:“不行!” “为啥不行?我有事儿!” 梁馨直着脖子的说:“你有事儿也不行!在上午十点的时候,我爸妈就已经准备好了,可一直等到过了中午,你小子也没去。打你电话是关机,而我老妈又一个劲的在我耳边念叨,这才害的姐姐我动用市局的力量,好不容易才查出你的下落。可你现在却说有事不去,那你让姐回家后怎么和老人交代?姐的面子往那儿搁?再说了,这可是姐第一次邀请男人回家做客。” 听着梁馨一口一个姐的,楚扬觉得别看她才当了几十个小时的市局局长,但架子拿的倒是不小。 “还有就是,该怎么处理连云成等人,你也得说说吧?”梁馨丝毫没有觉得她可能也许好像太自信了些,直到看出楚扬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后,才纳闷的说:“你这样看着姐干嘛?” “没啥,我就想知道你在市局办公室时,是不是也和你那些下属称姐啊姐的。”楚扬才不介意该怎么处理连云成等人,所以也懒得问。 梁馨脸一红,接着撇撇嘴:“切,姐、我才不会那些不分场合呢,现在别看我穿着制服,但我休班呢,这才说话随便了些。好啦,你也别顾左右而言他了,你给个话,到底去不去?” “看你这凶巴巴的样子,我不去能行吗?”楚扬有些头疼的说:“可我以啥身份去呢?你男朋友还是你男性的朋友?要是让你老爸老妈误会我是如意郎君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吃亏了?我今天可还是嫩嫩的小处男……” 梁馨大怒,抬手再次给了楚扬一拳:“你吃个屁的亏!” “君子动嘴不动手,你别动不动就武力威胁我。”楚扬无力的反驳了一句,贼兮兮的笑了笑:“要不,我就说是你男朋友?” “行呀,反正也不是真的,等糊弄过这顿饭后,到时候我和老妈随便找个借口,就说把你蹬了。”梁馨满不在乎的回答。 “行,那你给我留下地址,我傍晚之前肯定会赶到你家。”楚扬稍微琢磨了一下,说:“不过咱可有言在先,我最多在你家呆到晚上十二点,就算你再武力威胁我,我也不会在你家过夜的……哎唷,你怎么老是动手呢?别以为我干不过你,我只是不屑和娘们一般见识罢了。” “谁让你说话这样招人讨厌啦?” “好啦好啦,我不这样说了好不好?”楚扬叼上一颗烟,将车子慢慢的停在路边:“你下车吧,我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呀?”梁馨还以为他这是要准备礼物呢,连忙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样子说:“虽说我爸爱喝极品铁观音、我妈最爱别人送她高级化妆品,可你这次只能算是个演戏的,怎么着也不能因为请你去吃一顿,就让你赔本是吧?” “大姐,你放心吧,其实你不用这样暗示我,到时候我也不会空着手去的。”楚扬有些无奈的望着一脸得意的梁馨,摆摆手说:“我让你下车,是因为我得回家换身衣服。我就算再不把你放在眼里,可也得给老人们留下个好印象不是?说不定老人一见我长得如花似玉的,真要把他们的傻瓜闺女白送给我呢……下车,下车!” 楚扬胡说八道着,探过身子打开车门,不由分说的将梁馨推出了车外,然后咣的一声关上车门,脚下一踩油门的闪人了。 “我靠,就这样把我给丢路上不管了?这什么玩意儿!” 被扔在路边的梁馨,对着车子开走的地方,虚空砸了一拳,随即板着脸,对站住路边两个看着她发愣的小伙子喝道:“看,你们看什么呢看?想吃公家饭了咋的!?” …… 柴放肆在主持完一个市政府会议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七点了。 他刚走进市委大院的2号别墅院门,就见姆妈三嫂急匆匆的迎了上来,于是停住脚步有些奇怪的问:“三嫂,看你脚步匆匆的,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大少爷。”三嫂扭头向小楼那边看了一眼,一手抓着柴放肆的胳膊,小声将听到柴慕容发脾气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大少爷啊,今天下午大小姐就一直收拾东西,看样子她要走啊。” 听完三嫂所说的这些后,柴放肆就有些头疼。 他知道,能够让他那个拽不啦唧的堂妹如此生气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楚扬。 “唉,三嫂,慕容呢?”柴放肆拍了拍三嫂的肩膀,示意她别担心。 “就在客厅看电视呢。” “好,你去忙吧,我去看看。” 柴放肆将手中的公文包交给三嫂后,快步走到客厅前,推门走了进去。 正半躺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看电视的柴慕容,看到堂哥进来后,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懒洋洋的说:“哥,你回来了?当官有什么好的,每天都忙的好像贼那样。吃饭了没有,要不要我再去给你秀秀我的手艺?” 虽说柴放肆和柴慕容并不是都在京华长大的,但两个人的兄妹感情很好,所以大官人在对她堂哥面前很随便。 “呵呵,不用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工作餐了。”柴放肆看了一眼茶几旁边的大旅行包,笑着走到沙发前坐下,从果盘中摸出一个苹果削着皮:“你这几天玩的太疯了,肯定很累吧?” 柴慕容抬手掩着嘴的打了个哈欠:“还行吧,反正挺开心的。” “开心就行。”柴放肆将削好的苹果放在柴慕容面前的果盘中,双手互相搓了搓:“慕容,中午和谁发脾气了?” “没有啊……”柴慕容那双桃花大眼睛忽闪了两下,刚想否认却看到堂哥正望着自己笑,就明白肯定是三嫂听到她嚷出来的那些话了,于是就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坐直了身子吸了下小鼻子,意兴阑珊的说:“还能有哪个混蛋让我生气?当然是楚扬那个龟儿子了。哎,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在来云楠之前,曾经把我使用的那个手机留给他的,可这才几天啊,我今天给他打电话时才知道,那龟儿子竟然把我留给他的手机,当作礼物送给别的女人了!你给评评理,这是人干的活儿?我不生气,我不生气能行嘛!” “所以你就收拾行李,准备赶到冀南去和他讨个公道?” “是呀,我自然不能咽下这口气!”柴慕容咯吱咯吱的咬着牙:“我决定了,这次回去后就算不宰了他,也得格老子的和他同归于尽!” 看着越来越激动的堂妹,柴放肆苦笑着摇摇头:“慕容啊,你既然已经离开他了,也对他和花漫语结婚一事不再插手了,那还何必这样在意他?虽说他把你留给他的手机送给别的女人的做法很可恶,但这也证明了他的确不怎么在意你了,你又何必去在意他呢?慕容,听哥一句劝,依着咱们柴家的条件和你自身的优势,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不用非得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吧。” 哥,你亲亲宝贝妹妹的###都被那混蛋给戳破了,我不能从他那颗歪脖子树上吊死,还能咋办? 有着坚定‘一旦被干,就要从一而终’封建思想的柴慕容,听堂哥这样劝说后,就有些犯愁的叹了一口气:“唉,话是这样说,我这几天也经常这样想,可每当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而我却不能指手画脚横加干涉,我心里就很难受。” “这个有什么难受的?”柴放肆不屑的笑了一下。 “哥,我的爱情你不懂。” 柴慕容一脸的无奈说:“我已经把那小子当作是我亲手饲养的一头猪了,好不容易养大了,却被别人给牵去宰了吃肉了。你说我能心甘吗?唉,现在我心里很难受的说呢。” 697 我只是个配合你家姑娘演戏的!(第三更!) 697我只是个配合你家姑娘演戏的!(第三更!) 今天周几了? 不管周几都祝大家开心,千万别像我这样少壮不努力、老大光码字! …… “那就重新再买一头猪养好了。” 对堂妹把楚扬当作猪的比喻,柴放肆唯有摇头苦笑不置可否:“慕容,你今年多大了?” “很惭愧,”柴慕容不好意思的回答:“再过几个月,就25岁啦,很快就步入了大龄女青年之列。” “嗯,你明白这些就行。”柴放肆点点头,表情开始严肃起来:“慕容,我们柴家第三代,就我俩和跃然三个人,人丁可以说是萧条到了让人担忧的地步。虽说你是个女孩子,可也担负着为柴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所以说你不能总是为了一个四处留情的楚扬而浪费大好青春。” 柴慕容默不作声的听着,她从没有听柴放肆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话。 柴放肆顿了顿,继续缓缓的说:“我知道,楚家那小子在某些地方的确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优点,可他既然这样对你,你也该悬崖勒马认真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慕容,听哥的,还是把他忘记了吧,找个情投意合的男孩子,早点结婚生子,为我们柴家注入新鲜的血液。” 柴慕容漫不经心的耸耸肩,低下头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哥,你都三十了还没有女朋友,我慌什么呢?要说为了柴家着想,你这个当大哥的才该找个女孩子……” 柴慕容在说话时,根本没有注意到柴放肆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痛苦之色,犹自说道:“你也知道我这人从小就不服输,我既然把一腔的心血都放在那小子身上了,就对别人不感兴趣了。他要是真死了的话,也许我还会考虑别人,但他既然好好的活着,那他终究只能是我的。” 柴慕容说着抬起头,见柴放肆的脸色很不好看,以为他这是为自己的任性生气了,连忙开始说实话了:“哥,说实话吧,你所说的那些我都考虑过了。可、可我怎么着也忘不了他。一想起我以后只能和另外一个男人过日子,我就想抓狂会发疯。我、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还是生我气了?” 柴放肆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关,强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楼梯口走去:“我没事。慕容,既然你这样在意他,那么我会想方设法的把他弄到你身边!” 柴慕容一听,连忙站起身双手连摇:“哥,你可别乱来,那小子就是属邪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后退。我早晚会把他收拾的服服贴贴。我这次来你这儿,其实就是为了制造一种距离美。我敢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肯定会越来越想我的,我有这个信心。” “呵呵,”走上楼梯的柴放肆笑了笑,转身说:“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好了,别和我解释了。既然你说这次来云楠是为了散心,那你就先别去冀南了,有没有兴趣随我到外面转转?” “你要去哪儿啊?” “狮城新加坡,去参加一次经贸洽谈会,为期一周。”柴放肆说:“你要是想去的话,那我们就乘坐明天早上的航班。到了那儿后,你没事可以自己四处散散心。” 柴慕容笑笑:“嘿嘿,公费旅游么?” “算是吧。” 柴慕容考虑了一下,觉得才和楚扬分开几天就杀回去找他算帐的做法,委实有些太急功近利了,于是就点点头的说:“好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儿,那就跟着你沾次小光。” …… 虽说楚扬不能告诉花漫语在接下来的几天内要去做些什么,但怎么着也得找个像样点的借口,和她说一句才行。 不过,就算楚某人在傍晚的彩霞中举着手的对天发誓,说他这次出去真的没有一丁点儿危险(没有一点危险的意思就是有很大的危险。)可花漫语还是从他那‘真挚’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 心计颇深的花妹妹,并没有阻止他,只是提醒他:别忘了在遥远的东方,始终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儿子)在等着你安全回来。 对此,楚某人是做出十分的感激涕零状,大傍晚的就在餐厅桌子上,好好的让花妹妹品尝了一次来自男人的幸福…… 七点过五分,楚某人开着花漫语那辆拉风的劳斯莱斯,慢悠悠的出现在了梁馨居住的花园小区。 从回家后就已经换上一身便装的梁馨,此时正在楼下等候呢。 看到楚某人从这辆吸引很多眼球的车子内下来后,要不是他左手拎着一盒极品铁观音、右手拎着一套国际知名品牌的化妆品、还招呼她过去帮忙将一箱二十年茅台酒搬下来,梁局长肯定会说出一些诸如‘姐只是想请你吃顿便饭,你至于开着这种车子来给姐脸上增光’的话来。 在左邻右舍那惊诧羡慕的目光中,脸儿有些发红的梁馨搬着那箱茅台,大声的埋怨楚扬:“哎,你这人啊,就是爱面子,来就来吧,干嘛还拿东西呢?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是来给我送礼的呢。咳,这次就先暂时不和你计较这些,下次再来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能带东西了,听到了没有?” 马上,周围那些吃饱饭没事出来站街的大婶大嫂们,就窃窃私语起来:“送礼?梁家的闺女不是被贬到派出所当小民警去了吗,怎么还可能会有人来给她送礼?唉呀,你瞧瞧那个送礼的,开的车子肯定很贵吧,因为我从没有见过呢。” 有一个消息灵通、见多识广的大嫂说:“嘿,你们不认识那是啥车子吧?我告诉你们吧,那是劳斯莱斯,就这破车子价值七百万呢、还有啊,梁家那闺女不再是派出所的小民警了,听我家那口子说,人家现如今成了市局的正印局长了呢!” “啊,不会吧?这下老梁两口子以后在咱们小区岂不是得横着走路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样也好,咱们小区出了个大官,其实也是大家的福气,以后哪家要是遇到在公安口难解决的事儿,尽可以去找老梁通融一下就行了……” “梁局,我这次可记住了,下次再来时肯定不会带东西了。”听着一旁的叽叽喳喳,看着梁馨那一脸的得意,楚某人心想:这人是不是当官后脸皮都会跟着变厚啊,瞧她那得意的样子,一看就是不可能出再大的出息了。 对楚扬大声叫自己‘梁局’感觉很满意的梁馨,仰起下巴对那些昔日看不起老梁家的小区居民轻哼了一声,抱着酒的转身向单元门口走去。 “小馨呀,这小伙是谁呀?”他们刚走到单元门口,一个刚下楼的大神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楚扬。 梁馨用无所谓的口气回答:“我一个朋友。” “男朋友?” “不……王婶,您这是去散步啊?有空来我家玩啊。楚扬楚扬,走了走了!”梁馨笑嘻嘻的抬脚踢了楚扬的左腿一下,当先上楼。 那个叫王婶的看着楚扬上楼后,才一脸惋惜的低声说:“唉,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找了梁家闺女呢?这不是睁着眼睛的向火坑里跳吗?” 望着在前面快步上楼的梁馨,楚扬心想:看来这娘们的个人问题实在是个老大难,要不然依着她的性格,肯定不会在邻居前故意显摆。我这样配合她,算不算是做好事呢?嗯,一定是。都说好心有好报,那我这次出去干活肯定是平安无事的。 不知道楚扬已经猜透她心思的梁馨,在走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后,就停下脚步转身,脸上带着惭愧的黯然:“楚扬,其实有些事我真的没脸和你说,怕你听了后会笑话我。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楚扬打断梁馨的话:“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等见到你家老人后,我肯定会装出一副死皮赖脸追求你的样子。” “嘿嘿,你懂就行,其实你小子还是很招人喜欢的。”梁馨不好意思的笑笑后,说:“你今天能够帮我这个忙,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地方,只要不是违法大的原则,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帮你。” “就凭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说这些?”楚扬客气了一句接着说:“你以后加派在新药厂那块的警力就行了。” “这个是小意思,我会考虑的。”梁馨点点头随即用脚尖敲响了防盗门。 “你这丫头,出去干嘛不戴着钥匙啊……唉呀,你这是抱的什么?”开门的梁母,看到女儿怀里抱着酒,而楚扬手里还拿着一些礼物后,马上就喜滋滋的埋怨起来:“楚扬啊,你来就来吧,干嘛还拿东西呢?哎唷,还是香奈儿的套装化妆品,我家小馨可从来都不喜欢用化妆品的,你还是把货退回去吧,免得浪费钱。” 楚扬赶紧的说:“伯母,我这是给你买的。” “是吗?呵呵,肯定是小馨告诉你的。唉,这孩子啥都好,就是太孝顺我和她爸了……”在梁母的絮叨中,楚扬跟着梁馨走进了梁家。 梁家客厅内的摆设很简朴,甚至还不如一些平常人家。 由此看来,梁馨在市局的这些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清廉,要不然她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敲楚三太子的竹杠,而老梁两口子在看到他带来的礼物后,更不会眼里she出狂喜了。 如果梁馨在为官时手脚不干净,老梁两口子肯定不会在看到这些礼物时有种自豪的狂喜,那是一种因为女儿找了个好女婿、咱们当爸妈的也跟着沾光的狂喜。 继梁母埋怨楚扬不该带着礼物来之后,老梁手中紧紧的攥着那盒极品铁观音,也是一脸大义凛然的说:“只允许你这一次,下次万万不可再买这种昂贵的东西了。因为你和小馨的日子还很长,结婚买房子啥的都得需要很多钱不是?” 对此,楚扬是唯唯诺诺,连声答应,心里却在想:假如你们知道老子只是个配合你家姑娘演戏的有妇之夫,不知道会失望成什么模样。 698 梁馨的内心世界!(第一更!) 698梁馨的内心世界!(第一更!) 在老梁老两口热情抓着楚扬的手,眼里带着好像挑牲口的眼神问东问西的时候,回家后就很淑女的梁馨,就一直提心吊胆的。 她生怕这楚扬位背景通天的爷,会因为一对普通老夫妻的过份热情而生出什么不快的神色,从而让她处于尴尬的地步。 幸好,楚某人从晚餐开始到饭后,始终和许多第一次见女朋友父母的小青年那样,态度谦恭而合理。 怪不得咱闺女一直不肯找男朋友呢,原来老天爷早就给她安排了个这么优秀的小男人,天意啊。 吃过晚餐谈了一会儿闲话后,老梁老两口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这层意思。 老两口在欣喜之余,也没有忘记晚餐过后的时间是属于年轻人们的,于是就找了个去别家串门的借口,急匆匆的闪人了。 等父母将门关好后,刷盘子洗碗的梁馨,才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对拿着餐纸擦汗的楚扬很抱歉的笑笑,低声说:“楚扬,谢谢你了,谢谢依你的身份还能忍耐我父母的絮叨。” 说着,梁姐姐恭恭敬敬的给楚扬鞠了一个躬。 “别搞得和真事似的,你只需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就行了。”楚扬淡淡的笑了一下,倚在沙发上掏出一颗烟点燃,又开始自吹自擂:“我这人有时候做事虽然混蛋了些,但对待孝顺老人这个问题上,自问还是很能成为新一代年轻人所标榜的对象。” 这一次,梁馨并没有再讥讽楚扬,只是拿了一瓶白酒取了两个玻璃杯,走到沙发前坐下:“我知道你刚才守着我父母时,没有尽兴,那就让我陪你小饮几杯吧。” “能够让梁局当陪酒女,那可是我楚某人的荣幸。”楚某人嘿嘿奸笑着,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闭着眼的咂吧了几下嘴巴问:“梁馨,你长得虽说不是花容月貌,但也可以称得上是英姿飒爽了,为什么眼看都四十了,怎么还没有把自己嫁出去?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滚,你才快四十了呢,你才性取向有问题呢,刚看你正儿八经了没多久,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梁馨端起酒杯也喝干了后,再次给两个空杯满上,眼睛盯着厨房的门口慢慢的说:“也许你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当警察的,呵呵,反正没事干,我就和你说说吧。以前我小的时候吧,我父亲特别老实,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小区,总是会受人欺负。” 楚扬接着说:“于是你就看不惯了,这才报考了警校,立志要当一个警察。” “嗯,那时候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当一名教师。” 梁馨轻轻的点头,再次举杯和楚扬碰了一杯,仰首喝干后,嗤笑一声的说:“不过我当了警察后才发现,只是当警察还远远达不到让父母挺起腰杆的地步,人家根本不会因为他有个当警察的女儿,就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楚扬替她满上酒,说:“于是你才立志要当官,只有当官了手中有权了,才能让人高看一眼。” “是啊。” 连喝两杯酒的梁馨,脸蛋很自然的浮起了红晕,在灯光下看起来别有一番飒爽的味道:“你很聪明。所以呢,当我看透了这点后,我就卖命的工作,对那些心仪我的男人置之不理,发誓不干出一番成绩来绝不考虑个人问题。为了杜绝那些喜欢男人来分我的心,于是我就故意给他们脸色看,久而久之……” “久而久之,你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并光荣的成为了一名老处女。” 无声的笑了下后,梁馨说:“是啊,在舍得那些和男人花前月下的时光后,我终于依靠出色的成绩从派出所调到了市局。去了市局后恰好又受到了李文东局长的赏识,先是做刑警队长,最后成了常务副局长。可谁知道呢,就在我爸妈刚要以我为荣时,凡书记却又垮台了,唉。” 一声长叹后,梁馨喝下了第三杯酒。 看着脸蛋越加发红的梁馨,楚扬皱了皱眉头,将酒瓶子拿到一旁:“我在零点之前有足够的时间听你在这儿诉苦,但我们能不能喝茶?” 梁馨斜着眼的望着楚扬,吐出一口酒气:“怎么,怕我喝醉了酒强jian你?” “这个我倒是不反对。”楚某人说了句实话后,又将酒瓶子放在了茶几上。 从冰箱内端出一盘小菜后,梁馨挨着楚扬坐下:“我知道你不反对,其实就算那样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放心,我可没有因为你是楚家的三太子,就想勾x引你。因为我很明白那些围着你转的女人是什么来历,要想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要想我爸妈在外人面前一直能挺着腰板走路,我还是离你远一些的好。”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来,干杯。” “干!” 楚扬也许是把与这个傻大姐聊天看做了是放松心态,也许是梁馨讲述她的‘升迁之路’太过精彩,反正俩人在足足喝了两瓶茅台后,身子都靠在一起了,也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依然一个问一个吹的,在这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把酒言欢。 而老梁老两口,好像也很知趣,都深夜十一点半了,还没有回家,固执的坐在小区的石头凳子上,一起仰头看着自家窗口的灯光,缅怀他们过去的青春时光…… “楚扬,” 就在老梁两口子缅怀那过去的青春时光时,却不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因为终于可以找人倾吐压抑那么多年的心事、而开心的把自己灌醉了,此时不顾楚某人的‘坚决反对’,很赖皮的搂住他脖子,吃吃的笑着:“在我干刑警队长、副局长时,很多人都说我是借着身体上位,都说我是李文东局长的地下情人。所以也没有人再敢追求我,呵呵,你信不信?” 这傻瓜娘们现在很是有发qing的趋势啊。 看着衣衫不整、脸蛋上泛着异样光彩的梁馨,楚扬只能用手托着她的胸口,才能阻止她趴在自己怀中:“我才不信呢,你这样正派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玩那些潜规则?虽说我们结交的次数并不多,但我从那次你为了我勇跳小清河的举动,就可以看出你是那种为了工作不顾一切的人。如果说你这种人上位是靠着出卖身体的话,那么我想说这句话的人肯定是嫉妒你的小人。” 轻轻的拍了拍楚扬的腮帮子后,梁馨打了个酒嗝:“不、不错,还算你小子有眼里价,知道姐这一切都是靠实力赢取来的。我告诉你啊,如果姐就算是找情人也不会找李局长那样的老头子,而是找你这样的小白脸。” “怪不得那么多男人都想脸儿白呢,原来脸白的好处就是多。”将梁馨推倒在一旁后,楚扬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觉得得走了。 使劲的晃了一下头,梁馨耷拉着脑袋来回的晃着身子问:“你、你看时间干嘛,是不是要走了?” “嗯,时间不早了,你父母也该回家休息了。” “要是,要是……呃、呃,”梁馨接连打了两个酒嗝,再次缠了上来,双手搂住楚扬的脖子,就像是呻x吟似的问:“要是我、我留你在我家过夜呢?你还走不走?” 楚扬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回答:“还是得走。” “还得走?难道我一点让你迷恋的魅力也没有?”梁馨呆了一下,随即松手抓住衣襟往上一翻,将甩帽衫脱了下来,露出黑色的文胸和不算很白却很健康的双肩:“楚扬,别人都说我是借着身体上位,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我这次能够当上局长还不就是托了你的福?好,这就算是借身体上位吧,我不在乎,反正我也想尝尝男人是什么滋味儿了,而你的脸还算白,那就在今晚成全了我吧。” 啪的一下抓住梁馨要去解文胸的手,楚扬皱着眉头的望着她:“梁馨,你喝多了。” 如果是放在梁馨还没有和楚扬吐露心事之前,他绝不反对将这娘们办了。 可在知道她那么倔犟的努力只是为了她父母能够在人前挺直腰板后,又觉得这妞太‘可爱可敬’了。 楚某人虽说很有向色狼‘蜕化’的迹象,但他绝不会趁着一个她喝醉了酒时,玷污一个孝女。 曾经有人和楚扬说过:历史上那些名人,不管是大忠还是大奸,都有自己的坚定立场,那就是绝对是个孝子!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孝顺亲生父母的人,才能成就一番事业,因为他没有忘本,知道他之所以有那样的地位都是父母给他的。所以,不管是到了哪个时代,孝子都是让人尊敬和仰视的。 楚扬牢牢的记住了这番话,在以前当杀手时,就算碰到非杀不可的孝子,他也会让那人死的很痛快。 无疑,为了双亲放弃很多才当警察的梁馨,就是一个值得让楚扬尊敬的孝女。 所以,楚扬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动她。 这是楚扬最起码的原则。 “没,我没有喝多,我心里清楚的很。” 遭到拒绝的梁馨挣扎了一下,醉眼惺忪的望着楚扬,嘿嘿一笑:“楚扬,你是不是根本看不起我,所以才不敢动我?我告诉你,我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x女呢……” “够了!”楚扬冷喝一声打断梁馨的话,伸手摸过她的衣服替她披在身上:“如果到此为止的话,我们以后还会是朋友,要不然我就算是干了你,也会看不起你的。好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楚扬说完,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心想:我这算是教科书般的视美色于红粉骷髅吧?这傻瓜娘们,要想献身的话那就趁早说啊,那样我就不会知道你为什么当警察了。 699 海滩边的比基尼女郎!(第二更!) 699海滩边的比基尼女郎!(第二更!) 以前还以为她是个胸大无脑的傻瓜呢,没想到却是个很倔犟的可怜孩子。 就在顷刻间身上散发出‘大无畏’光环的楚某人将要走到门前时,他忽然听到背后啪的一声响。 那是空瓶子在茶几上磕碎的声音。 紧接着,楚扬就听到梁馨那气急败坏的声音:“楚扬,你敢走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楚扬转身,就见梁馨手中握着半截酒瓶子,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的茬口就抵在她自己咽喉上,高耸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着,脸上带着泪水。 梁馨的如此做法,真让楚扬有些看轻她了,于是就冷冷的用最伤人的口气说:“就因为我不cao你?你就想死?好呀,你死,我看着。” “你……” 不等梁馨说什么,楚扬轻蔑的笑笑:“切,梁馨,你别依仗有几分姿色就能够资格做我的女人,更别以为我是那种女人只要一撅起屁股就爬上去的男人,我之所以运作你当局长,之所以答应来你家做客,其实就是看在你救过周舒涵的份上。梁馨,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找女人,那些看在我身份的份上、想自动献身的女人会从这儿排到飞机场?” “我、我……” 被楚扬这番恶毒的话给震的不行不行的梁馨,不但没有发脾气更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大张着嘴巴的‘我我’了两个字节后,才颓然的放下瓶子,双手cha在发丝中哽咽的说道:“我不是感激你运作我当局长,更不是看在你的权势份上才这样做,我只是想找个人证明我走到今天的地位并不是依靠出卖身体。而且……呜呜,我更想知道能够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滋味。可你就这样拒绝我了,我心里很难受,觉得就算是事业成功了又能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会成为一个连你都不敢要的老女人?” 听梁馨这样语无伦次的说出这番话后,楚扬才知道错怪了这傻娘们。 “唉,你喝醉了。”理解了梁馨想法的楚扬低低叹了口气后,重新走过去弯腰将她抱在怀里问:“你的卧室在哪儿?” “我不要你来可怜我,你放开我!”梁馨挣扎了一下,抬手指着左边那个门口:“那边就是,但隔音不好。” “你既然是货真价实的处nv,怎么知道自己叫chuang时的声音很大?” 听梁馨这样说后,哭笑不得的楚某人,强忍着要将这个在酒精催动下渴望春风一度的女人摔在地上的冲动,抱着她走进卧室,脚后跟一撩的关上房门,然后将她放在床上。 梁馨马上就伸出胳膊缠住了他的脖子,吐着酒气眯着眼的说:“楚扬,来,今晚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处x女。”“以后再说吧,现在我没空。”楚扬拿开她的手,替她盖上一床毛毯后,才拍了拍她身子:“其实你还是很有魅力的,我也很想把你要了。可我却不想在你醉了的时候干那活,因为太没意思了。所以呢,等你清醒了后还想和我爱爱的话,你只要支付适当的小费,我肯定会乐意效劳的。” 脑袋一挨着枕头,梁馨的眼就睁不开了:“这可是你说的。” 楚扬坐在床上:“是我说的,睡吧,我等你睡着后再走。” “嗯。”梁馨嗯了一声,伸出双手握住楚扬的左手,蜷缩起了身子就此一动不动。 过了也就是十分钟吧,听着梁馨的呼吸声逐渐沉稳后,楚某人才慢慢的缩回了手,将她的手sai进毛毯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的说:“一天内哄两个妞睡觉,这活儿可真不好干。” 替梁馨将台灯关上后,楚扬打着哈欠的走出了卧室,刚关上门却一下子愣住,因为老梁老两口正在客厅中笑眯眯的望着他。 坏了,他们不会怀疑我和他们的宝贝女儿困觉了吧?要不然这眼神咋这么暧昧……楚某人很是尴尬的笑了笑:“梁伯,梁伯母,你们串门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梁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你不会是想回家吧?其实你可以在这儿住下的,反正我们两口子的耳朵背。” 这对老两口的思想还真开通啊,要不然就是盼女婿盼的走火入魔了。 “我、我得回家的,再见!”楚扬站在门口呆立了片刻,然后说了一句,就仓惶的跑出了梁家。 “唉,现在这年头,要想找个会害臊的年轻人可不容易了。不行,这次说啥也得让女儿把他抓牢了!”望着门口,老梁对梁母如是说。 …… 猛禽f-22战斗机,在境外的马六甲海峡附近海面坠毁一事,因为美国政府封锁消息非常及时,所以并没有被升斗小市民得知。 故而,来到印尼已经有两天的楚扬和顾明闯,根本没有听到任何有关的传闻。 不过,借此机会他们倒是搞到了不少货真价实的印尼沉香。 加里曼丹岛海边的沙滩上。 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衣、头上戴着个草帽的顾明闯,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那个明晃晃的太阳,撩起衣襟扇了扇风,转身对坐在太阳伞下椅子上喝冷饮的楚扬抱怨道:“楚扬,你确定你那个棍棒情人一定在印尼?别忘了除了印尼挨着马六甲海峡外,还有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可我们都来了两天了,就这样和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你不会是想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挨着找吧?” 望着在海边那些穿着比基尼的各国女郎们的大腿,楚扬刺溜的吸了一口冷饮后,问:“狐狸呢?他还没有消息传来?” 顾明闯摘下头上的草帽,盘腿一屁股坐在沙滩上,懒洋洋的说:“要是让狐狸调查个杀手啥的,也许他会在你撒泡尿的工夫就知道了,可要是让他把触角伸到军方,那他能起到的作用比我也强不了多少。” “那么那个香粉骷髅呢?狐狸也查不到?” “这个香粉骷髅虽说在马六甲海峡横行,但这个人很神秘,这么多年以来,从没有人见过他的本人,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顾明闯拿出一瓶饮料喝了一口,继续说:“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他又得到了那个啥的hzy,这几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找他呢。所以说呢,要想找到他的可能性,肯定要比找到你棍棒情人还要难。” 望着一个款款走过来的比基尼女郎,楚扬点了点头:“嗯,如果我得到那么重要的东西,我也肯定会藏起来的……嗨,美女,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效劳的吗?” 走过来的这个比基尼女郎,看样子是个混血儿,既有着亚洲人种细腻的肌肤,也有欧洲人种高鼻梁大nai子长腿的火爆身材。 只不过她脸上的皮肤还真不敢让人恭维,一脸雀斑暂且别说,左眼还有个半月形的胎记,而且右边腮上还长着一个大大的黑痣,属于那种典型的从后面看会让你看硬了、从前面看会让你再软了的‘只可远观不可近’类型。 靠,就这种货色也是美女?你也好意思的去搭理。 早就看到女郎走过来却故意扭过头不看她的顾明闯,在心里鄙视了楚扬一下后,就喝起了饮料。 其实,要不是因为在这儿闲的实在是蛋疼的要命,楚三太子他老人家也未必对这个比基尼女郎打招呼。 不过,别看比基尼女郎长得实在是难以让人恭维,可她的声音却很好听,就像是飞出林子的黄鹂鸟在叫,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讲的华语:“先生,能不能给我一颗烟吸?” 咦,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声音不错啊。 顾明闯有些纳闷的回头,腆着脸的望着比基尼女郎,笑嘻嘻的掏出烟递了过去:“原来小姐也是华夏人啊,怪不得说话的声音这样好听。就凭你的声音,别说是一颗烟了,就是一盒烟都没问题的,咱们都是同胞不是?” “刚才我曾经从你们的身边经过,听到你们也是用华语交谈,所以我才过来的。”比基尼女郎接过顾明闯递过去的烟,熟练的点上一颗,顺手将烟和火机都塞到了###里,喷出一口烟雾的自我介绍:“我不是华夏人,但我的父亲是印尼华人,所以我就跟着他姓,我叫厉淑珍。” “好名字,好名字。”顾明闯言不由衷的称赞了两句后,又低下了头:如果不是你长得这样丑,仅仅从你和人自来熟的作风上,我还以为你是个出来卖的呢。 可楚扬却微微的笑着说:“厉小姐好,我叫云扬,这位是我兄弟顾闯。呵呵,厉小姐从那边走过来,不会是只想和我们兄弟要烟吸的吧?” 左手食中二指夹着香烟姿势特别优雅的厉淑珍,右手掐着腰肢的,修长的左腿晃了一下:“云先生倒是聪明,我的确是有事想请你们帮忙。呵呵,虽说我知道能够来这儿旅游度假的人都不缺钱,可只要你们能帮我一个小忙,到了新加坡后,我会付给你们每人一万美金的。” 这个丑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满沙滩的人不去搭讪,却来专门找我们兄弟俩,而且还开门见山的说让我们帮忙。 听到这个厉淑珍这样说话后,顾明闯再次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眼睛微微一眯刚想说什么,却听楚扬说:“一万美金?呵呵,小姐,你凭什么以为我们会帮你忙呢?” 女郎吸了口烟,扭着屁股的坐到楚扬身边的那张太阳椅上,淡淡的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但经过我这两天对你们的观察,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而且也隐隐知道你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才想请你们帮忙。” “哦,那你说说,我们来这儿的目的是干啥的?”楚扬从椅子上抬起头。 女郎淡淡的一笑:“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们就答应肯不肯帮忙吧。” “帮!” 楚扬和顾明闯异口同声的回答:“只要有钱赚的忙,我们凭什么不帮?” 700 夜间十点!(第三更!) 700夜间十点!(第三更!) 风和日丽,适宜睡懒觉啊! 大家开心的工作学习! …… 楚扬和顾明闯怀着无比虔诚的心态,来到了印尼加里曼丹岛。 他们之所以这样郑重其事,无非是因为马上就要和世界上n多个各国最精锐的特工,来个火星撞地球式的对掐! 既可以说是要虎口夺食,也可以说是……精锐特工和杀手之间的对决! 杀手和特工,本身就是一个为官一个做贼的不同‘行业’。 虽说以前这俩大爷也曾经招惹过美国的cia、俄罗斯的克格勃啥的,但那些次都是一触即‘闪人’,根本没有机会正面作战过。 那么,在这场注定要和各国精锐特工的对掐中,到底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呢? 不得而知,因为这次行动的诡异性,使掺合进来的人根本没有明确的敌人。 没有明确敌人的意思就是:冲突一旦开始,任何人都可能是你的敌人! 乱战! 这将是一场为了某个东西向所有人大开杀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乱战! 这也是楚扬和顾明闯所预料到的,所以他们才有了这种‘朝圣’般的心态。 不过,当他们屁颠屁颠的赶到了加里曼丹岛的海边才两天,就有些泄气了。 因为在这两天中,别说是遇到那些精锐的各国特工了,就连带枪的印尼警察也没碰到几个。 这两天,他们真的就像是没头苍蝇那样的瞎转悠。 要想在游人如织的海边找到叶初晴,那绝对比大海捞针容易不了多少,所以闲的这两位大爷蛋疼那是肯定的了,可又不能这样人都没见着的回去,故而只能干坐在海滩上,希望她会忽然出现在眼前。 就是在这种闲的极度蛋疼的时候,忽然有个身材十分、相貌只有身材十分之一的比基尼女郎凑到眼前,还故作神秘的要给他们一个赚钱的机会,无论她存着什么心态、又要帮她什么忙,楚扬和顾明闯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甚至根本不用给钱,这俩家伙也会发扬‘助人为乐’的华夏优良传统,很是犯贱的主动给人家帮忙的。 更何况,顾明闯在第二次看这个比基尼女郎时,就看出了一些怪异…… 见楚扬和顾明闯答应的这样痛快,厉淑珍并没有什么惊诧,而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中拿出一副大大的太阳镜戴在脸上,迈步向海边走去:“今晚十点,你们来‘菲卡宾馆’的停车场内等我。” 等厉淑珍扭着屁股走进人群、眨眼间经混迹于一大群比基尼中再也看不到后,顾明闯对着楚扬伸出了手:“打个赌。” “没兴趣。”楚扬懒洋洋的回答了一句,仰躺在椅子上:“你肯定是看出这个厉淑珍是易过容的了,所以才来和我打赌。” “嗯,你跟着哥们这个易容行家混了这么久,总算是能出徒了。”顾明闯心有不甘的缩回手:“你说这个娘们为什么会一眼看上了我们?是不是大爷我长得太帅了,很容易招娘们喜欢?” “你别在这儿自恋了,还是抓紧在这明媚的阳光下好好睡一觉吧,要不然晚上得犯困。”楚扬说完就拿起椅子下面的草帽,捂在了脸上。 …… 印尼加里曼丹岛夜间十点。 菲卡宾馆的地下停车场。 楚扬和顾明闯准时来到了厉淑珍指定的地点,他们从空无一人、只有上百辆车子中间慢吞吞的走着,鞋底叩击着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 啾! 一声汽车防盗器发出的蜂鸣声,将他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白天他们看到的那个厉淑珍,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从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内走了下来。 厉淑珍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小坤表:“你们很准时啊。” 楚扬和顾明闯对望了一眼,笑着向她那边走了过去:“还行吧,只要有钱赚,我们兄弟一向都准时的。” 两个人刚走到那辆大众车前,周围的几辆车子的车门就打开了,五六个黑衣男人从车子内伸出了胳膊,手上都握着枪。 被这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时,楚扬和顾明闯就像是没看到那样,依然自顾自的走到厉淑珍面前三米处才停住了脚步。 一直紧盯着他们的厉淑珍,等他们停下脚步后,才低低的笑这一挥手,那些枪支就全部收了回去,接着就是几声启动车子的马达声响,几辆车子先后驶出了停车场。 等最后一辆车的后尾灯消失在停车场门口外面的夜色中后,厉淑珍才抱着膀子的倚在车门上,望着楚扬两人说:“你们不愧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华夏特工,在面对打开保险的枪支时,连眼角都没有抖动一下,看来你们也是有资格的买家。” “厉小姐,我们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们的,更不知道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们是华夏特工。”楚扬淡淡的说:“这两个问题,我们不感兴趣,也没心思和你辩驳什么。我们只想知道,你让我们这个时候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相信二位既然能够来到这个地方,就应该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不错,我们是海盗,我们的老大就是你们苦苦寻找的香粉骷髅,她手中就有你们想要的那个叫‘hzy’的东西。“ 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烟放在车头上,厉淑珍自顾自的点上一颗后才说:“一周前,一架美国猛禽f-22坠毁在马六甲海峡附近的海面上,我们恰好‘捡到’了那个东西。” 在说这些话时,厉淑珍那双棕色的双眼就一直盯着楚扬两人,见他们根本没有流露出惊诧的神色后,就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接着说:“当时我们在捡到那个小东西时,并没有意识到那玩意有那么重要的价值,直到我们有好几个兄弟都被美国联邦特勤局(usss)的人抓走后,我们才知道那玩意很重要。” 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后,厉淑珍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而且,在接下来的这些天中,除了美国的特工外,还有至少十五个国家的特勤人员,甚至特种兵都四处寻找我们老大的下落。这样一来,我们才知道那玩意很重要,我们老大在上百名特工的追捕下,被迫四处逃窜。” 厉淑珍在说话时,楚扬两人一直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插嘴。 将烟头直接按灭在车头上,厉淑珍吸了一口气的说:“你们华夏人有句成语,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相信你们都比我更加明白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在这儿我就不多什么解释了,只想把叫你们来的真正原因告诉你们。” 顾明闯点头附和道:“嗯,我们兄弟也没多少空闲在这儿听你讲故事。” 厉淑珍转身弯腰,从车子里面拎出一个黑色的密码箱,咣的一声扔在车头上:“这是一个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密码箱,任何人想不用密码打开它,都会引起爆炸,里面的东西就会付之一炬。” 楚扬盯着那个箱子,轻笑一声的说:“厉小姐,你千万别告诉我们,这里面装的就是那个猛禽f-22飞机上的hzy,更别和我们说,只要我们付得出相当的价格,就会能得到这个箱子。”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 顾明闯马上反问道:“哪儿对?哪儿又不对?” “对的地方是,我们的确要把那个hyz卖掉,而且还要卖的物有所值,”厉淑珍淡淡的说:“如果我们为了急着出手就贱卖的话,那么我们就无法对得起我们死去的那些兄弟。” “不对的地方呢?” “不对的地方更简单,”厉淑珍舔舔嘴唇,将箱子向前一推:“我虽然对华夏人有好感,可我们却更对美金有好感。所以,既然至少有二十个国家都派出特工暗暗赶到了马六甲海峡,无非就是冲着那个东西来的。而作为奇货可居的我们,假如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卖个好价,那岂不是亏大了?所以呢,这样的箱子,到现在为之已经被我们送出了至少20个之多。” 见楚扬俩人眼中依然带着疑惑,厉淑珍就笑笑说:“我送你们的这个箱子,其实就是一个入场券。” 顾明闯大为不解:“入场券?” “是的,这个箱子就是一个入场券。”厉淑珍点点头:“你们只有拿着这样的箱子,才能有资格参加一个由我们组织的地下拍卖会。时间就是明天晚上的十点,地点就在新加坡的圣约翰岛。” 咦,草他姥姥的,刚在国内参加完东方制药厂的拍卖会,怎么跑这儿来了又遇到了一个! 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就明白了厉淑珍的意思:“我知道了,只有我们拿着这口箱子,才能去新加坡的圣约翰岛参加拍卖会,而参加这个拍卖会的竞拍者,就是想得到那个hzy的各国特工。而你们的老大香粉骷髅,就会根据哪个国家开出来的价格高,将hzy卖给他(包括美国人)。至于得到这个东西的人怎么躲避其他国家特工的追杀,你们却不用关心,只要能够将这个烫手山芋在抛出去的同时得到实惠就行,我说的没错吧?” 厉淑珍赞许的点点头:“云先生你果然聪明,虽说我们老大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但我们是在水上求生存的,并不是军火商,更没有将这个技术复制并生产猛禽f-22的本事。所以,能够不再被各国特工追杀的同时,将hzy卖个好价格,就成了我们的唯一心愿。” 顾明闯盯着那口箱子问:“那为什么非得要我们拿着这口箱子去圣约翰岛呢?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干嘛的,何不只需给我们发个大红请柬就行了?也免去了我们带着一口装有定时炸弹的箱子在途中躲避盘查的麻烦。” “我们总共散发出了20多口这样的箱子,而在这么多的箱子中,就有一个装有hzy。” 厉淑珍嘴角翘了一下说:“要想把海峡两岸的各国特工都集中在一起拍卖这个东西,肯定是很费力的,所以我们才将拍卖会的现场放在了圣约翰岛。而你们作为有诚意的买主,替我们这些小海盗送送货,好像并不是多么过份的要求吧?何况我们还会付给你们每人一万美金呢。” 701 真正的香粉骷髅!(第一更!) 701真正的香粉骷髅!(第一更!) 这个箱子里肯定没有那个hzy,她这样做明显的就想让别人来争抢这口箱子,已到达她们借刀杀人的目的。 嘛的,当我们是傻瓜么? 厉淑珍的话音刚落,一直盯着箱子看的楚扬,就阴阴的冷笑一声道:“厉小姐,你让你的那些属下都走了,难道就不怕我们抓住你逼供?也不怕我们会在途中私自打开箱子?” 楚扬在说话时,双眼微微的眯起,一股好像是利刃般的阴狠,死死的盯着厉淑珍。 “hzy到底是放在哪口箱子中,只有我们老大香粉骷髅知道。”对楚扬的威胁,厉淑珍毫不在意,可当她与楚扬对视发现他眼里的确闪过一丝从没有见过的戾色后,全身的神经蓦然一紧。 虽说因为脸上带着精致的人皮面具,甚至连眼镜上都带着一双棕色的隐形眼镜,根本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变化,可她却知道自己后背已然有冷汗冒出! 这个男人的眼神为什么会这样吓人?他不会真的要抓住我吧? 厉淑珍看似漫不经心的吸了口气,然后淡淡的说:“所以你们就算是逼供我,我也根本不知道箱子中到底装没有装着hzy。也许这20多口箱子中,都没有hzy呢?至于你们不怕被炸死而打开密码箱,那也由得你们。但我得警告你们,如果没有这样的一口带有特殊暗记的箱子,你们就别想再被我们的人领到拍卖会现场。那样的话,你们这次岂不是白来了?” 厉淑珍说完,根本不想在和楚扬俩人说什么,直接将箱子拎起来放在地上,然后上车砰地一下关上车门。 厉淑珍匆忙上车的举动,让楚扬暗自得意了一下,随即就收起了他的王八之气。 坐在驾驶座上,右手握住一把勃朗宁后,厉淑珍才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于是就从车窗内探出头的说:“好了,你们若是有诚意去圣约翰岛的话,别忘了告诉你们的政府准备好最低十个亿的美金,因为我们拍卖的底价就是十个亿美金。到时候一旦你们中标,只需将美金打入我们在瑞士的银行户头就行了。” “十亿美金,好大的胃口。”楚扬嘿嘿一笑,随即弯腰拎起箱子,在手里掂了一下说:“嘿嘿,不过我想这十亿美金比起hzy来说,还是很值得。厉小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蹭地一声将车子启动后,厉淑珍问:“请说吧,看在我爸爸是华人的份上,我可以免费告诉你一些无关重要的消息。” 楚扬平举着那口密码箱问:“这样的箱子,你除了送给我们两个外,还有没有送给其他的华夏人?” 厉淑珍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切,就像是你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一样,我们散发出的这20多口箱子,除了你们这两张亚洲东方面孔肯自认华夏人外,其余的那些也像华夏也像韩国也像日本的人,根本不会说出他们的国籍。所以我根本无法知道哪些亚洲东方面孔是华夏人。” 也是,如果叶初晴他们收到这样一口箱子的话,肯定不会说是华夏人的。 楚扬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你和你的那些同伙,是根据什么来送出这样的箱子的?” “只要有人连续两三天只在海峡岸边的沙滩上寻人却不下水嬉戏的,一般就是对着hzy来的。而且,我们在决定你们是不是买主时,自然会过去和你们搭讪。至于你们是不是真正的买主,我们不敢确定,可我们却自信送出去的那些箱子,都到了该到的手中。至于那些隐藏的特别巧妙的外国特工,我们不屑去发现,他们也失去了参加竞拍的机会。” 见厉淑珍说完这些后就要升上车窗驾车闪人,楚扬赶紧的向前走了一步:“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在送出箱子的时候,接受箱子的人中,有没有一个长着亚洲东方面孔的女人?” 厉淑珍皱着眉头的沉吟了片刻,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是有这样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短发女人。” 说完,厉淑珍就升上车窗,驾车闪人了。 顾明闯和楚扬相互对视了一眼:短发的漂亮女人,那肯定就是叶初晴了! “看来我们必须得去圣约翰岛了。”楚扬向前走了两步,望着停车场出口喃喃的说:“没想到横行马六甲海峡的香粉骷髅,会是一个女人,真的有意思。” “女人?”顾明闯一楞:“楚扬,你是说这个叫厉淑珍的丑女人,就是香粉骷髅?” 楚扬笑笑:“不错,刚才你可能没有注意,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粉味道。这不是外面常见的香粉,而是一种来自她本身的汗腺。刚才哥们儿略施小计的吓唬了她一下,她某个部位就出汗了,然后我就闻到了这个味儿……怎么说呢,就像是清朝的那个什么香妃一样,只要出汗就会有香水味儿。” “我靠靠靠,哥们儿你行呀,刚才她在的时候,我这个用药的大行家都没有闻出来,你是怎么发觉的?”顾明闯使劲的吸了几下鼻子,真在空气中嗅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儿,就像是麝香那样,很安神。 “我站在下风位置,也是刚嗅到。既然马六甲海峡的那个海盗叫香粉骷髅,那么这个名字十有七八是因为她的体香而来。只不过,她的真面目到底像不像是骷髅,这个我还看不出来。”楚扬轻轻的摸着鼻子说:“还有就是,如果她不是香粉骷髅的话,怎么可能会刻意化妆,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多的内幕?” “呀,那你怎么不早说!”顾明闯惋惜的跺了一下脚:“刚才我们该抓住她,然后通过她来查到你那个棍子情人的下落!如果她不说的话,嘿嘿,说不得……” “说不得你要脱光人家的衣服仔细闻闻香味儿了?真没出息。” “切,这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香粉佳人君子好逑么。没想到这次出国,竟然会碰到这种天然尤物,如果不能一亲芳泽的话,还真不心甘呢。”顾明闯非常惋惜的摇摇头,接着问:“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暗中跟踪她,看看她落脚在哪儿?” 楚扬摇摇头,抬头看着地下停车场上方的灯:“白搭的,现在抓她没有丝毫的用处,我们来这儿不是为了闻人家身上的香味儿,而是来找人。她既然已经见过叶初晴,那就说明叶初晴比我们早得到了这样的箱子。现在,华夏的人也许早就去了新加坡恶毒圣约翰岛了。” …… 柴放肆这次以云楠某市市长的身份,来新加坡参加某个经济洽谈会,肯定不能住在像‘丽嘉登美年’这样的超豪华星级酒店。 不过,柴慕容却不肯掉价的随团入住那种三星级宾馆,她在来到新加坡之后,就在凌星的陪同下,住进了丽嘉登美年。 在他们刚下榻宾馆当天下午,在英国处理完云水集团事物的田柯,也随即赶到。 经过冀南国际机场遇刺一事后,凌帅哥用他的冷静他忠心的敬业态度,赢得了田妹妹的好感,两个人在田柯伤愈不久就确立了恋爱关系。 俩人这次被柴大官人带到新加坡旅游,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场浪漫之旅。 都说情场失意的人,最见不得别的男女在眼前卿卿我我了,这话还真一点也不假。 如果不是凌星田柯两人和大官人的关系很铁很忠心,她绝不会放任这对小情侣搞什么未婚同居。 刺激啊刺激…… 连续两天,柴慕容都在凌田二人的陪同下,在新加坡著名的旅游景观游玩。 不同于国内的异域景色和风土人情,也让柴慕容开心了不少。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她才会拿着手机总想按下她原先使用的那个手机号,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 就像是在云楠那样,连续两天都在外面瞎转悠的柴慕容,感觉到有些疲累,而是在酒店里睡了个小小的懒觉……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半,才打哈欠流泪衣衫不整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望着外面的景色,柴慕容点上一颗香烟,望着那袅袅腾起的烟雾,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唉,人家都说情场失意商场得意,或者商场失意情场得意。可大官人我却很倒霉的丢了董事长的宝座,又拱手把自己养的那头猪送给了花狐狸。上帝啊,你咋让我这么倒霉呢?就算让我每天吃香喝辣的,可也抵不过晚上一个人抱着枕头睡觉的寂寞啊。 啾啾啾! 就在柴慕容看着外面幽怨命运不公时,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她堂哥柴放肆的手机号,于是就接了起来:“喂,哥,找我有事儿?” 那边的柴放肆说:“慕容,为期三天的经济洽谈会中午结束了,今天下午是大家的自由活动时间,你有没有兴趣跟着一起坐船出海玩玩?” “哈欠,”柴慕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我可没兴趣和一帮子官僚游玩,你去就是了,我和凌星田柯他们在一起。” “呵呵,”柴放肆笑了笑说:“我觉得你也不会去。好吧,那我去了啊,你出门时一定要带着人,自己小心些。挂了。” “拜拜。” 柴慕容刚扣掉电话,就听到门铃声响起,她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就见脸上散发着迷人光彩的田柯,一个人站在门口,于是就打开了门:“嘿,田柯啊,你今天的气色可是好看了许多,用的什么化妆品?” “哪有。”田柯的脸色一红,小声的否认了一下走进屋子:“慕容,今天我们去哪儿玩?” “唉,整天玩玩玩的,有啥意思呢?” 柴慕容倚在门上,神情很是落魄的说:“以前工作时盼着能有时间四处游玩,可现在却觉得整天无所事事了,心里空虚的要命。” 702 被海神祝福过的钢牌!(第二更!) 702被海神祝福过的钢牌!(第二更!) 田柯知道,她这位好友兼主子刚把那个叫楚扬的家伙蹬了后,心情很不爽,所以也就没有再劝说什么。 看着一脸落魄的柴慕容,田柯沉吟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的说:“哎,对了,慕容,刚才我去下面大厅订餐时,听酒店的服务员说,今天傍晚,新加坡的中华总商会将在圣约翰岛将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夜间龙舟比赛,听说只要是华人,都可以参加这次的龙舟比赛,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无声的叹了口气后,柴慕容抱着膀子的向前走了两步,意兴阑珊的说:“算了,只是龙舟比赛,也没什么意思。” “反正在酒店里也是闲着,倒不如去那儿看看,要是来兴致了也可以参加比赛啊。” “嗯,好吧,那我们就去看看。”见田柯很想去,柴慕容不忍再拂了她的兴致,于是就将烟头掐灭,再次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女人,一个失去了工作和爱情动力的女人,哪怕她是尊贵的柴家大小姐,也会对这个美好的世界感到索然无味的……望着懒洋洋的柴慕容,田柯眼里透出了怜悯之色。 …… 圣约翰岛又称棋樟山,是位于新加坡南部外海的度假消闲岛屿,全岛面积约为40.5公顷。 1903年,英国殖民地政府设立检疫站,原先只是规定从华夏南来的船,如发现船上有人患传染病,全船的人都须上这个小岛接受检疫。 后来改为凡是坐统舱(船票最低)的人,一律须到岛上接受检疫与‘消毒’。 他们还规定所有男女都要脱光衣服检查,那时还发生过华夏妇女不堪受辱而投海自杀的事件。 消息传到新加坡本岛,华社哗然,中华总商会向总督提呈情愿书,英殖民当局才不得不取消检疫站的侮辱性措施。 检疫站一直到上世纪60年代才停止使用。 为了不能忘记早期华人南来的那段被羞辱的历史,总商会在每年的今天,都要举办一场夜间赛龙舟活动,以庆祝反抗英殖民者的成功。 所以呢,每年的今天,圣约翰岛的海滩上,都会聚集数万的游客。 其中百分之七八十的,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华人。 傍晚五点半的时候,同样有着黄皮肤黑眼睛的楚扬先生,脸上戴着个小墨镜的和一身西装革履的顾明闯,出现在了圣约翰岛的海边沙滩上。 掂量了一下手中那个被蒙上一层黑布的密码箱,顾明闯警惕的向四周人群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人拎着同样的密码箱后,才向前紧走了一步和楚扬并肩:“今天这儿的人真多,而且大部分是黄皮肤的华人。” 抬手指着沙滩边的一个牌子,楚扬说:“听说今晚有什么龙舟比赛,看来香粉骷髅就是利用今天人多来掩饰踪迹。走,过去看看那个牌子,我想她很快就能看到我们了。” 两个人走到那个新增设的宣传牌边,仰头看了起来。 牌子上详细的说明了举办夜间赛龙舟的由来,最后还写有:欢迎来自世界各地的华人同胞(外籍人士也可)参加本次的龙舟比赛,借此一起纪念当年的胜利。 本次比赛并不注重成绩而是在意形式,参与者要上交组委会一百美元,凭票找到各自所属的龙舟。 龙舟比赛开始后将从圣约翰岛出发,最先到达萌芽岛的将获得1.2万美元的半程冠军。(单程大约为12海里。) 最先从萌芽岛返回参赛地点的,将获得3.6万美元的总冠军奖金。每艘龙舟上的选手为十二人(小型龙舟。大型的龙舟是三十人),其中有六名半专业的选手…… 两个人腆着脸的看了老半天,直到脖子都酸了,才看完这些洋洋洒洒的广而告之。 “嘿嘿,”揉着发酸的脖子,顾明闯左右看了一眼笑着说:“看上面说的天花乱坠的,等来年时,我说什么也得带着玉如来这儿花上一百美元,能不能取得成绩不重要,关键是重在参与。” 楚扬点点头的刚想说什么,眼角却瞥见有人从远处的海边向这边走来,于是就小声的说:“老八,那个厉淑珍又来了。不用回头去看,她就在你身后的两点钟方向。” 顾明闯耸耸肩:“看来她追踪人的本事倒是不小,我们刚来到这儿她就出现了。” “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海盗,最起码得有在茫茫大海中辨认航线的方向感,现在国际上那些追踪高手,有一大半都是出自海上混生活的人中。不过我很纳闷,她既然有着这种跑路出汗就会出现的特意体香,怎么没有被人跟踪抓住她呢?” 顾明闯很猥琐的笑笑,低声回答:“也许没有人舍得吧?毕竟出汗就会有香味儿的女人,可算是极品了。” “嗯,看来那些人和你都一个德性。” 楚扬点上一颗烟后,摘下脸上的墨镜,对走到面前五米处的厉淑珍笑笑:“厉小姐,你穿成这个样子,不会是也要参加龙舟比赛吧?嘿嘿,如果不是要参加什么拍卖会,我们兄弟说什么也得参加今晚的比赛,感受一下海外华人的团结精神。” 今天的厉淑珍,已经换上了一身明黄x色的运动服,腰间还系着一根鲜红的带子,使她的腰肢更加纤细、双腿愈加的修长,而本来就挺凸出的胸部当然是更显眼,如果不是那张面孔太过‘平淡’,她肯定会出现在所有来圣约翰岛游玩旅客的美好回忆中。 抬手拢了一下栗色的长发,厉淑珍扫了眼顾明闯手中的箱子,微笑着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票,和两个圆形的小钢牌递了过来:“云先生,顾先生,我们老大早就预料到你们对龙舟比赛感兴趣,所以才让我送给你们两张参赛的票。这两面钢牌,就是参加龙舟比赛的纪念品,组委会从意大利专门定制的,算是很精致的收藏品吧。” 楚扬接过票,随手递给了顾明闯,掂量了一下那两面小钢牌,轻笑一声的说:“呵呵,一个纪念品还用得着这样厚的钢牌?” 这个男人不用那种眼神看人的话,其实还算很平易近人的……厉淑珍抿嘴笑道:“这块钢牌是被海神祝福过的,可以让拥有者在海上平安。哦,对了,所有参赛选手在比赛时都得戴上。” “要是把这东西换成金子的就更好了,这也算是护身符吧,就是太重了些。”顾明闯说着拿过其中一面挂在脖子里,来回的甩了一下,对楚扬说:“我们龙舟的号码是32号,第7和第8号浆手位置。” 楚扬点点头,随手将钢牌装进口袋。 “今晚的拍卖会就在距离这儿六海里的萌芽岛举行,两位先生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获得半程冠军。”厉淑珍双手抄在裤兜里,轻轻扭了一下腰:“而我呢,就是龙舟比赛的一个半专业选手,我们是在同一艘龙舟上,也是两位先生在这次拍卖会上的联络人。” 望着厉淑珍那挺拔的胸,顾明闯舔舔嘴唇嘿嘿笑道:“能够和厉小姐同舟共济,我们肯定能赢得半程冠军。只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不管我们在这次的拍卖会上中标与否,那我们回来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们无关。” 顾明闯轻叹一口气的说:“唉,说的这样绝情。” “还有就是,今晚所有参加拍卖会的竞拍者,都不许带武器进入现场。你们最好按照我们定下的规矩来办事,要不然到时候无法进入拍卖现场,那你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手机呢?”顾明闯问道:“是不是手机也不能携带?” “手机你们当然可以带着,”厉淑珍回答:“你们要是不带手机的话,怎么和你们国内的决策者就价格问题联络?” 其实我们根本没有人可联络,因为老子对那个什么狗屁hzy不感兴趣……顾明闯笑了笑问:“你们不怕美国人会根据手机上的gps定位系统锁定拍卖会现场,继而大举进攻将你们消灭?” “呵呵,”厉淑珍冷笑一声:“他们当然会锁定我们的位置,只不过他们却不敢乱来,因为那样做的结果只能是整个拍卖会现场会‘轰’的一声……而我们的人,自然会从早就准备好的水路撤退。” 楚扬点点头:“哦,我知道了,你们在拍卖会现场布置了炸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们就是炸毁现场,看来你们这次是有赚没赔。” “呵呵,当然了,要不然我们老大怎么可能会把你们聚集在这儿呢?好了,祝两位先生好运,一会儿见。”厉淑珍笑笑,随即转身走了。 顾明闯扭头看着向海边走去的厉淑珍,淡淡的说“不让携带武器……这样的话,枪支是别想拿进去了,不过我才不信进去的人不携带冷兵器。看来,今晚将是一场残酷的近身肉搏战。嗯,这样也好,免得子弹乱飞的打伤自己人。” 望着在晚霞下闪着金光的海面,沉吟了片刻后楚扬才说:“老八,我们最好是去换身行头,以方便在拍卖会结束后游泳回来。嘛的,十二海里的水域,肯定得挣扎老长时间。” “ok,我也是这样想的。”顾明闯打了个响指,和楚扬离开了这个宣传牌…… 就在楚扬和顾明闯刚离开那个宣传牌不久,一男两女就走了过来。 那个浑身透着懒洋洋的妞,正是被田柯鼓动来参看龙舟比赛的柴慕容。 田柯和凌星就跟在她身后。 “慕容,龙舟比赛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开始了,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比赛?” 田柯望着前面不远处临时搭建的龙舟比赛组委会地点,转身向气色看起来好像好了一点的柴慕容说:“我觉得参加这种大众化比赛,还是可以适当放松精神压力的,看,还有十几岁的孩子报名参加呢。” 703 喂,你是哪头!?(第三更!) 703喂,你是哪头!?(第三更!) 现在本书在手机阅读基地推荐啦,《逃婚高手》就是咱啦! 感谢支持啊! …… 我堂堂大小姐的身份,和这些普通人参加比赛?切,我哪儿有那个兴趣! 再说了,我也不会游泳,要是万一落海了,那不是自己找死? 柴慕容刚想说‘不去’,却看到了旁边站着的凌星。 凌星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却流露出跃跃欲试表情。 柴慕容心中低声叹息道:唉,恋爱中的人都喜欢浪漫,我要是再不同意的话,那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他们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其实也不容易的,我该成人之美才是的。 心中这样想着,柴慕容就笑了笑:“好呀,那我们就下去玩玩。凌星,你去买票报名吧。” “好的!”担心柴慕容不会同意的凌星,见她这样说后连忙开心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向组委会那边快步走去,刚走了两步却又听到柴慕容说:“喂,凌星,记得在买票时,我们不能在同一艘龙舟上!” “什么?”凌星一愣:“大小姐,我们不能在同一艘龙舟上,那你的安全……” 摆摆手制止住凌星接下来的话,柴慕容抿了抿嘴角:“去吧,按照我说的去做。” 凌星望着田柯,那意思是说:你快劝劝大小姐啊,我们要是不在一艘龙舟上,那她的安全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 她这是在成全我们呢,这几天我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深受感情打击的慕容心中肯定不好受,只是她不愿意说出来罢了,所以这才让凌星这样做……想明白了柴慕容的意思后,田柯低声说:“慕容,要不我们还是不去参加比赛了,就在这儿看看吧。” 知道田柯这样说,是因为他们担心自己的安全,柴慕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是平民一个了,有谁还会注意我呢?凌星,你去买票,我和田柯去那边买比赛用的衣服,去吧!” 见柴慕容这样固执,凌星和田柯也不再说什么,只好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等柴慕容和田柯抱着几身衣服从商店###来的时候,凌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大小姐,按照你说的,我买了三张票。我和田柯是在33号龙舟,你是32号,浆手的位置是第六号,是龙舟最中央的安全位置。这是参加本次比赛时必须佩戴的钢牌,听说是被海神祝福过的,可以保佑佩带者在水上平安……” “很好,我们先去换衣服,希望我今晚能够有好运!” 柴慕容接过牌子和票票时,精神面貌很不错,看起来开始对这场比赛有些小期待了。 …… 新加坡圣约翰岛的海边沙滩,晚上七点五十零一分。 “云先生,顾先生,祝你们今晚能够有好运。” 厉淑珍站在海滩上,扫了一眼已经换上运动服的楚扬和顾明闯,说:“龙舟比赛的时间是今晚八点,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两位还可以再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参加今晚的拍卖会。” “不用考虑了,我们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说啥也得参加不是?”楚扬伸长脖子向海面上望去,就见最少有一百艘小型龙舟停在水面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样式颜色差不多的运动服,大家的脸上都带着兴奋。 要想从夜色中的数万旁观者、上千个比赛选手中找出那个是叶初晴,是件堪比三个色狼希望能够在深夜墓场遇到七个绝色美女的难事。 所以,看了片刻,楚扬就不再去费那力气了。 “那好吧,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可以拿着箱子上龙舟了。记住,上船后要按照你们的浆手位置坐下,以免引起别的参赛者不满。”厉淑珍说完,当先向32号龙舟的方向走去。 顾明闯递给楚扬一张票。 楚扬看了看浆手的位置,是第七号。 “你应该就在我身后,走吧,我们上船,但愿你那个棍子情人也在这艘龙舟上,那样就避免了我们前往萌芽岛了。”顾明闯说着当先向海边龙舟走去。 戴上那个组委会发的钢牌后,楚扬摇摇头的追上他:“不可能的,香粉骷髅他们在安排我们去萌芽岛时,肯定会把那20个箱子分散到这些龙舟中去,要不然,假如一艘龙舟上出现两个箱子,还没有到了萌芽岛,这两个箱子的主人就很可能自相残杀起来,那她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你说的也是,看来我们今晚非得参加那个拍卖会了。” 两个人说着话的工夫,就来到了32号龙舟前。 这时候,那个厉淑珍已经在龙舟上了,她就坐在最前面那个鼓手的后面位置。 …… “慕容,还有五分钟多点,比赛就开始了。你一个人在那边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田柯陪着柴慕容向海边走去时,心里开始后悔提议参加这场比赛了:如果慕容要是真出点什么问题,就算凌星在33号龙舟,可这是在海面上啊。唉,我实在是不该鼓动她参加比赛的。 看出田柯心里是为自己担心,柴慕容无所谓的笑笑,开玩笑的说:“好了啦,田柯,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婆婆妈妈了?去,和凌星去33号龙舟吧,我自己知道32号在哪儿。也许在这次比赛时,说不定我会碰到一个帅哥呢。” “那好吧,如果我们两艘龙舟距离的远了,我就给你打电话。”田柯见柴慕容这样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好又嘱咐了一句向凌星那边走去,刚走到爱人面前,她心里忽然一沉:坏了,慕容她不会游泳啊!要是万一翻船……呸呸呸,我这是怎么想呢! “慕容!”田柯腾地转身,却已经看不到柴慕容了。 “怎么了田柯?”凌星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抓住她的小手:“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我只是有些不放心她。”田柯怕凌星知道柴慕容根本不会游泳后会更担心,所以只是有些慌乱的摇摇头。 凌星安慰道:“田柯,你放心吧,每艘龙舟上都有六个半职业的比赛选手,他们的水性很好的,要是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他们也能应付得过来。再说了,我会一直盯紧32号龙舟的。” 田柯默默的点了点头,随着凌星向海边走去。 穿着一身粉红色运动服的柴慕容,穿过人群,慢悠悠的向白天早就看好的32号龙舟位置走去。 虽说还有不到五分钟比赛就开始了,但大家都知道,在正式开始前,本次比赛的组委会肯定会说一些注意安全的提示啥的。 这样一来,最少也得耽误十几分钟。 柴慕容来到32号龙舟前,将票递给了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然后又按照他的吩咐,佩戴上了那个被海神祝福过的钢牌。 获得工作人员可以上船的允许后,柴慕容掏出了握着手机左手,望着手机自言自语的说:“小子,大官人我马上就参加一场在异国他乡的比赛了。唉,要不是为了成全田柯那傻丫头,不会游泳的大官人怎么可能会参加这种比赛?嘿,我成全了别人,有谁来成全我呢?你是不是还在和你的小周妹妹卿卿我我啊?没良心的家伙,现在你应该忘了‘办’大官人时的感觉了吧?” 就像是个精神病那样,柴慕容小声嘟囔了几句后,觉得应该再拨打一次那个号码。 如果这一次还是周舒涵接听的话,大官人发誓她以后再也不会见他!让他生生的为她单相思死……如有违背誓言,那就让她今晚掉到海里喂王八去吧。 在心里发了个郑重其事的誓言后,柴慕容有些迫不及待的拨通了那个号码。 …… 啾啾啾! 楚扬登上龙舟后,刚找到自己的浆手位置坐下,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呵呵,这肯定又是糖糖打来的。唉,这小丫头倒是很会黏人,一点也没有漫语那样的时间观念……楚扬心中幸福的笑笑后,就掏出了手机。 自从楚扬使用了柴慕容的号码后,只把这个手机号暂时先告诉了花漫语、周舒涵和顾明闯。 而他在出国后,花漫语仍然按照她的习惯,早中晚各给他打一次电话。 可周舒涵却不管这些,她啥时候想楚扬了就打,有时候还是在凌晨时‘骚扰’他,完全就一小女孩样。 就在楚扬换衣服时,花漫语刚和她通过电话,而顾明闯就在他前面,所以他才以为这是周舒涵打来的。 因为楚扬从坐在自己的浆手位置后,就一直四处张望,渴望能够‘凑巧’碰到叶初晴,所以也没有看来电显示,就按下了接听键放在耳边,笑呵呵的说:“喂……喂,糖糖,你是不是又孤枕难眠了?放心吧,我现在外面安然无恙呢。你猜猜我现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你肯定猜不到。我告诉你吧,我现在新加坡的圣约翰岛准备参加龙舟比赛呢……糖糖,你怎么不说话?” 楚扬一个人絮叨了老半天,手机那边却没有人回声,他就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打错电话的?”楚扬自言自语了一句,再次将手机放在耳边问:“喂,你是哪头?说话,不说话的话挂了啊。” 这一次,电话那边有动静了,只不过却是一声不男不###恻恻的冷笑:“嘿嘿!” 大家都知道,楚某人以前就出身于专门装神弄鬼暗杀人的勾当行业,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故作深沉了,现如今听到手机那边传来这声阴笑后,马上就怒了:“你嘿嘿个毛啊……啊,你、你是柴慕容!?” 对着电话骂了一句后,英武神骏的楚三太子,才忽然想起还应该有个人知道这个手机号码,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柴家大小姐柴慕容! …… 704 你回头看看!(第一更!) 704你回头看看!(第一更!) 柴慕容心里怀着一点小忐忑的登上龙舟后,就拨通了自己留给那个没良心的手机号码。 当大官人的一只秀腿才迈出一步时,电话就接通了。 嗯,这次是那个混蛋接电话了,看来上次大官人发威后,他也怕了。 当柴慕容听到楚扬说出那个‘喂’字时,心里多少的有了些小满意,按照票上的号码,走到她自己的浆手位置坐下,刚想说:楚帅哥,猜猜大官人我是谁…… 柴慕容的这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呢,楚扬那挨千刀的就在那边叫了个‘糖糖’,然后就的波的波的说起来了。 什么?我靠你格老子的,糖糖,糖糖!难道你心里就一个周糖糖?! 听到楚扬用那种让大官人心底在流血的‘温柔语气’对着电话的波,柴慕容马上就将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直响:什么狗屁的孤枕难眠?你还在外面安然无恙!行,小子啊,这次我和你决不罢休!我发誓会让你为今天这个电话后悔一辈子,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是说话不算话,那就让我今晚掉进大海里喂王八!阿弥陀佛,大海里应该只有乌龟没有王八吧,要不先把手机扔下海里试一下? 就在大官人准备先将手机扔进海里时,楚扬又让她猜他在哪儿了。 你这个短命鬼是在前往地狱的路上呢! 柴慕容心里狠狠的诅咒着某个混蛋,接着又听他说现在新加坡的圣约翰岛,正准备参加龙舟比赛。 顿时,刚坐到龙舟第六号浆手位置的柴慕容就是一楞:咦,这混蛋不会恰好凑巧敢寸的也在这儿吧?! 柴慕容心里这样想着,马上就下意识的抬起头,本意是想向四周看看……可她刚抬起头,就看到前面有个货正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呢,而且他说出来的话,和她从手机中听到的是一模一样!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楚扬啊楚扬,没想到你这么阴魂不散,竟然在远离祖国的新加坡和大官人坐到一艘船上来了!天意啊天意……当确定肯定前面那货就是让大官人恨不得生啃了的楚某人时,柴慕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得意的冷笑。 而专心对着电话的波的楚扬呢,却根本不知道聪明美丽单纯善良的大官人就在他身后,犹自不耐烦的对着电话说了句有损我华夏礼仪之邦颜面的粗话,但接着就听出那声阴笑是来自某个阴魂不散的妞了,于是就大惊失色啊大惊失色的问:“啊,你、你是柴慕容!” 突然感觉很好玩的柴慕容,并没有用她白生生的小手或者香喷喷的小脚去打、踢楚扬,而是低下头的对着手机说:“不错,我就是柴慕容!楚扬啊,知道是我给你打电话而不是你那个糖糖妹后,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靠,以后说啥也得在接电话时看来电显示,这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啊,你说我要是看了来电显示的话,又怎么说出这种话呢?如果不说出这种话,又怎么可能有希望刺激某个变x态娘们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虽说楚三太子对柴大官人已经没有了那种‘天黑了,咱们上床困觉吧’的兴趣,也对她不再有什么愧疚之情,可他却明白:要是惹恼了这个杀又杀不得好像狗皮膏药一样的娘们,天知道依着她阴险狡诈的性子,会在以后怎么对付他? 楚扬不怕敌人不怕猛兽不怕火星来客……却独独怵头这种杀又杀不得的变tai娘们,所以他才后悔没有看来电显示,只好看了一眼扭过头来的顾明闯,打了个‘你看什么啊看,没看过别人打电话啊?’的手势,随即低头强笑一声的低声说:“嘿嘿,瞧你说的,知道是你给我打电话后,我怎么会失望呢?我只是感到有些意外、有些荣幸、有些不愿意和你说话罢了。” 就在柴慕容和楚扬挨着没有一米远,却用电话通话时,龙舟比赛组委会的主持人,开始简单的介绍起本次活动的相关由来、注意事项和伟大意义等事儿了,但这对缠绵冤家却没心思去听这些,都低着头的对着电话。 柴慕容慢慢的伸出手,白生生的小手在海边不远处的灯光下,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兰花那样,目标就是某个家伙的左耳。 她冷冷的切了一下:“切,楚扬,还记得那天你在‘办了’我后,我说过什么话吗?” 楚某人丝毫不知道有只看起来好看、摸起来好爽的小手,正毒蛇般的慢慢靠近他那只注定要倒霉的耳朵,依然毫不在意的说:“你那天说了很多屁话,我怎么知道那一句才是你想说的?” 人要是回头观察的时候,一般都习惯于向左转,这样的话,我的手只要停在他后脑勺十厘米处,就能抓住了……柴慕容强压着一把扭住某男耳朵使劲左转再右转的冲动,嘿嘿低声阴笑着:“嘿嘿,那天我说,该怎么把你玩死,将是我活下来的唯一动力。” 都被日的那么惨了,还这么嘴硬,你要是再敢出什么妖蛾子,我肯定会让你飘飘欲死的! 楚某人在心里骂了一句,淡淡的说:“我这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习惯性的把别人威胁的话,当作是狗屁。” “是么?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个人做不出来的习惯。”柴慕容撇撇嘴角,刚想再说什么,却听楚扬很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大爷我现在很忙,没空和你在这儿瞎白活,你要是没啥事的话,那我挂了!” “慢着!”柴慕容低声阻止道:“我就问你一句话……有屁快放!” “有屁快放!”楚某人丝毫不差的和柴慕容说出了这句话,这也让两人大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 望着楚扬的后脑勺,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问:“如果有一天我在你面前落水了,而你在船上划桨,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楚扬脱口就说道:“我会用水浆把你摁到水里去,让你去喂王八!” 楚某人的这句话,一下子让大官人那善良的小心肝碎了,晶莹的泪滴儿也迸出了眼角,哽咽着骂道:“楚扬你个挨千刀的混蛋,等会儿我要是落水了,你要不把摁在水里,你就是我养的!” 楚扬嗤笑一声:“切,柴大小姐你恐吓谁呢,我可不是吓大的。谁不知道你就是去厕所蹲着###,门口都得守着俩保镖啊?你会落水?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要是也能落水了,那老子岂不是得花钱买香感谢观世音菩萨有眼了?” 就算是大官人的涵养功夫再深厚,也被楚扬这些话给气的疯了,她尖声大叫:“楚混蛋,你给我回头看看!” 这声音听着怎么好像就在身后呢?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向左一回头……就觉得左耳被一只柔腻温软的小手给抓住,他刚想用大小擒拿、兰花拂穴、豁天手之类的功夫掐住这只手,却一下子呆住:“我草,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随着柴慕容的小手左转二百三十六度五,楚某人就发出了一声痛呼。 啪! 随着楚某人的这声痛呼,组委会某官员手中的发令枪响了,一百多条龙舟上面早就蓄势待发的鼓手,齐刷刷的暴喝一声,手中的鼓槌砰砰的狠命敲打着鼓面,彻底淹灭了某男的这声痛呼。 与此同时,每艘龙舟上的选手,都开始划动了水浆。 在楚扬发出那声‘惨绝人寰’的痛苦声时,顾明闯倒是听到了,他也以时速三百六十公里的速度扭过了脑袋。 可当他看到自家哥们背后某个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儿后,马上就在心里暗叫一声‘我草,她怎么来了呢?幸亏我没有坐在第七号,嘿嘿,这说明咱老顾的命好啊!’后,随即视而不见的扭头,开始玩命的划桨。 既然比赛已经开始,大家都在喊着号子的拼力划船,集体荣誉感很强的楚某人,自然不会因为耳朵被某个不要脸的扭住,就无动于衷了。 当然了,随着龙舟轻盈的向海面深处she去,他也不可能再柴慕容赶下船,只得冒着耳朵被撕下的危险,猛地一个狮子大甩头,挣开那只本该摸着男人那个东东的小手,快速扭头将手机装好,身子前倾的握住双桨,拼力的划了起来。 “加油!加油!” 此起彼伏的加油声,在几万人的高吼声中,完全可以用声震雷霆来形容,甚至连在场所有人体内的血液都开始激发的沸腾起来,不管是男女老少,只要是身在龙舟上的,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力的划船。 在上千个参赛选手中,最为卖力者无疑是楚家三太子了,因为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平息他心中的极度震惊:老天爷啊,你这是和本神开什么鸟几把蛋的玩笑?竟然让这个变tai娘们也赶来了新加坡,而且貌似还是她一个人在这艘船上!难道你不知道今晚本神有可能会血染沙场马革裹尸还?而且依着这娘们的倔犟性格,她肯定会紧紧抓住我的小手不松,那老子该怎么办哦! 和楚三太子勇于拼搏截然相反的,当然是柴大官人了。 如果不是因为后面那个十几岁的外国小姑娘都鼓着腮帮子的喊着加油的划船,她肯定不会有心情去抓水浆,而是继续借助地势之利,对某个老天爷送上门来的家伙,狠狠的###啊###,最后再抱着他一起跳海,死了个鸟的算! …… 705 让那伤心的泪,随风而去!(第二更!) 705让那伤心的泪,随风而去!(第二更!) 因为用作参赛的水域足够宽,所以每艘龙舟相隔的距离,大概有几十米远。 自从上船后,就一直密切关注着大官人的凌星田柯二人,看到她上船后就一直打电话,也没有在意,还以为她这是在和柴放肆通话呢。 直到发令枪枪响之前,,视力非常好的凌星,才看到大官人忽然伸出了手,看样子是想抓前面那位参赛者的头发,他就有些纳闷的问田柯:“田柯,你快看柴大小姐那是想做什么?” 比起凌帅哥来,田柯虽说属于那种高级文职人员,但她的视力在云水集团时,还是足以笑傲整个办公大楼的。 所以呢,当她也看到柴慕容大有‘轻薄’前面参赛者的意思后,也是大为好奇:“咦,慕容这是要做什么?凌星,快,你过去看看!” 看了一眼海面,和前面已经举起鼓槌的鼓手,凌星犹豫着说:“不用吧,大小姐一直好像在打电话,至于她为什么要做出这个动作,很可能只是一种另类的赛前热身吧?” “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士吧?” 凌星四处搜寻着:“没有。因为我们是临时起意才报名参加赛龙舟的,而且我们买票后就回酒店换衣服了,不可能有人会知道我们参加比赛。所以说呢,大小姐应该没有被发现……啊,田柯你再看!” 随着凌星的一声低呼和发令枪、鼓声的骤然响起,田柯运足了目力向那边看去。 田柯看到,那个在平时绝对算是大家闺秀的柴大官人,此刻正使劲的拧着前面那人的耳朵! “啊!这是这么回事?”看清楚柴慕容正在对别人‘动手动脚’后,田柯在顿时在大惊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了:“凌星,凌星你快过去看看!我们不参加比赛了!” “现在晚了啊!” 但这个时候,所有的龙舟都在鼓声响起后,一起发力,以速度著称的龙舟已经箭一般的蹿了出去,就算凌星这时候下船,也不可能在水中追得上龙舟,所以他只好拼力划桨,以期待能够靠近32号龙舟,看看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招惹大小姐亲自动手! 也许是因为32号龙舟有柴大官人这个只出人不出力的家伙存在,也许是凌星田柯护主心切,反正33号龙舟很快就超过了32号龙舟。 “大小姐!别慌……”在隆隆的鼓声中,凌星扭头扯着嗓子的狂吼了一句,刚想喊出‘别慌,有俺凌星在此!’却又马上闭嘴了。 因为凌帅哥看到,坐在大小姐前面的那家伙,不是楚扬那厮,又是谁呢? “凌星,这次我们可以放心的玩了,哈哈,有楚扬在这儿,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嗷,太好了,加油啊!”这时候田柯也发现了楚扬,忍不住的的狂喜,觉得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可以痛痛快快的和情郎玩耍了。 看这对男女高兴的样子,难道大官人遇到这个混蛋,就真值得如此兴奋? 同样,有着一双桃花大眼睛的柴慕容,也看到了33号龙舟上的那俩属下表情,心里恨恨的抱怨了一句,只好有气无力的嘴里喊着‘加油’,双手开始‘被动’的划桨。 因为柴慕容的突然出现,一下子让楚扬心神不安起来。 用脚丫子去想,楚扬也能猜出柴慕容在接下来的时间内,肯定会利用他们人在外国的机会,用美色来引诱他叛变对花漫语周糖糖商离歌谢妖瞳那夜璀璨等人的‘专’情,然后再好好的变着法儿算计他。 而死缠烂打蛮不讲理自以为是一向是柴慕容的最大优点,尤其是刚才那个电话,肯定会让她不达到‘就是整不死姓楚的也要和他同归于尽’的目的就决不罢休,所以该怎么摆脱这个狗皮膏药,就成了龙舟开赛以来,楚扬心中最大的痛! 害怕柴慕容再对自己动手,所以楚扬的身子是尽量前倾。 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趁此机会将她打入海里来个永绝后患…… 嘿嘿,我只是这样想想而已,大爷我还没有卑鄙到那种地步。 可我到底该怎么才能甩开她呢?如果是平时的时候还行,大不了就把她当作一只跟脚狗不理不睬就是了。 但今晚不行啊,她要是跟着我去了拍卖会现场,那我别说是找叶初晴了,搞不好为了照顾她也得被人给弄死了。可我又不能为了她的安全而置叶初晴的危险而不顾,草,我该咋办呢! 楚扬很头痛很头痛的拼力划着浆,身子尽量前倾,借着划桨时的惯性,用脑袋去碰顾明闯的后背,附和着震耳欲聋的加油号子和鼓声,抑扬顿挫的狂呼:“顾明闯啊顾明闯,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凉拌、咸拌、穿着上衣只脱裤子随你怎么办!就是千万别来问我该怎么办!”虽说不止一次的鼓动哥们将大官人狠狠的收拾一番,可顾明闯刚才在看到柴慕容泪流满面的楚楚可怜样后,他的那颗惜香怜玉的心儿哦,好疼好疼哦,怎么可能会有精力、或者说有胆量守着大官人给楚扬出谋划策呢? 再说了,顾大老板他老婆现在已经有孕在身,他老人家为了自家兄弟,犯得着去招惹大官人这种在华夏权倾一时的变tai妞么?要是万一给咬一口,他哭都找不到调儿的。 这对狗男女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再理会他们之间的破事,是为明智之举也! 拿定了这个主意的顾明闯,根本不理会楚扬的苦苦哀求,将俩眼珠子瞪的和牛铃铛那样的,仰天只是狂喊加油,弄得坐在前面的厉淑珍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我看走眼了,这俩家伙根本不是什么特工?要不然为什么划船都这么兴奋呢?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 让那伤心的泪……随风而去(这几个字,得用《真心英雄》那首歌的腔调来读。)后,柴慕容就慢慢听出了楚扬这厮在叫唤什么了。 于是,刚才还双目泪沾襟的柴大官人,马上就为她能够让某个混蛋头疼而得意起来,忍不住的仰天咯咯娇笑:“咯咯,怎么办啊怎么办?楚扬,你现在也知道害怕了么?!” “我害怕啊我害怕,我害怕你死不了啊!”随着鼓点声,楚扬拼力划出一水浆后,身子借机后仰。 而这时候,精神大振用力划桨的柴慕容,恰好身子前倾,于是楚扬的额头就碰到了她的下巴。 再于是,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某男机会的柴大官人,就小嘴一张啐的吐出一口口水……然后得意洋洋的说:“你放心吧,我就是死了也会有人知道是死在你手中的,因为我的人就在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船上看着我呢。” “我*!啐!”将柴慕容吐在自己嘴唇上的口水‘还’到她俏脸上后,楚扬用力划了一下双桨,再后仰着身子,用哀求的声音说:“慕容,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儿要做,说这件事关系到国家利益,是一点也不假,要不然我犯得着跑这儿来参加这个比赛么?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顾明闯前面的那口箱子。所以啊,我们之间不管有多大的恩怨,等我办完这件事后,咱们再详细的算帐好不好?” “呸!”再次吐了楚扬一口口水后,柴慕容断然回答:“不好!” “你个疯婆子!我这次来这儿,真的是为了国家!” “我就是个疯婆子!”因为不用划桨龙舟也跑,所以聪明伶俐的柴大官人索性松开了双桨,双手揪住楚扬的头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嘿嘿的冷笑道:“嘿嘿,正因为我是个疯婆子,所以我才不在乎什么国家不国家的,我只在乎我把我纯白如玉的身子都给你了,仅仅让你好好保留我的手机,你却连这点微末的要求也办不到,我伤心了啊伤心了,所以我要好好的整治你,让你生不如死!” 楚扬听柴慕容这样说,就知道她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缠着他了,也懒得继续再劝她,只是用力挣开她的手,恶狠狠的说:“行,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反正也不是我一个人来这儿,到时候你真要出事了,肯定会有人给我作证的。” “咯咯,我不怕出事,如果真出事的话,你也会不顾一切的来救我,是么,小扬扬?”柴慕容花枝乱颤的一笑。 那笑容,就像是将一小帅哥逼得爬上床的女流氓。 “行,你既然这样说,那我也无话可说,这可是你自己犯贱的。” 楚扬说完就直起身子,不再理她,哪怕她在后面动手动脚,只是强忍着那双小手的肆虐,可劲儿的划船。 …… 萌芽岛,距离圣约翰岛大约有十二海里多一些。 顾名思义,萌芽岛既然取了‘萌芽’这个名字,就带着好像才冒头、很小的意思,就像这个小岛仅仅有四个足球场那样大一样。 萌芽岛上只有一家小旅社,可却有一家规模不算小的地下游乐场。 而香粉骷髅,早在几天之前,就花费了几十万美金,将小旅社中的人清空,又租下了这个游乐场,用作拍卖hzy的拍卖场所。 一个以专门在海面上抢劫他人财物为生的海盗团队,除了有着不下几十号不怕死的亡命徒外,还有着不算太落后的枪械。 虽说本次前来参加拍卖会的各位竞拍者,都是各国最精锐的特工,但香粉骷髅却不介意。 因为只要来参加本次拍卖会的,除了她手下的弟兄们外,任何人都不许携带枪支。 以有枪对无枪,持枪者自然是很有底气的不是? 706 等会儿我们跳海!(第三更!) 706等会儿我们跳海!(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放松愉快! …… 光以有枪对无枪,这还不是香粉骷髅对付各国精锐特工的最大依仗。 她很明白,既然敢来这儿争夺hzy的人,都是本国特工、特种兵中顶儿尖儿的角色,要想手下那些弟兄们仅仅依靠枪械来摆平,那是门儿都没有的。 所以,香粉骷髅在几天前刚把地下游乐场租下来后,就让人在里面安装了足可以将整个小岛都炸翻的c4炸药,更是把原先小岛上准备的所有船只全部迁走。 如果小岛一旦被迫炸掉,那么香粉骷髅的人,将会从水下潜入大海。 在南边不远处的海面上,还有十几个兄弟两艘快艇接应。 这样一来,就算那些在爆炸中幸存下来的特工们要想抓到她,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儿。 正是因为做出了这么详细的计划,所以香粉骷髅对本次的拍卖是有持无恐。 至于炸掉小岛后,该怎么处理hzy,会不会遭到美国人的誓死捕捉,香粉骷髅没有去想。 毕竟,要想得到巨大的利益,就得做出巨大的牺牲。 这个道理很简单,世人都明白。 …… 在决定来参加本次拍卖会之前,美国卡朋特斯(美国本次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就猜透了香粉骷髅的预谋。 虽说美国国防部长曾经亲口对他说:只要将hzy毁掉,就算你们完成任务了! 但卡朋特斯却很明白:除美英日韩外,今天来‘捧场’的那些人,绝不会允许他们毁掉hzy,肯定会和他们兵戎相见! 想到除了要对付香粉骷髅后,还得和那些别国精锐特工火并,卡朋特斯就很气愤:“强盗,这些强盗,可恶的强盗!” 坐在no。1号龙舟上面的卡朋特斯,看了看左首那上百艘急速前行的龙舟,小声的怒骂着:“就这样见不得人的来强抢我们的核心技术,难道不觉得丢脸吗?你们有本事自己去研制啊,眼红我们的东西算什么!主啊,惩罚这些不要脸的卑鄙小人吧!” 美国‘山姆大叔’在低声怒骂别人是强盗时,却忘了美国最大的好习惯就是眼红和强抢别人的好东西了,要不然他们为什么犯贱的自封为国际警察,更是借着911事件攻陷了伊拉克,堂而皇之的弄死萨达姆大叔,肆无忌惮的窃取人家的石油? 卡朋特斯这次来参加拍卖会前,真的很想把名扬天下的海豹突击队啊、三角洲特种部队拉来,将香粉骷髅和那些别国贪婪者都‘突突’了。 可人家香粉骷髅早就想到这儿了,在送给他们一口密码箱时就明确的表示:一口箱子最多是五个人的入场券,如果超过这个数,嘿嘿,对不起,那会被取消竞拍资格。 而且最让卡朋特斯无语的是:香粉骷髅担心美国会派出众多的拍卖者,所以只给了美国人一口箱子,而对亚洲、非洲面孔,却很慷慨。 卡朋特斯当然明白香粉骷髅这样做,就是怕来的美国人多了会‘反客为主’。 毕竟美国人这次来参加竞拍,本意是毁掉香粉骷髅好不容易才搞到的hzy。 香粉骷髅当然不希望能看到这个结果了,所以只对美国人限名额。 对此,卡朋特斯很无奈,只好带着从cia、海豹突击队中精挑细选的四个人,带着一肚子愤怒的登上了龙舟,把希望寄托在了英日韩三国盟友身上,渴望他们到时候给予自己大力支持。 “前面就是萌芽岛了。”坐在卡朋特斯前面的詹姆士,扭头对他说了一句。 “嗯,注意密切联系我们岸边的支援,等我们买下或者毁掉hzy后,就让他们驾船来接应。”卡朋特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低声说:“等会儿行动开始后,告诉支援小组,只要是海面上遇到有从萌芽岛来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你们不是眼红我们吗?那就去死吧! 詹姆士很坚定的点头:“明白!” …… 随着距离岸边越来越远,各艘龙舟已经逐渐拉大了距离,所以尽管前面的鼓手仍然奋力擂鼓,但这时候说话却再也不用扯着喉咙了。 抬头看了一眼鼓手后面的那个香粉骷髅派来的‘联络员’后,在龙腾十二月中排名第二的二月‘腥风’商步停,扭头对一直埋头划桨的叶初晴淡淡的说:“等到了那个拍卖会现场后,不管能不能竞拍到hzy,也不管东西被谁拍到,你就盯紧这个联络员,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和薛魔刀。记住,一定要盯紧这个人,他是我们能不能安然撤离萌芽岛的希望。” “我懂得。”叶初晴点点头,随即说道:“在我们左边龙舟靠后位置上的那五个人,应该是日本人。而后面七点钟方向那艘龙舟上面,拎着箱子的那四个人,十有八x九是越南人,但我没有发现有韩国人的出现。” “在开船时,我曾经看到32号龙舟上坐下了两张亚洲面孔,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就是韩国人。”商步停看了看漂浮着灯光和月色的海面,无声的笑笑说:“不管今晚的拍卖结果如何,都将是一场残酷的乱战。不管现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要记住,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抢到hzy!”叶初晴淡淡的回答:“不惜一切代价,将它安然送回华夏。” 商步停点点头:“不错,不惜一切代价!” …… “前面就是萌芽岛了。” 顾明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扭头看了一眼苦着脸的楚扬,幸灾乐祸的笑着低声说:“虽说我没有看到你那个棍子情人,可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儿。唉,哥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这样吧,到了前面后你带着她返航,我自己去拍卖会就行。” “行了,别说这些屁话了,你觉得我会这样让你一个人去吗?”楚扬吸了一下鼻子,看着前面已经抵达萌芽岛、并开始跳船的几个人影说:“不过你说的也很对,我们这次来只是为了找人而已,没必要两个人都进去,更没必要让我后面那个傻瓜娘们也去冒险。顾明闯,我问你一句话,你有没有活够?”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要是感觉没有活够的话,就应该带着你身后那位返航,让你一个人去拍卖会?” “不错……”楚扬刚说出这两个字,顾明闯就嗤笑一声的说:“你觉得我会那样做吗?”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楚扬低声回答:“你不会。” “你明白就好。”顾明闯晃了晃脑袋说:“在没有找到你那个棍子情人时,这样的屁话还是不说了,大不了让我们的青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罢了。啊,佛祖,如果你能够让我肮脏的灵魂安息在这片美丽的海域,下辈子我肯定会做个良家妇女,任人践踏啊###而没有丝毫怨言。” 楚扬很感动的说:“到时候我一定来捧场。” “谢啦,到时候别忘了带着###来就成。”顾明闯说到这儿压低声音说:“你真的要带着她去拍卖会?” “我脑子又没有进水,怎么可能会带着这样一个成事不足的累赘?老八,等到了前面返航后,我们就跳海,反正她不会游泳,肯定不会跟着跳的,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我们仰天长叹啊仰天长叹,嘿嘿。”楚扬低声说着,眯了一下左眼。 “看你这一脸的犯贱样子,不就是甩开一个女人嘛,至于这样兴奋?”顾明闯眉头一皱:“假如她要是跟着跳海呢?” “你懂个屁,她又不是神经病,怎么会做那种蠢事?再说了,就算她犯病的跳海,我也不会管得,淹死了活该,反正她这是自己找死的……”楚扬的话刚说到这儿,就见一艘快速向回程返航的龙舟上,有人用双手拢在嘴巴上高声喊道:“慕容,慕容……” 这个大声呼喊柴慕容名字的人,是田柯。 因为32号龙舟有了大官人和她身后那个小女孩的存在,所以他们的名次很惭愧的说,排在倒数第一二三的位置。 凌星和田柯既然知道柴大官人身边有楚三太子的存在,所以他们也很兴奋,彻底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拼力划桨的结果就是……33号龙舟已经返航了,可32号龙舟距离萌芽岛还有近百米。 田柯这时候呼唤柴慕容,无非是提醒她:你在这儿慢慢的海上月下吧啊,俺们先走着了! 这一路上都在使劲拧着某男后背肌肉、却看不到任何反抗而有些意兴阑珊的柴大官人,漫不经心的挥了挥小手,示意:您走着,不要管我。 放下手后,柴慕容望着在那儿交头接耳的楚扬和顾明闯,心里冷笑一声的想:这两个狼狈为奸的混蛋,肯定在商量怎么甩开我。如果大官人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在返航时会跳海,而算定我不敢跳。嘿嘿,你们以为我不敢跳啊,那我还偏偏跳给你们看了!你们要是不救我的话,那就让我淹死在这儿吧……爸爸妈妈,你们的宝贝女儿如果真淹死了,我那一缕香魂会去找你们的,到时候一定会告诉你们我是怎么死的,你们可别忘了要给我报仇啊!就算不能宰了这个混蛋,也得让他为我守一辈子活寡,要不然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啊。 排名倒数第一二三的32号龙舟,在柴大官人心底‘凄苦’的祈祷声中,来到了半程赛点。 32号龙舟的船头刚碰到前面的一根固定在海面上的红绳子,马上就开始返航了。 柴慕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眨也不眨的望着前面的楚扬。 …… 707 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 707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 龙舟到了半程赛点并开始返航后,厉淑珍抬头看了一眼最后面的两艘龙舟,确信上面并没有提着箱子的‘买主’后,她就对楚扬和顾明闯低喝一声:“跳海!” 实际上,32号龙舟之所以‘断后’,厉淑珍在里面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她作为海盗中的老大,自然要综观全局,所以才刻意压后。 现在,看到所有拎着箱子的‘买家’都和鸭子似的跳海向萌芽岛游去后,厉淑珍马上就喊了一声,飞身跃下了龙舟。 “老八,我们跳……”楚扬的这个‘跳’还在舌尖打滚呢,就听到身后的海面上‘扑通’一声。 还有谁跳海了? 楚扬一愣,随即赶紧的回头:柴慕容,已经不见了。 那个根本不会游泳的柴大官人,竟然抢在楚扬和顾明闯之前,勇敢的跳海了! 傻呼呼瞪着海面的顾明闯,大张着嘴巴的说:“我草,这妞是不是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们要跳海。不过她也太猛了吧,我们还没有跳海她怎么先沉下去了呢?你不是说她不会游泳么?” “废话,她要是会游泳的话,会在跳海时发出那么大的响声?”楚扬说着,一个猛子就扎下了龙舟。 “哎,你不是说不管她的吗?怎么又去救她了?看来说话不算话的人也不一定只有女人。”唧唧歪歪中,顾大老板拎着箱子也扑下了龙舟。 在柴慕容‘主动’跳海前,楚扬可以用一百个坚定的信心向伟大的主发誓:如果那个女人敢跳海,我要是去救她的话,那就让我下辈子投胎转世当个biao子。 可当柴慕容真的跳海后,楚三太子马上就觉得:其实当个biao子也不蛮错,最起码在舒服的同时还能有钱赚,实在是个互利互惠的好职业。 所以,楚扬才带着无比的渴望,义无反顾的下海捞人了。 …… 当冰凉的海水灌进耳朵鼻子嘴巴时,柴慕容就后悔了:呜呜呜,为了一个不爱俺的人做这种傻瓜事儿,俺是不是很有那个啥的###嫌疑啊?如果那个混蛋真的见死不救或者想救俺却没有救到,那俺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妈妈呀爸爸,俺还不想死,不想死啊! 虽说大官人不会游泳,但因为她是主动跳海的,所以在落水前就已经深吸了一口气,就算全身都被冰凉的黑暗所笼罩后,可她还是紧紧的闭着嘴巴,卖命的扑打着双手。 大官人这时候后悔了吧?其实楚扬现在更后悔:我他妈的真服气了,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就该拉着她一起跳海,也胜过在大海里捞人。 有道是茫茫大海。 大海之所以茫茫,就是因为它足够大,大到想在水下找个人很难很难。 虽说柴慕容跳海的位置,在楚扬跳海前就已经锁定,但当他扎入水下后,要想在深达数十米、黑漆漆的海水中,一下子找到那个现在还有可能在往下沉的‘大无畏’傻瓜娘们,那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这从他在水底下来回的划拉了好几遍、毛都没有碰到一根可以看出。 傻瓜娘们傻瓜娘们,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一定要坚持到让我找到你! 在水底下来回的‘畅游’了几个来回都没有碰到柴慕容、而且还能察觉到海水其实在缓慢流动后,楚扬的心,忽然慌了! 一个不会游泳的女孩子,就算她在落水前聪明的吸足了气闭上了嘴巴,可时间一旦超过她所承受的极限、而她还没有浮出水面的话,那么,在这种有着涌动着暗流的水域中,葬身茫茫大海将是她的不二选择。 楚扬在得知自己###硬不起来是被柴慕容暗算后,就对这个女人没有了一点的好感,不但对她是厌恶到了极点,甚至还对她起了杀心,要不然也不会在qiang奸她时那样不懂的怜香惜玉了。 就算在她跳海之前,楚扬还曾经对顾明闯说过不会去救她,就是因为他觉得他根本不在意这个女人的生死。 可当他在海水下面来回的摸了好几圈,都没有碰到柴慕容后,却慌了。 …… 在这个世界上,一直都在流传着一句烂到不能再烂的话。 当你拥有一个人时不会觉得有多好,可当眼睁睁的看着将要失去他(她)时,心底最深处才会蓦然腾起你的本意:原来,他(她)在我心中竟然占有这么重的地位!! 现在的柴慕容,就在跳海后让楚扬发现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要不然凭着鬼车那冷静的神经,绝不会在下海几分钟后就开始发慌。 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柴慕容在自己心中竟然那样重要,楚扬不清楚,他只是知道心里很慌很怕,必须得不惜一切的去救她! 呼……的一声,在水下来回摸索了好几遍的楚扬,再也受不了的钻出水面,伸长了脖子的喊道:“柴慕容,柴慕容!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啊!顾明闯,你有没有看到她啊!” 扯着嗓子的狂喊中,楚扬向萌芽岛方向看去,却没有发现顾明闯,只看到厉淑珍正手里拿着一口箱子的向岸边游去。 不用问,顾明闯肯定把箱子交给了她,也下海寻找柴慕容了。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对着月色下的天空深吸了几口气后,楚扬在心里狠狠的嘱咐自己,然后再次扎下了水面。 …… 鱼不会流眼泪,那是因为它本身就在水中。 柴慕容不敢确定她有没有流眼泪,但她可以确定她的确在哭。 而且还是在用心在哭! 没想到他真的这样心狠,真的见死不救! 这就是我苦苦追爱的男人吗? 极力闭着嘴巴的柴慕容,随着落水时间的推移,始终没有等到一双手、一个宽厚的怀抱,却等到了极为难忍的窒息感,和近在咫尺的死亡,尽管她的身子已经浮到了海面上,可这时候楚扬和顾明闯却都已经第二次潜入了水下。 会游泳的人,绝不会在水面上做那些无所谓的挣扎,只需换上一口新鲜的空气,全身放松就可以漂在水面上。 可惜,心中开始滴血的柴慕容,却不懂的,只知道紧闭着嘴巴和眼睛,徒劳的扑打着四肢。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傻到为那个在我新婚之夜逃婚的男人跳海。 如果有来生,我也不想投胎到柴家,那样的话,就不会认识那个冷血的混蛋。 唉,放弃吧,等待死亡的滋味太难受受了。呵呵,不就是死么?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只要一张开嘴巴就可以了……楚扬,不知道我在死后,你会不会为我流一滴眼泪? 就在柴慕容心中露出一个无声的苦笑,准备张嘴接受死亡时,她却忽然、好像、也许真的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呼喊她的名字! “柴慕容!柴慕容,你在哪儿!” 这个声音,柴慕容很熟悉,可此刻听来却是很陌生,好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楚扬!? 这是楚扬的声音! 柴慕容熟悉这个声音,是因为她听出这是楚扬的。 她对这个声音感到陌生,却是因为这个声音竟然带着哭腔!!! 原来,他一直在救我,而且还急得要哭了,哈哈……柴慕容狂喜的得意之下,完全忘记了这时候应该继续闭着嘴巴,而是像那个被狐狸哄骗唱歌、嘴巴上叼着一块肉的乌鸦那样,张开嘴的大喊:“楚扬,哀家在这……” 咕噔! 狂喜外加得意下的柴慕容,刚张开嘴巴,一口咸咸涩涩的海水,马上就灌入了柴‘哀家’的嘴中,呛得她‘啊’的一声想大叫,却有更多的海水趁机灌进。 “柴慕容!”第二次浮上水面的楚扬,顺着大官人那声带着狂喜的、嘎然而止的声音望去,就见距离他大概有二十米的水面上,漂着一颗脑袋,连忙大喊了一句,奋力向那边游去。 …… 我不喝不喝不喝不喝不喝……不喝是不行了。 尽管柴慕容真的不想喝味道和拉菲没法比的海水,可在第一口海水灌入嘴巴中后,她本身的防御,就像是开了口子的大提那样,让海水根本由不得她的向肚子里灌去。 “救!救我……”在第三四五六口海水喝下去后,柴慕容极大的求生欲望,使她终于成功的闭上了嘴巴。 可这时候,因为那几口海水的加入,却使她重新没入了海水下。 不过,人家柴慕容既然能够将楚三太子整的狼狈不堪,那就有着人家的长处,比方恢复冷静的速度要比正常人快很多倍。 她在向海水下面沉去时,就尽量高举着手,双脚死命的扑打。 终于,就在柴慕容真的坚持不住要喝水‘解乏’时,一只曾经摸过她全身的‘神’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呼的一声将柴慕容从水中拽出来后,楚扬单手抱住她的腰,嘶声喊道:“别动,不要做出任何的挣扎动作!” 噗的一声吐出一口咸咸的海水、全部喷在楚扬的脸上后,柴慕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服气的反驳道:“这个还用你教我?你就算让我动,我、我也没力气啦!” “闭嘴!”楚扬再次嘶吼一声,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向岸边划去。 这时候,顾明闯从他们左侧不远处浮出了水面,当看到楚扬带着柴慕容向岸边划去后,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喃喃的说:“老子还真看不懂了,一个男人要是被一个不离开他宁可跳海的女人爱上,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 708 她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她! 708她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她! 周末大家都适当的休息一下,明天补上,谅解啊哥们们1 祝大家周日开心1 …… 有的人,你越是让她闭嘴,她反而更加的呱噪。 这的人并不是不知好歹,实在因为她是个女人。 想什么时候说话就什么时候说话,想什么时候发脾气就什么时候发脾气,自古以来,女人好像就拥有这种特权。 而柴慕容无疑就是这种特权的拥有者。 她丝毫不顾忌被肚子里的海水撑的难受,反而在尽情享受着被男人相救后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感对于郁闷了很多天的柴大官人来说,有着足可以让她记住一辈子的意义。 她感觉此时的大海再也不像刚才沉水时的无情,而是变成了让爱情升华的温床。 尤其是那天上的弯月牙儿,更是带着无与伦比的浪漫。 一个女人如果在大海中,在月牙儿下被她在乎着的男人搂抱着,她要是不说点什么,那她很可能是个傻瓜。 柴慕容当然不是傻瓜,所以她在享受了片刻的幸福后,就双手紧紧的搂着楚扬的脖子,趴在他耳朵上大声问:“楚扬,我tv电视台的娱乐记者柴慕容,请问你在勇敢的跳海救人后,最想和被救者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这是个什么人啊,刚才为什么没有被淹死呢! 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看也不看她的高声回答:“尊敬的柴记者,我现在只有一句话想告诉被救者!” “楚扬先生,您请说!不过您接下来说出的话,将作为日后决定某女是否幸福的呈堂证供!” 楚扬大声说道:“您能不能告诉她,她以后要是寻死的话,能不能离我远点?” 切,口是心非的家伙,表面上说的这样凶巴巴,那你刚才为什么在喊我名字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么?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么?只不过我是不会说出来罢了,免得你为此而感觉没面子……柴慕容不屑的撇撇嘴说:“好吧,这个问题算我没问。” “你最好不要再问任何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希望楚先生能够回答电视机前的观众。”不等楚扬回答,柴慕容急急的问道:“请问楚先生,你爱那个被救者么?” 我爱你么?我爱你么? 楚扬在心里自默默的自问着,却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柴记者’这个问题。 很久很久之前,他以为不爱柴慕容,所以逃婚。 很久很久之前,他以为已经爱上了柴慕容,可却又被无情的蹬开了。 再后来,哪怕是楚扬在强jian她时,都一直以为不会爱她。 可刚才……为什么在柴慕容跳海后,他却有了一种整个世界都将崩塌的惶恐感? 为什么!? 我到底是爱她?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如果她真的死了或者离开我后,我会很疼。 这样说来,我是……爱她的? 怎么可能? 我是爱她的! 怎么可能? 可我的确是爱她的! 草! 柴慕容等了片刻都不见楚扬回答,双手一紧他的脖子,固执的问道:“你爱她么?” 扑打了一下水面,楚扬低声回答:“能不回答么?” 柴慕容很坚定的回答:“必须回答,要不然她很可能会再次落水。” “唉,”楚扬再次划了一下水,叹了口气就说出了他此时心底真实的感受:“她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她。” “她会用全部的生命来爱你!” 呆了片刻,柴慕容低低的在楚扬耳边说出这十一个字后,随即就吸了一下小鼻子,腻声说:“楚扬,我、我想和你爱爱了,就在这儿。” 楚扬双眼一翻,心中刚腾起的柔情蜜意,马上就变成了巨大的郁闷,使他差点沉入海中:“姑奶奶,你就算是想发x浪,也得找个合适的场地行不行?” …… 手里拎着那口密码箱的厉淑珍,站在岸边看着从水里爬上岸的楚扬三人,微微摇着头的心想:看来我的情报真的有误了,这俩人不是真正的买家,要不然怎么会带着个连游泳都不会的女人来呢?唉,可惜了一个入场券,更可惜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现在已经没有船只供他们返航了……唉,可惜。 “怎么,厉小姐,是不是怀疑我们竞拍的诚意啊?”当先站起身的顾明闯,看到厉淑珍的摇头动作后,拧了一把衣服上的水,笑眯眯的说:“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浪费这张入场券的。” “这样最好。look,”厉淑珍说着扭头,指着岛中央一个亮灯的地方:“你们要是还参加竞拍的话,就拿着箱子去那儿。不过我首先提醒你们,既然来到了这儿,就算你们现在不愿意参加竞拍也不行了,因为整个小岛上就再也没有一艘船了,你们要想背负一个不会水的人回到圣约翰岛的希望,几乎为零。” 将柴慕容放在地上,抬手擦了一把脸后,楚扬说:“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空着手回去。” “很好,那一会儿见。到时候我会免费为你们提供手机的。”厉淑珍笑笑,放下箱子,快步向亮灯的地方走去。 “呕……呕!”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的柴慕容,在弯腰呕呕了好几声后,才拍着胸膛的说:“海水一点都不好喝。” “你真聪明,连这么深奥的道理都懂得。”楚扬四下里望了一眼,掏出进了水的手机,掀开后盖使劲的甩了一下,试着开了一下机……奇迹出现了,这款手机的屏幕竟然亮了。 “我这款是正品的苹果,有防水功能的。”柴慕容得意的坐在地上,抬头问:“楚扬,我听那个女人说,你们来这儿就是为了参加一个拍卖会么?” “是啊。”楚扬装起手机,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四处张望,希冀能够找到一个可以‘寄托’柴慕容的地方。 柴慕容根本不知道楚扬在看什么,虽说她也很纳闷这小子为什么千里迢迢跑这儿来买东西,可还是用‘我才是老大’的语气说:“虽说你打架玩嘴强jian女人很在行的,但要是抡起拍卖来,你肯定不如我。由此看来,我今天能够遇到你,这是天意。只要有我在,就没有玩不转的拍卖会。” “麻烦你别再自恋了好不好?你根本不懂得我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唉。” 生怕柴慕容真会把这次‘拍卖会’看做是商业经营,无奈之下,楚扬只好简单的将这次来萌芽岛的目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这里面除了海盗就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特工,不管谁拍到了hzy,都将面临一场残酷的血腥厮杀……怎么样,你怕了吧?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让你跟着了吧?可惜啊,现在才知道怕已经晚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法再回到圣约翰岛了。但愿你手下能够尽早看出不对劲来,不过我觉得得很久之后。” “哼!”当听明白了楚扬俩人此行来的目的后,柴慕容是真后悔跟着来淌这趟浑水了。 不过,当她听到这小子不顾生死的来这儿,是为了叶初晴后,心中的醋坛子一下子打翻了,冷哼着的说:“我怕什么?我要是怕死的话,刚才就不跳海了!你们别怕,大官人我会保护你们的!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任何危险都将化为吉祥!你们要坚信……” 楚扬很不耐烦的打断柴慕容的信口开河:“信容姐,得永生吗?你别在这儿扯这些没用的了。明闯,一会儿进去后,你看着她。” …… 将箱子交给门口几个手拿ak-47突击步枪的海盗后,商步停三人都举起了双手,接受他们的检查。 虽说香粉骷髅是海盗,但她在安排检查入场者时,还挺为大家着想的。 搜身的这五个海盗,其中有一个是女的,这也让叶初晴在接受检查时不用发出任何的抗议。 其中的一个海盗看了一眼从三人身上搜出的普通军刺后,随即命令同伴没收。 叶初晴一皱眉刚想说什么,其中一个海盗就用英语说:“几位先生、女士,很不好意思,本次拍卖会不但不允许大家携带任何的枪支,同样也不许携带军刺。如果你们要是不同意的话,可以退出竞拍。” 看了一眼前面几个正低声骂着什么、向地下游乐场入口走去的外国人,薛韬问:“他们也是这样?” “是的,除了手机外,任何人都不许携带武器进场,我们这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商步停抬手阻止住还想再问什么的薛韬,放下双臂、将藏在衣袖内的短刺滑到手中:“那好吧,我们遵守你们定下的规矩。” 海盗小头目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巴卡尔,其实他们的衣袖等地方,肯定还藏着别的东西。”等商步停三人走进入口后,一个叫蝎子的海盗说:“刚才我就摸到了那个个子最高的家伙衣袖中有个硬东西。” “没事,就算他们暗中还携带冷兵器,也只是为了对付那些来买东西的。等最后一口箱子来了后,我们就锁上入口,前往海上的指定地点,到时候就等着数钱啦。”巴卡尔说着点上一颗烟,就和同伴低声谈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蝎子将手中的烟头扔掉:“老大来了。” 众人向海边看去,就见香粉骷髅快步走了过来。 四周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人后,巴卡尔对厉淑珍弯腰低声说:“老大,还有一口箱子没有来到。” “就在后面,”厉淑珍看了一眼蝎子脚下那堆冷兵器,说:“最后这三个人是两男一女。其中那个女的根本不像是特工,反倒是像个误打误撞来这儿的养尊处优大家小姐。等他们来了后,就不用留下他们的冷兵器了,算是给他们留下点生还的希望吧。” “好的!”虽说不明白老大为什么很照顾最后一口箱子的主人,但巴卡尔等人还是没有多问,只是奇怪为什么会有人误打误撞来到这里,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 709 你的厚脸皮是刀枪不入!(第一更!) 709你的厚脸皮是刀枪不入!(第一更!) 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 事到如今,既然踏上了萌芽岛而且还没有退路了,就算身边跟着柴慕容这个累赘,楚扬也只好和顾明闯仔细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对策后,就拎着箱子向灯光亮着的地方走了过去。 “等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大声尖叫,甚至连吓昏过去都不许,你要牢记着一条,那就是不许离开我半步!” 楚扬牵着柴慕容的小手,跟在顾明闯身后向地下游乐场入口走去时,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于是就冷笑一声的说:“被人用刀子捅死的味道,可比被淹死要难受多了,可你害怕也没用的,更别妄想给凌星他们打电话,因为我敢肯定,这时候那些海盗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再来这个小岛了。” 柴慕容咽了口吐沫,紧紧的抓着楚扬的手,弱弱的说:“那我们在岸边等着不好吗?叶初晴一会儿他们要是走的话,肯定会看到我们。” “如果他们能够有把握从这儿再安然无恙的走出来,我还用得着千里迢迢跑这儿来吗?” “你对她可真好。” “我对她好,那是因为她从没有算计过我一次。” 柴慕容很是心虚的说:“我以后也不会算计你了……你要是听话的话。” 楚扬扭头皱眉:“你最好别说这样弱智的话了。给我挺起胸膛来,这样畏畏缩缩的,一眼就会被人看出你是个熊包蛋。乱战开始后,人家肯定会先对着你下手,籍此来减少对自己的威胁。” “我要是挺胸的话,本来该属于你的东西,就会被别人看到啦。”柴慕容一挺胸,紧贴在身上的衣服,顿时就凸现出她不大但很坚挺的乳x房轮廓,尤其是那两个凸点,更是在淡薄的运动衣下显得尤为突出:“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那我就挺胸了啦。” 吧嗒了一下嘴巴,楚扬无奈的说:“算了,你还是弯着腰走路吧,免得让人误会你这是在卖x骚!” 柴楚二人说着话的工夫,来到了那五个看门的海盗跟前。 不等海盗们说什么,顾明闯就将箱子递了过去,然后扫了一眼地上的那堆刀子短匕军刺啥的,很实在的举起了手:“短刀在后腰,是我给你们拿出来,还是你们自己取?” 人家海盗接过箱子,用贪婪的目光看了眼身材不火爆但很有含蓄感的柴大官人,摇摇头的说:“不用了,我们老大刚才说了,为了能够让你们俩照顾那位落水的女士,可以破例让你们带着兵器入场。” 我草,早知道这样我说啥也得带着一把微冲来啊…… 很是郁闷的和楚扬对望了一眼后,顾明闯笑的比哭的还要难看的连声说谢谢。 “怎么样,大官人我的魅力不是盖的吧?look,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都允许你带家伙进场了。”柴慕容凑到楚扬耳边,得意的说:“信容姐,得永生。” 没想到那个香粉骷髅倒还算有些‘扶弱’之心。嗯,等会要是发生冲突了,可以适当的放她一马……楚扬头也不回的回答:“是啊,其实只要你跟着我,我们根本不介意带不带兵器。” “这是为什么呢?” “你脸皮那样厚的刀枪不入,敌人的兵器再多,只要碰到你这张脸,又能奈何?” “有道理,看来我得再接再励。”柴慕容点点头,对着巴卡尔妩媚的笑笑后,跟着楚扬走进了地下游乐场的入口。 …… 既然这个地方叫做娱乐场,那么最起码空间面积就小不了。 这个地下娱乐场的面积足有上千平米大,前来竞拍hzy的百十号人和香粉骷髅的那二十多个带路的手下,在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空间中,显得多少有些空荡荡。 诺大的娱乐场内只有四个最多一百度的灯泡,而且还是安装在四个角落,发着有些朦胧的昏黄光彩,让每一张脸庞看上去都很模糊。 这么大的娱乐场,却只亮着几个这样的灯泡,无疑是香粉骷髅刻意这样安排的,也算是为各位前来‘竞拍者’着想吧,免得他们万一活着离开这儿后,再遭受别人(主要是美国)的捕杀。 所以,除了凑在一起的美英日韩那十几个人大声抱怨光线不好外,其余那些箱子的得主,都距离别人远远的,形成了自己的防卫圈。 紧跟着商步停走进游乐场后,叶初晴就将衣袖中的峨眉短刺握在了手中,开始寻找那个带他们上龙舟的海盗。 “那个人就在我们两点钟方向,我们要不要过去?”薛韬低声说了一句。 叶初晴向右侧前方看去,就隐隐的看到那个穿着一身淡huang色比赛服的海盗,和十几个身穿同样服装、手里都拎着突击步枪的男人,就站在右前方大约二十多米远处的一扇小门前,低声说着什么。 不用问,他们所守护的小门,应该是娱乐场万一被炸后逃生的途径。 “我觉得现在还是别过去,因为我们能够看出的东西,别人一样可以看到。如果这时候要是过去的话,肯定会被这儿所有的人锁定,那样反而不好。”叶初晴低声说:“咱们还是找一个角落,静观其变。” 商步停作为本次小组的组长,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左右看了一眼,随即就当先向右后方的角落走去。 当你带着的人不多、而周围都是有可能会害你的敌人时,能够找一个角落可以减少后顾之忧,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几个人刚走了几步,薛韬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咳嗽声。 叶初晴扭头一看,就见四个身材看起来比较单薄的男人,默不作声的跟在他们后面。 这四个人,叶初晴在龙舟上时就曾经注意过,他们应该是越南人。 看来他们也想抢占一个有利地形……不对,他们进来的比我们要早,为什么不早点去角落那边?难道说是注意到我们了,想趁着这个机会对我们不利?呵呵,好吧,如果你们真是这样想的话,等会儿会满足你们的……叶初晴不疾不徐的走着,嘴角噙起了一丝冷笑。 叶初晴猜的没错,这四个人的确是越南人。 严格的说起来,这是四个不为hzy而是专为龙腾小组而来的越南人。 虽说越南人也很眼馋hzy,可他们却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是从香粉骷髅手中‘拍到’hzy,依着他们的国力和技术,也根本造不出山寨版的猛禽f-22。 但他们却来趟这趟浑水了。 越南人为什么要来趟这趟浑水,有两个原因和一个目的。 第一个原因,是因为近期华越南海局势(那边的局势现在属于禁地,还是不啰嗦了,免得被和谐掉,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他们不希望华夏能够得到hzy。 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为十余年前,越南猛虎连在加蓬贝林加原始森林中,被前龙腾十二月尽数歼灭(详情请看阅读基地《我的总裁未婚妻》),他们就一直憋着一口气,希望有机会能够把那个场子找回来。 越南当局算定,依着华夏的实力肯定会派人前来参加争夺hzy,而最有希望被派来的,绝对非新一代的龙腾莫属。 十余年后,到底越南猛虎连实力大增,还是华夏龙腾依然保持着强劲的王者之势,那得需要一次战斗检验一下。 所以,越南人来了,带着不希望华夏更强大和复仇的心愿,来到了萌芽岛。 黄志升作为本次行动小组的组长,紧随叶初晴等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看住他们,尽量阻止hzy落入华夏手中! 所以,在外面一直没有机会动手的黄志升,在看到叶初晴三人进来、又向角落那边走去后,马上就带着同伴跟了过来,伺机寻机动手! …… 如果一个女人,一个刚从鬼门关爬出来还得到‘所愿’的女人,就算她来到萌芽岛地下娱乐场这种危机四伏的场所后,也不会闭上她想用说话来表达‘我好幸福啊’的嘴巴……反正老娘都已经死过一二三四次了,在这阴气森森的地方说说话、活跃一下气氛咋了? “哎唷,这里面的光线也太暗了,根本看不清别人脸上的表情。这样的话,等会儿怎么根据别人的面部表情而推断他们到底是不是真心竞拍呢?”柴慕容紧紧抓着楚扬的手,来到娱乐场后大声的抱怨着:“谁是这儿的主人呀,这样懂得节约资源。要是不换大功率照明,那我们可就退场了啊!” 本来,这么大的一个娱乐场因为只有百十号人就显得有些空旷,而且大家在进来后,因为都顾忌身边的危险而窃窃私语,所以大官人这好像黄鹂鸟儿在叫的声音蓦然响起后,所有人在惊诧‘此人是谁?’之余后,脑袋都唰的一下向门口看来。 靠,这女人没有带耳朵来咋的?刚才在进来时,我明明嘱咐她前往不要惹起别人注意的,她怎么眨眼间就忘了?而且还用华语这样大声说话,难道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华夏人么?你就算是说话麻烦你也别这么嗲里嗲气好不好?该死的……楚扬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抬手就去掩柴慕容的嘴巴。 不过,柴慕容好像早就料到楚扬会制止她说话了,就在他刚抬手时,就将脑袋扭转了方向。 虽说看不清娱乐场内的人模样,可大官人却能感受到大家都在看她,于是就一挺胸更加大声的说:“喂,你们看什么呀看,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哎唷,楚扬,楚扬!你干嘛使劲攥我的手呀?” 710 你,来了,为了我!(第二更!) 710你,来了,为了我!(第二更!) 无可奈何之下带着柴慕容进入‘拍卖会’现场时,楚扬曾经三番五次的嘱咐她要‘低调’。 楚扬这样做,是怕别人看出柴慕容是个就会用手挠男人脸蛋的娇娇女,到时候乱战一旦开始后会成为先被‘淘汰’的对象。 可他根本没想到,在外面还点头哈腰说‘yes’的柴慕容,在刚进来就大声的嚷嚷。 而且生怕自己不被别人注意的,还故意用华语喊自己的名字。 顿时,楚扬在顾明闯大惊之下赶紧抓住她的手,刚想去捂她的嘴巴,这娘们却很聪明的躲开了,反而还问他为啥使劲攥住她的手。 使劲攥你手咋了?我恨不得掐死你个不听话的……楚扬也不回答柴慕容的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快步向右边角落中走去。 一直走到距离两小簇人两三米的地方后,楚扬才松开她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恶狠狠的低声说:“傻瓜,来时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你这样做不是故意让人注意你?” “切,”一脸不在乎被人注意看的柴慕容,撇撇嘴后扫了旁边那两小簇都已经低下头的人后,不顾楚扬的躲闪,拉过正在四处观察‘敌情’的顾明闯,趴在他们耳边低声说:“你们懂个毛啊,我越是这样‘一鸣惊人’,人家才越注意我,然后才能发现我原来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从而解除或者减轻了对我的戒备!” 啥?她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楚扬和顾明闯对望了一眼。 柴慕容继续说:“只有真实显示出我们的弱点,我们才能在乱战一开始后,不被人当作威胁者而注意。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官人敢确定,这儿的人早就发现叶初晴他们的踪迹了。可我此时忽然用华语说话,更加会让他们摸不清我们到底是来参与竞拍、还是误来此地的……” 听着柴慕容语速极快的小声解析着和自己所想完全不同的理念,楚扬很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用手拍了拍楚扬的后脑勺,大官人继续说:“还有啊,这儿的光线这么暗,谁都看不清谁,如果我不喊出你的名字,如果等会大伙都狗嘶猫咬起来后,谁能保证叶初晴他认出咱们,他们要是也对咱们下手怎么办?这就是我故意大声叫你名字的原因!只有这样,才能暗示他们向咱们靠拢,我们在组成一个小团队的同时,不仅不会误伤自己人,而且还能一致对外!” 有道理,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刚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 楚扬和顾明闯,听着大官人的解析不由自主的点了点脑袋。 见自己的话得到这俩家伙的认可后,柴慕容就更得意了,还流里流气的吹了下口哨,笑吟吟的说:“傻孩子,姐姐的这番苦心,你们听明白了没有?要是论起揣测别人的心理,你们都得正儿八经的跟我学!别以为能打能杀就能走遍天下不害怕了,其实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得用脑子,懂否?” 在进来时,就想明白了这一点的柴慕容,忍不住对楚扬告诉她的那套‘你越弱人家肯定会先干掉你!’的理论嗤之以鼻。 所以,她才在一进来后,不顾双腿因为害怕紧张而有些发抖,用华语大声的说出了那些话。 “懂了,懂了。”经过柴慕容的一番细致分析后,心悦诚服的楚某人完全忽视了被称为‘傻孩子’,而是连连点头,还问顾明闯:“老八,你懂了没有?” 自以为是打架祖宗的顾明闯,其实很想反驳大官人的这番推断,但他却是个有良心的孩子。 一般来说,有良心的孩子般都不会摸着心口说瞎话的。 所以,在楚扬问他有没有听懂时,看着柴慕容的眼里带有佩服啊佩服表情的顾明闯,就点了点头低声说:“应该不会错,刚才我就听到了几声轻蔑的嗤笑声。一般来说,在这种乱战一触即发的环境下,大家往往会忽略弱者的。” “怎么样,这下你们是不是该庆幸带着我来了?我就说过嘛,有大官人出马的地方,那绝对劈荆斩棘一帆风顺的。” 用精湛的心理推断,将俩不可一世的‘孩子’折服后,柴慕容得意的一仰下巴高声说道:“唉呀,我怎么感觉有些饿了啊。楚扬,我看我们还是走吧,没事去酒店喝酒多好啊,干嘛为了好奇来这个地方呢?阴气森森的怪吓人的。” 既然连顾明闯都说柴慕容有理了,楚扬也只好配合她:“不让你来吧,你还偏来!这不才来了多大会,就先嚷着要回去了?好好好,你别给我撒娇了好不好?我去问问那位带我们进来的厉小姐,看看能不能派艘船把我们送回去。” …… 咦,华夏怎么会派出这种人前来这儿!? 卡朋特斯在柴慕容大声嚷嚷的时候,先是一楞,接着就发出了一声嗤笑,小声和詹姆士说:“詹姆士,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起过,华夏这次是我们的最大对手之一。可你看看,这几个华夏人会是他们国家最优秀的龙腾中人?” 詹姆士看着身子窈窕半点彪悍气概也没有的柴慕容,也很疑惑的说:“一点都不像!如果他们真是华夏龙腾的人,肯定不会这样招摇惹起别人的注意,这么浅薄的道理,号称世上最优秀特种兵应该懂得。” 等柴慕容被楚扬拉着向角落走去后,卡朋特斯又问:“那你说这些华夏人,到底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卡朋特斯先生,”不等詹姆士说什么,前来协助美国人的日本防卫厅的滕宪则一就插嘴说道:“刚才那个女人在走路时,我曾经注意到她的下盘。她走路时的步伐很轻浮,应该不是刻意装出来的。所以我断定,她没有任何我功夫……也就是说她只是个普通人。倒是她那两个同伴,不可小视。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会带着这样一个女人来这儿呢?等会儿乱战开始后,这个女人就够他们照顾的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来抢东西?” 詹姆士马上说道:“滕宪则一先生是日本甲贺流大师佐藤荣的高足,他的眼光应该错不了的。” 得到确认后,饶是卡朋特斯平时自诩机智过人,可还是摸不清大官人现身此地所谓何来了。 来自英国第22特别空勤团的贝帅汉姆上尉,掏出一根雪茄含在嘴里,漫不经心的说:“既然他们有这样一个需要照顾的女人,那就对我们产生不了什么威胁,我们只需注意东北角的那些人好了。” 虽说很是怀疑楚扬三人前来的目的,可卡朋特斯听到盟友这样说后,还是点了点头。 东北角的那些人,是些俄罗斯人。 在美国人的眼里,虽说华夏特工是最让他们头疼的,但俄罗斯才是他们的劲敌,犹在华夏之上。 而卡朋特斯这些人前来时,也得到了上面的死命令,那就是绝不允许hzy落入俄罗斯人手中! 要不然,在未来的领空领域中,美国人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 不但卡朋特斯等人对柴慕容的出现大费脑筋,就连黄志升都纳闷了。 奇怪啊,怎么又来了三个华夏人?难道我们盯紧的这三个不是?还是这六个人都是? 可既然都是的话,那他们为什么会带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前来,这不是故意来送死么? 在柴慕容被楚扬拽着快步来到距离自己几米处后,黄志升就低下了头,可眼角却一直盯着他们几个。 就像是滕宪则一那样,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黄志升,也一眼看出了柴慕容是平常人了,半点‘彪悍’的凌厉气概也没有,浑身上下倒是透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优雅,让人很自然的就会想起‘油瓶倒了也不会伸手扶一下的名门闺秀’这句话。 本次行动的副组长黎元汉,见组长大人紧锁眉头,就悄声问道:“怎么办?” 黎元汉问怎么办的意思,就是请示黄志升该照顾哪三个华夏人。 稍微沉吟了片刻,就在柴慕容嚷着要回去喝红酒时,黄志升脑袋朝右的微微摇头,那意思是说:还是先重点看护原先的那两男一女,这后来的两男一女很可能是误入此地的。 …… 柴慕容在高声嚷嚷的时候,一点都不顾忌的喊出了楚扬的名字。 她之所以这样‘弱智’的喊出楚三太子名字,就是告诉在这儿的叶初晴:楚扬为了你,来了! 为了我,楚扬来了! 他一定是得知我出任务的消息后,不放心我,所以才来了! 什么叫如遭雷击、什么叫欣喜欲狂、什么叫不顾一切? 看看现在的叶初晴,就知道了。 在听到柴慕容喊出楚扬的名字后,叶初晴先是浑身猛地一顿,随即甩头向门口望去。 虽说大厅中的光线很暗,暗到根本看不清谁谁谁的脸庞,可那熟悉的身影,还是让叶初晴突然觉得有些想哭的冲动:你,来了,为了我! 如果不是商步停一把就抓住她的手,她肯定会跑到门口去。 “冷静!”商步停握着叶初晴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后马上就松开了。 冬天既然已经来到,春天还会远么……楚扬已经出现在这儿,还怕没有机会相见? 叶初晴到底是受过严格训练,经过商步停的提醒后,她马上就从巨大的狂喜中冷静了下来,知道在这强敌四伏的环境下,地根本不是抱着某个男人卿卿我我的时候。 所以她马上垂下了头,只是双手用力的搅着衣襟,籍此来平息不停颤抖的身子。 711 乱战,一触即发!(第三更!) 711乱战,一触即发!(第三更!) 受到商步停当头棒喝的叶初晴,马上就垂下了头。 你来了,为了我……可你为了我来这儿,到底是出于哪种原因? 叶初晴在逐渐冷静下来后,情绪开始从狂喜变为理智:你明明在我主动和你索爱时,拒绝了我,但你为什么却在这时候赶到这儿?原来,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在乎我的么?还是、还是你为了报答我对你的痴情?楚扬,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放心我才来这儿的,而不是为了报答我对你的痴情? 如果你来,只是为了报答我对你的痴情,那么我该再用什么方式来偿还你? 叶初晴紧紧的咬住了嘴唇,有血溢出。 此次前来圣约翰岛的龙腾三人,休说叶初晴在得知楚扬到来后心情大乱了,就连商步停和薛韬两人,又何尝不是在欣喜之余又很纳闷? 能够有个和荆红命对掐都不吃亏的楚扬赶来,姑且不论他是不是为了叶初晴而来,仅仅凭借他变tai的身手,在这种近身肉搏战中也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过,和叶初晴得知楚扬来了后很自然的忽略了柴慕容不一样的是,商薛俩人却真的摸不到头脑了:你来就来吧,干嘛还带着个娇滴滴的姑娘呢?你这是来帮着我们打架的啊,还是来这儿寻刺激泡妞的? …… 姑且不管那些被柴大官人‘风骚现身’后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各国精英,单说躲在暗中的厉淑珍。 厉淑珍在听到柴慕容这样嚷嚷后,真的后悔把一张入场券送给楚扬顾明闯了。 这个人嘛,一般只要不是太坏的人多少都是有些良心的,或者说有着‘爱美心理因素’。 没有谁希望像柴慕容这样的大美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在这儿。 而厉淑珍,虽说是在马六甲海峡臭名昭著的海盗,可她毕竟也是一个懂得欣赏美的女人。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柴慕容被楚扬救上大海后,她就曾经为这个美妞很可能得死在乱战中而惋惜了。 现在,当她听到柴慕容‘娇嗔’抱怨灯光不亮、要回去喝酒后,随即微微一笑,抱着膀子转身对那些有些发呆‘这是来了个啥人’的手下说:“蒙戈尔,去,把所有的大灯都打开,免得让客人们抱怨我们的服务态度不好。” 蒙戈尔一皱眉头:“老大,这样不好吧?如果将灯都打开后,我们安排在暗处的那些依仗就会暴露在他们的面前。虽说我们都带着枪械,可一旦战斗打响,这些各国精锐根本不是我们的人所能对付的。” 厉淑珍微微一笑,摇摇头说:“不用怕,让大家都蒙面好啦。我说打开大灯,是因为刚才那个女孩子的话提醒了我。蒙戈尔,你们想想,虽说我们才是各国特工所注意的目标,可我们根本没有被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忌惮的是那些前来参加竞拍的人。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们何不做点好事,让他们可以在良好的视线环境下自相残杀?只有那样我们才越安全。” 虽说蒙戈尔一时半会的还没有琢磨过其中的道理,可老大既然口气这样轻松的吩咐了,那他也只能照办。 …… 自从楚扬三人进来后,现场本来有些诡异和压抑的气氛,因为大官人没有丝毫淑女风度气质的瞎嚷嚷,而变得有些活跃了些。 是个人就明白,越是身处危险的境地,越该将心情放松。 可在楚扬等人还没有来之前,所有的人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没有一个人不是在紧绷着神经,就算他们刻意装出吸烟的轻松,但点烟时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紧张。 哪怕是世上最优秀的特工,也在这种四周皆为强敌的环境下,无法保持他本来的从容。 可大官人这一嚷嚷,在让大家感到惊诧、纳闷和好笑后,心情却不自然的放松了下来。 就连自持人多势众、表面看上去很淡定、其实也很怵头这种环境的卡朋特斯,都在无形中对柴慕容生起了一些好感:但愿她只是误来此地,那样就不用非得杀她了。 从这些人的想法可以看出:有时候,在强敌四伏的环境下,故意示弱也是一种最为明智的保身之法。 而精于心计的柴大官人,无疑是深谙此道的。 所以,在用她的‘傻到天真’折服了楚扬和顾明闯后,她更加的肆无忌惮的‘示弱’了起来。 不是嚷着楚扬的名字,说这儿好害怕还是回去吧,就是问顾明闯她的身材是不是比以前更苗条了…… 就在楚扬俩人边嗯嗯啊啊着、边瞪大眼睛四处搜寻叶初晴的影子时,随着一声无声的‘啪’的响声,最少有几十个高度数的照明灯,从头顶、门后、角落亮起,整个地下娱乐场登时就两人白昼,分毫必现! 一时间,所有人都适应不了这种强烈的光线,马上停在了窃窃私语,全部下意识的抬手挡住了眼睛,随即做出了各种各样的防御动作。 顿时,满大厅都闪烁着冷兵器的清辉(能够携带冷兵器进来的人,绝不只是商步停三人。他们在灯光骤然暴亮后,都很迅速的掏出了家伙,这是一种受过严格训练后的本能反应。) 大厅中忽然出现了那么多的兵器,尽管没有谁向谁发起进攻,可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再也没有人说话,大家甚至都不敢向同伴靠拢,就这样站在原地,全是敌意的眼睛盯着周围的人! 剑拔弩张! 真正的剑拔弩张! 没有谁不会相信,此时只要有人在这个时候抬一下手中的刀子或者短匕,一场在还没有在看到hzy就会开始的血腥乱战,就会开始,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空气,也好像随着灯光亮起后被chou走,给了人们一种极为明确的窒息、狂躁感。 …… 坏了,我该先给他们一个心理准备才对的! 这样一来,要是万一有谁不冷静,现场马上就将陷入巨大的混乱,那么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在灯光亮起后,前面的厉淑珍看到这一切后,不由得暗暗叫苦。 她费尽心血的将这么多人聚集在这儿,绝不是为了让他们自相残杀的。 该怎么办?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解除这种一触即发的紧张趋势…… 就在厉淑珍又后悔又紧张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一阵清脆的掌声从门后右边的角落中响起。 哗! 所有的人,全部抬头向那边望去,然后就听到一个清脆的英语声嚷道:“哦,太好了太好了,这样才是我想看到的样子!那位开灯的姐姐,我们能不能在拍卖会正式开始之前,借用你这个地方开一场多国派对?” …… 在灯光骤然亮起时,根本来不及等眼睛适应这种光线,楚扬就一抬右腿,蹭地一声ba出了军刺,和拔刀在手的顾明闯,一起刺尖刀尖对外的,将柴慕容护在中间。 他们的眼睛,和所有人那样,都微微的眯着盯着某个地方,只是竖起了耳朵,精神瞬间就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红色防御等级。 突如其来的亮光,根本来不及让他们看清周围的人,只是用心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一旦听到兵器或者拳脚的破空声后,他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最狠辣的杀招,去袭击距离自己最近的人! 乱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柴慕容忽然拍起了手。 虽说大官人的心计颇深,一直都是让楚扬很头疼很厌恶的那种家伙。 可她要是扮起‘很傻很天真’来,那她凭借本色和演技足可以闯入世上前十名。 现在,曾经在华夏商场被誉为‘南慕容’的大官人,就一扫人前的娴熟,继而变成了一个纯真少女。 嚷嚷完那些话后,柴慕容根本不等楚扬有什么阻拦,就径自迈着轻快的脚步,穿绕在花儿中的蝶儿那样,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向厉淑珍的方向走去。 “慕容!”楚扬见柴慕容脱离了他的防御圈,顿时就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防御别人了,军刺一手就要去追她,却被顾明闯一把抓住:“等,她不会有事的!” 正所谓关心则乱,就因为楚扬太关心柴慕容的安全,所以才在她擅自离开自己的保护后大惊失色。 可顾明闯却隐隐猜出了柴慕容这样做的用意,所以才一把拉住了他。 “等?”眼睛紧紧的盯着柴慕容,楚扬嗓音有些沙哑的反问顾明闯。 “是的,等。我觉得依她的智商,绝不会做出不利于她的事。”顾明闯低声回答了一句后,就松开了手:“楚扬,你有没有察觉到,刚才在灯光刚亮起时,我们是不是都感觉到了紧张和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可她这一出现,这种气氛却没有了!是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化去了一场乱战。我敢说,在场的人,现在心中都对她存着好感,绝不会伤害她的。甚至等会战斗打响后,大家也因为对她的好感而不忍伤害她。” “真的这样?”楚扬盯着已经走到厂内最大那簇人面前的柴慕容,松了一下紧握军刺的手指关节。 将刀子缓缓的收起后,顾明闯无奈的低笑一声:“楚扬,要是论起心计来,你、我,都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楚扬喃喃的回答:“真可怕,是么?” 顾明闯猜的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正确。 在灯光骤然亮起的那一刻,既然连楚扬都感受到了危险,柴慕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当然更能从中嗅到从没有过的紧张。 嘛的,这个开灯的是不是个猪脑袋啊,难道不知道提前说一句么? 就这样骤然开灯后,肯定会让已经习惯藏身昏暗中的人一种被暴露的危机感。 如果这时候有谁敢乱放个屁,也有可能会引发战争的! 712 你拿鞭子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第四更!) 712你拿鞭子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第四更!) 新的一周,祝大家工作学习开心愉快! …… 救世主! 当柴慕容全身都因为带着巨大杀意的气氛蓦然腾起,而颤抖时,她想到了‘救世主’这三个字。 虽说在场的人总共才一百来号人,可这些人毫无疑问却都是杀戮精英。 假如将这一百多人放在东京那样的大都市中误作非为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善良的男人遭到屠杀,有多少温柔的女人被糟蹋…… 所以说呢,有谁如果能够阻止这些马上失去理智的人儿们疯狗似的乱咬,那么这个人无疑会被人称为救世主。 柴慕容虽说手无缚鸡之力,可她的脑子却转的很快,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道理,知道这时候必须得有一个人站出来缓解一下气氛才行。 而这个人,还不能被所有人视为敌人,要不然他(她)的冒然动作,只会增快战争的开始。 那么,在场的人中,谁才不会是大家的敌人呢? 嘎嘎,这个问题还用问么? 当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风骚绝代的华夏柴家大官人,柴慕容了! 于是乎,就在绝大多数人都在紧张的准备着乱战开始时,大官人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大无畏牺牲精神,拍着手儿的站了出来。 这时候,大家紧绷的神经,因为她清脆的掌声响起后而断裂,就在大家出于本能的在看是谁鼓掌后就大吼着厮杀时,才发现这个鼓掌的,原来是刚才那个瞎嚷嚷的华夏大小姐! 呵呵,原来是她。 呵呵,她真有勇气,竟然敢在这时候站出来。 所有的人,在看清鼓掌者是人畜无害的柴慕容后,已经因为紧张而断裂的神经,都因为这个不带丝毫危机感的女孩子出现,继而变得平静。 在场的人,没有谁把柴慕容看做是有威胁的敌人,所以在她嚷着要借这个地方开派对时,都看似漫不经心的收起了兵器。 只是,他们在看着她时的脸上,都,不由自主的浮起笑容:这孩子,真可爱,还嚷着开派对,你以为这是在你家的花园中么? 当柴慕容看到很多人都在看着她时露出轻松的神色后,她心底那根紧绷着的弦,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哎唷嘛的,在这种场合扮天真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幸亏大官人的运气一向都被不错……不错么?那么在被那个混蛋强干时,咋没有人来阻止? 虽说后背依然有冷汗冒出,双腿都开始发软,可英勇的柴大官人愣是把这些恐惧都化成了天真的笑容。 蝴蝶儿一般的来到卡朋特斯面前后,眼波流动中,柴慕容甜笑着对他说:“这位很有绅士风度的先生,我提议在这儿搞个派对的想法,不知道你和你的同伴会不会同意?” 美国人一向自诩他们的绅士风度是仅次于英国人的,这话虽说很有吹牛皮的嫌疑,但卡朋特斯却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向各国竞拍者证明了此言非虚,尤其是这个提议开派对的人,是刚用‘天真’为大家化解了一场乱战危机的华夏小姐。 “尊敬的小姐,”卡朋特斯右手抚胸,对着柴慕容微微弯腰,一脸‘和蔼’笑意的说:“您提议开派对的想法我一点都不反对,但我也有个建议,希望尊敬的小姐能够采纳。” “您说哦,我听着呢。”柴慕容双手十指互搅的放在小腹前,纤细的腰肢微微一扭,荡起风情无线,让在场很多人的嘴巴都张开,却被某个家伙在心里大骂:你敢守着我对外国佬发sao,还想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啊? “呵呵,”卡朋特斯笑笑抬起头,傲然向四周巡视了一圈后,说:“我们这次来,只是为了带回一个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不过有些朋友好像很反对……咳,尊敬的小姐,现在我可以确定您是误入此地的,所以才善意的提醒您,等会儿若是万一发生流血事件,请您不要远离我们,让我们来保护您的安全,等这儿事情一处理完毕,我想请您去美利坚参加我的私人派对。” 靠你个外国佬的老妈,竟然敢守着我翘我马子,看我待会儿会怎么削你……听到卡朋特斯邀请柴慕容参加他的私人派对后,某个小气男人马上就开始咬牙切齿了,要不是顾明闯拉着他,他肯定不管不顾的跑过去抽那鬼子几耳光! “你说我不错,我们是来参加龙舟比赛的,只是误入此地罢了。唉,说实话,我倒是很想去参加你的派对呀,也很想接受你的保护,可我怕我丈夫不愿意呢,因为他是个特别小气的男人哟。”柴慕容甜甜的笑着向楚扬那边看了一眼,随即说:“先生,不管我能不能去参加你的派对,请你别介意,也别为我丈夫的小气而生气,等我回去好好和他商量一下。” “好的,请您转告您丈夫,等会儿最好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敢保证我的人不会主动伤害你们。”再次给柴慕容微微弯腰后,卡朋特斯很羡慕大官人嘴里的那个丈夫,幸亏他不会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的话…… 柴慕容点点头后,有笑着和周围那些不认识的人举手示意后,才款款的向楚扬那边走去。 早就说了,人都是有爱美之心的。 尽管现在这个场合根本不是爱美的绝佳场所,但除了卡朋特斯对柴慕容有了好感后,无论是傲气的英国人还是狂妄的日本人、自大的韩国人、充满浪漫主义的欧美人,甚至连眼红华夏强大的越南人,都在心底抹掉了对她的敌意。 …… 好聪明的女孩子! 望着向门口走回去的柴慕容,厉淑珍长长的松了口气,低声吩咐蒙戈尔:“告诉手下弟兄们,等会儿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引爆炸掉,更不许将枪口对准那个女孩子。如果不是她聪明机智的话,我们的心血就白费了。如果、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可以带她一起离开这儿。” 对老大的突发善心,蒙戈尔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转身去传达她的命令了。 …… 走到楚扬跟前后,柴慕容一把抓住他的手,快步走到门后的墙壁间,不等他说什么就低声说:“我知道我这样做可能很让你生气,可我刚才必须站出来拯救你们这些人……嘿,你别拿眼睛瞪我好不好?你肯定想说我这是在极度自恋。唉,你以为我刚才不害怕啊,但能够引得所有人的好感,就算是再怕也值了不是?更何况,我这次大出风头后,叶初晴跟能确定我们的位置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走过来。” 一句话还没有说的楚扬,本来真想教训她一顿的,可在看到顾明闯那连连点动的脑袋后,却又不知道说啥好了,只得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让她拉到了背后:“哼,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都不许再擅自离开,明白了吗!?” “大爷,奴家懂得,就算你拿鞭子赶我走,我也不会走啦。” 柴慕容嗲嗲的说了一句后,脸上带着无限幸福的双手抱住了楚扬的左臂,这不禁让某人心中哀叹:我很可能又坠入她的圈套中了。 …… 呵呵,怪不得他拒绝我的主动索爱,原来他身边的女人这样优秀! 虽然她没有半点功夫,却极为聪明的用她的劣势来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从而减少了她所面临的危险。 和她比起来,我除了会打打杀杀外,不管是相貌还是机智,都无法和她相比……低着头的叶初晴,用眼角看着走到门后墙壁下的柴慕容,心里很苦,却更加的自卑,觉得她要是那个拥有柴慕容的家伙,那么她也不会为了那个优秀的女人、而和她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就在叶初晴暗自心伤时,薛韬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初晴,其实你在我心里,比她要优秀很多,你不用妄自菲薄。” 你倒是看出我的心事了,可惜我的心里除了楚扬外,就再也装不下别的男人啦……猜透薛韬这时候来安慰自己的意思后,叶初晴用一个拢耳边发丝的动作,看似漫不经心的挣开他的手,微微摇头:“你不用安慰我啦,我根本无法和她相比的。” 叶初晴挣开自己手的原因,薛韬当然明白。 如果不是即将面临一场生死难料的乱战,薛韬肯定不会在北宫错反水后,再次向叶初晴表明心迹。 但可惜的是,就算知道本次任务是九死一生,可叶初晴还是不肯给他机会。 薛韬黯然:唉,你可知道,你在那个女孩子面前自卑的同时,我也正在羡慕楚扬? 从收起钢刺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商步停,在确认危险暂时解除后,马上就明白了柴慕容那样站出来的用意,随即收好兵器,看了一眼那四个越南人,低声说:“初晴,薛韬,我们去门口那边。” …… 一场因为灯光而起得风波平息后,使厉淑珍明白不能再等下去了。 虽说她有绝对的把握,用ak-47来镇压这些各国特工精锐,但若是将所有买主都枪杀的结果,却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所以,借着柴慕容用她的‘天真’解除了危机后,厉淑珍马上就走到娱乐场南墙下面的那个小高台上。 在四五个持枪手下的保护下,她拿起了话筒,用手指轻轻的敲了一下后,良好的音箱中就传出了清晰的叩击声,将精神刚有所放缓的众人,都集中在了自己这边:“各位,至于你们是谁、又是来自哪个国家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边来后,厉淑珍举着话筒开门见山的说:“就像是我是不是真正的香粉骷髅对你们也不重要一样,最重要的就是,你们之中如果有人能出得起让我们心动的价格,那么我就会将hyz卖给他。” 713 你们是不是不服气!?(第一更!) 713你们是不是不服气!?(第一更!) 一场由海盗左右、让美国人很愤怒的拍卖会,开始了。 先开门见山的说了几句自己的身份后,厉淑珍不等下面的人有什么反应,就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步入了正题:“我知道,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个东西的真正来历,更知道在场有这件东西的原主。只不过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们得到的这个东西,并不是跑到这个东西的所产国家抢来的,而是在大海里捡到的!” “所以呢,希望,”厉淑珍说到这儿,将目光锁定了卡朋特斯等人,直截了当的说:“希望美国朋友不要因为我们拍卖hzy给别人就生气,因为这件东西的确是我们拣来的,我们在付出了几条生命后,有权将它处理。当然了,如果美国朋友能够出得起可观的价钱,我们肯定会优先考虑你们。不过,若是你们依仗人数众多想动强的话,呵呵,不好意思,我敢说,在场的除了我们之外,谁都逃不出这儿!” 卡朋特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厉淑珍的声音蓦然变得阴森起来:“你们不相信么?” “你要我们相信什么?” 这个说话的人,却不是卡朋特斯,而是来自东北角的俄罗斯人。 “我让你们相信,既然来参加这个拍卖会,那就该听我们的话!” 耸耸肩后,厉淑珍身子有些前倾的望着台下:“为了能够确保拍卖会的顺利进行,我早就提醒过大家,在这个娱乐场的下面,安装了足够将整个萌芽岛都炸翻的炸药!而且在你们看不到的四周,还有数十支枪口现在就对着你们!我相信,在场的除了那位可爱的姑娘外,无一不是你们本国的特工、特种兵精锐。但你们要是妄想用武力从我们这儿得到hzy,那除非你们能躲过子弹!” 顿了顿后,厉淑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面默不作声的人们,语气放缓:“我们是海盗,我们当海盗的目的不是为了害命,而是为了求财。所以,只要在场的各位按照我们的规矩来购买hzy,我们不会和大家翻脸的,而且还会保证购得者能顺利撤出此地。至于其余的人么,我相信你们都会有人来接应的,对不对?” 没有人回答厉淑珍的话,因为大家都承认她说的其实很对。 见没有人说话后,厉淑珍满意的微微一笑,拿着话筒来回的走了两步后,说:“我不希望有人对我说什么义正词严的话,说什么这件东西本来就是美国的,要求我必须无条件的还给美国。如果真有人想用强大的美国来威胁我这个小海盗的话,我不介意会下令提前开枪,然后再拿着这个东西去俄罗斯、或直去华夏,换得他们的庇护。大家应该明白,这两个国家都有这个能力。” 的确,不管是华夏还是俄罗斯,一直都是美国的假想敌,他们如果铁了心要庇护香粉骷髅的话,就算山姆大叔再牛逼,也只能叫花子咬牙---穷发狠。 停下脚步后,厉淑珍缓缓的说:“我是一个海盗,除了认钱外,根本不在乎你是哪国人!更不会为枪杀在场所有人就感到内疚,因为我是个没有国家意识的海盗,我的眼里只有金钱!好了,大家都听明白了没有?谁还有疑问的话可以举手。” 在厉淑珍才开始说话时,本来还想站出来对她这种‘强盗行为’谴责一番的卡朋特斯,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和强盗谈道义,那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这么浅薄的道理,卡朋特斯终于明白了。 等了约有一分多钟吧,厉淑珍并没有看到有人发出什么提议,就点着头的笑笑说:“好,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疑问,那我接下来就开始简单的介绍一下本次拍卖会的规则。” 说到这儿,厉淑珍对着天花板抬起了手。 大家的目光都随着她的手指看去:娱乐场上方最中间的那几块白色镂花天花板,随着一声轻微的嘎嘎声慢慢的分开。 然后,一个和‘入场券’一模一样的密码箱,被几根钢绳吊着,缓缓的从那个地方落了下来,在落到距离地面大约有六米左右时停下,随着地心引力而缓缓的转动。 “这下大家终于明白为什么在这儿看不到一张椅子了吧?”厉淑珍得意的笑笑:“我们真的担心会有人在还没有付款时就抢走了它……好了,废话不说了,我就说一下这个东西的最低拍卖价格吧。” 厉淑珍再次一挥手,那个密码箱又慢慢的收了回去,天花板重新合上。 “我们虽说是眼里只有金钱的海盗,可也懂得不能太贪心的道理。所以我们绝不会漫天要价,这一点大家请放心。” 厉淑珍边说边拿着话筒走下台子,在几个持枪手下的护送下走到那扇小门前:“我们的底价是两亿美金,上不封顶!如果最后一个出价的人喊出价格后,在三分钟内没有人继续给出更高的价格,那么恭喜他将获得hzy。同时也请你将拍卖金打到我们在瑞士银行的户头,然后我们就会告诉你密码箱的密码,并安排人护送你们离开萌芽岛。至于你们该怎么把东西带回你们的祖国,呵呵,那我们就不管了。” …… 在厉淑珍发表长篇大论时,商步停三人慢慢的走到了楚扬身边。 而黄志升四人,依然阴魂不散的跟着走了过来。 在黄志升等人看来,虽说商步停等人找到了他们的华夏同伴,但因为其中跟着个啥都不会的女孩子,势必会让他们在战斗中分人保护她而大打折扣。 攻击敌人的必守之处,这是每一个人都存在的正常意识。 尽管所攻击的那个女孩子那样可爱,还在刚才为大家消除了提前到来的杀戮,但再可爱的女孩子比起祖国的利益来说,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要怪,只能怪这个可爱的女孩子:谁让你不是我们的越南同胞? 昔日在华夏第四军事基地时,楚扬就认识商步停和薛韬。 所以在看到他们过来后,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至于向他们介绍顾明闯和柴慕容,现在实在没那个必要,反正大家知道是自己人就是了。 然后,他就看向了叶初晴。 叶初晴躲开楚扬的目光,低声说:“楚扬,你看到我们后面的那四个人了没有?他们应该是来自越南,他们紧跟着我们几个的目的,相信你应该明白为什么。” 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四个距离自己大概有四五米的人,从他们的皮肤、身材和长相,楚扬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是真正的越南人。 仅仅扫了那几个越南人一眼,楚扬就看向了叶初晴。 当看到她那又憔悴了很多的脸庞后,楚扬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他们不是应该来自越南,而是的确来自越南。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很明显,就是真对你们几个来的,根本不是要竞拍那个啥hzy,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你们拿到那个东西。” “就算我们拿不到那个东西,等会儿他们一样会和我们动手。”商步停点点头,看了一眼楚扬身后的柴慕容说:“我们本来打算紧盯着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在能够抢到那个东西的基础上挟持他离开这儿。不过……” 楚扬把话接了过去:“不过看样子你们的希望很难实现,因为人家早就预料到有人这样做了。” 商步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望着垂着头的叶初晴,楚扬当然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但却不能有所表示,只是问:“你们,必须得拿到那个东西吗?” 叶初晴舔舔嘴唇,微微抬起头看着楚扬:“我们不想空手而归。” “那你们准备出价多少?我可是在进来时,被人家告知最低要准备十亿美金。” 一点都没有犹豫的,叶初晴摇摇头回答:“我们不会出一分钱。” 顾明闯忍不住的插嘴说:“那你们就是打算硬抢了?” 不等叶初晴说什么,楚扬就说:“恐怕很难,如果硬抢的话,休说应付那些带枪的海盗了,仅仅这几个越南人就能把你们缠住。” 这几个越南人既然感光明正大的跟着他们几个,自然有着不可小视的武力值。 如果被他们一直盯紧的话,休说去争抢那口密码箱了,仅仅应付这些家伙,就得费尽周折。 很明白这个道理的叶初晴,眉头一皱的问楚扬:“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假如不是因为有柴慕容在场,叶初晴肯定会说:只要你肯帮我们,我们有足够的信心抢到hzy! 正因为有柴慕容这个需要保护的‘累赘’在,定然要让楚扬保护她,所以不能施加援手,故而叶初晴才问楚扬怎么办。 柴慕容当然能听出叶初晴话中的意思。 在叶初晴才过来时,柴慕容就一直看着这个平头女孩子,她真的很纳闷这个看起来很聪明有点小姿色(在大官人心中,就连花漫语说说吧,也只是有点小姿色而已,万万不能和她相比的)的妞,干嘛要为了楚扬而做出用棍子###的傻事。 现在,听叶初晴说没有带钱就来参加拍卖会、而且话中还大有责怪楚扬带着她来这儿的意思,再也忍不住的嗤的一声轻笑:“切,我真纳闷了,你们怎么这样天真?” 天真?你说谁天真呢,你才天真好不好? 要不是因为这妞自称是楚扬的老婆,休说叶初晴听到她这句话后感到生气了,就连商步停和薛韬,也皱起了眉头。 看出人家对自己这句‘实话’有意见了,柴慕容根本不介意,甚至都不屑解释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只是撇撇嘴的伸出纤长的右手食指,指着她说:“我这样说,你们是不是不服气?” 714 因为我是个心细的女人!(第二更!) 714因为我是个心细的女人!(第二更!) 当一个从二百三十万军人中脱颖而出加入龙腾十二月的女孩子来说,被一个看起来只是一个花瓶的女孩子指着鼻子的说:你是不是不服气? 要不是因为这妞是自己心上人的那个谁谁谁,叶初晴就算不把她那根好看的手指掰断,也会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她。 可这个女人偏偏是楚扬的谁谁谁,所以叶初晴只能冷哼一声后,强压着怒火的说:“哼,当然!” “可你们必须得服气。” 不等叶初晴再说什么,柴慕容就说:“我要是你们的最高指挥官的话,我绝不会傻儿吧唧的去和别人硬抢那口密码箱。” 有道是越漂亮高傲的女人相遇后越看对方不顺眼,这话是一点也不假的。 就算叶初晴现在已经隐隐猜到柴大官人的真实身份了,但她还是装作啥也不懂的,眯着眼睛的问:“哦,听这位小姐的话中,大有我们好歹不知的意思。那么我想问问,假如你是我们的最高指挥官,你该怎么做?” 不顾楚扬的眼色制止,柴慕容很干脆的说:“很简单。我会退出这个娱乐场,放弃这次的竞拍!” “呵呵,不可能的,我们有着自己的使命,哪怕是牺牲也在所不辞!” 退出竞拍?呵呵,你是怕死了吧?可我们不怕!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比我强,最起码你怕死……叶初晴低声冷笑一声,不再搭理柴慕容,而是对楚扬说:“楚扬,能够在这儿看到你,我很开心。如果你这次来这儿不是真对hzy来的……” 楚扬打断叶初晴的话,淡淡的说:“我根本不在意什么hzy,我这次来就是不放心你的安全,所以才和我的兄弟一起来趟这趟浑水。” 顿时,叶初晴的眼睛一亮:“我、我很开心。” 被叶初晴暗讽为‘贪生怕死’的柴慕容,拽着楚扬的胳膊向后拽了一下,站在她跟前先还了一声冷笑后才说:“呵呵,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讽刺我怕死,我还没有你说的那样不堪,我提议退出竞拍,只是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了罢了。” 叶初晴双眼一翻:“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又怎么想着要走?” 靠,还没有商量出确切的行动计划,这俩妞先要窝里反了! 楚扬几个男人看着眼睛对着眼睛大有一言不合就互相对掐的妞,开始有些头疼了。 “慕容!” “初晴!” 楚扬和商步停,同时对面前的妞低喝了一声。 可这俩姑奶奶,根本不理不睬。 尤其是柴慕容,竟然用力甩开楚扬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对着叶初晴继续冷笑道:“你虽然是个女人,但你却没有女人该有的心细。我还真纳闷了,楚扬是怎么会为了你这种傻呼呼的丫头来冒险的。” “柴慕容,你说够了没有!”如果不是此时正身处危险中,楚扬肯定会因为柴慕容讽刺叶初晴的这句话,对她挥起老拳……那是不敢的,但最起码得将她拽到一边去。 可叶初晴呢,看出楚扬有维护她的意思后,不但没有感到幸福啊开心啊激动啥的,反而有了心酸。 假如楚扬最在意的人是叶初晴,那他会阻止她和柴慕容斗嘴。 可他阻止的是柴慕容,这就明确的分出了三个人之间关系的深浅。 虽说这样解释很矛盾,但事实的确如此,就像是你自己的孩子和人打架,只要你是个正常人、你就会先教训自己的孩子一个道理。 因为心酸而感到眼角有些湿润的叶初晴,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后,谁也不看的只是盯着柴慕容:“楚扬为我做什么,那是他的事!就像是我###只是为了他那样!我……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我只想弄明白,你的心究竟又细到了哪儿!” 再次甩开楚扬的手后,柴慕容无声的冷笑一声,声音压得更低的说:“很简单,因为你作为一个应该心细的女人,根本没有看出那口从天花板里落下的箱子里完全是个圈套!不管你是竞拍也好,是硬抢也罢,我敢说,就算你们得到那口箱子,也不会得到hzy,因为那东西绝不会在那口箱子中,那只是一个让那些傻瓜去用命来拼抢的圈套!” 本想用‘武力’阻止柴慕容发言的楚扬,听她这样说后,顿时就松开了抓住她胳膊的手:“你是怎么确定的?” 柴慕容看着一脸求知欲的叶初晴,得意的说:“因为我是个心细的女人。” 柴慕容这句话还有一层意思:叶初晴,你只是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妇’罢了,怎么可能和聪明伶俐的我相比? 望着得意洋洋的柴慕容,叶初晴越来越嘴唇,心想:我也是个……女人! …… 被很多国家精锐特工瞩目的那口密码箱中,到底有没有hzy? 正确的答案是:没有。 这个箱子里有的只是一些足可以炸死很多人的炸药,香粉骷髅只要一按她手机上的拨号键,这个箱子就会爆炸! 香粉骷髅在这样安排时,她的那些手下也不明白,问老大为什么要这样做。 人家既然给钱了,干嘛不把那东西卖给人家? 当时,香粉骷髅就冷笑着说:“我是不会傻到将真的hzy卖给他们的!只要钱一到手,拿着箱子的人被我们送到海面上后,我就会引爆箱子,让箱子和购得人都永远的沉入大海!” “那我们留着那东西做什么用?再说了,东西在我们手中,美国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啊,难道我们再拍卖第二次?” “我们留着hzy,是为自己留下的后路,只有当我们全部撤离安全地点后,才会将这东西彻底毁掉。”香粉骷髅解释说:“我们最担心的就是遭到美国人的追杀。他们追杀我们的理由就是要追回或者毁掉hzy,避免东西落在别人手中。不管是谁拍到那口箱子,势必会引起其他人的争抢。可箱子一旦爆炸了呢?那所有人就会以为hzy已被销毁,美国人也没必要捕杀我们了。” “虽说这样做对购买者不公平,可这个世界要是公平的话,我们还有必要来当海盗吗?” 当香粉骷髅说到这儿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了凄惨的笑容:“大家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口箱子被拍卖出后,仍然有人不去争抢箱子、或者不信箱子里会有hzy、而是誓要追杀我们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所以,我们必须将hzy带在自己身边,这是我们最后生还的希望!到时候,如果他们肯放过我们,我会把东西无偿送给他们!” …… “所以我断定,那口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箱子,只是一个供大家争抢的圈套,而真正的hzy,其实被那个女人当作最后的退路而带在身上。所以我才提议大家退出竞拍,并不是为了怕死!聪明的叶小姐,你听明白了我说是这些话没有?” 在厉淑珍向大家讲解完竞拍的规则完毕时,柴大官人也说出了她的推断。 “真、真的这样?”仍然一头雾水的叶初晴,先看了看商步停,最后将目光锁定了楚扬。 “唉,如果是别人对我说出这些话,我肯定不信。”楚扬望着舔舔嘴唇的柴慕容,苦笑着说:“可这些话是擅于玩心计的女人说出来的,所以我就算是没听明白,也觉得很有道理。” 柴慕容很不满的说:“楚扬,你就不能在你朋友面前,替你老婆留点面子?什么叫擅于玩心计啊,我这是聪明绝顶,懂不懂?” “你什么时候是我老婆了……”楚扬刚说到这儿,商步停忽然说:“我们听这位小姐的,暂时先退出竞拍!先离开这儿到岸边,等解决了这几个跟脚狗后,再伺机搜寻香粉骷髅!” “如果那口箱子里真的装有hzy呢?”叶初晴提出了异议:“那我们离开这儿的话,就无法确定箱子会被谁拿走了。更何况,别看这个女人在这儿主持大局,但我们根本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香粉骷髅。” “她就是香粉骷髅,我确定。”楚扬接过话去,抬手牵住柴慕容的手:“谁都不要再说什么了,现在先退出竞拍,离开这儿才行……” 楚扬的话音未落,就见柴慕容忽然大声的哎唷一声,随即捂着肚子的尖声嚷了起来:“哎唷,疼死啦,疼死啦,楚扬,我肯定是动了胎气要生小孩啦,我们能不能先不参加这个竞拍了?哎唷,疼死啦,疼死啦!” 啥?动了胎气……楚扬一愣神,柴慕容随即低声说:“傻瓜,快提出退出竞拍啊!” 当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听厉淑珍解说时,柴慕容忽然大声嚷嚷动了胎气,这无疑就打断了别人的讲话、并将所有的目光第n次吸引了过来。 “啊!”这才醒悟了大官人又在耍花招的楚扬,连忙高举着手的冲台上喊道:“厉小姐,打断一下啊,我、我老婆胎气动了,急需送医院,我们决定退出本次的竞拍,请问你们能不能给提供一条船?” 在楚扬喊话时,大官人嘴里发着夸张的喊疼声,双手抱着肚子的蹲在了地上。 …… 被柴慕容的尖声喊疼声打断话的厉淑珍,眉头一皱的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楚扬说是要退出竞拍。 顿时,她心里就一紧:动胎气?笑话,谁家怀孕的女人有这样好的身材!呀,他们这时候用这个理由要退出竞拍,难道猜透了我的布置?这怎么可能呢…… 厉淑珍很想仔细的考虑一下楚扬等人为什么要退出竞拍,但柴慕容却根本不给她仔细考虑的机会,彻底发挥了女人声音尖而响的优势,抱着楚扬的脖子拼力嚎叫:“啊,疼死了,老公,我疼死了!呜呜呜,我要死了!” 715 海里还有敌人!(第三更!) 715海里还有敌人!(第三更!) 大家周二开心呐!! …… 刚才就说了,柴慕容因为及时的挺身而出,替大家消除了一场祸端,获得了无限的好感。 虽说大家都坚信凭着她那窈窕的身材,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她怀孕了,但这时候她这样声嘶力竭的瞎嚷嚷,还是勾起了大家心中的怜悯之情,纷纷提议让主办者为他们安排一艘船送走。 当然了,大家之所以同意柴慕容等人离开这儿,绝不只是为了对她有好感。 更重要的是:楚扬等人的退出对大家来说,都是有好处的,不但减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而且还减少了一份威胁。 能有资格来参加竞拍的人,没有谁看不出楚扬和顾明闯这俩人是把好手的。 现在这两个人……哦,错了,很可能是五个人都要陪着那位可爱的女孩子退出竞拍,正是大家求之不得的。 所以呢,这些心中各自怀着鬼胎的家伙们,才纷纷规劝厉淑珍给这位‘忽然动了胎气’的小姐准备一艘船,其中数着卡朋特斯的声音高。 看着这乱哄哄的场面,蒙戈尔抱了一下怀中的枪,低声问很想静下来却静不下来的厉淑珍:“老大,我们怎么办?” “你和蝎子分给他们一艘橡皮艇!记住,让他们去岸边等侯,万万不可以被他们看到我们藏船的地方!”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考虑的厉淑珍,无奈之下只好这样吩咐手下。 蒙戈尔答应了一声,冲身边的蝎子使了个眼色,然后高声喊道:“既然这位小姐自动放弃竞拍资格,那请你们的人去岸边等候,我们很快就会送你们一艘船的。不过我先警告你们,任何人都不许在岛上擅自行动,要不然被误杀了可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们!鲨鱼,你带着那位小姐出去!” “是!”一个矮胖男人答应了一声,将手中的枪械递给同伴,然后空着手的快步向门口走去。 这些家伙好小心,宁可冒着被做了的危险,都不肯给我们夺枪的机会。 看到鲨鱼将枪递给同伴的做法后,楚扬暗自点了点头,觉得这个香粉骷髅实在是很有才能。 “你们几个人要出去?”鲨鱼快步走到楚扬面前后,大声的问。 “我们总共是六个!”商步停刚说完,就听到背后有人说:“是十个,我们一起走。” 商步停霍然回头,后面站着四个身材矮小的男人。 望着黄志升,商步停淡淡的笑了笑说:“好吧,是十个。” 鲨鱼一愣:“十个人?可那艘橡皮艇上最多坐六个人,如果你们是十个的话,我得再请示老大再给你们多安排一艘船。” 楚扬摇摇头:“不用了,我敢说最多也就是六个人出现在船上。” 黄志升马上回答:“也许是四个!” 楚扬懒得再和这种快死了还嘴硬的家伙废什么话,随即笑眯眯的点点头:“好吧,是四个……去地狱。” “ok,那请你们跟我来。”已经明白这些人在出去后就将血拼的鲨鱼说了一句,当先向门口走去。 拦腰将柴慕容抱起后,楚扬落后一步与叶初晴并肩,低声说:“到了外面替我照顾好她,那几个人交给我们就行。” 既然被放行了,精于计算的柴大官人当然不肯再大声嚷嚷了,只是哼哼唧唧的说:“我才不让她照顾我呢。” “你以为我还稀罕……那可由不得你!”本想说不稀罕照顾柴慕容的叶初晴,话说了一半马上就改口了,心想:哼,你越是不想我照顾你,我越是非得照顾你,就是不让你如意! 在两个女人的低声斗嘴声中,楚扬等人随着鲨鱼快步走出了地下娱乐场。 当双脚踏上萌芽岛的地面上后,饶是商步停三人在来时就抱着‘可以牺牲’的坚定信念,但此时却在看到头顶上那弯月牙儿后,都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能够再次看到月亮的感觉,真好。 “你们在这儿等一下,不要乱走。”鲨鱼可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个手电,对着远处闪了几下。 很快,不远处的海边,马上就有人做出了同样的回应。 接着,三个黑影呈扇面形的从那边走了过来。 虽说是在黑夜,可楚扬等人的视力都很好,能够从这三个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黑影手中看到突击步枪的存在。 等同伴来到近前大约十几米后,鲨鱼才摆了摆手。 马上,那三个人就让开了前往海边的道路。 鲨鱼转身看着双手用力搂着脖子的柴慕容笑笑:“这位小姐,你们可以走了。记住,在走到海边之前千万不要回头,要不然……” 楚扬回答:“我们懂得,谢谢你们。” 说完,楚扬一摆下巴,当先向海边走去。 顾明闯等人随后跟上,而黄志升等他们走出十几米后,才跟了上去。 楚扬抱着柴慕容,看着那艘在海上漂浮的橡皮艇,低声问:“既然这些越南人来这就是为了阻止你们竞拍hzy,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在外面动手,而是非得等到去拍卖会现场?” 商步停将短刺反攥住右手,淡淡的回答:“如果不是为了hzy,我们根本不会躲避他们,他们也根本不会等到拍卖会开始号后,才有机会接触到我们。” “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先解决了这几个麻烦,再来参加拍卖会。” 叶初晴不满的哼了一声回答:“哼,你以为我们不想那样做吗?可在圣约翰岛上绝不是只有这四个人,他们还有不下七八个人的同伴。我们要是和他们在外面发生冲突,根本没精力来萌芽岛。” 听出叶初晴话中的不满后,楚扬笑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 楚扬忽然加快脚步后,紧随着他的众人当然都得跟着加快脚步了。 而黄志升看到他们加快脚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傻瓜也猜得出。 很快,楚扬就来到了距离橡皮艇不足十米的地方:“叶初晴,你先上船!” “你上去,我留下!” “听话!” “我……好吧。”叶初晴抿了抿嘴角,紧走几步后飞身跃上橡皮艇,她刚解开橡皮艇上的绳子站起身,就见一个麻袋般的东西飞了过来。 这个麻袋般的东西,嘴里还发出失去重心后的尖叫:“啊!” 完全是下意识的,叶初晴一把就将这个香喷喷的‘麻袋’接到了怀中,但因为惯性而且又是在橡皮艇上立足未稳,故而一屁股就蹲在了橡皮艇上。 “好好守护着她,我送这些大爷上路!”楚扬将柴慕容向叶初晴抛去后,随即就骤然转身,右手一摆发出一声桀桀的阴笑,对着此时也掏出家伙的黄志升扑了过去! 楚大爷一向是个说干就干绝不拖泥带水的聪明人儿,根本不会在和越南人开揍前说些什么‘你们能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废话。 阴笑声中,他已然蹿到了黄志升的面前,军刺一抖对着他的左胸就扎了过去! 既然楚扬率先动手了,顾明闯商步停薛韬三人,当然不会傻到喊‘暂停、来将通名’的地步,也是旋风一般的转身,各自瞄准一个越南人就扑了上去。 一场华越两国特种兵精锐中夹杂着杀手的生死对掐,就在这月色下的海边,开始了。 …… 被扔到船上后,因为橡皮艇的剧烈摇晃而让柴慕容担心落入海中,就在那儿捂着耳朵闭着眼的尖叫:“啊,船快翻了啊,快翻了啊!” “别嚷了,你能不能自己看好自己!?” 叶初晴很讨厌的将柴慕容扔到一边,翻身从橡皮艇上爬了起来。 她问柴慕容能不能看好自己,就是想过去帮着战友对付那四个越南人。 “我当然能够看好自己,只不过要是你能在我身边的话,我信心会更大些!”被扔到一旁的柴慕容,赶紧睁眼双手抓住船舷,见叶初晴要下船,连忙嚷道:“哎,你要去干嘛?就这几个小蟊贼,你还怕楚扬他们收拾不了?我们最好是在这儿坐山观虎斗的好。” 叶初晴腾地一声跳到岸边的浅水中,回头冷冷的说:“我可没有你这种坐山观虎斗的雅兴,我只是知道我的战友正在我眼前和敌人厮杀!” 柴慕容急急的说:“我不反对你去帮他们,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把我自己放在这儿不管,如果这时候再有敌人出现的话,那我怎么办?” “你本事不是很大么?再说了,这儿哪儿会有别的敌人……”叶初晴说到这儿时,已经踏上岸边,她刚想参与战斗却发现:在橡皮艇后面不远的海面上,竟然浮上了七八个脑袋! 于是,她只好苦涩的笑笑:“我不得不说你的嘴巴一向很灵。” 双眼紧紧盯着和敌人厮杀在一起的楚扬,柴慕容得意的回答:“现在你才知道啊。” 柴慕容的话音刚落,却见叶初晴重新跳下水,一把拉住那根绳子向岸边一拖,随即高声喊道:“楚扬,海里还有敌人!” 叶初晴三人接受‘凤凰涅盘’任务来到马六甲海峡时,就被秦亭轩明明白白的告诉根本没有任何的支援。 可这时候忽然有七八个脑袋从不远处的海面上浮起、并以很快的速度向这边游来,根本不用仔细去想,就知道这些人的来意了。当 所以叶初晴马上就对楚扬等人发出了警告。 …… 既然明知道华夏出动了龙腾精锐,可越南当局还是派出了黄志升等人来制约他们,这其中固然有着华夏会得到hzy的担心,还有着想找机会要找回十余年那次惨败的原因。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越南人虽然不一定是君子,可他们却不愿意忘记那些过去的仇恨。 所以,当他们在断定华夏龙腾会来马六甲海峡‘竞拍’hzy后,就果断的派出了‘屠龙’。 716 死战到底,唯一的选择!(第一更!) 716死战到底,唯一的选择!(第一更!) 屠龙,是越南猛虎连在加蓬全军覆没后,越南当局针对龙腾十二月组建的一支特工精锐。 屠龙小队也是有十二个人,恰好好十二月人数相符。 根本不用仔细是琢磨,仅仅从这个名字上也可以断定:这十二个人无疑是越南特工、特种兵精锐中的精锐!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屠掉龙腾这条过江猛龙! 所以说呢,别看他们的名气没有新龙腾那样响亮,但实力也着实不是盖的。 事实上,越南特工一直都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特工之一。 他们在和美国人的越战时期,曾经让三角洲部队、海豹突击队付出了惨重代价:每死一个越南特工,至少有三个以上的美国特种兵永远的留在了越南那片热带丛林中。 这些话,并不是鼓吹越南人的骁勇,而是因为这是个存在的事实。 更何况,越南人在经过十余年前的那场完败后,在选拔‘屠龙’小组成员时,真可谓做到了精益求精! 就算面对当年在加蓬贝林加森林对越南猛虎连大杀四方的前龙腾二、四、七、十月,他们也绝不会再次死的那样‘辉煌!’ 这从楚扬想以摧枯拉朽之势解决黄志升等人、却遭到了顽强的反抗可以看出。 不过,楚扬根本不介意,因为他有绝对的信心相信:也许根本用不了一袋烟的功夫,眼前这个打架还嚯嚯乱叫的家伙,就会死在他的军刺下。如果让他撑过一袋烟的时间,曾经和荆红命对掐都不吃亏的鬼车,干脆回家去当鸭子算了! 但是,老天爷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个办事还算公平的家伙。 就算华夏方面有着楚扬这种近身格斗的变.态存在,商步停薛韬顾明闯也有着越战越勇的出色表现,越南人将会再次惨遭屠戮是个不争的事实,可老天爷这老家伙不想看到一边倒的游戏,觉得这样根本没意思。 于是,他老人家的脚丫子一勾,又给越南人增加的胜利的砝码:剩余的八个越南‘屠龙’小组成员,此时竟然出现在了海面上! 就这水平还敢主动来惹事,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这个念头从楚扬的脑海中腾起后,他刚想很装逼的来个仰天大笑三声、使出他的绝招……叶初晴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不远处的海面上响起。 什么,海里还有敌人!? 我靠,他们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香粉骷髅不是早就封锁了海面? 听到叶初晴发出的预警后,不但楚扬是大吃一惊,就连商步停三人也是蓦然变色。 楚扬等人大惊,绝不是因为又来了敌人而害怕。 就算是来的敌人再多,多的杀不胜数,但他们完全可以在沾光后跳海水遁。 可现在却不行,因为他们有个包袱:独自落海后只会张嘴喝水的柴慕容! 所以,楚扬等人才大惊:我们沾不了便宜闪人是没问题的,可要是背着个不会水的柴慕容想水遁,那些阴魂不散的越南人,肯定是不会愿意的!但要是想依靠实力干掉他们,人家会眼睁睁的看着那柴火妞在一旁坐山观虎斗? 大家都知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虽说将回头一笑百媚生的柴大官人比作是猪,是有些暴殄天物的嫌疑,可现在她的确是在承担着‘猪’的职责。 楚扬要想保护着这头千娇百媚的猪,从越南人眼皮子下从容而退……老天爷这老家伙会同意么:你们再牛逼,能牛逼过我?哈,呵,嘻! “楚扬,我来缠住他们,你快带着那个女孩子走!”商步停怒吼一声将黎元汉逼退之后,斜斜的一个跳跃,钢刺一挑挡住了黄志升的短刀,提议让楚扬带着柴慕容快点离开。 商步停的打算并没有错:趁着那些越南人还没有来到岸边,先带着柴慕容远离此地,无疑是楚扬最后的机会。 可楚扬会这样做吗? 经过刚才和黄志升的交手,他就试探出这越南人的确有着比顾明闯还要猛一些的实力。 如果这时候他带着柴慕容远走高飞,那么加上顾明闯的商步停四人,绝不是这十余个人的对手。 毕竟,商步停薛韬再厉害,可他们和当年的胡灭唐等人相比,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 更何况,近身格杀一直都是叶初晴这个女孩子、和顾明闯的短处。 要想他们几个和‘卧薪尝胆’十余年的十几个越南精锐特工、在再也没有退路的孤岛上死磕,就算不会全军覆没,但顾明闯和叶初晴最起码是无法全身而退的。 楚扬这次出国,绝不是将自己兄弟顾明闯带来寻死的,也更不是眼睁睁看着那个深爱着他的叶初晴不管的。 将他们安然无恙的带回华夏,这是楚扬此次前来的唯一目的。 所以,楚扬绝不会和柴慕容‘郎情妾意’的远走高飞。 但楚扬却没有一点的把握,可以在照顾柴慕容时还能挺过越南人的进攻。 该怎么办呢? 在强大的敌人面前落荒而逃……楚扬根本没有想过。 像个勇士那样死战到底……才是他唯一的选择! “你们几个去照顾叶初晴和柴慕容,将他们几个交给我!” 在极短的瞬间,楚扬就下了决定:他要一个人挡住黄志升四人,让商步停薛韬顾明闯,去协助叶初晴保护柴慕容,对抗海面上的敌人! 大喝出这句话后,楚扬根本不允许别人反驳,军刺一摆的从商步停肋下蹿过,人在向黄志升进攻的半空中,右脚依然横扫对着此时扑过来的黎元汉胸膛踢了过去! “不行!你自己……”商步停话刚说到这儿,就听到后面叶初晴传来了娇叱声和柴慕容的惊叫声。 他回头一看,至少有四五个从海面上暴起的黑影,向橡皮艇上扑去! “唉!薛韬,走!”商步停知道,此时也只能按照楚扬所说的去做了,如果再犹豫的话,叶初晴根本无法在对抗数倍与她的敌人同时,还能保护柴慕容。 所以,他只能喊了薛韬一句后,就当先向岸边扑了过去。 “明闯,你也去,快,这几个越南人还没有被我看在眼里!” 见薛韬虚晃一枪、紧跟着商步停向海边扑去后,楚扬右手一摆,军刺格开黎元汉的短刀,身子滴溜溜的一转,躲开黄志升撩胯一脚的同时,右脚脚尖一点地,吐气开声间犹如一头在月色下的展翼大鸟那样,从地上斜斜的飞起,犹如毒蛇那样的军刺,骤然出现在那个被薛韬闪掉的越南人胸前! 顾明闯知道此时情况极度危机,根本无暇去考虑楚扬能不能以一敌四,他只能像大家曾经是杀手那样的无条件遵守命令,恨恨的咬牙挥刀,将和他对掐的敌人迫退后,话也不说一句的,转身就向海边跑去。 顾明闯之所以在战斗中无条件遵从楚扬的命令,除了长久以来就养成的习惯外,最重要的是他看懂了楚扬的心:让商步停三人挡住敌人,他带着柴慕容脚底抹油! 只有他带着柴慕容顺利逃离萌芽岛,楚扬等人才能从容的应对三倍于他们的敌人,到时候是战是闪,那就没什么顾忌了。 更何况,顾明闯在撇开敌人向岸边跑去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让叶初晴带着柴慕容走,他会留下与自己哥儿们并肩战斗! 如果商九儿此时在场的话,凭借她和楚扬的娴熟配合,根本不需要这样狼狈…… 自知就算是留下、凭借自身格斗本事也无法和楚扬配合的顾明闯,在一声不吭的跑到海边,刚跃下水面,就有两个左臂缠着白带的越南人,就嚯嚯的吼着扑了过来。 “鬼叫什么,你们最好是去死!”顾明闯阴阴一笑,左手一仰,数十根在月色下闪着蓝光的钢针,犹如蹿行在夜色中的小精灵那样,箭一般的she向那俩下半身在海面上的越南人。 刚才在岸上和敌人对掐时,擅于玩毒的顾大老板,并没有拿出他的保命绝技。 在岸边时,顾明闯以为那四个越南人绝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根本没必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毕竟,能够堂堂正正的将敌人斩于马下,那可是每一个真正战士都梦寐以求的过程。 可在突然增加七八个敌人后,顾大老板假如不趁着敌人下半身在水里、不能灵活躲闪的时候使出他的杀招,那他就是个傻到家的###了。 顾大老板这样的人,会是个###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所以,当那两个渴望与华夏猛人堂堂正正、以多打少一战的越南老兄,刚从海面上探出身子,就遭到了让他们痛恨、让他们唾弃、让他们忽然感觉浑身好疼好痒痒好舒服的无情打击:“啊!” 抹有见血封喉毒药的钢针,在刺入那俩越南老兄的身上后,顾明闯根本无暇去欣赏他们在海水中‘秀身材’的翻滚样子,一个鱼跃就扑到橡皮艇前,双手推着橡皮艇猛地向前一推,扯开嗓子的对因为船体摇晃而坐到在橡皮艇内叶初晴喊道:“快,带她走!” “我……” 叶初晴双手抓住船舷,刚想说‘我留下你走!’时,顾明闯已经挥刀挡住了两个扑过来的越南人:“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带你回去,如果不不走的话,那我们岂不是白辛苦一趟了……哎唷,我草,你和老子玩真的,敢用刀子扎我!” 717 就是为了带你回去!(第二更!) 717就是为了带你回去!(第二更!) 亲眼看到顾大老板小手一挥、自己俩同伴就开始在水面上翻滚的越南人,根本不敢给他再放暗器的机会,就眼珠子通红的,嚯嚯吼叫着拼死向他进攻。 格斗本来就不是强项的顾明闯,在两个越南特工精锐的玩命进攻下,顿时肩膀就被扎了一刀,要不是商步停及时赶到,他还真危险了。 抬手擦了一下肩膀后,顾明闯见叶初晴还在橡皮艇上傻愣着,顿时大急,破口大骂:“靠,你这个傻瓜娘们,都什么时候了还发呆!?快走,快走!” 是啊,我要是不带着她走的话,他们肯定不能安心与敌人作战……被顾明闯骂的浑身一颤的叶初晴抓起双桨,抬头向岸上看去。 她很想在撤退之前,再看看楚扬。 可岸上那几道极快缠斗的身形,根本无法让她分清那是楚扬,所以只好猛一咬牙,划动了双桨。 在橡皮艇急促向海面上划去时,叶初晴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回想着顾明闯的那句话: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带你回去!带你回去!回去! …… 假如,假如此时是拍电影的话,假如柴慕容是那种没脑子的妞,她肯定会哭着喊着的说:俺不走,俺就是死也得和俺家扬扬死在一起! 可已经像死鱼那样漂在水面的那两具越南人的尸体、和大家发出的声嘶力竭的吼声,却明明白白的提醒着柴慕容:眼前这一切不是在拍电影,如果她要是不走的话,楚扬他们根本无法放开手脚安心和敌人对掐。她的留下,只能给己方增加失败的可能性。 所以,很是聪明的柴慕容,尽管有着要与楚扬一起同甘共苦的决心,但她却只能选择:紧紧的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当橡皮艇滑出距离岸边大约有几百米后,奋力划桨的叶初晴就听到一声大吼! 那是薛韬在吃亏后发出的不甘。 叶初晴在刚与越南人交手后,就知道这些人的本事一点都不弱于她。 哪怕刚才顾明闯发暗器干掉两个越南人,但剩余的人仍然是他们的两倍多。 自己的战友、自己深爱的男人、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兄弟,此时就在那边与敌人舍命厮杀,可自己却偏偏要撤退! 这,是叶初晴无法忍受的,所以她在再次奋力划出一浆后,扭头对着睁大眼睛看向那边的柴慕容,嘶声喊道:“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扔下他们,怎么会!” 喊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叶初晴忽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如果柴慕容还是有着一头飘逸的秀发,那么她在听到叶初晴的话后、霍然转头的动作,肯定会无比的潇洒。 猛转头看着叶初晴的柴慕容,嘎声道:“如果不是我!?哼,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千里迢迢的和顾明闯来到这鬼地方!如果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该看出这只是一个圈套!那样的话,你就不会出现在萌芽岛上!” 从来都是以高强姿态对人的柴大官人,就算是在遭受楚某人的###时,都能说出‘怎么把你玩死,会是我以后活下去的动力!’的狠话,又怎么能让叶初晴这个傻女人指责她? 所以,反唇相讥或者说是反戈一击,是必然的结果。 “你怎么敢确定这是一个圈套!?” 自从撤出地下娱乐场后,叶初晴就一直不相信柴慕容的推断,不过迫于商步停这个三人组组长赞同这个推断,所以她才不得不跟着出来。 此时,叶初晴见柴慕容又说出这样的话后,马上就再也没有丝毫顾忌的反驳了。 “我当然知……”柴慕容刚想说出的那个‘道’字,还在舌尖打滚,她就看到…… 柴慕容和叶初晴看到,距离她们有七八百米外的萌芽岛,忽然闪过一道红光! 紧接着,一声略带沉闷、却又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下到上的,骤然响起:轰! 整个也就是有四个足球场大小的萌芽岛,让你根本来不及做出眨眼动作,就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响。 萌芽岛,被大量的c4炸药,给掀了个底朝天。 …… 要是商九儿在的话,你们几个根本不可能这样嚣张的! 独自接住四个越南人进攻的楚扬,脑海中浮起曾经与商离歌并肩战斗的某个片段后,随即无声的笑了一下,脚下极快的后退了五六七八步,然后猛地一跺右脚,毒龙出水那样的向黄志升四人再次扑去! 依着楚扬丰富的对掐经验,他自然可以看出黄志升等人的实力的确算是一把好手。 当然了,假如这四个家伙能够以英雄或者###式的方式和他玩车轮战、而不是群殴的话,楚三太子还是有着绝对把握在受那么一点点的小伤后,将他们潇洒的踩翻在地的。 可惜的是,黄志升等人根本不是什么英雄或者###,人家就是赤果果的对着楚扬群殴! 所以嘛,尽管楚大侠很是有股子‘欲与天公试比高!’凌厉气势,可也只能在对方的相互配合下,耐心的寻找各个击破的战机。 有感于十余年前惨遭龙腾杀戮的越南人,在痛定思痛下,也琢磨出了一些针对性的办法。 比方在小范围作战中,特意训练不同人数的配合作战,籍此来达到华夏武侠小说中‘双剑合璧、天下无敌’的至高境界! 虽说四人联手的黄志升等人,还远远不能拥有那种‘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所向披靡气势个本事,但他们娴熟的配合,在面对个人作战相当诡异彪悍的楚扬时,还是收到了一定的效果。 不存在的上帝这家伙,曾经委托风中的阳光这小子向世人说过一句话: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 越南人既然在小范围配合作战上下了一番吃奶的力气,那么他们要是收不到逾期的效果,只能说风中的阳光这小子撒谎了。 风中的阳光是从来不撒谎的。 所以,人家黄志升四人在群殴楚扬时,的确将所训练的那些发挥的是淋漓尽致,就像是面对老虎的群狼那样,你退我进、你闪我躲的,将他牢牢的纠缠住,耐心等候他露出破绽,然后一击必杀! 对这种打法,楚扬很不习惯,但他却不得不使出全身的本事来面对。 什么上打雪花盖顶、中来黑虎掏心、下踹老树盘根的。 在越南人对自己形成了包围圈后,楚扬只能耐心应战,心无旁骛……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在他背后还有一些同样狡猾的敌人,在威胁着他的兄弟、他……强bao过、对他痴情的女人和同胞。 所以,在柴慕容和叶初晴还没有脱离危险时,他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只能强敛心神的:我左挡,我右挡、我挡我挡我挡挡挡! 嘁哩喀喳一连串军刺和短刀相撞后,楚扬在用衣襟被削下一截的代价换来右脚踢翻黎元汉后,百忙中向海边看了一眼。 借着月色,楚扬看到叶初晴正载着柴慕容,迅速的向海上划去。 而那些不甘心的越南人,却被商步停薛韬顾明闯三人挡住! 只要那俩傻瓜妞安全了,我还有屁的牵挂!? 确认叶初晴和柴慕容都可以潇洒脱险后,楚扬仰天哈哈一笑,再也不采用守势,而是低吼一声王八之气大发的,主动向自以为再过三五十个小时就能活活累死他的越南人攻去! 楚扬以一人之力忽然的转守为攻,的确把几个越南人唬的不轻。 要不是他们昔日在训练时都达到了‘天衣最多有一点点小缝’的境界,肯定会被突然暴起的楚扬给杀那么一二三四个人。 “大家稳住,和他游斗!只要能把他解决了,我们有的是机会去围剿别人!” 黄志升在猛一缩脖子、躲过楚扬把军刺当作棍子横扫的一击后,暴喝一声的后退三步,提醒同伴改变战术。 “老子是不会给你们机会的!” 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楚扬,现在犹如一个不怕死的疯子那样,拼着被黎元汉一刀砍在左边的屁股,左手攸地后翻,由下而上的完全化成了一条毒蛇,嘶的一声就张开吐着信子、露着毒牙、昙花一现般那样炫丽,一把就掐住了这可怜孩子的咽喉! 当豁天手蓦然锁住黎元汉的咽喉后,楚扬仅仅用了全身百分之十三点五的力气,就听到了悦耳的骨折、和人在死亡前的嘎然而止的惨叫声! 黎元汉的惨叫声,和薛韬的怒吼声,同时响起,在海面上传出很远,并作一个声音。 黄志升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疯子竟然以极小的代价,拿走了副组长的小命。 瞬间,夹杂着恐惧的极度震惊中,黄志升嘶吼一声,与其他两个同伴,同时使出了两败俱伤的打法! 越南人虽说很有‘恩将仇报’的优点,但他们那种在面对强大的美国人民时的死战到底精神,此时也狗尾巴花儿那样的绽放:就算是全部死翘翘,也得将这疯子干掉! “来得好!” 紧锁着黎元汉咽喉的楚扬,看到敌人奋不顾身的扑上来后,顺势将那可怜孩子的尸体抛向了黄志升,而他本人却借此反向纵跃,后背对着六点钟方向的那个越南人‘砸’了过去。 只是在他的身子距离人家还有不足一米半远时,黝黑的、带着死神狞笑的残魄(军刺名称)已然破空而至! 当楚扬明确感受到刺尖贯入那个越南人的小腹后,人家的刀子也扎在了他右边屁股上(他是后背反向进攻的)。 718 轰……爆炸!(第三更!) 718轰……爆炸!(第三更!) 在这儿说说盗版吧。 盗版,怎么说呢,就像是女人中的公交车,男人中吃软饭的,啥人都可以的。 怎么看待盗版呢,没法说,更无法拒绝,关键就是看这个男人(女人)的品味有多高啦! 不管是看正版还是看盗版,大家开心就是啦! …… 我草,你们怎么总是捡着这儿下刀?卑鄙! 刚才在干掉黎元汉时,楚扬左边的屁股就挨了一刀。 现在,他在捅了人家一刺时,人家又将他右屁股捅了一刀,这不禁让他觉得越南人好像对男人的屁股情有独钟,顿时就些害羞了,根本来不及给那越南哥儿们来个透心凉,就身子一缩,蜷成了一个刺猬那样的扑在地上。 “啊!”在那个越南人受伤发出怒叫后,楚扬身子一弹,刚想来个鲤鱼打挺的站起来继续和敌人血战到底,就觉得眼前红光一闪,接着地面就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不好! 当这两个字犹如划破夜空的闪电那样,被楚扬捕捉到后,他马上就将‘鲤鱼打挺’变成了‘懒驴打滚’,以他这辈子罕见的翻滚速度,向几米处的海水中滚去。 这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从地底下炸响,整个萌芽岛就像是高chao了的女人那样,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再次张嘴发出一声诱人的:轰! 爆炸,声震天庭的爆炸声,响起,将整个萌芽岛彻底的炸翻! 强大的冲击波,从地下一下腾起,以萌芽岛地下娱乐场为中心,呈环形向四周辐射而去。 顿时,萌芽岛四周几百米内所有可以挪动的东西,都遭到了强有力的冲击,以超过风速的速度,向四周海面上抛去! 刚才本来还挺温顺的海水,此时也蓦然不安份起来,掀起足有十几米的浪头,呼啸着冲上天空,然后狠狠的砸下! 原本在浅水中拼力厮杀的商步停等人,在如此大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下,完全变成了纸糊的那样,在被冲击波‘波’出去后,马上就被巨大的海浪淹没,再也没有了刚才大杀四方的英武。 就连远离萌芽岛足有七八百米开外的那艘载着叶初晴和柴慕容的橡皮艇,也被骤然掀起的巨浪,给‘扇’的滴溜溜乱转。 别看柴慕容在不久前还很勇敢的主动落海,但当橡皮艇完全变成在风中飘零的一片树叶那样,极大的恐惧使她完全忽视了胃里产生的强烈呕吐感,就知道死死的抱住叶初晴的一根腿,在那儿闭着眼的尖声大叫。 在紧随着满天红光而腾起的爆炸声响起后,叶初晴的心就像是被一柄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那样,下意识的张嘴要喊什么,但当她张开嘴巴后,却腾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然后,她脸色雪白雪白的坐在橡皮艇内,双手紧紧的抓着橡皮艇内的木浆,瞬间就失去生命光泽的双眼,只会呆呆的望着在夜色中冲天而起的火光、灰尘,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不再呼吸。 萌芽岛在接连响起三四声爆炸后,夜,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如果不是岛上那熊熊的火光、依然愤怒着翻腾的海浪存在,安静的就想试试从没有发生过爆炸那样。 波浪不安份的起伏着,在熊熊的火光和月色下,海面上多了很多条影影绰绰的东西。 那是一些橡皮艇,被海盗们藏在某个地方的橡皮艇,因为爆炸发生后,羁绊它们的束缚被炸毁,它们就被催到了海面上,随着海浪的逐渐静止,就这样慢慢的漂浮在海面上。 望着火光,叶初晴大脑中一片空白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柴慕容的尖叫停止,橡皮艇也随着波浪的变小而不再剧烈摇晃后,她才张大嘴巴发出一声嘶哑的:“呃……啊!!” 这是一种丈夫失去妻子、母亲失去孩子才能发出的嘶声。 嘶声过后,叶初晴猛地站了起来,却又咣当一声的摔倒在橡皮艇内,但她紧接着坐起,双手扒住船舷,望着此时完全变成一片火海的萌芽岛,愣了片刻才喃喃的笑着说:“死了,他们都死了。” 叶初晴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身后尖声叫道:“不!他怎么会死呢?他不会死的!” 叶初晴霍然回头,就见脸色在夜色中苍白的柴慕容,连滚带爬的从橡皮艇内跪起,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快,快向回划船,快去救他,他肯定不会死的,快去救他啊!” 因为悲伤而致使大脑一片空白的叶初晴,在柴慕容尖叫着喊出这些话后,迅速恢复了她应有的理智。 她抬手打开柴慕容的手,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抓住双桨用力的划了起来:“不错,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柴慕容趴在船舷上,伸长脖子望着大火熊熊的萌芽岛,连声叫着:“对!他不会死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呢,我还没有把他抢回来,我不许他去死……你、你怎么停下了!?” 叶初晴忽然停止了划船的动作,是因为她看到前面的海面上漂着一个人。 柴慕容这时候也看到了这个人,马上就闭上了嘴巴,不管不顾的探出身子,伸手抓住那个背朝天的人,刚想翻过来看看,却听叶初晴说:“这是个越南人,我认识他穿的衣服!” 既然注定要和越南人火并,叶初晴他们当然会注意他们很久,早就对他们的长相和穿着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我只有亲眼看看才能确定。”柴慕容说着,用力一拨拉,将那个被海浪推过来的人翻过身。 要是放在以前,柴慕容可不敢伸手去动一个明显死翘了的人。 但现在,她却一点都不怕。 月色下,被翻过来的那个人,面庞虽然有些扭曲变形不好确认,但柴慕容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不是楚扬或者顾明闯,甚至不是商步停和薛韬,忍不住的长舒了一口气:“原来真是越南人,真好。” 和柴慕容不同的是,叶初晴在确定这个人或者说这具尸体不是自己人后,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的害怕起来,怕得浑身都开始发抖,根本无法划桨。 缩回手后,柴慕容望着不远处还漂着的一个人,高声喊道:“快、快去那边看看……你、你怎么了?” 柴慕容回头,看到月色、火光中的叶初晴发呆发抖的样子后,很是纳闷的问:“你不会是在可怜这个死去的越南人吧?” 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叶初晴涩声回答:“他、他是和楚扬在岸上打斗的那四个人中的人。” “我管他是在岸边还是在水里的,只要他不是我们的人,爱怎么就怎么……”柴慕容刚说到这儿,猛地明白了过来叶初晴这样说的意思。 刚才她和叶初晴驾船逃跑时,楚扬还和这几个人在岸边打斗。 可现在这个人却就这样漂在海面上,仅仅从他那扭曲的面庞上就可以断定:这人绝不是被楚扬他们###的,而是被强大的冲击波给震死的,因为在爆炸前就死了的人,面孔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扭曲。 这个和楚扬在岸边打斗的人,都被强大的冲击波给震死了,那么他呢? 他呢? 依着人的力量,又怎么可能会躲避过那么强大的冲击波……瞬间就明白了这个道理的柴慕容,就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就向海中栽去。 “小心!”叶初晴厉喝声中,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左手,将她重新拉回了橡皮艇内。 “不、不会的!”仰面躺在橡皮艇内的柴慕容,喃喃的说出这三个字后,马上就翻身爬起,再也不说一句话的话,双手抓住浆,就拼力的划了起来。 既然柴慕容‘抢着’划桨,那么搜寻同伴的任务就落在了叶初晴的身上。 虽说动心机叶初晴远远不如柴慕容,可在这种瞬息万变的复杂环境中,她可比从没有接受过任何特殊训练的大官人强很多倍,这让她很快就冷静了起来,左手抓着船舷右手握着短刺的,牢牢盯着海面上。 尽管叶初晴不想去想一个残酷的现实(在岸边和敌人打斗的楚扬,很可能也会和刚才那人一样变成了尸体),但理智却在告诉她:根本没有人可以在那么强大的冲击波下生还! 楚扬被爆炸后的冲击波给‘波’飞,在一年多之前的朝鲜半岛时,也曾经有一次。 但那次的情况却不同于现在。 那一次他只是被冲击波的余力吹到了暗河中,可这次却是和冲击波亲昵接触的。 要不然,那个越南人也不会死的那样吓人。 在心中确定楚扬十有七八也变成了那副样子,但叶初晴还是得回去,因为还没有看到在水中和敌人拼斗的商步停等人。 当然了,她也抱着楚扬还活着的一丝侥幸…… 不过,叶初晴抱有的这一丝侥幸,在接连检查了七八条空无一人的橡皮艇、和发现了三具尸体后,被彻底的被摧垮! 在接下来发现的这三具尸体,和刚才那个死人一样,都是跟随叶初晴他们进入地下娱乐场的越南人。 换句话说,这些人都是在岸边和楚扬打斗的人,尽管其中一具尸体明显是被军刺刺死的,但叶初晴根本无法相信,楚扬会躲过其他三具尸体的噩运。 聪明的柴慕容,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尽管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浑身仿佛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可她还是紧紧的咬着牙死命的划桨,并不停的给叶初晴打气:“叶初晴,你放心吧,我敢说楚扬肯定会没事的,肯定会没事的,对吧?” “是,他怎么可能会有事?” 叶初晴凄惨一笑:“上次在三八线时,他在暗河中漂流了那么久都没有受伤,这次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719 枪声,月色下的枪声!(第一更!) 719枪声,月色下的枪声!(第一更!) 当一个人在乎的一个人,遇到很难躲避的不测时,只要还没有看到他或者他的尸体,另外一个人就会坚信他是没事的。 这是一种典型的自我欺骗。 依着柴慕容的智商,她自然明白楚扬的生还性很小,几近为零,可她还是固执的附和叶初晴的话:“对,这混蛋的命很大,很大,就像是我的臭脾气!” 第一次自曝脾气非常臭的柴慕容,在说完这句话时,泪水已经从眼角淌下,顺着惨白的面颊滴落,可她还是用很轻快的语气说:“就算他万一遭受什么不测,我也会去鬼门关把他拉回来!他想在把我强jian了就死,门都没有的,我还没有和他好好算帐呢,他怎么可以去死,又怎么敢去死!?” 叶初晴根本不知道柴慕容在叨叨些什么,她只是紧紧盯着海面上。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她们又发现了两具尸体。 这两具尸体,还是越南人的。 通过他们的面部表情,叶初晴可以断定他们在爆炸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接连发现了六具越南人的尸体、却没有看到同伴的影子,叶初晴很明白这是为什么:爆炸发生后,死了的人不再挣扎,就被呼啸的海浪给催到了这边。而有可能活着的其余人,却会很自然的做出一些自救动作,这也延缓了他们远离萌芽岛的速度。 也就是说,暂且不管楚扬,商步停薛韬和顾明闯三人,因为是在水中作战,比起在岸上拼斗的人,他们还活着的希望很大。 同样,那些在水中和他们作战的越南人,也有活着的希望。 所以,随着橡皮艇距离萌芽岛越近,叶初晴就越强迫自己冷静,以便随时应付那些还活着的越南人。 平时连油瓶倒了都懒得去扶一下的柴慕容,此时很累,她的双臂已经开始发麻,心脏在剧烈跳动,嗓子已经开始发咸。 种种迹象表明,她的体力随着这几百米的快速划桨动作,已经完全透支。 可她仍然咬牙坚持着,故意去想楚扬对她的那些‘残忍、过份’,籍此来将这些愤怒化成力量。 叶初晴能够看出还有越南人活着,聪明的柴慕容一样可以看出。 所以她只能划桨,让叶初晴来对付那些随时都有可能从水面上冒出头的越南人。 当橡皮艇划到距离萌芽岛还有大约五百米的距离时,叶初晴忽然抬手指着橡皮艇的左边:“那边有人,是两个!” 虽说柴慕容以前从不热爱水上运动,但人家聪明啊,要不然也不会在抓起双桨后就知道怎么操纵橡皮艇了。 此时听到叶初晴的提醒后,她马上就提起右边的水浆,左浆拼力的划动了一下,等橡皮艇调头后,然后双桨如飞啊如飞的向那边划了过去。 随着橡皮艇越来越靠近那个在海面上扑打水面的人,叶初晴的眼睛开始发亮,因为她听到了这个人在喊着什么。 虽说还听不清他在喊什么,也看不清他的相貌,但仅仅从他喊出的音节是汉语这一点,就足够让叶初晴开心的了。 “我来划!”既然水面上那个人是说汉语的,叶初晴再也没必要做出防御动作,一把抢过柴慕容手中的水浆,用力的划了起来。 楚扬,你可知道我这是第一次划桨? 斜斜的躺在橡皮艇内的柴慕容,举起那双白嫩小手看了一眼。 那双温腻白嫩的手上,已然有了好几个血泡。 不过柴慕容知道现在还不是叫苦叫累的时候,她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就趴在了船舷上。 “初晴!”在海面上单手抓着顾明闯的商步停,看到橡皮艇划过来后,连忙高声喊了起来。 谢天谢地,他们还活着! 听出是商步停的声音后,因为狂喜的叶初晴,浑身顿时就有了无穷的力量,片刻间就将橡皮艇划到了他面前。 “拉他。”一把抓住木浆的商步停,用力拉了肩膀受伤的顾明闯一下:“先把他拉上去!” 叶初晴握住顾明闯的左手,用力将他拽进了橡皮艇内。 顾明闯一翻入橡皮艇内,就和死狗似的躺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话都懒得说一句。 不过,柴慕容是不会允许他休息的。 “顾明闯,楚扬呢?你有没有看到楚扬!?”柴慕容一把抓住顾明闯的衣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硬硬的将他从橡皮艇内给拎的坐了起来,使劲晃动着他的身子。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使劲晃了晃脑袋,顾明闯喘着粗气的说:“我、我没有看到他。在爆炸声响起后,我只能控制着自己不被沉入海底,根本无法看到其他的人。” “笨蛋!”柴慕容骂了一声,用力将他推倒在橡皮艇内,马上扭头问刚被拽上船的商步停:“楚扬呢?你有没有看到楚扬!” “没有。”商步停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你们怎么可以都看不到他呢?怎么可以!?”柴慕容紧紧的攥着拳头,狠狠的虚晃了几下,然后跪在船上扯开嗓子的对着海面喊:“楚扬,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呀?快出来啊,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算计你了,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楚扬,你出来啊,求你出来啊,呜呜,楚扬,你他妈的快出来啊!” 虽然真的很累很难受,商步停和顾明闯都想闭着眼的多休息一会儿,可他们根本无法忽视柴慕容那哭泣的叫喊声,所以只能用力摆了几下脑袋(他们虽然没有被强大的冲击波给催走,但到现在头里都因为剧烈的爆炸声而胀痛),跪倒在橡皮艇内,向海面上望去。 在大家向海面上搜寻时,叶初晴低声说她们两个刚才看了那些越南人的尸体。 听叶初晴说出其中三个的死亡表情后,依着商步停和顾明闯的经验,自然会清楚他们是被炸死或者震死的。 既然在岸上的四个越南人都死了,那么楚扬呢? 其实根本不用问,商步停和顾明闯就清楚:就算他有着变.态的身手,但在强大的爆炸发生后,依然躲不开死亡的命运! 可他们却没有说什么,只能向回搜救。 在还没有看到楚扬或者他的尸体前,那就证明他还有活着的希望。 虽说活着的希望很渺茫,但却没有人肯放弃! …… “那边,十一点方向有人!”就在叶初晴死命朝着萌芽岛方向划桨时,注视着船舷左前方的顾明闯,忽然高声喊了起来。 根本不用任何的提示,叶初晴马上就调转船头,向那边划了过去。 听到喊声的柴慕容,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连泪水都来不及擦的,一下子扑到在顾明闯的后背上,瞪大眼睛的向那边看去。 远处的海面上,漂浮着三个人,那三个人正努力的向着距离他们最近的一艘橡皮艇划去。 “他们是越南人!”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叶初晴和商步停顾明闯三人,都说出了这句话。 因为这三个在海面上漂浮的人,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争斗。 假如他们是楚扬和薛韬的话,根本不可能和另外一个人相互协助的。 “既然是越南人,让他们在海里自生自灭好啦,我们不用管他们可了,还是去找楚扬!”听大家都说这三个人都是越南人后,柴慕容马上就升起了巨大的失望。 商步停摇摇头,伸手拿起叶初晴抛在橡皮艇内的短刺,沉声说:“不能放过他们!他们人多,在没有救到楚扬和薛韬之前,如果让他们爬上橡皮艇,他们肯定也会和我们一样去搜救同伴。假如让他们先看到在海里的楚扬他们,肯定不是件好事。所以宁可先放缓搜救自己人的速度,也得先将他们解决掉!” 虽说心地善良的柴大官人真的很想放这些越南人一马,但商步停的话却没有说错。 任何有可能威胁到不知死活的的楚扬的人,都得死……这是心地善良的柴慕容明白了商步停的话后,升起的念头。 那几个在海面上拼命挣扎的越南人,虽说还看不清这艘朝着他们划来的橡皮艇上的人到底是谁,但他们却从商步停手中短刺发出的冷辉中,可以断定不是自己人。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爆炸发生后,大家都被巨浪和冲击波给抛入大海中后,手里的兵器早就扔的无影无踪了。 现在能够手里拿着家伙的,自然只能是先上船逃跑的那个华夏女特工了。 所以,聪明的越南人很快想到了这点,这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对着一艘橡皮艇拼命的游去。 “初晴,再加把劲,千万不要让他们爬上船!”商步停很明白此时以船上对水面、以短刺对空拳,是诛杀越南人的最佳时机,故而连连给叶初晴打气,要求她赶紧划船,一定要抢在那些越南人爬上船之前,痛打落水狗。 叶初晴狠狠的咬着牙,刚想点头说‘好’,就听到背后忽然传来清脆的突击步枪枪声:哒哒哒…… 枪声,月色下的枪声! 突击步枪的声音一响起,商步停等人齐刷刷的回头看去,就隐隐的看到,在萌芽岛北方远处的海面上,好像有橡皮艇正飞快的向这边划来。 因为枪声的响起,大家现在索性忽视了那些越南人,就这样死死的望着那边。 慢慢的,借着萌芽岛上尚在燃烧的火焰、以及头顶的月光,大家可以看到来的是四艘橡皮艇。 两艘相距大约几十米的橡皮艇,正呼呼的向这边划来,在这两艘橡皮艇的后面,还远远的跟着两艘。 而划破火光以及月色发出幽蓝弹道的枪声,就是从后面那两艘船上响起来的! 720 真正的军人!(第二更!) 720真正的军人!(第二更!) 整个萌芽岛上,谁会有突击步枪? 答案很容易回答:香粉骷髅的人! 不久之前的爆炸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只看到香粉骷髅的人却看不到那些多国特工? 被海盗们所追赶的这两艘橡皮艇上的人,又会是谁呢? 以上的各种疑问,大家不得而知。 枪声骤然响起、眼前这一幕出现后,商步停等人也来不及去诛杀那些越南人了,完全是下意识的想到:得尽快远离这个地方! 在这种躲又无处可躲、橡皮艇一挨上子弹就被打透气的环境下,就算商步停叶初晴都是华夏军人中的精锐,可仅仅指望一把短刺要想和那些海盗抗衡,这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所以,本次‘凤凰涅盘’行动小组的组长商步停,马上就厉声喝道:“初晴,快调转船头向圣约翰岛划!” 叶初晴还没有任何的表示,柴慕容忽然和疯了似的一下子就扑到他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嘶声喊道:“不行!我还没有看到他!在还没有找到楚扬之前,绝不能放弃搜救!” 仓促之下,商步停被柴慕容抽了一记耳光后,他先是一楞,随即抿了抿嘴角低声说:“我也不想放弃搜救他们,可眼下我们如果不走的话,大家很可能全部被海盗枪杀的。” 抬手抽了商步停一记耳光后,柴慕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只是狠狠的瞪着他,咬着牙的说:“找不到楚扬,我绝不走,死就死好了!” 其实我也不想扔下薛韬和楚扬,可我们留下来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徒增伤亡!别忘了,楚扬是为什么来这儿的,大家全部留在这儿和持枪海盗在大海上搏斗致死,绝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结果! 商步停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缓缓的摇头,语气坚定的说:“我们必须得走,再晚就会被海盗发现。他们有枪。” 不管是商步停提议要撤,还是柴慕容对他动粗,一旁的叶初晴和顾明闯,都能理解他们两个人的心情。 作为一个优秀的特种精锐领导者,商步停在目前这种复杂的不利局面下,提出撤退的方案,无疑是正确的。 毕竟他要为眼下活着的人负责,所以顾明闯和叶初晴并没有责怪他。 而柴慕容呢,宁可留在这儿被海盗枪杀也不走,完全是被一种叫做‘爱’的感情支持着。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在用不了多久就有可能被海盗枪杀的时候,还能这样固执的要寻找她那个不知死活男人的下落,根本无法让人说出她的愚蠢,还是该让人感动。 所以,在商步停再次提出要撤退后,橡皮艇上除了柴慕容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声,顾明闯和叶初晴都没有说什么。 商步停看了看叶初晴。 走,还是不走? 叶初晴挪开和他对视的目光,低声说:“我留下。” 马上,顾明闯也淡淡的说道:“我不能就这样走了,要不然以后会被自己窝囊死。” 看着船上的其他三个人,沉默了片刻后,商步停才缓缓的点头,说:“好,两种选择的结果是三比一,那我们就留下!” 不等别人说什么,商步停就再次下令:“叶初晴,我来划桨,你的任务是协同这位先生保护这位小姐!” 听到商步停这样说后,柴慕容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顿时就期期艾艾的说:“对、对不起!” “没什么,刚才我那样做,只是站在为大局考虑的立场上,希望你别误会我那样做是贪生怕死。”商步停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反手抓住水浆:“你们几个都趴下,免得暴露在枪口下……等他们的船到了眼前后,我们再伺机行事。” 顾明闯拍了拍商步停的肩头:“哥们,你是好样的,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先那样做!” 商步停头也没回的望着前面那两艘越来越近的橡皮艇,低声回答:“楚扬能够有你这样的兄弟、这样的女人,他是很幸运的。看,那些越南人上船了,他们向圣约翰岛划去了。” 大家抬头看去,就见几百米外的那些越南人,这时候已经爬到了船上,然后拼命的划动双桨,向圣约翰岛方向划去。 他们边划船,边对着那两艘橡皮艇喊着什么。 只是那声音中都带着明显的哭腔。 在这一刻,没有人因为越南人抛下同伴仓惶撤退而嗤笑他们。 没有人,也没有资格。 有的只是尊重!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些越南人在被迫抛弃同伴撤退时,心里也肯定在滴血! “他们也不想扔下战友,但他们必须这样做,因为他们是军人,也是真正的男人!” 顾明闯低声说出这句话后,忽然感觉浑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深深为感到没有当兵而后悔,忍不住腾地一声从船上跪了起来,仰天高声嘶叫:“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去当兵!” 哒哒哒! 一千多米远处的海面上,清脆的枪声将顾明闯的这句话撕的粉碎,接着就有惨叫声隐隐的传来。 马上,那艘距离顾明闯这艘橡皮艇不足几百米的船上,就传出了越南人的哭喊:“撒巴!撒巴!” 那哭喊声,在海面上回荡,给人一种忍不住想仰天狂呼的凄惨感。 “后面那艘船是越南人!”紧紧的攥着水浆,商步停深吸了一口气将想狂呼的冲动压下,随即冷静的将头伏低,目视前方的说:“我觉得第一艘船上的,也许是我们的人。” 商步停没有猜错,领先向这边划来的人,的确是他们的自己人---薛韬薛魔刀。 在萌芽岛发生爆炸、被冲击波砸入海水中后,薛韬就一直闭着气的随波逐流,直到海浪减弱,他才浮出水面。 就像是商步停那样,薛韬在浮出水面后,马上就向萌芽岛方向游去,他要寻找自己的战友。 但他的运气却不如商步停好,不但没有找到肩膀受伤的顾明闯,反而碰到了三个越南人。 不过,同样心急战友安危的越南人,和薛韬一样都没有心情再厮杀了,大家各自对着此时漂浮在海面上的橡皮艇游去,以期待能够爬上船,等搜救完同伴后再接着对掐。 很快,他们就爬上了船。 就像是有默契那样的,三个越南人向萌芽岛的北方搜寻,而薛韬独自向南方搜寻。 薛韬坚信,早就带着柴慕容撤退的叶初晴,在看到爆炸发生后,肯定会回来参与搜救。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也远远的看到了叶初晴的那艘橡皮艇。 不过,还没有等薛韬盼到和叶初晴‘兵合一处’的搜救战友,却听到了枪声。 然后他就看到萌芽岛的北方出现了两艘橡皮艇,橡皮艇上的人都端着枪械,正对着那三个可怜的越南人玩命射击。 顿时,薛韬就聪明的认识到持枪者绝对是海盗,现在绝不是搜救战友的时机,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得躲开海盗们才是王道。 而那三个越南人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四个人两艘船,才开始以逃跑为主。 虽说后面那两艘紧追不舍的橡皮艇上有枪,但大家都是乘坐的只供一人划船的橡皮艇,所以尽管有着十几个海盗,可在短时间内还是无法追上他们。 不过,薛韬却没有那些越南人和海盗们的优势。 因为别人可以轮流换‘水手’,但他却只能依靠他自己。 所以,本来是在萌芽岛南方的薛韬,在独自奋力划桨十几分钟后,就被后面的橡皮艇给拉近了距离。 当后面最多一百米的那艘橡皮艇上传来越南人的惨叫后,一直回头观看、根本没有注意到前方有船驶来的薛韬,在心里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正准备暂时先弃船下海躲避时,商步停他们赶来了:“前面的薛韬吗!?” 商步停之所以只喊薛韬、而不是喊楚扬或者喊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就是因为他也知道在爆炸发生后,楚扬早就和那四个越南人一样,直接被炸死或者震死了。 这一点,不但顾明闯和叶初晴明白,就连柴慕容也能清楚的认识到。 “我是薛韬!”听到商步停的声音后,薛韬猛地回头狂喜着喊道:“我们的人都在吗?快,快走,后面的人有枪!” …… 为了楚扬,我有必要让别人一起去送死么? 呆呆望着远处划来的那几艘橡皮艇,柴慕容心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她现在丝毫不怀疑:不管是商步停薛韬,还是顾明闯和叶初晴,就算明知道在遇到海盗后被乱枪打死,也不会放弃搜救楚扬的。 但大家的死,对生死未卜的楚扬来说,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柴慕容呆呆的看着奋力划船的薛韬,双手忽然猛地一攥,下了决心:我没理由让别人也为了楚扬去送死!虽说他这次来是为了叶初晴,可如果为了搜救他、叶初晴就再次被海盗打死的话,那他这次来就没有丝毫价值了。更何况,听说顾明闯的老婆已经怀孕了,他更不能死。我呢?呵呵,我倒是了无牵挂的。 其实,人活着都会有一个理想,就连什么物质也不缺的柴慕容,也同样有着一个理想。 而柴慕容被楚混蛋给强jian后的理想,就是和要和那个家伙‘战斗’到底! 只要生命不息,那就战斗到底! 可现在,楚扬很有可能早就死翘了,柴慕容想和他死掐到底的理想,马上就成了海面上的泡沫,砰地一声碎裂。 一个再也没有了理想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 721 我们,先走,走!(第三更!) 721我们,先走,走!(第三更!) 这一段大约十几万字都是着重刻画柴大官人改变的重点,兄弟考虑很久的。 不过,有些哥儿们说最近文章有些生涩,感觉不是出自兄弟的‘大笔’。 兄弟在这儿说一句:每个字,都是哥儿们自己打出来的,决没有找任何的替代者。 阳光,本来就是无法替代的,不是么? 哈,谢谢啦。 …… 薛韬没想到在这儿能够看到商步停,顿时就狂喜过望,几乎要麻木了的双臂再次有了力气。 “薛韬,快上这边来,我们人多了可以倒替着划船!” 等薛韬的橡皮艇靠近后,商步停连连摆动着手,示意他赶紧的跳过来:“你有没有看到楚扬?快过来!” 将橡皮艇划到这边后,薛韬抓住上面的绳子就抛了过来。 叶初晴一把抓住,迅速拽了过来。 等两艘橡皮艇碰到一起后,薛韬就快速的爬了过来,然后倚在船舷上大口的喘着气:“我、我没有看到楚扬。只、只看到了三个越南人和一些海盗!” 看来楚扬是凶多吉少了,依着他的身手,不可能在这么久了还没有露面。 听薛韬也没有看到楚扬后,商步停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好,大家先伏下身子,等那些海盗过来后再近距离……” 商步停刚说到这儿,突然就看到柴慕容猛地从叶初晴手中抢过那根绳子,然后一下子顺着两艘橡皮艇的船舷,滚入了薛韬乘来的那一艘中,随即就chou回绳子,抓住水浆向萌芽岛那边开始划去! 大家都被柴慕容的这一系列动作给震呆了,等明白过来的时候,两艘橡皮艇之间的距离已经有了五六米。 “柴慕容!你要去做什么!”顾明闯虎吼一声后,直接一个鱼跃就扑入了海中:“回来,你快点回来!” 柴慕容用力划着水浆,回头尖声叫道:“顾明闯,你不要过来,我要去找楚扬!你们还是快点走,走哇,走哇!别过来!” “快去划桨!”商步停一把抓住也要跳海的叶初晴:“别跳!你在水里根本追不上船的!” “你、你给我回来!”顾明闯强忍着肩膀上疼痛,拼力的划着水:“我、我们说好要一起去找他的!” “顾明闯,我替楚扬谢谢你了,你是他的好兄弟!”柴慕容丝毫不理会的,拼力划桨:“你还是赶紧的回去呀,别忘了你老婆已经怀孕了,她不能没有你!快回去,再追的话我就跳海了!” 当柴慕容喊出顾明闯他老婆已经怀孕了后,他拼力划水的动作明显的一滞:是啊,周玉如已经怀孕了,我若是死了的话,谁来照顾她? 急匆匆的扭头看了一眼,柴慕容接着嚷道:“那个谁谁谁,你不是这儿的最高指挥官吗?你该先带领大家躲开海盗,等机会再来搜救楚扬好啦!叶初晴,如果你真想为楚扬着想的话,你就该好好的活着,也许以后还能遇到他!” “啊!” 哒哒哒哒! 不等商步停等人说什么,又是一声惨叫声在枪声中响起。 大家回头看去,在等候薛韬的这段时间内,越南人的橡皮艇和突击步枪的声音,又近了很多。 根本不用凑上去看,商步停等人也知道又有一个越南人被海盗打死或者打伤了! “我们……走!”现在‘凤凰涅盘’计划的三人小组都在,而且顾明闯的老婆也的确不能没有他,所以商步停在瞬间就分清了不能做出无所谓的牺牲后,马上就声音严厉的下达了任务:“叶初晴划桨,薛韬救上那个人,我们先走,走!” “我们,先走,走!” 叶初晴为了楚扬可以留下,刚才在商步停提出是走是留的时候,她也坚定的说出了要留下。 可现在,既然薛韬也已经找到了,而且在还没有确定楚扬的下落之前如果傻呼呼的留在这儿等死,那绝对是不理智的。 所以,为了战友的安危、为了能够不辜负楚扬来此的苦心,她才强压着心中的剧痛,闭着眼的仰天高喊了一声走,随即划桨向顾明闯追了过去。 “我们,先走!走!” 追上顾明闯后,薛韬和商步停一起抓住了他的肩膀,合力将他拽上了橡皮艇。 顾不得擦一下脸上的海水,顾明闯望着背道而驰的柴慕容的背影,想张嘴说什么,但话还没有说出,泪水就已经淌下。 …… “这样做算不算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嗯,应该算是吧。不过,那个混蛋肯定不知道。” 在现在已经黯淡了不少的火光映射下,柴慕容转身对已经向圣约翰岛方向划去的橡皮艇,使劲的挥了挥手,然后就挺起了胸膛。 这一刻,柴大官人感觉她的思想已经升华。 不管能不能找到楚扬、不管是死在海盗们的枪口下还是被淹死在大海中,她都已经不再在乎。 柴慕容在乎的是:其实她同样可以和商离歌一样,为了她的爱情或者她爱的男人,去牺牲一切,包括生命! 虽说那个男人很可能已经死翘了,根本不知道优雅高傲的大官人曾经为了他甘心去死。 但这有什么呢? 爱,本来就是一个人的爱! 既然爱了,那就不顾一切,何必去在意那个人会不会知道? 狠狠的划了几十下水浆,再次回头看看时,柴慕容对着远去的叶初晴等人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就松了水浆,仰面躺在橡皮艇内,大大的桃花双眸望着天上那个弯弯的月牙儿,忽然笑了。 那在月色下的笑容,是那样的美:“花漫语,你就算是楚混蛋儿子的老妈又能怎么样?商离歌,就算你可以为了他去死,又能怎么样?周糖糖,你呢?哈,哈哈,你们都被那个家伙所看重,又能怎么样?你们根本没机会和他死在一片水域中呀!到头来,还是我这个正牌的楚家三少奶奶为这个家伙殉葬不是?” 耸耸肩后,柴慕容继续喃喃:“不过,这样算来,我好像亏大了呢。嘿嘿,但是不要紧,等下辈子我再好好的整治这小子就是了。” 在柴大官人为自己的爱情陶醉时,根本没有留意到枪声已经对着圣约翰岛方向而去,更没有听到从那边传来了隐隐的警笛声,她就这样和傻瓜一样的,一个人躺在橡皮艇内对着月亮得意。 其实,在柴慕容决意跳船时,就知道依着她的实力,别说去抵抗那些持枪的海盗了,就是让她一个人在这片海域中寻找楚扬,也是一个好比登天的任务。 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在一个人留在这儿,和那个家伙留在一片海域中! 为什么柴慕容会忽然升起这种‘为了爱情宁可去死’的想法?那她以前在楚扬死了的那一次时,却还想着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难道说,这才仅仅几个月的工夫,她的思想就升华了? 都不是。 正确的答案应该是:假如楚扬死了,柴慕容绝不会傻到为他殉情,因为她不想做那种人一死、屁都不知道还要去殉情的傻事。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因为至此还没有确认楚扬已经死翘了,所以她才留下! 哪怕留下的下场还是死,但她还是要留下! 柴慕容的想法,或者说是柴慕容的爱情,很固执也很让人捉摸不透,可她就是这样做了,而且还是无怨无悔最多有点小委屈。 柴慕容就这样仰面痴痴的望着月亮,任由橡皮艇在海面上随波逐流,慢慢的飘。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可以清晰的听到警笛声,也听到了新加坡警察通过高音喇叭喊话的声音,可柴慕容还是这样躺着。 她很累,累得根本不愿意起来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就这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却喃喃的说:“楚扬,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已经来了?” 柴慕容的话音未落,突然就觉得橡皮艇猛地一倾斜,接着就听到一声‘哗啦’的水声! “啊!”本来闭着眼的柴慕容,在感受到身子随着橡皮艇的倾斜而翻滚时,下意识的猛地睁开眼,刚发出一声尖叫却看到了一双手! 那双手攀住了船舷,然后有个人的脑袋就从船舷外面探出。 …… 自从不用担心柴慕容的安全后,凌星和田柯就兴致高昂的奋力划桨,全心投入了这项运动中。 不过33号龙舟在五万人的高喊‘加油’声中,最终却只获得了第二十二名,与奖金无缘。 但他们却很开心,重在参与不是? 下了龙舟后,田柯甩着有些发麻的双臂,站在海滩边向海面上望去,凌星就站在她身边。 “哎,你说慕容在这儿忽然遇到楚扬,这算不算是天意呢?”田柯接过凌星递过来的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后说:“他们在国内闹的那样僵,谁知道却在新加坡遇到,而且还鬼使神差的上了一艘龙舟,这绝对是天意!” 不善言辞的凌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依着他们的判断,柴慕容那艘龙舟最起码得比他们晚十几分钟。 所以,他们在等了大约一刻钟后,就看到了32号龙舟。 不过,当田柯看到32号龙舟上的人数时,却蓦然变色。 因为在这艘龙舟上根本没有看到柴慕容,连楚扬也不在了。 马上,田柯就慌了起来:“慕容她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田柯,你放心吧,大小姐会没事的,别忘了楚扬和她在一起。”没有看到柴慕容和楚扬后,凌星倒是一脸的镇定:“我们先给她打个电话。” “好!”田柯答应了一声,掏出电话拨打,却听到了‘关机’的提示声。 凌星向四周看了看:“那你在这儿等等,我去船上问问他们。” 安慰了一下女朋友后,凌星快步走到32号龙舟前,问上面那几个半专业水手:船上为什么会少了两个人,他们有没有看到这两个人? 人家的回答很干脆:在龙舟返航时,船上有几个人就跳海了。而且,不单单是32号龙舟上有人跳水,听1号龙舟上的人说,有很多人都在半程赛点跳水了。虽说大家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跳水,可这么多的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在那儿下船,应该是有组织有计划的。为了参赛者的安全着想,早就有人和新加坡警方报案了,警察应该很快就能到来。 722 杀了你,让你为她殉葬!(第一更!) 722杀了你,让你为她殉葬!(第一更!) 龙舟上的那个半专业选手虽说回答的很干脆,可凌星还是从中听出了猫腻。 无他,既然这家伙是龙舟组委会安排的半专业选手,本身就有着负责全船人安全的责任。 可他在眼睁睁的看着有人跳海后,却没有做出任何的措施,就这样啥事也没有的回来了。 尽管知道大小姐有楚扬陪着,就算她不会游泳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可凌星还是在听完这个半专业选手的话后,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不顾周围人惊诧的目光,径自将他摁在沙滩上,厉声喝问他为什么对有人落海却无动于衷。 那个半专业选手,是新加坡的本地人,周围也有着很多同伴。 他那些同伴看到凌星动手后,都齐刷刷的围了过来。 不过,当看到凌星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枪顶在那家伙的脑门上后,大家伙马上就意识到这事很危险,最好是躲的远一些。 控制住局面后,凌星拿枪指着那家伙再次询问时,那家伙再也不敢狡辩什么了。 原来,当初香粉骷髅在决意利用龙舟比赛将各国买家送到萌芽岛时,就曾经花重金买通了20多艘龙舟上的负责人,明确告诉他们:等到达比赛的半程点时,会有人跳海,但你们不要管。 虽说这些人很纳闷那些人为什么要跳海去萌芽岛,但看在重金的面子上,这二十多艘龙舟的负责人也就欣然答允。 这也是在柴慕容等人相互跳海后,龙舟负责人视而不见的原因。 而凌星和田柯那艘33号船上的负责人,却没有乘坐‘买主’,故而他们的船上没有人跳海。 因为比赛时的紧张气氛,他们也没有注意到别的船上有人会趁着黑夜跳海。 听完那个可怜孩子的解释后,凌星知道再问也得不到什么了,于是慢慢的收起了枪,不等大家明白过来,就拽着田柯迅速的走进了人群中。 “凌星,我们该怎么办?”被凌星紧拉着手儿的田柯,连声追问怎么办。 “萌芽岛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活动,而楚扬这次出现在这儿,也应该是冲着这次的活动而来的。大小姐跟着跳海,应该是……”凌星没好意思的说出柴慕容跟着跳海就是为了缠着人家楚扬,但田柯却可以听得出。 田柯拍了拍胸膛,吐出一口气的说:“嗯,我估计也是这样。那我们到底该不该去萌芽岛看看?” “既然那些人肯花那么多的钱来贿赂负责人,肯定不希望无关人员去打搅。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海面随着比赛的结束,已经被封锁了。再说了。” 凌星说着四处张望了一眼苦笑着说:“你看看附近的海面上,除了需要至少五个人以上才能驾驶的龙舟外,哪儿还有别的船?就算我们想去萌芽岛,也去不了啊。不过你放心,楚扬既然能从百丈高楼上救下大小姐,应该可以保证她的安全。而且那个人刚才也说了,32号龙舟总共有三个人跳下去了,第三个人应该是楚扬的同伴。现在我们所做的,就是在这儿等。” 经过凌星一番细致的分析后,田柯也慢慢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嗯,那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该给大公子打个电话,说一句?” 田柯嘴里的大公子,就是带领柴慕容来新加坡的柴放肆。 凌星稍微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这是应该的。” “好,我来打。”征得凌星的同意后,田柯拨通了柴放肆的手机,将她来参加龙舟比赛、遇到楚扬、在半程赛点跳海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问该怎么办,要不要和新加坡当地政府通融一下,派艘船去那边看看。 柴放肆听完田柯的汇报后,当时并没有说什么,等了很久才嘱咐她:既然有楚扬在,慕容应该没事,那么就等等吧。 得到柴放肆的明确指示后,田柯和凌星也多少的有些安心了,于是两个人就在海滩边等啊,等啊。 一直等到他们商量着是不是去重金雇艘船时……萌芽岛那边忽然红光一闪,随即腾起了巨大的火球! 萌芽岛虽然距离圣约翰岛足足有十二海里之遥,但巨大的爆炸声在红光闪过后,还是可以让这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当听到爆炸声后,凌星就腾地从海滩上蹦了起来,但接着就一屁股的蹲在了地上:“完了完了!” 田柯也许无法从爆炸声中判断出什么,但凌星却能从中明白:仅仅凭借爆炸声和腾起的火球来猜测,整个萌芽岛绝对会被这次爆炸掀起一层!上面的人,就算是有着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从爆炸中生还的! 可关键问题时,就算凌星清楚这一切又能怎么样? 在爆炸发生后,岸边这些人谁敢驾船去看?就凭他和田柯两个人能驾驶龙舟过去么? 所以,用‘心急如焚’都无法来形容凌星和田柯,除了四处寻找小船外,就只能等着新加坡警方了。 因为这次爆炸的发生,是发生在夜间,而新加坡警方的出警速度又是世界闻名的慢。 所以,当凌星等到警方到来时,已经是爆炸发生后的半个多小时了。 凌星真的很想跟随警方去萌芽岛看看,但人家却绝不允许。 如果不是这些警察都全副武装的,凌星肯定会再次掏出枪来威胁他们…… “凌星,凌星,我刚才看到了一个人!”就在凌星抓着一个警察苦苦哀求带上他一起去萌芽岛、却遭到无情的拒绝时,田柯抓着他的手喊着看到了一个人。 现在凌星最想看到的人无疑是柴慕容,赶紧的松开那位仁兄,匆忙转身后就问:“是不是大小姐?她在哪儿!?” “不是慕容,是大公子。”田柯用手指着一艘向萌芽岛方向急驰而去的警用冲锋舟,用肯定的语气说:“我看到他穿着一身警服,一个人驾驶着冲锋舟去那边了!” “哦,天,刚才慌的怎么忘记了大公子?依着他的身份,完全可以提出和警方一起去萌芽岛。” 听田柯这样说后,凌星使劲的拍了一下脑门,刚松出一口气,却忽然想到:如果柴慕容真的出事了,那我、我们两个人该怎么办? …… 在得到柴慕容跟着楚扬跳海的消息后,柴放肆就非常生气:楚扬都和花漫语订婚了,你怎么还忘不了他,非得缠着他? 不过柴放肆生气归生气,可守着堂妹的两个属下,却也不好意思的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们在海边等。 柴放肆在接到田柯的电话时,正以私人身份参加当地政府二把手的一个酒会。 能够有身份参加本次酒会的人,无一不是当地有头有脸的政府官员和企业家,而当地警局的局长就在场。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就在柴放肆和这位局长举着酒杯低声说笑着什么时,局长大人的手机响了。 出于礼貌,局长和柴放肆说了句抱歉,就走到一旁接电话了。 柴放肆当然不会去偷听别人的通话,他端着酒杯正想走开时,却听到那位局长用满大厅人都听到的声音喊道:“什么?你说什么,萌芽岛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顿时,随着局长的这句话,满大厅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柴放肆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坏了,慕容很可能还在萌芽岛上! 得到如此巨大的震惊消息后,警局局长自然不能再在这儿和大家把酒言欢了,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东道主说一句,就跑出了酒会大厅。 当这位局长来到院子中后,才发现柴放肆也跟了出来。 早就说过了,柴放肆很疼爱柴慕容。 现在听说她去的萌芽岛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他在大惊失色后,马上就追上了这位局长,要求一起去萌芽岛。 如果不是看在柴放肆是尊敬的华夏客人,而这位尊敬客人的妹妹就在萌芽岛,那位局长绝不同意他换上一身警服随同出海的。 …… 心里骂着新加坡的出警速度,身穿警服全副武装的柴放肆,来到海边后根本不顾其他警察的叫嚷阻挠,就抢先跳上了一艘刚驶来的冲锋舟上,单枪匹马的对着萌芽岛方向急驰而去。 柴放肆冲出也就是才几百米吧,新加坡警方就有五六艘冲锋舟一起跟了上去。 柴放肆飞快的驾驶着冲锋舟,当来到距离萌芽岛还有几海里时,发现了一艘橡皮艇,同时也听到了枪声。 这艘橡皮艇上的人,正是那些越南人。 在听到枪声响起后,柴放肆就掏出了警方为他配备的左轮手枪,放慢了冲锋舟的速度,向橡皮艇驶去。 这时候,后面的新加坡警察也已经赶到,他们拉着警笛的,通过高音喇叭喝令橡皮艇向他们靠拢。 当先赶到橡皮艇旁边的柴放肆,借着冲锋舟上雪亮的照明灯,只看了一眼在没有发现有柴慕容后,随即就话也不说一句的,继续向前航行。 随着前面的枪声越来越近,柴放肆的心是提到了嗓子眼:慕容,慕容,你可千万别出事! 那些追逐越南人的海盗,隐隐看到暴闪的警灯后,马上就调转了船头,向大海深处驶去,这也引起了新加坡警方的极大不满。 如果不是因为接连发现了三艘载有活人的橡皮艇、和发现了数具死翘了的尸体,英勇的新加坡警察们,是绝不会放过那些胆敢在光天化‘夜’之下持枪撵人的家伙们! 在看到那些越南人后不久,柴放肆又看到商步停等人的那艘橡皮艇。 虽说上面有个让他眼睛一亮的女孩子(叶初晴),但他发现根本不是柴慕容后,也没兴趣去问什么,直接就驾驶着冲锋舟向别的那些游艇而去。 在接连找了几艘橡皮艇都没有发现有人后,柴放肆心中是越来越焦急、越来越怕,也对某个家伙更加痛恨起来:慕容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楚扬,如果不是你忽然出现的话,慕容她怎么肯跳海?假如我看不到她却只看到你的话,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为她殉葬! 早就因为种种原因而对楚扬不满的柴放肆,在刚发了这个恨不久,就远远看到了左前方几百米处有一艘橡皮艇,于是他就调转船头向那边驶去。 有道是心诚则灵,刚发狠不久的柴放肆,在冲锋舟冲到橡皮艇前面十几米处时,借着冲锋舟上的雪亮灯柱,他真的这艘橡皮艇上,看到了楚扬。 在看到楚扬的第一眼后,柴放肆就确认是他了,因为很多天以来,他都对着这张脸的照片发呆。 楚扬就坐在橡皮艇上,怀里还抱着个人。 看到有冲锋舟驶过来后,楚扬一手抱着那个人,抬起另外一直手挡着眼,跪起身子刚高声喊了一句什么…… 眼睛通红的柴放肆,嘴角就勾起一丝冷笑,抬手用枪对准了他,然后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啪! 清脆的枪声从海面上响起。 723 你一直在等着我来救你!(第二更!) 723你一直在等着我来救你!(第二更!) 柴慕容真的可以发誓:她之所以独自跳到这艘船上,其实就是想陪着楚扬一起死在这片海域中。 大官人为了楚某人,宁可葬身这片海域之心,日月可鉴…… 不过,就算一个人真的不想再活下去,可当她独自仰面躺在橡皮艇内等死时,却忽然看到有双手从海面上腾起攀住了船舷,并紧接着看到了一个人的脑袋,被吓个半死那是肯定的。 其实世上最可怕的感觉不是‘死’,而是‘半死’。 要不然,柴慕容也不会在死志坚定的情况下,还被这个突然从海中冒出的脑袋吓得都忘记是在‘等死’了。 “啊!”看到有人突然出现在船舷外后,吓得柴慕容的尖叫一声,根本来不及看那个人是谁,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腾地一声就从船底坐了起来,双膝屈起,双手捂着脑袋的尖叫连连。 虽说是在极度的恐惧中,闭着眼的尖叫着,可柴慕容还是在那个‘长着’脑袋的人爬到橡皮艇内后,明显感觉出到了船体猛的晃动了几下,然后恢复到刚才的状态,就像是根本没有人爬上来过那样。 刚才还决意要追随楚扬‘而去’的柴慕容,在恐惧中连续尖叫了那么三十四五秒钟后,终于因为嗓子难受而停止。 柴慕容的尖叫声刚停止,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个人啊还是个鬼的爬上船,就听到一个异常疲惫、却非常熟悉非常痛恨并牵挂着的声音响起:“唉,你就不能省省力气,用来等会儿划船用么?” 大官人我决意要陪着俺家那口子死的,任谁来劝也是白搭的……咦?我怎么听着这个声音这样耳熟,是、是楚扬的! 当柴慕容的思维能力重新恢复正常后,就觉得心肝儿猛地一跳,接着就睁开眼的再次尖声叫道:“楚扬!?” 这个发出让柴慕容听着很耳熟的声音的家伙,正是楚扬。 …… 楚扬在看到一道红光冲天猛地而起时,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当即就将挺费力才能做出的‘鲤鱼打挺’动作,改为了省时又省力的‘懒驴打滚’,用他这辈子罕见的翻滚动作,在爆炸之花彻底绽放时,叽里咕噜的滚到了海水中。 当耳朵一被冰凉的海水所淹没,楚扬就马上做出了一个比较英明果断的动作:攥着军刺的右手猛地高抬,不管三七二十四的,一下子狠狠的cha入了海水中。 楚扬这样做,就是期盼军刺能够cha到某个可以起到固定作用的地方,以避免他在最浅的海水中,被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给‘波’到将要出现的惊涛骇浪中,那样的话,小命真的有可能不保。 不能不说,楚某人的运气还是一向不错的。 在他将军刺狠狠的cha入海水中时,恰好cha进了一个绑船用的木桩中。 就在楚扬真实的感受到军刺已被固定,他脑海中刚升起‘侥幸’这两个字时,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来临了。 根本无法计算到底有多少威力的冲击波,直接将从岸上拼命往海里跳跃的黄志升等人,半点面子都不留的直接就‘波’死,并掀起了十几米高的巨浪,一下子将距离岸边几十米远地方的商步停等人淹没。 楚某人是幸运的,身在爆炸中心的最边缘,因为身体上方有半米多深的海水,而他又借着军刺的固定,所以才能侥幸逃过冲击波。 不过他又是不幸的,因为爆炸产生的巨大能量,将整个萌芽岛都几乎夷为了平地,使得就算是藏在水中的楚扬也遭到了殃及。 虽说没有将他‘波’死,却将他给‘波’昏了过去。 如果不是他就算是昏过去还一直紧抓着军刺,这厮的命肯定比黄志升强不了哪儿去。 别忘了他距离萌芽岛太近了,所受到爆炸后的影响,根本没法和距离岸边几十米远处的商步停等人相提并论。 楚扬昏迷后,身子很自然的就漂上了水面,因为一直紧攥着军刺,所以他就像是被绳子拴在木桩上的船只那样,就这样随着海浪荡啊荡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仰面朝天漂浮在海面上的楚扬,才慢慢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他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双耳嗡嗡的叫唤,脑袋好像要被一双魔手撕裂般的疼痛。 如果不是冰凉的海水呛了一下他的鼻子,使他猛地想起这是在水里,凭着这厮的素质,肯定会张嘴骂一句诸如‘草他妈的,老子怎么这么难受?’之类的话。 幸好,海水在提高了他素质的同时,也猛地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头疼了。 因为就在萌芽岛岸边的浅水中,楚扬这才能在清醒后,当即就站起了身。 看着ba出来的残魄军刺,楚扬终于有了点笑模样,一屁股重新坐在海水中,面向大海低着头的喃喃自语:“幸好老子聪明绝顶,能够在千钧一发之下做出了这个保护自己的动作……只是,顾明闯他们没事吧?嗯,应该没事,毕竟他们距离岸边远一些,最多被呛得多喝几口海水罢了。至于柴火妞和叶初晴,更没事的。只是,他们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呢?哦,差点忘了还有些越南人的存在。” 楚扬在苏醒过来后,之所以坐在这儿瞎的波,却没有去搜救顾明闯等人,完全是因为他现在的脑袋很疼,疼的他根本不想站起来。 楚扬双手捧起海水往脸上泼了几下,又等了一会儿,耳朵里终于不再嗡嗡的叫了。 他刚想站起来,就听到很远的海面上传来了枪声。 听到枪声后,楚扬蹭地一声从海水中站起,转身跑到岸上向海面上望去。 借着月色的光芒,楚扬隐隐看到在很远的海面上,有着突击步枪子弹破空时发出的幽蓝弹道,虽说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开枪,但他却能通过弹道总是在对着一个地方判断出:持枪者只是一方,他们在对着某些人射击。 根本不用费心想,楚扬就知道能够有这种突击步枪的人是海盗。 而被海盗追逐的人,有可能是那些死里逃生的越南人,也有可能是顾明闯等人。 当然了,更有可能是海盗们同时追杀双方,包括率先离开的叶初晴和柴慕容。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顾明闯柴慕容等人,楚扬肯定会在隐隐看到警灯的暴闪后坐等救援,而不会傻到在远远看到一艘橡皮艇后,就很光棍的纵身跃入了海中。 “草,那艘橡皮艇距离这儿最少也得有五百多米吧?而且它还是顺着海流向南方行驶的。” 楚扬在奋力划水时,就不停的伸长脖子,向那艘距离萌芽岛最近的橡皮艇看一眼,然后在心里祈祷:停下啊停下,别再跑了,要不然老子得累个半死,等会还怎么有力气划桨啊。 不过,那艘明显没有人划水的橡皮艇,才不会听他的瞎叨叨,依旧顺着海流,慢悠悠的向南漂。 “我就不信追不上你,嘛的!”楚扬狠狠的骂了一句后,使出前列腺病人###的力气,玩命儿的向那艘该死、该漏气的橡皮艇划去。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楚扬累得要死时,终于靠近了那艘橡皮艇。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攀住橡皮艇的船舷,猛地一扑棱水,就蹿出了海面。 楚扬刚蹿出海面,就听到一个妞的尖叫声响起:“啊!” 要不是人家楚三太子的心理素质非常的过硬,他肯定会被橡皮艇上的这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给吓得重新跌入海中。 “你乱叫个鸟啊你,吓死老子了!” 楚扬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翻身滚入橡皮艇内,随即伸手握住了cha在左腿上的军刺,刚想有所动作,那个发出尖叫的家伙,忽然从船上翻身坐起,然后屈着双腿抱着脑袋的,用‘尖叫’这种最强悍也最本能的武器,向他进攻! 楚扬握住军刺的手,在那个尖叫的家伙叫了大约三四五六秒钟后,就放松了,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原来这个大声嚎叫的家伙,竟然是柴慕容! 刚遭受一场爆炸的袭击、又奋力划水的楚扬,现在真是累到姥姥家了,就这么在柴慕容的尖叫声中,全身放松的躺在船体,根本没有力气去想为什么她只是一个人在这儿。 终于,在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尖叫的方式发xie出来后,柴慕容停止了她对人类的‘另类进攻’。 于是,楚扬就懒洋洋的说:“唉,你就不能省省力气,用来等会儿划船用么?” 柴慕容在楚扬说话后,先是全身一颤,随即睁眼的叫道:“楚扬!?” 楚某人抬手挠了挠耳朵,咧着嘴巴说:“你没有认错,是我。” 难道是我对这家伙的痴情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感动了世界上所有的我和你,才让他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么? 大官人傻了片刻,双手快速的擦了擦眼,等她终于确定了躺在船底的那家伙就是楚扬后,她当即就嗷嗷的叫着,好像发qing的小母狼那样,呼的一下就扑在了他身上,双手砰的砰啊的砸着他的胸膛,又哭又笑的骂道:“我草!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一直在等着我来救你!是不是?你龟儿子的命真好!” “去去去,骂谁龟儿子呢?” 楚扬抬手拨拉开柴慕容砸下的小粉拳,白了她一眼后说:“你有没有搞错,我会让你来救我?哦,对了,你以后别cao啊cao的,这样不雅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没有那个功能……咳,好好好,算我说错了好不好?你别对我动手动脚了,告诉大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顾明闯和叶初晴他们呢?” 724 咱们从小就是两口子呀!(第三更!) 724咱们从小就是两口子呀!(第三更!)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25号了,还有多久就发薪水了呢? 期待中……的不止是我一个吧? 哈,祝大家周六前一天开心快乐! …… 如果一个人舍命去救一个人,姑且不论救援过程怎么样,单说被救的人如果还活着,这对救人者来说,那绝对会使她生出一种无上的骄傲和自豪感。 更何况,这个救人者是心高气傲的柴慕容,而被救者,又是救过她好几次、本身还牛皮哄哄的楚扬呢? 尽管她回来后,就一直躺在船上等死,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搜救楚扬的动作。 但这有什么呢?反正柴慕容在独自跳上橡皮艇的那一刻,就坚定的认为她是在搜救楚扬。 不是吗? 谁敢说不是? 深深沉浸在‘大官人我也终于救了他一次!’巨大幸福感中的柴慕容,现在的心情那是异常的好,以至于在楚扬骂她没有某些功能时,都只是做出了举起小拳头却不忍真打下去的动作。 等激动的心儿好不容易的稍微平静了后,柴慕容才仰面躺在楚扬的肚子上,开始声情并茂的诉说起她是怎么和叶初晴在萌芽岛发生爆炸后向回赶、发现几个越南人的尸体以为他也翘了、遇到顾明闯和商步停,又是如果力排众议的主张回来搜救他,然后碰到被海盗追赶的薛韬,最终她勇敢的独自跳入橡皮艇,抱着誓与某男共葬一处海域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 柴慕容一直都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诚实的孩子是不屑撒谎的,所以柴慕容在说出她为楚扬做出那些事儿时,根本没有丝毫的谦逊,原汁原味的将她心中的想法、以及当时众人的反应,连说带比划的说了出来。 末了,她才得意洋洋的问:“楚扬,我所说的这些句句属实,你听了后有没有生出要死要活的感动?有大官人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妞,肯陪着你一个臭男人在这儿等死,这可是你上辈子敲烂了十七八个大木鱼修来的福气呢!哎,你小子怎么不说话?” 说着,柴慕容翻身坐起,刚想看看楚某人是不是被她给感动的昏过去时,却见楚扬紧接着翻身坐起,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涩声说道:“傻瓜,以后再也不许为我做这种傻事,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楚扬从没有想到,他最讨厌的柴慕容,却在他下落不明时,会不自量力的一个人来海面上搜救他。 虽说她这种等死的做法很可笑,很傻,却更让人感动。 你说楚扬是立场不坚定的墙头草也好,还是说他是个优柔寡断没骨气的男人也罢,反正他在明白了柴慕容为他做的这一切后,对她所有的讨厌,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只留下深深的感动。 是的,是感动,感动的他很想哭。 如果柴慕容是商离歌的话,楚扬绝对不会有这种想哭的矫情,因为商离歌拥有单枪匹马来救他的实力,他们之间为对方做这种事儿,就像困了上床睡觉那样正常。 人们虽说离不开上床睡觉,但有几个人在爬上床睡觉是被感动的欲哭无泪的? 所以说,假如回来搜救楚扬的人是九儿姐,他肯定会认为这是正常的。 可柴慕容呢?这个从小就锦衣玉食只会玩心计动嘴皮子、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竟然不顾顾明闯等人的极力阻挠,就这么傻呼呼的赶来了,依着她的脑袋瓜子,当然会明白这样做会是什么下场,但她还是赶来了! 这说明了什么? 恐怕傻瓜用屁股也能猜得出吧。 就算楚扬曾经无数次发誓,要把这家伙叉叉完再叉叉致死,但这一刻,他真的被感动了,这从他紧紧的抱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的用力动作中,可以看出。 就在楚扬第一次用心来拥抱柴慕容时,海面上的警笛声,越来越响,而且还有一道雪亮的光柱从那边驶来。 可柴慕容就像是视而不见的那样,只是将头埋在楚扬的怀中,嘴角明明的是带着笑,可在说话时却偏偏是哭着说的:“笨蛋,咱们从小就是两口子呀,你救了那么多次,我都没有向你这样说过你,为什么我才为你做了一次,你却这样矫情的让人想哭呢?” 楚扬低低的回答时,明显的感觉到眼角好像有水珠滚落:“因为我是男人啊,就算我救你的次数再多,也是应该做的啊。” “可我却是你的女人啊,现在真真正正干干净净的是你的女人啊。” 柴慕容使劲吸了一下鼻子的嚷着:“在看不到你时来寻找你,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啊,对不?” 楚扬无声的笑着亲了她的头发一下,然后拍拍她的后背,看着那束驶近的雪亮灯柱,抬手挡着眼睛柔声说:“你说的不错,我不该这样说的。好了,有什么话我们先回去再说,当地的警察……不好!” 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枪声,然后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抬手就将怀中的柴慕容推倒在橡皮艇内,随即身子后仰的仰面躺在了船舷上! 咻……嗖! 激射而至的弹头,擦着楚扬的胸膛、下巴攸地飞入了黑暗中! 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推倒的柴慕容,尽管也听到了枪响声,可她不但没有顺势趴在船底,反而下意识的腾地半跪着直起身子,抬手挡着眼睛的向灯光看去:“喂,你在搞什么东东……” 柴慕容刚跪直了身子,就再次听到了一声枪响、和被她身子挡住的楚扬的嘶声厉吼:“趴下!!” 楚扬的嘶吼,和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啪! 子弹穿透夜色,发出了咻咻的厉叫! 仰面躺在船舷上的楚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扑救动作,瞪大的双眼就看到:一颗子弹以超过每秒三百米的速度,狠狠的打在……打在了柴慕容的心口。 然后,柴慕容的嘴巴一下子张大,看样子想发出什么惊呼,但最终只是在晃了那么一小下后,就在楚扬的手迅疾的对她伸出去时,猝然后仰……就像是海面上有只无形的手在拽着她那样,噗通一声的跌入海水中,然后溅起一片海水。 “柴慕容!!” 眼睁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柴慕容心口中弹、跌落海中后,楚扬完全丧失了昔日的冷静和应有的敏捷反应,只是嘶声吼出她的名字后,就觉得眼前一黑,刚刚弹起的身子咣当一声的摔入船底。 …… 柴慕容?她是慕容!? 当柴放肆看到有人从船底跪起挡住了楚扬、并本能的扣下扳机将那人打落海中后,忽然听他喊出了堂妹的名字! 顿时,他全身的神经就猛地一缩,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巨大窒息感,就狠狠的砸在了柴放肆的心口,使他的身子在柴慕容翻身跌落海水中的同时,剧烈的晃了一晃,一个尖利而刺耳的声音,从心底蓦然腾起:你打死了慕容,你亲手打死了慕容! “不!她不是慕容!她怎么会是慕容呢!?” 脸色攸然雪白的柴放肆,在呆了几秒钟后攸地嘎声嘶叫起来,抬手对着那艘橡皮艇连连扣动扳机! 啪啪啪! 随着啪啪啪的枪声,橡皮艇漏气了,很快就萎缩了起来,慢慢的沉入了海水下面,带着昏过去的楚扬。 嗒嗒嗒……左轮手枪中的子弹早就没了,发出撞针的空撞声,可柴放肆还是和疯子死的,一个劲对着早就沉下海面的地方动着扳机! 终于,柴放肆停止了叩击动作,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空无一物的海面,许久的不动:“慕容,慕容,我怎么会没有看出她是慕容呢?” “不,她不是慕容,不是!”柴放肆强忍着要跳入大海中的冲到,一个劲的强迫自己没有看到堂妹。 这时候,刺耳的警笛声,越来越清晰。 听到这边有枪声的新加坡警察,驾驶着冲锋舟的赶了过来,老远的就喊:“那边有什么情况?那边有什么情况?” “可我不会看错的,她的确是慕容,是我杀死了她,是我杀死了她!” 听到新加坡警方喊话的柴放肆,浑身打了个寒颤后,眼里闪过一抹迷茫的惧意,随即将左轮手枪狠狠的砸在船底,然后腾地一下就坐到在冲锋舟上,他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脸庞急促的扭曲着:“我怎么可以忘记慕容会和楚扬在一起呢?我怎么可以忘记呢?” 的确,柴放肆刚才在看到楚扬后就开枪时,因为某些原因而产生的恨意,使他完全忽略了楚扬抱着的那个人是谁。 在那一刻,柴放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趁这机会,干掉楚扬! 当他的第二发子弹击中柴慕容后,如果不是楚扬喊出她的名字,柴放肆还会毫不留情的再补上一枪。 虽说他在开枪时,根本没有想枪杀楚扬之外的任何人,对柴慕容开枪,完全是因为在看到她忽然从船上挺起身子挡住了楚扬,他出于本能的开枪……可就是因为这本能,使他在听到楚扬的狂吼后蓦然惊醒、停下了叩扳机的动作。 但那时候已经晚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堂妹翻身跌入海中。 顿时,柴放肆就陷入了极端的悔恨中! 柴放肆刚才在对柴慕容开过那一枪后,清清楚楚的看到子弹正击中她的心口。 休说堂妹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了,就算她是施瓦辛格那样的猛男,也会因为这个部位中枪后死翘了的。 更何况,她在中枪后还又跌入了海中。 一个心口中枪却又不会游泳的女孩子,落入海水中后,除了必死无疑外,最多也就是葬身鱼腹了。 725 完全忽视了你对我的……爱!(第一更!) 725完全忽视了你对我的……爱!(第一更!)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亲手打死用心去疼爱的人更痛苦的事吗? 柴放肆因为练习了某种功夫,今年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为人丁稀少的柴家留下一男半女,所以他将柴家第四代的希望,就完全寄托在了弟弟柴跃然和堂妹柴慕容身上。 更精确的说完全寄托在了柴慕容身上,因为柴跃然年龄太小了。 尽管柴慕容是个女孩子,但在柴放肆心中,她的孩子就是柴家的第四代。 可现在,这个担负着为柴家传宗接代任务、一直被他当作心头肉来疼爱的堂妹,却被他亲手打死了! 天空在旋转,海水在呼啸,柴放肆的眼神开始混乱。 “柴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 就在柴放肆浑身颤抖的坐在冲锋舟内发呆时,新加坡当地警局的局长,带人赶了过来。 警方的问话,犹如一道刺破黑暗的闪电,使发呆发痴的柴放肆霍然清醒:不,我没有杀慕容,是楚扬杀的她,是他!如果不是他在这艘船上,我怎么可能会开枪?又怎么可能会……慕容不是我杀的,是楚扬杀的! 柴放肆心里狠狠的念叨着这些话,慢慢的、用力的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表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扶着船舷站了起来,对正向海面上巡视的警局局长说:“刚才我正在寻找生还者时,忽然看到有条鲨鱼浮出海面。呵呵,我从没有在大海中看到过这东西,所以才在惊慌下开枪了。但是没打中那条鲨鱼,它逃跑了。” “哦,这样最好。” 那位局长点了点头后,心里纳闷的想:这片海域来了鲨鱼了?嗯,看来以后得在这儿弄个警示牌了。 …… 楚扬在‘改邪归正’之前,曾经是个杀手。 杀手之中的王者! 一个被称为杀手之王的家伙,他在面对死亡时的神经,肯定比屠夫杀猪时的决绝还要钢硬一些。 按说依着楚某人曾经的傲人资本,绝不会因为看到有人中枪后,就会眼前一黑的昏过去。 可事实上,他在亲眼看到柴慕容心口中枪后,尽管他很想扑到海中去救她,可在身子刚腾起时,就眼前发黑的昏倒在了船内。 楚扬是疼昏过去的。 心疼。 那种心脏被狠狠的砍了一刀的疼。 疼的他全身的思维神经瞬间麻痹,不管是视觉还是听觉、甚至是呼吸都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一个没有受到致命伤害的人,在这一切都失去作用后,就会昏厥。 为一个不惜为他主动等死、却死在他眼前的女孩子而心疼的昏过去,丢人吗? 恐怕没有人会说出‘是’这个字眼的,连上帝都不会这样。 很多年后,每当楚扬想起他曾经因为柴慕容心口中枪落海而昏迷,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以至于每次和某个拽不拉唧的妞闹矛盾时,最终都会折服在她那张洋洋得意的嘴脸下:龟儿子,你信不信老娘我再让你昏一次? 因为心疼而昏过去的楚扬,这次昏迷的时间比遭到冲击波时还要长。 …… 在柴慕容中枪后,楚扬疯狂的扑入海水中,就像是一条箭鱼那样的游到她身边,双手将她抱住,双足连踢的浮上了水面。 月色下的柴慕容,脸色雪白,双眼紧闭,心口淌出的血将整片海域的海水都染红。 “柴慕容,柴慕容!你醒醒,你醒醒啊!” 楚扬双手抓着柴慕容的双肩,急促的摇晃着:“你没有听到第一声枪响吗?笨蛋!你怎么可以在听到枪响后还跪起来呢,那不是故意给别人当枪靶子吗?笨蛋,笨蛋,你醒醒啊,别总闭着眼好不好?求求你睁开眼啊,睁眼啊!你不是要玩死我吗?来呀,我就在你面前啊,你来玩我啊,来呀!” 在楚扬猛烈的摇晃中,柴慕容终于睁开了眼睛。 “嘛的,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就此翘了呢……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楚扬狂喜之下,刚想伸手将柴慕容拥入怀中,却蓦然发现大官人昔日那双满是怨妇春波的双眸中,竟然只是一片空洞的白色! 如雪的白,没有任何杂质没有任何生命的白! “你、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柴慕容双眼中那令人心悸的白,楚扬浑身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柴慕容微微仰了下下巴,然后左手捧着还在流血的心口,竟然……竟然,她的身子竟然慢慢的自动的从海水中升了起来,一直升到双足完全脱离了水面后,才停止。 楚扬傻傻的望着这超出人类思想可以接受范畴的一幕,饶是他是很牛叉很牛叉的杀手之王,可还是被吓傻了。 “楚扬,”柴慕容居高临下的望着楚扬,松开满是鲜血的左手,在唇边轻轻的擦了一下,让唇红到诡异后才笑了笑:“我是怎么死的?” 她死了么?她要是死了的话,那为什么还能说话?难道说我也死了? 呆望着柴慕容的楚扬,痴呆般的张开嘴巴说:“你是被枪打死的。” “我为什么被枪打死?” “因为你回来搜救我,所以才遇到了拿枪的那个人。” 听楚扬这样回答后,柴慕容笑了,轻轻点了点头说:“是呀,我是为了你而死的,对不对?” “是,你是为了我才被人家打死的。” “我既然是为你死的,那你该怎么报答我?” 柴慕容低头看了一眼仍然在泊泊流血的伤口,不等楚扬回答就说:“我不要你用陪着我死的方式来报答我。因为如果你陪着我一起死的话,那我死的就没有价值了。只有你好好的活下去,我在天堂才能心安。” 楚扬痴痴的回答:“不能陪着你一起死,那我该怎么才能报答你?” 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巴,柴慕容笑了笑轻声说:“我要你娶我为妻,生生世世的都只能娶我一个当妻子。” “可你已经死了,”楚扬###似的摇摇头:“你既然不让我陪着你死,那我怎么可能娶个已经死了的人当妻子呢?” 柴慕容用全是雪白的双眼看着楚扬,脸上的笑容更盛,带着妖魅的诡异:“很简单呀,你在这辈子可以为我守寡啊。等到你老死后,我们一起投胎到下辈子,然后做夫妻呀。” “为你守寡?”楚扬愣了片刻缓缓的摇头说:“可你也知道我和花漫语已经订婚了,而且很快就要结婚……” “你不能和花漫语结婚!我不许你和任何人结婚!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不等楚扬说完,柴慕容脸上的笑容一收,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双手抬起的对着他就扑了下来。 “啊,不要!”楚扬真的很想躲开这个吓人的柴慕容,可浑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你不为我守寡,那我就咬死你,咬死你,哈,哈哈!” 柴慕容一把抱住楚扬,满是鲜血的嘴里发出疯狂的大笑时,露出了尖利的牙齿,然后猛地低头,一下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不要!”被吓得魂飞魄散、感觉到耳朵生疼全身却没有丝毫力气来反抗的楚扬,发出了一声毛骨悚然的大叫! …… 靠,我以为这是个死人呢,原来还活着!丫的以为没事装死很好玩咋的? 楚扬的这声大叫,将一个刚咬住他耳朵的流浪鱼儿是吓得魂飞魄散,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就仓惶逃跑了。 “啊,不要……噗!”昏迷中的楚扬刚喊出这三个字,就被咸咸的海水灌进了嘴里,让他全身的神经立马清醒了过来,随即使他各个部位在瞬间都进入了本能的反应。 张嘴喷出一口海水后,楚扬抬起手臂噗哧噗哧的划了两下水后,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那个嘴上、心口都是血的柴慕容,攸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晃晃的海水,和东方已经开始发白的天际。 原来刚才那一幕是昏迷后的幻觉,可他妈的吓死老子了! 楚扬用力扑打了几下水面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切,他就觉得浑身发冷。 不是因为海水让他的身子冷,而是因为看到柴慕容变成那样子后而发冷。 在楚扬的心里,柴大官人虽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也做过让他恨不得叉叉死的破事。 可不管楚扬再怎么讨厌她、羞辱她,但大官人那明眸皓齿的娇滴滴形象,却牢牢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使他根本无法接受刚才在幻觉中看到的那个柴慕容。 可那个让他羞辱过、讨厌过的女孩子呢,现在她在哪儿?。 楚扬在划了两下水后,就慢慢的回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从他来到萌芽岛后发生的一切,都慢慢的回想起来,当他想到昏迷前的那最后一幕时,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因为那一幕,是柴慕容心口中枪的那一瞬间! 虽说柴慕容的中枪,并不是像电视中的那些诸如‘女主舍身为男主挡子弹’的狗血桥段,而是在被楚扬摁下后出于本能反应的挺身、才被打中的,可当他想到这一幕后,还是揪心的自责:我为什么不把扑到在船底,虽说那样的话我肯定会被子弹打中,但也胜过这样! 她死了,是为了回来搜救我而死的。 我根本没有想到,我最讨厌的柴慕容,竟然会孤身一人回来搜救我!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你不是很恨我吗? 你曾经亲口对我说要把我玩死的! 可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在明知道会被海盗诛杀的情况下回来呢? 为什么!? 难道,你、你真的爱我? 爱到可以陪着我死的地步。 难道,我以前对你的看法都是错误的? 错到完全忽视了你对我的……爱! 726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第二更!) 726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第二更!) 为什么当彻底失去一个人时,才会想起她的好? 才会明白她的心? 楚扬木木的做着划水的动作,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随着海流向前划着。 至于从昨晚昏迷到凌晨的这段时间内,他本身随着海流到了哪儿,又将去什么地方,楚扬根本不去想,就这样做着缓慢而机械的划水动作,慢慢的向前划去。 脑子里满是柴慕容中枪那一幕的楚扬,虽说巨大的懊悔和自责已经让他完全忘记了眼前,可漫无目的的在水中划了一个多小时后,他还是感觉到了胳膊的酸痛,于是就停止了动作。 划水的动作一停止后,他的人就开始向海水下沉去。 水已经完全将楚扬淹没,但他却没有再划水,只是任由身子沉到水下去后,就这样一动不动。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死,陪着那个要和他死在一片海域的女孩子去死。 不过,当一个精通水性的人要想让自己被淹死的话,难度很可能比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满足两个三十岁的女人还要难。 所以,就算楚扬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但当感觉到窒息后,还是出于本能的做出了划水动作。 楚扬浮出了水面,张开嘴的刚想吼叫一声什么来宣泄他心中的苦楚时,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的海面上,有一艘冲锋舟。 一艘没有启动、只是随波逐流在海面上的冲锋舟。 在冲锋舟后面的船尾上,坐着一个女人。 一个楚扬认识的女人---厉淑珍。 厉淑珍没有划桨,就这样坐在船头,双手抱膝的望着东方开始泛白的天际,发呆。 “呵呵,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看来真是天意啊天意!” 在看到这艘孤舟上的女人后,楚扬刚才那颗还万籁俱灭的心,顿时就被仇恨给塞满:如果不是你忽然引爆了萌芽岛上的炸药,我早就干掉那些越南人,然后带着柴慕容他们回国了!虽说回去后肯定会受到她的百般刁难,但我总比现在这样要好受很多!都是你,都是你害了她,现在我要让你为她陪葬! 仇恨就像是幸福一样,总是会给一个心生死志的人以活下去的力量。 因为有了仇恨,楚扬所以不再想着去死,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后,重新潜入水下,向那艘冲锋舟潜了过去。 …… 厉淑珍呆呆的坐在船尾,一动不动。 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一场在她精心策划下的拍卖会,会以这种局势而收场。 在楚扬等人离开后,恐怕夜长梦多的厉淑珍当即就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在拍卖会正式开始前的那段时间内,厉淑珍听着不断刷新的竞拍价格,觉得她马上就要获得成功了,准备等价格到了合适的时候,就见好就收……可谁能想到,当俄罗斯人喊出的竞拍价格达到11.5亿美金时,一伙不明来历的人,竟然挟持萌芽岛上过小旅社的老板,从海中潜到萌芽岛后方,然后熟门熟路的出现在了海盗们逃生的那扇门后。 于是,一场发生在地下的枪战开始了。 厉淑珍等海盗是要通过那扇门逃离此地,而那些人却想从这扇门进来,去抢那口在天花板上的箱子。 而那些早就来到娱乐场的各国精锐,也早就都瞄准了那口箱子。 在厉淑珍等人在门口,和那伙来历不明的人发生枪战时,他们就全部向那口箱子扑去。 这么多人争夺一口箱子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而在地下娱乐场忽然遭受袭击的海盗们,伤亡惨重也是肯定的。 不过,这些海盗是很讲义气的,他们用全岛海盗都阵亡的代价,保护着厉淑珍逃进了娱乐场后面的地下水道。 当背着氧气瓶驾驶着微型潜水器驶出暗道后,厉淑珍决然的摁下了随身携带的引爆器。 于是,整个萌芽岛就……轰的一声爆炸了。 驾驶着潜水器的厉淑珍,在因爆炸而产生的浪涛平静后,就浮上了水面,然后就看到了前来接应她的那些部下。 在拍卖会开始之前,厉淑珍就安排了十几个手下在萌芽岛后面的海面上接应。 这些手下在看到萌芽岛发生爆炸后,根本来不及等到厉淑珍出现,就驾船向这边赶来了过来。 和手下会合后,厉淑珍只说了一句话:检查一下萌芽岛周围海面,如果看到活着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如果不是因为左腿中弹,厉淑珍说什么也会和众手下一起去杀光那些可能存在的幸存者,为死在地下娱乐场的兄弟们复仇。 海盗们轰然答允,为了厉淑珍的安全,他们将冲锋舟留给了她,随即就乘坐两艘橡皮艇去巡视海面了。 不过,就在海盗们追杀那些可怜的越南人时,新加坡警方出动了。 于是,来不及过去召集众兄弟的厉淑珍,只好独自驾船仓惶逃窜…… 那些不明来历的人,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可怜我那么多的兄弟,都因为我这个愚蠢的计划就这样死了! 不知道在船头坐了多久的厉淑珍,活动了一下生疼的左腿,茫然的眨了一下眼睛。 她不知道在失去那些兄弟们后再去做什么,去哪儿……就在厉淑珍无声的叹了口气准备驾船先离开这儿时,忽然就听到一声大鱼跃出海面时才发出的‘哗啦’声! 还没有等她回头看看这么回事,腰间的衣服就被抓住,一下子从船头跌落到了海水中! …… 一把将厉淑珍拖下海后,楚扬当即松开她的腰间衣服,继而采住她的头发来回的用力晃动着,另外一只手对着她的胸口、小腹狠狠的击打! 楚扬很明白,厉淑珍既然是做海盗这门‘职业’,水性肯定好的没法说。 所以,他根本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机会,直接就采住她头发,对她下了死手。 楚扬敢肯定,他在连续击打在厉淑珍小腹和胸口的这几拳,如果不是因为在水下有着极大的阻力外,肯定会将她打的吐血啊骨折啥的。 正如楚扬所顾忌的那样,在水里时间比在陆地时间还长的厉淑珍,在被拖下水后如果不是头发被抓住,她就算不反客为主进攻楚扬,最起码也会挣开他然后潜入深海中。 当然了,依着厉淑珍的水下功夫,如果不是因为左腿受伤的话,就算被楚扬采住头发,她说什么也得做出激烈反抗的。 可正因为左腿受伤、上来就被采住了头发,再加上心痛失去柴慕容的楚变.态的彪悍身手,所以厉淑珍才在不长的时间内就被打晕,张开嘴巴的开始灌水了。 人们常说,只要是做海盗的,都有着鱼儿一样的水性。 不过,作为一个白天在桌子上吃饭、晚上在床上睡觉的人类来讲,他(她)水性再高,也不可能比得上鱼儿的。 因为鱼儿在被打晕后,最起码不会被灌一肚子的水吧…… 等厉淑珍不再挣扎而是‘专心致志’的灌水后,楚扬才停止了他的发x泄。 依着楚扬的本意,是想让这个以水为生的女人死在海里拉倒的。 可在看到她灌满了水一动不动的样子后,他却又改变了主意,将她拖出了海面,单手扒着船舷的翻身上船后,才将她从海里捞了出来,顺手摔在了船底。 楚扬没有淹死厉淑珍,是因为他觉得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 最主要的是,柴慕容曾经说过:那个被各国精锐特工都眼馋的hzy,应该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楚扬根本不在乎那个东西到底在不在厉淑珍身上,甚至都不关心这个东西会落入谁的手中,但他却不想让柴慕容的推断放空,说什么也得检验一下她身上,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个该死的hzy。 微微喘息着观察了周围的海域片刻,除了隐隐看到很远的海面上好像有艘白色的游艇外,楚扬就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来吧,但愿你不要让她的推断失望。”楚扬喃喃的说了一句,走到仰面朝天、肚子大的好像怀孕一样的厉淑珍面前,蹲下身子借着东方已经发白的亮光,仔细看了一遍后,才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 厉淑珍脖子里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下面的那个坠物就在她的胸前。 按照常规来讲,厉淑珍被楚扬折腾了这么大工夫后,脖子内红绳上的那个坠物,应该早就露出来了。 可楚扬却发现,那根红绳还是依旧紧绷绷的样子,所以他才觉得那个狗屁hyz,应该就是被这根红绳拴着的。 楚扬伸手探进了厉淑珍的怀中,半点那种轻薄意思也没有的来回摸了两下,果然碰到了一个比香烟盒还小的硬物。 在厉淑珍的ru沟中摸到到这个东西后,楚扬呆了片刻,眼里露出巨大的痛苦之色:“你的推断一点都没有错,东西果然就被这个女人藏在身上。你既然这样的料事如神,那你为什么没有推断到会有人对着我们开枪呢?” 想到柴慕容后,楚扬的心里又是一阵大疼,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暂且不去想她,伸手去拿那个东西……却没有拿得起,因为那东西被厉淑珍用透明胶布,粘在了她那两座高耸中的深谷内。 既然连杀她的心思都有了,楚扬又怎么会在意为了拿到东西而给这丑女人脱衣服呢?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双手揪住厉淑珍的外、内衣猛地向两旁一拽,人家孩子的那两座处女峰,就晃啊晃的出现在了他眼下。 如果放在以前,或者把厉淑珍换成柴慕容,楚扬看到这么挺拔的东东,就算不趴在上面啃一口,也得顺手摸一把的。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这可是顾明闯一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深深感染着楚扬。 727 信不信我会弄死你!(第三更!) 727信不信我会弄死你!(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今天天气不错,你一定是个好心情的! …… 如果,如果厉淑珍是柴慕容的话。 再如果柴大官人没有香消玉碎的话,楚扬肯定不会在面对这么挺拔高耸的东东熟视无睹,而把它们看做是两块洗白了的猪肉。 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情,海神可以为他作证……他只是用力撕下贴在厉淑珍胸部的那块透明胶带,拽下那个东西后就替她盖上了衣服,坐在船底上开始打量起这玩意儿来。 这是一个貌似电脑处理器的东西,应该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上面印刷着一些在楚扬看来是乱七八糟的数据和英文。 如果柴慕容不死的话,楚扬肯定会因为意外获得这玩意而开心。 别忘了为了这看似毫不起眼的东西,可是有20多个国家的特工来争抢的,现在连老命都留在了萌芽岛。 由此看来,这东西的价值恐怕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却被楚扬轻而易举的从人家孩子双ru中得到了。 要是楚三太子把它带回华夏交给上面,这无疑是为华夏和楚家立了一大功,而他本人也许会得到国家颁发的‘十大杰出青年’奖章。 但都随着柴慕容的死去,在得到这个东西后就变得毫无疑义了。 楚扬拿着这个hzy看了片刻,然后将它装进了口袋。 虽说柴慕容已经不再了,可楚扬相信:依着那妞的精明,肯定会同意她把这玩意带回华夏去的。 尽管把这个世界各国都想得到的东西带回华夏,远远不能弥补柴慕容的死,但这也总算是一种小小的安慰吧。 收好那个hzy后,楚扬站起身拖起厉淑珍准备将她掀进海中时,却又轻轻的叹了口气:“唉,我这是又何必呢?柴慕容的死虽然和她有关,但却不是她杀的。而且,当时她还同意放我们离开那个地下娱乐场的。更何况看她刚才还一个人坐在船尾发呆,她那些手下应该都死翘了,由此看来,其实她也算是个可怜的女人了。” 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后,楚扬就将她搁在船舷上,脑袋朝下的开始给她捶背。 不得不说,能够当海盗老大的人,就算没有鱼儿那种淹不死的本事,可当楚扬把厉淑珍肚子里的水给控出来、又把她放在船底双手按着她心脏位置狠狠的压了几十下后,她就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楚扬甩甩了手,站起身坐在船舷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淡淡的说:“你醒了。” “咳……是你?”厉淑珍轻咳了一声闭了闭眼,看样子她是在回忆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楚扬就这样坐在船舷上看着她。 闭着眼的过了片刻,厉淑珍终于慢慢的就回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了,于是她就怪不得左腿被打了一枪的生疼,霍地一个鲤鱼打挺从船底纵起,话也不说一句的,飞脚就向楚大侠的脑袋踹去! 厉淑珍的右腿修长、脚尖绷直带着一击必杀的犀利! 杀了他! 这是厉淑珍在动脚前唯一的想法。 不过,楚某人明显的不想配合她,在她从地上暴起时,人家楚大爷就坐在船舷上,别说是躲开脑袋了,甚至连眼皮子都没眨巴一下的,就坐在那儿看似漫不经心的抬起右手,就攥住了厉淑珍那浑圆的足踝。 一把抓住厉淑珍的足踝后,楚扬右手蹭地高举,接着右脚猛地上撩,咣的一声就撩在了人家孩子的下阴!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下阴都是一个极为脆弱的部位。 虽说女人被踢中后不用担心卵蛋被爆,可楚扬的这一脚,还是疼的厉淑珍‘啊!’的一声惨叫双眼翻白,吧嗒一声的摔在船底。 楚扬撩了人家一下的右脚顺势落下,直接踩在右腿高抬着的厉淑珍的胸部,没有半点惜香怜玉意思的狠狠碾了两下,直到她再也喘不过气来时,才稍微收回了一些力度,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她。 刚才厉淑珍在暴起时,本来掩着胸膛的衣襟现在完全敞开着,楚扬那只臭脚就直接踩在人家的双ru上,把一对半截西瓜直接压成了俩大烧饼……可这人却连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真不是男人。 既然楚扬自己不愿意做男人了,完全处于任人宰割地位的厉淑珍,当然不能把自己当作女人了。 厉淑珍作为一个‘名扬天下’的海盗头子,昔日在人前那绝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可现在呢,她luo露的美胸被人用脚丫子狠狠的踩着,修长的右腿被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此时她摆出的这个‘普世’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但楚扬却不在乎这些,就这样让她保持着这个羞辱的姿势,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的说:“你再敢反抗,信不信我会弄死你?” “你、你这个不是人的畜生,我饶不了你!我……” 厉淑珍奋力的挣扎着,她心里虽说是恨极了楚扬,可她的脸色却看不出什么,包括那双棕色的眼睛,也没有丝毫的愤怒表情,只是尖叫时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有力,就像是她妄想挣开某男抓着她脚腕的魔手、踩着她双ru的魔脚时的反抗动作。 对厉淑珍自不量力的挣扎,楚扬皱了皱眉头,然后忽然抬起另外一只脚当巴掌用的,咣的一声就踹在她的左边腮帮子上! 噗……的一声,鲜血从厉淑珍的嘴里喷出。 “我最讨厌快死的女人还嘴硬了!”楚扬右手一摆将她的腿子推倒一边,然后收回采着人家双ru的脚,从船舷上站了起来,背对着她的向船头走了两步,站住后说:“假如你还想再看到即将升起来的太阳,那你最好别再惹我生气,因为我现在真的很烦。” 刚才楚扬在踩着厉淑珍的胸膛时,她恨不得用全身的力气来和这个混蛋战斗。 可当他松开手脚背对着她走到一边后,尽管她大声咳嗽着从船底猛地坐起,但却没有了再去敢袭击他的意识。 因为厉淑珍从楚扬的背影,明显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再敢妄动的话,那个家伙肯定会一下子杀了她! 全身就像是筛糠一样的厉淑珍,死死盯着楚扬的背影过了很久,才忽然感觉到了冷。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那对宝贝此时又红又青的,疼的她马上就低叫一声的双手掩住了胸膛。 楚扬望着海面,一动不动。 等浑身的疼感慢慢减轻了后,厉淑珍才抬起头来,颤声说:“你、你把东西拿走了?” “是的,我把东西拿走了,反正这东西也不是你的。”楚扬扭头望着大海,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的说:“本来我想在得到东西后把你扔在海里的,可后来一琢磨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你,所以才又把你救醒了。” 望着楚扬,厉淑珍使劲的攥起了右拳,可马上就颓丧的松开。 楚扬回过头来,脸上带着让人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哭的表情,抿了抿嘴角低声说:“厉淑珍,你别妄想再把东西抢回去,我有三十多种办法可以在你动手前弄死你,你别以为我这是在吓唬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次试试的机会。” “你倒是很大度的,可我敢么?就算是我敢,可我有那个实力么?你在水底都能把我揍昏,更何况现在在船上。”想起被拖进海水内被揍昏、被踩着胸膛踢脸的那一幕,厉淑珍苦笑一声的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行,其实我也不愿意杀你。”楚扬用‘抱歉啊,刚才可能用力大了点’的眼神看了看她,随即说:“其实我们俩人也没什么仇恨,总的来说你还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杀你。” “呵呵,那我可真的得感谢你了。其实你刚才对我那样……我宁愿你杀了我。” 厉淑珍躲开楚扬的目光,抬头看着东边那轮刚冒出头的太阳,声音嘶哑的说:“太阳出来了,我也总算是看到新的太阳了。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那些兄弟不是死在地下娱乐场,就是被新加坡警察抓去了。我一个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我既然把你救活了,就没有再把你想怎么样。就像我知道你就是香粉骷髅、也知道你是易容了却不想再多问什么一样。” 楚扬抬手擦了擦鼻子说:“等我借你的船到了岸上后,我就会离开新加坡,至于你去哪儿那是你的事儿,和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你知道我就是香粉骷髅?”厉淑珍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语气里带着吃惊。 她没有为楚扬看出她是易过容而感到意外,却因为被认出是香粉骷髅而吃惊。 毕竟在马六甲海峡,除了手下弟兄们,还没有人见过香粉骷髅,甚至都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但眼前这个华夏人,却说她就是香粉骷髅,而且还一脸的不在乎。 “知道你是香粉骷髅有什么奇怪的?” 楚扬从船舷上站了起来,走到冲锋舟的操纵杆面前说:“在那晚的地下停车场时,我就知道你是香粉骷髅了,因为你那晚好像出汗了,然后我就嗅到了一股香味……好了,不说这些了,没意思。你爱是谁就谁,只要在我眼前老老实实的,我也不会找你麻烦的。” 楚扬辨认了一下方向,准备回萌芽岛附近的海域。 虽说柴慕容已经死了,但他怎么着也得找到她的尸体,将她带回华夏。 728 香粉骷髅厉香粉!(第一更!) 728香粉骷髅厉香粉!(第一更!) 柴慕容给楚扬留下的印象,就是阴险狡诈。 要是非得说的好听一点,那就是古灵精怪。 但不管怎么说,楚扬以前都对那个胆敢暗算他小弟弟的妞讨厌到了极点。 可当她死了后…… 当她死了后,想到昔日那么让人讨厌的柴慕容,在不久前还对着他说脏话的,可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句冷冰冰的尸体,楚扬的心又开始疼了起来:新加坡的警察杀了她,那我就让很多很多的警察为她陪葬! 就在楚扬感到很难受很难受时,就听到背后的厉淑珍说:“现在我的兄弟们都已经死了,我的腿上也受了伤……最主要是我赖以生存的东西又被你拿了去,你却说上岸后各走各的,我该怎么办?要不……”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管我屁事?我没有把你交给新加坡警方,这就是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了。你再他妈的的多嘴话舌,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超度了!?”楚扬狠狠的说着,眼神阴骘的转身望着厉淑珍。 饶是厉淑珍也是那种在‘道上’混的大腕儿,可在看到楚扬这种没有杀人却比杀人还要可怕的眼神后,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赶紧的垂下了头,低声辩解道:“我这样说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在我腿上有伤的情况下上岸的话,会被警察注意的。至于那个东西……你拿去就拿去了,我也没胆子再从你手里抢回来。可你既然把东西拿去了,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算作是给我的报酬?” 楚扬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气,垂下眼帘的问道:“你说。” “上岸后,请你把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大酒店,等我伤好了后……我这样说,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带钱,无法住酒店。” 楚扬想了想,厉淑珍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点了点头:“好,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你得把你这张脸改变一下。因为我觉得,你这幅样子早就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这个好办。”厉淑珍说着,微微垂下头,然后左手伸到脖子后面来回的搓了一下,随即就揪起了一块‘皮肤’。 楚扬明白,这是一种真皮面具,在易容术中属于高档道具。 随着厉淑珍将那张带着麻子的‘脸皮’揪下,一张年轻的雪白漂亮的、带着一股野性的脸蛋,就出现在了楚扬的面前,像极了某部电影中的某个吉普赛女郎。 将面具装进口袋后,厉淑珍又从眼上摘下两片隐形眼镜,露出了她那双蓝色的双眸。 望着这个眨眼间变得这么漂亮的野###,楚扬稍微愣了愣,接着撇撇嘴的讥讽道:“这么漂亮的脸蛋,不会也是一张真皮面具吧?” “这是我的真面目,我父亲是华人,而我母亲是西班牙人。” 厉淑珍见楚扬仅仅对她这个混血美女看了十二七八秒钟,就挪开了眼神,于是就有些失望的说:“我姓厉不假,但我不叫厉淑珍,而是叫厉香粉。因为我在一出生就带着香粉味,所以爸爸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厉香粉?嗯,这名字虽然难听了些,不过也马马虎虎了,算是名如其人吧。你长得这样漂亮,又有着这个天生的优势,为什么不去参加什么世界小姐比赛,干嘛要当个臭名昭著的海盗?”楚扬说着转过身,又开始向远处眺望,他在寻找萌芽岛的位置。 “呵呵,漂亮?如果我不漂亮、如果我没有这个天生的优势,我也不会给父母惹来杀身之祸,从而被迫去当海盗了。就算是当了海盗中的老大后,可我还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怕自己的这张脸又招来什么祸端,所以才起了个带有‘骷髅’的外号,并……”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厉香粉第一次在人面前露出她的真面目后,忽然有了一种轻松的凄凉感,刚想倒腾一下她心中的酸水水时,那个不解风情的楚扬,却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个海盗了。快告诉我,萌芽岛在哪个方向?” “就在船头的三点钟方向。”被没礼貌的打断话题后,厉香粉漂亮的脸蛋腾地红了一下,但接着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站了起来,扶着船舷的观察了片刻,指出萌芽岛的确定位置后问:“你还要回萌芽岛吗?” “是的,我要回去找一个人。” 厉香粉抿了抿嘴角,说:“萌芽岛现在已经被彻底炸毁了,那儿……除了后来的警察外,应该没有人能生还了。” 楚扬低声回答:“就因为她死了,所以我才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 仿佛是听懂了什么,厉香粉问:“你说的那位,就是那个嚷着要开派对的姑娘?” 厉香粉这样说后,楚扬马上就想到柴慕容抱着他脖子说她动了胎气的那一幕,顿时心里更疼,涩声道:“是的,她是我、我妻子!” 在向厉香粉说出柴慕容是他妻子时,楚扬突然明白:原来,不管柴慕容是生是死,她在他心中都一直牢牢占据着‘妻子’的位置!不管是给他生了个儿子的花漫语,还是可以为他去死的商离歌,都无法撼动她的地位! 因为这么多年来,不管楚扬对柴慕容产生什么样的感情,但她是他媳妇儿的念头,在他刚懂事时就已经狠狠的烙在他心底的最深处,任凭岁月流逝,也绝不褪色。 听到那位漂亮又可爱的姑娘死了后,再看看一脸痛苦的楚扬,不知道为什么,厉香粉对他的恨意减少了很多,而且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还浮起了真实的惋惜之色:“她不是在爆炸之前就走了么?怎么可能会死呢?” “本来她可以走的,根本不会死的。但因为我没有及时离开萌芽岛,所以她又回来找我,却被那些警察给杀死了了。” 楚扬低声回答完这些话后,就迅速的启动了冲锋舟,风驰电掣的向萌芽岛方向驶去。 …… 萌芽岛南方三十五海里的水面上。 一艘白色的私人游艇,正在金色的阳光下缓缓的向北行驶。 游艇后方的甲板上,撑着一把大大的太阳伞。 太阳伞下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除了有一瓶红酒和一个酒杯外,还有一个盛有苹果梨子葡萄樱桃的果盘。 果盘的边缘放着一把不锈钢刀子,明晃晃的刀身在金灿灿的阳光下,时而会随着游艇的航行而闪过一丝炫丽的光辉。 在桌子旁边有一把做工精细的椅子,椅子上面有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 用猥琐的眼神望着谢妖瞳的银鼠,丝毫不顾忌的做出一个吞咽口水的动作后,才用右手拇指擦了一下鼻子,语气中带着不屑的说:“猛犸象现在做事越来越不利索了,带着全副武装的第十七小组,竟然被一伙海盗给拖着同归于尽了,简直是丢人到家了,死有余辜。” 猛犸象,是2012采购部门中的第十七小组组长。 对于这个叫猛犸象的苏格兰男人,身为第十七小组副组长的银鼠,一向不怎么信服他。 现在,看到整个第十七小组竟然被一伙海盗给拖着同归于尽后,他不但没有因为战友阵亡而悲伤,甚至还带着巨大的幸灾乐祸。 一个连亲生老子都感宰的人,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儿。 穿着一身连体泳衣、肩膀上披着一个黑色外套、戴着一副大大墨色眼镜、烫着###浪发型的谢妖瞳,听到银鼠这样说后,薄薄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随即翘起讥诮的说:“如果让你带人去萌芽岛抢夺hzy,那么还能活着在这儿说这些废话的人,肯定是猛犸象。” “哼!”银鼠惨白的脸色稍微红了一下,却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问:“既然萌芽岛上的人都死光了,那我们还在这儿等什么?” “我们的人告诉你发现那个厉淑珍的尸体了?”谢妖瞳伸了个懒腰,抬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柠檬汁,小嘴噙住吸管的吸了一口。 “还没有。” “你既然知道还没有,就应该知道我们在这儿等什么。” 银鼠扭头看了一眼萌芽岛方向的海面:“可我们从爆炸后,在这儿已经等了一夜了,也没有发现那个香粉骷髅逃出来。我现在很怀疑他(她(可能死了,或者说那个东西根本就没有藏在他(她)身上。再说了,我们也无法确定那个厉淑珍就是香粉骷髅吧?”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判断?我说那个厉淑珍是真正的香粉骷髅,她就是真的。我说东西就在她身上,那东西就被她带在身上!” 谢妖瞳黛眉一皱,很是霸道的说:“猛犸象他们全部阵亡虽说死的物有所值,但我们要是就这样回去的话,怎么向上面交代?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在这儿等,等到了午后再回去。” “我看等也白搭。”银鼠小声的嘀咕着。 “那你可以自己走,我不拦你。”谢妖瞳淡淡的说了一句,将黑色外套从肩膀上拿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着不是故意走出来的猫步,在银鼠那贪婪的目光中,扭转腰肢的走到了游艇的船舷前,双手抱着膀子的向大海深处眺望。 自封为救世主的2012,在得知美国有重要东西落入海盗手中后,本着为世界和平着想的原则,在厉香粉遍邀各国买主来圣约翰岛时,他们也派出了第十七小组前来分一杯羹。 当然了,依着2012的实力,他们还不屑冒着和各国精锐死拼的危险,或者###那样的拿钱去竞拍hzy的。 他们只是通过组织安排在新加坡政府内的人,搞到枪支后,再找到萌芽岛上小旅社的那个老板,‘请’他带路,直接从萌芽岛后方偷偷摸到了厉香粉引为退路的那扇门后…… 729 吉人自有天相!(第二更!) 729吉人自有天相!(第二更!) 按说,2012这个极为神秘、庞大的‘民间’组织,根本没必要派人来趟这趟浑水。 毕竟他们就算是得到hzy,也没有实力去造飞机的。 可人家2012的老大很会做生意:我们抢来后,可以卖给想要的国家啊,这也算是一种额外收入不是? 于是,2012才派人来到了马六甲海峡附近。 2012这次派出的第十七小组,总共有三十三个人。 这三十三个人分为两个小组,一个负责上岛,上岛的人是二十五个。 另外一个,带领剩余的七个人负责在外围接应。 而谢妖瞳,就是本次行动的总指挥。 她在分派任务时,银鼠和猛犸象都抢着去萌芽岛对那些没有枪械的各国特工大开杀戒、争抢hzy。 这俩人都不愿意带领第二小组在外围。 为此,猛犸象还和银鼠差点动了刀子。 最后还是谢妖瞳让他们以翻牌比大小的方式,来决定谁上岛‘立功’。 结果,猛犸象赢了。 再结果,猛犸象就死了,被炸死在萌芽岛那个地下娱乐场内。 尽管银鼠昨晚在远离萌芽岛足有几十海里的游艇上,看到萌芽岛爆炸后还暗自庆幸,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在谢妖瞳跟前指责猛犸象。 虽说谢妖瞳很讨厌银鼠,也不止一次的想在暗中将他干掉,可一想起自己和楚扬两个人的解药,都是由这个变.态负责的后,她又不敢了。 她现在死活的已经不在乎了,可她却非常在乎那个姓楚的家伙,生怕因为不冷静会害了他。 活了三十多岁才品尝到真正爱情滋味的谢妖瞳,现在的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哪怕从美国回华夏后,就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又硬起来的家伙了。 可这有什么呢? 古人早就说过: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只要心里始终装着那个人儿、当遇到什么困难不快时一想到对方心里就会腾起幸福,这就足够了。 尽管这种幸福遭到了一股当事人无法抗拒的威胁,可正因为这样,谢妖瞳才更加珍惜这种幸福的感觉。 谢妖瞳明知道银鼠正用贪婪的目光‘欣赏’或者叫yy着她的身材,不过她不但毫不在意反而很享受:你是不是在引为得不到而怨恨呀?嘿嘿,真好,你越是这样我越开心,难受死你!唉,谁让你不是那个小男人呢?如果你是他的话,别说是你看了,就是…… 想到这儿后,谢妖瞳脑海中忽然腾起香艳的一幕,使她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左手也缓缓的按在了左边那座仅用一层衣服遮掩的高峰上,就在她试着想象这只手是那个家伙的手时,游艇前面不远处的海面上,忽然有一个漂浮的人形物体,闯入了她墨镜下的双眸视线中。 顿时,所有的香艳蓦然消失,谢妖瞳一凝眉:“银鼠!” 望着谢妖瞳的窈窕背影,已经将右手伸进裤裆中的银鼠,听到她的低喝声后,手一哆嗦赶紧的拿了出来,快步走到船舷前。 谢妖瞳摘下眼上的墨镜,抬手指着前面的海面:“你看那个地方是不是个人?” 银鼠抬头向海面上望去,看了片刻后就淡淡的说:“是,应该是个死人,也不是那个有着栗色头发的厉淑珍。” “让人捞上来看看。” 银鼠很反感谢妖瞳的这句话,更想说‘别人死活###鸟事’的话,只不过当看到她冷冷的扭过头来后,就低低的哼了一声扭头对着船舱方向喊道:“狗熊,你们几个过来一下!” 随着银鼠的声音,一个五大三粗的黑人带着几个穿着水手服的男人,从船舱中跑了出来。 虽说银鼠敢用肆无忌惮的眼神‘欣赏’谢妖瞳的美丽身材,但狗熊等人却不敢,他们来到甲板上后距离船舷还有三四米,就垂下头的停住了脚步,静候总指挥的命令。 “你们下去,把海面上漂着的那个人捞上来。”见谢妖瞳根本不屑与狗熊等人说话,银鼠只好再次按照她的意思吩咐手下。 狗熊等人答应了一声,跑到船舷边用望远镜看了几眼,随即就吆喝着几个兄弟放下了一艘橡皮艇。 不大的工夫,带着两个人的狗熊,就在谢妖瞳的注目下,用抄网将海面上漂着的那个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将那个头发不长、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从抄网中抖搂出来后,狗熊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只看了一眼就抬头对着游艇上喊道:“这是一个亚洲女人,非常漂亮的女人!” 听说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后,银鼠就多少升起了一丝救人的热情,双手抓着船舷上的栏杆往下看去:“看看她还有没有被救活的可能,如果早就死了的话,那就再扔进海里吧。” 狗熊答应了一声,将手放在女人的小鼻子下面试了片刻,随即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赶紧的将脑袋伏在她胸口侧耳听了听,马上就嚷道:“欧亚,买嘎达,她还有着微弱的心跳!应该是在落水后昏迷过去了,所以才没有被淹死。” 既然这个漂亮的亚洲女人还活着,狗熊也不再犹豫了,连连挥手命令手下向回划船。 因为那个亚洲女人刚才在接受狗熊的检查时,是仰面朝天躺在橡皮艇底部的,所以当橡皮艇驶进游艇下后,谢妖瞳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面庞。 吓,怎么会是她!? 当看清那个被救上橡皮艇的女人面庞后,谢妖瞳双瞳骤然一缩:柴慕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依着她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一个人落海呢? 看清那个落水的可怜妞,原来是自己小男人曾经的妻子后,谢妖瞳当然会大吃一惊了,于是连声喊道:“快,快,把她救上游艇!哎,我说你们几个,一定要小心,别把她碰伤了!” …… 这个被谢妖瞳发现的落水者,正是让大家既讨厌又喜欢还头疼、却怎么着都放不下的柴大官人。 昨晚柴慕容在被楚扬按倒在橡皮艇内后,完全是出于一股子‘你凭啥把俺推倒呀!’不服气精神,使她本能的、很麻利的就跪站了起来。 然后,她就被一颗从雪亮灯柱后面she出、本来对着楚扬的子弹,给击中了心口。 左轮手枪的子弹,在出膛后的每秒速度超过三百米,足可以穿透零点三厘米的铁皮。 昔日在和楚扬斗嘴时,那小子最爱挖苦大官人的一句话就是:你一个女人,脸皮怎么这样厚呢? 不过,柴大官人的脸皮虽然厚的让某男心悦诚服,但要想依着她的厚脸皮、和娇滴滴的体质去抵挡秒速超过三百米的子弹,那无异于是天方夜谭,就算身体被打不穿,可死翘翘的下场,那是铁板钉钉了的。 现实生活中,大家经常听人会用这样一句话来描述那些大难不死的人儿:吉人自有天相。 柴大官人是不是吉祥之人,现在还无法考究,但不能否认的,人家柴家的妞儿的确命好。 大家还记得在昨晚参加龙舟比赛之前,楚扬等人曾经收到组委会相赠的一个钢质纪念牌吧? 那时候这些家伙还嫌牌子太厚。 可正是这个厚度超过零点五厘米的钢牌,在被柴慕容戴到脖子里后,才替她挡住了那颗誓将她穿透的子弹。 左轮手枪子弹虽然可以不惧柴大官人的厚脸皮、可以穿透零点三厘米的铁皮,但在遇到超过零点五厘米的钢牌后,它最多也就是将钢牌打出一个子弹头样式的凹痕,然后就望天长叹的无可奈何了。 巧,这一切都是巧到了极点的巧合。 就算是神枪手来开这一枪,要想打中被柴慕容衣服遮挡住的钢牌,那也是个不可能的任务,可人家柴放肆却做到了…… 这只能说是柴放肆的枪法太准了,要不然就得说人家柴慕容的命太好了。 不过,大官人的命好是好的有些离谱,可她终究不是施瓦辛格那样的猛男,在被秒速超过三百米的子弹击中紧贴着她身子的钢牌后,子弹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眼前一黑,就脑袋发昏的仰面摔下了橡皮艇。 正如狗熊所说的那样,如果柴慕容在落水后不昏迷的话,她老人家肯定会挥舞着她的花拳绣腿可劲儿的挣扎一番后,然后就是被迫喝水。 可就是因为她在落水前昏了过去,所以才在沉入大海中后,始终保持着‘它横任它横,我自轻风拂山岗。它强任它强,我自闭着嘴巴不开口,你能耐我何?’的自然状态,在海底呆了不长时间后,就这样随着海流慢慢的向南方飘去。 也许这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如果始终处于昏迷中的柴慕容不遇到谢妖瞳这艘游艇后,她一旦清醒过来,等待她这个旱鸭子的命运,肯定是海神邀她共饮三百杯的下场。 让大家说说,人家柴大官人在被子弹射击时有钢牌护体,在即将醒来被淹死时,谢妖瞳又及时的出现……这算不算是命不该绝?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也不知道大官人在以后的生活中,会不会将这句话诠释的是淋漓尽致?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火烧眉毛切顾眼下。 …… 既然谢妖瞳总指挥下达了明确命令,狗熊等人当然得小心翼翼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很聪明的狗熊亲自将柴慕容背上游艇后,根本不等谢妖瞳再说什么,就将她径自背负到了椅子前。 小心的把柴慕容放在椅子上后,狗熊一脸讨好笑容的说:“总指挥,这个姑娘是在昏迷前落水的,所以她并没有被海水呛到,只是掐一下她的人中,最多给她做几次人工呼吸,就可以使她苏醒过来的。” 730 银鼠是怎么死的!?(第三更!) 730银鼠是怎么死的!?(第三更!) 今天周日,早上的太阳是异常的好啊,就像是各位哥儿姐儿们的笑脸和心情,祝大家今天开心快乐! …… 如果不是有组长和总指挥在这儿,狗熊说啥也得亲自给落水的这个美妞做人工呼吸的。 像在昏迷中还这么漂亮的妞,狗熊可是第一次看到。 尤其是想到刚才自己背着她的那种飘忽忽感觉,狗熊就觉得好像在做梦:我也会零距离接触这样水灵的白菜? “我来给她做人工呼吸!”狗熊碍于谢妖瞳这个女性同志在场,不敢给柴慕容做人工呼吸吧,但人家银鼠敢啊。 狗熊的话音刚落,银鼠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伸手就向躺在椅子上的柴慕容抓去。 银鼠这个人吧,怎么说呢?总体来说还算是个好孩子吧。 虽说他曾经亲手宰了他老爸……但除了这点毛病外,人家其实还是个很不错的好青年。 像什么人家孩子从来不撒谎啊,还有就是在看到漂亮妞后就想据为己有啊等等,都算是一些值得大家学习的优点吧? 好青年银鼠同志早就眼馋谢妖瞳那诱人的身材和脸蛋了,如果不是因为谢姐姐在组织内的地位和身手一样的比他高,他早就来了n次的霸王硬上弓了,根本没必要看着她的背影把手伸进裤裆内…… 谢妖瞳不能动,也动不起,银鼠很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在看到狗熊把姿色丝毫不逊色谢姐姐的大官人给放下后,他那颗孤僻的心儿马上就活跃起来,主动的要给她人工呼吸。 嘛的,就这幅丑样要给这么漂亮的娘们做人工呼吸,还真是暴殄天物! 就在狗熊心里暗骂银鼠时,他就看到:银鼠的手伸到距离柴慕容的脸蛋大约还有十几厘米时,总指挥的纤腰一扭,修长的左腿一抬,雪白的左脚咣的一声就蹬在了副组长的下巴上,将他一脚就蹬了个后空翻,然后啪嗒一下就脸蛋朝下的摔在甲板上! 哎唷我的妈唉,这么狠啊! 当耳朵中听到那声清脆的‘啪嗒’声后,狗熊浑身都打了下哆嗦,连忙垂下眼帘的向后退了几步。 总指挥无缘无故的对副组长动脚,而且还是半点也没留情的,狗熊这个聪明的人儿,当然知道此时该闪一边去才是王道。 毫无防备中被踹了个潇洒狗啃shi的银鼠,在脑袋中嗡啊嗡的响了那么片刻后,这才甩甩头的从甲板上爬了起来,刚想呲牙咧嘴的说‘你光天化日之下阻挠俺救人,这是为什么!’时,就听谢妖瞳冷冷的说:“她也是你这种人随便碰的?” “你!”银鼠用那双小、但溜圆的眼睛狠狠的瞪着谢妖瞳,咬牙切齿的摸索着被踹了一脚的下巴。 对银鼠的狼狈样,谢妖瞳丝毫不理会,只是走到那个漂亮妞面前,伸出纤纤玉手开始掐她的人中。 只要是常在刀尖上跳舞的人儿,每个人自然会明白该怎么才能把一个昏迷的人救醒。 谢妖瞳在柴慕容的人中掐了几下,然后双手在她心脏位置轻轻的才按了一下,感觉这一觉睡得好长好长啊的柴大官人,就‘嘤咛’一声的,缓缓的睁开了她那双桃花大眼睛。 …… 在昏迷中,柴慕容一直感觉是被楚扬抱在怀里,就这样晃呀晃呀的很舒服,舒服的她根本不愿意醒来。 如果不是有人又是掐她嘴子、又是摁她小咪咪的,她说啥也得多享受一会儿那温馨的感觉。 睁开眼后,柴慕容定定的望着谢妖瞳呆了片刻,才咳嗽了一声的说:“咳,谢妖瞳,你怎么会在这儿?楚扬呢?” 楚扬?原来楚扬也来到了新加坡附近? 听柴慕容张嘴就问楚扬后,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谢妖瞳向前一凑身子,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焦急:“楚扬他也来新加坡了么?你怎么会独自在海中?呀,我知道了,他、他也是为了hzy而来,去了萌芽岛!” 我问她有没有见到楚扬,她却反过来问我他在哪儿,这娘们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柴慕容眼里全是疑惑的望着谢妖瞳,没有再说什么,过了老大一会儿才慢慢回想起来曾经发生的事,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急的抓住谢妖瞳的手:“是啊,是啊,我们昨晚的确是乘坐龙舟去了萌芽岛啊!你、你真没有看到他么?萌芽岛爆炸后,我们在逃生时被人家用枪袭击,我被打入海水中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柴慕容说着松开谢妖瞳,一抬头就看到了东方金灿灿的太阳,呆了片刻才双腿打软的坐进了椅子里,喃喃的说:“当时萌芽岛爆炸后,我就回去找他。我找到他时最晚是夜间十二点,可现在却升起了太阳……” 柴慕容说着说着,想到如果楚扬在别人枪口下能逃生的话,绝不会放弃到海里搜救她。 可她知道此时遇到谢妖瞳后才获救,那么楚扬呢?他是不是已经遭到了别人的毒手……刚苏醒不久身体极度虚弱的柴慕容,在想通了这个推断后,立刻就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耷拉的重新昏了过去。 就像是没看到柴慕容昏过去那样,当谢妖瞳听说楚扬的确来到萌芽岛、并遭遇别人的枪袭后,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素质比大官人要强很多,她肯定也会昏过去的。 2012既然在新加坡当局中有内线,要想知道萌芽岛的爆炸真相、以及事后相关事宜当然不是太难的事儿。 在今天早上太阳刚升起来时,狗熊就接到了内线的卫星电话。 内线在电话中说:自从萌芽岛在昨晚夜间十点左右爆炸后,到目前为止,新加坡警方击毙了十一个活跃在马六甲海峡的海盗,并在海面上营救到了八个人。这八个人当中是四个华夏人,四个是越南人。另外还在海面上、萌芽岛地下娱乐场的废墟中发现了上百具无法辨认的尸体。除此之外,昨晚乘坐龙舟前往萌芽岛的人,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安然归来。 为了预防这八个生还的人身上会藏匿着hzy,便于组织的人追寻,内线还将他们的照片用彩信方式发送了过来。 在狗熊接到这些照片时,谢妖瞳就在一旁看着,但这些人她一个也不认识,所以也就没在乎。 可现在,当谢妖瞳听说楚扬也在昨晚去了萌芽岛、而昨晚去过萌芽岛的人除了那八个不认识的人外都死了后,她就很自然的以为楚扬肯定是那上百具尸体中的一份子了,不久前还很享受的幸福感,顿时就换成了天旋地转!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有功夫在身,肯定也会和柴大官人那样的昏过去。 …… 头顶三尺以上的神明、和路过的海神,都可以高举双手的,为刚从甲板上爬起来的银鼠作证:尽管他刚被谢妖瞳踹了一脚,但他在看到谢姐姐有将要跌倒的趋势后,很自然的伸手去搀扶她,纯粹是因为关爱之情,真的。当然了,他这个动作也多少有些‘咸猪手’的嫌疑。 脚下一个踉跄的谢妖瞳,头昏目眩中感觉到有人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抱住她的肩头。 她借着这双‘温暖’的大手站稳身子后,抬手捂着额头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吟声:“楚扬……” 听到谢妖瞳低声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后,银鼠眼里再次闪过幸灾乐祸表情,用力揽了一下她的腰肢,用非常沉痛的语气说:“谢指挥,楚扬这次忽然出现在萌芽岛,根本没有提前和组织打招呼,要不然也不会……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节哀顺变?”谢妖瞳身子微微一僵,马上就从晕眩中清醒了过来,立即认识到她正被银鼠用手搂着,当即眼里闪过一丝暴戾的喃喃说出这句话后,蓦然伸手抓去果盘上的那把水果刀,双脚一错,横向急促滑出七十五厘米,随即右手一挥! 嚓……随着一声刀子割断咽喉的轻响,银鼠‘啊!’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 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眼眶的银鼠,双手迅疾的捂住了脖子,却怎么也堵不住激射而出的鲜血! 鲜血如箭般的激射而出,溅到谢妖瞳的脸上、胸部,使她整个人一下子就变成了血人。 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银鼠嘴里冒着血泡的嘶声说:“你、你敢杀我?你、你会遭到报应的……我诅咒你,冰河时代马上就会发作,你很快就能来陪我……” 尽管银鼠因为咽喉被割断,说话相当的费力气,可他还是在临死前,用全身的力气说出了他对谢妖瞳的诅咒。 对银鼠的诅咒,谢妖瞳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后,仍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就这样望着双手掐着脖子、双眼全是恶毒的银鼠,缓缓的跪倒在甲板上,然后噗通一声的趴下。 这时候,谢妖瞳横举着的不锈钢刀子刀尖上,一滴鲜血才在阳光下垂落。 谢妖瞳在银鼠猝不及防下,竟然一刀割断了他的咽喉!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狗熊等人,全部眼睛睁的老大,呆若木鸡的望着她一动不动。 缓缓的将刀子垂下,谢妖瞳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淡淡的语气问:“狗熊,你们说,银鼠是怎么死的?” “他是被你……”他当然是被你杀死的,这还用问吗?我们可都是亲眼看到的……如果不是谢妖瞳手中的刀子又动了一下的话,心直口快的狗熊肯定会说出这句话。 于是,看到刀子动了动的狗熊,在稍微顿了一下后,马上就回头对其余的几个人说:“他和组长猛犸象一起,死在了萌芽岛的爆炸中,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你们说是不是?” 其余的几个手下马上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731 暂时冒充一下外科大夫!(第一更!) 731暂时冒充一下外科大夫!(第一更!) 看到狗熊等人这样‘上道’后,谢妖瞳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随即,当啷一声的将刀子扔在了甲板上。 看到总指挥将刀子扔下后,狗熊等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要想收买人为己所用,当然得付出一定的好处。 最清楚不过这个道理的谢妖瞳,在震慑住了狗熊等人后,当即就扔了刀子表示‘俺没恶意’,随即点点头的抛出了她的好处:“你们能够这样说,我很满意。第十七小组的正副组长既然都已经为组织牺牲了,等回到组织后我会向上面反映,说你们几个在本次任务中有着出色的表现,建议上面在委任狗熊为组长。至于副组长么,到时候也可以考虑从你们之中选拔。” 听到谢妖瞳这样说后,狗熊等人是大喜,齐刷刷的弯腰躬身连声道谢。 谢妖瞳不耐烦的摆摆手,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刚想吩咐大家将银鼠的尸体扔进大海,忽然脚下再次一个踉跄! 有感于银鼠在看到谢指挥站立不稳去‘搀扶’她、却惨遭杀身之祸后,狗熊等人哪儿敢再做出相同的动作啊,只是用嘴巴喊道:“谢指挥,你怎么了?” “我……”谢妖瞳双手撑着桌子,刚说出了一个‘我’字,浑身就颤抖了起来。 …… 谢妖瞳在听说楚扬也在昨晚去过萌芽岛后,当时就升出了‘他肯定也死了!’的念头,所以才感到头晕目眩的。 自从被楚扬接受后,谢妖瞳才重新找到了她未嫁时的幸福。 尤其是楚某人为了营救她,竟然很光棍的喝下‘冰河时代’的举动,更是把个谢姐姐给感动的不行不行的,一颗小心肝儿完全寄托在了那个家伙身上。 现在,惊闻他老人家也很有可能在昨晚翘了后,谢妖瞳心中顿觉万籁俱寂。 可就在她心中悲痛到极点时,银鼠这家伙好死不死的来‘安慰’她了,这才让她再也顾不得银鼠掌握着她解药的事实,悍然抽刀一下就割断了他的咽喉:如果不是为了好好的和楚扬活下去,我怎么可能会容忍你这种人在我身边!现在他既然有可能会遭到不测,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什么狗屁的解药,死了吧,都死了的好! 当刀子划破银鼠的咽喉,他那一腔热血喷洒在谢妖瞳的脸上后,却又将她‘喷’醒了:楚扬既然可以凭借真本事取得杀手之王的名头,他怎么可能是这样容易死的? 正是因为银鼠用他的热血惊醒了陷入疯狂的谢妖瞳,使她只杀了一个人后就停住了动作,并且马上恢复了理智,随即对狗熊等人许以‘高官厚禄’来收买。 当看到狗熊等人脸上那不像作伪的诚惶诚恐后,谢妖瞳才放下心来,刚想再次弄醒柴慕容……可她身上的‘冰河时代’,却因为精神蓦然出现巨大的波动,再加上银鼠临死前的恶毒诅咒使她心里承受了一定压力,从而提前两个月发作了! 在狗熊等人那惊慌不知所措的目光中,才一眨眼的工夫,谢妖瞳嘴唇就开始发白,双手紧紧抱着胸部浑身发抖的蹲在甲板上,颤声说道:“冷,冷,好冷!” 2012中的人,也许不知道组织中最美的美女谢妖瞳三围是多少,但他们却能通过她现在的症状看出:现在,她身上的‘冰河时代’发作了。 “快,快去拿床毛毯来,打开制暖空调,立即返航到新加坡,力争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墨西哥!” 要不然人家谢妖瞳在银鼠死了后,就慧眼识珠的推荐狗熊担任第十七小组的组长呢?仅仅凭借他在呆了片刻就下达了一连串正确的命令可以看出:狗熊哥哥的确是个有才能的人儿! 当然了,狗熊这样竭力要拯救谢妖瞳,也和需要谢妖瞳活着推荐他当第十七小组组长有关。 一个死了的谢妖瞳,是不会和上面提出任何建议的。 所以,谢妖瞳的安全,现在就成了狗熊等人升官发财的关键。 虽说第十七小组只是2012中采购部门所管的上百个小组之一,可一旦担任了小组组长,那油水可是海海的来,什么金钱美女宝马香车的,只要有合适的机会,那绝对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得到狗熊的命令后,其他几个人是飞一般的跑进了船舱。 狗熊先抱起银鼠的尸体,将他扔垃圾那样的扔进大海中后,这才使劲搓着双手的,弯腰对不停打颤的谢妖瞳说:“谢指挥,你身上的冰河时代发作了,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必须立刻回新加坡!如果行动够快的话,应该在今晚之前赶回墨西哥总部。” 虽说全身冰冷异常,而牙齿也不停的打颤,可谢妖瞳的神经却非常清醒:“就、就按照你、你说的去、去做!” “是!”狗熊大声答应了一声,抬手指了指椅子上的柴慕容:“那么这位姑娘呢?” “带她一、一起走!要、要好好保护她、她的安全!” 谢妖瞳咬着牙的站了起来,脸色已经雪白:“狗熊,你一定要完成我交代给你的这些!到、到时候,我会帮你坐上组、组长的位子!” “明白!”狗熊大声答应了一声,眼睛开始发亮,仿佛已经看到了梦寐以求的香车美女。 …… “云先生,那位姑娘的尸、会不会在落海后被别人捞起来了?看,从南边过来了一艘游艇,我们要不要拦住问问?” 厉香粉强忍着的腿上的疼痛,随着楚扬在萌芽岛周围转了一大早上未果、又顺着海流折回向南搜寻时,远远的看到从那边驶来一艘游艇:“我觉得这艘游艇肯定有情况,因为昨晚我在逃离萌芽岛后,就曾经看到过它向南而去的。” 低头在海面上搜寻的楚扬,顺着厉香粉的手指方向看去,也没有说什么,径自一转船头,呼呼的迎了上去。 刚把谢妖瞳和柴慕容都安排好了的狗熊,正带着几个哥儿们向新加坡全速行驶时,忽然有人跑进来说:“狗熊哥,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艘冲锋舟,看样子是对着游艇而来的。” “冲锋舟上有多少人?”狗熊问那个拿着望远镜的哥儿们。 那哥们回答:“上面就俩人,是一男一女,穿着都是昨晚龙舟比赛用的服装,很有可能是那些侥幸没死的各国特工!” 心急谢妖瞳毒发的狗熊,听那哥们这样说后,立马不耐烦的说:“我们当前最主要的是尽快赶回新加坡,根本没空搭理他们……” 狗熊刚说到这儿,又有一个人跑了进来:“冲锋舟的人喊话了,他们让我们住下!” “法科有!他们让我们住下,我们就住下?”狗熊狠狠的骂了一句:“去,拿枪去招呼他们!” “是!”得到未来第十七小组组长的命令后,那俩哥们答应了一声,抄起家伙就跑了出去。 片刻工夫后,狗熊就听到了枪声。 …… 冲锋舟上的楚扬和厉香粉,说什么也没想到,他们在喊游艇上面的人时,的确是用了‘请’字的,可人家还是那子弹来招呼他们了。 如果不是楚扬眼疾手快的转舵,迅速的脱离了射击范围,游艇上那俩人肯定会把他们当活枪靶子来练手。 “我草!”望着全速跑远的游艇,楚扬恨恨的骂了句脏话,然后一屁股蹲在了操纵杆下,双手抱着脑袋的发呆。 昨夜在海里漂浮了大半夜后,醒来后又心疼心慌的,再加上瞪大眼珠子的在海面上搜寻了一大早,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累的。 楚扬现在就很累,在躲过游艇上那莫名其妙的子弹后,就再也撑不住的坐了下来。 楚扬坐下后,想起了‘绝望’这个词。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找到柴慕容的希望完全灭绝,只知道在坐下后啥也不想的发呆。 “云、云先生,”从船底爬起来的厉香粉,看着一动不动的楚扬说:“我不想也不会和你说那些节哀顺变的话,但我觉得我们搜寻了这么久却始终没找到她,那么我想是不是被新加坡警方给找到了呢?我们不如先回岸上,去找警方问问。” “我不姓云,我姓楚,叫楚扬。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先回岸上再说。”楚扬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厉香粉,随即眉头一皱:“咦,你又受伤了?” 楚扬在凌晨羞辱厉香粉时,曾经看到她的左腿中枪了。 但因为心系柴慕容,所以他一直都假装看不见。 再说了,当人在和一个受伤的陌生人在一起时,总会有点安全感不是? 可当楚扬现在看到厉香粉右边的肩胛靠下、接近咪咪的位置也有血渍渗出后,要是再假装看不见的话,那么这个有着野性美的小海盗,很可能得死翘了……所以他就很虚伪的问人家怎么又受伤了。 楚扬是怎么想的,厉香粉也许会明白,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苦涩的笑了一下低声说:“不、不要紧,就是刚才被游艇上的人打了一枪。” “哦。”楚扬哦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冲锋舟的工具箱前,打开看了看:“嗯,你那些手下还算有心,知道在船上准备急救箱,要不然我还真犯愁该怎么给你取出弹片来。” 楚扬说着,从工具箱内拎出一个银白色的急救箱,打开后取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你这是枪伤,就算回到岸上也不能上医院的,要不然得被警察注意。所以呢,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可以暂时冒充一下外科大夫。” 732 该干的活干完了!(第二更!) 732该干的活干完了!(第二更!) 如果是放在几个小时之前,楚扬肯定不会管厉香粉的死活。 在受到楚某人毫不惜香怜玉的‘殴打’后,厉香粉也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上,一个女人要想凭借她的魅力对一个男人动粗,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得比那个家伙的女朋友还得漂亮才行。要不然,对他动粗的结果就是被动粗…… 明白了这点的厉香粉,在接下来帮着楚扬搜寻柴慕容的过程中,那完全可以用‘尽职尽责’这个词语来形容,不顾腿上有伤的,就这样趴在船舷上瞪大眼珠子的看了大半个上午,直到遇见了那艘游艇。 正是因为厉香粉的配合态度良好,所以楚扬才在看到她受伤后,‘主动’的提出要帮她取出弹头。 要不是看到楚扬始终都是一脸的杀气腾腾样,厉香粉肯定早就拿出医疗器械来疗伤了。 现在终于盼到楚扬的良心发现了,她当然是连连点头说ok。 “咳,”咳嗽了一声后,楚扬来回晃了晃手里的刀子,看着厉香粉有些为难的说:“你自己脱衣服呢,还是我帮你?” 厉香粉右肩要是不中弹的话,楚扬没必要这样热情。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给我脱了,我自己不得劲啊。 厉香粉在心里嘟囔了一句,见楚某人好像很害羞的样子,于是就喃喃的说:“我、我自己来吧。” “那好,”楚扬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的说:“最好是快点……嗨,你别磨蹭了,还是我来吧。” 楚扬说着走到很费力抬起胳膊的厉香粉面前,抓住她受伤的右手,很是麻利的将外套脱了下来。 虽说刚才就被这家伙给踩着咪咪的###了一番,但那时候厉香粉除了愤怒和耻辱的感觉外,根本没有这种脸发红浑身乏力的滋味儿,以至于当她雪白的上半身都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出来后,喘着粗气的身子一歪,直接就躺倒了楚扬怀中。 看了一眼那对也红也肿的雪白咪咪,楚扬舔舔嘴唇说:“说实话,你的身材还真不怎么好看,而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欣赏。咱们现在完全就是伙伴关系,等我给你疗伤完毕再给你找个养伤之处后,咱们就各奔东西了,所以你没必要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人,不管是是十六的还是六十的,不管是华夏的还是美国的,都不喜欢听男人说她们的身材不好看,就像她们每天精心健身保持窈窕身材的目的那样:根本不会同意让除了心爱男人之外的男人瞪着眼珠子的看、却又渴望人家为她的身材倾倒。 所以呢,当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厉香粉就有些生气了,抬起左手一把就推在了楚扬的胸口,嚷道:“我身材好看不好看的管你什么事?我又没让你看!” 楚扬一愣:“我不看怎么帮你疗伤?说实话还错了?” “你走开!”听楚扬说自己身材不好看是实话后,厉香粉更加的愤怒,尖声叫道:“走开啊!我不要你给我疗伤了,我死了算!” 啪的一下,楚扬一把掐住厉香粉的脖子,右手一挥,雪亮狭长的手术刀抵在她的咽喉上,阴森森的说:“你信不信我……” “信!我信你会杀了我,来呀,你杀我呀!” 这一次,自尊心深受创伤的厉香粉,没有被楚扬的杀气所吓到,反而向前一凑身子,吓得善良的某男赶紧的一缩刀子:“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啊,我以前是个杀手,我的名字叫鬼车……” “什么破鬼车!你凭什么说我身材不好看?”厉香粉刚想再推楚扬一把,可却在挣扎中触动了伤口,眼前顿时就是一黑,刚抬起的身子又扑通一下的蹲坐在了船底。 “原来你发这么大脾气是嫌我说你身材不好看,都他妈的快死的人了,还这样要面子,真是不可理喻。”楚扬到现在才明白人家厉香粉为啥发脾气了,要不是因为柴慕容的死让他很心伤,他肯定会仰头哈哈大笑三声,说出一番具有哲理性的话来。 搞明白厉香粉是为啥发脾气后,楚扬不再墨迹,直接将她拉倒在自己怀中,左手抓住她胳膊,微微打量了一下她肩胛下伤口后,刀子就嚓的一声,刺入了伤口边缘的皮肤中。 随着刀子入体,厉香粉身子猛地一顿,随即就狠狠的咬住了牙齿。 楚某人在和人打架时,一向信奉‘点到即止’的原则。 这儿所说的点到即止,并不是说大家动手只是切磋不玩真得的意思,而是说他的每一次出拳抬脚所用的力度,都是恰到好处:在能够达到效果的情况下,他绝不会少用一分力,更不会多用一分力。 在这儿忽然再次提起楚扬动手时把握力度恰到好处的优点,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借此证明人家在把刀子刺入厉香粉身体内时,根本没有扎深了扎浅了扎偏了的现象发生……就见人家手中的刀子一沉再一挑,那颗弹头就飞了出来。 挑出弹头后,楚扬手上生风的,拽过急救箱拿出酒精棉、纱布和消炎粉等物品,蹭蹭蹭的一阵紧忙活后,就顺利收工。 取出肩胛弹头后,楚扬也没有和此时额头冷汗直冒、紧咬牙关的厉香粉废什么话,直接将她平放在船底,将她那根左腿横架在自己膝盖上,仅用一只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然后往下一拉裤子……不好意思,连内裤也褪下来了。 “咳,我可不是故意的,劲儿使得有些大了,你别怪我啊,我以前很少伺候女人的。” 楚扬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目不斜视的盯了一眼厉香粉那个光秃秃的神秘地带,心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了,看起来的确是与众不同啊。 你嘴上说着不是故意的,还不停的道歉,可你那俩眼珠子倒是瞪得溜圆,什么人啊这是……从没有被男人这样‘伺候’过的厉香粉,真的很想冲楚某人那张虚伪的脸抽一耳光,然后再抬脚用力的跺啊跺的,可最终只是紧闭上眼睛的摇摇头:俺不怪你,反正看了也不会少了什么。 看到厉香粉摇头示意不要紧后,楚扬长舒了一口气的收起私心杂念,搬起那根好看的腿子看了看伤口中的弹头位置,然后小楚飞刀一挥,如法炮制的将弹头挑出。 三十七秒钟后,楚扬将厉香粉腿上的伤口也包扎好后,又很体贴的替人家穿上裤子上衣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才用力吸了两下鼻子,用有些得意有些关心的说:“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呀,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还出了这么多的冷汗,我说怎么会有股子香味儿呢……呃,不好意思啊,我忘记给你打麻醉剂了。” “该干的活,你都干、干完了,这时候再说不好意思还有什么用?”厉香粉慢慢的松开紧攥着的右手,全身虚脱的呆望着天空。 “什么叫该干的都干完了?你说话时真暧昧……哦,对了,你们外国人不会和我们华夏古代女孩子那样,因为我看了不该看到的东东,你就得让我负责吧?” 楚扬收拾着急救箱,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赶紧的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事先警告你啊,千万别因为感激我,就说出那些以身相许的事儿,我身边的女人够多了,要是再加上你这么一个小海盗,我肯定会头疼死的。” 厉香粉尽管疼的浑身力气都没有了,可她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反唇相讥:“你这人脸皮可真够厚的,而且还极度自恋。” “嘿嘿,她以前也总是这样说我……” 楚扬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了那个总爱挖苦讥讽他的女孩子,刚露出的笑容马上就在脸上凝固:我真的很想她再这样说我,可这辈子她都不会这样对我说了! …… 中午十二点整的时候,楚扬背着身上有伤的厉香粉,从偏离萌芽岛方向很远的地方上了岸。 当他将厉香粉安排在一家星级宾馆住下,马上就匆匆的洗了一个藻,随便说了个理由就出了酒店。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一脸疲惫的楚扬才回到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的厉香粉,看到楚扬一进来就蹲坐在对面沙发上抱着脑袋的一言不发,等了老大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问:“有没有打听到你妻子,或者你那些朋友们的消息?” “呼。”吐出一口长气后,楚扬抬起头掏出一颗烟点燃:“我看到了朋友留下的暗记,知道他们没事。为了躲开新加坡警方的盘问,他们在昨晚上岸后,就已经离开了新加坡。只是,我一直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也没有从那些警察嘴里问出什么。” 听楚扬这样说后,厉香粉就知道这厮很可能在暗中逮住了一些警察,用很不道德的方式询问有没有看到他妻子、或者拷问是谁向他开枪的,但却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于是就安慰他:“别担心,正因为没有人看到你妻子,这才证明她很有可能还活着。”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亲眼看到她心口中弹的。现在还没有发现她的人,很可能……”楚扬说到这儿后,就闭嘴不语。 厉香粉明白楚扬想说什么:眼看过了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子的人,那她很可能在大海中葬身鱼腹了。 想起柴慕容的‘可爱和娇憨’,厉香粉也觉得那么一小美人儿就这样喂了鱼,的确是个很残忍的现实。 733 我很残暴,是吧!?(第三更!) 733我很残暴,是吧!?(第三更!) 在今天凌晨时,厉香粉明明被楚扬狠狠的折磨了一番,按说她该恨极了这个家伙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厉香粉看到楚扬脸上那落魄的伤心样子,忽然就觉得:这个死了老婆的家伙,其实也挺可怜的。 这个死了老婆、其实很可怜的家伙,在闷头吸了几口烟后,就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手机,看着开始发呆。 厉香粉没有说话,就这样陪着他。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楚扬才紧紧的抿了下嘴角,就像是犯了病的神经病那样,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这个手机是她在不久前留给我的,那时候我们之间发生了许多不愉快,她在离开我之前给我留下了这个手机,并嘱咐我一定得保护好它,要不然她就会发怒,就会不择手段的来报复我。我当时心里虽然很不屑,可我每天都把这个手机带在身上,就算是在海里漂浮了一夜,都没有丢掉它。” 厉香粉静静的看着楚扬,虽说这厮的语言表达能力委实不咋样,但她还是从中听懂了一些什么。 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后,楚扬将手机关机,放在最贴身的呢口袋,声音完全嘶哑的说:“我听她的话,一直在好好保护这个手机,可结果呢?呵呵,她却为了回去救我被人打死了。我就算是把那晚出警的警察都严刑逼供了一顿,又能怎么样?可她还是不会活过来出现在我眼前啦。唉,这个手机我不会再用了,可我会一直装着它。也许在某一个午后或者深夜,当我再次打开它时,就会接到她从天堂打来的电话。” 看这个男人在揍我时那样无情,没想到原来还有多愁善感的一面……望着楚扬,厉香粉说:“嗯,我相信等你再次开机时,她一定会给你打电话过来。” “呵呵,”楚扬苦涩的笑着摇摇头:“好了,不提这些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想而已……哦,对了,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国了,我在进来时,已经替你在前台预付了三个月的房费,足够可以让你在这儿安心养伤了,祝你能早日康复。” 听楚扬这样说后,厉香粉眼里闪过一丝落魄。 她没有想到,在她露出本来面目后,那张足以让世上任何男人都神魂颠倒的脸蛋,竟然没有让这个男人心动,对她说出‘你要是无处可去的话,要不就跟我去华夏吧。’的话。 厉香粉承认,楚扬失去的那个女孩子是很漂亮,更会发嗲,属于那种万万里挑一的绝顶美女,的确有着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魅力。 不过那个女孩子即便是再漂亮、再吸引男人,但她终究只代表着东方美啊。 而厉香粉呢,却有着东方女性无法拥有的野性魅力! 尤其是她在出汗时,浑身都会撒发出一股子迷人的麝香味道,这要是在爱爱时散发出,这无疑会将男人骨子里的那种征服动力完全激发出来,成为一个让男人无法离开的绝代尤物。 不止一次,在夜深人静虫儿唱歌时,见惯了各种男人嘴脸越加失望的厉香粉,都会摸着自己的身体想: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有幸得到这具上帝精心准备的礼物,看来这辈子都要将这具躯体还给上帝了。 就在厉香粉觉得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配得上她时,根本不懂的什么叫惜香怜玉的楚扬出现了。 在这儿,得多少说两句让女性同胞气愤的话,借此来表示厉香粉的内心感情世界了:这个越自以为是的女人,其实在被赋予强大的优秀时,她骨子里就会生出一种叫做‘犯贱’的基因分子。她们看不起那些见了她们摇头摆尾的‘精英男人’,这种男人越是巴结她们,她们反而更讨厌他们。可一旦有个外表长得不错、还有些小本事的男人对她们表示出‘没意思’后,她们就会渴望得到这个不鸟她们的家伙…… 说起来很矛盾,事实上却的确如此,与‘越是难得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有着相同的道理。 现在,自以为世间根本没有任何男人有资格拥有自己这具会散香的身体的厉香粉,在看到楚扬对她好像也许是真的不感兴趣后,就对丫的动心了。 不过,几十个男人老大出身的厉香粉,就算是对楚扬‘动心’了,可她还是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强笑一声的回答:“哦,你为我预付了三个月的房费?呵呵,谢谢你想的这么周到。咳,如果你肯再为我买身合适的衣服回来,我肯定会更感激你。” 看了一眼厉香粉,楚扬很干脆的说:“我没空给你买衣服,等明天你让酒店服务员帮你买吧。不过你在这一段时间内,没事最好别出去,因为死了那么多警察后,新加坡肯定会乱一阵。” “什么?”这个男人真不是东西,竟然在女人求他买衣服时说没空……本来听到楚扬说没空给她买衣服的厉香粉,在心里刚嘟囔了一句,但紧接着就又听到他说出来的话了,顿时就大惊失色,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什、什么?死了很多警察……你杀警察了?你不是只拷问他们啊。” 用带着‘不就是杀几个新加坡警察吗,看你大惊小怪的样,亏你还是海盗呢’的眼神看了看厉香粉,楚扬点了点头淡淡的说:“本来我就是想拷问一下的,可他们的身体素质好像不怎么样……那个向我开枪的人,就是驾驶着带有警灯的冲锋舟。昨晚总共有十九个警察出警,现在他们都死了,这也算是殉职吧。” 厉香粉是个杀人越货的海盗,按说也不是什么好鸟,可她却从没有敢在陆地上袭击过某国的公务人员。 现在,当她看到楚扬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杀了十九个警察后,当然是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了。 吸了一口烟,楚扬望着厉香粉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暴?” 楚扬望着厉香粉的双眼,清澈、人畜无害。 可厉香粉却觉得一个人要是在杀了那么多警察后还能这样镇定,那这个人肯定是异常残暴的变.态。 没有听到厉香粉的回答,楚扬再次问了一句:“我很残暴,是吧?” 厉香粉点点头,但接着就开始不停的摇头。 她很怕要是实话实说的话,这个家伙会不顾她这具可以散香的身子,从而把她咔嚓了。 看到厉香粉这样怕后,楚扬顿时就有了一种成就感,于是就嗤笑一声:“切,你别怕,你就是说出实话来,我也不会像你那样恼羞成怒。我既然在海上都没有干掉你,就没有再杀你的意思。” 呼,不杀我最好,这可是你说的……在心里轻舒了一口气后,厉香粉垂下头,喃喃的说:“在海上的时候,我倒是真的宁愿你杀了我。” “好死不如赖活着,干啥要想不开,你又是这么的漂亮。” 楚扬说着向厉香粉的腿上扫了一眼,忽然想起他给人家褪下裤子时看到的那一幕,于是就慌忙挪开了眼神,将手中的烟头放在茶几上后,伸手从果盘中拿出一个苹果,在手下胡乱擦了擦后,吭哧啃了一大口随意的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不是要重新拉一帮人,再去海上当海盗?” 听楚扬问起自己的未来后,厉香粉抬起头望着窗户那边,过了半晌才说:“我除了当海盗外,别的根本不知道做什么。不过就算是去当海盗顶多也就是跟着别人干,要想再和以前那样是没条件了,因为我的老本全部折在了萌芽岛。” “其实依着你的身材和脸蛋,完全可以去参加选美呀。”嘴里大嚼了几下后,楚扬说:“也许你会被那些星探发现,从而走上荧屏成为一代巨星呢?最不济的话,也可以去日本拍小电影啊,我敢说……哎,你别扔东西好不好!” 厉香粉是很害怕楚扬,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在羞辱她时,她不会发脾气,不会忘记恐惧的拿东西砸他。 楚扬抬手抓住厉香粉扔过来的一个沙发垫子,很是出乎意料的说:“咦,没想到你这个小海盗也懂得日本小电影是做什么的。” “哼,”厉香粉轻哼了一声,懒得和这个只敢在口头占她便宜的家伙讨论那种让人心痒痒的事,只是将第二个沙发垫子扔在地上,岔开话题问:“你明天乘坐几点的航班回国?” “早上九点多吧,你身上还有伤,到时候就不要送我了。”楚扬将啃了半截的苹果扔在果盘中,脑袋后仰的枕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的说:“我从外面回来时,本来还想再开间客房的,可前台告诉我,已经没有空闲的房间了。所以今晚我们得同居了,不过我是来自礼仪之邦的正统炎黄子孙,所以就得发扬一下风格,把卧室的床让给你算了,我睡沙发。” 厉香粉伸出左手,作势要从沙发上站起来:“谢谢,如果你肯把我扶进卧室的话,那就更加证明你是来自礼仪之邦的子民了。” “男女授受不亲,也是我们的传统。”楚扬对厉香粉做出的需要帮忙动作视而不见,打了个哈欠不再理她,双腿一抬的搁在了茶几上,片刻工夫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望着这个一脸疲倦的家伙,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去后,厉香粉慢慢的缩回了手,感觉这家伙的为人行事真的不可思议,是她长这么大以来见过最有个性的男人。 一般来说,很有个性的男人,都很会受女孩子的注意。 尤其是那些眼高于顶的漂亮女孩儿,更是这样,哪怕她是那个自以为是开天辟地以来最漂亮的小海盗…… 734 不懂得谦虚的女孩子!(第四更!) 734不懂得谦虚的女孩子!(第四更!) 苦逼的周一再一次如约前来,但愿大家在新的一周工作学习愉快! 感谢zwj775421赏! …… 在昨晚闭上眼睛之前,楚扬以为:他会再次梦到柴慕容。 柴慕容的鬼魂,肯定还会来吓唬我……本以为会做一晚上噩梦的楚扬,在早上六点半醒来后,才知道这一晚他根本没有做任何的梦。 这一觉,他睡得很舒服。 这也让他一度怀疑柴慕容根本没有死,只是藏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正用她那双好看的桃花大眼睛偷窥着他。 慢慢的回味了一下柴大官人的样子和滋味儿后,楚扬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到了蜷缩着身子躺在对面沙发上的厉香粉。 不得不说,这个有着华、西双重血统的混血儿小海盗,的确是个让男人心动的美人胚子。 暂且先不管她身材有多么的火爆,甚至把她的容颜给忽略,仅仅是眉梢眼角的那种野性美,就很容易让男人心动。 怪不得现在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杂交水稻啥的呢,原来杂交出来的东西的确是与众不同……自以为发现了一条真理的楚扬,在盯着厉香粉看了足有十分钟后,小弟弟刚刚有些要抬头的趋势,可柴慕容的样子马上就从脑海中腾起,一下子就打消了他的蠢蠢欲动。 也许她会陪我一辈子吧?以这种方式。 楚扬闭上眼的晃了晃脑袋,然后站起身走进洗手间,搞好了个人卫生后再出来时,厉香粉已经醒了。 “你早就醒来了?嗯,看你的气色比昨晚好了许多。”厉香粉抬手擦了擦眼睛,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你怎么没有去卧室睡觉?”楚扬甩了一下手上的水渍,走到沙发前摸起昨晚没啃完的苹果,吭哧吭哧的啃了起来。 厉香粉舔了舔嘴唇,淡淡的说:“我自己没法走进去,还有就是我忽然觉得和你在一起休息,会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嗯,”楚扬点点头的回答:“我一向会给女孩子带来这种感觉。咳,嘛的,这苹果这么多水。” 看着一边抱怨苹果水分大、一边连续啃了四个苹果的楚扬,厉香粉忽然问:“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看在我早上起来后心情一般都不错的份上,你可以说。” 楚扬擦了擦嘴巴,吐出一个苹果核:“是不是要钱?没问题,多了我不可能有,但给你个三十万五十万的,还是小意思的。”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因为总是心伤柴慕容的死而影响判断思维啥的,所以楚扬现在刻意用一些轻松的话来给自己放松:“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想要我的人。当然了,我就算是把我的人给你,我也不会将那个hzy还给你的。” 厉香粉苦笑一声:“你的确很聪明,我还没有说出来,你就先知道我要什么了。” “因为此时在你的眼里,能够比我的人更重要东西,也就是那个hzy了。是个人就能想到这个问题,这和聪明不聪明没什么干系。” 楚扬坐在厉香粉对面的沙发上,问:“我给你一个说出你想要回那东西的机会,如果能够让我信服的话……虽然我承认这是从你身上抢来的,但我还是不会给你的。” 厉香粉有些为难的说:“其实吧,我也不是真的要你把那个东西给我,我只是想借用一下……” 楚扬摆手打断厉香粉的话:“哦,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把这个东西暂时给你?然后你跟着我回华夏,由你亲手献给华夏政府,借此来取得华夏政府的庇护,以防身份暴露后遭到那些死去特工国家的追杀,然后再找个勤劳善良的华夏男人,从那个美好的国度安度晚年。” 在以前时,厉香粉都是以丑女的形象示人,再加上她的行踪诡异,所以才被成为马六甲海峡最神秘的海盗。 可这一次呢?她在萌芽岛地下娱乐场主持拍卖会时,美国那些特工肯定会把她的样子用手机传送回国了。 依着美国的先进科技,就算看不到她的本来面目,但最终会通过她的身材、密码箱指纹等一些细小的线索,再加上她出汗就会有香味的特征,然后抽丝剥茧的找到她,然后将她绳之以法。 所以,她现在既然没有了再去当海盗老大的资本,那就只能逃亡。 而借着向某国政府奉献hzy,,获得那个国家的庇护,将是她最好的选择。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和楚扬商议,人家聪明的某男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听到楚扬一口说破她的想法,并使用了‘安度晚年’这个词后,厉香粉用看怪物似的眼神望着楚扬,待了片刻才说:“我现在已经很老了吗?我好像比你大不了多少吧。你这人还真够奇怪的,或者干脆就是个强大的变.态。明明因为妻子的死去心里很难受,却偏偏会用这种谈话方式来给自己减压。” “每个人都有自己思念亲人的方式,我不一定必须把痛苦表露出来。”楚扬淡淡的说:“如果我刚才那些没有说错的话,你就点点头。” 厉香粉马上就开始表演起了小鸡啄米:“看在我昨晚没有为难你妻子、又帮着你在海面上搜寻了一早上的份上,请你不要拒绝。” “要想当一个合格的华夏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不要挟恩图报,最起码要懂得谦虚。”楚扬在向人家孩子言传身教时,忽然想起:柴慕容好像就从来就不懂得谦虚,而且她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挟恩图报。 看着楚扬说了一句话后就眼睛盯着某个地方的不说话了,厉香粉也不敢打搅他。 不过就算她有着那么多的缺点,可我为什么在失去她后想不起她对我的好,却总是会记住她的这些缺点呢? 想到柴慕容心就会乱的楚扬,在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才抬头望着厉香粉说:“好,我答应带你走。看在你的确对真心帮着我做过一些事儿的份上,等你去了华夏后,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份工作。比方可以去我工厂里上班,当个保安啥的。” “当保安?”厉香粉闻言,马上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信的吃吃说道:“你、你说让我去给你当保安?” “其实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至于你去了华夏后爱做什么,我也懒得管。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确不该看不起保安这个职业。” 淡淡的瞥了厉香粉一眼,楚扬站起身:“因为我妻子以前就干过保安,她那么优秀的人都去做了,你这个小海盗,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保安?” …… 楚扬带着厉香粉回到华夏时的天气,很好。 万里无云,轻风送爽。 京华首都国际机场。 楚扬从特殊通道用轮椅推着厉香粉出出口后,一眼就看到了前来接机的人。 虽说他在回国之前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过华夏某些有关部门人员在他们以游客身份自新加坡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他们回国所乘坐的航班时间。 前来接机的人不多,也就是七八个人。 其中就有顾明闯、叶初晴、商步停、薛韬、楚玄武,和几个一看就不是扛着锄头修理地球、肯定是专门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人。 看到楚扬的那一刻,叶初晴的眼睛一亮,刚想抢步向前,但紧接着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厉香粉,于是就蓦然一楞,停住了脚步。 叶初晴等人在知道楚扬回国的消息时,也被告知是和一个漂亮女孩子一起。 他们以为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柴慕容的。 可谁也没想到,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孩子美倒是美了,却不是柴慕容,而是一个漂亮的外国妞。 不但叶初晴在没有看到柴慕容后发呆,就连商步停和薛韬也是大为奇怪:怎么没有看到柴慕容呢? 同样,看到厉香粉后,顾明闯脸上的笑容也是在瞬间就变得僵硬,一种不好的感觉使他站在了原处。 …… 如果不是因为新加坡警方在萌芽岛发生爆炸后,对有可能存在的‘恐怖分子’展开了大规模的搜索,顾明闯等人说什么也得在躲过那些有枪的海盗后,再回去搜寻楚扬和柴慕容,根本不会被迫在当晚就离开新加坡,转道印尼返回华夏。 返回华夏后,顾明闯以为楚扬和柴慕容已经在异国他乡做了一对同命鸳鸯,在心疼哥儿们‘红颜命薄’的同时,也感到了无比的犯愁:该怎么向花漫语、向商离歌诉说这件事呢? 就在顾明闯在京华惶惶不安并很快通知了胡力、准备再次返回新加坡时,商步停从有关部门那儿得到了楚扬还活蹦乱跳的确切消息。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这样轻易挂了的! 这是顾明闯得知楚扬和一个美女登上了飞机后的想法,并和其他人提前俩个多小时就来到了机场。 当看到楚扬走出出口后,就和叶初晴那样,顾明闯刚想跑过去抱着自己哥们说一些诸如‘你怎么没死啊?害的人家白白为你伤心了一场’的屁话时,也看到了轮椅中的那个女孩子:这不是柴慕容,难道她真的…… 就在顾明闯叶初晴等人看到楚扬推着不是柴慕容的女孩子出现而发愣时,啥事也不知道就知道三太子今天回京的楚玄武,倒是一脸开心的快步跑了过去,眼睛盯着厉香粉的说:“三哥,爷爷让我来接你的。来,我帮你推。” 楚扬笑着摇摇头:“还是我来吧。玄武,你先去外面停车场等我,我和顾明闯他们说点事儿。” “好吧,那我去停车场等你。”楚玄武再次扫了一眼厉香粉,然后转身向外面走去。 楚扬推着厉香粉,缓步走到了顾明闯等人的面前。 顾明闯的嘴巴张了张,但没有说话。 叶初晴向后退了一步,垂下了头。 所有的人,都从楚扬那带着哀伤的笑意中,洞晓了柴大官人香消玉殒的命运。 735 叶初晴哭的很寂寞!(第一更!) 735叶初晴哭的很寂寞!(第一更!) 在看到顾明闯叶初晴等人后,楚扬真的是在笑的。 只要叶初晴好好的,只要自己哥儿们还能竖在这里,那么他这次的马六甲海峡之行,并不太算是失败。 只不过,如果那个就知道挟恩图报的妞能够在身边的话,楚扬的笑容,绝不会带着极力掩饰却总是压不住的哀伤。 商步停和薛韬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楚扬,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楚扬点了点头,也没有在意候机大厅有那么多人,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初晴后,就将载着厉香粉的轮椅推到了商步停的眼前:“她就是你们想找的人,她身上就有你们想要的东西。现在,我就把她交给你们了。” “谢谢。”商步停诚恳的道了一声谢,然后伸手抓住了轮椅:“楚扬,我、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 的确,这次商步停等人肩负那么重要的任务,可结果却是铩羽而归。 反倒是楚扬,却把hzy连同香粉骷髅都安然带回了华夏,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在惭愧到家的同时却更感激楚哥们。 尤其是想到他们几个号称华夏最牛叉的特工精锐,却连一个柴慕容都没有保护好,这的确有些情何以堪的尴尬和自责。 看出商步停脸上的自责,楚扬摇摇头:“不用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明白,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尽管说……节哀顺变。”将轮椅交给了薛韬后,商步停看了一眼叶初晴,然后点了点头随即向候机大厅门口走去。 “楚扬,别忘了你对我说过的话!”厉香粉在被推着走出几米后,她转身对楚扬喊道:“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到时候别不认账了!” “知道了,你先去办正事吧。”楚扬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低头开始掏烟。 看着低头点烟的楚扬,本以为要有很多话要对楚扬讲的叶初晴,呆了片刻后却只弯腰对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低声说:“对不起!” 如果不是叶初晴出去执行任务,楚扬就不会去新加坡。 如果楚扬不去新加坡,就不会碰到柴慕容。 那样的话,柴慕容就算是参加夜晚的龙舟比赛,但她肯定不会傻呼呼的跳海,更不会一个人返回去搜寻楚扬…… 所以,叶初晴在看到楚扬只带着厉香粉回来后,就知道柴慕容十有八jiu的挂了,所以才感觉大官人的死是受她所连累。 她只好强压着许多想对楚扬所说的话,怀着无比内疚的心情和他只说了一个对不起。 叶初晴向楚扬道歉的意思,他很懂,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想抬手拍拍她肩膀时,她却直起身来反身就向商步停等人追去。 对叶初晴只说了三个字就闪人的做法,顾明闯很不满意,他嘴皮子动了动的扭头刚想说什么时,却从她轻轻耸动的双肩背影看出:她在边走边哭。 叶初晴明白,这次楚扬为了她而失去柴慕容后,她和他以后就再也不可能发生什么了。 因为两个人都清楚: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他们在一起,柴慕容就会勾起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所以,当叶初晴不得不放弃她如痴如醉的爱情时,哭了。 叶初晴哭的很寂寞。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在她心爱男人目光的注视下。 楚扬嘴上叼着烟,嘴唇在发抖,烟灰落在了胸膛上,她就这样目送脚步有些踉跄的叶初晴走出了候机大厅。 有时候,就算你明明知道你在乎的那个人此时很需要你,可你却只能在这儿,站着。 只能站着。 “我们也走吧。”陪着自己哥们发了会呆后,顾明闯耸了耸肩膀:“你是不是得先回家一趟?” “是的。”楚扬拍了拍顾明闯的肩头:“老八,我在京华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很可能得耽搁几天,你先回冀南吧,尽快配制出那个药方,帮着花漫语照看一下厂子,另外你告诉她……算了,还是等我回去后再和她说吧。” 同样拍了拍楚扬的肩头后,顾明闯点点头的也没说什么,就揽着他的肩膀,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候机大厅。 …… 在看到楚玄武的那一刻,楚扬就知道楚家老爷子肯定知道了新加坡发生的那一切,要不然绝不会有派他来接机。 果然,在回家的路上时,楚玄武就告诉楚扬,说楚勇也在楚家。 看出楚扬的兴致不高,一路上楚玄武也没问东问西的,车速很快的就回到了家。 进家门后,楚扬先和奶奶老妈打了个招呼,又抱着儿子狠劲的亲了几下后,就单独来到了楚龙宾的书房。 楚龙宾的书房内,坐着楚龙宾、楚勇、楚天台老爷儿三个。 从楚勇的精神面貌来看,楚扬不用问就知道最近他走得道路很顺利。 先规规矩矩的和老爷儿三个问好后,楚扬就在楚老爷子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楚扬,这次去了新加坡有什么新的发现?”楚龙宾对自己孙子的本事看来有着相当盲目的新任,觉得只要楚家三太子一出马,从那些所谓的啥美日韩的精锐特工手中抢到hzy,那完全就是小菜一碟,要不然他也不会笑眯眯的说话了。 “爷爷,东西我已经顺利交给国内某些部门了。” “呵呵,我就说嘛,别看你没有福气入选龙腾十二月,可你照样能够为国家做出巨大的……楚扬,我看你的气色怎么有些不对劲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楚老爷子刚想对楚扬大加赞赏时,却忽然发现这家伙没有在受夸时该表现出的得意。 楚扬没有说什么,却低下了头。 他这个动作,一下子让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楚勇和楚龙宾对望了一眼,还没有说什么,心直口快的楚天台就先沉不住气了:“哎,我说楚扬,你爷爷问你话了,你怎么不回答呢?是不是觉得刚为国家做了点小事,就想翘尾巴了?” “天台!”楚勇沉声低喝了一声,示意二弟别胡扯,然后问楚扬:“楚扬,到底怎么了?”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后,楚扬才抬起头来说:“爷爷、大伯、爸,柴慕容她、她死了。是、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什么?”听楚扬这样说后,楚天台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急急的说:“他们今天早上还传来消息,说你和慕容一起上的飞机!?怎么会……” 虽说楚扬和大官人早就离婚了,而花漫语又为楚家生了个儿子,但在楚天台的心里,柴慕容才是他老人家‘钦点’的儿媳妇。 现在,当楚天台听说柴慕容死了后,当然是大惊失色。 “天台,你坐下,让楚扬慢慢说!”楚龙宾虽然也被孙子的这句话给震得差点把茶杯给扔了,可他还是沉声断喝楚天台要冷静。 等楚天台眼珠子瞪的老大的坐下后,楚勇才说:“楚扬,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伤柴大官人的香消玉碎,楚扬不再顾忌守着大伯,就径自点上了一颗烟,将本次新加坡发生的事情,很详细的讲述了一遍,这其中就有厉香粉的那些事儿。 虽说早就知道柴慕容之所以出现在新加坡,和楚扬相遇完全是个巧合,可楚家老爷儿三个听到那么娇滴滴的一妞,竟然在明知道回去是个什么结果可还是义无反顾的返回后,纷纷是摇头叹息:“唉,我就觉得慕容这孩子不会轻易的放弃你们之间的这段感情,可却没想到她为了你宁可去做这种危险的事!” “也许她没有死呢?”楚天台愣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的看着楚扬:“就像是前年你出事那样,大家都以为你是必死无疑了,可谁能想到你在海外待了一年后,又活蹦乱跳的回来了?楚扬,我觉得慕容肯定没死,她也许是被哪位好心人给恰好救走了,要不然为什么你在海面上搜索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她的尸体?” “爸,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她心口中枪,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在海面上搜寻她。”楚扬眼里满是痛苦的摇摇头:“她和我不一样。我本来就出生入死惯了,也知道该怎么适应突发事件后的复杂环境。可她不一样啊,不但是心口中枪,而且最重要的是不会游泳。” 楚扬眼睛盯着地面,喃喃的说:“之所以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我估计是沉入了海底后,又被……” 说到这儿,楚扬闭嘴开始狠狠的吸烟。 谁都能听出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之所以没有在海面上寻到柴慕容,她十有八jiu是葬身鱼腹了。 如果柴慕容不是心口中枪,假如她会游泳的话,楚扬绝不会放弃搜救,楚家老爷儿三个也不会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难办。 楚扬心伤柴慕容之死,可楚家老人们却在心痛之余,就很快想到了即将面临的现实:柴慕容为楚扬而死一事,该怎么和柴家解释。 虽说柴慕容之死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总不能和柴家的人也这样说吧? 随着两会顺利召开完毕,各方势力都有了不小的改变,国内政坛的局势开始在新君登位前变得扑朔迷离。 可偏偏就在这个各系都为本系争抢最大利益时,柴慕容却为了救楚扬而死了。 柴慕容的死,不但影响了楚扬,而且也影响了柴楚两系、甚至整个华夏政坛新势力的布局。 依着柴家在华夏政坛的地位,依着柴慕容在柴家的重要性,这次她为了楚扬而死,楚家究竟要对柴家做出什么样的让步,才能弥补呢? 这一些,楚扬可以不去考虑,但楚龙宾等人却不能不面对。 736 你还有脸叫俺妈啊!?(第二更!) 736你还有脸叫俺妈啊!?(第二更!) 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弥补柴慕容的死呢? 虽说楚家付出天大的代价,也不可能让柴慕容重生,但这却是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沉默许久后,楚龙宾端起茶杯,用杯子盖轻轻的撩了撩水面,缓缓的问:“楚扬,你先说说你心中是怎么想的。” 楚扬抬起头来,抿了抿嘴角说:“在回国之前我就想好了。虽说我和柴慕容早就离婚了,也对花漫语承诺在五一节前后举办婚礼。但因为她为我而死,我不但暂时不能和花漫语结婚,而且还要承认柴慕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等楚家老人们说什么,楚扬继续说道:“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我还是要说。我在海面上漂浮时曾经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柴慕容说我要为她守活寡一辈子。那时候我提出了强烈的抗议,她就扑过来对我又掐又咬的。” 依着楚龙宾等人的思想觉悟,在听到楚扬做梦、柴慕容在梦中要求他和死了丈夫的女人为她守活寡时,肯定是感到了极为的荒唐。 不过,他们却都看出楚扬说这些时,根本没有半点荒唐的意思,而是郑重其事的说:“我决定了,我不会像她要求我的那样去为她单身一辈子,但我会像是死了丈夫的妻子那样,在三年之内不会和任何女人谈婚论嫁。” 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们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你已经了有了扬风,算是完成了传宗接代的大事。可花漫语呢?那个盼着尽快嫁到楚家的花丫头呢,她会愿意嘛…… 楚家老人们想到楚扬一旦为柴慕容‘守孝’三年、而一直和她对掐的花漫语绝不会甘心、很可能会出现什么新的妖蛾子后,头就开始疼了。 “咳,”等楚扬的话音刚落,楚龙宾就干咳了一声说:“我看这样吧,因为慕容一事,我得去一趟柴家……” “爷爷,”楚扬马上说道:“我决定了,去柴家还是我去的好。” “不错。”楚勇随即点头应和:“既然楚扬现在已经把慕容当作了妻子,那还是由他去柴家最好。爸,我觉得你应该去找花渊博老爷子谈谈心,将楚扬暂时不能和漫语结婚的事,委婉的解释一下。相信花老爷子会理解的,至于柴家嘛……唉,楚扬,你去了后,无论柴家的人怎么对待你,你都不要忘记你去那儿究竟是为了什么。” 依着柴家的实力,新加坡萌芽岛爆炸事件,他们肯定也早就知道了。 随着楚扬的回国,柴慕容的死讯已经成了根本无法瞒住的事实,柴家在心伤她的死之余,肯定会说出甚至做出一些出格的话或者事情。 所以呢,楚勇才暗示楚扬到了柴家后,别忘了他此去是干嘛的,最好是低头当孙子,反正他们也不敢宰了这小子给柴慕容陪葬不是? 楚扬低声回答:“我明白,我这就去。” “今天不早了,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一晚再去吧。” 楚龙宾摆手制止住刚站起来的楚扬:“更何况,你既然这样决定了,那就该等慕容的父母来到京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就应该知道慕容的死讯,并急着向这边赶来了。” …… 楚龙宾猜的没错,楚扬昨天一回国却没有和柴慕容同行,柴家很快就通过相关部门,知道了大官人香消玉殒之事。 比楚扬提前一天回国的柴放肆,知道这事根本无法隐瞒,在和柴老爷子等人商量了一下后,就通知了远在蜀中的柴名声林静娴夫妇。 柴名声两口子惊闻宝贝女儿的噩耗后,在哭的连杜鹃花都谢了后,马上就急吼吼的连夜赶到了京华。 就在整个柴家都被悲云笼罩时,楚扬在回国后的第二天上午九点,独自驾车来到了柴家胡同口。 在车子停下时,楚扬没有下车,只是坐在里面对着胡同口发愣:在今年的春节时,他就是在这儿当街轻吻了柴慕容。可现在,地方还是那个地方,人却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在车里发了几分钟的呆后,楚扬推门下车走到了在胡同口站岗的那些武警官兵面前,还没有张嘴呢,其中一个执勤武警就问:“请问你就是楚扬吧?” “是,我就是楚扬。”楚扬点点头,在心里苦笑一声:看来人家早就算到我今天要来了。 果然,那个执勤的哥们就说:“首长早就吩咐过了,你来了后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进去就是了。” “谢谢。”楚扬道了一声谢后,大步走进了胡同。 在来柴家之前,楚扬就把将要面临什么处境仔细想了一遍,其中就包括会被痛失爱女的柴名声采着头发狠揍一顿。 但他不在乎,不管是被柴家的人如何修理,和柴慕容为他赴死一事相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楚扬走到了柴家四合院的门口,还没有推开那两扇紧闭着的大门,就听到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在门后面小声的哭泣。 楚扬脚下顿了顿,然后轻轻的推开了左边的那扇大门。 大门后,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柴家第三代中最小的柴跃然。 正蹲在门后低声哭泣的柴跃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后,马上就停止了哭声,飞快的用手背反擦了一下泪水后,就站了起来:“你是……你是楚扬?” “是的,我就是楚扬。”楚扬说着刚想伸手拍拍人家孩子的肩膀说几句‘小舅子啊,你最好是节哀顺变吧啊’的话,就见柴跃然猛地扑到他怀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另外一只手没头没脸的就砸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喊道:“你还我姐姐,你还我姐姐!” 不好意思,你姐姐已经死翘了……楚扬闭着眼的,任由柴跃然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胸口,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柴跃然的忽然喊叫,一下子惊动了在屋内正厅默默流泪的柴家诸人。 除了柴家老爷子老两口外,柴慕容的爸爸妈妈、大伯叔叔、阿姨婶婶哥哥的,都一窝蜂的跑了出来。 “跃然,先冷静些!”柴放肆在看到楚扬后,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的,然后快步走到弟弟背后,一把将他拉到怀里,看着楚某人冷冷的说:“楚家三太子,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今天刮风了么?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楚某人一脸悔恨的低声回答:“大哥……” 柴放肆迅速的后退了一步,摆摆手后阴阳怪气的说:“别叫我大哥,我可担当不起。如果你能让慕容好好的回家,我叫你几声爷爷都行!” 你都当市长的人了,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偏偏声音还这样尖细,好像鸭子在叫……望着柴放肆那修长的脖子,如果不是因为亲眼看到他唇上还有青嘘嘘的胡茬,楚扬肯定会以为他是个穿越到现代社会的太监。 “放肆,让他过来吧。”紧随着柴放肆走到院子中间的柴名声,俩眼通红的望了一眼楚扬,随即转身向屋子走去。 见柴名声这个‘大苦主’发话了,他那俩哥哥嫂嫂啥的也不方便再说什么,都齐刷刷的立定后转,跟在他身后向那边走去。 只有脸色惨白的林静娴,依然站在院子中央,狠狠的瞪着楚扬,一动不动。 “跃然,我们走。”柴放肆看着低下头的楚扬,眼角急促的抽x搐了几下后,轻轻拍了拍柴跃然的肩膀,拉着他也向正厅走去了。 楚扬望着地面呆了很久,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林静娴就在十几米外的地方看着他,身子在颤抖,胸脯不停的起伏。 看着这位徐娘半老好像姐姐一样的曾经的丈母娘,楚扬浑身打了个哆嗦:柴慕容那臭脾气,十有八jiu是被她遗传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帮着她女儿给老子下药。看来今天最大的关隘不是柴老爷子,也不是柴名声那有艳福的家伙,很可能就是这个丈母娘了。 林静娴紧紧的握着手,瞪大眼睛的望着楚扬。 楚扬使劲咽了口吐沫后,就像是结婚上花轿的新媳妇那样,硬着头皮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步的向她跟前挪了过去。 看着楚扬那好像怕踩死蚂蚁一样的步伐,林静娴咬着牙的无声冷笑一声:“楚扬,你如果不敢过来的话,可以转身,门口没有人阻拦你。” 我今天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大不了被你抽一顿耳光罢了,反正你那手儿那么小……楚扬再次咽了口吐沫后,昂起头的大步走到了林静娴面前,低声叫道:“柴阿……妈!” 楚某人忽然厚着脸皮的喊林静娴为老妈,这可着实的出乎了她的意料,让她一愣:都这时候了,你还有脸叫俺妈啊?妈的! 但林静娴也仅仅是楞了一小下下,然后就抡起雪白的小手,用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回答了楚某人的这声妈。 “妈!”勇敢的楚某人,并没有折服在林静娴的‘魔掌’下,而是再次喊出了世上这个最伟大的字眼。 林静娴再次挥手,耳光清脆:啪! “妈!” 啪! “妈!” 啪…… 当楚扬喊出第十六声妈、林静娴抽了他十六个耳光后,她再也受不了这厮顽强的无耻了,收回抽的通红的小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使劲的摇晃着哭道:“你为什么要叫我妈!?你还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我?你连她都保护不了,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林静娴的话,犹如鞭子那样狠狠的抽在楚扬的心尖,使他宁肯再被丈母娘扇一万个耳光,也不想听她这样说! 这样太没面子了。 737 2012中的柴慕容!(一)(第三更!) 7372012中的柴慕容!(一)(第三更!) 今天周二,咱们就向着周末熬吧,nnd! …… 为了预防自己这张小白脸不再遭受林静娴的肆虐,楚扬在她揪着他衣领声嘶力竭的训斥时,顺势跪在了地上。 一个人要想打另外一个人的耳光时,最中意的姿势应该是面对面的站着。 林静娴这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当然不会为了抽某人耳光而折腰了。 要是万一在弯腰时,走光了……咋办? 楚扬就这样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低着头的说:“妈,对不起,我没用,没能将她保护好。” 林静娴抬起双手慢慢的捂住了脸,泣不成声的说:“楚扬,你可知道慕容她有多么在乎你么?为了能够绑住你,她在和你离婚后央求我给你下药。又是为了你,她甘心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的职务,去冀南当一个被花家丫头整治的保安。更是为了你,才独自回海上……呜呜呜,你可知道,慕容她根本不会游泳啊,根本不会游泳啊!她死了,呜呜,她死了,可你却好好的活着,你还有什么脸来叫我妈妈?!” 听着林静娴那犹如泣血杜鹃般的啼哭,楚扬的心儿哦,好疼:如果俺不是还有年迈的爷爷奶奶、脾气不小身体不咋样的老爸老妈、嗷嗷待哺的儿子需要照顾,俺真想和那家伙在那片海域长眠下去啊! 楚扬木木的跪在地上,等林静娴的哭声稍微小了那么一点点,才声音苦涩的说:“妈,我知道慕容的死都是我造成的,我也该为此担负起必须担负的责任,我会……” 不等楚扬说完,林静娴就吸了一下鼻子,飞快的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质问道:“你要担负什么责任?” “我虽然和慕容已经离婚了,但我从她落海的那天开始,就重新将她当作了妻子!”楚扬抬起头来,语气坚定的说:“我和家里已经说好了,会为她在楚家的祖坟留下一座衣冠冢,籍此来向所有人表明,她是我楚家的媳妇!” 定定的看着楚扬,林静娴呆了片刻忽而冷笑一声,淡淡的说:“呵呵,人死了后你才把她当作妻子看待,我们稀罕么?你如果早就这样做的话,也不会在她的新婚之夜逃婚了……慕容啊,我可怜的慕容,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傻呢?你明明是担心你情人的安全才去的新加坡,她又干嘛在你情人不顾你的情况下,做出那种自寻死路的傻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不提了好不好? 楚扬嘴皮子张了张,刚想再说什么,林静娴却转身向东厢房门口走去了。 望着丈母娘那单薄、沧桑却又窈窕的背影,楚某人一瞬间竟然有些痴了。 别误会啊,楚扬发痴不是眼馋林静娴,而是无地自容,咳咳。 “楚扬,你进来吧。”得让楚扬傻瓜似的跪在地上足有十五分钟后,柴名声才走到正厅门口,让他进屋。 其实我更愿意在这儿跪着,只要你们肯原谅我的无能……楚扬动作迟钝的站起身,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死囚那样,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门口。 望着自己好友的儿子、自己曾经的乘龙快婿,在柴慕容十四岁那年就将她肋骨打断的柴名声,真恨不得采住这厮的头发,直接一个黑虎掏心,把他发配到天堂那边去陪着自己的乖女儿。 不过,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可以在家打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娃……但他绝不会毫无风度的去殴打自己哥们的儿子。 这就是大家常说的不看僧面看佛面。 …… 在楚家三太子虚心接受柴家诸人的批判时,柴大官人也在心烦。 远离华夏的墨西哥,2012地下城。 柴慕容从新加坡来到这儿,已经有几十个小时了。 之所以在这儿用小时来代表时间,而不是用天数,那是因为柴慕容所居住的地方根本看不见太阳和月亮,更没有钟表啊日历啊电脑啥的,让她根本无法确定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在被狗熊等人带进地下城时,不但还处在昏迷中,而且眼睛是被蒙着的。 柴慕容所居住的房间,除了找不到任何可以确定时间的东西外,装潢却是比总统套房还要奢侈几分。 这个房间,是谢妖瞳在2012地下城内的居所。 因为知道2012的教主康坦博斯先生有喜欢占有美女的好习惯,所以尽管谢妖瞳在冰河时代毒发时被冻得都没有知觉了,可她还是担心柴慕容会在这儿遭到不测,不但强忍着毒发后的痛苦严令狗熊小心保护大官人,而且在来了地下城后,还哀求二长老亲自安排她的安全。 二长老叫蒙哥马利,和二战时期某个将军同名,是个表面慈祥的犹太老头。 谢妖瞳在加入2012后,正是凭借他的庇护,所以才免遭那些色迷迷们的毒手。 蒙哥马利是个因修炼2012教内神秘武功、而造成男性特征消失的老光棍,可他却在看到谢妖瞳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亚洲妞,并把她当作女儿来看待,在她‘成长’的日子里,一直都在用心充当慈父的角色,从而避免了她被康坦博斯先生骚扰的命运。 一个男人之所以能够承当‘慈父’这个词,那说明他对自己的孩子很好。 所以呢,当谢妖瞳央求蒙哥马利要好好照顾柴慕容时,他没有半点犹豫的就答应了,并亲自将她安排在了谢妖瞳居住的房间里,派遣两个心腹手下专门负责她的安全。 …… 柴慕容刚醒来后,当然首先要搞明白自己现在身在何方。 在看到自己忽然置身于这么一间豪华的房间内,柴慕容很迷茫:这就是在天堂吗?嗯,应该是,要不然屋子为什么没有窗户呢。可天堂中为什么还有照明系统呢?哦,忘了,那个发明电灯的家伙,在很早之前就来这儿了。 自以为已经来到了幸福而自由的天堂的柴慕容,在围着房间走了好几圈想开门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找到某个家伙时,才知道这很可能不是天堂而是地狱了:因为门口站着俩狗熊一样的外国佬,屁也不会放一个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他们不让她离开这儿! 草,我除了爱说脏话、曾经打断了n个人腿子、捉弄某个家伙外,其实也没做啥缺德事啊,干嘛要让我在死后来这地方? 非常郁闷命运对她不公的柴大官人,在房间里乱转时,无意中发现了谢妖瞳的相册……然后才慢慢想起在她昏迷之前,好像曾经见过这个京华第一美女。 在慢慢的想啊想啊的想了很久后,柴慕容终于总结出了一个正确的理论:大官人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被谢妖瞳带到了某个地方! 俺在被谢妖瞳从海里捞上来后,又被无耻的绑架了! 想明白了这一切的柴慕容,开始发脾气了,可劲儿的砸桌子捶板凳的,要求谢妖瞳来见她。 守护柴慕容安全的那俩哥们,没想到这妞能这样闹腾,实在受不了了后只好违背了蒙哥马利‘不许和她说话’的命令,用不怎么流利的英语,和她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这是为什么,并告诉她:谢妖瞳现在受伤了,正在某个净室安心养伤。 看在那俩外国佬一脸诚恳的面子上,心地善良的大官人算是相信了他们的话,并提出能不能借部手机用用,因为她想和家里人说一句。 对柴慕容的这个要求,那俩外国佬倒是没有拒绝,很干脆的将一款功能强大产自华夏的山寨手机递给了她。 不过,柴慕容很快就将手机扔给他们了,因为这儿屁的信号都没有。 在接下来的这几十个小时中,柴慕容是吃了睡、睡了吃。 就这样苦熬了漫长的几十个小时后,她睡得脑袋都大了、皮肤也更光滑了。 看来美女都是睡出来的,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 在朗朗恶狗之前,就曾经有位哲学家满怀深情的说过;人类最怕的不是帅哥美女,也不是原子弹或者顿顿只能吃王致和臭豆腐,而是孤独。 柴慕容此时就很怕,因为她就处在孤独之间。 那俩看护着她的外国佬,在几十个小时前和她说了那些话后,那两张该塞jin个臭鸭蛋的嘴巴就再也没有蹦出一个字眼。 而谢妖瞳,也一直没有出现,就将可怜兮兮的柴大官人,一个人儿留在了这个豪华的房间中。 一般来说,孤独的人都是可耻的,可柴慕容却不这样认为,到现在为止她都沉浸在‘我也救了那个家伙一次!’的自豪中。 不过,无所事事的感觉的确很难受,于是她就开始一个人娱乐起来。 柴慕容的娱乐,就是在那俩外国佬依着门板发出鼾声后,开始在房间里到处寻找有没有暗门之类的机关,她才不信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会没有第二个出路呢。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柴慕容很费力的将那张足有三米见方的大床给挪到一边去后,她真的在地板上看到了一个铁环。 这个铁环下面,是条暗道,是供这个房间的主人在遭受什么火灾啊、不明来敌的袭击时逃生用的。 在2012地下城的每个豪华房间中,都有这样一个暗道。 从这儿可以通到2012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刑讯逼供室,然后再从这个最接近地面的地方,到达外出的安全通道---墨西哥郊外的一片原始森林中。 738 2012中的柴慕容!(二)(第一更!) 7382012中的柴慕容!(二)(第一更!) 柴慕容历尽辛苦后,终于在这间奢侈的不像话的房间中,发现了一条暗道。 她不知道进了这个暗道后,将会走到天堂还是地狱。 可她在经历了几十个小时的孤独煎熬后,宁肯去地狱也不愿意再呆在这儿了……也许那个###不知道怎么硬起来的家伙,就在地狱中呢? 一想到那个从来都不知道体贴大官人的家伙,柴慕容浑身就有了使不完的勇气,义无反顾的进入了暗道中。 这是一条和常规不同的暗道。 一般来说,地下暗道都是蜿蜒向下或者平行的。 可当柴慕容顺着台阶向下走了几步后,就俩眼摸黑的摸索着,走到了一条越走越向上的台阶。 虽说就算是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但柴慕容那双桃花大眼中所看到的除了黑还是黑,同时她也明白原先做居住的房间就是在地下,现在她正从地下向地面行走。 柴慕容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可这条一直蜿蜒向上的暗道,好像根本没有尽头。 暗道中除了柴慕容的慢慢挪动的脚步声外,就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动静,这不禁让她在开始害怕之余也后悔了:我真该等着谢妖瞳的,就算在那房间中接受孤独的煎熬,也胜过在这儿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啊。 在走了大约有几十个被楚某人强jian的时间后,黑暗中的柴慕容扶着冷冰冰的墙壁,委屈的哭了:“嘛的,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啊?” 根本不用脱了鞋子去看,柴慕容也知道她脚丫子肯定是磨上泡泡了,更肯定就算这时候想回那所房间,也回不去了:因为她在来时的路上,不止是遇到了一个岔口,每一个岔口都是向下延伸的,看来是通向不同的房间。 一个孤独的人,要想在黑暗中的无数个岔口,找到她来时的路,那比要饭的想找到个供他白吃白喝一辈子的地方还要难。 假如误进了别的房间,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想女人想疯了的光棍? 大官人这样聪明的妞,实在不能去做那种傻事的。 所以,尽管大官人哭的很伤心,可她接下来所做的,只能是在心中高唱着《水手》继续前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大爷我还有梦……哎唷!”双腿走到已经麻木、浑身都将接近虚弱的柴慕容,精神恍惚的唱着这首老掉牙的励志歌曲向前进时,砰的一声,她那挺直的小鼻子就被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撞了一下。 顿时,泪水就哗哗啊哗哗的掉了下来,她捂着鼻子的蹲下身子,小声将她所能知道的脏话都骂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后,才慢慢的站起身,伸出右手向前摸去。 然后,柴慕容就摸到了一堵学名叫做‘墙’的东西。 柴慕容转着身子,很仔细的向周围摸了足有五六分钟后,终于确定除了来时的台阶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墙。 “不会吧,大官人辛辛苦苦走了这么远,就是为了来这儿摸摸这边的墙?我草,这啥事儿呢?”柴慕容小声的咒骂着,蹲下身子开始由下而上的仔细摸了起来,她才不信那些傻瓜玩意弄了这么长的暗道,来这儿就是为了没事摸墙玩呢。 终于,当柴慕容那双小手像是摸着情人身体那样,一寸一寸的由下而上摸到站起来的嘴巴位置时,摸到了一个类似于插销之类的东西。 我真够笨的,这不就是碰壁的那个地方吗,刚才为什么不先摸摸这儿? 在心里多少的给了点自己自责后,柴慕容向左一拉那个插销……忽然,一道闪电腾地出现在她眼前,让她赶紧的闭上了眼睛。 漆黑的地道中哪儿来的闪电呢? 柴慕容很纳闷很纳闷的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她就笑了。 那笑容,在亮光下是那样的明媚不可方物。 刚才,柴慕容在拽着插销向左拉时,她正前方的墙壁上,无声的出现了一个大约有扑克牌那样的小窗口。 有强烈的光线,从小窗口那边射了过来,让在黑暗中走了不知道多久的柴慕容的视线,一时无法适应这束光线,所以才以为这是闪电。 望着那束代表着生命的光线,聪明的柴慕容马上就意识到这个光束的来源地方,就是暗道的尽头。 终于有希望可以离开这条暗道了……柴慕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眼睛贴在那个小窗口,准备先看看外面是啥子情况,同时双手也在小窗口的位置再次摸了起来,希冀可以找到打开一扇门的开关。 柴慕容的左眼慢慢的贴近了小窗口,向外看去……然后就是一楞,随即猛地缩回在不知不觉中抓住一根绳子头的右手,去掩住即将要发出惊呼声的嘴巴。 柴慕容的右手刚捂住嘴巴,就在她心说‘幸亏大官人我激灵,没有在窥探到别人秘密时发出声音,只是那个也男人太变.态了吧?’时,那堵一面在光明、一面在黑暗中的墙,却忽然吱嘎一声响,面前的那堵墙迅速向两旁裂开,让她紧贴着墙的身子一晃,脚下一个踉跄的扑出了暗道。 …… 我、我怎么还没有就像安莉娅那样的死去呢? 主啊,你就发发善心快带我走吧,哪怕是下拔舌地狱,我也不愿意再活在这个世界上被这个男人摧残了。 穿着一身红色裘皮宇航服、唯有胸口和###部位露着的维亚斯,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被金色长发覆盖着,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双在几个月前还满是春水的眼睛中,已然没有了生命的色彩,只是呆呆的凝视着被扔在角落中、已经变成尸体的安莉娅。 她全身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双臂软软的瘫在地上,如果不是因为胯部被康坦博斯紧紧的抱着,她肯定保持不了跪伏在地上的姿势。 浑身赤果果的康坦博斯,除了脑袋和胯下某个东东之外,其余的地方布满了烛液和带着血渍的鞭痕,一看就是在不久前刚被施加了惨无人道的刑罚---鞭打和滴蜡。 不过,他脸上却没有半点的痛苦之色,而是兴奋,狂热的粗暴的兴奋! “呃!呃!”跪在地上的康坦博斯,呼呼的喘着粗气,用力的挺耸着身子,那根在‘工作’了足有一个小时还没有半点萎缩现象的丑陋玩意儿,正越来越快的在维亚斯的身体内chou送着,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有那么几滴鲜血从维亚斯的大腿根部滴落在地板上。 康坦博斯抱着维亚斯胯部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在灯光下发着柔和荧光的手链。 手链随着维亚斯前后耸动的身子,光闪闪的太阳石,偶尔就会将灯光反射到这间专门用来刑讯逼供犯人的屋子上方的铁链、镣铐上,当与安放在东边墙壁上的那把没鞘的武士刀上时,两点光芒就会在瞬间碰撞,然后攸地分开。 “啊,啊!”感觉最凶猛的那一刻即将在几分钟后来临的康坦博斯,嘴巴大张着发着狼嚎那样的叫声,动作越发的猛烈:“维亚斯,你叫啊,叫啊!只要你肯叫,我以后再也不会动你了!” 男人在即将到达高chao时,都希望伴侣能够配合他一起发出婉转的鸣叫,籍此来增强他的强大感。 康坦博斯这个男人中的战斗机,也是如此,所以才在那一刻即将来临时,拼命的用手抽着女人的臀部,命令她大声的jiao床。 不过,康坦博斯这个美好的愿望,随着维亚斯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微笑、瞳孔迅速扩散而破灭。 但康坦博斯却不知道维亚斯已经硬生生的被他折磨死了,犹自拼命抽着她的臀部,狂吼着要求她叫。 维亚斯的不配合,让康坦博斯很生气,他猛地停止了###的动作后,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趴在她背上,下巴顶着她的脸颊刚想吼什么,却发现她原来是已经死了。 康坦博斯先生虽然在戴上纠结手链后,某种功能大胜,很希望就这样永远的和女人耍下去,可他却不喜欢和一个尸体玩这种最舒服的事儿,所以在看到维亚斯已经死了后,就狠狠的骂了一句,松开抓着头发的手,刚想站起身去外面再叫两个女部下来,就听到’吱嘎‘一声响。 康坦博斯霍然扭头,向东边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穿运动装的女孩子,踉踉跄跄的从暗道中扑了出来。 正为维亚斯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先死去的康坦博斯,顿时大怒,但接着就大喜,呼地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脚将胯下的尸体踹开,大步的向那个美的不行不行也完全傻了的女孩子走了过去:没想到教中还有个不次于东妖魅的女人,此时又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看来上帝对我太好了! …… 老天爷,你这不是玩我么?为什么在我找不到出口时不显灵,我想躲开别人了,却让我出现在了这臭男人面前? 不知道咋回事忽然从暗道中踉跄着扑进屋子的柴慕容,瞪着那双桃花大眼傻傻的站在暗门边,望着那个‘挺枪’走过来的外国佬,心里是暗暗叫苦: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没有看到这鬼子的任何东西,真没有……呀,他这是过来要干嘛? 739 2012中的柴慕容!(三)(第二更!) 7392012中的柴慕容!(三)(第二更!) 其实,严格的说起来,别看柴慕容出身名门世家,从小就接受高等教育,但这妞的本性还是很嚣张、很自以为大爷我天下第一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让那么多手下对她又惊又怕,让楚某人头疼了。 不过她的这些威风,也许只适合于在华夏国内摆摆。 当华夏商场上的南慕容,遇到2012中的康坦博斯时,结果会是什么? 柴慕容没兴趣也没时间去考虑这些。 她只是在看到康坦博斯脸上带着狞笑、挺着一根丑陋的向自己走来后,就抱着‘非礼勿视’的原则闭上了眼。 不过,当柴慕容眼上那蝴蝶似的眼睫毛刚凑在一起,却又马上分开,因为她怕这鬼子会趁机欺负她,所以只好摇着头的后退两步,当身子贴到墙上暗门边后,猛地发出了一声尖叫:“你他妈的别过来,走开,走开呀!” 因为醉心于谢妖瞳的美貌,康坦博斯先生在以前时曾经为此专门学习了几个月的华语,希望能够和谢姐姐‘深入’的谈心。 所以,在柴大官人毫无淑女风度的骂出一句有辱康坦博斯先生老妈的话后,他就听懂了,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走?我会走的,但你得陪我玩爽了才行!哈,哈哈!” 哟,没想到这鬼子还会说华语……嚓,都啥时候了,我还考虑这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呐哉? 柴慕容心思电转下,转身就要向暗道中跑去,她宁可去面对那无聊的孤独和无尽的黑暗,也不愿意在灯光下看到这么一个丑儿吧唧的鬼子。 不过,柴慕容在行踪暴露后不想见康坦博斯先生,那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号称是柔道红带、跆拳道黑带九段的康坦博斯,虽说光着的身上没有系着任何的带子,但人家只是左足一点地,就如同一只要抓小鸡的老鹰那样,斜斜的飞起足有三十多厘米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就扑到了柴慕容身后! “别走!”康坦博斯左手暴长,那只毛茸茸的大手腾地一下就抓住了柴慕容的左肩,将她从暗门里面给拽了出来,不顾她的嘶声尖叫,只是仰天桀桀的笑道:“哈,哈哈!你先别着急走嘛,得陪我玩爽了,哈……啊!!” 就在即将喷发苦于找承受体的康坦博斯先生,在维亚斯死后恰好看到好死不死跑出来的大官人,当然要不顾一切的把她留住,然后狠狠的那个啥了。 可就在康坦博斯得意的大笑着,左手抓着柴慕容的肩头,右手要去给她脱衣服时,却忽然觉得心脏位置猛地剧痛,笑声是嘎然而止,满脸都是不信的瞪大了眼珠子,缓缓的低下头。 康坦博斯低下头后就看到: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握着那把安放在墙壁上的那把武士刀的刀把,就贴在他心脏位置。 那把用特殊材料制成、只有四十九厘米长、却足可以削铁如泥的武士刀,现在那只小手的运作下,根本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贯穿了康坦博斯先生那健硕的身体,只留下一段足有二十厘米长的刀把,还在他身子前面。 红艳艳的鲜血,顺着那刀身的血槽,嗤嗤的向前蹿着,将康坦博斯先生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在瞬间释放了出去。 康坦博斯一点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娇滴滴的东方美人儿,竟然趁着他欲huo攻心疏于防范时,将这把刀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身子,而且还是心脏部位! 最让康坦博斯先生死不瞑目的是,这个从没有见过的妞,明明已经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把他来了个透心凉了,竟然还很过分的后退一步的松开手捂着耳朵,闭着眼的,跳着脚的高声尖叫着:“你滚开,再不滚开,我真的要拿刀子扎你啦!” 妹妹,看在俺就要死翘了的份上,请你回答俺一个问题好不好?在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样,才算是真拿刀子扎俺……康坦博斯张大嘴的哆嗦了两下,然后仰面向后摔倒,嘴里大喊着:“我、我死的好冤啊!” …… 柴慕容见那个啥衣服也没穿的鬼子就这样走过来后,当然是吓得魂飞魄散的,下意识的转身就向暗门中跑去了。 不过,大官人说啥也没想到,那个鬼子的速度竟然这样快,她的右脚刚迈进暗门,人家就连蹦带跳的蹿了过来,一把就抓住她肩头的向后扯了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柴慕容在被康坦博斯向后拽时,她当然得抓住暗门的做一番毫无疑义的反抗了,她在被扯的身子后退时那只胡乱抓啊抓想扳住暗门的手,一把就抓住了安放在墙上的武士刀。 不过,对柴慕容的尖声喊叫,康坦博斯肯定会当作没听见的,甚至都很过份的当没看人家闺女有多么的怕,就知道哈哈的仰天傻笑。 柴大官人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不听她的话了,所以在警告康坦博斯先生无果后,猛地转身顺势将那把削铁如泥的刀子,蹭地一下就送入了他的身体内! 当康坦博斯的笑声嘎然而止、鲜血从中刀部位激射而出时,吓得柴慕容捂着耳朵的跳着脚的大叫别过来,要不然她真会拿刀子扎他! 闭着眼的尖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回应后,柴慕容慢慢的停止了她闭眼尖叫的‘勇敢’举止,然后睁开眼却看到了一片血红。 这儿的灯泡什么时候换成红色的了? 心中很怕很奇怪的柴慕容,抬手擦了擦眼后望着空无一人的眼前,有些纳闷的想:咦,刚才那个没穿衣服的鬼子哪儿去了?呀,那边怎么还有会两个一动不动的女人呢?靠,这是间什么屋子啊,满屋子都是皮鞭链子镣铐啥的。 柴慕容抬头望着屋顶发了会呆,忽然想起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也? 于是她赶紧的低下头,刚抬起右脚要抹油……就看到了死不瞑目的康坦博斯先生,就这样坦荡荡的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红梅花儿颜色那样的鲜血,蛇儿般的从他心脏的中刀部位淌出,蜿蜒着流向自由的方向。 柴慕容在以前干云水集团董事长的时候,虽说动不动就把那些在外面牛逼的不行不行的堂主腿子废了,可她真敢对着伟大的哈利路亚耶稣主发誓:俺真的没有杀过一个人,甚至连蚂蚁都没有踩死过一只! 可现在,她却在刚才的惊慌中,竟然顺手一刀宰了个人。 呆呆的望着康坦博斯心脏处的那把刀,柴慕容很艰难很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接受了她从此成为一个万恶杀人犯的现实。 “其实,其实我真不想拿刀子扎你的,可你不听话啊。” 柴慕容腿肚子发软的说完这句话,浑身都发抖的慢慢抬起脚,绕着康坦博斯的尸体,就向屋子中央走去,一边以每步约有四五厘米远的速度挪动着,一边闭着眼的小声哭泣道:“楚扬,你可知道你老婆我正处在一个梦魇般的世界中?如果现在有你在身边的话,那该有多好?我记得你对付这种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 柴慕容,你可知道你老公我正处于一个梦魇般的世界中?如果现在有你在身边的话,那该有多好?我记得你对付这种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垂首站在华夏京华柴家正厅中的楚扬,心里在默默念叨着,觉得如果把自己换成柴慕容的话,肯定会应付眼前的这种难受场面。 楚扬被柴名声喊进正厅已经足有十五分钟了,可自打他进来后,正厅中那么多人就像是哑了瞎了傻了一样,完全忽视了楚三太子的存在,都这样直愣愣的望着某个地方发呆。 这种被人故意忽视却偏偏不能离开的滋味,真的很难受,要不然楚扬的背心也不会被汗水侵透。 楚扬真的很想大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们,但就是别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幼小的心灵! 不过,每当这种狂躁到极点的感觉一发生,他都会用手指甲狠掐自己的掌心:我来这儿是赔罪的,如果连这点冷漠都接受不了的话,又怎么能对得起为我而死的柴慕容? 第三次这样想过后,楚扬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整个人都渐渐进入了一种忘我的世界,眼前出现了那个一脸奸笑的柴慕容。 看着那张表面很纯净其实很狡诈的笑脸,他的目光越来越柔和,仿佛那个妞根本没有死去,而是躲在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正在偷看着他。 叮当……的一声响,一声茶杯、茶杯盖相撞的清脆声,将楚扬从恍惚中拉了回来,他马上就抬起了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用杯盖再次轻轻荡了茶杯一下,柴老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已经温凉了的睡,然后在放下茶杯时说话了:“楚扬,我想知道慕容一事的真实情况。希望你看在我年纪这么大的份上,不要欺骗我。” “爷爷,我也没想到会在新加坡遇到慕容。”楚扬根本没有说‘我不会欺骗你,我发誓’的废话,而是从遇到柴慕容、到她被新加坡警察开枪击落水下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在楚扬叙述柴慕容之死的过程中,柴老爷子那双看似混浊的眼睛,一直在淡淡的盯着他。 详细的讲述完柴慕容之死的全过程后,楚扬又说:“那晚出警的新加坡警察,现在已经全部去下面去陪她了,但我却相信,那晚对着我们开枪的人,绝不会是那些警察,因为没有人可以在我在询问时还能有撒谎的本事。” 740 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第三更!) 740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第三更!) 写到柴大官人命运的这一段,多少加了些神神叨叨的元素,至于最后该怎么圆起这个坑来,不管是如意还是不如意,还请各位哥们姐们谅解一下,总之就是为了娱乐,呵呵,拜谢! …… 那个想杀楚扬的人,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能够冒充新加坡的警务人员呢? 依着柴家父子的阅历,自然能够从楚扬的话中听出这样一个讯息:那个枪杀柴慕容的人,其实本意是杀楚扬的。 扶着杯子的手颤动了一下后,柴老爷子双眼微微眯起,she出一道针尖般的亮光,但随即就收敛,如同他平静的声音:“你的意思是说,当晚有人冒充警察,参与了那次的搜救行动,在枪杀慕容后,就不知所踪了?” “是的。”楚扬肯定的点点头,语气中带着萧杀:“但我会查出他是谁,一定会。” 没有人看到楚扬在说这句话时,柴放肆那平缓的喉结部位ru动了一下。 新加坡在萌芽岛爆炸后的第二天,当时参与搜救海上行动的警务人员全部被人用极为残酷的手段杀死之事,已经在国际上弄得沸沸扬扬,引起了当地警方和政府的恐惧,为此还向国际刑警组织求救。 虽说楚扬只说那些人都下去陪柴慕容、并没有说是他杀的,可傻瓜也能听出这事是他干的。 柴名声听到楚扬为了柴慕容之死而在异国大开杀戒,虽说感觉他这种做法太不可取,但心里却好受了许多,忍不住的低声叹了口气:“唉,以后不要连累那么多的无辜,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绝不会! 楚扬点点头,垂下眼帘的岔开话题:“我知道,以前我和慕容少不更事,让各位长辈为我们操透了心。” 说着,他嘴角挑起惨笑,用低沉的声音说:“我更知道,不管现在我为慕容做什么,都无法换取她重新站在这儿,可我还是要告诉所有人,她是我楚家的媳妇,是我楚扬的妻子,她用过的物品将会葬在我们楚家祖坟,我会将柴叔叔和林阿姨当作自己的亲生父母来对待。” 听到孙女死后就一直不曾休息的柴老爷子,此时听楚扬将她出事的全过程后,根本不用再问什么,只需从他脸上露出的那一抹惨笑就可以看出,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柴慕容之死,他是要承担责任,可却不能完全责怪于他。 傻孩子,你既然这样在乎他,为什么以前还要搞出离婚的花样来呢?唉……柴老爷子慢慢的摇了一下头,抬头向儿子柴名声看去:“名声,你觉得楚扬说的怎么样?” 柴老爷子之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你能不能接受楚扬说出的这些话,将柴慕容的遗物葬在楚家祖坟,成为楚家的媳妇。 柴名声沉默许久,才抬起头来说:“楚扬,你稍等片刻,我去让慕容妈妈收拾一下她用过的东西。” 柴名声说完,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正厅外面走去。 楚扬知道,柴名声这样说,其实就是原谅了他,并接受他的提议,同意将柴慕容的遗物埋葬在楚家祖坟中。 “谢谢柴叔……爸。”楚扬弯腰顿首。 过了大约几分钟,就在楚扬重新陷入没人和他说话的难受境界中时,柴名声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回他原先的椅子上:“你去东厢房吧,带着慕容的东西走,就不要再来告辞了。唉,回家后告诉你爸,就说等慕容‘下葬’那天,通知我一声。我、我和你妈……再去送她最后一程,去吧,去吧!” 柴名声说着垂下头,抬手示意楚扬出去时,有泪水跌落在膝头。 楚扬没有吭声,只是走到柴名声面前,缓缓的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个头,然后站起身大步走出了正厅。 当楚扬的双脚迈出正厅门槛后,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柴老太太,苍凉的呜咽声响起。 楚扬停住脚步,心如刀绞。 白发人送黑发人时的哭泣声,就像是一把刀,一把锋利到足以刺透世间最坚硬的心、却无法割断岁月的刀! 仰面擦了下眼睛后,楚扬不再犹豫,迈步走向了东厢房。 正在东厢房内收拾柴慕容用过的东西的林静娴,动作很缓慢很仔细的整理着几件女儿长穿的衣物(衣冠冢中,一般都是用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然后将它们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铺在床上一块白色的丝巾中。 林静娴在楚扬进来后,就没有看他一眼,直到将那些衣物看了再看,过了足有十几分钟后,才动作流畅的用丝巾将它们包了起来,然后缓缓的坐在床上,目光平静的盯着地面:“就拿这几件衣服吧,都是她平时最爱穿的,从此,我就将她交给你了。” “是,妈。”楚扬走到床前,伸出双手弯腰将那个丝巾包裹捧在手中,顿时就有一种熟悉的体香味道,悠悠的开始拨动他的嗅觉神经。 “你、你走吧。其实,其实你对慕容还是很不错的。我和你柴叔叔一直很满意你们两个在一起,只是她、她太任性了些,所以才……楚扬,你走吧,走吧!”林静娴抬起头看着楚扬手中的丝巾包裹,那目光仿佛是在看着心中的最爱,温柔而凄惨。 “是,妈。”其实楚扬真的很想在柴慕容所居住的房间内多呆一会儿,多感受一下她曾经的气氛,可林静娴既然下了逐客令,他只能照办。 因为柴名声曾经说过,等楚扬拿了柴慕容用过的衣物后,就不要再回正厅和大家告辞了,所以他在出了东厢房后,就直接向院门口走去。 没有人从正厅###来送楚扬,院子中也没看到有人,甚至连家政工作人员都没有看到一个,只有院子东南角一株盛开的白色月季,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在他走出四合院大门口的刹那间,忽然无风自动的摇摆了几下,然后嘎然静止。 楚扬双手捧着柴慕容穿过的衣物,在走出柴家四合院大门时,再也忍不住的将脸埋在了上面。 曾经那么熟悉的淡淡体香味道,就在撩拨着他嗅觉神经的同时,也使泪水侵透了丝巾,慢慢的渗入到衣服中去,混为一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其实,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不懂得流泪的男人,他很可能是个神仙,要不然就是个傻子。 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 只有鬼知道。 鬼在哪里? 神仙也猜不到。 不过,这个世界上却不缺少傻子,那种看到别的男人流泪就撇着嘴和###似的做出不屑一顾的男人,其实就是傻子,更是一个长着第三根腿子的雄性动物。 这种人,根本不能算是个有灵魂的人,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泪水才是一个真正男人最干净的东西! 真正的男人,只有当灵魂哭泣时,他才会泪流满面! “猫哭耗子假慈悲!”就在楚扬保持着这个动作一个人在心底哭泣时,一个没有灵魂的、带着讥诮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楚扬豁然转身,就看到了背负着双手的柴放肆。 看着楚扬那双通红的眼睛,柴放肆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淡淡的声音中带着尖锐的说:“如果我是三叔(柴名声)的话,我就不会让你抱走慕容的东西,因为你根本不配。你甚至都不配称作一个男人,只会用这种只有娘们才用的方式来欺骗……” 柴名声的话刚说到这儿,就觉得眼前一花! 一只脚,一直纹丝不动的脚,就像是本该存在于距离他下巴五厘米处那样,攸地出现。 柴放肆的瞳孔猛地一缩! 既然柴放肆不再说话了,楚扬就慢慢的放下了右脚,眼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冷漠,声音却很轻很轻,好像来自地狱的梦呓:“如果你不是她的堂哥,我会杀了你。真的,我这一次不是在吓唬人。因为你在侮辱我的同时,也玷污了她宁愿陪我去死的真心。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查出那个向她开枪的人。哪怕那个人已经死去,我也会让他在地下都得不到安生,我要让他的家人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等,着。” 楚扬说完,就抱着那个丝巾包裹,慢慢的走出了柴家胡同。 等楚扬的身形消失后,柴放肆下巴间的那一滴冷汗才啪嗒的跌落,他慢慢的咽了一口唾沫后,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他的动作怎么可以这样快?比我曾经看到、搜集到的那些快了足足有三倍。难道说,他一直在隐藏着他真正的实力?他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高?刚才的这一脚,是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爆发?” …… 在心里渴望楚扬能够及时出现的柴慕容,很清楚的知道她这个希望只是一个梦,不切实际。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趁着还没有人出现在事发现场时,赶紧的闪人才是王道。 “抱歉啊,让你这样窝窝囊囊的死去,实在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柴慕容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太过‘蹒跚’后,赶紧的在胸口划了个几次十字,尽管她根本不相信上帝。 柴慕容虽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上帝的存在,但她的虔诚好像感动了上帝,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画完第三个十字后,就感觉到双腿有了无穷的力量。 “感谢主,阿门……”柴慕容在发现自己双腿上的变化后,脸面一脸虔诚的祈祷了一声,迈步向前走。 可当腿子有了力气的柴慕容才走出三步远时,却又停住了脚步,然后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柴慕容停步蹲身,是因为她看到这个死鬼子高举在头顶位置的左手手腕上,有一串她熟悉的手链:“咦,这不是俺家楚扬的那串手链吗,怎么会被他戴上了,奇怪。” 741 有话快点说,因为我很忙!(第一更!) 741有话快点说,因为我很忙!(第一更!) 柴大官人在阴差阳错的干掉康坦博斯先生,准备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时,却发现这可怜的死人儿手腕上,竟然会戴着纠结手链! 假如这串手链不是楚扬的,假如柴慕容不知道这串手链被周糖糖戴过、被那夜璀璨母女索要过,拥有亿万家财的大官人是肯定不屑一顾,更不会在极度恐惧中从一个死人手腕上拿下,而是先急吼吼如漏网之鱼的先逃离此地。 更何况,这个东西还在一个死人身上,而这个死人正是死在心地善良的柴大官人手下,她要是再掠夺死人的东西,那她还是……还是拿下来吧,反正也不用担心死人会从地上蹦起来大声说‘no’不是? “这小子,宁肯把手链送给周舒涵,送给那夜璀璨,送给这个该死的鬼子,都舍不得送给我,真亏了大官人那样疼他。” 在这儿发现楚扬的手链后,柴慕容很是气愤,甚至都忘记了刚杀了一个人,只是很麻利的将手链从康坦博斯手腕上撸下后,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才得意的笑笑:“嘿嘿,他们这些人戴着,哪儿有我戴着高雅好看有风度?呃,现在貌似不是臭美的时候,关键还是先撤乎!” 想明白此地非久留之地的柴慕容,四处巡视了一眼确认没有活人后,随即闭上眼的抓住那把cha在康坦博斯身上的刀子,一用力的ba了出来。 要不说人家柴慕容聪明呢?就算是身处三个死人中间,都没有忘记在逃窜时,随身携带一把防御武器。 这就是智慧啊,不服不行啊! 双手有些颤抖的握着那把刀子,好像电影中那些悄悄进村的鬼子那样,柴慕容慢慢的走到了门后,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并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异常的声音,这才一点一点的把门打开,稍微等了三四五六秒钟后,闪身出了房门。 柴慕容走出房门后,看到了一个长长的、宽宽的、上方按着无数照明灯、墙上贴着白色印花壁纸、地下铺着大理石的长廊。 四处弥漫着奢侈气息的长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到底该朝哪个方向走,才能离开这个诡异的破地方呢? 唉,我要是走了的话,会不会连累谢妖瞳? 嗨,连累就连累了吧,谁让她勾引俺家楚扬的,这也算是个小小的惩罚吧。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这还真是个艰难的选择题。 要不这样吧,我数数哪一边的灯泡多,我就朝哪一边走好了。 主意打定后,双手握刀满脸浑身都是血的柴慕容,抬头开始数灯。 …… 人生就像是一条漫长而多岔口的道路,想顺着哪条道路走,必须要做出抉择。 就像是现在的柴慕容,在出了那间有着三具尸体的房间后,不知道该向走廊的那边走一样,所以她得尽快的做出选择,增加逃生的机率。 可两边的长廊都很长,她不知道该哪边才是生路,故而将命运交给了灯泡的数量:哪边的灯泡多,她就向那边走。 于是,她就开始腆着脸的数灯泡。 “嘛的,这么多灯泡,啥时候才能数完?算了,一般我出门都是向右走的,那就走右边吧!” 数了也就是十几秒钟吧,眼睛就开始发花的柴慕容,舔了舔嘴唇的低低骂了一句,随即抛弃了刚才决定,转而将命运交给了习惯,贴着走廊的墙壁,向右边走了过去。 也许这阵子看特工题材的电影看多了,多少的也学会了一点常识,柴慕容在向右边走去时,都是侧着身子的,这样可以同时观察两个方向。 在柴慕容用了足有十一二三分钟,才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两扇朱红木质大门前时,她已经路过了至少十几个紧闭着房门的门口。 每次走到那些房门前时,她都会停下来,侧耳的听听厘米有啥动静,然后再推一下……没有一间屋子的房门可以推开,所以她才一直走到了这两扇与众不同的大门前。 柴慕容根本不知道这两扇大门后面只是一间普通的屋子、一间拴着德国黑背大狼狗的牢室,还是一个有着蓝天白云的干净世界。 但她必须得打开这两扇门看看,因为这儿已经是走廊的尽头了,她再也没有了别的选择。 假如这时候再向反方向走的话,大官人敢肯定,会瘫倒在来时的路上…… 柴慕容深吸一口气,左手握着刀,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还是没有听到有任何的动静,于是她就试着用右手轻轻的推了一下。 那两扇看起来非常厚重的木质大门,随着柴慕容右手的这轻轻一推,竟然开了,而且还是一下子就完全敞开了。 于是,保持着前腿弓、后腿蹬、左手握刀、右手前伸动作的柴慕容,就看到了门后的世界。 大门后面的空间中,没有一个人,只有一张大大的椭圆形桌子。 真的没有一个人,而是有着上百个人。 这一百多人,团团围坐在一张巨型的椭圆形的会议桌前,就像是在举行欧洲中世纪的圆桌会议那样。 我的运气为什么总是这样差呢? 看着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抬头侧头回头的向自己看来,柴慕容心里苦笑一声,慢慢的站直了身子,举起右手对这些夹杂着五大洲各色人种的人们打了个手势,笑吟吟的主动打招呼:“嗨,大家好,不好意思啊,我打搅各位了,你们继续忙。” 说完这句道歉的话,柴慕容转身就走。 “站住!”一个听起来很是威猛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你当我傻啊?不过,我不站住,又能跑哪儿去?倒不如听话点站住,和颜悦色的和他们攀攀交情,将谢妖瞳抬出来,然后再矢口否认宰了个洋鬼子…… 迈出右脚的柴慕容,心里很苦很苦的重新放下,随即缓缓转身,眨巴了一下双眼笑眯眯的问:“刚才是哪一位喊我站住的,请问有何指教呢?有话的话最好是快点说,因为现在我很忙。” …… 当服了解药的谢妖瞳,将体内的毒完全压制住后,已经是新加坡萌芽岛爆炸后的第三天上午了。 本来依着她的身体素质,在狗熊等人快速将她送回2012地下城总部服了解药后,顶多也就是在24小时内,就可以从浑身冰冻中解脱出来的。 不过由于她心挂着楚扬的生死,故而就算是在昏迷中仍然不能静心养伤,所以才多耗费了那么久的时间。 等将冰河时代完全压制住后,谢妖瞳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离开疗伤的净室,去看柴慕容。 虽说谢妖瞳在毒发时委托蒙哥马利照顾柴慕容,可她还是不放心大官人的安全。 如果柴慕容不是楚扬曾经的妻子,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萌芽岛附近的海域中,谢姐姐断断不会看在姐儿们都是华夏同胞的份上,就这样关心她的。 正所谓爱屋及乌,就是这个道理了。 不过,就在谢妖瞳急匆匆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刚走出疗伤的净室门口时,狗熊却屁颠屁颠的跑来,向她传达了二长老不容反抗的命令:速来总部大会议室参加重要会议,不得缺席! 无奈之下,谢妖瞳只好暂时先将柴慕容之事放在一旁,再次嘱咐狗熊了几句,就急匆匆的来到了大会议室。 谢妖瞳来到2012地下城的大会议室时,里面已经有了上百个在2012中算是头面人物的教众。 而且,除了二长老蒙哥马利外,普通教众从没有见过的三位长老也都在场。 谢妖瞳加入2012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才一年多一点,可她却明白以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四大长老都没有齐聚主持过会议。 那么今天,到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才让四大长老齐聚一堂? 带着这个疑问,谢妖瞳按照自己在2012中的地位,走到了椭圆形圆桌的中间位置,坐下,然后开始偷眼向四周打量。 圆桌最西方中间,有个明huang色、比其他椅子都要高出三点六厘米的椅子。 这是2012大主教康坦博斯的座椅,现在是空着的。 在这张空着的椅子左右下首,是2012中的四大护教长老。 蒙哥马利坐在一个长着金胡子的老人下首。 这个长着金胡子的老人,就是2012中的大长老普耶萨夫,祖籍俄罗斯。 在蒙哥马利的对面上首,是个黑人,他就是来自非洲的三长老:威尔逊。 威尔逊下首坐着一个长有亚洲面孔的中老男人,这是祖籍日本的四长老田中太郎。 除了平时很少在教中露面的四大长老外,世界各基地的头儿脑儿都到了,其中就有财务总监赫尔、专门负责技术开发的威廉博士、管理着世上百分之五十二毒品运作的桑巴将军、教内主管外贸经营的蒋配宁等人。 就连不久前才继承前玛雅人大祭司沙克库之为的胡耶奥,也是赫然在场,而且他今天所坐的位置还很靠前,就在四长老田中太郎的下首。 难道说今天的会议又是和玛雅人的预言有关?要不然胡耶奥凭什么坐的那样靠前? 就在谢妖瞳微微垂着头的偷眼打量周围的人时,大长老普耶萨夫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本来就很安静的会议室内,顿时就有了一种空气被抽走的压抑感,气氛从安静变得沉重。 嗯,看来会议要开始了,不过康坦博斯为什么还没有来呢? 随着普耶萨夫的这声轻咳声,谢妖瞳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视。 742 萨拉西撒的遗言!(第二更!) 742萨拉西撒的遗言!(第二更!) 在2012中,大主教的权力虽说是至高无上的,但他也不是为所欲为的。 就像是美国总统奥巴马号称是世界上第一强国的总统,可他也得在重大决策上听取议会的意见。 而四大长老在2012中的地位,就类似于美国的那些议员,也可以说他们的身份比康坦博斯更崇高。 要不然,由蒙哥马利袒护的谢妖瞳,早就失身于康坦博斯,彻底的堕落了。 看了看那张只有2012教主才能坐下的椅子,普耶萨夫金色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缓声说道:“这次连夜召集大家从世界各地赶来参加本次会议,是要决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会议正式开始之前,先由我们的大祭司胡耶奥,说一条当年萨拉西撒大主教临终前的遗言。” 前面说过,2012之所以现在变得这样低调,就是因为1945年时,2012当时的大主教萨拉西撒临终时的刻意叮嘱。 萨拉西撒在临终前,曾经留下了一些很重要的遗言,但却一直被护教的四大长老秘而不宣,这也成了2012教内最大的一个迷:他在临死前,究竟叨叨了个b的什么,为什么四大长老却藏着掖着那么久? 现在,当普耶萨夫说出由胡耶奥这个‘新人’来说一条萨拉西撒的临终遗言时,所有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盯着他的是凝神倾听。 胡耶奥在这么多‘大人物’的注视下,明显的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挺起腰板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 这是一本普通的《圣经》,但大家都知道胡耶奥接下来说出的话,绝不是出自《圣经》。 《圣经》里面的东西,其实就胡说八道骗人的。 现在的场合,绝不适合于骗人。 果然,胡耶奥的第一句话,就不是来自圣经:“1945年9月2号,萨拉西撒大主教羽化。” 这个我们早就知道! 所有的人,都在心中这样嘀咕。 胡耶奥继续说:“在大主教临终前,他曾经留下一些遗言,也可以说是一些预言。今天在这儿,我就向各位宣读其中的一条。” 真麻烦,还不赶紧的说! 所有人的眉头都皱了一下。 胡耶奥舔舔嘴唇,眼睛盯着圣经的朗声说道:“萨拉西撒大主教的这条遗言说,2012的大主教一职,将在2012的四月十一号这天,由来自胜利女神殿的使者继任……” …… 胜利女神殿,在希腊神话传说中,也称也称为无翼胜利女神殿。 女神殿的主人,就是万神之主宙斯和堂姐智慧女神墨提斯生的女儿---雅典娜。 相传,墨迪斯在怀孕时便感觉到她将生下一个非凡的女儿,于是她就告诫宙斯:“老公,即将出生的孩子可能会对你的权利构成威胁,你说咋办呢?要不咱们去黑鸭子河的村医院,将她药物流产了算?” “你也知道现在物价上涨那么厉害,而医院的医生,更是些没红包不干人事的家伙,我们哪儿有钱去医院?嘿!还是在家将这个危险扼杀在你的肚子中吧!”得到妻子提示的宙斯,于是就毫不犹豫的从她肚子里拿出雅典娜,吭哧一口的吞进了嘴里。 不过,被嚼吧嚼吧吃下肚子里的雅典娜并没有死,反而借机吸收了宙斯的力量和其母的智慧,然后等时机成熟了从她格老子的脑袋中跃出,高呼着胜利万岁,随即跳起了优美的肚皮舞,让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都看的头晕目眩忘乎所以的…… 在神话传说中,雅典娜主宰着乌云和雷电,与太阳神阿波罗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的关系很不错,从没有产生过利益上的分歧。 不过,正因为传说中雅典娜和太阳神的关系不错,那么萨拉西撒为什么在临终前留下遗言,会说信奉太阳神的2012大主教一职,将会在2012年四月二十一号,由胜利女神殿中的使者继任呢? 这是为什么呢?谁想知道的话……那就去天堂问问萨拉西撒大主教吧。 不过在座的诸位,明显的没有去天堂的兴趣,所以都选择了接受萨拉西撒的遗言,但也同时在心中提出了几个最重要的疑问:2012年四月二十一号,这不就是今天吗?呀!这个来自胜利女神殿中的使者,会是谁?如果这个代表胜利女神雅典娜的使者成了本该信奉太阳神的2012大主教后,那么原教主康坦博斯先生,又将何去何从? 大家都不明白,所以都屏声静气的听胡耶奥在那儿的波:“萨拉西撒大主教说,当历史的车轮转到2012四月十一号这一天时,来自胜利女神殿的使者,将穿着一身带血的衣衫,右手手腕上戴着十三颗太阳石串就的手链,手持钢刀出现在世人的眼前,从而成为2012新一任的大主教。” 舔了舔略微干枯的嘴唇,胡耶奥解释道:“遗言中还说,女神殿使者之所以会穿着带血的衣衫,手持钢刀,就是因为她在来时的路上历经了生死的洗礼,她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会与太阳神的使者羽蛇神发生些许的小矛盾、最终在他的帮助下,领导2012走上太阳纪的第六个新纪元……完了,遗言中就说了这么多。” 胡耶奥合上了圣经,垂头不语。 在胡耶奥说完后的几分钟内,没有人说话,包括四大长老,大家都垂着眼帘的默不作声,心中都在想:康坦博斯呢?他会同意有人抢去他的太阳石、登上2012大主教的宝座?虽说萨拉西撒大主教是2012历史上最有威信的一个大主教,但他的遗言会不会准呢? 谢妖瞳很不习惯于这种压抑的气氛,更对这种所谓的遗言而不齿。 不过,她倒是希望萨拉西撒的预言会准,因为这样的一来,那个讨厌的早就该死的康坦博斯,肯定不能再在大主教的位置上坐下去了。 当然了,胡耶奥所说的这些,谢妖瞳也不是完全不关心,最起码她就在听到新的大主教将会得到羽蛇神的辅佐时,心里就是一阵迷茫。 楚扬当初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风骚亮相的那一刻,让谢妖瞳都坚信他就是那啥蛇神了。 现在,当她听到萨拉西撒的遗言中再次提到羽蛇神后,心中就真的迷茫了:这一切,真的是天注定?楚扬这个羽蛇神,真的会死心塌地的辅佐新的大主教?不、不,这怎么可能呢,这些家伙肯定是在骗人的,依着楚弟弟特立独行的性格,就算被迫喝下了冰河时代,也不会心甘情愿给2012当走狗的!更何况,他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谢妖瞳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虽说很迷茫,但她现在却没心情去考虑这些,她只关心能不能带着柴慕容赶紧的离开这儿,去找楚扬的下落。 可现在她看到众人包括二长老蒙哥马利在内的人都这样,就算是心里再烦躁,也只能在这儿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始终没有人说话。 如果一个人在这间巨大的会议室干坐着不说话的话,不是睡着了就是在发呆。 如果两个人在这儿不说话的话,气氛中会产生一种叫’尴尬‘的东西。 但如果有一百多人都在这儿瞪大眼睛的不说话呢?气氛就会变得沉重而诡异。 现在大会议室内的气氛,就很诡异,有种想让人抓狂的暴躁感。 不会是让我们大家都在这儿干等着,那个新的大主教就会来到吧? 就在谢妖瞳挺得腰板都开始发酸,准备慢慢的换一下姿势时,她却看到对面的人都抬头向她身后看去,而且眼中都带着一种极度震惊! 怎么了? 因为大会议室的那两扇大门都经过专门的设计,所以不但在开门时会异常的轻巧,而且还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故而谢妖瞳见大家都向她身后看去时,感到很纳闷,于是她也赶紧的回头……然后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手里握着钢刀浑身是血的女人! 马上,谢妖瞳浑身都是猛地一颤,脑海中闪电般的划出一个念头:新的大主教!穿着带血的衣衫、手持钢刀的新的大主教! 不但谢妖瞳有这种如遭雷击的震撼感,其余的人又何尝不是:果然如此,来自胜利女神殿的使者真的出现了! 这会不会是2012四大长老玩弄的一个鬼把戏?他们早就安排好了一个女人,在这一刻出现,籍此来宣扬萨拉西撒预言的真实性? 在极度的震惊中,反应相当敏捷的谢妖瞳,马上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但当她急匆匆的扭头看了一眼后,才确定眼前的这一切绝不是四大长老玩出的鬼把戏,因为他们的眼里也都带着极度震惊的不信感。 谢妖瞳忽然感觉心脏咚咚的狂跳,于是就再次向那个浑身是血的握刀女人看去。 虽说因为这个女人的脸上带着血渍,但谢妖瞳这次却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顿时心中就攸地暴起一个呐喊:吓!原来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原来她就是那位来自胜利女神殿中的使者,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无论是在进来的时间、还是穿着打扮都和萨拉西撒临终遗言相符、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女人,正是让谢妖瞳担心的柴慕容。 要是放在几分钟之前,如果有人说风中的阳光就是下一任的美国总统,谢妖瞳姐姐也许会相信。 但如果有人告诉她柴慕容将会实现萨拉西撒的预言,替代康坦博斯成为2012新的大主教,她肯定会怀疑说这话的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可现在呢?事实却摆在她的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而且最重要的是,当柴慕容对大家说抱歉时举起的右手上,赫然戴着让整个2012教中的人都梦寐以求的东东:十三颗太阳石穿就的手链!! 2012中的人都知道,这串手链可是被康坦博斯大主教看做是比命根子还重要的东西。 可这个比他命根子还重要的东西,此时却在柴慕容的手腕上。 743 难道是我杀人有功!?(第三更!) 743难道是我杀人有功!?(第三更!) 明天就是儿童节了啊,我们曾经拥有过却在不经意间失去的金色年华! 祝大家在五月份的最后一日开心! …… 看到柴慕容手腕上那串纠结手链后,谢妖瞳更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是鬼把戏了。 但也同时更加的迷茫:柴慕容和本小姐都是堂堂正正的炎黄子孙,她怎么可能会是从古希腊神话中胜利女神殿###来的使者呢? 谢妖瞳呆呆的望着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转身想溜之大吉的柴慕容,脑子一时间变得空白,但马上就明白了一件事:既然柴慕容能够成为2012新的大主教,那么她得得到楚扬的辅佐!这样推断的话,楚扬根本不可能在本次的萌芽岛事件中死掉!只是我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庞大的2012,竟然会由他和柴慕容来一起执掌。依着他们的个性,能否与那些最神秘的人同流合污呢? 就在谢妖瞳脑子里极度混乱,忍不住就要双手捂着耳朵大喊一声什么时,幸亏大长老普耶萨夫这时候发出了一声断喝,让她重新有了自己的思维:“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你当我傻啊?不过,我不站住,又能跑哪儿去?倒不如听话点站住,和颜悦色的和他们攀攀交情,将谢妖瞳抬出来,然后再矢口否认宰了个洋鬼子…… 迈出右脚的柴慕容,慢慢的放下随即缓缓转身,眨巴了一下双眼:“刚才是哪一位喊我站住的,请问有何指教呢?有话的话最好是快点说,因为现在我很忙。” “请您进来!” 对柴慕容这幼稚、可笑而嚣张的话,普耶萨夫并没有生气,而是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异常尊敬的声音,请她进来。 随着普耶萨夫的起立,二长老和三长老四长老,都随着站了起来。 看到教中威望很高的四大长老都站起来后,那些在教中和他们相比、只能算是一些贩夫走卒的家伙们,自然也不敢托大了。 于是,除了脑子里还在有水在晃荡的谢妖瞳姐姐外,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紧挨着谢妖瞳的,是主管地下城后勤的一位女主管,她轻轻的用脚尖踢了一下谢姐姐的椅子腿。 这时候,谢妖瞳才如梦初醒的,也站了起来。 …… 咦,这些人怎么对大官人这样客气?难道说是我明媚照人的健康形象将他们给折服了,恐怕不对…… 本以为自己会被那些野蛮人给采着头发的拖进屋子的柴慕容,听到普耶萨夫请她进去,并带着上百人都起立后,大官人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怀疑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于是就偷偷的用左手在自己大腿外侧掐了一下。 当她感觉真的很疼很疼后,才知道这一切是真实的,并不是在做梦。 但她却不明白眼前这一切是咋回事,就这样呆立在门前。 普耶萨夫离开椅子,率领着其余的三位长老,快步走到门口距离柴慕容有三米之遥时,停住脚步齐刷刷的躬身,左手捂着心脏的行礼,再次说道:“请您进来。” 博览群书的柴慕容,虽然现在正处于一种巨大的震撼中,但她却明白单手捂胸向人行礼的意思:这代表着崇高的敬意,是属于仅次于五体投地和双膝跪倒的大礼。 这些人为什么这样对我客气? 柴慕容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不真实的一幕,直到普耶萨夫说出第三次请她进去后,她才下意识的拎着刀子向会议室内走去。 就在柴慕容刚迈进会议室时,就听到背后的走廊中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就两个身穿黑衣的洋鬼子,正和疯了似的向这边跑来,马上她就意识到了不好:坏了,我弄死那个变.态鬼子的事儿,很可能是被人发现,从而东窗事发了! 柴慕容猜的不错,她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中腾起,狂奔而来的那俩鬼子,老远的就呐喊着为她作证:“不好啦,不好啦!教主被人杀死了!” 那是俺干的……啥?教主,那个变.态洋鬼子是教主么? 柴慕容嘴唇动了动,大眼睛无神的向两边扫了一下,就算她智计百出,但也知道这时候除了强作镇定、等会儿来个死不承认外,逃跑的希望是一点也没有的。 那俩黑衣服用了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就跑完了柴慕容走了很久的路,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大会议室门前的五米之处。 最先跑过来的那个人,吱嘎一声的停住脚步,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回手指着身后的方向,刚想说什么时,就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柴慕容,同时也看到了她手里拖拉着的刀子,马上就是一愣,张着嘴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家伙在和同伴去刑讯逼供室给康坦博斯送美女时发现,他们尊敬的教主大人已经遇刺身亡,极度震惊和惶恐之下,这才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连跑带蹦的跑了过来…… 普耶萨夫等这个人的呼吸稍微有些平静,却没有等他们说什么,就淡淡的说:“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知道?俺啥都还没有说大主教是怎么死的,你就知道了?你知道个毛啊? 跑来的这俩家伙,从没有见过四大长老,但他们却看出这四个老家伙好像气度不凡的样子,就连他们的头儿都乖乖的站在后面屁也不放一个,于是就很聪明或者说是很迷茫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咦,奇怪啊奇怪,我以为这次在劫难逃了呢,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看到那俩人话也没说一句的就走了后,柴慕容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转身看着普耶萨夫,用左手反指着自己的下巴,直接将话题转移:“你、你们刚才是说请我进去?” 既然人家好像不怎么关注那个什么变.态洋鬼子被杀之事,柴慕容自然不会傻到主动提出来的地步,于是很快就将话题转移了。 “是,请您进来!”普耶萨夫和其余的三位长老再次躬身行礼,然后分列门后两旁,给大官人让开了一条康庄大道。 进去就进去吧,反正都送货上门了……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中,柴慕容拖拉着刀子向会议室中央走去。 她边走边看,当没有发现四周的墙边没什么沙发太阳椅之类的东西后,才停住脚步转身问那几个跟着她的老头:“你们让我去哪儿?” 普耶萨夫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最西边、最中央的那把比其他椅子都高出三点六厘米的椅子。 柴慕容曾经在云水集团当了很长时间的老大,自然很清楚在这种场合下坐在那儿的规矩。 现在,她看到人家指着那个只有老大才能坐下的椅子,很是不信的晃晃脑袋,抬起举着刀子的手,用刀尖指着中央位置的椅子:“你是说,让我坐在那把椅子上?” “是的,那是专门为您准备的椅子!”普耶萨夫和其他三大长老,一起低声说yes。 难道是我杀人有功,他们才如此的厚待与我?格老子的,哪头同志可以告诉我,这是咋回事? 向几个‘尊老爱幼’的老头儿确认自己的确是被安排在那张代表着大boss的位置后,柴慕容虽说心中纳闷、惊讶到了极点,但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废话,索性轻移莲步的,款款的向那把椅子之前走去。 柴慕容在向椅子走去时,所到之处,那些人都弯腰单手捂胸的向她行礼。 饶是柴慕容以前在云水集团当董事长时,习惯了被众人‘爱戴’的场面,但那时候的会议室里,可没有这么多的人,会议室的奢侈程度也无法和眼前所看到的相比。 所以她现在忽然很享受这种感觉,于是就自然的挺起了胸膛,目不斜视的走到那把椅子前坐下,随即将手里的刀子啪嗒一下的放在了会议桌上:既然你们这样推崇大官人,那我也不客气了,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爱咋咋吧,大不了今天把这不足百斤的千金之躯留在这儿! 这个死猪不怕开水汤的念头一升起,柴慕容显得是更加镇定了。 等柴慕容坐下后,四大长老这才重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普耶萨夫抬手往下压了压,做了个‘大家都他妈傻站着干啥,都坐下恭候主教大人训话!’的手势。 于是,一百多个来自世界各地的2012的头头脑脑,马上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柴慕容坐下后,根本不说话,只是拿出她在云水集团董事长的威严,一脸镇定的缓缓向两旁扫去,右手始终放在距离刀子最近的位置,准备一看到有什么不妙发生,就挥起刀子自卫……尽管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白搭,可人在身处诡异的危险场合时,一把看起来很锋利的刀子,多少的还能给她增加点信心的不是? 柴慕容坐下后一脸威严的向众人看去,完全是在云水集团开会时形成的习惯。 但2012中的那些头头脑脑,却在震惊‘果然如此’之余,都在心中大为的钦佩:怪不得萨拉西撒大主教在临终前的遗言,说将有个来自女神殿的使者当新的大主教呢,单看人家在面对这么多好汉都能保持镇定的功夫,和这犀利的恨不得看穿人的眼神,就知道此女乃真命天子也! …… 这个不认识,这个没见过,这个也没啥印象,这个……这个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哦,原来她是谢妖瞳。 当柴慕容看到谢妖瞳后,眼睛蓦然一亮,随即启齿露出了一个恬静温婉的笑容。 744 2012新的主教大人!(第一更!) 7442012新的主教大人!(第一更!) 他乡遇故知,这可是人生四大喜之一。 尤其是在这种很复杂很诡异的情况下,柴慕容能够看到谢妖瞳,那绝对算得上是她人生一大喜。 虽说在华夏时,大官人很不齿谢妖瞳勾搭她家小扬扬的举止,但人家可是在新加坡救了她一次啊,怎么着也得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改变一下以前的印象吧? 更何况,在这么个诡异陌生的地方,能够遇到熟人,柴慕容想不开心都不行呀。 谢妖瞳看到柴慕容对着自己露出笑容后,刚想站起身,却听到普耶萨夫对大官人用很恭敬的语气说话了:“您是不是对现在感到不解?” 这是废话……见这个金胡子老头主动来搭讪,柴慕容也不方便再和谢妖瞳打招呼了,于是就矜持的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 普耶萨夫继续说:“您想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更是废话,大官人我杀人后不但没有接受法律的严惩,反而被你们这些傻鸟给奉为上宾,我当然想知道这是咋回事了! 柴慕容点点头,语气中多少还有些发抖的回答:“是、是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咳,我想这一切可能是个误会。” “误会?” “是的,我敢肯定这是个误会。”柴慕容赶紧的解释:“当时我从墙里走了出来后,忽然有个不穿衣服的男人来抓我,我在挣扎反抗中,顺手摸起刀子给了他一下……可我没有想到这把刀子竟然会这样快,只一下就杀了他……我、我赶向老天爷发誓,我真没有打算杀人的,所以还得请你们多多包涵。” 普耶萨夫一听,这才明白柴慕容所说的误会,和他以为的误会根本不是一码事,于是就笑呵呵的说:“呵呵,康坦博斯被主教大人您所杀,这是天意,还请大主教您不必为此自责。” “什么?主、主教大人?谁是主教大人?”柴慕容虽说很开心人家不追究她行凶杀人一事,但在听到普耶萨夫说什么主教大人后,她马上就再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事情是这样的,还请主教大人您听我说。” 普耶萨夫站起身又给柴慕容行了个礼后,然后开始用低沉而缓慢还带着真情的嗓音,将2012的近代历史,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才说:“当初萨拉西撒大主教在1945年9月2号羽化之时,曾经留下一些遗言。遗言中说,在2102年的4月11号这一天,将有一个来自胜利女神殿的使者,成为2012新的大主教,带领世人走入新的纪元。” 本来柴慕容的眼睛就很大,此时她在听完普耶萨夫这些话后,眼睛睁得是更大了,好像她那张发出吃吃声音的嘴巴那样大:“什、什么?你们说我今天遇到的这一切,早就在别人的预言中了?” 普耶萨夫点点头:“是的,在您还没有出现之前,我们正在开会讨论这个问题,这儿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胡耶奥,你把萨拉西撒大主教的临终遗言,再给主教大人重新说一遍!” “是!”胡耶奥答应了一声,再次拿出《圣经》,将刚才读过的那些,重新念了一遍。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说什么痴情的脚步追不上变心的翅膀!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说什么男人的嘴巴生来就是哄女人的……柴慕容在震惊啊震惊之余,用《变心的翅膀》这首歌的曲调在心里扪心自问了片刻,才将目光投向了谢妖瞳。 虽说柴慕容很不齿谢妖瞳的为人行事,但此时好像除了谢姐姐外,其余的人都不认识,所以只好用目光向她询问。 如果柴慕容知道楚扬曾经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扮演过神棍的事迹,她根本不用询问任何人,就会相信眼前这一切,原来都是真的! 谢妖瞳缓缓的点了点头,示意:别人并没有撒谎,你以后就是俺领导了,有啥事你和楚扬那小子可得多照顾着俺点。 …… 一年多之前,柴慕容就曾经在楚家听那个女神棍苏菲说起过羽蛇神的事儿,那时候她在听到那啥的慧星扫过地球后,还煮熟了的鸭子死嘴硬,说人家孩子欺骗她家扬扬,并亲眼目睹了花漫语这悍妇用刀子划破脸蛋吓唬人家的全过程。 假如不是柴慕容对她自己忽然成为2012大主教之事感到实在是匪夷所思,依着她的智商,就算不知道楚某人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扮神棍一事,也能从中猜出什么,断断不会在得到谢妖瞳的肯定答案后,就呆若木鸡的想:啥啥啥,俺还得需要那个羽蛇神的辅助?怎么个辅助法呢?不会是以身相许啥的吧?靠,那鸟人到底是男是女啊,要是个和俺一样的动人美少女的话,俺还能接受,要是万一是个臭男人呢?想俺为了他舍弃楚变.态,那是门儿都没有的! 在胡耶奥说完后,大家都目不斜视以最为尊敬的目光看着柴慕容,见她一直不说话,也没有人敢出声。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脑子里乱哄哄的柴慕容才发现大家都看着她,于是就咽了口吐沫,轻声说:“如果你们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我从此是不是就成为你们的大主教了?” 四大长老其实迎合:“yes!” “我就是你们不折不扣的老大?从此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将被你们奉为圣旨?我想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做任何事,你们都不会阻拦吧?” “是的!” “太好了,那有谁能告诉我,从哪儿打电话才能有信号?”柴慕容心情激动之下,抬手轻轻的拍了下桌子。 的确,现在她除了想知道楚扬的下落后,就是想和家里人打电话先报声平安。 不过,刚才那几个对她还点头哈腰的老头,听她说要想打电话后,马上就摇起了脑袋。 顿时,柴慕容怒了,花儿般的笑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刚才你们还说我可以做任何事,那为什么我只提出打个电话,你们就不同意了呢?” “主教大人,请息怒,事情是这样的。”蒙哥马利这次开始担当了解说人员:“按照2012自古传下来的规矩,新的大主教在登位前,必须斋戒、沐浴十六天,然后等参加完登位大礼后,才能充分行驶您的权力。而且在这十六天中,除了近身伺候您的人之外,闲杂人等都不能见到。” “十、十六天?你说要让我十六天斋戒,那岂不是要饿死我?”柴慕容摸了摸肚子,开始后悔在从谢妖瞳房间进入暗道时,实在该偷带几根火腿肠的。 大官人对沐浴十六天倒不怎么在乎,可却很在意接连饿十六天肚子。 “呵呵,”第四长老田中太郎呵呵一笑,接着说:“主教大人,我们虽说的斋戒十六天,并不是让您不吃任何东西,只是让您吃素食、不能喝酒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只要有东西吃就成,至于有没有美酒的伺候,那我倒是不怎么在乎。嗯,看来吸烟也不行的了……”柴慕容点了点头,把心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随即声音慢慢的提高:“让我当这个2012的大主教,你们没有存着什么不轨的想法吧?比方让我来当一个背黑锅的替罪羊。” 四大长老再次齐刷刷的摇头:“绝对不会!等您正式登位后,您就是我们2012中至高无上的存在,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都会被遍布世界各地的数万教众,奉为至高无上的圣谕!” “嗯,这样我的话就放心了。”柴慕容喘了口气的点点头,问:“我现在感觉有些累,想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找人说说话,你们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绝对没有!”普耶萨夫说着,站起身对坐在最靠近门口的一个女人说:“金喜儿,你们近身侍卫营一定要好好服侍主教大人,沐浴斋戒就从今天开始,到四月27号结束!四月28号子夜时分将赶到库库尔坎金字塔,为新的主教大人举行登位仪式!” 来自韩国的金喜儿,马上就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回答:“是!” 爸,妈,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你们再等九天吧,我也没办法不是……在心里祈祷了一句后,柴慕容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右手摸了一下刀子,但随即松开:大官人现在是大主教了,没必要再那把刀子吓唬这些胆小鬼了。 “谢妖瞳,你随我来。”柴慕容大着胆子的发布了她即将正式2012大主教后的第一道命令:“其余的人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只是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忘记我是你们的大主教就是了!” “是!”众人轰然起立,齐声说yes。 …… 躺在足够上百个人一起###的‘浴缸’内,享受着温泉水的滋润,柴慕容逐渐从极大的兴奋中恢复了理智,很是有着女王风度的摆摆手,示意那十几个在近前伺候她的美少女们都闪人。 金喜儿等人弯腰行礼,慢慢的退出了浴室,只留下谢妖瞳一个人坐在浴缸旁的椅子上,瞪着一池温泉水的发愣。 抬起修长雪白的左腿,柴慕容用浴巾轻轻的擦了几下,然后用懒洋洋的声音问:“谢妖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哦,对了,看在我们都是华夏同胞的份上,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我也不想和你客气啊,可你是那些玛雅人嘴里的真命天子啊。 谢妖瞳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掀起身上的浴巾,露出健康窈窕的身材,顺着台阶款款的走入浴缸内,坐在柴慕容右手一米半的地方说:“我是在一年多之前来到这儿的,我在教中属于采购部门,年前在冀南国际机场刺杀你和李孝敏的假商离歌,就是我。” 745 我们两口子都是别人的傀儡!(第二更!) 745我们两口子都是别人的傀儡!(第二更!) 既然要从各方面考虑都要讨好柴慕容,那么谢妖瞳当然不会再撒谎了。 于是就在讲述过程中,把她那次假扮商离歌、在冀南国际机场的路上刺杀李孝敏的事儿,也说了出来。 假如今天不是遇到这么多足可以让柴慕容震惊啊震惊的事,她在听谢妖瞳说出这件事后,早就会怒气冲天的掐着蛮腰跺着脚的,和这shu妇大战三百合了:丫的敢背后###刀子…… 但大官人现在是身份崇高的大主教,她根本不屑和谢妖瞳这个老乡为这点小事而计较,只是拉过一只漂浮在水面上的塑料托盘,拿起一枚美国大樱桃,放进了嘴里,细嚼慢咽的听她讲述那过去的故事。 在热气袅袅上升的浴缸内,谢妖瞳就把她所知道的那些和2012有关的事情,捡着重要的详细的叙说了一遍。 当然了,她是不会和柴慕容傻呼呼的说楚扬为了救她、不惜喝下了冰河时代这件事的(冰河时代的毒,并不是归2012的大主教所管,后面会有交代),只是把楚某人在库库尔坎装神棍的事儿,如实说了出来。 我还告诉她那个人其实也是2012中的人吗?唉,算了,人家的关系那么好,我没必要多嘴话舌的……讲了足有大半个小时后,谢妖瞳才稍微喘了口气。 虽说在谢妖瞳说起这些事时,柴慕容一直稳坐浴缸内的,但她的心中却掀起了喜悦的惊涛骇浪:哈,我就说嘛,依着那变.态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就这样翘了的。嗯,如果这一切都是预言中说的话,那么楚扬这小子以后还会和我发生一些什么矛盾,不过这不是问题,没有矛盾就没有发展嘛。嘿嘿,没想到那个辅佐大官人的家伙,竟然是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妇唱夫随呢?嗯,肯定是了。 “通过这些莫名其妙的事确定,楚扬应该会没事,要不然日后谁来辅佐你呢?”不知道柴慕容在想什么的谢妖瞳,用这句主教大人最爱听的话,结束了这次的汇报工作。 “嗯,我觉得也是。”柴慕容点了点头,云淡风轻的瞥了谢妖瞳一眼说:“看来那些玛雅人的确有些道行,要不然也不会在我还没有出现之前,就说出那个什么萨拉西撒的遗言了。只是我不明白,我怎么就成了来自胜利女神殿中的使者了?” 对这个问题,谢妖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琢磨着说:“就像你、楚扬同样都和玛雅人风马牛不相及,但你们却先后都在他们的预言###现,看来这一切的确是有点天意吧?” “我从来不信佛啊主啊的,可这次我还真得信了。”将漂在眼前的托盘推到一旁去后,柴慕容说:“据我所知,太阳神和胜利女神殿都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为什么会和2012挂上勾了呢?这些曾经创造地球上最神秘文明的玛雅人,到底是信奉上帝呢,还是钟情于宙斯这个万神之主?” “应该是介于两者之间吧,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谢妖瞳如实的回答。 柴慕容吸了下小鼻子的笑笑:“呵呵,这些事儿以后我会搞明白的,你先告诉我,我这个主教大人管着多少人,拥有多少固定资产。” 听柴慕容问出这个问题后,谢妖瞳腰板一挺,那对让大官人羡慕的雪白咪咪,就露出了水面。 她刚想说什么,就见主教大人抬起白腻的小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 谢妖瞳一愣,但在看到柴慕容盯着她胸口后,马上就明白了什么,赶紧的往下缩了一下身子,脸儿腾地有些绯红的说:“2012具体得有多少教众,拥有多少固定资产,别说是我这个职务不高的人无法得知了,恐怕就连死去是康坦博斯也不一定搞清楚。” 以后在本主教面前得懂得低调,要不然我整死你……等谢妖瞳用水遮住那对雪白的咪咪后,柴慕容才满意的挺了下胸膛,有些奇怪的问:“作为主教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资本?这可奇怪了,呀,2012中没有财务人员吗?帐目竟然这样混乱不堪。” “不是混乱,而是因为2012太庞大了,庞大到一个让人咂舌的地步。每天都在变化,根本无法来得及统计。” 用轻蔑的眼神扫了一眼柴慕容那对挺拔的乳鸽,谢妖瞳随即挪开目光说:“我曾经听二长老说起过,2012中最少得有着不下三百万的教众分部在世界各地,从事着世上所有能赚钱的行业。如果2012有一天能够浮出水面,恐怕得震惊世界。” “啥?不下三百万的教众?”饶是柴慕容曾经管理过不下十万员工的云水集团,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主了,可她现在听谢妖瞳说2012有这么多教众后,还是被惊得不行不行的,就连那对小咪咪都颤啊颤的颤了好几下,幸亏有水托着。 “是的,这还是个保守数字。”谢妖瞳说:“2012的固定资产我不知道有多少,可我只知道他们一年中投入某项实验的资金,就达到了恐怖的几百亿美金。而楚扬所得到的‘md’基因病毒,就是这无数个实验中的一个。” “哇噻,发达了发达了,乖乖,2012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手笔……等我正式‘登基’后,最犯愁的应该不是离开这儿或者管理这个教会,而是犯愁怎么花真么多的钱。我靠,等我看到楚扬那小子,非得用百万美金一张的支票砸死丫的!” 柴慕容双眼有些发直的,喃喃说出了这些她心里所想的话后,见谢妖瞳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连忙笑笑:“你继续说,最混钱的都是哪些行业?” 唉,傻孩子,如果2012的主教能有你说的这个权力,那么还要居住在奥林帕斯山的万神殿的宙斯做什么用……谢妖瞳缓缓的摇了摇头,低声回答:“在这个世界上最赚钱的行业当然是烟草、贩毒、贩卖军火、航天、石油业等。具体世上哪家大型企业、雇佣军、贩毒大亨属于2012管辖,我根本没资格知道,我只是知道曾经想和云水集团合作的墨西哥航天彼得公司,就是教中数百个收入来源中的一个。” “什么?彼得公司也是2012的!”听谢妖瞳说起墨西哥航天彼得公司也属于2012管辖后,她马上就想到了她的‘初恋情人’蒋公瑾。 对于柴慕容的惊诧,谢妖瞳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继续说:“我之所以说出航天彼得公司,就是想提醒你,现在华夏的那个蒋公瑾的父亲蒋配宁,在教中还担任着一个职务,他属于外贸部。刚才他也在大会议室中,只不过你没有注意到他罢了。” “这个世界有时候看起来还真够小的,我说什么也没想到他……哦,算了,这是我的私事,先不谈论这个了。”柴慕容发了片刻的呆,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明白,脑袋里却又乱哄哄的,于是就摆了摆头岔开了话题:“不管怎么样,十一天之后我就是世界首富了,对不对?嗯,这还算是一件值得让人开心的事儿。” 谢妖瞳缓缓的摇头:“你不是,你只是2012的主教,教内的财产你可以有权支配,但却不能拥有。” 柴慕容这次倒是没有一惊一乍的,只是望着谢妖瞳的无声冷笑两声:“虽说我也搞不懂我怎么会成为来自胜利女神殿中的使者,但我的确和俺家楚扬那样一起出现在了玛雅人的预言中。如果我当了2012的大主教,还不能自由支配这些财产的话,那谁才有权利动用?难道是那四个老头儿吗?” “那四个老人,是教内的四大长老,他们也没有权力支配教内的财物。”谢妖瞳说着,双手撑住下面的台子,整个人向水里划去,只留下嘴巴以上的部位在水面上:“真正拥有这些财产的,是居住在奥林匹斯山上万神殿中的宙斯。而你这个大主教,在2012中的地位,就相当于现代企业中的总经理。宙斯,才是这个庞然大物的董事长。” 宙斯是谁,在这儿就不解释了,反正大家都知道,要是在这儿啰嗦的话,未免有凑字数的嫌疑,虽说本书的确凑了250万字了…… 但这个奥林匹斯山得简单的说一下。 奥林帕斯山(olympusmons)有两座,一座是现实中的。 先说官方资料中的奥林匹斯山:这是太阳系最高的火山,它位于火星上。奥林帕斯山火山口深约3公里,顶峰高26公里,平均高度22公里,是地球上珠穆朗玛峰的三倍。 它的外形如同一个巨大的盾牌,奥林帕斯山底部的面积比英国还大,顶上的火山口能容纳两个伦敦还绰绰有余。 奥林帕斯山总是位于活火山区,而且数百万年来它一直在增大。 第二座奥林匹斯山,却是在希腊神话中:传言它是众神的聚集地,它高高的耸立于云端,白色烟雾缭绕在它的周围,它神秘,壮美。在山顶的万神殿中,众神们安然的俯视人间。 这两座山哪一座才是2012所信奉的奥林匹斯山,这不重要,重要的是2012背后的大boss宙斯,的确就在这座山上。 而柴慕容和楚扬之所以能够和玛雅预言扯上关系,都和他们有着分不开的原因。 …… 听完谢妖瞳的详细解释后,柴慕容才一脸不信的摇着脑袋,又开始半点淑女风度也没有的,开始说脏话:“我草,搞了半天原来我只是那个什么狗屁宙斯的傀儡。错了,我们两口子都是他的傀儡。嘛的,这个狗屁主教我不做了,谁爱来当谁就当。” 柴慕容说着,就从水中站起身来,满脸愤愤表情的要去找那四大长老辞职,却被谢妖瞳一把抓住了胳膊。 “干嘛?” 谢妖瞳仰面看着柴慕容,低声说:“这个2012的的大主教之位,你是坐定了,不做不行的!” 746 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第三更!) 746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第三更!) 刚才还为能够领导数百万小弟、坐拥数不清财产而沾沾自喜的柴慕容,听说她这个大主教只是一个傀儡后,顿时就烦了,嚷着要辞职。 心高气傲的柴大官人,在国内那可是亿万小妞中的翘楚,啥时候喜欢这种让人摆布的事儿啊? 但谢妖瞳却告诉她说不坐不行,这可让她心情更加的不好了:“切,我要是不做的话,他们就会杀了我?” 不等谢妖瞳回答,柴慕容就斜着眼的冷笑,一脸的大义凛然:“我就算是被他们杀死,也绝不做这个傀儡的!” “他们不会杀你。” “那我有什么怕的!” 谢妖瞳眼里带着讥诮,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孩子说:“可你只要一脱离2012,最多半年的功夫,你就会被冰冻而死。因为你踏入这个地下温泉浴缸时,就已经中了毒,这种毒叫做‘冰河时代’!依着你的智商,应该可以从这个名字上想到毒药发作是样子。” “冰、冰河时代?”柴慕容一愣:“这是什么东东?” “相传2012的每一任主教在登位之前,都会在这儿沐浴斋戒十一天,接受中毒的命运,籍此以后只能对整个2012、或者说是对宙斯效忠。”谢妖瞳淡淡的说:“柴慕容,你不用用这种惊诧和愤怒的目光看着我,因为刚才我若是提醒你别下水,那我们两个都活不过今天,我也没办法,这是你命中注定的事情。””命中注定?呵呵,是啊,如果不是命中注定的事儿,我怎么会糊里糊涂成了那个从女神殿来的使者了呢?“柴慕容看着谢妖瞳,眼神渐渐的平静,然后慢慢的重新坐进水里,望着水面上漂浮的那个果盘说:“那个毒发作起来时,会不会毁容……咳咳,你也中了这种毒吧?” 其实楚扬也中了冰河时代,但我现在不能和你说……谢妖瞳脸上表情很是苦涩的点点头:“是啊,整个2012中有点权势的人,都中了毒。” “这么说来,为了像小强那样坚强的活下去,那我必须得一辈子对宙斯他老人家效忠了?”柴慕容舔舔嘴唇,用手划拉着水面:“这个冰河时代,就没有解药么?” “其实也不必一辈子,当你诚心诚意的将2012看做是终身归宿时,宙斯就会为你彻底的解毒。呵呵,整个2012中,也只有主教才能获得这份殊荣。就像是我这样的,根本没有这个机会。”谢妖瞳先拿自己的不幸安慰柴慕容。 果然,当听说自己只要好好干,就能被解毒,而谢妖瞳等人就算是为2012马革裹尸还也白搭后,柴慕容的心中平衡了许多,再次问道:“这是2012自古以来的传统吗?还有就是,这几百万的教众,都不知道怎么解开这种毒药么?” “我听说在萨拉西撒时代,宙斯还不用这个方式来约束教众,只是到了近期才出现的。”谢妖瞳叹了口气,说:“唉,在2012中,本来有两个人知道能够解开这个毒药的配方,一个就是玛雅人的前大祭司沙克库,只不过他被康坦博斯给杀死了。另外一个人就是康坦博斯本人,可是他……所以,你除了要好好表现希望赢得宙斯的宽容外,别的就再也没有办法了。” 谢妖瞳的话说完后,过了很久,柴慕容忽然纵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好不容易有个懂行的人,可他却死在我的刀下,哈,哈哈,真他妈的可笑,这狗屁的命运!” 谢妖瞳知道,在柴慕容踏入天然浴缸中的那一刻,2012的人已经对她放弃的戒备,所以就算是她在这儿狂态大发的,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于是就任由她笑着笑着的从水中站起,狠狠的用手扑打着水面。 等柴慕容扑打水面的动作慢到十几秒钟才一下子后,谢妖瞳就安慰她:“这种结果对你来说虽然是无法接受的,但总胜过于死……” “不,我不接受!”柴慕容霍地转身,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低声说:“等我登位恢复自由后,就去找楚扬。我坚信,他会去那个什么奥林匹斯山找到宙斯,然后杀了他,为我取回解药!” 你想的太天真了啊,现在楚扬也中了冰河时代的毒了啊!都是我不好……谢妖瞳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楚扬既然能够在国际上闯出杀手之王的名头,再加上他特殊的身份和商离歌等人的协助,要想杀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好像都不是什么难事。” 听谢妖瞳这样说后,柴慕容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她颓然坐在浴缸的台阶上,低声说:“我是他永世最爱的人,他肯定会为我不顾生死取得解药的,一定能!我相信他……” “但他却不一定是宙斯的对手!”谢妖瞳出声打断了柴慕容的话:“你根本不知道,居住在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些人有多厉害。都说华夏前龙腾中的二月、四月、七月和十月是当世超一流的高手,但二长老却告诉我说,他们之所以这样威震天下,那是因为他们从没有和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发生过冲突。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安然的存在了。” 不等柴慕容有何反应,谢妖瞳仰起下巴望着浴缸上面的灯光,喃喃的说:“柴慕容,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因为二长老从没有骗过我。我劝你最好不要鼓动楚扬去寻找奥林匹斯山,因为他当年在华夏第四基地时,还败在了前龙腾十月冷血荆红命的手下,由此推断,他根本不是宙斯等人的对手。” 柴慕容冷冷的说:“荆红命他们既然没有和宙斯那些人交过手,别人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而且你敢肯定,当初我家楚扬是真被荆红命打败了?哼,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他未必做不到!” 见柴慕容仍然这样固执,谢妖瞳知道她对楚扬是有着极大的盲目崇拜。 为了取消她这个念头,谢姐姐猛地一咬牙:“柴慕容,我这样说是为、为了楚扬好……” 柴慕容扭头打断谢妖瞳的话:“你凭什么为了他好?” “因为我爱他。”谢妖瞳抬头,和柴慕容那双桃花眼对视着:“他也爱我。” 虽说柴慕容早就反感谢姐姐勾da她家楚扬,但却根本不知道楚谢这对狗男女之间的那些龌龊。 此时,见谢妖瞳郑重其事的说出她和楚扬是互相爱后,当即一愣,但接着就嗤笑一声:“他会爱你这个残花败柳?切,你这是在骗谁呢?” “我没有骗你,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有些心虚的挪开柴慕容的目光,谢妖瞳盯着水面的低声说:“而且,而且……” 嘛的,这小子果然又给我戴了个大大的绿帽子! 当听谢妖瞳主动说出她也是楚扬的女人后,柴慕容不怎么高耸的胸脯,就急促起伏起来,牙齿狠狠的摩擦着:“而且什么?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现在也和花狐狸那样也怀了他的孩子!” “没有,我没有怀上孩子。” 谢妖瞳苦涩的笑笑,鼓足勇气的说:“而且他为了把我从康坦博斯手中救出,不惜主动服下了冰河时代的毒……” 谢妖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柴慕容猛地挥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诺大的沐浴间中响起。 …… 华夏,京华。 今天的天气异常的好,风轻水柔,天蓝日丽,到处都蓬勃着生命的气息,就连楚家祖坟墓地中的松柏,也显得格外的青翠欲滴。 但楚扬的心中却盛着一潭死水,使他的整个人看起来颓丧,也沧桑了许多。 活这么大以来,除了和柴慕容结婚那天,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衣着考究。 白色的衬衣、深黑色的笔挺西装,胸前的那朵小百花在微风中轻轻的扑棱着。 在楚扬的身后,是楚玄武和楚灵兄妹,他们就这样垂首站在后面一动不动。 今天,是楚扬回国后的第三天,四月12号,也是为柴慕容竖起衣冠冢的日子。 楚扬前面一米半处,是写有‘楚扬之妻柴慕容女士’的墓碑,一张大官人穿着白衣的照片,就镶嵌在上面。 看着照片上柴慕容那明眸皓齿的样子,楚扬觉得她根本没有死。 这么漂亮又奸诈的妞,怎么可能会死呢?人们不都是常说坏蛋活千年吗? 楚扬双手捧着那个包着衣服的包裹,就这样愣愣的望着墓碑上的照片的动作,已经保持很久了。 望着三哥那满是沧桑的背影,楚灵悄悄的用手捶打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大腿,然后微微侧头用目光和楚玄武交流起来:眼看都要快中午了,柴家的人怎么还没有来啊?如果他们不来的话,那我们三个是不是就在这儿一直站着? 唉,谁说不是呢?可人家不来咱们就不能给那包衣服下葬,所以只能等啦……楚玄武极为缓慢的摇了摇脑袋,示意妹子耐心等待。 这次将柴慕容安葬在楚家祖坟的仪式,本来楚天台和云若兮要‘出席’的,但楚扬却没有让他们来。 因为他怕老楚两口子在和柴名声林静娴夫妇碰面后,大家会显得很尴尬,所以只是带着楚玄武兄妹来到了这儿。 在早上电话通知柴家的人时,预订下葬时间为上午九点,可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柴家的人却迟迟的没有出现,这也怪不得让楚玄武兄妹在纳闷中感到不耐烦了。 有心催促楚扬打个电话问问吧,可三哥他老人家却始终的挺立如松、闷如大钟的,这俩兄妹也就不敢提意见了,只好等。 等啊等,只等的楚灵想起一句‘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的游戏用词时,墓园门口方向才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 楚灵回头一看,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门口,她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你们终于来了啊,我以为要晚饭时分才出现呢。 747 楚三太子中邪了!(第四更!) 747楚三太子中邪了!(第四更!) 新的一个月到来了,祝大家开心快乐! 加更一节,为大家所喜欢的娃儿们,嘿哦! …… 你在那边好好的生活吧,没事可别出去折腾人,那边的人不一定有我这样的好脾气。 楚扬望着柴慕容的照片,低低的叹了口气时,就听到背后楚灵小声的提醒他:“三哥,他们来了。” “嗯。”楚扬嗯了一声转身,就见柴名声挽着林静娴,两个人向这边走来。 …… 当柴名声看到墓碑前就站着楚扬三个人时,心里松了口气。 就像是楚扬所预测的那样,柴名声也不愿意在女儿‘下葬’的地方看到楚天台。 依着老柴和老楚之间的过命交情,如果在这个地方这种场合碰面的话,他们肯定会感到一种无法表达的尴尬。 虽说柴名声到现在都无法接受宝贝女儿丧生的事实,也在心里认为没有保护好她的楚扬是个废物,但老柴终究是个理智的人,这才在楚某人去柴家时,没有像妻子那样给他难堪。 说实话,如果不是林静娴坚持的话,柴名声也不愿意来参加今天的葬礼。 他更想一个人呆在女儿曾经住过的房间,点上一颗烟,默默回想那些永远失去的美好岁月。 柴名声挽着林静娴的左臂,慢慢的走到了楚家三兄妹的面前。 “爸,妈,你们来了。”楚扬低声打了个招呼,就和楚玄武兄妹向旁边退了几步,让出了墓碑位置。 柴名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目光就落在了墓碑上的照片上。 “慕容……”几天不见就憔悴了很多的林静娴,在看到女儿的照片后,挣开丈夫的手,几步跑到墓碑前,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抚摸着照片,哭泣着跪在了地上。 “嘎,嘎!”一只黑色的乌鸦,随着林静娴的哭泣声,厉声怪叫着从一颗粗大的松柏上飞出,掠过众人的头顶,消失在远处的树林中。 相传,乌鸦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它们总会给人带来一些阴暗的消息,故而很难让人喜欢。 尤其是在眼前这种气氛特别悲痛凝重的时候,它那‘嘎嘎’的声音,更是显得刺耳。 “唉。”柴名声抿了抿嘴角仰起下巴的望着乌鸦飞远的地方,缓缓的说:“楚扬,虽说你在和慕容结婚那天就逃婚了,但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半个儿子看,并没有怪你,总是以为你们年轻人会有懂得互相珍惜的那一天,所以不管你们怎么闹,我都没有表态,因为我坚信你们会诚心诚意的走到一起。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是在她死后才看到的。” 耸耸肩无声的笑了一下,柴名声转过身背对着众人:“楚扬,你还记得前年你曾经‘死过’一次的事吗?” “记得。” “我多么希望,这次慕容也是这样。”柴名声闭了闭眼,低声说:“当时得到你死去的消息后,我曾经有过一次来京华安慰你父亲,并提出让慕容按照习俗为你守孝三年。可你父亲却不同意,当时他对我说你死了就死了,但也不能让一个死人影响活人的生活,所以才没有同意慕容那样做,反而力挺慕容找个好人家嫁了,尽快新的生活……这件事,在你回来后,你父亲没有告诉你吧?” 楚扬有些发愣的摇摇头回答:“没有,我爸从没有和我说过这些。” “嗯,是我不让他讲给你听的,因为你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乎慕容。如果你真在乎她的话……唉,她已经不在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柴名声转过身走到抚着墓碑哭泣的妻子身边,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楚扬,我今天来除了参加慕容的葬礼外,还想告诉你一句话。” 其实我可能一直都很在乎她,只是以前我自己也不知道……楚扬听到柴名声有话要告诉他,于是就点了点头。 “你能够承认慕容是你妻子,将她葬进楚家祖坟,我就很满意了。”柴名声淡淡的说:“从此之后,你完全可以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像是你父亲当年劝我那样。好了,为她下葬的事情你自己做吧,我们走了。” 柴名声说完,根本不等楚扬有什么反应,就像是来时那样挽着妻子的左臂,向墓园门口走去。 楚扬很明白柴名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当年你死了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柴慕容曾经想找个男人嫁了。现在她死了,尽管她的死和你有极大的关系,但你没必要为此自责,该和花家妞结婚就结婚吧,反正你也不能为她‘守寡’不是? 柴名声夫妻的汽车已经驶出很远了,楚扬仍然呆立在原地:从此之后,我真的可以忽视柴慕容对我影响,继续自己的生活? 见楚扬此时又在发呆,感觉在这儿站着很难受的楚灵,就忍不住的提醒他:“三哥,时间不早了。” “哦。”楚扬哦了一声,捧着包裹走到那个小小的墓穴前,单膝跪在地上将包裹放进里面,然后抓起了一把土。 手里拿着一把铁锨的楚玄武,看到楚扬抓起土后,准备等他松手后就和楚灵帮他一起填平墓穴。 但就在这个时候,楚扬盯着包裹的眼睛,忽然猛地一亮,随即将手中的土扔掉,然后就像是发了疯那样一下趴在墓穴边上,伸手就将那个包裹捞了上来,然后举在了耳边。 三哥这是怎么了? 被楚扬这个突如其来动作吓了一跳的楚玄武兄妹,互相对视了一眼刚想说什么,就听楚扬忽然站起身,抱着包裹的四处张望。 楚玄武腾地一下扔掉铁锨,抢到楚扬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恐慌的问:“三哥,你怎么了?” “她没有死,我刚才听到她在喊我的名字!”楚扬身子一晃甩开楚玄武,脚下极快的挪动着步伐,转着身子仰面向四周的高处看去:“你们没有听到?” 楚玄武兄妹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啊!” 楚扬的眼角不停抽搐着,嘶声回答:“可我听到了,而且很清晰!她说她很想我!” “不、不会吧?”楚灵浑身打了个寒颤,然后双手猛地抱住膀子,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 “嘎,嘎!”墓地远处的树林中,再次有乌鸦的叫声响起。 我只听到了乌鸦叫……楚灵向同样侧耳倾听什么的楚玄武望去,然后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这句话。 楚玄武兄妹脸上是什么表情,楚扬根本不管,他只是在原地来回的转着圈,双手放在嘴边大声嘶吼道:“柴慕容,你在哪儿?我已经听到你在叫我了!你在哪儿?你出来,出来啊!” 完了完了,三哥肯定是因为太在意慕容嫂子的死,而中邪了,这可怎么办? 楚玄武兄妹看到楚扬好像疯子那样狂呼着柴慕容的名字、好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原地团团打转的样子,尽管现在是万里无云的朗朗乾坤下,可他们还是感觉到有一股股的阴风,从那个小小的墓穴中呈圆形的辐射而出,让他们瞬间就有了一种身处地狱的感觉。 …… “楚扬!楚扬!扬扬,你在哪儿,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 站在一间净室的桌前的柴慕容,双手合拢的对着东方,‘深情’的呼唤着‘爱郎’的名字,那姿势那模样像极了某处海边的望夫石。 坐在一旁的谢妖瞳,紧皱着黛眉的却不敢伸手捂耳朵,只是在心里嘀咕:你阴阳怪气的鬼叫个什么呀,好像叫魂那样怪瘆人的。唉,我干嘛非得认识她呢?要不然陪着她斋戒十六天的人就不是我这个采购部门主管,而是侍卫营的金喜儿了。 连续喊了最少三十声后,柴慕容才咽了口吐沫的放下手,从果盘中拿起一个葡萄填进嘴里,轻嚼了几下就含糊不清的再次喊了起来:“楚扬,楚扬,你死到哪儿去了呢?” 见柴慕容这样执着,谢妖瞳等她再次歇口气时,用听起来很卑微的声音说:“你、你确定楚扬还活着?况且……” 谢妖瞳还没有说出‘况且就算他活着,但也听不到你在这儿叫唤啊’,可柴慕容去打断了她的话:“废话,我这个不会游泳的弱女子都能遇到你、被救到这儿,糊里糊涂的当了个狗屁的大主教了,何况楚扬他有着那么变.态的身手,又有什么理由去死?” 对呀,她这么笨的女人都没有被淹死,楚扬又怎么可能会出事呢……谢妖瞳心里这样想着,于是就露出一个谦恭的笑容,大拍马屁:“还是主教大人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儿?” 柴慕容抬着右手,轻轻的拍打着因为用力‘叫魂’而有些砰砰条的小心肝,斜着眼的望着谢妖瞳:“哎,我才不信你会想不到这儿呢。” 谢妖瞳连忙说:“我真没有向这方面考虑!” “切,”柴慕容切了一声,霸道的说:“我说你想到了,你就是想到了!” 很无奈的点点头,谢妖瞳回答:“好吧,算我、哦,是我想到这儿了。” 柴慕容马上得理不饶人的说:“你既然想到这儿了,干嘛还这样说,这不会是诅咒俺家楚扬死吗?我可告诉你啊谢妖瞳,别看你没脸没皮的勾搭上了他,而我因为你还算是有点良心也原谅了你,可你得必须给我牢牢的记住,以后不管是在2012中,还是回到华夏,你在我面前都得……都得怎么着呢?嗯,就说得苟延残喘吧。要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748 心有灵犀一点通!(第一更!) 748心有灵犀一点通!(第一更!) 看到柴慕容在说话时咬牙切齿的,谢妖瞳赶紧的点头。 昨天,谢妖瞳向柴慕容主动坦白了她和楚扬之间的‘奸情’、并说出某男为她不惜喝下冰河时代后,依着大官人的‘温柔’脾气,暴怒之下采着她头发噼里啪啦给她几耳光,那是肯定的。 虽说现在柴慕容早就和楚扬离婚了,但在她心里、包括谢妖瞳心中的想法,大官人始终都是三太子的正牌娇妻。 所以呢,谢姐姐在被抽耳光时,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尽管她可以一抬手就能将大官人置于死地。 但是她不敢……别忘了,就算柴慕容和楚扬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可人家现在是2012的大主教啊。 说实在的,主教大人要想干掉谢姐姐,那绝对是分分秒秒的事儿。 当然了,柴慕容在讲怒火用抽人耳光的方式发x泄完毕后,肯定会让谢妖瞳说出她和楚扬之间的那些破事。 既然巴掌也已经挨了,大家又是光着身子在一个池子里,谢妖瞳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不是? 于是,谢妖瞳就将她和楚某人在美国‘狼狈为奸’、以及他为救她而自愿献出太阳石手链、服下冰河时代的过程,‘声情并茂、泪水涟涟’的说了一遍。 大家都知道,女人本来就是水做的,要不然也不会为电视剧中那些感人场面而泪流满面了。 柴慕容是个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所以她也是水做的。 在听谢妖瞳将来龙去脉倒腾清楚后,大官人的心就软了,觉得这个有过一次失败婚姻的大姐也着实的可怜。 再加上大家现都在远离华夏的2012中,如果她们再不团结起来……谢妖瞳是肯定无所谓的,但柴慕容可就会感到心慌了。 于是乎,柴慕容等谢姐姐不再抽泣了、心中把这利害关系都分析清楚了后,就直接了当的告诉她:看在你为了他不惜受苦、好不容易才找到真爱的份上,本主教就行行好,可以原谅你并接受你成为他的小三。不过呢,以后你得唯我马首是瞻,我让你上东你不能上西,我让你逮狗你不能抓鸡…… 总之一句话:柴慕容以楚扬正牌妻子的身份,替那家伙首次接受了除她之外的女人。但要求谢姐姐以后要绝对服从她的指挥,如若不然,嘿嘿,上吊绳子、喝药瓶子的伺候! 说句良心话,谢妖瞳在决意跟楚扬‘狼狈为奸’时,就从没有想过像花漫语那样独霸楚弟弟,她只想在历经一次失败的婚姻后,找个能够让她寄托感情和成熟身躯的男人,潇潇洒洒的走完这一生就行了。 故而,当谢妖瞳听主教大人说出这么一番很有‘人性化’的话来后,只能是感动的要死要活的,自然不会傻到向她提条件了,只是连连点头的说:俺愿意。 现在,因为受不了柴慕容‘深情呼唤’楚扬,谢妖瞳才稍微提出了一点点的异议,大官人就直截了当的对她提出了警告。 见主教大人大有翻脸不认人的趋势,谢姐姐连忙解释道:“我、我怎么敢诅咒他死呢?我只是觉得、觉得……” 柴慕容嘿嘿冷笑着追问:“觉得什么?” “觉得,”谢妖瞳抿了抿嘴角,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借口:“觉得我们现在墨西哥的地下城内,就算您喊,他也听不到您的声音呀!” 对昔日号称京华第一美女的谢妖瞳,在自己面前这幅诚惶诚恐的样子,柴慕容很满意,也懒得和她计较‘失言之罪’了,于是就仰起下巴的哼了一声说:“哼,你懂不懂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告诉你吧,我刚才在喊的时候,很清楚的就能感觉到他可以听到我的喊声。” 看来这个丫头也有装神棍的潜质……见柴慕容说话时极为认真的样子,谢妖瞳的脸上随即就装出一副惊讶表情:“什、什么?您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可以听到您呼唤他的声音?” …… “刚才我真的听到她在呼唤我的声音了,可现在怎么听不到了呢?” 也许是随着正午的邻近,天上那个明晃晃的太阳给这个世界增添了更多的阳气,来自地狱中的那些妖魅邪气的都钻入了地下,所以刚才好像中邪了的楚扬,在疯了似的四处呼唤柴慕容几分钟后,就忽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呆了片刻后就颓然坐在了地上。 看着额头上淌着汗水的楚扬,被他刚才的举止给吓得小脸很是苍白的楚灵,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蹲下,双手抱着他的左臂,用怯怯的声音问:“三哥,你、你真听到慕容嫂子喊你的声音了?” 楚扬闭了闭眼,然后点点头低声说:“是的,我不会听错,她说她很想我……你们没有听到?” “没、没有。”刚才我倒是听到乌鸦叫了,可那声音绝对跟不上慕容嫂子的好听……楚灵赶紧的摇摇头,见本来气色就不怎么好看的楚扬,现在犹如大病初愈的病人那样脸色蜡黄,心里更加的怕了起来:三哥恐怕是中邪了,要不要在回家后给他请个大神来看看? 楚扬抬起头来,望着不远处的墓碑,喃喃的说:“可我真的听到她的声音了,我没有听错,也绝不是出现幻觉,这是怎么回事?” 楚玄武也走了过来,和楚灵一左一右的蹲坐在楚扬身边,咳嗽了一声说:“咳,三哥,我觉得吧,你这两天太累了,心神可能有些不宁,所以才在刚才有了那种幻觉。” “可我真的听到了啊!”楚扬用坚定的语气再次重复了一遍,接着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了楚灵那张被吓得惨白的小脸,知道要是再坚持己见的话,肯定得吓坏这可怜孩子,所以他赶紧的抬手摸了摸这妹子的头顶,目光非常柔和的说:“灵儿,刚才我也许是真的出现幻觉了,吓到你了吧?” “没有,没有!”楚灵赶紧的摇头否认,可瞎子也能看出她脸上依然带有恐慌。 “都是我不好。”楚扬一脸不忍的摸了楚灵的发丝几下,扭头对楚玄武说:“玄武,你替我把她的衣服埋葬了吧。” “好的。”楚玄武答应了一声,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接过楚扬手中那些柴慕容的衣服,快步来到墓碑后面的小墓穴前,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正低头说话的那兄妹俩,楚四少就恶狠狠的将那个包裹扔进墓穴,拿起铁锨稀里哗啦的就用土填平了墓穴,最后又在上面用力的踩了无数脚,这才在心里祈祷:慕容嫂子啊,我知道你死的很不甘心,可你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在那边好好的过呗,没事别骚扰我三哥啦。 …… 时光倒转,来到两天前的冀南。 自从以楚家三少奶奶的身份,替楚扬‘收了’周糖糖这个不要任何名份的小三后,花漫语就一直沉浸在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中。 楚家老少爷们在很早之前就曾经承诺过:等到了今年的五一节前后,就为他们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尽管是未婚先有儿子的做法的确让北漫语多少的有些害羞,可这有什么呢? 能够和自己在乎的爷们同床共枕一辈子,那才是最最重要的不是? 呀,我什么时候这样在乎楚扬了呢?以前我可是恨不得杀了他的。难道说是因为怀了扬风后,心态才彻底改变了……正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检阅‘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开业一事计划书’的花漫语,嘴角带着笑的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非常用心的琢磨起了自己对某男的改变过程,以至于连帮帮帮的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直到沙园屏第三次轻敲门板后,花漫语才蓦然惊醒,赶紧的深吸了一口气摘下鼻梁上的防辐射眼镜,挺直了腰板的说道:“进来。” “花总,顾明闯先生要见您。”沙园屏将门板推开了一道缝隙,轻声的汇报:“他就在左边的会客厅。” 楚扬当初在和花漫语说了一句就远赴马六甲海峡后的第二天,花漫语就知道顾明闯和他一起去了,为此还在这两天去了一趟城南会所,与周玉如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的,谨以代表楚哥们表示对顾哥们家人的无限关怀。 现在,听到顾明闯就在会客厅后,花漫语连忙说道:“沙秘书,你让他直接来我办公室好了。” “好的。”沙园屏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叫顾明闯了。 将那份制药厂的试投产开业计划书放在了一旁,花漫语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饮水机前,亲自为顾明闯泡了一杯安溪铁观音。 整个冀南,能够有资格让花漫语为他亲自泡茶的,抛却楚扬这个枕边人不算,也就是商离歌顾明闯和胡力三个人了。 除此之外,哪怕是主动上门来访的冀南新任市委书记梁惠民,都没有得到花总的如此重视。 善待和楚扬有过命交情的那些铁哥们,籍此来活得大家对她的认可……这就是北漫语的聪明之处,她万万不会像南慕容那样,将顾明闯等人耍的团团转,脸上倒是一团和气的,其实心里却是在骂娘。 但花漫语重视楚扬身边的人,也仅仅局限于顾明闯商离歌和胡力三人,至于那夜璀璨母女、周糖糖,甚至秦朝秦姐姐,她都不屑一顾的。 闲话少说,听到顾明闯要见自己就知道楚扬也回国的花漫语,虽说很奇怪那小子干嘛没给她打电话说一句,但也没多想什么,只是泡了一杯茶后,就重新坐回了办公桌后面。 749 她在呼唤我的名字!(第二更!) 749她在呼唤我的名字!(第二更!) 工夫不大,随着走廊中传来的清晰脚步声越来越近,顾明闯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板。 “明闯啊,进来吧。” 花漫语双手食指交叉的,将双肘放在桌面上,等顾明闯推门进来后,就笑吟吟的问道:“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有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昨天晚上就回国了,我是今天中午刚来冀南的,因为有点小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所以也没有给你打电话。” 顾明闯走到南墙的沙发前坐下,看到刚泡好的茶水后,就笑嘻嘻的说:“漫语嫂子,你可真疼兄弟我。以后可千万别这样客气了,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看到顾明闯一脸轻松的笑容,花漫语在楚扬离开冀南后的那一点点担心,马上就烟消云散而心情更加大悦了:“呵呵,你是楚扬的生死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这不是和你客气,而是自家人最起码的礼节而已。” “那是,那是,我这人有些笨,为什么没有想到这点呢。”顾明闯笑着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随即放下:“我吸烟没事吧……” 顾明闯话音刚落,一盒中华烟就被花漫语从办公桌后面扔了过来。 “漫语嫂子还真体谅兄弟,老早就备好了烟。”再次拍了花漫语一记马屁后,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说的顾明闯,点上烟后吸了一口,觉得还是别打什么机锋了,于是就抬起头来直截了当的说:“楚扬现在京华,他让我先回冀南,等几天他马上就过来。” “嗯,只要他别耽误了新药厂在4月16号的开业典礼就行。”花漫语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后脑挨着大班椅靠背的打量了顾明闯一眼,就微微皱起眉头的问:“明闯,看你眼神躲躲闪闪的,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顾明闯挑起右手大拇指,一脸钦佩之色的说道:“高,实在是高!不愧是纵横华夏的北漫语,察言观色的本事那可是相当的叉叉!” 对顾哥们扔过来的高帽子,花漫语报之微微一笑:“好啦,刚才都说是自家人了,没必要给我戴这种高帽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顾明闯点点头,伸手捏着烟卷的狠狠吸了一颗烟后,说:“好,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漫语嫂子,在我开说之前呢,希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因为事情有些很让人难以接受。” “明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听顾明闯这样说后,花漫语脸色攸地一变,黛眉一凝的身子也绷紧了:“你刚才不是说楚扬已经回到京华了?难道他出了什么意外?” “楚扬没事。”顾明闯缓缓的摇头,盯着花漫语的双眼,沉声说道:“但是、但是柴慕容死了,她是为救楚扬而死的!” 顾明闯在说出柴慕容死了的消息后,就做好了花漫语大惊之下蹭地站起身问他的准备。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花漫语就像是听到一个不相干的人死去那样,动也不动的端坐在椅子上,只是微微眯起了眼。 唉,我明明早就知道南慕容北漫语是生死大对头,现在柴慕容翘了,花漫语自然会高兴啦,干嘛还想‘欣赏’她吃惊的样子呢?只不过,她也太冷静太残忍了吧?别忘了柴慕容可是为了楚扬死的,就算她们之间的矛盾再深,可她也不该这样冷漠啊。唉,女人啊,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其实都是些个目光短浅…… 顾明闯刚想到这儿,就见花漫语腾地一声从大班椅上站起,一张刚才还娇滴滴的粉面,攸然变得的苍白,声音也带着剧烈的颤抖:“你、你说柴慕容死了?而且还是为了救楚扬才死的!?” 嗯,这才是我意料中的效果,看来她刚才无动于衷的样子,是被我的话给惊呆了……顾明闯一脸沉痛的点了点头:“是的,昨天凌晨,她为了在海面上搜救楚扬,被人开枪打落在海中。” “她怎么可能会死呢?她怎么可能会死呢?”呆呆望着顾明闯的花漫语,在低声喃喃了这么两句后,就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来我刚才的想法的确是大错特错了,她对柴慕容的死不但在意,而且是很在意!奇怪啊,这俩人不是生死大对头嘛,按说她在听到柴慕容死翘了的消息后,应该是高兴才对啊。 刚才还在心里埋怨花漫语太残忍的顾明闯,此时见她这幅样子后,马上就推翻了刚才的理论。 顾明闯哪儿知道,花漫语之所以在反应过来后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盖因她想到了一个实际的问题:如果柴慕容之死和楚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那么他们在五一节前后结婚之事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顾明闯却说柴慕容偏偏是为了楚扬而死,依着花漫语的心机和对看待事情的长远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件事的弊端:就算楚扬不会为柴慕容‘守孝’个三年五载的,但五一节前后、甚至本年度都绝不会有结婚的计划了。 好不容易熬到楚扬未婚妻这一地步的花漫语,只要一天还没有被那人给明媒正娶的娶回家,她这个未婚先孕的小三帽子就得戴在头上一天。 所以,尽管花漫语被柴慕容忽然死去的消息而震惊、而窃喜,但她在瞬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柴慕容之死,对她来说是弊远远的大于利! 不用等渐渐恢复正常的花漫语多问什么,顾明闯就将柴大官人之死一事,很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听说不会游泳的柴慕容为了自己的未婚夫,竟然不顾一切的独自去搜救楚扬,花漫语就很聪明的认识到了一个事实:无论自己对楚扬有多好,但柴慕容从此之后,将在他心中牢牢霸占着no。1的位置!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就因为那个大对头已然挂了,所以才根本不给她半点争抢这个位置的机会! 顾明闯传话筒的任务已经完成,知道此时发呆的花漫语,当前最需要的是要独自安静消化这个消息,所以也没有说‘拜拜’,就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办公室…… 在接下来的这两天中,花漫语的秘书沙园屏,就没有看到她的眉头舒展开过。 沙园屏当然不知道花总是为了什么而紧锁愁眉,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只是四下里嘱咐张洪源等人,在向花总汇报工作时,最好要做到声音要轻、话语要简洁的地步。 张洪源等人也曾经偷偷向沙园屏询问过花总到底是怎么了,但却被告知她也不知道咋回事。 幸好,就在整个‘楚扬制药集团’员工都知道了花总心情很不好之时,一个让花总眼前一亮的人出现了。 楚扬,集团真正的大老板,楚扬先生,在距离集团开业试投产还有一天、4月14号这天下午,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呼,你怎么不早来两天呐?你要是早来两天的话,大家也没必要这样小心翼翼不是……看到花漫语眼里带着无限柔情的、亲自将楚某人迎进办公室后,沙园屏拍着胸脯的,轻轻舒了一口气。 吩咐秘书谁也不见后,花漫语将办公室的门关好,来到坐在沙发上的楚扬身边坐下,抓起他的左手柔声说:“楚扬,顾明闯已经将她的事儿告诉我了,我也知道你会怎么做,但我不怪你,因为你的确该这样做。只是,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话?” “漫语,谢谢你能理解我。”花漫语的善解人意,让楚扬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说吧,我听着呢。” 抬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右脸颊,看着他眼里的血丝,花漫语声音中透着心疼的说:“我不想在这时候和你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的话,我只想你尽快要从悲哀中走出来。只有这样,你才能对得起当初她舍命回去搜救你的苦心……可你看看你样子,我从没有见你这样憔悴过。” 抬手握住花漫语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后,楚扬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也知道我该这样做,我也知道我这几天的气色不好,可我和你说句实话,我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仅仅因为她的死而内疚。” 花漫语一愣:“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楚扬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盯着地板的某个地方低声问:“漫语,你信不信人死了后会有鬼魂?” 要不然咋说人家花漫语是绝顶聪明的妞呢? 人家一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明白这是为什么了:柴慕容死后还缠着他! 顷刻间明白了啥事的花漫语,反手用力攥着他的手儿,急切的道:“楚扬,我知道你以前是个杀手,曾经为了金钱杀过很多人!我更知道你这次为了报复新加坡警方,一晚上就让十九个家庭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中!可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魂的话,那么你以前杀过的人和这十九个新加坡警察,为什么没有找你索命?为什么只有柴慕容缠着你?” 花漫语不等楚扬解释什么,继续说:“楚扬,不管你是用哪种感觉来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但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只是你愧疚的心理在作崇!你这是在用这种折磨自己的方式,来弥补她的死!” “其实我也知道人死如灯灭这个道理,就算在墨西哥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子夜时分引发了‘蛇形光影’,但我依旧不怎么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灵异事件,更没有把自己当作是2012年12月21号那天的救世主。” 楚扬看着一脸着急的花漫语,轻声说:“可自从12号那天起,却真的听到她在一个我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喊我。依着我的耳力和心理素质,我可以发誓那绝不是幻觉!我真的真的可以听到她在喊我的名字!” 750 又是华夏子夜时分!(第三更!) 750又是华夏子夜时分!(第三更!) 今天天气不错,可以考虑带着孩子或者恋人出去溜达,寻找生命中幸福的真谛,祝所有哥们姐们开心快乐! …… 一个活着的柴慕容,虽说不能引起世上所有男人的喜欢,但最起码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在看到她后,都会这样想:要是能够娶这样一个女孩子当老婆,那么老子宁愿这一辈子都吃素! 当然了,以前的楚扬肯定不能算是这百分之九十九内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一个梦想就逃婚了。 一个活着的、靓丽逼人的柴慕容,会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喜欢,并渴望得到青睐,这的确是个不争的事实。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个靓丽逼人的柴慕容死了呢? 如果她在阴间或者天堂还对一个男人垂青,那么这个男人还会不会发誓要以一辈子吃素来报答? 恐怕不会吧? 要是非得说有的话,那么那个男人不是精神病就是傻瓜。 虽说楚扬在这两天就被柴慕容的‘鬼魂’给折磨的极度憔悴,但还没到变傻变成神经病的那一幕。 可他说出的话,在花漫语看来:距离变傻变成神经病也差不多了。 “花漫语,你知道不?我不是恐惧那个声音。” 紧紧攥着花漫语的手,楚扬声音明显的苦涩:“而是特别迷恋!” 当你不怕一个人、却特别迷恋他(她)时,你肯定会在做梦时也想和他(她)在花前月下就这样天长地久下去吧? 可要是这个人是个死去的人呢? 即便是他(她)已经不在人世间了,但你还是这样迷恋,那你会不会想到……去死? 不在人世间的人所在的地方,不是天堂就是地狱。 要想见到那个人,除非去死。 这个道理很简单,花漫语自然可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能想到,同时也知道楚扬为什么这样憔悴了:这厮被柴慕容给深深的迷恋住了,要是按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指不定就会做出上吊抹脖子的傻事去那边陪她。可他偏偏是很理智的,清楚的认识到他要是追随柴慕容而去的话,那他的老爸老妈老婆儿子谁来照顾呢?死,又不能死,活着,却又偏偏要被那个来自某处的人儿所干扰着。生死两难之下,所以他才很快就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看着楚扬那双血红的双眼,花漫语就知道他的确听到了某种声音、并有了过去陪她的念头,顿时心里就一震,赶紧的伸手将他拥入自己的怀中,下巴抵着他的后脑勺,左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发颤:“楚、楚扬,你千万不要做那种傻事!我和扬风都不能没有你,真的……我们一定能找到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相信我,一定会的!你能不能和我详细的说说呢?” 感受着花漫语身上散发出的体香,楚扬彷徨的心仿佛有了点着落,他闭着眼的回答:“好。” 于是,楚扬从他去了柴家、要求将柴慕容以妻子的身份、以衣冠冢的方式葬在楚家祖坟开始说起,最后说道4月12号那天在墓地,明确听到她在喊他名字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在墓地的时候,我也以为是幻觉,所以在回家后还蒙头睡了一大觉。可到了夜间子夜时分,我在房间的被窝里,却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虽说此时正抱着一个成熟男爷们,现在也是大白天的,可花漫语在听到楚扬说出在子夜时分再次听到柴慕容的喊声后,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脱口就说出了哄楚扬风睡觉时的话:“乖啊,别怕,妈妈在呢。呃呃,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楚扬不介意的在花漫语怀中摇了摇脑袋,示意没关系:“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睡不着了,直到昨天早上六点的时候,才朦朦胧胧的睡去,然后一个白天都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到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尽管我困的要命,可我还是坚持着不睡觉。” 楚扬坚持晚上不睡觉,就是怕睡着后再听到柴慕容‘鬼魂’的叫声,花漫语很懂,却也知道他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不怎么如意。 果然,楚扬接着叹了口气的说:“唉,可到了子夜时分,那个声音却如约而至,悠长而遥远但却很清晰。” 花漫语点了点头回答:“于是你整晚上就再也睡不着觉了,怕家里的老人担心,所以你就抓紧来冀南了?” 楚扬没有说话,也没有从花漫语怀中抬起头来,只是点了点头。 花漫语紧紧的抱着这个情商地下、性格优柔寡断却又四处沾花惹草的男人,无声的嗤笑一声仰起下巴,望着窗外低声说:“其实对她的死,我也感触很深,更知道这样一来的话,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再也没有人可替代了。不过,既然她这样‘放不下’你,那我得说几句你不爱听的话了。” “你说。” “她活着的时候,我们就是大对头,谁都不怕谁。”花漫语抿了抿嘴角,淡淡的说:“现在她既然已经死了,暂且不管她是为了什么而死的,但我绝没有理由去怕一个死人!所以,我会守在你的身边,我倒要看看,她还敢不敢来作崇!” 我来保护你! 这就是花漫语的意思,只是她没有明说出来,是怕伤了楚哥哥的自尊心。 如果放在以前,不管世上哪个人对鬼车大人说这句话,他都会把它当作是放屁的。 可现在,最多有着跆拳道红带本事的花漫语,在说出这番话后,竟然在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后,就这样趴在她的怀中慢慢的睡了过去。 暂且抛却qing色不谈,有过小孩的女人怀中,的确会有种神奇的安神作用,就像是男人的怀抱总会给女人安全感那样,不信你可以在你老婆怀中试一试,只要你儿子愿意的话。 楚扬风远在京华云若兮的膝下,自然看不到他这个牛逼的不行不行的老爸,会趴在他老妈的怀中,甜甜的睡去,所以他没意见。 听着楚扬均匀而沉稳的呼吸,花漫语一动不动的笑了:柴慕容,虽说我根本不信什么鬼魂这一说,但这一次我真渴望会有鬼魂的存在。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给他所需要的,扭转你我二人在他心中的位置!假如你真有什么鬼魂的话,那你今晚的子夜时分再来吧,我等着你! …… “现在几点了?” 浑身只披着一件轻纱白色浴袍、将玲珑剔透身材尽显的柴慕容,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坐在天然浴缸旁,一脸的无聊透顶表情,头也不回的问在身后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谢妖瞳。 墨西哥和华夏的时差,大约有十四个小时左右。 当墨西哥这边是白天的下午两点时,华夏正是零点的子夜时分。 “哈欠。”捂着嘴的轻打了个哈欠后,谢妖瞳拿过一旁桌子上的闹钟:“现在是墨西哥午后的一点五十八分,华夏的子夜零点。” “哦,时间到了。”柴慕容说着吸了一下鼻子,直接就滑入了水中,双手并拢的捂在嘴边,对着东边的方向开始曼声长喊起来:“楚扬,楚扬!你能不能听到我在深情呼唤你的名字?” 神经病! 看着大官人站在温泉中吐气开声的又开始给楚弟弟‘叫魂’后,谢妖瞳就很犯愁的闭上了双眸。 自从那天柴慕容说在喊了楚扬的名字、并可以感受到他能听到后,就成了她在吃饭睡觉、沐浴斋戒、读书学习(主要是学习4月27号子夜时分的登位礼仪)之余的最大乐趣。 并且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在墨西哥白天两点左右要是对着东方喊楚扬的名字,所取到的效果要比在墨西哥夜间、华夏白天强很多倍。 为此,柴大官人决定:每当到了这个点,她都要喊心上人的名字三十声(之所以不喊个没完没了,是因为主教大人要为她的小嗓子负责)。 对主教大人的这种无聊透顶动作,谢妖瞳完全是不屑一顾。 谢姐姐可以相信楚扬和柴慕容两人都被玛雅人在n多年前预言到,但却不信她在这儿干嚎,楚扬就能听到。 不过,在陪着主教大人沐浴斋戒的这些日子里,反正也是闲的要命,所以谢妖瞳就算再对她是嗤之以鼻,也不会更不敢阻拦。 “楚扬,我好好好好想你哦,你可知道我在这边又给你收了个叫谢妖瞳的小三儿?” 柴慕容坚持喊完三十声后,然后转身双臂趴在浴缸边缘,对谢妖瞳煞有其事的说:“我知道你根本不信我所做的这一切,但以后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是这么的真实!” “我信啊,我什么时候说不信您的话啦?” 谢妖瞳赶紧的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一脸的信誓旦旦,可心中却在说:我信,我信你的鬼话才怪!如果楚扬真能听到你的声音,那你就成了女神棍了,这和玛雅人预言你是来自胜利女神殿的说法,可大不相同。 …… 华夏,子夜时分零点。 “啊!” 腾地一声,正在蒙头睡觉的楚扬,低叫一声的从花漫语怀中坐了起来,然后霍地扭头对着西边的方向,眼神呆滞的说:“她又在喊我的名字,我听到啦,我听到啦!” “什么?她又在叫你了?我、我怎么没有听到!?” 子夜零点,仍然没有睡觉就斜斜的倚在床头看书的花漫语,被楚扬这个从熟睡中蹿起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当即反手从床里面摸出了一把桃木剑,一手揽着他的腰,瞪大眼睛的问:“那个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白天看到楚扬的时候,花漫语虽说根本不信世上会有鬼魂这么一说,但她还是在下班后悄声嘱咐李彪,让他去弄了把桃木剑来。 751 他爱我不如我爱他这样深! 751他爱我不如我爱他这样深! 今天心情不咋的,先一更悠着点吧,海涵啦各位! …… 道家以为:桃木为五木之精,也称仙木,一般被用作来镇宅、纳福、辟邪。 桃木之所以被称为仙木,这和华夏上古传说中的猛人‘追日夸父’有关。 相传,夸父撵太阳撵的饥渴而死,临死前呢,他就将手中的杖一抛,于是就化为一片邓林,也就是桃林。 夸父搞出一片桃林来,就是为了让后世追着日……的人能够吃到甘甜可口的桃子,不再像他这样被渴死。 因为他老人家跟太阳有着紧密的联系,而他又给后人留下了仙木,所以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鬼,就会害怕桃木,后来就成了道家中的法器。 向来不信鬼神只信自己的花漫语,为了爱郎能够睡个安稳觉,不但专门讨来了这种桃木剑,而且今天也没有催着他‘交公粮’,可结果到了子夜时分,楚扬还是被吓得一头大汗的从她怀中醒来了。 就像是保护孩子的母亲那样,身穿三点式的花漫语跪在床上,将楚扬的脑袋搂在胸前,四下里张望着凝神细听了片刻后低声问道:“楚扬,我根本没有听到半点声音,真的。你、你是不是在做梦了?” “没有,我发誓我绝没有做梦!”楚扬速度极快的摇着脑袋,眼里满是恐惧。 看了看门板和窗户,花漫语确定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后,问:“别怕,根本没什么声音的。而且李彪他们几个,此时就在客厅里。我们休息的屋子后面,也有孙斌和李金才守着,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人出现的。” 花漫语在搞了桃木剑后,还让李彪孙斌李金才等人守在门前屋后的做法,是跟着史上有名的唐太宗李世民学的。 当初玄武门之变,李世民登基后不久,每当子夜时分,他的哥哥李世成和弟弟李元吉,都会带着一些死在本次事件中的侍卫鬼魂,来找他‘秉烛、抵足夜谈’,而周围那些伺候皇帝的嫔妃啊宫女的太监啥的,却感受不到有啥子鬼魂,只有他可以看得见、听得到。 为此,李世民大帝才几天的工夫,就迅速的憔悴了下去,让众大臣深感担忧,并积极的寻求对策。 曾经和袁天罡一起著出人类历史上奇书《推背图》的李淳风,掐指一算后,就给李世民出了个主意:让尉迟恭和秦琼二人,在晚上拿着兵器守在皇帝寝宫的门口,依他们纵横天下的阳刚之气,来抵御那些宵小鬼魂。 至于李淳风这个建议有没有管用,这从尉迟恭和秦叔宝成为广大人民群众的门神,就可以知道了。 正是有感于这个门神的传说,所以花漫语在取得‘桃木仙剑’后,才让李彪守着前面的客厅,让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孙斌和李金才守在屋子后面,籍此来镇压恐吓各方来历不明的神灵…… 不过,当花漫语准备的这样充分,还能看到楚扬‘如愿以偿’的再次被惊醒、并听到柴死鬼的声音后,她真怒了,桃木仙剑对着西方的凌空一挑,杀气腾腾的低声喝问:“柴慕容你这个该下地狱的家伙,你究竟要对楚扬做什么……” “她说,”楚扬这时候神情恍惚的打断花漫语的话:“她说,她好好好好想我哦,而且在那边又给我收了个叫谢妖瞳的小三儿。” 花漫语一愣:“谢妖瞳?” 花漫语这三个字一问出口,楚扬忽然一侧耳:“现在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抓起床头柜上的毛巾,替楚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后,花漫语问:“你刚才说,听到柴慕容提到了谢妖瞳?” 楚扬点点头,舒了一口长气的躺在床头上,伸手摸出一颗烟点上:“是的,她说替我收了个谢妖瞳的小三。” “是京华谢家的大小姐谢妖瞳吗?” “我根本不认识第二个谢妖瞳。” “谢妖瞳死了没?” 楚扬如实的摇摇头:“虽说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她了,但她不会死。” 花漫语将桃木剑随手扔在床里面,皱着眉头的想了片刻说:“嗯,我觉得也是。如果谢妖瞳要是死了的话,我应该早就听到消息,而你更应该能知道。可柴慕容这个死人既然说她在那边替你收了她当小三,这怎么可能呢?况且最重要的是,依着我对她的理解,她那么自私的女人,怎么肯这么大方的替你收什么小三!所以说呢,你刚才的这一切,只是在做梦时出现的幻觉。”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幻觉,我只是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用不了几天我就会神经衰弱死。” 楚扬将jia着烟卷的手,垂到床下,另外一只手摸索着花漫语的脸颊,浑身很是乏力的说:“也许我和她之间有着阴阳无法阻隔的孽缘,也许我上辈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所以才在她死后,我也无法平安的生活下去。” …… “如果真如您所感觉到的那样,他可以听到您的声音却不知道您究竟在哪儿,那他会不会很害怕?尤其是在华夏那边正夜深人静的时候。” 谢妖瞳看着‘收功’后开始吃水果的柴慕容,大着胆子的说:“这样一来的话,他很可能会被您折腾的神经衰弱而死,这可不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所以呢,我觉得您最好别再在这个时候对他诉说您的思念之情了。” 停住拿葡萄的手,柴慕容呆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还别说,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终于肯听进我说的话啦,谢天谢地……谢妖瞳开心的说:“您……” “嗨,你别总是和我您啊您的,我知道你只是嘴上对我客气,其实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鄙视我呢,我可不喜欢让一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跟着我。” 柴慕容摆摆手,打断谢妖瞳的话,转身歪着脑袋喃喃的说:“谢妖瞳,你知道不,就算我会让他神经衰弱,我也得喊下去。” 谢妖瞳很不解的问:“为什么?您、你既然那么在乎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没什么,你应该知道他在海外假死一年的事情吧?” 柴慕容淡淡的说:“那时候我没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喊他,更没有听到他在海外喊我的名字,可那时候他就说很在乎我了。既然他那么在乎我,那么在海外的时候就该喊我的名字,那样我就可以听到了。可我在那一年中却从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正如我也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感觉到他的存在一样。” 根本不管谢妖瞳能不能听明白自己的话,柴慕容犹自叨叨个不停:“假如我现在这种感觉是幻觉的话,那么他就应该听不到,所以根本不用顾虑他会被我吓得神经衰弱。如果他可以听到的话,那我就更该喊,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我有多么的想他,哪怕隔着千山和万水……” 谢妖瞳偷偷做了个呕吐的表情,等柴慕容的话音刚落,马上就问:“虽说我根本无法理解你是怎么可以感觉到他能够听到你喊他的声音,但我想知道,既然你在喊他名字时可以感觉到他能听到,那你能不能听到他在听到你的喊声后,又说了些什么呢?” 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懂谢妖瞳这番绕口令般的话是啥意思,柴慕容缓缓的摇头:“我只能感觉到他可以听到我喊他的名字,却听不到他有什么反应。我很想告诉他我现在哪儿,可却喊不出来。每次我想喊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个东西在左右着我的心神,让我除了喊他的名字和告诉他收了你之外,就再也想不起什么了。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许,这是他爱我不如我爱他这样深的缘故吧?” 为了讨好主教大人,尽管谢妖瞳心中在暗骂着她‘花痴’,但还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脑袋:“肯定是这个缘故,百分百的!” …… 花漫语在昨晚安排李彪孙斌李金才等人为自己‘看家护院’时,楚扬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提出异议,更没有对这种‘普通人来保护鬼车’的方式嗤之以鼻。 事实上,自从那天给柴慕容在楚家祖坟搞了个衣冠冢后,楚扬就真的怕了,但他却嘱咐楚玄武兄妹回家后别乱说,以免楚家老人为他担心。 但当天晚上的子夜,他却又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柴慕容的声音。 作为一个著名的杀手来说,肯定不会相信世上会有什么鬼魂这一说的,要不然他在杀死第一个人后就被吓死了。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会对那个###自己的人没好感不是? 可楚扬这个素来不信鬼神的家伙,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曾经见识了他自己那神奇的一幕,就很自然变得神神叨叨的了,坚定这个世上的确有着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所以,他才在花漫语安排大家为他守夜时,装作看不见。 不过,当他第二天早上九点醒来(六点才睡着的),看到扔在沉睡的花漫语那疲倦的面孔后,就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实在没必要让自己的女人为他担心受怕。 更何况,在外面的李彪孙斌李金才等人,也不一定好受了多少。 昨晚他听到柴慕容的鬼叫声不久,花漫语就去了外面讯问李彪等人了。 人家那几个肯定没听到有什么鬼叫声了,可大家见花老大那样郑重其事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开玩笑,于是就绷紧了神经,从零点以后就没有再休息,生怕会有什么东东从黑夜中蹿出来。 这样一来,自然也不能休息了,白天打哈欠流泪那是肯定的了。 752 嗨!嗨!都是爱情惹得祸!(第一更!) 752嗨!嗨!都是爱情惹得祸!(第一更!) 就在楚扬盯着花漫语看时,她醒了。 其实花漫语真的很想多睡一会儿,但明天就是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开业的日子,她这个总经理肯定要有很多事得去安排。 所以呢,就算是她真的很困,很想抱着身边这个男人就这样睡个昏天黑地,但也得起来。 “醒了?”看到花漫语睁开眼后,楚扬抬手摸了摸她的小鼻子。 “嗯。”用腻腻的鼻音答应了一声,花漫语蜷缩着的身子,向楚扬怀中靠了靠。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公司里还有很多事。” “嗯,可我不想去公司……反正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楚扬舔了舔嘴唇,吸了口烟说:“我今天想一个人出去转转。” 花漫语闭着眼睛,轻轻的吐出一口热气后,问:“是不是想找那些在街头上算命的先生?” 楚扬笑了:“呵呵,你可真够聪明的。” 花漫语姿态极为慵懒的伸长胳膊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肌肤和诱人的上半身从毛毯下露了出来:“你是我男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啦。哈欠,去吧,别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我支持你去就行了。去听听那些人是怎么给你解释的,也许他们可以用他们的方式来开导你。” “好的,等会儿我先去看看周舒涵,再去看看夜流苏。”楚扬脸色平静的说:“我就是去看看,并没有别的意思。” “哈欠……你不用说我也懂得。你去忙自己的事就行,商离歌她们你也别担心,她们之所以滞留日本没回来,是因为日本皇室的风俗习惯所致。” 可能是为了给楚扬减轻精神压力,花漫语就趴在他胸口上吃吃的笑着,开始八卦起来说:“你知道吗,那夜璀璨的老娘仙逝之后,作为孝女的她要本着日本皇室的传统,在灵前守孝七七四十九天,如果少一天的话,她这辈子都会遭到列祖列宗的诅咒。而且商离歌在电话中还告诉我说,那夜璀璨为了超度她老娘,竟然还花重金请到了华夏宋朝著名风水、命相大师陈抟老祖的后裔陈怡情大师为她老娘……陈怡情?命相大师?” 说到这儿,花漫语突然一骨碌的爬起来,双眼放光的说:“楚扬,既然这个陈怡情大名都被日本人得知了,那你为什么不借着去日本看望商离歌她们的机会,去请教一下他呢?” 楚扬一皱眉:“去日本?我不想去日本,现在也没心情去。” 花漫语双手圈着楚扬的脖子,柔声说:“其实我也不想你去,但我却更想你能早日从这种心魔中挣扎出来。更何况,商离歌也很久没有看到你了,你、你别说你不想她啊。别忘了,那儿还有一对母女花呢。” “不会吧,你真希望我和她们那个啥,那个啥?”楚扬虽然心底真的很消沉,但他却不想让花漫语为他担心,于是就强自带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来活跃一下气氛。 花漫语半真半假的回答:“如果你能从她给你的心魔中走出来,别说是我可以接受这对日本母女花了,就是你把所有喜欢你的女人都收了,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的。当然啦,我心有不甘那是肯定的,但如果你能让我‘统帅’你那些后宫佳丽,对我来说,这笔帐还是很合算的。” “你真好。”一连深情的楚某人,‘含情脉脉’的拿手勾了勾花漫语的小鼻子:“那我可就去了啊?” “用不着这样心急吧?怎么着也得等到集团试投产后吧?况且,你是该到11号别墅去一趟了,你那个小周妹妹在家闲的无聊透顶的,就让她来公司帮我呗。放着云水集团分部曾经的副总不用,那我岂不是亏了?”花漫语说着,打着哈欠的从毛毯中站起身,抬起右脚迈过楚扬的身子,刚想下床,却被某人给一把抱住了腿,然后哎唷一声的摔倒在他怀里。 将花漫语那具成熟的躯体紧紧的搂在怀中,楚扬闭着眼的将下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我想了。” 花漫语用右手食指在楚扬右胸的‘制高点’来回的扒拉着,双眸荡漾着春水的说:“其实,我也想了。可她才没了几天,你就这样做,这算不算是对她的不尊重?” “算。”楚扬直截了当的回答。 “那你还敢这样做,不怕心里的愧疚之情更重么?” “会。”又是很干脆的回答了一个字后,楚扬伸手勾住花漫语的小罩罩带子一挑,然后将她板过身来,看着那两团雪白的高耸,明明是咽了口吐沫但偏偏一脸认真的解释:“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特别想和你做,但内心却忽然有了这种奇异的感觉,根本控制不住。也许,这也是她想看到的结果?还是她暗示我这样做的?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抓起楚扬的手在自己胸膛上来回的抚摸着,花漫语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呵,呵呵,我真的很讨厌你在和我做这件事时,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女人。不过我不在乎,我只想和我的男人过我想要的生活!” 说着,花漫语从楚扬身上爬起来,单手拄着床,一手将某男的裤头撸下,轻咬着嘴唇的喘息道:“为了弥补你对我的不公,我得在上面。” 看着站起身的花漫语抬起修长的右腿,将身上最后一缕衣物褪下,楚某人平躺在床上,满脸都是装出来的淫x荡:“我不想就再按照‘常规动作’去做,我压抑的时间太久了,能不能放上一曲劲爆舞曲,借此来驱散一下心中的阴霾?” “如君所愿。” 花漫语说着伸手捞起床里的轻纱睡袍披在身上,身子轻盈如小鹿般的跳下床,赤脚踏着地板迈着猫步,一步一回头的走到电视柜前,蹲下身子打开了放在上面的cd机。 一首《都是爱情惹得祸》dj慢摇舞曲,随即水银泻地般的,从屋角四周的音箱中流淌了出来:嗨、嗨!当你含着眼泪坚决对我说,这是最后一次再见我,你说你有你的生活,别在联络!而我已……都是爱情惹的祸…… 随着这首慢摇dj舞曲的响起,低着头的花漫语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长长的秀发一甩,急速转身时用双手紧攥着睡袍,用衣料将火爆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露在睡袍下面的那双雪白的长腿,却微微的岔开,雪白的右脚后跟轻轻的抬起,用染着幽蓝色指甲油的脚尖点着地。 在点了十几下后,左腿膝盖忽然向右侧弯曲,随着‘嗨嗨’的音律,开始极快的轻点起来。 在双腿有了动作后,花漫语闭着眼微微垂着头,栗色的秀发遮住了她的脸庞,双手紧紧的抱着胸前的双峰,等左膝盖点了约有几十下后,再次猛地一仰头,长发飘扬间,身子砰然扭动起来。 此时花妹妹那具成熟的娇躯,就像是被按了触电感应器那样,所有的动作都随着右脚、左膝膝盖的点动,由下至上的呈流水式扭动起来,长发随着音律的狂甩中,那妖异流畅风骚的扭动动作,立马荡起一股淫x靡的气息,呈扇面而向四周辐射而去。 “嗨!嗨!都、都、都是爱情惹得祸!” 当音箱中再次出现这段让人神经都随之颤抖的音节时,花漫语突然松开紧抓着的睡袍,双手高举。 随着左右乱甩的长发而摇摆,她那雪白的身躯立马从睡袍中露了出来:不断上下左右跳跃的那两团雪白,使那两点嫣红再也不容易被视线捕捉到。蛇儿一样快速扭动的腰肢,几乎让人担心会不会折断。双脚明明已经叉开,但自膝盖上方的大腿却紧紧的闭着,守护着女人最为神秘的地带…… 为了能够让楚某人能够忘记那个该死的柴慕容,花漫语在楚扬莫名其妙来了兴致后,不惜放弃女人的矜持、不顾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就为他表演起了艳舞。 花漫语这样聪明的妞,自然很明白男人都是些喜新厌旧的家伙:如果你对他完全献出你所有的一切,说不定他很快就会摇摇脑袋的转身。 这就是现实中为什么有很多男人守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却偏偏出去采野花的原因。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任何时候都要在床上对男人保留最后一招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使出来的。 如果一旦使用过,那她得重新找到可以让男人离不开她的‘绝招’。 而以花漫语昔日冷傲、正派的外形却大跳淫x靡艳舞的魅力,相信世上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抵御的了。 这是花漫语最后的杀手锏,即便是在楚某人小弟弟硬不起来时,都没有拿出来。 (在这儿备注一下,那时候花漫语不是没考虑使出压箱底的‘绝艺’,但这这个绝招所取到的作用,绝不会比‘吹拉弹唱’更有效。别忘了这一招只能给人视觉上的巨大震撼感。所以那时候,她没有拿出来。可这次,她再也顾不得了。) 花漫语此时好像彻底陶醉在了慢摇dj的乐趣中,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那地方最大化了的家伙,此时就在床上等着,犹自随着音律妖异的扭着身躯、甩着长发。 不过,在整首歌的高chao部分(嗨!嗨!都、都、都是爱情惹得祸!)时露出自己成熟躯体后,只是瞬间,花漫语马上就是一个转身。 好东西是不能被看清的,要不然会丧失魔力…… 花漫语背对着楚扬摆了最多一分钟狂浪的动作,等她再次扭着腰肢面对楚扬时,睡袍又已经遮住了那些让男人流口水的东东。 脸上带着高chao来临时才会有的痴狂表情,花漫语眯着双眼仰着下巴咬着嘴唇的,用一手掩着睡袍,一手摇摆着伸出,用中指对着床上的楚扬风骚的勾动着。 753 看到了不该看的!(第二更!) 753看到了不该看的!(第二更!) 嗯,看来以后得抽空和扬哥说一句,让他劝劝花总,以后别贪图四周清净居住在这种远离市区的地方了。 上半夜和孙斌砸蛤蟆(冀南方言,瞎扯淡)、下半夜收到花漫语严加戒备命令瞪了一晚眼珠子的李金才,此时正来回的在别墅后面的荒草地上溜达,心里很是郁闷:昨晚俺觉得够可以的了啊,李彪干嘛半夜还又来嘱咐俺,拿出最凶的模样来?难道俺长得太英俊了,镇不住那些孤魂野鬼,这才让那些妖邪鬼魅的又打搅了花总的休息? …… 昨天傍晚,李金才和孙斌一起被叫来了阳光领秀城。 等他们来了后才被李彪偷偷的告知:花总因为最近忙于集团试投产的事儿,累的有些神经衰弱,晚上总是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花总为了能够让在第二天精神百倍,所以才特此命令咱们这些绝对心腹,来给她充当门神…… 干保安的本身就是一种看大门防盗贼的职业,就算李彪不和孙斌李金才说他们俩人都是花总的心腹,这俩土鳖也得干不是? 但李彪这样一说后,立马就让他们感觉到了热血沸腾:能够让冷艳高傲如女王、连省会城市市委书记都不怎么摆的花总视为心腹,祖坟上就算没有冒青烟,也很可能是因为长了一颗仙草的缘故。 李金才本以为,凭着他的处男之身、和孙斌今天还是处男的‘资源’,只需望花总二楼别墅后面一站,那阳刚之气肯定会大杀四方,任何妖邪鬼魅都得躲避三舍望风而逃的,绝对会让花总睡一个好觉。 更何况,花总的寝室中还有一个至阳之物……楚三太子的存在不是? 所以呢,当孙斌和李金才在接到这个不可对第六七八个人说的任务后,他们就人手一根橡胶警棍,在花总二楼的寝室下拿出尉迟恭和秦叔宝再世时的风仪,眼珠子瞪大的望着黝黑的夜。 零点之前时,孙李二人还在为‘大爷望这儿一站、保管天下太平’而沾沾自喜呢,可零点刚过了不久,也许是他们精神上有了放松的缘故吧,才让那些妖邪鬼魅的趁机从窗口溜进了花总寝室,以至于李彪急匆匆的跑来,告诉他们:花总在零点时,听到了鬼叫的声音! 这个世上真的有鬼? 孙李二人很想问问李彪这个问题,但后者根本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吩咐了他们一句要打起精神后,就带着三四个精悍手下,急匆匆的去前面巡逻了。 于是乎,孙斌和李金才从下半夜开始,眨眼的次数绝对比他们在晚上自撸时高chao的次数多不了几次……他们就这样坚持到了天光大亮,直到李彪那边传来可以就地休息一下、但绝不能睡着的命令后,才倚在别墅后面的那棵大槐树下砸蛤蟆了。 谁都知道,一夜不睡的人要想提神,除了喝上半斤62度二锅头、洗个凉水藻外,吸烟是最好的提神方式了。 偏偏因为昨夜惊闻花总受惊啊受惊后,这俩土鳖大半夜就把三盒三星将军烟都吸完了,所以等到上午九点多时,就特别的渴望‘来一口。’ 虽说李彪曾经说过,在花总未曾出房间时,任何人都不得擅离职守,但活人哪儿能让尿憋死呀? 这不,孙斌和李金才商量了一下后,他就偷偷的绕过别墅后面的小树林,去商店去买烟了。 既然两个人的任务都压在了李金才的肩头,他肯定不能再坐在地上打瞌睡了,于是就站起身来回的走了无数次后,就琢磨着是不是得帮花看看四方的风水有没有问题了。 李金才这个土鳖根本不知道,人家风水先生在看风水时,都是拿着个罗盘的在地上来回溜达,根本不会像他这样一挽袖子,就很麻利的爬上了别墅后面那棵紧挨着围墙的大槐树。 如果李金才没有爬上那棵大槐树、如果他没有忽然隐隐听到有劲爆的dj舞曲响起,那他绝不会很自然的向花总寝室的窗口看去,更不会从窗帘没有遮住玻璃的那个地方看到……看到昔日冷艳如女王般的花总,此时竟然在大跳艳舞。 假如花漫语只是一个寻常小妞,假如李金才不是一个从没有见过世面的土鳖,那他在窥探到了这极其香艳的一幕后,肯定会嗤笑一声的扭过头:这有啥子好看的,最多比武藤兰姐姐风骚个百八十倍罢了! 可偏偏那个使出最后杀手锏的妞是花漫语、偏偏李金才又是那种到现在还没有看过女人身子的李金才…… 所以,屋内那俩人在沉浸于极度淫x靡的香艳中而忽略春光外泄的同时,李金才这厮的脑袋瞬间就变得空白,嘴巴大张着的动也不动,连哈喇子淌到了气喘吁吁买烟跑回来的孙斌脖子里,都没有发觉。 “嘛的,太阳老高的,怎么突然下雨了?咦,李土鳖去哪儿了?” 孙斌很是纳闷的抬手摸了一把后脖,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看看到了傻在了树上的李金才:“喂,金才,你在树上猫着干嘛呢?喂,你说话呀,他妈的变聋了啊?” 因为怕声音高了会惊到尚在休息中的花总,所以孙斌在喊话时也是刻意压低嗓门的。 不过,就算是孙斌刻意压低嗓门,但那声音可也不小了,而在树上的李金才,却仍然保持着原样动也不动。 曾经有位非常唠叨的上帝(也许是和尚)曾经说过:你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呀?你想知道他在看什么吗?那你也可以上去看看嘛。你不上去看看,又怎么知道他在看什么呢? 最近很有当耶稣主啊第七十二代传人想法的孙斌,在喊了七八声都没有得到李金才的回应后,马上就遵从上帝的旨意,双手抱着树的,蹭啊蹭啊的蹭上了树。 “你他嘛的看什么这样入迷呢?没听到我在喊你?” 孙斌爬到李金才站着的那个树杈上,双手搂着树干的抬脚踹了他屁股一下,很自然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后,这厮就觉得脑袋里哄得一声响,身子一歪,就一个倒栽葱的从树上掉了下来。 要不说人家孙斌现在是制药厂的保安正科长,而李金才只是个副科呢? 仅仅凭人家从树上栽下来、眼看就要把脑袋给摔倒肚子里去时、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右脚一下子勾住了李金才的左边腿子可以看出,他的确是该担任正职。 “啊!” 从看到放x荡花总的第一眼后,就脑子空白啥也看不见了的李金才,左腿被孙斌拿脚丫子勾住后,马上发出了一声惊呼,随着他一起向地上摔了下去。 我草……我本想让你抓住我的,可你这个土鳖……这是孙斌在摔到地上之前所想到的。 …… 虽说房间内的dj声音已经不低了,但花漫语却好像有什么第六感觉那样,隐隐听到窗外传来了一声惊呼。 刚才我怎么听到有人惊叫声,难道外面有人偷看……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双手急促的在眼前做出穿花蝴蝶的样子,不动声色的边跳边慢慢的靠近了窗口。 当她看到窗帘上方的一角因为某种原因而露出一个巴掌大的玻璃、而玻璃外面却能看到那棵大槐树后,马上就明白了什么,再也不跳什么舞了,蹭地一把抓住睡袍将胸口掩住,然后右手拉着窗帘猛的一掀…… 花漫语就看到:外面的地上,一脸都是仓惶和痛苦表情的孙斌和李金才,正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 …… “草你嘛的李金才,你可摔死我了!” 孙斌一脸痛苦的从地上刚抬起头,准备怒骂那个正牌土鳖李金才时,却蓦然呆住。 因为他看到花总寝室后床的窗帘,攸地掀起。 然后,花漫语那张明明是在笑、却带着说不出冷淡杀意的俏脸,就真真正正的出现在了玻璃后面。 完了,完了! 这一刻,孙斌的脑子在这一刻从没有转的这样快过,他马上就回想起自己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而从树上摔下来的了。 尤其是看到花漫语那一脸的杀意后,从没有过的怕意,让孙斌一下子呆住。 “孙斌,快走,有什么事我会一力承当的!” 就在孙斌浑身蓦然全身僵硬不知道咋办时,李金才到底是在部队中呆过两年,遇到急事时的反应能力还是很是要的,在看到花漫语后,就迅速做出了正确的反应。 李金才知道:此时绝不是向花漫语解释什么的时候,唯有现在赶紧的闪人,等抽机会再单独找到楚扬,将所有的过错都扛在身上才是英雄好汉所为! 如果这时候再###兮兮的解释什么,花漫语肯定会在羞恼成怒下,让李彪将他们给毙了的! “走、走!”得到李金才的提醒后,孙斌马上就爬起来,然后俩人一起顺着别墅后面高坡,就像是‘滚蛋’那样,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看到孙斌和李金才很识趣的‘滚蛋’后,花漫语轻轻吐出一口长气,然后推开了窗户,心想:看在这俩人是楚扬亲自挑选、他们也一直忠心的份上,还是不要和楚扬说了,等他去了日本后,再让李彪把他们的眼珠子扣下来就算了…… 就在花漫语心里极快的决定着孙李俩人的命运时,就觉得有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肢,然后有根腿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左右一分,随着睡袍的被掀起,一种发自身体最深处而又让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栗的充实感,使她情不自禁的仰起了脖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声:“哦……啊!楚、楚扬,这、这是在大白天上午九点多的窗户前呢,如果被人看到会不好的呢。” 754 充满诡异的梦游!(第三更!) 754充满诡异的梦游!(第三更!) 从楚扬和花漫语在某种生活上来看,其实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尤其是在楚某人他兄弟抬不起头来时,花漫语更是不遗余力的使出百般花样,妄想把它‘激活’。 那时候楚扬就以为看到了真实的女人花漫语。 可直到今天看到花总大跳yan舞的样子后才知道:怪不得柴慕容会把她叫做狐狸精呢。 正在楚扬彻底迷失于花漫语这种反差极大的表现中时,就听到外面发出了重物的落地声,然后就看到孩子他老妈向窗户那边挪去。 和花漫语依靠第六感觉察觉到外面很可能有人偷窥不一样,楚扬完全是凭借自己本事硬硬断出来的,并且他马上就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所以,才在花漫语将要决定孙斌和李金才这俩可怜孩子的命运时,不知道啥叫害臊的,要和她在窗口前爱爱,并说出了一些这样做的理由。 他双手轻柔的###着花漫语胸前那对绝对的丰满,喘息着低声说道:“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才有情趣吗?这样会带来一种从没有过的刺激感。嘿嘿,如果这时候孙斌和李金才俩人站在窗下的话,我敢说你绝对会因为要压制快gan却无法忍受而体验到另类的高chao……这是顾明闯教给我的,他这样做了很多次。” 因为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力,让花漫语不得不趴在窗台上,昂着头的死死抓住窗户。 正如楚扬所说的那样,这种变.态的爱爱方式,让外表正经实则骨子里很sao的花总,在瞬间就有了浑身被通电的快gan,只得极力压制着那声声几乎随时都要喊出来的尖叫,因为看到李金才孙斌二人而生出的杀意,蓦然就转为了放x荡和喘息:“你、你这样做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也发现窗外有人偷看了?那是孙斌和李金才……楚扬,漫语我好舒……漫语要、要死了……” 楚扬喘着粗气的回答:“我既然能够听到你们都听不到的声音,那他们从树上摔到地上的轻微震动声,自然不会瞒过我。” “难道、难道你喜欢、喜欢你老婆被别人看?”花漫语说着反过身来,单手搂住楚扬的脖子,眼里满是春水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楚扬停住动作,双手捧起花漫语的脸蛋,正色道:“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容忍别的男人看自己的老婆,可我敢肯定他们是无意的。而且那个先上树的人,绝不是为了偷看你的寝室,很可能是为了能看到远处到底有什么东西……” “别、别停!”花漫语身子向后一靠,媚眼如丝的问:“那你说,哦!该、该怎么办?” “你是他们的总经理,我觉得你会处理好的。至于我么,嘿嘿,最重要的任务自然是处理你了!” 楚扬说着,速度攸地加快,在花漫语极力压抑的吟声中,心想:我为什么忽然有了这种强烈的爱爱感觉,难道这也是她的意思? …… 南美洲,墨西哥,2012的地下城内。 现在是4月13号的深夜十一点多,看到漂着花儿的水就想呕吐的柴大主教,此时正身穿轻纱睡袍,蜷缩着身子的侧躺在一距离天然浴缸足有三十米的香塌上酣睡。 柴慕容倒是睡得很香甜,但负责全方面伺候她的谢妖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自从柴慕容斋戒期开始后,她就一直在琢磨:就柴慕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竟然会出现在萨拉西撒的遗言中。唉,为什么我不是胜利女神殿的使者呢?假如我能当上大主教的话,那么我一定能和楚扬从2012中挑出有能力的人,攻打奥林匹斯山,活捉宙斯! “哦……啊!” 就在谢妖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埋怨命运不公时,忽然耳边响起了一种奇异的吟声。 咦,这是什么声音? 谢妖瞳赶紧的屏蔽那些胡思乱想,侧耳倾听。 她只听了片刻,就觉得自己脸蛋蓦然发烫:啊哦啊,柴慕容做春梦了! 比柴慕容有着许多xing生活经验的谢姐姐,当听到这个腔调响起后,马上就意识到主教大人正在春梦中徘徊,于是就赶紧的睁眼扭头向那边床上看去……然后就看到柴慕容从床上坐了起来。 人在做梦时,有时候会因为神经白天对某件事的高度集中,致使大脑皮层在人体休息后还相对活跃,继而会诱发一种本人不知道却完全受梦境指挥的动作,这就是医学临床上所说的梦游症。 虽说对梦游症的定义理解的不是多么很透彻,可博览群书的谢家大小姐还是略懂一二的。 正因为她略懂一二,所以才在柴慕容忽然发出这种叫chuang的声音并坐起来后,感到莫名其妙。 柴慕容阴差阳错的来到2012中后的这几天,除了谢妖瞳外,世上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清晰的知道这妞白天都做些什么了:她除了洗澡吃饭学习睡觉外,最热衷的事儿,应该就是给楚扬‘叫魂’。 柴慕容心挂楚扬、担心他的安危、生怕会被他遗忘,所以才每天坚持三十声的‘叫魂’运动,可她从没有流露出半点的qimg色色彩呀。 更何况,依着柴慕容现在的处境,哪儿有心情去考虑那种龌龊事儿? 可她现在发出的声音,的确是在叫chuang! 这一点,谢妖瞳可以用人格来保证。 所以,当看到柴慕容发出一声短促而火热的叫chuang声后,就坐起来的动作,谢大小姐就愣了:主教大人你做春梦就做春梦吧,干嘛还要坐起来?而且、而且怎么还向我这边走来了? 叫了一声床的主教大人,从床上下来后几步就走到了谢妖瞳的床前。 谢妖瞳赶紧的也坐了起来,刚想说什么时,柴慕容却忽然背对着她的坐在了她怀里。 她这是什么意思……谢妖瞳见柴慕容忽然做出这个让人莫名其妙的动作后,根本不敢肯定她到底是不是梦游了,只是用很惊诧的声音问:“柴慕、主教大人,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妖瞳的话还没有说完,柴慕容就拿起她的右手在伸进了自己的浴袍中。 当谢妖瞳的右手被柴慕容拿着放在那团不大但很坚挺的小咪咪上时,谢姐姐完全被吓毛了:吓!柴慕容这是要和我玩拉拉?! “楚、楚扬,这、这是在大白天上午九点多窗户前呢,如果被人看到会不好的。”谢妖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柴慕容忽然闭着眼的和她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什么?楚扬?她把我当作楚扬了?哦,我知道了。这丫头肯定是在梦中思春诱发梦游症,把我当作是楚扬了。 自以为摸懂了柴慕容如此动作的谢妖瞳,苦笑一声的说:“主教大人,我可不是楚扬,我是谢妖瞳呢。” 谢妖瞳可以发誓,在她否认自己不是楚扬时,柴慕容的确是闭着眼的,但这丫头却做出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动作:双腿分开,一对###结实的小香臀在她小腹见来回的蹭着。 啊,完了完了! 看到柴慕容做出这样的动作后,谢妖瞳浑身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将主教大人从睡梦中惊醒了,刚想将她推到一旁去,却听她又说话了:“你、你这样做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也发现窗外有人偷看了?那是孙斌和李金才……楚扬,漫语我好舒……漫语要、要死了……” 孙斌?李金才?窗外偷看?舒服?漫语?! 被柴慕容给弄得头昏脑胀的谢妖瞳,可以明显的感觉出这丫头正在扭着腰肢的###,但她却再也不敢做出任何的抗拒动作了,因为她现在忽然听出柴慕容好像在扮演另外一个人:花漫语!柴慕容的生死大对头花漫语! 要说谢妖瞳刚才遭到睡梦中的柴慕容‘xing骚扰’时是被吓毛了的话,那么当她自己说出她是‘漫语’后,谢妖瞳就被吓呆了:这到底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 柴慕容和花漫语争夺楚扬的那些破事,谢妖瞳早有耳闻。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柴慕容竟然会在这个时辰、在做梦时诡异的客串了发sao的花漫语! 还有就是,她将时间地点人物都说的那样齐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办? 受到柴慕容严重xing骚扰的谢妖瞳,在她说出这些又脸红又瘆人的话后,吓得都快哭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柴慕容这时候竟然将睡袍掀了起来,腰肢拼命扭动着向她的怀里靠。 因为大家都是女人,谢妖瞳更可以明确的感受到柴慕容在做出这些动作、呼吸的频率中,已然到了生理上的绝对高chao! “难道、难道你喜欢、喜欢你老婆被别人看?”闭着眼的柴慕容,这时候竟然用右手搂住了谢妖瞳的脖子,然后在她下巴上亲了一下! 谢妖瞳不反对被楚扬亲,甚至都可以捂着鼻子的被迫接受银鼠那样的男人……是肯定不行的,但绝对受不了一个女人这样轻浮她! 如果不是早就听说要是把梦游者惊醒、很可能会发生难以弥补的意外,谢妖瞳绝对不会把刚抓住主教大人肩膀的手又缩了回来。 “别、别停!” 听着柴慕容急促的轻叫声,谢妖瞳望着她那张平时很漂亮此时却那么妖异的脸蛋,冷汗那是嗖嗖的向外冒,完全忘了该怎么将她从梦中惊醒了,只好在她那双小手的牵引下,抱着玩假凤虚凰的恐惧游戏心态,配合她做出暧昧到脸红的动作。 闭着眼的柴慕容,温柔的在谢妖瞳胸前蹭了一下脑袋,喘息着问道:“那你说,哦!该、该怎么办?” 755 春狗子打雷转筋!(第四更!) 755春狗子打雷转筋!(第四更!) 就在谢妖瞳被柴慕容忽然在春梦中梦游给吓得不知所措时,那个不要脸的妞却问她该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啊,我怎么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啊? 谢妖瞳心里哭着回答了一句,傻子般的按照柴慕容的要求动着手儿。 刚才就说了,柴慕容对谢妖瞳做出暧昧到脸红的动作后,谢姐姐差点吐出来。 这明确表明了谢妖瞳的性取向那是相当的正常。 不过,就算是再正常的人儿,要是遇到眼前这种诡异的场景,也会变得不正常的……要不然,谢妖瞳也不会随着柴慕容的叫声越来越压抑、可动作却越来越狂野,而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应: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看ng的这个样,我要是总让你白白的占便宜,那岂不是亏了?罢了罢了,你不是自以为是花漫语,而把我当成楚扬了吗?那好啊,我就扮演楚扬好好玩玩你这个假花漫语! 被骚扰到无法忍受后,谢妖瞳马上就抛弃了所有的呕吐、羞耻等负面心态,索性拿出从楚扬身上学到的那些男人动作,反客为主的一把将柴慕容推倒,趴在她身上就可劲儿的‘###’起来…… 谢妖瞳的突然发力,不但没有惊醒柴慕容,反而让她更加享受这种感觉了,嘴里说着淫x声浪语,肢体动作更加的狂野下流。 “啊!我、我要飞了,飞了,飞出窗口……” 终于,随着被迫的谢妖瞳也在这种诡异情况下达到高chao,柴慕容再也忍不住的的全身剧烈颤抖着瘫成一团。 …… “啊!我、我要飞了,飞了,飞出窗口……” 在楚扬的一声闷声嘶吼中,花漫语全身剧烈的颤抖着,瘫倒在窗户上。 因为背上趴着个一百多斤的臭男人,所以花漫语在趴在窗户上将头探出窗口时,睡袍中那对隐约可见的雪白高耸,就被挤压成了‘汉堡包’,不过人家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就这样闭着眼的倾听心跳和两个人的喘息声。 过了老长时间后,楚扬才站起身来,轻佻的在花漫语左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她发出一声嗲嗲的惊叫声中,晃着上下两颗脑袋的走进了浴室。 奇怪啊,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有这样的兴致了呢? 楚扬走进浴室后,对着镜子发了片刻的呆,然后直接打开了冷水。 当冰凉的水将全身淋透激起一层小疙瘩时,楚扬的脑子也慢慢的清醒了过来,越加觉得这次的xing生活透着蹊跷,甚至还有种被人操作的紧张感。 的确,当一个人连‘办事’这种绝对隐私的事情都在无形中###纵的话,如果仅仅只是紧张而没有害怕,这只能说这人的心理素质那是相当的好了。 楚扬自以为心理素质还是相当强悍的,尽管他已经连续几天遭遇‘半夜叫魂’了。 用冰凉的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藻后,楚扬感觉精神要比前几天好了许多,这也让他纳闷:难道这一切都是和漫语做那种事的功劳? …… 当楚扬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的时候,坐在餐桌旁等他一起用餐的花漫语,表面上又恢复了那种理智的冷傲样子,只是眉梢眼角却带着淡淡的春意,等他坐在对面后,将一盘锅贴推了过去:“怎么样,感觉好些了没有?” “你是问我哪方面?”楚扬伸手抓起一个锅贴填进嘴里大嚼着,含糊不清的回答。 “讨厌,当然是指你精神方面了。”花漫语在桌下伸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端起豆浆喝了一口后,楚扬咽下嘴里的东西:“怎么说呢,刚才洗澡时我忽然想明白了。” “说说呢。” “顺其自然。” 楚扬再次拿起一个锅贴,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说:“我既然遇到了这种难以解释、而又无力改变的事情,那只能顺其自然。不再用恐惧的心理去试图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打算将她的声音当作是一种自然现象,直到完全适应。嗯,在这儿我给你做一个形象的比喻,虽说这样说有点自我诋毁的意思,但却很形象。” 花漫语在听楚扬说要将柴慕容的午夜叫魂声当作顺其自然时,心里顿时就轻松了很多,就追问道:“什么比喻呢?” “你有没有听说过‘春狗子打雷转筋’,这句冀南乡下土话?” “我又不没在冀南乡下生活过,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啦。” 楚扬一脸惋惜的说:“唉,没想到博大精深、连艳舞都演绎的那样荡人心魄的北漫语,居然也有不懂的问题。” 花漫语俏脸攸地绯红,娇嗔的翻了一个白眼球给他:“去你的,德性,快说正事。” “春狗子呢,就是在惊蛰之前出生的小狗,它们自出生后就从没有见过打雷这种现象。” 楚扬边吃边说:“可忽然在某个雨夜听到打雷声后,它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得狂嘶乱叫,一晚上都会不安,这就是所谓的春狗子打雷转筋。” 楚扬说着,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经的说:“而我呢,现在就是那只春狗子,柴慕容的半夜呼唤声,就是天上的霹雳。依着狗儿的智商,它自然不明白半夜三更的为什么会打雷,就像是依着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听到柴慕容的声音一样,所以才会害怕。” 楚扬并没有因为把自己比喻成一只狗儿而难为情,事实上他在做某种事情时,最喜欢学着狗儿的样子了…… 不等花漫语想说什么,楚扬继续说:“可是狗儿在经过第一年的雨夜雷声后,到了第二年时,它就会安静了许多,甚至是坦然处之了。但事实上它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会在半夜打雷吧?这和常说的见怪不怪一个道理,只不过用它来做比喻更加形象一些。” 花漫语两根葱白的手指捏着一个锅贴,吃吃的笑道:“你把自己比喻成狗儿,是不是故意的和我暗示什么呀?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讲了这么多,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见怪不怪。” “也不是见怪不怪,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也没有‘春狗子打雷转筋’这样一说了。哦,对了,但我把自己比喻成狗儿,并不是和你暗示什么。” 楚某人舔着嘴唇的花漫语胸前撩了一眼,随即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每年惊蛰之前出生的动物很多,包括我们人类。但为什么从没有一种动物或者那个人,会像狗儿那样在听到雷声后是狂躁的一夜不安呢?” 花漫语点点头:“这就是我刚才想问的问题,还请楚博士给我解释一下。” 舔了舔拇指上的油渍,楚扬说:“楚博士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却可以清晰的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就像是只有狗儿在打雷时那样整夜的狂躁不安。不过楚博士的智商要比狗儿明显高过很多,既然无法解释这种奇怪的现象,那就会选择顺其自然,来个见怪不怪,直到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那一天为止。” 花漫语伸出手,隔着餐桌抚摩着楚扬的脸颊轻轻摸索着,柔声说:“你能够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楚扬抬手抓住花漫语的那只手,语气虽然听起来很淡,却带着从没有过的真挚:“这件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你不要再为我*心了,你的主要任务是经营好新药厂,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能够和漫天实业那样的大集团。我之所以提到漫天实业,是想提醒你……” 花漫语的手指竖在楚扬唇上,摇摇头的说:“我懂你要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楚扬制药集团是我们自己的集团,任何时候都不会有被逼宫的事情发生?” “是的,我发誓……咳,我保证。” 楚扬攥着花漫语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集团老大永远都是扬风母亲说了算,她是永远的终极大boss,永远的。” “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但愿在某一天你不要忘记!” 花漫语似笑非笑的重复了一句:“集团,永远都是我说了算!” …… 经过一场莫名其妙的爱爱后,楚扬的心结豁然开朗,也不再急着去找什么算命先生问问这是咋回事了,只是等花漫语乘坐她的劳斯莱斯去了新药厂后十几分钟后,就开着花总保镖的一辆普通的国产奔腾,出了领秀城15号别墅的铁栅栏。 出门向左,就会到达周舒涵居住的11号别墅。 今天去和小周妹妹‘叙叙旧’,再去楚扬保镖公司去找夜流苏谈谈心,这就是他今天的打算。 可当他驾车驶出铁栅栏后,却鬼使神差般的右拐,向18号别墅驶去。 花漫语的别墅,距离18号别墅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路程,车子很快就驶到了别墅前。 楚扬却没有下车,只是落下车窗玻璃,点上一颗烟从铁栅栏门口向里面望去。 铁栅栏被锁着,上面还有清晰的碰撞痕迹,那是楚某人在大年初二那晚开车撞上所导致的。 望着一个人也没有的别墅院落,楚扬又想起了他在这儿和柴慕容‘同居’的那些日子。 当然了,记忆最为犹新的还是那晚的‘三人行’。 不过这一切,都随着那个狡诈跋扈的柴慕容永远的留在异国海域,而变成了一段黑白色调的历史。 楚扬点上烟后,并没有吸,就这样呆呆的望着院落。 这时候,南边的天际,飘来了一大块的乌云,让上午的阳光顿时黯淡起来,天气也随着闷热起来。 今天看来会有一场暴雨。 柴慕容在那天清晨离开时,其实就已经将这栋别墅留给了楚扬,可他却没有勇气进去,因为他怕再沉浸在那种痛苦的回忆中。 等慢慢燃尽的烟卷将他的手指烧疼了后,楚扬才从发呆中醒了过来,赶忙弹开烟头,随即调转了车头。 …… 756 风骚不过项东吴!(第五更!) 756风骚不过项东吴!(第五更!) 近期因为和老婆冷战,心情着实不咋的,所以昨天只更了一节。 可兄弟没想到还是有哥儿们给打赏和花儿了,更没想到是痴汉哥的30寿辰,很汗颜的说,再次特意五连更,祝大家在新的一周开心! …… 对从小就生长在蜜罐中的凡东东来说,凡家这两年的起伏,让这个才12岁的孩子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世态炎凉。 在前年黄系遭到清洗、凡系被殃及时,尽管那时候凡东东才10岁,但他却从‘明星门’事件中一下子成熟了,知道以后凡家不会再拥有昔日的辉煌,所以他也变得沉默了不少。 可就在凡东东在凡老爷子的教诲下准备做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时,楚三太子却脚踏七彩祥云的驾临了凡家,并让凡家因为凡静的强力反弹看到了重新崛起的希望。 在楚扬和周舒涵拍拖时的那段时间,凡东东无疑是最开心的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不管是哪家姑娘受到楚三太子的青睐,这个家族,都会上演一出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狗血桥段。 凡东东不懂得什么是政治斗争,但他却能在楚扬‘死去’、周糖糖忽然和那个在肯德基店替他出头的秦关宁‘好’了后,感觉到这种好日子不会太长远。 果然,就在整个凡系休养生息一年,准备四面开花的重现当日辉煌时,形式就骤然急转! 来自各大派系的打击,来的是那样的猛烈,比两年前的那次更让凡家的人无法接受:除了被双规过的凡家老大外,凡静和她另外的两个兄弟,都在不长的时间内被彻查。 而凡东东,再次品尝到了家族失势后的冷暖。 凡东东在这次的改变中,在沉默的同时也更彷徨,人也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了,每天放学后就回到家里,躲在自己房间里发呆。 一个12岁的孩子,就算是他迅速成熟起来,但有些问题还不是他所能明白的:依着楚扬对糖糖姐当日的感情,她为什么要移情别恋。而楚扬又为什么会狠心的扔下她不管,以至于她被连云成等人逼成了精神病。 就在凡东东很渴望要找到楚扬,大声告诉他‘糖糖姐其实很爱很爱你!’时,生活,再一次和这个孩子开了个玩笑:眼看就要将凡系撕咬成碎片的各大派系,忽然在不久前收起了它们的獠牙,不甘心的呜呜的退走。 而这时候,远在冀南的姑姑凡静,打电话给凡老爷子,说糖糖的病情好转,并提出了要让凡东东转到冀南去上学、多陪陪糖糖的建议。 凡东东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凡老爷子却在接到电话后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将让小儿媳把在京华上学的他送到了冀南。 对自己到底是在哪儿上学,凡东东无所谓,他只希望能够不再听到大人们的长吁短叹,这就够了。 来到冀南后,凡东东就被安排到了省实验附属小学。 虽说地方院校的各方面的条件都无法与京华相比,但凡东东在换了个环境后,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多了起来。 而且在刚来学校不久,就交接了一个比他小两岁的朋友:项东吴。 如果是放在两年前,凡东东绝不会和小名叫做‘小风骚’的项东吴这种人交朋友。 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就因为这个项东吴根本不像一个学生,倒像是一个纵横校园的黑社会老大。 暂且不管这家伙脑袋后面留着一根小辫子的另类形象,仅仅凭着他到现在的学习成绩,就能断出这厮绝不是学习的料。 可人家打架的功夫那却是一流的水准,搞得那些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小霸王,在看到他时都会恭恭敬敬的喊一声:项老大! 凡东东在来到学校的第一天,就听说了这位项老大的光荣事迹。 话说在一次数学课上,老师喊起了正趴在桌子上做梦的项东吴:“项东吴!” 老师在连续喊了好几声后,项东吴才打哈欠流泪的站起了起来:“老师,你叫我干啥?” 一个小学生在课堂上睡觉,被老师叫起来后却反问叫他干啥……如果那位老师不是个女同志的话,肯定会拿着粉笔头狠狠的丢过去了:“叫你是要你回答一个问题,3+7+2,等于几?” “3+7……再+2……”项东吴伸出两只手在眼前比划了老半天,然后回答:“老师,能不能把后面这个2去掉?因为我只有十个手指头。” “哄!”随着项东吴的话音刚落,全体学生都忍不住的的哄堂大笑起来,气的那位教书育人好几年的老师脸都白了:“不能去!” 再次拿着双手比划了老半天后,项东吴终于回答了:“老师,那你说3+7+2等于几?” …… 从那之后,在这所小学中就有了一句话:风骚不过项东吴! 就这样一个超过十位数就不知道咋算的家伙,却在凡东东来到学校的第一天主动的找上门来,要和他交朋友,并当着他们班全体同学的面,拍着胸脯的说:“以后凡东东就是我小风骚的哥们儿,谁要是敢不长眼的欺负他,就别怪我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说实在的,凡东东真的不想和这个被人在背后骂‘像动物’的家伙交朋友,生怕会被他带坏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项东吴除了和他偶尔见面打个招呼后,根本就不来影响他学习。 于是,凡东东就慢慢的接受了这个朋友,并看出这家伙是个有背景的家伙。 无他,盖因这小子每次上下学,都会有穿着黑西装、戴着空气耳麦、大墨镜的彪形大汉开着四个圈(奥迪)来接送。 人在远离父母的异地上学,能够有这样一个大有背景的朋友护着,这让历经两次凡系起落的凡东东,也的确有了一种安全感。 尽管这家伙比他还要小。 今天,凡东东在中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了后,就快步走出了教室向学校门口走去。 在路上,他碰到了项东吴。 “哎,小东,眼看就要下雨了,你怎么要出去啊,不去吃食堂了?”项东吴抱着一个足球,汗流浃背的带着几个个头比他高许多的男孩子,从操场那边走了过来。 对一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家伙喊自己‘小东’,凡东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于是就笑笑说:“东吴,你来的正好……” 项东吴摆摆手打断凡东东的话:“得得得,你还是叫我小风骚吧,要不就喊我的全名,就是别叫我‘动物’。” 小风骚的名字还能比东吴好听到哪儿去了……凡东东心里嘀咕了一句,于是就笑着说:“好吧,小风骚,今天中午我姐姐来接我到外面吃饭,咱们是朋友,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小风骚点了点头:“你姐姐?哦,我知道了,是周糖糖吗?” 凡东东一楞:“咦,你认识我糖糖姐?” 小风骚慢悠悠的说:“没打过交道,但听说过这个名字……唉,我说你们几个都散了吧,我得跟着小东去外面混饭吃去了。” “是,老大!”那几个男孩子低头答应了一声,接过小风骚递过去的足球,转身走了。 小风骚拍了拍凡东东的肩膀,吸了下鼻子说:“走吧。” “哦。”身子被拍的一个趔趄的凡东东,答应了一声当先向校园门口走去。 小风骚跟着凡东东刚走出校园,一眼就看到了一辆停在校园门口左侧的红色法拉利跑车,于是就指着问:“喂,那就是你糖糖姐的车吧?” 凡东东还没有回答,法拉利的车门就打开了。 一个穿着红色体恤、白色短裤运动鞋的女孩子就下了车,对这边摆手喊道:“嗨,东东!” “等会儿你一定得告诉我,为什么认识我糖糖姐。”凡东东小声的说了一句,就抓起小风骚的手跑了过去。 这个气色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双颊有了健康红色的小邻家姐姐那样的女孩子,正是曾经的市委书记千金周舒涵。 看到表弟带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孩子一起跑了过来后,周舒涵就有些惊诧于凡东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交到朋友了,于是就很热情的问:“东东,这位是你朋友啊?” 生怕糖糖姐会误会小风骚的名字,凡东东仔细的解释着:“是啊,这是我朋友,他叫项东吴。是‘项羽’的‘项’,东吴是‘东吴’的‘东吴’,不是‘动物’的‘动物’。” 凡东东不解释还倒罢了,这一解释,周舒涵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哈,这名字真好听呢。” 打量着法拉利的小风骚,听到周舒涵的笑声后,很不高兴的皱了下眉头:“这名字有什么好听的?我宁愿别人都叫我小风骚。” “小风骚?小风骚……”周舒涵在听到这个更加好笑的名字后,先是一副更想笑的表情,但随即就是一愣,看着他的双眼中带着若有所思:“我好像曾经听谁说起过这个名字呢,奇怪,我怎么记不得了?” 小风骚双臂报胸斜斜的倚在法拉利车头上,淡淡的说:“你是听我干老子说过的吧?” “你、你干老子?”这一下,周舒涵就更纳闷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干老、你干爸爸是谁啊?” “唉,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没想到你连我的大名都忘记了。” 小风骚煞有其事的耸耸肩,抬手擦了下鼻子,将鼻涕顺手抹在了法拉利的前车灯上:“我干老子姓楚,叫楚扬。我娘姓夜,叫夜流苏。东东她姐姐,这下你应该记得起来了吧?” 小风骚说完,根本不等周舒涵说什么,就很麻利的爬上车,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对凡东东伸出手:“来,你上来,我揽着你。” 757 敢对我大姨子动手动脚的!(第一更!) 757敢对我大姨子动手动脚的!(第一更!) 冀南,作为齐鲁省的省会城市,居住市民要以‘百万’单位来计算。 在这数百万的人中,其中周舒涵最多也就是认识几百号人。 可小风骚说出的这俩人,她‘恰好’都认识:一个是让她在‘失心疯’时牢牢不忘的情郎,另外一个却是曾经的‘情敌’、外加制造‘撞车事件’将凡静这个市委书记拉下马的始作俑者。 望着很是‘实在’坐上车的小风骚,周舒涵一时间有了失神的感觉:原来他是夜流苏的儿子!不会啊,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个大的儿子?而且,这孩子干嘛还把楚扬叫做干老子呢,难道说…… 看出周舒涵有发呆的趋势,小风骚喊道:“喂,那个谁谁谁,还是叫你小周妹妹吧,我说咱们能不能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呀?等我吃饱了后,再给你解释那是为什么,不好吗?” 被一个十岁的小屁孩喊做‘小周妹妹’,周糖糖竟然没有觉出是多么荒唐可笑的事儿,反而在看到小风骚那不耐烦的神色时,觉得他就应该这样称呼自己才对,于是就有些小慌张的点点头,再对满脸都是疑惑的凡东东说:“东东,上车,我们去吃‘天香楼’吃水饺。” …… 天香楼,是冀南市中区一家以水饺而闻名的饭店。 作为一个能闻名省会城市的饭店,天香楼当然不会只有水饺这个‘招牌菜’了,其规模也不是那种普通包子铺小,而是在前几年就被评为了星级饭店。 天香楼除了以水饺好吃而闻名四野外,也因为其良好的服务、环境,而承办婚宴、寿宴和升职宴啥的宴会。 李勇平,这个因为受到凡静下台的牵扯、眼看就要在水利局‘枯老终身’的前市委秘书长,前几天忽然当头洪星高照,再次受到了组织的信任,重新担负起了市委秘书长职务。 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并没有人清楚李勇平为什么会被梁惠民书记向组织上大力推荐。 但这有什么呢?反正人家升职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那些昔日准备看李勇平笑话、打招呼都皮笑肉不笑的人儿们,马上就变成了闻到了臭鸡蛋的苍蝇,在正式任命通知书还没有下来时,就挤破了他的门槛,纷纷要求替他‘接风’。 有着官场丰富经验的李勇平,对人们的这种两幅面孔,并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只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并刻意提出要自己掏腰包,午间时在天香楼简简单单的吃顿‘工作餐’。 谁掏腰包请客,又是在哪儿吃,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与李秘书长联络一下有点生疏的感情才是王道。 李勇平因为现在还是水利局局长的身份,所以不用像当秘书长时那样低调。 更何况他这次准备‘复出’时,梁惠民曾经暗示他没必要低调,只要能够踏踏实实支持市委工作不要让某些人失望,适当的锋芒毕露一点也是未尝不可的。 所以,李勇平就抛下顾虑的提前来到了天香楼。 不过他可没想到,今天来参加这顿‘工作餐’的人除了市局新贵梁馨这个‘大腕’之外,就连几个副书记和副市长都来捧场了,这也让他感到了忐忑:会不会太招摇了一些呐? 不过,李勇平一想起只要在日后多支持市委工作、多为市民做几件有用的事儿,再加上梁书记也曾经暗示过,所以他也就坦然了。 自从年前凡静倒台后,冀南的官场势力重新得到了分配,就像是梁惠民是楚系、市长宋远生是柴系等等。 当然了,这些大佬是哪一派的人,一般二般的人还是不知道的,这也仅仅局限于能够在市委、市政府大院中那些有数的头儿们。 李勇平既然没想到几位凡书记副市长的也来‘蹭饭’吃,那他自然得在开吃前在大厅中等着了,谁知道等会儿还会不会有什么重量级的人物到来? 为了不招惹别人的注意,李勇平并没有让童金等人跟随,就一个人坐在距离大厅最近的地方,暗自里猜测还会有谁来到。 在接近十二点时,李勇平没有等到任何的重量级人物,却看到了一个最近活跃在荧屏上的新星:曾经主演《逃婚高手》、最近又与美国环球影视公司签约、要与汤姆·克鲁斯在《2012》中合作的刘萌萌。 刘萌萌打扮的很低调,穿着白体恤蓝色牛仔裤,是和三个相同年龄的女孩子乘坐一辆出租车来的。 依着李勇平的年龄和职务,就算是他很欣赏这个小姑娘,但绝不会像那些追星族那样嚷着要签名的,甚至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不过,李勇平不多注意刘萌萌是不行了,因为…… …… “梦瑶,不好意思啊,你们先进去,我接个电话。” 刘萌萌对秦梦瑶和她的两个舍友抱歉的笑笑后,就掏出正在‘泉水叮咚响’的手机,低着头的向停车场一角走去。 听说刘萌萌在拍摄《2012》的百忙中回国,就是因为出席明天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开业典礼后,依着秦梦瑶活泼好动的性格,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和好友一聚的机会,于是就拉着两位舍友翘了课,亲自打的到机场接到她,选择来天香楼为她接风洗尘了。 现在,秦梦瑶看到刘萌萌有电话要接,于是就笑着答应了一声,招呼两个舍友当先向天香楼大厅走去。 给刘萌萌打电话的,是花漫语的秘书沙园屏。 在商场上有着北漫语之称的花漫语,自然懂得该怎么为新药厂开业造势。 而不花钱的‘白用’楚扬的绯闻情人刘萌萌当制药厂的形象大使,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当然了,如果漫语妹妹知道楚扬这么快就回到冀南的话,肯定不会动用刘萌萌了,免得再让这对男女生出什么是非…… 沙园屏给刘萌萌这时候打电话来,完全就是客气一下的意思,根本不像是她在电话中说的那样,说什么花总准备在某大酒店给刘萌萌接风洗尘,还望刘小姐一定要赏光云云。 要是花漫语真有诚意替我接风洗尘的话,会在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吗? 刘萌萌听到沙园屏在电话中这么客气后,苦笑着连说不用。 两个人在电话中客气了几句后,刘萌萌就扣掉了电话,再次无声的苦笑着摇摇头,抬头刚想转身向天香楼大厅走去时,就见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驶进了停车场,对着她站的这个空车位驶了过来。 因为刘萌萌刚才在聚精会神的打电话,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车位上此时停了一辆路虎车,已经有几个年轻人下车了。 现在看到这辆法拉利向这边缓缓的开来后,她就很自然的向后退去。 “哎唷,你他妈的的走路不带眼睛啊?” 就在刘萌萌感觉踩到了一个东西上,刚想回头看时,就听到一个带着京华腔的男人声音,在后面骂骂咧咧的响起,而且还带着浓浓的酒气,她赶紧的转身,低声对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说对不起。 “对不起?”那个墨镜男刚想说一句‘对不起值几个钱’的刻薄话,然后就不理她的和从一辆奥迪车上下来的市长宋远生去天香楼大厅时,却忽然认出了刘萌萌,马上就嘿的一笑,斜着眼的望着她,对身边两个同伴说:“嗨,哥儿们,看,这不是玉女明星刘萌萌嘛。” “咦,柴少好眼力,没想到能够在这儿遇到她,呵呵,看来是天意啊。”一个和墨镜男年龄差不多的哥们,马上就说:“柴少,我听说她可是在美国拍电影的,今天既然能够不小心的踩到你,肯定是老天爷派来陪你的。不过,我还听说这小娘们和京华楚家……” “对,对,肯定是老天爷派来陪我的!”不等同伴说完,本来就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柴少,只听到了他说出的前半句话,就借着酒劲一把就抓住了转身要走的刘萌萌的左手。 “请、请你松开我!”被一个男人猛地抓住手后,刘萌萌本能的猛一甩手。 这个柴少本来就喝的有些多了,手里自然也没多少力气了,不但让刘萌萌给挣开了,而且因为她在甩手时的力气太大,一下子就扇在了他的鼻子上,啪的一下就将眼上的墨镜给打了出去。 “哎唷我草,你一个演戏的biao子在我面前还敢这样狂妄!”那个柴少被刘萌萌的这个无意中的动作,给气坏了,一把就采住了她的头发,猛地向怀里一拉,狞笑着说:“虽说本少爷从来都不欺男霸女,但也不想让谁欺负!麻了隔壁的,小biao子,你今天……哎唷!” 就在柴少借着酒意的采着刘萌萌的头发,不顾她的尖叫而让她好好陪他玩玩‘赎罪’时,就觉得眼角一闪,一个不大的黑影从旁边的一辆车上直接跳了过来,尚在半空中就伸脚对着他的后脖子扫了过来。 啪……的一声,随着柴少后脖子被人‘鞭打’了一脚,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从半空中一个空翻,就稳稳的落在地上。 这个脑袋后面留着一根‘老鼠辫’的小男孩,身子轻盈的落地后,然后一把抓住刘萌萌的手向后一拽,还有稚气的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嚣张,对着被踹的头晕乎乎的柴少就骂上了:“草泥马的,哪儿来的狗杂碎,敢对我大姨子动手动脚的!” …… 758 京华那边来的三太子!(第二更!) 758京华那边来的三太子!(第二更!) 听小风骚喊夜流苏是娘、把楚扬喊做老子后,周舒涵在驾车向天香楼赶来时,就有些心不在焉。 也是,任何一个人如果装着真么多的疑问,肯定会胡思乱想的。 幸好,这一路上所经过的路口都是绿灯,要不然上帝也不敢保证有些走神的小周妹妹会不会闯红灯。 这一路上,周舒涵虽然没有说话,可凡东东却把小风骚当作朋友给自己表姐介绍起来,像什么这位老大不知道7+3+2等于几啊、泡上了一个叫刘月儿的小马子啊、自吹自擂当红玉女影星刘萌萌是他大姨子啊,等等。 在凡东东叙说小风骚这些或尴尬或得意的事迹时,他老大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或者尴尬,反而很得意。 其实小孩子都是这样,绝不会因为好朋友故意出他的丑就恼羞成怒的,就像是小风骚接着就叨叨凡东东脸白的好像娘们屁股那样,大家感觉很开心,根本不会像大人那样多想。 有时候,随着我们身体和思想的成熟,反而失去了很多宝贵的东西,比方曾经拥有过的‘纯洁’。 在周舒涵驾车驶进天香楼的停车场时,个凡东东挤在副驾驶坐上的小风骚,忽然眼睛一辆,指着站在一辆路虎车前打电话的女孩子说:“草了,老子的运气不会这样好吧,竟然会在这儿遇到大姨子她老人家?” 依着小周妹妹的性格,虽说很不喜欢爱说脏话的孩子,可这个孩子要是和楚扬夜流苏有关……那她还就得把他当、当什么来看待呢?当弟弟?可这小子的却喊楚扬老子。当侄儿看,但他又叫表弟凡东东为哥们。 更让小周妹妹头疼的是,这厮竟然指着和楚扬有过绯闻的刘萌萌说是他大姨子!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小周妹妹在认出刘萌萌后,再加上小风骚又在一旁大呼小叫的,她很自然的就驾车向刘萌萌面前的那个停车位驶去。 于是乎,刚打完电话的刘萌萌,在看到一辆车向自己站立的地方驶来后,就下意识的向后腿,然后就踩到了柴少的脚丫子。 再然后,就被柴少认了出来、并借着酒劲儿要她好好陪自己。 再再然后,为了表示对刘月儿忠贞的小风骚,就看到大姨子她老人家被一油头粉面的家伙非礼后,想都没想的,就从法拉利上直接蹦了出来,给了柴少狠狠的一脚。 …… 亲眼目睹在京华都算得上是响当当二流衙内的柴少,竟然在地方上、在当地政府市长的眼皮子底下,被一小孩子给鞭了一脚,他那俩同伴肯定会大吃一惊,齐声喝道:“我草哎,哪儿来的小杂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柴少动粗!?” “哥、哥儿几个,给我揍这孙子,敢拿脚丫子踹我,我他嘛的非得活剥了他!”要不是因为早上起来那顿必须喝的的醒觉酒喝的过多而站不稳,柴放肆他远方六叔柴明光的膝下独子柴亮,肯定不会呼唤别人替他出马了。 其实根本不用柴亮吩咐,他的那俩同伴也不会眼睁睁的站着:不就是对付一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嘛,只要大爷我一伸手……吆喝,这小子还他嘛的会两下子!哎唷,他敢那那只脏脚踹我肚子!我草了,别他嘛的拉我,看我不废了丫挺的! “闪开,别拉我,瞧我不弄死这个###崽子!” 被柴亮誉为左膀右臂的韩少,在宋远生秘书方近拉住他手劝他暂息雷霆之怒时,很是心烦的一摆手,挣开他的手,呼呼的举着拳头就对着小风骚扑了过去,却被那鸟孩子从地上蹦起老高的一个飞踹,腾地就踢中了他的下巴! “哎唷!”呼疼声中,那个韩少就咣当的一声的摔倒在地上。 …… 宋远生虽说在心里很不待见柴亮,却不得不看在他是柴老爷子远方侄孙的份上来接待他。 谁知道,车子刚来到天香楼,宋远生刚下车,就看到柴亮去纠缠一个好像明星的女孩子了,马上就皱起了眉头:这些就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简直是麻烦篓子! 作为一个省会城市的二把手,宋远生自然不会亲自出面处理这种事了,只是给秘书方近使了个眼色,就快步向天香楼大厅走去。 他可不想被人认出就是市长。 可宋远生根本没有想到,方近还没有来得及劝说柴亮呢,柴少就被天兵神将般的小风骚给狠狠的鞭了一脚。 而且更让宋远生感到有些纳闷的是,就在司机刚替他推开大厅的门,还没有迈步向里走呐,只见一个青春逼人的女孩子,嘴里低声咒骂着什么,好像小猎豹那样的,呼呼的从门里面蹿了出来,撒开脚丫子的就向停车场跑去。 真亏了这女孩子长得这样好看,怎么却没有半点的淑女风度? 宋远生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就见那个毫无淑女风度的女孩子,风一般的跑到此时已经拉扯成一团的那些人前,一把将刘萌萌扯到身后,嘴里嚷嚷着什么,抬脚就踹到了柴亮的肚子上,一下子将他踹到路虎上,然后就哎哟着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宋远生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刘萌萌拉着那个女孩子,那个小辣椒一般的女孩儿,肯定会过去采着柴亮的头发,反反正正左左右右的给他几十个耳光,而不是在那儿跳着脚的尖声叫嚷着什么:“丫的哪儿钻出来的,敢在这儿撒野,找揍不是!?” 这谁呀?俺领导下的冀南市民素质咋就这么差呢?才一会儿工夫就搞出了这场面! 宋远生见事情闹到这一地步,也来不及责怪方近办事不力了,正想再吩咐司机过去问问咋回事呢,忽然就听到身后有人客客气气的问好:“宋市长,您也来这儿吃午饭了?” 如果不是今天早上接到了柴亮老子委托他照顾一下前来冀南投资的柴少,宋远生根本不会亲自接待这种专门依仗家族而发国家财的二世祖。 不过,既然柴亮老子在柴家也算是有点份量了,宋远生这个柴系干将,自然不能怠慢,所以才换了一身休闲装,带着秘书来天香楼为柴少接风洗尘了,可他却没有想到在这儿竟然会碰到认识他的人。 宋远生一扭头,马上就露出了笑容,主动而热情的伸出了右手:“呵呵,老李啊,没想到你也在这儿呐?呵呵,我来这儿是想借着午间休息的时间接待一个晚辈,没想到他……唉,到底是年轻人的,火气太大了些。” 这个认出宋远生的人,正是即将重返市委秘书长宝座的李勇平。 李勇平从宋远生的三言两语中,就听出他话里所代表的几层意思了:我是办私事不假,但却趁着午休时才来这儿的,并不是占用办公时间。能够让我亲自接待的晚辈,不是一般人。就算我那个晚辈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也是因为他太年轻的缘故。 要不然人家宋远生为什么会被柴系寄予厚望前来冀南当市长呐,仅仅从人家两句话就将所有的顾虑都巧妙的解释出来这一点看起来,就知道人家说话办事那是相当有水平了。 不过,在看到那个先动手的孩子是从小周妹妹车上蹦下来的后,李勇平生怕这事儿再牵扯到凡静一家人,所以在主动和宋远生打招呼、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后,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笑得很无奈的指着停车场内乱成一团的人们说:“唉,宋市长,这次事情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好办了啊。” “什么?”李勇平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宋远生一楞,但接着就明白过来:主动打人的那伙人中,很可能也有大有身份的人儿。 果然,李勇平并没有卖什么关子,直截了当的指着从法拉利上下来要劝架的小周妹妹说:“咳,咳,宋市长也许不认识那位姑娘吧?她就是前市委书记凡静同志的女儿,京华楚家三太子的恋人周舒涵。” 周舒涵是谁,宋远生没兴趣知道,甚至凡静这个过时的市委书记最多也就是换得他的一声‘哦’。 但那个小周妹妹的恋人大名,却让他脸色一变:“什么?她、她是京华楚家三太子的恋人!?” 李勇平苦笑着回答:“是啊。咳咳,宋市长应该认识那个刘萌萌吧?我吧,咳咳咳……” 见李勇平这样欲言又止的,宋远生心中一动:“老李,那个刘萌萌怎么了?” 这时候,天香楼的保安们也发现了那边有人打架,于是就纷纷的冲了过去。 见停车场内的局势越来越乱,李勇平也不卖关子了,语速极快的说道:“宋市长也许没注意到那些网络上的花边新闻,网络上都盛传,那个刘萌萌的绯闻男友,也是楚家三太子。” 还别说,宋远生平时还真没兴趣关注一个小明星的八卦新闻。 可此时听说和柴亮发生挣执的那伙人中,有楚某人的恋人还有绯闻女友后,顿时就头大如斗:哎哟哟,这事咋说呐?柴亮啊柴亮你个混蛋,虽说依着你的身份背景来到冀南是够资格横着走的了,可你能比得上楚扬吗? 如果宋远生要是知道秦家的二公主秦梦瑶也在场、并已经抬脚踹人后,肯定会更加头疼的。 不行,不行,这事得赶紧的处理,要不然闹大了不好收场! 宋远生刚想到这儿,就听到李勇平说:“宋市长,市局的梁馨局长恰好就在二楼呢,要不要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出面处理一下?” 这时候能够有警察来解决当前的纠纷,那是再也合适不过的了。 宋远生赶紧的笑着点点头。 等李勇平打完一个电话后,宋远生对他感激的笑了笑,扭头刚想吩咐司机暂且先过去看看时,就见一辆草绿色的勇士车,与一辆黑色的奔腾汽车,一前一后的驶进了停车场。 本来勇士车是在前面的,但两辆车进来后,那样奔腾就超过了它,径自开到了乱成一团的人群外面。 车子停住后,随着车门的打开,一个穿着蓝色衬衣的年轻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年轻人后,李勇平马上低声向宋远生说:“宋市长,这个人就是京华那边的三太子。” 759 相聚天香楼!(第三更!) 759相聚天香楼!(第三更!) 现在乡下正是麦收季节,还有多少人记得用镰刀的时代? 呵呵,小小的回顾一下,大家开心! …… 时隔几天,楚扬再次见到凡静的时候,这个曾经是华夏政坛的女强人,于几天前的形象又是大不同。 在东方制药厂拍卖时,那时候的凡静完全就苍老的不像个样,穿上黄马褂,就是一扫马路的大婶。 可今天楚扬来到11号别墅找小周妹妹时,凡静的形象的确给了他眼前一亮的感觉:现在的凡静,既没有了当官时的强势凌厉,更没有了落魄时的沧桑颓丧,现在完全就是一言谈举止中透着平和自然的中年美妇。 无数个事实证明:女人最好的化妆品不是什么香奈儿不是雅诗兰黛不是大宝sod蜜,而是一个平和的好心情,和一个健康的身体。 在看到楚扬后,凡静眉梢眼角也是充满了笑意,很自然的就拿出了疼女婿的丈母娘架势,赶紧的招呼他进屋去坐。 五六七八天前,楚扬在将要去印尼之前,曾经留给周糖糖一个银行卡的做法,让凡静是大为担忧。 现在看到她这亲亲的好女婿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自然会喜出望外了。 凡静脸上露出来的开心,就是单纯的长辈疼爱晚辈的感情,楚扬当然能够看得出,也为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调整好心态而高兴,心情很轻松的随着她走进了正厅。 给楚扬端上果盘、泡上一杯香茗后,凡静先问他在京华的长辈身体咋样。 楚扬这人虽说不算啥好人,可却是个孝子,非常尊重孝顺长辈,所以在凡静问起楚家老人身体状况时,就算没有站起来回答,也是挺直了腰板的:“我替家中老人们谢谢凡姨的问候,他们都很健康。” 楚扬这样的动作,不仅仅是对凡静的一种尊重,更是对自己长辈的孝心表现。 问过楚家长辈的健康状况后,凡静也很想问问她这个亲亲好女婿怎么才几天不见就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一琢磨他这次出去时的郑重其事,就以为他可能又历经了什么苦难,于是也没有再问什么,就把话题扯到了女儿身上。 不顾楚扬的阻拦,替他削好了一个苹果后,凡静递给他:“楚扬啊,你要是早来十分钟的话,就能看到糖糖啦。” 楚扬不好意思的推却凡静的盛情,只好在啃了一口苹果问:“呵呵,早知道的话我该先给她打个电话的。咳,我本想给她个惊喜的,没想到她却不在……她去做什么了?” “她开车去省实验附属小学接东东了,她说要带着那孩子去天香楼吃水饺呢。”凡静就把她将凡东东接到冀南来上学、就是为了能够给那孩子一个安静的读书环境同时,也让他顺便陪着女儿解闷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既然小周妹妹不在家,而且还是在外面吃饭,楚扬当然不方便再呆在周家了,于是就站起身的说:“那好吧,凡姨,既然糖糖要去天香楼,我这就也去蹭饭吃吧。” 尽管凡静很希望女婿能够在家里吃饭,但也知道女儿现在不在家有诸多的不便,于是就站起来笑吟吟的说:“呵,你去也好,要不要我先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句?” 楚扬摇摇头:“不用了,她这个时候很可能在开车,接电话肯定不方便,反正我也知道天香楼在哪儿,直接去那儿找她好了。” 告辞凡静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楚扬就驾车向天香楼方向而去。 拐过一个左转的路口,就能看到天香楼时,红灯亮了。 现在思想觉悟大有提高的楚扬,自然不会再做那种人神共愤的闯红灯一事,于是就落下车窗的,把左手搭在车门上向窗外看去。 和楚扬这辆黑色奔腾并排停在路口前等绿灯的,是一辆草绿色的勇士车。 驾车的是一位身穿便装的美女姐姐,此时她也恰好向右边看来……马上,眼睛就是一亮,赶紧的落下车窗,向右探过身子,开心的喊道:“嗨,楚扬!” …… 今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最近心情不错的秦朝,接到了妹妹秦梦瑶的电话。 秦梦瑶在电话中说:好友兼玉女明星刘萌萌,今天中午要抵达冀南,准备在天香楼为她接风洗尘,问姐姐有没有空,一起过去坐坐。 对于刘萌萌,秦朝并不陌生,暂且不说这女孩儿在前一段时间和小楚闹过一出绯闻了,就是在两年前的那个夏天,秦姐姐在刚来冀南时,就为了她差点废了马剑马公子。 也正是那一次,秦朝才第一次认识了楚扬。 时过境迁,现在的秦姐姐已经远离深爱那么多年的花残雨,进而将一腔带着浓浓母爱的感情,都泼给了那个当初让她极为讨厌的家伙。 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性,谁也没有料到秦朝和楚扬之间的关系,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正是因为那次为刘萌萌出头而认识了楚扬,所以秦朝才在妹妹给她打电话时,犹豫了片刻后,就答应了。 在来天香楼的路上,秦朝心里还琢磨着得找个适当的机会要去见见楚弟弟,希望能够用无限柔情稀释一下他失去柴慕容的痛楚。 冀南老百姓有一句土话,是这样说的:想着王八就来了鳖。 秦姐姐在来到红灯前时,心里还想着小楚的,谁知道不经意的向车窗外一看,就看到了梦中的那个小男人,这才在欣喜之下赶紧的和他打招呼。 正在观察着这辆勇士车那崭新的轮胎花纹时,楚扬忽然听到有个非常熟悉的女声在喊他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咦,秦朝?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在这儿等个绿灯还能遇到你!” 能够在街头忽然看到自己的梦中小男人,秦朝在开心之下都忽略了楚某人那张明显沧桑了许多的脸儿,而是笑着问:“是啊是啊,好巧呢,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就是去吃饭。”楚扬抬手揉了揉鼻子,随即指着左转的方向:“我要去那边的天香楼,你呢,是不是出什么任务?” “什么?你也要去天香楼呀?哎唷,看来咱们俩还真有缘分……咳,我穿着便衣的,去哪儿执行任务呀?我也要去天香楼的。” “啥?你也去天香楼?吓,你不会是为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吧?嘿嘿,开玩笑,开玩笑。”楚扬也没想到她也要去天香楼,就开了个小玩笑的点点头:“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呢。你怎么忽然想起来去那儿吃饭了,看样子是陪着别人进餐吧?” 秦朝的俏脸红了一下,连忙辩解道:“是陪着别人吃饭不假,但那几个人却不是别人,一个是我妹妹梦瑶,一个是……嘻嘻,那个人,你肯定也认识的。” 听说秦朝去天香楼就是为了陪着秦家那个小辣椒吃饭,楚扬就很自然的皱了下眉头,刚想说什么时,却见秦姐姐又卖起了关子,于是就追问:“那个人是谁?” 这时候,绿灯亮了。 秦朝右手一换档,扭头说:“是你的网络绯闻情人刘萌萌。” 楚扬一愣:“啥?谁?你说刘萌萌是我的网络绯闻情人?” “是啊,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你是她神秘情人了啊,嘿,你可千万别说不去天香楼了啊。”秦朝笑笑,当先一踩油门的左转。 嘛的,糖糖秦梦瑶和刘萌萌他们,怎么都选择了天香楼? 难道这个天香楼的饭菜很好吃? 要不要使点小手段把这家饭店收过来……在心里恶意的想了这么一小下下后,后面车子按喇叭催了,楚扬只好启动了车子。 跟在秦朝车后走了才几十米,即将驶入天香楼的停车场时,楚扬就看到前面车子里放慢了车速,随即秦姐姐从车窗内探出戴着墨镜的小脑袋,张开嘴巴对他无声的说了句什么。 在华夏第四基地时,秦朝就负责传授大家作战手语、唇语的,她此时张了那几下嘴巴,楚扬当然能看懂这个唇语:你去我前面! 楚扬马上就将脑袋伸出窗外,大张着嘴巴的无声的回答:我特喜欢在你后面! 顿时,秦朝就俏脸通红的,赶紧的缩回头低声骂了句‘流氓’,强敛着忽然不安份的心儿,慢慢的驶进了停车场。 秦朝在驶入停车场时忽然对楚扬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就是想在看到妹妹之前,多和他说几句话的,毕竟用别人看不懂的唇语在大白天的交流,也是一种浪漫不是? 可她没想到,楚扬那个小流氓竟然借此机会说出了那么一句让她心儿噗通跳的话,顿时就被弄了个大红脸,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某些不健康的画面。 心神不宁之下的秦朝,在驾车驶进停车场内后,虽然看到了停车场有很多人在围成一团,可她也没有在意,刚想停在右首的一个停车位上时,却见楚扬驾着那辆奔腾忽然超过她,径自开到了那些人后面。 …… 现在的楚扬,才不会和秦姐姐那样因为一个暧昧唇语就心儿不安份呢,人家在猜出秦姐姐肯定会骂他‘流氓’后,只是得意的吹了个口哨,接着就从天香楼的停车场内,看到了周舒涵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而且还有一大群的人在车前不远处互相拉扯着什么。 虽说因为人太多,并没有第一眼看到周舒涵,可楚扬还是超过秦朝的车子,直接来到了乱成一团的人群后面。 楚扬推门刚下车,还没有看清这里面有没有周舒涵呢,就听到了一个异常嚣张的声音骂道:“我草他嘛的,你、你们这些小保安别拉着我,敢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动我大姨子,那孙子绝对是活得不耐烦了!” 760 是他糟蹋了你的名声!(第一更!) 760是他糟蹋了你的名声!(第一更!) 很久很久之前,那时候楚扬刚来到冀南,住进了福临门大旅馆。 出来冀南的那段时间,因为晚上没别的娱乐活动,楚扬在闲的蛋疼的时候,就福临门那个叫小风骚的家伙畅谈人生理想,并因此接下了‘深厚’的友谊。 虽说后来楚扬在非礼人家小风骚他娘时被撞见,从那之后就感觉没脸见人家了,可当这个嚣张的声音传入他耳中时,他还是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那混小子的声音,心里顿时大奇:咦,这小子几把上的毛还没长出一根,就先有大姨子了? 就在楚扬很纳闷的挤进人群时,恰好看到小周妹妹正在和几个保安理论:“喂,是他们几个先对我朋友动手动脚的,你们干嘛只拉我们的人?这样做也太不地道了吧……哎,东东,你先劝住小风骚,别让他咬伤了人……” 小周妹妹又是怎么和小风骚在一起的,这个问题楚扬不想去想,他只是看到有三个年轻人在趁着保安挡住秦梦瑶那小辣椒和小风骚时,嘴里连连叫骂的推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摩拳擦掌的要冲过来。 其中一个鼻子明显发红、脚步不稳的年轻人叫骂的尤为的响:“草了嘛的,就在冀南这小破地方还敢有人打老子,我草了嘛的,今天我非得弄死那小biao子俩人不可!方秘书你闪开,要是再敢阻拦我的话,别怪哥儿们和你翻脸不认人了!” 身受宋市长重托的方近,根本没想到还没有搞定那个拖着老鼠辫的孩子,又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连蹦带跳的冲过来后,连喊带骂的就对着柴少咣的一脚…… 顿时,随着七八个保安的快速冲来,场面更加的混乱:男人骂、孩子叫、女人嚷。 哎唷,这可咋办哦,这些保安都是吃屎长大的么?怎么还没有把那孩子和姑娘给控制住? 心里很着急的方近,被柴亮一把推开后,也有些火大了:混帐,要不是你去非礼人家那女孩子,你会挨揍?这时候反而还嫌我阻拦你了,你要不是那家出来的人,我才懒得理你! 方近心里虽然这样想,也对柴亮的不知好歹而不满,可宋市长吩咐下来的事情,该做还是要做的,就在他强笑着再去拉那位跳着脚要去抽人的柴少时,却听到有人说:“我说那个戴眼镜的,你把那个家伙给我放开,我倒要看看他敢动谁一根汗毛!” 这又是哪一方的神圣来到了,怎么说话这样底气十足的呢?冀南真是多猛人啊,是该提议市局好好抓一下社会风气了。 方近扭头一看,就见一眉目清秀人畜无害的小白脸子,就那么大咧咧的抱着膀子站在那儿,他还没有看清这小子的具体模样呢,就听那个一直在劝架的女孩子,用惊喜的声音喊道:“楚扬,你怎么来了!” 小周妹妹正在为眼前这一幕犯愁时,忽然听到楚扬的声音后,那高兴劲儿就别提了,也不管小风骚和凡东东了,推开挡在眼前的俩酒店保安,蝴蝶传花般的几步跑到他跟前,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双手搂着他脖子,双腿缠着他‘小蛮腰’的,半点也顾忌这么多人在场,就凑过嘴巴在他下巴上吻了他一下。 如果放在以前,老天爷就算是再给小周妹妹三个胆子,她也不敢或者说因为害羞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吻心上人……别人的未婚夫的。 但经过这么多的挫折后,小周妹妹终于在老妈凡静的鼓励下,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小三! 既然决意不顾别人的眼光给某男当小三了,周舒涵自然没必要再忌讳什么:妹妹我就是卖萌,咋了!? 更何况,花漫语姐姐可是通过实际行动替楚扬收下了小周妹妹的,算是正式承认了她的存在。 所以,她才这样肆无忌惮。 楚扬也没想到周舒涵会这样‘热情’,被扑的后退一步,有些很不适应的脸儿红了一下,随即拍拍她的后背低声说:“这么多人,你能不能先下来?” “好!”周糖糖乖巧的点点头,从楚扬身上跳下,还没有说什么呢,就见那个在某男出现后就不再叫骂了的小风骚,脑袋一低灰溜溜的就要向人群外面钻去。 “小风骚,你给我站住!”楚扬先对还有些印象的凡东东打了个招呼,却因为对秦梦瑶的印象不咋的就视而不见的,低喝一声的让小风骚站住:“回来,打不过别人就跑吗?你给老子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这样的一个‘老子’啊,我还以为是那种呢。 听到楚扬喝令小风骚时毫不滞涩的‘老子’作风,小周妹妹就自以为是的松了口气。 可让她没想到的,尽管小风骚很听话的站住并转身了,但口气却一点的也不见外:“老子只是想出去###罢了,什么时候是被吓跑的了?” 小风骚见没希望闪人了,只好转身指着动作都暂停的柴亮等人:“喏,你看到了没有,这几个家伙要对我大姨子动手动脚时,恰好被我碰到,所以我只好挺身而出了……喂,楚扬你他嘛的和老子瞪什么眼?我知道你和老子的娘很想有一腿,也看到你很照顾她而感激你,但你总不能让我在看到大姨子被人非礼时,装瞎子吧?” 饶是楚扬的脸皮很厚,足可以和柴大官人相比美,但在听到小风骚守着这么多人道出他想那个啥人家娘的丑事时,还是红了一下,赶紧的用抬手抽了这小子后脑勺一下的动作,将这丝尴尬遮掩过,迅速的岔开了话题:“你他嘛的才多大,哪儿来了个大姨子?” “草,老子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千万别抽我脑袋,抽傻了你负责?”小风骚忿忿不平的瞪了楚扬一眼,觉得当前还不具备和这孙子抗衡的能力,所以只好暂息雷霆之怒、忍气吞声的转身,指着在某男出现后,就一脸彷徨的躲在秦梦瑶身后的刘萌萌说:“喏,那个就是我马子刘月儿的姐姐,刘萌萌。我和她妹妹好,那她是不是我大姨子呢?” 刘月儿?这名字好熟悉啊。呃,刘萌萌也在这儿? 楚扬有些纳闷的向秦梦瑶身后看去,果然,就见那个在荧屏上风光无限的女孩子,此时在和他目光相对后,赶紧的垂下了头,一双手也紧紧的抓住了秦二小姐,连招呼都忘记了打。 见好友在楚扬的目光下这样露怯,秦梦瑶就有些看不顺眼了,一把将她从身后拽出来猛地向前一推:“你怕什么呀你怕?是他糟蹋了你的名声,该感到内疚的应该是他才对……呃,姐,嘿嘿,你怎么才来呢?” 被秦梦瑶猛推了一把的刘萌萌,身子直直的向楚扬撞去。 因为刘萌萌被秦梦瑶猛地推了过来,楚扬只好赶紧的后退,却撞在了刚挤进人群的秦朝身上。 “哎唷,哎唷!” 随着两声娇呼,楚扬出于‘拔刀相助’的习惯,他怕扑进自己怀中的这小妞会摔倒,于是就很自然的伸出左手就搂住了人家孩子的小蛮腰,而右手却后推,一把按在了秦姐姐的胸脯上。 “这孙子,敢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吃两个妞的豆腐。”小风骚恨恨的嘀咕了一下,随即马上挪开了目光。 被楚扬伸手无意中按在胸脯上后,秦朝自然会腾地一惊,刚下意识的要去推开他,可伸出的手却莫名其妙的一抬,捂着被某个后脑勺碰了一下的鼻子,斜斜里跨出一步,很巧妙的躲开了这尴尬,接着就含糊不清的对妹妹怒喝道:“梦瑶,你又在这儿惹事了!?” “我这次可没有惹事,惹事的是这几个不长眼的孙子!” 秦梦瑶后退一步,转身向这时候傻楞当场的柴亮望去:“咦,刚才你不是很嚣张的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乖了?” …… 柴亮在京华的地位,虽说无法和楚扬兄弟、谢风云这些名牌太子相比,但终究是背靠着柴家这颗大树,见识要比平常人多一些。 所以呢,柴亮在看到挤进了人群喝止住小风骚的人是楚扬后,他只一眼认出了这厮是何许人,并判断出俩人的实力差距了。 顿时,柴大少早上喝下去的那七八辆醒觉酒,马上就变成冷汗的淌了下来,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哎哟哟,我怎么忘了刘萌萌是他的绯闻女友了呢?草了草了,妈妈呀,我这下可闯大祸了! 暂且不管楚扬身后的背景,仅仅凭借他为了周舒涵就敢在街头踩烂韩国人的手这桩暴行,柴亮就知道这厮很可能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欺负他女人了,而他刚才还借着酒劲的要拉着刘萌萌玩玩,此时要是不害怕才怪。 更让柴亮欲哭无泪的是,刚才那个跑过来踹他一脚的小辣椒,竟然喊随后赶到的秦家大公主为姐姐! 我的妈啊,我今天这是撞了什么大运啊,会招惹到楚三太子和秦家大公主的人……柴亮腿肚子打着哆嗦,在秦梦瑶指着他时,露出一个非常难堪的笑脸,先和楚扬点了点头,接着弱弱的叫道:“楚、楚三哥,您、您好!” 因为在场的人这么多,楚扬自然不方便再把人家刘萌萌搂在怀里了,于是就将她推倒了一旁,歪着脑袋的问柴亮:“你认识我?” 柴亮赶紧的回答:“是啊,是啊,我叫柴亮,是慕容二姐的远房堂弟。” 761 言多必失的下场!(第二更!) 761言多必失的下场!(第二更!) 如果你是楚扬,在深深缅怀为你而死的柴大官人时,看到了她的远房堂弟欺负一个和你关系并不深的妞,那你会不会管? 你也许会说:肯定不会管的,柴亮再混蛋,可终究是个小舅子,看在容容的份上,就放过他吧!更何况,俺和那个刘萌萌之间也没有一腿。 楚扬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慕容?” 楚扬听柴亮提起到这个名字后,脑海中立马腾起大官人那贼兮兮的样子,紧接着心中就猛地一疼,随即淡淡的道:“哦,原来你是她远房堂弟。好了,这儿没你事儿了,你走吧。” 如果柴亮不姓柴,不是柴慕容的远房堂弟,那么楚扬绝不会忽然有了这种‘睹物思人’的心疼感,更不会啥都不问的,就让他滚蛋了。 楚扬心中的感觉使他眼神黯淡了下来,随即对柴亮摆了摆手,就不再理他。 可秦梦瑶却不愿意了:“哎,我说楚扬,你就这样放他走?” “怎么了,你有不同意见?”楚扬双眼一翻,朝天看去。 “我当然……” “你当然个屁!” 楚扬毫无绅士风度的守着秦朝,就用一句不雅的话打断了秦梦瑶的话,嗤笑一声的说:“秦梦瑶,你以后给我说话注意点,我什么时候糟蹋别人的名声了?” “切,难道你没有?”秦梦瑶很不服气的一挺脖子:“难道你忘了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和萌萌住在一间客房了?” 因为柴亮的出现,而让楚扬想起他已经死去的堂姐柴大官人后,在看到小周妹妹、秦姐姐、小风骚等人后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淡薄了不少,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种狂躁。 现在,听秦梦瑶又搬出那件事来说道,碍于秦朝的面子,楚扬懒得和她解释什么,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不知道把双手放在哪儿好的刘萌萌,淡淡的说:“我在这儿再次郑重说明一下,我本人对一个演戏的毫无兴趣,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把我和她牵扯到一起!” 楚扬说完,就一把揪住小风骚的肩头,一手牵起小周妹妹的手儿,和秦朝打了个招呼,就挤出了人群。 “啊,呜呜!”刘萌萌虽说心里对楚扬的确有着相当的好感和那种朦胧的感情,可她万万没想到这厮竟然在这种场合下这样说话,尤其是他那双眼里带出来的冷漠不屑,顿时就让她觉得很委屈很无地自容,尖叫一声的就双手捂着脸的,蹲在地上呜呜痛哭起来。 秦梦瑶也没想到楚扬竟然对刘萌萌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来,顿时大怒,也顾不得安慰好友了,风儿一般的追上他,一个虎跃就趴在他背上,狠狠的勒住他脖子,说话好像是爆豆似的:“你凭什么可以对萌萌这样说话?你可知道她这次来冀南就是为了帮你的?可你不但在她受到欺负时不帮她,反而当众羞辱她……哎唷!” …… 柴亮在楚扬出现后,心里就怕的很。 他以为楚扬就算看在死去的二姐份上,不把他动过刘萌萌的手指头当众踩碎,最起码也得抽他俩耳光。 可柴亮却没想到,楚扬他竟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远来你是她的堂弟’,就说这儿没他的事儿了。 呼! 顿时,柴亮心里就长长的松了口气,也不管那什么宋远生市长了,啥也不敢说的点了点头,给同伴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 既然楚三太子在京华纨绔圈内有那么响亮的名头,韩少俩人没理由没听说过此人的‘光辉事迹’。 韩少俩人本以为:尽管柴亮也姓柴,但他却是柴系外圈的,楚扬根本没必要买这个面子,这次肯定得教训他们一顿的。 可让他们大喜过望的是:柴亮一亮字号,楚三太子竟然啥都没问的,就挥手放行了。 这不禁让他们心中很纳闷:咦,三太子不是和柴家大小姐不再一个床上睡觉了吗?听说正月初六那天还被她好好的羞辱了一顿,按说他这次没理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柴亮。嗯,三太子这样做肯定是念旧,唉,多好的念旧情节啊! 柴慕容和楚扬离婚的消息,京华纨绔圈内是人人皆知,但她死在新加坡海域之事,除了那些耳朵特别灵敏的几个人外,京华中却还没有多少人得知。 所以,韩少俩人根本不知道楚扬为什么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柴亮,还以为他是有着浓厚的‘念旧情节’才高抬贵手的,于是就紧走了几步追上柴亮,大为钦佩的说:“楚三太子可真够仗义的!” 哼,如果不是我堂姐为了他而死,你以为他会这样放过我? 这时候已经想明白咋回事的柴亮,心里冷哼了一声,扭头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刘萌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恨恨的低声对同伴说:“楚扬他根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因为他欠着我们柴家天大的人情呢,别说我只是对这个biao子说了几句轻薄的话,就算是把她脱光了找人lun了她,他也不敢真把我怎么样的!但是我没必要和他直接发生什么矛盾,暂且先避开一下,等有机会一定会把这个biao子……” 柴亮刚说到这儿,眼角余光就瞥见:楚扬一把推开从后背上晃下来的秦梦瑶,脸色铁青的向他走了过来。 …… 楚扬对柴慕容之死是存着极大愧疚不假,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在整个柴家的人面前当孙子!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当日在从柴家出来时,就绝不会因为柴放肆的刻薄话就差点一脚踹到他了。 对正宗的大舅子柴放肆,楚扬都不怎么在乎了,更何况柴亮这种几杆子才拨拉到的小舅子? 他刚才啥也不问的就放柴亮走,的确是因为看在柴慕容的面上才这样做的。 正因为突然看到了和柴慕容有点血缘关系的柴亮,所以楚扬的心情才莫名其妙的有些糟糕,才对刘萌萌说出了那些刻薄话,然后就牵着小风骚和小周妹妹转身走出人群时,却被秦家小辣椒给趴在背上讨公道了。 依着楚扬现在的糟糕心情,要不是因为秦朝姐姐在的话,他可不会管什么小公主不小公主的,肯定会在身子一晃把她从后背上甩下来时,再大脚踢到一旁由她哭去了。 就因为守着秦朝,所以尽管楚扬心情很糟糕,可还是把她从背上晃下来后,转身刚想对她说几句‘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管我和刘萌萌的事儿’时,却恰好看到柴亮回头,死死盯着刘萌萌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前面就说过了,楚扬在来时的路上,还很不要脸的用唇语调戏了一下秦朝姐姐。 所以呢,楚扬这个唇语专业者一下子就从柴亮嘴巴的张合中,准确的看出他在说什么了。 哈,哈哈! 看着柴亮的嘴型,楚扬顾不得再去教训秦梦瑶,只是在心中连声的嘿嘿冷笑:是,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打算放你一马的,可你实在不该有现在这种想法。你错了,我欠的只是她和她父母的天大人情,但绝不是你们整个柴家!既然你这种人给脸不要脸,那我又何必给你脸呢? 秦梦瑶在被楚扬甩下肩膀后,踉踉跄跄的站稳身子一把推开前来扶住她的秦朝,刚想掐着腰的嚷嚷什么时,却见他那双眼睛忽然一下子眯起,脸色瞬间铁青的盯着前面,一种她从没有感受到过的萧杀之气,使她张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呀,这家伙的眼神这么吓人,他这是在看谁呢? 老祖宗早就讲过一句话,叫:言多必失。 假如柴亮要是知道楚扬可以看懂唇语的话,只要不把他打死,他绝不会傻到在此时此地和同伴说出那些话的。 当楚扬铁青着脸快步走到面前时,柴亮虽然搞不清这人又走过来干啥,但他却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连忙露出一个谦逊的笑容:“楚三哥,您……” 柴亮刚说到这儿,却见楚扬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抬脚对着他的膝盖弯处咣的就是一脚。 “啊!你、你要干什么?”柴亮吃痛之下,噗通一声的就跪在了地上。 “我只和你说一遍,你最好给我记住!” 楚扬慢慢的弯下腰,伏在柴亮耳边低声说:“我是欠柴家一个天大的人情,但那只局限于她父母,而不是你们整个柴家!你要是以为我会因为她为我而死,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现在,你马上给刘萌萌道歉,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柴亮说什么也没想到,楚扬会说出他刚才对韩少说过的话,就有些犯傻了,尤其是被告知要给一个演戏的道歉后,顿时就在恼羞成怒下嘶声嚷道:“楚扬,你松开我!我才不会给那个biao子道歉,打死也不会!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们柴家的人为你而死,可你却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啊?我又没有让楚家的女人为了我去死!我不但不会给那biao子道歉,而且我发誓早晚要找十几个大男人把她轮了!哈,哈哈!” 楚扬在看懂柴亮说了些什么后,尽管很想一把掐死他,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打算警告他几下,再让他给刘萌萌赔礼道歉就算了。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柴亮被踢到在地上后,竟然会在恼羞成怒之下,说出了这番话。 762 我对不起的只是她!(第三更!) 762我对不起的只是她!(第三更!) 今天天气很凉爽,很适合睡懒觉啊,所以起来的有些晚了,呵呵,祝大家开心! …… “笑,我就看着你笑!等你笑够了,告诉我一声。” 楚扬在柴亮的狂笑声中,眼角急促的抽x搐着,反手一把推开一只要抓住他胳膊的手,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稍微直了下腰板,‘耐心’的等这倒霉孩子笑声停歇后,才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完了?你果然有种!” “楚扬,不要!” 接到李勇平的电话后,梁馨就快速的赶到了停车场,也看到了楚扬,但她当时没有露面,直到看出这人要发狂后,才赶紧的出声劝阻。 可楚扬对梁馨的劝阻,完全就是视而不见的,双手揪住柴亮的肩头向上一替,然后抬起右膝,啪的一声就顶在了他的左肋下。 “啊!”随着最少有四五根肋骨的断裂声,柴亮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你给我记住,我对不起的只是她,而不是你们整个柴家!不是你!不是你!还有你们!” 也许是柴亮的那声惨嚎激发了楚扬这段时间内积攒的压抑,他随手将这可怜孩子扔在地上后,吼出这段话的前半截后,再次一把推开要抓住他手的梁馨,脚步有些踉跄的转了一圈,眼珠子有些发红的,指着在场很多人嘶声狂吼,状若疯癫。 在楚扬牵着小周妹妹手儿走时,虽说秦梦瑶也跑过去要和他理论,但在场的人都以为这事就这样完了。 谁都没有想到,楚扬会忽然莫名其妙的又找上柴亮,并一下子就把他的肋条顶断,而且此时红着眼珠子狂吼的样子,吓人的很。 一时间,在场的人,包括刘萌萌都不敢再哭泣的,齐刷刷后退了一步。 “我只对不起她,却不是你们整个柴家的人!” 楚扬在脚下踉踉跄跄的转了几个圈后,忽然抬脚对着身边那辆路虎车出车门,就狠狠的踹了起来! 咣!咣!咣! 咣咣的踹门声中夹杂着柴亮的惨叫声,在众人都沉默中显得更加刺耳。 “楚扬,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见楚扬只几脚就将那辆路虎车的车门踹扁,不但没有消气的意思反而有暴走的趋势,梁馨赶紧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要求他冷静。 梁馨鉴于上次在咖啡厅内时因为阻止楚扬要废掉连云成时、曾经莫名其妙的动不了,所以这次她没有敢再抱着他,而是拉着他的手厉声呵斥道:“别逼我、别逼我,再趴在你身上动不了……” 在梁馨喊出‘别逼我’这三个字时,楚扬猛地一转身就死死的瞪着她,吓得她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后面的这句话。 这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懂的话,就像是一瓶灭火剂,一下子将楚扬心头蹿起的那股子邪火扑灭,让他瞬间就变得重新理智了起来。 “哼,这样的话你也有脸说。”楚扬瞪着毫不退缩的梁馨待了片刻,随即低声的冷哼了一声,摔开她的手,看着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大喘气的柴亮,淡淡的说:“柴亮,但愿你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要不然你会活不长的,我不是在吓唬你。” 说完,楚扬就轻轻吐出一口气,擦着梁馨的肩膀走出了人群。 看到某人伤人砸车后,就这样没事人的向天香楼走去后,秦朝和周舒涵对望了一眼,都皱着眉头的跟了上去。 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症?要不然咋这样发狂? 小风骚反手擦了擦鼻子,他根本不想这时候跟着楚扬去吃饭,感觉这小子刚才的样子老吓人了,他第一次想去学校上课。 但凡东东既然已经跟着周舒涵走了,他也没办法,只好耸耸肩,走到他‘大姨子’跟前,和秦梦瑶一起把刘萌萌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 从楚扬出现、到将柴亮打伤、再到他老人家疯狂砸车后就和没事人似的在几个美女的簇拥下、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天香楼大厅这一幕, 一直站在大厅门口的宋远生,看的很清楚。 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不等他决定是否亲自出面,柴亮就已经躺在那儿惨叫了。 宋远生真的很讨厌柴亮,不过他个在京华的三流衙内这次来冀南,可是柴明光亲自打过招呼的。 现在,柴亮落到了这样的下场,就算宋远生不方便亲自出面和楚扬交涉,但怎么着也得给柴明光打个电话才行。 别小看这只是俩衙内之间的矛盾,但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得影响到整个柴楚联盟的关系。 所以,自问没资格决定柴楚联盟的宋远生,在躲到一旁让司机先去照顾柴亮后,就将方近叫了过来。 当方近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后,宋远生是在搞不清楚扬为什么会说对不起整个柴家的同时,也是连连顿足,肚子里对那个这时候已经被酒店工作人员送去医院的柴亮好一顿骂,然后才一个电话打到了京华。 时任发改委某司长的柴明光,在接到宋远生的电话时,正和几个地方上来的政府官员在酒店用餐。 “呵呵,我接个电话。”正在享受地方官员大送高帽子的柴明光,在听到手机铃声响后,笑着客气了一句,随即掏出手机走到了窗前。 柴明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认出是来自冀南的宋远生,就知道他打电话来是为了宝贝儿子前去冀南拿工程的事,心里还纳闷这么快就有了回应呢,于是就一手掐腰领导范儿十足的说道:“喂,宋市长啊,我是柴明光。” 陪着柴明光的那几个地方政府官员,在他开始打电话后,都闭上了嘴巴,眼睛盯着桌面的侧耳倾听。 他们听到柴司长在和一个姓宋的市长在开始打招呼时,语气还云淡风轻的,但接着就突然就尖锐起来:“什么什么?宋市长你说小亮被谁打伤了!?” 这几个地方官员既然这次来京有事要请柴明光,自然要搞清楚柴司长家里有什么人啊,平时都是有些什么习惯之类的‘情报’。 所以大家在听他用绝对是怒不可遏的声音说话后,马上就猜出啥事了:柴司长的那位宝贝公子,很可能在那位宋市长的地盘上被人打了。 正当整个柴系在华夏的地位即将扶摇直上时,自己儿子竟然在地方上被人打伤,柴明光自然会惊怒不已。 可当宋远生说出那个犯下‘十恶不赦’罪行的嫌疑人是楚家三太子、并将事情的起因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他马上就哑火了:“这、这怎么可能……好了好了,暂且麻烦宋市长你照看一下小亮,我很快就会和你联系的,就这样吧,再见!” 急匆匆的扣掉电话后,柴明光转身,一脸歉意的强笑着对客人们说:“韩市长,袁世兄……” 不等柴明光说什么,韩市长等人就很知趣的说:“柴司长,您有事尽管先去忙,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那好吧,家里的确出了点意外,等日后我们再叙,再叙!”事出紧急,柴明光也不再和韩市长等人客气,就急匆匆的出了包厢,喊上在另外一间包厢喝酒的秘书司机,在别人的目送下出了酒店。 上了奥迪车后,不等司机说什么,脸色阴沉的柴明光就说道:“去柴家胡同。” 说完,他就单手捂着额头,闭着眼的沉思起来。 秘书和司机见老板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出让他头疼的事了,心情很不好,也都没有敢说什么,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迅速的赶到了整个柴系的中枢:柴家胡同。 别看柴明光心疼儿子被打伤,但他也知道事情一牵扯到柴楚两系关系,还是不敢擅下决断,只好前来向老爷子汇报。 等他来到柴家胡同前时,还是尽力使自己看起来很平静,按照规矩向胡同口执勤的武警战士讲明了身份,要求觐见柴老爷子。 工夫不大,放下电话的执勤战士,就同意了放行。 柴明光点头对武警战士表示感谢后,就快步走进了胡同。 他在走到四合院门口时,柴家的老爷子的生活秘书小扬就在门口等他了:“柴司长,老首长就在正厅,你随我来。” “谢谢杨秘书。”柴明光整理了一下衣装,跟着杨秘书走进了院子。 柴家的正厅中,并不是只有柴老爷子一个人,而且还有柴名声夫妇和柴放肆。 因为心伤女儿猝然而逝的柴名声夫妇,并没有在柴慕容‘下葬’后马上回蜀中,而是在京华准备多陪陪老爷子。 柴放肆也是这个想法。 在接到胡同口武警战士的通报电话时,他们正在商议着怎么派人去新加坡寻找柴慕容的尸骸。 虽说楚家已经派出了大量的人员赶往了新加坡,但柴慕容毕竟是柴家的姑娘,柴家当然不忍心让她的‘魂儿’一个人在外面晃荡。 因为柴明光也算是柴家的旁支,所以柴名声夫妇并没有因为他要到来就回避,只是暂停了当前的话题后,就坐在一旁喝水了。 等杨秘书进屋说柴司长已经来了后,老爷子只是嗯了一声。 杨秘书会意,轻轻的退出去后,对站在门口柴明光使了个眼色。 柴明光走进了正厅后,在看到柴名声夫妇和柴放肆都在后,也明白大家为什么在这儿了,于是就在给柴老爷子问好后,又和他们寒暄了几句,不等老爷子询问,就主动的说明了来意。 763 谁对他含情脉脉了!(第一更!) 763谁对他含情脉脉了!(第一更!) 柴明光在讲述爱子惨遭楚扬的肆虐时,当然是着重描述某人的残酷了。 尽管柴明光根本不属于柴系的中间人员,可老爷子在听说楚扬明知道柴亮的身份后,还残忍的当众打断他三根肋骨、并叫嚣着只是欠柴慕容父母的情份后,还是真动了怒气,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沉声问道:“当时他真是这样说的!?” 柴明光弯腰垂首,毕恭毕敬的说:“宋远生市长在这种事上,是不会撒谎的。” 在惊闻儿子被打伤后,柴明光就觉得这事非常棘手,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得影响到柴楚联盟,所以才先来请示柴老爷子,也不敢添油加醋,只是将宋远生所说的那一切原汁原味的说了一遍后,就退到一旁听候指使了。 心中恼怒楚扬也太狂妄的柴老爷子,在确定此事属实后,反而冷静了下来,问柴明光:“你家柴亮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才让楚家那孩子发狂后,又说出这样的话?” 老爷子不愧是柴系的定海神针,就算现在心中很恼怒,但还是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柴明光顿了顿,只好把宋远生告诉他的那些,如实说了出来,末了才略微有些尴尬的说:“宋市长当时在电话中是这样讲的,具体的我还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吧,小亮那样说诚然是有些过份了,可楚扬他也不该为了一个小影星,就不顾柴家面子的……” “好了,我知道了。”柴老爷子打断柴明光的话,淡淡的说:“你先出去安排人把柴亮接回来吧,这事我会处理的。另外,你以后要对孩子多加管教,别以为自持背景的就肆意妄为,一个搞不好就会遭报应的。” 柴老爷子的这番话,把柴明光说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再也不敢多解释什么,只是连连说是的,和在场几位告辞,快步出了正厅。 等柴明光走了以后,柴老爷子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水,问:“放肆,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一直垂首不语的柴放肆,听到老爷子的话后,抬起头来先看了柴名声两口子一眼,这才说:“明光叔所说的虽然有一定倾向柴亮的意思,但总体不会太差。楚扬既然能够守着那么多人说那样的话,这就说明了他只是对……” 说到这儿,柴放肆顿了一下。 林静娴这时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丈夫,低声和老爷子说:“爸,我想出去走走。” 柴老爷子知道林静娴这是要闪避‘该怎么处理她那个名义上的女婿’一事,于是就无声的叹息了一声:“好吧,你这些天总是憋在家里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出去走走也好。嗯,这样吧,我派小扬给你找个伴,去长城、故宫等地方散散心吧。” 林静娴摇摇头:“不用了,我有袁紫陪着就行的。” 袁紫,是林静娴在蜀中百药门的小师妹,一直担任‘掌门’的密友和保镖,除了有一手用毒绝技外,身手也是不赖的很。 听儿媳妇这样说,柴老爷子也不再说什么,就点头答应了。 …… 在柴家老少爷们商量着该怎么处理楚扬打伤柴亮一事时,始作俑者却被几个如花似玉的妞围着,正在天香楼的某个房间内大吃二喝,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 看了看殷勤替楚扬夹菜的周舒涵,再瞅瞅眼圈通红的‘大姨子’,小风骚有些犯愁的叹了口气。 将一根鸡骨头从嘴巴中拿出来后,楚扬瞪了一眼小风骚,含糊不清的问:“人家凡东东早就去上学了,你怎么还赖在这儿不走?” 这句话,是楚扬进了包厢一个多小时后,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在此之前,他就一直独自闷头喝酒。 要不是秦朝在他准备喝第十二瓶啤酒时劝住了他,天知道这家伙会喝多少,正如他在几分钟内就吃掉了整盘的烤鸡那样。 “老子对上学没多大兴趣,其实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小风骚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用脏兮兮的手敲了敲桌面,懒洋洋的说:“楚扬,你和我娘说说吧,劝她别在让我上学了,我这样说是为了别人好。” 不等楚扬说什么,小风骚就跪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想想,能够在省实验附属小学这样的重点小学里上学的孩子们,应该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材吧?可我呢?我这个连3+7+2等于几都不知道的人,竟然也在这种学校里读书,这不是给学校摸黑,让老师头疼吗?所以呢,你就劝劝我娘……” 啪的一声,将手里的鸡骨头砸到小风骚的额头上后,楚扬骂道:“少说这种屁话!你他嘛的不好好学习,长大后去混社会啊?你那时候不是还说要好好混,不让你娘再吃苦受累的?如果你连大字也不认识一根,你他嘛的怎么……” 啪的一声,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小风骚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隔着桌子指着楚扬说:“草,就算你平时总是自称是老子的老子,老子看在我娘的份上也就默认了,但你又不是我亲老子,我长大后干什么还要你这孙子管?我没文化怎么了,我就不喜欢上学怎么了?” “吆喝,你小子还敢和我发脾气了,是不是找揍?”楚扬脚下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拎起一个啤酒瓶子刚想举起来,就被周舒涵一把拦住:“楚扬,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这样对他呢?” 楚扬一摆手:“你闪开,我今天非得教训一下这个家伙!嘛的,毛都没长一根的家伙,这么小就学着泡妞了,这要是不好好的管管,长大了肯定就是一无法无天的流氓!” 看到楚扬好像真生气了,小风骚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赶紧的跑到包厢门口,开门后闪身出去,随即又打开一道缝,对着包厢内骂道:“你才是个无法无天的流氓!不但对我娘有非分之想,而且还又勾搭了凡东东的表姐!草拟老婆的楚扬,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我大姨子也有那意思,还和那个警察姐们有一腿,还有你身边那对姐妹花……我草,吓死老子了!” 随着一个啤酒瓶子咣的一声在门上砸了个粉碎,小风骚赶紧的脚底抹油,连蹦带跳的跑了。 “这个孙子,我早晚得将他屁股抽烂!”楚扬气呼呼的甩了一下右手,然后一屁股的坐在椅子上掏出一颗烟,刚想点燃却看到在座的除了小周妹妹外,其余的那四个‘原装妞’都脸儿有些发红的看向了别处,就有些纳闷的问:“你们怎么了,好好的脸红干嘛?” “没什么,房间里的气温好像有些热。”梁馨率先抬手擦了擦额头,赶紧的转开了话题:“楚扬,你是怎么打算处理这件事的?我之所以留在这儿没走,并不是像那个孩子所说的那样,和你有一……咳咳,我现在只是站在警察的立场上,希望能够得到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楚扬还没有说话呢,心里把小风骚骂了无数遍的秦梦瑶,这时候一撇嘴小声的说道:“虚伪!” “瑶瑶!”秦朝刚低喝出这句话,梁馨马上就摆手挡住了她,转头看着秦梦瑶淡淡的说:“我知道你的来头可能很大,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我虚伪。” 秦梦瑶右肘支着桌子,视姐姐的责怪目光于不见的,耷拉着眼皮子的说:“你没有穿警服,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警察,那就暂时把你当个警察来看吧。不过,我觉得你要是真是一个警察的话,在亲眼目睹楚扬蓄意伤人后,最应该做的就是把他带回局里好好调查,而不是坐在这儿含情脉脉的,看他大吃二喝一个多小时后,才表明了你的立场。所以呢,我觉得你刚才的那番话太虚伪了。” “谁、谁对他含情脉脉了?”梁馨承认,自从那晚让楚扬回家后,的确对他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而秦梦瑶现在所分析的这些,也证明她留在这儿的确是有些鬼使神差,但她却不敢承认。 尤其是梁馨在知道楚某人的未婚妻是花漫语后,更不敢有这种奢侈的想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遭到那个娘们的报复。 现在,看到秦梦瑶很直白的说出她对楚扬有意思后,梁馨在羞恼惊怕之下,忍不住的拍案而起,指着她口不择言的说:“我看那小孩子说的的确没错,是你们姐妹俩都对楚扬有意思,这时候反而倒打一耙的说我怎么着怎么着了!” 正如梁馨一样,秦梦瑶承认姐姐秦朝对楚扬的确有意思,而且那以身相许的意思还很明显。 但她本人却可以对天发誓:根本不会看上这个家伙! 现在,秦梦瑶看到梁馨在口不择言下说出这些话后,顿时也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小脸有些通红的喝骂:“放屁,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人开除你的公职,让你去当一无业盲流!?” 相对于秦梦瑶这种只知道耍小性子的小太妹来说,梁馨姐姐可是那种连臭水河都敢跳的猛女,明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但也不会被这一小丫头给吓住,于是就嘿嘿冷笑道:“嘿嘿,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政府是你家说了算啊?” 谁也没想到,因为小风骚的一些混帐话,现在惹起了俩妞的对峙。 虽说秦朝并没有再说什么,但仅仅从她皱起的眉头就可以看出,她对梁馨的话很不满:你干嘛要把俺妹妹牵扯上?只说我一个人不好吗! 764 替他老子管教一下他!(第二更!) 764替他老子管教一下他!(第二更!) 就因为小风骚那混蛋临走前说了那些屁话,却引起了梁馨和秦梦瑶之间的对峙。 对此,楚扬也是瞪大眼珠子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看着梁馨和秦梦瑶挽袖子攥拳脚踏椅子的针尖对麦芒。 就在秦朝冷眼旁观、周舒涵刘萌萌不知所措、楚扬头大如斗时,包厢的门被人敲响:帮、帮、帮! 幸亏在座的都不是我的妞,要不然这绝对算是内讧! 听到敲门声响起后,楚扬当即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射’的低喝道:“行了,都他嘛的给我闭嘴!谁再敢叨叨的话,别怪我不给她留面子!” 摄于某人的淫威,梁馨和秦梦瑶齐刷刷的对着对方冷哼了一声,随即气鼓鼓的扭过头的坐下了。 看了一眼摸着脑门坐下的楚扬,周舒涵清了一下嗓子,对着门口喊道:“进来!” 门开了,是宋远生的秘书方近,他并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看着楚扬说,一脸笑容的说:“楚先生,冀南的宋市长有话想和你说。” 狠狠的瞪了一眼妹妹的秦朝,听到冀南市长要来,不等楚扬说什么,就一脸不耐烦的回答:“让他进来就行了。” 哟,这个美女是谁啊,敢用这种口气对待宋市长,看来也是大有来头的主啊! 心里很是诧异了一下后,聪明的方近脸色不变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闪在了一旁。 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的宋远生,手里拿着个手机走进了包厢,方近马上就将房门关上了。 先用平静的目光看了一眼稳坐在椅子上的秦朝,又对站起身来的梁馨点了点头,宋远生这才走到桌前。 楚扬虽然狂妄,也喝了不少的酒,但他却能分得清好歹,在听方近说宋远生就是省会城市的二把手后,还是很客气的站起来主动的伸出手:“您好,宋市长。” “楚少好。”宋远生面对楚三太子,丝毫不敢托大,赶紧的和他握了一下手,不等的松手就直截了当的说:“楚少,实不相瞒,我这次过来打搅就是因为不久前发生在停车场的那件事。” 楚扬淡淡的哦了一声,缩回去坐在椅子上:“哦,宋市长请说。” “唉,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所以才希望楚少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宋远生叹了口气,也没有坐下,就像是和上级领导汇报工作那样的站在原地,委婉而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和柴亮来此吃饭的原因后,将左手的手机递了过去,苦笑着说:“楚少,不好意思啊,我也是没办法……咳,请你按下这个号码,和那边的人解释一下好吗?” 既然宋远生一省会城市市长之尊这样和自己客气,楚扬没理由不照办,而且也猜出是谁主张老宋这样做的了。 “宋市长别客气,这本来就是我给你惹得麻烦。”楚扬接过手机,按下了早就调出的一个手机号。 手机只响了两下的‘嘟嘟’声,就接通了,一个有些阴森尖锐的男人声音从那边响起:“是楚扬吧?我是柴放肆。” “哦。”楚扬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客气话,直接就把他是为什么打了柴亮的原因讲述了一遍,末了看着刘萌萌淡淡的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受害人刘萌萌就在这儿,你可以通过电话问她,更可以派人来调查。” 从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的刘萌萌,听楚扬提到她的名字后,不顾秦梦瑶的暗示,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十指紧紧的搅在一起,眼里带着天都要塌下来了的恐慌。 通过在美国一事,刘萌萌是清晰的认识到了这些小纨绔的能量,知道她这种人在楚扬柴亮的眼里,说是个‘演戏’的还是客气的,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会喘气的玩物或者说是……宠物。 看到刘萌萌这样后,楚扬忽然有了一丝不忍,于是就和颜悦色的抬手示意她坐下:不管秦梦瑶怎么胡说八道,这个女孩儿可是一直都是乖巧的模样,比周糖糖还要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他实在没必要为了避谣再去打击人家的。 看懂楚扬的心思后,刘萌萌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目光一下子温柔起来,看的对面的秦姐姐眉头一皱:这小女孩,倒是真理解楚扬,知道他喜欢弱女子……看来我以后也得朝这方面下苦功了。 那边的柴放肆听完楚扬的解释后,沉默了片刻才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不过你当时对他说的那些话……我爷爷听了后感觉很惊诧,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说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吗?你在这样说时,有没有为死去的慕容考虑过?” “正因为我想起了她,所以才只是打断了柴亮的三根肋骨。”楚扬抿了抿嘴角,毫不顾忌的说:“他敢当着我的面胡说八道,这就说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是个没有家教的混帐,我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替他老子管教一下他。” 那边的柴放肆明显的被楚扬这话给激怒了,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凌厉起来:“楚扬,你这样说好像太过份了吧?” “我怎么过份了?假如把你换到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处理?” “哼,我会以柴楚联盟为重!” “如果柴楚联盟就因为这样一个混蛋而发生裂痕的话,那说明这个联盟根本不牢靠,也没有继续联盟下去的必要了。” 楚扬冷笑一声,不顾宋远生在场,继续很直白的说道:“呵呵,我不懂得什么叫政治,但如果要是让我来当官的话,我绝不会选择一个为了柴亮这种人受到惩罚、就来兴师问罪的人当盟友!如果这个盟友纵容属下仗势欺人为非作歹,那我那些话不但说的对了,而且还说轻了!” 听楚扬这样说后,那边的柴放肆明显的动了怒:“楚扬,你这样说的话,未免太不地道了!” “我怎么不地道了?” “你自己也承认,你之所以在光天化日下打伤柴亮,除了他说话口无遮拦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威胁那个演戏的!” 柴放肆的声音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尖锐:“楚扬,你这样做对得起我那个为了救你而死去的妹妹吗?她尸骨未寒,你就先在外面充当护花使者了,呵呵,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和那个戏子之间的关系,的确像网上那样说的一样,是不清不白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可如果你只是临时才有了这个想法,我真替慕容的死而感到不值!” 因为柴放肆说话的声音非常高,而市长大人的这款手机通话质量还硬是要得,所以不但连坐在楚扬身边的秦朝周舒涵都听到了,就连距离他最远的宋远生,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刘萌萌听电话中的那个人一再提到她,就聪明的认识到:她在这次事件中肯定会被当作一个牺牲品推出去,到时候就算是秦梦瑶再次出马,柴楚两家也不会为了一个演戏的,就撕破脸。 呵呵,我只是一个运气忽然好起来的普通女孩子,就算被人当作牺牲品给处理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吧……刘萌萌在心里无声的惨笑了一声,随即缓缓的垂下头,泪水即将淌出眼角时,却忽然听楚扬的声音说:“你说的不错。在我慕容关系不好的那段日子里,我就认识了刘萌萌,并和她在美国的酒店里同居了一晚上。” 望着刘萌萌,楚扬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所以说呢,刘萌萌是我的女人,是我在决意娶慕容为妻之前就收了的女人。如果我能大度到看着别人欺负我的女人而无动于衷,那我还是个人吗?呵呵,假如慕容也知道我为了她而揍了那个柴亮,相信她也会原谅我的。” 在楚扬守着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亲口说刘萌萌是她的女人时,她在极度的震惊下猛地抬头,看着对着电话说话的那个三太子,嘴唇开始颤抖的淌下了泪水。 你指责我为了一个女人冒着不惜破坏柴楚联盟的危险教训了柴亮,那我索性告诉你这个我女人我早就收了,这一切都是在承认柴慕容是我妻子之前,所以你最好收起想借此来达到某种目的的想法。反正我又不是政治官员,只要我有条件,收几个漂亮妹妹当小三,谁管得着? 楚扬虽然暂时还没有搞清楚柴放肆为什么死抓着刘萌萌不放,但他却从中嗅出了一些不寻常,索性直截了当的承认刘萌萌是他女人了,于是这才‘光明磊落’承认了这点。 脸都不红一下的说完这些话后,楚扬连再见都没有来一个的,就扣掉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还给了宋远生:“宋市长,让你操心了。不过你别担心,这事和你没关系的,我会处理好,绝不会连累到你的。”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至于那个柴亮会怎么样,我才不在乎呢。 宋远生笑容满面的接过手机,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梁馨,然后提出告辞。 既然人家楚三太子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而楚系运作上来的市局局长貌似和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这个市长没必要再管这事儿了,顶多破费几辆纹银买点营养品,去医院看看柴亮那个倒霉孩子拉倒。 …… “爷爷,三叔,楚扬他、他就这样扣掉电话了。” 举着发着忙音的手机,柴放肆苦笑了一声:“要想再用那个演戏的来得到些什么,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了。” 765 去嫁给一头猪,也不会当你小三!(第三更!) 765去嫁给一头猪,也不会当你小三!(第三更!) 周四啦,大家快乐哦……嗲嗲的说。 …… 刚才在和楚扬通话时,柴放肆就将手机调到了通话状态,目的就是要让老爷子和三叔听到楚某人的狂妄。 虽说打心眼里不希望柴楚联盟为此事出现什么裂痕,但柴放肆却想籍此来激怒老爷子,从而向楚家提出抗议,以便在未来的政治格局中,使柴家能够得到最大化的利益。 对这些政治世家来说,唯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都是一些神马浮云。 而像楚扬和柴慕容的政治联姻,就是其中一个惯用的手法而已。 至于婚后他们的生活幸福不幸福,除了他们本人和亲生父母外,还有谁会在意? 柴名声听侄儿这样直白的说出这些话后,眼里闪过了一丝黯淡,然后话也不说一句的背手走出了正厅。 女儿都死了,可还要被当作一种讨价还价的政治工具,这对没有当官的柴名声来说,是非常难以接受的。 但为了整个柴系的利益,他却又偏偏说不出什么,所以只好走。 看着三子走出正厅的孤独背影,柴老爷子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叩击着太师椅的扶手,心中考虑:楚扬这家伙虽说太狂妄了些,但是他说的这些却很有道理,都怪那个柴明光教子无方。不过,就算这一切的过错都在柴亮,但就这样不了了之的话,那么柴家未免会让人看轻了。唉,看来还真得找楚龙宾好好聊聊了。 …… 等宋远生告辞出去后,楚扬看看使劲咬着嘴唇掉泪的刘萌萌,再看看脸上阴晴不定的秦朝和梁馨,心里有些烦躁的拿过一瓶啤酒,仰头一口气喝完后,随手将啤酒瓶子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小周妹妹才不管楚扬究竟会有多少女人,反正只要能够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看到楚扬将啤酒瓶子摔碎后,吓了一跳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是双手抓住他的右手,使劲的攥着,一双眼睛柔柔的望着他,试图能够用这种温柔的方式来让他镇定。 也许是感受到了小周妹妹的心思,楚扬抬手摸了摸她头顶后,擦了擦鼻子忽然笑了起来。 笑声不高,但笑的很狂! “麻了隔壁的,老子自从死而复生后,就一直想做点正事,根本不想整天为了这些儿女私情弄得焦头烂额,可事实却总是这样!他们甚至为了利益,连死人都不放过!”楚某人在一口气喝下这瓶啤酒后,因为心情不爽而有了明显的醉意,竟然挣开周舒涵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刘萌萌身边。 他要干嘛? 在几个女人张嘴无声的震惊表情中,楚扬一把将茫然不知所措的刘萌萌搂在怀里,然后喘着粗气的狠狠的在人家嘴上亲了一下,语气非常霸道的说:“你以后经当我女人,愿意不愿意!?” 说实话,刘萌萌以前虽然有攀上三太子这棵大树的想法,但却很明白依着自己的出身,就算是当小三好像也高攀了。 所以呢,平时只要一想起楚扬,心中一有这样的想法,她就会扭着嘴巴埋怨自己为什么总是爱仰着身子想好事。 可现在,当能量无限大的楚三太子,却守着好友等人,极为直白的让自己当他的女人,又惊又喜之下,刘萌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满脸通红身子发抖的说:“我、我……” 楚扬一皱眉头:“你不愿意?” “我、我……”看出楚扬好像生气了,刘萌萌赶紧的低下头,声音好像蚊子在哼哼:“我愿意。” “哈,哈哈,愿意就好!”楚扬放声狂笑着,再次捧起人家脸蛋亲了一下后,斜着眼的问梁馨:“你呢?梁馨,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小子,你敢和姐姐这样说!看我不……最起码你得在没人的时候,说的委婉些吧? 眼神一凝,梁馨双手紧紧的攥起,嘎声说道:“楚扬,你喝醉了在胡说八道呢!” “我没有醉,没有醉!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楚某人慢悠悠的晃晃脑袋,不再追问梁馨而是眯着眼的伸手向秦梦瑶搂了过去:“小、小辣椒,你愿意做我女人不?” “让还在上学的堂堂二公主做你的女人,她就算是肯,你敢要么?” 就在秦梦瑶抬手打开楚扬的手,跳着脚掐着腰的刚想骂些诸如‘老娘我就算是去嫁给一头猪,也不会当你小三的!’的话时,一个听起来很温柔但却带着一股子冷意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众人回头,向门口望去,就见穿着一身黑色套装的花漫语,正双手环胸的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少有的笑容,把本该带在脸上的冷冰冰,都压缩到了那双看着楚扬的明眸中。 有人说:花漫语是纵横华夏商场的娇子。 也有人说:她是当今花系第三代中最有影响力的那个人,甚至都压过了她的哥哥花残雨。 可也有人说,花漫语其实就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无论是她的气质还是举止行为,都极好的诠释了什么才叫冷。 一般来说,冷的物体总能让人清醒,尤其是此时花漫语看着楚扬的那双明眸中,就带着那种寒冬深夜中来自某颗星星上的冷,明亮而遥远。 所以,当借着酒意想发疯的楚某人,在看到花漫语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时,马上就认识到他刚才要做什么、这样做的下场又会是什么了,于是就赶紧的松开了秦梦瑶的手,讪笑一声的揉揉鼻子:“嘿,你怎么来了?” 看到楚扬这样顾忌花漫语后,刘萌萌心里是怎么想的,秦朝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感受:唉,原来楚扬怕花漫语比怕柴慕容更甚。 一般来说,一个怕老婆的男人,不一定是个好男人。 但一个好的男人,他肯定是怕老婆的。 楚扬是不是一个好男人……说真的,秦朝还真不敢确定这厮就是个好男人,但从看到他此时对花漫语时的唯唯诺诺,就能看出他很怕老婆。 秦姐姐以为楚扬怕花漫语,这是对的吗? 上帝给了个明确的答案:老子不知道这厮以前怕不怕老婆,但现在他无疑是怕花漫语的。 楚扬怕花漫语,并不是因为他想‘强抢民女’时被撞破,而是他很了解这个娘们的习性:和狡诈的柴慕容相比,花漫语更多的是阴险。当初谢系大小姐谢妖瞳在搞出什么绯闻时,她都敢派人去刺杀谢姐姐了,更何况刘萌萌这个演戏的小明星?如果要是不把刚才这事儿解释清楚,天知道这娘们会不会让刘萌萌看到明天的太阳? 尽管在哪个雷雨之夜时,花漫语也曾经以半开玩笑的口吻问过刘萌萌是不是楚扬的情人,当时还一副大度的样子,让某男觉得就算是承认了也没啥了不起。 但现在看她脸上的神色,谁敢保证楚扬要是承认了喜欢刘萌萌,会不会遭到打击? 需知道,朝令夕改的善变,本来就是漂亮女人的特权不是? 所以呢,尽管守着这么多妞表示很忌惮花漫语,但楚扬还是毫无办法的赶紧解释:“咳,刚才我、我喝多了,是我自己强迫人家的,和她们没什么关系。” 在外场,男人需要女人给他面子,可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花漫语在看到楚扬此时的嘴脸后,马上就明白他这样表演是在忌惮什么了,于是就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回头对秘书沙园屏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轻移莲步的走进了包厢。 沙园屏马上就关上了房门。 在花漫语出现后,不管是表面坦然的秦朝,还是诚惶诚恐的刘萌萌,甚至连刚才吵的不可开交的梁馨和秦梦瑶,包括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周妹妹,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让她很是有种君临天下的飒爽感。 花漫语走到圆桌前,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烟,动作很娴熟的chou出一颗叼在嘴上,却没有点燃,径自坐在了刘萌萌身边的椅子上,微微歪着脑袋的望着她。 刘萌萌虽说也算是那种见过大场面的人,可在花漫语的注视下却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直到楚扬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打火机后,这才如梦初醒的摸起火机,啪啪啪的啪啪了好几下子,才将窜出幽蓝色火苗的火机递到了花四小姐的面前。 花漫语一脸从容的低下头,刘萌萌赶紧的双手合拢,替她点上了烟。 “呼!”吐出一口淡蓝色的烟雾后,花漫语眼波流转:“你就是刘萌萌?” “是、是,我、我就是刘萌萌。”刘萌萌赶紧的点头。 “果然很是有些姿色,大有邻家女孩的样子,怪不得我家楚扬对你动心。”花漫语说完这句话后,根本不等刘萌萌说什么,就扭头对着秦朝等人笑道:“坐呀,大家别都站着,坐,都坐。” 刘萌萌可不敢坐。 秦朝淡淡的笑了笑,坐下。 梁馨犹豫了一下,和小周妹妹同时坐下。 你狂什么呀,你不就是个未婚先生儿子的花家丫头么,本小姐凭什么听你的……唯有秦梦瑶,不但没坐下反而仰起了下巴,脆生生的说:“我喜欢站着。” 今年的正月初六那天,秦梦瑶可是出席了楚扬和花漫语的订婚仪式,那时候她守着楚天台两口子都敢作弄楚扬了,更何况现在呢? 反正大家都是京华的顶级小太姐小太妹不是,谁怕谁啊? 766 楚三太子的心里话!(第一更!) 766楚三太子的心里话!(第一更!) 依着秦家小辣椒彪悍的性格,自然不会在这种场合服软。 如果按照花漫语的话去做,那么秦梦瑶无疑就会被认为她对楚扬有意思了。 所以呢,宁可嫁给一头猪都不会嫁给楚扬的秦二小姐,说什么也得让花漫语看出她的态度。 果然,在看到小辣椒这样反应后,花漫语心里就轻舒了一口气:还好,这孩子不像她那个迂腐姐姐,还算是个明是非的。 对着秦梦瑶无声的笑了一下后,花漫语就不再理她,而是对楚扬说:“我这次来,是听说你又打伤了人,而且还是柴家的人。” 楚扬点点头:“是,我揍的那个人是柴亮。刚才柴家的柴放肆,也和我通过话。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会搞定的。” 花漫语继续追问:“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有什么好说的。”楚扬懒得再解释什么,只是拿眼看了下梁馨。 梁馨会意,就轻咳了一声:“花总,本来我是来参加水利局李局长的升职宴的,凑巧看到了事情的发展经过,所以才会出现在这儿……还是我给你解释一下吧。” 先说出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的原因之后,梁馨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详细的解释了一遍,末了说:“我这样说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的原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宋远生市长和李勇平局长,他们当时也都在场。” 弹了弹烟灰后,花漫语点点头:“嗯,我不用去问别人,也相信你所说的这些。梁局长,我想问问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按照《治安条例》的话,我应该把楚扬带回市局。不过……”梁馨说着站了起来,苦笑一声:“呵呵,我觉得还是你们自己私下里处理最好。当然了,前提是柴亮这个受害人不向市局报案。好了,各位,本次事件的过程我已经了解清楚了,也该回去研究一下处理方案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梁馨说完,不等别人说什么,就急匆匆的向包厢门口走去。 梁馨很聪明,依着她的身份要是再留在这儿的话,难免会让花漫语将她视为情敌,继而遭受打击报复,所以还是赶紧的闪人最好。 可她才走到门口,却听到花漫语淡淡的声音说:“梁局,你最好还是先别走。” 梁馨心中一紧,转身强笑着说:“花总,你还有事?” 花漫语将才吸了半截的烟卷慢慢的按灭在圆桌上,眼睛盯着手儿的说:“在我还没有搞清楚某些事之前,我不想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人离开,以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她看出我对楚扬有意思了? 梁馨心中一凛,刚想说什么时,却见楚扬皱着眉头的说道:“人家还有工作要去做,你把她留下算什么?” 花漫语嘴角一挑:“据我所知,你是在一个多小时前打伤柴亮的,梁局长要是一心为工作着想的话,应该早就回去了,根本不会在这儿等到我出现。既然那么久都等了,再多等一会儿又能怎么样?” “哎,我说花漫语,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梁馨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自以为刚才装出一副怕老婆样子、已经给了花漫语很大享受感的楚扬,这时候有些不耐烦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说。” 花漫语抬头看着楚扬,轻声说:“我知道我管不了你四处招惹女人,所以才主动的照顾周舒涵。你还记得那个雷雨之夜吧?当时我问你和刘萌萌之间有什么关系时,你是怎么回答的?可现在呢?你不但守着那么多人亲吻人家,而且还……唉,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你。我只想搞清楚你到底还有多少女人,免得你再为哪个女人出头时,我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在花漫语说这些话时,楚扬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花漫语在说话时,始终都和他对视着,带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看出的坚定:我爱你,在乎你!为了你未婚先孕!在你被柴慕容陷害时,我不顾羞耻的做那种事,为你照顾周舒涵!在你心伤她的死去时,今天早上还给你跳那种舞!可你就不能被感动一点点,不要再沾花惹草么? 楚扬望着花漫语。 花漫语望着楚扬。 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四目相对。 可包厢内的其他人,包括毫不在乎的秦梦瑶和站在屋子中央的梁馨,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都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抑。 望着花漫语足有五分钟后,在她将要挪开眼神时,楚扬说话了,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嘶哑,或者说是无奈的沧桑:“我今年27岁。” 楚扬一说话后,包括花漫语在内的人,都在心中轻舒了一口气。 花漫语脸色平静的点点头:“我知道,你还是农历十月十三的生日。” “在我18岁当兵之前,我遇到了秦朝。” 楚扬说着,打开一瓶啤酒,仰起脖子的喝了好几口后,才擦了擦嘴巴继续说:“那时候我把她当作了我此生中唯一追求的女人,在长达七年的单相思中,我从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并为此在和柴慕容的新婚之夜逃婚,辗转来到了冀南。” 对楚帅哥的感情罗曼史,梁馨等人都不清楚,正如她们不清楚这厮为什么要在这儿讲这些一个样。 但她们却在心中好奇,尤其是秦梦瑶:一个这么牛逼的大老爷们,竟然在七年之中没碰过一个女人,这可真是够变.态的了。 可惜我以前没有珍惜你对我的这份感情……听楚扬又说起那些独自在梦中回忆的往事时,秦朝的眼中慢慢浮上了惋惜和愧疚。 “我相信你说的话。”花漫语手里###着那半截烟卷。 金黄x色的烟丝,洒在铺着雪白桌布桌子上,闪着孤独。 楚扬慢慢的坐下,点上一颗烟:“花漫语,我在被你囚禁在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之前,始终是个处男,这一点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花漫语马上就想起了两年前的那荒唐的一周,脸蛋有些发红的点了点头。 “你是我这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正是有了你之后,我才接受了商离歌。”楚扬吸了一颗烟,继续说:“然后我就去了朝鲜三八线,并阴差阳错的接纳了那夜璀璨。再最后,我爱上了谢妖瞳,因为某些不想对人说的原因,强jian了柴慕容。” 强jian了柴慕容?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难道不知道有些人根本不用用强的嘛! 秦朝等人,有些诧异的互视了一眼。 说起强jian柴慕容这句话时,楚扬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但随即就苦笑着说:“呵呵,当然了,我还有个一年不见也不一定想起来的韩国新娘,和一个为了她老子才死缠着我的沈云在。如此算来的话,到此为止,我总共和七个女人有了那种关系。抛却感情因素的话,将沈云在去掉,总共有六个。除此之外,我发誓……” 咣! 一直都阴沉沉的天,终于随着一声雷响过后,雨点就洒洒的落在了窗户上,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很丢人的闭了一下眼,楚扬说:“好吧,我坦白,我还在墨西哥时,还和越南的阮灵姬有了这种关系。” 阮灵姬是谁,别人也许不知道,但花漫语却知道。 唉,连她你都能勾搭上,你还真利害……花漫语无声叹息着摇了摇头,她说啥也没想到自己孩子他爸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家给‘办’了,如果不是因为此时看他好像有些不对劲,肯定会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先后和八个女人有了这种肌肤之亲。”楚扬挺直了腰板,目光很是清澈的说:“这八个人都是很优秀的女人,和她们有了这种关系,不管是我强迫她们,还是被强迫,反正我是摆不开这个‘花花公子’的帽子了。” 谁都不知道楚扬为什么忽然在这儿自曝其短,但大家都知道他说的这些绝不是酒话。 “我知道,我这两年好像很是走了桃花运。”楚扬继续说:“除了上面所说的这八个人外,我无法否认的是,我还很在乎秦朝、糖糖、夜流苏和叶初晴……秦梦瑶你别插嘴,要不然我把你扔出去!” 你敢! 刚想为姐姐说句公道话的秦梦瑶,见楚扬一副煞神样子后,嘴巴张了张就闭上了。 抬手摸了摸周舒涵的头顶,楚扬左手支在桌子上,淡淡的说:“这样算来的话,我这个花花公子总共有十二个女人。” 刘萌萌的眼神一黯:没有提到我,原来他刚才是在和我开玩笑。 梁馨心中叹了口气:唉,俺也不算,看来还是得尽快的和老妈解释清楚才行。 秦梦瑶终于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十二个女人,有八个发生了那种关系,我看你怎么还是一脸不知足的样子呢?” “别看守着你姐姐,惹急了我真会当众……”楚扬舔了舔嘴唇,嗤笑一声的不再看她,语速忽然加快,说出了他这么多废话的中心思想:“我最不在乎的就是沈云在,最放不下的就是周舒涵,最佩服的就是曾经对我说过‘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夜流苏,最依赖的就是那夜璀璨,最想给她希望的人却是谢妖瞳!李孝敏是我的韩国新娘,傻的让我感动的人是叶初晴,不用山盟海誓一心为我的人是商离歌!”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后,楚扬深呼吸了一下望着秦朝:“你是我七年的梦中情人,也是最理解我的人,阮灵姬和我发生关系却是阴差阳错。” 花漫语暗暗的攥紧了双手,她知道,楚扬把她和柴慕容放在最后,肯定会着重‘介绍’的。 767 活人永远都无法和死人去争!(第二更!) 767活人永远都无法和死人去争!(第二更!) 楚扬在说出他认识、或者说很有那种感觉的女人时,语气很快,也很流畅。 花漫语听他说完了前面那十个和他有着狗嘶猫咬关系的女人后,就知道接下来该着重说她和柴慕容,在这厮心中是什么围着了。 猛地,花漫语忽然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因为她感觉不到自己在楚扬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楚扬很快就给了她答案:“漫语,你不但是我儿子的母亲,是我的未婚妻,更是我最尊重的那个人!” 楞,花漫语愣了老大一会儿,才说:“我、我只是你最、最尊重的人!?” 楚扬点了点头,很慢,但没有停顿。 花漫语忽然觉得嗓子发干,让她听着她自己的声音感觉好陌生:“我只是你最尊重的人,而不是你最爱的哪一个。你、你最爱的人,是、是柴慕容?!” “我知道这样说对你不公平,你为我付出了太多,可我却不想骗你。”楚扬拿起酒瓶,一口气将所有的酒都灌进喉咙后,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手指着刘萌萌:“不好意思,在这儿我得向你道歉,但我那样说,是为了保护你不受到某些人的报复,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不等刘萌萌说什么,楚扬就转身拍了拍周舒涵的肩膀,柔声说:“等会儿自己回家,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周舒涵点头:“好的,我听你的。” “真乖。”楚扬说完,就拉开椅子,谁也不看的擦着梁馨的肩膀,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了门口。 花漫语没有说话,谁也不敢问他要去哪儿,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 楚扬走到门口打开一扇门后,身子摇晃了一下转身说:“我说出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们,我这个人除了有着还算过得去的背景,和一张不怎么讨人厌的脸蛋外,其实没有一点的长处。我很久之前曾经做梦想变成秦玉关那样的人,在为国家做出很大贡献的同时,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自己所有在乎的女人在一起,但我终究不是秦玉关,我只是一个运气非常好的,花花公子。” “错了,楚扬,你不该这样自贬的。” 秦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认真的说:“如果你只是一个迷恋美色的花花公子,你绝不会到现在还不接受周舒涵、不接受叶初晴,不……甚至刘萌萌,她们都很美,不是么?你说你没有为国家做过什么,那是因为你没有说,但我却知道!当初我们曾经一起在朝鲜三八线出生入死,你为此还付出了在荒岛流落一年的代价,更是为了叶初晴的安全,这才被迫和李孝敏结婚。还有几天前你去新加坡……” “嘘,嘘!”楚扬将手指竖在嘴边,摇摇头的说:“秦朝,不要再说了,那是秘密,秘密。” 秦朝闭上了嘴巴,眼里闪着不忍的痛苦之色。 如果不是有花漫语在场,她肯定会扑过去抱着这个男人,流着泪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自贬! “秦朝,我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那个最理解我的人。”楚扬感激的向秦朝笑了笑,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咔嚓! 一声雷响,雨点变成了黄豆大小,一股子新鲜的青草味道,从开着的房门外漂了进来。 几分钟后,屋内没有再说一句话的六个女人,都走到了临街的落地窗前。 在这儿,可以看到下面的停车场,也可以看到已经独自走出大厅的楚扬。 雨点越来越大,大家都这样呆呆的望着那个没有打伞的男人,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了雨雾中。 很久之后。 望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花漫语,秦朝走过去低声说:“其实你不要怪他,因为有些事情,活人永远都无法和死人去争的。” 顿了顿,她继续说:“更何况,不管他有多么的在乎柴慕容,可你是他儿子娘亲、是他未婚妻的事实,却是大家都知道的。他今天说出这些话来,我觉得他就是不想你掺杂到今天这件事中,你仔细想一想,也许就明白了。” “呵呵,他是我儿子的父亲,我能不帮着他么?唉,其实他说的没错,我和他在一起的确是个孽缘。”花漫语过了很久,才咬了下嘴唇说:“秦朝,你不用再劝我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的。” 花漫语说完,转身看着站在最后面的刘萌萌,淡淡的说:“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告诉我。楚扬不方便出头的,我不在乎。” “谢、谢谢花总!”刘萌萌一楞,马上就明白了花漫语话中的意思,赶紧的弯腰道谢。 花漫语没说什么,只是抬头看着西边的窗户,心想:柴慕容,你为什么要死了呢?为什么不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我就算是把秦朝商离歌等人再压一头,那又有什么意思! …… 雨,越下越大,冰凉而急促。 楚扬就这样慢吞吞的走在冷雨中,已经忘记了他是开着一辆奔腾来天香楼的,完全是凭着一种潜在的直觉在向前走。 在亲口对花漫语说出他对柴慕容的感情后,楚扬心里就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解脱感,好像这样才能对得起那个为他死去的妞。 有人说,大雨中脸上带着沉思状的独自行走,这绝对是一种该遭雷劈的装逼行为。 可楚扬不在乎这些,因为现在他真的需要冰冷的雨水,赐给他清醒,让他想清楚以后将要走向哪个方向。 楚扬走啊,走啊,从午后两点多,一直走到下午六点半,深一脚浅一脚的,丝毫不顾忌路人的惊诧眼神,只是低头考虑自己的事情前行。 雨,下啊,下啊,从午后两点多,一直下到下午六点半,大一阵小一阵的,丝毫不顾忌路人的抱怨咒骂,只是埋头按照自己的路线落下。 雨,终于停了。 楚扬也站住了脚步,望着‘挡在’前面的两扇门板,最后一个问题终于想通:我没必要去做秦玉关第二,我只做我自己就行! 这一路上一直在把自己和秦玉关相比较的楚扬,觉得他完全可以在庞大而神秘的2012身上做做文章。 如果一旦掌握了2012,将其数不清的资源为华夏所用,所取得的成就应该是让所有人吃惊的! 确定好今后的努力方向后,楚扬马上就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遥望着远处的天际,喃喃的自言自语:“柴慕容,我不会为你殉情,但我会把我*后所取得的成就,都视作我们两个人共同努力的结果,相信我。” 楚扬的这句话话音刚落,‘挡在’他面前左边的那扇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一个手里拿着雨伞的女孩子,正要出门,在看到他后蓦然顿住。 “哦,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楚扬以为自己忽然出现在人家面前,会把人家给吓一跳,所以赶紧的道歉。 可话才说了一半,却发现眼前这个上身穿着一件黑色体恤衫、下面穿着红色马裤的女孩子,竟然是夜流苏。 这不禁让他大为奇怪:“咦,你怎么会在这儿?” 本想出去买点什么东西的夜流苏,也没想到开门之后就看到了楚扬,所以才楞立当场。 现在,听到他问自己为什么在这儿时,强压着看到他时的喜悦,只是抬头看了看门口上方那个写有‘福临门大旅馆’的横匾旧招牌,很纳闷的说:“我为什么不会在这儿,我本来就该在这儿呀。” “你本来就该在这儿?”楚扬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当看到那个横匾旧招牌后才一拍脑门:“啊,原来我不知不觉中走到福临门来了!” 在两年前那个火热的夏季,被柴慕容给追得像兔子那样到处逃窜的楚某人,就是在福临门躲了很多天。 今天他在雨中走了四个多小时的路,本以为是信马由缰的,可他说啥也没想到,潜意识竟然把他带到了福临门,或者说是被带到了夜流苏的面前。 “你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夜流苏眼里的喜色一黯。 并没有注意到夜流苏的眼神,楚扬在伸手擦了一下眼皮子上的水珠后点点头,转身看着来时的路,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惊讶:“是呀,是呀,我记得在刚下雨时就走了出来,当时也没想起要到哪儿,完全是凭着感觉走的,边走边考虑问题,可我没想到竟然会走到你家。嘿嘿,看来在我的潜意识中,可能就你这儿最熟悉了。” 随着楚某人一个人在那儿叨叨,夜流苏黯淡的眼神重新亮了起来:原来在他的潜意识中,始终都记着这儿,始终都记着我…… 想到这儿,夜流苏只感觉脸上开始发烧,连忙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什么,你说你在刚开始下雨时,就在外面一起走?” 楚扬点点头:“嗯,当时我从市中区的天香楼出来时,才刚下雨呢。在雨停了的时候,也来到了你这儿。” 楚扬所说的天香楼在哪儿,不怎么下馆子的夜流苏倒是没听说过,可她却知道这场暴雨下了有多久:雨下了四个多小时,他在雨中就这样走了四个多小时? 再看看浑身湿漉漉的楚扬,夜流苏也来不及问他没事乱跑什么了,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来,快进屋,小心着凉。” “呵呵,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啊、啊切!”楚扬刚说到这儿,就打了个喷嚏。 “还说你身边好呢,这不都开始打喷嚏了。”夜流苏小声的埋怨着,不由分说的将楚扬直接拽到了二楼她居住的房间前。 768 请你一定要杀了我!(第三更!) 768请你一定要杀了我!(第三更!) 放眼的书评,仅仅根据书中情节发表评论的,本书也算是魅力风景线的组成部分吧?由此看来,众哥儿姐儿们都在关心本书。 很荣幸! 多说几句废话,毋喷……其实呢,兄弟写这本书写的很累,最主要的是妄想勾勒出书中人物的个性……好了,不说了,书归正传! 济南雷阵雨,莫来游玩,必须来者,请记得告诉兄弟,必定扫榻相迎! …… 就算夜妹妹不是在江湖上打拼的‘江湖好汉’,她也知道一个人在雨中淋了几个小时后,最需要是一床暖暖的被窝。 这是常识。 所以,她在把楚扬拽进福临门的门后,就直接来到了她的卧室前。 在这期间,楚扬一直很‘乖’,或者说很享受这种被一个漂亮女孩子的关怀。 只是在夜流苏开门时,他才有些奇怪的问:“你不是在保安公司住吗?什么时候又回这儿来了?” 推开那两扇刻着游龙戏凤的房门,夜流苏迈步跨了进去,指着北墙跟下面的一个香案,声音有些低沉的说:“今天是我姐姐和我姐夫的忌日,我专门回家替他们烧香的。” 看着那冒着袅袅青烟的香案,楚扬哦了一声说:“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还是走吧,在这儿守着个香案灵位的感觉不得劲。” “怕什么?怕我姐夫姐姐吓唬你啊?”夜流苏将手中的雨伞放在桌子上,转身开始给楚扬解衬衣扣子:“放心吧,如果他们泉下有知,知道你这样照顾落剑门和小风骚的话,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吓唬你呢?” “嗯,你说的也对,我怕什么呀,最多有些心虚罢了。”就像是下班回家的丈夫接受妻子的体贴那样,楚扬在夜流苏给他脱衬衣时,很自然的抬起手,任由她将他脱得只剩下内裤后,才在她的指使下爬上床。 “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心虚?”夜流苏说着,弯腰翘起臀部打开厨子,去取棉被要给楚扬暖身。 望着夜妹妹那浑圆的臀部,楚扬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裆中,刚想对自己说什么‘非礼勿视’时,又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你很可能着凉了,先盖上被子暖和一下,等我到不远处的超市买两根蜡烛回来后,再给你熬点汤喝。”夜流苏说着,就将被子盖在了楚扬的身上,那动作好像在伺候儿子…… 昨晚没有休息好,早上和花漫语‘大干’了一场,中午又在生气下喝了那么多的酒,再加上又淋了那么久的冷雨,此时在夜流苏浓浓的关怀下,让楚扬在一天内就尝尽了‘酒色冷气暖’。 饶是他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可当被温软的被窝给裹起来后,眼皮子就开始发重,说话都不怎么清楚了:“嗯、嗯,你去吧,我先睡一会儿。哦,对了,帮我从裤子中拿过手机来。” “好的。”夜流苏答应了一声,拎起他的裤子摸出那款苹果手机,试着开了一下机。 随着悦耳的开机提示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这种手机应该是防水的吧,和我用的哪一款差不多。”夜流苏也没在意,就递给了楚扬。 楚扬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拿过手机就攥在双手中,闭上了眼。 …… 南美洲,墨西哥,没有白昼黑夜之分的2012地下城内。 在十几个小时前将柴慕容狠狠‘###’了一下的谢妖瞳,此时就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着那荒唐的一幕。 谢妖瞳敢肯定:柴慕容在醒来后,肯定知道昨晚都是做了些什么。 但她既然不主动提起,谢姐姐自然不会傻到跑到她面前说:俺曾经和你玩过,感觉还他嘛的很爽呢,啥时候有空,咱们再乐呵乐呵。 也许是不久前刚洗过一个玫瑰花儿藻、又喝了一小碗莲子粥的缘故吧,谢妖瞳感觉眼皮子有些发沉,总想睡觉。 但她却不敢闭眼,因为她还担负着为主教大人看时间的任务:再过一个半小时,也就是墨西哥当地时间的下午十四点左右,就得提醒柴慕容给楚扬‘叫魂了’。 同样,也觉得脑子有些不清醒的柴慕容,也在苦苦的支撑着,准备等过了十四点后,再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 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就躺在两张床上,等待那个时间的到来。 等啊,她们等啊等啊的。 终于,就在谢妖瞳神智开始模糊想摸起闹钟看看是几点、却发现手竟然抬不起来后,所有的困意蓦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极大的彷徨,心儿也不停的往下沉:坏了,我怎么动不了!? 就像是鬼压身那样,神志清醒全身却不能动弹,才是最可怕的。 极度惶恐之下,谢妖瞳再也顾不得什么礼法了,拼劲全力才发出和平时小声说话时的声音,对着几米外另外那张床上的柴慕容喊道:“柴慕容,柴慕容!你、你现在身体有什么感觉!?” 要不是害怕耽误了‘深情’呼唤楚扬,早就感到头昏脑胀的柴慕容,恐怕根本支持不到谢妖瞳很没礼貌的叫声。 “屁的感觉……” 柴慕容不屑的说出这句话,刚想教训一下谢妖瞳没大没小的敢喊主教大人的芳名时,才发现她自己说出的声音是那么的低,低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见柴慕容没有回应,谢妖瞳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巨大的痛楚随着有新鲜血渍的迸出,猛地激活了全身被麻痹的神经,竟然让她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噗通一声的摔到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地上,就像是猫儿那样的,四肢着地,很艰难的爬到了大官人的床前。 “柴慕容,你是不是也全身动不了了?”谢妖瞳使劲全身的力气,将捂着柴慕容脸蛋的白纱浴袍一角拿掉。 当看到主教大人那双桃花运瞪的很大却带着害怕后,谢妖瞳根本不用再问什么,就知道她老人家肯定也瘫软在床上的动不了了。 “这是怎么回事?”柴慕容嘴唇慢慢的一张一合,声音很低,但也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来的。 “我们肯定是被人在食物中下药了,而且我还敢确定,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对付你。而我,只是一个陪着你‘沾光’的牺牲品。”谢妖瞳苦涩的笑了一下,然后颓然坐到在地上。 谢妖瞳很想挣扎着扶起柴慕容,可最终放弃了这种举动:就算是拼尽全力的把她扶起来又能怎么样? 别说现在是在2012的地下城内了,就算外面没有人看守,随便她们跑,但只是那扇沉重的石门,她们能有力气打开吗? 你他嘛的就不能赶紧的告诉我,那些龟儿子干嘛要对付我么?为什么非得让我费力气的问!? 柴慕容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再次鼓足力气问:“说说!” “2012在萨拉西撒羽化成仙后,继任的是一个来自英国皇室的女主教,叫爱丽丝。” 谢妖瞳喘息着说:“那时候,还没有研制出‘冰河时代’,为了让那个女主教安心为2012做事,宙斯就派人在她斋戒时的食物中下了药,然后又找了四个男人带着摄影机,把强、强jian她的全过程都拍了下来,籍此来要挟她不要三心二意。而且还警告她,如果她因为受辱要自杀的话,就会让一些畜生来奸她的尸体,然后把录影带寄回她老家……所以说,爱丽丝除了安心为2012服务外,连死都不能死,直到慢慢的接受这一切。” 谢妖瞳说着,颓丧的垂下头:“我以为你已经被下了冰河时代的毒,宙斯就不会再用这种方式要挟你了,所以也就没有向你提起这段历史,可谁知道我完全猜错了。本来只有你才能‘享受’这种待遇的,可我现在也动不了啦!” 柴慕容怔怔的望着谢妖瞳,大脑中是一片空白。 说实在的,虽说柴大官人很爱惜这辈子来之不易的生命,但她更珍惜羽毛。 她可以为了搜救楚扬去死,也可以在被那家伙给强jian后仍然悠游自在的活着,那都是建立在她爱他的基础上。 可一旦如谢妖瞳所说,是被几个陌生人给轮jian、并拍下录影带,被要挟按照那个狗屁宙斯的旨意活一辈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谢妖瞳没有说出那些‘奸shi’的话,柴慕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杀! 非常清楚柴慕容此时是何感受的谢妖瞳,费力的抬头看了看她,强打着精神的安慰她:“也许,也许是我猜错了呢?” 谢妖瞳没有猜错,因为就在她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天然浴室的那扇厚重的石门,就被打开。 柴慕容和谢妖瞳的眼珠一转动,就看到有五个人,在金喜儿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这是五个男人,其中一个是二长老蒙哥马利。 金喜儿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和地上的柴慕容和谢妖瞳,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回身对蒙哥马利弯腰行礼:“二长老,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请问您还有什么指使?” 蒙哥马利点了点头,淡淡的说:“这儿暂时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值班室等候吩咐。” “是!”金喜儿再次弯腰行礼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浴室的门,然后将石门顺手关上。 看了一眼谢妖瞳,蒙哥马利一摆手:“把采购处的东妖魅放到别处去,你们几个准备好东西。” 四个脸上蒙着黑布的男人,齐刷刷的闷声答应了一声,然后有三个人就开始摆放摄影机,最后那个人走到了两张床前。 听到蒙哥马利这样吩咐后,谢妖瞳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给我下药并不是想对我那个啥,而是担心我会阻止他们。 但接着,她就被柴慕容眼中那浓浓的绝望,给刺的心中猛地疼了一下。 柴慕容无法说话,但那眼神,谢妖瞳却看得懂:如果我被羞辱了,请你一定要杀了我,日后再和楚扬解释这一切! “不、不!你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谢妖瞳不敢再看柴慕容的眼睛,只是泪水忽然淌下脸庞的向蒙哥马利望去。 769 宁愿她死!(第一更!) 769宁愿她死!(第一更!) 谢妖瞳在加入2012中后,一直就被那个死翘了的康坦博斯惦记着。 但她却保住了清白,这一切都归功于蒙哥马利。 蒙哥马利为什么要保护谢妖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她只是从蒙哥马利的眼神中看到了溺爱和一种带着忧伤的慈爱。 谢妖瞳不明白一个从没有谋面的犹太老头对她这样好,她只知道谁敢打她的主意,这个老头会站出来,哪怕那个人是康坦博斯也不行! 所以,这一年多以来,蒙哥马利在谢妖瞳的心中,一直都是保护神和慈父的角色。 现在,看懂柴慕容心中所想的谢妖瞳,就把解救她的唯一希望,很自然的放在了蒙哥马利身上。 她拼尽全力的推开那个要抓住她肩膀的男人的手,嘶声对着蒙哥马利喊道:“二长老,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放过她吧,她是被我带来的,如果受到这样的不公正待遇,我以后都无法活下去的!” 那个被谢妖瞳推开的男人,定定的站在当地,盯着脚下的波斯地毯默不作声。 “唉,妖瞳。”蒙哥马利叹息了一声,扭过头看着温泉浴缸那边,背负着双手淡淡的说:“能够放过你,这已经是我所尽的最大努力了。主教大人在正式登位前,无论如何都得接受这一磨难的,这是她的命运,正如她会被你带到地下城一样。” 说完,蒙哥马利一摆手,示意那个站在床前的男人,将谢妖瞳弄到一旁去。 “二长老,我求求你放过她,放过她吧!”谢妖瞳还想再哀求,但那个男人却抓住她的肩膀,稍微一用力就甩到了背上,然后大踏步的走到浴室一角,将她放下。 “二长老,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她!”谢妖瞳死死的抓着那个男人的衣襟,妄想站起来去哀求蒙哥马利,让他放过柴慕容。 但蒙哥马利却不再搭理她。 就在谢妖瞳绝望的要松开手时,那个将她扛到这边来的黑夜男人,忽然用极低的华语和她说:“别出声,我会处理的!” 顿时,谢妖瞳全身就猛地一颤,差点喊出一个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对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在转身向回走的时候,已然从右腿边ba出了一根闪着寒光的军刺,反手藏在了手肘后面。 北宫错,这个叛变华夏的家伙,凭什么会救柴慕容? 谢妖瞳从黑衣男人那短短的八个字中,就听出他是曾经的龙腾八月北宫北宫错了。 背对着柴慕容的蒙哥马利,扭头看了一眼从一角走过来的北宫错,问其余三个已经调试好摄影机的男人:“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那三个男人在进来后,就看到了身穿一层轻纱躺在床上的柴慕容,想到等会儿大家将要一起、和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主教大人爱爱,那绝对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儿,哪怕是事后接着被雷劈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人在地下城内,是不会遭雷劈的。 更何况,他们四人前来执行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时,四大长老曾经承诺:大家一爽完,马上就会外放到地方上去当一个头儿,根本不用怕被主教大人事后报复的。 所以呢,这项任务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个爽了还又高升的好事。 尽管这三个家伙对不能染指教中第一美女东妖魅而略感遗憾,但只要能够品尝到容颜丝毫不逊给她的主教大人味道,那也该知足了不是? “好,那就正式开始吧。”蒙哥马利一挥手。 一个男人马上将摄影机运转起来,然后和同伴一起慢慢的向柴慕容走去。 既然是奉命轮jian主教大人这样一个美女,大家没理由不兴奋的,这可是一件足可以被铭记终生的事儿。 看着四个慢慢围上来的男人,脸上全是绝望神色的柴慕容,根本不屑挣扎……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就这样和个木偶似的望着这几个男人,眼里竟然带有了一股子求生、只为报复的怨毒恨意:好,今天你们给我的这一切,我会让整个2012付出最大的惨痛代价! 男人在看到半luo美女的人时,很少注意她的眼睛,一般都看着她最吸引人的身上流口水,所以说柴慕容眼中的怨毒,根本就对这四个男人造不成什么威胁。 走的最快的那个男人,弯腰伸手抓住柴慕容身上的丝质白纱浴袍,稍微一用力就撕成了两半,然后甩到了一旁。 柴慕容那刚经过某人开垦、已逐渐有了些许成熟模样的傲人身材,在仅有一件小内内和小罩罩的苍白保护下,就这样暴露在了四个男人的视线中。 望着即将要摸到自己身上的那几只肮脏的大手,柴慕容忽然露出了一个怨毒的笑容,然后就闭上了眼,准备坦然承受即将到来的噩运。 一只手,好像从坟内腐尸中爬出来的毛毛虫的手,在碰到柴慕容肌肤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的猛地睁眼,张开嘴的刚想嘶声大叫,却见寒光一闪,血花迸溅! “啊!!”一声比深夜鬼哭还要凄厉的惨叫声,从手儿已经触到柴慕容身体的那个黑衣人嘴里发出。 那个黑衣人猛地挺直了身子,刚想回头却又低下,他看到:一截寸许长的明亮尖锐带着一丝血珠的刺尖,在他胸前只是极快的露了一下后,就蹭地缩回,激射而出的鲜血,犹如飞箭那样,直直的窜出老远! 一刺将那个最先对柴慕容动手的黑衣哥们贯穿后,北宫错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左脚脚后跟微微抬起,脚尖点地,右脚猛地一用力,身子犹如陀螺那样急速半旋,反手握着的军刺由里向外迅疾无比的划了个大大的半圆,不等距离他至少有两米远的那个黑衣人视线锁定这个半圆,他就听到‘噗’的一声! 北宫错一刺,就贯穿了那个人的咽喉! 那个人连哼也没舍得哼一声,就随着军刺的缩回,双手捂着咽喉,直直的砸在柴慕容脚下的床上。 “吼!”眨眼间连杀两人的北宫错,看到最后一个‘同伴’在事发仓促后转身就跑,低声暴喝一声,右手一扬! 一道足可以让浴室内所有灯光黯然的闪电,带着‘咻咻’的嘶声,以每秒超过三百米的速度,噗的一声钻过那个人的后心,然后余势未衰的对着始终背对着这边的蒙哥马利,疾射而去! 在北宫错骤然发难时,蒙哥马利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此时,听到军刺破空的声音后,他头也没回的只是手腕一转,啪的一声就将军刺捏在了手中,然后这才转身伸出另外一只手,将那个被穿了一个窟窿还在奔跑的黑衣人推到了一旁。 “嗷!”第三个黑衣人在奔跑中被蒙哥马利推了一下后,脚下一个踉跄,刚想再做出第二个动作时,却蓦然发出一声惨叫,啪嗒一声的摔倒在地上,就此再也一动不动。 从北宫错手刃第一个黑衣‘同伴’,到第三个黑衣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期间所用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三两秒钟。 第三个黑衣人到底要跑到哪儿去,北宫错不关心。 只要这个人不是来自日本的危机,他被军刺贯穿后,根本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希望。 有谁还会在乎一个死定了的人? 北宫错不会在乎,他在乎的是蒙哥马利。 那个只是看似轻描淡写一摆手,就将余势未衰的军刺接在手中的蒙哥马利。 淡淡的看着手里拿着军刺的蒙哥马利,北宫错慢慢的落在遮面的黑巾,然后从容的脱下上衣,看也没看此时已经被吓呆了的柴慕容,手一仰,衣服就准确的飘在了她的胸口,恰到好处的替她掩盖住了女孩子最注重的三个地方。 至于大官人那双雪白修长圆润的长腿,暂且先露着吧,总不能让北宫哥哥再脱下裤子来给她盖上吧? 现在北宫错最重要的是要对付二长老,蒙哥马利。 “果然不愧是华夏特种兵精英中的精英,出手相当的狠辣。” 蒙哥马利掂量着手中的军刺,看着缓步走到他面前三米处就站定的北宫错,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容的问:“我记得本次任务你并不在其中,你肯定在得知今天的任务内容后,把本该来的桑托斯杀了、而又冒充他来这儿的吧?” 北宫错眼神依然那样平静,在面对整个2012中最为神秘的四大长老之一时,既没有蔑视也没有惧意,只是点了点头头的如实回答:“我和桑托斯是住在一起的,见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后,随口的问了一句,然后在得知本次的任务后,就把他杀了替他来了。” “呵呵,看来人在遇到好事时,千万别得意的太早了,桑托斯就是下场啊。”蒙哥马利轻笑了一声,向前迈出一步。 北宫错动也不动,只是右脚脚后跟已经微微抬起:只要蒙哥马利做出进攻动作,他有十足的把握在十分之一秒内,将右脚飞到他的下巴间! 蒙哥马利走了一步,就停下,望着北宫错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不怕会被治罪?” 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北宫错就回答:“你们如果杀她的话,我不会多管。但却不能让我知道,你们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她。” “你们华夏有句俗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 蒙哥马利抬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很奇怪的问:“可你为什么宁愿她死,也不愿意看到她受辱后好好的活下去呢?” 770 当年我想做、却没敢做!(第二更!) 770当年我想做、却没敢做!(第二更!) 在外国人看来,生命高于一切。 只要能保留生命,不管是面对色狼的独身少女,还是浴血沙场后败退的战士,都会为了继续活下来而低头。 可在华夏,却一直有着‘士可杀,不可辱!’的传统情节。 就像是柴慕容宁愿死也不想被几个外国人轮jian、北宫错宁愿亲手杀了她也不想让外国人羞辱他的同胞一样。 所以,在蒙哥马利问出这个问题时,北宫错眼角急促的抽x搐了一下,声音攸然变得低沉:“因为她是我的同胞,我的姐妹!我们可以战死,却绝不会出卖灵魂!正如我虽然背叛了我的国家,可我身上却淌着华夏的血。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就算是到死去,也会愧疚于心的。” 随着北宫错的话,蒙哥马利眼中逐渐浮上了尊敬:“一个生命都受制于人的男人,竟然在同胞将要受到羞辱时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不管他以前都是做了些什么,都该得到人们的尊敬,包括我。” 蒙哥马利说着,将军刺倒转的递向北宫错,轻轻的叹了一口后说:“唉,如果教中的人都像你这样有血性、有自己的原则和信仰,那么2012也没必要养那么多废物了。” 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接过军刺,北宫错向后微微退了一小步,然后对蒙哥马利弯腰行礼。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蒙哥马利的这份尊敬,绝对值得北宫错对他尊重。 轻轻的摆手示意不用后,蒙哥马利这个老神棍淡淡的笑了笑,看了看柴慕容说:“不过,就算这次我可以看在尊敬的份上替你遮掩过去,但她仍然逃不过受辱的命运。” 蒙哥马利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北宫错,我可以不计较你杀了三个人,更可以暂时放过柴慕容,但她终究会再次遭受羞辱。你可以为她站出一次,可你能在她每次危险时都能站出来吗?更何况,如果把我换成别的长老,他们还会像我这样尊敬你么?所以说呢,柴慕容被羞辱的命运,是命中注定无法更改的。 北宫错沉默了片刻,然后收起军刺抬起头,冷静的说:“她既然逃不过这个命运,那为什么不能改变这个命运呢?” 蒙哥马利眉头一皱,饶有兴趣的问:“哦,你想怎么改变命运?” “我会易容。”北宫错淡淡的回答:“而且易容的功夫丝毫不逊教内那些韩国整容师。” 蒙哥马利先是一楞,接着就明白了:“我知道了,你是想找另外一个女人,将她化妆成大主教的模样,然后再……可你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对别的女人不公平了?” “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只关心自己和同胞的感受。”北宫错声音更淡的说:“我可以找一个日本或者韩国女人,在替代主教大人之前,我会给她一个承诺,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都会尽力去帮她实现。” 蒙哥马利盯着北宫错的眼睛,缓缓点头:“这个主意听起来还算不错,但必须得严格保密。” 北宫错一咬牙:“事后,我会将那个女人和所有的男人杀光!” “嗯,这才是真正做事的人。”蒙哥马利欣慰的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怎么赞同宙斯这样做,毕竟主教大人已经服下了冰河时代……好了,不说了,给你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算了,还是我亲自去找人吧,你先在这儿守着。” “我自从入教以来,从没有对人说过谢谢。”在蒙哥马利转身时,北宫错忽然道谢:“谢谢!” 抿了抿嘴角,蒙哥马利望了望角落一旁的谢妖瞳,忽然说了一番没头没脑的话,声音苍凉而尖锐:“六十七年前,她就是这个模样。那时候我才十七岁,当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爱上她了……可当她接受相同的命运时,我却没有你这样的勇气去阻止什么,所以在这六十七年中,我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中,为此修炼了一种不齿向人说的功夫,籍此来向地下的她赎罪。” 北宫错不知道蒙哥马利说的是些什么,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你刚才所做的这一切,就是当年我想做、却没敢做的!” 蒙哥马利垂下眼帘:“所以我要帮你,就像是帮我自己。” …… 亚洲、华夏冀南,福临门大旅馆的某间房内。 楚扬在昨晚钻进被窝时,本打算稍微休息片刻后,就赶回阳光领秀城别墅的。 不管今天对花漫语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管今晚还能不能听到柴慕容的‘深情呼唤’,毕竟明天新药厂就要正式试投产了,他这个制药厂的真正大老板,说什么也得和花总商量一下不是? 可当他自以为只睡了片刻就醒来、在被窝中对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日期看了很久之后,才知道现在已经是4月16号的清晨五点了。 从昨晚六点多开始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五点,休说楚扬最近深受柴慕容的折磨了,就算是放在以前的以前,他也很少有睡一个11个小时的时候,而且睡眠质量还相当的好,既没有在子夜听到那个声音,更没有做任何的梦,就是单纯的睡觉。 奇怪,我昨晚子夜为什么没有听到柴慕容的声音? 楚扬有些疑惑的从被窝中钻出头,一眼就看到了北墙下面的那个香案。 香案上香炉中的香,已经燃尽。 两根烛台上的蜡烛也早就‘泪干’,只有几滴白色的烛液淌在锡做的烛台上,房间内还飘荡着香火的独特气息,这不禁让楚扬突发异想:我没有再次听到那个声音,难道是因为这个灵位存在的原因?那要不要替柴慕容在花漫语的卧室中,也摆放这么一个灵位?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就在楚扬定定的望着北墙跟下的那个灵位发呆时,夜流苏的声音响起。 楚扬眼睛一转,才发现穿着衣服的夜流苏就坐在床前的一张矮凳上,左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明显的有处压痕,看来这孩子一晚上都是趴在这儿睡觉的。 “我也是刚醒来,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真好。”楚扬说着抬起头刚想从床上坐起,却见夜流苏猛地扭过了头。 “怎么了?”楚扬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 背对着楚扬的夜流苏,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没、没什么。” 其实不用夜流苏解释,楚扬也知道这是为啥了。 昨天因为下了一场大雨,而楚扬又淋了一下午,所以夜流苏才给他拿出了一床棉被来取暖。 可现在虽说不是三伏天,但终究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一个人要是盖着冬天所用的棉被睡觉,自然会感觉热。 所以呢,楚扬在深度睡眠中,就将棉被给蹬了,露出了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依着楚扬的身体素质和年轻男人早上最爱‘###’的特征,他那玩意从内裤中昂着头的钻出来,好像也不是什么怪事不是? 可一个男人在早上练‘朝天一炷香’时,被老婆看到了倒是没啥,但要是被一个夜流苏这样的黄花大闺女看到呢? 她没有发出一声尖叫的爬起来就跑了,已经算是她心理素质那是很强悍了。 来不及拽过被子将那家伙给遮住,楚扬就很不好意思的赶紧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是不是要起床了?我昨天给你顺便买了一身衣服回来,你换上吧。”夜流苏说着就站了起来。 “好啊。”楚扬刚说出这俩字,抓住被子刚想盖住那不安份的家伙,却见夜流苏身子一晃,就像床上摔来。 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楚扬见夜流苏忽然向后摔倒,迅速的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肩头,然后顿住。 因为他和躺在他双腿上的夜流苏都看到,他那个没有来得及塞回内裤中的玩意儿,就挨着人家孩子的脖子,在人家腮边嘴角摇晃着脑袋的竖着呢…… 夜流苏在站起来后忽然又向后摔倒,那完全是因为她在床前趴了大半夜,以至于双腿血液循环不通畅,暂时失去知觉的缘故。 这个道理很简单,也很常见。 但恰好却摔在楚某人的跨间,并感受到它那惊人的狰狞,这可不是常见的事了。 一时间,两个人和一根竖着的家伙,就再也不动一动。 “我、我……”傻傻的看着腮边那个玩意看了得有几十秒钟吧,夜流苏才反应过来,顿时就霞飞双颊的挣扎着坐了起来,刚想捂着脸的闪人,却被楚扬一把从后面抱住,顿时全身一软的重新躺下了。 谁都知道,男人这东东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当他来了那种兴趣后,根本不会考虑这样做后会有什么下场,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 经过一晚上充分睡眠的楚扬,在自己兄弟春情大发时,精虫很快就上脑了,这才不管不顾的一把抱住夜流苏,将那玩意在人家腮帮子嘴边的乱蹭时,一双手也伸进了她的体恤中,握住了那对丰满。 “别、别!楚扬,我、我姐夫姐姐在看着呢!” 如果夜流苏不是在准备随便楚扬怎么着时,无意中看到了姐夫姐姐的灵位,她肯定不会一把按住那双已经把体恤衫掀起来的手,小声的哀求了:“你要是想的话,我们能不能去别的房间,或者另外找个日子? 771 他可以听得到你的喊声!(第三更!) 771他可以听得到你的喊声!(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很多年后,楚扬摸着夜流苏那缎子般的身体,喃喃的说:“你知道在很多年前的那个早上,我为什么放过了你?” 身体明显丰满了许多的夜流苏,媚眼如丝的腻声回答:“不知道,也许你是看到我姐姐姐夫他们的牌位了吧?” “不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人。” “柴慕容?” “哈欠,是啊,你们的大姐柴慕容。” …… 夜流苏的话,就像是昨天下午的那场暴雨,一下子将楚扬体内勃发的龌龊思想给压住,使他想起了柴慕容胸口中弹的那一幕。 顿时,楚扬的心里就蓦然一疼,然后狠狠的甩起右手,对着自己腮帮子……就轻轻的抽了一下,反手拽过被子盖住那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家伙,语气很消沉的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做。” “没关系,我理解。”夜流苏说着赶紧的站了起来,脚步极快的走出了卧室。 你真理解?要不是守着两个死人牌位,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理解自己呢。 很自嘲的笑笑后,楚某人深呼吸了两下,当那淡淡的香火气息拨动了嗅觉神经后,最后一丝强压着的yu火,也宣告灭掉。 楚扬知道,依着夜流苏的意志力,肯定不会在这么短的情况下就能恢复正常,所以他就拿起手机,倚在床头的随便翻阅起来。 柴慕容留给楚扬的这款手机中到底有什么玩意,他早就看过了。 现在为了等夜妹妹恢复正常后给他拿衣服来,他就没事登录了手机阅读基地,找到了一个叫‘风中的阳光’的家伙写的《我的总裁未婚妻》,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还别说,夜妹妹的心理素质还真不是盖得,直到楚扬看完了免费的前二十章后,她还没有进来。 这本书是他嘛的很有意思,不过再接着看下去就得扣话费了,还是免了吧,反正俺是穷人……楚某人很丢人的退出了手机移动阅读基地,向门口望去,当看到映在窗帘上的那道阴影后,才扯开嗓子的喊道:“你要是再不进来的话,小心我光着屁股的出去啦!” “你、你嚎什么啊你?”早就踌躇着要不要进来的夜流苏,听到某男的这声威胁后,赶紧的抱着一身新衣服推门走了进来。 楚扬打了个哈欠,斜着眼的望着走到床前三米处就站住、将衣服扔过来的夜流苏:“今天早上吃什么饭?” “咸菜花生米,小米粥。”夜流苏将衣服扔在床上后,就转过了身:“你平时大鱼大肉吃得多了,偶尔的来点清淡的,算是调剂一下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楚扬说着掀开被子,拿起了衣服。 望着姐夫姐姐的灵位,夜流苏听着后面的窸窸窣窣穿衣声,问:“吃过饭后,你是不是要去东郊的制药厂?” “是啊,今天试投产开业,我这个做老板的不能不去啊……唉呀,这衣服我怎么穿不上?” “不可能呀,我就按照你的尺寸买的呢。”夜流苏很纳闷的转身,却接着就啊的一声,双手掩住了脸面。 手里拎着一跳旧内裤的某个家伙,就这样赤果果的站在床上,看到夜流苏被吓得这样后,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免费参观还不看,要不你脱了给我看,我肯定连眼皮子都不眨的。” “流氓。”夜流苏低低的骂了一声,垂着头的快步走出了房间。 “阿弥陀佛,项大哥,看在我照顾你小姨子和儿子的份上,你可千万别怪我啊,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啥衣服也没穿的楚某人,光着身子很虔诚的双手合什对着灵位方向点了几下脑袋,然后就吹着口哨的开始穿衣服。 …… 手里拿着调羹拨拉着稀饭的夜流苏,魂不守舍的望着眼前那两盘花生米小咸菜,脑子里轰轰响的要命。 当楚扬伸手要给她脱衣服时,要不是看到姐夫姐姐的灵位,她根本不敢确定有没有勇气挣开那个家伙。 就算是现在,她都一直在怀疑当初那句‘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话到底对不对。 随着对楚扬的理解,夜流苏在得知人家老婆不是柴慕容就是花漫语这样的顶级太妹后,她一点和人家‘争夫’的勇气也没有了。 可如果就让她‘忍辱负重’的给某人当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夜流苏却又真的不甘心。 左手支着额头,右手用调羹拨拉着稀饭的夜流苏,想的头都大了的时候,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喃喃的说:“唉,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啊!”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后,夜流苏怵然一惊,刚想从凳子上站起来,却被一双手给摁住了肩膀。 楚扬双手拍着夜流苏的肩膀,很装逼的说:“不管遇到任何无法抉择的事儿,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顺其自然。” “你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楚扬绕过桌子,坐在夜流苏的对面,拿起一块馒头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切!”夜流苏嗤笑一声,刚想说什么时,却听楚扬又说:“柴慕容死了,是为了救我死的。” 夜流苏搅和稀饭的动作顿住。 “她是为了救我才死的,肯定不希望我对她殉情什么的,所以只好以‘好好活着’为目标,遇到什么事时都遵循‘顺其自然’的法则。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低头喝粥。 当初恨不得把楚扬折磨死的柴慕容,竟然为了救他而死了? 呆呆的望着闷头吃饭的楚扬,夜流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 几分钟内狼吞虎咽的将三碗不怎么热了的小米粥、四个馒头、三十二粒花生米、六根小咸菜吃完后,楚扬擦了擦嘴,看着还没有吃饭的夜流苏,皱了下眉头,低声骂道:“我草!” 夜流苏马上问道:“怎么了?” “嘛的,我吃饱喝足了,才想起还没有洗脸刷牙。” 夜流苏赶紧的将饭碗一推,哭笑不得的说:“你别这么恶心我好不好?我还没有吃饭呢!” 楚扬一脸很无辜的样子,举起双手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是有一些臭味,不过我还能忍受……哎,吃饭后你要去哪儿?” 看到楚扬那双很干净的手儿后,夜流苏马上就明白这人肯定早就清理过个人卫生了,同时也明白他之所以‘恶心’人,就是想调节一下现在的气氛,于是就给了他一个白眼后,重新拉过小米粥说:“今天是你家制药厂开业试投产的好日子,听说还邀请了《逃婚高手》的女主角来当形象大使,我自然要去捧场送上些许礼金,恳请花总裁笑纳了。” “其实你最好的礼金……”在夜流苏的胸脯上瞟了一眼后,楚扬表情很淫x荡的舔舔嘴唇:“现在给我也可以的。” “别做梦啦,你是和我一块去,还是自己先回花总裁那儿?” 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楚扬回答:“现在都快六点半了,我估计花漫语肯定早就离开阳光领秀城了,还是搭你的便车吧。” …… 南美洲,墨西哥,没有白昼黑夜之分的2012地下城内。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而北宫错也已经将那那死去的九具男女尸体都搬出去、并打扫的很干净了,可柴慕容在被谢妖瞳喂下解药后,一想起刚才那ng、血腥的一幕,还是忍不住的的想呕吐。 轻轻拍打着从墙角边慢慢坐起来的柴慕容的后背,谢妖瞳低声说:“感觉好些了么?别去想那些事。” 第一次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谢妖瞳后,柴慕容抓着身上的衣服裹了一下,然后在她的搀扶下走到了屋子的中央。 屋子中央,赤果着上身的北宫错和蒙哥马利,已经在那儿站了几个小时了,但他们的腰板仍然笔直,好像可以就这样站一辈子。 当那扇厚重的石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敲了三重两轻五下子后,蒙哥马利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北宫错说:“你的主意,终于过关了,其他的三位长老并没有看出任何的破绽。” “谢谢,那么我也该走了。”北宫错对蒙哥马利弯腰行了一礼后,不等他有什么吩咐,抬脚就向门口走去。 “慢着!” 北宫错停住脚步,转身回头,看着喊住他的柴慕容:“你还有事么?” “我有件事想问你。” “请说。” “稍等。”柴慕容走到温池前,伸手捧起水擦了一把脸后,才走到躺椅前坐下,却没有问北宫错什么,而是对蒙哥马利说:“二长老,多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我们共事的时机还很多,现在我只是有几个疑问想请您解答。” 蒙哥马利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柴慕容歪着头的问出了她早就想知道的疑问:“在我斋戒开始后,偶然的一次机会,我在呼唤我男人的名字时,忽然能感觉到他可以听到我的喊声,我敢保证这绝不是幻觉,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蒙哥马利望着柴慕容右手上的那串太阳石手链,很干脆的回答道:“主教大人,具体的我也无法给你解释清楚,可我却略微知道一些。” 不等柴慕容再问什么,蒙哥马利接着说:“你和你的男人,也就是本教的守护神羽蛇神,本来就是出现在萨拉西撒主教的临终遗言中,所以你在用心喊他的名字时,他应该可以听到。” 772 北宫错的任务! 772北宫错的任务! 心灵感应。 在刚有了这种感觉的时候,柴慕容曾经和谢妖瞳说过。 谢妖瞳自然不会相信,弄得柴慕容也以为那只是一厢情愿的幻觉。 可现在,在2012中很有地位的四大长老之一蒙哥马利,却明白无误的告诉她:“你在用心喊他的名字时,他应该可以听到。” 顿时,柴慕容就被吓了一大跳:“呀!不会吧,他果真可以听得到!?” “换成别人的话,也许不会,但你们都不是普通人,应该可以有这种心灵上的互动感。” “吓!那、那他在半夜中听到我的声音,岂不是要害怕了?” 柴慕容在确定楚扬可以听到她喊声后,马上就忘记了刚才还差点被轮jian的危险,饶有兴趣的说:“但以前我也曾经在远处喊过他的名字,可那时候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 “有两个原因,一时半会的无法解释清楚,我只有简单的说一下吧。”老神棍皱着眉头的想了片刻,说:“以前只是他戴着太阳石手链,现在是你戴着,而且你应该是最近才和他同房的。正因为有了这两条三言两语无法解释的理由存在,所以你才能够和他有心灵感应。” 这老家伙竟然连我最近才被那家伙‘办’了的事都能猜出,看来也是一个妖孽……在心里埋汰了一下蒙哥马利后,柴慕容又很纳闷的问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为什么听不到他的声音?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除了可以感觉到他能听到我在喊他,我想告诉他我在哪儿,却怎么着也喊不出来呢?” “就像是打怪升级那样,你现在佩戴太阳石手链的时间还很短,功力达不到,所以你无法从容的运用。” 蒙哥马利掐着手指头、闭着眼的说:“至于你为什么听不到他在说什么,那是因为他没有戴着太阳石手链,所以无法通过事实存在的平行空间向你传送信息。” 柴慕容黛眉一皱:“平行空间?” “是的,就是平行空间。”蒙哥马利说:简单的来说,你们之间之所以发生这种奇异的现象,和你们肉体、心灵相同离不开,再运用太阳石所蕴含的力量,就可以使意志力穿过平行空间。你看过科幻片吧?应该多少的了解到一些四维空间、平行世界之类的知识。其实,玛雅预言就是根据精确的计算,通过四维空间来提前得知以后发生的事……” 听着蒙哥马利滔滔不绝的解释,柴慕容觉得这一切很有趣,甚至还想:我得抓紧练习才行,这样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地和他说话,从而就会节省一大笔的电话费。 看着主教大人好像有走神的趋势,蒙哥马利就顿住话题的问:“不知道主教大人对我的解释,还满意吗?” “啊,马马虎虎吧。”柴慕容赶紧的点点头,随后又举起右手,望着那串太阳石手链问:“在我戴上它之前,我也看过有别的人戴过。那么是不是所有戴过这个东西的人,都可以通过那个什么平行世界来和楚扬、哦,就是你们所说的羽蛇神进行心灵感应?” “不可能的,因为这串手链,除了你和羽蛇神外,不是任何人都能戴的。谁若是不自量力……” 柴慕容打断蒙哥马利的话问:“就像是那个被我杀死的家伙那样?” “就算你不杀他,他也会自焚而死的。” “他懂得这些么?” “他是主教,向我们询问这些时,我们自然不会隐瞒。” 柴慕容有些奇怪的问:“那他明知道会自焚而死,还戴着这玩意,这不是###么?” 蒙哥马利有些愕然的问道:“什么是###?” 柴慕容的脸,在谢妖瞳强忍着的笑意中,罕见的红了一下:“哦,没什么,是我们那儿的土话,就是傻瓜的意思。咳!” 蒙哥马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康坦博斯教主不是###,他这样做,是天意。” “能不能解释一下?” “不能,我今天说的话就够多了,主教大人以后自己会明白的。” 柴慕容有些失望的点点头,随即问道:“哎,对了,最后一个问题。” “请说。” “我要是在这儿喊他的话,会不会给他造成一些什么影响?”柴慕容沉吟了一下,接着说:“也就是说,他在听到我声音后却不知道我在哪儿,会不会以为见鬼了?” “如果你在整个斋戒期都这样喊的话,那么我敢保证他会神经错乱,从而疯疯癫癫。” 柴慕容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吓!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在萨拉西撒大主教的遗言中,你们的生命是一体的。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们之间如果有人在这个空间死去的话,另外一个人也会马上死去,所以呢,你以后最好是善待他,这也是在善待你自己。” “啥?你这话的意思是说,要是他被那个花狐狸给整的精尽人亡了,那我也要跟着倒霉死翘了?”柴慕容嚷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不行不行,我抗议!既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时,干嘛非得同年同月同日死呢?别忘了我还比他小一岁呢!” “这是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旨意,你根本无法改变的。”蒙哥马利说完这句话,再也不理柴慕容,转身很潇洒的闪人了。 北宫错望着那两扇合上的石门,忽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一段关于2012的传说。 传说:在67年前,一个和英国皇室有关的姑娘,在21岁那年出现在了‘众神’的预言中,从而成为了2012中的第一个女主教。在斋戒开始后,就被四个教中的男人玷污了,那肮脏的一幕被当时还比较简陋的摄影机给拍了下来。 这个女主教接下来都是为2012做了些什么,北宫错没有听说。 他只是听说那个在2012有史以来的女主教,在当主教的第二年,就郁郁寡欢而死。 原来,当时的二长老竟然会在第一眼看到她后就爱上了她,并为没有及时出手救她而愧疚了这么多年……想到蒙哥马利曾经说过的某段话,北宫错慢慢明白这老神棍为什么要冒着危险,同意他用‘狸猫换太子’的方式去拯救柴慕容了。 “你……是北宫错?我们曾经见过面吧?”就在北宫错心里寻思能不能从蒙哥马利身上得到一些什么时,柴慕容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北宫错转身,眼睛盯着地板淡淡的回答:“是的,我就是北宫错。我们是曾经见过面,那一次是在京华的某家酒店中。” 不到两年之前,北宫错和岳青楼为了入选新龙腾,曾经去过京华,并受到了谢妖瞳、韩放夫妇的款待。 也是在那一次,楚扬为了顾明闯救下周玉如一事招惹了谢风云、继而打伤了岳青楼,并在随后不久因为看到柴慕容和蒋公瑾见面而发狂。 事隔那么多天,柴慕容在清醒下来后,仍然记得他的名字,这对没事光忙着算计人的大官人来说,还真是不容易。 “谢谢你。”柴慕容语气很是诚恳的说:“我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是我还是要和你说声谢谢。” 北宫错摇摇头,抬眼望着身上披着他衣服的柴慕容,语气很从容的回答:“不用谢,其实我这样做,也不是白白的帮助你。” 柴慕容笑了,她很喜欢和这种思想直白的人打交道:“哦,那你说说,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嗯啊,首先我要声明一点,请你千万别以为救了我就能得到我的心。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楚扬。除此之外呢……” 北宫错皱着眉头的摆手,打断柴慕容的话:“久闻楚扬曾经很反感你,以前我还很纳闷他为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我终于懂了,原来你是这样的‘可爱’。虽说我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和女人交往过,但我却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和很自恋却又强势的女人在一起。” 呃,你说我强势,我承认。但是我真的很自恋吗?要不是看在你小子刚才的勇敢行为,我说啥也得骂你个狗血淋头不可! 给人留下这样的不好印象后,柴慕容很不好意思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赶紧的岔开了话题:“我就是这么一个说话直接的坏习惯,其实并不是你们所说的那样自恋。咳咳,你可别误会。你还是说说,为什么不是白白的帮我吧。” 北宫错很吝啬的笑了笑,随即坦白的回答:“等你正式登位大主教,可以染指教务后,我想从你手中得到一份名单。” 柴慕容很纳闷的问:“名单?什么样的名单,对你这样重要?” 北宫错摇摇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等以后再说。” 一直不曾说话的谢妖瞳,这时候忽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我总算明白北宫错为什么背叛华夏了。” 柴慕容马上就扭头问:“为什么?” “北宫错自愿加入2012的最大目的,其实就是想弄清楚华夏有哪些高层人物,涉及其中。” 谢妖瞳简单的解释完,问北宫错:“你处心积虑的加入2012,就是为了这张名单,这,也是你的任务,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北宫错紧紧的抿了抿嘴角,缓缓的点头。 谢妖瞳眼里闪上同情之色:“你为了得到这份名单,找出那些潜伏在华夏高层中的2012的人,竟然不惜付出了杀战友、背叛国家、甘心中了冰河时代的代价……唉,值得么?” 773 苦逼的孙斌和李金才!(周日愉快!) 773苦逼的孙斌和李金才!(周日愉快!) 为了来到2012我付出的代价又何止只是那些? 我还付出了我的爱情! 我所做的这一切,根本不是你们这种大小姐所能理解的。 听谢妖瞳用带着惋惜的口吻说出那些话后,北宫错紧紧的攥了攥双拳,抬头望着头顶的灯光,眼光中带着痛苦。 “你在加入2012之前,难道没有仔细考虑过下场么?” 谢妖瞳继续说:“北宫错,你如果不成功的话,也许到死都会被很多人误会的!” 北宫错闭上眼,低低的声音的说:“我知道,在我接受这个任务时,我就预料到下场了。但我是一个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为了我的国家,我可以做任何事。” 顿了顿,北宫错重复了一遍最后的三个字:“任何事!” …… 为了扩大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开业的影响力,花漫语可以说是费尽了心血。 遍请国内外有影响的媒体、国内甚至国际药业的权威人士、当地政府的官员等等。 抛却刘萌萌这种‘无偿’来给制药厂当形象代言人的好事不算,仅仅是投在广告宣传上的资金,就是一个让人咋舌的数目。 在4月16号这天,前来‘捧场’的各界人士,粗粗的算计一下了那些重量级的人物,就超过了百人。 由此看来,花漫语付在新药厂上的精力,远远超过了她在漫天实业当老总的那会儿。 所以说呢,尽管昨晚那个叫楚扬的负心人一夜都没有回家,可花漫语还是用高级化妆品将黑眼圈掩盖后,在4月16号清晨五点半左右,就明媚照人的出现在了前往新药厂前面的路上。 没办法,楚扬那货可以为了某个女人而忽略新药厂,但花漫语不行。 新药厂就是花漫语重新在华夏乃至国际商场崛起的一个重要舞台,她根本不允许有任何的闪失。 早在两天前,整个新药厂就被披红挂彩,四处都是彩旗飘扬、大红灯笼高高挂。 新药厂内的所有保安人员,都在经过短期的培训后,脱下了黑灰色的保安制服,而是换上了足可以和华夏城管比美的仿特种部队作训服:带着朝气的橄榄绿、铮亮的大兵靴、很有国际范的空气耳麦等等等等。 有着136人的超大保安队伍,猛地一看就像是成编制的军队。 将一群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俺草泥马的,你干啥的啊,敢在俺面前牛逼!’露馅的泥腿子土鳖投入这么大价钱,这是花漫语深思熟虑过才决定的:保安虽说是一个不怎么受人尊敬的职业,但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是,他们的确代表着整个集团的精神面貌。 2012年4月16号,清晨6:03分,花总的劳斯莱斯,在两辆黑色奥迪的护卫下,来到了楚扬制药集团大门口。 同样有着重重黑眼圈却苦于无法掩饰的孙斌和李金才,在看到花总的车子出现在视线中后,就带领着所有的弟兄们,迅速在场门口的公路上列成了两排。 当花漫语的劳斯莱斯驶进新药厂大门口的瞬间,有着比毛驴还要响亮嗓音的李金才,在孙斌的授意下,嘶声高吼:“敬礼!” 咣……咵! 曾经只会拿着个饭碗在门槛上一蹲、就消磨掉整个傍晚的于老大、王小三等人,随着李金才的命令,齐刷刷的一跺脚,右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向他们伟大的、尊敬的、只可远观不可近瞧的精神领袖花漫语总裁,致以最高规格的……纳粹礼! 虽说早就听说新药厂保安头头很崇拜希特勒,也有好几次看到他们的属下行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礼,但当驾驶着劳斯莱斯的李彪,在花总‘众儿郎’齐刷刷的敬礼时,还是被唬的腿肚子一哆嗦。 从后视镜内看了一眼闭眼休息的花漫语,李彪忍不住低声骂道:“我去了个鸟的,这些土鳖整的,看起来还真像这么一回事儿……花总,要不要我和孙斌说一句,让他们别出这种洋相了好吧?以免等会儿各大媒体和官员来了后,会说我们新药厂上下都有严重的纳粹情节。” 一直后仰在背椅上闭目养神的花漫语,听李彪这样说后,坐直了身子的向外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不用,我看这样就很好。不管他们有什么情节,只要能够让人看出他们的精神面貌,这就足够了。” 李彪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将车子停在了厂区内的停车场。 车子刚一停下,沙园屏从前面打头的那辆奥迪车下来,紧走了几步替花漫语打开了车门:“花总,按照您今天的行程安排,在将会在45分钟后,也就是6点50左右,要在制药厂门口亲自迎接各方来宾。在这45分钟内,您还有什么安排?” “嗯,我知道了。去把孙斌和李金才叫去保安值班室。”花漫语稍微沉吟了一下,对沙园屏吩咐了一声后,就当先向保安值班室走去。 和自己男人在行‘闺房情趣’时被那俩倒霉蛋给偷窥,尽管楚扬好像并不在意,而且还嘱咐她别大题小作的,但花漫语绝不会就这样当没事似的算了。 本来昨天花漫语就该处理此事,但她却没有提起,就算是在看到这俩土鳖时,脸色语气也都很正常,好像根本没有被他们偷窥过那样。 花漫语昨天没有处理这事,不是因为忙,更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她深谙一个道理:要想教训孙斌、李金才这种办事喜欢爽快的家伙,得多给他们一些害怕的时间。 一般来说,一个人要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如果当时受到报应,他们咬牙挺一下子就过去了,但如果当时不处理而是事后不定期的处理,那么这个人在没有遭到报应之前,就会一直处于惶恐不安中。 当然了,事后处理的时间不能拖的太久,要不然这个人会忘记的。 而事发后的24小时后再去处理他,那将是一个黄金时间段。 精于算计的花漫语,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在今天早上趁着有空的时候,准备教训一下那俩接连两晚都没有睡觉的家伙。 …… “斌子哥,咱们这阵势还算是威风吧?我觉得当年希特勒接见众盖世太保时,也就这场面了。” 等花总的车子驶入厂区内后,王小三很是得意的冲着孙斌眯了一下眼睛。 “你懂个屁!咱们这才多少号鸟人?”孙斌脸子很不好哦的瞪了一眼王小三:“你以后少给我胡说八道,要是让花总知道你把她形容为希特勒,看她不把你嘴子给撕了!” “是,是是,俺记住了。”王小三很不服气的点点头,刚挺起胸膛却看到花总的那位小秘书,踩着水晶高跟鞋的,款款的走出了场门口,他马上就说:“嗨,斌子哥,看来花总要召见你去,夸奖你……呀,哥,亲哥,你怎么出汗了,现在还不算是太热啊。” 完了完了,花总肯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才来找我们的! 孙斌脸色有些惨白的,和站在路那边的李金才对望了一眼,同时抬手擦了下额头。 沙园屏很快就走到了场门口,对着孙斌一摆手喊道:“孙科长,花总在保安值班室等你和李副科长呢。” “是、是,谢谢沙秘书!”孙斌声音干涩的回答了一声,与李金才一起走出了队伍。 唉,该来的终于来了,既然早晚都要来,那么干嘛不在昨天办呢……俩人心里这样想着,并排走进了场门口。 孙斌看了一眼前面的沙园屏,苦着脸的低声问李金才:“我说金才啊,你说花总会不会把我们的眼珠子抠下来,然后撵着我们滚蛋呢?我以前可是听顾大老板说起过花总的很多往事,别看她这么漂亮的高高在上,当初还差点将扬哥给宰了呢。” 李金才咽了口吐沫,摇摇头小声的说:“我、我也听说过,但花总不会在今天抠我们的眼珠子吧?别忘了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忌血腥的。不过到了明天,那就说不准了。唉,扬哥到现在怎么还没有来呢,要是他在的话,只要我们一掉泪,那就啥事也没有了。” “那可不一定。” “肯定的!别忘了我们是扬哥的心腹。如果扬哥想惩罚我们的话,当天就会做了。” 在两个人的低声嘀咕中,来到了保安值班室门前。 “我说你们瞎嘀咕什么呢?大男人的走路还没有我快,不知道花总的时间很紧迫吗?”看到李金才和孙斌好像秀女那样的迈着小碎步,早就来到值班室门口的沙园屏,有些不耐烦的催了一下。 妹妹啊,你哪儿知道哥哥我为啥这么慢啊?我这是趁着眼珠子还好好的多享受一下光明呢。 孙斌和李金才赶紧的笑着点点头,快步走到门前拉开门,异口同声的喊道:“报告!” “进来。” 花总的语气好像很平静呀,应该不像是要惩罚谁的样子。 不过,大家都说越可怕的女人越能掩饰情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孙斌李金才对望了一眼,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值班室,大气不敢出、脑袋不敢抬的站在了屋子中央。 坐在柴慕容曾经坐过的那张转椅上,花漫语来回的晃荡了几下,见这俩家伙都耷拉着脑袋的不说话,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楚扬为这俩家伙‘求情’,就算他们曾经为了她两口子的事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在无意中窥探到她‘风骚’一面后,花漫语还是想抠出他们的眼珠子,然后再给他们每人买一只导盲犬回家养老了。 774 免费的耳光!(第一更!) 774免费的耳光!(第一更!) 就像是某广告喊的那样:某某某某某,不走寻常路! 其实,这句话用在人的性格上,也是照样可以的。 花漫语要惩罚孙李二人的想法,放在常人的角度上来说是不可理喻的:人家为你辛辛苦苦的当了一晚上的门神,就因为看到你们发sao的那一幕,你就抠人家眼珠子啊?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可在花漫语看来,这样做却是很正常的。 在花漫语长大成人后,只能允许三种人看她的身子:一种是柴慕容那样的女人,一种是楚扬那样的丈夫,还有一种就是她的亲生孩子。 除了这三种人外,哪怕你是为她站岗一整晚的孙斌李金才,对不起……也得照‘办’不误。 这没什么讲理不讲理可言,就因为她是花系第三代的四小姐花漫语。 见孙斌和李金才进来后,就一直不说话的只冒冷汗,花漫语就像是没有看到那样,就这样闭着眼的养神。 到底想把我们咋办嘛,要杀要剐的给个痛快行不行?大爷我要是吭一声就算是你养的…… 孙斌和李金才眼观鼻、鼻观脚尖的等啊等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脑门上的汗也越来越淡,喘气都不利索了。 “天很热?”在让他们煎熬了大约十几分钟后,花漫语才问出了这句话。 这俩人赶紧的回答:“不、不热!” 花漫语嘴角翘了一下,又待了片刻才问:“你们知道我把你们叫来,是为什么吗?” 孙斌俩人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 “那你们说,我是该打断你们的第三根腿呢,还是直接废了你们的招子(眼睛,江湖黑话)?” 既然花总曾经掌握过花系的某些地下势力,那么她老人家在讲起这些江湖术语时,根本不用难为情,更不会让人觉得粗鲁,反而带着一种大杀四方的威严,使孙斌李金才这俩土鳖的腿子抖的更厉害了。 眼珠子诚可贵,但第三根腿的存在价值却更高! 不过要是没有了眼珠子的话,那第三根腿能认识前进的道路?尼玛啊,这还真是个难以决断的选择题来……孙斌和李金才低着头的对望了一眼,忽然一起抬头异口同声说:“花总,这事是我做的,和他无关!” 说实话,花漫语在将孙斌和李金才安排在新药厂保安科科长的位置上时,表面虽然没说啥,但内心却是嗤之以鼻的:就这俩泥腿子,能在以后的日子里看好家? 可当他们此时都互相为对方开脱后,花漫语才知道楚扬的眼光还是多少有点独到之处的。 听到对方都为自己开脱后,孙斌和李金才一直紧张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轻松起来,嘴上也有了笑模样,尤其是看着对方的眼神里,还带着‘两个大男人之间默默对视’的恶心欣慰。 就在这俩家伙四目相对的惺惺相惜时,花漫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移步向门口走去。 咦,她怎么走了?难道要换上李彪带人进来收拾俺们? 孙斌和李金才有些纳闷的低头望着花总那双秀美的……高跟鞋鞋跟,刚才的欣慰之情马上又被忐忑而代替。 “你们,每人给对方两个大嘴巴,昨晚那事就算过去了。” 在伸手碰到门的时候,花漫语转身淡淡的说道:“不过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一些这方面的流言蜚语,后果会是什么,自己去想好了。” “是!谢、谢谢花总,谢谢花总!”孙斌和李金才没想到花漫语竟然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他们,顿时就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如果花总愿意的话,他们不介意抱着她那双穿着黑丝袜的长腿,孩子找到娘般的痛哭一上午。 这俩人虽说文化水平不高,但却是可以信任的人,看来以后得着重培养一下了……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的点了点头,开门走出了值班室。 她刚走出值班室,就隐隐听到里面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抽耳光声,期间还夹杂着小声的咒骂:“俺草,你能不能多用点力?免得被花总以为咱俩互相手下留情……唉呀,俺草,你还真他嘛的的下死手!?” “花总,楚先生来了,就在门外,他正要见孙科长他们呢。”看到花漫语出了值班室后,站在远处的沙园屏快步走了过来。 听说是楚扬来了后,花漫语顿时眼睛一亮:“哦,他自己来的?” “不是,是和保镖公司的夜经理一起来的。”沙园屏虽说很清楚楚扬和花总的关系,也从花总那化妆品都盖不住的黑眼圈中隐隐猜出这妞昨夜肯定是孤枕难眠,可她却不敢不说实话,因为人家楚先生都不在乎花总的感受了,她一个小秘书犯得着去给他掩饰什么? 哦,原来昨晚他‘临幸’夜流苏了! 花漫语眼神一黯,不再说什么,快步向场门口走去。 等花总走出十几米后,沙园屏才走到保安值班室门前,伸手推开门:“孙科长、李副科长,楚先生……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左手捂着红肿起来的腮帮子,孙斌得意洋洋的说:“没干啥,我们就是感觉腮帮子有些痒了,互相抽几巴掌治一下。怎么着,沙秘书,你要不要来抽俺几耳光试试,这可是免费的。” 见过犯贱的,可没见过这么犯贱的!这俩人竟然喜欢别人抽他们嘴巴……沙园屏瞅着这俩好像猪脑袋的家伙,吓得赶紧摇着头的退出了值班室:“喂,楚先生来了,正在门口等你们呢!” …… 将这些保安用部队上的方式来管理,这样明显的要正规化许多。嗯,这个主意肯定是李金才那小子想出来的。 当夜流苏驾驶的奥迪车停到分列道路两旁的众保安前后,看着这些挺胸收腹气宇轩昂的昔日泥腿子们,楚扬很是欣赏的点着头的从奥迪车里走了下来,觉得能够‘慧眼识珠’的将李金才招纳帐下,那绝对是个明智之举。 就在扬哥四处寻找孙斌和李金才时,认识他的王小三这时候忽然大喊了一声:“敬礼!” 咣……咵! 又是百十号人的齐刷刷的跺脚举手动作,愣是让见过大世面的楚大老板吓了一跳:“我草,这是搞什么东东,以为老子是希特勒么?哎,我说那个李小三,孙斌和李金才呢?” “报告扬哥,孙科长和李副科长都被花总叫到保安值班室去了!”王小三双手攥拳放在肋下,小跑到楚扬面前,再次一个标准的纳粹礼后,解释道:“俺叫王小三,不是李小三!” 什么?他们都被花漫语给叫去了?呀,这娘们不会是今天才想起要处理他们吧? 听到孙李二人都被花漫语叫去后,楚扬马上就想起昨天早上的事情了,也顾不得小三究竟是姓王还是姓李了,赶紧的摆摆手:“去,把他们俩人给老子叫来,就说我在这儿等他们呢。” “是!”王小三大声答应了一声,快步向新药厂内跑去。 楚扬之所以让王小三去喊孙李二人,而不是自己直接去值班室,就是担心会看到花漫语惩罚他们、而自己又不能不为他们求情。 他要是求情的话,花漫语未免会觉得她这个老总说话不管事。 他要是不管的话,以后谁还肯跟着楚三太子卖命? 所以呢,这时候只能派出王小三去,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花漫语留下面子,又能体现出他才是新药厂说一不二的大当家。 楚扬倚在车头上吸烟时,夜流苏也下车了。 四下望了一眼那两百多道羡慕的目光,楚扬知道众保安正在眼馋他可以和夜妹妹这样一个飒爽美女同车,于是就很享受的甩了一下‘秀发’,问:“今天你都是带了什么贺礼啊?按说今日这种场合你该送个大花篮的。” 夜流苏抬手撩了一下垂到眼前的刘海,淡淡的说:“刚才在路上你怎么不提醒我?不过我觉得今天来送花篮的肯定少不了。虽说你这制药厂以后肯定是财源广进,但目前支起这么大一个摊子,资金应该有些紧凑,所以我就带了一张百万的支票。” “哇噻,不会吧,就送一个开业红包,你也至于拿出一百万来?”楚扬马上就做出一副被震惊的不能自理的样子,眼里she出色眯眯的目光,在夜流苏胸前来回的扫着,小声问:“这位富婆大姐,俺今天还是处男,要是被你包夜的话,能给个多大的红包?” “你想要多少?”夜流苏脸儿红了一下。 “我想要……咳,这种私密话题好像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下乱说。”眼角瞅见快步走出场门口的花漫语,楚扬赶紧的咳嗽了一声,然后伸手整理了一下夜流苏刚给他买的新西装,然后脸上腆着笑容的迎了上去。 “花总,恭喜啊恭喜!”距离花漫语还有三四米的时候,精神百倍的楚三太子,就伸出了双手,一脸的殷勤笑意。 德性,看来昨晚被夜流苏伺候的很爽啊。 用酸溜溜的目光瞥了一眼随后跟过来的夜流苏,守着那么多的保安,很懂事的花总自然不会落了故意装逼的楚扬面子,伸出白嫩的小手和他握住,淡淡的一笑:“楚老板,同喜啊同喜。” 因为楚扬除了在大年初二那天来过新药厂、以后就没有再露面的原因,所以众保安中能够认识他、并知道他才是这家新药厂真正大老板的人,绝不会超过二十个人。 775 不动声色的交锋!(第二更!) 775不动声色的交锋!(第二更!) 在楚扬制药集团这136人的保安队伍中,有百分之七十的人是后来招进来的。 其中李金才的关系占了一大半,很多都是部队的复员军人。 能够给那些出身边远农村、为祖国扛过枪的复员军人们一口饭吃,不但各地政府是大力支持,就连花漫语也有明确的同意态度。 而一向从招工中获得若干好处的孙斌,在李金才抢了他‘饭碗’,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把这桩事当作是他活这么大以来做过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了。 更何况,有了这些在部队上受过政统训练的复员军人加入后,整个保安队伍的精神面貌和以前比起来,那是相当的不一样,这也让斌子哥很有成就感。 总而言之,除了在大年初二那天来上班的于老大等人外,才来的这些保安,根本不知道楚扬是哪一头。 刚才,大家在王小三第三科长的指挥下,给楚扬也来了一个纳粹礼后,就有些纳闷:这谁啊,也担得起老子们这样尊贵的礼节? 不过,不认识楚扬的众保安们,都以为这是第三科长故意让来宾见识一下新药厂保安的飒爽英姿,当时大家也没有在意。 其实呢,就是没把楚三太子当作一个了不起的鸟。 可现在呢,当大家看到从来都没有笑过、更没有和男人握过手的花总,竟然亲自迎了出来,而且还笑着对这个长得很有去当鸭子潜质的小白脸伸出了小手,都感到有些惊讶:呀,这人到底是谁啊,竟然会让花总亲自和他握手!俺记得昨天高新区的李区长来时,花总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啊! 更让众保安感到不可理喻的是,这个小白脸不但得到了花总亲自和他握手的垂青,而且竟然还双手紧攥着人家的,连连摇晃就是不松! 这小子自持来宾身份,竟然敢故意轻薄俺们的衣食父母伟大的花总! 要不要把他给拖到一边乱棍打死……众保安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都将目光投向了刚出门的第三科长王小三身上。 王小三目光朝天,做睁眼瞎子状。 花漫语在楚扬主动向她伸出手时,就知道这家伙趁着众保安很少有人认识他的机会,故意出洋相的装逼,间接满足他和美女老总的关系很不简单的虚荣感。 想想也是哈,守着这么多精力旺盛的大小伙子,表示出和花漫语这样一面对区长大人时都不正眼看的冷艳美女总裁关系的超然,这该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百般无奈之下,花漫语看在楚某男是孩子他爸的份上,也只好迎合着他的恶趣味伸出小手和他握住了。 花漫语被楚扬握住手后,本想随便拉拉手就算了的,可没想到这小子攥住了还就是不松了,而且左手还在她手背上轻轻的摸索。 这一下,让被百十号人注目的花总,就感到有些尴尬了,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球,低声说:“你快松开呀,要想摸的话,回家后随便你摸……哪儿都成。” 外表如冰般正经、内力则如火般放荡,实乃是妞中的极品呀……罪过,罪过,我怎么可以这样形容我老婆呢? 听到花漫语故意这样说后,楚某人使劲咽了一口吐沫后,笑眯眯的回答:“可我就想在这儿摸啊,美女你就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好不好?” “你!”花漫语黛眉一皱,刚想说什么时,这家伙却松开手了。 “哼,还算你实相!”花漫语低哼了一声,刚说完这句话,却见这小子竟然表情猥琐的把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闭着眼的做出了一脸享受状。 如果不是夜流苏及时来到眼前,花漫语真的不敢肯定她会不会再也不顾冷艳总裁身份,用七寸高的高跟鞋狠狠的对着这小子胯下……往下一米多的脚背上来一脚:让你当众调戏你老婆! “花总,恭喜!”无视人家两口子的郎情妾意,夜流苏表情从容伸出了右手。 “呵呵,欢迎夜经理。”花漫语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和夜流苏握了一下手,眼角瞥了一下向孙李二人走去的楚扬,脸色不变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向夜妹妹道谢:“昨晚我家楚扬是在你那儿歇息的吧?你受累了啊,对此我表示真诚的感谢。” 知道啥叫文雅的讽刺不? 这就是。 夜流苏当然能够听出花漫语这句话中的意思,脸儿攸地红了一下,接着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语气虽轻但带着不愿意吃亏的韧劲:“昨晚他自己一张床的,不信你可以问他。实在不相信的话,等会儿可以抽机会检验一下他的……咳,这是楚扬保镖公司的一点小心意,还请花总笑纳。” 楚扬既然是和我一起来的,那就充分证明他昨晚在我那儿过了一夜,就算是我再解释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恐怕你也不会相信。不过你可以等会用夫妻之间的‘法子’检验一下,你自然就知道我这话是真是假了。 在面对强大的花漫语时,夜流苏用这种让花总脸红心跳的谈话方式,证明了她和楚某人之间那是绝对清白的,就像是无暇的白玉那样。 花漫语说啥也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很青涩的夜流苏,竟然会使出这么一招,心中的酸溜溜和不满,马上就被噎的变成了一股无法反驳的苦水,只得强作镇定的接过支票,看了一下上面的百万数额,随即转移了话题:“呵呵,夜经理好大的手笔,不过我不用说谢了吧?” 你的保镖公司都是俺家楚扬送的,你就算是拿出再厚的红包,也是应该的。 这就是花漫语此话中的意思,夜流苏当然能够听得出,马上就反唇相讥:“假如我要是有花总那么大的勇气,恐怕今天来送红包的就是您了。不过哪怕你就算是送一块钱来,我也会和你真挚道谢的。” 我认识楚扬远远要早于你,如果我肯学你那样玩‘反强jian’的话,说不定这时候我们的孩子也会喊爸爸妈妈了,那么你也许根本没机会在这儿阴阳怪气了……这就是夜流苏的反击。 “呵呵,夜经理说笑了。咳咳,楚扬,得找个人来记一下来宾的贺礼才行呢!” 一向只有把柴慕容视为对手的花漫语,在接连两次遭到夜流苏的犀利反击后,马上就明白楚扬这帮女人还真没一个是好惹得。 也是,如果夜流苏是那么好惹的话,当初她也不会借着被秦关宁撞车一事,推波助澜的掀起那么大的影响,将一个堂堂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给拉下马了。 夜流苏在和花漫语的两次暗斗中都占到了便宜后,也很聪明的选择了见好就收,于是就抱着膀子的慢悠悠朝厂内走去。 看到孙李二人仅仅是腮帮子肿了、但精神头却不错后,楚扬就知道他们终于获得了花漫语的原谅,心里也替他们松了一口气。 对自己的心腹手下,一向‘心胸开阔’的楚某人,还是可以容忍他们偶尔犯点小错误的。 其实呢,对于孙李二人偷窥自己老婆这事,楚扬的想法也很常规的,就是觉得看在这俩人辛苦一晚上的份上,在发现他们无意中偷窥后就装看不见算了,反正花漫语的某些地方也没有被看小了不是? 不过,因为花漫语不是一般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平时就飞扬跋扈惯了的,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楚扬才由着她去折腾。 当然了,如果那俩人不是孙斌和李金才的话,楚扬根本不用把处理权交给她,而是早就赤膊上阵的将那人眼珠子抠出来了。 本来还担心孙李二人会遭受多重的惩罚呢,当楚扬看到他们只是腮帮子肿了、而且还是大手印后,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花漫语让他们自己抽自己的耳光,就算把这事掀过去了,要不然这俩孙子也不会在腮帮子肿了后,还笑的这样贱。 “扬哥,嘻嘻。”孙斌走到楚扬面前后,笑得很贼眉鼠眼的用手肘顶了一下李金才,那意思是说:你来解释。 “扬哥,我们……嘿嘿。”李金才双手互相搓着,‘我们’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就知道傻笑。 “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下次注意。”楚扬拍了拍李金才的肩膀,转身看了看那些保安:“这些花样是你摆出来的?” “嗯,还行吧?”说起保安的训练后,李金才可来精神了,刚想说‘假以时日,会把这些人训练成三军仪仗队’时,却看到花总转身喊扬哥,他赶紧的说:“扬哥,花总叫你呢。” “去忙吧,今天都给老子精神着点,有不小的红包发。”扔给孙李二人一个大大的甜枣后,楚扬背负着双手的走到花漫语面前,看了一眼向厂内走去的夜流苏,随即说道:“你没有安排人收贺礼?” 花漫语瞥了一眼手里的支票,淡淡的回答:“原先打算是安排沙园屏的,可一个夜经理就送上百万支票了,谁知道等会儿那些局长、大明星的得送多少?所以呢,我觉得还是找个男人……要不然这样吧,你亲自收贺礼吧。” 楚扬面露为难之色:“我早就忘了三七等于二十几了,又怎么能做的了这种帐房先生的活儿?我看不如这样吧。” 说着,楚扬转身:“孙斌,你带两个人陪着那个沙秘书,记一下各位来宾的贺礼。哎,对了,我可警告你啊,要是你们敢私藏一分钱,可别怪我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 776 情敌的情人是朋友!(第三更!) 776情敌的情人是朋友!(第三更!) 随着日头的逐渐升高,前来参加楚扬制药集团的各方来宾,也开始露头了。 最先来的人,自然是顾明闯、胡力等人。 要不是害怕让别人误会新药厂的老板是自己,顾明闯肯定不会拉着胡力下车后就走向厂里了。 这也让和花漫语站在门口的楚扬,低声咒骂这小子十七八遍。 紧接着,蜂拥而至的就是那些各大媒体的记者。 从梁惠民书记、宋远生市长、李勇平秘书长(马上就任!)等政府官员联袂而至后,以秦朝姐姐为首的各方来宾是纷纷而来。 如果不是楚家三太子和花家四小姐的厂子开业试投产,梁书记等人是绝不会派出市局的人来帮着维持秩序,更不会在这么早就来了。 看着在远处指挥属下维护交通的梁馨,楚扬就琢磨:怎么没看到这妞过来送贺礼呢,不会小气的把这事儿给忘了吧,要不要找个人去提醒她一下?上次老子去她家,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哟,看你脖子扭的都应该疼了吧?要不要我把那个梁局长喊过来,你仔细的看看?” 见楚某人总是盯着梁馨看,花漫语就用水晶高跟鞋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腿子,脸上的笑容明显有些冷。 “算了吧,大家都这么忙……咳,欢迎欢迎,收贺礼的地方在那边。”楚扬赶紧的收回了目光。 接下来的这一个多小时中,楚扬花漫语俩人,在制药厂专门选出的七八个礼仪小姐的簇拥下,站在场门口好像招财猫那样的,见人就拱手接受贺喜。 直到楚扬笑得腮帮子都酸了,可前来贺喜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花漫语,楚扬心中也不禁真的有了一丝感激。 他知道,依着花漫语的身份和骄傲,如果不是为了他、为了新药厂为了他们的这个家,她绝不会站在这儿,向那些昔日根本不正眼看的各方来宾微笑说什么:幸会啊破费啊你的红包好小好小哦…… “我觉得今天的贺礼最少也得有几千万吧?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贪污?”等到前来的人中都没有了重量级的人物,张洪源等人识趣的前去招呼后,楚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扭头看向场门口左边的‘临时收礼处’。 打小就没有笑过这么长时间的花漫语,一张小脸在日光下被晒的红扑扑的,更加诱人。 听到楚扬这样问后,花漫语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老相好夜流苏似的,出手就是百万啊?就像是梁惠民书记、宋远生市长吧,别看他们的来头都不小,但最多也就是拿出一千块钱块的红包到家了,要是再多了的话,纪委肯定会注意到他们的。” 不等楚扬回答,花漫语又叹了口气的说:“唉,早知道这样的话,应该给那夜璀璨打个招呼,那才是大大的富婆呢。如果她也能来送贺礼的话,不但可以给今天这些来宾每人一份像样的礼物,而且还能将在泉城大酒店的酒席费用给包了。” 楚扬撇撇嘴:“切,今天能花多少钱?不就是每人一身正品新郎西装和上百桌酒席嘛,夜流苏拿来的那一百万,就足够了。” “夜流苏、周舒涵她们的贺礼,严格说起来不能算,因为那本来就是咱家扔出去的。”花漫语毫不客气的白了楚扬一眼。 “算了,我不和你扯这些没用的。” 见前几天还很大度的花漫语,今天总是围绕着自己的‘红颜知己’们说事儿,楚扬赶紧的摆摆手,向前走了一步望着一辆停在不远处的深黑色宾利:“哟,这又是哪位重量级人物来了?啧啧啧,别的不说,光看这车子就得需要我楚大老板亲自去迎接啊。” 花漫语淡淡的说:“是啊,你昨天还想把人家变成你的女人呢,你自然要去亲自迎接才行。” “啥?”楚扬一楞神的工夫,一个穿着打扮好像邻家女孩那样的女孩子,从宾利车上款款的走下来。 这个妞,是楚扬制药集团的免费形象大使刘萌萌,她乘坐的这辆宾利,就是花漫语给她找的。 “坏了,我怎么感觉肚子有些疼呢,难道说是昨晚着凉了?”看到刘萌萌下车后,楚扬就赶紧的找了个借口,脚底下抹油的走了。 …… 在花漫语看来,现场不但有官方省会城市的一二三四五六七把手捧场、又有‘鬼车’、‘人见愁’亲自带着孙斌李金才等保安坐镇,再加上市局的那些警务人员,这豪华阵容完全可以镇得住那些宵小之辈,让他们不敢来挑衅闹事,以便整个典礼会按照计划顺利完成。 可当不知道在哪儿蹲了半小时的楚扬重新来到场门口、花漫语和他一起与刚从飞机场赶来的苏菲寒暄了两句,准备回厂正式举行试投产的典礼时,一辆很牛逼的加长林肯,就这样缓缓的驶了过来。 这人又是谁啊,这么招摇? 虽说一辆加长林肯还不至于让楚三太子和花四小姐眼睛一亮,可今天来的这些车子,除了刘萌萌的那辆宾利外,最常见的也就是宝马奔驰奥迪啥的了,根本没有或者说敢有人在今天这个场合依靠车子出风头。 可眼前就来了一辆崭新的加长林肯,这就让花漫语的黛眉一皱:是谁这么不懂规矩,喧宾夺主! 楚扬也挺纳闷:老子那些亲朋好友女人中,除了那夜璀璨外,可能也就是玄武这家伙能这样招摇了,可他们都明确表示不出席的啊,嘛的,这谁?红包小了看我不削他! 在楚扬两口子的纳闷中,那辆加长林肯慢慢的停下。 当看到那个开车的推开车门下来后,楚扬就知道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了。 蒋公瑾。 因为那个走到后门拉开车门的人,正是当初被楚扬一脚踹了个跟头的范强。 果然,一表人才就是一只腿子瘸了的蒋公瑾,满面春风的从加长林肯上走了下来。 大家常说:你最了解的人也许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对头。 这句话的确不错。 那么花漫语既然和柴慕容做了那么久的对头,自然会把她那些破事给了解的清清楚楚,其中就包括她在十四岁那年为了这个蒋公瑾、被柴名声打断肋骨一事。 更何况,现在蒋先生来冀南发展后,早就有人将他的详细资料送到了花漫语的案头。 所以呢,她也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蒋先生,心中暗想:我没有给柴慕容这个老相好发请柬呀,他怎么来了呢?嗯,等会儿他拿出的红包要是小了的啊,直接给他脸子看! 楚花这对男女,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红包上。 楚扬望着一拐一拐走过来的蒋公瑾,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淡了下来:呵,这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家伙怎么来了? 如果非得要楚扬找出几个最讨厌的男人,蒋公瑾和韩放,这两个都和柴慕容‘不清不白’的家伙,绝对会位列其中。 不过,随着妖瞳姐姐成为自己的女人,楚扬对韩放的这种敌意也减少了很多。 虽说韩放早就在妖瞳姐姐‘出轨’前就和她离婚了,但楚某人还是感觉到大大的出了一口恶气:你总想给老子戴绿帽子,但没有得逞,反而是我给你结结实实的戴了个大的。 可这个在柴慕容才十四岁那年就敢勾搭的蒋公瑾呢?到现在还他嘛的活得这么滋润,这就让心胸开阔的楚三太子感到很不爽了。 要不是今天守着这么多人,三太子阁下肯定会大手一挥的:众儿郎听令,把这个走路忽然一米八高忽然一米七六高的家伙,给我拖了出去扔粪水沟里喂苍蝇! 楚扬看蒋公瑾不顺眼吧,其实后者看他又何尝顺眼了? 你个连自己女人都不知道死活的废物,要不是上面愣是让我来给你捧场,你以为我愿意见到你这张欠揍的脸吗?哼哼哼,别看你现在趾高气扬的,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我才是那个女人的真命天子!你今天所忙活的这一切,都是给我做的罢了! 蒋公瑾心里哼哼冷笑着,表面却如沐春风的快步走到楚扬和花漫语面前,连声道喜。 不管心里多不待见蒋公瑾,但人家今天是来给道喜的,楚扬没理由给人家脸子看,只好随着花漫语嗯啊的敷衍了几句。 “蒋总今天能够大驾光临,实在是让我们新药厂顿觉蓬荜生辉啊。” 有道是‘情敌的情人是朋友’,蒋公瑾既然曾经苦追过柴慕容,那么花漫语肯定会不顾楚扬对人家的冷淡就夫唱妇随了。 所以她对蒋先生是尤为的客气,这也让楚某人开始瞎琢磨:这个瘸子的魅力不会这么大吧?前面有柴慕容对他乱抛媚眼,现在娃儿他娘又对他格外热情。嗯,得找机会让这家伙消失了拉几把倒…… 花漫语可不知道有着一副小人心肠的楚扬想的竟然是这样的龌龊,在和蒋公瑾寒暄时,还罕见的主动和蒋公瑾握了一下手。 顿时,花漫语的这个动作,把楚某人给气的马上扭过脖子,对着正在指挥交通的梁馨是大放媚眼,把个梁局长搞得一愣一愣的:呀,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qing呢? 要不是听到蒋公瑾客气的说‘奉上贺礼百万’,楚扬决意不会再看这被打断腿子的可怜娃儿一眼的。 皮笑肉不笑的将蒋公瑾让进了厂内后,楚扬斜着眼的问花漫语:“你是不是觉得这位蒋总很有男人范儿,比你老公我都要强上百倍啊?” 777 谁才是这个厂子的真正老板!(第四更!) 777谁才是这个厂子的真正老板!(第四更!) 周一这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犹如大家的好心情,祝大家在新的一周工作学习开心!! …… 对楚扬的问题,花漫语做出一脸的茫然状:“咦,你怎么这样说呢?就算蒋公瑾再有男人范儿,可在我心里也比不上你啊。” “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怎么装了?” “喜欢装模作样的女人都该下地狱!”楚扬气嘘嘘的说:“你守着我,主动的和别的男人握手!哼,别以为我会为你吃干醋,你和他爱咋就咋的,就算是……咳,老子也不管!” 对楚某人的气愤,花漫语视而不见的,淡淡一笑:“你爱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对他一丁点的意思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主动和他握手?” “我佩服他啊。” “佩服他什么?”楚扬问:“佩服他长得比我帅?” “佩服他从小到大只追过一个女人,虽然最终失败了。” 见楚某人好像真有些生气了,花漫语觉得把他‘调戏’的的也差不多了,赶紧的嫣然一笑,眯了一下左眼低声说:“我很喜欢你为我吃醋呢,为什么韩放不来呢?他要是来了的话,我肯定会、会板起脸来撵他走,咯咯。” 楚扬悻悻的缩回作势欲打的右手,嘀咕道:“量你也不敢守着我和别的男人乱来。” “我老公不喜欢的男人,我哪儿敢对他有好感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主动和他握手?” 盯着花漫语的又白又嫩的小手,楚某人很霸道的说:“回家后给我好好洗个百十遍,要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许它摸我一下。” 花漫语垂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吃吃的低声笑着:“嘻嘻,我和他握手,不是看在他拿出的百万贺礼的份上?楚扬,我知道你这样是为了惹我开心,更想借着今天这个喜日子忘记失去她的悲伤。不过说真的,我很喜欢这种和你打情骂俏的感觉。以前,我从没有想到这样会让我如此开心。” “唉,傻娘们,别在这儿大发感慨了,我们还是进去吧,估计该来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正准备和花漫语转身向厂内走去时,就见一辆寒酸到极点的吉利金刚汽车(市值为四万rmb左右,差不多也就是买加长林肯的一个车轮),不顾指挥交通的警务人员手势,径自直接对着场门口方向开来。 在这儿之所以说这辆车寒酸,是因为今天能够来这儿参加新药厂开业典礼的人,最次的那些媒体记者也是驾驶着桑塔纳2000来的。 可现在,正如刚才蒋公瑾那辆让人眼前一亮的加长林肯那样,这辆吉利金刚同样成为在场者的目光聚焦点。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辆四万块钱的小破车,竟然比政府官员的奥迪、蒋公瑾的加长林肯还要牛气,根本不听那些指挥交通的警务人员的劝阻,直接对着楚扬和花漫语就开了过来,速度还是相当的快! 是谁敢在这儿撒野? 看到这辆车有异常动作后,远处的梁馨马上就将手放在了腰间,刚想再做出下一个动作时,却又想起有楚扬在场,其实根本没有这样紧张。 梁馨因为有楚扬在场,那肯定是万事大吉。 可楚扬却不这么想。 他在看到吉利金刚不顾阻拦的直接闯了过来后,首先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抓住花漫语的手,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中,侧着身子脚下迅速后退的低喝一声:“大家都散开!” 有着丰富杀人经验的楚扬,在看出这辆车的异常动作后,所想的可比梁馨要深很多倍了:如果这辆车上载有炸弹呢?虽说在华夏盛世根本没有出现过汽车炸弹的先例,但他却不能不防。 任何事情,都会有第一次的,不是吗? 虽说楚扬的声音并不高,但一直在远处关注着这边的梁馨,还是从他将花漫语拽着迅速后退的那个动作想到了什么,当即咔的一下掏出枪,双腿微微分开,枪口对准了吉利汽车的驾驶座位置。 而帮着沙园屏记账的孙斌和李金才,这时候也看出了不对劲,他们的反应也是着实的不慢,马上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对着那些保安高声喊道:“保护扬哥和花总!” 本来那些看到吉利汽车硬闯就不乐意的保安们,听到正副科长都这样腔调的下了命令后,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般的,将李金才平时训练的那些技能发挥出来,距离楚扬花漫语最近的王小三十几个人,马上就围到了他们身边,形成一个人体包围圈的将他们与汽车隔开。 就像在百花盛开的季节忽然遭遇西伯利亚寒流那样,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场门口,因为这辆吉利汽车的异常动作,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大家先不要慌张!”就在挡在身前的那十几个保安在王小三的快速喝令声中、要簇拥着被保护者后退时,楚扬举手示意不用这样紧张。 如果这辆车上真有炸弹或者想对花漫语不利的人,在众保安飞快围上来时,车里的人就应该有所动作了。 但直到孙斌和李金才拎着橡皮棍跑过来,这辆车却一直没有别的异常动作,而是直接停住了距离包围圈四五米的地方。 “孙斌,让大家散开吧。”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看孙斌和李金才,楚扬从众保安用身体围成的壁垒中走了出来。 那辆吉利汽车随着楚扬的出现,车门打开,一个最多二十七八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个女人先是冷冷的看了楚扬一眼,然后走到车后门,打开。 这他嘛的谁啊,敢在扬哥花总面前摆臭架子,倒是把老子唬出一身的冷汗! 在众保安们心中的怒骂声中,一个身穿黑色旗袍、披着一件白色针织小马甲、猛地一看最多二十四五、却又觉得她得三十二三的女人,从那辆吉利汽车中走了下来。 一看到这个女人,刚才眼里还冒着精光的楚扬,立马就蔫了,双手下垂微微弯腰的快步迎了上去。 这时候,一直在厂区内晃悠的顾明闯和胡力俩人,也发觉门口气氛一下紧张后,正飞一般的向这跑呢。 他们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副‘孝子贤孙’模样的楚扬,马上就停住了脚步,互相对望了一眼:咦,这谁啊? 如果顾大老板俩人能够听得到花漫语的心里话,肯定会恍然大悟的:哦,原来这个‘花信少妇’,就是死翘了的柴慕容她老妈林静娴啊! 在至少两百人的惊诧目光中,楚扬快步走到林静娴面前,声音不高不低很正常的说:“妈,您怎么来了?” 在场众人,除了花漫语顾明闯有限的几个人外,根本没有谁见过楚扬的父母。 现在,满脸都是杀气腾腾、只要扬哥一声令下就会将这俩女人给那个啥那个啥的众保安们,听到扬哥竟然喊人家‘妈’后,马上就把那浑身的王八之气赶紧的收敛,根本不用等孙斌李金才的任何命令,就乖乖的散开,有多远走多远了。 不这样不行啊,谁要是运气不好被扬哥母亲给记住凶神恶煞的样子,天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吃到新药厂的饭? 林静娴下车后,先看了一眼踌躇着要不要过来见礼的花漫语,再扭头看了一眼刚要收枪的梁馨,却没看楚扬一眼的淡淡说道:“我只是在听说我女婿的制药厂开业后要过来捧场,可却没想到会遭到眼前的状况。呵呵,好威风啊好气概,是不是看我开来的车子不够档次,这是把我当成刺客了吧?” “哪里哪里,妈,我的确不知道是您来了。”楚扬赶紧的连连弯腰点头解释了一下,然后转身对花漫语招招手:“漫语,你快过来!” 正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的花漫语,见楚扬这样吩咐后,心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赶紧的快步走到他身边,弯腰给林静娴行礼:“林阿姨,您什么时候来冀南的?” “我是昨天晚上来冀南的。” 看着硬硬抢走女儿丈夫的花漫语,林静娴马上就想到了她那亲亲乖宝贝,心中顿时就猛地一缩。 不过碍于她自己的身份,直到现在还很靓的脸蛋微微抽x搐了一下,就恢复如初的挤出了一点笑容:“你就是漫语吧?以前曾经在慕容的相册中看过你的照片,今日一间,果然是个各方面都极为优秀的女孩子。嗯,能够由你来替代慕容照顾楚扬,那么她在那边也该放心了。” 林静娴虽说没有说花漫语一个‘不’字,但依着花四小姐的智商,自然能够听出她话中的意思。 但她却偏偏无法反驳林静娴,因为人家说的好像也没错。 所以呢,花漫语只好再次弯腰点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不爽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好吗,干嘛还要拐弯抹角的?是,俺是给你闺女戴了个绿帽子,可谁让那丫头红颜命薄呢?这是天意啊天意! 虽说林静娴的到来大大出乎了楚扬的意料,一时间也给他造成了慌乱的手足无措,但他却知道总不能这样在这儿干站着啊。 于是,楚扬在干咳了一声后,抬起头来说:“咳,妈,开业典礼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您还是随我进去吧。” 林静娴没有说进去,也没有说不进去,只是抬头向场门口内看了一眼,随即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楚扬,这个厂子是谁说了算?” 楚扬一愣,刚想说是他说了算,但马上就改变主意了:“商业上的知识,我不怎么懂,新药厂发展到这一地步,都是漫语在一手打理的。” 林静娴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谁才是这个厂子的真正老板?” 778 你敢守着这么多人打我!?(第一更!) 778你敢守着这么多人打我!?(第一更!) 看到林静娴出现后,花漫语就一直猜测她今天来这儿要干嘛。 现在,当花漫语听到林静娴问楚扬,这个厂子的真正老板是谁后,她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你今天来这儿显摆‘丈母娘’身份的真实目的,其实就是想在新药厂内要到一定的股份。靠,柴慕容她老妈啊,依着你的身份,这种龌龊事你也能做得出来,这好像、不,就是太无耻了! 关于商场上的事情,楚扬脑袋瓜子虽说转的要比花漫语慢点,但人家孩子也不是那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主,只是稍微沉吟了一下就说:“我和国家占大头,总体来说,这是我的厂子。” “是你的就好,我还以为你在这儿说了不算呢。” 林静娴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根据华夏《华夏人民共和国遗产继承法》第xx条第四条规定,当夫妻双方中有一人辞世、而夫妻双方还没有下一代继承人的话,那么亡者的那一份财产,该由谁来继承呢?” 我国哪儿有这样的狗屁法律!? 你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想硬硬的插一腿! 切,柴慕容她老妈,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你可知道这个新药厂是在柴慕容和楚扬离婚之前就建立的? 你家那个死丫头,除了在这儿当了一个多月的大爷保安外,屁的力气都没有出吧? 你凭啥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想从中得到本该属于我的财产!? 看在林静娴是长辈、又是刚刚痛失爱女的份上,花家四小姐不介意对她客气点。 但此时她竟然光明正大的要染指新药厂了,这可不是花漫语所能接受的。 所以,不等楚扬做出任何的回答,她就上前迈出一步,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笑容,声音更是温柔的好想让人睡着:“林阿姨,据我所知,新药厂是我和楚扬一手承建的,而且那时候柴慕……” “漫语!”不等花漫语说出她的意思,楚扬就一把拉着她的左手向后拽了一下:“不要再说了,这儿没你说话的地方,你先一边去。” “什么?你让我一边去!?” 听楚扬这样吩咐后,心里很不爽的花漫语豁然抬头,看着他厉声问道:“新药厂能够走到今天,我耗费了多少心血?我为什么不能说!?” “漫语……” “我不听!我就是想知道我费尽心血建起来的厂子,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见花漫语不听话,楚扬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了,缓声说道:“我说你不能说,你就不能说,没有为什么。” “不,我偏要说!” 脾气不怎么好的花漫语,一把挣开楚扬的手,转身对着林静娴说:“林阿姨,我知道慕容的死让您伤透了心,也让楚扬始终处于痛苦的自责之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家新药厂的成立,的确和她没有丝毫的干系!您今天来的目的,其实不用我说谁都可以明白!” 林静娴咬了咬嘴唇,冷笑一声:“明白又能怎么样?只要楚扬肯承认慕容是他妻子,只要他还叫我一声妈,只要你还没有正式嫁给楚家,那么我就有资格在这家药厂中得到本该属于我的那一份!” 既然现在林静娴已经坦然说出她此次前来的不良目的,从不肯吃亏的花漫语也懒得再和她客气,阿姨也不叫的冷笑着说:“呵呵,柴夫人,虽说楚扬为了柴慕容的死而叫你一声妈,但你竟然籍此想从中分一杯羹,你这样做好像大有拿着死去女儿换钱用的嫌疑……” 啪! 花漫语刚说到这儿,就听到耳边一声响亮的耳光声,接着她脑子里就嗡的一声叫:嗡嗡! 怎么了这是?这么响! 是地震还是打雷了? 搞什么东东? 一时半会被抽了一耳光的花漫语,伸手捂住火辣辣的右脸颊,在地上踉踉跄跄的转了半个圈后,才稳住了脚步:啊,俺明白了,原来也没有打雷更没有地震,是这小子抽了俺一耳光! 双眸中全是不信的花漫语,在站稳了脚步后,就这样愣愣的望着楚扬,傻了。 楚扬眼里带着痛苦的望着花漫语,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这时候,早就进了药厂内的梁惠民、宋远生秦朝周舒涵苏菲等人,也已经赶到了新药厂的门口。 大家恰好看到楚扬掌抽花漫语的这一幕,顿时全部愣住。 慢慢的,右手捂着脸颊的花漫语,泪水从消瘦了很多的脸颊缓缓淌下,嘴唇急促的哆嗦着,声音有些嘶哑的颤声问道:“楚、楚扬,你、你敢打我?为了柴慕容的母亲,你敢守着这么多人打我!?” “我……”楚扬望着花漫语,眼里的痛苦变成心疼,声音也沙哑的说不出话。 “好,好!”花漫语恨恨的点着头,声音是如泣如诉:“我知道,我知道,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在你心中我始终都比不上柴慕容。楚扬,你可知道,你这一巴掌在给她长脸时,却忘了我才是今后为了你要注定付出全部的那个女人!?” 楚扬垂下头,握紧了双拳。 在场的那么多人,除了那些打着腹稿‘神秘花信美妇出现、楚扬在众目睽睽下掌抽新药厂集团老总!’的记者们外,包括孙斌李金才带领的那些保安们,全部都傻了般的呆呆望着这一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泪水噼噼啪啪的顺着瞬间憔悴很多的脸蛋往下淌着,花漫语慢慢的放下右手,然后用左手狠狠的擦了擦泪水,猛地一跺脚,扬起下巴对着苍天嘶声喊道:“楚扬!!从今之后,你是你!我,是我!!” 将全部的怨气和悲苦,通过这句话吼出来后,花漫语转身就向公路那边的停车场跑去。 看到自己主子跑了,早就候在一旁的李彪,马上就带着几个保镖快步追了过去。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呆呆的望着跑远的花漫语,楚扬身子晃了晃,要不是李金才及时的扶住了他,他肯定会一脚栽倒在地。 “楚扬,我去追回花总,你放心吧!”从新药厂门口快速跑过来的秦朝,在楚扬耳边说了一句后,拔腿就向花漫语追去。 而孙斌这时候也明白过味来了,对着最远处的于老大一摆手。 于老大会意,带着几十个人的就横在了花漫语‘前进’的道路上,任她脚踢呀拳打呀的,就是不放开一个口子:花总啊花总,你咋在打人时这样没力气呢?如果你要是一脚踹断俺的腿子,俺爹俺妈俺妹子俺三姑六姨妈都得从中受益无穷啊!啥?放你走?你这是在开非洲玩笑呢! 看着乱糟糟的场面,林静娴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的对楚扬说:“楚扬,其实、其实我并没有要替慕容争夺财产的意思,我只是……” “妈,你不用说了,我明白。” 楚扬见花漫语并没有机会‘逃跑’,而是被秦朝抱住后就蹲在地上痛哭起来后,心中也多少的轻松了一些,继而专心应付丈母娘了:“不管怎么样,慕容都是我楚家的媳妇,就算让我拿出新药厂的大部分股份来孝敬你,这也是应该的。” 林静娴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来冀南,只是想到慕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感受一下她的存在。另外就是,你以后能不能看在她的份上,在和柴家的人发生矛盾时,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和你柴叔、你爸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才在今天故意说出了这番话,算是对你的惩罚。可我没想到……唉,我走了,等会儿你好好和花丫头解释一下吧。” 林静娴说完,转身就钻进了车里。 那个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袁紫,也很麻利的上了车,直接原地调头,然后顺着大家敞开的一道口子,就飒飒的向着来时的方向跑路了。 这他嘛的什么事儿啊,你老人家风骚的一亮相,却让我惹恼了漫语,我靠,老子去和谁说理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吉利汽车,楚扬真的很想把他那个风韵犹存的丈母娘摁在那儿,狠狠的狠狠的……数落一顿,却觉得人家刚才说的那些话好像也没错,错的只能是他自己而已。 楚扬在心里极度郁闷时,根本没有注意到人群最外围的蒋公瑾,低声和手下说了几句什么。 呆呆的望着远处看了片刻后,楚扬转身对孙斌等人一使眼色:都他嘛的干站着干鸟啊,还不赶紧的活跃一下气氛!顾明闯那小子呢?你躲的那么远干啥?刚才为了丈母娘打未婚妻的人又不是你,你至于装出一副苦瓜脸的模样吗? 要说遇到这种大范围特殊情况后,有着当机立断能力的人,还是得首推那些政府官员。 梁惠民和宋远生对着李勇平同时使了个眼色,李秘书长马上就明白这时候他得站出来了。 “各位、各位来宾!各位媒体记者朋友们,楚扬制药集团的试投产的吉时已到,我们是否移步典礼现场,听有关领导为我们描绘一下新药厂蓬勃发展的未来啊?”李勇平不愧是干秘书长的,嗓门高低暂且放在一边,但人家的号召力那是相当牛逼的大。 君不见:随着李秘书长的话音刚落,聚集在门口的这上千号人,包括那些牛皮哄哄的新药厂保安们,马上就响应他老人家的号召,秩序井然的排着队的,向新药厂的大门走去。 779 可我也很爱很爱你啊!(第二更!) 779可我也很爱很爱你啊!(第二更!) 为了响应李秘书长的号召,聚集在门口的上千人,全都排着队的秩序井然的走进了新药厂。 本来还有十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想抓住漫语妹妹在挨抽后大哭特哭的机会,好好的拍几张照片呢,却被孙斌和李金才指使的那些保安,不由分说的架着快速进了厂。 而且这些土鳖们根本不顾他们的强烈反抗,还把摄影机都给暂时没收、并低声的威胁:“孙子哎,想曝光俺伟大花总的不光彩形象,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当记者的都是些玲珑八面的人儿,或者说是一些绝不会吃眼前亏的主,所以在受到威胁后,马上就变成乖宝宝了。 随着孙斌李金才这俩人将新药厂的那两扇大铁门关上,刚才还人喊马嘶的门口,就只剩下远处那几个临时看车的保安和秦朝等人了。 秦朝虽说不知道李彪等几个彪形大汉的名字,但看在他们都站在花漫语身后不远处,一脸的不知道该咋样的尴尬,就知道这些人绝对是只听从花妹妹命令、而不鸟楚扬的心腹手下。 但此时,这种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突发意外,可不是他们挽起袖子瞪大眼珠子就能摆平的事儿。 所以呢,秦姐姐只是皱着眉头的向李彪横了一眼,后者就很聪明的给同伴打了个手势,然后齐刷刷的迈着正步的也进新药厂去了。 轻轻拍了拍趴在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花漫语的后背,秦朝柔声劝道:“好了漫语,别哭了好不好?有什么事儿咱们协商解决。楚扬打你是不对,可他当时……唉,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扬风的母亲不是?” 在此之前,花漫语对秦朝的印象那是相当的不咋样,就算是人家刚才双手奉送了六百大圆的现金,也只是换得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可现在呢? 在听到秦朝这样劝她后,她哭的反而更凶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哭着喊:“秦、秦姐姐,你、你替我说、说……呜呜呜,我、我那样说有什么不对么?呜呜呜,就算是我说错了什么,可他、他也不该守着这么多人打、打我啊!我、我的心儿都、都碎了呢!” 其实姐姐的心儿,早在知道你给他生了个娃儿的时候就碎了,你的在这个时候才碎了,算个啥呀? “我理解,我理解。但今天可是新药厂试投产开业的好日子。如果你要是赌气走了的话,那岂不是白费了那么多的心血?”秦朝再次拍了拍花漫语的后背,抬起头望着电线杆子那样竖在当地的楚扬,高声喊道:“楚扬,你还傻楞在哪儿干嘛?还不赶紧的过来!?” 嘿,还是年龄大的会来事,看来下辈子说啥也得找个大媳妇当老婆,可千万别再和什么南慕容北漫语这种小太妹有啥牵扯了,要不然准被忙的找不到北……楚某人很没良心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快,好好的给漫语赔礼道歉!她容易嘛她?你都没看她现在瘦了多少?”秦朝装模作样的瞪着楚扬,恶狠狠的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的,也好意思守着这么多人打老婆!也就是漫语是心地善良吧,要是换上我的话……咳,还傻愣着干嘛呢?” “谢、谢谢你啊秦朝。”楚扬赶紧的在秦朝示意下,蹲下身子从她怀中将不停挣扎的花漫语死死的搂在怀中。 唉,我要是你的话,才不会傻到守着这么多人和柴慕容老妈据理力争呢,这不是找着挨抽? 用怜悯和羡慕眼神,看了那个可以光明正大躺在楚扬怀中的哭的稀里哗啦妞一眼,秦朝站起身抓紧的撤退了:不能再呆着了啊,看到别的女人趴在这个小男人怀里的感觉,很痛哭的说哦!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你假惺惺的来哄我!”花漫语被楚扬抱在怀里后,就像是受伤的小猎豹那样,不停的挣扎,用手指甲掐他的胳膊扭他的手,用尖利的小白牙啃他的肩膀咬他的肉,但就是不使出女人们最厉害的杀手绝招:用手指甲挖他的脸! 要是给他毁容了,咋办? 到时候看着别扭的还是俺啊! 花漫语使劲掐着楚某人的手,最少得过了三分钟,连她都感觉应该老疼老疼的了,但那个家伙却连个屁都没有放……他要是干放的话,直接按在地上强jian致死! 慢慢的,花漫语不再挣扎了,只是不停的吸着鼻子小声的哭诉一句话:“楚扬,你怎么可以守着那么多人打你老婆呢?” 回答花漫语这句话的,是楚扬发自内心的一声长叹:“唉!” 等楚扬叹过气后,就一直等着这厮赔礼道歉的花漫语,等的她泪水再也淌不出来了,可还是没听到他说一个字。 怎么,揍了老婆,还想老婆反过来哄你? 要不要我拍着手儿、跺着脚儿、腆着脸儿的说你再揍我一巴掌啊?啊啊啊? 死人! 花漫语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后,将眼泪鼻涕的在楚扬那件新西装上使劲擦了几下。 反正这件衣服又不是她给楚扬买的,自然用不着心疼不是? 再次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后,双眼肿的好像核桃似的花漫语,腾地一下抬起头,望着仰头呆望着天际的楚扬,恨声问道:“楚扬,我这人是什么脾气性格,相信你比谁都理解!你今天守着这么多人抽我,现在非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才行!” 好像是做梦那样,楚某人声音有些飘忽的问:“什么答复?” “我敢说我自从爱上你之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替你着想的。” 虽说看出楚扬好像有些不对劲,但花漫语可真不想就这样浪费了挨巴掌才换回来的机会,所以她一定要趁机一举奠定在他心中绝对老大的位置:“我承认,她的死是为了你,你也一直因为她的死而愧疚自责!可你有没有想到?如果把我放在同样的环境下,我一样可以那样做的!我敢发誓,我要是撒谎的话,那就被雷劈死!” 千万别打雷,要不然这小子肯定会怀疑我的诚意! 略微等了几秒钟,见周围还是那个万里无云的朗朗乾坤后,花漫语心中就松了口气,语气却更加的严厉:“可她在活着的时候,除了想方设法的算计你外,都是为你做了些什么?啊?你告诉我啊!就因为我听不惯她母亲所说的那些,你就……你、你要做什么?” 楚扬松开花漫语,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神空洞的望着远房,就像是半年没吃顿饱饭那样半死不活的说:“可她已经死了。漫语,她已经死了,是为了我而死的。不管她生前是怎么捉弄我,但她却用生命证明了她有多爱我。” 看到楚扬这样后,花漫语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妙,再也不敢蹲在地上等着受安抚了,赶紧的站起来,双手拉住楚扬的手,颤声说:“可、可我也很爱很爱你啊!” “她已经死啦,她已经死啦,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算计我啦。” 楚扬将手慢慢的挣开花漫语,脚步蹒跚的顺着公路慢慢的向背着市区的方向走去,本来就不怎么宽厚的背影,带着阅尽沧桑的悲凉:“漫语,我放不下她,永远都放不下她。所以,不管她妈妈和我说什么,我唯有答应。可我更知道,我这样做的话,那对你就太不公平了。” “楚扬,你、你要去干嘛?” 花漫语见楚扬呆若木鸡的向前走,心里就害怕了,更为自己刚才和林静娴的挣执而后悔:我真傻,依着林静娴的身份,她怎么可能会真的来争夺财产呢?就算她真有这个心思,楚扬就算把整个新药厂都送给她,只要她肯收,楚扬就能从对柴慕容之死的愧疚中挣脱出来!新药厂诚然是个会下金蛋的鸡,可即便是再多的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啊,我怎么可以在生气之下忘记这个道理了呢?! 蓦然想通了这个道理的花漫语,顿时就后悔不迭,赶紧的追上楚扬挽住他的胳膊哀求道:“楚扬,你要去哪儿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好不好?你这样做是很公平的……” 呆子般的楚某男,听到花漫语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追问:“我这样做,对你来说真得很公平?” 花漫语来不及多想,赶紧的大点其头:“嗯,嗯!不是很公平,而是绝对的公平!” “你确定?” “我发誓!” “真好,你能够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楚某人马上转身,眼里那些空洞和沧桑啥的,狗屁都没有剩下一个,有的只是阴谋得逞后的得意:“咳,我们还是回去吧,外面一个人也没有,看起来怪吓人的。” 花漫语顿时愣住,呆了片刻才恍然大悟,于是就悲声嚷道:“你、你刚才装出那样子,就是为了骗我!” “我有么?唉,唉!虽说你是俺儿子他娘,但在光天化日之下终究还是男女有别的,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楚某人挣开花漫语的手,向着制药厂门口就快步走去。 花漫语满脸都是几乎要被气疯了的样子,再也不顾形象的骂道:“混蛋,混蛋!你这个利用女人心软的混蛋,你给我站住!” 站住? 傻瓜才会站住呐! 楚某人心里这样盘算着,但为了防备花总急步追赶时会崴了脚,所以他只好放慢了脚步,转身说:“其实你别怪我,因为这一招可是顾明闯教给我的,不信的话你去问他!” 780 对付撒泼女人最好的方法!(第三更!) 780对付撒泼女人最好的方法!(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用故作深沉的悲情方式,将花漫语哄好了后,楚扬并没有洋洋自得,而是很明白得找出个替罪羊来,以担待他动手的无耻罪行。 大家都说,哥们其实就是那个背黑锅的人。 所以呢,无耻的楚某人马上就想到了顾明闯,并毫不犹豫的将他出卖了,向花漫语坦诚:这样做都是顾明闯那小子的教唆。 “顾明闯?你守着那么多人打我耳光,是顾明闯教你这么做的?”马上,花漫语就咬牙切齿的问:“他怎么和你说的?” “这小子一直都给我灌输一个道理,他说,一般来说呐,这个撒泼的女人和撒娇的女人相比较而言,要好对付的许多。”为了能够减轻自己的罪责,楚某人此时的话语,那绝对是清晰的很:“要是遇到在女人撒泼时,只管拿大耳光抽,保管啥事也没有了。咳咳,看来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啊!” 听完楚扬的话后,气的花漫语浑身都打哆嗦:“混蛋,混蛋……你、你给我站住!” 楚某人在彻底开解完花漫语后,才不会傻到站住,于是就小跑起来。 “嘛的,嘛的,一对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混蛋!你、你给我站住!”花漫语嘴里恨恨的着,弯腰脱下水晶高跟鞋,呼的一声对着楚某人就砸了过去。 对这种带着香味儿的暗器,楚某人根本不拿着当回事,人家头也不回的一抬手就接住了。 不过,就在楚扬抬手刚想把高跟鞋扔掉时,却停止了这个动作,更是停住了脚步,因为那个花狐狸此时竟然敢公然威胁他:“你要是忍心让你老婆这么好看的脚丫子放在地上,你就滚!” “别别别!千万别,女人的脚可是第二张脸,属于我的最爱!”楚某人喊出这句没皮没脸的话后,赶紧的跑了回去。 花漫语那只秀美的左脚踩在自己右脚脚背上,展开双臂维持的身体的平衡,狠狠的说:“蹲下!” “哦!”楚扬赶紧的蹲下,刚想给她穿鞋,却听她又说:“转身!” 楚某人转身,花漫语就趴在了他的背上,咬着他的耳朵说:“背我回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楚三太子是多么在意我花漫语!” “喳!别说是背你回新药厂了,就算是天涯海角,老奴我也是任劳任怨的!”楚某人很奴才的答应了一声,双手托着花漫语那双修长的大腿,站直了身子后心想:顾明闯那小子还说,不怕女人撒泼,就怕女人撒娇。因为男人再不是人,也不会舍得拿巴掌抽撒娇的女人。嗯,看来这话还真是至理名言呢。 “德性!”花漫语双手紧紧的搂着楚扬的脖子,趴在被他啃得快要出血的左肩,闭着眼的柔声问道:“楚扬,其实你已经从对她的愧疚中走出来了,是不是?” 这一次,楚扬是用最正经的声音回答:“她那样拼死的回去搜救我,除了想和我同生共死外,最终的目的却是希望我能好好的活着!” “嗯,这应该是她回去的初衷。” 想到柴慕容,楚扬淡淡的笑了一下,低声说:“现在我已经活着回来了,但我如果整天生活在愧疚中郁郁寡欢,那我就对不起她救我的初衷。漫语,除了不能为你而改变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之外,我可以为了你去做任何事,真的。” 花漫语闭着眼的发出了一声很享受的轻‘嗯’声,然后低低的要求:“那你得发誓。” 心里很有忌惮的仰面看了一眼杠杠晴的天,楚某人弱弱的问:“那你说,等会儿会不会打雷?” …… 咔嚓! 一声在万里无云朗朗乾坤下莫名其妙出现的雷声,吓得正在主席台上主持开业典礼的李勇平浑身一哆嗦,手中的发言稿就掉在了台上,他赶紧的弯腰捡了起来:草你姥姥的贼老天,大晴天的你乱咔嚓个几把,吓了老子一跳! 晴天打霹雳,这肯定是楚扬这小子在发誓了! 嘛的,可真奇怪了,自从认识这小子外,为什么他每次发誓都会打雷呢? 和胡力等人站在距离主席台最外围地方的顾明闯,抬头看了一下晴朗的天空,随即转身向后看去。 随着那两扇大铁门被孙斌李金才俩人打开,左手拎着一只高跟鞋、背上趴着个穿着黑丝袜的妞的楚扬,就一脸得意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吆喝,行呀,这才多久的工夫就把她哄好了?不愧是我顾明闯的哥们。只是,一向矜持冷傲的花漫语,为什么肯让他背着呢?哦,我知道了,这绝对又是这妞的鬼主意,让大家看看她才是楚扬的最爱……不知道已经被残忍出卖了的顾明闯,等楚扬背着花漫语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后,马上就不顾有拍马屁嫌疑、也不管会不会打断李秘书长的发言,径自用力鼓起掌来。 既然顾大老板都鼓掌了,一向唯他马首是瞻的众保安,自然是不肯落后,都抱着‘只要拍巴掌越响、红包就越大’的心态,拼了命的呱嗒。 都说掌声和悲痛,是世界上感染力最强的两种方式,这话还真是一点也不假。 身受众保安掌声影响的梁惠民等人,尽管是坐在主席台上充老大,可也不由自主的轻拍起了手儿。 主席台那些有头有脸的官员都鼓掌祝福那对可爱的人儿了,前来贺喜者又有什么理由不、或直说不敢鼓掌? 一时间,掌声雷动,众人将世间最美好的祝福,尽情的无私的奉献给了那对男女。 “要不要先去别的地方,给你一点稍微打扮点的时间?需知道你今天可是绝对女主角哦,这样满脸泪兮兮的样子,怕是有损你花总的伟岸形象吧?”背着花漫语的楚扬,转头向她请示要去哪儿。 趴在楚扬肩头上的花漫语,恶狠狠的瞪着快步走过来的顾明闯,冷笑着回答楚扬:“嘿嘿,大家既然都看到我被抽的那残忍一幕了,干嘛还要去化妆来掩饰啊?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自己!行了,把我放下来,给我穿上鞋子就可以啦!” 楚扬一愣:“不会吧,守着这么多人,让我给你穿鞋子?” “哼。”花漫语冷哼道:“守着这么多人,你还大耳刮子抽我呢!你要是不同意的话,要不我先抽你一耳光,别说是伺候你穿鞋子了,就是给你穿裤子,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的。” 见这个娘们这样固的不要脸执,楚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扭头对走到身边顾明闯说:“明闯,替我搬把椅子来,我亲自给你嫂子穿鞋!” 不等顾明闯说什么,花漫语马上冲他低声嚷道:“我不用他!你把我放到你膝盖上就好了。” 咦,不对劲啊,花漫语啥时候对我这样口气说话了?我好像没做错什么吧,奇怪。 现在终于看出花漫语好像很不待见自己的顾明闯,用狐疑的眼神向楚扬看去,可后者却根本不理睬他。 他只好讪笑一声的说:“呵呵,就是,就是,漫语嫂子说的没错,世上最好的椅子莫过于男人的膝盖……” 顾明闯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呢,被放到楚扬膝盖上的花漫语就冷冷打断他的话:“是啊,世上对付撒泼女人最好的方法,应该是拿大耳刮子抽她吧?哼哼,顾明闯啊顾明闯,我倒是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这种绝活。行,你以后最好离我家楚扬远点,免得他学坏了!” “啥?”听花漫语这样说后,顾明闯的嘴巴一下子张大,呆了片刻终于明白这娘们为啥对他这样有敌意了,原来楚扬为了哄好她,竟然无耻的把他给出卖了。 顿时,顾大老板就像是冤死在六月天的窦娥那样,双臂高伸的对着天嘶声悲呼:“苍天啊大地,你就显显灵,收拾某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吧,阿门!” 一边温情脉脉的给花漫语穿着鞋子,一边奸笑着的楚某人说:“嘿嘿,哥们儿,老天爷是听不懂‘阿门’这句狗屁的,正如听不到你的呻x吟声一个样。所以呢,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免得被别人误会你在这儿发神经!” …… 来头甚大、一向高傲、连省城市委书记都得给她面子的花漫语,此时却像是个热恋中的小女声那样,双手搂着某个男人的脖子、伸长那只修长的丝袜美腿,任由那个被无数雄性动物眼光杀了一万遍的家伙给她穿鞋子。 这个正因为花漫语一改昔日冷艳常态、反而显得更加有诱.惑力的一幕,顿时就被那些已经讨回家伙的记者们一通狂拍。 当然了,孙斌和李金才是肯定不会允许他们把花总‘风骚’的一面登在报纸上的,马上就指挥保安再次没收这些家伙的相机啥的。 但这一次,广大的老记们都发扬了‘宁死也要发掘真相’的牺牲精神,与众保安斗智斗勇起来,誓死保卫手中的吃饭家伙。 一时间,老记逃、保安追的乱哄哄场面,在各方来宾中善意的轰笑声中,将整个开业典礼的气氛推向了顶峰,直到花漫语离开楚扬的身子对着孙李二人摆摆手后,才算作罢。 假如这些老记现在所拍的都是些有损某女形象的照片,别说他们在新药厂内鸡飞狗跳了,就算他们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花总的小魔手。 可人家拍的是楚扬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穿鞋子的‘好丈夫’形象呀,所以花漫语不但不会下达‘追杀令’,反而希望他们能够将这幅照片放在他们媒体的醒目位置,以向世人证明她才是楚某男那个最爱的女人。 781 坏事不能做绝!(第一更!) 781坏事不能做绝!(第一更!) 花漫语不愧是花漫语。 在逼着楚扬给她穿好鞋子后,就这样挂着一脸泪痕、却偏偏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扭着小蛮腰的款款走上了主席台。 这让很多人心里暗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呀?为什么说在被抽了一耳光后还这样高兴呢? 大家心里怎么想的,暂且不提。 看到今天真正的主人上台后,李勇平马上长话短说的结束了他的发言,将话筒递给了花漫语。 花漫语虽说是华夏顶儿尖儿的太妹,连高新区区长都不带正眼瞧的,可在这种公众场合下,她还是懂得该尊重政府的。 所以呢,她在接过话筒后,马上就走到了梁惠民书记面前,请他为制药厂‘指明’前进的方向。 梁惠民稍微推辞了一下后,就当仁不让的接了过去…… 终于,在下面众人打哈欠流泪的鼓掌声中,台上的各级政府领导慷慨激昂讲话终于完毕,真正让所有人都感兴趣的花总才接过了话筒。 这儿之所以说花总让人感兴趣,最少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娘们漂亮,漂亮的女人不管说什么,总是会有着提神作用的。 花漫语简单讲述了制药厂光明的发展前景、以及向众人介绍了制药厂形象大使刘萌萌等事后,很干脆的宣布:“接下来,请各位来宾移步试投产车间,有请梁书记和宋市长一起为我们的生产线合上电闸,共同见证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的这伟大瞬间!” 哗哗哗! 排山倒海般的雷声,响彻云霄。 花漫语侧耳倾听掌声片刻后,很有范儿的双手往下一压,掌声慢慢的消停下来,让花总那黄鹂鸟儿般的声音显得那样的嘹亮:“今天,为了纪念楚扬制药集团的开业,我们特意包下了整个泉城大酒店。还请大家千万要去赏脸,有精美的纪念品相赠的!” 大吃二喝一顿还有精美礼物相送,我最爱听得就是这句话了! 众老记在花漫语讲完这些话后,都疯狂鼓起掌来,在气势上彻底压过了刚才还追打他们的众保安们。 花漫语讲完话后,就站在台前向人群最外围的楚扬看去,那意思是说:亲爱的,你也上来露露脸? 你都已经说了让梁书记他们去车间了,我要是再上去还有个屁的意思? 心里虽然很不满花妹妹这样矫情,但楚扬看在抽了人家一耳光的面子上,也不好意思和她计较什么,恰好又看到李金才急匆匆的向他走过来,于是就随意的冲着台上摆了摆手,示意‘老子是万万不会上去卖骚’的后,就转身等着李副科长的到来。 早就知道你不会上来的,就算让你上来你也说不出个四五六来。之所以这样和你客气一下,那还不是因为看在你是俺儿子他爸的份上……花漫语启齿柔柔的一笑后,就去请示梁书记宋市长是不是去车间了。 …… 等一众政府官员、媒体记者、各方来宾都在花漫语的带领下去了试投产的车间后,楚扬吸了一颗烟问走到他跟前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李金才:“怎么了金才,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李金才看了看走向远处的人群,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期期艾艾的说:“扬、扬哥,俺知道今天是新药厂试投产的好日子,俺本来该坚守岗位的。可、可俺爹忽然给俺打电话来说,家里出了点小意外。咳,俺、俺得现在回去看看。不过俺保证,下午天黑之前一定赶回来的。” “呵呵,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不就是请假回家一趟吗?没事,你去吧,我和孙斌说一句就行了。”楚扬也没在意,笑呵呵的摆了摆手,示意李金才去忙就是,还问他一下午的时间够不够用,要是不行的话,他可以多准他两天假。 “一下午就够用了,够用了!谢谢扬哥!”李金才赶紧的给楚扬弯腰点了点头,然后衣服也没有换得,径自脚步匆匆的向停车场走去。 既然新药厂的保安人数达到了军队上一个连的编制,那么李金才这个副科长就相当于副连长中尉级别了。 而特别重视保安精神面貌的花漫语,更是特意给保安科配置了两辆帕萨特和几辆国产越野车。 这样的待遇别说是和同类的民营企业相比了,就是比起那些中小型国企,也是很牛叉的说。 李金才既然‘贵’为副科长,那么当然会享受随意可以驾驶一辆帕萨特了。 能够开着二十万的帕萨特回家,对于李金才这种祖祖辈辈靠修地球为生的农民子弟来说,那也可以算是一个相当的荣耀了。 不过,李金才现在却没有这种‘衣锦还乡’的得意感,因为家里的确出了大事:他那个接近60的老娘,被人打了! …… 李金才这匹‘千里马’,自从被独具慧眼的‘伯乐’楚扬看中后,这小日子完全得用‘时来运转’这个词汇来形容:上班的第一个月,他就因为训练保安成绩出众,被花漫语特别奖赏了三万块钱的奖金。 三万块钱啊,这要是放在李金才干民工的那会儿,不吃不喝一年也攒不下这个数目的。 第一次拿到这么多的钱,李金才这么硬邦邦的汉子,竟然激动的眼圈发红了,这也让斌子哥接连骂了他好几声没见过世面的土鳖,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拿到奖金的当天晚上,李金才又将这些钱送到了年迈的父母面前。 同样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的爹娘,抱着这些钱是数了又数,仿佛只要多数一遍就会多出一张来似的。 既然儿子才干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因为得到老板的赏识混了这么多的钱,李父就琢磨着用这笔钱干个小生意。 于是呢,因为儿子而自豪的李父,就和叔兄弟(叔兄弟,在冀南方言中,就是大家是一个亲爷爷的意思,也就是关官方称呼的‘堂兄弟’。但总得来说,在冀南叔兄弟要比堂兄弟的关系更近一步。)合伙,在镇上开了一家小饭馆,就是那种类似于农家乐的小饭店。 小饭店的‘总经理’,自然是由李父这个负责采购的来担任了。 而李母却在‘李家饭店’中担任清洁工,‘大厨’就是李金才的叔叔,服务员却是由他一个高中才毕业的妹妹李燕担任。 饭店虽小,却充满了老百姓的朴实和温馨。 李金才的家乡呢,在冀南东郊一个叫唐王的小镇上。 唐王这个镇子,据说是和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唐太宗有着那么蛛丝马迹的小关系,而且在镇子的东北就是冀南市的旅游胜地---白云湖。 所以呢,每逢节假日啊周末啥的时候,就会有许多城里人驾车来这儿划划船、钓钓鱼、吃个农家乐啥的,也算是一个放松心情的好去处。 2012年4月16号这天中午的时候,距离白云湖不远处的李家饭店迎来了一帮衣冠楚楚的客人。 当时饭店里只有李母和李燕父女在,李父出去采购活鱼了。 活了近60岁都不认识这些人开的车子是啥品牌的李母,看到这些人‘驾临’李家饭店后,自然会在担心原来客人会吃不惯农家菜的忐忑中,好生招呼这些人。 如果不是李燕这个刚满了18岁的小姑娘太有邻家小妹的恬静模样,那些尊贵的客人们簇拥着的那位‘柴少’,肯定不会在喝下自带的半斤茅台酒后,直接掏出一万块钱的现金拍在桌子上,叫嚣着要买她的初夜。 李金才的那位叔叔,是一个典型的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老实人,除了一个劲的恳求‘各位英雄好汉念在老儿膝下只有爱女一名的份上放过俺们吧!’之外,别的就再也说不出一个一二三四五了。 倒是小姑娘李燕却是异常的‘死心眼’,不但在柴少两个手下拉扯她时破口怒骂,而且还把那些sai到她怀里的钱,狠狠的砸在了他脸上。 李燕的这个动作,可让在京华一直横着走三四里路都不准有车敢撞他的柴少不耐烦了,半点城里人高雅气质也没有的,采住人家小姑娘的头发,啪啪的来了几个耳光,又借着酒意的撕碎了她的上衣,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桌子上上演一出真实版的‘霸王硬上弓’的狗血桥段! 因为柴少等人的欺男霸女行为是在饭店‘包厢’内进行的,所以尽管外面街上的行人也不少,但却没有人知道。 眼看小侄女就要受辱,叔兄弟有脓包的只知道哀求,而当家的又不在,李母就一咬牙的拿起一把菜刀,直接冲进去了! 那些喝了几两‘黄汤’正借着酒意准备欣赏柴少‘勇驯烈马’的城里人,根本没想到李母这么大年龄了,还敢在他们这些‘关二爷’面前耍菜刀,一个猝不及防下,竟然让她一刀将柴少的胳膊给砍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剧痛之下的柴少,在自己身上的血淌出来后,刚才那股子迫切的‘云雨感’马上就烟消云散,只是捂着胳膊的连连咋呼众手下:将这个老不死给我办死! 如果不是陪着柴少前来白云湖找乐子的连云成,现在深谙‘坏事不能做绝、要不然就会和牛少那样变成阴阳人’这个道理,他肯定不会在京华那些哥儿们只一脚就将李母踹倒在地后,就赶紧的大声规劝大家要冷静了。 782 看大爷以后会怎么整你!(第二更!) 782看大爷以后会怎么整你!(第二更!) 上了年纪的李母,平时择个菜扫个地的还腰疼呢,怎么可能受得了某个‘一脚定乾坤’的家伙的迅猛一击? 所以呢,当时她就左边肋骨折了一根的,趴在地上昏了过去。 看到李母这么不堪一击后,这时候因为胳膊上疼痛而醒了些酒的柴青天柴公子,也有些发毛了,顾不得再去招呼掩着衣襟抱着李母哭的李燕,于是大手一挥的命令手下:风紧,撤乎! 可这时候呢,带着俩送活鱼伙计的李父恰好赶回来了。 饶是李父憨厚,但在看到叔兄弟瘫软在地上、‘爱妻’躺在那儿不省人事、侄女衣衫不整的趴在她身上嚎啕痛哭后,顿时是勃然大怒,从送雨伙计手中,抢过杀鱼的刀子,大喝一声‘尔等休走!’的就要扑上去和那些人拼命。 李父拿的要不是从卖鱼伙计手中抢过的刀子,那俩卖鱼的肯定会义愤填膺帮着他教训那些城里人。 可偏偏那把刀子是他们的,如果一旦出现啥可怕的流血事件,卖鱼伙计真害怕在事后被安上‘提供凶器’的罪名,受到法律的严惩。 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有必要为了别人的事情摊上人命官司吗? 所以呢,李父就被那俩伙计给费了老大劲儿的给拦住了。 但李燕一哭、李父一破口大骂后,小饭店外面的那些人都知道了,纷纷的都挤了进来。 在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善良纯朴的乡下人怒了,纷纷擦拳磨掌的,要乱拳将这些不知道农民是大爷的小兔崽子给弄死! 眼见犯了众怒,身上挨了十七八下的柴青天等人,这时候早他嘛的傻眼了,赶紧的退回包厢,‘紧闭城门’的掏出电话,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有事找警察,请拨110……不管是遇到坏人的、还是被反客为主的坏人们,都很清楚这个道理。 而眼下,犯了众怒的柴青天等人,就很不光彩的充当着后者角色。 柴青天,名字那是很牛叉的很,但其人品却相当糟糕。 他是柴家大官人的另外一个远房堂兄,这次来冀南就是奉命来接受伤的柴亮回家的。 不过,柴亮因为今天还有一个什么化验结果没出来,所以得等到晚上回去,于是不想在中心医院闻苏打水滋味的柴青天,就和几个同伴,在前常务副市长的公子连云成带领下,来冀南东郊乡下的白云湖没事溜达着玩了。 连云成是怎么认识柴青天的,在这儿先不说了,单说眼前。 要说现在人民警察的素质还是蛮高的,在连云成刚拨打完110报警电话后不到五分钟,正在值班的副所长王文杰警官,就带着两辆警车、七八个人的赶来了。 在这儿,还得多浪费点笔墨说说这个王文杰。 自从凡静倒台、李文忠调任后,比梁馨运气好那么一丁点的王文杰,就被‘发配’到唐王任副所长了。 现在正是歌舞升平天下太平的盛世,而唐王人民的素质那又是相当的高,只要在打架时不把对方眼珠子揍瞎、偷东西时不把人家闺女偷走,一般二般的情况下,还没有谁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劳烦警察叔叔的。 所以呢,自从去年来到唐王后,王副所长就有了一种感觉:来这儿好像是养老哦! 当然了,王文杰还是很渴望为人民群众做点正事的,但他这种被发配到下面的‘罪人’,肯定不会受到重视的,每天也就是去派出所看看报纸喝喝茶,除此之外就是和户籍科的那几个小娘们聊天砸蛤蟆。 就在王文杰觉得他这大好年华将要浪费在这种平淡中时,却惊闻梁馨高升市局局长的消息。 王文杰和梁馨的关系,在这儿就不多啰嗦了,反正他们额头上都贴着一个大大的‘李’字,属于前市局局长、政法委书记李文忠的死党。 现在,梁馨既然高升市局局长了,虽说她现在还正在稳固自己的宝座,一时半会的顾不上王文杰,但冬天既然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用不了多久,王文杰就相信,市局就会将他调到他最‘爱’干的刑警大队长位置上。 不过,心眼很多的王文杰正因为看到了春天,所以他才在这些天中更加的低调,和任何人都不提这件事。 所以呢,那个本来就没把王文杰当号人物的所长大人,仍然被蒙在鼓里,不晓得这时候正是该好好巴结他的最佳时机…… 好,废话完毕,书归正传。 今天派出所的王所长去区里开会了,王文杰正在所里食堂吃饭时,忽然接到了报警电话:京华来的一拨客人,在镇上的李家饭店吃饭时,遭到了那些素质低下的泥腿子们的肆意围攻。 啥?京华来的人在我值班时被百姓围攻?我草,这事儿整的,不会是看到老子马上就要腾飞了,故意给出个难题吧? 王文杰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再也顾不得吃饭了,当即点齐了人马,驾车直捣李家饭店! 王文杰带人赶到李家饭店时,已经冷静下来的李父恰好给李金才打完电话,正在照顾刚醒过来的老伴呢。 有着丰富办案经验的王文杰,根本不用别人说什么,只是从围观群众的义愤填膺表情、和衣衫不整的李燕、躺在地上的李母这三点,就洞晓了本次事件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麻了隔壁的,肯定是那些从京华来的###们,看到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了,调戏人家却被老太太阻止。这才在打伤老太太后引起众怒,被迫退入包厢拨打报警电话了。 王文杰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进了饭店后,马上就命令俩手下先把小姑娘和老太太送医院,然后再喝令围观群众暂时先退开紧闭的包厢门口,都闪一边去,别在这儿瞎咋呼。 千百年来,纯朴的华夏老百姓对当差的人都有一种惧意,更何况王文杰为了起到镇压效果,更是把手里的铐子晃得稀里哗啦的直响呢? 等将场面控制住后,王文杰这才敲开了包厢的房门。 当他一眼看到那个到现在走路还不怎么利索的连云成后,就觉得有些头大了:连云成现在虽说不再是常务副市长的公子爷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所结交的那些京华来客,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更何况,此时看到民警来了的柴青天,马上就来劲儿了,挥舞着还在淌血的胳膊,直接就表明了他的身份,喝令民警同志一定要让那些刁民给他一个公道。 王文杰虽说现在是乡下派出所一个不怎么管事的副所长,但他可一直没有忘了关注当前政治局势,故而在知道柴青天的真实身份后,刚才就大了的脑袋,一下子就变成两个了:草,还真是关门掩着鸟的巧了,我才第三次值班,就遇到了这种破事! 更让王文杰无语的是,柴青天看到围观者都被民警撵出饭店后,竟然还要求李家饭店要拿出一笔钱来给他疗伤! 顿时,王文杰怒了,脑袋瓜子一热的喝令手下:“把这姓柴的给我铐起来,带走!麻了隔壁的,欺负了我们的群众,还敢要钱!老子豁着不干这受气的鸟所长了,也得好好整整你这###!” 早就看不惯这种###公子的众民警,在听到王文杰的命令后,根本不顾柴青天的瞎咋呼,直接干脆利索的将他给铐起来,就像是拖死狗似的,直接把他弄进了110警车上。 王副所长的如此为民做主动作,自然是赢得了围观群众的一致好评,在110警车莫名其妙不好启动的情况下,还主动的组织人帮着推车。 李家饭店距离派出所没有多远,一会儿就到了,而这时候得到消息的李家村的老少爷们们,纷纷扛着铁锨锄头的赶来了,大呼小叫的叫嚷着:把那个diao头子痒痒了怎么不去找他老妈的京华来客弄死! 眼见事情就要脱出自己的控制范围,王文杰只好站在一辆车上,临时充当法律宣传员,要求老少爷们们冷静,法律会给他们一个公众结果! 要不怎么说唐王人民的素质高呢,人家在王文杰的大力宣传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王文杰看着被人从110车上拖下来的柴青天,见他胳膊上还淌着血的,马上也就冷静了下来,吩咐手下先把这倒霉蛋送到派出所对面的镇医院,先给他包扎伤口再说。 围着要说法的李父等人,在王文杰的劝说下,也同意了先给柴青天治伤,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个柴少是该死,但他背后却站着强大的柴系,如果在唐王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别说了王文杰了,就连梁馨也得受牵扯。 …… 唉,你他嘛的说的倒是轻巧,不该把柴青天带到所里来,可当时要不把他带到所里,他肯定得被弄死。要不你来处理一下试试啊,干嘛还躲在区里不回来呢? 刚给王所长打电话汇报情况就被训了一顿的王文杰,坐在镇医院门诊大厅内的椅子上发愁:看来不管这件事怎么处理,我这个当事人是倒霉定了的。 这时候,胳膊上缠着绷带的柴青天,在几个随后赶到的同伴簇拥下出了外科门诊部。 柴青天看到王文杰后,晃了晃刚被解除手铐的双手,那意思是说:小子哎,敢给大少我戴铐子,看大爷以后会怎么整你! 783 他是个流氓不假,但是他姓柴!(第三更!) 783他是个流氓不假,但是他姓柴!(第三更!) 在京华完全算得上是二流大少的柴青天,说啥也没想到会在冀南乡下遭受这么大的羞辱。 不就是想玩个小妞嘛,大爷又不是不给钱! 可这些刁民竟然敢拿刀子招呼大爷! 我靠,最重要的是,那个小派出所警察,敢给大爷戴铐子……看到王文杰后,柴青天就对他晃了晃手。 柴少的这个很明显的示威性动作,让王文杰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想把帽子一摘、不管后果三七二十四的教训他一下时,就见一个满头是汗的年轻人,眼珠子瞪的老大的冲进门诊大厅,对着刚缩回手的柴青天鼻子,咣的就是一拳! 咔嚓……随着轻微的骨裂声,柴青天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的,就鼻血四溅的摔了出去。 “俺草泥马的!你敢打俺妈!”那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扮的好像保镖似的年轻人,不顾随后赶来的李父等人阻拦,扑上去对着满地乱滚的柴青天就是一顿乱踹。 这谁啊,这么猛? 王文杰说啥也没想到,这时候竟然又杀出个程咬金来,只一下就把柴青天的鼻梁骨打断了,而且还大有不弄死这纨绔誓不罢休的样子。 刚才被气急了的王文杰可以不顾身家性命的去殴打柴青天,但作为警察的他,绝不会任由别人在他面前犯罪。 “给我住手!”王文杰大吼了一声,飞身跑到那个年轻人身后,搂住他的腰猛地就摔了出去。 那个年轻人被甩了个踉跄后,还想再不管不顾的扑过来时,却见李父一把抱住了他骂道:“金才啊你这个混帐!出出气就算了,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和你妈咋办!?” 这个满头是汗的人,正是飞速从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开业典礼上赶回来的李金才。 “爹,你放开俺,让俺弄死这个b!弄死他后,俺给他偿命!”李金才又蹦又跳的,眼珠子通红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柴青天。 “放屁!”王文杰这时候大吼一声:“小刘小董,你们把这个家伙给我铐起来带回所里!” 在李父的协助下,尽管李金才心有不甘,可他还是被两个民警给戴上了铐子,连拉带拽的弄出了门诊大厅。 这事搞得,幸亏就在医院里。嘛的,嘛的,这下事情可大发了,鼻梁骨肯定得粉碎性骨折,而且还是在老子在场的时候……吩咐手下将那个可怜的柴青天重新弄回外科后,心烦意乱的王文杰,急匆匆的赶到了派出所。 李金才一拳把柴青天的鼻梁骨打碎后,怒气多少的小了一点,在王文杰回到派出所的时候,他正在拘留室中的椅子上咬牙切齿呢。 砰地一声,将拘留室的铁门关上后,气呼呼的王文杰走到李金才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子骂道:“你他嘛的这一不冷静,不但让你老娘让你妹子白白的受了伤害,而且肯定得受到打击报复!土鳖,这下你闯大祸了,你知道你揍的那个人是谁不?” 李金才眼珠子眨也不眨的看着王文杰,怒骂道:“俺管那个狗娘养的是谁,你快放了俺,让俺弄死他!” “都啥时候了,你还他嘛的这样不冷静!”王文杰抬手抽了李金才一记耳光,再也懒得在和这种土鳖讲什么道理,直接走到审讯桌后面,接过小刘递过来的记录本:“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的?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这是在哪儿工作?” 李金才被警察叔叔抽了一耳光后,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后回答:“俺是李家村的,叫李金才。那个被打的老太太,就是俺娘。俺是在楚扬制药集团上班的,在集团内担任保安科副科长。” 王文杰一撇嘴的骂道:“狗屁,就你这素质修养,还在那什么集团担任保安科……慢着,慢着,你说你在哪儿工作?” “楚扬制药集团!” 王文杰身子前倾:“哪个楚扬制药集团?” 李金才不知道王文杰干嘛这么重视他在哪儿工作,只好很纳闷的回答:“就是从咱镇向南走四十里路的那个楚扬制药集团。” 楚扬制药集团是谁的产业,王文杰当然知道,更知道今天是集团试投产开业的好日子,他还委托梁馨替他随了三百块钱的红包。 现在,听李金才自称是在新药厂当保安科副科长后,王文杰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一个接近楚三太子的绝佳机会。 需知道,能够在新药厂内干副科长的这种泥腿子,肯定是受到了花漫语、甚至楚扬的赏识。 强压着心头的激动,王文杰低声和身边的小刘俩人说了一句。 那俩民警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走出了拘留室,顺便把门关上了。 等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走远后,王文杰一改先前的严肃脸面,掏出一颗烟点上走到李金才面前,替他打开了手铐。 咦,这小子怎么又给俺解开铐子了?不会是听说俺是新药厂的保安副科长后,准备贿赂俺一下,进去跟着俺干保安吧?嗯,他要是去的话,凭着这体格还能凑合。只不过,他放着好好的警察不干,干嘛非得去干保安呢? 心里非常纳闷的李金才,接过王文杰递过来的一颗烟问:“你、你这是玩啥花样?” 王文杰神秘莫测的笑笑,问:“你知道那个被你一拳打断鼻梁的人是谁不?”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李金才毫不在乎的说:“一个有钱的、城里来的流氓。” 王文杰慢吞吞的走到审讯桌后面,非常淡定的坐下:“他是个流氓不假,但是他姓柴。” 李金才撇撇嘴:“别说他姓柴了,就算是姓老虎,俺也饶不了这狗日的!” 丝毫不理会李金才的恶劣态度,王文杰悠悠的问道:“可他和你们集团老板的前妻应该有关。” 这一下,李金才有些愣了:“什么?” “楚扬制药集团的真正大老板是楚扬吧?楚扬的前妻是不是姓柴?” 就算李金才再笨,现在他也知道是咋回事了。 虽说今天上午他亲眼看到扬哥背着花总,但他却知道扬哥那个前妻的重要性,要不然扬哥也不会守着那么多人为花漫语顶撞林静娴而抽她了了,尽管他们谁都不知道柴大官人之死的事情,可也从漫语妹妹那凄凉的嘶叫声中听出了什么。 现在,当李金才琢磨过这层关系后,顿时就怕怕了:俺草,扬哥为了前妻老妈连花总那么娇滴滴的美女都敢抽了,更何况俺把他前妻的娘家人鼻梁骨给揍折了个鸟的了…… 望着瞬间就傻了的李金才,王文杰在肚子里又骂了个‘土鳖’后,只好耐心的开导他:“咳,不过你也别害怕,如果你们的大老板要是对你不错的话,他应该可以帮你。虽说不一定会惩罚那个打你妈的……” “你嘛的!” …… 谁都知道,有政府官员在场的那些活动,都是一种象征性的形式:不在乎是什么活动,在乎的是有没有领导参与。 楚家三太子和花家四小姐名下这次的开业典礼,对于梁惠民和宋远生等人说,只要不是天上下刀子、闺女出嫁,他们就算是爬也得爬来捧场的。 尽管在本次典礼上出现了一点点的小意外,比方某美女被某帅哥抽耳光之事。 但这有什么呢?他们完全可以装看不见嘛,反正‘受害人’的腮帮子都肿、可人家依旧笑的那样灿烂不是? 所以呢,在花漫语宣布试投产正式开始后,梁惠民和宋远生就在她的带领下,来到玻璃窗子被擦得好像不存在那样的车间,按照早就演习好的流程,在简单的慰问了在场的众工人后,就一起推上了系着红绸的电闸。 当轻微但很有节奏感的最先进生产线马上就犯病般的哆嗦起来后,周围的掌声再次雷动,闪光灯也噼里啪啦的四起。 整个试投产的开业典礼,对于各方来宾来说,到目前为止就算是完成了,接下来…… 接下来么,自然是要驱车前往泉城大酒店,一醉方休了。 784 我看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妈!(第一更!) 784我看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妈!(第一更!) 午后一点,冀南的泉城大酒店。 今天的绝对男配角楚扬先生,亦步亦趋的跟在花漫语身边,举着酒杯满大厅的转悠。 其实,他老人家很不习惯这种场合,而是向往那种三五知己聚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痛快,不过今天这场合注定他没机会去享受。 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被一个妞儿牵着手儿,向那些重量级人物敬酒,这还不是楚先生最不耐烦的事儿,他最犯愁的是:在应付完各方来宾、媒体记者和政府官员后,还得去‘百花争艳’包厢答谢来宾。 楚先生为什么要犯愁去百花争艳包厢呢?难道里面有鬼么? 答案无疑会停在大大的‘no’上。 百花争艳包厢中,不但没有鬼,而且还是一群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像秦朝姐妹、夜流苏、周糖糖、苏菲、梁馨、刘萌萌等等。 假如放在平时,楚扬肯定会很喜欢与众美共谋一醉的场合。 可就因为出了昨天和今天的事儿,所以他很犯愁该怎么调理好众女和花漫语的关系。 花漫语的撒泼和撒娇,在今天是发挥的淋漓尽致,让楚扬忽然觉得他特像就是一头被牵着鼻子走的公牛,表面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其实只要牵绳子的那个人一顿手,他就疼的要命只能按着主人指定的方向去走。 这种感觉,楚扬以前就有过,那时候柴慕容还活着。 想到那个香消玉殒的大官人,楚扬心里就是一疼,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挽着楚扬胳膊的花漫语,听到郎君这声幽怨的叹息后,眼神微微的一凝,但紧接着就柔和起来。 楚扬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 花漫语知道,这人肯定是在忽然之间想到了那个命苦的死丫头,于是就轻咬着红唇的低声说:“楚扬,我以后会做的更好。” 楚扬当然明白花漫语为什么这样说,看了一眼她那张最近的确消瘦了不少的脸庞,心里马上就有些小小的愧疚了,于是就抿了一下嘴角轻笑道:“你现在做的就已经够优秀了,如果再继续要求做的更好,那我可就真得有自卑感了。” “你若是也有自卑感的话,这天上很可能从此就不会再下雨了。” “说的这样直白,让人怪不好意思的。”楚某人很害羞的笑了笑,跟着花漫语向百花争艳包厢走去,心里却是有些无奈的想:如果这时候要是有什么急事儿,那老子就可以借机闪人了,再也不用理会这些妞们的撕咬了…… 也许楚扬的祈祷被一个叫‘上帝或者老天爷’的老东西给听到了吧,反正他这个想法还没有在脑海中消逝,就听到身后走廊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小声的叫他:“扬哥!” 楚扬下意识的转身,就见孙斌手里拿着电话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凝重。 “我接个电话。”楚扬说着就挣开了花漫语的手,故意皱着眉头的走了过去:“怎么了,有事儿?” 什么破事需要他去处理?你这个保安科科长干到头了吧? 花漫语很不满的站在走廊中望着孙斌,刚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她知道,依着孙斌的圆滑,既然在这时候敢来‘打搅’楚扬,肯定是出了他不能处理的事儿 果然,花漫语就看到楚扬在拿过电话后,刚放在耳边才不久,就变得认真起来,于是就走了过去:“怎么了?” 楚扬头也不抬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对着电话嗯嗯啊啊了几下,然后说:“好的,你别慌,我马上就会过去!” 将手机扣掉交给孙斌后,楚扬才正色对花漫语说:“李金才打人了。” “哦。”花漫语点了点头,心想: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你心腹手下打人了,打人就打人了呗,这还用得着和你汇报? 看出花漫语眼里的不屑后,楚扬无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他打的那个人,是柴家的人。” 这一下,花漫语可真的吃惊了:“什么,柴家的人?李金才怎么会和柴家的人发生了矛盾?” 楚扬摇摇头的叹了口气:“唉,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不过我真得赶去看看。” 林静娴今天上午刚走了,午后就有柴家的人在冀南被楚扬的心腹给打了,难道说她上午来这儿就是为了暗示楚扬不要再干涉柴家的事情?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柴家要想找楚扬的麻烦,也不该去招惹李金才啊……花漫语微微歪着下巴,黛眉一皱:“嗯,你去吧,这儿有我来应付就行。” 楚扬点点头,然后对着孙斌打了个响指:“走,你带我去他那儿看看。” “好的!”孙斌赶紧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向电梯口走去。 “楚扬!”就在楚扬刚走出三四步时,花漫语喊住了他。 楚扬转身,就见她掏出她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去了后先看看情况再说,千万别像昨天那样的冲动,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给我打手机商量一下。这个手机中有许多号码,相信你可以用得着。” 伸手接过手机,楚扬打开电话簿看了一眼,见上面全是自己认识的那些名字,于是就笑嘻嘻的装进口袋,腾地举手来了个敬礼:“yes,madam,你放心吧,我会随时会向你报告最新情况!” “你要是不这种态度的话,也许我就放心啦!”花漫语抬手摸了摸楚扬的脸颊,柔声说道:“去了后,一定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千万别冲动,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行啦,我知道啦,哎,你知道不,我怎么看你越来越啰嗦,就好像是我老妈。”楚扬吸了一下鼻子,在花漫语的那双黑丝袜美腿上看了一眼:“但她老人家却从来不和我老子撒泼,顶多哭个鼻子啥的,我老子就投降了。嘿,知道不,那才是真正的女人。” “我可不想我儿子这样四处沾花惹草的。”花漫语很不服气的说:“再说了,扬风的爷爷也比你老实百倍。” “我这叫风骚,你懂个屁!”楚扬说完,再也不理她,转身走了。 “是流氓吧,还风骚,简直是侮辱了这个转为美女们设定的字眼!”翻了个白眼给楚扬后,花漫语望着他的背影,左手放在右肋下,右手捏着下巴的沉思起来。 …… 开着崭新的帕萨特,在宽阔的公路上跑几十里的路程,对孙斌这种以前就是逃避交警‘追杀’的黑出租司机来说,那绝对是小菜一碟。 哪怕是过路口都不带减速的,甚至在超越一辆运货的拖拉机时,斌子哥还很风骚的来了一个传说中的飘逸,然后就用眼角扫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扬哥,渴望得到他的称赞:斌子哥,你的驾驶技术真是牛逼的不行不行的! 但楚扬却一直在翻看花漫语给他的那个手机,眼皮子都没有眨巴一下,这让孙斌感到了有些不爽:难道我开车的时候特别给人一种安全感? 假如斌子哥要是知道扬哥用脚丫子开车也能做出比这个炫丽十倍的飘逸,他肯定不会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使出他的浑身解数,用了正常行驶的三分之一点多的时间,就来到了唐王派出所门前了。 咵的一踩刹车,帕萨特猛地一顿后就停在了派出所门口的路边。 戴着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墨镜的孙斌,看了一眼围在派出所门口的群众,喘息着说:“扬、扬哥,这儿就是唐王派出所了。” “嗯,下车。”楚扬淡淡的嗯了一声,收起手机当先推门下车。 老大就是老大,干啥事都这样云淡风轻的,不服不行啊……在心里小小的崇拜了一下,孙斌赶紧的跳下车,跟着楚扬走进了派出所大门。 他们刚走到院子中,孙斌忽然紧走一步来到楚扬身边低声说:“扬哥,在花坛那边站着的人,就是金才的家人。他家小饭馆开业时,我曾经来过。喏,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就是他爹,那个衣服被撕了的就是他的叔妹妹李燕。” 楚扬扭头看去,就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正蹲在派出所花坛下愁眉苦脸的吸烟,一个十七八的女孩子,却依着花坛,单手抓着衣襟在默默的哭泣。 李燕在反抗柴青天的暴行时,上衣被撕碎,虽说现在用手裹着,但脖子下面露出的地方却又明显的几道抓痕。 本想直接去派出所找李金才的楚扬,看到这一切后反而不急着进去了,而是给孙斌使了个眼色,随即点上一颗烟的慢悠悠的走到了东墙根。 楚扬不反对‘君子好逑窈窕淑女’,但却最看不起利用权势来欺压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小村姑。 如果要是秦梦瑶被某个地痞无赖给搞成这幅狼狈样的话,楚扬也许还会拉着那始作俑者去小饭店先喝一杯,再交流一下欺负女孩子的经验。 但京华柴家的人莫名其妙来这儿欺负一个乡下小姑娘的做法,却让他很反感。 尽管李金才在电话中就说将那个什么柴少的鼻梁骨打断了,楚扬却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假如把他换成李金才的话,在老妈挨揍、妹妹受辱后就算不把那个柴少的卵蛋踹爆,那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不过,因为上午林静娴来过、而花漫语在他赶来时又特意嘱咐了又嘱咐,所以楚扬觉得这种民事案件还是交给当地派出所来处理。 当然了,假如处理结果很明显的有了偏向后,他是不会继续沉默下去的。 785 大老板特别喜欢漂亮的女孩子!(第二更!) 785大老板特别喜欢漂亮的女孩子!(第二更!) 的确,楚扬一直都因为大官人为他之死而愧疚,也宁愿在林静娴面前当孙子。 但他绝不会在遭到别的柴家人欺负时,犯贱的笑着说好爽。 打狗还要看主人,这是一句世人皆知的俗语。 李金才是楚扬的人。 三太子也许会骂他土鳖、骂他孙子,可从没有将他当作是一条忠心于自己的狗,而是把他当作心腹手下,甚至隐隐的拿他当作了,兄弟! 就像是苍蝇喜欢有缝的臭蛋那样,每个人都有他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原则。 楚扬的原则就是:你也许可以指着楚三太子的鼻子骂他流氓,他最多也就是不好意思的笑笑后再给你俩耳光,但请你千万不要仗势欺负他的兄弟,因为那样做的后果绝对会很严重。 …… “大叔,我是金才的哥们孙斌,你还认识我吧?”得到楚扬的暗示后,孙斌摘下脸上的小墨镜,快步走到了李父的面前。 正在闷头吸烟心事重重的李父,听到孙斌的声音后赶紧的抬起头,随后愣了一下的站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激动的双手抓住他的手,嘴唇哆嗦了几下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是一声轻轻的叹息后,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孙斌一点也不否认,自从成了扬哥的心腹后,他的心就比以前软了很多,要不然此时他也不会在看到李父这个动作后,有种他老子被欺负的难过和愤怒感:“大叔,别担心,金才会没事的,你能不能先把事情的发生经过详细的和我说一遍?” 别看李金才和孙斌平时都互相骂对方‘###、土鳖’啥的,但他们经过这些天的短暂磨合,却完美的诠释了啥叫‘臭味相投’。 所以李金才每次回家时,都会在父母面前提起斌子哥。 所以呢,当现在孙斌出现在李父面前时,他眼里腾起了一丝激动的希望。 可李父同时也明白孙斌的背景的,知道他虽说在民间也算是‘一号人物’了,但据那个好心的姓刘的民警说,儿子这次可是打了一个在京华都很有势力的官二代! 来自天朝首都的官二代啊!这对祖祖辈辈以修地球为生的李家来说,那就相当于只要一动动小指头就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的大人物了。 现如今,儿子将这样一个大人物的鼻梁骨打断了,就算那人的确打断了老伴的肋骨、撕碎了侄女的衣服,可这有什么呢?难道说管事的那些当官的,会为李金才这个泥腿子伸张正义吗? 正是心里有了这些想法,所以李父在看到孙斌瞬间的那丝希望,很快就随着严酷的现实而破灭,只是摇着头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再次蹲在了地上,埋头说道:“燕子,你和你斌子哥说说吧。” 前面已经说过了,李金才在回家时经常提到孙斌,而斌子哥更是在李家饭店开业时,带着一帮横着走路的手下来捧过场,所以李燕也认识他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斌、斌子哥……”李燕低声才叫出孙斌的名字,一直都没有停止的泪水落得更加的急,只是双肩急促的chou动,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燕子,别担心,金才会没事的。”本来在看到小姑娘脖子下面的那几道血痕后,孙斌就怒火填膺了,现在看到她更是委屈的说不出话来,他当时脸儿就涨的通红,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恨不得直接找到那个姓柴的混蛋,嘁哩喀喳的踹死拉倒。 李燕知道现在根本不是哭泣的时候,赶紧的反手擦了擦泪水,刚想说什么时,孙斌却对她说:“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李燕不知道孙斌要带她去见谁,但她却很听话的跟着他向派出所的东墙根那边走去。 楚三太子和柴大官人的那些破事,孙斌这个绝对心腹多少的也知道一些,更是亲眼目睹了扬哥在上午因为花漫语顶撞林静娴而悍然安抽了她的嘴巴。 现在既然自己哥们和柴家的人发生矛盾了,孙斌很担心扬哥会顾忌柴家的面子,而让李金才受委屈,所以索性将李燕带到他面前,让他亲眼看到李金才家人、亲耳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扬哥,她就是金才的叔伯妹妹,叫燕子。”孙斌走到低头吸烟的楚扬面前,简单的说了一句后,随即转身牵住李燕的手向前拽了一下:“燕子,你现在可以具体的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别怕,扬哥会为你做主的。” 扬哥?这就是金才哥常说的那个扬哥么?看他的小脸长得这样白,会有本事把金才哥保释出来吗? 李燕反手擦了把泪水,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叫‘扬哥’的家伙,在他抬起头来时却吓得赶紧低下了头,怯怯的说:“扬、扬哥,你好。” 楚扬让孙斌去打听具体消息,但这土鳖却把李燕领到了自己面前。 用脚丫子去想,楚扬也可以猜出孙斌这厮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却没有在意,而是在看到李燕这幅样子后,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随即淡淡的笑着说:“好,那我也叫你燕子吧。” 楚某人不喜欢柴大官人漫语妹妹这样的强势女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儿。 他喜欢的是那种在男人面前显得很娇弱的妞,哪怕那个妞是装出来的,只要能够让扬哥有种‘我就是你的避风港’的自豪感就成。 无疑,此时的李燕就是急迫想寻找一个避风港的漂亮小妞……也可以说她很对楚扬的‘胃口’。 尤其是李燕在受辱后心里恐慌不知所措的燕子,恰好拨动了三太子心底最深处那根柔柔的‘锄强扶弱’心弦,使他的语气也温柔了很多很多:“咳,别哭啦,我保证金才会没事的,你和我说说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吧。” “嗯,今天中午的时候,有群人来到了我们的饭店……”也许伟大的那啥羽蛇神同志天生就会给弱女子一种安全感,也许李燕因为担心李金才而急病乱投医,反正在孙斌的低声鼓励下,燕子妹妹就擦干眼泪的将事件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李燕的哭诉后,楚扬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没说什么。 李燕以为楚扬这是在为怎么解救李金才而犯愁,赶紧的提醒他说:“刚才那位姓刘的警察告诉我们说,他们的所长听说那个柴少被金才哥打伤鼻子后,在电话里就将把柴少抓回来的王文杰副所长骂了一通,现在正着急的向回赶呢。” “什么,王文杰?”楚扬一愣:“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啊。” 在冀南东郊附近民间有着相当人脉的孙斌,马上解释道:“扬哥,我听人说,唐王派出所这个叫王文杰的副所长,以前是市局的刑警大队长。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才被发配到这儿当了个副所长。” 听孙斌这样一说后,楚扬笑了:“呵呵,没想到果然是这小子。嗯,我知道了,金才之所以给我打电话,肯定也是他的主意。” 大家都知道,笑容,尤其是楚三太子这样阳光的笑容,很容易安抚那些惊恐的心儿。 而李燕,在看到扬哥笑了后,忽然就有了一种扑到他怀里寻求安全感的冲动,这让让她心里更加的惊慌,赶紧的后退了一步,双手死死的抱住了胸膛,苍白的脸儿也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冲动,而多了一丝嫣红。 就在楚扬摸出花漫语给他的手机,准备给梁馨打个电话问问时,一辆桑塔纳两千拉着警笛的从门口快速驶了进来。 顿时,聚在院子里要向派出所讨要一个说法的李家村村民,马上就骚动起来:“王所长回来了,我们快去问问他要怎么处理金才!” 吆喝,没想到金才在村里的威望还不低啊。 看到这一幕的楚扬,有些纳闷的捏着下巴点了点头。 聪明的李燕,在看到楚扬这个动作后,马上就明白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有了股向扬哥解释的冲动,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低声说:“金才哥让村里很多剩余劳动力都免费去了新药厂挣大钱了,所以大家都很感激他。” 嗯,‘高升’没有忘记父老乡亲,不愧是我看重的人……楚某人心里很自恋的点了点头后,看着已经开门的警车随口问道:“金才既然让村里很多人都去了新药厂,那为什么没有让你去呢?” 李燕想也没想的脱口回答:“本来我也想去的,但金才哥他说了,新药厂的大老板好像特别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害怕我去了后会被他诱.惑,成了小三……” 哎唷,傻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这不是指着秃子骂和尚? 孙斌听李燕这样说后,赶紧的大声咳嗽几声,打断了李燕接下来的话。 咦,斌子哥怎么了? 李燕有些纳闷的抬头望了孙斌一眼,刚想问什么,却看到了某男那张很不自然的脸蛋。 啊,俺知道了,这个扬哥就是金才哥常说的那个大老板! 看到楚扬那一脸的尴尬表情后,李燕马上就明白过来了,下意识的低声叫了一下,赶紧的用手捂着嘴巴,迅速的后退了一步,再也顾不得掩着衣襟了,弯腰很彷徨的结巴着说:“扬、扬哥,我不知道你就是金才哥嘴里说的那个大老板!对、对不起,是、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786 不好意思,我说脏话了!(第三更!) 786不好意思,我说脏话了!(第三更!) 李燕根本不知道李金才对她常说的那个‘扬哥’,就是新药厂的大老板。 所以这才在楚扬问她干嘛不去新药厂工作时,说出了个中原因。 这一下,楚某人顿时就感觉到了无地自容:嘛的,亏我把李家村这土鳖引为知己、哦,错了,是引为心腹,没想到这小子在背后这样诋毁我的伟岸形象! 楚扬是因为李燕的话而感到无地自容吧,但孙斌却被吓得不清,不住的在心中大骂李金才:土鳖,土鳖!你怎么可以这样在背后诋毁扬哥呢?就算是你看出扬哥是个色狼,但你也别和燕子这种小女孩说啊!就不能学学我,只对那些老头子说…… “哼。”楚某人轻轻的哼了一声,斜着眼的望着不住揉着咽喉的孙斌,阴阳怪气的问:“孙斌,你是不是也和家人这样形容我呀?” “扬哥英明!哦,不对,是扬哥明察秋毫,我怎么可能会像李金才那个土鳖一样的知恩不图报呢?” 孙斌赶紧的摆着手辩解:“我也就是没有长得出色的妹子罢了,如果有的话,我……” “行了,你别他嘛的的解释了,越描越黑了个b的!”楚扬摆手打断孙斌的话,接着就看到一脸恐慌的李燕了,赶紧的柔声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说脏话了。” 你长得可比那个姓柴的帅多了,又那么看重俺金才哥又讲礼貌的,就算是给你当小三……李燕没想到扬哥会给她道歉,赶紧的双手乱摇,吃吃的说:“没、没事的,其实就算是给你当小三……” “都他嘛的的散开,围着干嘛呢!”一句带着凛然煞气的怒喝声,打断了李燕的话,也让三太子阁下心中长长舒出了一口气。 一个身穿制服、却长得很有省领导范儿的中年男人,从桑塔纳警车上下来,大手连挥大声呵斥着那些围上来的李家村村民。 “呵呵,一个小派出所的所长竟然这样威风凛凛的,也怪不得王文杰在这儿只能当个副所长了。”望着那个绕过车头的中年警察,楚扬很不屑的刚冷笑了一声,却听孙斌解释道:“扬哥,他可不是派出所所长,他是所长的司机。” 楚扬大窘,开始严重怀疑自己的判断力:“我草,唐王出人才啊,不但有李金才这样的土鳖,而且还有这样牛气的司机。” 听到楚扬骂自己哥哥为土鳖后,李燕刚想再说什么,却见孙斌对她是连使眼色。 …… 王连喜所长的心情,现在很不爽。 本来今天他在区局开会的,各地派出所的头头早就商量好了,要在中午时去区局潘局长家做客的,可没想到王文杰这个不管事的家伙,竟然打电话告诉他说什么,京华那边来的客人在李家饭店惹事,被人给打了。 本来呢,王连喜也没当回事: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打架嘛,京华来的咋了?现在太平盛世的,人民群众生活普遍提高,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打架玩玩也算是一种消遣不是?他们打架完事后我们管着罚款,这不是很好的创收之路嘛,你用得着为此给我专门打电话吗! 可当王文杰说出这个被打者柴青天是出自京华柴系后,王连喜这才真正的重视起来。 不过,在官场上拼搏了十几年才爬到这个位置的王连喜,马上就洞晓这件事的重要性了,知道这时候要是赶回去的话,不管怎么处理都不会得到什么好评,所以索性推辞区局会议很重要,让王文杰看着处理了。 王连喜是这样想的:柴青天被村民被打,百分百是这这种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仗势欺人,这才引起众怒的。但要是依法惩办他的话,可别忘了他是来自哪儿,背后又是站着些什么人。但要是就这样放过他的话,那些村民会怎么看政府官员的?不管怎么处理这件事,都是两头不讨好的事,万一处理不好更是有乌纱帽被摘的危险。 所以呢,王连喜这才冲着王文杰发了通脾气后,就把这事交给他全权处理了。 可王连喜没想到是,他这儿刚扣掉手机还没有个屁的工夫呢,潘局长就忽然把他叫道了会议室的套间,向他询问柴青天被打之事了。 这边才扣掉王文杰的电话,潘局长却马上知道了,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那个挨打的柴青天打电话找人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潘局长竟然说那位来自京华的柴公子,在几分钟之前在民警的眼皮子低下,再次遭到了暴力,鼻梁骨很可能是粉碎性骨折…… 暂且不管柴青天究竟犯了什么众怒,单凭他在警察跟前被人揍的鼻梁骨粉碎性骨折这一点就证明:当地警方很无能的说! 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一步,王连喜再也不敢独善其身了,这才匆忙的和潘局长告辞,从区里风驰电掣的赶了回来。 这一路上,王连喜心里就没有停止过咒骂王文杰和那些给他找麻烦的村民。 现在,他老人家屁股下面的车子还没有停稳呢,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泥腿子,竟然就围了上来,这怎么不让王所长开心? 都说司机和秘书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开车的那警察叔叔一见领导脸色黑的好像锅底,就知道他现在处于暴走的边缘,这才赶紧的推门下车,冲着那些泥腿子高吼一声后,绕过车头的替王连喜打开了车门。 王连喜黑着脸的下车后,视那些村民为无物的,在司机的开路下快步向办公大楼走去。 “王所长,你可要为俺做主啊!”就在王连喜马上走到办公大楼大厅门前时,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李父,急吼吼的跑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就噗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在李父的心中,孙斌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但好孩子和政府官员相比而言,还是后者会让老百姓更加信任一些,所以李父才在王连喜出现后,学着古时候那些拦轿喊冤的申冤者,跪在了领导面前。 李父的这个动作,饶是王连喜很恼怒这些泥腿子给他添麻烦,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挤出一丝笑容横了要将李父拽开的司机一眼,弯腰双手将老李从地上搀了起来,嘴里连声说道:“哎哟哟,这可使不得啊老人家,你这是在、在折我的寿呢!” 其实,王连喜更愿意说:你这是在给我添麻烦呢! “王所长,王所长,你听俺说,是他们先欺负俺家燕子的,是俺老伴看不下去才拿刀看他们,看他们却……” 李父刚说到这儿,就被王连喜打断:“老人家啊老人家,我们当警察最看重的就是证据!证据,你懂不懂?不懂啊?那我给你解释一下你就懂了嘛。意思是这个样子滴,我们不能凭借一方面的理由就来给某件事定性滴!我们必须得经过详细调查滴!我们的原则是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滴!好啦啦,就这样吧,你老人家就先在这儿等着,等我先了解一下事情的发展经过再说吧!” 打着十足的官腔说完这些话后,王连喜再也不管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李父,径自大踏步的走进了大楼大厅。 完全是脚下生风的来到二楼的所长办公室后,王连喜屁股还没有挨到椅子呢,就对随后跟来的司机说:“去,把王副所长给我叫来!” “不用去了,我来了。”王连喜的话音未落,王文杰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虽说王文杰在来到派出所后,一直都是一个边缘化的人物,给连喜大哥开车的哥儿们都不看重他,但再怎么说他也是还挂着个‘副所长’的职务,所以司机同志还是得在表面上把他当领导看的。 领导在商量事情时,就算司机大哥再有省领导的范儿,他也得乖乖的退出办公室,并帮着把门掩上。 王文杰在所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后,也没有废什么话,更没有等王连喜问他什么,就直截了当的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王文杰是不会傻到将李金才背后有尊大神的事儿说出来的。 听完王文杰的话后,王连喜很头疼:“唉,王副所长啊,你说这事搞得……咳,你先说说该怎么办呢?” 王文杰腰板一挺,双手放在膝盖上郑重其事的回答:“所长,这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责任完全在于那个柴青天!依我看,我们应该秉公执法,对他们一视同仁,该严办的就得严办……” 王连喜皱着眉头的连连摆摆手:“秉公执法,秉公执法,我也知道得这样做,更知道乡下人肯定不会没事招惹那些公子贵胄的,可话虽然这样说,但事情却不能这样办啊。” 王文杰心里冷笑了一声:“那么依着王所长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王连喜还没有说什么呢,桌子上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是区局的潘局长来电,王连喜赶紧的摸起手机站了起来,看着王文杰犹豫了片刻。 一般来说,下属在和上级领导汇报工作时,领导的电话响了后,做下属的就该识趣的闪避。 但王文杰却好像不懂的那样,就这样在那儿干巴巴的坐着。 王连喜见他没有出去回避的意思,也不好明说让他出去,只好在皱了下眉头后,接通了电话:“是潘局长吗?我是王连喜啊!嗯、嗯,我已经回到所里并对案件做了一番细致的调查……嗯,嗯,好的,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见啊潘局长。” 787 这妹子,是没救了!(第一更!) 787这妹子,是没救了!(第一更!) 区分局的潘局长,打电话来的意思很明显:把打伤柴少的那些村民给带到区分局! 扣掉手机后,王连喜脸色明显的轻松了许多,他慢条斯理的点上一颗烟后,才说:“王副所长,刚才潘局长来电,说要我们把打人肇事 者带到区分局。唉,这样也好,把这些人交给上面后,我们派出所就没什么处理不公的麻烦啦。” “把哪一个打人肇事者带到区分局?”王文杰当然明白区分局所要的打人者是谁,可他还是皱着眉头的问:“双方都有人受伤,也都有 人动手了,不知道潘局长是要把哪一方带走呢?” 王连喜一脸纳闷的望着王文杰:“这事还用问吗?当然是把那些打了柴青天的人送到区分局啦。” “那么柴青天呢?” “他现在不是鼻梁骨粉碎性骨折吗?当然要先转院治疗了。” “可李金才的老娘也断了一根肋骨……” 王文杰还想再说什么,王连喜再次不耐烦的摆手,语重心长的说:“文杰呀,这个做人嘛该糊涂时就得糊涂点才行。既然潘局长亲自打 电话来要求将李家村的人带到区分局了,咱们还有必要再多说什么吗?好了,就这样吧,你招呼小刘他们几个,将那些参与殴打柴青天的人 都抓起来送到区分局。我呢,负责将他转到市中心医院。” 王文杰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一下的说:“这样不好吧?如果这样做的话,未免有失公道!我们做警察的,最重要的是要……” 王连喜脸色一沉,不耐烦的摆手:“王副所长,这儿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当然是你说了算,好吧,那我就按照所长的吩咐去做事了。”王文杰心里冷笑一声,表面却看不出什么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 就走出了办公室。 “顽固不化的家伙,怪不得被人一脚从市局踹到乡下派出所来呢。” 等王文杰出了办公室后,王连喜先是冷笑了一声,但接着就皱着眉头的自言自语:“麻了隔壁的,你以为我不想惩罚那个姓柴的啊?要 不是他的来头太大,老子怎么着也得为民做主的!” …… 王文杰刚才在王连喜回来、他主动从拘留室向所长办公室走去时,就看到站在东墙根下面的楚扬了,心里顿时一喜,但却没有过去打招 呼。 王文杰在等机会,等王连喜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果然,王连喜只提出要把李金才等人带到区分局的命令,使王文杰抓到了机会,他在走出所长办公室后,就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更是 在走出大厅后不住的长吁短叹。 刚才在王文杰向所长办公室走去时,李父就想拉住这好心孩子的手儿,求他向所长说说情放掉金才娃儿。 但当时王文杰脚步匆匆的,李父也没有得上架子。 现在,看到他长吁短叹的从大厅中走出来后,李父心里顿时一凉,赶紧的走过去拦住他:“王副所长,事情要怎么处理?” “唉!”重重的叹了口气后,王文杰眼角瞥着楚扬,大声说:“大爷,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上面来电话了,说要把你儿子和打人的人, 都带到区分局去处理。其实我也知道今天这事一点都不怪你儿子,完全是那个柴青天的错误!可惜呀,我只是一个说了不算的副所长,还不 能……唉!” 本来心里就害怕的李父,听王文杰这样说后,浑身都开始吓得哆嗦起来了,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一个劲的哀求:“王副所长,俺知道你对 俺乡下人一直都不错,也知道你在派出所做的是个说话不管事的副所长,可你能不能……” 靠,老李大爷啊,啥叫说话不管事的副所长啊,你这不是寒碜俺嘛?嗯,不过这样也好,恰好能够让楚三太子注意我。 王文杰脸儿一红的,借着被李父哀求的机会,猛地一跺脚,仰天长叹:“唉,罢了,罢了,谁让我心特别为咱老百姓着想呢?我这就去 再向王所长求情,看看能不能让咱们派出所自己处理这事!” “那可谢谢你了啊王副所长,俺替俺老伴和金才给你磕头了!”李父说着就要下跪,慌得王文杰赶紧的搀住他,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 到一个他等了很久的声音从东边响起:“哟,这不是王队吗?你怎么会在这儿当副所长啦?” …… “那个就是派出所的王连喜所长了,我大姨妈她外甥媳妇的三姥爷家的四侄子,也算是我的亲戚了。” 看到王连喜从桑塔纳警车中下来后,孙斌赶紧的把他所掌握的情报告诉了楚扬。 “孙斌,咱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好不好?”楚扬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孙斌,随即说道:“你这个亲戚的官声怎么样?” 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后,孙斌才回答:“一般来说还算行吧,就是做人太圆滑了些,不如我耿直。” 楚扬笑着骂道:“滚你的蛋,就这样的人也算是耿直?你还记得当初我租用你的出租车,你几乎连裤子都不愿意给我留下了?” 孙斌赶紧的屈膝弯腰陪着笑脸的说:“误会误会,那时候完全是一个误会不是?” 就站在俩人身边的李燕,见这个扬哥此时还有心开玩笑,不由得开始着急起来:他到底能不能帮金才哥呀?或者说愿意不愿意。从他一 脸的轻松表情来看,他应该有这个实力。可他偏偏和斌子哥说当初为了坐出租车差点连裤子也留下,这怎么会是有地位的人呢? 李燕心里这样想着吧,就很自然的盯着楚某人的脸蛋审视,都没有看到李父给王连喜下跪的那一幕,要不然她肯定也会跑过去让王所长 看看她现在的狼狈样子了。 被女孩子盯着看的感觉,怎么说呢?尤其是哪种带着怀疑的目光,会给被看者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所以,当楚扬发现人家小姑娘正盯着自己看后,赶紧的咳嗽了一声,扭头问她:“咳,那个燕子是吧?现在谁在医院照顾金才他母亲呢?” “啊!”正盯着楚扬看的李燕,没想到这人竟然招呼也不打一个的问她话,有些仓促之下赶紧的低头小声回答:“是俺妈在病房中呢。 本来俺也想在那儿的,可大家都说俺是全过程的目击证人,必须得在派出所随时听候所长的召唤。” 这孩子看起来挺文秀的,也像是受过教育的样子,怎么说话时这样腼腆……楚扬点了点头,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什么,于是就安慰她:“ 燕子,别怕,只要有我在,李金才就会啥事也没有的。” 李燕点点头,却说:“可俺听说那个欺负俺的流氓,出身在一个很有势力的宦家家庭啊。” 楚某人盯着快步走进大厅的王文杰,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回答:“可我这个流氓也是出身官宦世家,而且比他还要利害……嗯?” 你就吹吧,怪不得金才哥不许我去新药厂,害怕我被你给骗了,原来你不但有钱长得帅而且还会吹牛呢! 听楚某人自认是流氓后,尽管李燕现在身处恐慌之中,但她还是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清新样子,让明白过味儿来 的楚某人心中一动:怪不得柴青天看中你了呢,原来你的确有种与众不同的纯朴美。 见扬哥盯着人家小女孩子看,孙斌赶紧的插嘴:“燕子,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扬哥在,天塌不下来的!” “那扬哥怎么还不去让人把金才哥放了?” 不等孙斌说什么,楚扬就板着脸的说:“我故意让这土鳖在里面多待会儿,谁让他背后说我坏话了?” 李燕很纳闷的问:“他说你什么坏话了?” 孙斌替楚扬回答:“这土鳖不是告诉你,不让你去新药厂是怕被扬哥骗了吗?” 李燕着急的解释道:“金才哥那样说是为了我好!而且,你、可扬哥刚才也说他自己是流氓啊?” 刚才只是口误而已!你懂不懂啊……楚扬苦着脸的问李燕:“你中午遇到的那个流氓,有我这样面对你这个小美女还这样一身的凛然正 气吗?有我这样显得很有文化素质修养吗?” “这只能说是你的素质比他稍微高一些,或者说是擅于掩饰自己的嘴脸,”李燕顿了顿,接着侧着头的说:“我听人家都说,流氓不可 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假如李燕不是李金才的妹妹,假如她不是长得偏偏这样符合三太子的口味,就凭她这句‘流氓言论’,楚扬肯定会对着她小脸蛋抽几下 ,而不是狠狠的把烟头探在墙上,板着脸的向大厅门口走去。 “傻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扬哥呢?唉、唉!”等楚扬走出老远后,孙斌才连连叹气,拿手指着李燕的小鼻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燕子,不是当哥的说你,你知道扬哥是什么身份吗?昂!?他可是……算了,我也不和你说这些话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就是想 告诉你,也就是金才是他看重的手下吧,要不然就算是市长有类似的困难,他也不一定出手帮助的!” 听孙斌这样说后,李燕顿时就晃了,泪水重新噼里啪啦的顺着脸颊淌下,急促之下抓住他的手,抽泣着说:“斌、斌子哥!麻烦你好好 的和扬哥说说,让他千万别生俺的气!俺婶被打、俺金才哥可是为了俺才被抓的。要是他不肯原谅我的话,俺可以答应给他当小三的,你去 说说……” 孙斌翻了个白眼,心中渭然长叹:唉!不是扬哥对女人太有杀伤力,就是这妹子没救了,怎么老是说这种话?读了这些年的书,都用在 哪儿了? 788 你他嘛的算老几啊!(第二更!) 788你他嘛的算老几啊!(第二更!) 深受李燕打击的楚扬,在百般无奈之下看到王文杰出来、而李父又拉住他手的苦苦哀求,赶紧的借此机会走了过去。 听到楚扬的声音后,王文杰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去。 王文杰看着楚扬的那眼神,怎么说呢,就像是失散多年的情人终于见面、孤独很久的牛郎看到了织女,那个热切劲,让某个男人竟然浑 身打了个哆嗦,全身都蹭地起了一层的小疙瘩:“王队,怎么了这是,故人相见还不认识了?” 我当然会认识你的,但就怕你不认识我! 王文杰松开李父的手,向楚扬走了一步伸出双手,收起眼中那些‘肉麻’的表情,语气倒是有些激动的说:“楚、楚先生,好久不见!” 随意的和王文杰握了一下手后,楚扬抬头看了一眼三层办公楼:“李金才呢?” “李金才?哦,就是那个打人者。”王文杰见楚扬握手后第一句话就问李金才在哪儿,马上就明白了金才哥在三太子心中的地位了,忍 不住又为自己押对了宝而在心中一阵狂喜,连忙咳嗽了一声的回答:“咳,签于他在赶来后就把对方鼻梁骨打断的不理智行为,所以我不得 不把他暂时关押进了拘留室。楚先生,我这样做也是按照司法流程来做的,还请你别误会。” “不会的。”楚扬摇摇头,继续问:“刚才我怎么听你说要去和什么王所长求情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文杰马上回答:“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现在大家都处在办公楼大厅门口,所以王文杰只是简单的和楚扬的说了一下。 听完王文杰的话后,楚扬冷笑了一声:“潘局长?他是哪个,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他是区分局的领导,去年冬天才坐到这个位置的。”王文杰解释道:“我觉得潘局长很可能是接到了某些人的电话,所以才这样吩咐。” 楚扬点点头,抬脚向大厅走去:“王文杰,你领我去见你的所长。” “好!”王文杰答应了一声,抢先几步超过楚扬,替他掀起了皮门帘。 看到在自己心中‘很有能力’的王副所长在楚扬面前竟然是这个态度,饶是李父没有见过什么大的世面,但他也能从中看出了‘巴结’ 二字,顿时是又欢喜又惊讶的,一个劲的琢磨:金才啥时候认识这个小白脸子的,他是哪家的娃儿啊,竟然可以让王副所长这样看重!也不 知道他有没有媳妇儿,要是没有的话,能不能把弟弟家的燕子给他介绍一下呢? …… 但愿那个柴少不会因为在唐王挨打,就把怒气撒在我头上。麻了隔壁的,冀南好玩的地方多如牛毛,各大夜总会中的美女更是云集,没 事你跑这儿来显摆个几把? 虽说潘局长已经明确表示将这桩打人案件移交到区分局,但王连喜还是担心那个柴少会把怒气撒在他头上,在王文杰走出去后,他就一 直在皱着眉头的打电话,希望能够通从上面那些关系中得到什么提示。 就在王连喜刚扣掉市局某副科长的电话时,办公室的门开了,王文杰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派出所虽说是公安口最底层的单位,但一个所长也算是鸡头了,他老人家可以随便出入属下各科室的门,但下属却绝不能在没敲门的情 况下就推门进来,哪怕他是副所长也不行,这不但是严格的‘官本位’制度,而且还是面子问题。 所以,在看到王文杰带着那个年轻人大大咧咧的走进来后,王所长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口气也生硬的很:“王副所长,不是让你去区 分局移交打人者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王连喜只和王文杰说话,却不搭理那个年轻人,这是因为一般二般的人还真没放在王所长眼里。 不等王文杰说什么,那个年轻人就很实在的坐在墙边的沙发上,从口袋中掏出一盒大中华,就在王连喜那张越来越青的脸子下,很从容 的点上烟,喷出一口烟雾后,才翘着二郎腿的淡淡问道:“你就是这个派出所的所长?” 别看派出所所长是公安口的最底层,但一个人要是能爬到所长宝座上,要是没有一点当官的伶俐劲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个年轻人在进来后一脸谦恭笑容的对王连喜递烟啥的,王所长肯定不鸟他。 可这家伙偏偏在所长办公室内表现的比王所长还要实在,完全可以说的嚣张啊狂妄啥的,但王连喜却不敢小看他了,竟然挤出一丝笑容 的点点头:“是的,我就是所长王连喜,请问您是哪位?” “我叫楚扬,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楚某人左手敲打着沙发的扶手,明明是抬着头的看着站起来的王连喜,但却给了后者 一种得仰视他的‘俺真渺小’感。 楚扬?没听过这名字,这人是谁啊? 王连喜瞥了一眼王文杰,却见他眼观鼻鼻观心的,只好再次强笑一声:“呵呵,原来是楚先生啊。咳,不知道你是来……” “放人。”楚扬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用命令式的口吻霸道的说:“把打人者给我放掉!” 哦,我知道了,我说这小子咋这么狂妄呢,原来是为了柴青天来的,看来他十有八x九也是个仗势欺人惯了的衙内,不过我可没有听说市 内有哪个领导姓楚的,难道是来自省里的?麻了隔壁的,这些光知道吃喝却不懂得做人的官二代,简直都是些该死的人渣! 对于那些扛着老子大旗在外面招摇的二世祖,王连喜很清楚一个道理:这种混吃混合等死的二世祖吧,别看屁的本事没有,但你要是得 罪了他们,说不定啥时候就被穿小鞋遭到打击。 在肚子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后,王连喜脸上很不容易的堆起更多的笑容,甚至还绕过桌子走到饮水机前泡了一杯茶:“呵呵,楚先生,您 先喝杯水。” 楚扬很干脆的摆摆手:“不渴!” 王连喜的动作一僵,很是尴尬的把手缩了回去,将纸杯放在办公桌上,拢了一下头发:“楚先生,其实在你来之前,区分局的潘局长就 已经打过电话来了。而我也安排王副所长要尽快将柴少转移到市区大医院……” “我不认识什么柴少不柴少的。”楚扬打断王连喜的话,将双脚放在茶几上,淡淡的说:“我想刚才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我是让你把 打人者放了,而不是让你把那个被打的在病床上趴着的家伙放了。” “什么?”王连喜一愣,眼珠子瞪的老大的望着楚扬,慢慢的琢磨过味道来了:“你、你是说,要把那个叫李金才的给给放掉!?” 在问出这句话后,王连喜的脑袋里急速的运转起来:吓,看这家伙横二跋三的,难道说那个李金才也是大有背景的人?我靠,如果真是 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惨了。人家俩神仙打架,干嘛要把我这个小所长搅和在里面呀?他姥姥的! 假如不是知道王连喜派王文杰要把李金才押送到市局,三太子阁下肯定会遵从花女王的指示,冷静对待这件事的。 可正是因为从王文杰嘴里知道王连喜要因为那什么潘局长的一个电话,就啥也不问的将李金才押送市局后,他才摆出了这幅嘴脸:既然 那个柴少敢动用上面的力量来左右这件事,那么老子也没什么顾忌的了。比仗势欺人,好像华夏也没几个比老子更有资格的了。 再次吸了一口烟后,楚扬点点头:“是的,我再次重复一遍,你现在必须把李金才给我放掉,要不然后果自负!” 威胁,楚扬说出的这句话,绝对是对王连喜所长赤果果的威胁! 如果王连喜是柴青天的老舅,或者他官场经验不丰富的话,他现在肯定会拍着桌子的指着这厮鼻子大骂:你他嘛的算老几啊,敢对我一 堂堂所长吆五喝六的!来人呀,将这小子给我铐起来! 可就是因为王连喜是那种在官场上挣扎了数年的老油子了,所以他才在还没有摸清楚扬的底细之前,在还没有详细调查李金才的背景后 ,采取了忍让态度。 也正是他这个忍让态度,才让他保住了派出所所长的宝座。 强忍着拍桌子怒气的王连喜,在深呼吸了一口后,语气也开始严肃起来:“楚先生,我不想知道你这样说的道理何在,但我只是遵从上 级领导的意思,必须把李金才押送到区分局!对不起,你的要求我不能、或者说我没权答应!” 楚扬翻了个白眼:“那么谁才有权?” “最起码得是区分局潘局长的命令。”王连喜说完这句话后,就闭嘴不语。 王连喜这样说,就是籍此想摸清楚扬的底细:吩咐带李金才去区分局的是潘局长,你要是想让我放掉他的话,那你得说动潘局长、或者 动用让潘局长也听话的关系,这样一来我就能从中看出你是何方神圣了。 王连喜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当然知道,但他却无所谓,反正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处理事的,不动用关系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让这个王 所长知道他自己的身份,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所以呢,楚扬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后,就从口袋中摸出花漫语给他的那个手机,找到梁馨的号码拨了过去。 789 很简单,放掉李金才!(第三更!) 789很简单,放掉李金才!(第三更!) 随着各级考试的临近,祝那些还挣扎在学海中的哥儿们学会苦中作乐! …… 自古以来在华夏的官场上,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 在楚扬看来:一个区分局的局长都让王连喜这个所长拿着当大爷看了,如果梁馨这个市局一把手说话呢?老王同志还不得当作圣旨来对 待? 所以呢,楚扬也没有再和王连喜废话,就直接开始拨打梁馨的手机号码。 梁姐姐今天能够坐上市局宝座的位置,诚然和她的自身能力有关,但要是没有楚三太子从高层的运作,就算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现 在恐怕还在某小派出所当个小民警呢。 现如今,楚三太子让她出马办点小事,她还不得乖乖的喊yes? 更何况,梁姐姐和楚某人在梁家老人眼里,还是一对‘玉人’呢,不管是公还是私,她好像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嘟嘟嘟……的嘟嘟了几声后,那边的梁馨接通了电话。 也许是梁馨周围还有别人吧,反正她在接通电话后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待了片刻看来是走到方便的地方,才问道:“喂,我是梁馨, 请问您是哪位?” 花漫语可以有梁馨的私人手机号,但梁馨未必会有她的,这就是身份的差异。 虽说梁馨在接电话之前看到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但既然能够打通她手机的,一般来说只要不是打错的,肯定会是上级领导或者亲朋 好友之类的,最不济也是她在市局的那几个心腹手下。 为了能够让王连喜知道这是在给谁打电话,所以楚扬在电话接通后,就按了免提,使得梁姐姐的声音很清晰。 哟,他竟然能够打通市局梁局长的电话!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梁馨自报家门的声音后,尽管梁姐姐好像也挺纳闷这个给他打电话的是谁,但王连喜的双腿还是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 下:先别管梁局为什么不知道是谁在给她打电话了,仅仅凭着这姓楚的知道她手机号这方面来看,那就说明这厮道行不浅啊! 楚扬吸了一下鼻子,满不在乎的声音:“我是楚扬,你们都吃饱了没有?” “楚扬?啊!”那边的梁馨的反应,明显的诠释出了‘又惊又喜’这个成语:“我早就吃饱了呀,就等着你来敬酒呢,可花总却说你有 事离开了。哎,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楚扬得意的笑笑:“嘿嘿,我想知道你手机号,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切,你就吹吧啊你!”那边的梁馨娇嗔的切了一声,问:“你去哪儿了,给我打电话有事?” “嗯,是有点事要麻烦你。”楚扬坐直了身子,就把发生在李金才身上的事,简答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那个区分局的潘局长是谁 的关系,怎么敢在还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就不管不问的只抓李金才呢?” “这个……”那边的梁馨犹豫了一下:“这件事不方便说,你现在唐王派出所?” “嗯。” 梁馨又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很简单,放掉李金才。” “这样做,不好吧?我觉得还是得详细调查一下再说。楚扬,你放心,我们公安机关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楚扬不耐烦的打断梁姐姐的话:“你少来给我打官腔!你就说放不放李金才吧!” 梁馨听出了楚扬的不耐烦,也有些着恼的说:“我这样做是根据司法流程来的,到底放不放李金才,得经过调查后才能做出判定!” “我没那个闲工夫等你们调查清楚,如果再等下去的话,那么李金才就会被带到区分局。”楚扬将手中的烟头随手扔在地上,皱着眉头 的说:“既然那边可以不用调查就要单独带走李金才,那我为什么不能先放掉他?” “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梁馨口气也硬了起来:“楚扬,你应该没有忘记今天上午发生的那件事吧?如果这时候你再冒然得罪柴家的 人,那你该怎么……” “该怎么做那是我的事儿,和你无关。”楚扬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你就给一句话,你放不放人吧?” 那边的梁馨沉默了片刻,才叹了口气的说:“楚扬,我是市局局长不假,但我不是为你一个人办事的局长,我要为广大人民群众负责。” “草,第一次找你办事,就这样不给面子!那就算了,我再找别人,就这样吧。”楚扬真没想到,这个梁姐姐还真是个榆木脑袋,他亲 自给她打电话了,还遭到拒绝,这让他在两位王所长面前感觉很没面子,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后,就要扣掉电话。 楚扬被梁馨拒绝后感到没面子吧,可他根本没看到两位王所长的脸上表情。 我草,冀南警界的著名刺玫瑰,啥时候可以让一个男人敢对她爆粗口了?难道说他们之间有了……王连喜和王文杰对望了一眼,都从对 方眼中看出了这层意思。 梁馨说啥也没想到,楚扬竟然为了她要按照程序走而和她爆粗口,气急之下刚想摔手机,可最终却在某男将要挂断手机之前,却莫名其 妙的服软了:“那好,你让唐王镇的派出所所长接电话。” “你早就该这样说的!我真纳闷,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女人不听话,却偏偏这样固执!”楚扬先随口埋怨了梁馨一句后,这才将手机举在 手里对王连喜说:“哎,过来,你们市局梁馨局长要和你说话。” 擦,这完全是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啊……听到楚扬那样说梁馨后,王连喜心里顿时庆幸刚才没有对某男拍桌子了,要不然得罪了梁局长 ,那以后有的是被穿小鞋的机会了。 他赶紧的走到沙发前,身子微微弯着腰的接过手机,尽管那边的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王所长还是一脸的殷勤笑容:“梁局长,您 好,我是唐王派出所的王连喜。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在事件发生时我还在区分局开会,当我得到消息赶回来时,区分局的潘局长就给我打电 话来说,要把……” 王连喜不等那边的梁馨问什么,就径自口齿清晰的把事情先说了一遍。 王连喜这样说,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奉了潘局长的命令,请你千万不要把被这个叫楚扬的小白脸骂了的怒气 撒在我头上。 第二个却是最重要的:王连喜本人虽说知道梁馨是市局老大,但却从没有见过她,更不知道她的私人手机号是多少。 虽说现在他基本确定对方那个人百分之八十的是梁局,可他绝不会因为她的一个电话就放掉李金才。 如果万一这个梁局是个假的,只是和和楚扬串通起来玩双簧的呢? 所以,他才说出是奉了潘局长的命令,隐隐带着‘他只有接到潘局长电话,才会放人’的意思。 梁馨是干刑警出身的,当然能猜出王连喜这样说的意思,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责怪他,更没有当场命令他放掉李金才,而是淡淡的嗯了 一声后,就扣掉了电话。 …… 潘仁风,不知道他和宋代那个潘仁美是什么关系,反正他是立山区区分局的局长。 在接到省厅孙晨阳副厅长电话时,潘仁风是被吓了一跳:什么,柴家的某个大少爷在我们冀南乡下被人揍了一顿后,又守着民警被人打 断鼻梁骨?!我靠,这谁家的大爷啊,这样猛! 虽说孙晨阳副厅长并没有在电话中做出什么明确指示,但善解人意的潘局长却马上悟会了领导的意思,严令王连喜速速赶回派出所,将 那个敢招惹柴大少的那个家伙押送到区分局来,他要亲自审理! 可就在潘仁风等着王连喜派人把打人者押到区分局时,市局梁局长的电话却来了,命令他立即向唐王派出所所长下令,马上放掉那个叫 李金才的打人者! 这一下,潘仁风有些懵了:哎哟哟我草他姥姥的,老子还以为这事只牵扯到柴家那个公子哥儿呢,可没想到却也惊动了梁局长! 当官当到潘仁风这个地位,有些事根本不用刻意去想,就会明白的,比方现在:背后有着柴系为背景的孙晨阳副厅长亲自打招呼要‘办 ’一个乡下泥腿子,那绝对是一个电话的事儿。可谁能想到,‘背靠’楚系这颗参天大树的市局局长,竟然要力保这个泥腿子! 这样一来,饶是潘仁风是那种玲珑八面的聪明人儿,可一时半会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然了,他在和梁馨的通话中,还是答应的很干脆的,可在扣掉电话后,马上就给孙晨阳拨去了电话。 不管怎么说,孙晨阳才是他潘仁风的老上司,也算是柴系在齐鲁省公安口的重要人物吧,就算他是被梁馨直接管辖的,但他却不会因为 梁局长的一个没理由的电话,就放掉李金才的。 事情关系到柴家的公子爷,潘仁风怎么着也得谨慎行事不是? …… 臭小子,竟然敢守着别人威胁姐姐我!要不是在电话中看不到你的话,瞧我不打破你的脑袋! 心里堵着一口气的梁馨,在泉城大酒店七楼走廊尽头扣掉潘仁风的电话后,马上就给楚扬拨去了电话。 正在端着纸杯喝茶的楚扬,听到手机响了后,就接通了电话:“我是楚扬,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790 你可真是让我丢大脸了!(第一更!) 790你可真是让我丢大脸了!(第一更!) 听你口气,好像你就是我的直接领导一样! 梁馨听到楚扬的说话语气后,情不自禁的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的回答:“唉,三太子您吩咐下来的事情,我这个小小的局长怎么敢违抗呀?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已经给区分局的潘局长打电话了,他应该很快就能给唐王那边去电话,但是我可警告你啊楚扬……喂?喂?” 梁馨正准备和楚某人说几句‘知心话’时,那个家伙却扣掉了。 “我、我!”梁馨举着忽然传来嘟嘟声响的手机,气的一下子举了起来,却又缓缓的放下小声骂道:“混蛋,越来越不给姐姐留面子了啊,看我以后怎么……唉,还是该琢磨个和他分手的理由,去敷衍老爸老妈吧。 早就过了该嫁之年的梁馨局长,愁眉苦脸的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搜肠刮肚的开始琢磨起和楚扬‘分手’的理由:是和老爸他们说我不喜欢楚扬呢,还是实话告诉他们人家楚扬早就有老婆了呢?嗯,我觉得还是说我不喜欢他好了,这样我最起码有面子不是? 滴滴……就在梁姐姐琢磨理由时,手机震动起来,她一看,还是楚扬使用的号码,于是就接通了:“怎么又打电话来了……什么什么?潘局长给派出所打电话说不许放人!?” 楚扬那很不满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我说梁大局长,这个位置你还能不能做得来?昂?你一个市局的局长,竟然命令不了一个区分局的局长!我草了,你可真是让我丢大脸了!” “你少在这儿给我叨叨,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再说!”梁馨被楚扬的话给惹怒了,对着电话低吼了一声后,就气呼呼的再次拨通了潘仁风的电话,不等那边说什么,她就语气相当凌厉的责问:“潘局长,我这个局长的话是不是对你不管事啊!?” 这事假如不是牵扯到柴家公子的话,我哪敢违抗您老人家的‘圣旨’啊? 潘仁风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捧着电话的陪着笑的说:“梁局,不是我不服从您的指示,但这事可是省厅的孙副厅长特意过问了的,我也无能为力,对不起了。” 潘仁风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不放那个打人者不是我在作梗,这是省厅孙副厅长的意思!对不起了,梁局。 梁馨闻言,呵呵冷笑一声:“呵呵,潘局长,我不想和孙副厅长求证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这个区分局的局长,是该按照我这个市局领导的意思来办事呢,还是听从省厅领导的?” 虽说按照级别来说,省厅副厅长的官衔要远远大过一个市局的局长,但在官场上最忌讳的事情,莫过于越级指挥和越级汇报工作了。 而梁馨和潘仁风当然都明白这一点,所以梁馨才这样责问他。 你梁馨再牛,但好像也牛不过柴家吧?再说了,这事是孙副厅长直接发话了,我怎么能不听呢? 潘仁风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语气也听起来有些公事公办的样子,非常淡定的回答:“梁局长,对不起,这事还真是孙副厅长发话的,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最好直接去省厅,千万不要为难我。” 不为难你?哼,你以为那个柴大少背后有柴系就敢这样嚣张了,可你根本不知道现在亲自出马相救那个李金才的是楚系中枢的三太子!潘仁风,老娘我这次登位后,正愁没机会整顿不听话的人呢,可你竟然主动的撞到枪口上了,那可别怪我了! 梁馨无声的嘿嘿冷笑两声,再也没说什么,就扣掉了电话,立马给楚扬打了电话去。 电话一接通,不等楚扬问什么,梁姐姐就用很无奈很孤独的口吻幽幽的说:“唉,楚扬,不是我不能帮你,是因为这件事好像牵扯面太广了,根本不是我一个市局局长所能左右的了。现在省厅的孙晨阳副厅长已经插手此事了,他直接越级给区分局的潘局长下的命令……” 看着楚扬越来越黑的脸色,王连喜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而且冷汗已经湿透了后面的背心:我的个奶奶哦,这事不但惊动了市局的局长,而且还把省厅领导给牵扯进来了!我靠,这个叫李金才的泥腿子,到底是有着多大的背景啊? 王连喜看了一眼脸色同样紧张但却没冒冷汗的王文杰,忽然有了一种被利用的感觉。 “好,我知道了,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楚扬听完梁馨的‘汇报’后,低着头的稍微琢磨了片刻,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真帮不上什么忙了,于是就说:“花漫语在不在?你让她来接电话。” 事情要大条了! 梁馨知道,这事只要一让花漫语插手,依着那个小太妹的脾气性格,绝不会任由什么潘局长孙副厅长这种小人物‘气’她未婚夫,更有可能得通过上层运作,借此机会把柴楚联盟向花楚联盟推进。 但不管怎么说,潘仁风这个区分局的局长是保不住了,而她所做的也只能按照楚扬所说的去做:“嗯,好的,那你稍等。” 梁馨说完刚想攥着手机去‘百花争艳’包厢去找花漫语,却恰好看到她脸蛋儿红扑扑的走了出来,于是就赶紧的喊道:“花总,有您的电话!” 花漫语在应付完了楚某人的那些‘红颜知己’后,刚想出来松口气呢,就听到梁馨这样喊她,于是就有些奇怪的问:“是谁找我?” “是楚扬。”梁馨一边向她走去,一边解释:“他现在乡下为了李金才的事奔波,不过却遇到了一些我不能解决的麻烦,所以才让我找您接电话。” “咦,事情真的严重到这一步了?”李金才打了柴家某个公子的事儿,花漫语在楚扬走时就知道了,此时见他让梁馨通知自己,就知道他记住自己对他的嘱咐了,并没有鲁莽行事,于是就有些欣慰的接过手机,背转过身的柔声说道:“喂,楚扬,怎么了?” 楚扬也没有绕圈子,简单的把省厅孙副厅长插手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问:“依着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楚扬,别看这事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但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在眼下这种敏感的局势下,闹不好会惹起高层的动荡。”花漫语犹豫了一下,才语气有些严肃的说:“虽说我知道接下来的建议你可能很反感,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你说,我听着呢。” 花漫语换了个手拿手机,淡淡的说:“柴家本来就因为柴慕容之死、柴亮被你打伤一事而对你不满,要不然林静娴也不会在今天上午亲自来敲打你了。我觉得吧,如果要想以稳定为主的话,可以让李金才去区分局。至于该怎么打点,那就由我们来做好了。当然啦,那个惹你生气的什么潘局长,明天就让他找个地方养老吧,这种小事还是应该不会引起柴家的反弹,毕竟这也关系到了楚家的面子。” 花漫语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觉得在眼前这个敏感时期,如果为了一个李金才就和柴家再发生什么摩擦的话,那么就未免太不值得了,倒不如忍气吞声一次,只要他们别对李金才做的太过份了,哪怕在事后加倍安慰李金才呢? 严格的来说,花漫语提出的这个建议,是正确的,楚扬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心腹手下去和柴家再发生摩擦。 不过,她同时也很清楚楚扬的性格,所以才将话说的这样委婉。 楚扬当然明白花漫语这样说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不过他一想起花白头发的李父为了儿子给王连喜下跪、李燕那衣衫不整的样子、和柴家那混蛋也好意思仗势欺负乡下人的无耻,就觉得如果在占尽天理的情况下再服软的话,那他以后都会为此感到窝囊。 深吸了一口气后,楚扬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很淡却很坚定的说:“漫语,你听我说,我不接受这个建议。如果是错在李金才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但明明是他们的错,我要是再服软的话,以后柴家的人,会不会觉得我始终因为他的死而愧疚,从此变本加厉的在各方面都借此来为难楚家呢?所以说呢,这一次我一定要把李金才带走,一定!” 唉,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样说。 花漫语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规劝楚扬,而是低声说:“好吧,那你暂时先在派出所,等我打几个电话问问再告诉你。” 听花漫语这样说后,楚扬知道她要替他出头了,于是就赶紧的说:“算了漫语,还是我来打电话吧,这事是我……” 花漫语低笑一声打断楚扬的话:“呵呵,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们还用得着分彼此么?” 楚某人听了这句话后,心里一暖,马上就证明了那句‘温饱思淫x欲’是多么的形象,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是啊,我们有时候就是‘连’在一起的。” 花漫语的脸儿一红,刚想说什么,眼角却瞥见了一旁的梁馨,顿时就莫名其妙有了点小慌乱,话也不说一句的扣掉了电话。 不知道花漫语为什么会忽然脸红的梁馨,等她把手机递过来后,就问道:“花总,我是不是亲自去乡下一趟?” 791 你想坐山观虎斗!?(第二更!) 791你想坐山观虎斗!?(第二更!) 花漫语知道,梁馨主动提出要亲自去乡下派出所,就是为了给楚扬站队助威的。 既然决定要大动了,索性那就把事情闹的大一些吧!呵呵,柴慕容啊柴慕容,你这才翘了几天啊,柴楚就因为你家的人频频发生矛盾,这好像是天意吧…… 花漫语心中得意的笑笑,轻点了一下头说:“好吧,梁局,我觉得你最好多带几个人去,以防楚扬做出什么不理智的动作。” 楚扬又不是傻瓜,他怎么可能在你决意出头后还会乱来?你这样说其实也就是想让某些人看看,楚家三太子的威严是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更籍此机会达到你的一些目的,切,利用我们来充实你自己,却说的这样冠冕堂皇,你当我傻么? 梁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花漫语,却使劲的点了一下头,马上噼里啪啦的拨了个号码,背转着花漫语左手掐腰领导派头十足的对着电话下命令:“防暴大队的尹庆勇队长吗?我是梁馨,你现在马上派出一只全副武装的小分队,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东郊306、408国道路口,随时等候我的命令!对,就是现在,用最短的时间赶到指定地点!” 看着下达命令时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梁馨,花漫语突然觉得,要是将这个对某男很有意思的傻妞拢住,当个丫鬟使唤着,那么以后在冀南就不用为那些小事而操心了。 不知道花总对她已经有了‘欣赏’之意的梁姐姐,在打完电话后,当即和她告辞。 “好,路上小心些,到了那儿要劝着楚扬别意气用事。”花漫语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梁馨:“其实吧,我觉得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挺尊重你意见的。那么以后还真得需要梁局,好好帮我‘管教’一下他呢。” 梁馨听花漫语这样一说后,心里顿时一突,赶紧的挪开看向花妹妹的目光,一个劲的说‘俺怎么能把他管了呢?他那么那个啥’,然后急匆匆的转身闪人了。 “他要不是听你的话,你不会搂着他动不了么?”花漫语笑眯眯的等梁馨消失在电梯门口后,自言自语的一声,然后抱着膀子的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却忽然转身重新走到‘百花争艳’的包厢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百花争艳包厢内,那些来给楚扬捧场的妞们,正举着酒杯脸蛋儿红通通的说笑呢,忽然看到刚走了不久的花漫语重新回来后,都很礼貌的停住了当前的话题,向她看来。 “本来楚扬该这时候来感谢大家捧场的,不过他遇到了一个不下的麻烦。”花漫语进来后,抬手和在座的打了个招呼后,就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这句话。 最先条件反射般问话的人是秦朝:“楚扬遇到了麻烦?他能在这儿遇到什么麻烦!” 依着三太子阁下在华夏的能量,只要他不去欺负别人,别人就算是烧高香了。 可现在,花漫语竟然郑重其事的说他遇到麻烦了,这也怪不得秦朝姐姐很惊讶。 你果然在听到他说有麻烦后,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花漫语看似挺随意的瞟了一眼秦朝,然后表情严肃的把李金才父母被打、他又打人家、被带到当地派出所、楚扬去了后抬出梁馨这个市局局长、竟然被一个区分局的局长给拨了面子、而且还牵扯到了省公安厅等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能够有资格坐在‘百花争艳’包厢的,像秦朝、苏菲、周舒涵、刘萌萌等人,她们虽说都和楚某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要是在遇到什么牵扯到官方的事情,唯一能够给予楚弟弟帮助的,好像除了花漫语外,就是秦朝了。 所以说呢,花漫语来这儿特意说出这件事,与其说是和大家解释楚扬为什么不来敬酒,倒不如说是来专门说给秦姐姐听得。 一开始秦朝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花漫语说到梁馨现在已经带着防暴大队赶到乡下去后,她才忽然明白了这个小太妹的真实目的,心里不由得苦笑一声:花漫语啊花漫语,你还真是好心机呢。本来花楚两系出面对付一个二流小衙内,就够让柴系感到手忙脚乱的了,你却还不肯罢休,竟然要利用我对他的感情暗示我也要有所动作,形成秦、楚、花三系对抗柴系的局面,这不是故意把事情惹大吗?为了一个李金才,至于嘛? 花漫语在长话短说的把事情经过说完后,就不再吭声,而是端起了一杯红酒,在手中慢慢的摇晃着。 除了秦朝外,其他那些花枝招展的妞,根本不清楚花漫语来这儿说这些话的目的,就算她们想为楚某人摇旗呐喊,但却没有那个本事。 所以,在花漫语停下话头后,大家都开始望着眼前的某个地方,发呆。 一时间,刚才还春光香艳的‘百花争艳’包厢内,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秦朝盯着花漫语手中的那杯红酒,脑子里快速的转着:如果我要是出面的话,这就代表华夏军方主要力量已经主动向楚系靠拢,这样做的话,爷爷会不会答应?如果是楚扬本人遇到这种情况,我自然会马上行动,但只为他的一个心腹手下,就仓促做出这种决定,还是不明智的。根本没有必要为秦家竖立柴家这个敌人,嗯,我还是装糊涂吧。 秦朝姐姐在心里打定了‘不管不问’的主意后,就伸手拿过一片西瓜,慢条斯理的用牙签开始挑起了西瓜子。 秦朝的一举一动,都被花漫语看在眼里,她也看清了秦姐姐心中的想法,不由得心底冷笑:呵呵,虽说上午你给我充当了一次姐姐,我也很感激你的。可我再感激你,好像也不能阻止你对他的‘非分之想’吧?既然都这样了,却在他需要你时退缩,你想玩坐山观虎斗?嘿嘿,天底下哪儿有这样容易的事? 啪的一声将酒杯放在桌面上,打破了包厢内的沉寂后,花漫语盯着酒杯淡淡的说:“唉,其实我也劝过楚扬,让他低调处理这事。可他却说,如果这次在占尽天理的情况下还要低头的话,那他以后就再也没有脸混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要是明智的话,绝不会为了一个李金才去得罪那个柴青天。可现在呢,却是柴家利用他对某件事的愧疚,来硬踩他的头……这个男人么,宁可流血流汗,但绝不会选择低头的。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件事虽说是小事,但却是个关系到楚扬面子的问题……” “唉,漫语,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很。” 秦朝轻叹一口气的打断花漫语的话,然后站起身走到窗前摸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是李部长吗?我是秦朝。嗯,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事想请示您……” …… 自从楚扬打电话后,王连喜就一直在旁边偷偷的瞅着他,心里在琢磨这厮究竟是哪方神圣。 本来,在楚扬刚给梁馨打通电话时,王连喜根据他们之间的谈话语气,还以为这是一对‘公母俩’呢。 可后来,他却又让梁馨去找一个姓花的老总,还说这事决定不会向柴家的人服软。 这样一来,楚扬到底是属于哪个阶层的人士,王连喜所长还真搞不清了,于是就向王文杰看去,渴望他能看在大家同事一场的缘分上,能够给点小小的提示。 别看王文杰知道楚扬的真实身份,但他同样也没想到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民事案件,竟然会因为他的推波助澜上升到这个地步,那很是英俊的小脸蛋早就吓得有些发白了,又怎么可能会给王连喜一点有用的暗示? 楚扬在和花漫语通完电话后,就一直闭目沉思这件事的利弊之处,没有再说什么,甚至连烟都没有吸。 就如同泉城大酒店的‘百花争艳’包厢内那样,所长办公室内的气氛此时也变得那样的压抑。 叮铃铃! 一声很是清脆的电话铃声,一下子打破了眼下这让王连喜感到有些窒息的沉默,他赶紧的瞥了一眼睁开眼的楚扬,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固话,声音有些干涩的问道:“喂,我是唐王派出所的王连喜,请问您是哪位……啊,原来是区分局刑警队的孟队长啊,您好,您好……什么?啊?哦,哦,我知道了,是,是!好的,再见!” 放下话筒后,王连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陪着笑的向坐在沙发上的楚扬开始‘汇报’工作:“咳,楚先生,刚才区分局的刑警队孟队长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已经带队前来派出所了,目的就是要把打人者、就是那个叫李金才的小伙子带走。您看……” 楚扬无声的冷笑一声,淡淡的回答:“区分局不但不遵从市局的命令,而且还敢背道而驰的要把人抢先带走,这动作很迅速嘛。呵呵,王所长,我有句话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 虽说楚某人根本不是当官的,但王连喜还是赶紧的回答:“楚先生,您请说!” 楚扬看着王连喜的眼睛,缓缓的说:“你,还想不想在派出所所长的这个位置上坐下去?” 王连喜一楞,接着就明白过了楚扬这句话的意思:你若是替我挡住区分局的那些人,那我保你所长位子不丢。你若是让人把李金才给带走了,嘿嘿,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你这个所长是干到头了! 792 区分局的人要来抓人了!(第三更!) 792区分局的人要来抓人了!(第三更!) 不知道怎么回事,章节总是错乱,看来得等到周一再解决这个问题了,新创建分卷也无法使用,郁闷中,大家凑合点吧,祝周末愉快! …… 麻了隔壁的,这绝对是个影响一生的选择题啊! 听懂楚扬话中意思的王连喜,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唯唯诺诺的说:“楚、楚先生,我当然想在这个位置上继续为人民服务下去了。可您也知道,我只是一个镇派出所的所长,是受到区分局领导直接管辖的,我不敢……” 楚扬摆摆手,反问道:“是区分局大,还是市局大?区分局的局长既然敢光明正大的违背市局局长的命令,你为什么又不能违抗区分局的命令呢?而且呢,我还敢向你保证。” 王连喜马上追问:“请楚先生明说。” 楚扬双眼一眯,一股让王连喜心中打颤的寒光一闪即逝:“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管结局怎么样,我都会让你继续在这个位置上为人民服务。至于区分局的那个潘局长,今天就是他在位的最后一天!” 王连喜听楚扬这样说后,眼珠子猛地睁大:我靠,大爷,我的好大爷!您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就算你和梁局是公母俩,可你也不该口出狂言的要把一个区分局领导换掉啊,你这样说,肯定是在忽悠老子。 王连喜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扬当然知道,也明白他心中的顾忌,于是就轻描淡写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市局的前局长王益吧?实不相瞒,他的起伏和我有着很大的关系。” 别看王连喜只是乡下派出所的一个所长,但上面领导的变动,他绝对该很关心。 就像王益这个新任市局局长,还没有当几天就被梁馨顶掉的这件事,他虽说根本不知道内幕,却也靠着在基层官场打拼的经验,隐隐知道了些什么:在官场上一个人要是落魄了,不是站错队就是得罪比他(她)更牛逼的人,遭到打击报复了。 现在,王连喜听楚扬毫不顾忌的提起这件事,而且暗示王益的倒台就是他的‘努力’后,知道要是再不表态,那后果是肯定不堪设想了,于是就猛地一咬牙:“麻了隔把子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子拼了!” 骂了一句粗话给自己壮胆后,王连喜马上就对王文杰下达了命令:“王副所长,现在请你立即带着所内所有干警,守候在拘留室门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带走李金才!” “是!”这一声‘是’,是王文杰对王连喜喊的最响亮的一次。 …… 不知道那个长得挺好看的孩子,能不能把俺家金才给救出来呢? 自从楚扬和王文杰走进办公楼后,李父就一直在那儿战战兢兢的默念阿弥陀佛。 看出李父心中的忐忑,孙斌倒是一脸自如的劝他:“大叔,你别担心,既然扬哥亲自出马了,金才肯定会没事的。” “你那个扬哥真的这样利害?”李父望着办公楼的大厅,头也不回的喃喃道:“唉,但愿如此吧,但愿如此。” 见李父还是半信半疑的,斌子哥也不屑再和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老头解释什么,犹自点上一颗烟,仰头望着天的吞云吐雾起来。 “斌子哥,那个扬哥究竟是什么人呀,他怎么可以能说得动派出所所长呢?”自从孙斌赶来后就感觉有了依靠的李燕,小声的问道:“还有就是,你觉得俺是不是现在就得回家准备点钱呀?” 孙斌有些奇怪的问:“准备钱?准备钱干嘛?” 李燕双手裹着衣襟,小声的回答:“疏通关系啊,疏通关系不得花钱吗?斌子哥,你觉得三千块够不够?你、你别笑,我们在开饭店后,家里就剩下这点钱了。” 笑得很贼兮兮的孙斌,觉得李金才这宝贝叔妹妹还真有搞笑天赋,不但刚才指着扬哥骂他流氓,而且现在竟然还想让扬哥拿几千块钱来给一个派出所的所长下礼。 “唉,傻妹子哦,傻妹子,咱扬哥出马要是还得需要金钱开道的话,那他可就……”很是潇洒的晃了晃脑袋后,孙斌刚想给燕子吹嘘一下扬哥的光荣事迹,就看到一辆钱江125摩托车吱嘎一声的停在了派出所门口。 一个光头的年轻人,来不及下车,就对着李父的位置喊道:“六叔,刚才我才出了唐王道口(唐王的一个地名),远远的就看到几辆警车向这边开来,我估摸着那是来带走金才哥的,咱们要不要回村喊人去?” 还没有等李父回答呢,此时围拢在派出所大院内的那些李家村村民,就吩咐咋呼起来:“二蛋,你说什么?你没有看错吧?” “是啊,是啊,人家也许是执行别的任务呢?” 那个叫二蛋的回答:“我觉得够呛,很可能是为了金才哥这事来的!” 一听这话,孙斌脸上的笑容一收,自言自语的说:“咦,不会呀,既然扬哥要带金才走,哪儿还有人敢和他对着干?” “闪开,都闪开!”孙斌的自言自语话刚说完,就见王文杰带着所内七八个民警,大呼小叫的从办公楼大厅中冲了出来,推开围拢在大厅门口的群众,快步向拘留室方向跑去。 此时聚拢在派出所大院内的李家村村民,最少也得上百人,但大家在看到王文杰等人的这种阵势后,都吓得不由自主的向墙边花坛边靠拢。 要不是担心儿子会出事,李父说啥也不敢跑过去问问是咋回事的。 看着李父那张带着恐慌的橘子皮老脸,王文杰大声喊道:“区分局的人要来抓人了!” 孙斌顿时小声骂道:“嘛的,那些警车果然是冲着李金才来的!” 一个派出所就能让李父这种人当作是‘三堂会审的衙门’了,更何况比派出所还要大的区分局? 现在,李父看到王文杰带人摆出这个阵势后,还以为他们要配合区分局的把金才娃抓走一枪蹦了呢,顿时就双腿一软的,差点栽倒在地。 王文杰赶紧的伸手搀住他,安慰他:“大叔你就放心吧,我们站在这儿不是为了要把你儿子怎么样,而是要防备他被区分局的人带走……同志们,我们一定要坚守岗位,在没有得到王所长的命令之前,绝不会让任何人把李金才带走!” “是!”其余的民警异口同声的高声答应了一声。 不行,老子再也不能无动于衷装好人了! 看着院子中乱糟糟的情况,孙斌这时候也顾不得去请示楚扬了,迅速的摸出电话,就打给了王小三:“小三,我是你斌子哥,现在我命令你带着于老大他们,开着所有能载人的车子,立即赶到唐王派出所来!迅速一点,用最快的速度!!” 扣下电话后,孙斌擦了擦鼻子看着匆忙回村喊人的几个村民,骂道:“麻了隔壁的,既然村民们都自发的组织人了,我凭啥不把我们的人拉来?反正有扬哥……哎,哎,燕子,你拉着我胳膊干啥呢?” 李燕小脸煞白的哭着说:“斌子哥,事情眼看越闹越大,我、我们该怎么办啊!” 很是有着大哥哥风度的,孙斌抬手摸了摸李燕的头顶,望着被人搀到花坛前坐下的李父,很有神棍潜质的说:“信扬哥,得永生!” …… 完啦,完啦! 就在孙斌耐心安抚李燕别怕时,凄厉的警笛声从西边的远处传来。 “来了,来了,四五辆警车呢!呀,这下怕不得有二十多个警察呀,我们村的人怎么还没有到呢?二蛋,二蛋,你抓紧再去看看!”那些聚拢在派出所门口的村民们,在远远看到来了那么多警车后,说话时都有些发抖了。 “各位乡亲们!”就在二蛋发动摩托车准备回去催救兵时,一直呆坐的李父却忽然站了起来,在兄弟的帮助下爬上花坛,身子在发着抖的冲大伙儿喊道:“大家要冷静,千万不要和政府对抗!俺知道,金才为咱们村许多好孩子都找到了工作,你们都挺感激他的,可咱们千万不能和政府对抗呀!” “六哥、六叔、六大爷!”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喊道:“金才为咱们村解决了那么大困难,咱们说啥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老连支书也说了,咱李家村豁着弄个对抗政府的罪名,也得保住金才!你就别说这些客气话啦……二蛋,还你嘛的不快去!” “哦!”二蛋答应了一声,飞快的一踹摩托车反冲,呼呼的就蹿了。 “这事搞得,这事搞得!”见老乡们都这样拥护自己的娃儿,李父是又感动又害怕。 看来老子以后再给老乡办事,也不能收取好处费了,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啊! 在斌子哥的无限感慨中,四辆涂着蓝白相间颜色的警车,和一辆涂有‘冀南市中心医院’的救护车,就停在了派出所的门口。 不等车门打开,早就等候多时的村民,呼啦一声的就围了过去,纷纷叫嚷着:“你们是来抓金才的吗?” “俺们可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抓金才的话,俺们、俺们就和你们拼了!” 一个相貌堂堂的警官从第一辆警车上跳了下来,见到这样的阵势后,冷笑一声的高喊道:“区分局的刑警中队办案,围观者速速散开,要不然将以妨碍公务罪论处!” 村民们却不听这一套,犹自瞎喊:“你们是来干啥的?” 那个相貌堂堂的警察懒得和一群泥腿子说什么,只是喝道:“我们正在执行公务,现在我命令你们都散开!” 众村民脖子一挺:“你们凭什么不去惩罚那些坏人,却来欺负俺们小老百姓啊!” 793 守法公民!(第一更!) 793守法公民!(第一更!) 这个相貌堂堂的警察,正是奉潘局长之命、前来唐王抓捕打人者李金才的孟队长。 看着眼前群情激昂的李家村村民,孟队长在心里骂了句‘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 然后掏出腰间的铐子,哗啦啦的一摆,转身喝令下车的众手下:“大家伙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敢无故阻拦区分局办案的话,直接给我抓好了!” “有!”既然队长下令了,那些警察再也不客气,马上就组成三个小队,双手前伸的向人群中挤去。 虽说李家村的村民们在人数上站了绝对的优势,但大家伙却是老年人居多,尽管心中很愤怒的,但天生却对警察有着一股畏惧心理,根本不用众警察做出什么过为的动作,人群就被撕开了几道口子。 走在最前面的孟队长刚来到院子中,一眼就看到了王文杰等人。 以前王文杰在市局时,曾经和孟队长打过几次交到,所以大家互相都认识。 而孟队长见王文杰身为警务人员。不但不去疏散群众而是守在一个铁皮门口,马上就明白那个打了柴少的凶手就是在这里面了,所以对着手下一摆手,所有人都随着他冲开村民来到了拘留室门前。 “王副所长!” “孟队长!” 两个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后,王文杰首先问道:“孟队长这次带队来所里,是不是要把李金才带走?” 孟队长根本不知道李金才是谁,但从王文杰的话中,他却可以听出李金才就是那个打伤柴青天的人,所以在笑了笑后说道:“王副所长,不好意思,这是区分局潘局长的意思,我这个队长只是奉命行事。” 王文杰抿了抿嘴角,问道:“据我所知,市局的梁局长曾经给潘局长打过电话,按说潘局长也该奉命行事才对,可他为什么还会派你来带人呢?” 孟队长脸色一沉:“王副所长,这些事好像不是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所议论的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区分局的刑警队长,现在奉命来带走打人者和被打者,还希望王副所长多多配合。现在,我请你闪开!” 王文杰冷笑着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在门板上:“孟队长要是需要带人走的话,应该去找王连喜所长,而不是直接命令我和你配合。” 既然王文杰带人守着拘留室门口,而王连喜却没有露面,是个人就知道他不同意区分局带走李金才。 刚才在面对李家村的村民时,孟队长还有些顾忌,但要是针对地方派出所的民警,他根本懒得再解释什么,只是转身一挥手,刚想让手下武力拉开王文杰等人带走‘要犯’时,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一连串的刹车声。 随着聚拢在门口的村民闪开,孟队长就看到:至少有七八辆车子停在派出所的门口,车门快速打开间,每辆车上都跳下五六个身穿特种部队作训服、脚蹬大兵靴、耳朵上挂着空气耳麦的彪形大汉,在一个个子不高声音却很大的家伙命令下,迅速排成三个小分队,双拳放在肋下排着队的咵咵的跑进了派出所大院。 俺靠,这是些什么人呀? 就在孟队长被这些人给唬的一愣一愣时,就见那个小个子带头的抢先跑到花坛边,啪的一个立正,右手高高举起的行了一个稀奇古怪的礼,大声喊道:“报告孙科长,新药厂第三科长王小三,奉命带队赶到!所用时间为二十三分钟,请指示!” 接着,孟队长就看到一个穿着同样衣服的年轻人,也煞有其事的回了个好像‘纳粹礼’那样的礼,瞪大眼珠子的喝道:“王小三,我现在命令你带着你的人守住拘留室的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带走李副科长!” 新药厂、科长?哦,是知道了,原来这些煞有其事的家伙是某个制药厂的保安啊!我草,这都什么世道了,怎么还会有这样公然对抗政府力量的###呢? 因为时间短暂,孟队长一时没有留意新药厂是哪家药厂,只是嘿嘿的冷笑一声,转身对副手说:“韩副队长,要是有人敢武力干扰警方行动的话,你们就不用再客气了!” 这次潘局长知道和梁馨已经彻底翻脸,索性派出了可以带枪的刑警中队,前来带走李金才。 潘局长这样做虽说大有杀鸡用牛刀的嫌疑,但这也是为了让孙晨阳副厅长看到他的决心。 “是!”韩副队长自然明白孟队长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当即从腰间咵的chou出五六式收枪,平端着对着那些排着队向这边靠拢的保安们嘶声吼道:“我命令你们立即停步,原地蹲下!要不然可就以妨碍公务罪开枪警告!” 虽说自古以来都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说,但拿橡胶辊的无疑怵头拿五六式的,这从于老大等人在看到十几二十几把黑黝黝的手枪对着自己后、腿肚子开始打哆嗦就能看出。 “别怕他们,他们不敢开枪的!”要不咋说人家王小三能当上新药厂众保安的第三科长呢?看看人家现在的表现就知道了:“党的武器只对准敌人,而不是来对付我们守法公民的!” 听到王小三这样说给他的人打气后,孟队长气的差点笑了:草泥马的,都他嘛的敢排着队的来威胁警察办案了,还有脸自称是守法公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王小三说的还真对,韩副队长在众保安排着队列压上来时,还真不敢开枪。 毕竟这些保安不是犯罪分子,如果一但开枪造成流血事件,不但影响恶劣反而会引起大面积的骚乱,到时候区分局刑警中队全军会不会被淹没在人民群众愤怒的海洋中,最关键的要有人在事后承担这个责任。 而带队的孟队长和韩副队长,就算是奉了潘局长的命令,到时候也肯定保不住他们的。 “孟队长,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打电话将这儿的情况和潘局长说一下?” 韩副所长后退了几步,来到孟队长身边低声提醒他说:“看样子那个要被带走的李金才很有背景啊,最起码民望很高,再不就是那个柴少的所作所为激起民愤了。我们要是固执的带走李金才的话,那么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 孟队长看着那些围过来的保安,铁青着脸的掏出电话,刚想向潘局长汇报一下此地的情况时,就听到远处警笛声蓦然大作! 顿时,孟队长就是一愣:咦,难道除了我们这一些人外,区分局还有人来带人了?嗯,差不多,可能是潘局长预测到了这边的困难,特意给我们增加支援警力了。不过,听起来好像来的车子有些过多了啊,看来是从就近派出所派的人。 心中这样一想后,孟队长心中大定,即刻高举右手对后退的同事喊道:“大家坚持住,潘局长派人来支援我们的这次行动了!” 众警察顿时精神一阵,和守在拘留室门口的王文杰等人的脸色大变,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在看到王小三带着几十号保安赶来‘救场’后,王文杰心里就不住的暗暗叫苦,盼着楚扬这时候赶紧的露面来控制局势。 有着丰富经验的王文杰很明白:如果仅仅是村民围攻区分局警察的话,依着老百姓的胆量吓唬一下他们就会散去。可这些一看就是经过正规训练的保安一插手后,警察肯定不会给他们留情的,打死人是不敢的,但对着他们大腿开几枪那还是有必要的。 而且现在,外面又是警笛声大作,天知道又来了多少警察? 王文杰都这样担心了,那就别说李家父女和村民们了。 要不是李燕死死的抓住李父的胳膊,这老头肯定会急昏过去。 要说唯一没把眼前当回事的,还是站在二楼所长办公室窗前的楚扬。 “楚、楚先生!”王连喜见院子里这个阵势,饶是他是派出所所长,但嘴唇也开始打哆嗦了:“这些人是、是你的人吧?” 到背着双手的楚扬,一脸淡定模样的点点头:“不错,他们就是我集团中的保安。呵呵,孙斌这小子干的好,还知道他是干科长的。” 王所长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声说:“楚先生,我觉得吧,您最好出去和您的那些手下说一句,以免事情发展到无法控制的那一地步。” 楚扬耸耸肩,无所谓的说:“王所长,你也是干警察的,你觉得那些警察会乱开枪吗?” “他们、他们应该不会。” “不是应该,是绝对不会。如果他们为了某个人的命令,就敢对人民群众开枪的话,那他们就不配当人民警察。”楚扬肯定的说:“而且我敢说,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得撤走。” 看你一脸的运筹帷幄样,难道说你早就安排好了? 王连喜真的很想问问,但这时候他也听到了蓦然大作的警笛声。 如果花漫语连这点小事都安排不好的话,那她可愧对老子说她‘阴险毒辣’了。唉,我不担心她安排不好,就是担心这娘们借此机会玩什么花样……这时候,楚扬也听到了响成一片的警笛声,而且,而且还听到了直升机的轰鸣声! “直升机!”王连喜眼珠子一瞪,脸色唰的变了。 楚扬摸着下巴,刚贼兮兮的笑一下说什么时,却又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的,用很无奈的口气回答:“唉,是啊,是军用武装直升飞机。” 794 将他们的枪给我下了!(第二更!) 794将他们的枪给我下了!(第二更!) 这得多少辆警车啊! 这些警车得乘坐多少干警啊! 别看这些泥腿子人数众多的,可这次真得让他们看看政府的力量了! 听着嘎然停在派出所门口的警笛声,孟队长兴奋的脸上都冒光了,开始考虑该怎么‘兵不血刃’的带走那个天杀的李金才。 刚才看到区分局的刑警队集体后撤后,王文杰长舒了一口气,而王小三于老大等人,却精神抖擞起来。 要不是有孙斌在场,他们肯定会把胸脯拍的震山响的叫嚣:来呀,你们不是有家伙吗,有本事来对着爷们这儿开枪呀! 可就在连李父也刚缓过点神时,外面却又来了最少十几辆拉着警笛的警车。 当先的那辆帕萨特警车,只是在派出所门口稍微停了那么一下,车载话筒马上就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女声:“大家都让一让,靠边,靠边!” 其实根本不用这个喊话的人喊话,那些根本没见过世面的李家村老少爷们们,早就主动的后退了,甚至还有人在用怯怯的声音向同伴询问:“大宝啊,你说这些警察有没有带机枪过来?要是看到咱们围在这儿闹事,再一怒之下把咱们都突突了?” “不会吧,虽说咱们这次闹得有些大,但政府却应该知道咱们都是良民呀。”那个叫大宝的脸色有些发白的刚说到这儿,忽然指着西方不远处的天空嚷道:“看,飞机,飞机!” 虽说世界上很多人都没有乘坐过飞机,但只要不是睁眼瞎子,几乎人人都能从天上看到过这种现代化的交通工具。 所以说,大宝在看到天上有飞机后,真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 不过,当那三架明显是冲着派出所上空飞来的飞机是军用武装直升机后,别说是大宝这样的村民了,就连刚从帕萨特警车内跳下来的梁馨姐姐,也是很纳闷的抬头看了一眼后,马上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靠,这肯定是那个秦朝干的。嘛的,这一下她得把姐姐我的风头都抢走了。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太妹呢?又和那个家伙是眉来眼去的老相好,自然要鼎力相助了。 这几架军用武装直升机,正是秦姐姐委托李部长调来的。 既然不能对楚扬的事袖手旁观,既然花漫语决意要闹大,那么秦朝实在没必要再低调了,干脆动用了军区的三架武装直升飞机,载着一个十八人的小分队,直接轰轰轰轰的来到了唐王派出所的上空。 别看秦朝下定决心时,梁馨已经去调动兵马了,但人家飞机是走直线的,再加上军人一向是以行动迅捷而闻名,所以从冀南西郊到冀南东郊,根本没用多久,几乎是和‘地面部队’一起抵达了目的地。 在看到梁馨局长从帕萨特警车里跳下来的那一刻,孟队长就知道她是为何而来了,心腾地一下就凉了:啊,市局梁局亲自来了?我草,这下老子是完了个b的了!这个李金才到底是啥人啊,不但让梁局打电话和潘局长要人,而且她老人家还亲自带队赶来了,我、我欲哭无泪啊! 市局出动几十人的防暴大队前来和区分局刑警队对抗,这就让孟队长感觉不可思议了。 可让他和韩副队长等区分局干警目瞪口呆的是,为了李金才那个泥腿子,军方……军方啊军方! 军方竟然出动了武装直升机! 至于那些背挎微冲、顺着缆绳滑到地面的军人们,是不是真为了‘拯救’李金才而来,孟队长会毫不犹豫的说:yes! 因为当先跳到地面的一个便装美女,在站稳脚步后就对着梁馨局长报之友好的一笑:“梁局长,我们的速度不慢吧?” “彼此、彼此,我们都很快速嘛。”梁馨也是很‘和蔼’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个英姿飒爽的大龄女青年,就在数十个军人、警察的簇拥下,向拘留室这边走了过去。 望着在和那个便装美女打过招呼,就将笑容收敛的梁馨局长,孟队长就觉得头皮发麻,但又不得不迎上去,因为他可是这次区分局行动小组的最高指挥官。 将五六式手枪放进腰间的枪套中后,孟队长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梁馨面前,啪的一个立定行了个敬礼:“梁局!区分局刑警队孟宪峰正在唐王派出所执行任务,还请您指示!” 先看了一眼脸带激动的王文杰,梁馨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侧身望了一眼孟宪峰,冷冷的说:“你是哪个市的区分局?” 我当然是能够管得着唐王派出所的区分局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孟宪峰心里一突,声音干涩的说:“报告梁局长,我、我们是立下区分局的!” 嗤笑一声后,梁馨看也没看孟宪峰一眼,转头望着派出所的办公楼淡淡的说:“立下区分局?呵呵,我记得,我这个冀南市局的局长,已经向辖内所有区分局都下达了明确的指示,任何人不得干涉李金才打人一案,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这儿?昂?” 啪的再次一个敬礼后,孟宪峰脸蛋开始发黄的回答:“梁、梁局,我、我只是奉命行事,真的……” “放肆!”梁馨声音忽然一提,本来就很飒爽的脸蛋上此时却布满了寒霜,望着孟宪峰厉声喝道:“你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不但有胆量公然违抗市局的命令,而且还敢亮出家伙来对准广大的人民群众,到底是谁给你的这个胆子的?是潘仁风?还是你自作主张!” 要不是守着这么多人,孟宪峰此时肯定会瘫倒在地。 因为他就是用脚丫子也可以从梁馨的脸色中看出:这一次,他这个刑警队长是到头了。 “尹队长!”梁馨根本不理面已经如土色的孟宪峰,背着双手转身大喝了一声。 马上,就有一个戴着头盔拿着防爆盾牌的警官,快步的走了过来,大声答应着:“有!” “立即将这些敢拿枪对准劳动人民的败类警察包围起来,将他们的枪给我下了!” 败类警察? 听梁馨用这个词来描述自己这帮人后,不久前还杀气腾腾威风凛凛的区分局干警,马上就有了一种天塌下来的恐慌感,谁都知道,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如果被称为‘败类’后,那么这辈子就算完了。 “是!”市局防暴大队的队长尹庆勇答应一声,转身厉声喝道:“来呀,将所有立下区分局警察的枪,都给我下了!” “是!”众警察哄然答应着,左手持着盾牌的,形成一个包围圈,缓缓的向立下区分局刑警队队员围了过来。 暂且不提市局防暴大队的人数要远远多过立下区分局的刑警,也不提还有梁馨这个市局局长亲自坐镇,仅仅凭借那些随着便装美女一个手势,就将手中的微冲对准孟宪峰等人的那些军人,区分局的这些哥们,就根本没有敢生出半点反抗的胆子。 甚至,根本没等市局防暴大队的队员对他们围成包围圈,那些聪明的兄弟们,就将枪从套里掏了出来,乖乖的枪口朝下的递了出去。 其实呢,立下区分局这些刑警,除了潘仁风的绝对心腹孟宪峰外,包括韩副队长在内的人,早就对区分局公然抵抗市局而不满了。 只是警察和军人一样,都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不得不这样做罢了。 现在,就算没有那些手拿微冲的军人指着他们,仅仅凭借梁馨的‘金面’,他们也该知道怎么做的。 当小兵的,没必要为了领导的前途,搭上自己的饭碗不是? 根本没有遇到半点反抗的,将区分局的那帮哥们的武器搅和了后,尹庆勇随即对梁馨行礼,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办。 除了带队的孟宪峰外,梁馨假如不理解韩副队长和那些小兵苦衷的话,那她根本不配做一个市局的局长。 所以呢,梁馨只是看着垂头丧气的孟宪峰,面无表情的说:“将立下区分局的刑警队长孟宪峰押回市局,以擅自对人民群众掏枪为名,展开调查。至于其他人么,让他们立即来路返回就是了!” “是!”尹庆勇啪的一个敬礼,吩咐手下立即给孟宪峰戴上手铐,押送回市局。 就在市局防暴大队的人要给孟宪峰戴手铐时,却听到派出所门外再次响起车载喇叭声:“靠边,靠边!” 众人回头看去,就见一辆警车,和一辆奥迪车,徐徐的驶进了派出所大门。 …… 王连喜所长在看到市局的梁馨局长亲自驾到、挎着微冲的军人滑下武装直升机的那一刻,就在心里大叫一声:好险! 王连喜之所以说好险,是因为他真的很‘佩服’他自己的决断:妈妈呀,幸亏老子在最关键的时刻选择了向这个楚先生妥协,要不然的话,休说现在无法面对梁局长了,就是那些莫名其妙插手地方事物的军人,也够老子喝一壶的了。 在庆幸之余,王连喜再次望向楚扬的眼神,那可就完全是崇拜了:这个哥哥到底是干嘛的啊,为了一个打人的泥腿子,不但让梁局长亲自出面,而且还调来了军队,我草,这就是实力啊。 被人崇拜的感觉,真的很好,尤其是当王连喜很知趣的递过一根三星将军烟,并弯腰双手合拢的点上后,楚扬觉得偶尔风骚一下自己的实力,还是有必要的。 795 官大一级压死人!(第三更!) 795官大一级压死人!(第三更!) 今天我们这儿停电,特意带了u盘去了外镇的网吧,偏偏后台还又抽风,忙出了一身的白冒汗,还请大家谅解啊……顺便说一句,从15号开始,我后台就无法回复各位的评论,也看不到订阅,不知道咋回事了! …… 这一次教训那个柴青天,老子可没有出面,柴家的人就算明知道是老子在暗中策划的,好像也只能干瞪眼的生气吧? 自以为在梁馨、秦朝两大美女一露面后就大功告成的楚某人,喷出淡淡的一口烟雾后,笑眯眯的侧身问王连喜:“王所长,你这次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会适当的向你们梁局说几句的。” 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虽说公然抵抗上级分局的确是官场大忌,但如果能够让高高在上的市局局长记住他,那这绝对他祖坟上冒青烟了。 要不然,王连喜所长也不会对身无一职的楚某人点头哈腰连说‘散客游’了。 要说为人处事,王连喜这种老油条还是很有点道行的:如果能够趁此机会邀请梁局长来办公室坐坐,‘顺便’向她汇报一下思想工作,那么效果肯定会更好。 王连喜刚想到这儿,就看到两辆车驶进了派出所的大门。 当看到第一辆警车和第二辆的那辆奥迪车牌后,他的脸色就是一变:“啊,区分局的潘局长也来了!” 潘仁风的车子牌号,王连喜等人当然认识。 但假如只是一个潘局长的话,这还不足以让他脸色大变的,因为不管怎么说,潘仁风就算是再牛逼,但他在市局局长面前,也只是一个下属罢了,还远远达不到敢在公众场合和梁馨对着干的地步。 王连喜脸色一变,那是因为他认识那辆奥迪车是谁的。 半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王连喜‘有幸’认识了省公安厅孙晨阳副厅长的座驾。 而这辆奥迪,就是孙晨阳副厅长的。 在王连喜看来,虽说楚扬这边不但有梁馨,而且还有一些挎枪的军人,但只要是个当官的就知道:在华夏,一向是军方和地方互不干涉对方的。 换句话说就是:哪怕你在军队中是个将军,但只要来到地方上,就得听从一个小交警的指挥。 同理:就算你是一个市长,你也没有理由去直接惩罚一个喝醉酒闹事的大头兵。 多少年来,政府和军方,就一直遵循互不干涉的信条。 所以呢,别看这次楚扬动用了军方,的确把区分局那些人给吓得不行不行的,但如果换做孙晨阳来对待他们,肯定会理直气壮的提出抗议,抗议他们干涉地方政务,甚至还会通过政府告状到军区领导那儿。 正是因为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刚感觉做出正确判断的王连喜所长,才又害怕起来,主动的向满脸无所谓表情的楚扬汇报:“楚先生,不但潘局长来了,而且就连省厅的孙晨阳副厅长都到了,这下,事情好像有些麻烦了。” 楚扬不当官,可这不代表着他不懂王连喜所担心的理由。 但人家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弹了弹烟灰大有‘往事如斯’状的说道:“没什么麻烦的,你只管坐在这儿看戏就是了。” “真的?” “呵呵。”楚扬摸着下巴笑了笑,懒得再搭理王连喜,只是望着那辆奥迪车想:那个副厅长要是知趣的赶紧滚蛋也就罢了,如果非得抬出‘军方、地方政府互不干涉’的条例来硬碰秦朝的话,恐怕秦家大公主会恼羞成怒,再在花漫语那个惹祸精的配合下,也许会把他也拉下马的。 说实话,楚扬在看到秦朝也带人来了后,就对花漫语有些不满了,觉得这娘们绝对是个惹祸精,每次动不动就把事情搞得很大,对付一个区分局的领导,用得着动用军方吗?这绝对是典型的‘大炮打蚊子’,浪费。 不过,当楚扬听王连喜说省厅的孙副厅长也亲自驾到时,才猛地明白了花漫语动用秦朝的用意:她很可能早就知道省厅的人会插手李金才打人一事,并知道这个孙副厅长就是柴家的人,所以这才将秦朝也拉下了水。 的确,花漫语早就算定:依着楚扬和柴家的‘特殊关系’,这厮在处理两家矛盾时会放不开手脚,而仅仅依靠花家的力量,好像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那么为什么不把秦家也拉到这趟浑水中呢?如此一来,最该站在前面和柴系对峙的楚扬,就可以站在后面坐山观虎斗了,从而免去了柴楚两系直接碰撞的局势。 这个女人啊,哪怕是再精明的一个女人,只要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男人后,根本不管所做的某件事会不会给‘娘家’带来什么麻烦,就知道一心为这个男人着想。 而男人呢?却恰恰相反,做任何事都要考虑自己这边的利益。 如果要是让他为了丈母娘那边而损失自己这边的利益,他肯定会说:那是你妈家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唉,没良心的男人啊……没良心的某个男人,在看到那个从奥迪车上走下来的中老男人后,低低的叹了口气:“唉,要是依着动心机,我远远不如漫语啊。” 王连喜没听到楚扬的话,却听到了他的叹气声,赶紧的追问:“楚先生,事情是不是很麻烦?” “没什么。”楚扬摇摇头,忽然想到:如果柴慕容还活着的话,她要是和花漫语对峙,那么今天这事又会是一副什么场面呢? …… 本以为这下是‘死定了’的孟宪峰,在看到潘局长和省厅的孙副厅长联袂而来后,希望之火顿时燎原。 “放开我!”孟宪峰不管不顾的挣开抓着他的两个防暴警察,脚步踉跄的抢到潘仁风面前,‘泣不成声’的哭诉道:“报、报告潘局长,我在带人执行公务时,忽然遭到了市局领导……” 孟宪峰如果真如他所表现出来的这样怯懦,潘仁风也不会将他放在刑警队长这个重要的位置上。 老孟这样做,无非是用这种方式来表示对梁馨的不满,顺便再在省厅领导那儿给她上点眼药水:你不是在我跟前摆威风么?那好呀,你有本事也在省厅厅长面前得瑟啊! 孟宪峰心里是怎么想的,潘仁风当然看得出来,所以才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厉声呵斥道:“你看你!这样哪儿还像是个刑警队长?昂!就算是受了委屈也没什么嘛,不是还有领导给你做主?” “是,是!”孟宪峰的目的已经达到,就知道这儿没他啥事了,准备站到潘仁风后面去时,却听梁馨冷笑一声的喝道:“尹庆勇,刚才我是怎么说的!?” 您刚才是让我把孟宪峰铐起来啊,可现在省厅的领导下来了啊……尹庆勇嘴皮子动了一下,刚想说什么时,却见梁馨黛眉一皱,他赶紧的挪开眼神,装作没有看到孙晨阳在场那样,对两个手下厉声说:“快,把孟宪峰给我铐起来,押回市局!” “是!”尹庆勇可以忌惮有省厅领导在场,但那些当兵的却不在乎这些,当即有几个人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潘仁风身后,就要给孟宪峰戴铐子。 梁馨,别以为你是市局局长,就敢为所欲为,难道你不认识孙副厅长? 潘仁风心里冷笑一声,断声喝道:“慢着!是谁让你们要铐我的刑警队长的!?” 梁馨马上上前跨了一步,粉面带煞的望着潘仁风,缓缓的回答:“是我!是我这个市局局长。潘局长,怎么,你这个区分局局长有异议?” 在官场上,等级制度那是相当严谨的,这就是老百姓常说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呵呵,原来是梁局长在这儿,呵呵。”尽管潘仁风有孙晨阳撑腰,可他还是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和梁馨作对,只是呵呵的干笑一声,拿眼睛瞥了一下孙副厅长,就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从进来后就一直阴沉着脸的孙晨阳,早就等着梁馨过来给他见礼了,可梁姐姐却好像把他当成了空气,这不由得他不生气。 现在,他在看到潘仁风吃瘪后,顿时就知道他该出马了,于是就向前走了一步,双眼朝天的问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梁馨可以在潘仁风面前摆谱,但在面对省厅领导时,她还是没这个胆子的,所以在犹豫了一下后,只好走到孙晨阳面前,因为没有穿着制服,所以只是稍微弯了一下腰:“孙副厅长好,我是市局的梁馨。” “哦,你还知道我是副厅长就好。”孙晨阳淡淡的说了一句,背负着双手的说:“梁局长,你为什么要派人抓那个队长?” “因为他拿枪对着人民群众。”梁馨不卑不亢的回答:“他作为一个区分局的刑警队长,不但公然违抗市局领导的意思,而且还想用强带走当事人,所以我觉得……” 孙晨阳低头,打断了梁馨的话:“这一些,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孙副厅长请讲。” “你这个市局局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省厅领导的存在?” 嘛的,这老家伙不会是听到姐姐刚才和孟宪峰所说的那些话了吧,怎么也拿这话来压我了……梁馨犹豫了片刻:“还请孙副厅长指示。” 孙副厅长点点头,依然一脸的从容不迫:“好,那你带你市局的人走,让区分局接手这件事就可以了。” “这好像有些不妥吧?” 有着楚扬作为后盾的梁馨,听到孙晨阳这样说后,马上就黛眉一皱的反驳道:“如果孙副厅长不满意让市局插手此事的话,那么这事既然是发生在唐王派出所的辖区内,那么就该有派出所的领导来处理这件事,断断没有不许市局插手、而让区分局直接干涉的道理!” 796 如有违者,格杀勿论!(第一更!) 796如有违者,格杀勿论!(第一更!) 听到孙晨阳公然命令市局干警收队、而把此事交给区分局后,梁馨马上就不愿意了。 虽说她并没有说出诸如‘这是我们市局的家务事,你省厅的来插手干嘛’的话,但在场的任何人都能听得出,她话中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还别说,孙晨阳还真没有想到梁馨会这样说,顿时就眉头一皱:“嗯?梁局长,你这样回答,好像有下级违抗上级领导命令的嫌疑吧?” 你不提起这事,姐姐我还不生气呢。如果不是你在潘仁风背后撑腰,他一个小小的区分局干和市局作对? 梁馨嘴角一挑,呵呵冷笑一声:“呵呵,孙副厅长,要说下级违抗上级领导命令,还是立下区分局潘局长先做出来的吧?” 既然潘仁风敢放火,那你凭什么指责我点灯?不就是违抗上级命令吗?你的人敢做,我也敢做!反正先错的人是你们……这层意思,梁馨相信依着孙晨阳和潘仁风的智商,肯定能理解的。 果然,孙晨阳和潘仁风脸色都很不自然的变了一下。 不过,都说姜是老的辣,孙副厅长不愧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爷们,他在被梁馨用话拿住了后,马上就转移了话题,看着那些持枪的战士,表情严肃的问道:“梁局长,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地方政务会有军人来插手?” 不等梁馨说什么,秦朝就走了过来,拿出一个军官证在孙晨阳眼前晃了一下,沉声说道:“我是冀南军区某部大校秦朝,这次奉命来执行解救被冤某村民的任务,和梁局长没什么干系的。” 虽说秦朝在部队上是大校,也就是最少是个副师职的干部了,不过依着军方领导转业到地方自动小一级的规矩,她要是来公安口工作的话,最多也就是个市局局长、副局长一类的级别。 所以呢,尽管孙晨阳很惊诧于秦朝这么年轻啊漂亮啊就成了大校,但他还是有着‘军方和地方是两个系统、军方领导见到同级地方领导自动矮一级’的这两个优势,口气虽说不凌厉但却带着霸气的说:“大校同志,不知道你这次带兵插手地方事物,是冀南军区哪个领导批的?你们懂不懂地方和军队完全是两码事?” 面对咄咄逼人的孙晨阳,出身华夏顶级政治世家的秦朝,淡淡的笑了笑:“孙副厅长,至于我为什么带队来插手地方事物,这个我自然会给地方政府一个解释。当前嘛,还是该解决眼前的纠纷才好。” 不等孙晨阳说什么,秦朝收起孙晨阳根本没看到啥名字的军官证,问:“孙副厅长,恕我冒昧,虽说我不懂你们公安口为什么会发生下级公然违抗上级命令的这种怪事,但我觉得您不会这样做吧?” 潘仁风之所以敢和梁馨对着干,孙晨阳在里面那是起了决定性的因素。 而这也是他无法用官位来压制梁馨的根本原因。 此时,听秦朝用这种语气讽刺他后,饶是他修养颇高,但还是忍不住的脸一红,冷哼一声:“哼,我自然有我的原则!” “那就好,您暂且稍等。”秦朝笑了笑掏出手机,转身对部下喝道:“李少尉!” 一个脸上涂着迷彩油的军人,立马踢腿前进一步:“有!” “派你的人给我看好拘留室内的那个人,如果没有我的命令,若是敢有人强行闯入的话……”秦朝抿了抿嘴角,杀气森森的低声说:“如有违者,格杀勿论!” “是!” 秦朝知道,因为有潘仁风公然违抗梁馨之事在先,梁馨也大可以不听从孙晨阳的招呼。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事后就算梁馨会安然无恙,但她必然会给省厅领导留下一个靠着楚家三太子‘持宠而骄’的印象,这对她以后的发展肯定会不利的。 所以呢,秦朝索性直接命令军人替代了梁馨要做的一切。 诚然,军队悍然插手地方事物是不对,不过秦家的公主就是霸道了,就是不讲理了,又有谁敢把她怎么着? 你没见孙晨阳在看到那些军人在李少尉的带领下守住了拘留室门口后,那张老脸是气的铁青呀? 孙副厅长可以在梁馨面前摆谱,但对这些只知道服从上级命令的军人面前……省厅的领导和买酱油的老大爷,好像没什么区别的。 所以,有着丰富经验的孙晨阳,只好站在那儿干生气。 下达完命令后,秦朝就走到了一旁,开始打电话。 从拘留室门口被军人替下来的王文杰,恰好从她背后走过,就听到这位英姿飒爽的美女,正对着手机撒娇呢:“爷爷,我是小朝啊。您老人家有没有想我呀?哎哟哟,您就知道关心瑶瑶。嗯,嗯,我们在冀南都很好呢。咯咯,您老人家还真聪明呢,知道我给您打电话是有事儿。嗯,好啦,我不和您绕圈子啦,事情是这样的……” …… 唐王派出所二楼的所长办公室。 领悟了花漫语意图的楚扬,在抱着膀子的看到秦朝走到一旁打电话后,就知道她这是在打给谁了。 事情果然是越闹越大了,唉,这可不是我所希望的。嘛的,我自己惹出来的事儿,却让喜欢我的女人替我出头,这也好像太不怎么男人了……楚某人有些自责的在心里嘟囔了一声,随即转身对王连喜说:“王所长,我们也该出去了。等会儿事情摆平了后,还希望派出所能够屏弃双方的背景,秉公办事。” “好,好,我肯定会按照您的意思、哦,错了,是秉公处理这桩打人案!” 王连喜点头哈腰的答应着,心里却在不住的叫苦:妈妈的,看来我不出去露面是不行啦,但愿这位楚先生能够有我想象的那样利害,要不然第一个倒霉的肯定就是老子了。 …… 华夏京华,下午五点半的秦家四合院内。 听完孙女的话后,秦老爷子沉默了片刻后,才问:“小朝,你现在什么位置?” “我现在、现在……”那边的秦朝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后,才鼓起勇气的说:“爷爷,在我给您打电话之前,就已经带人来到冀南乡下派出所了,并和齐鲁省省厅的一个副厅长有过谈话,结果不怎么如意,所以我才给您老人家打电话的。” “唉,傻孩子,你这样做,值得么?”因为是在电话中,秦老爷子在说话时也没什么顾忌了,直截了当的说:“小朝,我知道你很感激楚家那小子的救命之恩,也对他有了相当大的好感,甚至一直不肯嫁人就是因为他的缘故。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因为柴家那丫头的去世,现在别说是你了,就连花家那丫头本来要在五一节前后结婚的事情都凉了啊。” 秦老爷子这样说,其实就是在提醒秦朝:自从柴慕容翘了后,连给楚扬生了儿子的花漫语都受到影响而不得不延缓婚事了,何况你一个单相思呢? 秦朝回答时的声音,明显的带有了让老爷子心疼的落寞:“爷爷,您就不要再说这些了,我都明白。” 秦老爷子左手食指弯曲轻轻捶打着桌面,语重心长的说:“唉,你能明白就好。小朝啊,我不是阻碍你去帮忙,我只是想提醒你,现在事情不再是为了一个乡下人,而是牵扯到了各大派系之争的地步!更何况,我还在担心……” 秦朝打断老爷子的话:“爷爷您是不是担心,我们秦家一出头后,就会让外人以为我们和楚家有了什么关系?”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而且楚家和秦家关系和睦的话,这也是两家都原意看到的。”秦老爷子说:“我只是担心,你之所被鼓动着出头,这完全是因为楚家那小子感觉愧对柴家、不敢正面面对柴家啊!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是被他利用了。小朝,假设你帮了他后,楚家还是和柴家保持原来的关系,那你让秦家又放在什么位置呢?” 秦朝沉默了片刻,才说:“爷爷,我不想去想那么多,我只是、是忘不了他!如果他不快乐的话,那我也不会快乐!” “痴儿!”秦老爷子无奈的闭了下眼睛,接着说:“孽缘啊!” “爷爷,我等您电话。”秦朝说完,就单方面的扣掉了电话。 “臭小子,如果你以后敢负了小朝,瞧我怎么收拾你!”听着话筒中的忙音,秦老爷子苦笑一声,随即看了看桌子上的电话簿,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是秦业绩,给我去找谢争锋!” …… 谢家老爷子的生活秘书小康,听到电话中那个人自称是‘秦业绩’,并且指名道姓的说出谢老爷子的大名后,先是一楞:秦业绩是哪头?敢直呼老爷子的名讳! 小康刚想厉声责问对方是谁,却马上就想起有位在数十年前纵横华夏军方的大佬好像就叫秦业绩了,顿时冷汗就从额头冒了出来,赶紧的一连声的客气答应着,随即急匆匆的走出客厅,来到正在院中池塘边喂鱼的老谢身边,低声说:“老首长,秦家老爷子打电话找您。” 谢老爷子一听,有些纳闷的抬起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里的鱼食递给了小康,快步走进客厅摸起电话,笑呵呵的问:“怎么了,老伙计,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来了,呵呵,是不是因为在半年前输给我一盘围棋,感觉输的不服气,所以又要来挑战我了?” 797 被那个柴青天给坑苦了!(第二更!) 797被那个柴青天给坑苦了!(第二更!) 大半年前,谢争锋和秦业绩,曾经下过一盘围棋。 眼看自己已经陷入死劫、再也没有回天之力后,秦老爷子这样爱面子的人,马上就很聪明的借着肚子疼的尿遁了,所以他才在谢争锋又提起这事后,马上就狡辩道:“我什么时候在围棋上输给你了?那天我之所以半途退场,是因为忽然肚子疼罢了。” 谢争锋自然不会在这事上和秦业绩计较,只是笑呵呵的说了他几句赖皮。 两位老爷子寒暄了几句后,秦老爷子就用一声叹息,进入了正题:“唉呀,老伙计啊,我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啊。” “你还有事能用得着我?说吧,是不是让我陪着你去钓鱼?”在秦业绩还没有说出真实意思之前,谢争锋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拍着胸脯的说:啥事你尽管开口,爷们要是说一个不字,那就是娘们! “我倒是想去钓鱼啊,不过就算是去钓鱼,也得喊上齐鲁省省厅的万士明厅长啊。” 听秦业绩提到万士明的名字,老谢同志眼珠子一转,呵呵笑道:“老伙计,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别这样拐弯抹角的。” 既然自己孙女还在那儿等消息,谢争锋自然不会在这儿墨迹了:“老谢,你还记得楚家那个叫楚扬的小子吧?” 靠,我怎么会不认识那个和我孙女闹出绯闻的家伙? 老谢在心里骂了一句,说:“呵呵,老伙计,你这次给我打电话来,是不是那小子在齐鲁省遇到什么事,需要万士明去帮忙了?” 万士明,是齐鲁省省厅的一把手,也是谢系在齐鲁省凤毛麟角的实权派之一,不久前还参与了王益‘彻查’双喜休闲会所一事。 也正是那次,梁馨姐姐才成功挤掉了王益,成为了市局局长。 现在,当谢争锋听秦业绩又提起万士明后,马上就想起了谢家被楚家将了一军的事,心里就不怎么舒服了。 不过,当谢争锋听完秦业绩的话,搞明白这一切是要对着柴系在齐鲁省的大将孙晨阳动刀后,心思马上就活泛了起来,觉得这可是一个让柴楚两系反目成仇的好机会,于是就很干脆的答应了老秦,并相约到时候一定要让楚龙宾这老家伙‘请酒’喝。 …… 秦朝扣掉爷爷的电话后,就一直面对墙壁、抱着膀子低着头的琢磨老爷子的话:唉,爷爷说的不错,这件事情不再是李金才该不该打人这么简单了,此时已经完全演变成了柴系碰撞的局势,按说这时候我该独善其身才好,干嘛要受到花漫语的蛊惑,自讨苦吃呀?可我能干看着他没面子吗?不能,我宁可去得罪人,也不会让他没面子的。 想通了这一点后,心里有事儿的秦朝,就情不自禁的喃喃出声了:“哼,臭小子,姐姐我可是为你将整个秦家都拖进来了,你要是以后敢再对不起我,瞧姐姐怎么收拾你!” 秦朝的这番话的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问:“姐姐,你要怎么收拾我呀?” “啊!”秦朝怵然一惊,慌忙抬头后退,却一下子撞到一个人的怀里,而且右脚还恰好踩到了那人的脚背上。 “哎唷,疼死我了。”偷听到秦姐姐心声的楚某人,赶紧的双手扶住她的双肩,嘴里喊着疼却一脸贼兮兮的得意样子。 “怎么教训你?把你脚丫子踩碎了好不好?”自己心声被人听到后的秦朝,脸儿绯红咬着嘴唇眼里带着春水的白了楚某人一下,然后右脚猛地一用力,却在某男要夸张张开嘴巴大叫时抬起了脚,赶紧的向旁走了几步,借着拢发丝的动作四下里看了一眼,心说:还好,除了梁馨外并没有人看到这一切。 哼,守着这么多人就打情骂俏的,也不嫌害臊! 看到楚扬弟弟双手扶住了秦朝的双肩后,梁馨心里就猛地疼了一下,赶紧的扭头恨恨的想:我要不要去告诉花漫语……唉,我就算告诉花漫语又能怎么样?人家都是顶级的太子太妹,想怎么玩还不就怎么玩?嘛的,我一个丑小鸭干嘛要掺合在这里面啊! 根本没看到梁馨向这边看来的楚扬,盯着秦姐姐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嘿嘿的笑了两声低声说:“好啊,等抽空咱们去床上,我随便你踩。别说是脚丫子了,你想践踏哪个地方,就践踏哪个地方好不好?” “滚,不要脸!”秦朝脸蛋更加的红了起来,要不是看到孙晨阳忽然掏出手机后,她肯定会借着这个人山人海的场合,和某个苦苦追求她七年、最终却变成她要苦苦追求的家伙,好好的享受一下这种‘打情骂俏’的刺激感。 …… 正在考虑该怎么办的孙晨阳,忽然感觉到了手机震动。 一般的大领导,都有好几部手机:一部的号码是公开的,但很少有人能打通。一部是秘书带着的,这部手机一般都是来处理公事的。还有一部却是自身携带的,只能是最亲近的人最信任的手下或者上级领导知道。 现在,孙副厅长身上携带的这部手机就来电话了,他赶紧的掏了出来,一看来电显示,就左手捂着右手的四下看了一眼,最后钻进了奥迪车内,将车门关上后才笑着说:“呵呵,厅长,我是孙晨阳啊。” 在电话中,万士明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都差不多,而且好像比往常还更加热情了些:“呵呵,孙副厅长,你现在能不能来抓紧我办公室一趟?省厅为了响应公安部下发的春季严打第xx号文件,我想请你带队在今晚夜间就去南方省,参加后天举行的全国各省省厅会议。” “什么?”孙晨阳一愣:“厅长,全国各省省厅会议,不是由王副厅长带队吗?” “唉,今天下午三点多时,王副厅长身体忽然感觉不适,现已经去了省中医医院做系统的检查了,所以这幅担子得你来挑了啊。” 当初,省厅为了由谁来带队去南方省参加本次的全国各省省厅会议,几位实力派的副厅长可是着实的争了一番,最终才落到了王副厅长的头上,为此孙晨阳还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可就在孙晨阳为了柴青天一事而对基层事物横加干涉时,王副厅长却忽然身体不适,万士明指名道姓的由他带队,而且还要他现在就去办公室,这说明了什么? 孙晨阳脑袋里急速的盘算着,嘴里却连声的回答:“好的,好的,谢谢厅长给我的这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组织上失望!只不过,我现在正在基层做调查,一时半会的可能赶不回去。” 万士明语气淡淡的说:“嗯,我知道了,希望你能尽快赶来,因为大家都在等你,就这样吧。” 万士明说完,就直接扣掉了电话。 拿着电话,孙晨阳发了片刻的呆,慢慢的,他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这样!嘛的,这一次我可被那个柴青天给坑苦了! 孙晨阳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即抬手敲了敲车窗玻璃。 一直守候在车旁的秘书,马上拉开车门弯着腰的请示:“副厅长!” 孙晨阳将电话放在旁边的座椅上,语气有些无力的说:“让小侯(孙晨阳的专车司机)上车,我们马上回省厅。” 秘书不知道孙晨阳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走,他只是坚定不移的执行老板的命令,于是就在点了点头后,关上车门对另外一旁的小侯低声说:“老板说了,我们现在要马上赶回省厅!” “好。”作为司机,小侯肯定也不会多问什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就钻进了车里。 “哎哎,郑秘书,孙副厅长这是要干嘛去?”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孙晨阳的潘仁风,在看到他的司机和秘书都上车后,顿时就慌了,赶紧的跑了过来,伸手抓住郑秘书的胳膊,笑得比哭还难堪的问:“郑秘书,我能不能和孙副厅长说句话?” 郑秘书扭头看了一眼安坐在后座的孙晨阳,后者却是一副闭目养神状。 “潘局长,你好自为之吧。”明白孙副厅长意思的郑秘书,扔下这句话后,就向回一缩胳膊的上了车,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望着调头驶出派出所的奥迪车,潘仁风就算是再傻,也能猜出孙晨阳受到了某种压力被迫撤退,而把他这个不把领导当领导看的领导给扔在这儿了,顿时就恨恨的一跺脚,抬手指着车尾想破口大骂时,却又颓然的落下。 既然潘仁风最大的依仗孙晨阳都‘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的闪人了,他老人家在梁馨姐姐面前,哪敢再有半点的脾气? 再说了,他也深知从今天起,他这个分局局长是彻底的到头了,于是在呆立良久后,才蓦然长叹一声,在钻进了车里,视那个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他的孟宪峰为无物,直接步着孙晨阳的后尘去了。 孟宪峰的上级和上级的上级都先后走人后,尹庆勇自然不会再傻到等梁馨局长再说什么了,很干脆的一摆手,手下人会意,呼呼的就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给他戴上了铐子,顺手塞jin了市局的一辆车内。 与此同时,区分局的韩副队长也在尹庆勇的暗示下,乖乖的带着区分局的那帮哥们,不声不响的撤出了唐王派出所的大院。 等眼前只剩下市局的防暴大队和秦姐姐带来的军人后,尹庆勇才来到梁馨面前,敬礼说道:“报告梁局,事情已经处理完毕,请指示!” 798 别误会,俺是心甘情愿的!(第三更!) 798别误会,俺是心甘情愿的!(第三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新的一周,新的好心情! …… 看到手下来请示后,梁馨看着那边的楚扬,刚想问他是不是把李金才带到市局,最终却摆摆手:“尹队长,你们先收队吧,我还有事需要留在这儿处理。” 梁馨留下,是想亲自审问这桩案子。 因为在来之前,她还没有确切了解事情的真是经过,所以担心李金才是‘仗势欺人’,那样一来的话,她今天所做的这一切,就违反了她做人、当官的原则。 “是!”尹庆勇答应了一声,打了个收队的手势,防爆大队的全体干警就排着整齐的队伍,缓缓的走出了大院。 与此同时,秦朝那边也给李少尉下达了收兵的命令,大家伙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顺着缆绳上了武装直升飞机,轰轰轰轰的走了。 望着各部警察和军人都在不大的工夫内撤退的场面,李家村的村民们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做梦那样。 但人人脸上都挂着兴奋:哎唷妈唷,俺们村的金才还真是个人物了,揍了那个公子哥后,不但有警察来帮他,而且竟然还有部队来保驾,以后更得高看他一眼啦。 “扬哥,我们是不是也走?”等再也听不到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后,孙斌这才走到楚扬跟前低声请示。 楚扬抬头看了一下西边火红的天际,耸耸肩的说:“不走还想留在这儿吃晚饭?” 孙斌赶紧的笑道:“呵呵,我哪敢啊?咳,王小三,让弟兄们上车,闪人!” 今天在李家村这些‘泥腿子’面前大大显摆了一番的王小三,非常威武的抬手敬礼后,喊着嘹亮的‘一二一’,带队踢着正步好像受阅的仪仗队那样,威风凛凛的咔咔的出了派出所。 “大家也都散了吧,别没事围在这儿啦。”孙斌在走出派出所大门后,大声的对李家村的老少爷们们吆喝了一句。 那些老少爷们们也看出现在李金才铁定没事了,而李父也会有人照应,于是就在二蛋的一声喊下,大家低声说笑着,扛着锄头等家伙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就像是从田地里收工回来那样,迈着八仙步三摇两晃的走了。 等派出所的大院内只剩下派出所的民警、李家几个人、楚扬、秦朝和梁馨了,王连喜所长在花坛那边和一个心腹嘀咕了几句后,才拢着大背头的走了过来,一脸笑容的和王文杰说:“王副所长,我们是不是该把李先生放出来啊?哦,对了,我已经让小刘去‘醉仙楼’订饭了,等会儿大家一起去吃晚饭好了。” 不等王文杰说什么,梁馨那儿就说话了:“慢着!” 王连喜赶紧的弯腰小跑到梁馨面前,低着头的请示:“梁局,请您指示。” 梁馨背着手的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也没有搭理王连喜,而是对王文杰说:“文杰,打开门,我要亲自审理这桩案子。” 王文杰看了一眼楚扬,刚想说什么,梁馨姐姐那儿冷冰冰的又说话了:“怎么,我的话你没有听到?哼,如果这个李金才是仗着某人的势力欺负别人的话,我肯定饶不了他!” 咦,这个傻瓜孩子,我好像没有得罪她吧,那她怎么把矛头对准我了? 不知道梁馨为什么会这样‘意气用事’的楚扬,在看到王文杰的请示眼神后,无所谓的笑笑说:“梁局说的不错,如果李金才仗势欺人的话,理应得到该有的惩罚。王队长(以前王文杰在市局时是刑警队副队长),就按照梁局所说的去做吧。” “好的。”王文杰答应了一声,掏出钥匙的就去开门了。 “你知道梁馨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秦朝低低的问了一句要走向拘留室的楚扬。 楚扬很实在的摇摇头:“不知道。” “你就是个猪啊,刚才是她看到……”秦朝刚想说什么,却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姑娘,急匆匆的跑到楚扬面前,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衣襟,哭着说:“扬、扬哥,求求你劝劝那个警察姐姐,别惩罚俺金才哥!俺知道这事一点都不怪他的,你要是放过他的话,俺、俺一定给你当小三的!” 秦姐姐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马上就瞪大:“哇,楚扬,你不会真的想挟恩图报,籍此机会来诱骗一个乡下小姑娘给你当小三吧?” “这、这、这都是哪跟哪儿啊!唉,唉!我说燕子啊,你快点起来!”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李燕这时候竟然跑过来说了这些话,慌得他赶紧的抓住这傻孩子的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脸的哭笑不得:“以后不许再有这个荒唐的念头,要不然我把李金才这土鳖、哦,错了,你以后要是再这样说的话,可别怪我把你们村在新药厂的人都撵回家啊!” 李燕还以为楚某人是不好意思呢,所以赶紧的嚷道:“扬哥,你别误会俺是被迫的,其实、其实俺是心甘情愿的。” “可俺不心甘情愿啊!”看到秦朝在旁边捂着嘴的笑,楚某人小脸通红的将李燕向她怀中一推:“把她交给你了啊,你好好开导一下她。唉,现在的孩子怎么都成熟的这样早呢?动不动就以身相许的,真让人受不了呢!” 嘟嘟囔囔中,楚某人逃也似的跟着冷着脸的梁馨、两位王所长,跑进了拘留室,然后主动的关上那扇铁皮门后,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 在接到老父电话时,李金才还以为只是和客人之间的普通纠纷,所以尽管心急,但还是保持着应有的镇定,在和楚扬请了假之后,才驾车向回赶的。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李父因为怕儿子在路上因为愤怒焦急而发生什么意外,根本没敢把李母受伤、李燕受辱一事告诉他,这才让他在回家得知真相后,顿时就成了一头暴怒的狮子,不管不顾的冲进医院,一拳就将那个挥舞着拳头向王文杰示威的柴大少的鼻梁骨给打了个粉碎。 什么叫热血男儿? 在这儿就不做什么详细的解释了,反正大家只需知道,要是把你换成李金才的话,你也会这样做的。 至于这样做过的后果么……嗯,怎么说呢,只有被关进小屋子里后,才能在慢慢冷静下来后仔细考虑的。 诚然,柴青天这种人渣是该揍,甚至该杀! 可最关键的是柴大少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啊。 反过来说了,一般二般的人,谁敢做这种不是人做的事? 假如不是押送李金才回拘留室的民警小刘,在将他铐在椅子上时低声说出柴青天的身份后,这个土鳖肯定还会大叫大嚷的说他不服气。 说实在的,李金才在新药厂才干了这么短的时间,就知道了世上最厉害的东西不是野兽不是金钱,而是权力! 所以呢,当李金才稍微冷静下来后,才知道这次是闯大祸了,这样做的下场不但无法给老妈和妹子出气,而且他绝对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幸好,李金才在王文杰的暗示下,这才想起了他还有一个牛逼的不行不行的扬哥。 再说一句实话,在给孙斌打完‘求救’电话后,李金才对楚扬能不能为了他而和柴家人翻脸,存着相当大的怀疑。 站在常人角度上来看,尽管李金才是扬哥的心腹了,但为了一个心腹手下和有可能惹到庞大的柴系相比起来,牺牲心腹那是肯定的……最起码李金才也是这样想的。 直到他在拘留室内听到王文杰等人派人守门、孟宪峰等人要带他走而王小三又神兵天将般的出现、紧接着市局、甚至军队和省厅都为了他掺合进来后,金才哥才知道:扬哥为了替他争回一个公道,竟然不惜动用了高层力量! 当年,李金才因为不听话被李父暴打时没有哭过、也没有在当兵受训时没有因受伤时流泪,他甚至都怀疑他这人是不是个异类,那种亲老子翘了也不会流泪的异类。 可当李金才在拘留室内把外面的情况都听清楚后,却流泪了,而且还是哗哗的,边流泪边在心里嘟囔:扬哥!俺的亲亲的扬哥!金才这辈子除了这条贱命唯你使唤外,那只有等下辈子变个妞来当你的……小三啦! 心情特别澎湃的金才哥,在外面各方‘大军’相续撤退、梁馨等人进来后,他一眼就看到了急吼吼闪进来的楚扬了,当即猛地一使劲,连人带椅子的噗通一声的跪倒地上,是放声大哭:“扬哥!” “哭,哭,哭你个b啊!”楚扬恨恨的骂了一句,接着在梁馨那冷冰冰的目光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扫瑞,俺又爆粗口了。咳咳,李金才,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家家的,能不能别这样丢人?给我滚起来!” 鼻涕流得老长的金才哥,在两位王所长的搀扶下,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犹自哭着说:“扬哥,我这次给你惹大祸了,你就好好的惩罚我吧,我保证以后不再背后里说你是见色眼开的流氓啦……” “把你的那张b嘴给我闭上,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惩罚!”要不是守着几个人民警察,恼羞成怒的楚某人,肯定会一个箭步的蹿过去,伸手采住李金才的头发‘我左三巴掌、右三巴掌’的,狠狠的抽他那张嘴:都他嘛的啥时候了,怎么还提起小三不小三的事儿? “是、是!”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在激动之下‘说出实话’是不对的李金才,蓦然醒悟过来,赶紧的闭上了嘴。 799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第一更!) 799哼,上梁不正下梁歪!(第一更!) 这人是怎么教育属下的?连心腹都说他是流氓,唉! 听到李金才‘坦言承认’在背后也说楚某人是个流氓后,坐在审讯桌后面的梁馨,要不是使劲的掐了她自己大腿一下,她肯定会笑出声来。 梁馨倒是忍住了,可王连喜和王文杰却在一愕后发出了‘哈’的一声,但接着就用手捂住了嘴。 嘛的,看我在事后怎么收拾你这土鳖! 听到两位王所长无心的笑声后,楚某人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金才。 “咳!”梁馨大声咳嗽了一声,用很可怜的目光看了一眼小白脸被气的铁青的楚扬,抬手啪的一拍桌子,低喝一声:“都给我安静!” 哟,这傻大姐还挺会装,以为她自己是拿着惊堂木的县太爷吗? 见整个审讯室就两张椅子,还是被李金才和梁馨坐了,楚扬只好走到墙角,倚着墙壁的吸烟。 而两位王所长,却随着梁馨的低喝声挺直了胸膛,也把审讯桌上的录音机打开了。 随手摸过审讯桌上的一个本子和笔,梁馨在上面划拉了几下,盯着李金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金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吸烟的楚扬,却没有说话。 梁馨双眼一瞪,再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哑巴了?” “俺没哑巴,只是刚才扬哥说让俺闭嘴,所以俺不能说话。”又等了片刻,李金才见楚扬还是低着头的吸烟,而梁馨好像要站起来后,他这才喃喃的说出了他为什么不说话的原因。 这人真是愚蠢的没救了,我真纳闷他怎么会被楚扬看中呢? 梁馨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扭头恨恨的瞪着楚扬:喂,楚大爷,麻烦让你手下张开金口好不好啊? 楚扬很无辜的耸耸肩,做了个‘我可没有故意不让他回答你的话、要不换我来问话’的手势,在遭到拒绝后只好说:“我说金才啊,以后看到梁局长,就把她当作是我好啦。她让你干啥,你就是去干啥,明白了不?” 李金才赶紧的点头,一连声的回答:“哦,俺明白了,扬哥你的意思就是让俺把梁局当作老板娘来看,是不是?” “你!”李金才这句话的话音刚落,梁馨就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吓得金才哥缩了一下脖子,喃喃的说:“俺说错了?哦,俺知道了,这句话要是扬哥来说的话,就是没错了。” “你没有说错,因为你根本不是在说话,而是在放屁。”气急之下,楚某人用手点了点李金才的脑袋瓜子,看样子想过去给他几耳光,可最终却只是躲开梁馨那好像刀子般的目光,伸手挠着后脑勺的乱摆了几下手,那意思是:你别生气,随便这个鸟人怎么说的吧!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先用抬手拢了下鬓边发丝的动作,来掩饰自己脸上的羞怒后,梁馨抓起笔板起脸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李金才,是冀南市立下区听完李家村人,民族是汉族,性别是男,今年23岁,婚姻状况是未婚……”还别说,李金才好像很熟悉警方那套问话流程,在获得扬哥可以说话的首肯后,自己就把正常的问话过程给交代了,最后还详细的把打人经过说了一遍,那态度是绝对的诚恳,无一不是为了梁姐姐这个‘老板娘’的嗓子着想,叽里咕噜的把她想知道的一切都说完了。 在李金才主动‘坦白’后,梁馨就没有再记录,而是皱着眉头的考虑什么问题,等这土鳖咽了口吐沫点头表示说完了后,她才问一旁的两位王所长:“你们所了解的情况,和他所说的一致吗?” 王连喜现在明显感觉到王文杰很可能得高升了,所以他现在彻底放低了姿态,在梁馨问话时,腆着笑脸的说:“梁局,当时事发的时候,我正在区分局开会,这边的事情都是王副所长办理的。” 王文杰也知道王连喜的确不知道这事,所以也没有推辞什么,就把他所知道的那一切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才说:“梁局,外面还有一个受害人李燕,与李金才的老父亲,是不是让他们也进来?” …… 当把一切都搞清楚,确信李金才并不是‘仗势欺人’后,梁馨局长二话没就让派出所派出一辆车,将她送回市局。 梁馨在临走前,曾经郑重告诉王连喜:因为柴青天要为今天这件事担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实在没必要再由区分局甚至市局出面了,当地派出所完全可以在本地派出所处理。 梁馨这样安排,可以说是很明智的,当然也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日后就算柴家在这件事中吃了亏,也不会牵扯到冀南公安口的高层。 尽管王连喜所长心里直冒苦水,但他还是唯唯诺诺的连声说yes。 梁馨从李金才说话到坐车闪人,都没有再和楚某人说过一句话,这让后者感到很奇怪:我好像没有得罪她吧?嗯,看来以后得好好和她沟通一下,毕竟老子的产业在这儿,得依靠她的地方相当多。 王连喜既然被‘授权’全权处理今天这事,那他也就抛下所有的顾虑,和王文杰直接到派出所对面的镇医院,去找那个柴青天了。 在等候王连喜他们的时候,暂时坐在所长办公室内沙发上的秦朝,就一直低着头的考虑事情。 秦朝之所以没有和梁馨一起走,那是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才是真正的‘战斗’,她得坚定不移的守在楚扬身边,和远在市区的花漫语遥遥配合,应付那些来自上面的压力。 反倒是楚扬,倒是一脸的轻松,在吃过派出所准备的晚饭后,就一直站在窗前吸烟。 一个小时后,王连喜自己来到了办公室,不等楚扬秦朝问什么,人家就主动的汇报工作了:“楚先生,秦小姐,刚才我和王副所长见到了柴青天,并将李家的录音放给了他们听,但他们倒是承认李家的人没有撒谎,但……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看王连喜脸上的为难样子,楚扬就知道那个柴青天肯定很嚣张。 无声的冷笑了一声后,楚扬掏出大中华,chou出一根递给了王连喜。 王连喜马上受宠若惊的双手接了过来。 等他给自己点上烟后,楚扬才问:“王所长,那个柴青天当时说的话,你可录音了?” “当然会录下来的。”王连喜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盘磁带:“这就是李家人和柴青天的录影带。” 楚扬没有接,而是示意王连喜将录音重新放一遍。 在李金才等人接受警方询问时,楚扬一直都面色淡定的。 “嘛的,老子就是要草那小biao子!你们警察敢把我怎么样?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你们要不是把那个揍我的孙子弄死,我他嘛的肯定会让你们从警察队伍中滚蛋!”但当柴青天那嚣张到万分、却又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录音机里嚎起来后,楚扬却嘿嘿的冷笑几声,将手中还没有吸完的半颗烟猛地掐灭,从牙缝里说出了几个字:“不知死活的人渣!” “楚扬,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事最好还是要低调处理。”秦朝见楚扬大有出门找到柴青天一把掐死他的样子,也顾不得王连喜在场了,赶紧的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柔声说:“最起码,你得想想慕容。” “唉!”楚扬轻轻的叹了口气,双手捧起秦朝的左手,眼里带着按耐不住的痛楚,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秦朝,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怎么做、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偿还完她对我的恩情?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就这样随她死了算,可我……” 抬手掩住楚扬的嘴后,秦朝仰着下巴的望着楚扬:“傻瓜,这样的话以后不能说啊,记住了没有?” 楚扬点了点头。 秦朝左手在楚扬的脸蛋上来回的抚摸了几下,问:“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不行,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楚扬摇摇头,转身看向装着数房间地板总共是几块地面砖铺就的王连喜:“王所长。” 王连喜恰到好处的在秦朝松开楚扬的时候,抬起头:“楚先生。” “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如果按照你们警方来处理这种民事纠纷的话,该怎么做?” 抛却那些外来压力和客观原因,王连喜在处理起这种民事纠纷时,业务那真是相当的熟练,不但能随口说出十几条《治安条例》,而且还能总结出处理方案:“虽说两边都有人受伤,但要是让派出所来处理的话,那个柴青天应该负责李家老人的医药费,并在向李燕道歉后,被采取拘留半月、和一定罚款的处罚。当然了,这是最轻的处罚,如果把这件事定位刑事案件的话,柴青天要担负’强x奸未遂‘的罪名,至少要被判刑……” 等王连喜说完对柴青天的处理办法后,楚扬才问:“那么李家的人呢?他们也打了人,又该怎么处理?” 王连喜马上说道:“李金才应该被拘留七天,但却并不需要交纳罚款,更不需要为对方支付医药费。” “这样做,公平吗?” 王连喜肯定的点点头:“仅以他们的行为来看,绝对公平。” “好。”楚扬点点头:“那么我代表受害方李家,能不能向派出所提出大事化小的结果?” “楚先生请讲。” 楚扬抬起头望着窗外的夜空,淡淡的说:“自认倒霉,谁也不追究谁的责任。” 800 盛极必衰下的柴家!(第二更!) 800盛极必衰下的柴家!(第二更!) 抛却和柴慕容的关系,楚扬为该怎么处理眼前这事,的确费尽了脑筋。 如果柴青天不是柴家的人,如果那个为了楚扬死去的傻妞不姓柴,眼前这事根本不会让他这样为难。 秦朝敢肯定:如果柴青天和柴慕容没有丝毫关系的话,仅仅是站在道义的立场上,哪怕那位柴大少出身再牛逼,楚扬也肯定会将他弄得一家子都鸡飞狗跳的。 可偏偏那个不知好歹的是柴慕容的远房堂弟,所以这才让楚扬想发威、想大事化小却都不能如意,这才陷入了矛盾中。 秦朝最担心的是:楚扬为了面子,而不得不把和柴慕容的感情放到一边,从而造成高层之间的动荡。 现在,当她听楚扬说出‘自认倒霉,谁也不追究谁的责任。’的话后,一直揪着的心儿就款款的放了下来。 她知道,依着楚三太子的身份和脾气,能够这样‘自认倒霉’,那对柴青天来说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当然了,如果那个柴青天不知死活的非得‘要个说法’的话,楚扬肯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是秦朝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她才希望柴家那个草包能够答应。 可秦朝不知道的是:楚扬现在采取了忍让,可事实却已经晚了,因为在花漫语将她拖下水时,就注定这事不会轻易摆平的。 …… 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些自以为很牛逼、其实却一点也不牛逼的###。 无疑,柴青天就是其中的一员。 当他看到王连喜又带录音机来征求他的意见后,要不是有王文杰在一旁拦着,他绝不会只是怒骂而是将录音机给砸掉了:“麻了隔壁的!姓王的你说什么?自认倒霉?我草!哥们儿今天再次和你这孙子说一句,赶紧的回去让那个小biao子洗干净了来伺候大爷、再让那个敢对我动手的孙子自己废掉那只打本少爷的手,我看在他们诚意的份上,也许会饶了他!除此之外,别的免谈!” 王连喜在看到柴青天这样后,就知道无论再开导他也会被认为是个屁了,于是就冲王文杰打了个眼色,拎着录音机快速的回到了派出所。 一走进所长办公室的门,他刚想说什么,却见秦朝一摆手:“嘘!” 王连喜一看,楚扬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爷爷,我知道你不想我在这种时候去给楚家竖立什么敌人,更知道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了最高层的小动荡,但我要是依着柴青天所说的去做,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会抬不起头来的!嗯,嗯,好,您稍等……” 楚扬说到这儿,用手捂住手机话筒,抬头对王连喜说:“王所长,你过来把录音重新放一下。” 王连喜赶紧的点头,将录音机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了按键。 “爷爷,您可以听听。”楚扬说着,就把手机凑到了录音机面前。 站在沙发的一旁,王连喜用眼角瞅着楚扬寻思:楚先生的这个爷爷是谁呀,他刚才为什么又说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了最高层的动荡……最高层,最高层,姓楚……呀,他、他不会和那个人有关系吧!? 半小时后,录音机中柴青天的叫嚣声,终于停止。 楚扬将开始有些发烫的手机,放在耳边问:“爷爷,你都听清楚了没有?我承认柴慕容的死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痛,我是该考虑柴家人的感受,不该因为我们认为的一点小事和他们发生纠纷。但李金才是跟着我干的人,我要是连他在受人欺负时不能给他保护,那我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如果本次事件不能公正处理的话……我是绝不会答应的,哪怕柴慕容复活出现在我面前劝我!” …… “楚扬,我知道了。接下来你就不要再做什么动作了,我会安排一切的!” 楚龙宾听完录音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唉,既然那个柴青天这样不知好歹,这就说明柴家的确到了那种……如果柴家有什么异议,呵呵,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那我们楚家也顾不得再去维持当前的脆弱平衡了。不过我担心的是,他们肯接受教训的话,这事情还好办些,怕得就是他们明明认识到错误却不肯低头,这样一来……唉,现在谢家、秦家、花家都为了这点小事加入了进来,具体到最后会发展到个什么程度,我、我也不敢确定。” 听到楚龙宾这样和儿子说后,一旁的楚天台心里就猛地打了个突。 别看楚天台只是某企业单位的科长,但他可是楚龙宾的儿子,自然能从楚老爷子的话中听出什么意思:如果柴家在明知道做错事却不肯认错,而是和楚家相争面子的话,那么楚家将在花、谢、秦三家的帮助下,在各个领域将携手打击柴家! 在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而且这些政治家们最信奉的真理就是:既然要打击,那就一棍子将对手打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楚天台想到曾经牢不可破的柴楚联盟,随着柴慕容的死去不但有了裂痕,而且还有可能反目成仇后,他心里就很难受,很难受。 楚天台注定是做不了官的,因为他太注重兄弟情谊。 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在官场这个代表‘冷血无情、两面三刀’的环境里,是根本无法生存的。 感觉浑身都很疲倦的楚天台,没有再听老爷子和儿子说些什么,只是拖着两条沉重的腿走出了书房、穿过客厅来到了院中。 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夜空,楚天台摸出了手机,找到一个手机号码后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了,柴名声那同样疲倦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楚大哥。” 多少年了,无论楚天台和柴名声人在何方,又是处在什么环境下,他们都是以兄弟相称。 “名声。”楚天台沉默了很久后,才对着电话说:“楚扬他……我、我很怀念我们一起并肩战斗的日子,那时候虽说是苦了些,可却能够将后背放心的交给身边的兄弟!那时候,我感觉活得特别充实,也很开心。” 那边的柴名声同样沉默了很久,才嘶哑着嗓子的低笑了一声:“呵呵,楚大哥,人家常说当一个人总是爱回忆以前时,那么就证明那个人已经老了……我也老了。本来吧,我是这样安排我的下半生的。孙子小的时候,可以早上中午傍晚的接送他上下学,晚上趴在地上给他当马儿骑。可这一切,都随着慕容的忽然离去,变成了我这辈子最大最大的梦想……” 听柴名声在那边足足絮叨了十几分钟后,楚天台才慢慢的坐在了地上,说:“名声,让老爷子暂且先别顾忌面子了,该忍一下就忍忍吧,因为这次你那个远房堂侄做的委实过份了。而且楚扬又得到了花家、谢家和秦家的帮助。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大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两个根本无法阻挡,是吗?”柴名声沉默了很久,才用那愈加嘶哑的声音说:“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兄弟,可以把后背托付给对方的兄弟!” “是的,我们是兄弟,永远的都是兄弟!”听柴名声这样一说后,楚天台颓然放下了举着电话的手,仰面望着夜空,久久的不动。 …… 京华柴家胡同口。 也许是柴家失去了他们第三代商场领导人的缘故,每当到了夜晚时,就算有执勤武警战士刺刀上的寒芒闪动,但却怎么也冲不破笼罩在柴家胡同口上空那层朦胧的阴云。 背手站在正厅窗前的柴老爷子,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夜空,久久的不语。 他老人家虽说是绝对的无神主义论者,但随着柴家嫡系第三代人物的单薄,他今晚却在夜空中看到了一个不详的词汇:江河日下。 尤其是还没有处理好柴亮一事、柴青天又‘横空出世’的惹出这么一个乱子,更是让他感到心口很沉闷,心脏仿佛下一刻就会砰砰狂跳然后衰竭,这种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胸口,语气沧桑的低声说道:“有道是盛极必衰,柴家,究竟还能不能挺过这次摩擦?” 听到老爷子说出这句话后,站在客厅中的柴家诸人,脸色齐刷刷的一变。 尤其是柴明光(柴亮之父)和柴明礼(柴青天之父)兄弟,更是脸色惨白的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了彷徨。 作为本次事件中‘苦主’他老爸,柴明礼说啥也没想到:楚三太子为了一个手下,竟然不顾柴家二公主为他而死的事实,不顾柴楚联盟的大好局面,单方面挑起两大派系的摩擦。 在事情发生后的一个小时后,接到儿子电话的柴明礼,马上就给孙晨阳打过电话,要求他一定要为柴青天‘主持公道’。 可正是因为他这个电话,才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以至于让本次事件在短短十个小时内,就发展到了一个处理不好就有可能引起高层动荡的局面。 柴明礼现在很后悔:后悔不该相信儿子的片面之词,在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时,就给孙晨阳打了电话,让齐鲁省厅的领导直接插手此事,这才引起了楚扬的强烈反弹。 柴明礼心里虽然后悔他在本次事件上的不理智动作,可他却更痛恨:痛恨楚扬不早一点亮出他的身份、痛恨他不懂事,竟然为了个手下不惜要公道! 801 今夜,有巨星陨落!(第三更!) 801今夜,有巨星陨落!(第三更!) 今天注意防暑,祝大家周二愉快! …… 柴明礼现在很后悔,很痛恨,可他却更害怕! 他害怕:正是因为他那个草包儿子做出的这件事,才把楚、花、谢、秦四大派系都牵扯了进来。如果柴家一旦为了颜面坚定的‘支持’儿子,那么整个柴系将会遭到什么样的打击?而且还是那种比任何时候都猛烈的打击!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是人在欺负一只弱小的蚂蚁(曾经的凡系)时,他会慢慢的玩。可一旦遇到大老虎(现在的柴系),人所做的就是不惜全力的猛揍! 柴明礼现在,真的很想在此时站出来和老爷子说:老爷子,您别再为此事烦心了,我这就派人把青天给接回来,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柴明礼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他却不敢做,因为老爷子在晚饭之前就说过:现在事情不再是柴青天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关系到整个柴系的荣辱!如果这次柴家退缩的话,那么整个柴家将会在本次换届时,失去很多东西。 所以,柴老爷子尽管明知道柴青天的所为是百分百的错误,但柴家却只能‘力挺’他!只要楚扬不再为了他那个心腹手下出头,哪怕在事后百倍的补偿那个叫李金才的人,柴家也在所不惜! 可谁都知道,柴家既然已经把这件‘小事’当作是关系到整个柴系的尊严和威严,但楚扬呢?楚系呢?还不是也同样如此? 所以说,尽管柴老爷子明知道这样碰撞下去的结果只有百分之几的胜利希望,但他却别无选择。 而这百分之几的希望,却寄托在楚扬能够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 楚扬会为了柴慕容而放弃整个楚系的尊严吗? 柴老爷子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就是官场! 在官场上,有时候你明知道这样做会引起大多数人的不满、甚至打击,却不得不昧着良心去争抢一些东西。 时间,随着正厅一角那座挂钟钟摆的摇摆,而慢慢的流逝。 夜,已经很深了,可柴老爷子始终站在窗前一动不动,仿佛就此睡过去那样。 铮铮铮! 一声手机急促的震动声,打破了这窒息的气氛,柴明礼赶紧的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的电话刚想扣掉,却听老爷子缓缓的说:“接。” “是。”柴明礼心里一颤,赶紧的答应着按下了接听键。 既然柴老爷子让他在这儿接电话了,自然是想听听打电话的那人要说些什么,所以柴明礼就打开了免提。 马上,柴青天那带着哭腔的嚣张声音,就从手机中传了出来:“爸,你怎么还不派人来看我!?我草他嘛的,一帮泥腿子竟然敢在打了我之后,说什么要大事化小自认倒霉拉倒!我草他姥姥的,我都被打断鼻梁骨了,怎么可能会自认倒霉?” 听着儿子这样嚷后,柴明礼几乎要昏了过去,刚想对着电话吼什么时,却又听到柴老爷子淡淡的声音说:“那你问问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善罢甘休?” 柴老爷子的声音虽说很低,但听在柴明礼的耳朵里却不亚于惊雷,带着大杀四方的威严,根本容不得半点的反抗,只好在点了点头后,尽量用镇定的语气问:“那你说,你究竟想看到什么结果,才能放过人家?”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老人家最疼我了。”那边的柴青天听到他爸这样问后,马上开心的大笑了几声,随即咬牙切齿的说:“我也不想太过为了,只要让那个我看中的女孩子来陪我睡一晚,再让她那个打我的哥哥自己废了右手,那这件事就马马虎虎算过去了。至于医药费,哼,我还没有看在眼里,念在他们都是乡下泥腿子的面上,我就……” “你就去死吧!!”当听到儿子这样说后,饶是柴老爷子在场,可柴明礼还是忍不住的对着手机怒吼了一声。 那边的柴青天,明显的被柴明礼的这声怒吼给吓了一跳,赶紧的问:“爸,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哈,我怎么了?”柴明礼仰天狂笑一声,对着手机哭道:“你这个混帐东西,你知道你招惹的人是谁吗?那个泥腿子的背后,站着的是楚家三太子楚扬!你知道你给整个柴家惹了多大的祸端吗?哈……呜呜,我柴明礼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柴明礼哭着,将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客厅中,不住的向柴老爷子叩头:“四叔、四叔,我对不起您、对不起整个柴家啊!这一次我就求求您了,让那个孽子自生自灭吧,千万不要为了他而搭上整个柴家!” “唉,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有退路么?” 柴老爷子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浮着一丝奇异的诡笑,张嘴刚想再说什么时,却猛地抬起右手抚住胸膛,随即就扑地喷出一口鲜血。 “爸!” “爷爷!” “四叔!” 柴老爷子一口鲜血喷出后,在柴名声、柴放肆等人的惊叫声中,颓然倒下! 这时候,窗外东边的天际,有一颗大大的流星穿过云层,那瞬间的陨落,让灰蒙蒙的天空多了一丝亮色。 可随着流星穿破大气层的急速燃烧,那丝亮光很快泯灭,夜色重新回复了原状。 今夜,有巨星陨落! …… 当啷一声,正在削苹果的柴慕容,右手忽然一颤,拿着的水果刀落在了案几上。 “怎么了?”一旁正在眯着双眼想什么的谢妖瞳,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的问了一声。 柴慕容呆呆的望着案几上的那把水果刀,过了半晌才说:“不知道,我刚才忽然感觉心里猛地揪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但现在却又没事了。” 自从大官人被玛雅人的预言言中,并且蒙哥马利说她可以让楚扬听到她的声音后,谢妖瞳现在也变得神神叨叨的了,以为柴慕容真的就是来自胜利女神殿的使者,所以这次她忽然说感觉出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后,谢姐姐马上就郑重起来,赶紧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急急的问:“真的这样?不会是楚扬他……” 柴慕容一抬手,随即缓缓的摇摇头:“不会是楚扬,你还记得蒙哥马利曾经说过,他要是出事了我也会死的话吧?” 谢妖瞳嗯了一声,脸色缓和起来:“是啊,我还记得呢,既然你没事,那他也应该没事的。可、可你为什么忽然感觉到不好呢?” “难道是我亲近的人出事了?”柴慕容抬头望着东边的方向,看了片刻再次摇摇头:“可我最亲近的人,他们都有很多人保护,不该出现什么意外的。呵呵,也许刚才的是一种错觉吧。” 谢妖瞳附和道:“是啊,我们在这个环境下憋了这么久了,精神几乎都快崩溃了。” 柴慕容笑了笑,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谢妖瞳知道,主教大人问现在是什么时辰时,就是华夏时间,所以就回答:“现在应该是华夏时间的4月17号零点06分。” “距离4月28号还有十一天,”柴慕容叹了口气说:“唉,我从没有感觉日子这样难熬过,我真的很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谢妖瞳没有再说什么,却知道柴慕容的这个愿望,在她还没有‘登基’之前,是说什么也实现不了的。 …… 2012年4月17号零点36分钟,华夏冀南唐王派出所的所长办公室。 一直考虑着是不是该去亲自会会柴青天的楚扬,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打瞌睡的秦朝,站起身拿起王连喜所长提供的一个大衣,替她轻轻的披在身上。 楚扬的手还没有缩回来,秦朝就睁开了眼睛。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刚才睡着了。”秦朝双手抓住大衣裹了一下,抬头看着楚扬:“楚扬,我们在这儿还要等多久?哦,你别以为我是等的不耐烦了,我只是觉得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根本不是我们所控制的了,倒不如回市区再和漫语详细的商量一下。” 楚扬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挨着秦朝坐下在点上一颗烟。 秦朝身子向楚扬靠了靠:“你是不是还再担心事情的发展?” 无声的吐出一口带着烟雾的气息后,楚扬答非所问的说:“秦朝,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选择整个家族的尊严,还是会选择爱情?” 秦朝那双长长的眼睫毛迅速的碰了一下,笑着说:“楚扬,我觉得你这句话完全是废话呢。我假如要是为了整个家族的尊严,会在你‘死了’时决意为你守活寡么?” 楚扬的心一紧,连忙追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哦,我不是说你为我守活寡,而是单指你的这个想法。” 秦朝耸了耸肩,双手支着下巴,轻轻的叹了口气后说:“唉,我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我们女人心中,世上任何东西都比不过爱情,正如我为你守活寡、花漫语为你生儿子、叶初晴为你###、商离歌要在你死后一周年殉情、柴慕容明知道回去是死却坚决回去一样。” 秦朝裹了一下身上的大衣,继续说:“可男人呢?也许他可以为了自己爱的女人去赴汤蹈火,但他却会在自己女人和自己兄弟发生矛盾时,会站在自己兄弟这边。男人这样做,并不是不爱自己爱的女人,他甚至也把爱情放在了第一位,但为了面子啊尊严啊什么的,他只能去做一些违心的事儿。呵呵,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吧?” 802 我们还是不是兄弟!(第一更!) 802我们还是不是兄弟!(第一更!) 女人一般都是感性动物,她们为了世间所谓的真挚爱情,可以置任何事物为草芥,包括自己的生命。 男人呢?却恰恰相反,他们一般都是理性动物,在对待任何事情时,都会从常远处考虑,哪怕是在面对女人真挚的爱情时。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也是自古以来男人就掌握世界的根本所在,更是那句‘男人去征服世界,女人是征服男人!’的完美诠释。“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不同?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听完秦朝的话后,楚扬喃喃自语着,目光聚在一个盲点处久久不动。 秦朝有些担心的伸手碰了他一下:“楚扬,你在想什么?” “啊,我在想,”楚扬啊了一声,忙将早就燃尽的烟卷扔掉,侧脸望着秦朝:“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像你们女人那样,为了爱情去抛弃那些所谓的尊严。” 秦朝先是一楞,但接着就明白过来了,于是黛眉一皱:“你不会是要答应柴青天的无礼条件吧?” 秦朝所说的无礼条件,就是让李金才自己废了右手、让李燕洗干净了陪着他去睡觉。 楚扬嗤笑一声:“呵呵,我就算是再看柴慕容的面子,也不会傻到那样做的。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去对面医院,把身份挑明了,委婉的向他道个歉,然后大家各走各路。其实我觉得,柴青天到现在可能还不知道李金才背后站着的人是我,柴家之所以不告诉他,就是想籍此来争回一些所谓的男人面子。如果他知道是我在给李金才撑腰后,他要是再不知进退,那他可就是地地道道的###了。” “但现在好像晚了吧?”秦朝有些犯愁的说:“你要是早这样下决定的话,花漫语何必鼓动我动用军队?我又何必给爷爷打电话呢?唉,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楚家、我们秦家、还有你儿子他姥姥家,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早就做好了严密的部署,就等着一个适当的机会,然后就猝然发难。现在的情况,就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秦朝刚说到这儿,楚扬的手机忽然叮叮的响了起来。 楚扬一看,是楚老爷子书房中的固定电话号码,于是就赶紧的接通:“我是楚扬……爷爷,您怎么还没有休息……什么!?” 楚扬说到这儿,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而秦朝,也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紧跟着站了起来。 因为楚扬这次并没有打开免提,所以秦朝根本不知道楚老爷子在那边说了些什么,但却能从他很快就放下握着手机的手这个动作中,判断出通话时间并不是很长,而且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楚扬,怎么了?”秦朝伸手抓住楚扬的左手,柔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后,楚扬眼神茫然的看着外面的夜空,缓缓的说:“柴慕容的爷爷,在半个小时前被送到了301医院,但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啊!”秦朝低低的惊呼一声,脱口说道:“柴老爷子死了?他、他的死,肯定和这件事有关系!” “是啊,肯定是和这件事有关系。”楚扬颓然坐到在沙发上,喃喃的问道:“秦朝,你说柴老爷子的死,是不是我要担负很大的责任?” 如果楚扬念在柴慕容的面子上,不和柴青天发生正面碰撞,而是和个女人似的去委婉求和,那么楚家固然是失去尊严和面子,但柴老爷子肯定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猝然仙逝。 这个道理很简单,秦朝自然也明白,但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那个柴青天也太不懂事了,正是他的狂妄才造成了眼前的局面。 不过,秦朝更知道,柴老爷子猝然离世,这还不是最让楚扬所愧疚的,更重要的是:柴系因为老爷子这颗参天大树在楚、谢、花、秦四大世家磨刀霍霍时猝然倒下,这无疑会让四大世家撇开原有的顾虑,从而肆无忌惮的对这群没了领头羊的羊群大开杀戒。 这一切的一切,却都是因为一个柴青天而起、楚扬被迫动用高层力量的结果。 或者说,这是花漫语在鼓动秦朝出兵时最想看到的结果。 …… 2012年4月17号凌晨4点过一分,冀南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 看着那辆挟持林静娴远去的汽车尾灯,身受三处枪伤的袁紫,脚步踉跄的追出了铁栅栏,然后砰然摔倒在地上。 五分钟后,袁紫才悠悠的醒来,望着灰蒙蒙的夜空冷静了片刻,才费尽全身力气的摸出电话,拨通了柴名声的手机号码。 正跪在301医院走廊中的柴名声,感觉到手机传来震动后,并没有立即接电话,直到震动停止停了几秒钟再次震动起来后,才茫然的掏出了手机,看也不看来电显示的哑声问道:“喂,我是柴名声。” 袁紫死死的抓着铁栅栏,艰难的说道:“三、三少爷,你、你快来冀南,小、小姐被人挟持……” 父亲的猝然去世,让柴名声的神经变得有些麻木,以至于他在袁紫说完后的十几秒钟后,才忽然‘啊’的一声,腾地从地上蹦起,厉声问道:“袁紫,你说什么!?” “小姐、小姐刚才被人挟持了!” “是谁!” “很、很可能是楚扬、花漫语他们做的,因为小姐在这儿不认识任何人……”袁紫说到这儿,再也坚持不住的脑袋一耷拉,昏了过去。 “袁紫!袁紫!?”高声吼叫了几声袁紫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复后,柴名声在痛失严父时却又获悉爱妻被劫,脑子里在嗡嗡叫的同时,眼珠子已经通红,他豁然抬头望着走廊天花板,嘶声喊道:“楚扬,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柴名声喊完这句话,转身就向电梯那边跑去。 紧挨着柴名声跪在走廊中的柴放肆,正在盯着地板发呆时,却忽然看到三叔在接了个电话后就蹦起来喊着要‘誓杀楚扬’转身就跑,慌得他赶紧的向前一扑,双手搂着柴名声的腰,借势迅速的站了起来,高声叫道:“三叔,三叔,你怎么了!?” 柴名声这个忽然反常动作,让他的两个哥哥和几个柴家近支老大都从地上站了起来,齐刷刷的围了上来,连声追问怎么了。 被柴放肆死死保住的柴名声,全身都在颤抖着,深呼吸了几下才嘶声喊道:“刚才,静娴、静娴在冀南被挟持了!袁紫说这是楚家那个小畜生所做的!我知道,我知道!他这样做就是在听到爸爸死后,要对柴家赶尽杀绝!!” 柴家三兄弟中的老大柴名堂,死死抓着三弟的手吼道:“老三,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没有胡说,肯定是这样的!”柴名声闭着眼的挣扎着:“你们都放开我,别再拦着我,让我去把楚扬那个小畜生杀了!” “老三……”柴名堂刚想再说什么,却听一个听起来平淡、但却带着威严的老人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柴名堂,你放开他。” 柴名堂回头,就见在几个警卫簇拥下、带着楚天台匆匆赶来的楚龙宾,正背负着双手的站在人群外。 别看楚龙宾年事已高,但他只是向这儿一站,浑身就散发出一股子语言无法描述的凌厉气势,使得睁开眼的柴名声都情不自禁的停止了挣扎,但他的眼神却不肯退缩,就这样定定的望着楚老爷子。 刚走出电梯就听到柴名声嚷着要杀自己孙子的楚龙宾,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后,问:“柴名声,眼前除了老柴仙逝之事外,究竟发生了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让你这样失去理智?” “都是你们逼……”柴名声刚想说‘都是你们逼死了我爸’这句话,却被大哥捂住了嘴巴。 “让他说。” 柴名声在甩开柴名堂的手掌时,狂躁的心情已经多少有了点清醒,继而不再提柴老爷子仙逝一事,而是躲开楚天台的目光,恨恨的说:“慕容的妈妈,刚才在冀南遭到了挟持!” “什么?”楚龙宾花白的眉毛一皱,但接着就舒展开来,随即淡淡的追问:“刚才我听说你喊着要去杀楚扬,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凭什么说这事就是楚扬做的?” 柴名声呵呵冷笑一声,推开柴放肆的手,缓步走到楚龙宾面前:“是袁紫刚打来电话说的!她是我妻子的小师妹,也是静娴的保镖。” “那个袁紫,亲眼看到楚扬了?” 柴名声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她是说很可能。” 楚龙宾心中舒了一口气,嘴角一挑:“很可能就不是肯定。” 柴名声呵呵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静娴在昨天中午时曾经给我打过电话,说她在楚扬的制药厂开业典礼上曾经替慕容出了一口气,让楚扬伸手打了花漫语!当时我还埋怨她不该那样做,可我真的没想到,在我爸刚去世才几个小时,静娴就被人挟持!楚老爷子,你说,除了恼羞成怒的楚扬和花漫语外,还有谁敢、或者说有谁有必要挟持一个什么都不理会的女人?” 不等老爷子说话,楚天台向前迈出一步,走到柴名声跟前,抬手抚着他的肩膀,沉声道:“名声,抛却那些你我无法控制了的因素,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你说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柴名声身子一颤:我们,还是兄弟么? 803 一定会带他的脑袋来见你!(第二更!) 803一定会带他的脑袋来见你!(第二更!) 楚天台问柴名声: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柴名声很想为楚天台提出的这个问题笑,更想为这个问题哭! 哈,哈哈,呜呜呜……我的女儿为了你的儿子死了,我的爸爸因为你儿子的不退缩也死了,我的妻子却遭到了疑似你儿子的挟持! 可你在这个时候,却来问我,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我们、我们还是兄弟么!? 柴名声嘴角急剧抽x搐着,并没有马上回答。 看到柴名声这样后,楚天台眼里浮上失望的神色,放在他肩膀上的右手,也慢慢的开始滑落:兄弟,兄弟,这个多么美好的字眼,多么让人回想起这个字眼就会热血澎湃的称呼!可现在,却…… “呼!‘就在楚天台心都开始颤抖时,柴名声吐出一口长气,垂下眼帘的涩声说:“是!记得当年我们曾经说过,不管世界如何改变,我们永远是兄弟!” “这就好!”马上,楚天台眼睛就是一亮,用力拍了拍柴名声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带着杀伐之气:“名声,老爷子才仙逝,有许多事需要你在,你根本不宜外出的。既然你还把我当作是兄弟,那就将弟妹遭到挟持一事交给我,我现在即刻就去冀南,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竭尽所能的救出弟妹!如果这件事真是楚扬所为的话,我一定会带他的脑袋来见你!” 楚天台语气铿锵的说完,再次拍了拍柴名声的肩膀,转身就对几个随行的警卫说了一句注意老爷子的安全,然后就大踏步的向电梯走去。 …… 自从接到京华柴老爷子猝然仙逝的消息后,花漫语就一直忐忑不安。 因为今天是新药厂试投产的第一天,所以花漫语、周舒涵俩人并没有回阳光领秀城别墅,而是一直守在新药厂内。 秦朝猜的不错,花漫语借着柴家那个###公子哥犯下的低级错误,继而推波助澜的做出了一系列的动作,目的就是借此机会狠狠打击柴家,在花家得到实惠的同时,她也可以好好的出一口气:打击柴家,间接报复林静娴,从而‘报答’她煽动楚扬抽自己一耳光的耻辱。 可花漫语却没有想到,柴老爷子会因为这事引发心肌梗塞致使心血管破裂、从而仙逝。 打击柴家,是花漫语的初衷,但让柴老爷子殒命,却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花漫语虽说根本不信奉这句话,但她却在得知柴老爷子翘了后,她就一直担心楚扬会埋怨她,会打电话来骂她甚至说什么狠话。 幸好,楚扬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随着黎明的接近,她也逐渐感到了困倦。 叮叮……就在花漫语坐在沙发上,攥着手机的闭眼想睡过去时,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啊!”骤然响起的铃声,让神情恍惚的花漫语差点把手机摔出去,她赶紧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却是京华楚天台的号码。 楚天台为什么要给花漫语打电话,她不知道,也来不及多想就赶紧的接通了电话:“爸,我是漫语。你、你是不是找楚扬?” 通过手机,花漫语可以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响声,从而判断楚天台正在车里,但却判断不出他在说话时为什么会带有隐隐的金戈之气:“漫语,我没有记下楚扬的手机号,只能打给你。” 花漫语点点头:“爸,知道了,你说。” “你给我问问楚扬,柴慕容的母亲林静娴,不久前在阳光领秀城被人挟持,是不是他做的……” 楚天台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花漫语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提高声音喊道:“什么?林静娴在领秀城别墅被人挟持了?这、这怎么可能?爸、爸,你不会是怀疑这事是楚扬做的吧!?” “不是我怀疑,是柴家的人怀疑。”听到花漫语这样说后,楚天台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声音中透着疲惫的说:“我现在正向京华军用飞机场赶,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就能抵达冀南。你给我把楚扬带到事发地点,不许他乱跑!” 楚天台说到最后这五个字时,花漫语从手机中就能听到磨牙声,她赶紧的辩解:“爸,这事绝不是楚扬做的!因为他现在冀南乡下派出所,和秦、和秦朝在一起呢!再说了,白天他还为了林静娴守着那么多人抽了我一耳光,又怎么可能会派人挟持她呢?” “可林静娴的保镖却说,这一切很可能是他做的!还有就是,林静娴在冀南除了你们几个人外,根本没有熟悉的人,更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可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遭到别人的挟持?好了,不要说了,你把我的话告诉楚扬,就这样吧。”楚天台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柴老爷子刚刚去世,各大派系正准备露出獠牙时,到底是谁在这时候挟持林静娴呢?那人明显的是给楚扬栽赃啊! 花漫语脑子里急速的转动着,找到楚扬的手机号,噼里啪啦的按了下去。 …… 因为柴老爷子的忽然仙逝,楚扬再也没必要去和柴青天那个###去求和,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睁着眼的发呆。 楚扬很明白,柴老爷子这一死,就算各大派系没有打算对柴系动手,华夏的各地派系,也会因为他的死而开始‘琢磨’柴系官员的位置。 接下来,失去楚家这个盟友的柴系,将遭到什么样的命运,楚扬和秦朝俩人,根本无法想象得出,甚至连他们的老爷子,随着事情的发展,再也没有了将整个局势控制的把握。 但有一点可以确信的是,在换届当前这个最敏感的时期,整个柴系很可能会在一个月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地位发生根本性的变化,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正在苦恼自己无法掌控这种局势的楚扬,刚想拿起大衣再次给睡着了的秦朝披上时,手机响了。 拿着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楚扬用手捂住嘴巴,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花漫语那有些惊慌的声音响起:“楚扬!快,你快去阳光领秀城!柴慕容的母亲林静娴在不久前被人挟持了!有人怀疑是你干的!扬风的爷爷已经准备乘坐军用飞机来冀南了……” 花漫语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楚扬没听清,他只是在听到林静娴被人挟持、有人怀疑是他所为后,马上就弯腰一把抓住秦朝的手喊道:“秦朝,醒醒,我们走!” 别看秦朝是个美的冒泡的大美人,但人家可是华夏第四基地的枪击教官,应付特殊情况时的反应能力根本不是柴慕容花漫语这类小花瓶所能比得,所以在被楚扬从沙发上猛地拽起后,她当即就将状态调整到了常人的最佳状态,话也不说一句的,紧跟着破门而出的楚扬,飞一般的蹿了出去。 正在另外一间办公室休息的王连喜和王文杰,在忽然听到破门的大响后,马上就从屋内跑了出来。 “王文杰,快放掉李金才,这儿的事情暂且不要管了,以后我会处理的!”楚扬说完这句话时,已经跑到了楼梯口。 不知道到底发生啥事的两位王所长,看到楚三太子和秦朝都急吼吼的样子后,自然不敢多问什么。 只是,王文杰在愣了片刻后,才猛地醒悟过来,拔腿向楼梯跑去:“楚扬,要不要我派车去送你!?” “快!”楚扬喊出这句话时,已经到了一楼大厅。 “王所长,这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王文杰转身和王连喜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等他回答,就向楼梯口跑了过去。 …… 四十分钟后,一辆拉着警笛的桑塔纳警车,吼吼的一个急转弯,转向了通往阳光领秀城的小公路上。 桑塔纳警车的轮胎,因为急速变向而和公路摩擦,腾起了一股子烧胶皮的味道。 从唐王派出所到冀南西南角的阳光领秀城,距离大约有90公里左右,楚扬愣是驾驶着一辆车龄十几年的桑塔纳,在四十分钟内赶到了。 在来时的路上,按照楚扬的‘指示’,秦朝先后给花漫语和梁馨打了电话,要求他们先赶到事发现场。 所以,当楚扬驾车吱嘎一声停在别墅区的18号别墅铁栅栏前时,梁馨已经指挥着手下将昏迷不醒的袁紫抬上了救护车。 砰地一声将车门打开后,楚扬火都没有熄的就蹦了出来,几步跑到迎过来的花漫语面前急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赶到的时候,这儿就这样了,林静娴的保镖(袁紫)就躺在那儿。”花漫语转身指了指铁栅栏的前面:“至于里面,警方正在勘察现场,我还没有进去。” 梁馨这时候走了过来,伸手挡住刚想去里面看看的楚扬:“楚扬,你暂时不能进去,千万不要破坏了现场,以免给我们破案造成什么难度……哎哎!我说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被楚扬一把推了个趔趄的梁馨,刚想追上他阻止他进去时,却被花漫语拿话拦住:“梁局,就让楚扬进去看看吧,相信他懂得这些。” 的确,依着杀人专家鬼车先生的道行,勘察现场时绝不会输给任何技术警察,这一点花漫语是深信不疑。 “唉,好吧,文杰也来了,你也恰好和我进去看看。”梁馨点点头,和跟随而来的王文杰说了一句,快步走进了铁栅栏。 804 女儿欠下的债!(第三更!) 804女儿欠下的债!(第三更!) 高温天气,注意防暑!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冀南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院内,除了袁紫在追出来时淌出的血外,并没有看出有什么打斗迹象。 不久前发生的这起挟持案的‘主场’,是在二楼的林静娴卧室前的走廊中:地板上、墙壁上都有着几处明显的弹痕,但却没有找到一颗子弹壳以及弹头,看来那些人在达到目的后,在撤退时就将这些东西带走了。除了走廊的扶手有着明显的破损后,客厅中的家具并没有遭到任何破坏,如果不是从卧室门口一直淌到外面铁栅栏的斑斑血迹,看起来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梁局!”虽说楚扬是最先进来的,但正在勘察现场的警员并没有对他说什么,而是在梁馨走到二楼后,一个警察才走了过来:“据我们初步勘察,现场除了一个明显是女人的小脚印外,还有六个穿着‘双星’运动鞋的男人脚印。而且他们在作案时使用的枪械,应该是加装了消声器,要不然周围居民不可能听不到枪声。但他们在挟持人质成功撤退时,却把子弹壳、弹头都拿走了,要想得知他们所用的是那种枪械,只能等医生从那个被送往医院的女人身上取出弹头来确定……” 这个警察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用手指摸着门板上一个弹孔的楚扬说:“不用等医生取出弹头,我就知道了。他们用的是意大利伯莱塔92f型手枪,也就是被美军重新命名为m9手枪。” m9手枪,被称为世界十大名手枪之首,它使用的是9毫米巴拉贝鲁姆弹,全长217毫米,空枪重0.96千克,初速333.7米/秒,有效射程50米。 该枪射击精度相当高,其枪管的使用寿命高达10000发,自1.2米高处落在坚硬的地面上不会出现偶发,一旦在战斗损坏时,较大故障的平均修理时间不超过半小时,小故障不超过10分钟。 负责勘察现场的警员,根本不认识楚扬,所以在他说出作案者使用的枪支后,就有些不满的说:“我们根本没有在这儿发现有子弹壳或者弹头,就算是从受伤者体内取出弹头的话,也得经过转业的技术人员精密签定,才能确定那是什么……” 这个警员刚说到这儿,就被梁馨抬手打断:“小汪,不用再说了,他说是什么枪械,就是什么枪械,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是,梁局。”那个小汪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站在卧室门口望着里面观察的楚扬,不解的摇摇头,继续去工作了。 林静娴所住的这间卧室,正是当日楚扬和柴慕容同居的那个房间。 除了床上一团乱糟糟外,里面所有的家具摆设还是那样,仿佛还隐隐飘荡着上次柴楚花三人那荒唐一夜的气息。 在小汪质疑楚扬时,他并没有在意,只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林静娴被挟持的现场,然后忽然皱起鼻子用力的吸了几下,这才转身说:“作案者是从前面客厅进来的,他们在进来之前应该是用特制的作案工具向室内吹了迷香。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这是一种夹杂了学名‘三唑仑’的迷香,俗名叫做‘五鼓断魂香’,中了这种迷香的人,会四肢无力、头脑发沉任人摆布。” 楚扬的哥们顾明闯,就是用毒的大行家。 都说是近墨者黑,楚扬和顾明闯一起做兄弟那么多年,当然会学到一些什么东西,所以他在嗅到这种含有麻醉剂的淡香后,马上就能分辨出这是什么玩意儿了。 小汪因为楚扬说出作案者所用的枪械后,本来就不怎么对他服气,现在又听他说这儿的空间弥漫着什么迷香,饶是梁局看上去对这家伙印象好像不错,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反驳道:“这位先生,既然你说作案者在作案之前就对室内散播了迷香,那么在室内所居住的人应该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才对。可现场却不是这样,通过现场的几处弹痕可以确定,那位被送往医院的女士肯定和歹徒发生过激烈的挣执,更是在受伤后还追出了别墅。” 如果你知道林静娴出身蜀中‘百药门’,那你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了。 看了一眼小汪,楚扬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和梁馨说:“假如歹徒不是用这种迷香的话,他们根本无法顺利挟持林、我妈。她身边那个保镖更不会受伤的,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是她们太大意了,直到发觉身体不适了却已经晚了。” 小汪听楚扬叫被挟持的人为‘妈’,顿时就明白受害者原来是这个可怜孩子的母亲,也不好意思的再反驳什么了,又去低头干活了。 和一门心思用在勘察现场的梁馨不同的是,花漫语更关心到底是谁挟持了林静娴。 因为她在接到楚天台的电话后,在赶往领秀城来时就已经算定她和楚扬都被列入了嫌疑人之列,为了自己的‘清白’,所以她在梁馨又张嘴刚想说什么时,就急急的问:“楚扬,那你觉得到底是谁绑架了林阿姨?” 楚扬实话实说:“如果不是你和我的话,我想不出还有谁要绑架她。” 也是,林静娴从小到大就呆在蜀中,更因为体质、身份等客观因素很少像别的女人那样抛头露面,根本没有机会去得罪谁。 要说她是受到柴名声连累的话,这也说不通,因为后者受到她的影响,在蜀中时也是低调的不像样。 可就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女人,怎么可以遭到策划精确的绑架呢? 楚扬望着卧室中那张大大的双人床,心中一动:难道绑架林静娴的人,和柴慕容有关? 柴名声林静娴两口子倒是很低调的,可他们的女儿柴慕容,却曾经是赫赫有名的某集团大老板,更是统御柴家在华夏的地下势力。 一个双十年华的妞,要想让那些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英雄好汉听话的话,无疑要拥有一些和‘女孩子’这个词不相符的手段,比方她最喜欢动不动就打断人家腿子啥的了。 正是因为楚扬想到了柴慕容,所以才猛地转身对正在低声吩咐手下的梁馨说:“梁馨,我觉得要想查出林静娴被绑一案,最好是从先了解柴慕容这些年都是得罪了哪些人作为突破口!” 梁馨和花漫语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是说林静娴被绑架,和柴慕容有关?” 慢慢的攥紧了拳头,楚扬缓缓的回答:“百分之八十是因为她的缘故。” 可她早就不在人世了啊……花漫语和梁馨再次对望了一眼,然后就明白了楚扬这样说的意思:正因为大官人已经翘了,而柴家老爷子现在又驾鹤西归,眼看柴系即将凋零,所以那些早就被她收拾过的人,才等到了报复她的机会。 可柴大官人已经先早一步驾鹤走人了,根本不给人报复她的机会,所以哪些人才将对她的仇恨‘嫁接’到了她母亲林静娴身上。 有道是父债子还,其实女儿欠下的债,当老妈的也有义务去偿还的。 只是,楚扬却有个地方却想不通:绑架林静娴的人,是怎么知道柴家发生巨变,要不然他们为什么在柴老爷子一死,就马上做出了动作。 …… 到底是谁绑架了林静娴? 楚扬所推断的,是不是正确? 答案很让人纠结,因为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就在梁馨派人去搜集柴慕容的‘社交关系’资料时,被人家绑架了的林静娴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 …… 一个多小时前,正在睡梦中忽然感觉有不对劲的林静娴,在睁开眼后就借着微弱的壁灯光芒看到,有两个头上戴着丝袜的家伙就站在她的床前,她本能的想大声惊呼,却蓦然发觉浑身根本没有力气,而且还嗅到了一种淡淡的麝香味道。 我中迷香了! 林静娴马上就从淡淡的香气中想到了这一点,然后就是无尽的懊悔。 知道什么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吧? 林静娴这个精通各种药物的百药门掌门,此时却被人用迷香所算计了,这种现象就是那句话的最好诠释。 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的林静娴,在中了迷香后的结果,只能是被人摆布,就算她真的很想告诉人家‘我想穿上衣服再给你们走,好不好?’,却因为无力说出半个字,只能用眼神向人家乞求。 可那俩蒙面好汉却不管不顾,只是拽过一床毛巾被,就铺在了她身上。 然后一个体型彪悍的哥们将她甩到了肩头。 林静娴在被抗在肩膀上出卧室的门时,就听到外面有打斗声,而且还清晰的听到有人小声和同伴说:“嘿嘿,这下我们只要完成三太子交下来的任务,大家的奖金那肯定是海海的!” 三太子是谁? 神话故事《西游记》中有个龙太子也叫三太子,但那毕竟是在神话故事的人物,只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可在现实中,却也有个人叫‘三太子’,这个人就是林静娴的乖乖宝贝女婿楚扬先生。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林静娴马上就想到:楚扬这是怨恨我白天去过制药厂,所以才让人绑架我。或者,这一切干脆就是花家那丫头干的! 可随着几声噗噗的闷响(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枪声)和袁紫发出的一声闷哼、紧接着林静娴就听到有人发出好像制止的嘘声后,她心中马上就腾起了疑问,但却根本没机会问什么,就被带出别墅,直接扔进了一辆轿车的后尾箱里。 805 楚扬会让你生不如死!(第一更!) 805楚扬会让你生不如死!(第一更!) 身酸软无力的林静娴,在被扛出别墅后,就被扔进了一辆轿车的后尾箱。 长这么大一来,她可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可却无法反抗。 后尾箱中装有林静娴的车子,在驶出领秀城别墅后是向哪个方向走的,具体又是走了多久,脑袋昏沉沉的她根本无法判断。 直到她感觉氧气好像不够吸的了,车子才停下,然后后尾箱被打开,她再次被人扛起,经过五六分钟的徒步行走后,她所中的迷香才因为空气的流通,而逐渐失去了效用。 可惜的是,别看林静娴是蜀中百药门的掌门,但她却和她那宝贝女儿一样,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就算是迷香不再控制她的身体,但她依然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被人家带进了一间散发着淡淡霉味的地下室中。 一个年过四旬但仍然保持着‘花信少妇’容颜的女人,在半夜中被人闯入房间内带走后最怕的是什么? 相信很多哥们都会意味深长的翘起嘴角轻蔑的回答:当然是怕被那个啥啥啥了啊,这么弱智的问题,你也好意思的问! 诚然,当用‘徐娘半老’这个词形容她肯定是侮辱、若是用‘花信少妇’却又有装嫩嫌疑的林静娴,在被放到一张很舒适的椅子上后,的确很怕会发生那种事儿。 需知道除了裹着她身子的那层毛巾被外,她也就是穿着一身丝织睡袍了,这可是很方便某些异性那个啥的。 看来,一张既可以坐、又可以做某件事的椅子设计太合理太舒服了,在某种情况下也不是一件多好的事儿…… 幸好,那个扛着林静娴的人在将她扔在椅子上后,不但没有对她做她最怕的事儿,反而只是在让她露出脑袋后又替她裹了一下毛毯,让她对那个看不清啥模样的家伙投去了暂时性的感激一瞥。 别看林静娴不会打打杀杀,但人家也有着一副冷静的头脑,在带她进来的那几个人站在一旁的动也不动后,她就一直在考虑这些绑架她的人是谁、又是要从这儿得到些什么。 这两个疑问,并没有让林静娴等很久,就搞清楚了,因为随着她头顶一盏灯的亮起,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 这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如果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话,任谁都可以说他肯定是个绅士。 这个男人,叫蒋公瑾。 …… 蒋公瑾在15岁那一年,因为和柴大官人有过懵懂的爱情,就被柴名声这个暴君给残忍的打断了左腿。 一个非常英俊潇洒骄傲的男人,要是被人打断腿子却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的话,那么在他因此成为一个瘸子后,和身体这个部位一起变成畸形的,还有他的思想。 在这儿,关于蒋公瑾的成长过程,就没必要多浪费笔墨了,反正大家也能从中猜个七八不离十。 假如蒋公瑾不是从父亲蒋配宁那儿得知柴慕容并没有死、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成了2012的大主教后,他肯定不会打林静娴的主意。 蒋公瑾自从腿子断了后,这辈子好像就只有两个愿望:第一,就是得到或者毁掉柴慕容。第二,利用被派到冀南来支持楚扬新药厂的机会,搜肠刮肚的创造各种机会向2012争取最多的资金,籍此来完成一个华丽的蜕变,创建完全属于他的商业帝国。 当初,蒋公瑾在得知柴慕容死去的消息时,也的确在仰天哈哈大笑三声后,又呜呜痛哭了片刻:柴慕容啊柴慕容,你终究没有被任何人得到!可你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不等我呢? 无论男人的心态再怎么扭曲,在听到他最在乎的女人翘了后,也许都会有这样的感受。 可就在蒋公瑾有这种很复杂的感受时,他远在墨西哥的老爸,却传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几乎不能自理的消息:柴慕容,还活着! 得知柴慕容不但安在还‘高升’的消息后,蒋公瑾在震惊之下肯定会腾起无数的想法,并一度有了立即赶回墨西哥的念头:希望掌握了那个神秘组织的初恋情人,能够看在昔日的情份上,答应他一些小小的要求…… 可就在这时候,楚扬制药集团却开业了,受到上面指令的蒋公瑾不得不前去给楚扬捧场,并在现场看到了林静娴。 在看到林静娴骄傲的昂着下巴,肆意挑拨楚扬掌抽花漫语那一幕后,蒋公瑾忽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我何不抓到林静娴,来遥控指挥柴慕容呢?这样的话,不但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实现自己商业帝国的梦想,而且还有可能会籍此胁迫她当我的女人。 在林静娴告辞楚扬时,蒋公瑾就吩咐人查到了她所住的地方,并在当晚深夜派出最心腹的手下,将她挟持到了冀南西郊水库的一个别墅中。 蒋公瑾认识林静娴,可后者却不认识他,所以他不得不在走进来后,自我介绍一下:“柴夫人你好,我姓蒋,叫蒋公瑾。” 看着这个走路一瘸一拐的男人坐到自己面前的沙发上后,现在已经适应了地下室内光线的林静娴,双手紧紧的抓着毛巾被,将露在外面的一只小脚缩回了毛巾被里面:“蒋公瑾?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通过林静娴下意识的缩脚动作,看出她心里是怎么想得后,蒋公瑾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掏出了一颗正宗的古巴雪茄,一旁的属下赶紧的过来替他点燃。 缓慢转动着雪茄,等被点燃后,蒋公瑾叼在嘴上很是惬意的吸了一口,随即很随意的摆了摆手,那几个手下会意,就悄没声的退出了房间。 等房门被关上后,蒋公瑾才翘起二郎腿的说:“柴夫人,你别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你放心吧,虽说你现在看起来很漂亮也很有味道,但我却对你这种老女人不怎么敢兴趣,我只是对你……” 女人,不管是十六的还是六十的,都受不了男人直截了当的和她说‘对她这种老女人不感兴趣’这句话,哪怕她是在刚被人家从卧室里绑了出来,现在正处于说不清的危险之中。 而林静娴,也是这样,所以她冷哼一声的打断蒋公瑾的话:“哼,蒋公瑾,你实在没必要用这样的话来打击我,其实你也没有让任何女人都感兴趣的条件,最起码任何女人都不会喜欢一个瘸子!” 自己有着潘安宋玉般的‘容颜’,却被柴名声给弄成了一个瘸子,这本身就是蒋公瑾一生中最大的痛,也是他的逆鳞。 逆鳞,触之即痛,比采住他头发抽他一记耳光还要让这个男人难以忍受! 现在,林静娴却偏偏不知好歹的用这件事来打击他,饶是蒋先生有着非常深厚的涵养,但他还是在柴夫人话音刚落时,就脸色一遍,嘶声叫道:“臭女人,你说什么!?” 不好意思啊,俺说错话了,请您多多包涵……在看到蒋公瑾蓦然变色后,林静娴才猛地意识到她刚才的表现是多么的愚蠢,她真的很想用诚挚的态度,对他声对不起。 可蒋公瑾却根本不给她道歉的机会,嘶叫一声后就敏捷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几步就蹿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身上的毛巾被猛地向后一拽! “啊!”林静娴尖声高叫,双手死死的抓着毛巾被的一角,就像是抓着她的命运。 不过,别看蒋公瑾走路不怎么利索,但要对付一个林静娴这样的女人,那还是绰绰有余的,他再次猛地一顿将毛巾被扯到了一旁后,然后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丝织睡袍,半点绅士风度也没有的向两边猛地一撕…… 于是乎,某个成熟的女人的雪白躯体,就这样坦荡荡的露在了他的眼前。 看到腿子虽然瘸了但动作却很敏捷的蒋公瑾,突然‘爆发’出男人的‘霸气’后,林静娴一下子被吓毛了,只知道双手抱着那对胸前的‘雪白凶器’,尖叫着问着废话:“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草你!”蒋公瑾用一个很形象的粗鲁字眼回答了林静娴,随即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向怀里一拉,另外一只手就去解自己腰带。 林静娴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都被家人当作是‘宝贝’看待,哪儿听过这样流氓的话、哪儿经历过这种场合呀? 别看林静娴在面对楚扬这个可以一巴掌将蒋公瑾拍死的家伙时那样高高在上,可人家楚三太子是个君子呀,就算是对她再不满(主要还是她配合柴慕容暗算他小弟弟一事),可也不会和将某人这样无耻的。 现在,林静娴在后悔不该为了女人天性去用言语打击蒋公瑾时,忽然迫切希望能够看到楚扬出现,将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不过,林静娴的这个渴望肯定是实现不了的,所以她只能拼命哭泣着挣扎:“放了我!放开我,我求求你了啊!” 男人在想做那事儿时,最厌恶的就是女人反抗了,蒋公瑾也是这样,他见林静娴蜷缩着身子的拼命挣扎,让他很不方便做某种事情,于是就怒了,随即就松开她的头发,甩手对着她那雪白娇嫩的脸蛋,咣的就是一记耳光:“臭biao子,别以为楚扬拿着你当个人物,可我却不会容忍你冒犯我!” 听到蒋公瑾也说出‘楚扬’这个名字后,林静娴忽然领悟了什么,马上就停止了挣扎,恶狠狠的望着蒋公瑾,狠狠的说:“你、你敢动我一下,我坚信楚扬会让你生不如死!” 806 慕容,她难道真的没死!(第二更!) 806慕容,她难道真的没死!(第二更!) 曾几何时,‘楚扬’这个名字是最让林静娴讨厌的了。 因为这个叫楚扬的家伙,不但在女儿的洞房花烛夜逃婚,而且还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更是在外面沾花惹草……还牢牢拴着她女儿的心。 所以说,楚扬给林静娴留下的印象,那绝对是差劲到极点了。 可现在,她却觉得这个名字是世界上最亲的一个名字,就像她每当想到女儿的名字就会腾起一种母性的自豪那样,可以使她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动力。 也许,‘楚扬’这个名字的确有着让人‘安神静心’的作用,蒋公瑾在听到林静娴这样说后,小腹间腾起的yu火,一下子被理智所破灭,他停止了解腰带的手,捏住了嘴上那根粗大的雪茄。 林静娴好像也感觉到了这点,她虽说现在仍然浑身颤抖着,但还是咬着牙的说:“你、你不要乱来,楚扬他可是……” 如果林静娴不再提到这个让蒋公瑾忌惮的名字,他也不会用一些粗暴的动作来掩饰他心中的惧意。 “哈,哈哈!”蒋公瑾仰天哈哈大笑三声后,再次抓住林静娴的头发,猛地一抬然后后推,胁迫她不得不仰着下巴的仰视他:“柴夫人,其实根本不用你提醒我就知道楚扬很厉害,也很尊敬你。可我却没必要像他那样尊敬你,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比方……嘿嘿,楚扬就算是再厉害,他不也是没办法?” 在蒋公瑾说着话的时候,他拿下嘴上的雪茄,然后将烟头点在了林静娴双峰之间的深沟中,不顾她挣扎着嘶声惨叫,在看到腾起的火烧皮肤的烟雾后,还很好心的劝她:“柴夫人,以后你要记住,晚上睡觉时最好不要真空穿睡袍,因为这样很方便我们男人做任何事。嘿哦,这么雪白的皮肤,现在却多了这么一个圆形的伤疤,我怎么感觉这是一种邪恶的美呢?” “啊!”林静娴浑身都打着哆嗦,刺鼻的烧肉味道瞬间就弥漫了整间地下室,可她却挣不开蒋公瑾的手。 在林静娴的惨叫声中,蒋公瑾直到雪茄的火头被皮肤‘润’灭后,才兴犹未尽的松开了手。 活得暂时性的自由后,林静娴马上伸手拽过睡袍,顾不得检验身体上的烫伤,就把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瘫坐在椅子上急促的喘息着,泪水噼里啪啦的落在胸前,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望着这个昔日高傲尊贵的女人现在被自己吓成这副模样,蒋公瑾就感觉到了一种比日本姑娘做ai还要爽的快gan:“呵呵,柴夫人,其实我觉得吧,楚扬要是知道你被我羞辱也不一定生气,因为我看到你根本不给他任何的好颜色,也许他内心中巴不得你会出事呢。” 林静娴抽泣的反驳道:“不、不会的,他不会这样想的!” “谁知道呢?反正你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哦,你最好给我记住,如果以后你再敢笑话我是瘸子的话,那么我会找很多男人来lun奸你,我从不开玩笑。”蒋公瑾嘴角带着笑意的,弯腰捡起地上的毛巾被,动作很温柔的披在林静娴的身上,然后皱着眉头的说:“我不喜欢听到有人在哭泣。” 林静娴马上就停止了抽泣,甚至连泪水都不敢淌下。 “这才乖。”蒋公瑾在林静娴左边开始浮肿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然后一瘸一拐的向沙发走去:“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柴名声的话,我的腿就不会瘸,柴慕容也许会是我的妻子,而你呢,就是我的丈母娘了……唉,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不动你,我这个人呢,其实还是有着很浓重的廉耻之心的。” 听到蒋公瑾主动提到丈夫和女儿的名字,林静娴猛地想起了女儿14岁那年的事情,她刚想张嘴说什么时,却见那个瘸子已经转身坐在了沙发上,于是就赶紧的闭嘴了。 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那个美貌妇女,蒋公瑾眼神开始变得迷茫起来,就像是他说出的话:“12年前,那一年我才15岁,在蜀中xx中学读初三。那时候,我喜欢了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也很喜欢我,我们就很自然的相爱了。呵呵,可就在我刚为我们偷偷牵了一下手而兴奋时,女孩子的父亲却出现了,他不但把我喜欢的女孩子一根肋骨打断,而且还把我的左腿也打断,并不允许我去看医生,发誓要让我这个‘小流氓’当一辈子的瘸子……” 果然是那个孩子! 听到这儿后,林静娴再也没有听到蒋公瑾后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幸亏名声拆散了他和慕容,要不然慕容这一辈子都会和个禽兽生活在一起。由此看来,还是楚扬要好许多,最起码他永远不会这样对我。可楚扬再好又能怎么样?慕容已经死了,他却不知道我被这个变.态劫持到了这儿。 根本没有在意林静娴是不是在倾听自己心事的蒋公瑾,在说了很多话后,才看了她一眼,随即呵呵一笑:“柴夫人,你是不是很想你的女儿,也更希望你的女婿能够把你救出去?” “是、是的!”林静娴声音嘶哑的点了点头。 蒋公瑾淡淡的说:“楚扬是不会找到你的,因为没有人可以怀疑到是我把你绑架。而且,我的人在将你带到这儿之前,就故意放过了你那个保镖,并隐隐透露出这件事是按照楚扬所吩咐去做的。所以呢,就算他想追查你的下落,也得先应付你那个亲亲老公才行。” “呵,呵呵,”林静娴惨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蒋公瑾,你好心计!” 蒋公瑾煞有其事的摆摆手:“没什么,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很快就会被识破的。” 说着,蒋公瑾微微一笑:“当年你丈夫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变成了一个矮人一等的瘸子。可我今天却在你身体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伤疤,嘿嘿,不管以后结果怎么样,你如果有机会能和柴名声亲热时,他肯定会问起、并在每次和你亲热时想起我,想起这是我对他的报复,呵,呵呵,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的有快gan啊!” 林静娴苍白的脸,因为蒋公瑾的这些话而变得稍微有些绯红,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处在女人最珍惜部位的伤疤,用刀子削了去。 “别激动,要不然我怕按奈不住再在你的下身留下印记,那你只有死了。不过在我手中你是不会死的,因为你要是想不开寻死的话,我保证有jian尸的视频流传出去,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希望柴夫人能够理解。” 先用这种方式彻底打消了林静娴咬舌自尽的想法后,蒋公瑾翘起二郎腿,淡淡的说:“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希望你能够有个心理准备,千万不要欢喜的昏了过去,以免再让身子走光。当然了,这个消息也正是我绑架你的主要原因。” 林静娴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抓着毛巾被,手背上有青筋蹦起。 蒋公瑾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非常从容的说:“你的女儿柴慕容,并没有死。” 自从得到女儿在海外香消玉殒的消息后,林静娴就一直生活在梦魇中,晚上经常会梦到亲亲女儿那张漂亮的小脸蛋。 更是无数次在梦中哭醒时想:如果女儿还活着,哪怕让我去死! 就在林静娴甘心用自己的命去换取女儿也找不到任何机会、就在她身处地狱时,蒋公瑾却告诉她:柴慕容其实并没有死。 不信。 林静娴在听到蒋公瑾的这些话后,脑海中首先浮起的就是这两个字,并没有任何的震惊、欢喜表情。 看着林静娴嘴角翘起的冷笑,蒋公瑾就知道她肯定不信柴慕容还活着,于是就继续说:“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来保证,柴慕容还活着,而且活的还相当的有滋有味。” “你、你还有人格吗?”林静娴狠狠的咬着嘴唇,好像忘记了刚才所经过的惨痛,不管不顾的从椅子上挺直了身子大声说:“因为报复我丈夫,你把我劫持到这儿来并嫁祸楚扬,现在却又拿着我女儿的生死来开玩笑!蒋公瑾,你还是人吗!?” 蒋公瑾丝毫不理会林静娴的怒骂,犹自悠悠的说:“你女儿在落海后被人救起,阴差阳错的去了墨西哥,成了一个庞大地下集团的大头头。而我,也正是给这个集团效力的。呵呵,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不过等到4月28号那天,柴慕容就会通知柴家的人了。当然了,你是看不到的,但我可以让你和她通过网络见一面,然后让她为我做些事。如果她肯听话的话,我不但会放了你,而且还会做你的女婿。” 这一次,林静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蓦然呆住。 因为她从蒋公瑾那贪婪的目光中,真切感受到了他话的真实性。 林静娴脑海中嗡的一声巨响:慕容,她难道真的没死! …… 楚天台风风火火的从飞机场赶到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前,在看到楚扬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抬手要抽他耳光。 楚扬没有做出任何的躲闪动作,实际上他也没有理由躲闪,因为最起码老子打儿子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花漫语也没敢阻拦,借着李金才的事儿从而动用各大派系打击柴系、这才致使柴老爷子仙逝一事,使她第一次感觉她做的好像有些太过了,并有些说不清的彷徨感,甚至还渴望楚天台在打了楚扬后,最好也给她来一巴掌。 807 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第三更!) 807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第三更!) 昨晚真热!祝大家周四愉快! …… 在柴老爷子仙逝、林静娴被挟持后,花漫语很后悔,很彷徨。 所以,她在看到楚天台要揍楚扬时,不但没有去阻止而且还盼着孩子爷爷再给她一巴掌,也许只有那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不过,楚扬却没有挨打,因为秦朝抱住了楚天台的胳膊:“楚叔叔,你先别生气,先听我好好解释一下好吗?” 说实话,在楚天台心中,能够有资格做他儿媳妇的人选,自然首推那个早就翘了的柴慕容,其次就是秦家这位大公主,反倒是给楚家生了发儿子的花漫语,却因为她心计着实的深沉,而一直得不到他的认可。 现在,就在楚天台二话不说的就要给楚扬递耳光时,秦朝却站了出来,他看在对秦姐姐好感的份上,只好暂时停止了这个野蛮的动作,眼睛狠狠的看着儿子,脑门上的青筋直蹦:“小朝,你、你说!” “楚叔叔,柴家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能完全怪楚扬,因为那个柴青天也太霸道不懂事了!” 楚天台缓缓的摇头:“我不是为了这个而打他。” “不是为了这个?”秦朝一愣,刚想问‘那你是为什么要打楚扬’时,却见花漫语偷偷的用左手指了指18号别墅的院子里,她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连忙急急的说道:“楚叔叔,我敢用整个秦家来担保,柴夫人被挟持一事,绝不是楚扬做的,因为他整晚上都和我、我在一起。而且凭着我对他的了解,他也根本做不出这种事来!” “可静娴的保镖却在给名声打电话时,说那些人在挟持静娴离开时,隐隐透出这一切都是按照这个畜生吩咐去做的!”楚天台说完,挣开秦朝的手,就要对可怜的楚扬动粗。 不过,站在旁边的梁馨却很及时的用一句话提醒了他:“假如真的是楚扬派人挟持柴夫人的话,那些人会留下活口、并在现场说出那样的话吗?这其实就是一个很低劣的嫁祸栽赃之计,根本经不起推敲的。” 梁馨的这句话,让智商不怎么高的楚天台动作一僵,随即缓缓的放下手,望着她问:“你是谁?” 我是谁和林静娴被谁挟持的关系很大吗? 梁馨心里很纳闷,却不得不回答:“我、我是楚扬的好朋友,叫梁馨,是冀南市局的局长。” 楚天台淡淡的哦了一声:“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梁馨。” 楚天台这样说,是因为当初楚扬在运作梁馨坐上局长宝座时,曾经和楚老爷子提起过她的名字。 但他这句话听在梁姐姐耳朵里,却在他心中激起了千层浪:呀,楚扬的爸爸竟然早就听说过我的名字了,要不然也不会说‘你就是那个梁馨’的话了,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 其实楚天台根本不相信儿子会丧心病狂的去绑架林静娴,刚才他之所以要抽这家伙耳光,却是因为这家伙酿造了一场让柴老爷子仙逝的悲剧,使得他在面对柴名声时有种强烈的对不起感。 现在,经过秦朝和梁馨俩人的劝说,楚天台也就借坡下驴的不再动作,只是气呼呼的说:“楚扬,你给我详细的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爸,还是我来吧,要说这事是柴青天惹起的不假,但推波助澜的却是我。”花漫语这时候站了出来,主动的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可她刚说到这儿,却被楚扬拉到了一旁:“爸,这事怪不得漫语,只能说是我太不冷静了。如果当时我能放下一些该放下的东西,也许事情经没有这样严重了。” 在秦朝和花漫语、梁馨甚至王文杰的补充下,楚扬将事情的发展经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楚扬的话语刚停顿,秦朝就接上了:“楚叔叔,当时楚扬在不知道柴老爷子仙逝之前,还曾经决意要放下楚家的颜面,向那个柴青天委婉求和的。可谁能想到,还没有等他去医院,柴老爷子那边却……” 暂且不提对儿子的了解,仅仅凭借秦朝等人的证词,楚天台就知道这一切的确不怎么怪儿子,可却又不得不怪他,因为他要为柴老爷子的死间接担负一定的责任。 不过,要是让楚天台看在柴慕容父女的份上,让楚扬对一个道德败坏的柴青天低头,那却是他不能忍受的。 “梁局!”就在楚天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个警察跑到梁馨面前递给她一个电话:“医院传来消息,说受伤者已经醒来。” 梁馨赶紧的接过电话,喊道:“小张,受伤者醒来后,都是说了些什么……哦,我知道了,你们暂且在医院好好保护她,就这样吧。” 扣掉电话后,梁馨抬头对都看着她的人耸耸肩:“那个叫袁紫的女孩子醒来了,她一口咬定绑架柴夫人的那些人,就是楚扬派去的。” 说到这儿,梁馨对楚扬说:“楚扬,依照法规条例,在事情还没有确定之前,你随时都要做好被市局问话的准备,不许离开冀南半步。要不然,你将会背负绑架嫌疑的罪名。” 楚扬嗤笑一声:“呵呵,我知道的。” “好,就这样吧,我先去交警部门察看一下今晚这个路段的车辆监控器,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利的线索。”梁馨说完,就和楚天台打了个招呼,带着两个人上车走了。 楚天台望着已经亮起来的天际,缓缓的说:“暂且不管柴老爷子一事,当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林静娴,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 …… 人们经常在电视或者书中看到一句话: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某某某! 当然了,这句话是夸张了些,但也同时说明了那个寻找某个事物的人,当时下的决心有多么的大。 为了尽早找到林静娴的下落,楚扬父子肯定会下了这样大的决心,正如楚天台所说的那样,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 根据市局‘417绑架案’专案组的推断:林静娴在被人绑架不长时间,花漫语和梁馨派来的人就赶到了现场,并很快就做出了预防歹徒外逃别处的安排。由此看来,那些歹徒根本没机会将受害人带离冀南,很可能是藏匿在某个地方。所以所有的力量,都将围绕着冀南搜寻调查。 不过,因为绑架案是发生在凌晨人迹最稀少的时候,而歹徒更是狡猾的大大,在领秀城别墅时所用车辆的车牌都给蒙住了,就算是路边的监控录像能够录到车子,可除了看出那是两辆普通的桑塔纳之外,别的根本啥也看不到。 两辆离开领秀城的桑塔纳,随便找个地方一钻,就能甩开监控录像。 所以呢,按照监控录像要查出林静娴下落来的方案,根本不现实,只能寄托于派出海量的人,在整个冀南市区、郊区走访查询。 楚扬在18号别墅内时,就曾经吩咐梁馨着手搜集柴慕容的那些社会关系,得到了梁姐姐的极度重视,更是亲自抓这一块。 展开对林静娴的搜寻行动,从4月17号案发不久就拉开了帷幕。 要说人家楚扬的力量还真够大的,不但出动了新药厂的所有能出来的保安、楚扬保镖公司所有职员、市局所有的警力,而且还调动了冀南军区的一个整编师,以野外拉练为由,在南部山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因为领秀城本身是靠近丛林茂密的南部山区,而南部山区却又和莱芜搭界,所以这一段就成了被搜寻的主要战场。 为了能够搜寻到林静娴的下落,顾明闯和胡力俩人不但带着一干手下跑到莱芜地区,还给远在日本的商离歌通报了这条消息。 假如夜枭在那夜璀璨母女的帮助下,能在日本的某个角落中,发现林静娴呢? 因为齐鲁省的特殊位置,楚扬生怕那些绑架者会将林静娴偷渡出境,除了嘱咐日本的商离歌要刻意留意外,还把林静娴的照片传给了韩国的李孝敏和沈云在这两个几乎要被他忘记的韩国妞。 这,是一次真正的搜救工程,没有人可以确切的计算出,为了搜寻林静娴,楚扬究竟出动了多少人,动用了多少财力。 不过,林静娴却像是在空气中蒸发那样,根本没有任何的消息,活没见人,死没见尸。 在楚扬调动所有能调动的力量,不惜一切的搜寻林静娴的这十余天中,华夏政坛上发生了很多让当官者震惊的事情。 远的不说,就说冀南地区吧:随着柴老爷子的仙逝,最先落马的就是那位在南方省开会的孙晨阳,然后就是冀南市长宋远生被调到邻省担当一个主管文化教育和宗教的副省长。至于那位当时不看火候的立下分局局长潘仁风,也被唐王派出所的副所长王文杰替代。 一场老百姓和楚扬都不关心的政坛巨变,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达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这是建国以来最为猛烈也最为彻底的政坛高层动荡,先前凡系被打击的那次和这次比起来,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昔日曾经傲视华夏的京华柴家,在楚、花、谢、秦等几大派系的联手打击下,如同被炸掉根基的高楼大厦,在短短的十来天内,就哄然倒塌,包括柴慕容镇守过的‘华夏云水集团’,也受到了‘漫天实业’和‘长风集团’的打压和兼并。 如果不是柴名声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并获得身后代表着‘楚扬制药集团和楚系’楚天台亲赴蜀中站队的强有力支持,集团的股票会下跌到什么地步,恐怕没有人敢去预测。 808 2012年,4月28号凌晨!(第一更!) 8082012年,4月28号凌晨!(第一更!) 任谁也没有想到,曾经在华夏盛极一时的京华柴家,在4月17号到4月27号这十一天中,就如同初晴后的薄雪那样,被蒸发成一丝丝水汽,彻底消逝在了政坛的历史长河中。 而本次事件的导火索,抛却花漫语在里面推波助澜外,却是源自那个此时躺在一家乡村医院的柴青天公子看上了一个小村姑。 现在的柴青天,就算躺在条件恶劣的病床上,也不会叫嚣什么了,因为他满嘴的牙齿,都已经在柴明礼被双规前打掉。 柴家的兴衰,正如清代孔尚任的《桃花扇》中老艺人苏昆生放声悲歌的那样: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 作为本次事件的主要发起人花漫语,却没有因为花系在本次改变中得到巨大的利益而高兴,因为楚扬对她的态度,在不经意间疏远了很多,哪怕她在工作一整天后换上家庭主妇服亲自下厨房做饭,都没有听到楚扬说过一句话。 对楚扬的冷漠,花漫语除了经常躲在被窝里哭泣外,也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正因为楚扬已经将她视为了一生的女人,所以才在不能原谅他自己的同时,也无法原谅她。 花漫语是聪明的,在想通了这个道理后,一如既往的每天为楚扬亲自下厨,陪着他呆坐到深夜之后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然后早上七点就得爬起来赶往新药厂,继续一天繁忙的工作。 有时候,人在得到一些什么时,其实也失去了相等的东西。 只是,人们却往往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忽视了这一点,哪怕她是颇有心计的花漫语。 现在她所做的,只能渴望尽快找到林静娴,再充分发挥她的柔情和时间的作用,一起来抚平楚扬心中对柴家的巨大愧疚伤疤。 伤,很容易造成。 伤好,却很难。 其实,楚扬知道这一切根本不能怪花漫语,怪只能怪他自己当时太好面子,不肯看在柴慕容的份上去宽恕柴青天。 可楚扬就该看在柴慕容的份上,去宽恕柴青天吗? 没有人能说的清这个道理。 也许,柴家的没落,只是应了那个‘盛极必衰’的成语。 也许,有一天楚家也同样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不过在近十年中,楚家是不会的,因为楚勇注定会成为整个华夏的一号首长,而楚家好像也没有柴青天那样的草包衙内。 这也使得楚龙宾在4月17号之后,就加强了对整个楚系后辈子弟教育的主要原因。 事实上,在这十一天当中,楚扬不但没有和花漫语说过一句话,他在外面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早上四点多脸也不洗的开车出去,一直到晚上十多点才一脸疲倦的回家。 可就算是他在家的这五六个小时中,除了睡觉外,更多的动作却是拿着一款苹果手机,发呆。 短短的十余天内,随着柴系的没落,楚扬的人瘦了很多,性格也好像变得深沉,从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昔日的豪放、猥琐和坚毅,有的只是行尸走肉般的木呐。 远在京华的楚龙宾,在听到花漫语汇报楚扬这些天的最新状态时,曾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别看楚扬在做事时能够有着常人不能及的慎密头脑,可他终究还是像他老子那样是个感情用事的人。怪不得当初他说什么也不当官……当官者,又怎么会为被打击的对手愧疚于心呢?” 对楚龙宾对楚扬的评价,花漫语没说什么。 事实上,她也正是看中了楚扬的这些平常人才会拥有的缺点或者说是优点,这才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并不惜人未嫁先生子。 …… 华夏时间的2012年,4月28号的子夜时分。 根据华夏的农历算来,这一天是农历壬辰年的四月初八,宜祭祀、作灶、结网等,忌嫁娶、安床、治病等,生肖冲牛(癸丑)煞西,上弦月,在正东。 历史上的4月28号这天,意大利法西斯头目墨索里尼在逃亡瑞士途中,被意大利共x产党领导的游击队捕获处决。 总得来说,4月28号这天,对世上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个很平凡的日子。 可对柴慕容来说,却是那么的不寻常,因为过了这一天后,她就‘自由’了。 前面说过,只要她在4月28号这天的凌晨正式‘登基’2012的大主教后,就可以不用每天的斋戒洗澡,更可以给亲人以及那个某人打电话报平安了。 华夏有句俗话,就叫近乡情更怯。 事实上,这句话用在眼看就要获得自由(虽说不是完全性的自由,但总比被关在那个天然大浴室内要好得多!)的柴慕容身上,也是很应景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28号子夜时分时登上库库尔坎金字塔时,双腿有些发软了。 在单调、沉闷而又带着诡异的鼓点声中,柴慕容在谢妖瞳等四大护法等人的簇拥下,跟着大祭司胡耶奥登上了金字塔的塔顶。 大官人登位大主教的仪式,与上次春分时举行过的祭祀仪式有着很大的不同,最起码金字塔顶断的祭台上,并没有躺着一个活人,而是摆放着一根通体透明的水晶人腿骨。 这根水晶人腿骨,是2012大主教的信物,相当于以前某些国王手中的权杖,据说是被众神祝福过。 尽管柴慕容在听说‘权杖’是个人腿骨后有恶心的反应,但看在它可以让很多很多人都能臣服在她的裙下,那她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4月28号子夜这晚,前来今参加大主教登基仪式的人,要远远多过上次春分祭祀羽蛇神的那次,只要是能赶来的教众,几乎都来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前,渴望得到主教大人的赐福。 子夜时分,柴慕容的‘登位大典’开始,她怀着一颗有些小激动的心儿,慢慢走上了金字塔的塔顶平台上。 鼓声,在柴慕容走到祭台前一米半处时,停止,她也随即停下了脚步。 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分列四周的那八个人后,柴慕容向塔下看去:借着月亮的光亮,她所看到的除了是人头之外,还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 让她感到很惊讶的是,这么多人竟然在她登上塔顶后,就再也没有人发出一点响声,仿佛这些人根本是些没有生命力的木偶那样。 呼……的一声,一阵阴冷的夜风,从塔顶后面吹来,让柴慕容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脖子。 她刚做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就看到胡耶奥就跪在了祭台前,双手掌心朝上的额头触地,嘴里说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话。 在来库库尔坎金字塔之前,谢妖瞳就将柴慕容来此之后该做些什么都告诉了她。 事实上,别看柴慕容即将登上2012的大主教位置,但她在祭祀这会儿所做的事情没多少,就是在胡耶奥祈祷完毕后,在数万教众的高呼声中拿起祭台上的那根水晶人腿骨,然后向那些对她虔诚跪拜的教徒虚点三下,就可以正式就任大主教一职了,根本没必要和官场那些就任官员那样,发表什么慷慨激昂的演说。 对这一点,柴慕容还是很满意的,只是她仍然有点不心甘:唉,可惜大官人在接受数万人膜拜时的英姿,楚扬这家伙没福气看到啊! 今晚的月色,并不是很好,月亮周围还有一圈光晕围绕,显得有些昏黄的朦胧。 随着胡耶奥那古里古怪而又单调的祈祷声中,月亮渐渐的升到了头顶,夜风也越加的大而冷了起来,cha在祭台四周的那些蜡烛烛火,更是在风催动下发出了轻微的猎猎声。 终于,在身穿一袭白纱丝织长袍的柴慕容感到有些冷时,胡耶奥总算是做完了他的那些祈祷工作,从地上抬起头,对着月亮再次膜拜几下后,然后站了起来,转身对她毕恭毕敬的单手抚胸施了几个礼,就退到了一旁。 根据事前演练的程序,柴慕容知道她该上场了,于是就在轻轻吐出一口气后,举止从容的向前迈了一步、两步、三步,然后伸出右手弯腰拿起那根出手冰凉的水晶人腿骨,绕过祭台走到金字塔的前沿,四下里巡视了一眼后,蓦然举起了右手。 水晶人腿骨和柴慕容皓腕上的太阳石手链,在昏黄的月光映射下,攸地绽出两个肉眼刚好捕捉到的亮点,一触即分! “卡拉奇玛!卡拉奇玛!” 随着柴慕容的这个动作,聚集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三个方向的数万教众,忽然都齐声喊起了这个口号,然后就像是飓风吹过草原的草丛那样,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上,声震四野,连绵不绝。 饶是柴慕容在来之前就获悉,今晚来‘恭贺’她‘登基’的教众多达数万人,可这数万人在齐声高喊那啥的卡拉奇玛时的声响,还是把她给吓了一跳,要不是她距离金字塔的最边缘还有一米多的距离,她真不敢肯定会不会被吓得摔下台去。 也许是这数万人的呼喊声震动了九霄吧,本来就不怎么精神的月亮,在喊声中被一大块的从西方飘来的乌云所遮掩,整个夜空马上就变得黑暗起来,显得塔顶那七根蜡烛愈加明亮。 跟随数万教众一起跪在地上的,当然还有金字塔上的人。 谢妖瞳仰手高呼着‘卡拉奇玛’,在看到月亮被遮住后,心里说道:要下雨了,不过姐姐宁肯在这儿淋雨,也不想再回到地下城去,那儿简直是他嘛的闷死了。 809 万岁万岁,万万岁!(第二更!) 809万岁万岁,万万岁!(第二更!) 慕蓉姐出生在华夏的权力顶尖家庭,长大后更是执掌多达十万人的云水集团数年,短短的人生历程,就达到了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想像的高度,可算是真正见过大世面的人儿了。 尤其她在坐拥云水集团时的超然感,使她真实感受到了什么是‘唯我独尊’。 不过,那时候柴慕容不管是多么的高高在上,可当她在面对数万人都向她匍匐膜拜时,还是被这股子恢宏的气势给震、或者说是惊呆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这样站在塔顶呆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比在梦中做梦还要不真实。 呼! 一阵明显强劲了不少的夜风袭来,让牛腿蜡烛的烛火发腾地暴长数寸,仿佛在提醒柴慕容:傻孩子,要下雨了,你还不赶紧的做完你该做的事,抓紧闪人,在这儿发什么呆哦! 被风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后,柴慕容终于回到了现实中,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就将水晶人腿骨向金字塔前、左、右三个方向虚点了一下。 在柴慕容虚点这三下时,那数万教众都嘎崩一下的闭上了嘴。 顿时,四周再次除了风声之外,就没有丝毫的声息了。 跪了一地的人们,都在左手抚胸的接受主教大人的的赐福。 据谢妖瞳从蒙哥马利那儿得到的消息说,柴慕容这个动作和华夏神话传说中观世音菩萨轻扬杨柳枝的动作,有着异曲同工的作用,具体的就不在这儿瞎扯了,反正就是好像有普渡众生的意思吧。 按说,柴慕容在虚点完这三下后,接下来就没有她的什么事儿了,她只要在几大护法的陪同下回到地下城,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揍谁耳光就揍谁耳光了。 可生性好动的柴大官人,在脑袋清醒过来后,却觉得这个仪式未免太短暂了,除了胡耶奥在那儿叨叨了大半个小时后,她老人家这个今晚的绝对主角,好像根本没有多少表演的机会。 大官人在任何地方、任何场合,都受不了有人可以比她更像第一主角。 所以呢,柴慕容在听到催促她下塔的鼓声又敲响了后,忽然双手扬起,仰面高喊:“万岁,万岁!” 在很久很久之前,那时候柴慕容才六岁,还在幼儿园大班的时候,幼儿园的阿姨就曾经向接送她上学的柴名声提议过:你家小妮的嗓子很不错哦,如果稍加培训的话,将来会是一个出色的歌唱家。 柴名声自然不会允许贵为柴系第三代小公主的柴慕容,去做一个啥子的歌唱家,当场就笑着拒绝了那个不知道慕蓉姐是啥身份的幼儿教师的好意,但内心却为自己娃儿有这方面的出色特长而沾沾自喜。 事隔多年,没有成为一名伟大歌唱家的慕蓉姐,在今晚这个郑重肃穆的场合下,忽然用她的金嗓子喊出了华夏古代君王最喜欢听的万岁! 柴慕容清脆的声音,犹如落入凡间的天籁一般,在静到落针可闻的场合下,显得更加的那个啥呢?就叫光芒四射吧,虽说大有狗屁不通的嫌疑,但无疑却让所有些跪在金字塔前面的玛雅人都听到了她发自内心的呼声。 现今的玛雅人,虽说一直都为他们的祖先牛逼而骄傲,但他们却在大官人喊出这个口号后,还是一下子被搞懵了:啥叫万岁? 不但数万‘没文化’的2012教众不知道啥叫万岁而懵了,就连本次登位仪式的主持人胡耶奥先生也傻了:嗯?怪哉,主教大人怎么喊出了这样一句话?我记得仪式中不该有这个台词呀,还真是怪了鸟的了。 这些人还真是愚蠢的够可以,就算你们都听不懂博大精深的华语,但你们总该有东施效颦的本能吧,难道就不知道跟着本主教大喊万岁乎……接连喊了两声没有看到有人遥相呼应的慕蓉姐,黛眉一皱很不满的再次高喝:“万岁,万岁!” 咔嚓! 柴慕容的话音未落,一道耀眼的闪电从高空的浓云中破空而出,金蛇乱窜的瞬间带起了一声巨大的霹雳声! 在玛雅人的信条中,上天打霹雳那是说明某个神发怒了。 顿时,在数万玛雅人心中的神---慕蓉姐,就被大家以为是发怒了,再也不敢丝毫的犹豫,赶紧的双手高举,连呼万岁:“万岁,万岁!” 这些顽固不化的野蛮人,难道就不懂得变通,在喊完两次万岁后接着再喊‘万万岁’么……洋洋接受数万教众高呼万岁的柴慕容,看在他们是野蛮人的份上也没心情和他们计较什么,只是在听得耳根子都发麻了后,这才再次虚点了三下人腿骨。 马上,那些几乎要把喉咙喊破了的数万教众,顿时停止了呱噪,都眼巴巴的看着主教大人,生怕她再喊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口号来。 主教大人在数万教众停止了呼喊后,的确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转身向塔顶中央走去了,她是这样说的:“众卿平身!” 要不要再跟着主教大人喊这句话? 就在数万教众都琢磨这个问题时,却听到了‘本次仪式圆满结束、大家可以各回各处’的鼓点声,顿时都长舒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 咔嚓! 又一道电闪刺穿长空,黄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后的从云朵中纷纷跌落到了凡间。 暴雨打绿叶,枝条风中摇,天地之间被水丝串联了起来,生机从而在墨西哥某块大地上蓬勃成长,好一幕春雨夜飘图。 不过这一切柴慕容却看不到了,因为此时她正端坐在地下城内的一张大餐桌前,抱着一根鸡腿大快朵颐呢。 将第二十三块鸡骨头扔到桌子上后,柴慕容这才舔了舔右手拇指的油渍,懒洋洋的伸了下腰,对望着她发呆的谢妖瞳笑着说:“看什么呢,这样入神。是不是在琢磨我在登基仪式上的出格举动呀?嘿嘿,其实吧,我没想到苦苦斋戒十六天才等到的仪式,竟然这样简单,感觉要是就这样话也不说一句的就回来,还真是有些不心甘呢。” 不等谢妖瞳回答,柴慕容很不淑女的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继续说道:“哎,问你啊谢妖瞳,你觉得我那时候的风采是不是特迷人,特有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嘿嘿,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相信那些狗屁预言,做这个主教大人也是被迫的罢了。” 谢妖瞳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什么。 柴慕容抬手揉了揉小鼻子,笑眯眯的说:“我知道你是不敢在我这个尊敬的主教大人面前随意说话,但我劝你别这样拘束,别忘了咱们可是老乡呀。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啦,我是不会怪你的。” 谢妖瞳看了看柴慕容前面餐桌上的几个空盘子,鼓足了勇气的说:“我、我觉得你吃得好像有些太多了。” 马上,刚才还对谢姐姐大谈老乡关系的慕蓉姐,就沉下脸来的问道:“嗯!?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讽刺我是一头猪呢?” 就算是一头猪,好像也没有你吃得的这样多……谢妖瞳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却腆着笑脸的说:“啊,我怎么敢呢?刚才我是说错话了,我本来是想说,觉得你吃得好像时间有些长了。” “吃饭的时间长就代表着吃得太多,你这还是在拐着弯的骂我是猪!”柴慕容蛮不讲理的桃花眼一瞪,一副要喊人来把谢姐姐给拖了出去喂狗的架势,吓得谢妖瞳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连摇:“主教大人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在获得自由后,花这么久的时间来吃饭,而是先给家人和楚扬打个电话报平安才对!” 听谢妖瞳这样一说后,柴慕容先是一愣,接着就眉开眼笑的说:“嘿嘿,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介意。其实我也早就想给家人打电话了,只是觉得反正这么多天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咳,北宫错呢,你让他给我拿卫星电话过来!” “我这就去叫他,他一直在外面等着呢。”谢妖瞳赶紧的转身,快步走出了主教大人的御膳室。 “唉,要不是中了那个什么狗屁的冰河时代,其实在这儿干个主教还是蛮不错的。”等谢妖瞳出了门后,柴慕容双手抱着后脑勺的靠在椅背上,开始发愁:“我才不信我是那什么胜利女神殿的使者,生下来就是为了和俺家楚扬拯救这个世界的。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一个大大的阴谋,只是还没有被本主教的这双慧眼看清罢了。” 谢妖瞳出去的工夫不大,就带着身穿一身黑西服的北宫错走了进来。 这时候已经坐直了身子的柴慕容,在北宫错抬起右手捂着心口的要施礼时,赶紧的摆手阻止:“北宫错,咱们都是华夏人,就算是暂时‘流落’到这儿,也没必要非得按照玛雅人那些臭规矩来办事。你和谢妖瞳,从此之后就是我的绝对心腹,咳,大家就当是朋友好啦。” 北宫错虽说加入2012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也知道只要柴慕容成了主教后,在地下城内那绝对是绝对的权威,只要那四个不知道躲在哪儿的四大长老干涉,就算她想把地下城放火烧了,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的。 所以,当他在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马上就答应道:“是,我记住了。” 810 笑,可怕的,笑!(第三更!) 810笑,可怕的,笑!(第三更!) 今天都放假了吧?明天就端午节了,祝大家端午节愉快! …… 对于北宫错,柴慕容还是有着相当的好感,甚至觉得他是除了老爸和楚扬外,第三个可以值得托付性命的人。 的确,在十几天前发生的那一幕让柴慕容是想起来就后怕,要不是北宫错的话,她那冰清玉洁的身子,可能早就被玷污了。 “嗯,我就喜欢你这样干脆的人。哦,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这样说是喜欢你啊,我只是喜欢你这种爽快的性格,除了楚扬外,我是谁都不摆的。”柴慕容在说完这番话后,马上就解释了一下,随即摸起一根牙签叼在嘴里问:“我让你准备的卫星电话呢?” 北宫错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手机,走过去递给了柴慕容,却在她刚想拨打号码时说道:“主教大人,在你打电话之前,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柴慕容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 犹豫了一下,北宫错垂下眼帘轻声说道:“这件事、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可能很大,你最好先做好充分的准备。””对我的打击很大?什么打击?“随着北宫错的这句话出口,柴慕容的身子顿时就是一僵,然后将卫星电话缓缓的放在餐桌上,深呼吸了一下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笑容的沉声说道:“说吧,我已经做好了被打击的准备。” 北宫错扭头看着谢妖瞳,给她使了个眼色。 这些日子来一直陪着柴慕容的谢妖瞳,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见北宫错这样神秘兮兮的,心中也是升起了不好的感觉,赶紧按照他的暗示走到了柴慕容身边,以防主教大人要是被那个啥消息给震惊的摔下椅子,伤了‘龙体’。 “北宫错,你说!”柴慕容见谢妖瞳走到自己身边后,心中再次腾地一跳:“是不是楚扬他遭、遭到什么不测了?!” 女人为什么在听到要有不好的消息时,总是先想到他在乎的男人呢? 北宫错缓缓的摇了摇头后,语气极为镇定的说:“华夏时间的4月17号零点,柴家老爷子因为心肌梗塞,抢救无效而仙逝在京华301医院。” 咔嚓……一声巨响。 这不是天上的雷声,而是柴慕容脑袋中的一声巨响。 要不是谢妖瞳赶紧的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她肯定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假如是别人告诉柴慕容,说柴老爷子驾鹤西归后,她不一定会相信。 但这个通知他噩耗的人是北宫错,好像生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谎话的北宫错,那就由不得她不信了。”什、什么?爷爷、爷爷他、他竟然去世了?“ 紧紧的抓住谢妖瞳的衣襟,柴慕容在愣了半晌后才松开,坐稳了身子后垂下头,泪水噼里啪啦的砸到膝盖上时,呜咽的说道:“没、没想到爷爷这么快就走了,我、我还没有来得及见他老人家一面!” 等柴慕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看样子要想问问具体的事宜时,北宫错又说话了:“接下来的两个消息,比起老爷子去世之事,好像更让你难以接受。” “你说什么!?”柴慕容一听北宫错这样说后,当即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抓起一个盘子就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汤水四溅! 整个柴系的参天大树、定海神针柴老爷子仙逝的消息,就已经让柴慕容难以接受了,可北宫错却说还有消息比这个更让她难以接受,而且还是两个,就算是她镇定功夫修养的很是到家了,可还是在不知道是什么坏消息时,忍不住开始用摔东西的方式来掩藏心中的巨大惶恐了。 等一个被砸到地上的不锈钢托盘,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旋转了几十圈终于静止了后,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的北宫错才说:“因为柴老爷子的猝然去世,国内政坛在短短十余天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柴系的官员包括商业上的产业,都遭到了各大派系的无情打击。” 柴慕容虽说不在官场,可她却从北宫错这些话的意思中听懂了什么,要不然也不会脸色惨白的浑身颤抖着问:“你、你是说柴家、或者说整个柴系,都、都……” 北宫错点点头:“是的,据我得到的消息,除了楚家的楚天台力保云水集团外,柴系的官员几乎都在短期内被调理了各级单位的决策中心,更是有大批的官员落马,被双规。” “楚扬的爸爸保住了云水集团?那楚家为什么不……哦,我知道了,借着我爷爷去世的机会打击柴家的人中,就有楚家。楚天台只是看在和我爸爸是兄弟的份上,这才挺身而出的,对不对?”此时的柴慕容,在听到庞大的柴系短期内崩溃后,不但没有被震的犯傻,反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伸手推开谢妖瞳扶着她肩膀的手,脸上再也没有半点凄苦之色,有的只是不该有的镇定:“第三件事,又是什么?” 在心里佩服了一下柴慕容的承受能力后,北宫错语速极快的说道:“第三件事是关于你母亲林静娴女士的,她在柴老爷子逝世当日的凌晨,在冀南阳光领秀城18号别墅,被人挟持。时至今日,华夏2012的分部中还没有得到她被找到的消息。” “我妈,她被绑架了?”柴慕容死死的抓着桌子,脸色虽然很惨白,可她的嘴角竟然、竟然翘起了一丝笑! 那笑,就像是子夜时分盛开在野外坟头上的一朵昙花,让北宫错和谢妖瞳看了后,心里顿时就打了个突:她怎么会在得到这样的消息后还能笑得出来呢?这明明是笑,却为什么这样可怕? 笑,可怕的,笑! 一个绝世美女笑起来的样子,就算不是颠倒众生,最起码也得让看到她笑容的人感觉如沐春风才对。 无论是从长相还是身材、还是气质修养,柴慕容都无愧‘绝世佳人’这四个字,可她的笑容,竟然会让为了任务狠心杀害战友的北宫错心颤,这、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笑容?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这可怕的笑容呢? 北宫错看到柴慕容嘴角翘起的笑后,心中一震马上就避开她的目光,开始用平静的语气,将自从她在斋戒这些天内发生在华夏的事情,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他说到楚扬现在正派出海量的人手四处打探林静娴的下落时,再次壮着胆子的瞥了一眼柴慕容,却见她笑得比刚才更加灿烂,和妖艳! …… 2012年4月29号深夜10点46分,华夏冀南阳光领秀城的15号别墅。 如同过去的那十余天那样,楚扬驾驶着车子驶进了别墅的院中。 因为李彪等人也被派了出去搜寻林静娴的下落,所以诺大的别墅中,除了花漫语和两个临时雇佣的家政大嫂外,就再也没有第四个人了。 而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那两个家政人员,都已经去休息了,所以当楚扬驾车进来后,花漫语就一个人从客厅内走出来,先将铁栅栏关上后,这才随着他默默的走进了屋子里。 仅仅从楚扬那略显呆滞的眼神中,花漫语就知道他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的进展,于是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直接走进了厨房,将早就亲手做好的晚餐端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楚扬匆匆的洗了一把脸后,抬脚踢掉脚上的鞋子,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饭碗开始进餐。 一如既往的,楚扬吃饭的速度非常快,只是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将花漫语给他做好的饭扫了个精光,然后一推饭碗,掏出苹果手机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扎着围裙的花漫语,将餐具收拾干净后,才解下围裙,然后就像是往常那样坐在了距离他不远处的沙发上,望着地面发呆。 当!当! 坐落在客厅角落的那个落地钟,在敲了十一下后,花漫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仍然闭着眼的楚扬,蹑手蹑脚的向二楼楼梯口走去。 唉,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又何必在当初时给柴家下套呢? 花漫语在右手摸到栏杆时,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起穿着拖鞋的左脚刚想踏上楼梯台阶,却听到背后响起了楚扬那嘶哑的声音:“漫语,对不起。” 对不起? 他、他是在和我说对不起? 顿时,花漫语身子一僵,动作停滞,然后泪水砰地淌了出来,颤声笑着回答:“楚、楚扬,为什么要对我说这句话?其实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就算你一辈子对我这样,我也会无怨无悔的,因为这一切我都是自找的,也可以说是弄巧成拙,理应受到这样的惩罚。” 楚扬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在沉默了几分钟后才说:“你、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想抱抱你。” 花漫语没有回答,却飞快的转回身子,好像一只归巢的乳燕那样,轻飘飘的飞到楚扬面前,然后纵身扑入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子放声痛哭:“楚扬,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利用你对柴青天的不满大做文章!那样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你也不用这样痛哭了,呜呜!” 轻轻拍着花漫语的后背,等她的哭声慢慢的小了后,楚扬才望着窗外的夜空低声说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再让我重新走过4月17号,我仍然会选择这样做。因为在这些天中,我并没有悟出我这样做有哪儿不对的地方。是,你在刚开始时处理事件时的确夹杂了一些私心,但那也是人之常情。至于柴老爷子的去世和林静娴的遭挟持,却是个意外。” 811 我就知道你没有死!(第一更!) 811我就知道你没有死!(第一更!) 柴老爷子仙逝、林静娴失踪、柴系崩溃这三件事,确切的说起来,都和楚扬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遗余力搜寻林静娴下落的主要原因。 当然了,如果不是因为大官人的死,楚某人就算是再关心林静娴,也不会这样卖力的。 在搜寻林静娴的这些天中,楚扬始终在考虑着一个问题:如果上苍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重新回到4月17号那天,他会怎么做。 是对李金才的事情不管不问,还是该直接亮出身份去面对柴青天? 诚然,要是让楚扬对李金才不管不问这一点,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做不到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去考虑这方面。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假如他在得知柴青天欺负李金才家人后,不是躲在一旁和他斗气而是直接去找他,当面鼓对面锣的把话题挑开的话,也许那个草包柴大少会畏惧于三太子而不再那样嚣张,从而偃旗息鼓的灰溜溜回京华,那样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不过,让楚扬这样做的前提是:柴青天不能在吃亏后就告诉孙晨阳,潘仁风更不该不听市局的话而是仗着省厅领导越级插手此事,他们这样做,实际上就是把缓和的余地给封死了,逼着硬碰。 但不管怎么说,楚扬翻来覆去的想,还是觉得正是柴青天在吃亏后马上就动用了高层关系,这才引起了他的不满或者说是赌气,逼得他放任花漫语去运作,终于惹出了塌天的乱子。 可花漫语这样做,有什么错误吗? 好像没有,错的应该只能是那个躺在乡镇卫生院病床上没人管的柴大少。 可是,现在这件事所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责任却完全落在了楚扬和花漫语的头上。 花漫语会后悔、会因为楚扬的太多而惶恐,但后者却在思索要是再过一次4月17号的话,他该怎么做。 楚扬白天黑夜思考这件事的结果就是:他也许要担负一定的责任,但这事却不能怪花漫语,因为换上任何一个女人,也会站在她自己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但最大的责任,却该是由柴家自己来担负。 所以,今晚楚扬才为在这段时间内冷落花漫语而道歉。 终于得到楚扬理解的花漫语,这才扑在他怀里放声痛哭。 当听楚扬说假如再来一次4月17号,还是会这样做后,花漫语赶紧的反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摇着头的仰起了脸:“不,你不能这样做,我绝不会允许你去这样做!” 楚扬看着怀中女人那憔悴的脸儿,低声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用右手轻轻摸着楚扬的眉毛,花漫语哽咽着说道:“因为我一辈子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楚扬,如果非要有人去解决这件事的话,那也是我去。我哪怕跪在地上求柴青天放过李金才,也不想看到我的男人这样消沉下去。你知道吗?我本是一个心计很深却又非常自私有野心的女人,可我现在却希望每天能够看到你快快乐乐的,不想再管你身边会有多少女人,只求你回家后能够和我向一对普通夫妻那样恩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楚扬知道,正如花漫语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本是一个心计很深却又非常自私有野心的女人。 可现在,这个女人却说为了宁可跪在地上求那个垃圾柴青天放过李金才、宁可不再在意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只求能够在他回家后过那种普通的夫妻生活就心满意足了,心中会是什么感受,那是可想而知了。 “漫语,千万别这样说……”楚扬笑了笑,因为这些天来第一次笑,所以笑起来时很不自然,使他不得不在调整了一下腮部的肌肉后,重新掌握到了‘笑’的技巧后才说:“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找到她,也许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些。” “我知道。”花漫语将脸埋在楚扬的怀中:“一天找不到林静娴,你一天都不能原谅自己。你该怎么做就去怎么做,新药厂的事情你不要担心,现在周舒涵已经去那儿担任副总一职了,她可以帮我做很多事。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用内疚来折磨你自己,不管在外面有多么的不开心,你都要记得家里还有我在等你。” “嗯。”楚扬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中的苹果手机,双手捧起花漫语的脸蛋,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刚想说什么时,两个人的身子忽然同时一震,然后僵住。 手机,那款柴慕容在当初三人荒唐一夜离开时留给楚扬的苹果手机,就在楚扬想安慰花漫语时,却忽然响了起来! 也许柴慕容从小就生活在风景优美的蜀中缘故、也许她天性就是个不甘寂寞的妞,所以她好像特别喜欢听鸟儿歌唱的声音,在设置手机铃声时,也是那种鸟啼声,很悦耳的‘啾啾’声,仿佛手机中真的养了一只鸟儿那样。 可就是这样很悦耳的鸟啼声,在此时响起来后,却让楚扬和花漫语的身子都僵硬了,同时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柴慕容! 当初柴慕容在留下这部手机时曾经在上面留言:楚扬,你如果还能记得我的话,那就好好的保护这个手机,就像是过去舍命的保护我那样。因为也许在某个午后或者凌晨,你的手机号就会出现在上面…… 手机铃声在响起来后,楚扬和花漫语就像是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相拥着望着那个手机。 而手机铃声,却没有因为响起那么久都没人接而停止,仍然孜孜不倦的‘啾啾’着,大有楚扬不接电话就不罢休的气概。 “楚、楚扬,你接电话。”终于,花漫语在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后,提醒发呆的楚扬该接电话了。 “哦!”楚扬在哦了一声后,这才如梦初醒的一把抓起手机,看了看没有地域显示的来电显示,然后按下了接听键,紧接着就打开了免提,捧在脸前低声问:“喂,我是楚扬,你是哪位?” 楚扬打开手机免提,目的就是要让花漫语也能听到打电话的那个人的声音,籍此来帮他判断:到底是谁在拨打柴慕容的这个手机号。 楚扬在打了个招呼后,就和花漫语一起屏声静气,侧耳倾听手机那边那个人的声音。 可手机那边,却没有人说话,如果不是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正在通话中,楚扬肯定会以为对方已经扣掉了电话。 他就这样捧着手机等了大约十几秒钟吧,在还没有听到对方说话后,只好再次问道:“喂,你是哪一位?说话。” 手机那边,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再次等了十几秒钟后,花漫语才轻声说:“也许,是一个打错电话的吧?” 其实花漫语知道,如果有人在打错电话后,绝不会在通话时间这么久后还不说话,别忘了这可是国际长途。 她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心中忽然腾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强烈渴望楚扬别接这个电话。 楚扬摇摇头,刚想说不可能是打错电话的这句话时,手机那边终于传来了声音。 声音,是笑声。 很轻、很轻,却明显存在的笑声。 笑声很甜美,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风、女孩子缓慢抚摸着情人胸膛的那只小手,让人听了后情不自禁的想要陶醉。 可就是这样甜美的轻笑声,听在楚扬和花漫语的耳朵里,却比晴天霹雳还要响! 因为这个笑声,是柴慕容的。 依着楚扬和花漫语对柴慕容的了解和‘交情’,他们自然能够听出她的声音。 以前的时候,楚扬一直就坚信他在子夜时分能够听到柴慕容的呼喊声,但花漫语却听不到,所以后者始终在暗地里怀疑他是不是因为过于思念柴慕容而导致精神分裂。 尤其是从4月17号后,楚扬也没有再听到柴慕容的声音,所以他本人也觉得以前的那些很可能是一种错觉了。 可现在,他们却同时通过手机听到了柴慕容的笑声,真真实实存在于人世间的笑声。 手在手机中传来笑声后就有些发颤的楚扬,在那悠长轻柔的笑声停止后,马上就大声问道:“柴慕容,是你吗!?” …… 南美洲墨西哥,2012的地下城,专为主教大人开小型会议用的会议室。 穿着一身白纱长袍、因为连续十六天的###从而使肌肤比白袍还雪嫩的柴慕容,正坐在一张宽大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左手捧着卫星电话,右手将才吸了两口烟的烟卷,慢慢的揉碎,就像是在揉碎她自己的心,丝毫不顾火红的烟头烧到了她白嫩的手指,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 先用一声轻笑和楚扬‘打了个招呼’后,柴慕容才垂下手,任由烟丝缓缓的从指缝中撒落在地毯上,虽说眼角在急促的抽搐着,但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轻快:“不错,你没有听错,我就是柴慕容,那个为了你,不惜孤身返回萌芽岛海域去搜救你的柴慕容。” 确定柴慕容真的没有死后,激动的楚扬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左手攥拳狠狠的在半空中砸了一下,对着手机嘶声吼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死!你根本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死去!快,快告诉我你现在哪儿,我去接你回来!!” 812 我要杀,杀,杀!(第二更!) 812我要杀,杀,杀!(第二更!) 在确定柴慕容的确还活着后,楚扬浑身的血液,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猎猎作响,通过声音宣泄了出来。 巨大的激动,以至于楚扬在喊着要柴慕容说出她所处位置时,身子都在颤抖,就像是花漫语那不住哆嗦的嘴唇:他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对我? 楚扬喊出这句话时,所包涵的巨大惊喜和极度关心,都显露无遗,让柴慕容的心猛地一揪,疼痛就像是龟裂的冰川,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传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眼里也腾地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 不过,这种揪心的感觉,柴慕容最多维持了两秒钟,马上就被刻骨的‘家破人亡’仇恨所替代,随即就回复了常态,咬着牙的再次呵呵轻笑了一声说:“呵呵,楚扬,多谢你还这么关心我。不过我现在很好,暂时还不想回去。” “什么,你不回来?”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顿时就一愣,完全忘记了有花漫语这个未婚妻在场,就一脸焦急的追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呢?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人不许你回来?那个人是谁?你快告诉我你现在究竟在哪儿,我这就连夜去找你!” 在这个除了亲妈才是真得的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能是虚假的,但柴慕容却可以肯定:此时楚扬迫切想把她狠狠拥入怀中、揉入他身体内的真心,却不会假。 柴慕容的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泪水终于迸出眼角,就在晶莹的泪珠将要滑过脸颊时,她那双一夜之间就深陷进眼窝的大眼睛上的眼睫毛,就好像蝴蝶翅膀那样的忽闪了一下,再次让谢妖瞳看到她的双眸时,却发现里面半点柔情也没有了,有的只是满满的恨意,这不禁让谢姐姐赶紧的垂下了眼帘。 强迫自己激动的心情彻底平静、冷酷后,柴慕容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手捧着手机,右手托着左肘的绕过桌子,在地上来回的走了几步后,才笑着说:“楚扬,你,真的很想我回去?” 楚扬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是!我不愿意再等下去,一秒钟都不愿意多等!” 柴慕容歪着下巴的问道:“那,你想我了吗?” “想!” 再次闭了一下眼睛后,柴慕容淡淡的说:“其实我也很想你。” 楚扬急得在茶几前来回的走动着:“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很想我,那你快告诉我,你现在哪儿啊?我这就去找你!” “不用你来找我,因为我会去找你的。”柴慕容换了一只手托着手机,眼里明明全是恨意,却偏偏笑得好像一朵花,一朵带刺带毒的花,犹如她说出来的话:“不过,当我出现在你面前时,你身边的很多很多人,包括你的母亲和花漫语、儿子在内的家人,他们应该都已经死去了。” 就像是炎炎夏日忽然被一桶冷水从头浇下那样,楚扬在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一下子木立当场,吃吃的问:“柴慕容,你、你说什么?” 伸出###的舌尖舔了舔上唇后,柴慕容发出一声轻佻的咯咯笑声后,才说:“我说,当你见到我的那一刻,你身边的很多很多人,包括你母亲和花漫语母子,他们都应该死去了。怎么,我说的已经够详细的了,难道你还听不懂吗?” “你、你怎么要这样说?”楚扬完全被柴慕容的这些话给惊呆,就像是傻了那样张着嘴巴,不停的摇着头,就连花漫语将手机从他手中拿走,仿佛都没有感觉到。 花漫语拿过手机后,先深吸了一口气,使得自己的心态稍微平稳了一下后才低声说道:“慕容,我是漫语。” “漫语?哪个漫语?”柴慕容嘴角向上翘了一下,淡淡的问:“哦,我知道了,原来是楚家的三少奶奶花漫语,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花漫语拿着手机向门口方向走了几步,才说:“慕容,我知道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肯定知道柴家发生了什么事……” 柴慕容打断花漫语的话:“是的,我已经知道了。我还知道,凭着楚扬那副狗熊脑子,根本不会掀起这么大的浪花儿来,这一切肯定少不了你花四小姐的居中调度。而我爷爷的死,和柴家的崩溃,你也是居功至伟啊,所以我才单独提到了你的名字,你是不是该感到很荣幸?” 如果是放在以前,柴慕容敢这样威胁花漫语的话,花妞肯定不吃她这一套,就算不反唇相讥,最起码也得说出‘就凭你?哼,有本事你放马过来试试!’的狠话。 可现在,她却不敢也不能这样说,因为柴慕容说的就算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柴家落到这般地步还是和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所以她只好忍气吞声的说:“慕容,其实事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我们能不能先见面再谈。” 柴慕容当即就是一口拒绝:“没兴趣,你把手机交给楚扬,我有话要对他说。” 楚扬这时候已经从柴慕容忽然出现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他走过来从花漫语手中拿过手机,声音虽然还是那样嘶哑,但却已经有了很多天没有的镇定:“说吧,我就在这儿听着呢。” 柴慕容悠悠的说道:“楚扬,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在遇到什么委屈时想想我呢?为什么要非得和柴青天那个废物一般见识呢?如果你看在我宁可为你死去的面子上学会受委屈的话,那我爷爷就不会被气死,我妈妈就不会被人、或者是你绑架,柴家也不会从炙手可热的政治世家一夜之间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知道,柴家之所以有了今天,我在……” 柴慕容打断楚扬的话:“楚扬,你不要再说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了!总之,我不管你在这些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只能告诉你,你和你的女人们,甚至整个楚家,都将受到层出不穷的暗杀。呵呵,当然了,我知道你是曾经的杀手之王,可你就算是有商离歌顾明闯他们帮助,能防得住整个2012庞大的暗杀部门吗?” 楚扬心头一震:“2012!?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派人去杀光你身边所有的人!”柴慕容声音很轻很轻的说完这句话,那口气就像是在和情郎说她爱他,是真得爱他。 自从楚扬出道闯下杀手之王的‘美誉’后,想杀他的人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但他根本没有在意,哪怕那个说要杀他的人是柴慕容。 可让楚扬心头一震的是:柴慕容竟然提到了2012! 柴慕容为什么要提到2012,她和2012有什么关系? 就在楚扬心中极快的思索这个问题时,手机那边的柴慕容叹了口气:“唉,为了能够实现我的心愿,在得知我们柴家的噩耗后,我特意在2012中紧急组建了一支大约有五百人左右的暗杀队伍,他们现在正从世界各地日夜兼程的赶往华夏,目标就是所有的楚、花系高官,和你们的家人。如果他们速度够快的话,将在明天全部抵达华夏,然后在后天零点开始发动全方面的暗杀行动。呵呵,我这样告诉你,是看在你爱我、我爱你的面子上,才提前警告你的。怎么样,我对你是真好吧?” 对柴慕容这些听起来云淡风轻、实际上却是藏着无数杀机的话语,楚扬并没有暴跳如雷的喊冤或者解释什么,就这样静静的听着,直到她说完了之后,才抿了抿嘴角的问道:“你现在2012中?” 柴慕容很光棍的回答:“是,我不但是在2012中,而且还是2012的大主教,嘿,我在中枪落海后不但没死,而且还时来运转的成了2012中的大主教,这是你没想到的吧?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谢妖瞳,她现在就在我身边。” 听到柴慕容提起谢妖瞳后,楚扬眉头一皱随即明白了什么,他知道柴慕容现在所说的话,百分百是真的,于是就冷静的问:“我不用问妖瞳,也知道你所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但是这些不是我关心的,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柴慕容犹豫了一下,才说:“看在你还把我的衣服葬在楚家祖坟的份上,我可以用我最大的诚意回答你的这句话。” 楚扬点点头:“谢谢。” “不客气。”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真的不听我的任何解释,要按照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去做?” 柴慕容终于收起了笑容,冷冷的回答:“是的,我绝不会更改的!” 楚扬肯定的说道:“那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嗤笑一声后,柴慕容嗓音腾地尖利的嚷道:“楚扬!你阻挡不住我的,阻挡不住我的!我最爱的男人毁了我的家,我的父亲疲于奔命的支撑着柴家的最后一块阵地,我的母亲现在都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我要杀,杀,杀!!” 等柴慕容那歇斯底里的声音停止后,楚扬眯了一下双眼,沉声说道:“那好,既然你执意这样做,那我只有先杀了你。” 楚扬在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废话,右手用力,手背上青筋骤然凸起,那款号称可以砸碎核桃的苹果手机,马上就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在一阵青烟冒过后,就彻底变成了一块垃圾。 813 放弃眼前的任务!(第三更!) 813放弃眼前的任务!(第三更!) 今天端午节了,祝大家节日愉快,在家的开心加班的舒服! …… 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如果阎王原意,他宁可用包括生命在内的所有一切都可舍得、只要能活着的柴慕容,还真的活着! 但结果却让他,让他觉得柴慕容最好还是不要活着的好。 如果柴慕容不是威胁要让人伤害自己的母亲和身边的女人,哪怕她说让楚扬自杀来偿还柴家,也许这厮会在激动之下真的会解下花漫语的腰带,不顾她的哭喊阻拦为情悬梁自尽。 但现在柴慕容竟然丧心病狂的说要让云若兮也死,这可是楚扬所不能忍受的。 别看楚某人曾经杀过很多人之子女、人之父母啥的,但他却绝不允许有人对他的母亲和家人产生丝毫的威胁! 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楚扬之所以在柴系崩溃、林静娴被挟持后这样愧疚,和柴慕容为救他而死有着很大的关系。 现在柴慕容既然没死,那楚扬也没必要再对柴家的事情而内疚了,反正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反正又不是他绑架了林静娴。 况且,男人生性就是凉薄的说…… 楚扬在得知柴慕容还活着后,在极短的时间内调整了心态,这并不是说他没有人性,只能说是被大官人给逼得。 楚扬没办法,只能这样做。 尤其是他在听到柴慕容最后嘶声喊出的那几个‘杀’字后,心里更是连连冷笑:呵呵,杀?你好像完全忘记了我是出身哪种职业了吧? 这也怪不得楚扬有这样的想法,试问天下,还有谁比鬼车更精通杀人? 楚扬不想以暴制暴,更不原将矛头对准那个曾经是那么可爱的柴慕容,可现在他却毫无办法,因为他是别人的儿子别人的父亲别人的男人。 …… 在楚扬说出要先杀柴慕容、并把手机捏坏时,花漫语明显的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子凛然之气。 而他的整个人,也随着将柴慕容留给他的那款苹果手机随手扔在地上,一扫前些天的颓废,继而变成了一把剑。 利剑,已经弹出剑鞘的利剑,浑身都闪着耀眼的寒芒,暴长乍缩! 现在,这把‘利剑’转过了身对看着他发呆的花漫语说:“漫语,现在就打电话通知所有搜寻林静娴的人,让他们放弃眼前的任务。你再给顾明闯和胡力打电话,让他们明天一早就来这儿找我。” 楚扬说完,也不等花漫语说什么,就边解衬衣边向浴室走去。 自从4月17号开始,楚扬还没有洗过一个澡,现在他根本不愿意去想柴慕容为什么没死一事,他就想先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至于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柴慕容成为2012大主教、并要派人来华夏祸乱这些事,楚扬不想去做什么,因为他知道花漫语可以做的比他更好,现在他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以全新的精神面貌来迎接或者反攻柴大官人的挑战! 事情演变到这一步,不能不说是老天爷这个老头儿太混帐了些:明明是两个都已经真心相爱的男女,却因为某个原因要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生死对决大戏,这的确是一件让所有人都感觉很无语的事情。 但这有什么办法呢? 柴老爷子已经仙逝、林静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柴系已经土崩瓦解,除了苦苦支撑云水集团的柴名声外,柴慕容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可以堪称是‘家破人亡’,与其这样每天生活在无休无止的真正仇恨中,倒不如拉着自己所爱的男人轰轰烈烈的去死。 可楚扬却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他得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什么也不想的好好睡一觉。 …… 曾几何时,花漫语做梦都想让楚扬彻底忘记柴慕容,甚至还幻想派人将那个大对头悄悄的从世界上抹去。 可当柴慕容为救楚扬而中枪落海后,花漫语才无力的发现:无论她以后怎么表现,都不可能替换柴慕容在楚扬心中的位置,因为活人永远都无法和死人去争抢什么的。 那时候,花漫语非常渴望老天爷再给柴慕容一次活过来的机会,以给她彻底打垮对手的机会。 可能是老天爷听到了花漫语的祈祷,于是就让柴慕容活了,而且好像还让她成了2012中的大主教! 当花漫语听到柴慕容在电话中那绝对疯狂的声音时,忽然觉得:这妞还是死了的好。 不过,正如花漫语无法让死人复活那样,柴慕容也不会因为她的心愿就死去,她这个愿望自然不能实现,只能面对。 正如楚扬一样,花漫语现在没空去思考柴慕容是怎么坐上这个大主教之位的,只是知道她已经派出了大约五百人的暗杀队伍,正从世界各地日夜兼程的向华夏赶来,目的就是针对楚扬身边的所有人。 在楚扬脱得精光走进浴室后,花漫语摸起了手机。 …… “你们都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柴慕容举着传来忙音的卫星电话,吃吃的笑着问谢妖瞳和北宫错:“当时我在做出那个决定时,你们还都劝说我别这么极端,千万不要拿着同胞的性命开玩笑。可别人是怎么对待用生命来拯救他的我呢?昂?谢妖瞳你说,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没有听到楚扬的话!” 被柴慕容点名后,谢妖瞳不得不上前走了一步垂头说道:“主教大人,我听到了。” “你听到楚扬最后一句话是怎么说的?” “他说。”谢妖瞳顿了顿,才说:“他说你既然执意这样做的话,那他只能先杀了你!” 柴慕容用力的点了点头,背负着双手在地上来回的走了两步,这才霍然抬头:“对,这就是我用生命拯救的那个男人对我所说的话!” 唉,你怎么总是把这件事挂在嘴上呢……谢妖瞳心中叹了口气后,抬起来说:“慕容,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 “你要叫我大主教,”柴慕容冷冷的说:“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女人,我要是杀光他身边所有女人的话,你也是在内的。但我不会杀你,如果你能记得你是谁的人的话。” 谢妖瞳眼神一黯,再次垂下头:“是,大主教。” 柴慕容满意的点点头:“好,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谢妖瞳盯着自己的脚尖,淡淡的说:“大主教,我总是听你念念不忘你对他的好,可好像从没有听你说起过他为你做了些什么。据我所知,他曾经多次在你最危险的时刻出手相救于你,却从没有籍此来要求过你什么。按说你……” “闭嘴!”柴慕容蓦然一声厉喝,转身望着谢妖瞳阴森森的语气说道:“谢妖瞳,他对我怎么样,我比谁都清楚,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么?但他就算是救过我一百次一千次,也抵不上我救他这一次!” 谢妖瞳眉头一皱的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望着柴慕容说:“主教大人,我想给你更正一下。其实在萌芽岛海域时,就算你当时不回去,依着楚扬的本事,他也不会发生任何的意外。所以说呢,事实就是你根本没有救过他,最多算是在知道他死在海里后,决意要陪着他死罢了。” 听到谢妖瞳这样说后,柴慕容顿时一呆。 在她看来,那次她独自驾船回去就是去救楚扬的,却从来没想过她的确是想陪着他死而已。 顿时,一股子无地自容感,让柴慕容那憔悴的脸颊浮上一抹嫣红,再也忍不住的向前急走了几步,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的左脸颊狠狠的扬起了手,啪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谢妖瞳的头被抽的扭向了一旁,但却接着就固执的转了回来,依然语气平静的说道:“柴慕容,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会这样说!而且,这次柴系的崩溃和老爷子的去世,以及柴夫人的示踪,其实和楚扬的关系并不是很大。这一切都源自你们柴家的那个柴明礼教子无方,如果不是他强抢民女的话,又怎么可能掀起这样的滔天巨浪?其实我们都知道,依着楚扬的本性,他绝不会去派人绑架柴夫人,做这件事的很可能是另有其人。可您呢,我尊敬的主教大人,却将这一切完全归罪于楚扬的身上,这对他是不公平的,所以我坚决反对派人前往华夏作乱。另外,我还敢说,假如柴老爷子在天有灵的话,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 在谢妖瞳侃侃而谈时,柴慕容一直听着,并没有打断她,直到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后,才低声说:“你还有话没说吗?” 谢妖瞳摇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好。”柴慕容面无表情的说了一个好,然后走到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下后摁下了桌子一角的那个红按钮。 马上,安装在桌面上的微型话筒就传来金喜儿的声音:“主教大人,我是金喜儿,请问您有何吩咐。” “派人来小会议室,将东妖魅给我关进水牢中,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看望她。” “是!”随着金喜儿话音落下,两个非洲女人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枪,另外一个却拿着一副拇指铐。 2012中的水牢,和大家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水牢不一样。 因为2012的水牢是建立在地下城的最底层,水牢中的水,是来自一个温度相当高的地下温泉。 水的温度不但相当高(但不会把人体烫熟,只会使人热的受不了),而且里面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微毒动物,比方墨西哥特产的水蛭、蟾蜍和水蛇。 814 宁可我负天下人!(祝我家小女儿生日快乐!!) 814宁可我负天下人!(祝我家小女儿生日快乐!!) 今天是咱家小女儿四周岁的生日,答应她去出去玩的,所以呢,今天先一更。 本来答应大家是每天三更的,撇下的那两更明天补上吧,见谅! 还有就是,兄弟这个月的27号还有大推,正准备稿子每天六连更爆更两天,大家觉得如何? …… 2012地下城中的水牢,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水牢了。 水牢中的水温不但可以让坐牢的人一直出汗,就像是在桑拿那样几乎要虚脱,可却偏偏不敢喝水牢中的水。 那水中不但还有超高的硫磺,还有着很多水蛭等墨西哥特产,水面上更是漂着许多人体的碎骨头,这些可是那些小动物的‘粮食’。 在2012中,谁要是有幸能够去了水牢,等待他(她)的将是死路一条,因为根本不用任何的刑罚,用不了多久,这个人就会被那些动物慢慢的咬死。 所以说,除了让人谈起色变的冰河时代外,水牢也是让所有教众都‘非常向往’的地方,要不然刚才还神色淡定的谢妖瞳,也不会神色大变的情不自禁后退几步,颤声问道:“主教大人,你、你确定要这样做?” 柴慕容眼里闪过残酷的亮色,随即舔了舔嘴唇,笑容再次浮上了眉梢眼角,看情况她好像特别喜欢看谢妖瞳害怕的样子:“呵呵,我有时候虽然很喜欢开玩笑,可这次却是真的没有开玩笑。” 柴慕容说完,就不再理她,而是从烟盒中掏出一根烟,啪的一声点燃,闭着眼的慢条斯理的吸了起来。 见主教大人这样的姿态,金喜儿就知道这事没有再挽回的余地了,于是就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谢妖瞳,低声说道:“走吧,别让我们为难。” “呵,呵呵,好,好。”谢妖瞳笑了笑,在一把手枪的威胁下苦笑着伸出双手:“我真的没有想到,当初我从海里救上来、一心维护的人竟然这样对我。呵呵,柴慕容,我不是怕,也没有为过去做的那些事情而后悔,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既然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救你的人,那楚扬又凭什么看在你的面子上,对那个草包柴大少求和……” 不等谢妖瞳说完,柴慕容就不耐烦的摆摆手:“带走,带走,我不想再听到她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 “是!”金喜儿赶紧的答应了一声,给两个手下打了个眼色,然后拉着被戴上拇指铐的谢妖瞳快步走出了小会议室。 从谢妖瞳反驳、到她被带走的这段时间内,站在一旁的北宫错并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阻拦,只是等金喜儿将会议室的门关上后,才忽然说道:“其实,柴家的崩溃,这是早晚的事。就算柴老爷子没有在这件事中被气死,也会在不久后同样得到这个结果。谢妖瞳说的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柴家人咎由自取的。” 静静的听着北宫错说完后,柴慕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睁开眼笑眯眯的望着他:“怎么,北宫错,你也是这样认为的?难道说你以为我会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北宫错淡淡的说:“你既然能够这样处置救过你、为你向二长老苦苦哀求的谢妖瞳,自然也能把我也投入水牢。” 将烟卷按灭在水晶烟灰缸内后,柴慕容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水晶人腿骨,依然笑得非常招展非常邪气的说:“你懂得这些就行,我呢?唉,其实我这个人吧,好像和东汉末年的曹操有的一拼,都是崇尚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信条。不过,我之所以这样对待谢妖瞳,就是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女人。而你呢?看在你和楚扬没关系的份上,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这次,但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你为什么这样说的理由,要不然、要不然我马上就让谢妖瞳死。” “需要理由吗?很容易。”北宫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看似很随意的向着柴慕容那边一扔,那张纸就准确的飘落在了她脸前的桌面上:“柴慕容,还记得当初我在救你时,曾经向你提过一个要求吗?” 柴慕容拿起那张好像写着人名的纸,并没有看,而是歪着下巴的想了想说:“我当然记得,那时候你说你加入2012中,好像就是要找到一份名单,名单上的人就是潜藏在华夏中的2012分子,你要求我在正式当了大主教后,将这张名单给你算是报答。哦,对了,我记得在从金字塔回来后,就已经让人把这份名单给你了。呵呵,我好像并没有食言吧?” 北宫错摇摇头:“你没有食言。” 柴慕容眼神变冷:“那你为什么也要这样说,说我家早晚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北宫错淡淡的回答:“你可以看看这份名单,看看第七十三行的那个人的名字,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了。” “第七十三行?”柴慕容重复了一句,然后展开那张纸,顺着序号慢慢的向下找了过去。 名单的第一名,就是柴慕容的名字,而楚扬是紧随其后。 对这一点,柴慕容并不怎么在意,反正她加入2012的过程充满了……传奇色彩,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哪儿还有空去管别人怎么看她?至于那个紧跟在她后面的家伙……哼,那还是个人么?大官人当然不会在他名字上留意了。 柴慕容继续看,当她看到第七十三行的那个人名时,刚才在用力抽谢妖瞳耳光时都没有发抖的手,此时却猛地一颤。 因为排在第七十三行的那个人的名字,赫然写着:柴放肆! 而且,柴放肆名字后面还注着简短的介绍:柴放肆,男,汉族,1980年11月1号生,华夏京华柴公跃(柴老爷子名讳)之孙、柴名堂长子,目前在2012中的职务是华夏分部部长。 堂堂柴系第三代领导人,被整个柴系寄予厚望的柴放肆的名字,与排名第七十四位的谢妖瞳一起,却出现在了2012华夏分部的名单上,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他和谢妖瞳一样,早就是2012中的人了。 而北宫错不惜付出残杀战友、服下冰河时代之毒的代价潜入2012中的任务,目的就是为了找出这些受2012控制的人,然后将名单传回华夏,再由政府有关部门将他们彻底清除。 有很多国家,可以任由他们的政府官员加入各种不同的宗教,做出一些很是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事情,直到成为社会公害后,才会将他们铲除,但损失却已经出现……这就是资本主义国家所谓的一个自由。 可国情不同的华夏却不这样认为:一个身为xx党原的政府官员可以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但绝不能加入那种国家不承认的宗教,尤其是2012在朝鲜半岛用活人做实验的事情被被曝光后,马上就被政府列为邪教。 对国情不同的华夏政府来讲,邪教以及教中分子应该得到什么下场,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只要明白‘西方的上帝在华夏,根本就不吃香!’这个道理、既然有政府官员加入了对国家可能有威胁的邪教就该遭到清除就可以了。 所以呢,华夏有关部门在查到2012有分部设在华夏、很可能有政府高官搀杂在其中后,马上就上报相关领导,这才让北宫错忍辱负重的加入2012,终极任务就是查出到底有哪些华夏政府官员,为这个邪教负责。 北宫错,在付出了似锦的前程、美好的爱情后,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当北宫错在得到这张名单,看到柴放肆的名字后,就知道柴系肯定会因为他的存在而受到影响。 只是北宫错没想到,等他拿到这张名单后,那么庞大的柴系,却为某些原因迅速崩溃了。 就在他考虑着是不是把柴放肆也在2012中的事情告诉柴慕容时,柴妞此时却将谢妖瞳打入了水牢,所以他才不情愿的拿出了这份名单,籍此说明了一个事实:柴家被寄予厚望的第三代领导人,却成了2012中的一个随时都得为了保命危害国家的属下。他在暴露后肯定会遭到清除,如果那样的话,柴老爷子好像应该比被柴青天事件死的还要快一些,那么柴系同样会土崩瓦解,而这一切的确是柴家的人咎由自取的。 依着柴慕容的智商,北宫错相信她肯定能从这份名单中看出什么,所以在给了她这份名单后,就不再说话。 呆呆的望着名单上‘柴放肆’这三个名字,柴慕容刚才满脑子对楚扬花漫语的怨恨仿佛都已经烟消云散,只留下让她窒息的空白。 这个名字,好像就是一把滴着柴家众人血滴的利剑,又像是一条吐着血红信子的毒蛇,狠狠的撕咬着柴慕容的心。 不知道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多久,柴慕容才慢慢的抬起头来望着始终一脸镇定的北宫错,声音沙哑的问:“这、这份名单是原件么?也就是说我给你的那一份?” 北宫错点了点头:“不错,整个2012中,就只有这一份原件。” “哦,这下我就放心了。”柴慕容缓缓的点了点头,微微闭了下眼睛后盯着桌面上的那根水晶人腿骨,淡淡的说:“北宫错,你说这份个名单要是忽然……” 柴慕容说着,拿起打火机砰地一声点燃了那张看起来很薄但却足可以改变很多人命运的纸,低声笑着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没有人知道这上面写了些什么了?” 很罕见的,北宫错笑了笑:“柴慕容,依着我的身手,如果要是想阻止你烧掉这份名单的话,应该很简单,可我却没这样做。” 顿时,柴慕容脸色大变,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尖声叫道:“你、你还有复印件!” 815 妖邪鬼魅,也敢撒野!(第一更!) 815妖邪鬼魅,也敢撒野!(第一更!) 2012潜伏在华夏的人员名单,是北宫错不惜放弃了前程和爱情、置生死于度外渴望得到的东西。 靠这样一份用生命的全部才得到的名单,他怎么会不重视? 他在得到这份名单后,几乎都没有来得及细看,就将名单复印若干份,只留下原件以便日后亲手交给有关领导,而是把那些复印件用特殊的方式送到了相关接应人员手中,并严令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立即送回国内。 此时,柴慕容因为柴系崩溃而对谢妖瞳横加报复后,北宫错不得不拿出了这份名单,以其她能幡然醒悟,所以在她问起是否还有复印件时,也没有否认,而是坦然回答:“不错,而且复印件早就在你给我的半小时后就已经送往华夏了,相信现在已经到了有关领导的案头上,2012潜伏在华夏内的那些教徒,包括你那个哥哥,都将得到该有的惩罚。” 望着眼前这个为了国家宁可抛却一切的铁血男人,柴慕容不知道她该怎么说,只是咬牙切齿的说:“好,好,北宫错,我这样信任你,你却在得到这份名单后,不先告诉我真相!” “就算上面没有柴放肆的名字,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因为这是我用我的一切换来的,我只有一条生命一次几乎。对不起,我不敢冒险。”北宫错慢慢的抬起右腿,右手从小腿间chou出一把雪亮的军刺,嘴里却没有停止说话:“所以,我才说柴家没落是既定的事实,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因为这是你们家人咎由自取的结果。如果你还把自己当作是华夏人的话,最好改变派人前往华夏作乱的主意,这样也许还能为柴家积点善德。” 看到北宫错亮出军刺后,柴慕容双眸中寒光一闪,讥诮的笑意挑在嘴角,轻声问:“怎么,是不是我不收回命令的话,你就会杀了我?” 北宫错没有说话,但紧攥着军刺的手,却证明了柴慕容说的没错。 眼波流动中,柴慕容轻笑一声,拿起水晶人腿骨斜着眼的望着北宫错:“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北宫错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柴慕容的手,准备在她的手一按响那个振铃,他就会在零点几秒钟内扬手she出手中的军刺,对着她的胸膛! “那好,既然你这样有信心,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呢?”柴慕容说着,垂下头的把玩着水晶人腿骨,语气镇定的让北宫错感到了有些意外:“不过,在你动手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 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右腕后,北宫错回答:“你说。” 柴慕容抬起头问道:“你在完成任务后,为什么不马上回到华夏,而是还继续留在这儿?难道说,你早就算定我要派人去华夏作乱,所以才特意留下来阻止我么?” 北宫错再次笑了笑,只不过这次的笑容很惨淡:“呵呵,我回华夏?我回华夏做什么?当初我在接下这个任务后,我就知道我再也没有回到华夏的可能。我残杀了我的战友、服下了冰河时代、失去了叶初晴……” 北宫错的声音越说越低,仿佛在梦呓,最后却忽然放声狂笑起来,笑声凄厉如同夜枭夜啼:“哈、哈哈,柴慕容,你说我这样一个中了冰河时代之毒的人还回华夏做什么,或者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被迫去危害我的祖国么?” 等北宫错的嘶声狂笑停歇后,柴慕容才淡淡的说:“你可真够可怜的,为了国家不但丧失了生的希望,而且还搭上你最爱的女人。北宫错,既然你已经为国家做了这么多,也算足够对得起培养你的祖国了,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向我效忠呢?我帮你把本该属于你的女人,从楚扬身边夺回来,你看怎么样?” 再次无声的惨笑一声后,北宫错低声道:“柴慕容,你不懂的,你永远都不懂我们这些真正的军人,追求的是什么!如果我为了叶初晴助纣为虐的话,那我以前所付出的那一切岂不是白费了?柴慕容,你不用再拿这种话来蛊惑我了,我现在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只要叶初晴能够活得开心,我就是即刻死去也瞑目了。” 柴慕容轻叹一声:“唉,可怜的孩子。你以为你这样的做法是铁血男儿的表现么?错,你错了,真正的男人,绝不会轻言放弃一些东西,尤其是他爱的女人!叶初晴,本就该是你北宫错的女人,可你却为了所谓的任务,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搂着。哈,哈哈,你既然在完成任务后,不但不去夺回属于你的女人,而且还说什么只要她兴奋你就心满意足的狗屁!你这样想,还是个男人么……” 北宫错暴喝一声:“不要再说了!柴慕容,如果你现在放掉谢妖瞳,收回为祸华夏的命令,我可以答应留下来保护你!” 柴慕容冷笑一声,斜着眼的说:“呵呵,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只能死。” 身子向后一扬,脑袋靠在大班椅的靠背上,柴慕容淡淡的回答:“那你就试试吧。” “这可是你逼我的!”北宫错双眼一眯,右肩一沉,早就蓄势待发的军刺,犹如一道刺破云层的闪电,带着瘆人的咻咻声,对着柴慕容的胸膛疾射而去! 军刺在北宫错的全力甩射下,瞬间在空中飞行的速度,已经已经超过了每秒两百五十米,休说柴慕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妞,就算是楚扬这样的猛男,也得用兵器去格挡,或者暴闪的方式来应付。 可柴慕容却像是根本没有看到那样,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大班椅上,悠然自得,丝毫没有惊慌的意思,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眼前的危险那样。 难道她这是在故意寻死? 北宫错在军刺出手的瞬间看到柴慕容仍然这样一副模样后,心中突地升起这个念头,但还没有来得及再往下考虑时,却看到她面前的那张桌子忽然猛地升起,让劲射而去的军刺,‘夺’的一声cha入桌子内,几欲没柄。 “啊!”北宫错说什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大惊之下下意识的低叫一声时,那个庞大的办公桌却对着他呼的一声飞了过来,带起一股劲风。 桌下有人! 北宫错心思电转间,右脚猛地跺地身子暴射而起,左脚脚尖在一点桌沿时,在身子几乎后仰一百八十度时右手迅疾的一捞,就抓住了军刺的把柄,在半空中一个前空翻落在地上时,那张足有两百斤中的实木办公桌才哄然一声的砸在他后面的墙上,然后在咔嚓声中跌落地上。 在北宫错甩出军刺时,柴慕容就一直安坐在椅子上,她知道军刺根本伤不了她,因为在办公桌下有两个人。 两个身材最多有一米二高的小女孩,或者说她们是到了八十岁还是这样高的女人。 她们来自奥林匹斯山,是宙斯派来的使者,她们的任务就是贴身保护2012的新主教。 柴慕容不知道宙斯为什么没有安排人保护被她杀死的康坦博斯,却派人来保护或者监视她,也不知道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身材虽然矮小但看起来却长得很匀称的女人是怎么练成那么恐怖身手的,她只是知道穿红衣的叫伊卡,黄衣服的叫卡伊。 伊卡和卡伊在柴慕容从库库尔坎金字塔回来的当天凌晨,就潜入了她的寝室,并将她们的使命说了出来。 当时柴慕容在猛地看到这两个小女人后,的确是被吓得不轻,可在得知这俩人是来对她贴身保护的之后,却又不信了,因为她才不信这两个一米二的女人会有什么惊人的本事。 可得当伊卡用短刀在一秒钟内将一张卡伊抛起来的纸削成十几片后,柴慕容才觉得她们好像有些用处,并勉强接纳了她们。 刚才,在北宫错甩手she出军刺时,柴慕容表面是挺镇定的,可这份镇定其实也是一种反应迟钝、被吓傻了的假象。 直到那俩小女人用桌子将军刺挡住后,背心已经被冷汗湿透的柴慕容,将要脱口发出的尖叫声,才被她用咽吐沫的动作掩饰了下去。 现如今,当她看到这俩小女人在抛出桌子挡住军刺,就站在那儿等她的命令后,柴慕容心底的最后一丝担心也全然消失,只是轻笑着对手握军刺郑重盯着她们的北宫错说:“北宫错,你没想到我身边还有这样厉害的人吧?呵呵,看在你马上就要陪着谢妖瞳一起做水牢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她们的来历……” 北宫错望着那两个好像木偶一样的小女人,攥了一下军刺后淡淡的说:“不用你告诉我,我也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们应该来自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山。” “你果然聪明,可惜晚了。”柴慕容摸着水晶人腿骨,垂下眼帘对那来小女人冷冷的说:“把他拿下,将他和谢妖瞳一起关进水牢。” 那两个小女人齐刷刷的点头,话也不说一句的同时手腕一翻,亮出两把短刀,身形电闪般的左右一分,低喝声中向北宫错扑了过来。 “妖邪鬼魅,也敢撒野!” 北宫错根本就不信世上还有什么人,会比华夏前龙腾十月更加厉害。 一年多之前,北宫错曾经华夏第四基地见过在荆红命和楚扬对掐。 当时他虽然没有出场,但却从中判断出:我就就算是打不过荆红命,可也不会像楚扬这样落败! 816 柴慕容,她还活着!(第二更!) 816柴慕容,她还活着!(第二更!) 正是因为在暗中曾经将自己与横扫四合的前龙腾十月相比过,得出他就算不胜也不会败的结论,所以北宫错才更加对自己有信心。 而此时,他在看到这俩小女人主动向他进攻时,顿时就厉喝一声身形一矮,原地滴溜溜打了几个转,犹如一个旋转着的陀螺那样,对着左边的伊卡就‘转’了过去。 …… 2012年4月30号,四月份的最后一天。 在清晨五点多的时候,楚扬接到了秦朝打给他的一个电话,使他更加坚定了要暂时放弃搜救林静娴的决心。 秦朝在电话中除了将柴慕容怎么当上2012大主教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后,又向他透漏了一个按说不该外泄的重要情报:为了揪出隐藏在华夏中的2012分子、而不惜自毁前程混入2012中的北宫错,在凌晨时派人将一份2012在华夏的‘线人’名单送到了有关领导的案头,在这份名单中,柴家的第三代领导人柴放肆,赫然在其内。 楚扬对秦朝所说的这一切,一点都不怀疑其真实性。 只是,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柴慕容之所以当上这个大主教,竟然与他一样带着浓重的神话色彩,而更震惊于依柴放肆在华夏这样尊贵的身份,竟然会是2012中的一员。 暂且不管他是怎么加入2012的,仅仅凭借他在柴家和华夏的影响,一旦做出不利于国家的事情,那么其损失将是无法估计的。 秦朝为什么在第一时间得知这条消息后,就告诉了楚扬? 楚扬很懂,她这是在暗示他:就算没有柴青天的事情,柴放肆只要一被清洗,柴老爷子的结果还是个死。所以呢,你大可不必再为柴家得到这样的下场而耿耿于怀。更何况,柴家的第三代唯一的女性柴慕容小姐,现在就是那个被华夏政府视为邪教的2012大主教。 曾经那样被寄予厚望的柴系第三代领导人,却有两个身在邪教,这不知道算不算是对仙逝的柴老爷子一个讽刺? 当然了,在北宫错传回的那份名单中,楚三太子和谢家大公主谢妖瞳的名字,也是‘榜上有名’的,按说也是在政府的清洗之列,可政府有关部门在得到名单后,当即就和楚、谢老爷子在深谈了一番,然后都选择了沉默。 对于这样的结果,楚扬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相信国家有关部门在得到这份名单的同时,应该做出了相应的行动,除了四处清洗那些‘放着好日子不过乱来’的异教徒,还会针对柴慕容要让人来华夏作乱做出了部署。 当时,楚扬在和秦朝结束通话后,心中除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去想的地方外,总算是彻底放下了对柴系崩溃的内疚,继而开始和花漫语研究起该怎么加强防范的事情。 4月30号早上六点半,花漫语正式给所有搜寻林静娴下落的人下达了‘收队’命令,连跑到莱芜地界的顾明闯和胡力等人,也在早上八点多的时候赶回了冀南。 至此,这场有四大派系派出数千人搜寻失踪人员的浩大任务,在连续奋战了十二个日夜后,终于停下来放弃了搜寻,再也不去理会林静娴的死活,而是回到了各自‘原籍’,准备迎接一场隐藏在暗处的报复行动。 楚扬在还没有得到林静娴的丝毫消息时就撤回所有搜寻人员,这也是被迫的,谁让那个丧心病狂的柴慕容要对和他有关系的人加以报复呢? 他诚然是很想帮柴慕容找到妈妈,可做这件事的前提最起码得建立在他自己老妈安全的基础上吧? 上午接近十点的时候,顾明闯和胡力,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阳光领秀城的18号别墅。 一走进客厅,顾明闯就将头上的棒球帽摘下来摔在沙发上,嘴里嚷道:“我擦,这才几月份啊,太阳竟然这样热了。” 因为事情突然起了很大的转折,花漫语今天并没有去工作,而是派李彪带人保护着周舒涵去新药厂,她就在家陪着楚扬,为接下来该怎么办而出谋划策,在顾明闯骂骂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时,她正好从二楼卧室里推门出来。 “狐狸,你还傻站在那儿干嘛呀,还不去打开空调?别这么拘束了好不好,反正那个毛病多多的花妞又不在家,就我们弟兄三个还有什么好拘束……咦,你眨巴眼啥意思?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嫌漫语嫂子搞得家里卫生不咋样啊。嘿嘿,我们反正也闲着没事,倒不如帮嫂子打扫一下卫生。”在胡力提醒下,用眼角看到花漫语正要走向楼梯后,顾明闯在心里叫了一声苦,赶紧的转变话锋,将双脚从茶几上拿下来,顺手摸起下面的一个鸡毛毡子,开始在茶几上划拉起来。 一边划拉还一边说:“楚扬,把你这双臭脚给我拿下来,你能不能讲点卫生?就是在你家也不行啊……” 楚扬动也没动的抱着膀子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行了,老八,你就别装了,反正你叫她毛病多多的花妞时,她也听到了,这时候再装还能有什么意思?你要是真感觉过意不去的话,倒不如去冰箱里给狐狸拿几罐冰镇啤酒出来,也免得你漫语嫂子劳动不是?” 顾明闯马上就扔掉鸡毛毡子,站起身一连声的说:“是,是,楚哥你教训的是,我这就去给胡哥拿啤酒。咳咳,那个漫语嫂子,你家冰箱在什么位置?我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别墅,还真是有些找不到北的感觉。” 走下楼梯的花漫语,脸上没有一点笑容的说道:“顾明闯,其实我感觉你叫我花妞的时候蛮好的,不过这种称呼好像大有调戏朋友妻的嫌疑啊。哼,亏我和楚扬还把你当兄弟看,可没想到你内心竟然是这样的龌龊,简直是不可思议。” 明知道花漫语这样说是在开玩笑,可顾明闯还是有些小紧张,赶紧的抬头擦了擦还没有消失的汗珠,点头哈腰的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她径自走进了餐厅,这让他有些不放心的小声问楚扬:“哎,你说她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啊?” “好像你也应该挺理解她为人的吧?她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难道还看不出?” “我的个哥哥哎,正因为我理解你这个老婆是那种阴险毒辣的……”顾明闯咧着嘴的刚说到这儿,就听手里拿着几罐啤酒的花漫语在餐厅门口冷笑着说:“是啊,我是阴险毒辣,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阴你一下子,让你永远不敢在背后说我坏话!” 顾明闯身子一震,赶紧的垂首坐在沙发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的垂头不语。 花漫语的行事阴狠毒辣和性格阴晴不定,这可是顾明闯等人都知道的,当初就是她在谢妖瞳闹出和楚扬的绯闻后,竟然敢派人去刺杀谢大小姐。 一个连谢系大小姐都敢暗算的女人,谁敢肯定她会不会因为顾明闯的一个玩笑,就不会对他怀恨在心? 顾明闯能不担心么?别忘了他再过几个月可就要当把爸爸了,也算是有家有业的正经人了。 只要脑子没进水的正经人,谁敢得罪花妹妹? 看到顾明闯这样忌惮花漫语后,反倒是和她不怎么熟的胡力,才不信她会因为一句‘毛病多多的花妞’就做出什么对不起兄弟的事情来,于是就笑嘻嘻的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啤酒:“呵呵,漫语,你可别吓唬顾明闯了,这小子从跟着楚扬安家过日子后,胆子可是小了不少。” “唉,看来我这人做人可真失败,和自己人开个玩笑都能让人当真。”花漫语摇着头的拍了拍手,走到沙发前挨着楚扬坐下,双手并拢的放在双腿之间,微微垂着眼帘,好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你和柴慕容都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人,当我不知道你们的秉性么?也就是楚扬能够让你暂时掩藏本来面目罢了。 靠,楚扬这个b货,干嘛要和这样两个女人纠缠不清啊,这不是没事招罪受吗?害的老子也跟着瞎紧张。 顾明闯在心里暗自腹谤了花漫语两口子几句后,一扫刚才的可怜兮兮样子,从胡力手中拿过一罐啤酒,仰着下巴的一口喝干,深深的打了个酒嗝后才问楚扬:“为什么忽然停止了搜救行动?” 等胡力也坐下后,楚扬摸出一盒烟掏出几根,递给胡力和顾明闯每人一颗后,又伸到了花漫语面前。 烟瘾不算很大的花漫语,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却见这厮又缩回了手,皱着眉头淡淡的说:“既然做我女人,以后就别再吸烟,我不喜欢。” 很尴尬很尴尬的缩回雪白小手的花漫语,因为楚扬在外人面前戏弄她在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后,马上就明白了这厮这样做的意思,随即低眉顺眼的柔声说:“嗯,我知道了。” 自己哥们都非常忌惮的女人,却在自己面前服服贴贴的,尽管这妞是自己老婆,但这种感觉那是相当的不错,最起码能够满足楚某人的虚荣心……当然了,要是花漫语缩回去的那只手没有偷偷的狠狠的掐了他大腿一下的话,应该更爽。 既然和楚扬一起在国外拼打了数年,胡力和顾明闯自然明白这厮的习性,都知道他只有在非常紧张、或者有天大的难题时,才会用这种别人很难理解的方式来放松神经,顿时都皱起了眉头,齐声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淡淡的喷出一口烟雾后,楚扬咬了咬嘴唇说:“柴慕容,她还活着。” 817 但她好像却又必须得死!(第三更!) 817但她好像却又必须得死!(第三更!) 知道楚扬可以听到柴慕容呼唤他名字的人,也就是楚玄武兄妹和花漫语,除此之外他就没有再告诉过任何人。 毕竟,一个大老爷们遇到这事并被吓得惶惶不安是很没面子的。 所以呢,顾明闯和胡力俩人,根本不知道柴慕容为楚扬‘叫魂’这事。 可现在,他们却亲耳听到楚扬说,柴名堂没有死,还活着,当然会被惊的不行不行的了。 尤其是在萌芽岛海域时,顾明闯更是亲眼目睹了柴慕容不顾自身生死独自返回搜救楚扬的那一幕。 正是柴慕容在那一刻的人品大爆发,才让顾明闯彻底放下了对她的偏见,才在获悉她死后心中很疼的原因。 现在,楚扬却说柴慕容还活着,顿时,顾明闯就条件反射般的将手中的易拉罐捏扁,俩眼珠子先是瞪的老大的愣了片刻,接着就喜形于色的连声追问:“她还活着?太好了,那她现在哪儿?” 不过,楚扬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顾大老板的笑容马上就凝固在脸上:“她还活着固然可喜,但她好像却又必须得死,而且还是得死在我的手中。” “什么,你说什么?”楚扬这样说后,不但顾明闯愣了,就连一向老成持重的胡力,也是一脸的茫然,吃吃的问道:“老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花漫语知道,楚扬一点也不愿意和别人说起这件让他很心烦的事情,于是就替他说:“柴慕容要是死了的话,楚扬肯定会内疚一辈子,但他身边的人却不会在明天就能遭到2012的暗杀。顾明闯,你别插嘴,听我和你详细的说说……” 为了增加别人对柴慕容的反感,花漫语就从她给楚扬下药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柴慕容鬼使神差的坐上了2012大主教宝座、昨晚她又打来电话正式‘下战书’为止,饶是花妞好一副伶牙俐齿,但还是在喝了两杯水、花费了接近一个小时,才将这些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花漫语的话后,顾明闯脸色非常难看的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呢?她是那样一个为了你宁可去找死的人,又怎么会放下你们之间的感情,因为柴家的咎由自取而迁怒与你呢?” 听顾明闯说出他内心对柴慕容的评价后,花漫语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的确,别看花漫语为楚扬把儿子都生了,更是曾经为了他的‘健康’,不顾大家闺秀的矜持,做出一些让武藤兰姐姐大加称赞的事情,可这些事好像都摆不到桌面上。 花漫语为楚扬所做的这一切,就是因为无法让别人知道,所以才无法和柴慕容为他宁可求死的动人行为相比。 唉,虽说柴慕容只为楚扬做了这一件事,但这一件事就足可以抵得上我为他做千百件!无论是在她死后,还是又活过来时,我都无法和她相比……花漫语想着想着,就慢慢的垂下了头,现在她才知道:那个柴慕容,不管她是死还是活,不管她对楚扬是好是坏,始终都牢牢的压在她的头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花漫语心中是什么感受,楚扬当然能够洞悉,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倒是顾明闯,在察觉出他对柴慕容的关心引起花漫语的伤感后,马上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分场合的###,赶紧的甩了一下脑袋,强笑着问她:“呵呵,漫语嫂子,你信不信楚扬是那个啥蛇神,能不能再给我仔细说一遍啊?” 花漫语咬了一下嘴唇,抬头笑着说:“好啊。” 于是,深知顾明闯心思的花漫语,就把楚扬在库库尔坎‘风骚’的事,再次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你真的是那啥神?”顾明闯说着,就伸手去揪楚扬的裤子了。 啪的一声打开顾明闯的手后,楚扬笑着骂道:“草,你以为我是那啥蛇神,身上就非得长鳞片呀?” 顾明闯如痴如醉的望着楚扬,大点其头:“哥哥,我实在没想到原来你真是真神转世,怪不得你以前在发誓时总会打雷呢,原来那是老天爷在响应你啊。” 楚扬白了他一眼说道:“行了,你别在这儿扯这些没用的,就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吧。” 顾明闯使劲的摇头:“不行,你得给我们点时间,让我们来消化一下。哎,对了,你兄弟硬不起来那个问题,你当时该来找我,我肯定有办法让你做个一夜七次郎……咳,漫语嫂子,我不说了好不好?” 在顾明闯和楚扬两口子说笑时,胡力一直在深思,直到别人都将目光投向他时,他才捏着烟头若有所思的问:“老七,虽说我不怎么理解柴慕容的为人,但正如老八所说的那样,她也算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你确定她会那样做?” 深为刚才的话刺激了花漫语而内疚的顾明闯,马上就回答:“狐狸,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楚扬回答你,我就可以告诉你。别看我对柴慕容并不是很理解,但我对她在新加坡时敢独自回去搜救楚扬的动作就可以断定,她有七成把握会像她所说的那样做。她应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尤其是在柴家因为楚扬的原因而直接落魄时。” 看了一眼楚扬,并没有看到他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后,胡力才皱着眉头的说:“如果她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那我们只能……” 只能先下手为强,以暴制暴。 这句话胡力并没有说出来,但在座的却都懂。 再次点上一颗烟后,顾明闯满脸郑重的低声问道:“楚扬,我知道你是最不愿意面对这种局面的,也知道就算是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也不一定下得去手,可她要是真这样丧心病狂的话,你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我知道她可是很在乎很在乎你的。” 楚扬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痛苦,垂头低声说道:“我只能这样做,因为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因为某些特殊的客观原因,让一个男人必须去对付、甚至得杀一个他爱、也爱他的女人,这的确是件很残忍的事,换成是谁也会难以接受。 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花漫语就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右手,很用力。 感受到花漫语手上传来的力量后,楚扬扭头感激的对她笑了笑后,这才看着顾明闯说:“胡力,明闯,我是这样打算的,今晚我就坐飞机去墨西哥,尽量用我在玛雅人心中的地位,找到柴慕容藏身的地方,希望能够将事情控制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顾明闯马上就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我知道你之所以自己去,就是想让我和胡力留下看家,但你一个人去了那边,毕竟是人单势孤。我看这样好了,让胡力在家,我和你一起去。” 胡力知道他自己最擅长的只是搞情报,要是和人对掐的话,他根本无法和楚扬顾明闯两人相比,所以此时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明闯,你真的不能去,因为周玉如也需要你照顾。你和狐狸都放心吧,其实我也不是一个人去,今天一大早,我就已经给九儿打了电话,让她速度的安排好那夜璀璨那边的事情,今晚也要飞往墨西哥。” 楚扬说到这儿,腰板一挺傲然道:“有我和九儿联手,好像还没有哪个地方不能去吧?就算那个2012很牛叉,可我们全身而退应该是没问题的。” 别看顾明闯也经常自吹自擂的有多厉害,但却一直在柴慕容、花漫语这俩妞面前时常装出一副孙子样。 其实呢,对这俩心计颇深的女人,顾大老板内心并不怎么怕,只是除了忌惮这俩女人阴险狡诈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们是自己哥们的女人罢了。 但他在商离歌面前,却是真的怕。 因为商离歌不但是他哥们的老相好,而且不管是反应速度还是打架,都不是他所能比得上的。 所以呢,顾明闯在听楚扬说商离歌也要赶到墨西哥去后,就不再坚持一定要去了。 楚扬执意要去墨西哥的事情,花漫语虽说在今天清晨就知道了,可此时当他再次说起后,还是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唉,楚扬,我知道我根本无法劝你不去墨西哥,更知道你这样做的价值。可、可我真的不放心你,真的。” “我会没事的,我发……咳,今天天气不错哈。” 楚某人有些忌惮的望了一眼窗外,然后问顾明闯:“明闯,你还记得我曾经让你配一些药丸没有?” 二十多天之前,楚扬和顾明闯曾经去过马六甲海峡沿岸国家印尼,寻找过当地特产的沉香。 当时,楚扬因为冰河时代解药配方事关重大,在还没有将解药成品配制出来之前,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顾明闯也不知道那个药方是干嘛的,但他在从新加坡回来冀南后,很快就将药丸研制出来,并拿到周和平的东方制药厂,按照楚扬的嘱咐,秘密生产出了一些。 但楚扬在回到冀南后,却一直没有问这件事,就为新药厂试投产而忙碌起来,所以他也就将这事给忘了。 现在,当楚扬忽然提到这件事后,顾明闯才一拍脑门:“哦,你不说的话,我都差点忘记了。东西已经弄好了,我车子后尾箱还放了一箱,就是方便你和我要时,我随时可以给你拿出来。” 当听顾明闯说将无数2012中人梦寐以求的冰河时代解药,就这样随便的放在车子后尾箱里后,楚扬就对他翘起大拇指的连连苦笑。 818 李金才打电话来了!(第四更!) 818李金才打电话来了!(第四更!) 顾大老板平时很享受别人对他翘大拇指这个崇拜动作,但前提是他得做过一件别人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大事。 至于根据配方生产一些药丸,这种事儿在他看起来甚至都不如放个p那样简单。 可就是这个不如p大的事儿,楚扬竟然对他翘起大拇指,这就不由得他不奇怪了:“楚扬,我知道我做过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也知道你也是我的众多粉丝之一,可我还是想搞明白,你为什么因为我根据你提供的药方生产出那种稀奇古怪的药丸后,就这样崇拜我。” 对顾明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无耻行为,楚扬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摇着头的苦笑道:“呵呵,我是佩服你的无知者无畏,如果你要是知道这些药丸会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你绝不敢这样大意。” “什么?你等等,先别说出那些药丸是做什么用的,等我回来再说!”顾明闯说着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风一般的跑出客厅,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拎着个小箱子从外面跑了进来,将箱子砰地放在楚扬面前的茶几上后,这才喘息着说:“幸好没有人注意过这些药丸,好了,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刚才为什么会那样说了。” 楚扬撕开箱子上面的透明胶带,取出其中的一个盒子,拿出一个类似于‘跌打丸’那样的中草药药丸,举在眼前淡淡的说:“要说每个人都会有一两件暂时谁也不能告诉的秘密的话,那么这个药丸到底会起到什么作用,就是我那些秘密中的之一。” 见楚扬这样郑重其事的拿着个药丸大谈秘密,花漫语忍不住的问:“楚扬,你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不多,最多也就是三五十几件而已。” 花漫语白了他一眼,知道这厮不想把那些秘密说出来,于是也不再勉强,就追问:“那么这个药丸中,到底存在着什么秘密?” 楚扬并没有直接回答花漫语的问题,而是问她:“你们知道2012中的高级教众、哦,在这儿打个比方,比方谢妖瞳这样一个啥都不缺的女人,为什么会死心塌地的在2012中吗?如果说她一开始加入2012是因为要寻找刺激的话,那么刺激够了后却为什么不退出来呢?依着京华谢家在华夏的实力,谢家大公主要不想做某一件事情时,好像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人敢勉强她。可就是拥有这般能量的她,却为什么在想退出2012时,却退不出来呢?” 花漫语很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顾明闯却忽然插言:“我知道,她是不是在加入2012初始,就被迫服用了一种特殊的毒药?后来她在2012呆腻了后想退出来时,才发现人家根本不给她这种毒药的解药,所以她只能死心塌地的受人家的摆布。” 顾明闯说着,伸手也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盒子,举在手中对楚扬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我根据你提供的配方研制出来的药丸,就是那种毒药的解药!所以说,你在被迫服毒加入2012后却不惧怕的真正原因,其实就是你早就拥有了这个毒药的解药配方!并且,你还打算用这些解药去解开谢妖瞳、北宫错等人的毒!楚扬,我说的对不对?” 望着顾明闯那张开始兴奋的脸,楚扬笑了笑说:“你说的也对,也不对。” “行了,老七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赶快说说吧,我都等的不耐烦了。”胡力赶紧的追问原因。 “好,我先告诉你们,我和谢妖瞳等人中的毒,叫‘冰河时代’,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楚扬放下药丸继续说:“可我在库库尔坎金字塔‘封神’之前,就阴差阳错的得到了冰河时代的配方,然后我才让明闯抓紧配制出解药,因为我的确有打算用这些药丸解开谢妖瞳、北宫错甚至……的毒。不过,我如果只想解开这几个人所中之毒的话,那根本没必要让明闯生产这么多的解药。” 花漫语马上说道:“我知道了,你是要利用这些解药来拉拢2012中那些高级人物,让他们为你所用!” 楚扬得意的笑了笑:“你说的不错。所以我才在明闯没有生产出解药之前,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足可以利用它来对付、对付她,继而将整个2012的一部分人力资源都据为己用。当然了,既然2012可以用‘冰河时代’来胁迫属下,那我为什么不在解开那些人的毒时,顺便让他们服下我们自己研制的另外一种毒药呢?” 顾明闯马上说道:“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现在我配制的这个解药,本身就是一种以毒攻毒的解药,只要稍微改变它的配比,就能成为另外一种潜伏期相当长的慢性毒药。” “嗯,这样最好。”楚扬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口袋中的手机忽然急促的响了起来。 因为要随时和搜救林静娴的各路人马联系,所以花漫语就为楚扬重新购置了一款多功能、质量硬是要得的山寨手机,并将他的手机号告诉了在外面的那些人。 不过,在搜救林静娴的这些天中,楚扬却从没有接到过任何人的电话。 可现在,就在花漫语下令撤回所有的搜救人员后,手机却响了。 一愣,楚扬马上就停住了当前话题,在摸手机时顺便把手中的药丸装进了口袋,然后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上面写着‘李金才’三个字。 …… 要说在柴老爷子仙逝、林静娴失踪、柴系崩溃这一连串的事件发生后,最内疚的那个人无疑是楚扬,紧随其后的肯定是花漫语。 也正是这对公母俩的‘不理智’行为,这才促就了柴大官人复出后誓必要大举报复的决心。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人也为这一连串的事情很后悔,很自责,这个人就是楚扬制药集团的保安科副科长李金才。 李金才说什么也没想到,就因为他在冲动之下将柴青天鼻梁骨打断,竟然会引起了整个柴系的崩溃。 柴系到底有多么庞大,李金才这种只知道吃饱了不饿、背后嘀咕扬哥是流氓的家伙,根本搞不清。 但他却在听说冀南市长宋远生也在本次事件中,被明升暗降的打法到省里当个不是常务的副省长后,他才知道当初打出的那一拳的威力到底是多么的大,大到足可以影响到一些正厅级干部的调动。 尤其是在听到扬哥的丈母娘也随着柴老爷子仙逝而被人绑架后,要不是孙斌拉着他的胳膊,苦苦劝他‘只有留得清白身躯在,才能伺机报答扬哥的厚爱’,这个想不开的土鳖。也许真的会在事发第二天就找辆宝马车撞死谢罪了(由此看来,宝马车还是最好别开,最起码大家都知道开宝马的都是有钱人啊……) 被孙斌劝说的打消‘以死谢罪’的蠢念后,李金才就把全部的精力投在了搜救林静娴的过程中。 在这些天中,李金才除了拿着林静娴的照片向别人打听外,几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一句偏离主题的话,甚至都不和新药厂的那些保安一起,而是一个人拿了足够的食物,依靠在部队上学到的本事,用他自己的方式单独搜寻林静娴的下落。 在这十余天来,李金才最起码瘦了得有十几斤,胡子拉碴的,眼珠子更是因为严重的睡眠不足而布满了血丝。 与所有人将精力都投在广阔的南部山区不同的是,李金才觉得那些挟持林静娴的人既然没有机会逃出冀南,那么他们很可能会剑走偏锋,藏在闹市中心的某处,这就是常说的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的道理。 有时候,别看闹市中有着太多的人,可正因为人多了,反而才能掩藏了一些可疑的行为。 深有这种感触的李金才,在这十来天中,就一直在市区或者近郊流窜,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 4月29号这天清晨,李金才接到了孙斌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扬哥已经下达了终止搜救林静娴的行动。 在听到这个命令后,李金才只是闷声说了句知道了,就扣掉了电话。 但他却没有按照扬哥的命令不折不扣的去执行,他只想用找到林静娴,籍此来报答扬哥对他的厚爱、以及减轻心中巨大的愧疚。 在顾明闯和胡力联袂进了花漫语的别墅时,穿着破烂、手中拿着一个烧饼在啃、只看外形完全是个叫花子的李金才,来到了冀南市最大的平民小区---卧虎山风景小区。 卧虎山风景小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就修建的平民小区,居民很多,据说最少有十余万人。 生活在这个小区内的居民,职业更是五花八门,既有每个月混个三两千就在乡下人昂着脑袋很有优越感的老冀南人,也有一夜暴富却又不想露财的低调哥,更有无数个在外面做生意的早期下岗职工。 要想用一个成语来总结十来万卧虎山风景小区居民的特点,那么‘鱼龙混杂’这个成语,恐怕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4月29号这天的上午九点半,和游荡在小区内那些叫花子完全一样的李金才,就在这一栋栋小区建筑中漫步而行。 正如顾明闯所抱怨的那样,今天的日头的确有些像炎夏七月,让从昨晚就没有喝过一口水的李金才更是有些受不了,要不是把最后一口烧饼随手扔在垃圾桶内,他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咽下去。 “咳!”李金才在咳嗽了一声后,有烧饼的碎屑从鼻孔中钻了出来,让他感觉很痒痒,连忙在伸手揉了揉鼻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币抬头向两旁看去,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冷饮店或者小商品专卖店,买一瓶冰镇啤酒解渴。 819 真正的猛虎!(第五更!) 819真正的猛虎!(第五更!) 昨天落下的,今天兄弟补上,这周准备爆更两天,还请大家多多捧场! 开心啊,亲爱的们! …… 李金才很渴,这时候就想找到一个冷饮店啥的,买瓶冷饮。 于是,他就变向前走,边在两旁观察,可直到他走到小区最后面靠近山体的那一排楼房前时,也没有看到一个冷饮店或者小商品店。 李金才有些失望的张开嘴巴骂了一句什么,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也是,卧虎山风景小区的居民虽说很多,便利商店甚至大型超市也肯定会有,可是好像没有哪一个投资者会选择在整个小区的最背面开商店,要不然这儿也不会这样冷清的连叫花子也看不到一个了。 李金才没有发现有冷饮店,也没有发现有‘消息遍天下’的叫花子,甚至都没有看到一个出来闲逛的人,可就在他转身准备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时,却发现了几辆车。 一个居民多达十余万的大型小区内,别说是有几辆车了,哪怕就算是在小区内停着一架小型直升机,好像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那么李金才为什么会偏偏注意到了这几辆车了呢? 因为这几辆车除了一辆他不知道啥牌子的豪华车外,另外两辆车却是普通的桑塔纳轿车。 据说林静娴被挟持的那一晚,市局重案组就从路旁的监控器内看到作案者是驾驶着两辆普桑。 虽说重案组人员并没有看到这两辆普桑的车牌,但李金才却在看到这两辆遍地跑一点都不稀奇的普桑后,心中忽然‘咚’的狂跳了一下。 据人类学家研究表明,我们人体真的很奇妙,总是会在某些场合会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预感,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第六感。 而李金才,在看到这两辆普桑后,就忽然有了这种感觉:这肯定就是那晚挟持扬哥丈母娘的车子!怪不得那么多人四处找都找不到,原来他们竟然把车子开到了闹市中的偏僻地段,果然是狡猾的很呢。 强忍着内心的巨大激动,李金才慢悠悠的走到一栋居民房前,倚着墙根坐在了地上,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一排楼房也许是卧虎山风景小区修建的最早的一批楼房,建筑物不但是紧挨着卧虎山的山脚,而且通过建筑风格和楼房外面那斑驳的墙体、灰蒙蒙的窗户玻璃来看,这排楼房应该没有多少个住户,怪不得这儿都没有冷饮店之类的小商铺。 那么,这两辆驾驶普桑的人到底是住在这排楼房的哪个房间呢…… 李金才抬头缓缓打量着普桑面前的那个单元,从上到下的看着玻璃的干净程度,就在他看出除了一楼和四楼外,其余的住户玻璃都很脏后,一个穿着黑色体恤的男人,抱着一箱子易拉罐啤酒,从他来过的那条小路上走了过来。 这个抱着啤酒的男人,在看到坐在墙根下的李金才后,先是停住脚步用警惕的眼神四处扫望了一眼,这才脸上带着厌恶之色的扭过头,然后走到一楼前,摸出钥匙打开老式防盗门,闪身走进了屋子。 身穿黑体恤的男人根本没认出叫花子一样的李金才,可后者却认出了他:范强。 这个男人就是蒋公瑾身边的保镖之一,范强,曾经和李金才在明皇迪厅因为柴慕容而交过手。 当等到范强进了一楼后,李金才慢慢的吐出一口气,从口袋中掏出电话,找到楚扬的手机号拨打了过去。 等电话很快就接通、那边楚扬说话后,他才用沙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的声音说道:“扬哥,是我,金才。” …… 正在和顾明闯等人协商该怎么对付柴慕容的楚扬,在电话响起来后,摸出手机一看是李金才打来的电话,就在看了一眼花漫语后,按下了接听键:“喂,我是楚扬,说话。” “扬哥,是我,金才。”李金才说出这六个字后,听到嗓音有些不清楚,赶紧的使劲咽了口吐沫润了一下嗓子,这才接着说:“扬哥,我现在发现了两辆普桑,很可能是挟持柴夫人的那两辆车,而且还看到了你想不到是谁的人。” “什么?”听李金才这样说后,楚扬就是一愣,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虽说他已经让花漫语下达了继续搜救林静娴的任务,但他这样做的确是被迫的,暂且抛却柴慕容等原因不说,他肯定会渴望找到丈母娘。 现在,听到李金才报告说发现了那两辆普桑后,他瞬间就明白了固执的李金才根本没有停止搜救林静娴的任务,心中顿时一热,低声问道:“快说你在什么地方,又是看到了谁!” 李金才看着一楼的防盗门,低声说:“我现在冀南西郊的卧虎山风景小区最后面的……是2号楼前,这是一栋破败的不成样子的建筑,可刚才我却看到蒋公瑾身边的一个保镖走进了1号楼三单元的一楼,在单元门口就停着两辆普桑,还有一辆是我叫不上名字来的好车。” 李金才在向楚扬汇报情况时,之所以说看到蒋公瑾的随身保镖、并提到楼体残破,更是说在这儿看到一辆好车,是有道理的:那辆好车肯定是身价过亿的蒋公瑾座驾,既然他的车子和保镖都在这儿,那么他本人也很有可能就在这儿。可依着他的身价,除了刻意隐藏什么外,根本没理由住在这样的环境下。 在李金才提到蒋公瑾的名字后,楚扬忽然抬手就在自己额头拍了一巴掌:“我草,我怎么这么笨!当初只顾着让梁馨搜集柴慕容的那些敌人、对家,可为什么却偏偏没有想到蒋公瑾?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在柴系崩溃后敢打林静娴的主意!” 林静娴被挟持当晚,楚扬的确是让梁馨搜集柴慕容得罪过的那些人,他觉得就是那些人趁着柴系大乱时绑架了她,于是把重点转移到了那些能够在第一时间得到柴老爷子仙逝的人身上去了,根本没有想到蒋公瑾这个非官场中人。 更何况,在林静娴遭挟持后,蒋公瑾还派人参与了这次搜救行动。 可当楚扬此时听到李金才的汇报后,这才如同遭到了当头棒喝:试问天下谁最痛恨柴大官人一家?抛却政治、商场因素不谈,蒋公瑾这个在十余年前就被柴名声打断腿子的家伙,应该是首当其冲的! 可惜那时候楚扬已经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调查可以在第一时间得到柴老爷子仙逝消息的人群中了。 其实,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无论柴老爷子死还是不死,都不会阻碍蒋公瑾绑架林静娴。 不过,现在楚扬没空去考虑这些了,他只是极快的跳过茶几,跑到门口开始穿鞋子:“金才,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我很快就会赶到的,明白吗?” 顾明闯等人虽说没有听到李金才在电话中说了些什么,但看到楚扬这样动作迅速的开始‘披挂’后,马上就意识到有什么重大发现了,当即趁着他换鞋的工夫,抢先奔出了客厅向车子那边跑去。 吩咐了李金才一句后,楚扬就扣掉电话,头也不回的对花漫语喊道:“漫语,快打电话给梁馨,让她迅速派人封锁卧虎山风景小区附近的所有路口!假如市局人手不够的话,必要时可以给秦朝打电话,以防蒋公瑾那些人会趁乱逃窜……” 楚扬在喊出最后一个字时,已经跳上了顾明闯启动了的宝马车中。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现代人要想见到真正的猛虎,只能从小说上的描绘文字、或者是《动物世界》中才能感觉到和看到。 至于动物园中的那些老虎,那是老虎么? 每天就那样懒洋洋的趴在那儿,等到了饭点才不情愿的爬起来叼起饲养员丢过来的肉块,在各方游客的目光下慢嚼细咽的,半点百兽之王的样子也没有,完全就是被放大化了的猫咪。 当然了,像柴大官人这样真正的天之娇女要想看到活生生、野性四溅的猛虎,还不是多难的事情。 可柴家会允许金贵的她去近距离观察那种野兽吗? 所以说呢,别看柴慕容出身那样娇贵,甚至还穿过野生老虎身上的皮制作的衣饰,但她却真的没有机会看到过真正的猛虎。 可今天,她却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真正的猛虎影子,甚至觉得这个男人都比那些真正的猛虎还要凶悍很多倍,以至于她觉得这种男人才能配得上‘猛虎’或者‘铁血男儿’这个称呼。 状若猛虎的男人,就是‘凶性大发’的北宫错。 在向卡伊和伊卡下达了向北宫错的进攻后,柴慕容就斜斜的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就如同欧洲中世纪的罗马女皇那样,用漫不经心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一场由奴隶用生命来表演的角斗。 卡伊和伊卡,作为从神秘的奥林匹斯山上下来的‘神祗’,第一次在大主教面前显露身手,不管是存着炫耀还是尽责的哪种心态,她们在主动向北宫错进攻伊始,就带出了‘务必将这面目冷峻男人生擒活捉’的气势。 两个女人在一开始就表现出的强势作风,在兵器相撞的瞬间,她们就使出了所有的本事,让惯于此道的柴慕容感觉很满意,就连北宫错在毫不示弱的不受反攻时,都被她看成了一种拼死挣扎的无奈举动。 兵器相撞,溅起了一溜溜幽蓝色的火花。 820 擒贼先擒王!(第一更!) 820擒贼先擒王!(第一更!) 伊卡两人在和北宫错初一交手,就从兵器碰撞声中看出这人实力不凡,所以根本没有丝毫的托大,一上来就使出了全身的本事。 这是近一个世纪以来,奥林匹斯山上的人第一次和‘凡夫俗子’相斗,其意义可谓是很重大的。 她们可是代表着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神,是只能胜不能败的,对吧? 所以呢,背着这个包袱的‘双色煞神’的卡伊和伊卡,根本不敢有半点疏忽,以至于短兵相接一开始,战斗马上就进入了白热化。 别看北宫错在反攻之前就曾经说过‘妖邪鬼魅也敢撒野!’的狂言,但当猛力扫出的军刺被卡伊用类似于华夏武林‘四两拨千斤’的小巧手法格开后,他就看出这俩小女人还真有些道行,于是就收起狂傲之心,只是薄薄的嘴角紧紧的抿着,杀气从眉梢眼角刺尖狂泻而出,使本来很宽敞的小会议室内鼓荡着一种萧索。 自从昨晚见识到了卡伊她们的本事后,抛开心中的那些复杂感觉不谈,仅仅从公正的角度上去谈,柴慕容就觉得:假如那个曾经救过她很多次的男人遇到这俩小女人的话,就算他号称杀手之王,要是和她们玩近身格斗的话,失败很可能是唯一的下场,因为她觉得,世间根本没有人会像卡伊在出刀时那样快! 柴慕容不屑去习武,但她却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道理。 所以,在向卡伊俩人下令将北宫错抓起来投入水牢时,柴慕容也料到他不会束手就擒,肯定会做一番徒劳的挣扎。 不过,就在双方三个人短兵相接一开始后,柴慕容忽然觉得:她好像太高看卡伊俩人、而太小视自己祖国最优秀的军人了。 因为北宫错在面对那么快的两把刀时,不但没有丝毫的推却,反而在厮杀进行了几分钟后,将‘双色煞神’逼得连连后退,身上散发出的凛然气质更是逼人,如果不是卡伊她们依仗腾闪功夫太过出色,休说将他生擒活捉了,不被一刺穿个透心凉那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哼!”不知道是伊卡还是卡伊,在冒险斜刺北宫错未果、迅速后退时,却被他腾地飞起一叫踹在了左肩,要不是另外一个急速扑上来相救,北宫错绝不会放过将这个小女人一刺钉在地上的机会。 饭桶!昨晚还和我吹的神乎其神的,说什么她们‘煞神一出、世人任屠’,可结果俩人还不是人家的对手,真是给我丢脸! 望着那个从地上一个急窜而起的小女人,柴慕容很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后想:大官人虽然不懂什么狗屁武功,但却能看出这俩吹的尘土铺天盖地的女人,最多也就是比凌星厉害一点点罢了,如果遇到楚扬……遇到那个混蛋王八蛋混帐负心人,结果比对付北宫错时好不了哪儿去。唉,北宫错,你这样厉害,为什么就那么一根死脑筋,不能安心的追随我呢? 当!当!当!! 又是一连串的军刺和短刀相碰撞声响起,打断了柴慕容的胡思乱想,她坐直了身子看去,就见一黑一红一黄三个人影再次混成一团,带着杀气的寒意、随时都可能迸出的鲜血,让她在目不暇接下,忽然有了一种要呕吐的恶心感,不得不的闭上了眼,侧耳倾听。 “啊!”又是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使柴慕容不得不再次睁开眼,就见左手捂着胯骨的红衣伊卡,正脸色苍白的从会议室门口旁的地上爬起来,小巧精致的嘴角,已然有了血渍的溢出,而那双骄傲的双眼中,更是带有了恐惧。 柴慕容也算是经历过数次暗杀的主了,可她却从来没有在保护她的人眼中看到这种表情,不管是凌星还是……还是楚扬。 我为什么总是想到他? 柴慕容呆呆的望着再次扑上去的伊卡,忽然想起了楚扬陪着他跃下百丈高楼的那一幕: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一次我们从高空中坠落,他就在我的上面,我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的双眼,可以清清楚楚从他的双眼中看到焦急、愤怒和镇定,但却从没有看到过恐惧! 柴慕容想着,下意识的向北宫错看去,恰好看到他那双向这边看了一眼的眼睛,马上就精准的捕捉到了一个表情。 北宫错在看向柴慕容时的双眼中,没有愤怒、没有焦急更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对待任何生命的冷漠! 充斥着开天辟地的冷漠,如同楚扬偶尔会流露出来的眼神一个样!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战士!什么狗屁奥林匹斯山上下来神祗,完全就是一堆唬人的垃圾!如果他想杀我的话,我根本没有机会在这儿坐这么久! 蓦然想通了这个道理后,柴慕容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都是恐惧的尖声叫骂:“垃圾!垃圾!来人呀,来人!!” 柴慕容没有看错,北宫错在对付双色煞神时,的确有很多机会将她一击必杀,但最终却始终没有下得去手。 这倒不是说北宫错不忍心或者没有那种决绝,只是他觉得柴慕容本性其实并不坏,做出那种疯狂举止的原因也是在惊闻柴系崩溃、老妈失踪后,暂时的头脑发昏。 北宫错想再给柴慕容一个机会,觉得她要是清醒过来的话,肯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北宫错不想杀一个心被仇恨、痛苦所蒙蔽的可怜女人。 是的,曾经让华夏国人仰视的柴家大小姐,此时在北宫错眼里,其实就是个可怜的女人。 所以呢,北宫错这才没有向柴慕容下手,只打算将双色煞神干掉后,胁迫她收回祸害华夏的命令而已。 不过,他却没有想到,柴慕容这个不谙武功的妞,竟然能够聪明到看出双色煞神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提前喊人了。 早就候在外面却没有得到命令的金喜儿等人,在听到主教大人大声疾呼后,马上就踹开了会议室的门板,手里端着枪的冲了进来。 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用等到二长老等人过来,仅仅是这些拿枪的就不好对付,现在还是先撤退才是王道! 北宫错眼角在瞥见会议室的门被踹开后,忽地发出了一声阴恻恻的厉笑,军刺抡圆了当砍刀用的,在将双色煞神砍过来的双刀磕开后,左脚猛地一跺,身形斜斜的暴起,就像是一头大鸟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椅子面前,左手抓住刚想躲在椅子后面的柴慕容的肩头,向怀中一拉,随即在转了个身的同时,军刺已然抵在她的雪白###修长的脖子上,就此不动。 随着北宫错制住柴慕容的这个动作,双色煞神和冲进来的金喜儿等人,也嘎然停在了那儿,不敢再有丝毫的动作。 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制住了当头儿的,头儿手下就算是有再多的猛人,好像除了投鼠忌器的傻站在那儿外,就只会嚷嚷什么:你赶快放开我们头儿,要不然我们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金喜儿等人,当然也会这样嚷了,而且还拿谢妖瞳来威胁北宫错放开主教大人:“北宫错,你赶快放开大主教,要不然我们马上将东妖魅杀了!” 对金喜儿等人的威胁,北宫错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了一丝讥诮。 北宫错在过去执行任务时,曾经处理过两次歹徒挟制人质案,他很明白这时候对‘歹徒’说这种威胁的话,不但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反而会更暴露了他们心中的惶恐。 北宫错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出惧意,却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带出惶恐,尤其是怀中那个刚才还很嚣张很嚣张的柴慕容,此时更是被吓得浑身都在打哆嗦,这让他多少的感觉到一点点的难为情,不由得低声说道:“你别怕,只要你的人不做出蠢事,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废话,我能不怕吗?要不我拿这玩意抵在你脖子上试试? 柴慕容心里骂了一句,但因为北宫错的话,身体却不再哆嗦了,只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抬手对金喜儿等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千万别轻举妄动后,这才故作镇定的问:“北宫错,你到底想怎么样?” 北宫错眼睛望着地板,淡淡的回答:“我想怎么样,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要我放掉谢妖瞳,然后把你们俩个送出地下城?” “这只是最起码的要求。” “哼!”柴慕容冷哼了一声,脸上的惊惶换成了怒意:“你是不是还要我收回那个命令?不过我就算是收回那个命令,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会在你离开后,重新下达吗?” 北宫错沉默了片刻,才说:“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可能会发生一些让你遗恨终身的事情。” 柴慕容嗤笑一声的嗲声道:“我好怕啊!” 对柴慕容的故作轻松,北宫错没有在意,只是沉声说道:“柴慕容,希望你能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这次就算是离开地下城,好像也没有多少时间能活了。一个知道活不了多久的人,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比方我们可以去蜀中……你爸爸和外婆,好像都住在那儿吧?” 北宫错这样说的意思很明显:反正我和谢妖瞳已经中了冰河时代的毒,就算是你放我们走,我们也活不了多久了。如果你敢出尔反尔的重新下达那个为祸华夏的命令,那我们会赶到蜀中去杀你的老爸外婆啥的。 821 你一个人多保重!(第二更!) 821你一个人多保重!(第二更!) 在这个世上,只要是认识北宫错的人,也许会说他冷酷、残忍、情痴啥的,但绝不会有人会说他卑鄙。 因为北宫错就是北宫错,他性格虽然冷淡,但行事却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不管是他在华夏、还是加入2012后,他都给人留下了这种印象。 可现在,他却为了阻止柴慕容为祸华夏,说出了只有卑鄙小人才会说出的话:你敢出尔反尔,我就去蜀中杀你的亲人!虽说这样做是有些卑鄙,但我不考虑改变主意,因为一个活不了多久的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柴慕容一下子呆了:是啊,华夏政府也许会念在‘法不累及家人’的原则上,不动她在蜀中的亲人,可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心里只装着国家利益、而且还很死心眼的北宫错呢?他会在乎这些吗? 根本不用去看柴慕容的眼睛,北宫错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在给了她短暂的十几秒考虑时间后,反握着军刺的右手微微一收,铮亮的刺尖触到了她白嫩的脖子上,左手抓着她的胳膊向前走了一小步后说:“好了,现在你先让人把谢妖瞳带过来,再把我们送走。至于你收回不收回那个命令,你应该有的是时间考虑。” 北宫错反握着军刺抵着柴慕容的脖子,这样做就是提醒那些躲在暗中的狙击手之类的人:你们要是敢暗算我的话,哪怕是我被你们一枪爆头,但我身子在躺下时,反握的军刺也会因为我身子摔倒而产生的惯性cha进她的脖子,所以你们最好不要乱来。 2012侍卫营中的人,不乏有暗杀高手,当然明白北宫错这个挟持大主教的动作,顿时几个正琢磨是不是躲在暗处打黑枪的人,就无奈的放弃了这个侥幸:华夏人狡猾的大大! 柴慕容是很恨楚扬的负心、是很恨那些对柴家下手的人,也真下了要派人为祸华夏的决心,不过这样做的前提是得保证她自己和老爸等人的安全,所以呢,在北宫错向她发出最后的警告后,就不得不的按照他的意思来下达命令了:“金喜儿,去把东妖魅带来。” “是!”这时候身负保护大主教任务的金喜儿,根本不敢玩什么花样,只是在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在等着金喜儿去带谢妖瞳的这段时间内,柴慕容就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脸色阴晴不定,心里肯定在考虑着什么。 北宫错却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反正他早就服下了冰河时代,早死几天晚死几天好像都无所谓了。 只有从奥林匹斯山上下来的双色煞神,在柴慕容一被制住后,就低下了脑袋,根本不敢看柴慕容一眼。 十几分钟后,金喜儿将浑身湿漉漉的谢妖瞳带到了小会议室:“主教大人,东妖魅带到。” 虽说只是在水牢中带了不长的时间,可谢姐姐现在脸色却苍白的吓人。 谢妖瞳不害怕死,却害怕在那种环境下死……所以她在一走进来看到柴慕容被北宫错制住后,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马上就长舒了一口气的,将双手抬了起来,盯着双手上的拇指铐说:“给我打开。” 金喜儿看了一眼柴慕容,那意思是:要不要给东妖魅打开拇指铐? 对属下的请示,柴慕容很恼火,要不是脖子下面还有一把军刺,她肯定会跑到金喜儿面前,狠狠的对着那张满是忠诚的脸抽几耳光,而不是气急败坏的嚷道:“废话,这种事情还用请示我吗?昂!?什么侍卫营统领,什么来自奥林匹斯山的双色煞神,没事时吹的尘土遮天蔽日的,可当真遇到事情了,你们却连一个北宫错都对付不了,还有脸在这儿竖着!格老子的,你们这些龟儿子真是他嘛的气死我了!” 金喜儿虽说没有听懂大主教最后那句话是啥意思,但用脚丫子去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连忙脸色通红的对一个属下摆摆手,那意思是说:格老子的,你龟儿子别在这儿竖着啦,还不赶紧的给东妖魅打开拇指铐? 有了这次的教训后,金喜儿等人在接下来‘护送’挟持着柴慕容的北宫错谢妖瞳俩人离开地下城时,就不敢再请示什么了,很干脆的将他们三个人送到了通往地面的电梯中。 虽说加入2012的时间不短了,但谢妖瞳这还是第一次睁着眼的经过出入2012地下城的通道,尽管现在是在电梯中,什么都看不到。 而柴慕容,在进了电梯后就被北宫错暂时放开了。 望着一脸淡然的北宫错两人,抱着膀子倚在电梯最里面角落的柴慕容,在电梯微微一震停止后忽然笑眯眯的说:“你们乘坐这部电梯时,有没有想起一部美国科幻电影《生化危机》啊?那个太阳伞公司的试验基地中,好像就有这样一座电梯呢。” 北宫错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用拿军刺抵在了柴慕容的喉间,推着她的身子向此时已经缓缓敞开的电梯门口走去。 反倒是谢妖瞳,在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说:“慕容,其实我们……” 不等谢妖瞳说完,柴慕容就打断了她的话:“行了,别说了,反正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嘿哦,其实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武侠小说中所描述的魔教教主,在我登上2012大主教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已经从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彻底蜕化成了一个妖女,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日子。”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柴慕容的语气中充满了哀怨的惆怅,但紧接着她在跨出电梯门时却又轻笑起来:“呵呵,不过这有什么呢?暂且不管我是妖女也好,是别人的傀儡也罢,反正柴家已经没落,我就算是洗心革面、悬崖勒马的把整个2012的所有资源都交给华夏也没用啦,难道华夏政府会因为我对祖国做出巨大贡献,重新给我所失去的那些东西?嘿嘿,谢妖瞳,不过我不明白的是,明明我们都加入了2012,可你谢家却一直都安然无恙呢?” 那是因为你爷爷死了……对柴慕容的这个问题,谢妖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在走出电梯踏上地面后,转身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现在他们所处地方,是一个四处都有着大树的热带雨林,电梯出口周围,除了一样的热带植物外,根本没有可供人牢记的特殊点。 好像是看出谢妖瞳在观察什么,柴慕容收起脸上的惨淡笑容,淡淡的说:“你们就别费心思想重新找到这个出口了,因为我敢保证没有人可以找到明显的坐标。” 北宫错点了点头,问:“我们该向哪个方向走,才能走出这片雨林?” “其实不用你提醒我,我也会送你出去的。”柴慕容说着话的工夫,就有两个人从一旁的灌木丛中跳了出来。 北宫错抓着柴慕容的胳膊,马上就是一紧。 柴慕容嗤笑一声说:“切,别怕,他们只是来带路的。为了我的安全,他们敢轻举妄动么?怎么,北宫错,你的胆子好像小了不少啊。” “我不是担心,而是因为当初曾经有人告诉我,说当一件事快成功时才会遇到最大的困难。”对柴慕容的讽刺,北宫错也没在在意,只是看着那两个快步走到他们面前的几个人。 “你倒是很小心。”柴慕容说完后,对那两个走到他们跟前三米之处就弯腰行礼却不说话的人说:“我要带他们离开这儿,你们带路。” “是,请主教大人跟我们来。”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低声回答了一句,然后转身向右前方快步走了过去。 在北宫错的‘帮助’下,柴慕容不得不加快步伐的跟着那俩人,就这样一直向前面走了大约半小时,就在她脚底板开始发酸后,前面那俩人才站住,弯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条明显的林中小道说:“主教大人,这儿就是雨林的边缘了,再往前走十几分钟,就是平原地带了。” “哦,我知道了。”柴慕容哦了一声,问一直向后观察有没有人暗中跟来的谢妖瞳说:“放心吧,不会人跟着你们的。如果你们真担心什么的话,那我干脆把你们送到最近的警察局吧。” 就如同谢妖瞳一样,北宫错在这一路走来,也一直在观察周围有没有人暗中跟随,他确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这才摇摇头的松开柴慕容:“不用了,我们自己会走。” “好,那祝你们一路顺风。不过,要是下次再让我逮住你们的话,下场会是怎么样,你们自己去想。”柴慕容说完,也不理会想凑上前来和她说什么的谢妖瞳,转身就向那两个属下走去。 北宫错一把抓住想跟过去的谢妖瞳的左手,随即松开轻叹了一口气的说:“唉,我们还是先走吧……柴慕容,你一个人多保重!” “嗯。”谢妖瞳低低的嗯了一声,却没有奔着那根小道去,而是和北宫错迅速的跃过一道灌木丛,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密林中。 我一个人多保重?哈,哈哈,柴家崩溃了,我爷爷死了,我妈妈失踪了,楚扬不再爱我了,你们也走了,你们谁都不管我了,谁都不要我了,我除了自己保重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哈,哈哈,呜呜呜! 听到北宫错走时说的这句话后,柴慕容眼圈唰的一下就红了,她真的很想转身对他们哭着喊:你们能不能留下!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儿,要不我要跟你们一起走 822 来个瓮中捉鳖!(第三更!) 822来个瓮中捉鳖!(第三更!) 各位求学的哥儿们,快考试了吧?祝开心呢! …… 柴慕容在来到2012的地下城后,虽说一刻也不愿意呆在这个鬼地方,但因为有谢妖瞳和北宫错的陪伴,她心里始终都有种寄托。 可现在呢?这两个为了她的安全不惜拼死救她的同胞,却因为某种原因‘残忍’的结伴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呆在诡异的异国他乡。 尤其是北宫错在临走时向她所说的话,更是让柴慕容感到她就是个被整个世界所抛弃了的孩子,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追上他们,哭着求他们留下或者带她一起走。 尽管柴慕容是2012中高高在上的大主教,可在北宫错谢妖瞳走了之后,放眼四周,却再也不会看到一个身上流淌着炎黄子孙血脉的同胞,这就是一种身处人群中的孤独,哪怕她再强大,也抵御不了。 所以,在北宫错和谢妖瞳双双离开后,她感到了怕,那种孤独的怕。 柴慕容感到了孤独感到了怕,却始终没有考虑北宫错和谢妖瞳为什么会离开。 走吧,你们都走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抛弃我是多么错误的决定……柴慕容强忍着心中的悲苦,紧紧的咬了下嘴唇后,就像来时的路走大步走去,直到心中的这股子激荡之气小了很多、理智重新占据了主导地位后,她才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眼北宫错谢妖瞳消失的方向,问那俩个带路的属下:“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那俩带路的人赶紧的弯腰:“报告主教大人,他们逃不掉,无论他们从哪个地方离开雨林,都不可能躲过安装在雨林中那三千七百一十六个监控头,我们可以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 “这样最好。”柴慕容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不再搭理那俩人,径自向远处迎来的金喜儿等人走了过去。 带着十几个人匆匆赶来的金喜儿,快步来到柴慕容面前后,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垂着头的说:“主教大人,都是属下无能,让您受惊了。我这就带人去把他们抓回来,您放心吧,就算是他们逃出雨林,也没有机会离开墨西哥的!” 柴慕容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看着那两个站在最后面的双色煞神,无声的冷笑一声说:“受惊不要紧,总比在‘神’的保护下被叛徒杀了的好。金喜儿,你起来吧,你有没有通知四大长老?” 柴慕容在说出这个‘神’字时,语气尤为的重,带着不屑一顾的讽刺,这让伊卡俩人耳根子都开始发烫。 金喜儿从地上爬起来后,垂低声回答:“他们正在会议室等您。” “好,走吧。”柴慕容说完,刚想迈步却见穿着黄衣服的卡伊走到她身边,喃喃的说:“大主教,我们、我们……” 柴慕容黛眉一皱:“你们怎么了?要是觉得没本事保护我的话,那还是返回奥林匹斯山吧,免得把小命也丢在了这儿!” “我、我们会如实向宙斯王禀报这一切的。”卡伊狠狠的攥了一下右手,然后抬起来舒开五指,露出掌心的一抹红色:“这是我们在来时路边的树上看到的,这是口红,应该是那个女人在出来后,刻意涂在树上的,以便能够根据这些口红找到地下城的出入口。” “哦,原来你们多少还有点作用。”柴慕容讽刺了一句后,随即有些惊讶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卡伊掌心擦了一下,随即放在小鼻子下面嗅了嗅,双肩耸动中轻笑一声:“呵呵,这是谢妖瞳常用的美宝莲口红,没想到她在这时候了还能玩出这种花样。不过,休说她根本无法逃出这片热带雨林了,就算是逃出去了带人返回,恐怕也没有办法乘坐电梯再次进入地下城吧?” 柴慕容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只要将那部负责运送人出入地下城的电梯落在地下城内,就算是有人找到这个出入口,好像也不好进入吧? “主教大人……”金喜儿听柴慕容这样说后,犹豫着向前走了一步才说:“其实只要找到出入口,就是不用电梯也可以下去的,因为在电梯一旁还有一个由台阶铺成的安全通道,是为预防紧急情况时电力出现故障而设置的。所以我觉得,为了保险起见,最好先把这些带路的口红擦掉,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嗯,你说的也是。”柴慕容点了点头,刚想下令让人把谢妖瞳留下的印记涂到时,却忽然改变了主意:“慢着!金喜儿!” “在!” “传我命令,不要擦掉那些口红!”柴慕容嘴角翘着一丝阴笑的说:“而且,任何人都不许伤害北宫错和谢妖瞳,只能将他们生擒活捉!” “这……”金喜儿一愣,面带难色的说:“主教大人,北宫错他、他们应该是那种宁死不降的真正战士,要想将他们生擒活捉的话,恐怕会很难。而且还有可能,会让他们乘机逃跑。到时候,我担心他们会根据留下的印记,带人找到地下城的出入口。” 双手搓了搓白嫩的面颊,柴慕容咬着牙的笑笑:“我就是让他们逃跑,就是让他们找到地下城的入口,到时候我会来个瓮中捉鳖!” 主教大人为什么笑的这样可怕呢? 金喜儿心中嘀咕了一句,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回答了一声‘是’,然后就带人护送着柴慕容回到了地下城的出入口处。 当柴慕容再次出现在小会议室中时,2012中的四大长老已经都等在那儿了。 四大长老在2012中的地位虽然超凡,但柴慕容终究是2012的大主教,所以他们在看到她后,肯定会先就主教大人被挟持一事,展开了真挚的自我批评,二长老蒙哥马利甚至还要亲自出马,参与生擒北宫错谢妖瞳的行动。 用蜀中方言在心里骂了这四个老头一顿后,柴慕容摇头阻止了他们的‘效忠’行为,并说出了自己那个‘瓮中捉鳖’的计划:“几位长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谢妖瞳他们在逃离墨西哥后,肯定不会相信我取消了为祸华夏的任务,而是会去找楚、楚扬商量,就是你们所说的羽蛇神。而那个没有人性的羽蛇神呢,为了彻底阻止我的这个行动,更是有可能会带人通过谢妖瞳留下的记号,闯进地下城,以期能够威胁我彻底放弃这次为华夏分部‘战友’的报复行动。” 当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大长老普耶萨夫就明白她想做什么了:“大主教,您的意思是故意放他们进地下城,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柴慕容得意的点点头:“对,我就是这样打算的,你们觉得怎么样?” “办法是个好办法,不过……”三长老威尔逊顿了顿,说:“不过羽蛇神也是教中的重要人物,如果要是把他伤了的话,恐怕会在教中引起恐慌,别忘了他还担负着世界末日那一天的重要任务。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要是出现什么意外,您也许会……” “我也会死,是吧?”柴慕容笑了笑,拿起那根水晶人腿骨,淡淡的说:“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我们之间有人死去后,另外一个人也会死。如果人在死了还能有灵魂看到这一切的话,那我宁愿现在就自杀,那样的话,就可以拖着他一起下地狱了。只是我担心我死了后,他依旧在世上活蹦乱跳的,那我岂不是亏了?” 听柴慕容这样说,四大‘神棍’面面相觑,都感到无语。 “呵呵,当然了,我只是有些不相信而已,一点点的不相信。”柴慕容嘿嘿一笑,将水晶人腿骨在手中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说:“你们放心吧,如果真把他捉住了,我也不会杀他的。唉,我那样爱他,怎么会舍得杀他呢?顶多会给他一点点的小惩罚,用铁链穿透他的肩胛骨,像狗儿那样的养在身边罢了。” 不等苦笑的四大长老说什么,柴慕容马上就说:“哦,对了,你们谁能和奥林匹斯山上的人联系?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那个伟大的宙斯王最好派几个能对付得了北宫错的人过来,以免再次发生今天这种事情,累得大家都没有面子。” 四大长老异口同声的回答:“这个不是问题。” 柴慕容满意的点点头:“很好,这事我就交给你们了,当前最重要的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即将到来的伟大的羽蛇神。” 四长老田中太郎皱了一下眉头:“大主教,您虽然和羽蛇神之间有些误会,但他终究是教中举足轻重、或者说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而且他已经服下了冰河时代,在还没有得到宙斯王的解药前,我估计他不敢擅自对地下城有什么动作的。” 田中太郎说的虽然很委婉,可柴慕容却明白他的意思:你这样做,很是有公报私仇的嫌疑啊。而且你又怎么肯定羽蛇神一定会来地下城呢? 对几个老神棍的怀疑,柴慕容不想解释什么:“几位长老,你们就不用多问了,我有种强烈的预感,那条该死的蛇儿,用不了多久就能顺着谢妖瞳留下的印记,出现在地下城内。好啦,我不想再说什么了,你们要是还把我当主教看的话,那就照我所说的去做。” 既然柴慕容这样说了,四大长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遵照她的意思,开始研究起该怎么将羽蛇神活捉的方案。 依着2012地下城内的丰富的人力物力资源,别说是一个楚扬了,就算是来一支成建制的军队,在这种环境下也可以让他们全军覆没。 823 母亲的声音!(第一更!) 823母亲的声音!(第一更!) 今天爆更一次,六连更,祝大家开心! …… 2012在世上已经存在了多少年、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这两个问题,好像根本没有人知道。 但随着2012在朝鲜半岛的秘密基地被曝光后,它就被亚洲东方几个国家定为了邪教,并受到了重视,力图用各种手段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其实呢,别说2012在亚洲东方那几个国家眼里是神秘的了,就是连身处地下城内的教众,恐怕也搞不清2012究竟有多强大。 但是居住在在2012地下城内的众多好汉却明白:只要在这儿布下天罗地网,哪怕是来一千个敌人呢,要想消灭他们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不过,假如只是想活捉一个据说和北宫错那样身手牛叉的家伙,肯定会有点难度的,所以这事还真得部署一个详细的计划才行。 有时候,杀死一些人要远远比活着他们更简单。 在部署怎么才能活捉肯定会‘私闯’地下城的羽蛇神同志时,柴慕容所提出的方案和建议,让四大长老对她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他们说什么也没想到,主教大人竟然会有这样严谨慎密的心思。 对这种崇拜的目光,已经习惯了的柴慕容根本就不怎么在意,她现在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怎么抓住楚扬、怎么折磨他的生不如死的计划中。 既然这个计划就带着‘瓮中捉鳖’的意思,柴慕容以这个名字为本次计划命名了。 将整个计划都部署好之后,接下来该怎么安排,柴慕容就不用多操心了,于是就在金喜儿的提议下,回到‘寝宫’去休息了。 至于那两位来自奥林匹斯山的‘神祗’,仅仅守护了柴慕容十几个小时,就被她打发走了,这也让她在睡觉时,不用担心有人在旁边盯着她看了……就在她睡得正香时,一阵很不和谐的敲门声,将她从肆虐楚扬的美梦中惊醒了过来。 “是谁?”人在睡觉时被人吵醒,心情肯定不好的,这就是‘宁惹醉汉也别惹睡汉’的原因,要不然柴慕容也不会从床上翻身坐起后,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怒意,低声喝问了。 “主教大人,我是金喜儿,有急事向您汇报!”金喜儿那怯怯的声音,从寝宫门外响起。 揉了揉双眼后,柴慕容打了个哈欠:“是不是北宫错他们逃走了?” “不是!” “哦。”半眯着眼的柴慕容哦了一声,忽然精神猛地一震:“难道是楚扬来了!?” “也不是,是一个打给您的电话,电话是从华夏打来的。”金喜儿在门外回答:“这是通信部门转过来的,对方只说要和您亲自对话,却不肯说他是谁。本来通信部门的兄弟想拒绝的,但对方却说这个电话对您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所以他们不得不转接了进来……我已经派人去严查,是什么人泄露了地下城的加密通话频道。” “华夏来的电话?难得是老爸?不会啊,我已经嘱咐他暂时先别和我联系的,那还能有谁啊,难得是北宫错他们……”柴慕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随即坐在了床沿上,一双雪白的脚丫在那儿晃啊晃得,对门口喊道:“哦,那你进来吧。” 门开了后,金喜儿捧着一部卫星电话走了进来,双手将电话递给柴慕容后,就垂下双手的退到了一旁。 看了一眼卫星电话后,柴慕容放在耳边,淡淡的问:“你是谁?” …… 2012年4月29号上午十一点零三分,华夏冀南最大的平民小区:卧虎山风景小区2号楼,一楼地下室。 2号楼在初建伊始,建筑商并没有这个住所下格外修建这所面积大约有四十个左右的地下室,而是开商店的房主,在小区还没有扩建到现在这个规模之前,为了储存商品方便,私自修建的。 后来,随着卧虎山风景小区的规模扩大,2号楼所处的位置再也没有了开商店的价值,所以房主就另购置了一套临街的商品房,而是把这个住所租了出去,这样一来,地下室也空了出来,倒是恰好方便了蒋公瑾。 地下室内,坐在一张躺椅上的蒋公瑾,左手夹着一根雪茄,右手拿着一部电话,笑眯眯的望着蜷缩在地下室一角的一张临时钢丝床上的林静娴:“柴夫人,你不要害怕嘛,放心吧,只要你肯合作,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现在的林静娴,虽说早就在被绑架当天就被蒋公瑾告知女儿还活着,但她却不相信,因为蒋公瑾根本没有让她听到女儿的声音。 不过,她也隐隐觉得女儿可能真的没有死,要不然蒋公瑾也不会在这些天中总是和她‘谈判’了:等我搞到柴慕容的电话号码后,我就会给她打电话向她说你现在我手中。柴夫人,如果你还想继续享受这美好人生,看到你那乖乖女儿的话,那么最好是照我所说的去做,要不然,嘿嘿,我虽说对你不感兴趣,但我可不敢保证我那七八个属下对你没那意思哦。 在被囚禁的这些天内,林静娴见过蒋公瑾的那七八个手下:除了有两个是亚洲面孔外,其余的六个都是欧洲、非洲人,他们不但面目可憎,而且每次在看到她时,眼里流露出赤果果的贪婪,总是让她想呕吐。 暂且不说林静娴在这些天内的惶惶不安,暂且说说蒋公瑾是怎么要求她的吧。 其实呢,严格说起来,蒋公瑾提出的要求也不多,总共才两条:第一条,让林静娴那个已经成为一个很厉害邪教教主的女儿,为他在华夏的公司,注册什么时候他满足了什么时候才算完的资金。第二条,就是让柴慕容做他的女人。 像林静娴这种出身豪富大家的女人,金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一万块也好,一个亿也罢,对她来说好像完全就是一个概念。 所以呢,她不怎么在意第一条,可却非常在意第二条。 林静娴宁可死,也不想女儿跟着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不过,她却不敢说‘no’,因为她根本不敢惹恼了他,免得他放纵他那几个一看就是野兽的手下,对她那个啥。 所以呢,在这些天中,林静娴每逢蒋公瑾要她答应这两个条件时,她总是像现在这样说一句话:“想我答应很简单,你除非证明我女儿真的还活着!” “好,那么现在我就让你听听你女儿的声音吧。”第n次听到林静娴这样说后,蒋公瑾这次并没有再说什么废话,而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后,就开始拨打手机上的按键。 林静娴经过这些天的磨练后,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恐惧了,甚至在蒋公瑾开始拨号后,嘴角还翘起了一丝嗤笑:“蒋公瑾,你不会随便找个和我女儿声音一样的女人来欺骗我吧?” “我有那个必要么?柴夫人,我是利用你来要挟你女儿为我做事,而不是找个假冒者来从你身上哄骗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蒋公瑾笑眯眯的说完这句话时,电话那边有人接听了,他马上收起笑容,不等那边的人问什么,就抢先说道:“你不用问我是谁,更不用追问我又是怎么知道你们这个号码的,你只要记住,我现在要和2012新的大主教柴慕容亲自通话,如果你们敢擅自扣掉我电话的话,那么将承担一切严重的后果!” 蒋公瑾能够打通这个电话,那还真得亏了他老爷子蒋配宁。 至于对2012有着‘畏如蛇蝎’感觉的蒋配宁,为什么会冒着被清除的危险告诉儿子这个电话号码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老人家现在也已经被蒋公瑾控制了。 现在一心要财色双收的蒋公瑾,不但已经培养了自己的某些势力,而且还已经不再拿着蒋配宁当老爸看了。 不管是蒋配宁还是林静娴,现在都是蒋公瑾先生创建他自己帝国的工具。 蒋老先生能够有这样的儿子,那绝对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2012通讯部门的负责人,在接到蒋公瑾的电话后,丝毫不敢大意,马上就告诉了负责大主教安全的侍卫营头领金喜儿。 金喜儿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大为震惊,马上就派人严查电话号码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然后拿着卫星电话打搅了大主教的‘美梦’。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柴慕容的声音后,蒋公瑾得意的一笑,随即打开电话的免提,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林静娴走去:“呵呵,慕容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刚当了大主教,怎么先听不出故人的声音了?我是蒋公瑾呀。” “蒋公瑾?”柴慕容眉头一皱,并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儿的话,而是笑了笑说:“呵呵,你倒是神通广大的。看来你也很清楚我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蒋公瑾还没有说话,身上裹着一床毛毯的林静娴,忽然从床上一下子扑了过来,再也不顾会走光啥的了,一把就夺过手机,对着电话哭着喊道:“慕容!慕容!真的是你吗?你真的还活着!?” 蒋公瑾刚才为什么要打开电话免提啊?目的就是要让林静娴听到柴慕容的声音。 果然,在柴慕容的话音未落时,林静娴就听出了她的声音,在极度惊喜之下这才不顾一切的从蒋公瑾手中将电话夺了过去。 对此,蒋先生是毫不在意,反正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可以听到千万种不同的声音。 但只能有一种声音,可以让我们到死都不会忘记,那就是母亲的声音。 824 老板,楚扬的人来了!(第二更!) 824老板,楚扬的人来了!(第二更!) 是妈妈? 是妈妈的声音!! 正在心里急速琢磨蒋公瑾为什么打电话来的柴慕容,忽然听到母亲哭着喊她名字的声音,骤然从电话那边传来后,全身顿时就好像触电那样,猛地一哆嗦,脸上血色尽消,随即尖声叫道:“妈!妈!我是慕容,是你吗!?” 在得知柴系崩溃、爷爷仙逝、母亲失踪下落不明的这三条消息后,要说前两条还可以根据时间的流逝而减轻柴慕容内心中痛苦的话,那么母亲到底是死是活、又是被谁挟持了去,就成了她做梦都担心的大事(在柴慕容心中,楚某人就算是再没有人性,也不会挟持她母亲的。) 现在,忽然听到母亲的哭喊声后,柴慕容内心是多么的激动,是可想而知了。 林静娴双手死死的抓着电话,泪流满面的哭道:“是我,是我!慕容,你现在哪儿,你还好吗?” “妈!呜呜,我、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我并没有死,只是因为一些特殊情况还没能暂时回去。”柴慕容呜呜的哭着,对着电话喊道:“妈!你快告诉我,你现在哪儿?我、我马上就返回华夏去见你!” “我在……”林静娴刚想说什么,蒋公瑾却一把将手机夺了过去,急得她一把抓住他的左臂,尖声叫道:“给我电话,我要和慕容说话!” 蒋公瑾肯定不会将手机再给林静娴的,但却不介意给她一耳光,让她冷静一下,让她知道这儿谁才是说了算得。 啪……的一声脆响,随着林静娴的一声尖叫,让柴慕容的泪水嘎然而止,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紧紧握着的左手因为太过用力,而致使手指甲都刺入了掌心中,她在顿了一顿后,恨恨的说:“我知道了,蒋公瑾,原来那个绑架我妈妈的人是你!” 一耳光让林静娴冷静了后,蒋公瑾无所谓的甩了甩右手,笑眯眯的对身边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俩哥们马上就走了过来,也不动手,只是用色眯眯的目光,盯着某个花信‘少妇’的胸前伸着舌头舔着嘴唇的猛看,吓得后者赶紧的抱紧了睡袍。 见两个手下已经控制住了林静娴,蒋公瑾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才说:“唉,慕容啊,其实我也不想挟持柴阿姨,我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 柴慕容绝不是那种遇见大事就方寸大乱的妞,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要不然她也不会马上就冷静了下来,更不会冷笑着说:“呵呵,苦衷?蒋公瑾,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所谓的苦衷,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想得到什么,才能放过我妈妈!” 蒋公瑾并没有回答柴慕容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相信你现在也知道柴家所发生的一切了吧?” 柴慕容沉默了片刻:“不错,我都知道了。” “相信你也该知道柴老爷子仙逝、柴系崩溃的最大幕后主使人是谁吧?” 听蒋公瑾一直不肯谈条件,而是问这些话,柴慕容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恨恨的说道:“我当然知道!要不是楚扬和花漫语这对狗男女狼狈为奸算计我们,柴家怎么会崩溃,我爷爷又怎么会被气死!” “骂得好!”蒋公瑾大声称赞了一声后,随即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慕容,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柴阿姨挟持过来啊?” “为什么?”柴慕容无声的冷笑一声:“蒋公瑾,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这样做就是怕那对狗男女对我妈妈不利,只是出于保护她的好心,所以才这样做的。” “慕容,怪不得我们在上学时,老师就总是夸你聪明呢。”蒋公瑾重重的赞叹了一句。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阴险的笑容,可是声音却变得低沉了起来:“你知道嘛,慕容,正是我在柴系崩溃时得到花漫语要对柴阿姨动手的消息,所以才抢先一步的将她假意挟持,目的就是帮她躲过这一劫。可我没想到,本来我想把柴阿姨送回蜀中时,楚扬他们却派出了大批的人手……” 蒋公瑾刚说到这儿,忽然就看到地下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接着范强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高喊:“蒋老板,不好了,刚才我在小区内看到了楚扬的手下!相信用不了多久,楚扬就会亲自杀来的!我们、我们还是赶紧的转移吧!” “什么!?”蒋公瑾蓦然大惊,来不及问范强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只是在下意识的愣了一下后,接着就对着范强猛使眼色大声的喝问:“范强,你是说楚扬派出那些追杀柴阿姨的人,已经出现在小区内了!?” 范强虽说根本不明白老板这样问,但他还是很快就明白了蒋公瑾的意思,随即也大声喊道:“是啊,是啊!楚扬这次派来追杀柴夫人的手下,已经和老曹动手了!” 范强的话刚喊道这儿,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然后看到老曹肚子上cha着一把短匕的,从地下室的门外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老板,楚扬、楚扬的人来了……” 话还没有说完,老曹就噗通一声的摔倒在门口的地上昏了过去,一个穿的好像是个叫花子的人,紧接着就出现在了门口。 蒋公瑾望着这个叫花子,先是一愣随即冷冷的一笑,接着大声问道:“你是楚扬手下的李金才!?” 这个好像叫花子一般的人,正是李金才。 在明皇迪厅时,蒋公瑾曾经受过这厮的一脚,所以哪怕是他现在变成了叫花子,可还是在稍微一楞后就认出了他。 …… 别看李金才表面看起来长得很像土鳖,其实他就是张飞式的人物,粗中有细。 在发现那两辆普桑、以及蒋公瑾的属下范强都出现在这个小区后,他并没有马上过去察看,而是先给楚扬打电话。 因为他很清楚:暂且不管这儿有几个人,但仅仅一个范强就够他对付的了,如果这时候冒然过去,肯定只能得到‘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下场。所以他只能等,等扬哥亲自到来。 李金才的打算是很正确的,不过他却没想到在他刚扣掉电话后,一个人就从范强刚进去的那个房间出来,看似漫不经心的对着他走了过来。 这个人,李金才也认识,正是那晚在明皇迪厅时与范强一起追着他打的老曹。 老曹为什么在范强刚进去不久就出来了呢?而且看样子明显的注意到了我……李金才稍微一琢磨,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肯定人家刚才发现他这个‘叫花子’打电话后,生疑了。 楚扬曾经吩咐李金才,要他千万别轻举妄动。 李金才也是这样打算的,不过人家蒋公瑾的手下却不给他机会。 这不,装作要出去买东西的老曹,在李金才刚把短匕偷偷的拿在右手中时,忽然就加快脚步的跑了过来:“嗨,你是干嘛的!” “我是你大爷,来找人的!”明白装傻卖呆也混不过去的李金才,被逼无奈下,在老曹速速跑过来弯腰刚想抓他肩膀时,右手一送,就将短匕cha进了那个可怜人的小腹中。 要是按照双方真实水平的对比,老曹这个职业保镖出身的猛人就算干不过李金才,可也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中刀。 可这怪谁呢?谁让他不像金才哥那样才上来玩先下手为强这一套呢? 所以啊,老曹吃亏是肯定了的……马上就惨声大叫一声:“唉呀,你他嘛的敢拿刀子###?” 都说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才上来就被人家给插了一刀子,老曹当然知道要是再不闪人的话,恐怕最终的结果就是会被弄死,所以在怒骂了一声后,虚晃一招,一手捂着肚子的就向一楼跑去。 既然行踪已经暴露,李金才再也顾不得他一个人能不能搞定蒋公瑾这些人了,在老曹返身逃跑后,马上就从地上蹦了起来,向他追去。 昨晚看守了林静娴一夜的范强,在买回一箱啤酒后,刚躺在卧室中的床上准备补个小觉呢,忽然就到客厅房门砰地一声大响,他赶紧的从床上翻身坐起,抢出卧室恰好看到老曹捂着肚子的跑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个一脸杀气腾腾的家伙。 要说老曹还真是有点职业道德精神,肚子上还带着一把刀子仍然没有忘记提醒范强:“范强,快、快去告诉老板,来敌人啦!” “啊……哦!”范强真的很想去挡住那个对老曹紧追不舍的家伙,可他却知道现在通知老板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就在匆忙中答应了一声,摔下掀起通向地下室的木板,飞一样的跳了下去。 紧随着老曹闯进来的李金才,在看到范强钻进一个地下通道、而老曹也随即也连滚带爬的下去后,他真的很想将地下室的这个木板门关上,来个瓮中捉鳖,可稍微一琢磨就跟了下去,于是……于是就看到床上被捂住嘴巴的林静娴。 马上,李金才在蒋公瑾认出他是何方神圣后,那满是血丝的眼里蓦然腾起狂喜,大声喝道:“不错,我就是李金才!” 盼着李金才这样回答的蒋公瑾,并没有吩咐手下对付他,而是马上就再次问道:“你是为了柴夫人来的!楚扬、你们不肯放过我们!?” “哈,哈哈!” 李金才根本没有细想什么,头脑已经完全被看到林静娴后的狂喜所塞满,仰天哈哈狂笑两声后,眼珠子一瞪暴喝道:“想让扬哥放过你们,你他嘛的那是在做白日大梦!” 825 怎么会瞎了眼的爱上了你!(第三更!) 825怎么会瞎了眼的爱上了你!(第三更!) 孟子曾经说过:“有劳心者,有劳力者。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这句话不难理解,意思是说:喜欢用脑子的人根本不用去做一些粗笨的体力活,因为他只要稍微动动脑筋,就能把那些有着一身蛮力的土鳖治理的服服贴贴,让他们去做。 就像是诸葛孔明使唤猛男张飞、楚某人受制于柴大官人、金才哥中了蒋公瑾的圈套还茫然不知那样。 看到李金才这样傻呼呼的中了自己的圈套后,公瑾哥大喜,心曰:吾计划成功也!在这个土鳖的配合下,将戏演到这儿就足够了,相信柴慕容会自以为全明白啦,哈,哈哈! 在达到自己的目的后,蒋公瑾阴阴的笑了笑,不再搭理李金才,而是对范强使了个眼色,转身对着电话低声说道:“慕容,我没有骗你吧?你应该听得出这是李金才的声音!现在他既然出现在这儿了,那么楚扬应该很快就能来到。就这样吧,为了柴夫人的安全,我们得赶紧的转移,以后再和你联系好了!” 蒋公瑾说完,不等柴慕容说什么,就扣掉了电话,然后再次抬起头来时,对抓着林静娴的那两个手下笑了笑说:“暂且先不用管这个娘们了,由我亲自照顾好就行,嘿嘿,她可是我们安全撤退的护身符。杰克,你将这个叫花子速度的打发掉。彼得,你打电话告诉四楼的查而森,让他们随时注意即将来访的楚扬先生。” 蒋公瑾在租房子时,租用了一楼和四楼。 一楼地下室看押林静娴,四楼却是供杰克等人休息,而他却和范强老曹两人在别处住。 …… 想当初在明皇迪厅时,和苦逼的蒋公瑾一样,柴大官人也曾经被李金才抽过一耳光。 在柴慕容活这么大以来,除了那个没有人性的楚某人外,敢抽她耳光的人,可能就只有这个李金才了。 所以,她没有办法不把金才哥的样子、包括声音都牢记在心……得罪这样的女人,绝对是个一辈子都会做恶梦的结果。 其实根本不用蒋公瑾的刻意提醒,柴慕容就在金才哥一说话时,就确定是这个挨千刀的无疑。 而不知道被蒋公瑾下了套的金才哥,偏偏还很‘完美’的配合了他,这才让柴慕容在极度狂怒中,对楚扬的最后一丝期待(期待他能够看在大家互相救过对方、又那么深沉的爱着的份上,能够保护母亲的安全),也宣告破灭。 听着卫星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忙音,柴慕容已经将嘴唇咬破。 她做梦也想不到,楚扬竟然真如蒋公瑾所说的那样,丧心病狂的要杀她妈妈! 柴慕容握着卫星电话呆坐良久,才舔了舔下唇的血渍,眼里带着疯狂的呆滞绝望,喃喃的说:“楚扬,楚扬,能不能告诉我,我怎么会瞎了眼的爱上了你?” 一旁的金喜儿,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站在那儿,生怕弄出什么响声,会成为主教大人的出气筒。 不过就在金喜儿又担心又怕时,柴慕容的脸色却渐渐的平稳起来,随即快速的拨出了一个电话。 柴慕容的声音虽然轻,但金喜儿还是可以听得到:“爸,我是慕容。嗯,你不要多问为什么,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你现在马上带着跃然赶到墨西哥……对,是立即!什么?云水集团?呵呵,暂且先不用管了,就将它交给楚天、楚叔叔吧。嗯,好的,记住,一定要尽快,我会派人在墨西哥等你的。哦,对了,还有就是不要再给任何人留下通讯方式。好的,就这样,我挂了。” 扣掉电话后,柴慕容马上吩咐金喜儿,去墨西哥城预订最豪华的房间,并派出侍卫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守护即将前来的两位‘大人物’。 在金喜儿连声称是后准备退出去时,这时候脸色已经完全回复了正常,甚至还带着明媚笑容的再次吩咐道:“一定要选派你最为看重的手下去守护那两个客人,如果他们在墨西哥城遭到一点意外,呵呵……” 金喜儿顿时就浑身一颤,再也不敢看柴慕容的脸,赶紧的垂下头右手抚胸嘎声回答:“请主教大人放心,如果客人出现一点意外,金喜儿自当自杀谢罪!” …… 杰克和彼得等六人,都是蒋公瑾用重金从南美聘请来的超级保镖,他们以前都是干那种无本生意的杀手。 其中这个杰克更是在去年时,一度闯入国际杀手榜前二十名,是蒋公瑾最为看重的属下之一。 而那个身在四楼的查而森,却是一个玩狙击步枪的高手。 听到蒋公瑾的吩咐后,这俩人什么也没说的就放开了林静娴,彼得掏出手机开始给查而森打电话,而杰克却慢悠悠的向李金才走了过去。 李金才从杰克走过来时那悠闲的步伐中,就能看出这死鬼子决没有将他当盘菜看,而且人家也肯定有这样倨傲的资格。 虽说刚才在浑然不觉中被蒋公瑾算计了一道,可李金才在明显的感觉到危险逼近时,彻底的冷静了下来,脚下向后退了一小步,将地下室本来就不大的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杰克走到李金才前面两米处,停下了脚步,慢吞吞的抬起了左手伸出食指对他勾了勾,那意思是说:小子,你放马过来! 正如李金才所想的那样,人家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一盘菜,杰克有十足的把握在几秒钟内就将他的脖子扭断。 是个男人,只要是个有血性的华夏男人,可能都忍受不了杰克这样的手势,就算是死也会虎吼一声的扑上去的。 而李金才呢?他是多少的笨了一些,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血性男人……不过,他却没有擅自行动,因为楚扬还没有来。 我死了不要紧,但我要是不把这些人拖住等到扬哥到来,那我的死就没有丝毫的价值了。 李金才心里这样想着,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后,慢慢的抬起右手,开始解衬衣的纽扣,那动作很缓慢,要是被那些习惯于一把扯开美女衣服的色狼们看到了,肯定会急得骂娘:我草,你还是个爷们吗?脱个鸟几把衣服都这样仔细! 杰克知道李金才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但却没有催他,而是嘴角挑着一丝讥诮的望着他。 杰克喜欢在杀人时让对手充分‘享受’死亡之前的感觉,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被杀者感受到活着有多么的珍贵。 “杰克,快点,他这是在拖时间等救兵呢,直接一枪打死算了!”杰克倒是不在意李金才的缓兵之计,但蒋公瑾却不耐烦了,一手就将林静娴从床上拖下来,掀起她的睡袍看了一眼还绑在她腰间的定时炸弹,然后就把她向范强怀中一塞,挥舞着手机的嚷道:“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转移出这个地方,要不然等警察来到了就麻烦了!” “对付他还用动枪吗?老板,不用担心,那些警察有什么可怕的?别忘了四楼的查而森在等着他们呢。而且我敢肯定在闹市区,他们根本不敢乱开枪,我们有足够的把握离开这儿。”杰克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好整以暇的从口袋中摸出一颗香烟点上。 麻了隔壁的臭死鬼子,就知道装逼! 蒋公瑾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刚想再次下达动手的命令时,却听到嘴上叼着一颗烟的杰克,忽然发出一声好像李小龙再世时发出的厉叫声,然后就看到他的身在猛然腾起,右脚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蟒那样,呼的一声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狠狠击打在下意识缩头的李金才的左肩! 啪……啪! 接连两声的噼啪声响起,肩膀上中了一脚、又撞在门框上反弹回来的李金才,身子摇晃了一下后左手抓住门框大吼一声,飞起左脚对这时候已经好整以暇站在那儿的杰克胸口踢去! 嘴里叼着烟卷的杰克根本没有闪,他只用眼睛就目测出:李金才这一脚绝不会踢到他的身子的任何部位,因为敌人在起脚前,根本没有松开抓着门框的手。 双手抓着门框的李金才,在一脚放空后,并没有松开门框去攻击,而是马上就再次后退,将门口堵住。 虽说李金才在刚闯进来时,就将自己放在了‘弱者’的地位上,打定了尽量拖延时间的战术,可他还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死鬼子在暴起发难时,速度是那样的快,快的他根本做不出任何的有效反应,幸亏凭着下意识的动作才躲开这一脚。 “咳、咳!”李金才抓住门框后,才感觉出左肩是那样的疼,疼的他在咳嗽时竟然咳出了血丝,他根本不用看,只是凭着剧痛就可以肯定,左肩的肩胛骨被人家一脚踢裂了。 如此一来,李金才更加不敢冒然动作,只是强忍着左肩的剧痛,双手死死的抓着门框,右脚微微的抬起,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杰克的肩头:没想到这个死鬼子这样厉害!我、我根本挡不住他,唯有死死的抓着门框堵住门,尽量多拖延一下他们逃跑的时间了。 看了看再也没有任何出口的地下室,蒋公瑾烦躁的再次嚷道:“杰克!你就算是想玩的话,也得分在什么环境好不好?如果你再这样让他拖延下去,等警察来了,我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别忘了我们是在地下室内,警察只要一颗催泪瓦斯弹,我们就得束手就擒的!” 826 我会求他加倍偿还你!(第四更!) 826我会求他加倍偿还你!(第四更!) 杰克非常不满蒋公瑾总是这样絮叨,觉得他这是在侮辱自己的能力。 可看在那花花绿绿的美金份上,他却又不好反驳什么,只好抬手打了个响指,说了句‘ok’,然后就再次腾起向李金才扑去…… 如果不是凭借紧抓着门框只顾向前猛踢而不用照顾后面,如果杰克不屑对他用枪,李金才恐怕早就躺在那儿了。 依着他和杰克的真正实力对掐,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可饶是这样,在李金才拼命的、盲目的飞踹着右腿和杰克对持了几分钟后,还是在胸口、小腹中了四五脚后,就再也坚持不住的顺着门框滑到了地上。 看到李金才瘫软在地上后,杰克停住了动作,再次伸出左手食指,让他起来。 “嗨!”全身都疼的李金才,低低的嗨了一声,右手抓着门框,猛地一起身却又重新瘫倒在地上,因为他发现右腿再也用不上丝毫的力气,凶残的杰克在他踹出第二十三次的时候,一脚就踢断了他的小腿骨。 “华夏人的功夫,不行的不行。”看到全身颤抖嘴里都是鲜血的李金才瘫倒在地上后,杰克笑眯眯的伸出右手拇指,慢慢的倒转,然后转身对蒋公瑾说:“老板,从他出现到现在,好像还没有挺过几分钟吧?” 蒋公瑾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下令:“现在马上给我杀了他!范强,带着这个娘们,我们走!” …… 在明皇迪厅时,李金才曾经在楚扬的蛊惑下跺过蒋公瑾一脚。 这一脚之仇,蒋公瑾一直没有忘记,早就想找个机会将这土鳖弄死了。 现如今,弄死李金才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要不然也不会对杰克说‘给我杀了他’了。 得到蒋公瑾撤退的命令后,一手抓着林静娴胳膊一手捂着她嘴巴的范强,在看到李金才都这样了还仍然试图抓着门框站起来时,腮帮子突地鼓了一下,再也不忍去看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林静娴jia在自己肋下,准备闪人。 蒋公瑾的话,李金才当然也听到了,他知道自己很可能熬不过今天去了,可还是凭着一股子骁勇之气,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左腿上,然后抓着门框慢慢的站了起来,嘴里虽然是在淌着血,可他却仍然笑着,压过身上其余部位的左肩和右腿剧痛,让他的笑容看起来很是恐怖,嘶声道:“你们想走?哈,哈哈,我还没有死呢!” “在你出现在这儿时,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杰克狞笑着,根本没有半点防范的走到李金才前面半米处,伸手抓住他的双肩猛地往下一压,右膝闪电般的抬起,重重的击打着他的小腹:“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能咽气!” 刚才就说过了,杰克是个很享受杀人过程的人,他要是想要李金才死的话,根本不用做出现在这样的动作,早就一把掐碎他的咽喉了。 杰克这样做,就是要让这个愚蠢的华夏人在临死前,彻底尝到被残杀的滋味,他右膝所用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在人体可以承受却又承受不了之间,只有这样,才能让被折磨的人最大化的感受到痛苦。 砰、砰、砰……膝盖击打小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死神的脚步声,单调而沉闷。 李金才的双手,早就松开了门框,只是佝偻着身子任由人家杰克击打却做不出任何的反抗,粘稠的血丝,从他的嘴中淌出,喷洒在杰克的裤子上,水泥地板上,可他却傻了那样的在终数着数字:“十一、十二……十三……”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被范强夹在肋下的林静娴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对精神的摧残了,她猛地一摆头,挣开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哭着尖叫道:“不要!不要再打他了!你、你还不如杀了他!” 李金才是为什么来这儿的,林静娴心里自然很清楚。 说实话,在李金才才出现时,虽说只是他一个人来的,但却给了林静娴很大的惊喜,尤其是听到他说楚扬很快就会来到后,更是看到了脱困的希望……可她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这一切,却让她所有的希望都破灭,因为人家蒋公瑾的手下好像很厉害,随时都能置李金才于死地,现在没有杀他,只是为了要享受看着人死去的乐趣。 林静娴忽然发出的尖叫声,让蒋公瑾吓了一跳,他霍然扭头恶狠狠的看着范强:“把她的嘴巴堵上!” 范强并没有遵照蒋公瑾的意思去做,只是大着胆子的说:“老板,这个女人说的没错。” 蒋公瑾一瞪眼,阴森森的问道:“怎么,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范强不敢和蒋公瑾对视,只是慢慢的低下头:“我、我不忍心看到同胞这样受折磨……柴夫人,你最好不要再叫了,要不然我必须得堵住你的嘴巴了。” 林静娴就像是没听到那样,只是哭着一个劲的摇头:“不要再打他了,不要再折磨他了!” “哼!”用鼻子冷冷的哼了一声后,蒋公瑾抬手看了一下左腕上的手表:“好了杰克,时间不短了,我们必须得快点离开这儿。” “明白!”在林静娴发出尖叫时就停住了动作的杰克,刚想做出什么举动,却忽然停下而是有些纳闷的问耷拉着脑袋喘气的李金才:“华夏人,我听到你刚才在数数,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杰克在痛击李金才时,很巧妙的控制了力度,所以才让他到现在还能有说话的力气,他强笑了一下回答:“我、我这是在记你到底打了我多少下,等我老大来了后,我会求他加倍偿还给你。” “哈,哈哈!”见李金才死到临头了,还记得这事,杰克肯定会发愣,但随即就狂笑着转身与含笑观看的彼得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即嘎然停住笑声,面目狰狞的说:“好,我随时恭候你和你的老大从地狱来找我算帐!” 杰克说完这句话,双手拎起李金才,嘴里再次厉叫一声,向天上一抛,随即一个凶狠的肘击,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肋下! “十四!”在李金才发出的一声大吼声中,身子就如同被放飞的风筝那样,重重的撞在地下室门外的台阶上,再也不动一动。 啪啪的拍了一下双手后,杰克很有绅士风度的向旁边退了一步,弯腰伸出左手做了‘请’的手势:“老板,麻烦解除了,请!” “哼,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你这样啰嗦!”蒋公瑾冷哼了一声,摘下眼镜后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擦了擦,随即对彼得摆了摆下巴:“去,把那个人都搬到一边,我们走!” “好的老板。”可能看出老板对杰克这样的磨蹭做法很不满意了,彼得倒是很乖的答应了一声,向门口走去,可他才走到门口,脚步却顿住了,因为那个被大家以为已经挂了的李金才,这时候竟然又爬了起来。 “嘛的,你还真是命大,这样揍都死不了!”彼得皱起眉头看了一眼‘脸上无光’的杰克一眼,晃了一下刺着刺青的双肩,正准备替同伴送这个打不死的华夏人上路时,却见他呵呵的笑着从后腰摸出个手雷,一手拽住拉环,含糊不清的说:“呵,呵呵,想我死?来、来呀?”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身上还带着个手雷,不过李金才马上就解开了他们的疑问:“我、我早就预感到要碰到你们,所、所以私下里搞到了这么一个东西,呵呵,没、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要是谁不怕死的话,尽管过来!” 李金才说他早就有预感会碰到蒋公瑾他们,这倒是真话,可这颗手雷却不是真的手雷,而是他负责训练新药厂保安时所用的‘教练弹’。 当初孙斌在李金才煞有其事的搞来这东西后,还耻笑这家伙:这是在盛世华夏好不好?最多也就是搞个五四式玩玩就行啦,你以为老板会让我们这些人去中东战场打仗啊,土鳖! 可当时李金才却振振有词的说什么:我既然用军事化这一套训练他们,当然要让他们懂得最起码的枪械用法! 对此,孙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由着他瞎折腾,可没想到今天他在快被人打死后,却想到了随身携带的这玩意。 李金才知道这颗手雷是个假的,可蒋公瑾等人却不知道啊。 虽说早就有‘无知无畏’这个成语,可现在他们却真的被唬住了,生怕这疯子会拉响了这玩意。 需知道现在可是在无处可逃的地下室内,一颗手雷足以让所有人都呜呼哀哉的。 顿时,蒋公瑾等人傻眼了,倒是林静娴忽然嘶声狂笑起来:“哈,哈哈!那位兄弟,你最好现在就把手雷拉响了!” 要不是害怕李金才真会受到刺激拉响手雷,蒋公瑾肯定会跑过去狠狠的收拾这个女人一顿……但眼下嘛……眼下该咋办? 蒋公瑾看着杰克,杰克看着彼得,彼得看着蒋公瑾,大家的眼珠子来回的转,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似的站在这儿,等。 等到什么时候?当然是等到李金才坚持不住的晕过去了。 滴答滴答! 在李金才摸出手雷、林静娴嘶声狂笑过后的一段时间中,整个闷热的地下室内就再也没有人说话,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忽然间凝固,只能听到着某个人手腕上手表秒针的轻微跳动声。 827 楚扬?楚扬来了!(第五更!) 827楚扬?楚扬来了!(第五更!) 在李金才拿出手雷后,地下室内的气氛就紧张到了凝固。 谁都清楚,如果李金才这个疯子一旦开拉环,这颗步兵手雷爆炸后所迸出的弹片,足可以让室内所有人都一命呜呼。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走过。 “咕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jia着林静娴的范强感觉到胳膊很酸痛时,杰克咽下了一口吐沫,阴沉着脸的向门口走了过去:“不就是死吗?好呀,我喜欢,那你就给我拉响试试看!” “杰克,回来!”蒋公瑾见状大惊,赶紧的出声呵斥。 在他看来:只要林静娴在自己手中,那就是处于不败之地,就算是楚扬来了也无计可施的,反正被发现后怎么着也得离开华夏了,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招惹那个疯子,要是他万一拉响了手雷,蒋家未来的商业帝国大计,岂不是泡汤了? 蒋公瑾的话音未落,忽然就听到地下室的通道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很淡却很清晰:“你既然这么原意喜欢死,那我肯定会成全你的。” 听到这个声音后,地下室内所有的人同时一楞,接着林静娴和李金才眼里看露出了狂喜之色,而蒋公瑾全身却猛地一震,下意识的低声叫道:“楚扬?楚扬来了!” 想当年,楚扬先生在京华为了救柴慕容,竟然从百丈高楼敢往下跳,这而且还毫发无伤,可绝对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猛人了。 对此,蒋公瑾当然早有耳闻,所以这时候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才勃然变色。 不过呢,杰克和彼得却不知道这些,他们只知道这厮就是新药厂的老板,当然更不知道扬哥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当今国际杀手界真正的杀手之王---鬼车! 听到那个虽然不高也不凌厉、但却带着让人一听心就会颤抖的声音后,李金才全身的力气,瞬间消散,只是眼神却愈加的明亮。 可杰克呢,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却没有丝毫的惧意。 在这儿,还得套用那句‘无知无畏’的成语,正因为杰克不知道楚扬的另一副面孔,所以他才不但没有害怕,而且还在停住脚步后,笑嘻嘻的望着地下室门外的通道台阶说:“是谁要成全我?哈,哈哈,曾经有很多人都对我说过这句话,但他们都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那你马上可以去另外一个世界,和他们相会了。”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有两个人沿着地下室的台阶慢慢的走了下来,走在前面的那一个,是个让面容看起来很憔悴、却又看上去很精神的年轻人。 杰克歪着脑袋的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忽然问:“你就是楚扬?我总是听老板说起过你的名字,却从没有见过你。” “是的,我就是楚扬。趁着你还活着,你最好多看我几眼,那样死的也甘心点。”楚扬走到地下室门口后就慢慢的蹲下,望着张着嘴巴在说什么的李金才,看也不看杰克一眼的问道:“金才,你还不要紧吧?” 刚才被杰克那样肆虐都没有喊疼的李金才,在看到楚扬后刚想说什么,双眼中却忽然有泪水淌下,哽咽着说道:“扬、扬哥,我……”。 楚扬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抬手给他擦了擦满是血污的脸,就听李金才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右手上的那颗手雷低声说:“扬哥,在我失去反抗能力之后,他、他总共揍了我十四下,我都记着呢。这颗、这颗手雷是假的。” 听李金才这样说后,楚扬鼻子一酸随即心脏猛地一跳,马上就明白他是怎么撑到自己到来的了,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后,笑着低声的回答:“金才,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对你所做的这一切,我会在他失去反抗能力后,加倍替你偿还过来。” 什么?这颗手雷是假的?我草! 蒋公瑾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心中就别提有多窝囊了:老子这样英明神武,竟然被一个土鳖拿着一颗假手雷给困在这儿这么久,俺靠! 好像知道李金才想看到什么,所以楚扬并没有马上让身后的胡力将他背上去,只是冲他点了点头后,就站起身来走进了地下室的门。 “挡、挡住他!”看到楚扬走进来后,蒋公瑾迅速后退,翻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手机,然后一把将欢喜傻了的林静娴从范强怀中拽了过来,左手就锁在了她的脖子上。 “放开我,放开我!”林静娴在挣扎时,眼睛一直望着楚扬。 可是楚扬呢,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她那样,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这让林静娴的心忽然沉了下去:他、他不会是怪我故意给过他难堪,所以才…… 林静娴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根本不关心,他只是望着慢慢后退几步的杰克,淡淡的说:“你在我兄弟失去反抗能力后,还打了他十四下,这也的确太残忍了一些。所以呢,我要是让你在也失去反抗能力后挨不到三十下就挂了,那我从此就不再吸烟喝酒碰女人。” 对一个有文化的流氓来说,吸烟喝酒玩女人这三样,可能是他们活着时最大的乐趣了。 现在,楚某人竟然用这个来发誓,足可以见他心中对杰克是多么的痛恨! 就像是宰猪的屠夫那样,猪在看到他时,哪怕他根本没有杀猪的意思,可猪还是会感到害怕。 这就是一种气场,和身居高位的高官不怒自威有着相同的道理。 现在,杰克就是那头碰到了屠夫的猪,因为他从楚扬走到他面前后,就有了这种让他好像要窒息的感觉。 刚才在‘收拾’李金才时,杰克所表现出的,那绝对称得上是闲庭信步,每一个抬手动脚的动作都是无比的狠辣潇洒,由此可见他自身的搏斗功夫是多么的牛逼。 不过,当楚扬走进地下室后,他忽然有了一种‘猪看到屠夫’的窒息感,脸色也情不自禁的郑重起来,甚至还把无袖背心也脱了下来,露出长满了胸毛的胸脯,随手将背心抛给彼得后,抬起左手又习惯性的对楚扬伸出食指勾了勾:“来……啊!” 杰克的这个‘来’字的音节还没有完全说出来,就见楚扬身子忽然一晃,鬼魅般的向前滑出一米左右,在众人的目光还没有完全捕捉到他的身形时,右手已经攥住杰克的食指猛地向上一翻! 咔吧……随着杰克的惨叫声,他那根毛茸茸的食指,就非常奇怪的贴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一下子废掉杰克的这根食指后,楚扬并没有趁机再打击他,因为他想让这个人尝到被折磨的滋味,所以才在后退一步后,马上就满脸‘我很抱歉啊’的表情说:“我很讨厌别人对我做出这个动作,记住,下辈子你要是还有机会能投胎变成人的话,千万别再对人做这个手势了。” 自以为打架那绝对是很牛逼很牛逼很牛逼的杰克哥,在楚扬出现后就已经相当看重这厮了,要不然也不会脱掉上衣摆出要‘大战三百合’的架势来了。 可他说啥也没想到,仅仅是因为一个小小的习惯动作,那个卑鄙的家伙,竟然趁机偷袭他一下子把他的手指头给掰断了,而且最让杰克哥哥感到愤怒的是:他根本没有看清楚扬是怎么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嘛的,你说闹心不闹心? 等杰克捧着左手嚎叫的声音不再那么刺耳之后,楚扬才伸出右手中指,对这时候脸上带出恐惧的彼得和范强勾了勾:“你们也一起上吧,这样会快些,免得我兄弟在那儿等的着急。” 看到楚扬身子晃了一下就掰断了杰克的手指,饶是李金才现在真想昏过去,可他还是在胡力的协助下强打着精神,喃喃的说:“扬哥真是牛逼的干净,不许别人对他做这个动作,他自己倒是做的很熟练的样子。” 双手扶着他的胡力,在听到他这样说后情不自禁的苦笑一声,觉得这土鳖还真是有一套,明明疼的快要昏过去了,可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不提胡力是如何的‘钦佩’李金才,单说范强。 当他听到楚扬说让自己三个人一起上后,范强不但没像彼得那样的向前,反而后退了一步,眼里带着恐惧的摇摇头,底气很不足的说:“我、我不习惯以多打少……” 说实话,蒋公瑾绑架林静娴这件事,范强和老曹都不怎么赞叹,但拿着人家的钱就得服人家的管,这才很勉强的在那晚的行动中负责开车。 现在,范强看到老曹躺在那儿不知死活,而楚扬的出现也代表了警察的来到,更是通过刚才掰断杰克的动作使他清晰的认识到了危险,他觉得为了几个钱可以出卖尊严和良心,但要是把老命也搭上的话,那可就好像亏大了吧? 杰克和彼得不知道楚扬是鬼车,范强也不知道,但他却知道在明皇迪厅时,就是这厮一脚将他踹昏了过去。 范强更知道:杰克和彼得虽然很牛逼,但他们绝不会只一个照面就能把自己踹昏过去,而人家楚扬就行,由此判断双方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所以呢,强哥在楚扬‘盛情相邀’时,马上就做出了最为明智的拒绝,找了个‘冠冕堂皇’借口,拒绝了楚扬的‘邀请’。 对范强的胆怯,蒋公瑾很愤怒,彼得却是很不屑,撇着嘴的低声骂道:“华夏人都是胆小鬼!” 828 鬼车!是那个杀手之王鬼车!(第六更!) 828鬼车!是那个杀手之王鬼车!(第六更!) 六更完毕,亲爱的们,看你们的了! …… 对彼得很没有礼貌的鄙视,范强丝毫不介意,就当是他放了个p。 待会等你真变成鬼后,你就知道当个胆小鬼的好处有多么大了,哼……范强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就垂下了脑袋。 鄙视完范强后,彼得抬起双臂做了个扩胸运动,然后和这时候眼睛已经红了的杰克,同时大吼了一声,对着楚扬就扑了过去! 前面已经说过了,杰克和彼得等六人(不包括范强和老曹),可都是蒋公瑾花重金从南美洲请来的高手。 其中杰克更是在去年时很生猛的闯入了国际杀手榜的前二十名,他们自身实力还是不俗的。 尽管杰克哥刚被楚扬掰断手指,但他和彼得都以为这只是个不好的意外,意外而已! 人这一辈子,谁没遇到过不好意外啊,对吧? 不过,有的意外可以提醒人们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可有的意外却能让人们付出生命的代价,再也没有了悔改的机会。 就像是现在的彼得,明明从楚扬身上感受到那种‘大杀四方’的气场,也亲眼看到杰克那根手指是怎么断的了,可他还是存着这是个‘意外’的心思,觉得他和杰克联手肯定会把这个小子给弄死,于是这才主动的扑了上来! “嗨!”彼得在和杰克同时跃起时,嘴里大吼了一声,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后,正准备用左手在楚扬脸前一晃干扰他的判断,然后右手趁机给他来个狠狠的下钩拳时,却忽然觉得小腹部位猛地顿了一下,接着就看到楚扬这家伙的脸迅速变小,还没有等他有什么反应意识,就听到砰地一声大响,随即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因为左手手指被掰断,致使杰克在进攻时的速度有了一点点的影响,比彼得稍微慢了一小拍,可也恰好能够看到楚扬只是一抬右脚……杰克敢肯定:他活这么大以来,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出腿时,速度这样快,快到彼得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到了对面的墙上! 他是人还是鬼?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快的速度……在看到楚扬只一脚就将同伴‘放飞’后,一种从没有过的恐惧,让杰克脚下猛地一顿,硬生生的刹住前进的步伐,随即急速后退,没有受伤的右手下意识的向腰间摸去。 杰克的腰间,有一把手枪,刚才在李金才拼死挡住地下室的门时,他都不屑拿出来。 可现在,他在看到楚某人只一脚就把同伴踢飞后,却是想也没想的就做出了这个摸枪的动作。 不过,擅长于近身肉搏的楚扬,很显然很不喜欢和一个持枪者对掐,所以他在杰克后退做出这个掏枪的动作时,就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左手下伸,在一把抓住杰克已经握住手枪把柄的右手手腕的同时,身子已然微微侧转,屈起的右肘狠狠的击打在了敌人的左肋下! “吼!”右手被抓住、左肋遭到重击的杰克,在剧痛下大吼一声,再也顾不得左手已经受伤,四指张开就向楚扬的面目抓去。 楚扬身子一矮,脑袋一偏避过杰克这一抓后,抓着他右腕的左手猛地向后一拉,将那只抓着手枪的左臂拽直,右手成拳头对着小臂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有一次,顾明闯曾经和胡力说,他亲眼看到楚扬这厮一拳就将一块青石板砸裂。 当时胡力还不相信,觉得老顾总是改不了吹牛的毛病,并为此和他打了个赌,让楚扬现场表演。 结果呢? 胡力在那次输出了两瓶瓶他保存好几年的82年拉菲,从那之后,只要顾明闯一替楚扬吹嘘,不管是多么的尘土遮天蔽日,他都会点着脑袋的连声说泰国前总理的名字:他信、他信! 用两瓶82年拉菲换取来的经验告诉胡力:楚扬此时在攥拳狠劲砸向杰克小臂时,臂骨直接性的折断,是唯一的结果…… 刚才楚扬在右肘狠撞杰克左肋时,肯定会给他顶断一二三根肋骨啥的,但因为他的嘶声大吼,所以没有人能够听到骨折的声音。 可这次呢,就在楚扬的右拳狠狠的砸在杰克右小臂上、随即猛地向上一扭时,所有人都听到了冬日大雪压断枯枝的声音:咔嚓! 这一次,就算杰克吼出的声音比刚才更长更高,可依然没有掩盖住这恐怖的骨裂声! 而且最重要的是,即便是大家的耳朵不好使,但只要眼睛还管事,就能看到一截白森森的骨头,就像是一杆利矛那样,随着一股子血箭,攸地从他的皮下‘钻’了出来。 “啊!!”没有谁可以用任何的文字语言能够贴切形容杰克此时发出的痛苦嚎叫声,所有人、包括胡力也和傻了似的,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 楚扬那张很有潜力当‘鸭子’的小白脸,在折断杰克的右小臂时已然变得狰狞可怕,不是魔鬼却胜过魔鬼,让看到他脸色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折断杰克的右小臂后,楚扬并没有因为他喊疼就放过他,而是右手一抄抓住他的左手,如法炮制的将他左小臂也折断后,右腿一伸伸到他的双腿之间,随即迅速后勾,‘捞起’他的右腿,搁在自己已经屈起的左膝上,然后左肘狠狠的砸了下去…… 噩梦,地狱,疯子……这是在大家看到楚扬丝毫不停的将杰克四肢、24根肋骨全部砸断后,脑海中浮出的词汇。 就连和楚扬并肩战斗过四年的胡力,也是第一次看到楚扬如此变.态的折磨一个人,并深刻认识到了一个问题:死,也许是人在某些环境下最大的追求。 如果杰克不是折磨李金才,而是一枪崩了他或者掐碎他的咽喉扭断他的脖子……只要是别让他受折磨,楚扬就算是再愤怒,也不会如此变.态的对待杰克,顶多一下子弄死拉倒。 “一根手指、四根臂骨、腿骨,加上24根肋骨,我总共打断了你29根骨头,也算是实现了我对自己兄弟刚才说过的话了。”楚扬在将杰克最后一根肋骨狠狠砸断后,就停止了他对生命的肆虐,右手采着想昏过去、死过去却总是被钻心疼痛疼醒的杰克的头发,慢慢的松开了攥成拳的左手,脸上的戾气渐渐的消散,再次回复了他那潇洒倜傥的小生模样。 要不是头发被拽着肯定会瘫软在地上的杰克,一双棕褐色的眼球因为剧痛几乎要瞪出眼眶,他出气多进气少的就如同一条濒死的鱼那样,死死盯着楚扬,张开淌着鲜血的嘴巴,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不得不说,能够挤入国际杀手榜前二十名的杰克,也算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了,都被虐成这样了,还没有忘记问楚扬究竟是哪位,这可能是就是老百姓常说的不甘心吧? 的确,杰克也许真的不怕死,或者说喜欢死,可他却很迫切的希望,能够在死之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在谁的手中,他才不信有着这样变.态身手的楚扬,就如同蒋公瑾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有着深厚背景的太子党。 楚扬右手一抬,将杰克拉到自己的怀中,左手慢慢的掐住了他的咽喉,残忍的笑了一下说:“看在你在人间活一次不容易的份上,我可以告诉我的真实身份。” 杰克死死的咬着牙,努力让他自己的听觉变得灵敏。 楚扬掐着杰克咽喉的左手,在慢慢收拢时,他伏在这可怜孩子的耳边低声说:“以前,人家都叫我鬼车。” 虽说咽喉的脆骨开始发出骨裂的声音,可杰克仍然猛地一挺脖子,那双已经瞪出眼眶的棕色眼球带着巨大的求知欲:鬼车!是那个杀手之王鬼车吗? 读懂了杰克眼球中的意思后,楚扬点了点,然后松开了手。 原来是你,这下我总算可以死的心甘情愿了……咽喉已经碎了的杰克,就像是一根面条那样,以一个奇怪的瘫软姿势就委顿在地上,只是双肩急促的抽x搐着。 踏踏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杰克的身子停止了最后一丝抽x搐后响起,接着就有一个无比嚣张的声音响起:“楚扬,你这儿完事了没有?我草,没想到四楼的那几个拿枪的洋鬼子这么不经打发,大爷我还没有使出一半的本事,他们就死了个b的了!简直是没劲极了。” 根本不用回头,楚扬就知道顾明闯来了。 在刚来到小区后,还没有到达2号楼前呢,守着楚扬也经常吹嘘自己的杀手界前辈的顾明闯,就通过查而森手中狙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发现了他们,并在躲开三四五六发子弹后,嚷着要一个人上去会会那些不长眼的王八蛋。 顾明闯打架的本事虽说不如楚扬,但这厮却是个用毒的高手,而且坏心眼子一大包,很少做亏本的买卖。 很清楚顾大老板是啥人的楚扬,当然知道这小子就算对付不了四楼的狙击手,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就和胡力放心的来到了一楼。 现在,听到顾明闯大呼小叫的下了地下室后,楚扬双手合拢的掰了一下手指关节,眼睛望着范强的说道:“明闯,你帮着狐狸先将金才背上去送医院,这儿交给我就行了。” 刚跑到胡力身后的顾明闯,听楚扬这样吩咐后,虽说有些不怎么原意,但看到李金才这时候再也坚持不住、已经闭上眼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只好答应道:“好吧,我先帮狐狸把这土鳖抬上去,等会儿再下来。” 829 楚扬,你真的不管我了!(第一更!) 829楚扬,你真的不管我了!(第一更!) 今天天气凉爽,继续爆更! …… 对顾明闯的不满意,楚扬并没有说什么。 等到他和胡力抬着李金才向上走后,楚扬就望着范强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 范强这时候才从看到杰克被虐死的巨大恐慌中清醒过来,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掏出了腰间的枪,颤抖的双手平端着手枪对着楚扬,嘴唇哆嗦着叫道:“别、别过来,再过来的话,我可要开枪了!” 楚扬根本没有停住脚步,就这么向前走去,仍然没有看林静娴一眼,仿佛她和蒋公瑾根本不存在那样:“开枪?你可以试试。” “我、我不、不试……”范强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忽然松手任由手枪掉在了地上。 范强不是傻瓜,既然顾明闯能够一个人将拿着狙击步枪的查而森等人摆平,天知道楚扬这个让杰克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的家伙,会怎么对付他,所以他不如干脆放弃抵抗。 只有对扬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范强觉得也许还有活命的可能。 看到范强主动的将手枪扔掉后,楚扬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正准备看在他实相的份上给他一个痛快时,强哥说话了:“楚、楚老板,我只是个给蒋老板打杂的,在绑架柴夫人那晚我和老曹是开车的,并没有参与其中。而且,在、在柴夫人被绑架来后,我和老曹也对她很是照顾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她。还、还有就是,刚才蒋老板让我对付你的那个兄弟时,我也没有动手。” 楚扬脚步一停,看着范强的眼睛淡淡的问:“真的?” “是,我要是撒谎的话,那你就让我变成杰克那样。”范强知道,这时候要是再不解释清楚的话,痛快的死去可能是他最好的结局了,在生死一线间,他根本不敢躲避楚扬的直视,生怕会被误认为是心虚。 定定的看了范强几秒钟,楚扬转身向地下室门口走去:“那好,你可以跟着我走了。” 范强大喜,连连点头,快步跟着楚扬向地下室门口走去,只是在经过小腹间cha着一把短匕的老曹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咬牙,弯腰将他抱在怀里:“楚老板,老曹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们只是为了养家糊口才……” 看到范强在这时候还能顾得上同伴,楚扬就对他产生了一点好感,于是就向旁边走了一步让开门口说:“可以把他先送往医院,然后你们两个一起接受警方的调查。如果有立功表现的话,我可以对你们以前的所为既往不咎,明白吗?” 楚扬所说的立功表现,无非就是让他和老曹在接受警方调查,站出来时做蒋公瑾的‘污点证人’罢了,范强当然明白,连忙满口的答应。 “嗯,明白就行,你先走吧。” “好,谢谢,谢谢楚老板。”范强点头哈腰间,根本不再回头看蒋公瑾,抱着老曹就急匆匆的出了地下室的门。 等范强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后,楚扬才舒展双臂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也了出去。 自打楚扬出现在地下室内后,林静娴就看到了脱困的希望,而蒋公瑾却是怕的要命,尤其是看到这厮竟然那样残忍的将杰克折磨致死后,攥着手机的掌心已经全是汗水了,心底更是抱定了随时引爆炸弹、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 可不管是蒋公瑾还是林静娴,他们都没有想到,楚扬在放过范强后,始终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的就向外走,好像他们就是看不见的透明人。 楚扬如此的反常动作,不但林静娴受不了,就连蒋公瑾都懵了:咦,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蒋公瑾很纳闷、楚扬已经迈上通往地面的台阶上时,林静娴终于忍不住的叫了起来:“楚扬!” 楚扬转身,微微弯腰望着地下室内扫了几眼,自言自语的说:“嗨,刚才是谁在叫我的名字?” “是你妈在叫你!!”听到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林静娴放声大骂起来,而且还是边哭边骂:“楚扬你个混蛋,呜呜呜,你怎么不去死?” 楚扬歪着脑袋的想了想,然后坐在台阶上,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烟点上,喷出一口烟雾后才用很纳闷的语气说:“我还没有活够,为啥要去死?你就算是我亲妈,好像也没有权力让我去死吧?” 林静娴顿时气结,要不是被蒋公瑾死死的抓着手,她肯定不顾一切的跑过去,狠狠的狠狠的狠狠的掐死他:“好,你敢这样说,你……你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要不是看在林静娴是自己丈母娘的份上,楚扬说啥也得讽刺她几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的点点头,然后屁都不放一个的爬起来,转身就向地面走去。 可他刚走了两步,就听到林静娴再次哭着喊:“楚扬,你真的不管我了?” “假如你身上没有定时炸弹、假如柴慕容不是那么丧心病狂要报复我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不管你?嘿嘿。”楚扬头也不回的嘿嘿冷笑两声,淡淡的说:“现在你女儿已经把柴家所发生的一切都记在了我头上,并发誓要派人来暗杀我身边的亲人。既然这样,那我和她已经成为不死不休的敌人,我又有什么义务冒着被炸死的危险救你?我这个人虽说的确有着一颗善良的心,但我绝不会为了敌人而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傻事。” 林静娴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她内心已经接受了的‘女婿’,会在她最需要帮助时说出这样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来,本来惨白的脸色顿时就变成雪白:“楚扬,你……” “我这样想是人之常情,你别怪我。”楚扬转身,打断林静娴的话:“至于蒋公瑾,说实话我其实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以前看他不顺眼都是因为柴慕容的缘故。现在我已经和柴慕容毫无关系了,也没必要再竖立这样一个敌人了,你说对吧?所以呢,你们两个的死活对我来说好像并不是太重要。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得派人保护我身边的亲人,以免遭到柴慕容的暗杀。好了,就这样吧,再见。” “慢着!”不等楚扬转身又要走,蒋公瑾终于说话了。 楚扬很无奈的再次再次的转身,皱着眉头的看着他:“蒋公瑾,你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蒋公瑾将傻了的林静娴向自己怀中拉了一下,嘿嘿阴笑两声后说:“嘿嘿,楚扬,大家都是聪明人,谁也别在谁面前演戏了。别看你这些话能骗过柴夫人,但却骗不到我!你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是没有把握在杀死我之前抢到炸弹遥控器罢了,所以才用这样的话来蒙蔽我。” 楚扬很是纳闷的问:“什么炸弹遥控器?” “当然就是这个了……”蒋公瑾举起手中的手机,刚说到这儿就见楚扬右手忽然闪电般的一扬,他只来得及看到一溜亮光,就感觉手腕一疼,出于本能的一甩,手里的手机攸地向前面甩了过去。 楚扬在刚走进地下室时就看到蒋公瑾手里紧攥着的手机了,知道林静娴身上肯定装有用手机遥控的炸弹,所以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在解决了杰克等人后,就开始在这儿胡说八道,盼着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现在,蒋公瑾那只攥着手机的手,终于离开了林静娴的身子,楚扬等的就是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当然不肯放过,在将手中的zippo打火机当作暗器的甩出去的同时,他右脚猛地一搓台阶,身子真的好像一根飞箭那样,直直的‘飞’进了地下室内,人在低空中飞速穿行,他的左脚已然尽量前伸,脚尖一挑那个即将落在地上的手机,左手一抄,就握在了手中。 从甩出打火机,到楚扬将即将落地的手机抄在手中的过程,所用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一秒多一点。 可就是在这一秒多一点的时间内,楚扬就将主动权牢牢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左手抄到手机、右手攸地锁住蒋公瑾的脖子后,笑得像是一直偷到三只小母鸡的狐狸了:“嘿嘿,蒋公瑾,你果然够聪明,不过还是被我给算计了。怎么样,还有什么遗言没有说?” 原来这个小子一直在等救我的机会,刚才可把我吓死了……看到蒋公瑾受制于楚扬后,林静娴才明白了过来,心中对他的怨恨瞬间就化成路了柔水……咳咳,‘柔水’这个词好像不应该放在这儿用,可用什么呢?用什么词汇才能形容出林静娴对楚某人那滔滔不绝如长江水那样的钦佩之情? 捧着左手手腕的蒋公瑾,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输了,输的全身上下连个小内内都不带有的,所以他只能脸色惨白的望着楚扬,愣了片刻才说:“你、你不能杀我。” 对蒋公瑾的要求,楚扬很不满意:“这就是你的遗言?如果这也算是遗言的话,那么那些死刑犯为什么不说这句话?” “因为我有这样说的理由。” 楚扬耸耸肩:“说,反正我在杀人之前有的是耐心。不过我先提醒你,最好说出让我信服的理由,因为我不喜欢听废话。” 蒋公瑾很有信心的回答:“你在听完后,肯定会觉得实在不该杀我的!” 830 延年益寿的大补药!(第二更!) 830延年益寿的大补药!(第二更!) 假如蒋公瑾在15岁那年没有喜欢柴慕容,那他的人生也许就是另外一个样子。 他不喜欢柴慕容的话,就不会被柴名声打断腿,心理也不会遭受到这么大的创伤,而是肯定会凭借聪明的头脑,成为一个迷倒无数女孩子的成功帅哥。 这样高看蒋公瑾,并不是无的放矢的,这从他在面临危险时、仍然能有信心让敌人放过他可以看得出。 楚扬很不耐烦的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说?” 蒋公瑾使劲点点头,不再废话:“第一,不管你怎么看待柴慕容,但我在15岁时就和她有感情这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因为我们双方都没有强迫对方,但他爸爸却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变成了瘸子,这对我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所以我绑架林静娴也不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而且,在绑架她的这些天中,我没有碰她一下,哪怕是我那些手下,不信你现在可以问问她。” “他真的没有……咳咳,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证明一下他这些话的可信度。”完全是下意识的,在蒋公瑾的话说完后,楚扬就问站在一旁的林静娴,话说了一半就猛然醒悟:我真是个猪,天底下哪有当女婿的当面问丈母娘有没有遭到非礼? 同样,这时候也有些缓过神来的林静娴,也是脸色一红,有心想说蒋公瑾的确对她那个啥了,可楚扬毕竟是她女婿啊,她好意思的说‘爱婿,你千万不要听他睁着大眼说瞎话,他可是差点把我那个啥了呢’吗?所以只是含羞带怯的摇了摇头,违心的替蒋公瑾当了个证人:爱婿,他木有! 这个蒋公瑾肯定身体有毛病,要不然怎么会放着这么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而不心动……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看来也就是我喜欢那夜璀璨这样的老女人……在心里很虔诚的念了两句阿弥陀佛后,楚扬赶紧的收敛心神,继续追问:“既然有了第一条理由,那么第二条呢?” 蒋某人真乃临危不惧也……林静娴的否认,早就在蒋公瑾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在心里稍微得意了一下后,继续说:“第二,我现在是墨西哥华侨投资商人的身份,就算是触犯了华夏法律,也该由两国外交部来交流。虽说你楚三太子完全可以视法律而不顾,但关键问题是我们两人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你没必要为了我向柴家讨要‘青春债’而出头。” 蒋公瑾所说的‘青春债’,就是因为和柴慕容谈恋爱被柴名声打断腿子一事,这一点大家都明白。 不等楚扬说什么,蒋公瑾紧接着又说出了第三个理由:“第三,楚先生你应该明白,在我来到冀南投资办厂后,我可是一直都对新药厂大力支持,算是你的合作伙伴,这一点花总可以证明。这说明了我对你楚先生并没有恶意,仅仅是对柴家的人不满而已。” 在新药厂开业那天,楚老板的确是笑纳了人家不菲的贺礼,而且他也听花漫语说起过,这个蒋公瑾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一直大力支持新药厂的建设。 听蒋公瑾摆出这三个条件后,心地善良的楚老板觉得还真有点道理,于是就缓缓的点了点头问:“还有第四吗?” 蒋公瑾马上回答:“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其实我在十几天前就知道柴慕容没有死了,并登上了某个邪教的教主之位,相信你现在也该知道了。而我挟持柴夫人正是为了从她手中得到一些好处。而楚先生你呢,刚才自己也说过柴慕容已经将你当作了柴家崩溃的罪魁祸首,并要派人来威胁你的亲人。这样算来的话,我们不但不应该是敌人,而且还是站在同一战壕的朋友。还有就是,家父也是那个邪教中的重要人物,知道里面的很多秘密。如果你放过我的话,我们两个可以一起联手,对付那个邪教。” 还别说,楚扬真没想到蒋公瑾的老爸竟然会是2012中的‘重要人物’,这可是一个非常有利用价值的人儿啊。 歪着脑袋想了想后,楚扬才说:“嗯,虽然我知道你这样说是为了让我不杀你,但我还是信你的话了,决定放过你。而且呢,更不会把你交给警方,只是任由你用你的方式去祸害那个邪教。” 闻言,蒋公瑾大喜,好像左手手腕也不怎么疼了,对楚扬伸出右手:“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合作愉快!” 在握住了蒋公瑾的右手后,楚扬才一脸奸笑的说:“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个聪明人,不过我却不想和你合作。” “楚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名鼎鼎的楚三太子,也会出尔反尔?”蒋公瑾脸色大变,下意识的要缩回手时才发现楚某人的手是那么用力。 “你不用拍我的屁股,我大名鼎鼎倒是大名鼎鼎了,但说话不算数却是我的最爱,嘿嘿。至于你问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其实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不配做我的合作伙伴,但可以勉强供我使唤。”楚某人奸笑着,将左手中的手机放进口袋,随后从里面摸出一个药丸(这个药丸是楚扬在接到李金才电话时,顺手装进口袋中的。),拖在手中慢悠悠的放在蒋公瑾的下巴前:“这是我们新药厂自己研制的金刚大补丸,吃了它的人就算成不了大力水手,也可以延年益寿的。”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蒋公瑾也知道这个药丸绝不是什么延年益寿的补药,百分百是传说中的‘三尸脑虫丹’之类的毒药。 他面如土色的盯着那枚在昏黄灯光下显得黑黝黝的‘大补丸’,咽了口吐沫后颤声说:“我、我要是不吃的话,你是不是就会杀了我?” 楚扬摇摇头笑眯眯的回答:“你自己觉得呢?反正柴夫人被绑架一案,已经惊动了华夏高层,引起了恶劣的影响。就算你这个绑架者是墨西哥华侨,但要是在警民合作解救人质过程中死了的话,相信墨西哥方面也不会有脸放个p的。” 本以为凭着自己伶牙俐齿已经将楚扬说动的蒋公瑾,到现在才知道他所举出的四条理由,好像除了他老子是2012中的‘重要人物’还有些价值外,其他的根本就没有被这厮当回事。 看到蒋公瑾还没有主动要吃的意思,楚扬‘黛眉一皱’的刚想发作,却见这可怜孩子惨笑一声,竟然很光棍的拿起那颗药丸,放在嘴里嘁哩喀喳的一阵大嚼,然后一伸脖子一瞪眼的咽了下去。 楚扬这才松开手,眉开眼笑的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你这样做才是个聪明人嘛。别这么哭丧着个脸嘛,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敢保证你肯定会活到99的。哦,对了,我们最好互相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以方便日后随时联系。” “我不稀罕活那么大,只要能熬到你死就心满意足了。”蒋公瑾狠狠的擦了一下嘴巴,和楚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后,就不再搭理楚扬,径自向地下室门口走去。 心情很不错的楚某人,根本没介意蒋公瑾的这恶劣态度,更没有阻拦他,而是掏出手机给上面的顾明闯打了个‘放蒋公瑾随便溜达’的电话后,就开始琢磨着该怎么安慰林静娴了:“妈,刚才我那样说是迫不得已的,希望你别生气。” 蒋公瑾落得如此下场,感到最解气的可能就是林静娴了,现在她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就缩回看向地下室门口的目光,缓缓摇着头的叹了口气,低声说:“唉,楚扬,你不用自责,我现在已经全明白了……包括老爷子仙逝的消息,蒋公瑾也告诉我了。” “嗯,这些事等我们回家再说吧,现在我得找人来拆掉你身上的炸弹。”楚扬双眼一扫,就看出林静娴腰间凸起的地方了。 要说拆炸弹,楚扬这个以前整天算计着怎么杀人的家伙,那绝对算得上是个专家了。 不过现在他可不方便亲自给丈母娘拆炸弹,因为那个炸弹所处的位置,好像不怎么方便他看,所以他才打算让梁馨来办这件事。 “先等会儿再说吧,我有件事必须现在就告诉你。在你没来之前,蒋公瑾曾经给慕容打过电话。”林静娴摇了摇头后,走到那张小钢丝床前,拿起毛毯披在身上后,就把李金才刚出现时被蒋公瑾利用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 在林静娴说起这件事时,顾明闯和梁馨等人就来到了地下室,但看到楚扬皱着眉头的在凝神细听什么的样子,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 “楚扬,我很了解慕容的脾气,就算我澄清被绑架这件事,但柴家的崩溃和老爷子的仙逝,她也肯定都会算在你的头上,从而和你作对。”林静娴眼里带着担心的说:“希望你能了解一个从云端跌落谷底女孩子的心情,不管做错了什么事情,希望你都能看在她以前那么爱你的份上,对她手下留情。” “唉,”楚扬轻轻的叹了口气,扔掉手中的烟头,低声说:“妈,你放心吧,你说的这些话我都记住了。” 楚扬的话音未落,就听到地下室外面的入口,有花漫语的声音响起:“楚扬在这儿吗?” 831 鬼才信那一套!(第三更!) 831鬼才信那一套!(第三更!) 因为觉得看到林静娴会不好意思,所以花漫语来到卧虎山风景小区后,并没有进地下室。 就在花漫语站在房门前等着的时候,却接到了楚天台打来的电话。 而且老楚在电话中直截了当的是说让楚扬接电话,并没有多说什么,所以花漫语只好走进屋里喊人了。 听到花漫语说老头子给自己打来电话后,楚扬赶紧的答应了一声:“我在!” “有你的电话!” “哦,我知道了。妈,我先出去看看。”楚扬答应了一声,将那个控制炸弹的手机交给一旁的梁馨,然后对顾明闯使了个眼色,快步走出了地下室。 楚扬走出地下室入口后,发现外面现在已经站满了警察,正从四楼往下鼓捣尸体。 “楚扬,这个电话是爸爸打来的,也该很急。”等楚扬走出来后,花漫语就将她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他。 楚扬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快步走出了一楼房们,走到窗台下后才说:“爸,我是楚扬。” “楚扬,我现在蜀中xx国际机场。”楚天台那疲惫的声音在电话中尤为的苍凉:“你柴叔叔在几分钟前,刚带着柴跃然登上了飞往墨西哥的飞机,我没拦得住。” “什么?”楚扬顿时就是一愣:“他去了墨西哥?” 楚天台沉声说:“是的。而且他在临走前曾经告诉我,云水集团就暂时托付给我了,希望我不要让柴家的心血随着柴家的崩溃而烟消云散,唉!他在走时,都没有带手机走,看来是决意不再和我联系了。好了,就这样吧。” 等楚天台扣掉电话后,楚扬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这肯定是柴慕容的安排!她在听了蒋公瑾的话后,以为我正在追杀她妈妈,所以干脆让柴名声放弃在华夏的一切,带着堂弟赶往墨西哥。这样一来的话,除了被我‘追杀’的林静娴外,就再也没有值得她挂心的人了,那么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派人来报复我了! 紧跟着楚扬出来的花漫语,见他脸色一变的默默放下了手机后,赶紧的走过来抓住他的手低声问:“楚扬,爸爸说什么了?” “柴慕容把她爸爸和柴跃然,都接到墨西哥去了。云水集团都不顾了,看来是决意要对我孤注一掷的报复了。”楚扬一脸无奈的耸耸肩,将他心中所想的这一切简单的说了一遍。 花漫语听完后,也是紧锁眉头,知道这仇是越結越深了:“楚扬,我觉得最好让柴夫人给她打个电话,这样最起码能减轻一些误会。” “可我们根本没有她的联系方式,而爸爸说,柴名声在临走前也没有带走长用的手机……” 说到这儿,楚扬很后悔不该将柴慕容留给他的那个手机毁掉,但接着就想起蒋公瑾可以联系到他,于是就快步走到站在门口吸烟的顾明闯身边:“明闯,你有没有看到蒋公瑾往哪个方向去了?” …… 蒋公瑾说什么也没想到,他在费尽心血绑架挟林静娴、妄图快些‘发家致富’的过程,竟然会以他自己受制于楚扬的结果而收场。 他在很沮丧很沮丧的架着那辆豪车使出卧虎山风景小区后,望着在路上来回奔驰的车辆,感到很茫然,甚至觉得刚才在地下室时,真的该引爆炸弹,与楚扬同归于尽。 也是,一个吃了毒药受到别人控制的人,和一条被拴着绳子的狗儿,有什么区别呢? 这种结果对‘胸怀大志’的蒋公瑾很难接受。 不过,他茫然归茫然,可既然暂时死不了,那就得继续活下去。 况且,只要人活着,一样可以创造某些奇迹和翻身机会的不是? 所以呢,蒋公瑾呆了片刻后,就毅然决然的驾车向自己的公司赶去,不管怎么说,在哪儿他照样是公司职员的老板,还是可以对他们吆五喝六的嘛。 蒋公瑾在驾车来到一个路口时,红灯恰好亮了起来,素质很高的他就很自然的踩下了刹车。 蒋公瑾刚把车子停下才几秒钟,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就从后面那辆车上下来,快步走到他车窗前,弯腰敲了敲车窗。 虽说心情很不好,但蒋公瑾还是摇下车窗,皱着眉头的刚想问什么时,却见那个警察右手一翻,一把乌黑的手枪对准了他的脑门,声音很低却带着女人般的尖细:“别声张,要不然我就宰了你!去,去坐在副驾驶那边。” “你、你可千万别乱来……嘛的,老子怎么总是这么倒霉呢?”在黑洞洞枪口下,蒋公瑾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乖乖的爬到了副驾驶上。 那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打开车门上了车后,就将枪收了起来,目视前方声音很阴冷的说:“蒋公瑾,现在我二婶怎么样了,楚扬为什么要放你出来?” “什么,林静娴是你、你二婶?”蒋公瑾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是柴家的人!” 那人低低的笑了一声,那尖锐阴柔的声音让蒋公瑾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哼哼,呵呵,你给我记住,以后你只许回答我的问话,却不能问我什么,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蒋公瑾不久前在面对楚扬时,有种在一望无垠大草原上碰到了饿虎的极大恐惧感,好像一动弹就会被撕成碎片。 可这个人又给了他一种什么感觉呢? 就像是一个人在半夜时从被窝里醒来,却发现枕边有条眼睛通红、冲着他土信子的眼镜蛇! 这种阴柔的恐惧感,使蒋公瑾再也不敢动一下,只知道用眼神释放自己的惧意:我很怕怕啦…… 看到蒋公瑾这样后,那个人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在启动车子后再次问道:“把你所遇到的一切都告诉我。” 蒋公瑾不敢再违逆,只得老老实实的将他‘可怜’的遭遇如实说了一遍,其中就包括他是为什么要挟持林静娴的原因。 但是他却没有说出被迫服下‘大补丸’的事情,因为这可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是个要面子的人就会这样做的。 这时候,车子已经驶上了外环高速立交桥,那个人在听完蒋公瑾的话后,一直没有说什么,好像在考虑什么。 直到蒋公瑾向车窗外看去,想看看这是要去哪儿时,他忽然说话了:“蒋公瑾,我劝你以后都不要再打柴慕容的主意,因为你真的配不上她。不过,我倒是很愿意帮着你去对付楚扬,而且还会带你去2012的地下城。” 蒋公瑾在说了这么多话后,心情放松了许多,最起码这时候敢撇嘴了:“呵呵,我为什么要对付楚扬?反正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你说要带我去地下城,虽说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可你觉得我敢面对柴慕容吗?你带着我去见她,那和要我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呵呵,你要是不去的话,现在可能就会死的。”那个人在阴阴的笑了一下后,沉默了片刻后才低声说:“我敢保证她不会杀你,而你只要听我话,我会给你很多你想得到的东西。” 蒋公瑾一楞,慢慢的明白了过味儿:“你是说……好,我答应你。” …… 凭着梁馨从交通部门监控录像中得到的线索,楚扬在冀南国际机场找到了蒋公瑾所驾驶的那辆宾利,不过却没有看到他的人。 在来时的路上,楚扬就一直拨打蒋公瑾给他留下的那个手机号码,但却被提示已经关机。 就在楚扬在停车场和候机大厅四处寻找蒋公瑾时,顾明闯、梁馨也带着十几个警察赶了过来。 但不管大家怎么找,梁馨甚至都找到机场领导后获准察看机票、登机记录,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梁馨准备加派警力寻找蒋公瑾时,楚扬却制止了她:“梁馨,算了,我觉得他会给我打电话的,我们还是先赶回市区再说吧。” 楚扬既然这样说了,梁馨自然不会反对,于是大家纷纷上车调头向市区赶去。 在回市区的路上,花漫语看着坐在副驾驶上埋头吸烟的楚扬,小声问:“楚扬,我们是不是先去医院?” 楚扬在驾车寻找蒋公瑾时,花漫语已经派人把林静娴送到了中心医院。 “嗯,先去医院吧,金才也在那儿。”楚扬点了点头:“漫语,你也知道,柴慕容将她父亲接走后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呢,在我今晚去了墨西哥之后,你一定要加强自身安全,我也会告诉明闯和胡力的。” “这些我懂得,”花漫语顿了顿:“楚扬,虽说有商离歌陪着你去墨西哥,可我还是不放心你。要不我们还是和京华方面打个招呼吧,让爷爷他们派人和你一起去。” 楚扬笑了笑:“不用,别忘了我可肩负着到了12月21号那天拯救全人类的使命,就算是我想自杀的话,恐怕也不会如愿的。” 花漫语知道楚扬这是在安慰她,于是就小声嘀咕了一句:“鬼才信那一套!” …… 2012年4月30号早上八点过五分,一架几经转折才到达墨西哥的首都机场的航班,顺利的降落在了跑道上。 十几分钟后,戴着一副大墨镜的楚扬,背着简单的行囊,就像是和地主老财小妾私奔的马夫那样,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了候机大厅。 在楚扬决意来墨西哥之前,已经提前告诉了在日本的商离歌,按照在中途转机的时间来算,她应该是在清晨五点多就该到达这儿。 所以他在走出候机大厅后,就一直在四处瞭望,寻找商离歌的影子。 832 一个您最想见到的人!(第四更!) 832一个您最想见到的人!(第四更!) “先生,请问一下,您是来自华夏的楚扬先生吗?” 就在楚扬走出候机大厅却没有看到商离歌、正要向停车场方向走去时,有一个手里拿着小包包的女人从旁边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亚洲女人,穿着很严谨,戴着个大大的黑框眼镜,不胖不瘦不漂亮也不丑,除了有着一副好身材外,全身上下就再也没有一点可以让楚某人眼珠子一直的亮点了,说白了就是一普通人,就像某个企业会计科内那个三十五了还没有嫁出去的老处女一样。 既然这个女人没啥好看的地方,楚扬只是用眼角扫了两旁一眼,也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个女人一张嘴就说出了他的名字,楚扬没必要否认什么,再说了,他还一向有着不怕女人的优点。 “我叫罗锦岚,隶属华夏国安第xx处,这次是得到上面的命令,前来协助楚先生的墨西哥之行。”这个自称叫罗锦岚的女人,在很干脆的低声说出自己的身份后,不等楚扬回答就转身向停车场走去:“请您跟我来,我们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处。” 看来漫语还是我这次的墨西哥之行告诉爷爷他们了,不过这样也好,能够有人帮忙总不是坏事……楚扬心里这样想着,还是没有说什么,就跟着罗锦岚走到停车场,钻进了一辆奔驰车中。 直到车子启动后,坐在后排的楚扬才放下肩膀上的背包,很随意的问道:“你在墨西哥都是做些什么工作?除了你之外还有多少人?” 罗锦岚轻轻的一打方向盘驶出机场停车场,淡淡的回答:“对不起,楚先生您所问的这些我不能回答,因为这是国家机密。” “哦,国安的规矩是多了一些。”楚扬毫不在意的点点头,随即问道:“你们打算帮我做些什么?” “那要看你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了。” “我想知道该怎么才能找到2012的组织中心。”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们办不到。” 楚扬有些错愕的抬起头,通过反光镜观察着罗锦岚那张古井不波的脸:“可我来墨西哥,就是为了到那儿去,你既然做不到,那能帮我做什么?总不会只是给我提供住所、枪支以及逃跑时的机票吧?” “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帮您很多。” “说说呢。” “比方为您提供车辆,带您去见一个您最想见到的人。” 楚扬马上追问:“是柴慕容吗?” “柴慕容是谁?” “算了,那你说说要带我去见谁吧。” 对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女人,楚扬耸耸肩也懒得和她再说什么,于是就闭上了眼,但随即接着就睁开了,因为罗锦岚说:“带您去见的那个人,叫谢妖瞳。” …… 谢妖瞳,华夏京华谢家的绝对大小姐。 此时,苍白的脸上还有数道血痕的谢妖瞳,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风骚,就这样呆呆的躺在床上。 她的左肩中了一枪,在房门被敲响时,她正在回忆刚过去不久的那场厮杀。 谢妖瞳和北宫错在离开柴慕容后,并没有按照2012中人提供的路线撤出那片热带雨林,而是直接就钻进了雨林中。 他们都相信,如果按照2012中人‘指点’的那条路往前走的话,很可能会遇到很多防不胜防的陷阱。 别忘了这片热带雨林可是2012地下城的出入口,2012的人没有理由不在这儿加强防范的。 不过,尽管谢妖瞳和北宫错都很聪明的认识到了这一点,也没有按照人家指定的路线撤出密林,但在告辞柴慕容后所遭遇到的危险,仍然让他们都升起一股穷途末路感。 热带雨林,根本看不出现代建筑的热带雨林。 陷阱,无处不在的陷阱。 暗箭,随时随地都会射来的暗箭,让他们的神经都绷到了一个一触即断的高度。 当然了,北宫错作为当前华夏最优秀的特种兵,肯定受过应付各种复杂环境的严酷训练,所以相比起谢妖瞳来说,那绝对要胜过百倍。 不过可惜的是,无论北宫错在这种复杂环境下做出如何正确的判断,甚至能准确的事先识破那些陷阱,但他们的行踪,却好像一直都没有脱离敌人的掌握,只要他们一接近雨林边缘,肯定会有几杆安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步枪等着他们,逼迫他们不得不再次退回森林深处。 只要他们一退后,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就会停止射击,也不会追赶,而是将他们交给在密林中的同伴。 休说北宫错和谢妖瞳都是那种聪明绝顶的人了,就算是个笨蛋恐怕这时候也察觉到了敌人的用意:人家要将他们生擒活捉,要不然凭着那么多带有红外夜视仪瞄准镜的狙击手,就算他们的反应速度再快,但总不能总是打不中他们吧? 在察觉到敌人这个用心后,北宫错和谢妖瞳都很无奈,唯有死命的与密林中的敌人周旋。 俗话说,虎猛架不住狼多,男人再壮在床上也不是女人的对手。 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特殊丛林环境中,北宫错和谢妖瞳要想在至少几百个有枪敌人的包围下突出密林,那绝对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如果人家不是想将他们生擒活捉,他们不可能支撑到十几个小时, 就在谢妖瞳感到筋疲力尽,但仍然没有离开密林一步、她真的完全绝望时,敌人的骚扰式进攻却停止了,继而变成了围而不打: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呆在密林中,我们就不会动手,这样的话,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说…… 围点打援。 在试着又向外冲了两次失败后,北宫错和谢妖瞳都想到了三十六计中的这一计,顿时就明白了柴慕容这样安排的‘苦心’:她这是在得知了某种消息后,改变了要将他们生擒活捉的战略,继而将他们当作了鱼饵,籍此来钓到某条大鱼。 那么,那条让柴慕容渴望钓到的大鱼会是谁呢? 北宫错和谢妖瞳根本没有费脑筋,马上就同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楚扬。 柴慕容这样做,就是要‘勾引’楚扬的到来。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北宫错马上就做出了一个冒险的举动:让谢妖瞳一个人不顾一切的向外冲,他敢拿生命来保证,那些藏在暗中的狙击手们,绝不会真的会将她射杀。别看人家不愿意让他们两个人一起冲出去,但不会介意放走一个人去报信。 当谢妖瞳也明白了这一点后,并没有和北宫错谦让‘兄弟,你先撤,姐姐我在这儿坚持着!’,因为她明白北宫错绝不会同意让她一个人留在密林中,所以在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后,就没有半点犹豫的向密林外冲去。 正如北宫错所料的那样,谢妖瞳突然不再注重隐藏的就像个‘活靶子’似的往外冲时,那些狙击手真的没有向以往那样用子弹封锁她前进的道路,而是在她左肩后面轻轻的‘种’了一颗子弹后,就任由她跑路了。 为了方便谢妖瞳的跑路,‘好心’的柴大教主还吩咐人给她在外面准备了一辆现代小跑,并在里面留下了一张地图,其中华夏驻墨西哥首都大使馆的坐标方位,被明确的标了出来。 谢妖瞳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柴慕容的安排,但她在受伤下却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按照人家的意思去做,因为北宫错还被困在密林中…… 帮帮帮,就在谢妖瞳想到这儿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她那双昔日灵动、现在呆滞的双眼,在活动了一下后才低声说道:“请进。” 门开了,当先进来的那个替谢妖瞳疗伤的罗锦岚,她在走进来后,用非常公式化的口吻问道:“谢小姐,你感觉好些了吧?” “好、好多……”谢妖瞳刚说到这儿,就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马上,她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泪水就决堤般的倾泻出来。 “她在驾车来到大使馆的时候,左肩就已经中枪了,枪口很深,但弹头已经取出来了。好了,你们聊,我就在隔壁房间,有事叫我。”罗锦岚这时候扭头和走进来的楚扬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了出气,顺手替他们将房门关上了。 看着脸上被树枝划出一道道血痕的谢妖瞳,楚扬慢慢的放下了肩膀上的背包,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抬手轻轻摸索着她的那泪水不停淌过的脸庞,低声说:“妖瞳,别哭了。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根本不顾左肩有伤口存在,谢妖瞳猛地翻身坐起,右手搂住楚扬的脖子,哭声更加的大了起来。 自己的女人,被曾经是自己的女人伤成这样,楚扬委实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只能用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打着。 “楚扬,我以为这辈子都再也看不到你了……真的。”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将楚扬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后,谢妖瞳才抬起右手,摸着他的鼻子嘴巴,哽咽着说:“我一点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和北宫错为柴慕容做了那么多,可她却狠心的将我投入了水牢。” “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不冷静,遇事太冲动,所以才让她变得这样丧心病狂。”楚某人首先很愧疚很愧疚的做了一番自我批评,随即眼神有些迷茫的问:“妖瞳,你信不信我们人活着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换句话说,我们该做什么、又将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可能是早就定下的了,这,可能就是命运了吧?” 833 我们两个人的命运?!(第五更!) 833我们两个人的命运?!(第五更!) 后台章节总是错乱,费了很久才把章节调整好,卡的要命,本想六连更的,还是五更吧,太麻烦了…… 感谢龙行天下、微笑哥和孩子老舅等哥儿们一直的打赏! 感谢所有送花儿的哥们姐们,祝你们合家欢乐! …… 什么是命运? 命运,是指生命的经历。 命指生命,运即经验历程。 宿命论者相信命运不可以改写,因为人不可窥探预知命运,命运存在任何的角落上,只是无法接触。 命运,也许只是个人的主观意识观念,可华夏民间却认为:命运早由天(神)注定、但是可以用术数及占卜等方术来预测命运。 于是,围绕这个问题,风水、术数、巫术就慢慢的形成,这些人相信依靠这些就可以改变命运。 而以传统、科学的机械论来解释,却是认为命运在宇宙初始时因已确定,而相应的果自然就限定了。 比如掷出一个骰子,虽然它还没有落地,但是结果实际上已经由出手那一瞬间的速度、角度、风速、温度、湿度等等外部因素所决定了。 无论是骰子、星体的运行,还是人类的思想感情,莫不受各种物理规律、化学规律的制约。 这一切都源于宇宙形成之初的初始条件,因此人的命运实际上也是确定的…… 说了这么多,总之就概括了两个观点:在科学的角度上来看,命运是不可改变的。可在华夏民间文化信仰中,却可以依仗某些‘泄露的天机’,来改变某个人的命运。 命运,到底能否被改变?华夏民间的文化信仰能否战胜科学? 谢妖瞳不知道,也不屑去知道,她只是在楚扬问起这个问题时,停止了哭泣,在吸了一下鼻子后,才回答:“命运到底能不能被改变,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按照我们从小所接受的教育来看,发生在你和柴慕容身上的这一切,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可它却偏偏存在……楚扬,你告诉我,在柴慕容刚失踪的那些天中,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听到她在叫你的名字?” “我以为那是幻觉,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听谢妖瞳这样问后,楚扬才确信他那时候听到柴慕容的声音,的确是真的,就有些发呆:“是啊,我们从小就被教育不能相信迷信,可这些奇异的现象又该怎么解释呢?” …… 作为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华夏来说,几千年的历史肯定形成了她自己独特的文化。 在这儿简单的举个例子,就拿华夏远古神话中的那些大神们说说吧。 不食人间烟火,没有平凡人的情x欲---这就是华夏上古神话中,那些主要大神们神格的重要特征。 诸如伏羲、女娲、炎帝、黄帝、颛顼、帝喾、尧、舜、禹等等,都是崇高和圣洁的。他们不苟言笑,从不戏谑人类,更不会嫉妒和残害人类。在个人的私生活上,他们从来都是十分规矩和检点的,十分注重小节、注重品行和德操的修养,并且尊贤重能。几乎每一位神王都没有‘红杏出墙’或‘乱播爱情种子’的现象。在他们的身上,只有神圣的光环、纯洁的品性和高尚的情操。 相反,在古希腊神话中,我们所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天神都是世俗的,是满身人间烟火味的形象:众神之王宙斯狂放不羁,拈花惹草,在神界与人间留下了一大串风流债,更严重的是他任意行事,不讲原则,充满嫉妒和个人爱好。神后赫拉,本是众神的表率和人间的神母,但她却经常为嫉妒和仇恨而迷失了本性,做出一些残酷和无神格的蠢事来,没有丝毫让人类敬重的地方。 而那个耶稣,那个被连自己国家都保不住的犹太人所创造出来的耶稣,更是很苦逼的说…… 华夏的这些大神们品行这样端庄,而华夏更是自古就有‘傲世神州’和‘中央之国’的别称,按说他们该是全世界都顶礼膜拜的对象,可为什么华夏本国的绝大多数、尤其是那些八零后的人群,只要是个有宗教信仰的,却为什么对没有国家的犹太人创建出的‘耶稣上帝’、以及宙斯等人熟悉,却很少有人知道颛顼、帝喾是哪位呢?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现代这些龙的传人忘记了自己祖上的‘神’,继而崇拜舶来品的‘耶稣上帝、宙斯’呢?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华夏在上世纪的那场十年浩劫中,随着扫除封建迷信、破四旧等大规模活动,失去了很多很多华夏自己的传统文化,让八零后的孩子看到个算命的、看风水的、跳大神的,就煞有其事的指责这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甚至连孔夫子提倡的‘礼义廉耻’都遭到了白眼。 殊不知,那才是我们自己老祖宗传下来的华夏文化! 而在宝岛,这些文化却得到了完美的保存,并试图传承下去、去影响世界。 不信,请大家百度一下,看看最有名的风水大师是不是都在宝岛以及hongkong? 在这儿,谁要是说‘风水’也是封建迷信的话,可以问问自己的长辈。 那个十年,是华夏五千年历史文化遭到浩劫的十年,其影响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除,比秦始皇‘焚书坑儒’还要让人心痛万分,因为它让现代的华夏人失去了自己的信仰,彻底沦丧为‘上帝’们的奴隶! 这从现在连商场打出‘顾客是上帝’就可以看出。 可上帝,是我们华夏人的上帝吗?主耶稣,是我们华夏人的主吗? 这都是些狗屁舶来品而已! 没有自己文化的民族,注定只能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吃味而已! 因为现在大家所熟悉的那些‘神’包括佛祖释迦牟尼,他们都不是华夏人! 华夏人自己的神,在那个十年浩劫中,已然魂飞、魄散。 情绪有些激动,跑题了,大家别怪,谁要是非得给兄弟戴一顶‘宣扬封建迷信’的大帽子,那也由得他们。 谁要是不信的话,可以上网百度一下唐代李淳风所著的《推背图》,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华夏文化了,书归正传! 正因为楚扬等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真正的华夏文化精髓,所以他们无法理解世上那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异事,继而迷茫。 确定楚扬真的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后,谢妖瞳苦笑一声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躺在床上喃喃的说:“你知道吗?2012中的二长老曾经和我们说过,你和柴慕容两个人之间有一个普通人无法想像的平行世界。而且他还说,不管你们俩人中哪一个出现什么意外,另外一个都不会活在世上。我本心是不信的,可你既然说能够听得到她的喊声,那么这事十有七八是真的了。” 本来还挺镇定的楚某人,在听到谢妖瞳这样说后,顿时大惊:“啥?不会吧?如果这样一来的话,那她要是想我死的话,岂不是找把刀子割断她自己的咽喉,那我也得跟着一命呜呼了?我草,我身体这样强壮,她弱的和个小鸡似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老子岂不是亏大了!” 谢妖瞳一呆:“不会吧,你的想法和我所想的一点都不同。你知道可能有这个结果后,首先的反应就是害怕。而我呢,却是开心。” 马上,楚某人就夸张的瞪大眼睛说:“哇靠,不会吧,你为什么开心?你不会是在心里盼着你亲亲小情人被一个女人拖着下地狱……哦,错了,地狱是西方鬼子的说法,我们应该说是见阎王。” 楚扬虽说表面这样做作,但他心中却开始发毛: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老子真有可能会和那个变.态妞同年同月同日死!难道说,这、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宿命? 谢妖瞳知道楚扬这样故作夸张就是为了惹她开心,于是就‘如君所愿’的笑了笑,说出了他肯定知道的理由:“如果你们两个人真如二长老所说的的那样,那么就算是柴慕容为你设下了陷阱、抓住你,她也不敢把你杀了的,因为她肯定不愿意去死的。” 楚扬淡淡的笑了笑:“呵呵,那可不一定,女人都是一些无法琢磨的动物……咳,不包括你在内。” “如果不包括我在内的话,那我还是女人么?呵呵,楚扬,我在离开2012地下城入口时,曾经用口红做了标记。”谢妖瞳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支口红,苦笑着说:“当时我还担心会被2012的人发现,不过现在我已经了,他们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抹去的,因为他们盼着你去自投罗网呢。” “柴慕容把北宫错困在热带雨林中围而不杀,这就是个鱼饵,而我就是那条她现在做梦都想红烧、糖醋吃了的鱼,她自然不会傻到将你做出的标记抹在去。因为2012地下城,才是真正的渔网。不过,我这条鱼也许会把她这张网给撞破,别担心。” 楚扬接过口红,打开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随即放在一旁,俯头在谢妖瞳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说:“妖瞳,我知道北宫错还在哪儿等着我,所以我不能在这儿多陪你了。但我却保证,等我回来后,你只要原意,随时都可以和我在一起的。” 楚扬在来时的路上时,罗锦岚就将谢妖瞳来到大使馆后说出的那些情报告诉了他,所以他才知道北宫错还在密林中苦苦的挣扎。 “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的,记得一定要小心些。”谢妖瞳柔柔一笑的样子,哪儿还有当初在冀南大明湖畔初见楚扬的跋扈?完全就是一华夏‘床头’文化中的贤妻样子嘛。 可粗心大意的楚扬,只知道哄谢姐姐开心成功后,却没有在弯起右手手指、对她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转身时,看到她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淡淡哀伤。 那是一种‘从此诀别’的哀伤,他没有看到。 834 你们就是些活动枪靶子!(第一更!) 834你们就是些活动枪靶子!(第一更!) 望着楚扬的背影,谢妖瞳嘴唇微微的开启张合了几下,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因为她不想让她爱的男人分神,所以只能用柔柔的、肉麻的眼神看着楚扬向门口走去的背影,心中在呐喊:楚扬,也许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了,不管你能不能从哪儿安全回来,我都不会再见你了,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以后‘冰河时代’毒发时的样子!宝贝,下辈子再见吧…… 就在谢妖瞳眼泪即将再次淌出来时,那个快走到门口的家伙,却忽然停住脚步,转过了身来。 赶紧的,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硬硬的憋回去后,谢妖瞳对弯腰拎起背包的楚某人强笑着呶了一下嘴巴,做了个飞吻的样子。 “唉,迷死人不偿命的小狐狸精,明明心中已经充满了绝望,但还偏偏做出这样让俺脸红的样子。罢了,看在咱们有着‘深入’关系的份上,我也不忍心逗你玩了。”楚某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从背包中掏出一个盒子,取出一个黑漆漆、散发着麝香气息的药丸,重新走回床边,端起床头厨上的水杯,用命令式的口气说:“快,吃了它。” 望着那个黑色的药丸,心里寻思楚扬要做什么的谢妖瞳,下意识的问道:“这是什么?” 将药丸放在谢妖瞳的唇边,楚扬一本正经的说:“这是毒药,只要你吃了后,从此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你都只能属于我,你敢不敢吃?” “我本来就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怕你的哟?”谢妖瞳张开小嘴,将药丸和楚扬的两根手指都含进嘴里,轻轻的吸允了几下后,就吐出了他的手指,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这个挨千刀的说:“咳,刚才###时没有找到水管……” 顿时,谢妖瞳马上就是一呆,刚想做出某种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动作,却见这厮得意的哈哈笑了两声说:“哈哈,我用这个办法恶心过一次别人了,没想到你也上当了,哈!好啦,不和你开这种低级趣味玩笑啦,快把药丸吃了,我得抓紧走了。” “你、你真讨厌!”谢妖瞳低低的说了一句后,乖乖的将药丸嚼碎,又乖乖的喝了两口水,然后就皱起了眉头,因为这药丸的滋味苦苦的、涩涩的,委实的不如西瓜苹果橘子的好吃。 “这是冰河时代的解药。”虽说明知道这是在大使馆中,应该不会有什么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但为了保险起见,楚扬还是伏在谢妖瞳耳边压低声音说:“只要吃上这么一粒,你所中的毒就彻底的解开了。至于我是怎么得到解药配方的,以后会和你说清楚的,可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可是关系到兄弟我身家性命的大事儿!” 如果现在要是有人问谢妖瞳:你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她会告人家:首先就是彻底摆脱‘冰河时代’的羁绊,其次就是找个向风中的阳光那样的男人当老公,和他好好过日子生孩子###爱…… 现在,当她听到楚扬郑重其事的告诉她这些后,不信之后的巨大惊喜,使她刚想抬起头来说什么,却见那个家伙将被她吸允过的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无声的说道:“我不会骗你,要是再骗你的话,让我###硬不起来!” 马上,谢妖瞳就无声的回答:“我宁愿你骗我,那样你再次见到我时,就会老实很多啦。” “口是心非的女人。”楚某人一脸鄙夷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后,就从背包中掏出几粒药丸,然后将背包放在谢妖瞳的床里面,抬手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后,就一脸贼兮兮表情的走了出去。 只要谢妖瞳不说出这些药丸是做什么用的,相信没有人知道这玩意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谢妖瞳会说出给别人听吗……天好像还没有塌下来。 楚扬走出谢妖瞳的房间后,刚想直接奔电梯而去,可在经过隔壁那个房门时,却忽然停住脚步,很有礼貌的敲了敲房门。 罗锦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吧,门没锁。” 楚扬推门走了进去,当他反手关上门转身刚想说什么时,却见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的罗锦岚,正用一种好像很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于是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有些奇怪的问:“怎么,看你一脸的不高兴,是不是不欢迎我来你办公室?” “不是。”罗锦岚摇摇头,随即很诚实的解释道:“楚先生,据我所知我们还有人被困在那片热带雨林中,要不是奉命等待你的到来的话,相信国安局的同志们早就赶去救他了,根本不可能在这儿等着你和谢小姐……” 楚扬摆手打断罗锦岚的话,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在上面,淡淡的说:“哦,我知道我你想说什么了,你这是在埋怨我为了和谢妖瞳叙旧、而不顾北宫错的安危。” 罗锦岚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堆满了一个大大的‘是’字。 说实话,已经在墨西哥工作了四年之久的罗锦岚,在接到华夏国内相关领导的命令后,心中就深不以为然:北宫错正在苦苦等待有人去接应,为什么却非得等着一个叫‘楚扬’的家伙来了后才能行动?难道这个人比龙腾八月、比在墨西哥的数十名特工还要厉害? 在没有看到楚扬的传真照片之前,罗锦岚心中还抱着这厮是个‘一晃膀子就霸王之气四射的超级猛男’的希望,可当看到后,尤其是看到他的真人原来就一很装逼(楚某人近期没有休息好,所以看上去很憔悴,带着一股子和他年龄不相符的沧桑感,于是就被罗锦岚认为这是刻意的装逼。)的样子后就失望了,甚至都不愿意搭理他了:这样的人去酒吧按摩房的去伺候小富婆还可以,可现在上面却指望他去救人,唉! 不过,既然上面一再强调等楚扬来了后,由他全权领导华夏在墨西哥的秘密小组,罗锦岚就算是再不满,可也只好照办。 在楚扬去见谢妖瞳时,身为华夏国安xx处特工小头儿的罗锦岚(在墨西哥公开身份是某个武官的媳妇儿),就给在墨西哥城西郊外等候的属下,下达了‘只要楚扬一出来,行动就正式开始’的命令。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装逼的小白脸子,竟然和那个躺在床上的美女姐姐,躲在房间里大诉相思之苦达半个多小时之久! 楚某人的不作为行为,真真的让本来对他就不信任的罗锦岚心烦了,要不是碍于上面的命令,她早就带着手下弟兄们杀往墨西哥城西130公里外的那片热带雨林了,根本不可能会坐在这儿干等。 在看到谢妖瞳安然无恙后,楚扬的心情还算是不错的,所以也没有介意罗锦岚对他扳着一张苦瓜脸,只是不顾她那越来越厌烦的眼神,径自掏出一颗烟,点上吸了一口后才说:“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可能早就把北宫错从热带雨林中接应出来了?” 罗锦岚没有说‘是’,只是变向的回答:“我只能遵守上面的任务。” “呵呵,”淡淡的笑了一声后,听出罗锦岚话中意思的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懒洋洋的晃了下脑袋,斜着眼的问:“你觉得你们比北宫错还要厉害吗?在来时的路上你也告诉我了,在那片热带雨林中很可能有着上百个藏在暗中的狙击手。如果你就这样带着人浩浩荡荡杀去的话,我敢保证,人家绝不会对你们像对北宫错那样的手下留情。你们在人家的枪口下,就是一群活动的靶子而已……你别瞪眼好不好?我说的都是实情,要不然凭着北宫错的本事,绝不会在了无牵挂一个人的时候,还被困在那儿无计可施了。” 要不是看在楚某人是上面一再强调要尊重、保护的对象,罗锦岚恐怕早就啪的一拍桌子的站起来,左手掐腰右手指着他鼻子的让他滚蛋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尽量用淡淡的声音说:“嚯嚯,那依着楚先生的意思,我们这些‘活动枪靶子’该怎么做?” 楚扬也没有给罗锦岚留面子,直截了当的说:“你们的任务就是将我送到那片热带雨林前,然后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等着,等着随时接应出来的北宫错。” 罗锦岚目光一凝,嘴角带着讥诮的问:“哦,这么说来的话,你是要一个人去了?” “也许是两个人,但绝不是你。”楚扬说完,抬手揉了揉鼻子问:“罗女士,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我可以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因为上面吩咐由你来全权指挥这次的营救行动。但你最好在出发前最好写下一张为什么这样做的凭证,以免你死了后上面会怪罪于我们。” 楚扬摇摇脑袋:“不用写,因为我绝对不会死的。” “这么肯定?呵呵,看你这样说,会让我以为你和2012的大头目是好朋友。不过我估计人家不一定认识一个自以为是的人。”罗锦岚说着,慢慢的摘下了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然后抬手开始解黑西装的纽扣。 “其实你现在的样子要比戴眼镜好看许多,但没必要用脱衣服显露身材的方式来证明你比我看到的还要有魅力吧?” 对罗锦岚的挖苦,楚扬毫不介意,而是对她就这样面对他这个‘年轻的、英俊的、很有男人味儿’的帅哥时脱衣服而不解。 835 救人如救火!(第二更!) 835救人如救火!(第二更!) “我有没有魅力,我比你更加清楚。” 也许是工作原因,罗锦岚几乎完全忘记了什么叫脸红,所以她在楚扬对她反唇相讥时,脸色不变的弯了一下嘴角,也懒得解释什么,而是把脱下的西装顺手挂在了椅背上,露出了一身草绿色的作训服。 原来人家这是为了行动方便,我还以为她对我想入非非……在罗锦岚快速的检查了一下藏在身上的装备时,楚扬很没趣的干笑了两声,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在罗锦岚的带领下,楚扬从大使馆后面花园的小门走出了大使馆。 大使馆后面,是一根不算宽阔的巷子,巷子里面停着一辆很具有墨西哥特色的吉普车。 罗锦岚走出小门后,快速的向两旁扫视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后,这才打开车门快步上了车。 从她没有关上车门的行为来看,楚扬知道她这是在无声的暗示自己上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于是就走过去对副驾驶座位虚点了一下说:“我来开车,你只要在旁边给我指路就可以了。” 罗锦岚也没有说什么,很干脆的按照楚扬的意思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 当楚扬驾驶着吉普车慢慢的驶出小巷,沿着路边向墨西哥城的西方驶去时,他和罗锦岚同时掏出了手机。 你要不是总扳着一张苦瓜脸的话,我肯定会说‘咱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唉,可惜……楚扬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单手握着方向盘,找到商离歌的手机号,和也找到需要号码的罗锦岚一起拨了出去。 手机那边只响起了一声短促的‘嘟’声,楚扬和罗锦岚就同时开口说话了。 楚扬说:“你在哪儿?我现在正向墨西哥城的xx路上。” 罗锦岚却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扣掉了电话:“婚礼已经开始,各位来宾迅速前往西郊123公里处集合,完毕!” 婚礼?嚓,开什么玩笑,你这么不漂亮!国安的人就知道搞这些浪漫的东东来掩饰见不得光的行为……楚某人在听到罗锦岚的行动暗号后,心中晒笑了一下的同时,听到了商离歌那‘只要不是在床上或者俩人相吻’时就总是冷淡的声音:“依你现在的驾车速度,将会在一分三十七秒钟后抵达一个十字路口,恰好是红灯。” 楚扬还没有再说什么,手机中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这不禁让他在苦笑后,忽然恶趣味的想:九儿姐总是改不了将时间精确到秒的习惯,不知道她能不能计算出我和她那个啥时,啥时候到高chao?嗯,有空还真得问问她。 见楚扬在扣掉电话后,还是将车子始终保持在时速三十公里的样子,罗锦岚皱着眉头问:“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救人如救火’这句话吗?” “我也恨不得插翅飞过去,可你也总该听说过‘欲速而不达’这句话吧?不过你放心,最多再让你等一分多钟,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救人如救火的速度了。”楚某人左手探出车窗,弹了一下烟灰,犹自慢吞吞的向前走。 罗锦岚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过楚扬话中的意思:“你是说,还有人要参加这次的婚礼?” 楚扬斜了罗锦岚一眼:“麻烦你别总是说‘婚礼啊婚礼啊’的好不好?这么丧情绪(冀南方言,就是破坏好心情的意思)。这辆车可是你准备的,难道你怕有人会在其中安装窃听器之类的?” 楚扬为什么要说‘丧情绪’啊?自然是暗中埋汰罗锦岚不符合他心中的新娘样子了,她在稍微愣了一下后,马上就将一张本来就沉着的脸拉的更长:“楚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你自己……” “嗨嗨,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个意思。”楚某人根本不给她反唇相讥的机会,径自说道:“刚才我在大使馆中时已经告诉你了,我也许会和别人一起去热带雨林,但绝不会是你们国安的人。现在,那个人即将在几十秒钟后出现。” 罗锦岚听楚扬这样说后,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咳,”楚扬咳嗽了一声,眼睛看着右前方再次说道:“和你商量个事情。” “说。” “麻烦你自己爬到后面去好不好?我想仔细看看她那张脸,因为我很久没看到她了。” “你……哼!”饶是罗锦岚受过专门的训练,早就练就了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行于色’的本事,可在楚某人说出这句话后,还是下意识的攥了一下拳头,但随即却只是冷哼一声,右手一掰驾驶座的机括,放低座椅直接抬起双腿一个后翻,灵敏的翻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啧啧,不错,腰肢够软的,看来你没有生过孩子,这次任务后,可以考虑着要个小宝宝。”楚某人胡说八道间,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这时候前面路口上方的黄灯恰好变成了红灯。 我真纳闷,为什么上面会这样看重这样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就在罗锦岚咬着牙的刚想说什么时,右边的车门被打开(墨西哥也是靠右走的),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大热天还戴着帽子的人快速的上了车子,然后根本不看她一眼的,就伸出一双莹白如玉的手搂住了楚扬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哽咽:“楚、楚扬,能够见到你……” 这人是谁啊……就在罗锦岚一楞时,却见楚扬松开方向盘,将那个戴着帽子的人一把搂在了怀里,闭着眼的用下巴抵在那个人的头顶,低声说:“九儿姐,我这不是没事了?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萌芽岛的事儿了?唉,等我见到漫语后非得狠狠的揍她屁股,那时候我嘱咐她不许告诉你的,可她还是这样做了,这不是故意让你担心么?” 伏在楚扬怀中的那个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身子轻轻抖动了几下后,才挣开他的怀抱,坐直了身子:“还有七秒钟,绿灯就亮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罗锦岚在还没有想到这人是男是女这个问题时,心里开始默读:七、六、五…… 对商离歌这个做什么事都精准预断时间的‘职业习惯’,楚扬很无语的笑了笑,随即在罗锦岚默读到‘一’时,启动了车子,这时候绿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如果不是听花漫语说过楚扬差点永远呆在萌芽岛海域、又被柴慕容‘叫魂’而折腾的差点精神错乱,依着商离歌的性格,绝不会在守着第三者时,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 楚扬在通过路口后,就用右手攥住了商离歌的左手,然后脚下一踩油门回头对有些发愣的罗锦岚笑笑说:“这就是要和我一起进热带雨林的同伴,她叫商离歌,也是我老婆。” 听到楚扬在别人面前这样介绍自己后,九儿姐是心花怒放,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容颜在常人眼中是那样的‘惊世骇俗’,随即回头对罗锦岚罕见的笑着打了个招呼,一脸甜蜜的说:“嗨,我叫商离歌,是楚扬的情人!” 既惊诧于商离歌的相貌,也被她自称是楚扬情人却不没丝毫的害羞感而好奇的罗锦岚,在楞了片刻后这才想起来和人家打招呼:“呵呵,你好,我叫罗锦岚,是……” 罗锦岚在说到这个‘是’字的时候,猛地看到车子飞速的撞向前面的一辆大巴车,而楚扬却仍然用右手握着商离歌的左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于是就下意识的大张着嘴巴完全忘记了该出声提醒他:快要撞车了啊,大爷! 就像是脑门上也长着眼睛那样,楚扬在吉普车即将顶到大巴车的后尾时,猛地一甩方向盘,这时候时速已经到达九十迈的车子,攸地一甩后尾,在间不容发间擦着大巴车的后尾超越了过去。 在接下来的路程中,罗锦岚总算是明白先前楚扬为什么会说‘什么才是真正的救人如救火的速度’了,因为这辆在墨西哥很普通的吉普车,竟然被他当作f1赛车来开,让那些追逐着吉普车的墨西哥警察,只能望着车屁股大骂…… 49分26秒钟后,一路上都没有耽误和商离歌‘互诉相思之苦’的楚扬,将车子停在了罗锦岚指定的123公里处。 能够在华夏国安当一个小头目,这就说明罗锦岚本身必须得具备一个优秀特工的素质,可在楚扬将车子嘎崩一声的停下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吼吼的推开车门,蹲在车边大吐起来,将那些对某男的不满,都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我草,孙子啊,你知道你是在什么道路上放到这个车速的吗?你就算是炫耀你的驾车技术,也没必要折腾我吧?呕…… 就像是瞎子那样,楚扬在下车后根本没有去慰问人家孩子,只是在绕过车头后,点上一颗烟和商离歌并肩站在那儿,遥望着七八公里外的热带雨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北宫错之所以被人家困在雨林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这片雨林中按有监控摄像头。要不然凭着他的本事,那些人就算是再人数众多,也根本困不住他一个人的。” 商离歌抱着膀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几根钻出帽子的雪白发丝掠过她紧抿着的嘴角时,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十几个人从路旁的树林后面走了出来,他们就是这次协助楚扬营救北宫错行动的华夏国安小组成员。 836 虐杀!虐杀!(第三更!) 836虐杀!虐杀!(第三更!) 后台总是抽风,不是章节错乱就是打不开,无语了! 祝大家开心! …… 从谢妖瞳那儿得到北宫错被困的消息后,罗锦岚在第一时间就用暗语向国内汇报了。 当然,上面的答复肯定是让距离墨西哥城最近的所有特工人员,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随时参与对北宫错的营救行动。 而这些人,就是得到命令后第一时间赶来的第一批华夏秘密特工。 “她这次引我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把我生擒活捉,所以就算我大摇大摆的进去,那些狙击手也不会对我开枪的。” 楚扬看着那些走到罗锦岚身边的人,却一直在和商离歌说话:“所以呢,我不用忌惮什么,这样就方便你把握好角度的随我进去。等我们进去后,我们先尽快的搜索出距离我们最近的摄像头、并破坏掉,然后引出那些狙击手,能杀几个,就杀几个,先把北宫错救出来再说。” “好的,我明白。”商离歌点点头,从肋下掏出两把手枪,速度很快的检查了一下,然后问道:“他们呢?” “他们?”楚扬看着擦着嘴角走过来的罗锦岚,笑了笑说:“既然是国安的人,总该有点真本事吧?他们只要能够帮我们把那些狙击手、北宫错都吸引到我们对面的树林中,就算他们完成任务了。” 很不情愿将早餐吐出来的罗锦岚,这时候脚下有点轻浮的走到楚扬面前,咽了口吐沫说:“还有十几里路,就是谢妖瞳逃出来的热带雨林了,我们该怎么行动?” “很简单,让你的人都把藏好的车子开出来,开到那片热带雨林前面几百米处,然后你们都藏在车门后面大声呼叫北宫错的名字,吸引雨林中那些狙击手的注意力、等着随时接应北宫错离开这儿就可以了。”楚扬将手中的烟头弹了出去,继续说道:“哦,对了,在行动之前,你们最好给我们找两身相同的衣服来就可以了。实在没有的话,你们自己脱下来。” “就这样简单?”尽管楚扬在来之前就曾经说过不让国安的人参与这次‘婚礼行动’了,可罗锦岚此时听到他再次这样说后,还是在愣了一下后问道:“你真的不需要我们进去?” 楚扬点点头:“作为一个优秀的国安特工,服从上司的命令这一点应该要不折不扣的进行吧?” 罗锦岚用像是看外星人、更像是看一个死人那样的眼神望着楚扬,缓缓的点了点头:“ok。” 楚扬马上说道:“我希望能够听到你对我说‘是’,而不是鬼子们惯用的‘ok’,希望你能理解我这番深爱祖国的感情。” “我、我幸亏刚才把所有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了!”罗锦岚低低的说了一声,然后转身一摆手:“把车子都开到路上来,再给这位先生找两套一样的衣服!” 工夫不大,那些人就从路旁的树林中开出了三辆越野车,停在吉普车后面,有人递过了两身迷彩服。 等楚扬和商离歌干脆利索的换上那身衣服后,罗锦岚才转过身:“还有什么吩咐?” 沉吟了一下,楚扬说:“有。你以后能不能别戴眼镜,那样子太古板,我看着不舒服。” …… 十几分钟后,三辆越野车就跟在楚扬驾驶的吉普车后面,慢腾腾的停在了墨西哥城郊区最大的‘胡萨尔’热带雨林前几百米处。 楚扬停住车子,伸出左手做了个‘开始’的手势,然后就跳下了车子。 根据事先说好的,罗锦岚在看到楚扬下达这个命令后,马上就跳下车藏在车门后面,双手合拢的放在嘴边,与十几个手下一起鼓起腮帮子,冲着几百米远处的雨林大声喊了起来:“北宫错,北宫错!” 十几个人在齐声呼喊一个人的名字时,效果还是可以顶的上华夏乡下卖豆腐大嫂使用的小喇叭的,顺风传出老远。 在罗锦岚等人自我感觉很‘窝囊’的大喊北宫错时,商离歌就一直在用望远镜密切观察着雨林中的动静。 都喊了三分钟了,怎么还不让停?这个家伙不会以为人家听到我们在呼喊北宫错就让他安然撤出来吧……感觉腮帮子都酸了的罗锦岚,很无奈的大喊着北宫错的名字,向停在左前方的吉普车望去,然后她就下意识的停止了呼喊。 因为她看到:几秒钟前还站在车门前的楚扬,现在忽然的、好像随着她喊叫的声音就这样飘忽忽的向前‘飘’去! 鬼魅! 看到楚扬这样奔跑的速度后,让罗锦岚先想到了‘鬼魅’,紧接着大脑中才恢复了正常:他奔跑的速度怎么可以这样快! 就在罗锦岚等人看到楚扬用这样快的速度向前蹿去而感到震惊时,随即就发现了更为诡异的一幕:楚扬的身子怎么好像比刚才时变的臃肿了一点……慢点,慢点,不是臃肿,是因为他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在用同样的速度紧跟着他奔跑时,无论是抬腿还是沉肩,都与前面的楚扬保持着相同的动作,不管是从后面看还是从前面看,甚至从一旁看,看上去都只能像是一个人! 狼狈! 看到这两个人在鬼魅般向前飘动时仍然能做出如此一致的动作,罗锦岚马上看想到了这个词。 在动物世界中,只有狼和狈在打猎时,才能‘双害合一’,由狼背着狈、并且不会影响其行动……迄今为止,它们仍然是动物世界中配合最为完美的组合,可现在,罗锦岚却看到了两个人类竟然也做出了这种完美的配合。 顿时,罗锦岚对楚扬所有的负面看法,都随着他们s形向前飘忽前进的方式,从而烟消云散,只是发自内心的喃喃道:“他们两个人怎么可以配合的这样娴熟?怪不得人家根本不让我们跟着,原来人家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作队友,而是看做了累赘。” 一种原本看不起楚扬、现在却明白原来是被人家看不起的沮丧,让罗锦岚垂头丧气的刚想钻进车里,就听到了只有m82a1半自动狙击步枪才会发出的‘丢丢’声,她赶紧的缩回钻进车厢的脑袋抬头一看,刚好看到那个臃肿的影子悠忽一飘,就隐没在了密林中。 “如果他能够加入国安,我们的实力……”罗锦岚刚自言自语到这儿,忽然听到身后的同伴大声喊道:“罗副处长,快看!” 罗锦岚霍然扭头,就看到右边几百米处,有个穿着同样迷彩服的单薄身影,正风一般的向密林处冲去,她顿时就眉头一皱的大声问道:“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手下快速的回答:“我们的人都在这儿,那个人应该是早就潜伏在这儿了!” 罗锦岚眉头紧锁,低头摸出手机刚想拨打某个号码,却听到手下再次大呼小叫:“罗副处长,你再看!” “看!看什么?”罗锦岚很不满的抬头,向刚才那个方位看去,就看到一个人影或者说是一张人形的纸,犹如不久前刚飘进树林的楚扬俩人那样,悠悠荡荡跟在先前那个单薄人影的后面,不即不离。 罗锦岚大张着嘴巴,喃喃的说:“这、这都是些什么人?” …… “两点钟方向!” 速度的冲进密林中后,楚扬脚下不停的说出这五个字,本来急促左右飘忽迈动的双腿却忽然腾起,左手向后一抄,抓住商离歌的衣襟,向后背上一带,几乎是背着她跃过了脚下一个隐藏极为巧妙的陷阱。 在身子腾起的同时,商离歌白发闪动中,右手一扬,一声铁钉钻透皮革的闷响声,右前上方的一个监控摄像头被打成粉碎,随即在楚扬快速喊出‘左滑三十二厘米’的命令声中,右臂就像是安装了精准的卡尺那样,从抬手打碎监控头的方向迅速左滑三十二厘米的同时,已然再次扣动了扳机,然后那个刚从树身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的狙击手,眉心就出现了一个弹孔,随即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七点钟、上抬十三度角!” “九点钟、下滑二十一厘米!” 在迅速奔跑的楚扬那一声声精准报出坐标声中,商离歌的右手好像根本没有放下过,完全是程序化的随着命令而扣动扳机,就算是换弹匣也只是一眨眼间的时间,根本没有错过一次让狙击手逃脱的机会。 楚扬之所以让罗锦岚大呼小叫,目的就是把北宫错和这一面的狙击手全部吸引到商离歌子弹可以打到的地方,然后利用那些狙击手不敢真的伤害自己的忌惮优势,对他们展开了血腥的虐杀! 虐杀! 真正的一边倒的虐杀! 那些被2012花了大价钱培养的狙击手们,在鬼车和夜枭天衣无缝的联手下,遭到了史无前例的虐杀! …… 左手夹着一颗古巴雪茄、身穿一袭白袍的柴慕容,安坐在一张宽大的真皮座椅上,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着2012地下城监控室中那个大大的液晶屏幕,根本没有因为一个监控头被打碎、又一个狙击手被爆头而流露出半点的惊讶、痛心或者仇恨甚至赞叹的表情,那从容不屑的样子,完全好像是在观看一部好莱坞生产的狗血爱情片。 自从上任采购部门部长‘丧魂铃’牺牲后,就被前2012大主教康坦博斯提拔上来的新部长埃米尔,看着众手下接连无声惨叫着被爆头的画面,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大着胆子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柴慕容,希望她能够下达对目标猎杀、或者放弃阻止那个人的命令。 837 跳不了多久的蚱蜢!(第一更!) 837跳不了多久的蚱蜢!(第一更!) 所有观看大屏幕的人,除了柴慕容外,没有人想到:2012花大价钱培养出的那些狙击手,在那个人的面前,完全就成了一些任人宰割的牛羊,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地! 尽管那些狙击手的确受到了不许猎杀目标的严令,可所有人在看到这一切后,都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算是让他们随时猎杀目标,也不可能在锁定目标身在时躲过敌人的子弹。 因为他们在齐刷刷的向这边聚集时,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好充分的埋伏准备。 更何况,那个人现在完全变成了来自地狱中的幽灵,借着树木和灌木丛的掩护,根本无法让人观察出他的下一个落脚点。 所以,这些仓促奔到这个区域的狙击手们,除了一个个被那人爆头外,只能在心底祈祷:下一个死的千万不要是我。 主教大人,你快下命令啊!就算是不能把他们击毙,但也不能总处于这种只挨打不还手的状态吧! 埃米尔的心在滴血,看着柴慕容的目光都仿佛在颤抖。 可柴慕容那张好看的小嘴,就像是她盯着大屏幕看的双眼那样,根本没有动一下,甚至都忘记了手中还有一颗只有男人才吸的古巴雪茄。 负责操纵监控器的‘工作人员’,每当一个摄像头成为黑点后,就迅速的调出下一个画面,然后再等着黑…… 这是第四十二个了,那个和羽蛇神配合的白发女人是谁……就站在柴慕容身边的金喜儿,在心里默数着被爆头的狙击手的数目时,悄悄的咽了口吐沫,眼角余光向站在另一边的四大长老望去,也希望他们能够对主教大人进言:暂且放弃所有人阻挡那个人的任务。 北宫错为什么还没有出来?只有他出来了,羽蛇神也许才能停止这场对他子民的杀戮。只是,他身后那个人又是谁?世上还能有谁能和他有着这么娴熟默契的配合? 四大长老都凝视着大屏幕,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往那种云淡风轻的从容,包括丛林作战最有心得的三长老威尔逊,也不敢肯定能不能在这对‘杀神组合’面前全身而退:唉,如果正面作战的话,看来只能依靠帕米尔兄弟了。 帕米尔兄弟,是从奥林匹斯山而来,他们是宙斯王殿前的十八武士之二,前来的任务就是接替卡伊姐妹保护柴慕容。 此时,模样相同的他们,就站在真皮座椅的后面,眼帘一直微微的低垂着,好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半点的惊讶表情,好像死的那些狙击手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些猪。 “第四十九个了!”因为太过于震惊那个人的强大,本来在心中默数己方损失人数的金喜儿,在第四十九个人被爆头后,下意识的将这句话说出了声。 话一出口,金喜儿马上就意识到违抗了大主教‘任何人在我没有开口前都不许说话’的命令,随即身子一颤的跪倒在地上,以头砰地的颤声说:“主教大人,我、我……” 金喜儿的话音未落,埃米尔也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左手撑地右手抚胸大声道:“主教大人,求您下达猎杀目标或者撤退的命令吧!我们的人,根本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守御地下城出入口的实力将大大的削减!” 柴慕容就像是瞎子、聋子那样,根本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这两个人,依旧盯着迅速切换画面的大屏幕,直到画面中那个不停飘忽的影子蓦然住下随即一分为二,与从树上跳下来的北宫错互相面对后,才微微的叹了口气,摆摆手的轻声说道:“唉,让他们都撤退吧,将画面切到地下城的出入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擅自行动。” “是!”埃米尔大喜,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站在门口的一个属下猛打手势。 抬手吸了一口雪茄后,柴慕容淡淡的问道:“你们谁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看这个画面这么久么?” 大长老普耶萨夫见没有人说话,于是就在沉吟了片刻回答:“大主教您是想让我们看到他们的真正实力,继而用少量教众的鲜血,来提醒地下城内所有的教众,在面对他时绝不能粗心大意。” 柴慕容淡淡的笑了笑:“不错。我真的不想因为你们的大意,再次被人挟持。” 在昨天的时候,四大长老等人以为有‘双色煞神’守护大主教就万无一失了。 可谁知道,那俩被吹嘘的神乎其神的小女人,却敌不过一个北宫错,这才让柴慕容遭到挟持,使她感觉大大的没面子。 所以呢,柴慕容这才在楚扬商离歌对那些狙击手大开杀戒时,根本没有下达任何的命令,目的就是让2012中这些头头脑脑们看清楚:这就是你们要对付的敌人!如果你们再敢夜郎自大的话,后果有可能比上次还要严重! 虽说这个用四十九个教内狙击手的性命、来提醒大家要重视楚扬的做法,的确的确是太太太残忍了一些,可柴慕容却不介意,因为她真的很反感被人用东西抵着脖子的感觉。 看到普耶萨夫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后,柴慕容这才笑容更盛的点点头:“大长老说的很对,只有血的教训才能让人永远不敢情敌大意!你们恐怕都很纳闷跟着楚扬的那个人是谁吧?” 不等众人回答,柴慕容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现在已经切换到地下城出入口处的大屏幕前,仰天淡淡的说:“她就是前世界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 虽说在一年多之前实验‘md’基因病毒时,2012中的人就知道商离歌就在楚扬身边了,但却从没有人见过她的‘杀手本色’。 现在,当大家亲眼目睹了她和楚扬天衣无缝的配合后,就连四长老田中太郎也脸色一变:“什么?她就是夜枭?” 柴慕容点点头后,吐出一口长气:“不错,她就是夜枭。据我所知,她出道以来唯一的一次失败,就是在华夏失手,被当时的‘铁划王’花残雨伤了阴脉,却恰好被楚扬所救。从那之后,她就退居了幕后,变成了楚扬的影子。可以这样说,在这个世上,如果非得找出一个视楚扬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人,那么这个人无疑就是夜枭商离歌。” 众人默然:只一个只能生擒活捉的楚扬就够麻烦的了,要是再多一个死心塌地追随他的商离歌,呵呵,事情好像不妙啊。 见大家没有说话的,柴慕容眼神一黯,淡淡的说:“这一次,两届杀手之王携手而来,对地下城的防御力量来说,绝对是一次重大的考验,大家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二长老蒙哥马利这时候说话了:“大主教,虽说鬼车夜枭联手的能量很大,可我们却不用太过担心。只是,我们的弱势在于只能生……” 不等二长老说完,柴慕容就回头打断他的话,语气阴森:“不用放过猎杀商离歌的机会!” 蒙哥马利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刚松了口气,却听一直没有说话的帕米尔兄弟的其中一个人问道:“那个楚扬,必须得要活的吗?” 三长老威尔逊马上替柴慕容回答:“他是教中的羽蛇神,不但身负宙斯王的重托,而且也不会死,这是命中注定的。” 帕米尔兄弟齐声冷笑了一声,异口同声的说:“宙斯王说谁是羽蛇神,谁就是羽蛇神。” 话虽然这样说,可他要是死了的话,那么主教大人也会随之香消玉殒的!你们这样说,岂不是在诅咒大主教……四大长老听他们这样一说后,脸色齐刷刷的一变,刚想说什么,却听柴慕容发话了:“他也不一定非得活着,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杀他的机会。”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二长老蒙哥马利急声说道:“主教大人,万万不可!” 柴慕容一摆手,转身看着帕米尔兄弟,眼眸中已然带有了恼怒之意,可脸上却带着迷人的笑容:“帕米尔兄弟,等他来到地下城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挑战他们的机会,你们不用有任何的顾忌。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们,如果你们被他所杀了的话,那么可别怪我。” 帕米尔兄弟傲然回答:“我们是来自伟大的奥林匹斯山、宙斯王殿前十八武士,没有人可以杀得了我们。那个被你们看重的楚扬,在我们眼里最多只是一个跳不了多久的蚱蜢而已。我们要杀他,是易如反掌。” “好,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因为卡伊姐妹当时也是这样说过的,可结果却是灰溜溜的回去了。” 柴慕容在说这些话时,脸上的笑容中除了讥讽外,还有更大的怒意:蚱蜢?在这个世上,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形容那个负心人!要是有人要他死,那么那个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你们又是些什么狗屁东西,也敢这样说他! …… “十二点钟方向……慢着!” 负责搜查监控头和地面陷阱的楚扬,在低声喊出第五十个坐标时,忽然左手一把按住了商离歌迅速抬起的手臂。 商离歌刚想有所反应,却已经被楚扬快速的拉到一颗大树旁,然后她就看到一个人从前面树上跳到了地上、随即就迅疾伏在那儿一动不动。 稍微等了几秒钟,楚扬才向前慢慢的走出几步,侧耳倾听到远处的树林中传出一阵越来越远的沙沙声后,才对那个慢慢站起来的人笑了笑说:“他们都撤退了,北宫错,你还好吧?” 838 够了!给我滚!(第二更!) 838够了!给我滚!(第二更!) “没想到你这样快就赶来了,我以为要等好几天。” 全身是血的北宫错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盯着商离歌回答楚扬说:“我没事的,这是别人的血,就是感觉有些累。” “没事就好,国安的人就在外面,你还是赶紧的出去吧。”楚扬说着,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一眼刚从大树上擦下的一抹口红,随即转身察看了一下,就锁定了谢妖瞳在划出这道口红时所指定的方向。 一直盯着垂着头的商离歌看的北宫错,在楚扬重新回过头来后,才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和你们一起去,毕竟我在下面呆过不久的时间,已经略微熟悉了大致的地形。” 北宫错的反应,并没有出乎楚扬的意料,如果他一声不吭的抬脚就走,那么他就不是北宫错了。 “你不能去。”楚扬盯着北宫错看了片刻,丝毫不忌讳眼中的赞佩神色,然后拉开迷彩服左边的口袋拉索,伸进去墨迹了会儿后才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随时就抛了过去。 北宫错一抬手,将药丸接在手中,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是什么?” 楚扬没有回答,而是看似很突兀的说:“不管叶初晴对我是什么感情,我相信她肯定想和你详细的谈谈,所以你现在必须出去。而且我还敢肯定,如果这次你再不出去的话,柴慕容肯定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的。虽说你……但要是对付那么多藏在暗中的狙击手,没必要做这种无谓的牺牲。” 如果柴慕容想杀你的话,你根本活不到现在,因为你再厉害但也无法对付那么多狙击手。她之所以没有动手,只是为了利用你把我引来罢了。现在我来了,假如你再掺合进去的话,相信她不会介意对你动手的……这就是楚扬说那番话的意思,北宫错很明白。 不过,北宫错却不明白楚扬为什么忽然提到叶初晴,他在一楞后,那石刻般的嘴角剧烈的抽x搐了几下,随即恢复了正常,避而不谈的再次问道:“这个药丸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你的希望,你在完成任务后彻底摆脱开2012的希望。它可以解开你所中的冰河时代,你不用问我是怎么得到的,你只要知道从你服下这颗药丸后,你从此之后就彻底自由了就行。”楚扬走到北宫错身前,抬手拍了拍他的左肩,低声说:“北宫错,你是好样的!如果把我换做你的话,我肯定不会为了国家利益就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好了,不多说了,你还是赶紧的走吧,记住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要好好对待叶初晴……” 楚扬刚说到这儿,一直垂头贴着树身站立的商离歌,忽然霍地抬起握枪的右手,冷声喝道:“是谁?出来!” 楚扬和北宫错一起转身,向商离歌枪口指着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一个身形单薄的人,从那边的树身后面缓步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女孩子,一个穿着一身迷彩服,下巴尖尖、眼眸深陷、留着寸头却给人一种飒爽英姿感的女孩子。 看到这个女孩子后,楚扬和北宫错的脸色同时一变,随即异口同声的低声喝道:“叶初晴,你怎么来了!?” 叶初晴手腕一翻,将亮银军刺藏在肘后,向前走了大概有四五米后才站住,望着这两个男人,最后将目光锁定了嘴唇开始哆嗦的北宫错脸上,淡淡的说:“北宫错,对不起。” “对、对不起?”北宫错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低声问道:“叶、初晴,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让你失望了。” 叶初晴缓缓摇头:“我对你说对不起,是因为在你杀害小李子逃出基地时,一度认为你背叛了我们的祖国和共同的信仰,却根本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真正原因,所以我要郑重的向你道歉。你、你在我心中,始终是那个让我钦佩的大哥!” “大哥?呵,呵呵。”北宫错顿时呆住,眼里腾地浮起巨大的痛苦和失望。 叶初晴低声说道:“是的,是大哥。” 慢慢的,望着叶初晴的北宫错,眼中所有的负面表情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和,随即就一挺胸膛大声说:“好,既然你已经把我当成了大哥,那以后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可以来找我!我不管那个敢让你受委屈的人是谁,都会不遗余力的去教训他!” 随着北宫错这些话,有泪水从叶初晴的眼角滑落,使她在紧咬了一下嘴唇后才颤声说道:“谢、谢谢你,大哥!” 北宫错知道,在正式承认自己是叶初晴大哥的同时,以后他只能将对她的男女之情永远的埋在心底,继而转化成亲情,于是就走到她面前,张开了双臂:“初晴,你会得到你渴望的幸福,一定会的!” “嗯,会的。”叶初晴抿了抿嘴角,将头伏在他的话中,用力的抱了他一下低声说道:“大哥,一路顺风!” “你自己多保重,千万不要再做任何的傻事,要不然我会心疼的。”北宫错拍了拍叶初晴的后背,随即将手中的药丸填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下,转身对傻站在那儿的楚扬说道:“楚扬,我在回到华夏后,会马上赶去冀南,你不用担心家里会出什么事。” 楚扬知道,在柴慕容将柴名声和柴跃然接走的那一刻,她派去暗杀他身边人的杀手们,应该也侵入了华夏,正在寻找刺杀他身边人的机会。 虽说在来墨西哥之前,楚扬就做了详细的安排,不但从京华要来了‘银钩铁划’中的人,而且还委托胡力动用他所有的情报关系,在顾明闯的配合下尽量提前猎杀那些赶去冀南的杀手,但他始终不怎么放心。 可现在,楚扬听北宫错这样说后,马上就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了:这是北宫错主动要求去帮他稳固后方。 有北宫错这样一个变.态高手守护家中那些身边人,楚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尽管2012中的人不会等到北宫错回到华夏,就有可能早就动手了,但楚扬还是很感激他这样说。 顿时,楚扬心中一暖,用真挚的语气道谢:“谢谢!回去的时候,别忘记将在大使馆内的谢妖瞳带上。” “我自然会带上她的。其实你不用谢我,因为这是我报答你给我解药的情份。等这件事了结后,你我就再也不欠谁的了。”北宫错酷酷的说完,再次看了一眼叶初晴就不再言语,然后迈步向密林外走去。 等北宫错的身影被树林挡住后,楚扬才皱着眉头对站在那儿好像野外一朵无依无靠的小野花那样的叶初晴说:“叶初晴,你是怎么来的?” 迎着楚扬的责问目光,叶初晴眼神一点都不躲闪的嗤笑一声的回答:“切,我又不会飞,当然是用腿走着来的了。” 楚扬脸色一沉,再次问道:“我是说,是谁让你来这儿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胡闹啊?” 叶初晴马上回答:“我胡闹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我是你男人?好像是我一直在拒绝你。是你战友?可老子根本不吃公家饭啊。和北宫错那样的是你大哥?世间恐怕没有对哥哥脱衣服的妹妹吧……楚某人吧嗒了一下嘴唇,最后弱弱的说:“那,我们应该是朋友吧?” “认识我的男人中,有领导有战友有兄弟,但却没有一个人是我朋友,没有一个人!”重重的重复了最后这句话,叶初晴抬手伸出右手食指缓缓的摇晃了两下,晒然笑道:“呵呵,所以呢,你根本不是我的朋友!” “好好好,我不是你朋友好了吧?但你别忘记那天从新加坡回到京华机场时,我对你说过……”在无奈的点点头后,楚扬刚说到这儿,却被叶初晴打断:“那时候,我以为柴慕容死了,可她根本没有死!所以我才推翻了那时候的决定。” 楚扬再次皱眉拉下脸来:“叶初晴,你别和我耍小孩子脾气了。听话,你现在赶紧的出去,如果晚了的话,恐怕就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叶初晴耸耸肩,憔悴的脸上带着不以为然,固执的说道:“我是生是死的管你什么事儿?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又和你有什么干系?反正这片热带雨林又不是你家的,你凭什么管我呀,你以为你是谁……” “够了!给我滚!”如果这次是来野营的,楚扬不介意带着叶初晴四处溜达一下。 可眼下呢?本来柴慕容就发狠要杀他身边的人,而叶初晴自然会被算在其中。 2012的实力到底怎么样,楚扬还不是很清楚。 不过,从拥有这么多狙击手、连北宫错都被困在这儿这么久可以看出,2012的实力要远远大于楚扬所估计的。 人家柴慕容没有枪杀北宫错,除了要把他当鱼饵外,很可能还念在他救过她一次的份上。 但叶初晴呢?如果她被柴慕容发现,被干掉肯定是独一无二的结果。 而楚扬虽说自以为很牛逼的说,但在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他唯有静心的和商离歌配合,才能最大程度的面对随时来到的危险,根本没法去顾及叶初晴。 在某种程度上来将,叶初晴的出现,就是一个累赘,她和商离歌对楚扬的作用,根本无法比。 楚、商两个人,经过那么多年的娴熟配合,现在已经到达了天衣无缝的境界,他们本身的关系就是互为补体,所以根本不存在任何累赘之说。 839 躲在暗中的高手!(第三更!) 839躲在暗中的高手!(第三更!) 今天是六月份的最后一天,天气凉爽,很不错! …… 楚扬和商离歌的关系,在床上是幸福的一对儿,在战场上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狼狈’关系。 越是在复杂危险的环境下,商离歌对楚扬的重要性,根本不是叶初晴所能相比的。 所以说呢,在看到叶初晴这么倔犟不听话后,楚扬马上就眼珠子一瞪的大声喝着让她滚蛋。 刚止住不久的泪水,再次从叶初晴眼角淌下,她看着楚扬,狠狠的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会走,死也不会走!” “那你就在这儿等死好了,九儿姐,我们走!”见叶初晴软硬不吃,楚扬知道她是铁了心的不听话了,再也懒得劝她,于是就在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根据树身上所指的那个箭头方向,腾身蹿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商离歌,在叶初晴刚想抬腿跟上时,忽然双脚一错攸然挡在她的面前,随即抬头对她阴阴的一笑低声说:“你要是敢跟来,我就杀了你,而且是用那种谁都看不出的手段。你要是不信,尽管试一试。” 夜枭说出的这句话声音虽然不高,可却带着一股子让人在炎夏忽然调入古墓中的阴森,让叶初晴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顿住了脚步。 “嘎嘎,嘿嘿,呵呵,嚯嚯!”在发出一连串阴森的怪笑声后,商离歌双膝一弯,身子腾然腾起,向楚扬追了过去。一边观察两旁树身一边注意脚下的楚扬,在快步奔跑中,头也不回的问跟上来的商离歌:“你吓唬她了?” 商离歌淡淡的回答:“你不喜欢?” “呃!”楚某人很无趣的咽了口吐沫讪笑道:“怎么会呢?不过你就算是吓唬她,她还是会跟来的。” 商离歌依然不咸不淡的回答:“那你到时候只要注意保护她就行了,不用管我。” 楚扬脚步一停,紧随其后的商离歌随即也嘎然顿住,望着前面一丛特别茂密的丛林,他叹了口气的说:“唉,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我保护。” 商离歌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手枪的右手手背,有青色的脉络隐隐凸现。 楚扬接着说:“因为有人在暗中保护她。” “谁?”这一次,商离歌说话了。 楚扬晃动了一下膀子,抬头看着天的回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前龙腾十二月中的二月。要不然,依着她的本事,她根本没法不声不响的就潜入这片丛林。” 商离歌一怔,随即低声说道:“躲在暗中的那个人,是龙腾二月杀人魔王胡灭唐吗?” …… 望着飞速离开的两个人影,叶初晴狠狠的一跺脚,然后转身对后面远处喊道:“你还躲在那儿做什么,难道就忍心看着你的学生被人欺负吗?躲在一旁看热闹,这是你一个老师该做的事情?” “咳咳咳,在感情上遇到一点小小的挫折,就莫名其妙的冲着我这个当老师的来发脾气,你说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学生?”随着一阵干咳声,一个人从叶初晴刚才躲藏的树后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一个男人还是个女人呢? 之所以不知道这个人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皆因为他(她)有着女人那样一头飘逸的秀发、妖精般的脸蛋,可偏偏在说话、走路时,声音和姿势都是个男人样。 如果不是岁月使他(她)眼角有了些许的皱纹,仅仅凭借人们对他(她)的第一眼印象,肯定会让男人在看到他(她)之后眼珠子一直,让女人看到他(她)后,很自然的会升起嫉妒。 美,用这个字眼来形容一个女人是很正常的,可要是拿它按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么这个人不是潘安宋玉(古代著名美男)再世,很可能就是来自泰国的人妖。 这个人就很美,明明有着‘绝世’的容颜,可却偏偏穿着一身粗布织成的衣衫,显得很是不伦不类,要不是左手上飞速把玩着一把黑黝黝的五六式,肯定会让人以为他(她)是从古代穿越而来的。 叶初晴在这个人面前,再也没有了那些冷酷啊飒爽啊啥的,完全就变成了一小女孩,等这个人走过来后就一把拉住他(她)的右手,又摇又晃的跺着脚的说:“老胡,我知道你内心一直为有我这样的学生而庆幸!干嘛非得整出一副苦兮兮的样子来呢?让人看了真的不舒服呢!” 那个人听叶初晴这样说后,顿时睁大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用左手拿着的手枪反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信:“什么?你在叫我老胡?别忘了以前你可是喊我胡二叔和老师的!” “你要是再敢和我装下去的话,我不但叫你老胡,而且还要叫你胡灭唐呢!”叶初晴气呼呼的甩开这个叫‘胡灭唐’的人的手,转身望着楚扬消失的方向,眼里带着消沉的低声说:“老师,你说我是不是根本不配和他在一起?” 不等胡灭唐说话,叶初晴又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我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每一个女人都是那么优秀。暂且不提有着显赫家世的花漫语等人了,就连刚才那个吓唬我的商离歌,也有着我无法比及的优势。我、我和她们所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胡灭唐见叶初晴这样自卑,在微微冷笑后才淡淡的说:“显赫的家世和牛逼的身手又有什么?只要你真的爱他,那就去追他。爱,是根本不分身份的。你要是觉得在那些女人面前有什么自卑感,这个问题太好办了,我可以帮你把她们全部杀光,或者撤回那些狙击杀手进入华夏的人。这样的话,就算花漫语她们有‘银钩铁划’中的人保护,但只要遇到他们的人体、汽车炸弹,还是可以……” 听胡灭唐这样说后,慌的叶初晴赶紧的转身摇手,一连声的说:“别别别,你可千万别!如果真那样的话,他还不得恨死我哟!” 如果说这句话的人是别人的话,叶初晴肯定会以为那个人昨晚吃了坏东西闹肚子,可假如这个人现在俄罗斯第一大黑帮‘吸血蝙蝠’的二当家(大当家是阿莲娜)、前龙腾二月‘天苍苍野茫茫、杀人魔王’胡灭唐的话,天底下没有一个人敢把这些话当作是放屁。 因为谁都知道,胡灭唐可以干尽人间坏事,但他却从没有说过一次空话! 注释:关于胡灭唐的故事,详情请看《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手机移动阅读基地的《我的总裁未婚妻》。 “呵呵,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还是走吧。”见叶初晴这样紧张,胡灭唐微微一笑,目光扫过楚扬曾经背靠过的那棵大树,淡淡的说了一声后,就负手前行,那样子好像根本不是身处危机四伏的雨林,而是在悠闲的散步。 唉,如果我能做到老师当年追求师母的执着和毅力,相信他也可以接纳我吧? 望着胡灭唐的背影,叶初晴愣了片刻,随即快步追了上去。 …… “主教大人,他们已经进了地下城的入口!” 负责操纵监控器的那个哥们,在看到楚扬和商离歌根本不加任何防范的,就从入口台阶上快速奔下后,赶紧扭头对闭着眼的柴慕容报告。 “不要管他们,等他们来到地下城后,先给他们上盘开胃菜,再让帕米尔兄弟去会会他们。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再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就可以了。”柴慕容睁开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根本没有再看帕米尔兄弟一眼,就快步向监控室的门口走去。 金喜儿等人连忙跟着走了出去。 四大长老看了一眼始终垂着脑袋的帕米尔兄弟,也没有说什么,随即摇着头的去了。 …… “楚扬!” 就在楚扬从最后一个台阶上迈步下时,身后的商离歌忽然说:“在外面时那些狙击手都退走、任由我们轻而易举的来到地下城,这肯定是柴、她安排的。你觉得,她到底要怎么对付你?” 楚扬头也没回的抬手,用强光手电照了一下黑漆漆的前面,闷声说道:“我不知道。但她既然能够让我这样顺利下来,不外乎想把我活捉而已……九儿,我有种预感。” 商离歌在迈下台阶后,就和楚扬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抬头打量着上方:“什么预感?” “也许,我是说也许,也许你不该来。” 商离歌低下头:“你是说,她现在很可能对我起了真正的杀心?” 楚扬点点头:“是的。所以我觉得吧,你最好还是顺路返回……唉,算了,你别多想,我就是这样一说。总之,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你都不要离开我半步,明白吗?” 商离歌淡淡的回答:“除了那次在华夏中了花残雨的诡计被他打伤外,我从没有败过。而且,你也应该明白我现在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清晰感受到商离歌话中带出的霸气以及哀伤后,楚扬不想在这种环境下给她太多的压力,于是就很猥琐的笑了一声低低的说:“你真没有败过?我才不信,也不知道是谁在床上时求我饶了她。” “你……”商离歌一愣,随即就感觉脸庞腾地发热了,刚想再说什么时,就听到一声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强光撕裂黑暗的‘砰砰’声,然后就霍然抬手挡在了眼前,脚下迅速一动。 在强光亮起的那一刹,楚扬脚下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眯起了眼睛,左手猛地拽住刚想下意识贴近墙根的商离歌。 咻咻、丢丢! 十几声尖利的枪声响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840 商离歌,你只是一个可怜虫!(第一更!) 840商离歌,你只是一个可怜虫!(第一更!) 人在危险复杂黑暗的环境下,如果骤然遇到强光,闭眼闪避是本能的反应。 商离歌也是这样,可她刚想有所动作,却被楚扬拽住,然后就听到了安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步枪子弹飞行声。 两秒钟后,商离歌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冲着她这一侧的墙壁上,赫然钉着十几个狙击步枪的子弹头。 如果刚才不是楚扬拉住她的手、而是靠到墙壁上去的话,那么这些弹头足可以将她打成马蜂窝:藏在暗中的狙击手,早就算好了在强光亮起时、她会在下意识下做出的行动路线,然后提前对着她有可能躲避的地方扣下了扳机。 可就因为楚扬拽住了商离歌,俩人的位置根本没有丝毫的移动,所以那些弹头这才钻入了墙壁。 唉,我一直自负可以和楚扬并驾齐驱,其实远远不如他!如果这次不是他的话,我、我真是太粗心大意了……商离歌心中暗自埋怨了自己一句后,知道在躲在暗中的狙击手肯定会再次开枪,肯定不能再傻站在这儿了,刚想拽着楚扬的向被子弹she中的墙壁那边靠去,可却还是被他所拽住,然后她就看到十几道闪着幽蓝弹道的子弹,再次从相同的角度打到了相同的位置。 第二波的弹头打在第一波的弹头上,溅起悠长的火化,璀璨刺目。 2012中的狙击手们,在看到楚扬俩人躲过第一次狙击后,在稍微耽搁了几秒钟给了这俩人一次反应机会后,马上就遵照帕米尔兄弟的命令,再次向同样的方位射击。 帕米尔兄弟算定,楚扬俩人在躲过第一波射击后,肯定会迅速转移方位,所以他们还是下令狙击手按照刚才的角度射击……可他们没想到,楚扬这厮竟然就像是被吓傻了那样,还是丝毫的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白痴般的躲过了第二次射击,这让他们赶到很没面子,不等狙击手请示什么,就狠狠的挥了下手:“对准目标!” 就在帕米尔兄弟这四个字的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还在空气中散播时,楚扬却动了:他拽着商离歌的手,就像是小朋友们玩的《超级玛丽》中的玛丽那样,霍然腾起足有一人多高,在那十几发弹头已经从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掠过时,与夜枭同时右手一甩,枪声响起! 啪啪啪啪! 伴随着四声枪响、四个狙击手就发出惨叫的趴在了地上,鲜血从胸口、眉心的弹孔泊泊流出,血腥气息顿时弥漫在空气中。 楚扬俩人的身子在斜斜的落在地上,他低着头的沉声喝道:“柴慕容,我知道你现在正看着我!我告诉你,我来这儿不是来杀人的,更不是来送死的!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事情的真相。如果你拒绝和我交谈的话,那你我两人从现在起,将是不死不休!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说这句话,也是最后一次!” 以前大官人只要一受了委屈,就会对楚某人嚷着‘大官人要和你不死不休!’,事实上每一次说过不久就忘记了。 而楚扬呢,却从没有对她这样说过,顶多‘娇滴滴’的说什么‘俺从此以后不再鸟你这臭女人了’。 可现在,楚扬在这种环境下,却说出了他从没有、也根本不想说的话。 楚扬在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言语,与商离歌一起背靠背的站在宽阔的、上面雕刻着一些稀奇古怪画像的走廊中,他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盯着大理石地板的双眼中,带着撕裂生命的杀气。 沉默,在楚扬落地说出这句话后,这么大的空间中就陷入了沉默,就连那四个藏在暗中身体中枪的狙击手,也很‘配合’的停止了呼吸。 凝滞,空气在这一刻彻底的凝滞,带着无边的杀意,在走廊中慢慢的弥漫。 滴答……就在一颗汗珠从藏在暗中的某个狙击手的下巴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声响、商离歌左手霍然抬起的瞬间,柴慕容的声音从楚扬头顶上方的某个扬声器传了出来:“楚扬,你还有脸见我么?” 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响起后,商离歌慢慢的放下了手,那个藏在暗中的狙击手,牙齿开始颤抖的闭了下眼睛。 “唉。”随着一声淡淡的叹气声,楚扬眼中、浑身散发出的杀气蓦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奈的疲倦,他慢慢的抬起头:“柴慕容,你能不能出来?我想和你当面解释一下。” “楚扬,你还有脸见我么?”柴慕容仍然用这句话回答。 楚扬收起枪,对着扬声器方向走了两步,淡淡的说:“虽说我们自从被双方老人强行绑在一起后,我在感情问题上做的的确过份了些,但除此之外,我自问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至于柴家的祸事……” 扬声器中柴慕容的声音,打断了楚扬的话,带着愤怒的歇斯底里:“闭嘴!我不、原意,听!楚扬,你根本无法否认,柴家的崩溃、我爷爷的死、我妈妈被绑架,都和你有着最为直接的关系!柴亮、柴青天他们是不懂事,可你也不懂事吗?你为了一个区区虚伪的面子,怎么可以放任花漫语借题发挥联合几大世家打击我们?哈,哈哈!” 说到这儿,柴慕容狂笑起来,狂笑中带着明显的哽咽:“哈,哈哈!楚、楚扬!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的恨你么?我本来是让无数华夏人仰视的柴家大小姐,可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傀儡,却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楚扬啊楚扬,我最爱的男人!我宁可陪着你一起死去的男人!正是因为你的虚伪要面子和优柔寡断的性格,这才造成了我的今天!” 楚扬的脸色开始发白,杀人时都没有丝毫颤抖的双手,已经有了轻微的抖动。 柴慕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颗尖锐的钢钉,狠狠的击穿他的心脏,尽情释放着他死命压住的愧疚。 “呜呜呜……”扬声器中柴慕容的哭声清晰可闻:“如果你真的可以为我着想,在我‘死后’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扔掉你的面子,偶尔的对那些不懂事的纨绔低一次头,那么我就算是死,也会心甘情愿做你楚家的鬼!可、可你为什么却不这样做呢?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楚扬啊楚扬,我最爱的男人,你在放任花漫语打击柴家时,你在痛恨我丧心病狂时,可曾想过,我只是一个渴望相夫教子、渴望能够和你花前月下窃窃私语的女孩子?你凭什么用这种方式来摧残我?凭什么呀?呜呜呜……” “柴慕容,我……”噗通一声,在柴慕容泣血的指责声中,楚扬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脸色很是难看,如丧考妣。 见楚扬这幅样子后,商离歌暗暗的叹了口气:唉,楚扬最大的弱点就是当断不断,优柔寡断,总是在处理感情问题时,很容易受到感性思维的干扰,从而彻底的迷失。这与他在与人打架时判若两人,一点都不像是个有着铁血抱负的男儿,像极了电视剧中那些为爱动不动就死去活来的小白脸主角。呵呵,鬼车也会这样,这也许就是大家常说的人无完人吧? 诡异,在亮如白昼、空荡而宽阔的地下城走廊中,柴慕容那此时听起来虚无缥缈的哭声,和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楚扬,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让商离歌忽然感觉心里很烦躁,抬手对着声音的方向砰的就是一枪! 马上,柴慕容的哭声停止,楚扬的头慢慢抬起。 商离歌将手枪垂在手中,雪白的长发无风自动,犹如从阎罗殿中走出的幽灵那样淡淡的说:“柴慕容,自从我认识你以来,楚扬为你做了多少事,你为什么不说一说?凭什么?呵呵,你又是凭什么总是利用他的感性思维指责他,让他忽略对你的付出而是总牢记你的对他的好?” “呵,呵呵!”柴慕容此时已然有些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商离歌,我知道在这个世间,也许没有人比你更在乎楚扬。可你除了会杀人外,你还能给他什么帮助?如果柴家不倒,你能像我这样在政治上、商场中给他丝毫的助力?你,能像我、像花漫语那样,给他生孩子么?呵呵,商离歌,你千万别以为自己有多么的伟大,你在别人的眼中,只是楚扬的一个影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而已!天底下,哪有男人喜欢和一个鬼女人长相思守?我敢说,凭着楚扬的见一个爱一个的秉性,你早晚都会被他遗忘,成为一个真正的孤魂野鬼。哈,哈哈,虽说你现在的样子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比起你注定的结果要好过百倍。所以嘛,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充当什么贤妻良母,因为你没有资格,你是可怜的,比我还要可怜上百倍的可怜虫,哈,哈哈!” 在柴慕容用这番世间最恶毒的话来打击商离歌时,她始终垂着头的一动不动,可楚扬却可以看到有一滴晶莹的泪水砸在地板上,然后迸碎,就像是她那颗龟裂而无望的心。 柴慕容好像算定在这种环境、这种气氛下,她这些话会起到比刀子还要尖锐的作用。 于是她根本没有半点停歇的,用更加怨毒、更加的刻薄的话语,来击打着夜枭那根脆弱的爱情神经。 841 我、信、你。永远!(第二更!) 841我、信、你。永远!(第二更!) 2012地下城,大主教柴慕容专用的小会议室中。 脸上带着人畜无害明媚笑意的柴慕容,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对面墙壁上的大屏幕,翘着兰花指的的右手,从旁边侍者托着的银盘中,捏起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填进了她的小嘴中。 一个女孩子,正拿着一张纸,用和她一样的声音,对着话筒‘深情’的朗读着:“商离歌,你真的只是一个不该存活于人世间的可怜虫!可你却一直以为自己对楚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可笑。你只是一个无父无母也注定无后只知道嗜血的杀人机器而已,有什么资格想让楚家三太子对你青睐有加?” 我,只是一个不能生孩子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怜虫……在眼前这样一种诡异的环境下,听着这些世间最恶毒的话语,商离歌颤抖的左手中的枪,啪嗒一声的掉在地上,身子随即晃了一晃,蓦地一声尖叫,双手捂住耳朵:“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啦!” …… 看到商离歌这幅样子后,柴慕容细细慢嚼的樱桃,抬起嫩白修长的双手,轻轻的鼓了一下。 马上,那个对着话筒说出那些话的女孩子,得到被主教大人赞赏后,顿时就一脸激动的擦了擦嘴角,更加卖力的‘如泣如诉’起来。 …… “我是一个可怜虫,我只是一个除了杀人外什么也不能做的可怜虫。” 商离歌缓缓的放下双手,表情呆滞的向前走去。 “如果老天爷非得让我在你和我现在的一切中做个选择,那么我一定会选择和你回到在中东时的岁月,和狐狸老八他们做一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杀手。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因为我们是不可分开的一条生命!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再感觉到孤独和可怜。”就在商离歌脚步踉跄的经过楚扬身边时,他抓住了她的手,头也没抬起的望着泪水消失的地板,声音很轻,却带着从没有过的决绝:“九儿姐,相信我。” 楚扬的这些话对心魔猖狂的商离歌来说,就是雪后初晴的烈阳、严冬忽至的春风,使她那颗已经变为灰烬的心,砰的一声重新燃起了生命的火花,在瞬间就传达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让她的眼睛蓦然明亮! 商离歌那双眼眸中,好像有烈火在燃烧,将那些呆滞烧为一丝蒸气,彻底消失。 很用力很用力的反握着楚扬的手,商离歌一字一顿的说:“我、信、你。永远!” 商离歌在说出最后一个字后,右手微一高抬,楚扬就像是一条躲过严寒的毒蛇那样,带着她的希望她的未来她所有所有的一切,从地上腾地蹿起时,黑色的军刺依然握在手中。 人是楚扬,真正的杀手之王,鬼车! 刺是残魄,让所有宵小都望而丧胆的冷兵器之王,闪着藐视世间一切生命的寒芒,死神的旌幡在刺尖猎猎作响! 楚扬在站起后,左手高举着残魄军刺,松开商离歌的右手狠狠的砸了一下胸口,仰天长啸:“吼!!” 啸声凄厉而悠长,犹如一条从冰封数万年的冰窟中腾空而起的长龙,在整个地下城的通道中盘旋飞舞,引起了巨大的回音共鸣,久久不绝。 “啊!”就在楚扬的第一声嘶吼即将消失在悠长的通道中时,商离歌忽地发出了不如男人嘶吼豪迈、却带有女人独特的尖利厉啸…… “不错,不错。”坐在台阶上捂着耳朵的胡灭唐,眼里带着赞许的望着下面轻轻的点了点头:“这小子在对待感情问题上,总算是成熟了一点点。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正在忙活将监控头摸黑的叶初晴,听到这儿后,不由得担心的说:“老胡,听你这样一说,那我岂不是更加没戏了?” “百分之九十九的希望是……是还存在的。”赶紧的安慰了一下‘爱徒’后,胡灭唐手摸着下巴的想:看来得把这小妞送到秦老七那儿接受教育了,老子实在做不来这感情方面的东东。 …… 你的攻心战不但已经彻底失败,而且还激起了楚扬昂扬的战意,看来接下来只能用鲜血来稀释这个战术的苦果了。 抬头看着小会议室西边墙壁上的那个液晶大屏幕的金喜儿,在听到楚扬状若疯狂的嘶吼、与夜枭尖锐的厉啸化为一体、瞬间就变成一根刺耳钢针的吼叫声音后,脸色顿时一变的扫了一眼柴慕容。 “可以让帕米尔兄弟出来了。” 虽然心里很愤怒,可柴慕容还是一脸笑容的下达了命令。 引她很自信:从楚扬来到地下城的那一刻,实际上就已经将命运送到了她的手中。她有绝对的信心,有数十种办法,可以将楚扬的心理彻底摧垮,使他在这辈子、下辈子都在她面前抬不起脑袋! …… 嘶吼、厉啸声,终于停止,余音也袅袅消散。 楚扬和商离歌并肩站在宽阔的走廊中,望着从一道暗门中走出来的那两个男人。 这是一对双胞胎男人,年龄大约在四十左右,有些消瘦的下巴微微的仰着,给人一种‘某某就是我爹’的目空一切感。 看着这对缓步走到面前五米处才站住脚步的男人,楚扬忽然笑了笑,声音多少有些嘶哑的对商离歌说:“九儿,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商离歌缓缓摇头,柔顺似水的白发悄然甩动:“不知道。” “他们肯定是一对奴才。”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楚扬晒笑一声:“呵呵,因为他们总是习惯了仰视别人,所以下巴才和屁股这样撅的老高。” 饶是商离歌刚被‘柴慕容’狠狠的###过,眼角还挂着心伤到绝望的泪痕,可在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还是忍不住的莞尔一笑,柔声说:“楚扬,你的嘴巴还是这样缺德。” 自以为很有‘鸟’视‘凡间’资格的帕米尔兄弟,听到楚扬这样形容伟大的宙斯王殿前的十八武士后,心中的‘悲苦’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是强忍的滔天的怒气故作镇定的说道:“卖弄口舌的凡夫俗子,都该下地狱,而且还是很快!” 楚扬双眼一翻,阴阳怪气的说:“我是神,是那个狗屁的羽蛇神。我这一辈子注定永远要生活在温柔乡中,根本不会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早就听说斗嘴一直都是华夏人的强项,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帕米尔兄弟异口同声的说完这一句,就很聪明的闭上了嘴巴,继而从背后拿出了两把奇形怪状的武器。 商离歌眉头微微一皱:“这是什么东西?” 楚扬摇摇头:“不知道,这可能是两个挖粪用的工具吧?” 听到这俩凡夫俗子把自己手中的日月双轮说成是挖粪的工具后,帕米尔兄弟齐声暴喝一声:“尔等敢如此放肆!” “我们是来打架的,不是来比谁声音更高的。”楚扬撇撇嘴,问:“你们拿着的,应该是我们华夏古代武林中的外门兵器,日月双轮吧?” “你倒是识货,但它们和你们华夏却没有半点的干系。”帕米尔兄弟稍微晃动了一下右手,日月双轮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帕米尔兄弟中的老大使用的是日轮,###是月轮。(以下就将老大叫日轮,###叫月轮了。) 楚扬缓缓的提起军刺,舔了舔嘴唇问商离歌:“九儿姐,你想对付哪一个?女士优先。” “我知道你对圆形的东西有着天生的好感,所以我还是对付那个月牙儿吧。”商离歌伸了个懒腰的同时,已经将三寸七分长的飞刀扣在手中,话音未落,双足一弹,就像是僵尸那样攸地弹起,人在低空,飞刀依然带着咻咻的厉啸向月轮左眼扎去! “什么我喜欢圆形的东西……”楚扬一愣,随即明白了商离歌这句话中的意思,忍不住在拎着军刺揉身扑向日轮时想到:圆形的东西,女孩子身体上,不就有些东西是圆形的吗?唉唉唉!没想到一向一本正经的商九儿,也会说出这种下流话,不是世风日下,就是她刚才受刺激太深了,堪忧啊堪忧哉……草泥马的,躲得还挺快呢! 坐在暗处的台阶上,叶初晴望着下面厮杀的四个人影,紧紧的攥着拳头的问:“老胡啊,你说我们下来后,就只干坐在这儿看人家打架?” 倚在墙壁上、嘴上叼着一颗没点燃烟卷的胡灭唐,眯着眼睛淡淡的说:“那依着你的意思呢?” 叶初晴马上说:“当然是要下去帮他啦……唉呀!” 看到日轮紧贴着楚扬的头顶扫过后,叶初晴失声惊呼,要不是因为兵器相撞声掩饰着,下面的人肯定会听到,吓得她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 胡灭唐倒是不怎么介意,只是在轻叹了一口气说:“唉,傻孩子,别看那个柴慕容对下面那个家伙手下留情,可要是我们赶去凑热闹的话,就算我本事再大,也躲不开暗中那二十二杆狙击步枪啊。傻瓜才会下去的,我又不是傻瓜。” “你怎么知道暗中还有二十二杆狙击步枪?” 胡灭唐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有些得意的说:“当然是在他们打开保险时听到并辨认出来的了,别说在这种回音较强的环境下了,就是在野外,三十米外有几只蚊子哼哼,我一样可以听出有多少只的。” 842 白龙马是被人骑的!(第三更!) 842白龙马是被人骑的!(第三更!) 吹吧,你就在这儿可劲儿的给我吹吧! 听胡灭唐说他可以在野外也能听到三十米外到底有几只蚊子哼哼,叶初晴当即就撇了撇嘴。 根本没有看叶初晴一眼的胡灭唐,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在和你吹牛?”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有些夸张而已。” “那还是这样认为的。”胡灭唐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你们现在这批年轻人啊,以为入选了龙腾,就能拥有我们那伙人的本事吗?在这个世界上来说,龙腾十二月已经成为了一种神话,不可能被超越的神话。” “切!”叶初晴悻悻的切了一声,眼睛牢牢的锁定楚扬的身影:“你就继续吹吧,这么神乎其神的,我觉得楚、北宫错的本事就很大。” 终于忍不住的掏出打火机,背转身子点燃香烟,用双手合拢着美美的吸了一口随即挡住烟头的胡灭唐,喷出一口淡淡的烟雾后说:“北宫错?呵呵,他是不错,但还是太嫩了,不过比起你来是强了很多。咳,你别灰心丧气啊,其实在未来的战争中,不管是哪个国家都注重先进武器的研发使用,靠着拳脚功夫取胜的时代,现在已经越来越远。要不然,凭着你老师我这么帅的身手,也不会因为顾忌下面的狙击步枪而坐在这儿看戏了。” “是呀,你一向自诩‘老子打架天下第一’,可你最终还是怕子弹的。唉,真没劲,既然这样,那我还跟着你修炼个什么劲儿啊?我倒是觉得还是苦练枪法的好。”叶初晴很刻薄的说完这些,不顾胡灭唐在那儿大翻白眼,接着笑嘻嘻的说:“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就是不想让你说出什么‘关键时刻还是看谁拳头硬’的大道理,我就考考你,你能不能看出下面这对双胞胎的来历和本事?” 尽管心中很享受被美貌小弟子讥讽的感觉,可胡灭唐还是扳着一张‘人妖’脸的嗤笑一声:“切,这有什么难的?他们肯定是来自希腊神话中那个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两个下巴撅的好像屁股似的跳梁小丑罢了。” 叶初晴有些奇怪的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来历的?” 胡灭唐得意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听秦老七说的,而秦老七又是听他二老婆苏宁说的,苏宁又是从北宫错的报告中得知的。” 叶初晴很是‘羡慕’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几乎忘记你有着庞大的情报网了。那你再说说,我要是和那俩跳梁小丑中的一个打架的话,会在多久才能干掉他?” “你没有干掉他的机会,到有最多支撑半小时就被人家弄死的可能。”胡灭唐再次吸了一口烟:“楚扬要是对付他们的话,很可能会在十分钟内将他打伤。至于那个商离歌么,我看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 叶初晴马上就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不是说他们是跳梁小丑吗?既然我是你‘打架天下第一胡###’的学生,又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跳梁小丑呢?别忘了楚扬他也算是从你这儿学到的本事了,但却从没有像我这样呆在你面前啊!可你却这样埋汰我,好像太看不起人了吧?” 胡灭唐慢悠悠的说:“如果非得说你和他都是我的学生,那么我就是那个有着五个徒弟(加上白龙马)的唐僧,而楚扬呢他就是孙悟空。” “他是孙猴子?嗯,这还差不多。那我是什么呢,沙和尚?”叶初晴忿忿不平的说:“我是女孩子呀,怎么可能是个大胡子和尚?” “你不是沙和尚。” 叶初晴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那我最多算是那匹白龙马了?” “白龙马是被人骑的,像他那样有什么好玩的……” 刚说到这儿,胡灭唐忽然想起学生是个女孩子了,赶紧的咳嗽了一声:“咳,你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二师兄。” …… 就在叶初晴挥拳作势要揍胡灭唐时,下面对掐的那四个人,在对掐七分一十二秒中时分出了胜负。 楚扬左手在日轮眼前作势一晃,到拖着军刺忽地转身,攸地向后暴退。 完全是下意识的,已经开始急促喘息的日轮,腾地暴起,向前咵地跨出一大步……但随即就是一呆,因为作势前窜的楚扬,右脚脚尖猛一点地,整个人就像是撞到了弹簧上那样,箭一般的向后反射,人还没有靠到日轮的胸膛,本来到拖着的军刺攸地毒龙般的昂起刺尖,闪着犀利的、血腥的、残忍的乌光,嚓的一声就从敌人的背后,钻出! 刺尖,刺尖上的那一滴血珠还没有来得及跌落,楚扬身子滴溜溜一转中,撤回的军刺磕开此时方才被日轮砸下的兵器,斜斜的横闪一米六二,二话不说的将军刺当棍子用的,啪的一下子就击打在了月轮的左腿上。 “嗷!”随着月轮的一声痛哼,日轮手中的‘日轮’这才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他的人直直的跪了下去。 一把抓住要如影随形追上向旁滚开的月轮的商离歌,楚扬摇了摇头,一脸的悲天悯人装bi样:“上天既然有好生之德,我们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这个鼻孔比眼睛高的家伙一条狗命吧。” 帕米尔兄弟中的月轮说啥也没想到,他们放下身架的从神秘的奥林匹斯山下来后,在和这些凡夫俗子对掐时,却‘收获’了一死一伤的结果,而且要不是人家楚某人‘善良’的话,他现在肯定也会死翘了个鸟的了。 不过,尽管月轮对眼前这俩人很怕,可他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神祗啊,就算是老命被人家捏在手中,可面子话却是需要说几句的:“好,好!你们敢杀害宙斯王殿前的武士,那你们就等着求死不能的噩运吧!” 商离歌最烦的就是这种为了面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了,她白眉一皱刚想做出什么动作时,却被楚扬再次拦住:“算了,我们已经宰了他们一个人了,就算是忍受他几句也是应该的……咳,我说哥们,如果你还有命活着回到那个什么山,看到那个什么王的话,最好给我带一句话。你就告诉他,我们凡夫俗子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让他千万别把爪子伸的过长了,要不然会被斩断的。” “阿摩拉哈,阿摩拉哈!”听楚扬敢对伟大的宙斯王说这种大不敬的语言后,月轮连忙大声念了几句类似于‘宽恕他’的玛雅古语,随即右手在胸前比划了应该稀奇古怪的符号,这才恶狠狠的说:“你死定了,死定了!” 看到月轮这样不知好歹后,楚扬军刺抖动中,双眼一翻望着上方的低喝一声:“滚!别逼我改变不杀你的主意!” 月轮一惊,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恨恨的瞪了一眼楚扬,也没脸再呆在这儿看柴慕容那不屑的脸色了,随即一瘸一拐的向通道走去。 “可恶的华夏人,宙斯王看到他忠诚的武士被搞成这样,肯定会勃然大怒惩罚你的!”虽说伤了一根腿子,但月轮还是在几分钟内就沿着人工通道,快速的走出了地下城的出口。 他刚走出出口,就看到前面不远的树下面站着两个人,一个小妞,还有一个‘熟妇’般的人妖。 月轮还以为这俩人是地下城内的教众呢,于是腰板一挺,强忍着腿子上的疼痛,向他们走去:“你们两个东西,快给我准备一架直升飞机,我要立即回奥林匹斯山,去面见……啊!” 一把亮闪闪的军刺,就在月轮刚想说出要见宙斯王时,以他就算是不受伤也不一定能躲得开的速度,闪电般的飞来,一下就贯穿了他的脖子,使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就砰然倒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头顶的天空,瞳孔迅速扩散。 叶初晴抬起本该握着军刺的右手,一脸不信的问负手望天的胡灭唐:“老胡,看来你对我藏私不少啊!刚才我只是感觉手腕一震,然后兵器就不由自主的脱手飞到那人的咽喉了。这是什么功夫啊,你能不能现在就教给我?” 胡灭唐微微一笑问:“你让我教你什么?我刚才又没有动。” “那、那军刺是怎么飞出去的?” “它可能是听不惯这个死人的胡说八道,自己飞出去的吧?”胡灭唐慢悠悠的说完这句话时,眼中的冷漠也消失殆尽:在这个世上,除了我信服、喜欢的人之外,没有谁可以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要不然他肯定会变成死人。 …… 在月轮拖着一根瘸了的腿子迅速闪人后,商离歌问垂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楚扬:“楚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楚扬慢慢的抬起头,望着眼前灯火通明、好像看不到尽头的辉煌长廊,淡淡的说:“去找柴慕容。” “可她要是不愿意见你呢?” “那我们就见神杀神,见鬼杀鬼,一直杀到她肯见我为止,相信她一直在看着我。”楚扬说完,就迈步向走廊前面走了过去。 在还没有下到地下城之前,楚扬是这样打算的:既然大家以前是两口子,现在又是同事(同为2012中人),就算是有天大的误会,也该在面对面的谈谈后再做打算。 843 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吗?!(第四更!) 843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吗?!(第四更!) 现在无法查看是哪位哥们送花了,所以无法在这儿表示特别感谢,但心底却是始终对那些支持阳光的哥们儿感激的! 今天是党的生日,祝我们的党带领祖国人民走上更辉煌的富强! …… 楚扬一直以为,他可能是杀手史上最‘仁慈’的一个杀手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进了地下城后,还在为柴慕容这个‘生死大对头’着想了:如果她要是悬崖勒马的就此罢手,那么老子肯定会脸上戴着‘大慈大悲’神色,赐予她冰河时代的解药,然后俩人从此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假如她要是执迷不悟呢?对不起,本帅哥迫于形势逼人,不得不为了大多数人的生命安危,对她是痛下杀手了! 至于来到地下城后,能不能在面对那么多教众时全身而退? 楚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一向自我感觉很牛逼的,再说还有商离歌在旁,哪怕是龙潭虎穴他们也能来去自如的。 不过,楚扬却没有料到,就在他打法了帕米尔兄弟后,不但柴慕容没有露面,而且那些躲在暗中的狙击手们,也悄没声的撤退了,留给他们的,只是一个诺大的、空荡荡的地下城。 虽说在下地下城之前,楚扬就预测到下面的空间应该很大了,可当他们在空荡荡的走廊中搜索了无数个空荡荡的屋子,却没有看到一个会喘气的后,马上就知道地下城之大,要远远超过他们所想像的那样。 一直和楚扬背靠背、双手拎着手枪倒退行走的商离歌,在默默算计了一下空房的数目后,低声说:“楚扬,我们到现在已经察看了一百三十六间不同用途的房间,但却没有发现一个人。看来柴慕容不想再做无谓的牺牲,他们应该都躲在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了,我们不能总这样走下去了,要不然等警惕性被磨灭时,肯定无法应付那些突如其来的危险。” 说实话,楚扬也没想到在对付完那双胞胎兄弟后,接下来会面临这样的情况,他也很明白这是柴慕容故意用出的花招,但却偏偏无计可施。 他很想抓个一个‘舌头’问一下,可所经过的地方休说没有看到一个人了,就连老鼠也没看到一个,就像是一个根本没有人居住的鬼城。 两个人要是身处巨大的、却没有丝毫动静的空间中,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煎熬,更何况还有可能随时都会有危险出现。 楚扬倒是不担心那些随时出现的危险,他只是担心:随着在地下城内搜索的时间越长,他和商离歌一样只记得察看过了多少屋子,但却不知道已经到了地下城的那个位置。 放眼望去,全部是相同的走廊,就像是迷宫那样。 换句话说,就是他再也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如果人家一旦停止照明,那么他们俩人就成了一对无头的苍蝇,根本不需要人来暗算,他们就有可能被困死在这儿。 和楚扬有着相同心思的商离歌,陪着他默默的向前走着。 对于商离歌来说,她倒不怎么在乎会不会困死在这儿,反正只要能够和楚扬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了。 两个人,走,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又检查了多少间屋子,可却一直没有看到一个人。 “楚扬,你觉得要是地下城内忽然起了大火,会不会有人出来救火呢?” 走的腿子开始发软的商离歌,摸着走廊墙壁上的壁纸,舔了舔嘴唇说:“虽说那样我们有可能会葬身火海,可我觉得,柴慕容肯定不敢任由这么一个庞大的地下城被大火付之一炬。” “用大火将他们的人逼迫出来?”楚扬皱了皱眉头,接着摇摇头的说:“刚才我就想过这个办法了,不过我并没有这样做,因为我觉得这地方肯定少不了自动灭火装置,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做给你试试看。” 说完,楚扬从口袋中掏出火机,随便踹开一间屋子找了一个很容易着火的物品点燃,随手向叠着被窝的床上扔去,然后就……然后就在他拽着商离歌的手快速退出房间时,被上方突然急促喷洒下的水淋了湿透。 楚扬抬头张开嘴巴,接了两口水咽下后说:“看到了吧?我就说这样一个无法用金钱来估计的地下城,肯定会有着它出色的防火防水装置。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我们走了这么久了,察看了那么多的房间,是不是始终没有看到一个电闸之类的东西?” 商离歌点点头,眼里开始浮上了担心:“嗯,是啊,看来所有房间的电器都是统一管理的……可我们总不能这样走下去吧?实在不行的话,我们最好是先退回地面,免得被困死在这儿。” 楚扬很赞成的点点头:“九儿,你真聪明。只是我想问你,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吗?” 不等商离歌回答,楚扬和她一起笑着摇头大声说:“不记得!” 越是在复杂危险的环境下,越是要记得一定要放松自己的情绪,这是一个成功杀手、特工必须拥有的生存本事。 其实俩人都曾经听到过,在他们向前走时,远处曾经传来低沉的‘嘎嘎’声,那应该就是某个机括在挪动的声音,他们根本不用回去看,就知道来时的通道早就被封死了。 …… “你们当然不可能记得。休说你们在进来时根本没想到要留下记号了,就算是留下的话,那些所有能移动的房间、改变方位的走廊,也会带你们走入一个我最想你们去的地方。呵呵,你们还笑得这样开心,笑吧,笑吧,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能笑到什么时候。” 一边喝着美酒,一边吃着最新鲜水果的柴慕容,坐在大班椅上望着墙上的大屏幕显示器,一脸诡计得逞的得意:“虽说把你们困在这儿要比直接将你们生擒活捉所用的时间长很多,但这应该是最有效的一个办法了,反正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等。” 唉,我总算是明白猫儿在逮老鼠时,为什么一动不动的守候那么长的时间了,原来它这是在享受这个等待的时间。现在呢,我就那只猫儿,而你们就是俩可怜的小老鼠啦。别着急,我们慢慢玩,慢慢玩撒……就在柴慕容心情很不错的‘欣赏’大屏幕中某个男人的徒劳表演时,接了个电话的金喜儿快步走到她身边,弯腰低低的说了一句话。 顿时,柴慕容就是一愣:“什么?帕米尔兄弟的###不是离开地下城了么?他怎么会就死在出入口呢?” “暂时还不清楚。” “快给我切换到出入口的画面,我要看看是怎么回事。”柴慕容坐直了身子,对前面操纵监控器的‘工作人员’下了命令。 很快,大屏幕上就出现了月轮仰面朝天躺在那儿死不瞑目的镜头。 二长老蒙哥马利看了片刻,随即转身向柴慕容说道:“大主教,通过他咽喉那个三棱形创口可以看出,他是死于军刺之下。但从他所处位置的环境观察,却没有发现任何的打斗痕迹,由此可见他是被人从正面甩出的军刺,一击致命。” 柴慕容虽说不会丁点的功夫,但因为她身边人很多都是打架的高手,所以就耳濡目染的略知一二:和商离歌厮杀数分钟都没露出败像的月轮,其打架的本领那绝对是相当的牛逼了。可他却在离开地下城后,被正面而来的军刺,给一刺贯穿了咽喉! 正面,别忘了他是被正面而来的军刺贯穿咽喉,最最关键的是周围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 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那个杀他的人,根本不屑在背后偷袭他,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正面一刺取走了他的性命,丝毫没有给他反抗的余地! 楚扬有没有这个本事,柴慕容暂时还不愿意承认他做不到,可最起码他在月轮死亡时,早就在地下城当只没头乱窜的苍蝇了,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追上去杀月轮。 那么,是谁杀了月轮?除了楚扬外,是谁还能做到在正面这么干净利索的杀了月轮……看着屏幕上月轮那句尸体,柴慕容再也没有了品美酒吃水果的雅兴,她必须得搞清楚:除了商离歌和楚扬外,还有什么高手出现在了地下城出入口! 相对于这个问题来说,柴慕容倒是半点都不介意帕米尔兄弟的死活,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楚扬一刺贯穿日轮时,在心里这样得意了:嘛的,不愧是我柴大主教最在乎的男人,连杀个鼻孔朝天的鸟人都这样潇洒…… 暂时将所有的震惊和得意都放下后,柴慕容马上命令:“速速调出六个小时前的监控录像,我倒是要看看,到底又来了什么高人!” 前面负责操作的‘工作人员’低声答应着,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一阵敲打,马上就调出了楚扬和商离歌在走下地下城通道后的监控录像,但……但却是黑乎乎的,这个哥们马上就如实回答:“报告主教大人,在这段时间内,出入口附近所有的监控头,都被人用东西摸黑了!” …… “唉,真麻烦,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就不把监控头摸黑了。” 坐在一颗大树树杈上的叶初晴,低头望着黑乎乎的双手,很不满的对将双手抱着后脑勺看样子是倚在树杈上睡着了的胡灭唐说:“喂,你不会是想在这儿睡觉吧?” 胡灭唐眼睛也没有张开的回答:“那你说我们现在做什么呢?难道也下去迷糊在那个迷宫般的地下城内?你别看柴慕容暂时不会杀楚扬,甚至也允许商离歌活蹦乱跳的,可对你老师我么?嘿嘿,她肯定是不会客气的,想我怎么死就怎么死。 844 这绝对是个悲哀的错误!(第一更!) 844这绝对是个悲哀的错误!(第一更!) 在这个世上,有些人明明就是个半瓶子醋,却总是晃来晃去的显摆他是充实的。 可有的人呢,明明有着大杀四方也能全身而退的惊人本事,可在做任何事时,都毫不招摇,小心谨慎。 一般来说,后一种人要比前面那种人要多活很久。 无疑,胡灭唐就是后面的那种人。 刚才在擦干监控头时,他就已经为叶初晴相信分析了一下楚扬的命运,并得出了他和商离歌就算是被困在地下城内、但在十天半月中都不会有生命危险的结论,而他自己是万万不会去主动送死的。 别忘了那儿是个地下城,迷宫一样,就算是下去的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人家把门一关……直接放狗就是了。 而楚扬之所以不怕这一些,无非是依仗着他和柴慕容很纠结的关系罢了。 听完胡灭唐的分析后,叶初晴张了张嘴巴感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反手擦了下鼻子后才喃喃的说:“可我们既然不下去了,那也总不能只就在这儿干等吧?这么无聊的要命,总之得找点事来做才行。” “你放心吧,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到柴名声的下落,然后将他和林静娴一起送到这儿来。只要他们公母俩都来了,楚扬肯定就没事啦。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休息。” “谁去找柴名声了?墨西哥城这样大,要想找到故意躲起来的一个人,好像比大海捞针还要难吧?” “那可不一定,关键是得看那个找人的人是谁。”胡灭唐懒洋洋的回答:“要是让你去找的话,也许到明年这个时候,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他。但要是换上谢情伤两口子的话,却用不了多么长的时间。” 叶初晴顿时一楞:“谢情伤?哪个谢情伤,就是那个前龙腾四月血鹰谢情伤吗?” “除了他之外,天底下还有哪一个男人会取这样一个婆婆妈妈的名字?” “靠,不会吧,连谢情伤都来了。”叶初晴喃喃的说道:“不过就算他再厉害,好像也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柴名声吧?” “谢情伤当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他老婆薛星寒却是一个电子侦察兵出身的追踪高手。”胡灭唐解释道:“经过这十余年的训练,她找人的本事是大大出彩。她要是想找一个人的话,除非那个人去了火星或者进了地狱,要不然肯定会被她找到。” “真牛。”叶初晴由衷的赞叹了一声,但接着就很纳闷的问:“你来帮楚扬,是看在他是你、哦,是看在我的金面上,那么谢情伤又是为什么要帮他呢?难道他也是久闻我的大名,所以才……” 胡灭唐哭笑不得的打断叶初晴的话:“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苦着一张脸好像谁都欠你钱那样。你要是心情好了,却又如此的不要脸……哦,错了,是自恋。唉唉唉!哪有学生打老师的?好好好,我告诉你谢情伤为什么要帮楚扬的理由,还不行吗?” “那你快说!” “我和楚扬有一面之缘,他也算是我的衣钵传人了,但这也是其中的一个理由。最主要的呢,却是因为秦老七欠楚扬一个人情。”胡灭唐说:“其实你也知道,秦老七的儿子给楚扬添过很多麻烦,但楚扬却始终没有怪罪那小子,所以秦老七就想在这件事上来帮他,可秦老七本身却有事来不了,所以就委托他大姨子薛星寒前来助阵。而薛星寒又和谢情伤是两口子,那么她既然来了,谢老四自然也得来的……” 听着胡灭唐在这儿絮絮叨叨,叶初晴的脑袋都大了:“什么老七老四大姨子的?我怎么越听越迷糊?” “难得糊涂才是人活着的真谛,何必非得把任何事都搞清楚呢?那样会很累的,哈欠,困了,睡觉。”胡灭唐说着就打了个哈欠,然后就不再说话,只一会儿工夫,就在叶初晴那小声嘟囔的‘猪’声中,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 “埃米尔,你立即带人从暗道去地下城出入口察看,如果发现什么陌生人,一概格杀……生擒活捉!” 想明白楚扬外面还有援军的柴慕容,马上就下达了这个命令。 本来她是想说‘格杀勿论’的,但话到嘴边却想起:现在北宫错已经离开了密林,那么在外面接应楚扬的人,肯定是顾明闯等人了。虽说那小子不一定有一举格杀月轮的本事,但柴慕容却怕万一是他的话,要是就这样将他干掉,好像未免对不起顾大老板以前尊重她的情份,所以才改为了生擒活捉。 “是!”埃米尔答应了一声,却没有马上转身闪人,而是仍然站在原地,嘴巴张合了几下,这让柴慕容感到很不爽:“怎么了?看你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什么话快点说!” 见柴慕容脸色越加的不好看,埃米尔不敢再由丝毫的犹豫,马上弯腰垂首回答:“报告主教大人,华夏方面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腾地一声,柴慕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追问道:“是、是不是我妈妈出现了什么问题?” 埃米尔摇摇头:“不是,我们还没有柴夫人的最新消息。是前往华夏那些暗杀花漫语等人的杀手,在华夏边境就莫名其妙的被阻拦、遭到华夏军方的清洗,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深入到华夏腹地执行任务。” 听说并不是老妈出事,柴慕容那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百分之九十九,重新坐到椅子上淡淡的问道:“这怎么可能呢?那么多以不同身份、不同路径前往华夏的暗杀成员,又怎么会连华夏的国境都进不去、就被人认出并遭到清洗?” “因为华夏分部遭到了彻底的破坏,暗杀组成员再也没有了接应人员,这本身就增加了任务的难度。”埃米尔语速极快的解释:“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俄罗斯第一大帮派吸血蝙蝠忽然派出了很多人,在华夏军方的配合下专门针对我们的这次行动。据我所知,吸血蝙蝠之所以能够准确找出我们的人,与俄罗斯分部出现内奸有着极大的关系。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吸血蝙蝠为什么要这样做。” 柴慕容愣了片刻,才说:“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看来都得在逮住楚扬后才能搞明白。你先去外面看看吧,顺便先停止对华夏的入侵行动,随时等候新的命令。” 埃米尔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出了小会议室。 等埃米尔将会议室的门关上后,柴慕容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关灯。” …… 当柴慕容吐出那两个字的同时,楚扬刚好转到一个走廊拐角,根本不做半点防御动作的探头望去。 还没有等他看清前面这条走廊的尽头在哪儿,眼前忽然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随即就听到身后、眼前不远处,都传来轻微的‘嘎嘎’声。 别看楚扬在刚下地下城遇到灯光暴亮起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在此时所有的灯光都骤然熄灭后,马上就和商离歌一起快速向后飞退数米,一起贴在走廊墙壁上一动不动,侧耳捕捉黑暗中有没有扣动扳机的声音。 两个人就这样凝神倾听了大约几分钟,除了机括发出的‘嘎嘎’声外,就始终都没有听到有任何的异常声音。 “人家把路给堵死了,呵呵,我们现在成了前进不能后退没路的瓮中之鳖。”楚扬笑了笑,摸黑握住商离歌递过来的一只手,擦着走廊墙壁慢慢的坐在地上。 “不用问,她这是准备要把我们困死在这儿了。”楚扬握着商离歌的手,将她轻轻的拉入怀中,抚摩着她的发丝笑眯眯的说:“还别说,在这种环境下谈情说爱的,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九儿啊,我们从多久没有仔细的这样聊过天啦?虽说别人聊天都是在花前月下的,但咱们却在黑咕隆咚的地下长廊中,未免有些丧情绪呢。” 既然楚扬这样放松了,商离歌也没必要再始终绷紧防御的神经,很温柔的伏在他怀中低声说:“我们以前说话的机会倒是不少,但更多的却是商量怎么算计别人,却从没有就感情的问题上做过交流。” “那你说我们好好的交流好不好啊?” “好啊,反正脸红也看不见。” “我以为就我还保存着纯洁的羞耻之心才会脸红呢,没想到你也是这样啊……” 人活在世上,最怕的事情有两个:一个是孤独,一个就是黑暗。 楚扬和商离歌两个人,无论是从他们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只要俩人能够在一起,自然谈不上什么孤独。 不过,随着他们连几年前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一幕、都用语言文字描述出来,感觉再也不愿意浪费力气说话、再也没有任何的话题可谈时,那好像永远都这样沉寂下的黑暗,却依然弥漫在他们周围的空间中。 如果仅仅是黑暗的话,他们也许还不怎么在意,毕竟依着他们以前的职业,也能适应这样的环境。 最关键的是,就在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赶到眼皮子发沉时,却都听到了对方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叫声。 两个正常人,尤其是六七个小时前就曾经历经过一场杀戮的正常人,在剧烈运动后,自然会消耗大量的热能,这时候就必须得用食物来补充消耗的体力才行。 可奔着来此找柴慕容速战速决的这对男女,杀人所用的东西是一件不缺,但唯独没有带上食物,这绝对是个悲哀的错误。 845 楚扬的华容道!(第二更!) 845楚扬的华容道!(第二更!) 在很勇敢的闯入2012地下城出入口密林之前,楚扬和商离歌两人,将所有可能面对的危险,都仔细的考虑了一遍。 像该怎么对付那些隐藏在暗中的狙击手啊、该怎么逼迫柴慕容露面啊、又该怎么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啊等等,却唯独没算到会被困在这儿,所以也没有准备任何的食物。 现在,当这对男女都听到对方的肚子咕咕叫后,楚某人就很后悔的想:嘛的,如果在这样坚持下去的话,人家根本不用费任何的力气,就能把老子生擒活捉了。 越是在残酷的环境下越该保持乐观的精神,这是一个谁都知道的常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有希望逃出生天。 于是,楚某人为了转移肚子里没食的悲剧,故作轻松的呵呵轻笑了一声,商离歌马上问道:“你笑什么呢?” “我在笑,如果把我换做她的话,我肯定不会浪费坐等敌人束手待毙的时间。” “那么你是她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会在把这段区域走廊封闭起来后,然后放水,这样一来的话,被困的人就惨了……”这厮的话音未落,然后就感觉有冰凉的水从天而降,然后他就呆住。 商离歌用非常钦佩的语气说:“楚扬,你算得真准!” “麻了隔壁的,算准了又有什么好处?”楚某人很没风度的骂了句脏话,在很没趣的掏出强光防水手电,在长廊两边晃了几下看到到处都在‘下雨’后,随即杜绝了去别处看看的侥幸,而是安心的和商离歌坐在那儿,安心享受柴大主教洒下的‘甘露’。 2012地下城内自动灭火装置中的水源,肯定是连接着某条暗河,这个水的问题嘛,可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当走廊中的水慢慢的没过脚腕时,一直在心里大骂自己是乌鸦嘴的楚某人,在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后,忽然再次笑了起来,于是商离歌就再次很配合的追问:“楚扬,你又在笑什么?” 楚扬伏在商离歌耳边,压低声音得意的说:”如果我是柴慕容的话,绝不会只给敌人放水。而是在敌人浑身都湿透了的时候,给他们提供降温用的冷气……“ 滴答……嘶嘶! 随着那上千个喷头忽然停止供水、而发出冷气钻过的嘶嘶声,楚某人在黑暗中的那张脸,就变得铁青铁青。 商离歌却笑了,抬手摸了摸楚扬的嘴巴低声说:“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要不然就成了《华容道》中的曹操啦。” 《华容道》是《三国演义》中的一个小故事: 说的是在赤壁大战前,诸葛亮算定曹操在大败后肯定会败走华容道。 不过他夜观天象,发现曹某人不该在此役中没命,于是派关云长把守华容道,留个人情与关羽做。 果然,曹操在赤壁大败后,就由乌林向华容道败退,并在途中三次大笑诸葛亮、周瑜智谋不足,未在险要处暗设伏兵。 不过,曹某人一笑笑出赵子龙,二笑笑出张翼德,三笑却笑出了关云长,且又在有一夫当关之险的华容狭路上,加上曹军几经打击,根本没有在抵抗的能力,曹丞相才亲自哀求关羽放行。 关二爷念起旧情,这才不顾违背与诸葛亮立下的军令状,将曹操放走…… 现在楚某人恰好像极了当年自以为智计多端曹操,所以商离歌才捂住了他的乌鸦嘴。 听商离歌说自己是曹操后,楚扬很不忿的想:靠,你这样一说,那就是把柴慕容当作是诸葛亮了?这不是灭我自己人的威风,长他人志气吗?不过曹操在《华容道》中虽说和我一样的狼狈,可人家却遇到关二爷了啊,那么老子的关羽又在哪儿? 楚某人的‘关羽’没有出现,可冷气却更加的足了。 依着楚扬和商离歌的身体素质,如果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是干燥的话,就算不把这些冷气当回事,但肯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冻得嘴唇开始发青,浑身都开始颤抖。 不过,‘如果’仅仅是‘如果’,这只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字眼,一般来讲却是代表着虚幻。 随着气温的逐渐下降,楚扬俩人都懒得哆嗦了,就这样紧紧相拥着坐在水中。 就这样痛苦的煎熬着,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楚扬才忽然哈出一口气的问:”九儿,你感觉还好吗?“ 商离歌一点也不愿意说话,只想就这样和最心爱的男人永远相拥在一起……最好是这样慢慢的死去,这是她最大的心愿,所以在楚扬和她说起这句话时,她只是用鼻孔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以为来到这儿会豁出去的大杀一场呢,却没有想到被人家用这种方式困在这儿,我简直是笨死了。”楚扬自嘲的笑笑,再次打开强光手电,前后晃了一晃,除了看到正从各个喷头中蜿蜒而来、在黑暗中显得有些白茫茫的冷气外,别的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抬手拍了拍商离歌的后背,楚扬说:“九儿,我们必须得向前走,要不然肯定会被冻死在这儿的。” 商离歌不但没有听话的站起来,反而抱着楚扬腰的那双手一用力,梦呓般的说道:“楚扬,我一点也不愿意走了,就想呆在这儿。” 楚扬苦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却马上明白了商离歌这句话的意思:哥们,你就算是向前走,恐怕前面还是这样,倒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等待最后的结果吧。 “唉,好吧,就依你,在这儿等好了。”楚扬说完就闭上眼睛的不再说话,侧耳倾听冷气喷洒时的‘美妙’声音。 …… “从他们被困住、放水、释放冷气到现在,已经用去多久时间了?” 干燥而温度适宜的小会议室中,就这样坐在真皮座椅上睡了一觉的柴慕容,抬手捂着嘴巴的打了个哈欠后,睁开眼的问站在一旁低着脑袋打瞌睡的金喜儿。 将楚扬商离歌俩人所‘居住’的长廊两边堵上、放水并释放冷气后不久,四大长老等男性同胞,在看到主教大人好像有些疲倦后,就很自觉的退出了会议室,只留下金喜儿一个人伺候着。 听到主教大人的问话后,金喜儿连忙睁开眼,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后,毕恭毕敬的回答:“禀告主教大人,楚扬他们是在十七个小时前进入地下城的,十三个小时前被困住,六个小时前开始断水释放冷气,他们到现在已经在冷水中呆了足够六个小时了。” “哦,这么久了。”柴慕容哦了一声,伸手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问:“埃米尔有没有回来?” “还没有,他在带人仔细搜查出入口附近的雨林。” “嗯。”柴慕容望了望一片黑漆漆的液晶大屏幕,呆了片刻忽然问道:“现在能不能侧到他们被困走廊位置的温度?” 金喜儿回答:“这个很简单,在地下城的每一处,都有我们的红眼气温检测仪。” “那你赶紧的给我看看,那边现在的温度是多少。” “好!”金喜儿答应了一声走到微机面前,就这样站着弯腰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打了片刻,然后那个液晶大屏幕上就出现了一长串的气温显示表,她仔细的看了看后才说:“主教大人,敌人被困区域的气温,现在已经降到了零下十四度。地面水中的温度,大概有三到四度左右,已经频临结冰的边缘。” 腾地一声,柴慕容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盖在她身上的那件白色外套也被她随手扔在了地上,脸色有些惨白的快步跑到大屏幕前:“你、你是说、说那边的气温,已经下降到了零下十四度!?” 金喜儿被柴慕容这一惊一乍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她却没有敢退后,只得再次如实回答:“是的,的确是十四度……” 眼睛盯着大屏幕看了一眼的柴慕容,不等金喜儿的话说完,甩手咣的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混帐!是谁让你们将气温下降到这么低的!?” 你在下令释放冷气后,就睡着了,根本没有指示我们该把气温下降到什么度数,我怎么知道该在哪个温度上停止呀……心里很委屈很委屈却不敢说什么的金喜儿,在挨了一耳光后垂下脑袋,只是一个劲的连说自己该死。 抽了别人一耳光后,手上传来的疼痛,让柴慕容猛地冷静了下来,当即亲自动手在键盘上手忙脚乱的一阵忙活,关闭了继续释放冷气的阀门后,才问:“你说他们在这种气温环境下,究竟能熬多长时间?” 我真是一点都不明白主教大人是怎么想的,明明恨的那个楚扬要死要活的,可在他真的有可能被冻死时,却又流露出极度关心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金喜儿很纳闷的想着这些,嘴里却如实的说道:“一般来说,正常人若是在气温零下十几度、水温三到四度的环境下,就会在45分钟内进入迷糊状态(当然了,如果人还在运动的话可以向后延长时间),1小时内进入昏迷状态,3小时后就会因为心脏衰竭、呼吸系统衰竭而死亡。” “什么!?”听到金喜儿这样说后,柴慕容噗通一声的就坐在微机前面的椅子上,喃喃的说:“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就能让人死亡吗?这样说来的话,他已经在里面呆了六个多小时了,那他岂不是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846 让你遭受生不如死的大罪!(第三更!) 846让你遭受生不如死的大罪!(第三更!) 一个人,只要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哪怕他是曾经让无数人谈起色变的鬼车,可只要在这种人体所不能接受的极限环境下呆了这么久……谁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活着? 根本不清楚柴慕容是怎么想的金喜儿,生怕自己解释不清楚会遭到主教大人的迁怒,赶紧的再次补充道:“我刚才所说的这些,是针对那些全身都泡在三到四度冷水中的正常人所说的。可楚扬两人所处的环境,水面才到达脚踝部位,就算是他们的衣服很可能早就结冰,不过这个零下十四度的气温,却是在缓慢下降的,所以他们很可能还有生还的可能。” “还有活着的可能?那你还在这儿罗嗦什么啊!快,快,赶紧的派人过去看看!”柴慕容一愣,马上下达了这个命令,然后抬手在键盘上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敲,楚扬被困所在区域的灯,就亮了起来。 马上,柴慕容就看到一个全身都是白茫茫的‘东西’,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一动不动。 不用问,那个白茫茫的‘东西’,就是为了御寒而相互拥抱在一起的楚扬和商离歌。 柴慕容根本不用仔细去看,也知道楚扬他们身上的白茫茫其实就是冰。 一个被冰包围起来的人,还有没有活着的希望? “你、你不会就这样死了吧?”呆呆的望着大屏幕,柴慕容喃喃的说了一句,然后颓然后仰到在椅背上,眼角余光却看到金喜儿仍然站在那儿,她马上就再次蹦起来,挥舞着拳头尖叫道:“我不是让你去看看他们吗?你怎么还可以傻站在这儿不动!!” 这一次,吓得金喜儿连忙后退了一步,急急的回答:“报告主教大人,我只想问清楚只是去察看他们,还是将他们从那边带到某个地方!” “把他们带到、带到我的房间,要快!用最快的速度!”完全是歇斯底里的,柴慕容挥舞着双拳,俊俏的面目有了一些狰狞,完全成了漫画中的老巫婆样子,吓得金喜儿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的,就急吼吼的跑出了小会议室。 “你不要有事,你不要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本来就打算将楚扬折磨致死、但在看到他真的有可能被冻死后却方寸大乱的柴慕容,在会议室好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样来回急促的转了好几圈后,就冲出了屋子。 守在外面的那些女侍卫,看到主教大人花容变色脚步踉跄的跑出会议室后,都在极度震惊之余,赶紧的追了上去。 …… 在冷气开始释放后,楚扬也曾经想过用不停的运动来御寒,但最终却放弃了,因为他觉得最好还是用保持体力的方式来抵御寒冷。 慢慢的,随着冷气释放的时间流逝,楚扬可以明确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结冰,被泡在水中的身体部位也开始有了针扎的感觉,这让他开始感觉到心慌了,于是就摇了一下趴在他怀中的商离歌:“九儿,我觉得我们还是起来走走吧,要不然这样会被冻死的。” 但商离歌却没有回答,更没有丝毫的响应动作,这让楚扬大惊,赶紧的从水中捞出强光防水手电筒向她看去:商离歌脸色依然那样莹白,但眼睛却紧紧的闭着,在强光手电的照耀下,她紧闭的眼瞳都没有一丝的滑动。 “九、九儿,你、你怎么了?”楚扬看到商离歌这样后,心攸地就沉到了谷底,随手扔掉强光手电,抱着她的身子用力的摇晃着:“九儿!九儿,你怎么了!?你动一动啊!” 可商离歌依然一动不动,只有那被冻成一束一束的白发,随着他的摇晃来回的悠荡着。 “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这才是多么低的温度啊,你怎么可以受不了呢?”楚扬手忙脚乱的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将商离歌紧紧的包裹起来,最后也把背心脱下裹在她的头上。 虽说现在气温的确很低了,低到正常人都忍受不了的地步,可依着他和商离歌的身体素质,哪怕再在这儿呆一段时间,还是照样没事的,所以楚扬在她忽然昏厥过去之后,恐慌中也带着极度的纳闷。 不过,楚扬很快就明白过怎么回事来了:商离歌的阴维脉已经受损,抵御寒冷的本能已经大大的下降,这也是她为什么在酷暑也依然穿着很厚的根本原因。虽说她现在的体质比起正常人来说依然强悍,可阴维脉的受损,却使她像动物界中那些不得不冬眠的蛇儿一样,在温度极低的时候,身上的血脉就会凝固,所以才会慢慢的昏厥过去。 想明白了这点之后,楚扬马上就抱起商离歌,在冰冷的水中拼命跳跃起来,嘶声狂喊:“柴慕容!柴慕容!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我投降了,我向你投降了!只要你把商离歌带出去,要杀要剐的随你便!柴慕容,你听到了没有?嘛的,你这个真正的冷血女人,你要是再不露面的话,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送到非洲黑矿,让你遭受生不如死的大罪!” 就像是个疯子那样,抱着商离歌不停跳跃、嘶声大喊足有十分钟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楚扬,慢慢的停止了他这个徒劳的动作。 到了现在,他总算是明白柴慕容是真的要对他下刀了! 不顾昔日的恩恩怨怨,对他下刀!而且还不给他一点悔过或者求饶的机会! 在一开始来地下城时,楚扬还存着那丝连他也说不出的侥幸(从接到柴慕容生还的电话起,他就不信她会真舍得杀他,就像是他来到这儿也不会真的杀她一样,顶多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可现在,这丝莫名其妙的侥幸,却随着商离歌逐渐冰冷的身子,化为黑暗中的一丝沉默,彻底消融在那嘶嘶的冷气中。 “九儿,九儿,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存着侥幸拉你来一起送死的。”楚扬将商离歌横抱在怀中,依着走廊墙壁慢慢的滑到了地上,嘴里喃喃的骂着自己:“楚扬啊楚扬,你平时不是自以为很牛逼吗?你不是谁都不服气吗?就连在和荆红命对掐时,你都敢保留三分的实力不泄露。可这样做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不是眼睁睁看着九儿冻死在你怀中?混蛋啊混蛋,你来这儿是杀人的,却不是被人杀的!可结果呢?结果呢,却像是一只被困在这儿的疯狗,除了对着空气穷发狠外,你还有什么本事能让九儿脱险?” 在楚某人的低声嘟囔声中,没有丝毫停歇苗头的冷气,将这个区域走廊中的气温下,慢慢的降到了零下十四度,他光着的上身上,也开始结冰。 但楚扬却一动不动,他就这样低着头的用自己的脸贴着商离歌那冰冷的脸颊,一动不动,完全就是个死人样。 嘶……嘶! 一直都没有停止过的冷气,忽然就在楚扬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即将陷入昏迷中时,发出‘嘶’的一声嘎然而止的轻叫,就再也没有响起。 马上,楚扬的精神就是一震,心中冷笑道:呵呵,看来她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来收尸了。好,那我恰好趁此机会再看一眼你那副丑陋的嘴脸,然后大家同归于尽罢了! 因为算定在冷气结束后、就会有人来察看,所以心中腾起愤怒火焰的楚扬,不但没有站起来大喊大叫,而且始终保持着眼下的这个姿势:只有装作被冻僵的样子,才能有希望看到那个心地毒辣的女人,才能有机会和她同归于尽。 果然,楚扬没有等多久,眼前就腾地一亮,走廊中所有的照明灯,都开始工作。 我知道你肯定在别处看着我,看吧,看吧,我会给你看个够的机会……楚扬在灯亮了后,仍然一动不动,只是狠狠的咬紧了牙关。 再等了片刻,楚扬就听到远处的走廊中发出了低沉的‘嘎嘎’声,这应该是刚才堵住通道的照壁挪动声,然后他身子下面的水位就迅速降低,不大的工夫就只剩下一层明晃晃的冰茬。 这时候有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快,快,将那两个人都送到主教大人的寝室去,要快!” 在这个女人一连声的催促下,几个人影拿着担架之类的东西快步奔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将‘冻’为一体的楚扬和商离歌抬上担架,然后为他们披上一层厚厚的被子,随即向来路急奔。 把我送到她的寝室?她这是要做什么?不管怎么样,这次我不会听她任何的解释,先杀了她再说……头上蒙着被子躺在担架上的楚扬,侧耳倾听着那些人的脚步声,随着担架在奔跑时的颤动,慢慢的将军刺握在了手中,发誓等会儿看到柴慕容后,屁都不会放一个的就对她下手! 几分钟后,楚扬感觉到担架停住了,接着有人走过来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就说:“你们可以进去了,主教大人就在里面等着呢。” 抬担架的人也没有说话,就再次走动起来。 虽说楚扬现在还是在被子下面,但他露在外面的身体部位却在这些人走了几步后,马上就感受到了一股子暖风。 楚扬知道,这应该是大功率空调吹出来的暖风,吹在将要被冻僵的身体上,带着情人手儿般的温柔。 不过他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要给我供暖呢,难道是怕我真被冻死?她、她这样在乎我的生死么?不、不会的,她肯定是不想我就这样轻易的死去,而是打算等着我‘苏醒’后,再好好的折磨我…… 847 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抢救!(第四更!) 847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抢救!(第四更!) 昨天花儿很猛啊,兄弟再次四更,这段时间是不是加更的不少了呀? 哈,大家开心! …… 就在楚扬的胡思乱想间,就感觉担架被放了下来,被子也被掀起。 将眼睛迷成一条线的楚扬,在被子被掀起后马上就看到了围着他的几个人,这是几个穿着白色服装的女人,里面却没有柴慕容。 就在楚扬辨认眼前这些人中有没有那个该挨千刀的柴慕容时,大官人那带着惊惶的声音却从他侧面十几米外的地方响起:“郝拉斯,你快去看看他们还有没有救!” “是!”在一个声音苍老的男人答应声中,楚扬慢慢放松了攥着军刺的左手,知道这个郝拉斯很可能是个医生,要过来给他检查身体,他自然不想被检查出他还没有被冻僵,所以才放松了全身的肌肉。 “他们的呼吸……暂时检查不出来。你们试着能不能把他们分开,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硬来,以免伤到他们的胳膊。”拿着仪器走到担架旁的郝拉斯,先用手指在楚扬商离歌两人的鼻尖测了一下,在发觉没有任何的呼吸趋势后,就很自然的要用听筒检测他们的心跳情况,可这俩人的三根胳膊却牢牢的抱在一起(楚扬的左手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放到了腿边的军刺把柄前),让他根本无法检测。 虽说商离歌现在是真的已经被冻僵,但在几个女人小心翼翼的活动下,还是将她抱着楚扬腰身的手,慢慢的分开,这也让他心中暗舒了一口气:看样子九儿还有被救活的希望,我暂且忍耐一下再说。 楚扬在满是冰水的走廊中时,就打算一看到柴慕容就对她发动攻击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却没有站在担架前而是在十几米外的地方,这样他要是去刺杀她的话,势必会受到商离歌的羁绊(她紧紧抱着他的腰),从而使他根本没有办法在拖着一个人的情况下,展开身手。 当然了,凭着楚扬的本事,即便是还带着商离歌这个被冻僵的‘累赘’,一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开、并将十几米外的柴慕容‘斩于马下’,可那样一来的话,不管商离歌有没有死,被冻僵的双臂肯定得被弄成骨折,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呢,他只有等,等这些人将他和商离歌分开后,再突然暴起发难。 等女侍卫们将商离歌紧紧抱着楚扬腰身的手松开后,郝拉斯马上就将听诊器放在她胸口。 这时候,按说楚扬应该暴起对柴慕容发难了,可他生怕会影响到郝拉斯给商离歌做检查,所以又改变了主意,觉得稍微多等一会儿也是很有必要的,要是九儿现在还有生命迹象呢?如果这时候行动的话,那岂不是耽误了拯救她的机会? 十几秒钟后,楚扬就为他这个决断开始庆幸,因为郝拉斯在仔细倾听了商离歌的心跳、又扒开她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后,随即就站起身对柴慕容禀报:“报告主教大人,这个女人还有轻微的心跳声,我们可以将她救活,您看……” 根本没有等郝拉斯说完,那边的柴慕容就急急的命令道:“既然可以救活,那就速速的对她采取拯救措施,还用得着汇报吗?” “是,是!”郝拉斯连声说是,转身向金喜儿使了个眼色。 金喜儿会意,马上吩咐两个手下将商离歌放在另外一副担架上,低声命令道:“帕雅、塞思,快,你们将她送到最近的地下医院!告诉医生这是主教大人的、的朋友,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抢救。” 那两个女侍卫齐齐的答应了一声,就抬着商离歌迅速的走出了房间。 等担架出了房门后,郝拉斯将听诊器放在楚扬的心口,刚想再察看他还‘有没有救’时,却被柴慕容阻拦住了:“好了,这个人你就不要看了,这儿没你的事情了,你出去吧。” 郝拉斯很不解,本着‘救人是医者的天职’精神,大着胆子的说:“主教大人,您最好让我给他粗粗的做个检查,那样……” 柴慕容摆摆手,随即到背着双手绕过案几后面,跪坐在一个锦缎垫子上,抬手拿过一个茶壶后才淡淡的说:“既然那个女人现在还活着,那么依着他的身体素质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他根本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的救治。” “这、这样不好吧?其实检查也用不了多大工夫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拿个朱红色的茶壶,带着浓浓的华夏风情,一看就是柴慕容特意让人给她准备的,她倒了浅浅的一杯铁观音茶后,才继续说:“郝拉斯,你不用再说什么了,就去那边抢救那个女人吧。记住,毋须要竭尽全力去救她。” 郝拉斯一点不明白主教大人为什么不允许他给这个冻僵了的家伙检查,但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右手抚胸弯腰说了个yes。 “金喜儿,你也跟着去吧。”就在郝拉斯走到寝室门口时,轻轻抿了一口香茶的柴慕容又说话了:“等那个女人被抢救过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如果出现一点差错的话,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金喜儿眼神一凝,马上就明白了柴慕容这话中‘照顾’的意思了,当即低声答应道:“是,主教大人,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好好照顾她。只是,我该不该多派几个人来这边,虽说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一旦……” 可一旦那个叫楚扬的苏醒过来后,会不会冒犯您老人家……这就是金喜儿没有说出来的意思,柴慕容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但她只是轻轻的摇了摇脑袋:“不用,这边我自己就能应付的,你不用管了。哦,对了,只要我自己不出房门下达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踏进这个房间一步,要不然就以叛教罪投入水牢,听懂了没有?” 主教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要和这个家伙……同归于尽? 看了一眼坐在地毯上的柴慕容,金喜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与郝拉斯一起走出了房间,并将房门紧紧的带上。 随着金喜儿郝拉斯等人的出去,这个诺大的寝室,马上就陷入了沉静中。 楚扬的脑子却一直没有静止:他在察觉到商离歌被冻僵之后,恨不得在见到柴慕容的那一刻,就用最快最残忍的手段将她干掉! 可在郝拉斯检查商离歌后说出她还有救后,优柔寡断擅于感情用事的楚某人,对柴慕容的恨意却随着商九儿还活着的消息,慢慢的消失了很多,觉得也没必要非得将她弄死了,大家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将误会解释开嘛。 不得不说,楚某人的心思的确向女人那样,善变的很,只是他很不明白柴慕容最后说出来的那些话:她把身边的人都打发出去后,还煞有其事的说什么只要她不出去下达命令任何人都不许擅自进屋,难道她不怕我‘苏醒’过来后会杀你?哦,对了,那个叫什么金喜儿的女人在出去前,曾经说过她好像做好了准备。嗯,那她到底是做好了什么对付我的准备呢?老子拭目以待。 楚扬在闭着眼睛的思索这些问题,柴慕容就在距离他十几米远处的案几后面品茶。 除了柴慕容在品茶时偶尔发出的声响外,也就是空调暖风发出的呼呼声了。 慢慢的,楚扬身上的冰茬早就融化,但他一直在躺着装死。 慢慢的,柴慕容茶壶中的水早就该添了,可她却仍然只端着个空茶杯,一脸的享受表情。 两个人一躺一坐,都没有做出第二个动作,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仿佛都没有意识到对方存在那样。 渐渐地,在暖风的吹拂下,光着膀子的楚某人的下身衣服,开始有了干透的迹象,就在他约莫着商离歌差不多脱离了危险后,左手一动刚想有所动作时,却听到一声茶杯放在案几上的声音。 马上,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就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紧接着就听到柴慕容缓缓的声音说:“楚扬,我知道你根本没有被冻僵。就算是才被抬进来时是被冻个半死不活的,可这时候肯定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你还是不要再装死了。” 既然人家已经这样说了,楚某人要是再躺着装死的话,那未免就太不爷们了,所以他在柴慕容的话音刚落,就从地上坐了起来,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时,顺便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的环境:这是一个足有两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摆着一张大床。床前三米是个案几,案几后面坐着个他不想看第二眼的白衣小娘们。 在这所超大的寝室周围,有着几组做工精美的衣柜、书橱、花架和酒柜等物件,都靠墙而立。 不知道怎么回事,它们虽然只是被摆放在墙边,根本没有占用房间中央那诺大的空间,可却没有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因为这些物体的摆放的位置,在楚扬看来那是绝对恰到好处的:哪怕是在酒柜和书橱之间添加一个挂衣架,或者去掉右边墙角处那个看似多余的花架,那么肯定会破坏了当前这种视觉美。 这个房间的物品摆设,就像是它的主人那祸国殃民的容颜那样:增一点太肥、减一点则太瘦。 完美,这绝对是利用黄金分割定律后才摆放出的完美,最好是搞清楚这是谁设计的,要是把他挖到华夏去做室内装修,肯定会大出异彩的。 楚某人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后,左手撑地的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 848 你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第一更!) 848你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第一更!)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深情’凝视了? 楚扬在站起来后,仅仅看了柴慕容一眼,就从她那双桃花大眼中读出了:心伤、幽怨和怨毒的恨意。 柴大官人的目光很复杂,复杂到楚扬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会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我他嘛的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不敢和她对视,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看到楚扬将目光躲避开后,柴慕容心中冷笑一声:怎么不敢看我了?心虚了吧你这个混蛋! 虽然是坐在远处的地毯上,但柴慕容却给了楚扬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也许是因为她脸上的笑容中带着强烈自信的缘故吧? 望着慢慢舒展了一下筋骨四处查看的楚扬,柴慕容巧笑嫣然的从案几后面拿出一盒烟,放在几面上:“我知道就算是你在末日来临时都得吸烟的,现在要不要先享受一下云山雾罩的感觉?” 都说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了,既然人家柴慕容现在这样‘有礼貌’,现在道德品质提高了不少的楚扬,自然不好意思再像他原先所打算的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扑过去,将她控制住,然后命令她将商离歌送来。 面对柴慕容的‘好意邀请’,楚某人并没有答话,而是微微歪着脑袋的缓缓扫视了房间一圈,还没有等他看完最后一个角落,那个女人又说话了:“不用费力的检查了,我可以告诉你,在这个房间中没有任何的监控头之类的东西,因为我不喜欢在休息时,还被别人监视着。不过么,我那些忠诚的属下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却在这个房间中安装了许多机关,以便对付某个要威胁我的不理智男人。” 根本不知道柴慕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楚扬,在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后才低低的说道:“我就是那个你嘴中所说的不理智男人吧?柴慕容,本来我打算,在一见到你时,就会……” “就会不顾一切的杀了我,是吧?”柴慕容接过话去,从地毯上站了起来,绕过案几走到前面,面对着楚扬坐下,后背靠在案几上,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笑眯眯的说:“可你没想到商离歌还有被救活的希望,所以心中那股子暴戾就慢慢的消失了。” 楚扬向前迈步,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耳朵倾听那种随时都有可能响起的机括声:“柴慕容,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很懂我的女人。” 看着楚扬小心翼翼的样子,柴慕容笑得更加恬美:“我也是一个很在乎、或者说是很爱你的女人,可惜你总是让我失望,想尽一切办法的将我硬生生的推到你的对立面。” 楚扬缓步走到柴慕容前面五米处后,就停住了脚步,望着她那憔悴了很多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却又偏偏那样姣美的面庞,沉声说道:“我这次来见你的目的,相信你应该很清楚。” 松开抱着的双膝,柴慕容身子后仰的将一双柔弱无骨的双手放在案几上,舔了舔嘴唇回答:“我当然很清楚了,你是要我不要再派人去华夏作乱,对不对?” 楚扬点点头:“不错,虽说柴家崩溃、柴老爷子仙逝一事,的确都很让人痛心,但这只是一个意外,我根本没想到……” 啪的一声,柴慕容放在案几上的左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几面,吓得楚扬马上就闭上了嘴巴。 咬牙切齿的笑了笑后,柴慕容恶狠狠的低声骂道:“意外?你他嘛的给我闭嘴!那么庞大的柴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彻底崩溃!我那个本来该活一百多岁的爷爷猝然仙逝,这两件对我、对整个柴系来说都是命运转折点的大事,却被你轻飘飘的说成了一个意外!我草你龟儿子的!你们楚家为什么没有出现这样的意外?花漫语她家为什么也没出现这样的意外?凭什么偏偏是我们柴家才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凭什么啊!”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双手一按几面腾地站起,指着楚扬的鼻子嘶声叫骂道:“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个龟儿子做出来的!你混蛋,你该死,你和花漫语那个狐狸精都该下地狱!楚扬,今天我把话给你搁在这儿,我和你们之间的仇恨,已经到达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会动用我所有能动用的资源,向你们楚花两家展开疯狂的报复,让你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如果柴慕容带着凄美表情的低声婉问楚扬的话,他肯定又会内疚的不得了……没办法,人家孩子情商虽然不高,可却是个多情种子。 可正因为柴慕容上来就用这种恶毒的语言攻击他,所以他才也有些恼怒了,根本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她有半点的愧疚,只是嘴角带着冷笑,等她叫骂够了后,才淡淡的说:“我不会给你一点机会,哪怕今天就在这儿和你同归于尽,我也不会允许你对我身边的人有丝毫的伤害。” “和我同归于尽?呵,呵呵,你别在这儿做青天白日梦啦,我怎么会陪着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猪同归于尽呢!”柴慕容微微歪着下巴的看着楚扬,然后慢慢的从身上掏出一把精致到极点的银色小手枪,枪口对着他的嘿嘿冷笑道:“楚扬,你想的太天真了,从我得到柴家崩溃、爷爷仙逝、母亲被绑架的消息后,我就把爸爸和跃然接到墨西哥城来了。呵,呵呵,从这个动作上,你应该可以看出我从没有动摇要杀你的决心!姓楚的,现在你既然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那么我要是再让你活着回去的话,未免会对不起很多人!” 如果要是让楚扬和柴慕容比谁骂人厉害、比谁生孩子……那么他肯定会高举着双手大叫投降。 可一旦涉及到动用武力,尤其是在两个人单独面对时柴慕容对楚扬要动用武力,就算是用‘关二爷面前耍大刀’这句话,好像都无法描述她的愚蠢,因为就算是某个男人闭着眼,也可以在她扣下扳机时躲开弹道运行的轨迹,并将她一举擒获的。 所以呢,楚扬看到柴慕容掏出这把小手枪后,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长舒了一口气的说:“呼,我宁愿面对你的枪口,都不愿意听你骂人。柴慕容,在你还不明白真相的时候,你大呼小叫的干嘛?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挺聪明的人,原来你也是个白痴啊。” 楚扬在说话时,看似漫不经心的向柴慕容走了一小步,他才不担心她会开枪呢,甚至潜意识中还有个声音在喊:放心吧,她是深爱着你的,就算是恨极了你,也不会忍心伤害你的。我的孩子啊,你快用你的柔情去化解她身上的暴戾,让她放下武器感受你身上阳光般的温暖吧。 眼睛盯着楚扬,心中在默默算计的柴慕容,双手平端着手枪向后退去,却因为后面就是案几无法后退,只得一脸紧张的尖声叫道:“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敢向前迈一步的话,那我可就开枪啦!” “乖,把枪给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还不好?其实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你母亲……”楚某人在说到这儿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声音是那样的低贱,笑容是那样的虚伪,脚步是那样的缠绵,心中却在想:只要我再向前走一步,就可以一个大鹏展翅、左手一招海底捞月,将她手中的枪抢过来了! 楚某人心里这样默算着,刚想有所动作,却忽然一下子顿住,因为那个拿着枪的妞,这时候忽然将枪口对准了她自己的心口! 她这是要干啥?不会是因为看俺果露着强健的胸肌后,被帅傻了吧……就在楚某人心中很自恋的这样想时,就看到柴慕容睁大那双桃花眼,声音很低却很坚决的说:“楚扬,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开枪啦!” 楚扬有着百分之一百二的把握,可以在零点零零几秒内躲开柴慕容打出的子弹,然后将她一举擒获。 可却在她忽然将枪口对准她那才多久不见啊、好像就饱满了很多的胸口时,却没有百分之一的把握去阻止她:因为两个人现在还有五米多点的距离,如果她一旦开枪,不管他的动作有多快,激射而出的子弹好像都能钻进她那诱人的身体。那么美的一具躯体要是被钻个血窟窿,那该是多么让人心疼的一幕啊? 所以呢,楚某人在柴慕容将枪口顶住了她自己的胸膛后,一惊之下完全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就是干掉这个傻瓜娘们,而他只要再向前走一步,那么这个愿望就会实现了,而且还不用他亲自动手。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扬却在大官人嚷着要死要活时,不但马上再也不敢动一下,甚至还一脸紧张的脱口说道:“别、别!你可千万别做这种傻事!” 脸上全是凄苦表情的柴大官人,在看到楚扬这样半点都没有掺假的紧张样子后,眼里闪过瞬间的得意,黛眉也斜斜的挑了起来,语气却更加的哀怨和无助:“楚扬,难道你不想我死吗?” 楚某人马上摇头:“不想!” “那你来这儿是干嘛的?” “我来这儿,当然是为了阻止你别做傻事的了。” 楚扬在一愣之下刚说道这儿,忽然就从柴慕容的眉梢眼角间发觉了阴谋诡计的苗头,马上就提高了警惕:“柴慕容,你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 849 陷阱!陷阱!(1)(第二更!) 849陷阱!陷阱!(1)(第二更!) 一般来说,一个人要想面对面的算计另外一个人时,不管他(她)掩饰的多好,那么她(他)在阴谋即将得逞时,都会在眉梢眼角流露出。 而很纳闷柴慕容干啥要拿枪对着她胸口的楚扬,就在是真的很关心她安危时,却忽然从她脸上发现了这丝得逞的得意,顿时就提高了警惕,沉声问道:“柴慕容,你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 “玩花样?呵呵,对付你这种猪一样的家伙,还用得到玩花样么?如果你脑子还没有进水的话,应该记得我以前对你怎么说的吧?我要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真的,我不会骗你。”柴慕容收起脸上的凄哀,取而代之的是怨毒的得意,吐气若兰的说出了两个字:“再见!” 再见的‘见’字刚从那张诱人的小嘴中吐出,柴慕容就扣下了枪口对着自己的手枪板机,与此同时,感觉大事好像不妙的楚某人,也大喝一声的腾身而起,犹如一只冲天而起的苍鹰那样,对着她就虎虎生风的扑了过去! 柴慕容将板机扣下后,并没有什么子弹从枪口中射出。 既然没有子弹从枪口射出,那她自然不会被子弹打个窟窿了……不过,随着她扣下板机,楚扬所站的地方却忽然下陷,攸地出现一个直径大约十米的陷阱,而他老人家所处的位置,恰好是陷阱的中心地带稍微靠前半米。 在陷阱翻板快速落下之前,楚扬就已经苍鹰般的腾空而起,对着柴慕容迅猛的扑了过去。 这儿之所以说楚扬‘苍鹰般’的腾空而起,是形容他作出的这个动作很像苍鹰,但不管怎么说,他都只是一个人类,而不是一头张翅膀的苍鹰,甚至都无法像一只苍蝇那样可以在半空中长时间的飞舞。 既然楚扬不是张翅膀的鸟人,那么别看他可以有着腾身而起时一掠好几半的实力,但他终究要落地的。 虽说楚某人最好的腾跳记录远远可以超过五米半,甚至更远,但却不是在这种仓促中能够做到的,现在他顶多一下子横掠四米七八罢了……但这就足够了,因为他还有一只伸开可长达一米的手臂,完全可以在身子向陷阱内急速下坠时,一把板住陷阱边缘,或者一把抓住就站在陷阱边缘的柴慕容的身子,然后借力上纵从而彻底摆脱落入陷阱的危险。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就在旧力已尽、身子开始急速向陷阱下坠时,腾地伸出右手,快如捕蚊的青蛙舌头那样,一把就抓住了身子刚要迅速后仰的柴慕容的左臂。 对楚某人这样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来说,只要有一丝可以借力的地方,那么他都能在瞬间扭转当前的不利局面。 在伸手成功的抓住柴慕容的左臂后,借着迅速跌落的身子稍微一滞,他猛地吐气开声,在天神般的大喝一声,刚要抓着大官人的手臂借力跃起时,一幕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被他抓住左臂的柴慕容,不但没有惊慌的作出‘挣扎啊、甩臂啊’等下意识的动作,反而迅疾的停止了后仰的身子,一跺脚的向着他扑了过来! 这样一来,本来已经在半空中借上力量、正要再次腾起的楚某人,就在柴慕容作出这个大大让他吃惊的动作时,不但刚腾起的身子猛地一凝,而且还随着她主动的‘投怀送抱’作为,将他硬生生的向陷阱中‘砸去’! 事发突然,让楚某人根本没有哪怕是喊出一句‘你他嘛的疯了啊!’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在下意识搂住她那具香喷喷的身子时,就像是熟透了苹果那样,因为地心引力而迅速下坠,对着陷阱。 这是一个超大的陷阱,不但直径大的让人发指,就连深度也是那样的让人在肚子里直骂娘,尤其那滑不留手没有半点可借力地方的井壁,更是让楚某人这个号称‘给他一个支点,他就能翘起整个地球’的变.态哥很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陷阱上方的空间迅速变小,而无计可施。 这么深,就算陷阱下面没有尖刺、石头之类的东东,也得把老子摔个腿断胳膊折,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拽到后面垫背……在迅速下坠的这瞬间,楚扬就想到了这些,也有将趴在他怀中的柴慕容拽到后背的实力,但他最终却没有这样做。 这是为什么呢? 楚扬不知道。 只是在重重的落在下面后,感觉身子猛地弹起准备迎接那让他痛死过去的痛苦时,楚扬猛地想到了答案:他没有将柴慕容拽到后面的原因,却是连他也根本无法明白的舍不得。 舍不得,楚扬就算是在明知道摔下有可能是九死一生时,却没有舍得将柴慕容拉到后面垫背,因为他舍不得。 “我为什么舍不得把你拽到后面垫背呢?你明明是想至我于死地的敌人,我为什么却舍不得让你受伤呢?这是为什么呢?”楚扬的身子在第二次落下后,他那双望着那十余米高的陷阱上方空间的眼睛里,带着迷茫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就一动不动,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上空,好像是一个死不瞑目的人。 紧紧抱着楚扬腰身、趴在他怀中的柴慕容,在听到他自言自语说出这句话后,鼻子马上一酸,但随即就把将要迸出的泪水硬硬的收回去,从他怀中抬起头,语气很是刻薄的恶狠狠的说:“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时间来把我拽过去,而不是舍不得!哼,你要是真舍不得我受伤的话,又怎么能够将我也拽下来?虚伪的家伙,明明作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却偏偏说的这样冠冕堂皇!你想让我在感动之下放你走啊,我呸!你这是在做梦呢!” “什么?”以为自己肯定会被摔断一根腿子啥的楚扬,在稍微等了那么几秒钟准备‘享受’那如期而至的痛苦、却只等到柴慕容这番刻薄的话后,先是一楞随即一把将她从自己怀中推开翻身坐了起来。 楚扬翻身坐起后才发现,屁股下面既没有尖刺石头,也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一个大大的铺满了整个底部的安全弹簧垫子。 伸手摸了摸这个弹簧垫子,楚扬有些不信的说道:“怪不得在摔下来后没有感到疼呢,原来有这个玩意儿。” 被他一把推到旁边的柴慕容,听他这样说后就嘿嘿冷笑着坐了起来,倚在井壁上说:“废话,要不是我让人把下面的尖刺弄走,换上这个弹簧垫子,就算你楚三太子的本事再变.态,那些尖刺早就在你身上插几个透明窟窿了,哪儿还轮得到你在这儿唧唧歪歪?” “哟,”见自己并没有被摔断腿子啥的,楚某人心中肯定是大悦了,于是就撇撇嘴的说:“听你这样一说,好像你这样做是为了我着想似的,那我该不该对你说声感谢啊?感谢您老人家对我的手下留情。” “难道你不该说吗?” “不说,打死也不说!你要是真为了我着想的话,那就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我了!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不想我这么快的死去,而是要享受慢慢折磨我时的快x感,对吧?”楚扬抬手擦了擦嘴巴,嘿嘿冷笑道:“嘿嘿,可是你根本没有想到,我在落下来之前,竟然会抓住你,把你也给拖下来了。” “切!”柴慕容不屑的切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却闭上了嘴巴,眼里在闪过一丝黯然后,才叹了口气:“哎,我的确没有想到。如果早就想到你会做出这种卑鄙事情的话,那我根本没必要站在案几前面,而是呆在后面了……喂,你想做什么?” 楚某人一抬屁股,身子就向柴慕容靠了一下,抬手抓住她挥舞的左手,一把拉到自己脸前,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桀桀笑道:“吓吓,我要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当然比我更清楚了!” “你、你要在这儿强女干我吗?”柴慕容虽说是一脸的怕怕表情,但眼里却带着玩味的从容,在挣扎了一下无果后就放弃了,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强女干我就强女干我吧,反正我已经被你折磨过一次了,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强女###?草,你想的倒是美,老子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情!你也别给我装傻卖呆了,我只是想你赶紧的派人把我们弄上去而已!”听柴慕容说出这番‘凛然不惧’的豪言壮语后,楚扬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弄上去?呵呵,你要不是聋子的话,就应该在你们刚被抬进来时怎么说的了。”柴慕容挣开楚扬的手,慢吞吞的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随手捏起一颗叼在嘴上,熟练的点燃很惬意的吸了一口后,喷出的烟雾就直接吐在了他的脸上:“那时候,我告诉我的手下,只要我不亲自出去下达命令,任何人都不许擅自闯进这间屋子。” “她们又不是聋子,只要你在这儿好像狼一样的嚎叫,她们肯定能听到的。快,快叫,叫大声点!” “你让我叫的大声点?”柴慕容一脸奇怪的问道:“难道你不怕被别人听到,、心里会不高兴?” “废话,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你要是叫的声音低了,谁会听到!” 柴慕容舔舔嘴唇,乖乖的点点头:“那好,我开始叫了啊?” “叫啊你!”楚某人很不耐烦的摆摆手:“用上你最大的力气。” 850 陷阱,陷阱!(2)(第三更!) 850陷阱,陷阱!(2)(第三更!) 今天好热啊,大家注意防暑! …… 如果不是对柴慕容有着一种连楚扬自己都说不清的情愫,他肯定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和她说这么多废话。 更不会很好心的让她自己大声叫了,而是他亲自扭着她身上的一块嫩肉啊,或者拿出军刺来在她那漂亮脸蛋上画国画啥的了。 假如真是那样的话,根本不需要楚扬吩咐什么,柴慕容就得要死要活的拼命喊叫。 可楚扬不想那么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那么做。 再一次征求了楚扬的意见后,柴慕容才一脸无奈的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愿意听我大声叫,那我就给你叫!” “别他嘛的的废话了!” “你嘴巴真脏。”柴慕容说完,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张开嘴的大声叫了起来:“哦、哦!啊……耶……呃……你干嘛捂我嘴巴!?” 楚扬捏着柴慕容的下巴,气急败坏的骂道:“你少在这儿给老子装疯卖傻!我让你大声叫是喊人,而不是让你在这儿###叫x床!” “这样叫是我最拿手的了……好吧,看在你脸色不怎么样的份上,那我就给你叫,你看着点啊。”柴慕容说着将双手聚拢在嘴边,仰着下巴的冲着上面喊:“喂,快来人呀,我掉在陷阱里啦,快来人救我出去!喂,上面有没有人?” 楚扬可以肯定,这个让他根本看不透的女人,这一次的确是在用力喊人了。 柴慕容喊了足足有十七八声后,才喘着气的一摆手:“look,你也看到了吧,我真的是在用心的喊,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到啊。” “哼哼,没有人听到?没有人听到好啊,那我会有办法让人听到的。”楚扬冷笑了一声,直接抓过柴慕容手中的烟卷,用力的吸了几口才说:“你这一招,是跟着《倚天屠龙记》中那个蒙古郡主赵敏学的吧?书上说,赵敏将张无忌骗到自己脸前时,也是这样启动了陷阱机括,然后她就被张无忌也顺手牵羊的拽了下来。在陷阱中,张无忌也是这样让她喊人的。你现在的这幅嘴脸,就是跟着人家学的吧?” “《倚天屠龙记》?我没有看过。那是谁写的?从小学到大学,我都没有读过这本书。”柴慕容嘴上说着没看过,可她得意的笑容却出卖了她,让楚某人看着她这张俏脸是格外的讨厌:“你真的没有看过?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柴慕容很诚实的摇摇头:“真的没有。哎,对了,反正我们在这儿也没什么事情,你倒是给我讲讲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吧。” “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倒不如我演示给你看。”楚扬说着,扭头将嘴上的烟头吐掉后,一把抄起柴慕容的左脚,很麻利的将鞋袜全部脱下后,对着那只完美无瑕的小脚上吐了口吐沫,吸了下鼻子皱着眉头的骂道:“真臭!” “是你的嘴巴臭,连带着你的口水也是臭的!”柴慕容马上反驳了一句,双手撑着弹簧垫子的,绷紧了左脚脚趾来回的晃了几下嚷道:“喂,你不会真的要用那个什么《九阳真经》内力,在我脚掌心画圈圈吧?” “你都知道《九阳真经》了,还说没有看过那本书,哼,这不是懂得很多么?”楚扬哼了一声,一抬手在柴慕容的脸前一晃,她马上就夸张的哎哟了一声:“哎哟,你干嘛揪我头发!?” “别说我根本不会什么《九阳真经》了,就算是我会,我也不会学张无忌那样,用手指在你脚掌心画圈圈。因为人家蒙古郡主的小脚多好看?哪儿像你的这样臭不可闻。再说了,人家赵敏可是货真价实的小处女,而你却是个娘们了,待遇自然是不能一样的。”楚扬说着,就用那根头发丝在她脚掌轻轻的骚挠起来:“所以呢,老子是万万不会用手指在你脚掌底画圈圈的。” “滚,滚!”柴慕容使劲的挣扎着:“我是个娘们还不是被你变成的?蒙古郡主怎么样了?在我们柴家还没有被你和花狐狸给弄得崩溃时,依着我的身份不比那个蒙古郡主还要高级很多……你挠吧,挠吧,最好是用舌头来舔,那样大官人我才会感觉到爽呢。” 一会儿就让你爽个够,你要是求饶的话算我?算了……对柴慕容的挣扎,楚扬根本不理会,只是伸直了右腿,用湿漉漉的鞋子用力顶着她的小腹,将她‘固定’在井壁上,然后就开始’专心致志‘的用那根发丝挠她的脚掌心。 “你个混蛋,害我变成邪教教主的混蛋,竟然这样对我!你、你他嘛的不得好死!”柴慕容嘴里大骂着,一双手抓住楚扬的右腿,用她修长尖利的手指甲,使劲的在上面掐啊掐、挠啊挠的。 在任何时候,奇痒都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别看柴慕容都将楚扬的小腿肚子掐出了鲜血,就差没有张嘴趴在上面啃下一块肉来了,可楚某人却犹自不为所动,只是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动作,用那根头发丝在她的脚掌心画圈圈。 女人,作为真正的万物之灵的女人,她们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除了一写出来就带有颜色的那个部位外,最为敏感的地方,有的是耳垂、有的是屁股,有的却是脚掌心,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敏感部位(这儿的敏感,是只得‘高x潮到来前的那种前奏感觉。) 而柴慕容呢,非常凑巧非常不幸的是:脚掌心恰恰是除了那个部位外,最为敏感的部位。 所以呢,当幻想自己就是那个惩罚蒙古郡主的张无忌的楚某人,在用发丝挠着她的脚掌心才过了一分多钟,柴大官人别说是再用力‘###’楚扬的小腿了,就连骂也骂不出来了,继而脸蛋变得绯红,尽管用一口小白牙紧紧的咬着下唇,可她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她现在心中是多么渴望现在正躺在一张大床上,正和某个没良心的男人尽情的巫山云雨着…… 咦,难道这一招不管事?要不然她怎么没动静了?嗯,看来我还是得对她施以满清十大酷刑才行,要不然她肯定不认输。 心里这样想着,楚扬手下不停的抬起头来一看,马上就被吓了一跳,望着柴慕容那双几乎要淌出水来的桃花眼,脱口就骂道:“草,我看你不但不难受,而且好像大有###的迹象呢。” “你、你才###呢。”咕噔一声的咽了口口水后,柴慕容闭着眼的扬起下巴,梦呓似的说:“楚扬,我、我想了,真的想了。” “娘们就是娘们,稍微一调戏就变成这样,真他嘛的没劲。”楚某人很没趣的缩回登着柴慕容小腹的右脚,然后扔掉手中的发丝,拍了拍手的站起来,抬着头在垫子上围着井壁慢慢的走动着,发现有哪个地方好像不一样后,就用军刺在水泥井壁上试着敲打几下。 《倚天屠龙记》中那个赵敏,在受不了张无忌的‘酷刑’后,末了被迫在陷阱壁上敲打了几下,然后……然后老张就得救了。 所以呢,楚扬也这样模仿。 不过他的运气看来远远不如张无忌好,或者说柴慕容远远比赵敏更狡猾,在受不了挠脚掌心时,竟然不顾廉耻的用‘###’这种方式,来‘逼迫’他停手,然后一声不吭的穿上鞋子后,就倚在井壁上抱着双膝的看着他敲打。 看了大约有五分钟吧,柴慕容见楚扬依然不死心的寻找机括,于是就很好心的劝他:“嗨,帅哥,我说你最好是别瞎忙活了,因为这个陷阱就是个直上直下的陷阱,根本没有任何的机括可以突然出现一个梯子啥的。你要是想离开这儿的话,除非在落入陷阱的半个小时内得到上面人的救援,要不然嘛,嘿嘿。” 楚扬放下手,扭头看着那个杀又舍不得杀、折磨也、也舍不得真折磨的女人,强压着越来越暴躁的怒气,淡淡的问:“要不然会怎么样?” “要不然就会变成水牢。”柴慕容的话音刚落,楚扬就听到头顶七八米的地方,忽然有洒水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温度很高的水,就从上面倾洒而下,而且还带着一股子臭烘烘的邪味。 不过,他却根本没有抬头去看,脸上更没有什么担心神色,只是用手抹了一把脸说:“我知道了,如果我不能在落入陷阱半小时内逃出去的话,那么这儿就会变成一个水牢。” 动也不动坐在那儿的柴慕容,依旧双手抱着膝盖的,脸上带着好像她不在这个地方的淡定:“不错,这儿会变成水牢。这个水牢是我特意为你设计的,水位最多没过你的嘴巴,但绝不会淹到你的鼻子,只要你始终站直了身子,就能吸到自由的空气。怎么样,我这样安排,对你够关心的了吧?” “是啊,你可真够关心我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反正有你陪着我在这儿,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楚扬说着走到陷阱中心,盘腿坐在垫子上,将军刺收好后就双手在赤果果的上身上来回的搓着,好一副享受的样子:“刚才差点被你冻死,现在恰好可以洗个热水澡。嘿嘿,不过有一件事你好像失算了。” 柴慕容站起来走到楚扬对面,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抬手轻轻撩拨着白色的发混的水:“你是不是要说,我根本没有算到会被你拉下来?” 851 陷阱,陷阱!(3)(第一更!) 851陷阱,陷阱!(3)(第一更!) 对柴慕容的反问,楚扬报之嗤的一声轻笑:“废话,你当然没有算到。” “呵呵,你错了,楚扬。”柴慕容嘴角带着轻蔑的神色,淡淡的说:“在你还没有来到我房间时,我的确是想让你一个人落入这个水牢,每天就这样看着你被折磨到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你真的按照我所算计的一切来到这个房间后,我又忽然改变主意了。” 楚扬一愣,但随即就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说,你要陪着我一起死在这儿?所以才吩咐你手下在没有得到你本人的亲自命令时,任何人都不许进来?现在,你已经陪着我落入了陷阱,就算你在这儿大喊大叫,就算她们能听得到,但却不能违抗你的命令,在没有看到你本人时进这个屋子!” “不错,要不然我绝不会在启动陷阱机括前,故意站在陷阱边缘,让你连我也拽下来。”柴慕容说着抿了抿嘴角,低低的说道:“自从得知爷爷仙逝、柴家崩溃、母亲被绑架都和你有关后,我做梦都在想着该怎么报复你,该怎么折磨死你,然后再陪着你去死……可最终,还是选择了和你同时去死,因为我根本没有狠心看着你被折磨死。楚扬,你知道吗?你是我柴慕容唯一的男人,我也想做你唯一的女人。可我这个愿望却因为你的四处留情而无法实现,尤其是柴家崩溃后,我更没有了将你‘独霸’的可能,那我只能用这种和你同归于尽的方式,来实现我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愿望了。” 楚扬望着微微低着头,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意思的柴慕容,抬手抹了把脸后说:“你真的想死?和我一起被泡死在这水牢中?” “你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猜出我所说的哪句话是真是假,但这一次,你的确猜对了。” 柴慕容用手扑打着迅速就没过膝盖的水面:“虽说我这样一个大美人儿陪着你死,是你的荣幸。不过你也不用太感激我了,因为我现在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呵呵,我显赫的世家没有了,母亲生死下落不明,而本身又服用了2012中的慢性毒药变成了一个傀儡。你说,我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女人落到这一步,活着还有什么用呢?” 楚扬慢慢的从水中站起,弯腰用双手扶住柴慕容的双肩,用无比真挚的语气说:“如果我告诉你,你母亲现在依旧好好的,而我也有绝对的把握解开你身上所中的冰河时代,再想方设法的帮着柴放肆东山再起,用最短的时间内就重建柴家昔日的辉煌,你还愿意不愿意死?” 顿时,柴慕容就打了个机灵,腾地抬头睁大眼睛的急促追问:“你、你说什么!?” “你母亲不是被我绑架的,而是被蒋公瑾所挟持。”楚扬回答:“在来墨西哥前的白天,我就成功的将她解救出来,并委托花漫语要好好照顾她,让她安心留在冀南,等我把你身上所中的毒解了后,就让你们见面……” 在水面迅速的增高中,楚扬就简单的将他是怎么救出林静娴、怎么来了墨西哥后给谢妖瞳、北宫错服下解药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在水流停止了时,他垫着就脚尖,双手托着柴慕容的肋下,使她的脑袋始终露出水面时说:“柴慕容,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欺骗你。” 双手紧紧搂着楚扬的脖子,柴慕容居高临下的望着这张让她恨过爱过再恨过的脸,凄惨的一笑:“呵呵,我信你所说的这一切。” 楚扬大喜,连忙再次垫了一下脚尖,使下巴也露出了水面:“你既然信了,那就快让人把我们救出去啊!只要一出去,我马上就先给你服下解药,然后再带你回国……你、你怎么了,怎么总是这样笑,笑的我心里发毛。” “晚了,晚了,你告诉我的这些太晚了,因为我真的没办法让人救我们出去。”柴慕容轻轻摸索着楚扬的脸,那凄美的笑容慢慢变成邪恶:“楚扬,你知道吗?我为了防备你在水中能够坚持到有人来救你,所以放进这间水牢中的水……你应该觉得有些与众不同吧?” 虽说水牢中的水要远比楚扬和商离歌在一起时感觉要舒服很多,可看着柴慕容脸上那邪恶的笑容,楚扬一颗心慢慢的凉了起来:“这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难道你还在这个陷阱中安装了蒸汽的管道,可以将我们活活的煮熟了?” “不是,我怎么舍得那样让你死去?”柴慕容咯咯的笑着:“咯咯,这水中只是有一些墨西哥热带特产,比方与众不同的水蛭啊水蛇什么的,它们在水中,会不停的蚕食你的身体,直到最后把你啃的只剩下一堆骨头才会善罢甘休。谢妖瞳那么不在乎的一个人,当时被我放进这种水中才十几分钟,就被吓得魂飞魄散……” 在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楚扬就觉得上身开始有轻微的疼痛和痒痒,他腾出一只手在肚皮上抓了一下,举出水面后,果然就看到一个大约有毛毛虫那样粗细的白色水蛭,顿时就浑身打了个冷颤,连忙将它捏成了一堆烂肉。 柴慕容将下巴放在楚扬的头顶,低声说:“楚扬,别费力了,这里面大约有上万根大大小小的水蛭、水蛇,就算你一直不停的捉下去,它们也会在将你啃咬成一堆白骨时灭绝不了的。” “哼,你还不是也一样这样死去?” “和你同归于尽,本来就是我算计好的。”柴慕容吃吃的笑着:“你有狐狸精一样的花漫语,有粉妆玉琢般的儿子,有在华夏最少显赫十几年的家世,有很多很多我无法比及的优秀条件,可结果怎么样呢?呵呵,可还不是陪着我在这儿死去?最后成为相亲相爱的两具骨头?” 这个臭娘们真他嘛的变.态了!既然你这样说,那我还是先弄死你拉到……楚扬刚想有所动作,却又强忍着怒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温声劝道:“柴慕容,我知道你肯定有离开这儿的办法。快,别闹了,还是抓紧带我出去,我也好带你去见你妈妈啊。”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因为妈妈安然无恙而开心,然后不顾一切的去找她。可现在么……”柴慕容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 “现在怎么了?”楚扬连忙追问道:“只要我们出去了,你一样可以去找她啊。” “现在知道她安然无恙,我就更加放下最后的一件心事,从而专心致志的陪着你去死了。”柴慕容说着亲吻着他的额头,喃喃的说:“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你牢牢的拴在身边,使你成为我一个人的男人。楚扬,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爱你呢,为什么?” “都说一个女人要是真爱一个男人的话,那就该为他着想,为了他能够活的更加快乐,哪怕是做出再大的牺牲,也会心甘情愿……”不等楚扬将这番话说完,柴慕容马上摇头打断他的话:“不,我才不会做那样的傻女人呢!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我绝不会做出那种傻事的!楚扬,你就不要再说了,因为你就算是说破了嘴,我们一起在这个水牢中喂虫子的下场,绝不会改变的!” 楚扬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就知道她已经鬼迷心窍的让他死了,再也不奢望用话语来打动她,于是就森森的一笑,双手一抬将她高高的举起:“好,既然你执意要这样做,那你现在就去先死吧!” 说完,楚扬不再废话,就将手中的那个女人狠劲的抛出了去。 砰! 水花四溅。 …… 商离歌在有了知觉时,首先感到的就是浑身酸软,不过她并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选择了梳理昏迷之前的那段思绪:我怎么了? 慢慢的,商离歌在体力慢慢开始复苏的同时,也记起了她在昏迷之前的那段过程:我和楚扬来到了2012的地下城内,然后被人家困在一段走廊中,他在学着《华容道》中的曹操笑话柴慕容时,人家先是放水,然后就开始释放冷气…… 哦,我还活着,那么楚扬呢?他肯定也会没事的,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我身边? 就在商离歌的思维能力完本恢复后,刚想睁眼观察周围的环境时,却听到头顶上方有两个女人的声音在窃窃私语:“帕雅,你说主教大人为什么要对金营长说,不管寝室内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许进去呢?难道她就不怕那个男人在苏醒过来后,去伤害她吗?” 听到有人在用很低的声音说话后,商离歌马上就竖起了耳朵。 那个帕雅回答:“塞思,难道你没有从金营长刚才的命令中看出什么来吗?” “金营长的命令?”塞思顿了顿,应该是在摇了摇头后才说话的:“我没有看出有哪儿不对呀。金营长刚才不是说,等陷阱启动后,让她们几个马上就注入水牢中的水,并说谁都不可以启动陷阱的通道开关,否则违者杀无赦。这、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呀。” “唉,你毕竟还是年轻,根本没有从这里面看出主教大人的真正用意。” “什么真正用意?” 那个帕雅小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主教大人应该很爱很爱那个男人,可因为某些原因却不能和他走在一起。所以呢,这才吩咐我们这样做,目的就是要陪着那个男人一起死……” 852 天堂!(第二更!) 852天堂!(第二更!) “什么?主教大人这样做就是为了陪着那个男人一起死!?” 那个塞思听帕雅这样说后,顿时大惊失声,但接着就伸手捂着嘴巴向门那边看了看后,这才拍着胸脯的说:“哦,我小点声,不要紧的,金营长不在。” 帕雅嗯了一声,声音更低的说:“你想想,依着那个男人在那么短时间内就杀掉那么多人的恐怖身手,他一旦苏醒过来后,肯定会挟持或者伤害主教大人,然后闯出寝室吧?这么简单的道理,主教大人不可能不明白的,但她为什么不许任何人进入寝室呢?唯一的答案,只能是她想死在那个男人手中,或者和他同归于尽。” “呀!”那个塞思又是一声低呼:“那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主教大人去死呢,应该赶紧的去救她才是啊!” “主教大人不发话,谁敢去?”帕雅嗤笑一声的低声说:“呵,你没有看到金营长在陷阱开始灌水后,就一脸着急的守在门口,却不敢进去吗?你也不是不知道,主教大人对那些敢违抗她命令的人,都采取了什么手段。就算是为了救她去抗命,可谁有这个胆子呢?别忘了现在她可是一心一意陪着那个男人死的。” 塞思愣了片刻:“既然主教大人决意要陪着那个男人死,那为什么要让郝拉斯医生要救活这个鬼女人,而且还吩咐金营长要好好看押她?干脆直接把她一枪打死不就行了?” 望着动也不动仰躺在病床上的商离歌,帕雅皱着眉头的说:“我猜测呢,主教大人之所以这样吩咐,很可能就是只要那个男人死,却让爱那个男人的所有女人都活着,活在世上被失去心上人的痛苦折磨。” 听阅历经验的帕雅这样说后,塞思呆呆的摇着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主教大人这样做也太毒辣了点,而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 塞思的话音未落,忽然就看到床上那个冻僵了的女人突地坐了起来,一个比冰还要冷的声音,从她那被一头雪白长发遮掩的嘴巴中吐出:“看在你们还可怜我的份上,我不会杀你们,但你们必须告诉我打开陷阱通道的机括在哪儿!” 帕雅和塞思根本没想到,商离歌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恢复正常,因为地下城内的医学权威郝拉斯教授在临走时曾经说过:因为这个女人的阴维脉受损,所以才特别害怕寒冷。就算是她体质再好,没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别想苏醒过来。 正是因为郝拉斯教授的这些话,才让这俩女人完全忽视了商离歌,觉得没必要在才过了一个小时就用绳子将她捆起来。 可现在,她竟然自己坐了起来!而且还问打开陷阱通道的机括在哪儿,这就说明人家早就苏醒了,只是这两个人却不知道罢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帕雅和塞思在震惊于商离歌苏醒的同时,都将手伸向了腰间。 她们的腰间,都挎着随时可以射击的手枪。 但她们的手刚碰到枪把,却发现有两把雪亮的飞刀,被一双莹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握着,就抵在她们的咽喉间:“动一动,就死。” 商离歌的声音不高,可凛然的杀意却在瞬间充斥了不大的病房,让帕雅和塞思再也不敢动一下。 双手一翻间,抵在帕雅和塞思咽喉处的飞刀已经被商离歌收进了袖口内。 她从床上跳下来,根本不看这两个女人一眼的淡淡说道:“带我去打开陷阱的通道。你们不要怕,我既然不杀你们,也不会让柴慕容、就是你们的大主教杀你们,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帕雅和塞思对望了一眼,根本没有因为商离歌背对着她们就敢再去掏枪,她们都见识到外面那些狙击手是怎么死在她手中的,所以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不是不想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只是我们没有权利去操控室内。” “谁才有?” “金喜儿营长。” …… 前面早就说过了,柴慕容是个不谙水性的旱鸭子。 现在她被愤怒之极的楚扬用力扔出去后,大官人的身形顿时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噗通一声的掉入水中。 落水的人,哪怕是在落水前就做好的‘自杀’的思想准备,可当真正落水‘品尝’到被迫喝水的滋味后,就会很自然的做出挣扎动作,这是毋庸置疑的,谁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试试…… “啊!”柴慕容的身子犹如炮弹那样的砸入水中后,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在沉下去后,马上就四肢乱扑腾起来,当嘴巴偶尔露出水面后,才会发出一声代表着‘俺好难受啊!’的呼叫。 柴慕容是不会游泳,但人家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时可有过一次落水的经验,知道人在水中时最好先闭嘴,然后再考虑别的。 与将要被灌水相比起来,陷阱内那带着腥臭气息的脏水反倒是不重要了,她只是紧闭着嘴巴的,拼命的扑腾起来,尽管水真的不深,只要她稳住身子踮起脚尖就能露出嘴巴,可落水的人一时半会的哪有时间去考虑这些? 当把柴慕容扔出去,看到她这样恐慌后,说实话,楚扬忽然间又不忍心看着她这样受罪了,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后,就快速的游了过去,刚想采着她的头发拽出水面却又停下了。 因为现在他才想起:这只是在水牢中而不是在大海中,刚才柴慕容也说了,水牢中的水位是专门为他而‘定制’的,不多不少的恰好达到他的嘴边。既然这样的话,依着大官人那窈窕的高个头,就算是比他稍微矮上那么几厘米,也应该能够踮起脚尖露出嘴巴呼吸的,实在没必要对她伸出‘援助之手’。 果然,楚扬在琢磨过这个道理后不久,就见柴慕容从恐慌中逐渐镇定了下来,猛地从水中探出脑袋,一双睁开的眼睛里虽说还带着恐惧,但她已经不再做那种无谓的挣扎了,而是很聪明的踮起脚尖,双手平放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仰着下巴的大口喘气。 幸好我嘴巴闭的严实,要不然肯定会喝下这些又脏又臭的水。嘛的,我宁可被那负心汉拿刀子捅死,也不愿意被这种水灌死……柴慕容在从恐慌中慢慢清醒了过来后,脑子里就开始琢磨这个问题,并开始后悔不该在水牢中灌这种脏水了,该用过滤过的纯净水,因为那样就算是被淹死的话,最起码不恶心不是? 就在柴慕容心中很懊悔时,就听到身后有人用嘲讽的口气说话了:“怎么样,在这种水中死去的滋味不怎么好受吧?” 哦,大官人刚才在恐惧中差点忘记有这小子还陪着呢……柴慕容呆了一下,然后双手划着水的慢慢转过身子,仰着脑袋的望着楚扬,很嫣然很嫣然的一笑,喘息着说:“是、是啊,在这种脏水中死去的滋味委实的不咋样。不过只要有你陪着死,就算是死在地狱里,我也会把它当作是天堂中的。” 楚扬到现在了,仍然抱着柴慕容能够‘迷途知返’的幻想,所以才嗤笑一声的说:“切,天堂?天堂个鸟毛啊。柴慕容,你仔细想想吧,你要是再不赶紧的让人来把你弄上去,那些水蛭啊水蛇啥的,就会在饿了后开始啃咬你了。” 不知道这姿势算不算是仰泳哦……后脑勺完全泡在水中的柴大官人,心里闪过这个很乐观的想法后,尽量踮起脚尖的吹了口气:“不怕,反正在落水之前我就已经准备好了。我有百分之一百二的把握,在你被那些东东啃咬死之前,不会让任何的水蛭水蛇的钻进我的内衣中。嘿嘿,可你却是光着膀子的呀,那些东东不会傻到放着你这块香喷喷的大肉不吃,非得来攻击我这个穿衣服的吧?楚扬啊,我可和你说啊,你千万不要让水蛭将你的血散在水中,因为这些东西对血液的嗅觉很灵敏,它们一旦嗅到你身上有血淌出,就会蜂拥围上去。到时候,那我可就得亲眼目睹一场‘某人是怎么消失’的纪录片啦。唉,我真不忍心把我深爱的男人喂了虫子呀,可这有什么办法呢?” “是呀,我也没办法。不过为了我能够多活一会儿,只能做点很无耻的事情了。幸好,这儿没有第三者可以看到。”楚某人嘿嘿冷笑中,抬手一把采住柴慕容的头发,单手将她举出水面,就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你要是不这样说的话,我还没有想到这儿。呵,只要我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那么那些东东岂不是得先‘招待’你了?更何况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别说我很喜欢趴在你身上某个部位啃了,估计那些东东应该也喜欢的。” 这一下,柴慕容可真被吓呆了,她拼命挣扎着、叫骂着,几乎把所有的力气、所有恶毒的语言,都无偿的送给了那个半点绅士风度也没有的男人,但楚某人却听而不闻的,只用一只手,就将她包裹很严实的上衣、包括小罩罩都撕了下来,随手仍在了一边。 “啧啧啧,这么诱人的身子,这么挺拔的乃子,那些虫子啥的肯定会喜欢的不得了。” 楚某人抬手在柴慕容的两个高耸上狠狠的###了几把后,兴犹未尽的就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不过我觉得最好是连你的裤子特一起脱了,那样那些虫子才会真的感激我!” 853 不许动,都举起手来!(第三更!) 853不许动,都举起手来!(第三更!) 感谢大家的花儿、打赏、推荐、订阅等支持,兄弟真是感激的很,感激的很,感激的很…… …… 真的,柴慕容不介意和楚扬在孤男寡女的独处时,被他脱衣服。 反正俩人到现在也算是有了很‘深入’的关系了,实在没必要再去顾忌那些虚的。 不过,她却不喜欢在这种水中有着吸血水蛭和水蛇的环境下被脱衣服,这也是真的,尤其是一想到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将要很直接的爬在她那么娇嫩皮肤上的场景,柴大官人除了有想呕吐的欲望外,还有以前自以为绝不会害怕的恐惧,于是她就死命的抓着自己的腰带:“混蛋,龟儿子的,这儿你千万不能脱了啊!” 楚扬根本不听她的,笑模样也没有一个的使劲掰着她的手儿的反问:“为什么不能?” 现在看到楚扬的确是要抛下男人风度的开始玩真的了,柴慕容马上就不敢再骂了,只是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腰带,带着哭腔着的求饶:“楚扬,你、你别再给我脱了好不好?我可是、是你的女人呀,你就忍心我这样被那些可恶的虫子吃掉?求求你了,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我真的好怕好怕哦!” 这一次,心地刚硬的楚某人才不会怜悯这个反复无常心理变.态的女人,半点也没有停顿的,伸手握住她手腕猛地一捏,在她疼的尖叫松手瞬间,就解开了她的腰带,一下子将她下半身的衣服都拽了下来,然后猛地把她摁在水中,恶狠狠的骂道:“怕?怕你麻了隔壁!你要是真怕的话,又怎么会做出这种变.态事儿!” 完全被按在水下的柴慕容,就像是被踩住脖子的鸭子那样,胡乱挣扎着。 这时候,一条五颜六色的水蛇好像看到了这边可以‘大有作为’,于是就昂着脑袋扭着身子的快速游了过来。 心情很不好的楚某人,看到连一条蛇儿都要来趁火打劫,当然不会和它客气什么了,尽管他有时候也认为自己是那啥的蛇神,可还是暂时松开柴慕容的头发,猛地一伸手,就将那条‘同类’的脑袋给抓在了手中。 在楚扬抓蛇时,一下子没有了压力的柴慕容,马上就从水中钻出脑袋,大张着嘴巴开始呼吸。 现在,她真的很后悔很后悔了:她后悔为什么不在这个陷阱中放上一些尖刺石头啥的,那样的话他们就可以很痛快的死去了,根本没必要活着受这小子的鸟气。 就在柴慕容心中很后悔该选择一个痛快点的死法时,忽然就觉得嘴巴下面有个滑溜溜、软绵绵的东西在那儿来回的滚动着,溅起一些浑浊的水花,她赶紧下意识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一条来回扭动的蛇儿,正被一只手抓住向她嘴前递过来。 顿时,柴慕容是魂飞魄散,啊的一声尖叫刚想后退,却被采住她头发的楚某人猛地拉到他怀中。 楚扬一脸的狞笑,比恶魔还像是恶魔的,将那条被他抓着脑袋的水蛇,慢慢的放在她嘴边,很温柔的声音说:“柴慕容,你说如果这条蛇要是钻进你肚子里去的话,那么它会不会在你肚子里生小蛇啊?或者干脆咬开你的肚皮钻出来。” 柴慕容根本不敢张嘴说什么,只是紧闭着嘴巴死命的摇头,脸色雪白的没有半点的血色。 “你是不是很怕?” 柴慕容赶紧的点点头。 “那你说该怎么做,才能不怕了呢?”说到这儿时,楚扬将手中的蛇儿往后缩了一下,他得给柴慕容张嘴说话的机会。 “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你离开这儿。” 楚某人很得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那你说,你会不会这样做呢?” 眼里流着悔恨怕怕的泪水,柴慕容的信心完全被一条蛇给打败,她使劲点着头的说:“你得找到我的衣服,然后从里面拿出那把手枪,接连扣动三下板机,外面的人就会放掉陷阱中的水,并会放下让你离开这儿的吊蓝……你能不能把那玩意先扔到一旁,别在我眼前晃悠?嘛的,我、我最怕蛇了啊!” 楚扬开心的笑了笑:“早知道你最怕这玩意的话,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力气?哎,你说我找到那把小手枪,然后接连扣动三下板机,就会离开这儿的话,是真的吗?你可别骗我哦,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都啥时候了,我还敢骗你?楚扬,好楚扬,你能不能把这蛇儿给弄得远一些,我真的好怕啊!”柴慕容这时候开始哭起来:“相信我,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你赶紧的把那条蛇儿扔了好不好?它好恶心人的!” “好,看在这次你不像是撒谎的份上,我暂且相信你一次。”楚扬说完,右手用力一甩,就将那条‘觅食不成反丢命’的蛇儿,一下子摔在井壁上,随即啪的一声掉进了水中。 左手抓着柴慕容,楚扬伸出右手刚想去抓浮在附近水面上的衣服时,那些水,很浑浊很腥臭的水面,突然之间就像是大地忽然裂开一道口子那样,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迅速的下降了下去。 “咦,这是咋回事?”楚扬望着在水位迅速下降后露出来的几个泄洪口,有些不解的摇摇头:“我还没有找到那把枪吧?” “楚扬,你还好吧!”就在楚扬盯着那几个在水面下降后露出来的泄洪口很不解时,一个总是在他危难之极出现的声音,就在他头顶响起。 楚扬猛抬头,就看到了一张莹白的、带着酷酷笑意的脸,顿时心中就像是有股子暖流淌过,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九儿!” “你等一下,我马上就让你上来!”商离歌看到楚扬安然无恙后,心情大好,抵着金喜儿脖子的飞刀稍微向回一缩:“快,让你同伴放下绳子,把他拉上来!” 右手腕骨在拔枪时就被商离歌一脚踢断的金喜儿,强忍着疼痛的转身对帕雅和塞思低声说道:“放放、下吊蓝!” 帕雅俩人根本不敢说什么,只是在拿进来的一个笔记本键盘上敲打了几下,然后陷阱井口下方一米多的井壁上,就忽然裂开一道扣子,一个不锈钢的横架缓缓的伸出井壁,轻微的滑轮滑动声中,一个吊蓝顺着横架滑了出来,然后开始匀速向井底落下。 早知道九儿会及时赶到的话,我说啥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来对一个女人,这样太没面子了……在吊蓝缓缓下降时,楚扬松开了柴慕容的头发,但却一眼就看到了她右手手腕上戴着的纠结手链,于是就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橹了下来,戴在了自己左腕上。 自从水位开始迅速下降后,柴慕容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人那样,赤果着身子的呆立在那儿,动也不动,任由楚扬摘走纠结手链。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足可以乘下两三个人的吊蓝落在了弹簧垫子上,楚扬当即一个健步的就跳了进去,刚想摆手让商离歌把他吊上去,却又回头看了始终木立当场的柴慕容一眼,随即微微叹了口气的,重新从里面抬脚跨出,弯腰在地上捡起一件湿漉漉的衣裳披在她身上,这才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吊蓝前。 在楚扬做这一切的时候,柴慕容就像是个木偶那样,任由楚扬所为,甚至在他低声说进吊蓝时,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楚扬很明白,别看柴慕容不久前还抱着同归于尽的必死信心,但经过刚才这一连串的折腾,终于让她知道什么是怕了。 其实呢,有时候死并不是一件最怕的事,最可怕的是那种比死还要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望着柴慕容那满是呆滞的眼睛,楚扬无奈之下只好替她裹了一下衣服,然后将她拦腰抱起的迈进了吊蓝中。 一直在陷阱边上观察着的商离歌,看到楚扬俩人都进了吊蓝后,这才转身对金喜儿点了点头。 马上,吊蓝就开始缓缓的上升。 不大的工夫,吊蓝就升到了距离地面只有一米的地方,楚扬在商离歌的帮助下,刚踏上地面,寝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于是他就看到几个老头带着十几个拿着自动步枪的男人,出现在了宽大的房门前,纷纷吆喝:“不许动,都举起手来!” 既然楚扬已经从陷阱中上来,而他怀中还抱着2012的主教大人柴慕容,所以商离歌也没有再做出多余的动作,就这样抱着膀子的冷眼看着那些聚集在门口的男人们,嘴角带着一丝嗤笑的:“你们这时候才闯进来,是不是都想看看你们大主教不穿衣服时的样子?” 说实话,商离歌这句话多少的有些虚,虽说柴慕容身上包括小内内小罩罩啥的都被楚某人给脱光了,刚才在陷阱中时的确是赤果果的,但她身上现在还披着一件湿漉漉的外衣,恰好掩盖住了包括双肩在内的大半个雪白的身子,只有那双###修长的长腿还耷拉在楚扬的臂弯中。 尽管现在女孩子露腿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可对于那些昔日根本不敢仰视主教大人的男教徒来说,这绝对是个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的大忌讳…… 所以呢,包括那几个老头在内的所有男人,都随着商离歌的这句话,赶紧的垂下了脑袋,闭气听候主教大人的命令:俺们该咋办啊,是就这样干巴巴的站在这儿当树桩呢,还是都脚底下抹油的闪人呢? 854 我说出去的话不管用!(第一更!) 854我说出去的话不管用!(第一更!) 柴慕容来2012担任大主教的日子不长,而且还又是个代表着‘温柔’的漂亮妞,按说教众们不该怕她才对。 不过呢,由于人家在4月28号那天零点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那出彩的表现,以及天生拿着别人不当人看的心狠手辣手段,使她很快就借机树立起了大主教的威信。 柴慕容并没有像华夏历史上的曹操那样:半夜睡梦中挥剑斩杀个他盖被子的近侍,籍此来警告别人千万不要对他有什么不良企图。 但人家却利用一点点小事,从而证明了她一样有着那种让人琢磨不透的狠毒。 那时候,是北宫错和谢妖瞳还在的日子里,一个比较‘崇尚’美的教众,是在柴慕容做‘派杀手入侵华夏’的动员大会上,曾经在呆若木鸡的盯着她意x淫时流了下口水,就被这娘们发现后当场让人抓住,把他舌头割了下来又填进了他嘴里。 就因为那命不好的可怜孩子对着主教大人流了下口水,就遭遇到了如此悲惨的下场,由此可见深受家庭巨变所感染的柴慕容,心理不正常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那个家伙仅仅是盯着主教大人的脸蛋看就被割舌头了,那么现在呢?大家可是都看到她那双长腿了啊! 完了完了,最好的结果也许是被扣下眼珠子吧,这下该怎么办……就在众教徒都在心中忐忑不安等候柴慕容的命令时,她老人家却一直都保持着发呆样的直视着上空,根本没有看一眼这些忠心的属下,仿佛眼前这一切和她毛的关系也没有。 既然柴慕容不说话,那些人也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时间内该干啥,就这样傻乎乎的站在那儿。 这群傻鸟看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头来还是得大爷我出马啊……看明白当前形势的楚扬稍微侧转了一下身子,将怀中某女的那双长腿稍稍遮挡了一下后,这才阴恻恻的一笑:“嘿嘿,你们最好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要是想找死的话,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后,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不用问,这几个带着十几个强悍爷们的老头,就是2012中那很少露面的四大长老。 大长老普耶萨夫听楚扬说出这样狂妄的话后,两道白眉顿时就猛地一挑,刚想说什么‘快快放下我们的主教大人,要不然定会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的面子话时,被楚扬抱着的柴慕容这时候却忽然说话了,声音中透着极端的疲惫和绝望:“大长老,你让大家都退下吧。除了你们四个人之外,其余的人全部将双眼刺瞎,随便你们看着处置吧。” 啥?俺们在发觉事情有变后,马上就怀着一百二十分的虔诚忠心赶来营救您老人家了,就因为看了一眼您那双比俄罗斯妞还要长的腿子,您就要把俺们的眼珠子刺瞎?这算啥啊,早知道这样的话,俺们不低头看个够再说啊……听到主教大人这样说后,包括四大长老在内的2012众好汉,马上就呆若木鸡的愣在当场。 到底是身上流淌着‘以天下大和为己任’日本血脉的田中太郎反应的快,在呆了一二三秒钟后,马上就右手抚胸的弯腰垂首行礼进谏道:“大主教,我知道正是因为我们的疏忽才造成了眼下这种情况。不过看在大家急匆匆赶来是为了效忠的份上,您是否收回您的这道命令?” 柴慕容仍然是动也不动的望着天,只是淡淡的问道:“我说出去的话不管用么?如果这样的话,那从此我就不再当这个大主教了。” 听柴慕容这样一说后,吓得田中太郎赶紧的再次弯腰行礼,辩解道:“2012数百万教众,都会为您的每一个命令赴汤投火,可……” “可她要是这样下达命令的话,未免寒了众将士的心,以后再遇到类似的危险时,谁还敢管她呢?”楚扬用一句文绉绉的话接了过去,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老头儿,你就想这样说的,对不对?” 楚扬所说的这些,正是田中太郎的心里话,但他可不敢说‘对’,那样的话就是公然承认大主教的话是错误的了,所以他只好在嘴巴叭嗒了几下后,就垂着脑袋不再说话了。 有时候呢,沉默就是yes的意思,这个道理很简单,是个有脑子的人就懂得。 唉,傻瓜,我知道你把我对你做的这一切的怨气都撒在这些人头上了,可你非得把这些人的眼珠子给弄瞎了的话,那以后谁还肯保护你? 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楚扬知道柴慕容为什么要下达这样一条不近人情的命令,无非是想用众好汉的眼珠子来掩盖她这次被反挟持的窘相罢了,于是就自作主张的再次说道:“好啦,我说那个什么长老,你们的主教大人既然没有再说非得那样做的话,你们不赶紧的闪人,难道还真想等着她在恼羞成怒下把你们的老眼也抠出来吗?” “谢谢羽蛇神为我们讲情,我们听您的吩咐就是了。”这一次却是二长老蒙哥马利先反应了过来,用称呼楚扬为‘羽蛇神’的方式,赶紧趁着柴慕容没说话之前给大伙使了个颜色:哥几个,咱们先走着吧! 得到明确的全身而退命令后,2012那一帮子众好汉吊在嗓子眼的那颗心,这才腾地一声落进了肚子里,都用感激的眼神‘仰视’了一下楚某人,心里在大骂着‘为什么抱着主教大人的那个人不是老子!’,纷纷倒拎着自动步枪,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夹着尾巴闪人了。 等四大长老也从门口消失后,楚扬这才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面如死灰的金喜儿和帕雅俩人说:“我知道你们这样做是受到我同伴的挟持,所以我觉得你们的主教大人是不会怪你们的,你们还是也赶紧的离开这儿吧。哦,对了,你们放心,我既然在陷阱下面时都没有把她怎么样,上来了后自然也不会伤害她的。” 刚才听到柴慕容下了要刺瞎那些爷们眼珠子的命令后,金喜儿和帕雅俩人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虽说大主教的yu体的确不是任何男人看的,但他们可都是一心要来保护她呀。忠心大主教的人都遭到这个结果了,那我们呢?就是被扔到水牢中中也算是个最好的结果了吧? 就在金喜儿和帕雅俩人揣揣不安恨不得痛哭一场时,楚某人却说出了这么一番很有人情味的话,让她们在感激涕零之余却又不敢挪动脚步,只是眼巴巴的望着柴慕容:虽说主教大人被人脱光了衣服、被挟持的事儿和她们无关,可如果她们不粗心大意的话,又怎么能让商离歌这样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局面?大主教那冰清玉洁的腿子,又怎么能被那么多人看去?所以说嘛,她们自认得担负很重要的责任。 柴慕容是恨极了某个男人,但对女同胞却是有着相当宽宏大量的胸怀……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金喜儿她们眼巴巴瞅着她时,就看似很随意的摆摆手,半点责怪的语气也没有,只是淡淡的说:“好啦,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就照他的话去做好啦。” “是!谢谢主教大人!谢谢楚、羽蛇神!”听到柴慕容张开了赦免的金口后,金喜儿等人顿时大喜,连声弯腰对着俩人道谢后,再也不敢多在屋中呆片刻,马上就合拢了陷阱的翻板,紧接着就急吼吼的离开了寝室。 望着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地板,楚扬就觉得刚才是做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梦,直到商离歌将他的衣裳披在他肩头后,才确定现在自己的确站在陷阱外面,于是很开心很开心的笑了笑问道:“九儿,你没事了吧?” 商离歌摇了摇头,瞥了一眼微微眯着眼的柴慕容低声回答:“我没事。” 不等楚扬继续说什么,商离歌抬起左手在小鼻子上的嗅了一下,随即转身向门外走去:“你们、你身上好像很臭,最好是先洗个藻再说。” 楚扬知道,商离歌之所以用这个借口离开这儿,并不是因为他身上的确很臭,而是想给他和柴慕容留下单独‘仔细交谈’一下的空间,顺便守在门口替他们站岗。 得妞如此,夫复何求啊! 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商离歌的背影,等她走出去将房门关好后,楚扬这才抱着柴慕容向屋子四周扫了一圈,问:“哎,我说柴慕容,你这个大主教的寝室,不会没有专用的浴室吧?” 柴慕容就像是根面条似的躺在楚扬的臂弯中,懒洋洋的回答:“床尾方向那儿有个暗门,里面就是一个天然的地下温泉浴池。” “我就说嘛,统领那么多人的大主教,寝室中怎么可能会没有浴室呢。要是半夜做个春梦遗x精的话,总不能出去洗澡吧,那该是个有多难为儿。”楚某人嘴里胡说八道着,抱着柴慕容快步向她指定的位置走去。 柴慕容一直懒洋洋的躺在他怀里,浑身好像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是苍白的脸蛋开始有些发红,呼吸也开始跟着沉重起来。 楚扬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在脚尖一蹭到暗门的刹那间,他忽然有了一种很可笑很不可思议的感觉:在不久前老子还想掐死她,可谁知道现在却又抱着她一起去洗澡。唉,简直是造化弄人呀……抱着她一起去洗澡,洗澡,草,这感觉很不错啊,貌似还没有和妞在一个池子里好好的洗过澡呢。 855 论爱你还是恨你,我都想你!(第二更!) 855论爱你还是恨你,我都想你!(第二更!) 如果是在两年前,楚某人绝不会在抱着柴慕容时,忽然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那时候的楚某人绝对算得上是颗水水灵灵的小白菜,除了敢在梦中摸着那玩意一个人###外,在现实中对的些美女那可是避之不及的。 老子这才入了尘世多久啊,就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成这样,就连在抱着早就上过的女人时,思想都这么不纯洁了。阿弥陀佛,简直是善哉啊……想着想着,楚某人看着柴火妞那双雪白的长腿,就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一股子热火腾地从小腹中升起,那个地方马上就有了明显的变化,使他的脚步顿时一顿。 这时候柴慕容说话了:“对,暗门后面就是浴室。”“哦,我知道了。”楚扬用脚尖在点开那扇暗门后,就赶紧的往上托了她的身子,以免让她触到他身上那个不受控制的地方,继而惹起她的鄙夷。 人都是要面子的,不是吗? 不管是流氓还是杀手或者啥太子,再或者是你……都是要面子的。 以前的时候,学习成绩真的很一般的楚某人,曾经在树上看过‘别有洞天’这个成语,但在那个满脑子都是小妹妹的小手的年代,他真的没有去仔细思考什么是别有洞天。 现在,当楚扬将那扇暗门关上转身后,才明白了这个词语的真正用意:一个绝对是天然形成的地下洞窟,面积大约在三百平米左右,在洞窟上方的中央位置挂着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琉璃吊灯,吊灯下面就有一个翻着泡泡的泉池,大概有五六平米的大小。在泉池边有一副石桌石凳,石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和几瓶红酒、一盒香烟。而泉池的左边却是有一个人工凿出来的豁口,清澈的泉水从上面流出落到一个小小的水池中,随即沿着一条用石块砌成的水道,消失在洞窟的一角。 根本不必用手去测试水温,楚扬也知道这绝对是一个温泉。 粗粗的观察了一下洞窟中的环境后,楚扬不由得叹了口气:“老子总算明白世上为什么总是有些人拼死拼活的去争权了,现在看来还是有权有势的好,就连个洗澡用的地方,都这样奢侈的不像话。嘿,老子要是以后总生活在这种地方,那可真是神仙般过的日子啦。” “这有什么难办的?”这时候,楚扬怀中的柴慕容说话了:“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生活在这儿,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乖乖,只要你肯定做本大官人裙下的不贰之臣,想永远拥有这一切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柴慕容这句话中所代表着的意思,楚扬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不过他只说了一句话,柴大官人就闭嘴了:“我能不能带着花漫语母子和九儿她们过来?” 既然柴慕容不说话,楚扬也懒得多问什么,径自走到温泉边,弯腰将怀中的大美人放进了水中。 当带着异味的身子一进入水中后,柴慕容马上就恢复了活力,像是一条美人鱼儿那样,嗖的一下就钻到了泉池中央,然后将脑袋埋进水下,用力的揉.搓起不算太长的头发。 一个女人,尤其是像柴慕容这样的漂亮女人,不管是在哪种环境下,她也会很在意自身的美丽形象,要不然也不会在刚进了干净的池子后就暂且放弃了那些爱恨情仇的,先忙着打扫个人卫生了。 泉水很清澈,灯光很柔和,女人好漂亮,身材又是那样一级棒……套用一句色狼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说就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啊。 尤其是这个美人还一丝不挂的泡在在水中,水又那样清,可以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某些不经意但总是惹男人想入非非的动作看清楚,这绝对是种神仙般的享受。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在泉池边看美女洗澡的某人,大有机会一起和她共浴,发生点‘鸳鸯戏水’的可能性很大很大……啧啧啧,想想就让人热血澎湃啊,澎湃的他只敢蹲着不敢站起来。 不蹲着不行,那玩意总是那样不听话,怪让男人感觉没面子的。 在水中直到憋得实在受不了的柴慕容,这才双手向后拢着头发张大嘴的从水中抬起了头,闭着眼的深吸了几口气后,这才半蹲着身子的转过头来向楚扬望去。 一直盯着人家看的楚某人,在她即将转身向这边看来后,赶紧的扭过头,用手摸着鼻子做‘我一直没看你’状。 柴慕容嘴角一翘,左手轻轻摸索着右臂淡淡的问:“你怎么不下来洗澡?” “咳咳,我来这儿不是洗澡的。”楚某人先用咳嗽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某种私欲,随即从肩膀上披着的迷彩装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举在手中,目光躲闪的盯着清澈的泉水说:“这温泉中的水,应该可以直接引用吧?” “这是什么?”柴慕容哗的一下从水中站起,很自然的用右手捂着胸部,趟着水的走到池边,左手捏过那颗药丸看了看问:“哦,我知道了,这就是你所说的那种可以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吧,你是怎么得到那个配方的?” “你不用问那么多,只需知道吃下去就不用再受那些人的控制就可以了。好啦,我走了,希望你能够尽量忘记今天我给你留下的这些不快,祝你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幸福,活的有价值。”楚扬说完就蹲着转身站起的向门口走去。 望着楚扬走远的背影,柴慕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将药丸吞在了嘴里,细嚼慢咽。 嘛的,这女人还真是一个生性凉薄的家伙,我眼巴巴的这么远送来解药后,连谢谢都不知道说一个,什么人呀这是……楚扬在走到门口,伸手在抓住门把时,心里忽然很失落很失落,好像有什么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东西留在了这儿,明明是舍不得离开却又偏偏没有留下的理由。 在伸手拉开浴室的门时,楚扬心中叹了口气:唉,忘了吧,把这一切都忘了吧,只要她不再固执的以为是我害了柴家,不要再给我找任何的麻烦,那我肯定会祝她开心幸福的。 “楚扬,你站住。”楚扬的左脚有些疲惫的跨出浴室的门时,柴慕容的声音却及时的响了起来,声音不高可却激起了他心中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兴奋,以至于他在头也没回的回答时,竟然能够清晰的听出颤抖:“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想你应该在这儿落下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我。” “你?”楚扬慢慢的转身,望着慢慢放下胸口那只手的女人,歪着脑袋的问:“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柴慕容缓缓的摇头:“我不知道。” 使劲的抿了抿嘴角后,楚扬随即笑笑:“那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等你彻底想明白了后,随时都可以去华夏找我。” “我不想去想,就算是必须得去想,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想。” “那你叫住我做什么?” 柴慕容咬了咬嘴唇,缓缓的张开了双臂,将自己的完美身躯全部展露在某个男人的视线中,声音中带着让人心酸的哽咽:“我想你。这些天来,无论是爱你还是恨你,我都想你,很想你。” “其实,我也想你。”闭了闭眼后,楚扬忽然将肩头上的衣服一下子扔掉,就像是急着去投胎那样似的急吼吼将身上脱下,浴室门都没有关的,就这么赤果果的呼呼的跑到了过去,距离池子还有老远,就一下子扑了下去,将那个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的女人扑倒在水中。 …… “老胡,你说的那些人怎么还没有来啊,我们究竟在这儿还要等多久啊?我可是把脑袋都睡大了。” 叶初晴抓着一根树杈,遥望着远处地下城出入口方向,问好像不叫他、他就可以安心在这儿睡一辈子的胡灭唐:“我怎么总是感觉心惊肉跳的啊,你说楚扬他不会有事吧?” 胡灭唐依旧眼睛也没有睁开的,半死不活的回答:“没事,你放心吧,柴慕容就算是恨死了楚扬,也不会真把他给灭在地下城内的。这个道理很简单,比方他做了一件很对不起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在他束手被擒后真的宰了他?” “他能做什么很对不起我的事情啊?我就孤身寡人的,也没什么别的亲人。”叶初晴眯着眼睛的想了片刻才摇摇头:“不会,就算是我再恨他,可我也不会真的杀了他。如果真的必须要杀他,那我也得陪着他一起死。” 胡灭唐坐直了身子,打着哈欠的伸了个拦腰:“你既然都这样想了,何况是柴慕容呢?放心吧,楚扬肯定会没事的。哈欠,别看你在这儿为他担心,可他说不定此时正在温柔乡里徘徊呢。唉,女人啊,痴情的女人的的心啊,总是让人这么难以理解。” “行了,你别在这儿装出一副哲学者的样子了,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当年是怎么追上师母的吗?” 胡灭唐嘴角边立即翘起一丝幸福的笑容,嘿嘿笑道:“那些都是老黄历啦,早就过时了,实在没必要再拿出来晒晒了……” 他刚说到这儿,忽然就觉得口袋中的手机急促振动起来,于是就把食指竖在唇间,对着叶初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迅速的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扫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随即按下了接听键。 856 他就是楚扬,也只能是楚扬!(第三更!) 856他就是楚扬,也只能是楚扬!(第三更!) 说句实在话,兄弟又犯了第一本书时的迷茫:我写的,真是在虐主吗? 兄弟觉得:楚扬和柴慕容之间这种感情,不管是男压女还是女压男,都没有很过为,就像是很多小情侣打打闹闹哭着喊着的投河上吊,好像没有虐的意思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另外就是,如果本书走当前最红的都市小说路线,您觉得会有几个人来支持? 求解! …… 看到胡灭唐开始接电话后,出于礼貌的,叶初晴就扭过了头,装出一副‘我不会听你打电话’状,其实俩耳朵都竖了起来。 “这么久了还没有过来,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了?”胡灭唐在接通电话后,只问了这一句就不再说话。 叶初晴在心中暗自揣测:发生什么事了?难道2012的人成功潜入华夏了? 叶初晴又等了接近五分钟后,才听到胡灭唐沉声说道:“嗯,嗯,我知道了,好的,你们去忙,记得要小心些,我会告诉他的,再见。” 听到胡灭唐这样说后,叶初晴才回过头,看到胡灭唐在扣掉电话后,那两道好看的眉毛就皱在了一起,就知道他刚才接的这个电话不是一个好消息,于是就追问道:“怎么了?” 胡灭唐笑笑,淡淡的回答:“没什么,就是谢老四两口子在刚追查到柴名声他们的下落时,恰好碰到从华夏赶来的顾明闯几个人也找到了那个地方。老四以为是自己人的,所以当时并没有在意。可谁知道那个顾明闯却忽然暗算了柴名声,并且马上挟持了那个叫柴跃然的小家伙。老四两口子在大吃一惊时,自然要搞个清楚。可结果却很让他感到意外,因为顾明闯那几个人的手底下好像很有功夫,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着小家伙逃跑了。” 听胡灭唐这样说后,叶初晴脸色顿时一变:“呀,不会吧?休说顾明闯不会这样做了,就算是他真做出这种事的话,那么他也没有和血鹰对抗的实力呀,又怎么可能不解释清楚的,带着柴跃然逃跑了呢……啊,我估计这个顾明闯大有问题。不过,既然能够在血鹰眼皮子底下闪人,看来本事也高的不得了。”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在这个世界上比我和谢老四厉害的人大有人在,只是我们以前没有遇到罢了。不过他们得逞也纯粹是因为老四妻子跟随的缘故,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轻易这样逃脱了。”胡灭唐说着话的时候,就用手将粗布衣衫的衣角收拾利索了。 叶初晴也赶紧的收拾了一下,问:“那我们现在要去做什么?” “去地下城找楚扬。” “去地下城找楚扬?哦,你是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只是,”叶初晴一楞,随即就明白了胡灭唐这样做的原因,于是就再次问道:“你不怕被柴慕容那些手下狙击了?” “嘿嘿,我当然怕,没有人不怕那些藏在暗中的狙击手们。”胡灭唐先是嘿嘿一笑,随即傲然道:“只不过现在我却不用担心了,因为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那儿,指名道姓的要见楚扬,他们肯定不敢乱来的。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胡灭唐要是这样轻易被人用狙击手干掉的话,那我也活不到今天了。” 叶初晴大点其头:“我就说嘛,咱们早就该杀下去的,实在没必要在这儿干等着。虽说你现在才明白我那时候所说的话是多么的正确,不过也不是太晚……就是不知道柴慕容会用什么法子对付我们。” 胡灭唐呼的一下从树上跳下:“别担心,柴慕容现在肯定没空搭理我们,她不得忙着收拾楚扬吗?她肯定将一颗心都放在了楚扬身上,从而无暇顾及我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嘿嘿,一对其实很爱却偏偏对掐的男女,这时候,嘿嘿……” 叶初晴随着从树上跳了下来:“老胡,看你笑得这样猥琐,你心里在想什么?”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胡灭唐摇头晃脑的说完这一句后,就再也不搭理叶初晴,而是到背着双手施施然好像散步那样的向前走去。 …… 胡灭唐猜的不错,柴慕容现在的确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楚扬身上。 流氓一点的说法就是:她已经用人类最原始的方式,将全部的心思和身子,都放在了和楚扬爱爱的事儿上。 一时间,这对在不久前还想着同归于尽的男女,此时却换做了用这种最为酣畅淋漓的方式,一方玩命的想去征服她,一方却又可劲儿的索取,谁也不让、不甘、不服输的用最原始的方式死命###着对方。 如果世上还有一种除了用拳头用脚的近身格斗、如果世上还有一种可以在水中尽情燃烧的干柴烈火,那么这种男女关系的事儿上,无疑是最恰当的了……尽管所有的结果都是以男人的‘耷拉脑袋’而告终,可过程却是这样的、的无怨无悔。 砰砰的水声、楚某人的粗重喘息以及柴慕容的尖叫声,在这个天然洞窟的空间中,形成了一曲很是淫x靡的乐章,所有的爱恨情仇,在这一刻全部成了神马浮云,只有不停的索取、征服喘息和尖叫。 水声,带着不甘的不愿。喘息,透着肉体和灵魂的宣泄。而尖叫,则是一种奋力攀上高峰的号角。 …… 商离歌木木的倚在2012大主教寝室门前左边的墙壁上,微微的垂着头,雪白的发丝遮掩了她的整张脸庞,犹如千百年来就一直立在那儿的雕塑那样,动也不动,使得远处那几个女侍卫看向她时,总觉得她是一个随时都会换成一道白光飞走的幽灵。 幽灵,冷血幽灵,浑身透着一直不停旋转的杀意。 夜枭商离歌就这样定定的站在门口,纹丝不动的已经有小半个小时了,她微微眯起的双眼,透过垂下来的发丝盯着铺着波斯地毯的地面,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地板,只要是她唯一的男人不出现在她身边,她也许会就这样盯着地板,到老。 砰砰砰……一阵听起来很是急促的脚步声,从商离歌右边的走廊远方响起,越来越近。 商离歌慢慢的抬起了头,莹白中透着青色脉络的右手,微微的张开,以便可以让袖口中的飞刀用最快的速度滑入掌心。 喘着粗气从远处跑过来的人,是将打着绷带吊的右腕在脖子里的金喜儿,她在经过几个向她弯腰行礼的属下时,根本没有理睬,只是飞快的跑到来商离歌面前三米的地方后才停住脚步,先扫了一眼寝室的房门,然后就向那个让她望而生畏的鬼女人看去。 对这个鬼魅一样的女人,金喜儿这个在2012中算得上佼佼者的女性教众来说,她有着说不出的惧意,直到现在她也没搞清楚:商离歌是怎么在腾身跃起后好像燕子那样的盘旋、在她目瞪口呆时只一脚就踢折她腕骨的。 虽说这个问题金喜儿没搞清楚,可她在看到商离歌向她看来时却明白要:想面见主教大人得经过她的允许。 “商、商女士。”金喜儿不等商离歌问什么,就恭恭敬敬的低声说道:“外面来了一男一女,他们自称是羽蛇神的朋友,要见主教大人,在出入口已经和教众发生肢体冲突,所以我才来急着禀报,还请您代我传递一声。” “一男一女?”商离歌白眉一皱,马上就明白来的这两个人是谁了。 在她和楚扬闯进密林接应北宫错离开后,叶初晴曾经出现过并被楚扬骂走,当时他就说是前龙腾中的二月胡灭唐陪着叶初晴一起来的。 现在,当商离歌听到金喜儿这样说后,很自然的就想到这一男一女是谁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酷酷的点了点头后,就转身走到门前,刚想推开门的时候却又忽然停住了动作,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我不喜欢有人叫他什么羽蛇神,他就是楚扬,也只能是楚扬。要是下次你再敢这样叫他,我就会杀了你。” “是,是,以后我就叫他楚扬好了。”世人都说韩国人身上流淌着‘见强就弱’的奴性血统,其实这样说是没错的,要不然金喜儿也不会这样诚惶诚恐的连连弯腰说是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后,商离歌推开房门,快速的闪身走了进去,随即将房门关死。 将房门关死后,还没有等商离歌看到楚扬的影子(她在出去时,曾经提醒楚扬该洗澡的),就听到了一声声的女人尖叫声。 对于这种明明是很幸福、却偏偏夸张喊叫出来的声音,已经与楚扬有过男女关系的商离歌并不陌生,所以才马上就明白了那对狗男女此时正在做些什么苟且事儿,随即心中就腾地一跳,下意识的垂头抓住门把就要开门出去,可最终却慢慢的松开了手:外面还有金喜儿在那儿等着,如果我这时候要是出去告诉她楚扬不方便的话,那么依着人家的智商肯定会明白他是怎么‘不方便’了。 假如商离歌和楚扬只是纯洁的战友或者朋友关系,她不会介意让别人知道楚某人此时正和柴慕容鸳鸯戏水。 但她偏偏是楚扬的情人,而且2012这帮子人也肯定早就知道了,如果她这时候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么金喜儿等人心里会怎么想呢? 商离歌眼里带着痛苦的站在门边,恨不得拿刀子把耳朵割了去,以免听到柴慕容那越来越放x荡的叫x床声:我要是这时候出去的话,人家肯定会想,你商离歌对楚扬这样好,却可以在他和别的女人爱爱时站在门口给她站岗,的确是‘好风度啊好风度’,真是让小妹佩服啊佩服! 是个人、尤其是个女人就要面子的,哪怕她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商离歌,可也受不了别人在心里这样看她。 因为这实在是件没面子的事儿。 857 也不知道拍掌叫好鼓励一下!(第一更!) 857也不知道拍掌叫好鼓励一下!(第一更!) 在提醒楚扬该洗个澡时,那只是商离歌想留给他和柴慕容‘谈心’的借口。 当时,九儿姐的确没有想到一男一女洗澡有什么不妥。 可现在,当柴大官人那夸张的、快乐的、带着歇斯底里疯狂的叫chuang声传入她耳朵中后,商离歌的心,就随着那一声声的叫声而抽x搐。 但却偏偏不敢出去,只好站在门后,渴望那种叫声赶紧的消失消失消失! 或者,换成是她来叫……肯定比柴慕容那天杀的叫的还要好听! “金营长!”就在紧攥着双拳的商离歌站在门板后面,痛苦的被迫听柴大官人高声‘吟唱’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有个女人在高声的向金喜儿打招呼。 “发生什么事了?”这是金喜儿的声音。 那个女人稍微顿了一下,才沉声回答:“外面来的那一男一女,已经打伤了很多教众,连四长老也被那个男的在胸口踢了一下!现在二长老他们已经都去支援了,大长老让我来请示主教大人,如果那俩人不是羽蛇神朋友的话,那么就要乱枪打死了!” “慢着!千万不要开枪,以免让羽蛇、楚扬生气。现在已经有人去请示主教大人了,我正在这儿等消息!”门外的金喜儿语速极快的说道:“你快去向大长老禀报,让他暂时等等再说。” “是,我这就马上去!” 听到外面人这样的对话后,商离歌就知道2012中人已经对胡灭唐忍无可忍了,随时都有可能对他们开枪,而她也不能再在这儿耽误下去了,必须得尽快的让楚扬知道,以免那个跟着胡灭唐的叶初晴会受到什么伤害。 唉,别的女人都恨不得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情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我却必须为她们的安全负责,这是什么事儿呀……商离歌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后,不再犹豫,随即毅然转身,半垂着头的大步向暗门方向走去。 …… “楚扬!你、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吧!我以后会做、做一个世上最好最乖的妻子!我不想没有你,呜呜呜,真的,不想没有……” 一双修长的长腿紧紧箍着楚扬的腰身、双手搂着他脖子、将整个上半身都后仰几乎要贴近水面的柴慕容,在楚某人那一波比一波凶猛的进攻下,早就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抵抗,只是疯子似的来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胸前的那一双雪白,也随着乱摆的小脑袋没有半点的安分,使她在享受世间最为消魂的滋味时,用尽力气的把心中所想的都尖叫了出来。 一般来说,男人在和美女做那种事儿时,胆子都是比天还要大的,这就是老百姓常说的‘色胆包天’。 既然男人在做这种事儿时,胆子大的连那么无垠的天都可以包起来,更何况答应女人的几个小小要求呢?这就是老百姓常说的‘枕边风’,天底下很少有男人能在这股子风中不感冒。 楚扬同样如此,尤其是在那个啥的‘千里大堤即将全面崩溃,蓄满的洪水即将汹涌而出’时,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到了一个哪怕有人拿刀子在背后捅他一刀、都舍不得放弃眼下某种机械动作的地步,他肯定不会介意连声说yes了。 尽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在事毕后都会忘记那一刻时的承诺,可最起码此时的楚扬在拼命挺动将要抵达最高峰时,真的是在说:“好、好!只要你、你以后就这样伺候老子,那么、那么老子就永远的留下来!” 只要你留下,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几乎快被‘撞昏’过去的柴慕容,这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呢,就听到一个冷森森阴恻恻的女人声音说:“他不能留下来陪你,因为他不是你一个人的。” 大家以前看电影时,总会看到以下的狗血桥段:某个心有万丈恨意的女人,为了报杀父之仇,不惜牺牲自己的大好容颜,含羞藏辱的委身给那个大仇人当小三之类的角色,然后在俩人啥啥啥、男人将要啥啥啥时,忽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牛耳尖刀,啊扑哧一下就刺进了他的后背or胸口,然后就大仇得报了。 由此可见,不管是再牛逼的男人,警惕性最弱的时候,绝对是在和女人啥啥啥的啥啥啥时,要不然凭着楚扬的小本事,断断不会在商离歌走进浴室门口后还不知道。 急速挺动的动作,在商离歌的这句话从耳边响起来后,楚扬绝对得下意识的停顿一下:我草,九儿怎么可以在这时候进来呢?你就算是在这时候进来,可在看到老子这样辛苦后,也该偷偷的再出去啊,干嘛非得说话呢,吓老子一跳倒不是啥大事,可要是把我小弟弟吓得抬不起来,咋办? 假如楚扬并没有因为商离歌的话而停顿一下动作,柴慕容也许还会真的被吓一跳,但正因为他忽然停下,那种让她几乎要飞起来的身子又迅速下降后,她马上就下意识的喊道:“别停下,不要管她!” 我知道守着九儿对柴慕容这样言听计从是有些丢人,也是对她的不尊重,可九儿姐你得体谅兄弟的苦楚啊,天底下哪有男人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弃的,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说……其实就算柴慕容不喊,楚扬也不会因为商离歌的忽然出现,就放弃了他劳动半小时才即将达到的高峰,所以尽管觉得在商九儿面前继续攀登那绝对是对她的不尊重,可尊重和快乐到无以为继的成功感相比较起来,哪一个最重要? 这一点,是个长全了毛的人儿就懂得,无须再解释什么了。 所以呢,楚扬索性就借着柴慕容的这声‘命令’,视商离歌于无物的,猛地一挺身子更加死命的挺动起来。 的确,不管是谁,哪怕她是商离歌,但只要亲眼看到自己心上人和别的女人在这儿大战的一幕,心中肯定会气愤、伤心、心碎的,尤其是那对狗男女明明知道她就在这儿干看着,反而更加发x骚卖浪的拼命‘工作’态度,更是让她恨不得chou出刀子,尖叫一声的跳过去,一刀……就把连接那对狗男女的东东儿割下来。 也许你老婆在你和别的妞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时,真会这样不冷静不理智的这样做,但商离歌却绝不会,因为她爱楚扬。 其实连商离歌自己都不知道她对楚扬是种什么感情,她有时候明明把他看作了是自己的兄弟、战友甚至……孩子,却偏偏可以在和他爱爱时放掉所有的伦理道德,只想用最女人的方式来让他体验到当一个男人的伟大。 商离歌爱楚扬,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的保护他,就像是他在她最危险时绝不会后退一样。 这就是商离歌的爱情,很复杂,很甜蜜,甚至很自豪,但更多的却是此时的无奈: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在他和别的女人好时去嫉妒他。我只要知道他会为了我甘愿连命也不要,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心里这样想着的商离歌,因为难堪受轻视而愤怒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丝毫不带半点顾忌的望着在水面上拼命扑腾、好像一对大白鱼样的男女,目光很柔和,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怜爱的笑意,就像是当母亲的看着正在亲嘴的儿子儿媳妇那样,目光坦然。 “嗨!吼!”终于,随着楚某人的一声闷哼和柴慕容发出天鹅般一声悠扬婉转的叫声后,那些在肚子里骂娘的泉水们,随着这对男女瘫软在泉池边,渐渐的重新恢复了它云卷云舒的从容,低声吟唱着淌过豁口,欢快的奔向下水道。 没想到她这次竟然没有求饶,不是她体质有了很大的提高,那么就是老子的肾儿虚了……只有脑袋露出水面,仰躺在泉池边怀中抱着柴慕容的楚某人,在心儿不再跳的那么激烈后,理智终于慢慢的从淫x乱中走了出来:呀,九儿还在旁边看着呢! 信念所动中,楚扬扑腾一声的翻身坐起,却没有挣开八爪鱼那样紧紧盘着他的柴慕容,只好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目光盯着商离歌的面前的地面,懦弱的问道:“九儿、九儿姐,你、你啥时候来的?” 不等商离歌回答,一脸潮红眯着眼的柴慕容就说话了:“她在你小子快要she了的时候,就来了。这人也真够不来劲的,不但不知道闪避,而且还在看完一场活春宫后,也不知道拍掌叫好鼓励一下咱们。” “不好意思,这么说来是我的不对了,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多带几个人来,在你们表演完了后为你们鼓掌。”商离歌根本没有在意柴慕容的这些话,反而用罕见的玩笑口吻说出了这些,这是包括她自己在内也没有想到的。 她更没有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她的确有了这样的机会,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柴慕容和商离歌都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回事,但楚某人却不能这样坦然,只是很###的讪笑一声后说:“嘿嘿,其实也别带太多的人来,只需带着五六七八个就行了,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用太打折了……” “好啊,就这样说定了。不过得售票才行,要不然演起来没动力。商离歌就负责卖票吧,到时候咱们两个二一添作五,拿着这些钱去花差花差。”柴慕容说着,然后抬起身子用那双长腿故意狠劲的夹了一下楚扬的腰,随即就就松开他身子钻入了水中。 858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第二更!) 858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第二更!) 在很早的时候,花漫语就曾经对柴慕容说过这样一句话:别看你出身显赫,外表看起来也纯洁的好像一颗小白菜,其实你就是一女流氓。 对花漫语的评价,柴慕容根本不当回事,甚至在随口反驳她一句‘狗屁’外,还沾沾自喜。 现在,当柴大官人和楚某人‘恶狠狠’的在商离歌眼前上演了一幕活春宫后,她不但没有丝毫的难堪,而且还拿出了那幅女流氓嘴脸。 柴慕容钻进水中后,只是露着一颗脑袋的对商离歌说:“商离歌,你也别把我刚才的话放心里去。其实你也该懂得那些话是来到高x潮时才会说出来的,做不得的数的。我不会让楚扬留下来的,他也根本不可能留下来,刚才的那些话都是淫x声浪语罢了。怎么样,我说话够直接的了吧?你千万别以为我这样出身名门的闺秀都那么爱面子,我可能算是个另类了吧?唉,更何况,大官人我现在也不是什么闺秀了,就一邪教的妖女,说这些b话更没有什么顾忌的了。” 柴慕容在说出一番洋洋洒洒让楚某男都汗颜的话来后,才左手轻轻抚摸着探出水面的右臂,开始说起了正事儿:“我很明白,要不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你肯定不会闯进来的。说吧,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在地下城出入口,与2012的教众发生了冲突。你的手下要来请示你,要不要开枪将他们乱枪打死。”商离歌心中虽说被柴大官人这些话给震得不行不行的,但她也真是见过世面的‘好汉’,只是在淡淡的笑了笑后,接着说:“你先别皱眉头,因为外面来的那俩人,很可能是前龙腾二月胡灭唐,和楚扬的红颜知己叶初晴。你的那个叫金喜儿的手下要进来禀报你,可我觉得还是我来最好,所以我就来了。” 商离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始终没有看楚扬。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男人留面子,这让楚扬不但没有因为被忽视而感到不满,而且还很感激她。 胡灭唐是谁,柴慕容并不关心也不想知道他是谁,但她却不能忽视叶初晴,因为那个傻瓜妞对楚扬的执着,远远不是她所能比的,她有一百个理由相信:如果叶初晴要是在地下城这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楚扬这混蛋肯定会做出对不起大官人的事儿。 在想明白了这个简单的道理后,柴慕容稍微思考了一下才说:“既然你是代替金喜儿来向我请示的,那么我只好再麻烦你一下,告诉他们在我没有出去之前,千万不要擅自伤害那两个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忙。”商离歌轻点了一下头,随即转身向门口走去。 “已经忙过了。”柴慕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皱起了眉头。 等商离歌将浴室的门板关上后,一直处于尴尬境界的楚某人才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这时候胡灭唐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来,那肯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要不是因为刚把人家的闺女爽了、现在拍拍屁股就走也太没人情味的话,他肯定不会去征求柴慕容的意见:“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抬手轻轻砸了下水面,柴慕容有些纳闷的回答:“什么怎么办?当然是抓紧穿上衣服出去看看了,难道你还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楚扬之所以还有心情在这儿墨迹,是因为他知道只要有胡灭唐在,叶初晴就根本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那你问的是什么?” “我问的是你对我的成见,比方你还会不会因为柴家的事情迁怒与我。” 柴慕容撇撇嘴,就这样挺着胸膛的从楚扬身边傲然登上了泉池上面,半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甚至还刻意把那不大但很翘的小臀扭得乱颤:“难道你不该为柴家的没落负责吗?” “可你刚才……” 柴慕容打断楚扬的话:“刚才是刚才!楚扬,别以为你刚才草了我,把我玩爽了,就以为我会忘记咱们之间的深仇大恨。而我也不会因为你放过我,就会停止对你们的报复。虽说我刚才在很爽的时候的确说过一些不再计较的话,可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会算数吗?当然了,你现在还有可以以绝后患的机会,比方把我杀了。” 柴慕容说完这些让楚某人目瞪口呆的话后,根本不再理他,就自顾自的踮着脚尖走到泉池右侧一边,在墙上按了个按钮,就出现了一个类似于壁橱的东西,然后取出一块浴巾在身上混乱的擦了一下后,就从里面拿出一些崭新的衣服,开始比划着该穿哪一套了。 其实女人流氓起来,比男人还要牛逼。 这句话,是顾明闯以前告诉楚扬的,但他以前还真的不信。 今天,在听到柴慕容这个绝对大家闺秀说出这些话来后,他信了,不过却没有因此而反感她,而是还隐隐觉得很受用:毕竟天底下能够让柴慕容这个昔日华夏的顶级太妹不顾廉耻说出这些话来的人,也就是他楚家三太子了,这也算是一份天大的荣耀吧。 不过呢,在楚扬刚刚品味到一丝的荣耀感觉时,却又为现实而头痛起来:该怎么办才能让柴慕容打消对我的报复之心呢?总不能真把她杀了吧?唉,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我总是优柔寡断,一点也比不上刚从女人肚皮上爬起来就忘了那个女人模样的顾明闯。 “好了,别在那儿琢磨着是不是该把我杀了啦,赶紧的上来换上衣服,先去上面看看再说。”就在楚扬盯着水面胡思乱想时,已经穿好衣服的柴慕容,手里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以及内衣内裤鞋子啥的转身问道:“你是喜欢穿皮尔卡丹的,还是喜欢穿范思哲的?” 被说中心事的楚某人抬起头,此时看到柴慕容已经穿上了一身白色尖领衬衣、黑色套裙,眼珠子马上一直,随即无所谓的笑笑说:“呵呵,穿啥牌子的都行。咦,你这儿怎么还准备着男人的衣服?” “我是一个已经知道男人是好东西的女人,自然不想过那种没有男人的日子。”柴慕容望着从泉池中走上来的楚扬说:“所以才在这儿预备了几身男人衣服,就是为今天这种情况准备的。” 楚某人心里顿时一荡,荡起一阵阵不快,那张小白脸也沉了下来冷冷的说:“哦,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怎么这么有先见之明呢。” 看到楚扬脸色一变后,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不被人察觉到的笑意,等他用浴巾擦了擦身子后,先将左手的内衣递给了他:“没办法,谁让我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呢?快点试试合身不合身。” 唉,其实人家这样做也没什么错误。虽说我在心里一直把她当妻子看待,但我们之间产生的这种种误会,却是我们和好的最大障碍……心里很失落很失落的楚某人,接过柴慕容递过来的内衣后,很麻利的先把小裤头穿上,最后右手抓着裤腰拽了一下,感觉胖瘦很合身后才淡淡的说:“嗯,我穿着正好。” “穿着正好就行。” 不大的工夫,楚扬就把内衣外衣裤子袜子的穿戴整齐,举起胳膊试了一下后觉得和平时穿惯了的衣服尺寸都很一样,然后就接过了鞋子。 谁都知道,一个人穿的衣服大点小点的,只要能勉强穿上就能达到遮敝身体的效果,可鞋子却不能凑合:只要不是拖鞋,鞋子大了走路会掉。而鞋子小了……谁愿意穿小鞋,那绝对是犯贱。 所以说呢,鞋子合脚不合脚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对楚某人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和人对掐的家伙来说,更是马虎不得的。 柴慕容递给楚扬的这双鞋子,是什么牌子,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穿上后,不大不小正合适,于是在跺了一下脚说:“嗯,不错啊,没想到在你这儿还能找到这么一身合适的衣服鞋子,看来我运气很不错。” 柴慕容笑笑,转身将厨子门关上时轻声说道:“在这里面的所有男式衣服,大小都是一个型号的。” “哦,都是一个……”楚扬刚无所谓的哦了一声,心中顿时就忽地一颤。 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该知道柴慕容这句话的意思了:我在这儿准备的男人衣服,就是为你一个人准备的! 顿时,楚某人心中马上就有一股暖流淌过,使他情不自禁的走到柴慕容身后,从后面搂住了她那柔软的腰肢,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柴慕容,下辈子,等到下辈子,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老公。” 柴慕容轻轻耸动了一下双肩,低低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我不想等到下辈子,因为那太遥远了。” 楚扬心中一疼:“可这辈子已经没有那个可能了,以前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这才让你有了今天的变化。” 滚烫的泪水从柴慕容面颊滑落,滴落在楚扬抱着她纤腰的手背上,使他更加的心疼和失落。 抬手擦了擦脸颊后,柴慕容吸了一下鼻子,这才头也不回的低声问:“楚扬,你会唱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吗?”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楚扬一楞。 “嗯。”柴慕容点了点头,再次低声重复:“《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859 我们说好要永远一起走!(第三更!) 859我们说好要永远一起走!(第三更!) 在这儿特意向那些读了本书说垃圾啊恶心的读者道个歉:您千万别为了兄弟这本书给气坏了好心情,就像是您无论怎么说本书是垃圾,兄弟也不会介意那样。毕竟一本书有一百个读者就有一百个评价,兄弟无法达到人人满意,只能绞尽脑汁的按照自己的方式写不同于别人的故事,抱歉! …… 包括楚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觉他很牛叉,在各个领域。 在当学生时,人家就差点把一个比他小三四岁的小妹妹哄到床上去。在部队当兵时,他老人家就揍了当官的。在当杀手时,杀手之王鬼车的名头没有半点水分。回国后,人家就摇身一变的成了京华楚家三太子。在商场,他有楚扬制药集团,在情场,人家的女人……虽然不如你多,可奈何个个都是‘精品’呀! 当然了,这么一个喝酒吸烟泡妞各方面都很牛叉的家伙,也不是没有缺点,就像是他在感情问题上就是一优柔寡断的傻鸟,就像在柴慕容问他会不会唱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时,他只会瞪着眼的做出一副煞笔样。 “我就知道你不会唱的。”不等楚扬说他会不会唱,柴慕容就低声的哼唱起来:“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要分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对楚扬命运影响最大的两个女人,柴慕容和花漫语,迄今为止都用歌声来向他表示了自己的真心。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外貌冷傲的花漫语是用一首《都是爱情惹得祸》dj配以艳舞来鼓励他,但平时给人留下一个阳光向上健康形象的柴慕容,却用哽咽的声音为他演唱这首让人听了后、心弦就会颤动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冷艳的却是狂热,开朗的反而缠绵,这样反常的差异,无疑都是受到了楚扬的影响。 “慕容,不要再唱了!”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的楚扬低声喊着,将柴慕容的身子扳过来,动作粗暴的将嘴巴狠狠的向她唇上印去。 柴慕容踮起脚尖,双手抱着楚扬的后脑,热烈的回应着他,紧闭着的双眼中泪水一直不曾断落,划过她细腻的脸庞来到唇边,让两个热吻中的男女都真实品尝到了泪水的苦涩。 …… 商离歌将柴慕容的命令转述给金喜儿后,就保持原先的那个姿势,站在门口等那个守着她和别的女人爱爱的家伙出来。 远处的几个女侍卫,看到商离歌的这个样子后,丝毫不怀疑只要楚扬不出来,她绝对会在这儿站一辈子的决心。 吱呀……随着一声房门响声,就在几个女侍都等着心里开始有些发毛、但商离歌依旧纹丝不动时,穿着一新表面看起来意气风发的楚某人,当先走了出来。 看到风骚的楚某人身上那身合体的西装后,这几个女侍卫心中马上就恍然大悟:哦,我说主教大人为什么要准备那么多相同型号的衣服放在她寝室内呢,原来人家早就料到羽蛇神会用得上啊。阿古鲁图芒嘎哟(我伟大的宙斯王),主教大人的确是有着我辈中人难以比得上先见之明啊。 同样,就在几个女侍卫为风骚楚某人的玉树临风形象所倾倒时,九儿姐同样眼睛一亮,罕见的笑容刚出现在唇边,却接着就消散在冷漠中:一个只要和楚某人走在一起、就会被所有人都说他们是金童玉女的女人,穿着一身经典的职业黑白套装,好像跨国集团大总裁那样的柴慕容,紧跟在他身后就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欧美国家的美女们虽说乃子够大、屁股够翘、高鼻大眼的形象在荧屏上的确倾倒了全世界的数亿的老少爷们们,但要是与皮肤细腻光洁、浑身洋溢着东方特色的慕容妹妹相比起来,那绝对是山寨版和正品之间的差距,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的,这从那几个从没有看过柴慕容是这形象的欧美小妹妹、在看到她后眼里就she出嫉妒就可以看得出。 天作之合,金童玉女,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包括商离歌在内的这几个女人,在楚某人很绅士的弯腰伸出左手邀请柴大主教先行一步、而后者却矜持的笑笑示意‘咱们并肩而行’时,心里同时都有了这样的评价。 ‘女人的美是睡出来’的这句话,虽说难免被某些素质不高的色狼们联想到少儿不宜的那一幕,可不管怎么说,谁都无法否认:一个在刚刚经过醉心高x潮的漂亮女人所表现出来的魅力,那绝对是男女通杀的大大! 呆呆的望着王子一般的楚扬,和只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就能让那些袒胸露x乳在啥斯卡奖上走红地毯的女星们风头失色的柴慕容,穿着一身脏兮兮衣服、有着一副人不人,鬼不鬼模样的商离歌,心中顿时就泛起了无奈的绝望: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花漫语可以和柴慕容有的一拼。除了她之外,就算是同样出身世家的秦朝和谢妖瞳,恐怕也根本比不上她的。至于我么?呵呵,我只是一个小丑而已,一个生活在自己梦中的小丑而已! 自从来到2012后就从没有这样招展过的柴慕容,其实也很醉心于和楚扬金童玉女的形象,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款款的迈出一小步后,就笑吟吟的转身问为什么并肩而行的楚扬:“怎么了?说好一起走的。” “是的,说好要永远的一起走。”楚扬说着,却向后伸出右手,对着商离歌。 柴慕容一楞,随即黛眉微微皱起,有怒意在双眸中闪过:嘛的,我以为是对我说的!大官人那么费心伺候你半个多小时,都没有让你忘记惦记这个商离歌,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和一只狗……哦,错了。 看到如此风流倜傥的楚帅哥不顾那样明媚照人的柴美女在场,竟然对自己说着这样暖心的话、伸出他那只代表着温暖的手儿,商离歌,马上就是一呆,原本那双孤独无望的眼眸中,顿时就腾起一股子代表着生命的火焰,使她不得不用深吸一口气的方式,才将从心底腾起的巨大喜悦强压了下去,然后伸出比玉还要莹白的左手,任由她的战友她的朋友她的兄弟和她的情人握住。 对,我们说好以后永远都要一起走的! 商离歌紧紧的握了一下楚扬的右手,昂起了胸膛,白发轻舞飞扬间,带着另类的美。 依着柴慕容和商离歌的智商,她们自然都明白楚扬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唯一不同的是,这句话带给她们两个人的感觉不一样罢了:柴慕容是生气,而商离歌却是开心。 看我不把你们这对敢在我面前卖骚的狗男女千刀万剐……就在柴慕容表面无所谓,其实内心却在咬牙切齿时, 楚扬右手牵着商离歌,在经过她身边时,脚步放慢的又伸出左手牵起了她的右手,还是那句话:“我们说好要永远一起走的。” 龟儿子的,我堂堂柴家、2012大主教,竟然让这家伙看作了是商离歌之流,这简直是对权利美貌的双重羞辱,他真该下地狱的……柴慕容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甚至还稍微挣扎了一下,但随即就乖乖的被他牵着走了。 从2012大主教寝室走向地下城出入口的这段路程中,曾经遇到过不下数百个躲在走廊边上弯腰行礼的教众,这也让楚某人很是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摇摆感:等老子把柴慕容彻底摆平后,肯定会时不常的左手牵着她,右手牵着花漫语,后面跟着谢妖瞳秦朝商离歌等妞妞,在京华大街上每天都赚这么一圈,让广大人民群众看看啥叫真正的幸福。嘿嘿,如果真这样,那该是多么牛逼风骚的一件事儿啊! …… 在朝鲜半岛三八线基地被某国的特工组织给铲平之前,2012这个教会对世人来说,那绝对配得上‘神秘’二字。 尤其是其总部---墨西哥城西郊140公里处的地下城,那更是神秘的让鸟儿都发呆。 不过,随着北宫错谢妖瞳等人在逃离地下城后,别说2012在华夏相关部门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神秘的可言性,就连他们教众心中的四大神棍---四大长老,也不再装神弄鬼的总是藏在暗中,而是经常的抛头露面了。 这不,就在一男一女光明正大来到地下城入口时,埃米尔等人在动手吃亏后,迫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盖因那个比绝大多数女人还漂亮的人妖男,在一开始就说出要见大主教柴慕容和羽蛇神楚扬,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马上就派人去向大主教禀报了。 大主教还没有来,那个昔日在众教徒眼里很神秘的四大长老之一的田中太郎先生,倒是先到了,并且义正词严又不失礼貌的‘请’这一男一女走人,可那个人妖男却不停他的叫唤,所以嘛…… 所以俩人在一言不合后就动手了。 正因为四大长老的神秘,所以埃米尔等人才把他看作了是‘神’一般的人物,在他们开始动手之前,内心还多少的为那个男人有些可惜:唉,你虽然能打败我,可这算什么呢,现在竟然敢和田中长老动手,简直是不知好歹啊。虽说你口口声声说是羽蛇神的朋友,田中长老也不一定敢杀你,但把你揍成猪头的顾忌还是不用有的,这样可就无法避免你这张漂亮脸蛋受损了啊。 不过,这个世界上也许最不缺的就是意外了,比方田中太郎先生‘屈尊’去对付一个人妖男时,不但没有将他打倒,反而在对掐几分钟后,被人家一脚踹在了肋下,随即一手掐住了咽喉。 860 点到即止,千万不要当真!(第一更!) 860点到即止,千万不要当真!(第一更!) 埃米尔在田中太郎长老出手前,曾经在这个人妖男手中吃了一个不算很大的亏。 也正是因为和胡灭唐有过交手的经验,所以埃米尔才在他和田中太郎对掐开始后,算定他是必败无疑。 可埃米尔根本没有料到,那个好像取巧才打败他的人妖男,竟然在几分钟后,就一脚踢中了田中太郎左肋,然后就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 埃米尔等人在大吃一惊之余,都看出了其中的奥妙:人妖男要是不手下留情的话,田中太郎先生这次是死翘翘定了的。 偶也买嘎达,这人是谁啊,这样厉害,连田中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心中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埃米尔,在人妖男松开田中太郎的咽喉后,马上就再次派人下去禀报大主教。 田中太郎在被松开后,一张老脸通红,要不是因为他修养很高的话,肯定会把脑袋夹在裤裆里去:2012中很是神秘的四大长老之一啊,竟然给人掐住了咽喉,这可怎么说呢? 而那个人妖男呢,倒是一脸的坦然,仿佛根本没有因为打败了田中太郎有什么得色,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和那个短发小妹妹低声谈笑了起来。 要不要乱枪把他们打死……埃米尔向田中太郎使了这样一个眼色。 千万不要,人家要是怕咱们人多势众枪杆子多的话,会傻乎乎的主动送上门来?我们还是先忍忍再说吧……对着埃米尔微微摇头后,田中太郎刚想请教人妖男的尊姓大名,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随即向前走了一步,问道:“啊,我明白了,那个来自奥林匹斯山的帕米尔兄弟,就是死在你的手下,对不对?” 人妖男也没有否认,很自然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能够在正面将月轮干掉的人,那绝对有着恐怖的实力,那么他们会是做什么的呢? 见人妖男毫不在乎的承认后,田中太郎打量着他的目光闪动中,再也没有了被逮住咽喉的尴尬,而是一脸严肃的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可知道随意杀害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使者,将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我姓胡,叫胡灭唐。”人妖男胡灭唐好像对‘惩罚’这两个字有着特殊的免疫力,丝毫没有田中太郎的严厉态度就露出什么怕怕的神情,犹自淡淡的说道:“她是我学生叶初晴,我们来这儿并不是为了杀人来的,我们只是想找楚扬。至于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要杀那个什么轮轮,是因为他敢对我大呼小叫,让我很不爽所以才杀了他。所以呢,我劝你们最好是对我客气点,我不想再杀人了。” 胡灭唐是谁,2012众好汉包括田中太郎,都没有听说过,但却对他所说出来的话感到又惊又怒:靠了,你跑到我们大门前来杀人,竟然还敢威胁我们,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要不是因为你这人妖本事太大……有可能是羽蛇神的什么人,我们肯定会把你乱枪打死! 就在以田中太郎为首的2012众好汉感到眼前事情的确有些棘手时,地下城内近身格斗本事最好的二长老蒙哥马利,带着几个妖娆女教众(西妖魅几个)及时的拍马杀到。 在2012中,虽说田中太郎和蒙哥马利都是四大长老中的人物,但这四大长老中的排名,却和华夏政府官员排名有着相同的地方:排名高的,本事大小暂且放在一旁,最关键的是排名高的就有着排名低的比不上的话语权。 所以呢,在看到蒙哥马利来到后,田中太郎就简单介绍了一下当前的情况后,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别看蒙哥马利在听田中太郎汇报时脸色很平静,但内心却掀起了很大的波澜,同样也被胡灭唐正面将月轮一击必杀而震惊。 蒙哥马利之所以排名在田中太郎前面,打架的功夫比他高倒是在其次,关键是他的确有着慎密的思维:暂且不管这个胡灭唐是做什么的,也不能顾忌能不能被他打败,仅仅因为月轮死在他手下这一点,我说什么也得和他比划一下,就算是败了,日后也可以向宙斯王交代不是? 打定主意后的蒙哥马利,并没有说什么废话,只是做了个大家都能看出‘请赐教’动作,就二话不说的就向胡灭唐走了过去。 诚然,就如同胡灭唐刚才所说的那样,他这次敢光明正大的来到这儿,是来找楚扬而不是来杀人的,所以刚才才对田中太郎手下留情了。 但他没想到,那个老头儿在败了后,紧接着又出来个白胡子老神棍,屁都不放一个的就要动手,这就让他感到很不爽了。 胡灭唐刚才也说过,让他感到很不爽的那个月轮已经翘了个鸟的了,那么现在又来了个让他感到很不爽的蒙哥马利,他要是面带微笑的说什么‘好呀,大家没事切磋一下也可以’的话,才怪呢! 不知死活的老狗! 这句话,现在很注重身份的胡灭唐,是不屑守着叶初晴这个小徒弟说出来的,以防破坏了徒弟心中他那高大伟岸的形象,但却不介意在心里骂了一句后,那双足可以‘迷倒众生’的丹凤眼微微一眯,薄薄的嘴角就翘起了一丝冷笑,杀意顿现。 “老师,既然这位老先生非要和我们切磋一下,那你觉得我向他讨教几招怎么样啊?”就在胡灭唐杀意顿现准备给2012这帮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好汉一个教训时,叶初晴却抢先一步的挡在了他面前。 胡灭唐和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五米之处的蒙哥马利同时一楞,接着一起说出了一个字:“你!?” “不错,就是我。”作为一个小妞,在这么多人的关注目光下,叶初晴没有丝毫的怯场,而是对着她老师甜甜的笑了一下后点点头:“我们都无法确定楚扬他什么时候出来,要是你打败一个再来一个,你这次来游玩的好心情未免会受到干扰,继而发脾气,就像昨天把那个冲你大呼小叫的家伙弄死一样。所以啦,为了让你好心情不受干扰,那我就代替你向这位长胡子的老先生讨教几招怎么样?” 被人奉承、尤其是被一个青春靓丽逼人的小妞奉承,那感觉可不是一般的爽,君不见在明白了叶初晴的意思后,胡灭唐眼中的杀意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很合我意’的欣赏? 尽管下巴下面没有一根胡子,可胡灭唐还是视蒙哥马利老脸上开始露出怒气于无视的的,抬手摸了摸下巴:“嗯,你说的不错,我们来这儿是游玩散心顺便着找楚扬的。要是为师打好心情被这些野蛮人给弄坏了,那也太得不偿失了。就这样吧,你陪这位老先生好好比划两下子……哦,对了,点到即止,千万不要当真,要不然为师可就要真生气啦。” 叶初晴之所以这时候敢出头替代胡灭唐对付蒙哥马利,并不是胡闹的。 谁都知道,世人对比较神秘的东西或者人,都存着一些畏惧之心,这就像是2012的普通教众看四大长老、看奥林匹斯山来客一样。 而胡灭唐,在2012众好汉的眼中,无疑的神秘的,渴望蒙哥马利长老能够试出他到底是有多重的斤两,反而并不是太看重胜败。 可叶初晴这时候却主动站出来要迎战,也许失败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但蒙哥马利要想轻而易举的让华夏龙腾十二月月下一点红束手就擒,那肯定得大大的费些周折才行。 如此以来的话,蒙哥马利的斤两,就被胡灭唐给掂量出来了,等到叶初晴落败后他再出马的话,肯定会直接找到二长老的软肋,继而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取得先机将他擒获或格杀,这样一来,更会加厚了他神秘的面纱。 叶初晴实际上就是个试水的,试试二长老蒙哥马利这潭水有多深。 其实胡灭唐倒不是在意这些,他之所以答应叶初晴替他出场,无非是想借此机会让‘爱徒’得到一次难得的高手对决机会罢了(刚才别看很轻松的收拾了田中太郎,但胡灭唐不得不承认那老家伙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不过,胡灭唐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还是说出了‘点到即止’这句话,实际上就是在警告蒙哥马利:你要是敢对我亲亲小徒弟痛下杀手的话,那别怪胡###今天要大开杀戒了! 蒙哥马利是那种只要屁股上插根棍子就能变成猴儿的精明人,怎么看不出、听不出这一男一女话中的意思? 尤其是这师徒俩口口声声说是来游玩散心的,更是让二长老感到气愤难当:我堂堂2012地下城的禁区,怎么可能会成为你们散心游玩之处! 人在一生气时,脾气就容易变坏,蒙哥马利也是同样如此,他并没有同意此时走过来的西妖魅代替他出马,而是表面依然平静的点了点头,随即抬手示意叶初晴:不知好歹的妞儿,你可以先下手为强了,等我收拾了你之后,再去会会那个死人妖吧! 看着蒙哥马利那双斜斜挑起的长眉,叶初晴就知道这老头心里很不爽了,肯定在心里暗想该怎么收拾她,于是也收起了玩笑之心,继而缓缓走到他面前两米之处,站定脚步的抽c出亮银军刺,右手攥把,刺尖托在左掌掌心。 为显示是来自礼仪之邦的华夏,叶初晴特意微微颔首:“老人家,我这把军刺全长38厘米,刃长32厘米,刃厚1.8,刃宽1.8,是用合金钢仿照华夏56式军刺所造,请你要务必小心了。” 861 我是女孩子,你敢耍流氓!(第二更!) 861我是女孩子,你敢耍流氓!(第二更!) 叶初晴以前在看金大侠所写的那些武侠小说时,从上面经常看到晚辈和有年纪的人过招之前的那些礼节。 今天既然是和蒙哥马利‘切磋’一下,而不是以命相搏,那么小叶妹妹不介意让这个老洋鬼子当一次长辈。 打架就打架呗,这么婆婆妈妈干嘛,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对叶初晴的彬彬有礼,胡灭唐感到很不屑。 但蒙哥马利却非常受用:嗯,这孩子倒是挺有礼貌的,等会儿打起来的话,我得做到心里有数,千万别伤了她。 因为叶初晴的这番话,蒙哥马利感到很受用,刚点了一下脑袋夸奖她几句时,却蓦然觉得眼前亮光一闪,那个眨眼前还对他彬彬有礼的华夏妞,却猛地一跨步,右手军刺当作棍子用的对着他左肩横扫过来,不等他沉肩侧身躲避,刺尖一转,攸地反向刺向他的胸腔部位。 啊,刚才还一脸的笑哈哈,可转眼间就翻脸发难,难道华夏人都这样狡猾吗? 蒙哥马利猝不及防下,饶是他本事真的很牛叉的说,但叶初晴毕竟是新龙腾中近身格斗的佼佼者,就算她不如胡灭唐,更是缺少那些人当年大杀四方的霸气,但名师下面焉有不成器的妞?这从军刺横扫之后随即反向下刺、封死他进攻的退路就可以看得出。 唉,真是给我丢人哟,这又不是暗杀,而是光明正大的切磋,有必要这样不要脸嘛!幸亏她是个女孩子,要不然就算是打赢了这场架,我也得狠狠揍她屁股……看到叶初晴利用蒙哥马利好感的瞬间发起阴狠进攻后,胡灭唐脸上带着惭愧的,微微转身,不好意思的再看了。 叶初晴利用蒙哥马利的松懈和她是女人‘可以不要脸’的优势,在一招取得先机后,真的是得势不饶人,将从胡灭唐阿莲娜那儿所学到的本事,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什么拳打脚踢刺眼撩阴的,阴毒招式是层出不穷,一招紧似一招的犹如涨潮的海浪一般,连绵不绝的对着蒙哥马利是进攻进攻再进攻。 失去先手的蒙哥马利,要想在尽短的时间内扳回劣势,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虽说叶初晴是新龙腾十二月中的人物,但毕竟出道尚短,根本没法和当年龙腾那些鸟人相比。 曾经让北宫错见识过本身功夫的蒙哥马利,如果放下架子的使出同样的招式去还击,肯定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应付住叶初晴的嚣张。 但问题是,人都要面子的,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尤其是在这么多眼睛的注视下,蒙哥马利这个2012的堂堂长老,要是也使出叶初晴这种女人专用却没人说什么的招式来,那么就算他在眨眼间将她击毙,他的威望也肯定会大大的下降:一个敢冲着人家女孩子胸口下阴部位施以辣手的老头,有什么资格让骨子里存在着‘惜香怜玉’情节的众好汉所信服呢? 所以呢,就算是蒙哥马利心里很气愤,可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在被逼得接连后退时,就用手中的合金拐棍沉着应战,以缓缓稳住阵脚再考虑进攻的方式,与叶初晴对掐了起来。 叶初晴抢得的先机固然重要,但在有着真本事的蒙哥马利逐渐稳住颓势后,就慢慢的失去了它的优势,从而使她不得不延缓了进攻的次数,进而将精力逐渐用在了防守上。 当……的一声响,被叶初晴压着打了足有十分钟的蒙哥马利,在用合金拐棍格开她的亮银军刺后,脚下根本没有半点停顿的,屈起左肘弯腰对着她的左胸就撞了过去。 随着这一招的使出,只要叶初晴一后退,那么蒙哥马利就彻底吹响了他反守为攻的号角。 可蒙哥马利万万没想到,叶初晴竟然对他这极为巧妙的一招视而不见,只是嘴里大喊了一声:“嗨,老头,我是女孩子,你敢耍流氓!?” “什么?”蒙哥马利听叶初晴这样嚷嚷后,下意识的一楞神,进攻的动作就大大的延缓,被叶初晴从容的横跨一步,抢回了所丢失的先手。 叶初晴得意的嘿嘿一笑,手下动作没有丝毫放松的回答:“没什么,我只是和你说我是个女孩子,你就别顾忌了,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吧,反正我老师也差不多看出你动手时的弱点了,待会儿肯定会尽快把你搞定的。” 见过卑鄙的,没见过把卑鄙当作理由光明正大说出来的……蒙哥马利被叶初晴这番话给彻底的激怒了,右手高举起合金拐棍,使出一招类似于华夏武林惯用的‘力劈华山’,嘴里发出一声愤怒的长啸,再也不顾‘为老不尊’啥的顾忌了,瞪大俩眼珠子的对着她是使出了十分的本领,看样子不把这不要脸妞打残,是誓不罢休的。 乖乖徒儿,就算你不要脸也得顾忌一下本师的面子不是?何必这样把卑鄙当作光明来说呢? 同样,胡灭唐也被叶初晴这番话给气的不行不行的,要不是看在来时阿莲娜曾经说过‘初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我在外面当一辈子老光棍吧!’的份上,他说啥也得掩面急奔而去了:俺胡灭唐混一辈子了,都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啊! 老胡心里恼怒归恼怒,惭愧也是有的,但却丝毫不敢放松对叶初晴的监护。 阿莲娜那句话固然起了很大的作用,最重要的是还是胡灭唐真的开始很呵护他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徒弟了,生怕她会被蒙哥马利所伤,故而就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蒙哥马利这一不要面子的全力猛攻,叶初晴就真的抵挡不住了:呀,我以为又跟着老胡学了这么久,就算赢不了楚扬那家伙,但和一个土埋到脖子上的老头打个平手,应该是不怎么为难了,可谁知道这老家伙倒是老而弥坚的很。 叶初晴因为蒙哥马利使出全力而吃惊吧,殊不知站在一旁的西南北三大妖魅此时也是在心里打鼓:虽说杀手之王的名号是我们妖魅四人组合共同取得的,但我们以往在单独执行暗杀任务时面对那些超级保镖时,可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从没有遇到特别难啃的骨头。可假如有一天遇到这个女孩子的话,除了东妖魅外,好像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叶初晴和三大妖魅以及2012众好汉心里是怎么想的,蒙哥马利已经不在意了,他完全被叶初晴的自作聪明给气坏了,在接下来的对掐中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情,把一根合金拐棍是使得虎虎生风,完全将东西合璧的自身本领都使了出来,力图在最短的时间内,给这个嚣张妞一个教训,哪怕到时候再手下留情呢。 叶初晴在蒙哥马利全力以赴后,马上就感到了吃紧,随着拼力格开他拐棍的几招使出后,就将那三分进攻完全收了回来,脸上的轻松神色也被冷厉的紧张而代替,从而全面退攻为守。 叶初晴这一回守更加助长了蒙哥马利进攻的气势,一根拐棍使得是越加的出神入化,好像在下一刻就能将对手的腿子胳膊肋条啥的打折。 可有时候,人的眼睛总会出现一些错觉,就像蒙哥马利全力进攻后,叶初晴明明已经支撑不住了,但她却偏偏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躲了过去,继而利用她的轻身功夫优势,围着老头子乱转,让人眼花缭乱的看着不舒服。 初晴最多也就是支撑一分钟了,看来老子实在不能再等下去了,最好现在就叫停把她换下来,以免她彻底的落败,就算人家在关键时刻会对她手下留情,那么老子同样还是会会感到丢人,而且还很有可能会呈这老家伙一个人情……胡灭唐心里这样想着,慢慢的吸了一口气刚想叫停时,眼角却瞥见从地下城出入口处,当先走出了三个手牵着手的人儿:一男两女。 其中那个男的和左手那个妞,完全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但那个被男人右手中的那个猛地一看好吓人的女人,莹白如玉的一张鬼脸上,却偏偏带着极大的自信,仿佛她才是真正的人间第一美色,甚至等男人左边的那个女孩子松开手后,她才很自然的缩回了手。 看到这三个人后,胡灭唐刚提起的战斗神经马上就松懈了开来:既楚扬来了,那我没必要再出手教训这个老家伙了。那个穿套裙的女孩子肯定就是柴慕容了,嗯,还别说,她的确是美丽的紧,根本不是初晴所能比的,也许只有秦老七身边的双雪可以和她玩个一时瑜亮…… 就在胡灭唐用眼角瞅着柴慕容评头论足时,耳朵里猛地就听到一声异常威猛的破空声,顿时就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刚想不顾一切的腾身而起对蒙哥马利痛下杀手逼他自救时,就见一道乌光,带着咻咻的厉啸声,从地下城出入口好像一道划破湛蓝天空的黑色闪电,带着血腥的君临天下的霸气,以突破每秒时速280米左右的速度,不等众人的视线将它捕捉到,就当的一声就刺在了那根眼看就要砸在叶初晴肩头的合金拐棍上! 谁都知道,高手相争时,精神是否集中很重要。 叶初晴是不是高手这个问题,暂且先掠过不说,但她在看到楚扬和柴慕容商离歌手拉着手儿的出现在地下城出入口后,心态肯定会发生明显的变化,致使精力分散,无法判断蒙哥马利斜劈一拐的真正用意。 862 大爷我终于可以出口气了!(第三更!) 862大爷我终于可以出口气了!(第三更!) 兄弟保证,绝对不会再虐主角了,拿人格来保证……哈,人格?是什么东东? 祝大家开心! …… 如果不是楚扬忽然出现的话,叶初晴肯定不会分神。 如果叶初晴不分神的话,她就算是输,也会辜负胡灭唐‘她最多支撑一分钟’的判断,继而提前被人家抓住机会,将她自己陷入了为打伤的危险中。 说老实话,蒙哥马利在接连遭到叶初晴的算计后,尽管心中愤怒异常,但他却真的没有想干掉她的心思。 蒙哥马利之所以有这样的打算,一方面是不想不顾2012长老身份以大欺小,而且还是欺负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另一方面,他却是因为怕真把小叶妹妹干掉后,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人妖哥会再干掉他……没办法,徒弟都这样不要脸的厉害了,何况老师呢? 当然了,蒙哥马利之所以不想对叶初晴痛下杀手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她很可能和教中的主教大人与羽蛇神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没有谁愿意得罪和顶头上司走的很近的人,不是吗? 不过,蒙哥马利不对叶初晴下死手,却不代表着他不会用砸断她肩胛骨的方式,来帮这个女孩子长长记性:嗨!丫头,你以后都不要再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儿了!如果非要做的话,那么就想想这次的教训! 所以呢,在叶初晴在看到楚扬分神后,蒙哥马利马上就抓住机会了。 蒙哥马利眼看着合金拐棍就要砸在叶初晴那单薄的左肩肩胛骨位置,一股子‘大爷我终于可以出口气了’的快x感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呢,就陡然听到一声尖锐的破空厉啸声响起。 还没有等他的思维锁定这个暗器来袭的厉啸声,眼前就是一闪,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黑色闪电,直直的刺在了他合金拐棍上! 当……的一声,蒙哥马利就觉得右手一震,合金拐棍不由自主的向右荡出,那道黑色的闪电在稍微停滞了一下后,继而在巨大的反弹力下,更加迅猛的掠过叶初晴身侧,折向对着叶初晴身后的胡灭唐飙去! “啊!”在场的大多数人,在看到黑色闪电转向飙向胡灭唐后,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胡灭唐左手忽然用一个看起来很正常却偏偏带着诡异的动作,飒的抬起时,五指腾地张开。 在胡灭唐五指张开的那瞬间,只要是个好眼力的人,就会在看到这一幕后想到这样一句话:白驹过隙般的昙花一现,惊艳却又那样的短暂。 用这样美妙的词汇来形容一个人手上的动作,如果那个人不是胡灭唐的话,那也只能是前龙腾七月玉面阎罗秦玉关了,因为只有秦老七拥有和胡灭唐‘豁天手’相比美的一双手。 就像突破防守到篮下腾起的科比大力灌篮、突入禁区面对空门的c罗抬脚劲射、爬上床的你亲你老婆的小嘴那么容易一样,在众人的惊讶目光中,胡灭唐看似很轻松写意的一招手,就将那道带着血腥、厉啸声的黑色闪电捕捉在手中。 然后,所有的声音都随着黑色闪电的消失陡然消失,所有的人包括叶初晴,都眼睁睁的望着胡灭唐手中那道黑色的闪电,黑色的军刺。 十五六七年前时,华夏初组世界超一流特别特种特工组织龙腾十二月时,曾经给入选的那十二个人用海底万年陨石打造了十二把黑色的56式军刺,取名残魄。 根据这十二个人的年龄大小,这十二把黑色残魄军刺都有一个编号,世上再也没有第二把的编号。 胡灭唐当时是排名第二,所以残魄军刺上自然有一个繁体华文:貳。 在那些让胡灭唐不堪回首却有总是在深夜悄悄回忆的日子里,死在他手中的毒枭、奸官、好人坏人到底有多少,恐怕连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因为他正是依靠这把残魄和一把膛线几乎都要磨平了的56式手枪,赢得了‘天苍苍野茫茫、杀人魔王胡灭唐’的凶名。 前龙腾十二月对自身这把残魄军刺的感情到底有多深,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要不然胡灭唐绝不会在接住军刺后,盯着那个上面刻着的那个‘貳’字时,眼力陡然就燃烧起了疯狂的火焰。 这是只有杀人恶魔才拥有的火焰,带着将整个世界都烧为灰烬的狂热,使人看起来不寒而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嚣张,一点都没有收敛的迹象。”就像是面对最亲最近的老朋友那样,盯着军刺看的胡灭唐,在众人都下意识攥紧双拳做出橙色特技防御准备时,他眼中的狂热却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依恋,甚至连自言自语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这么一股子只有热恋男女才会有的痴迷。 在楚扬风骚的甩出军刺挡开蒙哥马利的拐杖、到胡灭唐接住它有些痴呆的自言自语这段时间内,没有人敢说什么话,生怕那把好像被众魔神祝福过的黑色军刺就会在下一刻出现在自己的咽喉中。 大家都静静的望着这个人妖般的男人,没有人敢动一下。 …… 原来九年前的那个男人果然是他,当时谢情伤告诉我是他时,我还不怎么信。 望着那个将自己整个人生都改变的胡灭唐,楚扬在呆了片刻后才慢慢的走了过来,然后按照华夏最古老、最传统的方式,屈起左腿跪在了地上,眼睛盯着地面草丛,毕恭毕敬的说道:“老师,您好,我就是楚扬。” 楚扬并不认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人下跪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实际上他脑子里一直存在着‘天地君亲师’的华夏传统文化思想。 顾名思义,天地君亲师,授业恩师是排在父母双亲的后面,也可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领路者。 暂且不管胡灭唐这个领路者是邪是正,仅仅凭借他一直在关心楚扬这点,那么他就有资格让楚扬给他叩头。 楚扬的这句话,彻底将沉浸在以往痛苦、痛快、纠结、幸福的胡灭唐从回忆中拽了回来。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叫楚扬了,起来吧。”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胡灭唐心里忽地有了一股子巨大的成就感,然后露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感觉眼前一亮的笑容,坦然接受了楚扬的跪拜见面礼,随即没有丝毫做作的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肩头,稍微一用力将他拽了起来。 从这一刻起,楚扬正式成为了胡灭唐的学生。 楚扬起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他对面,眼睛依旧盯着草地。 嘛的,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对我这样尊重啊?对一个比大多数娘们还要漂亮的人妖,你有必要这样作秀吗?真是个不明事理的家伙……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柴大官人,心里对楚扬很生气、对胡灭唐却是狂嫉妒,甚至还狠狠的瞪了他几眼,要不是看在他是她男人老师的份上,她指不定会对众手下大喝一声:众儿郎听令,将这个死人妖给我乱枪打死! 其实呢,这也不能怪人家柴大官人生气,因为人家这次精神百倍的出现在众儿郎面前后,本该接受属下们最为真挚的膜拜才对,可就因为一个胡灭唐在这儿,以至于让2012众好汉忽视了她,心高气傲的大官人能满意嘛,不生气才怪呢! 暂且不提柴慕容在那儿脸上带着冷笑的干生气,先说胡灭唐。 胡灭唐看到楚扬这样乖巧懂事后,暗地里点了点头,然后左手一翻,那把军刺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那样,在他的掌心晃起数个让人眼花缭乱的刺花,等军刺停下来后,他已经将军刺的把柄对准了楚扬:“我听说过你做的那些事情,总而言之还算让我满意,也勉强够资格携带这把残魄,收回去吧。” 原来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关注下,幸好我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要不然凭着他的乖戾性格和本事,说不定真会把老子大义灭亲的……听到胡灭唐这样说后,一阵冷汗从楚扬的后背淌下,使他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老师,这把残魄还是您自己收着吧。” 胡灭唐微微摇头:“不了,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就不能再收回了。况且我现在也老了,平时根本不愿意出来走动。残魄要是跟着我的话,未免会感到很寂寞。你还是拿着吧,也许只有你才能让它实现存在的价值。” 你老?我靠,这么细皮嫩肉的一张小白脸也叫老?如果大官人在五十时还能保持你这张脸蛋,那肯定是做善事做多了……柴慕容又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下意识的撇了撇嘴,却猛地看到胡灭唐好像向她扫了一眼,顿时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赶紧低头:嚓,这双眼珠子这么吓人,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小脸蛋,搞什么东东! …… 这个女人绝不是楚扬的良配,因为有着太大的权利欲x望和大小姐的跋扈,如果要是再让她和楚扬走到一起,休说初晴根本没有机会了,就连那个传说中和她并驾齐驱的花漫语,恐怕也会被她算计。嗯,这件事事不宜迟,我说什么也得想个办法杜绝他们在一起,哪怕事后被老七他们耻笑干涉小辈感情问题……将柴慕容脸上表情一窥无漏的胡灭唐,微微皱了下眉头,就下了这个决心。 可怜的柴大官人哪儿知道,就因为她此时流露出对胡灭唐的不满,却使得后者产生了对楚扬感情问题横加干涉的想法。 863 叶初晴那泼天大的嫁妆!(第一更!) 863叶初晴那泼天大的嫁妆!(第一更!) 在胡灭唐闯出‘杀人魔王’的名头之前,就因比常人复杂的出身,而致使心智过早的成熟,更是在以后这么多年的坎坷经历中,练就了一双看人奇准的火眼金睛。 他在发觉柴慕容望向他时的那个眼神时,就准确的捕捉到了柴大官人的‘特长’,继而产生了‘此女绝非楚扬良配’的判断,然后决意要对学生的感情问题横加干涉。 在胡灭唐眼角瞥着柴慕容皱眉、然后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神色,楚扬看的是清清楚楚。 楚某人的情商虽然不高,可在眼角余光却敏捷的观察到了这一幕后,还是马上猜到了胡灭唐的用意,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我亲亲的老师啊,你不会是想插手我们年轻人的感情事吧?哎呀呀,你可千万别这样做,我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出力又是动感情的才把那个娘们给摆平的。如果你这时候狗拿耗子的话,老子的一片苦心肯定是白费了。 都说是怕啥来啥,就在楚扬看出胡灭唐好像对柴慕容不满时,胡###就说话了:“楚扬,我有几句话想在这儿告诉你。” 楚扬赶紧点头:“老师,您说。” 胡灭唐到背着双手,双眼望天缓缓的说:“虽说我当你老师是有着太多的巧合,但这也是机缘。从你刚才向我叩头这个动作可以看出,你还是一个比较尊崇华夏传统文化的男人,不错,我喜欢。楚扬,你既然能够有这些现代年轻人少有的传统思想,那么就应该知道老师有时候和你的父母双亲有着不分大小的权利,这一点你是无可否认的,所以就算是我干涉你的感情问题,好像也不是什么多过分的事情,不知道你觉得我这些话对还是不对?” 胡灭唐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听在柴慕容和叶初晴的耳朵里,却都有着晴天霹雳的震撼效果:啥?他要以老师身份来插手楚扬的感情问题了! 随即,刚才还被二长老蒙哥马利那雷霆一击给吓得小脸有些惨白的叶初晴,心中顿时腾起一股子狂喜:哎呀呀,俺亲亲的老胡呀,你要是真把本姑娘运作成楚扬的媳妇儿,那俺以后天天早晚给你上香三住,绝不撒谎! 可柴慕容呢,却是粉面顿现怒容,一双大大的桃花眼肆无忌惮的瞪着胡灭唐,心中不住的嘿嘿冷笑:哟哟哟,什么狗屁老师啊,你以为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嘛,你有什么资格倚老卖老的干涉你学生的感情问题啊?格老子的,你要是敢在这儿让大官人我没面子,瞧我怎么给你好看! 楚扬心中却是叫苦连天,但表面上却依然是一副孝子贤孙模样:“老师,我虽说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我还是懂得一些什么老师就是父母的道理,您对我有什么要求,请说。” 对楚扬的恭敬态度,胡灭唐满意的点了点头。 当然了,他也看出楚扬藏在恭敬下的苦衷,于是一发狠,索性先拿出十足的好处给这个学生,这叫先给个大大的甜枣,再打一棒槌。 于是,胡灭唐就从口袋中拿出一面金光闪闪的金牌,托在掌心看了看后,递到了楚扬面前:“楚扬,你以前曾经听说过俄罗斯的吸血蝙蝠吧?” 那是一面刻有展翅蝙蝠的金牌,金牌上的那只蝙蝠嘴边滴着几滴献血,一双根本看不到啥东西的小眼里带着诡异,在此时阳光的照耀下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从金牌中飞出。 俄罗斯吸血蝙蝠,在近十余年来经过胡灭唐和阿莲娜两口子的苦心经营,已经变成与黑手党分庭抗礼的世界超大黑帮,其生意涉及到世上所有赚钱的行业,麾下帮众更是多达数万人,遍布世界的每一处角落,楚扬自然明白。 看着这面铜牌,楚扬的心咚的跳了一下:难道老师要把吸血蝙蝠的资源借给我用? 谁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有权就有一切。 别看楚扬贵为华夏楚三太子,在华夏本土有着所向披靡的跋扈资本,可所依靠的无非是国家资源而已,如果楚家一旦像柴家那样没落,那么这些资源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但假如拥有一个像俄罗斯吸血蝙蝠这样大的黑帮呢?无论楚家是否盛衰,对立志于要在‘民间’发展事业的楚扬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 还有最关键的就是:假如楚扬一旦入主俄罗斯吸血蝙蝠,那么不管柴慕容会不会按照刚才约定的去做、不管2012有多么的猖獗,他都有和她硬碰硬的实力,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铤而走险的亲自来墨西哥城解决问题了。 所以呢,当楚扬猜到了胡灭唐的意思后,动心那也是人之常情,与贪婪无关的。 更何况,依着华夏民间传统来说,子承父业(徒弟接过老师的事业)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了,要是胡灭唐不流露出这个意思的话,楚扬也有要利用拥有要挟2012教众冰河时代解药的优势,但这件事说起来容易,要想真正运作的话,恐怕很难。 不管怎么说,楚扬现在是迫切希望能够有股子让他自己真正掌握的势力,所以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就沉声回答:“老师,我早就听说过俄罗斯吸血蝙蝠了。” “好。”胡灭唐说了一个好字,继续说道:“那么今天我把这面金牌赐给你,也代表着拥有世界136国、784处分舵的资源,随时都可以听候你的调遣。我和阿莲娜只有两个女儿,我们只想她们能够像平常人那样开心过一辈子就行了,根本不想她们再走这条路,所以我才把吸血蝙蝠正式交到你的手上。” 尽管心里差点欢喜坏了,但楚扬还是赶紧的摆手推辞:“不,不!老师的心意我领了,但我绝不会接受您的这番好意。” “你就不用推辞了,我刚才说过,送出去的东西就不会再收回。”胡灭唐淡淡的说:“更何况,我也不是白白的将这么大一个资源送给你,是有要求的。” 我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楚某人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后,收起了他那些虚情假意,正色回答:“老师请说。” 胡灭唐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叶初晴。 叶初晴马上就低下了脑袋,双手十指紧紧的搅着衣角:本姑娘马上就要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了! “从今天起,叶初晴不再是我的学生,而是我胡灭唐的女儿!”胡灭唐根本不管在场那些等的心烦的2012教众,径自傲然说道:“叶初晴,你肯不肯认我这个才四十出头的男人当你父亲?” 小叶妹妹也真够机灵的,在胡灭唐话音刚落就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用恭恭敬敬对胡灭唐磕了三个头的实际动作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时候已经猜出胡灭唐要玩什么东东的柴慕容,别看脸上带着‘不关我事儿’的从容笑意,但内心却对叶初晴这个动作而愤怒异常:格老子的真不要脸,为了达到你心中的龌龊目标,竟然认一个比你才大十几岁的男人当干爹!我靠,你会不会和网络上盛传的那样,穿着那齐13小短裙,娇嗲嗲的唱首《世上只有干爹好》? 其实小叶妹妹比网络上那些不要脸的无疑要纯洁很多,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能够有一个胡###这样的老子,那么绝对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而胡灭唐呢,肯定也绝不是那种看到干女儿就兽x性大发的畜生,也就是气急败坏下的柴慕容才有这样龌龊的想法罢了。 “好,好,好!”胡灭唐大声连叫三个好字,等叶初晴从地上爬起来后,才一甩手,径自将那个代表着权利的金牌甩向了楚扬。 楚扬抬手,啪的一下接住。 胡灭唐微笑着缓缓扫视了周围所有的人一圈,除了柴慕容之外,包括商九儿蒙哥马利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敢和他对视的,就算是偶尔的目光一碰,也是都迅速的挪开:只要是个留恋生命的人,没有人愿意和这样一双带着阴毒笑意的眼眸对视。 这个女孩子虽说手无缚鸡之力,但绝对算得上是个人物,可惜她权力欲和私心太重,早晚要毁在这上面……淡淡掠过柴慕容的脸庞后,胡灭唐才对张嘴想说什么的楚扬说:“这块金牌从此就是你的了,但它却是我女儿叶初晴的嫁妆,你懂我的意思么?” 虽说心中早就想到胡灭唐这样做的用意了,但楚扬在他亲口说出来后,还是被吓了一大跳,手一哆嗦差点将金牌扔出去:“啥?老、老师,刚才您也说了,我已经有了未婚妻和儿子,我怎么可以再娶别的女人呢?这不但是对花漫语来说不公平,对叶初晴也是一种亵渎啊!” 胡灭唐嗤笑一声,双眼一翻朝天的说道:“切,什么狗屁的公平与不公平?在这个世界上,有本事的男人就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没本事的就打光棍,这本来就是很常见的事情,也没有见谁跳出来嚷着不公平。” 不等楚扬说什么,胡灭唐继续说:“更况且,你已经有了个韩国媳妇,就算是再娶一个叶初晴那又怎么了?谁要敢在这个问题上指手画脚胡说八道的话,不管她是谁,老子现在就会把她的脖子扭断!胡灭唐这一辈子,从来还没有放过一句空话,谁要是不信的话,嘿嘿,尽管试试好了!” 864 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第二更!) 864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第二更!) 胡灭唐在说出这番让上百人都感到杀气凛然的话时,没有人敢说什么。 但是,却有几个人明白,他所说的那个ta不是‘他’,而是‘她’,或者说可以直接把这个‘她’转换成一个人的名字:柴慕容。 柴慕容当然明白,心里也很气愤,但她却没有动,因为她想看看:楚扬究竟要怎么应付这事儿。 今天这事,要是被别的男人摊上,那绝对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儿:只要收了这面金牌,休说有着无穷资源的俄罗斯吸血蝙蝠可差遣,仅仅凭着从此之后可以把小叶妹妹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抱上床######这一点……嘿嘿,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相信是我辈中人追求的人生最大理想吧? 可楚扬呢,却偏偏是个早就怕身边女人众多的非人类,他不但在胡灭唐语气铿锵的说出这番话后没有山呼万岁以庆贺,而且还耷拉下一张脸子的吃吃说道:“老、老师,我知道您这样做是为我好,可我却、却……” 胡灭唐顿时一瞪眼:“你却什么?不答应么?” 如果您仅仅给我吸血蝙蝠金牌的话,我当然会欢天喜地的答应。可偏偏还带着个‘附属品’,这不是变相销售么?我要是答应下来的话,那么我和柴慕容之间的约定那就彻底的泡汤,从而很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摩擦。可我要是不答应呢……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就向叶初晴望去。 在楚扬吱吱唔唔说出刚才这句话时,刚才还在云朵里飘呀飘的叶初晴,就感觉猛地跌落到了泥沼中。 现在,她看到楚扬向她投来‘我好为难啊、我真的不好意思啊’的目光时,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于是就心里在滴血的笑了笑,垂下头涩声说道:“老胡、哦,是爸,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我不同意。” 听叶初晴这样说后,楚扬心中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但也隐隐的有失望腾起。 没办法,男人都希望他可以挺着腰板昂着胸膛的对女人说no,却不容易接受被女人婉转的拒绝,人性所在啊,男性同胞们,我们得摸着良心反省一下啦! “哼,你为什么不同意?”胡灭唐自然明白叶初晴这样说的苦衷,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个干女儿对楚扬的一片痴情了,所以别看他冷着个脸的,但心中却不是滋味:“你既然是我的女儿,那么终生大事就该听我的安排,我让你嫁给谁,你就嫁给谁,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胡灭唐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一个男人在他右前方几十米的地方大声嚷道:“嗨!我说那个华夏人,你要是想把你干女儿推销出去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兄弟嘛,实在没必要逼迫我们的羽蛇神……啊!” 这个受到柴慕容暗中支使的2012小头目,话刚说到这儿就见胡灭唐右手好像甩了一下子,紧接着大家就听到一声清脆的56式枪响,然后这位风华正茂、风流倜傥的老兄眉间正中央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他人也翻身摔倒在地,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再动了。 在这声枪响过后的几秒钟后,2012那些持枪的众好汉才醒过神来,马上就将枪口对准了胡灭唐。 胡灭唐握着一把黑漆漆56式手枪的右手,就垂在腿边,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上百个黑洞洞枪口那样,淡淡的说:“谁要是敢在打断我的话,这就是下场。” 胡灭唐从拔枪到击毙几十米外那位仁兄的动作,快的根本无法用肉眼看得见。 别看他只有一把枪,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干掉,但谁也无法否认,这个看似随意甩手就正中别人眉心的人妖男,的确有着‘百步穿杨’的绝好枪法,如果这时候谁再出来充好汉,那么脑袋上多个窟窿好像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大家在太阳底下活的好好的,谁愿意被爆头啊? 所以呢,别看2012有着这么多人,这么多杆枪,但却没有谁敢在轻举妄动,甚至都不敢把已经抬起的枪口落下,生怕做出一点小动作,就会被人妖男被当作出头鸟的一枪干掉,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了。 对大家这种极为配合的态度,胡灭唐很满意,于是就不再搭理那些后背淌冷汗的好汉们,再次对叶初晴说:“你和楚扬都是我的学生,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虽说他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和孩子,让你去做小好像有些吃亏,但看在为师的面子上,你也就别再计较这些了……” 就在胡灭唐刚把众人镇住,以为再也没有人敢再次打断他话语的时候,可却又有人很不识时务的说话了,而且口气中根本没有丝毫的惧意,甚至还带着讥诮:“切,我见过有鼓动着儿子追媳妇儿的老爸,却从没有听说过有强迫干女儿做男人小妾的干爹,没想到今天终于看到了,这也算是大饱眼福吧?” 胡灭唐在这个声音响起时,就听出这人就是那他很不喜欢的柴慕容了。 这可是一个让我替初晴扫除障碍的好机会,谁都无法说我是心狠手辣! 心思电闪间,就在柴慕容的最后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时,胡灭唐右手一动……然后就见楚扬脚下猛地一错,挡住了他开枪后子弹必须运行的轨道方位上,急声说道:“老师,千万不能这样做!” 眼睛盯着快步走过来的柴慕容,胡灭唐冷冷的问道:“楚扬,我刚才曾经说过,谁敢打断我的话,那个死人就是下场。” “我知道,可柴慕容不是那个死人!” 胡灭唐马上追问:“你为什么要管这件事,她是你的什么人?” “她是我……”她是我老婆?好像天底下没有心机算尽要把老公往死里整的老婆吧?她不是我老婆?可整个京华中的公子哥儿,都知道她的衣冠冢就在楚家祖坟……楚某人对胡灭唐的这个问题,一时半会的还真不好回答。 就在楚某人傻楞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胡灭唐的这句话时,快步走到他身后的柴慕容,一把就将他推倒了一旁,左手掐腰右手指着自己的小鼻子,脆生生的大声说:“你问我是楚扬的什么人,那好啊,我来告诉你!他是我男人,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 胡灭唐阴恻恻的一笑:“哼哼,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楚扬的结发妻子,那么你为什么要派人去暗杀他身边的……” 柴慕容一挺好像又大了不少的胸膛,嗤笑一声的再次打断胡灭唐的话:“切,我杀他是一回事,是他原配老婆却又是一回事!不管我和他之间发生什么事,那只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情,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冒牌师父管得着嘛你?!怎么,你以为你一眯眼我就害怕你了啊?有本事你现在就打死我呀?开枪呀你,怎么不敢了啊?嘿嘿,我就知道你根本没理由开枪!姓胡的,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楚扬感情问题上的事儿,我还管定了!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同意让叶初晴做他的小妾!我靠,你龟儿子的,当老师就当老师吧,这么大年龄了不在家搂着老婆孩子坐炕头,不知道教学生做点正事,却偏偏热衷于插手他的感情问题。我说你在年轻时是不是受过严重的刺激啊,现在想假手别人的感情,来达到你心中的目的?” 在柴慕容对着胡灭唐大声叫骂指责时,老胡一直都静静的‘洗耳恭听’,等她的嘴巴好不容易闭上了后,才低声问:“你说完了?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 胡灭唐这辈子最不愿意让人提起的,就是他涉及的感情问题,这也许可以称得上是他的逆鳞吧。 但柴慕容今天却伶牙俐齿的在这方面攻击他,别看他表面很沉静的,但内心的愤怒却化成了带着暴戾的杀意,决定不管如何都得在今天将这个敢揭他短的女人杀掉,所以才耐着性子的听完,然后问她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 与胡灭唐近在咫尺的柴慕容当然能够感受到这股子杀意,尽管腿肚子开始下意识的发软,但她仍然一伸脖子:“有!” “那你继续说,我等你。” 柴慕容那双大大的桃花眼,丝毫不退缩的与胡灭唐对视着,无声的冷笑一声:“你让我说,我还不说了。你是别人的干爹,却和我屁的关系都没有,凭什么你让说,我就得说?” 胡灭唐缓缓的抬起握枪的手,枪口对着柴慕容的额头,淡淡的说:“那好,你既然不想说了,那么就上路吧。” “不行。”一直紧盯着胡灭唐握枪那只手的楚扬,这时候一下子站在了柴慕容的面前,很干脆的说:“老师,你不能杀她。” “楚扬,你闪开!,我就让他杀,我才不怕……”不等胡灭唐说什么,柴慕容又要推开楚扬,却被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双肩用力摇晃了一下,嘶声骂道:“柴慕容,你以为这是在玩儿啊,你他嘛的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 “我……”柴慕容等被晃得来回点动了几下的脑袋稳住后,这才咬着牙的带着哭腔的说:“楚扬,我他嘛的要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干女儿送给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呢!” “唉!我真他嘛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楚某人很头痛很头痛的叹了口气,松开柴慕容转身面对胡灭唐:“老师,我想请您再也不要管这件事了,能不能让我自己来处理?” 865 还有谁敢阻挡我杀柴慕容!(第三更!) 865还有谁敢阻挡我杀柴慕容!(第三更!) 看到有哥们评论说本书还算不错,阳光心中顿如如沐春风……哈,只要有一个读者,兄弟就会将这本书好好的写完,何况有着几百上千? 祝大家开心,有想到济南来看雨的朋友,可以联系我! …… 楚扬就算是再优柔寡断,也知道今天这事他要是不赶紧的拿出个主意来的话,那么将后患无穷。 所以,在狠狠的骂了柴慕容一句后,他就请胡灭唐最好不要再管他的事情。 胡灭唐既然已经拉下脸来插手此事,自然不愿意半途而废。 不过楚扬不等胡灭唐说什么,就将手中那个黄金令牌递了出去:“谢谢老师的一番好意,这个东西我不能收。” 一直平举着56式对着楚扬脑袋的胡灭唐,看到他为了柴慕容竟然连金牌都不要了,顿时就气的右手食指向下压了一下板机,冷笑着问:“你真的要拒绝我?为了一个千方百计算计你的女人拒绝我和拒绝对你一往情深的叶初晴?”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楚扬坦然道:“我对初晴只有着兄妹或者战友的感情,这一点相信她肯定明白的。至于你说慕容千方百计的算计我,也许是因为她爱我太深的缘故吧。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遵照您的意思去娶初晴,更不会允许你杀柴慕容。” 胡灭唐语气阴森森的问道:“怎么,你要和我动手?” “你是我老师,我自然不会和你动手。”楚扬向后伸出手,准确的握住柴慕容的有些冰凉的小手:“但我可以陪着她一起区死。” 忽地一下,刚才还远离楚扬额头的那把枪,随着胡灭唐的手臂暴长一下子抵在他的眉间:“我看你是发昏了,竟然心甘情愿的陪着这个女人一起死。好吧,既然你这样固执不给我面子,那我就再给你十秒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你还是要这样做的话,那么我就让你陪着她……”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胡灭唐都在思考一个让他很难理解的问题:在2012地下城入口的那天,那几个妞儿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他变得‘仁慈善良’了,要不然她们干嘛不怕他呢? 在胡灭唐说出这些话时,现场没有谁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很有可能真的会将楚扬给一块崩了,可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来凑热闹了。 这个人,正是那个从出来出入口就没有说过话的商离歌。 商离歌在胡灭唐给楚扬最后一点反悔的机会时,快步走了过来,抬手径自将那把抵着他眉间的手枪推开,站在他面前淡淡的说:“也许我实在没有阻止杀人魔王要杀人的本事,但我却有先死在楚扬前面的决心。你如果非得要杀他的话,那就必须先从我尸体上走过去。” 见商离歌这时候也来凑热闹,这一下胡灭唐是彻底的烦了,甚至连冷笑都懒得笑了,只是点点头说:“好啊,别以为我会被你对楚扬的痴情所打动,那我就成全你好啦。顺便问一句,这儿还有谁敢阻挡我杀柴慕容?” 老胡的话音还未落呢,就听一个怯怯的声音说:“我。” “你?”胡灭唐一扭头,就看到他那个亲亲的乖乖的干女儿,低眉顺眼耷拉着个脑袋的走到了商离歌面前,顿时肺子都气炸了,再也忍不住的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初晴啊初晴,我在这儿做恶人的替你解决问题,可你却反过来维护柴慕容!好,好极了,不愧是我胡灭唐的干女儿!连你也来凑热闹,这是逼着我配合你们感天动地的情感大戏呢?” 叶初晴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敢说什么,但却又有一个女人在这时候说话了:“唉,胡###,我说你这么大年龄了,没事多去陪陪阿莲娜,哄哄你那对双胞胎女儿,不比在这儿吃了胡萝卜瞎操心要好得多?” 自从胡灭唐开枪打死2012中那个好汉后,现场的气氛就一直很紧张,直到这个声音响起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蒙哥马利等人心中才长舒了一口气的抬头,就见一男一女并肩从不远处的一颗树后走了出来。 马上,看到这一男一女后,埃米尔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伟大的宙斯王啊,您忠诚的子民祈求您快来看看吧,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凭空出现好几个来到出入口却没有被发现的高手啊? 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后,胡灭唐冷冷的哼了一声垂下了持枪的右手,头也没回的说:“哼,薛星寒,要不是看在你是谢老四老婆的份上,就凭你刚才所说的这句话,我也得……” 那个快步走过来的女人马上追问:“你得把我怎么样?是要把我从谢情伤的手里抢回家去当老娘供着吗?” “哈,哈哈,”那个和女人一起走来的中年男人,在胡灭唐老脸一红时,朗声笑道:“胡###,我要是你的话,就会在和女人斗嘴时聪明的认输。因为你的枪法再好,也肯定干不过女人那张嘴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家问问你的阿莲娜。” 这个人是个老流氓……只要是听得懂博大精深的华语、有过###的男人女人们,在听到这个人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同时有了这个想法:因为这厮的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男人身上那杆‘枪’,和女人身上那张‘嘴’,可他偏偏还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最后却让老胡去问他老婆,不是老流氓又是什么? 就在连九儿姐都好像红了一下脸的时候,那一男一女走到了大家的面前。 这是一对看起来很般配很般配的夫妻,虽说年龄看起来有些大了,但男人却多了一股子青年无法拥有的懒洋洋的成熟感,而女人更是保持‘花信少妇’的容颜。 楚扬和商离歌认识这对男女,男的是前龙腾十二月中的四月血鹰谢情伤,当世近身格斗最厉害的几个人之一。 女的则是他老婆薛星寒,经过十余年的苦练,现在已经是超一流的电子追踪高手加黑客。 在开过胡灭唐的一句玩笑后,谢情伤就借着拉他手的机会,将他手中的那把枪顺势拿了过去。 而薛星寒呢,则抱着膀子的在笑吟吟的看了叶初晴和商离歌几眼后,直接把楚某人给无视的,走到柴慕容旁边牵起人家的小手:“哎呀呀,以前总是听秦老七说现在华夏年轻一辈中的美女,蜀中柴家的慕容姑娘是其中的佼佼者。当时我还怀疑他被他那十来个老婆给管的太严了、不能出来偷腥后说出的屁话呢,今天一见才知道他真的没有撒谎。” 漂亮妞,百分百的漂亮妞都希望获得别人的夸赞,尤其是夸赞的人也是个大美女,所以柴慕容在被薛星寒当面牵着手的大力夸赞时,俏脸很不容易的红了一下,多少有些淑女气质的扭捏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可心里却在鼓掌:那个秦老七说的太正确啦,我也佩服你的眼光! 依着薛星寒的老道,她自然能够看出这一记马屁拍的很是让大官人舒服,然后就接着说:“慕容姑娘啊,我们这次冒昧前来,实在是有事要和你单独交代,你看看能不能让你那班手下该干啥就干啥去?站在这儿不但吓人而且还挺碍事的。” 吓人?要是吓人的话你们怎么可以避过那么多的监控和狙击手来到这儿?我看是碍事才对……柴慕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却没有反对,知道自己这帮子手下,包括四大长老在内根本没法给胡灭唐他们造成什么威胁,还不如让他们趁早的闪人,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呢。 主意打定之后,柴慕容冲薛星寒笑了笑,转身对这时候已经走出来的大长老普耶萨夫说:“大长老,你们暂且先退下吧,只留下金喜儿几个人在这儿就可以了。” 对柴大主教的话,普耶萨夫等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意见,低声答应了一句后对着那些‘围观者’摆摆手,情绪很不高的默默闪人了, 埃米尔在闪人后,还特意嘱咐几个手下,让他们通知密林中那些昔日自以为是的狙击手们,千万别招惹这些神秘莫测的华夏人,一切都要等大主教的命令。 等2012那帮人都迅速撤退的只剩下金喜儿几个女侍卫后,楚扬见胡灭唐被谢情伤拉到了一旁低声说着什么、薛星寒正在那儿不花钱的对着柴慕容猛夸,而商离歌却好像不习惯呆在大家眼前而是独自走到了一棵树下,于是就向站在他前面不远处的叶初晴看去。 也许,我真的得把他彻底忘记或者把他当作战友了……垂头盯着地下荒草的叶初晴,眼圈已经发红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下:他宁可拒绝整个吸血蝙蝠的巨大资源,宁可被老胡的枪口指着,都不肯娶我做个小老婆。难道我就这么不合他心意吗?可我在爱上他后,几乎每一天都在按照他所喜欢的类型转变啊,那他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呢? “初晴。”就在叶初晴独自盯着一棵看起来很孤苦伶仃的小草在默默流泪时,楚扬走到了她面前,慌的她赶紧的抬手飞速的擦了擦脸蛋,眼睛盯着别处的强笑道:“呵呵,楚扬、哦,错了,我以后不能叫你楚扬了,得叫你师兄才对。师兄,你找我有事吗?” 师妹,你这个样子让为兄好心疼啊,唉……楚某人心中很虚伪的叹了口气后,伸出左手就拉起了叶初晴的右手。 自己的手儿被楚扬牵起后,叶初晴的心马上就狂跳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使她脚下一个踉跄,脱口而出:“楚扬,你肯接受我了吗?” 866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第一更!) 866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第一更!) 在很久很久以前,老祖宗曾经说过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 可现代社会上那些帅哥靓女的,早就把这句话忘到哥斯达黎加去了,一对傍晚才认识的男女,别说只是牵着手儿说几句话了,就是到了晚上滚到一张床上去,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不过对于思想比较‘保守’的小叶妹妹来说,和楚帅哥认识这么久了,不但远远还没有到达在一张床上赤果果滚来滚去的地步,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拉拉手儿,她也会激动的不得了,以为他这是回心转意了,才脱口而出:“楚扬,你肯接受我了吗?” “什么?”顿时楚扬就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叶初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马上就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是个煞笔,然后一脸‘我该死’的愧色,耷拉着脑袋的摇了摇头低声说:“初晴,你是一个好女孩,该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真正幸福。而我呢,却是个花心大色狼,我要是接受你的话,只能让你和那些女人在一起时产生自卑感,那样你永远都得不到快乐。” 原来还是我在自作多情,以后再也不要这么孟浪了……叶初晴苍白的脸蓦然一红,讪笑一下的说:“呵呵,好啦,别说这么多让我听了很感动的话啦,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说出这句话后,叶初晴就闭着眼的扭过头,不再看他,却觉得左手中多了个坚硬而温暖的东西,接着就听她那个亲亲好师兄说:“初晴,这是老师的金牌,我要是交给他的话,他肯定不会收回,可我要是拿着的话,却、却好像没有理由,所以我想请你交给他。” 叶初晴当然明白楚扬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胡灭唐要是不收回这块金牌的话,那么楚扬就得娶她当小老婆。可他却不愿意娶她,又不敢直接还给老胡,所以只能将金牌交给了她。 用颤抖的手儿将那块金牌和那只手紧紧的握住,泪眼朦胧中,叶初晴终于鼓足勇气的问出了她的心里话:“楚扬,我、我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差劲吗?让你宁可面对老胡的枪口,都不愿意娶我做小老婆。呵呵,小老婆啊,我只想做一个有着好几个女人的男人的小老婆,都这样难!你说说,我这样活着是不是很失败啊?” 如果这时候楚某人选择沉默的抽回手闪人的话,那么叶初晴顶多在痛苦个三四五六年后,也许就会把他彻底忘记。 可人家楚三太子在面对感情时,最大的优点好像就是优柔寡断了,所以他在看到叶初晴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后,心里就猛地一疼,随即脱口说道:“谁不想娶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妞当小老婆啊,可我不是还没有摆平柴慕容吗?要是这时候答应你了,那我在地下城所受的罪可是白费了……唉,我这张嘴,真欠抽,为什么总爱说实话呢!”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叶初晴马上就像是吃了十七八个人参果那样,浑身十万八千个汗毛孔都爽的要命,要不是还守着一直向这边偷看的柴慕容,她肯定会搂着亲亲好师兄的脖子大喊大叫的宣泄一番。 俗话说,极度压抑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 同样,不得不把狂喜压在心底的感觉,一样可以让人刻骨铭心的,这从叶初晴的眼睛忽然放光、身子都开始打颤可以看得出。 以后我再也不能随便对人说心里话了,要不然肯定会换来一大堆的麻烦,唉……苦着个13脸的楚某人,在叶初晴那因为狂喜却不能说话只能用紧攥着他手而暗示‘俺从此可就是你的人了!’的激动中,很是尴尬的使劲抽回了手,掩人耳目的大声说:“初晴,就麻烦你把这面金牌交给老师了。” “好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叶初晴笑眯眯喜滋滋的大声回答。 咦,好像不对劲啊,要是楚扬真拒绝这死丫头的话,她凭什么笑得这样下贱?难道说楚扬这小子刚才给了她什么承诺……一直偷眼看着叶初晴那边的柴慕容,听到他们的这句对话后,马上就觉得这对狗男女很可能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之所以这样大声说,绝对是欲盖弥彰。 感觉胡灭唐差不多被谢情伤劝的冷静了下来后,拉着柴慕容小手的薛星寒,马上停止了她那些不花钱的奉承话,继而脸色严肃的说:“慕容啊,我告诉一个坏消息,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知道你想听哪一个?” 正在琢磨该这么摆脱薛星寒热情的柴慕容,听到她这样说后,立即就抛弃了那些纠结的儿女私情,也收起笑容的黛眉微微皱起:“一般来说,人们通常都喜欢先听到好的消息。” “我也是这样觉得。”薛星寒点点头后说:“你的妈妈林静娴,现在就在墨西哥城……” 腾地一下,柴慕容不等薛星寒说完就反抓住了她的手,兴奋的语气都开始发颤:“妈、妈妈来了?现在谁在陪着她?你为什么不把她一块带到这儿来呢?哦,瞧我心急的这个样子,差点忘了她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无法和你们一样突破这片热带雨林中这些监控头的。” 这孩子真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听到被绑架很久的老妈就在墨西哥城后,仍然能够清楚的想到这些小细节……在心里暗暗的夸赞了柴慕容一下后,薛星寒点点头的回答:“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假。虽说我们都知道林静娴是你老妈,可那些隐藏在密林中的狙击手们却不认识,我们要是带着她擅自闯进来的话,肯定无法照顾她。慕容啊,你别担心,她现在墨西哥城很安全,不但和你老爸在一起,还有顾明闯也在那儿陪着他们呢。” “那请您快点带我去见她!”柴慕容这句话刚一出口,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就收起了笑容:“这位姐姐……” “我叫薛星寒,是谢情伤的老婆。如果按照胡灭唐这儿来算辈分的话,楚扬得喊我阿姨的。” 柴大官人马上就很聪明的改变了称呼,一脸疑惑的问:“薛姨,我爸爸的住址是我安排的,应该很隐蔽,可你是怎么带我妈妈找到他的?还有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不好的消息,又是什么?” “找人是我的看家本领,这一点我就不拿出来显摆了,我先告诉你那个不好的消息吧。”薛星寒先稍微谦虚了一下,这才扭头对那边的楚扬喊道:“楚扬,你小子也给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看你长的好像我妹子那样年轻漂亮,却张嘴喊我小子,难道不怕遭雷劈吗……楚某人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对叶初晴笑着点点头,然后快步走到了薛星寒和柴慕容面前,恭声说道:“不知道您有什么事要吩咐我?” 薛星寒大大咧咧的说:“叫薛姨。” “哦,薛姨。”楚扬赶紧的说道:“薛姨,您有话请说。” “嗯,我说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孩子哭着喊着的要嫁给你呢,你不但是京华楚家的公子哥儿,而且为人处事也比较人性化。不错不错,可惜我只是一个儿子,要是有个女儿的话,嘿嘿,肯定会让她认你当干哥哥。”在肆无忌惮打量了楚扬几眼后,薛星寒见这厮被说的好像有些脸红的趋势,就适时的改变了话题:“柴跃然,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装扮成顾明闯的样子,给劫持了。” “什么!?”还不等楚扬有什么反应,柴慕容顿时大惊:“他、他不是和我爸爸在一起吗?怎么会被人劫持了?” 俗话说,谁的老子谁清楚。 柴名声是个什么样的人,柴慕容最清楚不过了,那可是个在上世纪越战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猛人,虽说没有龙腾十二月那样牛叉的身手,但像2012埃米尔这样的好汉,来个三个两个的还是不被他放在眼中的。 可现在,这么一牛叉哄哄的一人,竟然连柴家唯一的希望柴跃然都没有保护住。 自从知道柴放肆是2012中人后,柴慕容就对他能否再次崛起彻底失去了希望,继而把柴家的复兴大业都寄托在了柴跃然的身上,所以在听说他被劫持后,心里才这样发慌,完全忽略了薛星寒说是有人冒充顾明闯的样子才得手的这句话。 听说柴跃然被冒充顾明闯的人给劫持后,楚扬也是大吃一惊。 楚扬在来墨西哥之前,就曾经和顾明闯商量好了,让他安排足够的人力保护林静娴前往墨西哥城。 可他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冒充顾明闯而把柴跃然给弄走了。 而且最让楚扬不明白的是:既然薛星寒知道这件事,那么她和谢情伤肯定和那些人撞过面。人家既然能够在血鹰眼下将一大活人绑走,这就足以说明了那些人的不寻常处。 楚扬心中尽管有这些疑虑,但他没有问,只是在等薛星寒的解释。 …… 受到胡###和秦老七的双面委托后,谢情伤两口子就来到了墨西哥城,开始寻找柴名声柴跃然这对叔侄的下落。 他们在墨西哥城搜寻柴名声时,就从秦老七那儿得到消息,说顾明闯现在已经带着林静娴赶来墨西哥了,为了保证他们在路上的安全,还特意在暗中派人保护他们。 以前的时候,依着谢情伤两口子的傲气和身份,自然不屑去认识一个屁都不是顾大老板了,可这次却不得不要来了他的详细个人资料,以方便在墨西哥城和他会合。 867 有没有将那个柴火妞摆平!(第二更!) 867有没有将那个柴火妞摆平!(第二更!) 搞清楚顾大老板长得是一副什么贼德性后,老谢两口子心中就有数了。 很快,就在薛星寒发挥她电子追踪的拿手本事找到柴名声下榻的地方时,他们两口子恰好看到了正带着林静娴赶到那儿的顾明闯。 当时吧,也怪谢情伤大意了,根本没有考虑顾明闯是怎么查到柴名声下落的,就把那几个人当成了真正的顾明闯,先是来了一番自我介绍后,就和他们一起敲开了柴名声的房门。 如果啊,如果柴名声和林静娴不是两口子、不是对她身上的每一个特征都熟悉的话,他肯定认不出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其实是别人假冒的。 可人家柴名声和林静娴偏偏是同床共枕、晚上没事就摸着玩很多年的夫妻,自然能从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分辨出老婆的真假。 所以呢,柴名声在看出‘林静娴’绝不是他老婆后,马上就暴起发难,将那个女人一把就拉到了自己怀中,厉声喝问真‘老婆’在哪儿了。 柴名声的忽然动作,当然会让没有心理准备的谢情伤两口子一楞了:啥,老婆还有假的? 不过,那个被柴名声制住的女人却早就有被看破的准备,并在他动手后马上就展开了反击……直到‘顾明闯’等几个人一起对柴名声拳打脚踢啊拳打脚踢的下手后,老谢两口子才知道中计了。 老谢现在是什么身份啊,那可是在国际上都响当当牛叉叉的猛人,遭到人‘调戏’后,自然是心情很不爽,肯定不会站在那儿看戏的。 但是出乎谢情伤意料的是,无论是假扮顾明闯的男人、还是假扮林静娴的那个女人,拳脚功夫都是相当的牛叉,一看就是那种超一流的高手,在男人挡住老谢不久,那个女的就把柴名声给逼得连连后退了。 假如谢情伤只是一个人,他那个身体受过重伤的老婆不在身边,就算那几个人的身手的确大出他意料,他仍然有着将他们摆平的实力。 但人家那几个人也不是煞笔,很快就从谢情伤不敢离开薛星寒三米之外中看出了什么,于是就利用他这个弱点,在将柴名放倒在地上后,抓起那个吓傻了的柴跃然,呼啸着而去了。 让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这对血鹰谢情伤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连带着他在和胡灭唐打电话说起这件事时,一张老脸都发烧。 幸好,柴名声只是挨了几脚,人还好好的竖在那儿,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在给胡灭唐打完电话后,老谢马上就带着老婆和老柴,赶紧的转移了地点,一直等到真的顾明闯带着真的林静娴来到墨西哥城后,这才交代好了他们的安全,携手赶到2012地下城入口处来‘报喜’了。 …… 在前往墨西哥城市区‘南美大酒店’的途中,与柴慕容、金喜儿同乘一辆车的薛星寒,就将柴跃然被劫持过程,详细的叙说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些许内疚的意思。 别看柴慕容向来就是以不讲道理出名,但人家孩子其实很知道好歹的,明白要不是谢情伤两口子的及时赶到,恐怕被劫持的人绝不是只有堂弟柴跃然,绝对连他老爸也一块绑了去。 我本以为在安排爸爸安全这件事上做的就够好的了,可在薛星寒这种追踪高手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柴慕容心里冒着苦水的闭了下眼睛,随即笑着对薛星寒道谢:“薛姨,您可千万别有什么内疚的意思。说起来这都是我安排不当,本以为把父亲和跃然安排在那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了,可谁知道根本难不住人家。呵呵,这件事说起来我还得真心感谢您,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恐怕结果会更糟啦。” 见柴慕容这样快就将事情理出个头绪来,薛星寒自然会在心中说几句类似‘嗯,这孩子真聪明,像极了我’的话后,就拍了拍她的肩头大咧咧的说:“自己姐儿们,没必要这样客气的,反正我们两口子这次来插手此事,本来就是受人所托的,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安全,当然要感到很没面子了。” 听薛星寒一会儿要当阿姨,一会儿又和自己称呼姐儿们,柴慕容也没有在意,只是问道:“薛姨,你们、还有那个胡灭唐,到底是受了谁的委托,才千里迢迢跑到这儿来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被十几个老婆看的很严的秦玉关秦老七啦。” “秦玉关?他为什么要管这事?”柴慕容根本不知道秦某人是干啥的,现在自然也没心情去考虑这些,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好心的来帮楚扬。 薛星寒不屑的撇撇嘴:“他为什么管这事?那家伙本来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他那个纨绔儿子?以前吧,他儿子秦关宁曾经给楚扬惹过一些麻烦,但他当时没出面。等事情了解了后,他就觉得欠了楚扬这小子一个人情,总是想方设法的要还上。而这一次呢,胡灭唐恰好也为这小子的事情操心,于是他们俩人就一前一后的给我们两口子打电话,用万分诚挚的态度恳求我们来帮他,这不我们就来了。” 在薛星寒自吹自擂、柴慕容听的是晕头转向时,车子停到了‘南美大酒店’的停车场。 负责开车的谢情伤把车子停下后,金喜儿刚想推门下车,却听柴慕容说:“金喜儿,你就在车上好了,有什么需要你去做的事情,我自然会给你打电话。” 金喜儿当然不会问为什么,自然是点头答yes了。 与薛星寒一起从车里下来后,柴慕容扭头一看,楚扬和胡灭唐叶初晴也从后面那辆车里下来了,而商离歌却没有出来。 “大家都跟我来吧,他们就在第九层的9a06房间。”等大家都下车后,谢情伤淡淡的说了一声,就摆摆手的当先向酒店大厅走去。 想到即将见到老妈,柴慕容的心开始激动起来,也不顾什么礼节了,紧跟在谢情伤后面,就快步走了过去,反倒是今天心情很不爽的胡灭唐落在了最后。 很快,一行人就乘坐电梯来到了九层楼的走廊。 楚扬一走出电梯,就看到了在一个房间门口走廊中闷头吸烟的顾明闯,在他右边不远处的地方,还站着一个让他一楞的妞。 这个抱着膀子的妞,正是陪着林静娴一起来墨西哥的夜流苏。 “楚扬,你终于来了!”听到脚步声响后,顾明闯就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快步向电梯那边走去,可才走了几步,当看到从电梯中走出的柴慕容后,却又停下了脚步,很不自然的笑了几下,然后就走回房间门口,抬手在门板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在顾明闯叫门时,谢情伤却掏出钥匙打开了隔壁的一个房间,推开门后说:“胡###,我在这儿专门准备了几瓶好酒,你要不要进来喝几杯?当然啦,除了你之外,在场的谁都可以进来的。” 柴慕容即将见到人家的父母双亲,肯定要有许多话要说,这时候要是都跟着进去的话,未免会影响到人家一家人团聚的气氛,所以谢情伤才做出了这样的安排。 其实,依着胡灭唐看柴慕容很不顺眼的性格,他自然懒得去那个房间了,就算谢情伤不邀请他,他也不会去那个房间的。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聪明人儿? 所以在谢情伤话音一落后,除了柴慕容继续向前走去外,其他人都纷纷停步转向谢情伤的房间。 可就在楚扬也想跟进去品尝几杯好酒时,却被薛星寒毫不客气的挡在了门口:“小子啊,你应该知道这时候该去哪儿吧?去去去,这儿没你的事儿,赶紧的去那边。” 我要是去了那边,正在窝火的柴名声还不得给我几脚……楚某人刚想辩解,却见薛星寒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他只好张着嘴巴的呆了片刻,向柴慕容已经进去的那个房间门口走去。 等柴慕容进去后,好像不怎么习惯看到有‘抱头痛哭’场景的顾明闯,就很殷勤的替她带上了门,然后倚在走廊墙壁上,对慢吞吞走过来的楚扬叭嗒了一下嘴巴,那意思是说:咋样了哥们,有没有将那个柴火妞摆平? 顾明闯问的这个问题,关系到男人面子,楚某人自然不会傻到苦笑着摇头说没那个能力,只是轻蔑的嗤笑一声,那意思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大爷我亲自出马,还有什么摆不平的妞儿? “你总是这样不要脸的牛比,行,既然这样的话,那自个儿进去吧。恕老子不奉陪了。”顾明闯小声的骂出这句话后,看样子还想再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瞅了一眼夜流苏,就掏出一盒烟就向走廊尽头的窗口走去。 走廊尽头的窗前还站着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其中就有夜流苏手下的那个张大彪。 楚扬在安排顾明闯护送林静娴来墨西哥时,压根就没想到要让夜流苏同来。 可现在当他看到夜妹妹穿着一身黑西装的样子后,就明白她是以保镖身份来协助顾明闯护送林静娴的,顿时心中一暖,也顾不得远处就有人盯着这儿,快步走到人家面前一把就握住人家手儿,深情且小声的说:“流苏,让你为我的事情多费心啦。” 夜流苏很不给楚某人面子的挣开他的手,脸儿有些发烫、盯着这个家伙看的眼神却有些迷离的低声哼了一句:“哼,你觉得你有必要必和我说这句话?” 868 林静娴,你给我滚开!(第三更!) 868林静娴,你给我滚开!(第三更!) 严格的来说,夜流苏和楚扬之间真的没什么。 尽管有好几次俩人都差点做了那种狼狈为奸的事儿,可他们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所以俩人直到认识两女了,还保留着那种罕见的‘纯洁关系’,这对一双梦中离不开异性的青年男女来说,的确是件很稀奇的事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管是楚扬还是夜流苏,都已经在潜意识或者是心底,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人。 要不然楚扬不会这样扶持夜流苏,而她也不会在做什么事儿时,都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 所以呢,当楚扬现在真心的向夜流苏道谢时,夜妹妹就有些不爽了,这才责问他有必要说thanks。 楚扬马上大点其脑袋的开始胡说八道:“虽说咱们之间是纯洁的,但也仅仅局限于肉体而已,是吧?所以看在这方面,这声谢谢我是必须要说的。” 夜流苏见楚扬还这样说,当即就一瞪眼:“好呀,如果你非得感谢我的话,那么最好等回国后将这次的酬金送到保镖公司。” 楚扬知道夜流苏这样说是嫌他说话太见外了,于是就嘿嘿的低声笑了一下:“嘿嘿,怎么说呢,我知道你自将身份的给人当保镖,就是为了我,所以我心里才很感激你啊。至于你说要我支付酬金那是肯定的,回去后你就洗干净身子让我给你内外仔细的按摩一晚上算是酬金,怎么样?要是你怕我反悔的话,那我先亲你一个嘴儿,算是首付吧。” 楚某人胡说八道着,就呶起嘴巴的向夜流苏靠去,吓得人家孩子赶紧的后退了几步,眼里明明带着‘你有本事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意思,可嘴上却低声骂着:“滚蛋,打情骂俏的也不分个场合。” 楚扬向前逼近了一步,张开双臂作势要去搂抱她:“那你说要在什么场合?要不然我们俩现在就去开房?” “切,你就别用和我开玩笑的方式来减轻你心中的压力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夜流苏耸耸肩不再后退,而是嗤笑一声的挺起胸膛,伸出舌尖舔舔上唇,眯着眼的低声骂道:“来呀,你要是不敢亲我,你就是小狗。” “靠,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的习惯?”见夜流苏一扫以前的矜持,做出一副荡妇嘴x脸后,顿时就吓得楚某人后退一步,很不解的摇了摇头。 “自己儿子是什么性格脾气,当娘的当然知道。”夜流苏吃吃笑着说出这句话后,不等楚某人有什么反应,就收起笑容抬起右手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下后就指了指9a06房间门口,正色道:“好啦,别闹了,里面的悲情时刻差不多快过去了,你要是再不进去,等到他们出来叫你,那也就太失礼了啊。” “行,那我进去了。”楚扬点点头,刚想抬手敲门,却听到夜流苏忽然低声说:“楚扬,柴名声的情绪很不稳,也许他对你有什么成见,我和顾明闯把林静娴送来后,他连个谢谢都没有。” 楚扬慢慢的放下手,扭头回答:“也许他是因为柴跃然被绑架之事而烦心吧,情有可原,你和名闯别怪他。” 夜流苏耸耸肩,嗤笑一声道:“我这次带人来帮着顾明闯护送林静娴,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罢了,别人对我怎么样,我也懒得去计较。只是、只是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把一腔怨气都撒在你头上。” 听夜流苏这样说后,楚扬倒觉得那个老丈人还真有可能会这样做,在呆了那么一二三秒钟后,他忽地无声的冷笑一声,也没有说出什么发狠的话,却对刚想去走廊尽头的夜流苏说:“哎,对了,我忽然有句话想和你说。” 刚提醒楚扬要注意的夜流苏一楞转身,见这厮一脸的严肃,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连忙说:“什么事?” “你刚才把我比喻成你儿子,那么你是不是该找个机会给我喂奶啊?当儿子的吃老妈的乃子,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楚某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贼兮兮的眼珠子在夜流苏胸前来回的扫视了几下,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抬手敲响了房门。 虽说认识夜流苏那么久了,还是和她保持着‘相敬如宾’的纯洁关系,但她的外软内钢的性格,楚扬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换句话说就是:夜流苏假如是小周妹妹那样没主见的女孩子,她那地方就算是长有五层处x女膜,恐怕也早就被楚某人给捣鼓破了。正是因为当初她所曾经说出的那句‘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话,所以才能勉强籍此为借口抵抗住楚某人的‘魅力’。 就这样一个有主见的妞,楚扬知道她肯定会因为他刚才那句流氓话而对他‘大施淫威’,所以才赶紧的敲门,这样一来的话,她顶多小声骂他一个流氓,然后就该快速的离开这儿。 “流氓!”果然,刚想挥起拳头要砸楚扬肩膀的夜流苏,见他敲响了房门后,只好低声骂了一句,就转身向走廊那边走去了。 如果柴慕容能够有夜流苏这样好对付,那么老子肯定能多活几十年……就在楚某人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9a06的房门开了,那个让他很是头疼的妞儿,一双桃花大眼通红的站在门后,低低的声音中还带哽咽:“楚扬,进、进来吧。” 其实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对我说这几个字,而不是让我进屋去见你那个肯定板着脸的老子……最后一次用这种方式给自己放松了一下心理负担后,楚扬点点头随着柴慕容的侧身让开,走进了房间中。 宽大而装饰豪华的总统套房中,正拿着一块丝帕抹眼泪的林静娴,就坐在南边的沙发上,而正如楚扬所料一直都板着脸的柴名声,就到背着双手的站在屋子中央,一双有着血红丝的眼睛犀利的盯着门口。 “我父亲心情很不好,你、你要多多担待一下儿。”柴慕容在随手关门时,垂着头的低低说了这么一句。 我也经常性的心情不好,那你为什么不多多担待我一下儿……在心里埋怨了一下柴慕容偏心后,楚扬深吸了一口气的抬起头,正视着柴名声的走了过去,在走到距离他一米半的时候,就停住了脚步,一脸沉痛表情的说:“爸,您就别再为跃然的事而担心了,我肯定会全力以赴察出他的下落,将他完好无损的带到您面前。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您和我妈都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 在楚扬说这些话时,柴名声脸上的表情一直没什么起色,而是在等他的话刚说完了后,这才右肩猛地一沉,右手从身后甩出,照着他左边的腮帮子抽了过去,看那气势,这一下要是打实在了,肯定得把某男给抽的原地转好几个圈。 “名声,不要!”正在旁边沙发上坐着的林静娴,在楚扬说话时就擦干眼泪的向这边看来了。现在看到她老公二话不说的要掌抽她的好女婿,当即是惊呼一声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在老子要抽楚扬的瞬间,柴慕容也是张开嘴巴想阻止,可最终却是啥也没说:唉,揍一巴掌就揍一巴掌吧,谁让你是我老爸的女婿呢,反正按照辈份他也能打骂着你……咦,这小子是不是犯病了,不但不愿意让我老子抽他一耳光,而且还敢抓住他手腕!格老子的,你小子能不能给我点面子,让你老丈人揍你一巴掌! 嘛的,都说只有丈母娘才知道疼女婿,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要不然老丈人在屁也不放一个的就抽我时,为什么只有俺那个漂亮的丈母娘心疼,而那个柴火妞却干站在那儿看戏!靠,世态炎凉啊,嘛的……楚扬在柴名声右手沿着抽耳光的轨道刚来到他左边脸蛋前十六七八厘米时,就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抬手,牢牢的抓住了老丈人的手腕,脸上仍然带着’孝子贤孙‘模样的,可嘴里却说:“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使劲甩了一下右手却没有挣开楚扬后,柴名声的一张老脸变得通红,要不是为了女儿的’性福生活‘着想,他说不定就会直接抬起右膝,将这厮的卵蛋给撞破了:我让你小子敢在我抽你时反抗! 就在林静娴急吼吼的跑过来要拉开俩人时,从大家滚到一张床上那天开始就没有对老婆有半点不好脸色的柴名声,此时却一晃膀子的把她抗了个趔趄,眼睛却一直盯着楚扬的嘿嘿冷笑:“嘿嘿,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我这是什么意思!楚扬,你是不是觉得柴家没落了,你楚扬根本不用再顾忌什么了,这才敢和我动手了……林静娴,你给我滚开!” “柴名声,你……”从没有被丈夫这样大声喝骂的林静娴,憔悴的脸色一白身子一晃眼睛一闭,要不是柴慕容及时的搀住她胳膊,这可怜的中年美娘们肯定会瘫软在地上。 一把将老妈的腰肢抱住后,柴慕容扭头对着楚扬恶狠狠的喊道:“楚扬,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这是在做什么。”楚扬看都没看柴慕容的,目光丝毫不躲闪的和柴名声对视着,淡淡的说道:“假如我要是做错了什么,别说是被爸爸拿巴掌抽了,就是拿刀子###两刀,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柴名声听楚扬这样说后,气急反笑:“哈,哈哈!楚扬,你到现在都不承认你做错事了?” 869 真的恨你!(第四更!) 869真的恨你!(第四更!) 昨天误传了一节,很抱歉,今天加更一节谢罪! 唉,这后台总是章节错乱,很心烦! 愿大家开心! …… 凭心而论,柴名声对楚扬还是不错的,楚某人那么欺负人家闺女,他这个当老丈人的好像一直都没有说半个不字。 这一点,楚扬很明白,心里也一直在感激他。 可眼前这事,如果柴名声是因为他‘欺负’柴慕容而揍他的话,他肯定腆着脸的任人家抽。 不过楚扬在进来之前,夜流苏就曾经提醒过他了,他也马上想到柴名声现在心情不好绝不是因为他和柴慕容的事,很可能是因为柴家崩溃的原因,而将这笔帐直接算到他脑袋上了。 自从柴家崩溃后,经过花漫语秦朝等人的劝慰、以及楚扬他自己的思考,让他觉得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做错什么。 所以呢,在得到夜流苏的提醒后,楚扬就打定了主意:如果老柴是因为柴家之事对我发火的话,那么我不能当软柿子,要不然就会被扣上‘整到柴家’的大帽子。 现在,当柴名声气急反笑后问他是不是不承认做错事后,楚扬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回答:“是的,爸,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说着,楚扬慢慢的松开柴名声的手,垂着头的向沙发那边走去时,再次重复道:“我一直都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更没有因为柴家的没落而敢对你不敬。我之所以制止你打我,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挨打。”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柴名声恨恨的一跺脚,刚说到这儿,却被女儿打断了话:“爸,你消消气,让我来问他好了!” 在看到楚扬一反常态的敢对自己老子强硬后,柴慕容就觉得这小子很可能有一肚子的理由不想挨揍,这和他平时的性格可大不相同,说不定他真会说出什么让柴名声无话可说的理由。 对楚扬性格的了解,柴慕容敢拍着胸脯的说:天底下也就是我能把握准了这小子的真实想法,就连他老妈都不如我!要不然,这小子为什么怎么着也跳不出我大官人的手掌心呢! 正因为自负很能把握楚扬的真实想法,所以柴慕容见他这次敢拒绝挨揍后,马上就看出事儿来了,这才赶紧的接替柴名声去问楚扬。 如果柴名声没有把楚扬问住,那他这个老丈人从此以后威信肯定会大大的降低。 同样,假如柴慕容也没有把他问住的话,那结果就无所谓了:人家都是爱的要死要活、恨的要死要活、在床上滚得要死要活的关系了,还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柴慕容的苦心,柴名声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于是就就坡下驴的冷哼了一声,甩开林静娴要来搀扶他的手,径自走到窗口那边去吸闷烟了。 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和站在窗口前的这俩男人,柴慕容低低的叹了口气。 这俩男人,都是柴慕容此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一个是抚养她的亲生父亲,一个却是她发誓要‘独霸’的人生伴侣。 现在,当她此生最重要的这俩男人之间产生矛盾后,她必须得用一个最好的方式,来将他们之间的矛盾化解。 柴慕容慢慢的走到沙发前,并没有挨着楚扬坐下,而是屈膝蹲在了茶几前,就像是这个房间根本没有柴名声老两口只有他们这对小恋人那样,她左手按着几面,右手抬起轻轻摸索着楚扬的头发,语气中带着罕见的柔情:“楚扬,自从我爷爷逝世后,我们都在刻意躲避着这个话题。现在,我们能不能都静下心来,从公平的角度上直视这个问题呢?” 楚扬点点头,抬起左手抚住柴慕容那柔腻的手背,闭了闭眼后低声说:“柴慕容,其实我很明白你爸爸为什么要抽我,但我却不想挨揍,因为从始至终我都认为并没有做错什么。”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楚扬就把4月16号那天下午到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末了才说:“其实事情的发展经过,很多人都知道,我也相信很多人要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来看待这件事的话,肯定会看出你们柴家是仗势欺人了。” “放屁!”楚扬刚说到这儿,站在窗口的柴名声就忽地转身,胸脯急促的起伏着:“你说我们柴家仗势欺人?那么为什么被整的破落了的,为什么不是你们楚家或者是花家,而是我们柴家!?” 林静娴生怕老公再对楚扬动粗,她赶紧的走到他面前,仰着下巴眼里带着乞求神色的摇摇头:“名声,这事就交给慕容来处理,你就别管了好不好?” 看到妻子这样后,柴名声恨恨的一跺脚,重重的叹了口气,强忍着要揍人的冲动不再言语。 对柴名声的辱骂,楚扬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对着柴慕容解释道:“我这样说并不是胡说八道,你可以这样想想,如果我不是楚扬的话,那么李金才为了给柴青天赔礼道歉,是不是就得把右手剁掉,将他妹妹李燕送给他糟蹋?” 说到这儿,楚扬将柴慕容的手拨到一旁,冷冷的哼了一声:“哼,柴青天要不是依仗背后有柴家,他凭什么在欺负了人家姑娘、打伤了人家老人后,还敢明目张胆的要把人带到区分局?当时我也没想到要把事情搞大,所以才让梁馨出面,想把这事压服下来,到时候大家都自认倒霉拉倒算了。可那个柴青天是怎么做的?不但动用了省厅的孙晨阳,而且还叫嚣着提出那么苛刻的条件。” 楚扬说到这儿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推开想挡住他的柴慕容,缓步走到柴名声面前:“爸,4月16号那晚,相信你也肯定彻底了解事情的发展经过吧?如果让你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你还会为了柴家的面子而力挺那个不知好歹的柴青天吗?如果柴老爷子不是为了所谓的面子,会在那晚突发脑溢血猝然而逝吗?明知道那样坚持是错误的,却依旧颠倒黑白的去力挺一个纨绔,最终却获得了这样的结果,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事情的起因,反而将所有的过错都按了我的头上?” 柴名声在楚扬说这些话时,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但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4月16号那晚,柴老爷子究竟是为什么而死的,这一点柴名声比在场的人都清楚:他的确是被那个不知好歹的柴青天给气死的! 柴老爷子之死的真正原因,柴家权力中枢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但他们却把这笔帐都算在了楚扬的头上,其中就包括柴名声。 可现在呢,当人家楚扬用他最不愿意去想的一方面向他提出疑问后,他自然是无话可说。 见柴名声不说话了,楚扬并没有因此住嘴,而是语气更加刻薄的说:“现在柴慕容在阴差阳错下成了2012的大主教,有些事情她比你我都更加清楚。爸,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没有我和柴青天这出事,柴家崩溃那也是早晚的事!”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本来已经开始学会思考自身过错的柴名声,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再也按耐不住了,劈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领,眼珠子瞪得老大,要不是林静娴死死抱住他的右手,他肯定会二话不说的就揍他,而不是这样咬牙切齿的说:“柴家已经不存在了,可你还敢咒我们……哈,哈哈,楚扬啊楚扬,你真不愧是我柴名声从小就选定的女婿啊,哈,哈哈,我当时怎么就瞎了眼的选定了你呢!” 在楚扬说出这些话后,柴慕容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赶紧的跑过来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使劲的往后拽,声音里带着哭腔的喊道:“楚扬,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出那些话来打击我爸了!” 对柴慕容的央求,楚扬丝毫不为所动,反正事情已经整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索性把柴家那些龌龊事都翻出来:“柴慕容,我知道你怕你爸爸再受到打击,并没有一直将柴放肆的真相告诉他。而我在得知那个消息后,也曾经和我爸爸说过要瞒着他。可如果总是这样的话,你们柴家的人就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按在我头上,我、我他嘛的被压得受不了了!凭什么让我背负这所有的一切啊?” 柴放肆之事,不管是柴慕容还是楚扬,都一直没有告诉他,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了。 柴家崩溃后,整个柴家的人都陷入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境地,柴名声更是为妻子失踪、云水集团大厦将倾而被整的筋疲力尽,所以他根本没精力去关心一个早就成年了的侄子。 现在,当柴名声看到楚扬急得连粗话都敢喊出来了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慢慢松开他的衣领,低声问道:“柴放肆怎么了,你说!” “楚扬,不要说,不要说,我求求你了啊!”在柴慕容哭着的喊声中,楚扬深吸了一口气,抓住她那双狠狠挠着自己腰间的手,用特别清晰的声音说道:“柴放肆早就在多年前,就已经加入了2012,这一点你不知道吧?” 听楚扬终于说出柴放肆一事后,柴慕容双膝一软就瘫倒在地上,张开嘴巴就在他左边腿子上狠狠狠狠的咬了一口后,才哭着喊:“楚扬,我恨你,恨你,真的恨你!” 870 妻子!(第一更!) 870妻子!(第一更!) “慕容,对不起,你恨我也白搭的,因为我今天必须得把这些事都说出来,要不然我得让你老爸误会一辈子的!” 楚扬现在也不管柴慕容有多么可怜了,只知道现在他必须说出来,将这些真相全部说给柴名声,尽管腿子肯定被咬破了,钻心的疼痛反而使他楚扬更没什么忌惮了,于是就从两年前前往朝鲜半岛扫平2012亚洲最大基地的事情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北宫错为查出混在华夏分布的2012分子、不惜做出那么多牺牲,最终才在得到那份名单的事情,简单的叙说了一遍。 柴名声在楚扬说起这些事时,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眼里全是不信。 楚扬知道柴名声一时半会的还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于是就呵呵冷笑着说:“呵呵,柴家最有希望的第三代领导人,竟然在很久之前就加入了邪教,随时都会为2012做出危害华夏的事情。柴、爸,你觉得要是没有柴青天一事,当柴老爷子从北宫错出生入死才搞到的那份名单中发现有柴放肆后,他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2012是什么性质,柴名声并不关心,可却从他们拿着活人当实验、从中提取基因病毒、继而达到控制人类这个丧心病狂的计划中,得出2012的确是邪教的结论。 暂且不管2012的所作所为在西方国家会引起什么样的恐慌了,单说国情不同的华夏吧,中央首长也绝不会任由这种邪教在华夏有立足之地,要不然也不会煞费苦心的派人混入2012去搞那份名单了。 可那份名单中,却有着柴家第三代最出色的领导人柴放肆。 就算没有柴青天一事,当华夏相关部门在得到这份名单后,该对柴家做些什么,相信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也会想出来。 如此一来,被一个柴青天都气死的柴老爷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打击? 柴老爷子一死,柴放肆再受到法律制裁,那么柴系崩溃,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更让柴名声难以接受的是,被他视为生命延续的女儿,赫然正是2012的‘最高首长’! 当柴名声相通了这些道理后,要不是林静娴一直在抱着他的右胳膊,他肯定会瘫倒在地上,绝不会仅仅像是现在这样颓然的垂下头,刚才还挺直的腰板顿时佝偻了下来,整个人也在瞬间看起来苍老了很多。 看着这个曾经为了国家上战场和敌人浴血奋战过的男人,楚扬很明白柴名声此时心中的感受:一个视国家荣誉和利益高于一切的老战士,怎么可能接受女儿和最看重的侄儿走入歧途的现实? 要说柴名声在柴系遭到打击后仍然强自支撑着不倒下的话,那么楚扬的这些话,无疑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抱着楚扬双腿,瘫坐在地上的柴慕容,看到父亲瞬间就变成这样后,心里就别提有多么的难受,有多么的恨自己抱着的这个男人了。 饶是大官人平时智计百出的,可她现在除了低声的哭泣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父亲。 “爸。”就在柴慕容淌着泪的不住摇头时,楚扬低低的喊了柴名声一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他左手:“柴放肆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加入2012的,这一点我不知道。可我却知道慕容之所以走到今天,却是有着太多的阴差阳错,其中更是有着我的直接责任,所以我会帮她重新回到过去的正常生活。虽说柴跃然现在下落不明,但我会倾尽全力将他营救出来,更会把他带回国内,把他当亲兄弟看待。等他以后长大成人了,我会动用关系将他扶上仕途,让柴家重新回到华夏官场!” 马上,柴名声的眼睛就是一亮,豁然抬头:“你真有这样的想法?” 在官场上,一向就秉承‘打人必须打到死’的真理,很少有遭到清洗后还能崛起的,所以柴名声才这样问楚扬,可在说出这句话后却又摇摇头:“唉,算了,我知道你虽然有这样的本事,但终究不是做官的。而且一个柴跃然也不可能挑起振兴柴家的重担,我只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就行了。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慕容该怎么办,相信华夏当局已经知道她是2012的大主教了,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虽说柴名声很是为家族的落败、侄儿的安危而操心,但终究不如自己女儿的命运重要。 对柴名声的这个担心,楚扬并没有说什么豪言壮语,只是淡淡的回答:“只要我活着,就没有人敢对柴慕容做什么。” 楚扬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将瘫坐在地上抽泣的柴慕容拉起,轻轻的抱在自己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闭着眼的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听到楚扬说出这八个字后,柴慕容的身子就像是她的哭声那样,陡然一顿, 妻子,是那个在双十如花年华就和你同舟共济的女人,是那个老到牙齿掉光了仍然会牵着你的手漫步夕阳下的女人,是那个让你在闭眼前就会想到她数十年前娇柔一笑约好下辈子再见的女人。 妻子,只能是妻子,她对男人的意义,哪怕是成群的小三都比不上。 可以这样说:父母是赐予你生命的人,孩子是延续你生命的人,而妻子却是你一半的生命。 当然了,前提是这个妻子不能象潘金莲那样水性杨花的为了西门哥哥就给你下毒,也不能像慕容姐这样总是这样强势的让你头疼,最好是像花漫语那样精干、秦朝那样娇憨、周舒涵那样可人、商九儿那样忠心、那夜璀璨那样听话、夜流苏那样理智、叶初晴那样痴情…… 柴慕容这一辈子,很可能极少被人感动过,要不然她为啥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就不顾矜持不顾父母在旁的,就搂住楚某人的脖子大献热吻呢?弄得某个男人在怪不好意思时,心里还这样得意的想:其实老子也大有哄女人的本事嘛。 滴滴滴……就在楚某人很害羞的被迫和柴某女热吻时,口袋中的手机,和柴慕容身上的手机,同时滴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 不久前还在华夏冀南是深受当地地方政府官员青睐的墨西哥华侨蒋公瑾先生,现在再也没有了昔日那幅成功者的嘴脸,而是像一只丧家之犬那样,跟在好像除了阴笑就不会正常笑的柴放肆后面,亦步亦趋的来到了墨西哥东南远郊的一座深山中。 蒋公瑾不知道柴放肆究竟要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可他却不敢问,因为他很怕听到这个男人那尖锐的嗓音。 两个人在三个小时前,就已经弃车徒步爬山了,现在已经到了这座山的半山腰。 蒋公瑾大少以前过的都是那种锦衣玉食的日子,就算是出去游山玩水那也是点到即止,根本不会徒步走这么远的路,更何况他的一根腿子还瘸着,所以被累个半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反倒是那个看起来好像已经变成女人的柴放肆,不但一直健步如飞的,而且还在不时观察一下周围环境后,皱着眉头的等蒋公瑾片刻。 拿出所有所有所有的真心来说,蒋公瑾真的一点也不愿意跟着这个人来这儿,尽管他在墨西哥生活了很多年,已经将这儿当成了故乡,可现在他宁愿在华夏当一个要饭的乞丐,也被愿意和这个人在一起来墨西哥的。 那天在冀南街头被柴放肆劫持了之后,蒋公瑾就想过怎么离开这个男人,不过都没有成功,反而在第九次逃跑时被抓住后,听到了他的一个秘密:柴放肆一生中最大的秘密。 我在多年前,就加入了2012,一直担任亚洲分部的部长。而且我还是一个失去男性功能的男人,不但身体上有了像女人那样的迹象,就连心理也发生了质的变化……这就是柴放肆最大的秘密,他在抓住第九次逃跑未果的蒋公瑾后,就很坦率的告诉了他。 秘密,是指对某些事情加以隐蔽、不让别人知道的意思。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着他们自己的秘密。 按说,如果有个人把他心中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你,那么你无疑是值得他信任的,已经被他列入了不防备的知己之列,这在当今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上,可以说这算做是一种荣幸吧。 但柴放肆的秘密,蒋公瑾却真的不知道,因为他很明白:柴放肆既然将最大的最见不得人的这个秘密告诉了他,其实就是提醒他以后都不要再逃跑了,要不然肯定会是死路一条。 假如你有着可以决定别人死活的手段,那么你能容忍一个知道你最大见不得人秘密的人离开你、并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会。 所以说,当柴放肆很‘诚恳’的将他是邪教中人、是个‘太监’的最大秘密告诉了蒋公瑾后,后者就再也不敢逃跑了,只能像是一条狗那样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任劳任怨……最起码在没有百分百把握逃跑机会和柴放肆没有翘了之前,他都不敢再升起逃跑的心思。 有时候,得知别人的秘密,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蒋公瑾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默算了一下弃车登山后有多久后,却惊讶的发现:手机竟然还有信号! 871 没穿衣服的女人!(第二更!) 871没穿衣服的女人!(第二更!) 谁都知道,只要不是卫星电话,或者通过特别频率通话的手机,在深山中几乎不该有信号。 可现在,蒋公瑾却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着满满的信号,顿时就是一楞:这怎么可能呢?这又不是卫星电话,怎么可能会在没有信号塔的深山中有信号呢?哦,我知道了,这座陡峭的罕有人迹的大山中,肯定有着我看不到的信号塔。 蒋公瑾心中这样想着,就装起手机弯着腰的抓住一缕茅草,费劲的跨过一块乱石,然后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前面的柴放肆。 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的柴放肆,到背着双手的背对着蒋公瑾,如果不看他前面脸上露出的阴骘之色而是仅看后面的话,他的背影的确有着一股子超凡脱俗的潇洒,这种气质是与生俱来的,根本不是后天培养的,更胜过那些装着很有内涵的男影星数倍。 看到柴放肆并没有继续前行的意思后,蒋公瑾就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撩起西装衣襟擦了擦脸,然后向前面望去。 在他们右前方一点钟方向,是一片相对其他地方比较茂密的丛林,在丛林上方很远的地方,就是这座山多年前喷成的火山口。 现在很是疲惫的蒋公瑾,根本想不起这座山叫什么名字了,只知道这座山是座活火山,在上世纪二战结束不久就喷发了一次,高达上千摄氏度的岩浆把居住在半山腰、山脚下的所有山村都销毁,而且到现在都一直有随时再次喷发的可能,所以这座山周围并没有什么居民,也很少有人来这儿游玩。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儿吗?”就在蒋公瑾趁着歇息的工夫打量周围的环境时,柴放肆那让他听了好像耳朵被针扎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嘛的,我怎么知道你来这儿做什么!昨晚老子正睡的好好的,你就把我从被窝中拎出来,奔丧似的跑了一夜才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蒋公瑾心里骂了一句,可脸上却带着求知欲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因为我昨晚看到有人从我二叔手中,把我弟弟跃然给劫持了。”柴放肆说着转过身来,一张本来挺俊俏的脸上在阳光下闪着阴森:“也许你不知道我二叔打架的本事有多高,但我却很明白。可那些人……要不是因为还有一对陌生人在场的话,我说什么也得去帮他。” 蒋公瑾根本听不懂柴放肆这是在说什么,但却不得不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来配合他:“柴先生,你是怎么知道你二叔所住的地方?” 柴放肆轻蔑的笑笑:“你也知道我堂妹是2012的大主教,派出去安排我二叔的那些人肯定是教中一些有分量的人。而我呢,又是教中还算有些地位的人,自然会知道该怎么联络教中的人并向他们打听消息。所以知道我二叔的下落,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反倒是那一对陌生男女,竟然依靠他们自己的本事,找到了我二叔的藏身所在。” 蒋公瑾知道现在他自己正处于一个‘捧哏’的角色,于是就非常卖力的再次表现:“我们急吼吼的赶到这儿,就是为了救你弟弟吧?可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有可以动手的本事。” “我们来这儿不是打架的,而是要搞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劫持我弟弟。”柴放肆说完转身望着那片密林,淡淡的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几个人很可能就是来自2012的上级单位奥林匹斯山,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找到我二叔他们,更不会劫持我弟弟。只是我很不明白,跃然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他有什么值得那些人重视的?为什么要将他带到这个地方呢?难道这个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山?” 对柴放肆这一连串的自问,蒋公瑾根本没什么兴趣,只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后,就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叶说:“既然那些人把你弟弟帮到了这儿,那我们是不是进去看看?反正你也说了,来这儿也不是打架的。” 柴放肆盯着那片密林,缓缓的摇头:“不用,其实我们在一上山时,他们就发现我们了,这时候应该有人出现了。” 柴放肆的话音刚落,蒋公瑾就看到从那片密林中走出两个穿着黑色衣服、发丝呈现金色的女人。 那两个女人走的很快,给蒋公瑾感觉她们是在奔跑,只是片刻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就像是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会好奇一样,正常男人无论在什么环境下看到女人,都会在心里对她们评头论足一番那样,最起码蒋公瑾现在就是这样做的:哟,我还真没想到,在墨西哥城这种兔子不拉屎的深山中,竟然会有这样的美貌娘们。而且、而且她们好像浑身上去都只穿着这件黑色长袍啊…… 蒋公瑾呆呆的望着来到眼前的那两个金发年轻女人,通过纱制的黑袍可以隐约看到她们里面那雪白的胸膛、圆润的腰肢,和代表着繁衍生命的神秘地带,尤其是那双在走路时露出下摆的没穿鞋的长腿,更是让他猝然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那两个年轻女人根本不介意被蒋公瑾这样盯着看,而是笑吟吟的对着皱眉而立的柴放肆微微弯腰,双手放在左边胯间,做了一个类似于华夏古代‘万福’的礼后说道:“请问一下,你就是2012在亚洲的分部部长柴放肆吗?” 面对两个只要一掀起她们的裙子、就可以从后面轻松搞定的美貌女人,柴放肆用就像是在看一堆骷髅那样的眼神扫了几眼,点点头后淡淡的回答:“不错,我就是柴放肆。相信你们这儿的负责人应该知道我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左边的那个女人微微一笑,双眼盯着柴放肆的胯间打了个转:“柴部长,你弟弟的确现在这儿,他现在的处境很好很好,相信他自己也会这样认为的。不过,到底是为什么要将他请到这儿来,我们两姐妹也不怎么明白。” 柴放肆眉头一皱:“那么谁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两个女人左右一分间,袍脚被风吹起,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同时弯腰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只有我们的三星级大管家佩达雷斯才能满足你的愿望,请,请跟我们前往销魂殿。” 销魂殿?这个名字好古怪啊,难道这里面是男人女人们的天堂吗?要不然为什么叫销魂殿……蒋公瑾跟在柴放肆身后钻进密林中、又来到一个山壁前的时候,他心里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就像是知道蒋公瑾心里在想什么那样,左边那个女人在举起双掌拍了三下后,就对着他笑的很放荡大胆的说:“这儿之所以被称为销魂殿,是因为这儿就是男人的天堂,只要能够有幸进入这儿的男人,从此都不会想再重返凡间俗世,因为里面有各种肤色各种性格的美女,随时都会将男人伺候的好像是皇帝。” “真的?”蒋公瑾眼睛一亮,刚脱口说出这句话,却见柴放肆右手腾地暴长一把就锁住了他身边那个金发女人的咽喉,眼力带着吓人的杀意,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阴柔尖细:“所谓的销魂殿原来只是这样一个龌龊的地方,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未成年的弟弟弄到这儿来!?” 那个女人看来也好像很有几下子,最起码在柴放肆猝然发难时,她还下意识的飞起了光溜溜的左腿,但随即就因为咽喉一紧不得不慢慢的放下,刚想涩声说什么,却见那个表面看起来很正常的山壁,竟然从中裂开,出现了一个大约有三米多高、四米多宽的洞口。 随着洞口的出现,一股子让蒋公瑾闻了心神一荡的甜香味道从里面漂了出来,接着就有个最起码听起来很是放荡的年轻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咯咯,柴先生千万不要和她们下人一般见识,是我让人把你弟弟带到这儿来的。我这样做,既有遵守上面命令的意思,同时也是为了你好,还请你多多包涵一些。” “为了我好?”柴放肆慢慢的松开了手,望着那个从洞中慢慢走来的一道白色人影,冷笑着说:“刚才这两个女人既然说这个地方叫销魂殿,还说这儿是男人乐不思蜀的天堂,那么我想这地方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妓院的地方吧?而我弟弟他才十七岁,担负着我华夏柴家振兴的重任,这时候应该做的事情很多,而不是来这儿玩女人,可你却说是为了我着想。呵呵,我柴放肆虽说自甘堕落加入了2012,但我却不想我的亲人也走到这一步。” 柴放肆所说的这一些,蒋公瑾根本没有听到,因为他被这个从洞中走出来的女人给震呆了:虽说在这个女人一开始说话的声音语气时,他就猜到这个女人也许是个放荡女人,并且在看到她的影子后,以为这是一个穿着白袍的美女,可当她走到洞口、后面马上有灯光亮起后,他才知道自己所想的这些,是也对也不对。 对的地方就是,这个欧美血统的女人的确很美,一头栗色的长发随意的拢成一束就斜斜的搭在左肩,看起来很是潇洒写意,尤其是那对蓝色眼眸在高耸的鼻子衬托下,更是有着不输给茱莉娅·罗伯茨的绝美风度。 蒋公瑾没有猜对的地方却是:方才他在看到这个女人时,以为她是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可当她走到眼前后,才发现她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872 你在我眼里其实就是一只母狗!(第三更!) 872你在我眼里其实就是一只母狗!(第三更!) 近期兄弟要去烟台看大海,哪位姐们儿同行?哥们儿么……就免了。 祝周二愉快! …… 远古时候,世界上的人并没有衣服。 那时候大人、孩子都光着身子,慢慢地,人们开始用树叶、树皮、毛皮来遮掩身体。 随着人类的进化,人们剥下植物纤维制成麻布、用棉花纺纱织布做衣服、从蚕茧中抽丝制成绸缎做衣服……不管怎么说,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衣服除了有挡寒的基本作用外,最主要的还是要遮掩自己的身体。 虽说现代社会是个女人越穿越少的社会,但她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让男人更大限度的欣赏她们身体的美,不过却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不穿衣服,直接让男人看到她美丽的身体。 可蒋公瑾看到的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却没有穿一点点的衣服,就这样赤果果大大方方的站在洞口,好像人类本来就不该穿衣服那样自然。 咕噔……蒋公瑾呆呆的盯着这个女人那看似完美无瑕的身体,目光呆滞,只觉得那种荡人心扉的甜香味道越来约大,好像就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个样。 有时候,连蒋公瑾自己都承认他是个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择手段的坏蛋,可有时候包括他那些在商场上的对手,却不得不说这个人是个很看重感情的怪胎,因为他从长大成人后,就从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那种‘深入’的关系。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以为他有病,可当他的管家好几次偷偷发现他躲在房间里对着电脑上那些yin靡画面自撸后,才知道他是个正常男人。 对于蒋公瑾宁可自撸也不碰女人的原因,他生意场上的一个合作伙伴,才在他的某次醉酒后胡说八道时知道:原来他在15岁时就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却不得不分手了。于是他老人家为了证明他是多么的爱那个女孩子,竟然一直为她‘守身如玉’,期待有一天能够把‘第一次’交给她…… 有着这么坚韧意志力的蒋公瑾,在此之前看过太多的穿衣服不穿衣服的美女,每一次也会心动,但却一直格守着他自己的誓言:我第一次要给她! 正是因为有这个信念,所以蒋公瑾在久而久之后就变得对除了那个女孩子外的女人再也没有兴趣了。 可此时呢,他却因为在看到这个不穿寸缕的女人、嗅到这么好闻的香气后,心底竟然突地腾起那天要把林静娴强女干了的念头,###那玩意更是挺起了裤子,连续的咽着吐沫,一双盯着她看的眼珠子也开始充血,好像一头看到猎物的狼。 蒋公瑾的自然反应,早就被那个这时候已经向柴放肆自我介绍她叫‘佩达雷斯’的女人看到了。 一个女人虽然很喜欢被男人所欣赏,但绝不会愿意被他用如此这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这是意x淫,绝对的赤果果没有丝毫的掩藏,好像随时都会把她扑倒在地上,狠狠的那个啥。 按说,这个叫佩达雷斯的女人也许应该生气,可她却没有介意,而且还很风情的扭动了一下腰身,在胸前两团雪白来回颤动时,眼波流转间对着左边那个现在已经脱下黑色长袍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那个浑身完全光溜溜的女人会意,于是就踮着脚尖、咬着唇儿、走一步胸前那对雪白就会颤动一下的来到蒋公瑾面前,伸手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低声浪笑着说:“咯咯,这位是蒋先生吧?欢迎你来到销魂殿,请跟我进去吧。” “好、好。”蒋公瑾下意识的说了两个好字,目光终于从佩达雷斯身上转移到这个女人身上,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的木偶那样,跟着这个女人向洞内走去,因为他胯下高高的撑着,走路好像一点也不得劲,于是刚想伸手去把那玩意按下去时,却有一直柔腻的手儿抢先抓住了那个地方。 那个现在浑身赤果果、流动着雌性荷尔蒙情x欲的女人,在伸手抓住蒋公瑾的那话儿后,就松开他的手倒退着向后走去。 攥着公瑾兄小弟的那只手,忽松忽紧忽上忽下,尽最大可能的将那玩意撩拨的更加坚挺,而那只手的主人,更是吃吃的浪笑着,弯腰正面对着他,撅起那浑圆的臀部,一对受到地心引力影响的雪白,就像是两个硕大的木瓜那样牢牢吸引着他的目光。 蒋公瑾以前听说过‘被人牵着鼻子走’这句话,可却从没有想到他今天会让人牵着那个地方走……这事儿想想就该让天底下所有的老光棍大骂:草他嘛的柴放肆,干嘛不把我也领着去啊! 随着那个女人用异常轻佻放荡的动作将蒋公瑾向洞里面越领越远,那股子让男人血脉膨胀的香气也越来越浓,浓的他再也受不了的,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一把就将那个女人扑倒在地上。 地上没有地毯,却丝毫让蒋公瑾感不到粗糙啥的,因为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树叶,散着那种甜香的树叶。 被蒋公瑾扑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健壮而柔软的腰肢蛇儿一般的扭动着,左手托起左边的雪白塞到了他的嘴里,右手却很灵巧的解开他的腰带,将那个现在已经青筋凸起的狰狞玩意拿了出来,随即将片草不生但却溪流潺潺的部位迎了上去,于是……蒋公瑾就‘失贞’了。 而且就在他疯狂的对着那个女人###时,几声咯咯的浪笑声响起,三四个同样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像是狗儿那样四肢着地的,弯腰撅着丰满的臀,从他看不到的某个地方,爬了过来。 看着蒋公瑾被‘牵着’走的那幅狼狈样后,柴放肆阴阴的一笑,随即仰起下巴轻轻嗅了几下,皱着眉头的问那个佩达雷斯:“这个香气中,应该含有大量只对男人起作用的甲基哌嗪枸橼酸盐(一种制作壮x阳药的基本东西),只要是个男人来到这儿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柴放肆刚说到这儿,佩达雷斯就扭着腰肢的走到他面前,高耸的两团雪白在他胸膛上轻轻的磨蹭着,一只手更是慢慢伸到了他的胯间,刚想去用手儿去试探那个刚硬如枪的地方,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于是就吃吃的笑着说:“柴部长,既然来到这儿,也就别客气……呃!” 左手抓住佩达雷斯那只伸下去的手,右手却已经掐住她咽喉的柴放肆,向后快速的退了一步,右手稍微一用力使女人的那张俏脸马上就开始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后,才桀桀的轻声笑着说:“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嗅到这种催x情药后任你摆布,所以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尽你最大可能回答我将要提出的问题,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看到我。” 柴放肆说完,慢慢的松开了右手。 这个男人真他嘛的不是个东西,面对如此风骚的我都装出这样一副正人君子样。唉,华夏人啊华夏人,总是喜欢做这种表里不一的事,明明想和我爱爱……佩达雷斯心里这样想着,眼神中就很自然的带出了鄙视。 佩达雷斯在柴放肆松开手后,浅浅的娇笑一声后,伸出嫩滑的舌尖在上唇舔了一下,刚想再做出更加撩人的动作时,眼前这个让她从心里鄙视的华夏男人,右膝突然闪电般顶起,咣的一声就顶在她那个片草不生的地方! 咔嚓……的一声轻微的脆响,在水渍四溅中,这个放荡女人的惨叫声刚出口,却又被柴放肆一把锁住了咽喉,再也喊不出一个字,只是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巨大的疼痛与惊恐。 “以后你都不要用刚才那种眼神看着我,明白了没有?”柴放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声音阴柔而尖锐、让人听了后毛骨悚然:“我不想草拟,是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眼中,其实就是一条母狗!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把这儿所有的母狗弄死!” 佩达雷斯的脑子里现在完全被疼痛、恐惧和疑惑所占满,她根本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舍得用好像那地方一样坚硬的膝盖、去顶她的那个应该包容坚硬的地方,更不明白她自己为什么会和‘母狗’这个词挂在一起……为什么? 佩达雷斯不知道为什么,但却没有忘记点头,要不然这个不是人的男人很可能再给她一下。 看着眼前这张已经扭曲的漂亮脸蛋,柴放肆用鼻子发出了一声满意的轻笑后,再次松开她的咽喉,随即到背着双手,好像根本啥事也没发生似的向洞中走去,步伐从容悠闲。 那两个迎接柴放肆蒋公瑾俩人的黑袍女人中的一个,看到以往让宙斯神殿殿前十八武士都把持不住的佩达雷斯,在这个男人面前被收拾的好像一只刚发x情、却被人踹了一脚的母狗那样,忽然觉得还是穿着衣服比较好。 一个让女人最赖以自豪、最懂得保护的###,被人大力顶了一膝后,会是什么滋味儿,这事还真不怎么好说,所以就不说了,反正大家知道佩达雷斯对柴放肆是又恨又怕就行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捂着那儿瘫坐在地上疼的快晕过去时,还狠狠咬着嘴唇的对那个穿黑袍的手下做了个‘抱着我,去追上他!’的手势。 穿黑袍的女人赶紧的将佩达雷斯横抱在怀中,快步向洞内走去。 走在前面的柴放肆,四处打量了几眼,头也不回的问:“你最好告诉你手下,不要再散发这种让人作呕的香气了,因为我嗅着很不习惯。” 873 我是一个华夏人!(第一更!) 873我是一个华夏人!(第一更!) 凭心而论,就算柴放肆没有丧失那种男性最基本的功能,他也有足够的定力来抗拒这些诱.惑。 假如柴放肆男性功能还正常的话,他也不会和这些女人爱爱,绝不会,因为他觉得:不管这些女人有多漂亮,她们只是一些会说话的母狗而已,根本没有资格让拥有高贵华夏血统的他去临幸:人会和狗爱爱吗? 我是一个华夏人。 不管柴放肆是好人还是坏人,又对华夏做了多少危害国家民族的事,但他却始终为他是华夏人而自豪,所有他才在打伤发x骚的佩达雷斯后,要求她们不要再散发这种让人作呕的香气了,以免使他的眼神中会带出那种‘色’的丑陋表情,从而影响了他华夏人的形象。 那个下阴部位很可能被柴放肆顶的骨折了的佩达雷斯,现在疼的根本没法说话,只是脸色惨白的对抱着她的手下无力的抬了一下手,那意思是说:你来回答这个变.态男人的问题。 黑袍女人会意,小心的回答:“柴部长,这个香气根本不是人所能控制的。因为这种含有对男人巨大催x情作用的气味,是上次火山爆发时,从地底涌出的一股温泉所散发出的,我们根本没法控制。” “哦?”柴放肆有些奇怪的顿了下脚步,点点头后淡淡的说:“哦,原来这儿是一处天然的销魂窟,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柴放肆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在树叶上同时和几个赤果女人缠斗在一起的蒋公瑾面前。 望着这个瘸子被几个女人疯狂强女干,柴放肆眉头一皱,眼里刚闪过一丝讥讽,却被随即浮上的‘不能成为男人’的巨大痛苦、以及愤恨所覆盖,然后就疯了似的,嘴里发出一声根本不像人的嘶吼,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弯腰伸出左手采住一个把女人最柔嫩的地方、可劲向仰面朝天的蒋公瑾嘴里塞的女人的头发,随即右臂弯曲成肘狠狠的撞在她的右肋下! “啊!”随着在淫x乱嘶叫声中格外刺耳的一声清脆骨折声,那个最少给柴放肆一下子捣碎了三根肋骨的女人,惨叫一声后就翻起白眼的昏了过去,被他随手抛在了远处的树叶上。 和男人做那种事儿的确挺舒服,尤其是好几个女人一块儿轮女干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这可能是销魂殿中众姐儿最开心的事了。 不过,当柴放肆做出这个很是大煞风景的动作后,其余的那三个女人,一下子就傻了,还没有等来得及反应过来,其中两个就被那个‘为什么会这样心狠’的男人,一脚一个的踹到了一旁。 柴放肆在迅速起脚时,所用的力道很大,大到她们那两具娇嫩雪白的身子,砰地撞在撞上洞壁后,随即就像是破麻袋那样的摔在地上,就此一动不动。 不用问,柴放肆‘赏给’她们的这两脚,就算没有要了她们的命,可最起码也会将她们的骨头踢断的。 尽管销魂殿中这些女人都有着不错的身手,尤其是都很精通在对付男人时无往不利的‘合欢功’,但她们……包括三星级大管家佩达雷斯,在柴放肆面前根本没有机会做出什么反抗动作,就被顶、捣、踹的骨折了。 最后一个被蒋公瑾抱住腰肢按在肚皮上狂那个啥的女人,真的很想很想赶紧的站起来反抗或者逃跑,可对她狠那个啥的公瑾兄,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就知道牢牢的抱着她腰肢,才让人家的下巴处挨了柴放肆的大力一脚,惨叫声中喷出了半截舌头的昏死过去了。 恶魔! 不管是那个黑袍女人,还是动一动就疼的要命的佩达雷斯,都在看到柴放肆这样肆虐那些勘称人间美色的女人们后,心底腾起了这个词汇。 “滚起来!”将那些女人彻底打残后,柴放肆弯腰一把揪住还在那儿挺动身子的蒋公瑾,抬手对着他那张小白脸就左左右右反反正正的十几个耳光,在把公瑾兄打懵了的同时,也让他彻底的从温柔乡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双眼里全是茫然神色的蒋公瑾,柴放肆慢慢的松开手淡淡的说:“我知道要你抗拒这儿的淫x靡气息很难,但再难你也最好给我把你自己的几把看好了,要不然我下次绝不会只抽你耳光,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永远对女人都不感兴趣的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才对女色没兴趣?无非就是要死了或者性功能丧失的男人。 对这一点,蒋公瑾还是很明白的,被接连抽了十几个耳光后,他也逐渐跑出了天堂的大门,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 “我、我记住了,我一定会管好自己的。”蒋公瑾在将那玩意塞回裤子里时,已经看到了落在树叶上的那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更看到了那几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马上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柴放肆干的了,那种火燎火燎的欲x望,想当然的就被一盆冷水扑灭。 柴放肆看着蒋公瑾,将右手垂到了腿边,脸上的狰狞慢慢的消失,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如果你身上并没有流淌着华夏血统,那么你就算是在这儿被这些女人榨死,我也不会管你一下子的……我虽然做了很多对不起祖国的事情,可我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被这群外国母狗所奸x淫,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尽管那些甜味儿还是那样撩人,但掺杂了血腥气息后的威力好像减弱了不少,最起码蒋公瑾现在是没那个想法了,甚至还为把他的‘第一次’送给那些母狗而羞愧,所以才在柴放肆说出这些话后,用从没有过的真心道谢:“谢谢你提醒了我,我绝不会再做刚才那种事了。” 紧盯着蒋公瑾眼睛看的柴放肆,看出他这些话的确是发自真心后,有些欣慰的点点头,随即反手亮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匕:“不用谢,从我把你带来的那一刻起,你我的命运就拴在了一起,所以我才制止你这样出丑。蒋公瑾,你要给我牢牢的记住,不管我们的人品有多么的龌龊低下,在国内又是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我真的不希望让这些外国母狗看不起我们这些炎黄子孙。” 说实话,蒋公瑾从懂事以来,就从没有为他是炎黄子孙而自豪过。 可今天的此时,他却在一个变.态的、明明做着对不起华夏事情的华夏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他从没有感受过的一种自豪感:我是炎黄子孙,身上流淌着昂贵的华夏血统! 蒋公瑾没有丝毫犹豫的从柴放肆手中接过那把短匕,紧紧的攥着大声的说;“我要是再起那样的念头,根本不用你做什么,我就会在把那些外国母狗弄死后自杀!” 柴放肆和蒋公瑾之所以在异国他乡忽然有了这种‘崇高’的爱国精神,其实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因为老祖宗早就说过‘人之初、性本善’的话,他们心底那被压埋很久很深的那丝善良的正义感,只是在此时此刻蓦然苏醒了一下罢了。 人们常说,一个华夏人是一条龙,一群华夏人却是一群虫。 这是因为当一个华夏人时,不管是面对的困境有多大,他都会咬牙坚持过去。 可一旦人多了,华夏人骨子里不服人的情节就会使他们谁也不服谁,继而陷入了混乱和彷徨之中。 当两个因为某些原因在某个时刻忽然团结起来的两个华夏人,却会变成一只虎,一只随时都可能会露出獠牙的虎。 现在,柴放肆和蒋公瑾就是一只虎,这和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反正只要懂得他们不喜欢在这群母狗面前丢华夏人的脸,这就足够值得让所有华夏的好人坏人尊敬就是了。 再坏的人,只要离开了他的祖国,也会发现原来他也有着浓浓的爱国情节,这是毋庸置疑的。 看着杀气腾腾的两个华夏人,被黑袍女人抱在怀中的佩达雷斯,真的很后悔向伟大的宙斯王策划、并抢着接下这次任务。 依着佩达雷斯在奥林匹斯山三星大管家的身份,她自然能够从柴放肆刚才对殿内那些‘玉女’动粗时看出他的真实本领。 假如柴放肆可以被洞中那股子甜香所迷惑的话,佩达雷斯敢肯定会把这个男人收拾的服服贴贴,用最原始的方式对付男人,本来就是她的强项,过去,她从没有失败过。 可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在今天,她的###却遭到了让人发指的血腥拒绝,以至于在柴放肆问她话时,她都不敢有片刻的耽搁。 柴放肆嘴角轻轻的抽x搐着,低声问:“柴跃然,就是我弟弟,他现在哪儿?” 佩达雷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的回答:“前走五十米左拐,有个房间……” 不等佩达雷斯说完,柴放肆就当先向前走去,手里拿着短匕的蒋公瑾紧随其后。 距离蒋公瑾在那儿大战数女不远的地方,有个明显是人工凿出的走廊。 来到这儿后,柴放肆根本没有任何停顿的拐弯,走过那段最多有七八米的走廊,然后一脚将那扇正冲着走廊的房间门板踹开,然后就看到了让他眼里腾起杀意的一幕:十七岁的柴跃然,浑身赤果着,正和三个以上的果体女人在一张大床上翻滚着。 874 对美丽的屠杀!(第二更!) 874对美丽的屠杀!(第二更!) 章节总是错乱,根本无法调整,暂且两节吧,等处理好了再说,抱歉! 身为一个华夏人,柴放肆有着及其骄傲的自豪,甚至都不允许那些外国女人强女干蒋公瑾。 连一个被当作工具的蒋公瑾在受到外国女人羞辱时,柴放肆都发了那么大的脾气,现在他看到自己的亲弟弟正在遭受同样的羞辱时,他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又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恐怕就是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出来的。 看到亲弟弟被那些混身赤果的外国女人肆意奸x淫后,浑身顿时散发出强烈暴戾杀意的柴放肆,并没有立时动手,而是向另外一张床上望去:一个正在抱着两个女人猛干的亚洲男人,在门板被踹开后,忽地抬起埋在女人两腿之间的脑袋,用韩语喝道:“什么人!?” 虽说不认识这个韩国人,但柴放肆还是从他的体格上,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冒充顾明闯劫走柴跃然的那个男人,于是就阴阴的笑了笑后,转身飞起两脚,直接将房门关死,然后对跟进来的蒋公瑾说:“这个男人我来对付,相信你知道该怎么解决我弟弟的问题。” 将手里的短匕紧紧的攥了一下后,蒋公瑾嘿嘿冷笑道:“这个我懂得。” “我不喜欢看到一个肮脏的女人活着走出去!” “这个我也懂得!”蒋公瑾在说着话的时候,就将已经快破碎了的房门反锁。 那个冒充顾明闯劫走柴跃然的韩国人,叫李勇硕,就是他在两个同伴的配合下,击退了柴名声、抗住了血鹰谢情伤,由此可见他拳脚上的功夫那不是一般的简单,所以在柴放肆大脚踹开门后,并没有露出什么惊慌之色,只是推开那个还要纠缠他的女人,赤着身子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再次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闯进这儿来?” “你就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柴放肆双手下垂着,再也不忍心看被那么多女人纠缠的弟弟一眼,慢慢的向那个男人走去:“我是什么人,等你死了后,会知道的。” 柴放肆这句话,实际上就是告诉李勇硕:我是来杀你的人! 李勇硕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于是没有再说什么废话,只是在冷笑一声后,嘴里发出一声厉叫,腾身而起的对着柴放肆就扑了过来…… 柴放肆会怎么对付那个男人、在杀了这几个榨取华夏小伙的女人后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蒋公瑾没有考虑这些,他现在浑身都充斥着杀人的强烈欲x望,只想用滚烫的鲜红的鲜血,来洗涤他刚才和那几个外国女人做出的肮脏。 那是他人生中真正的第一次,本来是留给他深爱的那个女孩子,可却被那些母狗用龌龊的方式所掠夺而去,他心里现在有多么的愤怒,就是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出:公瑾兄,要杀人了! 那四个正在肆意品尝华夏‘童子鸡’的外国女人,当然因为柴放肆大力踹门而被惊,更是看到了手拿短匕一脸凶神恶煞样走过来的蒋公瑾,于是她们纷纷跳下床抢先向他扑来的动作,这也算是本能的‘自卫’本领吧。 蒋公瑾真的不会什么散打跆拳道柔道的,但人家孩子现在怀揣着一颗‘正义’的心,最关键的当然是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匕,所以在面对这些的确有那么三五下子的外国女人时,根本没有半点的忌惮意思,不退反进的‘虎吼’一声,手中的短匕‘我横扫、我下划、我上撩’的对着那几个女人勇敢的迎了上去。 如果,假如是如果的话,如果这间其实是洞穴的屋子空间是这么小根本不利于施展拳脚、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女人都光着身子、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一对上来就死命厮杀在一起的男人、如果不是蒋公瑾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匕,那么别说是四个女人打他一个了,就是随便挑出一个,公瑾兄也会在几分钟后被收拾的好像泄x了货的几把那样,被人家给攥在手里、含在嘴里再踩在脚下了…… 可如果就是如果,这只是一个事情发生后的假设词而已,它很少有能成为现实的机会。 于是乎,在楚扬、柴放肆等人眼里不值一提的公瑾兄,只需紧握住锋利的短匕不被踢飞或抢走,就可以对那几个根本施展不开的外国女人大展淫威了! 于是,屠杀开始了。 屠杀,男人对女人或者说是对赤果着的美丽的屠杀! …… 脸上戴着一个半截皮质面具的杜雅卡,是个印度女人,也正是假扮林静娴的那个女人,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杜雅卡。 此时杜雅卡就坐在销魂殿的监控室屏幕前的椅子上,等蒋公瑾将第三个赤身女人的咽喉划断后,才嘴角翘起一丝冷笑的扭头,对被黑袍女人抱着的佩达雷斯说:“呵呵,当初我就不同意用这种方式来要挟柴慕容,可大管家你却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只要让那个柴跃然为华夏柴家留下后代,那么再籍此要挟柴放肆、柴慕容兄妹尽心尽力的为宙斯王服务……可你现在应该看到你的计划有多么的愚蠢了吧?其实他们都已经服下了冰河时代,就算是翅膀再硬,也不敢高飞的,何必又多此一举激怒于他们呢?” 将柴跃然劫持到销魂殿,找几个长得很不错的、在排卵期的女人陪他淫x乱,使她们在怀孕后,借着随时可以将柴家后代干掉的优势,来要挟已经有了反意的柴放肆、和对2012大主教职位好像不怎么感兴趣的柴慕容,让他们兄妹俩从此之后踏踏实实的为宙斯王尽忠,这就是佩达雷斯提出的计划,并获得了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同意。 对杜雅卡的指责,下面很疼很疼比第一次被男人捣鼓还要疼的佩达雷斯,咬着牙的冷笑一声反驳道:“我曾经很用心的去研究过华夏人的本性,并得出他们可以为了所谓的爱情或者亲情置生死于不顾的结论。他们是服下了冰河时代,如果得不到解药的话也会被冻死。可谁能保证,这些有时候为了亲情和爱情根本不顾自己生死的愚蠢华夏人,会屈服于自身所中的毒药?” 不等杜雅卡说什么,佩达雷斯继续说:“如果我们的人有了柴跃然的后代,那我们就掌握了柴放肆兄妹的亲情,他们就算是不顾自己生死的去反抗宙斯王,也得被亲情所降伏。更何况,柴跃然现在是华夏柴家重新崛起唯一的希望,所以不管是柴放肆还是柴慕容,都对他肯定要百般呵护,如果我们把他后代的成长权掌握在手中,那他们兄妹除了老老实实效忠于奥林匹斯山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佩达雷斯在讲述她的观点时,蒋公瑾已经将最后一个女人杀死,尽管他那张小白脸已经被抓破,可他却在疯狂的大笑着。 女人,一个就算是会印度‘合欢术’的女人,如果把榨取男人当作活着的目标,那么就算她的脸蛋再漂亮、皮肤再娇嫩,也会倒在丧心病狂下的刀子面前,因为她们总是习惯了向前迎合的那种动作,继而变得愚蠢,完全忘记了蒋公瑾手中的刀子不是男人胯下的那杆‘枪’,迎上去的结果不是舒服,而是死! 看着在屏幕里被柴放肆逼到床边的李勇硕,杜雅卡嘿嘿冷笑道:“佩达雷斯,你当初想象的这个计划是如此的完美,但现在为什么却变成这样?呵呵,我真为那些女人的死而感到不值,因为你应该是她们中的一员才对。” 对杜雅卡刻薄到骨子里的讽刺,佩达雷斯沮丧的垂下眼帘,低声回答:“我怎么知道这个男人会这样变.态,丝毫不被销魂殿的香气、以及我们的魅力……杜雅卡,你不用说这种话来打击我,我知道自从宙斯王采纳了我的意见后,你就一直在吃醋。” 杜雅卡懒洋洋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吃醋?” “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还有就是,你在这儿幸灾乐祸的同时,也得认识到出现这种结果也和你们有着直接的结果。”不等杜雅卡说什么,佩达雷斯就抬起头,看着监控器屏幕:“要不是你们这些人力挺非得由柴慕容担任2012大主教、而是按照我所说的将她换掉,我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不等佩达雷斯说完,杜雅卡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冷声喝道:“够了!” 佩达雷斯无声的冷笑着回答:“怎么,说中你们的痛脚了?” 用非常鄙视非常鄙视的目光看着佩达雷斯,杜雅卡摇着头的阴森森道:“柴慕容担任2012大主教,早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就算是当今宙斯王也不能违逆的。而你,你这个只懂的在男人身上找乐子的母狗,又怎么懂得这一些?” 要不是那地方疼的难以忍受,佩达雷斯肯定会因为杜雅卡也敢骂她母狗和她拼命,而不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强忍着愤怒的问:“为什么非得让一个华夏女人来担任这样重要的角色?我一直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要凭着一部《可兰经》来决定2012大主教的命运!与其让根本没有心思放在2012发展的柴慕容担任大主教。哼!还有那个羽蛇神,凭什么也非得是华夏人来当?我看倒不如……” 875 不害羞,总是爱跟我学!(第一更!) 875不害羞,总是爱跟我学!(第一更!) 如果换上我去做2012大主教的话,也肯定比让柴慕容做大主教要让宙斯王省心的多! 这就是佩达雷斯没有出来的话,杜雅卡当然明白,随即说道:“倒不如让你来担任?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整天生活在男色当中,充分享受你的人生了。” 在听出佩达雷斯话中的意思后,杜雅卡这次倒没有过于的讽刺她,而是双眼有些茫然的望着洞顶缓缓的说:“《可兰经》上说,人类在走到第五个太阳纪的2012年12月21号这天时,世界将发生根本性的变化。要想在这一天解开很多很多的预言之谜,必须得依靠世上最聪明的人种……也就是华夏人。” 佩达雷斯再次不服气的说:“谁说华夏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种?” 杜雅卡淡淡的回答:“因为曾经创造人类历史上最伟大文明的玛雅人的祖先,就是远古华夏人夸父的后裔。古玛雅人创造的那些文明,相比起他们的祖先夸父所留下的那些神秘字符来说,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如果能够将那些神秘字符全部破解,人类真的有可能会找到生命的起源、以及最终是去了哪儿的谜。” “什么?你、你是说玛雅文明的创建者,是华夏远古人的后裔?这、这怎么可能呢?”佩达雷斯呆呆的张着嘴巴,一脸不信的摇着头:“古玛雅人懂得那么多现代科技都无法破解的知识,而他们华夏民族现在却是个刚从落后中挣扎出来才几十年的民族,怎么可能会在远古创造那么多博大精深的文明?” “呵呵,”听佩达雷斯这样说后,杜雅卡轻笑一声,盯着屏幕上一把将李勇硕咽喉捏碎的柴放肆,声音中带着疲惫的说:“在这个世界上,别看美英等国现在这样强盛,但他们所依靠的每一个特长,却无一不和华夏有着相连的关系。这些号称世上最强大的国家,所懂得的知识和华夏相比起来,他们是儿子,他们是孙子,而华夏才是祖宗。” “他们是儿子,他们是孙子,而华夏人才是祖宗?”佩达雷斯喃喃的重复着杜雅卡的这句话。 “我知道这个结果很难让人接受,可这的确是事实,就连宙斯王也得承认。”杜雅卡伸手关掉监控器,目光盯着地面就像是在讲故事:“以前世上只有太阳神而没有宙斯王,就是因为太阳神想挣开《可兰经》上所说的禁锢,所以才升级为宙斯王,被称为众神之王。可问题是,要想彻底甩脱华夏远古文明的影响,这根本不是仅仅把太阳神升级为宙斯就能解决的问题,到头来还得依靠《可兰经》上的预言做事。” …… 啪的一声,柴放肆将李勇硕的尸体从床上推倒在地上,然后就坐在床上开始大口的喘气。 柴放肆根本没有想到,为了干掉这个韩国人,他竟然被迫使他用出第七层的《移花接木》功,这是他自从修炼这门功夫后从没有遇到的事情,也让他心底对奥林匹斯山那些神秘的‘神祗’产生了不小的忌惮:一个被派出来执行任务的韩国人都这样厉害了,那么在古希腊神话中被称为战神的阿瑞斯呢?他该有多么的厉害?就算也可以将他干掉,还有其他的神呢,还有那个号称众神之王的宙斯王呢!我一个人能不能从奥林匹斯山上得到可以化解《移花接木》的办法? 在柴放肆坐在床沿上深思时,蒋公瑾就走到另外一张床上,将那个看到哥哥来了后却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柴跃然从床上扶了起来,第一次像个‘救苦难者于倒悬中’的大侠那样,用非常关心的口吻问道:“你还好吧?别怕,有我们在,你会没事的。” 被四个女人###的几欲筋疲力尽的柴跃然,对着蒋公瑾感激的一笑后,脸色潮红的望着柴放肆,泪水顺着脸颊淌下的低声叫道:“哥!”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我为什么不联合花残雨呢?相信他也迫切要得到化解《移花接木》的办法吧。如果他也能够和我一起去奥林匹斯山,那么他身后的那些力量……柴放肆刚想到这儿,思路就被柴跃然的叫声所打断。 “跃然,别怕,你会没事的,我很快就能把你送到你二姐身边,别怕,有哥哥在,天塌不下来的!”柴放肆快步走到弟弟身边,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后,就将他牢牢的搂在了怀中,那双一直留给蒋公瑾‘阴狠’印象的眼睛里,带着正常人类所拥有的柔情。 人们经常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经过战火的洗礼。 无疑,蒋公瑾现在的确就经过了战火的洗礼,尽管这儿的‘火’不是‘战火’而是‘欲x火’,但意义却是相同的。 经过战火洗礼的人,有些东西肯定会升华,比方看待某人的态度。 现在,蒋公瑾在看到柴放肆这样呵护柴跃然后,再看向他的眼神中就带有了佩服。 好像知道蒋公瑾在看自己,背对着他的柴放肆低声说:“蒋公瑾,我们既然做出了这些事,除了你我齐心合力向前走之外,就再也没有退路了,所以你得忘记我给你留下的不快。” 蒋公瑾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柴放肆又说话了:“蒋公瑾,我带你来墨西哥城的初衷,现在我不想说,你只需知道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就是了。现在,你去找那些女人,去给跃然要身衣服来。” 不亏待我?我想让柴慕容当我老婆,你能做得了主吗……蒋公瑾心里这样嘀咕着,可嘴上却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这个充满着血腥和yin靡的房间。 等蒋公瑾出去后,柴放肆在安慰了弟弟几句后,就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满满的信号,然后拨了一个长途号码。 …… 这个柴放肆是什么人呢?明明早就做了对不起华夏的事情,可他偏偏在外国人面前维护华夏的形象,真是莫名其妙。 蒋公瑾出了房间后,踩着满是树叶的地面,随意的向洞穴深处走去,当他走了约有五分钟还没有看到个人影,准备返回时,一旁的洞壁却出现了一个门。 马上,蒋公瑾就将手中的短匕攥紧,迅速后退了几步,盯着从门里走出来的那个女人,厉声喝道:“你是谁!?” “我叫杜雅卡。”这个自称叫杜雅卡的女人,不但自身穿戴的整整齐齐,而且手里还拿着一套男人穿的衣服,脸上更是带着不是淫x荡很正常的笑容:“蒋公瑾先生,你来这儿是来给那个小伙子找衣服的吧?” “是的。”刚才在缠斗、打斗中,蒋公瑾的眼镜不知道掉在哪儿了,所以他只能眯着眼的看着这个女人。 杜雅卡笑了笑,抬手将衣服甩了过来。 蒋公瑾伸手抓住衣服时,就听杜雅卡说:“你去告诉柴放肆,就说杜雅卡在这儿等他。至于他怎么安排柴跃然,随他的意思好了。” 哦,看来她们不敢招惹柴放肆啊。嗯,也是,没有谁不忌惮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蒋公瑾点点头,然后抱着衣服就向回走去,当他快要走到那个走廊前时,却忽然停下脚步,前后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后,这才贴在洞壁上摸出手机,拨通了楚扬的手机号。 …… 墨西哥城‘南美大酒店’的9a06房间内,正在楚某人很害羞的被迫和柴某女热吻时,口袋中的手机,和柴慕容身上的手机,同时滴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你的手机来电话了。”楚扬和柴慕容在分开嘴巴后,一同说出了这句话。 “不害羞,总是爱跟我学!”柴慕容小声嘀咕了一句后,抬手擦了擦眼泪刚想再说什么,却看到父母就在楚扬身后不远处的窗口,背对着这边做出一副窗外风景的样子,这才猛地响起刚才自己主动抱着某个家伙热吻时,竟然忘记了父母的存在,顿时脸色绯红,匆忙的掏出手机向套间走去。 等柴慕容砰地一声将套间房门紧紧的关上后,楚扬这才很纳闷的摸了摸下巴想:其实你做了太多应该脸红的事儿,比方总是对我嚷什么要草我,那时候我也没有看到你脸红,不就是亲个嘴儿吗,可你现在干啥害羞了,真是莫名其妙的紧呐。 不知道自己脸皮已经很厚了的楚扬,盯着套房门板发了几秒钟的呆后,这才掏出了还在那儿嘀啊滴啊滴个不停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个陌生的来电显示,稍微犹豫了片刻才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有等他开口问那边是哪头呢,蒋公瑾那紧张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楚扬,我是蒋公瑾!你现在不用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只是要告诉你柴跃然的下落,他具体位置就在墨西哥城东南郊几百里外的一座活火山中……” 当初在华夏冀南卧虎山平民小区的某个地下室中时,楚扬的确和蒋公瑾互换了手机号码,可没想到这个可怜孩子随后就失踪了。 假如蒋公瑾是楚扬的哥们,哪怕是李金才孙斌那样的手下,他也会竭尽全力的去搜寻其下落,而不是像搜寻过后就生出‘没了就没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的想法,所以此时忽然听到这可怜孩子的声音后,只是有些惊讶而没什么激动啥的。 虽说楚扬一点也不待见蒋公瑾,但却对他找到柴跃然的下落却感到惊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顾明闯的一句话:是个人就有用的,最起码可以造粪吧? 876 吃人肉喝人血的妖女!(第二更!) 876吃人肉喝人血的妖女!(第二更!) 因为章节总是错乱,技术建议可以分开(将上传时间拉开的意思)上传,今天四节,补上昨天那节,还请大家谅解,祝开心! …… 在楚扬心中,外表儒雅的公瑾兄,其实就是顾明闯所说的那种造粪机器,除了总是给人添麻烦外,13的用处都没有。 可就是这个在楚扬心中堪比造粪机器的蒋公瑾,竟然找到了谢情伤两口子都追丢了的人,这可着实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等蒋公瑾将具体位置讲明白后,楚扬才沉声问道:“蒋公瑾,你所说的这一切,可都是真的?你是怎么找到柴跃然的?” “具体我是怎么找到柴跃然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这一切已经告诉了你。”那边的蒋公瑾好像很不满楚扬这种怀疑口气,于是就在冷笑了一声后低声说:“哼哼,反正我已经把他的位置告诉你了,至于你来不来的那是你的事情!还有就是,等你把柴跃然接回去后,最好等咱们下次再见面时,给我那药丸的解药。好了,挂了!” “草,这家伙还敢主动扣掉我电话?”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嘟嘟声,楚扬很习惯的骂了一句后,才想起这屋子里好像还有柴名声两口子,于是就很不好意思的冲这时候已经转过身来的那两口子笑笑,还没有说什么,就见他老丈人把一张苦瓜脸扭到了一旁。 反倒是最近脾气好多了的林静娴,好像对柴名声这样对待楚扬的做法有些难为情,于是就对着他露出了个强笑,问:“是谁的电话啊?” “柴跃然有下落了……”楚扬刚说出这句话,就听到砰地一声响,下意识的扭头就见柴慕容从套间中举着手机跑了出来,一脸激动的喊道:“跃然他有下落了!” 亲侄子就在自己眼皮子被劫走,这对一向自负骄傲的柴名声来说绝对是个很丢人的事情,现在听到宝贝女儿和楚扬这不要脸的家伙一起喊出有了柴跃然的下落后,嘴皮子马上就是一哆嗦,急吼吼的追问柴慕容:“什么?跃然有下落了!他在哪儿,在哪儿!” “就在墨西哥城东南郊几百里路外的一座活火山中!”柴慕容快步跑到柴名声跟前,语速极快的说出了柴跃然的所处位置,然后说:“这个消息绝对可靠,因为这是大哥亲口给我说的!” “你大哥……是柴放肆么?”楚扬眉头一咒,心中一直纳闷蒋公瑾是怎么消失了的疑惑豁然开解:“我说蒋公瑾怎么忽然从冀南销声匿迹了,我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他,原来他是和柴放肆在一起,也来了墨西哥。” 蒋公瑾嫁祸楚扬劫持林静娴一事。柴名声父女现在都已经搞得清清楚楚了,也知道那个家伙自从地下室出来后就消失了,现在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柴家三口就很自然的将目光投向了他。 “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是蒋公瑾,他也和我可以在这个地方找到柴跃然。”因为要急着去救柴跃然,楚扬也没多少时间来解释这一切,只是用肯定的语气说:“蒋公瑾肯定是和柴放肆在一起,要不然他们不会在同一时间给我和慕容打电话说柴跃然下落的。事不宜迟,我这就马上赶到那儿去。” 楚扬说完转身就向门口快步走去,在他的手刚碰到门把柄时,却听柴名声低声喝道:“楚扬,你等一等,我和你一起去!” 楚扬抓着门把柄,头也不回的说:“不用了吧,既然这两个电话可以证明蒋公瑾和柴放肆在一起,那就证明了一些你我心中都明白的问题。不管他和蒋公瑾在一起是因为什么原因,但他既然能够准确的找到柴跃然的下落、却不给你这个当叔叔的打电话只给慕容,其实就是不想你赶去看到一些让你失望的事情,或者这本身就是为了引诱我去的圈套。” 说着,楚扬拉开房门:“不管他们这时候同时打电话来是出于何种原因,我都得必须赶去,你还是留在这儿好得多!”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响声,刚向门口走了几步的柴名声愣在当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里带着复杂的表情。 休说是柴慕容林静娴这样心细的女人了,就连柴名声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从楚扬对他的称呼中听出了什么? “爸,你、你别怪他,他这人就是爱感情用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柴名声眼中露出这种复杂表情后,柴慕容忽然很想为那个摔门出去的男人解释什么,但话说了才两句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继而话题一转:“爸,你还是在这儿多陪陪妈妈,我去和他一起去看看!” 林静娴有些担心的说:“你去?” “妈,别担心,我在墨西哥也许比在华夏还要安全的。” 柴名声知道柴慕容这样说的确是有根据的,于是就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吧,慕容,你去吧,记得要小心些。” 柴慕容点点头:“嗯,我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你们的安全。” …… 楚扬大力关门出现在走廊中后,站在走廊尽头窗口的顾明闯和夜流苏,马上就快步走了过来。 心细是女人的特点,夜流苏走到距离楚扬还有四五米的距离时,就看到有血渍从他大腿根部渗出了裤子,并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嘴型,于是就玩味的笑着说:“常听人说,热恋中的男女有咬破嘴唇有咬破手儿的,我可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咬破大腿。” “行了,这事儿你也管,要不要我们也热恋一次啊?我肯定会在你屁股上咬出这样一个嘴型。你看看人家顾明闯,就算是心里有数,但嘴上也不说,人家这才是给人留面子呢。”楚扬刚夸了顾明闯一句,那个货就说出了实话:“我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而已!” “草,恐怕她不说的话,你也根本没注意到吧?”楚扬低低的骂了一句,不等顾明闯在说什么马上就说:“我已经有了柴跃然的下落了,必须马上去看看……你们谁都不要说话,就在这儿守着柴名声两口子,哪儿都不许去,有我和商离歌,就足够了。” 楚扬说完,根本不等顾明闯和夜流苏坚持什么,就快步跑到了电梯门口,抬头看了一下正从顶楼向下来的电梯指示灯,也懒得再等什么,索性直接顺着楼梯向下跑去。 望着楚扬背影消失的地方,夜流苏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顾明闯倒是无所谓,他嘿嘿低笑着劝道:“夜经理啊,我知道他不让你跟着去,你心中肯定和我一样失落,会因为不能被他当作可信任的战友而伤心。但这有什么呢,反正我自己倒是习惯了,只要有商离歌这个爱打架的疯婆子在的时候,他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人了。” “呵呵……”夜流苏听顾明闯这样说后,仔细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就自嘲的笑笑刚想说什么时,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眼睛哭肿了的柴慕容急匆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门都没有来得及关的就抓住顾明闯的胳膊,左右看了一眼:“顾明闯,楚扬呢?” 顾明闯打量了一眼柴慕容,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畏惧表情后退了一步回答:“楚扬刚才跑出来说他已经知道柴跃然的下落了,已经急吼吼的往那边赶去了啊。怎么,你刚才就在屋里,会不知道……” 不等顾明闯说完,柴慕容就打断他的话:“那你们怎么不和他一起去?!” 听出柴慕容话中的责怪意思后,本来心情就不爽的夜流苏皱了皱眉头淡淡的说:“他说让我们在这儿守着柴家那老两口子,生怕他们会被某些小人再次劫持了去,那样他肯定会再次被某个不理智的混蛋女人恐吓了。” “夜流苏,你说谁是不理智的混蛋?你是不是不想活着离开墨西哥了!”夜流苏的话音刚落,柴慕容脸色就顿时一变。 别看现在柴慕容已经不再是华夏的顶级小太妹了,但依着她现在麾下有着数百万教众的2012大主教身份,尤其现在就在2012的大本营墨西哥,她想让夜妹妹无声无息的消失,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切!”对柴慕容这赤果果的威胁,夜流苏撇着嘴的嗤笑一声,抱着膀子昂起头也没有说什么,但她那一脸的不屑却说明了一切:你!你就是那个不理智的混蛋女人! 看这俩妞一言不合下就要翻脸,真的不愿意管这种闲事的顾明闯,只好无奈的站在她们中间,背对着夜流苏腆着笑脸的对柴慕容说:“呵呵,柴、慕容嫂子啊,其实夜经理就是因为楚扬去找柴跃然时不让她去,所以心情才有些不好,说话时语气冲了些,你可别为此怪她啊。” “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懒得和她计较了。”听顾明闯这样说后,柴慕容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向电梯门口跑去,才跑出三四步,就听那个顾大老板小声安慰夜流苏说:“好了好了,夜经理,你也别和这个不正常的女人生气了,楚扬为她操心劳神的,不也是没得到什么好处?你看看她嘴上的血渍,就知道她是那种吃人肉喝人血的妖女,不正常的。” 抬手狠狠的擦了擦嘴后,柴慕容霍地转身,尖声叫道:“顾明闯,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胡说八道?我没说什么啊。”面对柴慕容的质问,顾明闯一脸茫然的否认着,甚至还问夜流苏:“夜经理,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马上,夜流苏就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你一直都没有说话。” 877 我只习惯杀人!(第三更!) 877我只习惯杀人!(第三更!) 以前的时候,顾明闯的确很尊敬柴慕容,甚至还有些怕她。 顾明闯这个好像很难尊敬女性的家伙,既然怕柴慕容,无非就是看在她是楚扬老婆的份上而已,其实内心则深不以为然的。 后来,随着柴慕容入主2012,给楚扬带来那么大麻烦后,顾明闯对她的不满就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别看他刚才还口口声声叫着‘慕容嫂子’,其实他是怕夜流苏吃亏,毕竟这儿是人家大官人的一亩三分地不是? 可顾明闯在柴慕容转身去追楚扬时,为了安慰夜流苏,忍不住说出了一些让她生气的话。 现在,看到柴慕容转身气咻咻的问他为什么胡说八道后,马上就用不讲理来气她,于是就再次问夜流苏:“是啊,我的确没说什么啊。哎,对了,夜经理,那她是怎么听到我在胡说八道的?” 夜流苏懒懒的回答:“也许她耳朵有毛病吧,反正我是没有听到你说话。” “你、你们!好,好!等我回来再和你们算帐,嗨!” 见这对男女根本不在乎自己,而自己也没时间去收拾他们,柴慕容只好狠狠的一跺脚,再次转身也不顾穿着的是套裙了,一双白腿翻飞的跑到电梯门口,恰好有个客人等到电梯上来后,刚想进去,她一把就将人家给拨拉到一旁蹿了进去,吓得人家那位大胡子的阿拉伯哥们半天没缓过神来。 …… 要不是在急吼吼的跑出一楼大厅门口时、恰好撞到一个礼仪小姐的话,楚扬肯定不会被柴慕容追上的。 虽说去墨西哥某处活火山查明柴跃然是不是在那儿这件事很急迫,但楚扬却不想在撞倒人家那位身材窈窕的礼仪小姐后逃之夭夭。 因为他要是这样做的话,肯定得给墨西哥人民留下‘华夏人不懂礼貌’的坏印象。 于是,楚扬就在把人家扶起来后真心说了好几句道歉后,又委婉的拒绝了那位小姐索要联系方式的要求,顺便解释了一下自己这样有礼貌真的不是日本人而是华夏人后,这才在人家的惋惜目光中,快步来到了商离歌驾驶的那辆越野吉普车前。 “事情都办好了?”看到楚扬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后,一直等在车上的商离歌跳下车,等他坐在驾驶座上后,却打开后面的车门做到了后面。 “嗯,差不多了,等路上再和你详细的说。”楚扬随口说了一句后,就‘蹭’的启动了车子,在挂挡时问道:“你怎么坐到后面去了?” 商离歌抬手敲了敲车窗,淡淡的说:“你没有发现她跟出来了吗?我就算是坐在你旁边,等会儿还不得再坐到后面啊,所以还是先坐这儿,免得到时候麻烦。” “什么?”楚扬一愣扭头向车窗外面看去,马上就明白商离歌为什么要这样说了。 南美大酒店的大厅门口,他刚才撞倒过的那位礼仪小姐,再次被一个急吼吼跑出来的柴慕容撞倒在地,而她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人家倒在地上那样,不管不顾的拎着裙裾就向这边快步跑来,边跑还边喊着什么。 在那个礼仪小姐的低声咒骂声中跑到车前后,柴慕容丝毫不理从另外一辆车上下来的金喜儿,径自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这边的车门,很是麻利的跳上车,顺便很自觉的将安全带捣鼓好后,才对看着她发楞的楚扬说道:“你看什么呀你,没见过我呀?还不快开车!”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说你哪个地方我没有见过吧……”在柴慕容脸儿一红时,楚扬及时的改变了话题,正色道:“你跟出来做什么,难道你也要去那边?” 柴慕容想当然的点点头回答:“是啊,跃然是我弟弟,他有了下落,我自然要去了。” 楚扬有着烦躁的耸耸肩:“柴慕容,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去了,免得到时候我再分心照顾你。” “我不用你照顾,你只管忙你自己的事情就行。”柴慕容说完这句话,不等楚扬说什么,就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商离歌,底气好像有些很不足的说:“到时候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让商离歌照顾我好啦。” 商离歌马上就冷冷的回答:“我只习惯杀人,而不是去照顾谁。尤其是你……” 商离歌刚想指出柴大主教的罪行,就被柴慕容的话给噎回去了:“商离歌,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但你以后要想永久性的呆在楚扬身边的话,最好像谢妖瞳那样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我可没把握让他接纳你!” 还别说,在所有对楚扬有意思的女人中,包括花漫语在内,潜意识里都把柴慕容看作了是楚某人的‘正宫娘娘’,谁要是想对楚某人‘一亲芳泽’的话,首先想到最大的障碍不是地位不是长相,而是该怎么说服这个飞扬跋扈不讲理的柴慕容。 所以呢,当商离歌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该反驳什么,而是马上闭上了嘴,心里甚至还在想:难道她允许谢妖瞳和楚扬光明正大的来往了?嗯,看来是这样,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说。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的,好像我想和哪个妞来往的事儿你说了算似的。切,别看你刚才被我感动的痛哭流涕的,谁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对我做出什么没脑子的事情……楚扬心里这样想着,刚想替九儿姐说几句话,一扭头却恰好看到商离歌好像很乖得的闭上嘴巴垂下了头,马上又想到:嗨,九儿都不反驳她了,我又何必招惹她呢?反正不管怎么说,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因为谁而抛弃九儿就是了! 见楚扬和商离歌都很聪明的采取了沉默态度,柴慕容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在嘴角抹在右掌上的血渍很‘随意’的在楚某人裤子上蹭了一下,这才把脑袋探出车窗对快步走到车前的金喜儿说:“现在立即赶到东南郊的那座活火山,你在前面带路!” “是!”金喜儿答应了一声,转身向车子跑去。 …… “跃然,用不了多久你二姐就会来接你。” 柴放肆左手揽着柴跃然的肩膀,站在销魂殿前面密林外的空地上,向山下眺望着:“现在三叔和三婶都在一起,等你看到他们后,还是回华夏去吧……回去后,要记得我刚才给你说过的话,你现在已经柴家最后的希望了,柴家能不能东山再起,那要看你是任何拼搏了,你现在应该像个男人那样挑起这份重担!” 抬手擦了擦眼泪后,脸色有些苍白的柴跃然擦了擦鼻子,哽咽着说:“大哥,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柴放肆无声的笑了笑,低声说:“大哥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暂时还不能回到华夏。不过我答应你,等我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好后,一定会尽快的赶回华夏。到时候我和你、还有你二姐,我们三个人肯定会重铸柴家昔日的辉煌!” 柴放肆在说这些话时,心中是极度黯然的,其实他心里很明白:在华夏政府得知他是2012设在亚洲的分部部长后,他和柴家就已经没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可他还是要这样和弟弟说,因为他得给弟弟一个顽强活下去的希望! 根本不知道柴放肆心里在想什么的柴跃然,听他这样说后,半知半解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了,等回国后,我一定会听三叔二姐他们的话……大哥,我到现在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把我掳到这儿来,只让我做了一次畜生却不伤害我。” “呵呵。”柴放肆轻笑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蒋公瑾和杜雅卡,这才说:“有些人想让你和那些外国女人生孩子,等那些外国女人生下你的孩子后,她们就会拿着随时都能杀死柴家后代这个优势,来逼迫我和你二姐做一些违心的事情。” 柴跃然一愣,随即惨白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红,吃吃的说:“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卑鄙呢。” 就像是没有听到、看到弟弟这样子说出来的话那样,柴放肆犹自淡淡的说:“可她们想得太简单了,我柴家的男人就算是找女人生孩子,也不会找那些淫x荡下贱的母狗。休说我根本不给她们生孩子的机会,就算是她们生下来,我也会将那些孩子全部杀死!因为柴家高贵的血统,是根本不允许被玷污的。” 柴放肆的声音虽然不高,他在说话时的脸色也很正常,但柴跃然听他这样说后,还是被吓得心里一突,情不自禁的垂下眼帘,刚想说什么时,就听到和大哥一起来的那个蒋先生在旁边喊道:“他们的人来了!” 柴跃然和柴放肆一起抬头,就看到山下的公路上开来了两辆越野吉普车,车子在上山的羊肠小道前停下。 远远的望去,就看到有三个人从第二辆车上跳了下来,当先的是一个男人。 有着极好目力的柴放肆,马上就看出这个男人是谁了,同时也看到了他身后的堂妹柴慕容和夜枭商离歌,于是他就松开弟弟的肩膀:“跃然,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千万不要忘记你身上现在担负着柴家崛起的希望!” 柴跃然有些茫然的点点头,在柴放肆拍了拍他肩膀刚要转身时,忽然一下子扑在他怀中,用力搂着他的腰呜呜的哭道:“哥,哥!你为什么不等到二姐上来,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回华夏呢!?” 我也很想回华夏,可我已经没有了这个机会! 仰天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关后,柴放肆推开弟弟,双手抓着他的肩头强笑着说:“我一定会回去的,一定!只是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暂时不能回去,也不能和你二姐见面。好了,跃然,从现在起,给我收起眼泪挺起胸膛,因为你是柴家的男人!” 878 关于皮鞋的故事!(第四更!) 878关于皮鞋的故事!(第四更!) 第四更来了! …… 柴慕容在下车后,就双手拎着裙裾的超过楚扬,当先顺着羊肠小道向山上跑去。 手无缚鸡之力,却在此时急吼吼的一马当先,由此可以看出柴慕容是多么的关心柴跃然了。 谁都知道,男人和女孩子、尤其是和穿着裙子的女孩子一起上楼梯呀,爬山时,应该是走在她们的前面,这是应有的礼貌。 那位说了,不是说女士优先吗,凭什么让男人在女人的前面? 某个色狼就色迷迷的回答:我倒是很喜欢穿裙子的女孩子在爬山时走在我前面,因为那样我可以在不经意抬头时,可以欣赏到女孩子裙下的‘无限风光’啊…… 这一下,大家总该知道下次再和穿裙子的女孩子上楼梯或者爬山时,应该是在前面还是在后面了吧? 说实话,楚扬这家伙倒不怎么懂得这些,再说他现在也没心情去产生这些龌龊想法,他在下车后就和商离歌一起,将全部精力用在了搜索四周有没有什么异常动静上,根本没想到在偶一抬头时,就清晰的看到了慕容姐的小内裤,顿时就是一呆,接着在心里大大的庆幸:嘛的,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没有让顾明闯这个色狼一起跟来,要不然可吃了老鼻子亏了! “怎么,你还没有看够?”就在楚某人不紧不慢的走着、抬头看着那裙下风光时,和他一起并肩的商离歌也发现了这个现象,于是就趁着金喜儿和另外两个2012中属下警惕的向四周散开没人注意时,很罕见的用两根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语气中也带有了罕见的酸味儿。 “百看不厌啊……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巧合,纯属巧合而已!”说出这句实话后,楚某人就很猥琐的笑笑,脚下发力快步追上柴慕容,眼睛在扫视四周时用胳膊挡了她的身子一下:“你跟在我后面,到达目的地之前,你都不要在我前面!” 慕容姐还以为楚哥哥这是为她的安全而担心呢,于是就有些激动的说:“楚扬,你对我真好!你放心,我是不会有事的,他们根本不敢把我怎么样。反倒是你,最好跟在我后面比较安全些,我可以保护你!” “就你这小样,还说要保护我?幸亏这时候山上的风不大。”楚某人翻了个白眼,压住步伐向前走着:“柴慕容,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这是一个关于皮鞋的故事。” 心急堂弟安全的柴慕容听了后,黛眉一皱的推了一下他的屁股,着急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和我说笑话?你能不能快点走啊,这么慢吞吞的,你闪开,让大官人我来开路!” 楚扬才不管这些,犹自在一双眼睛耳朵观察倾听着周围动静时,张开双臂将不宽的羊肠小道挡住,开始的波:“说的是在一个美女如云的办公室里,有个刚买了一双名牌皮鞋的家伙,总是能准确的猜到一位穿裙子的女同事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而且是百发百中,这很让其他同事难以理解,于是就有人问他是怎么回事呀?” “我不听,我不听,你的狗嘴里怎么能吐出象牙来?”柴慕容双手捂着耳朵的连连摇头,嘴里说着不听,但双手十指却没有并拢,而且她隐隐猜到:这小子这时候忽然给我讲这种笑话,很可能是一种他在即将面临不知道的危险时,故意给他自己放松压力的方式。 楚扬才不管柴慕容会不会听,反正他现在就是特别想讲这个故事:“那个人听到同事这样问他后,就很得意的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的狗屁。不过他那个女同事听说了后却很奇怪,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想出他是怎么知道她穿什么颜色内裤的,于是就在第二天上班时,换了一件红色的内裤,可在中午的时候,她那个男同事马上就告诉别人她穿了红色内裤。女的听了后,更纳闷,于是就在第三天换了个黑色内裤,可到了中午时,满办公室的人就又知道她内裤颜色了。” 柴慕容既然明白了楚扬讲故事的意思,也不急着去超越他了,只是小声的嘀咕道:“你就知道一些这样龌龊的故事。” 抬头看了一眼半山腰后,楚扬擦了擦鼻子继续说:“这样一来,这个女的是心中大惊,同时也更加的纳闷,觉得男同事很可能有透视眼的功能,于是就不顾矜持的和他打了个赌,说只要他能够猜出她明天是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那么她以后就做他女朋友,那个男的自然是欣然答允。于是呢,在打赌后的第二天,这个女的一发狠,索性什么内裤也没穿,就这么光着身子穿着裙子的来上班了。” 听到这儿后,慕容姐脸上顿现鄙夷神色的切了一声:“切,流氓……那他究竟有没有猜出这个女的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楚扬停下脚步转身,居高临下望着柴慕容,一脸的猥琐笑容:“打赌后的第二天,这个女的得意洋洋的走到男的面前,问他‘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你要是猜对了的话,那我以后就做你女朋友!’” 楚扬说完这些后,就转身向山上爬去。 紧跟在他后面的柴慕容,等了片刻后见这小子根本不说接下来的故事,虽说明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尾很可能是那种带色的,可女人的好奇心还是让她故作矜持了一会儿后,就忍不住的低声问道:“后来呢?” 楚扬头也不回的反问:“什么后来?” “你……”柴慕容叭嗒了一下嘴巴,见商离歌正向四处看,于是就小声的问:“你那个皮鞋故事的后来啊。你刚才不是说那个女同事没、没穿内裤,要那个男的猜吗?” 楚扬一脸诧异的转身,眼珠子瞪得很大的问:“你真想听啊?” “屁话,我本来不想听的,可你这个流氓非得和我说。勾起大爷我听故事的兴致了,你却又卖关子了,由此可见你这个人还真不怎么。”柴慕容伸手揪下一颗草,在楚扬身上抽了一下:“快说,后来怎么样了!” 楚某人见成功勾起了柴慕容的兴致,得意的嘿嘿笑了两声:“听那个女同事问今天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后,那个男的就一伸脚,将皮鞋踏在了女同事裙子下面不远处的地板上,眼睛盯着自己铮亮的皮鞋鞋面,刚想说什么却忽然大惊失色的嚷道‘我草,这他嘛的什么狗屁名牌皮鞋啊?我才穿了一个多礼拜,鞋面上怎么会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 楚扬说完后,就耸着肩膀的嘿嘿笑了几声,转身又向上爬。 柴慕容有些纳闷的问:“继续说呀。” “说什么?” “说皮鞋的故事呀,你刚才说到那个男的把皮鞋伸到女同事裙子下面的地板上后,为什么发现皮鞋上裂了一个口子呢?啊,我知道了……”柴慕容有些莫名其妙的重复了这句话一遍,随即就是一呆接着满脸通红,举起手来对着楚扬就揍了过去:“楚扬,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啊,竟然对纯洁的我说这种下流故事,我呸!” 楚扬一脸奸笑的捉住柴慕容的手,后退着说:“嘿嘿,思想纯洁的人是体会不到这个故事精髓的,你却一下子知道了,还有脸说自己纯洁?好啦好啦,别闹了,我讲这个笑话是想提醒你,以后穿着裙子上楼梯或者上山时,千万不要走在男人的前面,那样就算人家没有穿新皮鞋,也会轻而易举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滚,你给我滚的远远的!”满脸通红的柴慕容使劲抽x回右手,不由自主的就捂住了裙子。 “真的真的,别闹了,偶尔放松一下神经还是有好处的。九儿,你看好她,别的都不要管。”楚扬说着脸色一正,随即转身微微压低身子,就像是一只狸猫那样向山上快步蹿了上去。 “这个混蛋,就知道没正型。”柴慕容小声骂了一句时,商离歌就从后面赶了上来,不急不徐的和她并肩而行。 因为刚才楚扬讲了那个笑话,柴慕容的俏脸现在还绯红的,为了掩饰这种异状,她就问商离歌:“哎,我说商离歌,楚扬为什么不去把他那个变.态师傅也喊来呢?” 商离歌冷冷的回答:“楚扬要是再麻烦胡灭唐的话,肯定又得为了你的事欠人家一个人情。哼哼,那样的话,叶初晴如果趁机再向楚扬表白的话,你守着胡灭唐还敢再说得经过你同意的话吗?” “他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一个长得漂亮的不像话的人妖而已……”柴慕容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一想到胡灭唐那妖异的样子,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接着就听到有个声音在头顶远处响起:“二姐!二姐!” “跃然!”柴慕容霍地抬头,就看到右上方的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是被她和柴放肆寄予厚望的柴跃然。 看到柴跃然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后,柴慕容再也顾不得穿着裙子登高会让后面的人看到裙下风光了,声音带着哭腔的喊着堂弟的名字,在商离歌的帮助下,用最快的速度向那边跑去。 在柴慕容向柴跃然跑去时,后者也是往下奔,不一会他们就在一棵树下会合。 望着脸色很不好看的柴跃然,柴慕容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哗哗淌了下来,一把就将堂弟搂在怀中哭着嚷道:“老天爷啊老天爷,我柴家究竟是造了什么样的孽,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们?” 879 柴家的人,还是些人么!(第一更!) 879柴家的人,还是些人么!(第一更!) 曾经在华夏叱诧风云的柴家,在柴慕容从萌芽岛落水后到现在这短短的几十天中,就迅速的崩溃。 随着柴家老爷子的仙逝,不但柴家在官商两个战场都遭到了打击,顷刻间经土崩瓦解,而且林静娴和柴跃然也是先后被绑架……这一切都是楚扬和柴青天共同‘演绎’的结果,这也不怪柴慕容或者柴家的人痛恨这俩人。 现在,看到柴家第二个遭到绑架的柴跃然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后,饶是慕容姐一向颇有大将风度的,可还是忍不住的抱着他是大放悲声。 就在柴家姐弟俩抱头痛哭时,商离歌就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看着。 自从上来后,她就一直没有看到楚扬,有心去找他,可又想起他要求她保护柴慕容的话,所以只好耐着性子的在这儿看着这姐弟俩哭。 好不容易,等柴慕容觉得还有很多事要比抱头痛哭重要而擦干泪水后,商离歌马上就问柴跃然:“楚扬呢,他去哪儿了?” 柴跃然抬起衣袖擦了擦鼻子,眼里带着恐惧的望了商离歌一眼,喃喃的说:“楚扬他、他去那边的山洞了。” 商离歌白眉一皱,冷声问道:“山洞?什么山洞,他怎么知道那边有个山洞?” 柴跃然回答:“是我哥哥让我告诉他的啊,刚才他问我被绑架在哪儿了,我就和他说了……” 不等柴跃然说完,商离歌双脚一错攸然滑到他身前,抬手啪的一声就抓住了他的衣襟,厉声问道:“什么,是你哥哥让你告诉他的?柴放肆呢,他为什么要让你告诉楚扬这些!?” 被商离歌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的柴跃然,下意识的一缩脖子茫然道:“哥哥,哥哥走了啊。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让我告诉楚扬这一些啊?” “混蛋!”商离歌骂出这两个字后,刚想甩手给这昔日公子哥儿一耳光,却被柴慕容用双手在左肩狠狠的推了一把。 推开商离歌后,柴慕容一把将柴跃然拽在身后,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整的滴溜圆,一字一顿的问:“商离歌,你要做什么!” 紧跟着柴慕容身后的金喜儿几个,见她和商离歌发生了争执,明知道她们几个根本不是夜枭的对手,可还是硬着头皮的纷纷拔x出枪,纷纷快步站在了主教大人身后,将枪口对准了她。 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金喜儿这些人似的,商离歌无声的冷笑一声,松开已经攥成拳的右手,淡淡的说:“柴慕容,如果你真在乎楚扬的话,那么就该好好想想,柴放肆为什么要让你这个弟弟告诉楚扬那边有个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里面肯定有危险。” “什么?不会吧。”柴慕容一愣。 商离歌转身,身形晃动间向上面急驰而去,可说出的话却清晰的传入了柴慕容的耳中:“楚扬这样尽心尽力的替你们办事,可柴家的人却无时不刻的利用各种阴谋来陷害他,柴家的人,还是些人么……”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真心想陷害他了!”柴慕容在呆了的一瞬间,商离歌的身形已经被树木遮住,她心里很发虚的喊出这句话后,马上转身对金喜儿喝道:“你们几个立即将我弟弟送到山下!” “大主教,那么您呢?” “不用管我!”柴慕容说出这四个字,刚想上山上跑去,却被柴跃然给喊住:“二姐!” 这时候想明白了什么的柴慕容,眼里带着慌乱的转身:“跃然,你还有什么事?” 柴跃然抬起右手,捏着一张折叠成一个三角形的纸:“这是大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无论如何也得按照这上面说的去做!” …… “我大哥和那位姓蒋的先生已经走了,他在临走前让我告诉你,我就是被深藏在密林后面山洞中的人给劫持的,你可以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进去。” 这是楚扬在看到柴跃然后,后者对他说出的话。 激将法,这绝对是典型的弱智到极点的激将法,楚扬根本用不着仔细去想,就知道这是柴放肆刻意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让他会一会山洞中的某些人物。 虽说明知道这是柴放肆玩的小伎俩,楚扬也实在没必要在明知道这是激将法后、还傻乎乎的按照人家所说的去做,但他却不怎么在乎,反正就算那个家伙不让柴跃然来引诱他来这片密林中,他自己也得在问清楚后进去看个究竟的。 更何况,如果他不敢来的话,也许会被躲在暗中的柴放肆嘲笑他太胆小……楚三太子是那种胆小的人么? 当然不是了,要是有男人敢说楚扬胆小,他肯定会拿大嘴巴抽他。 要是有女人敢说,人家也许会马上脱下裤子来问问她:你再敢说一次我胆小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给…… 正是因为楚三太子是那种‘身怀绝技、无所畏惧’的主,所以人家只是在无声的冷笑了两声后,就身形如飞呈s形窜进了那片密林中。 楚扬一进了这片密林,马上就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甜香味道。 别看人家楚扬被柴大官人给玩的滴溜溜乱转,但人家孩子在处理其他事情时却始终保持着绝对的冷静。 迅速的将身子贴在一颗大树后面后,楚扬微闭着双眼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在确定方圆三十米内并没有人类的喘息声后,他才顺着那股子甜香,顺着一条林间小道慢慢的走到了一个洞口前。 当他来到那个黑洞洞的洞口外面后,那股子甜香的味道更浓了,浓的他小腹中好像有团邪火腾地一声就蹿了起来,在他伸手一按胯下示意‘兄弟你最好安静些’时,就意识到这是为什么了。 哦,原来这里面含着专对男人有用的催x情药物成分……身子贴在洞口旁边,轻轻吸了两下鼻子就嗅出这股子甜香是什么玩意儿后,楚扬就有些兴趣索然了:我以为这儿是什么龙潭虎穴呢,原来是个专靠下三滥手段害人的地方。柴放肆让我来这儿,无非是想让我在这儿出丑,好让柴慕容在知道后对我失望。没意思,真他嘛的没意思。 谁都知道,男人一旦对某件事物或者某个女人不感兴趣了,就算能从那件事物中得到天大的好处、就算那个女人脱光了跪在他面前求着他上他,他也会摇摇脑袋摆摆手手的说声‘非也’,然后转身走人。 从香气中想明白柴放肆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后,楚扬再也没有了进山洞去看看的兴趣,转身刚想离开,却发现来时的那根小道,却找不到了,只有半人高的灌木丛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碎石,好像压根就没有什么小道那样。 “咦,了不起呀,能够在这么大一片树林中按上改变环境的机关,看来这个洞里面的人也不简单啊。”看到来时的路被‘变’没有了后,楚扬就知道有些人不想让他就这样轻易的离开,得接受一些什么‘洗礼’才行。 “既然主人这样好客,那么老子就勉为其难的进去看看吧。”楚某人瞪大眼睛的在树林中瞅了老大一会儿,看出里面最少有上百处陷阱后,就觉得最好还是进洞找到‘主人’并逮住他撤掉这些机关,好像要比自己小心翼翼闯出去要简单很多,于是就在自言自语了一句后,表面上半点防备也不做的,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山洞中。 咣当……一声响,在楚扬走进洞中大约十几米时,那扇看起来好像天然形成的洞口,就被从山体中滑出来的石门给封闭了,洞中的光线马上就黑的再也看不到什么,可那股子甜香味道却越来越浓,而且黑暗中也响起了一种让男人听了就按捺不住的女人呻x吟声,飘飘忽忽的。 现在的楚某人,勉强算是有着丰富的###吧,一听就听出这种吟声是女人在即将到达高x潮时才会发出的声音,于是就靠在洞壁上,点上一颗烟的吸了起来:既然现在看不到人家,而人家好像也没什么怀心思,那么他实在没必要再和没头苍蝇似的在里面乱跑,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主动找上来的。 不过,唯一让他赶到不爽的是下面那玩意越来越不听话了,嘴巴里也开始发干,这让他第一次觉得:做男人不容易,做个好男人也不容易,做个在闻了催x情药后还能强自克制自己、没脱下裤子开始自撸的男人更不容易! 就在楚扬强自镇定的静观其变时,那些诱人的吟声是越来越近,更是有非常配合此时此景的乐曲声响起,然后他眼前忽然一亮,有几束粉红色的灯光从洞壁上方斜斜的照在他身上,而且其中两束还特意照在了他的胯下那个不雅位置上,这让他多少的有些难为情,不过看在有几个什么也没穿的女人扭着腰肢走过来的份上,他忍了。 真正的君子,一般都不习惯破坏别人费心营造出的气氛,这一点楚扬很明白,而且他也一直自诩是个君子,所以他才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几个走过来的果女。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是个典型的吉普赛女郎,大大的眼睛尖下巴,一张微微嘟起的小嘴带着yin靡的风情,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扭着腰肢晃着乃子,蛇儿那样的做着各种让男人热血澎湃的动作。 880 咬人的狗,不叫!(第二更!) 880咬人的狗,不叫!(第二更!) 在这些女人出现后,楚扬就一直静静的看着,看她们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楚扬从在进了洞内却没有遭到袭击可以看出:这个洞里面的神秘人物,好像并没有和他对掐的意思,看样子只是想和他加深一下感情,要不然干嘛会有几个没穿衣服的美女出现?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在走到距离楚扬大约三米远的地方时,微微停顿了一下,见他老人家依然保持着那个抱着膀子吸烟的装bi样,丝毫没有想动手的意思,于是就踮着脚尖的来到他眼前,先是伸出右手的纤纤食中二指,将他嘴角的烟卷拿了过去,叼在自己嘴上吸了一口。 她吸烟的姿势很好看啊,最起码比柴慕容和花漫语这两个抽跑烟(跑烟:就是吸烟后只让烟雾在嘴里打个转,而不是吸进肺里,这就是所谓的跑烟。)的要好看许多,看来是专业人士。嗯,就是不知道她吸‘水烟袋’的本事怎么样(水烟袋:顾明闯总是形容为他胯下的###为水烟袋。),看来也错不了……楚扬一脸微笑的看着这个吸烟的女人,默不作声。 这个女人在吸了一口烟后,让带有辛辣的烟雾从她的肺里翻滚了一圈后,然后将烟卷从嘴上拿在手中,双臂妖娆的举着,高耸的胸膛向前一挺,张开嘴巴微微一吐,带着更加浓郁香气的烟雾,就喷在了楚扬的脸上。 抬手就像是轰苍蝇似的,楚扬右手在鼻子下面轻轻的扇了一下,随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你们把我引这儿来,总不是为了让我来看你们发浪或者陪你们性x交的吧?干脆点,既然你们好像也没什么动手的意思,那就说出你们的用意好了。如果我能做到而且不损害自己利益的话,我可以考虑发发慈悲的帮你们。” 那个女人也不说话,只是jia着香烟的右手高高的举着,扭着腰肢的慢慢蹲下身子,将嘴巴靠在了楚某人的胯间,然后开始用牙齿开始解他裤子上的纽扣,只一会儿就将两粒扣子解开,然后就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在那个突起的地方轻轻的舔了起来。 本来楚某人那地方就挺得很难受,此时恨不得找个温润湿滑的地方嘁哩喀喳一番呢,此时被这个女人用舌头一撩拨后,自然更是有了那种燥热难当的冲动感,于是就很自然的向后缩了一下,却见那个女人将烟头随手扔在一旁,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内裤…… …… 销魂殿的监控室内,###已经不怎么很疼了的佩达雷斯,一动也不敢动的仰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手里拿着一只香烟侧脸看着屏幕。 屏幕面前,站着个穿着黑袍的女人,她的头上戴着一副无线耳麦,可以清楚的听到屏幕画面现场发出的任何声音。 当看到手下已经成功的接近了楚扬后,佩达雷斯马上就将烟卷叼在嘴上狠狠的吸了一口,话语中带着莫大讥讽的和两个站在床边的手下说:“切,我以为所有的华夏男人都会像柴放肆那样假正经呢,原来最被宙斯王看重的羽蛇神人选,也不过如此罢了。看来根本用不着动粗,就能把他驯服。我还就不相信了,花了那么大力气才创建的销魂殿,会对付不了一个正常的男人。” 佩达雷斯刚说到这儿,她那两个手下还没有来得及点头,就从监控屏幕中看到那个将要被扯下内裤的家伙,却一把抓住了跪在他面前的手下的秀发,然后弯腰好像说了几句什么。 佩达雷斯心中冷笑:果然是个没种的男人,都被我关在洞里了,还这样小心翼翼的。 佩达雷斯根本不用去猜楚扬和那个女人说什么,就很果断的以为这厮肯定是在柔声问属下什么,而她却坚信,那个叫黛伊斯的属下是不会告诉他什么的。 果然,楚扬在黛伊斯摇了几下头表示拒绝后,就一脸笑意的推开了她。 …… 楚扬抓着那个要给他脱下内裤的女人的头发,声音很温柔很温柔的说:“对不起,我可能不会满足你的需求,因为你刚才的动作太娴熟了,应该是为很多男人这样服务过吧?呵呵,实话告诉你啊,我这个人吧有个贱毛病,要是一个被两个男人以上干过的女人来求着我草她的话,我宁可把那玩意都撸出来she在墙上,也不想和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工具,因为你的那玩意太脏了。真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那个自以为马上得手的女人,听楚扬这样说后顿时一楞,抬手刚想再次去抓他的某个部位时,却见这厮向旁闪了一步,然后迅速的系好裤子纽扣,对另外几个也大着胆子围上来的女人说:“我在刚进来时,除了嗅到有甜香味道后,还嗅到了血腥的气息。从你们接近我小心翼翼的样子看来,那应该是你们在这样撩拨柴放肆时,把他惹恼、并让他杀人了。” 楚扬说着,抬起一双很好看的手互相搓了一下后,淡淡的说:“你们别欺负我看起来很好说话,好像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我要是发起脾气来,就根本不能算是个人。所以呢,你们最好别逼我动手,要是够聪明的话,那就赶紧把你们老大请出来,我有话要问她。现在我开始数数,如果我数到十她还没有出现的话,那就别怪我不是人了。一、二、三……”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同伴死的那样惨,那几个前来‘试水’的女人,肯定会将楚扬这些话当作耳旁风的,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眼里满是哀求的望向洞顶的某个地方,以求佩达雷斯下令让她们撤退。 这些平时靠着轮女干男人作乐的女人,在历经柴放肆和蒋公瑾一番惨无人道的杀戮后,现在胆子已经小了很多,心底也对华夏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尽管眼前这家伙看起来真是人畜无害的,但杜雅卡那么厉害的女人,为什么在知道他要来后,却连见他也不敢见的,就急匆匆的走了呢? 最重要的是:杜雅卡在临走前,一再严厉警告佩达雷斯千万不要伤了这个男人,以免坏了宙斯王的大计! 这样一来的话,这个家伙就处于了不败之地,他一旦‘不是人’了,那么众姐妹将会是什么下场,没有谁存着侥幸的心理,因为华夏人对外国女人好像都没有多少好感,根本就没有惜香怜玉这一说的。 …… 头上戴着无线耳麦、紧盯着监控屏幕的那个黑袍女人,在将楚扬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佩达雷斯后,语气就有些紧张的说:“大管家,是不是让黛伊斯她们撤回来?如果这个男人真在喊完十个数目动手的话,那外面……” 佩达雷斯摆摆手,打断属下的话问:“他现在喊到几了” 黑袍女人紧张的添了一下嘴唇,低声回答:“已经喊到六了。” 佩达雷斯晒笑一声:“他喊的这样快,这代表了他只是想装腔作势的恐吓我们一下而已,别怕,难道我们连等到他喊出‘十’来的胆子都没有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销魂殿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我敢说,他在喊完十个数字后,肯定会……” “他、他喊到十了!”那个黑袍女人在听到楚扬喊出清晰的‘十’字后,心中猛地一突,情不自禁的打断了佩达雷斯的话。 佩达雷斯眉头一皱,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好像伸了一下右手,然后跪在他面前的黛伊斯,就双手捂着咽喉的躺了下去。 …… 一把将跪在眼前的那个女人咽喉捏碎后,楚扬并没有继续再对其他几个浑身发颤却不敢避开的女人下手,而是扭头笑着和人家说:“我知道你们之所以不敢撤退,就是怕违抗了命令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所以我再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如果你们老大在我喊道十时能够及时出现,那么算是你们的命好。反之,唉,你们长得这么俊,不去找个老实的男人好好过日子,干嘛要走上‘脉痹’的绝境呢?真是不可思议。” 看着这个眨眼间就杀死黛伊斯的男人,其余的几个女人真恨不得跪在地上大哭一场。 在这家伙一出现的时候,大家都被他那一脸温柔的笑容给麻痹了,觉得这样一个温柔的男人怎么会伤害千娇百媚的她们呢? 可当这厮用闪电般的速度捏碎黛伊斯的咽喉后,她们才觉得:眼前这个家伙,好像要比刚走不久的柴放肆和蒋公瑾更凶残十倍,因为这家伙在杀人时嘴上还带着笑,让大家根本没有看清他是怎么下手的,黛伊斯就成了一具尸体。 咬人的狗,不叫。 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在看到楚某人微笑间杀死一个同伴后,心里忽然想起了华夏的这句俗话。 就像是《大话西游》中的唐僧那样,唧唧歪歪了好几句后,楚扬再次开始数数:“一、二、三……” 楚扬这次数数的速度,明显的要比刚才要快了许多,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也更加的‘仁慈’了,但站在他周围的那几个女人,却真实的感受到了一种绝望的气息:这是带着泥腥味的死神气息,仿佛将她们想不顾一切的转身逃跑的力气都给抽走了,只会站在这儿剧烈的发抖。 “九!” 楚扬喊出这个数字时,整个山洞中仍然只响着那种轻柔的音乐,根本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于他是就皱着眉头的活动了一下膀子。 881 人畜无害的男人!(第三更!) 881人畜无害的男人!(第三更!) 今天天气很爽啊,大家肯定开心吧? …… 说实话,楚扬虽说对眼前这些女人真没什么好感,对她们啥衣服也不穿的形象也相当的看不顺眼,可他却真的不愿意‘滥杀无辜’,尽管这些女人很可能个个都是该死的人。 只要心态还算正常,楚扬从不依仗牛叉的身手去为非作歹,他那颗比较‘善良’的心、和优柔寡断的缺点决定了他的矛盾性格,要不然也不会被慕容姐给玩了个焦头烂额、每次都咬着牙的说要把她怎么怎么了,可最终还是莫名其妙的屈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一直以为:凭着楚三太子的身份和鬼车的名头,他就算是必须要杀人,也得去杀那些值得他杀的人。 但眼前这些女人,只是一群有着美丽皮囊的小丑而已,不到万不得已他没必要去超度人家,刚才之所以动手掐死那个女人,开始再次数数后,也是为了警告这个山洞中的管事人:你们最好别玩什么花样,老子的脾气可不是我表面长得这样好! 可就在楚扬刚想喊出第十个数字时,他左边的一个有着栗色长发的女人,却再也受不了这种让她极度窒息的压抑,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一低头对着坚硬的墙壁就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闷响,在那个女人脑袋的血花四溅中,楚某人喃喃的说:“其实我想等三分钟后再喊出那个‘十’的,你为什么这样心急呢?好吧,既然你们都等着这样不耐烦,那我就不等到三分钟后了……” 楚扬的话音未落,身子忽地后退一米三十七厘米,左手一抬就抓住了一个刚想尖叫着要转身逃跑的女人头发,猛地向后一拽,顿时就把那具看起来那么年轻的躯体拖到在地上,右手作势要向她咽喉掐下时,一个女人的声音蓦地从头顶上方的扬声器中响起:“慢着!” …… 佩达雷斯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竟然真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发起脾气后根本不是个人,在她抱着侥幸的稍微一犹豫时,将黛伊斯给杀了。 这一下,佩达雷斯彻底的懵了,怕了。 在她的心目中,华夏人可能是最温柔、最善良、也是最老实最好欺负的一个种族了。 可今天的销魂殿中先是遭到了柴放肆和蒋公瑾的大开杀戒,接着又亲眼看到这个男人从彬彬君子摇身一变为‘不是人’的现实,彻底颠覆了她对华夏人之前的印象。 如果不是手下及时提醒,已经变傻了的佩达雷斯,根本不可能在楚扬抓住那个女人时及时喊话了。 听到此间管事的人终于要出来后,楚扬心底暗暗叹了口气的想:唉,世间总是有着形形色色的煞笔,直到出现无法挽回的后果出现后,这才放弃了心中侥幸的露面了。唉,世人多煞笔,世人多煞笔啊…… 就在楚某人心中默默嘟囔这几句话时,忽然从带着血腥的甜味中嗅到了一股子臭味,正从脚下蜿蜒而上,他赶紧的松开那个此时已经大###都###了的女人头发,眼里明明带着厌恶嘴里却偏偏说着抱歉的话,掩着鼻子向后退了好几步。 的确,一个很漂亮很风骚的女人在啥衣服也不穿时,的确挺诱人的,但她要是大###一起###了……恐怕只有某个岛国的男人,才最喜欢这种浑身充斥着恶臭的女人吧?幸亏楚扬是华夏人,所以他不怎么喜欢这种调调,赶紧的后退几步后就转过了身。 楚扬转身后,就看到前面左前方不远处的洞壁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口子,接着大功率的照明设备就被启动,洞内顿时就亮如白昼,一个穿着黑袍的女人推着一架可以移动的单人床,从那个口子中走了出来。 单人床上,仰躺着个很漂亮的女人,女人的身子被一层白布罩着,楚扬从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胸前两个凸点判断:这个女人应该是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就这样赤果着的躺在床上,只是身上盖着一层白布罢了。 在楚扬掏出一颗烟点燃时,他后面就出现了几个女人,将两具尸体和吓瘫的那个给悄悄的拽走了。 对这一切,楚扬很自然的无视了,只是在吸了一口烟后,才望着来到面前的那张床,吐出一口烟雾的问:“你就是这儿管事的人?” “我叫佩达雷斯。”佩达雷斯用这样的答案回答了楚扬的话,接着问道:“你就是宙斯王指定的羽蛇神?” 楚扬右手拇指和食指来回转动着吸了一口的烟卷,笑了笑说:“我不认识什么宙斯王,但的确有人叫我什么羽蛇神,可我却更喜欢别人叫我本来的名字。现在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扬,楚河汉界的楚……算了,和你们这些外国人说如此博大精深的文化,你们也未必懂得,应该就是对牛弹琴,你只知道我叫楚扬就行了。” 佩达雷斯望着楚扬,看了片刻忽然问:“你对销魂殿中的香味,是不是免疫?” 楚扬抬头随意的打量了一下,也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这个洞就叫销魂殿吗?名字很不赖啊。嗯,不错,既然有这些香味也有你们这些不穿衣服的表子,这儿还勉强配得上这个名字。” 不等被称为‘表子’的佩达雷斯变脸,楚某人就挺没形象的停了一下胯间,使那地方看起来更加的突出后,才一脸害羞的说:“说实话,在闻了这儿的味儿、看到你们这些表子后,我的确有把你们草一顿的冲动。” 佩达雷斯自从替宙斯王执掌销魂殿以来,‘接待’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了,而且还都是那种重量级的人物。 可不管那些人是绅士君子也好、是流氓暴徒也罢,反正只要是来这儿乐呵的人,就从没有像眼前这个男人似的,明明长得很绅士,但说出来的话却比世上最龌龊的流氓还要恶毒,竟然当着她的面一口一个表子的。 就像是很多爱面子的女人那样,佩达雷斯承认她就是个不折不扣喜欢被男人那个啥的表子。 可自己承认是一回事,被一个男人当面说出来却又是一回事,而且这个男人接下来的话,还更加的恶毒:“可我记得刚才好像已经解释过为什么不想草你们的原因了,但我现在却想再说一遍。我宁愿把那玩意撸出来尿在墙上,也不想给你们灌进去。不好意思,我这人的思想有时候挺让人费解的,还请你原谅。” 套用一句被写烂了的话来形容此时佩达雷斯的愤怒: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楚扬现在肯定被刺成千疮百孔了。 不过楚扬倒是毫不介意佩达雷斯的愤怒,他只是收起笑容皱起眉头的说:“好了,现在我已经承认我对你们的这种催青药有用了,也解释了为什么还能守身如玉的原因,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来这个什么销魂殿吗?哦,对了,你千万别和我说什么不请自来的话。因为我这个人很聪明,从你们故意敞着洞口又封锁退时的道路可以猜出,我进来是你的心愿。” 佩达雷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强把心中的愤怒都压下去后,这才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不管你是叫楚扬还是叫羽蛇神,你的到来的确是我的意思。我让你来这儿,除了有想让你在这儿享受一下的好意外,最重要的想告诉你一件事,我觉得你肯定感兴趣。” 楚扬并没有问是什么事,而是提出了他的不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我又没有草你。” 如果将佩达雷斯换成夜流苏,她在听到这厮说这话后,肯定会拿出一把刀子扑上来,换成周舒涵的话,她会害羞的把头躲在被窝里,换成谢妖瞳的话,她会眼里淌着水的骂声流氓,换成花漫语的话,她会做出正在挖耳朵的样子装没听到,换成柴慕容的话……那个妞肯定会脱光裤子的冲他说:麻了隔壁的,有本事你来! 可上面所说的这些妞都不在,只有一个被气的浑身发抖的佩达雷斯。 她狠狠的咬着牙望着楚扬,慢慢的抬起手,看样子是要下达‘将这厮千刀万剐’的命令,可最终却只是将身上的白布哗的一下掀起,露出了她那具仰躺在床上的白嫩、成熟的躯体。 不知道这女人要干啥的楚扬,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具看上去就香喷喷的躯体,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二三四眼后,才摇着头的心想:就这身架和我显摆个啥呀,比起我家语语和容容曈曈她们来,可差吊几把粗了。不过比小九儿要强一些。嗯,看来以后得多给她开发一下才行。 根本不知道楚某人为什么摇头的佩达雷斯,心中的挫败感再次增大了后,才伸手轻抚着###那个迷人的地方,梦呓似的说:“这儿是我最让我值得骄傲的地方,它的作用应该是给男人带去快乐,相信你也该懂得。可在不久前呢,却被一个男人给毫不留情的顶的骨折了,就算是你想草我,暂时也不行了。” “那个男人真不懂得惜香怜玉,竟然会做出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来,还真是可恶。” 楚某人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柴放肆吧?就因为你想求着人家###的时候,他却……所以呢,为了报复他这种野蛮行为,你才想把他的一件事告诉我,心里期盼着我去找他的麻烦,对不对?” 882 柴家,我们的柴家!(第一更!) 882柴家,我们的柴家!(第一更!) 不得不说,楚扬这孩子有时候还是蛮聪明的。 根本不用佩达雷斯向他‘血泪控诉’柴放肆的暴行,就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 不过,就在佩达雷斯刚点了点头准备说什么时,他却转身就向洞口走去:“那个什么雷斯,我和你说啊,对柴放肆这个大舅子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你最好还是把洞门打开吧,我要走了。” 佩达雷斯没想到楚扬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在一愣后赶紧的说:“如果这件事和你、和2012的柴慕容都有关呢?你还要不要走?” 楚扬马上停步转身,双手抄着裤子口袋的转身说:“哦?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不妨多待一会儿,你说来听听呢。” 这一次,佩达雷斯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销魂殿的主要任务,就是犒劳一些对2012和奥林匹斯山有着重大贡献的人。而新加坡圣约翰岛的某个市长,就是个对2012做过突出贡献的人,所以在很多天前他来过这儿,我亲自接待了他,并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消息。” 听这个职业表子提到新加坡的圣约翰岛,楚扬心中马上就是一跳,沉声问道:“什么消息!?” 见楚扬终于带出了关心颜色,佩达雷斯脸上露出了怨毒的笑容:“本来这只是一件和2012无关的事情,但因为牵扯到了柴慕容,所以事情就不怎么简单了。那个市长告诉我,在各国特工、特种兵齐聚圣约翰岛、争夺美国隐形飞机上的hzy时,柴放肆曾经去过那儿,并且还在萌芽岛发生爆炸后,装扮成当地警察的样子,独自驾驶着一艘冲锋舟前往萌芽岛海域搜索当时去了小岛的柴慕容……具体的经过,我也不说了,反正我知道你也是当事人之一。” 楚扬点点头,示意这个女人继续说。 佩达雷斯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个市长告诉我说,在萌芽岛爆炸后的第二天傍晚,当地警方在远处海面上捞上了一个海盗。据这个海盗说,在萌芽岛发生爆炸后的那天晚上,他就潜伏在一艘橡皮艇不远处的海水下面,亲眼看到橡皮艇上的一个女人被柴放肆一枪打中了心口。那个女人是谁,不用我再说了吧?” 当初在萌芽岛海域时,究竟是谁将柴慕容击落水下,楚扬为此让新加坡警方复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最终却一直没有查出真相。 可现在,他却在远离新加坡万里的销魂殿中,听到一个女人说出了这件事的真相,心中会是什么样的感受那绝对是可想而知了:怎么可能是柴放肆呢?就算是他想杀我,可为什么要杀柴慕容呢?这是为什么? 楚扬双手紧紧的攥着,脑子里乱哄哄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笑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呈扇面向四周辐射的杀意,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触即发的暴戾,看着佩达雷斯嘎声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听新加坡方面说起过?” 佩达雷斯忽然很后悔把罩着身子的白布掀走,尽管那玩意根本不能阻挡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所爆发出的森冷杀气,可毕竟多少的会起到一点点安全的心理作用不是? 可她现在却不敢让手下给她盖上,只得实话实说:“我没有骗你,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华夏政府的高级官员,所以新加坡政府并没有声张。假如今天柴放肆不是这样残害我,我也不会让他给你带话、将你引入洞中。我这样做根本不是想拉拢腐蚀你,就是为了报复他,报复他……” 楚扬的目光如刀,肆意的在这个女人白嫩的身体上来回搜刮,当看到她最为隐蔽的地方都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微微颤抖后,就知道她说的这些话百分百的是真的,于是就轻轻吐出一口气,垂下眼帘低声问道:“那么柴放肆呢,他现在去哪儿了?” “他和蒋公瑾一起,跟着杜雅卡去了奥林匹斯山。” “奥林匹斯山?” “是的。”佩达雷斯眼神开始飘忽带着无限的向往:“那是一个有着众多神祗居住的地方,是人类的天堂……” …… 柴慕容不知道柴放肆为什么要给她留下一封信,她真的很想陪着商离歌去追楚扬,可最终却接过了那封信。 打开那封被叠成三角形的信纸后,柴慕容看到了信上的内容,第一句话是这样写的:慕容,我做了对不起柴家的事,所以没脸见你。 “唉,大哥,如果你要是好好的话,我们柴家又怎么会让人欺压成这样?”柴慕容闭了闭眼,继续往下看:我知道,就算是没有柴青天的事,因为北宫错传回国内的那份名单,柴家一样会落到这种下场,但是我不想在这儿多说什么了,大错已经铸成,不管你有多么的恨我,但为了柴家请你一定要暂且抛下这些。你、我和跃然一起努力,让柴家重新崛起! “让柴家重新崛起?呵呵,大哥呀大哥,这谈何容易?”柴慕容苦笑着抿了抿嘴角,往下看:慕容,你也知道我们的父辈由于能力有限,根本不可能让柴家更上一层楼,所以爷爷就把希望寄托在了柴家的第三代身上。第三代中,要数你的心智最深了,可惜你是个女孩子,不适合在官场上混。而跃然呢,年龄又太小,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我身上,这也是我为什么在很久之前就加入2012的主要原因,我想利用外来力量扶持没有了爷爷之后的柴家……可惜的是,我还没有做到更好,柴家就没落了。 “大哥,你知道你这样的做法,是在饮鸠止渴吗?”柴慕容眼里带着痛苦的摇了摇头,然后倚在一棵树上往下看:我知道我这样的做法其实是饮鸠止渴,但我真的有不得以的苦衷,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慕容,虽说柴家会随着北宫错的那份名单早晚要落魄,但楚扬无疑是让柴家提前落魄的最大仇人!如果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就会把一切安排好了,可惜…… 看到这儿后,柴慕容心头一缠,她可以从柴放肆这手漂亮的钢笔字中,看出他对楚扬的怨毒:楚扬,他是我柴家的大仇人,所以你绝对不能再当他的妻子!我知道,我这样要求你,是对你的不公平,但为了柴家重新崛起,你必须得和他划清界限,你要牢牢把持着2012大主教的位子,籍此来利用教中的能量,使回国后的跃然有足够的动力在官场上高升!其实我也很明白,这一次楚扬来找你,肯定会向你承诺跃然的事情。但你得仔细想想,就算是他再为跃然助力,可他身后的楚家会愿意吗?花家会愿意吗?所以现在我就敢肯定,他顶多让跃然爬到一个县委书记的位子,这已经是他能力的极限了。但柴家唯一的希望,只是一个县委书记吗? “我、我不能再当他的妻子?”柴慕容望着手上那封写的密密麻麻的信纸,浑身无力的顺着树干瘫软在地上:我知道你现在2012中是个傀儡,可这一切我会摆平的,因为我马上就跟着一个叫杜雅卡的女人前往奥林匹斯山。只要去了那儿,不管会付出什么样的牺牲,我都会竭尽全力的控制那个地方,做你坚实的后盾,到时候我们一起支持跃然的崛起! 柴慕容看到这儿的时候,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已经麻木,只是用呆滞的目光往下看:我知道,要想控制比2012还要神秘的奥林匹斯山,我和蒋公瑾根本做不到,但我有后援,一个非常强大的后援,在这儿我就不和你说是谁了,你只要记住我们和楚家誓不两立,我们要想崛起首先得用尽手段的打击楚家才行!我坚信这一天会来到,我也坚信你能够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彻底放弃你心中的爱情,为了柴家的再次崛起,我们都会放弃一切,不是吗?因为我们都是华夏柴家的儿女,柴家的兴旺高于一切……希望,现在就寄托在你、我和跃然的身上,我们三兄妹,就是柴家所有的希望。 如果要是让柴慕容拿钢笔在这张纸上写这么多字,她肯定做不来,但柴放肆却做到了许多女孩子没做到的事情,而且每个字写的还特别清晰:从你在新加坡独身返回海域去搜救楚扬时,我就知道别看你平日里一提起他就咬牙的,但你却是真的爱他!此时不让你和他在一起也的确为难了你,可柴家要想崛起,你非得这样做才行!当然了,你也可以和他表面和好来利用他……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嫁给他做妻子。如果你非得这样做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因为你有选择的权利,但我却没有,所以只能为了柴家的未来自己苦苦挣扎,企盼上天可怜我,能够再给柴家一次机会。柴家,我们的柴家…… “柴家,我们的柴家?呵,呵呵。”读完最后一个字后,柴慕容傻呼呼的笑了两声,然后就将那封信慢慢的撕了个粉碎,一扬手,那些碎纸就化成一只只白蝶,随风飘向了山下。 …… 楚扬慢悠悠的走出密林后,一眼就看到了左侧几十米外的商离歌:这妞儿坐在地上,正费力鼓捣着小腿上的一个捕猎用的钢夹子,好像是透明的血已经顺着鞋帮淌在了地上。 883 我们分手,从此变成陌生人!(第二更!) 883我们分手,从此变成陌生人!(第二更!) 如果有人能够在此时看到楚扬的话,仅从他那张平静的脸上,就以为他刚才进密林中,只是为了采蘑菇…… 可当他看到商九儿正坐在不远处的地上,费力的捣鼓小腿上的一个捕猎用的钢夹子时,那一脸的悠然自得马上消失:“九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的不小心!” 脸上带着好像自己腿子被夹x住的心态,楚扬嚷着的时候就飞一般的跑了过去,根本来不及说什么的就蹲在地上,抬起商离歌的左腿放在自己膝盖上,看着那个深陷入小腿中的钢夹子,急得他连连大骂,说要再次返回销魂殿,将里面那些女人全部###。 要不是心急楚扬的安全,依着商离歌的冷静,她肯定不会在试探了无数次都没有找到进去的路后选择硬闯,以至于被夹住了小腿。 现在,看到楚扬啥东西也没少的就在眼前,顿时就放下心来,这时候才感觉到小腿很疼,可依然笑着说:“没事的,就是不小心中了埋伏,只是流了点鲜血而已,也没有伤筋动骨的,你没必要再回去啦。” “傻丫头,以后我再也不允许你因为我冒这样的危险,知道了没有?”楚扬小心翼翼的将钢夹子取下后随手仍在了一旁,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势确定并没有伤到骨头,这才撕下一块衬衣,替她将伤口包扎好。 明明伤口的确不轻,但商离歌还是说道:“这点伤算什么啊,只要你没事就行。” “看样子你很享受在受伤后,我对你的温柔啊。”楚扬眼里带着怜惜的,抬手替商离歌拢了一下雪白的发丝,柔声说:“九儿,这边的事情差不多已经办完了,我们很快就要回到冀南,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好吧?” 商离歌好像很不习惯楚扬的这种关爱口气,于是就向后仰了一下脑袋,眼睛盯着别处大着胆子的说:“其实我倒是更愿意在外面和拼打,最起码我们两个可以经常在一起。要是回到了冀南,别说你那些漫语、小朝、小周妹妹们了,就一个柴妹妹,也够你应付的,哪儿可能有功夫来管我呢。” “咦,好像你这是第一次吃醋吧?我倒是很喜欢。”楚扬看到商离歌的伤势的确只是皮肉伤后,这才放心的开了句玩笑,不等她说什么就弯腰将她从地上横抱在怀中:“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先让哥哥表示一下对九儿妹妹的体贴。” 假如现在是在床上,商离歌肯定不介意被楚扬抱着,但下面不远处就是柴慕容那伙人,她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挣扎了一下:“我自己可以走的……你、你怎么可以叫我妹妹呢?我比你大的。” 楚扬用力抱紧她的身子,迈开大步的向山下走去:“是啊,你是比我大,最起码身上有好几个地方要比我大,要不然我也不会……” “不许说!”商离歌赶紧的抬手捂住了某人的臭嘴。 “那你就乖乖的别乱动,要不然我不但接着说,而且还要喊。” “我真被你给弄服了……” “你是说是在床上吗?” 表面上一脸得意的楚某人,抱着商离歌来到柴慕容所在的地方时,就只有她一个人在了,看样子柴跃然已经先随着金喜儿几个人下山了。 “我先下去等你们了。”看到站在树下的柴慕容后,商离歌再也顾不得楚某人会乱说什么了,挣扎着从他的怀中跳下,一瘸一拐的向山下快步走去,完全忘记了还没有问楚扬进了密林后发生了什么事。 “小心一下伤口,别走的太快了!”楚扬追赶了几步嘱咐了一声后,才折向走到柴慕容所站立的树下,正准备迎接她那刻薄的比如‘好一对恩爱夫妻呀’的话时,才发现她脸上根本没有这种表情,只是痴痴的望着他,那样子让人看起来会心里发毛。 楚扬被柴慕容盯的有些不自在,在抬手摸了摸腮帮子确定自己脸上并没有长出花儿后,才不解的问:“看你对我脉脉含情的样子,我怎么感觉心里怪怪的呢,你是不是又在心里盘算着怎么算计我?” 柴慕容仍然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楚扬看,直到把他看的不知道把自己的嘴脸该放在哪儿后,这才忽然柔柔的一笑,低声说:“楚扬,你能不能像抱着商离歌那样的,也抱着我下山?” “你这么胖,我怎么可能抱的动你?”说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后,楚扬弯腰左手搂住柴慕容的小蛮腰,右手抄在她的双腿膝弯处,稍微一用力就将她顶多五十几公斤的身子抱在怀里,向山下走去:“柴慕容,我怎么发觉你忽然有些怪怪的啊,好像才这会儿不见你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嗯,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看到我为了你家的事儿这样卖力后,决定以后要真心和我过日子了?” 柴慕容的脑袋紧紧贴着楚扬的心口,微微闭着眼的抬起左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低低的声音说:“楚扬,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除了要和你真心过日子外,就是希望能够经常的被你抱在怀中,享受人间最美的生活。” “你这个心愿其实很简单啊,反正我这个人的力气不怎么值钱,以后回国后你想让我啥时候抱你,我就啥时候抱你。”嘴上在说出这句话后,楚扬却更加觉出大官人很不对劲,可又猜不出为什么,只好放慢了下山的脚步,期望她能主动说出来。 柴慕容浅浅的笑了一下后,柔软滑腻的手指在楚扬的嘴唇上轻轻摸索着:“楚扬,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心里是不是会很难受,或者说是在很生气后就不顾一切的杀了我?” “你以前就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暂且不提你差点把老子冻成冰棍这次,单说那一次你好想送我一顶冒着绿颜色的帽子的事儿吧,是个男人就会生气就恨不得杀了你,可现在呢?你还不是好好的被我抱在怀里,咱俩郎情妾意的正在演绎着一出‘夫妻双双把家还’的经典?”楚扬漫不经心的说着,右脚一抬踢飞了一块挡在路上的小石子,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和她说柴放肆的事情。 柴慕容并没有为楚扬的话而有什么娇嗔反应,依然闭眼摸着他嘴唇的说:“我刚才已经观察过地形了,在前面不远处是个深大几十米的悬崖,如果你把我从上面扔下去,你以后就永远不会生气啦。” “柴慕容,你究竟想说些什么,为什么忽然之间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楚扬眉头一皱的停下了脚步。 在泪水淌出眼角的时候,柴慕容将脑袋完全埋在了楚扬的怀中,声音沉闷而带着明显的哭腔:“楚扬,我、我不会跟你回国,真的不会!” “为什么!?”楚扬松手将柴慕容放在地上,右手揽着她的腰肢,抬起了左手替她擦着眼泪,盯着那张漂亮的脸蛋,用语气无比真诚的说:“不管我们之前发生过多少误会,不过都已经解决了啊。而且你现在也不要再为冰河时代而烦心了,为什么不跟我回国?难道你舍不得2012这个大主教的位子?哦,我知道了,你还在因为柴家的事情而责怪我和花漫语吧?其实依着你的聪明,你该明白……” 柴慕容一脸痛苦的摇着头,在泪水噼里啪啦的跌落胸前中哽咽的问道:“楚扬你告诉我,如果等跃然成人后,你是不是会帮他?像个姐夫那样尽心尽力的去帮他?” 楚扬肯定的回答:“当然!” “那么你告诉我,在跃然成人后,你能帮他达到什么高度?我是说动用你自己的力量。” 楚扬顿时一呆,愣了片刻才喃喃的说:“要想柴跃然达到更高的高度,关键还是得看他自己的能力,但要是假如只靠我自己努力的话,我最多把他运作在一个县委书记的位子上。” 柴慕容吸了一下鼻子,将泪水止住后点点头:“嗯,果然如此。” 楚扬一愣:“什么果然如此?” “没什么。”柴慕容反手擦了擦泪水,转身背对着楚扬望着悬崖的方向低声问:“你真的不想把我扔下去吗?” 抬手扳住柴慕容的双肩,楚扬将她扳了过来刚想说什么时,她却挣开后退了一步,眼里带着决绝的神色,语气平静的说:“楚扬,我们分手吧,就像是从没有认识过那样,从此之后,你是你,我是我。” 还别说,楚扬在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还真变得像是不认识她那样,看着她的脸蛋望了她很久才低声说:“柴慕容,你他嘛的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我是说,我们分手,从此变成陌生人。你不再是我柴慕容最爱的男人,我也不是你楚扬名誉上的妻子。”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至于以后我们还有没有见面的可能,那个我说不定,但我们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了在一起的可能。好了,就这样吧,后会……无期!” 柴慕容说完,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向山下走去。 楚扬大急,紧走了几步追上她,一把拽住她胳膊大声说:“柴慕容,你他嘛的犯什么病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和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呢!?” 柴慕容用力一甩胳膊,脸上带着好像‘大家只是陌生人’的翻脸不认人:“你松开我!你、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884 世间最为伟大的爱情!(第三更!) 884世间最为伟大的爱情!(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谁都知道楚三太子和柴大官人之间那些爱恨情仇的破事,几乎每一次都是由女方挑起,以男方每次都低声下气而结束。 以至于很多认识他们的人,都说楚扬这小子太不是个爷们:不就是个长得漂亮的妞嘛,你有必要这样犯贱的任由她来玩弄? 其实楚扬自己也很清楚:如果把老子和柴慕容之间发生的这些事写成一部小说的话,那些有钱却不看正版的傻瓜读者们,肯定会以为伟大的作者这是在故意走虐主路线,从而开始对作者唧唧歪歪。其实呢,他们懂得个鸟毛啊?男女之间最真挚的爱情,就像是这个充满斗争的世界那样,只有在不断产生矛盾、解决矛盾、再产生中,才能够发展并升华的!要是一个媚眼就爬到床上的那种没个性的妞,别说老子这么骄傲的人儿了,你会稀罕吗?是,俺承认俺现在的表现是窝囊了一些,可那些看盗版的傻瓜哥们们,你们有没有读过‘卧薪尝胆’的故事?人家越王为了复仇都卧薪尝胆的了,咱为了把娇滴滴的柴火妞压在下面使劲###一辈子,暂时屈服在她那双一米一四的长腿下面,这又算得了什么?唉,我叹世人太愚昧太弱智太痴呆太太的想不开啊…… 正是抱着这种‘视天下唧唧歪歪为鸟叫’的伟大心态,所以楚三太子才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对柴慕容采取了忍让。 没办法,谁让这妞长得这么水灵这么白嫩这么有性格呢? 可这一次,他老人家在看到柴慕容蓦然翻脸后,却真的有些犯傻:“你、你没开玩笑,那你总得给我说说这是为什么吧?” 柴慕容吸了一下鼻子,咬了一下嘴唇,抿了一下嘴角淡淡的问:“你真想听?” “废话,我自然得搞清楚这是为什么!”楚扬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冷冷的说:“我承认我是很在乎你,但却不会在你说出分手的正当理由后仍然没皮没脸的缠着你。你说,你今天必须给我说出一个分手的正当理由。我这样做,只是想为我自己的感情负责。” “正当理由?好,那我就告诉你一个正当理由。”柴慕容扭头望着西方的天空,声音很飘忽很不真实:“因为我忽然发现我最爱的人,根本不是你,不是那个守着我的面抱着别的女人的楚扬。这就是我的正当理由,你觉得还行吧?” “呵,呵呵,你说你忽然发现最爱的人不是我?”楚扬先是呆了片刻,等心中好像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那样的疼痛过去之后,才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们之间历经了那么多的挫折,好不容易才守着你父母解开了心中的怨气,当时你是一副什么样子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了。可你现在却对我说,你最爱的人不是我!那好啊,你来告诉我,你最爱的男人是谁?是不是华夏长风集团的韩放,还是那个在15岁时被你爸爸打断腿、又在不久前刚绑架你妈妈的蒋公瑾……” 柴慕容悍然打断楚扬的话:“不错,就是他!” 楚扬就像是脚下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腾地一下就从地上崩了起来嚷着:“什么?你说你最爱的那个人是蒋公瑾?!” 柴慕容咬着嘴唇的点点头:“是的,就是蒋公瑾。我刚才在看到你抱着商离歌的时候,忽然醒悟了,蒋公瑾为了我在15岁那年被爸爸打断腿,这本身就该让我对他心存内疚,而且听说他这些年来为了我一直都没有和别的女人来往,这足以说明他是多么的爱我!楚扬,我现在已经不再是柴家的大小姐了,根本配不上你这个楚家三太子,我在你跟前已经有了深深的自卑感。真的,尤其是在花漫语面前,我更没有这样的自信,所以呢,我觉得还是找一个没有你这样显赫身世、又真心喜欢我一个人的男人嫁了,也许这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放屁放屁,你这是在放狗屁!”楚扬腾地一把揪住柴慕容的衣领,使劲的来回晃着,嚷着:“你别以为你这样说就能骗到我,如果你是说韩放的话,那么我也许会相信,可蒋公瑾?哈,哈哈!蒋公瑾怎么可能配得上你!这个天底下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都不配拥有你!” 世上每天都在演绎很多幕男人被女人甩了的好戏,其中女人移情别恋是最多的。 如果女人爱上的那个男人要比她原先的爱人强很多倍,比方就像是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那样,那么那个男的肯定会有极大的挫败感,从而就会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闪人,躲在暗中替前女友他们虔诚的祝福。 可如果那个女人爱上的是个还不如他的男人,那么这个男的就会暴怒……就像是楚某人现在这样。 等楚扬不再摇晃了,柴慕容慢慢掰开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点点头说:“那好,你既然口口声声说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他能配得上我,那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答应我,我马上就辞去2012大主教的位置,和你回国,从此安心的为你生儿育女,再也不抛头露面。” 楚扬马上手舞足蹈的傲然回答:“好,那么你说,你究竟要求我做什么?除了无法将柴跃然运作到更高的位置上这件事,老子做不到的事情,还真他嘛的不多!要星星?还是要月亮?” 傻瓜,你以前如果这样对我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会落到这种地步?傻瓜,我最爱的傻瓜,你为什么这样笨啊,为什么根本看不出我有多么多么的爱你……望着猴子似乱蹦乱跳的楚扬,柴慕容狠狠的咬了一下上唇后,淡淡的说:“我不要星星,也不要月亮,我只是让你放弃花漫语、放弃谢妖瞳、放弃那夜璀璨放弃商离歌放弃周舒涵放弃除我之外的所有女人!你,能做的到吗?” 刚才脸上还带着一股子‘天下尽在我掌握中’狂态的楚扬,在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顿时呆若木鸡:我能做到吗?漫语是儿子的母亲,九儿视我为她自己的生命,糖糖在神经错乱时依然想着我,妖瞳为了我不惜被银鼠打死,璀璨做什么事情时都要看我的脸色……她们都已经变成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我能为了柴慕容而放弃她们所有人吗?能吗? “你不能吧?” 楚扬没有说话。 有时候,沉默就是‘yes’的意思。 柴慕容嗤笑一声的转身,在泪水再次淌下脸颊时,说出的话却带着阴谋得逞后的开心:“呵呵,我就知道你做不到。可蒋公瑾能做得到,所以我选择了他。楚扬,别怪我,也别再强迫我了,因为你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那么优秀,就算是没有我,你一样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不是吗?好啦,我先走啦,去安排一下跃然和父母,让他们尽早的回国,就这样吧,再、再也不要见面了。” 望着脚步好像有些踉跄的柴慕容快步奔下山的背影,楚扬就愣愣的站在原来的地方,脑子里混成一团。 自从不再蹲着###开始,楚扬就知道他这辈子已经和柴慕容牢牢的拴在了一起。 楚扬和柴慕容的恋爱史,已经纠结到可以拍一部长达三百集的电视连续剧。 其中所经历的挫折和也真也假的仇恨,让楚扬不止一次的发誓要把她杀死,可最终却总是原谅了她,把她当作一个不懂事总是任性的孩子。 可现在呢,这个不懂事而又任性的女孩子,就在楚扬自以为完全折服或者说是感动了她时,她却转身走了……麻了隔壁的,这世上最奇怪的事情,莫过于男女之间的爱情了。 也不知道在原地呆了多久,就在楚扬感到累了刚想坐下时,却看到一个脚步踉跄的窈窕身影快速的跑上山来,他的双眼马上一亮,双脚翻飞的迎着那个窈窕身影跑了过去,俩人还隔着很远,他就一个大大的箭步扑到人家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左手抚摸着她的发丝,闭眼喃喃的说:“柴慕容,别离开我,其实你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真的!” “唉!”在山下等了很久只看到哭着的柴慕容坐车走了却没有看到楚扬下山后,商离歌强忍着小腿上伤势的痛苦,再次返回却被他抱在怀里当作了是柴慕容,心中是什么滋味那是可想而知了,不过她在看到这厮这样神志不清的样子后,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化作了一声低低的叹息,然后扭头看着来时的路,低声说:“楚扬,我不是柴慕容,我是商离歌。柴慕容她已经走了。” “你不是柴慕容?”楚扬一呆,使劲的晃了晃脑袋,才看清自己搂在怀中的这个窈窕身影的主人,原来是有着一头白发的商离歌,于是就松开手顺势坐在了地上,耷拉着脑袋的涩声说:“九儿,对不起,你别介意。” “没事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只会支持。”商离歌蹲下身子,双手抓着楚扬的胳膊,柔声说:“楚扬,你要振作起来,和我说说,你和她究竟怎么了?我们在来时的路上,你们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在很多时候,商离歌一直扮演着楚扬垃圾桶、姐姐甚至母亲的角色,所以她在听到他说出的那些让她心碎的话后,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上去考虑他的感受,完全把自己的感受忽略。 傻,却执着着,这也许才是世间最为伟大的爱情吧? 885 最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 885最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 妻子昨夜急病住院,这几天无法正常更新,还请大家谅解! 抱歉! …… 胡灭唐在柴名声夫妇被柴慕容接走后,就一直阴沉着个脸。 反倒是谢情伤,犹自叼着个烟卷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胡###,不就是人家在走时没有和你说狗的白吗,你至于耷拉着一张脸子的给墨西哥城这座美丽的城市降温?其实你得这样想,咱们该做的都已经……” 谢情伤刚说到这儿,就见胡灭唐一摆手:“行了行了谢老四,你别在这儿叨叨了,叨叨的我心烦!” 谢情伤的脾气一向都是很好的,见老胡心情很不好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也没说什么。 反倒是薛星寒,见自己亲亲老公被别人训后,心里感觉很不爽了,于是就走到胡灭唐面前,双手一掐腰、一双丹凤眼瞪得老大,高高翘起的下巴几乎要碰到老胡的鼻子:“哎,我说胡灭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虽说我们来墨西哥城都是为了你那宝贝学生楚扬而来的,可我们之间的性质却不同!我们两口子是看在秦老七的份上才跑来帮忙的,你呢?就算没有人让你来,你这个当老师的也得主动来吧?谁让那小子是你徒弟呢?其实这样说起来的话,我们两口子来这儿就是帮你的忙!天底下哪有给帮忙着拽脸子看的?你以为你是胡灭唐就了不起啊?就可以用这种口气和我老公说话啊?我呸……” 面对薛星寒的咄咄逼人,胡灭唐顿时就怂了,一个劲的陪着笑的往后退,就连身子都弯了下去:“弟妹、弟妹,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我根本不是因为柴家的人在走时没有和我打招呼而生气,我只是生我那个犯贱的徒弟的气!你说就这样一个翻脸不认人的妞,有什么值得他去苦苦追求的啊?我小徒弟叶初晴不比她好很多倍?你说是吧?” 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叶初晴,听到胡灭唐这样说后,心里顿时就甜滋滋的双手互相搓了搓,垂下了头,让站在一旁的顾明闯感到心里很不忿:草,老子和楚扬都是一个几把两颗蛋,可他凭什么会得到这么多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妞们青睐?昂?难道你们没看到我比他更显得英武雄壮?唉,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怎么可以生产这么多睁眼瞎子! 夜流苏早就耳闻胡灭唐的凶名,自从进了房间后就一直离他远远的,可她真没想到男人,竟然会让一个女人训的连连后退,而且还一脸的讨好,半点也没有杀人魔王的样子。 也许,这才是最伟大的友情吧……夜流苏眼里带着羡慕的望着屋里这几个已经变成传说中的人物,刚想到这儿时就听到门板被人敲响,她下意识的转身走到门口,从猫眼里望了一下后,马上就打开了门。 房间门口,站着楚扬和商离歌。 已经被薛星寒点着鼻子退到沙发前的胡灭唐,在楚扬俩人出现后,马上顺势坐在沙发上,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端起一杯茶水,低着头的抿了起来。 薛星寒见人家徒弟来了,也不好意思再指责他了,只是在轻轻的哼了一声后,对站起来的谢情伤打了个手势:“老谢,这边的事儿都办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国去监督儿子好好学习了,马上就要考试了,免得他整天放学后就出去泡妹妹玩。” 对薛星寒的话,谢情伤好像一向是拿着当圣旨对待的,点头哈腰的答应了一声,在走过胡灭唐沙发前听到后者低声说了一句‘这么怕老婆,你还是个男人吗?’的话后,马上经一挺胸膛的大义凛然道:“你懂个屁,只有怕老婆的男人,才是最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 谢情伤这辈子也许说过很多混帐话,但这句话却是一点也不假的,因为老婆就是那个生来被老公疼、让老公怕却又让老公尝到世间真情的妞。正因为她爱他在乎他,所以才站在‘母性’的地位上去约束他。很多真心爱自己老公的女人,有时候就是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世间最伟大的是什么?毫无疑问的就是:母爱! 当一个女人用世间最伟大的爱来爱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能不幸福吗? 这个道理很简单,但大多数男人却不懂,反而笑话那些怕老婆的男人。 薛星寒横了胡灭唐一眼后,看样子是守着楚扬不好意思的再说什么了,于是就走到门口对一脸强笑着要说什么的楚某人说:“兄弟啊,阿姨家里还有个儿子需要教导,就不陪着你们在墨西哥城玩耍了,先走一步。” “你叫他兄弟,却自称阿姨,这好像有点儿矛盾吧?”谢情伤马上就给妻子更正。 薛星寒抬手搓了搓脸颊,低声骂道:“你懂个屁,我叫他兄弟是把他看作了是和胡灭唐一辈,我自称阿姨却是因为他该叫我阿姨。走了,走了,不懂得就别在这儿瞎叨叨。” 不等谢情伤和楚扬说什么,薛星寒就不由分说的拽着他走出了房间,并顺势掩上了门。 我要是找个这样的老婆,肯定会头疼死……楚扬和顾明闯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者心里这样想到,可楚某人却想:我倒是很享受这种被所爱的女人牵着鼻子走,可人家却他嘛的不摆我,草,我真够贱的! 谢情伤两口子也就是刚走到电梯门口,胡灭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叶初晴使了个眼色后说:“楚扬,这儿的事我也不想多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要是有空闲的时候,可以去莫斯科翡翠庄园住几天,放松一下心情。” 莫斯科翡翠庄园,就是俄罗斯吸血蝙蝠的大本营。 虽说迄今为止和胡灭唐呆在一起的时间没有超过24小时,但他能够在楚扬最需要帮助时出现,也算是尽到了当老师的责任。 所以楚扬在听明白他这些话中的意思后,马上恭恭敬敬弯腰回答:“好的,老师,我一定会去看望师母的。” 胡灭唐点点头,也没有说话,径自向门口走去,在将门拉开后才转身看着一动不动的叶初晴,有些纳闷的说:“初晴,你还不跟我一块走?难道刚才没有领悟我给你使眼色的意思?” 我以为你那是在暗示我留下呢……叶初晴心里很不愿意的嘟囔了一句,想和楚扬说什么时,却见胡灭唐再次对她猛使眼色,于是就轻轻的叹了口气,垂着头的擦过心上人肩膀向门口走去,可就在俩人的肩膀一碰接着分开时,却听某人低声说:“我有时候就想吧,叶初晴要是留起长发,会不会变得更加漂亮一些?” 顿时,叶初晴眼睛就是一亮,低声回答:“你这个愿望,用不了多久的!” “好的,路上要小心,有什么事等回国再说。” “明白,你也、也别为了她太难过了,其实好女孩很多的,比方我……”很不好意思的说完这句话后,叶初晴就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推着胡灭唐走了出去。 “唉,他们好歹的都滚蛋了。和这些猛人在一起,我喘气都不舒服!”等叶初晴将房门关上后,顾明闯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这句话的话音未落,楚扬刚作出一个‘你别乱说,他们还没有走远!’的手势,门就开了,胡灭唐就伸进脑袋皱了一下鼻子喃喃的说:“咦,奇怪,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股子臭味?” 顾明闯赶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点头哈腰腆着脸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说:“是啊,是啊,这是因为我、我刚才放了个屁。” “哦,那你以后记住在这种各种场合注意自己的形象,好了,走了。”胡灭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就关上了门。 屋子里面留下的这四个人,面面相觑了足有三分钟后,商离歌才吃的一声轻笑:“老八,这一次你该知道乱说话的坏处了吧?他也就是看在你是楚扬兄弟的份上,要不然的话,可没有人敢保证他会不会割下你的舌头。” 顾明闯撇撇嘴:“切!我会怕他……不说这个了,楚扬,先说说你和柴慕容又怎么了?你是不知道,刚才她在接走她父母时,就一直耷拉着个脸子,好像死了男人似的……我只是打个比喻啊,打个比喻而已,你别放心里去。” 顾大老板除了有一身出神入化的用毒功夫外,他对女孩子心理准确判断的本事,也都是一直让楚三太子很羡慕的。 更何况,楚某人此时正在迷茫中,巴不得找个明白人来倾诉一下心中的苦衷,于是也顾不得商离歌和夜流苏在场了,在端起一杯凉茶一饮而尽后,就把柴慕容忽然提出分手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丝不落的说了一遍。 顾明闯不愧是玩感情的高手,在听完楚扬的话后,皱着眉头的考虑了片刻,就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的说:“楚扬,依着我对柴慕容的了解,她虽然是那种拿着不讲理当饭吃的妞,但我们谁都无法否认的是,她不管爱你还是恨你,她心中的确只有一个你,绝不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就爱上了蒋公瑾那人渣。她之所以这样做,很可能是迫于某种压力。” 夜流苏等顾明闯的话刚停顿了一下,马上就说:“这个压力很可能和柴家的兴亡有关,谁都知道她之所以这样恨楚扬,就是因为柴家的没落。我来打个比喻,假如有个让柴家崛起的机会,让她来在这个机会和楚扬之间做个选择的话,你们猜她会选择哪一个?” 886 联想到了狐狸精!(第一更!) 886联想到了狐狸精!(第一更!) 妻子昨天的病情稳定,感谢苍天! …… 如果柴慕容只是和小周妹妹那样,一遇到事就会哭鼻子的话,那么她顶多算是个在商场上有所建树的人才,根本没资格被柴放肆誉为‘柴系第三代中最有能力’的领导人。 女人一旦太过于强势了,就会招惹到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的麻烦,根本无法按照自己所渴望的生活过日子,继而为了某种责任放弃一些她挚爱的事物,这就是强势女人的悲哀,也是这种女人大多数不幸福的根本所在。 而柴慕容,留给所有人的印象,恰恰是这种强势到家的女人,所以夜流苏很快就找到了她为什么要和楚扬分手的理由。 因为这段日子总是和一些‘俗人’纠缠在一起,所以九儿姐也学会了思考,在大家都沉默思考了片刻后,就提出了不同意见:“可柴家已经没落了,他们要想重新混得有些起色外,除了获得楚扬的帮助,在华夏好像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选了。但柴慕容忽然这样反常,恰恰证明她很可能找到了比楚扬更厉害的平台,所以才……”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商离歌三个人的话,让楚扬脑子里顿时灵光一现,脱口而出:“我知道了,我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样反常了!” “你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反常?”其他三个人一起追问。 可楚扬却又卖起了关子,摇摇头说:“我现在暂时还不能说,因为我自己也不敢确定。” “这还是等于不知道。”顾明闯一脸扫兴的撇撇嘴,抬手拍了拍沙发帮:“楚扬,不管柴慕容是为什么要主动离开你,总之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因为我是真够了这个女人了,她好像除了总是给你添麻烦外,就从没有让你清净过。现在好了,她既然主动的离开你,暂且不管什么原因,你也恰好借此机会甩掉忘记她,这对你、对无数个漂亮风骚的女同胞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怕就怕我跟本放不下她啊!唉,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早就到手的女人吗?又何必为她而搅的心烦意乱? 楚某人很是头疼的摇了摇脑袋,刚想说什么时,口袋中的手机却响了,于是他摸出手机一看,上面显示‘花漫语’三个字,就按下了接听键:“漫语,我现在墨西哥城,很快就能回国了,你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顾明闯等人听说是花漫语打来的电话,都闭上了嘴巴:别看这个女人现在一直都在尽力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但一旦她在楚家站稳了脚跟,应该很快就能露出强势的一面,甚至在处理某些事情方面,比柴慕容更加的干脆不留情。 看着对着电话不停点头的楚扬,顾明闯突然觉得自己哥们好可怜:明明是权倾华夏的楚家三太子,应该是众多妞儿们竞相‘献媚’的对象,而他本人更是有着对万千百媚千娇任选的资格,可最最有可能成为他媳妇的这两个女人……唉,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强势的要命,丝毫没有想安心做贤妻良母的意思,真是悲哀啊!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我恐怕没空等他了,因为我想马上回国。嗯,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就这样吧,再见。”楚扬说完就扣掉电话,抬起头来说:“花漫语打电话来告诉我说,她哥哥花残雨忽然要来墨西哥,问我能不能问问他来这儿为了什么。” 对花残雨的事情,顾明闯等人,尤其是商离歌根本不想多问,只是敷衍性的点了点头后,就开始商量回国乘坐那班航班了。 …… 2012年5月4号,这一天是华夏为纪念1919年5月4日爆发的‘五四运动’而设立的的青年节,也是楚扬等人回国的日子。 因为担心怀孕的周玉如想老公,所以顾明闯和不怎么喜欢去楚家的商离歌、想去却没理由去的夜流苏,在出了候机大厅后,就径自找了一辆出租车,结伴顺着京冀高速公路回冀南了。 京华离着冀南的距离也就是五百公里左右,走高速公路的话最多也就是用四个小时,所以他们也没必要非得乘坐飞机。 因为这次回国,楚扬并没有通知国内所有亲戚朋友的,所以在送走顾明闯等人后,他也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向楚家而去了。 楚扬回家的时候,楚玄武、楚灵儿兄妹都没有在家,很可能是参加什么纪念游行去了,倒是他老妈云若兮,恰好抱着孙子刚从正厅出来,在看到儿子忽然从外面走进来后,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心的埋怨道:“小扬,你什么时候来京华的,为什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妈,为了制药厂的事情,我这不刚从国外回来嘛。为了给您老人家一个惊喜,所以我也没有给你提前打电话。”楚扬走到云若兮面前,伸出双手就去抱儿子,可那小子好像记性不咋样,一时半会的没有认出眼前这帅哥就是他老子,哭着喊着的不让他抱,最终却挣不过他老子的被抱过去后,却马上用一泡尿表示了他的不满。 楚扬看着顺着衣襟往下滴答的尿液,哭笑不得的在儿子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的骂道:“我草,有你这样给老子下马威的儿子吗?” 儿子、孙子时刻都在眼前,这绝对是天底下所有当奶奶当母亲的最大愿望。‘ 看着被孙子尿了一身的儿子,云若兮开心的把孙子接了过去,家装嗔怪的说:“这也不能怪扬风,谁让你这个当爸爸的出去那么久才回家?好了好了,快去东厢房去换身衣服吧,你爷爷奶奶在后面伺候那些花草呢,去问个好。” “嗯,我知道了……小子啊,算你狠!”楚扬再次亲了亲儿子的脸时,却被他顺势在脸上抓了一把,只好做出一脸痛苦样的骂了一句后,就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我爸不在家?他今天去单位上班了?” 听儿子问起楚天台,云若兮脸上的笑容一凝,轻叹了口气的说:“唉,你爸自从去了蜀中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也亏了他一个大老粗,竟然为了经营好云水集团而在外面四处奔波。以前他在家的时候,总是嫌他不说话好像是个榆木疙瘩。可他现在在外面了,我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像丢了什么东西。” 楚扬顿时沉默了,他比谁都明白自己老子是个什么样的鸟人,可现在那个往日一拿起钢笔就犯头疼的老爸,为了柴名声留下的重担,一直苦守着那个摇摇欲坠的云水集团,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在为一些情啊爱啊的心烦不已。 想到这儿后,楚扬就觉得他可能是天底下最混蛋、最让父母操心的儿子了,于是就在强笑一声后低声说道;“妈,你放心吧,我爸他很快就能回家的,到时候你可别总是再嫌他不说话就行。嘿嘿,其实他已经习惯了把对你的爱深藏在心底,只是平时你没有感觉到罢了。” 云若兮笑着骂了一句:“臭小子,老爸老妈的事儿还用你说?快去换衣服吧,也许你会看到一个惊喜呢。” 楚扬有些纳闷的问道:“什么惊喜?” 云若兮笑而不答。 “你不会是又给你孙子找了个小干妈来吧?如果这样的话,那该有多好啊。”楚某人很没正型的说完这句话,就快步的走到了东厢房门口,伸手推开门后,一眼就看到有个人坐在床沿上。 这个人是个女同胞,正垂着头的坐在床沿上,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的顺着脸颊垂下,遮住了大半个脸庞。 她上身穿着白色的尖领衬衣,衬衣最上面的那两粒扣子并没有扣上,露出了比衬衣还要白的娇嫩肌肤,一串银色的链子拴着颗蓝色的心形吊坠,坠在露出的那一抹黑色的蕾丝文上面,黑、白、蓝三色在女人的胸前相互辉映,给人一种口干舌燥的妖媚感。 尤其是下身只穿了一件米色的齐13小短裙,两条白花花的更是大腿一览无遗,人字拖中的小脚脚趾头上涂着墨兰色的指甲油,随着楚扬推开带玻璃的镂花门板,闪着比妖媚还要妖异的诱x人亮彩。 楚扬站在门口,望着人家雪白修长的腿子看了老大一会儿,才小声的嘀咕道:“你谁啊,穿的这么风骚暴露的,怎么忽然出现在我房间里?哎,对了,我怎么看着你好像曾经艳名震京华的第一美女谢妖瞳呢?只是你和她长得也有不同的地方,她那个人吧,让男人看了第一眼后,就会很自然的联想到床,那可真够要人命的。而你呢,却让我……” 说到这儿,楚扬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转身关上了门,在他还没有把手从门板上离开时,就听到一个很是幽怨的声音说:“谢妖瞳让你联想到了床,那么我让你联想到了什么?” “联想到了狐狸精,那种表面清纯骨子里却骚的很的狐狸精,属于典型的迷死人不偿命。” “唉,你就胡说八道吧,我有你说的这么、这么那个啥吗?”白衬衣妞抬起头来,乌黑的秀发散开,露出了一张清减了些许的绝美脸蛋,正是号称京华第一美女的谢妖瞳。 “嘿嘿,没有那个啥,不过也差不多了,不过我却喜欢。” 楚某人嘿嘿的笑着,反手脱下带有童子尿的西装,随手仍在门后的地板上,然后快步走到床前,将谢妖瞳一把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贪婪的嗅着她发丝中的甜香:“你从墨西哥回来后,是不是还没回谢家?” 887 你再看看我这张脸!(第二更!) 887你再看看我这张脸!(第二更!) 其实楚扬从走进楚家院门,却没有看到谢妖瞳谢妖瞳出来迎接他时就猜到:她这是在刻意的掩藏,哪怕这是在戒备森严的楚家。 谢妖瞳为什么这样做,楚扬心里很明白,刚才的话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罢了。 谢妖瞳紧紧搂着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喃喃的说:“嗯,是啊,我不敢回去,因为我怕给爷爷他们惹麻烦。可我也不敢随意的住宾馆,因为在京华认识我的人太多。要不是借着给你送东西来楚家、被楚老爷子留下的话,我也许只能去别的城市躲避了。” 谢妖瞳说她不敢回谢家,无非是因为她在2012中的身份已经被曝光,谢家的老少爷们肯定会忙的焦头烂额。 在谢家还没有积极寻找出对策之前,她的确不适合在谢家露面,以免打乱谢家的部署(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她一句被谢家做为了弃子。) 而她所说的来楚家送东西,却是因为她在被北宫错护送回国时,将楚扬在华夏驻墨西哥大使馆时留给她的那些解药送了过来,被楚家老爷子看出她的意思,就将她‘收留’了。 虽说谢妖瞳这不是第一次在楚家住,可这一次住下与上一次的意义却大不一样:上次她是被当作一个‘犯人’囚禁在这儿,为此还曾经对楚老爷子破口大骂过。 可这次呢,却是人老成精的楚龙宾主动将她留下、并把她安排在了楚扬住过的房间里,其意义是可想而知的。 被楚龙宾留在楚家后,谢妖瞳休说根本没有了当初指着老爷子鼻子大骂的‘雌风’,甚至在这几天中连东厢房的门口都没有出去过,安安静静的像是个死了男人的小寡妇。 虽说大家同在2012中,但谢妖瞳的处境却和楚扬大不相同:楚扬怎么稀里糊涂当上羽蛇神、又怎么送给北宫错解药等事,华夏当局早就在他没回国时就搞清楚了,不但不会因此而追究他,相反也许还会给他记上一大功。 当然了,楚某人成为羽蛇神后,能不能借此机会为华夏谋到一些不足以对你我他说的利益,这肯定在当局者的考虑之中,只是现在还没有谋划好而已,一旦有了明确的计划,华夏当局是不会放着‘发财’的机会无动于衷的,别忘了2012有很多都是领先世界的东西,比方他们研究出的‘md’基因病毒。 楚扬和谢妖瞳明明都在2012‘当差’,为啥得到的结果却大不相同这一点,是个明白人就懂得。 虽说谢妖瞳也曾经协助北宫错完成过任务,但在2012设在华夏的分部名单曝光后,凭着她以前替2012做过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与柴慕容一起被华夏相关部门列为了危险人物,所以她在回国时就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这才选择了借着送东西来楚家避难。 有时候吧,命运其实就是一个骚不啦唧的老娘们,好像只垂青那些楚扬这样的正常小白脸,而对柴大官人、京华第一美女、有着个男人模样却没有那功能的柴放肆甚为讨厌。 谢妖瞳的难处,楚扬自然明白的很,可也知道要想彻底把谢姐姐给洗白了,仅凭借她帮助北宫错这件事立下的功劳,还远远不够,所以当时只能暂时采取躲避。更何况,外面还有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妖魅在活动,这样一来更加大了她被受关注的程度。 在楚扬怀中静静的依偎了几分钟后,谢妖瞳忽然低声说:“楚扬,你说男人每天总是面对着一张一成不变的脸,不管这张脸有多美,看的时间久了后,是不是也会产生厌烦感?” “嗯,怎么说呢,一般来讲吧,男人的确有这个喜新厌旧的破毛病,但我不是。”楚某人很不要脸的自夸了一句后,松开谢妖瞳的身子,捧起她脸蛋在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别胡思乱想了,我先去见过爷爷再说。” 谢妖瞳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在楚扬随便换上一件外套向门口走时,她忽然用颤抖的语气说:“楚、楚扬!” 手里拿着打火机正想点烟的楚扬,很纳闷的转身看谢妖瞳脸色有些不好看,还以为她这是舍不得自己出去,于是就笑着说:“怎么了嘛,我只是去后面见过爷爷,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别怕啊,反正我现在已经回家了,只要有我在,你根本不用再担心。” 谢妖瞳点点头后,就将右手伸到了旁边的被子下面:“我不担心,我只想让你再好好看看我的脸。” “哈,好啊。”楚扬一笑,双眼眯起做出一副大色狼模样:“等我见过爷爷后,我肯定会好好看看你的。不但要好好看你的脸,而且还要把有些地方仔细看看,看看这些日子没看了,是不是又大了或者又小了。嘿嘿,等我啊。” 楚某人嘴里胡说八道着,扭过头去刚想开门,却又忽然转身一抬手! 唰……的一下,楚扬手中的打火机化成一颗流星,瞬间就飞到谢妖瞳面前,当的一声将她刚举起要划破自己脸蛋的尖刀打飞。 万幸,幸亏这扇门上还安装着玻璃,才让老子及时阻止了一次要自残的傻瓜事件……楚扬心里这样想着,脸色阴沉的快步走到谢妖瞳面前,抬起左手作势要抽她耳光的骂道:“谢妖瞳,你是不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好好的干嘛要拿刀子划自己的脸?我草,我说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脸,原来你早就存了这个意思。麻了隔壁的,老子上辈子都是做了些什么孽啊,为什么你们这些臭女人没一个让我安心的?就不能替我考虑一下,给我少惹点麻烦吗?” 在楚扬举起手时,就下意识闭上眼睛的谢妖瞳,被骂了狗血淋头后仍然没有感觉到疼,于是就睁开眼的哭着说:“楚扬,其实我也很爱护这张脸的,也知道它给我带来了京华第一美女的称号。可现在它却成了我不敢抛头露面的负担,我觉得要是把它毁了的话,以后就不会被人认出来,也就不会再给谢家、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哦,你以为这样就好了?人家要是想追究你的话,别说你自己毁容了,就算是把屁股乃子的都割了去,人家一样会抓你个b的!嘛的,怪不得大家都说女人越漂亮了就越没脑子,原来这话一点都不假。”楚扬嘴里恶毒的骂着,气呼呼的从床上拿过那把刀子,塞在谢妖瞳的手中,低声喝道:“你划吧,你最好现在就划成谁也认不出来的丑鬼样子!不过我可告诉你,谢妖瞳,老子和你好就是看中了你这张脸蛋,就像是顾明闯这小子常说的那样,人草模样狗草b。你要是毁了的话,就算你其他地方再他嘛的诱人,我要是动你一下的话,那我就是你孙子!” 谢妖瞳虽说打小就蛮横不讲理,这些年来也走南闯北的见识过很多事和人,但却从没有听过这么恶毒下流的话语,一时间被骂得傻了,只知道拿着刀子呆呆的望着楚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生怕这傻瓜娘们会真的趁着自己疏忽时毁容,心情本来就不好的楚某人看着她那张俊俏的脸蛋,小腹间腾地就窜起一股子邪火,再也懒得和她唧唧歪歪什么,只是劈手夺下刀子将她从床上拎起来,让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一手抓着她头发向前一按,一手却伸进她裙子下,抓住小内裤就一把扯烂,然后解开裤子掏出那个啥,半点事前温存动作也没做的,就恶狠狠的那个啥了进去。 铁锨在公路上摩擦时,铁锨和公路会不会疼,这一点楚扬和谢妖瞳不知道,可他们在某个邪性大发的家伙将火热就这样直直闯入一片干涩中后,却同时疼的低声叫了起来:“啊!” 明明是自己先叫的,可某个吃定了谢姐姐的家伙,却不讲理的抬手对着她的左臀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道:“叫,你叫个毛啊!快弄点水出来,要是摩坏了老子的宝贝,我把你送到非洲黑矿去!” “你、你就不能再等等,等我先有了准备再说?”谢妖瞳低声哭着的辩解了一句。 “老子现在这么忙,哪儿有功夫做那些无聊的准备?”某个将动作放轻了的家伙哼了一声说:“哼,等完事后,你爱咋样就咋样,反正我会记住这一次的。哎,对了,你稍微等等,我去取个摄像机来,最好拍下来做个永恒的纪念。” “你、你别……哦……我、我不做那种傻事了还不行吗?”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的谢妖瞳,赶紧的扭了一下腰肢,仰起下巴闭着眼的,反手抱住了楚某人的腰,采取主动的慢慢迎合了起来。 …… 半个多小时后,一脸朝气逼人、如沐春风的楚扬,吹着口哨的来到了后院。 正在墙边侍弄一颗桂花树的楚龙宾,听到孙子的口哨声后,和老伴使了个‘爱妃,你暂且退去’的眼色,随即冷哼了一声,头也没回的说:“我听若兮说你是下午三点二十到家的,到家后被扬风尿了一身就回屋换衣服了。可现在呢,都四点多了,你才出来。要不是你那房间里有谢家那丫头在,我真想进去看看,你究竟是要换什么衣服才这样麻烦!” 888 谢妖瞳活着的价值!(第三更!) 888谢妖瞳活着的价值!(第三更!) 听楚龙宾这样说后,楚扬老一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嘀咕道:您老人家可别进去,要不然把你乖乖的亲孙子吓成阳x痿咋办? 看到孙子被老头子抢白的脸都红了,楚老太太寿眉一皱:“哎哟老头子,你这是说些什么呐,他们年轻人见面后自然要亲热一下了,在房间中多呆一会儿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至于这样对我孙子吗?” “你就知道护着他,难道就不懂的事情有急缓之分?” “你懂得?你倒是懂得,可为什么总是在这儿种花养草的?不和你们说了,我去前面看扬风。”擦了擦手的楚老太太,很不满的白了楚龙宾一眼,然后走到讪笑着问好的楚扬面前,眼里全是慈爱的给他整了整本来就很整齐的衣服,这才迈着碎步的向前面走去了。 “嘿嘿,还是我奶奶理解人。”目送楚老太太走远后,楚扬转身后就收起脸上的笑容:“爷爷,谢妖瞳的事情,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楚龙宾并没有回答,而是慢条斯理的将桂花树旁边的一棵杂草铲除后,这才放下小锄头,站直了身反手刚想捶腰,很是孝顺老人的楚某人赶紧的拿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敲打起来。 “唉,老了,身体不中用咯。”楚龙宾闭着眼的享受了片刻孙子的孝顺后,这才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忙活了:“谢家这丫头的事情,说起来很麻烦其实又很简单,关键是看那几只老狐狸能不能放过她,或者她能不能做出足以弥补她过错的事情。毕竟她加入2012后,做了很多让华夏蒙羞的事情,又被推上了杀手之王的位子成了国际通缉犯,如果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任由她逍遥自在,就是谢昆仑这老家伙也觉得过分。” 楚扬替谢妖瞳狡辩道:“她只是一时误入歧途而已,其实人性还是不错的,根本不能把她和柴放肆之流相提并论。更何况,她在协助北宫错时,也算是立下了那么一点点的小功劳,就算是非得制裁她的话,也不能要了她的命吧?” 楚龙宾冷冷的哼了一声:“哼,如果要了她的命能够抵消对谢家的影响,谢昆仑肯定会不假思索的让人在她没回国时消失了。” 楚扬一愣,愕然道:“不会吧,谢妖瞳她就算是犯下了再大的错误,可终究还是谢家的亲人啊,他们怎么会这样绝情呢?” “绝情?一个谢妖瞳的死活根本无法和整个谢系的利益相比,算得了什么?在政治家的眼中,任何人都是博弈的一颗棋子。”楚龙宾淡淡的说道:“谢家现在正因为谢妖瞳加入2012之事,才被几大派系给挤兑的焦头烂额,谢昆仑要想咬牙保住她的话,势必会做出许多的让步,那样的话,谢家肯定会失去很多东西。在政治上,你一旦落后就会永远的落后,要想再次赶超别人,除非做出天大的亮点。” 楚扬等老爷子说完后,终于明白了谢妖瞳刚才为什么要毁容了,于是就重重的叹了口气问:“唉,如果谢妖瞳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永远消失,那么谢家就可以来个死不认账。但如果她要想再在人前抛头露面的话,谢家肯定会因为她而受到指责攻击,对不对?” 楚龙宾没有说什么,只是迈步走到花园前面的一颗苹果树前,抬手捏住一根枝条上的叶子:“这片叶子,是这棵树上长出的第一片叶子,按说它比其它叶子都早一步的替这棵树的健康成长发挥了重要作用。可有一天如果它上面招满了害虫,那么这棵树或者管理这棵树的人,就会把它从树上摘下来,以免使它影响到别的叶子,继而影响到整棵树的健康生长。” 楚扬也走到树旁望着那片叶子:“为什么不把上面的害虫拿掉,或者喷洒药剂使它重新发挥它绿叶的作用?” 楚龙宾反问道:“如果它已经病入膏肓了呢?就算是拿掉害虫也不可能存活。而其它叶子偏偏都那样健康,根本不需要喷洒药剂呢?” 楚扬脸色有些发白的呆了很久,才低低的声音问:“爷爷,难道谢妖瞳她必须得死?” “最起码她以后永远都不能再露面,彻底的做个见不得光的人,不能成为别人攻击谢家的借口。”楚龙宾轻轻摸索着树身,语气中带着镇定:“不过,要是她不死的话,别人就会永远的追查她,一直到找到为止。” “那些人,都是一些什么人?这些人中,包括不包括……您?” 楚龙宾坦然道:“谢家是她的家,但他们却可以为了自身利益而希望她死去。谢妖瞳,自从那份名单被华夏得到后,其实就已经被谢家看成了一个死人。但她要是活着的话,那么就对很多人有着天大的利益,而我们楚家,只是众多不希望她就这样死去的人之一。” 轻轻的闭了一下眼睛,楚扬声音干涩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之所以将谢妖瞳留在楚家,其实就是怕她被谢家灭口,从而失去了挟制谢家的工具。呵,可笑我还一直以为你这是在保护她。” “楚扬,在你没回国之前,我没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存着要让她安静享受平凡生活的心态。”说到这儿,楚龙宾将那片叶子从枝条上揪下:“但你却已经回来了,所以她是不是要死,都得全看你的主意了。她如果活着,谢家就不安稳,而她自己也许会为了不连累谢家而自杀。她要是死了,我们就失去了一次得到更大利益的机会……这就是政治,我们根本不能用个人感情来左右的政治,残酷而现实。” “楚家,不能为了我而放过她、放过谢家吗?” “就算是楚家可以,但其他的呢?人家会愿意放过这次机会吗?仅仅是我们楚家放过她,可你别忘了华夏并不姓楚。结果既然已经注定,我们楚家有什么理由在这儿干看着别人去瓜分那个大蛋糕?” 楚扬慢慢的攥紧了双拳,嘎声说道:“也就是说,她现在必须得死了?” “我早就说过,我们都不希望她死,而且还要千方百计的保护她。”楚龙宾声音很淡,但却带着残忍:“对我们来说,她活着远比死了的价值更大。” “原来是这样,呵呵。”呆了片刻,楚扬晒笑一声的摇摇头,喃喃的说:“政治这玩意还真他嘛的可笑,想打击别人的人偏偏得去保护别人的人,而被保护者的亲人,却必须得杀掉那个人,这已经完全颠覆了人类的价值感。” 听到孙子的讥讽后,楚龙宾并没有发脾气,而是继续和颜悦色的说:“你知道谢昆仑为什么在名单一暴露时,没有在墨西哥对她下手、而是让她悄然回到华夏吗?” 不等楚扬回答,他继续说:“谢昆仑这样做,除了舍不得他孙女之外,最根本的原因却是希望利用你们之间的感情,来将楚家绑在谢家身上。如果楚家为此出面保她,那么就会有可能竖立很多政敌,从而影响到你大伯。而谢家,却巧妙的将这些矛盾都嫁接到我们身上。如果楚家把她交出来的话,别人会怎么看我们、最主要的是怎么看你楚扬?呵呵,谢昆仑的确是好算盘啊好算盘,不过我楚龙宾是那种被人耍弄的人吗?他也太小看我了!” 从没有想到官场这样龌龊肮脏的楚扬,听了这些话后感觉浑身都开始发冷:“这、这样说的话,谢妖瞳只有死,才是谢家和我们楚家最希望看到的结果了?” 楚龙宾纠正道:“楚家不希望她死,但却绝不会为了彻底替她开脱而出面保护她,只是想她好好的活着起到应有的作用。希望她死去的,只有谢家。”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我说错了。”楚扬有些失魂落魄的点点头,刚想转身要走却又忽然问道:“如果柴家并没有崩溃呢?” 柴慕容现在已经成了2012的大主教、柴放肆更是2012中设在亚洲的分部部长,如果柴家没有崩溃的话,那么当他们兄妹俩暴露后,楚家会怎么办……这就是楚扬这句话的意思。 楚龙宾没有正面回答楚扬的问题,而是淡淡的说道:“政治上,从来都不考虑‘如果’这个词。楚扬,你以前是个杀手这事,谁都知道,但你却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华夏的事情,这才是楚家没有受到攻击的最根本原因。更何况,一个杀手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所起到的恶劣影响也不如一个邪教大。” “我知道啦。爷爷,我忽然有些累了,想去睡会觉。”楚扬木木的点了点头,不等楚龙宾说什么就转身向前面走去。 唉,如果谢家那个丫头要是聪明的话,就该在今晚离开楚家,免得楚扬难做人……一直正对着前面的楚龙宾,早就发现了倚在前宅墙边的谢妖瞳,但他却一直没有说破,而是将其中的利害关系都讲明白了之后,才在她先楚扬一步消失后,皱着眉头的琢磨:看来今晚得暗地嘱咐那些警卫,不得拦截从楚家离开的任何人。 …… 五月下午五点的太阳,依然那样在天上明晃晃的挂着,可楚扬却觉得很累很头痛,只想忘记所有烦心的事情,忘记柴慕容忘记谢妖瞳忘记那些政治,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但因为云若兮抱着孙子就在前宅正厅玩耍,他这个没抱过儿子的老爸,说什么也得尽点当老子的职责不是? 889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第四更!) 889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第四更!) 生活总是有着太多的曲折和偶然性,小女儿前天被狗咬了,妻子回家着急上楼梯时,以至于发生意外,这也许就是天注定吧?祈祷妻子早日康复! …… 对于儿子楚扬风,楚某人心中还是存着很大愧意的,尽管他的出生对楚扬来说,绝对算是个带着羞辱的‘意外’。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才一岁多点的小子,终究是他楚某人的种,鼻子眼睛甚至下面的###,都像极了他…… 楚某人整天在外面忙(其实就是为那些女人而忙),抱过儿子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尽管他此时心情很沉重,但表面却得装出很轻松,一直陪着儿子和老妈玩到傍晚七点半吃过晚饭后,才推门走进了东厢房。 楚扬一走进东厢房,脸上的凝重消失,继而带上了色迷迷的流氓样,随手将房门关紧后,望着已经换了一条黑色套裙的谢妖瞳说:“我老妈叫你出去吃晚饭,你为什么不出去啊?难道说下午时已经被我喂饱了?” 谢妖瞳柔媚的笑笑,等楚扬走到床边后才从电脑椅子上站起来,顺手摸起上面的一盒特供小熊猫,拿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后,就放在了他的嘴上,用手轻轻拢着他稍长的头发,咬了下下唇后柔声说:“你就知道爱说这种下流话……楚扬,我给你理发吧,看你的头发都长长了,乱糟糟的会破坏你三太子大好形象的。” 抬手捉住谢妖瞳那只滑腻的小手,楚扬有些惊讶的问:“呀,你这个从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千斤大小姐,还会理发?” “年轻时不满意发型师做出的发型,就专门学过,这么多年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手生。”谢妖瞳将脸蛋贴在楚扬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喃喃的说:“你可是我第一个理发的男人哦,就连和我生活那么多年的韩放,都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呢。” “别和我提韩放,一提起他我就生气,这么娇滴滴的一大美人儿,竟然会和那个猪一样的男人在一张床上翻滚了那么多年,我想想就他嘛的心烦。”楚某人极为霸道的说了一句,随即扯开话题:“可我们家没有理发用的工具,要不要我出去买一套?” 谢妖瞳耸耸肩,在楚扬胸前衬衣上来回的擦了几下,当泪水被擦干后,才仰起下巴:“不用哦,只要有剪刀就可以啦,反正你这颗脑袋也是个猪头,就算是理的不像样了也没事的。” “你才是个猪!”楚某人说着话的功夫,就把手伸到了人家衣服里面:“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猪。” 谢妖瞳隔着衣服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按住,摇摇头说:“别闹了,乖,等我给你理发后,晚上有的是时间呢。” “好,那就随便你吧,反正大爷我今天就是来找享受的。”楚某人缩回手就坐在电脑椅上,闭着眼的任由谢妖瞳伺候。 其实楚家还真有理发用的专用工具,只是谢妖瞳没有去找云若兮去要,随便找了把剪刀后,就端过了一盆水。 暂且不管谢妖瞳的理发手艺怎么样,仅仅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费心的伺候,这本来就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为梦寐以求的,更何况她还承诺要在晚上任由楚某人###呢? 闭着眼的楚扬,在谢妖瞳给他洗头发时,享受着那双手的轻柔穿插,不由自主的慢慢的睡了过去。 楚扬,为什么你要比我小这么多岁,为什么我没有在你成人前遇到你呢?为什么我在你把我从高楼天台上救下来时、没有主动的来贴近你而是自暴自弃的走上一条不归路呢?为什么这一切都成为残酷的现实后,才让我爱上你呢?为什么? 锋利的剪刀足可以将上百根头发丝一起剪断,可谢妖瞳却偏偏几根几根的剪,那一脸让人心碎的舍不得,让人怀疑她不是在剪头发而是在剪着自己爱的神经,以至于楚某人在小睡了大半个小时醒来后,她才剪了一半。 反手轻轻抱住谢妖瞳柔软的腰肢,楚扬看着镜子里那个站在自己背后的女人,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谢妖瞳啊谢妖瞳,如果你要是去开家理发店的话,要是这样的速度给客人理发,我敢说用不了多久,你就得把小内裤也脱下来当掉交房租啦。” “我就是开理发店,也只接待你一个,就算是非得当掉小内裤,我也只给你一个。”说完这句话后,谢妖瞳手上的动作忽然加快,剪刀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闪着寒芒的锋利在某个猪头上上下翻飞,带着略微生涩的潇洒。 楚某人马上赞道:“不错不错,你要是在还没有学功夫那会儿,肯定不能把剪刀玩的这样娴熟。哎,我忽然觉得你最好还是慢点理发最好,这样快的速度看起来还真是吓人呢,要是万一有点什么失手,那么老子的脑袋岂不是要倒霉了?” 谢妖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咔嚓咔嚓,片刻后将剪刀放在桌子上,双手捧着镜子放在楚扬脸前问:“怎么样?这发型还算不错吧?” 望着镜子中那个既潇洒又英俊的男人(某人心中是这样想的),楚扬不怎么满意的点点头:“凑合着吧,就是左边的头发要比右边的长了很多。不过大爷我大人大量的,也不和你这种挣个小钱的家伙计较这些了,你只要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替我好好的洗洗,大爷可以不介意。” 谢妖瞳马上知趣的应和道:“大爷,您是想在脸盆里洗,还是让奴家带你去洗澡间洗?” “在脸盆里洗大头,在洗澡间顺便可以洗小头,大爷当然会选择去洗澡间啦。” “大爷,那您请随我来。”谢妖瞳一手拽住楚某人的左耳,将他‘拎’进了洗澡间…… 从楚扬进了洗澡间,一直到午夜零点之前,他就和谢姐姐一直不停的做那种你我他都明白的事儿。 至于最终结果怎么样,要不是谢妖瞳最后主动说停战后,楚某人还能不能活下来还真是问题,因为这娘们今晚特别的疯、特别的主动,甚至在爱爱的过程中,一直都是用印度‘合欢术’来助威,半点因为嘹亮的叫x床声会被别人听到的担心也没有。 如此一来的话,就算楚某人手上戴着纠结手链,体质不是一般二般的男人所能比的,但他还是在第四五六次爆发后,感到了真正把自己放开了的女人的可怕之处,连连大呼: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曾经把商离歌那样的猛女都办的求饶的楚扬,现在却竖起了白旗,由此可见今晚的‘战斗’是多么的激烈,以至于他这个大老爷们在事后竟然被女人抱着去洗澡间洗澡,他根本没有撑到被洗白白,就和死猪似的把脑袋耷拉在浴缸边缘,沉睡了过去。 楚扬是被三个小时后逐渐冷却下来的水给凉醒了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后,他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还被泡在水中,正想找到谢妖瞳那娘们厉声呵斥几句时,一抬眼却看到洗澡间墙壁上的镜子上,写着几行用口红写的字:楚扬,我走了,不要再找我,下辈子,我一定只做你一个人的女人,曈曈! “曈曈?这名字倒真是好听,但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娘们这样自称的话,那可真有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的嫌隙了。”楚扬望着这行好像鲜血写成的字,狠狠的咬了一下牙,翻身从浴缸中跳了出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急吼吼的蹿了出去。 在向院门口跑去的时候,楚扬抬头看了一眼好像已经有些发白的东方,低声呢喃道:“谢妖瞳,我这次要不是把你的屁股揍成两瓣,从此老子的楚字倒着写!” 谢妖瞳究竟是去了哪儿,楚扬并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肯定有知道的人,比方守护楚家安全的那些警卫:他才不相信谢妖瞳从楚家离开,早就对她严加防范的楚家警卫会不察觉。 所以呢,楚扬在打开院门后,直接就跑到胡同口旁边的岗哨亭前,一把就将哨亭的小门打开,二话没说的就将里面那个正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和他打招呼的警卫班长衣领子揪住,左手一翻,乌黑的带着血腥气息的军刺就抵在了人家咽喉上,说话时的声音透着对生命的冷漠:“告诉我谢妖瞳去了哪儿。千万不要说不知道或者说假话,要不然今晚所有的执勤战士都得死,因为我是楚家三太子,杀几个当兵的好像还没必要为你们偿命。” 那个执勤班长也是一很光棍的哥儿们,在遭到楚三太子的威胁后,根本没有半点罗嗦,只是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手机。 “不好意思。”楚扬到了声歉后,将手机拿过来递给了他。 执勤班长很迅速的找到一个手机号,然后拨通,等那边的人接通后就问道:“小李子,目标现在什么地方?” …… 当将曈曈的‘曈’字最后一笔完成后,谢妖瞳转身看着那个沉睡过去的男人,喃喃的说:“你在醒来后,肯定会因为我这样留名骂我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可你根本不知道,我在长大成人后,就一直希望被人这样称呼,因为这个乳名可以让我回到无忧无虑的青少年时期。” 尽管今晚已经用嘴唇亲遍了楚某人全身的每一个部位,可谢妖瞳在穿好衣服要离开时,还是轻轻的在他脸上亲吻了至少十分钟。 890 致命的缺陷!(第一更!) 890致命的缺陷!(第一更!) 放眼天下,敢在凌晨踹谢家院门的人,那绝对是屈指可数的。 而心系大姐安危的谢风云谢九少,却算得上一个。 “滚开!都滚开!”谢风云在被两个面庞冷漠的男人架进院门后,终于挣开了他们的双手,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那样,想重新闯出门去,却被左边的那个人一把抱住,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九少爷,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希望你别为难我们!” 谢风云死命挣扎着,嘶声叫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必须得出去救我大姐,滚开,滚开啊!” 看到谢风云在那儿使劲的推搡手下后,谢昆仑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对谢家老四---财政部的副部长谢运方说:“老四,你去把风云叫进来。” 谢运方低低的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出正厅,几乎是小跑着的就到了院门口。 那两个负责看守谢风云的男人,看到他过来后,都松开了手后退几步挡在门口。 “混蛋,你胡闹什么?”谢运方一把揪住儿子的肩头,将他猛地向怀中一拉:“跟我进去,你爷爷有话要和你说!” 谢风云才不管这一套,他猛地一挣刚想叫什么时,却被他老子抬手就抽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被狠狠的抽了一记耳光后,谢风云顿时一呆,就听到父亲低声喝道:“风云,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谢家,就像是柴家那样崩溃?” “可、可我大姐,可那是我大姐啊!最疼我爱我的大姐啊!爸……你求求爷爷放过她,放过他吧!”被抓着衣襟的谢风云,在放声痛哭中,抱着父亲的双腿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唉,其实你爷爷又何尝想这样做?”谢运方仰天长叹一声,轻轻摸索着儿子的头顶,心中既疼痛却又欣慰。 疼痛的是:依着谢家在华夏的权势,除了亲手将侄女逼上绝路外,竟然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谢运方欣慰的是:儿子谢风云在此时依然牢记谢妖瞳对他的好,并不顾一切的出去相救,虽说早就被谢家诸人算到他根本无法成功,但通过这件事却可以看出他的确是个重感情的男人,经过这件事后,应该要成熟许多。 就在谢风云抱着他老子的大腿痛哭时,院门再次被推开,红三局的副局长王博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马上,谢运方的眼睛就是一亮,再也怪不得儿子的将他一把推开,低声问王博:“情况怎么样,妖瞳她没事吧,那边有动静了?” 王博轻轻的点了点头,向正厅看了一眼还没有说什么,却见谢运方一摆手示意跟着他进屋说话。 当王博跟着谢运方快步走进正厅时,谢昆仑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手端着茶杯,右手却紧紧的攥着太师椅的扶手。 根据事先安排好的,王博的出现只会带来两种情况,一种是谢妖瞳已经被处决,这是谢老爷子最不希望听到的,另外一种情况,却是……却是随着王博一句话变成了不存在的担心:“老爷子,楚扬已经追了出来,此时正驾车前往北郊!” 顿时,正厅内所有的人在听到王博这句话后,都听到了心落地的声音,谢老爷子更是寿眉一挑,挑起一丝得意的笑笑:“呵呵,楚家这小子,总算是没有让我、让妖瞳失望。王博,你带人立即赶往北郊,务必将谢家铲除邪教份子的姿态做足,但万万不许与那小子发生冲突。” “是!”王博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谢昆仑掀起茶杯盖,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茶水,抬头望着门外开始发白的天际,喃喃的说:“这一刻起,谢家将与楚家、花家结为联盟,确保我谢家在十年中安然无忧啊。只是,对于后辈子弟的教导,一定不能放松,避免出现柴青天那样的败家子。” …… 自从听到楚龙宾和楚扬的对话后,谢妖瞳就萌生了必死的死意。 要不然,她也绝不会强装笑脸的给楚扬理发,也不会不顾矜持的和他拼力缠绵,更不会在离开楚家时,什么防身用的武器都没有带。 谢妖瞳凌晨跑出楚家,就是要寻死的,至于是怎么个死法和死在谁的手中……这俩问题对一个注定要死的人来说,很重要吗? 可谢姐姐却没想到,九弟谢风云竟然用实际行动唤醒了被她深埋在心底的求生欲x望! 正是这种强烈的求生欲x望,才支配着她驾车和家索拉盘旋了这么久,直到车子没有了燃料、来到她第一次‘出轨’的那个湖泊边上后,才腾地从车子里跳了出来,刚想向后进攻,却又转身飞一般的向树林那边跑去。 谢妖瞳不是不想凭借本身的功夫和那俩紧追不舍者对掐,只是人家好像很精通杀人之道,在她还没有跳车之前就用子弹把她进攻的路线给封锁,逼着她只好向树林那边撤退。 虽说谢妖瞳也号称杀手之王,还有过和商离歌对掐没落败的光辉历史,但她现在却不敢和家索拉纠缠:人家手里不但有家伙,而且后面还又来了一辆车,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将他们干掉的话,那么在没有任何掩体的湖泊边上,被人家用子弹打成马蜂窝那是肯定的了,所以她只好按照人家子弹规划出的轨道,尽可能的向树林撤退,只要一进了树林,那么枪械的作用就大大减小了。 谢妖瞳在飞一般的向树林狂奔时,采取的是常用的s形进攻、撤退路线,以免被子弹打中。 不过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家索拉哥们之所以能够跻身于杀手集团的前十五名,和他们擅长近距离狙击有着很大的关系。 两个手握微冲的近距离狙击高手,在一片开阔地上狙击一个手无寸铁的目标,不管她用什么方式来躲避子弹,好像都无法逃脱被打中的宿命,所以在安装了消音器的微冲子弹‘咻咻’声中,才跑出十几米的谢妖瞳,就一个踉跄的载到在地上。 看到目标中枪倒地后,家索拉和老四马上就停止了射击,将微冲的尾端顶在右肩下面,枪口对着那个从地上坐起来捂着左腿小腿肚子的女人,侧着身子的,慢慢逼了过去。 唉,我终究还是逃不了,这两个人百分百是用枪的高手,要不然绝不会在我快速奔跑中这么轻易打中我小腿……捂着受伤的小腿伤口,谢妖瞳坐起来看着那俩很专业很专业逼过来的男人,心想:他们既然要杀我,为什么不开枪打死我?看样子好像要把我活捉……活捉?啊,我知道了,他们、他们想在杀死我之前侮辱我!嘛的,都怪我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这真是一件让人值得悲哀的事! “你最好不要做出咬舌自尽的蠢事,因为我们兄弟并没有杀你的意思。我们需要的是,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们几个人,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我们可以违反一次职业道德把你放走,或者带走。”端着微冲的家索拉慢慢的向前走着,看着在汽车灯下的谢妖瞳脸上露出绝望后,嘴角翘起一丝贪婪的微笑:“当然了,如果你非得咬舌自尽的话,我们也不介意趁着你尸体还没有凉透时,把你的尸体干了。虽说那事的确不怎么样,不过谁让你长得这样漂亮呢?唉,漂亮啊漂亮,有时候太漂亮了也是一个致命的缺陷。” “只要她把我们兄弟几个伺候舒服了,我们真的要带她走吗?”老四走到距离谢妖瞳还有七米时,就停住了脚步,这个距离是近距离射击的最佳距离,而且最主要的是:做为家索拉的小弟,他得等到老大爽完了后,再去爽,这是规矩,规矩是不能随便破的。 说实话,家索拉在看到谢妖瞳的真人后,的确心动了,觉得如果她要是肯听话的话,也不一定非得杀她,虽说这样做有违他们的职业道德,但职业道德在美色面前好像算是个屁,所以他很坦诚的回答老四:“如果我给你五百万,你能不能找到这样漂亮的女人?” 看着将微冲放在身后的地上,赤手空拳走向谢妖瞳的老大,老四很诚恳的摇摇头:“不能,别说是五百万找不到这样的漂亮女人,就是五千万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行,所以我们现在正努力的为这五千万打拼。” 家索拉之所以放下微冲,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男人在和漂亮女人‘近身格斗’时,只用胯下那杆枪就可以了,另外一个原因却是怕这个女人趁着他爽时,会把枪夺过去对付他。 家索拉在向谢妖瞳慢慢逼近时,就从腰间摘下了一副皮制的手铐。 虽说他不知道谢姐姐就是鼎鼎大名的杀手之王妖魅,但却从她的驾车技术、以及刚才向树林撤退时的身形可以看出:这个漂亮娘们绝对不简单,别看她此时受了伤,又在老四的枪口下被迫不敢动,但说不定在老子和她亲热时会暗算老子。所以说什么也得把她的双手给铐起来,这样的话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好像也只能被羞辱的份了。 在看到家索拉从腰间摘下铐子后,谢妖瞳就就明白了他的想法,还没有来得及权衡出‘让他奸x尸好啊,还是就这样活着接受羞辱’之间的利弊,那双盯着老四的、充满绝望的双眸中,却忽然腾起了璀璨的亮彩。 891 怎么惩罚你!(第二更!) 891怎么惩罚你!(第二更!) 后台很乱,先凑合一下,等问问技术再说! 谅解! …… 谢妖瞳不怕死,却怕在死后被女干尸。 谢妖瞳也不怕被人干,关键是得看那个###的是谁。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眼前的这个家索拉好像都不是谢姐姐生与死的心中伴侣,但她却非得在生与死中做出一个选择:死很简单,但死了的人却再也没有能力制止别人羞辱她的身躯。活着很困难,因为要拿着清白身躯来让几个她恨不得咬碎吃下的家伙享受。 死,还是活? 这的确是个很难的选择题,难到让谢姐姐非常头疼,可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却忽地发现她自己再也不用选择了,因为有一个人……确切的说有一个她甘心把自身所有一切给他的人,忽然出现在了老四的身后,让她在眼睛一亮的同时,就连声音都悠忽变得发嗲起来,怪腻人的:“其实吧,我这人还是也挺大方的,不一定非得让人花五百万五千万的才肯和人睡觉,有时候我也宁愿倒贴的。唯一的条件就是,得看那个男人是不是我爱的人。” 谢妖瞳的忽然反常,让家索拉一愣停住脚步,而老四却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爱的人?你爱的人是谁……” “我觉得应该是我吧?”一个好像来自身后又好像是来自天边的男人声音,在老四话音未落时,忽然从他背后响起。 做为一个正在全神贯注警戒前面女人的人,在忽然听到有人在背后说话时,肯定会在大吃一惊后马上转身查看的,但老四却没有转身……因为他根本来不及转身,就看到一截黑黑的刺尖,从他胸口间突然惯出! 闪着死亡寒芒的刺尖上,挂着一滴血滴,在汽车灯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妖异的妖艳。 咦,他嘛的奇怪了,老子胸口怎么忽然多了这么个东东……这个疑问还在老四脑海中打转呢,就看到那截黑色的刺尖就像是捕到蚊蝇的青蛙舌头那样,忽地向后收缩,紧接着滚烫的血箭就从他胸口那个三棱形创口中激射而出! 这时候,老四才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震惊四野的惨呼:“啊!好疼啊!” 要说谢妖瞳这娘们可真够没良心的,人家老四在临死前的那声惨叫,丝毫没有让她那双媚眼眨巴一下,就只是直直的望着那个在老四倒下后现出来的某人身上,然后有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淌下:“你说的不错,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如果你想让我陪着你睡觉的话,只要你大姨妈不来串门,我随时都可以满足你的。” 不用问,这个甘心让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陪睡的家伙,正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潘安在世宋玉重生的……大流氓,楚家三太子楚扬哥哥是也! 看着并没有因为老四被杀就惊慌失色的家索拉,楚扬眼里闪过一丝小小的敬佩之色,然后冷冷的对谢妖瞳说:“我要是你的话,我肯定会在这时候闭上那张臭嘴,以免再惹人生气。” 马上,谢妖瞳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但心里却很着恼的想:你要是敢这样说柴慕容的话,那丫头肯定不会像我这样听话,百分之八十的会反过来让你闭上臭嘴,或者问你为什么要说她的嘴臭。哼,看在姐姐无论死活都要‘失贞’、你能及时赶到的份上,也懒得再和你计较了! 见老四干净利索的超度以后,楚扬将军刺在他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就收了起来,然后弯腰把地上的那两把微冲拿了起来。 看到楚扬在悄没声的将老四干掉后,家索拉就知道###和老三也肯定已经远赴极乐世界了,在哀叹那俩兄弟临走也不打个招呼后,并没有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动作,而是站在那儿看着手中微冲的楚某人:“你是谁?” “我叫楚扬,这个名字你也许没听说过,但我保证你肯定听说过鬼车。我就是鬼车,或者是杀手之王。”一点都不知道谦虚的楚扬,在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后,就将手中那两把微冲扔到了身后的远处草丛中:“我知道你们可能是成名的杀手,也可以算是我的同行了。所以我很理解你们为钱杀人的苦衷,并没有怪你们来对付这个蠢女人。可我却看不惯你们在执行任务时还想奸x淫目标的下流做法,那我只好让你在临死之前受到点教训,籍此提醒其他同行千万别学你这样做。” 在楚扬很风x骚的报出他老人家的大名后,家索拉那张本来还挺镇定的脸上,马上就变成了土色。 大家虽说都是吃‘杀人过日子’这碗饭的杀手,但家索拉很明白他和杀手之王鬼车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在他还没有带着三个哥儿们崛起时,鬼车就成了杀手界中的一个传说:传说他所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滩血迹,却没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只是听人说他最喜欢用一把黑色的军刺。 现在,家索拉看到了真正的鬼车,看到了那把代表着死亡的黑色军刺,同时更明白人家为什么不用微冲把他突突了,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把他硬生生的玩死,以惩罚他想奸x淫目标的下流行为! 家索拉最擅长的只是追踪和近距离狙杀……其实就算他擅长格斗,能格的过斗的过杀手界最牛叉的鬼车吗?根本不用别人来给他判断,他自己就清楚和鬼车近身格斗的结果,只能是:输得或者死的,要多惨就有多惨! 的确,要不是因为谢妖瞳长得太让男人眼馋,职业道德一向很不错的家索拉等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歹念。 可现在,是埋怨目标长得太风x骚太诱人的时候吗?三个兄弟都已经结伴去西天取经了,正在路上等着家索拉呢,他哪儿还有懊悔的时间,甚至,在得知对面这家伙是鬼车后,他根本提不起半点拼死挣扎的劲头,就这样傻呼呼的望着楚某人,一动不动。 楚扬双手搓了搓双手,然后抬起左手伸出中指向回勾了勾:“来吧,麻利点,因为那边娘们的伤口得需要包扎。” 不等家索拉说什么,谢姐姐那儿却说话了:“没事的,我只是小腿肚子中了一枪罢了,没有伤着骨头,我自己会包扎的,你尽管和他玩好啦,我坐在这儿看戏感觉也挺不错的。” 谢妖瞳这样说,其实就是告诉楚扬:扬弟弟,你得替姐姐好好教训这个混蛋!他竟然敢生出想强女###女人的龌龊想法,要是让他死的就这样简单了,那怎么对不起他说出的那些混帐话? 这女人只要一有了依仗就嘴硬,刚才我怎么没有看到你这样气定神闲……瞥了一眼撕下一块衣服包扎伤口的谢妖瞳,楚扬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家索拉用非常镇定的口气问:“鬼车,你究竟想怎么折磨我才会让我死?” 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就像是现在的家索拉,他忽然很羡慕刚才一下子就翘了的老四:你个王八蛋倒是一下子死了,却留下哥哥我来独自面对鬼车,这真是个让人欲哭无泪的现实,残酷的现实啊! 楚扬也没想到家索拉此时还有问怎么死的镇定,于是就歪着脑袋的琢磨了一下说:“该怎么让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死去,这的确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儿,我还真的好好的想想……” 正在包扎伤口的谢妖瞳,将话接了过去:“这有什么好头疼的?你只需拔下他那根胡说八道的舌头、扣下那双看过你女人的眼珠子、再把他裤裆里那不安分的东西割下来就行了。至于他是被疼死还是看不见路被车撞死,这都是他该操心的问题了……怎么,你干嘛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难道我说的还不够狠?非得再把他那颗肮脏的心再挖出来仍在湖里喂鱼才行?” “唉!”楚某人听完后一声长叹,慢慢的向家索拉走去:“我记得我才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这样拿着生命不当回事的,当时在冀南大明湖因为一点小事就想拿枪崩了我。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了,你那恶毒心肠应该被我感染的欣欣向上了,可谁知道还是这样的一成不变。看来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好吧,看在你被这人吓唬过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你这一次吧。” 见楚某人遂了自己的意思,谢妖瞳马上喜笑颜开,媚眼乱抛:“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嘛!” 谢妖瞳倒是放开了,可家索拉却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大惊失色的问道:“鬼、鬼车,你、你真要这样来折磨我!?” 双手合拢的将指关节搞得嘎巴直响了几声后,楚某人一脸为难的说:“你刚才好像也说了,为了得到这个漂亮娘们,甚至都不惜颇费五千万。你都这样重视她了,我有什么理由不听她的话呢?” “就是就是,弟弟,你快动手,我等不及了呐!”谢妖瞳随即就娇滴滴的喊出了这句话。 心理攻势,在很多时候都会起到武力不能解决的作用,就像是现在楚扬和谢妖瞳一唱一和的,越是显现出轻松,越是让家索拉心中的压力增大,以至于他在楚某人刚想动手时,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 这人是不是被咱公母俩给吓傻了,要不然干嘛狂笑起来了……楚扬和谢妖瞳对望了一眼,脑海中刚升起这个念头,就看到有一股子血箭,腾地从家索拉朝着天的嘴巴里喷出! 892 某人是小白蛇转世!(第一更) 892某人是小白蛇转世!(第一更) 假如把楚扬换做是另外一个人,那么他和谢妖瞳对家索拉展开的心理攻势,肯定会被人家当成一个屁。 但楚扬就是楚扬,就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杀手之王鬼车,所以家索拉肯定不能把他所说的话当作是一个屁,并精准的预料到:这厮接下来肯定会按照那个五千万娘们的话去做,对可怜的俺实施惨无人道的虐杀! 有道是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既然楚扬想羞辱家索拉大哥,一向自以为是大丈夫的家哥哥,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呢,他就在楚扬准备动手时,毅然决然果断而英明的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老子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们羞辱!”假如咬断舌头的家索拉能说话的话,他肯定会说出这句话,籍此来反抗这对公母俩的暴行! 至于咬断舌头为什么会死人,在这儿稍微罗嗦一下:从现代医学的角度分析,武侠小说那种一咬舌立即毙命的描述,并没有科学依据。但不可否认的是,只要咬舌头的这个煞笔决心够大,只要用最有力量的两侧磨牙咬,而且彻底的一次性的把舌头咬断,那么就会疼死,或者被自己的血液呛死(因为吞和吐都需要舌头的辅助,没有舌头,有大量出血,血液大量进入气管,造成窒息),再就是干脆大出血而死。 而家索拉做为一个资深的杀人专家,肯定知道咬舌自尽的窍门,所以人家一下子就把舌头咬断了……但他坚韧的神经却没有使他马上疼昏过去,而是对着楚扬张着血盆大嘴的哈哈狂笑,一脸的得意:咋样,煞笔们,想折磨我致死?门儿都没有滴!我不会给你机会滴! 看到家索拉脸上的得意表情后,楚某人很不道德的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后吸了下鼻子说:“煞笔,我说我是鬼车你也信?其实俺就是一打酱油的,恰好看到有人在这儿为非作歹,于是就大着胆子的过来看看……可没想到你这个煞笔竟然真信了俺从书上学来的这些话。唉,这下可好了,那么接下来俺该怎么玩那个娘们,都不会有人管了。” 剧痛,让家索拉的分析思维已经陷入了停滞阶段,他只是在听到楚扬说出这番话后,出于本能的呆了一下,然后在心里大叫了一声‘怎么可能!?’就咣当一声的摔在地上,身子一耸一耸的,去追赶他那三个兄弟了。 看着身子渐渐停止了抽x搐的家索拉,谢妖瞳一脸不信的摇摇头,喃喃的说道:“他怎么会被你给吓得自杀了呢?这怎么可能……楚扬,你刚才说的这番话也太恶毒了吧?他就算是死也不瞑目的……哎,楚扬,你要去干嘛?回来,你给我回来啊!” …… 在得到胡同口值班武警的报告后,楚龙宾就在心里叹了口气:唉,这孩子果然这样做了,看来这是天意,老天爷不希望谢家那丫头死啊!我老人家可就不明白了,小扬他明明有着胜人一筹的慎密头脑,为什么在处理男女感情问题上,却这样的婆婆妈妈,难以取舍? 在楚龙宾愁眉苦脸的坐在书房中闷闷的吸烟时,楚老太太端着一盘夜宵走了进来:“老头子啊,是不是小扬又做了让你伤脑筋的傻事了?” 自从在那个年代嫁给楚龙宾后,楚老太太就很聪明的选择了不问政事、只安心做个持家女人的路线。 对老婆子这样聪明的选择,楚龙宾感到很满意,所以他们两口子除了三五天偶尔会对掐一番外,基本上是不打架的,夫妻感情那是相当的好,就是蜜里调油做夫妻几十年的那种。 现在,楚龙宾听到老伴这样问后,随即苦笑了一下将才吸了几口的烟卷按灭在烟灰缸内:“老婆子啊,你说咱家小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托生的呢,表面上看起来挺男人的,为什么就不能像他爷爷我这样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就知道在外面沾花惹草,招惹一大帮是非、哦,错了,是招惹一大帮的女人,给他自己添麻烦呢?” 将夜宵放在书桌上后,楚老太太走到楚龙宾背后,替他轻砸着肩膀说:“其实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很久很久以前吧,就是在他刚出生时,我曾经找人拿着他的生辰八字找人算了一卦。人家那位从hongkong来的陈大师当时就说,咱家小扬是女娲娘娘座下的一条小白蛇转世,投胎到咱们楚家为民行善来啦……” 不等楚老太太说完,楚龙宾就轻轻的哼了一声:“哼,你们这些老娘们啊,就知道迷信,整天这大师那大师的,简直是不可理喻。” “什么?我们这些老娘们咋了?要没有我们这些老娘们,能有你们这些老爷们吗?”楚老太太很不满的使劲掐了老楚的脖子一下,却又怕他疼,赶紧的揉了揉:“我知道你们这些搞政治的一直都不信这些歪门邪道,可你也应该明白,在当朝太祖时期,不也是有个叫‘不过五’的神算大师?人家给老蒋他们看相啥的,不也是挺准的嘛。” 不过五,原名彭有福,号称风水神算,相传他给人算卦,说话从不超过五句,所以才叫不过五。 关于不过五的传说,在民间是广为流传,主要是他和本朝太祖以及宝岛蒋介石都有着相当密切的联系。 想当年,蒋介石曾经在xx党崛起之时问过不过五:现如今共匪势大难当,老子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蒋家王朝呢? 不过五就说:胜不离川、败不进湾。 这意思就是说:您老人家在春风得意时,千万不要离开四川,要是吃了败仗无路可退后,千万别去台湾,要不然这天下就没您啥事儿啦。 至于不过五给老蒋说的这句话有没有应验,只要熟悉近代历史的人,应该都清楚,在这儿就不多说了,以免被河蟹掉。 关于不过五和太祖之间的传说,最有名的莫过于将老蒋逼到宝岛后的一段对话。 太祖问:我党将前去京华‘赶考’,权利中心应该设在哪儿呢? 谁都知道,京华在历史上一直以来都是很多朝代的国都,而紫禁城更是清代的权利中央,太祖他老人家既然已经成功登顶,那么入住紫禁城好像也是大势所趋的,但不过五却说:要想华夏昌盛,只能进海,而不能入城。 海,即是中南海,城,就是紫禁城。 所以现在天朝的权力中心就在中南海……这一些虽说是传说,但很多野史以及宝岛上的正规文献中,却都有记载。 当然了,这一段可能也许好像差不多涉及到封建迷信,但很多事却的确这样,只是华夏在十年浩劫中,将祖国人民的思想洗干净罢了,让人们再也不相信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些东西。 但那些位高权重的人,表面上虽说不信,其实……其实在这儿就不能多说了,反正大家明白相术乃是最传统的华夏文化就行了,书归正传! 说实话,只要能够到达楚龙宾这个高度,无论他想做什么说什么,只要不出格不祸国殃民,好像还没有人敢吃了豹子胆的来‘黑唬’(就是威胁、恐吓的意思)他。 到了楚龙宾这个高度,做事时最关键的就是靠自觉罢了,就像是现在,他心底其实也信这一套,但却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出来支持,所以只能看似漫不经心的问楚老太太:“哦,你别扯那么远了,我们在说小扬,你干嘛要扯上太祖和不过五?那你说说,当年那个陈大师是怎么说小扬的?反正夜深人静的,没事说着玩,别当真。” 见老伴问起当年那事,楚老太太就知道他心里有些信了,于是就得意的说:“陈大师说,小扬是灵蛇转世,而蛇性喜淫,他人又生的这样俊俏,招惹女孩子喜欢、为了那些丫头优柔寡断舍不得,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呢,你老头子就别提他操心了,他应该可以处理好的。” 蛇性喜淫这句话,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知道蛇儿最喜欢做的就是大家把身子纠缠在一起,#########找乐子就行了。 听完楚老太太的话后,楚龙宾再次不屑的撇撇嘴:“真是无稽之谈!如果按照那个陈大师所说的,小扬是什么蛇神转世的话,那么一直把他搞得焦头烂额的柴家丫头,又是什么转世?总不能也是一条蛇吧?” 楚老太太眉头一皱:“至于柴家那丫头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敢乱说,反正只要从她总是拿捏着小扬就可以看出,她绝不是一般人……老头子啊,我听说陈大师的后人陈怡情正在日本布道,要不咱让她给算算?” “我才不信这一套呢!要去你自己去安排。”楚龙宾模棱两可的说了这句话后,心里却已经动心了:暂且不管当年那个陈大师所说的这些话会不会灵验,但远在万里之外的玛雅人,却非得说小扬是什么羽蛇神转世。这样一来的话,风格大不相同的东西文化却得出了惊人的相似,难道说小扬真是那种传说中的高人啊高人? 见楚老爷子脸上做出一副沉思状,楚老太太就知道他已经心动了,于是就擅作主张的说:“嗯,这事你就不要管了,由我来安排就行。” 893 又是一个潜在的大麻烦! 893又是一个潜在的大麻烦! 别看楚龙宾位高权重的,属于标准的无神论者,不过自从他上了年龄以后,却开始有意无意的琢磨这些东西了。 的确,不管是夜观天象还是看风水,都是在华夏流传了几千年的东西。 一件事物既然存在,那么就会有它存在的理由,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呢,楚龙宾绝不会在公众场合说他现在好像对华夏的传统文化感兴趣,可这并不妨碍他在家里和老婆子探讨一下。 现在呢,当他听楚老太太说她要亲自出马安排楚扬去见那个什么陈大师,想当然的就冷哼了一声:“哼,你来安排?” 楚老太太回答说:“是啊,怎么不行啊?你们这些人不信这些东西,难道还不许别人感兴趣?” “我懒得管你,你爱咋样就咋样吧。” 确定了楚老爷子的态度后,楚老太太却又眉头一皱的说:“不过我听人家说,要想算卦灵验,非得本人持有绝对的诚心才行。而陈老祖的后人陈怡情滞留日本许久不归,那么小扬要想求的人家指点的话,恐怕得去亲自去趟日本,当面向人家请教,这样才能起到效果。” 楚龙宾双眼一翻:“你觉得小扬会信这些吗?为了一些带有封建迷信色彩的无聊之事,他会去日本?” 楚老太太用很肯定的语气回答:“他不信也得信,他不去也得去。” 楚龙宾有些奇怪的说:“哦,你这个啥事也不管的老太婆,这次为什么这样肯定了?” 楚老太太很不满的回答:“我是啥事也不管,可我孙子的事情,我能不管吗?老头子,你敢不敢和我打赌,这一次小扬肯定会去日本?” “我吃饱了撑的和你打赌,说吧,小扬为什么会去日本。” “因为日本那边有个喜欢他的那夜璀璨,据我所知,那夜璀璨的女儿南诏戏雪对他也有那个意思,但她却正受到日本藤原太子的……” 不等楚老太太说完,楚龙宾就啪的一拍桌子:“荒唐,荒唐!我楚龙宾的孙子花花点就花花点吧,老子也有给他擦屁股的本事,可我绝不会允许他做出这种‘母女通吃’、让千夫所指的丑事来!” 骂完了这句话后,楚龙宾非常郁闷的想:我草他奶奶的,这小子倒是好艳福了,我年轻时为什么没遇到这种好事儿? 被楚龙宾拍桌子吓一跳的楚老太太,抬手拍了拍心口后才嗔怪道:“你个死老头子,一惊一乍的要吓死人啊?行了,这事我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自己会做主的。等他回家后,我就安排他抓紧去日本。我才不管你们男人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呢,我就知道我这个当奶奶的,必须得为我孙子的以后幸福负责。你是骂我封建迷信也好,还是说我愚昧无知也罢,反正这次我做主了,谁也不能阻挡我!” “好了好了,你别在这儿叨叨的人心眼子发闷了,你爱咋办咋办,我也不管了。”楚龙宾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我还得应付眼前的麻烦呢,没空在这儿和你叨叨什么,你赶紧的回去休息吧,别在这儿碍眼!” 看到老楚这样说后,楚老太太就知道他已经同意了,于是也没有怪他说话不好听,就喜滋滋的向书房门口走去,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柄呢,就听老楚说:“哎,对了,你说的那个陈怡情,是个女的吧?” 听老楚这样问后,楚老太太大喜:“是啊,看来你终于关注这个事了。” “我关注个屁。”楚老爷子很没形象的低声骂了一句,问:“你有没有见过那个陈怡情?” 楚老太太不知道楚龙宾为什么要问这些,于是就有些纳闷的摇摇头回答:“见过……在书上见过她的照片,挺俊俏挺有古代美挺有气质挺有内涵的女孩儿,是上世纪84年生人,听说她这一辈子都要献身于相术事业,都不找男朋友的,这敬业精神真是值得让人佩服啊佩服!” 楚龙宾摇着头的叹气说:“听你把那个陈怡情夸得好像一朵花儿那样,唉,这才是我担心的啊。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小扬既然是什么蛇神转世,那么他们要是见面了,这小子要是再把她给搞到手,到时候不又是一个潜在的大麻烦?” “不会吧?别看人家年轻,但人家可是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样容易的被小扬给搞到手?” 楚老太太一呆,接着就喜笑颜开的说:“不过那样最好啦,最起码以后算卦不用花钱找别人了。” …… 日本北海道,南诏家族的豪华别墅中。 很可能有族谱可查的陈老祖第三十一代传人陈怡情,此时正端坐在阳台前的一个蒲团上,抬头望着西北方的凌晨夜空,左手拇指与中指以下三根小指慢慢的碰触了很久,才无声的苦笑一下,叹口气喃喃的说:“怡情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就知道将要应得一个孽缘,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实乃悲哀……南诏小姐,你还没有休息么?” 在推拉门轻轻滑动声中,穿着一身白色和服、脚踏木屐的南诏戏雪,端着一盆水果走上了阳台,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案几上后,她才屈膝跪倒在另外一个蒲团上,微笑着低声回答:“看到陈大师这边已经亮灯,就知道您还已经早起了,戏雪就擅自做主的进来了,还请大师别怪。” 在修道者的眼中,就像是俗人所说的‘爱情没有国界’那样,根本不分什么华人鸟人白人黑人的,视天下苍生为一视同仁,所以陈怡情并没有因为南诏戏雪乃是岛国子民而对她有什么敌视,于是就微笑着摇摇头说了句没什么,然后捏起一颗葡萄放在了嘴里。 望着眼前这个带有古典气质美的大师,南诏戏雪等人家不露齿的把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咽下去后,这才垂下头,用双手###着和服一角,细声说道:“大师这次应邀来到日本已经有段日子了,我外婆的七七之期已满,她老人家在地下能够得到大师的安抚,这实在是她的福气,为此我和母亲都非常感激您,并预备了一份薄利,还请大师在天亮远行时千万别推辞。” 普通老百姓一说起那些带有神秘色彩的得道高人,首先想到的很可能就是他们‘视金钱如粪土、把美色当骷髅’的崇高处世态度,觉得这些爷们们确是牛叉的很,能够在金钱美色面前巍然不动,那绝对是不可理喻傻瓜的要命…… 其实吧,这些得道高人也是人,他们和普通人一样,也得吃饭睡觉拉屎放屁的,离开最起码的物质根本不能活,换句话说就是:一天没钱买米下锅,他们就得饿肚子,心里发慌。 所以呢,在替普通人做过善事后,临走前拿着一些黄白之物换做物质享受的做法,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而陈怡情这次应那夜璀璨的邀请来日本,就是为她死了的那个老妈超度啊、找一处好的墓穴等事,预计在这儿逗留个十天半月的。 昨天,她已经将这边的事情都办妥当了,当天亮之后就要离开,所以南诏戏雪才说为她准备了一份薄利。 至于南诏妹妹说出的这份薄利有多么的薄,你和我就谁也不知道了,反正凭着人家财大气粗的家底,那个红包肯定是薄不了的。 听南诏戏雪这样文绉绉的说话,陈怡情笑了:“南诏小姐,这些客气话就不要说了,这些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情。其实吧,我还有点私事可能要在日本逗留几天,还得在这儿暂住些日子,这可要麻烦你了。呵呵,眼看天就要亮了,南诏小姐这时候来找我,应该不是专门为这事来的吧?” 南诏戏雪自然不会因为陈怡情多在这儿吃喝几天就说什么,但她也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帘的微微点头,表示:我不介意你在这儿多呆几天,我这时候来找你也是有事的。 陈怡情稍微歪着下巴的看了她几眼,不等她抬起头来就说:“你现在正为你的终生大事而累心,心里很是彷徨,眉梢眼角都带着十足的随时离开本土的意思,却又为了别的事情而羁绊。换句话说就是,你在外面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很想不顾一切的去找他,但却因为某种原因,使你不敢这样做,所以心里才痛苦才茫然不知所措。” 自己的心事被陈怡情一语道破后,南诏戏雪马上就双手合十的弯腰垂头:“请大师指点!” 南诏戏雪说出这样一句话,就证明人家陈怡情说的很对。 陈怡情微微点头,抬手再次捏起一颗葡萄,用尖尖的手指甲掐破一点葡萄皮,然后递到她面前:“你想知道的应该是你的感情问题。嗯,我看这样吧,我们拆字好了……拆字,你应该听说过拆字吧?” 拆字,是拆字,又称测字、破字、相字等,是华夏古代的一种推测吉凶的方式,主要做法是以汉字加减笔画,拆开偏旁,打乱字体结构进行推断,在华夏流传着很多关于拆字的传说,在这儿就不举例了,以免引起哥们的反感,说兄弟是凑字数。 别看岛国话叽里咕噜的好像鸟儿叫,但他们所用的书写文字,却是从汉字中演化而来,而且大部分还都是原汁原味的汉字,所以拆字在日本本土也是很流行的,南诏戏雪自然懂得这些,于是也没有推辞就接过那颗破了皮的葡萄,稍微沉吟了一下,在案几上写了个汉字:揚。 894 我那段逃也逃不掉的孽缘! 894我那段逃也逃不掉的孽缘! 南诏戏雪所写下的这个‘揚’字,是个繁体字。 华夏在1964年时,发布了公告,到了1986年时才修订《简化字总表》为国家标准。 此外,新加坡、马来西亚、日本等国亦在传统繁体汉字的基础上实行简化字,简化程度与华夏内地基本一致,但不完全相同,所以这个‘扬’字还保留着繁体写法。 陈怡情看了看这个字,说:“扬,这是一个动字。这个字右边拆开的话,是‘日’‘一’‘勿’三个字,而左边却是个穿心的‘才’字。南诏小姐既然写下了这个字,那么不难看出,你是一天(里面有一和日字,所以叫一天)都不愿意待在这儿了(在日字和一字下面,是个勿。勿就是不的意思),但理智却又提醒你不要擅自离开,要不然你相依为命的人将遭到穿心大祸。这个让你相依为命的人,应该是你母亲南诏夫人,她的命运就决定在你离开还是不离开日本的这一念之间。” 南诏戏雪从没有想到,陈怡情拆字测心事的本事这样大,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呆呆的望着案几上的那个字过了很久,才傻了般的点点头说:“大师所说的正和我心中所想的一个样,还请大师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扬,既是扬手的意思,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扬手说再见,更可以将它看作是迎面来个熟人和你打招呼。”陈怡情抬手将那个字抹掉,微笑着说:“不过你现在因为担心母亲,所以不敢轻易离开日本。而你在这段时间内一直深居简出的从没有见过任何人,所以根本不存在有人要和你再见的可能,倒是很有希望能够看到你喜欢的人前来日本找你。” “什么!?”南诏戏雪大喜,忽地抬头眼睛发着亮光:“大师,你、你是说楚扬将要来日本么……啊,对不起,大师,我、我太激动了,所以才口不择言,还请大师原谅。” 陈怡情毫不在意的摇摇头:“没什么,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只是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听说楚扬可以来日本找自己后,南诏戏雪心中的激动就别提了,赶紧的说:“大师请说,现在我是求你给我拆字。所求的只是事情的真相,而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陈怡情脸上带着一点点的不好意思神色:“好,既然你能这样想,那我可就放心的直说了。刚才你所写的这个‘扬’字,应该是你喜欢的一个人的名字吧?” “是的,他叫楚扬,是个华夏人。”南诏戏雪不明白这个‘扬’字,为什么会让陈怡情有不该说的难处,于是在说完后就闭上嘴,一双好像在下着大雾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生怕会遗漏她说的每一个字。 “哦。”陈怡情哦了一声,微微垂下眼帘说:“刚才我也说了,这个‘扬’字中有你不敢轻易离开日本的人,也就是你的母亲。虽说我不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会成为你寻找那个楚扬的羁绊,可我却能从字中看出,你和你母亲的关系是相依为命的。假如、假如有一天你和的心上人相逢的话,那么你们母子两个,仍然不可分开……咳,换句粗俗一点的话就是说,你们要母女俩人共侍一夫才能得以生存,这实在是让我难以启齿,可南诏小姐既然诚心相问,那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还请你别怪。” 陈怡情以为,她把字中的含义说出来后,南诏戏雪肯定会大羞的。 虽说岛国文化比较大大的超前,但母女俩拥有一个男人这事儿,还是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矜持,更何况,这对将要母女共侍一夫的主人,是在日本很有影响力的的第一美女那夜璀璨、有‘动漫公主’之称的南诏戏雪呢? 所以陈怡情才说出实话后,觉得南诏戏雪肯定会大羞啊大羞,甚至会羞得成怒,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人家孩子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在愣了片刻后,竟然眼里带上了‘我好崇拜你哦’的神色,这不禁让她在心里暗叹了一句:唉,现在的日本真是世风日下啊,依着她们母女俩的身份,不但不拿着这种事为耻反而为荣,世风日下的世风日下! 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两口气后,陈怡情见南诏戏雪丝毫没有难为情的意思,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于是就漫不经心的转移了话题:“我现在都有些好奇了,不知道是什么男人竟然获得南诏小姐的如此青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我看看他的照片?” 陈怡情要看楚扬的照片,这对南诏戏雪来说肯定是小事一桩了,她二话没说的就摸出手机放在了案几上。 拿起那款大屏幕的手机,陈怡情左手小手指在上面轻轻一蹭,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男人的照片。 这张照片,应该是在某种环境下偷拍的,因为那个男人被定格的瞬间,正右手夹x着一颗香烟的向嘴里塞,微微挑起的下巴带着不屑的桀骜,那双不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天老大地###老子就是第三!’傲气,让人看上去很不舒服,但那股子嚣张,却又偏偏让人忍不住的的多看一会儿。 这小子肯定是个不分五谷杂粮、拎着鸟笼子四处欺男霸女的二世祖,真是瞎长了这么好看的一副皮囊,简直是暴殄天物啊……陈怡情看了片刻后,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看不出的讥讽,刚想放下手机随便说几句‘这小子长得还有点人样’的客气话,那双带有古典气质美的双眸中,瞳孔却忽然猛地一缩:原来他就是我那段逃也逃不掉的孽缘! …… 华夏京华时间,凌晨五点过三分,京华西北郊的野外,有个外表看起来很强装很彪悍很牛叉的印度男人,此时正躺在地上双手拼命撕扯着自己的嘴巴,那鲜红鲜红的血从嘴里淌出,一点都没有浪费的全部渗入地表下,浇灌着这儿生命不息的花花草草儿。 楚扬说啥也没有想到,看起来凶神恶煞很有那么一二三套的家索拉,竟然在他和谢妖瞳的一唱一和下,真咬舌自尽了,这让他很是得意:老子平常总是听人说三寸不烂之舌可以抵得上百万雄兵,看来这句话的确有道理的。嗯,下次要是再遇到这样的煞笔青年,暂且先不忙着动手,先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若不然,再对他动粗也不晚。 等家索拉把他的一腔热血都喷洒在华夏大地上,半点也不动弹了之后,楚某人才抬手挖了挖耳朵,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摇摇头后转身就走,却听到谢妖瞳在后面大呼小叫的:“哎,楚扬,你要去干嘛?回来,你给我回来啊!” 别看人家楚某人的文化程度不怎么高,但除了会讲华、英、法、日、韩等数十种语言外,甚至还懂得‘张弛有度’这个道理。 顾名思义,张弛有度就是松紧有度、收放自如的意思。 要是把这个成语套用在男人对女人的态度上,就变成了:一个男人要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女人的心,让她一辈子都安安稳稳的跟在屁股后面瞎忙活,首要的条件就是这个男人要懂得什么时候该宠她、什么时候又该冷落她。既得让她感到有个强大的靠山,又不能让她因此持宠而骄,这就是所谓的张弛有度,驾驭女人的根本办法。 当然了,女人同样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来像使唤骡子那样的使唤男人,只是要改变所用的方式罢了。 而现在呢,在把那些妄图刺杀谢妖瞳的哥哥兄弟们都干掉后,楚扬要是这时候凑到她面前,对她摇头晃尾巴的嘘寒问暖,她肯定不会察觉到她之前所犯的错误,继而还会做出这种让人头疼的傻事。 所以呢,要想以后少为她操心,这时候必须得让她明白一个道理:你是老子的妞,以后做啥事儿都得请示才行,如果还敢这样任性妄为的话,嘿嘿,对不起了亲爱的,下次你再吃亏时,老子肯定会躲在一旁看热闹的! 对谢妖瞳的喊叫,楚扬根本就不理不睬,径自迈着游山玩水般的休闲步伐,慢悠悠的走远了。 一开始在看到楚扬转身就走时,谢妖瞳就知道他很生气,别忘了她在楚家想拿刀子划脸蛋时,某个家伙就很霸道的用最原始的方式把她惩罚了一顿,何况这件事要比昨天下午那件事要严重百倍呢? 不过,谢妖瞳心里明白归明白,但她却不害怕,因为她觉得楚扬顶多把她摁在这儿,在‘就地正法’时,对着她丰满白嫩的那个臀部狠狠的抽上三五十巴掌,只要她一梨花带雨的婉转求饶,这小子就会乖乖的把那股子怒气散去的。 正是因为谢妖瞳心里有这个想法,所以才在楚扬转身走时,并没有多么担心,反而把那呼唤他回来的声音喊得是那样的骚、那样的荡人心魄,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肯定会以为她是在叫x床呢。 不过,随着楚某人那高大而又充斥着正义感的背影被远处的树木给挡住后,谢妖瞳才知道这次他是真生气了,再也不敢发sao卖浪的了,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生怕他在一时气愤之下就痴呆弱智愚昧无知想不开的就走了,所以也顾不得腿子上有伤了,站起身用左手捂着伤口,弯着腰撅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向那边追去。 895 你爱咋办就咋办吧! 895你爱咋办就咋办吧! 第895节你爱咋办就咋办吧! 谢妖瞳在怀着必死的心态离开楚家时,心里总是想着怎么才能不拖累谢家和楚扬。 可她却从没有考虑:假如她真被干掉的话,楚扬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现在,当她看到楚扬在把家索拉给吓得咬舌自尽、却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走后,才知道这厮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不过,有的人说:最讨男人喜欢的女人,不管年龄大小长相如何,只要她肯会撒娇,一般都能收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所以呢,谢妖瞳在想起楚扬的感受、和看到他一声不吭的就走后,马上就采用了这个‘撒娇’的办法,妄想引起他的惜香怜玉之情,返回身来安慰呵护她,但这厮却像是个聋子那样,不管不顾的走了,于是马上慌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腿上有伤了,赶紧一瘸一拐的追去,边追边喊:“楚扬,我改了,我改了还不行吗?你可别丢下我啊,别丢下我,呜呜呜。” 实话说起来,谢妖瞳腿上的伤口的确不怎么严重,根本就没伤到骨头,只要能及时包扎安心静养的,顶多待个十天半月的,就能行动自如,但楚扬这一次负气离开,把她一个人给闪在这儿后,她哪儿还有心思或者说是有条件安心静养啊? 再说了,她腿子上中的枪伤虽说没有伤到骨头,可子弹总是留在里面也不是个事儿,要是在野外呆的时间久了,来不及治疗的话,要是被感染了咋办?到时候死了死不了暂且不管,要是万一因此而弄成残废呢?天底下好像没几个‘没良心的’正常男人喜欢一个残废的吧? 所以呢,谢妖瞳这才不管不顾的捂着伤口,去追赶楚扬。 不过谁都知道,腿子里带着个弹头的滋味不好受,就是坐在那儿也是老疼了,休说是急着赶路了,要不然谢姐姐也不会在追出上百米后,就一脚踏在个小窝窝里的趴在地上了。 因为急着追赶楚扬,鲜血早就从谢妖瞳腿子上仓促包扎的创口渗了出来,使她不得不再次重新包扎。 抬头看了远处空无一人的道路,谢妖瞳在包扎伤口时,低低的哭着叨叨:“死男人,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啊!我这样做不是不想连累你、不想你为难吗?死男人,真是个死男人,亏姐姐那么疼你迁就你,可你却总是抓住我错误不放,凭什么呀这是?大家同样是女人,可别人那样收拾你,你不也是屁也不敢放一个的去讨好?欺软怕硬的臭男人,该千刀万剐的臭男人……” 就在谢妖瞳垂着脑袋恨恨的骂某个家伙时,那个从周围搜索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可疑之处的楚某人,手里拿着一把青草的从一棵树后面转了出来,淡淡的说:“你要是再敢在背后骂我,信不信我真的把你仍在这儿,以后都再也不管你的事儿了?” 就像是被好几个男人的手在咪mi上乱摸那样,听到这个声音后,谢妖瞳身子一震,赶紧的收住眼泪一连声的说:“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背后骂你了……只在心里骂好不好?哦,不同意啊,那就算了。唉,你也真是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看着我在这儿流血而不出来呢?要是我万一失血过多而死了,咋办?” 将手中的那一小把青草填进嘴里使劲咀嚼着,楚扬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抬手打开谢妖瞳的手,将包在伤口上的衣服解开,含糊不清的说:“这个世界有被饿死、有长舌头长疮而死的女人,却从没有听说有失血过多而死的女人,因为你们本身每个月就总是不停的流血六七天,也没见几个人因为那个死了的。” “什么?不会吧?啊,我知道了,你是说女人来月经!我呸!”吸了一下鼻子后,谢妖瞳低声骂道:“你这说法也真够龌龊的……哎,哎,你别又要走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想怎么说我可以了吧?只要你别丢下我不管就行!” 楚扬也没有搭理她,而是快步跑到家索拉身边,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一把短匕,然后点着打火机在刀尖上烘烤了一下,随手再从旁边的小树上掰断一根小树枝,回到她身边递了过去:“喂,把这玩意咬住。” 楚扬递给谢妖瞳小树枝的用意很明了:我要拿这把刀子给你取弹头了,很可能很疼。为了防备疼的你把自己的小舌头咬下来、或者直接拿嘴巴啃我的肉,那么你最好把这根树枝填在嘴里咬它好啦。 谢妖瞳接过树枝的手一哆嗦,很不自信的问:“你、你要在这儿给我取出弹头,我能不能不咬这个东西,再换一个别的。” “行,不用这个树枝也行,但你得等我把你臭袜子脱下来,或者用我的内裤塞住你的嘴巴,自己选择吧。”楚扬不由分说的替她把树枝送到她嘴边:“除了在这儿给你动手术外,你觉得依着你现在的处境,能光明正大的回市区或者去医院吗?” 提到这个问题,谢妖瞳眼神暗淡下来,她也很清楚,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去医院,所以默不作声的将树枝咬在嘴里,然后双手后伸撑在地上,抬起受伤的左腿,挺着胸膛仰着下巴的闭上了眼,静等楚某人拿刀子给她取出弹头。 望着谢妖瞳摆出的这撩人姿势,楚某人将那根腿横放在自己膝盖上,歪着头的伸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小姐,这是疗伤不是谈情爱爱,麻烦你别把乃子挺得这么高好不好啊,要是因此影响我给你取弹头了咋办?” “反正俺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爱咋办就咋办吧……啊!”谢妖瞳刚从牙缝中刚说出这句话,就啊的一声低叫,狠狠的咬住了树枝。 将已经不热了的刀尖刺入谢妖瞳那雪白的小腿肚中后,楚扬用心感受着那颗子弹的深度,为转移她疼痛的说道:“爱咋办就咋办?嘿嘿,你这句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说的是有人去找小姐,问五块钱能不能和她睡一觉,那个小姐说‘五块?’靠,你当我什么人?给五十我都不是那种人。要是五百的话,那么我今晚就是你的人。出价到五千你就别把我当人,当然了,给价五万的话,我才不管你来多少人,要是五十万的话呢,你来的是人不是人都无所谓的……” 楚某人所说的这个笑话,在网络上早就属于那种‘最古老’的了,可谢妖瞳这个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的娘们却没有听过,所以才听得津津有味,不过,当刀尖将弹头从肉里挑出来时生出的剧痛感疼的她几乎要昏过去时才知道:笑话就算是再好笑,好像也压不住疼。就像一个男人再丑可,可他还是能给漂亮女人带去快x感那样。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有着太多的顾忌,楚扬也不想在没有麻药和镊子的条件下,就用一把刀子把子弹取出来,这样做的结果只能会让谢妖瞳那根完美无瑕的小腿上增添一快伤疤,不过总的来说,要比被感染后要好许多倍。 把弹头挑出来后,在谢妖瞳脸上的冷汗淋漓中,楚扬将嘴里早就咀嚼好的草药吐在手掌心,然后缚在创口上,快速的包扎好后这才拍拍手的从她嘴里取出那根树枝,看着脸色苍白嘴唇都在打哆嗦的谢姐姐说:“唉,这样一来的话,以后在夏天时你最好少穿裙子,以免让人看到这个伤疤从而影响了你的美丽。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毕竟现代人最欣赏有瑕疵的美了,所以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还有一点是最主要的,这个伤疤可以随时都提醒你,千万别再做这种傻事了,真可谓是意义重大啊!” 谢妖瞳默默盯着自己的腿子,等楚扬给她搓了搓额头上的冷汗后才低声问道:“楚扬,那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看了一眼家索拉等人的尸体,楚扬问道:“这些追杀你的杀手,应该是谢家派出来的吧?” 谢妖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在沉默了片刻才说:“如果我要是站在爷爷的位置上,我也会这样做。毕竟我要是落在政府有关部门手中,肯定会成为别人打击谢家的有力武器。为了整个谢家的利益,牺牲我自己也是最为明智的决定。更何况,这一切也是我咎由自取的,根本怨不得别人。楚扬,我敢说你这次出面救我,也早就在爷爷他们的预料之中。” “废话,也许我本来就是你爷爷手中的一枚棋子。”楚扬不屑的耸耸肩,毫不在意的问:“你这时候才知道这一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那么当初你在加入2012中时,为什么没有这样想?” 谢妖瞳马上理直气壮的回答:“那时候我不是被你给气疯了,哪儿还能保持理智思考这些!”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没意思。”楚扬伸了个懒腰:“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次来救你,早就在你爷爷、我爷爷的预料之中,可我没有别的选择。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至于接下来我该怎么应付,我自己有数。” 谢妖瞳摇摇头:“可你代表不了整个楚家,更不能代表花家。” 楚扬很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了,那些都是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见楚扬生气了,谢妖瞳就不敢再说什么,就这样耷拉着脑袋,一脸的委屈样。 896 很容易给我一种负罪感! 896很容易给我一种负罪感! 第896节很容易给我一种负罪感! 遭到楚扬的呵斥后,谢妖瞳不敢再说什么,就像是受气的小媳妇那样,耷拉着脑袋的不再说话。 幸亏她比我大好几岁,要是比我小的话,肯定更会在我训她时撒娇,更不好管。唉,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嗲呢?我怎么前年开始,就招惹了这么多女人呢?却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楚扬瞥了谢妖瞳一眼,就坐在了地上,望着此时已经大亮了的东方天际,点上一颗烟后说:“这不是你所考虑的问题,你现在最主要的要安心养伤,别再胡思乱想,更不要动不动就自作主张的做傻事。其实老子很明白你这样做都是为我了好,不想让我在中间为难,可你现在已经是老子的女人了,要是你有点什么困难我就躲在一旁装瞎子的话,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听楚扬这样说后,谢妖瞳是大为感动:“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 楚扬马上就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会用这种话来讨好我,可下次还是会做这种傻事,一点也不让我安心。” “俺以后再也不了。” 完啦,完啦……的警笛声,在谢妖瞳嗲嗲的说完这句话时,从远处传来。 望着远处道路上驶来的七八辆车子,楚扬叹了口气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抓住谢妖瞳的双肩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甩到自己的后背上,向不远处的悍马走去:“傻瓜,你觉得你以后还有这种反悔的机会吗?如果我要是睡着了,那么今天你真的有可能给我戴上几顶绿帽子的。” “我不了,以后再也不了。”谢妖瞳紧紧搂着楚扬的脖子,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耳垂,巨大的安心和幸福感,让她全然忘记了身下这个男人为了她,将要受到多少人(主要是楚家和花家)的指责、将要面对多少人的发难(那些想在这件事上做手脚的人)。 当楚扬将谢妖瞳小心翼翼的放在悍马车的副驾驶上后,那七八辆车就停在了不远处。 在一片的开门关门声中,王博和市局的曹国栋当先快步走了过来,楚家的四少爷楚玄武却从最后那辆车上跳了下来。 楚扬暂且没有和楚玄武打招呼,而是等到曹国栋走过来后,才笑着从口袋中摸出烟盒:“曹叔叔,你怎么亲自来了?” 曹国栋看了一眼王博,摆摆手示意暂且不吸烟后,才有些为难的说:“楚扬啊,这位是xx局的王博副局长,他在一个小时前去市局报案,说是发现了邪教分子谢妖瞳的踪迹,所以警方才在他的配合下……呵呵,你懂得。” “这个王博,是我谢家红三局的副局长,以前他就是我的手下。”谢妖瞳在车内低低的提醒楚扬:“他这次来,肯定是奉了爷爷的命令,故意将警方拉了过来,目的就是要把你也扯进去。” 楚扬扭头冷冷的横了她一眼,把她看的赶紧的闭嘴低头后,才小声哼了一下将烟盒装起来,对曹国栋说:“曹叔叔,我知道你这次来是办公事的,不过我有个超出法律之外的不情之请,不知道提出来合适不合适。” 楚扬一说这句话,曹国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于是就无所谓的耸耸肩:“楚扬,你也别和叔叔客气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了,要求只要不是太出格,叔叔还是有权利也有能力为你担当一二的。” “那我就谢谢曹叔叔了。”楚扬感激的道了一声谢后,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央求警方将谢妖瞳暂时先交付给我来处理。两天,只要给我两天的时间,也许我就能把这件事处理好。当然了,在这两天中,我是绝对不会安排她逃匿的,这一点我会用我的人格来保证。” 楚某人的人格到底有多高尚,值钱不值钱,这一些都不在曹国栋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只是明白这厮背后站着的是强大的楚家就行了。 更何况,谢家之所以让王博主动去市局报案抓捕谢妖瞳,这本身就带着大家都明白的猫腻,别说是让市局的人来处理这种事儿了,就算是公安部大领导……好像也得仔细考虑考虑,毕竟谢姐姐的身份那可不是一卖豆腐的,要想光明正大的动她,很可能就会激起华夏政坛的新一轮震荡,这可是个连一号首长都头疼的事儿。 所以呢,曹国栋在楚扬提出这个要求后,仅仅只是装模做样的考虑了一下,就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本本,在上面刷刷的写了几行字,然后连笔带本子的递了过来:“楚扬,有些话大家不用说的太直接,反正任何人都明白的。不过我现在是公务在身,按说不该做出这种违反纪律的事情,但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罗嗦什么了。你在这上面签个名字就行了,但在两天之后我必须要看的谢妖瞳。” 曹国栋写的是些什么,楚扬连看也没有看,就拿起笔来在下面签上了他的大名。 确认这厮写的是‘楚扬’而不是‘曹国栋’后,曹国栋将小本本收起来,饶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举手对后面那些跟来的刑警们打了个撤退的手势:“好了,就这样吧,我回去了。不过我会留下一部分人,等你们也离开这儿后,收拾一下这边的现场……王副局长,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曹国栋所说的现场,自然是指苦逼的家索拉等人。 虽说家索拉等人是十恶不赦的杀手,但一直以‘礼仪之邦子民’而著称的华夏人,肯定是不会让他们暴尸荒郊野外的。 家索拉等人该怎么处理,楚扬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谢意:“那就麻烦曹叔叔了,我还要不要单独做一份口供?” “没这个必要。”曹国栋说着,就看了一眼王博。 不知道是哪个局的王博王副局长,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他自然不会再留在这儿的,于是就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冲楚扬点了点头后转身和曹国栋一起向后面车子那边走了过去。 等曹国栋和王博同坐一辆打着爆闪的警车离去后,早就下车等着的楚玄武,这才小跑着的跑了过来:“三哥!” 看到楚玄武脸上明显带出的担心之色后,楚扬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于是就拍了拍他肩膀:“玄武,别担心,三哥我会把这事儿处理好的,肯定不会把楚家拖到让人指责的对立面上。”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楚玄武看了一眼悍马车中的谢妖瞳,小声说到这儿后却不说了,但楚扬却很明白他想说出的话: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吗?你忘记过去她是怎么对待你的了? 谢妖瞳给楚玄武留下的印象,委实不咋地:她除了年初闹了次让人鄙视的绯闻外,而且在楚家‘居住’时,还有好几次对楚龙宾是破口大骂。要说她唯一让楚四少满意的是,上次在动那个冀南市局局长王益时,她旗帜鲜明的帮了楚扬一次。 可楚玄武却不知道,谢姐姐在年后就已经洗心革面了,要不然楚扬才不会傻的这样为她强出头,更不会因为她的美貌就视楚家利益而不顾:她的确很有味儿,长得也挺遭狼们惦记的,但绝不是靠着这个掳获了楚扬的‘芳心’,毕竟除了她之外,某男身边的妞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和她相比起来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点上一颗烟后,楚扬仰天望着东方的天:“玄武,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以后有机会我会详细告诉你的。你现在只知道她不能死,我必须要帮她就是了……好了,玄武,你暂时先回去吧,回去以后替我安排一个‘楚扬制药集团’的新闻发布会现场,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去那边向外界宣布,要在京华设立一个‘龙宾健肝王’的分部销售公司。” 楚玄武很不明白楚扬为什么要在这节骨眼上召开什么新闻发布会,但三哥既然这样说了,他这个当小弟的唯有听命就是了:“好的,这个很容易,到时候我会让‘富丽堂皇’大酒店专门布置一个会场,至于你想请哪些新闻记者到场,等你想好了告诉我就行了。就这样吧,我先回去和爷爷说一句,他一直在家等这边的消息。” …… 目送楚玄武的的车子跑远后,楚扬才转身打开车门的上车,一句话也没有说的挂上档,擦着那些等着处理残局的警车向来时的路跑去。 在车子启动后,谢妖瞳就一直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忽然很怕楚扬。 当然了,这种怕不是那种被冷淡、遭到疏远的怕,而是因为给他惹麻烦后的内疚而产生的小心翼翼而已。 车子不急不徐的沿着路边向闹市驶去,楚扬一直都微微皱着眉头的默不作声,这种两个明明很亲密的人却不能说话的沉默,让谢妖瞳感觉浑身都不得劲,以至于她在楚扬忽然开口说话后,都被吓得一哆嗦:“早知道曹国栋会来的话,刚才在野外真没必要给你取子弹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还有血渍渗出的伤口部位,谢妖瞳小声的说:“没事,我又没有怪你……” 不等谢妖瞳说完,楚扬就打断她的话:“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怪我?你这样说话,很容易给我一种负罪感。” 897 女人的一种业余爱好! 897女人的一种业余爱好! 第897节女人的一种业余爱好! 女人的思维呢,的确是世间最奇怪的东东。 要不然,电影《河东狮吼》中那妞也不会对她老公说: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 凭什么啊,大家都是两条腿或者三条腿的人! 但事实呢? 君不见:众妇女同胞每天都掐着腰跺着脚儿的嚷着‘男女平等’,可在很多很多各种场合,却又总是振振有词的说什么‘女士优先!’ 既然男女平等,凭什么就得女士优先啊?这不是大大的自相矛盾? 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还就默认这条‘最不平等条约’了,并很奴才很虔诚的执行着,这才让现在的妞们,总是拽着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悲啊可叹,也没见哪位大神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正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健康成长’,所以谢妖瞳在遭到楚扬的呵斥后,马上就想:唉,以前常听人家说,女孩子要是找男人最好是找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千万不要找个比自己小的。因为年龄大的男人懂得时刻呵护女人,就算是做错了什么,只要一撒娇,男人也会没脾气的。可要是找个年龄小的呢?比方现在姐姐我爱上了这个家伙,这一辈子恐怕都得注定我得把他当弟弟、甚至当儿子来关爱了,不但随时都得为他考虑,而且还得忍受他的臭脾气。 看到谢妖瞳一脸的委屈样后,楚扬皱了皱眉头:“你在想什么?” 正想的很出神的谢妖瞳,随即脱口而说:“我在想,男人大了好,还是小了好……呃,错了。” “不错,不错,女人没事就该琢磨这种事儿,反正你们吃饱了也是闲着,研究一下男人的大小,也是女人的一种业余爱好嘛。”楚某男斜着眼撇着嘴的问:“那你说,我算大的还是算小的?你有没有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最起码知道韩放的大小。谢妖瞳,你给老子说说,我们的谁大谁小?” 谢妖瞳脸儿通红,恼羞成怒:“小子,你想哪儿去了?” “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想哪儿去了!” 谢妖瞳无奈的叹口气:“唉,我知道你以为我在想那些龌龊的事儿,其实我想的男人大小不是那、那个啥的大小,而是年龄。” “年龄大小有什么好想的?” “人家都说,年龄大的男人才知道疼女人。” 楚某人马上就明白谢妖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随即就冷哼一声:“哼,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你肯定在心里埋怨我不知道替你着想。” “我没有。” “就是!” “没有!” “没有?切,那我怎么看你好像很不爽的样子啊啊。哦,你不会把今天这事的责任都推在我身上吧?” 正在感觉很委屈的谢妖瞳,听到楚扬这样说后,马上就说:“我敢么?你现在就是俺的天、俺的地、俺谢妖瞳要一心一意伺候一辈子的玉皇大帝,我怎么敢把责任推在你身上!” 楚某人顿时大怒,抬手点了她脑门一下嚷道:“看看你这张苦瓜脸,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还说不敢!” 话一出口后,谢妖瞳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也不敢反抗,只是喃喃的说:“你知道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你就别怪我了。” “你嘴笨?切,你忘记当初在冀南拿枪点着老子脑袋时,这张小嘴是怎么的波的了?” 听到楚扬又提起冀南那档子事儿后,谢妖瞳马就想:那时候要是把你打死的话,也许我也走不到这一步……吓,我怎么可以这样想呢,真该死!阿弥陀佛,佛祖在上,请您饶恕我这恶毒的想法吧,以后我绝不会这样想了。 根本不知道谢妖瞳在想什么的楚扬,见她一脸忏悔神色的不说话,语气就放缓的说:“其实吧,我也不是怪你,我只是觉得你没有把自己放在正确的立场上。这事儿,你该仔细的和我商量一下,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平时那些鸡毛蒜皮的可以任由你胡闹,但在这种大事上,还是得让我们男人来做主才行。” 听出楚扬语气松动,谢妖瞳马上乖巧的说:“嗯,现在我是明白了。” 楚扬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在谢妖瞳的腿上伤口处摸了一下:“明白了就好,既然明白了,那我也就不说了,现在我们先去医院,仔细的包扎一下,然后去吃点饭……你的伤势应该不要紧,只要处理得当不会太影响走路的,这样我你就可以随着我去串门了。” 谢妖瞳一楞:“串门?去谁家串门?” 楚扬望着前面的路,淡淡的说:“谁最想在你身上做文章,我们就去谁家。” 马上,谢妖瞳就明白了楚扬的意思:他这是要借用‘串门’的方式,带着她去那些随时准备攻击谢家的世家,籍此来告诉人家,他楚扬和谢妖瞳现在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们要是不放过她的话,那就是不放过楚家! 说的简单些,楚扬带着谢妖瞳要去那些家里串门,其实就是要表达一个相当明确的意思:我,要和你荣辱与共! 顿时,谢姐姐就被深深的感动了,马上就推翻了刚才所想的那一些:不知道那个臭女人说的,找个小男人要处处受委屈!你看看俺家楚扬,就比俺小很多岁,可人家却没有让俺受委屈,处处都在为俺着想的! 谁都知道,串门就是去别人家做客的意思。 尤其是在逢年过节时,串门更是成为‘上到王爷贵胄、下到贩夫走卒’联络感情的重要方式。 串门的意义呢,也有很多种,那种最为普通和平常的,就是要好的亲戚朋友聚在一起,男的拿着个小酒杯、女的捏着个麻将牌的乐呵乐呵拉倒,而在官场和商场,却是必不可少的将自身利益加入了进去,尤其是在官场中,串门的学问更是可以写成一本书。 而楚扬这次要带着谢妖瞳出去串门,其中的意义更是不一般:既有暗示别人楚谢荣辱与共的意思,更代表着让人家高抬贵手。 谢妖瞳与柴放肆兄妹一道,被华夏当局认为是邪教分子,肯定会被相关部门列为了黑名单,更是成为别人打击谢家的重要借口。 在这种环境下,谢姐姐别说是去别人家串门了,就是在大街上露个面,也肯定会招来捕杀。 可就在这对谢妖瞳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一刻,楚扬却毅然决然的要带着她串门,某人疼爱自己女人的心思,那绝对是日月可鉴的,她要是不被感动的稀里哗啦才怪呢。 谢妖瞳此时心中有多感动、又是发誓以后对楚某人多么好多么好这些小事儿,在这儿就不提了,反正大家知道她从此之后,这一辈子都会受制于楚某人的淫x威之下,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就是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楚某人并不是那种随便给整个楚系惹麻烦的人,他之所以决定敢违抗楚龙宾的意思,用串门这种方式来洗白谢妖瞳,让各大力量放弃对她的缉拿,自然要拿着相当贵重的礼物登门拜访。 相当贵重的礼物,在这儿并不是什么金钱美女名车豪宅的,那些值得楚扬去串门、又有资格能决定谢妖瞳命运的主儿,自然不会稀罕这个,也不会因为他们的一番诚意就高抬贵手,很大程度上还得看楚某人开出的价码,值得不值得他们收下。 最让各大派系看中的‘礼物’,莫过于在官场上的一些事儿了,可楚扬这厮根本不可能凭着他自身的影响力送出这么贵重的礼物,他所依仗的,也就是他那个已经‘一投产就产生天大利益’的制药集团了。 不过,如果仅仅凭借这个的话,还不足以撩起那些人的眼皮子,所以他为了谢妖瞳,必须得拿出更大的诚意。 楚扬,更大的诚意是什么? 当在医院中被仔细处理过伤口、只要走的慢一些就不会看出腿子瘸的谢妖瞳,在出了医院门口上车时,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但却又不敢问,害怕那家伙再次瞪着眼的训她。 在谢妖瞳被处理伤口时,楚扬到院门口的小超市随便买了两袋面包和两瓶矿泉水,就算是俩人的早餐了。 等车子徐徐的驶上主干道后,吃了一袋面包喝了半瓶矿泉水的楚扬,扭头看着只喝了几口水、却没有吃面包的谢妖瞳,皱着眉头的说:“怎么,谢大小姐是不是不习惯吃这种快餐,要不要我去五星级酒店给你点上一桌满汉全席?” “不、不用。”谢妖瞳赶紧的撕开面包,眼神躲闪的垂头在上面啃了一口,喃喃的说:“其实、其实我一点也不饿。” 也是,任谁在经历过谢妖瞳面临的这些事时,都不会有吃饭的心思,不过楚扬才不管这些,冷哼了一声说:“哼,不饿也得给我吃!” 谢妖瞳不敢再说上什么,只好低着头闭着眼的,把那袋面包当作是某男的某个东西似的,快速的吃了下去,又将那瓶子矿泉水一口气喝完了后,这才舔舔嘴唇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这下、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麻了隔壁的,你吃饭还得我求你!草,我要是拿着这些东西去给那些非洲难民,他们肯定不会和我说这种话。”楚某人低低的骂了一声。 898 我就是商离歌第二! 898我就是商离歌第二! 第898节我就是商离歌第二! 看来以后老子再也不能宠着这些女人了,要不然会被以为离开她们老子就活不了。 楚扬心里这样想着,于是不再搭理想和他说话的谢妖瞳,板着一张苦瓜脸的径自驾车来到一个品牌衣服专卖店前,停下车子后才说话:“你这次出来,有没有带钱?” 看到车子停在时装店门口,谢妖瞳就知道他这是要给俩人换身行头,毕竟去那些人家做客,总不能穿着带血的衣服去。 可她在午夜离开楚家时连防身的任何兵器都没有带,一心想求死的,又怎么可能带着钱?于是就摇摇头的说:“当时我从楚家出来时,最希望的就是带上你,根本没想到带钱的。” “肉麻,幸亏我刚才吃的饭里面没有海参鲍鱼的,就算是吐出来也不会心疼。”听了谢妖瞳这感人的表白后,楚扬根本没有丝毫的感动,只是小声的说了句肉麻,然后在楚玄武的车子里随便翻腾起来。 万幸,楚家四少爷是个手里少于十万块就不好意思出门的阔少爷,这才让楚扬在杂物箱里找到了那么十几万的‘零花钱’。 2012年5月5号上午9点43分,一身立领中山装好像归国华侨般的楚扬,和穿着一身黑色套裙、将柔媚、高贵、典雅气质尽显的谢妖瞳,在无数路人赞叹‘好13都让狗办了’的嫉妒羡慕眼光中,走出了那家挣了他们最少三万块的品牌时装店。 对于拿着别人的钱来装扮自己,楚某人一向是不心疼的,哪怕这钱是自己兄弟的也是如此,由此可见这厮的思想是多么的败坏了。 楚扬带着‘你必须给老子挺起胸脯’来的谢妖瞳,到底要去哪家串门,这一点他们在上车后就经过了详细的研究:代表一号首长的林家,那是必须要去的。除此之外,什么田家、方家、秦家、花家,甚至谢家,都在他们这次的串门计划中。 牢记楚扬说过‘出门在外老子就是天、你只需点头微笑闭上嘴巴即可’这句话的谢妖瞳,虽说觉得现在自己完全就成了他老人家的一个烘托品,但心中却很甜蜜的,毕竟楚扬为了她可是做出了让花漫语柴慕容等妞都没‘享受到’的牺牲:在他跟前低三下四的当绿叶怎么了?只要他一心一意为了俺就行! 因为林家的重要性,所以成为这次他们串门的第一站。 自从进了林家的那一刻起,谢妖瞳就知道此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她,肯定都在猜测楚扬究竟拿出什么样的好处来‘买通’大家对她高抬贵手,其实就连她自己心中也很纳闷,但却牢记那个男人的话,在进了林家后,就一直按照他所说的去做,那模样要多乖就有多乖,让林家的人心里暗暗称奇:都说谢家这位大小姐一直持着美貌目空一切,可今天一看,所听到的那些好像不怎么对啊。 楚扬到底拿出了什么样的好处来,谢妖瞳不知道,因为她一直在客厅中并没有去林家老人的书房,可她却在跟着楚扬告辞林家时,明显的看出林家人脸上的满意神色。 楚扬到底拿出了什么样的好处,能够让林家也这样满意?如果仅仅是出让制药厂的股份,他们肯定没有这样爽快的……带着这个问题,谢妖瞳和楚扬在中午十二点之前,相继拜访了田家、方家以及秦家等六七家在华夏政坛有影响爱的家族,所有人在他们离开时,脸上都带着满意,包括曾经想把秦朝嫁给楚扬的秦老爷子。 好奇,永远都是人类社会不断发展的动力,也永远是女人在任何环境下都不会泯灭的本能。 尽管楚扬在串门开始后,就曾经警告她不许多问为什么,可谢妖瞳在车子驶向花家时,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问了出来:“楚扬啊,为了把我洗白,你究竟对那些人做出了什么样的承诺?” 这一次,楚扬并没有呵斥她多嘴,只是将吸了大半截的香烟摁在右手旁的烟灰缸中,淡淡的说:“也没做出什么了不起的承诺,我就是答应他们谁家儿子孙子阳x痿不举找不到媳妇时,可以把你嫁到那家去当个只能摆设的老婆。” “算了,算我没问。”听楚某人又说出这样的cao蛋话后,谢妖瞳当即咽了口吐沫,就扭过头看向了车窗外面。 “你总算是聪明了一次,说出了我最喜欢听的一句话。”楚扬抬手拍拍谢姐姐那娇嫩水灵的小脸蛋,表示很满意。 完了,姐姐我这辈子都注定在他手中永远都不可能翻身了……谢妖瞳柔柔的笑笑,身上以前那股子在人前趾高气扬的大小姐跋扈气质,随着这个笑脸,宣告泯灭,从此彻底的转为了某个男人的禁脔。 “谢妖瞳,从此之后,你也许再也没有机会成为谢家的大小姐。我刚才已经仔细考虑了很久,就算是别人不再把你当作攻击谢家的武器,可你也不会再被谢家所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我们踏入谢家后,他们肯定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楚扬在沉默了片刻后,说出了这些话。 谢妖瞳知道,楚扬说这些话的意思,就是提醒她:以前那些依靠谢家而笼罩在你头上的光环,将不再,你在别人眼中从此就彻底沦丧成为我的一个地下情人,这样的结果对你这种从小就习惯了受人奉承吹捧、虚荣心特别强的女人来说,应该很难接受的。 “呵呵。”谢妖瞳微微的笑了笑,眼睛盯着前方淡淡的说:“楚扬,从此之后世上再也不会有谢妖瞳,只有商离歌第二。” 我和谢家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丝毫的干系了,我以后就会像商离歌那样疼你爱你呵护你,不计任何报酬不计任何后果的追随你,你就是我这辈子活下去的最大动力……这就是谢妖瞳说这些话的意思。 听谢妖瞳这样说后,楚扬沉默了许久才低低的叹了口气:“唉,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做,因为商离歌就是商离歌,谢妖瞳就是谢妖瞳。谢妖瞳永远都成不了商离歌,而商离歌也永远不会成为谢妖瞳。我最希望的就是,你以后做什么事时最好的动动脑子,千万别再为了一点点的小事就毁了自己的整个人生。你以后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只要别给我惹这么大的麻烦,我还是会支持你的。” 谢妖瞳嘴角一翘,眼睛微微的眯起:“我已经活了33年,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也尝到了别人无法轻易品尝到的艰辛,自然会……” 还没有等她说完,楚扬就打断了她的话:“咦?你今年才33岁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到了绝经期呢。嗯,不错,看你屁股挺乃子翘的,肯定还能生娃儿。也就是说呢,你做为一个女人还有点利用价值,所以你千万不要装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来,那样会给我一种‘救了个老尼姑’的失败感,懂不懂?” “我!”谢妖瞳再也忍不住的伸手在楚扬的腰间软肉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真生气的嚷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千万别侮辱我靓丽的青春!小子,我这次可是郑重其事的警告你,你要是再、再……你瞪得眼珠子那么吓人做什么?哦,我又脑袋瓜子发热了。” 一直瞪得谢妖瞳把脑袋低下头后,楚扬才冷冰冰的说:“这一辈子,我可以给你三次敢和我叫板不听话的机会。今天这是第一次,当你用完第三次机会后,自己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别再让我提醒你。” 听着楚扬那冷冰冰的话语,垂着头的谢妖瞳心中懊恼自责万分,甚至觉得她的确是那种乃大无脑的蠢女人,根本不值得让这个男人为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但却没有看到楚某人在说这些话时,嘴角带出的得意。 不过,楚某人的这点得意并没有维持了多久,就随着车子抵达花家胡同口就消失殆尽。 花家,因为花漫语的缘故,对楚扬来说有着不比寻常的意义,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边应该很快就成为他的老丈人家,从而把柴楚联盟正式转为楚花联盟,确保未来十余年两家都会同享荣华富贵。 可现在呢,就在楚花关系将要踏入正轨时,他却光明正大带着别的女人,来未来老丈人家为她求情,花家将是什么样的反应,他心里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底气,就算是被指着鼻子大骂一顿后轰出来,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而他连个不满意的屁都不能放。 不想来吧,却又不能不来,因为花家的第二代在国内政坛可是全面开花,正处于人丁兴旺事业上升的高点,他们对此事的态度,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楚扬的担心,谢妖瞳自然看得出来,假如不是仅有三次可以反驳发脾气的机会,依着她的性子早就拽着自己男人扭头了。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车到山前爱咋就咋吧……楚扬在心里叹了口气后,就将车子停在了一旁,与谢妖瞳一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这才向胡同口走去。 楚扬和谢妖瞳一前一后相距最多三十厘米的走到胡同口,腆着脸的刚想和值班守卫说什么时,却见有几个年轻男女从胡同里快步走了出来。 别看人家花漫语给楚扬生的儿子都那样大了,可这小子除了知道她父母早亡、有一个哥哥叫花残雨之外,花家的人除了花老爷子花渊博之外,他还真不认识别人。 899 我这人就是长得特别漂亮点! 899我这人就是长得特别漂亮点! 第899节我这人就是长得特别漂亮点! 楚扬根本不认识除花漫语兄妹的其他花家人,就连去过楚家一次的花宗申长得是什么模样,他也忘记了。 这些人,不会是出来迎接我的吧……楚扬望着快步走过来的那几个年轻人,张了张嘴巴刚想说什么时,当先的一个说话了:“呵呵,这两位是四姐夫和谢姐姐吧?” 楚扬在京华西北远郊救下谢妖瞳、带着她光明正大串门一事,那些贩夫走卒小白领的自然是不会关心这些,但做为随时都得掌握京华中枢最新动态的花家此类大世家来说,那肯定会对这事加以关注,并在第一时间就举行了小型的家庭会议,协商该用那种态度来对待这俩人的到来,所以人家在他们一来到后,就直接喊出他们的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花漫语在花家第三代中排行老四,所以被那些有年纪的老人称为花家四丫头。 楚扬从来的这几个人对花漫语的称呼中,就知道人家是花漫语的堂弟堂妹了,于是也赶紧的拿出姐夫哥的身份来,和人家客气起来。 和楚扬打招呼的那个年轻人,叫花明,在花家众多第三代中排名第五:“四姐夫,爷爷早就盼着你和谢大小姐来了,为此还专门把我们兄妹几个都从外面喊来,就是为了要我们陪着你们吃饭。呵呵,谢大小姐,我们一起进去吧,请,请!” 花家小辈这样客气,弄得楚谢这对公母俩是一头的雾水:花家怎么可以这样客气呢? 他们心中怀疑归怀疑,但从人家的笑脸中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好带着这个大大的疑问对视了一眼后,跟着人家并肩走进了花家。 除了花明几个第三代小辈外,花家四合院中,就只有老爷子和几个家政人员,他那些重量级的儿子女儿的,都不在。 看到楚扬和谢妖瞳进了正厅后,花渊博就笑呵呵的对那几个家政人员摆摆手:“好了,客人已经来了,你们就把饭菜端上来吧。楚扬,我早就听漫语说你酒量大,今天来爷爷这儿可别给我藏着掖着的,就是喝醉了也不打紧。谢丫头啊,你也是,既然来这儿了,就把这儿当做是自己家好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客气。” 花家小辈对楚扬俩人客气,那还勉强用某人是四姐夫的理由来解释,可在华夏有着超一流身份地位的花渊博,有必要对他们这样客气吗? 这老头到底要搞什么鬼……楚扬和谢妖瞳心中同时这样想着,然后满脸都是不好意思的说:“爷爷,我们这次来是为了……” 花渊博摆手打断楚扬的话:“楚扬啊,你们这次来花家,就是来爷爷家吃午饭的。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得在吃饭后再说。” 人家既然这样说了,楚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在花明的安排下,和谢妖瞳一起去了餐厅。 别看花渊博这么客气热情,但他的辈分在那儿摆着,肯定不会和楚扬谢妖瞳这些小辈坐在一桌上,所以就安排花明一定要把他们招待好。 菜是好菜、酒是名酒,烟是特供小熊猫,但不管是吃菜还是喝酒,楚扬都没有吃喝出滋味来,反倒是一颗接着一颗吸烟。 没办法,这就是心里装着事儿的典型表现。 对楚扬和谢妖瞳的表现,花明等人是视而不见,一直到大家都看似酒足饭饱后,这才从口袋中摸出个手机,笑着递给他:“四姐夫,我四姐曾经嘱咐我,等你和谢姐姐用过午餐后,就请你给她打个电话。” 原来这一切都是漫语安排的! 楚扬在接过那个手机时,心中的所有疑问是豁然开朗,于是就在笑了笑后,拨通了花漫语的手机号码。 手机很快就接通了,不等楚扬这边说什么,花漫语那清朗的声音就从那边传来了:“楚扬,你和谢家大小姐这样快就吃饱了?” “没有,因为心里揣着老大一个疑惑,怎么可能会有心思吃饭呢?”楚扬说出了这句实话后,瞟了一眼故意低头小声说什么的花家兄妹,就直截了当的问:“漫语,我想你已经知道我带着谢妖瞳串门、和明天就要召开新闻发布会的事儿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没吃饱?没吃饱饿肚子活该!”先小声的责骂了楚扬一句后,花漫语才淡淡的说:“我相信依着你的智商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你无论做什么都有着你自己肯定的理由,所以我没必要去多想。我只是知道你带着谢妖瞳串门后,就猜出你要拿出一大堆的好处来贿赂人家。如果人家不买你帐的话,你也绝不会因此而放弃谢妖瞳。” 因为楚扬就和谢妖瞳挨着,而那款手机的通话质量又是相当的好,除非她故意捂着耳朵才听不到,但她会捂住耳朵吗?所以呢,别看她好像专心致志的盯着手中的茶杯欣赏,其实谁都知道她在侧耳倾听花漫语到底说了些什么。 对此,楚扬并没有介意,而是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漫语,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可我……” 不等楚扬说完,那边的花漫语就用一声轻笑打断了他的话:“呵呵,楚扬,你就不要再说这些客气话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可是我儿子他爸。换句话说就是,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所以呢,我才和爷爷商量了一下,决定花家根本不需要你做出任何的承诺,就会无条件的支持你想得到的结果……好啦,只要你们都平平安安的,我也就放心了,有什么事等你回冀南再说吧,我得去吃午饭了,再见。” “再见。”楚扬将电话扣掉时,心中是感慨万千:本以为最难搞定的就是花家,可老子说啥也没想到,花漫语竟然走出了这样一步的好棋。唉,由此可见,动心计我终究不如她……只是,如果把漫语换成柴慕容的话,她又会怎么看待这事儿呢?草,反正我和她已经各走各路了,又何必想这些呢? 楚扬猜的不错,花漫语在得知楚扬风sao的领着谢姐姐四处游说时,就很果断的做出了正确的回应:不管花家是多么的不愿意放过这个从谢家身上捞到好处的机会,又是从楚扬身上得到多大的好处,但与让楚扬以及他所代表的楚家感受到花家无条件的权利支持来相比,那些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更何况,不管花家愿意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楚扬都不可能放弃拯救谢妖瞳的。同样,楚家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楚扬。 与其将这个特别重色的家伙逼上绝路,倒不如主动的拉他一把。 这样一来,花家在楚勇上位后,将会从中得到多么大的好处,那可真是一时半会的说不完了。 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管花漫语埋怨不埋怨楚扬这样帮助谢妖瞳,但她的的确确不希望她儿子老爸被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 与其费尽口舌的去劝他抛开谢妖瞳,倒不如主动的给予他理解和支持。 俗话说得好: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短。 虽说依着楚扬和花漫语的‘深入’关系,好像没必要在意谁吃谁,可花妹妹这一主动让步,却势必会让楚扬感激、让谢妖瞳永远都记得她这份情谊,继而在以后的日子里,在她面前乖乖的当‘小弟’,唯她马首是瞻。 在得到楚扬串门的消息后,花漫语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分析出对花家对她自身的利弊,不得不说这娘们的确是个头脑冷静的人才,她与慕容姐最大的不同也就在这方面:柴慕容是依靠‘阳谋’来明显的强势不讲理,可她却喜欢用这种让你想通了后就会胆战心惊的手段,使你不得不乖乖的被她牵着鼻子走。 可惜的是,不管是柴慕容的强势不讲理,还是花漫语的施恩图报计,都是楚扬所不喜欢的,这家伙更喜欢小周妹妹那夜璀璨那样的乖巧,与谢妖瞳这种总是能给他彰显男人魅力机会的乃大无脑妞。 不知道花漫语在得知楚扬心中的真实想法后,会不会捶胸顿足的嚷嚷: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说啥也得把那个谢妖瞳往死里整! …… “你是不是被我儿子他老妈给感动的不行不行的?” 等楚扬告别了送出胡同口的花明等人、驾车驶上主干道后,扭头这样问谢妖瞳。 谢妖瞳舔了舔嘴唇问:“说实话吗?” “废话。” 谢妖瞳耸耸肩,实话实说:“我想我从此之后再看到花漫语时,会把她当做是大姐。”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谢妖瞳眼里带着一丝丝的迷茫:“本来我以为花家是最难达成心愿的一家了,我在和你去他们家时,心里一直都在忐忑的不得了,生怕你会被人家给指着鼻子的大骂一顿,再给轰出来。可我做梦也没想到,花家竟然回这样对我们,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感激花漫语,不把她当做大姐来看?” “你呀,就依着你那点小智商,以后就算是被她卖了,恐怕你还得帮着她数钱的。”楚扬摇摇头:“算了,不管怎么说,花家这最难的一关算是过去了,你以后就按照你心里所想的去讨好花漫语就是了。” “楚扬,你知道我这个人除了长得漂亮点,其实脑子是特别笨的。”为了得到楚扬的点化,谢妖瞳就‘勇敢’的指出了她自己的缺点。 900 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900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第900节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的确,在很多时候,女人特别漂亮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也不会有‘红颜祸水’这个成语了。 不过,当一个女人被别人夸漂亮是一回事,她自己把漂亮当做‘缺点’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谢妖瞳这样说后,正想摸烟的楚扬马上就扭头看着她:“啧啧啧,能够知道自己长得漂亮,看来你还不算笨。” “我知道你是在讽刺我。”谢妖瞳一脸认真的说:“你是不是从中看出了什么?我怎么没有看出哪儿不对劲,麻烦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也没看出什么,就是觉得吧,你以后在和花漫语交结时呢,最好……”说到这儿,楚扬就闭上了嘴巴,心想:我帮着谢妖瞳来埋汰儿子老妈,好像有些太过分了,这可是没良心的人 才会做的事情。阿弥陀佛,幸亏我是有良心的。 见楚扬欲言又止的,谢妖瞳赶紧的追问:“我以后要怎么做啊?楚扬,麻烦你告诉我好不好啊,免得我再做错了什么再惹你生气。” 嗯,我就是很享受你依靠我的这种感觉,使我觉得特别像个爷们……在心里小小的虚荣了一下后,楚扬看在谢姐姐楚楚可怜的份上,也不忍心再让她费脑筋了,要是因此这张漂亮的脸蛋 上生出皱纹咋办?所以就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以后不管她让你做什么事,只要是你感觉重要的,那就不妨告诉我一声。” “哦,”谢妖瞳答应了一声:“听你的口气,好像她随时都会害我。” 楚扬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害你?她倒是不敢,但遇到事时利用你当枪使,她是肯定不会犹豫的!怪了,她在做任何事时都是站在我立场上考虑的,那我为什么没有被她感 动,反而对她更加警惕了?难道说,老子的心肝啥的,就是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 2012年5月5号下午,14点36分,楚扬驾车来到了谢家胡同口。 这是他们今天串门的最后一站,也是楚扬替谢妖瞳试探她在谢家究竟是什么地位的最后一次机会。 对于这次来谢家或者回家的意义,自称除了比所有女人都漂亮点、别的什么都不懂的谢妖瞳,倒是很快的就明白了楚扬为什么这样做了,可同时也有了一些紧张,她真的很怕谢家为了彻 底甩开她这个‘不孝女’,从而将她拒之门外。 就像是以往去其余几家那样,楚扬在车子距离谢家胡同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就停下了车子。 望着双手在衣襟上用力搅着的谢妖瞳,他沉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担心什么,但在还没有确定之前,这种无所谓的担心只会使你徒增反感。放心吧,我觉得谢家不会为了自身利益,就 把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妞给撵出去。毕竟老子对你们谢家来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作用。不过呢,就怕谢家的人为你做了我的某姨太而感觉失了他们大家的面子,从而狠心和你解除关系。 ” 望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胡同口,谢妖瞳强笑了一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好了,你能这样想最好,别在这儿瞎担心了,我们下去。”楚扬拍了拍谢妖瞳的肩膀,开门下车。 谢家胡同口静悄悄的,除了值班的武警战士外,根本看不到任何人,这让谢妖瞳心里猛地腾起了不好的感觉。 楚扬倒是不在乎,径自快步走到岗亭前,对人家说:“嗨,哥们,麻烦你们给谢老爷子打个电话,就说楚家的楚扬来拜见他了。” 值勤的这个武警班长,谢妖瞳认识,叫刘波。 刘波听楚扬这样说后,用带着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谢妖瞳,随即就挪开眼神正色说道:“楚先生,我们早就接到里面的命令了。如果您来的话,根本不需要通报,直接进去就行。但和你 来的人,却一律不得放行,不管那个人是谁!” 就站在楚扬身边的谢妖瞳,听刘波这样说后,眼里忽地就涌上了水雾,雪白的牙齿狠狠的咬住了下唇,咬得是那样狠,狠到有鲜红的血直接就顺着下巴淌下,恰好滴落在楚扬向后伸来的 那只左手手背上。 楚扬头也不回的握住谢妖瞳的一只手,用力的握了一下后再次淡淡的问道:“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刘波大声回答:“是的!除了楚先生您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进入胡同内半步,最起码在我们还没有接到第二个命令之前,是这样的!” “那么我如果非得带着别人进去呢?” 刘波紧紧的抿了下嘴角,眼里腾起一股子复杂的痛苦,语气铿锵的说道:“如有违者,将按威胁首长住宅安全罪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警告,完全可以直接就地击毙!” 为了祈求别人放过我,楚扬是拿出了我根本猜不到的好处,但别人既然可以看在好处的份上放过我,你们为什么却这样不顾亲情!? 听到刘波最后那句‘就地击毙’后,谢妖瞳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挣开楚扬的左手,一把推开他就要向胡同里跑:“不就是死吗?好呀,那你们来吧,我死!我就让你们打死好 了!” 谢妖瞳刚作出这个动作,位列两旁的几个武警战士,马上就将填有实弹的枪口对准了她,右手食指压在了板机上,只等她的双脚都跨过胡同口路面上的那道黄线,马上就会开枪! 战士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们才不管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就在谢妖瞳一只脚跨过黄线、武警战士的枪口对准她的眉心、胸口时,楚扬一把就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向后一拽,不等她站稳身子,抬手对着那张妖媚至极的漂亮脸蛋,啪的就是一记重重 的耳光,低声吼道:“谢妖瞳,你他妈的疯了吗?忘记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了?嘛的,你死不要紧,干嘛要连累这些站岗的兄弟!?” 虽说刘波等人只要等谢妖瞳跨过黄线,就会坚定不移的开枪将她就地击毙,但他们却有一千个理由相信:从此他们的命运将发生重大改变,会被谢家招到很合适的理由,做谢家大小姐的 殉葬品。别忘了谢妖瞳终究是谢家的女儿,天底下没有哪一个当父母的可以容忍枪杀自己骨肉的人安安稳稳的活在世上。但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这样做,因为他们是华夏国的军人! 谢妖瞳亲耳听到谢家的绝情后,被刺激的脑子发懵了,但有着当兵经验的楚扬却始终保持着清醒,也从刘波说话时眼里的表情看出来了,所以在人家被迫即将要扣下板机时,一把将他们 所有人都从死亡线上拽了回来。 被狠狠抽了一记耳光的谢妖瞳,脚下踉跄着原地打了几个转最后歪倒在楚扬怀中,但她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在他怀里连蹦加跳连哭带叫:“楚扬,你松开我,松开我呀,让 我去死!” “不好意思啊哥们,麻烦你们和谢老爷子说一句,就说楚扬忽然肚子疼的要命,得去医院看看。”楚扬知道这时候谢妖瞳在受到极度刺激下,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一两个耳光根本不足 以把她抽醒,索性直接见她横抱在怀里,和刘波道了个歉,然后转身向悍马车走去。 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后,刘波用感激的目光看看了一眼楚扬,随即低声喝道:“小王,你快去给楚先生打开车门!” “是!”小王答应了一声,飞快的向楚扬追了过去。 刚才大家对着谢妖瞳准备开枪的那一幕,肯定会被监控器给录下来,但只要楚扬能够成功的将谢妖瞳带走,那么刘波等人不但不会再被当做殉葬品牺牲掉,而且还会因为他们的忠诚被提 升,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这些值勤的战士才在心里都感激楚扬。 在小王的配合下把谢妖瞳扔进车里后,楚扬马上就将车门关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任由她哭个稀里哗啦。 别看昨晚谢家也派出人去追杀谢妖瞳,但那却是为了整个谢系的利益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她不但没什么好抱怨的,而且还怀着负罪的心理去迎接死亡。 可今天呢?在花秦林等世家都明确表示不再追究谢妖瞳后,但谢家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高姿态:谢妖瞳从此之后都不再是谢家的人,她是死是活,和谢家再也没有一毛钱的干系。 虽说谢家并没有登报声明此时,但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好像比登报声明更真实百倍,谢妖瞳她能不发狂能不伤心吗? 说到底,谢家这样做还是为了整个谢家的利益。 也不知道在楚扬怀中哭了多久,直到谢妖瞳哭的嗓子都沙哑了后,才抽噎着的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楚、楚扬,从、从此我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而且我、我也又为了绝情的谢家, 浪费了你给我三次任性机会中的一个,呵呵,真、真不值得。” 楚扬才不会说什么‘这次不算你浪费机会’的话,而是笑了笑抚摸着她脸上的泪水说:“你知道这个就行,如果你再敢这样任性的话,那么别怪我到时候也把你赶出去。那样一来,你才 真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901不想有你这样的孙子!(第一更!) 901不想有你这样的孙子!(第一更!) 有些流氓经常说:一个男人的是否成熟,要看他的撸管次数。一个女人呢,却只需要一次。 女人的这个一次是什么东西的一次? 这一点好像还没有确定的概念,但无可否认的是,谢妖瞳这个身体要比思想成熟的娘们,在被谢家无情的逐出之后,毫无疑问的成熟了。 她楚扬的新衣服上擦了擦眼泪,双手抓着他的一只手来回的晃着,嗓音沙哑的说:“我不想被你也赶出去,不想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你能不能多给我一次任性的机会?多给一次,就一次嘛,下不为例。” 谢妖瞳脸上还挂着泪珠,说出的话却忽然之间变得特别的媚,这么快的转变.态度绝对会让楚扬发楞,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她在极度伤心后却很快就撒娇发嗲,就是渴望用这种方式来把她自己心中的痛苦赶出去。 猜到谢妖瞳心思的楚扬,却板着脸的说:“不行,绝不可以对女人放纵,要是有了这次,肯定还有下次。” “你真狠心,那么我要是晚上用……”谢妖瞳趴在楚扬耳边,低低的说出几句话后,楚某人马上就做出一副深思状。 谢妖瞳扭着腰的,用胸膛在楚扬脸上来回的蹭着,沙哑的嗓音带着奇特的魅力:“你快说啊,到底行不行嘛?” 楚扬刚想说什么,却看了一眼车窗前面,把谢妖瞳推在一旁:“这个事儿嘛,到晚上再说。look,你九弟来了,谢家总算是还有个把你当做是亲人的家伙,这也算是你不幸中的小幸吧。” 松开楚扬的脖子,谢妖瞳扭头看去,就见头发和衣裳都乱糟糟的谢家九少爷谢风云,正从胡同口那边快步向这边跑来,老远就可以看出他的眼圈红肿,应该是大哭过一场。 楚扬对谢风云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换句话说就是他看不起这种小白脸。 不过,此时在谢家所有人、包括谢妖瞳的亲生父母都将她无情的拒之门外时,这个看起来毫无用处的小白脸能够独自跑出来,还算是有点人滋味,所以楚扬才打开车门说:“快下去吧,和你的家人最后告个别。” “九弟昨晚就曾经为我阻挡了要杀我的人。”楚扬是怎么看谢风云的,谢妖瞳也很明白,于是她低低的说完这句话后,就跳下了车。 昨晚他替你阻挡了要杀你的人?呵呵,依着这小子只会拎着鸟笼子欺负普通老百姓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半夜出来替你阻挡杀手?十有六七八是谢家故意放他出来的吧?可为什么要独独让他出来……听谢妖瞳说出这句话后,楚扬隐隐猜出谢家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谢风云快步向车子跑来,当看到谢妖瞳从车上下来后,却停住了脚步,就站在几步远处呆呆的望着她。 “九弟!”谢妖瞳低低的唤了一声。 “大姐!”谢风云身子一颤,一个箭步扑到谢妖瞳面前,一把就紧紧的抱住了她,哭着低声说:“大、大姐,他们不要你了,你别伤心,别忘了有我呢!只要有我在,我就不许任何人欺负你!” 谢妖瞳眼里淌着泪,却带着笑的捧起谢风云的脸,替他擦着眼泪的说:“傻孩子,这么大了还在当街抱着大姐哭,被别人看到会笑话的。放心吧,大姐不会伤心的,以后也不会有人敢欺负我。倒是你,才是让我最不放心的。今年你都二十三了,以后别再每天无所事事了,应该成熟起来做一番属于你自己的事业,找一个疼你爱你的女朋友早点成家立业,那样大姐才会放心的。” “我会的,我会的!”谢风云嘴里说着,使劲的拥抱了一下谢妖瞳,然后松开她走到悍马车的驾驶座这边,等楚扬落下车窗刚想说话时,他却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楚扬,谢谢你救我大姐,希望你以后都要对她好,我在这儿替她谢谢你了!” 很坦然很坦然的受了谢风云的这个大礼,等他站起来后,楚扬才摸了摸下巴说:“谢老九,其实你没必要说这些屁话,因为我比你更懂。” 谢风云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子,笑着对楚扬伸出手:“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楚扬也没有搭理那只手,在他看来谢风云这样的做法很不成熟,于是就在将车窗升上去时说:“谢风云,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以后就别望了你大姐的好。说实话吧,要不是看在你大姐的份上,我连你给我磕头的机会都不会给你的,更不不想有你这样的孙子,因为你大姐是我女人,这样会乱了辈份的。” 对楚扬的讽刺,谢风云无言以对,只是讪讪的伸着右手站在车前,正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时,谢妖瞳及时走过来抓住他的手,无言的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转身向车头那边走去,刚上了车,楚扬就启动了车子向后退去。 等楚扬调整过车头后,谢妖瞳扭头看了一眼仍然呆立在原处的谢风云,这才低声说:“九弟就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对我的依赖甚至……” 楚扬一手握着方向盘的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们姐弟俩的感情,这些话就不用说了,以后该怎么做我自己有数。我刚才没有下车阻挡他给我磕头、没有和他握手,是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谢家的其他人,我楚扬并不是看不出他们玩的那些小花样,只是我不介意罢了。” 谢妖瞳低低的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就倚在座椅靠背上闭上了眼,在楚扬打开的cd音乐中,竟然慢慢的睡了过去。 谢妖瞳从昨天下午在楚家后花园听到楚龙宾的那番话、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24小时没有休息了,期间发生了那么多让她情绪反差极大的事儿,让她感到很累很疲倦,在确定被谢家逐出家门后,她就再也支撑不住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谢妖瞳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右腿,谢妖瞳就听到楚扬的声音响起:“睡醒了?” “嗯,睡醒了……我、我睡了多久啊,现在我们在哪儿?” 楚扬舔了舔嘴唇:“你睡了也就是六七个小时吧。哈欠,我们现在富丽堂皇大酒店门口的停车场。” 谢妖瞳坐直了身子向外看了一眼,问:“在这六七个小时中,你就一直在车里守着我?” “我好不容易的才把你骗到手,在这守你几个小时又算得了什么?”楚扬嬉皮笑脸的说:“我相信,假如你要是因为有人守着你休息、你就对他以身相许的话,恐怕大半个京华的男人都得哭着喊着的来,所以你就别感动啦。” “你就会这样说。”谢妖瞳抿了抿嘴角,忍着心中的感动向外看去:“我们今晚就在这个酒店住下,你、你不回家了?” “不回去了,回去后还得和爷爷他们解释什么,太麻烦。更何况这儿是楚玄武的产业,在这儿过夜不用拿钱的。”楚扬望着酒店那霓虹灯招牌,喃喃的说:“明天我要在这儿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也不知道有没有来捧场的。” …… 2012年5月6号,京华富丽堂皇大酒店七楼的大型会议室。 按照楚扬的安排,楚玄武把京华、甚至一些地方上的有影响的媒体,只要能够被他楚四少看在眼里的,几乎全都接到了他的邀请函。 这些媒体单位在接到楚四少的邀请函时,答应的那是相当的爽快,甚至都不问这个发布会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就派出了所有能派出的精兵强将,在今天一大早的就赶来捧场了。 众媒体之所以这样给面子,除了知道本次来的记者都有一个不菲的红包外,最主要的当然是因为楚四少的金面了。 当众记者陆陆续续的走进新闻发布会现场,看到主席台后面那个大大的屏幕上正放映着的片花时,才知道这次新闻发布会的内容是和近日风头正盛的‘楚扬制药集团’有关。 自从冀南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成功后,这家由漫天实业前总经理花漫语执掌的药业集团,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成了华夏甚至整个世界的焦点。 据冀南当地的报纸说:自从制药厂开始生出‘龙宾健肝王’后,每天前往制药集团要求成立合作伙伴关系的人,足可以组成一个加强排,搞得集团的接待人员是焦头烂额。 没办法,无论是谁,只要抓住全世界大约有两亿八千万乙肝病毒携带者的健康,也就相当于抓住了一个大大的聚宝盆,想不火爆都不行。 据这些新闻记者私下里聊天时说:那些想成为楚扬制药集团旗下代理商的人,为了能够早一点取得这个资格,不但千方百计的托人求关系的希冀得到集团老总花漫语的召见,而且还变着法的贿赂制药厂的员工,渴望走这种路线。不过那些员工留给大家最深的印象却是摇头,尤其是那些鼻孔几乎都腆到天上去的保安,一个个和二大爷似的,你拿盒价值上百块的香烟想和他说话,他们都不带理的。 更有人听说,楚扬制药集团的高层好像订下了一个规矩,说什么只要是美日韩英越等国前来洽谈业务的人,都得统统靠边站,优先向第三世界的中东、南亚、非洲等国家提供机会,惹起了不少的非议,甚至都已经影响到了华夏和几国的外交。 902花漫语那个惹祸精!(第二更!) 902花漫语那个惹祸精!(第二更!) 龙宾健肝王无疑是世界上所有肝炎患者的福音,但楚扬制药集团为什么要特别针对这些国家设卡,相信有很多人心里都能猜到。 但一个以赚钱为目的的民营企业,是不是真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因为民族的原因放弃天大的利益,这一点没有人感确定,毕竟现在是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没有谁喜欢和财富过不去的。 正因为大家无法确定这些消息的其真实性,所以众记者当得知本次发布会和冀南楚扬制药集团有关后,立即就意识到本次来这儿肯定会抓到大新闻,顿时一个个的都摩拳擦掌的做好了准备。 除了这些媒体记者外,在上午十点新闻发布会正式召开之前,就有一些穿着非常得体的亚洲、欧美面孔走了进来。 做为本次新闻发布会的主办者楚玄武先生,在这些人出现后,就非常的感到纳闷:我没有邀请这些来呀,这是怎么搞的。 心里在咒骂着酒店负责人,楚玄武撇下正围着他打听消息的几个美女记者,就快步来到一楼大厅,将那个正站在门口负责接待客人的酒店负责人拉到一旁,低声训斥道:“我好像没有请这些外国鬼子来吧?你怎么把他们给放进来了!” 那位负责人苦着脸的说:“楚老板,我也没办法啊,因为他们都拿着京华几家很有影响力的老爷子名片,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他们拒之门外啊!刚才我就派人去找你请示了,看来并没有及时通知到你啊。” 之前正在和几个美女记者聊天的楚玄武,还真没有看到有人找他,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是在听负责人说出这些话就明显的一楞:“什么?他们都是拿着哪些老爷子的名片来的?” 负责人赶紧的回答:“还能有谁啊,有林家、秦家……甚至还有楚老爷子的,有的干脆就这么闯进来的,我想挡也挡不住。” 草,他们来这儿,肯定是为了要拿到代理权才来找三哥的。不行,这事我得抓紧告诉三哥去……楚玄武抬手点了点负责人的鼻子,一句话也没说的,就急吼吼向电梯跑去。 …… 富丽堂皇大酒店十二层的一间超豪华套间。 谢妖瞳将一枚去掉皮的葡萄填进楚扬的嘴里后,问:“楚扬,我一直很纳闷你昨天都是答应了那些老头子什么条件。可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出个眉目来,所以我觉得你是不是答应要让他们参股制药厂了。但那些人不可能会因为这些金钱利益,就放弃在政治上的利益……好扬扬,你告诉姐姐,你究竟答应了他们什么要求?为什么今天一定要带着我来开这个新闻发布会?” 将没有葡萄皮的葡萄咽下去后,双脚搁在茶几上、脑袋放在谢妖瞳腿上的楚扬叹了一口气:“唉,我就知道你早晚得问出这个问题来。女人啊,为啥总是要这样好奇呢?好吧,看在你迫切的求知欲上,我就把事儿告诉你吧。哦,对了,大腿根部有些痒痒。” 谢妖瞳赶紧的弯腰用手替他在大腿根部挠着:“快说。” “其实你猜的也不错,那些老头子根本不屑参股制药厂。到了他们这个地位,金钱在他们眼里就已经不再是钱了,而是一些数字。”感受着谢妖瞳那轻柔的抓挠动作,楚某人很享受的闭上眼睛:“要想打动他们那颗老而弥坚还又贪婪的心,除非得从政治方面考虑。” 谢妖瞳一愣:“政治?你、你能在政治上给予他们什么好处?” 楚扬得意的笑笑:“我就知道你得小看我。” “快说。” “这事说白了其实也简单。”楚扬抬手摸着谢妖瞳那因为弯腰而垂下来的一个丰满,喃喃的说:“在我前往墨西哥的当晚,我就和花漫语定下了一个规矩,任何国家想成为我们的经销代理商,除非我和她,还有海外业务副总三个人亲自点头答应才行,缺一不可。而你呢,即将荣耀的成为我们集团的海外副总……” 谢妖瞳身子一顿,吃吃的说:“什么?我、我是你们的海外副总?” “如果不是他们拿着你当攻击谢家的武器,我绝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位置让给一个胸大无脑爱冲动的娘们,在我和花漫语的心中,这个副总的最佳人选是……”楚扬说到这儿,就不再说了。 谢妖瞳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问道:“你们集团的这个海外副总,应该是柴慕容吧?” 楚扬笑笑:“最起码也得是周舒涵,因为她们经商的天赋都要比你强。所以呢,你既然被我委任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以后就必须得塌下身子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千万别让花漫语给看轻了,最主要的是别让我失望。” 默默的咬了下嘴唇,谢妖瞳缩回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小声说:“我知道了……在京华的各派势力中,每个派系都会和世界上某个国家领导人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就像是我们、他们谢家和韩国领导人就一直保持着友好关系一样。因为制药厂产品的空前成功,势必会引起各国领导人的注意。为了本国人民的健康,他们渴望早一点能够获得这种药物。而你们制药厂应该早就有这个准备,这才定下了这个规矩,目的就是想从中得到更大的利润。” 听着谢妖瞳的推断,楚扬笑了笑说:“不错。那些老头子虽说不在乎金钱,可我们制药厂一定下这个规矩后,那些和他们关系友好的国家,势必会在央求我们制药厂无果后,继而把希望寄托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能不能让他们的伙伴满意,除了要和我们制药厂洽谈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因为我是楚家的三太子,没有谁敢和我来硬的。所以呢,我昨天在串门时就告诉他们,你谢妖瞳将是我们制药厂的海外副总,只有你和我以及花漫语都签字后,‘龙宾健肝王’才能有机会去那个国家。所以嘛,他们可以不要金钱,但为了能够让他们的合作伙伴满意,必须得放过你,要不然的话,嘿嘿,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当然了,除了答应给他们面子外,我还告诉他们,以后我有可能还能从2012中得到一些用钱买不到的资源,可以适当的和他们共享。” 虽说楚某人描述的好像很难让人听明白,但谢妖瞳知道他为了抱住她,被迫将她推到了这个海外副总的宝座上,顿时就感动的热泪盈眶,刚想用一个热吻来表示感谢时,房门却被人敲响:砰砰砰! “谁呀这是,这么大力气。”谢妖瞳抬手擦了擦眼睛后,就在楚扬坐起来后,绕过茶几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后,就赶紧的打开了房门:“玄、玄武,你来了,快进来!” 来敲门的人,正是楚玄武。 因为楚扬已经明确表示把京华第一美女收入‘囊中’,楚玄武也就很自然的改变了对她的看法,要不然也不会对她笑笑后还叫了个曈曈嫂子,叫的谢姐姐心里甜滋滋的,双眸中不久前腾起的感动雾水,也瞬间变成了喜悦。 叫个嫂子又不花钱,你至于这样激动……楚玄武心里这样嘀咕了一声后,门都没有关的,就快步走到沙发前挨着楚扬座下,连说带比划的把来了很多外国人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 “嘿嘿,这一切都在洒家的掌握之中。”楚扬听了后得意的笑笑,扔给楚玄武一颗烟问:“现在几点了?那些媒体记者都来了没有?” 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时间,楚玄武说:“还有七分钟就九点了,那些媒体记者都来的差不多了。” “来的还挺早。”替楚玄武点上烟后,楚扬又问:“花漫语呢,花漫语那个惹祸精来了没有?” 昨晚的时候,楚扬在电话中就和花漫语将召开新闻发布会的主要目的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实话,花漫语对把谢妖瞳安排在这个重要的位置上,心中肯定不愿意,但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表示会在上午十点之前准时出现在发布会现场,所以楚扬才这样问楚玄武她有没有来。 楚玄武还没有说话呢,正翘着二郎腿吸烟的楚某人,就听到门口有人说:“花漫语真得感谢楚大爷,您老人家终于想起我来了。” 刚想向沙发这边走来的谢妖瞳,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下意识的回头,就见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花漫语,出现在了门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从口袋中摸出一盒西瓜霜含片递了过来:“谢姐姐,小妹觉得你也许会需要这种保护嗓子的西瓜霜,所以提前给你预备了一盒,还请你笑纳。” 谢妖瞳一愣,下意识的接过那盒西瓜霜,喃喃的说:“谢、谢谢漫语,我觉得我嗓子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根本不需要……” 花漫语脸上带着罕见的笑,擦着谢妖瞳的肩膀向楚扬那边走去时,声音很低很低的说:“昨晚叫那么大声,还说自己不需要?” 顿时,谢妖瞳的脸蛋攸地通红,呆立当场。 “咳,玄武啊,我给你提个建议啊,最好把这层楼走廊中的地毯撤掉,以免听不到别人来时的脚步声。”看到花漫语忽然出现在门口后,楚扬心中就有些发虚的站了起来,好心的提了这个建议后接着问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903兄弟就是董事长!(第三更!) 903兄弟就是董事长!(第三更!) 楚扬知道,花漫语说在今天上午十点赶到新闻发布会现场,就一定能赶过来,因为那个妞一向是很守时的。 可他却没有想到,就在他真的是第一次背后说花漫语是个惹祸精时,她就这样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这让他顿时心中发虚,赶紧的小声问楚玄武:她是啥时候来的。 “昨晚十一点多就来了,就住在你们的隔壁,但她嘱咐我不许通知你们。”楚玄武小声的回答了一句后,就很聪明的冲走过来的花漫语笑了笑,然后对着楚扬点了点自己的手腕提醒他注意时间后,就快步的走出了房间。 “唉,女人多了有个屁的好处?真不够给她们操心劳神的。”将房门关紧后,根本不知道耶稣上帝是哪国神的楚玄武,右手在胸口虔诚的划了个十字随即又在裤裆里抓了一把,这才摇着头的自言自语的向点头走去了。 …… 上午十点,主持本次新闻发布会的负责人,向站在身后的花漫语用目光请示了一下、在看到她点头后,这才宣布楚扬制药集团京华新闻发布会现在正式开始。 当初楚玄武怕没有人来捧场,特意花了一笔不小的银子,雇佣了大约五十多人的‘掌托’,目的就是怕到时候在某男某女亮相、讲完话后没有人鼓掌而冷场。 不过,楚四少这种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因为当主持人站到一边、花漫语走到麦克风面前后,全场四五百人当即就一起拍起了巴掌,掌声抑扬而顿挫,带着摇头晃尾巴的讨好。 应付当前的这种场面,有着丰富经验的前漫天实业老总花漫语女士,自然不会怯场,君不见:人家脸上带着高贵优雅而矜持的皮笑肉不笑,一双小手儿随着大家的掌声轻轻拍打了几下后,才在最适时的时候,抬手下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顿时,整个会议室里的掌声就慢慢的消停了下来。 “我叫花漫语,现在是楚扬制药集团的总经理,相信有很多朋友、来宾以前都听说过我的名字……”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后,花漫语很干脆的就说出了本次新闻发布会的重点所在:“大家都知道,我们制药厂主要是生产‘龙宾健肝王’。在这儿,对于这种药物的功效,我就不多说了,因为大家很可能通过网络、媒体或者其他渠道多少的了解了一些。不错,能够让全世界超过两亿八千万肝炎患者看到健康希望的‘龙宾健肝王’问世以来,依靠没有任何的毒副作用以及合适的价格,赢得了患者和各国药管部门的青睐。” 说到这儿后,花漫语向会议室左边后面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后继续说:“不过,因为受到制药厂投产时间太短、生产线规模不是很大等条件的限制,所生产出的产品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供不应求的趋势。在这儿,我代表楚扬制药集团的全体员工,通过媒体向大家说一声抱歉。当然了,我们制药厂肯定全心全意为各国患者的健康考虑,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世界上所有患者都看到健康的希望!” 在花漫语开始讲话后,这么大一个会议室的所有人,包括楚玄武聘请来的那些‘掌托’,都没有一个咳嗽的,生怕会影响到美丽而大方的花总发言,以免她因此而过早的结束讲话。 那样一来,大家就再也没有能这样光明正大盯着那张脸看的机会了。 稍微顿了一下后,花漫语才说:“不管是制药厂因为生产力不足,还是患者太过于信赖本产品的原因,制药厂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满足所有人的需要,所以只能有选择的选择国内和华夏意外的合作伙伴。而今天这个新闻发布会,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集团向外界宣布,楚扬制药集团终于在冀南地区之外的京华,设立了第一家分部。分部高层自己就可以对京华各大药店,有选择的投放柜台。” 我们楚扬制药集团召开这次新闻发布会,就是要告诉大家,从今天起,集团在京华也设立经销商了,不管你们的二大爷还是三婶子,要是想买龙宾健肝王的话,以后直接在京华买就好啦……这就是本次新闻发布会的主题。 依着龙宾健肝王当前的火爆程度,谁要是最早拿到京华地区的代理权,谁就会赚个盆满钵满,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大家对能不能争取到这个经销商根本没有半点的信心,没有人会天真的以为楚扬制药集团会把这么大一个蛋糕送给外人。 果然,在花漫语讲完后享受了几十秒的雷鸣掌声后,她就郑重其事的向大家介绍了‘龙宾健肝王’在京华的经销商:楚玄武先生。 怪不得楚老板今天发脾气时没有给我递耳光,原来他老人家成为‘龙宾健肝王’的首家代理商了……看着在主席台上不停向大家含笑点头示意的楚玄武,富丽堂皇大酒店的那位负责人这才恍然大悟。 等花漫语煞有其事的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那块写有‘龙宾健肝王特级代理商证书’的牌子递给楚玄武后,他雇佣来的那些掌托,马上再次掀起了一阵如雷鸣般的掌声。 “召开本次新闻发布会的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为本集团决定要设立一个主管海外业务的副总。”等楚玄武很开心很开心的抱着证书下台后,花漫语接着举起双掌轻轻拍打了几下:“下面有请楚扬制药集团的董事长楚扬先生,为集团海外副总谢妖瞳女士,现场颁发聘任证书。” 既然花总这次都首先鼓掌了,台下面的所有人自然没有不迎合的道理,尽管看在红包的份上,那些掌托和媒体记者刚才都把最真挚的掌声送给了楚玄武先生,但现在也毫不吝啬的再次拍起了巴掌。 在众人的眼前一亮中,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的楚扬先生,牵着远看二十八近看二十三的谢妖瞳女士,从主席台一侧的台阶上,就像是走红地毯的那些风x骚影视明星一样,一边向大家摆手一边款款的走上了主席台。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这个傀儡老总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任务了。记住,等会儿在回答记者问题时,有不方便回答的就顾左右而言他。”伸手和楚扬轻轻的握了一下时,花漫语低声说了一句。 稍微用力捏了花漫语的小手一下,楚扬笑着低声回答:“兄弟明白。” “德性,就不知道严肃点。”花漫语板着脸的撇撇嘴后,快步走下了主席台。 望着站在台上的楚扬,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就开始窃窃私语了:“他就是楚扬制药集团的董事长?呀,他身边那个美女是谁呀?” “那个美女是谁……看不出,她为什么总是低着头呢?” 楚扬在走到麦克风前面后,向下面看去却因为人家都在看他,于是不等看清楚最近的人长什么样子,就赶紧的缩回目光,表情有些腼腆的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楚扬,楚是楚河汉界的楚,扬是扬手说再见的扬。” 不得不说,依着楚某人的表现和口才,如果不是楚玄武雇佣来的那些掌托,人家肯定不会在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就给他掌声。 都说掌声可以给懦夫信心,这话好像有些道理,要不然楚某人也不会接下来的讲话中没有打顿了:“很惭愧,兄弟就是冀南那个利国益民的制药集团董事长。看起来不像吧?嘿嘿,其实我自己也觉得不像。嗯,那个认识我的朋友也许都知道,我在不喝酒的时候,是很少说话的,所以有说错的地方,还请大家别怪……” 在楚扬很不习惯的站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时,会议室大厅门口右边角落中,有个满脸雀斑、让男人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某报女记者,露出一个无声的冷笑,冷笑还没有完全从嘴角消失,黑框眼镜下面的那双桃花眼中,就浮上了痛苦。 在雀斑女记者的后面,站着两个身穿白衬衣、黑色西装的人,长长的棒球帽帽檐压在鼻子下面,让人看不出他们是男是女。 楚扬先生按照花漫语所教的那些,话语相当流利的说了一大通的废话后,就从走过来的礼仪小姐手中,接过一个聘任证书:“现在,我代表集团颁发集团海外副总的聘任证书。” 谢妖瞳在上台后,就一直微微的垂着头,昔日那双勾人魂魄的媚眼,被好看的刘海完全遮住,让那些想给她来个面目特写的记者们很着急。 谢妖瞳知道:从此之后,只要是有花漫语在的场合,她必须得学会低调。 为此,在看到花漫语也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后,她马上就换上了一身将她自身魅力最多发挥出七成的米色套裙,生怕和花总在穿着上撞车,引起没必要的麻烦……尽管花漫语现在自信半点都不输给她,可看到她这样自觉后,还是有点满意。 更何况,谢妖瞳刚被谢家逐出家门,也实在没心情打扮的像花儿那样,索性素面朝天的上了主席台。 谢妖瞳的顾忌和感受,楚扬很明白。 在新闻发布开始之前,他就有心把她着重介绍给大家,籍此来达到某种效果,但守着花漫语却不能这样做,所以在拿过聘任证书后,就很干脆的说:“各位,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呢,就是我们集团即将聘请的海外副总,谢妖瞳谢女士。” 904 真是负心的要命啊!(第一更!) 904真是负心的要命啊!(第一更!) 别看楚扬贵为楚家三太子,但除了京华衙内圈那些公子哥儿和混官场的,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可谢妖瞳就不同了,不但上述的这两个圈子中人都认识她,而且就连那些贩夫走卒知道这个名字的也不在少数,就别说现场来的这大多数媒体记者了。 谢妖瞳之所以完全盖过楚某人,实在是得益于她将‘京华第一美女’的名头霸占了十余年的缘故。 你也许没听说过日本首相的名字,但你肯定会知道哪家妞儿才是京华第一美女……这样说是很有道理的,毕竟爱美关注美,是人们的天性。 现在,当楚扬说出集团聘请的海外副总就是鼎鼎大名的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后,现场的气氛顿时就热烈起来。 “哇噻,我说怎么看着她眼熟呢,原来是她啊!” “呀,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你和她零距离接触过哦?” “哪有,我只是在四年零六个月二十四天之前,和她在故宫博物馆门口打过一次照面而已。” 靠,这小子记得这样清楚!嘿,下辈子要是有投胎机会的话,可以考虑做个美女,最起码会受到人们的爱戴,不会向老子这样风头被抢尽……楚某人用带着羡慕的目光看了一眼抬起头来的谢妖瞳,等下面记者们的窃窃私语声小了后,才咳嗽了一声的继续说:“各位,现在我郑重宣布,集团(包括龙宾健肝王)以后所有的海外业务,将由谢副总全权负责。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从此将不再干涉海外业务。谢女士,祝贺你!” 说完,楚扬将那个闪着金光的证书递给了谢妖瞳。 谢妖瞳接过那实际重量没有一盒化妆品重的聘请证书后,感觉是重逾千金,心中是万分的激动,觉得当前的生活真是太太太美好了,于是再也忍不住的弯腰向楚扬道谢:“谢妖瞳非常感谢楚扬董事长的厚爱!” “客气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厚爱那是一定了的。”楚扬一脸得意的摆摆手。 我也不想和你客气,可能行吗……谢妖瞳看了一眼楚扬,随即转身又对坐在台下椅子上的花漫语鞠躬:“也感谢漫语总经理的信任!” 花漫语微微颔首,随着众人轻轻的拍着手儿心想:你倒是把厚爱和信任分得很清楚。 谢妖瞳在向楚扬和花漫语表示感谢后,就再也没说什么,更没有做自我介绍的直接下台了。 她心里很明白:她今天只需在镜头前露个面,就算是完成了她的任务,同时也是暗示那些想拿到海外代理权的各大派系:她现在是全权代表制药集团处理海外业务,谁要是想满足伙伴的要求,以后就得来找她了。 在谢妖瞳下台后,楚扬董事长其实也不想在上面竖着,让大家好像看猴子似的看。 不过花漫语将接下来的‘答记者问’重任丢给了他,所以他不得不在掌声停息后,咳嗽了一声的宣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由我来代表制药集团,回答各位来宾、各位记者的提问。” 在新闻发布会开始之前,楚玄武早就对那些赶来的媒体记者做了嘱咐:你们该问什么问题,什么问题不该问。听话的红包就会厚一些,不听话的不但没有红包,而且还得准备打着铺盖从单位走人。 该问的问题,无非就是制药集团主打产品的研发、功效等程式化的问题。 不该问的问题,当然是不许擅自询问楚扬董事长的私人生活问题了,比方他和新聘海外副总啥子干系啊啥的。 对于那些程式化的问题,楚扬当然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在接下来的‘答记者问’中,表现的还算是可圈可点的,偶尔来两句高雅幽默啥的,也让这厮有了‘其实你们随便问,老子也能张口就来’的得意。 别看楚某人心中得意,可他知道那些拿着某人名片、甚至擅自进入新闻发布会现场的人们,是肯定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宣布发布会结束的,所以他一直都在暗中准备着。 果然,在回答完一个美女记者关于‘集团下一步会不会去美国华尔街上市’的这个无聊问题后,还没有等他老人家咽口吐沫润润嗓子呢,一个站在会议室左边后面远处的、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挑的女人,就说话了:“请问楚扬董事长,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在贵集团专门设立了海外业务副总之前,为什么会针对美日韩等国,提出了暂不考虑合作的不合理规定?现如今有了专门的海外业务副总,那么这个规定是不是该废除了?” 咦,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 楚扬闻言一楞,抬头向那边看去,心中马上就大呼了一声惭愧:惭愧,我怎么连自己韩国老婆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哎呀,老子到底有多久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个韩国老婆了?真是负心的要命啊,该遭天谴! …… 自从去年从楚家和沈云在一起回到韩国后,李孝敏就一直等着楚扬给她珠胎暗结的机会。 只有为华夏京华楚家生个一男半女的,她这个韩国老婆的身份才会彻底的被认同,继而借用华夏力量,来帮助她老子李慧泽能够成功竞选韩国总统。 可李孝敏在离开华夏后,等啊等啊等啊的,等的花儿都谢了的时候,远在华夏的那个男人,却一直杳无音信。 更可恶的是,那小子连手机号码都换了,让脾气不算好的孝敏姐姐为此摔坏了至少得十三四个手机。 如果不是因为帮着父亲为今年韩国大选做紧张的准备,李孝敏说什么也得在华夏春节期间来京华一趟,揪住他的衣领含泪质问:你是否将我们之间那些真挚的爱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什么,你没忘?你没忘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哦,你在忙啊,忙着照顾别的女人…… 李孝敏的这种迫切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女人要是没嫁人之前,也许还会熬得住孤枕难眠。一旦有过肆意的和男人鱼水之欢的经历后,她那颗心肯定会长满了渴望被再次滋润的野草。 限于国内大选的紧张局势,李孝敏不能抽身前往京华来找楚某人,但却一直派人注意他的消息。 而楚某人呢,偏偏自从李孝敏回国后,就一直忙的脚不沾地,别说是李孝敏派出的人了,就连他亲生老子好像都没有见过他几次,所以韩国方面一直无法确定这厮到底身在何处,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都说是苍天不负有心人,苦苦守候楚扬消息的李孝敏,终于找到了抗议光明正大来华夏的机会。 因楚扬制药集团针对某些国家制定了‘龙宾健肝王’销售政策,引起了善良的韩国人民的愤怒,在华夏驻韩使馆面前,自发的组织了规模不算很大的几次游行,严厉抗议华夏人这种不合理规定。 而韩国当局领导人,也因此事与驻韩使馆大使进行了几次友好的会晤,但收到的效果却不大,因为这家集团是民营的,根本不受华夏有关部门的管辖,而且集团大当家二当家的,背景还出奇的雄厚,根本没有人敢给他们下绊子啥的。 看在拥有数百万肝炎患者健康的份上,韩国当局在无奈之下,也将能否引进‘龙宾健肝王’做为了一个官员的政绩。 而做为下届韩国总统有力竞争者的李慧泽,自然不会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这才在2012年5月5日,派女儿速速赶来华夏,不管能不能看到楚扬,都要力争在沈银根(韩国总统另一位有力竞争者,沈云在的父亲)引进‘龙宾健肝王’之前,完成这项十拿九稳的任务。 李孝敏得到这个可以光明正大来华夏‘寻夫’的机会后,当天傍晚就赶到了华夏。 韩国李家一直与京华谢家的关系很不错,不过就算是再好,能好过和京华楚家的儿女亲家关系吗?所以呢,李孝敏来到华夏后,根本就没有和谢家的人联系,直接以楚某人韩国老婆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了楚家见到了楚老爷子,并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楚扬这厮现在恰好就在京华,只是他可能在外面忙着做一些很重要的事儿,暂时晚上不能回家。 楚扬在5号晚上不能回家,这对苦苦等候他很久的李孝敏来说,的确有些遗憾,但既然那么多天都等了,再多等两天又何妨? 就在李孝敏呆在楚家时,得到了楚扬制药集团明天上午十点要在富丽堂皇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消息。 做为楚某人的正牌韩国老婆,要想去参加这样一个新闻发布会,好像应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吧?就算不拿着楚龙宾的名片,仅仅是凭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楚玄武也会点头哈腰的请她进去的。 李孝敏在来到富丽堂皇大酒店时,恰好楚玄武去了十二楼去请示楚扬,发布会现场乱糟糟的,也没有人注意她,她也没有声张,反正她知道今天她肯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包括见到那个负心某男。 果然,带着助手站在会议室左边的李孝敏,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就看到了楚扬,并耐心的等他唧唧歪歪了很久后,才提出了这个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语气中带着嗔怪:亏咱们还是两口子,可你在制定这个规定时,为什么不替我考虑一下呢,别忘了我可是韩国人耶! 905 卖给谁!(第二更!) 905卖给谁!(第二更!) 楚扬要在京华召开楚扬制药集团的新闻发布会,自然离不开集团老总花漫语。 在楚扬带着谢妖瞳入住富丽堂皇大酒店时,花漫语那时候刚刚赶到京华,但她比李孝敏来的要晚。 花妹妹来到京华,自然的要去楚家看看她自己的儿子,可却得到李孝敏早就去了的消息。 如果把花漫语换成是柴慕容的话,柴大官人肯定会晃着膀子拿出‘哀家才是楚某男正牌老婆’的架子,堂而皇之的入住楚家,籍此来提醒李孝敏:你只是那家伙的一个番邦野老婆,有我在的地方你最好闻风躲三里…… 但花漫语就是花漫语,她永远都不会把强势露在表面上,而是选择了暂时忍让的方式,入住了富丽堂皇大酒店。 假如不是李孝敏忽然来到楚家,花漫语也许会在昨晚就和楚扬面对面商量今天这事、而不是在电话中絮叨、更不会嘱咐楚玄武不许将她下榻酒店的消息告诉别人,要不然她就会……翻脸不认人。 对于花漫语,楚玄武那是相当顾忌的,对她的话自然是没命的点头说yes。 花漫语在昨晚时就想到李孝敏肯定会在新闻发布会上向楚扬发难,但她却故意不提醒他。 不过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因为就算李孝敏不提出那个问题,别人也肯定会站出来指责制药厂为什么会有那个规定,所以她早就给楚扬找好了解释的若干条理由。 现在,当楚扬看到他的韩国老婆时,坐在台前椅子上的花漫语嘴角翘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 花漫语的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楚扬的眼睛,也让他隐隐猜到了什么,但眼下在面对那么多人等着他回答问题时,他自然没时间去寻思这些,只是在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至于集团产品在投放市场时,为什么要暂且不考虑在某些国家设立代理商,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 楚扬没有在认出李孝敏后就脸露狂喜、却反而发愣的表情,这一点她在看到花漫语和谢妖瞳时就猜到了:不管是韩国男人还是华夏男人,一般都有在新欢时把旧爱忘掉的好习惯,楚某人能有这样的表现其实很自然的,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男人,更不是最后一个。 李孝敏现在没心情去和他计较这一点,只是紧接着问道:“既然这个问题很简单,那么请楚扬董事长回答。” 当初楚扬在和花漫语制定这个规定时,是从两方面考虑的。 第一:完全是因为出于愤青思想,不想把这种好东西尽早的让那些诋毁、仇视和看不起华夏的国家人民使用。 第二:却是因为利益。只有让这些自以为很发达很有钱的国家着急了,制药厂才有更大的信心坐地起价。 当然了,那时候在商量这件事时,楚扬就曾经提到了韩国的李孝敏和美国的安德莉娅,尤其是后者,那时候他在美国时,就曾经答应人家做集团的美国总代理商了,如果这时候出尔反尔的话,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如果不是花漫语始终坚持、并说不能因为一两个人就把这么大的好处白白送出去、而楚扬又急着前往墨西哥的话,美国很可能就是集团海外的第一个市场了。 当然了,心计颇深的花漫语早就想到了李孝敏或者安德莉娅会因此指责楚扬什么,也为他想好了很有说服根据的说辞,比方拿‘产品还没有得到全面的完善,实在不放心用在贵国人民身上’此类的理由来应付。 果然,昨晚还在楚家睡了一宿的李孝敏,在楚扬刚宣布‘答记者问’不久,就抛弃儿女私情站在国家利益的立场上,向他提出了质问。 可楚扬却说她提出的问题很简单,这不禁让花漫语眉头一皱,心想:傻瓜,为了专门应付你这个韩国老婆和美国朋友,我可是绞尽脑汁的想了七八条理由,你怎么说很简单呢,难道你想用你自己的方式来回答? 在李孝敏继续追问楚扬时,人家把花漫语教给他的那一套都抛在脑后,说出了他自己的理由:“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反问这位小姐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据实回答?” 李孝敏一愣,下意识的点头:“请问。” “假如,我是说假如。”楚扬抬手摸了摸下巴,望着那个韩国六十万军人的骄傲、现在属于他女人中一个的李孝敏小姐,慢悠悠的问:“假如你是一个菜农,你种出的菜想卖给谁,是不是就想卖给谁,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是!”李孝敏没有想到楚扬会问了这么一个粗俗而简单的道理,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回答了一个‘是’字,接着说:“可你……” 抬手打断李孝敏的话,楚扬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现在我就是那个菜农,我想把种出的菜卖给谁就卖给谁,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所有人都从楚扬的这个简单而霸道的比喻中,听出了这样的意思:龙宾健肝王是我们华夏人自己研制生产出来的,我们想卖给谁就卖给谁,谁能管得着?如果这也会引起你们的不满,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你们苦苦研制出的高科技卖给我们? 听楚扬这样回答后,那些都竖着耳朵准备听听他是怎么解释的媒体记者们,先是一愣,随即就啪啪的拍起了巴掌,大声叫好:“好!对这个问题的回答简直是太精辟了。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卖给谁不卖给谁,谁能管得着?!” 楚扬出乎意料的简介答案,一下子让李孝敏呆立当场,甚至连花漫语都用像是不认识某人那样的,仰着下巴的连连摇头:唉,当初我只是考虑该用什么合适的措辞来解释,为什么偏偏没有想到这个最充分、也最简单的理由?嗯,这小子跟着我混了这么多天,终于有长进了…… 楚扬用这么一个最简单的理由,一下子封住了所有因‘龙宾健肝王’而对华夏不满的人的嘴巴,让他们把一肚子的‘不公平甚至种族歧视’等借口,都憋在了肚子中。 这可能是大家伙今天第一次心甘情愿的鼓掌……楚某人等掌声响了足足三十秒后,才江湖气十足的双手抱拳表示感谢。 等掌声彻底停顿了下来,楚扬问李孝敏:“这位小姐,不知道你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吗?” “不……不满意能行吗?唉,你说的不错,东西是你研制生产出来的,你想给谁就给谁,别人实在没理由对你们横加指责。”李孝敏被迫说了几句违心的话后,随即话锋一转:“楚扬董事长,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你以后也不会把龙宾健肝王向这些国家销售吗?”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我们的海外业务副总谢妖瞳女士,我想刚才已经明确表示过了,对海外业务这一块,我和花漫语总经理将不再干涉。”楚扬笑眯眯的说:“所以呢,不管是哪个国家想引进龙宾健肝王,只要经过谢副总的同意就行了。” 将龙宾健肝王海外销售的大权交给谢妖瞳,使她借着这件事卖给那些各大派系的面子,从而‘报答’他们的高抬贵手之恩,这才是楚扬在今天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最终目的。 这样一来的话,如果哪家还揪着她是邪教中人的小辫子不放,那么到时候她只需收回某个国家的代理权,就能让那些人再次围着她忙活。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想在酒足饭饱之余仰着身子想好事,没有谁愿意主动是找麻烦来忙活的。 回答完李孝敏的这个问题后,楚扬抬起左手根本没有腕表的手腕看了一眼,看样子是要结束本次的‘答记者问’了,可就在他张嘴想说什么时,却听到又是一个让他更熟悉、听了之后连心肝儿都一颤的声音,在李孝敏右边不远处的门后面响起:“楚扬董事长,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您回答。”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不高,站在主席台的楚扬甚至都听不很清,但这个不高的声音传到他耳朵中后,却像是惊雷一下那样的响。 这女人是用华夏普通话来提问问题的,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蜀味,很好听,像黄鹂鸟儿在叫,可偏偏带着说不出的冷漠,不含有一丝丝的感情,让楚扬一下子就呆立当场。 前面已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的声音能够让人到死都不能忘记。 如果父亲的声音算是仅次于母亲声音的第二个让人难以忘记的声音,如果非得让楚扬说出第三个让他牢记一辈子的人的声音,那么柴慕容的声音,会压过花漫语母子、商离歌、谢妖瞳等任何人。 这样说,并不是说柴慕容对楚扬的重要性就排在他当世亲人的第三位,而是因为这个主人的声音,带给他太多太多的酸甜苦辣、开心无奈,就算是他那把刀子在脑子里狠狠的刮上个三天三夜将所有的记忆都刮去,但当这个声音响起来后,还是会让他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这个声音主人带给他的那些酸甜苦辣开心无奈。 其实,和爱一直并肩的感情,不是仇恨,而是也爱也恨,深深恨着的同时并狠狠的爱着。 无论是李孝敏还是花漫语,都和楚扬一样在这个声音响起来后,马上就想到这个人是谁了。 906 她来了!(第三更!) 906她来了!(第三更!) 今天闷热,很可能有雨啊,出门别忘带雨伞……祝大家开心! …… 先别管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就说花漫语和李孝敏吧。 花漫语和柴慕容在大学时那是绝对的死党,好的不能再好的那种,可毕业后却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商场上的大对头,更是在争夺一个该让全国人民都狠狠踩一脚的家伙拼时拼的你死我活、却又偶尔的玩一次女x同啥的……这不得不说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很古怪、很让人看不清很让人,头疼。 而李孝敏呢,相比起花漫语来,她和柴慕容之间算是很单纯的了,只是在南湖显示器厂陷入困境时有过接触,属于那种‘没钱可赚、老娘是不会摆你’的正常商业关系,尽管她们也是都为一个男人头疼,但双方却没有多大的误会和恶感。 所以呢,当柴慕容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之后,李孝敏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扭头向右边看去。 而一直都稳坐钓鱼台的花漫语,却在楚扬蓦然发呆时,完全是下意识的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陪在她身边的李彪马上就将右手伸进了西装中,攥住了枪柄。 柴慕容,来了。 那个也许注定是楚扬命中克星、总是阴魂不散让他难以忘记的柴慕容,曾经在墨西哥时亲口对他说不会再见的,可现在她却在楚某人刚回国的第三天,就出现在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但却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为什么而来。 都说是一次做贼,就会终生心虚。 对于花漫语来说,也许只有这句话才能诠释她在柴慕容面前时的莫名其妙的心慌:没办法,自从将楚某人‘强女干’为他生了个儿子后,利用一系列柴楚之间的误会,她成功的将柴大官人‘逼’到了当前这一步,代替了她。 花漫语敢拍着胸脯的说:要问柴慕容最恨的那个人是谁,只要她花漫语敢说第二,包括楚扬都没底气说第一!这真是一件让人值得骄傲的事儿…… 正是因为有着这种心虚,所以才让花漫语在数百人面前完全忘记她该保持的矜持,下意识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坐下。”在呆了片刻后,楚扬向前走了一步来到台子边缘,垂下的左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花漫语马上就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然后头也没回的轻轻坐在了椅子上,随即摸出手机,藏在袖口飞速的编辑了一条短信。 楚扬望着那个站在门后的女人,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语气非常镇定的说道:“那位小姐,我能不能请你到前面来,因为我耳朵有些不怎么好用,听不清你说出的话。” “不用了,最多我就是大点声说话就行了。”躲在门后阴影中的柴慕容,微微垂着头的大声说道:“我这次不请自来的参加本次新闻发布会,是想请楚扬制药集团为我生产一批新药。如果楚先生肯答应的话,我会付出相当可观的酬金。” “什么新药?”楚扬反问了一句,接着就说:“我们制药集团目前除了生产供不应求的龙宾健肝王外,就连最为普通感冒药生产线都没有,也许我们根本无法满足你的这个要求,你还是去别家制药厂去问问吧。” 柴慕容微微抬起头,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蛋,被一个大大的黑框平面眼镜覆盖了大半截,根本让人无法看出她脸上的真实表情。 虽说主席台距离门口大约有七八十米远,站在台上的人无法看清门口人的相貌,可楚扬还是一眼就看出柴慕容易容了,要不然就算是距离再远,距离也休想抹杀柴大官人那祸国殃民的绝代容颜。 看着台上那个自己曾经发誓永远不会再见的男人,柴慕容右手紧紧的攥了一下耸耸肩,继续大声说道:“别家制药厂根本生产不出我想要的新药,唯有你才能满足我的要求。” 楚扬望着柴慕容,没有再说什么,看样子他是在想她忽然出现在京华,所求的是一种什么药物。 “我既然千里迢迢的赶到京华,就有着这样做的绝对理由,我坚信你肯定能生产出我想要的药物。好了,就这样吧,今晚午夜十分你自己来八达岭长城,到时候我会先付给你三千万美金,算是一成定金。记住,你必须得一个人来,就这样吧,晚上见。”柴慕容也没有再给楚扬说话的机会,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向门外走了出去。 “哇噻,三千万美金,才是一成的订金!这样算来的话,这种药岂不是要价值三亿美金?”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因为她本人相貌实在是太‘平凡’、所以根本不值得总是盯着她看的那些媒体记者们,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想:到底是什么产品啊,这样值钱,乖乖。 在柴慕容转身向外走时,她后面那两个戴着棒球帽的白衬衣黑西服紧随其后,一起跟了出去,她们在走路时的腰肢扭的很好看,带着一种让男人感到口干舌燥的荡意,在不经意间就栓住了男人的眼珠子。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这三个人的背影上后,通过她们走路的姿势才发现:这三人原来都是女的。 望着柴慕容瞬间消失的门口,楚扬就这样站着也没说话。 将手机装起来的花漫语,对站在主席台一旁的楚玄武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马上就快步上台,宣布本次新闻发布会圆满结束,请各位记者、各方来宾到二楼用餐。 柴慕容是谁、她所要求的新药是什么、楚扬会不会听话在今晚午夜前往八达岭长城,这些问题都不是记者们和那些与李孝敏抱着同样想法来的人们所关心的,所以大家在楚玄武宣布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就呼啦啦的走出了会议室。 不大的工夫,诺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楚扬花漫语等七八个人。 一直望着门口深思的楚扬,在花漫语刚想说什么时,却忽然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哦,我知道她想让我给她生产什么药了……玄武,你带着李、这位韩国的李小姐、李彪先生他们也去下面用餐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得等会儿再过去。” 听说要让自己闪避,李孝敏马上发出了抗议:“我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要不然就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代理权!”楚扬脸色一沉,随即转身对一直站在旁边的谢妖瞳说:“妖瞳,你陪着她去吧,暂且商量一下韩国代理权的事情,尽快拿出一个草议来,然后等董事会批准后,韩国就可以拥有代理权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样说!你就觉得我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笨女人,要不然为什么独独留下花漫语? 低着头的谢妖瞳心里这样嘀咕了一声,随即抬起一张带有明媚笑容的脸蛋,乖巧的点了下头,擦着楚扬的肩膀向李孝敏走去时,却低声说道:“跟在她身后的那俩女人,应该是2012中我的克隆品。” 谢妖瞳之所以在2012中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就闯出了杀手之王的嚎头,这和她们实际上有四个一模一样的人有着极大的关系。 妖魅在执行暗杀人物时,那种忽然在左、眨眼在右的鬼魅身法,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她们只是四个人在装神弄鬼而已。 刚才在看到紧跟着柴慕容走出去的那俩女人后,仅从她们走路时腰肢摆动的姿势,谢妖瞳就认出那俩人是四大妖魅中的两个。 “嗯,其实我也猜到了。”楚扬点点头,可能看出李孝敏的不高兴了,也不忍太冷落了她,于是就语气放缓的说:“你们吃过午饭后,可以一起回家等我,我应该很快就能回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李孝敏才高兴起来,主动的牵起谢妖瞳的手,和女助手、李彪跟着楚玄武走出了会议室。 楚扬点上一颗烟,抬头向花漫语看去时,发现后者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于是就干咳了一声:“咳,你用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我干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让她们回咱们的家?” 花漫语淡淡一笑,语气里全是醋味的说:“哈,咱们的家?说的这么好听。她们一个是你不惜出卖集团巨大利益也要保住的京华第一美女,一个是你明媒正娶的韩国老婆,我只是你儿子的老妈你的未婚妻而已,怎么有胆儿管你的安排呢?” “行了,我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你就别再为这种消失来埋汰我了,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楚扬苦笑一声,从台上下来走到花漫语面前,抬起右手揽住她的腰肢,一起走到椅子前坐下:“我在墨西哥遇到的事情,相信名闯他们都告诉你了,你也应该知道那时候是柴慕容主动的和我说再见的。说实话,我以为从此之后就算是再见她,也得相隔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我根本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偷偷溜回华夏了。漫语,其实我也不是说你,你刚才拿着手机编辑短信,是不是要想瞒着我要告诉有关部门她出现的消息?” 花漫语眼神躲闪着抵赖道:“我哪有。” “不管有没有,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应该很清楚柴慕容的行事作风,她在没有绝对把握时,根本不会敢在这儿露面。所以我觉得有关部门根本不会轻易的抓住她,也许她晚上所说的八达岭之约,也只是一个幌子。” 楚扬也不再和她追究这件事,只是话锋一转的问:“你知道她和我要的新药,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907 因为我有良心!(第一更!) 907因为我有良心!(第一更!) 当初说好不要再见,可眨眼间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的到来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的意外还是更加糜烂的疼? 楚扬在看到柴慕容的那一刻,心中就腾起了这种迷茫。 但他知道此时根本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所以才把李孝敏谢妖瞳等人都支开后,独独留下花漫语,在提醒她没必要动用官方力量缉拿柴慕容后,就直接把话题转到了正道上,继而问她:“你知道她和我要的新药,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楚扬既然不追究自己私下编辑短信的事儿,花漫语也敢抬头看着他了:“这有什么难的,她肯定是想和你要冰河时代的解药。” 楚扬点点头,松开花漫语的腰肢抬头望着天花板:“不错,她想从我这儿得到大批的解药,来解开2012中那些重要人物的毒,借此来将他们完全掌握在她自己手心,供她所用……” 不等花漫语再问什么,楚扬就将2012上面还有一个奥林匹斯山、柴慕容只是一个傀儡教主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问:“以你看来,我该不该给她生产这种解药?” 2012上面有个奥林匹斯山的事儿,花漫语当然也从顾明闯那儿听说过,但现在听楚扬又着重介绍了一下后,就明白这事的重要性了,于是就在皱着眉头的沉吟了老大会儿后才说:“如果你是一个理性的人,那么别说柴慕容出价三个亿的美金来购得这种解药了,就算是拿三十亿、三百亿来,你都不该给她这种解药。因为她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她这样做肯定是想挣开奥林匹斯山对她的控制,培育属于她自己的力量。假如她在拿到解药后只和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些怪物拼斗的话,看在昔日的情谊上,你完全可以帮她,让她和那些人拼个你死我活。但你得这样考虑,她在有了自己能够绝对控制的力量后,会不会掉头来为柴家的没落讨个说法?” 楚扬点点头:“如果我是个理性的人,就不该给她这种解药,以免给自己以后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花漫语没有就这个问题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继续分析说:“当然了,你要是个感性的人,完全可以不计后果的去帮她。至于以后怎么样,大不了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所以嘛,你到底是帮她还是不帮她,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 楚扬摸摸下巴耸耸肩,表示她说的没错:“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么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一个理性的人呢,还是一个感性的人?” 无声的嗤笑了一声后,花漫语扭头看向一边,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用我来给你说吗?” “你很了解我。” “其实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忘旧情的人。” “但你们也都有看错的时候。”楚扬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抄在口袋中淡淡的说:“我会在秘密情况下生产这种解药,但我不会卖给柴慕容。因为与其把那些人让她来掌握,怎么着也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放心。” 花漫语有些诧异的扭头仰望着楚扬:“你是说真得?如果你真这样做的话,总算有了一次让我看不懂的表现。不错,不错,你的确在成熟……嘿嘿,这样一来,晚上你就没必要去赴约了,让别人去就可以了。” 楚扬知道,花漫语所说的让别人去,其实就是让相关部门去抓捕柴慕容。 对于这个提议,楚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摇了摇头:“不行,不管她以后对我怎么样,我现在绝不会允许人去抓她。” 花漫语马上皱起了黛眉:“刚才我还为你能够理智的对待问题而高兴呢,谁知道眨眼间就变了。” 楚某人摸着自己的心口,一脸严肃的说:“我改变,是因为我有良心。” 花漫语也没有搭理他,站起来径自向门口走去,在走出五六步远时,才喃喃的道:“奇怪,某个家伙竟然自称有良心,这可能是我本年度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 楚扬和花漫语一起乘车赶回楚家的时候,谢妖瞳和李孝敏正屈膝蹲在地上,帮着云若兮在院中天井里看孩子,眼里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羡慕:“好可爱的小宝宝哦,来,叫阿姨!” 楚扬顺手将门掩上,笑着说:“如果你们不让他喝奶粉而喂饱他的话,他肯定会乐意的。” “啊!”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这俩女人都不约而同的脸红了一下,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在看到当先走过来的花漫语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呵呵,我有这么可怕吗?”对这俩女人的表现,花漫语明明很满意,但却偏偏嘴里这样说着,将手中的小包包递给楚扬后,快步走到楚扬风面前弯腰伸出双手,柔声道:“来,乖儿子,让妈妈抱。” 穿着开裆裤的孩子看到很久不见的老妈,别说根本不再搭理别的女人了,就连奶奶都抛在脑后的,咯咯的开心的笑着扑进了花漫语的怀中。 这小子看见妈就忘了爹,早晚不是个好东西……在张开双手想抱抱儿子却遭到那小子的拒绝后,楚扬在花漫语那得意的目光中,有些讪讪的转身问云若兮:“妈,我爷爷呢,在后院?” 不等云若兮说什么,李孝敏就大声的回答:“爷爷说了,等你回来后让你马上去后院的!” 李孝敏在喊出这个‘爷爷’时,语气尤为的重,其实就是在向花漫语示威:你有儿子又咋了,可目前好像只有我才能理直气壮的叫老爷子爷爷! 花漫语这么聪明的人,自然能够听得出李孝敏话中的意思,心中嗤笑一声的说:切,真是个思想肤浅的番邦女人,敢和我示威,还真是反了你了,看我以后怎么整你。你想怀上楚家的孩子,嘿嘿,还是等下辈子吧,等会儿我就去安排李彪去找一种避孕药掺在你喝的水中! 对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楚某人根本不感兴趣,只是和云若兮打了个招呼后,就向后院走去了。 楚扬知道,别看他替谢妖瞳解除危险时所用的办法没有触犯到楚家的利益,但楚老爷子肯定对他这种不理智的做法不满,于是在走进后宅正厅后,只是向坐在旁边擦桌子的楚老太太喊了声奶奶后,就把谢妖瞳的可怜夸大了十几倍,的波的波的说了一遍。 “唉,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时候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谢家既然不要那丫头了,那么以后就让她住在家里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听完楚扬的话后,楚龙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我听说,柴慕容上午去过你的新闻发布会了?” “嗯,她找我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些东西。”对楚老爷子,楚扬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就将柴慕容找他的目的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问道:“爷爷,你觉得我这样做正确不正确?” “一个精明的人,总是时刻将优势抓在自己手中。既然你握着2012很多人的命脉,你凭什么把这种优势送给别人?还有就是,你有这个解药的事情,尽量要保密,以免人家那边听到了会做出相应的改变。”楚龙宾这样说,无疑就是不同意将解药卖给柴慕容。 楚扬眉头一皱,但接着无所谓的说:“嗯,我是不会轻易把那些解药给别人的。只是要想严守我拥有解药的这个秘密,恐怕很难。因为最起码柴慕容现在就知道,她随时都可以向那什么奥林匹斯山告密。不过呢,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因为2012中人现在对被别人用毒药要挟的做法应该很厌恶。而且最重要的是,奥林匹斯山的人要想在短时间内再研制出一种和冰河时代比肩的毒药,必须得先给他们解毒,这段时间差也许会发生什么骚乱。” 对孙子的分析,楚龙宾报之无所谓的淡淡一笑。 事实上,不管那个奥林匹斯山有多么的强大、柴慕容当初又是怎么信誓旦旦的要派人来华作乱,但在华夏这些铁腕老大眼里,这都是一些成不了大器的歪门邪道,根本拿不到台面上,还远远不值得他这种身份的人去关注。 不过,对于楚扬该怎么处理柴慕容一事,楚龙宾倒是很想问问,可最终觉得这好像小一辈的恩怨,有花漫语在那儿顶着,相信楚家的好孩子是吃不了亏的,于是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又和他闲聊了片刻后,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向书房走去了。 见老爷子去了书房,楚扬就很自然的和楚老太太说了一句什么,就想去前宅去,却被她就叫住:“小扬啊,你先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 楚扬自从来到楚家后,就很少有和楚老太太谈话的机会,这和老太太不关心俗世只想安享当前天伦之乐的良好心态有关,倒不是说楚家这些小辈不把老太太拿着当老祖宗看。 楚扬有些诧异的望了老太太一眼,笑着走到她坐的椅子背后,替她轻轻的捶着肩膀:“奶奶,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 瞥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楚老太太才神秘兮兮的问道:“小扬啊,你信不信上帝?哦,我说的上帝,指的是他们西方人信仰的神。” 908 蛇,蛇!(第二更!) 908蛇,蛇!(第二更!) 严格说起来,上帝也不单纯的是西方人嘴里的上帝。 在华夏,还有许多上帝,像什么儒家的上帝、道教的上帝、佛教的上帝等等,但最出名最风x骚的莫过于基督教中的上帝耶和华了,所以楚 老太太在说起‘上帝’时,加了个西方人的上帝。 楚扬不知道老太太干嘛要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对耶和华不感兴趣,也不认识他的儿子耶稣,所以我应该不信上帝吧。” “真不信?” “我宁可相信狗屁是香的,也不信西方人拿来哄骗别人的上帝。”楚扬在和楚老太太讲话的时候,心态明显的很放松:“我记得曾经有人 说过一个故事,说的是欧洲殖民者还没有踏上非洲大陆时,他们手中有《圣经》,而当地土著人手中却有黄金。可随着他们到处布道,现在欧 洲人手中有了黄金,可非洲那些傻哥们手中却换成了《圣经》。由此可见,这个什么上帝耶稣主啊的,其实还不如狗屁呢。” 听孙子这样说后,楚老太太忍不住的摇着头笑了笑:“你呀,这张嘴真缺德。那我再问你,你信佛吗?” “佛教?”楚扬歪着脑袋的想了想:“我记得老师曾经说过,佛教好像是在西汉末年就传入华夏了,在我们这儿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经过这么多年来的发展,已经成为我们国家人民的主要信仰,现在那些老太太基本上都信佛,并按照佛所说的去做善事,这肯定是件好事儿。 嘿嘿,不过我可不怎么信,因为佛是不让人杀生的。” 楚老太太没想到孙子还能说出这些大有学问的话来,就有些开心的问:“那你到底信什么?道教吗?” 道教,是华夏固有的一种宗教,距今已有1800余年的历史,它与华夏本土文化紧密相连,深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并对华夏文化的各个层 面产生了深远影响。 道教信仰的是三清(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三清祖师是道教的最高主神,在唐宋时期异常繁荣,但随着清代开始,满清统 治者信奉藏传佛教,并压制主要为汉族人信仰的道教,道教从此走向了衰落。 今天老太太很反常啊,怎么会问我的信仰是什么?难道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感化我,让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为一代模范丈夫? 楚扬心里嘀咕了一句,生怕说不信她又提起别的,于是就笑嘻嘻的敷衍道:“奶奶,如果您非得想我信仰什么的话,那我告诉您我可能是 信道教。因为书上说,道教是咱们华夏民族本土的文化,咱们常说的玉皇大帝其实就在道教中担任一个主神的职务。而道教所用的捉鬼术啊、 奇门遁甲阴阳八卦、算卦相面看风水啥的,都和道教有着绝对的关系。不过呢,对那些玩意我还真没什么时间去研究,所以不怎么理解。” “你真得信道教?”楚老太太顿时一喜。 楚扬很纳闷的点点头:“算、算是吧。奶奶,您到底想问我什么?” 楚老太太此时忽然收起一脸的和蔼笑容,表情严肃的说:“小扬,接下来我和你说的话,你听了后不许偷笑奶奶是在宣扬什么封建迷信思 想,因为我这都是为你好的。在你小时候……” 不等楚老太太说完,楚扬赶紧的说:“我怎么敢偷笑您呢?不管您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知道您都是我为了我好的!” “嗯,这样就好。”楚老太太脸面松缓了一下:“你既然这样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你应该听你妈妈说过,你才出生时的一些事儿吧? ” “我小时候的事儿?”楚扬一琢磨,马上就明白了:“哦,我曾经听我妈说,我出生那天恰好小清河发大水,天上出着太阳的下大雨,在 田野里河堤上都是蛇儿……蛇儿?” 楚扬说到这儿,忍不住的一呆心想:蛇?我怎么总是和这种凉飕飕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看到孙子一脸的沉思状,楚老太太也没有立即说什么,而是等他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后才说:“当初我在听说这些时,我也感到很奇怪, 为此还瞒着你爷爷他们,私下里派人拿着你的生辰八字找到了当时最著名的神算大师陈大师。陈大师当时说,你是女娲娘娘座前的小白蛇转世 ……女娲娘娘你知道吧?就是华夏远古神话中那个人首蛇身的女神。” 又是蛇,又是蛇,我讨厌这种凉飕飕的东西! 楚扬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脸色很不好看的强笑着蹲下身子,双手放在此时斜坐在椅子上的楚老太太的双腿上:“奶奶,这一些我倒是没 有听我妈说起过。您今天把我留下,不会只告诉我这些事儿吧?” 楚老太太叹了口气,抬手摸着楚扬的头顶:“唉,小扬,别看奶奶我对你的事情从不过问,但我也知道你在西方国家也和一种什么蛇神牵 上了关系。以前我在听陈大师说你是小白蛇转世时,还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可现在我却信了。所以呢,我就想再找人给你好好看看,不管是 你笑我封建迷信也好,还是真想让我不再为你担心也罢,你就听奶奶的这一次好不好?” 楚扬之前根本不信任何的神啊鬼啊的,但在他回国后的这两年时间里,他却莫名其妙的成了玛雅人嘴里的羽蛇神,而且还真用纠结手链在 午夜引发了库库尔坎金字塔的那种神秘现象,更是能够在千里之外听到柴慕容的声音……这种种用科学无法解释的异状,使他也陷入了一个带 有恐惧的迷茫怪圈中,有时候他在街上看到个算命先生,真恨不得拉住人家给他好好算算。 现在,听楚老太太说起他儿时的事情后,他真得动心了,于是就在沉默了片刻后沉声说:“奶奶,我没有笑你。因为我是你孙子,所以你 才这样关心我。说吧,是不是让我去找那个陈大师再央求他给我算算?你放心吧,等我有了机会我一定去找他。” “不是等你有机会,而是你最迟后天就得去找她。”楚老太太摸着孙子的脸颊,一脸的慈爱:“我已经和陈大师约好了,她答应要好好为 你看看,用我们自己的传统文化,来解开你当前的那些疑惑。” 楚扬顿时就是一愣:“什么?后天就去?去哪儿找那个陈大师?” “日本。” “日本?” 楚老太太点点头,望着窗外的阳光,声音显得有些飘忽:“昨晚我托人给她打电话联系时,还没有等那个人说明来意,她就知道我为什么 找她了,并说会在日本等你。而且人家还说,你肯定会在后天之前赶到日本……楚扬,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她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但她的确就是 这样说的,根本由不得你不信。” 不会吧?说的这样神乎其神的! 楚扬忽然感觉有些冷,于是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奶奶,你是说你委托的那跟人一给那个陈大师打电话,那个大师就知道那人为什么找他 、并直截了当的说我肯定会去日本找他?” “是啊,你爷爷听说后也不信。”楚老太太说着,看了看书房门口,压低声音说:“但他却没有阻拦我告诉你这些,应该是默许了。” 楚扬呆呆的点了点头:“哦,我说他怎么忽然去了书房,原来是为了这个。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个陈大师说我一定会在后天之前赶到 日本,如果我不去呢?难道会遭雷劈?” “傻孩子,别说的这么难听。”楚老太太抱怨道:“至于她为什么信誓旦旦的说你一定去日本,我也不知道。唉,你到底能不能在后天之 前赶到日本,我这个当奶奶的自然管不了,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别耽误正事。” ……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说什么老子就是一条蛇儿投胎转世变成了人? 楚扬心中用《变心的翅膀》曲调哼着这句话,皱眉低头慢吞吞的来到了东厢房。 东厢房中,花漫语谢妖瞳李孝敏三个女人,正端坐在三把椅子上围成一个圆商量着关于‘龙宾健肝王’海外销售的问题,云若兮抱着已经 睡着了的孩子就坐在床沿上,眼里全是得意的望着这三个这么漂亮却都被她儿子‘搞定’的女人。 看到儿子进来后,云若兮知道她这个做长辈的再呆在这儿就不好了,于是就找了个借口抱着孙子走了出奇。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坐成一圈的那三个女人,在楚扬进来后都没有站起来,犹自翘着三根白生生的腿子,在那儿晃啊晃的,好像在比谁 的更美更长更有魅力,根本没有搭理他。 对这三个女人表现出的反常,心事重重的楚扬根本没有注意到,好像她们都是透明人那样,视而不见的直接来到床前,半躺在床上点上了 一颗香烟,开始思考起他的心事。 假如此时屋里只有花漫语或者李孝敏谢妖瞳其中的一个,她们肯定不会这样摆出千金小姐的架子来,而是早就迎上来拿出贤妻良母的样子 ,对楚某人是嘘寒问暖了。 就因为有其他两个人的存在,这些表里不一的妞儿们,都强迫自己做出一副矜持的样子,生怕别人看出她是倒贴男人的女人。 都说男人最要面子,其实女人也是一样,而且她们的虚荣心还特别强,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909 死人是不会来害人的!(第三更!) 909死人是不会来害人的!(第三更!) 今天闷热,哥儿姐儿们注意防暑,开心! …… 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这种和尚越多越没水喝的现象,可以用在很多事儿上。 比方可以换算成:一个妞儿和情郎在一起时可以不要脸,妞儿增加到两个了,她们就会变得矜持,如果三个妞儿凑一起了,那她们反而会 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来,好像是多么冰清玉洁似的……就像是现在的花漫语、谢妖瞳和李孝敏在同一间屋子里面对楚某人的态度。 这三个女人从楚扬进来后,虽说根本没有白他,嘴里还在商量着正事,但眼角余光却一直都在关注着他,心里极度渴望他能摆出一副流氓 恶心肉麻的样子来,凑到眼前夸夸她们的大腿好白好白呀……可这家伙明显的心情不咋地,竟然视三位风度各不相同的美女为无物,直接躺在 床上吸烟了。 他去了一趟后宅,怎么忽然就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三个女人对望了一眼,都下意识的扭头向楚扬望去。 楚扬根本没注意到那三个娘们在他进来时摆出的那幅‘俺是良家妇女’的样子,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吸烟:奶奶说那个什么陈大师 会算定我最迟后天就能去日本,那么老子要是偏偏不去呢?这样会不会有砸人家招牌的嫌隙? 其实说实话,如果楚老太太不把陈大师说楚扬肯定会去日本的话说出来,这厮为了解开心中的疑团,还说不定真会屈尊去趟日本,虔诚的 向那位陈大师请教:你说老子为什么和蛇那种东东有牵扯呢? 就因为那位陈大师信誓旦旦的说楚哥哥肯定会在后天之前赶到日本,所以他才偏偏不想在这个时间内去了。 男人吧,很多男人都是属邪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奶奶也真是的,也不和我说那个陈大师住在日本哪儿、长什么样,甚至都不告诉我那神棍是男是女。嘿,至于这样听他的话吗?再怎么说 您老人家的身份要是放在古代的话,那可是顶呱呱的太皇太后了,却被一个搞迷信的给唬的瞒着您孙子……想到这儿的时候,脑袋枕在双手上 的楚扬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唉,我啥时候才能解开这些该死的疑团啊,嘛的!” 楚扬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三个声音一起问:“什么疑团让你这样心烦?” “咦,你们是什么时候进屋的,我怎么没有看到?”楚扬一扭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三个站在床前不远的女人,一脸的诧异。 我嚓,亏我们刚才还摆出一副矜持的臭架子来无视人家,原来这小子根本就没有看到姐姐们的存在! 楚扬的这句话,差点把三个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儿的鼻子给气歪了,要不是看在大家那层‘深入’关系的份上,指不定就会对这厮施展惨无 人道的‘九阴白骨爪’,让他仔仔细细的尝尝竟敢无视女人的苦逼滋味! 看三个女人都脸色不好看的只瞪着自己而不吭声,楚扬更加的纳闷了:“哎,我说,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才让你们用这种含有阶级仇 恨的目光看着老子?” “哼哼,你没有说错话,只是眼珠子瞎了而已!”花漫语冷哼两声,抱着膀子的转身走回椅子边坐下。 李孝敏抬手在楚扬面前使劲的晃了两下,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还好,眼珠子还有点反应,及时治疗的话应该可以恢复零点三的视力。” 见李孝敏在说完这句话后也转身向椅子那边走去后,谢妖瞳一挺胸膛,刚想也说几句这样的话来表达她被无视的不满时,却在楚某人那狼 样的眼神中,缩了缩脖子弯下腰小声的说:“我还有一次和你任性的机会,可不想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儿上。” “奇怪,我不就是问了一句你们啥时候来屋子里的吗?至于一个个摆着个苦瓜脸的给我看?”等谢妖瞳也转身走了后,楚某人很是不解的 摇摇头,也懒得追问这是怎么回事,没事找事干的摸起床头柜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随便按了频道。 楚扬打开电视后随意选择的这个频道,正是京华电视台的娱乐频道,那个一脸端庄而又漂亮的女主持,正站在大屏幕前拿手摆活着什么: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大家都应该听说过主演《逃婚高手》的刘萌萌。自从《逃婚高手》一炮走红后,刘萌萌又很幸运得到了和国际巨星汤 姆·克鲁斯联手主演《2012》的机会……近日,身价飙升的刘萌萌,在美国阿拉斯加州拍片空隙,应邀前往前往日本参加一场由日本皇室举行 的订婚酒会。这次订婚酒会的主角,是日本藤原太子与日本最大财阀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有近十名国际著名影星接到了邀请函。据小 道消息,刘萌萌本次前往参加在后天日本北海道举行的酒会出场费,折合美金大约有七位数之多。” 楚扬打开电视,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连那位漂亮女主持人在提起刘萌萌时,他也只是抱着‘听听而已’的想法,根本不会因为那个 女孩子对他有什么好感,就特别的关注她。 可当主持人说出刘萌萌此行捞金的原因竟然和南诏戏雪有关后,他却一下子把眼珠子瞪大,耳朵也竖了起来。 年初时,曾经有日本危机前去冀南刺杀那夜璀璨母女。 这事虽说因为北宫错的出现(当时他带走了最后一个活着的危机),没有抓住是谁要刺杀那夜璀璨母女的证据,但事后楚扬却知道日本危 机之所以去冀南,就是和那个藤原太子有关,更知道那个身材不足一米六的家伙眼馋南诏戏雪美色、遭到拒绝后的一种疯狂报复。 日本危机早就被2012所收编,而这个藤原太子却能指挥得动他们,这说明了什么?就算是傻瓜也能猜出这个太子已经是2012中的人了! 如果不是过年后发生的事情太多,楚扬这个好像比天底下所有人都要忙的家伙,肯定会看在老情人那夜璀璨的面上,仔细追究一下。 也正是因为那夜璀璨母女极力想躲开藤原太子,所以就在南诏戏雪她姥姥去世、不得不回日本守孝时,商离歌才主动带着猴子等人跟着她 们去日本,这样做就是怕她们会在守孝期间遭到那狗屁太子的打击报复。 南诏戏雪既然连回日本都很怵头了,又怎么可以此时忽然要和这个藤原太子订婚呢,这可是太让人感到费解了。 对于南诏戏雪,楚扬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该用什么话来描述这种感觉呢?楚扬不知道,但心里却很明白:要不是看在她是那夜璀璨女儿的份上,他肯定会半推半就的和这位名操日 本的动漫公主,来个深夜长谈啥的。 所以呢,尽管楚扬根本不承认他和南诏戏雪之间有什么龌龊关系,可在他内心中,她却是和夜流苏一样,成为他老人家需要关怀的妞了。 现如今,楚三太子内心关心的妞儿,竟然要和另外一个啥太子订婚,而且还这样大张旗鼓的遍邀国际知名影星,他老人家要是能安坐在这 儿当一个观众……嘿嘿,除非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心甘情愿的戴着一顶绿帽子出门泡妞。 “藤原太子这样大张旗鼓,应该是南诏戏雪的主意,她这样做无非是让老子看到,借此希望我能做出什么反应。比方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带 着她私奔啥的……哦,对了,她这样做,也可能是有什么把柄被那个一米六抓在手中,希望我这个大慈大悲的爷们能够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 出来,却又不好意思给干爹我打电话求援。罢罢罢,看在你对干爹有那意思的份上,老子就勉为其难的在酒会开始之前赶到日本,将你脱出火 坑吧!”楚某人好像傻瓜似的,右手拇指食指###着烟头,刚喃喃的说到这儿,却忽然一下子愣住,紧接着后背就冒出了冷汗。 楚扬发愣冒冷汗,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了楚老太太说的那个陈大师:陈大师说,你肯定会在后天之前赶到日本的! 一个人,遇到什么事儿时最害怕? 尤其是楚扬这种‘现役’著名国际杀手、自身有着身后背景的顶级太子,别人要是想拿那些‘你这样做是会遭天谴、我变鬼也不会放过你 !’的话来吓唬他,他百分之九十九的会嗤笑一声当做臭不可闻的狗屁。 可当他未来想要做的事情却被人提前算准后,他却马上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一个人最怕的不是神不是鬼,而是心中的未来被别人所掌握! 你想想啊,在接下来的某个时刻,你将要所做的一切都在别人的预料中,那种恐怖的感觉,和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站在一群呲牙咧嘴的发x 情公狗群中,又有什么区别? 有这样一个可以预料到你未来的人,要是想害你的话,那绝对比喝凉水还要简单的。 所以,在楚扬猛地想起陈大师这些话后,是真的真的有些发毛了。 很自然的,他在呆了片刻后,眼里就浮上了杀机……一个死了的人,是没机会来害人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对楚某人这种杀人专家来说, 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正在一旁因为被楚扬无视而生气的花漫语等人,别看甩了脸子,可心里一直都在盼着某男能够扔下他的大丈夫架子,过来腆着笑脸的说几 句好听的话,那么大家就会就坡下驴的原谅他了。 910 我要去杀一个人!(第一更!) 910我要去杀一个人!(第一更!) 如果一个女人是真的真的在乎你、爱你不能没有你,那么你千万不要相信她们会在生气后不再关注你。 就像是现在的花漫语等人,她们的确在遭到楚扬的无视后很生气,并跑到了一边不再理他,但心里却在渴望这小子来说几句好听的话,那么大家就可以‘勉为其难’的原谅他,一起享受这充满爱的自由空气了。 可让这些妞心里发狠的是,她们等呀等呀的,不但没有等到这小子过来‘负荆请罪求老婆’,反而在那儿悠然自得的看电视,一点都没有知错就改的觉悟! 这还倒罢了,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小子竟然目中无人的守着孩子他老妈等人,说什么‘看在南诏戏雪对干爹有意思的份上’,他要去一趟日本,这怎么可能会让人无法感觉到他的无耻:暂且不管你啥时候把南诏戏雪认作干女儿了,仅仅凭借你刚才的这番话,就该遭雷劈! 说实话,不管多么气恨楚扬这厮,但大家还是不希望他遭雷劈的,只是在心里骂骂拉倒,最主要的是得当面质问他:你真打算和你干女儿做出那种‘干’女儿的人神共愤之事!? 于是乎,刚坐下没有几分钟的三个女人,马上就齐刷刷的站起来,掐腰迈着长腿扭着屁股的走到床前,三双美眸都恶狠狠的盯着某个发呆的家伙,就这样看着,直到把他看的小脸开始发白,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冷汗。 按说,大家仅仅用眼珠子就把这厮给吓得脸儿发白冒冷汗的,本该有种‘老娘我真厉害!’的自豪感才对。 可恰恰相反的是,花漫语等人在这厮出现这种不正常的情况后,马上就把手从腰间拿了下来,柔柔的问道:“楚扬,你怎么了,气色为什么这样不好看,是不是感觉身体哪儿不舒服?” 花漫语等人迅速的改变了对楚某人的态度,并不是心疼他被大家唬成这样,而是敏锐的察觉到:这厮在大家过来后,根本没有看大家,那双眼珠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某个盲点,然后就开始脸儿发白的冒冷汗。 所以,她们在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后,马上就把架子垮了下来:毕竟她们和楚扬认识这么久了,还从没有看到他眼里会带出过害怕神色。 “啊!”听到花漫语的声音后,楚扬才从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怖中挣扎了出来,腾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想说什么,就见谢妖瞳迅速的掏出一块散发着芬芳的丝帕,在他额头轻轻的擦拭着:“楚扬,刚才你想起了什么?” 比谢妖瞳掏手帕慢了半拍的花漫语,此时也懒得和她计较什么,很干脆的坐在床沿上,直接拿小手替他擦汗,顺便把那块碍事的丝帕推到了一旁:“你刚才应该是从电视中看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了吧?” 楚扬点点头,使劲咽了口吐沫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什么,李孝敏马上就聪明的转身接了一杯矿泉水过来。 咕噔咕噔的把大半杯子矿泉水都喝干了后,楚扬才吐出一口长气,脸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缓缓的说:“我要去杀一个人。” 楚某人做为一个职业杀手,杀人就像是你们在电脑上玩求求钓妹妹那样正常,但最关键的是:他很少和别人用这种虽说声音不大、但任何人都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语气来说要杀人。 那个人从这一刻起,已经算是个死人了,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难道是柴慕容么?不会是她,就算那丫头把脖子洗白了让楚扬杀,这小子也下不去手的,那么那个人是谁……花漫语听楚扬用反常语气说出这句话后,心中想当然的就这样想。 花漫语这样想,是有根据的:暂且不说楚扬这个世界超一流的杀人专家,单说他身边这些人吧,不管是谢妖瞳叶初晴、还是商离歌顾明闯,每个人都有着杀人放血不皱眉的好胆量。 所以说,有着绝对深厚背景的楚三太子,如果真要下定决心杀一个人,那么那个人从此之后就可以算是死人了。 谢妖瞳和李孝敏对望了一眼,齐声问道:“你要杀的那个人是谁?” 楚扬有些疲惫的躺在枕头上,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淡淡的说:“我也不认识,但他必须得死。如果他不死的话,那么我就得死。” “什么?不会吧?”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这三个女人一下子懵了:“你、你根本不认识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人家?难道他在暗中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 楚扬抬手摆了摆:“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但他却必须得死。你们不要再问什么了,问我也不会和你们说的,这件事交给我自己来处理就行。” 既然楚扬把话讲到这个份上了,花漫语等人也没有再勉强他,只是拿过遥控关上电视,开始从南诏戏雪身上琢磨了起来。 南诏戏雪和楚扬之间的关系,严格说起来花漫语三人都不怎么清楚,只知道那位日本动漫公主是他老情人那夜璀璨的女儿,而且半公开的认了他当干爹。 在这个干爹大大吃香的年代,干爹和干女儿之间会不会真有那种纯洁的父女关系,没有谁敢肯定,唯一敢肯定的是就是:父女关系是表面的,干女儿成为干爹的‘妇女’才是最真实的。 所以呢,依着楚某人这种见了美女就想占便宜的家伙来说,鬼才信他和南诏戏雪之间的关系是纯洁的呢。 花漫语盯着好像不愿意说话的楚扬,心中忽然一动脱口问道:“楚扬,你要杀的那个人是不是日本的藤原太子?” 刚才楚扬打开电视时,花漫语等人也看到了南诏戏雪要和藤原太子订婚的娱乐新闻。 既然南诏戏雪对儿子老爸有意思,那么花漫语就算是再忙的不可开交,也会特别留意她的消息,并在此时做出了推断:楚扬既然和南诏戏雪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依着他‘宽宏大量’的性格,肯定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抢占他的女人,说不定就要为此去刺杀那个藤原太子。 楚扬把手从脸上拿开,淡淡的笑了笑:“那个藤原太子虽说很让人讨厌,但远远达不到值得我去杀他的地步。更何况,我也舍不得杀他,因为他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 虽说楚三太子在华夏那是哄哄的牛叉,但要是放在人家热爱和平的岛国日本,其影响力绝不会比大街上要饭的乞丐高多少。 可现在,他却口出狂言的说什么,日本太子对他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 就算是心里很崇拜很崇拜楚扬的谢妖瞳,听他这样说后也是下意识的撇撇嘴:这小子说话怎么越来越没谱了? 楚扬知道他说出这些话后,这几个女人肯定会以为他在吹牛,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重新坐起来说:“最迟明天傍晚,我就得去趟日本。你们不用问我为什么去,也不要猜疑我是不是为了南诏戏雪去的,你们只需知道我必须去一趟就行了。” 花漫语三人对望了一眼,点点头说:“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也不管了。到时候你去就是,自己在外面要小心些,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就尽快的打电话。至于公司的事情,你也别操心,我们很快就会全部去冀南,和公司高层自信商量一下。” “嗯。”楚扬嗯了一声,抬起头来忽然问道:“你们信不信有些人可以提前知道你在做什么?” 原来他想杀人的原因在这儿,难道说他想干掉那个可以得知他未来的人? 听楚扬问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后,花漫语马上就明白了什么,但却没有问什么,只是在沉吟了一下如实回答:“要是放在我不认识你的时候,我肯定不相信。但现在我相信很可能有这种奇人异士,相信谢大小姐也该有这样的同感。” 楚扬忽然莫名其妙成为玛雅人的守护神、午夜用纠结手链引发库库尔坎金字塔奇景,并且能够听到千里之外柴慕容的呼唤声这些事,花漫语和谢妖瞳都算是见证者吧,所以她才这样回答楚扬的问题。 楚扬看了一眼有些纳闷的李孝敏,摇摇头说:“不是很可能,而是肯定有……你们谁也别问了,就算是问,老子也不会说的,免得吓坏了你们。” 幸亏大伙都习惯了这小子自称老子老子的,也都明白现在是个干爹吃香的年代,他愿意当老子就当老子吧,反正只要对姐姐好就行,偶尔满足一下男人这种愿意当干爹的恶趣味,还是可以让人接受的。 见楚扬的气色稍微正常点了后,花漫语借口去那边看看儿子,就把孩子他爸交给了谢妖瞳和李孝敏,走出了东厢房。 云若兮和楚扬风,就在西厢房内,但花漫语并没有过去,而是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后宅的花园内。 后宅花园内,戴着老花镜的楚老太太,正坐在天井中的小马扎上,聚精会神绣一副天安门的十字绣。 生怕自己突然说话会把老太太惊着,所以花漫语在距离她老远就故意放重了脚步。 果然,听到脚步声的楚老太太就抬起了头摘下老花镜,等她走过来才笑眯眯的问:“花丫头,扬风睡着了?” “嗯。” 在楚家老人面前,花漫语总会带出一副很纯真好像不谙事实的样子,就连蹲在老太太面前替她捶腿时的动作,都透着一股子让人心疼的小心翼翼,尽管谁都知道这娘们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911 午夜的八达岭长城!(第二更!) 911午夜的八达岭长城!(第二更!) 花漫语是不会无缘无故来后院给人捶腿的,就像是楚老太太从不莫名其妙的喜欢别人孩子、而不关心楚扬一个道理。 不过,别看楚老太太平时几乎根本不过问除了家人健康的事情,但她也能看出花漫语这时候过来献殷勤那绝对是有事儿的,于是就在闲扯了几句重孙子的小事后,话题一转:“丫头啊,快说说找奶奶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呢。” 听楚老太太这样直接,花漫语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扭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确定某个男人没有在某处拿眼睛盯着她后,就仰起下巴低低的问道:“奶奶,我知道楚扬最近很烦,情绪很不稳定。但他在来后院之前的精神面貌还算可以的,可刚才去了前面后,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并说一定要杀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想杀的那个人很可能和能预测到他未来这件事有关……” 既然把话题挑明了,花漫语也没有再罗嗦,于是就将楚扬刚才的那些反常仔细的讲给了楚老太太。 “什么?他、他要杀陈大师!?”听花漫语这样说后,脑筋转的明显的慢了不少的楚老太太顿时大惊,要不是花漫语用手按住她的双腿,她肯定会从马扎上站起来,拿着剪刀绣花针啥的,跑前面教训那个敢冒犯大师的家伙去了。 “奶奶,你先别慌,你先告诉我这个陈大师是谁。”花漫语站起身,替老太太轻拍着后背的问。 “唉,真是造孽啊,小扬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呢?”楚老太太在叹了一口气后,情绪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就把刚才她和楚扬所谈的那些事,原原本本罗罗嗦嗦的说了一遍。 听完楚老太太的话后,花漫语这才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虽说她也很惊讶这个陈大师的神通广大,更隐隐绝对她男人好像真和那种冷血动物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但她那颗吊着的心却放了下来:原来只是去日本杀一个神棍而已,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既然搞清楚楚扬情绪不稳定的原因,漫语姐这么日理万机的人,自然不会把大把的时间陪着一个老太太在这儿闲扯淡了,于是就又搬出她儿子来当借口的,和楚老太太又说了几句‘您老人家千万别为了刺绣而累着’的关心话,就脚步轻快的闪人了。 看这丫头的表情,好像也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你怎么知道陈大师的厉害? 望着花漫语远去的背影,楚老太太呆了片刻,就从马扎上站了起来,喃喃的说:“不行,我得赶紧的找人和陈大师说一句。她既然能够算到楚扬能去日本找她,自然也能提前算出楚扬要去杀他的,要是先安排陷阱害了我孙子咋办?” …… 日本,北海道,南诏家族的海景别墅前,银白色的沙滩上,南诏戏雪和陈怡情都坐在椅子上,望着蔚蓝的海面出神。 在她们所处的位置向前向后向左向右一公里的地方,都属于南诏家族的私人地盘,如果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入,所以她们才能够在这儿安心的呆好几个小时。 端起旁边简易桌上的果汁吸了一口后,南诏戏雪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上唇,扭头看着对海面出神的陈怡情,犹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的问道:“陈大师,您确定楚扬最迟后天就能来到日本么?” 昨天,假如不是陈怡情信誓旦旦的说楚扬肯定会来日本,南诏戏雪也不会答应藤原太子的订婚要求。 这段时间,藤原太子催促南诏戏雪和他订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敢肯定:如果她要是再犹豫、或者将那夜璀璨身重‘冰河时代’的事情公布于众,那么藤原太子肯定会有一百种办法让日本第一美女马上毒发冰冻身亡。 就是因为陈怡情说那夜璀璨肯定会躲过这一劫,并力劝南诏戏雪即刻答应藤原太子的要求,所以南诏戏雪才答应后天将会在北海道最大的酒店‘大和饭店’出席他们的订婚仪式。 虽说南诏戏雪对陈怡情很是崇拜,可终究怕她有时候会算不准。 如果真那样的话,依着日本现在的习俗,在订婚当晚,未婚夫就有权要求未婚妻留下过夜,那么她从此就算是彻底成了藤原太子的人,再也没有了和老妈一起呆在干爹身边的机会了……这不能不怪她开始担心陈怡情会算不准。 穿着一身青色华夏古代武士服(就是那种有着绣花纹的圆领、纽扣和旗袍上一样的对襟短打扮练功服)、乌黑秀发随意被一根白绳给拢起一束披散在脑后的陈怡情,听到南诏戏雪的问话后,微微一笑:“南诏小姐请把心放宽,我有十足的把握肯定楚扬会来日本的。” 尽管每次在听到陈怡情这样说后,心中都会很开心,可南诏戏雪这次还是露出了很纯洁好像动漫公主那样的笑脸,而且还带有一丝丝孩子气的得意:“嗯,我觉得他肯定会从电视上看到我和藤原太子订婚的消息。而藤原太子也不会想到,我是用这种办法来告诉别人的。咯咯,如果他真能来到北海道,也没有妄我对、我妈妈对他的一片痴情呢。” 要不是怕你担心,我肯定会告诉你,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之所以来日本,除了要阻止你和藤原太子订婚外,还要顺便杀我的……陈怡情笑了笑,抬手摸起桌子上的手机,手机马上就传来了悦耳的泉水叮咚声。 大师就是大师,连什么时候来电话都算的这样准! 看到陈怡情一脸自然接电话的样子,南诏戏雪眼里全是崇拜,最后一丝那个男人不来日本的担心,也随之散去。 打电话给陈怡情的,是她在华夏大陆的一位道友。 陈怡情在接起电话后,除了在一开始时寒暄了几句外,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一直到挂掉电话之前,才淡淡的说:“谢谢清虚道友告诉我这些,麻烦你告诉老太太,就说怡情请她放心,我是不会和那个脑袋一发烫、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无知小儿一般见识的,更不会害他,我自有分寸来处理这事,就这样吧,再见。” 吓,是谁这样惹陈大师生气呀,我这可是第一次听她用这种口气来说别人……瞪着一双好像有水雾的大眼睛,南诏戏雪等陈怡情放下电话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陈大师,是谁惹你这样生气呢,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 是你母女俩都喜欢的那个男人要来杀我,无知的孙子……陈怡情摇摇头无所谓的笑笑:“没什么,就是有个人想来日本找我麻烦而已。南诏小姐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早就预测到了,只是怕泄露天机的告诉你罢了。” 陈怡情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到背着一双手的向前走了几步,在海风吹起她的长发时淡淡的说:“我明天下午就会去北海道市中心,你和那夜女士只管在别墅中安心静等就是了,不用担那些无所谓的心,你们会没事的。” 望着好像随时都随着海风御风而去的陈怡情,南诏戏雪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默默的点了点头。 …… 华夏,深夜的八达岭一段的长城。 塞外吹过来的风有些干燥有些冷,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别处夏季中没有的苍凉。 穿着一身黑衣的柴慕容,就站在一个垛口前望着黑沉沉的深夜,保持这个动作足有两个半小时了,可她却好像一直没有动过那样,让不远处的西妖魅几个感到纳闷:大主教什么时候这样有毅力有耐心了? 就像是楚扬所说的那样,柴慕容这个已经被华夏相关部门列为特级通缉犯的可怜孩子,既然敢在新闻发布会现场光明正大的说她要在午夜八达岭长城等人,那么她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至于她到底准备拿什么来对付华夏相关部门,在她终于转过身来时,答案就慢慢的出来了。 在柴慕容所处位置两侧几十米外的长城垛口上,有不下几十个的黑影灵巧的攀上了城墙,但却没有向这边过来,只是或站或蹲的停在原处。 柴慕容根本不用问,就知道这些人是来缉拿她的,而且来的人也不止是这几十个人,在看不到的长城两侧黑夜中,还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人。 不过她没有介意,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和火机,动作很是自然的点燃一颗,右脚向后抬起踩着城墙的倚在垛口上,仰起下巴看着黑色的夜空,好像来这儿就是为了搜索京华夜空有没有星星的。 而西妖魅等人,也没有因为那些人的出现,就变得多么慌张,依然站在原处的低声交谈着什么。 这次奉命前来抓捕柴慕容的,是华夏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的哥们儿,今晚带队的是处长白风,一个三十多岁的东北男人。 “白处,看样子她好像有持无恐。”白风身边的一个哥们,在看到柴慕容等人这样镇定后,就很自然的小声说了一句。 盯着几十米外的柴慕容看了足有好几分钟的白风,抬起左手轻轻往下压了一下,示意那些端着狙击步枪的手下别轻举妄动后,这才一个人迈步缓缓的向那边走了过去。 912 怎么混到我们这边的!(第三更!) 912怎么混到我们这边的!(第三更!) 周四愉快,哥儿姐儿们! …… 白风在来八达岭长城之前,得到最多的嘱咐就是:在没有接到确定命令之前,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你们的任务就是缠住她,不许她离开! 所以呢,白风这才在带人攀上长城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对着那个女人冲过去,而是冷静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几分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常后,这才慢慢的走了过去。 当白风走到柴慕容三米之外停住脚步时,她刚好把那颗烟吸完,右手两根手指灵巧的一弹,烟头顿时化作一颗暗红色的流星,在夜风中斜斜的向城墙下面的山涧落去。 望着站在身前的白风,柴慕容嘴角微微的一翘,那明媚的笑容好像让整个黑夜都腾地亮了一下,随即带着蜀味的普通话就响了起来:“你是国安的吧,属于哪个部门的?” 白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曾经是华夏超一流政治世家的大小姐,更是曾经带领云水集团跻身华夏三大集团的董事长,不管是相貌还是胆略心机,都绝对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顶尖翘楚,要不然也不会在明知道被这么多人围着的情况下,还能悠然自得的吸烟,问他是来自国安哪个部门。 对这种女人,白风知道根本没必要掩饰什么,因为就算是他不说,她也许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问,仅仅因为这是开始谈话前的习惯罢了,就像是俩朋友见面,一般都会问‘你今天去看《甩开老婆去泡妞》了没有?’那样,所以他根本没必要隐瞒什么,但也不会实话实说,只是含糊其辞的随便说了一个和国安有关的下属部门名字。 “哦。”柴慕容无所谓的点点头,又问:“现在几点了?” 这个女人的问题真多……白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要不是来时国安的苏宁局长特意嘱咐他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要听市区传来的命令,他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抬起左腕看了一下夜光表:“现在是零点过十九分,还有五个小时,天就亮了。” 柴慕容再次慢慢的掏出一盒烟,抽x出一颗向前一递:“吸烟?” 在看到白风摇摇头后,她晒然一笑,径自叼在嘴上,啪嗒一声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左手夹x着烟卷淡淡的说:“我说零点在这儿见面的,可现在已经过了十九分钟了,他却一直没有来,看来他是不来了……白处长,今晚月黑风高的,你没事不在家陪着老婆孩子的休息,跑这儿来干嘛了?” 白风加入国安海外特工三处后,这还是第一次在执行命令时被目标一脸坦然的问来干嘛,这让他很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很想一把抓住这个女人的头发,用狠狠的耳光来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没有接到苏宁的命令时,他仍然只能含糊的回答这个很可笑的问题:“我来这儿是做什么的,其实柴小姐应该很明白,根本不需要我回答吧?” 拿着香烟的左手翘起,右手抓着左肘抱在胸前的柴慕容呵呵一声轻笑:“呵呵,其实你回答不回答的,都无所谓,反正用不了几分钟,你就会乖乖的带人离开这儿。我呢,是那种心地特别善良的女人,总是不习惯冷落这么晚了还来荒郊野外陪我的人,所以随便找个话题聊聊,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风顿时就脸色一变,冷声说道:“柴小姐,也许你在墨西哥所做的事情是被迫的,但我们不会管那些,我们只知道按照上面的命令行事。实话告诉你吧,你之所以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就是因为我还没有接到上面抓捕你的命令,根本不是来陪你聊天的。” 柴慕容淡淡的说:“你不会接到抓捕我命令的,最起码在今晚不会。” “这可不一定……”白风刚说到这儿,领口的微型远程空气耳麦中,忽然传来了苏宁那铿锵的声音:“白处长,你现在立即告诉目标,就说我们在24小时内不会抓捕她,但这样做的前提,是她必须将故宫等几处标志性建筑的定时炸弹确切方位告诉我们!” 故宫等古建筑,那是华夏古代文明的标志性建筑,其意义有多么的重大,是个华夏人就应该明白的。 可现在,苏宁却说故宫等几处防守很严密的地方被安置了定时炸弹,这怎么不可能让白风大吃一惊:柴慕容虽然必须要抓捕归案,但这件事和故宫相比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白风在侧耳倾听空气耳麦中的苏宁命令时,他明显的看出柴慕容脸上带出了一丝冷笑,对着领口方向低声说了句明白后,这才抬起头来,缓缓的说:“柴小姐,我接到上面的命令,你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只要不作出损害国家、人民利益的事,你和你的手下都是安全的。但你必须告诉我,安装在故宫等几处标志性建筑中炸弹的确定位置,不能有一颗的遗漏!” “刚才我就说你会很快的离开,你还不信。唉,难道我说出的话像是在撒谎么?”柴慕容晒笑了一声,然后缓缓摇头:“我可以说出那些定时炸弹的确切位置,但你们必须得为我做件事。当然了,你们也可以不答应,可在凌晨一点之前,别说的故宫了,就是京华大剧院、鸟巢也会在轰的几声炸响时中,遭到毁灭性的破坏。到时候,就算你们将我凌迟处死,好像也无法挽回这些巨大的损失了。” 我们半夜跑来是抓捕你的,并不是来替你办事的……白风心里很悲哀的闪过这个念头后,紧紧的攥着双拳:“柴小姐,不知道你想我们为你去做什么事?如果要求合理的话,我们可以斟情考虑一下,但假如……” 不等白风说完,柴慕容就抬手摆了摆:“我让你为我办的这件事,并不会违反你们的原则和利益,我只是请你们帮我去找个人。” 白风听说只是让他去找人,顿时就放下心来,马上追问:“找谁?” “他叫楚扬,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有的人叫他楚家三太子,也有人知道他是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说出楚某人的详细身份后,在顿了顿后又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我必须在凌晨一点前看到他。如果他不能在一点之前到来的话,今晚京华消防中队就要忙个四脚朝天了。”。 既然已经将柴慕容列为了超级通缉犯,白风等人没理由不把和她有关的所有资料都背熟,所以就算是她不这样详细的说出楚扬的背景,国安这些人也知道她想见的那个楚扬是谁。 白风知道,苏宁之所以在这种时候发现故宫等处有定时炸弹,那么这肯定是柴慕容故意泄露的消息,目的就是让国安的人不敢把她怎么样,这也正是她敢在富丽堂皇新闻发布会上不惧泄露行踪的根本原因。 白风更知道,现在根本没时间去考虑别的,他只能按照柴慕容所说的去做,尽管他觉得海外三处去找人的确有些大材小用,但他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说:“你的这个要求,我要上级领导汇报一下。另外,只要楚扬就在京华,我们肯定会在半小时内将他带到你的面前。不过,他要是恰好不在……” 柴慕容打断白风的话:“我有百分百的把握确定他就在京华!” 白风不再说什么,转身刚想走,却听到柴慕容又说:“你最好把你带来的人带走,因为我非常不习惯被人在暗中盯着。” “这件事我得和领导汇报,不过我觉得她会满足你要求的。”白风根本没有半点脾气的答应了一声,就快步走到手下面前,对着通话器和苏宁低低交谈了几句什么,随即做了个撤退的手势,堵在柴慕容两边的黑影,纷纷的顺着垛口向城墙下爬去。 做为此次行动的负责人,白风当然要断后,等所有手下都撤离现场后,他才能离开。 因为暂时无法确定柴慕容这次来华究竟带来了多少人,所以国安根本不敢大意,直接派出了海外三处这个王牌部门,而且派来的人也很多。 随同白风出来抓捕柴慕容的,包括他在内的总共有四十七人:城墙上三十三个,分成两个小组,一边十六个,他这边加上他总共是十七个。而其余那十四个狙击手,则埋藏在长城两侧的密林中。 鼎鼎有名的华夏国安,为抓捕柴慕容竟然出动了这么多人,足可以证明她受到了什么级别的重视。 心中默数着自己这边人数的白风,在数出第十六个人时刚想翻身越过垛口,却猛地发现还有个黑影倚在不远处的垛口上,一动不动。 咦?我刚才没有数错啊,我总共带了十六个人来这边,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人来呢……白风心中大惊,但却没有做出什么异常动作,刚想过去那个人是谁时,却听那个人说话了:“白处长,别误会,我就是她要找的那个楚扬。” 啥?你就是柴慕容要找的那个楚扬……你是怎么混到我们这里边来的,我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察觉! 幸亏现在是黑夜,不能让人看到白风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但他自己却觉得很丢人:堂堂的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处长,在带队执行任务时,竟然被人混进队伍中却一直都没有察觉。 913 是因为你让我这样做的!(第一更!) 913是因为你让我这样做的!(第一更!) 白风做为国安王牌海外特工三处的处长,自身肯定有几把刷子的。 可今晚的此时,他在带队出来执行任务时,竟然被人混了进来,这对他来说,绝对算是个可以使他撒泡尿淹死的羞耻。 那个自称是楚扬的黑影,仿佛很理解白风此时的难堪,于是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有一次我在美国的时候,曾经躲在cia副局长家三四天,每天吃他的喝他的看着他和情人亲热。嘿嘿,当时人家发现我之后,也没感觉有多不好意思的。” 人在遭到打击时,潜意识中总是想找出个和自己同种情况、却被整的更惨的人,来获得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理平衡,是个人就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呢,不管这个自称是楚扬的家伙说的是真是假,但白风心里却好受了许多,于是这才定心的借着微弱的夜光看了看眼前这个家伙,马上就确定他和资料照片上的的确是一个人了,于是就松了一口气的笑笑,对他伸出了手:“久闻楚家三太子在华夏第四军事基地也是和前龙腾十月对掐的好手,更是赫赫有名的前杀手之王鬼车,今晚被你混进队伍中,白风其实不该感到惭愧才对。” 如果华夏国安想调查一个人的话,除了无法搞清那人在他老妈肚子里时做了些什么,其他诸如‘他是几岁不尿床的、她又是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的此类信息,都可以出现在调查资料中。 所以,白风这个在国安中的处长,能够知道楚某人很多‘小秘密’,这根本不是多麻烦的事儿。 事实上,楚扬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在和他轻握了下手就松开,淡淡的一笑说:“呵呵,没什么惭愧不惭愧的,我会很快让她把定时炸弹位置说出来的,你就在这儿暂且等等好了。” …… 在楚扬和白风低声交谈完毕、并向这边走来的时候,因为光线的问题,柴慕容当时并没有认出他是何许人。 她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处,看着那个好像闲庭信步一样走过来的黑影。 慢慢的,柴慕容就挺起了胸膛,因为她根本不用等这个黑影走到跟前,仅仅从他走路时的姿势,就可以看出他就是某个没良心的男人,于是完全是下意识的,慢慢将手中还在燃烧的烟卷,揉成了一团,直到烟头猛地烧到了她娇嫩的掌心时,才豁然惊醒:我什么时候这样在意他不喜欢我吸烟这事儿了? 楚扬才不会像白风那样对柴慕容抱着警惕之心的走到她前面三米处就停下脚步呢,人家不但在走到某个娘们的面前十几厘米时没停下脚步,而且还一直向前走,完全把前面所有的一切都看成了一条通往小康的光明大道,让某个心中发虚的女人出于本能的后退、后退再后退,直到后背挨到城墙垛口无路可退了。 可楚扬还是在向前走,慢慢的向前走,柴慕容只好尽量的后仰身子,将小半个身子都探出垛口后,他才停止了前进,就这样双腿挨着双腿、肚子挨着肚子的,微微弯腰望着她那张黑夜也无法掩饰的祸水容颜,邪邪的一笑后说:“呵呵,我还是习惯看你本来的样子,最起码这样可以想起很多美好的回忆。” 尽管后仰着身子的滋味很不好受、姿势也不雅观,可柴慕容还是强自保持着应有的从容和镇定,淡淡的一笑后说:“我明白,所以今晚我没有易容。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因为不管我怎么对你,在你心中我始终是那个对你影响最深的女人。” “很多人都说我自恋,以前你应该也说过。但我今天才知道,你才是那个最为自恋的人。”楚扬抬头后退了一步问:“你除了知道我今晚会来,你还知道什么?” 站直了身子的柴慕容,感觉压力减弱后,情不自禁的轻轻吐出一口气,耸耸肩说:“我还知道,你会答应我……” 柴慕容刚说到这儿,楚扬忽然左手一抬腾地就抓住她的衣领,甩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光,将她接下来的话都抽了回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黑夜中显得愈加响亮。 白风脚下一动,但接着就停止了动作,心中在埋怨:你这样冲动,要是把她惹恼了怎么办? 被一个耳光抽的脑袋里好像有无数小蜜蜂在嗡嗡叫的柴慕容,刚恢复了一点点的听觉,就听楚扬说:“你肯定不知道我会揍你。”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然后对快步走过来的西妖魅等人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柴慕容扭头对城墙下面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淡淡的回答:“你也不是第一次抽我耳光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反正我生下来就是被你折磨的,我也认命了。你要是觉得抽一耳光不过瘾的话,可以继续,我保证不会流露出半点不愿意的意思。” “我没有那个兴趣。”楚扬甩了一下有些生疼的手,转身和柴慕容一起倚在城墙垛口上望着南方:“把所有定时炸弹的详细位置都说给白风,然后我们再谈谈你找我的事情。” “好。”柴慕容答应了一声,对着西妖魅挥了下手:“把那张定时炸弹的部署图,交给白风处长。” 西妖魅见柴慕容就因为楚扬的一个耳光、或者说是一句话,这样要轻而易举的交出她们在华夏做为安全的依仗,就有些担心的问:“大主教,如果我们交出部署图,那么他们要是对您有什么动作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有他在,比那些定时炸弹应该更让我感到安全。别忘了他昨天为东妖魅不惜和京华那些大佬都感讨价还价的,呵呵,放心去做吧,没事的。”柴慕容在说出这些话时,语气里带满了是个人就能听出来的醋味。‘ 的确,曾几何时,谢家那个大小姐和她柴慕容在楚扬眼中,那完全是一个被捧在手里、一个被踩在脚下的两个不同命运的妞儿。 可现在呢,楚扬为了将谢妖瞳洗白,竟然不惜拿出巨大的好处违反楚家利益的,和那些大佬私下里谈判。 而她柴慕容呢?却只配偷偷的躲在一旁,看着本该属于她的男人、在新闻发布会现场给谢妖瞳颁发聘任证书却没有丝毫的发言权,这种极端的转换,使她心中充满了愤怒的不平,却恰恰忽视了她是怎么对待楚扬的现实。 对柴慕容这些带着酸楚的话,楚扬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西妖魅掏出一张东西递给了白风。 白风拿到那张定时炸弹部署图后,根本没有着急的走,而是掏出强光手电,将部署图上所标出的定时炸弹精确位置,迅速的报告给了苏宁。 在白风忙活这些时,楚扬和柴慕容都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定定的站在那儿,动也不动的站了足有十七八分钟,好像两尊雕塑。 “好的,我知道,就这样!”白风在得到苏宁说所有炸弹都安全拆除的消息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很没有风度的问柴慕容:“柴小姐,除了这些炸弹之外,别的地方应该没有了吧?” 柴慕容摸了摸还火辣辣的腮帮子,淡淡的说:“我安装这些定时炸弹,目的不是为了破坏京华的那些古建筑,而是为了我的安全,与能够在这儿见到楚扬。现在,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这些,我就再也没有必要玩什么花样了。” “真得?”白风眉头一翘。 柴慕容嗤笑一声:“假的。” 确认柴慕容并没有撒谎后,白风的右手一招。 随着他这个动作,刚才那些爬下城墙的海外三处特工,就像是幽灵那样从垛口重新跳到了长城上。 柴慕容脸色一变:“白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出尔反尔吗?” 缓缓的从口袋中拿出小口径手枪,咔嚓一下的打开保险,白风双腿###的站在柴慕容十几米的原处,夜色中的枪口准确的对着他的眉心,语气有些很不自然的说:“柴小姐,对不起,为了国家的利益,我们不得不这样做。现在,请你命令你的手下都不要轻举妄动,要不然将会遭到无情的狙击!” “我就知道华夏人最言而无信了!他们在得到定时炸弹的部署后,马上就忘记了自己的承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西妖魅虽说在几十个枪口下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但她的嘴巴却没有闲着,可她刚说到这儿,就听柴慕容低声喝道:“闭嘴!” 西妖魅马上就闭上了嘴巴,眼角余光开始向两旁扫射,希冀能够找到突围的机会。 呵斥住西妖魅后,柴慕容紧紧的抿了下嘴唇,根本没有去管带人缓缓压上来的白风,只是走到楚扬身边,稍微歪着下巴的说:“楚扬,他们在我交出定时炸弹部署图后,却再也没有丝毫忌惮的要抓我了。” 楚扬眼神茫然的望着长城外面的黑夜,淡淡的回答:“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看到楚扬这幅表情后,柴慕容心中一揪,抬手抓住他的胳膊,颤声说:“可、可我交出那张图纸,是因为你让我这样做的!” 楚扬轻点了一下脑袋,依然木木的说:“是的,是我让你这样做的。” 仿佛是溺水之人那样的,柴慕容紧紧抓住楚扬的胳膊,指甲刺他黑色的衬衣,掐破了他的皮肤。 但她的心却一直往下沉,沉到犹如今晚黑色的夜的冷水中,呆了很久才低低的问道:“你是不是不管我了,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914 你为什么要出卖我!(第二更!) 914你为什么要出卖我!(第二更!) 在柴慕容心中,楚扬也许是个不知道珍惜大官人的睁眼瞎子,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是个该被她杀一万次却总是下不了手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始终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 不过,就算是在梦中,就算是用满清十大酷刑来逼供柴慕容,她也不会对任何人说楚扬会出卖她! 柴慕容自己也不明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信任楚扬,因为这厮明明是她绞尽脑汁、拿出一切本事来对付的家伙。 为了让他屈服,让他乖乖的只趴在大官人一个人的石榴裙下,柴慕容可以使出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段……但却绝不会杀他,就像是宁死也不会承认有一天,楚扬会出卖她那样。 可现在,当柴慕容听从楚扬的话交出赖以保身的定时炸弹部署图、白风等人拿枪压上来后,那个让她用生命来信任的男人,却无动于衷。 世间最大的疼痛,不是有人拿刀子割你的肉,甚至也不是失去生养你的父母,而是被你用生命去在意的那个人出卖你。 “你、你利用我对你的痴情……欺骗我,呵呵,真好。”柴慕容双手十指的指甲已然刺透了衬衣黑色衬衣,深深刺入了他的胳膊中,在感觉心迅速往下沉时,低低的傻笑一声后问他:“你是不是不管我了,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这一次,楚扬没有回答,只是眼角剧烈的抽x搐着,满满抬起左手将柴慕容的十指,一根一根的从他右臂上掰开,然后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那样,脚步有些蹒跚的顺着长城向北方走去。 柴慕容始终保持着被他掰开手指的动作,死死盯着那个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的背影,被她自己咬破嘴唇后淌下的鲜血,被夜风吹向那个男人消失的方向,带着清新的血腥气息。 白风最怕的就是楚扬会阻挡他抓捕柴慕容,尽管现在他也已经看出楚某人的忽然出现,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来配合解除市区之危的,但他在那厮还没有离去之前,的确不敢轻举妄动,直等看不到楚扬的背影后,他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下巴猛地一扬,身后那十六个端着各种枪械的手下,就有人就扣下了板机。 砰砰砰! 接连十数声的穿过消音器的枪声响起,被柴慕容带来的西妖魅三人,在数十个国安精英枪口的锁定下,发出几声很不甘的闷哼,先后大腿中弹的摔倒在城墙上,然后缓缓的瘫软在地上。 只要让柴慕容这三个手下失去反抗能力,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就不再会有威胁了,所以在众手下迅速扑向西妖魅等人后,白风当即将手枪放进腰间,然后拿出了一副皮制手铐,走到她面前很客气的说:“柴小姐,对不起,你得跟我们走了。” 就像是傻了那样,眼里全是不信的柴慕容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很乖很乖的伸平了双手,任由白风将手铐戴在了她的双腕上。 在确定这一段长城内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异状后,白风一推仍然呆立当场的柴慕容,刚想说什么时,却见她猛地高高举起双手,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嘶声哭道:“楚扬,楚扬!我这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尖锐而带有嘶哑的声音,犹如夜枭也啼,撕心而泣血,带着不甘带着不解带着心死的伤悲。 “嗨!”远远听到柴慕容的嘶哭声后,顺着垛口踉跄前行的楚扬,突地发出一声闷哼,猛地抬手对着右边的垛口狠狠的就是一拳! 砖屑飞溅中,带起新鲜的血迹。 手背上传来的剧痛,让楚扬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他眼中也渐渐的浮上了狼看到猎物时一样的杀意。 当心脏的急促跳动再也无法让楚扬压制后,他忽地转身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就像是逃出鬼门关的野鬼那样,有些飘荡的向来路奔去。 在柴慕容嘶声狂呼时,白风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等她颓然低头、慢慢的放下双手后,这才一把抓住她的右臂微微用力:“柴小姐,楚扬已经听不到你的喊声了,我们也该走了。” “是啊,他这辈子再也听不到我的喊声了,我是该走了。”柴慕容慢慢的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渍,刚抬起右脚却忽然顿住,那双没有丝毫生机的双眸中,却蓦地腾起狂热的希望之火,瞬间就把整个黑夜全部点亮! 因为柴慕容看到了一个黑影,一个用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黑影,好像鬼影那样的飘忽而来,敏捷的躲开前去阻挡他的海外特工三处人员,眨眼间就带着一股新鲜的夜风,攸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刚刚因为伤心的绝望而停止的泪水,再次盈满柴慕容的双眸,她嘴唇剧烈的哆嗦着,因为狂喜而泣不成声:“楚、楚扬,你、你还是不忍心丢下我,我、我好开心,好开心!” 前面就说过了,白风之所以能够坐在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处长的宝座上,那绝对是有着几把刷子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从楚扬‘御风’而来的身形中,马上就看出了他和人家的差距:兔子和狼、麻雀和苍鹰之间的不平等差距。 可就算是明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阻止楚扬(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不敢对楚三太子擅自开枪!),但白风因为肩负着追捕柴慕容的任务,所以他只能在她说出这句话时,右手迅速的向腰间的枪套摸去。 既然能够成为国安一员特工,休说要坐到白风这个位置了,就是最普通的特工,在训练拔枪等必要动作时,肯定是下了一番苦功的,求的就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枪拔x出来。 白风拔枪,根本没有想将枪口对准楚扬的想法,他只是想拿枪盯着柴慕容的脑门,然后提醒楚三太子:楚先生,我们在执行任务,希望你不要再插手,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白风不敢把枪口对准楚扬,但却不介意拿着柴慕容来威胁他不要乱来,所以才用最快的速度去掏枪……但他的手刚碰到手枪把柄,却忽然感觉虎口一麻,然后就看到那支国安海外特用的手枪,就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楚扬手中。 楚扬右手慢慢的抬起,眼睛盯着柴慕容,手指灵巧的翻动中,随着手枪零件砸落青砖的闷响声,那把枪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堆零件。 望着双眸中亮晶晶的柴慕容,楚扬涩声对此时已经傻了的白风说:“把她的手铐打开。” 腾地一下打了个冷颤后,白风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才清醒了过来,随即坚决的摇摇头,刚想说什么不行时,却突然觉得脖子下面微微一疼,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就见一把夜色也掩盖不住的漆黑军刺,就直挺挺的抵在他的咽喉上,带着死神特有的血腥气息。 “这把刺,名字叫残魄。以前跟着前龙腾二月杀人魔王时,曾经尝过大约六百多人的鲜血,其中就包括越南王牌特种部队猛虎连的十九个人。”楚扬抬起的手臂,就像是磐石那样的丝毫不动,更像是他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后来,它又随着鬼车在海外执行过76次暗杀任务,其中有两次是灭门,连我也忘记了它最近这两年喝过多少人的鲜血。” 楚扬的声音很平淡,根本不带有丝毫的感情,就像是在讲一个和他无关的故事:“严格的说起来,死在这把刺下的无辜之人,要比该死的人只多不少。所以,我一点都不希望你是下一个这样死去的人。” 对楚扬的话,白风是百分之一百二的相信,因为他在国安相关部门中,曾经很详细的看过楚某人的机密档案。 所以,他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后,就摸出钥匙,在楚扬撤回军刺后,就默不作声的替柴慕容打开了手铐。 手铐一被解除,柴慕容马上纵身扑到了楚扬的怀中,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膛上狠命的捶打着哭道:“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再也……楚扬,你、你这是干什么?” 楚扬慢慢的将柴慕容从怀中推开,然后转身,在那么多特工的枪口下向来时的路走去:“我这次回来,不是要带你走,而是不喜欢看到你被人戴上手铐……的带走。” 他回来不是带我走的,仅仅只是不喜欢别人给我戴着手铐的走!? 柴慕容一愣,随即尖声喊道:“你撒谎!你撒谎!你明明是不放心我才回来的!你这是在撒谎,因为你刚才走出那么远了,怎么可能看到我被戴上手铐!?可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要走呢?为什么!?”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听着柴慕容的尖声叫嚷,楚扬在心中茫然的重复着这个问题,脚下却没有丝毫停顿的向前走去。 那些站在垛口两边的特工,根本没有人试图挡住他,就这样目送他走路的速度越来越快的离去。 “我为什么还要回去?为什么呢?哈,哈哈!”越走越快最后终于狂奔了起来的楚扬,嘶声喊出这句话后,就像是疯了那样的哈哈大笑起来,那穿透黑夜的狂笑,随着他拼劲全力的狂奔,慢慢的转变成了哭声。 在笑声转为哭声的那一刻,楚扬知道:不管怎么样,从这一刻起,他终于狠心的、绝情的再也没有丝毫留恋的,放下那个用生命来纠缠他的女人了! 可心,为什么会这样疼? 915 无情,未必真丈夫!(第三更!) 915无情,未必真丈夫!(第三更!) 今天俺家老爷子生日,在这儿祝他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年年有今天! …… 不管楚扬对柴慕容有多少的痛恨、在乎和渴望,但在这一刻,他却知道:从此之后很可能永远看不到她了。 因为用不了多久,华夏相关部门就会给柴慕容定罪,并按照相关法律让她那本来该很璀璨的生命结束。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她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时,不顾一切的回去搜救楚扬而导致。 那一夜,如果柴慕容不回去搜救楚扬,那么她就不会被柴放肆击落海中、就不会被谢妖瞳带到墨西哥2012的地下城,就不会阴差阳错的成为2012的大主教,就不会……太多太多的都不会,现在都成了现实,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她不顾生死的去搜救楚扬。 …… 有人说,不管柴慕容有多么的优秀,但她太过于强势,强势到了变x态的地步。 一个太过强势的女人,一个把楚三太子吃的死死的女人,哪怕她是再漂亮再有本事,也不会被多少人喜欢的。 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比他强。 而天底下任何一个女人,也同样接受不了一个比男人还要强势的女人,因为那样就会显得她太无能了。 暂且不管柴慕容的强势给她带来了什么样的灾难,单说她和楚扬之间的这些恩怨。 是的,谁都无法否认,楚扬曾经为柴慕容做过太多太多的事情,而她就做了那么一次,仅仅一次。 但楚扬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到现在依然活蹦乱跳的健康成长着,可柴慕容却因为他做了那一次,仅仅的一次,就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华夏当局严厉打击的邪教教主。 很多知道楚扬和柴慕容之间那些破事的人,没有不对柴慕容反感的,觉得她就是一个不知道好歹、持宠而骄、理应受到满清十大酷刑的臭女人,不管她遭到什么样的下场,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人人只知道柴慕容这样任性、强势,大有虐男人的嫌疑,并因而指责楚扬也太缺少男人气质,不能虎躯一震霸王之气大发的一脚踹开她,继而和爱他疼他的花漫语、商离歌谢妖瞳们安心过日子。 可在这个实际上是重男轻女的现实社会中,又有谁站在柴慕容的角度上,替她来考虑一下的? 柴慕容是一个在华夏顶级世家成长起来的千金大小姐,一个在14岁情窦初开就被柴名声打断肋骨的小女生,一个被楚扬救了很多次却总是想方设法算计他、只为他太花心的正牌老婆,一个在楚扬‘死去’只是动了外心就被人指责不再配上楚三太子的小寡妇,一个只为了搜救楚扬就阴差阳错踏上不归路的邪教教主,一个在柴家崩溃、一心想重振柴家的强势女人。 摸着心口仔细的想想:柴慕容这样做有什么错?那些人为什么这样看不惯她讨厌她? 难道说,在这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只许男人拥有数个情人,就不许女人在丈夫死了后为了本家的传宗接代动动外心吗? 凭什么? 就因为柴慕容是个女人吗?是个该遵循华夏古代《妇女三从四德》规矩的女人吗? 她对楚扬做了很多很多次被人看不惯的事儿,但她却从没有想过要把这个男人弄死后,自己活着! 生活,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向爱情那样根本无法解释的清楚? 楚扬在接二连三遭到柴慕容的打击报复时,仍然原谅她接纳他,除了在冥冥之中那些无法解释的原因存在,就是因为他自己也很明白柴慕容很爱他,所以他才这样优柔寡断,无法向那些办完女人提上裤子就闪人的男人那样决绝,难道这就是他被称为一个新时代的煞笔青年的理由?就是被大家不喜欢的原因? 人在做,天在看……当楚扬在花漫语、楚龙宾等人的极力游说下,终于配合国安将她缉拿归案,然后他无情的离去,这就是很多人想看到的结果吗? 楚扬就是因为明白柴慕容对他的心,所以才屡次宽容与她,这就是没有男人之气吗? 无情,未必真丈夫也! …… 楚扬下了长城后,甚至连停在长城下的汽车都没有理睬,就这样顺着公路向市区方向狂奔,也不知道狂跑了多久,直到汗水将全身衣服湿透,胸口好像风箱那样不停的起伏,心脏几乎会在下一刻就崩裂时,他才猛地停下脚步,然后啪嗒一声的仰面躺在路旁的绿化带中,痴痴的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一动不动。 曾几何时,楚扬的确发狠要亲手杀掉柴慕容,可最终却因为某种原因都放过了她,从而更加落实了他优柔寡断的性格。 不过,亲手去杀柴慕容,和用这种方法将她交给国家相关部门处理,两者之间的结果也许是相同的,但对楚扬的来说,性质却大不一样。 因为他出卖了她……在这一刻,就像是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只知道躺在地上望着天,不停的叨叨着一句话:“是我利用了她对我的信任,将她送上了断头台。呵呵,柴慕容,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没有看出我的本来面目呢?” 几辆车,从长城方向先后停在了路边,这是花漫语和国家有关部门负责人的车子,他们就停在长城脚下,等着楚扬,却没想到他会弃车不用的徒步跑了这么远。 在这几辆车停下后,楚扬从草丛上坐了起来,摸出一颗烟点燃。 花漫语从最前面的那辆车上下来,快步走到他面前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挨着他慢慢的蹲下。 至于其他车辆中的人,却很识趣的没有下车,都将车灯灭掉,就这么静静的呆在黑夜中。 将一颗烟几口都吸完后,楚扬才吐出一口气,嗓子有些沙哑的说:“今天,我不想回家了,等会儿你打电话告诉爷爷,就说我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了,为了国家的利益,我出卖了她对我的信任,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了。呵呵,漫语,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爱国之士?” 在接到国安相关部门的消息(京华著名古建筑群被柴慕容安装了定时炸弹)后,楚龙宾当机立断的就让楚扬抛弃对柴慕容的感情,配合国安将她抓捕归案,一切以大局为重! 对此,楚扬根本说不出个‘不’字来,只是在心里恼怒柴慕容这种煞笔做法,所以这才按照花漫语提出的意见,混入白风领导的海外特工三处,上演了一出让他心中痛苦却不得不做的‘大义灭亲’好戏。 彻底让柴慕容对楚扬死心、并将她送到另外一个世界上,是花漫语最近以来最大的心愿。 而今晚,她这两个心愿几乎全部实现,按说她该开心才对,哪怕是偷偷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花漫语在楚扬问出这句话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在沉默了很久后,才低低的叹了口气:“楚扬,你不必为此自责了。不管柴慕容有多么的在乎你,但别忘了她今晚的做法的确视国家安全和利益而不顾,这本身就是一种该接受严惩的蠢事。虽说你利用了她对你的信任,很是有出卖她的嫌疑,但大丈夫应该懂得权衡大局利益。所以呢,你根本没有必要为此自责。更何况,你得这样想。就算你不这样做,她迟早都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刚才国安九处的孙处长和我说了,为了缉拿她,有关部门准备调动龙腾……” 在花漫语开解楚扬时,又有七八辆车从长城那边开了过来,很快就来到了他们前面的不远处。 根本不用问,这些车应该是海外三处押解柴慕容等人的车子。 花漫语不再说话,和楚扬一起坐在路边向那些开过来的车子看去。 柴慕容就被安排在第三辆车中,白风和一个副手亲自坐在她两侧座位上看押她。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白风不但让司机开着车内的灯,而且在来到楚扬身边时,还低声命令司机停车,并落下车窗。 车子停住后,花漫语和楚扬慢慢的站了起来,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向车窗外望来的柴慕容。 看着出卖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对头并肩站在外面,柴慕容没有哭泣,更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而是忽然露出一口小白牙的笑了笑,抬起右手翘起了大拇指,做了一个称赞的手势后,就把笑容收敛,随即就缩回手后仰的靠在了椅背上。 站在楚扬左边的花漫语,用左手偷偷对白风打了个‘你们走啊!’的手势。 白风会意,马上升起车窗,命令司机开车。 当这列押解重犯的车辆徐徐驶过后,跟随花漫语一起停在路边的车子,也相继启动跟了上去,只留下李彪驾驶的那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 等那列车队的后尾灯消失在路灯尽头后,楚扬就对花漫语伸出了手:“机票呢?” 楚扬所说的机票,是前往日本的机票。 花漫语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中拿出了那张机票,递给了他刚想说什么时,却见楚扬将机票撕成好几瓣,然后一抬手,机票就化成蝶儿被夜风吹向了远方:“漫语,我们今晚就回冀南吧,我想从庆岛坐船赶往日本,那样可以观看更多的景色。” 从庆岛坐船去日本,如果只是去日本沿海的横滨等城市,根本用不了多久,就算为了观赏海景而放慢船速的话,几乎也用不了十个小时。 916 编外特工!(第一更!) 916编外特工!(第一更!) 楚扬为什么改变前往日本的交通方式,不坐京华直达日本的飞机,却偏偏选择乘船? 花漫语心里很明白,楚扬之所以忽然改变,其实就是想借着观赏海景来冲淡一些不愉快。 这样最好,只要你及时离开华夏,在外面耽搁一些时候,那么等你再回国时,柴慕容也许就被秘密处死。虽说到时候你肯定会消沉很长一段时间,但我们会好好陪伴你,争取让你尽快的从消沉中走出来,那样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她能干涉到我们了。 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没有丝毫犹豫的说:“行,我这就让人去安排。嗯,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给老爷子打个电话,我们就不回楚家了,天亮之前就可以从高速赶到冀南国际机场,再乘飞往庆岛,那么就不会耽误庆岛九点发往横滨的客船,在明天傍晚时分,你就应该可以乘机赶到北海道了。” “嗯,那我们现在就去冀南。”楚扬点点头,当先向车子走去。 就在花漫语轻轻的吐出一口长气感觉浑身轻松时,却见楚扬忽然停住拉开车门的动作,转身说:“漫语,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马上离开华夏?只要我离开了华夏,柴慕容应该很快就能受到该有的惩罚,那样的话,就算是我再念及旧情想救她,也会因为身在国外而没有机会了。” 花漫语一呆,接着目光闪烁的不自然笑笑:“呵呵,瞧你说的,我怎么会这样想呢?” 楚扬也笑了笑,再也没有说话,就开门上了车子。 …… 知道世人为什么为权势而挣个头破血流不? 嘿嘿,其实谁都知道,大权在握的人要想做点普通人以为根本无法完成的事儿,好像根本不费劲。 比方为了能够让楚扬在前往日本的旅途中开心,更怕这厮因为出卖柴慕容而精神时常,花漫语这娘们竟然动用花家的关系,不但让本该在下午发船的一艘邮轮该为上午九点发船,而且还拿出了一笔不菲的银子,将整艘船都包了下来,除了船上的工作人员、和几个她安排相关部门‘关照’楚扬的‘游客’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对花漫语的这样安排,表面看起来很平静的楚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船上有没有好酒,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踏上了甲板。 楚扬这次去日本,并没有带着商离歌。 因为柴慕容在华夏被捕后,谁也无法肯定2012那些人会不会来华夏闹事。 当然了,商离歌谢妖瞳李孝敏等人都被花漫语安排在冀南,目的就是保证新药厂的正常运转,至于2012的人会不会大规模的来华夏滋事,那是国家有关部门的事儿,和她们无关的,她们只要保证新药厂能够不出事就行。 因为受到相关部门的特殊指示,这艘‘理想之国’号小型邮轮,在上午九点准时离开了庆岛码头,驶向了万里碧波的大海。 人在情绪不好时,如果能够置身于广阔无垠的大自然环境内,那些郁闷悲哀苦愁啥的,就会被稀释很多。 楚扬也是这样,在邮轮驶上海面三个多小时后,他就从船舱中走了出来,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拎着瓶五粮液,慢悠悠的来到了船头甲板上的一个太阳伞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自斟自饮起来。 别看楚扬在登船后一直没有来甲板,但他却能看出坐在不远处太阳伞下的那七八个低声谈笑着什么的男女,根本不是一般的旅客。 这倒不是说这些人穿着打扮有什么奇怪之处,而是因为他们的谈话方式。 如果这些人只是些普通游客,那么肯定没有人认识楚扬是干嘛的,更不会在他出现在甲板上后,就将声音很自然的压低,这明明是怕高声谈话会让心情不好的楚三太子生气。 楚扬在发现了这个细节后,马上就明白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了,只是在淡淡的笑了笑后,就不再理会,径自端着酒杯对着海面发呆。 今天这艘邮轮是顺风行驶,而楚扬又是坐在船头甲板的最前面,所以当一阵香水气息从身后传来时,他根本不用回头也知道有人走了过来。 一般来说,只要是个没有狐臭、不是那种东方不败式的男人,就很少用什么狗屁古龙水之类的香水。 而女人却不同了,无论她们使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又是往身上喷了多少,这些好像都是正常的事儿……这样说吧,女人喷香水,就像是女人应该生孩子那样自然,根本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做为一个靠胆大心细杀人混饭吃的杀手来说,除了自身要有几把拿得出手的刷子外,像品酒啊,什么样的酒宴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女人最喜欢常用的香水都是有哪些牌子,这些看似微不足道、但在关键时刻却能起到关键作用的小本事,他们也要精通一二三的。 恰好,从不喷洒香水的楚扬,仅仅靠鼻子就能分辨出世上那些知名香水品牌。 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怎么闻不出来……但当这阵香气传来后,楚扬皱了好几下鼻子,却没有嗅出这是什么品牌的香水,因为这阵香气中竟然有麝香、但比麝香还多了一丝清甜的味道。 很自然的,楚扬下意识的扭过了头,就看到有个左手端着一杯红酒、穿着白衬衣黑色套装、黑色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过来。 尽管这个女人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太阳镜,将一张脸遮掩了大半截,但楚扬还是知道这是谁了,于是就淡淡的笑了笑说:“厉香粉,这才多久啊,你所受的伤先好了?呵呵,什么时候你也喜欢穿这种老套的职业装了?哦、我知道了,你现在应该是华夏一名光荣的编外特工了。” 这个身材高挑、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天然麝香气息的女人,正是楚扬从新加坡带回来就忘了个干干净净的小海盗:香粉骷髅,厉香粉。 “咦,你怎么知道我成了编外特工了?我的伤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厉香粉有些纳闷的摘下眼镜,搬过一把塑料椅子放在楚扬的对过,随即款款的坐下,左腿放在右膝上,轻轻的来回的晃悠着,高跟鞋因为地心引力下滑,露出大半个没有穿丝袜的秀美……脚丫子。 轻轻抿了一杯酒,楚扬扫了一眼厉香粉那双长腿,随即懒洋洋的把脑袋向后一靠说:“这么弱智的问题,我不想回答。说吧,你是怎么被有关部门看中收入麾下的,他们又是为什么不担心你是个外国人的呢?” “我现在已经加入了华夏国籍,从此之后我们都是同胞啦,你最好别再把我当敌人看了。”厉香粉抬手拿过楚扬手中的酒瓶子,先将她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后,这才满满的斟了一杯白酒:“我加入相关部门,说起来还是沾了你的光呢。” “沾我的光?”楚扬没想到厉香粉竟然加入了华夏国籍,稍微一琢磨就知道她这样做是很正确的,但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是沾了他的光。 轻轻抿了一口白酒后,厉香粉伸出舌头用手来回扇动了几下:“斯哈,好辣……其实吧,我只是和那些审问我的人说了一句话,他们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马上就同意我加入华夏国籍,并答应了我做一名编外特工的要求。”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你说的这句话,和我有关吗,说的什么话?” 厉香粉点着脑袋的笑了笑说:“我告诉人家,我是你楚扬的女人。他们一开始时也不信,但在调查后才发现,我跟你回国那天真是被你推着下飞机的,而人家仿佛更知道你是个看到漂亮女人就从不放过的男人,所以也就没有多大的疑心。而且我又为华夏立了那么大功劳,为了hzy把所有的兄弟都葬送了。所以呢,看在你的面子上,在我要求当一名特工时,他们也没多么犹豫,就给我安排了这个只负责外线的工作。” 别看厉香粉说的这样轻描淡写,但楚扬知道:如果华夏真安排她当一名特工,哪怕是编外(临时)特工,也绝不会是因为他楚扬的面子够大,很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发觉她有可用之处。 不过,楚扬并不怎么关心这一些,他只是对厉香粉自称是他女人而不满,于是就撇撇嘴的说:“我真的不想打击你想找一个优秀男人做靠山的迫切心态,但我却不得不告诉你,我现在最烦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明白不?所以你最好少来纠缠我。” 楚扬说完,根本不管厉香粉听了这些话会是什么感觉,就悍然从她手中夺过酒瓶子,海景也不看了的转身就向船舱走了过去。 厉香粉虽说是海盗出身,但她有着别的女人没有的绝对优点:她在出汗时,汗腺就会分泌出一种天然的麝香气息。尤其是是雌性荷尔蒙上升时,这种香气会更加的浓郁,可以极大刺激和提高男人的###质量……简单的说吧,她就是老天爷为有福的男人专造的一个性x伴侣。 在厉香粉正式成为华夏某部门的编外特工后,她那些未婚的已婚的雄性同事,都对她流连出了极大的‘性’趣。 想想也是,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谁不愿意和这样一个天生的尤物有那种享受一下那种‘深入’的感觉?更何况她长得这么漂亮这么风x骚的让男人口干舌燥…… 917 可怜的叫花子!(第二更!) 917可怜的叫花子!(第二更!) 华夏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礼仪之邦。 像什么先礼后兵、先给个甜枣再敲一棒槌之类的话,在这儿就不提了,单说和男女感情有关的吧,老祖宗也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写出了‘窈 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样的佳句,由此可见男人心仪漂亮妞并去追求她,这是连老祖宗也是大力支持的好事儿。 所以呢,一出汗就会散发香味儿的厉香粉,能够被男性同事给追求,这本来就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不过,相貌身材都堪称极品的厉香粉,对那些男同事或明或暗的讨好不但没有做出积极的回应,反而还找机会说出她男人是楚家三太子的 谎话,籍此来拒绝人家的‘君子好逑’之意。 谁都知道,华夏的特工是很牛叉,但他们再牛叉,也没有胆子敢去挖楚家三太子的墙角,除非是不想在华夏混了。 所以呢,从那之后,大家对她再也不敢起那种心思了,生怕会被那个连龙腾十二月、月下一点红叶初晴都勾上手的某人给误会,那事情可 就大发了,到时候要是遭到打击报复,肯定连哭的地方都没有……谁让你这么色胆包天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从厉香粉说她是楚扬的女人后,大家却从没有发现楚某人来找过她,甚至都没有看到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于是呢,大家就开始怀疑她这是在撒谎……正因为要证明自己是个诚实的孩子,所以厉香粉在得知相关部门要安排人‘护送’楚三太子去 日本的消息后,马上自告奋勇的连夜赶到了庆岛,并处心积虑的寻找机会和他亲热一下,以此来堵住那些人的怀疑。 可现在,就在厉香粉好不容易盼着脸儿有些憔悴的楚某人出现在甲板上、并赶紧的过来‘证明’时,却被他说了那么几句话,然后就看也 不看她一眼的回船舱了,这让厉美人情何以堪呢? 尤其是坐在远处的那些同事,带有深深怀疑的目光,更是让她恨不得马上投海自尽……这倒不至于。 但厉香粉却怕被人家看出来后,会说她‘剃头挑子一头热、自作多情’啥的,于是就暗暗一咬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浑然不顾在出发前 上司‘任何人不许干扰被保护目标!’的严令,表面从容的迈着一双长腿,咔吧咔吧的向船舱走去。 厉香粉走进那间专门为楚扬布置的’五星级‘船舱时,那家伙已经脱了上衣,正赤果着上身的躺在床上,脱了鞋的左脚平放在床上,右脚 却耷拉在地上,一副死了老婆成为老光棍的颓废样子。 吱呀一声的,将舱门关上后,厉香粉左右脚接连甩了两下,那双细高跟皮鞋就被甩到了一旁,然后惦着脚尖的走到床前,左手摸着他右腿 的坐在了床沿上,没有穿丝袜的左脚在他右脚上轻轻的摩擦着。 厉香粉还没有说话,楚扬却说话了,声音很淡:“厉香粉,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千万别怀着异样目的来挑逗我,要不然我可能会对 你展开惨无人道的肆虐。而且最主要的是,就算把你给办了,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在楚扬看来,厉香粉之所以不顾廉耻的主动‘送货上门’,肯定有着她不足为外人道的目的,所以一上来就把话说死了:别他嘛的勾引我 ,老子正烦着呢,要不然办了白办! 厉香粉并没有因为楚扬这样说而露出什么伤心之类的表情,反而很开心,不管怎么说,她这次大着胆子的来船舱,本身就是来玩暧昧而不 是有所求的……办了白办?那就来吧,谁怕谁啊,反正姐姐也不在乎。 心里这样想着,厉香粉就很大胆的将那只抚摸着楚扬右腿的手,慢慢上滑渐渐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嫩滑的舌尖也不停的在上唇上来回的 舔着,蛇儿那样的诱人,当她的手隔着裤子摸到某人那个此时已经慢慢翘起的东东时,她就开始发出了轻轻的吟声。 就算是玉皇大帝在眼前,楚扬也敢对他发誓:哥们,兄弟我那玩意不争气的抬起头来,纯粹是出于身体本能,和我纯洁的思想没有丝毫牵 扯,所以你千万别以为我就是那种看到漂亮娘们就想用下身考虑问题的色狼,ok? 玉皇大帝是否理解楚扬的‘苦楚’,这点暂且不管,单说他看到厉香粉一手缓缓的摸索着自己的小兄弟、另外一只手却伸到裙下揪出了黑 色的蕾丝小内裤,而且她身上的麝香气息也越来越浓重后,这才知道这女人真的动情了,要在这儿和他巫山云雨一番。 如果不是柴慕容那哭着喊什么的样子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现在已经尝到###滋味的楚扬,是不介意在前往日本的旅途中,和厉香 粉这个性x爱尤物来上那么三四五六次嘿###咻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可就是因为每当他有了这方面的思想,柴慕容的那哭着喊‘你出卖了我!’的样子,就会变成一盆……一盆的清凉油,将他小腹腾起的那 些渴望之火,一下子就浇了个透彻,使他砰的一声抓住她的手,然后猛地向外一推冷冷的说道:“我喜欢那种值得我去征服的女人,却对主动 对我发x骚的娘们没什么兴趣。厉香粉,其实你也该明白,我之所以带你来华夏,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漂亮、多么让男人值得为你鞠躬尽瘁,而是 因为我可怜你是个无家可归的人独身女人罢了。” 一手抓着小内裤,准备随时献身的厉香粉,呆呆的站在楚扬床前一米多处,望着那个眉梢眼角都是厌恶的男人,身上的香气渐渐的散去, 愣了半晌,眼圈开始慢慢的发红,声音也开始哽咽:“我、我在你心中,真的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不错,你在我眼里,其实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楚扬从床上翻身做起,伸手拿过衬衣穿上,一只脚踏在床沿上的点上一颗烟:“ 如果你可怜一个叫花子,你也许会给他一笔银子或者其他物质上的资助,但你有没有兴趣和他爱爱?” “呵,呵呵,原来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叫花子,这下我总算是知道了。”厉香粉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然后耸耸肩 的苦笑一声,抬起右脚的撸上小内裤,声音里满是萧索:“从我长大成人以来,曾经有很多男人来主动和我交往,但却没有一个是存着交朋友 的真心,他们接近我,只是想尝尝和我这个身体散发着自然香的女人做x爱是种什么滋味罢了。对我有这种心态的,包括我那些桀骜不驯的属下 ……所以呢,我对男人一直都抱着某种偏见,觉得你们都是一些喜欢玩弄女人的禽兽而已,根本不配得到我真挚的感情。” 缓缓的将小内裤穿好之后,厉香粉整理了一下有些杂乱的衣衫,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继续说道:“可我自从遇到你之后,却改变了这种 看法。因为你虽说在看我时也露出那种男人的非非之色,但你却在无数次占有我的机会时,都没有动我、动我这个被你称为叫花子的可怜女人 。更是在把我带回华夏后,就没有再联系过我一次,仿佛根本不认识我这样一个人那样。”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厉香粉抿了抿嘴角后再说话时,语气中已经有了和她外貌很不匹配的苍凉感:“你是我懂事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对我 身体不感兴趣的男人,却成为了第一个让我感兴趣的男人。所以呢,我在成为一名华夏编外特工后,发现周围的同事也都眼馋我的身子,就很 自然的想起了你,并在潜意识里把你当做了是我的男朋友,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他们的求爱。” 听厉香粉这样说后,楚扬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语气就放缓的说:“我不是你男朋友,更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种看到漂亮女人就不动心的 男人,只是我不喜欢和没感情的女人做那种事儿罢了。所以呢,你千万别把我的拒绝当做是对你的一种伤害,更不要为此而颓废下去从而做出 什么傻事,那样你会让我有负罪感的。” 厉香粉自从搞明白了楚某人的身世后,就将他当做了与众不同的超级官二代,也通过柴慕容花漫语等人和他的纠结故事,以为他是那种把 ###当做握手拥抱的浪荡公子。 她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浪荡公子想献身,除了对他有着一定的好感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籍此来在华夏获得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使她不 至于被人欺负,更能拒绝那些她不喜欢的男人。 但她在楚扬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后,还是觉得有些诧异:“不会吧?你既然都这样说自己是个看到漂亮女人都动心的男人了,那你怎么 可能只和你有感觉的女人爱爱呢?这可是很不正常的。” 楚某人吐出一个眼圈,望着眼前这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嗤笑一声后淡淡的说:“这有什么不正常的?难道说在你心中,有着我这个背 景的男人就该是一个无钕不欢的浪荡公子吗?说实话也不怕你笑话,我活到这么大了,虽说早就因为身边有很多优秀女人博得了色狼的称号, 但我上过的女人,顶多也就是五六七八个而已。” 厉香粉一呆,下意识的说:“什么?才这几个,不会吧!” 918 一起去当海盗!(第三更!) 918一起去当海盗!(第三更!) 今天闷热,大家注意防暑,开心! …厉香粉以为:凭着楚扬在华夏的身份,就算比其他的官二代出色一些,但私人生活那绝对是糜烂的很。 厉香粉之所以这样想,不是没有理由的。 谁都知道,只要是在都市中混生活的哥哥们,只要能拥有楚某人的这幅皮囊、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结婚的话,还有哪一个不有着和十位数 以上的妞儿上床的经历,要不然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更何况,楚某人可是在华夏权倾一时的楚家三太子,只要他身体许可,就算在一个月内玩几十个妞儿,那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此时他却说,到现在为止他只和七八个女人上过床,别说厉香粉不信了,鬼也不一定信的。 “至于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我是信了。”看出厉香粉脸上的不信神色后,楚扬也不在意,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后,刚想翻身躺下却忽 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就对着发呆的香妹妹一勾手指:“小香香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本来大家只隔着一米多点的距离,这已经算得上是近距离谈话了,可楚扬还称呼厉香粉为‘小香香’的让她过去说话,这代表了什么? 难道说,他忽然改变主意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楚扬示意厉香粉坐在他身边说话时,厉香粉却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得劲,心里顿时就忐 忑起来,就连坐在他身边时,动作都有些僵硬。 女人主动献身是一回事,但要是被迫却又是一回事了。 楚扬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厉香粉脸上的忐忑表情那样,直接一把就将她拉入怀中,另外一只扔了烟卷的手,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白衬衣 内,将她右边那团雪白的丰满攥在手中,肆意的###着。 “你、你要做什么?”明明刚才还自己脱了裤子的想和某人爱爱,可现在厉香粉在他主动下手后,却又紧张起来,要不是他揽着她腰肢的 那只手那么有力,她肯定会小鹿一样的蹦起来仓皇夺门而出。 听着厉香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鼻子里嗅着越来越浓烈的麝香甜香,楚扬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将手中的动作放缓,望着她紧紧咬 着的嘴唇说:“刚才你也说了,你想让我给你一个你是我女人的名份,借此来光明正大的拒绝那些你不喜欢的男人、在华夏寻找一个强有力的 靠山。现在呢,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得替我去做一件事,而且你在做这件事时,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都可以打着我的旗号,而我绝 不会怪你。” 尽管浑身越来越软,双腿之间也有了明显的湿润,厉香粉明白她自己现在丝毫没有抵御楚扬干了她的力气,可她还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象 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说:“呵呵,我可就真纳闷了。我明明是无数男人床上的最佳伴侣,只要我愿意……哦,轻些……可你却把占有我当做是对 我的一种青睐,并以此做为让我去为你做事的筹码,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把女人看的这样贱?” 将手从厉香粉的衬衣内缩回,楚扬凑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觉得的确是很香很好闻后,这才双手扳着她的双肩,表情严肃的说:“你错了 ,我不但从没有把女人看的这样贱,而且我还特别尊重女人。” 扯淡……哪有你这样尊重女人的? 厉香粉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刚想说什么时,楚某人一只脚却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的双腿之间,使她顿如遭到电击一般的颤抖了一下,脸色 绯红的恼怒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没有手吗?” “和女人在床上时,我最喜欢动的就是腿,男人的第三条腿。”楚某人的脚丫子在人家裙子下面无耻的扭动着,脸色依然是那么的正经: “厉香粉,我这样做是想你身上的香气更浓一些。只有这样,等你出去后才会暗示别人我们之间已经做过那事儿了,你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占 你便宜,因为脚丫子再灵活也不会给你脱裤子的,你应该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对楚某人这番冠冕堂皇的歪理,厉香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何况她现在下面难受的厉害,只想去阻止那个臭脚丫子,双手却被他捉住: “你去替我做一件事,从此之后你就是我女人……不管你说这是一种交易也好,还是命令也罢,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眼里几乎要淌出水来的厉香粉,身子烂泥般的趴在楚扬的怀中,扭着一双长腿和腰肢,气喘吁吁的问:“你要让我为你去做什、什么事? ” “等船到横滨后,你必须马上返回华夏。”楚扬望着舱门,声音虽然低但却带着坚定不移:“我让你去救一个人,我不管你用任何的办法 ,只要能够救出那个人,从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后要是有人再敢欺负你,再敢对你想入非非的话,我就把他的脑袋撮下来当球踢。” 在整间船舱都溢满奇异的麝香甜味中,闭着眼睛的厉香粉喃喃问道:“救谁?” 楚扬猛地将厉香粉狠狠的露在怀中,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却又完全压抑的低声说道:“被国安第七局海外三处秘密带走的柴慕容。” …… 一个多小时后,满面都是春意的厉香粉,将腰肢扭成蛇儿般从船舱内走上了甲板。 虽说此时还是在大海上,但轻柔的海风却将她身上那股子迷人的麝香气息吹出老远,撩动着甲板上所有人的嗅觉神经,也让几个对她一直 不死心的帅哥心中哇凉哇凉的:原来她果然是楚三太子的女人,我草,看她浪兮兮的样子,就知道在里面爽的不轻,嘛的,好13都让狗日了! 这几个哥们心里虽然失望透顶,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甚至负责本次‘护送’任务的小头目都不敢有上面汇报啥的想法,因为此时戴着 一个大墨镜的楚三太子,也懒懒散散的走出了船舱,而且丝毫不避讳甲板上有那么多人,径自走到这时候来到船头的厉香粉身后,双手紧紧抱 住了她的腰,后者马上展开双臂,做出了《泰坦尼克号》中女主那个经典的翱翔姿势。 唉,算啦,再他嘛的眼馋也白搭,以后还是想办法讨好这女人吧,免得被楚家那个三太子给报复……看到楚某人和厉香粉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做出这样亲密无间的肉麻动作后,其余的哥们都无奈的扭过了脑袋:只要抱着那个尤物的爷们不是自己,没有谁喜欢看到这一幕的。 “怪不得人家常说麝香有安神的作用,看来还真有道理。”使劲嗅着厉香粉身上的天然香气,楚某人双手爬上她胸前的高峰,慢慢的抚摸 着:“记住我和你所说的那些话了吧?回去大陆后除了商离歌外,你谁都不可以去信任……我这样做,有我自己的苦衷。你不用问这是为什么 ,只要去了冀南后,拿着我给你的纠结手链交给商离歌、再把我所说的这一切告诉她就行了。” 闭眼享受着某人的按摩,厉香粉喃喃的回答:“我记住你和我说的那些话了,等我们把柴慕容救出来后,就尽快赶往俄罗斯的墨西哥翡翠 庄园……楚扬,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花漫语她们伤心、不怕你爷爷他们责怪?就算是你要死不承认,可别人还是会猜到是你在背后主使的。对 这些我倒不是很担心,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正因为你不方便出头,那些人会趁机肆无忌惮的追杀我们,哪怕我们逃到俄罗斯。但你……” 楚扬打断厉香粉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和商离歌能够把 她安全带到俄罗斯的翡翠庄园,我保证就算是有现役龙腾的人去追捕,也会铩羽而归的。” “唉,为了她,你宁可做出‘劫狱’的决定,由此可见她在你心中是多么的重要了。呵呵,如果有一天我能值得你这样做,那么就算是我 现在马上死了,也心甘情愿了,毕竟天底下没有几个为了女人就对抗整个国家的男人。”厉香粉睁眼望着湛蓝的海面,有些担心的问:“楚扬 ,你能不能告诉我,等把她救出来后,你要怎么安置她?” 楚扬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想去做一件事时,我不会去顾忌任何的后果。” 厉香粉转身,双手捧着楚扬的脸,笑着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失去了华夏的立足之处,那么我倒是可以为你提供一份职业。” 楚扬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的呵呵笑道:“让我跟着你去干老本行,去当海盗?” 厉香粉重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啊,到时候我们在马六甲海峡拉起一帮子人来,昼伏夜出的拦路抢劫,那是何等的自由啊。” “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在海上,这些话好像用不上。”楚扬推开厉香粉的双手,走到船舷前和她 并肩而立:“不过你说的倒是个不错的后路,只不过我就算是当海盗,也不会去马六甲海峡的。” 厉香粉有些奇怪的问:“那你想去哪儿?” “南海,华夏的南海,其实我更喜欢在自己家门口当海盗,那样会有安全感。” 楚扬望着南方的海面,眼里全是渴望的向往……… 919 助人为乐的小道姑!(第一更!) 919助人为乐的小道姑!(第一更!) 这艘实际乘客只有‘一头’乘客的小型邮轮,在日本的横滨一靠岸,厉香粉就马上乘坐另外一艘客船返回了华夏。 而楚扬,却捏着花漫语早就给他订好的机票,赶往了当地机场。 当楚扬再次从日本北海道机场走出来时,已经是当地时间傍晚八点了,比花漫语预计到达的时间晚了约有半小时。 因为这次楚扬来日本的目的不纯,所以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接机,他从行李处取回自己的包裹后,就戴着墨镜的走出了候机大厅。 走出候机大厅后,楚扬站在台阶上仰起下巴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咦,虽说日本距离太阳落山的地方最远,但天也不至于在这个时间段就黑成这副模样啊,难道这是日本岛沉没的前兆……哦,奶奶的,老子说怎么这样黑呢,原来是戴着墨镜的缘故。” 楚某人在旁边行人‘这傻瓜晚上还戴墨镜’的诧异眼神中,摘下墨镜随手放在背包里,然后又摸出手机开机,给一直等候他消息的花漫语发了个‘老子已经安全抵达目的地,娘子切勿牵挂’的短信,就走下台阶向机场的停车场走去,准备先找个宾馆住下再说。 因为北海道是日本的著名旅游城市,尤其是在这个季节,前来游玩的旅客更是络绎不绝,所以机场停车场内的众出租车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随时都能听到出租车司机感谢顾客给小费的哇啦哇啦鸟叫声。 看着比自己先出来的那些乘客大部分都涌向停车场内的出租车,很有君子风度的楚扬才不会和那些游客争抢出租车的,他更愿意一个人在出了机场后慢悠悠的向前走,反正这时候才刚黑天,也不着急马上就去北海道的市中心。 出了机场后,楚扬沿着公路边向前走,走出了也就是几百米吧,他右侧身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汽车喇叭鸣叫声。 日本是个靠左行驶的国家,至于为什么他们习惯靠右走路,这和他们是一个有着武士传统的国家有关。 日本的武士走路都是靠着左边,一是方便右手拿武器,便于随时能够战斗,再就是把右边让出来给地位高贵的人通过,这个尤其适用于日本这个等级制度森严、武士道精神浓厚的国家,他们在韩国有着那么多年的殖民统治,留下了深重的影响,现在韩国靠左行驶就是继承的日本传统,也算是热爱和平的日本人在韩国发扬了他们的文化吧。 楚扬扭头一看,就看到一辆草绿色的出租车停了下来,落下的车窗内露出司机那张带着卑微笑容的脸:“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去市中心?” 咦,我来日本后并没有扶着哪个漂亮妞儿过公路啊,那为什么在这个出租车紧俏的时候遇到主动打招呼的孙子?难道说老子的人品在这一刻大爆发了……楚扬有些纳闷的弯腰看了一眼出租车内,发现后座上已经坐了一个乘客,就以为这家伙想多挣一个人的钱呢,于是就嘿嘿的笑了笑说:“如果你只收我半价的车费,那么我就坐你的车子,否则免谈,因为我不习惯付全资时和别人享受一个本该属于我自己的空间。” 这家伙肯定是国民,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小气的计较这点小事?嘛的,日本就他娘的没一个大方点的王八蛋!真不知道后面这个华夏古典美女为什么要主动捎带着他……日本出租车司机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可脸上却依然带着笑的说:“先生,你不要担心车资的问题,因为这次载你去市区是免费的,分文不取,车资是后面这位客人拿的。” “哟,主动载我啊,哈,日本人民素质真不是一般的高。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说什么也得拥护一下。”楚某人发自内心的称赞了一下后,伸手抓住副驾驶的车门刚想上车,却觉得怎么着也得和坐在后面的那哥们说句谢谢才行,于是就转而打开后面的车门,抬腿坐上了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后随口说道:“就去市区距离这儿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好了,这位先……” 在车子刚启动时,楚扬扭头刚想对那个主动要捎他去市区的客人说声谢谢时,却发现旁边坐着的原来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只能在道观中才能找到的青布短襟衣服,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有些狭长的双眸中透着一股子仿佛不是俗世中人的淡定,挺直的鼻子和一张小嘴给人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尤其是脑后用一根白绳随意束起的长发,更增加了她的出尘脱俗清新感。 看到这个女人这幅打扮后,楚某人心中顿时释然:哦,老子说她为什么让司机捎着我呢,原来是一个给人方便就是给她自己方便的小道姑。唉,这么漂亮的一妞,没事去当道姑干嘛呢?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在楚扬盯着人家看时,那个女人淡淡的一笑,用听起来很是清淡的声音说道:“先生不用向我道谢,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乘车的,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方外之人在外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的。” “呵呵,话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得谢谢你的,毕竟是你解决了我当前的困难。”也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这个小道姑向他看来时,俩人的目光一接触,那双很是清澈干净的双眸却让他心中却攸地跳了一下,使他心中很不舒服,仿佛心地所有的秘密都要自动跳出来晒晒那样,于是就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微笑着道了一声谢后,就扭头向车窗外看去。 小道姑见楚扬并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也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快只是再次淡淡的笑了笑后,就闭上了眼睛。 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带了片刻,楚扬觉得也没啥看头,心了就想: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不如一个人走回市区呢,也胜过这种人多却无话可说的尴尬处境……嘛的,这日本出租车司机照着京华的哥可差远了,根本不懂的调解气氛,好像死了老婆那样的哭丧着个几把脸的,没意思。 既然出租车司机不懂得调解气氛,而前往市区的道路好像还得仔细的跑一段,楚扬也不想就这样沉默下去,尤其是在身边还坐着个小道姑的时候,于是就在出租车经过一根路灯杆子时,先用一声低咳打破了车内的沉静后才说:“咳,开车的哥们,我在网上看到,日本皇室的某个太子和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南诏戏雪,将在明天的北海道举行订婚仪式,不知道有没有这事儿?” 听楚扬提到这个问题,那位一向信奉‘沉默是金’的司机,其嚼舌头精神马上就被激活了,暂且把楚某人的小气问题给撇到一边,当即就用带着自豪的语气说:“听你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才知道你不是我们本国人,因为本国公民绝不会称呼日本皇室的。这位先生你说的不错,藤原太子和南诏大总裁这对珠联璧合的一对,将要在明天的北海道‘大和饭店’举行订婚仪式!听说为了庆祝这件大喜事,最少有十几位国际当红影星来捧场呢……” 听着出租车司机滔滔不绝的说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是多么的般配,楚扬嘴角带着一丝讥诮的,等他的话语稍微一顿时,就漫不经心的说:“听你这样说,藤原太子在日本国民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啊。” “那是自然,太子是天皇的第一继承人,是整个日本帝国未来的象征,更是我们全体国民的偶像,他的择偶大事,自然会被很多人关注。” 楚扬点点头:“哦,既然你们那个藤原太子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那么为什么不能为了国民的健康,早日从华夏引进治疗肝炎圣药‘龙宾健肝王’呢?我可是听说日本的肝炎患者可是仅次于华夏列为世界第二位的,而华夏方面却偏偏不想在日本设立代理点。” 听楚扬说起这事后,出租车司机就很气愤,随即用方言叽里咕噜的低声骂了几句什么,再也没有了聊天的兴致,只是加快了车速。 草,早知道这个的话,老子就不拿这些话来刺激你了……见司机又闭上了那张嘴,楚扬就有些后悔不该拿这事来刺激骄傲的日本人民。 幸好,这时候车子已经进了市区,司机按照楚扬的吩咐,将车子直接停到了一家叫‘北海道之夏’五星级宾馆前面停车场。 等楚扬推开车门下车后,那位司机哥们才探出脑袋说:“这儿距离大和饭店不远,明天上午九点左右,从酒店窗口就可以看到藤原太子迎接南诏大总裁的车队了。” “老子就是在一家汽车厂上班,早就看腻了这种装人的鳖盖子,车队再多又有什么好看的。”楚扬拿起背包甩在肩头后,就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向酒店大厅走去。 当他在门口礼仪小姐一连声的欢迎声中走进大厅后,才想起下车时忘记和那位小道姑说声‘三克油’了,虽说很不习惯看她那双‘贼眼’,但和帮助你的人道谢却是一个优秀青年必备的素质。 不过,楚扬既然现在都已经走进大厅了才想起这事,人家肯定坐车走远了,于是他就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家和佛家都讲究个缘分,如果我和她算是有缘人的话,肯定还能再见面,那时候再和她说声谢谢也不晚。要是以后再也不见面了,嘿嘿,现在道谢又有个屁用? 920 别耽误我洗澡!(第二更!) 920别耽误我洗澡!(第二更!) 如果藤原太子是和别的女人订婚,他要是凑巧赶上这个场合了,心情若是很好的话,绝不介意呱嗒一下巴掌。 但偏偏那个狗屁太子要和他干女儿订婚,他要是再有好感的话,那只能说……只能说他对南诏戏雪没有存着那种龌龊心思。 就因为楚某人表面上对人家南诏戏雪正儿八经、可内心有着那种隐隐的渴望,所以才在日本出租车司机提起这事时,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的不爽,不但在下车之前说了一句刻薄的话,而且还忘记了和那个助人为乐的小道姑说谢谢,直到来到酒店大厅后,才想起这事。 幸好,楚某人在做了有愧于道德的事情时,总是很快就能给自己找到这样做的理由,于是心里马上就坦然起来,快步走到酒店大厅的客服前台准备订房。 就在楚扬把客服小姐递过来的表填好后,刚抬头却觉得有人来到自己身边,于是就下意识的侧脸一看,一下子就愣住:嘛的,缘分来的竟然这样快,看来这声谢谢说啥也不能吝啬了。奇怪,她怎么不去找家寺庙打尖(就是下榻的意思),却来这么高级的酒店,看来这也是个骗人钱财的假道姑。 站在楚扬身边的那个人,正是捎了他一程的那个小道姑。 “呵呵,没想到你也要在这儿订房啊?”楚扬见人家又向他看来,赶紧的躲开她眼神,讪笑了一声后说:“刚才因为着急下车,忘记和你再次说声谢谢了,现在再谢谢你也不晚吧?” 小道姑接过客服人员递过来的表,启齿一笑轻声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楚扬先生不用这样客气的。” 楚扬一愣:“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小道姑也没有回答,只是快速的填好开房的表格后,才用笔指了一下楚扬面前客服台上的表格。 楚扬恍然大悟,瞥了一眼小道姑手中的表格:“哦,我说呢。呵呵,我写的字这样潦草,你都可以认得出……嗯,你的字体可比我好看多了。原来你叫陈怡情啊,我还以为你得叫什么灭绝、冲虚道长之类的名字呢。” 陈怡情淡淡的笑了笑:“我又不是道姑,干嘛要叫那样难听的名字?我只是喜欢穿这样款式的衣服罢了。” 哦,原来你只是一个假道姑……楚扬点点头的敷衍道:“嗯,这衣服的款式很有内涵,等我以后也让女朋友穿这样的衣服。” 就在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客服妹妹已经将两个门牌和钥匙递了过来,用纯正的华语说道:“楚先生,您的房间是九楼909房间。陈小姐,您的房间也是九楼,就是909房间的对门907房间……” 不等这位客服妹妹把话说完,楚扬就抢先打断人家:“我特别不喜欢住在带9的房间,麻烦你给我重新调换一下楼层好不好?” 客服妹妹连电脑都没有看的,就双手放在小腹弯腰鞠躬道歉:“楚先生,不好意思啊,因为北海道明天有场盛大的酒宴,所以旅客人数骤增,现在酒店除了这两个房间外,就再也没有空房了。” “那我退房行不行……”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陈怡情说:“楚先生,你就算是退房的话,恐怕在别的酒店也找不到房子了。” 客服妹妹马上应和道:“是呀,先生,我们酒店因为地处市区边缘,所以还能有两个空房。您要是赶去市区的话,别说是这种提前预订的大酒店了,恐怕就连那种小旅馆也不会找到空房的。” 其实楚某人根本没有什么忌讳,他之所以不想在909房间,就是不想和这个叫陈怡情的假道姑在一个楼层罢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和陈怡情打交道,实在是因为他在和人家对视时,心里有那种自己没穿衣服的奇怪感觉。 一个男人就算是再牛叉,裤裆里那玩意再庞大,但也不喜欢光着屁股被一个女人看,尽管他们和女人在床上时,大多数都是这样子的。 “哦,那就算了。”听陈怡情也这样说后,楚扬抬手揉了揉鼻子,抓过门牌钥匙,转身就向电梯走去。 楚扬来到电梯门前的时候,电梯刚好下来,而陈怡情也刚好走到了他身后。 也许是察觉出了楚扬的反感,陈怡情站在电梯那边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电梯门开了后,就当先一步的走了进去,然后转身等着楚扬进来,可却惊讶的发现那个家伙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转身就向楼梯走了过去。 “嘛的,不就是一个假道姑嘛,我有必要这样顾忌她?草,真没出息。”沿着楼梯向九楼进发的楚某人,很是为自己忽然顾忌一个假道姑而感到汗颜,甚至都不明白刚才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不坐电梯,而是走路上楼了。 幸亏楚某人的身体很是过得去,人家啪嗒啪嗒的爬到九楼后,依然是脸儿不红心不跳的,只是在转过九楼的楼梯拐角时,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个早就乘坐电梯上来的假道姑陈怡情,此时就倚在楼梯一侧的走廊墙壁上,正抱着膀子的看着他笑。 “我承认你笑起来的模样很好看,既没有大暴牙也不像日本那种站在门口等着被援助的小女生,只是我很不明白,你不就是让我坐了个顺风车嘛?而我也说过谢谢了,那么你还有什么必要对着我笑呢?”楚扬微微眯着眼睛的和陈怡情对视了一两秒,不等她说什么,就向外走了一步,擦着她的肩膀向走廊尽头那边走去,边走边抬头看门牌号。 对楚扬这些刻薄话,陈怡情也没有在意,更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 找到自己的房间后,楚扬打开房门根本没有向后看一眼,就闪身走进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背包顺手仍在沙发上,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镇啤酒打开,咯噔咯噔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如果不是看那个假道姑下盘漂浮根本不是什么有两把刷子的样,老子肯定会以为她是为了追踪我的某杀手,那样我肯定会把她给、给……楚扬在心里想了这么一下子后,就把陈怡情给抛在脑后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双脚放在茶几上,闭着眼的开始考虑起嘱咐厉香粉的事情。 说实话,让厉香粉和商离歌去‘劫狱’,拯救柴慕容,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楚扬还真没有仔细去想,但他只知道他必须这样做,要不然他一辈子都别想把柴慕容哭着喊‘我这么信任你!’的样子抛出脑外。 一个人受点苦楚没什么打紧,反正只要伤疤好了就不会再疼。 但要是良心这东西被受伤的话,就算是到死也不会快乐的。 当然了,等商离歌她们把柴慕容救出来之后,他又该怎么处理俩人之间的这关系,他更是不愿意去想,可内心偏偏想起了厉香粉说一起去当海盗的话。 既然不愿意去想和柴慕容有关的事儿,楚扬也闲不住的,因为他这次来日本,可不是来观看干女儿和那啥狗屁太子订婚宴会的,他来这儿是要破坏这场在日本国民眼中‘珠联璧合’一对儿,然后带着这对母女花远走高飞……去当海盗好不好? 想到如果身边有那夜璀璨、南诏戏雪、商离歌、厉香粉和那个他实在不愿意提起名字的娘们等人的陪伴,在南海上当一个没人管的海盗,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儿,反正他已经给楚家留下了个楚扬风,也算是尽到了传宗接代的任务。 至于这样做对花漫语公平与否,楚扬暂且不去考虑,反正等柴慕容这件事慢慢消沉下去后,他老人家还是会回到冀南当董事长的,到时候给儿子老妈当牛做马也应该任劳任怨了吧? 楚扬根本不担心商离歌厉香粉救不出柴慕容,没有任何不担心的理由,就像是本该如此这样才对。 把这些事儿简单的笼统的考虑了一下后,楚扬才想起了这次来日本的真正目的:将那个妖言惑众的狗屁陈大师干掉! 想起这件事,楚扬就有些头疼,点上一颗烟后自言自语的说:“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让我来日本找那个狗屁大师,却不告诉我在哪儿才能找到他。只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只要我来到日本北海道,那个狗屁大师就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咦,对了,那个陈大师既然能够算到我啥时候来日本,那么他能不能算到老子这次来日本就是来杀他的不?嘿嘿,真想现在就看到那个狗屁大师,当面问问他。” 楚扬刚叨叨到这儿,忽然就听到门板被人敲响。 “谁呀这是?”楚扬有些纳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通过猫眼一看,马上就是一愣:外面那个敲门的,正是换了一身月白色和服的陈怡情:我草,你以为老子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啊?这样阴魂不散的! 呼的一下将房门拽开,楚扬倚在门框上看着穿着一身和服更显得清高脱俗的陈怡情,脸色很不好看的问:“你一个女人家的,大半夜的敲我房门干啥?有事儿请快点说,别耽误我洗澡!” 楚扬的恶劣态度,陈怡情并没有介意,只是抬手拢了一下垂下来的反思笑笑说:“现在时间才晚上九点多,怎么可能算是大半夜呢?我敲开你的房门,是有话要和你说的……” 不等陈怡情说完,楚扬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可我没兴趣听你说话!” 921 你就是那个陈大师!(第三更!) 921你就是那个陈大师!(第三更!) 今日济南凉风习习,非常的那个爽啊!愿天南海北的各位开心愉快! …… 楚扬长这么大以来,哪怕是他以前在做处男时(那时候他刻意去讨厌异性,尤其是更加漂亮的),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一个女人。 假如让楚扬自己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现在的确很讨厌这个假道姑陈怡情,尽管她长得很漂亮,很有那种男人见了就忍不住跪在地上对她合掌行礼的神秘儒雅气质。 眼下他就是不想看到这个女人,所以当听她说来敲门是因为有话要和他说的时候,马上就不耐烦的打断她话:“可我没兴趣听你说话!” “可我保证你会有兴趣听的。”陈怡情向前走了一小步,仰起下巴望着楚扬的眼睛,嘴角浮起一丝讥诮的淡淡说道:“因为我就是那个你眼巴巴赶来日本想杀的陈大师。” 正要不管不顾关门将陈怡情拒之门外的楚扬,听她说出这句话后,马上愣住。 楚扬在对‘陈大师’起了杀心之时,一直以为这个狗屁陈大师是个满脸褶子、额下留着一嘬山羊胡子、笑起来是皮笑肉不笑的男性老神棍。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心目中的陈大师,不但不是个指望嘴皮子哄人的老头子,反而是个美的不行不行的漂亮妞。 而且这个妞,不知道怎么回事明知道他要来杀她,不但不闻风逃三里,反而主动的‘送货上门’,这可真是大大出乎了楚某人的意料! 现实和想法之间巨大的反差,让楚扬愣了足有一二三分钟后,他老人家才咽了口吐沫,傻不啦唧的问:“啥,你说你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陈大师?靠了,我说你没有发烧吧,没事开什么玩笑?大家都这么忙!” “我没和你开玩笑,是认真的,就像你来日本的确是为了杀我那样。”陈怡情说着抬手推着楚扬的胸口,把他推到了一旁,然后就抱着膀子的走进了他的房间,边走边说话:“前些日子你奶奶委托清虚道友让我给你算卦时,我就对她说你会在最迟明天抵达日本。你奶奶得到这个消息后,自然会告诉你,然后就让你感觉我可以看透你的心思,让你没有了安全感,所以你就暗中发誓要来日本杀我。” 站在门口的楚某人转身望着陈怡情,等人家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后,这才下意识的将房门关上:“嗯,你说的恰好是我要做的那些事,看来你真是我奶奶说的那个陈大师了。” 陈怡情双眼微微眯了一下,笑着说:“当华夏楚家三太子要杀一个能够看透他心思的人时,你觉得我会愚蠢的自认就是那个人么?我又没有活够,冒充是你要杀的那个人对我有什么好处?” 楚扬看着脸色从容的陈怡情,出了片刻的神,忽然耸耸肩一脸坦然的走到冰箱前取出了一罐啤酒,刚想去拿一罐冰红茶之类的饮料,却听那个假道姑在背后说:“我一向只喜欢喝清茶的,但酒店冰箱内并没有,所以你不用给我拿饮料了。” 我草他嘛的,这个鬼女人真能猜到我的心思……楚扬拿着啤酒的左手一哆嗦,然后站起身打开拉环,仰起下巴的喝了一口啤酒后,斜着眼的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距离陈怡情最多三米的地方问:“现在我终于承认你就是那个陈大师了,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怡情左肘放在膝盖上,手背托着下巴的问:“是不是想问我,我能不能算出你什么时候杀我?” “果然能掐会算!呵呵……”楚扬呵呵轻笑一声,嘴角的笑容还没有爬到腮帮子就忽然凝滞,身形一晃间已然扑到陈怡情面前,左膝抬起顶在她的胸口,右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将她按在了沙发上,眼里全是杀气的低声说道:“既然能算到我会杀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主动接近我?难道你活的不耐烦了想我超度你,或者你纯粹就是犯贱?” 没有一点功夫底子的陈怡情,被楚扬那只手锁住咽喉后,一张俏脸很快就变得通红,再也喘不上气来,可她仍然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你不能杀、杀我,要、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楚扬在掐住陈怡情的脖子时,有了一种捉住眼镜蛇七寸的快x感,这也让他对陈大师的畏惧心理减少了很多,而且又想到她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假道姑而已,自己想什么时候超度她就什么时候干掉她,实在没必要再迫不及待的杀掉她。 更何况,楚扬还有许多搞不懂的事情,需要陈怡情来给他解释,所以在看到她嘴巴越长越大、舌头渐渐吐出嘴巴、眼珠子开始上翻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顺势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举起左手中没有洒出一滴酒水的啤酒,很爽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希望你接下来的解释会让我满意,要不然我会在明年的今天去你坟头烧纸的。” “咳、咳咳!”陈怡情双手捂着咽喉使劲的咳嗽了老大会,这才慢慢的抬起了头,声音仍然很从容根本没带着一点恼怒的说:“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最心爱的女人也活不了。我知道这样说你不一定信,但当你信时却不知道该有多么的后悔了。。” 既然确定自己随时都能将这该死的女人干掉,楚扬就不再有那种彷徨,冷冷一笑的说:“别他嘛的在这儿危言耸听的,老子不怎么信这套……那你先说说,老子我最心爱的女人是谁?” 陈怡情反问道:“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最在乎谁?” 楚扬昧着良心的回答:“你是说花漫语吗?” “花漫语对你来说,只是你儿子的母亲,你们之间的结合只是一个孽缘,无论她对你有多么的尽心尽力,但永远都达不到你最在乎的地步。你也许会为了她的安全不要自己的老命,可你却无法欺骗你自己内心的真是感觉。”陈怡情的呼吸渐渐的正常,她望着直视她双眼的楚扬,正色道:“你自己也无法否认,你最心爱的那个女人,应该是……” 说到这儿,陈怡情拿过楚扬手中的啤酒,倒在案几上一些,然后用食指沾着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柴。 楚扬的瞳孔马上一缩,眼前浮现出一个臭娘们的身影。 不等楚扬问什么,陈怡情径自解释道:“这个‘柴’字是有三个字组成,分别是‘止’、匕首###头的‘匕’字,以及一个‘木’字。楚扬,你现在应该知道你出生时出现的那些异状了吧?” 楚扬有些疑惑的望着案几上的那个‘柴’字,歪着脑袋的问道:“我出生时的异状,和她、和这个字有什么干系?” “这件事得从头慢慢说起。” “我反正有的是时间。”楚扬舔舔嘴唇:“如果你能把我糊弄过去的话,我不但不会杀你,而且还会付给你一笔不菲的算卦资金。” 陈怡情点点头:“好,在正式给你讲解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洗耳恭听。” “你也许会听说过蜘蛛与甘露的故事吧?” 蜘蛛与甘露的故事,这些年在网络是早就被传遍了,楚扬自然听说过,可他却不愿意附和陈怡情,于是就很实在的摇摇头说:“没听过。” 陈怡情当然能够看出楚扬这是在撒谎,也没揭穿他,只是说:“没听过就算了,我还是给你讲我知道的这个故事吧。” “我不想听故事,老子又不是小孩子!” “可你必须得听,因为这个故事和我们几个人都有关。” 楚扬嗤笑一声:“切,别和我套近乎,谁和你是我们啊?” 陈怡情黛眉一皱:“那你是不想听了?” “当然……”楚某人耸耸肩:“当然可以听听,反正也没事干。” 陈怡情笑了笑:“好,那我开始讲了。话说在混沌初开的洪荒年代,女娲娘娘为了上世人不再遭受洪水的折磨,这才练就了七色五彩石补天。在她补天的过程中,有一条小白蛇、一只鸢、和两只金乌,始终在旁边帮她。因为它们日夜的都呆在一起,所以呢,那只鸢和那两只金乌,都对那条蛇产生了爱情。可那条该死的蛇儿,却对金乌们不感兴趣,总是整日和那只鸢眉来眼去的,两只金乌很伤心……但做为女娲娘娘身边的神灵,它们只能将这份爱情深深的压在心底,渴望有一天能够下凡到人间,变成人的样子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 陈怡情刚说到这儿,楚扬就不耐烦的说:“刚才我是说要听你讲故事,但我却没兴趣听你这种老掉牙的哄小孩的故事,因为你一才说了开始,我就猜到结尾了,你还是给我说正事吧。” 很是有些不满的看了横了楚扬一眼,但迫于这厮‘爱动手’的好习惯,陈怡情只好说:“好吧,那我就给你说。在你出生时,天上出着艳阳但却下着大雨,而且你出生那个村落不远处的一条河也河水泛滥,田野里还有很多蛇儿。当时楚家老太太得知你出生的异状后,就专程托人求教我爷爷……哦,我爷爷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陈老祖的后人,对于华夏的传统象数学很有研究,更精于祖上相传的《太极图》,完全算得上是相术界的一代宗师。” 楚扬耸耸肩,嗤笑一声的说:“切,这样算来的话,你也是名门之后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鼓吹自己前辈的,了不起……你继续说。” 922 都是些该死的!(第一更!) 922都是些该死的!(第一更!) 别看楚某人平时最爱自吹自擂,但却不怎么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自夸。 所以呢,当他听陈怡情夸赞她爷爷是相术界的一代宗师时,就很自然的出言讽刺了。 对楚扬的讥讽报之无奈一笑后,陈怡情不再计较这些,径自说道:“当时我爷爷根据你的生辰八字,精确演算后,得出你就是女娲娘娘座 前的那条小白蛇转世,这次投胎转世到人间就是来享受荣华富贵的,这也算是女娲娘娘念在你在她座前忠于职守许多年的赏赐吧。不过,你这 次下凡除了享受荣华富贵外,你还不甘心就这样来世间走一遭,所以你就有了兴风作浪的念头,想在这辈子给世人留个想头。” “麻了隔壁的,老子这样英武伟岸的,怎么可能是一条破蛇转世?”楚某人低低的骂了一声后问:“我怎么兴风作浪了?” 陈怡情马上反驳道:“你放着楚家三太子的优异生活不享,却在国外当了那么多年的杀手,为了一些铜臭之物和信念所致,残杀了那么多 的无辜者,更是闯出杀手之王的‘美誉’,难道这还不算是兴风作浪?” “我杀的人,都是些该死的!”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该死?就算那些人该死,也不该让你去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可你现在还不是一直活的好好 的?”陈怡情反问道:“杀了那么多人都不算兴风作浪的话,难道非得挑起一场战争,那才算是?” 楚扬一摆手:“书归正传……老子没兴趣和你在这儿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继续说。” 陈怡情低低的叹了口气:“唉,你就是这样的性子,总是改不了。好吧,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说老子是条破蛇转世,来人间是享受荣华富贵的,可却耐不住寂寞要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的,去兴风作浪当杀手了……奇怪,你也知 道我当杀手的事儿。”楚某人一脸鄙夷的说:“就你这前面刚说完后面就忘了的记性,也有脸自称是什么大师。” 陈怡情眨巴了一下眼睛,看样子想和楚扬争执什么,最终却淡淡的笑了笑,继续说:“因为你不安心就这样来世间走一遭,所以你就升起 了兴风作浪的念头。女娲娘娘在你投胎转世一年后,就发现了这点。为了能够给你一点束缚,所以她才再次安排了一个可以克制蛇儿的天敌下 凡转世,当你的妻子,目的就是让你戴上枷锁……” 陈怡情刚说到这儿,楚扬就摆摆手睁大眼睛的说:“停,停!你说那个女娲娘娘为了给我一些束缚,所以就派了一个可以克制蛇、哦,就 是我的天敌下凡,当了我的老婆。如果这样说的话,我想知道我那个老婆的前身又是一种什么东东?不会是浣熊或者刺猬之类的东西吧?” 浣熊、刺猬,都是蛇儿的天敌,稍微有些常识的人就知道这些。 陈怡情摇摇头:“那个下凡来克制你、当你妻子的天敌,不是浣熊和刺猬,而是女娲娘娘身边那只很爱很爱你的鸢。” 鸢,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老鹰,猛禽类,嘴蓝黑色,上嘴弯曲,脚强健有力,趾有锐利的爪,翼大善飞,吃蛇、鼠和其他鸟类。 这一下,楚扬真有些呆了:“啥?柴……我那个老婆原来是一只老鹰转世?” “鸢,本来就是一种栖息在树上的鸟儿。”陈怡情也没管楚扬叨叨些什么,犹自说道:“所以呢,它在下凡后就投胎到一个带‘木’字的 家庭中。而她这次下凡的最主要任务就是来束缚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开她的掌握,所以呢,她得用自身来化解你的杀戮,这就形成了把你杀 人所用的‘匕首’刺入她‘此’身的缘故。而鸢又是一种在树上栖息的鸟儿,故而下面有个‘木’字,从而组合成了‘柴’字。” 陈怡情说完这些话后,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着楚某人在那儿喃喃的说:“扯淡,这纯粹是在扯淡。就因为她的姓中有这三个字,你就 这样说……那个啥,一本正经的陈大师啊,我问你,她既然是我的天敌,那她为什么没杀我?而且还得让我三番五次的去保护她?” 陈怡情也许是真渴了,端起从不喝的啤酒喝了一口,微微皱起黛眉的说:“她是你的天敌不假,但这次下来却不是为了杀你的,只是通过 感情来和你做对并约束你的。因为你是女娲娘娘派来享受荣华富贵的,不该横死。可你犯下了那么多的杀戮,理应受到惩罚。但她却深深的爱 着你,并心甘情愿替你承担一切的罪过,所以她才在长大成人的日子中,要接受很多的挫折和痛苦,直到你这个没良心的彻底醒悟后,她才能 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楚扬这一次没有嗤笑陈怡情是扯淡,而是在发愣:难道真是这样? 陈怡情知道楚扬心中在想什么,却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她转世是来替你承担罪过的,所以你欠她太多太多。除了你们是彼此相爱外, 这也是她一旦遇到什么危险你都要不顾一切赶去救她的原因。不过,因为她除了担负着当你妻子的使命,在天性中却是你的天敌,所以她处处 都约束着你,使你感到很烦却偏偏又争脱不了。别看你们在不见面时恨的对方都牙痒痒,可一旦让你们有了置对方有死地的机会,你们却再也 狠不下心来,总是因为深爱的原因而找出各种理由来宽恕对方。” 楚扬慢慢的摸出一颗烟点燃,深深的吸了几口后才说:“尽管你说的这些很有感染力,但我却始终不信。因为你说我上辈子是条和鸢深爱 的破蛇转世,那么这辈子不管和鸢有多么大的纠葛,也只该有她一个人。可我呢?身边好像有很多女人吧?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日本除了要杀 你之外,还想把那夜璀璨、南诏戏雪这母女俩都带走。女人对我来说,是多多益善的……陈大师,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陈怡情嗤笑一声:“切,这有什么难解释的?蛇性喜淫,本来就是淫神的图腾,就算你深爱的她,可还是和那么多女人苟合,这也没什么 稀奇。这只能说是天性而已,天性,懂不懂?” “不懂,没学过这个词汇。”楚扬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马上岔开话题:“听你这样一说,我这一辈子都得被她给压着了?不管她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的事儿,老子都得装看不见那样,总是得敞开宽阔的胸怀去原谅她,让人把我看成是一个贱x人,对不对?” 陈怡情抬手拢了一下肩膀上的发丝:“无论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都是因为太爱你。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去宽容她,那都是因为你 也深爱着她。无论她遭遇了什么样的打击和磨难,那都是她在为你承担罪过。所以呢,你是不是个贱x人,可能你自己最清楚了。” 老子才不信这些荒唐的狗屁,老子更不是贱x人!我之所以不忍心她被人弄死,只是因为我太善良了……楚某人心中大叫着这些话,使劲的 晃了一下脑袋,强迫自己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马上转变话题:“刚才你说,老子在还是一条蛇时,就被一只鸢和两只金乌同时爱上了。那么 柴慕容要是算那只鸢的话,那两只金乌呢?它们有没有来人世间走一遭?” 陈怡情马上就肯定的回答:“来了!” 楚扬一呆,下意识的问道:“在哪儿?它们又是谁,还能不能记得老子?” 陈怡情淡淡的一笑:“有一只金乌已经为你生了个儿子。” 楚扬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蹦起:“啥?你说的是花漫语?花漫语就是一只金乌转世?” 陈怡情也没理会楚扬的失态,而是缓缓的解释:“在女娲娘娘身边的时候,那条蛇儿只和鸢相爱,却对那两只金乌置之不理。可在大家都 投胎转世后,有一只金乌却不甘放弃它所爱的白蛇,也因此和鸢成了大对头,想方设法的把对方从白蛇身边挤走,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去 害鸢。可事实呢?楚扬,你也该最清楚的。就算花漫语为你生了个儿子,为你的事情操心劳累,但在你心中,是不是一直抵不上柴慕容?你千 万不要否认,因为你对花漫语这种感觉是很正常的。要怪,就只能怪当时白蛇只爱上了鸢。” 花漫语对楚扬怎么样,只要是个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能看到听到,包括他自己也很清楚:花漫语自从和他有了那层孽缘后,就放下了大小 姐的架子,一直尽心尽力的帮助他。可他呢?无数次的发誓要好好爱她,但在柴慕容出现时,却总是把这些誓言给轻易的忘掉。 想到自己和花漫语、柴慕容之间那些纠结到让人蛋疼的感情,再和陈怡情所说的这些一比较,楚扬就真的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茫然感,使 他感觉浑身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喃喃的问:“如果花漫语是那只我不爱的金乌,那么另外一只金乌在哪儿呢?是商离歌还是谢妖瞳? 或者是周舒涵等人中的一个?” 陈怡情垂下头,乌黑的发丝遮掩住了雪白的脸庞,低声回答:“另外一只金乌不是商离歌,也不是谢妖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它、它就 在你眼前……我就是那只在上辈子也爱着你的金乌。 923 和你开玩笑的!(第二更!) 923和你开玩笑的!(第二更!) 如果有人给你讲了一个哄红孩子的神话故事,你不但是故事中的主角,而且讲故事的人还主动告诉你说:她在前世时曾经深深的爱着你。 那么你在听了后,心中会是什么感觉? 肯定会发愣,还是鄙夷的撇撇嘴?或者是跳着脚的大骂扯淡? 陈怡情在极不情愿的说出‘我就是爱着你的那只金乌’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波澜不惊的心中顿时变得澎湃起来,烦乱中本以为楚 扬会跳着脚的又要大骂狗屁之类的粗话,可没想到这厮却在愣了片刻后,竟然嘿嘿一笑的问:“嘿嘿,原来你就是那只也爱我的金乌啊,真是 荣幸的很呐。请问陈大师,今年您贵庚啊?” 陈怡情稍微一定心,就知道楚扬为什么问她年龄了,于是就在低低的叹口气说:“我是八四年生人,今年虚岁二十九,要比你大两岁。你 不用问我什么,我就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你无非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在前辈子爱着你,可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却一直没有出现在你面前的原 因罢了。今天我就来告诉你吧,我比你提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两年,也很爱你,但我却不是来和你做夫妻的。我只是为了给你指点迷津,所以我 才成了陈老祖的后人。” 楚某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陈大师,看你说的一套一套的,那请你给我说说,我以后还会遇到什么事儿?” 陈怡情缓缓摇头:“天机不可泄露,除了告诉你和柴慕容、花漫语俩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你们的前世今生,我绝不会道破你的未来。因为 你在未来的发生的事情,都是天注定的,根本不可能被逆改。所以,我就算给你说了,但除了让你徒增烦恼外,对你根本没有半点的好处。” 居高临下的望着陈怡情,楚扬望着她下巴处和服内白嫩的胸膛,邪邪的一笑:“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好吧,你既然不愿意说,那 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呢,刚才你自己都说你在上辈子深爱着我了,那么我现在要是对你做点什么无礼的事情,你也不会反抗吧?” 楚扬说着,弯腰一手抓住陈怡情腰间的和服带子,向外轻轻的一抽:“让我想一想怎么才能检验成出你上辈子是深爱着我呢……啊,对了 ,反正夜已经深了,我们孤男寡女的在这儿呆了这么久,别人也肯定以为咱们苟合了,那我们不如真的那样?只有把你给干了而你又心甘情愿 ,也许我会信这些荒唐话。当然了,你也可以拒绝,而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麻烦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些蛊惑人心的13话,要不然 我会、会……” 会怎么样,楚某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随着他解开陈怡情束腰的带子,丝质的和服就很自然的向两旁散开,露出了一具白嫩无暇寸衣不 穿的躯体,这一幕的香艳景象一下子让他呆住,吃吃的问:“你、你不会是早就猜到我会起这样的心思,所以才特意穿成这样的吧?” “唉。”陈怡情低低的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左肩一沉,在丝质和服就从缎子般的肩头滑下时,右臂一甩,那件和服就被撇到了 沙发上,将不穿一丝衣衫的完美身躯赤果果的展现在楚扬面前:“我在这个世上活了二十九岁,就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的男人。我、我等的就 是这一天。等你把我要了后,我就会马上离开日本。以后你要是偶尔想起我的话,不要再去hongkong了,可以去老子的故居毫州真源县找我。 当然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还是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说实话,别看楚某人给陈怡情解开束腰装作一副色迷迷样子,但他真没有想把这个神神叨叨的女神棍给就地正法的意思,所以此时在看到 人间就这样没有半点羞涩的赤果着身子让他‘办’时,他却后缩了:“别、别这样,我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呵呵,那么你信不信刚才我说的话?”陈怡情向前逼近了一步,挺起了高耸的胸膛。 “我要是说不信的话,你是不是就说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 “也不全是。”陈怡情摇摇头说:“你我之间有着一段外人看不透的孽缘……虽说我和花漫语都是同类,但我们的性格、或者说使命却不 同。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和柴慕容相争,但我却不能那样,因为我肩负着要为柴慕容守护元神的使命。元神,你懂不懂?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懂 ,也没必要再和你解释什么了,你只要记住如果我死了,那么柴慕容也不会活多久就是了,所以你不能杀我,但可以像占有她那样占有我,因 为这是我的命。命运,是天注定的,不可更改。” 愣愣的望着陈怡情的躯体,楚扬忽然想起了谢妖瞳曾经和他说过的话:蒙哥马利说,你和柴慕容不会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会同年同月同日 死,当时他还大为委屈。 还没有等他把这件事给搞明白,今天却又遇到了个漂亮的女神棍,竟然说她和柴慕容也有那种奇妙的关系。 难道这些人所说的都是真的?不行,我得问问……楚扬心里这样想着,目光就从陈怡情的胸口移到了她的眼睛上,张嘴刚想说什么时,眼 前却忽然一黑,满脑子的意识瞬间变成空白,砰然一下的就坐倒在了沙发上。 …… 只要是身体素质特别好的成年男人,不但会有晨勃现象,而且还会偶尔的做个春梦、玩个小小的遗x精游戏啥的。 当太阳穿透淡蓝色的窗帘,映在楚扬眼皮子上将他‘惊醒’之前,他就自以为做了一个很不好意思的春梦。 在这个充斥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低声呻x吟的春梦中,楚某人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条蛇头人身的怪物(幸亏是蛇头人身,要不然还真没法 和女人那个啥),与好多好多的女人一起,在一张大床上翻滚爱爱。 在那一帮子美的不行不行的女人中,有柴慕容有花漫语有商离歌有谢妖瞳……还有那个女神棍陈怡情。 总而言之,在楚扬这个自以为是春梦的梦中,只要是他认识的那些漂亮妞,都出现在了那张大床上,大家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啊害羞啥的, 一个个都摇身一遍的成为了荒诞不堪的荡x妇,争先恐后的和他纠缠爱爱。 而他呢,在梦中也许是变成一个蛇头人身怪物的作用吧,反正在接受这些女人的挑战时,那可绝对称得上是‘金枪不倒’四个字:来一个 就干一个,来两个就干一双,直到把所有美的不行不行的妞都摧残的再也没力气动了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拍着胸膛打了个哈欠…… “哈欠!”楚扬打了个哈欠的睁开了眼,眼前那一大堆的莺莺燕燕全部消失。 套用一句在小学时就读过的句子,那就得这样说:在楚扬睁开眼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乳白色的天花板,以及造价不菲的西式吊灯。 楚扬望着上方的这个西式吊灯发了会呆,忽然猛地想起了一个人:陈怡情呢? 就像是电影倒带那样,楚扬在想起那个女神棍时,昨晚他们两个所说的一切,都迅速的在他脑海中过了一遍,他们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 ,都是那样的异常清晰……清晰到他想到自己忽然就眼前一黑的啥事也不知道了。 既然想起了这些,楚扬自然不会傻到再瞪着个破吊灯看,于是就翻身坐起,转动脑袋的向四周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只有穿透窗帘的阳 光,柔柔的照在他前面不远处的案几上。 “咦,老子怎么会是在客厅中,那个要对老子献身的女神棍哪儿去了?”楚扬有些纳闷的喃喃了一句,一低头却猛地呆住:他浑身上下光 溜溜的,连只袜子都没有穿。右手按着的地板上有一件月白色的衣服,在衣服的上面还盛开着十几枚鲜艳的红梅……不好意思,请大家原谅楚 某人在这儿装逼一次,把女孩子的第一次爱爱后的落红叫做红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难道说,昨晚那个女神棍施展什么迷x魂大x法,把老子给强女干了?”抓起那件月白色的和服,楚扬凑在鼻子下 面嗅了嗅,确定‘此血迹’是落红,不是他用兵器刺伤敌人时淌出来的‘彼血迹’后,就慢慢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俺被迷女干了! “陈怡情,我要杀了你这个敢夺去我昨夜贞x操的淫贼!”毫无底气的大叫一声后,楚某人拍拍屁股的站了起来,走到沙发前拿起衣服刚想 穿,眼角余光却发现案几上好像有个叫‘信’的东东。 这是一封信,陈怡情在残忍的夺去楚某人昨天的贞x操、今早离开时留下的一封信:楚扬亲启。 楚扬打开了信封,chou出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字迹很清秀,要比他老人家爬出来的那些东西潇洒数百倍。 “咳,陈怡情留给楚扬的信,是这样写的。”楚某人展开信纸后,很装逼的咳嗽了一声,光着屁股的坐在沙发上,先抬起一双充满睿智的 眼睛,威严的扫视了一眼没有任何人的客厅,这才怀着饱满的感情大声朗诵起来。 924 爱了你一万年!(第三更!) 924爱了你一万年!(第三更!) 新版真是让人无语啊……像什么大x法、贞x操、风x骚此类的词汇一概屏蔽,根本无法一键上传,只得瞪大眼睛的在章节中找这些词……累死!哦,还有侗x体…… …… 别看楚扬总是像傻瓜似的叨叨老子老子咋的,其实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掩藏他心中的不安,或者说是畏惧。 男人在遇到让他感到怕怕的事儿时,总是喜欢用语言来给自己增加信心,不是吗? 别的男人也许还有别的方式,但楚扬却是这样做的,包括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开始看陈怡情留下的那封信时,都把自己想像成了一个要在主 席台上讲话的领导,就像是在读小秘书写出的发言稿那样,大声读道:“楚扬,当你睁开眼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啦,带着我们一夜狂欢的疲 倦、带着我真正成为一个女人的羞涩、带着你留给我的东西,走了……我给你的东西?老子给你什么东东了?” 楚某人有些纳闷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继续朗诵:“你留给我的那些东西,在十个月后就会变成一个孩子……草,原来是我的种子,不要 脸的女人,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鬼才信你一晚上就能怀孕。” 低低的骂了一句后,楚扬摇头晃脑的念道:“你别以为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我们之间有一段天注定的孽 缘,也该有个孩子,这是谁都不可违抗的。楚扬,我之所以就这样急匆匆的离开你,除了我没有常年陪伴你的缘分外,我最担心的就是怕一个 忍耐不住,会答应你将以后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告诉你。如果真那样的话,我在泄露天机的同时,也会缩短我的寿命,继而影响到柴慕容的安 危,这是你不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唉,有这么神秘吗?”楚扬摇着脑袋的叹了口气,声音开始低沉起来:“楚扬,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很明白我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你只 需在任何时候都记住一点,那就是千方百计的保护好柴慕容,因为她已经爱了你一万年!” “一万年?一万年是多久?”楚扬读到这儿后,下面就没有字了,他赶紧的翻过信纸,却没有发现信纸后面有字,这不禁让他有些纳闷: “这就算是写完了?连落款和日期都没有,这算什么鸟几把信?骗人的,肯定是骗人的,说的这样神乎其神的,谁会煞笔到信这些?” 尽管心中已然相信陈怡情所说的那个‘神话故事’,可楚扬还是强迫自己不去理睬这种荒唐事,因为他实在不心甘被一个女人(柴慕容) ,或者被一个神话故事所左右。 滴滴! 就在楚扬拿着陈怡情留下的这封信发呆时,就听到外面的大街上传来一阵阵的汽车喇叭声,不由得骂道:“草,什么狗屁五星级宾馆套房 ,连隔音效果都这样差的让人发指。外面怎么了,在办丧事吗?” 手中拿着那封信,光着屁股的楚扬就像从没听过汽车喇叭叫唤那样,快步走到窗前抓出窗帘猛地一拉……日本早上九点的阳光,就直截了 当的照在了他这句健壮的‘胴x体’上,也让他看清了窗外下面大街上的世界。 ‘北海道之夏’大酒店下面的大街上,一列好像看不到头的豪华车队,正从北向南的缓缓驶过。 最前面头的是一辆看不清什么牌子的白色敞篷跑车,坐在黑西装司机后面座椅上的,是个长相颇为威严的年轻男人,他正抬起左手对着道 路两旁的欢呼人群挥手致意。 这个男人身边,是个手中捧着一大捧玫瑰花儿的女孩子,女孩子只是穿着一件款式极为普通的白色礼服,就这样目视前方、不声不响的坐 在车上,仿佛周围这一切的欢乐都和她无关那样。 楚扬不认识那个在这种欢庆的时刻还扳着一张几把脸的男人是谁,更因为居高临下的高度太高无法看清那个女孩子的容颜,但他却从道路 两旁人群发出的欢呼声中,知道了这对男女的身份:男的,应该就是日本皇室的藤原太子,女孩子,想当然的就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南诏戏雪 了,因为他们要在今天举行订婚仪式的消息,早在几天前就炒得沸沸扬扬的了。 不管楚某人猜的对不对,下面这列豪华车队的主角,的确就是日本皇室的藤原太子,与南诏戏雪。 手里捧着一大捧玫瑰花儿的南诏戏雪,眼神有些呆滞的望着前方,随着‘大和饭店’越来越近,她的心也慢慢的沉到了底,鼻子也开始发 酸的想:他,终究是没有出现! 在藤原太子派出这列至少有七八十辆世界豪车的车队抵达南诏家族别墅前,南诏戏雪就一直渴望她‘干爹’能够脚踏五彩祥云的出现在她 面前,解开她老妈那夜璀璨所中的‘冰河时代’,带着她们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永不再回来。 但随着日本皇室内卫走进别墅院中,南诏戏雪不但没有看到楚扬的从天而降,就连那个信誓旦旦说他会来日本的陈怡情大师,也是音讯全 无,任她拨打了几十遍电话,得到的只是冷冰冰的关机提示声,这也让她开始怀疑:这个重金从华夏hongkong请来的陈大师,会不会是藤原太 子安排的一颗棋子,带着劝她留在日本的使命。 南诏戏雪从没有骂人,可当那夜璀璨走进她的卧室小声提醒她藤原太子第几次催促她出去时,她真的骂了,而且还是哭着骂的。 对女儿这样的状态,那夜璀璨很心疼,如果不是现在外面全是藤原太子的人和国内各大媒体记者,她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对女儿说:“孩子 ,不要管我!妈已经老了,啥好东西没享受过?死了就死了个13的吧,你还是赶紧的脚底下抹油,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那夜璀璨虽说并没有说出这些话,但冷静下来的南诏戏雪却从她面部表情中看出了这些,那颗频临狂躁的心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于是就 一把抱住母亲,趴在她怀里喃喃的说:“妈,你放心吧,我是绝不会为了自己就置你生命而不顾的。呵呵,不就是嫁给藤原太子嘛,反正也不 是去死,只要她能放过你,让你可以和心爱的男人过下半辈子,当女儿的也就知足啦……这样的结果,也许是天注定的吧?” 见女儿这样通情达理,那夜璀璨自然是深受感动,母女抱头痛哭一场是免不了的。 老百姓常说:发昏当不了死,痛哭管不了事。 所以嘛,尽管南诏家族的别墅中还有商离歌在离开日本前留下的猴子几个人,可那夜璀璨才不信他们能改变当前的局势,所以只能擦干泪 、不要怕……赶紧的换上出席订婚仪式的礼服,大家伙跟着去大和饭店吃喝一顿拉倒算。 因为藤原太子不是南诏戏雪心仪的楚某人,所以尽管她明知道今天的仪式将是备受国人瞩目的,可她还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礼服,将 藤原太子命人送来的那些从法国巴黎定制的礼服、首饰什么的,都扔在了一边,就这样走出了别墅。 当看到南诏戏雪并没有穿自己送给她的那些东西时,藤原太子心中是很气愤的,可守着那么多的媒体记者、皇室内卫的,他只能将气氛转 变为平淡,按照日本风俗在南诏家族别墅举行了简单的仪式后,就拉着南诏妹妹的小手上了车子。 前面已经说过了,按照日本皇室的习俗,皇室成员在订婚仪式结束当晚,就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个床上翻滚……这种订婚仪式,其实就相 当于当前流行的‘试婚同居’,这不得不说日本人民在两性关系这种事上,在‘朗朗恶狗’之前就走到了世界的最前沿。 正是因为有这个习俗,所以藤原太子在看到南诏戏雪眼圈发红后,才在心中发誓:今晚我说什么也得占有你,让你彻底的死心! 坐上车后的南诏戏雪,在看出藤原太子眼中流露出的贪婪后,心中更是绝望和痛恨他的无耻,但却毫无办法,只是期望他能够在‘如愿以 偿’后,遵照诺言的放过老妈那夜璀璨,只要老妈能够幸福,她当女儿的就算是遭受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忍了。 怀着两种不同心情的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在夹道欢迎的人群欢呼声中,缓缓的来到了大和饭店。 大和饭店门口,早就站满了来观礼各界‘朋友和来宾’,在先下车的藤原太子亲手替南诏戏雪打开车门,牵着她的小手下车向酒店大厅走 去时,更加热烈的掌声响起,就连明媚的阳光都无法遮掩那些不停闪耀的闪光灯。 日本皇室藤原太子和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小姐的订婚仪式,在这一刻开始正式向世界直播。 南诏戏雪就像是个木偶那样被藤原太子牵着向酒店大厅走去时,就一直用眼角扫视两旁的欢呼人群,直到身穿吉服的门童将大厅的门打开 时,她最后一丝渴望楚扬能出现的幻想,才彻底破灭,于是就咬了咬嘴唇后,加快脚步的当先走进了大厅。 女儿在用眼角余光搜寻楚扬身影时,那夜璀璨又何尝没有这样做?甚至搜寻的更仔细,可失望也更大:唉,我们母女怎么可以把逃脱藤原 太子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呢?他虽说在华夏有着天大的背景,但这儿终究是日本。 等南诏家族的亲朋好友都走进大和饭店后,那些前来观礼的各方来宾也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纷纷走进了酒店。 925 京华楚先生!(第一更!) 925京华楚先生!(第一更!) 暂且抛下藤原太子的身份不提,仅仅从他心仪南诏戏雪很多年这点来看,他都要把这次的订婚仪式搞得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籍此来向世人表示他是多么的在乎南诏妹妹。 所以呢,在南诏戏雪刚答应了他的求婚后,藤原太子立即动用关系,连夜邀请了十几位国际影星来助阵,其中就有被称为华夏玉女新星的刘萌萌。 刘萌萌做为本次前来日本捞金的唯一一名演艺明星,在看到如此盛大的订婚仪式后,心中感慨万千那是肯定了的,也很自然的想:我这辈子要是也拥有这样一场订婚仪式,那该多好。可、可我现在都不知道谁才是我的白马王子。 刘萌萌这次来日本参加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的订婚仪式,只是以嘉宾身份出席的,根本用不着那些得需要上台表演助兴的歌星那样,又唱又跳的才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出场费,她只需和其它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著名影星一起,在镜头面前亮亮相,证明一下她的确出席过今天这场盛大的订婚仪式就行了。 由此可见,成名的人挣钱总是很容易,哪怕是精明似鬼的日本人也不能免俗的在这方面浪费银子。 今天被藤原太子请来助兴的这些国际著名影星,每人身边肯定会带有经纪人、化妆师和保镖,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自从去年在美国纽约唐人街遇到楚扬后,刘萌萌身边原先那个经纪人就被楚玄武给解雇了,现在跟着她的这个女经纪人姓连,叫连霞。 连霞的名字很好听,人长得却是一般般,但工作能力倒是比她的前任要强许多,更是一直把前任被解雇那件事当做一个教训,对待那些仰慕刘萌萌的影迷时,脸上每次都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给那个追星一族一种可亲大姐姐的感觉。 在刘萌萌和其他影星进入大和饭店后,连霞并没有和保镖一起去参加酒宴,而是和化妆师等人在酒店门口一侧的太阳伞下坐着闲聊。 刘萌萌的化妆师姓王,年龄要比连霞小好几岁,所以她们俩人在谈话时,她都会称呼连霞为姐姐。 做的双腿都些麻了的小王,在活动了一下身子后看了看右腕上的腕表,扭头向大和饭店的大厅门口那边望了望,对正捧着一杯饮料吸的连霞说:“连姐,萌萌已经进去快三个小时了,不知道订婚仪式的酒宴有没有结束。” 放下手中的饮料,连霞望着很多和她们一样都在外面的等着的人,笑了笑说:“在日本,订婚仪式要比结婚仪式还要复杂,而且他们的规矩还特别的多。尤其是这次订婚仪式和日本皇室有着密切的关系,那更是麻烦的不得了。小王,你是不是想进去见识一下?” 小王摆摆手:“我才没兴趣看这些呢,我只是担心萌萌会不会在里面被人灌酒。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很有可能会耽误今晚去美国的航班。” 连霞耸耸肩:“怎么会呢?别看日本人在男女思想上很是开放,但在今天的这个场合上,他们肯定不敢乱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这种场合,那对新人肯定要给各位来宾敬酒的,萌萌在那时候可以适当的喝一杯。至于和她坐在一起的同行么,呵呵,是没必要恩惠他们喝酒的,而且之前我就已经嘱咐过她了,她也带着槟子(刘萌萌的保镖)进去了,槟子会给她挡酒……” 连霞刚说到这儿,就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的年轻人走到旁边的一个太阳伞下,用日语问几个韩国人(这几个韩国人也是韩国某著名影星的经纪人):“打搅一下,请问几位是不是华夏影星刘萌萌小姐身边的工作人员?” 韩国人在外界还是很注重礼仪的,见这个年轻人这样有礼貌,也没有怪他把她们当做是华夏人,其中一个只是在摇摇头后,就侧身指着连霞:“先生,那边的几位才是你要找的人。” 墨镜年轻人扭头向连霞看了一眼,和韩国人道了一声谢就走了过来:“请问你们就是刘萌萌身边的工作人员吗?” 连霞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墨镜男,点点头微笑着回答:“是的,请问这位先生您是……” 在著名影星身边工作,只要有出席公众场合的机会,总是有影迷前来向偶像索要签名、拍照留念啥的,对这种事儿连霞也看多了,不过以前遇到的那些追星族大都是十六七岁的青少年,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成熟的。 得知连霞就是刘萌萌身边的工作人员后,墨镜男就挺大方的坐在了人家对面的椅子上:“哦,几位,你们好。我是刘萌萌的朋友,叫、叫云扬。是昨天晚上才赶到日本的,恰好从网络上看到萌萌也在这儿,所以特意来找她想叙叙旧。” 就连十三四岁的孩子都知道:越是当红的影星,越是非常注意男女之间的交往,以免惹起不必要的绯闻,从而丢失自己的人气。 当红影星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试想一下,如果你知道你的偶像已经有了异性朋友,哪怕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和偶像来次‘零距离’的接触,可你心中肯定会大失所望的,从而影响到你继续力挺他(她)的力度。 所以呢,当红的歌星影星的个人感情问题,一直都被公司当做首件大事来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些刚出道的、或者是那些日落西山的影视明星,还故意拿出这些来炒作……就像是去年刘萌萌在美国纽约唐人街那次,网络上就爆猛料说她和华夏京华三太子曾经在酒店中渡过了浪漫一夜。 暂且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但大家都能看出,从那之后刘萌萌就受到了公司的大力支持,短短几个月的工夫就跻身国际一流影星的行列。 这件事的具体真相,连霞这个后来的经纪人也不清楚,可她却牢记楚玄武当时嘱咐她的话:你去了刘萌萌身边后,没有公司的允许,不许她和任何的异性来往!如果传出什么这方面新闻的话,你自己直接打被卷走人就是了。 既然楚玄武这个‘新影视公司’董事长都这样在意刘萌萌了,连霞有什么理由不特别注重这方面的事儿?所以她才在墨镜男的话音刚落,就微笑着拒绝道:“云扬先生是吧?对不起,恐怕我不能满足您的要求,因为刘萌萌小姐正在出席一次非常重要的酒宴,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出来和您叙旧的。但您也别失望,完全可以留下您的联系方式,等此间酒宴一结束,我会代您转交给她的。” 连霞这样说,谁都能听出这是在敷衍,鬼才信她会把这个墨镜男的联系方式告诉刘萌萌呢。 坐在旁边的化妆师小王等人,对此类的事情好像也是司空见惯了,并没有插嘴说什么,而是端起饮料仔细品尝起来。 连霞的‘不配合’态度,仿佛早就在墨镜男的意料之中,他摘下墨镜随手放在桌子上,抬手摸了摸下巴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连霞脸色一呆,随即挺直了腰板低声的问道:“你、您是华夏京华的楚楚扬楚先生!?” 正在用吸管喝饮料的小王,听连霞忽然问出这句话,先是一愣,接着就下意识的向墨镜男看去,顿时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抬手捂住了嘴巴,这才制止住了将要发出的惊呼声。 在2012年4月16那天时,连霞和小王都随刘萌萌前往华夏冀南参加了‘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的开业典礼仪式,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的:在别人眼里被捧为玉女新星的刘萌萌,在制药厂的董事长和老总面前,别说是摆她的影星架子了,就连喘气仿佛都是小心翼翼的。 那天刘萌萌过于低调的表现,让连霞和小王她们还挺纳闷的,直到后来才知道那个当着很多人就抽制药厂老总耳光的家伙,原来就是华夏顶级政治世家的三太子楚扬,而那个老总花漫语,也是个不拿着那些当红影星当人看的小太妹。 就凭着那公母俩的背景,刘萌萌在他们俩人眼中的份量,的确是一般般的很。 正是因为在4月16号那天,连霞和小王都见过楚家的三太子,并对他有了很深的印象,所以才在这个自称云扬的墨镜男摘下墨镜后,就在第一眼认出了他,同时心中也划过一个念头:原来他们之间的那些绯闻都是真的! 这个墨镜男,正是昨夜贞x操被陈怡情夺走了的楚扬。 楚扬真的没想到,他会被刘萌萌身边的工作人员给认了出来,于是也就没有再否认,而是讪笑一声的对连霞说:“嘿嘿,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撒谎了,只是我没想到你能认出我来。” 连霞和小王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声解释:“萌萌在4月16号去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参加开业典礼时,我们曾经在旁边见过您。” 4月16号那天,前往楚扬制药集团捧场的人加起来足有一千多人,楚扬根本不可能认识所有人,但因为他被林静娴刁难、掌抽花漫语两事,想不让人记住他的样子,恐怕都很难。 “坐下说话,都坐下说话。” 听连霞这样说后,楚扬才明白人家为什么在他摘下墨镜后就认出他来了,于是就抬手示意她们坐下后,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的说:“这位小姐,我这次来找刘萌萌……” 926 激动人心的一刻!(第二更!) 926激动人心的一刻!(第二更!) 华夏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别说在普通老百姓眼中是个不愁吃喝、鼻孔朝天的超级衙内了,就是在连霞这种见过世面的女人眼中,那也绝对是个有多大本事就拿出多大本事来讨好的存在。 所以呢,当楚扬称呼她‘这位小姐’时,刚坐下的连霞赶紧的自我介绍:“楚先生,您叫我连霞就可以了,我是萌萌的经纪人。” 楚扬点点头:“哦,还是叫你连小姐吧、连小姐,我有急事需要见刘萌萌,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她叫出来?” 连霞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注意这边的人,于是就有些为难的说:“楚先生,您也知道今天萌萌来是参加的这个酒宴不同于以往的宴会,我听说会有日本皇室的宗亲在场,如果这时候萌萌要是出酒店的话,恐怕……要不这样吧,我先给她身边的保镖打个电话,让他出来一趟,等我们了解一下里面的情况后再看看,您看怎么样?” 楚扬知道,人家连霞这样做只是站在公司的立场上来考虑事情,所有也没有摆出三太子的架子来难为人家,只是点点头说了个好。 见楚扬并没有露出什么生气的样子,连霞赶紧的摸出手机,打通了刘萌萌身边保镖的电话,让他赶紧的出来一趟。 刘萌萌的保镖槟子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他出来一趟根本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接到连霞的电话后,槟子小声与正和其他客人寒暄的刘萌萌说了一句,就快步走出大和饭店来到了太阳伞这边,扫了一眼这时候又戴上墨镜的楚扬,问:“连姐,你找我有事?” “槟子,你知道酒宴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吗?” 槟子不知道连霞为什么会这样问,只是稍微沉吟了一下才回答:“恐怕要很晚。日本皇室成员的订婚仪式很是被看重,除了要在酒宴上全部认识皇室宗亲外,还有许多我们从没有见过的礼节……我在进去时就查看了一下酒宴的时间安排,最早也得等到傍晚八点才会结束。因为在今天这个场合,订婚的这对情侣不但要挨个接受亲朋好友的嘱咐,好像还得与前来观礼的每一位宾客都要敬酒。” 连霞眉头一皱:“这样麻烦啊……哎,对了,槟子,虽说你一直都在萌萌身边,不过应该没有人注意到你吧?” 槟子自嘲的笑笑:“怎么可能会有人注意到我呢?要不是别人身边都有个挡酒的存在,依着我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去二楼酒会现场的。” 日本每逢重大宴席时,那些有地位却不善饮酒的人,都会带着一个助手,这在日本高层是很正常的事儿。 听槟子这样说后,连霞就放心的点点头:“哦,这样就好。槟子,你把胸口别着的这个’贵宾条‘拿下来,让这位先生替你进去……嘘,你不要问这是为什么,放心吧,事后萌萌肯定不会责怪你的,霞姐可以给你担保。” 正要问为什么的槟子听连霞这样说了,也就收回了想问什么的话,很干脆的摘下左胸的贵宾条递给了楚扬:“兄弟,刘小姐就在酒店二楼的第三十八号桌,你要是进去后,要特别注意她身边那俩女人,我觉得那俩女人对刘小姐总是不怀好意,一个劲的劝她喝酒,要不是因为在这种场合,我早就把酒泼到她们裤裆……霞姐,你踩我脚做什么?” 在槟子絮絮叨叨时,楚扬将贵宾条别在自己左胸后,然后又对连连给槟子使眼色的连霞点点头,笑着说:“槟子你放心吧,有我在刘萌萌是不用喝酒的。哦,对了,你们别把我来这儿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就行了。好了,就这样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单独请几位吃饭。” 连霞和小王赶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陪笑的说:“谢谢楚、云先生。” 等楚扬摆摆手的走远后,一头雾水的槟子才晃了一下脑袋:“霞姐,小王,这位云先生是谁啊?你们怎么对他这样可客气。” 目送楚扬走进大厅后,小王才拍拍胸口的说:“不客气能行吗?他就是去年和刘萌萌在纽约发生过绯闻的那位!” “啊,原来他就是楚家的三太子楚扬!”槟子一呆,随即就想起了刘萌萌出道后唯一的一次绯闻,心中也这样想:看来他和刘萌萌之间的那些绯闻,绝不会是空穴来风,要不然他没必要跑这儿来找她。 …… 要不是看在这次出场费价格着实不菲的份上,刘萌萌还真不愿来参加这种最为无聊的酒宴。 因为有日本皇室的很多宗亲在这儿,酒宴的排场倒是比她所见过的都大,但气氛却是相当的沉默,根本不是那种随便举着个杯子四处交谈的派对式酒宴,而是和华夏国内的酒宴那样,上千平米的二楼大厅中,足足摆了上百桌带有日本特色的酒席。 如果仅仅不能随便走动的话,大家还不觉得怎么样,关键是日本皇室在举行订婚仪式上那些繁重而单调的认亲、敬酒礼节,让这些前来捧场的嘉宾感到很无聊,但偏偏还得装出一副很受用很荣幸、受宠若惊的样子来。 因为刘萌萌是近期才走红的影星,而她又是被某些人看低一眼的华夏人,所以别看她的相貌气质在三十八号桌上算是魁首,但其他几位女影星却不怎么摆她,而且她左右两边的拿两个日韩女星,还总是故意的拿话来挤兑她。 对此,刘萌萌很无奈,却不好意思的翻脸,只是嗯着啊着的对她们带答不理。 在槟子小声告诉刘萌萌说要出去一趟时,她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嘱咐他快去快回。 坐在刘萌萌左边的这个,是日本本土的影星,叫大麻香子,在日本有着还算可以的人气,属于那种因演而优、则唱的两栖明星。 她右边那位,则是来自韩国的张好拉,据说以前在韩国并不怎么吃香,只是在华夏发展了两年后,身价借着‘韩流’的东风,上涨了不少,再回国发展的时候,在韩国国内也算是一流明星了。 这俩人相比起刘萌萌这个才崭露头角没多久的新人来说,那绝对算得上前辈,觉得和她坐在一起却拿着低了不少的出场费、而感到心理不平衡,所以才一有机会就挤兑刘萌萌。 不过,做为影视圈前辈的她们却忘记了一个事实:她们和刘萌萌相比的确是前辈,可一般来说,在影视圈中的女前辈,那地方变成‘黑木耳’却是肯定了的。而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这种‘黑木耳’了,所以人家藤原太子给她们较低的出场费,好像也没什么不妥的。 刚才有槟子守在刘萌萌身后时,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就频频的以‘敬酒’的借口向她举杯,本意就是盼着她喝多了后出丑。 可因为刘萌萌很倔强,而且还有槟子一直都是很有眼色的替她挡酒,所以她每次只是端起酒杯的做做样子,就算是喝,也只是喝冰水,根本不给这俩女人机会,只是在心里盼着这次酒宴赶紧的结束闪人。 在槟子接电话和刘萌萌小声说什么时,大麻香子就看出机会来了,于是就给张好拉使了个眼色,后者先取过一个空杯,倒了满满的一杯日本特产的高度清酒(就是白酒),趁着刘萌萌目送槟子离开二楼时,速度很快的就把两个杯子换了。 根本不知道啥事的刘萌萌,刚转过身不久,张好拉和大麻香子就一起就端起了红酒,态度很热情的要和她喝一杯:“刘萌萌小姐,按照你们华夏人的说法就是,我们今天坐在一起就是缘份。既然大家这样有缘,那我提议大家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不等刘萌萌推辞,大麻香子马上就对桌上其他女影星说:“这也算是我们大家一起恭喜藤原太子和南诏小姐的第一杯酒吧,能喝酒的就喝酒,不善饮酒的可以以水代酒的。” 因为并不是所有影星都能听懂大麻香子的日语,所以她在说出这句话后,英语水平比她好很多的张好拉,就充当了翻译,给大家详细的解释了一下,直到五分钟后大家才搞明白为什么一起举杯的含义。 既然大麻香子这样说了,而且人家也有言在先的说不胜酒力的人可以喝冰水,所以刘萌萌当然不会反对,就在大家同意了意见时也含笑端起了她面前的那杯‘冰水’,而不是让这时候已经走到她身后的‘槟子’代酒:“各位,不好意思,我实在不会喝酒,只能用水来代替了。” 因为三十八桌距离日本皇室宗亲那边距离较远,就算说话的声音大一些也不会破坏那边的庄重气氛,而这一桌上的人又是一些颇为惹人关注的国际影星,所以当大麻香子举起酒杯为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贺喜时,临近的几个桌子上的客人,也一起端起了酒杯。 你就等着出丑吧……大麻香子因为是本土人,也算是名义上的地主吧,所以她在举起红酒后‘先干为敬’的喝了一小口,然后用眼角余光看着刘萌萌,等着她的精彩演出,心中窃笑:激动人心的一刻就要来到了! 高度和冰水最大的区别,好像就在于一个是辣,一个是不辣……人在喝水时总不能像是喝白酒那样浅抿即止吧?怎么着也得喝那么一小口,但如果本以为是冰水的液体到了嘴里后却变成了高度清酒,那么这个从不会喝酒人,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927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第三更!) 927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第三更!) 个从不喝酒的人,假如碰到必须得喝酒的情况,肯定会做好‘这酒是辣的,小心别呛着!’的思想准备。 这样以来,喝酒者会在把酒喝到嘴里后硬硬的咽下去,就算是受不了,也只会捂着嘴巴的小声的咳嗽。 但要是没准备呢?会在猝不及防下喷出来,这是不可避免的。 假如是在别的场合,喷酒了也就喷了吧,可要是放在今天这个异常郑重的场合,刘萌萌要是把酒喷到桌子上的话,那么丢脸的绝不会是她一个人,而是她背后所有的华夏人,这样就会被外国人说:哎呀呀,华夏人还真没有素质,在这样庄重的场合竟然喷了一桌子的酒。 如果真这样,不但影响到她的公众形象,使她从此再也置身于国人的唾骂之中……由此可见,大麻香子和张好拉是多么的恶毒。 看到所有同行都举起酒杯或者水杯后,刘萌萌也是很自然的举起杯子,对着大家遥遥做了个干杯的姿势,然后将杯子放在嘴边浅浅的饮了一口……马上,一股她从没有接触过的火辣,使她的味蕾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向大脑神经下达了‘喷出这种不明物体’的命令。 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被高度清酒给‘冲撞’了一下的刘萌萌,还没有来得及被呛得剧烈咳嗽,就在右手抬起刚想捂住嘴巴时,张开了嘴。 完了,我被人捉弄了……这个电光火石般的念头,并不能有效阻止刘萌萌此时已经做出的本能反应,嘴里的那口烈酒依然随着身子猛地一顿,‘噗’的一声喷出…… 哈,这下看你还有没有脸继续呆在这儿! 看到刘萌萌身子一顿做出的张嘴喷酒动作后,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心中同时大呼过瘾,立即做好了站起来大声惊呼借此来吸引更多人向这边看来的准备。 可就在这两个‘黑木耳’女人站起身,并发出‘啊!’的尖叫配合来‘配合’刘萌萌喷酒时,一只手却像是本该长在她那张小嘴前那样,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并迅速的向回一转将她揽入怀中,使刘萌萌喷出的酒都喷到了他的衣服内,以至于连她的咳嗽声都变得很小。 “咳咳!”嘴里鼻子里很难受、心里更难受的刘萌萌,在本能的咳嗽了两声后,泪水砰地一下就迸了出来,刚想站起身捂着脸的离开这个酒桌,却猛地发觉根本看不到什么,而且还有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 楚扬带着槟子给他的贵宾条找到三十八桌的时候,恰好听到张好拉给那些女星翻译大麻香子的话。 暂且不说楚某人那牛比到变态的杀人手段,单说人家喝酒的本事吧。 前面就提过了,楚某人曾经有和顾明闯对着干掉四瓶白酒还能出去执行任务的‘光辉历史’,由此可见这人对酒有多么的熟悉。 他在走到刘萌萌身后后,甚至根本不用拿舌头去品尝,仅仅通过嗅觉就能准确分辨出她手中的这杯‘冰水’绝不是冰水,而是高度白酒,可这个小丫头却偏偏说是冰水。 虽说楚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很快的就想到了这可能是有人在作弄‘酒水不分’的刘萌萌,刚想去阻止她,人家孩子已经端起来喝了一些。 如果刘萌萌能够把这口酒硬硬的咽下去,而不是身子一顿后出于本能的要张嘴喷出时,楚扬肯定不会施展他遇到强敌都舍不得拿出来的‘豁天手’,闪电般出手的将她嘴巴一下子捂住,使她回头把酒水都喷到自己怀中……这身衣服可是刚买了不久,价值好几万呢。 在带着些许温度的酒水渗透衬衣时,楚扬抬手按住了刚想猛地站起来的刘萌萌,低声说道:“别动,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楚扬?怎么会是楚扬的声音!? 楚扬的声音一传入刘萌萌的耳朵后,她顿时一呆,接着就感觉肩膀上一松、眼前一亮,然后她就看到了脸色平静的楚某人,甚至连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忽然发出的尖叫声都听着那样‘悦耳’了。 楚扬看着刘萌萌身边那两个发出尖叫后就傻楞当场的女人,无声的冷笑一下后就垂下了脑袋,再次语速极快的低声说道:“快回头,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自从了解到楚扬的深厚背景、与被他‘收拾’过一次后,刘萌萌就把他说出的话完全当做是圣旨来看,根本没有一点点违逆的意思,所以马上就扭头坐直了身子,然后就看到很多很多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她身边的大麻香子和张好拉。 藤原太子既然是日本天皇阁下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而南诏戏雪也是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的女儿,他们两个的订婚仪式那绝对算得上是必须正儿八经操办的,光在酒会现场的主要负责人就有好几位。 在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发出尖叫声、将百分之七八十的来宾们目光都吸引过来时,距离三十八号桌最近的因为皇室内卫负责人,马上就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傻楞当场的这俩娘们的眼神,犀利如刀:“两位小姐,怎么回事!?”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大麻香子俩人根本不用和任何人解释,因为在有人把酒喷一桌时,没有谁会在意她们刚才的这声尖叫。 可结果呢?却大大的出乎了她们的意料,在受到负责人的厉声质问后根本说不出为啥要叫唤的理由,只是用手指着此时已经端正坐在原处的刘萌萌,瞪大眼睛和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是她……” “我怎么了?”刘萌萌不愧是演戏的,在被大麻香子俩人用手指着时,只是拿起餐巾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角,淡淡的笑了笑:“两位小姐,你们不会是想和负责人说,刚才的那两声尖叫是我让你们发出的吧?呵呵,幸亏现场有这么多人,就算是你们想诬陷我也根本不成立的。” 负责人看了一眼脸色绯红的刘萌萌,但除了看出她因为喝酒而变得更加艳丽的容颜外,根本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自然更不会相信大麻香子俩人会受到她的蛊惑、才用这种毫无教养的尖叫声来破坏当前的庄重气氛,于是就面无表情的一摆手,对快步走过来的几个人说:“成园君,你们几个暂且把这两位小姐带出去。她们喝酒喝多了,需要找个地方好好醒酒。” 穿着一身侍者服装的成园君几个,实际上是日本皇室的内卫,他们听负责人这样说后,马上弯腰点头:“哈衣!” 当即,另外几个皇室内卫动作迅速的走到大麻香子和张好拉身边,不由分说的将她们架着向酒宴大厅外面走去。 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当然知道在这种场合被‘请出去’后,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可她们却没有半点勇气的喊冤,只能面如死灰像死狗那样,被几个孔武有力的皇室内卫给拽了出去。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看到这一幕的各位来宾,心中都腾起了这句话。 就在负责人刚想说什么时,刘萌萌却从座椅上提前站了起来,端着那杯被换成清酒的冰水:“先生,我自从坐下后就一直喝的冰水,可刚才大麻香子和张好拉两位小姐在提议大家共同端一杯时,我杯子里的冰水却忽然变成了白酒。呵呵,我今天来这儿是为了给藤原太子阁下捧场的,但绝不是来看这种冰水变酒的戏法的。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向组织方说一句,就说我实在适应不了贵国酒宴上的这种戏法,所以暂且提前退场了,对不起。” 刘萌萌说完就拉开椅子,对垂着脑袋的楚扬说:“槟子,看来有人想在藤原太子的酒宴上让我出丑,那我们还是知趣的离开这儿吧,免得再遭到暗算,丢了华夏人的脸!” 楚扬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刚想跟着刘萌萌走,却听到那个负责人小声说道:“刘小姐,请稍后!” 刘萌萌虽说一直心仪楚扬,但她此时绝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厮出现在这儿就是为她而来的。 现在说出那些话后表示要提前退场,只是想为自己被暗算一事讨回一个公道来罢了,此时听到负责人请她稍后后,随即就停住脚步转身,在上千人惊诧的目光中,淡淡的问:“负责人先生,请问您还有事要吩咐?” 负责人没有说话,先给刘萌萌鞠了个躬示意她稍等,然后端起她的杯子浅浅的尝了一下,确定是杯清酒后,就低声向三十八号桌上其他女影星询问起来。 当负责人确定刘萌萌自从入座后就一直喝的是冰水,又看了一眼衬衣湿漉漉的楚扬后,马上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大麻香子和张好拉趁着她不注意时,将她手中的冰水换成了清酒,然后又在她喝下酒后,即为配合的发出了尖叫以吸引别人的注意,籍此来让她丢个大大的脸。但那两个傻瓜娘们根本没有想到,刘萌萌会在即将喷出清酒时,却转身都喷到了她身后保镖的怀中,而她们俩人却…… 不得不说日本人民的素质还是相当高的,是就是是,错就是错,在确定刘萌萌差点被阴了后,那位负责人马上走到她面前连连鞠躬,替大麻香子俩人给她赔不是。 928 这孩子需要温暖啊!(第一更!) 928这孩子需要温暖啊!(第一更!) 就像华夏楚三太子不把影视明星当盘菜看那样,其实日本皇室中人也根本没看重刘萌萌等人。 今天之所以花钱把她们请来,其实就是让她们来助兴的,仅仅是助兴而已,她们的身份在皇室眼中,还远远达不到客人的地位。 不过,在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做出那种蠢事后,刘萌萌是不是影视明星的身份反而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这件事被曝光的话,将会大大影响到日本皇室的威严、神秘而公正的形象。 所以呢,这位日本皇室的负责人,才会如此诚恳态度的给刘萌萌道歉。 而刘萌萌呢,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在生气之余也没有给负责人面子,冷冷的说道:“负责人先生,如果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宴会,就算是我喝多了大不了也只会损害我自己的形象。可您应该明白,在这种场合下出丑,绝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所以呢很抱歉,我现在请求提前退场,并会如实的向外界媒体解释此事。” 刘萌萌对负责人的赔礼道歉是置之不理,在说出要曝光的狠话后,再次转身就走。 正如刘萌萌所说的那样,假如这次宴会只是一场普通宴会,没有人会拿着当回事的。 可现在却恰恰是日本皇室为藤原太子郑重举办的订婚仪式,如果刘萌萌一旦把真相向媒体透露,暂且不管那俩女人会得到什么样的唾骂,日本皇室也丢不起这个脸的,毕竟他们是本次宴会的主办者,而且大麻香子更是一个日本人。 看到刘萌萌这样固执后,那位负责人知道凭着他的道歉根本不可能得到原谅,正也不敢让她走,只是拦在她面前,张着嘴巴期期艾艾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在他感到很头痛时,就见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一起走了过来,于是就使了个‘她的确是被暗算了’的眼色,退到了一旁。 “刘小姐,酒宴中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快步走来的藤原太子撇下南诏戏雪,走到刘萌萌面前先来了个大弯腰,语气诚恳的说:“我代表日本皇室向您说声对不起,还请您为某个人的不理智原谅我们的部署不周。另外,我决定再给您额外增加一百万美元的出场费,算是赔偿您的损失。” 其实就算藤原太子不说给钱,刘萌萌也不会真的离开,她这样做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现在,看到藤原太子的态度这样诚恳了,她要不赶紧的借坡下驴,那她的智商肯定有问题。 于是,她就在装模做样的考虑了一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呵呵,多谢太子阁下,不好意思,让您费心了。” 看到刘萌萌脸上露出笑容后,藤原太子就知道她答应留下来了,心里在松了一口气后,亲自给她挪动了一下椅子,等她坐下后,这才走到南诏戏雪面前,俩人一起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中端起两杯红酒:“刘小姐,为了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现在请允许我们敬您一杯……哦,您请喝冰水吧。” 在上千人的注目下,南诏戏雪脸色平静的端起了酒杯,对刘萌萌遥遥的举了一下,放在樱唇上浅浅的沾了一下,算是喝过了。 南诏戏雪和刘萌萌俩人,在今天之前并没有见过面,但她却知道这个看起来好像很害羞的女孩子和‘干爹’传出过一段绯闻。 假如今天大家不是出现在这样一个场合,她肯定得仔细问问刘萌萌是怎么回事。 藤原以日本皇室太子身份,携着未婚妻一起来给刘萌萌赔礼道歉,这个面子给的也够大的,后者自然再也说不出什么不满。 “田中,你要‘好好’劝说一下大麻香子两人,使她们牢记今天的教训。”藤原太子在放下酒杯后,低声和那个叫田中的负责人说了一句。 身为日本公民的大麻香子在今天出了这么大一个丑,他要是轻易放过她才怪呢。 叫田中的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赶紧躬身答应了一声,当即带人脚步匆匆的走出了大厅。 既然这边的事情已摆平,藤原太子自然要再回到整个酒宴的中心点,于是就含笑和刘萌萌点头示意后,转身向回走去。 而南诏戏雪,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除了在向刘萌萌敬酒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其余时间就一直垂着眼帘,仿佛眼前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暂且不管大麻香子和张好拉这俩傻瓜女人的结局如何,但她们今天这卑劣的‘精彩’演出,也算是给这次沉默的酒宴增加了一点点的亮点,给各方来宾找到了私聊的话题,而刘萌萌所在的三十八桌,更是成了宴会除天皇宗亲一席之外的重点。 第三十八这一桌的影星都是被成千上万粉丝追逐的偶像,可在这种场合下成为重点却不是什么好滋味,但大家却偏偏只能坐在这儿,尤其是刘萌萌,更是成为了焦点中的焦点。 很多人都以为,别看藤原太子携手未婚妻给刘萌萌赔礼道歉了,而她看上去脸色也挺平静的,可内心未必这样,毕竟刚才那一次太危险了,假如她没有将酒及时吐在保镖怀中,就算事出后再解释什么,但她喷了一席的不雅形象势必会成为重点,继而闹得沸沸扬扬,是谁给她换的酒,反而是次要的了。 大家心里是这样想的吧,其实刘萌萌心中也是怕的要命:假如不是楚扬及时赶到,恐怕现在被人耻笑的就是我……楚扬,是的,既然他就在身后站着,我有什么可怕的? 心里这样一想,刘萌萌表现的就更加淡定了,甚至还主动端着冰水的,和其他影星寒暄了几句。 大麻香子俩人惹起的是非是够丢人的,她们的卑劣表现也活跃了现场的气氛,不过宾客们却知道今天的重点是在谁身上,所以只是就此事私聊了不长的工夫,又把目光集中在了正席上。 发现再也没有人注视到这边后,刘萌萌这才微微侧脸,对站在她身后右侧的楚扬小声说:“楚扬,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个人丢人事小,可别人肯定会说我们华夏人怎么样怎么样的。” 正在四处搜寻那夜璀璨的楚扬听她这样说后,低笑一声:“呵呵,有什么好谢的?是你自己反应够快罢了……哦,对了,今天的宴会,真的要到傍晚八点多钟才能结束?” 刘萌萌点点头回答:“具体会不会到八点多才结束,这一点我还不是很清楚,但酒宴开始之前的安排上的确是这样写的,而日本人又是以严谨和认真著称,恐怕真的会到那个时间吧。” 我怎么没有看到那夜璀璨呢……抬头扫视全场的楚扬,漫不经心的说:“哦,看来这次的出场费也不是这么好拿,不但时间要靠够了,而且随时都有一些意外发生。” 刘萌萌听楚扬这样说,就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答:“以后我会和公司反映的,尽量不参加此类的活动。” 楚扬一愣,随即明白了刘萌萌的意思,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抬手放在她的头顶,刚想做出’抚摸‘的亲昵动作来,却猛地发觉眼前场合好像不对,于是就赶紧的缩回手,讪笑一声:“呵呵,既然有挣钱这样容易的机会,干嘛不来呢?你只要自己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虽说楚扬抚摸刘萌萌头顶的时间很短,就是这么看似下意识的一小下温馨动作,但却让她感受到了‘阳光般的温暖’,使她心中猛地一荡,再也忍不住的抬起左手,偷偷的握住了楚扬的一只手。 唉,这孩子需要温暖啊……楚某人下意识的刚想缩手,却又顿住。 …… 在女儿的订婚酒宴正式开始后,被当做‘娘家人’的那夜璀璨,就被几个皇室女性陪伴着,进了一间不大的包厢中。 对于这种无聊、时间却很长的酒宴,那夜璀璨并不陌生,当初她在许配给南诏康泰时,就经历过一次,也正是在那晚她怀上了南诏戏雪,那时候她是甜蜜的,因为她对她的未婚夫感到非常非常的满意。 可为了她的安全、被迫和藤原太子订婚的南诏戏雪会感到甜蜜幸福吗? 在酒宴进行了很长时间,呆坐在座椅上的那夜璀璨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也许是看出那夜姐姐的情绪很不好,那几个陪着她的皇室女性并没有打搅她独自发呆,而是在一旁径自低声谈笑着什么,直到大家坐的屁股都疼了时,外面才有人进来说有请那夜璀璨出去给各方来宾敬酒,感谢大家为了她女儿的喜事前来祝贺。 在日本皇室的订婚酒宴上,按照故老相传的风俗习惯,不但那对新人要挨桌给大家敬酒,就连新人双方父母都要代表己方的走这样一个过程,要不然酒宴的时间也不会拖得这样久了。 南诏戏雪的老爸在几年前就成了非洲某吃人部落的盘中餐,所以那夜璀璨当仁不让的就要代表南诏家族,向今天来的各方神圣敬酒以表示感谢,这一点她心里明白的紧,也知道就该这样做,所以在人家来请她出去后,就很干脆的走出了包厢。 按照规矩,那夜璀璨自然要从整个宴会的中心点开始敬酒,和她的亲家说些什么‘孩子还小不懂事,望亲家在以后的日子里对她多多包涵’之类的客气话。 等最重要的这一席敬酒完毕后,她才会在负责人的带领下,给客人敬酒。 929 再见那夜璀璨!(第二更!) 929再见那夜璀璨!(第二更!) 咱们都知道,在一些正式场合,主人向客人敬酒时,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至于敬酒时的那些规矩,在这儿就不详细解释了,反正大家只要明白日本也很注重这些发源于华夏的敬酒规矩就行。 虽说日本现在是个科技高度发达的资本国家,有很多古老习俗都向西方国家看齐,但自古流传下的森严等级制度,却在这种传统的酒宴上一直保留着,该从哪一桌敬起,在事前就已经有了严格的规定。 比方那夜璀璨在出面敬酒后,自然会从藤原太子这一桌敬起,然后就是日本皇室宗亲、地方高级官员……反正这样说吧,别看这个酒宴有着近千人,更是有着近百个桌子,但该先给谁敬酒,负责人绝不会搞错顺序。 其实吧,按照礼节来说,那夜璀璨该敬每个客人一杯酒酒,可谁都知道,这么多人的一个盛大酒宴,她根本不可能和每一位来宾都喝一杯,除非她本人是个酒桶……所以呢,说是给客人敬酒,倒不如说她只是举着酒杯象征性的比划一下。 既然有这么多桌的客人,就算是走马观花的意思一下,也得需要大约两个多小时。 期间喝酒不喝酒的暂且不提,仅仅是对某个客人微笑鞠躬表示感谢吧,等那夜璀璨来到第三十八桌时,就感觉腮帮子和腰板都酸了,可她还是得按照规矩和每个女影星敬酒。 正如南诏戏雪也认识刘萌萌一样,那夜璀璨对这个和小情人发生过绯闻的女孩子也是格外注意,亲切而又快速的和其他几位女星表示过谢意后,她端着已经端了俩小时却没有见酒减少的酒杯,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真诚了一些的说:“感谢刘萌萌小姐参加我女儿的订婚仪式,现在请允许我敬你一杯。” 那夜璀璨说完就将酒杯放在嘴边,左手姿势很优雅的捂着嘴巴,微微仰起下巴就将那杯做做样子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顿时,刘萌萌就是一愣:呀,号称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从出面后就一直总是拿着酒杯做样子,可却从没有和任何人喝过一杯酒。那么她现在为什么在感谢我时,却把一杯酒都喝下去了?我一个演戏的怎么可能会值得她这样看重……哦,我知道了,她很可能也是为了大麻香子俩人为难我而感到心中不安,所以才喝酒的。 别看刘萌萌现在正是‘行市看好’的走红影星,但她知道她和那夜璀璨之间有着巨大的身份差距,现在看到那夜姐姐这么给脸的把一杯酒都喝了下去,她要是再拿着冰水糊弄人家的话,好像就显得太不地道了,于是再也顾不得能不能喝酒了,赶紧端起面前那杯高度清酒,一闭眼咬着牙的……喝了一小口。 看到刘萌萌在放下酒杯后,小脸就刷的通红、用手背捂着嘴巴低声咳嗽了几下的激动样子,那夜璀璨就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于是就微笑着抬手在她后背上拍了拍,表示‘你的心意我理解’后,转身刚想去另外一桌,脚步却猛地愣住,随即抬手擦了擦眼睛,再次向刘萌萌身后的那个人脸上看去。 有这么一张脸,不知道从何时起就代替了南诏康泰,总是出现在那夜璀璨的梦中,这张脸的主人名字叫楚扬,她下半辈子都依靠的小情人。 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楚扬他怎么会在这个酒宴上出现了……那夜璀璨呆呆的望着楚扬的那张脸,直到楚某人对她眯了一下左眼随即再次垂下头后,她才从巨大的惊喜中清醒了过来,强压着要扑上去狠狠拥抱他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后侧身从侍者端着的盘子中拿起一杯酒,手儿有些发颤的递了过去:“这、这位先生,感谢您来参加我女儿的订婚酒宴,我能不能敬您一杯酒?” 不能!嘛的,你也不看看场合。刚才你喝了一杯还有向刘萌萌赔礼道歉的借口,可你现在又拿什么借口来和我一个小保镖喝酒……楚某人心中非常生气的想着,可那杯酒被一只又白又嫩的小手递到眼皮子底下后,他除了接过来还能有什么办法? 在楚扬接过酒杯时,那夜璀璨的手不可避免的要和他的手接触,但就是在两只手一接触的瞬间,某个想男人想疯了的美妇女,就用小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的刮了一下,然后转身再次取过一杯酒。 假如大和饭店中只有这一桌客人的话,客人们肯定都会把目光聚集在那夜璀璨身上。 但因为有着太多的人、而大家心中也实在厌倦了这种无聊的敷衍场合,所以没有谁还饶有兴趣的总是盯着那夜璀璨看。 正是看准了这点,所以那夜璀璨才敢斗胆和楚扬这个根本不在该敬酒之列的编外人员喝酒,而且还在和他轻轻的碰了一杯后低声说道:“去东南角的洗手间等我。” 那夜璀璨说完这句话,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在负责人那诧异的目光中,很是淡定的微微一笑,迈步离开了三十八桌。 唉,女人在看到心仪的男人时,为什么不能保持该有的冷静呢? 楚某人在心中叹了口气,低着头的把那杯酒喝完后,就放在了刘萌萌面前的桌子上,刚想抬头向东南角那边望去时,却听她低声说:“楚扬,她是不是认识你?” 女孩子是一种心思比较敏感的动物,尤其是在和她意中人在一起时,如果有哪个女人对她意中人生出好感,她就能在第一时间感觉得到。 “以前见过几次,没想到却被你看出来了,这说明你还真够心细的。哦,我先去一下洗手间。”楚扬说完这句话,不等刘萌萌再说什么,就快步的向东南角落洗手间走去。 “你们的关系,恐怕不是只见过几次那样简单吧?别人也许看不出,可那夜璀璨看向你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溺爱,怎么可能会瞒得过我的眼睛呢?”望着脚步匆匆离去的楚扬背影,刘萌萌因为楚扬忽然出现在这儿的好心情,顿时就低落了不少。 …… 大和饭店二楼的面积足有一千多平米,可以同时容纳上千人在此聚餐,所以洗手间也肯定不能只有一个,而且每个洗手间也像他们国家的等级制度那样,分出了严格的等级。 比方大和饭店的洗手间:酒店的服务人员想###了,得去距离门口最近的那几个洗手间,而一般的客人呢,就可以去东北角那几个了,唯有东南角这一个,可以算得上是洗手间中的vip,专门为身份尊贵的客人‘提供服务’。 别看这些洗手间都有着严格的等级之分,但门口却没有人守着,就算服务生要使用vip洗手间,也不见得会有人跑过来扯着你的裤子不许你进去……大家去哪儿###,都是凭自觉嘛,哪有像楚某人这样不懂规矩的家伙? 楚扬垂着脑袋的快步走到东南角的洗手间门口,向后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注意他的人,这才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因为这个洗手间的vip只供身份尊贵的男女客人来解决问题,而身份尊贵的日本皇室宗亲平时都很注重保养,很少有人患尿频、便秘之类的症状,再说这地方虽说很豪华,可终究不如坐在餐桌旁场面,所以楚某人走进洗手间时,里面根本没有一个人。 “嘛的,不就是一个###的地方嘛,至于也分出档次嘛,难道日本人的几把也要分档次?”望着装潢完全称得上是奢侈的洗手间,楚某人 脱下裤子拿出兄弟在墙上尿了个太阳旗的图案,在歪着脑袋的欣赏了片刻后才低声嘀咕:“草,这次画的一点都不圆,看来以后得多加锻炼才行。” 在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楚某人摸出一颗烟点上,来到了外面真正洗手的地方。 洗手水管的最里面,是女士洗手间,在两个洗手间的中间位置还有一扇敞开着的小门,里面盛放着一些吸尘器之类的清洁工具。 嘴里叼着烟卷的楚扬,在烘干机下面刚把手上的水渍烘干,就听到了一阵悦耳的高跟鞋叩击地板声:咔、咔咔。 耳目特别灵敏的楚扬,仅仅通过高跟鞋叩击地板发出的频率,就能听出到来者肯定是他的老情人那夜璀璨,于是就甩了一下双手转身向门口看去。 果然,双眼里满是激动的那夜璀璨,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倚在墙壁上吸烟的楚扬后,那夜璀璨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脚步正常的向女洗手间走去,在经过他身边时,才张开嘴巴无声的问了一句:“洗手间内有没有人?” “应该没有,因为我没有听到马桶抽水时发出的声音……”楚扬刚说到这儿,那夜璀璨就急不可耐的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搂着他脖子,惦着脚尖将丰满的红唇压向了他的嘴巴。 唉,至于这么猴急吗?要是万一来人了咋办? 被撬开嘴巴被迫接受深吻的楚某人,在心里埋怨了那夜璀璨一句,随即抱起她的身子快步走进那个专门放有清洁物品的清洁间,右脚向后一撩就把门给关上了,继而专心致志的和她热吻起来。 “楚扬,我好怕,好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直到感觉再也喘不过气来后,那夜璀璨才挪开了嘴巴,将脸蛋紧紧的贴在他怀中,喃喃低语中有泪水淌下,右手拉着他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粗暴的挤压着那对丰满。 930 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第三更!) 930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第三更!) 新的一个月来到了,祝大家开心健康!(这个月就不报告了,因为无法查阅订阅、评论等,兄弟心中无数。) …… 到现在为止,楚扬所碰过的这些女人中,如果仅仅从某些方面来说的话,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那夜璀璨,休说蛮不讲理的柴慕容等人了,就连练过印度‘合欢术’的谢妖瞳都不行。 这倒不是说谢妖瞳等人在和楚扬亲热时放不开,实在是因为她们和那夜璀璨的媚劲相比起来,的确是要差了一个档次。 因为人种的关系,那夜姐姐属于那种标准的娇小玲珑型,本身又出自日本皇室,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懂得矜持和内敛。 而谢妖瞳等人呢,虽说也是出自名门世家,和楚扬亲热时也尽量的取悦与他,但她们骨子里却都带着不服输的韧劲,根本无法做到那夜璀璨这样的逆来顺受、和彻底放下一切尊严,只为爱爱而爱爱。 当一个出身高贵、外表矜持内秀、到了床上却又媚劲大发的漂亮女人采取主动时,那种消x魂的滋味儿,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的住。 为了性而忘不了她,这也许才是楚扬放不下那夜璀璨这个绝世尤物的主要原因吧? 在很多时候,男女之间感情的好坏,都会直接和他们的###质量挂钩,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爱的死去活来的那种爱,的确是甜蜜,可这种甜蜜能取代那种身体上的甜蜜嘛…… “别担心,我不是来了吗?放心吧,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我都会及时出现在你身边的。” 虽说昨晚被陈怡情无情的###了一晚,但楚扬在那夜璀璨主动做出这个挑逗动作后,身体还是很没人性的起了该有的反应。 不过,别忘了在任何时候都得保持绝对的冷静,才是人家孩子当上杀手之王最大的根本,所以尽管此时脑袋中腾起了那种不健康的想法,可他还是抽x回了手,捧起那夜璀璨的脸蛋:“别这样,我们以后有的是在一起的机会,你先告诉我,你们在守孝完毕后为什么不马上回华夏?南诏戏雪又是怎么可以和想杀你的藤原太子举行这狗屁的订婚仪式呢?” 那夜璀璨并没有立即回答楚扬的话,而是使劲摇着头、眼神开始迷离的喘息着说:“我、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 这一次,伟大的宙斯王也可以为楚扬作证,他在那夜璀璨说出这句话后,真的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明白是啥意思,于是就有些莫名其妙的低声问道:“像要,你想要啥?” “要这个!”那夜璀璨左手由下而上的一抄,一把就抓住楚某人裤裆中那个火烫的家伙,右手也没有闲着,在右腿抬起蹬在墙上时牵着某男的一只手,就放在了双腿之间那个早就湿透了的……小裤裤上。 原来你想要俺办你! 当手接触到那湿漉漉的温润部位后,楚某人这才明白那夜璀璨想要的东西是啥,于是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小声说:“傻瓜,现在我们是在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洗手间,而不是在没人打搅的大床上,就算是你急不可耐了,可也得分清楚时间和地点的安全性啊。” “不!我怕以后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因为、因为……”那夜璀璨快速的摇着头,左手却非常灵巧的拽出了她渴望的那根东西。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后,凭着楚某人那丰富的性知识,知道那夜璀璨此时是真动情了,有心想拒绝吧,却又不忍或者说是舍不得,于是就放弃了挣扎,喃喃的问道:“因为什么?” “先、先办我,先办我!”那夜璀璨还是不回答楚扬的话,只是在一个劲的摇头时放下蹬在墙上的右腿,手上动作迅速的将内裤脱了下来随手甩在了一旁的吸尘器上,然后双手扶着房间内的水池,撅起了浑圆的臀部:“快,快!边办边说!” 你的发x骚,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看着那个急促晃动着的浑圆,楚某人也不客气了,抬手掀起那夜璀璨的裙子,身子向前一凑,就轻车熟路的进入了一个狭窄的世外桃源。 在俩个人身体紧密结合的瞬间,楚某人还很担心的说:“这样不好吧,要是万一来人了咋办?” “不会的,这个洗手间很少有人来的,就算是有人来了,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儿爱爱……楚扬,你不觉得这样才刺激吗?”使劲扭动着腰肢的那夜璀璨,在享受着人间至爱的快活中,开始断断续续的向楚扬解释他问出的问题。 …… 自从由商离歌陪着回到日本为老妈守孝后,知道藤原太子心地不纯的那夜璀璨母女,除了必须露面的场合外,就一直呆在家中,准备等七七之期满了后,就再次飞回华夏冀南。 的确,那夜璀璨母女的小心,还真让藤原太子找不到想杀她们的机会,尤其是她们身边总是跟着个怪模怪样的商离歌,这更是让他感到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商离歌不认识藤原太子是哪位,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人家不认识她。 今年的大年初二那天,她在冀南新药厂门口大战日本危机的‘英勇事迹’,藤原太子自然会知道,并摸出了她是前杀手之王夜枭的底细。 藤原太子在日本虽说很嚣张,但他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家伙,根本不会在商离歌陪伴那夜璀璨母女时,就做出派人去刺杀她们的愚蠢举动,如果一旦失败而被人家抓住证据,凭着南诏家族的实力,也不会就这样任他宰割的,所以他只能耐心的等。 也许藤原太子是宙斯王虔诚教徒的缘故吧?就在他等的花儿都谢啦、越来越没有耐心时,商离歌却忽然离开了日本。 商离歌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离开日本,又是为什么离开的,藤原太子是没心情不管这些的,他只是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按照日本丧事的风俗习惯,在七七之期满了的时候,一些亡者的亲朋好友就会来到他(她)灵前做最后一次祭奠,祈祷他(她)在另外一个世界不再遭受病痛和不幸的折磨。 藤原太子,就是在那夜璀璨她老妈的七七之期满了这天,来了。 在商离歌离开日本后,那夜璀璨母女肯定会更加防备藤原太子,并做好了随时闪人的准备,可此时他却带着几名皇室内卫,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因为很清楚藤原太子对女儿怀着的什么心,那夜璀璨在他来时并没有让女儿出来见他,而是带着几个南诏家族人陪着他。 虽说那夜璀璨知道在冀南遇刺一事铁定是藤原太子派人干的,但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充分的证据,所以双方也没有撕破脸面,故而在看他光明正大的来拜祭老妈时,只是加强了防备,但表面上却很客气。 暂且不管藤原太子是怀着什么鬼胎来的,反正人家以太子的身份来祭拜老妈,那夜璀璨就算不留下他吃饭再走,最起码也得上杯清茶吧? 坏事呢,就坏事在这杯清茶上。 当时藤原太子祭奠完死者、接过那夜璀璨亲手送过的茶杯后,并没有立即喝,而是捧在手中和那夜璀璨闲扯了一些毫无意义的13话。 那夜璀璨自然知道他的这些关心都是假的,但也只能嗯着啊着的敷衍。 “好了,时间不早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告诉我。”藤原太子从椅子上站起,捧起茶杯浅喝了一口,就在那夜璀璨心中刚因为他要告辞而松口气时,却见他脸色一变:“咦,这茶不对劲啊,难道说你在里面做了手脚?” 别看那夜璀璨在床上的工夫很是优秀,不过要是论起玩阴谋来,她可不是藤原太子的对手。 当她看到藤原太子质疑她亲手所泡的茶有问题后,自然会反驳,为了表示这茶水绝对像是大海一样纯洁,人家还当面喝下了那杯凉茶……于是,大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女士,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主动喝下了藤原太子下的‘冰河时代’。 可她当时却不知道,只是在喝下后还故作冷笑的问:“呵呵,太子阁下,你说这茶礼里有问题,那我喝了怎么没事啊?” 藤原太子阴阴的一笑,凑到她面前低声说:“你怎么知道会没事呢?你完全可以找医生来给你化验一下血液嘛。当你化验完了后,年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事了,嘿,嘿嘿,不过我可警告你哦,你要是敢把这事给捅出来的话,那你就死定了。而且你也千万别妄想能够在医院解毒,因为这种毒,是世界上最难解的毒了,必须每年都得服下一次解药,要不然就会变成一个冰人。” 听藤原太子这样说后,那夜璀璨一下子就傻了,直到人家坐车扬长而去后,她才清醒过来,并马上找到女儿商量对策。 藤原太子是不是在恐吓那夜璀璨,这一点在她被医生检化验了血液后,就证实人家根本没心情和她玩这么低级的游戏了,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医生虽然检验出她血液中含有了剧毒,可对此却束手无策。 遇到这种事情后,就算是个傻瓜也知道藤原太子想做什么了,于是南诏戏雪在经过的仔细权衡过后,才主动找到了他:只要你肯放过我妈妈,我会答应你提出来的一切条件! 人家藤原太子也够光棍的,根本不屑和南诏戏雪玩什么花园,直接了当的回答:说实话,你老妈中的那个毒,我也解不了,但我可以每年给她提供一次解药。不过这一切呢,都得建立在你嫁给我的基础上! 931 反常的那夜璀璨!(第一更!)— 931反常的那夜璀璨!(第一更!)— 藤原太子眼馋南诏戏雪的美貌已经很久了,要不是顾忌他是日本天皇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他肯定会把她强抢过来。 这一点南诏妹妹心中肯定是明白的紧,主动前来找他时也预料到了,可在他赤果果的说出他的‘渴望’后,出于反感的还是露出了愤怒的 表情。 不过,藤原太子才不会因为她愤怒就收手呢,只是轻飘飘的说:当然啦,你也可以选择说不,那样的话就等着来年此时给你母亲烧纸吧。 为了老妈的生命安全和下辈子的幸福,南诏妹妹被迫接受了藤原太子的要求,这才有了今天的这次订婚仪式。 …… 我说我干女儿怎么会忽然答应和那个狗屁太子订婚呢,原来是这样。 在那夜璀璨断断续续说着这些事时,他们俩人就很自然的放缓了某种运动速度,很是有一种带着诗意的斜风细雨味儿。 感受到楚扬的###动作越来越慢,那夜璀璨身子猛地后蹭了一下,扭头低声问道:“楚扬,你都听明白了吧?” 楚扬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无所谓的笑笑说:“嗯,都明白了。不就是个狗屁太子在你身上下了点毒药嘛,这事好办的很。” 见楚扬这幅懒散样,那夜璀璨还以为他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件事呢,连忙急急的劝道:“楚扬,这是在日本,而藤原太子又有着极大的政治 身份,你千万不能伤害他,那样的话绝对会发生国际纠纷,甚至能够引发战争!” 楚扬晒然一笑:“嗨,你想哪儿去了?我可不会、也舍不得伤害那个狗屁太子,我留着他还有很大用处呢……好了好了,我答应你绝不会 伤害他还不行,你可别哭。女人在干这事时流眼泪,会让我有一种强女干良家妇女的负罪感的。” “答应我,你今晚一定要带着戏雪远走高飞,永远不要再回来!”那夜璀璨哽咽的说道:“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就拖累了戏雪一生。” 楚某人轻轻抚摸着那夜璀璨光滑白腻的臀瓣,漫不经心的说:“没你说的这么严重……” 不等楚扬把话说完,那夜璀璨就急急的打断他:“你不明白,不明白的,楚扬,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我!” “好吧,我答应你,其实我这次来的真正目的也是要把她带走的。” 呼出一口气后,那夜璀璨咬着唇的笑笑,眯起眼睛的腻声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继续,你快点!” “有这个必要?” “有,有!我怕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那夜璀璨反手抱住他的腰,一个劲的催促楚扬快点加快动作:“快呀,快点啊!” 看到那夜璀璨这幅吃了这次好像就没下次的急不可耐样,楚扬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 那夜璀璨以为:楚扬一旦带着南诏戏雪远走高飞,那么藤原太子在恼羞成怒之下,肯定会提前引发她体内的剧毒,到时候她就再也没有了 和某男爱爱的机会,所以才这样的渴望,典型的吃了这顿就没有下顿的样。 如果那夜璀璨是中了别的毒,楚扬肯定没有继续和他爱爱的心情,说不定这时候早就提上裤子冲出去,一把掐住那个狗屁太子的脖子,喝 令他立即拿出解药……至于事后会不会引起某些国际纠纷,他老人家肯定不去琢磨那个,而是带着一对娇滴滴的母女花拍拍屁股闪人,反正不 管有多大的麻烦都有楚家老少爷们替他兜着,他这个典型的亡命之徒又怕个甚? 可既然那夜璀璨中的是‘冰河时代’的毒,而楚扬身上又恰恰带着这种解药,所以他实在没有做那种破坏华日友好关系的粗鲁事,而是很 为配合的按照那夜姐姐的意思,开足马力的横冲直撞起来。 曾经有一句名言是这样说的: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老楚一使劲,那夜就尖叫。 上帝因为人类思考而发出的笑声,肯定是带着鄙夷的,而那夜在老楚使劲时发出的尖叫,却是因为再也控制不住自身情绪。 “你就不能小点声叫!要是被人听到并发现了咋办?到时候我们可就被世人看成是一对奸夫淫x妇了,我以后就只能生活在华日两国人民的 唾骂之中了。”对那夜璀璨肆无忌惮的在洗手间这种公共场合尖声大叫,楚某人肯定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赶紧的停下了动作,竖起耳朵倾 听外面有没有动静。 也活该人家楚某人和那夜姐姐这对奸夫淫x妇走运,就在他停下动作、那夜璀璨因为快x感骤然下降而把尖叫转为轻吟时,清洁室外就隐隐 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吓得他赶紧的把家伙拿了出来。 正在云端里飞呀飞呀的那夜璀璨,忽然感觉下面不再那么充实,她肯定不会愿意,马上就摇着头的转身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手提着裤子的 楚扬抬手堵住了嘴:“嘘,别出声,有人来了!” 这时候,前来洗手间的人已经走到了外面的水管旁,不但脚步声更加的清晰可闻,而且还能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梅子,你有没有发现 戏雪妈妈去了哪儿?” 那个叫梅子的回答:“我没有注意到呢,也许来了洗手间吧?” “不会啊,她就算是来了这个洗手间,可我足有半个多小时没有看到她了。” “那我们先进去看看吧。唉,那夜今天看起来情绪很不高,也许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呆着去了。” 随着梅子的说话声,外面那两个人就一起走进了女士洗手间。 听到女洗手间的门关上后,那夜璀璨才挣开楚扬的手,因为紧张的缘故,脸儿上的红潮也退了大部分,小声说道:“这个梅子是皇室宗亲 ,今天就是她们一直陪着我的。唉,她们怎么这时候进来了呢?” “傻瓜,我保证以后我们会永远呆在一起的,根本不用非得在这个时候那个啥,现在赶紧的出去吧,人家看不到你后已经开始生疑了。” 看到那夜姐姐一脸的不甘样,楚扬在她臀瓣上摸了一把,然后就迅速的穿好裤子,将吸尘器的小内内拿过来递给了她。 虽说很不心甘这次爱爱的半途而废,而那夜璀璨也知道一旦被人发现的后果将是多么的严重,所以就顺从的穿上小内内放下了裙子,开始 整理散乱了的发丝。 女人穿裙子就是方便……楚某人倚在墙上望着那夜璀璨,心中很邪恶的闪过这个念头,然后低声问道:“酒宴大约何时结束?结束后南诏 戏雪他们又将去哪儿下榻?我能不能找机会接近他们?” 迅速整理着身上的衣装,那夜璀璨低声回答:“酒宴会在傍晚八点结束,按照我们这儿的风俗习惯,订婚仪式结束后,一对新人将在女方 家里呆一晚,也就是说戏雪今晚要带着藤原太子前往我们的别墅入住。但他身边肯定会有负责他安全的皇室内卫跟随,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近他 。不过你是我那夜璀璨的男人,要想混进我的别墅还是很轻松的事情,等酒宴结束后,你在外面等着……” 一对苟合到半途而废的男女,在清洁室内简单的协商了一下后,那夜璀璨就当先走了出去。 …… 日本天皇第一顺位继承人藤原太子,和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的订婚酒宴,在傍晚八点过三分的时候,正式散场。 今天鞠躬鞠的腰都几乎断了的南诏戏雪,强打着精神的陪着藤原太子站在大厅门口,目送所有客人都撤出酒会现场后,转身刚想和走过来 的那夜璀璨说几句话,却被身边的男人将手抓住:“戏雪,从今天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未婚妻了。按照我们这儿的风俗习惯,今晚我该去你家 过夜,相信你会欢迎我的,对不对?” 南诏戏雪真的很想甩开这个男人的手,可事儿已经到了这一地步了,就算是她再表示反抗又有什么用呢?所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你 放心吧,只要我妈妈能够健康的生活下去,我说出的话肯定会算话的。” “这样就好,呵呵。”藤原太子嘿嘿的阴笑了一声,松开她的手走到那夜璀璨面前,弯腰鞠躬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妈,今晚我可要去打 搅您老人家了,还请多多担待一些。” 南诏戏雪之所以被迫和藤原太子举行今天的订婚仪式,完全是因为那夜璀璨被他用无迹可寻的卑鄙手段下了毒。 如果非得从这个世界上找出一个除南诏戏雪之外最痛恨藤原太子的人,那夜璀璨无疑是傲居魁首的。 有谁会对她痛恨的人有好颜色啊?所以呢,在藤原太子在殷勤的喊那夜璀璨为老妈时,南诏戏雪就以为老妈就算不搭理他也得冷淡才对。 可出乎南诏戏雪意料的是,那夜璀璨却是一脸‘慈祥’的笑容,对藤原太子温声说道:“太子阁下,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婿了,说话时根 本不用这样客气了。在昨晚的时候,我已经让人把你们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只要你愿意在那儿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我也知道你对我 别墅中那几个外国人(猴子几个)很反感,所以在下午时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回国了。” 那夜璀璨的配合,很是让南诏戏雪吃惊却让藤原太子大喜过望:“我就知道母亲大人是最通情达理的了,呵呵,好,好!” 932 花落水,必备良药!(第二更!) 932花落水,必备良药!(第二更!) 虽说和楚某人在清洁室内的好事差点被人撞破、不得不遗憾的提前结束,可那夜璀璨现在的心情却是回到日本后最好的。 那夜璀璨坚信,既然那个男人来了,她们母女从此就会脱离藤原太子的威胁! 所以呢,她才在心情大好下,面对藤原太子这个女婿时,流露出了一个丈母娘应有的本色:“太子阁下,你和戏雪还有些事要交代,那我 先走一步了。” 那夜璀璨说完,不等藤原太子说什么,就对他微微鞠躬,然后又冲着女儿使了个‘孩子,要乖乖听话啊’的眼色,在几个皇室女性成员的 陪同下,款款的走出了大厅。 妈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藤原太子忽然这样好了……南诏戏雪望着走出门去的那夜璀璨,一双有着雾水的眸子里,全是不解。 而藤原太子呢,在那夜璀璨忽然间对他改变了态度后,就想当然的以为她这是怕死故意讨好他,所以只有微微的诧异,但更多的却是开心 。 藤原太子做为未来的日本天皇,肯定不需要他留下来安排酒店后事,所以在那夜璀璨刚走出不久,他就很开心的牵着南诏戏雪的手:“呵 呵,没想到你妈妈这样快就把事情想明白了。戏雪,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守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害了她的。“ ”但愿如此吧。”南诏戏雪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就挣开藤原太子的手向门口走去。 虽说现在酒店大厅中的客人都已经走了,但还是有许多皇室内卫,而南诏戏雪这种很不给藤原太子面子的动作,让他很生气,眼神阴骘的 等她也走出大厅后,才对着站立一旁的一个手下摆了摆手:“佐藤,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那个叫佐藤的内卫快步走到藤原太子身边,弯腰鞠躬后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玻璃瓶,低声回答:“太子阁下,这是西班牙最新研制出的花 落水(催x情药),无色无味,可以附和任何的事物或者液体,在十分钟内就可以促使女性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增长十几倍,却对身体没有任何的 副作用,实在是把烈妇变荡娃的必备良药啊。” “哈哈。”听佐藤这样说后,藤原太子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间拍了拍这个唯一敢和他说笑的心腹肩膀:“好一个花落水,好名字。走吧, 我们也该去南诏家族的别墅了,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南诏戏雪用了花落水的样子了,哈哈。” 暂且不说此时春风得意的藤原太子,单说心情很沉重的南诏戏雪。 别看南诏戏雪在二楼时没给藤原太子面子,但她当时只是一种厌烦心理而已,现在连订婚仪式都办了,而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楚某人也始 终没有出现,她也就杜绝了所有的希望,尽量克制自己从此得适应太子妃的身份。 所以呢,南诏戏雪在走出大和饭店的一楼大厅时,就恢复了理智的行为,站在门口等着藤原太子的出来。 大和饭店这时候的停车场内,各方来宾正纷纷驾车离开,南诏戏雪就这样默默的站在门口,很随意的向停车场内望去。 当她的目光转到停车场最边上的一辆皇冠出租车那边时,左胸的心儿就猛地一跳,双眸中也蓦地腾起了希望的火花:楚扬?我怎么看那个 站在出租车旁的人是楚扬呢?! …… 和那夜姐姐在清洁室内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后,在酒宴刚结束,楚扬就随着刘萌萌出了大和饭店。 因为刘萌萌是从美国直接抵达日本的,而今晚她又必须飞回纽约,所以只能暂时乘坐出租车来往在飞机场的途中。 楚扬既然冒充槟子当刘萌萌的保镖,肯定得跟着她一起去出租车那边。 在向出租车那边走去时,刘萌萌好几次想张嘴和楚扬说话,比方:你要是没事的话,要不跟我去美国散散心?或者你不想我今晚我离开日 本的话,那我就不走。 当然了,这些话刘萌萌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就算身边没有连霞等人,她也不敢和楚扬说出来的,生怕会引起他的反感或者被他看扁,于 是只好默不作声的走到了皇冠出租车旁。 槟子做为保镖,自然会和刘萌萌、连霞俩人一辆车,而小王等几个人却乘坐另外一辆。 刘萌萌心中是怎么想的,不算太傻的楚某人自然明白,可他现在没心情去沾花惹草,只是等她上了车后才一手扶着车顶,弯腰对从车窗内 探出的那颗小脑袋笑笑,就像是大哥哥关心小妹妹那样,没有一点色狼样的说:“萌萌啊,我在日本还有一些事儿要做,就不送你去飞机场了 。还有就是,你在美国那边拍戏时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别忘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听楚扬这样说后,感觉失落的刘萌萌马上就眼睛一亮,欣喜的说:“好呀好呀,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告诉我,你手机号是多少?” 哥们刚才这样说只是和你客气一下而已,你有必要这样认真嘛!和我要手机号?嚓,我自己都记不清给多少人留过手机号了,可人家却很 少有打通的机会,因为没有一部手机可以让我用得住……楚某人心中很惭愧的这样想着,赶紧的摸出手机递给刘萌萌:“嘿嘿,不好意思啊,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手机号是多少,你自己存一下吧。” 能够知道楚家三太子的贴身手机号,这对刘萌萌这种没有背景的女孩子来说,那绝对是一种荣幸啊荣幸,君不见人家接过手机后,用他手 机拨打她手机号时,那只小手都开始颤抖了? 用一个今天也许打得通、明天就会永远没人接听的手机号哄得刘萌萌很开心的坐车走了后,楚某人忽然很为自身拥有这么大魅力而感觉无 奈,于是就摇着脑袋的叹了口气,转身正准备向那夜璀璨那辆雷克萨斯走去时,却猛地看到大和饭店门口站着个正向这边看来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正是楚某人他老情人的女儿南诏戏雪。 看到南诏妹妹盯着这边看后,楚某人心中一动低声骂道:“不好,老子很可能被她发现了,得赶紧的躲起来,以免乖乖女儿会露出马脚, 坏了老子的事儿!” 楚某人赶紧的耷拉下脑袋,生怕南诏戏雪会追过来,于是就快步走到一辆车后,身子一矮的凭着停车场内一溜汽车的掩护,速速的向那夜 璀璨车子那边跑去。 看到那个送出租车走的人好像是楚扬后,南诏戏雪刚想走下台阶过去看看,却听藤原太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呵呵,戏雪,我就知道你 在这儿等我。” 唉,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却总是死皮赖脸的出现……在心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南诏戏雪就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眼满面春风的藤 原太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再次扭头向刚才看的地方望去时,却再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了。 藤原太子见南诏戏雪盯着停车场一角发愣,就有些纳闷的也向那边看去:“戏雪,你在看什么?” 也许刚才我看错人了,如果他来日本的话,绝不会拖到订婚仪式结束了才露面,可刚才那个人怎么和他那样像呢……对藤原太子的问话, 南诏戏雪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而已。” “哦,那我们还是回家吧。”藤原太子向那边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后,就牵起南诏戏雪的手,一起走下了台阶。 …… 北海道,南诏家族的海边别墅。 按照日本喜事的风俗习惯,今晚别墅的铁栅栏上都挂满了红色的彩绸,就连那些树上也被缠上了红色的小灯泡,一闪一闪的,在不远处海 浪的配合下,充分诠释着和平浪漫的气息。 在别墅不远处的周围,佐藤这个藤原太子的绝对心腹,正带着十几个皇室内卫来回的巡逻。 因为今晚是南诏家的女婿第一次在这儿过夜,所以并没有人不识趣来打搅这对珠联璧合的未婚夫妻,除了两个女性佣人外,平时那些负责 保护那夜璀璨母女的保镖啥的,也都给轰出了别墅,诺大的别墅中只留下了五个人,显得很是有些空荡荡。 可藤原太子的心里却充实的很,因为今晚他终于将要如愿以偿的将日本动漫公主南诏戏雪收入房中了。 当然了,要是把按辈份得喊小姨的那夜璀璨也收了的话……嘿嘿,这么龌龊的想法,除了某个不要脸的华夏男人外,很注重宫廷礼仪的藤 原太子是不屑去做的,除非他小姨主动的投怀送抱,那他也许不会拒绝。 不过,身中剧毒的那夜璀璨明显的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只是陪着女儿‘女婿’在客厅中闲聊了一下今天酒宴上大麻香子的事儿后,就以累 了为由,对太子阁下微微鞠躬告罪后,就踏着木屐的去了二楼左边的卧室。 那两个负责给主人供应夜宵的佣人,在那夜璀璨走了不久,也互相使了个眼色,知趣的退出了客厅,去东边的屋子休息了。 这样一来,装潢那是相当豪华的海边别墅大厅中,就剩下了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气氛顿时就沉寂了下来。 因为心情很不好的缘故,南诏戏雪在今天的酒宴上,根本没有吃多少菜,在保持沉默了大约十分钟后,她也感到有些饿了,于是就取过一 块佣人放在案几上的三明治,低着头的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933 卑鄙下流的藤原太子!(第三更!) 933卑鄙下流的藤原太子!(第三更!) 虽说知道今晚不可能逃过藤原太子的魔爪,但南诏戏雪还是不想这么快的把身子让藤原太子得到。 我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去拒绝他呢?哪怕是将和他同房的时间向后拖延几天,那样也许楚扬就能赶来,这个悲惨的命运就会被改变的…… 就在南诏戏雪小口的吃着三明治,脸色平静的心里想着这个问题时,藤原太子就站起身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清水。 “戏雪,别总吃东西不喝水。”藤原太子在饮水机前墨迹了片刻后,就端着杯子来到南诏戏雪面前,动作很体贴的递过了那杯水。 完全是出于最起码的礼貌和身体对水的需要,南诏戏雪在点头示谢后,端起来喝了大半杯,然后放下杯子,眼睛盯着案几的低声说道:“ 太子阁下,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亲眼看到南诏戏雪喝下了足量的、掺有花落水的清水后,藤原太子最后的一丝担心也随即被踹到了一旁,强忍着心中的巨大欣喜,用很温 柔的声音说:“戏雪,你我从今晚后就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妻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了,不用这样客气。” 可能是太渴的缘故,南诏戏雪在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又端起杯子,小口小口的把水喝干后,这才抿了抿嘴角的说:“大家都是明白人,在 谈话时也没必要饶什么圈子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还不想在今晚和你同、同房。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 反悔,我只想请你给我一点缓冲心情的时间,我不需要多久,给我三天就可以了。三天之后,我不会再拒绝你。” 三天?呵呵,真是笑话,难道你没有听过华夏人那句‘夜长梦多’的成语吗?谁知道你三天之后会不会不顾你母亲的安危,找机会逃跑了 ?那样的话,能不能得到你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我根本丢不起但大x日本皇室的脸!我早就算定今晚你会找借口拒绝我和你同房,要 不然我也不会给你下了足够的花落水了! 藤原太子在心里阴阴的笑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却是非常的体贴:“我知道我那时候的做法是有些卑鄙,可我那样做的确是因为太爱喜欢你 的原因。现在呢,你既然已经是我的未婚夫妻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对你的。戏雪,你放心吧,只要你一天不主动让我碰你,我就永远不会做 让你反感的事情!” 听藤原太子说的这样掷地有声,南诏戏雪顿时愣了。 她本以为在提出要延后三天再同房的要求后,藤原太子肯定会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有拒绝,而且还说出了这么一番让人感动的话来,一时间让她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丝的侥幸和感动:要不我 好好和他说说,就说我爱的人不是他,给他灌输一下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也许他被我晓之以理的感动了呢? 南诏戏雪不明白藤原太子为什么忽然变得人性化了,也无法确定他这些话中的水分究竟有多大,但人家既然这样爽快的答应她提出来的要 求,她那晦暗的心情还是好了那么一点点,当时也没有急着‘开导’他,而是就站起来给他鞠了一躬:“谢谢太子阁下的体贴和爱护,今晚就 暂且委屈你在客房休息了。” “不用谢,不委屈。”藤原太子很随意的摆摆手,示意南诏戏雪坐下:“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就随便聊聊吧。” 南诏戏雪很想去母亲的卧室,问问她为什么忽然对藤原太子改变了态度,可人家现在既然这样说了,她在迟疑了一下后,最终还是坐下了 。 不管怎么说,藤原太子能够答应给她三天机会,她没理由不和陪着人家说说话的。 藤原太子留下南诏戏雪说话,等的就是花落水药性上来的那一刻,所以才耐着性子的,捡着一些大家都不敏感的娱乐新闻说了起来。 对娱乐圈不怎么感兴趣的南诏戏雪,只是偶尔的点头附和。 在藤原太子说话期间,南诏戏雪忽然感觉很渴,于是就拿起杯子又接了一杯水喝,当她重新做到藤原太子对面的沙发上时,那张雪白的脸 蛋上明显的飞上了两朵很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藤原太子也许没有听过华夏那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的话,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柔和灯光下的南诏戏雪:因为花落水慢慢起了作用 ,此时脸蛋有些绯红的她,就像是一朵被细雨浇灌过的百合花儿,就算是静坐在沙发上,浑身也散发出一种青涩的女性魅力。尤其是那双仿佛 终年都有雾水存在的双眸,此时也变得更加迷离,偶尔一瞥也会荡起无限的诱x人风情。 花落水的作用差不多要发作了,接下来她的本性就会彻底的迷失,会感觉浑身发热,会主动的宽衣解带爬到我面前求我占有她,会抛开所 有的矜持变成一个娇娃……在藤原太子眼里射x出狼一般的光亮时,南诏戏雪开始感觉心中异常的烦躁起来,一种从没有过的燥x热感使她很想 不顾一切的把衣服脱光,然后找个男人、任何的男人,哪怕是一条雄性的狗儿,和他(它)一起做本国‘科普片’中那羞人的动作。 南诏戏雪咬着牙的猛地晃了一下头,努力瞪大眼睛的望着面庞此时已经浅浅模糊的藤原太子,心中异常恐惧的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 忽然有了这种不要脸的想法?我……我好想,好想! 随着花落水的药性迅速起效,南诏戏雪体内在瞬间就分泌出比平时多出十几倍的雌性荷尔蒙,使她双眸中的雾水此时彻底化成了两潭春水 ,呼吸是越来越沉重,体温是越来越高,和雄性动物交x配的渴望越来越大,双手更是完全下意识的开始宽衣解带。 看着渐入虚幻境界的南诏戏雪,用那双颤抖的手儿总是解不开和服上的束腰带子,藤原太子就开心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来到 客厅中央,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那个女孩子笑了笑说:“戏雪,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很热,很想和我同房啊?”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后,南诏戏雪仰起下巴闭着眼喃喃的说:“是,是!” 前面早就说过了,男人有时候总是犯贱,他们总是喜欢去征服那种不怎么尿他们的女人,却对主动上门的女人很装逼的保存着一些所谓的 反感,就像是现在的藤原太子,明明是他很想很想占有南诏戏雪,可在她此时渴望和人爱爱时,反而强压着把她抱起去卧室的冲动,在她颤巍 巍走过来时向后再次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客厅门口,才摆出个相当潇洒的造型。 藤原太子左手掐腰,右肘撑着门框,身子微微倾斜时右脚抬起放在左脚踝后,脚尖点地的露出邪恶的本来面目:“哈哈,这早就在我意料 之中了,可我却不想就这样轻易满足你的要求。” 藤原太子的笑声,就像是一根针那样,狠狠的扎进了南诏戏雪的心房,使她理智有了瞬间的理智:“是你!我这样都是你做的手脚!?” 在南诏家族的海景别墅中,总共有五个人存在,而藤原太子只是其中唯一一个富有攻击感的男性,他自然不会在意那夜璀璨或者其他两个 女佣,于是也没有否认,而是很直接的说道:“不错,我只是给你在水中下了一点点的催x情药。嘿嘿,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可我偏偏不会就 这样如不所愿,除非你跪在地上求我上你,那样我才会有种巨大的成就感。啊,想想让国人仰视的动漫公主在我面前却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 哭着喊着的求我上她,那该是一件多么有成就的事情啊!” “混蛋,杂碎,卑鄙……我、我就是死也不会那样做的!”南诏戏雪表情痛苦的骂出这句话后,双手就插x在乌黑的秀发中使劲掐着自己的 脑门,渴望这样能够把那种越来越强烈的春意赶走。 可她越是这样要求自己,那种渴望交x配的感觉却更加的强烈,以至于她在发出一声呜咽的呻x吟声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噗通一声 的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的向藤原太子爬去:“求、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眼看梦想成真,藤原太子飞快的脱下了上衣,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向旁边递出去:“好呀,我乐意为你效劳,但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嗯 ,让我想想呢,你最好说自己是一条母狗,渴望让主人我好好的……” 在以往的时候,藤原太子要是脱下外套的话,他身边的侍从就会很有眼力的过来替他拿着,所以他才养成了一脱外套就向旁边递出去的习 惯,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因为藤原太子要在今晚用卑鄙的手段收服南诏戏雪,他自然不会允许身边人跟在身边,同时也忘记了在别墅中除了那 夜璀璨母女和两个佣人外,就没有第五个人了,所以他就算是把衣服递出去,也不会有人接着的。 但事实上却是,当他把衣服递出后,衣服还就真的落在了一个人的手上。 934 我是你爹!(第四更!) 934我是你爹!(第四更!) 上个月可谓是兄弟的‘不幸月’,家里祸事频发,肯定会影响心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这边改版无法和哥儿们交流(看不到书评),所以有什么意见也不能吸取,本以为本书就这样沦落了……可阳光没想到,今早一看,花儿傲然前十!心中甚为感动!加更一节以敬大家! ……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一些意外发生。 像什么八十岁的老太婆又怀孕了啊,火星人忽然在今晚午夜降临在你的床头啊,本以为旁边没人的藤原太子在递出衣服后,却真的被人接 住了啊等等,总是那么让人出乎意料,却的确发生在眼前。 在下意识的递出衣服后,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南诏戏雪的藤原太子,猛地醒悟到现在周围根本不会有人给他拿衣服的,于是就有些自嘲的笑 了笑,摇着脑袋的刚想缩回手,却意外的发现:他递出的那件衣服,此时正在一个人的手中! “嗯!?”藤原太子猛地一楞,飞快侧脸,就看到一个明明长的比他还帅、但偏偏扳着一张苦瓜脸的年轻男人,就站在他身后右边半米的 地方,那双看着在地上爬行的南诏戏雪的眼里,带着百分之三十的不忍,和百分之七十‘老子命真好’的龌龊。 “你、你是谁?你是怎么来这儿的!”看到这个根本不是自己手下、但有些脸熟的年轻人后,藤原太子的魂飞魄散,刚厉声喝出这句话转 身想向外跑呼唤佐藤,却觉得后脖子一紧,然后双脚就离了地面。 日本是个崇尚武士道精神、热爱和平的弹丸之国,受这种精神的影响,藤原太子本身不但是一个很有水分的柔道高手,而且还会两手‘一 刀斩’的刀术,虽说因为太子阁下尊崇的身份,从没有遇到过‘对手’,可他也不是那种半点反抗能力的货,对付三五个卖菜的老大妈那是绰 绰有余的。 但就是这个‘罕逢对手’、却又遇敌下意识转身就跑的太子阁下,却被人一只手抓着后脖子的拎了起来,由此可见,那个抓住他的家伙, 应该是是个高手中的高高手吧? “来人……”藤原太子在忽然升空后,张开嘴巴的刚想喊人,却觉得左边腰眼猛地剧痛,将他下面的话硬生生的堵了下去,惨叫声还没有 发出,就觉得一直带着脚丫子臭味的大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好像也许可能是个药丸的东西,一下子就顺着他张大的嘴巴滚进了他的食道 中,把他噎的差点背过气去。 藤原太子忽然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此时已经完全迷失心性、在地上爬过来的南诏戏雪,根本没有看到这些,只是胡言乱语着:“我是一 条母狗,我是一条母狗,求求主人把我上了,我是……呃!” 那个忽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左手捂着藤原太子嘴巴顺势将他向客厅中央拖去。 他在听到完全陷入虚幻渴望中的南诏戏雪说出这些犯贱的话后,顿时就皱起眉头的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没有半点犹豫的,抬起右手一掌 就砍在了她的脖子上。 南诏戏雪在遭受重击后,只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哼声,就趴在地上晕了过去,可身子依然在不停的颤抖。 将南诏戏雪击晕在地上后,不速之客这才抬头对二楼上叫道:“那夜璀璨,你还在那儿墨迹什么,还不赶紧的下来照顾女儿?麻了隔壁的 ,都怪你,竟然把我安排在佣人房间,害的老子先把她们悄没声的揍昏过去后才赶过来,可没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地步了。我草,我要是 晚来片刻的话,你这个乖女儿岂不是要吃大亏了?” 在这个家伙的唧唧歪歪中,一直在门口缝隙里观看下面情况的那夜璀璨,才屁股着火般的开门跑了出来,连木屐掉了都不在意了:“我哪 儿想到那两个佣人会去东边的房间啊?她们平时都是在客厅客房住的。我、我更是被戏雪忽然变成这样而吓坏了,楚扬,你说她怎么可以这样 呢?是不是鬼附体了……哎呀!” 那夜璀璨急吼吼跑下来时,左脚不慎踩住了睡袍一角,惊呼一声中就从楼梯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下来。 幸好楼梯和地板上都铺着挺厚的波斯手工地毯,才没有让她头破血流。 这个神兵天将般出现又爱唧唧歪歪的家伙,正是藏在那夜璀璨车子后尾箱混进别墅的楚扬。 看到那夜璀璨从地上爬起来后那一脸的痛苦样子后,楚某人半点惜香怜玉风度的骂道:“下个楼梯都摔跟头,你他嘛的可真够笨死了!” “我不是太紧张了吗?啊,戏雪,戏雪,你怎么了!”那夜璀璨右手抚着腰眼位置,一瘸一拐的走到南诏戏雪面前,坐在地上将她抱在怀 里,有手轻轻拍着她的脸蛋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她没多大毛病,就是被灌了一点点的春x药。你先把她弄到房间里去,再给她弄点冰水擦擦身子降降温,问题应该不大。”楚扬说着话的 时候,拖着藤原太子的左手一用力就将他扔在了沙发上。 因为藤原太子今晚的要办好事,他那些心腹手下自然不会傻到来偷看偷听啥的,全部都在别墅外面巡逻,只要他不是站在院子里杀猪似的 叫唤,在别墅客厅内被抽一耳光踹一脚捅一刀子啥的,外面的人还真听不到,所以楚扬才这样放心大胆的将他扔了出去。 一直躲在二楼卧室门后面的那夜璀璨,看到自己昔日那个气质比皇室公主还要儒雅的女儿、忽然变成了一个嘴里说着秽语的荡娃后,当时 就被吓坏了,还以为她是被淫鬼附体了呢。 此时听到楚扬说女儿只是中了春x药后,提着的心肝这才放了下来,抬头一看时,恰好看到藤原太子就像是个麻袋包似的被扔出去,她有心 想提醒小情人千万别把事儿惹大了,但在感觉到女儿在昏迷中仍然不断的扭着腰肢后,这点担心也随即放弃,而且还恨不得拿把菜刀将太子阁 下的小鸡x鸡砍下来,自然不会再管了。 可楚扬让她一个人把女儿弄到房间去,依着那夜姐姐的身体素质,又怎么能会把女儿背到二楼卧室呢?所以她只好抓着南诏戏雪的双肩, 撅着屁股的将奋力向客厅一旁的卧室拖去。 被扔在沙发上又滚在地上的藤原太子,闷哼了一声后从地上很是麻利的爬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一眼呢,紧跟着走过来的楚某人一 脚就将他跺在地上,然后踩住了他的脖子,使他的脑袋侧着感觉很不舒服,说话更不得劲:“你、你是谁?!” “我是你爹……我呸,老子才不愿意有你这样一个思想龌龊的儿子。”楚扬张嘴向藤原太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松开脚顺势坐在了 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点上了一颗烟。 藤原太子此时真的是异常惊恐,可他终究是日本天皇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算是那种见过大世面的主,在脑袋上的那只皮鞋拿走后,他很 聪明的选择了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来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就跑,而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将恐惧压在心底后,这才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其实藤原太子很聪明:别说现在日本了,就算是他人在别的国家,也没有谁敢私下刺杀他的,毕竟没有谁肯冒着爆发战争的危险,非得把 他这个只有代表意义的太子弄死。更何况,此时就在南诏家族的海边别墅中,他要是出点意外的话,日方肯定能顺着南诏家族这条线查明真相 的。所以呢,他当前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搞清楚眼前这个家伙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等藤原太子从地上坐起来,望着他那双闪烁着阴狠的双眼,楚某人动作很是潇洒的弹了弹烟灰,丝毫不在乎地上那昂贵的波斯地毯会被烧 坏,只是笑眯眯的说道:“太子阁下,我想你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应该是纳闷我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也不是想搞清楚我刚才给你吃了什么, 而是在想我究竟是谁,对吧?” 眼角余光看着把南诏戏雪拖进客房的那夜璀璨将房门关上后,藤原太子眼里全是阴骘的点点头:“是的,我想我们应该在哪儿见过面,因 为我看着你非常的眼熟,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你。” “嚯嚯。”楚某人耸耸肩的奸笑一声,用脚尖指着藤原太子:“行,你都他嘛的死到临头了,还能保持这样的镇定,也算配得上你日本皇 室太子的身份。” 藤原太子虽说此时样子很狼狈,但在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还是马上一听胸膛的傲然道:“我们大x日本帝国的子民,无论是王族贵胄还是 贩夫走卒,都有着一种宁死不屈的武士道精神……” 咣……的一声,藤原太子刚说到这儿,楚某人翘起的那只腿猛地暴长,一脚就踹在了他的下巴上,将他狠狠的踢翻在地:“我草,什么狗 屁武士道精神?少拿这玩意来和老子显摆!你他嘛的假如真是那种纯种的武士,你会给一个女孩子服那种禽兽才用的药吗。嘛的,以前总是听 人说韩国人不要脸、日本人没人性,可今天才知道这句话说的不怎么对,因为你是即不要脸也没人性。” 楚扬骂着骂着就想起刚才南诏戏雪那模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就是一阵烦躁,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蹦起来,一步就跨到嘴角流血刚爬起 来的藤原太子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头发,耳光一毛钱都不要的冲他腮帮子就抽了起来。 935 我当然想活下去!(第一更!) 935我当然想活下去!(第一更!) 就像华夏一直被称为礼仪之邦那样,日本人最喜欢拿出来显摆的,除了笑傲世界的‘科普片’外,那就是他们最崇尚的武士道精神了。 大家在电视电影或者书上,经常看到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这个词汇。 那么,什么才是‘武士道精神’呢?在这儿浪费一点笔墨,稍微解释一下。 真正的日本武士道精神,推崇的就是善良的本性,总结地说有八个字,那就是:义,勇,仁,礼,诚,名,忠,克。 不过,在日本走上军国主义穷兵黩武的道路之后,武士道就变成了一个畸形的东东。 武士道作为传统封建制度的精神规范,在军队中找到了安身立命之所,成为帝国主义侵略扩张的工具。 到了二战的战争末期,日本武士道精神被概括成了一句话:看透了死亡,不怕死而为主君毫无保留的舍命献身。 于是乎,入侵外国的数万日本军人,在天皇同志向世界宣布日本为战败国,向和平投降后,他们就纷纷的剖腹自杀,上演了无数幕‘可泣可歌’的动人场面。 不管武士道精神最终成为了什么东东,但那些为此而剖腹自杀的日本军人,是值得尊敬的,因为他们真为了自己的梦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值得让我们缅怀……可一个用春x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准备###人家闺女的家伙,这时候却和三太子大谈什么武士道精神,楚某人要是不生气才怪,不为日本人民教训一下这个戴着‘武士道精神’大帽子的败类才怪。 一手揪着藤原太子的头发,楚扬边抽边骂:“就你这熊样还有脸说什么武士道!嘛的,南诏戏雪还是你们日本人呢,你就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她!这种没人性的方式,比强女###还要让老子看不顺眼!那小丫头是多纯洁一妞儿啊,可你现在看看她成了什么了?我草拟二大爷的,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儿来,却还有脸自称什么武士道精神!好,你他嘛的不是武士道精神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武士怕不怕疼,怕不怕死,等会儿你要是敢说不怕死的话,老子今天就饶了你!” 楚某人边说着,抬手就开始噼噼啪啪的抽藤原太子的耳光,不大的工夫,某太子的脸蛋就被揍成了俩紫茄子,直到他嘴里喷出一颗牙齿、脑袋瓜子都耷拉一边来后,这才骂骂咧咧的收住了手。 从小无故摔一跤都被拍片观察有没有骨折的藤原太子,现在是彻底被楚扬的这顿耳光给抽懵了,瘫软在地上趴了最少十几分钟后,这才慢慢的有了知觉:草他嘛的,佐藤这些混蛋总是说我是柔道中的高手,就算不能打过世界上那些超一流的,但对付三五十个人却是绰绰有余的,但在被人抽起耳光时,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看着藤原太子那张猪头脸,楚扬心中的暴躁慢慢的平静了下去,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后冷笑着说:“你是不是看着我眼熟啊?嚯嚯,看着我眼熟那就对了,因为我就是2012中的羽蛇神,曾经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露过相。而你呢,别看贵为日本皇室的太子,但在2012中充其量也就是个在日本分部的头头。哎,你不必纳闷我什么看出你是2012中人的,因为只有那里面的人才能搞到‘冰河时代’的毒药,才能给那夜璀璨服用,然后籍此来挟持南诏戏雪嫁给你。嚯嚯,我知道你现在害怕了惊讶了痴呆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老子就是那夜璀璨在华夏的老情人楚扬。我就是藏在她汽车后备箱进了别墅的,这样偷着进来的目的么?嚯嚯,你懂得。” “羽、羽蛇神?你就是羽蛇神楚扬,华夏京华的三太子楚扬?”因为腮帮子肿的太厉害,门牙也被抽掉了一颗,但藤原太子在楚某人说出这些话后,还是被惊的不行不行的,顾不得说话漏风的问道:“你、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 没想到这鸟人也听说过老子在京华的大名,看来这和柴慕容当上2012的大主教很有关系,那娘们肯定会通告天下的……楚扬刚想到这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中猛地一揪,情绪又开始不好起来,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动手,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太子,阴森森的笑了一下缓缓的说:“我虽然是2012中的羽蛇神,可我却很少害该害的人,平时总爱做些让人称道的好事儿,比方扶着老太太过公路、帮着小孩子找妈妈,或者拿着自制的‘冰河时代’解药,无偿送给那些因此而被迫屈服于2012的人。” 楚扬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两个小盒子,两种颜色,一个是白色,一个却是蓝色。 打开那个白色的盒子,楚扬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藤原太子说:“这一颗呢,是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只用这一颗,就能把让你晚上做恶梦的冰河时代解开。” 藤原太子在2012中呆了那么久了,自然知道冰河时代的解药对教众是一种什么意义,如果能够拥有这种玩意的话,那将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就算是用屁股来想,也可以想得到。 现在,他看到楚某人拿着这玩意在这儿显摆后,眼中的痛苦之色马上就被贪婪所替代。 对楚扬所说的话,藤原太子有一百个理由可以相信是真的,因为大家都是太子一级的,也许会做抛绝户坟踹寡妇门给小妹妹下春x药这种缺德事,但根本没必要拿冰河时代的解药来撒谎。 还有就是,这些解药是不是真的,只要在服下后去医院化验一下血液,就能知道真伪的,根本没必要撒谎的。 只是藤原太子很不明白:你又不是我妹夫,怎么可能会这样好心的给俺喂下解药呢,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原因吧? 仿佛知道藤原太子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楚某人将药丸放在白色小盒中收好后,又从蓝色小盒中取出一个同样颜色大小的药丸,嘴角一翘的无声冷笑一声说:“这一颗呢,也是冰河时代的解药,但它与刚才哪一颗稍微有点不同,在生产它时,里面多少加了点额外的东西。所以呢,它在解开冰河时代的同时,却让人又中了另外一种复杂的毒。从此之后,中毒者没必要再去看2012的脸色,只需把我讨好就行了,因为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解药配方的人。” 顿时,藤原太子眼里的贪婪,立即就变成了恐惧:我草拟二大爷的,我说你怎么好心给我吃解药,原来是这样! 楚三太子有个好习惯:当感动不爽时,只要看到他看不顺眼的人遭遇不幸后,他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现在,楚扬看着浑身重新开始发颤的藤原太子,心情还真不赖,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温柔的让人怀疑他这是在和大舅子说话:“刚才我给你吃下去的那颗药丸,就是这一种。嚯嚯,其实你也别难过,反正你以前就是受人约束的,现在只是改变了一下效忠的对象而已,这对你来说其实也没什么损失是不是?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你表现好、肯听话的话,在三年之后我会彻底还你自由身。当然了,你也可以反抗啊挣扎啥的,反正我可警告你,要是我不给你解药了,你所受的痛苦要比冰河时代发作时还要痛苦十倍!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你可以在没事时去医院检测一下血液,就明白我不是在吓唬你了。” 在楚某人唧唧歪歪时,藤原太子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惯挺直的腰板明显佝偻着,眼里带着困兽将死的绝望:“你这样费尽心思的研究出这种药丸给我服下,到底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楚扬,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在日本的地位,我虽说是下一代天皇的嫡系继承人,可日本皇室在日本所起到的作用,根本没有你所想象的那样重要。所以呢,你别奢望我能帮你做很多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宁可死也不会去做对不起国家的事!” “看不出你还是蛮爱国的嘛。”楚扬嗤笑一声后说:“切,其实我也没有想你为我做什么,更不知道你除了会用卑鄙手段对付女孩子外,还有什么别的用处。我之所以给你服下这种药丸,就是觉得2012既然能够选择了你,那么他们就有这样做的理由。至于你到底是因为哪方面才被2012选中,我也懒得去管,可我却知道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没有用的人,根本不值得2012浪费冰河时代。”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藤原太子缓缓的说:“你有用没用,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在这儿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你只要明白以后听我的话去做事就行了,假如你还想活下去的话。” 藤原太子眼角剧烈抽x搐着,可以看出他心里现在很愤怒也很无奈很害怕,声音也变得更加嘶哑:“我当然想活下去,但我却不知道你到底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我暂时还无法确定你能做些什么,所以现在还不能安排你确切的任务……”楚 扬歪着脑袋的想了想说:“哦,对了,你也应该听说过华夏生产的‘龙宾健肝王’吧?更应该知道这种造福人类的药还没有被日本所引进,这到底是为什么,其实你也该清楚的,对不对?” 936 当我的一条狗!(第二更!) 936当我的一条狗!(第二更!) 在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成功后,所生产的‘龙宾健肝王’一问世,其神奇的功效就在国际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虽说华夏方面出售的这种药物价格的确是高了点,可只要能够买回健康,相信很多人还是愿意乖乖掏腰包的。 不过,就在世界各国都还在质疑这种药是不是真和传说中那样牛叉时,楚扬制药集团却拒绝将新药卖给美日韩越等国。 不管这种药物的功效怎么样,仅仅楚扬制药集团做出的这个决定,就肯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你们这样的做法,对我们来说是种侮辱! 于是乎,感觉受到侮辱的几个国家,很快就通过双方大使馆进行了沟通。 至于日方在和华夏方面沟通后得出的结果是什么,藤原太子还真不清楚,可他却很明白:如果此时有人能够将‘龙宾健肝王’引进日本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会被国人视为英雄啊英雄! 现在,藤原太子听楚扬问他是不是清楚这些问题时,他就冷哼了一声的说:“哼,我自然明白,还不是因为那些历史遗留问题致使你们华夏额对我们日本有偏见?” 楚扬点点头说:“嗯,你还算是个聪明人,但现在我没心情和你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这样吧,你从此之后算是我在日本的全权代理商,你可以对外界宣布,是你和华夏方面经过不屈不挠的谈判,最终才引进了本国肝炎患者的希望。如此一来的话,你藤原太子将会变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肯定会得到本国人民的爱戴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藤原太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就下意识的问:“我没有听错吧,你怎么会这样好心?” 藤原太子从没有奢望当个英雄,可现在这个机会却从天上掉了下来,他当然‘不好意思’的拒绝,尽管施舍者正是刚狠狠收拾了他一顿的楚某人,这样的巨大反差一下子让他有些懵,所以才脱口问出了这句话。 “只要你老老实实当我的一条狗,这样的好处以后多的是。我知道我这样说话很不好听,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如果你以后要是敢不听话,我随时都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楚扬点上一颗烟,斜着眼的看着藤原太子刚想继续说什么,就听到客房中传来那夜璀璨惊呼声,于是眉头皱了一下:“好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先走吧。至于你该怎么成为龙宾健肝王的全权代理商,会有人主动找你联系的。” 藤原太子在被楚扬骂做是一条狗时,真的很想扑上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不想让人肆意侮辱,可最终还是忍住了:腮帮子都被人抽成这样了,再给人骂几句又算个屁啊?他们华夏人不是总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将所有能想起来的励志词汇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后,藤原太子才恨恨的转身向客厅门口走去。 “嗨,你先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就在藤原太子刚打开客厅房门时,楚扬在后面说道:“你该怎样向外界解释和南诏戏雪解除婚约这件事?毕竟你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公众人物了,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不?” 藤原太子右手紧紧的抓着门柄,头也不回的说:“结婚的人都可以离婚,随便找个借口解除婚约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你只要这样想就行了。”楚扬吸了一口烟说:“我觉得你会办妥的,包括你出去后该怎么和你那些手下解释你现在的样子。” 现在的藤原太子的脸蛋好像猪头一样,是个有眼睛的人就可以看出这是被肆虐过。 但太子阁下要是非得说这是在出门时被房门挤了一下,那些皇室内卫只要智商还正常就应该不会提出什么疑问,这一点藤原太子还是很有把握让手下不敢胡说八道的,所以才冷冰冰的说:“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楚扬,你真要不顾廉耻的把那夜璀璨母女都变成你的女人?” “嘿嘿,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私生活问三问四的。”楚某人奸笑一声后,才语气阴森的说:“藤原,你问的话有些太多了,要不然舌头会烂掉的。” 虽说背对着楚扬的藤原太子并没有看到某人说话时的表情,但他却有了种被一条眼镜蛇在背后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于是就在打了个寒颤后,开门快步走了出去,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抓紧赶到医院,去化验一下血液。 目送藤原太子离开海景别墅后,站在窗前的楚扬从口袋中摸出手机,飞速的给花漫语接连编辑了几条短信。 短信最后一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漫语,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一个消息,继而猜出是我在幕后主使的。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其实我也很对自己这样的做法生气,但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这样做。没办法,有很多事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以后我自然会给你解释的。我正是因为做了这件不理智的事儿,所以才决定将日本、美国、英国三个国家的代理权,全权交给国家来运营,所得的利润不取分毫,这也算是提前弥补一下对国家利益造成的损失吧…… 等最后一条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声响起后,楚扬稍微等了片刻,手中的电话就振动起来,他根本没看来电显示,就知道这肯定是花漫语的,于是就在接通电话后很心虚的打了个招呼:“呵呵,漫语,你还没有休息?” “嗯。”那边的花漫语低低的嗯了一声后,就没有再说话,却也没挂掉电话,两个人就这样倾听着对方的轻微呼吸声,一声不吭。 “啊!”客厅一旁的客房中,再次传出那夜璀璨的惊叫时,花漫语说话了:“楚扬,你说的那件事,是不是要把她从相关部门的严密看管下把她救出来?唉,我觉得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放下她吧?呵呵,为了她,你宁可舍弃现在的一切,包括我和扬风,对不对?” 花漫语根本没有说那个‘她’是谁,但大家都知道那是柴慕容。 向客房方向看了一眼,楚扬无声的苦笑了一声回答:“你真聪明,竟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你说的不错,我也许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死去。但你也有说的不对的地方,那就是你和扬风都是我最亲的人,我不会放弃你们的。” “话说的真好听,楞感动人的。”花漫语淡淡的说了一句,又在沉默了片刻后才说:“你既然只能藏在幕后遥控指挥了,那么替你去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商离歌顾明闯等人吧?你觉得凭着他们的本事,真能从相关部门中把那个人劫走?” 楚扬觉得现在暂时还不能把厉香粉说出来,所以只能含糊其辞的问:“你觉得会有几分把握?” “一成都没有。”花漫语很干脆的说:“我听人说,这次看管她的人除了相关部门的精锐外,还有京华银钩中的人。无论商离歌她们采取什么手段,都不可能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出。不过,要是有我出面的话,我想这件事就容易多了。” “你出面?”听花漫语这样说后,楚扬眉头顿时一皱的拒绝道:“不行,你不能这样做,要不然会把花家给牵扯进来的,这对你不公平。” 花漫语在那边低低的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自嘲的说:“不公平?呵呵,我接受的不公平还少吗?楚扬,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既然跟了你,就有义务帮你分忧解难。我只是希望你能体谅到我这样做的苦心,以后不要再任性而为了。你现在是有儿子的人了,也该懂得什么叫做成熟,总不能整天为女人的事情被整的焦头烂额,也该收心做点正事了。” 暂且不管柴慕容和楚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让人纠结,但仅仅凭借她过去所做的很多事儿,花漫语商离歌等人对她不满那是肯定的了。 但就是因为楚扬放不下她、不能眼睁睁的望着她死,所以商离歌不得不涉险、花漫语不得不出马,这对她们俩人来说绝对算得上不公平。 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凭着楚某人的智商,他肯定会懂得,同时也更明白:如果花漫语出手帮忙的话,这事的成功率会更大。不过让她冒着犯罪的危险去救一个扬言要杀她的女人,这绝不是用一个‘以德报怨’就能解释得了的。 所以呢,楚扬在花漫语说完后的几分钟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漫语好像很理解楚扬现在的心情,陪着他沉默了片刻后又说:“楚扬,我不会奢望你为此而感激我,但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帮她。” 不管我用什么办法,只要我把她能安然救出来,你以后就不要再和她有任何的牵扯了! 这就是花漫语说这些话的意思,楚扬很明白,所以他才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低声说:“漫语,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安安分分的做个顾家的男人,不会让你再为我x操心……哎?怎么扣掉电话了?草,我还没有来得及表决心呢,这是怎么说呢?” 937 你给老子放冷静点!(第三更!) 937你给老子放冷静点!(第三更!) 今天小雨,非常的爽啊! 祝大家开心! …… 花漫语在猜出楚扬要在幕后指挥商离歌等人要救柴慕容后,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 可她同时也知道:要想楚扬彻底的忘记柴慕容的根本,不是仅仅让那个妞儿死了那样简单,那样只能让他因为愧疚而想她一辈子(毕竟是他出卖了她对他的信任),所以得将这些外人不怎么在乎的愧疚从他心底抹掉,而救出柴慕容才是唯一的办法。 所以,花漫语才决定亲自出马。 更何况,花总很清楚:就算她做壁上观,楚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柴慕容被处死的,说不定在关键时刻他会亲自出马。既然这样,那么她为什么不用她的方式来替他办这件事呢?等她把柴慕容救出后,不管结果是怎么样,楚扬都会感激她的。只要这厮还是个正常人,那么他以后该怎么做,相信所有人都很清楚的。 暂且不说花漫语要怎么去营救柴慕容,单说楚扬。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楚某人缓缓的抬头望着大厅上方的琉璃吊灯,自言自语的说:“不管陈怡情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我都该……” 楚扬都该怎么样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猛地听到客房门被砰地一声打开,他霍然扭头,就看到光着脚丫子的那夜璀璨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娇躯半露着的尖叫着出现在门口,脸上全是羞人的恼怒:“楚扬,楚扬!你快过来看看戏雪到底怎么了!?” 楚扬根本不用去客房里面看,因为现在浑身没有半点衣衫的南诏戏雪,正死死抓着她老妈睡袍的一角,连滚带爬的从后面跟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喊着:“别、别走,别走!我要、要!”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看到这一幕后,楚某人嘴里嘟囔着这句话,眼珠子却锁定人家南诏戏雪的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她抓着那夜璀璨的左手手腕,一脸严肃的正色道:“南诏戏雪,你给老子清醒一下……孩子她妈,快去取点冷水来,快!” “哦!”那夜璀璨大声答应着,左手掩着半露的酥x胸,踉踉跄跄的向厨房跑去。 楚扬虽说不是顾明闯这样的用毒、用药专家,但因为长时间的和他厮混在一起,自然也能学到个一手两手的。 有人要是中了鹤顶红啊断肠草之类的剧毒,他肯定……肯定会干瞪着眼的没办法,但对付一般二般的春x药嘛,他自问还是可以解决的。 春x药发作起来时,的确会让人疯狂啊,失去理智啥的,但它终究不是毒药,只要和异性那个那个啥啥啥一会,药性自然会解掉的。还有就是,先弄一盆冰水来,给发x情者当头浇下,就能使药效减少一小半,然后再送去医院输两瓶子盐水葡萄糖的就ok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假如南诏戏雪不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不是日本青少年心目中的动漫公主、不是藤原太子的未婚妻,而是一个倚门卖笑的,就算是去了医院也没人会注意她,可她呢?不但拥有这三重惹人注意的身份,而且最重要的:人家孩子和藤原太子在白天刚举行了一场面向全球直播的订婚仪式,恐怕现在电视中还在重播这一盛况,想不让人认识她那绝对是件难于上天的事儿。 如果南诏戏雪被送往医院,就凭她现在这幅癫狂、见人就嚷着要爱爱的状态……根本不用再考虑去医院了,因为别说是那夜璀璨这个当妈的不希望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了,就连楚扬也不希望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不能把南诏戏雪送医院去治疗,那么楚扬只能考虑用冷水给南诏戏雪降温,或者干脆直接把她扔到盛满冷水的浴缸内,再考虑是不是把她捆起来,让她自己在家慢慢熬着药性失效。 这样的保守治疗虽说很让南诏戏雪痛苦,可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让老子和她在这儿###吧……在等着那夜璀璨取水的空档,为了表示对老情人的尊重,下面明显起了反应的楚某人,抓着南诏戏雪的双手向高处拽着,避免她扑到自己的怀中。 楚某人此时起了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其实也不是多丢人的事儿,毕竟天底下没有几个正常男人可以抗拒得了发x情后失去理智、见人就要求爱爱的日本动漫公主。 被强大的春x药给烧的浑身发烫、打颤的南诏戏雪,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双手在被楚扬捉住后,嘴里嚷着那些和她气质形象很不符的淫x声浪语,拼命的向他靠来,却因为双手受到束而无法达到目的,只能更加用力的挣扎,扭着腰肢喘着粗气的哭着哀求:“我要,要,要!” “你要也不行!南诏戏雪,你给老子放冷静点,你会没事的!”总是抬着头肯定不舒服,但楚某人却只能这样义正词严的拒绝她。 楚某人厉声呵斥南诏戏雪的话音未落,那个此时已经完全陷入癫狂中的小妞,急得一跺脚,借着被高举起的双手猛地向上一纵身,一双赤果果修长白嫩中透着绯红色的长腿,就像是两条蛇儿那样,腾地就缠住了楚扬的‘腰肢’,随即就拼命的挺动起来。 真他嘛的要命,这不是在考验我做正人君子的底线……楚某人被南诏戏雪做出剧烈动作的力道给逼的向后退了两步,正考虑是不是再次把她打昏时,从厨房中端着一杯冷水的那夜璀璨急吼吼的跑了出来:“水来了,水来了!” 楚扬扭头一看,要不是他老妈给他生的鼻子结实,他肯定会为那夜璀璨只端出两口就喝完的冷水而气歪,忍不住的破口大骂:“我草你啊!你弄这点水来管个毛的用?” 看到女儿双腿缠着小情人不停做着那种羞人的动作,那夜璀璨想当然的会呆在那儿,直到挨了楚扬的骂后才清醒过来:“啊!我、我没有找到大的杯子啊,这儿又没有脸盆什么的。” “再去找!” “哦!” 见那夜璀璨端着水杯急吼吼转身后,楚某人的鼻子终于歪了:“大姐,你拿来的水虽然是少了点,但也别再端回去啊,还不赶紧的泼在她脸上,和个傻瓜似的在这儿愣着干啥呀!?” 看到女儿这个样后,那夜璀璨本来就慌张害怕,此时又挨了楚扬的呵斥后,心中更急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你、你别骂我,我、我现在不是害怕的手足无措了吗?” “唉,有什么好怕的,这也不是什么难治愈的毒。”看到那夜璀璨被自己训哭了后,楚扬心中一软的叹了口气,语速放缓的吩咐她:“别哭了,赶紧的把水泼在她脸上,先让她多少的清醒一下,你再去浴室把浴缸内放满冷水。” “哦!”那夜璀璨反手擦了擦眼泪,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右手一扬……一杯子凉水就准确无误的浇在了楚某人的脸上。 楚某人闭着眼的呆了零点几秒钟,低低的骂道:“我草,我还真纳闷了,你这么笨的人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我、我只听到你说让我往脸上泼,我就泼了。”那夜璀璨弱弱的说完这句话后,再也不敢看楚扬一眼的转身就向浴室那边跑去,却再次不小心的踩住了睡袍一角,啪嗒一声的摔在地上,自然又招来楚某人一连串‘狗熊它妈是怎么死的’之类的讽刺。 在那夜璀璨手忙脚乱的去浴室放冷水时,楚扬望着拼命耸动身子胡言乱语的南诏戏雪,苦笑着喃喃道:“傻孩子,这一下你干爹我的大好声誉可被你毁掉啦,就算你能熬得过今晚,可那个藤原太子肯定会以为我趁机把你给办了。唉,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 “好了,楚扬,你快带戏雪进来啊!”浴缸里的凉水才放了不到五分之一,那夜璀璨就在浴室内喊了起来。 “嘛的,这时候怎么没有停水呢?”楚扬好像有些失落的嘟囔了一句,索性一把将南诏戏雪紧紧的搂在怀中,走路姿势很奇怪的快步走进了浴室,对站在浴缸边的那夜璀璨说:“你闪一边去……草,才这点水!有没有淋浴头?拿过来直接打开冷水浇她!” “淋浴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 “那你打开冷水就好了……慢点、慢点,先给我拿出手机,免得泡汤。”楚扬抱着南诏戏雪站在一个淋浴头下面,命令那夜璀璨赶紧的开冷水:“哎,你可看仔细了啊,千万别把热水当做冷水打开了,那样的话你女儿的皮肤肯定会被烫坏。” “不会的,不会的,我应该能分得清哪个是冷水哪个是热水。”手忙脚乱的将楚扬的手机拿出,放在一旁后,那夜璀璨右手抓着淋浴开关,先向左拧了一下,等水从淋浴头出来后,才猛地响起这样是热水,又赶紧的向右柠。 嘶嘶……冰凉的水从淋浴头内急促的喷下,就像是秋雨那样的喷洒在楚扬和南诏戏雪的身上,让他们同时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看到楚扬哆嗦了一下后,那夜璀璨赶紧紧张的问道:“是热水吗?” “是凉水,这一次你总算没有搞错。”楚扬闭着眼的向后走了一步,倚在浴室墙壁上,任由冰凉的水好像甘露那样撒在怀中干女儿的身上。 楚扬之所以闭上眼,倒不是说是被凉水给淋的,而是不好意思守着那夜璀璨睁开眼罢了,要是她不在的话,谁还管怀中那个陷入癫狂要求爱爱的妞儿是干女儿? 这只是一个思想道德高低的问题而已。 938 我真是禽兽不如啊!(第一更!) 938我真是禽兽不如啊!(第一更!) 我是个思想纯洁的人,我是个思想纯洁的人…… 用全部毅力来抵抗南诏戏雪‘骚扰’的楚扬,心里默默的嘟囔着这句话,可脑海中却攸地划过一个龌龊的念头:但愿这些冷水不会起到作用。 在凉水从天而降的开始,光着身子的南诏戏雪肯定会因为受到外界刺激、而停止那种让她老妈都感到害羞的动作,这也让那夜璀璨大喜:“管事了啊,管事了……咦、咦?她、她她怎么又动了?而且好像更厉害了,她怎么会这样叫啊!” 其实根本不用那夜璀璨在那儿呱呱,南诏戏雪是什么反应,楚扬也能感觉出来,甚至不用睁眼看,仅仅从她在安静了片刻后就发出母兽般的低吼声中,心中就是猛地一顿,脱口说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就像是表演相声的那样,一人故弄玄虚,一人捧哏,那夜璀璨马上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中的春x药,是西班牙最新研制出来的极品‘花落水’!这种春x药……”楚扬刚说到这儿,那夜璀璨就把话接了过去:“我知道,我知道花落水是什么性质的春x药,它和普通春x药最大的区别就是越是被冷水浇,药性就越猛烈,如果在被冷水浇灌后的半小时内不能及时送医院急救,或者和异性x爱爱,那么中药者将会血脉急促扩张而造成血管崩裂……楚扬,你、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日本的色x情频道专门介绍过这种春x药,我是闲着没事时才看看的。” 看着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的那夜璀璨,楚某人缓缓的摇头,接着就猝然大喝:“你既然很明白这种春x药的特点,那为什么还不赶紧的把凉水关了!我还就真纳闷了,你白长了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却屁的作用却起不到!” 那夜璀璨被楚扬给骂的一呆,就在南诏戏雪张开嘴巴一口咬住楚扬的衬衣领子时,她并没有把冷水关掉却噗通一声的跪在水中,哭着说:“楚扬,这一切绝对是天注定的。你就不要再犹豫了,还是快救救戏雪吧,难道你有把握在半小时内把她送到医院?” 用额头抵住南诏戏雪的额头使她无法咬到自己后,楚扬有些奇怪的问道:“什么是天注定的?救她,我当然要救她了。那夜璀璨,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很清楚现在除了让你和戏雪爱爱外,根本没有第二个救她的办法了,所以我才说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那夜璀璨嘴里说着话,把膝盖当脚丫子用的,跪着‘走到’楚扬面前,抬手就开始给他解腰带:“戏雪对你是什么意思,不但我这个当妈的知道,其实你也知道的,你也很喜欢她的,是不是?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她和藤原太子举行订婚仪式当天就赶来日本了。楚扬,我知道我们母女伺候你一个男人会让别人笑话,可只要我们三个人能够从中得到幸福,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虽说内心早就隐隐有某种邪恶的预感,但楚扬在那夜璀璨这样直白的说出这些话后,顿时就愣了当场。 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风中的阳光,曾经说过一段至理名言: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骨子里都有着极其活跃的淫x贱分子,而所有的男人却是邪恶的组合体。当大家都撕下道德的外表露出真实的本性,当邪恶遭遇到淫x贱的挑战,双方之间唯一的结果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鸡x巴打架硬的赢,没什么了不起的! 别看楚某人平时都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甚至在第一次见到那夜璀璨母女时也会因为心理原因而厌恶她,可这种感觉却欺骗不了他真实的渴望:如果能够和这样一对极品母女花######,那绝对是一件可以在翘了之前都值得回忆的骄傲事儿! 而事实呢,随着那夜璀璨心甘情愿的被他征服、南诏戏雪一次次露骨的暗示,楚某人早就有种三人会大被同眠的预感,只是没料到来的这样快而已,而且还是在那夜璀璨苦苦哀求、南诏戏雪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看到楚某人愣在那儿也不说话,那夜璀璨还以为这厮是顾忌什么道德啊、人性之类的呢,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索性在飞速的脱下他的裤子后,猛地一咬牙,反手就开始解她自己的衣服。 她这是要干啥,难道真的要借此机会和我……楚某人有些发愣的望着几下就把衣服脱光的那夜璀璨,脑海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就觉得左肩一疼,完全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然后一缩肩头抬手向外一推,就觉得推在了一团软绵绵很有弹性的肉球上。 原来,神志不清的南诏戏雪趁着楚扬看着那夜璀璨发愣时,就脑袋一偏的趴在他肩头就咬了一口,嘴里含含糊糊的嚷着:“我要,我要!” 失去神志的人在咬人时,绝不会像你和老婆爱爱时那样柔柔的咬你,而是真的下嘴,而且还是一口就出血的那种,怪不得这么疼……而这时候呢,已经三两下脱掉衣服的那夜璀璨,也抱住了楚某人的右腿,用那对丰满在上面来回的蹭着,仰着下巴眼里全是迷离的喃喃说道:“楚扬,今晚就让我们母女同时做你的女人吧。” 南诏戏雪在怀里哭着索欢、那夜璀璨跪在那儿求着找办,别说这个‘被迫’的人是现在见色眼开的楚某人了,就算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重生,好像也做不到坐怀不乱的境界了吧? 于是乎,某个下身已经最大化的家伙,在那夜璀璨母女的‘苦苦哀求’下,忍不住的仰天长叹一声:“唉,我本良善,奈何现实逼良为娼?罢罢罢,今天老子就豁出去了,哪怕舍得一身剐,也要做个大慈大悲的四好青年啊!” 给自己找了一个比较恰当的借口后,楚某人虎躯一震色狼之气四射的,把什么道德啊人品等不切实际的狗屁全都抛在脑后,双手托起南诏戏雪的双股,还没有做出下一个动作,那夜璀璨的小手就握住了他那根丑陋的东东:“楚扬,我来帮你,但你得轻点,要不然戏雪会痛的!” “璀璨,谢谢你,你太体贴人了。”当胯下那根东东在那夜璀璨的‘协助’下缓缓刺入南诏戏雪的体内时,楚某人一脸痛心的说:“可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禽兽……哦,错了,我是禽兽不如啊,唉!” …… 华夏,冀南双喜会所的经理办公室。 坐在大班椅后面的商离歌,一双没什么感情的双眼,就这样冷漠的望着站在门口的厉香粉:“你是谁?” 厉香粉在来会所之前,就已经将商离歌的资料详细研究过一下,知道她现在表面上是这家会所的经理,可在过去却是赫赫有名的前杀手之王夜枭,属于那种杀人后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猛人。 在来找商离歌之前,厉香粉就曾经在资料上看过她的照片,对她的外表样子还算是很有印象,甚至还着重研究了一下她的性格,得出‘此女非常人,不好接触’的结论,所以再来双喜会所时,心中已经做好了某些方面的准备。 可此时当厉香粉此时看到商离歌的本人、尤其是被她那双眼睛盯着看时,心中还是有丝丝的凉气冒起,以至于连笑容都变得有些变形了:“呵、呵呵,我叫厉香粉。” “厉香粉?哪个……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厉香粉。”商离歌曾经听楚扬说起过厉香粉这个名字,脸色稍微缓了一下,对送她上来的一个手下很随意的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后才说:“既然来了就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坐吧。” 有些人吧,就算是在和人说客气话时,样子也是冷淡的很,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现在商离歌就是给了厉香粉这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谢谢。”厉香粉道了声谢,走进房间南墙下的沙发刚前坐下,商离歌又说话了:“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别人找你有事。” 商离歌双眼微微一眯:“谁?” “你应该认识这串手链的主人吧?”厉香粉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一串手链,右手一扬的就甩了过去。 商离歌抬手轻轻一招,就抓住了那串纠结手链,然后放在眼前细细的看了几眼,却没有将手链再还给厉香粉,而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说吧,他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厉香粉望着商离歌,待了片刻才有些很好奇的说:“他在交给我手链时曾经说过,无论他让你替他做什么事,你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哪怕是去死,这是真的吗?” 商离歌薄薄的嘴角微微抿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厉香粉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说:“我不是一个随便去死的人,只是我很少让他失望过,就像是他对我那样。” “真有意思。”厉香粉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商离歌的眼睛,缓缓的说:“他让你去救一个人,可这个人身边不但有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的人看守,而且还有在华夏久负盛名的银钩。要想从这些人眼皮子底下把人救出来,恐怕很难。” 一双白的雪白、黑的黝黑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厉香粉待了几秒钟,商离歌才垂下眼帘盯着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是去京华救柴慕容?” 939 打爆你的头!(第二更!) 939打爆你的头!(第二更!) 在得到楚扬利用柴慕容对他的信任、把她交给国安的消息那一刻起,商离歌就有种预感:楚扬绝不会就这样任由柴慕容死去。 商离歌有这种预感,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当初在墨西哥那座活火山上时,楚某人曾经抱着受伤的商九儿大喊柴慕容的名字,由此可以看出她在他心中是占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假如楚扬是个你我他这样每天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的普通老百姓,别说是想救一个总是和他做对的女人了,就是亲爹亲妈被国安带走后, 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了。 可人家楚扬不是普通老百姓啊,本身不但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而且还有着杀人不眨眼的小牛叉本事……就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真会 眼睁睁看着他在意的女人吃枪子呢? 所以呢,商离歌在得到楚扬‘亲手’将柴慕容送给国安的消息后,就预感到他肯定不能就这样看着她翘了。 现在,当厉香粉拿出代表楚扬的纠结手链,并说要去救一个人后,商离歌马上就想到去救的那个人是柴慕容。 “他说你肯定会做到。”对商离歌马上就猜出要救的人是谁后,厉香粉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在点点头后接着说道:“他还说,我们把 柴慕容救出来之后,得把她送到俄罗斯的吸血蝙蝠大本营。在营救她的过程中,很可能会随时被追兵击毙,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才能她安然送 到俄罗斯?” 看着厉香粉待了片刻,商离歌才摇摇头很直接的回答:“就凭我们两个去救柴慕容?呵呵,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可他说你可以。” “我做不到。”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哦,当时我听他说的那么坚定,还以为你会有至少三种以上的办法去救人……呵呵 ,没想到你却这样说,看来他也有看错人、说错话的时候。好了,既然你说做不到,那请你把手链还我,我自己去想办法。” 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厉香粉,商离歌眉头微微一皱:“我从没有让他失望过,我说我做不到的意思不是说不去救人,而是说我一个人做 不到,得找帮手。” “我可以帮你啊,你也许不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厉香粉从沙发上站起来,刚说到这儿却又腾地坐下失声叫道:“你想做什么!?” “就凭你这样的身手和反应能力,还想帮我去救人?切,别怕,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而已。”商离歌嗤笑一声,将忽然出现在右手中的手 枪放在桌面上:“好了,你可以离开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了。柴慕容的事,你不用管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行,你既然看不起我,不想我参与这件事,那你把手链还我!”厉香粉左手轻轻拍了拍胸膛,有些恼 羞成怒。因为刚才被商离歌忽然拿枪指着而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顿时房间内就腾起了一股子甜甜的麝香味道。 这种骤然出现的香气,让商离歌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眼里带着惊讶的看着厉香粉:“哦,原来你的名字是根据这个来的。手链?呵呵 ,就你这种本事,怎么可能会守得住手链呢,还是把它放在我这儿吧。” “手链是他交给我的,我有责任和义务带走它。”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有些着急:“可你却这样,这不是不讲理吗?” 商离歌脸色一寒:“我就是不讲理了,怎么着?” 腾地一下,厉香粉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枪,双手平端对着商离歌,厉声道:“把手链给我,要不然我就打爆你的头!” 面对黑黝黝的枪口,商离歌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坐姿都没有改变,只是微微冷笑一声:“呵呵,你敢开枪的话,那你就死定了。” 刚才商离歌是怎么把枪拿出来的,凭着厉香粉的本事,她根本没有看清楚。 现在,商离歌这样说了,厉香粉自然能够看出这个鬼女人的确有杀她的实力,但却又不肯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人,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 的说:“我就是死,也得把手链拿走。商离歌,你别自持本事高强就敢欺负我,我、我现在已经是楚扬的女人了……” “楚扬什么时候又在外面泡了个你?唉,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却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厉香粉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经理办公室 的房门就开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女人出现在门口,会所的负责人就跟在她身后,望着商离歌的眼里全是不安和无奈,那意思是说:商经理 ,不是我不想先给您通报一声,实在是她等不及啊。 别看商离歌在厉香粉出现、甚至在她掏出家伙时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可在看到这个女人后,却下意识的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对负责 人摆摆手示意这儿没他的事情后,这才说:“花总来了。” 这个脸色多少带着点憔悴、可仍然属于祸水级别的女人,就是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花漫语。 对商离歌的问候,花漫语轻轻点头然后对厉香粉说:“把家伙收起来,什么事儿还没有做呢,自己人却先拔刀相向了,这算什么?” 虽说花漫语的声音不算高,说话时的口气也不怎么好听,可厉香粉却乖乖的把枪收了起来,垂下脑袋的坐在了沙发上心想:早就听说楚扬 身边的柴慕容和花漫语都是那种女人中的枭雄,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最起码她这种居高临下、颐气指使的气质是别人拿不出的。 花漫语走到厉香粉对面的沙发上,款款的坐下后并没有立即说什么,只是看着对面那个浑身散发着香气的女人。 厉香粉既然能够在马六甲海峡当海盗很多年,那绝对算是见多识广的‘猛人’了,什么样的男人也结交过,按说在被花漫语盯着看时,她 不该有这种浑身没穿衣服的不知所措感,可事实却偏偏这样,使她觉得宁可面对商离歌也不想被这个漂亮女人盯着看。 先用带着‘威严’的目光给厉香粉来了个下马威,使她局促不安后,花漫语这才身子后仰的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十指交叉放在 左侧小腹前,就像荧屏上那些外交官一样:“你就是那个厉香粉?” 花漫语问出的这句话,刚才商离歌也说过,但给厉香粉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商离歌在这样说时,厉香粉心里感觉不舒服。 可花漫语现在又这样说后,她却感觉很自然,自然到她乖乖点头说:“嗯,我就是厉香粉。” “你也是楚扬的女人?”花漫语翘起的脚尖掂了掂,眼里带着一丝晒笑的:“怪不得他在决意对柴慕容出手相救时没有通知我,原来有你 这个国安内鬼。不过我觉得他对你抱有的希望太大了,就凭你刚才的冲动,根本不可能完成他让你做的事情。” “是……算是吧,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对花漫语的奚落,厉香粉不敢流露出什么不快,只是双手合拢的放在双腿间,眼睛盯着脚尖的微 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低声说:“楚扬和我说,只要能把柴慕容救出来,我就能当他的女人了。所以呢,刚才商离歌不许我插手这件事时,我才 、才拔枪的。” “呵呵,”花漫语低低发出了一声叫做‘笑’的声音,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模样:“我真不明白楚扬他有什么好,竟然会让这么多的女 人甘心供他驱使。他不就是个性格反复无常、总是被女人忙的焦头烂额的男人吗?有时候我就想,假如他不是楚家的三太子,还会不会有这么 多女人纠缠着他。” 花漫语这些话刚说完,商离歌就淡淡的说道:“在我决定用一生追随楚扬时,他还是个杀手。就算他始终是个杀手、哪怕是个乞丐,我也 不会因此而减少对他的一丝感情。”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赶紧的举手表态:“我也是,我才不会看重他现在的身份呢。不过,不过他现在有这样的身份,还是有好处的 。最起码可以、可以好好的保护我……咳,嗓子有些干,商离歌,客人来了,你这儿也没有咖啡什么的吗?” 商离歌也没有理她,她只好讪笑一声的站起来自己去饮水机前接水了。 “原来你跟着他,就是为了让他保护你、嗯,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也不用难为情。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就想找个强大的男人依 附,所以你能缠上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会怪你的。”等厉香粉又局促的坐回沙发上后,花漫语又撇撇嘴的哼了一声:“哼,不过既然你 们都很明白这个道理,也自认是他的女人,暂且不管他一个人能不能照顾的了这么多的女人,那么你们刚才为什么还要掏家伙?难道你们觉得 这才是他想见到的场面?” 商离歌和厉香粉都没有说什么,尽管她们心里也不服气:要不是你暗中整治柴慕容,他怎么会有这些麻烦! 也许是看出这俩女人心中在想什么,花漫语也觉得还是暂且不再这些事上计较,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让这些女人都一个个的 滚蛋,当前最重要的是先得把柴慕容救出来才行。 940 休想我再和你苟合!(第三更!) 940休想我再和你苟合!(第三更!) 天凉了,蚊子却多了个鸟的了,奇怪……祝大家开心! …… 老天爷可以为花漫语作证:她的确想让柴慕容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要不然当柴慕容在利用‘炸掉故宫等古建筑’来威胁国安不敢动她时,花漫语也不会蛊惑楚某人亲自出马的‘大义灭亲’了。 不过,就算花漫语恨不得今晚就让柴大官人吃枪子,可要想以后永远将一个男人折服在石榴裙下,她只能先尽心尽力的救出柴慕容,使楚 某人心中的那些不安愧疚啥的烟消云散,然后再找机会将这个大对头干掉就是了。 反正柴慕容已经不再是昔日的柴家大小姐,而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而已,要想找干掉她的机会,应该很多,说不定到时候还能 被华夏相关部门授予‘除暴安良’奖呢…… 这些以后再说,且顾眼前……心思电转的花漫语,在商离歌厉香粉都不说话后,也很快就改变了话题:“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都我先 问你们,你们有什么救出柴慕容的好办法没有?” 厉香粉心直口快的摇摇头:“我在来时,楚扬曾经和我说过,只要我找到商离歌并听她的安排就行了,我自己没什么好办法。” 商离歌冷笑一声:“哼哼,他让你听我的?切,你要是听我的,那刚才我让你走时,你怎么不走?” 厉香粉马上不服气的反驳道:“在行动上我听你的是一回事,可你让我走却又是一回事了,我当然不会什么都听你的。” 商离歌毫不客气的说:“你跟着去有什么用?到时候恐怕你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还会变成个累赘。” 厉香粉眼睛一瞪:“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累赘?” “也许你在水里或者床上还有些本事。” 厉香粉俏脸一红,腾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一瞪的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花漫语的眉梢眼角全是讥诮之色,于是就反手摸了摸屁 股,随即咳嗽了一声说:“你这沙发上怎么会有根针……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羞辱我的话。那我来问你,你有什么好办法?” 看了一眼沙发,商离歌淡淡的回答:“除了硬闯,我想不出别的好办法。” “唉。”花漫语耸耸肩后叹了口气:“其实他在安排你们去救人时,就想到你们根本没有拿得出来的有效行动计划。呵呵,硬闯?商离歌 ,虽说你本事也够大的,但要想从银钩下面把人安然无恙的带走,别说是你了,就是他亲自来了也不可能做到的。你们不用惊讶我为什么会这 样说,因为他本意就是把你们安排在了外围,而我才是去救柴慕容的那个人。这一点,他早就算到了。” “什么?你去救柴慕容?”商离歌和厉香粉同时问出这个问题后,互相看了一眼,再次同时问道:“凭你的身份去救她?” 花漫语点点头:“不错。” 厉香粉这个来华夏还没有几天的妞儿还不怎么清楚花漫语的能力,可商离歌却很清楚:“花总,你以为国安会因为你是花家的四小姐,就 会放掉柴慕容?” “不会。”花漫语淡淡的说。 “那你怎么这样说。” “但我可以有正当理由去见她。凭着我和她的关系,以及我自己的背景,这应该不是一件为难的事情吧?” 花漫语和柴慕容之间是什么关系,只要是认识或者听说过她们名字的人,都对她们之间那相当复杂的关系略知一二:她们在商场、情场上 是不死不休的大对头,可在私下中却是情同姐妹……这实在是一种让老天爷都感到头疼的复杂关系。 现在,柴慕容随时都会被突然‘就地正法’,花漫语做为她的对手她的朋友,再依仗着她本身强大的背景,要求去见见她应该不是一件难 事。 更何况,在柴慕容被国安带走后,花漫语就一直在暗中推动着某些力量,力争早点把某位邪教教主秘密做掉,所以她要是去‘探监’,肯 定没有人会想到:她会突然改变主意对某个已经绝望的妞儿,猝然伸出援助之手。 听花漫语这样说后,商离歌和厉香粉再次互望一眼:“你要趁着去看望她的机会把她带出来?可你既然不让我们跟随,你能有那个杀出重 重看守的本事吗?” “有很多事情,不是靠打打杀杀才能做。依靠武力,只是一种最低级最无奈最愚蠢的下策而已。”花漫语懒懒的笑了笑:“呵呵,我怎么 把她救出来,你们就不用管了,你们只负责在外面接应就是了。” 花漫语是个什么样的人,商离歌还是很清楚的,知道她为了救柴慕容肯定不会把整个花家拖下水,也知道她有着绝对把握才流露出当前自 信满满的样子,只是她既然不愿意,那么也没必要再问了,于是就点点头:“好,那我们接下来商量一下该怎么接应你。等研究出详细的计划 后,我才能和顾明闯他们去说。” 花漫语嗯了一声说:“不过,在商量事情之前,我还有个问题需要讲清楚。” “什么问题?” 花漫语先看了看商离歌,再看了看厉香粉,看的这俩女人都感觉莫名其妙时才说:“你们应该听说过一句成语,叫做‘众志成城’。既然 你们都拍着胸脯的说是楚扬的女人,可以为他去做任何事情,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该团结起来。只有抵制内耗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要不然大 家在内部为了他而争风吃醋的,哪儿还有心思去做事情?我这样说,应该是很有道理吧?” 不等商离歌和厉香粉说什么,花漫语接着就说:“从现在开始,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都要放下这种可笑的内争,以安全救出柴慕容为 最终目的!至于做好这件事之后么,呵呵,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是把对方的脑袋揪下来,我也懒得管。可是现在不行,你们必须听我 的!谁要是不服气的话,那就别参与这次行动了。” 定定的望着花漫语,商离歌慢慢的攥紧了双手又慢慢的松开,淡淡的说:“好,就听你的。不过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幼稚,我也从没有因 为楚扬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来往就争风吃醋。以前我不会这样做,以后也不会。” “我也没有。”厉香粉也赶紧的说道:“我也听你的!” 以后就会有了,恐怕还得很厉害,呵呵……花漫语心中晒笑一声,脸上却很正常的,开始说起了该怎么营救柴慕容的计划。 …… 当南诏戏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色、抱着楚扬的‘腰肢’沉沉睡去时,某个脸上已经有了菜色的家伙,进气要比出气多的倚在浴室那冰冷的 墙壁上,任由那夜璀璨用毛巾擦着他的身子,哼哼唧唧的说:“哎呀呀,真他嘛的累死老子了,这哪儿是爱爱啊,完全就是要命啊。那夜璀璨 ,我对付你女儿一个人就够累得了,你干嘛还争着抢着的要了两次?这不是存心要把老子榨干吗?” 因为女儿现在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脸上带着媚意的那夜璀璨心情也好了很多,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楚扬的身子,低低的声音带着害羞的说 :“我、我不是怕你力气太大、而戏雪又是第一次和人爱爱而伤了她吗?” “哦,你在要第一次时还可以用这个理由,那么你在看出我明显的力不从心了,为什么还要第二次?” “你也该明白,有些事是无法控制的。”那夜璀璨狡辩了一句,将毛巾随手仍在一旁站起身,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女儿‘女婿或者情人’, 有些犯愁的说:“楚扬,你还有没有力气抱着戏雪站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最好去上床上,这儿的地板太凉了,会伤身子的。” 闭着眼睛的楚某人睁开眼,一脸的不屑:“切,你也太小看我了,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的话,那我干脆死在这儿算了……哎,我说你 别听到我这样说后眼睛就发光,我可告诉你啊,就算你拿出全身的本事来,也休想我再和你苟合!” …… 南诏戏雪是被破瓜后的疼痛给疼醒的,她睁开眼时,一眼就到了正在沉睡中的楚扬,然后就看到他怀中还趴着一个浑身赤果着的女人。 虽说那个女人是背对着南诏戏雪,而且脑袋也趴在楚扬怀中,看样子是在睡觉,但她还是在稍微愣了一下后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她老妈了。 这是怎么回事,楚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又怎么忽然和母亲和他一起睡在一起,而且下面还这样疼……南诏戏雪望着那对相拥而睡的男 女发了会呆,然后悄悄伸手向下面摸了一下,随即就被吓得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因为她下面不但很疼,而且还肿了。 “啊,怎么了!”一晚上都没有出力就知道享受的那夜璀璨,在南诏戏雪发出惊叫后,腾地一下就从楚扬怀中挣出翻身坐起,猛回头…… 接着脸色就攸地附上一层红晕,伸手拽过一床毛毯,急吼吼的站起身抬腿就要闪人,却被一只手给抓住脚踝,拉倒在了榻榻米上。 楚扬松开手,皱着眉头的望着那夜璀璨说:“行了,你也别再装纯洁的了啊,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时候再害羞 再不好意思再躲避还有个屁用?哈欠,你还是和她解释一下吧,老子还累,得需要正儿八经的休息一下。” 941 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第一更!) 941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第一更!) 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对美丽事物的占有欲特别强。 尤其是在女色问题上,男人的这种生自骨子里的占有欲更是空前的强大,甚至把美女和江山并为一谈,要不然老祖宗也不会留下‘醒掌杀人剑,醉卧美人膝’的千古名言了。 而那夜璀璨号称日本第一美女、她女儿南诏戏雪更是在十几岁就有了‘动漫公主’的美誉,假如有可以将这对母女同时征服的好机会……除了东方不败岳不群那样的人物外,是个正常男人就会红着眼珠子说:俺要!俺要啊! 毫无疑问,楚扬肯定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可当平时标榜自己思想有多纯洁的楚某人在‘美梦成真’后,觉得就有些不好意思去面对刚被开x苞的南诏戏雪了,所以才在那夜璀璨急吼吼的想逃掉时,一把将她拽倒了在榻榻米上,并把该怎么和干女儿解释是怎么‘干女儿’的光荣任务交给了她。 而那夜璀璨呢,刚才看到女儿醒来后做出的‘掩面急奔’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 虽说在很久之前,她们母女就有了‘母女共侍一夫’的默契,但当这种违反道德伦理的事情真发生、女儿醒来后,那夜璀璨还是忽然有了种巨大的羞耻之心,觉得和女儿共同拥有一个男人,也太让人难以启齿了,所以才想到了要躲避。 可那个家伙却偏偏不遂她愿,自己继续睡觉却把这个难堪的问题丢给她,那夜璀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开口,只是抱着毛毯的坐在榻榻米上,低着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都不敢看女儿一眼:“戏、戏雪,事情是这样的,你、我、他……” “妈,你不要再说了,我很明白。”见自己老妈这样窘迫,善解人意的南诏戏雪握住她的一只手:“你没必要这样不好意思,这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吗?只是,我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他、楚扬是怎么来这儿的?” 女儿的体贴很是让那夜璀璨感动,事实上在经过了最初的尴尬窘迫后,她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唉,戏雪,其实这件事也许是上天早就注定的吧?你还记得在昨晚时和藤原太子在一起吗?” 不等女儿说什么,那夜璀璨就从楚某人早就去了订婚仪式现场开始说起,将她是怎么藤原太子的中了‘花落水’、怎么失去理智的发狂、楚某人又是怎么打发了那个太子、怎么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而‘英勇献身’、自己为了担心他会伤到她所以才不得不加入战团……最终才出现三人大被同眠一事,有些地方简单(比方三人在爱爱时)、有些地方详细(南诏戏雪怎么中毒、中毒后的特征)的说了一遍。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那夜璀璨还不顾某人的反对,将他的侧着的身子扳过来,指着他右肩上的几个带血的牙印,一脸痛心的说:“戏雪,这些伤痕就是你在发狂时咬得,妈妈真的没有骗你。” 南诏戏雪看着楚某人肩头那几个带血的牙印,实在是不能相信这是她下的嘴巴,发了会楞后才低声说:“妈,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能分得清真假。其实你也应该看得出,我心中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只是我担心藤原太子会诱发你身上的毒,那样我们该怎么办?” “他再也没有机会了,你妈妈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不等那夜璀璨说什么,楚扬就打着哈欠的坐了起来,在刚看向南诏戏雪时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不好意思,但随即张开双臂将两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一脸严肃的说:“我这个人吧,是很讲民x主的。虽说你们在以前也许早就有今天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可我还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要是愿意一起做我的女人呢,就放下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和我坦诚相见。如果不愿意呢,我也不会强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 被楚扬抱在怀中的那夜璀璨母女相视一笑,都明白楚某人这是在‘客气’,不管是什么原因才造成现在的局势,但事情已经发生,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戳破,还有再躲躲闪闪的必要吗?于是她们都轻轻的点了点头,反正这种情况也是她们所希望看到的。 “这样最好,那我们从此之后可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眼见这对母女花终于放下了最后的矜持,以后随时可以玩个双飞啥的,楚某人是‘龙颜大悦’,低头在她们俩人的腮帮子上狠狠的亲了两口后,开始说正事了:“那个藤原太子虽说现在不敢怎么样,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以后不在暗中算计你们。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长时间的呆在日本,因为需要我做得事情太多太多了……不知道你们听了后有什么打算?” 那夜璀璨马上回答:“我们还能有什么打算?以后自然是跟着你了。” 可南诏戏雪却听出了楚扬话中的意思,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楚扬,你是不是想我们把手中的能量资源都转移到华夏?” 日本南诏家族在三井财阀中的股份,肯定是个让人眼红的天文数字,没有谁在这么大一笔财富面前不动心的,最起码楚某人现在就想把这些资源据为己有,所以才问人家以后有什么打算。 现在,楚扬看到南诏戏雪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后,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吃相挺难看的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女人,那么就该懂得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然了,假如你们对日本有着深厚的感情,那么也可以净身出户跟我去华夏,反正我有制药厂,也不怕养不起你们。” “呵呵,”听楚扬这样说后,南诏戏雪轻笑一声,黛眉一皱的从他怀中坐起,双手捧着他的小脸蛋,眼睛盯着眼睛的说:“楚扬,你没必要拿这种话来挤兑我。我虽然是个日本人,可我所受的伤害却是拜这个国家未来的天皇所赐,让我实在找不到一点点可以爱国的理由。但要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把我们名下资产转移到华夏,这不现实,毕竟三井财阀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不过,我倒是可以用海外投资的方式,在你给我指定的位置建厂,然后把用这种方式将资产慢慢的转移。” 楚扬抬手反握住南诏戏雪的一双小手,语气很是诚恳的说:“对于商业上的事情,我真不怎么懂,我除了可以为你提供建厂土地等条件外,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以后我们要是有个孩子,他该叫我什么呢?” “什么叫有个孩子?”南诏戏雪一愣,随即就明白楚某人话中的意思了,脸蛋瞬间绯红,赶紧的挣开他的手垂下了头低声抱怨道:“这种问题你也问的出口!要不,让他叫你哥哥?” “叫我儿子也没事,只要你们愿意,反正我才不在乎那些,嘿嘿。”楚某人奸笑一声后收起笑容,望着外面低声说:“戏雪,你们放心吧,在床上我们可以不分大小,但在人前我肯定会给你们应有的尊重。” “谢谢你,我相信你会这样做的。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楚扬点点头,松开那夜璀璨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走到窗前哗啦一下拉开窗帘,望着外面远处蔚蓝的海面,淡淡的说:“华夏还有件事得需要我去做,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去。你们放心吧,藤原太子在短时间内不敢对你们怎么样的,所以你们可以从容的安排该做的事情。” 那夜璀璨一手抓着毛毯,望着光着屁股的某男背影,不解的说:“华夏有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急着回国,你就不能让别人去做吗?好不容易来一次日本,应该好好放松几天才行呀。” 楚扬抬手抓住窗户,摇摇头说:“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可有个人的时间却不多了。” …… 在楚扬远赴日本‘散心’后的第三天,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花漫语,就赶到了京华,与楚玄武正式签订了‘龙宾健肝王’在京华的销售代理权合同,这也代表着集团在外地正式开始授权代理商。 签字仪式仪式搞得非常隆重,在仪式结束后,一脸‘老子以后是混大了’的楚玄武,后更是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宴请了各方来宾。 前来参加本次仪式的,有很多重量级的人物,其中大部分是看着楚花两家的面子来的,只有少部分却是花漫语亲自下请柬请到的,其中就包括来自国安的苏宁。 苏宁借着身后强大的背景和能力,经过近十年的打拼,才在三年前登上了华夏国安局长的宝座(现实中,是没有国家安全局局长这个角色,而是叫国家安全部部长。但因为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所以才虚构出这样一个局长,望懂行的哥们别怪,一切都是以情节需要为基础。) 虽说苏宁这个局长在很多人眼里看来,不如那些部长啊、厅长啊、省长市委书记等名字响亮,但却没有谁敢小看她。 暂且不管她儿子的老爸就是那个从不讲理的秦玉关,仅仅凭借苏宁手中握着的那些绝密资料,就可以让她见官大一级(说国安就是明朝的东厂、西厂,也毫不过为的。) 942 我要去见柴慕容!(第二更!) 942我要去见柴慕容!(第二更!) 说宁姐见官大一级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的。 嘿嘿,如果哪个身居高位的哥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在宁姐这种人面前横横看看,相信国家反贪局啊、纪委等有关部门,明天就能收到你在银行有多少存款、你在哪个城市保养着几个小情人的相信资料,假如您老人家不能成功跑路的话,那就等着把牢底坐穿,或者像柴大官人那样等着吃花生米吧。 正所谓官不在高,有权则灵……这可是对某些特殊部门的真实写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别看苏局长在一众官老爷面前那样倨傲,但漫语姐这个‘个体户’却实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也腆着轻易不肯露出的笑脸和她套近乎:“苏局,您能够在百忙中应邀参加今天这场签字宴会,实在是给了小妹一个天大的面子呀。” 花漫语本人不在官场,也没有在国企任什么职业,只要她不玩那些空手套白狼的手段来坑害国家,再严格按照国家的税收政策来办事,就算手握亿万资产,苏宁对她也没有多少震慑力的,所以她实在没必要这样来讨好的。 苏宁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呀,只要嘴唇上沾上两撇胡子就能变成猴子的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花漫语讨好是别有用心呢?于是就在和她轻握了一下手后,淡淡一笑:“花总现在是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世界上许多首脑为了本国肝炎患者的健康都得高看你一眼,更何况我这个小小的局长呢?如果我在接到花总的请柬拿架子不来的话,那可是太不识抬举了。花总,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时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我还是乐意效劳的。” 能够做到国安局长这个位置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果然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一下子就看出我请她来这儿是有事相求了……花漫语在心里暗暗的赞了一个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到这儿,于是就低声说:“苏局好聪明,小妹的确是有事相求,我们去那边包厢说话?” 都说花家这四丫头不是一般的角色,可我也没看出她除了漂亮点之外,还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要是单论起经商的本事,也不一定高的过叶暮雪和荆红两人。就是不知道她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苏宁同样在心里对花漫语评头论足了一番后,就很干脆的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苏宁走进包厢坐在沙发上后,花漫语将房门关上,就很直接的说出了她的目的:“苏局,我想见见柴慕容,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柴慕容自从被缉拿归案后,一直被关押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隐蔽的地方,她这件案子是由苏宁领导下的第七局局长亲自审理。 如果有人想在这个时候去探望柴慕容,好像很难,因为她现在属于特级重犯,根本不是一般的公安部门所能插手的,只等她‘坦白从宽’后,很可能立马就会被秘密枪决。 所以呢,当苏宁听花漫语提出要见柴慕容后,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双臂环胸的望着她,也不说话,仿佛想从她的双眼中看出她想要做什么。 花漫语眼神清澈、神色坦然的和苏宁对视了大约一分多钟,直到后者微微一笑的首先挪开目光后,才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也带着微笑的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用右手中的酒杯向遥遥举了一下后才说:“苏局,我知道我冒然提出这个非分的要求肯定会让你感到意外。其实呢,不瞒你说,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见她。我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苏局你也许会听说过一些……” “呵呵,早就听说过南慕容北漫语的一些传奇,今天若是能够由花总本人来说一次,苏宁可真是有幸了。” 花漫语立马谦虚道:“什么传奇呀?那只是一些无聊之人饭后的闲话罢了。不过苏局既然有兴趣听,小妹就自暴家丑了。” 在苏宁歪着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动作中,花漫语就将她和柴慕容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捡着几件很有代表性的说了一遍。 她所说的这些,基本上都是和外面那些爱八卦的说的差不多,只是由她本人亲口说出来后,从而就证实了真实性。 见苏宁一脸很有感触的样子,花漫语耸耸肩笑着说:“我相信苏局应该很清楚柴慕容是怎么被抓住的,也更明白假如没有我和楚扬的协助,这个心底歹毒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一定会交出炸弹部署图。仅仅从法律角度和国家利益方面来看,我和楚扬都有义务和责任帮着国安抓捕她。但从私人情感这一方来说呢,却不是这样,因为正是楚扬利用了她对他的信任,所以才这样轻而易举的接触了一次危机。” 苏宁点点头:“这一点我很清楚,也想找个机会对楚三太子说声谢谢,但他却去了日本,所以我一直没等到机会。” “呵呵,苏局你这样说可就太那个啥了,凭着国安无处不在的耳目,楚扬远去日本的真正原因,我想你应该很明白。”花漫语晒笑一声后,浅浅的抿了口酒:“他正是觉得利用了柴慕容对他的信任,所以才在心怀内疚下远赴日本散心。” 对花漫语暗讽自己装傻卖呆,苏宁也没在意,只是摇着手中的酒杯缓缓的说:“这样也是个好办法,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最终会被距离和时间所冲淡。” 见苏宁总是避重就轻,花漫语脸上的笑容就渐渐的收敛:“苏局说这些话的时候,的确很轻松。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就过去了,可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家那口子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他属于那种做了愧疚事儿就会一辈子不安的人。不管柴慕容多么该死,但都不该死在对楚扬的信任中。实话告诉苏局,我之所以提出要去见她,其实就是代表楚扬去送她最后一程。不管怎么说,他们之前毕竟是夫妻,柴慕容临死之前最想看到的那个人,也应该是他。可我却又怕他们见面后,那家伙会在冲动之下出手相救,所以我才决定代表他去看她。而且最重要的,我不但是代表楚扬去看她,也是代表我自己。因为要不是因为那么多的客观原因,我和她应该是最好的朋友了……苏局,你不会担心我这个会几手跆拳道的女人,能够在你那些武艺高强的手下把柴慕容劫走吧?” 花漫语的这些话透着很多不满,苏宁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但她又说不出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没错:当初要不是花漫语让楚扬去‘蛊惑’柴慕容,那个女人肯定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最好的结果就是为了保住古建筑群,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华夏。 现在,人家提出要代表楚扬去看看柴慕容,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宁很清楚这俩妞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也坚信花漫语根本没有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将柴慕容劫走的可能,于是就在沉吟了很久之后,才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让我违反纪律的要求……你想什么时候去见她?” 终于成功的走出了最初的一步! 强压着心中巨大的成功喜悦,花漫语再次抿了一口酒后很从容的说:“我想就在今晚吧,毕竟她随时都有可能被秘密处决,要是晚了的话,我和我家那口子将会遗憾终生的。” 一直用心观察花漫语眼神、动作细节的苏宁,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再次点头:“可以,那就在今晚十一点吧。不过,因为一些必须遵守的纪律,到时候还得委屈一下花总。花总在去关押柴慕容的地方时,不但要被搜身、眼睛被蒙着,而且只许你一个去,会面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花总若是同意的话,那么在今晚十一点之前,请一个人在富丽堂皇的停车场等候,到时候会有车子来接你的。” “这些我都懂得,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谢谢你,苏局。”花漫语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苏宁面前,伸出了手,她右手中指上带着一个亮晶晶的戒指,看起来就是那种普通的白金钻戒。 女人戴戒指就像男人随身装着香烟一样,属于天经地义的事儿,所以苏宁也没有介意,只是微笑着和花漫语握了握手,就并肩向门口走去。 假如苏宁能够注意到花漫语手上的这个戒指,那么有些事也许就不会发生,因为这枚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来自在国际杀手界享有‘人见愁’盛名的顾明闯手中,也是他平时在洗澡时都会佩戴的最后武器。 这枚戒指有个名字,叫钩吻。 钩吻,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 …… 京华做为华夏国都,不管是历史文化还是建筑规模以及人口,绝对当得起‘首都’这个字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空气质量却成为京华人一个很少谈及的现实问题。 “京华的夜空,到底有多少年没有看到星星了?” 晚上十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一个人来到富丽堂皇大酒店停车场的花漫语,仰着下巴望着灰黑色的夜空,双眸在酒店大楼上方的霓虹灯下,折射x出一道道虚幻的绚丽的色彩。 943 鬼门,鬼门!(第三更!) 943鬼门,鬼门!(第三更!) 真无语了,民x主这个词汇也要河蟹! 祝大家周日愉快! …… 谁都知道现如今要想在京华的夜空找到星星,就像是六十的老光棍泡了个十七八的小妞那样困难。 可花漫语在来到富丽堂皇大酒店停车场后,就一直仰首望着夜空出神,仿佛上面真的有很多让人遐想的星星,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是这样想的:我怎么会傻到以身冒险去救柴慕容呢,我不是很盼着她死么?就算楚扬因为她的死而愧疚一辈子,但总比让她活着增加变数要好得多……可我为什么总是考虑去救她呢?难道说我根本不想她死,只想她做为一个和我做对、让我感到生活不乏味的对手? 在花漫语抬头‘找星星’时,有个人从酒店大厅前的台阶上走下,慢慢来到她身后三米半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这个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甩帽衫,微微的垂着头也是一动不动,映在地上的斜影使他身子看起来很单薄,个头也不怎么高,但却偏偏有种无法让人忽视他存在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你在看似很平静的海面上戏水,但总是感觉身后不远处有一头虎头鲨在跟着你那样,看不到,却能感受到这种危险。 “这个人很危险,等会儿要特别注意他。奇怪,花漫语身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物?”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对面公路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子弹头样式的汽车,国安局长苏宁,就坐在副驾驶坐上,放下手中的红外线望远镜扭头对后面两个手下说:“花漫语在上车之前,你们必须按照规矩对她搜身,然后再蒙上眼睛,确保她不可能记住进‘鬼门’的路,都记住了吗?” “是,我们记住了,苏局!”那两个女手下和女性司机都低低的齐声回答。 鬼门,在《吴越春秋·勾践归国外传》中是这样记载的:西北为天门,东南为地户,西南为人门,东北为鬼门。 于是,在后世的风水学中,就将东北定为鬼门,认为邪气、煞气多由东北来,所以在古代的城墙上,东北方都会有一面完整的墙面,借此来抵挡邪气。 可苏宁诉说的鬼门,却是位于京华东北远郊的一座监狱。 能够被国安‘有幸’安排在鬼门的人,不是那种为国家造成巨大损失的外逃贪官,就是一些在社会上造成重大恶劣影响的重案罪犯……这样说吧,鬼门是华夏相关部门最为严密和保险的监狱,由国安局长亲自主持日常工作。 如果因为某人贪污了几千万、或者杀了三五个人就被带进了鬼门,那么他祖坟上肯定是冒青烟了。 昔日招摇华夏十几载的柴大官人慕容姐,被抓捕后就‘有幸’进了鬼门。 鬼门,鬼门,一入鬼门,休想再做人! 为了确保今晚花漫语探望柴慕容不出一点点的差错,今晚苏宁带来的人都是女性,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搜身时更方便。 在今天下午的时候,苏宁和花漫语约好的是十一点,可她在十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富丽堂皇大酒店的对过公路上,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以防花漫语会派人偷偷跟着她们的车……尽管这样的可能性很小,可苏宁却不敢有一点点的马虎。 当苏宁从望远镜中看出跟在花漫语身后的那个人很不简单时,除了提醒手下要特别注意他之外,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依着花漫语的身价,她在外出时带着一两个身手卓绝的保镖,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儿。 就在苏宁用望远镜仔细观察周围情况时,女司机看了一下时间低声提醒道:“苏局,还有三十二秒就是十一点了。” “哦,可以把车开过去了。”苏宁哦了一声放下望远镜,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命令开车过去。 在子弹头车斜斜的驶出树下阴影,向富丽堂皇大酒店停车场开去时,苏宁又下达了一个命令:“吩咐沿途暗哨,密切注意所有跟随主车行走超过十公里的车辆,如果发现可疑车辆,可以随时亮明身份让他们停车受检。敢有反抗者,就地枪决!” “明白!”在一个属下干脆利索的将苏宁的命令发出后,富丽堂皇大酒店方圆一公里之内最少有十几辆隐藏在暗处的车子,纷纷驶上了公路。 这辆外表普通的黑色子弹头车,在深夜十一点整的时候,缓缓的停在了始终仰视夜空的花漫语左侧。 车门一开,苏宁当先从车上跳了下来,眼睛盯着那个迅速贴近花漫语的黑衣甩帽衫,嘴上却说:“呵呵,花总,让您久等了。” 花漫语看了一眼从车上又跳下来的两个黑衣女子,淡淡的笑道:“也没等多久,现在应该是刚十一点吧?” 在花漫语说话时,从车上跳下来的苏宁那两个手下,就走到她面前,刚伸出手就觉得眼前一亮,一把闪着寒芒的小刀攸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穿着黑衣甩帽衫的人冷声说道:“你们要做什么?” 苏宁的这两个手下既然跟着她出来,自然会有那么一二三套的本事,可她们却没有看清黑衣甩帽衫做出什么动作,一把小刀就出现了眼前,让她们在大惊之下就下意识的向后急退一步,反手抓住了腰间的手枪刚想ba出,却听苏宁的声音响起:“大家不要轻举妄动……花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冀南双喜会所的商离歌商经理吧?” 商离歌?前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 苏宁两个手下听老大说出这个名字后,瞳孔马上就是一缩,攥着枪把的右手上有青筋蹦起。 不管是以前的夜枭、鬼车还是后来的妖魅,他们几个既然混出了杀手之王的名头,华夏国安的人没理由不去注视这种人。 所以在苏宁说出商离歌的名字后,她那两个手下才忽然有了一种如临大敌感。 “离歌,她们只是按照规矩来做事的,你不用担心苏局会对我怎么样。”花漫语这样说实际上就是承认黑衣甩帽衫是商离歌了。 商离歌始终没说什么,只是将刀子收起后退了一步。 虽说己方人多,而且又攥着手枪,按说国安这方可是占据了绝对优势,但包括苏宁在内的却在商离歌出刀后,都感觉出了一股子看不到的凛然杀意,直到她收刀后退后,这股子让人不舒服的压力才蓦地消失。 能够让夜枭这种级别的人当随身保镖,恐怕除了中央那些大佬外,就是那些封疆大吏也不一定有这个资格呀。呵呵,其实花漫语身边何止是只有一个商离歌啊,楚扬这个响当当的鬼车,不正是她未婚夫么……等商离歌再次垂下头后,苏宁才收回看向她的目光,微笑着说:“花总,得罪了,在你上车之前我们必须得搜身。而且等你上车之后,还得在车上蒙住你的眼睛。这是你想去见柴慕容的一些必不可少的程序,我在今天下午就已经说过了,还希望花总能够理解。” 花漫语只是笑笑,却没有说什么的就抬起了双手。 苏宁的两个手下马上贴近身去,动作干净而又利索的搜了一遍,甚至连她脚下那双半高的水晶皮凉鞋都没有放过,除了用微型电子扫描仪器对她右手戴着的一串手链扫描时耽误了点时间外,其他部位的搜索都很顺利。 站在花漫语身后的那个黑夜女人在站起身后,对苏宁点头示意:一切正常。 “花总,请。”苏宁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她的一个手下走到车前刚想开门,商离歌却快步抢了过去,迅速打开车门向里面扫视了几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身,向富丽堂皇大酒店大厅走去。 如果柴慕容不是在楚扬的配合下才被缉拿归案,我肯定不会违反纪律的让花漫语私下去见她,更不会任由一个杀手在我面前这样放肆! 商离歌再次检查国安的车子动作,让苏宁感觉很不爽,忍不住的的皱起了眉头,可就在这时候,准备上车的花漫语却说话了:“苏局,我知道商离歌这样的做法很惹人反感,但楚扬在前往日本时却曾经刻意嘱咐她要保护我的安全。而且这次她又不能随我去见柴慕容,所以才这样……呵呵,还请苏局多多谅解。” 既然花漫语这样说了,苏宁就算是对商离歌再不满,也不好意思的说什么了不是?于是就很大度的笑笑:“没什么,就如同我们要对花总你搜身那样,商离歌这样小心也是一种情有可原的负责表现,我不会对她有什么看法的。花总,请吧。” 花漫语笑了笑,抬腿钻进了车子,她刚进去,苏宁的一个手下就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然后蹲下身子扫视了一眼子弹头车的底部,随即迅速的绕过车子,从另一边的车门上了车。 当苏宁坐在副驾驶上后,子弹头就迅速启动,眨眼间就驶上了公路,混在了车辆明显少于白天的车流中。 走到富丽堂皇大酒店大厅中的商离歌,在目送车子走远后,才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轻轻摁了上面的一个小按钮,最多有两厘米见方的液晶显示屏上,就有一个缓缓移动的小红点不停闪烁起来。 在商离歌注视着追踪器的时候,厉香粉、胡力和顾明闯从大厅最尽头的电梯中走了出来。 944 花总,请您保持冷静!(第一更!) 944花总,请您保持冷静!(第一更!) 当时在前往日本的途中时,厉香粉还为能够替楚扬去做这么重要的事而沾沾自喜,觉得她是备受重视。 可当她见到商离歌又见到花漫语再见到顾明闯和胡力后,才知道她在这次的‘营救’行动中,顶多只担任一个‘路牌’的角色:柴慕容被救出后,当然得要偷越国境躲到外面去,如果路上一旦遇到麻烦,厉香粉这个华夏国安特工就可以拿出身份证,用一些‘我们正在执行秘密任务,请给予配合!’的话来搪塞。除此之外,她所起到的作用顶多算是个传话筒。 这个很让人没面子的现实,使厉香粉才开始的时候感到很不爽:再怎么说,俺也是横行马六甲海峡数年的大海盗啊!怎么来华夏后,却变成一跑龙套的了? 不过,当她听到花漫语等人详细制定营救柴慕容的计划全过程后才知道:她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儿,在这些人眼中完全就是打打杀杀没档次的小儿科,因为人家制定的计划那才叫天衣无缝。 厉香粉在得悉整个计划的过程后,在目瞪口呆之余也开始胡思乱想:如果当初让花漫语他们策划拍卖hzy,最次的结果也能带着一帮兄弟全身而退,万万到不了远来华夏求人庇护的地步。唉,我的过去,简直是太幼稚了啊。就拿当前这件事来说吧,假如把我换成花漫语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看出那个臭男人其实只是把我当做了一个传话筒和路牌!可他当时却装出一副‘除了你就再也没有人能完成这个任务’的巨大信任感,哄得姐姐我浑身都是力气……嚓,那个臭男人! 心情一般般的厉香粉,和胡力顾明闯走到了大厅的门前,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她也懒得说话。 可能是看出厉美人心情不咋的了,顾明闯就看了一眼外面后问商离歌:“九儿姐,胡力提供的这款追踪器可是当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磁场追求器了。只要有磁场的地方,它就能正常工作,根本不可能被那些检验电子设备的仪器发现……嘿嘿,九儿姐,你看着我干嘛?” 商离歌瞥了一眼盯着她手中追踪器看的厉香粉,淡淡的说:“顾明闯,我知道你一向有在漂亮女人面前显摆的习惯,可有的女人心中早就有人了,根本不可能因为你看似无意的向她卖弄这些知识就对你有好感,所以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 这个鬼女人怎么这样说呢……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明显的就是一愣。 “咳咳!”顾明闯在胡力的窃笑声中大声咳嗽了几下后,脸色有些讪讪的望了厉香粉一眼,很是无奈的狡辩道:“瞧你说的,我老婆马上就要给我生儿子了,我怎么还有你说的那种心态?ok,ok,我不说什么了好不好?不过,国安的人肯定没有想到你刚才借着开车门的机会,就将追踪器尾端贴在了车门上……算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啊,今晚的夜色真好,月亮真大。” 厉香粉歪着脑袋的向外看去:“哪儿有月亮,我怎么没有看到?” “哼,那是你眼睛不管事。”顾明闯走到一旁掏出了烟。 “呵呵,别和他生气,他就这样一个人。”胡力见厉香粉大有撸起袖子要动手的趋势,赶紧的劝了她一句,这才问商离歌:“老九,那辆车子走出去大约有几公里远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听胡力谈起正事,厉香粉对着顾明闯挥了挥拳头,不再言语。 商离歌握着追踪器的左手一缩,然后垂下手的向外看去:“不行,苏宁在来之前,肯定在暗中安排了暗哨,以防有车子会跟踪。而且如果没意外的话,她应该会先在外环绕几个圈子,确保没有人跟踪后才会去正途,所以我们最早也得在半个小时后才能行动。” 胡力的眉头微微皱起:“可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觉得国安会发现那个追踪器,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 商离歌淡淡的回答:“追踪器被发现有什么奇怪的,苏宁要是发现不了那个追踪器才是奇怪呢。不过就算没有追踪器,只要花漫语能够看到柴慕容,她一样可以完成本次计划。至于苏宁发现追踪器后,花漫语该怎么应付,那可是她的事儿了。” 胡力听商离歌这样说后,还是有些担心:“可如果追踪器被发现,就算她能成功救出柴慕容,但我们却无法给她们有效的支援啊。” “这个你更不用操心,反正纠结手链我已经给了花漫语,有这个世上任何仪器都查不出的通讯工具,柴慕容应该不会不懂得利用。”商离歌说完,就推开了大厅的转门走了出去。 胡力紧跟着走了出来,就像是个老太婆似的喋喋不休:“可只有楚扬和柴慕容两人能利用那个手链,但老七却远在日本……” 不等胡力说完,商离歌就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狐狸,你以为楚扬就真的肯让厉香粉替他去救柴慕容?哼哼,他又怎么会在日本安心享福?” 事关楚某人的私生活问题,也听出商九儿语气中的酸溜溜,胡力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讪笑一声后就走进了大厅,与厉香粉和顾明闯低声交谈起了什么。 …… 花漫语自从上车后,还没一条来得及看清车内有几个座椅,就在苏宁一个手下的‘花总,得罪了’的告罪声中,被一块黑布蒙上了眼睛。 花漫语自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在‘朗朗’之前因为陷害楚扬而遭到反强女干时被人摆布过之外,还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尽管在来之前人家苏宁就已经提前和她说起过这些,但她内心还是感到了一丝不爽,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 从车子一启动就从后视镜中观望后方的苏宁,在看到花漫语微微抿起的嘴角后,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就无声的晒笑一声想:呵呵,花家四丫头的脾气还真不小,求人办事都拿出这么大的架子来,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要是放在十余年前,老娘我未必……嗨,想这些做什么呢,毛老人家早就说过数风流人物俱往矣的话了,现在应该是她们年轻一代的天下了。嘛的,姐姐竟然不知不觉的老了,我草! 正如商离歌所预料的那样,子弹头在混入深夜的车流中后,顺着最近的外环绕了足足大半个圈子,直到苏宁耳边的空气耳麦中传出‘一切正常’的报告后,她才拿手指在仪表盘上轻轻的敲打了三下。 开车的那个姐儿们会意,脚下轻轻一踩油门,车子就猝然加速,巨大的推背感让安坐在后面花漫语身子猛地后仰,还没有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坐在她左边的那个黑衣女人就扶住了她的胳膊:“花总小心。” “没事的,”花漫语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就像是随便聊天的那样问道:“刚才车子是不是一直在三环高速上绕圈子,现在才准备走正道?” 坐在前面的苏宁把话接了过去:“呵呵,没想到只在商场打拼的花总也能看出这些。” 花漫语嘴角微微一翘:“这有什么难的?电视上就经常演这种狗血桥段……不过我觉得苏局好像太小心了,我当初既然肯主动帮着国安缉拿柴慕,就没有理由再费尽心思的想把她救出来,你大可没必要玩这些浪费资源的花样。” 花漫语说出的这些话中带着明显的讥讽和不满,苏宁自然能够听得出,不过她可没说什么‘抱歉啊花总,这是我们必须玩的狗血花样,您老人家就多多配合一下吧’的话,而是针锋相对的冷笑了一声:“呵呵,花总这样聪明的人儿,肯定听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吧?我坚信凭着花总您的聪明,应该不会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但我却不敢保证商离歌也会有您这样的觉悟。” 听苏宁用这种口气说话后,花漫语心中就情不自禁的一揪,只是轻轻点头的敷衍道:“那是那是,我就算是想损害国家利益也得替我爷爷他们考虑一下。” “真的?” 花漫语没有回答,但谁都能看出她刚才那些话中含有的水分。 苏宁见花漫语很聪明的选择了闭嘴,看在她是花家四丫头、楚家未来孙媳妇的份上,也不想给她太多的难堪,只是对着后排左边的那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唉,有些人吧,总是自以为很聪明,觉得用一点不入流的小手段就能达到一些目的……比方借着关车门的时候,将一种可以逃过电子检验设备的磁场追踪器按在车门上,籍此来追踪某辆车的下落。” 苏宁在说出这些话后,花漫语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抬手抓住脸上的黑布就要揪下来,坐在她右边那个黑衣女人马上就抓住了她的手,低声喝道:“花总,请您保持冷静!” 不等花漫语做出什么反抗,苏宁又说话了:“小青,你松手,千万别把花总给吓着了。其实依着花总的身份,就算是知道柴慕容被看押的确切地点,也不会和人说的,对不对,花总?” 花漫语慢慢的将蒙着眼睛的黑布揪下来,扭头向左边看去。 当看到那个黑衣女人手中捏着的一个黄豆大小的东西后,饶是她镇定功夫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可瞳孔还是因为紧张而骤然收缩了一下。 945 黑夜捉迷藏!(第二更!) 945黑夜捉迷藏!(第二更!) 商离歌在花漫语上车之前,曾经抢先打开车门搜寻了一下车内。 表面上,商离歌这是在为花漫语的安全负责,实际上,这只是一个接近国安用车的借口,在借着开车门的时候,她就‘顺便’将磁场追踪器的尾端粘在了车门上。 这是花漫语等人制定的计划之一,她本人自然很清楚。 可现在呢,从来都不把表情外泄的花漫语,在看到人家手中那个黄豆大小的远程追踪器后,瞳孔还是因为紧张而骤热一缩,但随即就挪开目光,好像根本不知道那玩意是啥那样,表情从容的说:“苏局你说的没错,我就算知道看押柴慕容的地方,也不会去告诉别人的。” 苏宁右手后伸,从部下手中拿过那颗黄豆大小的‘粘合型’追踪器尾端,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轻轻的转动着,淡淡的说道:“我是很相信花总的,可我对有些人却不怎么信任。唉,有些人以为用这种世上最先进的追踪器就可以瞒过国安,那么国安在她们的眼中,未免也太无能了。” 和商离歌商量的那套追踪计划明明已经失败,而人家苏宁也已经看穿她们玩的这套小把戏,但花漫语却发挥了她最擅长的‘装傻卖呆’功,除了在开始被拆穿时动作有些异样外,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大智若愚’的本能,很是配合的点着头:“是啊,是啊,如果有人以为苏局领导下的国安很好糊弄的话,那么那个人肯定是个傻瓜。不过呢,有时候也许会真的凑巧成功了。” “呵呵,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我敢保证。”苏宁在花漫语话音未落时就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对着路边一指,急速奔驰的子弹头就吱嘎一声的停在了路旁。 肯定能成功,我也敢保证……花漫语心里这样还了一句,就有些纳闷的向车窗外望去,可除了空荡荡的黑夜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原来在车子加速时,已经驶下了外环高速来到了午夜车辆相当稀少的东北近郊地段。 苏宁将那个微型追踪器尾端很随意的仍在前面的仪表盘上方,探出车窗的右手轻轻敲打着车门:“从现在开始才算马上前往看押柴慕容的地方。只是我想再次问一下,花总还想不想再去看她?如果不想去的话,我们可以保证安全的将您送回原处。” 苏宁这样说的意思很明显:花漫语,你和商离歌她们玩的远程跟踪这一手已经失败了,就算让你看到柴慕容,可她们也无法继续跟踪你了,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回去吧,拜托别再没事给我们国安找麻烦了,因为我们很忙地! 让人拆穿的滋味还真不好!不过你们要是因为发现这个追踪器就以为我无法救出柴慕容的话,那你们也未免太小看我花漫语了。唉,柴慕容啊柴慕容,为了能够让你以后还能享受一段时间的自由空气再去投胎转世,我就算是现在冒点风险也值了。嗯,最关键的问题是你现在不能死,要不然楚扬那小子以后没法将整颗心都放在我身上的……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一副‘这个追踪器和我无关’的样子,轻笑一声后说:“我从来都不是个做事半途而废的人,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万万没有就这样回去的道理。” 花漫语的回答,真的很让苏宁感到意外,她以为:花漫语和商离歌使出追踪的拙劣手段被揭穿后,趁着大家都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花四小姐应该很知趣的借坡下驴抓紧回家才对。可现在呢,她却一脸坦然的说要继续去见柴慕容……难道这个追踪器和她没有关系,只是商离歌擅自搞出的一些小动作? 见苏宁望着自己久久的不说话,花漫语当然能够猜出她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就索性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苏局,实话告诉你吧,商离歌当初提议要用这种方式查出柴慕容的确切下落时,我是打心眼里不同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在查出柴慕容下落后,究竟想做些什么。当时我还警告过她,说由苏局领导下的国安不会连个追踪器也看不出,劝她最好别做出这种自以为是的小把戏,但她当时却没有听我的……” 听着花漫语口齿伶俐的将商离歌完整的‘大甩卖’,苏宁好像也许真的相信她说的话了,等她的话音刚落就冷不丁的问道:“花总,商离歌为什么要知道柴慕容的下落,她究竟想做什么?”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马上回答:“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她,但她却不肯说,所以我也无法回答你。” “真的和你无关?” “苏局觉得我有这样做的必要吗?”花漫语脸色一寒,冷冷的说:“苏局可以这样想,既然我在你们发现追踪器后仍然坚持跟着你们走,那么我有什么本事可以独自一人救出柴慕容?我这样坚持,只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而已!至于商离歌为什么想知道柴慕容的下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答应她这样做,只是看在她和我未婚夫楚扬那不清不白的关系份上罢了!” 虽说苏宁实在听不出、也想不出花漫语这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实性,但觉得她说的这些话却很有道理:就算让她知道柴慕容关押在哪里,天底下还有谁有本事能从鬼门那地方把人救出来? 在反复思考了一番后,苏宁确保花漫语见到柴慕容也不会掀起风浪后,这才缓缓的点头答应道:“好,花总既然执意要去见柴慕容,那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小青,呼叫二十四号车辆。小董,你在我们下车后,可以开车去荒郊野外尽情享受一下京华美好的夜景。” “是!”那个叫小青的答应了一声,一揪衣领,对着上面一个微型通话器说了几句暗语,在子弹头后方几百米的路边,就亮起了两道雪白的灯光,眨眼间就开到了这边。 等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后,苏宁也跳下车,亲自给花漫语打开车门:“花总,请下车。” 唉,坐上这辆车后,我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如果柴慕容要是真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而那个家伙要是不能及时出现的话,那姐姐我可就惨了……花漫语心里很是忐忑的嘀咕了一句,动作从容的下了车子。 …… 看着眼前那辆一个劲向深山内钻的车子后尾灯,厉香粉问驾车的顾明闯:“哎,你说楚扬会不会在关键时刻赶回来啊?如果他发生耽误航班之类的意外,花漫语她们该怎么办?” 嘴角叼着一颗烟的顾明闯,眼睛盯着正前方懒洋洋的说:“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回答,因为我又不是楚扬。” “那我们明知道人家会发现追踪器、并在半路将车子调换掉了,干嘛还跟着这辆车跑到荒郊野外来?”听顾明闯这样说后,厉香粉就有些着急,下意识的抓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你说,国安的人要把我们引到哪儿?” “唉唉唉,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自认是楚扬那小子的女人,最好别和我动手动脚。要是万一给人发现了,到时候我可就有苦难言了。”顾明闯说着一抬手,挣开厉香粉的手后接着说:“你还自称是什么编外特工呢,国安的人为什么这样做,按说你该最清楚才对。” 厉香粉讪讪的缩回手,狠狠的瞪了顾明闯一眼小声的嘟囔:“我加入国安才多久啊,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道道?” 用很鄙夷很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厉香粉,顾明闯撇着嘴的说:“这有什么道道可言?只是一种捉迷藏的游戏而已。现在大家都在玩心机,比得就是耐心。放心吧,我敢保证今晚你肯定能看到楚扬的,也会有你出风头的机会。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还是国安的人,到时候还得指望让你出来扯着虎皮当大旗呢。” “什么叫扯着虎皮当大旗?你说话可真难听!” “这也算难听?切,此时我说话时是最文雅的了,有机会可以让你领略一下什么才叫难听的话。”顾明闯见前面的车子速度好像加快,于是也踩了一下油门,正色道:“你不用担心别的,尽管做好随时接到楚扬的电话并做好跑路的准备就行。” “哦。”厉香粉答应了一声掏出手机,却又忍不住的问道:“商离歌和那个知识分子呢?” “知识分子?哈,你是说狐狸啊?靠,还别说,那家伙还真像是个知识分子。”顾明闯先是一楞,接着哈的一笑,摇着脑袋的说:“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正做偷越国境的那些准备吧。” …… 距离京华市区一百二十公里的东北远郊,有座不高也不大的山坡。 这座山坡和塞外那些随处可见的山坡没什么两样,要说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儿不许任何人接近山坡十公里之内,早在几十年前就被化作了军事禁区,因为从没有人能够随便来此游玩啥的,所以植被保持的是相当完美,整座山坡都被成片的枫树覆盖起来。 休说在十公里之外无法看到山坡上到底有什么建筑了,就算让你站在山坡下面向上看,恐怕也不能从枫树林中看到什么。 这个在别处随处可见、在这儿却很神秘的山坡,被当地人称作鬼门关。 946 天黑别说鬼!(第三更!) 946天黑别说鬼!(第三更!) 又是新的一周,祝大家开心如意! …… 鬼门,在华夏神话传说中,是阴曹地府的一个关隘。 可在这儿,却是一个小山坡的名字。 这座不起眼的山坡之所以有着这样一个‘显赫’的名字,据说是和华夏历史上第一位皇帝秦始皇有关。 相传,秦国当初在建长城抵抗北方的游牧匈奴部落时,始皇帝御下大将军蒙恬,曾经与突突查单于在此进行过一场几十万人的大决战。结果是以秦军杀残突突查单于十三万部队而获胜,而在那次决战中,秦军也死亡六万多人。 暂且不管历史上到底有没有这次大决战,可根据当地人声称:很多很多年以来,每逢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就经常听到有极为惨烈的拼杀声在山坡附近响起,第二天远远的观望,却什么也看不到……于是,就有人说这些厮杀声是几千年前的那些军人的鬼魂在厮杀时发出来的,他们在夜间出来厮杀,天亮之前就回到阴间……因为这个地方可以让那些鬼魂出来,所以当地人就把这个山坡叫做鬼门了。 虽说自从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京华晚上看到星星的时候就非常少,在京华长大的秦朝也习惯了这种环境,但在一阵冷风从山坡方向吹过来时,还是让她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脖子,完全是下意识的向旁边楚扬跟前靠了一下。 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仰面躺在地上的楚扬,在感觉到一阵幽香扑鼻后,就扭过了头,望着秦朝那双在黑夜中都闪着亮晶晶的眸子,低笑一声的问:“怎么了,看你好像‘受x精’的样子,是不是在想这个鬼门的传说?” “你最好把受惊该为害怕,那样我听着才会顺耳。”秦朝左肘支在地上,小手托着左腮,伸出右手抓住楚扬嘴上的那根青草,慢慢摇晃着说:“楚扬,你这次偷偷从日本回国,确定没有人发现你的踪迹?” 楚某人得意的笑笑:“我我本事你还不相信?嘿嘿,我这次回国为了不让人发现,可着实的费了一番工夫,把日本那两娘们忙活的不轻……” “俩娘们?”秦朝一愣,随即释然:“哦,我知道了,你和南诏戏雪是不是也那个啥了?” 无意中说漏嘴后,楚某人自然要狡辩:“什么呀,你的思想怎么可以这样不纯洁?我是南诏戏雪的干爹,怎么可以和她那样呢?我说俩娘们,只是这样说着顺口罢了。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秘密回到国内的事儿,除了你之外,就连花漫语和商离歌他们都不知道。” “真是荣幸。” “也不是你荣幸,是因为我知道除了秦老爷子可以知道关押柴慕容的地方外,就连我爷爷恐怕也不清楚。唉,没办法,谁让你爷爷以前在相关部门混过呢,我不找你找谁呀?”楚某人倒是实话实说了:“和我说说,老爷子在你问起这些话时,有没有怀疑你这样问的动机?” 对楚某人的‘坦诚’,秦朝也不介意,只是歪着下巴的想了想才说:“你让我去套我爷爷的话,拐弯抹角的问‘鬼门’在什么地方时,我觉得他当时肯定能听得出。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揭穿我,而且还装作糊涂的告诉了我?甚至连山坡下面埋有步兵地雷的小事,也都不厌其烦的告诉了我。” 楚扬想了想说:“也许他老人家也觉得柴慕容不该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吧?秦朝,我找你只是想向你打听鬼门的确切位置,但根本没想到要你来这儿,因为行动一旦出现失误,就很有可能把秦家拖下水,所以你不该来这儿的。” “可我已经来了。”秦朝慢悠悠的说完这句话,张嘴打了个哈欠,可能是感觉楚某人整看着她吧,赶紧的缩手去掩嘴。 得想个办法让她离开这儿才行,要不然会连累她的。 楚扬望着秦朝,抓住她的手慢慢摸索着,黑夜中的眼中带着少有的正经:“秦朝,你说我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为了一个柴慕容竟然不顾大方面的利益……或者说,我这个人在女人方面总是有着一种娘们才有的难以取舍?唉,有时候我在静下来时就会琢磨,我活了这么多年了,到底做了些什么?有时候仔细想想,我除了为钱而杀人外,就在女人身边转悠了。呵,尤其是我身边的女人一个强似一个,别人都以为我做什么事都离不开这些女人的支持。嗯,怎么说呢,我感觉我就是个吃软饭的吧。要不就是个整天和女人纠缠不清的浪荡公子,除了有着让人羡慕的家世外,根本没有对国家有半点作用。” 也许是真实感受到这个表面风光、但内心实则落寞男人的心情,秦朝并没有将手缩回去,只是任由他下意识的把玩着:“你为别人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只知道,当初在朝鲜半岛的三八线时,要不是你替我排雷的话,我最好的结果也许就是坐在轮椅上,每天靠看书看电视发呆沉默过日子了。楚扬,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对你不满,觉得你就是那种不学无术、靠着有深厚背景专门招惹女孩子的纨绔。可那些说你的人,他们如果遇到我踩到地雷时,会不会像你那样义无反顾的以命换命?” 听秦朝这样说后,楚某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害羞的笑容:“其实我就做了这么点可以让人称道的事儿,就被你给牢牢记住了。” “唉,傻孩子,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谦虚呢?这可不是你的性格。”感受到楚扬心情好了许多后,秦朝就半仰起头的,两只手抓住他的手开始掰算起来:“也许别人在你娶了李孝敏后会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可又有谁知道你那样做是为了救出叶初晴?暂且不说当年你在京华高楼天台上救下阮灵姬避免了一次国际纠纷,仅仅从你在2012中得到‘md’基因病毒、在新加坡萌芽岛上拿回hzy这两件事吧,除了你之外别人谁还能做得到?为什么那些人只盯着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却忽视了你对国家做出的贡献?” “也许别人一直以为我做任何事都离不开女人的帮忙吧?就像是这次,我又让你帮忙了……呵呵,好了,不说这些了,那些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老子也不怎么在意。他们要是有本事的话,也可以让你们为他们做事。”楚扬挣开秦朝的双手,揉了揉鼻子翻身坐起,望着远处黑黝黝的夜:“秦朝,你信不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鬼,或者说有些事儿的发生,本来就是天注定的?” “天黑别说鬼,因为我很胆小的。”秦朝也不知道是真怕呀还是假怕,也跟着楚扬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右臂将头放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的说:“要说这个世上本来就有许多鬼,比方酒鬼烟鬼胆小鬼,还有一种是色鬼,就像是你这样,总是不知不觉的招惹太多女人,整天弄得疲于应付。自从朝鲜半岛回来后,有时候我就一个人想,如果在很多年前我就接受你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楚扬左手摸着秦朝的柔顺发丝:“你所说的这种如果根本不可能发生,因为在我暗恋你的时候,你和花残雨正是青梅竹马卿卿我我的,怎么可能会在那时候就接受我呢?不过那时候你能够像现在这样发现我原来是颗闪光的金子,我想我们的孩子肯定比扬风要大吧?嘿嘿,晚了这么多年,可最终你还是‘弃暗投明’了,由此可见,我其实就是你的纠缠鬼,就是专门纠缠你的,你无论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楚扬在说到这儿的时候,心中突地生起了一个念头:我是秦朝的纠缠鬼,那么柴慕容呢?她除了是陈怡情所说的那个上辈子喜欢我的鸢之外,其实又何尝不是我命中的纠缠鬼!无论我怎么发誓要忘记她、甚至还配合国安的人抓捕她,可最终我还是无法忘记她不得不来拯救她!更是因此要让漫语、秦朝个离歌她们再次冒险!我这样做,对她们公平吗?难道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挣开那个女人的纠缠? 看到楚扬说着说着忽然闭嘴不语的发呆,秦朝就问道:“又想起什么了?” 楚扬望着出现在极远地方的一束车灯,实话实说:“刚才我在想,我是你的纠缠鬼,可柴慕容却是我命中的纠缠鬼。无论我下多么大的决心,都无法将她忘记,哪怕放下一丁点……唉,如果我要是有你离开花残雨那样的决绝,也许我会比现在快乐许多。” 在楚扬第一次提到花残雨这个名字时,秦朝并没有多想,但再次听他说起后,脑子忽然一热,再也不管不顾的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楚扬,有件事我装在心里很久了,总是不敢对别人说,但我现在想说了。” 楚扬眼睛盯着远处的那一束车灯,有些奇怪的问道:“什么事?这样神秘兮兮的?” “是关于花残雨的。” 秦朝说到这儿仅仅的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道:“其实我彻底的离开花残雨爱上你,并不是因为你救了我。假如、假如他还是个正常人的话,我想我肯定会用别的方式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断断不会采用这种男女相爱的方式!说起来,我也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因为他的欺骗而把感情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947 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第一更!) 947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第一更!) 楚扬初次见秦朝时,就被她那飒爽的英姿给折服了,暗中发誓要把她追到手。 如果楚扬不是楚扬,而是一个比较‘正常’的男人,就算心仪秦姐姐,发下‘非她莫娶’的誓言,但随着七年岁月的流失,也会慢慢的将那次见面和誓言当成一个美好的回忆,万万不会为了去找她而在和柴慕容的新婚之夜闪人。 可话又说回来了,楚扬就是楚扬,他根本不是任何人所能替代的,包括他的思维他的感情,所以他才做出‘为了一个梦想’就逃婚的不理智行为,并且最终成功赢得了他盼望许久的东西。 不过,男人就像是很多东西一样,始终在变的,楚扬也在变:他在逃婚后遇到了太多太多的优秀女人,而这些女人对他还都那种‘苟合’的意思……于是乎,当初只想和秦姐姐携手共渡美好生活的楚扬,在这些美色中彻底的堕落了。 一个人要想堕落,首先堕落的是思想。 就像是以前的楚扬,觉得和秦朝生活在一起才会找到他来世上走一遭的幸福,可随着身边女人的越来越多,他忽然又觉得其实没有秦朝,也无所谓,再漂亮的女人其实都一个样……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秦朝忽然和他说出了她心中的秘密:我之所以离开花残雨的爱上你,其实最大的根本还是因为他不再是一个正常男人了。 哦,如果花残雨是个正常男人的话,就算我再为你牺牲,你也不会离开他而爱着我? 虽说那辆从远处急速奔来的车子在几分钟内就能通过眼前,可楚扬在听到秦朝这样说后,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把身子向旁边靠了一下:“花残雨除了有些洁癖外,还有哪儿不正常?” 毕竟,楚三太子再怎么爱秦姐姐,可他也不希望人家秦朝因为某些原因不爱花残雨后才来爱他,那样会给他一种施舍的错觉。 自以为有点小本事的男人就这样,总是希望用自身魅力把别人的老婆或者女友泡到手,而不想成为那个女人在爱情失败后的精神寄托品,因为那样会让他感觉没面子。 明显感觉到楚扬的疏远动作后,秦朝在愣了一下,随即在黑夜中自嘲的笑笑后坐直了身子,双手抱着双膝望着远处的车灯,语气很平静的说:“他表面是个男人,却因为在小时候的一次偶然……” 秦朝在说起花残雨的那些秘闻时,一辆车子从他们前面不远处的公路上迅速驶过,带起一层的灰尘。 “唉,今天我终于把压在心底的这些话都说出来了,现在感觉特轻松。”秦朝说着站起身,抱着膀子背对着楚扬望着汽车消失的地方:“我知道,所谓真正的爱情不应该建立在‘性’上,而是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升华。但我却不想这样,我只是感觉那么多年以来一直构筑的爱情大厦轰然倒塌,让我再也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所以我才主动要求去参加那次的行动并寻死,并在你替我排雷时将那些压抑在本属于花残雨的爱情,都毫无保留的给了你,把你当成了我失败爱情的寄托。这对你是不公平的……楚扬,我知道你在听了这些后心中肯定不舒服,可我还是说出来了,因为我不想欺骗你。” 楚扬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拔了一根草放在嘴里咀嚼着,站起身过了很久后才说:“夸父会和玛雅文明有牵扯?呵呵,这可是我没想到的。我早就听说过夸父这个名字,也有很多人以为我就是夸父的传人,而我为了增加这种神秘感并没有避谣。只是我没想到,真正的夸父传人却是花残雨……你知道当初和花漫语练‘移花接木’功的那个人是谁吗?”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秦朝情不自禁抱紧双臂的缩了一下脖子。 不管是热恋中的男女,还是和有妇之夫勾搭的小三,俩人在深夜独处时,如果女的一拿捏出‘我有点冷了哦’的动作,男人就该脱下上衣,温柔的替她披上。再不济也得问一下:亲爱的,你冷吗…… 现在秦朝就做出了‘我有点冷了哦’的动作,她以为楚扬会关心她,可后面那个男人却一直无动于衷,在沉默了片刻后再次问道:“那个人既然能够在小时候和花残雨一起玩,那么他应该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吧?” 我真傻,为什么要向他坦白这一些呢? 夜风虽然冷,但却没有秦朝的心凉,在楚扬第二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时,她忽然想起了一段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我是真的爱你,我的爱情不是施舍,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 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青草吐出后,楚扬转身就向隐藏在树林后面的车子走去:“其实你不说,我以后也会知道的。因为花残雨在练了那个移花接木功后,生理上既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那么他那个伙伴肯定也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别人的不幸,我才不会去关心这些事。好了,我得去做准备了,你还是赶紧的离开这儿吧。以后,以后也不要再找我了。” “什么?就因为这样,你就以后不让我再找你了?”听楚扬这样说后,秦朝霍地转身望着他快步向树林那边走去的背影,身子有些轻微的打颤,泪水不知不觉的淌下脸庞:“楚扬!在我说出我心中的最大秘密后,你就这样对我!?” 唉,你真是个笨蛋。我除了这样才能有理由让你远离这次行动,不会受到牵连外,该怎么撵你闪人?嗨,哭,哭,女人就知道哭,幸亏老子的心是坚硬无比的……以后再给你解释吧。幸亏你不是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鬼灵精女人,要不然我突然变脸你肯定会生疑的。 楚扬咬了一下腮帮子,停下脚步淡淡的说:“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如果你在九年前为我离开花残雨的话,我不但可以为你去死,而且还会只爱的一个人。还有就是,你觉得我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身边不缺少各类女人的男人,会稀罕当别人爱情的寄托品?” “可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真的不是……寄托品!”秦朝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楚扬已经走进了树林。 呆呆的望着黑黝黝的树林,秦朝忽然很想放声大哭,却又很想笑。 她说什么也想不明白,当她冒着把整个家族都牵扯进来的危险、把内心最大的秘密坦诚告诉自己真心相爱的男人、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亲密无间时,却换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结果。 …… 花漫语望着车窗外黑黝黝的夜色,侧耳听了片刻,才用很不自然的语气问前面的苏宁:“我怎么听到外面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 苏宁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花漫语,随即笑了笑说:“花总的听觉还真是够敏锐的,车速这样快都没有扰乱你的听觉。也许我不该让你落下车窗吧,那样你就不会听到这种声音了。其实吧,初次来这儿的人,都会听到这种奇怪的厮杀声。据说在秦朝时期,始皇帝座前大将军蒙恬……” 花漫语在苏宁讲述着一些当地传说时,就发现车子根本没有半点减速的对着一丛树林就驶了过去,吓得她赶紧的抓住车窗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司机,却发现那些本来挡在前面的树林,忽然迅速的向两边撤去,闪出了一条宽约四米左右、很是平坦的白色水泥路。 这时候,苏宁也恰好讲完了那个神乎其神的传说:“深夜听到厮杀声,其实是因为这个山坡的特殊地理位置所造成的,每当有较为强劲的夜风从塞外吹来时,就会在山坡背面形成一股回旋的气流,让那些枫树发出了这种厮杀声……这就是当地传说中的鬼门,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 鬼门又不是销金窟,这儿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是为了那个臭女人,你请我,我都不会来的……心里这样嘟囔着,花漫语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装作好奇的样子向车窗外打量着。 也许鬼门里面的人早就知道这辆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了,所以在车子沿着水泥路向前疾驰时,根本没有人出来阻止,甚至连岗哨都没有看到一个,好像这段水泥路就是外面那些普通的路面,任人驰骋。 在车子刚来到这座叫鬼门的山坡时,花漫语以为这个山坡的方圆充其量也就是一公里左右。 可当她发现时速达到八十以上的车子,顺着整洁的水泥路疾驰足有五分钟了,但仍然没有减速的意思后,才知道刚才所看到的并不准确,于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条水泥路原来是一直向下延伸的。 原来,关押犯人的鬼门是建在地下的,我说怎么总是走不完。 花漫语搞明白这个问题后,就很自觉的摇上了车窗,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就用看似漫不经心的口气说:“苏局,我在回家后曾经问爷爷,问他知道不知道柴慕容被关在哪儿。爷爷当时告诉我说,十有八x九是关在一个叫鬼门的地方。于是我就问他知道这个鬼门是什么地方不?他说他只听说过鬼门这个地方的名字,却不知道确切地址,因为这属于华夏军方的最高机密。” 948 你在什么时候吸烟!(第二更!) 948你在什么时候吸烟!(第二更!) 花漫语在进了鬼门即将见到柴慕容时,为什么忽然会提起了花老爷子? 在花漫语说完这些话后,苏宁当时并没有说什么,直到车子停在两扇巨大的精钢打造的铁门面前后,她才在推开车门前问道:“花总这时候和我提起花老爷子,是不是在提醒我什么?” 花漫语浅浅的笑了一下后说:“苏局心里应该很明白,还用得我多说吗?” 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苏宁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很犀利的望着从车上下来的花漫语:“花总这是在提醒我,花老爷子已经知道你来鬼门看柴慕容了,如果你在这儿出现一点什么意外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每一个当爷爷的哪有不疼孙女的?” 苏宁冷哼了一声,转身向铁门走去:“花总你的确很聪明,但有些事情你也许不知道,比方你在花家的眼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扮演一个‘毒瘤’的角色。如果你一旦在这儿发生点意外的话,也许花家的反应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强烈。” 花漫语眉头一皱:“这些事你怎么知道?苏局敢这样说,难道不怕我在日后告诉爷爷,说你在他身边安排耳目?” “我才不会傻到在花老爷子身边安排耳目的地步,你也不用管我是从哪儿得到这个消息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了。”苏宁说着走到铁门前,抬起右手按在了门框上:“还有就是,花总别以为你有花家做背景,就没有人敢在你犯了错误时不敢出来制止你。” 花漫语知道苏宁这是在进行手纹检测,所以在看了一眼后就垂下眼帘,语气有些阴森的说:“我很少拿着背景来说事儿,可我却一直觉得就算我犯了什么错误,别人要想动我的话,也得考虑一下那样做的结果。” 通过手纹检测后,苏宁又在一旁的密码按键上飞速的按了几个号码:“如果让我查到花总犯了国安必须插手的错误,我倒不是很在意花家会有什么反应。别看我爸爸已经退了,我家那口子也不当官啥的,但他却是个眼里只有敌我没有什么法律和势力的主。有他在,我在做事时从不缚手缚脚。” 听苏宁这样说后,花漫语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的确,苏宁的老公秦玉关虽说不当官,近些年来也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但前龙腾七月玉面阎罗却成了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他有着足够的黑白两道势力,来招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或者家族。 见花漫语再也不说话后,苏宁就有些得意了:“呵呵,花总不要害怕,我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会让我家那口子为我x操心的……哎,小青,你去告诉专职看守柴慕容的田上尉,让她一定要把‘会客室’所有的不安全因素排除掉,避免柴慕容会因为激动而搬起凳子啥的伤了花总,那样我可就有麻烦了。” 听苏宁这样说后,花漫语只是无声的冷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十分钟后,花漫语就在苏宁的亲自陪同下,来到了距离地表大约有三十多米的一个小房间内。 这个总体面积最多有十个平米大的房间内,总共有两把椅子和一个窄窄的长条桌子。 苏宁绕过桌子,伸手抓住那把椅子向上猛地一提,接着就响起了一声铁链撞击的哗啦声。 花漫语垂下眼帘的望去,就发现那把椅子被一根铁链固定在了黑色的地板上,休说柴慕容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就算是个大力士,恐怕也不可能把铁链挣断。 检查了一下椅子后,苏宁又抬脚踢了一下桌子,确定桌子也给固定在地板上后,才满意的点点头,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后说:“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多一点,柴慕容会在两点整的时候被带进这个屋子。按照昨天下午我说的那样,花总你们最多有半小时的时间。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随时都会终止你们的会面。不过我觉得出现意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在这个房间中,柴慕容除了可以用指甲或者牙齿使用外,就再也没有威胁到花总的地方了。当然了,最重要的花总是位柔道高手,就算柴慕容想对你造成人身攻击也不会得逞的。” “谢谢苏局为我想的这样周全,我会没事的。”花漫语坐在长条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放在桌面上,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和手腕上的手链,在灯光下都发着璀璨的亮光。 苏宁看了一眼这两件东西,也没怎么在意,而是一点局长风度也没有的一抬腿就坐在了桌子上,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动作很娴熟的用右手食指在烟盒上一敲,一根香烟就从撕口处跳了出来:“花总,来一颗?” 花漫语摇摇头:“不了,我一般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吸烟。” 熟练的点燃烟卷,轻轻的吸了一口后,苏宁喷出一个淡淡的烟卷嫣然一笑:“我恰好相反,心情越好的时候,越爱吸烟。呵呵,尤其是和他爱爱的时候,我总是习惯点上一颗烟,那样他会更加的凶猛有力。” “呃……”花漫语现在孩子都会叫妈妈了,再也不是那种不知道爱爱是啥滋味的小女生,可在苏宁说出这些话后,还是下意识的一楞,脸上攸地浮起一丝绯红,双手互相搅动了一下,本不想说什么,可在看到苏局眼中露出的嬉笑神色后,马上就不甘心的问:“没想到苏局倒是很有雅兴,可漫语很不明白的是,你在你们爱爱时吸烟,难道你不怕烟卷烧着他?或者不担心烟灰会落在自己的脸上?” 苏宁游荡着一根腿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花漫语:“嘿嘿我才不会傻到仰躺着爱爱的时候吸烟……等花总见过柴慕容后,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在这方面传授给你一些经验。” 花漫语马上摇摇头:“谢谢苏局的好意了,可我没兴趣跟你学这些。既然苏局有聊天的雅兴,那么我想问问等会儿我和柴慕容见面时,你是不是就在这个房间里看着?” 再次吐出一个眼圈后,苏宁从桌子上跳下来:“假如你是别人的话,我会。可谁让你是花总呢?所以我不想在这儿讨人嫌,但我会在监控室看着这边的情况。这不但是规矩,而且我也怕万一发生意外,也好能及时来解决问题。” “除了监控外,我和她的谈话内容呢?你是不是也一样听得到?” “我说我会关掉声音,你会信吗?” “不信。” “我也不信,所以我们没必要再谈这个问题。”苏宁笑着再次看了一眼时间,就向门口走去:“还有三分钟,柴慕容就要来了。花总,请你记住,你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小时。而且你今晚所有的动作和谈话,都将被录制下。所以呢,你在离开鬼门后,最好忘记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我知道该怎么做。”花漫语身子向后一仰,盯着长条桌那边的椅子,淡淡的说:“其实就算我说出鬼门的确切地点,也不会有人傻到来这儿闹事的。”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鬼门,只要乱闯鬼门的人,一进之后就再也无法成人。”苏宁打开房门,在将要迈步出去时,却又忽然扭头说:“从富丽堂皇大酒店驶出的那两辆车子……哦,就是商离歌他们的车子,现都在距离鬼门上百公里以外的位置。只要他们实相,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当然了,你那个未婚夫,就是楚扬那小子,在九分钟前还曾经在日本北海道夜总会喝酒呢。” 花漫语皱着眉头的扭头问道:“你怎么忽然想起来要监视他?” “他是唯一不想柴慕容死的人,而且这小子也有脑袋一热就不计后果的缺点,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好了,花总,柴慕容差不多快来了,祝你们详谈愉快。不过,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苏宁脸上带着一丝歉疚的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做好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莫名其妙。”花漫语皱起眉头的说出这句话,也没在意,随即耸耸肩的想:你倒是挺精明的,知道除了楚扬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甘愿冒险来救柴慕容了。可你这次却错了,姐姐还偏偏要做一次让你大感意外的事儿了,嘿嘿。可她为什么说楚扬还在日本呢?不可能呀,难道说是我猜错了,楚扬根本没有回国?吓!他要是不来的话,就算我把柴慕容带出鬼门又有什么用,商离歌他们已经被盯的死死的了,那我还有按计划行动的必要么? 就在马上见到柴慕容时,花漫语因为听苏宁说楚扬在九分钟之前还在日本后,顿时就心神不安起来。 她很清楚:商离歌、顾明闯、厉香粉和胡力四个人,在本次的营救任务中只是一个吸引国安的幌子,本计划中最重要的执行者就是她和楚扬。可现在,他本人却没有回来,就凭着她自己,能把柴慕容救出鬼门吗? “进来吧。”就在花漫语感觉有些心烦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警服的女人走进屋子,站在了门后。 看到这个女人走进屋子后,花漫语就扶着椅子的站了起来。 接着,一个穿着蓝白箭条囚服的女人,从外面慢慢的走了进来。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这个女人后,花漫语先是一呆,随即猛地明白苏宁为什么要让她最好心理准备了。 949 哀伤莫过于心死!(第三更!) 949哀伤莫过于心死!(第三更!) 南慕容,北漫语。 在近五年来,柴慕容和花漫语在华夏商场,完全当得上‘风流人物’这个让人羡慕的词汇。 她们之所以这样声名赫赫,除了她们在商场上都做出大放异彩的成绩外,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她们祸国殃民的容颜。 如果一个女人做出了很多男人都达不到的成绩,要是她再长得稍微有点姿色,那么她肯定会被冠上美女总裁、美女董事长之类的头衔,以供天底下所有爱慕别人老婆的老光棍们在深夜里流着口水的意x淫,并幻想在有朝一日,能够和她发生一些只有在做梦时才会出现的‘富家女爱上穷小子’的狗血桥段。 稍微有点姿色、但是事业成功的女人都能获此‘殊荣’了,何况柴慕容和花漫语本身就是那种相貌、身材和家世都超一流的极品美女? 所以呢,当那些见过柴慕容花漫语本人或者照片的老少爷们,得知这两个妞都被一个‘为什么还不遭雷劈’的男人给‘霸占’后,心中该有多么的郁闷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要是他们此时有机会来到鬼门,并近距离和‘南慕容、北漫语’相处时,也许仍然会被漫语姐迷的神魂颠倒,但同时也会痛心疾首。 那些假如能够来到鬼门的爷们们为什么会痛心疾首呢?因为他们心中的‘南慕容’此时却…… 花漫语呆呆的望着站在门口的那个身穿囚服的女人,嘴巴微微的张着,脸上全是‘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惊讶表情。 如果不是苏宁说马上进来的这个人就是花漫语要见的那个人,她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个脸色憔悴、双眼深陷、嘴唇干裂、头发乱糟糟的女囚,就是曾经的柴家大小姐’、被她誉为此生中最大的对手:柴慕容。 三天前,柴慕容在长城上被国安缉拿归案时,还是一朵美的不行不行的花儿。 可在三天后,这朵花儿却凋落成了一个就算是和乞丐站在一起,也只能算个衣衫还算整齐的……乞丐。 是的,是乞丐,柴慕容在三天后给花漫语的第一眼印象,就是乞丐,而且还是那种自知将死再也没有了半点生命活力的乞丐。 双手双脚都没有戴着任何羁押东西的柴慕容,站在门口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那样,木木的望着花漫语,双眸中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灵动,有的只是死灰色的呆滞,就像是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活力。 哀伤莫过于心死! 花漫语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脑海中忽然腾起了这句话,并有了一种巨大的‘兔死狐悲’感。 花漫语很清楚,柴慕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说国安对她用刑了,而是因为她的心因为某些原因而死了,在楚扬出卖她对他信任的那一刻,心就死了。 一个心死了的人,是不会在意包括自己生命和容颜在内的一切,他们在接下来面对的,就是等待生命的结束。 虽说做梦都想把柴慕容给打到十八层地狱去,让她永不超生,可花漫语在看到她此时的这幅模样后,那些阴毒的恨意,却全部转换成了一种极为复杂的内疚,让她感觉无颜面对。 别看花漫语和柴慕容是商场、情场上是大对头,可她们要是抛却这两点都不提恶毒,之间却有着‘俞伯牙和钟子期’那样的惺惺惜惺惺感,如果其中一人不在这个世上了,剩下的那个人就会有一种巨大的失落感。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并不仅仅局限于男人和男人之间,在女人中同样会有这种复杂的‘知己感’,最关键是看两个人能不能产生这种惺惺惜惺惺…… “没想到在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时,会是你来见我。呵呵,这也没有辜负了我们在大学时期的真挚友情。”就在花漫语呆望着柴慕容百感交集时,她抬手拢了一下发丝,就像是散步那样的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仇恨或者感动啥的,很自觉的走到长条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花总,你们的通话时间还有二十六分钟。”押送柴慕容来‘会客室’的那个女人,等柴慕容坐下后,抬手指了一下房间左面墙上的拿块石英钟,提醒了花漫语一句也不等她回答,就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门。 就像是做梦那样,花漫语慢慢的转过身子慢慢的坐下,双手放在了长条桌上,望着对面的柴慕容。 这对昔日在华夏商场上驰骋风云的风流人物,就隔着一张桌子默默的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躲避谁的目光,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 大约又过了得五六分钟吧,柴慕容在舔了舔嘴唇后,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花漫语,谢谢你能来看我。尽管我知道你来这儿,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我现在的狼狈样子,以便充实你以后的生活。呵呵,记得上大学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在毕业后却阴差阳错的成了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后来又因为同一个男人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也许我们之间从毕业开始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不停战斗下去,直到分出一个明确的胜负。今天呢,我不得不说一句我最不想说的话,恭喜你花漫语,你赢了,而且赢的很彻底。我输了,输的将自己生命也陪送了进去。” 花漫语咽了口吐沫,目光垂下望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抬起双肘子支在桌面上,白色蕾丝衣袖缓缓的落下,露出右腕上的那串纠结手链,用非常平静的口气说:“其实你现在的样子和结果,并不是我想见到的。而且你走到这一步,也是你的咎由自取。在我的心里,我们就算是对头,可我也不想在这种环境下看到这样的你。我承认,如果不是我给楚扬出主意让他在三天前去长城,你肯定能够安然离开华夏,继续做让我们大家都头疼的事儿。我知道,你现在最恨的人不会是楚扬,而是我。不过我觉得,你在这儿的这几天中,应该有相当充足的时间来反思一下,你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的根本原因。” 柴慕容淡淡一笑,干裂的嘴唇因为弯起一抹弧度而迸出了血珠,她毫不介意的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说的不错,我这两天一直在反省,反省我这个天之娇女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在你来之前我刚得到正确的答案,原来我之所以这样都是拜你所赐。假如人死了后可以有灵魂的话,那么你以后得小心一些了,因为我肯定会随时陪伴着你的。” 柴慕容是说出这些话时,既没有大嚷大叫,也没有咬牙切齿,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正常,可花漫语却攸地打了个寒颤。 “嘿嘿,你怕了啊?”看到花漫语全身一颤后,柴慕容微微低下头张大嘴巴的笑了起来,唇上血珠更加的密集,笑声不高却带着彻骨的恨意,目光仍然有些呆滞,可最深处却有了一连串的火星燃起,与花漫语右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相互辉映。 看到柴慕容这个表情后,感觉浑身都开始发冷的花漫语反而镇定了下来,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后,左手食指轻轻抚摸着右手中指上的那个戒指,淡淡的说:“我有什么可怕的?套用我们在大学时合演的一个桥段来说就是,你活着我都不怕,你死了我更不会怕的。柴慕容,我现在很纳闷,你都死到临头了为什么还不反省一下,反问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一步。是,你现在落到这种地步我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恰到好处的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可你为什么不想想,如果一个鸡蛋没有缝的话,会招来苍蝇吗?说到底,这一切还是因为你自身做的不够好。尤其是在柴家崩溃时,更是丧心病狂的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我和楚扬的身上,并派人来暗杀我们。” 花漫语说到这儿,见柴慕容眼中慢慢的浮上愤怒的恨意,身子后仰的摆摆手:“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后你再说也不迟,反正还有接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也够你发泄一下了。” 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柴慕容低声说道:“你说,我听!”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楚扬在墨西哥找到柴跃然的时候,你为什么忽然选择和他分手?”花漫语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个问题不但楚扬不解,就连我也想不通为什么。” “那是我的事情,我不想和别人说。”柴慕容直截了当的拒绝。 “好,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没办法。”花漫语慢悠悠的说:“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当时你若是跟着楚扬返回华夏,并主动的向相关部门投案自首的话,有楚扬帮你,你最多也就是在监狱里呆个三五年。假如有立功表现更好了,说不定连牢都不用坐了,更不会得到今天的下场。唉,柴慕容啊柴慕容,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才配做我的对手,可现在看来你根本没有那个资格。” “哼哼,我落到今天的地步,也只是因为运气不好罢了。哦,对了,我的确有一点不如你,那就是我无法做到像你那样的心黑不要脸。” 柴慕容微微侧脸,斜着眼的望着花漫语,冷笑连连:“花漫语,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在把我算计了后,根本不会容忍其他女人出现在那个男人身边吧?” 950 留两件东西做纪念!(第一更!) 950留两件东西做纪念!(第一更!) 花漫语和柴慕容之所以能够成为‘知己’,除了她们有着不相上下的身世、容颜外,最重要的就是这俩女人都有着相同的性格。 我的东西,就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与我一起分享! 这句话,就是这俩女人最为相似的地方。 自古以来,爱情就被称作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凭着花漫语和柴慕容的性格,是绝不会允许有其他女人来和她们自己分享的。 只是两个人的拒绝的方式不同:柴慕容靠的是最常见的吃醋方式,连吵带闹的,让楚某人很是头疼。而花漫语呢,却从不在表面上流露出这些,她更擅于将这些不满压在心底,耐心的等待机会,将楚某人身边那些女人彻底敢走的机会。 现在,柴慕容问花漫语:你把俺给搞定了后,是不是又该去算计别的娘们了? 对此,花漫语没有回答,只是用嘴角流露出的一抹自信笑意的方式,回答了柴慕容。 “我承认你有着太多的心机来算计那些女人。”从花漫语的这丝笑意中得到答案后,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我更承认那些女人最终的下场好不了哪儿去。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当你所有的希望都变成现实后,你就不怕那个男人在察觉到这些后,会对你产生陌生感,从而慢慢的疏远你?” 花漫语很坦然的摇摇头:“我才不会怕,不管怎么说,我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了。” “当你得到这些时,也许你会后悔。” “我从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去后悔,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花漫语左手抚着右腕上的手链,神色悠闲的说:“不说这些了,因为你将被处决已经成为事实,这也算是了却了我最大的一张心愿吧?当你被一颗子弹‘砰’的一声打死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威胁到我嫁入楚家。从此之后,原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就全部成了我的,原本属于你的人脉,也都尽归我所有。” 柴慕容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的这些,我不稀罕。如果你今天来这儿就是放这些屁的话,那我……” “可我稀罕!”花漫语仰着下巴望着柴慕容,双眸在不亮的灯光下闪着‘睿智’的光芒:“柴慕容,反正你活着的时间也不多了,今天我既然来了,那你就该安心的在这儿和我说说话,何必着急要走呢?唉,要知道等你过了奈何桥,你就是想找个说话的人,恐怕也没有认识的人可说了,这岂不是一种悲哀么?” “如果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么就是认识了你。”柴慕容嘴上这样说着,可还是慢慢的重新坐回了椅子:“花漫语,你刚才说我的人脉从此之后就变成了你的人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在柴家崩溃后,我柴慕容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人脉。要是非得说有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出卖我的那个男人。” “错了,就是在柴家崩溃后,你还是拥有许多别人求不到的人脉。”花漫语摇摇头说:“暂且不管楚扬出卖不出卖你这件事,咱们只说人脉。柴家崩溃后,楚家也许不再重视你,但你要是稍微有点脑子不乱来的话,仅仅凭借扬风爷爷(楚天台)和楚扬身边的那几个朋友,这就是别人难以接触到的人脉……打个比方,就说这枚戒指吧,你应该知道它原先的主人是谁吧?” 柴慕容的目光,从花漫语右腕上缓缓转移到她右手中指的戒指上,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花漫语的右眼连续眨动了几下,于是就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以前我在顾明闯的手上见过这枚戒指……哦,我明白你刚才那些话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你能从顾明闯手中得到这枚戒指,完全是楚扬的缘故。假如我像你们所说的那样不乱来的话,顾明闯也许还会把我当做楚扬的女人来看,是不是这样?” 花漫语点点头:“是呀,所以我说你在柴家崩溃后太不理智了,没有抓住仅有的人脉,反而变着法的去伤害,所以才得到这样的下场……” …… 在柴慕容一踏进‘会客室’后,头上戴着耳麦的苏宁,就捏着一根香烟站在监控器前,聚精会神的关注着那个小房子内的两个女人。 柴慕容和花漫语所说的一切、所作出的每一个动作,苏宁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都没有遗漏,努力捕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更是奢望花漫语能够从柴慕容嘴中套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但那俩女人却从开始交谈就在那儿针锋相对的斗嘴,这不禁让她有些不耐烦,随即摘下耳麦,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问身边的人:“她们会面的时间有多久了?” “报告苏局,还有一分十八秒,她们这次会面的时间就该结束了。” “嗯。”苏宁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在地上来回缓缓走了两步,抬头说道:“再宽限她们十分钟,注意收听她们的每一句话。我还不相信了,柴慕容死到临头了还会保留某些秘密,她这样会死的甘心吗?” …… “对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说什么了,也更不想听你说这些了。” 在花漫语的波的波的说了足有五分钟后,柴慕容反手擦了擦嘴唇,歪着下巴的说:“花漫语,你也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更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我看在眼里的人没几个。而你呢,暂且不论我们的关系有多么的恶劣,但你终究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两个人之一。所以呢,我想在临死之前留下你的两件东西,算是做为永远的纪念吧。” “留下两件东西做纪念?”花漫语一楞。 “是的。” “好。”看着柴慕容呆了片刻,花漫语身子前倾低声问道:“看在我们曾经是好姐妹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最后的要求,只要你不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的。不过我在进来之前,曾经被国安的人搜过身,除了这串别人在我过生日时送给我的手链、以及我从顾明闯那儿赖来的戒指外,我别的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了。但是这两件东西都是别人送我的,我要是再给你的话,未免会使别人说我不看重他。” “你既然没有带别的东西进来,而你也不能把命留下,那我只能要这两件东西了。”柴慕容说着伸出手,指着花漫语手腕上的那串手链和戒指:“花漫语,我觉得你不会对一个将死之人还吝啬的,肯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一件不行吗?”花漫语脸带难色的看了看右手上的那两件东西,随即嫣然一笑:“怎么会,我就算是再吝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小气的。如果这送我这两件东西的主人不满意的话,大不了我等你被枪决后再从你身上取回来就是了。” 花漫语说完,先将手链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开始从右手中指上撸戒指。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第一次去触摸心上人的脸蛋那样,柴慕容伸出去拿手链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完全是一寸一寸的向前伸,直到花漫语将戒指撸下来后,才把那串手链紧紧的攥在手中,然后猛地一闭眼,一滴晶莹的泪滴从眼角缓缓的滑落。 “唉。”花漫语轻轻的叹了口气,抓起柴慕容的右手,替她把戒指戴在中指上:“柴慕容,你可别这样激动,不就是两件小玩意儿么……我们到底有多久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闭着眼睛的柴慕容在缩回手,先将手链戴在右腕上后,才重新重新抓住花漫语的左手,慢慢的睁开眼睛,嘴角有一丝恶毒的笑容慢慢的浮起,声音很是沙哑的说:“以后肯定有机会的,只是我怕你到时候可能不在人间了!” …… 本打算给花漫语半小时的苏宁,在主动将时间宽限到四十分钟后,点上了她这段时间内吸的第三颗烟、 “噗。”苏宁刚吸了一口烟,就从监控器内看到柴慕容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然后听到了她那沙哑的恨声,顿时就打了一个机灵,将手中的烟卷腾地一下弹了出去,厉声喝道:“不好!快,快去把花漫语给带出来!” …… 脸上带着无比失落的花漫语,在替柴慕容戴上戒指又被她抓住左手时,刚想抬手拍着她的肩膀表示:姐儿们,虽然我知道你就这样死去很不心甘,但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作恶多端了啊?唉,死了就死了个鸟的吧,早死早托生。就这样吧,我得走了,家里孩子还等着吃奶呢…… 可花漫语根本没想到(其实是苏宁没有想到),柴慕容忽然笑得很恶毒的说出了那句话,顿时大惊的脱口问道:“柴慕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在临死之前把你拽上。”柴慕容说着话的时候,右手食指一扣中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忽然发出了一声极为细小的‘咔嚓’声,一根最多一点五厘米长的钢针,就变戏法似的从戒指中弹了出来,钢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妖异的蓝色! 根本不用拿什么东西实验,依着所有注视着这根钢针的人的经验,都能看得出这根钢针上带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951 柴慕容,你不要乱来!(第二更!) 951柴慕容,你不要乱来!(第二更!) 花漫语带到鬼门的这枚戒指,叫钩吻。 钩吻,是顾明闯大老板赖以保身的重要武器之一,死在这枚戒指下的可怜娃儿,没有十个也有四对半了。 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都是不止一次的听大老板这样吹嘘过。 所以呢,尽管花漫语在把这枚戒指‘送给’柴慕容之前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此时在她把钩吻上的毒针亮出来后,心中还是下意识的打了个突,出于本能的刚想向回缩手,柴慕容却已经右手一翻,针尖就距离她手腕皮肤也就是一两寸的样子,语气阴森的说:“你要是敢再动一下的话,就死定了!” 柴慕容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双手平端着手枪的苏宁,带人出现在门口:“柴慕容,你不要乱来!” “我就乱来怎么样了?反正我也是个将死的人了,还会在乎提前几天死?哈,哈哈。”对于苏宁的破门而入以及威胁,柴慕容丝毫不介意,只是得意的仰天大笑三声,然后骤然收住,眯着双眼望着她淡淡的说:“你可以开枪,我也相信你有一枪爆头的本事。不过我先提醒你,最好别这样做,因为我就算是被爆头,可只要我在临死前用这枚钢针划破她的肌肤,凭着钢针上的剧毒,最多一分钟她就能陪着我去奈何桥啦。” “大家先别乱动!还有你,最好也别乱来。”苏宁左手一抬,示意身后的手下别轻举妄动,反正这间房子也没什么出口,而柴慕容也不是东方不败那样的猛人,只要堵住房门,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将手枪垂下后,苏宁试着向房间里走了一步,见并没有引起柴慕容做出什么不安的动作后,就很自觉的停下身子,望着花漫语看了片刻,才低声问道:“花总,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我不知道。”花漫语连连摇头:“刚才她说让我留下两个纪念品,我也没多想,所以就将戒指给了她。可谁知道,这个戒指中……” 柴慕容把话接了过去:“这个戒指是号称‘人见愁’顾明闯的东西,它的名字叫‘钩吻’,上面携带着的剧毒位列草本类顶级毒药之首。如果有人被这玩意刺破皮肤而又没有顾明闯独门解药的话,中毒之人最多挣扎六十秒钟就会全身发紫的翘了……你们别以为我这是在夸夸其谈,因为我以前曾经听那小子说起过,所以也知道该怎么使用它。嘿嘿,花漫语,可我没想到它竟然会在花你手上,而你却不知道这枚戒指的作用,看来真是辜负了顾明闯送你这枚戒指的好意啊。” 唉,我上当了,花漫语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枚戒指的作用呢?她这次来鬼门,实际上就是主动给柴慕容当‘人质’来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进来时提起花老爷子知道她来这儿的事情。呵呵,可惜当时我还以为她那样说是有别的意图,做梦也没想到凭着她们俩这水火不容的关系,她会这样做!失误啊,失误。嘛的,这两个臭丫头敢在老娘面前玩这种低级小花样,胆子倒是不小。 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道理的苏宁,无声的冷笑一声后对一脸恐慌表情的花漫语说:“花总,你可千万别再装傻卖呆了,你以为我会看不出这是你们两个演出的一出戏?呵呵,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我死活都不放你们走的话,你说柴慕容会不会真给你喂毒?” 既然已经被拆穿,依着花漫语的智商,她自然不会再多做什么无所谓的狡辩,但也不会傻到承认这些。 她很清楚,只要她不亲口承认,苏宁等人就无法抓住证据,从而不顾她的死活而放走柴慕容,所以只是表情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说:“苏局,我不明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可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和柴慕容之间势如水火的关系,我是恨不得她死。而她呢,肯定也抱着这个念头。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她马上就要死了。就算我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做出这种傻瓜事,她也不介意在你不放她时,拉着我一起去阴曹地府。” 我们是不是演戏,这一点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不放她离开鬼门的话,她肯定不介意拉着我一起去死的。我要是死在这儿的话,我爷爷、我们花家,包括楚家是不会罢休的,姐儿们,你自己思量着办吧啊……这就是花漫语这些话中的意思,在场的人也都很明白。 如果能想办法套出花漫语是主动给柴慕容挟持的话,那就好了,不过这丫头肯定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不能让柴慕容看到离开这儿的希望,她耐心一旦失去,肯定不会再介意花漫语是不是来救她、从而拉着她一起死了,我呸,这事搞得! 苏宁脸色阴晴不定的望着前面这俩女人,过了很久才缓缓的说:“花总,我不得不承认小看了你,更是低估了你和柴慕容之间这种复杂的关系。不过我还是想警告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放你们离开鬼门,可柴慕容会在彻底安全之前会轻易放过你吗?还有就是,如果她在获得自由后,再借此机会害了你,你岂不是亏大了?” “苏局,我不明白你想和我表达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我该怎么才能安全离开这儿。”花漫语在说话时,下意识的做出了个想抬手的动作,却觉得手腕一紧,柴慕容那毫无表情的声音随即阴阴的响起:“嘿嘿,花漫语,我劝你还是别狡辩了,你还是和苏局坦白承认你这次进来就是要用这种办法把我救出去吧,反正也瞒不过别人,何必死不承认呢?那个谁,你叫苏宁吧?我现在可以证明花漫语这次来就是为了救我出去。但是我不承她的情,因为我落到这种地步都是拜她所赐!嘿嘿,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能够拉着她殉葬也算是赚了。当然了,假如你们能够把整个花家都拖下水的话,那更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苏宁在看穿花漫语时,花妞儿只是表面上惊慌,心里多少的有点小忐忑而已。 可柴慕容说出这些话后,她心里却是猛地一沉:坏了,这个女人不但不感激我来救她,而且还想借此机会把我、把花家拖下水! 苏宁在情报部门混了十几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超一流的。 刚才花漫语在死不承认时,她就能看出这丫头是在装傻卖呆,同样,柴慕容现在很‘坦诚’的招供出这一切时,语气、眼神中流露出的‘破罐子破摔’意思,也同样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可就是因为这样,苏宁才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放她们走,花漫语是必死无疑,谁敢承担这个责任?可要是放她们走,谁敢保证柴慕容会不伤害她,谁有敢承担这个责任…… 见苏宁眼珠子来回的乱转,柴慕容就知道她在紧张的思考对策,于是不敢再给她更多想对策的时间,攥着花漫语的手猛地向怀中一拉:“我现在让你们给我准备一辆车子,如果在一分钟内不能答应的话,那你们就等着给她收尸吧!花漫语,这一次我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了,是我利用了你的‘善良’,算是我欠你的,如果苏宁她们不答应我条件的话,这份情谊我只能在下辈子来报答了。现在开始倒计时,60.59……” 听柴慕容开始喊倒计时,苏宁就知道再也没有套花漫语话的机会了,现在必须面对的只有两个选择:放,还是不放? 如果不按照柴慕容所说的去做,在场的人包括花漫语在内,没有谁会怀疑她真不敢那玩意去扎人,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反正她现在几乎一无所有了,活着和死的区别好像也不怎么大,临死前拉上花漫语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要是给她提供车子的话,那么苏宁该怎么向上面交代?国安的面子往哪儿放?如果让两个加起来顶多对付三两个普通男人的女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号称华夏最神秘最戒备森严的鬼门从此之后就会成为笑柄。 放,还是不放?这真是一个难以选择的选择题!嘿,嘛的,我怎么就相信花家这丫头了呢……苏宁心中快速盘算着,向花漫语看去,当看到她双眼中带着‘真挚’的惧意后,就知道这丫头现在也害怕更后悔了,于是就微微的叹了口气,不等柴慕容将六十个数喊完,就抬手说道:“你不用倒计时了,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这时候已经喊到了四十多个数字的柴慕容,心中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说:“聪明。如果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花漫语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真不顾她的死活想让她陪着我死的话,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但你就得为怎么和花家解释而伤脑筋了。” “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教我,我自己当然明白。”苏宁冷哼了一声,转身吩咐手下:“看在我们花总的面子上,去给她们准备一辆车,并通报沿线所有明哨暗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擅自行动!” “是!”在门外等候的几个手下大声答应一声,快步向外跑去。 952 再见啦,祝你好运!(第三更!) 952再见啦,祝你好运!(第三更!) 后台抽风,感觉莫名! 祝周三愉快! …… “哦,对了,我还有件事要麻烦苏局。” 等苏宁同意放自己走后,柴慕容那张苍白的脸上多少带有了得意之色:“记得我在长城上被你们抓住时,我还有三个手下跟着的。现在我想麻烦苏局,顺便把她们也放了吧。” 听柴慕容提出这个条件后,苏宁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一沉,低声说道:“柴慕容,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能够把你一个人放走,这就已经是看在很多方方面面的份上了,可你却还记得你那三个手下。” 柴慕容淡淡的说:“我是她们的大老板,在有了获得自由的机会却不顾她们,以后还有谁会肯跟着我干,为我卖命呢?” “嗯,你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错,但我却不能放她们。” “那就让花总陪着我们一起死吧。” “你真敢?” “你不信?” 苏宁嗤笑一声:“我信,但绝不会信你为了几个手下就不顾自己了。柴慕容,你不用再说什么了,你要是自己想走的话,那就最好快点走,免得我改变主意。可你那三个手下我是绝对不会放出来的,免得她们再去故宫安放炸弹什么的。” 其实柴慕容也知道苏宁是肯定不会放出西妖魅三人的,刚才她只是试试而已,现在看人家说的这样坚决,也不在勉强,于是就说了句面子话:“好吧,苏局,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我早晚会把她们从这儿带走的。” “这得等你自己先离开这儿再说。” “只要花漫语在我手中,我随时都会走的,不是吗?”柴慕容嫣然一笑,脸色虽然仍然那样苍白,可在这瞬间却让人发现了一种异样的美。 十分钟后,手儿拉着手儿的柴慕容和花漫语,在苏宁的‘护送’下,一起走出了那扇精钢打造的铁门。 门口的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柴慕容走到车门右侧,打开车门,示意花漫语从这边上车。 花漫语无奈,只好‘牵着’柴慕容的右手,从副驾驶上坐到了驾驶座上。 砰地一声将车门关死,柴慕容从落下的车窗内对苏宁得意的笑着说:“苏宁局长,再见啦。” 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的苏宁,微微冷笑:“柴慕容,借你吉言,我们肯定会‘再见’的!而且时间肯定长不了。另外,我还有句话想告诉花总,你如果这次能够安然无恙,那么你以后最好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千万不要让我们抓住任何的把柄。” 单手抓着方向盘的花漫语,皱着眉头的问:“你这是在威胁我?”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苏宁坦然承认后,严肃的脸上忽然一松:“我知道我这样做好像很不符合一个特殊部门领导人的身份。不过你可能忘记了,我除了这个身份外,还是秦玉关的老婆。嘿嘿,秦玉关的老婆想威胁个把人还是有这个资格的,不管你信不信,他也不会就这样看着我吃瘪的。嘿嘿,可我却没什么不好意思,他本来就是我老公。老公要是在老婆吃瘪时还能无动于衷,那他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了。” “你不用拿秦玉关来吓唬我了,因为我现在真的很害怕。”花漫语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打开钥匙,被柴慕容抓着的右手迅速的挂上挡,一踩油门,车子就飞速的滑了出去,顺着蜿蜒向上的公路急驰而去。 目送车子转过最近的那道弯后,苏宁头也不回的问身边的几个手下:“那辆车子可以正常行驶出多少公里。” 叫小青的向前走了一步,抬起的手中拿着一个手机大小的遥控器:“报告苏局,那辆车子随时都会变成一堆任何人都查不出的废铁!” 苏宁微微眯起双眼,沉默了片刻后才说:“花漫语在车上,还不能这样做。等车子驶离鬼门十公里,彻底离开军事禁区后,就启动定时炸弹……至于花漫语她们能不能逃过这一劫,这一点我们不用担心,相信她们不会傻到连车子有问题这点也看不出。现在把她们刚才谈话的录像带拿出来,做好备份后,将原始文件立即上交上级部门,请他们定夺。” 小青犹豫了一下,婉言提醒道:“苏局,我们要是就这样放任她们离开的话,会不会被她发现什么破绽?而且上级领导……” 不等小青说完,苏宁就摇摇头的说:“这些你不用担心,其实上级在同意这个计划时,就已经考虑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花漫语来见柴慕容。其实就算没有花漫语来相助她,我们也得想方设法的让她‘逃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顺着她找到许多东西。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花家这丫头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劫狱’,胆子也真够大的。哼,她既然敢这样做,那我们就得给她点小颜色看看,免得让她看轻了我们。” 不等手下说什么,苏宁马上又下达了命令:“等车子爆炸后,所有埋伏在暗中的人立即行动,但不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柴慕容抓捕,一定要给她们一些逃跑的时间,以‘方便’她联系在京华的其他2012分子,只有这样才能把潜入华夏的那些人一网打尽!记住,在行动时一定要注意花漫语的安全。如有必要,先采用强力把她护送回市区。” “是!” 等手下大声答应着去下达命令后,苏宁望着车子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说:“柴慕容,相信经过刚才的那一次后,花漫语不会再为你的事儿出头,而顾明闯和厉香粉那些人,此时正在别处绕圈子,楚家那小子恐怕还在日本海边玩水吧?嘿嘿,你和你的几个手下在没有了这些人的帮助下还想离开华夏,除了召集在华夏的其余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 “停车!” “停车吧?” 当车子驶出来时的地方大约有十公里时,一直都没有说话柴慕容和花漫语,同时说出了停车的话来。 只是柴慕容用的是命令式口气,而花漫语则是询问式,没办法,谁让漫语姐这时候被慕容姐给挟持着呢?必要的时候表现的稍微温和一些,对身体健康可是有着莫大好处的。 在经过柴慕容的‘允许’后,花漫语当即踩下刹车,将车子灭火,然后推开左边的车门刚想下车,却觉得右手一紧,马上就扭头看去,却见此时已经推开右边车门的柴慕容,正用下巴指着门外:“从这边下车。”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花漫语黛眉顿时一皱,语气中很不满的说:“柴慕容,你现在已经暂时安全了,没必要再‘挟持’我了吧?” “你少废话,现在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柴慕容扭头看着花漫语:“我可不敢保证此时暗中没有人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如果我现在就把你放了的话,那些人要是开枪,那我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可你总不能总抓着我吧?” “暂时必须这样做。我说你能不能快点,要是再墨迹的话,这车子指不定就会轰的一声爆炸了,到时候我们都得完蛋!” 无奈之下,花漫语只好重新弯着腰的,在柴慕容的牵引下,从副驾驶那边下了车子。 柴慕容在下车后,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空无一人的道路两旁,就快步走下了公路,向北方走去。 被人牵着走的感觉真让花漫语感觉很不爽,于是她就稍微用力挣了一下手,不满的说道:“柴慕容,你能不能放开我?” 柴慕容脚下不停,头也不回的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柴慕容右手紧了一下:“在我没有彻底安全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会不会彻底的安全,那管我什么事?我冒着危险的把你从‘鬼门’中救出来,就已经蛮对得起你了,你凭什么还要让我跟着你?”被迫跟着柴慕容快步前行的花漫语,右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考虑是不是先把她打昏。 柴慕容抬脚迈过地上的一根枯枝:“俗话说送佛送到西天,你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了,那何必在意再送我一程呢?嘿嘿,花漫语,其实我不说你也该明白,这暗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我要是现在就把你放开,他们还不照样会把我抓走?” “那你想我把你送到哪儿?” “也不用太远……”柴慕容刚说到这儿,就觉得眼前火光一闪,接着一声巨响就从背后传来,汽车爆炸了。 汽车爆炸后产生的气浪,使柴慕容和花漫语两个人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扑,叭嗒一声的趴在了地上。 等那有些炙热的气浪在几秒钟后迅速变冷后,柴慕容才双手拍了拍后脑勺,一骨碌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吐出一口带着尘土的吐沫后骂道:“噗!嘛的,苏宁果然够狠的,还真敢玩这一手。花漫语,你……咦!” 刚才在汽车爆炸后,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的,柴慕容在趴下时就松开了花漫语,用双手抱住了脑袋……幸亏钢针是朝上的,没有趁机刺入她的后脑勺,但却让花漫语借机脱离了她的控制。 花漫语双手一撑地,动作麻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柴慕容,晒笑一声后说:“柴慕容,趁着国安的人还没有出现,你最好是快点走,恕我不远送了啊,至于你能不能安全逃出华夏,那还得看你的运气了,再见啦,祝你好运!” 953 宁可被荒郊的野狼吃掉!(第一更!) 953宁可被荒郊的野狼吃掉!(第一更!) 假如柴慕容有商离歌那么厉害……哦,哪怕是练过什么花拳绣腿,她也不会在手指上戴着‘钩吻’毒戒的时候,眼睁睁的望着花漫语步伐 悠闲的离去。 可现实在很多时候总是残酷的,以前慕容姐既然不屑练这些东东,那么她此时只能在练过几手的花漫语走远后,小声的咒骂几声,并发誓 等回到2012后,先找个武功高强的老师,从人家那儿学几手,已备不时之需。 骂过、抱怨过、发誓过后,柴慕容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四周再次打量了一下确认方向后,才快步的向西北方走去。 华夏京华的西北方,是俄罗斯,柴慕容打算从那儿偷越国境……偷越国境啊偷越国境,这个问题对楚扬商离歌这样的猛人来说,也许根本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要是搁在慕容姐身上,好像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但柴慕容此时除了趁着夜色、趁着国安的人还没有追上来时赶紧的脚底下抹油,难道她会傻呼呼的等在这儿被抓? 至于能不能跑到华俄边境,能不能偷越,慕容姐现在没心情去考虑那些,当前最重要的是赶紧的闪人啊闪人!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撒开脚丫子冲着西北方向在荒郊中没命狂奔的柴慕容,在跑了大约几百米后,腿肚子就开始打软,就气喘吁 吁的弯下了腰,双手扶着膝盖的回头望去:停在远处公路上的那辆车,现在火势小了很多,只是偶尔的会传来一声声的噼啪声。 除了车子周围十几米的地方还算明亮点之外,其它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的。而花漫语,更是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呵呵,凭着我的身体素质,就算给我两天的时间,我能跑到哪儿去?”柴慕容望着远处的那团火光,呆呆的望了老大一会儿后,才苦笑 着慢慢的直起腰身,自言自语的说:“人家苏宁敢放我走,不是想利用我来抓到其它的人,就是断定我根本没有逃跑的能力,我又何必这样累 死累活的跑呢?唉,算了,爱咋就咋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总比在那个破地方被关着要好得多。” 把这些事儿都想开了后,柴慕容也不再急于逃跑,而是迈着‘悠闲’的步子,顺着西北方向走去。 柴慕容走呀走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就在她走的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后,就一屁股的蹲在了地上,屈起双腿把下巴伏在上面,低低的 抽泣起来,边哭边骂:“嘛的,我该怎么办呢?2012那些笨蛋肯定不知道我现在哪儿,花漫语这个狐狸精又不管不顾的走了,就闪下我一个人 在这儿半死不活的没人管。” 柴慕容从小到大,不管是在盛世的柴家还是在2012中,混得都算是顺风顺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过:逃命的机会明明就在眼前, 可她却因为体力问题根本无法走的更远。而且她已经隐隐的觉出,苏宁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人家肯定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想通过她来把其 他人给逮住,然后再把她们一起送往西天极乐世界。 至于自己那些2012中的手下命运如何,慕容姐倒不是很担心,反正那些人没几个让她看着顺眼的,被逮住就逮住吧,上百万的教徒死上个 千儿八百的,好像也没什么……最关键的是她不能死,因为她还有很多事儿没有做:柴家要崛起,还得报复那个没良心的臭男人…… “报复那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想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的哭泣声马上停止,霍地一下抬起头的同时也举起了右手,望着在远处火光下散 发出着微弱光芒的纠结手链,双眸渐渐的明亮了起来:“我怎么会把这玩意给忘了呢,花漫语既然给我把它送来,不就是希望我能通过这玩意 告诉那个混蛋,让他来救我么?嘿,嘿嘿,我真傻,为什么耽误了这么久才想起这事!” 柴慕容和楚扬可以通过这串纠结手链玩什么‘千里传音’这件事,相信苏宁肯定从北宫错那儿听说过,但她却没有见过这串手链,也没有 想到花漫语竟然得到了这串手链。 更为重要的是,苏宁手下又报告说楚扬此时正在遥远的日本北海道,就算是可以听到柴慕容的声音,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却是一个非常现实 的存在,所以她并没有在这串手链上起什么疑心。 聪明的柴大官人在看到这串手链后,心情顿时就大好起来,马上高举起手链,也不顾会把国安的人给引来,仰起下巴对着夜空就要高喊… …但最终却闭上了嘴巴,呆了片刻才喃喃的说:“人家既然能配合国安把我给抓住,这时候就算是向他求援,那和羊入虎口又有什么分别呢? 嗨,我就是再被苏宁给抓回去,也不会去求那个混蛋了,免得在临死前还能尝到一次心碎的痛苦……可、可我现在要是能见到他多好啊?哪怕 死在他手里呢,最起码可以让这个混蛋会愧疚一辈子。不、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死在他手里,就算是真碰到他了,也得用这个戒指给他来一 下子,大家一起死了个鸟的,倒也干净!” 柴大官人在走投无路时想起了楚某人,心中一会儿甜蜜一会儿心酸一会儿又咬牙切齿,最终都化作了仇恨。 仇恨有时候也是一种动力,比方慕容姐在想起楚某人后,仇恨使她重新有了站起来的力量:“我一定要自己逃出去,早晚要把那个混蛋逮 住,生着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割下他的小x###来泡酒……” 柴慕容低低的骂着,依然擦了擦嘴角,然后快步向着西北方走去。 京华的黎明,总是会来的晚一些,直到柴慕容走到一片小树林时,天还是那么黑,黑压压的夜空黑黝黝的四周,仿佛随时都可以跳出一些 走路时膝盖不会打弯的僵尸,张开双臂对着大官人嘎嘎笑道:慕容姐姐,俺爱你! 嚓,那么吓人,谁会喜欢你……柴慕容浑身打了个冷颤,刚才因为心中有极为复杂的仇恨,使她忽略了当前的环境,但当她最终拿定主意 要一个人玩命逃出生天时,才发现周围咋这么黑这么静呢? 黑暗和孤独,永远都是喜欢群居的人类所惧怕的两个东西。 现在柴慕容独自在京华北郊的荒郊野外的某片小树林中,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她要是不害怕的话,那么她就不是柴慕容了。 一个人在害怕时,总是会想到最亲的那个人,渴望能够有他(她)陪伴在眼前,柴慕容也是这样。 她以为她会想到父亲柴名声,或者母亲林静娴,但首先腾在她脑海中的,却是刚才发誓要把他小x###割下来泡酒的楚扬,这让她感到更怕 ,甚至比面对当前的环境还要怕,双手抱着脑袋的向前狂奔着嘶声喊道:“我怎么会想起你呢?我怎么会想起你!我宁可被苏宁再次抓回去, 宁可被荒郊的野狼吃掉,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不要再想起你,不要!呜呜呜……” 柴慕容嘶声喊叫着向前奔了几十米后,脚下被一段枯枝给绊了一下,身子踉跄前扑,赶紧的伸手抱住一颗和她腰肢差不多粗的杨树,把额 头抵在上面哀声痛哭起来,哭着哭着,她就慢慢的收住了声,因为她听到了有脚步声响起,就在她身后左侧的不远处。 柴大官人刚才哭着时曾经说过:她宁愿被苏宁给抓回去,宁愿被荒郊的野狼给吃掉,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恶可恶可恶的家伙。 现在,大官人的愿望实现了……苏宁没有来,可有个东西却听到了她发自内心的呼唤,极为配合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柴慕容双手抱着树身,慢慢的扭头,就看到了一双眼睛,然后浑身的汗毛孔就骤然扩散,后背额头包括手心中,都刷的一声就冒出了冷汗 ,脑子里的那些爱呀、情呀、恨呀的,都被极端的恐惧所替代:俺草,这次说出的话,怎么就应验了呢? 柴慕容根本不用走到那边去仔细看,仅仅凭借直觉,她就猜出这双在黑夜中发着绿油油的眼睛,应该是一头狼的眼睛。 京华做为世界上有数的人口众多的大都市,野外有没有野狼的存在? 柴慕容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好像在报纸上登过,上面说有人曾经看到过这种东西出没过,当时她也没有在意,但今天却不能不在意了,因为 那只野狼就站在她身后七八米处,动也不动的望着她,只是发出了一声在攻击前的试探性低吼:“嗷,妹子儿,你好漂亮哦……” 俺的命可真够苦的,刚从那个鬼地方跑出来,转眼就遇到这玩意儿了。嚓,你要是一只狗,那该多好啊。 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的柴慕容,在看到不远处的那只野狼后,并没有吓得尖叫着转身就跑,而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双手死死的抱着不粗 的树身,脑子里急促的转动着:我能不能在它扑上来之前爬上这棵树?应该不能吧,除非…… 除非什么,还没有等柴慕容想好,那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畜生,就把脑袋慢慢的伏在地上,身子匍匐着向她这边走了过来。 “嗨!”柴慕容低喝一声后,急促后退后抱住了一棵树,右手来回的挥动着:“嘘,嘘嘘!快走开,走开!” 954 她的肉是酸的,是臭的!(第二更!) 954她的肉是酸的,是臭的!(第二更!) 狼,是一种本性凶残而又狡猾的动物。 尤其是饿狼,它在见到猎物时不但不会像人那样得意忘形啊狂喜啥的,反而更加的冷静和执着,绝不会在将猎物扑倒之前出现一点的纰漏 。 现在慕容姐很幸运,碰到的这只狼就是一匹来自关外的饿狼,尽管它看出某位姐姐是孤家寡人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可它还是耐 心的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以防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如果这头饿狼在刚出现就飞扑上来的话,慕容姐也许连恐惧都不会来得及产生,更不会被吓傻后抱着那棵树和狼哥商量:“你能不能别吃 我?你要是答应我的话,我保证以后会每天给你提供最纯正的意大利面和正宗的川菜!哦,实在不行我会把楚扬那个混蛋的具体位置告诉你, 你去啃他吧,他比我胖许多的。” 可惜,那只野狼好像除了懂得母语外,好像并不稀罕像很多华夏人那样,都会选一门英语啊日本语啥的来当必修课,所以它根本听不懂人 说出的话,只是在确定对面这顿‘夜宵’根本不是诱饵后,就兴奋的呜咽了一声后,腾地从地上跃起,比一般狼狗都要大许多的身子,此时化 成了一股腥风,对着柴慕容就扑了上去:妹妹好,京华的黎明好,狼哥我来啦! “别过来!”看到野狼很不听话的主动攻击,柴慕容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后转身就跑,但在匆忙下却用左脚踩住了她自己的右脚,在她 身子猛地一顿,嘴里发出绝望的一声尖叫声,随即就啪嗒一声的扑倒在地上。 靠,是谁踩我的脚哦,妈妈的,这次我是玩完了……在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后,柴慕容心中这样大叫了一声,再也做不出别的动作,就 这样傻呼呼的紧闭双眼瘫软在那儿,干等着顺着咽喉被利齿咬断的那一刻到来。 “嗷!”就在紧闭双眼的柴慕容已经嗅到野狼嘴里发出的腥味、却只能等着被咬死时,那头昨晚没有做好梦的野狼,忽然发出了一声疼到 小x###上的惨叫,已经露出獠牙的嘴巴,被一只大脚给狠狠的踹了一脚,接连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才从地上一跃而起,用一双开始充血的眼 睛,狠狠的瞪着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麻了隔壁的,你是谁!? “你、你是谁?”本以为得被野狼当做夜宵给吃了的柴慕容,在稍微等了那么一二三秒钟,还没有等到剧痛来临后,就睁开了眼睛,一眼 就看到有个黑影挡在她的前面,正和那头野狼对峙着。 “是我,我以为你能像周糖糖那样通过身体的气息可以辨认出我是谁,原来你根本没有这个本事。”那个黑影拿着右手的一根东西,朝着 野狼挥动了几下说:“去,去!我知道你现在很饿,也不想坏了你的好事,可这个女人的肉是酸的,你不能吃,要不然你会闹肚子的。” 在这个世上,除了母亲和父亲的声音会让人铭记终生外,还有两类人的声音可以让一个人牢牢的记住。 一种声音的主人是你最爱最爱的那个人的,一种却是让你恨不得把他(她)的骨肉都沾着甜酱和佐料生吃下去、还不能平息你心中恨意的 人。 要问慕容姐最爱的那个人是谁,她肯定……肯定会摇摇头的说:在这个世上除了我的老娘老爸外,就再也没有人值得我去爱了! 你可以说慕容姐在摸着良心说假话,也可以对她竖起中指的鄙视她言不由衷,但你却毫无办法,只能点点头的说‘ok’,因为女人在睁着 眼说瞎话时,总是脸儿不会发红心儿不会大跳的。 但你要是问慕容姐最恨最恨的那个鸟人是谁,她肯定会把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直响的说:当然是楚扬那个混蛋加三x级后还是混蛋的混 蛋了,姐姐我恨不得把他的小x###割下来泡酒,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不管柴慕容对楚扬是爱还是恨,或者还是又爱又恨,但她的确听出了这厮的声音,张大嘴巴的想喊什么,但因为刚才受到的惊吓过于大了 ,所以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抬手指着某个家伙的后背,急得干咽吐沫…… 暂且不说因为受惊吓后忽然失声的慕容姐,单说那只嘴巴被狠狠踹了一脚的饿狼吧。 现在的狼兄,也许真后悔没有学习那么一两门的外语了,因为它根本听不懂这个从树上忽然跳下来的家伙在说些什么,但它却知道要是再 扑上去的话,眼前这厮会狠狠的收拾它一顿,甚至可能会异常残忍的干掉它。 一看事儿不好扭头就跑,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人类,而且也是整个动物界中的金科玉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让饿了好几天肚子的狼兄就这样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闪‘狼’,那么它肯定不会心甘,可暂时又不敢再次进攻,所 以只能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受伤的嘴巴,用两根前爪不停的抓着地,嘴巴子贴着地的低声呜咽着,竭力寻找再次进攻的机会。 野兽之所以被成为野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没有人类的高智商。 就像是这头饿狼吧,它假如是人的话,那么通过刚才挨的这一脚,就该看出眼前这家伙绝不是它所能对付得了的,赶紧的脚底抹油才是正 道,绝不会煞笔兮兮的在这儿等机会……等被再痛打一顿、或者干脆被弄死的机会。 在饿狼和从天而降的某男对峙时,柴慕容终于恢复了她可以说一口流利蜀中普通话的本能。 以前早就说过了,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在多么危险的处境,都不想让人冒犯她,哪怕她自己刚被人从狼嘴下救了出来。 “滚,你的肉才是酸的,是臭的,你的才会让恶狼吃了闹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柴慕容分辨出站在眼前的这个黑影正是让她又爱又恨的 楚某人的声音时,刚才的那些恐惧眨眼间就变成了艳阳下的薄雪,刷的一下就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喜:“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我就知道!” 三天前,在柴慕容被楚扬出卖的那一刻,柴慕容在伤心欲绝时,真的很想天上打下个霹雳来,把她击打的粉身碎骨!因为她痛恨楚扬、痛 恨花漫语、痛恨所有人,也痛恨整个世界! 可当她被苏宁送进鬼门‘面壁’几天后,却隐隐明白了许多,更想起了楚扬在路边看着她时的样子:无奈、不甘、恨铁不成钢,还有心疼 。 也许,他那样做是被迫的?也许,我做的那些都是错误的……这两个问题在这几天中一只折磨着柴慕容,使她迅速憔悴下去,但却在此时 饿狼出现时豁然开解:他能在这个时候出现,足以证明他不想我有事! 狂喜,在楚扬出现后,柴慕容是狂喜,但在狂喜过后却是带着泪水的心酸……哦,错了,是声音酸溜溜:“既然周糖糖能够通过你身体气 息分辨出你,那你干嘛不去找她……靠,龟儿子的你、你闪开!我才不让你扶我!假惺惺的伪君子,滚开,拿掉你的赃手,我就算是被那头狼 给吃了,也不愿意再看到你,也不想让你动我!” …… 楚扬用一些很让秦朝姐姐伤心的话把她给糊弄走后,就躲进了鬼门十公里开往的一片小树林中。 小树林,在这儿的涵义并不是说这个树林中的树木都是些栽种不久的,而是指树林占用的面积不大,所以才叫小树林……这是一片由最多 一百棵‘国产’杨树组成的小树林,其中最细的树身也有直径十五厘米左右,最粗的大概有比柴慕容的腰肢还要粗的样子。 楚扬快步穿过小树林后,走到从秦朝那儿弄来的车子面前看了看,估摸着伤心的秦姐姐已经掩面走的人儿也看不到了后,就再次走进树林 中,找了一颗最粗的杨树,好像猴子那样哧溜哧溜的爬上去,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军用红外线夜视望远镜,向鬼门的地方望去。 楚扬知道,不久前经过的那辆车子上面,应该载着他的未婚妻花漫语,同时他更知道:凭着花漫语的智商,肯定能将那个不管就会吃枪子 的柴慕容给救出来,他现在所做的就是耐心等候,除此之外毫无办法。 楚扬就坐在杨树上面,等啊等啊等啊的,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后,才看到两辆车子从鬼门那边飞速驶来,眨眼间就呼啸着驰到小树林面前 ,最后一辆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接着就有两个身手矫健的人从上面跳了下来,然后车子就再次向前驶去。 楚扬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两个在路边只呆了片刻,就动若狸猫那样的向小树林跑来的黑影,就知道花漫语这是‘劫狱’成功了,柴慕容应该 很快就能出现了,要不然这些人没必要半途下车隐蔽在这儿,目的就是等那俩妞儿出来,然后再伺机而动。 为了偷偷的跑回国内来营救柴慕容,不被发现,楚扬和那夜璀璨母女可谓是费劲了心思:不但精心将南诏戏雪化妆成他的样子,每天在北 海道的私人沙滩上和那夜璀璨晒太阳,来迷惑那些在远处海域上暗中观察他的国安特工人员,而且还在回国后只偷偷的找到秦朝,向她打听关 押柴慕容的所在。 955 再回来你就是龟儿子!(第三更!) 955再回来你就是龟儿子!(第三更!) 今天大雾,出门的哥儿们注意安全! …… 楚扬为了能够把柴慕容救出来,可谓是费尽了心思,自然不会允许有人在花漫语‘劫狱’成功后,再把这个傻瓜妞给逮回去了。 所以呢,楚扬在看到国安那俩哥们迅速下场后,就知道他们要在这儿埋伏了,马上就打定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揍晕的主意。 别看身在鬼门的那些国安特工很牛叉,玩各种枪呀、撸袖子动拳头的着实有两下子,可今天这两个走进树林的哥哥肯定没有想到,就在他 们的头顶上方竟然会藏着一个比他们还要牛叉的杀手之王。 不是他们不厉害,只是他们遇到了更厉害的货,所以吃亏是必然的了。 接下来的事儿就没必要细说了,反正大家只要知道楚扬以有备对无心,干净利索的将俩鬼门的哥们给打昏在地、捆了个结实堵住嘴巴的扔 在一棵树下就行了……将这一切都做好后,楚扬再次爬到树上,向鬼门方向看去。 等了最多也就是三四分钟吧,他就看到又有一辆车就从那边开了过来。 “这应该就是她们的车子了。”看到那辆没命向这边跑来的车子,楚扬慢慢的皱起了眉头:“依着苏宁的精明和特工们的不要脸,他们肯 定不会就这样安安稳稳的放她们走,很可能得在她们的车子上做手脚,就是不知道这俩娘们能不能看出。” 生怕花漫语和柴慕容会开着车的一路狂奔,楚扬赶紧的从树上爬下来,快步走到路边趴在草丛中,准备拦截她们的车子。 幸好,车子在距离小树林大约几百米米的地方停下了,这也让楚扬松了一口气,但他却再也没有必要出去了,担心暗中还有特工在盯着他 。 接下来,柴慕容是怎么牵着花漫语的手下车,又是怎么在汽车爆炸后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他妈从容离开,又又是怎么没命狂奔到小树林内的 全过程,提前一步窜上树的楚扬是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还隐隐听到她是叨叨了些什么。 按说花漫语一个人在深夜中离开,有着太多的不安全因素,可楚扬却不担心这些,因为他知道在车子爆炸后,国安的人肯定会‘照顾’她 的,所以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等柴慕容进了小树林后,借助小树林的掩护把她弄到后面的车子上,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 这次营救柴慕容的行动,楚扬可谓是第一次大费脑筋,将许多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意外都考虑到了,同时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但他千算万 算,却没有算到会有一只来自关外的饿狼出现……真不知道是柴慕容的运气特别不好,还是那头饿狼的命运实在不咋的,竟然让美女和野兽, 在京华的荒郊深夜树林中相遇了。 假如柴慕容不是搂着树的在那儿叨叨楚某人的那些不是,‘心胸开阔’的楚扬肯定会在饿狼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脚踏七彩祥云的从树上飘 然而下,然后并指对那头狼大喝一声:呔!你这个该遭天杀的畜生竟然敢在这儿撒野,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可就是因为柴大官人在被吓傻后,竟然天真的说出要请狼兄吃正宗意大利面和川菜,而且还要把楚扬的位置告诉它,说这厮要比她很多, 这才让刚想跳下来的楚某人故意懈怠了一下,直到那头饿狼飞扑过来后,这才从树上跳下,一脚踹在了它的嘴巴上…… 看到小柴同志在地上淌着泪的叨叨什么,模样的确很可怜,楚扬也不好意思的再和她一般见识,于是就伸手抓住她的一只胳膊,要把她从 地上拽起来,可这个肉烂了嘴还硬属鸭子的娘们,竟然做出了奋力挣扎的动作,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靠,龟儿子的你、你闪开!我才不让你扶 我!假惺惺的伪君子,滚开,拿掉你的赃手,我就算是被那头狼给吃了,也不愿意再看到你,也不想让你动我! 楚某人不反对女人撒娇不讲理,可最关键的是要看在什么环境和场合下才行:如果此时是在一张左右翻滚好几下都摔不到地上的大床上, 他肯定会嬉皮笑脸贼兮兮的任由柴慕容使性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可现在不是在大床上,而是在鬼门前不远处,随时都有双手平端着手枪大喊‘不许动,我是华夏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局第九局海外特工第 七处第三小组的精锐特工某某某少尉,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举起手来!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每说的一句话将做为日后的呈堂供证!’的 特工出现,所以楚扬看到柴慕容还这样任性后,顿时就冷冷的哼了一声:“哼,好吧,既然你这么愿意舍身喂狼,那我也不打搅你行善积德了 。看在昔日的情份上,来年的今日我会来这儿给你烧上几捆烧纸的,好,就这样吧,老子走了!” 其实呢,越是漂亮的女人除了不讲理和要面子外,还特别的爱赌气,柴慕容刚才在说出那些话时,表面上好像那些被夺去贞x操要寻死觅活 的小寡妇,可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呐喊:快劝劝我呀,只要你一对我说好话,我肯定、肯定还会喊着让你滚开的。等你再劝我,我才会听话 的。 但柴慕容却没想到,楚某人竟然很没人性的板起脸说了几句后,转身就向树林那边走去,只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无边的黑暗和那只徘徊不去 的饿狼……嘛地,这小子还真没什么任性! 如果只说黑暗的话,慕容姐在气急恨极之下倒是可以不在乎,说不定会恨恨的一拍地面,站起身向背对着楚扬的反面走去,但关键问题是 还有一只饿狼啊,那玩意可不会因为谁长得漂亮谁会撒娇,就能和个君子似的惜香怜玉,肯定会在‘天敌’走了后,毫不客气的张开血盆大口 再次扑上来,来个大块朵颐:呵、呵呵,好好吃哦…… 想起刚才饿狼扑来的那一刻,尽管柴慕容知道楚某人不会真的就这样闪下她一个人走了,但她却没有再次任性的胆量,只好扭头看着那只 饿狼高声喊道:“喂,喂喂!你这个没良心的,真想就这样走了?好,好!你走吧,走吧,你要是再回来你就是龟儿子!我要是再向你求一次 救,我就是你……你能不能别走?呜呜,那只玩意儿又过来啦!” 狼这个畜生是不知道人类中还有一种专门杀人的家伙存在,但它却牢牢记住了刚才是谁一脚踹在了它的嘴巴上,所以一直在走还是不走之 间徘徊,直到楚某人转身走出三四米后,这只智商相当高的饿狼顿时就知道机会来啦,根本没有片刻的犹豫,低吼一声的就冲着柴慕容再次扑 来:哈,哈哈,我看这次谁还来救你! 狼在飞扑猎物时的速度大约是每秒八十公里左右,远远不及猎豹的一百一十公里每秒的时速,但却比一般人类快了太多太多,尤其是眼下 这只饿狼在懂得什么是速战速决时,扑向柴慕容的速度也许会超过了八十公里每秒,快的慕容姐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尖叫,就呼的一到了她面前 ,血盆大口中的舌头几乎就要舔到了她的下巴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只让这头饿狼要诅咒一万次、一万年的臭脚,用比它飞扑时速时还要快一些的速度,砰地一声再次重重的踹在 了它的嘴巴子上,使它发出一声‘真他嘛的疼啊!’的惨叫,嗖的一下被踹出老远,直到撞在一棵树上后,才低声的哀鸣着,夹着尾巴的恨恨 的扭头看了一眼,飞一般的跑路了:小子啊,我记住你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夜景如此美好,狼儿这样可爱,我却又动怒了,不好,不好。”楚某人很装逼的双手合十的忏悔了一下后,问蹲坐在地上眼里全是惊恐 之色的柴慕容:“你是不是还不让我管你?要是这样的任性话,那我这次可真的要走啦。” 柴慕容马上摇头,一脸可怜兮兮样的猛摇头:“不了,我再也不任性了。高高在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小白龙在世的楚大侠啊,求你带小女 子一道走吧!我以后就算是给你当牛做马、为妾为奴,日夜遭受你惨无人道的肆虐,也会心甘情愿的!” “嘛的,你最好给老子闭嘴,少说这些没边的13话!”楚扬没想到柴慕容这时候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就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弯腰 伸手抓住她的双肩,呼的一下甩到了自己的后背上,迈开大步的向树林那边走去。 柴慕容那蹲的老疼了的屁股被楚扬双手紧紧的托着,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侧着脸蛋的趴在他后背上,呆呆的望着周围黑漆漆的夜,却有 了一种很久以来都没有的心安,这种只该出现在热恋情人中的温馨感,在楚某人扭头刚想说什么时,化作滚烫的泪水低落在他的后背上,迅速 渗透了他的衬衣,让他的整个后背的皮肤都猛地一缩,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知道埋头向前疾走。 楚扬在背着柴慕容穿过小树林着短短的一百多米的路途中,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可他们的心中却同时有了一种这样的感觉:如果人生就 是这样永远不停的走下去,没有其它的事儿烦心,那该多好! 曾经不止一次的,柴慕容发誓要把楚扬挫骨扬灰,后者更是咬牙切齿的要把她给先女干后杀……可当他们真的见面后,那些誓言和恨意, 却都化成了别人根本看不懂的缠绵。 956 我会陪着你一起死!(第一更!) 956我会陪着你一起死!(第一更!) 曾经有人问过这样两个问题:为什么美好的回忆总是很快就能忘记,为什么痛苦的一次却会让人铭记终生? 其实这两个问题很好回答:人总是有着太多的贪心,在幸福时却觉得还不够美好。当当痛苦时,却觉得那么真实。 既然是这样,那么幸福的路程总是让人觉得很短暂,就像现在背负着柴慕容的楚扬俩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默默品尝着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幸福感,以至于忽略了路程和时间,觉得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来到了树林背面的一辆草绿色吉普车前。 楚扬拉开后面的车门,刚想放下身上的人,却听她低低的说:“我想坐在前面,坐在你身边。” “哦,其实我也想让你坐在我身边,我打开后面的车门只是想给你找身衣服穿。”对着空荡荡的车子后座,楚某人脸部红心不跳的说了句谎话后,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背转身子的刚要把背上的女人放下:“好啦,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楚扬刚说到这儿,却忽然觉得后脖子猛地一疼,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样,他下意识的抬手向后轻拍了一下,却打在一只温软滑腻的手背上,马上,他就愣住,脑海中电闪般的腾起一个念头:她用戒指上的毒刺扎我了! 在楚扬木立当场的发呆时,那只温软而又滑腻的小手,慢慢的从他掌心下抽走,一声哀怨到骨子里的叹息声响起:“唉。” “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楚扬在车门前呆了一二三秒钟后,随即依着车门缓缓的瘫坐在了地上,望着前面黑黝黝的小树林,声音很嘶哑,带着没有爱没有恨只有绝望的不解喃喃问道:“你、你刚才用那枚戒指上的毒刺刺我了?” 抬起那只不停颤抖的右手,柴慕容望着那根在夜色中依然会偶尔闪过寒芒的毒针,眼里流着泪的垂下头,看着坐在地上呼吸开始明显加粗的楚扬,笑的很凄凉很心疼的说:“是呀,我用这根毒针扎了你一下,你很可能在一分钟后就能心跳衰竭而死亡的。你现在,现在是不是心中感到特别的愤怒、伤心和失望,恨不得马上就杀了我?” 在柴慕容说出这些话时,大概用去了十秒钟的时间,可就是这十秒钟,楚扬瘫坐在地上的身子就缓缓的侧躺在地上,声音更加的微弱:“是,你说的不错,我现在的确想把你给杀了。我为了救你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可到头来却死在你的手里,除了这些外,还有不甘和不明白。柴慕容,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杀我?”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想你死,死在我的手里,让我看着你死。” 柴慕容缓缓的蹲下身子,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滚烫的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噼里啪啦的砸落在她的手背上,他的脸上,咬着嘴唇的哽咽说道:“楚扬,你现在知道那晚我在八达岭长城是一种什么心情了吧?当你转身就走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天上忽然打下一个霹雳来,把我击的是粉身碎骨,让我彻底忘记你给我的伤害。当时我就发誓,假如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死,死在我眼前!楚扬,你别怪我,也许这样的结果,才是我们两个人最好的结局。” “呵呵,我拼死累活的救你,可最终却得到了这样的下场……唉,我冷,我很、很冷!”楚扬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身子开始慢慢的蜷缩起来,双手颤抖的抱住柴慕容的双腿,是那么的用力:“我、我是不是马、马上就要死了?” “是的,你马上就要死了。其实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顾明闯的这枚钩吻上的毒针是多么厉害。乖,别怕,最多等一分钟左右,你就什么也不知道啦。”柴慕容说着,双手抱着楚扬的脑袋紧紧的搂在怀中,闭上眼的柔声说道:“楚扬,其实我知道你是很在乎我的,就像是我那么在乎你一个样。在监狱中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发生那么那么多的事儿,我肯定会好好的爱你,给你生好几个孩子,每天在下班后给你洗衣做饭,晚上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出去看蜀中的星星。可为什么要出现那么多的挫折呢?我除了让你死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多好的办法来实现这个夙愿。” 从柴慕容眼中迸出的泪水,噼里啪啦的滚在楚扬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淌到嘴边,带着比此时黑夜还要让人的无奈和心酸。 柴慕容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在轻吻了楚扬的脸颊一下后继续说:“楚扬,你虽然死在我手中,但请你不要恨我。因为柴慕容不会在你死后独自苟活在这个世上的,我会在你没有生命迹象后陪着你一起死。楚扬,记住,要在那边等我,别闪下我一个人,因为我很怕没有你的时候。” “那、那你为什么不、不和我一起死?”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已经带有了明显的吐气声,却听不到有吸气的声音:“柴慕容,你可知道,我就算中了钩吻上的剧毒,可我在临死之前,一样有把你格杀的能力……” 不等楚扬说完,柴慕容马上就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轻轻的吸允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淌着泪的笑着说:“我知道你爱我,很爱我,就算我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舍不得杀我的。” 楚扬抬起手来,看样子是想抚摸一下柴慕容的脸蛋、或者是想掐她的咽喉,可刚举到一半的位置就猝然垂下,沙哑的笑着说:“呵,呵呵,是啊,你以前就做了那么多让我生气的事儿,可我还是没有杀你……所以才得到今天的下场,看来这是天注定的啊。” “是,这是天注定的,上天早就注定我们活着会做一对夫妻,死后会化成一双蝶儿,不离不弃。楚扬,我多活片刻,是想告诉你当日在墨西哥活火山上时,为什么要提出主动离开你。”再次亲了楚扬的嘴唇一下后,柴慕容举起右手上的钩吻,片刻也没有犹豫的在自己左手手背上接连扎了两下,生怕毒性会发作的慢,还故意的用力甩了两下。 “别、别这样!”楚扬很想抬手阻止柴慕容这样做,可现在他好像根本抬不起手,只是喃喃的说:“我死不要紧,你一定得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我爱你,真的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假如在以前的时候,楚扬要是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柴慕容不撇着嘴的骂他假惺惺,他自己也得自己的这些话给恶心死。 可在当前这种场合气氛下,他这些鬼都不知道有那个字是真得的肉麻话,让慕容姐和他自己听起来却比任何的甜言蜜语还要受用。 “你死了,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柴慕容把怀中的男人放在地上,然后顺势伏在他的心口,喃喃的说道:“楚扬,你根本不知道,在墨西哥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或者我跟着你走,抛开所有的恩怨,对你身边那些女人睁只眼闭只眼的不管,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可我大哥柴放肆却给我留了一封信,他在信上说……” 在自己手背上狠狠扎了两下的柴慕容,就以为她自己很快就能死去,根本不用楚扬提问什么,就把柴放肆留给她的那封信上的内容,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惨笑着说:“呵,呵呵,让柴家崛起的重任,忽然就这样压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很累很怕很迷茫,但却又不能推卸,因为我是柴家的人,京华柴家的人。自从离开你后,我就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培养自己的绝对心腹力量。而用冰河时代的解药来利用2012中那些人,是完成这个计划第一步的最快方案,所以我才冒险潜入华夏,出现在你的新闻发布会上。” 也许知道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所以柴慕容趁着自己思维还清醒的时候,就把许多楚扬想知道的事儿,主动的说了出来,不知不觉的说了得有五六分钟,最好才哭着说:“楚扬,其实我不想死,更不想你死,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可柴家崛起的重担,把我压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随时都会有崩溃的可能,所以我才在刚才时忽然想到,要是我死了的话,那么这一切不就再也不用去管了?可我一个人不敢死,因为我怕在那边会有人欺负我,到时候没有人保护我,所以我才拽着你一起死!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很自私,对你很不公平,可我除了这样做之外,我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放下那些重、担放下你!楚扬,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 哭的、说到‘尽兴’处,柴慕容抬起头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已经闭上眼睛的楚扬的脸,眼里全是真挚的柔情:“楚扬,你再睁开眼看看我的脸,记住这张脸的模样,到时候我们在阴间安安稳稳的做一对夫妻。我发誓我绝不会再作弄你了,只会好好好好的疼你爱你哄你开心。” 好像应该得死透了的楚某人,在柴慕容说出最后一句话后,忽然睁开眼的问道:“如果我们两个都不用死的话,那你会不会好好的疼我爱我呵护我?还会不会找机会再次暗算我,拉着我去陪你一起死?” 957 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第二更!) 957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第二更!) 亲爱的容容,如果我们两个都不用死,那你会不会好好的爱我?还会再次暗算我、拉着我去陪你一起死吗? 楚某人忽然问出的这些话,就像大家经常会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一对以往水火不容的男女主角,男的会在就要翘了的时候问女的,如果我不死的话,你会不会好好的爱我,不要再在深夜里出去买醉泡男人啥的…… 这时候呢,女主就会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说:如果你不死,我会把你当做俺的天俺的地,俺一辈子都只会爱着一个你!只是,你凭啥不死呢? 亲手给最爱的爷们给扎了一毒刺的柴慕容,根本没注意到楚某人在眼看就要翘了时,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的回答:“怎么会呢?我们既然死过一次了,这个世上所有的恩怨都该烟消云散,我发誓,如果我们都不死的话,我会……啊!” 柴慕容刚想发誓时,却猛地尖叫一声的呆在当场,用手指着从地上慢慢的坐起来的楚某人,颤声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还没有死?” “我现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楚某人双手互相拍打了一下,歪着脑袋望着柴慕容说:“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阴间啦,还用得着再死?” “啥子,这儿就是阴间?”柴慕容满脑子都是浆糊的扭头看了一眼,尽管是在黑夜中,可她还是精准的发现周围的环境丝毫未变,立马低声叫道:“你骗人,你骗人!这绝对不是阴间,你、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死,要不然我咬你一口试试,你要是感觉不到疼的话,这才证明我们的确来到了阴间,快把你的臭手给我拿过来!” 柴慕容说着,抬手就抓住刚站起来的楚扬左手,放在嘴边吭哧一下……咔嚓,要不是楚某人的手缩得够快,而柴慕容的舌头又恰好抵在上膛,现在发出的绝不是两排牙齿狠狠相撞的声音,应该是鲜血四溢的惨状啦。 “草,你怎么不去咬你自己的手?嘛的,啥时候都这么会算计,亏我刚才还为你那些屁话给感动的要死要活的。”楚某人迅速的站起来,抬脚在柴慕容的屁股上轻轻踹了一脚,然后不容分说的拎着她肩膀,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扔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迅速的绕过车头坐在了驾驶座上。 在楚扬启动车子,顺着树林后面的野外土路向西北方向驶去时,就像是做梦那样的柴慕容,使劲晃了晃脑袋,抬起右手看着那枚钩吻看了老半天,才喃喃的说:“我草,你怎么会没有死呢?哦,大爷我知道了,原来这枚戒指的毒针是假的,根本刺不死人。” “恭喜你,你总算开窍想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了。” 柴慕容一脸茫然的望着楚扬:“可我明明看出花漫语当时在被我用毒针指着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了真实的恐惧,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戒指怎么会是假的呢?那道连花漫语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个假货?” “戒指是假的这事有什么稀奇的,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样没脑子啊?”楚扬单手把着方向盘,腾出右手摸出一根香烟和火机,手腕一翻间啪嗒一声将香烟点燃,然后顺手扔在仪表盘上,吐出一口烟雾后才说:“顾明闯那小子的人是流氓了点,但他可不是你这种没脑子的货,更担心你会破罐子破摔的,会趁机要了花漫语的小命,所以在将这枚钩吻交给她时,就已经把上面的毒刺换了。这枚戒指上的刺身上看着蓝汪汪的,其实只是稍微见了一下火而已(钢针见火,就会变蓝),它最大的功效就是扎人时会让人疼一下,但绝不会死人。不过,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来,他索性连花漫语也瞒了,要不然她绝不会在你拿这玩意威胁她时,眼里会露出恐惧,更不会把国安那些人都骗过去。” “哦,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商量好的。嘛的,害的我刚才流了那么多的眼泪,说了那么多的肉麻话,我早晚得和顾明闯这孙子算这笔帐!”在听完楚扬的解释后,柴慕容一把就将那枚没用的钩吻戒指给撸下来,恨恨的摔在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胸脯急促的起伏着,一副典型的在上当受骗后恼羞成怒的样子,更不会在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后,用哀求的语气说:“楚扬,小扬,好扬扬,你能不能把车子开到公路上时找个大卡车撞上去?因为我真的很想和你……” “滚!你要是再敢有这样的打算,老子可要把你手子腿子的都捆起来了!麻了隔壁的,你爱死就死吧,干嘛还要拉着别人?自私的臭女人!”要不是柴慕容刚才吐露了她的心声,气量的确不怎么大的楚某人,肯定会因为她这些话毫不犹豫的给她一个耳光,然后打开车门一脚把她踹下车,再也不管她死活的开车扬长而去。 可能看出楚某人的确是生气了,柴慕容也不敢嘟囔什么了,就双手抱在胸口的望着车前面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伸出了左手。 唉,看来我的心以后不能再这样善良了啊……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楚扬抬手在柴慕容想去拿烟的左手手背上抽了一巴掌,板着脸的淡淡说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这样任性的话,信不信我真的不再管你了,随便你去折腾?” “不管就不管,我稀罕你管我吗?有本事你现在就把车子停下啊。”柴慕容讪讪的说了一句,眼角余光却注意着楚扬的右手,见他真的去抓档位后,马上就双手抱住他胳膊,腆着脸的说:“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嘛,你这人怎么可以没有半点的幽默细胞呢?好了好了,我听你的还不行,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样还差不多,你可记住你说的这些话啊。”楚扬缩回手,打开副驾驶下面的那个放东西的小箱子,从里面摸出一个和半导体收音机大小的盒子,扔在柴慕容的怀中:“诺,这里面就是冰河时代的解药,仓促之间我只能拿出这些来了,但也足够百十个人吃的了。” 双手捧着那个盒子,柴慕容眼睛开始发亮,声音也变得嗲嗲的:“楚扬,你终于肯帮我掌控2012啦?你真好,来,让姐姐我亲一下。” “你现在憔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谁稀罕让你亲。”楚扬竖起右手,挡住柴慕容凑过来的嘴巴,一脸恶心样的说:“柴慕容,我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就算你能掌控整个2012,但也休想达到柴放肆心中的愿望。因为我爷爷前些天曾经说过,为了对付2012背后的奥林匹斯山,华夏相关部门已经动用了包括老一辈龙腾在内的力量,你觉得依着那些邪魔外道,会是秦玉关胡灭唐他们的对手吗?” 要不是亲眼看到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日月双轮在胡灭唐面前不堪一击,柴慕容也许真觉得那些大爷的确如2012中人传说的那样牛叉。 可事实就摆在面前,容不得她不信:不管是2012还是奥林匹斯山,根本不可能在华夏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倒是很有被剿灭的可能。 不过,如果就这样让柴慕容偃旗息鼓的放弃柴家崛起的希望,她却又不怎么甘心,所以只是在呆了一下后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既然知道这些,又是为什么给我这些解药呢?” 楚扬没有正面回答柴慕容这个问题,只是在把烟头从车窗内吐了出去后才说:“柴慕容,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柴慕容马上举起右手,一脸认真的说:“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别说的这么好听好不好?也太虚假了。”楚某人抬手揉了揉鼻子:“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有话请说,有屁快放。” 这一次楚扬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正色道:“放下你心中所有的不满,不要再为柴家能否崛起而劳累。用这些解药来掌控2012,做一些对华夏有益的事儿,籍此来弥补你的过错。” “让我放下柴家的崛起的希望,做一些对华夏有益的事儿?”柴慕容耸耸肩,苦笑一声的说:“事情哪有你说的那样简单?我身为柴家子女,本身就有着振兴柴家的义务和职责。柴家现在变得家破人亡四分五裂,都是华夏当权者和你造成的,你怎么让我放下这些怨气?更何况,我大哥为了柴家,现在不惜涉险去了奥林匹斯山,我要是在这个时候退却了,怎么对得起他?” 提起大舅子柴放肆,楚扬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脚下一踩油门斜着眼望着柴慕容,冷哼一声后说:“哼,你真以为柴放肆有你所说的那样伟大?为了整个柴家可以不计任何危险的付出,那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小子,你给大爷我闭嘴!” 不等楚扬说完,这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精神的柴慕容猛地一拍前面的仪表盘……然后疼的咧着嘴的甩甩手,义正词严的说:“楚扬,我现在正式警告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我绝不允许你去侮辱我大哥!如果你非得这样做的话,那就休怪我和你翻脸!因为要是非得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找出一个比我老爸还要疼我的男人,那么这个人肯定就是我的大哥!” 958 那个人是柴放肆!(第三更!) 958那个人是柴放肆!(第三更!) 每一次在上传时得避讳民x主、三x级之类的字眼,真是累死了! 祝大家周五开心,天气很爽啊! …… 要是非得让柴慕容找出一个最最疼爱她的男人,她会在昧着良心犹豫半晌后,说出‘柴放肆’这个名字。 的确,柴慕容长这么大以来,从没有打过她一次、骂过她一句、总是在她惹祸时出来维护她的男人,不是她老爸,也不是已经仙逝的柴老爷子,更不是那个动不动就那巴掌抽她娇嫩小脸蛋的楚某男,而是那个总是一副君子模样的柴放肆。 这也怪不得她在听到楚扬骂柴放肆是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时,勃然大怒了,是真正的勃然大怒,这几天看上去小了很多的酥x胸一起一伏的,要不是看在打不过某男的份上,她肯定会采住他的头发,甩手对着他那张臭脸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呱唧呱唧的递耳光了。 楚扬也许会怕女人撒娇掉眼泪,也许会怕喝药上吊,但他绝不会在乎女人好像要对他动粗,所以在看到柴慕容气的好像要不行不行的样子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撇嘴:“狗屁,你就是一个被假象蒙住一双绿豆眼的傻瓜娘们!本来我不想打击你的,可又不忍心看着你总是被他所欺骗,所以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是残忍的事情真相了!” 老楚这些话的话音刚落,现在很生气很生气的慕容姐就张开了她那张诱人的小嘴,一连串的脏话不花钱的就倾吐出来:“你才是傻瓜娘们,你说话才是放狗屁,你们全家都是傻瓜,你们全家在说话时都是在放狗屁!怎么着,瞪眼?你以为朝我瞪眼我就怕你啊?我告诉你龟儿子,有本事你现在就把大爷我给宰了,我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没几把的娘们!” “天,老天爷怎么会造出你这种泼妇来玷污这个纯洁的世界,当时他肯定喝醉酒了,要不然绝不会这样混蛋。”看到慕容姐掐着腰挺着胸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楚扬很无奈的放下已经举起来的右手,娘们似的呱噪道:“柴慕容,我现在真的很纳闷,依着你从前的家世,就算没学女人该学的那些三从四德,可最起码应该懂得该怎么做个淑女吧?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刚才说出来的话,难道你以前所学的那些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都替你脸红。你看看人家周糖糖她们,多会矜持多有女人味?哪像你,典型的泼妇,还不赶紧的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柴慕容哼哼冷笑一声:“你说我所学的那些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是拐着弯的骂我是狗吧?哼哼,我要是狗儿的话,那么你也是狗。因为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冒着这么大风险来救一只狗。哎,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了再说!还有就是,我是柴慕容,不是你的周糖糖,所以你千万别拿别人来和我做什么比较,我就是我,不屑也不稀罕去做别人来讨好你。你要是真忍受不了我的话,那现在可以把我一脚踹下车,大爷我要是皱一皱眉头……慢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哦,你要是不侮辱我大哥的话,我也懒得和你计较这些!” 记得有位大师级的家伙说过一句名言:男人只有在失心疯的无可救药时,才会去和女人斗嘴。 幸好,楚扬现在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并没有得失心疯之类的精神病,所以他在慕容姐用一口带着川味的普通话连说带比划的说完这些话后,马上就摆手说:“打住,打住!我不会把你一脚踹下车,也不会和你斗嘴,我只求你闭上你这张嘴巴,听我告诉你一件事,行不行啊大爷?” “说,大爷我是大人大量,肯定不会和你这种小人物计较的。”看到楚扬服软后,柴慕容就把曾经被他抽过、骂过出卖过的仇恨给忘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得意洋洋,但心中却有一种奇怪的甜蜜感:咦,我怎么这么热衷于和他斗嘴,而且还这么犯贱的享受胜利后的感觉? 大点其头表示‘大爷您说的完全正确’后,楚扬也懒得再拐弯抹角,索性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还记得在新加坡萌芽岛附近海域时,你被人一枪打落海中那件事吧?哦,你要是忘记了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点点提醒,那次是我们第一次在水上划船。”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慕容姐一辈子都会记忆犹新的事儿,除了她在明皇歌舞厅被楚某人霸王硬上弓强女干的那次,在萌芽岛附近海域被人一枪打落海中那件事,就成为最让她牵肠挂肚的事儿了。 假如不是那次落海,那么她就不可能被谢妖瞳带到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内,假如不是去了那个地方,她也不会莫名其妙成为2012的大主教……统领上百万教徒的大主教固然风光,但从不拿着风光当事看的慕容姐却不怎么稀罕,她更愿意留在华夏每天盘算着该怎么对付某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更何况,她这个大主教只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傀儡而已。 你可以让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甘心情愿的去当一个傻瓜,但千万别让她去做一个傀儡,因为她很不喜欢。 慕容姐既然是个漂亮妞儿,那么她肯定也不喜欢,所以就将包括柴家崩溃这件事在内的不公平,全部理所当然的按在了那个当初一枪将她击落海内的人头上,并在正式成为大主教后,就广撒人手的去调查这件事,但结果却不怎么理想。 直到现在,慕容姐仍然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竟然会对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来了一枪,简直是太没有人性了啊没有人性!要是让她知道当初是谁干的,她不介意让那个人尝尽这个世上所有的痛苦。 所以呢,现在听到楚扬问起这件事后,柴慕容黛眉刷的一皱,语气有些急促的回答:“还用得着你来提醒么?我当然记得,这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的事儿!要是让我知道当初是谁打了我一枪,哼哼,不管他跑到哪儿,我都会把他揪出来,用世上最最最残忍的酷刑折磨死他!” “不错,看来你脑子还算正常,就是报复心也太强了些。”楚扬点点头,左手一打方向盘,在车子拐上了一条不算太宽的公路后问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当初是谁打了你一枪?”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柴慕容的心儿马上就突地跳了起来,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追问道:“你说呢?我当然想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啊你,快点说,那个人是谁!” 楚扬仍然在卖关子:“你真得想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看这厮这样吞吞吐吐婆婆妈妈后,柴慕容就有些怀疑了:“喂,小子啊,你不会骗我吧?” “你看我像是骗你的样子吗?” “那你还不赶紧的说!” 楚扬点点头:“行,我可以说,但你得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才行,免得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后,会被震惊给震成生活不能自理了。” 听楚扬这样说后,柴慕容心中忽然腾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生出的不好感觉,使她有些怕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可最终对那个人巨大的仇恨,使她再也不管不顾的着拿小拳头使劲在楚扬后背上捶了一下,粗话又爆了出来:“嘛的,你能不能别这么吞吞吐吐的?大爷我已经做好相当充分的准备了,你能不能有屁快点放!” 楚扬抬手抓住柴慕容的小手,目视前方淡淡的说:“当初那个在萌芽岛附近海域对你开枪的人,你应该很熟悉,因为他就是你大哥柴放肆。” 一只小老鼠在钻过电源箱时,不小心碰到了没有漆包线的电线,然后它就腾地一下……就像现在柴慕容这样,一双眼珠子再也不动一动,呆呆的望着某个焦点,脑子里再也没有半点的思维能力,全部变成一片没有喜怒没有冷热的空白。 唉,可怜的孩子,其实我也不想拿这件事来刺激你,可却又不得这样做……柴慕容的反应,楚扬在说出柴放肆的名字来时,就已经预料到了,所以才抓住了她的手,希冀用这种方式给她一点点的支持,以助她熬过这段不会痛苦但比痛苦要痛苦千万倍的瞬间。 柴慕容呆了六七八秒钟,忽然神经质那样的抓住楚扬的手,嘶声叫到:“放屁放屁!你这是在放屁!我大哥他、他怎么可能会对着我开枪!” “你不信就算了!”楚扬皱着眉头的挣开柴慕容的双手,不耐烦的说:“别的事儿也许我会开玩笑,可这件事儿我怎么可能会胡说八道呢?” 柴慕容猛烈的摇着脑袋,再次抓住楚扬的右臂,剧烈的摇晃着一连声喊道:“我不信,不信不信不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得!楚扬,你快告诉我,你这是和我在开玩笑,对不对?你快点告诉我呀,快点啊!昂,求你了!” 柴慕容虽然极力叫着不信这些,可她眼中的恐惧却暴露出她其实真的信了,只是不敢接受而已,所以才这样歇斯底里。 想想也是,别说是柴慕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了,就算是换成别人,也同样会这样的,因为柴放肆在她心中,一直是个如父亲般疼爱呵护她的大哥,怎么可能会对着她开枪呢?所以她不信……但又不能不信。 柴慕容也许真得属于那种不讲理的‘泼妇’,可她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聪明妞:楚扬也许会骗她说他小x###被狗儿咬去了,但绝不会拿着这种事来骗她,因为他也知道柴放肆对她有多么的好! 959 不见棺材不掉泪!(第一更!) 959不见棺材不掉泪!(第一更!) 一个男人在回家后,却发现他挚爱的妻子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翻滚,他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爱的死去活来,并为他抛弃一切跟他远走高飞,可后来却被他用五千元的价格卖给了深山中的一个老光棍当老婆,那么这个女人心中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上面所说的那一男一女是什么滋味,现在的柴慕容在听楚扬说当初那个把她击落海下的人竟然是柴放肆后,心中就是那种滋味,所以她才紧紧抓着楚扬的胳膊,猛烈的摇晃着,哭着求他告诉她: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 “柴慕容,你冷静一下好不好?我怎么会和你开玩笑呢!?” 见大官人大有发疯抓狂的趋势,楚扬一把反握住她的双手,使劲上下的顿了两下大喝一声,在她猛地呆住时,才语气放缓的说:“我也知道这个结果对你来说是很残忍的,但事实的确如此,那个告诉我的人,根本没理由拿这件事来骗我。” 柴慕容缓缓的摇着头,眼里带着痛苦的茫然:“楚扬,我、我现在还该相信谁?” “也许他当时没有看清是你在船上,我估计他是针对我来的……”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到‘砰’的一声脆响,一颗从前方十几米处路边飞来的子弹,打在了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方,将玻璃打得粉碎,就像是下雨那样的落满了驾驶室。 “草,国安这些人的反应速度还真够快的!”楚扬在玻璃哗啦啦的落下时,一眼就看到前面右侧路边停着一辆车子,在车子旁边还站着几个人,马上就断定这几个是国安的,于是就迅速的低下头,从副驾驶座椅下摸出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呱唧一下贴在脸上,然后一把就将还在发呆的柴慕容揽在怀中,方向盘猛地一打,马力强劲的吉普车斜斜的对着那些人撞了过去! 要不是刚才全神贯注的在安慰柴慕容,楚扬肯定会提前发现这几个人,万万不会等到人家开枪后才知道咋回事,而且他也很清楚,人家一枪把挡风玻璃给打碎,这只是对他的一个警告,假如他不停车投降或者迅速冲过去的话,接下来那些人的子弹肯定会对着他脑袋开枪的。 只是这几个站在路边的人,还没有被楚扬放在眼里,所以他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当机立断的就拿车子向人家撞去。 “停车,停车!”国安鬼门的李晓上尉,双手高举着六.四式手枪,对着吼叫着撞来的车子大喊了一句后,就很聪明的向路边的排水沟内一跃,与两个伙伴一起滚进了沟内,人还没有停止翻滚,三个人的手枪就相继射x出了子弹,准确的击打在车子后窗玻璃上。 傻瓜才会听你们的话停车呢! 楚某人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后,将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柴慕容紧紧揽在怀中,脑袋几乎要伏在方向盘上,脚下的油门逐渐踩到了底,吉普车在经过国安等人乘坐的那辆车子时,向右猛地一甩车尾,咣的一声把那辆车子抗到了排水沟内,然后就风驰电掣般的顺着公路向前方飞驶而去。 在猛地出现敢拿枪‘随便’向车子射击的人后,楚扬就已经看出只有国安的人才会这样霸道,同时也明白当初被他击昏在小树林中的那俩哥们被国安的人救了,然后人家又根据车胎痕迹啥的准确判断出他潜逃的方向,并提前在这儿安排了伏兵。 而且,根据楚扬对华夏国安的了解,他才不会以为闯过那三个人的封锁后,以后的道路就可以畅通无阻了:这三个人只是一个开胃小菜而已,最厉害的嘛,应该是在前面。哦,错了,应该是在头顶的上空。 就在楚扬脑袋伏的贼低,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前方时,一阵越来越清晰的直升飞机螺旋桨声音,从右侧后方不远处的天上响起,一道雪亮雪亮的灯柱也将吉普车给锁定,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高音喇叭中传出:“我们是华夏国安第九局特别行动小组!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停车,立即停车!如有违抗,当会对你采取就地格杀的极端手段!我们是华夏国安……” “嘛的,没想到国安这些人竟然出动了武装直升机,我草,这下子的麻烦可大发了。”曾经在华夏第四军事基地待过楚扬,在那段时间内并不是每天哄着叶初晴这些妞们玩耍,人家肯定不会浪费那次可以熟悉各种飞机大炮导弹碉堡的机会,所以根本不用抬头去看,仅仅通过螺旋桨发出的声音,就知道这架已经将他车子锁定的直升机,是一架改进型武直-19攻击直升机。 这种改进型武直-19,是一种双座型攻击直升机,主要用于消灭敌方的装甲技术装备和其他地面有生力量。就技术性能来说,武直-19与华夏最新型的武直-10、意大利的t-129和美国ah-64(阿帕奇直升机)有些相似,完全称得上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武装直升机之一。 改进型武直19的强大火力与重装甲,使它像是一辆在战场上空飞行的重坦克,不管白天或黑夜,也不管天气有多恶劣,它都能够随心所欲地找出敌人并摧毁敌人,而且几乎完全无惧于敌人的任何武器。 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国安的人为了再次逮住柴慕容(确切的说就是:逮住接应大官人的人,假如柴大官人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在黑夜中独行的话,苏宁才懒得用出这样大阵仗呢,随便派两个三般四般的手下,就能把她给搞定了),竟然悍然的出动了这种最先进的武装直升机。 在苏宁的声音从直升机上响起后,楚某人真不知道该感到荣幸呀,还是该号啕痛哭,因为就算他车技再牛叉,拳脚功夫再了不得,在这种锁定范围足有一百米、起落架下装有正常射速为每分钟625发的链式机关炮、甚至两短翼下能够携带四支反坦克导弹的‘空中杀手’面前,被打的让他爹妈都看不出人样来,可能是唯一的下场了。 “勇敢的华夏人是不会向暴力低头的!可不低头的话,老子又能跑到哪儿去?娘西皮的,老子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国安会下这么大本钱来追捕柴慕容。”楚某人嘴里恨恨的小声嘀咕着,趴在方向盘上的双眼不停的向车子两边扫视,渴望能够看到一片树林啥的,那样他就能靠着‘出神入化’的车技,在人家机关炮还没有发射之前,夹着尾巴的窜进去。 只要一让国安的武装直升机一失去作用,在黑夜的丛林中玩丛林战,那绝对是老楚同志的最爱了:只要能够摆脱武装直升机的威胁逃进丛林中,就算是背负着一个好像傻了般的柴慕容,他也有十足……五六分的把握安然遁走。 但可惜的是,人家苏宁根本不给他半点的机会,就在他还没有找到树林的影子时,就下达了第二次警告:“第二次严厉警告!下面的车子立即停车!立即停车!再次不听警告的话,我们要开枪了!” “傻瓜才会停车,我就不信了,你们敢真开枪!”楚扬一咬牙一发狠,刚才已经在下意识中提起来的油门,再次夸的一下就踩到了底,车子猛地向前一窜,在三四秒内就突破了一百脉车,而且还大有潜力可挖的意思。 楚扬看到这辆看似普通的吉普车,竟然有这样大的爆发力,心里暗暗的感激秦朝:这辆车子肯定是经过特殊部门改进的,要不然在骤然提速时绝不会有这样强劲的推背感,好像比以前曾经开过的那些职业赛车也次不了哪儿去。 要说楚某人为啥是个白眼狼呢,他刚在心中感激秦姐姐为他提供了这么好的一辆车子,这个想法还没有被脑细胞完全消化呢,他忽然又埋怨起了人家:切,车子再快也快不过机关炮的子弹呀,这个秦朝,干嘛不给我也弄架直升机玩玩? 伟大的思想家风中的阳光先生曾经说过:老天爷对楚某人这种贪心不足的家伙,一向是不怎么喜欢的,肯定会给予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楚某人一手揽着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从震惊、不解、迷茫和苦楚中醒悟过来的柴慕容,油门踩到了底不管不顾的向前猛冲,车子刚欢起来也就是一两秒钟吧,他老人家就感觉眼前突地出现十几颗闪着蓝色火焰的流星,摇拽着长长的尾巴,就像是子弹……其实就是子弹,咣咣的击打在吉普车前面的车盖、公路上,溅起一溜溜的暗红色火星,老吓人啦。 “我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第三次警告吗?”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在子弹穿透吉普车前面车盖时,猛地一跺刹车,车子吱嘎一声的就停在公路上,因为车速过快而踩刹车过猛,所以车子在停止后,直接就来了个大甩尾的横在了公路上。 在车子停止了剧烈的颤动时,刚才被楚扬逼到排水沟的李晓几个人,也喘着粗气的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在距离吉普车几十米的地方就半跪在地上,平端着的手枪对准了车子,齐声大喊不许动(stopped)! 看到这辆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吉普车终于乖乖的停下后,坐在直升机上的苏宁冷冷的哼了一声,命令飞行员下降高度:“哼哼,想跑?你怎么不跑了,你倒是给我跑呀?嘛的,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货!” 960 其实,我一直都信你!(第二更!) 960其实,我一直都信你!(第二更!) 周六愉快,今天两更,兄弟有事儿出去…… …… 苏宁在国安呆了那么多年了,自然懂得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什么样的人。 假如柴慕容不是2012的大主教、2012中有着太多的‘奇人异士’,假如这个妞不认识楚家三太子、和这厮之间没有那些纠结至死的关系、花漫语商离歌等人没有露面的话,她绝不会这样郑重其事的对待这件事。 都说小心没过错,在苏宁得知她派出去那些暗哨中的两个哥们,在啥事也不知道的就被人放倒在地后,就知道前来接应柴慕容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于是这才悍然动用了武装直升机,怕得就是没有强有力的武力震慑,会让他们趁着夜色的逃窜。 现在,当飞机下面雪亮的大灯将整个车子都锁定后,苏宁才再次通过高音喇叭厉声喝道:“车子里面的人听着,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双手报头下车,如有反抗绝不会再次警告,立即双手报头的下车!” 在强大的武装力量面前,任何事前的精密筹划都只能算是一场空:商离歌顾明闯他们负责吸引国安的注意力,花漫语负责将柴慕容从鬼门中以‘主动被挟持’的不要脸方式带出来,而楚扬这个幕后‘黑手’却负责护送柴慕容偷越国境前往俄罗斯。为了确保整个计划看起来更加的天衣无缝,厉香粉这个临时编外特工也被‘赋予’了挡箭牌的使命。 整个营救计划经过楚某人在暗中的操纵、花漫语在台前的精确演绎、顾明闯等人在侧面强有力的配合,要不是苏宁竟然下大本钱的出动了武装直升机,本次营救计划可以堪称完美的经典(当然得刨除花漫语仗着身份耍横这一点),就算国安在事后详查,也不会得到直接的证据:‘楚扬’还在日本北海道,花漫语只是在来看望柴慕容时‘不小心’被挟持,顾明闯商离歌等人是半夜兜风……只要不被国安的的人抓到确凿的证据,他们除了眼睁睁的望着这群家伙发狠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谁都没有想到,不管是商离歌等人吸引国安注意力的举措、还是花漫语将柴慕容带出鬼门的过程,都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唯独最为安全的楚某人,在带着慕容姐准备远走高飞时,却被人家给逮住了,这对他来说,绝对是无法接受但又不能不接受的耻辱。 在得到苏宁的第三次警告后,楚扬就知道要是再赖在车子上不下来的话,人家很可能真的开枪了。 可要是下车的话,要想人家装作没看到楚某人脸上的面具、或者装作不认识楚家的三太子,那好像都是一些扯淡的幻想。 如果楚某人的身份一旦被曝光,那么受这次事件影响的绝不是只有楚家,还有花家以及商离歌厉香粉等人……因为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楚扬和那几个爷们娘们是啥关系,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证据,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最后一次警告,最后一次警告,车里的人马上双手抱头的下车,马上双手抱头的下车!”苏宁见吉普车中的人还赖在上面‘害羞’的不敢见人,顿时就来火了:“现在给你们最后十秒钟,十秒钟后如果不听命令,将格杀勿论!十、九、八……” 在苏宁发出最后一次警告时,从直升飞机前方不算远的方向飞驰过来一辆车,但她却没有怎么在意:暂且不说现在东方的天际已经发白,普通老百姓也开始在新的一天起早奔波了,这可能是一辆私人小车。还有就是,她以为这是安排在前面的手下驾车向这边赶来了。 如果不是直升飞机的灯光太亮,而飞行员和苏宁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楚扬这辆车子上面,她肯定不会直到这时候才发现有车子驶来的。 “这个娘们数的这样快,早知道有今天的话,我真该提前把你儿子秦关宁的小.###给割了去,看你还有没有闲心在我面前嚣张!”楚某人在苏宁数到‘五’的时候,也发现了那一辆眨眼间就飞驰到右侧几百米处的车子,心里也同样以为那是国安来接应的,只是在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后,松开柴慕容的身子,打开车门,双手抱着脑袋的准备下车。 没办法,楚扬现在真得不想暴露身份,但除了下车外好像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现在他只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死不承认上,比方:其实我只是一个和楚家那三小子长得一样的家伙,或者说我刚回国后吃饱了撑地没事干出来兜风时,忽然碰到了一个要搭车的妹妹…… 其实楚扬也知道,要想用这类的13话想糊弄国安这些人精,那绝对是个让人笑掉大牙的玩笑,但他却没有别的办法。 可就在他左脚刚迈出车门时,却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其冒险的方案:我下车后就不顾一切的逃跑,就算是被当场击毙也得逃跑,万万不能让国安的人把我抓住!要不然楚家和花家就会被牵扯进来,而且最关键的是那样会连累大伯。假如老子的运气实在不好被干掉,只要老爷子和花漫语他们一口咬定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死无对证下,国安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唉,可这样一来的话,我老人家就再也不能不撇下我那些如花似玉的妞儿们啦,嘛的,这个世界干嘛非得要这样现实到残酷呢? 大有一番‘风萧萧兮易水寒,老楚一去不复还’的楚扬,在左脚刚碰到地面正要准备观察先瞅机会向那边逃窜时,衣襟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给抓住,他扭头一看,就见在直升机灯光下脸色苍白的柴慕容,用一种从没有这样认真过的眼神望着他,眼里装满了让人绝望的、心疼的痛苦。 楚扬知道,现在他已经抱着双手的出现在车马前,就算苏宁已经把十个数字数完,这时候他再墨迹片刻的和柴大官人说几句有可能是这辈子最后的几句话,人家也不会悍然开枪的,国安的人也是人,肯定会理解他们现在的心情。 “楚扬。”等楚扬扭过来后,柴慕容望着这张陌生(楚某人带着人皮面具的)的面孔,高声(不高声不行,武装直升机的轰鸣声太响了)问道:“你刚才告诉我的那些,是真得吗?” 这个女人的脑子看来真得有毛病了,都啥时候了心里还想着这个问题?唉,女人啊,总是在别人将要翘了时还能保持如此的淡定!如果有来生的话,下辈子俺一定要做个女人……现在‘大面积’了解了女人是啥东东的楚扬在心中埋怨着柴慕容,要不是看她现在这样痛苦,他肯定会嚷嚷什么‘我说的话你都不信,这不是侮辱我吗?’的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动作很轻的点了下脑袋:“你应该知道,我根本没有骗你的理由。相信我,我现在真没有骗你。” 一直盯着楚扬那双眼珠子看的柴慕容,在直升机那巨大的轰鸣声中,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忽然探过身子双手紧紧的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说:“好,我信你!其实我一直都信你!我要是不信你话,也不会被国安的人抓住了。” 楚某人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直升机,随即转过脑袋很尴尬很尴尬的说:“那事儿都已经过去十万八千年了,咱能不能厚道些不再说了?既然你一直都信我,还问我这些,一看你就是在说假话!” 柴慕容痛苦的摇摇头:“我没有说假话,我只是想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证实一下……好吧,我是说假话了。楚扬你告诉我,现在你是不是想在下车后,就不顾一切的逃跑,哪怕是被打死也得逃跑?” “宝贝容容,你真聪明,一下子就想到我心里去了。嘿,我不这样做,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楚扬通过破碎了车窗看着那辆急驶到几十米外的车子,语气有些苦涩的说:“我不能因为我的这次行为而连累家人和花家。柴慕容,不管我逃出去还是被打死,我都希望你能理智的和国安的人解释我的身份,行不行?” 楚扬最怕的就是:万一他被打死了,可这个让人根本无法琢磨的妞儿,为了报复他或者说报复花家和楚家,会主动的站出来向国安的人坦白从宽……这样的话,他的死绝对比鸿毛重不了多少。 虽说楚某人这样想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反复无常的柴慕容好像从没有当过君子,尽扮演小人了,这也怪不得他这样想。 可就在楚扬‘以死明志’的渴望柴慕容当回君子之时,那个妞儿却坚定的摇了摇脑袋:“我不会和他们解释什么。” “麻了隔……”楚扬一愣,脱口刚想骂人,才想起男人在什么时候都别和女人玩嘴(床上除外),只好苦涩的笑笑说:“为什么呢?” “因为,我会在你被打死的瞬间,陪着你一起去死!”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右手下伸,准确的摸到楚扬右腿上的黑色残魄军刺,嗖的一下拔x出来后,不等他说什么就大声说:“还有就是,这件东西你不能带在身上,要不然会被确定身份的!” 盯着柴慕容深深的看了零点零零一秒钟,楚扬心情很愉悦的用力点点头:“好,那就让我们去阴间做对比翼双飞的夫妻吧!” 楚扬在说完这句热情澎湃的13话后,转身一个箭步就从车上跳了下去,根本没有向那几个快步向这边走来的国安人员看一眼,左脚脚尖在地上猛地一跺! 961 武直-10坠落!(第一更!) 961武直-10坠落!(第一更!) 爷爷奶奶、爹地妈咪、大伯三叔、漫语儿子、妖瞳离歌、璀璨戏雪……嚓,怎么这么多我舍不得的人?为了你们的幸福,我要和你们永别了! 楚某人在得到柴慕容将要和他一起死翘翘的‘山盟海誓’后,心中非常犯贱非常变x态的高兴,觉得就这样死其实也蛮好的,于是就在从车子上跳下时,在心中和身边的那些离不开的亲人们祷告了一声,刚想施展他那出神入化的跑路绝技,准备以白驹过隙般的速度向正前方的野地里蹿去时,枪声响了:哒,哒哒哒! “我草,这就开枪了啊,我还没有来得及跑!”楚某人在枪声乍响的时候,心中满是愤怒的仰天大吼了一句,却接着猛地一呆,因为:这颇为紧凑的枪声,根本不是从武装直升机或者国安等人那边发出来的,而是来自他的背面!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划破京华的黎明、呈现出十几道幽蓝色弹道的子弹射击方向,正是对着在低空盘旋的武装直升机! …… 武装直升机的飞行员,在楚某人站在吉普车车门前和柴慕容墨迹时,抬手扶了下衣领上的耳麦请示道:“苏局,我看这个家伙好像要玩什么花样,要不要再开枪警告他一次?” 苏宁马上摇摇头的回答:“不用,就算多给他一点时间,他也不可能在这片空旷地里躲过直升机的追杀。记住,如果他要是敢反抗或者逃跑的话,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将他射杀,但可以把他打伤,尽量要活捉他。我倒要看看这个能把梁志勇(国安鬼门中的一个少尉)俩人无声无息放倒的人是谁,在2012中又是占有什么位置,和花漫语商离歌她们存在着什么关系。” 在花漫语主动被柴慕容挟持离开鬼门之前,苏宁那些聪明的手下就已经提前出来‘撒网’了,目的就是要抓住前来接应大官人的那些人。 但苏宁却没有料到,凭着梁志勇和他搭档的本事,竟然让人家给悄没声的放翻在地了,这肯定会引起国安的重视,为了对付这些前来接应柴慕容的人,这才不惜出动了武装直升机,顺着梁志勇等人被揍昏过去的那片小树林后面的车辙,追了上来。 在还没有看到楚某人的车子之前,苏宁就考虑到这些前来接应柴慕容的人,除了有着比较恐怖的身手和野外经验外,应该会与楚扬花漫语他们有着直接的关系,而且关系还匪浅才对。 能够和楚家三太子、已经花家四公主沾上关系的人,当然不是一般二般的人。 不过,假如这些人要是不知好歹的反抗,苏宁不介意把他们就地格杀。 可出乎苏宁意料的是,当她追上闯过李晓等人的这辆吉普车后,才发现车里就只有柴慕容和一个男人他们两个人,就更加震惊了:楚扬还在日本、顾明闯商离歌他们都在别的地方兜圈子,可京华附近还有谁能在悄没声中把李晓俩人放翻?难道说花漫语也和2012中那些神秘人物有牵扯了?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么事情可就不大好办了。 众所周知,京华柴家之所以这样快的就崩溃下去,除了柴老爷子被柴青天气死、其他几家豪强趁火打劫外,还因为北宫错从2012中拿到的那份名单,这才让几家豪强有了更充分的理由来打击柴家。 如果花漫语花漫语真和前来相救柴慕容的2012中人有什么牵扯,那么苏宁不得不考虑:如果从这些人中问出不利于花家的事情,那么一旦汇报上级有关部门后,很有可能会再次引起一场政治上的地震。 这是苏宁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在这些疑点还没有找到答案时,她肯定不会因为站在吉普车门口的那个人墨迹个三两分钟就下令开枪的,反正己方这边不但有武装直升机,而且在地面还有李晓等人,那边还有一辆飞驰赶来的车子,下面的敌人就算是插翅也难逃的,万事需得谨慎才行。 就在苏宁刚吩咐完飞行员要沉住气时,眼前余光却猛地发现那辆飞驰而来的车子,忽然吱嘎一声的停在不远处的路面上,一个在直升机大灯光圈之外的人,从车顶上方露出半截身子,手中抱着一把枪,可枪口并不是对着吉普车那边,而是,而是对着低空盘旋的武装直升机! “不好!”看到这一幕后,毫无准备的苏宁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刚厉声高喝出这两个字,就看到那个人胸前迸发出一大朵暗红色的火花,十几道划破黎明夜空的幽蓝色弹道,对着直升机是‘咻咻’厉叫着电闪而来。 改进型武直19直升机是很牛叉,也有‘空中坦克’的美誉,但现在这架直升机不但是在超低空飞行,而且为了方便对着下面的人喊话,苏宁又打开了舱门,所以在地上的人根本不需要用什么火箭弹之类的重型单兵兵器,只需用五四式之类的手枪,一样可以将她击毙的。 苏宁只来得及喊出‘不好’两个字,直升机的舱门上就迸出数朵暗红色火花,飞机前面的有机玻璃也有子弹击中,吓得她赶紧的仰躺在飞机舱底,而飞行员也是大吃一惊,完全是下意识的直接将飞机拉起。 在这辆飞驰而来的车子主人忽然对着直升机开枪后,正向楚扬快步走来的李晓三个人,也是被吓得不行不行的,还没有在意外突生时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先对着直升机扫射了十几发子弹的人,就将枪口压下,对着他们前面半米处的路面就是‘哒哒’的七八颗子弹。 李晓等人都是受过严酷训练的特工,在遇到比己方强有力的进攻时,首先反应过来的就是找地方藏身,然后再图谋反击,万万不会傻到站在空旷的路面上当枪靶子,所以在子弹刚从前面半米处的路面上弹起时,就齐刷刷的做出了向后向左向右翻滚的动作,好像滚地葫芦那样的,一口气的滚出老远。 在乍一受到近距离攻击后,武装直升机飞行员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把飞机拉高、先脱离危险后再利用机载强大的武器还击,可那个将李晓逼退的人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直没有间断射击子弹的枪口悍然抬起,这一次的七八颗子弹,准确的顺着刚才有苏宁挡着的舱门,咻咻厉叫着打在了飞行员的身上。 “啊!”正要将飞机向高空拉起的武装直升机飞行员,左肩右肩后背同时被三发子弹击中,尽管他穿着防弹衣,但这种由近距离自动步枪中射来的子弹,还是毫不留情的钻进了他身体内,让他惨叫一声扑倒在直升机前面的仪表盘上。 顿时,没有了飞行员驾驶的直升机,马上就失去了控制,就如同被羽箭射中的老鹰那样,歪歪扭扭的半空中挣扎了几秒钟,然后斜斜的坠落到距离吉普车这边足有几十米的野地里,砰然一声的砸出一个老大的窝子,一直没有停止旋转的螺旋桨,更是刮起让人根本无法看到直升机的尘土、草屑啥的。 改进型武直19直升机既然号称是‘空中坦克’,那么它肯定有着防弹、防震装甲,从十几米的低空坠落在没有任何硬物的地上,根本不会引起任何的爆炸,所以里面的人应该很安全。 在飞机落地时发出的猛地一顿,把仰躺在舱底的苏宁身子直接就从舱内颠出了飞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她很想马上站起来,可直升机那始终在呼啸的螺旋桨刮起的遮天尘土,根本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为了避免在混乱下受到枪击,所以她只能双手抱着脑袋地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侧耳倾听不远处的枪声。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苏宁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黄花大闺女时,她老人家就曾经当过前龙腾小组的枪击教练(详情请看‘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手机阅读基地是‘我的总裁未婚妻’),对各种枪械‘听声辨析’的本事那是相当的牛叉。 所以呢,趴在地上的苏宁在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中,依然能通过压制李晓三人的枪声中,准确的捕捉到了这是什么枪械:不明来者使用的枪械,是华夏的03式自动步枪。 什么是03式自动步枪呢?这种枪是在2004年《兵器知识》第十一期首次公开的,一直到了2006年时,才在华夏人民解放军中的精锐部队服役。03式自动步枪,可以在每分钟发射650—700发dbp87式枪弹,射速更是达到每秒930米,最大的弹鼓一次可装填75发子弹。在近距离枪战中拥有压倒一切手枪的绝对优势。 说白了,这种自动步枪在有时候完全可以当班用机枪来使用,完全称得上是近距离枪战的王者,苏宁等人除了用机载武器和它对抗外,其他的任何手枪在它面前根本就是一把玩具。 …… 在苏宁根据枪声而判断出来人使用的是什么枪械时,当枪声乍一响起,就像是兔子那样蹿上车一把抱住柴慕容趴在方向盘下面的楚扬,当然也能够分辨得出,要不然他白在华夏第四军事基地混了那么久。 不过,和苏宁唯一不同的是,楚扬不但能根据枪声分辨出这是发自03式自动步枪,而且还能根据这些断定出使用这把枪的主人是谁了。 秦朝,这个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解围的人,是秦朝。 962 小白脸子有什么不好!(第二更!) 962小白脸子有什么不好!(第二更!) 秦朝怎么会在楚某人准备‘舍生取义’时及时出现了呢? 这还得从此次行动计划开始前的几小时说起。 楚某人在使用‘金蝉脱壳’偷偷潜回华夏后,马上就找到了秦朝,并将这次回来耳朵真实目的全部告诉了她,希望她能打探出柴慕容被关押的地方,然后躲在暗处将那个不知好歹的妞儿给救出去。 楚扬在回国后,之所以没有联系花漫语没有联系商离歌她们,就是怕她们会被国安的人给暗中盯着。 但秦朝就不一样了:一个原因是她很少和楚扬在一起,另外一个就是因为她在部队上,国安的人想注意她也很难。 现在对楚某人有着火一般爱意的秦姐姐,自然不会拒绝这个还没有‘吃到手’的小情郎的要求,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丁点的,就从秦老爷子那儿问出了大官人被关在‘鬼门’的消息,并主动的替她准备了两辆车子(一辆就在鬼门十公里的附近,一辆却在鬼门西北方二十公里处,目的就是能够迅速的换车,借此来摆脱追兵),以及一把03式自动步枪。 秦朝在‘朗朗恶狗’时就被人称为华夏的军中公主,要瞒着她爷爷爸爸的从特殊部门搞两辆改装过、没有任何档案可查的吉普车、一把03式自动步枪,那绝对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 不过,就在秦姐姐渴望与楚某人‘并肩战斗’时,那厮却借着她吐露心中最大秘密的借口,将她打发走了。 伤心欲绝下的秦姐姐,在楚某人半点人性也没有的撇下她一个人走进树林后,就低低哭泣着掩面狂奔的跑路了。 不过,就在秦朝哭着跑出三四五里路时,被一块石头给绊了一下,在甩了个‘美人啃地’后,一下子被摔醒了:楚扬弟弟这样做,不正是怕连累姐姐么?我怎么可以不明白他的苦心呢?哎呀呀,我真傻啊,怪不得现在还没有嫁出去…… 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后,秦朝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往来路返回了,可她在转身刚走了几步后,觉得还是去第二辆车前汇合比较好:免得那小子在看到姐姐回去后,会在救柴家那丫头时分心。 拿定主意后,从此更加深爱某男的秦姐姐,浑身顿时有了是用不完的力气,拿出在部队时十公里急行军的劲头,一口气就跑到了藏有第二辆吉普车的地方,然后静等楚扬的出现。 不知道哪位哲学家曾经说过,叫什么:等待时渡过的时间,总是让人难熬。 尤其是在空无一人的野外,秦姐姐一个人在这儿只等了十来分钟,就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于是就再也憋不住了,索性驾车去接应楚某人了…… 秦朝所做的这一切,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反正她在怀着点小忐忑的(主要是怕被某男给责怪,唉,女人啊,深陷情网的女人啊,总是这样弱智!)向鬼门方向行驶时了约有七八分钟,就看到一束车灯向这边驶来。 秦朝所处的方向因为是通往关外的荒郊野外,在凌晨这个点一般来说是没有人吃饱了撑地出来飚车的,所以她马上就断定这辆车就是楚扬驾驶的那辆,心里就更加的不安起来:他会不会怪我掺合进了这件事中?我这样做恐怕会浪费了他不想牵扯秦家的好意…… 就在秦朝将车速放缓,犹豫着该咋办时,却猛然发现东南方向的夜空中有探灯出现,顿时她心中就是一揪:天啊,不会吧,国安的人不会为了追杀楚扬他们儿动用了武装直升机吧? 假如柴大官人是秦姐姐的话,她在看到苏宁乘坐的武装直升机出现后,指不定会以为这是在低空飞行的ufo之类的玩意。 幸好,秦朝就是秦朝,人家孩子有着相当丰富的军事知识,所以才在看到武装直升机下面的探灯时,马上就想到了这点,并立即加快车速,在楚某人的老命处在千钧一发之极,异常潇洒的出现在现场,并二话不说的端起03式,对着直升机就悍然扣下了板机。 苏宁曾经当过前龙腾小组的枪击教官,可人家秦朝却是现役龙腾的枪击教官,所以她们俩人的枪法那都是相当的不赖,换做是谁来端着03式自动步枪对着在超低空盘旋的直升机开火,也能准确的将坐在舱门口的那位给揍下来。 但话又说回来了,秦朝现在面对的不是境外那些穷凶极恶的敌人,而是华夏的国安特工,她要是一枪把端坐在舱门口的苏宁给敲下来,那她就不是秦朝、而是吃亏就发疯的柴慕容了。 所以呢,在秦朝抬枪对着武装直升机射击时,先打在了飞机机身上,等把坐在舱门口的苏宁逼得躺下、将威胁楚扬安全的李晓等人压制到路旁的排水沟内后,马上就当机立断的对着直升机飞行员开枪了。 秦朝知道:如果让这架直升机安然起飞后,凭着机载的强有力武器,要想把她和楚扬、柴慕容一个个很仔细很仔细的干掉,那绝对是比喝凉水还要容易的事儿,所以她才在压制住李晓等人后,心里对飞行员说了句‘兄弟啊,对不起了,姐姐为了救小情人,不得不让你受伤啦,谅解谅解,抱歉抱歉!’后,就打出了一个经典的长射点,击中了飞行员的左右双肩和后背。 玩枪的高手都知道(兄弟说的是真枪,而不是某些人所想的那杆枪),能够成为军队上枪击教官的主儿,个个不但都得达到‘指哪儿就得打到哪儿’的境界,而且都能通过计算射x出的每一发子弹、在钻入人体后会起到什么样的效果。 秦朝打出的这个长射点,追求的不是杀人而是伤人,所以那位飞行员哥哥在‘连中三元’后并没有生命危险,但要在身体内钻进子弹后还想控制直升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坠落,是武装直升机唯一的选择。 …… 秦朝在将武装直升机‘击落’后,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更没有和楚扬打招呼,而是马上就钻回车中,迅速挂挡踩油门的,车子在原地呲呲怪叫着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后,向着来时的方向就急蹿了出去。 在武装直升机坠落、李晓等人被迫滚进排水沟内、秦朝驾车向来时的路疾驰而去时,楚扬要是再傻到不知道该咋办,那他可以去死了…… “坐好!”楚扬一把将怀中的柴慕容给推倒在副驾驶座位上,在李晓等人连滚带爬的蹿上公路时,车子就是猛地一顿,随即呼啸着向前蹿去。 现在苏宁的直升机已经坠落、飞行员受伤、李晓等人的车子还在现场靠后的很远处,休说他们凭着几把五六式、几条腿子的根本不能把案犯缉拿归案了,就是他们的领导和飞行员当前也迫切需要救援,哪儿还顾得上去追楚扬他们? 所以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忙着去救援苏宁。 …… 在车子第二次启动后,柴慕容紧紧抓着头顶上方的把柄,尽管因为车速太他嘛的快而让她胃里的东西开始翻腾起来,可她只能咬着牙的闭着眼,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望着前方,心里却在琢磨:驾驶前面那辆车的人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啊,几枪就把直升机给揍下来了,偶像啊偶像,就是不知道那小伙的脸蛋白不白呢…… 仿佛知道柴慕容心里是怎么想的那样,紧跟着秦朝狼蹿的楚扬一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在她的左肩拍了拍说:“前面那个人是秦朝。唉,我本不想把她牵扯到这事儿中来的,可最终还是靠着她才能脱险。嘿嘿,由此看来很多人说的好像也没错,老子总是靠妞儿来办事的,典型的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子啊。” “小白脸子有什么不好啊?我可是最喜欢小……啊吐!”柴慕容刚说出这句话,再也忍不住的的一低头,张嘴就把昨晚喝下去的一晚汤,半点也没有浪费的都喷在了楚某人的裤裆中,随即就单手捂着嘴的大声咳嗽起来。 “嚓,原来再漂亮的娘们吐出来的东西也是这样的难闻!”楚某人低低的骂了一声后,看到大官人弯着腰的还在那儿‘偶偶’不止,也不好意思的再打击她了,就很体贴的拿拳头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捶打着:“你还想吐吗?那就尽情的吐吧,不过我给你提个建议,你最好是吐在你自己身上,这叫自产自销。” 哒哒哒哒……就在楚扬替楚某人捶打后背时,前面又响起了枪声,他赶紧的向前望去。 当先驾车在前面飞驰的秦朝,在柴大官人忍不住的呕吐时,就发现前方的路面上,有两辆车子就这样很霸道的横在路中央,将不怎么宽的公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根本不用问,秦朝也知道这肯定是国安的人做的,于是就在车子飞驶到‘路障’前五六十米远时,就把一只手伸出车窗外,单手举着03自动步枪,冲着前方的低空就是一个长长的射点算是警告:都给我闪开了! 开枪示警后,秦朝随即缩回手把方向盘稍微一正,油门一踩驾驶着经过特殊改装的吉普车,对着那两辆车就撞了过去,吓得躲在车后的那四五个国安的哥哥姐姐,在心里骂着娘的,异常狼狈的向道路两旁滚去。 咣……的一声大响,在秦朝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蹿时,那两辆挡在路中央的轿车就给硬生生的撞翻了一旁。 963 爱他什么,又恨他什么!(第三更)! 963爱他什么,又恨他什么!(第三更)! 还不多说……还是说一句吧:什么叫虐主? 周末愉快,各位! ……要想凭借改装过的‘重型’吉普车把两辆横挡在路面上的汽车撞到一旁去凉快,这对每一个会开车的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难题。 可是该用什么样的力道、从什么样的角度把两辆车子撞翻、让它们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工作状态,这里面可就有着相当高的技术含量了,普通人还真掌握不好,幸好秦朝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她很容易的就做到了这一点。 在把两辆车撞翻后,秦朝驾驶着的吉普车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的嗖的一下……嗖的又是一下,楚某人的车子根本没有丝毫停顿的,前灯几乎挨着秦朝屁股、哦,错了,是几乎挨着秦姐姐驾驶的那辆车的屁股,如影随形的蹿了过去。 等那几个在地上滚出老远的哥哥姐姐从地上爬起来时,两辆车已经蹿到一百米开外了,等他们费力的将其中一辆车子扶正后,却连那两辆车的后尾灯影子也看不到了。 闯过这一关后,在随后上百公里的狂奔中,就再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而且一直关注后面天空的楚扬,也没有发现有直升机的影子,就知道在秦姐姐的大力协助下,终于将慕容妹妹给成功的救出来了,这不禁让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慢慢的,秦朝也看到了这点,于是就在车子驶过一个小十字路口后,就停在了路边,随即打开车门后就跳了下来。 柴慕容还没有等车子停稳,就忙不迭的推门下车,左手扶着车子右手捧着心口的,用发自内心的‘爱意’来浇灌嘴巴下面那片路面。 这娘们明明连做快车都受不了,怎么会让老子这样头疼呢? 很不屑的瞥了柴慕容一眼,楚扬也没有管她,下车后就向缓步走来的秦朝迎去。 秦朝走到距离楚扬还有一米半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轻轻的咬了下嘴唇后,低声刚想说什么,却见那个‘给点好处就会把你当亲爹看待’的家伙,丝毫不顾有柴慕容这个第三者在场,向前迈了一步后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中,嘴巴凑在人家左边那只好看的元宝小耳朵上低声说:“秦朝,对不起。” 楚扬之所以向秦朝说对不起,而不是说‘谢谢你’,就因为他曾经在昨晚时用小人才有的嘴脸伤害过人家闺女,所以才道歉。反而将人家不管不顾的跑来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避而不谈,这是因为他觉得凭着他们的关系,根本没必要说那么俗气的三个字。 听懂了楚扬这声道歉的秦朝,任由他紧紧的抱着,吸了下小鼻子说:“傻瓜,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种话吗?只要你我明白对方的苦心,任何矛盾都会迎刃而解的。别、别这样抱着我了,她在看呢。” “看吧,看吧,反正我以后就缠着你了。”楚某人嘴里说了句很让男人脸红的话后,就松开了秦朝,扭头看了一眼踉踉跄跄走过来的柴慕容,低声说:“你觉得她过来是和你道谢的,还是说别的话的?” 抬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秦朝脸儿有些嫣红的低声说:“应该是来和我说声谢谢的吧?” “不准,她这个人要是和人道谢时,就表明她早晚得算计人家,我很明白她这个‘优点’。”说完这句话后,楚扬就掏出一颗烟的走到了路边,仰头望着已经发白的东方,脸上带出了一副沉思的装比样。 尽管现在胃里还是那样的难受,可柴慕容还是强忍着这些走到秦朝面前,伸出了右手:“秦朝,谢谢你。” 马上,秦朝脸色就是一变,随即扭头向背对着这边的楚扬望去。 柴慕容的手伸了出去,却不知道秦朝为什么不‘接招’,这让她有些很尴尬,可又不好意思的就这样缩回手,索性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他说每当你和一个人说这三个字时,其实就是早晚要算计那个人,所以我才……”秦朝见楚扬根本不给半点‘我该怎么办’的提示,只好伸出手去和柴慕容握住,然后顺便说出了刚才为什么要犹豫的理由。 “啥子?”柴慕容一听秦朝这样说,马上就开始生气了:“他的话你也信?” 秦朝认真的回答:“我当然信,要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弄来这些东西,更不会亲自跑来参与救援。” 柴慕容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那我该对你说什么,你才能明白我心中此时对你的感激?” 秦朝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毛在蝴蝶也似的忽闪了一下后,低声说:“你不用感激我,我最希望的是、是你在以后把我当自己姐妹就行了。” 听秦朝这样说后,柴慕容心中一动,仿佛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于是就在苦笑了一下松开手,抱着膀子的转身望着楚扬的后背,淡淡的说:“你觉得我还会有那种机会吗?暂且别说他身边还有个即将要明媒正娶的花漫语,仅凭着我现在是邪教教主的身份,呵呵,这次逃脱后,恐怕以后就再也不能回到华夏啦,怎么有机会和你做姐妹呢?” 秦朝向前走了两步,将双手放在柴慕容的双肩上,语气很是诚恳的说:“柴慕容,其实你是很爱他的,就像是他在任何时候都无法看着你受苦那样,对不对?” 柴慕容垂下头,低声回答:“是,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有这种很复杂的爱情,可现实情况摆在这儿,我就算现在真想洗心革面做一个好妻子,但有些事情却永远成为了现实,根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秦朝轻轻的将柴慕容那单薄的身子慢慢的抱住,目光也落在某个男人身上说:“慕容,你知道人在世上走一回,除了要做出一番不白来一趟的事业、好好珍惜至亲的亲人外,最重要的是寻找什么吗?” 不等柴慕容回答,秦朝马上就说了:“爱情,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爱情。一个人要是在这辈子没有爱情,那他就算是创下泼天大的事业,也只能算是个工作机器,根本不能算是享受过完美的人生。在这个世上,除了爱情可以让人铭记终生外,就只有仇恨能让一个人牢牢记住了。慕容,你和楚扬既然谁都放不下谁,那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仇恨抛下,专心享受本该属于你的爱情呢?” 柴慕容惨然一笑后抬头:“抛下那些仇恨?呵呵,仇恨就像是爱情一样,已经在心底深深的扎根生芽了,怎么可能会是说抛下就抛下的呢?” 秦朝见柴慕容依然这样固执,黛眉微微皱起的双手将她身子扳过来,望着她的眼睛低声说:“慕容,你要是真心想感激我的话,那你能不能用心回答我两个问题?只两个问题,在回答时不许有任何的虚假。” 没有丝毫犹豫的,柴慕容就点点头:“这个可以!” 秦朝抿了抿嘴角,缓缓的问道:“第一个问题,你说你爱楚扬,那么我想问问你,你爱他什么?” “我爱他什么?”柴慕容一愣,在呆了片刻后才说:“在我很多次面临危险时,包括这一次,他都不顾一切的来救我,我就算是一棵树的话,也该被他打动,对他产生感情的。” “嗯,”秦朝嗯了一声,展颜笑道:“虽说英雄救美的桥段有些狗血,但它的确是让男女之间产生爱情的一大捷径。更何况你们两个从小就是娃娃亲,在彼此的心底已经存在了二十多年,你能在受到他的帮助后爱上他,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好,那么我现在问你第二个问题。” “问吧。”柴慕容在说出这两个字时,心中却在想:难道我爱上这个家伙,的确是为了我说的这些吗?哦,对了,还有就是这家伙脸蛋长得还算不错,和大爷我很般配的…… 秦朝轻吸了一口气后,问:“慕容,你恨他什么?换句话说,你为什么恨他?有没有认真想到恨他的真实理由?” 秦朝的这个问题,虽说柴慕容刚才就预料到了,但当人家问出来后,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是喃喃的问自己:“我为什么要恨他?” 秦朝马上开导道:“是呀,你为什么要恨他呢?据我所知,你们两个在最初产生矛盾是因为他逃、逃婚。” 秦朝在说出‘逃婚’时,眼里闪过一丝喜悦的愧疚:做为一个女人,如果能够有个男人为了她而撇下新娘子逃婚,那她真该值得骄傲才对。 不过,因为此时是面对的正是被‘撇下’的新娘子柴慕容,所以秦朝才多少的有些愧疚,连带着语气也更加的温柔:“后来呢,却因为他在海外流浪了一年,回来后恰好听到你和韩放的那些流言蜚语,随即小孩子脾气的报复你,使你一怒之下离了婚。” 就像是磕头虫那样,柴慕容有些茫然的点点头:“是的,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当时我就是赌气才和他离婚,并给他下了药。” 秦朝根本不知道柴慕容曾经给楚扬下过什么药,可也没往深处去想,只是按照她自己想好的去说:“然后呢,你们又在新加坡遭遇,而那时候也可以算是你命运的转折点了。可就在你生死下落不明时,柴家的柴青天和柴亮和他发生了矛盾……” 秦朝接下来说出的话,完全是站在特别公正的角度上,来评述柴家崩溃一事,就算柴慕容这个‘受害人’也无法反驳出什么,因为要是把楚扬换成别人,别人依然会这样做的。 964 以后也许我会想你的!(第一更!) 964以后也许我会想你的!(第一更!) 世间最让人感到幸福的感觉,就是爱情。 爱情代表着甜蜜,就像是一首歌儿中唱的那样:有情饮水也能饱。 甜蜜的爱情可以让人有情饮水也能饱,可代表邪恶的仇恨,却能让人吃山珍海味也吃不出任何的滋味。 由此可见,不管是仇恨还是爱情,都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两种感情。 假如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说:一个漂亮妞如果真心爱上了一个小白脸,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去恨他,因为爱和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感情。 可事实上呢,有很多妞儿都用实际行动来打破了这个规律:在爱你的同时,俺也恨你! 那么到底是爱多一些呢,还是恨多一些?是恨压过了爱,还是爱最终占据了上风?这对那些徘徊在爱恨中的妞儿来说,绝对是一件茫然不知所措的事儿,就像是现在的慕容姐,在秦朝问出她爱楚扬还是恨楚扬时,她很诚实的说出了‘也爱也恨’的答案。 将该说的话都说出后,秦朝见慕容姐好像有了点要醒悟的样子,赶紧的趁热打铁:“慕容,我做为一个旁观者,我想送给你一个忠实的忠告,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柴慕容舔了舔嘴唇,低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让我从此放下对楚扬的那些所谓的仇恨?” “是的,我觉得你应该放下了,因为你这样活的太累。”说完这句话后,秦朝就不再说什么了,径自转身向车子那边走去。 “我这样活的太累?呵、呵呵,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感到很累,很累。”望着秦朝的背影,柴慕容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抬手刚擦了一下眼角淌下来的泪水,一双‘温暖而又有力’的大手,从后面轻轻环抱住了她的腰肢,一个从不知道脸红叫什么的家伙,将下巴放在她的右肩,在她耳边小声说:“从小到大,我从没有正儿八经的向任何人说过‘投降’这两个字。现在,我想告诉你,我向你投降了,我想做你裙下的不贰之臣,我想你忘记柴家的崛起,忘记你大哥给你的伤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乖乖的妞儿,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尽管柴慕容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也有无数个理由来反驳楚扬告诉她的那个消息,可对他的信任,无以为加的信任,却使她内心认定了那个当初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将她击落海中的人,就是最为疼爱她的大哥柴放肆了。 如果把柴放肆换成楚扬,柴慕容在得知真相后,肯定是撸起袖子掐着腰拎着刀的来找这厮拼命了:我这么在乎你,你却敢对我开枪,我草,我他嘛的不活了,今儿咱们就拼了吧,死了吧…… 可就是因为那个将她击落海中的人是最疼爱她、曾经在墨西哥活火山给她留下一封‘励志信’的柴放肆,所以靠着‘吸取’仇恨养分而生活的柴慕容,就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那样,再也没有了追求的目标:当今柴家唯一的希望都这样龌龊了,柴家还有什么希望崛起? 假如柴放肆在留给柴慕容的信中,坦然承认当初是他开枪误伤(事实情况的确如此)的她,并很虔诚的说抱歉的话,慕容姐肯定会原谅他,兄妹俩仍然有着携手并肩为柴家崛起而奋斗的可能。 但偏偏柴放肆却一直不说这件事,看来他是不敢、或者说是根本不想承认了,所以慕容姐才会有现在这种‘万籁俱寂’的颓丧感:楚扬利用她的信任出卖了她,她会恨他会在发誓要生啃了他没希望后,迅速憔悴下去。但当最疼爱她的柴放肆这样对她后,她倒是没有那种心死的哀伤,可却再也没有为整个柴家的崛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理由了。 自从进入父系社会以来,所有人都认可同一个道理:一个家族要想崛起,女孩子终究不是‘正统’! 所以,柴慕容现在没有丝毫的理由,再去为柴家的崛起而‘死而后已’,这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这个世界,真他嘛的疯狂……就在柴慕容为命运这样对她而感到可笑时,楚某人适时的凑过来安慰她了。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被现实给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柴慕容,此时忽然解开了心中那团异常纠结的心结: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着呢? 她抓住楚扬的手,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双手抱着膀子好像很冷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说出来的话好像来自天边那个很遥远的世界:“楚扬,从此之后我不会再怪你,更不会再仇恨你。我也想听你的话,好好的乖乖的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女人。可你想过没有,我现在不但没有了雄厚的背景,而且肯定也已经成为华夏的特级通缉犯了,你要是再和我在一起的话,我除了会给你带来说不完的麻烦之外,对你根本没有半点好处和用处。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必要吗?”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就转过了身,清晨的一抹朝阳撒在她尖尖的下巴上,带着一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让某个想抱住她的男人,很是自惭形秽的缩回了手:“柴慕容,你没有发烧吧,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呢?”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我想和你说……楚扬,从此之后你就忘了我吧,好好的和秦朝花漫语她们过你们自己的生活。放心,我以后就算还是2012的大主教,也不会做危害华夏的事情了。我、我以后都会在国外默默的祝福你们。” 楚扬皱起了眉头,歪着脑袋的望着柴慕容,好像从不认识她那样伸出手的在她额头摸了一下,淡淡的说:“你气色是不怎么好,可并没有发高烧,那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些胡话呢?在我心目中的柴慕容可不是这个样子。她应该是在百丈高楼上摔下都没有忘记骂我的小泼妇、应该是明知道回去是死还要独自搜救我的傻瓜妞、应该是利用心理战和精密陷阱要把我做掉的邪教女王。应该、应该有着太多的应该,但就是不应该像那些受到打击就意志消沉的小怨妇那样,动不动就说这些没有半点营养的13话。现在的你,不是我所熟悉的,也不是我所喜欢的,更不是值得我拼上老命也要去救出的那个柴慕容。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我犯贱、我喜欢你算计我,而是因为我喜欢你这种很独立的个性。” 以往柴慕容在和楚扬用语言交流时,俩人也许会破口大骂也许会互相讽刺,但从没有听这厮会说出这么一番很有水准的话来,搞得慕容姐在呆了半晌后,才有些害羞的垂下了脑袋,喃喃的说:“可我刚才考虑过了,我们在一起的麻烦要远远打过分开,所以呢,我看还是……” 我看我们还是分开吧……这句话在说到一半的时候,柴慕容就闭上了嘴巴,渴望楚扬用他‘最男人’的粗暴方式打断她的话,哪怕是采着她头发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声骂她放狗屁呢,她也会哭着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等那个家伙说出‘以后你就听老子的!’的话后,她马上就会勉为其难的说:好吧,从此俺就是你的人了,你让俺咋办俺就咋办好啦。 可出乎柴慕容意料的是,楚扬这天杀的在说完那些让所有女孩子都感动的话儿后,不但没有按照她所想象的去做,而且还在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后,转身就向秦朝那边的车子走去:“好吧,既然你总是这样为我着想,我要是再拒绝你好意的话,那就太不厚道了。行,现在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学会保重,就不要再记挂我了。哦,对了,你驾驶着那辆车子直接向西北走上个三两天半月的,也许就能逃出华夏了。以后,以后也许我会想你的,再见。” 啥?这小子就这样走了……傻呼呼望着向秦朝那边走去的楚扬背影,慕容姐眼里全是不信的摇了摇头,觉得这个世界怎么这样让人看不懂了?昔日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竟然就这样走了?临走时还说了这么一段冠冕堂皇的屁话。草,你怎么能撇下我不管!?真是他嘛的岂有此理啊! 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后,完全是下意识的,柴慕容抬起右脚,刚想追上那厮、抓住他的衣领、抽着他的腮帮子问他刚才是不是在放屁时,却又忽然想到:我是女人呀,我就算是不能没有他也不能主动哦,要不然以后肯定会被他吃的死死的。那样的话,还有啥子意思哦。我不能追上去,我就不追上去,我就不信他拼了老命的救我出来后,就这样走了。 柴慕容在心里这样快速的盘算着,然后收回了右脚,垂下脑袋做出一股子‘孤独无依’样,背对着朝阳的向第二辆车走去,耳朵却竖了起来,随时都在捕捉那个家伙追上来的脚步声,可让她失望的是,一直等到她走到第二辆车前,也没有听到追上来的脚步声,却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发动声…… …… 本以为楚扬是和柴慕容开玩笑的秦朝,等他将车子发动在原地调转车头后,才知道这小子是真生气了,于是就一把抓住他要挂前进档的手:“楚扬,你不会真要和她玩真的,不管她了吧?” 965 做个小女人!(第二更!) 965做个小女人!(第二更!) 多人,包括楚扬他自己在内,都以为这厮的情商那是相当的低能。 可让很多自以为是人间奇男子的哥儿们感到不忿的是:就凭这小子对待女人的心态,他凭什么能勾x搭这么多漂亮妞儿呢? 别人也许不敢在楚家三太子面前发这样的牢骚,可顾明闯这小子却不介意这些,不止一次的用‘论脸蛋哥们比你的白,论几把哥们比你的大!可那些妞儿们为什么会瞎了眼的去缠着你转呢?’这样的话来质问他。 每逢此时,楚某人都会装出一副‘没办法,老子就这样好命’的嘴脸,做足了笑而不答的装比样后,才看似漫不经心的向顾明闯请教该怎么办,并得到了顾大老板的真传:要想把女人收拾的服服贴贴,尤其是对付那种极品祸水妞儿,最重要的就是要牢记几个字,谨防她们持宠而骄! 谨防她们、或者她持宠而骄……牢记住这句话的楚扬,在看穿柴大官人刚才的心里活动后,马上就做出了相应的反应:驾车闪人! 楚扬自然知道哪怕就是拿刀子放在他小x###上他也不会真得舍弃柴慕容,可秦朝却不知道啊,还以为这小子是真生气了,犹自苦口婆心的劝道:“楚扬,我知道柴慕容此时说这些话好像很没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这样做,可你真不该和一个女孩子一般见识的。如果你就这样把她扔在这儿不管,她一旦出事了你后悔都来不及的。” 看着站在另外一辆车前的那个妞儿,楚扬摇着脑袋的说:“秦朝,我这次是为什么来救她的,在昨晚上我说的很清楚了。就因为我出卖了她对我的信任,所以我宁可老命也不顾的也要偿还这笔愧疚债。现在我们已经把她救出来了,我们两个也和她费了那么多的口舌,我更是第一次和人那样认真的说话,但她还是装模做样的要离开。好呀,她愿意离开就离开好了,省的以后再连累我。” “唉,你们两个其实就是小孩子,总是一会儿好一会儿又闹的,难道不累吗?”秦朝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索性闭上了嘴巴。 楚扬也没有说话,只是挂上了前进档,方向盘一打,车子对着柴慕容那边就开了过去。 听到引擎的发动声后,慕容姐先是一呆,随即心中发狠:好,你龟儿子的有本事就走! 可心中这句话刚说完,她马上又想: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做作了?所以他才生气了。呀,那我要不要拦住他和他说几句甜言蜜语?可要是那些话一出口,我以后在他身边就真得没有半点地位了,顶多像周糖糖那样做他的一个地下情人。唉,做地下情人就做地下情人吧,反正依着我现在的‘背景’也不能奢求太多了,只要这小子还能真心在乎我就好啦。好好好,姐姐向你说投降好不好? 一直从车子后视镜中观察后面那辆车子的柴慕容,正准备决定再也不顾矜持的转身张开双臂拦住车子的去路,做出一脸懊悔样子的说‘俺错了,俺以后再也不了’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那辆车子向这边行驶了最多五六米,然后迅速转向驶上了向南的那条岔路口,然后加大油门的呜呜的跑了。 这一下,慕容姐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的了,就像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转身,望着急速跑远的车子,是顿足的大骂:“楚扬、楚扬你个混蛋!你怎么可以扔下我就走了呢?别走,别走!” 可那辆车子并没有因为柴慕容的大喊大叫就停下,一眨眼的工夫就跑的毛都看不到一根了,这下子她是真得有些傻了:“走了?你真走了?不会吧?我知道你肯定这是在故意整我,我现在数到十,你得给我赶紧的滚回来,要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一、二、三……” “九、九点一、九点一点一……”越数越慢的柴慕容,呆呆的站在原处呆了足有七八分种,这才向后踉跄的退了几步,顺着车身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膝的把下巴抵在手背上,委屈的泪水又淌了下来,喃喃的说:“楚扬,我错了,这次我是真的错了,我不该在这时候还和你玩这些虚的……其实我真得很想在你身边,哪怕你再坚持一下子我也会听你的,可你为什么不给你自己、哦,错了,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你能不能回来?我发誓,你要是舍不得丢弃我的话,我以后肯定做个周糖糖那样的小女人。” …… 看到楚扬阴沉着个脸的,话也不说一句的就知道向前猛开车,秦朝第三次扭头看了一眼,在没有发现有车子追上来后,就再也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说:“楚扬,你不会真打算就把她扔在这儿吧?虽说我们在来时走了很多岔口,国安的人一时半会的不可能找到这儿,但要是让她一个女孩子家的独自去偷越国境,我觉得一点成功的希望也不会有的。” 楚扬没有回答秦朝的疑问,而是在将车子吱嘎一声的停在路边,侧过脸看着她的时候,让很多妞儿都会砰然心动的奸笑,一下子就布满了他那张小白脸:“秦朝,我问你个问题,你现在能不能听到柴慕容在说什么?” 因为楚某人的冰箱脸忽然解冻、而感觉眼前一亮的秦朝,在听到他问出这个问题后,马上就下意识的回答:“我又不是顺风耳,怎么可能听得到啊,都已经看不到她了。” “可我能听得到。” “你骗人。” “不信的话,咱们打赌?” “打赌就打赌,你说吧,咱们赌什么?但是输了的不许反悔!”根本不知道柴慕容和楚扬这对奸夫淫x妇可以通过纠结手链‘千里传音’的秦朝,信心百倍的举起了白生生的右手,看样子要玩传统的击掌盟誓。 “柴慕容现在刚倒计时完十个数字,而且在读到‘九’的时候,她并没有马上说‘十’,而是读出了‘九点一’。”楚扬眯着眼做出侧耳倾听状,待了片刻才说:“现在她在忏悔,她在说扬,我错了,这次我是真的错了,我不该在这时候还和你玩这些虚的……” “现在她不说话了,在低声的哭泣,等我们回去后,你可以问问她,我要是输了的话呢,就让你亲我一下,我要是赢了的话呢,你得守着她的面,亲我的嘴巴一下。”楚扬一双贼眼在秦朝的小嘴上瞟了一眼,举起右手:“怎么样,要是答应的话我们就击掌,你要是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秦朝脸色一红,把头摇的好像拨浪鼓那样:“不行不行,哪有你这样赖皮的?哦,不管是你输了还是你赢了,你都得和我亲嘴,凭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去呀?这样吧,我要是输了,我就、就亲你,但我要是赢了的话,你以后见了我都得喊我姐姐,怎么样?” “当着人的面喊你姐姐,那该是一件多么没面子的事儿。”楚某人耸耸肩,眼珠子一转后,随即点头说“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也和你打这个赌,但得改变一下赌注。我要是输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场合见到你,我都会乖乖的喊着‘姐姐吉祥!’的向你请安。不过你要是输了呢,你得守着她亲我两下,要不然这个赌咱们就不打了。” 就算你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可也万万不会通到连她数数都精准到‘九点一’的份上吧?好呀,那我还就和你打这个赌了……在秦朝的一对明眸停止了转动后,她主动的挥手和楚扬轻轻击了三下掌:“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嘿嘿,你就等着守着别人亲我两下吧啊!”想到马上就要让一惯严谨的秦朝守着第三者接连亲两下嘴巴,楚某人浑身的‘兽血’顿时就沸腾起来,邪邪的奸笑一声后,在秦姐姐感觉可能上当的不安中,启动车子调头向回跑去。 …… 傻了般的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感觉被整个世界都给抛弃了的柴慕容,就像是刚生孩子不久的产妇那样,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的扶着车门,慢慢的站了起来:既然我已经被人抛弃,那我只能要紧牙关走我自己的路!假如上帝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 还没有等柴慕容想出一定会怎么样,就听到一阵极其有力的汽车引擎声从车子那边传来。 在以前的时候,不管慕容姐心情好还是不爽,都会在听到这种大功率引擎声时,皱起她那双好看的黛眉,嘴上或者心中的会嘟囔一句:简直是一种噪音污染! 可现在,当她再次听到这种噪音极大的引擎声后,却发现这种声音原来是这样的悦耳,好像是天籁一般,比岛国的苍井姐姐叫x床的声音还要好听一百倍啊一百倍! 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放下我的,乖! 慕容姐心情大悦之下,眉梢眼角立马就挂满了幸福的甜蜜,她刚想绕过车子过去看看,心中却又猛地一动,然后抱着膀子的倚在了车身上,将所有的开心和喜悦,都用一种从电视中学来的冷漠所遮掩,就这样呆呆的目视前方,心想:越是到了这时候,我越是不能向他服软,要不然刚才那些眼泪就白流了。嗯,就等会儿我非得让他求着我跟着他走,然后我再顺便提出几个半点也不过分的要求…… 966 我认赌服输还不行么! 966我认赌服输还不行么! 秋高气爽的周一,祝大家开心愉快! …… 据说:世上最神秘的文化是华夏的方块字,最难理解的建筑是埃及金字塔,最宏伟的工程是万里长城,最难猜透的东西,却是女孩子的心。 就像是现在的柴慕容,在听到汽车引擎声响起之前,还在心中发誓:如果楚扬不抛弃我的话,那我就当个周糖糖那样的百依百顺小女人。 可当俯视人间的神明让楚某人驾车折回后,她马上却又想到:越是到了这时候,我越是不能向他服软,要不然刚才那些眼泪就白流了。嗯,就等会儿我非得让他求着我跟着他走,然后我再顺便提出几个半点也不过分的要求…… 女人的心,究竟开了多少个四通八达古灵精怪的窍呢?直让人无法猜透! 就在慕容姐在心中考虑得向楚某人提出什么要求时,某男驾驶着的那辆车就来了个挺洒脱的摆尾,刷的一下就停在了她面前五六七八米的地方,她马上就垂下眼帘,转身拉开车门,做出要上车闪人的样子,心里却在默算:一、二、三,你该说话了! “慕容!”就在柴慕容盘算着楚扬该叫她时,秦朝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唉,这个女人真多事儿,难道就不知道在人家小两口闹别扭时闪避一下吗?真是的……要不是看在秦朝在不久前奋不顾身的来相救、并耐心开导自己的份上,向来不懂得‘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的柴慕容,肯定不会搭理这个‘没眼力价’的老姑娘,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转身对和秦朝并肩走过来的楚某人视而不见的露出一口小白牙的说:“秦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看了一眼双手抄着口袋望向远处的楚扬,秦朝稍微犹豫了一下才直截了当的问道:“慕容,刚才在我们走了后,你是不是数数了?” 柴慕容根本没想到秦朝忽然会问她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数数?数什么数?啊,我的确是数数了,怎么了?” 秦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语气很不自然的马上追问:“你是不是在数到九的时候,没有直接数十,而是开始数九点一?” “啊?你、你在这辆车上安装了窃听器!”柴慕容一时半会的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还以为秦朝通过窃听器偷听了她刚才的那些自言自语,双眼中很习惯的就浮上了怒气,但接着就消失,因为人家秦朝可不会和某男或者2012中那些属下那样,得看她眼色说话行事的。 “啊!原来真的这样!我、我可没有在车上安什么窃听器,真没有,是楚扬告诉我,说你会这样说的,我还不信。”听柴慕容这样回答后,秦朝就算是再笨也知道楚扬告诉她的那些是真的了,后面的话根本也没有必要去问了,更因为打赌打输了得亲某人两下而感到有点点心慌意乱,一时间也忘记询问楚扬是怎么能听到柴慕容说什么的了,转身就要向车子走去。 “哎,慢走慢走,欠债还钱、认赌服输,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还没有把输给我的东西送给我,怎么好意思的转身就走呢?”心情很不错的楚扬,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走秦朝,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的把她拽到了自己的下巴前,望着她得意的笑着说:“假如你今天食言的话,那我以后就再也不信你说的话了,你自己考虑清楚一下,我不逼你哦。” 这还不叫逼我?都把我拽到你怀里来了。亲你几下我到不在乎,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亲过。可守着柴慕容,我要是这样的话,那不得让她笑话啊……秦朝脸蛋绯红的半闭着眼睛,低着头好像呻x吟似的说:“我、我不会赖皮,但能不能等以后再说?到时候我会给你加、加利息的。” 楚某人马上摇头拒绝:“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本店钱少利薄,对外概不赊账!” “我、我真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也不行。这个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得讲信誉,对不对?” “我知道,可我真不好意思。” “行,你既然这样赖皮,那别怪我以后……” “唉。”秦朝叹了口气,抬手堵住了楚某人的嘴巴:“别和我说这样的话,我认赌服输还不行么?” 什么认赌服输……看到秦朝这幅样子后,有些纳闷的柴慕容渐渐的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这混蛋肯定通过纠结手链听到我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拿着这些和秦朝打赌,怪不得她在下车后就问我那些话呢!哼,看她一脸发x情的样子,就知道那个混蛋和她打得赌有多么的不纯洁了! 慕容姐刚把这件事整明白了,就看到含羞带怯的秦朝猛地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楚扬的脖子,蜻蜓点水般的用那诱人的红唇,在某个该天杀的家伙嘴上,轻轻的亲了两下,然后就在柴慕容心中狂骂‘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x妇’中,耷拉着脑袋受惊了兔子那样,快速的跑回了车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就再也不露面了。 亲的一点诚意也没有,我舌头还没有舔到她嘴唇呢,女人就知道爱面子玩虚的……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楚扬耸耸肩走到了一脸怒气的柴慕容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柴慕容躲开楚扬的目光,淡淡的问:“你不觉得在我眼前故意玩这种郎情妾意游戏,是一种非常低能的表现吗?” “低能?我怎么没觉得?那你也陪着我低能一下吧!”楚扬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觉得厉香粉他们应该已经疏通好了前面的道路后,这才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左臂,霸道非常的拽进了自己怀中,低下头的就对着那张嘴唇有些干枯的小嘴吻了下去。 “你、你放开我!放开……”嘴巴猛地被堵住的柴慕容,挣扎着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抬手在他的左肩刚捶打了一下,就觉得屁股上一疼,挨了一巴掌,然后又是一疼,又挨了一巴掌,然后又是一……随着清脆的手抽屁股声,柴慕容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烂泥,酥软在了楚扬的怀中。 …… 在厉香粉等人的帮助下,楚扬带着柴慕容偷越国境的过程,非常的顺利,根本没引起任何的麻烦。 按照原计划,在偷越国境后,楚扬将带着柴慕容前往俄罗斯,去胡灭唐的‘翡翠庄园’寻求庇护,不过,在和他分手后就回到京华的秦朝,却在今天傍晚的时候,用街头上的公用电话传来了一个消息:曾经在八达岭长城上与柴慕容一起被捕的三大妖魅,将在明天上午十点,由国际刑警亚洲总部的人员,押送到菲国(因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因素,所以以下的某些敏感国家名字,将被简化,还请各位看官海涵),接受当地法院的宣判。罪名是她们曾经在去年十月份时,曾经在菲国首都马尼拉刺杀过菲国总统贝塔奥。虽说未能得手,但却在那次暗杀事件失败的逃亡过程中,枪杀了无辜平民二十三人。在缺席审判时,被当地法院判为死刑…… 已经准备驱车绕道外蒙赶往俄罗斯的楚扬,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屑的切了一声:“切,菲国那些孙子,自从有了美国佬撑腰后,就觉得了不起了,要不是他们那个鸟几把国家太小,各方面条件都受到了制约,指不定会做亚洲霸主的美梦呢!麻了隔壁的,老子可就真纳闷了,咱们华夏明明和那些孙子不对眼,凭什么把我们抓住的人交给那些王八蛋?” 因为有很多客观原因的存在,这次护送柴慕容前往俄罗斯翡翠庄园,楚扬并没有让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相随,而是在边境黑市中花大价钱买了一辆华夏产的二手越野车后,他就带着柴慕容上路了。 楚扬这样的安排,除了厉香粉有些不满意外,商离歌和顾明闯胡力等人都认同了:毕竟这次的营救行动成功后,大家都已经被国安的人盯紧了,要是这时候再无缘无故的失踪(偷越国境),那么就间接证明了他们也是参与者。更何况,楚扬不在的日子里,顾明闯还得照顾老婆,还有新药厂也不能离开商离歌,所以大家对这样安排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尽管九儿姐比厉香粉更想跟着出来。 至于柴慕容是怎么看待这次前往俄罗斯之旅的,这从她在上车时说的一句话中就能看出。 慕容姐那句话是这样说的:“这一次,就算是补偿我们当年结婚时没有出来旅行的遗憾吧。” 而楚某人也很知趣,马上就说:“算是度蜜月吗?” “当然啦。” “那么晚上我们休息时,能不能在一个床上?” “你要是非得睡地板的话,那也由得你。” “傻瓜才会守着娘们不睡,去睡地板呢!” 楚扬当时是在狠狠的撇了一下嘴后,就说出了一番让慕容姐感动的话:“容容,我真的很想和你困觉(阿q说:‘吴妈,俺想和你困觉’,从此之后,困觉就成了爱爱的代名词,一直被有识之士引用),但你现在体力已经严重透支,我说什么也不能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了!你千万别感动,因为我以后会给你太多太多报答我的机会!” 967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第一更!) 967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第一更!) 人和禽兽之间最大的区别,除了下床出门得穿衣服外,最主要的一点还是懂得要面子。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面子在热恋中的小情人之间,是肯定没有市场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一对单独在一起的小情人在乎面子了? 虽说楚某人和柴大官人俩人早就成为两口子了,但那次婚姻是注定失败的,因为他们当时没有感情,或者说绝不会向现在这样说话时肆无忌惮,所以他们两个人才有了一种热恋的甜蜜,并不害臊的说着那些肉麻的情话。 听楚扬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报答他、现今最主要的就是要养好身体后,被感动的差一点就热泪盈眶的柴慕容说:“扬扬,你千万别总是这样为我着想,难道你不知道越是体力透支的女人,其实就是一朵将要凋谢的花儿,是最迫切需要你这个男人的甘露浇灌吗?” 马上,楚扬就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呀,那你这朵花儿一晚上得浇灌几次,才会盛开?” “那得看你有多少甘露了,姐姐我倒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真的?你不怕第二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切,只听说过有累死的牛,却没有听说有犁坏的地!” 楚某人奸笑一声,左手放在某个妞儿的大腿上轻轻的摸索着:“嘿嘿。那好哦,你既然这样说,那今晚可休怪我不懂得惜香怜玉咯。” 双腿紧紧夹x住那只手,某女轻轻摇摆了几下腰肢,媚眼如丝:“那好哦,到时候你可不许说投降哦!” “嚓,我就算是累死也不会说这俩字的!” “咬人的狗不叫,别光玩嘴,看行动呗!” 至于这对好不容易才放下心中仇恨的男女,在单独相处时都说了些什么不要脸的话,在这儿就不一一诉说了,这也算是保护他人的隐私吧……单说楚扬俩人在得到三大妖魅即将被押送到菲国时,是什么样的态度吧。 在很没有风度的骂了几句‘家常便话’后,楚扬也没把这消息当回事,只是在点上一颗烟,望着已经黑下来的夜晚(这时候已经在外蒙境内跑了一整天了),问柴慕容:“容容,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找个蒙古包住下啊,还是就在车上睡觉,晚上没事玩个浪漫的车震啥的?” 这一次,柴慕容并没有和楚扬打情骂俏,而是表情很严肃的皱着黛眉的思考了片刻,才说:“楚扬,你觉得西妖魅她们几个要是能活下来的话,对你日后的‘事业’有没有帮助?” 在逃亡的这一整天中,楚扬就把他心中的一些打算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柴慕容:这个妞儿的智商这样高,算计人的本事那样大,要是不加以利用的话,这绝对是一种资源浪费! 果然,在看到柴慕容提起这个话题后,楚扬就把脚下的油门稍微的松了一下,很是欣慰的说:“你现在终于肯把你自己当做是我的女人了,也知道为我着想了,不错不错,精神可嘉。嗯,虽说我不了解西妖魅她们几个有什么地方特别出色,但仅仅从她们的外貌来说……嘿嘿,要是就这样被菲国那些王八蛋给枪毙了的话,那绝对是大煞风景的事儿。怎么着,看你的意思,是不是很想把她们救出来啊?” “我想过了,你想拥有属于你自己的私人武装力量,2012可以为你提供很多的人力资源,而西妖魅她们几个在教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吧。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们这次被捕和我、和你都有着相当直接的关系,于情于理我这个当大主教的,都该帮她们一把。”柴慕容说着,从后面拿出那个装有冰河时代解药的盒子:“如果我们把她们给救出来之后,再给她们服下冰河时代的解药,她们肯定会对我们感激涕零的,对不对?” 喷出一口淡淡的烟雾后,楚扬舔舔嘴唇后说:“我先更正一下你说的不妥之处,假如真的要救她们,也只是我一个人出力,和你无关。” 柴慕容不满意的说:“我们两个人历经这么多的挫折才真心走到了一起,为什么要分彼此呢?” “帐目清,好弟兄,我习惯这样做事了,嘿嘿。”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点点头:“好,就听你的。不过我们肯定是不能回华夏去救人了,指不定人家早就布好了网在等着我们呢,要去就得去菲国,反正哪儿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被误伤几个,老子也不会犯那个‘总是不懂得什么叫伤心’的毛病。” “对这一点我倒是深深赞同。”柴慕容点点头表示‘英雄之见略同’后,随即问道:“我们该怎么去?” “这一点,山人自有妙计,你不用操心。” “嗯,以后你专干体力活,动脑子的事儿就交给我好啦。”柴慕容很可爱的做出个太妹模样后,说:“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楚扬马上摆手,表情严肃的说:“错!话不该这样说,应该说是‘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用很罕见的赞同表情点了点头后,柴慕容很有感慨的说:“楚扬,你有没有发现,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大的误会,哪怕处心积虑的要把对方干掉,可我们之间总是有种奇怪的感情存在,让我们很快就能‘一笑泯恩仇’,再次在一起时会把所有的不快忘记,而是像那些好像爱了千百年一样的夫妻那样,迅速的成为一个整体……在很久以来,我就一直在琢磨我们之间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感情,可直到现在,凭着我的蕙质兰心,依然没有看透这是为什么。” “这也许是因为我们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就是一对深深相爱的痴情人吧。”楚某人在喃喃的说出这些话时,忽然很想把陈怡情告诉他的那一些告诉她:“柴慕容,我有个故事想和你说。” “什么故事?”正在对着后视镜修饰眉毛的柴慕容,漫不经心的说:“没想到咱们三太子这样无趣的人,原来也会讲故事呢,说吧。” “咳,算了。你说的不错,我这人的确是无趣的紧,除了会讲那些让你俩腿之间发痒的低级趣味之外,别的也不会什么。”楚某人在犹豫了一下后觉得还是算了,因为他真的很担心:暂且不管柴慕容会不会信那个荒唐的传说,但当她听到她此次下凡就是为了给我承担灾难而来的话,那么她肯定会马上用一副‘救世主’的高姿态来面对我,老子这不是自讨苦吃么?阿弥陀佛,这个传说是万万不能告诉她的,打死也不能啊。 …… 2012年5月27号,是今年五月份中的最后一个星期日,在华夏国是农历4月初七,天气晴转多云,四方升平是一个很平凡的日子,并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只是按照老黄历来说:今天宜破土、安葬等。忌开市,立券等。 但是在菲国,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首都马尼拉正在举行盛大的圣母像大游行,美丽的少女穿着白色的缀满鲜花的长袍,跟随在圣母像之后,满街道的转啊转啊的,让夹在游行人群间感觉半点意思也没有的楚某人感觉心里很烦,要不是他身边那个长有两撇小胡子的家伙总是牵着他的手儿,他早就跑到一旁的酒吧中喝着啤酒、享受着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菲佣伺候了。 这是一个穿着长袖白色体恤、脑袋上扣着一定棒球帽请求权、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眼镜的小胡子,假如他那只牵着楚扬左手的小黑手是那样的柔软滑腻,任何人都以为这个肤色有些发黑的家伙,其实是个才经过‘一夜浇灌’就焕发了生机魅力的极品美女:柴慕容。 “乖乖,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得学会稍安勿躁才行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后,柴慕容向前带了一下楚扬的手,眼镜下的那双桃花眼望着前面某个人的后脑勺,语气中稍微带着点兴奋的说:“我可就纳闷了,就凭你这副安坐片刻就觉得屁股会长刺的性格,是怎么成为一名著名杀手的。那些传闻中很牛牛叉叉的杀手们,不都是有着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可以呆一夜的本事么?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楚扬不屑的撇撇嘴,懒洋洋的说:“你说的那些都是些痴呆,真正的杀手绝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放在那种无聊的等待中。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一只饿的半死的豹子还能趴在草丛中呆一夜的?而且还是一动不动。一个真正的优秀杀手,最擅长的不是守株待兔,而是主动出击。进攻时就像闪电划破长空,追求的就是一击致命……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就像是你和我说商场上那些东东一样,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在进入菲国之前,为了掩人耳目,楚某人再次施展了他那手精湛的易容绝技,只用几根彩笔就把在早上扶起时全身娇无力的柴慕容打扮成了一个菲国土著小伙,要不是大官人那双眼睛太媚,甚至连眼镜都不用戴,别人也绝对看不出她就是顶呱呱的一极品祸水(柴慕容自称)。 “幸好你也不是什么都懂,要不然地球上肯定盛不下你。” 柴慕容扭头看了眼打哈欠流眼泪的楚扬,有些得意的说:“昨天傍晚时,也不知道哪个人和我吹来,说他多么多么的厉害。可事实呢,要不是大官人我慈悲为怀,别说你有现在这状态了,你今天恐怕连走路也没力气了吧?” 968 总经理沈云在!(第二更!) 968总经理沈云在!(第二更!) 菲国既然决心跟在美国后面混,自然得变成一只学舌的鹦鹉,在各个领域向世界头号强国看齐。 除了跟着美国人学那种鸟视天下的霸道姿态外,还有许多地方也是积极的向那边靠拢,在这儿就不多说那些没用的了,单说用得着的。 很多人也许都清楚,美国的法律除了宪法之外是大众公认的,其余的法制法规却都是由各州、各市、甚至各个小镇来制定,因此也产生了许多让外国人看上去啼笑皆非的法律,比方在纽约州的某个小镇,就规定谁要是打死一只老鼠的话,必须得给这只老鼠举行葬礼,要不然就会被处以十美元的罚款。 外国人看这些,自然是感到啼笑皆非,可人家美国人却不在乎这些,并声称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而紧跟着美国脚步前行的菲国,虽说还没有奴才气十足的把这些‘精神’给舶来,可也在大的方面积极向这方面靠拢:政府鼓励各个州府可以自己制定与众不同的法律。 马尼拉做为菲国的首都,自然不会因为市民打死一只老鼠这样的鸡毛蒜皮小事就制定什么法律,可也在前年年底时,新修改了刑法中的一项:一个罪犯在接受法律制裁之前,必须到教堂中做半个小时以上的忏悔,以求的上帝啊主的原谅。 曾经在去年时犯下‘枪杀无辜拼命二十多人’大罪的西妖魅等三人,在被华夏逮住后,菲国方面就经过国际刑警组织,郑重其事的向华方提出了要引渡这三个特大杀人犯来菲国受审的请求。 因为近期的某些客观原因,华夏和菲国之间的关系还真不怎么融洽,按说华夏方面实在是没必要把这三个人交给菲国警方,可耐不住国际某部门的纠缠,又想到西妖魅三人反正得死,既然菲国要求了,华夏也没必要再做杀生的恶行,于是就勉强同意了这边的要求。 根据秦朝和胡力分别从华夏传来的消息,楚扬知道今天西妖魅三人将在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半左右,就会被押送到马尼拉,等待接受菲国的法律制裁。 按照马尼拉当地的法律,西妖魅三人在被押送到马尼拉后,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被送到教堂来做忏悔,所以呢,楚扬和柴慕容这才混在游行的队伍中,向被‘专门钦点’为罪犯忏悔的圣约翰大教堂走去。 也许是彻底解开了心结,也许是终于放下了曾经的千金大小姐身份,要做一个懂得享受爱情的女孩子,现在的柴慕容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那样……用楚扬的话来说就是:这妞儿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地道的女流氓,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就得意洋洋的和他吹嘘床上的功夫有多厉害了。 听这个女人在圣母玛丽亚像后说起这种话题,楚某人赶紧的右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先祈求前面那个被画在纸上的老娘们原谅某女的无知后,这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反驳道:“哼,你还有脸说呢,也不知道是谁在前半夜时一直大叫投降的。” “你懂个屁,那是大爷我故意使出的一种骄兵战术,先让你小子得意一下,等你筋疲力尽时再猝然反扑,一举收回失地,从而奠定了最终的胜负。”柴慕容振振有词的说:“你要是还没有被榨干、还可以考虑问题的话,应该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应该是叫到最后,什么笑到最后啊,你昨晚啥时候笑了?”楚扬刚更正了柴慕容的一句‘病话’,再抬起头来时就改变了话题:“拐过前面那栋楼,就是马尼拉最大的圣约翰大教堂了,不知道菲国警方在明天时,会不会把她们三个搞到这儿来先忏悔一下。” 柴慕容踮起脚尖向前看了看,煞有其事的说:“差不多吧?要不要我恢复美女本色,前往教堂向教父出卖点色相,打听一两点的小道消息?” 楚扬冷冷的回答:“打听消息的最好场所应该是妓院,早知道这样真该提前一晚把你送到那地方去。” “好呀,但我有个要求得和龟公说,除了一个叫楚扬的小子本小姐死活都不接之外,其余人有钱没钱的都无所谓,只要能让大官人我感到爽了就行……哎哟,你弄的我手好疼啦!”柴慕容右肩一沉,一咧嘴,抬起左手刚想去捶打楚扬时,就听到后面远处传来了凄厉的警笛声。 …… 自从背负了‘世界上最笨最垃圾最没用连猪都不如的警察’美誉后,贝鲁塔西在大街上走路时,就再也不好意思的抬头挺胸了。 虽说绝大部分的骑警、夜警还在为维护这个国家、这座城市的治安而孜孜不倦的工作着,但菲国警界中高层的贪污、无能等恶名,却让贝鲁塔西这些人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并背负了这个很不雅的骂名。 贝鲁塔西,是菲国首都马尼拉警局的一名高级探员(其职位相当于华夏首都市局的刑警队副队长),如果他肯和大多数同等级别的同僚同流合污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下个月的婚礼而犯愁了。 贝鲁塔西的未婚妻,是一个当地小地产商的独生女,叫艾马拉,是个非常漂亮的菲国姑娘,他们在三年前的一次酒宴上相遇后,就深深的相爱了。 可惜,那种丈母娘嫌弃女婿是个穷小子的故事,并不是只在华夏才会上演,在菲国同样有着很大的市场。艾马拉的父母根本不喜欢贝鲁塔西,要不是未婚妻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给他,他们根本不可能确定未婚关系。 虽说艾马拉的父母拗不过女儿,最终让他们确定了未婚关系,但在他们将要举行结婚仪式时,却再次的提出了要求:贝鲁塔西必须拿出十万美金的现金,才能和艾马拉结婚,少一分都别再提结婚这档子事儿! 十万美金啊,虽说在富人眼里是一笔不怎么大的财富,但对月薪两万多比索(折合美金大约是600美金左右,这在菲国警界,已经算是很高的薪水了)的贝鲁塔西来说,完全就是一笔得不吃不喝攒十几年的‘天文数字’,岳父母家提出的这个要求,就像是一座大山那样,牢牢的压在他身上。 众所周知,别看菲国是世界上著名的旅游资源大国,但其经济却和旅游资源有着不小的差距,要不然这个国家也不会生产在世界上有名的‘菲佣’了,而他们的警察,在刚入行时能拿到的薪水,也许不及菲佣工资的一半。 绝大多数警察超低的薪水,时菲国警界的‘贪污、勒索’现象是层出不穷,也有相当一部分高级警察因此而过上了香车宝马的日子,但贝鲁塔西却真得不想做那样的蛀虫,而他的未婚妻也同样不想自己的情郎成为那样的人。 我该怎么才能凑够这十万美金,把我心爱的姑娘娶回家呢?难道说非得逼我也走那条路……经过一个月的筹措才凑够五万美金的贝鲁塔西,坐在警车中眼神有些茫然的向外看着,看着那些给警车让路的游行群众,脑子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贝鲁塔西,你是不是又在筹措婚礼的事情犯愁啊?”驾驶着开道警车的桑且巴,曾经受过伤的脸上带着同情的神色。 贝鲁塔西笑着摇摇头:“其实也没怎么犯愁,因为艾马拉曾经和我说过,要是到下个月我仍然无法凑足十万美金的话,她会选择和我私奔。” “私奔?呵呵,你要是走那条路的话,你的工作就完了。”桑且巴抬手擦了擦鼻子,向后看了一眼紧跟在车后面那辆押解重犯的警车,小声说:“说句不该说的,我假如要是在你这个位置上的话,别说是十万美金了,就是三十万美金,我一样可以在一年中搞到。最关键的是看你能不能狠下心来做,比方今天咱们看押的这三个漂亮女人,我敢打赌,她们的价值绝对值上百个十万美金。” 贝鲁塔西心中一跳,但脸色却没什么变化的淡淡说道:“桑且巴,这几个女人是南美邪教2012中的重要分子,总统先生都特意关注过的,有谁敢在这方面做手脚……嗯,桑且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人接触过你了!?” 桑且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为了掩饰这慌乱,他在鸣着警笛的时候还按了一下喇叭,这也让贝鲁塔西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判断,眉头顿时皱的更紧:“快告诉我,那些和你接触的人是什么人!?” “呼!”桑且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沧桑的说:“是两个韩国人……贝鲁塔西,你也知道我父亲换肾需要一笔很大的开支,凭着我每个月只有两百美金的薪水,要想攒够手术费,呵呵,我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其实我……” “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了。”贝鲁塔西有些烦躁的摆摆手,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眼睛盯着车窗外的后视镜,好像在和别人说话那样:“他们给你多少钱?又是需要你做些什么?” 听贝鲁塔西这样说后,桑且巴眼里腾地一亮:“他们说,如果明天我肯在那三个女人忏悔时,在教堂中制造混乱,协助他们救走那三个女人,就会给我五万美金。如果我要是能帮着他们逃出马尼拉的话,就会给我一百万美金!” “一百万美金?”贝鲁塔西身子一震,低声问道:“你答应了他们没有?” 桑且巴摇摇头,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贝鲁塔西:“我没有帮着他们逃出马尼拉的本事,所以没答应。但他们的人曾经告诉我,如果有别的警察愿意参与这件事的话,可以找这个人联系,具体价格面议。” 贝鲁塔西接过那张散发着幽香的名片,放在眼前一看,上面用英语写着一行字: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沈云在。 “沈云在?这个名字好像是个女人名字。”曾经去韩国有过一次公干的贝鲁塔西,嘴里自言自语着翻过那张名片,将这个沈云在的地址和联系电话都几下后,向后看了一眼,就将名片偷偷的从落下的车窗中扔了出去。 看到贝鲁塔西做出这个动作后,和他合作了好几年的桑且巴心里一下子兴奋起来:看来这次父亲的手术费有着落了! 969 用了也白用!(第三更!) 969用了也白用!(第三更!) …… 柴慕容使劲挣开楚扬的左手,咧着嘴的甩了一下被捏的有些酸痛的右手,嘴里嘟囔着:“就不能给你这种人好脸色,要不然你会得寸进尺……草,谁他嘛的乱扔垃圾?哟,还是从警车上扔下来的。奶奶的,菲国的警察不但笨的像猪,而且思想素质也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柴慕容对着那辆已经拐弯的警车吐了一口吐沫,小声的咒骂了一句后,从下巴左边的肩头上拿下了一张从警车内飘出来的名片,很随意的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刚想素质很高的随身扔在地上时,眼睛却猛地一亮:“咦?” 女人在遭受爱情的致命打击后,往往会选择自暴自弃,比方夜深了仍然在酒吧歌舞厅中买醉呀,或者干脆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啊,很少有人能迅速从痛苦中挣扎出来,勇敢的去适应新的生活。 不过,一旦这个遭受打击的妞儿喜欢的那个男人再次很没出息的吃回头草后,这个妞儿就会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仿佛在黑夜中孤独跋涉很久的孩子回到了家,随时随地都想用她最钟爱的方式,来抒发她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而历经大多数女人都没有历经过的苦难的柴慕容,在彻底放下所有的心结,暂时……真得是暂时安心做楚某人的地下小情人后,也是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来表达此时她内心的激动。 既然历经了与别的女人太多不同的挫折,那么柴大官人抒发内心激动的方式有些低俗……没办法,大官人在她还是柴家大小姐时,就特别讨厌整天摆出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装淑女,其实她更喜欢左手jia着烟、右手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再把一头秀发染成至少七种颜色,满口的大爷龟儿子的粗话,一言不合就老拳、哦,错了,就支使手下对人老拳相向,做个标准的女流氓。 柴慕容之所以有这种逆反心理,和她本身所受的严格家教有着直接的关系,这样解释的话,好像也是情有可原吧?尽管出口成章的脏话是很让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讨厌,但一个妞儿在放下心中包袱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口无遮拦,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幸福? 所以呢,现在情商提高了很多的楚某人,在大官人总是和他满嘴脏话还又特别喜欢不要脸时,总是以无所谓的态度来泰然处之……实际上,他老人家也总是特别钟爱说脏话的,所以不介意柴慕容有这样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叫: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既然楚扬毫不在意自己说脏话,玩不要脸,本来就有着我行我素性格的柴大官人,自然不想‘委屈’自己继续装淑女,所以才在别人向她身上扔一张所谓的垃圾---名片时,她要是不骂几句,也许在晚上爱爱时都没精神的。 柴慕容拿起那张名片看了一眼,刚想随手扔掉,却忽然‘咦’了一下,赶紧的抬起左手抬起抓住鼻梁上小眼镜往下放了一下,那双桃花眼对着名片看了片刻,随即就笑眯眯的抬手,打了一下正盯着押送犯人警车看的楚扬一下:“嗨,小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楚扬正在考虑着这几辆车是不是押送西妖魅的车子时,忽然被柴慕容打了一下肩膀后,再次抬手捉住她的手,头也没回的说:“你能告诉我什么好消息?是不是在这儿看到你以前的老情人蒋公瑾了?” “你就会说这种恶心我的话,幸好我现在的抵抗能力是大大的增强,这才没有当街呕吐。”柴慕容拿着那张名片,在楚扬的眼前晃动着:“喂,你给大官人我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要是你不认字的话,我可以给你念念。” “上面写的什么玩意,是不是治疗不孕不育、阳x痿早x泄的?”楚扬很随意的接过那张名片,只看了一眼,就抬起头来问柴慕容:“咦,你是从哪儿搞来这张名片的?” “哎呀呀,刚才还说我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没有看到她本人就这样急不可耐了。”柴慕容说着,反手握住楚扬的手,就走出游行的人群向路边的一个小咖啡厅走去:“你先跟我来,大官人我可能想到一些什么了。要想兵不血刃的救出西妖魅她们,看来还得借用某些人的力量才行,反正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 在马尼拉有一条著名的罗哈斯海滨大道,它沿着海岸从南往北笔直延伸,长达10公里,是从机场进入市内的必经之路。 罗哈斯大街是为纪念战后的第一位总统罗哈斯而命名的,这儿的道路宽阔、椰树夹道,两旁高楼林立,宾馆、夜总会等繁华异常,这里融合了东西方的许多特色,外来的旅游者都要到这里领略一番典型的马尼拉风光。 沈云在既然来到了马尼拉,依着她的经济条件,自然会住在这儿最好的酒店:世纪大酒店。 其实,沈云在来马尼拉的时间,比楚扬柴慕容俩人早不了多少,甚至她得到西妖魅三人被押送到菲国的消息时,还不如那对公母俩早,但人家是以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的身份来这儿的,自然不会像他们那样得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潜入这个国家。 至于她为什么拥有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的名头,这对沈云在来说好像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在这儿也不浪费笔墨了,反正大家只要知道人家孩子想到菲国来当个劳什子总经理,真的就像串门那样容易就行了。 沈云在这次来菲,就是为了要将西妖魅三个人从这儿‘捞出去’。 大家可前往别以为她这样做是受到谁的支使,完全是她自己决定这样做的:自从柴慕容这个2012的大主教在华夏八达岭被生擒活捉,随时都有吃枪子的可能后,2012就暂时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无不偷窥那个大主教的位置,而她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虽说2012的大主教一向都是由‘上面’来任命的,可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假如沈云在成功救出三大妖魅,肯定会获得她们的感激和支持,就算不能染指大主教之位,可地位那是肯定会上升的。 到时候,沈云在就可以利用2012的强大资源,来协助其父沈银根和李慧泽竞争韩国总统之位了……所以说,沈大小姐亲自来菲国主持劫走三妖魅,的确有着极大的风险,但风险越高回报也就越大这个道理,她还是很懂得的,更何况她本身就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要是不冒险就得到的成功,那也未免太没意思了。 也许有人会问了:西妖魅等人当初在华夏落网时,沈云在为什么不采取这样的措施? 问这个问题的人,很可能很少了解当前的国际形势……咳咳,当时西妖魅是被华夏国安直接看押,而华夏国安的特工又号称世界上最优秀的特工之一,只要脑子还算正常的人,根本没胆子从他们身上打主意。当然了,要是碰到楚扬这样的猛人,那又得另当别论了,反正沈云在是没这个胆子,所以她才决定在菲国动手救人,因为菲国根本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警察和特工,而且他们国家的警察最热衷于的就是想办法挣钱了。 帮帮帮……一阵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让正双手抱着双膝坐在阳台躺椅上看夜景的沈云在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动,只是等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来后,她才伸了个懒腰,伸出雪白的小脚穿上拖鞋,姿态极为慵懒的从躺椅上站起来,左手捧着一杯果汁,慢悠悠的走到门口,从猫眼中向外看了看,见是安排在菲国的心腹郑玄直后,才打开了房门上的把锁,随即转身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垂下眼帘的吸起了果汁。 就像那些在暗中喜欢沈云在的男人一样,有着一张刚毅面孔的郑玄直,在面对她时却把父母赐予他的这份阳刚之气完全收敛,拿出他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低声下气外加讨好嘴脸,将房门轻轻的带上后,迈着小心的步子走到沙发前一弯腰:“沈经理(沈云在在菲国的身份),您要等的人已经和我联络上了,现在他们就在酒店下面的‘月亮湾’咖啡厅等候,您看该怎么办?” 沈云在还是没有说话,在将最后一口饮料吸完后,才抬了下眼皮子问:“这次来了几个人?他们的身份你搞清楚了没有?” “这次是来了四个人,他们的身份我都从韩泰相(韩国派在菲国的线人)调查清楚了。”郑玄直毕恭毕敬的说:“除了我们一开始联系的桑且巴外,还有一个叫贝鲁塔西的高级探员,以及另外两个警察。就是他们几个人主要负责明天的教堂忏悔安全任务,而且其中两人还有着一些地下特殊身份,可以通过当地黑帮将三个案犯平安送出马尼拉。只是……” “只是什么?”沈云在用屈起的右手食指敲打了一下沙发,看样子好像很不爽他这样的说话方式。 郑玄直赶紧的说:“只是他们要求将酬金从开始的一百万,增加到四百万美金,而且还说要您提前支付其中的百分之五十。” 沈云在淡淡的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绕过案几抱着胸口的在客厅中来回的走动着:“哼,他们的胃口倒是不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能算是问题。嗯,就这样吧,按照我制定的计划,就由我亲自去和他们洽谈一下。” 半垂着头一直盯着沈云在那双雪白的小脚看的郑玄直,听她这样说后,就咽了口吐沫问:“沈经理,为了您的安全,这件事交给我去做不好吗?您就不要露面了。” 沈云在摇摇头的向鞋架走去:“不用,因为我明天一定要看到那三个女人,所以我必须亲自去教堂。而且我是女人的身份,也不容易引起菲国警方其他人的注意。你们几个,负责外围工作就可以了……好了,不多说了,你先带我去月亮湾咖啡厅。” 见沈云在这样固执,郑玄直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答应了一声当先向门口走去。 970 我还没有看在眼里!(第一更!) 970我还没有看在眼里!(第一更!) 月亮湾咖啡厅,是由当地一对小夫妻开的,店面不算很大,但咖啡厅的位置和布局都很合理,当穿着一身白色体恤的沈云在走进厅内时,里面正放着《致爱丽丝》的萨克斯音乐。 悠扬婉转的轻音乐,与咖啡厅外不远处的大海涨潮时发看到郑玄直带着沈云在进来后,坐在距离靠近海边窗口的那个座位上的桑且巴,马上就站起来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得到要拯救三大妖魅的任务后,在菲国已经有了一段‘工作经历’的郑玄直,首先接触到的人就是桑且巴,并很快有了接触并有了最初的协议,所以他们两个可以算得上是老熟人了,现在看到他打招呼后,当即向旁边闪了一步,让出身后的沈云在:“沈经理,那边请。” 沈云在嘴里嗯了一声,当先向那边走去的同时,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并没有去看桑且巴那边,而是扫视着咖啡厅内的其他客人。 也许是时间多少有些晚了的缘故,本来不大的咖啡厅内并没有几桌客人,除了桑且巴那一桌外,还有三桌八个大大小小的客人。 西边那一桌四个人,有两个中年人和两个小孩,一看就是四口之家。 靠近门口的这一桌是一对欧洲中老年夫妇,从他们前面桌子上摆放着的几只蜡烛来看,应该是在玩纪念纸婚的浪漫。 最靠近桑且巴他们的那张桌子上,却是一对深陷爱河的小情侣,有着一头弯曲金色秀发的女孩子,正撒娇的偎在男朋友怀中,好像在缠着他讲故事,一双手搂着他的腰,不时的发出一声吃吃的吃笑。 这一切,显得都很正常,并没有让人值得警惕的地方。 从另外三张桌子上并没有看出什么意外后,沈云在才看向站起来的桑且巴四个人:在来时的路上时,她就听郑玄直说过脸上有道伤疤的人叫桑且巴,最年轻的那个叫贝鲁塔西,另外两个长胡子的则是明天值勤的警察,而这里面最年轻的那个人,却是这伙人的头儿。 看到沈云在走过来后,桑且巴等人因为她那天使般的美貌而呆了一下,但随即就明白既然敢打西妖魅等人主意的人绝不是好惹的这个真理,于是都垂下了眼帘,有桑且巴一个人点了点头,腆着脸的问郑玄直:“这位就是沈经理吧?” 郑玄直点点头,向前走了一步,低声的给沈云在将这四个人随便介绍了一下。 虽说这次来是和桑且巴等人‘谈生意’的,按说大家该握个手儿稍微寒暄几句‘久仰久仰’之类的废话,但沈云在好像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径自坐在早就摆放好的一张椅子上,背对着那对小情侣,而郑玄直则规规矩矩的站在了她背后。 看到郑玄直这样尊重沈云在后,桑且巴和贝鲁塔西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个妞儿的确是正主,随即大家一起落座。 要是单论警衔的话,这边是贝鲁塔西最高,但桑且巴却是双方的联络人,所以由他来打招呼是最合适不过了:“沈经理想喝点什么?” “就来杯冰水吧。”沈云在淡淡的笑了笑,不等桑且巴捕捉到她那纯洁的笑容,她已经垂下了头,双手合拢的放在了桌子上。 在桑且巴招呼那对小夫妻上杯冰水时,贝鲁塔西一直瞧瞧关注着沈云在:别看这个女孩子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体恤,名片上也只是一个旅游公司的总经理,但既然能够在郑玄直站在她身后时脸上还是很自然的样子,这就足以说明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合。那么,她究竟是谁呢? 贝鲁塔西关注沈云在,除了惊诧于她的美貌和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高贵气质外,别的也没多想什么,毕竟做这种事儿,不管是他们‘警方’还是出钱的这一方,都不喜欢惹对方注意,这也是人之常情。 等冰水端上来后,沈云在就双手捧着杯子的抬起了头,望着穿便装的贝鲁塔西:“你是这里面的头儿吧?” 贝鲁塔西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端起咖啡借着喝咖啡时向四周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周围那三桌客人有什么异常后,这才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女人年龄虽说不大,倒是一副说话办事很干脆的样子。 对贝鲁塔西的小心,沈云在感觉很满意,微微倾斜手中的杯子,在冰水淌在桌面上后随即扶正,用好像葱白似的纤长右手食指沾着冰水,在桌面上写下了一个阿拉伯数字:200。 这个‘200’的意思就是告诉贝鲁塔西:等明天西妖魅三个去教堂忏悔时,我们的人将趁机行动,你们负责掩护、包括利用你们的地下关系将我们送出马尼拉,酬金为两百万美金。 贝鲁塔西稍微沉吟了一下,眼睛盯着手中的咖啡杯,声音很是平静的回答:“假如沈经理只想小投资的话,我们可以接下那笔50万的生意。但你想做大,那么这个价格也太低了。为了不让这笔生意出现什么意外,我们总共安排了九个可靠的人手,沈经理只给这个价格,会让我们亏本的。沈经理,你也知道现在人手费用很高,呵呵,很抱歉,这个价格我们做不到。” 沈云在耸耸肩,左手支在桌面上,用小白牙轻轻咬了下左手的小指,看了贝鲁塔西片刻,直到他心中有些发慌的挪开目光后,这才笑了笑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那么我再给你增加八十万,总共是两百八十万。假如你觉得这样还不能保本的话,那很遗憾,我们这笔生意恐怕不能成功了,只能和你们说句下次合作愉快了。” 贝鲁塔西嘴里虽然说着是九个人,但实际上只有六个人参与进来,而且其中两个还是负责外围的(马尼拉的地下黑帮成员),那俩人到时候给他们十万美金也不少的,这样算下来的话,他们六个人可以分得两百七十万美金,每人可以得到五十多万美金,这也是个很不错的价位了,本来他们打算,就算是只给两百万也可以冒险一搏的,现在人家既然主动的给涨了八十万,那么他们肯定会乐意笑纳的。 贝鲁塔西和桑且巴等三人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兴奋表情后,这才缓缓的点头:“好得,成交。” “ok,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用现金支票付给你们百分之五十的订金,等工作完成后,另外的一半,将会如期缴纳的。”沈云在也很痛快,在贝鲁塔西等人同意后,当即从口袋中摸出一本支票簿,拿起笔刷刷的写了几笔字,然后刺啦一声的撕下来递了过来:“这儿是一百四十万美金,支票是菲国政府银行的,随时都可以提现。” 贝鲁塔西等人根本没有用过支票,但他们几个人在接过支票后,还是装模做样的挨个看了一遍,然后才点点头说:“好,沈经理果然够爽快,那我们先给你开一张收据……” 沈云在摆摆手打断贝鲁塔西的话,接着就站了起来:“不用了,百八十万的美金,我还没有看在眼里,也相信几位既然收了钱就能做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收据。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具体的你和郑主管(郑玄直在菲国的‘官方身份’)磋商就行了,合作愉快。” 沈云在说完,不等贝鲁塔西说什么,转身就向咖啡厅门口走去,在经过那对脑袋凑在一起的小情侣身边时,只是下意识的露出了一个‘祝你们幸福’的微笑,随即快步走了出去。 一百四十万的现金支票,对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人来说,那是一笔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财富,可人家沈云在却连收据都不屑要,这说明了什么?只能很形象的说明了两点:一,沈云在的确不在乎这笔钱。二,她有绝对的把握敢保证贝鲁塔西等人不敢将这笔钱黑了却不办事。 在贝鲁塔西等人看来,第二点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第一点,别忘了人家可是准备拯救几个国际著名杀手,自身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实力,如果他们敢在收钱后不办事的话,谁也不敢保证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单从外表来看,恐怕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古灵精怪好像天使般的女孩子,会是一个办事特别老辣的角色,真应了华夏那句‘人不可貌相’的老话了……等沈云在快步走出咖啡厅后,贝鲁塔西他们几个才和郑玄直一起坐下,脑袋凑在一起的低声研究起了细致的计划。 贝鲁塔西之所以提议要在这家咖啡店内商议这么大的事儿,而不是去那些比较隐蔽的场合,就是深谙华夏那句‘中隐隐于市’的道理,知道越是在这种看起来很混乱的场合商量这种事,其实才是最安全的。 深夜十一点多的时候,贝鲁塔西等人相继走出了月亮湾咖啡店。 因为贝鲁塔西在马尼拉警界一直是以‘正直、公正’而小有名气,而且他是这些人中职务最高的,所以在还没有把这一百四十万现金支票转换成现金时,这张支票就理所当然的由他来保管,桑且巴等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或者不放心的。 贝鲁塔西出了咖啡店后,挥手摆了一辆出租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抵达了他所居住的地方。 在这一路上,他总是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裤子口袋中的那张支票:这可是一百四十万美金啊!哪怕只需这笔钱的十分之一,也能风风光光的将艾马拉娶回家了。而得到比这个数目还要更多的代价只需冒一次险,一次就足够了。 只需冒险一次,就能换的更加幸福的明天,相信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抗拒不了这个诱惑,尤其是这个诱惑和还和那个漂亮的未婚妻有关。出的波浪声相和着,既给人一种静静的温馨感,还带着一丝白天已经过去的淡淡惆怅。 971 贝鲁塔西的朋友们!(第二更!) 971贝鲁塔西的朋友们!(第二更!) 艾马拉,你默默的为我祈祷吧,我很快就能将钱交给你父母的! 贝鲁塔西只是为筹到这笔‘救命钱’而兴奋不已,却丧失了一个警察具有的最起码的警惕性,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回家的路上,有辆车一直都跟在后面,甚至连出租车抵达居所附近时还没有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先生,到达你所指定的地方了。”看到贝鲁塔西到站了依然在车上发呆,出租车司机就有些纳闷的抬手敲了敲车座,提醒他该下车了。 “哦,刚才不小心睡着了,不好意思,呵呵。”经过司机的提醒后,贝鲁塔西才知道自己走神了,有些不自然的找了个借口后,他开门下车后从车窗内递给出租车司机一张大额的比索:“剩下的不用找了,算作是今晚的小费。” “谢谢,祝你今晚好梦。”出租车司机说了声谢谢后,径自驾车离去。 等出租车的后尾灯消失在夜色中后,贝鲁塔西才深深的吸了口气,仰天望了望满是星星的夜空,然后脚步轻快的走上了一条不宽的巷道。 贝鲁塔西的家,就在这条巷道的深处,这是一条两旁都是由铁栅栏组成的巷道,花儿在夜晚绽放的幽香让人感觉精神特别的愉快,最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并为昔日并没有发现这种幸福的元素而感到惭愧。 因为幸福的生活就在不远的明天,贝鲁塔西现在特别想仔细‘品味’一下现如今的‘窘迫’,所以在走向家门口这段大约一百多米长的巷道时,走的很缓慢,几乎用了足有十分钟才来到了他的家门口。 就像是大多数生活在中层的马尼拉居民那样,贝鲁塔西住所的环境还算过得去,最起码可以和几家街坊共同拥有一个不大的小花园,而他那个早年丧夫的母亲,还是像以前那样坐在家门口的那条木凳上,等着他回来后才肯去休息。 “妈妈,我不是告诉你今晚不用等我了吗?我出去就是和朋友坐在一起谈谈心,又不是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贝鲁塔西嘴里虽然埋怨着母亲,可在快步走到她面前时,却习惯性的蹲在她双膝前,用手握住母亲的右手,让她真切感受到儿子的存在。 贝鲁塔西的母亲柔柔的笑笑,左手拢了下因为早年丧夫而过早花白了的发丝,然后看着他后方,语气和蔼的说:“我知道你不是去执行任务,可我要是休息了的话,谁来帮你招呼你的朋友们呢?” “什么?我的朋友们?”贝鲁塔西一愣,刚想回头就觉得后心被一个坚硬而又尖利的东西顶住,然后一个很好听的女孩子声音就响了起来:“呵呵,夫人您太客气了,我们和贝鲁塔西是很要好的朋友,根本不用特意照顾的,您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根本不用回头去看,贝鲁塔西根据这些年在职的经验就已经觉出:抵住自己后心的那个东西,很可能是军刺一类的霸王冷兵器,如果他要是不顺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去做而是反抗的话,不但他会被刺杀,就连他的母亲恐怕也会难逃毒手。 我怎么没有发现有人在我背后? 尽管贝鲁塔西现在心中是恐惧万分,可他还是尽力保持冷静的,双手扶着母亲的膝盖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望着母亲笑着说:“呵呵,她说的没错。妈妈,您还是去休息吧,免得因为有您在场,我们年轻人谈的不尽兴。” 看了看儿子后面那对都笑得很‘善良’的小情侣,这位母亲就很知趣的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贝鲁塔西若是照顾不周,还请多多原谅’的话,这才左手捶着后背的走进了屋子。 贝鲁塔西目送着母亲走进屋子中后,头也不回的说:“在我刚出生不久,我爸爸就因公殉职了。可我妈妈却没有再嫁,她含辛茹苦的抚养我……我妈妈的腰椎,在我四岁那年抱着我过公路时,被车子给刮了一下,二十多年了,每逢天气不好的时候就会疼痛。” “原来是你们。”贝鲁塔西说着就缓缓的转身,望着早就把兵器收回去的那个男人,苦笑了一声。 在他身后站着两个人,虽说因为灯光昏暗看不清两个人的长相,可仅仅凭着直觉,他就看出这俩人正是在月亮湾咖啡店一起品尝过美味咖啡的那对小情侣,贝鲁塔西耸耸肩后,伸进裤子口袋把那张一百四十万的现金支票取了出来:“我知道你们跟来就是为了这张支票,现在我给你们,你们可以走了吧?如果你们要是对我不放心的话,可以把我打昏或者……但请你们不要伤害我的母亲,因为她这些年一直过的很不容易。” “我这一辈子最佩服的就是能够好好孝顺母亲的人,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就算他犯下天大的罪恶,我也不会轻易伤害他的。”那个站在一头金色卷发女孩子身边的年轻男人,看也没看那张现金支票一眼,淡淡的说:“更何况,我也没有要伤害你的理由,更没有把这百十万美金放在眼里,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你,或者抢你的钱。” 咕噔……贝鲁塔西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眼里全是不信的将那张支票慢慢的装回口袋,心想:今晚我都是遇到了些什么人呀,怎么动不动就说根本不把这么多钱放在眼里? 金色卷发的女人,见贝鲁塔西一脸的茫然样,于是就用手掩着嘴的噗哧一笑:“嘿哦,看你好像被吓傻了的样子。喂,这位帅哥,我们两口子既然对你没什么恶意,那你能不能请我们去个僻静的地方坐坐呀?” 虽说现在是夜晚,门口的灯是昏黄x色的,根本不能看清这个女孩子长得是什么模样,但她那双大眼睛却有着连夜色都遮不住的媚意,尤其是她用手掩嘴的这个动作,更是给贝鲁塔西一种从没有见过的优雅美感……明明有一双荡人心魄的眼睛,但举止间却带着一种天山般的圣洁,这让一直把未婚妻艾马拉看作天下第一美女的贝鲁塔西,终于明白了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最最美的这个道理,一时间竟然忘记说话了,只是木木的看着这个女孩子,眼睛瞪的很大。 女孩子好像很享受自己能把一个还算不错的菲国小伙给迷成这样,于是就左手掐腰咬着嘴唇的,刚想摆出一个更加动人的‘普世’时,却被她身边的男人一把就拽到了一旁:“去去去,大晚上的你对着人家孩子乱显摆什么?真不要脸……咳,我说哥们,我们还是顺着巷子随便走走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扬,来自神圣的华夏,很高兴认识你。” 那个被楚扬拽到一旁的女孩子,脚下一个趔趄的扶住一棵树后,从他身后探出脑袋,脸上一点恼羞成怒样子也没有的,对着贝鲁塔西眯了一下左眼:“帅哥,我叫柴慕容,和他是两口子,你叫什么名字?刚才在咖啡厅内没有听清楚。” 假如不是刚才真切感受到来自后心的凌厉杀气,就是把贝鲁塔西揍死,他也不会相信这对看起来特别般配(其实他根本看不清这俩人的长相,只是潜意识里这样认为罢了)的小情侣,会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货色,以至于他在恢复理智后,深深的为自己刚才竟然被女孩子的眼睛给迷住而后怕:“我、我叫贝鲁塔西,我们可以顺着这条巷子向前走走,这儿很安静的。” 虽说跟着这一男一女走走肯定存在着被干掉的危险,但贝鲁塔西却不想母亲担惊受怕,所以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当先向巷子深处走去。 马尼拉这个算是中低产阶级所居住的小区,在接近午夜的时候非常静,好像和菲国首都与世隔绝那样,除了偶尔会听到远处道路上传来的汽车声,周围都被寂静的夜色所覆盖,给人一种走在世外桃源的感觉,由此看来菲国能够成为世界上的旅游大国,自然环境那是保护的相当好。 “就在这儿吧,你们既然不要钱,那到底想让我做什么?”走出距离住所大概有三百米左右后,贝鲁塔西停住了脚步,倚在铁栅栏上转身看着跟在他身后的那对年轻人。 刚才还‘搔首弄姿’的柴慕容,才走了几百米远,就变成双手搂着楚扬的胳膊、将脑袋放在他肩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了,这让贝鲁塔西感到很纳闷,因为他活了这么大,就从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善变的女孩子。 其实别说是贝鲁塔西感到柴慕容善变了,就连楚扬也对这个现在好像甘心当‘###’样的妞儿而感到无可奈何,但却又不能把她独自留在宾馆不带出来,因为不安全是一个因素,最主要的是这个拯救三大妖魅的计划,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所以她得跟着。 丝毫没有因为柴慕容变成牛皮糖贴在身上就有一种骄傲感的楚扬,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很随意的揽着她的腰身倚在栅栏上,点上一颗烟后很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和你借一身警服,扮成你们的人混进教堂,参与你们明天的行动。你放心吧,我混进去并不是要把那三个女人做掉,更不会在她们被送出马尼拉之前把她们劫走,那样的话你就收不到那个女人的另一半酬金了,我只是想参与这次行动而已。” 972 劫犯行动开始了!(第三更!) 972劫犯行动开始了!(第三更!) 秋高气爽,祝大家周三愉快! …… 如果楚扬仅仅想搞到一身菲国警服的话,根本没必要来找贝鲁塔西。 在月亮湾咖啡厅的时候,当楚扬获悉了贝鲁塔西等人的计划后,柴慕容当即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安排:既然这个贝鲁塔西在明天将会负责教堂内的安全,那么就跟着他去‘借’一身警服,争取他的‘配合’混入警察队伍中。等沈云在等人把那些看押三大妖魅的警察搞定后,楚扬就会驾驶着一辆警车及时出现…… 所以呢,这俩人才跟着贝鲁塔西来到了这儿。 当贝鲁塔西听楚扬很干脆的说出他想做什么后,顿时就被惊的不行不行的:“我、我们说话时的声音那样低,你也可以听得到!?” 贝鲁塔西满脸都是惊讶的望着楚扬,他说什么也不相信,当时他们在和郑玄直商量事情时,那么低的声音竟然会被人听了去,别忘了当时的咖啡厅内还响着轻音乐。 楚扬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微微歪着下巴的待了片刻,随即指着贝鲁塔西的左肩说:“你左边的后肩往下七厘米左右处,现在应该趴上了一只蚊子。” 就像是条件反射般的,贝鲁塔西迅速抬起右手对着自己左肩,啪嗒拍了一下,再次把手掌拿到眼前时,赫然看到了一只被拍扁了的蚊子,这一下,他总算知道人家为什么能听到他们小声谈论过的计划了,同时更为遇到这样一个‘高手’而忐忑:“你、你们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借一身警服吗?不会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吧。也许你该看到,那个支付给我们订金的沈经理,也根本不是一般人的,如果明天的行动出现什么意外,我怕会因此连累同伴和我母亲。” 不等楚扬说什么,那个好像已经睡过去了的柴慕容,这时候忽然打了个哈欠说:“哈欠,帅哥啊,你别担心,因为那个沈经理就是这位先生的老姘头,就算让她发现我们掺合进了这个计划中来,她是肯定连个屁也不敢放的,你只要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再安排他驾驶劫走三个女人的车子,就没你的事儿了……扬扬,我们回去爱爱吧,我困了。” 咕噔……贝鲁塔西真不知道今晚这是第几次咽唾沫了,反正他在听到柴慕容用腻腻的声音说出最后这句话时,脑海中忽然腾起这样一个念头:假如能够和这个女人爱爱一晚上,就算是让我死也值得的! 唉,贝鲁塔西心中在有了这个想法时,根本没想到他的未婚妻艾马拉,由此也更加证实了那句话的存在之强大: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 2012年5月28号,上午九点整,昨天下午曾经从圣约翰大教堂经过的那几辆押送犯人的警车,准时出现在了大教堂西边的十字路口处。 除了这几辆车子外,还有已经提前一步来到教堂四周的数十名警察,个个都戴着头盔拿着防爆盾牌的,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三大妖魅在前年曾经枪杀二十多位无辜平民的事儿,在菲国一度引起了轩然###,但随着菲国政府的低能,杀人凶手一直都逍遥法外,除了那二十多位受害者的家人,以及负责本次警戒任务的警察外,真心关心此事的也就是菲国相关部门了,至于普通的市民,也没有因为她们将会被送到大教堂进行忏悔而感到有什么激动,仍然按照自己的生活规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因为三大妖魅所犯的罪恶太大,而且她们本身也都是那种以一抵十的猛人,所以菲国警方在今天是安排了‘重兵’,确保她们在教堂内忏悔后可以顺利的被押送到当地法院,继而被判刑后直接投入本国最严密的‘奥本斯监狱’。 负责教堂内安全的贝鲁塔西,在率队走进大教堂后,首先要做的任务就是要将教堂内的闲杂人等全部清除出去,等这边确保安全后,外面的警察才会将三个女犯人押送进来,让她们在圣母玛利亚和上帝面前,就她们曾经犯下的罪恶进行虔诚的忏悔。 假如是在华夏国内的话,圣约翰大教堂要是被‘赋予’了这样重要的任务,相关部门肯定会提前一天将教堂戒严的,休说绝不会允许闲杂人等在今天再出入教堂了,就连教堂内的在职人员(神父、修女啥的),也早就被调查过了。 但前面已经说过了,菲国是个竭力向美国看齐的国家,他们一直亦步亦趋的遵从着所谓的民x主来办事……所以呢,就算三大妖魅的身份的确不同凡响,但大教堂还是和昔日那样任人出入,顶多就是在罪犯‘驾临’的这半个多小时内清清场罢了,事儿完事后立马就会恢复正常的。 贝鲁塔西带着人,用了接近十分钟的时间将教堂内的那些游客啊教徒啥的,都很有礼貌的请求回避后,按照既定的程序开始对教堂内的在职人员进行简单的安排调查,当他看到站在圣母像下的一个修女时,眼瞳就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虽说这个修女穿着一身黑袍,头上也戴着黑白相间的帽子,大半张脸也用东西覆盖着,但仅仅凭借她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还是让贝鲁塔西一眼就看出她就是那个沈云在。 至于沈云在是怎么混进修女队伍中来的,贝鲁塔西不想去考虑太多,正如刚才他借着清除现场无关人员的机会,就悄悄的将早就换上一身警服的楚扬安排在教堂门口那样,反正大家都有混进来的路子,他除了在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劫犯事件中靠着‘出色’的表现,配合别人将三大妖魅给劫走就行了,太多的他根本不想去管。 事实上,贝鲁塔西想管也管不了,因为他很明白:就算楚扬和沈云在这两方都不找他的话,也一定会去找别人。如果一旦那样,他不但拿不到钱,反而有可能会遭殃,因为在这些人动手劫持三大妖魅时,肯定不会对看押她们的这些警察客气的。 这些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三大妖魅,肯定有着让菲国警察吃不了兜着走的能耐,尤其是那个楚扬…… 想起昨晚楚扬在临走前,故意很不小心的,用那把军刺只是看似随意的在一根树桩上比划了一下,那根树桩就被刺了七个小洞洞的手段,贝鲁塔西就觉得咽喉开始发痒,觉得能够和这种人‘并肩作战’,实在是他祖坟上冒青烟修来的福气。 “报告队长!”就在贝鲁塔西表面镇定的站在那儿监护手下清场时,一个属下走到他面前举手敬礼:“教堂内除了三个神父、九个修女外,并没有其他闲杂人等,报告完毕,请指示!” 贝鲁塔西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到教堂门口,拿起衣领的通话器向警车那边汇报:“教堂内一切正常,可以让她们进行忏悔了。” 忏悔:是指一个人认识了过去的错误,并决心改正。 关于忏悔,有个作家是这样解释的:忏悔不是逃避而是担当,忏悔不是死亡而是再生,忏悔不是绝望而是希望! 就像大家熟悉的某某门的掌门人,在事发后跑到美国,一直到后来决定退出娱乐圈,这是落荒而逃的弃家出走。而深陷其中的某个小娇娃,不是接二连三的生病就是要自杀,这是自怨自愧的软弱和哀怨。他们这样做是妄想用这种方式来解脱、或者逃避,而不是真正的忏悔。 也许有人会问,人为什么一定要忏悔?因为只有真正的忏悔才可以使他们强烈而深刻认识罪恶,才可以摧毁那种虚妄而傲慢的道德自负,忏悔显示着一个人对自己的道德状况的认识和焦虑。 对上面这些话,西妖魅等人也许根本就不曾听说过,其实就算是听说过,也肯定会被她们当做是一个狗屁,因为她们在被2012选中、当做顶级杀手来培训那一天,就不需要任何的忏悔。 她们今天来到教堂忏悔,并不是自己愿意来的,就算是来了,她们也只会埋怨自己的命不好,而不是反思曾经犯下的错误,然后对我主上帝进行虔诚的忏悔,所以她们在被带进来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逊的桀骜,眼里带着不屑。 也许菲国有关部门曾经看过华夏的那不《非诚勿扰》,对里面那个曾经在日本小教堂忏悔、一忏悔就忏悔了一整天差点把神父‘忏悔’成神经病的男主印象很深,所以才规定犯人在忏悔时,不得少有半小时却不得超过四十分钟。 在三妖魅被带到站在上帝像前后,除了看押她们的那留个警员外,贝鲁塔西他们都走到了教堂的门口、楼梯口,只留下一个神父与那九个负责协助神父的修女。 “我的孩子们,你们今天来到这儿……”就在神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贝鲁塔西转身向大教堂外面看了一眼,就见穿着警服的楚扬已经跳上了一辆警车,在将车门关上的时候,对他举起右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贝鲁塔西无声的苦笑一声,心想:愿主保佑,那个叫柴慕容的女孩子昨晚说到那一切都是真得。唉,如果沈云在和他根本没有着那种‘姘头’关系,在知道是他把这三个女人浑水摸鱼的劫走后,会怎么对付我呢? 砰!砰砰!! 就在贝鲁塔西胡思乱想时,教堂内忽然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枪声,枪声让他的心里猛地一揪:劫犯行动开始了! 973 拯救三大妖魅!(第一更!) 973拯救三大妖魅!(第一更!) 在枪声响起的时候,神父道格撕拉正要把手中的《圣经》捧到三个女人中的一个女人面前。 砰……的一声枪响后,道格斯拉就看到他面前三步远的一个警察眉心,忽然绽放出一朵血花!那个人连惨呼都没有来一下的,翻身就摔倒在地,就此一动不动。 “啊!”突如其来的巨变,让道格斯拉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上了脑门,他只是在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后,就将手中的《圣经》抱在了头上,很是迅速的蹲在了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快速祈祷:“主啊,伟大而神圣的主啊,愿你饶恕……哎哟!” 站在道格斯拉身后左侧的一个修女,用左脚踏在他左肩后腾起的动作,打断了他的祈祷,使他顺势横躺在地上,用《圣经》捂着半截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看着前面,他看到:有两个本来是好孩子的修女,此时竟然化作了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魔,用手中的短枪对着看押三妖魅的那六个警员,丝毫没有容情的连连挥手。 而还没有从巨变中清醒过来的其余五个警察,还没有来得及拔x出腰间的短枪,就大声惨叫着翻身跌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他几位修女出于本能的大声尖叫着,纷纷颤做一团的抱头蹲在地上,而那三个需要忏悔的重犯,却只是在稍微一愣神后,眼里就迸出了希望的火花,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吩咐,就弯腰捡起那些在地上抽x搐的警察的枪,戴着手铐的双手对着那些正从门口向内跑来的警察,连续扣下了板机:砰,砰砰! 教堂内忽然发出的枪声,让教堂外面那数十个警察都有些晕头转向的仓皇,纷纷大呼小叫的拿出武器,有向教堂内冲去的、有直接向外面跑的,还有人直接就向停在不远处的汽车跑去……他们这是在寻找掩体。 而贝鲁塔西和桑且巴等人,在枪声响起后,就知道里面开始行动了,于是就互相使了个眼色,拔x出手枪就从教堂侧门向里面跑去。 坐在汽车中的楚扬,看到这么多警察在事故突发后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得连连摇头:“唉,久闻菲国警察是世界上最笨最没有素质的警察,今天看来的确是名不虚传啊,在枪声响起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站出来指挥行动。” 其实楚扬用这些带有羞辱性的话来形容菲国警察,的确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菲国的大部分警察还是很有素质的,要是把今天这事儿换一个国家,哪怕是在自称最牛叉的美国,众警察在沈云在等人突然发动袭击时,也会手忙脚乱的。 “不要开枪,那是自己人!”当看到西妖魅将手枪对准了刚从教堂侧门跑进来的贝鲁塔西几个人后,沈云在及时伸手把她的枪向高里猛地一抬,在子弹呼啸着飞向教堂上方时,低声喝道:“快,从他们那个方位向外冲,外面有辆车子在接应!” 西妖魅等人虽说并不认识沈云在是干啥的,又是为什么要来救她们,但她们万万不会傻到在这种情况下问三问四的,当前最主要的还是先闪人才是,于是齐声说了一声好,三把手枪对准了教堂正门,接连扣动板机中,迅速的向侧门跑去。 虽说菲国警察现在被冠上‘世上最无能’的警察称号,但他们毕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笨,就像是有些人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奇一个道理。 所以呢,别看沈云在和三妖魅在突起发难时,一口气的干倒了七八十几个警察,可随着外面负责警戒的警察纷纷围了上来,再加上她们现在所持的只是手枪而不是微冲等大杀伤性武器,这种短时间的优势很快就荡然无存。 更何况,三妖魅现在手上、脚上还戴着镣铐,行动也受到了大大的限制,所以只要那些警察堵住门口不让她们跑到教堂外面,她们早晚都会被击毙或者被擒。 大家平时在电视上看警匪片时,总是会看到匪徒为了脱身会挟持人质……可今天这一手却不管用,因为菲国警方在发现试图劫持重犯的是两个修女后,根本不等沈云在她们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当先对着那边的神父和修女开了枪,这叫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想放走一个。 嘛的,这些菲国警察还真没有人性,连无辜修女都开枪……被越来越密集的子弹给压制在一根柱子后面的沈云在,在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时,就看到贝鲁塔西带着两个警察,很是勇敢的从侧门冲了过来,双手举着手枪高喊:“不许动,举起手来!” 这一次,西妖魅等人根本没有等沈云在吩咐,三个女人齐齐的阴笑一声,扔掉手中的空枪,身子猛地向前翻滚,两个低空腾跃中就扑倒了他们的面前,几乎没费什么吹灰之力,就夺下了他们手中的枪械,然后迅速扳过他们的身子,手枪对着他们的脑门,对着那些扑进教堂的十余个警察厉声喝道:“要想他们死的话,你们尽管开枪好了!” 别看菲国警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对神父和其他几个修女开枪,但在贝鲁塔西等人给制住后,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在心里大骂这几个家伙太蠢了,我们明明已经把重犯给逼到了绝路,你们为什么不多等一会儿,非得去抢攻呢? 幸亏提前买通了这些人,要不然今天别说把这三个女人给救出去了,就是本姑娘也得铁定留在这儿,谁能想到菲国警察对无辜修女也敢开枪……心里大呼侥幸的沈云在,在三妖魅‘制住’贝鲁塔西等人后,左手拉了自己那个同伴一下,刚摆头示意赶紧的跟上,却发现她倚着柱子缓缓的瘫软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她脑门上的一个小洞口缓缓淌出。 这个女人是沈云在从韩国带来的心腹,其身手还要在她之上,可没想到就在即将成功撤退时却先翘了,这实在是让沈大小姐感到心疼……心疼了三二一秒钟后,她就再也不看这个手下一眼,随即匍匐着身子快步向手里把持着人质的三妖魅追去。 可沈云在的身子刚从柱子后面露出,一颗子弹就咻咻的飞来,砰的一声击中了她的右后肩,使她猝然发出一声闷哼的栽倒在地。 在沈云在受伤倒地的瞬间,西妖魅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当即手腕一晃,枪口对着贝鲁塔西的肩头就扣动了板机。 “啊!”贝鲁塔西没想到西妖魅会忽然开枪射他,在惨叫一声后刚想做出反抗却忽然明白了她这样做的意思,于是就强忍着痛苦的没有妄动。 “你们谁要是敢再开枪的话,这就是下场!”一枪打伤贝鲁塔西后,西妖魅枪口迅速的顶在了他的脑门上,桀桀的一笑:“咯咯,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完全可以试试的,我们肯定会陪你们玩到底!” 这样一来,那些警察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们可以不管那些神父和修女的死活,但不能不管自己的同僚,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云在单手捂着右肩伤口,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的跟在三个女人身后向教堂门口走去。 疼的眼前都在发黑的沈云在,踉踉跄跄走到众警察视线看不到的门口时后,就脸色苍白的问贝鲁塔西:“安排好撤退的车子呢?” 贝鲁塔西还没有回答呢,就听到一阵汽车的马达轰鸣声,一辆蓝白相间的越野警车,呼啸着顺着教堂侧门前的十几个级台阶,在剧烈的颠簸中冲到了门前,随即前面的车门被打开,一个沈云在好像曾经听过的男人声音低声喝道:“快上车!” 咦?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应该是在那儿听过……在那个男人开口说话时,沈云在和三妖魅心中都升起了这个想法。 不过在当前的严峻形势下,傻瓜才会费神的考虑这个声音为什么好像听过,所以三妖魅迅速的背靠车子,将手中的人质朝外,示意沈云在先上车再说。 沈云在这时候当然不会客气什么,只是紧紧咬着牙的一步就跳上了车子,强忍着疼痛的用右手把车门关上的同时,拿枪指着桑且巴脑袋的北妖魅,冷声喝道:“把车门打开,上车!” 主啊,求您保佑同仁们千万别开枪,要不然我就死定了……看到贝鲁塔西脸色苍白的样子,桑且巴忽然很后悔,后悔真不该参与这次的行动,因为他发觉这几个女人好像真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主,如果菲国警察说什么也不让她们走的话,他们几个无疑就会成为牺牲品。 幸好,当断后的西妖魅拽着受伤的贝鲁塔西上车后,菲国警方都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当西妖魅刚把车门关好,这辆载着四个女人四个男人的越野警车,就连蹦带跳的冲下了台阶,冲着由十几个菲国警员组成的警戒线就呼呼的撞了过去,吓得那些人赶紧的四散逃窜,等车子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就对着正东飞速驶去后,他们才挥着手中的枪,纷纷上车。 沈云在肩膀上挨得这一枪,要是放在西妖魅或者某个男人身上,也许不会被当作回事,可她这个从小就被人誉为‘童颜天使’的娇娇女,尽管有着很多男人都望尘莫及的歹毒心思,也有敢孤身刺杀李孝敏的胆量,但她身体却真的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974 你、你是羽蛇神!(第二更!) 974你、你是羽蛇神!(第二更!) 华夏古代的戏文中,经常会出现这样一句台词:你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 而沈云在呢,却和这句话恰恰相反:她在韩国的确有着千万人之上的身价地位,但却很‘犯贱’的亲自来参加这种危险行动,尽管她有着钢铁一般的毅力,可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让她的千金之躯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磨难。 所以呢,当沈云在的右肩中枪时,她没有立时昏过去就算很要强了,可老天爷却偏偏让她再受罪……在越野车冲下教堂侧门台阶时,肯定会颠簸的厉害,使她的右肩不小心被车门撞了一下,顿时就发出一声闷哼马上就疼的昏了过去,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是谁在驾车。 驾车的人在沈云在疼昏过去后,不但没有吃惊反而松了一口气,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喃喃说:“昏过去也好,省的你在这时候问东问西的。” 既然知道贝鲁塔西等菲国警察是自己人,在警车呼啸着暂时脱离了追兵的视线后,西妖魅等人自然也没必要再用手枪顶着他们的脑袋了,而是把枪放在最快就能拿到的腿上,抬起戴着镣铐的双手举了一下,示意桑且巴等人给她们解开手脚上的镣铐。 “桑且巴,给她们打开刑具。”疼的浑身冒汗的贝鲁塔西低声吩咐了一句,上车后就主动坐在最后一排的桑且巴和另外一个人,就掏出钥匙,替西妖魅等人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 在镣铐被去除的那一刻,西妖魅等人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再被这些特制的镣铐禁锢,就算现在让她们再杀回圣约翰大教堂去,她们也不会有丝毫惧意的,那些菲国警察在她们眼中,实在是一些不堪一击的废物,但她们却没有这样的必要。 “车子会开到什么地方去?”西妖魅活动了一下被勒出一圈清淤的双手,重新将手枪抓在手中,问前面那个将帽檐压得很低的司机同志。 猛地一打方向盘,利用车身将从一辆由南向北经过十字路口的轿车给‘挤到’一旁后,那个司机才淡淡的说:“就是和你们说了地名,你们也不认识,还有告诉你们的必要吗?” “你敢这样和我们说话!?”北妖魅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警察竟然这样回答,顿时就脸色一变,右手一抬,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勺,要不是看在现在需要他的份上,她说什么也得给他一个耳光啊,一颗子弹啥的,让他明白这是在和谁说话,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 就像后面根本没有被枪顶着那样,司机同志连头也没回的,语气非常懒洋洋的说:“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要不是我们出手相救,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被投入大牢等着吃枪子了,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和我们用这种口气说话?哦,对了,现在我郑重警告你,你最好把拿玩意给老子拿开,因为我非常不喜欢被人这样指着。” “你!”北妖魅脸色一变,咔嚓一声的打开手枪保险,右手食指刚想下压吓唬他一下时,就觉得眼前一花、手腕一麻,等她再次将瞳孔聚成可视物的状态时,却恐怖的发现:刚才那只被她打开保险的手枪枪口,正冷飕飕的对着她的面门,而她却根本没感觉出手枪是怎么被夺过去的! 看到同伴受制后,完全是下意识的,挨着左边车门的南妖魅,手枪马上就举了起来,却被西妖魅拿手挡住:“慢着!别乱来,就算是有什么误会,也得等离开这儿后再解释,千万不要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起内讧!” “总算还有一个聪明人。”那位司机同志说出这句话后,手掌一松,被食指给勾着的手枪枪口就转了一下,枪口朝天。 呼……在心底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北妖魅,慢慢的抬起手将那把枪拿了过来,望着那个单手将车开的飞快的司机,低声说:“你说的不错,被人用枪指着的滋味很不好,我现在向你道歉。我能不能问问你是谁?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根本不是一个警察,因为全菲国的警察,也不可能找出一个可以夺去我手枪的。” 北妖魅用这样‘温和’的语气对人说话,她潜意识中就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受宠若惊才对,但那个司机却不怎么买账,只是仍然头也不回的说:“女人就是改不了好奇的毛病,我是不是菲国警察关你屁事?你只要知道是我在带着你们逃离马尼拉就行了。” 不等脸色又是一变的北妖魅说什么,司机已经开始和贝鲁塔西说话了:“贝鲁塔西,还有多远就能到达第二个接应点了?” 一直用眼神安慰同伴的贝鲁塔西,在听到司机问出这句话后,向车窗外看了几眼后说:“从前面三百米处左拐,那儿有一辆接应的车子。” “哦。”司机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只是侧脸看了一眼车门处的后视镜,看到后面跟了一长串的警车,只是在无声的轻笑一声后,方向盘稍微一打越过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速度丝毫没减的向左边直直的扎了过去。 在司机同志侧脸向车窗外看去时,一直紧盯着他的西妖魅终于看到了他的半截脸,先是一愣随即低声叫道:“你、你是羽蛇神!” 贝鲁塔西等人不知道这个‘羽蛇神’是什么东东,可三妖魅却羽蛇神是何许人物:就是这小子,和商离歌一起闯入了2012的地下城,将从奥林匹斯山上来的日月双轮给废掉。也是这个负心男,竟然利用了大主教对他的一片痴情的信任,把她一毛钱都不留的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可现在,他却偏偏又出现在了这儿!这怎么不让西妖魅大吃一惊? 原来是他,怪不得刚才那么干净的夺去了我手枪,那我还要不要再用枪指着他,为大主教报仇?哦,还是算了,等彻底安全了再说吧……北妖魅和南妖魅对望了一眼后,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无奈的茫然的不解。 被西妖魅看出真面目后,驾车的楚某人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说:“我以前好像说过很多次了,我真不怎么喜欢别人叫我什么羽蛇神。不过你们要是觉得只有这个称呼才能形象诠释出我的伟大,那你们只称呼我‘神’好了,把那个什么蛇给去掉。” 现在是亡命逃窜时间,几百米的路程很短暂,还没有等三妖魅从茫然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楚扬脚下猛地一踩刹车,方向盘突地右打,就在桑且巴的脑袋因为车子骤然转弯、而产生的强大惯性而把脑袋重重的撞在车门上时,这辆越野警车才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猛地来了个九十度的大拐弯,不等车子内的人们倾斜的身子回归原位,就猛地向前一蹿,贴着一辆厢式货车窜进了一根不算太宽的巷子。 在这辆警车刚跑进巷子,贝鲁塔西早就安排好的一个手下,就将那辆厢式货车横挡在巷口,将本来就不算太宽的巷口挡了个严严实实。 左手紧紧抓着前面靠背的贝鲁塔西,在越野车风驰电掣般的向前跑出几百米后,才低声喊道:“从前面右拐!” “晓得!”楚扬答应了一声,刹车都没有用的,只是提起了油门,时速大约八十多迈车的越野车,就再次来了个九十度,让车内的人身子再次倾斜,忽地一下就拐进了同样宽的巷子。 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一辆民用小中巴,贝鲁塔西说:“这就是来接应的车子。” 右胳膊一抬,把在昏迷中因为惯性而压在自己身上的沈云在给扒拉了出去后,楚扬迅速的摘下了档位,踩下刹车时,越野车已经超过了那辆小中巴,在车子刚来得及晃动了一下时,他就推门跳下了车子。 根本不用谁吩咐,三个妖魅就拎着枪的吩咐跳下了车子,动作很迅速的直接打开小中巴的推拉门,一一跳了上去。 看到三个很漂亮的女人跳上车后,负责二线接应的郑玄直就知道事儿已经成功了,但却没有看到他老板沈云在和她的同伴,于是就有些纳闷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抬手就要去抓刚绕过车头正准备开副驾驶车门的楚扬的肩头:“喂,我们老板呢?” 楚扬身子一侧,抬手打开郑玄直的手,拉开车门指着趴在前面仪表盘上的沈云在:“look,这就是你老板,不过她现在肩膀受伤,已经暂时昏迷过去了。哦,对了,你把剩下的那一百四十万现金支票带来了没有?” 虽说楚扬的动作让郑玄直感到很不爽,但他在看到沈大小姐半死不活的趴在那儿的样子,也来不及和他计较这些了,伸手就要去抱她:“朋友,根据我们的约定,当你们把我们送出马尼拉后,我们才会支付剩下的那……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就在郑玄直伸出去的手刚要碰到沈云在的身子时,却被楚扬抓住肩膀猛地向后一拽,顺势一把就推搡在了中巴车的车门上,他大惊之下刚想掏枪,却被某人一把掐住了脖子:“朋友,老子并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你动她罢了。支票呢?现在你就可以拿出来了,至于我们该怎么离开马尼拉,你就不用管了,还是赶紧的收拾一下行礼,尽快的离开菲国吧。” 楚扬说着话的工夫,趁着郑玄直感觉喘气很不舒服而用双手去掰他右手时,就用左手在他身上的口袋中‘很实在’的搜了起来。 975 每个人都需要尊重!(第三更!) 975每个人都需要尊重!(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老早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楚某人是个心胸非常开阔的人……如果你不去动他女人和亲人的话,就算在背后偷偷骂他一晚上的‘禽兽’,只要他听不到,嘿嘿,也不会找你算帐的。 但你千万别当着他的面,是动他的‘东西’,尤其你还是个男人的时候。 说实在的,楚扬真得很不待见沈云在这个女人,但不管怎么说俩人之间也有过一次‘深入’的关系,而且最主要的现在她还是楚天台的干女儿,也就是他‘干妹妹’,他怎么会允许一个臭男人的手去动自己的干妹子呢? 娘了个比的,当人家楚某人看不出郑玄直这是想趁机吃小沈妹妹的豆腐? 郑玄直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是跆拳道黑带高手了,脑袋瓜子也挺好用的,这都是他一直自以为很牛叉的资本,要不然也不会被沈家给安排在菲国独当一面了,可当他现在咽喉被锁住的这一刻,他才知道除了挣扎外别的什么本事也使不出来,就知道呼吸非常艰难的下意识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爹。”总是在人问自己是谁时、总是很习惯用这四个字回答人家的楚扬,现在也没心情和郑玄直讨论什么‘父子关系’,只是在搜出他身上的手枪后,一只手就把那只手枪很干脆的拆卸成了零件,然后又挨个口袋搜查,终于在他西装内里的口袋中找到了一张现金支票。 松开郑玄直的脖子后,楚扬抬手在现金支票上扑打了一下,确定这是一张足额的一百四十万美元的现金支票后,就递给了这时候出现在越野车门口的贝鲁塔西:“哥们儿,看在你挨了一枪的份上,就不用你们把我们送出马尼拉了,我们自己会走的。至于我们走了后,你们该怎么和警方解释刚才的这一幕,相信你们心里早就有了对策了。就这样吧,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神圣的华夏去做客,我是特别好客的一人。” 将支票递给有些发蒙的贝鲁塔西后,楚扬也没有管双手捂着咽喉蹲在地上咳嗽的郑玄直,一手抓住沈云在腰间的衣服,一使劲就把她从车里揪了出来,将她扛在肩头的上了中巴车,然后把她放在了驾驶座后面的座椅上,说了一句:“中巴车的空间就是宽敞。” 就在不远处的成片的警笛声响起时,楚扬也没管那个从地上站起来的郑玄直,径自关上车门挂上档的向前开去。 当车子再次拐过两个岔口后,楚扬才扭头看了一眼现在安坐在后面座位上很老实的西妖魅三人,一脸奇怪的说:“咦?难道你们的眼睛是瞎的,没看到她为了救你们而受的伤?” 三妖魅就算是跟着2012前大主教、现任大主教时,也没有被这样骂过,可她们在被楚扬骂时,却半点恼怒的样子也没有,而是心虚的解释道:“我们当时没有看到有包扎伤口的……哦,我们没看到急救箱就在后面放着。” “真是一群笨蛋。”看到三个一样模样、确切的说是和谢妖瞳一个模样的女人手忙脚乱的开始给沈云在包扎伤口,楚某人心中就非常郁闷的想:我以为谢妖瞳那娘们就够笨的了,没想到她这些复制品比她还要笨,一个个和呆头鹅似的。不过,要是她们四个人一起在床上脱光了衣服,那场面应该是很吸引人吧?嘿嘿,老子只是想想而已,可没有这样的心思,上帝阿拉主释迦牟尼佛祖的,你们可千万别怪我。 在楚某人很不健康的龌龊想法中,三大妖魅齐心协力的给沈云在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 在这儿之所以是简单的包扎一下,就是指暂时现在伤口上搞点消炎止疼药,根本没有将钻进体内的子弹头拿出来。 在被包扎伤口的过程中,沈云在仍然是昏迷不醒的,可她还是被疼出了一声冷汗,发出了轻轻的吟声。 听着这‘熟悉’的吟声,楚扬不禁想起了当初他在韩国‘嫁给’李孝敏的那一幕:当时这妞儿被李孝敏用高跟鞋,也是在肩头刺了一个血窟窿,在被他抱着从酒店中跑出来时,也是发出了这样的吟声。哦,对了,楚某人之所以感觉这吟声很熟悉,那还要追溯到京华的天上人间的某个总统套房的大浴缸内,正是那一次,他在沈云在的这种吟声中,粗暴的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从此俩人就成了有缘者…… 楚扬驾车逃窜的路线,早就被柴慕容在手机地图上标了出来,他只需一手拿着手机就能按照既定的路线向前跑就是了。 因为已经换过了车子,所以在短时间内,楚扬并不担心在走主干道时,会被菲国警方所注意,于是在巷子中七拐八拐后,就命令三大妖魅她们将脑袋伏低,驾车跑出了巷子,顺着主干道速度很正常的向东面驶去。 滴滴滴……就在楚扬刚想再观察一下手机地图时,手机响了起来,他赶紧的接通,柴慕容那吃着零嘴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就从那边嗲嗲的传了过来:“老公,因为世博大厦前的路段发生严重堵车现象,我们不能在预订时间内汇合了,所以你现在必须从望海路七点九公里处左拐,来沿海的家福乐超市地下停车场,我就在这儿等你。记得路上要小心哦,白白。” “这娘们老是吃零嘴,为什么就不发胖呢?”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嘟嘟忙音,楚扬有些纳闷的吸了一下鼻子,微微侧脸的说:“嗨,后面那几个干坐着想好事的姐儿们,给老子注意一下路边的指示牌,看到标有望海路七点九公里处的牌子时,告诉我一下……呃,这儿就是了。” 一个男人向几个成熟的只能让男人想到床的女人自称老子,可偏偏又说人家是他‘姐儿们’,这种驴唇不对马嘴狗屁不通的称呼,的确让人感觉很奇怪,但西妖魅三人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因为她们之前接触的那些男人,无论是顶头上司、还是下属、还是被杀的目标、还是萍水相逢的‘一夜x情人’,在和她们在一起时,不管是色迷迷也好还是恐惧也罢,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她们这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随意、随意到‘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是朋友!’的自然,换句话说,楚某人这种狗屁不通的称呼,不但没有惹起这三个女人的反感,反而让她们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尊重! 以前她们在男人的眼里是玩物、是工具、是煞星,是一夜x情的最佳对象,人家也许会迷恋她们的身体、会在她们那无情的杀手下颤栗,但却从来没有人把她们当做是最普通的女人来看待,给她们几乎要被泯灭的尊重! 尊重,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能够感觉到别人对他(她)的尊重,她们(他们)就会、就会怎么样? 三大妖魅互相对望了一眼,三双美眸中都带有了从没有过的复杂好感。以及遮遮掩掩的决心。 楚某人并不知道,他只是随口说出的一些胡说八道,会让这三个女人对他有了很大的好感,犹自悠闲的吹着口哨,单手点上一颗烟,浏览着车窗外的美景,不急不徐的向和柴慕容预订的汇合点驶去。 在车子驶进家福乐超市的大型地下停车场时,楚扬左手耷拉在车门上,很随意的问后面那几个妖魅:“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你们能不能猜出我带你们去见的那个人是谁不?” 楚扬的话音刚落,三大妖魅就异口同声的说:“是不是我们的主教大人?你、你把她给救出来了?” “算你们脑袋瓜子转得快。唉,那个娘们虽说现在总是不学好,但毕竟算是我老楚明媒正娶过的女人,我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吃枪子呢?”本想卖个关子的楚某人,没想到人家这么快就猜中了谜底,就多少的有些扫兴了,随即转移了话题:“我给你们提个建议,你们以后能不能别叫她什么主教大人?让人听着别扭不说,还很容易让人从你们对她的称呼上联想到她那邪恶的身份,继而惹来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当得到柴慕容已经获救的确定消息后,三大妖魅顿时就喜形于色:根据2012中的规定,随同大主教外出的教众,如果不能保护好大主教的话,那等待她们的命运是非常的悲惨,这有点像是华夏古代大将的亲兵,大将亡,亲兵必死殉葬! 所以呢,三大妖魅听到这个消息后,甚至比自己脱险还要激动,但在狂喜过后,就问出了她们心中的疑惑:“羽蛇、神啊,我们不叫她主教大人,那我们该叫她什么?总不能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吧,这在教中可是大忌。” “刚才我还夸你们的脑袋瓜子转的够快,怎么眨眼间又变成榆木疙瘩了?你们不会在2012中时喊她大主教,在外面时叫她柴经理啊、柴董啊,就算是叫她柴傻瓜,好像也比这个大主教要正常吧?” 楚扬说着,探头看了一眼地下停车场上方的指示牌,然后左转:“那个谁……你们除了东南西北妖魅外,就没有自己的名字吗?就像是东妖魅谢妖瞳那样。” 976 你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976你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楚扬之所以问人家三大妖魅有没有名字,其实就是在还没有看到柴慕容时,闲的蛋疼没话找话问。 听楚扬问出这个问题,南妖魅点点头后马上回答:“有,我叫卡伊诺福娃。伊斯郝尔。彼得诺维奇基思。高尔……” 南妖魅刚说到这儿,就被听得头晕脑胀的楚某人抬手打断:“得得得,我还是叫你们东南西北的妖魅吧,你名字怎么这样长,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呢?哦,你这个名字听起来应该是俄罗斯人的吧。” 南妖魅不好意思的笑笑,接下来说出的话中带着深深的悲苦:“是啊,在我还没有整容前,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俄罗斯人。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名字有些长,但我在2012中却从没有用过,您今天要是不问起的话,也许我以后会忘记这个名字,而只知道我叫南妖魅。事实上,我现在也差不多忘记这个名字了,如果一个人的名字给人带来的不是灾难和耻辱,没有谁喜欢把名字忘记的。” 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他挺随意的一个问题就勾起了南妖魅的心酸,顿时他那颗‘善良’的心就遭受到了谴责,于是就收起嘴角的嬉笑,正色的和人家赔礼道歉:“对不起,是我勾起了你不堪回首的回忆,在这儿我向你道歉。” 要是有个人非得让楚某人说出他身上的缺点,这小子肯定会煞有其事的告诉人家:人长得帅是我最大的缺点,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张遭人嫉妒的脸蛋,所以才招来了数不清的麻烦,让那些女人好像小蜜蜂似的围着我哄哄的转啊转的……不好意思啊,刚才我是在吹牛皮,其实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知错就改,而且同情心也太泛滥,总是喜欢为别人着想,照顾别人的……哎哎!你干嘛拿臭鸭蛋砸我?草你老婆的! 不管怎么说,楚某人现在忽然正色向南妖魅说抱歉的做法,马上就赢得了人家的好感,觉得他可能是世界上最通情达理的男人了。 “呵呵,没事的,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反正我已经麻木了。”就在南妖魅眼圈多少有些发红说出这句话时,西妖魅忽然插嘴了:“楚先生,我代表我们三姐妹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嗯,还是叫我楚先生好听些,其实就是叫我楚帅哥我也不反对的。”正在家福乐超市的地下停车场内搜寻柴慕容影子的楚某人,很随意的说道:“说吧,只要人家不是和我借钱,我一般都会答应人家的请求。” 自从三妖魅和谢妖瞳被2012培养成职业杀手、出道以来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啊?可她们却从没有遇到过楚某人这样的异类。 之所以说楚某人是个异类,除了他的不要脸和自恋‘特长’外,这小子还有着一般‘高富帅’没有的平和近人,他绝不会因为三妖魅是臭名昭著的职业杀手(其实他自己就是),更没有因为她们现在有求于他就摆什么架子,这就很容易给人好感,这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最让女人着迷的地方(这一点得寄托在他脸白的基础上,这是一个硬性规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西妖魅的说出来的语气非常的低沉:“卡伊诺福娃(南妖魅)也许还记得她自己的名字,可我不但不知道自己本来的名字,而且也忘记是来自哪个国家的人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了……所以,所以我想冒昧的恳请楚先生,你能不能替我们取一个正常的名字?哪怕是叫玛丽、阿花什么的也行。” “什么?”楚扬一愣踩了下刹车,当车子停下后他一脸诧异的扭头,看着三个眼里带着渴望的美貌妇人,舔舔嘴唇一脸不信的问:“你、你刚才说让我给你们取名字?我没有听错吧?” 三妖魅齐刷刷的摇头,异口同声的回答:“你没有听错。” 楚扬心中一动,并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掏出一颗烟点上,喷了个眼圈后才淡淡的说:“在我们华夏古代有这样的说法,名字就像是身体上的毛发一样,都是由父母赐予的,一经确定就永远不能更改,你们明白我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吗?” “我们明白。”三妖魅互相对望了一眼,才由西妖魅咬了咬嘴唇后低声说:“楚先生这样说的意思就是,从你赐予我们名字的这一刻起,你就成了我们的父母,我们就是你的孩子……” 楚某人赶紧的摆手:“打住打住,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晕了个鸟的,我、我该怎么和你们解释呢?我给你们取名字,并不是让你们从此之后就成了我的孩子。咳咳,你们的年龄应该都比我大吧?这样一来的话也太可笑了阿。” 西妖魅摇摇头:“楚先生,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据我所知,在你们华夏有‘再生父母’这个成语,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再次给予生命的人,或者说是对自己有重大恩德的人。你这次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把我们三个救出来,完全可以当得上‘再生父母’这个成语的。” “哦,是再生父母,你早说清楚嘛,吓了我一大跳。嘿嘿,听你这样一解释,我才知道我的华夏文底子原来是那么的薄。”楚某人眼神闪烁着看着三个女人,顿了顿后忽然问道:“你们这样讨好我,是为了什么?千万不要和我撒谎,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当傻瓜耍。你们要是以为我是那种好耍的傻瓜,肯定会得到真变成傻瓜的下场!” 楚某人在问出这句话时,心里在想:难道她们知道老子能解开冰河时代的毒了,所以才这样矫情的说出这些肉麻话来?嗯,肯定是这样的。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对的,反正我这次来救她们,其实就想‘挟恩图报’,收她们为己用的。 “我们并没有刻意讨好你,更没有和你撒谎,我们这样说只是因为你给了我们视若生命的尊严!”西妖魅说着,和两个同伴一起做了个让楚某人目瞪口呆的动作:她们把线长的食指指尖放在嘴里,猛地一用力,艳红色的血渍就顺着白色的手指淌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该多给你们一些尊严,反正这玩意又不花钱……楚某人心中很后悔的这样嘟囔了一句,表面却很正经的点了点头:“好,你们这也算是发了血誓了,我可以相信你们了。” “谢谢!”西妖魅三人齐声道谢,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楚扬又缓缓的说:“想我当你们的‘再生父母’也可以,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这个要求一旦答应,那么你们终生都不许反悔。我不强迫你们,你们可以仔细的考虑一下再说。” 西妖魅马上摇摇头说:“我们根本不用考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我们的命你是救的,别说是答应你一个要求了,就是十个百个,哪怕让我们去死,让我们三个一起侍奉你,这样没什么过为的。你说吧,我们发誓永远都不会反悔的!” 侍奉我?是当我的通房丫鬟嘛?这个问题倒是值得可以考虑一下,但最好是放在心里考虑……楚某人点点头:“我既然甘冒奇险的把你们从虎口中救出,那么就不会让你们去死。至于你们自愿侍奉我么?咳,这个话题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因为我可不是那种见色开眼的男人。” 虎口?就菲国警方在你眼里有‘虎口’这个资格吗?甘冒奇险?我看你到现在好像都没有一点紧张的苗头吧?至于你说你不是个见色开眼的男人,谁信呀……在三妖魅心中这样想着的时候,将烟头随手探出车窗外的楚扬又说话了:“我可以给你们取名字,也可以给你们足够的尊重和尊严,让你们不再以现在为耻。但你们以后都必须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换句话说就是,从此之后我就是你们真正的再生父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要是肯答应的话,那就、就再把无名指咬一下吧。” 这人可真够无耻的,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根本不信我们,要不然怎么会再要求我们咬指头呢? 三大妖魅在楚扬说完这些话后,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即苦笑着抬手就向嘴里填去,却被某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家伙阻止了:“哎,慢着!嘿嘿,我刚才是和你们开玩笑的,你们怎么这样容易当真呢?” “哼,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这不是故意耍我们?你要是不放心我们的话,那就算……”三妖魅中脾气最为暴躁的南妖魅刚发出这句牢骚,又被楚某人一叠声的抱歉给打断:“别生气,别生气,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怪不得大主教和东妖魅都放不下这个男人,原来这人的确很会做人,能大能小能屈能伸的……西妖魅脸上带着一丝凄惨的笑了笑,低声说:“楚先生,我们可以答应你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更不会反悔。不过你也应该清楚,我们这些人实际上都是受‘冰河时代’所奴役的,就算以后都听你的吩咐,但时间最多也就是一年吧?超过一年,我们也许就会、会死了。” 现在楚扬终于看清这三个女人的确不是奔着‘冰河时代’的解药,才来讨好他的,顿时是‘龙颜大悦’,很不在意的摆摆手说:“冰河时代的解药?嘿嘿,只要你们跟了我,这个根本不叫问题。” 977 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第二更!) 977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第二更!) 三大妖魅这次跟随柴慕容来华夏,根本不知道大官人来这儿就是为了和楚扬索要‘冰河时代’解药的。 她们不是不想知道柴慕容甘下血本(上千万美元的订金)求的的药什么,只是不敢问罢了,因为主教大人那时候的脾气非常的不好,很不好。 可包括柴慕容在内,三大妖魅根本没想到,她们的这次华夏之行不但没有任何的收获,反而被人家给抓进了大狱,这三个成熟的不行不行的姐姐,更是被华夏方面送到了菲国等着挨枪子……唉,往事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三妖魅的可怜命在这儿就不再说了。 单说当楚扬很是故弄玄虚的说‘冰河时代’的解药根本不叫问题后,三大妖魅的小心肝儿顿时就突地跳了一下,脸色刷地雪白,可眼睛却绽放出了比夜星还要璀璨的光芒,整个人也都变得更加有味儿了,只是声音却带着好像头顶盯着玻璃花瓶的小心:“楚、楚先生,你说什么?” 三妖魅的震惊反应,早就在楚扬的意料之中,他很明白要是把他换成她们当中一个人的话,也许比她们还要感到震惊,这几个女人没有尖叫着蹦起来把车顶撞个窝子,镇定功夫已经算是很了不得了,所以他才不会嗤笑人家,只是认真的说:“我刚才说,冰河时代的解药根本不是问题。现在你们已经答应跟着我混了,那么我就有义务将你们身上的冰河时代彻底的解除,从而还你们一个真正的自由之身!” 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一座或大或小的山,对不缺美貌不缺金钱不缺……帅哥来献殷勤的三大妖魅来说,身上所中的‘冰河时代’,就是让她们睡觉都睡不好的大山,她们做梦都想有一天把这座大山搬走,哪怕让她们把生命都心甘情愿的献给伟大的宙斯王呢,也是在所不辞的! 可惜的是,人家宙斯王好像根本不稀罕这几个‘复制品’,只是把她们当做了还算有点用处的工具。 一个人,不管长得有多漂亮、本事有多大,可一旦成为别人手中无足轻重的工具后,这一切都成了让人心碎的惋惜:唉,那个谁谁谁,看上去那么漂亮那么有味儿,原来只是别人的傀儡啊,你说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可现在,当终日以残杀同类来麻痹自己的三大妖魅,听到楚扬说可以给她们冰河时代的解药、并给她们一个真正的自由之身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三大妖魅在楞了足有两三分钟,就在楚某人以为她们要兴奋的尖叫着拥抱成一团时,却见这三个谢妖瞳的复制品,竟然从座椅上滑到了车底,跪在了地上,三张雪白的娇面上淌满了泪水,哽咽的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别这样,我赐予你们解药,你们追随我做事,这本来就是一笔互惠互利的好买卖,根本犯不着下跪谢恩的。”楚某人真没想到这三个女人会用下跪的方式来感谢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从驾驶座上站起来刚想去搀扶她们时,眼角就瞥见左手拿着一包薯条,右手拇指在嘴里舔着的柴慕容,从停车场的一根立柱后面转了出来。 幸亏刚才我没有去搀扶她们,要不然这娘们肯定会说我借机吃人家豆腐……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侥幸后,楚扬赶紧的推门下车,对脸上带着坏笑走过来的柴慕容笑着说:“咱以后能不能别吃这种膨化食品?小心发胖没人要了。” “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柴慕容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薯条扔在了楚扬的怀中,拍了拍小手的对跪在车内的那几个妖魅说:“看你们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是不是他答应要给你解开冰河时代的毒了?好啦,现在都别解释什么了,都赶紧的下车,有什么事儿先离开马尼拉再说吧。” “哦!”三大妖魅见主教大人发话了,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赶紧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处在最后面的西妖魅还把沈云在也抱了下来。 柴慕容看着肩头衣服上一片血迹、扔在昏迷中的沈云在,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快步向停车场的最里间走去。 三大妖魅也知道暂时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并不安全,当前还是先离开这儿才是正事,所以不等楚扬吩咐什么,就紧跟着柴慕容来到了停车场最里面的一辆别克商务车前。 不管是娇滴滴的柴慕容还是受伤昏迷不醒的沈云在,再或者是三大妖魅,她们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就楚扬是个带把的爷们,要是按照世俗观念来说,他老人家自然是当司机的不二人选,但这小子却没有这个素质,当先打开后面的车门就上了车。 对此,柴慕容只好撇撇嘴,从车内拿出一套比较中性的运动服扔给西妖魅说:“穿上这件衣服你去开车,出了停车场后左转,顺着沿海路出市区,一直开到卡洛奥港口,那儿已经准备了离开的船只,今天下午四点之前我们必须得离开马尼拉。” 西妖魅答应了一声,披上那件运动服时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车后面的楚扬,见这小子已经闭上了眼,只好咽下了请示的话,等其他人都上车后,才上车启动了车子。 很快,车子就驶出了家福乐的地下停车场,顺着宽阔的沿海路左转向西驶去。 因为本次的劫持行动非常干净利索,菲国警方除了围着圣约翰大教堂那块地转悠外,一时间根本查不出犯案的歹徒到底去了哪儿,所以更无法在交通很是发达的马尼拉市区内设置关卡。 等他们顺着贝鲁塔西等人‘提供’的线索找到家福乐地下停车场那辆小中巴、再调出当时的监控录像搞清楚楚扬等人又换了什么车子离开后,已经是当地下午的六点多钟,超过案发时间大概有十个小时了。 就算菲国警方再煞笔,但他们也知道十个小时的时间对他们和歹徒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所以除了在肚子里骂娘外,屁的办法也没有,只好再次品尝了‘菲国警察是世界上最笨的警察’的苦衷…… …… 碧波荡漾,和风轻吹。 坐在一艘表面破旧渔船船舷上的楚扬,双腿在船舷下来回的晃荡着,左手捏着一颗香烟,右手拿着一瓶威士忌,正冲着将要落入大海中的夕阳做沉思状,以至于柴慕容走到他身后时,还是一副没有发觉的样子。 柴慕容趴在楚扬头顶上的栏杆上,微微眯着双眼的望着夕阳,也没有说话,轻柔的海风吹起她那头恢复了原样的黑色秀发,与身上的一身白色运动装相互辉映,给人一种安静到听九天云霄之外的美。 今天是柴慕容脱离华夏‘鬼门’后的第二天,但在这短短的四十多个小时中,她却从一个憔悴的不成样子的女‘乞丐’转换成了一个明眸皓齿的绝代少妇……唉,少妇,少妇,这是一个多么让大官人感到无奈的字眼,那些身居闺中独善其身的女孩子时代,已经化为昨日黄花随风飘零了,尽管她一直坚称她是个女孩子,可谁家的女孩子在和男人待在一个床上时,却半点矜持也不要的、媚笑着变成一条浑身上下内外都充满贪婪诱x惑的美女蛇呢? 在夕阳终于全部落入海洋中、渔船上的灯火亮起来后,楚扬才把早就灭了的烟头弹进了海中,然后仰起下巴的灌了一口酒,还没有说什么就听柴慕容那好像海风一样轻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让我猜猜你刚才在想什么。嗯,你肯定是在为救了我而感到后悔吧?” 楚扬嘴角翘了一下,双手后伸的抱着后脑勺仰躺在甲板上,望着低下头的柴慕容:“是啊,刚才我的确在想,我明明是一个什么也不缺的高富帅,有着肯定成为亿万富翁的身价,有贤惠漂亮的未婚妻,有活泼可爱的儿子,有十数亿人民羡慕的家世,可我为什么还会因为一个不知好歹的妞儿拿自己的大好前途冒险呢?” “那是因为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需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来偿还。”柴慕容说着盘腿屈膝的坐在了楚扬的脑袋前,左手看似无意的在他脸蛋上轻轻的摸索着,抿了抿嘴角,声音中带着一丝做作的哀怨说:“楚扬,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特别矫情的人,一向是爱憎分明的,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的弊端要远远大于利处,那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柴慕容现在虽说是一只拔了毛的凤凰,但你不用担心,我一样可以把剩余的人生活的很精彩。” 楚扬歪了下脑袋,抬手摸着柴慕容那圆润的下巴笑着问:“你真这样想?” “假的。”柴慕容捧住楚扬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心口,使他在感受到那个地方的惊人弹性同时,也让他明白触摸到了她的心跳:“其实你比我自己还要明白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对不对?” 楚扬眨巴了一下眼睛:“以后的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会分开的。”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好?丝毫不计较我以前犯下的种种错误。” 柴慕容那双桃花大眼中带着让人沉醉的柔情:“你是不是终于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我才是最爱你楚扬的?哪怕在你把我恨的要死要活时,你仍然能真实感受到我对你那比大海还要深沉的拳拳爱意? 978 容容,你真好!(第三更!) 978容容,你真好!(第三更!) 周五愉快! ……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种人在睁着眼说瞎话时脸不发红。 柴慕容,无疑就是这种人里面最‘杰出’的代表。 因为傻瓜都可以看出,抛却楚扬的直系长辈不谈,最爱他的人肯定是那位白发白眉的九儿姐,最痴情于他的却是周舒涵,最……反正把那夜璀璨母女也算上的话,也万万选不到柴大官人来‘担任’这个最爱楚扬的人。 可柴慕容却不是这样想的,她一直以为:大官人把楚扬追得好像兔子似的满世界乱钻,那是老婆追回负心汉的正当行为。给他下药搞软了他的小x###,那是防备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至于在家族崩溃后马上发誓要杀他全家的行为么……谁敢站出来说不许女人生气发狠,小心慕容姐会把你小x###整瞌睡! 不管怎么说,柴慕容一直以为她是深深的爱着楚扬,所以在说出那些话时,的确是没有丝毫的难为情。 对柴慕容的自夸,楚扬罕见的没有加以嗤笑,只是在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才说:“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以前的时候我是那么讨厌你,甚至觉得当一辈子光棍都要比娶你这样一个强势的阴险的女人好很多。可后来呢?呵呵,尤其是你被苏宁带走的那一刻,我猛地发现心中一下子空了。就像是一个人在黑夜走在一片空旷的荒郊,除了最中央有一座孤坟外,别的什么都看不到。我想,这可能是一种孤独吧?” 柴慕容眼圈开始发红,说话时也带有了浓浓的鼻音:“你小子很少说这样感人肺腑的肉麻话,不过我能接受。” 笑了笑,楚扬抬手摸着柴慕容的小鼻子:“如果你喜欢听,以后我可以每天给你说八遍,反正又不花钱。” 柴慕容轻轻打开楚扬的手,嗔怪道:“你整天就知道钱呀钱的……那、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是整天陪着我的话,花漫语怎么办?她会同意吗?我很清楚,那个女人一旦恼羞成怒了,她会变得比我更加不计后果更疯狂。” 听柴慕容提出这个问题后,楚扬马上就开始犯愁了:是啊,他以后要是对柴慕容‘青睐有加’的话,周糖糖商离歌她们也许不会介意,可一直自以为是‘正统’的花漫语呢?她会放任柴慕容来威胁她现在的地位么? 看到楚某人发愁后,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强笑着说:“老楚同志,我只是随便的和你说说罢了。你放心,到时候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肯定不会让你为难就是了。” “容容,你真好!” “去,少拿这些肉麻话来哄我。” “嘿嘿。”楚某人讪笑一声的缩回了手:“我记得你们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时,总是讨厌男人提到别的女人,可你为什么非得主动提起呢?” “因为她站了我的位子,所以我不心甘。”柴慕容含糊不清的小声说了一句后,马上就岔开话题:“你打算怎么处置三大妖魅?” 懂得唇语的楚扬,自然能‘听出’柴慕容刚才那句话是什么,可也只能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回答说:“按照咱们原先计划好的那样做,给她们服下冰河时代的解药,让她们从此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混。” “是给她们服用白色小盒的,还是红色小盒的?”柴慕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在搞清楚冰河时代有两种解药后,马上就做了区分:红色小盒中的,是那种一劳永逸的解药。白色小盒中的,却是经过顾明闯加工过的,就是喂藤原太子吃的那种。 对柴慕容的这个问题,楚扬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红色小盒里面的了。她们在还没有得知我有解药之前,就央求我赐给她们名字了,如果我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控制人家,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哎,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区别她们谁是西妖魅,谁是北妖魅的?” “很简单,看她们的眼睛就行。”柴慕容抬手打了个哈欠说:“东妖魅谢妖瞳是黑色瞳孔,南妖魅是俄罗斯的碧色,北妖魅却是棕色,而西妖魅本是挪威人,她的眼睛天蓝色的,只要你稍加留意就能区别的出。不过,我为了方便楚三太子日后能尽快的区分她们,所以我在她们的身上都做了点记号,可以让你一眼就能看得出。” 顿时,楚扬眉头一皱:“什么记号?你不会是在她们脸上刻字了吧?” 柴慕容嗤笑一声:“切,我有那么残忍吗?看你担心的这样子。” 柴慕容说着,转身对着不远处的船舱轻轻的拍了几下手儿,喊道:“你们都出来吧,让楚大老爷好分得清你们是哪个。” 随着柴慕容的话音落下,三个穿着同一款色颜色职业套装的成熟少妇,就排着队的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望着那三双在黑色套裙和灯光下显得愈加修长白嫩的美腿,楚某人本能的咽了口吐沫喃喃的说:“还真有味……别误会,我只是用欣赏的目光来看她们的。你是啥时候给她们先置办好衣服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在你去救她们时,我买的。怎么样,眼光还算不错吧?嘿哦,你他嘛的就看吧,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本来嘛,男人看美女露出馋相本来就像我看帅哥那样自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柴慕容无所谓的耸耸肩,盯着三大妖魅问楚扬:“现在考考你的眼力,你能不能从她们身上的某个细微之处,区别出她们的不同?”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某人终于有了正大光明看美女的借口,当即一骨碌的从甲板上爬起来,走到三大妖魅面前围着人家就开始转圈,而且还不时的用鼻子凑到人家身上嗅一下,那幅仔细样,就差没有脱下她们的衣服来直接‘鉴定’了。 三大妖魅本身不但不惧被楚扬看,而且还渴望让他‘仔仔细细’的看,可守着柴慕容,她们还真不敢流露出这种辞色来,只好垂下头的闷声不吭,双手合拢的放在小腹前,这乖乖的样子哪儿像凶名昭著的三大妖魅,完全就是相亲大会上的大家闺秀。 见楚扬围着三个手下在那儿‘鉴定’了老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柴慕容就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我才不信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呢,要不要我让她们都脱了衣服让你仔细检查啊?” “你不说话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一说话就让我双眼腾地一亮,终于看出她们三个的不同之处了,嘿,哈哈。”仰天打了个哈哈后,楚扬摸着下巴的走到柴慕容身边,背对着大海的和她一起倚在船舷栏杆上:“她们的不同之处在耳朵上戴着的耳环上面,一个是金色的,一个是白色的,一个却是珍珠耳环,我说的对不对?” “你在第一眼时就看出来了吧?到这时候才说,肯定是想籍此机会多看人家几眼,可真有不的。”柴慕容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楚扬:“金色耳环西妖魅,珍珠耳环是南妖魅,剩下的那个我就不介绍了。诺,这是冰河时代的解药,就交给你了。” 在得知楚扬有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后,三大妖魅就一直盼着能赶紧的服用,可楚某人不说她们也不敢问,只能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 现在,当看到她们的希望终于出现后,三个人眼里除了都开始放光外……还是放光,因为她们都激动的流下了泪水。 楚扬从红色小盒中拿出三颗龙眼大的黑色药丸,放在掌心望着前面这三个女人,缓缓的说:“在给你们服用解药之前,我有几句话要对你们说,希望你们都能用心的去听,用心的去记。” “是!我们一定会牢记的!”三大妖魅自然是毫无异议。 “第一,从此之后你们就成了我楚扬的人了,只要有我的一口吃的,我就会分给你们半口,决不食言。”楚扬托着药丸向前走了一步:“第二,在没有我的明确命令之前,你们不许再像以前那样滥杀无辜!如果谁敢把我的这条警告当放屁,轻者我会把她赶走,重者我会,嘿嘿,你们可以自己去想。” 这小子倒是懂得恩威并济,先拿第一条来拉拢人家,但接着就拿出第二条这个大棒子了,这绝对是典型的胡萝卜加大棒啊,就是不知道他为了彻底拢住这三个女人,还能想到什么跟好的主意……就在柴慕容觉得楚扬这小子跟她待的好像聪明了一点时,又听他说出了第三条:“第三,虽说你们以后会跟着我混,但我绝不会束缚你们的人身自由,尤其是你们感情上的。你们当中要是有哪一个有了做正经事的意中人,可以和我说一句,我不但不会把你们强留在我身边,而且还会给你们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真心的祝她幸福。” 不等被感动的要哭出来的三大妖魅开口道谢,楚扬声音忽然很低的说:“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你们可以选择离开或者留下。不管是离开的还是留下的,看在你们忠于柴慕容的份上,我都会赐予你们解药!不过,你们一旦选择留下,那就不要在以后试图背叛我,要不然会死得很惨,我从不说大话,更不懂得吓唬人,可我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这些话的真实性,都听明白了没有?” 979 扬哥!扬嫂!(第一更!) 979扬哥!扬嫂!(第一更!) 在柴慕容当初提出要把三大妖魅给救出来时,楚扬就打定了要把她们收为己用的决心。 谁都知道,要想别人为你任劳任怨的卖老命,自然离不开两种方法:第一种很常见,就是用把柄来威胁对方,而三大妖魅之所以供2012使唤,就是因为她们身上被下了‘冰河时代’的剧毒,要是不听话的话,嘿嘿,你丫的就等着翘辫子吧。第二种呢,却是施恩。严格的说起来,施恩‘图报’所起到的效果,要远远大于威胁,尽管这种做法要建立在人得有良心的基础上。 现在,楚扬的初步目的已经实现,三大妖魅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接下来就是该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混了,于是这厮就拿出了典型的‘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可谓是恩威并济。 尤其是楚扬最后说的那番话,虽说声音不算高,但三大妖魅却突地感觉到了一股子从没有接触过的萧杀之意,就连他旁边的柴慕容,都下意识的抱了下膀子,但接着就松开了,心想:他只是在警告三大妖魅而已,我怕个几把啊,奶奶的! “是,我们记住了!”三大妖魅互相对望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意见后,同时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上,右手抚胸异口同声的说道:“从此之后你就是我们的主人,还请主人赐予我们名字!” “都起来吧,不用整的这样严肃,我不喜欢你们动不动就给我下跪,我又不是你们的大主教。”楚某人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在将解药放在人家掌心时,却没有顺势把她们给拉起来,看样子是个男人就很享受美貌少妇被征服的快x感。 等三个女人迫不及待的将解药都吞下去后,楚某人才接着说:“至于你让我替你们取名字,这对我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种荣幸。只是我水平有限,恐怕无法给你们取特响亮的名字。这样吧,就由你们的大主教替你们取名字,好不好?” 不等三大妖魅说什么,柴慕容就皱着眉头的说:“你们几个先起来说话,以后没事千万别这样跪他,只要心里记住他是你们的主人就行了。” “您和楚先生都是我们的主人。”西妖魅非常聪明的说出这句话后,三个人一起从甲板上站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吃了解药,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毒发身亡了,所以她们的胸脯都挺的特别高,一看就带着强烈的自信和……诱x惑。 对西妖魅的话,柴慕容倒是没有反对,更是装作看不见她们的酥.胸,只是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既然你们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混,这在我们华夏的古代就算是家人了。家人嘛,你们懂不懂什么意思?就是可以和主人一个姓的外人。这样吧,我看你们都姓楚好了,西妖魅你从此之后就叫楚金环,南妖魅呢,你就叫楚珍环,北妖魅顾名思义得叫楚银环了……楚扬,你觉得我起的这几个名字可好呀?” 好个屁,就是根据她们耳环的颜色来取得罢了,谁还不会呀……楚某人心中这样嘀咕着,可表面上却是如沐春风的,举起双手轻轻拍打了几下点着脑袋的说:“我看就这几个名字好了,很不错嘛。嗯,从此你们就不要再叫什么妖魅了,那么难听。等日后我缓过空来,会打通关系给你们搞来正儿八经的华夏公民身份证,等你们谁想出嫁的话,就算是从楚家走出去的闺女好了。” “谢,谢谢主人!”楚金环等人刚说出这句话,就见楚扬摇头说:“我不反对做你们的主人,可不想你们总是把这个称呼挂在嘴上。其实呢,我真得很喜欢别人喊我名字,或者叫我扬哥。” 让楚金环等人直接喊楚扬的名字,她们是不敢的,但要是让她们按照这厮的意思叫他什么扬哥,却觉得多少有些很不对劲,毕竟这家伙要比她们小好几岁的,可除此之外却又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她们才在‘腼腆’了片刻后,弯腰低声喊道:“扬哥!” “很好,我就喜欢别人这样叫我,哈,哈哈。”楚某人得意的笑了几声,笑声未落就见这三个女人再次向柴慕容打招呼:“扬嫂!” 顿时,楚扬和柴慕容齐刷刷的翻起了白眼:“啥,羊骚?” …… 等楚金环三人欢天喜地的跑去甲板后方帮船老大准备晚餐后,柴慕容才看似随意的瞥了一眼船舱,慢悠悠的问楚扬:“楚金环她们的事儿都处理完了,接下来你怎么打算和沈云在解释这一切?” 楚扬有些很奇怪的反问:“解释?我需要和她解释什么?” “哎呀呀,你这人是怎么学会在不讲理时还能理直气壮的本事的呢?也不嫌丢人么,一大老爷们的。”柴慕容用葱白样的纤长食指刮了刮脸蛋:“人家为了救出楚金环她们,都差点把小命给留在那儿,可结果呢?胜利的果实却让你轻而易举的摘来了,竟然还无愧于心!唉,我真为你这种不要脸的做为而羞愧呀!look,海水是这样的干净,我看你最好还是跳下去洗涤一下你那肮脏的灵魂吧。” 楚扬毫不在乎的说:“切,你怎么不跳啊?她是我干妹妹,我是她哥哥。就凭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解释什么?反正她这样做也是为了救出楚金环她们,我只是恰好遇到就帮了个忙而已,她感激我还来不及的呢,还用得着解释什么?” “你说的比唱的好听。”柴慕容抬手揪住垂在肩头的一缕秀发,轻轻扭着腰肢晃着膀子的向甲板后方走去:“我去帮她们准备晚餐,你爱怎么和你‘干’妹妹解释,就怎么解释,我才懒得管呢。不过我这可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干哥,人家肩膀受伤都十几个小时了,可你还没有给她取出子弹头。唉,你可也真够没心没肺的。” …… 右肩中弹的沈云在,在楚金环她们走出船舱后不久就醒了过来,但她没有吱声。 因为现在她除了根据周围环境而确定此时肯定是在船上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和谁在一起,于是就强忍着痛苦的走到舱门后面,躲在那儿从舱门缝隙中向外看去。 柴慕容花重金雇佣的这艘偷渡渔船,船体并不是很大,所以沈云在可以从缝隙中很清楚的看到船头甲板上的事儿,也可以清楚的听到上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沈云在苏醒后,只要脑子没进水或者没有被车门给夹一下,自然会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的那些事儿。 事实上,她就算是在昏迷中,大脑神经也一直在分析是谁在她身边。 楚扬和柴慕容,对沈云在来说都不是陌生人,尤其是那个雄性的家伙,更是粗鲁的成为了她到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她的干哥哥……在看着干哥哥和柴慕容发了片刻的呆后,沈云在通过他们和楚金环等人的对话,慢慢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顿时,悲苦、气愤、不甘等负面情绪让小沈妹妹是勃然大怒,如果此时她手里拎着一把ak-47半自动步枪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冲某个卑鄙的人来一个大大的长射点,把他打成一个肉筛子:这是个什么人呀,明明早就想救出三大妖魅,却躲在暗中等我们做出足够的牺牲后,才无耻的跑出来摘走本该属于我们的胜利果实! 极度悲愤下的沈云在,本来很冷静理智的思维,肯定会受到影响,使她全然忘记了柴慕容的存在,直到柴大主教让楚扬辨认三大妖魅时,她才蓦然惊醒:啊,原来楚扬已经把柴慕容给救出来了! 柴慕容被救出来的现实,一下子打碎了沈云在所有的梦想:只要柴慕容还活着,那么别人就休想染指2012大主教的位子。同样,任何人都别想让三大妖魅背叛她!因为她们三个人的生死,都被2012牢牢的抓在手中,谁要是想收服她们的话,第一要素就是必须要能保证她们每年都能及时得到冰河时代的解药。 解药,如果我要是有解药…… 当沈云在心中快速盘算到这儿时,让她感到极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楚扬竟然拿出了可以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而且还是那种一劳永逸的! 正如楚金环三人一样,表面风光的沈大小姐,这些年来也是一直被‘冰河时代’这座大山给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曾经无数次的想:假如宙斯王可以彻底解开她身上的毒,哪怕让她抛却眼前的一切荣华富贵做个普通女孩子,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由此可以看出,沈云在对冰河时代解药的渴求,是多么的迫切,迫切到她在盯着楚扬手中那三颗黑色药丸时,浑身就再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把那些想染指2012大主教的幻想、刚才对楚扬的愤恨,都一毛钱不剩的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要解药!! 他会不会给我解药?肯定会吧!可他要是不给的话,我又能把他怎么样?就凭着对我来说是一次耻辱的性x交经历,还是那个可笑的干亲关系?呵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也许在我提出需要解药时,会趁机和我提出一些条件。嗯,如果只是让我做他地下情人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但他要是想……很快,沈云在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倚在舱门后面静静的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很快,就在沈云在胡思乱想时,楚金环三人和柴慕容都先后去了后甲板,而楚扬却向船舱这边走了过来。 980 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第二更!) 980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第二更!) 前面早就说过了,楚某人之所以成就当之无愧的杀手之王,除了他爆发力特别强悍之外,嗅觉、听觉的灵敏,也是他最大的优点之一。 在这些常人难以到达的优势前,他性格上的缺陷反而不怎么重要了。 正是因为有强悍的实力做后盾,所以才让他在性格上的缺陷看起来微不足道,毕竟打打杀杀的事儿是靠实力来说话的:你厉害就是厉害,哪怕你是个神经病,你依然可以干掉你想干掉的人,这是个很现实的真理。 楚扬既然拥有超常人的听觉,他根本没有理由听不出沈云在偷偷摸摸来到舱门后的脚步声,可他却没有点破,因为他本意就是希望借着这个机会让那个妞儿明白很多事情,到时候省的他再多费口舌的解释什么。 等柴慕容也向甲板后面走去后,楚扬就迈着悠闲的步子向船舱这边走了过来。 在听到沈云在仓皇转向走路的脚步声后,这厮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故意停住脚步喝了一口酒、以方便她能‘装好’后,这才把酒瓶子随手扔在舱门口旁边推门走了进去。 正如楚扬所想的那样,当他走进船舱时,沈云在已经保持原样躺在床上的继续‘昏迷不醒’了。 说实话,楚某人在轻而易举的夺走小沈妹妹的胜利果实时,心里还……还真没有半点的愧疚之心,因为他和柴慕容曾经分析过沈云在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得出的结论显而易见:她这样拼死来救楚金环等人的目的,无非就是存着和他一样的心思把楚金环等人收为己用,甚至还有更大的野心,比方偷窥2012大主教之位。 既然大家都是有这个打算,那么谁能得到楚金环她们的忠心,谁就是赢家,这点根本没有别的道理可讲,更何况他一直没有把沈云在看在眼里,只是觉得这女人也太异想天开了:就你小样的还想把她们几个收为心腹,你配吗? “咦,她怎么还没有醒来呢?”楚某人装模做样的喃喃了一句后就走到床前,弯腰低头的对着沈云在看了片刻,然后就顺势坐在了床上,随即动作很自然的就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在楚扬刚坐在床前时,沈云在还能装作不知道,但在这厮开始‘动手动脚’后,她要是再装下去,那也未免有犯x贱的嫌疑了,所以就马上睁开眼,抬手将他的右手打开,一骨碌的翻身坐起,双腿屈起的一用力,身子迅速的向床里挪了半米多后这才低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原来你已经醒了呀,嘿嘿,我想干什么?你这话问的可真怪,男人想给女人脱衣服是还能想干什么,自然是要趁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把你衣服脱光######一番了。”楚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望着沈云在,懒洋洋的说:“行啦,别给我装啦啊,其实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而你也知道我给你脱衣服就是要给你检查伤口,何必又装出一副防色狼的样子来恶心我呢?”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呀?尽管沈云在内心一直都把被这厮干一次当做正常事,可现在听他这样说后,还是忍不住的勃然大怒,用没有受伤的左臂撑着身子,飞起右脚冲着他那张小白脸就蹬了过去:“你给我滚开,我才不要你给我检查!你休想趁机占我便宜……哎哟,你松开我!” 楚扬只是看似随意的一抬手,一把就抓住了沈云在的右脚脚踝,腾地向高里举起,俩眼珠子斜斜的盯着人家修女服下面的那双长腿尽头处,嘿嘿冷笑一声后说:“嘿嘿,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装腔作势的臭女人了!占你便宜?我靠,你以为我稀罕吗?娘了个比的,有些臭女人明明已经是个表子了,还哭着喊着的装什么贞x洁烈妇,要不是看在你死皮赖脸当我老子干女儿的份上,老子根本不屑搭理你这种只会异想天开的臭女人!” 年前的时候,楚扬刚从海外归来,沈云在为了帮着她父亲沈银根在今年的韩国总统大选中取得先机,在楚扬‘夜访’她的私人居所时,她的确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考虑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并马上主动做出了甘愿献身的举止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楚某人假如不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哪怕沈云在的第一次给这厮给残忍的夺去,也休想她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 说白了,沈云在那样对楚扬不设防并帮着她把叶初晴安然送回华夏,其实就是觉得他有利用价值罢了,至于俩人之间有没有感情……你要是和夜总会的某个小姐一夜风流后,你会因此而爱上她吗? 没有吧?那么沈云在也不会因为楚扬强女干了她、因为他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他,这一切只是寄托在他有利用价值的份上而已,假如不再需要或者他的利用价值降低了,还想让小沈妹妹对他那个啥的话,那才是痴人说梦。 说是沈云在为了利用楚扬而主动的投怀送抱也罢,说她还有别的图谋也好,但要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看待她,她也绝不是楚扬现在所说的表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失.身后、仍然拒绝韩国现任总统儿子的求爱,甚至老天爷可以给童颜天使作证:这孩子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尽管她随便起来不一定是人…… “你凭什么骂我是表、表子!你才是个表子!”听楚扬骂她是个表子后,沈云在被气的差点昏死过去,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蛋此时攸地变成雪白,再也不顾右肩的伤口有多么疼了,在使劲挣扎了一下右脚没有取得效果后,就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小狗,气急败坏的哭着腾地一声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向他咽喉咬去! 楚扬还真没有想到,他一个‘表子’竟然‘赐予’了沈云在这样强大的动力,以至于她都顾不上伤口了,就这样恶狠狠的要咬断他咽喉,顿时就被唬了一跳,但在脖子被搂住的急切间也无法挣开她双手,只好猛地弯腰,脑袋迅速垂下用额头抵住了她的下巴,举着她右脚的手腾地再次高抬,厉声骂道:“你他嘛的想死是不是!?” 下巴高高的仰着,一只右腿被高高的举起,修女服顺着光洁的大腿一下子滑向了腰间,露出黑色的蕾丝小内内……的形象,让沈云在此时忽然有了一种变x态的肆虐美,但俩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种所谓的美,犹自在那儿大声的对骂。 假如沈云在是敌人,是那种必须杀死然后拍拍屁股闪人的敌人,楚某人此时早就一肘将她的心脏捣碎了,可偏偏这个因为受到严重刺激的女人不是那种必须得杀的人,所以他只能在僵持了片刻后,很不要脸的求饶:“好了好了,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刚才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表子你是贤妻良母你是纯洁玉女你是圣玛丽亚……我草你个13的,你到底松不松开老子?!” “你、你一大男人的就知道欺负女人,你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呀?”沈云在现在这姿势也很不爽,听到楚扬求饶后,尽管他的求饶也那样的粗俗下流,可总算是让她找回了一丁点的面子,所以就借势松开双手仰躺在床上,任由一只腿被高高的举着、小内内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着不管,只是用左手捂住眼睛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把一个女人、尤其是把一个受伤的女人给欺负哭了,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所以楚某人在赶紧的松开人家的腿,又很奴才的把她腰间的修女服拽下来后,才搓了搓双手讪讪的说:“行啦行啦,算我理亏了,我现在向你致以最最诚挚的道歉,你别哭了好不好?” 对楚某人最最诚挚的道歉,沈云在根本不理睬,反而哭的更加大声了,而且还是带着诉苦的那种:“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呀?是,我是被你强女干过,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想趁着我受伤时脱我衣服、再强女干我啊?最起码你得问问我愿意不愿意才对吧?” “啥?”听沈云在这样哭着嚷嚷后,楚某人忽然有了点傻眼的感觉,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状的,低声反驳道:“喂,我说沈云在,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的?我啥时候真想强女###了?咱做人能不能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 沈云在双足连连蹬踏着嚷嚷:“你就是想强女干我,就是想是那样我!要不然你为什么在进来后就二话不说的脱我衣服!?” “嘛的,我那是想给你疗伤,是想给你疗伤,你懂不懂,我草!”楚扬双手一把抓住沈云在连连蹬踏的双足时,在后舱甲板上就听到她喊强女干的柴慕容,就带着楚金环三人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怎么回事儿!?” 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后,沈云在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左手指着楚某人的鼻子一脸悲苦的喊道:“是他想强女干我!” 假如进来的人只是柴慕容,而没有楚金环三人的话,楚扬也许就放任沈云在胡说八道了,反正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他没做亏心事干嘛要怕被人诬陷呢?只是等她胡说八道完了再和柴大官人好好解释一下就行了。 反正柴慕容现在已经心甘情愿当他‘乖宝宝’了,楚某人才不信她不会听他的话。 981 有苦难言的楚扬!(第三更!) 981有苦难言的楚扬!(第三更!) 写书以来,很多人都骂过兄弟,说我是那啥啥啥的……这很正常:您花钱看书了,有权利有义务有资格对兄弟当头棒喝。不过,兄弟非常反感(路在何方)那样的比人,动不动就说写手本人变态啥的。有必要吗?你感觉看的不爽,提出意见兄弟修改!要不就别看,有必要在这儿唧歪个没完?sb! 不好意思,兄弟妻子最近卧床在家,心情很一般,水平很一般,还请大家伙谅解,拜谢! …… 被人诬陷的滋味,真不怎么好受,尤其是守着几个手下时。 在遭到沈云在的诬陷后,楚扬肯定会……辩解,可问题时,此时楚金环她们也偏偏的跟了进来,他要是再任由沈云在胡说八道的话,那他这个主人也太他嘛的没面子啦:你想呀,要是让刚想追随的楚金环三人误以为光明磊落的楚帅哥想强女干一个受伤的女人,那他的金面该往哪儿搁呀?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领导人家? 所以呢,本来懒得解释的楚扬,在沈云在守着楚金环三人还尖叫着说他要强女###后,顿时就勃然大怒,腾地抬手拿出一副要抽她嘴巴的架势,厉声骂道:“放屁,沈云在你给我说清楚,我啥时候想强女###了?” 守着柴慕容等人,沈云在才不怕被抽耳光,犹自大声的再次质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老子刚才就已经和你说了,我那是想给你疗伤!” “给我疗伤?你有那么好心?呵呵!”沈云在嘿嘿冷笑一声后,忽然语速极快的问道:“那你现在给大家说说,我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沈云在猛然间提出这个问题,绝对是在羞辱楚帅哥的视力和视觉的捕捉能力,对这种小儿科的问题,人家孩子根本不屑去动脑筋,甚至不等她话音落下张嘴就说道:“是黑色的,咋了……我、我草!” 假如真如你所说的话,你脱我衣服是为了给我疗伤,但我的伤口在右肩肩头,可你凭什么却知道我内裤的颜色……这才是沈云在忽然问楚扬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目的,就是让他在柴慕容和三个新晋属下面前丢人。 准确的、及时的回答出了沈云在的提问后,楚扬才知道落入她的圈套中了,顿时就后悔不迭:嘛的,这下老子可总算是载到家了,简直是黄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那个啥也是那个啥了。唉,丢人哦丢人。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的楚扬,根本不用去看柴慕容和楚金环等人的脸色,也知道她们此时的脸上肯定会带上了愤怒、鄙视啥的。 女人嘛,在看待男人想用暴力来欺负女人的这个问题上,存在着惊人的同情心,她们绝不会因为沈云在是外人就能原谅楚扬的这种无耻行径,这从她们下意识的很自觉的共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声中,就能看得出。 女人在感觉丢了大人后,最习惯的动作就是左手捂着嘴巴,右手随着恨恨的一跺脚,快速的摆动一下右手转身就跑。 男人呢?只要某个男人还多少的有点廉耻之心,他在感觉很丢人却又百口莫辩后,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掩面急奔……由此可见,女人最在意的是能说话的嘴巴,而男人则是面子。 不管怎么说,楚某人也算是多少有点廉耻之心的,他在遭到沈云在的‘诬陷’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双手抱着脑袋的从床上站起来,就要向灰溜溜的逃出舱外,却被柴慕容的一声断喝给喊住:“楚扬,你给我站住!” 自我感觉没脸见人的楚扬,在停下脚步后迅速的将脑袋扭向一旁,瓮声瓮气的问道:“怎么,你信她的话!?” 柴慕容双手抱着膀子,望着床上一脸悲愤欲死的沈云在,眼里闪过一丝冷笑对楚扬淡淡的说:“我信不信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就这样跑了。如果你就这样闪人了,那我们大家都会认为你是趁着人家受伤时,对她图谋不轨的。你们说,我这样说对不对?” 早就习惯了以柴慕容是瞻的楚金环三人,立马点头齐声说:“对极了!” 楚某人心中马上就骂道:对个屁! 柴慕容向床前走了几步,扭头望着楚扬说:“你听到了没有?” “老子听到了。”楚扬对楚金环三人这样拥护柴慕容的行为,感到很不忿,心里开始后悔没有给她们吃另外一种解药了…… “既然听到了,那你最好留在这儿别走。”柴慕容也许是知道楚扬现在很不开心吧,所以也没和他计较自称‘老子’的事儿,只是说:“但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只有用耳朵听的资格,却没有说话的权力。” 这一次,楚某人干脆不说话了,随即掏出一颗烟点燃,走到船舱一脚开始吸闷烟。 柴慕容很清楚,楚扬现在之所以这样‘乖’的听话,都是因为守着楚金环三人的缘故,要不是她们跟着一起进来,这小子早就闪人了,所以在他跑到一旁去吸烟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守着女士不许吸烟’的废话,径自走到床前问沈云在:“你确定楚扬刚才进来对你动手动脚,不是为了给你疗伤而是为了要非礼你?” 在柴慕容那双炯炯有神的桃花大眼睛注视下,沈云在真的感到很心虚,可一想就算是明着诬陷楚扬、那厮现在不能说话也不可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于是就硬着头皮的点点头,低声回答:“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解释了,因为受伤部位在右肩,但他却亲口说出了我穿的内裤颜色。” “好,这样说来的话,那么楚扬的确想非礼你了。”柴慕容说到这儿,斜了一眼刚想反驳的楚扬,接着就对沈云在说:“沈云在,其实我知道你是2012的人,就像你知道我是2012的大主教一样。所以呢,要是按照教中的规矩,你在见到我时最起码得向我见礼。不过,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计较这些了,你觉得怎么样?” 在2012中,的确有‘下属看到大主教后必须得见礼’的铁规定,这一点沈云在自然懂得,所以当她听柴慕容这样说后,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异议,只是感恩道:“沈云在多谢主教大人的体贴。” 别看沈云在在韩国有着‘童颜天使’的美誉,而她本人又是沈银根的女儿,可谓是风光无限的,可她在2012中的地位却实在是一般般,充其量也就是个二流人物吧,根本无法和楚金环等人相比。 假如放在平时的话,她这种两流小教徒就是想见一下大主教都很难了,休说能和主教大人亲自对话了……而柴慕容在处理事情之前先把俩人之间的身份摆出来,其中的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你只是我的一个小手下,在我眼前最好放老实点,要是敢和我耍花样,那我可饶不了你! “嗯。”柴慕容嗯了一声,先道警告了她一下才开始说正事:“虽说楚扬他现在是我的男人,可你也是教中的人,我这个当大主教的要是处理你们之间的矛盾,自然得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要不然不足以服众。我这样说,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你会秉公办事?才怪……沈云在有些诧异的望了柴慕容一眼,恭恭敬敬的说:“主教大人既然这样说,属下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那好,现在楚扬既然想非礼你,这就是他的不对,我做为你的教主当然要替你讨回一点公道,尽管他是我的男人,可我也得必须这样做。”柴慕容舔了舔嘴唇,在床前来回的走了两步,眼睛盯着沈云在的眼睛,淡淡的问:“现在你有一个可以向我、向楚扬提出任何要求的机会。记住,仅此一次,希望你能在考虑清楚后再提出。而且,我让你提出要求,你必须得提出,不许违抗!” 她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口口声声说楚扬是她男人,但却偏偏要为我做主,而且还强制性的让我提出一个要求……眼睛微微眯起的沈云在,盯着柴慕容看了片刻才缓缓的说:“主教大人既然这样体恤下属,做为属下我是感激不尽。您说我可以向您和他提出一个要求算是来补偿刚才我受的侮辱,那么我现在最想提出的是什么要求,相信主教大人心里应该很清楚。” 假如不是自认为楚扬的干妹妹,沈云在根本不敢这样和柴慕容说话。 同样,沈云在要不是楚天台亲自认了的干女儿,柴慕容也不会容忍属下和自己用这种方式说话,正因为两个人都有了一些依仗或者顾忌,所以柴慕容才没有就此怪罪沈云在,而是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和我要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 眼里闪过一丝狂热的沈云在,用力的点了点头,索性直截了当的说:“还请主教大人恕罪,刚才在您赐予她们三个人解药时,我已经看到了,所以我也斗胆向您提出这个要求。我坚信,主教大人绝对是那种说话算话的人!” “呵呵,你这样说的意思,无非是怕我说话不算话。”柴慕容轻笑一声,不等沈云在解释什么,就摆摆手的说:“你不用和我解释,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刚才既然那样说,现在自然会这样做的。”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沈云在登时就喜形于色:“谢谢主教大人!” 柴慕容从身上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打开后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向沈云在递了过去,淡淡的说:“没什么好谢的,这本来就是我答应你的,也算是他羞辱你的补偿吧。” 刚才在舱门口向外看时,沈云在就看到了楚扬递给楚金环解药的那一幕,更看清了解药乃是黑色的药丸…… 现在,当梦寐以求的解药就在眼前时,她伸出去的手却情不自禁的开始发颤,再也不掩饰眼中的狂喜之色:我、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解药? 982 解药有两种!(第一更!) 982解药有两种!(第一更!) 其实啊,当沈云在发现楚扬有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那时,就觉得依着他们之间的‘干亲’机会可以得到这玩意。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尽管楚扬对沈云在这个干妹妹的印象不咋的,但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暂且不管她自认楚天台的干女儿有什么居心,仅仅因为她喊过楚龙宾‘爷爷’的这个份上,他也会无偿给予她解药的,反正这玩意除了配方是绝密的之外,造价也不是多么的值钱…… 可楚扬根本没有想到,从小就精于算计、总是习惯了在给人做事或被人要求做事时都要权衡得失的沈云在,却不想靠着‘干亲’的关系来得到解药,因为那样肯定得欠华夏楚家一个人情。 既然是欠人一个人情,就得还,尤其是这个人情还有可能牵扯到华韩两国高层的未来利益,所以沈云在不想欠楚扬人情,从而灵机一动的利用楚某人给她想疗伤的‘善心’,上演了这出让他有口难辩的好戏,继而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东西。 看到沈云在颤抖的手停在自己掌心上方,俩眼珠子来回的乱转,柴慕容就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拿出来的解药是假的,所以不敢用?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收回来了。” “不敢、不敢!我、我只是太激动了!”沈云在自然不会舍得把这个机会浪费掉,赶紧的停止了胡思乱想一把抓起那颗黑色的药丸,仰起下巴的就填进了嘴里,嚼都没有嚼一下的就这样咽了下去。 “唉,你这样着急做什么,难道不怕噎着么?”见沈云在这样迫不及待,柴慕容心中连连冷笑,脸上却带着怜悯的叹了口气扭头说道:“楚金环,你去给她倒杯水来。” “是。”楚金环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到船舱一角的饮水机前,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矿泉水走了过来,直接递给了沈云在。 沈云在现在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吃相太难看了,未免有损她的形象,于是就半垂着头的低声道了声谢,接过水杯慢慢的喝了下去。 从柴慕容给沈云在解药,到楚金环给她递水的这段时间内,站在一旁的楚扬一直都没有说话,但眼里却微微带有了一丝不忍。 等沈云在将喝干的水杯还给楚金环后,柴慕容觉得就算是沈云在用力吐也吐不出后,才转身看着楚扬说:“楚扬,我记得昨天你交给我那些冰河时代的解药时,曾经提醒我千万不要把盒子的颜色弄混了,因为其中有一种夹杂了别的成份,在解开冰河时代的同时,却会让服用者又中了一种比冰河时代更厉害的毒,是不是这样呢?” 柴慕容的这句话话音未落,沈云在和楚金环她们的脸色,都是齐刷刷的一变,全部向楚扬看去:什么,解药竟然有两种!? 看在你是我干妹妹的份上,本来我想无偿的把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可谁知道你却自作聪明的玩了这么一手,这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看着脸色苍白的沈云在,楚扬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的说:“是的,当初我曾经提醒过你千万不要搞错了。红色盒子中的,是真正的解药,服过之后一劳永逸。但白色小盒子的解药,却会让人在解掉冰河时代的同时,也中了另外一种更厉害的毒。” “啊!!” “啊!?” 沈云在和柴慕容齐声发出了一声惊呼,前者是被吓得,而后者一看就是装出来的,而且还煞有其事的猛地一跺脚:“呀,刚才我给沈云在服用的就是红色盒子中的啊,你既然知道这个盒子中装的药丸是夹杂了其他毒药,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拿错了?” “当时好像你不让我说话吧。”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忽然莫名其妙的感到很累,根本不愿意再看沈云在那忽青忽白的脸色,转身走出了船舱。 在舱门被用力关上后,楚扬深深的吸了一口略带咸味的空气,心中的郁闷之情多少的淡了一些,他缓步走到船头,坐在下午坐的那个地方,望着墨蓝色的海面,喃喃的说:“以前在看电视或者看书时,里面的女主或者女配角一个个都那么可人、善解人意的。可围绕着我身边转的这些女人,为什么却有那么多擅于心机的?假如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的话,会不会感到很累呢?” 没有人回答楚扬的话,只有越来越急促的海风从西北吹来。 海上的天气本来就凉爽,尤其是到了夜晚的时候,老天爷总会在没事干的时候下场小雨啊大雨啊暴雨啥的玩玩……这不,楚扬在进船舱前时头顶还有着无数繁星在闪耀,可不大的工夫后,却有豆大的雨点被西北风夹裹着噼里啪啦的砸在海面上、渔船和他的身上。 冷雨越下越大,但楚扬却没有动,他现在很想彻底的冷静一下,或者说想远远离开这个充满了尔虞我诈的现实世界,尽管身后不远处的船舱中,有他这辈子都放不下的女人,他现在只想在这儿淋雨,想仔细想象一下人活在这个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咔嚓……随着一道犹如蛟龙般的闪电,从渔船不远处的海面上由上至下的将漆黑的夜空撕成两瓣,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使渔船上方的灯光猛地摇晃了一下,整个船体也被随后掀起的浪花给颠起,随即又猛地落下,可楚扬就这样坐着,坐在大雨中一动不动。 楚扬在重金雇佣这条专门走‘黑道’的渔船时,曾经告诉船主:你们只负责将我们偷送到华夏的南海,不用打听我们的来历,更不要问我们任何的问题,甚至在没有必要时都不能和我们说话。假如你违反了这些的话,那另外十万美金的订金就别想得到了! 正因为船老大得到了楚扬的严厉警告,所以他们才在这些人登船后,一直没有露面,甚至在看到他淋雨时,也装看不见:跑一趟华夏南海,就能得到二十万美金的生意,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买卖啊,船老大自然不会傻到来触犯这些规定了。 俗话说谁的孩子谁心疼,谁的男人淋雨谁着急,船老大在楚某人淋雨发呆时,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但柴慕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尽管她也从楚某人刚才离开船舱时的脸上看懂了什么,也很想他一个人独自冷静冷静,不过这雨越下越大,她要是再呆在船舱中的话,楚某人被暴雨浇的感冒了倒是小事,要是让楚金环三人质疑她也太没两口子滋味了那该咋办呢? 所以呢,就在楚某人刚想仰天大吼老天借他一双慧眼,让他把这个世界看的清清楚楚时,撑着一把雨伞的柴大官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他的身后,然后慢慢的蹲下,右手举着伞,左手揽住他的脖子,嘴巴靠近他耳朵柔声说:“楚扬,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厌倦这个世界?” 楚扬没有说什么,因为柴慕容不是商离歌:他可以在感到茫然时在九儿姐怀中痛哭一场,但却不想在柴慕容面前流露出一丝这样的意思,因为她比他小,她现在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女人,他该给她内心刻下一个顶天立地大男人样,让她知道不管生活中有多么大的风雨,他都是这样的坚强不可摧毁! 这是一种感觉,一种男人特有的感觉:男人在需要自己保护的女人面前,宁可承受各种各样的压力、哪怕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强烈的质疑,但他在需要自己保护的女人面前,都必须装出一副坚强的模样! 有我在,不管是多么大的暴风雨,你的世界中就会始终充满阳光! 这句话就是世界上大部分男人对需要他保护的女人的承诺,尽管他们……他们就像楚扬现在一样不说话,可紧紧攥起双手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却无声的证明了这一点:这点风雨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会给你一个梦! 柴慕容并没有因为雨越下越大就劝楚扬回船舱,也没有因为他不说话就追着他问什么,只是挨着他身子坐在满是雨水的甲板上,和他背靠着背的说:“在以前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你有眼无珠、良心都被狗吃了,觉得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疯子,甚至更怀疑你神经是不是有问题。可随着我们走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我才终于发现,你是那种特别重感情却又优柔寡断的人。别看论起打架你总是那样嚣张的不可一世,可女人的问题却会让你头疼欲裂,甚至会落荒而逃,就像是刚才。” 楚扬还是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定定的望着已经完全被暴雨所覆盖了的海面,好像傻了那样的听柴慕容一个人在这儿叨叨:“同样,还是在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做为一个女人为你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承受了太多的不公平。可当我被抓进鬼门后,终于有了定心来思考的机会。当时我想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假如我当初没有那样处心积虑的算计你,而是学那些无数个甘心付出的女人那样对待你,那么我今天还会不会呆在这儿等死?都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实这时候,最先改变的应该是思想。就在我以为我马上就会被处死的时候,我忽然醒悟了。” 楚扬忽然说话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其实对你挺好的,对不对?” 983 可我却来救你了!(第二更!) 983可我却来救你了!(第二更!) 到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彻底解读楚扬的人,充其量最多有三个。 这三个人都是女人,一个是商离歌,一个是花漫语,一个就是柴慕容。 在楚扬心理上遇到问题时,商离歌不擅于言辞,只懂得敞开心胸来承受他的不满。 花漫语能说会道,更是能为他而放弃尊严和矜持,不顾一切的想‘拯救’他,但他们之间却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基础,以至于每次在接受花妹妹的关心时,楚某人都有一种被施舍感,但他却从不敢说出来,怕伤了人家孩子那颗诚挚的心。 唯有柴慕容,唯有这个在楚扬不蹲着###时就牢牢记住了的妞儿,和他之间不但有着纠结的让人蛋疼的复杂感情,而且冥冥之中还有着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同生共死’关系,所以她此时对他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根可硬可柔的钢丝,可以轻而易举的钻进某男那颗拥有七窍的心中。 有时候,你最爱的那个女人,不一定是随时都会为你做任何事的那个,而是那个让你做梦都会挂念的那一个。 感情这东东,很他嘛的奇怪,它根本不受任何的客观原因影响,只会昂着一颗欠抽的头颅向世界宣布:爱就是爱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就像是总是算计楚扬的柴慕容,按照常规眼光来说,她绝对是那种死有余辜的家伙。 但楚扬就算是远遁日本,却也始终放不下她,想方设法的来解救她,正如她在他消沉茫然时,就会极力渴望能开导他一样。 背对着楚扬的柴慕容,听他终于说话后,心中顿时开松了一口气,嫣然一笑的点点头:“是啊,经过那两天的反思,我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爸和我大……外,也就是你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并不计后果的出手相助啦。可我为什么还对你抱着那样大的怨气呢?原来是因为我从没有这样好好考虑过这个问题,当真想明白了的时候,却晚了,因为那时我觉得马上就要被处死了,所以意志才更加的消沉。” “当时你就没有想到我会去救你?” “没有。”柴慕容的声音轻的几乎被风雨遮掩:“因为我觉得我是死有余辜的,不再值得你来救我。” 还有一点,柴慕容却没有说出来。 在被楚扬出卖后,她就不想活了,她想死,想拽着他一起去死,因为蒙哥马利曾经告诉她说,他们两个人的命运是‘不同生但会共死’! 在鬼门时,柴慕容坚信,只要她死了,楚扬也会跟着她一起下地狱,所以才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时,仍然能够淡然处之,倒是搞得国安那帮人对她挺佩服的:瞧瞧人家,这才是视死如归啊! 根本搞不明白柴慕容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听她这样说后就缓缓转身,双手扳着她的双肩,一字一顿的说:“可我却来救你了。” “正因为你来救我了,所以我才要真心的更加的爱你,不想看到你因为一个沈云在现象就茫然的样子!我想大声的告诉你,我柴慕容现在有多么的在乎你!渴望你的一生都能成为我受伤后舔伤的港湾!”柴慕容喊出这句话后,不再给楚扬说什么的机会,猛地将手中的雨伞用力向海面上一抛,然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粗野的、狂暴的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大,渔船上方的灯不停的左右摇摆,有一对青年男女,在狂风暴雨孤灯下,紧紧拥抱着狂吻着…… …… 经过改装过可以抵抗海上恶劣天气的渔船,随着掀起的浪头在海面上不断的起伏着,但船舱内却并没有太大的颠簸感,柜子上乘着水的纸杯依然稳稳当当的坐落在上面,沈云在也同样安安稳稳的坐在床头。 楚金环她们几个,在柴慕容出去了不久就离开了,不算太大的船舱内就留下了沈云在一个人,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床头,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盯着船板的某个地方,脑海中一直回想着柴慕容的话:沈云在,你懂得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么?楚扬在得知你在菲国时,就曾经和我说过,尽管他很不喜欢你,但看在你是楚家义女的份上,会无偿的把解药给你服用。可你呢?却忽然玩出这样一出被非礼的好戏,让他在我们面前丢尽了面子!所以呢,我才故意给你服用了这种解药,就是要惩罚你这种自以为聪明的愚蠢做法! “柴慕容说的没错,看来我的确是太愚蠢了。”沈云在喃喃的说完这句话后,又想起了柴慕容接下来的话:沈云在,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楚扬会在这种时候打你的主意。是,你的确很漂亮,可楚扬身边的女人,有哪一个比你长得差?但现在不管是周舒涵还是夜流苏还是秦朝还是叶初晴,她们几个依然是干净的身子。那些女人对楚扬是什么感情,相信你应该很明白吧?说句让我们女人都汗颜的话,只要楚扬愿意,他随时都能让那些女人变成妇人。可他为什么没有这样做?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他既然可以忍住不去动那些女人,又有什么理由在这个时候强女###呢? “唉,当时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沈云在再次的自言自语,有些空洞的盯着船板,船板上又出现了柴慕容那张带着鄙夷表情的脸:沈云在,你之所以玩出这种愚蠢的花样,那是因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童颜天使在韩国也许还是个人物,但在华夏楚家三太子眼中,最多也就是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人罢了。你说他要强女###,你为什么在这样做之前不仔细的考虑一下,你有什么资格值得他来强女###!? “被强女干还得需要资格……呵呵,我有什么资格?我哪儿有什么资格。”沈云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仰躺在床上,悔恨的泪水从眼角缓缓的淌下,但脑海中却依旧回想着柴慕容那越来越刻薄的声音:正是因为你的愚蠢,所以才取得了这样的下场。你千万别幻想从楚扬那儿再次得到解药,因为所有的解药都在我手中!你以后需要牢牢记住的就是,从此之后塌下身子做一条唯他是从的鹰犬就是了,要是表现好的话,等个三五年,也许我会可怜你会赏给你解药,但你要是敢再耍什么花招的话,每天都要死去那么多人,也不在乎再多你一个。你这个韩国的天之娇女放在我眼中,顶多就是一个自以为有些小聪明的笨女人罢了。想和我们玩阴谋诡计?嘿嘿,再借给你几个脑子,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哦。 想起柴慕容那带着阴险笑容的脸,沈云在就有些不寒而栗,情不自禁的抬手拉过一床毛毯裹在了身上,但却触动了伤口,疼的她在发出一声痛哼时,舱门却开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吹着口哨好像串门那样一脸自然的走了进来。 沈云在根本没有向舱门口望去,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了,于是就蜷缩了一下身子,左侧躺着的面朝里,一动不动。 虽说被暴雨给浇的好像落汤鸡那样,可楚某人现在却是满面春风的,丝毫没有半点郁闷的意思,甚至在进来后,还挺贴心的给沈云在接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床前的柜子上:“喂,妹子,你受伤的地方还疼吧?” “疼不疼的关你屁……还行吧,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沈云在再次蜷缩了一下身子,心里开始琢磨:我是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求他给我解药呢,还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强硬态度,希冀他能够幡然醒悟主动解除我身上的禁锢? 楚扬才不管沈云在此时心中是怎么想的,只是按照船老大所说的,从床头柜子中找出一个急救箱,拿出纱布镊子酒精等疗伤物品:“肩头离着心脏还有一段距离,一时半会的当然死不了啦,但时间要是过久的话,就算能取出弹头,可也得在身上留下发大疤痕,那样可就破坏了你身上的美感。到时候你男人要是看到这个疤痕,还不知道心中得有多么的别扭呢。行了,快坐起来,我给你取出弹头。” “难道我不会一辈子都不嫁人吗?”沈云在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也明白子弹留在体内的害处,只好翻身坐起来,不等楚扬说什么,就很主动的将上半身的修女服脱了下来,然后左手拽住内衣顺着右肩向下轻缓的拉下,露出了小半个楚金环替她草草包扎过的右肩。 沈云在的肩膀的确很美,但对楚扬却没有什么吸引力,因为人家孩子早就和这个肩膀的主人’深入交谈‘一次了,自然不会在看到她肩膀时就会没出息的眼睛发直,只是等她背对着自己坐好后,先解开那些纱布,这才找出一个一次性的注射器:“咦,我怎么没有看到麻醉剂呢?” 要不你再仔细找找,急救箱内怎么可能没有麻醉剂呢? 这句话刚想从沈云在的嘴里冒出,她又忍住了,现在她多少的摸到楚扬的一点脾气了:假如不是这小子受伤的话,你就别想他以认真态度来对待别人。所以他说找不到麻醉剂的话,百分之一万的是胡说八道,就是为了让别人担心。 984 你还是个人吗你!(第三更!) 984你还是个人吗你!(第三更!) 周末愉快! …… 自凡靠着在海上做偷渡‘生意’发财的,船上除了常备枪械之外,急救品和食品同样重要的很。 所以呢,楚扬说是在急救箱内没有看到麻醉剂,这肯定是在说瞎话,百分百的斗着沈云在玩儿。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已关己,肯定会乱……凭着沈云在的聪明,在稍微纳闷了一点点后,就很快识破了楚扬的小把戏。 沈云在虽说没有扭头看,但她猜的不错,楚扬嘴里说着找不到麻醉剂,但很快就拿出两小瓶注射液,又鼓捣了大约三分钟后,才把那些药剂吸入了针管:“唉,以前根本没捣鼓过这类东西,现在肯定是不熟练的,看来以后得找个护士妹妹好好跟她学学了。” 听这家伙自言自语的叨叨,沈云在忍不住的说:“你要是不会配药的话,可以去问问三大、楚金环她们几个,让她们来替我处理伤口好啦。” “她们都到后面去了,还犯得上再去叫她们?还是我来吧,这种事本来就一回生,二回熟嘛。” 你这是拿着我做实验,故意折磨我吧……沈云在刚想到这儿,就觉得右肩伤口部位猛地一疼,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低呼:“你轻点!” “不好意思啊,针头弯了,我再换一个,你放松、放松,千万别紧张,要不然我也会跟着紧张的。以前我给人取弹头时,从不用这玩意儿。”楚某人一脸抱歉的叨叨着,重新换上一个针头,动作有些僵硬的刺入了沈云在的肩头,在她身子再次条件反射的一哆嗦时,才很有成就感的说说:“look,这一次终于插x进去了,看来我实在是属于医学界的天才,第二次给人注射就成功了!” 听楚某人这样说后,沈云在很想哭着说:哥哥,不就是扎个针吗,你至于这样自吹自擂的? 好不容易等楚扬把这半管子针剂注射完了,沈云在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这厮说:“咳,针打完了,我才想起一个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这次的麻醉剂剂量怎么样,等会儿你要是感觉不管事的话,我再给你扎一针好了,反正船老大说了,这些东西也不收费。” 对楚扬的胡说八道,沈云在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等他取出针头后,才垂着头的低声问道:“楚扬,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讨厌我?” 将一次性注射器随手扔在纸篓中后,楚扬拿起一块纱布擦了擦手说:“我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呢?说实在的,以前我虽说对你没什么好感,但也谈不上什么讨厌,毕竟我曾经占过你一次便宜。可你刚才的做为,的确让我感到不舒服。沈云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如果不是我横插一脚的话,你这次营救楚金环她们的行动应该还算成功,但你却未必能够彻底收服她们……” 不等楚扬说完,沈云在就摇摇头的打断他的话:“你不用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你们华夏人不是经常说‘成者为王,败者为贼’吗?我现在既然已经彻底失败,那就没心情去总结这些得失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是不是特别的讨厌我呢?请你认真的回答。” 因为要等着刚才的麻醉剂生效,所以楚扬就借此机会点燃了酒精灯,在火头上开始给一把锋利的小刀消毒,当听到沈云在这样郑重其事的再次问出这个问题后,歪着脑袋的沉吟了片刻才说:“既然你非得让我回答,那我就和你直说。是的,我的确有些讨厌你,但并不是特别厉害。” 背对着楚扬的沈云在听了后,淡淡的嗯了一声:“嗯,那就是说是讨厌了。楚扬,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想她多遭受一些磨难?” 楚扬有些纳闷的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想呢?我要是讨厌一个人,顶多不搭理他就是了,干啥要非得盼着别人有什么磨难呢。” 沈云在扭头,看着楚扬:“因为这样的话,可以让你心中生出一股子快x感。” 看着沈云在,楚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的,也许你说的很对。” 沈云在马上就追问:“那你想不想我受到一些磨难,从我身上获取一些快x感?” 这一次,楚扬并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很实在的说:“想。” 楚扬在回答沈云在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珠子一直盯着人家的胸部和屁股等部位看,其中的意思是不言而喻。 “那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沈云在倒是没怎么在意,只是转过不明白他意思的,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手术刀,淡淡的说:“其实,我知道你刚才给我扎的麻醉剂剂量不够,但你不用再给我补针了,就这样给我取子弹就行,最好在取出子弹时给我挖出个血洞来,让我多感受一些痛苦。” 手里的手术刀慢慢的转动着,楚扬终于听懂了沈云在的意思:“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故意的折磨你一下,籍此来消除一些我对你的讨厌,这样我就会在看你痛苦时感觉很爽,说不定在开心之下就把你想要的解药给你了。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是的。”沈云在坦然承认:“刚才柴慕容曾经和我说过,本来你打算是给我冰河时代解药的,但因为我的自作聪明才让她惩罚了我……现在,我想通过你折磨我的方式,来抵消我给你留下的反感,这也算是给我自己一个教训吧。” 楚某人摸了摸下巴,一脸遗憾的说:“刚才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从……咳,你真想从中得到教训?” “嗯,我从没有这样迫切的想得到教训。” “好吧,你既然这样想的话,那我就成全你。”楚扬在说出最后一个‘你’字后,右手一抬,雪亮的小刀在灯光下划出一片幻影,噗呲一下的就刺入了沈云在的右肩肩头,疼的她浑身一哆嗦刚想大叫,却又猛地咬紧了牙关,随即把毛毯叼在了嘴上。 楚扬刚才给沈云在注射麻醉剂时,并不是不懂得该用多少剂量,但他还是故意少用了一半的量,目的就是想用这种见不得光的办法来教训人家孩子一下,可他却没有想到小沈妹妹不但能看出麻醉剂的剂量,而且还说出了这么一番‘大有哲理’的话,于是他就不再犹豫,根本没有等那一半剂量的麻醉剂起效果,就悍然动刀了。 随着刀子接触到弹头,疼痛就如同船舱外的暴雨那样,一拨比一拨更猛的撞击着沈云在的痛觉神经,但她却只是狠狠的咬住被单,强自支撑着自己千万别昏过去,只是额头、后背、前胸都淌下了黄豆大小的冷汗,一张脸也变得更加惨白。 叮当……的一声响,就在沈云在疼的全身都发抖真想昏过去时,楚扬终于用镊子将她右肩内的弹头取了出来,随手扔在了脚边的船板上,弹头落在船板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然后滚进了床底。 “呼!”等楚扬很是麻利替她擦干血迹、在伤口上敷上消炎粉,用纱布包扎起来后,沈云在马上就斜着身子的躺在了床上,吐出了嘴里的毛毯,嘴唇上半点血色也没有的惨笑一声:“呵呵,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爽了?” 随手抓起一块纱布擦了擦手后,楚扬将东西都放进了急救箱,然后端起杯子在喝了一口水后,才摸了摸嘴巴说:“也不是多么的爽,但我觉得还行吧。嘿嘿,其实这个男人嘛,都有喜欢看到女人出血的怪癖,我也不例外。不错,看到你出血后,我心情要比你刚才爽多了。” 沈云在很是大方的说:“你要是感觉还没有爽够的话,可以再捡着我身上那些让你讨厌的位置再来几刀。” 楚扬马上摆摆手:“爽够了,爽够了。我可没兴趣来折磨一个大脑短路的女人,要不然这样会折寿的。” 左手抚着右肩,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后,沈云在舔了舔嘴唇,低声说:“既然这样,那你该给我解药了吧?” 马上,楚扬的那张小白脸上,就再次露出纳闷的神色:“什么?给你解药,什么解药?” 顿时,听这小子这样回答后,沈云在的心机立即就沉了下去,声音更是颤抖的不行:“楚、楚扬,你、你不会是想和我玩赖皮吧!?” 楚扬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我什么时候和你玩赖皮了?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哦,我明白你为什么这样说了。你刚才主动要求我给你增加痛苦、来让我感到爽的感觉,就是以为我在爽过后会给你解药,对不对?” 沈云在狠狠的咬了下嘴唇,从牙缝中吐出一个英文:“yes!” “扫瑞(抱歉)。”楚扬嘴角浮上一丝讥诮,眼神中带着轻蔑:“可从头至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说,可我从头至尾都没有答应你什么。” 这一下,沈云在是彻底的急了,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向楚扬砸去:“你既然不答应我,那干嘛还要给我这么大的痛苦,你还是个人吗你!?” “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会错意了,我还以为你特别享受痛苦带给你的那种感觉呢。”楚扬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她,只是将接住的枕头丢在床上,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径自走出了船舱。 当舱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站在舱门口的柴慕容和楚扬,都听到了沈云在那极度伤心的嚎哭声。 985 你以为我是瞎子!(第一更!) 985你以为我是瞎子!(第一更!) 小沈妹妹说什么也没想到,楚扬这厮竟然会这样无耻。 明明借着疗伤的京哈让她吃了很大的苦头,到后来却用装糊涂来拒绝她那个‘小小的要求’,让她在受疼的同时还颜面尽失,但偏偏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极度悲苦下再也忍不住露出了脆弱的一面,趴在床上的痛哭起来。 嘿嘿,这娃儿的命其实也够可怜的,放着在韩国天堂般的小日子不享受,却非得来这儿碰碰狗屎运,可结果却为本官人做了嫁衣……一直站在舱门口的柴慕容,在听到沈云在的嚎哭声后,脸上都是怜悯表情心中却很开心的耸了耸肩。 沈云在的哭声在深夜中显得很大,很尖,这不能代表能挽回楚某人那颗被狗叼跑了的良心,只能证明了外面的暴风雨已经停止了。 暴风雨不再继续了,才能显得沈云在的哭声这样清晰。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又露出繁星的夜空,反手将上衣脱下走到了船头,望着此时已经很安静的海面,笑着问走过来的柴慕容:“你猜猜她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说不定会抽机会和我同归于尽呢。” “在以前的时候,我从没有接触过你这样的人。”柴慕容双手抱住楚扬那赤果果的‘腰肢’,将有些发凉的脸蛋贴在他后背上,喃喃的说:“你明明已经把解药混进麻醉剂中给她注射了,可为什么还要这样故意折磨她呢?要是把我换做你的话,我也许根本不会给她解药。就算是给她的话,也得赚足了她的感激才行,万万不会用这种让她痛恨的方式,来悄悄解决她的恐惧。” “这就是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我,特立独行的奇男子。”楚某人很自恋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展开双臂,学着《泰坦尼克号》中那个死鬼杰克、他女朋友露丝的样子,做出一副翱翔的模样,非常陶醉的闭上了眼,尽情呼吸雨后的清新空气:“就让我们两个,在这大海上飞翔吧!” 这可能是楚某人认识柴慕容以来,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浪漫思想了,可后者却明显的不配合,说了句很煞风景的话:“扬扬,我才懒得在这儿飞翔呢。我饿了,想吃你给我做的饭。” 心中很是失望的放下展开的双臂,楚某人闷声回答:“其实我也饿,可我不会做饭,让船上的厨子或者楚金环她们几个去搞点吃的不好吗?” 柴慕容摇摇头说:“不好,我就想吃你、吃你做的饭,嘻嘻。” “好吧,但我只会泡面。” “有情饮水也饱的,何况是泡面乎?”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露一小手!”楚某人点点头说:“不过我得先去撒泡尿。” “要不要我陪你?” “算了,有你看着我尿不出来。”见这种方式不能让柴慕容产生恶心感,楚某人真好无奈的说:“还请女王陛下稍等,大爷我去献丑了!” “哀家拭目以待。”柴慕容笑吟吟的望着向甲板后面走去的楚扬背影,此时很有成就感:能够让这小子给我去泡面,恐怕这也是花漫语那狐狸精都没享受到过的荣幸吧?嘻嘻,现在让你泡面,以后就得训练你炒菜啦。 幻想着以后自己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看电视、而楚某人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柴大官人此时的心情真得很好很好,转身趴在栏杆上,望着异常宁静的海面,忽然有了种很满足的感觉:放下心中所有的包袱,和自己所爱的人好好的活着,真好啊真好! 十几发分钟后,楚某人端着两碗热腾腾的泡面走到了柴慕容身后:“幸好船老大还真预备了这东西,要不然我得先看看《水浒》,跟里面的武大郎学学怎么玩擀面杖了。来吧,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因为船头甲板上也没什么桌子椅子,所以俩人就盘膝坐在了船头,一人端着一碗泡面,面对着面的吃了起来。 也许是饿了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这碗泡面是楚扬‘亲手’所做的,反正柴慕容吃的很香,片刻的工夫就半点淑女风度也没有的吃了小半碗,又用塑料叉子搅起一缕面条,嘶哈着吹着冷气的吃下去后才说:“等我给你买本菜谱,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学学……靠,这里面怎么会有头发?” 已经把面吃光正在喝汤的楚扬抬头,就见柴慕容用左手从小嘴中拽出一根七八厘米的毛发,于是就很不好意思的说:“咳咳,这、这应该不是头发吧?” “这不是头发是什么?难道是手指甲?”柴慕容抬手擦了擦鼻子,斜着眼的说:“你以为大官人我是瞎子?” “你当然不是瞎子,这是、是……我刚才撒完尿后,忘记洗手了。” “什么?”柴慕容一愣,呆了片刻忽然明白过楚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马上就扔掉塑料碗,垂下脑袋的开始作呕起来…… …… 如果不是为了去菲国拯救楚金环三人她们,楚扬和楚某人此时应该早就到了俄罗斯的翡翠庄园,喝着最为正宗的伏特加酒、坐在庄园中那个游泳池旁的躺椅上晒着太阳,听胡灭唐和阿莲娜两口子讲述那些传奇往事了。 可就是因为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楚金环她们香消玉损,所以楚扬现在只能选择花重金雇船走海路,设想先抵达越南再绕道偷越华夏境内,辗转迂回的再赶往俄罗斯,把柴慕容这个‘包袱’暂且寄托在胡灭唐那儿后,他得马上赶往日本,替下装扮他的南诏戏雪,随即光明正大的回国。 这条路线,是柴慕容拿着亚洲地图研究了大半个小时后才确定的安全路线。 当然了,出门在外的你可以没有行礼可以没有交通工具甚至可以没有女人,但你千万别缺少金钱,要不然老祖宗那句‘没钱寸步难行’的真理,会带给你许多真实的感受,让你后悔莫及的。 幸好,楚某人在偷偷潜回华夏时,顺便从‘干女儿’南诏戏雪那儿拿了百十万美金的‘零花钱’,所以才能又是买车又是雇船的。 根据柴慕容制定的路线,船从菲国出发后,按照正常航速的话,应该在第二天上午时间到达一个岛屿---尖牙岛(在这儿的岛屿名字经过加工了,在地图上是找不到的,还请大家别认真,因为南边的问题非常敏感,一不小心就被河蟹了的,所以只能这样,望大家能够理解!)。 可他们却没有想到,菲国海岸警卫队在圣约翰大教堂事件发生后的当晚午夜,就对所管辖海域进行了封锁和严查,看来菲国还是有几个聪明人的……这才让船老大不得不小心从事,在接受菲国海军盘查时,将楚金环她们三个人都放到了海底(都有氧气瓶的,别担心),而让楚扬扮作了水手,至于柴慕容和沈云在,自然是水手们的家属了。 虽说菲国方面并没有从这艘船上看出什么异样,但却严令他们继续前行,使他们在本地海域‘打了一整天’的鱼,直等到傍晚菲国海岸警卫队撤走后,才重新启动了船只向尖牙岛驶去。 尖牙岛,位于北纬15°07′,东经117°51′,在马尼拉大海沟以西,实属华夏沙市管辖,而这条海沟,正是华、菲两国的海域自然分界线。 不过,菲国却一直不承认这些,他们非常固执的以为包括尖牙岛在内的海域就是菲国的领海。 早在元朝1279年时,华夏就已发现并在地图上对其进行了标注,渔民也从那时起就在这里活动。实际上,当时在元朝统治者忽必烈手下工作的天文学家、工程师兼数学家郭守敬对这儿进行了测绘,并明确标注尖牙岛属于天朝领土。 上世纪70年代后期,华夏曾在尖牙岛及周边地区进行过科学考察活动,后来还在那里立过碑,但是菲国1997年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擅自将这块标志碑移除,并召开国会将尖牙岛等数十个岛屿都很实在的纳入了菲国版图。 菲国的这种做法,自然会引起华夏当局的极大不满,从提出强烈抗议的那天开始,两国之间就一直为此问题而纠结着。 按说,菲国这样一个弹丸大的岛国,根本不该和华夏这样的超级大国做对,但他们的确这样做了,这完全是因为他们背后有两个国家的撑腰,一个就是总是以‘国际警察’自居的超级军事强国美国,另外一个,却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曾经狠狠将菲国肆虐过的日本。 自1990年以来,日本政府一直帮助菲海岸警卫队推进现代化建设,15年前,日本以一艘搜索救援舰相赠,这艘船被被菲海岸警卫队命名为“科雷希多”号,而且日本驻菲大使在接受采访时称,日本会在未来几年,将12艘“崭新的”巡逻艇交付菲海岸警卫队,这与美国提供的“老旧的、拆除武装的”舰艇截然不同,由此可见人家日本人是多么的善良忠厚哦。 而美国和菲国的关系,那可是世人皆知了,上世纪二战中,美国就曾经在菲国开辟了亚太区的第二战场,与勇敢的菲国军队一起被日本人给揍的落花流水,惨不忍睹,当时就连他们的盟军主帅麦克阿瑟先生也被迫远遁澳大利亚……所以美国向来就是菲国的老大哥,更是在近代形成了军事同盟,使其成为美国在亚太地区的一个支点。 纵观目前的国际形势,的确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这种现象叫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现象。 986 无敌曙光女神号!(第二更!) 986无敌曙光女神号!(第二更!)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句话与‘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一样,有着很大的立场,而且不但适用于人和人之间的交往,就是两国之间也是如此,这话虽然真实,但却让人说起来时,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 在这儿呢,浪费点笔墨举几个小例子。 首先说菲国吧,在二战时有近十万的菲国人死在日本人手中,但他们现在却在背靠美国的同时,还笑纳了日本的援助。 再说越南,谁都知道军事上的‘越战’就是越南和美国打的,那时候两国死了多少人……做为外人咱也懒得管,但人家现在却成了好朋友,也不知道美国是被打怕了,还是越南人太没骨气。 关于在二战中是谁给日本投了两颗原子弹,这可是路人皆知的,那么现在人家两国的关系呢,用‘狼狈为奸’这个词来形容好像有些太过分,那就暂时先称美日两国为好朋友吧? 可反过来看华夏,自从公元前四十多年,陈汤就曾经在上书汉元帝时铿锵说过: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和本朝太祖所说的那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着相同的意义。 不管是在公元前的西汉,还是近代,华夏人都一直不曾丢弃这种骨气,更不会对一个曾经给华夏造成伤害的国家有好感,谁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问问那些小孩子‘我们国家最不能忘记的敌人,是谁?’这个问题就可以了……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躲过菲国海岸警卫队的搜查后,这艘为了重金偷渡越南的渔船,驶过马尼拉大海沟来到距离尖牙岛最多也就是三十多海里的海面上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了。 说实话,楚扬这小子的政治修养的确不怎么高,他对尖牙岛目前的状况,总是抱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觉得就菲国这个几把大的小国家,既然敢侵占华夏的领海,那还用得着和他们提出抗议吗,直接发兵把他们灭了个13的就可以了。 相比起楚扬的幼稚,柴慕容却显得冷静很多,摇着手中的一杯白开水,拿捏出一副正在参加鸡尾酒派对的姿态,歪着下巴的嗤笑一声的说:“切,你懂个屁!楚扬啊楚扬,就凭你这点政治素养,要是让你当国家首脑的话,你肯定是个十足的战争贩子。” “老子一向是靠着两只拳头走天下,自然是崇尚武力了。”对柴慕容的讥讽,楚扬丝毫不以为意:“那你说说,华夏为什么要容忍菲国?” “华夏现在是发展国家,在改革开放一来就走和平建设的路子。”柴慕容浅浅的抿了口白开水,然后闭眼做出一副品尝的陶醉样子呆了片刻,等楚某人怀疑这女人的味蕾是不是出问题时,这才睁开眼的说:“你应该听说过那句‘打铁还须自身硬’的俗话吧?华夏领导人早就在上世纪的时候就制定了‘一切都是以和平发展为目标’的策略,为的就是先让国家强盛起来,然后再虎躯一震的该收拾谁就收拾谁,到时候别说是一个菲国了,就是日本和美国,那也是该干就###们的,这叫韬光养晦……哎,看你眼珠子瞪得不小,你有没有听懂?” 楚某人认真的回答:“听不懂。” 柴慕容颇为沮丧的说:“算了,和你聊这些就是对牛弹琴。哦,你其实连牛也不如,你其实就是个猪。” 楚某人马上就不服气的问:“我要是猪的话,那你是什么?” 就像是楚扬最喜欢回答别人那句话那样,柴慕容也学了个十足,一脸奸笑的大声说:“我是你妈!” “我还是你……”楚扬还没有说出是柴慕容的什么人,忽然就看到船头右侧极远处的海面上,猛地迸出一团红色的火光,不等他把这一切搞明白,船老大就急吼吼的从甲板后面跑了过来,大声喊道:“嗨,前面出事了!” …… 安德列佛。杰克,是美国太平洋舰队第三舰队第3两栖中队的舰长,官拜上校,今年三十四岁。 安德列佛这样年轻就成为一名舰长,用句华夏成语来形容的话,可谓是春风得意,但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当他十四个月后回归美国后,竟然被带上了美国的军事法庭,罪名是泄露国家高度机密,以至于他在百般辩解都无功后,就像是很多平常人面对灾难时总是会想:假如2012年的5月29号这天深夜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恶梦该多好?实在不行的话,上帝能不能让我穿越一次时光? 假如上帝听到安德列佛的祈祷,并宽仁大度的允许他重新穿越到2012年的5月29号深夜这天,那么他肯定不会听从哈帕奇的话,凭着船坚枪快的优势去撞那艘华夏渔船,那样也不会遇到一个叫楚扬的华夏人,更不会丢失‘曙光女神’系列高端技术侦察机的发动机。 可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上帝也没有给他穿越的机会,所以他只能吞下这个大大的苦果。 …… 九天之前,安德列佛这个舰长暂时离开他热爱的岗位,带着由十七个美国陆战队员装扮成的水手,乘坐一艘排水量为八千吨的‘尼兹’号货船,前往日本的s.mc公司。 安德列佛这次去日本,就是要将送往日本s.mc公司检修的‘曙光女神’发动机秘密装船,先带回菲国的巴拉望岛停歇24小时,随即再启程回国。 (虽说美方从不承认在菲国有军事基地,但谁都知道这个巴拉望岛其实就是美国在菲国的军事基地,因为美国的第七舰队航空母舰cvn72亚伯拉罕。林肯号就在这儿停靠)。 要想搞清楚这个‘曙光女神’是什么东东,在这儿得稍微做点介绍:‘曙光女神’,是一种高超音速侦察机(aurora)的名字,又名‘极光’,据称其正式编号为cp-140或sr-91,是美国续sr-71‘黑鸟’战略侦察机之后新一代战略侦察机。 尽管美国官方一再否认该机的存在,但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该机已存在多年,只是美国军方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如同当年的b-2那样。 ‘曙光女神’之所以被美国遮遮掩掩的,这是因为它采用了脉冲航空发动机、以及全新的反雷达隐形技术。 据有关人士猜测,融合了最新的航空科技的‘曙光女神’侦察机作战性能惊人,最高时速可以达到6倍音速,飞行高度达到了令人咋舌的3.88万米高空,当前全球的任何防空武器系统,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虽说‘曙光女神’侦察机有着领先世界别国一大截的先进技术,但在有些方面却还没有做到最好,比方这种侦察机在在升入三万米高空后,发动机对整个机体的供暖系统就会出现‘力竭’现象,使机身不可避免的结冰,从而影响了整个侦察机的高飞性能,所以美国当局再次耗费十五亿美金借以来研究解决这个问题,直到七十三天前才收到了一定的效果。 不过美国人在确定目前技术完美之前,是绝对不肯拿着这么昂贵的东西做实地实验的,于是他们就在本国的洛克西德马丁公司得出‘良好’的结论后,又将发动机完全拆卸分批运到了日本的s.mc公司,秘密进行最后的检测。 日本的s.mc公司,堪称是世界上超一流的精密仪器公司,这一点没必要做什么讨论,因为就连习惯了高傲自大的美国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所以他们才把曙光女神的发动机送到那儿做最后的检测。 当然了,这台发动机到底是来做什么用的,日本人肯定不知道,因为在接货前和s.mc接触的一直都是美国的一家造船公司,直到反复检测确定这台发动机绝不会出现任何的‘力竭’现象后,美国有关部门这才秘密派出了安德列佛带着十七个海军陆战队员,通过海运将发动机接送回国。而菲国的巴拉望岛,只是‘曙光女神’发动机回国的一个中转站。 (这一段吹的有些玄乎,还请懂行的哥儿们别怪,反正就是想让大家看着爽,并没有牵扯到当前的国际形势等敏感话题,特此声明啊。) 2012年的5月29号这天深夜,安德列佛正在值班室内给远在美国的妻子打电话,舱门忽然开了,哈帕奇从外面走了进来。 哈帕奇,是菲国海岸警卫厅的第十三警卫中队的队长,与安德列佛的军衔大致相同,他这次来‘尼兹’号,就是起着一个‘护航’的作用,等尼兹号货轮离开菲国海域,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可以回家和老婆孩子一起热炕头了。 按说哈帕奇的这次任务并不是多么的重要(事实上他也不知这艘船上的‘货’,竟然是‘曙光女神’的发动机,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蠢到惹事生非,以至于把老命葬送了),只需尼兹号在受到菲国海关方面的盘查时,他站出来证明一下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去多管其他的闲事。 可哈帕奇先生却偏偏是个爱国者,他老人家一直固执的以为整个南海群岛都是他们菲国的,华夏、越南包括马来西亚等国家,都是一些眼红菲国丰富海资源的强盗,所以他是经常不分场合的鼓吹他的‘爱国论’。 谁都知道,有着严重爱国情结的人在遇到有人侵犯国家利益时,只要是个有卵蛋的男人,都会勇敢的站出来去阻止……正如哈帕奇上校在发现尖牙岛海域有一艘华夏渔船在夜间捕鱼后,立马就勃然大怒那样。 987 这些王八蛋来者不善!(第三更!) 987这些王八蛋来者不善!(第三更!) 周一了,祝大家新的一周开心! 哈帕奇上校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可有着极端爱国精神的哈帕奇上校,却不是这艘尼兹号货船的主人,只是一个‘护航的路引’罢了,根本没有任何的权力和本事去制止那些可恶的、掠夺菲国资源的华夏人,所以才急吼吼的走进了指挥室,准备向他的‘主子’安德列佛上校汇报,寻求‘帮助’。 看到哈帕奇一脸怒气冲冲的进来后,正在和妻子甜言蜜语的安德列佛皱了皱眉头,可出于礼貌还是和妻子说了再见,放下了电话:“哈帕奇上校,看你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安德列佛上校,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安德列佛对他冒然提出请求帮忙的要求很不感冒,但他此次‘跑海’却又身负重要使命,当前还得需要哈帕奇的帮助,也不好意思的当即拒绝,所以只好从座椅上站起来,替他倒了一杯咖啡:“呵呵,不知道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哈帕奇上校,在你提出请求帮助时,我必须向你表明我现在的身份,我只是美国一家造船集团的海外高级主任,除此之外我暂时还没有别的身份,希望你能明白。” 听安德列佛这样说后,哈帕奇肯定会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不担心,因为美国人看在是菲国人老大哥的面子上,偶尔的帮一点点小忙,还是应该能答应的,于是就在接过咖啡喝了一口,使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后才说:“安德列佛上校,您刚才也应该从雷达上发现了什么吧?” 在半个多小时前,货轮瞭望哨的队员就已经向安德列佛上校汇报过,说在尼兹号货轮的左前方七八海里处的海面上,停靠着一艘夜间捕鱼船,通过大型红外线望远镜的观察,这是一艘悬挂着华夏五星红旗的渔船,排水量大概有1200吨左右,船全长大约80米,宽十几米。 安德列佛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前,负责监视雷达扫描的帕恩斯上尉,就已经向他汇报过了。 但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南海鱼资源的丰富,让渔船夜间出来工作一点都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更何况在发现这艘捕鱼船之前,雷达兵就已经发现十多艘这样的船只了。 现在,听哈帕奇这样说后,安德列佛有些纳闷的笑了笑说:“从天黑到现在,我们总共在雷达上发现了十九艘船,其中四艘是我们这样的货船,七艘是捕鱼船,七艘是客轮,还有一艘是油轮。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知道哈帕奇先生指的是什么?” “捕鱼船,我说的是在左前方十点钟方向七海里处的捕鱼船。”哈帕奇摇晃了一下挂在胸前的远红外望远镜,见安德列佛仍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索性直接说:“安德列佛上校,您没有发现那艘捕鱼船上悬挂的是哪国国旗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华夏国的夜间捕鱼船……”说到这儿,安德列佛忽然明白了哈帕奇的意思,就在沉吟了一下说:“你的意思,不会是想我们去那边制止他们在这儿捕鱼吧?” 安德列佛既然是太平洋舰队中的一员,自然熟知当前的海域情况,更知道华夏和菲国近期在有争议海域频频发生摩擦,但他却没兴趣关心这些,因为这两个国家之间产生的摩擦,仅仅局限于民间利益,根本没有涉及到动用军舰的地步,只能说是一些小小的误会而已,完全不值得‘日理万机’的美国人来关心这些。 可哈帕奇却不这样想,他在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后,义愤填膺的说:“是的,尊敬的安德列佛上校,你不觉得华夏渔船在菲国海域内捕鱼,这不但是一种掠夺我国渔业资源的强盗行为,而且还是一种对我国警告的蔑视吗?所以我想恳请安德列佛上校,替我的祖国将这艘海盗船驱逐出我国领海!” 听哈帕奇这样一说后,安德列佛就有些不高兴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对方看成了一个打手,于是就沉声说道:“哈帕奇上校,虽说我不方便和你说我现在担负着什么样的任务,但我却不想在任务完成之前惹事生非。对不起,对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 “可我们两国之间的关心是盟友,是兄弟!”哈帕奇并没有因为被遭到拒绝就放弃,而是言语恳切的说:“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祖国的利益受到损害,我做不到,况且我只想把他们驱逐出菲国海域,并没有将他们绳之以法的意思,难道菲国的盟友对这么一个小要求也不肯答应吗?” “这个……”听哈帕奇这样说后,安德列佛反而不好意思拒绝了,在沉吟了大约三分钟后才缓缓的说:“我只负责将他们驱赶,而不是制裁,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也是这个意思,谢谢你安德列佛上校。”哈帕奇说着,一脸真挚感激的向安德列佛敬了个军礼…… …… ‘海燕’号渔船,的确如尼兹号侦查的结果那样,是一艘排水量排水量1300吨,最高航速12节的捕鱼船,船主是华夏沙市‘远洋实业集团’的董事黄北化,今天他带领十二个员工正在北纬15°09′,东经117°41′的南海海域进行夜间捕鱼工作。 就在尼兹号向这边驶来时,黄北化就发现了这艘船,但当时并没有在意,可当他看到这艘船是正冲着渔船而来后,才察觉出了不正常,马上吩咐手下员工做好突发意外的准备。 近期以来,在南海海域上,华夏的渔船总是和越南、菲律宾等国因为资源问题而发生些许的小摩擦,按说为了安全问题,远洋实业集团的捕鱼船不该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再到这种敏感的海域来作业。 但他们这些人已经祖祖辈辈的在这片海域上捕鱼为生了,可以算是说最了解这片海域的人,他们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哪片海水下有暗礁,要是让他们因为这些不正常的原因而放弃出海捕鱼,这和砸烂他们的饭碗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整个南海群岛都是华夏的领海,他们在自己家里工作又何必有什么顾忌呢? 但黄北化万万没有想到,这时候竟然有一场天大的祸事,正向他和十二个员工张牙舞爪的扑来。 在看到尼兹号径自向捕鱼船驶来后,负责和外界沟通的石梁玉,马上就将高倍数的探照灯照向在夜空中随风飘舞的五星红旗,并用手中的扩音喇叭和小红旗,用华、英双语向对方做出了质疑:“我们是华夏远洋实业集团的海燕号捕鱼船,现在正在进行正常的夜间工作,我们是……黄董,这些王八蛋来者不善啊,根本不听招呼,怎么办?” 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常在大海深处捕鱼的,自然得弄两把刀啊枪啊的防身,这实在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当黄北化看到对方无视警告,犹自仗着船大正对着海燕号航行过来后,当即命令手下把家伙拿出来以防万一。 坏了,肯定遇到故意找茬的了……黄北化看到这艘飘扬着菲国国旗的货轮不听警告、犹自直直的对着海燕号航行过来后,心中马上就是一突:难道今天要碰到大祸事了?可我在出海前就已经祭过南海龙王了啊! 就在黄北化感到事儿有些不妙时,那艘货轮上有声音传了过来:“我命令你们立即滚出这片海域,立即滚出这片海域!” 假如喊话的哈帕奇会说人话的话,勤劳善良的华夏人肯定不会和这帮指鹿为马的强盗一般见识,大不了在提出严厉抗议后,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暂且退出这片海域,通过政府来讨个说法。 可非常非常爱国的哈帕奇,此时在极度愤怒和心疼渔业资源流失的情况下,早就把最起码的社交礼貌给抛之脑后了,上来就爆了粗口,顿时就惹起了黄北化的强烈反感,一把就夺过石梁玉手中的扩音喇叭,对着那边就骂道:“你大爷的,这是在和谁说话呢?我们正在自己国家的海域上工作,你凭什么让我们离开这片海域?!” 站在船头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安德列佛不懂的‘你大爷的!’的是什么意思,但老祖宗很可能是华夏种的哈帕奇却能听得懂,这人在美国人询问‘对方这是在喊什么’时,马上就灵机一动的翻译说:“他们说他们已经看到这艘船上的美国佬了,让美国佬滚回美洲去,别在这儿装比!” 骄傲的美国人就算是听懂了‘你大爷的!’这句话,也搞不明白自己大爷为什么是骂人的话,但人家却能偏偏能理解什么叫做‘装比’,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 谁都知道,美国人一向是霸道惯了,自以为他们不惹别人,那就是别人烧高香了,什么时候让人这样骂过呢? 所以,在听了哈帕奇的歪曲事实翻译后,安德列佛就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看到黄北化等人把家伙也亮了出来、一副拒豺狼虎豹于门外的架势后,当即就是脸色一沉,在转身向指挥室走去时,向手下下达了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命令:“哈帕奇上校,你命令他们立即闭嘴并迅速离开这儿!要不然可以考虑动用武力警告!” 得到‘老大哥’的明确支持后,哈帕奇总算是放心了,于是对着海燕号又是一阵痛骂、在得到‘报应’后,二话不说的就下达了命令:“开足马力,撞船!” 988 把你扔到海里喂鱼!(第一更!) 988把你扔到海里喂鱼!(第一更!) 海燕号捕鱼船排水量为1300吨,而尼兹号却是8000吨,单论个头的话,尼兹号是海燕号的六个还多。 个头大小还是次要的,关键还得看造船使用的钢材和质量,就像是军舰和货轮相比,后者所使用的钢材质量肯定不如军舰规范。 同样,专门拉载的货轮(前面装有破冰装置)和捕鱼的渔船相比较,两者同样不在一个档次上。 更何况,海燕号是属于黄北化等人私人所有,不管是造船质量还是维护上,肯定都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所以嘛,当哈帕奇下令尼兹号撞向海燕号时,两者相撞后所造成的损失,那绝对不在一个层次。 其实,要不是此时正是黑夜,货轮上不是悬挂着菲国国旗,安德列佛也不会这样任由哈帕奇乱来,反正依着尼兹号的强动力,对海燕号撞一下后可以在几小时内就能抵达巴拉望岛,有什么事儿让菲国人操心就行了。 正因为哈帕奇的叫嚣、安德列佛的睁只眼闭只眼,所以负责掌舵的莱瑟韦尔上尉,也没半点含糊的,当即就用带有破冰功能的船头狠狠的撞在了海燕号的右边船舷处。 随着‘咣’的一声巨响,在两船相撞的瞬间,大面积钢板的猛烈碰撞,激起了一大团的暗红色火花! 黄北化说啥也没想到,尼兹号竟然在互相对骂一开始,就靠着船大硬撞他的‘命根子’海燕号。 在两船相撞的瞬间,海燕号立即向右倾斜三十多度,甲板上的十几个人尽管在看到对方船只撞过来时本能的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在船体猛地倾斜时,都摔倒在甲板上。 “我草泥马啊,我和你们这些王八蛋拼了!”两船一触即分后,从甲板左侧重新滚回右侧的黄北化,眼珠子通红的摸起压在身下的一把半自动步枪,对着紧抓着栏杆站在船头狂笑的哈帕奇,砰的就是一颗子弹! 因为船上一直都私藏着这种从黑市上购买到的半自动步枪,黄北化平时也会在大海深处拿出来对着海鸥等海鸟放几枪玩玩,但好几年以来,他却从没有打中一个会喘气的生物,可今天他却在狂怒之心,却来了手感,只一枪就把子弹送进了哈帕奇的面门上。 “啊!”正在对着下面狂笑的哈帕奇,说啥也没想到黄北化会在这个时候开枪,并且一枪就击中了他老人家的面门,当即是惨叫一声的,脑袋朝下屁股向上的,翻过船舷栏杆,以一个不亚于跳水冠军的姿势,潇洒的钻进了大海中。 依着安德列佛的本意,用尼兹号上的破冰装置给海燕号个小小的教训就算了,可他和已经去海底找龙王喝酒的哈帕奇一样,都没想到黄北化会开枪,更没想到只一枪就把哈帕奇干掉了,这一下他有些发懵了。 如果这时候安德列佛选择用外交等柔和方式来处理此事的话,那以后的事儿也不会那么严重,可他在哈帕奇‘跳水’后懵了才几分钟,就快步跑到船头,拔x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对着下面的渔船甲板就开了枪:砰砰砰! …… 为了二十万美金帮着楚扬等人偷渡越南的船老大,正一边想着在拿到剩下的十万美金后该怎么花、一边站在后甲板拿着望远镜向前面望呢,却猛地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艘大船直直的撞向了一艘小一些的船,顿时就大惊失色,急吼吼的跑到船头对楚扬喊道:“嗨,前面出事了!” “出事就出事啊,别人出事管你什么事儿,看你慌成这个样子。”一向秉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则的楚扬,刚才通过肉眼就已经看到那砰然溅起的暗红火花了,但他却没有多想,反而埋怨跑过来的船老大:“怎么,看你的样子不会是想过去看看吧?别忘了你的任务是把我们送到越南,而不是让你在路上多管闲事的。” 楚扬的这句话刚说完,刚才凸显暗红火花的地方就传来的枪声,听到远处有枪声响起后,在后舱的楚金环几个也跑了过来,向那边望去。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那个表面很木呐的船老大顿时就口结了。 可他却没办法,都说拿人钱财就得服人管了,尽管他很想赶过去看看,但雇主不同意,他也没办法,更何况那边传来枪声后,他也觉得这事肯定不是两船误撞,很有可能是火并啥的,所以这时候最好别过去凑热闹的好,于是就拿着望远镜在胸口比划了一下,转身刚想走,却被柴慕容给叫住:“哎,那个谁你慢点,把望远镜给我拿来看看,你去做准备吧,我听那边有枪声响起,咱们得随时准备跑路才行。” 这一男一女真他嘛的不是东西,早晚得被海神给收起当奴隶……船老大在心里骂了一句后,也没说什么就把望远镜递给了柴慕容,再次转身向观察室走去,准备吩咐几个开船的弟兄们远离这个地方。 在海上混日子的人,不管是哪国的,什么人种,都懂得一个共同的生命法则:那就是在海面上遇到别人出事时,都要尽全力的去帮助人家,以防有朝一日自己万一遭到不测也能获得别人的帮助。 正是因为有这条生命法则,所以思想素质不怎么样的船老大,才着急的来找楚扬征求意见:是不是过去看看啊? 可楚扬两口子的冷漠以及那边传来的枪声,让船老大也觉得此时还是赶紧的闪人为妙,但他刚走出几步却又被那个小x骚x货(有着一双桃花大眼睛的柴大官人在刚上船时,就被船老大给这样定位了)给喊住了:“嗨,你先别走!” “又怎么了啊?”船老大一脸茫然的转身看向柴慕容,但大官人却没有搭理他,而是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楚扬:“你的眼神应该比我好,你快看看前面那艘小一些的船只上空,是不是悬挂着五星红旗?” “什么?悬挂着五星红旗?”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拿过望远镜对着那边看去,只看了片刻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啊哟,果然是我们、他们华夏国的国旗!” 在雇佣这艘船时,楚扬曾经和船老大自称是越南人,所以此时在看到海燕号上的五星红旗后,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我们该怎么办?”在得到确定后,柴慕容一把夺过望远镜,向前面看去:“这艘船肯定是在这儿夜间作业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与、大船上空挂着的是菲国国旗……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菲国大船不允许华夏小船在这儿捕鱼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船之间忽然发生了争执,大船撞了小船,又向小船开枪……呀,大船上面下来人了,看样子是要把小船上的人灭口。楚扬啊,我们还是赶紧的走吧,免得被发现后也被灭口,那样可就赔大了。” “放屁!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假如那艘小船不是华夏船只的话,我还用得着你说?但现在既然已经看清楚了,那我就不能不管!我草,敢他嘛的在这儿欺负我们华夏人,这些王八羔子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搞清楚那艘小船上的人是同胞、此时可能面临被灭口的危险后,楚扬急切之下也忘了他是个‘越南人’了,当即粗话连篇的骂了起来,将柴慕容给骂的不敢吭声了后,才转身又骂那个船老大:“船老大,你他嘛的傻了吗?还不赶紧的调头向那边赶去!?” 在那边的枪声响起之前,船老大是力主过去看看的,为此还埋怨楚扬俩人太冷血。 但当楚扬说那边的人要对渔船上的人灭口后,船老大却生起了赶紧离开这儿的想法,恨不得赶紧调转船头溜之大吉,可楚某人却在这时候让他调头向那边赶去,他当即就不愿意了:在海上救助他人的确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可当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死亡威胁时,再去做好事未免就有些太傻了不是? 所以呢,船老大马上就一脸惊诧的对着走过来的楚扬喊道:“什么?你说让我把船开过去?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们这时候要是不赶紧的离开这个地方,难道要……呃,你、你干什么,快松开我!” 楚扬松开抓着船老大衣领子的手,一把将他推的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语气生硬的说:“快调转船头,用最快的速度赶去那边!你要是敢再罗里罗嗦的话,小心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咳、咳咳!好,你既然非得向那边去,要是出什么事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船老大双手捂着脖子大声咳嗽了几句,眼里闪过一丝狠毒的扭头对指挥室跑了过去。 谁都知道,敢贩卖军火、贩毒玩偷渡的主,都是些眼里只有银子没有情份的亡命之徒,他们最擅长的也许不是打架,但心却是超一流的黑。 就像是这个船老大,在被楚扬抓住衣领子向后推搡了一把后,表面看上去是为了钱的面子对他臣服了,可在跑进指挥室将舱内关上后,却马上对三个手下低声下达了命令:“科萨,你们几个都把家伙拿出来,将船上的‘客人’都干掉,然后我们马上调头回国!我草,你们就不要再问为什么了,先把他们解决后我再和你们解释,快点去!” 科萨等人在船老大忽然下达这样的命令时,的确感到很不解,但在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几个人的脸上立马就献出了狂喜之色。 989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第二更!) 989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第二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尤其那些妞儿们,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能够风x骚漂亮到永远,为此不惜花费大把的银子来买化妆品啊,买衣服,练瑜伽啥的,甚至还跑去整容。 可这些爱惜自己容颜胜过爱惜生命的妞儿们,却很少去思考一个现实的问题,那就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容易勾起男人那颗贪婪的心,尤其是柴慕容、沈云在楚金环这样的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骚……的美女,更是颇受男士的‘青睐’。 在柴慕容等人从菲国码头一上船时,早就眼馋她们美貌的科萨几个,就曾经偷偷的找船老大商量:是不是在半路中把那个男的给……啊!啊了?把这五个女的给那个啥那个啥了? 幸好,干‘偷渡’这一行时间很长的船老大,真怕坏了道上的规矩,所以才极力制止。要不然,他们早就把楚某人这个小白脸子给干掉,将那五个漂亮娘们据为己有了。 现在,科萨等人终于听老大终于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后,他们只埋怨这个命令来的太晚,哪儿还会反对呢?全部喜形于色的说:“老大,你早就该这样说了!嘿嘿,我们是不是只把那个男的干掉,留下那些女的?那五个女的倒是个个貌美如花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么风x骚的漂亮娘们,而且五个都这么惹人眼馋的。” 其实不止是科萨几个眼馋柴慕容等人的美貌,船老大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碍于偷渡规矩一直‘不好意思’的这样做罢了,等几个手下迅速的翻出半新的ak-47后,才狠狠的一咬牙:“也好,只干掉那个男的,留下那五个女人!但你们必须得注意,我看一直在后舱的那三个女人好像是练家子,千万别太大意折在她们手中。还有就是,动作一定要干净利索,并时刻注意远处那艘货船,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啦,那三个女的很厉害么?我看她们厉害的地方应该是床上吧,可惜这儿是大海上,是我们的天下,哈,哈哈。”科萨毫不在意的仰天笑了几声后,快步走到门口刚想开门,就看到那扇门忽然腾地一下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铁皮制作的门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在突遭剧痛后捂着鼻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可惨叫声还没有完全‘绽放’在空间,声音就嘎然而止! 正在做转舵调头准备的船老大,在铁门被踹开的那刻迅速回头,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成熟的不行不行的少妇,最前面的那个在门板一被踹开、科萨捂着鼻子惨叫时一抬手,就捧住了他的脑袋,然后往右猛地一错,那声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的骨裂声,完全被惨叫声遮掩,可科萨的脑袋却像是个泄x了的几把那样,软塌塌的垂在了胸前,随即瘫软在地上。 同伴的脖子忽然被扭断,无论让谁来面对这个惊悚的现实,都会下意识的呆一下,而船老大等人也是这样。 可就在科萨的那两个同伴发呆的一瞬间,门口站着的那几个成熟少妇,却妖魅一样的闪身飘进了指挥室,看似轻飘飘的一抬手间,剩下的那两个可怜孩子也步了科萨的后尘。 等最后一个‘水手’连同他手中的ak-47一起摔倒在地上后,脸色很不好看的那个小白脸楚扬楚先生,才到背着双手的走了进来。 船老大之所以能够当上船老大,那就是因为他的脑子要比别人转的快一些,最起码比死人更能判断出当前的局势:这几个漂亮娘们不但好像是练家子,原来根本就是煞星,而这个楚先生,恐怕也不是什么靠着脸蛋吃软饭的小白脸,要不然他为什么在走进来时丝毫没有半点的恐惧? 看到三个手下好像稻草人那样的死在地上后,船老大左手旁边尽管还有着一把枪,可他却没有敢动,而是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对着楚扬双手作揖的刚想说‘兄弟家中还有八旬老母、三岁幼儿,望大侠绕过兄弟一条狗命,日后必当早晚三炷香伺候的干活!’,却见这厮背负在身后的右手一抬,一道乌黑的闪电攸地一闪,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咻咻的厉啸,不等众人的视线捕捉到它运行的轨迹,就已经从船老大脑后钻出! 楚扬根本没有给船老大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一刺就将他的嘴巴贯穿,让他把那些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假如不是那边的华夏渔民正在遭受菲国货轮的血洗,假如不是听到科萨等人的对话,楚扬绝不会这样残忍的一下就干掉船上所有的人,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没办法,如果暂时绕过他们,谁敢保证等会儿他们不会出什么妖蛾子? 别忘了此时是在海上,要是这艘船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大家很可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在这儿,所以楚扬根本不想冒险,暂且先干脆利索的将他们几个干掉再说。 杀几个在海面上混饭吃的哥儿们,在楚金环三人的眼中那完全是小菜一碟,更何况她们杀人时的理由又是这样的充分:当船老大走进指挥室时,她们就跟着楚扬来到了门外,很清楚的听到了科萨等人的对话,所以才在人家刚想出来干掉小白脸时,提前一步将他们送上西天了。 就在楚扬站在舵手位置,楚金环三人拖着科萨等人的尸体向外走时,用手捂着嘴巴的柴慕容,倚在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随即扭过头的说:“楚扬,你把他们都杀了,谁来替我们开船?” 楚扬眼睛盯着雷达显示器,就像是开汽车那样熟练的操纵着船舵,在这艘不大的船调头后当即放到了最高速:“我说我除了宇宙飞船不会开,其他的交通工具我都能玩的不比任何人差,你信不信?” 柴慕容赶紧的点点头:“信,信,我怎么可能会怀疑我男人的本事呢,只是从此之后你就得总呆在这儿了,那么晚上谁来陪着我呢?” “行了,都啥时候了你还这样卖x骚?怪不得人家对你这么容易的见色起意!去,去沈云在所在的船舱,最好是藏在床底下躲起来,免得等会我得照顾你。”楚某人一点情面也没给大官人留的数量了她几句,随即对将军刺从船老大嘴里拔x出放在桌子上的楚金环说:“你们几个拿着望远镜去前面船头,密切注意那艘华夏渔船上的情况,假如你们要是看到有让你们杀人的理由,不用和我汇报,直接开干就是了。” 要是等会儿看到华夏渔船上的人被杀戮的话,不必问为什么,直接把货轮上的人都干掉就是了,别和他们浪费口舌……这就是楚扬话中的意思,而楚金环三人也自然能听明白,她们当即齐声答应了一声,弯腰捡起那几杆半新的ak-47,嘁哩喀喳的退下弹匣检查了一下确认子弹充分后,这才拖着船老大的尸体退出了指挥室,向船头走去了。 “哎,我觉得你们暂时先别开枪最好,因为这时候他们肯定不会留意我们过去。”就在楚金环等人快步向船头甲板走去时,柴慕容就给她们出谋划策了:“楚扬你灭掉所有的照明,我们完全可以趁着夜色学日本鬼子,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嘛。” 楚金环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都向楚扬看来,顿时惹起了大官人的不满,小声的嘟囔道:“靠,我才是你们的大主教好不好?现在可好了,你们要干啥事都得得到他的许可才能去做,这都是些啥子人哟。” 此时楚扬可没有像柴慕容这样的轻松心情,他也懒得和她计较什么,只是对着楚金环三人摆摆手,那意思你们按照她说的去做好了。 等扬哥和扬嫂的意见统一了后,楚金环三人马上小声的商量了片刻,随即每人找了一根缆绳,在船上的照明都灭了后,这才都去了船头位置。 看来手底下就得有几个这样得力的助手才行,总比孙斌和李金才那俩土鳖要好用许多……楚某人在心中嘟囔了一声在抬起头来时,就看到柴慕容走了进来,于是就皱起眉头的说:“妹子,还要需要我把刚才的话用川普(蜀中普通话的简称)再重复一变吗?” 刚才楚扬是让柴慕容去船舱中和沈云在躲一下,以防等会儿出什么意外,此时见她不怎么听话的又进来后,就有些不耐烦。 “哥,不需要你再重复了,我已经听得很明白了。”靠着雷达显示器上的照明,柴慕容翘起脚后跟绕过船板上的那摊血迹,走到船舵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楚扬说:“我觉得在这儿要比躲在船舱好很多,谁敢保证你那个小沈妹子不会借着你们瞎忙活时,再对我动手动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武力值有多么的脆弱,根本不是那个娘们的对手,假如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来承担这个责任呢?到时候你就是后悔也来不及啦。反正等会儿我就躲在你身后就是了,就算有什么子弹射过来,有你雄伟的身材替我挡着不是?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柴慕容此时的态度虽说一点都不严谨,无法和当前的血腥场面相配合,但楚扬却觉得她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沈云在趁着大家去那边忙活时,忽然再对柴慕容玩什么妖蛾子的话,那他到时候还真有可能后悔莫及了。 990 月黑风高的杀人夜!(第三更!) 990月黑风高的杀人夜!(第三更!) 沈云在是个什么样的人,楚扬一直没有仔细琢磨过。 但通过她敢独自跑到华夏京华天上人间去刺杀李孝敏、在察觉楚扬很有‘用’时主动献身、以及这次冒着风险的来解救楚金环三人等二三事看来,这个女不管是耍阴谋诡计的手段还是胆量,和柴慕容相比起来的话,好像比大官人更猛。 而柴慕容也不是傻瓜,就是怕沈云在会在楚扬等人忙活前面时再挟持她啥的,所以说什么也不愿意单独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 楚扬略微沉吟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就点点头的说:“好吧,你既然喜欢看活人突然变成死人的小把戏,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就是了,哦,对了,我看那边的柜子是铁皮的,你最好是躲在里面,那样我就更放心了。” “妹妹我经历的血腥场面多了去了,到现在除了被哥哥你弄破了一层膜之外,不也是一直毫发无伤的?所以你根本不用为我担心,只要你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我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别忘了咱们俩的老命可是拴在一起的……好啦,你别总是和我瞪眼好不好,我不说了还不行么?奇怪,这儿怎么会没有酒呢?看戏时没有酒喝那可是煞风景的……咳咳。”柴慕容不在乎的耸耸肩,一脸‘我见过大世面’的坦然样子。 …… 当黄北化看到哈帕奇那肥硕的身子落入海中后,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马上就知道事情闹大了:海燕号被撞后,诚然是要受到巨大的经济损失,但只要忍气吞声就能带领手下十二个员安然撤离这片海域,自认倒霉就算了。可现在已经死了人,事件骤然升级,性质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后果,绝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承担得了的。 果然,就在黄北化开始后悔冲动之下开枪时,安德列佛已经来到了船头,居高临下的用手枪向海燕号上的水手开始射击了。 既然是对方先开枪的,而己方这边已经有人中弹落海,再加上安德列佛这个指挥官都开始向渔船上的人射击,那么尼兹号上的众人根本没有理由在这儿干看着。 于是乎,除了掌舵的那位哥儿们坚守岗位之外,包括雷达、瞭望哨在内的十六个海军陆战队队员,都齐刷刷的跑到船头甲板上,动作很规范的趴在甲板上,居高临下的用手中枪械对着海燕号,就是一阵压制性的密集扫射。 海军陆战队就是海军陆战队,安德列佛这些手下在向黄北化等人开枪时,将他们的职业优势是尽显无遗,到了后来甚至都不再做任何的防御动作,就这样抱着枪的站在船舷边,嘴里大呼小叫的着‘过瘾’,对这些以打渔为生的渔民是展开了屠杀。 “好啦,不要再开枪了。”安德列佛见下面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能力后,这才抬手制止了手下的猎杀,吩咐手下:“都随我下去!” 众手下轰然答应了一声,有人放下缆绳,也有人放下了两艘橡皮艇,身经百‘练’的海军陆战队队员动作很干净利索的顺着缆绳下到橡皮艇内,除了尼兹号的舵手莱瑟韦尔上尉外,包括安德列佛的十六个人,在一分五十秒内就攀上了海燕号。 受到压制性打击的海燕号,黄北化等十三个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甲板上,除了他和两个腰部受伤的员工之外,其余的十个人都已经在刚才的那阵密集扫射中中弹死去,而他本人也是左腿中了一弹,依仗躲在升降铁锚的绞盘下面才没有被打死。 现在,黄北化看到自己的员工大部分都中弹死去、而敌人又堂而皇之的登上海燕号后,脑袋瓜子一热的抓着绞盘就站了起来,张开双手就对着安德列佛扑来:“草泥马的,我和你们这些王八蛋拼了!” 咣……的一脚,不等踉踉跄跄扑过来的黄北化扑到安德列佛面前,他身边的一个陆战队员只一脚就将他踹到在地上,随即把枪口对准了他刚想扣动板机却被上司给制止住:“算了,先不要管他了,你们先去船舱把通讯设备毁掉,消灭一切可以让人起疑的证据,然后再……” 说到这这儿,安德列佛双手上扬,做了个爆炸后‘轰’的姿势,随即耸耸肩的向船舷走去。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趁着此时月黑风高的杀人灭口,将整艘海燕号都炸沉,赶紧的闪人才是正道。 只要等海燕号沉入海水中,就算事后华夏方面派人来打捞这艘船,发现上面曾经发生过枪战痕迹,那又怎么样? 又有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美国人干的? 至于那个被黄北化开枪打死的哈帕奇,只能说是他的命不好罢了,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应付过去的。 得到安德列佛上校的命令后,十六个陆战队员动作快速而又分工明确的开始搜查海燕号、在关键之处安装定时炸弹,根本没有人理睬在绞盘上痛哭着大骂的黄北化。 站在海燕号船头的安德列佛上校,点燃了一颗烟后望着东边的海面,心中感觉很不舒服,觉得当初真没必要听那个哈帕奇的。 虽说等炸沉这艘渔船后,只要不被当场抓个现行,就算有人知道是美国人干的,也不能把他们怎么着,但安德列佛总是有种被人利用当了刽子手的感觉……就在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腕表,准备先滑到橡皮艇中时,就听到身后尼兹号上的莱瑟韦尔上尉大声叫道:“船,那边有船来了!” “发刻有!怎么现在才看到船?”安德列佛狠狠的骂了一句,迅速跑到海燕号的另外船舷一侧,就见一艘比海燕号还要小很多倍的渔船,在夜色的掩护下静悄悄的贴了过来,连忙转身大声的招呼手下:“敌踪,发现敌踪,都过来!” 其实,瞭望哨和雷达两处的队员,在尼兹号才驶入这片海域时,就发现东边海面不远处有一艘小船了,当时也向安德列佛上校做了汇报,但当时并没有人在意这些,因为在这片海域上分布着好几艘夜间捕鱼船,其中就包括海燕号。 但他们说什么也没有想到,接下来会骤然发生了枪战,使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海燕号上,从而忽视了其他的船只,等负责掌舵的莱瑟韦尔上尉偶然抬头看到雷达上的异常后,这才急匆匆的跑到甲板上向安德列佛示警。 正在海燕号各处忙活的陆战队员们,听到安德列佛的喊声后,全部向船舷东侧迅速集合……可这时候却已经太晚了,已经有几根绳索飞了过来,准确的缠住海燕号的栏杆,几个黑影在美国人那惊诧的目光中,用比猴子爬树还要快的速度,顺着绳索向海燕号爬来。 “开枪,快开枪射击!”安德列佛看到有人竟然试图用这种从没有见过的方式上船,当即是大惊失色,连声高喊着开枪。 可他的话音刚落,下面那艘小船甲板上就绽放出了暗红色的火花,幽蓝色的弹道在弹头的厉声尖啸中,异常准确的钻入一个陆战队员的眉心。 …… 海燕号的吨位虽说要比楚扬这艘船大许多倍,但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渔船的船舷要比同等排水量的货船矮不少,所以等楚扬将船体和海燕号并排后,楚金环她们几个才能如此迅速的使用绳索向海燕号攀爬。 假如安德列佛不说开枪的话,将船舵交给柴慕容的楚扬,绝不会当先开枪杀人,因为暂时他还不清楚上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现在人家已经高声吆喝着要开枪了,他老人家要是再无动于衷的话,那么楚金环她们三个肯定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当机立断抢先一步的扣动了板机,毫不留情的就将一个陆战队员送上了西天。 经过那些好莱坞大片不遗余力的渲染,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已经成为正义的使者、所向披靡的代表,总是能在人类马上遭到灭绝时出现这么一两个英雄,拯救世人于水深火热之中,把他们塑造成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超人。 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因为当今世界上最最精锐的军队,非华夏陆军莫属。 远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朝鲜战场上,华夏志愿军就曾经靠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锐意进取精神,将拥有当时最先进武器的美国人给打回了三八线以南,使得美国的五星级上将麦克阿瑟不得不坐在谈判桌上签约停战协议。 在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末与越南展开的十年反击战中,又是华夏陆军,把曾经给美国人极大创伤的越南人给打得是毫无脾气,让他们乖乖的俯首称臣……只是因为东西文化的不同,除了在大阅兵此类的场合,华夏陆军很少在世人面前露脸,一直都保持绝对的神秘低调。 不过谁都知道真正的牛比恰恰是适当的低调这个道理,所以别看美国人自从二战后就成为世界的霸主,更是动不动的就发兵中东地区四处作战,但他们却从来不会在公众场合吹嘘他们是世界第一,因为他们很清楚如果真和世界超一流的华夏陆军狭路相逢的话,败的肯定是他们。 更何况,除了华夏陆军威名远播外,其后来崛起的影子部队(专指没有任何档案形迹可查的华夏特种作战部队),更是不敢让人忽视,这从历届特种兵大赛上总是常有华夏夺冠可以看得出。 991 奇怪的发动机参数!(第一更!) 991奇怪的发动机参数!(第一更!) 老百姓经常会说一句口头禅:泰山不是垒的,黄河不是尿的,牛比不是拿来吹的…… 这句话虽然粗俗些,但也阐述了一个现实的观点:任何事物只要有她出色的一面,必定是经过了千锤百炼。 就像是华夏陆军,之所以在世界上不敢让任何国家任何的兵种小视,这与他们多年来历经过多场残酷战争的洗礼有着很大的关系。 而华夏军事第四基地,更是培养华夏陆军精锐中精锐的摇篮,从那里面出来的主,完全可以在世界军界横着走路的。 现在,好死不死的安德列佛上尉,又非常‘幸运’的遇到了楚扬这个异类,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骄傲蛮横的十几个陆战队员,竟然被楚扬一把ak-47给压制住,继而使擅长近距离作战的楚金环三人,顺利的顺着绳索攀上了海燕号。 于是,刚才在黄北化等渔民面前异常嚣张的美国人,厄运来临了…… 看到楚金环三人都顺利攀上海燕号后,楚扬怀中的步枪枪口猛地一转向,一个干净利索的短射点,就将站在尼兹号船舷上的莱瑟韦尔上尉的脑袋爆掉,随即将步枪跨在右肩,腾身一跃间就抓住了一根缆绳,四肢急速替换着向海燕号攀去,其灵巧劲让躲在指挥室内的柴慕容连连摇头叹息:“唉,幸亏昨晚大官人我没有和他乱来,要不然这小子此时肯定会体力不支的,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看来大官人以后得戒欲了。” 在楚金环三人迅速攀上海燕号的那一刻起,安德列佛等人手中的枪械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因为他们不敢在敌寡我众的情况下开枪,那样会误伤自己人的,更何况枪支在近身搏斗中,总是不如冷兵器好用,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大家平时在屏幕上总是看到英雄的陆战队员们,一个个是以一当百的,但事实上他们除了整体的身体素质超强外,根本没有施瓦辛格、史泰龙们演绎的那样神奇,在楚金环这三个杀人专家面前,失去枪械优势的他们,和一群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两样,连连惨叫着被三人的短刺击毙。 当楚扬飞速的攀上海燕号渔船时,甲板上的近身格斗已经进入了尾声,除了安德列佛外,其余的十六个陆战队员,都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甲板上一动不动,和那些早就死去的华夏渔民一样。 “扬哥,这个人应该是他们的头儿,因为刚才就是他向那些死人示警的。”楚金环丝毫无视安德列佛手里还拿着一把枪,看到楚扬跨过栏杆后,就快步走了过来向他汇报:“除了他之外,甲板上还有三个受伤的,应该是华夏渔民,其余的十个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把那个人带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另外再去货轮上看看,以防上面还藏有敌人。”虽说楚扬在上船之前就已经预料到华夏渔船上有人伤亡了,但他真没想到死伤会这样严重,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摩擦了,而是那种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发战争的火药桶,所以他只好强压着把安德列佛干掉的冲动,先把事情搞明白再说。 一直守在安德列佛身边的楚银环,听到扬哥这样吩咐后,当即是右脚一闪,一个干净的撩阴腿就踹在了此时被吓傻了的美国人胯间,他在发出一声变了音的惨叫后,一下子就把手枪甩了出去,双手捂着下阴弯曲着腰身的瘫软在地上。 将安德列佛放倒在地上后,楚银环和楚珍环马上就顺着绳索下船,划着橡皮艇向尼兹号而去。 “他是菲国人吗?”等楚金环拽着安德列佛的头发拖到楚扬面前时,他刚问出这句话,侧躺在甲板上被吓呆了的黄北化此时清醒了过来,嘶声嚷道:“他、他不是菲国人,绝不是!” 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黄北化,楚金环揪住安德列佛的头发向上一抬说道:“这个不是菲国人,应该是欧美人。” “嗯。”楚扬转身向与海燕号并排着的船只看去,正从窗口向上眺望的柴慕容,马上就伸出右手做了个‘雷达显示周围一切正常’的手势。 别看刚才这儿发生了规模不算小的枪战,但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这点声音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没人发出求救信号,就算是有过往船只也不会主动凑过来瞧的,所以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你是这艘船的老大?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才变成了这样?”确定黄北化是华夏人后,楚扬也开始用华语问他的话。 虽说不认识楚某人是干啥的,黄北化也不敢根据他的长相就确定他是华夏人,但当听他用华语问话还有,心中顿时就是一暖,这么大的个人了竟然忍不住的的痛哭起来,边哭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末了才说:“你们几个要是不来的话,他们就要把我的船给炸沉了!” “炸沉?嘿嘿,这倒是个掩人耳目的好主意。”楚扬听完黄北化的哭诉后,随即就冷笑连连,弯腰一把揪住安德列佛的头发将他从甲板上拽起来:“既然你把事情做的这样绝,那我也没必要管你是什么人了,你还是随着你的货船一起去龙宫做客吧!” 楚扬说完这句话,根本不给安德列佛说话的机会,右手一伸就掐住了他的咽喉,刚想送他上路,就听到尼兹号上的楚银环高声喊道:“扬哥,这艘货船上已经没有活人了,但是情况好像不对劲,你是不是上来看看?” “有什么不对劲的?你们先仔细看看再说。”听楚银环这样说后,楚扬暂时先放过了安德列佛,厉声喝道:“你那艘船上载的是什么东西?” “我、我是美国某某造船厂的海外高级主任,这次前往日本来购买一批货物,没想到却……啊!”安德列佛在楚银环发现尼兹号上情况不对劲后,心中就是猛地一震,当即连死亡都给抛之脑后了,眼神闪烁的刚想遮掩什么时,却被不耐烦的楚扬一拳就揍在太阳穴上昏了过去。 安德列佛的身子刚趴在甲板上,在下面小船上憋不住的柴慕容,就在甲板上跺着脚的要求也要上来‘看看热闹’。 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楚扬暂时还真没有办法,索性让楚金环放下海燕号上的旋梯,将她和受伤的沈云在一起接上来。 在等着楚银环俩人检查尼兹号时,黄北化只来得及替两个受重伤的员工粗粗包扎了一下伤口,暂时没有去处理死去的员工尸体,赶紧一瘸一拐的带着楚扬,将船体内的十几个定时炸弹拆除,在期间对他又是一番哭诉是免不了的。 等楚金环将柴慕容和肩膀受伤的沈云在,先后接到海燕号上时,楚银环和楚珍环也飞速的从尼兹号上攀了下来。 “呀,怎么死了这么多人?”一踏上海燕号的甲板后,柴慕容就被眼前的惨烈形象给吓了一跳:“楚扬啊,你还是赶紧的把这些尸体都扔进海里喂鱼吧,免得在这儿摆着怪吓人的!” 反倒是沈云在,自从不久前痛哭过一场后好像醒悟了什么,此时在面对眼前这地狱般的惨状时,倒是一脸的从容,只是微微冷笑了下后就一个人走到船头位置,倚在栏杆上向大海远处眺望。 对柴慕容的建议,楚扬很生气,因为守着抱着受伤员工哭泣的黄北化,他不好意思的骂人就是了,但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声训斥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嘴闭上?为什么怎么总是做出一些讨人厌烦的举措出来?” “其实海葬是一种纯绿色的、应该大力提倡的行为,既给海鱼提供了食物还有减少了占有陆地面积……算了,我乖乖的闭嘴还不行吗?”看到楚扬大有抬手揍人的趋势,柴慕容赶紧的一缩脖子转身向楚银环俩人走了过去:“怎么了,刚才我听到你说上面有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么大的一艘货船,除了几个包装严密的大保险柜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货物了。而且我们查看了上面的航海日志,发现这艘船是从日本的s.mc精密仪器集团公司装货出发的,但中转站却是放过的巴拉望岛美军军事基地。”楚银环说着,就将航海日志递给了柴慕容,随即又把一张便条交给了走过来的楚扬:“扬哥,这是船长指挥室发现的,一些很奇怪的数据,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等楚扬伸手去拿那张便条,拿着航海日志的柴慕容一把就抓了过去,展开后借着捕鱼船上的灯光皱着黛眉的念道:“(低速)4x加力涡扇发动机,(未知推力),(高速)4x的冲压发动机,超音速燃烧冲压喷气发动机/脉冲爆震发动机(推力267千牛)(高速)4x冲压发动机,scramjets或脉冲爆震发动机……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怎么看不懂。” “什么?”听到柴慕容念出来的这些后,楚扬心中猛然一动,刚想拿过便条仔细看看,却听不远处的沈云在嘿然冷笑道:“嘿嘿,这有什么看不懂的,这些只是美国传说中的‘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发动机的参数罢了,随便在网上一搜就能看到的。” 你要是让柴慕容说说雷曼兄弟的兴衰史、说说道琼斯指数的高低,人家肯定连犹豫都不带的,张嘴就和你说出成套的商业理论。 992 让她们开枪打死我吧!(第二更!) 992让她们开枪打死我吧!(第二更!) 正所谓武大郎耍擀面杖,什么人干什么活。 从小就被柴家刻意培养成云水集团董事长的柴慕容,的确是个经商的料子,年纪轻轻的就创下了‘南慕容’的威名,领引华夏潮流数年,但这也仅仅局限于商场,如果一向她询问军事知识,她老人家却是俩眼一摸黑的不知所措。 不过,性格高昂的柴慕容,又不想让沈云在在众人面前把她压过一头,刚想反唇相讥表示‘不就是‘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嘛,大爷我也多少懂一些’时,手中的便条却被楚扬一把抓了过去。 仔仔细细把那张便条上的每一个字都认真的看了两遍后,楚扬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狂喜,霍然抬头对楚金环三人说:“你们几个立即上那艘货轮,想尽办法的把那几个保险箱打开,但注意不要损坏了里面的东西!” “好的,这个好办。”楚金环三人答应了一声,再次飞速的攀下了海燕号。 看到楚扬这样情不自禁的狂喜后,柴慕容有些纳闷的问:“看你找到宝的样子,不就是一架侦察机发动机的图纸吗,至于把你开心成这样。” “你懂……”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到沈云在那酸溜溜的声音说:“你懂什么呀?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一直都是美国秘而不宣的宝贝,听说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耗资上百亿美金来秘密研制了。虽说上百亿美金不一定被某些人看在眼里,但这种东西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不管哪个国家,只要一拥有了这种领先世界其他国家的侦察机,那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空中霸主,世界都会臣服在她的脚下。嘿嘿,某个人的运气实在是好,就连偷渡一次都能遇到这种天大的好事,这个世界上还这没有天理了。” 沈云在的话音刚落,楚扬就阴恻恻的一声低笑,蹭的一下就从右腿间取出了黑刺:“从现在开始,谁要是再敢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说话,我肯定会在她身上捅个透明窟窿,绝不会因为她是不是我的干妹妹就有所包容!实话说吧,在这么大的一桩利益面前,老子为了确保没人乱说话,真得升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呢!谁想来验证一下老子这些话的真伪,尽管再说说试试!” 听楚某人这样说后,再加上他那张小白脸在灯光下有些看不清更增加了一些狰狞感,顿时就让沈云在浑身打了个颤栗,不敢再说什么了。 虽说柴慕容知道楚扬这些话完全是针对沈云在说的,但她为了维护楚某人的尊严,也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这让某男的腰板情不自禁的直了一下,慢吞吞的收起军刺后,看了一眼忙着检查手下员工无暇顾及这边的黄北化,抬脚在躺在地上的安德列佛脑门上轻踢了一脚。 “啊!”马上,刚才被揍昏过去的安德列佛,就在一声痛呼声中翻身坐起,还没有等看清楚眼前是些什么人,脖子就被楚扬给掐住了。 掐着安德列佛脖子的右手稍微一用力,使他更加的清醒后,楚扬才稍微松手盯着他眼睛的‘柔声’说道:“你不用再解释什么了,美国佬,你最好告诉我货轮上装的是什么东西。我是说那几个大保险箱内的物品。但你在说话之前最好先考虑清楚了再说,因为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的话,那我会让你这辈子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只是美国某某造船公司的海外高级主任,这次前往日本,就是为了替公司从s.mc精密仪器公司采购一些造船用的部件,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安德列佛被楚扬那双毒蛇似的眼睛盯的心里发毛,但他依然表面镇定的说出了以上的话。 安德列佛在众手下都阵亡后,还能显得这样镇定,绝不是说他就像是电影中的陆战队员英雄那样悍不畏死,而是现在他觉得没必要害怕,因为刚才屠杀众手下的那三个鬼女人已经不在了。 而对面这个亚洲男人,嘿嘿,看他充其量也就是一米七六的样子,最多一百三十多斤,一张小白脸上虽说带着挺唬人的萧杀之意,可不一定比刚才那三个鬼女人厉害,八成是那种狐假虎威的货色,指不定挨不住自己的一拳。 至于这个小白脸子身边的那俩女人,会不会也像刚才那三个鬼女人那样的厉害……安德列佛心里这样想着,一双蓝色的眼珠向两侧撇去,正琢磨着是不是一拳将楚扬放倒在地,然后趁着那三个鬼女人还没有回来时抢一把枪将他当做人质时,就见某个小白脸微微一笑,松开了他的咽喉站了起来,一脸傲然的低头望着他:“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考虑该怎么打到我,然后再要挟我的同伴放过你?” 谁都知道,美国人是很诚实的,尽管他们有时候也撒谎(就像是刚才),可在很多情况下却敢于承认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些,于是安德列佛就缓缓的点了点头:“不错,我刚才的确是这样考虑的,但你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那我也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在三分钟内把我打倒,我不但不会再追问那艘货轮上装载的是什么东西,而且还会放你走。”楚扬向后退了两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为了不让人说我欺负你,在接下来的这三分钟内,我不会动双手和右脚,只用左脚与你打斗。就算你不能打倒我,只需逼的我右脚动一下的话,那么就算你赢,我会遵守刚才所说的承诺,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侮辱,楚某人现在说出的这些话,绝对是对美国海军陆战队精英赤果果的侮辱! 这是安德列佛和柴慕容沈云在三个人同时腾起的念头,但安德列佛却很享受这种敌人给他的羞辱,尽管他此时是一脸狂怒的样子:“闭嘴!你可以让你的手下打死我,但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一个真正的军人!来吧,让她们开枪打死我吧!”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就皱着眉头的说:“嗨,楚扬,你这种做法是不是太侮辱人了?我看这样吧,你既然要给他一个机会,那倒不如你俩全部放开手脚的打一架,那样才算是公平的。” 柴慕容虽说对楚某人打架的本事非常有信心,但当这厮此时提出仅用一只左脚来对付安德列佛这个如狗熊般强装的美国人时,她还是觉得这小子也太托大了,所以才说出了这些话,表面上是帮着美国人打抱不平,实际上是怕楚某人托大吃亏。 但不等楚扬说什么,那边的沈云在却轻轻拍了几巴掌:“好,我很赞同楚扬提出的这个主意。只有这样才能在显示出你强大的同时,也能让别人心服口服。不错,我支持你。” “你的支持算个……”柴慕容见沈云在对楚扬自己提出来的这个愚蠢办法大加蛊惑,顿时就勃然大怒,刚想对她横加指责时,却被他男人摆手制止住:“慕容,你不用再说了,她可能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清楚我有多么大的本事吗?” 虽说沈云在也知道楚扬拳脚功夫很厉害,一点也不亚于在床上干那个啥时的本事,但她却真没有几次机会见识过这厮大杀四方,她仅仅是以视觉来判断当前的情况,觉得凭着安德列佛那狗熊般的强壮身体,要想对付托大的楚扬,逼得他右脚活动,应该没有丝毫的悬念,假如美国人连这点也做不到的话,那么他可以可以放心的去死了。 柴慕容根本不管什么‘曙光女神’不‘曙光女神’的,她只担心自己的男人会在托大的情况下受伤。 但沈云在却迫切希望美国人能够替她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思想道德败坏的男人,最好将他揍的小弟弟这辈子都抬不起来,然后再驾驶着尼兹号扬长而去……那样的话,华夏就不可能会得到‘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的发动机,从而也替韩国减少了一个潜在的大威胁。 当然了,沈云在还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那就是不管安德列佛能不能取胜,楚扬都不会放弃‘曙光女神’发动机的,因为这是个不要脸的男人,比她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 沈云在在摸透了楚扬的心思后,仍然站出来支持他这样做,就是因为想借安德列佛的手来教训他一顿,替她出口恶气。 沈云在的心思,楚扬自然明白,可他却没有介意,只是在轻蔑的一笑后就不再理她,而是对一脸愤慨的安德列佛说:“你不用拿出这副样子来掩盖你心中的窃喜,来吧,趁着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干脆点。”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安德列佛知道再也不能‘谦让’了,如果继续谦让的结果,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机会白白溜走。 于是呢,他就借着楚扬的这句话,缓缓的从甲板上爬了起来,右手在胯下轻轻的揉动了几下:嘛的,那个鬼女人踹的这一脚可真疼,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非得让她尝尝我这儿的厉害。 等安德列佛站起来,双手并举在面前,微微跳跃了几下做了个热身动作后,楚扬就问他:“在我们开练之前,我想问你一个很真实的问题,你不会以为我无缘无故的就这样和你打一架吧?” 安德列佛装作不明白的反问:“哦,那除了这个之外,你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993 你根本不能算是个人!(第三更!) 993你根本不能算是个人!(第三更!) 周三愉快了,各位! …… 就是打死安德列佛,他也不会相信楚扬只用一只左脚就能把他战胜。 更何况,这小子还说只要把他的右脚逼得活动了就算他输了呢? 哪怕安德列佛再笨蛋,也不会笨到对付不了一只左脚的地步,不过,聪明的美国人却在楚扬问出这样打斗的意义时,装傻卖呆的反问:“你除了和我打一架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美国人的确狡猾的大大。” 听安德列佛这样说后,楚扬无声的嗤笑了一声,伸出左手的中指对着他勾了勾:“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是逼得我右脚动一下的话,那我会放你走。但你要是在三分钟内失败的话,那你必须得和我说出那艘货轮上装载的是什么东西。当然了,你可以咬着牙的说不同意,那样我也恰好用最野蛮的方式来逼迫你说出来。怎么样,我要是觉得没问题的话,那我们可以开始了。” 楚扬的这番话,一下子让安德列佛冷静了下来:看这小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他的确有些真本事。如果我真输了的话,那我会不会和他说出尼兹号上的秘密?嗨,我他嘛的想这么多做什么!假如连人家的一只脚都打不过的话,人家想怎么折磨我还不是随心所欲的?到时候我除了宁死也不说出来之外,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楚扬给安德列佛大约半分钟的沉吟时间后,才和很想劝说他放弃这个愚蠢方式的柴慕容说:“现在由你来计时,他要是在一百八十秒钟内不能逼得我右脚挪动的话,那么就算是他输了。” 看在你很想搞清楚那艘货轮上到底是什么玩意的迫切心情上,假如你要是输了的话,到时候大官人再出马就是了,反正我是女人,女人可以不讲理的……柴慕容见楚扬的主意已定,知道再说什么也是白搭了,只好耸耸肩的说:“那好吧,现在开始计时,1.2.3.4……” 柴慕容在说完最后几个字后,马上就开始计时,计时的速度是相当的快,两个数字之间根本不可能间隔一秒钟,要是照着她这个计时速度,顶多用一分钟就能喊完一百八十秒。 听柴慕容计时的速度这样快,安德列佛顿时就不满了,扭头看着她刚想提出抗议,这女人却开始抬头欣赏璀璨的星空了,喊数的速度也更加快了,这一下他再也不敢懈怠了,只好左手举在自己眼前护住面门,右手放在右侧耳边位置,眼睛死死的盯着楚扬的左脚,左腿也做好了抬脚去阻止的准备,然后嘴里发出一声哇呀呀的怪叫,冲着某男就扑了过去。 男的是个混蛋,女的是个不要脸。我敢说,就算楚扬在接下来的争斗中输了,柴慕容也有最少十几条不能放过他的理由,呵呵,这一对狗男女勾搭在一起,那可是勘称绝配了……倚在船舷栏杆上的沈云在,在柴慕容速速喊数时,心中嗤笑了一声就开始向安德列佛看去。 沈云在知道,不管安德列佛在接下来的这场极不公平的对掐中取胜还是不取胜,都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尼兹号上的东西铁定要被华夏人得到,所以她也不把接下来的打斗感兴趣了,只想亲眼看到楚扬出丑,最好是被打断一根腿子,能够让她心中的恶气减少一下就行了。 沈云在既然成为她老子竞选韩国总统的最大助力,那么她肯定得有着超出常人的慎密心思,所以才能够看透眼前的状况。 当安德列佛大吼一声的相爱楚扬发动进攻时,依着她的想法:如果美国人够聪明的话,在进攻时不用拳头而是用腿横扫楚扬的下盘,靠着他强悍的腿子去和那个臭男人硬碰,就算脑袋被他的左脚踢中,但只要腿子能够成功的扫到那家伙的右腿,那家伙肯定受不了这样的大力,从而不得不挪动左脚。如此一来的话,就算安德列佛被楚扬的左脚踢得鼻青脸肿,可最终却能赢得胜利。 别看安德列佛有着狗熊一般的体质,可人家却比狗熊聪明太多倍,在进攻时想到的办法和沈云在是一模一样的,他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拳击的架势,也就是为了麻痹楚扬而已。 等他冲到楚扬面前的一米半处之时,这才突地变招,屈起的右拳迅速从右耳后弹出,速度奇快的在对手面门前一晃的同时,身子却猛地蹲下,左脚为轴右脚划圆,牛筋底的皮鞋鞋底擦着甲板,狠狠的就向对手下盘来了一记扫堂腿! 看到安德列佛终于很‘聪明’的使出这一招后,一直渴望楚扬受到教训的沈云在,情不自禁的高声喊道:“成了!” 这个臭女人,看来说什么也得偷偷的给她喂上毒药才行,竟然一再偏向别人,嘛的……听到沈云在这样喊叫后,柴慕容心里很快的骂了一句时,嘴里已经喊到了‘89’,可距离一百八还有一大半的数字,人家安德列佛就用这种办法来逼迫楚扬了。 听到沈云在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后,丝毫没有受到安德列佛双拳影响的楚扬,在人家蹲下身子准备给他来一记凶狠的扫堂腿时,悠忽发出了一声爽朗到骨子里的‘浪’笑:“哈,哈哈,成了?未必!” 未必的‘必’字还在沈云在的耳畔回荡,她就看到楚扬的身子猛地一矮,攸地做出一个马步蹲裆式,左脚猛地向后一搓,随即擦着甲板电闪般的向前蹬去……砰的一声闷响中,楚扬的左脚,已经与安德列佛的横扫过来的右脚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安德列佛的优势在于身强体壮腿子粗,而楚某人却一贯都是靠着速度取胜,要是单论硬碰硬,那他肯定是处以绝对的劣势,所以在两只脚猛地撞在一起时,他的脚的确阻止了对手的脚,可他的身子却猛地晃了一下,直直的向后面仰躺着倒下去! 虽说早就做好了楚扬就算是失败也不会放过安德列佛的主意,可柴慕容在看到她男人向后倒下去后,还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而沈云在呢,几乎是和柴慕容同一时间也发出了声音,但她却是在叫好:“好!” “好你个13!”在两脚相撞,眼看着后脑勺就要倒在甲板上的楚某人,就在沈云在的那声叫好声话音未落时,脱口就骂出了一句很让男人脸红的脏话,一下子就让她的嘴巴张大说不出任何话了:我的天,这个男人还是个男人吗? 楚扬就在沈云在盼着他右脚挪动时,眼看就要摔倒在甲板上的后脑勺,只是在甲板上轻轻的一蹭,然后整个人就像是安装了弹簧那样,攸地一下弹起,速度要比向后倒下的速度还要快十几倍,根本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人类该做出来的动作! 而这时候呢,横扫受阻的安德列佛,才刚把腰身直起半截,正准备再次给楚扬‘雷霆一击’时,只觉得眼前忽然猛地一花,随即右耳和脑海中马上就传出一声大响,然后、然后他老人家就直挺挺的摔倒在甲板上,双眼无力的向上翻了几下后昏了过去。 楚扬在‘绝地’时突然爆发出的闪电进攻,不但让安德列佛昏死过去,让沈云在一下子目瞪口呆,就连柴大官人也被这‘天外飞来’的一脚给震的不行不行的,完全忘记了继续计时,在呆了足足有一分多钟后,才抬起右手虚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脸狂热兴奋的转身对沈云在高声叫道:“好你个13!” “你!”刚才被楚扬这样骂的时候,沈云在还没有觉出什么,反正早就被那家伙给‘办’了,就算被骂一句又能咋样? 但此时柴慕容却又拿这句脏话来骂她,她当即就是勃然大怒,下意识瞪起眼睛刚想做出什么反应,却见对面这小娘们嘿嘿冷笑一声的说:“怎么,我骂你,你是不是感觉不服气呢?是不是想以下犯上啊?” 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后,沈云在霍然扭头看着海面,冷冷的说:“我怎么敢不服气啊,你是我的大主教!” “你知道这个就行,我说沈云在啊,你以后在我面前最好放乖一点,要不然的话,我可就提前引发你身体内的剧毒了,到时候就算是楚扬来给你求情,也休想我改变主意,哼!”柴慕容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后,不再理她,而是快步走到楚扬面前,脸上带着‘你刚才可把俺给吓死了哦’的样子,动作夸张的抬起右手,用衣袖去擦楚某人那没有半点汗渍的额头。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你还是别这样刻意的讨好我了,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扬一摆脑袋,抬手抓住柴慕容的手腕问:“现在你计时到了多少了?” “还计个屁时啊,那个鬼子早就被我英俊潇洒雄壮无与伦比的老公给打得爬不起来了,别说是三分钟了,就是再给他十分钟他也起不来的。”柴慕容不屑的撇撇嘴,双手抱着楚扬的左臂,做出了一副让沈云在感到恶心的小鸟依人样。 这一次,楚扬好像很享受柴慕容的奉承,所以只是轻轻拍了拍她脸蛋,就把她推到了一旁……走到安德列佛身边,弯腰用手在他人中上使劲摁巴了几下,等他慢慢的睁开眼稍微清醒了后,才笑眯眯的说:“老兄,你输了。” “你、你根本不能算是个人!” 瞪着楚扬发了老大一会儿的楞,安德列佛才从地上慢慢的坐了起来。 994 我是不会放弃这些的!(第一更!) 994我是不会放弃这些的!(第一更!) 美国人虽然很骄傲,可他们最大的优点、同时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在面对绝对强势对手时,总会适时的认输,先求自保,万万不会和华夏人那样,为了面子就把老命给搭上了。 所以呢,在看到人家楚扬只用一只左脚就把自己给整晕后,安德列佛是真的怕了,他喃喃的说出楚扬根本不是个人后,还没有再说什么呢,就听到尼兹号那边有人高声喊道:“扬哥,事情都办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楚扬转身,就见不知道是楚金环啊,还是楚银环的女人站在尼兹号船头向他请示,于是就高声回答:“用货轮上的装货天车,把那几个柜子放到这边来!” “好得!”不知道是楚金环还是楚银环的女人答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去忙活了。 等了也就是五六分钟吧,安德列佛就看到尼兹号上的装货天车被启动了,几个不算太大的柜子随着钢丝绳的收紧,缓缓的升上了半空。 看到这一幕后,安德列佛就知道无论他说不说的,都不能阻止眼前这些人把‘曙光女神’的发动机运走,而他也极有可能被灭口,但双方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却让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勇气,所以只是在重重的叹了口气后,抬手捂着很疼很疼的右耳,慢慢的说:“唉,那三个箱子里装的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高空侦察机‘曙光女神’号发动机,这一次是从日本的s.mc精密仪器公司做最后的实验,试验成功后……” 反正觉得自己很可能得遭到灭口,安德列佛也不想在临死前充什么英雄、受那些没必要的磨难了,索性不等楚扬有什么提问,就把‘曙光女神’发动机出现在这儿的全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好啦,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动手吧。” “你暂时还不能死。”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忽然说道:“既然这个‘曙光女神’发动机这样重要,你们在护送回国的途中肯定是每隔多久就会有一次联系的。如果你要是死了的话,到时候有谁懂得联系方式?这样一来的话,美国方面应该很快就知道‘曙光女神’出事了,依着你们在太平洋的实力,根本用不了多久就会来飞机、甚至军舰追赶我们,那我们岂不是要按惨了?所以你暂时还不能死。” 假如柴慕容不说这些话的话,楚扬真打算杀安德列佛灭口的,此时听她这样说后才知道美国人真得不能死。 的确,安德列佛在存了必死之心之前,就已经考虑到这点了:既然说什么也得泄露这次绝密,那他就算是活下来,日后回到美国也会遭到军事法庭的审判。这样一来的话,反而倒不如就这样死了算,最起码美国方面在发现联系中断后,应该很快就能猜到出事了,铁定会派人来追查个清楚,到时候在茫茫大海上,楚扬等人根本逃不掉美国军方的追杀,这样一来的话,也算是间接的给他报仇了。 不过,就在安德列佛抱着一颗必死之心时,柴慕容却一语道破了他绝不能死的天机,顿时就让他心中就猛地一颤,霍地抬头看向那个聪明的女人:“这位女士,我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可你们要是想得到我的配合,那绝对是在做梦!反正我早晚都是一死,那我为什么不选择一个风风光光的死法呢?哈,哈哈!” “有时候,一个人想死也是一种十分奢侈的事儿,所以我保证你不会死的,顶多也就是受点痛苦罢了。”楚扬见安德列佛打好了宁死不配合的主意,也懒得再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直接一把抓住比他的琵琶骨,拎着他那足够九十公斤的身子,就像是拎着一袋垃圾那样的轻松,转身和柴慕容说:“你让楚金环她们把保险箱暂时卸在这艘船上,我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和这位先生谈谈心。” 柴慕容知道,楚扬说是去和安德列佛‘谈谈心’,实际上就是要对他刑讯逼供,但又怕她在看到后会受惊啥的,所以才选择找个僻静的地方去做这事儿,于是就笑眯眯的点点头说:“其实呢,只要受折磨的那个人不是我,其实我不怎么害怕。好了,你去吧,最好是动作快点,因为我觉得这位先生和美方联系的是时间应该快到了。” 楚扬抬手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拖着安德列佛就向海燕号的船舱走去。 等楚扬拖着安德列佛的背影被遮住后,沈云在望着缓缓降落在海燕号上的那几个保险箱,淡淡的说:“柴大主教,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就算那个美国人能够听你们的话,定时和美方联系,但最多用不了半天的时间,一样会有人追上来的。” 柴慕容左肘放在栏杆上,托着脸蛋的小指在嘴边来回的划了几下问:“哦,是吗,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菲国的巴拉望岛就是美国在亚太地区的一个支点,而这艘货轮今晚能够出现在这儿,百分百的就是将巴拉望岛当做了一个停歇点,然后在稍作休整后继续前往美国。” 看到柴慕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沈云在望着东方的海面,无声的冷笑了一声继续说:“就算那个美国人被迫按照原定的时间和美方联系,但这艘货船却不能按时赶赴巴拉望岛,这势必会引起美方的警觉,从而派人前来查看。虽说这片海域是华夏和菲国的有争议海域,但你们华夏却没有完全控制这片领海。所以呢,只要美国人的速度够快,华夏方面根本不可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如此一来的话,我们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就算是用脚丫子也能猜出来的。” “我知道了,如果美国人在这艘货船不能在预订的时间段靠拢巴拉望岛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先派人前来侦查,等发现这儿出事后,也许为了确保‘曙光女神’发动机的高端机密,甚至有可能会将这儿所有的一切炸毁,对不对?”柴慕容虽说不怎么关心军事知识,但她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沈云在点头说:“你说的不错。”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很罕见的,柴慕容这一次用请教的口吻和沈云在说话了。 沈云在望着顺着缆绳迅速爬上来的楚金环三人,舔舔嘴唇说:“很简单,放弃这些东西,干掉那个美国人,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儿。” 柴慕容虽说很讨厌沈云在,但却不得不承认她这些话很有道理,在盯着那几个保险柜发了片刻的呆后,才嘴里发苦的说:“你说的这些的确不错,我也想他放弃,可你觉得楚扬会轻易放弃这些吗?” “他只要是个聪明人,就会应该权衡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知道该放弃的必须得放弃,要不然就会因为贪心而让所有的人把命都搭上……”沈云在刚说到这儿,就听楚扬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我承认我很贪心,但我却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个笨蛋,也不会放弃眼前的这些。要不然的话,我下半辈子都会吃饭不香的。当然了,我也不会为了这些就连累了其他人。” 柴慕容转身看去,就见嘴里叼着烟卷的楚扬,还是像刚才那样的拖着安德列佛,从船舱那边走了过来。 为了避免女士们看到极为血腥的一幕,楚扬在对安德列佛刑讯逼供时,选择了去个’清净‘的地方做事。 不管是柴慕容还是沈云在,都一直以为楚扬会把安德列佛折磨很久,但谁也没有想到时间才过去了七八分钟,他老人家就先完事了。 而且通过他叼着香烟的悠闲样子来判断的话,应该是取得了他想要的结果。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楚扬就先做通了这个美国人的‘思想工作’?我怎么没有听到他发出的惨叫声呢……沈云在一脸诧异的向被拖着的安德列佛望去,借着昏黄的灯光,就见他双目圆睁却无神、全身都被冷汗湿透却没有一点点的外伤,她实在不明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楚扬对这个美国人施展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刑讯逼供。 就在沈云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想问问楚扬是怎么对待这个美国人的时候,忽然想起年前她在冀南被这个男人逼供的一幕,顿时就打了个冷颤,觉得后背又开始有一只小老鼠在四处乱爬,吓的她赶紧的闭上了嘴巴:他在逼供我时都能使出那么恶毒的方法,又何况对那个美国人呢? 柴慕容才不关心楚扬是怎么折磨那个可怜的美国人的,她只关心这小子为什么会那样说,于是就快步走了过去:“楚扬,你打算要怎么做?” “山人自有妙计,你且拭目以待。”楚扬将安德列佛随手扔在地上,先卖了个关子后才问已经将保险柜钢丝绳解开了的楚金环:“怎么样,你们把这几个保险柜打开了没有?” 楚金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就将其中一个保险柜的门给拽开了。 楚扬等人向保险柜内看去:这个保险柜和平时的那种保险柜不一样,不但里面的空间相当的大,而且在门后面还有一个不停在闪烁的小红灯。里面每一个横架上,都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被油布包裹好的零件。零件的数目虽然繁多,但却不乱。 995 那么,请你带上我!(第二更!) 995那么,请你带上我!(第二更!) 柴慕容一直以为,既然是飞机,那么它的发动机就应该很庞大。 可她却没有想到,‘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的发动机,在拆卸零碎了之后,竟然能装在几个比较大一些的保险柜里面,这不禁让她为美国的高科技而感到赞叹:“呀,这些美国人可真能,只用这点玩意就能组装成飞机发动机?真是不可思议哦。” “我觉得这个只是发动机最为核心的部位,应该不是整个发动机。”楚扬稍微做了一下解释,随即问楚金环:“保险柜的门很好开吗?” “也不是太好开。”楚金环摇摇头说:“扬哥,假如不是有楚珍环在这儿的话,我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开保险柜,更不可能察觉到门后还装有卫星报警器、以及卫星追踪器。” 真没想到这几个女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真有些本事,不错,不错,仅仅凭借今天这事儿,就值得我去菲国救她们了。 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楚珍环点了点头,楚扬随即吩咐道:“很好。你们现在所做的就是把这些零件都拿出来,再向船老大借用几个箱子,放在这艘船上最稳妥的地方。至于这几个柜子么,就将它们卸到我们开来的那艘船上好了。” “是。”楚金环三人并不问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在答应了一声后,就开始按照楚扬的吩咐做事,这自然又让某人升出一种‘捡到宝’了的窃喜。 的确,真正训练有素的手下,在执行老大下达的任务时,是不会问为什么的。 见楚扬这样吩咐后,柴慕容隐隐察觉出了什么,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楚金环等人把这些零件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 在楚扬收拾安德列佛时,海燕号的老大黄北化就拖着受伤的腿将死去的员工摆放整齐了,他才不会像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将这些人的尸体都扔进大海中,因为这些人不但是他的员工,更是和他在大海深处并肩作战数年的兄弟。 现在,当黄北化听到楚扬说要找他借几个箱子后,不等楚金环等人过去询问,就拄着一杆枪的站了起来,指着后面甲板上的一个小铁皮屋子,声音嘶哑的说:“在那里面有几个专门盛放船体零件的木箱,用它们来装这些东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因为忙着‘招呼’安德列佛,所以楚扬在上船后除了帮着黄北化拆卸那些定时炸弹,就一直没空和他做什么交流,现在当基本情况都搞清楚后,他当然得为自己的同胞考虑一下未来了:“船老大,谢谢你。相信你现在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们在接下来又该做些什么吧?” “兄弟!”黄北化一脸激动的说:“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这艘船肯定早就被炸沉了,我们的亲人们连我们的尸首都看不到的!别看老哥我只是一个打渔的,但我们在海上混日子的人是最懂得知恩图报的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做扯你们后腿的事情!如果有必要的话……到时候还请兄弟你们能够将我们这些人的尸身带回大陆去,我们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你要是怕我们几个泄密,那么你就把我们弄死吧,只要把我们的尸身带给我们的亲人就行了! 黄北化虽说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但是个有脑子的人就能从中听出这样的意思。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不会那样做的,我刚才那样说只是想你们几个都清楚一件事。”楚扬在缓缓摇头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声音忽然提高:“我马上要做的这件事对华夏来说,也许会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所以我想请你们几个受伤的坚持一下,帮我一个大大的忙!” 虽说黄北化刚才说那些话时,的确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可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谁愿意撇下妻子儿女的去死,这是一个根本不用去论证的真理,所以他在听楚扬这样说后,和两个受伤的同伴心中顿时就踏实了不少,赶紧的说:“兄弟,你说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只要我们能做到的,就是拼死也会去做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楚扬双掌一拍:“好!其实我想让你们帮的忙并不怎么艰难,我只要求你们驾驶这艘船,用最快的速度向华夏赶去。记住,是用最快的速度,不要顾惜船。还有就是,你们在启动船只之前,就一定得向华夏方面发出求救信号……如果,我是说如果,在你们开船发出求救信号不久,就有别国军舰和飞机追上来的话,你们千万不要抵抗。这些东西虽然很珍贵,但总没有性命值钱的。” 马上,黄北化就明白了楚扬的意思,当即拄着枪体向前走了两步,语气肯定的说:“只要我们向大陆发出求救信号,政府应该很快就能做出反应的。这位兄弟你放心,海燕号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会把这些东西带回大陆的!虽说海燕号被那艘货轮撞了一下,但我估计不会影响到继续航行的。如果没有你们的话,眼看连整艘船都保不住了,我怎么还会爱惜它呢?” 楚扬盯着黄北化那张激动的脸,缓缓点头道:“好,你既然有这样的决心,那我也就放心了。等你们把东西运到大陆后,一定会有人来接应的,到时候你们什么事都不要管,只需将这艘船的遭遇反映给政府就可以了。” “明白,别看我是个老粗,但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黄北化抬手狠狠的虚空砸了一拳后,随即转身对两个腰间受伤的员工喝道:“兄弟们,都给我站起来打起精神,我们准备开船,开船!” 眼睁睁的看着朝夕相处的大部分同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那两个受了轻伤的员工,在又怕又恨中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齐声对着夜空吼道:“我们开船,开船!!” 他们几个人的声音在茫茫大海上虽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在当前的血腥环境下却有着一股子金戈铁马的铿锵之意,让捕鱼船上方的灯,仿佛都受到了激励,从而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等黄北化三人互相搀扶着向捕鱼船的操纵室走去后,楚金环三人已经合力将那几个空了的保险柜,卸到了她们来时乘坐的船上。 在楚扬又吩咐她们将那些零件重新装箱后,柴慕容走到他身边,低低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唉,楚扬,你是不是让这艘捕鱼船载着这些零件返航,而你自己却打算开着那艘船向着相反的方向航行?这样一来,就算美国人在货轮无法按时抵达巴拉望岛后派飞机来接应的话,也会顺着那些保险柜里面的追踪器去追那艘船……是不是这样?” “能够有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妞儿缠在身边,肯定是我前世今生修来的大福气,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会这样做。没办法,谁让我会开船呢?”楚扬看似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刚想过去帮着楚金环三人去收拾那些零件,却被柴慕容一把抱住:“楚扬!你、你能不能不这样做?就算是非得这样做的话,那么,请你带上我!” “不能,我也不会带上你。”楚扬转身,双手捧着柴慕容的脸蛋,见她那双桃花大眼中已经有水光浮现,于是就低下头在她小嘴上吻了一下:“傻孩子,我不会有事的,你哭什么?别忘了你曾经和我说过,我们不会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会同年同月同日死。所以呢,你要是想和我快快乐乐过下半辈子的话,那就听我的话,好好的活下去,明白不?” “这一些我都明白,但我真的不心甘在刚解除对你的恨意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了。”柴慕容在泪水淌下脸蛋时,挣开楚扬的双手伏在他的胸膛上,喃喃的说:“我知道,假如我要是跟着你的话,不但不会帮上你什么忙,反而会让你来照顾我变成你的累赘。但要是就这样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走,我却又很不心甘!要不这样吧,你既然已经决意这样做了,我也不好再劝说你什么,你把楚金环三人带上吧,她们几个应该可以帮得上你的忙。” “不行。”楚扬断然摇头:“就是因为楚金环她们几个可以有帮上我忙的资格和本事,所以我才不能让她们跟着我,她们必须的跟着你,好好的守护你。只有你的安全得到绝对的保障,我才能心安的去做事。乖,听话,别再说什么了,就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我,我……”柴慕容接连说了两个‘我’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扑在他怀里哇哇的放声痛哭起来。 对慕容姐现在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样子,楚扬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唉,你以前的时候可是个把男人整的没脾气的女强人,啥时候学的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了?” 柴慕容摇着头的哭道:“以前、以前那是我太傻,现在我才懂得,可太晚了。” “不晚,真得不晚。因为我们以后的日子肯定还很长。” 楚扬用手轻轻抚摸着柴慕容那柔顺的发丝,盯着漆黑的远方海面低声说:“因为这次的意外,我也许无法将你送到俄罗斯了,只能暂时把你送回大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出相应安排的,就算国安的人知道是你,也不会敢在拘捕你。假如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你的话,嘿嘿……” 996 因为我舍不得她死!(第三更!) 996因为我舍不得她死!(第三更!) 楚扬很清楚,这次他隐藏在幕后将柴慕容从鬼门救出来的做法,的确是置国家法律法规而不顾了。 而很少丢这么大人的国安,肯定会遍撒人手,四处缉拿柴慕容以求雪耻……为此,楚扬才打算把她暂时安放在俄罗斯,等这件事的风波稍微小了点后,再动用所有的关系为慕容姐赎罪。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在他暂时改变逃亡计划赶去菲国后,竟然阴差阳错的在海上得到了‘曙光女神’发动机这个宝贝。 如此一来,楚扬心中马上就有了替柴慕容赎罪的最大借口:将‘曙光女神’发动机不计代价的运回华夏,籍此来向国家换取柴慕容的小命。 可谁也不敢保证,就算楚扬不计代价的把这宝贝运回国后,国安的人就能放过柴慕容吗? 假如相关部门没有看在‘曙光女神’发动机的面上,再次缉拿柴慕容的话,那么楚扬肯定会……肯定会什么?他没有说出来,但一连串的冷笑却使他的内心想法显露无疑。 在楚扬的连声冷笑中,柴慕容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在他胸膛上狠狠的擦了一把泪水后,才抬起头吸了一下小鼻子说:“楚扬你别说了,我相信我会没事的。好啦,我听你的,我跟楚金环她们坐这艘船一起走,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反正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也活不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咱们俩人其实早就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根本无法单飞的。”楚扬笑眯眯的替柴慕容擦了擦泪水,接着看了一眼倚在那边栏杆上的沈云在:“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和你的安全,我会带我干妹妹一起走的。” 楚扬这句话的声音虽然不怎么高,但早就猜出他要做什么的沈云在,还是听到了,再也不顾肩膀上有伤的,腾地就跳了起来:“什么?楚扬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让我去保护你的安全!?靠,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其实你就是想让我陪着你去送死呢!” “不错,有你这样的大美女陪着,我就算是死,也肯定会死的瞑目的。”楚扬松开柴慕容,舔舔嘴唇对着沈云在说:“我实在不放心让你和柴慕容在一起,谁知道趁着我不在跟前时,你会搞出什么妖蛾子?” 沈云在跳着脚的大骂:“放屁,你这是在放屁!就算我有害她的心思,但她身边有楚金环三人,我怎么可能有机会?” “你诡计多端的,她这样善良,怎么可能防得住你?”楚某人能说出柴慕容心地善良的话,那绝对是昧着良心的,其实他才不信沈云在能对付得了阴险狡诈的慕容姐呢,他之所以说什么也得小沈妹妹跟着他走,其实就是担心她会在送‘曙光女神’发动机的返航途###什么妖蛾子。 毕竟,沈云在是个外国人,而她的祖国自从很久以来就很担心华夏会强大,这从她刚才力主放弃‘曙光女神’发动机时就可以看得出,尤其是在楚扬决定带走发动机时,她流露出的嫉妒等负面表情,更是无法让楚某人信任她,所以这才要带着她走。 “我诡计多端?她善良?哈,哈哈!楚扬,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沈云在再也顾不得柴慕容是不是大主教了,气急败坏之下径自抬手指着她嚷道:“你既然和她这样郎情妾意的,那你为什么不让她陪着你一起死呢?” “因为我舍不得她死。”楚扬说完这句话就不再搭理沈云在,径自向楚金环那边走了过去。 因为我舍不得她死。 这短短的一句话八个字,停在柴慕容的耳朵里,要比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还要让她受感动,以至于她现在真得很后悔、很后悔以前对楚扬做出的那些事儿,刚想追上去对他深情款款的说‘俺是真得爱你!’时,才发现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根本无法看清前面的路。 呆呆的望着楚扬的背影,沈云在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喃喃的说:“就因为你爱她,所以你才舍不得她去死,可你却把我拉上垫背……混蛋,你这个混蛋,混蛋!” …… 在柴慕容恋恋不舍的低声抽泣声中,船舷一侧遭受轻微创伤的海燕号,在黄北化三人的掌控下,慢慢消失在返回华夏大陆的航线上。 等最后一点灯光也看不到后,楚扬才把手中的半截香烟抛到了海中,转身弯腰抓住斜倚在小船栏杆上的安德列佛,轻而易举的甩在后背。 安德列佛好像知道自己要是反抗的话,肯定又得受到刚才那种‘销x魂’的感觉,所以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在痴呆中主动搂住了楚扬的脖子。 “你要是觉得趁此机会能勒死我的话,那你尽管试试。”楚扬语气阴森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船头前一把抓住了尼兹号货轮的软梯,开始向上攀登,而安德列佛始终没有说话,更没有做出趁机勒他脖子的举动。 为了增大海燕号逃生的机率,楚扬在柴慕容等人走了后并没有马上驾驶着这艘偷渡船闪人,而是决定先暂时登上尼兹号,按照安德列佛所招供的那些,来向美军在菲国巴拉望岛的基地发送‘平安’信号。 只要平安信号不间断,只要盛放‘曙光女神’发动机保险柜中的卫星警报器正常、追踪器依然在这片海域,就能尽可能的迷惑美军:尼兹号货轮虽说无法按时抵达指定地点,但位置却不会让他们生疑。 至于当巴拉望岛上的美国人在发现尼兹号总是停留在原区域不航行后会怎么样,楚扬暂时没有去考虑那些,反正他目前所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迷惑那些美国人,增大海燕号的脱逃机率。 背着安德列佛的楚扬,在攀登到旋梯一半的位置时,转身向偷渡船上看起,就见一脸沮丧的沈云在仍然站在甲板上发呆,于是就皱了皱眉头低声喝道:“沈云在,你他嘛的快给老子上来!” 沈云在眼皮子向上撩了一下,左手捂着右肩淡淡的说:“我上去是个死,在这儿也是个死,反正左右都是个死,上去不上去的又有什么区别?你放心吧,我没有逃跑的打算,因为我就算是想逃跑的话,也不会开船,怎么逃?” 楚扬才不理会沈云在说什么呢,只是不耐烦的说:“我让你上来你就上来,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我不上去,我就是不上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说着说着,沈云在忽然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恨意的望着楚扬,嘶声嚷道:“楚扬,你凭什么把我留在这儿,凭什么让我陪着你一起死!是,我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我是嫉恨华夏有可能得到‘曙光女神’发动机,但你有没有想到,我其实也算是你的女人呀!自从被你强女干后,我就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呜呜呜……你、你凭什么让我留下来陪着你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有很长很长很多很多个美好的明天!可你为什么非得要我留下来呢?难道我就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害柴慕容么?” 假如沈云在不提起她也算是楚扬的女人,楚某人才不会理会她其余的话,有可能早就跑回去拽住她头发拖上尼兹号了。 在楚扬的潜意识中,他从没有把沈云在当做是她的女人,甚至都不承认有这样一个干妹妹,你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对待妹妹的干哥哥? 在楚扬心中,沈云在一直都是那种为了切身利益啥事也能干得出的阴险女人,就像是以前的柴慕容花漫语那样,属于做梦都得防备的女人。 但现在,当沈云在哭着向他喊出这些话后,楚扬才知道:尽管下面这个女人此时喊出这些是因为怕死,而他再怎么不待见下面这个女人,但他曾经粗暴占有她第一次、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事实,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身在尼兹号船体半截上的楚扬,扭头望着那个依着栏杆瘫软在地嘶声痛哭的女人,无语的沉默了片刻,才在一声低低的叹息后,背负着痴呆般的安德列佛,灵猴一样敏捷的攀上了尼兹号。 我做为韩国堂堂的童颜天使,走到哪儿不都是接受女人的羡慕加嫉妒、男人的欣赏和崇拜?可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不但第一次被他粗暴的占有,而且还被当作一个殉葬品来对待呢? 嘶声哭诉着的沈云在,越想心中越发的悲苦,反而忘记了为什么要这样痛哭了,觉得还是这样死了的好。 女人,尤其是沈云在这种天生漂亮还又骄傲的女人,一旦碰到真不怎么鸟她的男人后,就会觉得她被整个世界给抛弃了,全然忘记了她还有疼爱她的父母长辈,还有许多许多想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成功男人,总想就这样即刻死去,逃避这个被无视被抛弃的现实。 于是乎,沈云在在哭着哭着,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蛊惑那样,忽然抬起左手抓住栏杆,猛地就站了起来,泪眼模糊中对着漆黑的大海,翻身就栽了下去…… 楚扬爬上尼兹号后,先把死在船头甲板上的那个舵手的尸体掀进大海,让他与那十六个同伴一起去龙宫做客后,这才将安德列佛摔在甲板上,稍微喘息了一下,随即再次顺着软梯向偷渡船上滑下。 997 放开我!让我去死!(第一更!) 997放开我!让我去死!(第一更!) 说实在的,楚扬不想沈云在一个人在偷渡船上,还就是担心她会抽机会驾船闪人。 尽管那个妞儿说她自己不会开船,可女人在说话时到底是哪句是真的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和‘到底有没有外星人’这个问题并驾齐驱的。 所以呢,楚扬对沈云在的话一点也不信,这才说啥也得让她上尼兹号。 就在楚扬放下安德列佛,转身下船刚滑到船体的一半时,却猛然发现掩面痛哭着的沈云在忽然站了起来,抓住栏杆就要向海面投去,吓得他根本来不及出声阻止,就松开手中的软梯,犹如一头大鸟般的从半空中飞扑而下。 当从半空中扑下时,楚扬脑海中忽然电闪般的闪过一个想法:也许我想错了! 就在死心已决的沈云在身子翻过栏杆的刹那间,飞扑而下的楚扬及时赶到,一手就抓住了她还没有松开栏杆的左手,借势一个后翻,用力的向偷渡船甲板上拽去! 可楚扬是因为从上飞扑而下的,在扑到偷渡船上时力道已老,而沈云在整个人又是呈现一股子巨大的下坠力道,所以尽管他准确的抓住了她的左手腕极力后翻,但依然被她身上产生的下坠之力拽的向下猛落,对着黑沉沉的海面就扎了下去。 “嗨!”眼见就要随着沈云在一起坠海,身子迅速下落的楚扬突地发出一声暴喝,贴着偷渡船栏杆下落的双脚,猛地向里一勾,一下子就勾住了栏杆,阻住了强大的下坠力道,两个人就像是一串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那样,在海风的吹拂下贴着船体来回的悠荡着。 已经存了必死之心的沈云在,在下坠的身子猛地凝滞停止下坠后,很自然的就抬头向上望去,然后她就看到了脑袋朝下的楚扬。 在望着那张可憎的面孔呆了那么一二三秒钟后,沈云在才慢慢的明白过这是怎么回事来了,于是就开始使劲的挣扎起来,双足扑打着海面(偷渡船的船体并不高,她在被楚扬抓住时,双脚已经沾到海水)哭着嚷道:“你、你放开我!让我去死!我不要你来假惺惺的救我,你放开我呀,呜呜呜!” 脚尖勾着栏杆下悬着身子的楚扬,正想在喘口气后慢慢的‘引体向上’呢,被沈云在这一挣扎后,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生怕一个搞不好就得落水,尽管他在水中的功夫一点也不次于在陆地上的本事,但楚帅哥担心时间过的久了之后,在巴拉望岛上的美军收不到尼兹号上的定时联络会生疑,从而提前派飞机前来侦查,所以他真没得没有和小沈妹妹在这时候‘戏水’的心情。 所以呢,在沈云在挣扎着要下水后,楚扬不得不暂时低下他那高贵的脑袋(他脑袋实际上就是倒悬的),忍气吞声的柔声说道:“沈云在,你别这样胡闹了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先上去再说,行不行?” 这个漂亮妞儿吧,都有个毛病:当生命在遭受危险时,她会跺着脚丫子的嚷着要活。可当真有人来不计一切的来救她了,她反而会因为这个救她的人看不起她、从而又嚷着要死了,真是莫名其妙的紧呐。 就像是现在的沈云在,在不久之前还因为被楚扬拉着来‘陪葬’而怨天怨地,可当楚某人此时这么难受的求着她上去了,她反而更加来劲了:“不上去,就是死我也不会上去的!楚扬,我记住你这张脸了,已经牢牢的记住了!我就算是死后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我会天天在地狱中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遭受世间最……啊!” 就在沈云在可劲儿的诅咒楚某人时,现在已经把气儿喘匀实了的楚扬,猛地一甩手,小沈妹妹就从海平面上突地飞起,就像是一条跃出冰窟窿的箭鱼那样,整个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一场绚丽的弧线,越过偷渡船的栏杆,啪嗒一声的摔在了甲板上,顿时就把她疼的长声惨叫起来:“啊哟,疼死我啦啊,妈……” 用力将沈云在甩上偷渡船后,楚扬左脚松开栏杆,在猛地一跺栏杆的同时右脚也松开,双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向海水中平平落下时,上身却蓦地暴长,右手一伸就抓住了栏杆的最底部,然后一个斜斜的飞跃,就跳过了栏杆落在了甲板上。 沈云在在被甩上甲板的那一刻,最先挨到甲板的正是受伤的右肩……幸亏人家孩子早年时练过那么一二三手,所以才在这么巨大的疼痛下,没有和某个姓柴的妞儿那样,当场疼昏过去,这实在是值得让人值得庆贺欣喜。 稍微喘息了一下后,楚扬抬头向尼兹号上看了一眼,担心那个美国佬会乘着自己忙活这些时跑去给巴拉望岛示警,于是再也不敢懈怠了,直接无视掉疼的要死要活的沈云在,将她背在身上,一手抓着软梯向货轮上爬去。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我,不要!”等疼痛稍微轻了一点后,沈云在又开始趁着楚扬顾着爬软梯时,抬手对着他的后背就开始‘砸鼓’,并极力的挣扎,妄想和这个没心没肺没人性的男人一起坠海。 一手后伸揽住沈云在屁股、一手抓着软梯的楚扬,在背负着一个人攀登时本来就很吃力了,可背上这妞儿还偏偏在这儿挣扎,不但让他无法再攀登,反而得牢牢抓住软梯以防自己摔下去,于是很生气的扭头喝道:“你他嘛的能不能别闹了?信不信老子我把你直接扔海里去?” “你要是不把我扔海里去,你就是个王八蛋!”沈云在根本不在乎楚扬的威胁。 “我草,这可是你自找的,死了个13的别怪我!”楚扬刚才去救沈云在,那是因为她那句‘我也算是你女人’的话,正是那句话深深触动了他,使他想起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可就在他急于攀上尼兹号时,这妞儿还寻死觅活的,那可就是在挑战某人的耐性了,于是在吼了这一嗓子后,托着她屁股的左手刚想松开,任由这妞儿呈自由体坠落下去。 但就在楚扬的左手刚想松开时,他却又转念一想:虽说她真不讨老子喜欢,可好像我在她身上并没有吃亏,要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去死的话,那么我的良心肯定会受到众神的谴责的……麻了隔壁的,老子啥时候也有良心了?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承认,你都无法忽视生命中的一个现实:某个妞儿自己寻死是一回事,被人给弄死却又是一回事。虽说两者的结果都是翘了个13的,但当事人所感受到的感觉却不一样。寻死,是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被弄死,却是被迫性的行为,就像是妞儿和人爱爱,主动和被迫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儿。 所以呢,在沈云在察觉到楚某人在喊出那一嗓子后,心中顿时就猛地一突,人类潜意识中对生命的留恋使她出于本能的闭上了嘴,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左手还主动的揽住了人家的脖子,在呆了那么一二三秒钟后,才底气一点也不足的说:“你扔呀,你怎么不把我扔出去……啊!” 同样,在沈云在潜意识中生发出求生的渴望时,楚扬也明确的感受到了,知道这妞儿在被救上来后心理肯定会发生变化,他刚想说诸如‘你不是嚷着要死吗,干啥又抱住老子脖子啦’时,完全是出于作恶心理的,托着这妞儿屁股的左手突然向她的两条大腿的最深处,猛地就是一攥……于是乎,小沈妹妹最为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感受到了来自异性那真实的骚扰。 正如沈云在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在一年多之前被楚扬从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后,的确没有再接触过第二个男人,这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事儿,但在这儿我们所讨论的不是‘难能可贵’这个词,而是要面对一个和‘食髓知味’有关的感觉。 女孩子在变成女人的那一刻,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也不管当时的感觉是爽啊还是羞辱啥的,但不能否认的是:女孩子在变成女人后,如果一年多都没有再有那种经历,她身体本能上就会发生一些很奇怪的变化。 这种很奇怪的变化,也可以叫做是‘成熟’,更可以理解为一种‘渴望’,对男人、对自己中意男人有那方面的渴望! 现在,当楚某人很下流、很欠揍的把一只肮脏的左手,深深的插x入了童颜天使的最为私密敏感处后,她马上就停止了卖弄口舌,那急促蹿起的熟悉的快x感,使她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化作一滩软泥,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吟声,双腿下意识的并紧,渴望把那个啥玩意给永远的,留在那儿。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男女,只要他(她)有了明确的思维能力,都懂得这样一个道理:当你背着一个醒着的人时,所感受到的重量,绝对比一个睡过去的人身子要轻很多,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而现在的沈云在,因为突然遭遇到快x感来袭后,身子猛地就变成一滩软泥。 虽说她还没有睡着,但给楚扬的感觉却是好像在背着一个死沉死沉的死人…… 马上,这小子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就开始后悔:靠了个13的,这个女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发x情了,这不是故意给老子增加负担吗? 998 可你却是个不要脸!(第二更!) 998可你却是个不要脸!(第二更!) 那种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啥就玩啥,想到哪儿玩啥吃啥就到哪儿吃啥玩啥的富二代、官二代们,单单论起物质生活来说,也许什么也不缺。 他们唯一抱怨的,也许就是生活太平淡,没有激x情,所以才有很多年轻人都做出各种各样让世人看不过去的行为,来寻求刺激。 沈云在是个标准的官二代,她不在家好好的享受安乐生活而是跑出来冒险,其实就是寻找刺激的。 也许老天爷真的想成全沈云在,不但让她在拯救楚金环等人的过程中享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激x情,而且就算是在被楚扬背着上船时,还受到了另类的……而且这种感觉是那种从没有过的强烈,甚至比在京华天上人间被楚扬强女干时,还要让她兴奋,兴奋的几乎都要昏过去。 沈云在突然找到了她活这么大以来的最大刺激,一下子幸福的瘫软了,这让楚扬受到了极大的负担。 谁都不想有负担的,楚扬也是这样,他在察觉出自己的恶作剧给自己增加了负担后,肯定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于是就准备抽手…… 但意外发生了,沈云在用那双笔直有力的双腿,死死的夹x着他的左手,根本不同意他抽x出来,而且鼻子里发出的吟声更大,就连呼出的气息喷在楚扬脖子里后,都显得那样炙热。 完了完了,看这个样子,这个女人不会是想我在这种情况下给她手那个啥吧……心中很是后悔的楚某人,真得很想不管不顾的把手缩回来,然后一脸的义正词严的告诉她‘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可又怕这个女人会在感到受到巨大羞辱后再次寻死觅活,难道他真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天底下的光棍那么多! 唉,我本善良,奈何现实逼良为娼!罢罢罢,老子就暂且从了她吧,当前还是赶紧的上船再说,迟则生变啊! 一肚子都是郁闷的楚某人,强忍着小腹间腾起的那种渴望,咬着牙的利用他那非人的动力,只用一只快速伸缩的右手,就飞快的爬上了尼兹号的船头,等双脚踏在坚实的甲板上后,这厮为了照顾某个已经沉溺在爱河中的女人,只好慢慢的蹲下身子,随即眼睛盯着还躺在原处一动不动的安德列佛低声说:“嗨,你玩够了没有?要是没玩够的话,等我先把该做的事儿都做完后,再仔仔细细的陪着你玩儿?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向你出租我的右手,嘿哦。” “啊!”直到被放在甲板上听到楚扬这么下流的话后,沈云在才蓦地从那种极为飘渺的爽感中清醒过来,随即在发出一声低呼后赶紧的松开紧闭的双腿,本来就绯红的脸色顿时就变成了大红布:“你、你这个流氓!” 楚某人马上不服气的反驳道:“我承认我是个流氓,可你却是个不要脸!” “你才是个不要脸呢!” “好好好,我是个流氓加不要脸,行不行?”楚扬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刚才背负着安德列佛上船时都没觉出累,可这一次却被沈云在给搞出了汗珠,看来女人的确比那些狗熊般的男人难对付:“行了,我才懒得和你斗嘴,我还是那句话,你玩够了没有?” 假如沈云在是一般女人的话,她肯定会因为自己刚才的不要脸而感到羞愧的要死,但人家可真的不是一般女人,尽管明知道刚才有了不要脸的生理反应,可她还是在心虚了片刻后,就‘勇敢’的抬起头来望着楚扬,媚眼如丝的冷冷哼了一下:“哼,你说我玩够了没有?” 很纳闷沈云在为什么比自己还不要脸的楚某人,无奈的耸耸肩说:“我觉得差不多够火候了,咳咳,我们暂且不提这个问题好不好?等我把该做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后,咱们再仔细的探讨。反正茫茫大海漫漫长夜的,孤男寡女闲着也是闲着,要想慢慢玩的时间多得很?不过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不会再寻死觅活的了吧?” 沈云在很是坦率的说:“不会了。” “为什么?” “你要是尝到活着的好处后,还会去追求死?” “你是指刚才的那种滋味?” 沈云在刚想说什么‘放屁啊’之类的话,但最终却媚媚的哼了一声扭过头:“是啊,怎么了?” “没咋,我就是觉得吧,你虽说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却也受到了我的感染,就连说话都这么有哲理性了。”楚扬见沈云在的确改变了对生命的看法,开心之下先习惯性的自夸了一句后,随即向安德列佛走去:“你既然已经从我这双勤劳的双手上品尝到活着的好处了,那么能不能别再让我分心的做我早就该做的事儿?” 这一次,沈云在并没有说‘no’,而是很乖的站了起来,双腿走路有些不自然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对此,楚某人很满意也很自豪,但唯一苦恼的是没有时间仔细品味,因为留给他的时间真得不多了,距离安德列佛和巴拉望岛基地联系的时间,最多也就是几分钟了。 不过出乎楚扬意料的是,刚才被他背负着上船时的安德列佛,正在他考虑着是不是用某种方法来给他‘提提神’时,却主动的‘清醒’了过来,这让楚某人感到很开心:“对了,反正有些事儿你早晚得去做,那为什么非得要在吃苦后再去做呢,那不是犯贱吗?” “犯贱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安德列佛,在被楚某人用很特殊的手法整过一次后,美国人骨子里的骄傲已经全部变成了沮丧和对强悍的恐惧。 沈云在马上就回答;“就是不要脸。” 楚扬嘿嘿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起手腕做了个看表的架势,安德列佛就明白了。 暂且不管接下来会是什么命运,但安德列佛显然不想再‘品尝’楚某人那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了,在接下来的时间内,真得很乖很乖的按照楚扬的‘指示’,向巴拉望岛发出了今天的第一次正常联络。 据安德列佛招供,尼兹号每隔四个小时就得和美方联络一次,而在今天凌晨的这一次联络后,尼兹号必须在第二次联络、也就是清晨六点之前准时抵达巴拉望岛,如若不然,就会引起美方接应方的怀疑,从而派人来搞个清楚。 这样算起来的话,留给楚扬逃命的时间,最多只有四个小时,所以他根本不敢懈怠,在安德列佛关掉通讯器后,就马上chou出了腿上的军刺,准备将这个美国佬给干掉,然后和沈云在一起驾驶偷渡船逃之夭夭啊逃之夭夭。 在受到楚某人那不能向外人道的逼供后,安德列佛就一副没有了生机的样子,可当楚扬拿出军刺准备灭口送他上路时,巨大的求生欲望使他猛地焕发了勃勃生机…… “你不要杀我!”安德列佛大吼一声后,并没有做什么最后的垂死挣扎,而是噗通一声的跪在船长室的船板上,痛哭流涕的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能不能别杀我?你放心,我在你们走了后肯定不会向基地报警的!你们可以把这儿所有的通讯设备都破坏,那样就算是想报警,也没有那个本事了!我、我真的不想死,我在美国的妻子和九岁的女儿还在等着我回家,我的妻子很善良,我的女儿很可爱,我很想和她们永远的生活在一起……求求你千万不要杀我,真得不要杀我!” 楚扬望着这个不久前还高傲的美国佬,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说:“你现在知道怕死了,也想起你远在美国的妻子女儿了,可你在杀害华夏捕鱼船上的那些船员时,可曾经替他们想过?哼,更何况,就算你发誓不报警,就算我把所有的通讯设备都破坏,但你还是会在你们的人来了后,告诉他们‘曙光女神’发动机是我们劫走了,那样你的同伴会眼睁睁的看着海燕号逃回华夏?退一步说,就算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逃走,可你们的政府肯定会和华夏政府交涉吧,那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从尖牙岛附近海域回华夏南海省大陆,需要三天三夜的时间,而海燕号迄今为止才航行了几十分钟,就算安德列佛守信用不报警,但等到四小时后在巴拉望岛上的美方人员赶来后,从他嘴里得知海燕号的情况后,肯定不顾早就签署的《国际南海条约》啥的,悍然出动飞机或直军舰去追杀的,凭着美军的实力,在华夏本土救援找到海燕号之前,提前一步将海燕号炸沉,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所以呢,楚扬必须得干掉安德列佛,尽管知道就算是杀死他,也不会阻止美军会在附近海域大规模搜寻可疑船只的行动。 就在楚扬决心干掉安德列佛时,沈云在却帮他说话了:“楚扬,其实、其实他也怪可怜的了,我觉得暂时先不杀他为好。说不定,他活着总比死了要有用处的多。” 楚扬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沈云在,沉吟了片刻非常刻薄的说:“你是不是觉得韩美两国之间的关系是同盟者,所以你才替你的盟友讲情?” 对楚扬的刻薄,沈云在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你以为我说这些是在替盟友讲情,那好啊楚扬,我来问你,你觉得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两国之间的同盟更好,还是牵扯到个人的男女关系更可靠?” 999 心服口服的理由!(第三更!) 999心服口服的理由!(第三更!) 本书眼看就要一千节了,呵呵,真不容易,就像是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 祝大家周五开心! …… 人们经常从书上啊,或者电视上看到这样一句和爱情有关的话语:爱情是不分种族、年龄和国界的! 这句话不难理解,意思是说:只要一对男女互相有那种上床的感觉了,根本不会管对方是黑人白人、是日本人还是美国人,是八十还是十八,只要彼此之间相爱了,就会抛弃所有的顾忌,深情的相爱…… 楚扬根本不知道沈云在刚才那句话是不是用心说的,但他却明白了她的意思:韩美两国的确是同盟关系,可这个关系能比得上咱们之间那种男女关系吗? 楚扬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分辨出哪种关系更重要,所以就觉得一下子没话说了,在觉得这个女人说话真有水平后就点点头的讪讪道:“嗯,你说的没错,你们两国之间的友谊再伟大,可也不如咱们两个的关系‘深’啊。说吧,给我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不会杀他。” “我没有什么让你心服口服的理由,就是觉得他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女儿的爸爸,如果有活着的机会,就不该让他死。”沈云在坦然说道:“更何况,在接下来的这四个小时后,我们的生死也不一定能确保的住,那你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走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等会儿你肯定会驾驶着那艘偷渡船赶向越南吧?而越南人现在对美国人是什么态度,相信你也清楚的很。只要我们能在海上躲过美军的追杀,到了越南后,他也许就会起到你起不到的作用,是不是?” 不等楚扬说什么,安德列佛那儿就开始大表决心:“是啊,是啊,这位女士说的一点也没错。我活着肯定比死了更有用的!因为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曾经去过越南,认识他们的准都督(准都督是越南海军的一种军衔,相当于国际通用的少将级别)黄制胜,假如我们遇到什么困难,到时候我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没想到你的朋友倒是遍天下的。”楚扬望着安德列佛,沉吟了片刻才说:“那你告诉我,你在看到那个什么准都督后,应该怎么说?” 安德列佛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脑子转的也非常的快,稍微一琢磨就琢磨出了楚扬的意思,于是马上说道:“如果我们一旦落到越南海军手中,我会告诉他们,说我们在海上遭遇了大股的海盗。虽说越南肯定会因此而和我的祖国联系,事情肯定会败露,但只要我们不死在大海中,到了陆地上总会找到逃亡的机会,对不对?” 这个美国佬虽说贪生怕死了些,但这话讲的倒是很有道理……楚扬心中这样想着,就似笑非笑的望着安德列佛说:“你肯定不会在遇到那个什么准都督后,马上就把我给揭发出来,然后再联合美军直接向华夏讨个说法?” 安德列佛马上苦笑道:“我怎么会呢?别忘了我也想活着。如果我要是那样做的话,我国军方肯定得追究我的泄露之罪。” 沈云在这时候接过话去说:“他说的不错,我很了解美军的那套规矩,不管结果怎么样,他的确休想再找回过去的荣耀……我看这样吧,我们如果有幸能活着逃到越南的话,可以抽机会逃到华夏那边,依着你楚扬在华夏的实力,想在暗中养活一家美国人,那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沈云在这样说,其实就是暗示安德列佛:你要是还想和你妻子女儿好好活下去的话,那么最好按照楚扬的意思去做事。凭着他在华夏的本事,到时候把你们一家老小都秘密接到华夏来生活,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儿。 虽说安德列佛真的不愿意离开他所热爱的国家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就这样过一辈子,可除了这样外,他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只能使劲点点头说:“我懂得该做些什么!其实我们能不能去华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死,哪怕是在监狱中,只要能看着女儿长大成人,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楚扬也很明白沈云在这样说的意思,但他总觉得此时放过安德列佛不如干掉他稳妥,但看在他那可怜兮兮的份上,又想到他从此之后的确只能生活在阴影中后,这才悲天悯人的点点头说:“好吧,那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 随着海燕号全速返航,渐渐地,尼兹号和偷渡船上的灯光就再也看不到了。 站在船尾的柴慕容,紧紧握着楚扬临分手前给她的那个手机,呆呆的望着尖牙岛的方向,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站了足有半个小时。 柴慕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和楚扬之间历经了那么多的挫折、好不容易才化解所有的爱恨情仇后,却又遇到了这种必须得分开的破事? 别看慕容姐从小就生活在华夏顶级世家,但她的爱国情节明显的不如楚扬重,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柴家崩溃后,丧心病狂的派出杀手来华夏捣乱了,在她心中依然是以她自己的利益为中心点。 假如让她在国家利益和所爱的人之间做个选择,她更是半点也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敢爱敢恨,既然恨了就丧心病狂的去恨,既然爱了那就不顾一切的去爱,管他什么国家利益不利益的,这些和她一个小女人有着狗屁的关系……这句话,才是对慕容姐思想上的真实写照。 就在柴慕容望着漆黑的海面发呆时,帮着黄北化等人发完求救信号的楚金环,走到她身边小声的提醒她:“扬嫂,扬哥曾经吩咐,等我们彻底远离菲国有可能窃听到的海域时,你该向华夏发出求救信号了,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这一次我回华夏的最大收获,就是赚到了一个‘扬嫂’的称呼。”柴慕容慢慢的转身,凄惨的笑了一下后,转身望着西方说:“你们一直都没有向华夏大陆发出求救信号吗?” “我们已经发了,那个船老大说华夏相关部门肯定已经收到求救信号了,也许正在做该做的准备。”楚金环舔舔嘴唇,继续说:“可我提醒你的是,扬哥曾经让你通过卫星电话,给他这部手机上的某个号码主人直接打电话,请求他们能够做出最快的正确反应。” 楚扬本打算他自己亲自给某些妞儿们打电话的,但后来一琢磨还是把手机交给了柴慕容,让她亲自去联系:如此一来的话,不但可以增加她赎罪的砝码,同时也避免了他在逃亡越南的途中信号被截留。 “啊,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听楚金环这样一说后,柴慕容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的说:“你赶紧的给我拿过卫星电话来!” 马上,楚金环就抬起了左手,托着一款信号极强、体积很大好像以前大哥大那样的卫星电话。 “但愿这时候她还没有关机,你注意替我拨号!”柴慕容嘴里小声嘟囔着,情急之下直接坐在了船尾的甲板上,打开楚扬留给她的那部手机电话簿,找到一个妞儿的名字后,马上就开始报起号来。 …… 协助楚扬将柴慕容安然救走后,秦朝为了避免引起有关人士的怀疑,所以并没有马上赶回冀南军区,而是在京华的家中住了两天。 嘴上只要沾上两撇胡子就能变成猴子的秦老爷子,在看到秦朝这样乖乖后,就知道事儿办成了,所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撵着孙女赶紧的回部队,而是每天和她一起浇浇花啊下下棋啥的,这两天过的倒是蛮快活的。 反倒是秦朝的老子秦亭轩,在女儿无缘无故的赶回家来住好像不怎么正常,几次旁敲侧击的想追问什么,却都被她给吱吱唔唔的遮掩了过去,当时他也没有在意,还以为女儿这是想家了呢,直到在事发第二天从相关部门得知2012邪教教主柴慕容被不明人士给救走、并且在路上捡到‘劫匪’留下的93自动步枪子弹壳等一系列证物后,他才隐隐觉得这事儿好像、很可能、也许和自己的宝贝女儿有关。 不过,秦亭轩怀疑归怀疑,却不敢直接追问秦朝,因为老爷子这次也好像很反常的说。 其实秦朝很明白,她老爸要不是看在老爷子的份上,早就拿着巴掌追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所以她也不能总在京华逗留,最好是抓紧赶回冀南军区,然后和上级领导主动要个任务,先出去忙活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再说。 打定好主意的秦朝,在这晚收拾了一下行礼,准备明天一早就驾车直接赶往冀南。 京华今晚的夜,因为白天刚下过一场小雨的缘故,空气质量要比以往好了很多,竟然能在睁大眼睛的情况下看到星星……秦朝就是趴在窗口望着星星想着某男时,睡着的。 凌晨时分,上半身趴在窗台上的秦朝,被一阵‘姐姐,来电话了,姐姐,来电话了!’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这时候她才觉得被压着的左臂已经麻木了,于是就在打了个哈欠后,半睁着眼睛的顺着窗台躺在床上,右手摸过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的含糊不清的问道:“喂,我是秦朝,您哪位?” 像秦朝这种眼高于顶的妞儿,私人手机号码肯定不会告诉和她关系一般的人。 所以呢,既然能够在深夜打通秦朝这部手机的,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但她在半睡半醒之间,怎么可能会想起这些,所以才用平时接电话的语气接了电话。 1000 白天不懂夜的黑!(第一更!) 1000白天不懂夜的黑!(第一更!) 现代人在半夜中除了遇到鬼之外,最怵头的事儿应该有两件。 第一件就是当你半夜回家后,却惊讶的发现和你丈夫(妻子)躺在一起的那个人不是你。 第二件却是在夜半三更时,你的电话忽然‘白天不懂夜的黑’的响了起来。 深更半夜的来电话,一般来说百分之八十都是让人不怎么开心的消息,但接电话的人却在半睡半醒间想不到这些,所以秦朝才在接通电话后,迷迷糊糊的问对方是谁,但当她这句话刚出口才一二三秒钟,她的整个人就像是捕猎的小母豹那样,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翻身坐起,睡意全消的急声问道:“什么,你是柴慕容!?” 柴慕容那略微带着沙哑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是的,我是柴慕容。” 柴慕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来?为什么不是楚扬给我打电话,还有就是她为什么用楚扬的手机给我打电话?难道说,他、他出什么事了……在腾地清醒后,秦朝先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在确定这个手机号正是楚扬的后,脑海中电闪般就升起了一连串的疑问,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让她不敢再想下去,但人却猛地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秦朝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并没有直接问楚扬到底怎么了,而是沉声说道:“柴慕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现在华夏的南海上,距离大陆还需要全力行驶最快,大约也得近三天的时间,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这儿,要是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会详细的告诉你。”柴慕容简单把自己所处位置说了一遍后,抬眼望着尖牙岛的方向,咬了咬嘴唇继续说:“秦朝你放心吧,到现在为止他应该还是安全的。” 柴慕容嘴里的这个‘他’是谁,秦朝自然明白,但她却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说‘他’到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这只能说明:他们两个人没有在一起,而且楚扬也很可能独自面对某种危险,所以才让柴慕容给她打电话的。 “我这时候给你打电话,也是他吩咐我这样做的,我现在做乘坐的这艘船叫海燕号,是属于南海省沙市远洋实业公司的,我们的船上载有……”不等秦朝问什么,柴慕容就将海燕号现在身负的特别任务,捡着重要的说了一遍,末了才问道:“秦朝,你都听明白了没有?” 柴慕容不懂‘曙光女神’发动机有多么重要的价值,所以她在面对那些呆板的参数、以及冷冰冰的零件时,能够做到坦然处之,就算是在知道了那些玩意对世上所有国家都很重要后,可她仍然觉用楚扬的小命去抵换那些东西大有赔本的嫌疑,只是她不得不按照那个家伙的去做罢了。 可秦朝呢?对从小就从部队成长起来的秦朝来说,甚至对数千名华夏军队高级精锐来说,‘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的发动机代表着什么,他们心中很清楚:如果华夏能够研制出自己的‘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他们可以付出一切可以付出的代价,包括生命! 不过,柴慕容传回来的这个消息,对于秦朝来说是太突然,也太让她不难接受了,一时间都忘记了回答什么,脑海中只是有个巨大的声音在轰鸣:什么,什么,什么!?楚扬竟然搞到了‘曙光女神’发动机?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在船上心急如焚的柴慕容,现在把楚扬能不能活下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这个深夜电话中,但她在说完后,秦朝那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不禁让她心中大急,随即马上提高声问道:“秦朝!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柴慕容突然增大的声音,一下子把被震的不行不行的秦朝给惊醒,她马上用在部队上回答上级的标准口吻回答:“在,我在!” 至于夜间为什么声音会传的很远,这个问题在这儿先不讨乱了,反正只要知道秦朝在用这种口吻回答柴慕容时,一下子让居住在东厢房的秦亭轩两口子都醒了,就行了(夏天嘛,有很多人晚上休息时不用开空调而是开着有纱窗的窗户)。 自从秦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回老宅居住,而很疼爱妻子的秦亭轩在晚上也住在这儿陪着她,所以秦朝在深夜用喊叫的声音喊叫时,他马上就被惊醒了,腾地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将刚醒来的妻子给吓了一跳:“啊,亭轩,刚才我好像是在听到女儿说话?” “不是好像,而是的确。好了,你休息吧,我到院子里去看看。”秦亭轩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然后下床开门走到了院子里。 女儿不是儿子,女儿在长大后有很多秘密都不会和当老子的说,正如当老子的绝不会在深更半夜跑去女儿的房间一样,所以秦亭轩只能在院子里竖起了耳朵,心想:小朝这是在打电话,很可能是和楚家那个小子打电话,更有可能是为了柴慕容的事情和那小子打电话。 因为秦家父子显赫的地位,所以他们不管在哪儿都不用担心半夜会有采花贼之类的大侠闯进来,秦亭轩这才断定秦朝刚才发出的那声惊呼是在打电话。 已经被柴慕容带来的这个消息给震的不行不行的秦朝,根本没有听到东厢房的房门响,而是一双明眸瞪的老大的说:“柴慕容,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的确是真的吗?你们真把‘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的发动机给抢回来了?” 只要是当兵的也许就知道‘曙光女神’是美军方秘而不宣的终极机密,其意义和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钱来形容,就是打死世界上一百万个军人,他们也不会相信让美国倚为眼珠子、命根子的‘曙光女神’侦察机的发动机会被别人得到,所以秦朝在清醒过来后,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麻痹的,这个什么鸟‘曙光女神’发动机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连你把心上人的安全都忽视了的地步? 柴慕容在把话讲的这样明了了,但秦朝还是用这十分怀疑的语气问这个问题,这就让她有些着恼,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后,提高声音说:“秦朝,我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如果这玩意是假的,那么楚扬会至于独自留在那儿拖住追兵,从而让我给你打电话吗?” “不、不是,柴慕容,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在怀疑你的话,我只是对这个消息感到太震惊了,一时半会的还适应不了。”秦朝听出柴慕容可能是生气了,赶紧的在解释了一下后说:“柴慕容,你千万不要惊慌,能不能把刚才所说的一切再详细的告诉我一遍?因为我必须在情况属实后才能向上级汇报。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一次我们必须做出较大的动作,才有可能保证你和他的安全。” 秦朝在说着话的工夫,另外一只手就开始穿衣服。 听秦朝这样说后,柴慕容也知道自己总着急也白搭,要想华夏军方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正确的快速反应,绝不是简单说说就能行的,所以她只好在答应了一声后,就语速极快的捡着最重要的那些再次说了一遍,当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后,她的声音中又带有了明显的哭腔:“秦朝啊,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再这样疑神疑鬼的了,因为楚扬曾经说过,也许用不了多久,美国的飞机和军舰就能追上来了。说实话,我才不稀罕这个发动机,我只想你们能够做出正确的反应,把这玩意尽快接走,哪怕楚扬给人家打死,也死的有价值了不是?” “柴慕容,你千万别着急,必须得冷静,随时都要和我保持联络!楚扬他、他不会有事儿的,我马上就去找我爷爷和爸爸。”秦朝说完就扣掉手机,腾地一下跳下床,鞋子都没有穿的就跑向了门口,一把将门拽开刚想跑出去,却被门前不远处一个黑影给吓了一跳:“啊,你谁!?” “别怕,小朝,我是爸爸。”在院子里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出女儿是在和谁通话的秦亭轩,正想在去门口给女儿敲门时,却没想到她会突然打开门,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问道:“看你风风火火的样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爸,我们赶紧的去找爷爷。”秦朝见是父亲有,抬手拍了拍胸脯,走出门来拉住秦亭轩的手,当先向后宅秦老爷子所住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说柴慕容带来的这个震撼消息…… 别看秦家父子都是那种跺跺脚……皮鞋上的灰尘都要向下落的大人物,但他们在听完秦朝的话后,也是一脸的震惊表情: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秦老爷子终究是经历过太多的风浪,首先从这个震惊消息中找到了最重要的一点:“其实验证这个消息准确不准确很简单,只需给南海当地驻军,或者政府相关部门打电话询问一下,是不是的确收到了一艘海燕号捕鱼船的求救信号。如果他们收到的求救信号来自柴慕容所说的那片海域,那么这事十有八x九是真的。” 秦老爷子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了,就算海燕号上没有那个东西,可既然我国的捕鱼船在远海域遇险后,国家和政府还是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他们营救回来。不过,我有种直觉,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1001 你我将携手作战!(第二更!) 1001你我将携手作战!(第二更!) 其实,秦朝在刚接到柴慕容求救电话时,就觉得这事百分百是真的了。 同时她也肯定:华夏政府应该能够最迅速的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曙光女神’毕竟不是一般的东西,美方绝不会眼睁睁的任由柴慕容把那东西运回华夏,事关一个超级强国的最高军事机密,那些人该有多么着急和追回的巨大决心,是个正常人就能想出来的。 所以呢,这事儿必须得谨慎处理,华夏如果一旦处理不好,就很有可能引发大规模的战争! 要想避免这种战争的唯一办法,就是华夏任由美国人在自己的家中把那玩意给夺回去……可华夏当局会是那样软弱好欺的吗? 秦朝确定华夏政府不会放弃,但她却又不知道具体的该怎么办,同时又担心楚扬的安全,所以当秦老爷子的话音刚落,她马上就把话接了过去:“爷爷,我觉得这件事也极有可能是真的,因为柴慕容在被我们救离鬼门后,她就一直和楚扬在一起……” 秦朝说着说着,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也垂下了头用眼角余光看着父亲:啊哟,我怎么这样傻啊,竟然会说漏了嘴。 很了解孙女心情的秦老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后,索性把这事给挑明了:“小朝,如果这事是真的话,不管事情最终是什么结果,那么都可以算是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完全可以抵消他们所犯下的错误!这件事呢,现在暂且不提,当前最主要的是要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然后再迅速做出最有力的反应!” 我秦亭轩这是生了个什么女儿啊,竟然为了一个花花公子这样冒险……秦亭轩在女儿说漏嘴后,心中真的很生气,可他也很赞成老爷子的意见,于是就装没听到女儿所说这些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这就马上给南海那边打电话,确定有没有求救信号,然后再做安排!” …… 天朝岛(岛屿的名字都将经过处理,请大家不要认真),俗称黄山马礁,是南沙群岛中最大的岛屿,面积为0.49平方公里。 早在1946年,国民党政府派遣海军收复南沙,以旗舰‘天朝号’命名了该岛,现由宝岛实际控制,岛上有驻军。 天朝岛是南沙群岛中唯一有淡水资源的岛屿,具有其他任何一个南海岛屿都无法比拟的绝对生存优势。 历史上,海峡两岸的华夏人虽存在矛盾,但即便在严重对峙时期,两岸在南海诸岛的归属上均坚持华夏对其拥有主权的立场,就算是在‘两蒋’主政宝岛时期,两岸甚至在天朝岛都有过极为默契的合作。 当时的宝岛‘国防部长’郑为元,还曾经公开表示:如果南海再发生战争,国军将助共军同抗战! 2012年6月1号凌晨两点四十七分,负责驻扎天朝岛的国军最高指挥官尹庆勇中校,正在酣睡中忽然被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而惊醒,常年形成的快速反应使他腾地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把就抓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沉声说道:“我是尹庆勇!” “报告长官,我们收到一个求救信号,距离我们大约有七百余海里,位于北纬15°06′,东经117°39′!据我们初步破译求救信号发现,这是一艘来自大陆的捕鱼船,他们声称在尖牙岛附近执行夜间工作时,忽然遇到不明来历船只的袭击,现在船上人员伤亡惨重,正在频发求救信号!”夜间值班士兵的声音虽说透着疲倦,但在电话中听起来却是清晰可闻。 “来自大陆的捕鱼船遭受不明来历船只的袭击,伤亡惨重?”尹庆勇听到这个消息后,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暂且抛开政治信仰不谈,每一个身上流淌着华夏血液的炎黄子孙,当听到同胞的船只在自己国家所属海域内遭到血洗后,都会有一种极大的愤怒感……但就是因为一些存在的客观原因,使尹庆勇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不得不深思熟虑一下再下决定。 如果这艘捕鱼船仅仅是遭遇风暴等自然灾害而求救,别说是尹庆勇了,就是任何一个国家收到求救信号后,都会向这艘船伸出援助之手的。 可偏偏这艘船是受到了不明来历的袭击,而且还是血洗……在天朝岛服役超过一年的尹庆勇中校,自然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从天朝岛向东南七百多海里,应该是临近菲国海域。这艘船既然是那儿遭遇血洗,那么事情的真相就呼之欲出。就算不是菲国人干的,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是积极的做出应有的搜救行动,还是仅仅将这个最先得到的消息传递给大陆有关部门,然后继续睡大觉? 尹庆勇握着电话,左手情不自禁的拿起柜子上的香烟,刚想拿出一颗叼在嘴上,电话中的声音再次响起:“报告长官,我们又截留到那艘捕鱼船传来新的的求救信号,他们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敌人追来!” “我知道了,你继续密切监视那艘船的信号!”听士兵这样说后,尹庆勇知道形势逼人,根本不敢再犹豫,左手将没有点燃的烟卷狠狠的掐灭,在放下这部电话后,马上就拿起了一部红色电话(这部电话仅仅在出现特大事件时,才会用到),等那边刚把电话拿起还没有说话时,就大声命令道:“我是尹庆勇,现在我命令岛上所有武装直升机在五分钟内必须升空,向东南七百海里处附近海域,方位是北纬15°06′,东经117°39′,对一艘大陆捕鱼船提供包括护航在内的所有服务!命令所有国军将士随时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接到尹庆勇电话的夜间紧急作战参谋们,根本不知道长官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命令,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大声回答:“是!” 就在尹庆勇拿起通往宝岛海岸总部的电话时,天朝岛上的六架ah-1w超眼镜蛇武装直升机,呼啸着腾空而起。 “呼!”尹庆勇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电话那边传来了问候声,他马上就这边的紧急情况说了一遍,并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据我初步预测,本次情况不同以往,很可能会和菲国或者越南有军事上的冲突,所以鉴于情况危急,我已经命令岛上的六架武装直升机起飞了……” “你做的很对,当年委员长曾经说过,当华夏遭遇外来侵略时,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现今既然有人胆敢犯我华夏领海,宝岛将和大陆冰释前嫌,携手作战!”不等尹庆勇说完,电话那边那个清朗的声音马上说:“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烈彭湾的驱逐舰随后就会赶到,给予你们最有力的支持。” 烈彭湾,是宝岛在南海的一个天然避风港,处于大陆和宝岛最南端,比天朝岛还要更接近海燕号那片海域。 听那边最高长官这样说后,尹庆勇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啪的一个敬礼:“明白!” …… 神洲岛,是华夏大陆目前控制的南沙群岛仅有的7座珊瑚礁之一,同时也是整个南沙群岛的行政和军事指挥中心。 2012年6月1号凌晨两点五十九分,岛上的最高指挥官梁天啸中校接到夜间值班人员的报告,报告中说:一艘大陆捕鱼船在北纬15°09′,东经117°45′海域遭到不明来历船只袭击,船上已经出现了较大的人员伤亡,现在正全速向大陆返航,但极有可能会在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内再次受到追杀,请求及时搜救。 根本没有半点含糊的,梁天啸中校当即命令岛上立即做好顶级营救准备,一支由三十二名士兵、四架武直-19直升机的营救小组,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捕鱼船求救地点,不惜一切代价要确保渔船的安全。 在四架武直-19直升机腾空时,不等梁天啸向大陆及时汇报状况,卫星雷达站又发来新的讯息:在距离永暑礁东南一百七十海里处的低空中,发现了四到六架武装直升机,它们前往的方向应该是渔船的事发地点。 “有意思,看来那边还真没有忘记自己是华夏人。”梁天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的笑了笑,但随即就对着半夜紧急集合而来的几个手下瞪起了眼珠子:“人家都已经起飞,你们他嘛的还站在这儿干嘛?还不赶紧的出动舰艇给予支援?昂,快滚!要是落后那边半步了,我他嘛的把你们都给枪毙咯!” 人家那边都走了那么远了,我们落后是肯定的了,但你肯定不敢枪毙我们……几个属下在心中这样嘀咕了一声后,齐刷刷的给这个动不动就骂人的中校同志啪的立正敬礼,然后转身兔子般的跑了出去。 …… 2012年6月1号凌晨3点29分,华夏南海舰队司令部接到华夏军委七大巨头的联名来电:命令你部必须在17分钟内,必须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目标方位是南海北纬15°06′,东经117°39′。在9分钟内,必须得派出驱逐舰3艘,护卫舰6艘,核潜艇3艘,常规潜艇11艘…… 当接到这个命令后,南海舰队司令员刘增军少将一下子懵了:呀,这是咋了?昨晚睡觉之前还风平浪静的呀,怎么上面在突然之间就下达了这么严重的紧急任务?而且还是军委七大巨头同时联名签发备战命令!嚓,上面不会终于忍不住要玩场大的了吧? 刘增军的作战参谋们见司令脸上一片茫然之色,忍不住的多嘴问道:“这些天那边暂时还算老实啊,怎么上面会在我们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司令,这不是、不是搞什么突然演习吧?” 1002 风声鹤唳,风声鹤唳!(第三更!) 1002风声鹤唳,风声鹤唳!(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开心! …… 当兵的都知道,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半夜来个紧急集合啥的,那绝对是家常便饭,再也正常不过了。 但那仅仅局限于小范围、少量人,自南海舰队成立以来,就从没有发生过由军委七大巨头同时联名下达命令,让整个舰队在没有接到任何风声时突然进入一级作战准备的紧急状态先例,这简直是开玩笑嘛! 所以呢,那个参谋本来想说‘这不是在开玩笑吧?’的,但话到嘴边才觉得这样好像不怎么妥当,所以才马上改变了:“这不是在演习吧?” “演习?哼,老子活这么大以来,还从没有见到过有七大巨头在半夜三更忽然下达演习命令的时候。”刘增军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等作战参谋说什么,腰板一下子就挺直:“传我命令,立即派出南海第九紧急作战舰队,让马三汗这个小子给我拿出当初他抢老婆的劲头来,片刻都不许停留的向指定地点集合,随时随地都要做好一级战斗准备!另外,让南海第十三舰队密切关注海峡对岸情况,必须给我瞪大眼珠子!” “是!”几个作战参谋齐声吼出声音的同时,司令部外面的灯光腾地通明! …… 2012年6月1号清晨4点18分,华夏二炮(既华夏人民解放军战略导弹部队,由地地战略导弹部队和常规战役战术导弹部队组成)第三紧急作战军团,将射程可以达到8000公里,精确度在240米内的东风5中程导弹,射程可以达到15000公里之外的东风四十一洲际导弹卸掉伪装,从井下缓缓探出冷森森的箭头,然后微微倾斜到四三度三五的角度,对准了南方。 …… 2012年6月1号清晨4点44分,两架空中加油机在三十二架由侦察机、重型轰炸机、歼击机的带领下,组成了一个超豪华的远程战斗群,由南华夏‘威震南海’机场起飞,目标方位为南海区域北纬15°06′,东经117°39′。 42分钟后,华夏人民解放军陆军野战部队第六集团军、一万一千七百三十九人踏上了南下的征程,所动用的军车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就‘铺满’了某个城市的主干道,长达11公里之多。 在路灯和车灯下闪烁着冷森杀意的绿色战车,让那些平时在网上总是抱怨‘华夏太软弱’、此时被军车的隆隆声而惊醒后从窗户中探出脑袋的愤青们,顿时就热血沸腾起来,不顾夜深人静的就举起拳头高呼:“苍天啊大地,这是终于要和越南小霸干架了么?万岁!华夏人民解放军万岁,万岁,万万岁!” 更有甚者,还有人赶紧的翻出数码相机,不顾老爸老妈的反对,趴在窗户上对着那一辆辆疾驰而过的‘绿色战神’噼里啪啦的拍照,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千万别有国安的人来找我啊,哥儿们这样做是因为太激动了,我要把这些都发到网上去,让那些一直咋呼着要和华夏一战的孙子们胆战心惊……” 风声鹤唳,风声鹤唳! 华夏突然在凌晨到清晨的这个时间段做出如此规模的军事大动作,让周边国家一下子毛了,尤其是一直叫嚣着要和华夏再打十年战争的越南,当他们接到华夏军方突然没有任何缘由、丝毫不避讳的紧急军事行动消息后,是真的怕了,一边做紧急部署,一边向支持他们的美国老大哥求救:危急、危急!十万分的危急,请求支援啊支援! 别看这些孙子平时咋呼的声音挺嘹亮的,但当华夏这头睡狮偶尔伸个懒腰时,他们就会马上变成一群受惊的猴子,纷纷大呼小叫着上窜下跳,却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阻止随时都很有可能到来的凶猛捕杀! 同样,去年刚成功发射‘北斗七星’侦查卫星的岛国,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 虽说此次华夏军方出现大规模的紧急活动是在最南边,距离他们有着数千里之遥,但他们的首相在大惑不解下还是迅速的召开了内阁会议,仔细研究:这是谁他嘛的惹恼了华夏人啦,弄得老子们也无法睡个安稳觉,我草! 反倒是宝岛,这一次并没有针对大陆的凌晨动兵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而且还相应的向南海区域增派了一支远洋舰队,要求他们在做好必须协同大陆军方共同抗战的同时,密切关注华夏军队的动向,以免人家趁着这个机会玩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好计。 …… 6月1号清晨5点整的华夏,京华的某个小型会议室内。 烟气缭绕,九个在华夏赫赫有名的大佬,端坐在椅子上面色沉重的望着北面墙上的一个宽大显示器。 一个长相很斯文的少将军官,正拿着一根小棍点着显示器,详细的和众首长解释:“在这个区域的上空36000公里处,总共有二十三颗环球定位系统(gps)卫星,十二颗导弹预警卫星,以及六颗电子窍听卫星……其中包括俄罗斯的一颗试验型的mac卫星,但大部分都是美国和岛国……” 听着少将清晰的解释声,坐在椅子上的三号首长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左臂,低声问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如果南海战争一旦爆发,我们军方要在多久内才能摧毁某些对我们有威胁的卫星?” “报告首长。”少将左手在触摸式的显示器上稍微一蹭,画面马上改变,出现了一颗卫星的横切面图:“这是我国自行研制的寄生星,属于我国独自研发而成,目前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达到这种技术。当战争一旦爆发,它可以在三分二十四秒内与敌方重要的军事卫星同归于尽,使得敌方的空中、地面和海上的指挥系统瞬间失灵,从而陷入了无信号困境……” 所谓寄的寄生星,就是一种由己方投放、能寄附在敌方卫星上的微小型卫星,它能在战时根据己方相应的指令对敌方卫星进行干扰和摧毁。 为确保打赢未来高技术战争,华夏军方正在大力发展非对称作战理论,意图通过对敌关键领域的‘点穴打击’来全面瘫焕敌方的作战系统。其中适度发展天战能力、拥有可靠的反卫星手段则又是这种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此情况下当今世界最具威慑力的反卫星恶煞——寄生星终于在华夏横空出世。 从低轨到中高轨、从军用到民用、从单星到星座,不管是什么卫星寄生星都可进行控制和攻击:通信卫星、预警卫星、导航卫星、侦察卫星、雷达/电子干扰卫星,甚至是空间站、天基激光炮……无论它们如何先进,只要是被寄生星锁定,都难逃战时被瞬间被瘫痪和毁灭的命运。 听完少将简洁有力的汇报后,左手夹x着一根香烟的一号首长,在缓缓的喷出一口烟雾后,很是干净利索的说:“现在的南海局势在未来几小时内有可能会发生谁都想不到的变化,虽说我们并没有挑起大规模作战的意图,但当个别人为了自身利益做出残杀我国公民、侵犯我国领海的事情,我们到底该不该做好打硬仗打打仗的准备,下面大家都互相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吧。” 一号首长话中的意思很明确:依着当前一触即发的南海局势,我们到底该不该动用寄生星这种华夏最为高端的武器! (就像是美国一直不承认他们拥有‘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那样,华夏也是一直否认有‘寄生星’的存在,搞得别人都提心吊胆的。) 一号首长的话音刚落,四号首长就举起了手:“必须动用,而且不管战争能不能发生,我们都要动用!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以为华夏政府默默无闻的某些人知道厉害!更何况,这次宝岛方面首先做出了让人极为欣喜的决定,世间所有的华夏子孙都在望着我们,我们岂能一忍再忍?所以呢,我觉得只动用寄生星还不足以震慑个别人,应该把我们的‘海底杀手’也拿出来,才能取得我们想要的效果!” 四号首长所说的‘海底杀手’,就是指的华夏最新实验成功的‘出水蛟龙’核潜艇。 外界一直以为,现在世上攻击性最强的核潜艇在俄罗斯,其次是美国,而且他们一直认为华夏现在有的只是3艘094型战略导弹核潜艇、092级4艘(1艘因事故报废)、093级4艘、094级6艘,完全就是世界末流水平。 可这些所谓的‘华夏军事通’们根本不知道,华夏秘密研制的‘出水蛟龙’核潜艇,才是真正的海底杀手! ‘出水蛟龙’号核潜艇:长170.7米,宽12.8米,水下排水量18750吨,最大潜深430米(比美国俄罗斯最先进的还要深130米),最大航速25节,它在水下430米处也可接到岸台信号,携带24枚‘东风一号’弹道导弹,该弹射程为12000公里,携带12枚分导弹头,一种为10万吨当量w76-mk4型,另一种为47.5万吨当量w76-mk5型,圆偏差概率为90米。 ‘出水蛟龙’核潜艇不但在潜水深度上达到了超越世界的水平,而且其特制的仿鲨鱼皮外壳,可以有效的躲过雷达声纳的探测,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刻,像潜伏在草丛中的毒蛇那样给予猎物致命一击,这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对四号首长的提议,五号首长在沉吟了片刻才说:“华夏此时动用这两张王牌,这样就无法再在未来战争中保持其神秘。” 说到这儿后,五号首长闭上了嘴巴端起茶杯,拿着被盖轻轻撩拨着没有一丝茶叶的水面。 1003 管教日月换新天!(第一更!) 1003管教日月换新天!(第一更!) 自从本朝太宗改变国策提出‘改革开放’以来,华夏这艘遭受千疮百孔的战车,就踏上了一条经济高速发展的轨道。 要想使华夏强盛,重现大唐盛世,必须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实现经济、生态、社会全面发展的面貌……这就是太宗他老人家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时,提出的那条赫赫有名的‘白猫黑猫’理论中的一段话,并在改革开放后的三十多年中,一直坚定不移的走着这条富国强民的路线。 只有先让国家富强了,才能有抗击外敌侵略的资本,必要时可以学会忍气吞声,通过适当的韬光养晦,但求有朝一日管教日月换新天! 所以呢,五号首长一直觉得当前华夏应该采取适当的避让,尽量以韬光养晦为主。 五号首长的话虽然不多,但其他人还是能明确感受到他不同意动用‘寄生星’和‘出水蛟龙’这两大神兵。 “呵呵,其实我觉得我们既然有这两大神兵,就应该动。”就在气氛刚想陷入沉默时,二号首长轻笑了一声,淡淡的说:“我们老百姓有句俗话,叫做花出去的钱才叫钱。如果有钱总是存在银行不消费,那只能是一组干枯的数字。” 有盖世神兵就该用,若是不用那怎么凸显出它存在的威慑价值!? 二号、四号首长主张动用华夏最强悍的神兵来震慑、甚至用于极有可能发生的战争中,而五号首长却希望能够采取保守一些的战略,将好钢用在刀刃上……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表现后,会议室内立即就陷入了沉默。 虽说这间会议室不怎么大,人也仅仅十个,但负责讲解‘寄生星’的那位少将,却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明显的有了一种泰山压顶般的窒息感,后背也有冷汗冒出,就在他忍不住的用咽了口吐沫的方式来缓解这种窒息时,一号首长终于替他‘解围’了:“我看这样吧,至于该采取那种方式来面对有可能发生的事件,那就让我们来进行民x主决策吧,同意动用寄生星和出水蛟龙的请举手。” 一号首长的话音刚落,二、四、七、八、九号首长马上就举起了右手。 举手的动作虽然缓慢,有的手上还有着明显的老人斑,但却带着一股子视敌方千军万马为草芥的萧杀之意。 看到这个情况后,一号首长就已经没有再举手的必要了,虽说他有‘一票否决’的绝对权力,但他内心却是渴望向世界展示华夏之强大的! 没有哪一个当家人在忍辱负重数年后,会一直这样承载太多的软弱‘骂名’,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好,现在我宣布……”一号首长缓缓的吐出一个‘好’字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看到一号首长站起来后,其他八位首长也同时站起,不管是刚才力挺动用神兵的,还是希望采取保守政策的,在这一刻却都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 2012年6月1号清晨六点过三分,在三分钟之前就该抵达菲国巴拉望岛的尼兹号货船,并没有出现在海岸瞭望哨的视线中,同时也不再有在既定时间的联络信号传来。 信号和船只都没有在既定时间出现,这代表了什么,根本不用说,岛上的美方最高指挥官,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辖下第十一驱逐舰中队副队长唐莫拉克上校,立即就把这异常情况向总部做了汇报:护送‘曙光女神’发动机的尼兹号,在菲国马尼拉大海沟附近出事了! 这个不争的事实,并没有让美国人震惊多久,他们在发觉事情异常后的三分钟内,就通过军用侦查卫星开始追踪保险柜上的追踪器,并很快追踪到装有‘曙光女神’发动机的保险柜,已经抵达北纬14°36′,东经107°29′的位置。 这个纬度属于南海偏向越南的海域,装有‘曙光女神’发动机的保险柜,怎么忽然跑那儿去了!? 美国人在一头雾水的同时,迅速从巴拉望岛上派出了p-3c‘猎户座’反潜侦察机,在三十九分内就抵达了指定海域,在俯视了那艘空无一人驾驶的尼兹号货轮后,就向基地发回了‘尼兹号上空无一人、以呈自由漂流状态’的信息。 根本不用派人前往尼兹号查看,美国人也知道他们的人都遇害、他们的东西已经不在这艘货船上了,当即命令驾驶反潜侦察机的郝鲁本中尉立即赶向北纬14°36′,东经107°29′区域,实行近距离侦查。 在郝鲁本驾机赶往指定海域十一分钟后,美军第七舰队辖下在新加坡、菲律宾的4艘‘威严’级护卫舰、3艘‘挑战者’级与‘射手’级潜艇、一艘‘坚韧’级登陆舰,陆续驶离了港湾,不做任何掩护的悍然进入华夏南海,向指定目标全速航行。 与此同时,美军太平洋舰队辖下的第75(水面作战部队)作战特混舰队,3700名海军与1900名海军陆战队队员,分乘32艘由驱逐舰、登陆舰、护航舰,25架海上战斗直升机、一艘俄亥俄级弹道导弹核潜艇,在四十三分钟内,运动到印度洋与南海交界处,做好了随时进入南海的准备,而‘林肯’号航空母舰作战群,也由北向南迅速游戈…… …… 2012年6月1号清晨6点52分,浑然不知道外面已经风云突变的楚扬,在抬手打了个哈欠后,使劲甩了一下脑袋固定好船舵后,点上一颗烟的走出了指挥室,来到船头甲板上,左手弯曲的放在额头下,做出一副齐天大圣远观天庭的样子,望了望根本望不到边的海面后,转身对走过来的沈云在笑了笑:“小妞儿,肩膀上的伤口还痛么,你怎么不多休息会呢?” 正如安德列佛所说的那样,在装有‘曙光女神’号发动机的保险柜被海燕号运走后,他和楚扬沈云在两个人的命运就紧紧连在了一起:要想活命,必须在追兵赶来之前全速向越南所属海域行驶,奢望能够免遭美方强有力的海上打击。 不过,依着这艘偷渡船最快才16节的航速,他们想在四个多小时内抵达越南本土大陆、主动被越南海军当做普通偷渡者掳获的可能性,很小啊很小,小到一个色狼正在睡觉,大名鼎鼎的茱莉娅·罗伯茨忽然走进了他的屋子、上了他的床、钻进了他的被窝求着和他爱爱…… 但是自称从不撒谎其实最善于此道的楚某人,却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要求他们不要这样悲观,应当齐心协力的保持一副乐观的态度,追随他前往幸福而自由的彼岸。 虽说楚某人画出的这个大饼的确挡不住肚子饿,可安德列佛和沈云在除了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别看人在无聊时总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但当逃命的时间用‘秒’来计算时,他们才觉得生命原来这样可贵,可贵到哪怕是为了一个梦想都要竭力为止奋斗的地步……所以呢,在这艘偷渡船远离尼兹号后,安德列佛和沈云在就一直很乖,根本没做出任何让楚某人感到愤怒的事情。 一直倚在船舱门口呆望着祖国方向的沈云在,在看到楚扬走到船头后,那双开始有了血丝的大眼睛,稍微多了点灵动,随即扶着船舱慢慢的站了起来,就像一只前往邻家和那只笨猫幽会的猫儿那样,踩着无声的脚步走到了他的背后。 “要不我在你肩膀上打一枪,你看看在一天后还痛不痛?”听到楚扬的问候后,沈云在用小舌头舔了舔上唇,单手抱着膀子望着东方海面上腾起来的朝阳,语气很轻的说:“你们华夏有位叫萧红的作家曾经说过一句话,叫‘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该有飞机追上来了,到时候我们还有必要为不睡觉而犯愁吗?” “你比韩国李慧泽可现实多了,思想也高尚了很多。假如他要是在这儿的话,肯定会说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韩国人说的。”楚某人很可耻的讥讽了一下他那个韩国老丈人后,随即翘起右脚脚尖慢悠悠的说:“如果你认为我这次带着你的确是找死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无声的笑了一下后,沈云在走到楚扬身边,轻轻甩了一下有些蓬松的秀发,肩膀挨着肩膀的和他一起望着朝阳,淡淡的说:“小女子实在不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办法能脱离美军的追杀。” 叼在嘴巴上的烟卷就像是几把那样来回的翘了几下后,楚扬扭头望了一眼远处的海面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假如我保你生命无忧的话,那你以后会怎么对我?是因此而痛恨我呢,还是在感激涕零下对我以身相许?” “麻烦你不要在这儿拿着我寻开心好不好?更别在这儿痴人说梦啦。”沈云在一点笑模样也没有的嗤笑一声,耸耸肩说:“保我生命无忧,我真想不通你拿什么来保我生命无忧。至于你想我以身相许?呵呵,不知道怎么才算是以身相许?” 楚扬认真的说:“我可没有拿你寻开心的意思,我说你死不了就死不了。至于最后这个问题嘛,其实不难理解,虽然咱们俩人之间有了不足以向外人道的关系,可那次毕竟是我强女###的。虽说后来你也有主动向我宽衣解带的意思,不过我不真的不喜欢带有功利性的爱爱。” 1004 看,看,飞机!(第二更!) 1004看,看,飞机!(第二更!) 爱,分很多种,有母爱、父爱、友爱以及带有任何感情的交易爱。 一个人,不管他(她)的思想道德有多高尚,有多么的要面子,可他(她)不能否认的是,他(她)不能忽视最根本的一种爱:带有性的爱。 与孟子同时的告子,曾经说过非常著名的四个字:食色性也! 性的爱,是仅排在食物之后,成为人活着的必需品。 不过,性的爱也分很多种,比方:夫妻之间、异性知己之间、花钱买……等等。 这么多性的爱,最为男女推崇的莫过于那种互相索取互相回报的了,就像是楚某人现在向沈云在一本正经解释的那样:“我所追求的,而是那种单纯到纯净水般的爱爱,也就是那种传说中的###,懂不懂?” 沈云在摇摇头:“不懂。” “你真是个笨蛋。” “我要是聪明的话,也不会沦落到等死的地步。” “我说你死不了,你就死不了,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楚扬有些生气的将嘴里的烟头吐进大海:“我承认我是有着为了祖国利益可以牺牲一切的高尚精神,但我内心深处却怀着对生命的深沉热爱,所以我不想死,也不会死的。” 沈云在的眼睛,慢慢的发亮,缓缓的扭头望着楚扬,一字一顿的说:“好,如果我们不死,以后我会对你以身相许。”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楚某人得意的打了个响指:“那么从此之后你就不许再对我生出二心,哎呀呀,我这个人最喜欢漂亮妞儿主动的投怀送抱啦,暂且不论我接受不接受,但那种感觉的确是爽呆呆……好好好,看你一脸茫然的样子,我真不忍心再隐瞒你什么了,反正这时候也已经进入越南海域了,再说出来的话,也不算是泄露天机了。” 不等沈云在追问什么,楚扬就指着南边极远的海面上,问:“你能不能看清楚那几个小黑点是什么?” 沈云在运足了目力,顺着楚扬的手指望去,看了片刻才说:“那几个小黑点许久不动,不可能是海鸟之类的生物,如果不是露出海面的礁石,就是我们肉眼分辨不出在活动的船只。可这些,和我们能脱困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视力保持的不错,看来在读书时也没有怎么用功。不错,那几个小黑点不是海鸟,也不是礁石,而是船只,确切的说是越南出海作业的捕鱼船。”楚扬不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在十分钟前,我们的船刚驶入越南海域时,我就已经将那几个装有追踪器的柜子沉入了大海中。这样一来的话,只要我们能够与那些捕鱼船混在一起,就算美军追来,他们也肯定先打捞那几个柜子,然后再追查到底是那艘船把柜子沉在海中的。嘿嘿,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好像应该早就摇身一变的成了越南公民了,根本不用担心美军的盘查。到时候就算是遇到越南的海军,只要安德列佛这个美国佬能够遵守诺言,我们一样可以化险为夷的……” 不等楚扬说完,沈云在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急切的说:“你不要再说了,我都明白了!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趁着追兵没来时,赶紧的去和那些捕鱼船混在一起才对,怎么还有心情在这个吸烟看日出呢!?” “我一个人开船那么久了,也感到累了啊,休息一下也不行吗?”楚扬抬手打开她的手:“再说了,本公子在死了无数脑细胞后才想出这个完美的法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必须得再次考虑一下……” 因为对生命怀着极大的渴望,沈云在这时候也顾不得指着这厮什么了,不等他说完,就用左手推着他的肩膀向指挥室那边走去:“快去开船!你哪儿累了告诉我一声就好了,我给你捶背揉肩还不行吗?” “好,这可是你说的。”楚扬被沈云在推着向那边走去时,很无耻的说:“我肩膀腰板啥的都不累,就裤裆里面的那个玩意累了,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来让它轻松一下?” 历经不久前的那次‘爽感’之后,沈云在多少已经适应了楚某人的这种流氓说话作风,仅仅是在脸红了一下就说:“好呀,你想我用哪种方式来给你放松?要不咱们玩吹……” 沈云在说到这儿后,忽然闭上了嘴巴,推搡着楚扬向前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楚某人就有些纳闷的转身回头问道:“怎么了?” 沈云在望着楚扬那张在朝阳下显得格外‘英俊’的面庞,脸色有些苍白的颤声道:“楚扬,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决意驾驶这艘船来这儿之前,就已经想到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办法了?” 楚扬抬手摸了摸沈云在的脸蛋,没心没肺的笑笑:“早就想到和现在想到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这么说来,其实你早就想到要这样做了。”沈云在推开楚扬的手,后腿了两步垂下头后低声说:“我真笨,刚才为什么没想到这儿。如果你所说的这个办法安全的话,那么你肯定不会让柴慕容坐着那艘捕鱼船走。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些,其实就是想通过这些来安慰我,其实你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可以脱困的把握,是不是?呵呵,我也真的很笨很笨哦,早该想到你不会让柴慕容冒险的。” 淡淡的笑了笑,楚扬说:“现在想到也不算太笨。是的,在决定留下‘曙光女神’发动机之前,我就曾经仔细的考虑过这两艘船之间的安全系数,觉得这两艘船拥有同样的风险。只是我把那艘船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华夏能够快速做出的救援上,所以在理论上来说,那艘船的安全性要比这艘船高不少……沈云在,在我没有说出这个办法之前,你不是已经做好了随时死去的准备了么?为什么现在却又害怕了呢?” 沈云在霍地抬起头,咬着牙的说道:“当一个人在绝望的环境中时,死对她来说只能是唯一的选择,那么她就算是再害怕也就那么样了。可当这个人在看到……也就是说,刚才你忽然给了我生的曙光,但到头来这却是一个可笑的假象,我的心态肯定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没想到你却懂得很多。好啦。别在这儿磨蹭了,我们还是赶紧的开路吧。”楚扬在说完这句话后,抬手去拉沈云在的手,却见她仰着下巴的呆望着他背后的天空,脚步有些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于是就有些纳闷的说:“你怎么了?” 沈云在盯着楚扬背后的天空,那边有朝阳的金黄x色映在她的双眸中,表情忽然呆滞的笑了笑,轻声说:“看,看,飞机!” 楚扬慢慢的转过头,就看到在很远很远的天际边上,有一家银白色的飞机正向这边飞来,飞机后面就是红彤彤的朝阳,这架飞机仿佛就是从朝阳中飞出来那样,带着一股子让人感到心悸的诡异…… …… 清晨的海面,很平静,就像是婴儿所用的摇篮。 蔚蓝色的海浪在海燕号四周慢慢的摇晃着,偶尔会有一只海鸥远处的低空中掠过,看样子是想追逐在这艘船的后面(海鸥跟在渔船后面,是因为船的螺旋桨搅动水形成泡沫,把水中的鱼类搅起来了),但却被这艘捕鱼船四周多达十架的武装直升机所发出的巨大轰鸣声而惊走。 柴慕容手里紧紧抱着那部类似于大哥大的卫星电话,仰首望着捕鱼船前面的几架武装直升飞机,眼神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前在图书馆闲玩的时候,偶尔会翻到华夏历史,知道华夏现在还不是一个完全统一的国家,你们的党派分国共两党,一直以来都是誓不两立的。可我说什么也没想到,在我们发出求救信号时,首先赶来的却是带有青天白日旗的飞机。” 站在柴慕容身边的楚金环,脸上全是疑惑的望着天上的十架军徽各不相同的飞机:“在我们的国家,如果分成两个都拥有武装力量的党派,那么这两个党派的力量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会为了几个普通公民而暂时放弃他们的信仰,从而并肩作战……你们华夏人的想法,就像是你们国家的历史文明那样,神秘、无法用常理推断。” 楚金环的这些话说完后,柴慕容的双眸攸地滑动了一下,就像是一下子有了生命那样淡淡的说:“关于华夏,你们外国人不懂。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管在多久多久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华夏就是华夏,她永远不可能因为历史上出现的一个小岔口,就脱离成两个国家。因为我们这些人,不管信仰是什么,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炎黄子孙。” 扬嫂的这句话真深奥啊,我怎么听不懂……楚金环刚想到这儿,就看到捕鱼船前方低空中并肩飞行的两架型号、立场也不相同的武装直升机,忽然一起突地爬高,紧接着就有扩音喇叭的声音响起:“海燕号请注意,海燕号请注意,前方三十三海里处发现不明目标,发现不明目标!” 听说发现不明目标后,楚金环马上就抱起了怀中的ak-47半自动步枪,还没有做出第二个动作,就听到左边那架飞机上又有声音响起:“共军的弟兄们不要惊慌,那是我方前来接应的‘黄海’级驱逐舰!” 1005 天高皇帝远!(第三更!) 1005天高皇帝远!(第三更!) 周日了,祝大家开心愉快! …… 自从昨晚历经那次梦魇般的血洗之后,海燕号上幸存的三人就成了惊弓之鸟。 虽说大陆、宝岛两方都派来护航的武装直升机后,黄北化三人心中大定,不过在还没有踏上华夏的陆地之前,他们都一直无法真正的把心放下来……因为他们三个人很清楚:追杀的飞机或者军舰,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所以,当带伤驾船的黄北化,在听到第一次的报警声后,就拿起了高倍望远镜向前面望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正有一艘船迎着朝阳向这边全速赶来,在船的上空,有一面青天白日旗正在随风飘扬。 黄北化缓缓的放下望远镜,喃喃的说:“原来是宝岛的军舰。” “黄董,我做梦也没想到在我们落难时,宝岛那边的人会首先前来救援。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刚脱离虎口又将进入狼窝呢,直到我们的飞机也来了后,才放心……现在又有军舰前来接应我们了,我们可总算是安全了!” 黄北化的一个手下,此时的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么多的同事都死在了这场劫难中,他做为一个劫后余生者,在保得生命的同时竟然能够亲眼见证到国共合作的场面,不得不说这是一次让人终生难忘难忘的远航。 黄北化的文化水平虽然不高,但他却非常的明事理,在听到手下这样说后,仅仅是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而是低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这个手下不知道黄北化为什么要问时间,但还是抬手看了看防水手表后回答:“现在是6月1号清晨四点整。” “哦,我们已经航行了近两个小时了。”黄北化哦了一声:“距离我们回归大陆还得有至少两天多一些的时间……谁能保证在这五十多个小时中,还能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渐渐明白黄北化话中意思的那个手下,语气发干的说:“黄董,宝岛那边既然都有军舰来接应了,那么大陆肯定也得做出相应的行动吧?” 谁敢保证呢?近几年来,华夏大陆在南海问题上,一直都是采取比较保守的态度,别看宝岛可以派遣军舰前来救援,但大陆却不一定。 黄北化心里这样想着,一时间并没有说什么,沉默了很久才问道:“小王,你懂得天高皇帝远这句话的意思吗?” 天高皇帝远这个词,原指偏僻的地方,中央的权力达不到,现泛指机构离开领导机关远,遇事自作主张,不受约束。 可黄北化这句话的意思却得这样理解:虽说海燕号现在又有国共两党的武装直升机、军舰护航,但毕竟距离大陆的航程太远了!就算华夏政府不会放弃这边,可因为距离关系、途中没有强有力的支点,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出有效的营救。反倒是巴拉望岛距离这边最多也就是一天的航程。暂且不说军舰,仅仅是美方的远程轰炸机,就可以在两小时内飞临上空。 最最为重要的是,黄北化根本不敢确定:当美军的飞机出现在海燕号上空时,华夏政府能不能做出为了那个什么发动机、而冒着爆发战争的危险动用成建制武装力量,前来接应他们?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有十个架武装直升机护航,而且还有一艘宝岛的军舰前来接应,就算是美军飞机追来,他们也得考虑衡量一下能不能承受的了在南海爆发战争的责任。而这一切,都寄托在那个‘曙光女神’发动机重要不重要上。 如果那个‘曙光女神’发动机不重要,华夏当局根本无须做出什么大的动作,而美军也不会为此前来追赶……所以呢,黄北化渴望船尾那个小铁皮屋里的零件并不是多么重要。 就在黄北化胡思乱想时,通讯器响了,站在他旁边负责观看雷达的员工赶紧的拿起来:“这儿是海燕号,这儿是海燕号,请讲话!” “我是飞鹰一号,我是飞鹰一号(飞鹰一到四号,是华夏神洲岛四架武装直升机的编号),鉴于航油不充足,我们必须在三分钟内返航,必须得在三分钟内返航,请海燕号配合国军弟兄,继续前行,继续前行,我们会在不长的时间内重新返航!” 飞鹰一号驾驶员李镇江中尉在喊出这些话时,心中是很苦涩的:因为华夏在南海所控制的岛屿根本没有承建有力支点的基础,也没有可达供大型军舰停留的港湾,无法使出任务已经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加油,所以他们必须在三分钟被返航。而宝岛方面的六架武装直升机,却因为对方的一艘驱逐舰前来接应,所以人家的飞机可以挨个下降到军舰上补充燃料。 如此一来,本来该受到华夏大陆武装力量保护的捕鱼船,却不得不将接下来的安慰托付给宝岛方面,这对华夏的每一个军人来说,都是一种深深的无奈,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羞耻。 黄北化做为一个‘草民’,虽说也有着强烈的爱国情结,但他终究不是李镇江这样的军人,只要有人能留下来陪着他们,他们可以用‘大陆宝岛本来就是一家’的理由来模糊这些,所以并没有那么深的感触。 反倒是驾驶ah-1w超眼镜蛇武装直升机的孙国策少尉,却没有想这么多,这时通过喇叭喊道:“共军的弟兄们请放心,在你们返航之后我们一定会负责好老乡的安全工作,祝你们在返航途中一路顺风!” “谢谢!”李镇江简单的吐出这两个字后,随即下达了返航的命令。 几分钟后,四架华夏武直-19直升机排成一列总队,掠过宝岛‘黄海’级驱逐舰上空,迅速的消失在了西方…… 2012年6月1号早晨7点35分,正驾驶着直升机给海燕号护航的孙国策,忽然收到来自‘黄海’驱逐舰上的警告:“眼镜蛇一号,眼镜蛇一号,在你们后方七十六千米处,发现一列攻击机编队!发现一列攻击机编队!来历、目的毫不明确,请注意防护,请注意防护!!” 什么?竟然从东方来了攻击机?而且还是一个编队……听到黄海驱逐舰上的预警后,孙国策的心中猛地一沉:下面这艘捕鱼船上究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竟然让对方派出了攻击机编队紧追不舍!? 不过,孙国策知道此时根本不是搞清楚下面捕鱼船上究竟有什么东西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与黄海驱逐舰一起做好协防准备,于是就在大声回答了一声‘明白’后,当即命令其它五架眼镜蛇武装直升机立即飞到海燕号后方,形成‘品’字型的空中防御阵势。 “人家终于还是追来了!”同样,在得到驱逐舰上的预警后,黄北化苦笑了一声,扭头向后看了一眼正从外面走进来的柴慕容,一脸沧桑的说道:“他们追来了,他们追来了!而我们的政府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柴小姐,也许我们再也回不到大陆啦。” 在看到六架直升机和驱逐舰忽然全部放慢速度,在海燕号后方的海面、空中排出防御阵型后,感觉到不对劲的柴慕容就急匆匆的走进了指挥室,还没有来得及问黄北化到底怎么了,就听他说出了这些话,顿时一呆,接着脸色刷的雪白,眼前一黑后身子忽然摇晃了一下,噗通一声的瘫软在地上,吓得紧随其后的楚金环赶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肢,高声喊道:“扬嫂,扬嫂,你怎么了!?” 柴慕容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都被吸干那样,尽管楚银环这时候也跑进来抱住了她的左手,可她的双腿还是软塌塌的垂在地上,声音很是沙哑的嘶声哭道:“楚扬,楚扬他、他死了!” 船上所有的人都知道,装有卫星追踪器的保险柜就在楚扬驾驶的那艘偷渡船上,当美军发现尼兹号的异常后,肯定派飞机去追捕那艘偷渡船……依着楚扬的脾气性格,他绝不会束手就擒,哪怕是凭着一把半自动的ak-47,他也会做出最后的挣扎。 在没有任何借力的大海上,无论是谁想以半自动步枪对装有毁灭性武器的攻击机,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就是个痴呆也能想出最终的结果,所以楚扬在不甘被擒后的唯一结果,只能是个死…… 等美军将偷渡船上的人干掉、发现那几个保险柜是空空如也后,除了在出事海域附近搜寻外,最大的可能就是派出远程飞机搜索附近海域。 而且凭着美军先进的电子侦察技术,他们截留到海燕号在第一时间发出的求救信号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后再从中推算,就不难得出这样一个结果:那艘在四小时前发出求救信号的捕鱼船,竟然遭到血洗,肯定会和‘曙光女神’发动机失踪有关。 就像柴慕容在看到敌机追来后就判断出楚扬出事那样,美军根本不用费太多的脑筋,就能断定这艘全力向西北华夏大陆方向航行的捕鱼船,正是携带‘曙光女神’发动机的最大疑点,所以这才不顾侵入华夏领海、势必会引起华夏当局抗议的,全速追了上来。 唉,我们该怎么办呢? 听着柴慕容痛哭的嘶声,楚金环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眼看着主教大人终于和扬哥尽释前嫌,以后可以夫妻同心的过日子了,可谁知道这时候他却……死了,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1006 难道我的祖国真放弃了我?! 1006难道我的祖国真放弃了我?! 如果人家不追到那艘偷渡船、不发现那只是几个空空的保险柜,不把那个驾驶偷渡船的家伙乱枪干掉,人家也就不会顺着几小时前的求救信号追上来,别看他们当初没有理会这个信号,可当发现‘曙光女神’发动机不见了后,却首先怀疑是那艘发出求救信号的船只。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是人渴了要找水那样自然。 所以呢,包括黄北化等人在场的所有人,在得到船后方有攻击机编队追上来的消息后,都基本确定楚扬已经翘了。 依着柴慕容的智商,她首先想到这儿并作出反应,一点也不稀奇的。 看到柴慕容就像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那样,在楚珍环楚金环俩人的搀扶下失声痛哭,楚银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关。 包括谢妖瞳在内的四大妖魅中,楚银环的脾气最为暴躁,当她看到扬嫂这样痛不欲生的样子后,在呆了那么几秒钟后,忽地一托怀中的步枪,一声不吭的转身就向外面走去,却被楚金环用一声低喝喊住:“站住!你要去做什么?” 楚银环脚步一停,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和那些人拼了,为扬哥报仇!” “胡闹!”楚金环将柴慕容交给楚珍环,快步走到楚银环身后,厉声说道:“敌人是开飞机来的,凭着你手中的ak-47能和他们对峙?我们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好扬嫂,将东西安全运回华夏大陆!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扬哥之死的价值。更何况,现在外面还有一艘驱逐舰和六架武装直升机,要是真要拼命的话,也轮不到你去拼的!” “哼哼!”楚银环连声冷笑着转身,望着呆立在船舵旁边的黄北化,咬了咬嘴唇说:“金环,相信你现在也清楚外面那艘驱逐舰和飞机是站在什么立场上了。虽说我的世界历史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关心当前的时事政治,但我却知道宝岛背后最大的依仗就是美国!别看刚才飞机上那些人说的好听,但要想靠着宝岛的武装力量来给我们护航、让他们为了我们和美国做对,你觉得这样有可能么?还有就是,华夏大陆的飞机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了,但他们却没有再回来,这明显的是放弃了我们。我们当前的出路,除了向敌人投降外,就只能硬拼了!” 华夏政府是不会放弃我们的!他们肯定……肯定什么? 黄北化根本不知道,他也很想反驳楚银环的话,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个外国女人说的一点也没错,直到现在别说看到华夏大陆的武装力量了,就是连个回复信号都没有接受到,这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坠入了冰窟:难道我的祖国真放弃了我? 同样,楚金环现在也有些不知所措了,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说:“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在这时候出去又有什么用的呢?” “都别说了,让我来静一下。” 就在楚银环刚想再说什么时,就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响起,她扭头一看,就见她们的扬嫂已经推开了楚珍环,脸色虽然还是那样苍白的可怕,但眼中却又了平时的冷静:“就算是出去拼命,也得等我打个电话再说,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 以前闲得浑身都痒痒的那个时候,楚扬经常上网搞个冲浪啥的,在上面就会看到这样一句话:走呀,我们一起去看大灰机呀! 当时他还觉得喜欢把‘飞’说成‘灰’的人是些脑残,并恶作剧的想:看灰机有什么好玩的,哪比得上半夜三更去看你妹子…… 所以呢,当沈云在脸色煞白的说出‘看,看,飞机!’这四个字后,楚扬在缓缓转身的同时,并没有多少的紧张,甚至还有些好笑感,可紧接着就像兔子那样跳了起来,冲着指挥室就跑了过去:“草,这么快就来了!美国佬,你快躲起来,我们得赶紧的闪人了!” 正蜷缩在船舱一角的安德列佛,听到楚扬的吼叫后,一脸茫然好像刚从噩梦中醒来的那样站起来,从船舱窗户向外面一看,马上就出溜到地上,随即躲在了沈云在受伤时躺过的那张床下面,动作干净而又迅速,大大体现了美国陆战队员平时的高素质训练水平。 有飞机追来,这种事早就在楚扬的算计之中,可当这件事就在眼前后,出于本能的还是有了一些紧张……没办法,就算他再牛叉,但要想在没有任何倚靠的大海上和敌机作战,除非他是反穿内裤的超人或者不是人,再不就是死人,要不然他只能害怕。 刚才脸色还煞白的沈云在,在看到楚扬急吼吼向船舵跑去后,突然身子一晃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以为南海不怕的呢,原来你也是怕死的呀!” “你爹才不怕死呢,你们全家都不怕死,那是因为你们全家都不是人!”楚某人恨恨骂着的时候,已经将手脚麻利的将偷渡船航速用到最快,渴望趁着美军去追查那几个沉底的保险柜时,他能够及时的与远处那几艘船只混在一起。 不过,人类的想法总是太天真,而现实却总是太残酷。 就在楚扬渴望那架飞机会在保险柜落水处停留一段时间、以供他逃跑时,他老人家却惊讶的发现:那架飞机在对着偷渡船飞来时,在保险柜落水处只是打了两个超低空的盘旋后,马上就冲着这边飞了过来。 这一下,楚某人有些懵了:呀,难道这架飞机不是来追老子的,要不然为什么没有管那几个柜子?可要不是来追我的,那他们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做短暂的盘旋呢?奇怪啊。 楚扬心中虽然很奇怪,但他知道这时候可不是该好奇的时候,眼前还是抓紧逃命啊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偷渡船在海面上以16节的极速向前航行着,速度比美国那个奥运会冠军菲什么普斯可快多了,但与在天上‘灰’的飞机相比起来,却是慢的可怜,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能让楚扬听到侦察机在超低空飞行时发出的轰鸣声,让他恨不得把这艘船给凿沉了个13的! 就在飞机飞临偷渡船上空时,手里拿着高倍望远镜的沈云在,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笑,跑到他跟前一把将望远镜扔掉,左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右手就伸到他的胯下,去抓他的小弟弟,嘴里咯咯荡笑道:“宝贝,别再费劲的逃啦,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活命的希望啦,倒不如趁着他们还没有开枪时来爱爱,这也算是没有白在这个世上活一次啦。” “放你的狗屁,啥时候了你怎么还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别怕,老子敢保证他们不敢对我们开枪的!”楚扬低声怒骂了一声,抬手将沈云在推到了一旁,可那个脸蛋被乱发都遮掩了的妞儿,却跪在地上向前一扑就抱住了他的双腿,抬起头来时眼里的绝望瞬间就变成了疯狂:“楚扬,趁着我还能有思维能力的话,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得用心来回答我!” 沈云在的反常,让楚扬多少的有些纳闷,扫了一眼围着偷渡船盘旋的侦察机,他舔舔嘴唇说:“说吧,是不是想问问我,到底爱不爱你?” “不是,你以前不会爱我,现在也不会爱我,以后却肯定没机会了。”沈云在一口否认,嘴唇哆嗦的说:“如果人家确定是你搞走了‘曙光女神’发动机,要想把你擒获追问发动机的下落,你是不是会做殊死反扑,说什么也不会投降呢?” 既然那架侦察机已经锁定了偷渡船,航速快点慢点的都无所谓了,反正船是跑不过飞机的,于是楚扬索性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有泪水淌下的沈云在,淡淡的说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被打死喂鱼,也不会投降的。因为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根本没有投降这两个字。” “呵呵,你好勇敢,我真该为你感到骄傲。”沈云在说着趴在了楚扬的膝盖上,喃喃的说:“你知道吗,刚才我已经用望远镜看清东边那几个小黑点是什么了,不错,你说的不错,那的确是几艘船,但却不是你嘴里所说的捕鱼船或者货轮,而是越南的军舰!更重要的是,在越南国旗的旁边,还有美国的星条旗……也就是说,这几艘船之所以出现在这儿,就是为了拦截我们来的,这也是美军侦察机为什么没有在保险柜落水处做停留的原因。人家在发现那艘货轮出事后,肯定在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我们的位置,随即和越南方面取得了联系。” 沈云在说完之后,在他膝盖上擦了一下泪水后抬起头看向楚扬。 她以为,楚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肯定是一脸震惊加害怕绝望的样子,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男人很平静。 于是,沈云在就以为楚扬这是被吓傻了,再次咯咯的一笑后把手伸向了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楚扬,你说你宁死都不会投降,而我呢,更不可能投降,因为假如美国要是知道我也参与这次事件中后,肯定会影响到我爸爸的大选。所以呢,我们两个都不能投降注定要被打死的人,为什么不趁着还活着的时候,做最后一次的爱呢?” 1007 你能不能亲我一下!(第二更!) 1007你能不能亲我一下!(第二更!) 自从在花漫语的‘强迫’下给强行那个啥了之后,楚某人就特别享受那种和女人在一起的过程,更像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那样,渴望和各种各样的美女妹妹那个啥啥啥。 每当看到自己没动过的女人裤裆里那玩意就难受时,楚扬就会很不好意思,很自责,甚至会在心里暗骂自己太他嘛的不要脸了、太没出息之类的话,并发誓以后不会再这样,但当下次看到漂亮女人后,他还是会那样…… 你说,就这样一个龌龊的家伙,在童颜天使这种级别的美女主动向他索爱时,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而且还是在干了这次就有可能永远没有下次的时候,就连西方一个叫‘上帝’的家伙,都以为这小子马上就会变成那种禽兽不如的人。 但让上帝感动纳闷的是,在沈云在一脸迫不及待的要给他解裤子时,他脸色平静的一把抓住沈云在的手,笑了笑说:“的确,我是没想到载有美国人的越南军舰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儿,我们也有可能被打死,可我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任何女人爱爱,因为我怕等会而潜水逃命时,体力会跟不上。沈云在,你给老子记住一句话,不到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你都不要放弃对生命的渴望。” 楚扬在决意和柴慕容分开时,就做好了详细的逃跑计划,但他的确没有想到:美方在发现曙光女神发动机失踪、并根据保险柜上的追踪器向这边越南海域搜寻时,竟然直接动用了在越南的海军力量,根本不顾沉海的保险柜而是直接瞄上了这艘偷渡船,刚才他看到的这几个小黑点,根本不是越南的捕鱼船,而是配合飞机来堵截他们的越南海军。 美越两股力量上来就瞄准了这艘偷渡船,并不是说他们料事如神,而是因为在安有追踪器的保险柜附近海域上,根本没有第二艘船只。 对美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这样细密的追捕计划,楚扬不得不佩服人家,可佩服归佩服,但要是让他这样束手待毙的话,他是肯定不愿意的,说啥也得在临死前挣扎一下才行的。 当然了,假如楚扬向侦察机打出小白旗的话,他和沈云在安德列佛三人的小命也许会保得住,可那样一来他们就不得不做‘污点证人’,籍此让美军堂而皇之的向南海区域进兵……不过楚扬却从没有想过要这样做,为了苟且偷生就出卖人格这种事儿,楚帅哥是万万不会做的,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打‘曙光女神’的主意了。 “潜水逃跑?”沈云在重复了一遍楚扬的这句话,眼神有些呆滞的转动了一下,惨然笑道:“这儿距离越南海岸线最少得有一天的航程,就算没有敌人在搜寻你,你也没有活命的可能,你怎么会异想天开的想出这个主意?” “奇迹,是无处不在的,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要再有刚才那种消极却又让我心痒痒的愚蠢想法。现在你跟我去找那个美国佬,先把他干掉再说,免得他被抓住后会做污点证人!”楚扬说完一把就将沈云在拽了起来,刚想出门去找安德列佛,就听到一阵枪响,然后就看到那位老兄头上顶着床被单的从外面滚了进来。 是的,安德列佛是滚进来的,因为他在忽然想明白了之后,知道躲在床底下那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才扯过一床被单蒙住脑袋刚跑出船舱,侦察机上的机关枪就对着他开了枪,所以他才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美军飞机机枪手对他开枪,只是在警告他而已,要不然依着机载武器的强大,早就把他的身子打成马蜂窝了,万万不会让他有滚进指挥室的机会)。 看到安德列佛滚进来后,楚扬笑了:“呵呵,我他嘛的刚想睡觉,你就把枕头送来了,看来咱们之间大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嫌疑啊,我呸!” “我们还是赶紧的跳船吧,要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就在楚扬摸起旁边桌子上那把半自动步枪时,安德列佛喊出了这句话,这不禁让他一楞:“怎么,你那边的人来了,你怎么想起要跳船了?” 望着楚扬拿着ak-47半自动步枪的手,安德列佛就明白这厮要杀人灭口了,赶紧的连连摇手:“别、别开枪!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真不能让他们抓住,甚至都不能让他们打死在船上,要不然我就落实了泄露高级机密的罪名,从而会……” 会怎么样,安德列佛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哭了:一个就算是死还不能死在船上、只能死在海中喂鱼的人,也的确够命苦的。 “也许我们真的不会死,但那要看个人的造化了。”楚扬盯着安德列佛看了片刻,就明白他心中是怎么想的了,随即将桌上的半自动步枪直接推到了地上。 “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这种话来安慰我们?”沈云在在安德列佛闯进来后,就不再嚷着和谁谁谁那个啥了。 “这一次我说的是真的。”楚扬说着用力推开旁边的那个铁桌子,指着下面的甲板说:“你们看看这儿。” 沈云在和安德列佛一起顺着楚扬的手指处看去:甲板上明显的有个半米见方的正方形痕迹,这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地道口的暗门。 果然,他们刚想到这儿,就听楚扬得意洋洋的说道:“从这儿下到船底,可以看到一扇门,门边有潜水用的潜水衣和氧气瓶。打开那扇门就是大海了,这应该是这艘船的船老大为了预防紧急情况下采取的措施,没想到却便宜了我们。” 在海水中只要有氧气可以呼吸,就代表着有生还的希望……马上,沈云在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暗门的?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白白害得我担心了一场!” “我总是喜欢在人感到绝望时才会给予她生的希望,因为这样可以让她把我牢记终生。”楚某人并没有说他是怎么发现这里面的东西的,事实上做为一个专门躲在暗处刺杀别人的杀手来说,最精通的也许就是这些奇门遁甲、歪门邪道了。 楚扬的话音刚落,沈云在却又皱起了眉头:“那瓶子里面的氧气,可以让我们在海水中潜游多远?” 楚扬随口说道:“如果节省着呼吸的话,大概可以用两个小时吧。” “才、才两个小时?”沈云在身子晃了一下,喃喃的说:“从这儿到最近处的越南海岸,就算是坐船的话也得跑一整天。可你却让我们背着只能供应两个小时的氧气瓶在大海里漂流,我们根本没有可以游到岸边的可能……我真不明白,这和自杀有什么两样?” “如果你不能想出比这个更好的法子,那你可以去投降或者选择跟我走。”楚扬在淡淡的说了一声后,弯腰刚想去拽那个暗门上的拉环,却见安德列佛抢先一步的将暗门拉开,然后一声不吭的就跳了下去。 虽说背负着只能供应两个小时的氧气瓶要躲开美越海军的盘查、逃到越南大陆的希望几近为零,但在誓死都不能让美军查到自己身份的前提下,这百分之零点几的希望却在此时显得那么诱人,所以安德列佛才一句话也不说的选择了这条道路。 听到船底发出‘噗通’的一声闷响后,楚扬蹲下伸出右腿踩在通向下面的梯子上,喃喃的说:“这个美国佬莫非是有病么?有梯子不用却非得就这样跳下去……沈云在,你别再那儿发愣了,如果要是害怕的话,等我们走了后你可以选择投降。” 沈云在苦笑一声,缓缓的蹲下身子:“你明知道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呢?楚扬,我能不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是最后一个,也许是今生中的最后一个。” “女人的事儿就是格外多。”双脚都已经踩在梯子上的楚扬,有些不耐烦的说:“问吧,这一次肯定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你吧?” 沈云在摇头:“不是。” “靠,这样让人没面子,你就不能否认的委婉些吗?”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说:“那你想问什么?” 沈云在圆圆的小脸蛋向楚扬面前凑了凑,低声说道:“我想知道的是,等会儿下海后,你会不会管我。” “我当然不、当然不能放下你一个人独自去逃生了。”楚某人身子稍微后仰,躲开沈云在那炙热的呼吸:“其实你这个问题,和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意思差不多,是不是?” “我才不会直截了当的问你爱不爱我,你要是爱我的话,那么我就不会在这艘船上了。”沈云在苦涩的笑笑:“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楚扬很不耐烦的说:“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吗?” “刚才是个问题,这次却是个要求。” “那你快点说。” “你能不能亲我一下,就像是你亲柴慕容那样的亲我一下?”童颜天使说着说着,眼圈又开始发红,声音也开始哽咽:“我的身子虽然给了你,可你从没有亲我一次,就像是亲柴慕容那样,让我感受到爱情的滋味。” 楚扬一楞,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亲柴慕容了?” “我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得到……唔唔!” 沈云在刚说到这儿,楚扬就抱住她的左肩,吻住了她的嘴巴…… 1008 我最大的秘密!(第三更!) 1008我最大的秘密!(第三更!) 新的一周,祝大家开心! …… 顾明闯顾大老板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我生平最恨的事情有两件,第一件是别人有钱不给我花,第二件就是我看上眼的女人不是我的! 顾大老板说过很多次这样的名言,除了第一件是铁板钉钉永不改变之外,第二件总是会随着当前的情况随时改变。 做为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总是改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孩子敢把心里话说出来,绝不会像楚某人那样,明明心里很眼馋沈云在的美貌,却一直装正人君子,直到人家以为快死了主动要求亲吻时,这才一下子抱住了人家,亲上了人家那红艳艳的嘴唇。 突然而至的亲吻,让沈云在一下子就感到了头晕目眩,浑身半点力气也没有的瘫软在了楚扬的怀中。 “下面的人听着,现在命令你们立即双手放在头部走出船舱,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就在沈云在经过短暂的晕眩迅速反应过来、开始主动的拼命的吸允着楚扬的舌头、不顾伤口疼痛的双手紧紧抱着他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时,外面传来了高音喇叭的警告声。 “嘛的,越南猴子的军舰开的还蛮快的,这时候先来到了……沈云在,我告诉你一个我最大的秘密,其实、其实我最喜欢用下面亲女人了。”楚某人喘息着向后一仰头,然后就抱住沈云在顺着梯子向舱底滑了下去。 在甲板合上的一刹那,喋喋不休的警告声顿时就听不到了,但却听到一个疼的嘶哈冷气的声音,浑身好像化成一滩软泥的沈云在睁开眼,借着舱底微弱的灯光,就见被摔得鼻青脸肿的安德列佛已经穿好了潜水衣,背上了两个氧气瓶。 “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以后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女人。”楚扬见沈云在脸色潮红、身体软绵绵的样子,赶紧的大声说出了这句话,心中在想:人家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但愿我这句话能赐予她力量吧,就是不知道她信不信我会爱她……嘛的,我会真的爱她? “我知道你这句话中含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水分,可还是让我感到了激动,浑身都有了无穷的力量。”幸好,沈云在知道楚扬为什么这样说,也迅速的调整好了状态,而且还昧着良心的‘应和’了一句,随即松开他的手,开始脱衣服换潜水衣。 “嘿嘿。”说出的谎言被揭穿后,楚某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转身对安德列佛说:“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以后、以后你自己最好能偷渡到华夏,去找柴慕容。这样的话,就算是没有我,她也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梦想。” 在安德列佛苦着个脸的点头时,沈云在已经开始穿潜水衣了:“楚扬,你说当那些人上了这艘船后,会不会发现我们已经从这儿潜入大海了,并马上在海面上展开搜捕?那样的话,我们可就惨了。” “别担心,这艘船在我们潜入海水中三分钟后,就会轰的一声……”楚扬说着,双手上扬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 从越南军舰上发出第一次警告后,偷渡船上就一直没有人按照他们的吩咐双手抱着脑袋的走出来,这不禁让侦察机上的郝鲁本中尉感到很生气,就在军舰上的高音喇叭喊出‘最后警告’时,那艘小破船上却腾地蹿起一团火光,然后就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事后,郝鲁本上尉的日记中是这样记载的:在偷渡船爆炸的这一刻,是2012年6月1号清晨6点59分。船、以及上面所有不明来历的人,全部被爆炸所产生的巨大漩涡,卷到了茫茫大海的深处。愿上帝宽恕这些强盗,让他们在地狱中忏悔…… …… 2012年6月1号早晨7点47分,远在华夏大陆京华的秦朝,第二次接到了柴慕容的电话。 在电话刚一打通后,柴慕容那嘶哑的声音就如同重锤那样抨击着秦朝的心:“秦朝,你这个杀人凶手!他这样信任你,可你却没有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枉自他为了你在我和他的新婚之夜逃婚,哈,哈哈,现在他死啦,你是不是很开心?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马上也要死了。” 楚扬死了?他怎么会死了呢,依着他的本事,他怎么可能会死! 在听到柴慕容喊出的这些话后,秦朝脚下一个踉跄就觉得眼前发黑,倚在勇士车的车门上(她刚从家###来,准备驾车去国防部),缓缓的坐在了地上,就像是没有了灵魂那样喃喃说道:“柴慕容,你亲眼看到他死了么?” “我没有亲眼看到,可我知道他肯定死了!” “不,他绝不会死!”秦朝听到这儿后,双手捧着手机大声嚷道:“他在过去遇到那么多的挫折,甚至在海外还漂流了一年,都能平平安安的回来,这次他一样可以回来的!我不相信他会死,除非让我看到他的尸体!柴慕容,你不了解他,你真的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呵呵,我会不如你了解他?”柴慕容咬着牙的冷笑一声:“我从凌晨两点多就开始给你打电话求救,可现在眼看八点了,你那边却没有做出丝毫的动静!呵呵,你这样不把他的生死当回事,他要是不死才是怪事!我真为他就这样死去而感到可惜,他自以为做了件大事,但有些人却不拿这些当回事!如果时间能够重新来过,我绝不会让他去做那件事!因为他的祖国并没有因为他搞到了曙光……” “柴慕容,你不许说!”本来脑子浑浑噩噩的秦朝,当听到柴慕容要在电话中说出楚扬劫持曙光女神发动机的事儿,浑身腾地就打了个机灵,赶紧的用一声断喝打断了她的话。 有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知道的事儿,只要不被对方抓住明确的证据,完全可以厚着脸皮的说‘本人一概不知’。 不过,一旦柴慕容的话被美军‘捕捉’到了,那么到时候华夏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留下曙光女神发动机,那样的话,楚扬真算是白死了。 被秦朝的一声断喝给唬了一跳的柴慕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是为什么了,尽管她心中真的很悲苦,甚至很想主动说出来,来个自暴自弃,但最终还是嘿嘿冷笑了两声后转悠了话题:“嘿嘿,你不让我说,我偏偏说!你敢不承认不想嫁给他吗?你敢说你不爱他吗,你敢吗?” “我、我不敢。”秦朝在一愣的同时也理解柴慕容为什么这样说了,于是就哽咽着沉声说:“柴慕容,你千万不要任性,事情根本不像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华夏并没有放弃营救你们,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我是那么的爱他。” 不等柴慕容再说什么,秦朝就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子,左手扶着车门站了起来,沉声说:“柴慕容,从此之后你不要再给任何人打电话,记住了么?算是我求你了。不管他怎么样,最后我都会给你、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好了,就这样吧,再见,祝你回国的途中顺利!” 秦朝说完,根本不再给柴慕容说话的机会就扣掉了手机,擦了擦眼泪刚想上车,就见他老子那辆军车急吼吼的驶到秦家胡同口,随着一声吱嘎的停车声,不等车子停稳秦亭轩就推开车门冲着她喊道:“小朝,快上车,一号首长要见你!快呀,你发什么楞呢?” “他死了,刚才柴慕容打电话来说,他死了。”秦朝望着父亲,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忽然快步走到秦亭轩的专车前,一把抓住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老爸的手,哑声叫道:“为什么,爸爸,为什么!?为什么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有任何的动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呢?” 明显的感觉到女儿的手指甲已经刺破了自己的手背,但秦亭轩却没有推开她,只是等她的泪水滴落在伤口处后才沉声说:“小朝,你知道吗?你在爸爸心中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一个真正的军人理应懂得要时刻保持冷静,这是必须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许向任何人提到楚扬这个名字,就像是从没有认识过他那样。” 秦朝的身子晃了晃,慢慢的松开秦亭轩的手,呆呆的说:“爸,你的意思是说,楚、他从此之后就不再是华夏公民了?他所做的一切,华夏都会极力否认,甚至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或者永远不承认他的存在?” “是的。”秦亭轩点点头,轻轻甩了下手淡淡的说:“为了确保这件事的严密性,除了他的直系亲属外,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他所有的档案包括在国安的那些,现在都已经被销毁。从此,世界上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你明白这个意思吗?” 秦朝笑了笑,是惨笑:“呵呵,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死无对证吧?可你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女儿的感受?我爱他,很爱很爱,可结果他却被自己的祖国所抛弃,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获得应有的尊重,只能做个……” 秦亭轩不等秦朝说完,抬手却堵住了她的嘴巴,低声厉喝道:“小朝,你必须冷静些!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但你比得上楚家的人在得到这个消息时的难受吗?比得上花漫语吗?但现在他们还都不知道任何的消息,而且在以后相当的一段时间内也不能知道!” 1009 战,还是退!?(第一更!) 1009战,还是退!?(第一更!) 不管是哪一个国家,都会有这样的一种人:当他们进入某个选拔极为严密的部门后,他们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都不再是自己的了,而是全部献给了国家,就算是在死了后,世上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他到底是谁,究竟有没有存在过。 这些人就是传说中那些专为国家而存在的影子。 而现在,秦亭轩就将楚扬当作了一个影子,国家的影子。 一个影子是否存在,没有多少人关心,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呢,当秦朝听她老爸说如果楚扬真的死了,那么包括楚龙宾在内的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得到这个消息时,顿时就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什么?你们想隐瞒楚扬的消息,这怎么可能呢?别忘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柴慕容!她在回国后,能不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么?” 秦亭轩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缓声说道:“除去海燕号上的那几个人外,你以为柴慕容他们在回国后就能见到楚扬身边那些人吗?” 秦朝身子猛地一震:“你、你是说……” 秦亭轩并没有让女儿说出什么,就淡淡的道:“小朝,你千万不要以为国家喜欢这样做,而是因为国家不得不这样做。关于他的事情,别说是你、是柴慕容不能说了,就连参加过九大巨头会议的楚勇,也不能说。难道他不知道楚扬是他的亲侄子,他不知道心疼吗?可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的亲情又能算得了什么。” “他为他的祖国做了这么大的事情,却得到这样的下场……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太冷血了!”秦朝腾地松开秦亭轩的手,踉跄后退两步,连连摇头的指着她老子呵呵冷笑道:“呵呵,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他的吗?他就是在地下也会心寒的!” 看到秦朝做出这样的动作说出这样的话,秦亭轩的警卫员和胡同口那些值勤的武警战士,都将目光移向了别处,恨不得也把耳朵塞住。 “为了国家的利益,有很多人在牺牲后都会被这样冷处理,他们的档案会被列为国家的最高机密,小朝你应该懂得这些……”秦亭轩刚说到这儿,就见秦朝双手捂着耳朵的哭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知道!” “唉,如果他活着,也会理解上面为什么要这样做了。”秦亭轩叹了一口气,迈步下车走到女儿身边,将她拥入怀中低声说:“等海燕号靠岸后,我会立即派人将柴慕容保护起来,避免国安对她……” 国安会对柴慕容做什么,秦朝不想去考虑,但她很明白:在国家的绝对利益面前,除了海燕号那几个必须站出来的船员外,其他人很可能会秘密消失。这没有什么冷血不冷血,也不是什么卑鄙不卑鄙,只能说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假如非得说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柴慕容他们不是海燕号上船员那样的普通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普通人是不会有那个胆量做那种大事的,不是吗? …… 2012年6月1号早晨7点59分,由郝鲁本带路的美国攻击机编队,逼近了海燕号。 本次由十三架歼击机、侦察机、阿帕奇直升机组成的攻击机编队,是由詹姆斯上尉领导的,他在距离黄海驱逐舰还有几海里远的时候,就看到了上面随风飘扬的青天白日旗,以及眼镜蛇武装直升机上的军徽。 华夏宝岛和华夏大陆以及美国之间是什么关系,在这儿根本没有多说的必要,反正詹姆斯上尉在看到护送可疑船只的武装力量竟然是华夏宝岛的后,顿时就有些懵,随即命令郝鲁本中尉前往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同样,在看到追兵竟然是美军后,黄海驱逐舰上的罗子良上校也有些发懵:呀,这艘捕鱼船究竟怎么惹到美国人了,这事该怎么办? 就在罗子良正在摸不清头脑的时候,郝鲁本中尉驾驶着侦察机做出超低空飞行的动作,迅速找到了驱逐舰上的通话频率(美军能够如此迅速的和驱逐舰找到‘共同语言’,这与他们平时的‘邦交’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随即开始问话:“我是美国太平洋舰队亚太地区第七舰队详细信息xxxxp-3c‘猎户座’反潜侦察机飞行员郝鲁本中尉,现在要求与你们最高指挥官对话,现在要求与你们最高指挥官对话!” 虽说暂时还不清楚眼下到底怎么回事,但罗子良上校只能先和对方通话,以免发生没必要的误会:“我是宝岛南海烈彭湾‘黄海’级驱逐舰舰长罗子良上校,现在通过你们的请求,可以对话!” 郝鲁本中尉根本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私自入侵华夏海域的事儿,而是直截了当的说:“罗上校,我方要对那艘华夏捕鱼船展开严密的搜查,请你率部退开,以免发生没必要的误会!” 什么?让我们退开?!草,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虽说现在大陆宝岛各自有各自的立场,但南海自古以来就是我们华夏的领海,可你们不但私自闯入我国领海,而且还要求我们退开,任由你们搜查我们的捕鱼船,这也太目中无人吧! 罗子良在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但鉴于宝岛和美方的关系,只好按照一般的外交辞令说:“我不能接受贵军这个要求,因为我方得到上峰的命令是,必须全力为这艘捕鱼船护航!” 听到罗子良的回答后,郝鲁本马上就和詹姆斯上尉做了汇报,而后者立即将这些话原封不动的传回了巴拉望岛。 巴拉望岛上的最高指挥官、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辖下第十一驱逐舰中队副队长唐莫拉克上校,也没想到那艘很可疑的捕鱼船竟然获得了宝岛驱逐舰的护航,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难道宝岛也参与这件事了?),只好向太平洋舰队总部做出了详细的汇报。 在美军一层一层的向上汇报时,罗子良也没有闲着,马上就将这边的情况向宝岛左营基地(宝岛司令部所住地)开始做详细的汇报。 宝岛海军司令部在才派飞机、舰队前往保护海燕号时,本以为这艘捕鱼船像往常那样,菲国、越南方面发生了冲突,但他们却没有想到这次追来的攻击机群却是他们的‘盟友’,一时间的确感到很头痛:这时候要是撤回来的话,未免在寒了同胞心的同时,让大陆十六亿人民指责是胆小鬼。可要是坚持为那艘捕鱼船护航的话,那宝岛和美国势必会发生不必要的冲突……麻了隔壁的,那艘捕鱼船到底做了些什么呀,竟然让美国人不管不顾的私闯南海!? 这一下,宝岛海军司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除了直接向‘总统先生’打电话‘请教’外,再也没有了开始派尹庆勇出兵时的镇定。 没办法,事关重大,他一个海军司令还决定不了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渴望大陆方面的救兵快点出现,那样他就可以扔下这个包袱了…… 宝岛海军司令拿不定主意,但人家美军的太平洋舰队总部却没有任何的顾忌,他们宁愿在事后接受来自国际上的指责,也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抢回‘曙光女神’发动机,或者干脆炸毁,以防最高机密泄露。 于是,唐莫拉克上校在五分钟后,就将太平洋舰队总部的命令,准确无误的传送到了詹姆斯上尉的飞机上:“总部命令你们,不惜一切代价要对在逃捕鱼船进行盘查,如果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遇到任何的反抗,都可以立即摧毁目标!” 这道命令的意思很明确:假如宝岛的舰队和武装直升机还想为海燕号护航、拒绝美军搜查海燕号的话,那么他们也将成为美军攻击机群的攻击目标! 为了美国的利益,太平洋舰队总部根本不会在意和宝岛的‘友好关系’。 事实上,美国就从没有在乎过那些所谓的盟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们随时都会撕掉昔日的‘和蔼’面目,变成一个让盟友感到陌生的……盟友。 得到上峰命令的郝鲁本中尉,马上就向罗子良传达了这个命令,最后说:“现在我方给你们五分钟,在五分钟内你们必须做出正确的决定!” 郝鲁本中尉的这句话说完后,侦察机背后的九架歼击机与三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立马就改变的了编队队形,拿出了对黄海级驱逐舰与眼镜蛇武装直升机进攻的姿态。 看到对方飞机排出这种阵型后,驾驶眼镜蛇一号武装直升机的孙国策中尉,根本不等驱逐舰上做出什么反应,当即向其它五架直升机下了‘立即准备战斗!’的命令,六架眼镜蛇直升机在低空中马上就排出两个大大的‘品’字型,以强硬的姿态与对方对峙! “传我命令……”看到这一切后,罗子良再也站不住了,他知道要想得到宝岛那边的确切命令,别说是五分钟了,就是五十分钟那些‘内阁议员’也未必拿出一个适当的结果来,等他们下达或战或撤的命令,黄花菜都应该凉了。 作为本次行动的海面、空中最好指挥官,罗子良很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令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听从美军的安排乖乖撤退,任由美军搜查海燕号,己方不会遭遇战争,可国共合作笑傲南海之事将成为华夏历史上的一段丑闻。但如果以强硬姿态对抗美国,以双方的实力差距(他算定美军的重型轰炸机应该很快就能抵达战场),根本坚持不了半小时就会全军覆没。 1010 非打不可!(第二更!) 1010非打不可!(第二更!) 战,还是退? 人在一生中,总得要面对很多次的选择题。 比方考哪所大学呀,做什么工作呀,追求哪一个男孩或者女孩当自己的半边天啊等等等等。 上述的这些,罗子良也都经历过,可眼下却又碰到了一个,一个足可以影响他一生甚至影响一段华夏历史的选择题。 以一艘黄海级驱逐舰和六架眼镜蛇武装直升机,面对美军强大的攻击机群,是战还是退? 在罗子良举起手来时,他所有的部下都屏住了呼吸望着这只戴着雪白手套、掌握他们生死的手。 但罗子良的手在举过头顶后,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就这样僵持在空中,他脑海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如果战的话,罗子良可以肯定,用不了多久,敌人的重型轰炸机就能飞来,到时候黄海驱逐舰被炸沉是唯一的结果。可要是因为害怕而撤退的话,那怎么面对十六亿的同胞! 眼看着美军规定的五分钟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肉眼看不到的铺天盖地的杀气已经弥漫在附近海域,外面直升机的螺旋桨声仿佛都已经被这股子杀气而骇的几乎要停顿,但罗子良的那只手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只是眼角在剧烈的抽x搐着。 “拼了吧!”就在罗子良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时,他的一个副官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要人命的窒息了,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嘶声叫道:“连座(他在罗子良的老部下,一直习惯了用这个称呼),你就下命令吧!他们既然敢在我国海域威胁我们,我们还有什么顾忌的?不就是打吗?不就是死吗?拼了就是了!” 其余那几位也被当前气氛给压抑的受不了的副官,在看到有人站出来嚷着要打后,顿时就受到了鼓舞,浑身的热血瞬时就沸腾起来,纷纷叫道:“对,打,打!打!!” “打?”罗子良望着显示‘整艘舰艇已经全面进入作战状态’的屏幕,喃喃的说出了这个字后,突然提高声音再次问道:“我们,打!?” “打,我们打!”众副官齐声高吼:“这是保家卫国,非打不可!” “对,这是保家卫国,非打不可!”罗子良重重的重复完这句话后,心中所有的忐忑全部化为灰烬:美方与宝岛是战略同盟关系怎么样?就算我们全军覆没又能怎么样?他们敢入侵我华夏海域,我们做军人的就该抛下所有的顾忌,用无力将他们驱逐出去!不就是死吗?人生自古谁无死! 想到这儿后,罗子良豪气顿生,举起的右手狠狠的砸落在指挥台上,随即摸起通话器对美军联络员厉声说道:“我是黄海驱逐舰最高指挥官罗子良中校,现在我向你们提出最后的警告,你们必须在三分钟内立即退出我国海域,要不然我们将首先打响这次卫海战争!!” 随着罗子良向对方下达了最后通告,驱逐舰上两门的主炮、四门的机关炮炮口,立即嘎嘎转向对准了后方天空上的攻击机群,发射s.m-2block3a标准导弹的井口也缓缓打开,全体指战员全部进入了各自的攻击岗位,等待指挥官最后那声‘开火!’的命令。 “什么?你们不但不退开,而且还想首先向我方开火!?”本次攻击机机群的最高指挥官詹姆斯上尉说什么也没想到,宝岛不但‘不服从命令’的撤退,反而要叫嚣着要首先开火……对方的强硬姿态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他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了。 依着双方的实力对比,美方拥有世界最先进攻击武器的攻击机群,在一艘小型驱逐舰前的优势处于明显的地位,也许根本不用后来赶来的重型轰炸机,就能在一个小时内将他们打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正面作战的战场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句话,一直占有相当的份量。 更何况,宝岛方面强硬的、高涨的交战态度,让美军每一个飞行员心中都这样想:看他们的士气,恐怕很难搞定,就算将下面的驱逐舰打残,那么今天随着詹姆斯上尉出来的这十几架飞机最少也得损失七到八成,而且这还寄希望于后面的重型轰炸机能及时赶到的基础上。 所以呢,在罗子良摆出血站到底的架势后,詹姆斯反而不敢立即下达攻击的命令了,心里也开始盘算是不是再次给上峰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 美方给宝岛的时间是五分钟,可罗子良却反过来给他们三分钟。 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美军没有敢开火,但谁能保证在接下来的这三分钟内,宝岛驱逐舰不会率先开炮? 谁敢!? 剑拔弩张,这是真正的剑拔弩张,在这种一触即发下就有可能爆发血战的情况下,别说有哪一方先开火了,就是这时候从海面上突然跃出的一尾箭鱼、低空中飞过的一只海鸥,都有可能成为血战的导火索。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滴答……一滴汗水从柴慕容的额头,直接滴到她的胸脯上。 别看大官人在推算出楚某人凶多吉少时就有了追赶那厮的决然想法,别看她所懂得的军事知识少的可怜,但当她看到眼镜蛇直升机、驱逐舰上的炮口指向的方向后,却能深刻感受到:在接下来的某个时间段,这儿也许会猝然发生一场以往只在荧屏上才能看到的血战场面! 这个世界真可笑,我们、楚扬身为华夏公民,在他为国家利益不顾生死的做出疯狂举止后,前来为我们保驾护航的却不是华夏军方,而是宝岛,呵呵,如果楚扬能够知道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为了他的国家、他的信仰,再去打那个什么狗屁‘曙光女神’的主意吗? 因为太过于紧张,柴慕容后背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所湿透,可她的嘴唇却偏偏干裂的要命,但她却不敢伸出舌头舔一下或者咽口吐沫,因为她生怕自己做出的这个动作,会成为一触即发血战的导火索。 在推算出楚扬很有可能死了13的后,柴慕容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该死,只有那样她心里才能感到平衡一些……但当她看到宝岛军方为了他们的安全对美方做出如此强硬的态度后,却又改变了那个极端的想法,使她觉得那些陌生的铁血男儿是那样的可爱,可爱到不该死于这场随时都会爆发的血战中! 真正的男人,不管他的相貌如何、文化水平的高低,只要他是一个真正的铁血男儿,总能轻而易举的将美女的心打动,哪怕她是心高气傲的柴大官人,她不一定去爱他们,但却能为他们所倾倒,这就是兵哥哥为什么总是很轻易掳获美女芳心的原因。 随着驱逐舰上的六门炮口缓缓移动,柴慕容感觉嘴唇越来越干裂,可她真的不敢伸出舌头舔一下,真的怕做这个动作时发出的声音成为一场血战的导火索,真的! 就像是柴慕容一样,海燕号指挥室内的所有人,包括脾气暴躁的楚银环,在宝岛军方迅速拿出强硬姿态来后,他们也一直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的确,楚金环三人都是那种在刀口上跳舞、见惯了血腥的主,残酷的厮杀也有过数十次,可她们以往经历的厮杀场面与眼前即将发生的血战相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孩子打架:在真正的战争面前,不管某个人是多么的牛叉牛叉再牛叉,可他(她)在真正的战争中,只能扮演一个死了或者逃过一死的人,除此之外所起到的作用极其有限,尤其是在茫茫大海中,所有人都不得不倚靠冷冰冰的机械。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黄北化完全是下意识的停止了捕鱼船的驱动,就这样呆呆等待那个枪炮齐鸣的时刻到来。 轰轰……就在柴慕容连口吐沫都不敢咽、罗子良连鼻尖上的冷汗都不敢擦、詹姆斯连嘴里的口香糖都不敢嚼的时候,却有一个轰轰的声音从西方远处的高空传来,打破了目前这死一般的沉寂(除了机械发出的声音)! 马上,就在詹姆斯张大嘴准备喊出‘攻击!’、罗子良右手猛地举起准备下达‘开火!’,柴慕容等人霍然抬头向声音来源处望去时,处于整个攻击波最后方、负责第二波攻击的眼镜蛇六号飞行员,却通过高音喇叭狂吼起来:“啊啊!兄弟们快看那边啊,快看啊!那是攻击机群!华夏大陆的攻击机群!华夏大陆的攻击机群!!” 宝岛所有军人虽说在强实力前选择了要以声明来捍卫祖国的尊严,但没有谁喜欢打这种必死无疑的战争,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就在这位飞行员怀着必死之心准备血战时,却看到了己方强大的援军! 没有谁能比在敌强我弱战场上的战士更懂得‘援军’这个词的含有了,所以这位真正的军人在看到援军抵达后,巨大的狂喜不但让他失去了理智,而且还让他发出的声音像极了某种动物的嚎叫。 尽管他根本不可能听出这种还在数千米远处的轰轰声,绝对是来自华夏大陆军方的攻击机群发出的声音,可他的确这样喊了,而且还是喊得那样的歇斯底里! 华夏大陆的攻击机群!! 的确,那种越来越响的轰轰声,就是华夏大陆的攻击机机群!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长途跋涉几个小时、来自华夏大陆的攻击机机群到了! 1011 祖国并没有放弃我!(第三更!) 1011祖国并没有放弃我!(第三更!) 今天又是阴天,祝大家开心! …… 有一种感动,叫做祖国。 有一种震惊,叫做怎么可能!? 当正要下达攻击、开火命令的罗子良和詹姆斯,在听到这个‘非人’的叫喊声后,全部下意识的忘记了下达命令,齐刷刷的抬头,向西方的天空望去。 罗子良的第一反应是:这绝对是华夏大陆的攻击机机群。 所以他为华夏是他的祖国而感动。 而詹姆斯上尉却是这样想:这是华夏大陆的攻击机群吗? 所以他感到疑惑:也许是越南的呢。 可詹姆斯的这个念头刚腾起,就被他自己马上否认了:这肯定是华夏的无疑,因为越南人什么时候敢在南海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动战机了? 很快,这两位指挥官就清晰的看到:西方远处的天空,有数十架各种型号的飞机,正从云彩中钻出,银白色的机身被东边的朝阳镀上了一层耀眼而圣洁的金色,尤其是两旁机翼上面的八一军徽,更是那样的让人不敢逼视,带着所向披靡的霸气! 随着这群嗷嗷作响的攻击机机群出现,宝岛、美方实力的对比马上就发生了一个巨大的转变,主动权随着华夏大陆第一架歼击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时,就已经牢牢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当三十多架由歼击机、重型轰炸机、侦察机、加油机组成的华夏大陆攻击机群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后,罗子良眼中腾然迸出滚烫的泪花,脑海中一个巨大的声音来回的轰响:祖国的攻击机群,祖国的,祖国的!! “我的祖国并没有放弃我!我的祖国并没有放弃我!!”仰着下巴一直呆望着西方天际的黄北化,在数十架飞机呼啸着抵达海燕号前面的上空时,他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搂住腰部受伤的小王的肩膀,哭着喊道:“我的祖国,并没有放弃我,放弃我们!!” “呜呜呜!”小王两个幸存的船员,此时根本激动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只知道抱住黄北化的身子呜呜痛哭。 “他就算是死也值了,因为他的国家并没有放弃他!”柴慕容望着天上的攻击机机群,虽说她在柴家彻底崩溃后就决绝承认华夏是她的祖国,但此时她却在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却猛地为她身上流淌着华夏血统而自豪,使她忽然像疯子那样的跳了起来:“华夏万岁,华夏万岁!华夏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说楚金环三人根本不是华夏人,但她们此时也受到了强有力的感染,也跟着柴慕容他们一起跺着脚的跳起来,拼力嚷着华夏万岁! 在跳着、叫着的时候,楚银环的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淌了下来:怪不得扬哥不顾生死的为了他的国家做出这种疯狂的事,原来他坚信他的国家不会放弃我们!华夏,华夏,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呢?在外敌入侵时,你的子孙却抛开为之奋斗的不同信仰,竭力维护你的尊严!华夏,华夏,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呢?你是怎么让你的子孙做到这一切的呢? 嗷……咻……随着一声愤怒的厉啸,负责率领本次攻击机机群的最高指挥官、南方空军第八歼击机编队中队长杨卫华上校,驾驶着银鹰从云端掠过海燕号、黄海级驱逐舰、眼镜蛇武装直升机后,突地做出一个让人惊悚到骨子里的俯冲,歼击机化作一道刺眼的银光对着宝岛、美军对峙的那段长达七百米的海域直直的扎了下来! 这架飞机要做什么?难道要投海……就在柴慕容脑海中刚腾起这个荒唐的念头时,却见那架银鹰的一侧机翼将要划破海面时,却又突地变成一条出水的蛟龙,张牙舞爪的迅速腾空,以一个标准的七十五度爬坡动作升到应有的高度后,机头随即侧转、机尾迅速做出一个类似于汽车的‘飘逸’动作,两侧机翼下面的机载武器冷森森的对着前面的美军机群。 在飞机稳住后,杨卫华上校侧身,对着驾驶眼镜蛇一号中的孙国策中尉腾地抬起右手,行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在这一刻,杨卫华代表大陆向宝岛同胞用敬礼的方式,向他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而孙国策也是用一个标准的军礼回复了对方,在两只大手一起落下时,所有注视他们的敌我双方军人,都深刻感受到了‘惺惺相惜’之意。 望着华夏已经做出攻击阵型围绕在己方机群周围上下盘旋的机群,詹姆斯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种无力:不管是论经济还是军事,美国和华夏相比起来,那绝对处于一个领先的地位,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现实。但当前情况最重要的是,他们却是在华夏领海作战。此时战争一旦爆发,在华夏大陆、宝岛的空中海面联合打击下,他们真的难逃全军覆没的下场。 不过,美军如果就这样灰溜溜的撤走,掉了面子反而是小事了,最关键的是无法夺回、或者销毁‘曙光女神’号发动机,这才是重中之重。 杨卫华驾机俯冲的那个动作,让谁都能看出这是华夏军方对入侵者的极大的抗议,或者说是一种赤果果的示威,但美军却不敢做出任何的‘挑逗’回应……美国人是狂妄自大,但他们在敌人优势绝对明显时,却不会傻到看不清形势,所以不等华夏军方再做出第二次示警动作,詹姆斯上校就很无奈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没办法,尽管詹姆斯百分百的确定美国的核心技术就在下面那艘捕鱼船上,也有正当索要的理由,但面对这群为了祖国冰释前嫌的军人来说,他们却不会管这些,在这种情况下,华夏、美军双方的最高指挥官,根本没有丝毫预言交流的必要,所有人都懂得这样一个绝对的现实:华夏军方在三次示警后,美军飞机如果还不赶紧的撤出华夏凌空、领海的话,那么战争将会不可避免的打响。 看到美军攻击机机群缓缓的、错落有致的调头东行后,杨卫华身后的九架歼击机排成三个飞行编队,将他们锁定在攻击距离内的尾随着他们,直等到他们彻底远离华夏南海的领空后,才会返航。 在美军那些来时气势汹汹、走时垂头丧气的攻击机机群,在华夏三个歼击机编队的‘护送’下消失在远处的云端中时,杨卫华与宝岛当前的最高指挥官罗子良成功取得了对话:“我是华夏南方空军第八歼击机编队中队长杨卫华上校,我代表华夏大陆军方,就宝岛军方不惧强敌保护同胞的英勇行为,向你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谢意!” 杨卫华的这句话话音刚落,华夏军方所有飞行员、导航员、机枪手都刷的一下举起了右手,用军人独特的方式向宝岛军方敬礼,尽管下面的人看不到,可他们的心却能感受得到,所以他们也都全体抬手回礼。 当华夏、宝岛所有指战员互相给对方最顶级的尊重时,再也没有了所谓的党派之争,完全融合成了一个词汇:炎黄子孙! 互相通过姓名后,杨卫华向罗子良说道:“罗子良中校,你们的护航任务已经光荣的完成了,请把接下来的任务交给我们!” “明白!请贵军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保持足够的警惕,如有什么需要,随时可通知我们,我军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现场,给予贵军最有力的支持,我们携手作战,保家卫国!”在杨卫华提出的这个请求后,罗子良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下达了全体撤退的命令。 …… 当先行一步的黄海级驱逐舰消失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中后,黄北化还处于精神高度兴奋中,假如不是顾忌到旁边有死了男人的柴大官人,手下员工仅剩下两个,那么他肯定会跑到舱外的甲板上,跪在五星红旗前对着苍天大吼祖国我爱你了。 这时候的柴慕容,早就从刚才的极度兴奋中冷静了下来,青山似的的两道黛眉重新聚在了一起,这让楚金环三人以为她这是在为楚扬的死而郁郁寡欢,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好站在她旁边仰望着海燕号上空那成群的攻击机机群。 就在楚金环琢磨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时,柴慕容却先说话了,但说的却不是楚扬:“虽说美国人迫于华夏的强势不得不撤退,但我觉得美国人绝不会就这样罢休,毕竟我们距离大陆的路途还很遥远,而我们又有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要夺回的东西,如果他们就这样偃旗息鼓了才怪。” 虽说楚金环根本不关心这个话题,但扬嫂既然已经说出这些,这就代表着她暂时放下的了扬哥,所以她赶紧的接上了话:“华夏既然派出了这么大规模的攻击机群,其领海、领空不容侵犯的决心可以说是路人皆知,美国人还敢、或者说再次派军队追上来呢?” “绝对有必要,只是你没有仔细去考虑罢了。” 柴慕容说着,就抱着膀子走出了指挥室来到了甲板上,仰望着东方的天际淡淡的说:“如果‘曙光女神’发动机不重要的话,美国人绝不会派出这么多架飞机,而一向以‘发展经济才是硬道理’著称的华夏,更不会用这种极其强硬的态度来回应美国,他们双方完全可以通过惯用的外交手段来和平处理此事。致使他们这样做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们所得到的那堆东西太重要了。” 1012 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第一更!) 1012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第一更!) 在以前的时候,柴慕容真的不怎么关系当前的国际军事,因为她觉得那是男人的事儿。 柴慕容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受益于一句话:女人应该远离战争。 不过,不懂得军事知识并不代表着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就像是现在,善于思考的柴慕容就推算出:美军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对大官人的这个推测,楚金环等人不甚了解,只好做出洗耳恭听状。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说道:“据我的预测,别看美军现在暂时撤退了,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的大部队就会卷土重来。而华夏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势必会在警告无效下打响第一枪。这样的话,一场大规模、现代化的海战、空战,将在我们面前呈现。” 根本不懂国际形势的楚珍环,听柴慕容说的这样头头是道,就有些纳闷的说:“我只知道美国是世界上的超级强国,可他们和华夏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一万多公里吧?他们要想从本土派兵来追我们的话,我们应该早就到了华夏大陆啦。” 听自己姐妹这样说后,楚银环微微撇嘴:“切,你懂什么呀,美国虽说在西半球,但他们在太平洋上却有着一支可以抵达任何国家海域的舰队。扬嫂推算的没错,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在太平洋上游戈的太平洋舰队很快就能追来。” 无所谓的耸耸肩后,楚珍环低声嘟囔道:“太平洋舰队?太平洋舰队是什么玩意儿?” …… 太平洋舰队,是美国在亚太地区的主要军事力量,其辖区范围包括整个太平洋、印度洋海域,约9400万平方英里。 负责亚太地区‘防务’的,就是美国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 第七舰队的旗舰,为19‘蓝岭’号两栖指挥舰。 旗舰,这个名称来自于一些外国海军指挥舰通常悬挂有该级指挥员的代旗(也称首长旗、司令旗),如美国海军上将旗为蓝底4颗白色五角星,中将旗为3颗白色五角星,少将旗为2颗白色五角星,准将旗为1颗白色五角星。 在海上见到挂有代旗的军舰,就可知道该舰是哪一级军衔军官担任指挥员的旗舰。 19‘蓝岭’号两栖指挥舰,做为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的旗舰,下辖总兵力为6万人,海军38000人,海军陆战队员22000人。主要装备有近60艘舰船及350架战机,指挥舰‘蓝岭’号、主力航母‘乔治·华盛顿’号(前面写的是林肯号,特此更正)、‘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 第七舰队最高指挥官、美国的三星海军上将康纳斯伯伟在向唐莫拉克下达了追捕海燕号的命令后,就一直密切关注着华夏南海的局势。 当康纳斯伯伟接到宝岛的一艘驱逐舰要不自量力的和美国空军对抗后,顿时的勃然大怒,马上就派出了七架重型轰炸机,准备给这个不懂事的盟友一个暂时性的教训,等这件事处理完了后,他还会向美国国会提出一些针对宝岛的‘宝贵’意见。 可就在一个重型轰炸机编队准备起飞时,却又有新的消息传来:华夏大陆派出了多达三十二架的攻击机机群,经过长途跋涉后已经抵达了逃逸捕鱼船的上空!鉴于敌强我弱的不稳定性,负责本次追捕命令的詹姆斯上尉,已经率机队返航…… 在得到这个确定消息后,这位三星上将的第一反应就是:华夏大陆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 在这儿所说的反应,并不是说华夏大陆的态度,而是指事件发生没多久,他们竟然派出了包括空中加油机机型在内的攻击机机群,这足以说明人家距离出事海域虽然是路途遥远,但却是有备而来,同时也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华夏很可能早就得知这艘捕鱼船的重要性,要不然绝不会这样劳师动众! 想到这儿后,康纳斯伯伟不由得开始后悔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因为在凌晨那个时间段,他就得到华夏大陆频频调兵遣将的消息,而且越南方面也提出了求援,当时他还以为这又是华夏军方吃饱了撑地没事干搞什么威胁性军事演习,其结果肯定也和以往那样‘雷声大雨点小’的不了了之呢。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人家华夏军方这根本不是在演习,而是在获悉那艘捕鱼船的重要性后马上做出的正确反应。 都说在战场上瞬间万变,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影响到整个战争,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的,而康纳斯伯伟就是这句话的牺牲品,正是他的大意,所以才给予了华夏军方充足的准备工作,如果当时就派出足够的力量直接进犯华夏南海,那么就算是遇到他们的攻击机机群,美方也不会如此被动了。 可是机会这个玩意,一向遵循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轨道忠实的前行,根本不可能给予康纳斯伯伟重新来过的假设,所以他在痛苦的沉思了片刻后,一边命令手下尽快搞清楚华夏南海舰队第九紧急作战舰队的动向,一边亲自直接向华盛顿汇报:华夏大陆、宝岛双方现在都摆出一副干架的模样,我们是继续追讨咱们的东西啊,还是灰溜溜的撤了个13的? 在等待华盛顿方面的指令时,负责搞清楚华夏南海舰队第九紧急作战舰队动向的消息传来:敌整个舰队以超过每小时26节的极速航行速度,正片刻不停的赶往双方攻击机群遭遇海域,预计是对方在24小时内就会与被追目标汇合! 得到这个消息后,康纳斯伯伟的第一反应就是:越南人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华夏舰队从他们家门口大摇大摆的走过?麻了隔壁的,给我接那个谁谁谁的电话,我倒要问问他还有没有半点血性!平时这厮嚷着要和华夏再战十年的劲头哪儿去了?是吹大话的吧,我草! 康纳斯伯伟猜测的没错,越南那个平时牛气哄哄的谁谁谁,以往的确是吹牛皮的,他在看到华夏南海舰队第九紧急作战舰队堂而皇之的经过他家门口时,休说放狗出来吼两声了,就差没有抬着美女猪头的出来犒赏三军了。 那个谁谁谁知道老康听到这个消息后肯定得拍着桌子骂他老妈,于是就赶紧的诉苦:哎呀呀,你是不知道呀,华夏那帮大爷不知道怎么了,不但派出了这么庞大的紧急作战舰队,而且还在华越边境上集合了一万多人的野战部队,随时都有向我们开枪的可能,我们防御还防御不过来的呢,哪儿敢主动招惹他们呀?唉唉,他们不就是从我们家门口走走嘛,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只要别真撸起袖子来揍我们就行。 对越南那个谁谁谁的反应,老康先生很无奈,除了大骂几句后可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不是……就在他好像屁股着火那样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时,华盛顿那边的消息过来了: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打响新世纪来的第一场大规模海战,也得必须把‘曙光女神’发动机给抢回来! 老康同志不怕打架,事实上这些年自从朝鲜战争、越战结束后,四处征讨的美军就根本没吃过什么亏,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了,怎么会容许被别人欺负呢,他之所以在这儿暂时的按兵不动,等的就是这个消息罢了。 得到这个命令后,老康二话没说的就大手一挥,命令辖下所有的武装力量,在来自美国本土强有力的支持下,以紧急作战姿态全速向华夏南海运动,力争在24小时内赶上那艘可恶的捕鱼船,问也不问的直接轰个稀巴烂! 随着康纳斯伯伟的这道命令,数万美国海军和陆战队队员,全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发誓要给不知好歹的华夏人一个终生难忘的血的教训! 2012年6月1号上午10.28分,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悍然的、单方面毫无理由的进入了华夏南海海域,全速向那艘急吼吼逃窜的捕鱼船追去! 在第七舰队悍然入侵华夏领海后,世界上所有的目光都对准了这片总是小摩擦不断的海域,把那些什么歌星、球星、几把星的破事全部抛到了一旁,齐刷刷的开始为即将爆发的大海战是‘摇旗呐喊’。 6月1号上午10.42分,华夏外交部部长、国防部部长在首都京华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严厉指责美国这种霸道的强盗行为,其发言人称:鉴于美方无缘无故入侵华夏领海的不理智做法,华夏当局政府感到十分的遗憾和不解,并希望他们能够以华美关系为重,在最短的时间内退出华夏领海,并向世界公开向华夏道歉!如果美方不听制止继续做出这种有损两国交情的不理智行为,华夏将给予最为严厉的打击,绝不手软! 在华夏当局发表了严厉的谴责声明后,俄罗斯、英、法、日、韩、澳、加等国,均对美方忽然做出这样的大动作而不解,并纷纷通过各种渠道询问,渴望得到本次冲突的真相:兄弟,咋了,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 但出乎所有国家意料的是:平时揍人家都有着一万个理由的美国人,这一次却保持了罕见的沉默,根本不给予任何人任何回答,只是频频调动在世界各地的军事力量,从四面八方向华夏拥来。 美英、美日韩等国家的关系,这些国家也习惯了以美国为马首是瞻,所以尽管他们不晓得美国人为什么非得做出这么大动静,但他们还是毫无例外的做出了支持态度。 1013 剑指东南!(第二更!) 1013剑指东南!(第二更!) 我们经常听热爱和平的人说:整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地球村,我们都是相亲相爱的一旮旯人。 话虽然这样说,但一奶同胞的兄弟哥几个之间还经常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呢,何况一个‘村’的街里街坊的? 而美国在地球村所扮演的角色,肯定是村长。 在现实生活中的村长,如果和那个村民发生争执后撸起袖子干架时,就总会有一些擅于拍马屁的家伙出现,他们跟在村长的屁股后面,做出一副‘君让臣死、臣……得考虑一下再说’的大义凛然样,准备随时效犬马之劳。 所以呢,当美国毫无来由的调遣军事力量要和华夏在南海干架时,那些平时拍村长马屁的家伙们,虽说心中很纳闷啊很纳闷,但也纷纷调兵遣将的赶向华夏南海附近海域,准备随时听候老大的差遣。 事隔多年,难道要再上演一次八国联军入侵华夏的罪行!? 在多国做出积极响应美国的动作后,世界各地的华人组织,全部用这句话作为了游行示威的头号标语。 而在华夏国内,支持抗战的的声浪也一浪高过一浪,包括宝岛也迅速做出了正确的反应:打!犯我中华者,杀无赦!! 华夏的军事同盟俄罗斯,看到这种情势后也坐不住了,庞大的战斗航母群全部罗列在了自家门口以及北方四岛,预防人家趁乱打他们的主意。 2012年6月1号上下午13.37分,就在整个华夏的抗战气氛达到白热化、美军第七舰队入侵华夏领海长达三小时、所有亲美派国家的武装力量都在拭目以待听候召唤时,可在京华的某个小型会议室中,却有几个人仍然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和让人难以置信的从容。 华夏南海究竟能不能发生大规模的海战,别看美军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却不是这场未来战争的裁决者。 真正的裁决者正是那位坐在椅子上,一直闭目养神的一号首长。 首长就是首长,这气定神闲的镇定功夫可是别人比不上的……就在身边一位少将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时,一号首长才缓缓的睁开了眼,淡淡的问道:“出水蛟龙号核潜艇,到达什么位置了?” 这位少将赶紧的低声回答:“报告首长,在任务下达之前,出水蛟龙号核潜艇正在距离夏威夷一千七百海里处搞科研调查,已经在一个小时前抵达了指定目的地,随时等候首长的命令。” “嗯。”一号首长点点头,腰板慢慢的挺直后,将双手放在桌子上,轻轻的笑了一声说:“这一个小时足够那些该跳出来的都跳出来了,这一次要让他们明白一点什么才行。呵呵,‘剑指东南’计划可以开始了。” 剑指东南! …… 2012年6月1号上下午13.55分,就在世界上所有的目光都瞄准华夏南海、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和华夏南海第九紧急作战舰队还有十几个小时就要面对面时,华夏天朝一号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忽然发布了一条让世界都瞪大眼珠子的消息。 “据本台最新消息,经过数年的苦苦研制,由华夏军方自行研制的‘出水蛟龙’号核潜艇,终于在昨夜23.17分获得了让人欣慰的结果……据报道,该潜艇最大潜深可达430米,最大航速25节,携带24枚‘东风一号’弹道导弹,该弹射程为12000公里,携带12枚分导弹头,一种为10万吨当量w76-mk4型,另一种为47.5万吨当量w76-mk5型,圆偏差概率为90米。其特制的仿鲨鱼皮外壳,可以有效的躲过雷达声纳的探测。目前,该潜艇正在美国夏威夷海底400米深处做承受压力的最后实验,相信在不久的未来,该潜艇还将为人类探索大海的秘密而做出重大的贡献……” 看到这则新闻后,那些瞪大眼珠子的人们,一下子就懵了:啥啥啥!?华夏的核潜艇现在到了美国夏威夷海底了?这这这怎么可能呢?华夏当局不会因为看到美国这么强硬的干架架势来后,心中害怕准备玩什么心理战吧? 对于夏威夷,随着好莱坞那部《珍珠港》在世界各地的热卖,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夏威夷这个地方了:1941年12月7日,日本海军航空兵袭击夏威夷的美国太平洋舰队基地珍珠港,造成了美国立国以来最大的耻辱。 夏威夷,是夏威夷群岛中最大的岛屿,地处热带,气候却温和宜人,是世界上旅游工业最发达的地方之一,拥有得天独厚的美丽环境,风光明媚,海滩迷人,漂亮妞儿那是大大的有,很适合眼神特别好的哥儿们前去‘寻幽探秘’。 夏威夷除了有上述所说的那些优点外,还是美军太平洋战区的指挥中枢,军事基地有珍珠港,就是美太平洋总部和太平洋舰队司令部驻地。 除此之外,夏威夷还是第3舰队司令部驻地海军基地,太平洋空军司令部驻地,太平洋陆军司令部驻地,太平洋舰队陆战队司令部等驻地。 可就是这样一个集合多个精锐部队的美方重要基地,竟然被华夏的核潜艇侵入了还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 不但世界上那些熟悉各国军事的精英人士感到这完全是个天方夜谭,就连华夏本土的人们,在收看到这则新闻后,十个人中也有五双不信的。 一时间,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纷纷对华夏当局在这个异常敏感的时期发布这条新闻而感到疑惑:用这种特别低级的方式来对付磨刀霍霍的美国,管用吗? 就在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认为这是华夏当局的一种心理战术时,美国,做为本次最大焦点的美国,却毛了。 因为在华夏当局发布了这条‘可笑的、愚昧的’新闻九分一十七秒钟后,负责整个夏威夷海岸的‘高等电子防御侦查部队作战科’就捕捉到了来自进海海下400米处的异常信号:我是来自华夏的‘出水蛟龙’号核潜艇,因在实验阶段、技术还不成熟等可观原因无意中闯入了贵海域,还请多多海涵,我们马上就会调头闪人的,别送了啊别送了…… 华夏核潜艇在美国夏威夷海底深处400米处发出这个‘友好’的信号后,随即大摇大摆的浮出海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在异国海平面上随风飘扬,以一种绝对无耻的流氓高姿态,缓缓的向海洋深处驶去。 这一下,根本不用任何的高科技侦查系统,全世界的军事卫星都可以拍到这艘核潜艇在美国海域上昂首前行的雄姿,让他们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俺靠他姥姥的,这个世界到底咋了,一向以温顺良善著称的华夏人,竟然把核潜艇派到了世界霸主美国的腹地。而号称世界军事最强国的美国却不知道啊不知道!但他们在用肉眼看到人家的核潜艇后,却偏偏屁的动作也不敢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艘核潜艇在水面行驶了三分十二秒后,再次沉入海底。然后,目标就消失了。 是的,在华夏核潜艇潜入水中两分四十九秒后,就消失在了雷达扫射屏上,就像是从没有出现过那样,连最先进的声纳都探测不到它的存在。 谁能告诉我,刚才的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当手下报告再也搜查不到华夏核潜艇的消息传来后,负责整个夏威夷海岸线工作的谁谁谁上将,痛苦的几乎要抓狂,但却无计可施。 没有谁比美国人更清楚,在美国腹地有这样一个神出鬼没的核潜艇存在,它究竟代表了什么意义:你们丫的最好老实点,要不然惹毛了老子,我随时都会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不服气呀,不服气你来找我呀,来抓我呀…… 当华夏‘出水蛟龙’号核潜艇在美国近海岸耀武扬威的照片,出现在了美国总统的办公桌时,总统先生沉思良久才艰难的说出了俩字:撤军。 总统先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撤军’的命令,是最为明智的做法,如果他在‘正义’的驱使下依然命令部队前往华夏南海找事的话,那么那艘好像幽灵一样存在的核潜艇,很可能会发出一二三四五枚导弹,将美国本土炸个面目全非。 随着总统先生这俩字的出口,不久前还为‘我们一起去华夏南海发大财啊发大财’的上窜下跳的某些国家某些人,一下子就将尾巴夹了起来,纷纷下令让各自的军舰返航……返航啊返航,你们这些孙子还不赶紧的给老子返航,难道想遭到华夏最为无情的打击?我草! “报告某某某阁下,不是我们不想返航啊,是我们的军队根本收不到您下达的返航命令!!” “啥?你他嘛的再给我说一遍,刚才你到底在说啥!?” “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接到您返航的命令!”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我国在华夏南海海域上空三万六千公里处的军事卫星,在一分三十八秒四五的时候,忽然不见了。” “放屁放屁,你这是在放狗屁!我们的军事卫星不见了?我们的军事卫星好好的在天上游荡,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 “某某某阁下,事实的确如此,我们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它们的确不见了,我们地面后方基地再也收不到卫星存在的信号了。”数位国防部长再向首脑汇报完这个消息后,都哭了…… 1014 风平浪静而收场!(第三更!) 1014风平浪静而收场!(第三更!) 2012年6月1号上下午14.39分,包括世界霸主在内的九个国家,他们发射在三万六千公里处、负责监视华夏南海的二十四个军事卫星,在没有任何理由和征兆的情况下,忽然集体罢工,其中就包括岛国去年刚升空的北斗七星。 这片区域的信号突然中断,让在华夏南海、太平洋上的游戈的数百艘大型海上作战舰队,一下子就变成了个穿着豪华的瞎子,茫然的停泊在原处不知所以然。 就像是汽车跑路得需要燃料,色狼泡妞得需要第三条腿子那样,军事卫星对海面作战部队的重要性,那绝对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放在哥伦比亚大航海的那个时代,人们还不懂得这些,只是靠着人类看星座等最原始的方法来辨认方向,摸索着向前航行。 其实在海面上混日子的人,肯定会懂得这些窍门,可谁都知道:在数千海里的茫茫大海上,庞大的航母战斗群如果没有了卫星信号的指引和判断,休说根本不知道该朝哪个地方继续前行了,就连防御和跑路都成了问题。 暂且先不管他们能不能发射倚靠gps定位的导弹去攻击敌人,当前最重要的就是他们无法判断敌对方的导弹何时到来。 于是,在骤然失去信号的各国十数万各国海上精英,一下子就变成了无头苍蝇,全部都跑到甲板上,一脸绝望的仰望着湛蓝的天空,生怕在下一刻就会看到一枚周身冒着火焰的导弹从天而降,将他们的船只击沉,把他们变成一堆让海鱼感兴趣的高蛋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们的军事卫星为什么突然黑了个13的了? 当这个消息被各国最高层得到后,一种叫做‘恐怖’的东西就像是飓风那样,瞬间将人们的痛觉神经狠狠的鞭打,使他们清晰的认识到了一个最根本的道理:这肯定又是华夏那帮子大爷玩出的花样啊,早就听说他们在研制一种叫做‘寄生星’的玩意,当时还以为这纯粹是瞎扯淡。可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是扯淡,是想扯俺们的老命哟。 要说人家这些人为什么能当上国家领导人呢,除了卑鄙善良不要脸外,那反应速度也是不一般的牛,马上就联想到了军事卫星罢工的根本所在:原来华夏真的将‘寄生星’研究成功并用在我们身上了,这也太可怕了吧? 十数万海上精英还在海面上扮演无头苍蝇的角色,华夏的军队随时都有对他们痛下杀手的可能,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比噩梦还要可怕的现实问题,让心慌意乱的某些国家领导人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开始考虑怎么样才能将本国精锐从死地中带回家。 华夏有句古话,叫解铃还需系铃人。 当前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人们也知道这些卫星突然罢工的原因是华夏人捣鼓的了,那么要想把本国海上精锐调回的话,还得去低三下四的去求华夏人才行。 而且还有最基本的一点:坚决不能指责或者质疑华夏‘黑了’自己的卫星,要是因此把华夏人给惹生气了,那么后果绝对很严重啊很严重! 自己造价上百亿美元的卫星就这样被黑,却不能说出一点点的怨言,还得陪着笑脸的去讨好……这绝对是这一个让大家感到很无奈,很没面子的现实,但却不得不这样做。 就像是前面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庞大的有点不像话的地球村,村民和村民之间发生了矛盾后,只要有一方想去讨好另外一方,就会找一个中间人来做和事佬。 现在,美国等九国在被华夏给唬的不行不行之后,他们的首脑马上就想到了这个办法,于是就开始找和事佬了:到底要找谁去当这个和事佬呢?俄罗斯?他们和华夏人的关系还算可以,但他们不一定买俺们的帐啊,就算是买账的话,也肯定得提出一大堆的条件当跑腿费。 非洲兄弟们?巴勒斯坦……这些各国首脑通过电话紧急会议将所有能和华夏说得上话的人,逐一选择了一遍后,最终找到了一个最为恰当的人选:在不久前还派人与美攻击机机群对峙的华夏宝岛‘总统先生’,只要他肯出面,那么华夏大陆领导人肯定会看在大家是一家人的份上,给他面子的。更何况,宝岛军方还刚刚和华夏大陆军方有过一次甜蜜的合作。 当然了,要想使唤人家给自己办事,怎么着也得拿出一些诚意来才行,这是一个自古以来就颠簸不破的真理。 于是乎,各国首脑就推崇美国总统先生为代表,怀着无比的诚意,给宝岛的‘总统先生’打了求救电话。 不久前还为该怎么处理好‘出兵得罪美国’这个实际问题而犯愁的宝岛‘总统先生’,在得到这个这个求救电话后,马上就将这个问题踩在脚下了,态度非常矜持和诚恳的回答:兄弟可以去试试,但我们是不是先解决一下不久前我方在南海与贵国空军之间,发生的那点小误会啊…… 眼看十数万精锐都将变成一群待宰的羔羊,美国总统哪儿还有心思来琢磨这点‘小误会’啊?不等宝岛‘总统先生’说完,他就非常大度的说:兄弟啊,那的确是个小误会,根本不值得一提,我们就当它从没有发生过好啦,当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才能将海军从华夏南海安然撤回。只要你能把这事给处理好了,休说那点点小误会算不了什么了,以后的好处也是大大的有啊。 宝岛的‘总统先生’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后,马上就答应和华夏当局联系试一下…… 经过宝岛和多国驻华大使馆多方面的努力,华夏相关部门终于做出了让步,答应将派遣舰队‘护送’数百艘‘误入’华夏南海的舰队撤离,但同时也提出了很合理的条件:以毫无来由入侵华夏领海的美国各方,必须立即召开新闻发布会,在世界人民的密切关注下,向华夏人民致以最真诚的道歉。 除此之外,华夏当局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更没有籍此来要挟美国等国家以后不许干涉华夏南海事物。 事实上,经此一事后,美国等国也很清楚:在还没有研制出克制‘寄生星’与‘出水蛟龙’号核潜艇的完美方案时,他们根本没有脸面或者说没有胆子再在华夏南海问题上指手画脚了。 对华夏当局提出的这个半点都不过分的要求,美国总统自然是一口答应,并马上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称不久前的那次大动作,是受到华夏大陆军方邀请,举行的一次为‘维护世界和平’而做出的军事演习。现在演习已结束,各国海军精锐将马上相继撤出华夏南海领域等等。 在美国总统召开完这场世人皆知的新闻发布会后,华夏军方在2012年6月2号凌晨3点26分,派遣南海舰队第七紧急作战舰队,护送数百艘大型海上作战军舰群,缓缓驶离了华夏南海领海。 至此,新世纪之后的第一次大规模冲突,就以这样的方式‘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世界各地的军事评论家们,无不发表文章称本次‘军事演习’是世界海军历史上最‘成功’的一次演习。 这次有着和实战八分相似的军事演习,也让世界人民懂得了世界和平的重要意义。 在华夏派出军舰‘护送’多国部队出海时,华夏当局也开始顺着多国首脑的意思,给了国人一个满意的答复,这才让数亿嚷着要把工资捐献出打一场轰轰烈烈卫国战争的华夏愤青们,慢慢的恢复了理智,齐声高唱‘世界和平就是好’的赞歌。 还有一点让华夏愤青们感到满意的是:经过本次‘演习’后,华夏大陆与宝岛之间的关系,却骤然升温,让人总是有种‘明天,也许在明天,宝岛就会主动回归大陆’的错觉。 至于华夏国内舆论界,世界网上论坛是怎么评价这次‘八成真实的军事演习’的,暂且不浪费笔墨了,就算以风平浪静而收场吧。 镜头转向,单说历经千辛万苦后、才停靠在祖国大陆海岸的海燕号捕鱼船。 2012年6月3号早上6点08分,海燕号捕鱼船,在三艘护卫舰的护航下,安全抵达了华夏南海省的‘金黄椰子树’港湾。 距离港湾停靠点还有一千多米时,黄北化就能从指挥室内看到岸边随风飘扬的彩旗以及横幅,但却没有太多欢迎他们的人群,而是有着几百个身穿橄榄绿军长的士兵,这不禁让他开始暗暗紧张起来:怎么没有看到我们的家人,反而有了这么多当兵的?政府不会是为了严守那堆零件的秘密,想把我们给那个啥那个啥了吧? 就在黄北化心中打鼓时,一直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柴慕容说话了:“黄船长,你不用担心你们几个人的安全,你们不但不会有半点的危险,反而会成为华夏国的明星。这些当兵的出现在这儿,除了是为了船上那些零件而来的之外,肯定还附带着替我‘接风’的任务。” 被柴慕容看破心思后,黄北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念一想她说的很有道理,顿时就把心儿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 黄北化看不出当前是种什么局势,但楚金环等人却能从中嗅到一些危险的气息,于是就攥紧了手中的半自动步枪,互相使了个眼色,做好了随时打架的准备。 1015 一号首长要见你!(第一更!) 1015一号首长要见你!(第一更!) 就像酒鬼熟悉每一种美酒的酿造工艺,色狼最懂得美女哪个部位最迷人那样,出身杀手的楚金环三人,对危险的嗅觉总是强过别人。 当海燕号徐徐向站满了手握钢枪的军人的码头靠去后,楚金环三人就很自然的觉察出了一股子萧杀之气,于是就在互相使了个眼色后,来到柴慕容身边低声说:“扬嫂,看来情况不怎么对劲呀。那些当兵的出现在这儿,百分之八十的是想将我们重新缉拿归案。你看我们是不是……” 楚金环说着,圆润的下巴对着兴奋的黄北化等人微微点了一下,那意思很明确:我们把他们几个挟持,然后和华夏谈条件! “呵呵。”柴慕容嗤笑一声的摇摇头:“不用了,现在他们三个的照片恐怕早就铺满报纸了,我们要是想挟持他们和华夏相关部门谈条件的话,不但得不到任何的效果,而且还很可能被当场击毙。还有就是,我现在真的感到很累了,就算是让我逃,我也不会再逃啦。” 楚金环知道,柴慕容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扬哥的缘故。 在南海危机解除后的这两天两夜中,柴慕容几乎就没有休息过,大多数时间就那样坐在甲板上对着海面发呆,真让人担心她会在某一刻就会跃入大海中。 “唉。”就在楚金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时,柴慕容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楚金环,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会没事的。等船靠岸后,我会找到相关责任人,请他们放你们一马,毕竟你们也在这次行动中立了大功,他们没理由不答应的。” 听柴慕容这样一说后,楚金环三人马上就急了,刚想表忠心时,却见她摆了摆手,径自一个人走了出去。 当海燕号靠近码头后,站在船头的柴慕容一眼就从那么多的军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秦朝。 能够在这种地方看到秦朝,而不是看到国安苏宁等人,这让柴慕容多少有了一种看到亲人的感觉。 夸夸夸……随着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军人顺着舢板跑上了海燕号,但却没有谁来搭理柴慕容几个人,好像楚金环三人手中的半自动步枪只是几把玩具枪那样,这让她们心中多少有了一些安定。 “慕容,欢迎回来!”秦朝是最后一个上船的,她在距离柴慕容还有三四米的远处时,就将手伸了出来。 柴慕容望着眼窝同样深陷的秦朝,并没有礼貌的伸出右手和她握手,而是微微一侧下巴,对楚金环三人淡淡的说:“都把枪放下吧。” 楚金环三人并不认识眼前这位美女大校是干嘛的,但却能看得出她和扬嫂的关系很不一般,要不然也不会在喊她名字时这样自然了,于是就将几把枪都放在了甲板上,站在扬嫂后面静静的望着她。 任何人在伸出手想和人握手却遭到拒绝后,脸上都会感到颜面无光的,尤其是秦朝这个被无数军人看作公主的美女大校,在守着那么多属下的时候,所得到的难堪更是会加倍上升,但她却强自忍住柴慕容带给她的这些羞辱,固执的咬着嘴唇保持着和人握手的动作。 “唉,你这是何苦呢?”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终于在很多道愤怒的目光中伸出了右手,与秦朝轻轻的握住:“秦朝,我知道你今天出现在这儿的意义是什么,我也没有怪你,更没有反抗的意思,我只想在跟着你走之前,向你提出一个看起来应该合理的要求。”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最大可能的去做!”秦朝紧紧的攥了柴慕容的右手一下,随即松开手问:“你是不是要我去那片海域去搜寻楚、他的下落?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用你说,在华夏海军派遣‘护送多国部队’撤离南海时,就已经肩负了这个任务,但我不得不告诉你,要想在茫茫大海上寻找一个人,恐怕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柴慕容,我这样说的意思,并不是在推卸什么,假如我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肯定早就随着舰队出海了。” 嘴角轻轻的翘了一下,柴慕容淡淡的问:“不知道让楚扬不惜逃婚的秦姐姐,究竟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呵呵,我真是感到奇怪了,此时还有什么事情,比找到他下落的更重要?” 对柴慕容的讥讽,秦朝丝毫不以为意,望着她的眼睛说:“给你提供全方位的保护,让任何人都不许碰你,在见到一号首长之前!” 秦朝的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让自以为见惯了世面的柴慕容大为震惊:“什么、秦朝,你刚才说什么?一、一号首长要见我?” 假如秦朝这句话是放在两年前,那时候被一号首长接见对于柴慕容来说,与过年串门看望长辈好像没什么分别,因为那时候的京华柴家,本身就是华夏权力巅峰的佼佼者,过年给一号首长拜年有什么值得好稀奇的? 可自从柴家崩溃后呢?柴大官人的身份那是从云端一下子摔在了臭水沟内,她本人也从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变成‘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教主,如此巨大的身份转变,休说她能再次得到一号首长的接见了,就是想见普通县委书记之类的七品芝麻官,好像也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儿。 所以呢,这也不能怪柴大官人在听到秦朝说出这个消息后,立马就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了。 柴慕容被自己说出的这个消息给震惊,早就在秦朝的意料之中,她等大官人稍微平静了一点后,才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在得到你在海燕号上的消息后,一号首长马上就做出了这个决定。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我得负责将你安然无恙的带到京华。其实,除了一号首长外,还有一个人也要见你。” 在得到一号首长要见自己的消息后,柴慕容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仿佛连思维能力也停止了转动,只是下意识的问道:“另外那个人是谁?” “等你到了京华就知道了。”秦朝小小的卖了个关子,伸手重新抓住柴慕容的右手,看了一眼楚金环三人说:“我知道了,你刚才想和我提出的那个要求,是不是想我千万不要为难她们?” 柴慕容有些茫然的点点头:“是的,她们虽说是2012中的人,但她们却很少做危害华夏的事儿。更何况,我们这次得到那个、那些东西,她们三个也出了很大的力气,完全称得上是功臣。所以我想华夏能够看在这方面,给她们几个人一条活路。如果你实在做不了主的话,那可以将她们几个交给京华楚家,因为她们几个现在算是楚家的人了,已经完全脱离了2012。” 秦朝一楞:“什么,她们是京华楚家的人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你也知道那个臭小子总是有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腿的毛病。”说完这句话后,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温暖的,就简单的将她和楚扬怎么去了菲国营救三大妖魅的事儿,抛弃给她们解毒那一些不谈,重点捡着怎么收她们为楚家人、怎么和楚扬解救黄北化等人的经过,简单的叙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楚扬和我分手那一天,曾经告诉我,让我带着她们直接去找花漫语的。” “哦,原来是这样。”秦朝用很是狐疑‘楚扬那臭小子仅仅是收她们当家人?’那样的目光扫了一眼楚金环三人,心里刚升起点酸溜溜的味儿时,才想到那家伙现在生死下落不明的,实在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考虑这种不健康的情况,一时间情绪马上就低落了下来。 看出秦朝情绪上出现的变化后,柴慕容就低声的问她:“秦朝,你说我现在还活着没有?” “嗯?柴慕容,你不会是被吓、为楚扬的下落而担心的精神出现什么毛病了吧?”秦朝听柴慕容问出这个问题后,一愣之下就抬手摸向了她的额头,看样子是想试试她有没有发烧说胡话,要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呢? “我没有发烧,我正常的很。”柴慕容摇摇头,抬手抓住秦朝的手说:“曾经有人和我们说,假如我们之间有人死去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人也会紧跟着死去。虽说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会同年同月同日死……” 不等柴慕容的话说完,秦朝就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我明白你意思了,你刚才问我这个可笑的问题,是要告诉我,只要你还活着,那么他就没事,对不对?呵呵,慕容,虽说我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他出事,但我真的不明白你这个高级知识分子怎么会信这些。” “我不管别人信不信,但是我信了。就像是他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听到我说话那样,你也不是亲眼见证过了吗?”柴慕容咬了咬嘴唇说:“可惜,这一次我们在分手时,我怎么会忘记留下纠结手链了呢?那样的话,不管他在哪儿我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得到……好啦,不和你说这些了,反正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也是,我还真搞不懂你们之间那复杂的关系,但我却希望你刚才的话都是真那么灵验。” 见柴慕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秦朝也就不再追问了,而是对楚金环三人说:“你们都跟我走就行,放心,只要有我在,在华夏就没有人敢动你们。” 1016 老子终于活着上岸啦!(第二更!) 1016老子终于活着上岸啦!(第二更!) 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索马里人民也许不知道华夏京华秦家是干嘛的,但只要是个想在华夏混日子的人,就不能不知道这个庞大的军方世家。 从遵义会议到两万五千里长征、从抗日战争到三年内战、从抗美援朝到对越自卫反击战,京华秦家的列祖列宗,就在这些战争中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在华夏军界保持常青的最根本原因之一。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秦家当前第三代中的佼佼者秦朝大校,日后也将跨入华夏中央军委序列,成为建国以来的第一个女委员……这绝不是吹捧,而是当前的事实足可以证明有这个可能。 所以嘛,当秦家大小姐说要保护几个人时,只要是个脑袋没进水的人,就绝不会打这几个人的主意,这是一件铁板钉钉的事儿。 而现在,秦朝就明白无误的说要给楚金环三人提供安全保障,可不等楚金环三人说什么,柴慕容却抢先说道:“秦朝,谢谢你!” “谢谢我?”秦朝一愣:“为什么要突然谢谢我?” 柴慕容坦然的回答:“现在我想明白了,期间如果没有你的努力,那么今天来‘接’我们的应该是华夏国安苏宁那些人。而一号首长也不会接见我,所以我要谢谢你。” 咱们老百姓经常说什么‘理解万岁’,其实这句话的确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要不然秦朝在柴慕容看出她所做的努力时,绝不会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一脸真诚的摇摇头:“大家是亲如姐妹,不管我们为对方做了什么,其实都没必要说这个谢谢的。” 的确,在得知柴慕容就在海燕号上的同时,华夏当局某些人是想来个那个啥的玩个一劳永逸的。 秦朝在从老爸哪儿听出这样的话锋后,马上就找到了秦老爷子,缠着他亲自出面找到了一号首长。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秦朝的‘哭诉’,一号首长和那个人才决意顶住那么大的压力接见柴慕容……现在,得到从不对人说谢谢的柴慕容的道谢,秦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说出了大家都是姐妹,实在没必要客气的话。 也许是自己的安全终于得到了保障,也许坚信只要自己还喘气那么楚某人就会活着,反正柴慕容在秦朝说出这句话后,心情很不错的马上就说道:“是呀,我们是好姐妹,现在是,以后也会是的,我们要永远的站在一起,抵抗那些想破坏我们幸福的人!” 咦,她这句话听着好深奥啊……秦朝从柴慕容的这番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但当前也不方便多问什么,于是就将目光看向了楚金环三人。 说实话,当秦朝说‘只要有我在,在华夏就没有人敢动你们’时,楚金环三人就受感动了,也知道这位美女大校不会撒谎,但当她看向她们三个人时,她们却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不会跟你走的。” 楚金环三人忽然说出这句话,不但秦朝愣了,而且连柴慕容也感到莫名其妙:“什么,你们为什么不跟秦朝走呢?你们不跟她走的话,那也就是不想跟着我走。哦,你们是不是觉得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了,就不想受到我的束缚了?” 马上,楚金环就摇了摇头:“扬嫂,我们绝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想跟你们走不是想背叛你和扬哥,而是我们觉得现在扬哥下落不明,也许他现在非常需要我们的帮助。所以我们几个是只要打算的,你现在的安全得到了保障,那么我们也就放心了,我们想等上岸后就直接从这儿赶往越南,去打探他的消息。” “哦,对不起,是我没有理解好你们的意思。”柴慕容在误解了楚金环三人的意思后,马上就大度的向人家道歉,随即说道:“好吧,我支持你们前往越南去打探他的消息,如果一旦有什么动静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找秦朝。” 柴慕容虽说即将得到一号首长的接见,但她却不敢肯定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命运,所以才说让楚金环三人一有了楚扬的消息后,就给秦朝打电话。 秦朝当然明白柴慕容的意思,所以马上点头说道:“是的,你们要是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拨打我的手机,这是我的号码,你们记一下吧。哦,对了,在你们临走之前我必须嘱咐你们一句话。在还没有打探到楚扬消息的时候,你们不许对任何人说出柴慕容跟着我走了,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都记住了吧?” “这个我们都懂得。”楚金环等人当然明白秦朝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答应了一声后就将她的私人手机号牢记在心,随即三人齐刷刷的对柴慕容弯腰、右手捂胸的行礼,然后转身顺着舢板向岸边走去。 站在船头的秦朝,在楚金环三人走到岸边后,抬手对着要想盘问她们的几个军人摆手做了个放行的手势:“让她们走!” “是!”为首的中尉大声答应了一声,率人给楚金环三人让开了道路。 站在海燕号的船头,目送楚金环三人快速离去后,柴慕容转身遥望着东南方的天空,发了好大一会儿呆,直到秦朝牵着她的手微微用力表示‘我们得走了’后,才痴痴的说道:“楚扬,你现在哪儿?能不能觉出我在想你。” …… 华夏京华时间的2012年6月3号早上8点32分,浑身都虚脱、身上的老皮都被泡的几乎要掉下来的楚扬,拼劲全身的力气拽着早就昏迷过去的沈云在,松开那块伴随他们两天两夜的木板,慢慢的从海水中站了起来,望着眼前不远处的茂密椰子树,他很想放声大哭一场,然后再仰首狂笑三声:哈,哈哈,哈哈哈!老子终于活着上岸啦! 可惜的是,现在他身上早就没有了制造泪水的淡水资源,更舍不得拿出最后一丝走路的力气来几声装比的大笑。 从6月1号清晨开始到现在,已经历经了两天两夜五十多个小时的海上漂流,使得楚扬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走到沙滩上,躺在那儿呼呼的睡个天翻地覆。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有个沈云在这个累赘,仅仅是楚扬一个人在大海中漂流的话,依着人家孩子那强悍的野外求生技能,别说是两天两夜了,就是再来两天两夜,也不会把他折磨成现在的样子。 没办法,经过这次海上漂流后,楚扬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尤其是沈云在这种级别的妞儿,不管她平时多么高高在上美丽动人,可她最大的用途应该是在床上陪着爷们辗转反侧的,绝不适合于在大海中漂流。 自从偷渡船被炸毁的那一刻起,沈云在就一直跟在楚扬身后,跟着他对着海流迂回的方向潜游(在下海之前,楚扬就已经明确的告诉沈云在和安德列佛俩人:水底海流的方向,就是越南大陆,所以在暂时不能把脑袋露出水面的情况下,必须得顺着海流的方向游)。 在生命随时都有可能结束的时候,沈云在和安德列佛对楚某人的建议自然是唯唯诺诺,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是这样做的,最起码是在将氧气瓶中的氧气都用完之前,就一直跟在他身后,孜孜不倦的向前游啊游啊的……一直到了氧气瓶只起到负担的作用后,才抛掉它们露出了水面。 当时,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潜游后,楚扬三人已经远离的偷渡船的爆炸海域,而那几艘配合美方前来缉拿他们的越南舰艇,也都没有了影子,凸现在他们视线中的,除了一望无际的海水之外,就是天上那个明晃晃的太阳了。 太阳在很多时候都是生命的象征,但要是放在苦苦泡在大海中的人们来说,它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恶魔,肆意吸收着人们身体内的水分。 没有什么比泡在水中却干的要死这种事难受的了,假如非得让楚大爷找出一件比这件事还让他感到愤怒加无奈的事儿,那就是身边有个受伤后不得不照顾的妞儿……沈云在在偷渡船爆炸后,就一直强忍着肩膀上的伤口跟着楚扬向前游啊游的,直到浮上海面后,才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被抽走一样,完全是靠着一股子毅力向前茫然的划水。 老天爷可以为楚扬作证,他要是不顾沈云在的话,完全可以在发现一块长半米宽几十厘米的木板时,提前宣告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 依着楚扬的本事,他可以趴在木板上,尽量放松身体只滑动左右手前进来保持体力,在海面上漂流个十天半月的……只要不遇见鲨鱼等意外啥的,他会真的将这次漂流当做是一场旅行。 可就是因为身边跟着个才在太阳下暴晒一天就好像随时要昏过去的沈云在,楚某人不得不发挥‘女士优先’的崇高精神,忍痛将木板‘借给’她用……至于那个在一旁眼巴巴盯着的安德列佛,楚某人根本懒得搭理,甚至在当晚深夜就没有发现他后,也没有当回事,只是看在大家都是落难者的面子,替他慷慨的念了至少三十句‘南无阿弥陀佛’,算是替他超度了。 至于楚扬这两天是怎么辛苦照顾沈云在的,就不多说了。 反正他在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就在身体虚脱、意识也开始模糊,即将要学着《泰坦尼克号》上那个死鬼杰克那样的沉入海底时……才发现脚丫子碰到了海底。 1017 老子可要生气了!(第三更!) 1017老子可要生气了!(第三更!) 还有一天,就要开学了吧,愿上学的兄弟们好好享受这两天吧! …… 沈云在是在昨天下午昏过去的。 依着沈妞儿的本意,她要是还能有一丝坚持的希望也不会昏过去的:要是楚扬这小子趁机扔下她一个人跑了,咋办? 可她在受伤、日头暴晒、缺水少食等一系列打击下,再也坚持不住了,就这样昏了过去。 幸亏楚某人并没有她所想象的那样不男人,一直咬着牙的照顾着她,也幸亏海水本身就是咸的,有着消炎的作用,所以并不担心她的伤口会被感染,他只担心自己会在支持不住的情况下抛下这个妞儿。 要是说起来也很奇怪,沈云在的人虽然昏过去了,但最多间隔一两个小时,她就会模模糊糊的说一句话:楚扬,千万别抛下我,我还不想死。 假如沈妞儿不是经常念叨这句话的话,楚某人也许就真的真的……真的别再说了,反正眼前一百米的地方就是海滩了,只要走过这一百米,他就可以彻底放松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啦。 “楚扬,千、千万别抛下我,我、我还不想死。”就在楚扬拽着沈云在的左胳膊向沙滩上踉踉跄跄的走去时,这妞儿第二十六次说出了这句话,这让某人感到很心烦,低头骂道:“草,你以为就你自己不想死?要不是老子吃了太善良的亏,我怎么可能会落到当前这样狼狈的样子!” 楚扬在骂完这句话后就后悔了,觉得反正已经胜利归来了,再和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妞儿一般见识,那也未免太没男人气概了,于是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全身的力气,拖着沈云在用了足足的十五分钟后,才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一眼的……啊,大海,母亲。 在楚扬拽着沈云在艰难的走到沙滩上,还没有来得及松手就再也站不住的瘫软在她旁边时,他曾经看到在原处的椰子林中走出了几个人影,但他没有在意,实际上也实在没精力去在意了,当前他最主要的就想不顾一切的好好休息一下。 不过,咱们华夏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人要是来了倒霉,就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的。 而楚扬和沈云在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在刚刚挣脱了大海的魔掌,却又被几个越南的土产色狼给瞄上了,真是可怜的很。 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一句名言:世上本没有色狼,就因为漂亮妞儿学会了袒胸露腹秀大腿后,才间接造就了这玩意儿的存在。 无疑,沈云在是那种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等一的极品漂流妞儿,在大海中潜水时已经将上衣脱下,只穿着一件无袖背心,露出了雪白的双肩和小半个胸脯,况且经过海水的洗礼后,她本来就很白的皮肤,更是让那几个越南‘土狼’(土产色狼,简称土狼。像顾大老板那样的,得叫国际色狼,简称国狼)在看了后忍不住的狂咽吐沫,连连大呼:嚯嚯嚯嚯,大爷们的运气来了,老天爷竟然给送来了这样的极品妹妹! 楚扬虽然闭着眼睛,也实在是很想睡觉不想惹事,但他还是能清晰感觉到有几个人围着他和沈云在打转。 一开始的时候吧,心地善良的楚某人还以为:这几个人很可能是想问问他们的来历,然后学习雷锋叔叔好榜样的对他们伸出援助之手呢。 可他说啥也没想到,他这个美好的愿望却被沈云在一声无力的尖叫给打碎了,不得不用双手扒开双眼侧头看去,就看到:三个越南本地年轻人,蹲在沈云在旁边,眼睛冒光的伸手在她双肩上轻轻的摸索着,嘴里的口水呈现丝状的拉的好长也没有发现,倒是蹲着的姿势都无法掩盖住裤裆下撑出帐篷的丑样。 这三个吃了早饭没事在海边转的越南土狼,本想躲在椰林中拿着高倍望远镜偷窥那些在这个地方戏水的美眉的,可谁知道来的时间多少有些早了,转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一个穿比基尼的美女。 就在这三个家伙有些不耐烦时,却看到了楚扬和沈云在……哦,错了,人家根本没有看到咱们的楚帅哥,就看到云在妹妹了。 事实上,当一个极品美女和男人在一起时,在别的男人的目光中,她身边那个男人总是个隐形人。 更何况,此时楚扬这个隐形人一看就是马上要死的样子,这就让三位土狼先生更加的没有丝毫忌惮了,直接走了过来围着小沈妹妹开始动手动脚的‘欣赏’起来,可这时候沈云在却恰好醒了过来,看到几只黑黝黝的手儿在她身上来回的摸索,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抬腿就对着其中一个人的下巴踹去! 要是单论打架的话,沈云在当然比不上楚扬,但在平时她还是有把几个壮小伙揍的满地找牙的本事……可那是说的在平时,依着她现在的状态几乎连喘气都开始费劲了,又怎么可能发挥出平时的本事? 于是,就在沈云在很想一脚把那个家伙的下巴给踹歪了时,她那根足有一米一二的长腿,刚抬起最多也就是三十厘米高吧,身体的各部位技能就再也跟不上了,只得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没办法,自从受伤后就一直没吃饭的沈云在,又经过两天两夜的海上漂流后,的确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只让她恶心的手儿在她身上游走的同时,下意识的喊道:“楚扬,楚扬,你快来!” 说实在的,沈云在在喊出楚扬的名字时,的确没有发现楚帅哥就躺在她身边不足一米远的地方,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喊喊罢了。 但她的这声求救声,却让楚某人听到了,他夸张的用双手扒开左眼眼皮,先打了哈欠后才有气无力的说:“妹子,哥哥就在你右手边,不要再喊了,我都看到这一切啦。” 曾几何时,楚某人被沈云在深深的痛恨过、逼视过也无奈过,可现在当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后,却像是天籁那样好听,甚至都给了她一点点的力气,使她侧过脸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这两天的最大倚靠,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游动着几只小黑手,只是声音里带着哭腔的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楚扬,我、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多么的爱你,是真的爱你!” 如果沈云在没有说出这些‘发自肺腑’的话,依着楚扬现在的情况,他还真不一定去制止那几个越南土狼的龌龊行为,睁只眼闭只眼的算了,反正摸摸也少不了什么不是……因为他太需要休息了,仅存的一点力气,都被刚才这一百多米的跋涉给消耗殆尽,的确没有爬起来的动力了。 可沈云在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支子葡萄糖酸钙那样,顿时赐予了楚某人一股子神来之力,使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霍地一下就从沙滩上做了起来,对那几个看也不曾看过他一眼的越南土狼沉声说道:“我希望在一二三秒钟内,你们就会自觉的拿开手,要不然的话,嘿嘿……麻了隔壁的,看你们脸上的吊样,肯定听不懂英语!我草,咳咳咳,我希望你们自觉的把手拿开,要不然老子可要生气了!” 当楚扬用越南话再次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后,那三个越南土狼先是一愕,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是‘花枝乱颤’的,仿佛楚某人刚才说出的这句话,是天底下最好笑的话了。 楚某人此时假如是个旁观者的话,他也许会被自己刚才的话感到好笑:一个睁眼看人都得那双手扒着眼皮的家伙,却对三个浑身被兽血、精。虫给烧的快要发狂的色狼放狠话,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但沈云在却不认为楚扬这是在说笑,因为现在她多少摸清了这厮的脾气了:一个可以守着别人光明正大强女干女人的家伙,一个可以在烦躁时将一顶级美女抛下的家伙,一个在国际上闯出杀手之王的家伙,就算他现在看上去好像在下一刻就会翘了,那么他也会在咽气之前变成一条致人死地的毒蛇! 果然,就在那三个越南土狼狂笑时,楚扬的手慢慢的放到了右腿边……他的残魄军刺,就在这个地方,要是搁在以往,他想收拾这三个家伙根本不需要动兵器,可现在他体力几乎虚脱时,却不得不这样做了。 在楚扬将黑色的军刺慢慢拔x出后,那三个越南土狼的眼中齐刷刷的闪过一丝诧异,谁也没想到这个脸蛋被海水泡的这样白的家伙,竟然拿出了这玩意儿来,于是想也没想的抬起三只脚丫子,对着他的胸口就踹了过去。 你们还敢主动下手打他?那就等着死吧……在三个越南土狼抬起脚丫子踹向楚扬时,沈云在有些怜悯的闭上了眼睛,她真不忍心看到鲜血横飞的血腥场面,甚至还想用双手捂住耳朵,拒绝那三声马上就要想起的惨叫声,只是因为实在没有抬手的力气这才作罢。 “哼!我草……” 一声人类在痛苦时才会发出的闷声,从咣咣咣的皮肉相撞中响起,这个声音传到沈云在的耳朵中后,让她感觉是那么的陌生,却又偏偏耳熟的很。 耳熟,是因为她听出这个声音是楚扬发出来的。 陌生,却是因为沈云在根本不相信楚扬会发出这种挨揍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1018 沈云在,你恋爱了!(第一更!) 1018沈云在,你恋爱了!(第一更!) 楚扬是什么人? 在被这厮才能华夏京华天上人间给强‘办’了后,沈云在就怀着一颗‘必杀此贼’的狠心,历时一年多,通过各种渠道将他的来历摸了个三四不离十:这小子除了是华夏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外,还有着一个见不得人的身份,那就是臭名昭著的国际杀手之王---鬼车! 什么人才能称得上是‘杀手之王’呀? 这个问题沈云在根本懒得解释,因为是个有着正常思维的人就知道这四个字代表了什么。 可现在呢,头上戴着‘杀手之王’、‘楚家三太子’、‘做事从来只占便宜不吃亏’的楚某人,在面对三个该死一万次的越南土狼时,不但没有虎躯一震霸王之气四射的干掉他们,反而让人家在用大脚丫子狠狠的踹啊踹啊踹,而他还发出了痛苦的吟声。 顿时,沈云在就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沈云在心中满是疑惑的睁开眼后,随即呆住,她看到:手里握着残魄军刺的楚扬,正蜷缩在地上,就像是个沙袋那样,任由那三个越南土狼对着他脑袋屁股胸的玩命的很踹,却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动作。 “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还不赶紧的起来把他们给杀了!”沈云在一呆再大惊之下,随即就明白了过来:楚扬刚才说那些话、包括亮出家伙来都只是恐吓人家而已,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要不然依着这厮的爱面子性格,就算是被人杀了,他也不会被三个越南土狼拿脚丫子乱踹的! 听到沈云在的大呼小叫后,勉强用左手护着面门的楚某人心中恨恨的骂道:草,老子要不是在这两天中照顾你,又怎么可能脱力任由这些王八蛋用大脚丫子踹呢?你他嘛的除了拿嘴子瞎咋呼外,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想明白了楚扬为什么好脾气的挨揍不还手的理由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沈云在忽然想起在昏迷前他是怎么照顾她的了,顿时就感觉心里很疼很疼,全身腾地升起一股子力气,猛地从地上跪起来,对着那几个越南土狼就扑了过去,抱住其中一根腿子嘶声哭道:“不许你们打他,不许打他!你们不是想欺负我吗?那好吧,来呀!” 虽说那几个越南土狼不介意拿大脚丫子踹楚帅哥的脑袋和屁股,也听不懂沈云在嚷的是什么,但却通过她脸上的表情看出她所表达的意思,于是就嘿嘿奸笑着:“好呀,好呀!如果这小子像你这样知趣的话,哥哥我都懒得搭理他,来吧美女,陪着哥哥耍耍。” 既然人家沈云在主动以‘献身’来换取这该死的小子不挨揍了,三个越南土狼也不好意思的太不仗义了,于是就骂骂咧咧的停止了对楚某人的强悍攻击,不再理他的继而围到了沈云在旁边,开始替她脱衣服。 “楚扬,你怎么样了?你能不能动一下啊?不要吓唬我……呜呜呜。”沈云在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几只撕扯她衣服的赃手那样,只是眼巴巴的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楚扬,失声痛哭:“你能不能动一下啊,就动一下,让我知道你没事就行的!” 刺啦……一声响,就在沈云在哭着叫楚扬时,一个急不可耐的越南土狼将她身上的无袖背心直接撕碎,然后抬手就去抓她胸前的小罩罩。 就在这个越南土狼的小黑手刚碰到沈云在胸前那个黑色的小罩罩时,小沈妹妹终于看到楚扬动了一下……真的,他就只动了一下,然后那个刚想给她撕下小罩罩的越南土狼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啊!!” 不管是土狼还是国狼,都很喜欢在和女人那个啥时发出叫声,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决没有人像这个家伙似的喊得这样嘹亮和吓人,这让他的两个同伴顿时一楞,下意识的停止了在沈云在身上乱摸的动作向他看去:一截黑色的东西,从这哥们的左边肋下穿出,好像从高压水枪中she出的鲜血,就直直的she在手中美女的身上,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肌肤相映,在阳光下透着一股子奇怪的诡异! 这是怎么回事?奇怪……这个问题还在其他两个土狼的脑海中打漩的时候,那截黑色的东西悠忽不见,然后却狠狠的贯入了第二个人的后背! “啊!”第二个土狼刚想猛地站起来,可身子却慢腾腾的摇晃了一下,然后噗通一声的趴在了地上。 最后那个土狼在第二个同伴惨呼着扑倒在地上时,终于明白这截黑色的东西其实就是那个小白脸手中的军刺了,顿时就吓的向后猛地一蹿,双手撑在沙滩上,好像一只急吼吼入海的螃蟹那样,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向旁边挪动,挪动了三四米后才忽地站起来,发出一声不像人的惨呼:“快来人呀,杀人了啊,杀人了啊!” 最后一个越南土狼在狂喊中,接连摔了三两个跟头,然后爬起来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有道是‘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尽管楚扬根本不承认他对沈云在有这种感情,但却真被她哭着喊着求那几个人放过他的做法给感动了,从而有了一股子他本以为再也没有的力量,就在某个越南土狼将要撕破小沈妹妹的小罩罩时,他猛地坐起挥动了右手中的残魄军刺! 如果楚扬还有从第二个越南土狼身上ba出军刺的力气,他绝不会放过第三个越南人,但他实在太累了,就在最后一个越南土狼还没有跑出几步时,就再次仰面躺在了沙滩上,连喘气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幸亏逃跑的那个胆子太小,根本没有敢回头看看,要不然他只能等着死了。 “楚扬,你没事吧,呜呜呜,你没事吧?”沈云在被激射而出的鲜血给震得呆了片刻后,随即趴下身子向楚扬爬去,再也不管右肩的伤口重新迸裂,反倒是这种疼痛给了她一些力气,使她很快就爬到了某男的身边,趴在他身上就埋头痛哭起来:“都是我太没用了,连累了你。” 这时候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吗?再说了,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拉着你和我坐同一艘船,也不会让你落到眼前这个地步……楚某人在沈云在付出真心的关心后,第一次对这个韩国美女有了点愧疚,于是就闭着眼的苦笑一声说:“死的人又不是我,我能有什么事儿?我只是感觉很累很累罢了。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们得赶紧的离开这儿,要不然那个家伙肯定得带警察来。” “哦!”沈云在哦了一声,也知道现在不是互诉苦衷的时候,眼下必须得迅速的离开这儿,于是就抬手擦了把泪水,咬着牙的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然后再弯腰抓住楚扬的左手,使劲的一拽……噗通一声,她没有拉起楚扬,却被他身子的重量给拽倒了在地上。 “你、你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我真的拉不动你,我真没用!”这样接连摔了好几次后,沈云在一脸痛苦的跪在楚扬身边,吃力的抓住他肩膀,妄想把他扶起来。 楚扬仰面望着哭的稀里哗啦满脸血迹的沈云在,忽然笑了笑语气很肯定的说:“沈云在,你恋爱了。” 沈云在一愣,吸了一下鼻子茫然问道:“什么意思?” 楚扬得意的眨巴了一下左眼,笑嘻嘻的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关心我,为我着想啦?所以我说你恋爱了,发x情了,爱上我了。” 虽说在大海中泡了两天两夜,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沈云在在听完楚扬的话后,苍白的脸蛋上还是腾地浮上两朵红云,随即很坚定的点点头说:“是的,我恋爱了,我发x情了,我爱上你了,怎么着吧……这、这和能不能把你弄起来有什么联系吗?” 也不知道是被沈云在的落落大方给吓得,还是嗓子真的痒痒了,楚某人当时并没有回答,甚至都不敢看她那冒着火焰的目光,只是赶紧闭上眼的咳嗽了两声,攒了点力气后才缓缓的说:“我现在浑身一点力也没有,你根本无法把我带离这儿的。而用不了多久,逃跑的那个家伙肯定会带着警察找到这儿来,所以你现在必须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听懂了没有?” “没听懂,我只是知道我必须得带着你离开这儿!”沈云在说完再次用力的去拽楚扬的手,可最终还是摔倒在地上,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知道你是想我独自离开,可我怎么可以放下你不管呢?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吧!” “傻孩子,我是爷们,他们就算是把我抓去了,只要一时半会的不弄死我,只要让我恢复了力气,嘿嘿,老子想什么时候离开那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儿?”楚扬低低的笑了一声,出气多进气少的稍微顿了顿后,才继续说:“但你就不同了,谁知道那些王八蛋会怎么对付你?如果一旦糟蹋了你,那老子头上的帽子岂不是要发绿了?还有就是,你的身份一旦暴露了,会给你老爸平添很多麻烦的。所以呢,你现在必须得……” 不等楚扬说完,沈云在就打断他的话:“不,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走!” “麻了隔壁的,韩国人啥时候也这样讲义气了?” 楚扬低低的骂了一声后,腾地睁开眼,厉声说道:“沈云在,我说你怎么是个猪脑子呢?” 1019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第二更!) 1019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第二更!) 佛家讲究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楚扬虽说不信佛,可他老人家也觉得这句话其实很有道理的:假如他不是用实际行动‘感化’了沈云在,依着这个韩国妞儿的本性,绝不会很‘没良心’的才发觉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才爱上他,更不会在这时候心甘情愿哭着喊着的要陪着他。 的确,男人能够亲眼看到一个骄傲的女人被自己折服后,心中的自豪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 楚扬现在心中也是这样的感觉,可他却很清楚的很,现在必须得让沈云在离开这儿,要不然以后会有大麻烦,于是就狠下心来的骂道:“你这个只长乃子屁股不长脑子的笨蛋,老子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要那些王八蛋不立即给我喂枪子,我随时都可以大摇大摆的走人!如果你再固执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得再去搭救你?你他嘛的怎么这么笨呢?我还真纳闷了,你白他嘛的长了张好看的脸蛋,但智商却比猪还低……” 楚某人除了打架的本事相当牛叉外,骂人的能耐也是很强悍的。 君不见,沈云在被他给骂的根本没机会辩解一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一把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臭嘴,哭着摇摇头说:“你不要再骂我了好不好,我听你的话,这就走还不行吗?” “你早这样的话,能至于挨骂吗?”楚扬见沈云在终于想开了,于是就吃力的扭了下脑袋,望着沙滩不远处的椰子林,低声说:“你先暂且去那边藏起来,尽量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再替我ba出那个人身上的军刺,再取下我手腕上的手链,你要带我好好保管这两样东西,等我出来后就会找你去要的。” 沈云在知道楚扬说的没错,现在绝不是体现同甘共苦的时候: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要等他体力稍微一回复,恐怕整个越南都找不到一个能挡住他跑路的人。她要是再固执的留下来陪他,除了只给他徒增麻烦,还有可能会使她自己受到羞辱啥的,所以现在她必须先一个人走。 统一好意见后,沈云在不再犹豫,取下楚扬左腕上的那串手链,然后再将残魄军刺从那个倒霉鬼死尸上ba出,顺便脱下他的上衣披在自己身上,这才跪在楚某人身边,在他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后,就不再说半个字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向远处的椰子林走去。 唉,但愿那些王八蛋能给老子多休息一会儿的时间,那样我就有力气闪人啦……目送沈云在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椰子林后,楚扬终于放心的喘出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刚想睡觉,却听到椰子林那边不远的地方传来了警笛声,情不自禁的苦笑一声的想:那些王八蛋来的可真够快的,虽说老子倒是获得了那个沈妞儿的真情,但却没能躲过这一劫,这样算起来的话还是有些亏了。 就在楚某人很不男人的在那儿盘算时,沈云在走进椰子林后的一从灌木丛后,刚蹲下身子就听到那边传来警笛声,扭头通过不算太浓密的椰子林向那边看去,就见两辆被改成敞篷车样式的警车,顺着林外的一条公路眨眼间就来到了这儿,然后就停在了路边。 沈云在赶紧的将身子蜷缩起来躲进了灌木丛中,睁大一双眼睛的向外看去:七八个皮肤黑黝黝的警察,在逃跑的那个越南土狼的带领下,急吼吼的从警车上跳了下来,然后顺着距离她大约有几十米的地方,穿过椰子林,向躺在沙滩上的楚扬那边奔去。 “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的两个同伴!”那个越南土狼在来时的路上,早就把事情的发展经过简单的告诉了越南警方,只是多少隐瞒了一下想打沈云在主意这才招来杀身之祸的经过,带着七八个警察跑到楚扬和那两个死尸面前十几米后,就蹲在地上捂着脸的哭起来。 别看这些家伙在碰到沈云在这样的‘良家妇女’时霸气冲天的,但血淋淋的现实还是让他懂得了什么叫做‘为非作歹’的下场,尤其是再次看到翘了的那俩同伴后,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巨大的后怕了。 “别哭了!”其中一个看似是小头目的警察狠狠的踢了这个家伙一脚,用手里的枪对着仰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楚扬,厉声问道:“你不是说还有个女人吗?怎么没有看到她?你确定这个男人还活着吗?”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也许那个女的跑了吧?”那个家伙被踹了一脚后止住哭声,浑身哆嗦着向四处看了一圈,根本提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警察头目见这家伙怕成这样,也懒得理他,只是对着手下一摆手,几个警察就双手端着枪的向楚扬走了过去。 其实越南警察的素质还是很高的,他们仅仅从其中一人的衣服不见了,就知道很可能是被那个逃走的女人扒去了,而那个女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肯定逃不了多远,于是有个当头儿的就大手一挥:“你们几个,给我顺着这片椰子林搜,那个女人不会走太远的!” 这个当头儿的警察刚下达了这个命令,就听到那个躺在沙滩上的‘杀人犯’说话了:“几位警官,人都是我杀的,不信你问问那个哭鼻子的就行了。我那个同伴只是受害者,刚才她已经吓得一个人走了,你们真没必要去抓她的,相信她自己已经去警局报案了吧。” 这些警察中的头目叫黎园升,他从警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楚扬这样不等警方审问就主动坦白杀人的家伙,听他这样说后马上就再次踹了那个土狼一脚:“他说的是真的?” 眼睁睁的看着平时朝夕相处的俩哥儿们都他嘛的翘了个13的了,最后那个土狼是真被吓破胆了,哪儿还有半点主意啊,只是不停的点头。 虽说那个女的和杀人凶器都不在现场了,但只要能抓住楚扬,就不愁破不了这个杀人案,黎园升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随即放弃了寻找沈云在的心思,命令手下将楚扬和那个土狼一起带回警局。 众手下得令后,当即有人给楚扬干净利索的戴上手铐,七手八脚的把他放上一个担架,连同另外两个抬尸体的担架,六个人抬着俩尸体一活……半死不活的家伙,在黎园升的带领下,顺着来路走进了椰子林。 一直藏在灌木丛中的沈云在,直到拉着楚扬的那两辆警察呼啸着离开这儿后,才一脸泪水的站了起来,喃喃的说:“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很就很快会去救你的。” 沈云在目前急需做的就是抓紧找点东西吃,等恢复体力后再去韩住越南大使馆,向她老子打电话求救…… …… “警官,能不能给点水喝?”楚扬被抬到路边后,就被推搡到了前面一辆车的后座上,左右各有一个警察看押他。 也许是楚扬的配合态度很让越南警方满意吧,反正他在提出要喝点水后,黎园升马上就递给他一瓶产自华夏的矿泉水:“你是越南哪儿人,又是怎么落入海中的?” 依着黎园升的丰富经验,一眼就看出浑身湿漉漉的楚扬应该是从海水中爬出没多久,更知道这小子也许是个野外求生的行家(海水虽然也是水,但却是不能喝的,要不然会更渴,越渴越喝,最后导致撑破胃而死),所以才在他要水喝时,并没有难为他。 先咕噔咕噔的将整瓶矿泉水都喝了个干净后,楚扬才舔舔嘴唇表示满意的回答:“我不是越南人,我是韩国人,叫朴至焕,以前是在越南经商的。这次落海是和女朋友一起出海游玩时不幸遇到了台风,在大海中足足泡了大半天才返回岸边的。谁知道刚上来,却被三个年轻人给瞄准了,他们要对我女朋友非礼,我这才凭着所学的跆拳道功夫,用一根在海中防鲨鱼的军刺杀了他们。” 楚扬在说出这些话时,并没有妄想用这些来替他自己开脱什么,只是找个为什么要杀人的理由而已。 同样,黎园升也不会完全相信这些话,一切都得经过细致的调查后才行,毕竟这件案子关系到两条人命,就算楚扬有着不得不杀人的绝对理由,就算他找来再好的律师,大牢他是坐定了的。 楚扬在喝下一瓶矿泉水后,多少的恢复了一些体力,而黎园升也没有继续问他什么,警车就呼啸着奔着市中心而去。 楚扬从海中漂泊到的这个地方,叫做大港市,向西北走三百公里,就是胡志明市。 大港市在越南属于一个小城市,人口最多也就是七八十万左右,但却是越南有数的沿海旅游城市,每年来此渡假的游客大约得几千万人的流量,所以市中心虽说不大,但建设的却很有现代化气息。 当两辆警车呼啸着驶进市中心后,楚扬就看到不算怎么宽阔的大路上满是举着小旗,打着横幅的人群,于是就问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街道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黎园升从警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碰到楚扬这种在杀人后还有闲心问东问西的另类,于是就用诧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随即淡淡的说:“今天不是越南的什么好日子,这些只是些自发组织起来的游行群众,大家都在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华夏的跋扈行为。” 1020 千里有缘来相见!(第三更!) 1020千里有缘来相见!(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当某个人在大海中被日头暴晒、被海水浸泡两天两夜后,所发生的变化绝不仅仅在于身体上,还有思维能力。 在大海上遭罪时,这个人会放下所有的私心杂念,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啥时候才能上岸。 当这个人、也就是楚扬上岸后,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落水之前的事儿,又遭遇了越南三土狼,一直到被黎园升等人带上警车喝了瓶子矿泉水后,这才有精力来关心‘身外之事’,问今天是越南的什么好日子,大街上干嘛又那么多人在游行。 可黎园升却告诉他说:“今天不是越南的什么好日子,这些只是些自发组织起来的游行群众,大家都在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华夏的跋扈行为。” “跋扈行为,华夏做什么跋扈行为了?”楚扬有些纳闷的侧着脑袋扫了一眼横幅上的标语,马上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随即激动起来:老子的心血终于没有白费,柴慕容也肯定安全了,要不然华夏绝不会突然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把越南人给吓成这样! 游行队伍中那些随处可见的横幅上,都写着‘严厉抗议华夏派遣舰队入侵我海域!’、‘卑鄙的华夏人,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不退兵?’之类的字样。 华夏为什么要派遣舰队进入南海?又是为什么在华越边境上来个大军压境? 楚扬根本不需要再去询问什么,就知道这是华夏在得到柴慕容等人的求救信号后,及时的做出了反应、拿出了让越南人(其实华夏派遣大军压境绝不是只为了警告越南)害怕的大动作。 在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华夏人做不来的事儿,最关键的还是看他们能不能下定决心来做! 现在既然已经派遣军队开到了南海,又派军压到越边境以此来震慑,那就充分表明着华夏当局已经下定决心了,所以楚扬才断定柴慕容和楚金环等人已经脱险,刚才还多少有些郁闷的心情马上就好了起来。 说实话,在两天前下决心做这件事时,楚扬心中的真没有多少把握,他担心一向以发展经济为根本的华夏,不会拿出强硬的姿态来,从而使他的这番努力都变成白费不说,还有可能会搭上柴慕容等人的小命。 现在,当他亲眼看到越南人民的反应后,终于放下了心底最深处的那块大石头,浑身都变得轻松起来,但也觉出了肚子里老饿老饿了,于是就点了点头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啥的话,应和了黎园升几句后,这才一撅屁股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这位警官,我裤子口袋中应该还有几张美钞,能不能麻烦你给买个面包火腿啥的?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饿昏过去。” “能够给你水喝就算很不错了,你还想在这时候要饭吃。”黎园升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楚扬,这句话刚出口却觉得要是让把这厮给饿昏过去后,那么等会儿审讯时肯定还得麻烦,于是就摇摇头的也没有去掏他的裤子口袋,而是拿出自己的腰包chou出一张纸币,递给了一个手下:“去到那边快餐店给他买点吃的,反正游行队伍挡在前面,一时半会的也过不去。” 那个手下答应了一声,就接过纸币推门下车,奔着一家什么鸡的快餐店就去了。 “谢谢你,越南警察的素质要比我们韩国警察高很多,最起码你们懂得尊重任何人。”脸上带着绝对诚意的向黎园升道了一声谢,楚某人就把脑袋搁在车座上,向前面的游行队伍看去。 在任何时候,任何国家,参与游行的人群中都是以学生为主,因为学生此时正处于‘正义感最强、最容易冲动’的年龄段,所以他们才是游行队伍中的主力,至于那些所谓的精英之类,只要战火还没有烧到他们卧室中的床上,他们一般都不会参加游行,生怕耽误了混钱。 大港市做为越南东南部最沿海的城市,有不少学生从电视上亲眼见证了威武的华夏南海舰队第九紧急作战舰队,在不久前从越南海域(越南人一直固执的认为那片海域属于他们)大摇大摆的向东南开了过去,年轻的他们顿时就愤怒了,这才不顾学业的跑到这儿,用游行示威的方式抗议华夏的‘强盗行为’。 看着那群年轻的愤怒的脸,楚某人很不解的摇摇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唉,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呀,枉自称为新时代的大学生啊,可为什么连历史也不好好的学一学呢?如果你们要是认真读书的话,就会发现越南在很久之前只是华夏的一个附属国(交趾),更能看到华夏人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在南海群岛安居乐业了……真他嘛的一群白痴,白痴的干净华丽丽啊。 就在楚某人望着游行队伍在心中大发感慨时,那个给他买饭的警察回来了,把一包只需攥巴攥巴一口就能吃下去的薯条递给了他。 “我、我想吃点实惠的,比方肉制品啥的。”楚某人很无语的接过这包薯条,看着打开的封口内那十几根薯条连连苦笑。 “呵呵,”黎园升看出楚扬感动很不满了,于是就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年轻人,应该学会知足才行,这时候能够有包薯条吃就不错了。” 看来这些孙子也是防备我吃饱了会有力气逃跑,所以才故意买包这玩意。嘛的,这小子非得跟着他们去警局才行了……楚某人啥话也没说的笑笑,只好杜绝了在半路上打翻这几个警察后逃跑的主意,暂且先拿出一根薯条充饥。 “强烈抗议华夏华夏军舰入侵我国领海!” “强烈抗议华夏华夏军舰入侵我国领海!!”就在楚扬好不容易才捏起一根薯条准备向嘴巴里塞的时候,车子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口号声,接着就有最少几百人的齐声应和,把他给吓了一跳,刚送到嘴边的薯条就随着手一哆嗦落在了膝盖上。 鬼叫,鬼叫个毛啊?不服气有本事去边境扛枪打架去,我草……楚扬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扭头向车子右边看去,就见一群风华正茂的越南年轻人,打着十几个横幅、人人举着一个越南小国旗,脸上带着极为坚定的铿锵神色,正从车子右后方的一个岔路口走过来,眨眼间就将这两辆警车的前后左右道路给堵住了,搞得司机不得不暂时熄火,准备等游行队伍走过去后再启动。 “唉,现在的年轻人,不务正业啊不务正业。”楚扬看着那一张张年轻的脸,有些悲悯的叹了口气,刚想捏起膝盖上的那根薯条给身体增加点逃跑的动力时,却听到有个带着不信和惊诧的女孩子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咦?那不是……楚扬!你怎么会在这儿!?” 听到有女人喊自己的名字后,楚帅哥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子的粉丝真是遍布世界各地呀,就算是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人认识我! 可楚某人这点小得意刚腾起,却马上转变成惊慌:我草,这他嘛的谁呀?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把大爷我给认出来了!? 心惊之下,楚扬猛地……猛地活动了一下眼珠子,马上就看到了一张在‘芸芸众生’中漂亮的小脸蛋,顿时心中就大叫一声:还真是他嘛的千里有缘来相见!当真是关门夹着鸟的巧了,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看到她呢?哎呀呀,这下非得穿帮不可了个13的啦! …… 要不是华夏xx党领袖阮文强上周忽然患了急性阑尾炎住院,他女儿--在美国念大学的阮灵姬同学,绝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回到越南。 其实呢,急性阑尾炎根本算不了什么大病,根本不需要阮灵姬千里迢迢的从美国赶回来献‘孝心’,但人家父女关系真的非常好,所以她才抛下学业回国在父亲的病床前伺候了几天,等他病情的确稳定后,正准备返回美国继续上学时,却恰好赶上了本次的冲突。 虽说自己心仪的那个家伙就是个华夏人,而且还是出身于华夏政治世家,但阮灵姬受大环境的影响,还是毅然决然的留在国内静观整个事件的转变,并与母校的数十个校友眼巴巴的赶到了游行队伍的最前沿---大港市,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她也有着一腔的爱国热血。 阮灵姬是很信服‘爱情是无国界’的这句话,也承认自己是被那个华夏男人给牢牢的吸引,但这不代表着越南的尊严受到华夏挑战后,她就能无动于衷,所以她来了,所以就在她高举着拳头高喊着‘革命口号’正随着队伍向前走时,偶一抬头却发现了一张总是闯入她梦中的脸蛋儿。 完全是下意识的,阮灵姬就将接下来的那句口号变成了:“楚、楚扬!你怎么会在这儿!?” 当一个对某个男人朝思暮想的女孩子在忽然间看到她的心上人后,肯定会忘记游行示威啥的,从而将一腔激情都转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 男人为了事业可以远离女人,很少有吴三桂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傻鸟。 而女人呢,则恰恰相反,她们完全可以为了男人从而放弃事业、哦,不对,是放弃一切,前提是那个男人得让她爱的死去活来。 就像是现在的阮灵姬,她对楚扬的朝思暮想那绝对是日月可鉴,看到他突然出现在眼前后,别说是忘记喊口号了,甚至都忘记是自己是哪国人了,只是一脸狂喜加茫然的望着他。 1021 瞎了眼的爱上你!(第一更!) 1021瞎了眼的爱上你!(第一更!) 楚扬在决定离开柴慕容驾驶偷渡船赶向越南来时,就将所有能发生的意外全部推算了一遍。 整个过程,除了在岸边遇到三个越南土狼外,其他的可以说完全是都没有脱出他的掌握。 就在楚扬的全盘计划忽然被三个越南土狼打乱后,让他没想到的是更大的麻烦再次找上头来了:三个越南土狼虽然可恨,但他们之间却是谁也不认识谁的陌生人关系。可阮灵姬就不一样了,她不但认识楚扬,而且俩人之间还发生了不足以向外人道的‘龌龊’关系。 说实话,自从和阮灵姬有了那种关系后,楚扬的确在有时候也会偶尔想到她,并盼着俩人能够再次那个啥啥啥……可他绝不想在这个时候遇到她,但却偏偏遇上了! 假如楚某人在听到阮灵姬的声音后无动于衷,做出一副恶心的茫然样的话,也许这妞儿会怀疑自己眼花了或者认错人了,毕竟世界上的丑男各有各的特点,但帅哥却几乎都是一个比样……可就是因为楚某人在认出她后,脸上先是腾地浮起巨大的惊诧、随即就扭过脑袋的反应,这才让阮灵姬确定这厮就是她梦中的白马王子。 “楚扬,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怎么会坐在警车上,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看到楚扬赶紧的别过脸后,阮灵姬还以为这小子是没脸见她,当时也顾不上喊口号了,奋力的挤过人群快步走到警车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楚扬,你这是怎么啦,我是阮灵姬呀,你怎么不搭理我呢,你说话呀!” 押解楚扬的那俩越南警察,在看到有个小靓妹过来就抓住了嫌疑犯的胳膊,刚想阻止却被黎园升用眼神制止住了。 我知道你是阮灵姬,你要不是阮灵姬的话我有必要做出这种样子来啊……楚某人在阮灵姬抓住他胳膊使劲摇晃时,根本不用抬头就能察觉出黎园升那双带着巨大怀疑的如电目光,知道人家现在生疑了,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事情只能越来越糟,所以只好强笑着抬起头,对那个一脸焦急的越南小妞儿说:“嘿嘿,阮、亲爱的,我知道我对你移情别恋的事儿非常让你伤心,可我现在已经真的不爱你了,就为了这个我也很少回越南了。你还是把我给忘了别再缠着我了,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楚扬的这些话,一下子把阮灵姬给说楞了:“什么?楚扬,你都是说了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要是听懂了才怪,这是我胡诌的……眼角余光看到黎园升脸上的警觉更大,楚扬知道在当前不能及时离开的情况下,要是不抓紧把这个小妞儿给打发走了,麻烦会越来越大,所以只好叹了口气说:“唉,麻烦你不要再叫我楚扬了好不好?我现在已经改回我原先的韩国名字了,我叫朴至焕!我知道,我们的爱情是从那年你去华夏旅游时开始的,可现在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你就不要再叫我这个华夏名字啦,免得你那些正对华夏愤怒的同伴听到后,会把一腔怒火发泄在了我身上,那我岂不是太惨了?” 阮灵姬就算是再笨,现在也明白楚扬为什么一再否认他是华夏人了意思了,于是马上就很配合的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哭腔的擦了擦眼角:“亲爱的,我知道啦。你既然已经不再爱我了,那我也没有再缠着你的必要。祝、祝你以后生活幸福,开心。” 阮灵姬说完,就捂着脸低声抽噎的转身向人群中挤去了,一会儿工夫就随着游行队伍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见阮灵姬这样配合,楚扬暗中点了点头:行,这小妞儿还算聪明。 一直盯着楚扬脸色观察、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黎园升,这时候才对司机说道:“我们走吧,直接去警察局。” 在车子启动后,一脸不好意思的楚扬对着人家笑了笑,喃喃的说:“刚才那个女孩子,是我在华夏做生意时认识的,可我们后来却因为……” 不等楚扬说完,眼里全是鄙夷目光的黎园升就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在睡了人家那个女孩子后,又和别的女人,哦,就是那个在你杀人后逃跑的女人好了?” 楚某人赶紧的点点头:“先生你不愧是当警察的,一下子就推算出来了。” “哼,刚才那个女孩子看上去那样漂亮纯洁,她怎么就瞎了眼的爱上你了呢?” 黎园升愣冷冷的哼了一声,很为本国小妹妹遇到白眼狼而愤愤不平,以至于一把就将楚扬手中的那包薯条夺了过去,随手扔在了车外,并打定主意等到了警察局后,说啥也得替本国小妹妹好好教训一下他。 …… 当年阮灵姬在华夏京华时,曾经被楚扬‘顺手’救过一次,也正是那一次,让从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越南妞儿对这小子有了好感,并主动的向他索要了从没有打通过一次的手机号码。 事隔一年多之后,就在阮灵姬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和楚扬相遇并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却在前往墨西哥库库尔坎金字塔游玩时,被2012中的人选作了春分的祭品,并在即将被大祭司给搞死之前,再次得到了从天而降的楚某人救助,事后还和他有了那层‘深入’关系。 要说阮灵姬第一次被楚扬相救时、向他索要联系方式的行为算是少女情窦初开的话,那么在墨西哥时发生的那一切,却让她再也忘不了这个神秘的华夏男人,使她不但心甘情愿的献出了身子,而且还深深的爱上了他。 look,男女之间能不能产生爱的火花,其实很简单,简单到两次就能改变一个妞儿一生的命运,根本不需要经常的在一起耳鬓厮磨才行……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阮灵姬看出楚扬有难言之隐后,马上就不着痕迹的转身离开,在随着游行队伍拐过大街后,立即就脱离了群众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小工艺品店,直等到押送楚扬的警车缓缓的开过去后,这才在老板娘殷勤的‘需要什么’声中快步跑了出来,随手招了一辆在越南常见的三轮摩托:“快,跟上前面的那两辆警车!” 车主一听,马上就吓了一跳,要不是因为阮灵姬长得这样可爱动人,他肯定话也不说一句的踩油门闪人了:“姑娘,你可知道在越南跟踪警车是犯法的行为?别说是你给双倍的价格了,就算是你给……咳咳,其实偶尔的来这么一两次,也算不了什么,只要小心些就是了。姑娘你做好,我们出发啦。” 用几张大额的越南盾堵住摩托三轮车夫的嘴巴后,阮灵姬就开始琢磨起来:楚扬绝不是因为看到我们游行才否认他是华夏人的,而且依着他打架的本领,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根本不可能被警察带走。那么他为什么会在越南出现呢,又是为什么心甘情愿的被警察带走?对了,他浑身不但是湿漉漉的,而且还一脸的有气无力模样,好像是在水中泡了很久那样。 想到这儿后,阮灵姬忽然全身打了个冷颤:前两天我在爸爸的病房中,曾经听到他和海军少将黄制胜叔叔的谈论,好像说几个华夏人在西海(南海在越南人眼里叫做西海)抢了美国人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越南海军已经配合美国方面的人在西海海域上搜查……难道说,楚扬就是那些抢了美国人东西的华夏人中一员?嗯,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他也不会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这分明是在大海中泡了很久的样子!怪不得他说他是韩国人,又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是这样。只是他为什么会被警察抓住了呢,而且还没有反抗的意思。 就在阮灵姬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怎么回事时,三轮摩托车停在了路边,‘的哥’回头说:“姑娘,你要我追踪的那两辆警车已经驶进了市警察局了,我可不敢再继续跟踪了,你看怎么办?” “谢谢你,到这儿就行了。”阮灵姬说了声谢谢,然后推门下车向警察局走去。 …… 黄金海滩(楚扬杀人的那片海滩名字)人命案的调查、取证工作,都很顺利。 除了暂时还没有找到那个差点遭到土狼强女干的女人外,杀人者韩国人朴至焕很配合警方的工作,根本不用提问什么,就的波的波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虽说这厮的认罪态度很好,可越南警方却不敢大意,毕竟这事儿牵扯到两条人命,得需要谨慎处理才行。 提审完楚扬后,黎园升又单独把最后那个土狼仔细的审问了很久后,才得出了正确的答案:这个叫朴至焕的韩国商人,与昨天傍晚和女朋友在西海近海玩冲浪时,运气很不好的遭到了暴风雨(昨天傍晚的越南西海近海域,的确有过一次特大暴风雨。连老天爷都帮着楚扬撒谎,可见这小子这次的行动是多么的正确),在翻船后从大海中漂流了一夜,运气非常好的被冲上了海滩,却又不好遇到了三个土狼。而三土狼眼馋朴至焕女朋友美貌,想将她强行非礼时,却被朴至焕奋起神威的杀了两个人…… 不管是当警察的还是犯罪的,大家最痛恨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就算是坐牢都不被‘战友’待见,总是被欺负,这可是一个铁的事实。 1022 二战监狱!(第二更!) 1022二战监狱!(第二更!) 在当今社会上,人分三六九等,职业也是五花八门。 而色狼这门‘职业’自古以来就有了,并遍布全世界……虽说这门职业的技术性非常高,也很让人向往,但从来都不招人待见,就算是去蹲监狱都得受牢友的欺负。 所以呢,当越南警方搞清楚命案的来龙去脉后,还没有把楚扬怎么着呢,就先将那个土狼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直接给关到一旁了。 越南的法律和华夏的大不相同,像大港市这种小城市根本没有什么法院、检察院之类的部门存在,他们当地警察局在抓到犯罪分子后,直接就可以判罪,这样的作法虽说很不怎么符合规矩,但无可否认的是对犯罪分子来说是个大大的福音,根本不像那些法制健全的国家那样:从犯罪嫌疑人被抓进局子开始,一直到判刑当天,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就别想见到这可怜的娃。 虽说暂时还没有找到‘朴至焕’那个女朋友的下落,但鉴于这厮是韩国人的身份和认罪态度很好的份上,当地警方并没有为难他,甚至还在做好口供后就给他搞了几大碗香喷喷的面条,算是对他配合的奖赏了。 对此,楚扬是深为感激,差点连他几岁尿床的事儿也招供出来,目的就是想换二两白酒…… 因为亲眼见证‘朴至焕’同学玩弄本国小妹妹,负责本案的黎园升警官看这家伙很不顺眼,但碍于他特殊的‘国际友人’身份,也不敢当时就对他动粗,而是用协商的口气和他说:我说那个谁谁谁啊,虽说这次事件中你是被迫无奈的,但怎么着也是死了两个人,要想在录完口供后就这样拍拍屁股的滚蛋,那是门儿都没有的,当前最主要的是我们得联系韩驻越南大使馆,双方协商后再给你定罪啥的。 在黎园升说起这些时,将脑袋几乎都要趴进碗里的楚扬,根本没说半个字,等到将四碗面条全部填到肚子里后,这才打了个饱咯说:哥们呀,实在不好意思啊,兄弟是韩国人不假,但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加入了索马里籍,严格说起来韩国现在肯定不会管我了,所以你还是别费那些事儿了,干脆就把当做一越南人来判罪算了,要杀要剐的随你们便了,反正我现在就一国际盲流,在哪儿混也是混…… 只要不是一个脑子进水的人,就绝不会相信楚扬的这些胡说八道,更何况黎园升是个从警二十多年的老警察呢? 所以人家一眼就看出脸儿也不红的楚某人这是在撒谎,当即就冷笑一声的说:“小子呀,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甚至我都搞不清你是到底是哪国人,但你要是以为这样就能把我们给哄骗过去的话,那你可就想错了!好呀,你不是说你是索马里人吗?可我们越南和索马里根本没什么外交关系,所以我只好把你放在大牢中了,等你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了,到时候你可以和狱警说一句,直接找我就行了!” “那好极了,我这辈子还没有蹲过监狱呢,麻烦你们快点把我送进去,我也好睡个好觉。”就在黎园升以为楚某人肯定会被吓得脸色大变时,谁知道这人竟然毫无惧色的说出这句话后,就伸了个懒腰脑袋瓜子一耷拉,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嘿!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生死不怕的人呢!行,你不是从没有蹲过监狱吗,那我就成全你了,反正本市郊区就有着全越南都赫赫有名的二战监狱,那你就去里面睡觉吧!”本想收起替本国小妹妹打抱不平的黎园升,真没想到楚扬竟然会这样蔑视他们越南警察,当时就被气坏了,立即吩咐手下把这厮给投进监狱中,等他啥时候老实了再啥时候处理这事,反正监狱也不是个养活闲人的地方。 其实黎园升还真冤枉人家楚扬了,他不但没有看不起越南警察的意思,相反还挺欣赏这些人的,只是因为在几碗面条下肚后,就感觉困得实在不行了,所以这才胡说八道了一番就睡觉了,反正他已经打算好了:别说是把他放在越南境内的监狱内了,就算是将他投入传说中的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9号监狱,他自问还是有把握可以来去自如的,当前最主要的就是要睡觉啊睡觉! 楚某人一摆出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后,越南警察反而以为他这是有持无恐呢,于是也不敢太把他怎么着了,只好三四个人一起,就像是抬死猪那样的将他抬上警车,直接向二战监狱那边去了。 …… 越南大港市二战监狱,顾名思义,这是一座建立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的监狱,本来是专门为入侵越南的日本人所准备的。 二战结束后,虽说里面的日本人该死的死,该走的也都走了,但监狱却没有被废除,而是被越南政府看押重犯的特殊监狱保留了下来。 按照越南的法律,楚扬这种手里犯了两条人命的货,的确得被严惩才行。 不过鉴于这小子宰的那俩人都是些该死的,所以在把案件一搞清楚后,越南警方就一直暗示他:你是外国人,只要多拿出点银子来打点,那么我们就会直接把你引渡回国,这事儿就算完了。 可楚扬好像傻瓜那样,根本不理会越南警方的‘好意’,反而大言不惭的说还没有蹲过监狱,这才将黎园升惹火了,觉得这小子在杀人后还有理了,这才在一气之下将他当做重案犯来对待,直接送到二战监狱去‘享福’了。 当天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在警车上睡了一路的楚扬被人叫醒了:“嗨,嗨!醒醒,醒醒,别睡了,你到站了!” 吃过几碗面条,又睡了接近四个小时的楚扬,精神上明显的好了许多,被叫醒后先打了个哈欠,这才懵懵懂懂的闭着眼问:“怎么这么快就到站了,我还没有睡够呢。我说几位哥儿们,你们能不能再在路上溜达几个小时,让我多睡会儿?” 可想而知,楚扬提出的这个要求当即就遭到了无情的拒绝,并被连拉带拽的从车上揪了下来。 在双脚着地的瞬间,楚扬甩了甩脑袋才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望去:高高的围墙上撤满了电网,整个大院分为六棱形,每个突出点的高墙上都有一个岗哨,哨兵可以有效的观望至少三个方向。在距离他大概有三四百米的地方,有个三层的堡垒式建筑,看样子应该是监狱办公室之类的场所。至于犯人都被关押在哪儿,楚扬琢磨着很可能是在地下,因为他可以一眼看到堡垒建筑后面很远的地方,都没有看到有第二栋建筑。 大体的观察了几眼后,楚扬问正身边看押他的那俩警察:“这儿就是你们所说的二战监狱?” 那俩警察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楚扬知道人家把他看成了一个异类,但他却不怎么在意,反而以此而沾沾自喜:能够与众不同,乃是老子一生的追求。 就在押送他的警察和狱警交结时,楚扬抬头看了看西边的太阳,喃喃的说:“太阳还这么高,天色还这样亮,我要是这个时候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算了,还是再到里面睡会儿再说吧,等养足了精神后再走也不迟的。” 那俩押送楚扬的警察,听他这样自言自语后,再也忍不住的问:“嗨,我说小子,你不是在说梦话吧?” 楚扬摇摇头:“你们看我像是说梦话的样子吗?” “那你肯定是在杀人后被吓成神经病了,要不然也不会说这种不着调的话。”那俩警察刚想再和他说什么时,却见上司一摆手,示意让他们将楚扬带过去,于是就推了他肩膀一下:“走吧小子,你不是想去里面休息吗,这下你可如愿以偿了。唉,本来你不该来这儿的。” 楚扬当然明白这俩警察这样说是啥意思,但他懒得和这种无知之徒解释什么,只是微微闭着眼睛的向那边走去。 …… 正如楚扬所料,二战监狱的确是一座地下监狱。 整个地下监狱总共分作四层,最上面这层并没有任何的监房,就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好像那些高级休闲娱乐场所的大厅那样,足足有上千平米大小。 在整个大厅的最中央,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四周都用麻绳拦着,猛地一看就像是个拳击擂台,台下还放着数十把戴着镣铐的铁椅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实际上,这就是一个擂台,只不过在上面争斗的不是拳击手,而是这所监狱中那些被看押的犯人。 二战监狱在每周的礼拜天,都就举行几场非常‘公正’的擂台赛,算是特殊的娱乐活动了:胜者不但可以增加放风的次数,而且据说只要表现出色了还能获得减刑的机会。 每逢有擂台赛时,整座监狱大约七百多名犯人,和八十多个狱警,都有下注的自由,可以随便押哪一位‘斗士’赢……当然了,前提是得有钱才行。而那些戴着镣铐的铁椅子,就是专门为观战狱警和有钱犯人所坐的。 改革开放没多久的越南人,竟然学着欧美国家在监狱中搞出这样的娱乐活动,这也算是和国际接轨吧。 1023 把你揍的满地找牙!(第三更!) 1023把你揍的满地找牙!(第三更!) 就像是星级宾馆那样,每个监狱中也都有‘总统套房’和一般房间之分。 越南二战监狱的地下第二层,就相当于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 在这一层关押的,都是些一些有着一定的背景、或者是有钱的犯人,通常在擂台赛比赛现场下注的犯人们,就是出自这一层监狱,同时这也是犯人最多的一层,大约有四百多名犯人被关在十几个由铁栅栏圈成的牢舍中。 第三层呢,就是一些没钱没背景走到哪儿都得受欺负的人,狱方不管他们犯的是多大的罪,只要没钱就得在这儿蹲着,人数大概有两百多名。 最下面一层,却是专门为那些没有钱而又犯了大罪的重刑犯伺候的,人数最多也就是六十七人。 这一层虽说完全算得上是‘无产阶级’,可他们当中却包揽了所有的‘拳击手’,这六七十人分成十个监房,每个监房大约有六到七人不等。 二战监狱的地下监狱,除了一个出入口外,还有两个直径最多有十几厘米的通风口,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道路可以直接进出了,可谓是戒备森严到了极点。 事实上自从监狱建成的那一天起,这儿就从没有发生过有罪犯越狱的意外,所以二战监狱在越南可以说是赫赫有名的了,楚扬能够来到这儿‘服役’,那也算是他三生有幸了。 “看什么呢看,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看!”一个个头要比楚扬矮半个头的狱警,见他站在地下监狱出入口向四周不住的打量,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的向前踉跄着走进了入口处。 就算是没做过监狱的通过看书看电视的,也该清楚这样一个事实:不管是哪所监狱,每当有新犯人进来后,要是不赶紧的花点银子打点一下,肯定捞不着直立黄瓜啃,就像是华夏历史上那位猛人林冲,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在进了监狱后照样得被一顿杀威棒伺候着。 犯人入监先受收拾再谈别的,这个规矩并不仅仅只发生在华夏,其实在全世界都是通用的。 自从楚扬被送到二战监狱后,狱警就没有收到任何的好处甚至带有好处的暗示,他们要是拿着他当大爷对待才怪,尤其是看到这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当即拿脚丫子踹他,这也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楚扬虽说没有把这儿的狱警看在眼里去,但他并不想在天还没黑时就找事,更不会做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来讨打,那样也太有犯贱的嫌疑了,所以在挨了一脚后也没说什么,就在那个狱警的推推搡搡下,走进了阴暗潮湿的巷道。 因为没收到楚扬的任何好处,所以狱警就老实不客气的将他带到了第四层的重案犯监牢,与几个值班的低声说了几句后,就一脸阴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打开一个挂有‘三号’的监房门,将他手上的铐子摘下,随即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在咣当一声的把铁栅栏关好后,冲着里面喊了一声:“熊瞎子,好好照顾新来的这个,要是款待不周的话,那我就取消你一个月的放风权力!” 狱警说完这句话,不等里面的人说什么,就与几个值班的一起向第三层监房走去:他们要是看哪个犯人不顺眼的话,根本不需要亲自收拾,只需和监房的老大说一句,就可以放心的走人了。 听到牢门砰地被关上的声音后,楚扬吸了下鼻子抬起了头,就看到昏暗的灯光下,有四五个人从不远处的小床上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看到这个人后,楚扬真的很想笑,同时也确定他就是狱警嘴里的熊瞎子了,因为这个人最多也就是一米六多点的个头,但体重却足有一百七八斤,而且浑身的皮肤黝黑,大大的光脑壳,一双眼倒是闪闪发光的,好像那些在冬季不愿意冬眠却出来乱发x情的熊瞎子。 熊瞎子,是个越南和俄罗斯的混血儿,脾气性格体重倒是随了他那个俄罗斯爹,但个头张相却继承了他那个越南妈,属于那种拼命给他往脸上贴金说他是好人、却总是给人一种他就是恶棍流氓的那种货色。 别看熊瞎子个头不高,长得也太胖了些,但七年前还在俄罗斯混的时候,在当地斧头帮中却是绝对的一员打架猛将,要不是他脾气实在不怎么样的话,斧头帮老大也不会在他被越南警方抓获后不管他了。 在进了越南二战监狱后,熊瞎子就靠着他强悍的身手和吓人的长相,很快成了整座监狱的老大,他要是出去打‘擂台赛’的话,赔率最高时达到了500:1,根本没有人能够在他手下挺过十分钟,以至于最近一年来,他都没有机会上擂台活动一下手脚了。 当一个人的实力要比所有人都强过太多倍后,他再出去打擂台那就没意思了,就像是巴西足球队与华夏足球队那样,根本没有任何悬念的结果,总是引不起人们的兴趣。 在楚扬被推进三号监房时,熊瞎子正在拿着一份报纸样式的东西看,那双黑少白多的眼里还带着兴奋的狂喜,好像马上就要和另外一个熊瞎子成亲那样……以至于他在站起身看着身材单薄的楚扬时,还露出一口白牙的笑了笑:“小子,过来,别以为总站在那儿就可以躲过这一劫。” “在你们对我有想法之前,我想先说两句。其实呢,我来这儿只是串串门的,天黑就走,只要随便找个地方能睡觉就行了。”楚扬舔了舔嘴唇,向监牢门口旁边走了两步,顺着铁栅栏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说:“别看我这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我知道这里面的规矩,新来的人总是会受到特殊照顾。不过我可警告你们,老子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而且脾气一向不怎么好,所以你们最好别招惹我,免得自讨苦吃。” “来这儿串门的?而且还让我们别招惹你?哈,哈哈。”熊瞎子等人在听到楚扬这样说后,眼里全是诧异的对望了一眼,然后几个人齐声狂笑起来,笑了最多四五六秒钟吧,好像被踩住了脖子那样,大家的笑声都随着熊瞎子的闭嘴而嘎然而止,还没有说什么呢,就见那个蹲在地上的家伙又说话了:“我说的这些很可笑吗?还是你们根本不信我说的这些话?” “信,我怎么不信你说的、你放得屁呢?哈,哈哈!”熊瞎子把双手合拢稍微一用力,手指关节就发出了嘎巴嘎巴的响声,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再次放声狂笑起来,仿佛他说的这句话是世界上最有趣的话那样。 其余的几个囚犯,看到熊瞎子又笑起来后,也赶紧的放声大笑,好像很怕要是不拼力大笑的话,下一刻就会忽然死去那样。 楚扬见熊瞎子越走越近,只好满脸不情愿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虽说他真的不想和这儿的‘居民’发生误会,可却也不想在人家释放出巨大的敌意时就这样等着挨揍,尽管他真不想欺负这些本来就挺可怜的人儿,可‘残酷’的现实却不得不让他暂时放弃好好睡一觉的想法,先打起精神将麻烦解决掉再说。 就在包括左右监房在内的囚犯,都以为熊瞎子将会以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对楚扬这个新来者狠狠肆虐一番时,但他却站住了,歪着脑袋的问:“新来的,你身上有没有带烟?如果能够拿出一盒烟来的话,那今天这顿揍就可以延迟到明天。假如要是没有的话,不但得挨揍,而且……” 熊瞎子说到这儿的时候,一双眼睛盯着楚扬的腰部、屁股看着,嘴里发出了淫x笑:“嘿嘿,那你可得做好被爆菊的准备了。不过你不用怕,到时候我会轻点的,肯定会让你最多在床上躺三天就能下地的。啧啧啧,这么细皮嫩肉的,看着就眼馋啊。”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楚扬曾经听顾明闯大老板说过这样一段话:假如你是一位美男,你是幸运的。但你要是犯了罪进了监狱,那么你就会变成世上最不幸的那个人。 当时思想很是纯洁的楚扬,根本不懂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想从顾明闯那儿得到答案,但那小子却总是笑而不答,最后还是九儿姐看不下去了,用纯洁的笑脸配合不雅观的动作狠狠的将他###了一番后,那家伙才说出了让商九儿掩面遁走的答案:在监狱中,囚犯因为常年的无法接触女人,所以要想释放多余的精力,除了总是劳驾‘五姑娘’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爆小白脸子的菊花了。这种趣味虽然残酷变态,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当时楚扬在听了这个解释后,差点将刚喝下去的两瓶白酒给吐出来……从那之后,他就对‘爆菊’这个现代词产生了一种揍人的条件反射。 现在,当熊瞎子一脸淫笑的说出这些话后,楚扬马上就想到了一幕极为龌龊的画面,这让他的胃部感到很不舒服,顿时就皱起眉头淡淡的说:“我可以给你将这些13话收回去的机会,如果不然的话,你会……” “哈,哈哈!”好像狗熊那样耸着肩头的熊瞎子,真没想到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竟然还敢威胁他,这反而使他生出了一些犯贱的快x感,并没有急着收拾这家伙,而是笑眯眯的问:“你把我会怎么样?” 楚扬也笑眯眯的回答:“我会把你揍的满地找牙。” 1024 谁想给我来个下马威!(第四更!) 1024谁想给我来个下马威!(第四更!) 楚扬承认,他在面对妞儿们时,有时候总是喜欢撒谎。 但他在面对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来说,却连撒谎说瞎话的兴趣都没有,因为他觉得那纯粹是一种白白浪费表情的愚蠢行为。 可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不喜欢听到别人说实话,就像是女人总喜欢听男人说瞎话那样。 所以呢,当熊瞎子听楚扬说要揍的他满地找牙后,顿时就怒了,可嘴里却发着狂笑的,张开双臂转身对着其他几个囚犯喊道:“哇噻,我好怕怕哦,你们都听到了没有,他说我要是不收回刚才的话,他就会把我揍的满地找牙!哈,哈哈!你们都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我们都听到了!”其他几个人很配合的狂笑着回答:“哈哈,他竟然说要把你揍的满地爪牙,这也太可笑了啊。” “那你们说,我该不该收回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no!” “看,他们都说我不该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那么我就不收回了……”熊瞎子转身,全身肥肉乱颤的说到这儿,就看到楚扬左肩微微一沉。 只要是会打架的,基本都懂得一个简单的道理:对手的左肩下沉,那是要抬右腿的趋势,反之右肩下沉就是做好了飞左脚的准备,因为人在做出某个动作时,相关联的身体部位就本能的做好了协调的准备。 而熊瞎子既然能够横扫整个越南二战监狱,自然算是打架中的高手,没有理由不懂得这个简单的道理。 所以呢,当他在狂笑着发现楚扬左肩微微一沉时,就知道这小子很可能想飞起右脚来踹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把精力集中在了楚扬的右脚。 当熊瞎子发现楚扬有动右脚的趋势后,刚有了这个想法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该怎么应对时,却见那个家伙的左脚却闪电般抬起,顿时就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有水珠溅到脸上,然后下巴就像是被铁锤砸了一下那样,脑袋中轰的一声大响,直接来了个后空翻,就啪哒一声的摔倒在地上,眼前有无数的小星星在飞呀飞呀的飞了起来。 随着熊瞎子这个精彩的后空翻落地动作,所有囚犯的狂笑声马上就全部顿住,好像是刀子硬生生的划了一道那样。 这些个准备欣赏一部精彩‘武打戏’的几个囚犯,说什么也没想到新来的这个家伙,竟然只一脚就把重达九十公斤的熊瞎子给踹了个跟头,顿时就傻楞在当场,大瞪着眼睛好像见了鬼那样,别说是笑了,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躺在地上的熊瞎子,脑袋在轰轰的叫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眼里带着巨大的不信,望着左脚高高抬起的楚扬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你明明是左肩先做出的动作,可为什么却没有动右脚呢?” 慢慢放下还在滴答着海水的左脚后,楚扬才懒洋洋的说:“在这个世上总是会发生一些让人无法猜测的意外,就像是你看到我左肩下沉就以为我是飞右脚,可我偏偏是用左脚踹你一样。看你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还能不能起来再打?” “当然能!”就像是那些老林深处被猎户给打了一枪的真正熊瞎子那样,人形熊瞎子肯定不会因为被意外踹了个跟头就放过楚扬,所以在爬起来后随即一声狂吼,对着他就扑了过去。 都说是吃一堑,长一智,熊瞎子在大意被楚扬踹中下巴后,这次飞扑过去时,采取的是护住上盘、专动下肢的打法:双手攥拳护在下巴位置,右脚猛地踢出一个无敌旋风腿,对着他的胸部就狠狠的踹了过去! 熊瞎子深信:依着他重达九十多公斤的体型,只要护住面门和胯下两个致命点别被击中,至于别的部位挨个三拳两脚的,对他来说也就是和抓痒痒差不多。可一旦那个小白脸被自己逮住,嘿嘿,那将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下场呢?只要是个思维正常的人就能考虑得到。 熊瞎子在进攻时考虑的很周全,根本没有指望飞起的右脚会踢中楚扬,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争取凑到敌人身边,哪怕是挨个三拳两脚也得抱住敌人,然后好好的出口气。 但有些人心中的想法总是和现实有着太大的出入,就像熊瞎子不顾一切的护住面门和胯下向楚扬飞扑过去时,后者却根本不给他近身的机会,只是在迅速向左横滑半米的同时,攸地飞起左脚,直接一下子就跺在了熊瞎子右腿的内膝盖弯处! 人的关节是最为脆弱的地方,熊瞎子的右腿膝关节被楚扬一脚踹中后,当即就发出一声惨叫,飞扑过来的庞大身躯猛地顿住,本能的伸出双手刚抱住受伤的右膝,还没有做出下一个动作,就见楚扬却腾地跳起,右腿膝盖在前,就像是一枚出膛的炮弹扑到他面前,展开的双手猛地合拢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光头,随即右膝狠狠的顶在了他胸口上。 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骨骼的断裂声,反正大家只听到了熊瞎子在遭遇这次重击后发出的更大惨叫声。 楚扬为了借这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而且更恨熊瞎子拿‘爆菊’这样的下贱话来恶心他,所以在这次出手后就没有打算轻饶了他,一膝将他撞倒在地后,双手闪电般的抓住他的左手,向旁边猛地一错……这一次的关节错位发出的‘咔吧’声,就连熊瞎子的惨叫也遮不住了。 “嘛的,我说过会揍的你满地找牙,你还不信。”松开熊瞎子好像被扭成鸡爪那样的左手后,楚扬嘴里骂骂咧咧的,抬脚对着他的腮帮子就是一下子,然后大家就看到最少有五六七颗带血的牙齿,从二战监狱老大的嘴里吐了出来。 “还有谁想给我来个下马威?还有谁想爆老子的……咳咳,谁还不服气?趁早说一声,我肯定会达到他满意的。”楚扬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双手,抬脚从熊瞎子的身上迈过,向监房的床铺位置走去。 熊瞎子那么彪悍的身手,连楚扬的一根毛都没有碰到的就落到这个下场,哪儿还有人敢不开眼的来招惹他老人家? 所以呢,在楚扬问出这句话后,三号监房中的其余几个囚犯,全部都打着哆嗦的站到了一旁,眼里都带着极大的恐惧,心中暗恨自己刚才的笑声是不是太大了,弄不好得招来这个人的报复。 因为二战监狱的监房都是用铁棍焊接成的,所以其他监房中的囚犯都可以亲眼目睹熊瞎子是怎么打残的这一幕,在楚扬皱着眉头的问话时,尽管大家都不在一个监房,可他们还是下意识的都摇着脑袋的后退。 “既然没有人再站出来想给我好看,那么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现在我要睡一会儿觉,谁要是想趁着我休息时暗算我,那老子可以拍着胸脯的保证他从此之后再也看不到太阳。”楚扬抬手在胸口上摸索了两下,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一张看起来最为舒适的床铺跟前,翻身倒了上去。 其实楚扬就算是不说后来这些恐吓的话,那些囚犯也不敢再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了:除非趁着他睡觉时直接把他弄死,要不然下场肯定会比熊瞎子所遭遇的更惨。 虽然这地方的臭味太大,但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的,最起码有张床……楚某人在躺下后心里还算满意的这样想着,随手抓过一床脏兮兮的毯子想盖在肚子上时,毯子上那份好像是报纸似的的东西就滑到了床前的地板上,使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向下看了一眼,正准备合上眼的睡觉时,却猛地坐了起来,弯腰伸手的把那份东西拿了起来。 这是几张印刷质量特别糟糕的报纸,就像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华夏初中生进行模拟考试的试卷那样,字迹很潦草而且还是一些楚扬根本看不懂的符号,印刷模糊。 不过楚扬之所以对这玩意感兴趣,并不是因为这些符号般的外文,而是因为这上面印着一个人的照片,虽说照片也是有些模糊不清,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 这个照片被印在如此糟糕纸张上的人,正是楚扬他前妻柴慕容的大哥,柴放肆。 双手拿着这份报纸仔细的看了片刻,确定这上面的就是柴放肆的照片、但却无法看懂上面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后,楚扬慢慢的抬起了头,举着这份‘内部刊物’向那些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囚犯们问道:“你们有哪一个,能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在楚扬向床铺面前走去时,左手关节错位、胸口好像骨折了的熊瞎子还在那儿低声的呻x吟,可当他问出这句话后,就把人家给吓得马上闭上了嘴,生怕会引起他的不满,再把自己另外一只手也给废了或者被……爆菊,那可就更惨了。 熊瞎子都不敢说话了,就别说其他人了,大家都耷拉下脑袋不敢和楚扬对视,这让他有些不耐烦,突地将声音提高:“我再问一句,这张玩意上写的到底是什么,这个照片的人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国家的人!谁要是抢先回答的话,那我答应以后都不会找他的麻烦!” “我知道,我来说!” 楚扬的话音刚落,其余的囚犯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却见熊瞎子左手捧着右手手腕的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痛苦的抢先回答,那急不可耐的样子真怕别人抢了他这个‘立功机会’去。 1025 囚犯的格斗大会!(第五更!) 1025囚犯的格斗大会!(第五更!) 新的九月第一天,祝大家开心快乐,特意五更爆发! …… 楚扬在看到狱警走了后,还以为要正儿八经的活动一下四肢关节,才能将这些穷凶极恶的亡命徒给震住呢。 可他才刚使出几招从李孝敏那儿学来的泰拳,还没有等他热好身呢,就让熊瞎子躺在那儿、让二战监狱的整个第四层的所有犯人给胆战心惊了,这多少让他感觉有些无趣,所以在说话时完全就是一副爷爷训孙子的口气。 其实楚扬根本不知道,越是在外面犯了死罪的死囚,就越怕比他们强大的对手。 更何况,楚扬上来几下子就把二战监狱‘第一高手’给揍的满地找牙了,那些死囚虽说不一定有活着出去的希望,但却没有谁喜欢在还没吃枪子时自个儿找罪受。 而熊瞎子就是最典型的一个例子,他在被打掉五六七颗牙齿后,马上就懂得该怎么做了,所以这才抢着回答楚扬的问题:“这是一份专门在监狱中流通的报纸,上面说的是在本月十五号,将在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九号监狱,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格斗大会。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本次格斗大会上最有希望获得冠军的人选,他叫华永胜,原籍是华夏,但现在我不知道他代表的是哪个国家。” 熊瞎子之所以不顾疼痛的抢先回答楚扬的问题,无非是听到他说出的那句‘谁要是抢先回答的话,那我答应以后都不会找他的麻烦!’的话。 这位老兄别看长得和熊瞎子似的,其实脑袋瓜子倒是转的不慢:大爷,我先抢先回答您的问题了,那您以后就不能再找我的麻烦了,要不然我们大家都会鄙视你啊鄙视你! 熊瞎子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当然清楚的很。 其实他收拾熊瞎子就是想来个杀鸡儆猴,让这些囚犯别耽误他睡觉罢了,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再说了,楚扬来这儿之前,就没有打算在这儿也常住下去,只是打算最多休息到下半夜,到时候也就偷偷的跑路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和这些可怜的囚犯逞什么威风。 所以呢,在熊瞎子抢先回答后,他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微笑着点点头:“嗯,那你过来说话。” “我、我已经回答完你的问题了,你怎么还……好,好,我过去就是了。”熊瞎子刚想指责楚扬说话不算话时,却见这人眉头一皱,就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好‘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慢腾腾的走到了那张本该属于他的床铺前。 将‘内部报刊’放在床铺上后,楚扬一把就抓住了熊瞎子的手,不等他再废什么话,直接一拉一推,随着咔吧的一声响,错位的关节已经被接好了,而这时候熊瞎子才来得及哼出声音。 “行了,你的手腕已经复原了,在接下来的五天之内都不许剧烈活动,要是残废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楚扬将双脚踏在床铺上,脑袋枕在床架上,拿过那张报纸对熊瞎子说:“你给我仔细说说这上面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照片上的这个人是华夏人的。” 有道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别看熊瞎子长得好像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可在被楚扬看似轻而易举的用泰拳狠狠揍了一顿后,马上就重新给自己定位了,知道眼前这个小白脸在打架时不一定不要命,可他却能揍的不要命的怕的要命。 就在熊瞎子胆战心惊回答完问题,只求楚扬以后别再收拾他时,这人却主动的给他矫正了错节的手腕,这让熊瞎子对楚大爷是又害怕又感激,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 格鲁吉亚,曾是苏联加盟共和国,1991年4月9日正式独立,独立后国名为格鲁吉亚共和国,首都是第比利斯。 提起格鲁吉亚,人们并不怎么熟悉,但要是提到这个国家的监狱,却是大名鼎鼎的很。 好莱坞大片《终极斗士3:赎罪》中,那个犯人战士尤里·伯伊卡,就是在格鲁吉亚的葛贡监狱中,就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其他七名犯人战士,角逐出唯一的犯人格斗之王。 当然了,电影中的东西一般来说都是虚构的,格鲁吉亚根本没有叫葛贡的监狱,但的确有举行擂台赛的监狱,这个监狱的名字叫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在第比利斯的东郊,简称九号监狱。 以前在国外混日子的楚扬早就通过某种渠道听说过,九号监狱在每年的六月份,都会举行一场格斗大赛,前往观摩格斗赛的人,都是那种真正有钱烧的四处找刺激的亿万富翁,他们会在九号监狱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囚犯选手身上下注,就像是赌马那样来一场豪赌。 虽说楚扬以前就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监狱,但他却对这方面根本没兴趣,所以也没放在心里,可现在他却忽然从这张‘内部报刊’上意外发现了大舅子柴放肆的照片后,他想不感兴趣都不行了。 当熊瞎子把这张报刊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都一一翻译过来后,楚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年的6月15号,也就是十二天之后,一场通过幕后黑手控制的犯人格斗大赛,将在九号监狱举行。 大赛总共分五天:第一天是前去参赛的三十二名选手进行抽签赛,这一场是双人淘汰赛,去争夺十六强。第二天再次抽签,争夺前八强。第三天仍然再次抽签,争夺四强席位,第四天经行半决赛,四个进入前四强的选手要打三场比赛,得分最高的两个人进入决赛。第五天就是本次比赛最引人注目的日子,那些手里拎着成箱子现金的亿万富翁们,往往在这个时候才下大注,把上千万的现金压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上面这些只是格斗赛的日程安排,能够获得冠军的犯人不但可以提前被释放,而且还能得到一张合法的居民身份证,以及高达五百万美金的奖金。 而亚军呢,也不是《终极斗士3》中演的那样,抢不到冠军就会被枪决,而是会在格斗赛结束后,能拿着一百万美金的奖金和一张居民身份证……总得来说,只要能闯进八强,最次的‘报酬’也是被提前释放。 至于其他的二十四个人,那得看自己的运气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就算闯不进前八强,只要在格斗赛上有着出色的表现,‘原单位’的头儿也许会大发善心的将他们提前释放,因为他为‘本单位’或者说是本国获得了‘荣誉’,所以这个犯人格斗赛又有着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叫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与世人皆知的奥运会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只是残忍度要大大高于奥运会,有很多‘选手’都被活生生的揍死在擂台上。 当然了,九号监狱每年举行的这种格斗赛,并不是所有国家的犯人都去参加,比方华夏就从没有参与这种格斗赛。 还有就是,一个囚犯要想去格鲁吉亚参赛,必须得先通过‘本单位’的内部选拔赛,然后再去参加全国性的选拔赛,最终的冠军得主会出国与同大洲的别国冠军,争夺前往格鲁吉亚的参加比赛的资格,这些比赛被称为‘格斗预选赛’。 就如同被华夏球迷提起来就伤心欲绝的足球世界杯那样,亚洲做为一个整体身体素质偏弱的大洲,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中,只获得了三张入场券,而因为华夏的不参与,实际上这些年来出去给亚洲‘争光’的选手,基本上都是来自跆拳道国家韩国、柔道国家日本、泰拳国家泰国,以及越南、印度或者中东地区的几个国家。 三十二强中,获得入场券最多的就是欧洲,有十九张,其余的十张入场券分别被美洲和非洲每个大洲五张所平分…… 听完熊瞎子的详细解释后,楚扬望着报刊上柴放肆那张眼神阴骘的照片,沉吟了片刻才问:“报纸上为什么会有柴、华永胜的照片?” “每一年的格斗大会前夕,九号监狱就会提前预测出本年度最有希望成为冠军的‘种子选手’,并刊登他的照片做为宣传。”有着几年坐监历史的熊瞎子解释道:“这是主办方根据足球世界杯学的,就是要让那些前去赌钱的亿万富翁有个最初的判断。喏,这儿写的是这个华永胜最擅长的功夫,以及他为什么称为种子选手的各种理由。” 在熊瞎子的翻译下,楚扬终于看懂了这份由蒙语写成的‘内部报刊’,但他始终不明白柴放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大赛上。 不管对柴放肆的印象有多么的坏,楚扬都知道这个人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他绝不会为了区区五百万美金的奖金来打这种比赛。 更何况,楚扬一直都不相信柴放肆会是一个格斗高手。 那么,柴放肆究竟是怎么成为本次格斗大会的种子选手的?他又是为什么要参加这样的比赛呢,而那个一直跟着他混的蒋公瑾,又去哪儿了? 想起这这一连串问题后,楚扬开始懊悔应该把花漫语送给他的那个手机好好保留着,那样说不定就会得到蒋公瑾的消息。 熊瞎子等人,在看到楚扬拿着报纸一副沉思的模样后,都不敢说话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柴放肆到底有没有超人的打架本领这个问题,楚扬暂且不想去考虑,他只是在用心的去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一直潜逃国外的柴放肆,既然敢参加这种比赛,那么就肯定会有着他必须这样做的理由! 1026 你得小心了!(第一更!) 1026你得小心了!(第一更!) 柴放肆虽说是楚扬不折不扣的大舅子,但俩人交往的机会却不多,所以他一直不怎么熟悉这个人。 但自从墨西哥活火山销魂殿的佩达雷斯说出一些关于柴放肆的秘密后,楚扬才开始关注起了他。 尽管那时候佩达雷斯就曾经说过,说柴放肆绝对是个打架的高手,但楚扬却一直不信,最起码在看到他的照片出现在‘内部报刊’上之前,他是不信的。 可现在当熊瞎子也说柴放肆的照片之所以上了‘内部报刊’,完全是因为被当做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有力争夺者后,楚扬才觉得的确得重新琢磨这个大舅子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一惯高傲的柴放肆放下身价,来和一群死囚争斗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想着想着,楚扬脸上的笑容忽然一凝:啊,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奥林匹斯山!这个格斗大会也许与那个狗屁奥林匹斯山有着一定的联系吧?如果能够查出这种格斗大赛的真正幕后主使者,也许就能得到和那个宙斯王有关的讯息! 想到这儿后,楚扬脑海中好像有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那样,但就在他刚想捕捉到什么讯息时,那道闪电却又悠忽不见了,整个脑子重新变成了混沌的样子,这让他禁不住的有些心浮气躁,猛地将那份报刊撕成了两半。 楚扬突然做出来的这个动作,把熊瞎子等人给吓了一跳,齐刷刷的向后退了几步,直接坐到了一张床铺上。 “我只是想到了一件烦心的事儿,你们不用怕,我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只要你们够听话。”楚扬抱歉的笑了笑后,深吸了一口气使烦躁的心情稍微平息了一些后问道:“你们几个,谁有烟抽?” “我、我有,但不怎么好。”熊瞎子再次抢先说话,不等楚扬‘谦让’什么,就走到他面前,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后从一堆乱糟糟的衣服中拿出一盒越南当地产的、不带过滤嘴的香烟和一个一次性打火机,递给楚扬后讨好的说:“这还是上次打擂台时赢得的奖品,一直没有舍得吸。” “在这个地方能够有烟吸就不错了,哪儿还在乎好坏。”楚扬很自然的让熊瞎子替他把烟点燃后,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说:“只要你们肯听话,我保管你们每天都有好烟吸,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熊瞎子等人点头哈腰的答应时,心里却在骂娘:你才进来时还说是来串门的,等天黑就走吗?当时老子就知道你在这是在吹牛,没想到你果然是在吹牛,嘛的! 好像看透了熊瞎子等人的心思那样,楚扬再次吸了一颗烟后说:“本来我想天黑后就离开这儿的,可我现在却不想走了,因为,我要去参加这次在九号监狱的格斗大赛!” “什么?你、你要去格鲁吉亚参加格斗大赛?”熊瞎子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 楚扬抬手揉了揉鼻子:“怎么,你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吗?我在进来时就看到第一层好像有个擂台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监狱应该会参与选拔赛吧?” ”不、不,你怎么会没资格呢?我看你是大有希望啊!“熊瞎子哪儿敢说楚扬没资格去参加九号监狱的格斗大赛,他只是在听到这个家伙说出这样的话后,觉得这小子是在吹牛罢了。 虽说楚扬根本没费什么吹灰之力就将熊瞎子揍的满地找牙,但在二战监狱呆了好几年的他,却知道要想去九号监狱参加格斗大赛,仅仅是揍的他满地找牙还不行,因为只要能来这儿参加选拔赛的任何一个人,好像都能把他揍成这个模样,但他却从没有见过从越南监狱出去的选手,能够争得过别国选手,拿到前往格鲁吉亚的机票。 看到熊瞎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楚扬有些纳闷的问:“既然你说我很有希望,那你眼里为什么带着不屑的意思?哦,我知道了,不是我没有资格,是这个监狱根本没有资格举办越南的选拔赛。” 熊瞎子连忙摇摇头:“我可没有这样看你。其实呢,因为二战监狱是越南靠近沿海的监狱,很方便直接出海啥的,一直以来都是选拔越南选手的最佳监狱。每年的格斗冠军都是从这所监狱走出去的……我是说别家监狱的选手。” “哦,原来这儿就是越南全国选拔赛的场地,怪不得第一层会有那些设施呢,那么你为什么不去参加选拔赛呢?”楚扬懒得去思考二战监狱为什么敢堂而皇之的设置擂台,他现在只关心该怎么以犯人的资格去格鲁吉亚九号监狱,只有到了那儿才能看到柴放肆,才能搞清楚他一些想知道的问题。 听到楚扬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参加选拔赛后,熊瞎子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我来到这儿后,曾经连续三年参加了这个选拔赛,但都没有成功。其实呢,只要是从二战监狱走出去的选手,也从没有获得过前往格鲁吉亚的机会。” 楚扬在当兵的时候,就知道越南特种兵那是世界上超一流的特种兵了,这在国际军界也不是什么秘密,更没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意思,完全是凭着实力和良心话来说的。 但他却没有想到,依着让美国佬都头疼的越南人,竟然连‘冲出亚洲’的资格都没有,自然要问问怎么回事了:“谁都知道,越南特种兵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在世界上都算的优秀的群体,他们的本事虽说和华夏没法比,但对付那些美日韩人却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为什么你们却得不到去九号监狱的机会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越南那些有本事的人根本不犯罪,所以才没有机会去参加这种大赛。” 别看熊瞎子长得不咋样,也是那种欺软怕硬的货,可他却懂得很多,只用几句话就解开了楚扬的这个疑惑:“谁都知道,经过几十年的战争后,越南国内始终都处于一种阴盛阳衰的尴尬境地,就是男人特别少……所以我国优秀军人服役的期限要长达几十年,他们平时都在部队上,就算是犯了什么错误,也只能去军队监狱劳改,万万不会被送到这儿来的。平时来参加选拔赛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听完熊瞎子的解释后,楚扬总算解开了依着越南人的实力竟然去不了九号监狱的疑惑了,于是就笑了笑说:“那你告诉我,我要是想参加选拔赛的话,该做哪些准备?” 熊瞎子见楚扬不像是说着玩,而是要真参加选拔赛的样子,顿时就来精神了:“第一,你必须得是越南的合法……越南公民。第二,你得向监狱头头缴纳折合一百美金的越南盾。第三,要参加在七号举行的越南选拔赛。只有在这儿打败前来的选手后,你才能有机会出去和别国犯人争夺那三张去九号监狱的入场券!” “原来这样简单,七号,还有四天就是七号了。”楚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再次斜斜的躺在床上,高高的翘着左脚笑眯眯的问:“你说我要是代表二战监狱出去和别国选手争去九号监狱的名额,那么那些看我不顺眼的狱警啥的,会不会对我改变看法?” 楚扬的话音刚落,熊瞎子就拍着胸脯的说:“这是肯定的!别看这些狱警平时不把我们犯人当人看,其实他们也早就鳖着一口气呢,恨不得希望二战监狱能够出个冠军,代表越南去打这个比赛!我敢说,如果你仅仅报名参赛,不管最终能不能夺得冠军,他们都会对你另眼相看的,因为自从我三次失败后,这个监狱就再也没有人报名参赛了,他们肯定会觉得在同行面前无光的。” “嗯,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的,那我就让他们脸上有光一次……”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到监房外面砰地一声大响,他们几个扭头看去,就见刚才推搡他进来的那个狱警,脸上带着孙子一般的笑容出现在二战监狱第四层的牢房门口。 虽说熊瞎子不一定知道华夏有句‘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这句话,但在看到平时比大爷还像大爷的狱警此时竟然带着‘和蔼’的笑容出现后,还是感觉到了异常,赶紧的抬手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低声和楚扬说:“老大,看来你得小心点了!” 没想到这傻比还挺能屈能伸的,知道干不过老子了马上就改口叫老大了,唉,由此看来还是拳头硬了有好处……在心里发了一下感慨后,楚扬默认了熊瞎子的这个称呼,眼睛盯着那个拿出钥匙准备开监房的狱警,淡淡的问:“我要小心什么?” “他对你笑了啊。” “他对我笑不好吗,难道你们喜欢看他没笑容时的比脸?”楚扬有些疑惑的说:“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是对我笑的?” 熊瞎子声音很低很低的回答:“我们这些人在进来后,都被他‘笑’过了,可结果我不说你也能猜出有多惨。现在我们又没有犯错误,他是不会再对我们笑的了。” “哦,原来是这意思。”楚扬点点头刚想说什么时,那个狱警经推开监房门走了进来,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地上那几颗牙齿那样,对从床上坐起来的楚扬微微弯腰,一脸贱笑的说:“朴先生,外面有人要见你。” 1027 我要参赛!(第二更!) 1027我要参赛!(第二更!) 人都有一双眼睛,但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却不同,这就是传说中的区别。 在熊瞎子等人看来,那个带着笑容的狱警出现后,他们以为这是警方要收拾楚扬的先兆,因为残酷的事实让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洗头房小姐冲你笑,那是为了你的钱,可要是有着活阎王之称的狱警对你笑的话,那却是在琢磨你的老命。 但楚扬却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狱警的笑容中带着讨好和犯贱。 一个狱警想要收拾被他管辖的囚犯,他实在没必要带出这种笑容的,所以楚扬才确定警方其实并没有收拾人的意思。 果然,那个狱警来到床前后,就毕恭毕敬的说:“朴先生,外面有人要见你。” 有人要见我?老子在越南是举目无亲的,这时候有谁会来探监?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沈云在搬来救兵了……楚扬先是一楞,马上就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沈云在,于是在就抬腿下床后随口问道:“要见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个女人?” 狱警再次点头哈腰的笑了一下,肯定的回答:“是的,那是个女人。” “行,那我跟你走。”听狱警这样肯定的回答后,楚扬更确定那个人是沈云在了,只是他没想到小沈妹妹办事的效率竟然会这么高,还不到一天就先找到这儿来了,而且肯定是抬出了什么大人物,要不然这个狱警也不会有现在这幅奴才样。 看到楚扬大摇大摆的跟着狱警走出监房后,熊瞎子等人面面相觑:这个姓朴的家伙看来的确有些门道啊,也许他来这儿真是串门的,很可能不到天黑就会走。唉,我草他嘛的,我为什么不早点相信他所说的话呢,白白被收拾了一顿! 先不说熊瞎子心中是多么的郁闷,单说跟着狱警向地面上走的楚扬。 本来依着惯例,楚扬身为二战监狱中的一员,只要离开监房就该被戴上手铐啥的才行,他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直到走上第一层时,那个狱警也没有提出要给他戴铐子的要求,他自然不会犯贱到主动要求戴了,只是指着那个看起来很正规的擂台问道:“刚才我听监房里的人说,再等几天就会在这儿举行一场格斗选拔赛?” 狱警有些诧异的望了楚扬一眼,他真没想到这家伙才进来这么短的时间,就先知道这些东西了,但一想到监房中地下那几颗带血的牙齿,却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于是就点点头说:“是呀,每年的六月份,在这儿都会举行几场犯人格斗选拔赛。胜者将代表越南出狱作战……” 听着狱警的解说和熊瞎子说的差不多,楚扬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真的了,同时也确定那份‘内部报刊’很可能就是这些狱警送到监房中去的。 嘴里嗯嗯啊啊着,楚扬在狱警与第一层的几个值班人员交涉完毕后才猛不丁的问:“我想参加这个格斗大赛选拔赛。” 正在准备带着楚扬走出这儿的那个狱警,忽然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后,顿时就是一愣转身抬头满脸都是不信的说:“你说什么,你要参加这次的格斗大赛选拔赛?” “不错,我要参加这次的格斗大赛,代表你们二战监狱。”楚扬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到底有几年了?自从熊瞎子放弃参加这种大赛后,咱们二战监狱就再也没有人肯站出来了,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有个才来不到俩小时的家伙,说是要参加这个比赛选拔赛!暂且不管他能不能冲出越南,先凭着他这份凛然不惧的精神吧,就该值得我们的膜拜啊……麻了隔壁的,他不是在耍着爷几个玩吧? 愣愣的看了楚扬片刻,那个狱警再次和其他几个值班人员互相对视了一眼,确定他并没有听错后,这才强压着兴奋的咽了口吐沫说:“朴先生,你刚才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真要代表我们二战监狱打这种格斗大赛?” “我觉得我有这个实力,因为你也看到熊瞎子的牙齿现在那边地上摆着的现实了。” 想到那么彪悍的熊瞎子都被打得吐出牙来,那个狱警情不自禁的浑身打了个寒颤,喃喃的说:“可你很可能马上就出狱了,怎么会有机会代表我们二战监狱打格斗赛呢?” 嘛的,这算什么机会?要不是为了搞清楚一些事儿,我会犯贱的留在这儿? 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瞟了那个狱警一眼,楚扬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忽然改变话题:“就是不知道参加这个比赛能不能让狱方对我刮目相看,比方可以给我一包烟、一瓶酒啥的……” …… 阮灵姬真没想到,等她用最快的时间通过老爸找到在大港市这边的关系、再次来警察局后,楚扬已被警方投入大牢了,这让她真的很气愤,要不是守着她那位当市长的武叔叔,她肯定会冲着黎园升那张瘦脸狠狠的来那么一二三四记耳光! 不管是气质还是长相,阮灵姬都可以称得上是‘淑女、大家闺秀’这类的赞美词。 但当一个淑女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被别人投入大牢后,她们一般就不知道该怎么写这个词了。 大港市市长武猜察在电话中,就得到了很有希望出任越南下届领导人的阮文强的嘱咐:你一定要按照大小姐的意思去做,不管那个年轻人犯了什么罪,必须得让他毫发无伤的回到胡志明市,如果他要是出点什么差错的话,那你这个市长也就当到头了! 武猜察通过电话,就能听出阮主席对他御下警察是万分的不满,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同时也在想那个叫朴至焕的肯定是大小姐的男朋友、阮主席未来的东床快婿,要不然他们父女绝不会这样着急。 尤其是看到阮灵姬在听到那个年轻人被投入大牢的样子后,武猜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马上就严令市局局长亲自派车,将他和大小姐送到二战监狱! 虽说不认识阮灵姬是干啥的,但市局局长却从市长的表现中也看出了不好,根本来不及向那个在事后注定要倒霉的黎园升询问什么,马上就亲自驾车,拉着小阮和老武风驰电掣的向二战监狱赶去。 等到了二战监狱后,局长大人当然要先和狱方交涉,当听说那个朴至焕被放在第四层后,他老人家差点抬起巴掌就抽狱方头儿耳光(在越南,有的地方是当地监狱归当地警方头头领导,有的却不是,而是一个单独的系统,搞得乱七八糟的,望大家别在这上面认真,反正知道二战监狱就是在武猜察的辖下就可以了)。 狱方看到局长大人这样生气、而且市长大人也在会客室出现后,马上就认识到这边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一边赔礼道歉,一边让人赶紧的把那个该死的朴至焕带上来,同时心中还暗暗祈祷:但愿那个家伙还能被人认出本来面目来…… 就在狱方和市局的两位头儿在办公室心中揣揣不安、并低声商量着对策(要是楚某人被揍成猪头啥的后,该怎么向‘会客室’的武猜察交代)时,一根毛都没有少的朴至焕,嘴里叼着一根带过滤嘴的香烟,右手拿着一瓶子当地产的廉价白酒,就像是散步那样的跟着狱警走了进来。 虽说依着楚某人现在囚犯的身份、拿捏出这幅架势来的确是欠揍的很,但两位头儿看到他毫发无伤的样子后,马上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将心儿肝儿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不但不在意这一切,而且还对那个狱警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楚某人虽然狂妄自大,但绝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货,他深谙‘别人敬我一丈、我说啥也得给对方一点薄面’的道理,所以在进了监狱办公室后,就拿下嘴上的烟卷,连同酒瓶子都交给了带他来的那个狱警,脸上没有丝毫怨恨的向两个头头笑笑:“两位好,请问我要在什么地方和前来看我人见面?” “呵呵,朴先生呀,我是这儿的监狱长吴勇苗,认识你很高兴呀。”吴勇苗不着痕迹的先自我介绍了一下后,就对楚扬伸出了友谊之手:“请跟我到会客室吧,那位姑娘正等着你呢。” 虽说在出来之前,楚扬就意识到沈云在很可能得搬来重量级的人物来了,可他在看到这个吴勇苗脸上完全是一副低三下四的笑容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不管怎么说,这儿毕竟是越南人的地盘,沈云在就算是把驻越大使先生给搬来,越南人顶多也就是卖个面子把我放了拉倒,根本没必要做出一副孙子样。 心中纳闷归纳闷,但楚扬绝不会介意别人拿着他当爷爷看,于是就很矜持的点点头,跟着监狱长向不远处的会客室走去。 “这位就是朴先生吧,你请进,想见你的人就在里面。”楚扬跟着吴勇苗来到会客室门前,有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男人恰好从里面出来,很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后,就用身子挡住了监狱长,也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是请他进去。 “谢谢了,以后有机会一起坐坐。”依着华夏惯例,楚扬随口和那二位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推开了房门。 那俩人赶紧异口同声的说:“有机会坐坐,一定会有机会的。” 当房门被推开后,楚扬一眼就看到有个满脸焦急的妞儿正从椅子上站起来,先是一楞随即恍然大悟的说:“啊,原来是你呀。” 1028 那些不懂事的女人!(第三更!) 1028那些不懂事的女人!(第三更!) 周日愉快! …… 嘿,看来我真够没良心的,怎么忘记在越南除了沈云在之外,还有上午刚见到我的阮灵姬呢?也只有她才有让这些人变成孙子的资本。 在看到阮灵姬的那一刻,楚扬一下子明白了人家为什么对他这样客气了。 老天爷可以为楚扬作证,他是真没想到要见他的这个人不是沈云在,而是阮灵姬。 但阮灵姬却不是这样想的,听到楚扬情不自禁说出的那句‘啊,原来是你’后,顿时心儿就是一沉:他应该一开始就猜到是我呀,因为我们上午刚见过面呀,可他为什么会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呢?难道说在越南,还有一个为他安危而奔波的人? 就像是周舒涵那样,阮灵姬只是个心地单纯的妞儿,根本没有柴慕容花漫语那种‘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本事,心中是怎么想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刚看到楚扬时的喜悦中,马上就掺杂了一丝丝的幽怨,但她却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望着走进来的楚扬颤声说:“楚、朴至焕,你没事吧?” 阮灵姬虽说还是个大学生,但她平时也从书上、电视中对监狱多少有了些了解,知道一般人初来这种地方肯定得被收拾一顿,所以心中才一直这么着急。 其实阮灵姬自己也很明白,依着楚某人那近乎变x态的打架本领,不管他到了哪儿都不会吃亏的,他不去欺负别人,别人就应该是烧了高香。 按说她真没必要为他担心什么,可坚信楚扬不会吃亏是一回事,为他担心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就是爱情惹得祸,让人无法冷静。 “我没事,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堪称情场弱智的楚扬,根本没有看出阮灵姬眼中那丝幽怨,犹自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 “你没事就好,可把我给担心死了。”看到情郎安然无恙后,阮灵姬暂且将心中的那些不快舍弃,甜甜的笑容马上就挂了小脸上,根本顾不得门口还有武猜察和吴勇苗,就小燕子般的飞过来,一下子投入了他的怀中。 原来这个朴至焕真是阮主席的乘龙快婿,幸好他没有在这儿出什么差错,要不然我可真没脸去见他老人家了……亲眼看到一惯矜持的大小姐压抑不住兴奋的扑进楚扬怀中后,武猜察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随即很体贴的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怪不得那些孙子总是在背后埋汰我说是个小白脸,做什么事儿都离不开女人的帮助呢,看来这话还真有点道理,这不就算是落魄到越南来,还有这样一清纯妞儿为俺操心劳神的。嘿嘿,谁他嘛的不服气的话,有本事也学老子呀……咦,她怎么哭了? 温香软玉报个满怀的楚某人,正在暗自得意洋洋时,却听到怀中的阮灵姬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还以为她这是心疼自己被投入大牢呢,赶紧的双手捧起她的小脸蛋,柔声说:“好啦,别哭啦,我知道你这是怕我在牢中吃苦头,所以才这样担心我的安全。” “不是。我哭才不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全呢。”阮灵姬吸了下鼻子摇摇头,低声的实话实说:“我知道凭着你的本事,不管到哪儿你都不可能吃亏的,我哭,就是因为你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想到我会来看你?还有就是,你在没看到我之前,以为我会是谁呀?” 听阮灵姬这样说后,楚扬才知道人家这是为什么哭了,原来是伤心的而不是心疼的,于是就有些尴尬的叭嗒了一下嘴巴,讪笑着推开人家,顺手摸出一颗烟点上,然后走到那边椅子上坐下:“咳,其实我没想到会是你来看我,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中不想给你惹麻烦。要不然的话,在上午街头上时,我就不会装作不认识你的样子了。唉,可我没想到竟然会因此而惹你生气了。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一番苦心,早知道这样的话,我真该,唉,怎么说呢,算了,不说了。” 别看楚某人的情商不怎么高,但这人天生就有点小聪明和厚脸皮,本来是他没想到人家阮灵姬,现在看到人家为此而埋怨他之后,马上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而且还拿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比样来哄人家女孩子,真是卑鄙的要命。 果然,本来还有些委屈的阮灵姬马上就被楚扬的小把戏给骗过了,见他一脸的失望赶紧的走到椅子前,双手放在他膝盖上蹲下,仰起下巴的看着他柔声说:“都怪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欺骗纯洁女孩子的男人真该下地狱……楚扬在心中念叨了一句后,马上就见好就收的笑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知道你刚才那样是太在乎我的缘故。能够让你这样纯洁善良还又这么漂亮的妞儿为我这样,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其实我也不怎么善良,要是论起漂亮来,也不如你身边的柴慕容她们。” “别和我提那些不懂事的女人!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善解人意的那种、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真的?” “假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楚扬一脸诚挚的说:“很多时候我就想,带着你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我们两个平平淡淡甜甜蜜蜜的过一辈子。” “我也想过很多次了,可一直都不敢和你说呢,我真、真胆小吧?”到现在只和一个男人交往的阮灵姬,听楚扬这样说后,那双明眸中又浮上了雾水,可笑容却像是清晨盛开的百合花那样清新,这让楚某人真的有了点负罪感,觉得欺骗这样单纯的女孩子简直不是个东西。 用几句甜言蜜语将涉世不深的阮灵姬哄的破涕为笑后,楚扬不等她问什么,脸也不红一下的就开始撒谎了:“灵姬,你也知道我在华夏是什么身份,更知道我在墨西哥时做了些什么,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那个非同寻常的,所以我也没必要瞒你什么了,索性实话和你说了吧。我这次来越南,是带着一个艰巨的任务来的。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任务并不会侵害你们越南的利益。” 见楚扬不再怪自己,阮灵姬马上就开心起来,站在他的椅子后面,双手轻轻的替他揉着双肩,听他撒谎:“灵姬,你知道吗?我是故意被你们国家的警察抓住的,目的就是想蹲监狱。” “什么?你是故意蹲监狱的?”阮灵姬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故意蹲监狱的呢,当即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楚扬,你有什么在越南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找我呀,我可以再去找爸爸,根本没有去蹲监狱的必要呀。” 老天爷,你就原谅我对一个这么纯洁的孩子撒谎所犯下的罪恶吧……再次在心中非常有诚意的忏悔了一下后,楚扬摇了摇头:“不行,如果你能办到的话,我也不至于出这种下策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们华夏有个人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后,竟然故意在越南犯罪,趁机躲进了你们国家的监狱中。为了能够将这个家伙尽早的绳之以法,所以我必须装扮成犯人,这就是我们华夏常说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楚扬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舌灿莲花的将他为什么来到越南、为什么故意挑唆女伴惹起几个越南土狼的注意,又是怎么犯罪被混进二战监狱的过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末了才说:“当我听说有人来看我时,还以为是我那个同伴给我带来什么新的消息,可我真没想到会是你呀。” 别看阮灵姬单纯的好像是白痴一样,但人家其实很聪明,假如根本不在乎楚扬是哪根葱,只要稍微一动脑子就能从他的话中听出破绽,尤其是依着他在华夏尊贵的身份,实在没必要做这种一般特工才做的危险任务。 可恋爱中的女人一般都是弱智的,所以她不但没有怀疑反而为这厮的花言巧语而感动:“楚扬,这下我总算明白你假装不认识我、没想到我会来找你的原因了,你纯粹是为了我好。可你真打算就在这个监狱中就这样呆下去,会不会有危险呢?要不我和爸爸说一句,让你装作狱警怎么样,那样一样可以混在监狱中察看犯人,根本没必要这样遭罪的。” 我要是假扮成越南狱警的话,的确要好受许多,但那样就没办法参加比赛了……对阮灵姬的提议,楚扬赶紧的摇摇头:“可千万别这样做,因为那个人很懂得蛰伏,非得扮成犯人才能查到他的真是下落。你放心吧,依着我的本事就算是蹲监狱,也是里面的老大,根本不会遭罪的。” 这些话楚扬倒是没有撒谎,的确凭着他‘鬼车’的本事,要是在监狱中被犯人欺压爆菊的话,那他可以去死了。 阮灵姬歪着脑袋的沉吟了一下,虽说隐隐觉出楚扬的话哪儿有问题,但却又找不出来,所以只好说:“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听你的,可我真不忍心你在监狱中呆着呀,这儿的条件这样艰苦。” “比这个艰苦的环境我也呆过,这根本不是问题,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给那个监狱长打个招呼,让他多照顾我一下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将阮灵姬给糊弄过去后,楚扬连忙趁机提出了她的要求:“还有就是啊,你能不能给我送点零花钱来?” 1029 等我去踏月偷香!(第一更!) 1029等我去踏月偷香!(第一更!) 在此之前,楚扬就一直认为:凭着老子对女人的真挚感情,称为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楷模,勇敢,英俊,敢做敢当不缺钱…… 甚至在听到有人说他是吃软饭的话时,心里还发狠:谁要是敢在背后说老子做什么事都离不开女人,看我不把他的嘴给撕烂了! 可当他现在骗了人家阮灵姬,又和她张口要钱时,却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怎么配天下所有男人的楷模,所以赶紧的又解释道:“咳咳,灵姬,其实你也知道,在任何监狱中都离不开这钱这玩意吧?的确,不管是拿它买烟买酒还是拉拢犯人,它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谁都知道越南是个发展中国家,其经济别说是和西方国家相比了,就连华夏也没得比。 但不管多么贫穷的国家,都缺不了有钱人的存在,就像是有茅坑的地方就有苍蝇一样。 阮灵姬既然贵为xx党主席、很有希望出任越南下一届首脑的阮文强的独生女儿,自然不用为钱的问题所操心,所以当楚扬提出‘借点钱花花’后,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并且马上就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一叠大额美钞:“你先拿这些用着,等我下次再来看你时,再多给你带些。” “不用不用,这些也用不了的。”楚扬接过那一叠最少得几千的美钞,在手心扑打了一下顺手放进了口袋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你以后都不要再来这儿了,要不然会让别人怀疑,使我前功尽弃的。” “可、可我想你呀。”阮灵姬说着,脸蛋攸地绯红,随即垂下了头。 楚扬以前曾经听过一首歌,里面有句歌词是这样唱的: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 既然女孩子的心思男孩子猜不到,那么幸亏楚某人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所以人家才能在瞬间就猜出阮灵姬脸蛋为什么绯红了,心中顿时也是一荡:“我也很想你的,自从墨西哥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想你,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去美国找你,可又怕耽误你学业,所以一直没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阮灵姬心中立马就赶紧甜滋滋的,将下巴放在他的左肩上,耳语道:“只要你肯来看我,我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学业的。本来我想这两天就回美国的,但你既然来了,那我就暂且不走了。呀,我就算是不走,可为了你的任务,我也不能总来看你呀,这可怎么办呢?” 楚扬满脸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难办的,你只管告诉我在哪家酒店住下就行了。” “你是说要去酒店找我?”阮灵姬马上抬起头:“但这儿是监狱啊,你怎么可以说出去就出去呢?要不要我给他们提前打个招呼?” “其实也不用这样麻烦,因为在我眼里,这个世上就根本没有监狱的存在。”楚扬傲然说出这句话后,鼻子里嗅着阮灵姬身上散发着的甜香,忽然心潮澎湃起来,因为他想起了古代一门非常有前途的职业:采x花贼。 抬手轻抚着阮灵姬的发丝,楚某人邪邪的一笑,很流氓的说:“宝贝儿,告诉我你住在哪个酒店。嘿嘿,你今晚要洗的白白的,等我去踏月偷香。” …… 越南二战监狱的监狱长吴勇苗,在搞清楚阮灵姬的身份以及她和‘朴至焕’之间的关系后,当场就被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直到武猜察带着那位大小姐走了后,他还感觉是在云里雾里的:阮家的大小姐怎么能找到这儿来了呢? 在越南,官本位制度比华夏还要厉害,毫不客气的说,阮灵姬要是在阮文强面前告他一状,整个越南包括阮主席的政敌,都不会给吴勇苗出头,因为大家都怕因此而打破这些优势,不再被下面人所敬畏了。 就在吴勇苗觉得前途一片晦暗时,那个朴至焕却老神在在的从会客室中走了出来。 心神不定的吴勇苗赶紧的迎上去,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说:“朴先生,对不起,我们根本不知道你是阮、那位小姐的朋友……” 不等吴勇苗说完,楚扬就摆摆手:“哎,你是吴监狱长吧,可千万别这样说。我虽然和阮小姐是好朋友,但我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我既然触犯了越南法律被带到了这儿,那么我就得入乡随俗、呃,这个词好像不怎么恰当,暂且凑合着用吧。阮小姐在临走之前已经嘱咐我了,要我好好的在这儿改过自新,这是她委托我转交给你的一点小意思,还请你笑纳。” 楚扬说着,就将从阮灵姬那儿要来的一叠美钞递给了吴勇苗。 虽说吴勇苗习惯了接受犯人极其家属的好处,可他哪敢收楚扬的钱呀,当然是百般推辞,并拍着胸脯的说马上就让他出狱。 “我是不会出狱的。”楚扬见吴勇苗说啥也不收下这些钱,只好放进自己的口袋中,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一眼。 吴勇苗会意,马上就让相干人等退出办公室,将房门关好后才说:“朴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需要我去做什么,尽管吩咐好了。” “其实我是地地道道的越南人,隶属越南老虎连(老虎连,越南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番号)的特种军人,这次来大港市是带着绝密任务来的。”楚扬一脸认真的低声说:“每年的六月份不是要在格鲁吉亚的九号监狱举行一场格斗大会吗?这么多年来我们越南就从没有得到过冠军,甚至都没有机会冲出亚洲去,所以上面的人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这才暗中派我来这儿,目的就是要借这个犯人的身份去参加九号监狱的格斗大会,为我们越南人争光出口气……我说的这些都是绝密的,任何人都不许泄露,但为了能够得到狱方的支持,所以我才和你说了这些,还希望吴监狱长能够懂得保密。” 还别说,楚扬现在撒谎的水平那是直线上升,不但用同一个理由哄骗了阮灵姬,就连吴勇苗这样的老油条都给蒙住了。 当然了,就算吴勇苗对楚某人的话有什么怀疑之处,他也不敢向上面求证的。 再说了,他觉得没有谁用这种拙劣的谎言赖在监狱中不走,除非那个人的脑袋被门挤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也很希望越南人能够在那个格斗大会上出彩,尽管这是一项见不得光的荣誉。 “哦,原来是这样,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可我看你的体格,你……呵呵。”愣了老大一会儿后,吴勇苗才满脸都是诧异之色的擦擦汗,本想说依着楚扬的身体素质能肩负这项重任吗?可话到嘴边就觉得这样说很不妥,于是赶紧的也压低声音说:“朴先生,那你说我该怎么配合你呢?” “很简单,你只要安排我参加几天后的格斗预选赛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还是把我当做普通犯人看待就行了。”楚扬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了,有时候晚上我也许会出去办点事儿,还请吴监狱长多多包涵着点。” 别看二战监狱号称自从建成以来就从没有人从这儿逃跑过,可楚扬却有着十足的把握离开这儿,不过既然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去,那他凭什么还选择那种偷偷摸摸的办法呢?他又不傻。 让楚扬在二战监狱中行动自由,这对吴勇苗来说就是喝凉水一样的简单,但他却担心这小子会在参加预选赛时出什么意外,那样阮灵姬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在沉吟了片刻后才说:“你想什么时候出去,就能什么时候出去,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说什么,甚至你参加那个格斗预选赛都不是问题,可一旦你在比赛中要是出现点什么意外,那、那我该怎么向上面交代?” “我不会有事的。”楚扬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吊着的那个灯泡,不等吴勇苗说什么,忽然左脚一跺地,平地做出一个潇洒后空翻的同时时,右脚已经咣的一声就将那个离地三米多高的灯泡直接踹碎,这才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大气也不喘一口的望着被吓了一跳的吴勇苗:“吴监狱长,这下你放心了吧?” 吴勇苗在来二战监狱之前,就曾经是个退伍的军人,也有机会键拖越南军人中的精锐训练。 现在看到楚扬‘牛刀小试’的露出一手后,马上就被折服了,心中仅存的一点疑虑和担心腾地就烟消云散,以为这家伙的确是上面派来争气的特种军人,马上就向前跨了一步,满脸激动的伸出双手:“同志,我们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 2012年6月3号深夜十一点,仔仔细细洗了一个热水澡的阮灵姬,心神不定的站在‘孟嘎’大酒店的窗前,望着夜色中远处的海面,在铺着红地毯的地板上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看看腕表小声的嘀咕:“眼看着已经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来呢,他不会忘记地址了吧,还是出什么意外来不了了?” 一想到即将和那个男人幽会,和他做那种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儿,阮灵姬脸上就开始发烫,心中又紧张又兴奋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 华夏著名的武侠小说大师梁羽生先生曾经说过: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 中年大叔的心事为什么会浓如酒,这个问题就不谈了,单说如诗的少女情怀吧。 1030 他的东西,你还给我!(第二更!) 1030他的东西,你还给我!(第二更!) 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 现在的阮灵姬虽然不再是少女,可是简单的一次那个啥,还是让她有了这种少女般的行为。 一个处于最爱做梦、最崇信白马王子的少、少妇,总是有着太多的诗情画意,尽管她明明知道一辈子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嫁给那个男人,但那个家伙在她两度遇险时的出现,还是捕获了她那颗年轻的心,使她忽略了那些现实,只想尽快的见到他。 帮帮帮……就在阮灵姬心神不安时,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他终于来了! 穿着白色丝质睡袍的阮灵姬,听到早就盼望已久的敲门声后,眼睛腾地一亮,嘴角翘起一丝甜蜜的微笑,随即转身快步走到门口,都来不及从猫眼里向外看一眼的,就打开了门,娇声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呢……啊!” 阮灵姬刚说出这句话,才外面敲门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楚扬,而是一个蒙面人,她刚发出一声惊呼却看到一把黝黑的东西递在了她的咽喉处,黑巾下传出那个人冷冰冰的声音:“别乱喊,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本以为敲门者是楚扬的阮灵姬,说什么也没想到会猝然遇到这种情况,她惊恐的睁大一双眼睛,望着门外那个个头不高、穿着一身黑衣服、用左手拿着一把黑刺的蒙面人,浑身发抖的点了点头后,举着双手慢慢的推进了屋子里。 将阮灵姬逼到屋子里后,蒙面人脚后跟向后一撩,将房门关上后,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异常后,这才稍稍的向回收了一下军刺低声喝道:“现在去你的卧室,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去华夏游玩时被杀手给盯上,去墨西哥看看金字塔差点被当做祭品给弄死,好歹的在国内住个酒店等男朋友吧,还能遇到这种事儿……因为要和楚扬约会,所以阮灵姬谢绝了武猜察派人保护的好意,可她真没想到却又遇到这事儿了,真的是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只好浑身打着哆嗦,在那个蒙面人的紧逼之下乖乖的走进了卧室。 当卧室的门也被关上,阮灵姬头也不敢回的颤声问道:“你、你别伤害我,你要是想要钱的话,就在床头柜里。不够的话,能不能先欠着?” “我来不是和你要钱的……但也不介意拿点钱花。咳,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那个蒙面人扭头向床头柜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抬手抓着阮灵姬的胳膊,一把就将她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叫阮灵姬。”本想随便说个名字的阮灵姬,在蒙面人那双清澈的有些邪恶的双眼注视下,赶紧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阮灵姬?名字不错,和你的人差不多。”蒙面人听阮灵姬说出名字后,本来冰冷的目光中有了少许的暖意:“第二个问题,在傍晚时分那个陪着你一起吃饭的中年男人,可是你的父亲?” 阮灵姬在二战监狱见过楚扬后,武猜察就和她一起返回了大港市市区。 巴结上司的家人,这种事儿在任何地方都会发生,根本没什么稀奇的,更何况,武猜察的下属还将阮大小姐的男朋友送进了监狱,虽说大小姐在见过那个朴至焕后就一直不再提到此事,但他心中却真的很忐忑,所以根本不顾阮灵姬的推辞,就主动带着几个人将她送回了酒店,并陪着她用过晚餐后这才带着些许担心的离开。 虽说武猜察对自己很不错,可阮灵姬苦于不能将楚扬本次入狱是担负‘重要任务’的真相告诉他,多少就觉得对他有些愧疚,这才放下她阮家大小姐的金面,亲自将武市长送出了酒店,在酒店大厅门口又说了几分钟的话之后,这才告别。 现在,当蒙面人问阮灵姬那个在傍晚时分的中年男人是不是她父亲时,她先是一楞这才知道人家一直盯上她了,于是就赶紧的摇摇头:“他怎么可能是我父亲呢,他只是我父亲的一个好朋友,是我的一个叔叔。” “哦,原来他只是你的一个叔叔。”蒙面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呵呵,能够有大港市市长这样的一个叔叔,看来你也不是一般人呀,你父亲又是哪个?” 原来这个人根本不认识我,但却知道武叔叔是市长,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呢? 阮灵姬听蒙面人这样问话后,明眸微转:“我父亲只是越南的一个大海商,因为一些业务上的来往,所以才和武叔叔认识成了朋友。” 自古以来,当官的和经商的就是皮和毛的关系,一向是互惠互利的,所以阮灵姬说她之所以叫武猜察叔叔,就是因为有个经商老爸的谎话,并没有让这个蒙面人感到有多么的不对劲,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 阮灵姬这可是第一次撒谎,被这个蒙面人给盯的有些心慌意乱眼看就要露出马脚来时,脑海中忽然腾起了一个人的影子,一脸真挚表情的告诉她:别怕,不就是撒个小谎吗,这算个毛呀?哥哥我可是拿着这个当饭吃的! 忽然想起楚某人后,阮灵姬内心的彷徨渐渐的消失,双眸重新变得清澈纯洁起来,可内心却在想:原来在危险时想到楚扬还有安神的作用…… 盯着阮灵姬待了片刻,实在没有发现这妞像撒谎的样子,蒙面人这才微微抬了下头,那双带着一些阴狠的目光就离开了她。 看来我撒谎还是很有天赋的……就在阮灵姬看到骗过蒙面人而暗自松了一口气时,人家又说话了:“阮灵姬,你不要害怕,我来找你并不是来伤害你的,也不是为了钱而来的,我找你,只是想让你替我做件事。” 求人办事的哪儿有像你这样的?不过你既然求我办事,那就不会伤害我了。 阮灵姬心里这样想着,多少的就有了些底气,于是就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大着胆子的问:“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我的一个朋友、确切的说是我的未婚夫,在今天上午的时候,打死了几个想占我便宜的色狼,却被大港市警方抓进了警察局。”蒙面人收起手里那把冷飕飕的黑刺,垂下的左手手腕上露出一个在灯光下散发着荧光的手链,声音轻的好像是雾那样不真实:“事后,我经过调查后才知道,我未婚夫已经被警方直接投进了你们越南的二战监狱。你既然叫大港市市长武猜察叔叔,那么你该明白他这个市长有着可以直接干涉监狱事宜的权力,所以我想让你出面去找他,让他把我未婚夫从监狱中放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她为什么要问我和武叔叔的关系呢,原来她是在傍晚的时候看到我和武叔叔在酒店外面谈话了,所以才以为我是武叔叔的女儿,继而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想通过我来要挟武叔叔,把她未婚夫放出来……这时候的阮灵姬,已经听出这个蒙面人是个女的声音了,同时也明白人家是为什么来找她的了,这样一来对自己的安全更加放心了。 不管一个人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但只要有着相当重要的利用价值,那么他(她)一时半会还是安全的,就像是现在的阮灵姬,当听到这个蒙面人的确是来求她办事的后,腰板马上就微微的挺了一下心想:还真是巧了,她未婚夫竟然和楚扬一样,也是在今天被送进了二战监狱。 阮灵姬身上发生的变化,并没有逃过蒙面人的眼睛,于是就微微冷笑了一声说:“呵呵,你别以为我对你有所求你就想玩什么花招。告诉你,假如你无法让武猜察救出我未婚夫,我才不管你是哪个海商的女儿,明天的生活有多么美好呢,我照样会干掉你!” 顿时,阮灵姬浑身就打了个冷颤,刚挺直的腰板立即就软了,目光下垂望着蒙面人左手拎着的那把黑刺,喃喃的说:“我、我怎么会玩花招呢?虽说我家和武叔叔的关系很好,但我也不敢保证他一定能把你未婚夫放掉,这一切都得取决于你未婚夫犯了什么样的罪……咦?你、你怎么会有这两样东西!?” 小阮遥想当初在墨西哥时:那个救苦救难的楚某人,就曾经站在高高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上,霸气四射的高举起左腕露出了太阳石手链,在黑夜中引发了金字塔‘蛇形光影’那神奇的一幕。更是在抱着她走到热带雨林中后,俩人之间发生了那种超越一切的关系,并在追兵压境时,将那把黑色的军刺递给她防身,这才被迫喝下了一瓶‘百姓山泉有点酸’的矿泉水。 所以呢,阮灵姬对楚某人的印象,除了他那英俊潇洒的外貌、超凡脱俗加变态的身手、让女人感到特安全的胸怀、干那事时的勇猛霸道……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之外,还有就是对他随手携带的这两件物品也很熟悉。 可现在,这两件本该属于楚扬的东西,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蒙面人的手上,这怎么不让小阮妹妹感到极其的震惊啊震惊? “啊!”看到这两样东西竟然在一蒙面人手上,阮灵姬情急之下从床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完全忘记了眼前的危险,伸手就去抓蒙面人的左手:“这是他的东西,你得还给我!” 1031 那你接着就去死吧!(第三更!) 1031那你接着就去死吧!(第三更!) 你还记得你才爱上那个女孩子时,是一种怎么样的喜欢吗? 你还记得你才将芳心交给那个男孩子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无私奉献吗? 你肯定会记得,他(她)曾经干净到让你心悸的笑容,他(她)动人的容颜和让你沉醉的笑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她)曾经交给你的第一件东西。 流动着莹光的太阳石手链,阮灵姬曾经见过。 黝黑的军刺,她曾经亲手触摸过! 在不知不觉中,阮灵姬已经将楚扬随身携带的这两件东西当做了她的,就像是她把她自己当做是楚扬的人那样自然。 所以呢,当她看到‘自己’的东西竟然在一个蒙面人手中后,立马就忘记了当前的处境,勇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夺那两件东西! “你要做什么?”蒙面人还真没想到,这个外表单纯且又娇滴滴的阮灵姬,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悍不畏死的抢她东西,完全是下意识的向后急退一步,左手手腕一翻,黑色的军刺悠忽抵在了小阮妹妹的眼前,沉声喝道:“冷静点,难道你真想找死吗!?” 我才不想死,我只是想拿回他的东西! 阮灵姬身子一顿,刚想说出这句话,却听到敞开的卧室外面传来了帮帮帮的敲门声。 都说是偷人老婆的走路会摔跟头、入室抢劫的最怕的就是敲门声……那个蒙面人一听到这个敲门声后,二话不说的手腕一翻将军刺递给了右手,然后一把就捂住了阮灵姬的嘴巴在她耳边说:“不许出声,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在说完这句话后,蒙面人好像觉得这样很难让阮灵姬听话,索性抬起左手对着她的后脖子砰地就是一下,然后小阮妹妹就翻了个白眼,软塌塌的昏倒在了床上。 将阮灵姬放昏过去后,蒙面人放下军刺顺势将她推倒在床里面,然后速度极快的走到卧室门后面抬手将灯关死,侧耳倾听了一下,随即就像是狸猫那样的蹿上了床,和昏过去的那位小妹并排躺在床上,顺手扯过一床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 …… 时光倒流到今天的白天。 藏在椰子林灌木丛中的沈云在,眼睁睁的望着浑身无力的楚扬被越南警方带走了老大一会儿,确定那些警察不会去而复还后,这才从灌木丛中爬出来,硬撑着随时都倒下的身子,在椰子林中四处寻摸了半个多小时,才捡到一个‘瓜熟蒂落’的椰子。 阮灵姬和楚扬在大海上漂流了这两天多,最大的敌人除了恶劣的天气、一望无际的海水和鲨鱼外,那就是饥饿了。 人是铁,饭是钢这句话并不是说着玩儿的,换上谁在大海中饿着肚子漂流两天两夜后,只要命大不死的,都会变成楚扬和沈云在这副模样的。 饥饿这个玩意吧,是一种比任何疾病都要让人发慌的症状。 不过这种症状却有着和‘来如山倒,去如抽丝’的疾病有着不同之处,那就是它来的时候不算慢,但只要有果腹的东西,它去的速度也很快。 而成熟的椰子,本身就有着丰富的营养,所以沈云在用完一整个椰子后,只躺在原地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就恢复了昔日百分之六十的体力,然后走到海边,就着海水将脸上的血污(某土狼的)洗干净后,这才披着人家的一件外衣,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海边。 按照沈云在的预算,她是想赶到韩国驻越南大使馆去,利用外交手段将楚某人搭救出来。 可事实情况却让沈云在感到很无奈,因为她用大半天的工夫几乎走遍了不算大的市区,都没有找到和韩国有关的东西,别说是大使馆了,就是韩国人开的商店都没有一家,大港市这种小城市根本不值得韩国人设置办事处之类的机关,要想办事,非得去三百公里外的胡志明市。 虽说大港市并没有飞机场,可就算是乘车去,三百公里最多走四个小时就到了,而沈云在也有大把的时间,她完全可以去胡志明市请援兵的。 但是,任何事情只要一出现‘但是’这个词,就代表着意外。 但是现在的沈云在连买个烧饼吃的钱都没有,她指望什么雇车去胡志明市? 有道是一分钱难到英雄汉,何苦沈云在是个受伤的妞儿呢?所以她在无力的奔波了大半天后,只好走进居民区偷了一身衣服乔装成当地人,在大港市警察局附近晃悠,盼着等到天黑后楚扬能够自己逃出来。 可沈云在等呀等呀等呀的,还没有等到天黑,却见载着一个漂亮妞儿的车子来到了警察局门口,然后包括那个黎园升在内的几个警察,就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门口迎接,一脸的诚惶诚恐。 沈云在看到,从车上下来个被众警察称为‘武市长’的男人,厉声责问朴至焕在哪儿。 坐在警局门口树下做出一副乘凉样子的沈云在,就借此机会听到了关于楚扬的消息,也知道了那个中老年男人就是这个城市的市长,同时也记住了那个单纯漂亮的阮灵姬。 当时武猜察等人虽然称呼楚扬为朴至焕,但沈云在却知道这就是楚扬的化名,因为当时这厮在韩国迎娶李孝敏时,就用的这个名字。 沈云在真没想到越南警方的办事效率会这么高,才大半天的工夫先把那厮给投入监狱了。 说实在的,沈云在在武猜察提起朴至焕这个名字时,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急着找楚扬,还以为这是越南政府从中发现了什么呢,于是就真的开始着急了……可就算她再着急也白搭啊,根本不可能单枪匹马的冲进二战监狱去把他救出来,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远去。 二战监狱距离大港市中心有多远,沈云在不知道,她也没钱雇车跟踪,当前所做的就是等,等到天黑,那样也许楚扬就能自己跑出来了。 可沈云在还没有等到天黑,却又再次等到了那位武市长的车子重新经过警局前,并在距离警局不远的地方下车,然后就和那个同车的单纯妞儿下车进了一家大酒店。 接下来的事就没必要再详细叙述了,反正躲在酒店一旁的沈云在等武猜察走了后,就打上了阮灵姬的主意,想通过挟持这个妞儿来救出楚扬。 于是,在外面溜达了好久的沈云在,总算寻到了一个机会混进了大酒店,然后在夜晚十一点时敲开了阮灵姬的房门,把那个苦等情郎到来的小阮妹妹给挟持了。 正当沈云在发现阮灵姬好像有什么异常动作时,房门却被敲响了。 沈云在很明白,这种高级酒店的保安措施都比较完善,保安人员也一般都是雇佣退伍军人,有着相当的警惕性和打斗能力,根本不是受伤后的她能对付得了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费尽周折的才混进来。 依着沈云在现在的状态,如果一被酒店方发现,肯定不会放过她,所以她才在敲门声响起后,默不作声的翻到阮灵姬关灯上床,心中盼着外面的人在敲几下没得到回应后,就以为这里面的人睡觉了,那么自然就走了。 可沈云在根本没有想到,外面敲门的人等了片刻发现根本没人去开门,不但没有走反而擅自推门走了进来。 这一下,沈云在可真慌了:呀,我刚才真是蠢啊,干嘛不把门反锁呢?可这个人也不能在没人允许的话就擅自进来呀。啊,我知道了,进来的这个人肯定是这个阮灵姬等的那个人,我记得当时她给我开门时,还埋怨我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呢。 就在沈云在在心里胡思乱想时,推门进来的那个人在外面客厅稍微等了片刻,然后就很自然的推开了套房的房门。 刚才沈云在只来得及关掉了卧室内的灯,但客厅里却依旧明晃晃的,所以房门在被推开后,卧室门口的那个人只看到了一片黑,而她也只能在毛毯下瞅见一个黑影,因为那个人是背着光的,根本看不清面孔。 如果他要是敢进来的话,我只好也将他打昏了……沈云在刚想到这儿,那个人还就真的走了进来,并且随手带上了房门,然后发出了一声嘿嘿的奸笑,怪声怪气的说:“妹子,哥哥来了,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洗白白等我了?哟,是不是感觉害臊了,这才黑着灯的不说话?不过不要紧,我能理解你此时激动的心情,更能通过香水味嗅到你在哪儿。” 手里紧紧攥着军刺的沈云在,听着这个黑影唧唧歪歪的说着,就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等他摸过来时直接把他放昏拉倒。 进来的那个人好像眼神不错,这么黑的环境下都能看到沈云在从床上坐起来,于是就再次嘿嘿奸笑着向床前走了过来,边走还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对着床上就扑了过来:“妹妹,我来了!” “来了好,那你接着就去死吧!”这个黑影没有直接开灯而是先脱衣服扑过来的行为,让沈云在感到异常的气愤,想也没想的就是一声低喝,然后倒转军刺,对着这个人扑过来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唉哟,我草,有情况!” 那个眼看就要一步扑到床上的黑影,说啥也没想到床上的人根本不是阮灵姬,而且还拿着东西要砸他脑袋,顿时就把他给吓了一大跳,满腔的杂念瞬间消逝,本能中做出了应有的动作。 1032 把你的脑袋给揪下来!(第四更!) 1032把你的脑袋给揪下来!(第四更!) 周一了,加更一节,特此感谢那些从没有放弃支持兄弟的哥儿姐儿们!祝你们新的一周开心快乐! …… 沈云在那是何许人也? 她不但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无数韩国人心目中的童颜天使,更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惜跋涉千里独身去刺杀李孝敏的猛女。 说她是魔鬼和天使的混合体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她的确有着动人的容颜,有着杀人不眨眼的黑心毒辣肺,比那个总是习惯咋呼却不忍下狠手的柴大官人,不知道要果决多少倍。 有着这样一副性格的沈云在,当她在面对一个脱光一副扑过来的傻比时,肯定不会留情的,就算不杀他也得把他砸昏了再说,于是就倒转军刺,对着那位‘踏月来偷香’的老兄脑袋狠狠的砸了过去。 要想称为一个成功的‘月下偷香客’,首先必备的就是要有一副过硬的打架、跑路本事,要不然连琢磨也别琢磨这行。 这个摸黑扑过来的家伙,恰好就有这种本事,他在发现意外突生后,嘴里喊了一声的同时,人在低空运行的轨迹却没有变,但就在沈云在手中的军刺把柄即将砸到脑袋上时,却腾地伸出左手一把就准确的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猛力向旁边一甩,借势狠狠的扑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压得死死的,另外一只手在黑暗中却准确的锁住了她的咽喉,再也没有了怪声怪气的兴致,冷意森然的低声喝道:“你是谁!?” 别看沈云在异常恼怒这个黑影,可她倒是很清楚这也不能怪人家,毕竟是她撞破了人家和阮灵姬的好事,所以在挥动军刺时,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想将这个脱光了的家伙揍昏过去而已。 就像是这个黑影根本没想到床上的人会拿东西暗算他那样,沈云在也没想到人家在黑暗中竟然能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并且一下子将她扑到在床上,然后锁住了她的咽喉,喝问她是何许人也了。 “我、我……你是楚扬!?”咽喉被制住的沈云在,正心慌意乱的想竭力反扑时,猛地听出这个恢复了某人正常的声音咋就那么耳熟呢,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喊出了楚扬的名字。 “啊!”那个黑影听沈云在喊出‘楚扬’的名字后,先是大大的一愣,接着就松开了她的咽喉,光着屁股的一下子跳下床,摸黑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要去开卧室的房门,却听到沈云在大声喊道:“楚扬,你给我站住!你要是敢这样跑了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个小女朋友!” ……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这是古龙大侠所著的《血海飘香》中那个楚留香给别人留在字条上的一段话,多少年来一直被色狼界的哥儿们所引用,把那个白玉雕成的美人比作了真人,并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位风流倜傥的盗帅。 对于这位五百年前、哦,是很久很久之前是一家的前辈高人,楚扬对他自然是仰慕的不得了,并牢牢记住了这句话,所以才在白天时,文绉绉的告诉阮灵姬:宝贝儿,你今晚要洗的白白的,等我去踏月偷香。 有希望的人才会活的自在,楚扬一直就以为他是一个在任何时候都有希望存在的主,就拿眼前来说吧,哪怕他是来越南蹲监狱的,可也有着粉红色的希望在等待着他……有个叫阮灵姬的单纯小妞,正洗白白了等着他去‘享受’,这狗日的生活还真是美好啊美好,美好的不得了。 在狱警已经熊瞎子等人的殷勤伺候下,楚大爷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又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才精神百倍的和狱警借了一辆车,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大港市区,按照阮灵姬提供的地址来到了这个大酒店。 楚扬这人吧,在享受生活时一惯没有时间观念,他觉得早来十分钟晚来十分钟,都无所谓,所以才造成了沈云在抢先一步挟持阮灵姬的误会。 但楚扬可不知道这一切,人家现在是有钱人了,拿着阮灵姬给他的那些美钞,在大酒店的前台和几个当地小妹妹亲热交谈了片刻后,这才喜滋滋的来到了小阮妹妹所住的那个房间,并在敲了两下门没有看到有人来开门后,就挺自然的试着推了一下,那扇门竟然是没有反锁,开了。 这一下把楚扬给高兴的不轻,还以为这是阮灵姬害羞、不好意思来开门,故意给他留着的呢,于是在打开卧室的房门后也没有开灯,就很‘体贴’的摸黑脱光了衣服,喜滋滋的喜滋滋的扑了过去,准备享受他的偷香大餐时,没想到却差点被早就躲在床上的沈云在给一军刺敲烂脑袋。 幸亏人家楚扬的本事卓绝,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迅速出手制住了沈云在。 本该是阮灵姬躺着的床上忽然变成了别人,让谁也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所等的那个人出事了,所以楚扬发觉情况大变后刚喝问对方是谁,却没想到床上那个人竟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咋听着这个声音这样耳熟啊,好像那个什么沈云在的……唉哟,我草,果然是她哦! 就在沈云在喊出楚扬的名字后,虽说这人的脸皮很厚,而且还是在黑暗中,可他还是感觉到了丢人啊丢人,根本来不及考虑沈云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正准备抓着衣服先把溜出卧室冷静一下时,童颜天使妹妹却威胁他立即站住,要不然就把阮灵姬好好收拾一下! 凭良心说,楚扬和阮灵姬在一起的时间,远远没有和沈云在在一起的时间长。 但人家小阮妹妹的单纯、小鸟依人般的秉性,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觉得他和周舒涵差不多,都属于那种该让他全力呵护的妞儿。 所以呢,当沈云在拿着这个问题来威胁楚扬时,他很自觉的就站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身,借着黑暗的掩护苦笑了一声说:“沈云在,你怎么会在这儿,阮灵姬呢,你没把她怎么着吧?” 楚扬转身后问出这句话时,根本没有经过大脑考虑,他以为依着阮灵姬的柔弱,沈云在肯定不会吃亏,尽管她的右肩已经受伤了。 但沈云在却不这样想,她一听楚扬根本不问她伤势怎么样,只是诧异她的出现,就为阮灵姬而担心后,顿时就觉得委屈无限,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关,嘿嘿冷笑一声的说:“嘿嘿,她怎么会有事呢?我怎么敢伤害华夏楚三太子的心上人呢?” 听沈云在用这种口气回答后,楚扬马上就觉得刚才自己犯了个低能错误,刚想张嘴辩解什么时,却听那个妞儿在床上低声的抽噎起来:“楚扬,亏了我一整天都在为你担心、为你奔波。为了把你从监狱中救出来,我不惜扮成蒙面人来要挟阮灵姬,想通过她来支使那个武市长……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我为了那个真心接受的男人做出这一切时,人家却有半夜来偷香的雅兴,而且发现我在这儿后,首先关心的就是她的安慰,我、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犯贱的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我,呜呜呜。” 假如沈云在跳着脚的向楚扬大吼大嚷一顿,楚某人肯定会起反感,甚至还会绝情的说出‘你是我什么人呀,我凭什么让你管’的话了。 可人家沈云在偏偏承认真爱上他了,又拿出一副小怨妇的姿态来呜咽起来后,楚某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稍微有些自责之下只好快步走到床前坐下,抛开手中的衣服抱住她的膀子说好话:“咳咳,那个啥,我不是被你忽然出现在这儿吓了一跳吗?我那样说只是下意识说出来的,根本不带有别的意思。真的,更何况我也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女人……唉,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好了。” “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别说了,你闪开,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脑袋给揪下来!”沈云在听楚某人吱吱唔唔的说了老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安慰她的话来,顿时就气的从他手臂中挣脱出来,抬起左手就推了出去,想把他推开。 可沈云在的手推出去后,却‘恰到好处’的推在了楚某人胯下那个啥啥啥上,顿时就是一愣,刚想缩回手却被那个卑鄙无牙的人拿手给按住了,声音淫邪的好像是灌了蜂蜜一样:“你是不是想给我揪下脑袋来吗?我的大脑袋是舍不得让人给揪的,但是这个小脑袋么,嘿嘿。” “你、你卑鄙……”沈云在的手刚碰到那玩意时,最多也就是二两重,但才过了这么几秒钟,那根东西就膨胀到至少250克的样子了,而且还滚烫火热有弹性,让她的左手包括整个人,都像是被蝎子蛰了那么一下似的一哆嗦,刚想松开,但那玩意却偏偏好像有胶水一样,使她的手儿反而攥的更紧了。 顾明闯这小子曾经告诉我说,在很久之前一个出名要趁早的女作家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好像叫什么征服一个女人,是通过阴x道,这么流氓的话,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呢?难道这种办法真能让一个女人破涕为笑吗?嗯,试试? 楚某人心中这样龌龊的想着,然后就凑过嘴巴吻住了沈云在的小嘴,将她慢慢的压倒在床上后,趁着她现在被整的晕头转向的工夫,双手上下一起动的,很快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1033 你们都给我滚开!(第一更!) 1033你们都给我滚开!(第一更!) 现实中的一对小情侣要是闹别扭了,该怎么处理呢? 在男孩子生气时,妞儿只要拿出足够的温柔,说话时故意嗲嗲的,最多用一到三个甜蜜到骨子里的吻,就能把狂怒好像狮子、沉默好像茅房里石头的男人,给迷糊的马上就忘记不快摇起脑袋晃起了尾巴。 可要是妞儿生气了呢?大多数男人都会用一个最原始最卑鄙无牙的行为,通过某种不停的运动将她柔化,就像是楚扬现在所做的这样,半用强的片刻就将沈云在的衣服给脱了个精光。 以前早就说过了,沈云在自从一年多之前被楚某人强女干后,就一直没被男人碰过,但却一直没有忘记那种疯狂过后的爽敢,甚至这种感觉把一切的耻辱都给淹没,经常出现在她梦中,让她又是害怕又是自责却更向往。 这么长时间以来,从那件事上尝到甜头的沈云在,不是她不想让男人碰,而是不想让她看不顺眼的男人碰。 那么她到底看谁顺眼呢?这个问题她也曾经考虑了很多次,但除了那个让她恨不得踩死的楚某人外,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的春心再次动一下……现在,事隔很久之后,就在沈云在刚想尝试着去爱那个根本看不起她的楚扬时,这个家伙却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衣服脱光了。 “你、你别这样,我不想,真的不想……你的手怎么动的这样讨厌?”沈云在浑身酸软无力的说出这句话时,楚扬已经顺着她的嘴巴向下轻吻了,同时用他那只握惯了兵器的灵巧右手,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带,只是看似随意的撩拨了几下…… 然后,大酒店外的黑色夜空中,忽然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在海风的吹拂下,带着无尽温柔的小雨敲打着酒店的玻璃窗,与某个房间中发出的好像是妞儿在哭泣的吟声相互应和着,弹奏出了人世间最让男人向往的乐章。 ……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停停下下的小雨,终于在沈云在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中,慢慢的停止了,皎洁的月光再次从云朵中钻了出来,透过酒店套房玻璃窗最上面的一角,斜斜的映在她那张带着满足笑意的熟睡的脸上。 楚扬左肘支在床上用手托着着脑袋,望着沈云在的小脸,觉得那位女作家说的那句话简直是太有道理了,并决定以后最好经常用这个法子来对付那些想找他麻烦的妞儿:虽说老子还没有尽兴,但看在你肩膀受伤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吧。嘿嘿,这可真是一种既省钱又省心还享乐的绝好办法啊,只是老子得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才行,要不然的话早晚会变成人干。 就在楚某人望着沈云在浮想联翩时,他那逐渐从极度兴奋中冷静下来的听觉,却猛地听到身后忽然有人在说话:“哎呀,疼死我了。” 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一下子坠入了冰窟那样,刚肆意放纵了两次的楚某人,说啥也没想到窗里面竟然还藏着个人,浑身的神经腾地就是一紧,随即霍然转身,那一束透过窗帘映在沈云在脸上的月光,就被他那张还带着淫笑的小脸给挡住了:“谁!?” 被沈云在一掌给看昏过去的阮灵姬,体质可真是弱爆了,直到外面的小雨梅开二度后,她才从昏迷中醒来,然后张嘴说出了那句差点把楚扬给吓掉魂的话。 阮灵姬差点把楚扬给吓死吧,其实她又何尝不是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楚扬给吓了一跳? 尤其是那一束she进来的月光恰好照在楚扬的脸上,使他那张在白天看上去的小白脸更加的英……狰狞,让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小阮妹妹还以为碰到了鬼呢,顿时就吓得刚想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却猛地发现这张小脸蛋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是她苦苦等待的楚某人。 楚扬在一惊之下低喝出声的同时,右手已经闪电般向阮灵姬抓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妞儿已经确定这个人就是楚扬了,马上就开口说道:“楚扬,我是阮灵姬!” “啥,你是阮灵姬?”楚扬骤然停住那只已经将将碰到阮灵姬身体的手儿,呆呆的说:“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因为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缘故,阮灵姬还没有来得及想到是怎么昏迷过去的,只是为睁眼就看到楚扬而惊喜,腾地坐起来一下子就扑在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说:“是你说让我在这儿洗白白了等你的呀,你怎么才来呢,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心里很苦很苦的楚某人,被迫双手紧紧的抱住沈云在,笑的比死了老婆还难看的喃喃说道:“是呀,你刚才肯定是睡着了,可你怎么不继续睡下去呢?咳咳,我是说女孩子得多多休息才能保持美丽的永远,人家不是经常说美女都是男人睡出来的吗?” ‘梦中情人’就在怀中,阮灵姬就像是在天上那样,脑子里除了喜悦还是喜悦之外,别的啥也想不起来了,就知道拿小嘴在楚扬的脸上胡乱的吻着:“什么呀,也许只有你家的漂亮女人是男人睡出来的吧?楚扬,楚扬,我想你了。” 大多数美丽的蘑菇都是有毒的,大多数良药都是苦口的……根据大自然的这一定律来判断的话,大多数平时内秀矜持不爱说话的妞儿,其实到了床上都是热情奔放的,她会在她爱的男人面前撕下所有的伪装,将一个真实的她表现出来,这就是传说中流氓们最爱的闷x骚x妞儿。 与柴慕容的大咧咧,花漫语的孤僻冷傲不同,阮灵姬在人前那绝对是一单纯到骨子里的纯洁妞,可她一旦露出了本来面目,用她生涩但又火热的‘无师自通’动作来撩拨一个人时,前面所说的那两位很可能得掩埋疾奔:唉,和她比起来,哀家简直就不能算是女人呀! 阮灵姬大胆而又狂热的动作,让楚某人在迷迷糊糊间也起了怀疑:上次在墨西哥时,这妞儿还挺老实的,怎么这次突然变得这样疯狂了?呀,她不会也和谢妖瞳那样,练过印度小三的‘合欢术’吧?要不然咋这样让俺把持不住忘记一切呢,哎呀呀,真受不了她了,有什么问题完事后再处理吧,反正既来之,则安之! 楚扬根本不知道,当初在墨西哥时,阮灵姬之所以那样生涩,纯粹是因为好多天没有吃饭了,就算是她想施展‘本能’,也没有力气去做,更何况那时候她是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哪儿有狂放的心情? 可这一次就不同了,因为楚某人说好今晚要她洗白白了要来偷香的,所以她心中早就做好了办这事儿的准备,在激动和安全的环境下,她要是再像第一次那样只是乖乖的做一个承受体,别说她自己不会答应了,就连老天爷也会替她叫冤的。 所以呢,完全忘记在看到楚扬之前曾经发生什么的阮灵姬,现在就像是一只进入春天的猫儿,将女人和叫x春猫儿相结合的优势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不长的时间就将楚某人给‘征服’了个13的了,除了傻笑着行驶他大丈夫的本能外,完全陷入了温柔乡内。 你知道女孩子在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时,才会让男人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 嘹亮的吟声? no、no! 是那种明明很爽却又偏偏装作承受不住的哭泣求饶声,最能撩起男人骨子里的邪恶:他以为是他的伟大压垮了妞儿的缠绵,其实却不知道这只是妞儿榨取他的一种带着迷惑的假象,直到他缴械投降可妞儿还要再来时,才知道‘老子上当了!’ 知道当一个做着美梦的女人最讨厌的是什么声音吗? 不是男人的如雷鼾声,不是鸟儿站在阳台上鸣叫声,甚至不是不远处打桩机的‘坑坑’声,而是在听到她的男人将别的女人给整出的叫x床声。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自私的,就像是那些小三总是缠着男人别再管他老婆、只爱她一个人那样。 这是人类的一种天性,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哪怕她根本没有指责那个男人的权力,可她还是会愤怒,失去理智的愤怒! 当沈云在被那种痒痒到脚底板的娇声给惊醒后,恰好听到阮灵姬正在娇嗲嗲的说着那些让她脸红的话,闭着眼的倾听了片刻,就慢慢明白了:啊,趁着我睡着了的时候,这对狗男女竟然不顾廉耻的在这儿做好事了,卑鄙,不要脸,下流,贱x人! 把所有能想到的粗话都在心里骂了一遍后,沈云在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从床上腾地坐起,抬起右脚,对着那对正在‘打架’的男女就扫了过去,恼声喝道:“你们都给我滚开!” 沈云在心中骂出这些话、做出这个动作前,却忘记了两个现实:第一,在不久前她就守着阮灵姬和楚某人那个放纵了两次。第二,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而男人最不怕的就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了,尤其是在床上。 正被阮灵姬给撩拨的心痒痒的楚扬,刚想重振雄风的再次大杀四方时,已经被他遗忘了的沈云在却忽然大喝一声的对他发动了袭击,这的确是出乎了他的意外,刚想后仰身子的躲开那只小脚,却又怕身下的妞儿会受伤,想抬手去阻止吧,可两只手却被阮灵姬给紧紧的按在胸前,所以他只好微微一侧脑袋,用肩膀硬硬的挡住了这一脚。 1034 尊重是种什么玩意!(第二更!) 1034尊重是种什么玩意!(第二更!) 网络上有句话一直是源远流传:人不要脸则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树在没有了皮之后,是不是必死无疑,在这儿就不用多说了,反正这个人要是不要脸了,的确是无敌的,最起码楚扬就是这样。 对已经有过两次双飞经验的楚扬来说,应付当前这种局势还算是有些心得的,除了拿出不要脸的真功夫之外,最依仗还是那位女作家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只要把女人给征服了,玩个双飞咋了?只要有足够的本事,别说是双飞了,就是群飞……那也是大有希望的事儿不是? 所以呢,当正被小阮妹妹给迷得忘记自己姓啥的楚扬哥哥,在沈云在暴起发难、硬硬的用肩头挨了那一脚后,立马chou出左手一把攥住了那只小脚的脚踝部位猛地向怀里一拽,嘴里发出嘿嘿的淫笑:“小在在你别生气嘛,有事好商量。” “商量你个头,你松开我,松开……唉哟!”极力想挣回脚的沈云在,才动弹了两下就被楚扬一下子拉倒在阮灵姬的旁边,然后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抛开那个被吓傻了的越南妞儿,恶狼一般的扑在了她身上,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用某种粗暴的动作,抽走了沈云在全身的力气。 “你、你这个流氓,你滚开,我才不要和你做!”沈云在双手无力的在楚扬胸口捶打着,泪水顺着眼角躺在床上时,那个男人用嘴巴将她的骂声堵回了肚子里,然后加大了活动的力度,发出了一种恶狗急着舔水的啪啪声。 刚才还在温柔乡里徘徊的阮灵姬,在身上的人儿跑了后,就傻了般的听着身边那个熟悉的声音,呆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想了起来:我正在等楚扬的时候,忽然来了个蒙面人,然后人家把我给打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楚扬,于是就和他那个啥啥啥了,完全忘记了那个蒙面人的事。正在我们那个啥啥啥时,怎么会又来了个女人爬到俺床上呢,这是怎么回事呀? 等阮灵姬被这一连串的啥啥啥给捣鼓的头昏脑胀时,那边的声音更加的响了,这个声音好像是刀子那样扎着她的心,疼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翻身爬起,连滚带爬的从那对缠绵的人身上滚到床边,抬手叭嗒一声的就打开了台灯的开关。 随着淡红色的灯光亮起,床上三个人都停止了动作保持呆若木鸡样:沈云在平躺在床上,双腿被蹲着的楚扬架在肩头,而阮灵姬的一只脚却还搭在沈云在的腰间,就这样扭着头的望着他们两个。 自从在墨西哥被楚扬救下、并成为他的女人后,阮灵姬虽说并没有奢望能嫁给他,也知道他身边有着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优秀女人,但还是把他当作了她唯一的男人,这才在今晚时这样的放纵。 可现在呢,阮灵姬心中那个唯一的男人,却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做……这种完全颠覆了她内心爱情的残酷现实,使她在望着那对男女呆了片刻后,忽然凄惨的笑了笑,然后缩回搭在沈云在腰间的那只脚,侧身下了床。 在脚尖踏到地毯的那一瞬间,阮灵姬心里这样想着: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就当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就在阮灵姬准备穿衣服闪人时,却听到楚扬那异常镇定的声音响了起来:“阮灵姬,你要去做什么。” “我走。”阮灵姬头也没回的淡淡回答。 “那好吧,在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我记住了。”阮灵姬闭了一下眼,泪水从脸庞上滑落时走到了卧室的挂衣架前,抬手将衣服拿下时,却忽然转身望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哽咽着说:“这就是你在我要走的时候,最想说的一句话吗?” 楚扬苦笑了一声,将紧闭双眼的沈云在的双腿放下,就势坐在了床上:“那你想让我说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和你说对不起,还是强行的将你留下来?我知道我今晚让你大大失望了,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我永远不会因为某个人而转变。” 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后,阮灵姬慢慢的垂下头:“你是不是已经、已经习惯了这样对待喜欢你的女人?” 楚扬望着阮灵姬待了片刻才问:“那你想我怎么对待你?” “我需要尊重。就算你还有别的女人,但请你让我假装不知道。”阮灵姬说完这句话后,就开门就走出了卧室,在楚扬有些无奈的点上一颗烟时,外面又传来了客厅门被关上的声音。 在阮灵姬打开灯后,就再也没有那种翱翔快x感了的沈云在,这才睁开眼的说道:“她被你的不要脸给羞走了,可我还在这儿……楚扬,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了,也知道她走了。”楚扬抿了一下嘴角,看似无所谓的笑笑说:“她的名字叫阮灵姬,她父亲就是越南xx党的主席阮文强,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所以她在越南也算是典型的太妹了。” “又是一个太妹?呵,我真纳闷,你这人怎么专门捡着太妹下手呢?”得知阮灵姬的真实身份后,沈云在苦笑着问:“在越南有这样一个太妹迷恋你,这可是你的福气,那你怎么不去追她?” “我就算是追上她,能说什么?”楚扬吐出一个烟圈,微微仰着下巴的说:“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沈云在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抓过衣服问:“你怎么知道?” 楚扬淡淡的说:“因为你也需要尊重,我刚才的做法的确亵渎了你们两个。” 沈云在将身上的衣服全部穿好,然后跳下床转身看着楚扬:“你说的不错,但有一点你却没有说对。” “哪一点?”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沈云在说完,就将左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摘了下来,刚想扔给楚扬,却觉得不能就这样给他了,毕竟刚才被他那个啥啥啥了,怎么着也得拿点‘酬金’吧?于是就只冷冷的哼了一声,也开门走了出去。 等客厅的房门响起第二次关门声后,楚扬打着哈欠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噗通一声躺在了床上喃喃的自言自语:“尊重?尊重是种什么玩意儿,它能在人遇到危险时让人化险为夷吗?如果真可以的话,那么老子还杀人干嘛?草,尊重,尊重,要是真在乎尊重的话,那又何必在做那事时叫的那么欢呢?真是一些表面正经其实很虚荣的女人。” …… 一场小雨过后,使晚上有些黏湿的空气变得清凉了很多,尤其是海边,轻风吹过来更是透着一股子凉意。 阮灵姬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海边,丝毫不顾脚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皮鞋,就这样泡进了水中,听着缓缓的涨潮声,呆呆的望着远处的海面,过了很久后才感觉脸上有些冷,抬手一摸原来是泪水,于是就低低的惨笑一声说:“呵呵,我为什么还哭呢,为什么呢?唉,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让我伤心,很让我失望,让我所有美好的梦想都化作了海面上泡影?” “他一直就是这样。”就在阮灵姬望着海面默默流着泪的自言自语时,一个声音从她后面响起:“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和以后还是什么人。他可以为喜欢他的每一个女人去做任何的傻事,却不会为其中的一个女人而放弃其他女人。严格说起来,他这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只能说是一个现实的让人无法接受的异类。” 阮灵姬在这个声音响起后,被吓得蓦然转身,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去,才发现这个人就是和楚扬爱爱的那个女人:“你、你究竟是谁!?” “我叫沈云在,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也是不久前蒙面挟持你的那个人。”沈云在左手抚着右肩,也走入海水中与阮灵姬并肩而立的望着远处:“还记得我曾经要求你去救我的未婚夫吧?其实那个人就是楚扬,但他却不是我的未婚夫,也许是柴慕容的,也许是花漫语的,可注定不是我的,但我还是和他上床了,这一次是心甘情愿的。” 也许是对沈云在扮成蒙面人时给阮灵姬留下的印象太差,让她感觉有些害怕,于是就下意识的向旁边走了一步这才说道:“原来是你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你为什么要心甘情愿……你跟着我做什么?现在他已经安全了,随时都可以离开越南,你没必要再强迫我做什么了吧?” 老百姓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阮灵姬和沈云在在她们自己的国家,都有着高人一二三等的地位,所接触的人、所关心的事自然不是那种市井小民所能比的,比方她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各国政坛高层的那些风云人物,所以当沈云在说出她爸爸的名字后,小阮妹妹马上就知道这个妞儿原来是这样大的来历。 沈云在并没有回答阮灵姬的话,而是扭着头的问她:“你知道楚扬身边有几个女人吗?她们之间又是以什么关系存在着的?” “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听到和他有关的事情,现在不想,以后也不会想!” 阮灵姬恨恨的刚说完这句话,却又言不由衷的说:“除了柴慕容和花漫语外,我不知道他身边还有哪一个女人……哦,现在知道了除了她们俩之外,还有一个你。你也是个和她们一样的太、太妹,对,他们华夏人就是这样称呼你这种人的。” 1035 你最好给我站住!(第三更!) 1035你最好给我站住!(第三更!) 严格说起来,沈云在和柴慕容花漫语俩人一样,都是本国典型的小太妹。 这儿所说的太妹,不是那些将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穿那种恨不得把所有身体都露出来的衣服、整天和些小混混泡歌舞厅的女孩子,而是那种只需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能改变别人命运的官二代。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沈云在这个太妹与柴、花俩太妹相比起来,除了地域的不同之外,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个男人的态度:同样和楚扬有了那种关系,可他为了柴慕容花漫语可以做任何事,但却根本不拿她沈云在当回事,要不然也不会让她跟着他来越南了。 所以呢,当沈云在听阮灵姬这样说后,马上就有些自哀的笑了笑:“我们女人为什么总是爱这样好奇呢,总想知道别人的私事。你不用否认我说的这句话,因为我也是个女人。你要是真感兴趣的,那我就把我所了解的楚扬告诉你。” “我才不听呢……不过当前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听故事好了。” “好,那我开始讲故事了。”沈云在点点头,开始说了起来:“楚扬的身边,除了你所知道的柴慕容和花漫语外,他在韩国还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叫李孝敏,她是韩国李慧泽的女儿。虽说我还不敢肯定日本著名的第一美女那夜璀璨母女都被他所掳获了,但估计也差不多了。英国太阳伞公司的总裁苏菲,你该听说过吧?那也是他的胯下之臣。他在国外的女人,我知道的就只有这几个。但是在华夏,除了前面提到的那两位之外,还有秦朝、谢妖瞳、商离歌、夜流苏、周舒涵、叶初晴,甚至那个最近走红的华夏玉女新星刘萌萌,和他也传出过一段绯闻。至于他还和谁有着不干不净的瓜葛,我的确不知道了。” 阮灵姬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她那位白马王子的私生活,顿时就被惊的张大了嘴巴:“呀,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女人呢?足足有十几个女人吧?难道那些女人个个都像是我这样傻呼呼的爱着他吗?天,我真没想到他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玩弄女性的高手。” 沈云在嘴角翘起一丝讥讽,低低的嗤笑一声说:“你说的这些有对的,也有错的。他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花丛浪子不假,但你要是说那些女人是和你一样傻呼呼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阮灵姬纳闷的问:“我哪句话说错了?” “女人,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沈云在淡淡的说:“因为那些女人没有一个傻的,不但不傻,而且个个还精明的要命。” 好奇让阮灵姬完全忘记了不久前还被沈云在拿家伙抵着脖子的事儿了,向人家跟前走了一步,有些奇怪的说:“既然那些女人那么精明,那么她们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男人呢?她们是不是也像我们俩今晚这样、这样来取悦他?不过这也不可能的,哦,我知道了,他肯定会那种传说中的偷心术!” 传说,在江湖上有种‘偷心术’,男人只要学会了这门功夫,想让哪一个女人爱上他,就能让哪一个女人爱上他。 这种江湖上的谣传,也就是阮灵姬这样单纯的小妹妹才会信,但心机深沉的沈云在却只是轻笑一声,都懒得解释什么,只是说:“他会不会偷心术,我不知道。可我只知道我所说的这些女人,不管哪一个遇到困难哪一个受了委屈,那个小子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得替她们解决问题。仅仅是我知道的,就有他为了救柴慕容不惜得罪华夏国安,为了叶初晴才迎娶李孝敏,为了周舒涵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韩国驻华大使的人打残,为了谢妖瞳宁肯将上亿美金的利润让出来,为了……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我都已经懒得说了,反正你只需知道这小子对每一个喜欢他的女人,都会付出一万个真心、却总是无法将这些感情处理好就行了。” 沈云在的话,让阮灵姬一下子想起了楚扬在墨西哥时是怎么救她的了,于是就喃喃的说:“是啊,当初我在墨西哥遇到危险时,他不顾一切的跳出来救我,并且还为我服下了别人给他的毒药(那时候楚扬是为了谢妖瞳而喝下‘冰河时代’的,但阮灵姬却是以为为了她)。他、他今晚虽然没有给我尊重,可却早就给了我生命,我、我怎么还能这样和他斤斤计较呢?” “唉,又是一个被他攻陷的女人。”沈云在故作深沉的耸耸肩,却触动了伤口,顿时被疼的一咧嘴,更想起自己却不是也被他给攻陷了吗?顿时就感觉无趣起来,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阮灵姬转身快步向沙滩上走去,于是就非常奇怪的问:“你要去做什么?” 阮灵姬停步转身说道:“我要去和他道歉!” “道歉?和谁?” “楚扬啊。” 沈云在更加纳闷了:“你和他道什么歉?” “因为他早就用实际行动给予了我最大的尊重!如果没有他的两次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没有和人谈尊重的这个机会了,所以我得去和他道歉。”阮灵姬说完,就不再说什么,看样子很是迫不及待的向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可怜的孩子,你的想法为什么这样纯真呢?”沈云在望着跑远的阮灵姬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出这句话后,却猛然想起:可怜的岂止是她一个,我不也是从这里面的一员吗?沈云在,现在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如果你能在这三十秒内不想这个小子的话,那你就不是可怜的! 和自己打了个赌后,沈云在开始双手合拢的放在胸前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的开始计数,但当她数到第‘32’时还以为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刚想自我安慰的笑笑时,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刚才数的是‘第三十二个楚扬’,顿时就一呆,然后猛地从海水中跳了起来,高声叫道:“让可怜和尊重都去见鬼吧!我凭什么让那个小子占够了便宜后才选择离开,这不是犯贱吗!?”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沈云在就彻底的自暴自弃了,觉得给人当小情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抬手擦了下鼻子晃着膀子的就向海滩上走了过去:不就是当个小情人吗,不就是陪着他玩了个双飞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以后要是有了中意的男人,再离开这小子该行做个良家妇女罢了! 沈云在走上公路时,阮灵姬的影子也看不到了,这让她多少的有些郁闷。 别看阮灵姬只是一个不会跆拳道的柔弱妞儿,可人家却长了一条长腿,而且心情还又很激动的,所以眨眼间就跑没影了,这才让沈云在有点郁闷,刚想扯开嗓子喊两声时,却忽然感觉很孤单,也很想家。 “唉,明天,明天我就回家。”沈云在站在原地对着月亮发了会呆,这才低着头的向来时的那家酒店走去。 大港市的市中心并不是很大,而且还是呈长方形的,就是沿着海边而建造,顺着公路向前望去,左边是椰子树、右边是建筑群的互相搭配,给人一种想顺着这条路走到海的尽头的诗意感。 沈云在是不会傻到顺着公路走到头的,她就这样用右手摸着左手手腕,带着一腔语言无法形容的思乡淡愁,慢慢的向前走着。 只要拐过前面那个路口,就可以看到楚扬所住的酒店了,沈云在刚走到这儿,却看到一个黑影忽地一下从路边阴影出走了出来,一下子挡在她的跟前,吓得她赶紧后退一步后,才抬起左手掩了一下嘴巴,随即皱着眉头的低声喝道:“你是谁?” 大港市两旁的路灯并不是很亮,但沈云在还是能感觉到前面这个人是个男人,因为他的肩膀很宽,而且头发很短,只是因为光线问题,却看不清他长得是什么模样,却能嗅出他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香水味儿。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爷们也开始用香水了,尽管这种男人的自我感觉良好,但每当沈云在碰到这种男人时,总是会有一个荒唐的念头升起:不知道洒香水的男人有没有卵子…… 虽说沈云在在情急之下是用韩语问话的,可她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能够听懂,而且立即也用韩语回答:“对不起了,这位小姐,我只是想和你打听一下……” 这个男人想和沈云在打听一下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就这样看着沈云在的抬起的左手手腕。 见那个人说到这儿却忽然不说了,而是只盯着自己的左手看时,沈云在心中就猛地一凛,腾地一下将左手藏在身后,沉声说道:“你要和我打听什么?问路?我只是来这儿的游客,根本不清楚附近的交通建筑。” “我不是和你问路,我只想和你打听一个人。”那个男人慢慢的向沈云在逼近了一步。 别看人家沈云在现在受伤了,但毕竟是练过很久跆拳道的高手,对付楚扬那种变态也许只有被强女干的份儿,可她在面对一般的小蟊贼时,却不怎么在乎,于是就冷笑一声说:“难道你是个聋子吗?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来这儿是游玩的,根本不认识任何人。” 沈云在说完,就不再搭理这个人,向旁边跨了一步就要向前走时,却听那个人嘿嘿的一声阴笑:“呵呵,你最好给我站住!” 1036 不屑伤害他的女人!(第一更!) 1036不屑伤害他的女人!(第一更!) 你最好给我站住! 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你最好……等等这种带着命令式的口气,沈云在并不陌生,因为她就经常这样对别人说,但却很少被人这样说过,于是就停下脚步撇了撇嘴角:“你算什么东西,敢说让我站住?” 那个一直没有让沈云在看清长相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只是说出来的声音更加的阴森:“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个让人。你说你不认识楚扬,那你要是不认识他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戴着本该属于他的手链?” 楚扬利用太阳石手链在墨西哥库库尔坎金字塔‘大显神威’之事,沈云在早就听说过了,所以才在刚才决意离开他时,没有舍得将这串手链还给楚扬,可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一笑起来就有种阴柔戾气的男人,竟然一下子认出了这串手链的来历! 能够认出这串手链并直呼楚扬名字的男人,绝不是一般人,看来本小姐还是赶紧的离开这儿才好……沈云在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后,强作镇定的迈步向前走去:“哼哼,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楚羊(扬)楚狗的,这串手链也是我在工艺品店里买的……哎哟!” 沈云在刚说到这儿,那个男人一抬手就抓住了她受伤的右肩,疼的她尖叫一声后想也没想的,左臂弯曲成肘,对着那个人的胸膛就狠狠的撞了过去:“嘛的,你给我松手!” 随着啪的一声响,那个男人用右手抵住沈云在的左肘,右手猛地向回一拉,将她拽到自己怀中时,随即一转她的身子,马上就用臂膀勒住了她的脖子,阴恻恻的一笑:“你要是再敢乱动的一下的话,我马上就勒死你。” 脖子被人一下子勒住后,沈云在才知道她所学的那些不但对付不了楚扬,而且也对付不了‘拦路抢劫’者,只好乖乖的放下了左手拿出一副可怜相来说:“这位大哥,我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楚扬,你要是想要这串手链的话,那你就拿走好了,反正也没有花几个钱,可你别伤害我。” “虽然楚扬不是个东西,但我却不屑伤害他的女人!”那个男人根本不被沈云在的示弱所迷惑,嘴巴凑在她耳边说:“你把手链给我,再告诉我楚扬在哪儿,他是为什么来越南的,我就放了你。” “他、他就在、在地狱里等着你去找他呢!”沈云在故意用模糊的声音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在最后一个字眼说出口后,后脑勺猛地向后一撞,不等痛感传来,抬起右脚向后就撩了上去! 正在聚精会神倾听楚扬下落的男人,真没想到沈云在会舍得用她那么好看的后脑勺来硬碰别人,顿时就被撞的鼻血长流,完全是本能的就松开了勒着她的脖子,刚想抬手去捂鼻子,却又猛地错身后退一步躲开那只上撩的右脚,等那只脚放空、沈云在的身子处于向前倾斜的状态时,顺势抬起右膝就重重的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啊!”本来后脑勺就很疼的沈云在,在被男人右膝顶中小腹后,当即是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肚子蜷缩着蹲在了地上。 “我呸!”吐出流到嘴里的一口鼻血后,那个男人抬手一把就采住了沈云在的头发,趁着她抬起左手乱抓时,一下子就将手链从她手腕上撸了下来,擦了擦了唇上的鲜血阴声说道:“你既然不说出楚扬在哪儿,那我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你还我手链,你还我手链!”尽管沈云在的肚子疼的要命,当前也根本没有任何与人家拼命的实力,但她还是鸭子熟了嘴还硬的,挣扎着要去抢回那个男人手中的手链。 咣……的一声闷响,那个男人用对着她小腹狠狠来了一拳的动作回答了沈云在的要求,一下子就将她揍出老远,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你、你还我手、手链!”疼的沈云在都快昏过去了,可她还是在惨叫一声后,没有忘了让人家还她手链。 男人见沈云在这样固执,嘴角浮上一丝残忍的笑意刚想在做出什么对女士不敬重的动作,却听到前面不远处的那个路口有男人在喊:“沈云在?沈云在,刚才你是你大喊大叫吗?” 听到这个声音后,沈云在马上就哭着喊道:“楚扬,你快来,快来!啊!” 那个男人此时也听出了楚扬的喊声,再也来不及收拾沈云在了,抬脚对着她的后心猛地一脚,然后转身就窜入了路旁的黑暗中。 …… 当沈云在也关门走了后,感到非常没趣的楚扬在床上躺了老大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也下床走出了房间。 说实在的,楚扬在同时占有了那两个妞儿后,心中还是多少有些愧疚的,觉得就这样躺在这儿不管不问她们的下落,好像有些太残忍了,再说了,再舒服的床上要是没有了漂亮妞儿,那和睡在猪圈中还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觉得还是出去找找那两个妞儿吧,最好能用花言巧语的哄回来,要不然离着天亮还有那么多的时间,该怎么熬啊? 就在楚扬刚走出房间时,就听到外面走廊中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刚想去开门看看,阮灵姬就风风火火的推开了房门。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尽管心中非常开心阮灵姬的去而复还,但楚扬还是做出一副诧异的比样,问人家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我想通了,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阮灵姬急急的说完这句话后,就纵身扑入了楚扬的怀中,先搂着他的脖子给他来了顿狂吻后,这才喘息着说:“刚、刚才沈云在和我说你许多事情,所以我就回来了。” 楚某人叭嗒了一下嘴巴,有些心虚的问:“看你一脸兴冲冲的样子,她都和你说什么了,有没有指责我刚才的不要脸?或者给你特别真挚的警告,提醒你以后要远离我这个大大的色狼?” 阮灵姬摇摇头,一双带着雾水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楚扬,就在他被看的心中发毛刚想低下头时,才说:“她告诉我说,你值得我去爱!” 听阮灵姬这样说后,楚某人那颗心儿马上就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我就知道那个孩子爱说实话了……咳,她呢,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阮灵姬耸耸肩从楚扬怀中跳下,扭头看了一眼房门说:“刚才我急着回来找你时,她就在不远处的海滩上呢。” “嘿嘿。”楚某人笑着搓了一下双手,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做出一副异常淫x荡的样子说:“这么说她是答应我们在一起那个啥咯?你没意见吧,你要是没意见的话,那我们先上床上去等她吧。” “去,讨厌,鬼才和你上床呢。”阮灵姬知道楚扬这样说是故意逗她,可还是脸色一红拉起他的手:“楚扬,先别再胡闹了好不好反正、反正以后有的是这样的机会……外面沙滩上的景色很好,我们一起去看大海吧。” “大海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洼长着小鱼小虾的水吗,哪有在床上舒服。”阮灵姬刚才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楚某人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强压着心中的激动啊兴奋啊期盼啥的,嘴里胡说八道的被阮灵姬给拉着走出了房间。 一直到走出酒店向海边走去时,楚某人心中还琢磨着一个非常龌龊、却又让男人非常向往的事儿。 就像是所有才进入初恋的小女生那样,阮灵姬双手抱着楚某人这个心地不再单纯的家伙,在皎洁的月光下顺着路边慢慢的向前走。 嘿,月色这样美,身边的人儿这样纯洁,可我却怎么这样龌龊呢? 楚扬侧头看了一眼好像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阮灵姬,忽然想到:老子和别的女人上过那么多次床了,可却从没有一起在月光下漫步过,看来以后得经常这样才行,因为我发觉这个法子不但可以柔化女人,而且还不花钱。 “楚扬。”就在楚扬很享受这种感觉时,阮灵姬忽然说话了:“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喜欢,喜欢同时和好几个女人在一个床上那个啥?” “那个啥?”楚某人一脸不明白的追问。 阮灵姬抿了下嘴角,垂下头望着别处的地面悄声说:“就是在一起玩、玩双飞什么的,就像是小电影中演的那样。” 楚扬并没有回答阮灵姬的问题,而是语气严肃的说:“你以后都不要再看那种小电影了!” 阮灵姬很纳闷的说:“为什么呢?” “因为你看了后就想着尝试一下啥滋味,可又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只好总是暗示我可以这样做。但当我这样做了后,你在事后为了掩饰你的兴奋,肯定会在表面上骂我色狼流氓啥的……”楚某人刚胡说八道到这儿,忽然隐隐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从看不到的地方传来,他脸色顿时一变:“不好,我听着好像是沈云在的声音!” 不等阮灵姬反应过来,楚扬就挣开她双手合拢的放在嘴边高声喊道:“沈云在?沈云在,刚才你是你大喊大叫吗?” 楚扬在听到沈云在的叫声时,就判断出距离最少也得在几百米开外,立时赶去的可能性不大,只好用力高喊给她一种他马上就会赶到的假象。 果然,那个对沈云在准备痛下杀手的男人,听到楚扬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后,这才拿着手链急匆匆的闪人了。 1037 可我真的很难受!(第二更!) 1037可我真的很难受!(第二更!) 要不是怕只顾沈云在而又让阮灵姬遇到什么危险,楚扬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但他就算是拽着一个人,可也在一分钟内跑完了几百米,这速度还真不是盖的。 直到拐过路口,可以看到沈云在躺在路中央后,他这才松开阮灵姬的手,箭一般的跑过来,蹲下身子在扶起她时,双眼快速的在周围搜索着:“沈云在,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没事吧?” 沈云在额头冒着冷汗的趴在楚扬怀中,抬起左手指着那个男人消失地方哭着说:“是一个男人,我从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也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很阴森,好像你们华夏古代的太监那样……呜呜呜,可那个男人却认识你!他、他把你的手链给抢走了,你快去那边追他。” 楚扬一愣:“什么,他认识我?” “嗯,他认识你,你快去把手链追回来!” “没事,手链被抢了早晚再追回来,只要你没事就行。来,我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要不是沈云在和阮灵姬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楚扬说什么也得追下去看看。 沈云在固执的摇摇头:“我不要紧,就是被人家揍了两下,你还是赶紧的去追,追呀!” “傻丫头,看你冷汗直冒的样子,还说自己没事。”楚扬弯腰将沈云在横抱在怀中,对双手扶着习惯大喘气的阮灵姬说:“走,我们先回酒店再说。” “到、到底是谁、谁抢了你的手链?”阮灵姬听说手链被抢后,也是大吃一惊:“要、要不我现在就去找武叔叔,让他派出警察四处追查?” “白搭的,那个人既然能够伤了沈云在,而且还能认出纠结手链并且认识我,就不是那种被警察能抓住的小蟊贼。好了,都别说什么了,先回去再说!”楚扬说完这些话,心中很是奇怪的想:我怎么对说话时好像是太监一样的男人没印象呢,这会是谁呢,难道是泰国那边过来的,也是2012中的人? …… 中南海做为华夏人民共和国要机关办公所在地,被视为是政府高层的象征。 暂且别提能够居住在中南海的人了,仅仅那些能够出入这儿的人,哪一个到了地方上也得被当做菩萨供着,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谁都别犟! 当2012年6月4号早上的金黄x色阳光撒在海面(中南海占地约70公顷的海面,也就是在蒙古语中的海子)上时,一辆挂着黄底红字车牌的红旗轿车,缓缓的驶到了岗哨面前,值班的武警战士看到这幅车牌后,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正步走到车前,一丝不挂的按照程序开始检查。 除了一号首长等几个人的专车外,不管来车挂的是什么车牌,要想驶进中南海,必须得接受检查,这是铁的规定,也是对首长对全国人民的负责,所以在车内坐着的秦朝,并没有因为秦老爷子的红旗轿车受检查而有丝毫的不满,只是按照规矩递出了出入通行证。 通行证上有两个的人照片,照片的主人一个叫秦朝,一个叫柴慕容。 先仔细的察看了一遍出入通行证后,武警战士才向车内望去:车内就坐着两个人,开车的是个肩膀上扛着两条金色细杠和四枚星徽的陆军大校美女军官,坐在她后面的也是个妞儿,脸色很憔悴却无法挡住她本身那种带着狂放的野性美。 这个妞儿,正是柴慕容。 唉,曾经在人前以高雅淑女而著称的慕容姐,在外面混了才短短的几个月,就有了这种野性美,还真是让人无语的很。 仔细的将这两位美女与出入证上的照片核对无误后,值勤战士这才双手将出入证交还给那位大校美女军官,然后又是一个敬礼,随即挥手示意那边的岗哨可以放行了。 物是人非?呵呵,不对。中南海还是中南海,我还是我,但我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挺着胸膛的走进去了……柴慕容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忽然很疼很疼。 动作优雅而又飒爽的还给战士一个军礼后,秦朝从后视镜中看了看慕容姐,知道她此时心中是种什么感触,于是就在心中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发动了车子。 以前在柴老爷子当权的时候,每当逢年过节时,还没有长大成人的柴慕容,就会随着父母从蜀中来到这儿,数次出入过这个共和国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 那时候的她,在出入中南海时,根本没有感觉出有什么激动,可当整个柴系都轰然倒塌后,她才知道过去那些没有被她看在眼里的机会,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有着多么非凡的意义。 柴慕容很清楚,别看她配合楚扬成功带回了‘曙光女神’发动机,也在秦朝的苦苦哀求下获得了一号首长的接见,可她这次来中南海,还不知道有多少警卫将她当做了‘一有异常动作即刻就地击毙!’的目标,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因为华夏最高领导人在日理万机中,能够亲自接见她这个邪教教主,肯定是费过一番口舌才‘说动’那些中南海警卫的。 就在柴慕容胡思乱想时,红旗轿车慢慢的停在了一栋用各种爬行类植物围成的小院落前。 对于这个看起来过于简陋的‘天然’院落,柴慕容并不陌生。 她以前在春节期间,曾经跟着爷爷进去过,也曾经喊那位总是一脸和蔼的中年男人为伯伯,这座看起来不起眼的院落中,居住着的就是共和国的最高领导人。 以前她曾经跟着爷爷来过这儿,甚至还能依稀记起当时她喊里面主人伯伯的场景,可现在呢? 就在柴慕容望着那个院落、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时,秦朝稳稳的将车子停在院落门口不远处,当先下车后才给她打开了后车门,低声说:“慕容,下车吧。” “嗯。”柴慕容低低的嗯了一声,按照秦朝在来时的吩咐,将耷拉在发丝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然后低着头的向那个小门走去。 柴慕容这次来中南海,虽说不是什么绝密,但知道的人却不多,而她本人更不愿意让人看到她从这儿出现过,因为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柴家第三代大小姐了,她只是一个被通缉的在逃犯,所以一切都得低调,给自己减少麻烦的同时,也别让首长操心。 “站住!”就在柴慕容跟着秦朝刚走到小门前时,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白色衬衣的年轻女人从门后闪了出来。 秦朝一皱眉,停住了脚步,知道这俩人就是专门负责一号首长安全的家庭警卫员,来自华夏‘银钩’中的成员。 那两个警卫员好像看出秦朝的不满,但还是说:“秦大校,我们知道你这次带她来是经过首长允许的,但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应该更清楚,所以我们必须得再次对她搜查,在确保没有携带任何杀伤性武器之后才能放行。还有就是,当她进了首长的客厅后,必须要远离首长三米之外,假如超过了这个距离,那我们有着随时将她就地击毙的权力!” 柴慕容静静的听着警卫员的警告,脸上并没有现出什么不满。 的确,依着她现在敏感的‘外逃’身份,做为一号首长贴身的警卫员,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这样对她。 但秦朝心中却很不舒服,因为柴慕容是她带来的,如果怀疑柴慕容会对首长不利,那么也就是间接怀疑她。 秦朝昔日在外面跋扈惯了,尽管眼前这俩人是一号首长身边的警卫员,可她还是黛眉一皱的刚想说什么时,却听院内一个清朗的男中音说道:“上官,我刚才不是已经嘱咐过你们,当慕容来了后,你们不能把她当做外人吗。唉,可你们怎么就不听话呢?” 听到这个声音后,那个复姓上官的警卫员连忙转身,对从客厅中走出来的两个看起来也就是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首长,对不起,请恕我们这次不能听您的命令,因为我们必须得为你的安全负责,为全国人民……” 走在左边的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华夏人民共和国的最高领导人林书记,听上官说出这些话后,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摆摆手打断她的话:“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这样做是职责所在,可也没有你们所说的这样夸张呀?麻烦你们以后别再动不动就拿出‘人民’这顶大帽子来给我戴好不好?我年龄都能做你们的爷爷了,脖子上可受不了这样的负担,呵呵。” “您看起来哪儿像是六十多的,最多也就是四十五。”上官和同伴的脸蛋一红,当即低眉顺眼的答应了一声,让开了门口,但俩人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柴慕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 对上官俩人的固执,一号首长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索性直接走到柴慕容面前,伸出手刚想去牵她的手时,却见她噗通一声的跪倒在了地上,顿时就是一愣,随即赶紧的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哎呀呀,你这个小女娃子哟,这是做什么哟,又不是过大年,干啥子要给我行这样大‘地’礼哦?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可不‘兴’这一套哟。” 听一号首长故意用蜀中方言来和自己说话,柴慕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冲动之下竟然一把抱住了林书记的双腿,呜咽的哭道:“林伯伯,我、我对不起您,让您对我失望了,呜呜,可、可我真的很、很难受!” 1038 干爸,慕容给您磕头!(第三更!) 1038干爸,慕容给您磕头!(第三更!) 谁都没有想到,柴慕容在看到一号首长后,会下跪。 大家更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抱住了一号首长的双腿痛哭! 在柴慕容抱住一号首长的双腿时,上官俩人是大吃一惊,齐刷刷的刚想做出什么阻止动作,却见林书记用那双昔日看去很祥和、此时却带着明显指责的眼睛扫了她们一眼,她们顿时就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说实话,柴慕容忽然做出的这个动作,不但让上官俩人感到大吃一惊,就连秦朝的心中就猛地一跳,右脚脚后跟刷的抬起,只要柴慕容一有什么异常的动作,她的右脚就会闪电般的踢中她的后脑勺! 没办法,正如上官所说的那样,一号首长的安全太重要了,的确牵扯到十六亿人民的心,容不得半点的疏忽。 但一号首长却没有丝毫的防备之心,只是拿出长者安抚小辈的动作,用手轻轻抚摸着柴慕容的头顶,等她哭了足有一分钟后,才用低低的声音说:“慕容,不要哭了,过去的那一切就让它这样过去吧,从此之后开始新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抬手擦了擦鼻子,止住哭声后,柴慕容才低着头用沙哑的声音说:“林伯伯,其实我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可、可我在看到你之后,却想起了我的爷爷。他老人家去世时,我却没有在跟前,所以我感觉心中特别的难受,特别的委屈。” 不等一号首长说什么,站在他身边的另外一个男人却说话了:“慕容,首长刚才说的很对,过去的都过去了,已经无法改变,就像是楚扬为你安葬在我们楚家祖坟中的那个衣冠冢那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楚扬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楚勇的侄媳妇不是?” 当柴老爷子仙逝、柴家轰然崩溃后,柴慕容就断定和楚扬以及楚家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要不然她也不会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事儿。 那时候,柴慕容满脑子就是该怎么把那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当成了她最大的心愿。 但事实却偏偏让她无语:当楚扬和商离歌主动进入2012的地下城、即将被冻死时,她却再也狠不下心来,以至于搞成现在这种地步。 诚然,当楚扬和花漫语等人将柴慕容从国安鬼门救出来后,她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不再那样愤世嫉俗,变得懂得珍惜一个爱她的男人要远远好过去恨他,内心还总是下意识的劝说她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 可人总是一种不满足的生物,柴慕容坎坷而纠结的人生道路,使她在彻底放弃了对楚扬的恨后,却又幻想着能够再次成为楚家的儿媳妇。 不过柴慕容却知道这只是一种幻想,一个人的幻想,就算是楚扬也不敢或者说将她光明正大的重新‘纳入’楚家:她不但是2012的大主教,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位置早就已经被任劳任怨的花漫语所代替。那个花狐狸对楚家对楚扬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她自己很清楚,所以才不奢望取而代之。尽管她很不服气,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也没有理由。 包括本次来见一号首长,柴慕容也只是以为这是首长看在昔日的情份上,才用这种方式来免除她的危机,使她能够从此之后光明正大的生活在华夏,这个结果对她来说,绝对是再好不过了。 可就在柴慕容抱着一号首长的双腿委屈、难受的失声痛哭时,有人却告诉她:你的衣冠冢就在楚家的祖坟中,你还是我楚勇的侄媳妇! 楚勇是什么人? 那是华夏当今的储君,几个月后泱泱华夏大国的一号首长,这要是放在以前,那就是,皇帝! 都说是君无戏言,现如今未来的一号首长,却对一个邪教教主说出了这些话,怎么能够不让柴慕容腾地呆立当场? 原来这些老大早就统一好了对柴慕容的处理意见,倒是害的我一直担心,为此还缠着爷爷哭了好几场……听到楚勇对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秦朝就知道这妞儿的危机彻底解除了,而且还有可能会重新回到她未来的位置,心中不由得的替她高兴,于是就弯腰双手扶住‘木鸡’的胳膊低声说:“慕容,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谢谢楚伯伯?” 浑身轻轻的打了个颤之后,柴慕容抬起脸向楚勇望去,却怎么也看不清,因为泪水总是不停的往外淌,让她使劲擦也擦不干净:“楚、大、大爸爸(称呼爸爸的亲哥哥为大爸爸,这是楚扬老家的风俗习惯),您刚才说我还是楚家的媳妇?!” 楚勇朗声笑道:“呵呵,林书记您瞧瞧,这孩子明明都已经叫我大爸爸了,却还问我这样的问题,唉,您说我该怎么回答呢?” 一向严谨温雅的林书记,也难得的开了次玩笑:“人是你们楚家的,这个问题自然要你来头疼咯,我只是个靠边站的伯伯,关系可比不得上你们,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啊。” 楚勇摇摇头:“林书记,这时候您可不能不管了。咱们在还没有看到慕容之前,您好像很遗憾的说过,说没有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儿吧?” 林书记一愣,随即明白了楚勇的意思,于是就抬手轻点着他的胸膛苦笑着说:“唉唉唉,简直是遇人不淑呀,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却在即将退休之前被你‘坑’了一把。罢了罢了,其实我也很喜欢慕容这个孩子的,能够有这样一个女儿,也算是老来得福吧。” 别看一号首长即将离任退休,但他巨大的影响力却可以持续很多年,再加上楚勇,共和国两代一号首长忽然一起和柴慕容‘套近乎’,休说她只是2012的大主教了,就算她是那位爱‘拉灯’的恐怖分子头头,那她以后也可以在全华夏横着走了,只要是有点正常思维的人,哪怕是国安那帮人,也根本不敢再打她的半点主意。 林书记说出这句话后,柴慕容就算是再傻,也能从共和国现任一号首长和未来一号首长的对话中听出是什么意思,当即眼泪也顾不得擦的,趴在林书记面前就挺实在的磕了三个头:“干爸,慕容给您磕头了!” 这一次,林书记并没有阻拦,而是按照传统的华夏文化,拿出干爸的架子实实在在的受了柴慕容这三个头后,这才弯腰抓着她的胳膊温声说:“好孩子,但愿你以后在做事时能够站在干爸的位置上想想……你干妈今天出去访友了,也没有在家。我呢,就代她送给你一件小礼物吧,你可不许在肚子里埋怨干爸小气。” 林书记在拉起柴慕容之后,从中山装上面的口袋中掏出一支钢笔,目光非常温柔的看了大约十几秒钟,这才缓声说:“这支笔已经陪了我整整十年了,和我也算是有感情了,今天就送给你做见面礼吧。” 柴慕容很清楚,她这次既然是秘密来到中南海,林书记自然不希望家人也知道,所以才找了个借口让林夫人出去‘访友’了。 “那我等干妈回来后,再专门来给她磕头。”柴慕容再次擦了把泪水接过那只钢笔,紧紧的攥在手中也无法压制住心中的激动。 别看这只是一支普普通通的钢笔,可它却有幸陪着一号首长渡过了十年,这要是放在以前的话,这哪儿是一支笔呀,完全就一‘免死金牌’,足以让慕容姐在京华大街上明明知道的‘欺女霸男’了。 亲眼目睹慕容姐认亲全过程的秦朝,现在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又是欣慰又是嫉妒,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心中促狭的想:久闻林书记和楚伯伯都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怎么今天一个比一个大方了?嗯,他们肯定是在打柴慕容的主意,这叫先投资再求回报,狡猾啊狡猾。 别看慕容姐现在一副被感动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但秦朝所想到的,人家在给林书记磕头时就已经明白好事不会这样平白无故就砸在她脑袋上的,甚至她在得到将被林书记接见时,就想到这儿了,可人家不在乎。 实际上,柴慕容现在也没有在乎的必要:大官人现在除了是个傀儡大主教外,别的还有什么值得‘讨好’的地方?只要给俺一次‘重生’的机会,2012的那些资源算什么,那些人都死翘了又和俺啥子关系! 闲话少说,看到林书记很大方的收下柴慕容这个干女儿后,楚勇就笑着对上官俩人说:“上官,这下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首长,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上官俩人齐声说了一句后,随即转身走了,边走心中还愤愤不平的想:俺在首长身边这么久了,咋就没遇到这种好事儿呢?呀,久闻那个叫柴慕容的妞儿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主,她以后不会变着法的报复俺吧? 看到警卫都退下去后,林书记牵着慕容姐的手,冲秦朝点点头说:“我们都进屋吧,还要给慕容一个惊喜呢,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呵呵。” 还有惊喜?不会是想放我为一封疆大吏吧……慕容姐心中很崇高的自恋了一下后,好像乖小猫那样跟着林书记向客厅走去。 走到客厅门前时,随行的秦朝抢先一步打开了门,然后闪到了一边,让林书记他们先进去。 心中在琢磨还有什么惊喜的柴慕容,在门被打开时很自然的就向里面望去,刚想抬起的左脚却又停下,就这样看着站在屋子中央的那几个人。 1039 中南海保镖?!(第一更!) 1039中南海保镖?!(第一更!) 能够被当今的一号首长收做干女儿,这绝对是个可以把慕容姐幸福的昏过去的事儿。 不管人在开心时还是受委屈难受时,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家人。 柴慕容也不列外,尽管她刚才还自恋的以为林书记会给她的省长啥的做做……可当秦朝将房门打开后,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马上就飞得无影无踪了,顿时就呆立在了那儿。 微笑着的林书记,这时候才松开柴慕容的手,与楚勇互相看了一眼,俩人并肩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站着四个人,两男两女:柴名声、林静娴、凌星和田柯。 爸爸他们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安排他们在墨西哥……看到这四个人后,柴慕容怀疑自己可能眼花了,于是赶紧用力擦了擦眼睛,确定那个快步走过来的中年美妇的确是林静娴后,这才带着哭腔的喊道:“爸,妈!” 柴名声夫妇和柴慕容不久前还在墨西哥见过面,按说这次相见也不该有当前这种感觉,可别忘了自从人家母女分别后,伟大的慕容姐就被国安抓进了鬼门,差一点就香消玉损再世为人了,现在看到老妈老爸后,这一家人能不激动吗? “慕容,我的孩子!”林静娴快步走到柴慕容面前,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中,低声的呜咽起来。 刚才林书记认柴慕容当干女儿时,柴名声等人在客厅中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所受到的冲击不亚于被原子弹给砸了一下,迷糊再迷糊的。 不过柴名声激动归激动,可他却不是林静娴这样的小女人,知道此时根本不是和女儿互诉苦衷的时候,所以在深深的望了那个让他操碎了心的女儿后,来到楚勇和林书记面前,双腿啪的一个立正,给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所有的一切尽在此中。 “呵呵,都别客气了,现在慕容是我的干女儿,是楚勇的侄媳妇,是小朝的好姐妹,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嘛,坐,都坐下说话。”林书记微微抬手,算是回应了柴名声那个军礼,然后转身对秦朝说:“小朝,你林伯母不在家,家政人员又放假了,那今天得麻烦你去沏茶倒水啦。” “林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秦朝很乖的答应了一声,就去忙活了。 在林书记吩咐秦朝沏茶时,心中一直很紧张很紧张的田柯刚想张嘴说由她来,但却被凌星偷偷的拽了下衣襟。 别看凌星和田柯在云水集团都是那种横着走的人,但他们自从来到共和国一号首长的家里后,就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仿佛连喘气也不会了,没办法,泱泱华夏大国,能够有资格来到这儿的,完全得用‘千万’分之一来描述才行:你也许说你能在撸管时撸出一个孩子,但绝不会有机会能来到这儿站站…… 等秦朝将几个盖杯放在茶几上时,林静娴母女好不容易的才收住眼泪,在林书记的谦让下牵着手的坐在了沙发上。 看了一眼仍然固执站在沙发旁的凌星和田柯,林书记微微一笑也没有再坚持让他们坐下,而是开门见山的和柴名声一家人说:“从今天开始,慕容算是又回到了她的原点,以往发生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一个蒸蒸日上的云水集团,能够在慕容的带领下重铸昔日的辉煌。我这个当干爸的,也会给予她尽可能的支持。” 这一次林书记之所以让凌星和田柯也来这儿,就是为了表明一种态度,一种对即将破产的云水集团的态度:柴慕容还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你们从此之后就踏踏实实的干,说什么也不能让有着近十万员工的云水集团破产,因为楚天台那个家伙实在不是经商的料啊。要不是有田柯和凌星一直守在他身边,恐怕他早就撂下摊子闪人了。 对林书记提出的厚望,柴名声等人自然是唯唯诺诺满口的答应,同时他们也很清楚今天为什么会受到接见,无非是林书记通过这种方式来给他们打气罢了,毕竟因为柴慕容堪称强势的回归云水集团,就可以盘活十万人的生计,这笔帐还是很划算的。 当然了,林书记对柴慕容寄予厚望,肯定有着许多的理由,比方她可以利用那个2012来啥啥啥啊不是? 在一片‘祥和安定’的气氛中,容光焕发的慕容姐向林书记和楚勇下了保证书:一定不会让干爸和大爸爸失望,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云水集团带出困境,用事实来报答两位长辈的厚爱。 事情到了这一步,柴名声等人对柴慕容起到‘安心丸’的使命也完成了,他们很清楚接下来两位老大要和女儿单独‘会晤’,于是就很聪明的站起来提出要告辞。 一号首长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再说他的时间那么宝贵,哪儿有空陪着柴名声等人在这儿为一个区区十万人集团公司出谋划策?所以很自然的答应了他们离开的要求。 凌星和田柯尽管有一肚子话要和柴慕容说,但也不能不走,反正大家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一起说话,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就跟着柴名声夫妇开开心心的去了,心中还琢磨着是不是把今天定位俩人的幸运日…… 在看到父母他们当先离开后,柴慕容就知道接下来的话题,才是她被召见的真正目的,之前两位老大所抛出来的好处,都是围着以下话题而做出的铺垫,所以就打起了精神,侧耳聆听两位的教诲。 秦朝是个聪明的孩子,虽说林书记和楚勇并没有让她也闪避的意思,可她还是在他们的正式谈话开始后,就跑到外面院子里侍弄花草去了。 有时候多知道一些事,反而不如不知道,这是一个很现实的现实。 有林书记和楚伯伯罩着,慕容算是彻底安全了,但就是不知道楚扬现在哪儿,他怎么样了?是不是真像慕容所说的那样,只要她好好的,他就平平安安的……站在葡萄架下的秦朝,呆呆的望着放在架下石桌上的一盆君子兰想:但愿慕容能够改变首长们要‘雪藏’楚扬的主意,等他回来后就可以恢复以前的正常生活。 林书记和楚勇究竟和柴慕容谈了些什么,秦朝不知道,甚至也不在意,她只是用心去思考和楚扬有关的问题,以至于就这样呆立了半个小时,直到客厅的房门打开、林书记清朗的笑声传出后,她双眸才猛地一动,随即转身看去。 就像是刚才进客厅那样,林书记和楚勇还是并肩走出来的,但只要仔细看看,就会发现楚勇其实要落后林书记小半个肩膀。 楚勇这样做,并不是讨好林书记,而是一种对首长和前辈的尊重。 林书记望着走过去的秦朝,笑吟吟的说:“呵呵,小朝来我家做客却在外面待了半天,秦家老爷子要是听说了,肯定会埋怨我待客不周啊。” “林伯伯,我爷爷才不会那样小气呢。”秦朝赶紧的辩解了一句,就向紧跟着走出来的柴慕容望去,就见她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那笑容却掩饰不住眉梢眼角的愁思。 柴慕容和秦朝都知道,两位首长的时间那绝对是按分钟来计算的,今天他们能够抽x出一小时的时间齐聚在这儿,这绝对是个天大的面子,所以这俩聪明的妞儿很快就提出了告辞。 林书记并没有挽留,只是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柴慕容的肩头,缓声说道:“慕容,任重而道远啊。” “干爸,我明白的,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等柴慕容和林书记说完这句话后,楚勇就在旁边说:“慕容,你要不要先回家看看?” 楚勇让柴慕容回家看看,指的是回楚家。 柴慕容马上摇头,低声说:“不了,我先回蜀中吧。” 楚勇知道柴慕容为什么现在不想去楚家,也没有勉强,只是点点头说:“那好吧,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我会给做主的。” 能够让两位老大送出客厅,这对秦朝和柴慕容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她们可不敢奢望人家再把她们送到家门口,尽管那二位也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再次向两位首长告辞后,秦朝和柴慕容一前一后的刚走出这座代表着权力顶峰的院落,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轿车就缓缓的开了过来,驾驶着最前面那辆车的人,赫然是刚才‘难为’柴慕容的上官,她的脸色虽然平静,可眼里却带着委屈。 秦朝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柴慕容,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她淡淡的说:“我干爸给我配置了保镖,她们两个以后就跟着我混了。” 秦朝的嘴巴一下子张大:“什么?首长竟然给你配备了中南海保镖?!” 在很久以前的时候,柴慕容身边就有唐家姐妹这俩中南海保镖,但那时候却是柴老爷子‘假公济私’派给她的,而且当时唐家姐妹也只负责她在家起居时的安全,根本不管外面的事儿。 但这一次却和那次大不相同:上官两人不但是一号首长亲自委派的,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她身边,而且她们还得全方面负责柴慕容的安全。 如果说的直白点就是:这俩本来负责一号首长安全的警卫员,从此就成了慕容姐的私人保镖,而且还是华夏最高领导人亲自批示的!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荣耀啊? 试问泱泱华夏,除了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大之外,还有谁的安全值得总书记这样关心? 更何况慕容姐乃是一邪教教主呢。 1040 一朝天子一朝臣!(第二更!) 1040一朝天子一朝臣!(第二更!) 塞翁之马,焉知非福? 柴慕容的经历,将这句话诠释的是淋漓透彻:从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教主、在逃重大通缉犯,摇身一变成为华夏一号首长的干女儿,再次得以重新走入京华楚家的机会,而且随身还有中南海保镖伺候着…… 这对柴慕容来说,绝对是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为华丽的变身。 “哼哼,我知道你很羡慕甚至嫉妒我,可我却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柴慕容看到秦朝那没有丝毫遮掩的神色后,心里尽管很得意但偏偏说出了这样的话,让刚下车的上官听到后,眉头马上就是一皱,刚想说什么却被慕容姐给堵了回去:“你叫上官?” 小人得志啊小人得志,看来以后我得小心点……上官心里诽谤了现在的大老板一句后,只得低声下气的说:“是,我复姓上官,叫上官灵。” 也许是认清楚了当前的形势,第二个负责慕容姐全面安全的‘银钩’不等她问,就在下车后主动的说:“我叫许南燕。” 上官灵和许南燕,是在一号首长和柴慕容‘谈心’中,给她们打了个电话,要求她们从此之后必须像保护他那样的,保护柴大官人。 这个突兀的命令,让她们两个顿时是目瞪口呆,可偏偏又不能说什么,所以只好按照命令去做。 俩人都以为:柴慕容在得知保护一号首长的保镖来保护她后,一定会感激涕零,就像是曹操对待关云长、刘备尊敬诸葛亮那样。 可包括秦朝在内的等人都没有想到,柴慕容在听完这俩人的自我介绍后,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然后就上了车:“你们的名字很好听。” 我们的名字很好听,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上官灵和许南燕相互对视了一眼,慢慢明白了柴慕容说这句话的意思:你们两个人除了名字很好听之外,恐怕就再也没有别的长处了吧! 能够成为一名中南海保镖,尤其是在一号首长身边服务的警卫人员,需要经过多少残酷的训练、多少层的选拔和考验,期间的磨练是可想而知的,而她们也会为最终成为一号首长的近身人员而自豪、骄傲,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现在柴慕容却用这五个字来一举抹杀了她们这些艰辛、自豪和骄傲,这实在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顿时,上官灵和许南燕眼角眉间腾地浮起萧杀之意,站在远处望着已经坐在车子后面的柴慕容,看样子要不是此地是中南海的话,她们肯定会把这个刚才还落魄像乞丐、现在却和骄傲的公主一样的家伙,狠狠的收拾一顿,然后跺跺脚的喊一嗓子:老娘不伺候你丫的了! 上官灵和许南燕在柴慕容才来时的敌意,秦朝自然能看得出,就像她现在也看出大官人是故意用这样的话来奚落这俩人一样,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唉,慕容总是改不了这自狂自大的缺点,你得罪被一号首长派来保护你的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柴慕容这样睚眦必报的讽刺上官俩人,让秦朝都觉得她有些过分了,但人家孩子却一脸的无所谓,只是低头欣赏着自己那非常好看的十个手指甲,慢悠悠的对外面站着的那俩人说:“怎么还不开车,不会是想让我给你们当司机吧?呵,你们要是不想跟我走的话,那么现在可以去和我干爸说一句,反正我看你们也不怎么顺眼,也不稀罕你们跟着我。” 这个女人也太伶牙俐齿了,不好对付啊……上官灵和许南燕再次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越来越大的愤怒和无奈,但最终却冷冷的哼了一声,相继快速的跳上车,启动车子向中南海外面驶去。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更何况她们两个是受到一号首长的亲自安排呢?就算再给她们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去找一号首长抱怨什么,这是一个相当现实的事实。 再次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红旗轿车慢慢的驶出了中南海,很快就来到了主干道上。 驾车的上官灵和副驾驶座上的许南燕,都紧紧的抿着嘴巴望着前方,眼里带着巨大的不解和委屈:我们在一号首长身边兢兢业业服务了这么久,为什么最终却落得个‘发配’给给一个妖女来当保镖的结果呢? 就在俩人心中很是想不开时,一直闭目养神的柴慕容说话了:“你们两个直到现在是不是都不明白,一号首长为什么会把你们从中南海踢出来?这让你们感到非常委屈,总觉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对不对?” “我们不是被踢出来的,我们这是在服从命令!”尽管上官灵和许南燕心中很认可柴慕容的话,但她们嘴上却不敢这样说。 “呵呵,不管是被踢出来还是服从命令也好,事实还不都是一样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柴慕容轻笑一声,也没有理会秦朝给她使眼的眼色,犹自问道:“你们两个,今年有多大了,在一号首长身边工作多久了?” 尽管真得不想搭理柴慕容,可上官灵还是得回答:“我今年三十一岁,南燕比我小一岁,我们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为一号首长服务了。” 柴慕容点点头:“嗯,这就对了,我说我干爸为什么要把你们这两个累赘踢给我呢,原来果然是这样。” 吱嘎……的一声,正在前行的红旗轿车,就在柴慕容这句话刚说完后,就被上官灵猛地一踩刹车听在了道路中央。 不管不顾的将车子停在路中央后,上官灵随即右手放在驾驶座上,霍然回首厉声道:“柴大小姐,你别以为首长派我们来保护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讽刺我们!我们怎么就是累赘了?哼哼!实话告诉你吧,虽然我们两个不敢违抗首长的命令,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一般都是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吧?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出点什么意外的话,可别怪我们没有尽到应有的职责!” 威胁,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上官灵说这些话的意思很明白:我们都是一些小心眼的女人,最爱记仇啦,以后您老人家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到时候我们只要睁只眼闭只眼的,您也许就能出点什么小意外哦,这可不怪我们。 柴慕容曾经受到上官灵和许南燕冷脸的那一刻,秦朝是见证人,也知道大官人当时心中肯定恼怒异常,但随着两位首长的主动‘认亲’,她也就把这事给慢慢的忘了,直到这俩警卫员被首长指定给大官人当保镖的时候,才隐隐觉得她们之间不会和睦,可万万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矛盾爆发了,而她做为一个第三者,自然有义务来打圆场。 假如柴慕容是占理的一方,依着秦朝的身份肯定会对上官灵许南燕俩人是厉声叱责,根本不需要打什么圆场,这是肯定了的。 可偏偏连秦朝都觉得柴慕容的确有些过分了,所以她才在上官灵发火后,决定‘挺身而出’,但就在她刚想开口说话时,柴慕容却一抬手冷笑着抢先说道:“哼哼,幸亏你们还记得自己是女人!不过我很纳闷,干爸为什么会让你们这样两个愚蠢的女人当贴身警卫呢?竟然连他老人家的一片良苦用心也理解不了,还在这儿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这绝对是一件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上官灵和许南燕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顿时就是一愣,齐声说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柴慕容撇撇嘴:“你们既然能够获得保护我干爸十年的荣耀,是不是应该懂得‘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浅显的道理?” 一朝天子一朝臣,意思是指当权者变动,下属也相应变动。 这句话很多人都能理解,上官灵和许南燕自然也懂得:“我们当然明白,可这与你讽刺我们有什么关系?” 柴慕容嘴角带着讥诮的解释道:“这要是放在古时候的话,你们现在的工作就是皇帝身边的带刀侍卫,等皇帝退位后,恐怕你们就失去在新皇面前的机会了吧?这就是我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 的确,在古时候,那些御前带刀侍卫在新皇登基后,根本不可能再被安排在相同的位置上,因为新皇对他们不信任。 至于这些过气的御前侍卫以后会怎么样……皇帝那样大的人物,会为这点小事操心?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上官俩人的脸色就齐刷刷的一白。 柴慕容继续说:“哼,虽说我干爸退休后你们还能在他身边服侍,可你们应该已经习惯了平时的威风,而且又正值大好年华的时候,根本不能像他老人家那样用一颗平常心去对待退休后的生活,就算你们表面上还是那样的尽职尽责,可现实巨大的反差却会让你们有种失落感,这是人之常情吧?” 上官俩人都没有回答,但沉默在很多时候就是认可的意思。 她们只能洗耳恭听柴慕容的教诲:“我干爸正是因为爱护你们,所以这才趁着他还在位时,得给你们找一条好的退路,这才借着这个机会让你们离开了中南海,免得以后再耽误你们以后的大好前程,可你们不但不领情,而且还一肚子的委屈,嘿嘿,所以我才说你们不但是累赘,而且是蠢女人。你们,谁还有话说?” 1041 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第三更!) 1041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第三更!) 今天各大院校的军训结束了吧?祝学子们在新的学期开心! …… 别看柴慕容说出来的话非常刻薄,但却带着不容反抗的真实性。 远的不说,就说当今社会上那些普通企业:每逢有新的老板‘登基’,谁还会将上任所留下来的人留在原位?尽管那些‘老人们’也许会一样的忠心耿耿,但谁信呢? 事实上,柴慕容所说的这些,上官灵和许南燕以前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知道她们现在显赫的‘中南海第一保镖’的显赫身份,会随着换届而被更加充满活力的‘师弟师妹’所替代,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们都只能跟在老首长身边,随着岁月流失慢慢的趋于平淡。 这样的结果对这些曾经辉煌过的‘第一保镖’来说,的确是有些残酷,但却是一个铁的事实。 她们以前心中虽然经常在思考这个问题,但却没有考虑的如柴慕容所说的这样深。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没有几个人喜欢去思考那些不愉快的未来,都很自欺欺人的选择了躲避。 可现在,柴慕容却将她们以前不敢想的这些给说出来了,一下子就让她们愣在了当场。 柴慕容见她们没什么话说了,甚至连秦朝都一脸的沉思模样,心中就有些得意了,语气也变得更加刻薄了:“还有就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两个这些年来为了专心为首长服务,恐怕还一直没有男朋友吧?” 上官灵和许南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小声的回答:“我们、我们的年龄很大么?” 的确,为了确保工作不出现任何的意外,这俩人真的没有去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但柴慕容却从林书记把这俩大龄女青年交给自己的做法中看出了什么,这才故意的打压她们,希望能够让她们尽快放下‘中南海第一保镖’的臭架子,尽快融入现实社会中,做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也不是很大,要是放在普通人家里,你们应该都是孩子的妈妈了。”柴慕容语气稍微放缓:“假如你们仔细想想的话,就会琢磨出首长的一片苦心,他希望你们能够跟着我找到属于你们自己的天地,而不是陪着他一个老头子,在某处安静的地方就这样呆下去。现在你们总该明白为什么会被踢出中南海了吧?他是为你们的前程着想呢。” 慢慢的,上官灵和许南燕都想明白了一号首长那一片苦心,眼睛顿时有些湿润了,但却又不甘心被一个她们看不起的‘妖女’所驱使,于是就嘴硬道:“哼,就算首长是为我们着想,可你未必就能让我们过上他所希望的生活。” 柴慕容这次并没有继续用犀利的语言来反驳这俩大龄女青年,而是文绉绉的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柴慕容是现任一号首长的干女儿,是下届一号首长的侄媳妇,假如我在华夏还不能混好的话,那你们自己说说,这还有没有天理?” 上官灵和许南燕第三次对望了一眼,终于彻底的醒悟了过来,想说点什么来表示对柴慕容的歉意,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幸亏这时候秦朝终于站了出来:“呵呵,都说话不说不明,灯不点不亮,双方之间有什么误会,解释开了也就没什么了,对不对?” 上官灵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后面有汽车喇叭的声音急促响起:滴,滴滴滴! 原来刚才上官灵在恼怒柴慕容时,一踩刹车的将车子停在了公路中央,那些长眼看到特殊牌照的就绕过去走了,可总是有些眼神不管事的,比方某位驾驶着玛莎拉蒂的贵公子,在看到这辆车停在这儿挡住他‘奔小康’的前途后,就感觉很气愤,骂骂咧咧的按起了喇叭。 正不知道该怎么向柴慕容认输的许南燕,马上就找到了借口,腾地一下打开车门跳下车,快步走到红旗轿车后面那辆蓝色的玛莎拉蒂车前,抬起右脚对着大灯咣的就是一下,直接将大灯外罩踢了个粉碎,冷脸对着那个瞪大眼睛的贵公子喝道:“吼什么,急着要去投胎吗!?” 那个从地方上第一次来京华的某贵公子,说啥也没想到前面的车子不但无缘无故的挡路,而且车在他不耐烦的按了喇叭后,竟然下来了一个异常凶悍的美眉,二话不说的将他车灯给踢坏了,顿时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一把推开车门嗖的跳下车,再也不顾上在车内那个昨天刚泡上的马子面前保持风度了,抬手指着许南燕就吼道:“我草你个……别、别这样!” 这位贵公子的粗话还没有骂出口,一把黝黑的手枪就出现在许南燕的手中。 贵公子眼睛瞪的好像铃铛那样大,望着黑洞洞的枪口额头上腾地冒出了冷汗,小脸也煞白:苍天啊大地,这是在盛世华夏,不是在索马里好不好,怎么可能会有人随便拿枪指着俺脑袋呢?而且那边的交警也不敢过来,京华的治安啊,让我心痛啊! 看到许南燕异常彪悍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掏出枪来后,柴慕容知道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臣服’,于是就从车里探出脑袋,一脸懒洋洋的说:“许南燕,放过那个无知小儿吧,我们走。” “是!”许南燕顿声答应了一声,攸地收枪然后大步走到车前上车,随即那辆红旗轿车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某位好像是在做梦的贵公子,等红旗轿车跑得都看不见了,这才从极度恐慌中清醒了过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时,就发现那个原先站在路口的交警,快步走了过来。 就像是走丢很多天的孩子看到亲人那样,这位贵公子在交警走过来之后,不等他为什么就抱住人家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说:“警察同志,刚才这一幕你都看到了吧?这也太他嘛的吓人了吧!” 那位交警哥们现在很理解这位贵公子心中的感受,脸上带着怜悯的拍了拍他肩头:“我都看到了,的确是挺吓人的,但……” “但什么呀但,你既然看到了那你刚才怎么不管,你是怎么当警察的?”从交警怀中获得一些安全感的贵公子,慢慢的恢复了点冷静,随即在交警胸前擦了把泪水,向后退了一步摸出手机就要拨号:“你们当警察的不管,那我自己来处理,老子还不信在这朗朗乾坤下没有王法了!哎,你别劝我,我已经记下那辆车的牌照了,这就找人去收拾那个婆娘!” “哥们儿,说实在的,我劝你最好别这样做。”交警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机:“你别误会,更别向我瞪眼,我这是为你好,千万别试图找那辆车的麻烦!” 贵公子很不服气的脖子一挺:“为什么?” 交警一脸的语重心长:“因为你能够活下来,就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贵公子一愣:“啥?这、这话怎么说?” 交警哥们耸耸肩,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因为那辆车是当今一号首长的私人坐车,这辆车在遇到什么意外情况时,随车的司机有先格杀、再处理的特权。你要是觉得你找的人比一号首长还要猛,那你现在可以打电话了。” “妈,我、我还活着了没?”随着啪哒一声,贵公子顿时就再次呆若木鸡,手中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 2012年6月5号,华夏绝大多数大报刊的首页,都赫然刊登着《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红色大标题。 在醒目的大标题下面,是一张覆盖首页的照片,照片上只有一辆车,一个人:车是加长红旗轿车,人是柴慕容。 照片中:戴着茶色眼镜的柴慕容披着一头刚刚及肩的秀发,微微翘着下巴,有两颗洁白的小牙齿轻轻咬着下唇,这个无意的动作使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让人心悸的野性美,但却偏偏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职业套装,使她将‘野性、温柔’两个意义完全相反的词语完美结合在了一起,给人一震撼的不可思议感,让人觉得她就是‘完美无缺、盛气凌人、傲视天下’的代言人。 照片上的柴慕容,看样子正从车上迈下右脚,她那只长达一米一三、曲线玲珑的长腿在银色水钻高跟鞋的配合下,不知道秒杀了多少男爷们的眼球,以至于让当天的报纸再次脱销,直追当日的南海事件发生那天,由此可以看出:人们都是热爱美丽而讨厌战争的! 报刊的财经新闻,用长达三整页的篇幅,详细介绍了柴慕容的‘前世,今生’。 本报讯:年前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之位的柴慕容,时隔不到一年却再次高调复出,接替临时过渡董事长楚天台,再次成为华夏三大集团之一的董事长。柴慕容于昨天上午上午十点,在蜀中云水集团总部召开了盛大的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就职。前去祝贺的嘉宾多达一千三百多人,其中不乏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漫天实业董事长花青山、南方药业集团……英国太阳伞公司的首席执行总裁苏菲女士、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等等…… 花漫语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手里拿着一份当天的《齐鲁日报》,脸色平静的继续往下看。 写这篇报道的记者,很是有些水平,带着极大的煽情意思,整片文章都给人一种热血澎湃、恨不得跪在柴大官人裙下好好膜拜一番的冲动感,却为花漫语的‘隐退’而透着可惜。 1042 这算先斩后奏吧?!(第一更!) 1042这算先斩后奏吧?!(第一更!) 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 那个记者以这个为标题写出来的文章特煽情:遥想往昔,华夏商场有三大集团,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这两家集团的老总被人称为‘南慕容、北漫语’,一时被传为商场佳话。可在一年多之前,‘南慕容、北漫语’却先后辞职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被引为憾事。现如今,身边配有‘中南海第一保镖’的南慕容高调复出,已经成为人母的花漫语,却扎根于‘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安心做一相夫教子贤淑女……问世间,当今华夏商场南慕容独领风x骚,北漫语却隐而不出,谁与争锋!? 看到这儿后,花漫语心中狠狠的哼了一声,随即微微撇嘴的将报纸随手撇在办公桌上,那张带有柴慕容照片的报刊首页,就飘飘洒洒的从桌子上落在了地上。 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集团副总周舒涵,在报纸落地后下意识的微微一挺腰,看样子是想过去捡起来,但最终却没有动。 自从来到楚扬制药集团后,小周妹妹重新焕发了她的青春,在花漫语的帮助和大胆启用下,不但成了花总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而且就是在集团内部也树立起了绝对的威信,就算是孙斌和李金才这两个‘扬哥’的绝对心腹见了她,也会恭恭敬敬的喊声‘二老板!’。 扬哥是怎样的心疼二老板的事儿,现在集团内部是路人皆知,更有很多人以为:周舒涵现在已经代替了商离歌的位置。 的确,现在的周舒涵,除了在工作上将花漫语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学了个十足外,就连穿衣、发型等方面,也尽量向她靠拢:黑色秀发只用一根白色长丝带随意的拢在脑后,穿了一声从上至下都是黑颜色的职业套装,使她在无形中添加了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威严感,但眉梢眼角却总是会流露出‘妇女’没有的处x子娇憨,使人又想和她亲近却又不敢,弄得心里怪痒痒的(孙斌就是这样形容二老板的)。 “糖糖,你是怎么看待柴慕容复出这个消息的?”花漫语装作没看到周舒涵刚才做出的那个小动作,用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用的称呼,在拿着一把指甲刀垂头修指甲时,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周舒涵先舔了下嘴唇,这才说:“花总,我觉得她这次高调复出,身上所肩负的政治任务要多一些,比方中央首长对她大张旗鼓的支持,就是想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带领云水集团走出当前的困境,使近十万员工看到光明的未来,可以安心工作。当然了,她这样做也有借此机会向、向你示威的意思,比方就故意没有发给我们请柬。咳,总体来说呢,她这样做是在为云水集团的再次崛起而造势吧?” 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眼周舒涵,花漫语抱着膀子的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缓步走到飘落在地上的那张报纸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报纸上的柴慕容,她轻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你说的不错,柴慕容这次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确肩负着某种政治任务。她故意不给我们集团发请柬的做法,不仅仅只是向我示威,而是在向我宣战!” 周舒涵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纳闷的问:“宣战?我不怎么明白。” “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才是京华楚家三太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要不然也不会在新闻发布会上,总是三番五次喊楚伯伯为大爸爸了。”花漫语无所谓的耸耸肩,抬起头望着窗外的蓝天:“说实话,我很理解楚伯伯为什么要这样‘讨好’她,也清楚林书记为什么要旗帜鲜明的站出来支持她重归云水集团,但我却不明白,他们在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难道是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还是以为我花漫语天生就是当二房的命?” 其实当二房就已经不错啦,就像我还不是得当三房四房的,不也是活的很滋润吗?唉,做为一个女人,能够与相爱的男人终生厮守这就足够了,有必要在意那些劳什子名份吗?反正又不能离开他再去爱别人了。 周舒涵在心里这样嘀咕着,也听出花漫语对当今一号首长和楚勇很是不满,可她却只能保持沉默,引为母亲的两次起落,就让她知道了政治上的危险性,她可不敢随便对首长的做法做出什么评论,但内心深处却觉得楚家这样做,对于花漫语来说的确是有失公允。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后,花漫语再次说道:“其实楚家老爷子在柴慕容去中南海的当天下午,也就是昨天就已经给我打过电话来了,并把楚伯伯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大体的说了一遍,并暗示我能以大局为重。呵呵,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才和我解释,这算什么呢?” 周舒涵在心中回答:这算先斩后奏吧? “这应该算是先斩后奏吧?还是过河拆桥,或者干脆压根就没有看得起我?”越看柴慕容的照片越生气的花漫语,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情绪也开始有些激动,竟然守着周舒涵就毫无风度的抬起左脚,一下子踏在了那张照片上,嘴角也相应的浮起了狠戾之色。 花漫语此时的表情,让周舒涵看到后心中打了个哆嗦:坏了,她这次是真生气了,很可能得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果然,在踩着柴慕容照片的左脚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后,花漫语眼圈就开始发红:“我花漫语为了他楚扬未婚先有子,为了他抛下漫天实业的总裁位子,更为了他忍气吞声的做个小媳妇,总以为会感动他、感动这家人,然后把我风风光光的娶过去!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呢?本打算在五月一号就举行的婚礼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现如今却又因为要利用柴慕容背后强劲的资源,将我当做了一个牺牲品!嚯嚯,我为了自己的幸福一直都忍气吞声,可他们呢?却以为我是那种任人###的软柿子了呀,这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看到花漫语有暴走的趋势,周舒涵再也不能装作没眼睛、没耳朵、没嘴巴的三无人员了,赶紧的走到她面前,低声劝道:“花总,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糟糕,我觉得你最好等楚扬回来后,仔细问问他再说。我相信,就算是所有人为了利益可以忽略你,但他绝不会装作看不见,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也许,也许他为了证明你的存在有多么重要,会和你马上举行婚礼呢?” “等他?切,现在除了柴慕容知道他在哪儿之外,还有谁知道呢?”花漫语嗤笑一声,霍然低头望着脚下的报纸:“就是瞎子也可以看得出,柴慕容的这次高调回归,和楚扬有着绝对的关系!糖糖,现在我也不想瞒着你了,就是我配合楚扬他们将柴慕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而且当时商离歌也曾经告诉过我,说楚扬将柴慕容送到俄罗斯后,就会马上返回日本转道回国。可实际情况呢?楚扬的下落到现在还是个迷,还是个连我都不知道的迷,可这个女人却趾高气扬的回国了!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这一切都已经脱离了楚扬的把握,这一切都在被一只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幕后之手操纵着。其结果,也许连楚扬都无法改变,我还怎么靠他呢?” 别看周舒涵近期跟着花漫语在商场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但要是论起推断‘俗物’的本事,她还差的很远,更何况她也不习惯这样勾心斗角,只希望能够与那个男人就这样甜甜蜜蜜的到老,无须向这些女人那样计较名份。 所以呢,当小周妹妹看到花漫语情绪开始失控后,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正在她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说时,办公室的门却敲响了。 “进来!”正在气头上的花漫语,脚下猛地一搓,刺啦一下将那张有着大官人照片的报纸搓烂了。 “妈、妈妈!”门刚被打开,被李彪抱在怀里的楚扬风,就奶声奶气的喊妈妈了。 看到进来的人原来是抱着儿子的李彪后,花漫语脸上的戾气马上就烟消云散,最起码都被她给在瞬间掩藏了,继而换上了温柔的‘良母’笑容:“扬风,你怎么没有去睡一会呢?” 楚扬风是上个礼拜在花漫语从京华回冀南时带回来的(那一次她去救柴慕容),回来后就将他托付给了五大三粗的李彪。 按说李彪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儿应该最讨厌看孩子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和楚扬风却非常的对眼,为此还被花漫语善意的嘲笑是个男保姆。 其实李彪更愿意花漫语说他是奶爸,但他却没有这个胆子,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大老板脾性的了:别看花漫语表面是一副高级知识分子模样,但要是论起心狠手辣有主见,全华夏能够超过她恐怕也没几个,属于那种害人后绝不做恶梦的猛女。 看似很随意的瞥了一眼地上那张报纸,李彪知道大老板此时的心情肯定不好,于是就将扑撒着小手的楚扬风递给花漫语,又对二老板含笑点头后才说:“小少爷今天特兴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睡觉,非得折腾着要找妈妈,所以我只好把他带到这儿来了。” 1043 花漫语的反击!(第二更!) 1043花漫语的反击!(第二更!)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母亲都是伟大的,花漫语也是这样。 哪怕她心中有海一样的愤怒,可在儿子面前都会被她硬生生的克制住,继而展露出母性温柔的一面。 “小淘气,你怎么不听你李叔的话?”接过儿子后,花漫语眼里全是怜爱的抬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顶,然后抱着他走到了沙发上,刚坐下就对正准备出去的李彪说:“李彪,你先慢点走,我有事儿要吩咐你去做。” “花总您请说。”李彪闻声停下脚步,转身微微弯腰。 花漫语将儿子放在双膝上,淡淡的问:“云霄山庄现在运行的怎么样?” 如果说每一个女人都有点私房钱的话,那么造价上亿的某省某处山上的云霄山庄,就是花漫语的‘私房钱’。 既然是私房钱,肯定是不能和外人说的,这是必然的。 李彪用他数年的忠心,才换取了花漫语的绝对信任,被她委托在外面经营云霄山庄。 听大老板说起云霄山庄后,李彪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但马上就垂下眼帘用非常平静的声音说:“我在一个月之前还曾经去过那儿,马五他们一直在按照您的指示办事,目前山庄的运行情况良好。” 花漫语点点头,眼睛盯着儿子语气很平静的说:“嗯,现在恰好是冀南、京华两地最热的季节,我想你带着小少爷去云霄山庄过些日子。” 李彪一愣:“花总,你也跟着去吗?” “不,就你和小少爷。”花漫语摇摇头后淡淡的说:“你今天下午就走,别忘了带着沙园屏,扬风也非常的喜欢她。你们肯定能好好照顾他的,是不是?” 这一次,李彪没有回答‘是’,而是委婉的劝道:“花总,您、您是不是再仔细的考虑一下?” “昨晚我就考虑清楚了,你不用多说什么了,这就是去准备吧。记住,小少爷在云霄山庄的这段日子里,不许出现半点的差错,要不然你们都不要回来了。”花漫语说完,根本不给李彪再说什么的机会,双腿颠了几下将楚扬风颠的呵呵直笑:“好了,你可以出去准备了。” “是!”李彪点头沉声答应了一声,在转身时很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周舒涵,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花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忽然将儿子送到那个什么云霄山庄呢?这个山庄究竟在哪儿呢?她这样做是为……被李彪那一眼给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周舒涵,刚想到这儿忽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向那对母子面前走了两步,低声说:“花总,你、你是不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对楚家大力支持柴慕容复出的不满?” “糖糖,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没有瞒着你把扬风送出去。”花漫语抱着儿子站起来,一边轻轻的摇晃着,一边望着周舒涵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所以呢,除了李彪和沙园屏两个外,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扬风去了哪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可、可我还是觉得,你最好再仔细考虑一下。”周舒涵刚期期艾艾的说到这儿,就被花漫语给打断了:“糖糖,你不要再说了,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就行。” 周舒涵抿了抿嘴角,低声说:“花总,你请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让你来安排的话,你是希望柴慕容重新成为楚扬的妻子,还是希望我能嫁给他?”花漫语轻轻摇晃着儿子,根本没有看周舒涵:“这个问题,你可以在考虑清楚后再告诉我。” 花漫语这些话的意思很明显:你觉得我和柴慕容两人,谁成为楚扬的正牌老婆,才能对你周舒涵这个立志当小三的更有利? 周舒涵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除了那时候小周妹妹在冀南云水集团分部时被她整过,更是在两年之前京华的‘富丽堂皇’大酒店有过一次‘对眼’的恶战,当时要不是花漫语解围的话,俩人都会下不了台的,可以说柴慕容一开始就对小周妹妹没什么好印象。 但花漫语呢?却是在周舒涵被逼成‘精神病’后去看望她、给她买回了在阳光领秀城的别墅,而且更是在她进了楚扬制药集团后,给予了她无私的帮助,使她尽快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商场精英,更是在刚才也都没有隐瞒她要把楚扬风送出去的计划。 花漫语和柴慕容俩人,给周舒涵留下的印象,那绝对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她根本没有考虑,张嘴就说:“我当然是希望花总能够嫁给楚扬!” 听周舒涵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后,花漫语藏在儿子怀中的右拳,慢慢的舒展开,目光也变得温柔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非常诚挚的说:“糖糖,其实我真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可我却真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我为了楚扬的事业废寝忘食的,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所以我这次真的不想再继续忍耐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花漫语对楚家、对你们几个的重要性!希望你能支持我,因为我不信任其他人!” 花漫语的这番话,一下子就让小周妹妹热血沸腾起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好,花总你说我该做些什么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尽力去做!” 别看小周妹妹以前受过严重的刺激,但人家孩子的智商却依然不低,要不然也不会被花漫语倚为左膀右臂了。 可要是论起动心机来的话,她和花漫语之间的区别,那可就是大了去了,人家只问了她一个问题,这不就立马开始表决心了。 成功挑唆起周舒涵的同仇敌忾之心后,花漫语的怒气稍微下降了一些,脸上带着一副感激的神色,看样子要不是抱着儿子的话,她肯定会抱着小周妹妹亲吻一番……然后再说出她需要周舒涵去做的事情:“我想你去澳大利亚,在那儿做一段时间的海外销售总监。” 十几天之前,澳大利亚方面与负责海外业务的副总谢妖瞳谈判成功,与楚扬制药集团签署了关于‘龙宾健肝王’的海外销售权,集团本该在近期派人前去考察和指导海外销售工作,原定人选是张洪源。 可现在花漫语却忽然说要去让周舒涵前往澳大利亚,小周妹妹虽说有些不明白,可还是没有问什么,只是点点头说了个好。 “不过,这一次你去澳大利亚,却是要秘密前往,不能走漏任何风声。”花漫语轻轻的颠着儿子,缓缓的说:“而且还要带着一些东西。” 周舒涵眉头一皱:“什么东西?” “龙宾健肝王的详细生产流程。”花漫语眼神慢慢的变冷:“等你去了澳大利亚后,会有人接应你的,他们会安排好你的一切,保证你的绝对安全。而你在我没有和你亲自见面之前,都不能泄露任何的行踪,你能不能做到?” 当初楚扬把‘md’基因病毒带回来之后,曾经给秦朝老妈和某个美国人成功治愈了肝癌,但当时却无法精确掌握配置药剂的标准配比,以至于秦夫人还出现了昏厥等现象。 等花漫语入主集团后,首先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在经过数百次的实验后,才研制出当前合理的配比药剂,继而将‘龙宾健肝王’一炮打响。 谁都知道,那个姓楚的家伙绝对是个‘只要能躺着那就不坐着,只要能坐着就不会站着’的懒人,既然有花漫语这个超级助手给他操心,他肯定会‘大方’的放权这一切,从而抽x出时间去泡妞…… 所以呢,真正熟悉‘龙宾健肝王’的复杂配比、生产流程的人,只有花漫语一个人,就连顾明闯都无法确定所有的程序。 现在,花漫语却要求周舒涵带着那份堪称绝密的药剂生产流程资料,秘密前往澳大利亚,而且去了那儿后还不能泄露任何的行踪,这其实就是一种软禁。 周舒涵愣了老大一会儿,才慢慢的醒悟出这些,随后轻咬着嘴唇的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看到周舒涵答应后,花漫语心中松了一口气,一脸诚挚的说:“糖糖,我发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好的姐妹,我花漫语绝不会有半点害你的心思!” …… 2012年6月6号,上午十点,华夏的各大报刊和电视新闻频道,再次爆出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被世界数亿肝病患者寄予厚望的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忽然由其国内销售副总监常云鹤在明湖大厦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常副总监在本次新闻发布会上非常遗憾的宣布:因为公司的高级管理层出现了极大的漏洞,致使堪称绝密的‘龙宾健肝王’生产工艺流程遭窃,目前本地警方已经介入此事,集团的生产线已经被迫全线停产…… 楚扬制药集团忽然爆出的这个新闻,一点也不次于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那一次,甚至更加的惹人注意。 不管是华夏在南海的强硬表现,还是柴慕容强势回归,对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一个好像很遥远,一个却是大家饭后茶余的谈资,可唯有‘龙宾健肝王’生产工艺流程的绝密资料遭窃、生产线被迫全面停产事件,才让人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影响。 和平年代,健康绝对是在吃饱饭后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而对于肝炎患者占世界患者百分之三十的华夏来说,龙宾健肝王忽然停产的消息传出,马上就让上亿个需要康复的患者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1044 其实失窃案很简单!(第三更!) 1044其实失窃案很简单!(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今日小雨呢! …… 有人说:死,才是最可怕的。 其实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临死前看到活着的希望,但这希望却又忽然破灭了,不得不再一次去面临死亡。 而对上亿个被‘肝病’折磨的患者来说,楚扬制药集团的突发事件,使他们康复的希望蓦然熄灭,顿时就让他们在极短时间内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继而引起了一系列的强烈反应,纷纷打电话、甚至跑到政府有关部门,要求给个说法。 别看国家占楚扬制药集团的绝大部分股份,但集团内部的采购、生产和运营,却是以花漫语为主的集团高层控制着,冀南当地政府在事件突发后,除了迅速派人前往集团总部调查详细情况外,所做的也只能向上级汇报了。 当时间走到2012年6月6号下午三点半时,只要有‘龙宾健肝王’销售点的城市,所有的药剂全部被疯狂抢购一空,没有买到的人们在恐慌下自发的组成了游行队伍,像冀南的患者那样嚷着要求相关部门给个说法。 而那些和楚扬制药集团已经设立供应关系的国家,也都通过本国大使馆向华夏提出了他们的意见…… 一时间,该怎么解决‘龙宾健肝王’药剂的失窃事件,就成了很多政府官员必须解决的头等大事:楚扬制药集团不能按时提供‘龙宾健肝王’后,要按照合同向各级代理商赔付巨额赔偿倒是次要的了,最关键的是得把上亿患者的恐慌情绪给安抚好才行。 六月六号傍晚,华夏卫生部副部长杨其增,带领一支由数个部门组成的庞大调查小组,乘坐包机飞到了冀南,连本地政府大门都没进的,就在齐鲁省厅的警车开道中,直接向楚扬制药集团的总部而去。 因为新的总部大楼还在建设中,所以楚扬制药集团的总部现在还暂时在双喜会所辖下的一座酒店中,总裁办公室就在五楼。 当杨其增副部长带人抵达集团总部后,才发现这儿除了几个小职员外,根本没有一个集团高层在这儿,这让他感觉非常的不爽:在调查小组即将从京华起飞时,相关部门就已经提前致电集团总裁花漫语了,可现如今人家却不在,只是让那几个小职员转告杨部长,说高层人员都已经去了冀南东郊的新药厂了。 调查团遭到冷落后,杨部长等人不爽是肯定的了,但他们却毫无办法,毕竟制药集团出了这么大事儿后,花漫语这个当总裁的肯定是最着急的,她这时候亲临生产车间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大家只好再次纷纷上车,风驰电掣的向东郊赶去。 当多达二十多辆汽车的调查团赶到冀南东郊新药厂时,花漫语正亲自带领集团高层在门口候着呢。 事关紧急,大家都主动免去了握手寒暄的面子活,只是由杨其增代表调查团简单的和花漫语打了个招呼后,马上就走进了新药厂,开始了现场调查,想搞清楚生产车间还能支撑多久。 但不等他们走进生产车间门口,心就沉了下去:昔日灯火通明的生产车间,依旧灯光明亮,但却再也听不到机器的运作声。除了一些好像军人的保安在厂区内外巡逻外,根本看不到一个生产工人的影子,使得诺大的厂区有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空旷感。 花漫语当然知道调查团急吼吼来这儿的原因,所以在带着杨部长等几个为首的进入单位会议室后,马上就递给大家每人一份详细的报告。 报告很详细,也很简练,别说是杨部长这些‘职业’人士了,就是初中生也能看懂,大体意思是这样的:6月5号下午两点半左右,负责总部安全的保安人员忽然向花漫语汇报,说发现顶层(酒店总共六层)的机要室有异常情况,等花总带着人赶去后才发现,那个装有‘龙宾健肝王’生产制造流程绝密文件的保险柜已经被人打开了,里面的绝密文件不翼而飞…… 简单的看完这份报告后,杨其增问一脸愁容的花漫语:“花总,这份文件既然这样重要,为什么要放在那个地方呢?” 也许是肩负重任吧,杨其增在说话时的语气多少的有些重。 “那杨部长以为我该放在哪儿?放在银行还是金库中?”花漫语好像很不适合被人指责,黛眉微微一皱后解释道:“因为‘龙宾健肝王’的生产工艺非常复杂,所以每生产完一批产品后,都得按照资料所记载的流程重新配药,要是放在金库或者别的地方,需要时也太不方便了。” 这样倒是方便了,可却失窃了,哼……杨其增心里冷哼了一声再次问道:“花总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份资料的重要性,肯定会采取严密的保密措施吧,可为什么这样轻而易举的失窃了呢?” 华夏卫生部的副部长,这绝对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要是来到地方上,就是省委书记这样的封疆大吏,也得好好伺候着他,属于那种和普通人握一次手、人家就能激动的三天不洗手的超级老大。 再加上他年龄在这儿摆着,就算明知道花漫语有着深厚的双层背景身份,按说以长者教训晚辈的口吻来说话,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杨其增根本没有想到,花漫语在展开某种行动之前,甚至都把在事件败露后该怎么对付楚勇的计划都预测好了,又怎么会拿着一个卫生部副部长当盘菜呢?所以在听出他话中的指责意思后,守着那么多的政府高官,腾地一下就把脸给沉了下来,冷冷的说:“杨部长,恕我直言,我想问问您这次来是调查事件发生经过的,还是来负责破案的?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请您去问市局的梁馨局长,我想她会用最专业的话语来解开您的这些疑问。” 杨其增一愣,随即明白了花漫语的意思:你这次要是来调查事件发生经过的,那你就别问和这些破案有关的问题,我懒得回答! 堂堂卫生部副部长遭到一个女人的当众抢白,杨其增心中是什么滋味那是可想而知的了,老脸先是一红接着就腾地铁青,刚想抬手指着花漫语说什么时,跟在他身边的随同人员--公安部的一个科长,就恰到好处的抢先向距离门口最近的梁馨问话了:“梁局,请问冀南警方在勘察失窃现场时,有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疑点?” 正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花漫语的杨其增,看到这位科长用这种巧妙的方式转移尴尬后,就很自然的也转身向梁馨看去,仿佛根本不在意刚才的气氛,但心中却想:久闻花漫语持宠而骄,今日一见果然不假,看来接下来还是少招惹这种目中无人的太妹为好,免得自找不痛快。 按说调查团这些人可都是来自天子脚下,其中更有着杨其增这样的副部级高官,在面对地方官员时很自然的就会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但梁馨在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时,却没什么怯场的意思,只是向分管冀南安全工作的副市长看了一眼后,就向前走了几步,不卑不亢的说道:“据我们初步勘察现场得出的结果,基本可以确定本次的失窃案属于内部人员所为。” 梁馨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本子,掀了几页说:“第一,集团总部六楼机要室的房门,为复式防盗门,虽说对开锁的专业人士来说并不是特别的复杂,但却不能在开锁的同时躲开监控,尤其是在白天的时候。第二,我们在接到报案时,就曾经调查了当时的监控录像,但却发现在上午十点至十一点的这一小时之间却是空白的,很明显是有人在作案后删除了这些。第三,就是机要室内的保险柜,也很轻而易举的被人打开,将绝密文件拿走。通过我们的现场勘察发现,这次失窃案根本不复杂,是有楚扬制药集团内部的高层人员用钥匙打开房门,按密码顺利开启保险柜拿走了绝密资料,并在作案后从容的删除了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 等梁馨的话音告一段落后,冀南那位负责治安的副市长马上点头应和道:“梁局说的不错,这件失窃案很简单明了,作案者就是集团内部的某位高层人员,只要将能够拥有或者接触机要室房门钥匙、知道保险柜密码的几个高层找来问问,真相应该可以大白于天下。” “既然是这样简单的案子,那么你们警方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动作?”杨其增皱着眉头问那位副市长,却见他正一脸顾忌的看着花漫语,于是就有些纳闷的向站在桌前的花总望去。 花漫语左手在会议长条桌上轻轻的叩击了几下,然后坦然说道:“是我没有同意警方提出来的破案要求。” 杨其增马上问道:“这是为什么?” 花漫语淡淡的说:“因为整个集团两千名员工,能够拿到机要室钥匙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却是楚扬的红颜知己周舒涵,也就是集团的常务副总。根本不需要深入的调查,我就知道这件案子百分百是她做的,而且她本人在案发后不久就失踪了。” 杨其增带领的这个调查团,几乎没有认识小周妹妹的,但却都听说过楚扬为她在京华街头痛打韩国人的事,从而明白花漫语为什么不想让警方插手此事了:其实失窃案很简单,就是她不想将这件案子曝光,因为牵扯到了京华楚家的颜面。 1045 发泄不满的闹剧!(第一更!) 1045发泄不满的闹剧!(第一更!) 由京华赶来冀南的调查团,来时的速度不慢,走的时候却更加的快,当晚就返回了首都,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就别说吃饭了。 实际上花漫语就根本没有为他们提供任何的矿泉水娃哈哈啥的,这也创造了华夏首例民企老板拿着京华大员不当领导的先例。 调查团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将前往冀南调查到的消息整理出报告,很快送到了相关领导的办公桌上。 就在相关的大领导们对着那份调查报告相视苦笑时,楚龙宾也在拿着一份同样的报告看。 “唉,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得为这些孩子们的事情操心。”楚龙宾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摘下脸上的老花镜放在桌子上,问坐在书桌前闷头吸烟的二儿子楚天台:“天台,你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已经看过报告的楚天台,将还能吸两口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内,抬起那张近期沧桑了很多的老脸(被搞不好云水集团给愁的)说:“这事儿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虽说我不怎么喜欢那个周舒涵,但我却知道她绝没有私自盗窃集团最高机密的动机和胆子。这一切,只是漫语那丫头为了发泄对某件事的不满,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罢了。” “闹剧?谁家的闹剧可以产生这样大的影响?”楚龙宾无声的笑了一下再次问道:“那你说说,现在该怎么才能制止这场闹剧呢?” “很简单,尽快找到失踪的周舒涵,或者干脆让漫语自己拿出那份资料,尽快恢复新药厂的生产就行了。”楚天台刚说道这儿,忽然醒悟了过来:假如事情这样简单的话,依着花漫语的智商,她怎么可能导演出这么一出拙劣的桥段,这不是故意破坏大家对她的好印象吗? 想通了这点的楚天台,不等老爷子说话马上就纠正道:“不过我觉得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最终的解决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慕容那边。假如慕容识大体的话,就应该做出一些相应的牺牲,不要表现的这样强势……可、可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因为慕容是被首长寄予了厚望,她要是一撒手不干了,那么首长们之前所做的一片心血就白费了。” “是啊,她们两个人现在都有所持,根本不会轻易的向对方低头。尤其是慕容,她现在肩负着重担,必须要拿出一个强硬态度来,要不然就会让她对支持她的人产生怀疑。”楚龙宾缓缓的说:“当前所做的,也只能暂时委屈漫语,希望她能够以大局为重。天台,我觉得你们两口子有必要亲自去趟冀南,以看望扬风的借口去,暗中可以适当的答允她一些条件,先稳住她,最后让你儿子去处理。” “都是楚扬那个混蛋惹得祸,没事招惹这么多女人做什么!”楚天台想起那个还没有回家的儿子,就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但该做的还是得去做,所以只好闷闷的答应了一声后,站起身准备去和云若兮收拾一下,尽快赶往冀南‘坐镇’。 但楚天台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书房的门却开了,楚勇走了进来。 “大哥,你来了,我正想去冀南呢。”既然大哥回家了,楚天台也不忙着走,于是就把刚才和老爷子商量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 楚勇听完后,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拿起书桌上的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才说:“爸,天台,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这样简单。” 正端着水杯准备喝水的楚龙宾,听到一向沉稳的大儿子这样说后,顿时就是一愣:“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麻烦?” 左手轻轻的在书桌上敲了两下后,楚勇才说:“这事说起来都怪我,是我忽略了漫语的感受,所以才给了慕容那样大的支持,所以才让漫语再也不愿意忍受了,决定用她的方式来宣泄对我的不满。” “到底怎么了?”楚天台还从没有见大哥这样说,心里忽然紧张了起来。 “最新传来的消息。”楚勇用有些愧意的目光看了一眼楚天台:“漫语不但将那些资料藏了起来,而且、而且还把扬风也……” 说到这儿后,楚勇就不再说话了,而是闷头吸烟。 都说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孙子却是爷爷的眼珠子,事发紧急的情况下可以割下一块心头肉,但绝不会伤害眼珠子,所以楚天台听出他那宝贝孙子好像有什么意外发生后,顿时就紧张起来,一把抓住大哥的肩膀:“大哥,扬风到底怎么了!?” 楚龙宾也没想到,两个孙媳妇斗法竟然还牵扯到了重孙子,拿着水杯的手马上就颤抖了一下。 楚勇就这样任由楚天台抓着他肩膀,沉声说道:“扬风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可我们要是想见到他的话,恐怕很难了,因为他在绝密资料失窃之前,就有人看到他被漫语的保镖李彪带走了,到目前为止还无法查出他们到底去了哪儿。可漫语却一直没有将这个消息透露出,由此可以看出她是决意要把这事儿惹大了。正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所以我才急匆匆赶回家的。” 楚勇说完后看了看老爸和兄弟,就见他们都张大嘴巴的一脸不可思议状,心里就更加的自责了:唉,我为了国家的利益却伤害了花漫语,致使她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真对不起二弟呀。 别看这一年来,花漫语在楚家人面前都低眉顺眼,一副很乖的样子,可谁都明白她这是因为即将嫁入楚家才保持的低调,一个能够让花渊博都怵头的妞儿,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本质改变了呢? 可就是因为花漫语的低调,才让楚家一众老少爷们都渐渐忽略了她其实是一只母老虎的现实,这也让楚勇将柴慕容‘重列门墙’时忘记了她。 现在,这只被花渊博誉为‘毒瘤’的母老虎,终于在看到她三太子夫人的地位不保时,亮出了她的‘利爪’,上来就给大家一记狠狠的组合拳:先是通过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来引起社会不安,然后再将儿子藏了起来,以这种方式来发泄对楚家的愤怒。 花漫语在柴慕容独自笑傲华夏商场时的第二天,就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了她的存在! 而且最重要的,就算所有人都不满她这种龌龊行为,但却没有人敢强行逼迫她恢复‘龙宾健肝王’的生产,以及让她交出孩子。 因为对一个可以狠到连自己脸蛋都不在意的女人来说,好像根本不怕包括死亡在内的任何威胁。 更何况,她还是京华花家的四小姐,楚天台孙子的亲生母亲,就算是楚勇也不敢对她采取极端的办法。 难道除了让柴慕容向她低头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可那样一来谁知道柴慕容又能闹出什么事儿来? 慢慢的,楚龙宾和楚天台都清醒了过来,同时喃喃的说道:“漫语既然连儿子都藏起来了,这就说明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算是慕容向她低头,恐怕她也不会罢休的,现在除了楚扬之外……对,现在除非让楚扬赶紧的回来,要不然这事根本无法收场!” 楚龙宾父子同时想到楚扬,这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事儿了:毕竟这俩妞儿都和他有着绝对不一般的关系,假如他及时出现虎躯一震拿出些王八之气,肯定会让这两个妞儿乖乖的俯首称臣。 可就在楚龙宾和二儿子眼睛刚开始发亮时,楚勇接下来的话,却一下子让他们坠入了冰窟:“楚扬现在到底在哪儿,甚至还有没有活着,我们也根、根本无法确定。” 楚勇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天台还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楚龙宾就呼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都开始发抖的颤声问道:“楚、楚勇,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你前些天不是告诉我说,他在南海干了那件大事后,因为迫于形势不得不隐藏起来了吗?只要等些日子就会让他回来,可你现在为什么又这样说呢!” “爸,您别紧张……哎哟,天台,你先松开我的肩膀!听我详细的给你们说说!”楚勇好不容易让老爸和兄弟都慢慢冷静了下来后,知道当前根本不是再隐瞒的时候了,于是就把秦朝、柴慕容所说的那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楚勇说完后,见老爸和兄弟都做出一副呆若木鸡样,就有些心虚的说:“其实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因为慕容在林书记面前曾经肯定的告诉我们,说楚扬现在绝对没事。她这样说的最大根本,就是因为她还活着。咳咳,可她现在也不知道楚扬究竟流落到哪儿去了。本来中央是不同意暴露楚扬下落的,甚至就算他、他牺牲了,也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才能告诉家属。可眼下既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只好提前说出来了。” 楚勇好不容易说完这些话,刚想抬手擦把汗,却见楚天台身子一晃,砰的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吓得他赶紧的弯腰去搀扶:“天台,天台,你没事吧?” 楚天台脸色苍白的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抚着书桌摆了摆右手说:“我、我没事,就是刚才没站稳。大哥,我问你,你觉得一个人要是遇到了那种情况,成活的机率有多大?” 1046 老将要出马了!(第二更!) 1046老将要出马了!(第二更!) 楚天台给很多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不拘言笑,看起来一副酷酷的样子。 其实说他板着脸的样子是酷酷的,这完全是在赞美他,倒不如说他的长相太木呐了,单凭外表的话,真搞不明白当初云若兮这个大美人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但只有真正了解楚天台的人才知道:这人除了长相太严谨外,绝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尤其当年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他正是靠着一身过硬的本领,博的了‘丛林杀手’的美誉,更是靠着对敌时的‘诡计多端’而屡屡化险为夷。 一个能从数次残酷战役中挣扎着活下来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懂得楚扬当时在南海时的成活机率有多大呢? 楚天台之所以这样问楚勇,是因为他根本不敢去深想,只想借着别人嘴巴把他儿子有可能的遭遇说出来罢了。 听二弟这样问,尽管楚勇也不想去说这个话题,可他却没有办法,只好在沉默了片刻才说:“天台,我和你说实话,楚扬生还的机率很渺茫,因为慕容曾经说,他驾驶的那艘偷渡船上,载有带着追踪器的保险柜,美军的飞机和军舰肯定是在追到他、却没有发现‘曙光女神’发动机后,这才悍然入侵我华夏南海的。不过,慕容却偏偏说他会没事的,因为他们之间会同年同月同日……” “不要再说了!”楚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天台猛地一挥手而打断。 楚天台罕见的对大哥大吼了一声,眼珠子通红的咣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声音嘶哑的吼道:“我才不信那些扯淡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之说!我只是知道我儿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逃过美国人飞机和军舰追捕!别忘了那个地方距离最近的越南还有一天的航程,他就算是躲过美国人,可指望什么漂流到大陆呢?他又不能变成鲨鱼!” 看到楚天台竟然这样对着楚勇大吼,楚龙宾当即也是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天台,你怎么可以和你大哥这样说话!?” 要是搁在古时候,楚勇现在的身份就是未来的皇帝,是高高在上的真命天子,掌握着全国人民的生死大权。 而楚天台呢?他充其量也就是个亲王,但他要是冒犯了皇上,该杀头还是要杀头的,皇帝他老人家是不会因为大家是亲哥儿们,就不好意思对他磨刀霍霍了。 历史上的隋炀帝、唐太宗、宋太祖,尤其是清代那些皇上,他们在杀自己哥儿们时,可没有丝毫的心软。 虽然上面所说的这些是古代,现在楚勇就算是对楚天台有着万分的不满也不会对他动刀,但楚龙宾为了维护大儿子的尊严,还是站出来对二儿子厉声呵斥了。 也许是楚龙宾在发脾气时爆发出那种强烈的萧杀之气可以让人冷静,使得楚天台在愣了片刻后,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太冲动了,于是就在狠狠的鼓了几下腮帮子后,低头哑声给楚勇道歉:“大哥,对不起,你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特难受……” 一脸强笑的楚勇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自己兄弟满脸都是痴呆状的转过了身,脚步蹒跚的向书房门口走去,而且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的叨叨:“我儿子死了,再也没有人能解开那两个孩子(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的仇怨,她们一个为了国家利益、一个为了自身的委屈势必会越闹越大,这样一来的话,漫语肯定会记恨楚家的无情,继而不许我们再次见到扬风。呵,呵呵,我儿子死了,我孙子却又见不得,你们说我这个当父亲当爷爷的,现在该怎么办呢,又该做些什么呢?” 听着楚天台的喃喃声,看着他慢慢的走出书房,楚龙宾和楚勇都是一动不动。 他们和楚天台是父子、兄弟关系,所以此时能深刻感受到他内心深处是多么的痛苦、迷茫,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他。 楚天台走了很久了,楚勇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很是疲惫的说:“爸,其实我觉得慕容所说的那些也是扯、不真实。但我却有种感觉,楚扬应该不会出事。” 楚龙宾淡淡的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您还记得上次他去朝鲜半岛的事情吧?那次可是整整的一年,我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可结果他却活着回来了。”楚勇说着,声音慢慢的高了起来:“那一次可是连慕容都以为他死定了的!但事实呢?却让我们所有人大吃一惊,他在外面过的非常舒服,还给您领了个韩国孙媳妇回家……所以我觉得,这次他还是会没事的。” 听大儿子这样说后,楚龙宾点点头不置可否的说:“但愿如此吧。” 楚勇知道老爷子以为他这是在说安慰话,也就不再谈这个话题了,而是在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落魄的说:“不管怎么说,当前这一切这对二弟两口子来说的确是太残酷了。我想这就去趟蜀中去找慕容,希望她能看在楚扬的份上,能够理解二弟现在是多么的想扬风,继而主动的帮着我们去劝说漫语收手。” “可那样一来的话,你和书记的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了?”楚龙宾知道大儿子这样说的意思,在沉吟了片刻才说:“自从慕容回到云水集团后,集团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没有?” 就像是柴慕容所想的那样,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除了要誓死保护她的安全外,还有着监视着的作用,除了她的私生活俩人不许理睬外,其他的都逃不过俩人的眼睛,这也是大官人为什么要如此高调回归的根本原因:有显摆、有打击对手的机会却保持低调,那可不是人家孩子的作风。 楚勇点了一颗烟后,才回答:“别看慕容昨天才正式上任云水集团董事长之位,但效果很明显……已经传来确定消息,五大洲十几个跨国公司的代表,将在近期齐聚蜀中,与云水集团形成合作伙伴关系。虽说这些公司的核心技术不怎么样,但胜在资金雄厚,也算是慕容不负所托,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吧。” 柴慕容受到华夏当局光明正大的扶持后,她该怎么处理2012内部那些人和事,楚龙宾并不知道,他只明白现在那个妞儿对华夏利益会起到莫大的好处,如果此时让她为此事向花漫语低头,肯定会让她觉得中央某些人出尔反尔,进而失去了信心。 所以呢,楚龙宾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这才决然道:“你先不要去找慕容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会和你老妈亲自去冀南,求着花漫语把扬风交出来,我就不信她不会给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一点面子!” 楚勇大惊:“什么,你、你和妈要亲自去冀南,这怎么可以!?” 抛却楚龙宾夫妇的年龄不谈,单说他在华夏的身份,那绝对是让现任总书记都得尊重的老前辈,可这次为了二儿子的事儿,却要屈尊亲自去求花漫语,这怎么不让楚勇感到震惊? “没什么不可以的,她是扬风的亲生母亲,我是扬风的老爷爷,我去求她只是我们家庭内部的事情,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再说我也老了,也不怎么在意面子不面子的了,只要你们能够平安,我们老两口也就安心了。”楚龙宾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手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然后到背着双手向书房外面走去。 楚勇呆呆的望着背明显佝偻了的老父亲,泪水慢慢的涌上了双眼,既感激却更羞愧:我妄为一国储君,却在遇到困难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抛却他的尊严,去为我的失策而买单。 楚龙宾知道大儿子需要冷静思考一下目前的局势,于是在走出书房时替他关上了门,一抬头却看到了楚老夫人坐在客厅中的太师椅上,正一脸关切的望着他,就像是在以前那段金戈铁马的日子里他即将出征那样。 很是勉强的笑了笑,楚龙宾温声问道:“天台呢?” “若兮陪着他在前面。”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楚老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摆在桌子上的饭菜说:“现在快十点了,你还没有吃晚饭。” 楚龙宾摇摇头,走到八仙桌前坐在另外一张太师椅上,摇摇头说:“暂时还不饿……小扬爷儿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楚老太太点头:“嗯,我都知道了,而且我刚才也听到你和大勇(楚勇的乳名)说的话了。” “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早知道一点更好。”楚龙宾露出一个沧桑的笑容,伸手刚想去摸烟,却忽然问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可我看你却没什么哀愁的意思,反而一脸的满不在乎呢?” “因为我也信慕容所说的那些话,我孙子不会出什么意外,他是天上的白蛇转世,不是普通人,自然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 楚老夫人望着丈夫的眼睛,不等他的嗤笑出声,就一脸严肃的说:“老头子,我知道你可能要讥笑我这样说,说我搞什么封建迷信,走火入魔之类的话,可现在根本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要以查到孙子的下落为目的,你说对不对?” 楚龙宾很不习惯被老婆子这样问,于是就有些郁闷的擦了擦嘴:“是,你说的很对。” 1047 奇怪的梦!(第三更!) 1047奇怪的梦!(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楚龙宾现如今都有了重孙子了,可老两口结婚这么多年来,可除了该吃什么饭,穿什么衣外,他可从没有见过老夫人对任何事发表过意见。 但今天,就在爷儿几个为花漫语和柴慕容之间的矛盾所犯愁时,楚老夫人却站出来了,这让楚龙宾感到很诧异,也很郁闷:“行了老婆子,你有什么话还是赶紧的说吧,别再卖关子了,不知道老子正心烦着吗?” 对老楚自称老子,楚老夫人毫不介意,只是在叹了口气后才说:“唉,我嫁到你楚家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要求我只能做个家庭妇女,不许我参与任何的事情,我都是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从没有管过。可这次我不想继续保持沉默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就行。” “什么,你说你管?”听楚老夫人这样说后,楚龙宾的俩眼珠子里放出陌生的诧异:“老婆子,你没有发烧吧?” “我身体好得很,才不会发烧呢。这些年来我过了这么久的清净日子,一直修身养性的,心态平和,根本不是你这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所能比的。”楚老夫人有些自豪的一仰头:“老头子,这一次你就听我的,你在家呆着那哪儿也不用去,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老将出马!而且我敢和你立下军令状,要是不把事儿摆平了,我决不回家!” “屁啊,就你这样的还老将?你要是不回家了,还不把孩子们都急死了?”楚龙宾一脸不屑的撇撇嘴,可接着就说:“行,你出面也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再出马!不过我得先考考你,你准备怎么做?” 得到楚龙宾的允许后,楚老夫人得意的说:“等你吃饱饭了,我就去老子的故居毫州真源县。” 楚龙宾很奇怪的问:“去老子的故乡?你无缘无故的在大半夜的折腾到那儿去做什么?” 楚老太太望了望书房门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前些日子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知道小扬前世今生的陈怡情陈大师,就住在那儿。” …… 2012年6月7号,清晨四点半的越南,大港市的某个高级宾馆,某个套房的某张大床上。 左手拥着沈云在,右腿压着阮灵姬的楚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那两个妞儿,然后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下了床,来到阳台窗口前光着屁股的坐在一张躺椅上,点上一颗烟望着窗外的夜色,开始回味刚才所做的那个梦。 楚扬刚才做了一个梦,非常奇怪的梦。 在梦中,楚扬梦到有一只金乌正和一只鸢在半空中打架,他很想跑过去拉开它们,但却苦于无法上天,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它们浑身羽毛乱掉的厮打在一起,想大声制止它们吧,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最后却又忽然飞来一只金乌,还没有等他看明白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却醒了。 人为什么要做梦呢?按照科学解释的就是因为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楚扬敢发誓,这些天他从没有在白天思考过与金乌、鸢有关的事儿,可晚上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梦呢? 人在做梦时,别说是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了,就算是梦到和狐狸精睡了一觉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儿,反正‘梦’本身就是一种稀奇古怪的思维,梦中的一切和现实好像永远都不能重叠的,所以才有人笑话那些异想天开的人为白日做梦。 不过,楚扬在做了这个梦后,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曾经听那个和他有过一夜孽缘的陈怡情说过:两只金乌就是花漫语和她本人,而那只鸢,却是柴慕容。 现在他既然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那么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花漫语和柴慕容这俩不安分的娘们又在火并了?可因为她们是天上打架,地面上的人却使不上劲干着急,所以陈怡情这只金乌这才后来赶到劝架了? 自从听了陈怡情那个荒唐的、臭不可闻的故事后,楚扬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中,尽管他觉得那女人说的很有道理。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个新时代的好青年怎么可能是条蛇儿呢? 麻了隔壁的,而且还和2012那些王八蛋说的差不多! 但楚某人偏偏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蛇儿’这个东东,因为那玩意生性就是荒淫无度的,他楚扬堂堂的华夏楚家三太子,又怎么可能会荒淫无度呢,这不是睁着大眼说瞎话,又能是什么? 是,他身边的女人是比一般男人多那么五六七八个,可除了这个之外,别的好像就应该没有缺点了吧?更何况这些女人都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他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又怎么好意思的拒绝呢? 想到这儿,万分肯定自己就是一正人君子的楚某人,决定暂且不去考虑这个荒唐的梦了,于是就扭头向卧室里那张大床上望去。 卧室内那张豪华的大床上,那两个妞儿依然酣睡着,薄薄的毛毯根本无法遮掩她们曲线玲珑的躯体,尤其是那四根白嫩嫩的长腿,在有些粉红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是那样的馋人啊馋人,更给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很快就有了一种在这时候扑上去的龌龊冲动。 …… 自从那晚将沈云在带回酒店后,楚某人荒淫无度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 白天呢,他就躺在二战监狱的监房床上,翘着脚丫子、叼着烟卷的听熊瞎子等人合唱《菊花残》。 晚上在天黑之后,楚扬就会半遮半掩的来到酒店,与那两个早就洗白白了的妞儿胡天胡地一番,早上七点之前准时回监狱。 说实话,到现在楚扬也不明白沈云在和阮灵姬为什么肯和他玩双飞,问了几次都没有问出个四五六来,索性也就不再问了,反正这种结果也是他梦寐以求的,自然不会傻到拿这个来威胁人家:你们要是不说为什么的话,那俺就再也不来酒店了…… 而沈云在和阮灵姬,不但一扫昔日的愤怒和羞涩,而且看样子还挺享受这种俩女共侍一夫的行径,完全忘记了她们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沈云在回国、阮灵姬读书),白天俩人就手牵着手的大街上逛,不等天黑就会准时回到酒店等着某个男人。 当然了,沈云在肯定会纳闷楚某人为什么喜欢坐牢,但他却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装比样笑而不答,只是在追急了后,才说这样做就是为了找回纠结手链。 沈云在当然得继续追问了:要想找回手链,干嘛非得去坐牢? 楚扬马上解释:据他老人家昨夜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后,就算出那个抢走手链的男人,现在很可能隐藏在某个监狱中,更有可能会来参加6月7号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预选赛。 沈云在才不信楚扬的这些屁话,可她偏偏没有理由再追问下去。 如楚扬要是拿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不出狱,她肯定会怀疑,但他却偏偏拿着纠结手链说事,所以她就算是怀疑也不能追问了,因为她很理解那串手链对于楚扬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而这么重要的东西却是在她手中失去的。 人家楚扬并没有因为手链被抢就埋怨沈云在,她要是再怀疑楚扬呆在监狱中的目的,好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尽管她心里也有些疑惑,但在问了一次后就不再问了,只是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过着目前这种纸醉金迷的美好生活,更是绝口不提回韩国的事儿。 在这些天中,楚扬也曾经想将他‘流落’越南的事情告诉国内家人,可深谙政治谋略的沈云在却制止了他这样做:别看‘曙光女神’发动机事件好像就这样平息了,但美方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肯定会派中情局的人秘密潜入华夏,力求调查出此事真相后,再通过国际舆论之类的手段,讨回公道。而华夏呢?也不会傻到不懂这个道理的地步,除了要加强对黄北化三人的保护外,就算美方不知道是楚扬做的,也不会任由他出现在公众视线中,这就是做贼心虚。所以说呢,楚扬目前并不适合露面。 每逢谈起政治上的这些事儿,楚某人就开始头疼,却也更羡慕沈云在能够有这样清晰的政治头脑,索性一切听她的,更何况他也非常留恋现在这种生活,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觉得柴慕容应该知道他现在是安全的,因为大家说好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就在楚扬望着床上的那俩女人又要蠢蠢欲动时,沈云在醒了,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愣了片刻后,就翻身下床,趿拉着绣花拖鞋裹着一床毛毯也走到了阳台上。 正如美人出浴总是让男人向往那样,妞儿才睡醒时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一样可以让楚某人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一把就揽住了沈云在的腰肢,将她抱在了腿上,右手探进了毛毯里上下游动起来。 “别闹了,今天你还得打比赛呢,要不然昨晚就让你那个啥啥啥了。”沈云在扭了一下身子,左手按住楚扬那只不老实的右手,半眯着眼睛的问道:“你怎么起来的这样早呢,是不是因为格斗预选赛马上开始了,心里多少的有些紧张?” 楚某人见人家不配合,只好双手抱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后背上撇着嘴的切了一声说:“切,你说我会因为要打这种比赛而紧张?” 1048 你替我去找一个人!(第一更!) 1048你替我去找一个人!(第一更!) 虽说楚大侠是个特别懂得谦虚的人,但他在沈云在以为他是因为紧张而早起床出时候,还是有些愤怒。 因为他觉得沈云在这样说他,完全就是看不起他,将他和监狱中那些格斗选手看作了同一级别的‘选手’。 这对楚某人来说,可是比采着他头发抽他耳光还要难以接受的事儿,于是就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也就是你们把这种比赛当回事,昨晚还不许我和你们寻欢作乐,早知道这样我在监狱睡觉,也强过守着两块骨头干咽吐沫……别、别闹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这种比赛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下雨天没事哄着孩子玩罢了,你说我会紧张?” 沈云在收回拧着腰间嫩肉的那只手,问:“你说你没有紧张,那你为什么起来的这样早?”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楚扬闭着眼喃喃的说:“在梦中,我梦见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了,我想去给她们劝架,但却过不去,于是一着急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跑到这儿吸烟等着某个小妞主动投怀送抱。” 在日本的时候,陈怡情曾经告诉楚扬,说她和花漫语是两只金乌,而柴慕容却是一只鸢,所以他在说出这个荒唐的梦时,就把她们的名字直接代替了那些乌鸦老鹰啥的了,但他绝不会将陈怡情告诉他的那个神话故事告诉沈云在的,因为那也好像太丢人了…… 楚扬在说出这个梦时,本是抱着游戏心态来说的,但沈云在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忽地一下转身望着他的眼睛问道:“什么,你真、真梦到她们打架了,这怎么可能呢?!” “嗯?沈云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楚扬先是一楞,紧接着心中就腾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坏了,老子这个梦看来很准!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而沈云在更是早就知道却一直瞒着我,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的反应。 在楚扬坐牢的这些天中,沈云在和阮灵姬白天没事出去的时候,除了四处扫听那个当晚抢手链的人,还肩负着替他打探华夏那边有什么消息的重任,柴慕容安然无恙、并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事儿,就是她们告诉楚扬的。 柴慕容为什么会受到华夏高层的支持,强势回归云水集团担任董事长,这一点沈云在早就替楚扬分析过了,其结果和事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说实话,当楚扬在琢磨出柴慕容当前的处境后,心里还是非常不爽的,觉得那些老大的功利心太强了,竟然无耻的利用他的女人来达到某种目的,要不是楚勇是他的大爸爸,他肯定会拍着桌子的骂娘。 幸好当时沈云在看出楚扬脸色不好看,又从大的一方面给他分析了一遍,得出了柴慕容这样做是利大于弊的结果后,他心中才多少平衡了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了,谁的孩子谁心疼,谁的女人谁清楚,柴慕容强势回归后,花漫语那边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楚扬也能隐隐猜得到,为此在昨晚时还专门问了沈云在和阮灵姬,生怕会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让他无法安心享受眼前的神仙生活。 昨晚楚扬问出这个问题时,沈云在和阮灵姬脸上都没有半点异常的说一切正常。 可现在呢,当他把做的梦说出来后,沈云在却露出了马脚。 听出楚扬话中的埋怨意思后,沈云在知道要是再想瞒着他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垂下眼帘喃喃的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她们之间可能发生了点小误会。误会的起源很可能是因为柴慕容在回归云水集团后遍邀商界大碗,却偏偏‘遗漏’了花漫语,这才引起了她的不满……” 既然被楚扬看穿了,沈云在索性就将楚扬制药集团的绝密资料失窃、周舒涵失踪、生产线全面停产、惹起社会上出现动荡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看了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楚扬一眼,有些心虚的说:“当时我们本想告诉你的,可又怕你分心不能对付今天的比赛,所以才忍着没说。” 不等楚扬说什么,沈云在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很清楚你打比赛绝不是为了追查手链,肯定还有不想我知道的隐情。但你既然不方便和我说,这就说明那件事很重要,所以我才不想你分心的,也不全是怕你对付不了别人。” “我知道这事根本瞒不住你,但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以后我会好好和你解释的。”楚扬有些烦躁的推开沈云在,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说:“在我听说柴慕容以这种方式回归后,我就担心花漫语不会这样忍气吞声,可我却没想到她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连周舒涵都牵扯到进去了。那个傻丫头,肯定被她当枪用了却还不知道。”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沈云在问:“要不今天回国,或者给花漫语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楚扬背对着沈云在摇摇头:“不行,眼看比赛就在今天,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至于给不给花漫语打电话,我觉得作用不怎么大,我可以肯定花漫语根本不知道我所遭遇的这一切,很可能还误以为我这是在背后支持柴慕容。我要是只给她打电话却不露面的话,不但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也许还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那你说该怎么办吧?”现在的沈云在,经过这几天纸醉金迷的生活,已经很自然的把她当做了楚某人的女人……之一,开始学着为他着想。 “你替我去做。”楚扬转身走到沈云在面前,抬手抓住她的双肩:“现在我还暂时不能回去,所以只能让你代替我去做件事。” 沈云在马上就有了一种被委以重任的兴奋感:“是不是让我去找花漫语?” “不是。你就算是去了,她也不会信你所说的这一些。”楚扬摇摇头说:“我想你去找一个人,让那个人去找花漫语。” 听说还有人比自己作用更大之后,沈云在多少的有些郁闷的问:“找谁?” 看着西方的天际,楚扬呆了片刻后才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陈怡情。” …… 就在楚扬离开酒店、沈云在整理行李准备乘坐航班直飞日本再转道华夏时,一架由京华来的航班,在早上七点的时候,徐徐降落在毫州机场。 这儿所说的毫州,并不是那个地处苏鲁豫皖四省结合部的毫州,而是陈老祖故居的那个毫州,属于南河省的一个小城市,机场也是近几年才修建的,除了有可以抵达首都的航班外,大部分只起到一个中转站的作用,根本没有别的城市直达这儿的航班。 但今天这架飞机却是直达毫州的,而且还是一架高级商务机。 据在飞机场卖票的小李姑娘在事后说:那天在飞机还没有降落之前,就有一大帮子领导模样的人,在天刚放亮时就来到了机场,一个个站在车前脸色严肃的,周围还有最少一个连的武警战士在机场警方的配合下担任警戒。 这些人到底是多大的官儿,小李姑娘不清楚,但她却看到那个平时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市委书记,此时就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而且腰板还微微的弯着,根本没有半点当官的模样。 小李姑娘是个聪明的孩子,从看到的这一切中就知道要有大人物来毫州了,心中自然会很好奇,于是就在飞机刚降落后,就停止了擦玻璃的工作(尽管售票处的玻璃干净到苍蝇趴上去也会站不住脚摔断大跨的地步,可机场领导还是严格要求大家再擦啊擦那么十几遍。)向那边望去。 随着飞机旋梯慢慢放下,舱门也打开了,首先出现在小李视线中的是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女孩子,然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也出现在门口。 难道这些大领导一大早的齐聚在这儿,就是等的这一老一少……在小李那惊诧的目光中,那些大领导已经快步走到了旋梯前,自发的按照职位高低派出了一个纵队,满脸笑容的轻轻拍起来了手儿。 这一老一少,正是楚龙宾的结发老妻和他唯一的孙女楚灵。 在楚老夫人决意亲自出马后,楚龙宾脸上虽说还是带着不屑一顾的神色,但内心却非常的认可,只是男人一向不习惯自己老婆的作用比他大,所以他才摆出了这幅臭脸,嘴上说着‘你行不行?’,可绝不会说:你最好别去。 要是依着楚老夫人的意思,在昨晚十点多时就该来毫州,但却没有合适的航班,最后还是楚勇给有关部门打了个电话,调用了一架商务机,这才在清晨时分从京华起飞。 因为这次是楚老夫人数十年来第一次离京,而且又是这么大年龄了,楚勇等人自然担心她能不能受得了毫州这边的环境。 而且她本人的身份又在这儿摆着,自然不能有半点的疏忽,所以除了安排一支由特级医师组成的医疗队、一支由七八个‘银钩’组成的保安团外,还特意让楚灵一同前来。 不过对儿子的安排,楚老太太却不怎么满意,除了对可以专用一架商务机外,根本不想带着那么多的医师与警卫员,因为这样很不符合她本人的精神信仰:艰苦朴素,不搞特殊化。 1049 她就是那个陈大师!(第二更!) 1049她就是那个陈大师!(第二更!) 在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心中,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艰苦朴素、贴近人民的优良传统才行。 可惜,现在很多当官的都已经忘记了这些,除了享受那些该享受的国家待遇之外(比方楚龙宾这种地位的人,就可以享受一些特权,这是无可争议的),还变着法的去享受那些不该享受的待遇。 楚老夫人这些年来,一直没有离开过京华,甚至都很少离开楚家那个大院,所以思想未免与当前社会脱节,但她却没有忘记她自己的精神信仰:不搞特殊化,更不想让人说楚龙宾的妻子出门访友还要这样大的排场,所以就拒绝了那些医师和警卫,只带着楚灵一个人上了飞机。 依着楚老夫人的意思,本次毫州之行最好要低调,杜绝铺张浪费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她不想让人知道:俺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一个女神棍的,要是被人传出去,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恶劣影响呢。 楚老夫人虽然固执的杜绝铺张浪费,但为人之子的楚勇,哪敢这样放心的让她们一老一少的跑那么远啊?要是万一在飞机场遇到传说中的飞车党、地痞流氓啥的,难道指望这一老一少来应付嘛!所以在商务机还没有起飞之前,就已经通知了毫州这边的地方政府。 楚勇在给当地最高政府官员打电话时,并没有告诉他们这次是谁要来毫州,只是说出了她们俩人的性别和年龄。 可能够做到一方大员的这些人,却没一个是傻子:假如来者只是一般二般的人,哪儿有资格可以让储君给亲自打电话来呢?而且口气还是那样的严厉(指的是必须确保她们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由此看来百分之八十的就是楚家老太太和随行人员。 所以呢,这些心中很明白的政府官员,马上就将这件事当做了政治任务来对待,接到电话后就连夜安排人,在机场方圆几公里内实行了戒严。 “唉,灵儿,你爸爸对他治下的社会太不自信了,当今社会祥和稳定,人民都安居乐业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来为祸社会呢?”来到舱门口的楚老夫人,在看到下面的排场后,摇着头叹着气的非常自恋的夸了儿子一句,然后扭头对笑嘻嘻的楚灵说:“去,告诉那些人,让他们都散了吧,搞出这样大的排场来算什么呢!” 楚灵倒是很享受当前这种排场,笑嘻嘻的摇摇头说:“奶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得知您老人家要大驾光临此处后,附近几公里除了这些车子外,您不可能再找到一辆出租车了。我在飞机上就看地图了,这儿离着你想去的那个镇子,大约还有一百多里远呢。你说让他们都散了,难道你想走着去真源陈家祠?” 楚老夫人不信的说:“不会吧?仅仅是因为我来就大面积的戒严,这不是扰民吗?” “这能怪谁呢,谁让您是我爷爷的老婆,我爸爸的老妈呢?” “你这个死丫头,就知道这样说。”楚老夫人抬手点了孙女脑门一下,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说:“好吧,你去告诉下面那些人,就说让他们留下一辆车,包括司机在内的人都散了吧。他们要是不听话的话,那我们就走着去真源县好了。” 见楚老夫人死活不同意大张旗鼓的,楚灵也没办法,只好在扶着她走下飞机后,抢先一步来到那些迎上来的政府官员面前,大声说:“我奶奶说了,只让你们留下一辆车,其余的该干嘛去就干嘛去好了。你们要是不听话的话,那她老人家可就得步行了。” 前来迎接的地方政府高官,听到楚灵这样说后顿时就愕然,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同时也知道了这小妮子的身份,当先的那个马上就一脸和蔼笑容的连声答应,转身低声吩咐了一句后,一辆挂着当地xx001牌照的奥迪车,就缓缓的驶了过来。 这个人倒是很懂事,知道我们只要开着这辆地方一号车,就没有不开眼的人来捣乱了……楚灵看到这辆车后,满意的点点头,抬手伸出小指头对下车的司机向旁边比划了一下示意他靠边站后,这才打开后车门扶着老夫人上车,然后在上车时却忽然问人家:“这位叔叔请问尊姓大名啊,回头大爸爸要是问起来的话,我也好和他说清楚。” 哎哟,这小公主还真懂事呀,这可是个让首长记住我的大好机会啊……听楚灵这样说后,那位厅级干部马上就笑眯眯的说出了他的名字,并请求楚灵代他向楚老爷子与楚勇问好。 “没问题,没问题,叔叔再见。”楚灵笑嘻嘻的点头满口答应着,在上车关上车门后,就把人家的名字给抛之脑后了。 很快,楚灵驾驶着这辆当地政府一号车,在一大帮政府官员的热烈欢送下,大摇大摆的驶出了机场,依靠电子导航显示的路线向真源县开去。 毫州距离真源县大概有一百华里,要不是顾忌车上坐着的人是老夫人,楚灵敢肯定会在二十分钟内到达,因为这一路走来简直是太顺了,别说是堵车了,就连红灯都没有遇到一个,这让向外看的楚老夫人对当地交通是赞不绝口:“啧啧啧,这儿的交通可比京华强很多倍了。你看看这马路(老年人还是习惯将公路称为马路),虽说不如咱们京华宽,但这一路上却没有看到几辆车,由此看来这儿的道路应该有很多条。” “是呀,是呀,我也是这样觉得。”驾车的楚灵看了一眼电子导航仪,连连点头的应和,心中却在想:我的祖母大人啊,你久居侯门哪儿懂得这里面的道道哦,你所看到的这一切,还不知道那些人忙活了多久才把道路清理干净,我敢说在暗中最少有上百个人都在密切注视着我们呢。 楚老夫人在欣赏了几分钟路旁的景色后,就问楚灵:“距离真源县还有多远呀?” “这儿就是真源县地界了,距离你所说的那个陈家祠也就是几里路了……哦,从前面右拐就是了。”楚灵说着,减下了油门一打方向盘,车子就稳稳的拐上了一条不算宽的水泥路,刚想提速呢,却听老夫人说:“哎,灵儿,赶紧的停车!” 楚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一下子踩住了刹车,扭头问道:“奶奶,有什么事吗?” “下车,下车,我看到陈大师了。”楚老夫人说着,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 “哎,奶奶,你慢点!”看到老夫人自己下车后,慌得楚灵赶紧的推门跳下车,快步走过去搀着她的左手向前望去,就见在前面十几米处的路边,站着一个穿着对襟青色武士服的年轻妞儿,顿时就是一愣:“奶奶,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陈大师?” “是的,她就是我说的陈大师。”楚老夫人点点头,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可在飞机上我问过你呀,你说你们从没有见过面,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我在报刊上见过她很多次了。” 娘儿俩说着话的工夫,就来到了那个女人前面的几米处。 就像是楚扬一样,在楚灵心中她也以为这个陈大师肯定是个白胡子老道形象的,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个女人,而且还这么年轻,耐看,只是穿的衣服也太不符合当前这个时代了。 虽说这个妞儿穿的的确太老土了,但人家却有着一种现代城市女孩没有的古典美:乌黑的秀发被一块白色丝帕随意的拢在脑后,鹅蛋脸上的五官,很容易让人想起神话传说中的那个观世音菩萨,但身材却一点也不臃肿,比大多数模特还要耐看。 这个穿着老土的妞儿,就那么随便的站在路边,也没有看她拿腔作势,却给了楚灵一种她随时都会御风而去的飘逸感,让人不敢逼视,却又偏偏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在来毫州真源县之前的飞机上,楚灵就听老夫人说陈大师是怎么样的仙风道骨,当时她是嗤之以鼻的,可当她亲眼看到这个妞儿后,却感觉奶奶所说的那些用在她身上,那绝对是毫不夸张的,只是觉得她架子太大了,因为这时候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直到俩人走到她跟前后,她才单掌竖在胸前微微躬身,曼声说道:“老夫人,你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倒是我给陈大师添麻烦了。”楚老夫人说着,一脸虔诚的双手合十弯腰回礼,搞得身边的楚灵很是纳闷:咦,奶奶不是说在来之前并没有通知这个陈大师吗?她怎么会提前在这儿等着呢? 这个陈大师轻瞟了楚灵一眼,随即向旁边退了一步:“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老夫人随我步行去寒舍吧。” “那就叨扰了。”楚老夫人再次合十弯腰施礼后,这才对楚灵说:“灵儿,你把车子放在这儿,我们随陈大师步行好了。” “奶奶,我怎么觉得前面距离还很远呢?我看还是开车过去吧。别人年少体壮的,自然不会介意走路过去,可您怎么能受得了呢。”楚灵抬头望了远处那个小村庄后,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这个陈大师,觉得她一点也不体谅奶奶,竟然邀请她步行过去,而且还这么大的架子。 “灵儿!”见孙女这样对陈大师无礼,楚老夫人低声呵斥了她一声后,随即转身微笑着说:“孩子年龄小不会说话,还请陈大师多多包涵。” 1050 亲你嘴巴的男人!(第三更!) 1050亲你嘴巴的男人!(第三更!) 周日这天有点冷啊,祝大家开心! …… 楚老夫人那是什么人呀? 那可是前国防部长的结发妻子、现储君的老妈,走到那儿都得享受最高接待规格的‘浩命夫人’。 而楚灵呢,很快就会成为华夏国绝对的第一小公主,依着俩人的身份,就是和地方大员说句话都会给人家一种如沐春风感,这可不是说大话。 可此时的楚灵刚对这个陈大师提出一点意见后,楚老夫人竟然低声呵斥她、并马上向人家道歉,这怎么会让心高气傲不服人的小公主服气呢?但碍于老夫人这样说,她也只好在心里哼了一声的想:我年龄小?她年龄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吧,还陈大师,我看八成是个哄骗无知老太太的女神棍。 说实话,当得知此次出来是陪着奶奶找个神棍后,楚灵就一直不以为然,要不是看在可以借这个机会出来散散心,她才懒得来见什么陈大师。 那个陈大师看出楚灵对她的不满,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当先缓步向前走去。 陈大师的知趣避让,让楚灵多少有了点解气的感觉,可还没有等她仔细享受这种感觉,就听她淡淡的说:“姑娘,我让老夫人步行去寒舍是为了她好。她的年龄这样大了,又是坐飞机坐汽车的,身体自然不能与你这样的年轻人相比,此时最需要的乃是缓步行走一下,这样就可以使不畅的血脉得到流通,对她老人家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等楚灵说什么,这个陈大师又说了:“而且我看姑娘你也很缺少运动。虽说你面色看起来很红润,但印堂有些淡青,由此看来你应该是月经不调,每当来例假时都会肚子痛,每次要疼大约半小时左右。还有就是你的肠胃不好,双手食指内侧应该有淡淡的青筋凸起。以后要记住少吃那种膨胀食品,多吃点大豆与胚芽类高蛋白。的确,女孩子的嘴唇红润的确很漂亮,不过这也说明了你肝火太旺盛,以后早上要记得早起床锻炼,尽量的深呼吸……” 心里很不服气的楚灵,听这个陈大师的波的波的说了老大一通,越说事儿越严重,可她偏偏又无法反驳,因为人家说的这些症状,在她身上的确存在着,而且还从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 楚老夫人听了陈大师的话后,也是很惊讶,赶紧的说:“陈大师,麻烦你给我孙女好好看看,可千万别让她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健康。” 虽说这个陈大师所说的这些都很对楚灵的症状,但大家要是以为这位第一小公主就这样被折服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看了,别忘了人家可是庆华大学参加过辩论大赛的,也算是个专门耍嘴皮子的专业人士,马上就心服口不服的说:“切,奶奶,你别这么被她给唬的一惊一乍的,她所说的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中医理论罢了,只要是个会中医的就能看得出,可她却拿出来在你面前哗众取宠了。” “灵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楚老夫人停住脚步,皱着眉头的望了一眼孙女,那意思是:孩子啊,别忘了咱们这次来是求人的,我老人家都把一品夫人的架子藏起来了,可你却摆出这么一副天老大地###你就是老三的跋扈样,人家要是不帮咱了咋办? 对楚灵明显的言语冒犯,那个陈大师好像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她闭嘴了:“你说我是靠着浅薄的中医理论来哗众取宠,那么如果我说你是在上周五才和男人有了第一次亲吻呢?” 陈大师的这句话刚说完,正撇着一张嘴的楚灵顿时就如遭雷击,瞪大一双眼睛的望着她,一脸的震惊、不信加羞怒:她怎么知道?难道是在偷窥我?我靠了个丫的! 楚老夫人年龄是很大了,可人家却没有一般人的昏花老眼,一眼就从孙女的表情上看出陈大师又说对了,当即气的是一摆手,将楚灵的双手甩了出去,压低声音的厉声喝道:“灵儿,那个敢亲你嘴巴的男人是谁!?” 像楚扬兄妹这种生在政治世家的孩子,诚然是过的神仙一般的生活,也从不为吃穿玩乐而犯愁,但他们也有普通人没有的烦恼,那就是恋爱和婚姻方面很少能自主,像花漫语那样敢恨敢爱的异类几乎没有,这在那些豪门大家是个不争的事实。 别看楚老夫人平时不怎么管闲事,也挺平易近人的,甚至一直保留着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但她在看待世家孩子婚姻问题上,却有着非常顽固的思想,向来是‘门当户对’的铁杆赞成者,并很关心晚辈的终生大事,这在老年人中是一个非常普遍存在的现象。 现在,当陈大师说出楚灵在上周五偷偷和男人第一次接吻后,楚老夫人马上就追问那个敢勾x搭她孙女的男人是谁了。 很清楚自己恋爱、婚姻做不了主的楚灵,在上周五才大着胆子的偷吃了‘接吻’的禁果,并为此忐忑了好几天,就在她心情刚有点平静的时候,这个可恶的陈大师,却一语道破了她的‘天机’,怎么不能让她又恨又怕呢? 现在,听到奶奶的严厉质问后,楚灵马上就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用大声的反驳来掩饰这些:“她、她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和、和别人接吻!” 套用一句老话来说的话,那就是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这个刚才就被楚小公主看着不顺眼的陈大师,早就被她的目光搞死数百次了。 看到楚灵恼羞成怒后,那个陈大师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淡淡一笑后向旁边野地里看去。 “你不说是吧,那我现在就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派人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兔崽子敢招惹我孙女。”楚老夫人见楚灵脸色惊慌的耷拉下了脑袋,就知道这的确是真的了,马上就拿出了一个只有一个号码的手机,就要按照大儿子的‘教导’拨打那个快捷键。 “奶奶,你别、别告诉爸爸,我说还不行吗?”楚灵见老夫人要来真的了,赶紧的一把捂住她的手,眼里带着泪花儿的说:“其实你也许听说过他的名字,因为前段时间你还看过那个刘萌萌主演的电影《逃婚高手》呢。” 楚老夫人有些奇怪的问:“我看那个电影,和那个亲吻我孙女的臭男人有什么关系?” “那部电影的原著就是他呀,他有个笔名叫风中的阳光……”楚灵越说声音越小,但楚老太太的声音却高了:“什么?你竟然那个风中的阳光恋爱了!?天呐,看报纸上那个家伙的照片,最少得有五十岁了吧?一个长相龌龊的变x态老男人,怎么会让你看上眼呢!” 楚灵怯怯的回答:“他哪有五十岁呀,今年才三十七呢,就是长得过于成熟了点,可人家很有文化内涵呀,连好多大叔级的男人都喜欢他呢。再说了,他也不知道我身份呀……你以前不是经常的教育我们说,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嘛。怎么现在却出尔反尔了,难道以前那些所讲的都是些面子话?” “我、我,反正我不许你以后再和他来往!哼,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爸爸,让他把那个混蛋给抓起来,让他坐老虎凳、灌辣椒水,最后点了他的天灯!”假如楚灵喜欢的那个男人是个清秀奶油小生的话,暂且抛弃门当户对等条件,楚老夫人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孙女的初吻竟然献给了一个老男人,她真的被气坏了,一下子抽x回被抓着的手,就要拨电话。 就在楚灵心中很着急却不敢再惹奶奶生气时,那个陈大师说话了:“老夫人,小公主命中该出现那个男人,但他们的关系也仅仅到此为止,根本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刚才我掐指一算,小公主以后会嫁给一门当户对的倜傥公子,可以说是上等婚,她会幸福终生的。所以你没必要再去生那个人的气,因为世间的一饮一啄,都有着它的确定性,不会轻易改变的。” 要是放在刚才之前,楚灵才不会理睬陈大师说些什么,可现在听她这样一说后,就马上配合的说道:“是呀,奶奶,你看人家陈大师都这样说了,你要是再给我老子打电话的话,那岂不是有违天意?是不是呀,陈大师,啊?陈大师!” 无视孙女向陈大师求救的目光,楚老夫人只是看着她:“陈大师,你刚才所说的这些都是真话?” “老夫人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叫陈怡情,叫我怡情即可。”陈怡情单手放在胸前微微施礼:“我也许会瞒着别人,但我却从不打诳语。” “哦,陈、怡情呀,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楚老夫人点点头,然后抬起左手对孙女说:“臭妮子,还不赶紧的搀着老祖宗起驾?” “喳,奴婢遵旨!”听老夫人用这样口气说话后,楚灵才知道她心中的怒气消了,赶紧很奴才的双手搀着老太太的手,低眉顺眼谁也不看的跟着向前走,心中却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看来当前说啥也不能招惹这个见鬼的陈怡情了,只能等返回京华后再吩咐小路(楚勇身边的警卫长)派人来黑了她,只有这样才能消本姑娘的一腔怨气。哦,对了,还有那个风中的阳光,看来也得赶紧的让他消失了,免得再生出什么祸端。 就在楚灵心中胡思乱想前行时,陈怡情当先走进了村里一个农家小院。 1051 可能会少儿不宜!(第一更!) 1051可能会少儿不宜!(第一更!) 我说在来时的路上就一直神魂不舍的呢,原来竟然会遇到这样一个透着邪性的女人。 其实这一路玩的非常开心的楚灵,在最私密的事儿被陈怡情说出来后,就真变得神魂不舍了,但因为就她自己陪着老太太来的,所以必须得抛下一切杂念,打起精神先把老祖宗照顾好才行。 楚灵发现,在她们几个人走进这个不大的小村庄时,遇到的那几个村民都很客气的和陈怡情打招呼,并很自然的给她让路,看来她在这儿的威信很高,根本不是一般二般的神棍所能比了的。 陈怡情所居住的是个小四合院,那种可以被记载进古建筑文化的民国时期的小院,青砖铺就的院子里种了几颗楚灵叫不上名字来的花树,花树下摆着一张小方桌,方桌旁边放着三个小马扎,小方桌上还有一把泥红色的茶壶,和四个同颜色的茶杯。 小院的东边窗台下,放着一个石槽,里面有几只游来游去的小鱼儿,几只乌黑色的燕子,站在西厢房的门口,正在叽叽喳喳的叫着,不知道村里谁家的一头老牛发出一声悠长的哞叫,不但没有引起人的反感,反而让人那颗在尘世有些发燥的心忽地一下清凉了…… “唉,真是世外桃源高人所住的地方呀,哪儿都透着一股子仙气,可比我们所住的王爷府要强多了。”楚老太太站在院中,一脸惬意的深吸了一口气,在陈怡情做出的‘请坐’手势中,坐在了一个小马扎上。 “除了我自己外,家里也没有别的人了。”陈怡情有些抱歉的笑笑,拿起茶壶替楚老夫人满了一杯水。 望着小方桌上那四个茶杯,一直沉默的楚灵,这时候又来了精神,指着茶杯问陈怡情:“陈大师,在我和奶奶一下车时,就看到你在路边,而且我看你这儿沏好了茶水,是不是你早就算到我们会来呢?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儿为什么要四个茶杯呢,是还有一个客人要来,还是你没算准,多算了一个人?” “是的,在你们坐上飞机之前,我就算出你们要来了。”陈怡情笑笑,说:“今天上午是没有其他客人来了,就你们两个,我多放一只茶杯,是因为等会儿要派上用场。” “越说是越神了。”楚灵咽了口吐沫,喃喃的说:“这个多余的茶杯做什么用呢……哎,我说陈大师,你能不能教教我那个掐指一算的本事?这可是太神了,我要是会了肯定会把很多人给懵的晕头转向。” 陈怡情放下茶壶笑笑:“这有什么神的,只是周易中最简单的‘离卦’罢了。就像是我能从你面上看出……” “打住打住,这个问题咱们能不能别再提了?”楚灵知道陈怡情又要提起她初吻的事儿,于是赶紧的摆摆手,不顾奶奶的埋怨目光,径自问道:“你说你早就算到我们今天要来,所以才在路边等着,我信。你说你会算出我奶奶的身份,这个我也信。可我还是想再问问你,你能不能算出我们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不?” “除了你三哥楚扬的下落这样让老夫人着急外,还有什么事儿值得她老人家千里迢迢的跑到这个穷乡僻壤?”陈怡情看也不看楚灵的,举着手中茶杯对着楚老夫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浅浅的抿了一口后才接着说:“而且今天一早我就将行礼打点好了,准备跟着你们去冀南找花漫语。” 要不是因为坐在小马扎上,楚灵在陈怡情说出这两件事儿后,她肯定得被震的蹲坐在地上不可,愣了老大一会儿才喃喃的说:“太神了,太神了,这下子我终于信了,那么你能不能猜到我想找人把你黑了的……咳咳,这茶肯定是安溪铁观音吧?闻着就这么香。” 其实不但楚灵被陈怡情的神算给震惊的不行不行的了,就连对她万分崇拜的楚老太太,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她老人家以前虽说就很迷信陈大师,但终究没有见过面,所有的崇拜都是来自道听途说而已。 就算是在下车后看到陈怡情在这儿等她、一口说出楚灵被人家亲吻时,楚老太太都没有此时这种被震的不行不行的感觉,但她终究是有着丰富人生阅历的老人,自然不会像楚灵那样被震的将心中的龌龊想法也说出来,只是强压着心中的兴奋(听到陈怡情说已经打点好行装随她们到冀南去后,老太太就知道这次她可算是来对了,替楚家那帮没用的老少爷们解决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呀,能不兴奋吗?)问楚灵:“灵儿,你刚才说什么要找人把陈大师给黑了,什么是黑了?” “黑了就是那个啥,啥啥啥的意思。”楚灵怎么敢把心里话说给老太太听,妄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时,那个可以洞晓她心事的陈怡情又说话了:“楚灵因为我看破了她的小秘密,所以想找人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过老太太你也别太在意,她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她不敢。” 你可以说那些世家公子大小姐的不敢去对付外星人,但千万别说他(她)不敢对付一个女神棍……就像是现在的楚灵,在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完全是下意识的啪的一拍桌子,瞪大一双眼睛、粉面带煞的低声喝道:“嘿哦,你说我不敢!?” 想当初人家楚灵在京华夜市上时,曾经靠着所学的一些散打功夫把几个地痞流氓都揍的哭爹喊娘狼狈不堪了,又怎么在乎一个小小的女神棍? 更何况在小院的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地方特警正在那儿全神贯注的伺候着呢,只需楚小公主在这儿发生一点高分贝的尖叫声,他们肯定会端着九五式自动步枪、牵着军犬用最快的速度踹开大门闯进来,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陈怡情给打死一百遍啊一百遍。 正是因为有着这么多底气,所以楚灵才想当然的拍桌子发脾气了。 看到孙女发脾气后,这一次楚老夫人倒是没有呵斥她,而是装作暂时性失聪的端坐一旁,因为她也想知道陈怡情为什么要这样说。 陈怡情在楚灵发怒后,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又抿了一口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我说你不敢,就不敢。” “呵呵,别以为我奶奶有求于你,你就觉得有了依仗了。”楚灵见老夫人做出一副痴呆状后,马上就明白老祖宗的意思了,于是就连连冷笑着说:“那你给我说说,我为什么不敢黑了你?不过我可不想听你拿出那些什么你是合法公民受法律保护的陈词滥调,最好是那种让我心服口服的。要不然就算是我暂时不敢动你,可抽机会一样会让你后悔冒犯了我!” “好大的公主架子啊。”陈怡情见楚灵气势汹汹的,也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在桌子上一顿:“呵,不过我不怪你,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肚子里怀着楚扬的儿子。但现在你却知道了,如果以后还敢这样威胁我的话,那可别怪我告诉楚扬,让他来收拾你了。” 啪嗒……一声响,陈怡情的这些话还没有说完,在一旁装聋作哑的楚老夫人手中的茶杯,就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好几瓣,而楚灵也是张大嘴巴的做出了呆若木鸡状。 但陈怡情却像是没事人那样,将那个多余的茶杯放在了老夫人的眼前,满上水:“老人家,请您先喝口水,等我给你慢慢解释。” 我靠,这人还这真是透着邪性,记得刚才她说这个茶杯有用处,原来早就算准了我奶奶得摔一个……呆了老大一会儿的楚灵,迷迷糊糊的在心中骂了一句时,楚老太太那儿说话了:“陈、陈大师,刚才你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你能不能再给我说一遍?” 陈怡情点点头,却在开始解释之前看了一眼才缓过神来的楚灵一眼,淡淡的说:“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会少儿不宜,不知道楚灵妹妹能不能暂且出去透透风,欣赏一下陈家祠独有的古建筑?” 平时在京华走路都嫌公路太窄根本晃不开膀子的楚灵大小姐,听陈怡情用‘少儿不宜’这个狗血到家的借口让自己闪避后,真的差点被气的喷血,要不是楚老太太亲自站起身将她向院门口推,肯定不会管她什么大师不大师的,先给她左左右右反反正正的来几个耳光,而不是撅着嘴巴一脸不忿的走出这个透着邪性的小院。 在将院门反关上的那一刻,楚灵心中的烦躁却奇迹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心旷神怡,抬头看看那湛蓝好像很高的天空,再望着那曲里拐弯的街道,耳朵里听着顽童的嬉闹与家畜的叫声,使她情不自禁的沿着青石板的街道向庄里走去。 正如楚灵所料的那样,在陈家祠村里庄外的,至少‘潜伏’这数十名便装男女特警,他们看到楚小公主顺着青石板街道向庄里走去后,马上就在其周围百米处形成了一个绝对安全的保护圈,可就算是这样,也是暗自担心谁家的狗儿会忽然扑出来惊吓到她。 幸好,也不知道楚灵是人品爆发的缘故,还是陈家祠的狗儿猫儿的都很好客,反正她在庄里转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除了被那些流着鼻涕的小孩子用几声‘漂亮姐姐’哄去了一沓子的钞票外,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1052 什么才是良辰美景!(第二更!) 1052什么才是良辰美景!(第二更!) 直等到楚灵又慢悠悠的转回陈怡情家后,那些暗中的特警们才松了口气:这个小祖宗没事出来瞎转悠什么呢! 明知道给别人带来很多麻烦,但依旧心安理得的楚灵刚走进小院,就看到满脸笑容的楚老太太从小马扎上站起来:“灵儿,快过来见过你怡情嫂子,这下可好了,以后算卦不用找别人了!” 啥?怡情嫂子,这都是些什么呀,我出去这一趟你就被她忽悠成这样子了……对楚老太太在兴高采烈下说出的这句话,楚灵感觉很丢人,看了一眼正向屋子里走去的陈怡情,她快步走到老太太身边低声说:“奶奶,你先别高兴,我得先和你说件事。我觉得这儿处处透着邪性,因为我刚才出去时曾经看了时间的,可就在村里转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回来时再看表,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你老人家说说,这个陈怡情是不是个邪魔外道?” “哎哟,臭妮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是让你怡情嫂子听到了多不好?”已经听陈怡情详细说过她和楚扬的前世今生、包括她与柴慕容花漫语之间是什么关系的楚老夫人,苦于怕泄露天机不能将这些向第三者说,只好狠狠的瞪了楚灵一眼,就将她怀上楚扬孩子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把个楚灵给听得老郁闷了:“啥?我那个三哥怎么可以这样四处留情呢?这不是给我故意找麻烦呀。唉,这样说起来的话,那我以后不得对她客客气气的了?” 楚老夫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不断喃喃的说:“这下可好了,以后想什么时候算卦就什么时候算,而且还不带出大门的。” 对老太太的痴迷,楚灵真的感到很无奈,知道这时候就是再说什么,老人家也不会听进去的,只好问道:“奶奶,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冀南?” 楚老太太很干脆的回答:“怡情说了,明天早上六点三十八分,是出门的吉日良辰。” “那我们以后什么时候吃饭是不是也得找她算算呀?”楚灵耸耸肩,抬手摸着额头做了个要晕倒的样子后,说:“刚才她自己不是说已经打点好行装,跟我们去冀南见漫语嫂子吗?怎么又忽然明天早上再走了呢,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这时候陈怡情恰好拿着一把小葱,腰上围着围裙的从房间里走出来,闻言接着说道:“刚才我只说已经打点好了行装,和你们一起去冀南,但却没有说今天就走。” “为什么不能在今天走?” “因为我们还得等一个人,那个人会在傍晚赶来陈家祠。”陈怡情说着又走进厨房:“灵儿,你在京华那种大都市呆久了,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再来有着这种清新空气的地方了,还是安心享受一下此时的良辰美景吧。” “切,这种小地方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楚灵撇撇嘴,接着又随口问了一句:“你懂得什么才是良辰美景吗?” “赏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心中若无烦恼事,便是人生中随处可在的良辰美景。”陈怡情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走进了厨房。 …… “菊花残,满腚伤,有的人儿在断肠,他的笑容已泛黄……” 就在楚灵为楚老夫人非常担心的时候,越南二战监狱的第一层‘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越南赛区’的擂台下,熊瞎子十几个重案犯,在楚扬一个侧踢将另外一个飞扑过来的‘选手’直接踹出老远后,第四次唱起了这首轰动华夏大江南北的《菊花残、满腚伤》。 …… 轰动整个‘监狱界’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越南赛区决赛的抽签仪式,在2012年6月7号早上八点正式开始。 因为越南赛区犯人的整体水平要低于亚洲其他国家赛区,所以前来二战监狱参加本次出线赛的‘选手’,加上楚扬在内总共才有七个人,‘主办方’为了公平起见,没有采用以往惯用的分组淘汰赛,而是根据人数制定了循环赛,也就是这七个人要打六场比赛。 在比赛开始前,七个人要先举行一次抽签,每个人都会拿到一个竹签,竹签上有1-7七个阿拉伯数字,谁要是‘幸运’的抽到‘1’,这就意味着他要想出线必须得打赢从2到第六名的‘选手’,只有最终那个站在台上的人,才有资格代表越南去和别的国家‘选手’争夺前往格鲁吉亚的总决赛入场卷,但这种可能性很小,除非是特别强悍的人,要知道这种比赛是最费体力的。 在比赛还没开始前,包括吴勇苗监狱长、熊瞎子等重犯在内的整个二战监狱‘所有员工’,就给予了此时穿上一身散打职业装的楚扬无与伦比的主场气氛,那首由楚某人从华夏网络上剽窃而来的《菊花残、满腚伤》更是被当作了励志歌,在比赛开始前至少排练了五遍以上,直到最笨的犯人能‘朗朗上口’后,才算罢休。 比赛开始后,吴勇苗监狱长就陪着一位面带黑纱凉帽的女士来到了台下的一个‘雅座’上,肯定又惹得那些戴着手铐脚镣的犯人们一声声‘忘情’的尖叫:嚓,今年的预选赛简直是太刺激了呀,竟然还有妹妹来捧场,就是不知道等会儿她会不会上去大跳热舞不。 不用问,这个自二战监狱创建一来第一次来到监房的低调女士,正是小阮妹妹。 本来楚扬是不同意阮灵姬来这种血腥场面的,他倒是不会因为有妞儿关注就忘记该怎么和人对打了,实在是因为担心小阮妹妹适应了不了这种血腥残酷的场面:这种比赛虽然和‘奥林匹克’四个字挂钩,但其残酷性是那种正式比赛没法比的,要是不把对方打得吐血骨头折的,很少有人会认输。 据熊瞎子自己说,他在参加的这三次比赛中,就亲眼看到有两个选手被打断脖子直接‘偶我’了,而他本人也在去年时差点被搞死,这才断了参赛的念头。 八点整,七位选手开始抽签。 楚扬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一下子就抽到了……写有‘1’的竹签,当赛场负责人大声喊出这个序列后,他那些忠实拥护者马上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吴勇苗的脸色也不是多么的好看,甚至都有了劝他放弃的念头。 没办法,楚某人帅帅的小脸蛋虽然很让越南人民嫉恨,但他终究是阮大小姐的男朋友,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二战监狱的头头脑脑儿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 但楚扬却却毫不在意,甚至阮灵姬都没做出什么阻止的动作,这让吴勇苗多少的有些放心,在讲述了一些大家耳熟能详的陈词滥调后,就连同其他六家的监狱长,一起宣布本次预选赛正式开始! 虽说楚扬受到了整个二战监狱‘全体员工们’的热烈拥护,但除了阮灵姬和熊瞎子那些人外,其余那些包括吴勇苗在内的六百多号人,可没有几个人看好这个身板单薄的家伙,尤其是第一场就面对连续两次代表越南出线的‘霹雳人’时。 霹雳人,是越南北方第四监狱的老大,曾经连续两次代表越南冲击亚洲区,虽说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但其正宗的巴西柔道凶悍打法,却是让每一个犯人都怵头的。 巴西柔道是种和日本柔道完全不同的功夫,在世界十大武功中排名第十:巴西柔道起初是一种扭斗的武术,它的技术和策略主要基于对地面打斗的深入研究。柔术练习者擅长将对手拖向地面,然后在地面上获得利于控制的姿势。一旦形成控制姿势,柔术练习者可以使用关节技、绞技或击打技术等多种攻击手段,将对手制服。 不过,当负责比赛的裁判吹响嘴里的哨子示意第一个五分钟开始后,楚扬就用更加凶狠的泰拳,直接让霹雳人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凶悍。 楚某人之所以撇弃自己本身功夫不用、而是用李孝敏擅长的泰拳,除了这些人根本没资格逼得他使出看家本事、他刻意给人留下一个泰拳选手的印象外,还有一个原因却是因为当初他在教训熊瞎子时,就是用的泰拳。 前面已经说过了,泰拳最大的特点就是利用人体的肘、膝和头部这三个地方,动作简洁凶狠还带着明显的欣赏性,尤其是其类似于华夏武林中擒拿手中的锁臂、错节动作,其对本人的严格要求更是柔道和跆拳道无法比拟的。 很多人包括楚扬,都不明白李孝敏那么娇滴滴的一妞儿,当初怎么喜欢学这种异常残酷的泰拳。 而楚某人呢,用楚灵的话来说更是透着邪性:人家所学的泰拳,竟然是他在床上和李孝敏那个缠绵时学来的,可见此人对武术的悟性是强悍到了一定的高度。 比赛开始后经过短暂的互相试探阶段后,楚扬和霹雳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俩人拳来脚往的大战四分五十七秒钟,眼看第一回合的比赛时间将要到了时,抱着游戏心态的楚某人,就用一招类似于华夏武林‘羚羊挂角’的招式,飞起的右腿在格开霹雳人的一记撩阴脚后,小腿竟然一弯直接‘锁住’了他的左小腿肚子,然后猛地向下一掰,随着他嘴里发出的那声好像李小龙在世的厉啸声,霹雳人的左腿小骨咔吧一声……的断了,然后满场就响起了让人感到热血澎湃的《菊花残、满腚伤》之歌。 1053 秋风扫落叶!(第三更!) 1053秋风扫落叶!(第三更!) 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预选赛开始之前,楚扬就定下了该怎么打的计划。 虽说这些前来参赛的‘选手’根本不被楚扬看在眼里,但他却懂得最基本的一个道理:部队和监狱,都是卧虎藏龙的地方,因为能够从这两个地方脱颖而出的人,都是有着好几把刷子的主。 尤其是在男子监狱中,更是人才济济,除了无法在这些人中找出会生孩子的,各行各业的人才都不缺,像什么打架斗狠的,更是大有人在,要不然世上也不会有这种监狱格斗大会了。 所以呢,楚扬不能轻视这些人,但也绝不会在没看到正主之前就暴露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这就是楚扬在开打之前制定下的计划,他也是这样实施的,要不然也绝不会等霹雳人和他对打到接近五分钟时这才痛下杀手,一下掰断了对方的小腿骨……对这种人,楚扬没必要手下留情的,就像是在某种时候欺负女人那样。 看到霹雳人惨叫着用左手连连大力拍地,表示认输后,全场的犯人都齐声高唱起了《菊花残、满腚伤》之歌! 这么多人齐唱菊花残之歌的效果是非常震撼的,但明白这首歌的歌词意思的,绝不会超过三个人,而阮灵姬恰恰是其中的一个:这个臭楚扬,就知道搞这些龌龊的东西来恶心人!菊花、菊花残了很好玩么…… 对于这种越南国内的预选赛,尤其是没有真正高手参加的赛事,根本无法让楚扬产生那种克敌后的强烈兴奋感,所以他只是在裁判的协助下,一脸漫不经心的高高举了下右手,然后就对着排名第三个的犯人伸出左手中指向回勾了一下,那意思是让对方赶紧上来。 楚扬这种很自然的狂妄态度,却使得熊瞎子等人看作是耍酷的表情,顿时就齐声的、抑扬顿挫的开始喊起了一个英文单词:“柯尔!柯尔!” ‘柯尔’(killer)这个词在英文中是‘杀手’的意思,大家都被楚扬此时流露出来的镇定表情所折服,继而喊出了这个名字,倒是和楚某人原先的职业有着同样的意思,这也让他在稍微愣了一下后,就接受了这个名字。 (从这之后,楚某人为了隐藏真实姓名,就用这个‘柯尔’做为他在格斗大会上的‘官方名字’了。) 因为越南赛区的水平一直以来都不算怎么高,而且参赛的选手也少的可怜,甚至都无法凑齐八个人,搞得主办方不得不采用这种单循环淘汰赛,所以实在没必要将整个赛事分成几天来进行,索性在一整天内将预选赛完事拉倒。 赛事的改变,这也意味着谁要是想代表越南参战那个大会的话,得在一天内将所有的对手干翻在地,这对最终的胜利者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挑战。 可对于很少习惯在别人注视下打架的楚扬来说,却很赞成这种赛制,索性直接和裁判主动要求取消了‘中场休息’,直接向抽到第三个出场的选手挑战了,这更惹起了熊瞎子等人的一阵阵欢呼,‘柯尔’狂吼声愈加响亮。 到了后来,气氛热烈的实在不行不行的了,连狱警都加了进来,一起跺着脚的配合众犯人挥动镣铐的杂声高喊,主场气氛达在比赛开始五分钟后,就达到了白热化。 亲身体会到这一切的阮灵姬,甚至都受到了感染,刚才还为霹雳人惨叫时的不忍,顿时就被抛开,深藏在人类骨子里的凶残性也被激发了出来,双手握拳的在眼前挥舞着高喊:“柯尔!柯尔!” 小阮妹妹这别具一格的女高音,不但没有被数百雄性动物声音淹没,反而起到了‘茫茫雪原一点红’的效果,使站在台上的楚某人很容易的就听到了,于是就抬起右手放在嘴上做了个飞吻的动作,自然又引起一阵阵高亢的狼嚎、赚取了阮灵姬的激动泪水…… 也许是越南赛区的确没有什么高手,也许楚某人的确是二战监狱成立以来的唯一高手,也许是受到了强烈主场气氛的感染,也许有个小美女在那儿为他摇旗呐喊……反正他在接下来对第三、第四、第五名出场的选手时,越打越疯狂,第五名选手甚至在他眼前都没有‘熬过’三分钟,就被他一个侧踢给踹下了擂台! 马上,菊花残之歌第四次响起,‘柯尔’的高呼抑扬顿挫带着一股子所向披靡的霸气,以至于第六名选手直接弃权,将笑到最后的机会直接让给最后一名的‘幸运儿’,看来这家伙也够聪明的,懂得什么是能屈能伸的道理。 但等到第七个出场的那位老兄,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因为他脑子还能保持清醒的话,肯定也会弃权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在裁判喊出他名字后,竟然腿肚子打软的上台了,拿到最后一个竹签时的窃喜早就灰飞烟灭了,只剩下在面对楚扬时那满满的一腔恐惧。 单打独斗拼的就是一个‘狭路相逢勇者胜’,拼的就是一个气势,最后一位老兄腿肚子打着颤的上了台后,临时担任裁判的二战监狱副监狱长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这位老兄,确定没有听到他说出‘我认输、我弃权’之类的话后,马上就向后退了一步,抬起手按照规矩第六次喊出了比赛制度:“接下来比赛中,不许动嘴咬人、不许拿手扣眼,要不然会被取消成绩,都听明白了吗!?” 楚扬点了点头,然后岔开双脚,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就这样微微垂头的望着第七个选手,等裁判的‘开始’喊出口后,他完全放弃了对敌手的试探,直接发起了进攻,蓦地一声大吼中,身子如离弦之箭的急窜而起,整个人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左膝屈起尽力突前,手臂猛力后摆与向后撩起的右脚微微接触,这一招在泰拳中有个名堂,叫‘对折膝顶’,属于最霸道的招式之一),对着他的胸口就撞了过去! “我认输!我认输!”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准备看第七个选手该怎么破解楚扬的招数时,却惊讶的看到他忽然腾地一下跪在台上,把脑袋趴在了地上高喊着认输,让在半空中蓄势待发的楚某人很是郁闷,为了化解掉自己的后招不得不来了个前空翻,一下子从对手身上翻过,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后,顺势抬起一只脚,踏在了他伏在台上的后背上,非常装比的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做了个老土的胜利姿势。 兵不血刃,秋风扫落叶! 这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兵不血刃秋风扫落叶,第七个选手认输的方式,比自动弃权更能激发熊瞎子等人的狂热,所有人都手拉着手儿的跳了起来,高声狂吼着、放声歌唱着,甚至有的人还热泪盈眶的双手合十:“天呀,我们二战监狱终于出了位猛人,可以代表越南去参加亚洲区的比赛了!” 而二战监狱的领导们,为了庆祝这个值得记住的日子,承诺会在今天的午餐,让所有的犯人都吃上一顿红烧肉。 这个最实惠不过的消息,顿时就让数百名嗓子都喊哑了的囚犯,再次齐声狂喊着‘红烧肉’的向楚某人致敬,搞得楚大爷非常不爽,但他提出的抗议却被巨大的欢呼声淹没…… 做为二战监狱的最大功臣,楚扬自然要得到一些应有的奖赏:一些通过走.私来到越南的华夏烟酒。 现在每晚都过着醉生梦死生活的楚扬,自然不会稀罕这些在别的囚犯眼中的宝贝,直接就在擂台上把这些东西扔给了那些犯人,当然又会引起一阵哄抢,换来了大批不花钱的‘我爱你’之类的赞美。 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越南赛区的预选赛,就这样如此拉风的决出了出线人选,这可是吴勇苗监狱长没有想到的,以至于高兴的一张黑脸都变白了很多…… 按照整个‘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赛程,越南赛区的选手将在6月7号晚上,在狱方的安排下偷渡到2012年亚洲区的比赛现场:韩国釜山监狱。 整个亚洲区的十六名参赛选手,将在釜山监狱进行为期三天的系统训练,从6月11号到13号这三天中,通过交叉分组淘汰赛,决出前三名,代表亚洲区前往格鲁吉亚第比利斯九号监狱,与另外四大洲的参赛选手,争夺本年度的最终五大洲冠军。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的,却没有人做不出的事儿。 就像是这种监狱格斗大会吧,楚扬以前虽说也曾经听说过,可他却真没想到整个赛事的安排竟然会是这样的正规,而且胜者也会赢得包括狱警在内的尊重,往大里说都可以得到全国人民的崇拜,因为在外国这种比赛一直都有市场存在着,甚至都可以通过收费网络可以看现场直播,其刺激性比真正的比赛更让人向往,所取得的利益(主要是赌钱),也不是正规比赛所能比的。 …… 2012年6月7号傍晚,越南大港市某个大酒店的套房,经过一番抵死缠绵的阮灵姬,脸上带着高x潮过后的绯红,浑身酸软无力的趴在楚扬的怀中,右手在他胸前慢慢的画着圈:“吴监狱长说了,今晚九点就会安排你做船赶往韩国,你真的要去那边吗?” “韩国也是一个非常让我向往的地方,那儿有我一段美好的回忆。”说到这儿后,楚某人脸上又露出了龌龊的笑容。 1054 只有我不愿意呆的地方!(加更!) 1054只有我不愿意呆的地方!(加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特此加更! …… 在以前的时候,每当楚扬想起某个国家时,总是会首先想到一种学名叫‘玉米’的农作物。 可随着李孝敏抛弃她的矜持和骄傲,死心塌地成为他的新娘后,这个国家在楚扬的印象中也不是多么的让他反感了。 尤其是今天早上沈云在才去为他的事儿去奔波后,这厮久有些被感动了,甚至还考虑着是不是将这个国度看作是他的第二故乡。 所以呢,当阮灵姬为他担心去韩国时,楚扬就很直白的表示他很向往那个地方,那儿有他一段美好的回忆。 阮灵姬马上追问道:“什么美好的回忆?” “没什么,就是非常喜欢他们的电视剧。”楚扬自然不会傻到在守着他的越南小情人时去夸赞别人,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后,就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你不想我去,但我必须得去,因为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来参加这种比赛是带着任务来的,在任务还没有完成之前,怎么能够随便的退出呢,那样不但会让上面失望,而且这样也大有出来卖x骚的嫌疑。” 阮灵姬马上就不愿意了:“你怎么说话总是这样难听呀,人家在这儿陪你这么多天,让你说说好像是你吃亏了。” 楚扬赶紧的解释道:“我所说是卖x骚,并不是说和你在这儿恩爱,而是说我自己好像是个猴子似的在台上为别人表演。” 阮灵姬知道和这人斗嘴占不到什么便宜,于是就转移了话题:“我觉得以后接下来的比赛,肯定不会这样轻松了吧?” “这是肯定的,我之所以轻松出线是因为越南监狱中并没有什么真正的高手存在,但此次去韩国,肯定会遇到一些强有力的挑战,因为监狱本身就像是部队那样,一直不缺少那种真正的猛人。”楚扬抬手拿过一支烟点燃,望着腾起的淡淡青烟,缓缓的说:“但我为了最终的目的,我必须这样走下去,不能退缩。假如就这样退却的话,那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得知真相的机会了。” 楚扬所说的真相,是因为看杳无音信的柴放肆(华永胜)忽然成为这种比赛的种子选手后,隐隐觉得这个格斗大会和那个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山’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才决意用参赛选手的身份,前往格鲁吉亚九号监狱搞个明白。 阮灵姬当然不清楚这些了,但她也看出楚扬的决心已下,也就不再劝说了,只是在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你今晚就要去韩国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去好好读书,等以后毕业了来我公司,给我做个生活秘书,怎么样?” “可我想陪你去韩国呢。” “不行,你绝不能为了迷恋哥,就放弃了自己的学业,那样我会失望的。”楚某人很不要脸的说了这么一句后,抬手轻轻抚摸着阮灵姬的脸蛋:“更何况这次要去韩国,就算你去了也不能在现场观战了,对不对?” “唉,也是。”阮灵姬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你也不能这样随意的出入监狱了,从此会真正的与世隔绝,这样你放心你家里的那些事吗?要不这样吧,我代替你去华夏走一趟,协助沈云在和柴慕容她们好好解释一下,告诉她们说你现在对她们的拙劣表现很失望。” 听阮灵姬谈起家里的事情,刚才心情还不错的楚扬马上就有些烦了:“你去也白搭,那俩女人只要一对上了,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我有种预感,就算那个陈怡情出面也制止不了她们,看来非得让老子出马,好好教训那俩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娘们才行!” “但你今晚就得去韩国了,在那边没有沈云在的帮助,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出入自由吗?”阮灵姬很纳闷的说:“这样一来的话,至少在本次比赛结束之前,你都不能回国了。” 楚扬不屑的笑笑,很牛叉的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愿意呆的地方,却没有能困得住我的监狱。” …… 就在楚扬被一些女人的问题而搞得焦头烂额时,做为‘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东道主韩国釜山监狱,今晚迎来了一位被60万军人视为偶像的尊贵客人,人称韩国妖蓝的李孝敏。 前面早就说过了,李孝敏在部队服役时,曾经带领韩国队参加过一届世界特种兵大赛,并力踩美英日等强国,夺得了亚军,那也是韩国军人在‘特种兵大赛’上取得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 记得当时韩国的‘大韩军事网’曾经发过一篇贴子,声称那届特种兵大赛,韩国队假如不是遇到风头正盛的华夏‘龙腾小组’,很可能会创造新的历史,成为亚洲第二支夺得此类赛事的冠军队伍。 谁都知道那边的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特别厚,也特别的有自信,总是喜欢或者说习惯说一些不切实际的问题,比方国内‘专家们’评论那次的特种兵大赛。 但真正保持清醒的却是亚军得主李孝敏,假如她真是以微小的差距败给华夏龙腾的话,她肯定不会在比赛结束的当年就选择了退役。 李孝敏自己很清楚韩国与华夏龙腾小组之间的差距有多大,韩国之所以能够夺得亚军,除了队员的凝聚力空前团结外,最根本的原因却是韩国队分组特别好,最强有力的对手只是澳大利亚和日本,而美国、英国等老牌强队,却是和华夏分在一个小组,都被一一淘汰掉了。 假如这些老牌强队是和韩国一组的话,韩国人百分之一百的闯不进决赛。 但不管怎么说,那次由李孝敏带队的韩国队,的确取得了历史上的最好成绩,而她本人也成为韩国60万军人的骄傲,就算是在退役创建了‘飞天集团’后,她那几近于传奇的往事,仍然被韩国人津津乐道。 这不,眼看由狱方主办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马上开始了,最近几年一直没有出线的韩国人感觉很没面子,这才决意要在本年度的格斗大会中一定要取得最好的成绩,为此不惜下了血本,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李孝敏,并许下六十万美金的高额‘教练费’,请她临时担任韩国冠军金昌赫的教练,说啥也得拿到一张前往格鲁吉亚的入场券。 六十万美金的教练费的确不低,但放在飞天集团董事长李孝敏眼里,好像也不是多么的多,但这也是韩国狱方所能拿出的最高诚意了。 幸亏韩国妖蓝是非常爱国的一个妞儿,哪怕她嫁给了一个华夏人,但她却总是认为自己该为强大韩国做出应有的贡献,尽管这种由囚犯组成的格斗赛事根本见不得光,可她只要一想韩国的犯人在这几年连亚洲都冲不出去后,心里就非常的郁闷,这才在考虑了很久之后,决定出任教练一职,并推掉了那六十万美金的教练费。 李孝敏的大度,自然得到了韩国狱方领导的高度赞扬,并很快就为她秘密安排好了一切,于6月7号下午,让她秘密抵达了釜山监狱。 因为李孝敏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参与此事,所以在来到釜山监狱后,脸上就一直戴着一副黑色的蝴蝶面具,再加上她本来就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这样看起来显得她更加的酷。 在监狱长的带领下,李孝敏来到了监房外面,要看看即将被自己训练的那个叫金昌赫的韩国冠军。 不管是韩国的60万军人,还是韩国狱方,不管是在态度上还是言词上都给予了李孝敏最高的尊重,可韩国赛区的冠军金昌赫先生,却没有这样高的觉悟。 实际上,有觉悟的犯人非常少,尤其是以前靠贩毒为生的金昌赫先生,他在看到有个身材火爆、个子高挑、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让人目眩的妞儿出现在监房外面后,浑身的雄性荷尔蒙马上就呈现几何形式的上涨,眼里也冒出狼一般的凶光,看样子要不是被关在监房里面,他肯定会冲出来,不顾一切的把她给那个啥了。 对金昌赫的这种表现,釜山监狱的监狱长韩东哲非常尴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随即转身对双手抱着膀子的李孝敏陪着笑说:“李小姐,这个家伙在监狱中才呆了一年,一时半会的还没有忘记外面的花花世界,所以此时有这种行为……咳,也算是正常吧。但是请李小姐放心,等他从监房出来后,我保管他在见到你时会恭恭敬敬的。” 在社会上你要想一个很桀骜的人对你毕恭毕敬,一般只要用成叠的钞票就能把他砸的晕头转向。在部队上倒是不用花钱,到时候只要把如山的军令抬出来,就算是再嚣张的家伙,也得被训得服服贴贴。可要是在监狱中想一个犯人老老实实的,不但不用拿钞票来砸他,甚至都用不着拿‘减刑’来馋他,只需拿根电棒就能搞定。 在监狱中,这些人是没有人权的,说的严重点就是他们在狱警的眼中根本不能算是个人,一犯了什么错误,马上就会遭到狱警的殴打或者被关进水牢,死不了算他命大,死了也是白死,不会有人来替他们‘伸张正义’的。 李孝敏虽说并没有蹲过监狱,但她却理解韩东哲说这话的意思,知道他要派人教训一下这个罪犯,于是就慢慢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算了,我是不会和他这种无知的人一般见识的。” 1055 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第一更!) 1055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第一更!) 韩东哲正想让人教训一下金昌赫时,李孝敏却摇摇头说算了。 对李孝敏的大度,韩东哲还以为她这是守着别的狱警不想让人认为她是那种心底狭隘的人呢,于是会再次说道:“李小姐,可他也太无礼了,我说什么也不能容忍有人这样对你!” “我说不用就不用。”李孝敏舔舔嘴唇,淡淡的说:“一个男犯人在看到女人时能够有这样的状态,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要是因此而对他施加酷刑的话,他的锐气不但会受到打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心中会产生逆反心理,从而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采取消极状态,我想这是你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吧?” 别看韩东哲守着李孝敏时会这样说,其实他自己也明白要是因此而体罚金昌赫的话,肯定会引起反效果,所以本身就没有打算真的体罚他,而是想在李孝敏离开这儿后,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他能够珍惜这次提前释放的机会,别没事找事。 可韩东哲却没有想到李孝敏会主动的这样说,顿时就开心的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其实我们也不想打击他,但这小子却太不知好歹了,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的话,恐怕你接下来的工作很难做,我看……” 李孝敏一摆手制止住了韩东哲,看着一脸狂热的金昌赫,冷冷的说:“这个问题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你们将这个人带出来,我和他打一架,如果他能击败我的话,我不但不会怪罪他,而且仍然会把我在部队上总结的那些心得悉心传授给他。” 李孝敏说完,斜斜的看了一眼金昌赫,转身就快步向外面走去。 韩东哲见李孝敏要亲自教训金昌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马上安排人把她带到比赛场地。 跟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狱警,李孝敏来到了釜山监狱专门为此次比赛设立的场地。 到底是资本主义发达国家,釜山监狱的条件要比越南强过许多倍,不但监狱本身坐落在距离大海不远处的一座山上,冬暖夏凉的,而且犯人平时劳动时也不是去开山砸石头啥的,而是管理着大约几百亩的花卉,所以整个监狱可以说是座落在一片四季常青的花园里。 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擂台,就被安排在沿海的一块操场上,这儿是釜山监狱狱警平时训练放松的地方,为了给各国选手创建出一个出色的比赛环境,狱方也算是尽到了他们最大的努力。 李孝敏顺着梯子慢慢的走上了擂台边缘,抬手掀起围拢在擂台四周的胶皮绳,伸腿跨了上去,她站在擂台上向西看去,隐隐能够看到广阔无垠的大海,甚至都能偶尔听到海鸥的鸣叫声。 也许都得到了韩国妖蓝要教训韩国监狱第一高手金昌赫的消息,最少有六七十个不当值的狱警先后赶到了这儿,按照平时操练时的队形整齐的站在擂台正前方,一个个双腿微微叉开、双手背后的严肃样子。 看到这些狱警眼中都冒着崇拜的热烈,李孝敏的心情好了很多,但在转身时却又想起了心事:听说柴慕容现在强势回归、花漫语以悍然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的形势来反对,华夏国内已经被闹的沸沸扬扬不次于前几天的南海事件,可到现在都没有那个家伙露面的消息。唉,自己的男人在哪儿都不知道,我怎么觉得我这个当妻子的其实就一摆设品呢。 李孝敏越想,心中越是烦躁,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那个对她抱着明显龌龊思想的金昌赫,就出现了在她的视线中。 刚才李孝敏在没有想起自己的烦心事时,的确能够一理智冷静的思维来替金昌赫着想,并没有责怪他看向她时那赤果果的眼神,要不然只需一句话,就能让他挨顿教训。 可现在呢,当李孝敏被她那个华夏老公给搅的心烦意乱时,再次看向金昌赫时,就是另外一副眼光了:我怎么越看他,越觉得他就一欠揍的模样呢?不就是个打败韩国其他犯人的囚犯吗?至于在走路时晃得膀子幅度这样大么,你以为你是楚扬啊,可以在我眼前这样嚣张! 真搞不明白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将一个犯人和她男人联想到一起,而且还只联想到了他那不好的一面,这就让李孝敏潜意识中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就你这个样子还敢学他的嚣张,以为我不敢啊、还是不会把你想像成他可恶的样子来教训你?! 李孝敏是怎么想的,金昌赫可不知道,他只是知道那位狱方重金聘来的教练,要和他以打架的方式来‘交流’一下。 在听韩东哲说出李孝敏的意思、并同意金昌赫去外面擂台上和她打一架后,要不是狱警拿着电警棍在旁边大声吆喝,这位老兄在极度兴奋下,非得拿脑袋将监房的铁门给撞烂:这也太他嘛的让人兴奋了,本以为这辈子在韩国都看不到女人了呢,没想到狱方竟然给我请来了这么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来当教练!嗯,等会儿我一定得把她脸上那张可恶的蝴蝶面具给扯掉,好好看看这个不自量力来给我当教练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走路时脚步铿锵有力的金昌赫,根本不用狱警的推搡,很快就快步来到了擂台下,仰面望着站在台上的李孝敏,嘴角就有口水淌了下来,一脸不耐烦的高举着戴着手铐的双手,示意狱警赶紧的给他打开。 韩东哲亲自给金昌赫解开手铐时,低声的厉声嘱咐道:“金昌赫,等会儿你上台和她对打后,可千万要有点分寸,要是让她出现一丝意外,那你就死定了,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她是谁?”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嘿嘿,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伤害她的,就凭她这标准的魔鬼身材,我也舍不得啊。”金昌赫舔了舔嘴唇,然后抬手抓住一根胶皮绳,身子向上一纵,脑袋朝下的先将右脚踏在胶皮绳上,然后双手一用力,身子腾地一翻,整个人就站在了胶皮绳上,随即双脚在胶皮绳上一颤,然后借着绳子的弹性猛地向前扑去,用一个非常干净利索的前空翻落在了擂台上。 虽说这个金昌赫是个犯人,但他如此干净利索的上台方式,还是赢得了许多旁观狱警的低声赞叹,这也让他很是得意。 但李孝敏却像是个瞎子那样,别说是为金先生这干净的动作而赞叹了,甚至连眼珠都没有活动一下,就这样淡淡的望着他。 金昌赫向前走了两步,走到距离李孝敏面前三米的地方停住脚步,用右手拇指擦了一下鼻子,笑嘻嘻的问道:“嗨,妞儿,听说你是韩监狱中花重金替我聘请来的散打教练?” “嗯。”抱着膀子的李孝敏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嘿嘿,别这样不好意思嘛,最好也别在我面前耍酷,因为我在进来之前玩过装酷的女人多了去了,要是放在那时候我都不屑搭理你,只是在这一年来你是我看到的唯一一个妞儿,所以我可以允许你扮酷。”金昌赫围着李孝敏来回的转了几圈,眼里丝毫不掩饰那种赤果果、火辣辣的‘好想和你困觉’的神色。 李孝敏慢慢的放开膀子,头也没回的问站在她身后的金昌赫:“你是犯什么罪进来的?” “嘻嘻,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准备等我出狱后跟着我混?”金昌赫嘿嘿一笑的回答:“其实我也没犯多大的罪,就是前往金三角进货回来时,被韩国海警给抓住了,判了三十年的有期徒刑。不过你别担心,只要我替韩国狱方在格鲁吉亚取得好得成绩,能为咱们韩国人争光了,应该很快就能无罪释放的。” 李孝敏转身看着这个不住咽口水的男人,微微冷笑道:“那你就没有想到这一辈子,也许都没有机会出狱吗?就凭你这份狂妄的样子,也许会在擂台上引起别人的反感,直接把你废了呢。” “不可能,就算我打不过别人,只要我及时认输就可以了,我们犯人也是很讲规矩的。”金昌赫并没有因为说出这种话而脸红,反而觉得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事实上,在这个民族久远的历史上,一直都有这种打不过就认输的例子:隋炀帝三征高丽时,他们每当眼看就要亡国时,就会跪在那儿痛哭流涕的忏悔,乞求华夏上国把他们看作一群狗,饶了他们的狗命……然后等实力恢复过来后,继续入侵大隋朝的疆域。 可以说他们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 不过李孝敏好像很反感这种不要脸的作风,微微皱着眉头的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低低的说:“金昌赫,我敢保证,如果你再敢用这种目光看我,那你一辈子都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了!” 金昌赫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就在韩东哲刚想大喝什么时,他的笑声嘎然而止,目光阴狠的盯着李孝敏,狞笑着说:“听你的意思,你是要打得我永远不能爬起来了?” “我是有这个意思。” “你要是做不到呢?” “我一定能做得到。” 再次晃了晃双肩,金昌赫随意跳动了几下,傲然道:“我才不和女人斗嘴,我只想和你打赌。” 李孝敏双眼微微一眯:“打什么赌?” 1056 谁还顾得无耻!(第二更!) 1056谁还顾得无耻!(第二更!) 当两个人看待一件事的意见相左时,一般都会用打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所坚持的才是正确的。 一开始,在金昌赫首次出言不逊时,李孝敏仅仅想通过对打的方式来折服他,并没有想伤害他,但这个男人却犹自不知道收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耐性,尤其是他在看她时那赤果果的目光,更是让她心烦,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了,这才警告他:“如果你再敢用这种目光看我,那你一辈子都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了!” 但自持很有几把刷子的金昌赫却很不服气,他才不信会输给这个身材火爆的女人,于是就提出打赌。 李孝敏双眼微微一眯:“打什么赌?” “你要是输了,我也不会伤害你,但你得答应陪我睡一觉就行,怎么样?”金昌赫舔了舔嘴唇,毫不掩饰的说:“我喜欢你这种屁股翘、乃子大的女人。其实只要你能陪我睡觉,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训练了,我喜欢这种训练方式!” 金昌赫本以为,他在说完这句话后,这个脸上戴着蝴蝶面具的女人肯定会暴跳如雷,不是当先动手就是让那些狱警狠狠的把他教训一顿。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很慢很慢的点了点头,然后语气中带着无边杀意的缓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要是输了的话,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这一辈子也许真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李孝敏缓缓说出这些话后,金昌赫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强笑一声的回答:“你不能把我打伤,因为我还得代替釜山监狱比赛呢。” “那些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来吧,动手!”李孝敏刚把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忽然腾地跳起,对着金昌赫就扑了过去。 怪不得韩东哲他们让这个女人来给我当教练,原来的确有一套。 金昌赫没想到李孝敏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动手的动作还这样迅速,仓皇之下没有躲利索,被她右脚的脚尖在左脚狠狠的踹了一脚,身子顿时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擂台四周有胶皮绳的话,肯定得摔下台子。 做为整个韩国监狱的格斗冠军,金昌赫上来就被一个女人给踹中肩头,这让他在恼羞成怒下狂性大发,借着胶皮绳的弹性迅速向前反扑了过去,与李孝敏打在了一起。 站在擂台下的那些狱警,看到擂台上那一男一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就忽然毫无征兆的对打在了一起,马上就兴奋的向前拥了过来,争相观看韩国妖蓝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牛叉。 说实话,别看韩东哲早就听说过李孝敏的威名,但在内心深处是不想让她和金昌赫对打的:李孝敏要是输给金昌赫的话,那么对她的名声肯定有损。可要是金昌赫输给她的话,他以后再在打比赛时的信心就会不足。 但李孝敏提出要和金昌赫打一架,韩东哲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在心中暗中祈祷,希望结果能够最好是皆大欢喜。 不过,有些事儿注定是不会以皆大欢喜来收场的,比方此时已经动怒的李孝敏,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敢说要和她睡觉的男人,至于在把金昌赫打残后,该由谁来代表韩国打6月11号的亚洲区决赛,她没心情去考虑那些。 女人在生气时,一般都不怎么考虑后果,除非男人可以用比她更强悍的手法将她驯服,就像是当初楚某人在京华街头给她撕烂衣服、在天上人间的浴缸中强女干了她那样,只有在多方面压过她,她才会踏踏实实的听这个男人的话。 楚扬能够依靠他变。态的身手配合无耻的行径来折服李孝敏,可金昌赫能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不能。 慢说金昌赫根本无法和楚某人打架的本事相比,就算侥幸胜过李孝敏,她也不会遵守诺言的陪着他睡觉,倒是也可能杀人灭口……千万别怪李孝敏会有这样不光彩的想法,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心中已经有了男人的女人而已。 女人,本来可以有不遵守承诺的权力,这是老天爷给她们的特权,谁要是不服气可以找妞儿们去理论一下…… 金昌赫在和李孝敏一交手,心中顿时就后悔了,因为凭着他在金三角打拼出来的丰富经验,在这个女人再次贴身格斗使出凶狠的泰拳打法后,他明确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危机感。 这倒不是说金昌赫不适应泰拳的凶狠打法,而是他很不适合和人在交手时的缚手缚脚感,这可是他以前从没有碰到过的,这让他想起了围棋界一句常说的谚语:棋高一着,缚手缚脚。 而现在的金昌赫,就是那种初入门的选手,尽管他在面对李孝敏这个职业九段高手时不畏艰险的勇敢拼搏,但奈何技不如人,就算是恨的把满嘴牙齿都咬碎,可失败绝不会因为他呲牙咧嘴就能撇开他。 当李孝敏不断用肘、膝甚至额头后脑勺,都当作克敌的武器对金昌赫发去凶狠的进攻时,后者才知道这个女人的确有资格来做他的教练。 随着俩人对打的速度越来越快,金昌赫越来越感到难以对付,往往好不容易封住对手的肘击,可小腹上却挨了一下膝顶,咬着牙关的捱过膝顶的剧痛,刚想反击呢,她却又用手臂锁住了他的胳膊,一只白花花的手儿好像蛇儿那样,对着他的咽喉就抓来……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金昌赫就被李孝敏结结实实揍了十几下,有好几次还差点被抓住咽喉,要不是他靠着丰富的格斗经验拼死挣开,也许真会被她一下子抓碎咽喉了。 现在的金昌赫是浑身汗如雨下,眼里早没了当初的嚣张,只有深深的恐惧:这是什么功夫?泰拳中怎么可能会夹杂着锁喉功! 可李孝敏却越打越轻松,别人被她那不停游走犹如穿花蝴蝶般的快速换位步伐,给迷的是如痴如醉:唉,到底是60万军人的骄傲啊,不动手还则罢了,可一旦动手就会给人一种绝对的震撼!偶像呀,她要是代表韩国打比赛,何愁去不了格鲁吉亚? 两个人对打,一个人越打越轻松,那么另外一个肯定会感到越来越吃力,金昌赫就是这样。 总是被一个女人纠缠着打,而且还是占据了绝对上风,尽管金昌赫此时已经看出绝不是她的对手,但做为韩国的监狱格斗冠军,又守着这么多的男人,他就算是输也不能输的太过于窝囊了,更何况他有足够的把握认为:我就算是输了,她也不敢伤害我的,因为我还要代表韩国去打世界格斗大会。 抱着这个想法的金昌赫,确认自己就算是输也顶多被揍个鼻青脸肿后,顿时豪气顿生,拼着用小腹挨李孝敏的一记膝顶,也得在这么多男人眼前找回点面子来,于是就蓦然发出一声大喝,再也不管下盘受袭,状如疯狂的双手展开迅速的向李孝敏扑去,看样子是要把她死死的抱住。 金昌赫不顾受伤也要抱住李孝敏的打法,严格说起来的确算是当前最正确的对攻方式:依仗他男人皮糙肉厚能挨揍的优势,只要能够抱着她扑倒在地,她那些什么肘击膝顶撞脑袋的花活儿,肯定会威力大减。 而且最关键的是,李孝敏为了能够让金昌赫参加格斗大会,还不能趁此对他下杀手,这样一来的话,等俩人滚做一团后,谁都能看出她肯定会处于绝对劣势,就算是不受伤,可被占尽便宜那是一定了的。 金昌赫的这种打法,完全是不要命或者说是不要脸,马上就让在台下观战的韩东哲眉头一皱,厉声喝道:“金昌赫,你敢这样无耻!?” 已经用双手抓住李孝敏的金昌赫,才不会把韩东哲的警告当回事,抓住她的双肩猛地向怀里一带,嘶声狂笑道:“哈,哈哈,这是打架,谁还顾得无耻不无耻……啊!!” 金昌赫刚喊道这儿,正准备将李孝敏搂在怀中顺势跌倒在地,然后进行‘摔跤站’时,却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狂吼,马上就松开了双手捧着胯下,弯着腰的瘫软在地,在地上惨叫着滚动了几下后,就昏了过去。 彻底被金昌赫激怒的李孝敏,在即将被抱住之前,本想顶他小腹的右膝,竟然变相狠狠顶在了他的胯下,一下子将金先生用一辈子才下出来的那两个蛋,一下子给顶碎了,从此而彻底剥夺了他当男人的机会。 韩东哲等人虽说不是什么格斗高手,但所有人都能从金昌赫忽然捂着胯下发出凄厉惨叫后明白了什么:这孩子的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李孝敏是韩国60万军人的骄傲不假,金昌赫在用言语冒犯她时,韩东哲等人也的确生气,可别忘了金昌赫是被韩国监狱界寄予了厚望的,要不然狱方也不会拿出60万美金来给他聘请教练了。 可现在呢,整个韩国监狱界的‘希望之星’金昌赫先生,在距离格斗大会亚洲区比赛还有三天的时候,竟然被他的教练把蛋蛋给顶碎了个比的了,而且还没有人敢指责‘凶手’,这、这事该怎么说呢? 呆呆的望着站在台上的李孝敏过了老大一会儿,韩东哲才清醒了过来,转身对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手下狂吼道:“都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把那个混蛋抬去医务室!?” 1057 我去打比赛!(第三更!) 1057我去打比赛!(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早知道您老人家会把金昌赫变成人妖的话,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聘请您来当教练的。 韩东哲心中万分后悔的这样想着,但又不敢当众指责李孝敏,只好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了那些目瞪口呆手下身上。 “哦!”遭到上司的呵斥后,那些狱警才如梦初醒的,几个小头目手忙脚乱的爬上擂台,七手八脚的将金昌赫架下来飞一般的向医务室方向跑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在上台时,根本没有人敢看李孝敏一眼,仿佛只要看她一眼,自己胯下那两个蛋蛋就会保不住那样。 眨眼间的工夫,诺大的草场只剩下台上的李孝敏,和台下苦着个脸的韩东哲了。 在看到金昌赫惨叫着在地上滚动时,李孝敏其实就冷静了下来,并后悔了:唉,你说我这是何必呢,人家花重金来聘我当教练的,可我却把人家的选手废了,这算什么呢? 不过,心中后悔归后悔,但要是让李孝敏再次和金昌赫对打一场的话,要是那个混蛋还敢那样无礼,她一样会让他变成人妖的。 一般来说,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是一回事,但该怎么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甚至连她自己有时候也搞不清她到底想怎么样。 看到李孝敏站在台上盯着地面久久的沉默不语,韩东哲双手来回的搓了几下,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向擂台前走了几步,期期艾艾的说:“李、李小姐,你、你没有受伤吧?” 人家金昌赫的蛋都碎了,可李孝敏还是站在这儿好好的,就是个瞎子也会看出她啥事儿也没有的,韩东哲这样问纯属废话,就像是俩人见面后,都会互相问候:今天你看风中的阳光更新的小说了没有? “我没事。”李孝敏耸了耸肩后转身看着台下的韩东哲,微微弯腰表示抱歉:“韩狱长,对不起,我刚才没有控制好情绪,很可能让你们的心血白费了,真的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这是他罪有应得的。”韩东哲心里就算是再苦,可他也不敢指责李孝敏,再说这事可是他自找的,所以真能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也没什么,顶多我们不参加这个比赛,等来年再等机会了。” 李孝敏抬手掀起胶皮绳,从台上下来后,走到韩东哲前面:“难道除了他之外,别人不能去打了?这种比赛是不是与正规比赛那样,人选一旦确定就不能更换了?” 韩东哲摇摇头:“这个倒没什么规定。在亚洲区决赛开始前,人选都是由我们自己说了算的,只有获得本次比赛的前三名,也就是参加总决赛的人选一旦确定后,才不能随意更改了。” 李孝敏马上问道:“那么除了这个金昌赫外,还有谁能有资格参加这次的亚洲区决赛?哪怕他的实力次一点也没事的,我保证会在三天之内,把我所学的都教给他,而且也不会再伤害他。当然了,前提是他不能向那个人一样无礼。” 韩东哲苦笑着摇摇头说:“李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们监狱除了这个金昌赫之外,就再也没有能打比赛的人了。” 李孝敏一愣:“为什么?难道他这个人选是内定的?” “当然不是内定的了,他是靠着实力夺来的。因为这次各监狱送来的犯人,为了争夺这个获得减刑的机会,他们在选拔赛时……”说到这儿后,韩东哲顿了顿后,才有些‘难为情’的说:“都是以命相博的,我们狱方之所以允许他们这样打,实在是想从中选拔出最优秀的选手。所以呢,当整个选拔赛打下来之后,除了这个金昌赫之外,其他的人都、都无法在短时间内参加任何的比赛了。” 听韩东哲吞吞吐吐的说完后,李孝敏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能够从中选拔出真正的‘王者’,釜山狱方竟然不惜以减刑为诱惑,让那些犯人拼死搏斗,而这个金昌赫,正是最后唯一的胜者。 不管是他分组运气好也罢,还是其余选手实力太差劲也好,反正他是最后的胜者,其余选手现在都受伤了,根本没有第二个人选可以再来打比赛了。 想明白了这些后,李孝敏更为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再次弯腰向韩东哲行礼说抱歉:“韩狱长,真不好意思,我的确不知道这些真实的情况。” 你就是再抱歉又能怎么样,反正我们狱方的心血已经毁了……韩东哲神色很不自然的再次说了几句没关系后,就借口说要去看看那个金昌赫,等会儿他会派人把李孝敏送出监狱的。 “韩狱长!”就在韩东哲心中懊恼万分的说失陪、转身向医务室那边走了七八米时,却听到李孝敏在叫他,只好转身强笑着问:“李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孝敏抬手摘下脸上的蝴蝶面具,脸色平静的望着韩东哲,缓缓说道:“我想代表韩国犯人参加11号的亚洲区决赛,不知道这符合规矩吗?” 顿时,韩东哲石化当场。 …… 2012年6月7号,华夏南湖省毫州真源县陈家祠。 已经在陈怡情那个小院中呆坐几乎一整天的楚灵,屁股上就像是被扎了刺那样,此时在小院门口来回的走着,每隔几分钟,就扭头看看在小方桌前谈的不亦乐乎一老一少,心中哀叹道:唉,奶奶她老人家是彻底被这个陈怡情给折服了,她说傍晚会有人来,就一定会有人来呀?要是来个借东西的村民,这好像也叫来人吧? 孙女的不安分,都被在东厢房睡了一个午觉的楚老夫人看在眼中,于是就低声问正在给她倒水的陈怡情:“怡情呀(才一天的工夫,就从陈大师改称为怡情了),你刚才说楚灵日后会嫁个门当户对的男人,这话不是在哄奶奶开心吧,依着这丫头的跋扈性子,我还真犯愁到时候没人敢要了呢。” 这个陈怡情也是相当会哄人的,闻言矜持的笑笑说:“奶奶,休说我根本不会说谎了,就算是我会撒谎,可我也不敢骗你呀。你放心吧,灵儿肯定会嫁一个好人家,因为她面相中就带着大富大贵一生平安的吉人天相,向您一样。” “哦,这我就放心了。”楚老太太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睛瞟了陈怡情那看起来很平坦的小腹一眼,问出了一个已经问了二十八次的问题:“你真怀孕了?” 但陈怡情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仍然毕恭毕敬的回答:“是的,而且肯定是个男孩,因为这个孩子是老天爷赐给楚家的。” 马上,楚老太太就抛出了她这样问的目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可就是我们楚家的大功臣了。哎呀呀,你是不知道呀,自从扬风被接到冀南去后,我这个老太婆就像没了魂儿那样,整天想孙子呀盼孙子的,可谁知道漫语那丫头却这样任性,竟然把我重孙子给藏起来了。虽然你一再强调扬风早晚都会回到楚家,但我真的感到很空虚呀,你能不能从冀南跟我直接回京华呢?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寄托,能够亲眼看着第二个重孙子出世。” 楚老太太罗里罗嗦半天,其实最后这些话才是主题,那就是让陈怡情跟她回京华。 “奶奶,我不能和你回京华楚家。”陈怡情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道:“我不瞒你老人家,因为我现在怀的这个孩子不是名正言顺而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应该是个孽种,根本受不了楚家王府那种庙堂之气。如果强行入住的话,只能会造成他的、不幸。” 陈怡情所说的庙堂之气,就是因为楚家所住的地方以前不但是个亲王府,而且楚家又即将出现一代明君,这样以来宅助人威、人借宅气,就会形成一种无形的凛然正气,邪魅宵小不敢进犯。 当然了,陈怡情这些话要是被那些表面自称是无神论者、背地哪怕是换个办公室都要重新摆设一番桌椅的官员听到,肯定会大批她这是在搞封建迷信,但楚老太太却深信华夏流传了几千年的文化,绝不只是拿来危言耸听的。 所以听她这样说后,楚老太太也就不再勉强了,第十八次的问起了她那宝贝孙子楚扬的安全:“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是在这安心修养吧,我会派人暗中照顾你的……楚扬真的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是吧?” 陈怡情笑着摇摇头:“老天已经注定给他97岁的寿命,虽说他前半生不能安分,但绝对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这我就放心了,那么扬风呢,他这一生的运势会怎么样?”楚老太太还真是一个好奶奶,生怕在等那个还没有来的人时会没话可说了,不停的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可是把‘算命不拿钱’的优势给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陈怡情很理解老太太关爱后背的心情,也没有不耐烦,实际上也不敢……于是就微微沉吟了一下说:“奶奶,要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得把那个小家伙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才行。” “他是去年5月28号深夜11:59分生人。”楚老太太说出楚扬风的生辰八字后,陈怡情就开始闭上眼的掐指头了。 “请问这儿是陈怡情家吗?” 就在陈怡情刚闭上眼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院门口响起,但她却没有睁开眼。 正闲的浑身痒痒、蹲在门后拿根小棍拨拉蚂蚁玩的楚灵,听到这个声音后马上抬起头:“你是来……咦,怎么是你呢?” 1058 命中有时终须有!(第一更!) 1058命中有时终须有!(第一更!) 正在门后面拿着根木棍拨拉蚂蚁玩的楚灵,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后,马上就抬起了头。 院门口,一个身穿白色裙装的女人,在几个外表朴素的‘村民’陪伴下,就站在那儿。 楚灵先是一愣,接着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说:“咦,怎么是你呢?沈云在,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了呢?” 那几个陪着白色裙装美女的‘村民’,看到楚灵的确认识她后,相互使了个眼色,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一旁。 这个面容有些疲倦的女人,正是今天早上在越南、中午去了日本、又从日本转机赶在天黑之前来到陈家祠的沈云在。 因为楚老太太一直在陈家祠,毫州机场肯定不能连续一天都戒严吧,所以沈云在下了飞机后,机场那边早就恢复正常了,她拿着楚扬给她写的地址,打车来到了真源县陈家祠。 沈云在来陈家祠之前的这一路上还是很顺的,只是等她在从村外下车向一个‘老乡’打听陈怡情家住哪儿时,才发现附近的气氛好像不怎么对,因为那些貌似普通的村民根本没有普通老百姓的纯朴,一个个眼神如刀的,让人不敢对视,尤其是听说她要找陈怡情后,更是不由分说的将她带上了一辆车中,严加盘问来这儿是干嘛的。 刚开始的时候,沈云在还真的有些懵,刚想发脾气才想起这儿是华夏不是韩国,肯定没有人买她这个童颜天使的面子,再加上她右肩伤口还没有好利索,实在没把握对付这些好像军人一样的村民,只好忍气吞声的说是受人所托来找陈怡情的。 负责保护楚老夫人安全的那些地方特警,自然不会放过问她是谁要找陈怡情了。 特警小头目这样一问后,倒是提醒沈云在了:嘿,我可真够笨的,京华楚家的招牌应该很好用吧? 于是乎,沈云在就实打实的告诉人家:俺是受京华楚家三太子之托,来这儿找一个叫陈怡情的大师,诸位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跟着俺去问问那个陈大师呀。 当沈云在把楚某人的招牌抬出来后,那些特警顿时就对她改变了态度,就问她除了认识三太子他老人家外,还认识谁。 沈云在是多么聪明的一妞儿呀,从这些特警的问题中,就想到很可能楚家的人来这儿了,要不然这些人绝不会这样如临大敌的化装成这样子守在这儿,而且还喋喋不休的问她认识楚家哪一头,于是连犹豫也没犹豫的就说出了楚玄武和楚灵的名字。 当初在京华楚家的时候,沈云在就看出楚玄武、楚灵对她态度不错了,所以就牢记住了这对兄妹的名字。 其实呢,人家兄妹对楚某人带回家的每一个女人,态度都不错的…… 楚家四少爷的威名,这些地方特警肯定没有听过,但大家却知道华夏第一小公主楚灵就在这儿。 于是,就在两个女特警以保护首长安全为由、将沈云在仔细的搜了一遍后,特警小头目这才亲自带着俩人陪着她来到了陈怡情的小院前。 在门口问了一声的沈云在,话音刚落就看到一脸惊喜的楚灵从门后走了出来,心中顿时就放心了,扭头刚想和那些特警说什么时,才发现人家都已经很知趣的退走了。 这些人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很高……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沈云在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抓住楚灵的手:“楚灵,原来你真在这儿呢,你和谁一起来的,是不是也是为了花漫语和柴慕容闹矛盾才来找那个陈怡情的?” 听沈云在上来就问出这句话后,楚灵先是一楞,马上就想起陈怡情所说的话了,顿时就被她的神算给再次折服了:“偶也,买嘎达,原来她真能算得这么准!” 沈云在很纳闷的问道:“什么算得这么准?” “那个陈怡情说,今天傍晚要的等一个人……哎呀,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还是进去见过我奶奶再说吧。”楚灵顿了顿脚,一把拉住还要问什么的沈云在的手,转身就向小院中走去。 听到有人来了后,不但陈怡情没有向那边看一眼,就连楚老太太生怕扭头的动作会影响这个便宜孙媳妇的卜算,所以也没有向那边看。 在楚老太太紧张的注视下,陈怡情终于停止了掐指动作,缓缓睁开眼的说:“奶奶,楚扬风这孩子出生那天的时辰很不好。2011年5月28号那天,是地狱每逢六十年一次的群鬼大赦之日,而他又恰好生在午夜鬼门将开之前,所以呢,唉。” 见陈怡情.欲言又止的,唬的楚老太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颤声问道:“孩子啊,奶奶年龄大了,心脏不好,受不了这种卖关子啥的,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你说所以什么?” 听老夫人这样一说后,陈怡情俏脸一红,扭头看了一眼跟着楚灵向这边走来的沈云在,低声说:“所以他会在成年之前遭受三煞五魂的纠缠,当前、也就是在今天下午日落之后,他将迎来八灾中的第一灾。” “什么!这、这可怎么办?”听到重孙子今晚有灾后,楚老太太腾地一下就从马扎上站了起来,把这时候走过来的楚灵给吓了一跳:“奶奶,你一惊一乍的这是做什么呢?” 楚老夫人根本没有搭理楚灵的问话,只是双手抓住陈怡情的胳膊:“怡情呀,你快说说,该怎么才能给扬风免灾!只要能让那孩子平平安安的,哪怕是花再大的代价,我们楚家也都认了!” 陈怡情缓缓的摇头:“奶奶,那个孩子的这八灾免不掉的,因为他母亲做事实在太有违常规却又不图反省,所以上苍才把报应落在了那个孩子身上,目的就是籍此来惩罚她。所以呢,我们这些人根本没办法,这一切都取决于花漫语她本人。” “取决于漫语本人?”楚老太太双眼无神的松开陈怡情的胳膊,缓缓的坐在马扎上,喃喃的说:“漫语那孩子一向是颇有个性的,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很少能半途而废的……更何况她也不会信你所说的这些,该怎么才能让她反省呢?” 看到老祖宗一脸的无神样,楚灵也有些慌了,赶紧的走到她身边蹲下,双手放在她膝盖上着急的问道:“奶奶,究竟发生什么事啦,刚才你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现在忽然就这幅样子了呢?” “唉,你怡情嫂子说,扬风那孩子会在日落之前遭灾。”楚老太太叹了口气,抬起头来时才看到沈云在,先是一愣随即也明白她就是陈怡情说要等的那个人了,于是就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后,就将怡情大师说得那些,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末了又不死心的追问神棍孙媳妇:“怡情呀,你能不能再仔细算算,看看怎么才能能免了扬风的灾呢。” 陈怡情很为难的摇摇头:“奶奶,我知道你很担心扬风的安危,但这是天意,天意是不可更改的。” 楚老太太马上急切的追问:“那他能不能熬过这八灾去,活、活到成年?” “我刚才说了,这得看花漫语的态度了。”陈怡情说:“如果她能及时反省不再做那些逆天而行的事情,扬风肯定会逢凶化吉的。但假如她始终执迷不悟的话,谁都不敢保证老天爷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惩罚她。” 这时候楚灵也听出个大概来了,在一旁插嘴说:“怎么才算是变本加厉的惩罚呢?” “这位姑娘你来了,请坐。”陈怡情先单手竖在胸前的向沈云在表示见礼后,才回答楚灵的问题:“灵儿,一个母亲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的是什么?”楚灵眉头一皱,随即脱口说道:“自然是最怕孩子出现什么……啊,你、你是说假如漫语嫂子再一意孤行的话,那么扬风他就会、会出事,对不对!?” 陈怡情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茶壶替沈云在满了一杯水。 她不回答楚灵的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默认了,顿时就让楚家这一老一少大为彷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反倒是沈云在,却隐隐猜出了什么,所以仍然保持着清醒,接过茶杯说了一声谢谢后,直截了当的问陈怡情:“陈小姐,我来的晚一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会说花漫语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一意孤行呢?要是让普通人看来的话,不管她是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还是惹出别的什么是非,这都是一种要维护她女性权力的正常反应吧?”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非得一意孤行,这就逆反了天意。”陈怡情神神叨叨的说了这句话后,就转移了话题:“这位姑娘,你来找我也是为了花漫语之事吧?是楚扬让你来找我的吧?” 在来找陈怡情之前,沈云在就曾经听楚扬说这个女人是个神棍,而且刚才楚灵在看到她时也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好像这个女人一直在等她,于是心中就莫名其妙升起了一股子惧意:“是的,是楚扬让我来找你的。他让我转告你,只要你去冀南和花漫语去讲一个神话故事,她就会收手的。” 陈怡情还没有说什么,在旁边发呆的楚灵忽然抢先问道:“沈姐姐,你说是我三哥让你来的,那我三哥现在哪儿,他为什么还不回家呢!?” 1059 告诉她还是趁早收手!(第二更!) 1059告诉她还是趁早收手!(第二更!) 柴慕容的高调回归,这才逼迫花漫雨使出了非常手段,搞得楚家乃至整个大环境都心神不安的。 当前的局势下,谁都盼着楚扬能够及时出现,能够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射的震住这俩女人。 可这小子却偏偏好像死了那样,别说是出来‘主持家务’了,就连消息也没有一个,让很多很多人都在牵挂着他。 现在,当沈云在说出来这儿是受楚扬所托后,楚灵心中有多激动那绝对是笔墨难以形容的,连声追问他的下落这也是人之常情的。 同样,听到孙子消息的楚老太太,也暂时放下了重孙子的安危,眼巴巴的看着沈云在:“是啊,你知道小扬的下落?呀,那你能不能告诉他一声,他要是再不赶紧回家的话,家里就该出大事了,他儿子也保不住了啊,老天爷啊,这可该怎么办呀!” 沈云在赶紧的抓住楚老夫人的右手,轻轻拍打了几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楚扬现在安然无恙,但他此时正肩负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暂时还不能回国。只是在听说花漫语要挑起事端时,才让我代替他来华夏的。” 既然现在是在华夏,沈云在也没有再隐瞒什么,就简单的把当日发生的那些事儿,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遍,只是确定他现在的确还活着,而且活的还很滋润,却因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暂时无法回国、甚至也不能透露他在何方的消息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 听沈云在这样解释后,尽管楚家娘儿俩脸上都透着绝对的失望,可也明白楚扬这时候的难处,更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在某件事还没彻底平息之前,他的确不适合在人前晃悠,所以只是在听说他安然无恙后,也就彻底的放心了,就再次把精神集中到了陈怡情身上。 等沈云在让楚灵和老夫人都确信楚扬没事后,陈怡情这才苦笑一声的说:“呵呵,他倒是蛮看得起我的,竟然奢望我用一个神话故事就能让花漫语收手。唉,事情哪有这样简单呢?楚灵,你有没有花漫语的联系方式?” “有,有。”楚灵连声答应着,拿出手机翻到花漫语的手机号,递给陈怡情:“你直接拨打这个号就可以了,这是她随身携带的手机号码。” 陈怡情并没有去接那个手机,而是摇摇头的说:“不,你给她打电话。” 楚灵有些纳闷的缩回手:“我给她打?那我该和她说些什么?” “你就告诉她。”陈怡情站起身望着西边天际即将全部落下的夕阳,缓缓的说:“告诉她还是趁早收手吧,要不然会得到更大的不爽报应。” …… 2012年6月7号傍晚八点十三分,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临时总部,总裁办公室。 花漫语抱着膀子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西边那一抹夕阳沉下后留下的金边,紧紧抿着嘴的一声不吭,让坐在沙发上的顾明闯感到了一股子心烦意乱,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商离歌,嘴巴张了张无声的说:“九儿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自从楚扬制药集团全面停产、京华调查团返京后,在集团中有着股份的顾明闯,就再也沉不住气的拉着商离歌来找花漫语了。 接近一个下午了,顾明闯说的嘴巴都干了,可花漫语既没有给他接杯水,也没有和他解释什么,只是在被逼问的急了后才会说:“顾明闯,如果你是我的话,你现在该怎么做?” 马上,顾明闯就无话可说了:是呀,虽说花漫语现在的做法很不怎么稳妥,但人家终究是楚家家庭、生意上的大功臣。虽说大家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又成了香饽饽,但谁都能看出花漫语在楚家的地位好像岌岌可危了,这也怪不得人家翻脸无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楚扬还没有回来之前,花漫雨就擅自鼓动周舒涵失踪、将楚扬风给藏起来的做法,也的确是有些太决绝了,而且还影响到了顾大老板的利益,这也是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一下午都没有说服花漫雨的顾明闯,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从来了之后就没说话的商离歌身上,渴望她能劝说一下。 对顾明闯的要求,商离歌根本没有理睬。 事实上,商离歌这个一向都不怎么关心楚扬之外的‘尘间隐者’,这次也觉得花漫雨的确受了委屈,楚家甚至整个华夏都为了某些不能说出来的利益,做的的确太过分了,如果把她和花漫雨换个位置的话,说不定也会这样做。 曾经不顾别人感受的商离歌,随着与楚扬之外的人越来越多的接触,也被潜移默化,学会开始用‘凡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了,所以才没有搭理顾明闯的要求,只是依旧定定的望着某个地方,既不说话也不离开,仿佛她在这儿就是为了坐着那样。 其实商离歌之所以跟着顾明闯来花漫雨这儿,并不是来劝她收手的,也不是来干坐着的,实际上是怕她会出现一些想不到的意外,才借着这个机会对她实行贴身保护的。 前杀手之王夜枭既然可以杀到许多被严密保护的目标,那么她就有着世上最丰富的保护经验。 商离歌的来这儿的意思,顾明闯不懂,但花漫雨慢慢的懂了,这也让她那颗一直带着暴戾的心,多少感受到了一些酸楚的温暖。 花漫雨在悍然全线停产、藏起楚扬风之前,就做好了许多种准备,其中就包括被秘密绑架……但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那些人为什么不在乎她的感受,甚至也做好了发生意外的准备。 可当商离歌来到这儿一句话没说却没有提出告辞后,花漫雨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同情你,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一定会尽可能的保护你的安全,谁要是想动你的话,除非从我商离歌的尸体上跨过去! 都说锦上添花不显好,雪中送炭才是真,花漫雨说什么也没想到,在她做出外人看出不理智的动作后,楚家没有做出反应,甚至连花家都保持沉默,但唯有这个表面看起来好像妖魅一样的商离歌,却坚定不移的站在了她这一边,让她在绝望之余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不曾注意过的温暖。 金色的夕阳,就在花漫雨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愈加暴躁时,慢慢的沉入了云端中,最终只留下一抹金红色的余韵。 又是一天过去了,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花漫雨轻轻的咽了口吐沫,慢慢的转身刚想走到办公桌面前时,桌面上那个粉红色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仿佛是抽风那样的在桌面不停的哆嗦。 手机铃声的响起,一下子打破了空间中让人难以忍受的沉默,包括商离歌在内的三个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那款手机。 这个手机是花漫雨随身携带的那个,从坐上漫天实业的总裁位子后就从没有换过,能够打通这个手机的,普天下绝对超不过十个人,其中甚至都不包括她的几个叔叔。 花漫雨看着那个在桌面上不停的颤抖的手机,愣了足有十几秒钟后,才一脸平静的走过去抓在手中,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后,就接通了手机号,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脸上带着微笑着说:“喂,楚灵,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来了?” 自从花漫雨针对柴慕容的复出闹出这些乱子后,她就知道不管最终结果怎么样,她都会被人看作是不懂事的悍妇,不过她不介意,所以在接起楚灵的来电后,最起码表面上是装作啥事也没有的样子。 听到花漫雨的声音仍然注意平静后,饶是楚小公主一直自认为‘非凡一族’,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镇定功夫,在说话之前先看了一眼陈怡情,得到后者的点头鼓励动作后,才期期艾艾的说:“漫语嫂子,我、我是楚灵。” “我知道你是楚灵,我这儿显示你的手机号码。”花漫雨笑了笑,对面那个小姑娘的紧张使她得到了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心安,于是就慢慢的坐在了大班椅上,右手拿着电话,左手中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了一下:“灵儿,是谁让你给我打电话来的?” “是陈怡情。” “陈怡情?陈怡情是谁?”花漫雨黛眉一皱。 楚灵小声说:“她是我三哥楚扬的、的好朋友。” “好朋友?”花漫雨一愣,随即明白这个好朋友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嗤笑一声:“呵,我知道了,她是你三哥的好朋友,那她要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呢?” 楚灵底气非常不足的说:“她让我转告你,你最好还是趁早收手吧,要不然会得到更大的不爽报应。” 假如对面这个人不是楚灵的话,花漫雨肯定会冷笑着问这个陈怡情是什么东西了,而不是淡淡的说:“灵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那个陈怡情到底是什么人,更不明白她凭什么会说我会得到更大的不爽报应。” “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明白。”楚灵突然感觉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可怜样的望着陈怡情,小声的问:“我漫语嫂子说她不明白,她凭什么会得到更大的不爽报应。” “唉。”陈怡情低低的叹了口气,并没有马上回答楚灵,而是抬头对侧耳倾听的沈云在说:“沈姑娘,麻烦你陪着老太太去外面稍微活动一下手脚,好不好?” 1060 谁打来的电话!(第三更!) 1060谁打来的电话!(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就在楚灵很纳闷的问陈怡情,花漫雨要是再不收手的话,她会得到什么样的不爽报应时,那个神神叨叨的大师,却忽然提出让沈云在扶着老夫人出去转转。 “好得,我坐飞机坐的也感觉有些累,恰好也出去活动一下。” 听陈怡情这样说后,沈云在就知道她这是不想让楚老夫人听到什么消息,于是就点点头从马扎上站起来,弯腰扶着老太太的左臂柔声说:“奶奶,我们不如到外面去走走,看看这儿的独有的风土民情吧。” 楚老夫人年龄虽然大了,但人却不糊涂,要不然也不会撑着亲自出马了,她也明白了陈怡情这样说的意思,有心想不出去,可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借着沈云在的双手站了起来说:“好,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陈怡情在说出让楚老夫人暂且闪避的话之后,就算是傻瓜也明白很可能出现什么大的意外了,她这是怕老太太承受不了所以才这样说的,刚才还带着古时诗情画意的小院中,忽然有了一种寒森森的凉意感。 可楚老夫人终究是当今的一品‘浩命夫人’,平生不知道遭遇过多少大事,所以她在向外走去时步伐虽然缓慢但却很稳,其实只有沈云在才能通过她握着自己手的力度,察觉出老太太内心是多么的紧张。 等楚老夫人在沈云在的搀扶下走出小院后,陈怡情才对额头上已经出现细微汗珠的楚灵沉声说:“你告诉花漫雨,楚扬风现在已经出事了,要是再不收手的话,很可能会让他遭遇更大的意外。” “什么?”楚灵顿时大惊,尖声叫道:“你、你是说我小侄子已经出事了!?” 花漫雨在说出那句话后,就一直凝神倾听那边的声音,也隐隐听到了陈怡情让楚老夫人暂时闪避的话,但具体情况她却不清楚,正在纳闷时却听到楚灵忽然尖叫着说她的小侄子已经出事了,很自然的就是一怔,但随即明白过来楚灵嘴里的小侄子就是她儿子楚扬风了。 在一个女性还是小女孩时,你要是问她这个世界上谁最好时,她肯定会说是……爸爸。 当这个小女孩长到好像一朵花儿那样绚丽时,她会说这个世界上最让她思念的,是那个总是闯入她梦中的男人。 可当她和那个男人有了爱情的结晶后,她就觉得这一辈子都是为自己孩子所活的,为了孩子她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这是一个连动物都懂得的爱,所以这才有了‘世上最伟大的爱就是母爱’这句话。 现在,当花漫雨听楚灵尖叫着说她儿子出事后,就算心中一百万个不相信,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喝道:“灵儿,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了?”楚灵被花漫雨的厉喝声给吓了一跳,马上就问陈怡情:“你刚才说什么了?” 陈怡情知道楚灵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太过紧张害怕了,所以在稍微给了她一点思考的时间后,才说:“楚扬风现在已经出事了,你告诉花漫雨,她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哦!”已经对陈怡情的算术深信不疑的楚灵,强压着心中的惶恐,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对着电话喊道:“漫语嫂子,她说扬风现在已经出事了,她说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花漫雨既然敢冒着得罪所有权贵的危险搞出这么大动静来,所有的后路自然会经过极为慎重的考虑,尤其是儿子在离开楚家、离开她身边后的安全问题,肯定是被她最为看重的一个环节,绝对是超过了对‘龙宾健肝王’的绝密资料。 而岭南的云霄山庄,对花漫雨来说,是个连楚扬都不知道的绝密场所,替她经营那儿的十九个手下堪称她的绝密心腹。 云霄山庄是花漫雨在执掌漫天实业时、发现花家老爷子对她起了防范后,秘密斥巨资打造的后路,所选的每一个手下对她的忠诚度都不次于李彪,所以这次在决意和整个华夏做对后,她才将儿子放在了那个地方。 那个叫云霄山庄的地方,地处与越南的边境交界处,整个山庄不但被布置成了铜墙铁壁,就是突遇意外逃生的话,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秘道直接偷渡到越南,或者缅甸、老挝等国家,可以称得上是世间一流的保护场所。 可此时那个陈怡情却让楚灵告诉花漫雨,说她儿子已经出事了,她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 在此之前,李彪就已经给花漫雨回过电话了,说他已经带着沙园屏和小少爷安全抵达云霄山庄。 既然有铜墙铁壁的云霄山庄与李彪等二十个死忠的保护,儿子怎么可能会出事呢,花漫雨怎么会信呢? 在初闻儿子出事后的巨大恐慌,随着楚灵带着哭腔的声音,不但没有让花漫雨更加的害怕,反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而且还发出了一声轻笑:“呵呵,灵儿,扬风怎么可能会出事呢?虽说我不知道那个陈怡情究竟是做什么的,但我却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她无非是想我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就会迫不及待的给扬风那边打电话,然后华夏最出色的电子追踪专家就会根据我的手机通话频率,准确找到扬风所在的位置……灵儿,你告诉那个陈怡情,劝她别和我玩这种花活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不得不说花漫雨这个妞儿的心思的确是慎密的吓人,在突听儿子出事后,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冷静了下来、并考虑到这些,实在是有点‘非人类’的嫌疑。 但楚灵却不是这样想的,在陈怡情算出她和人接吻、预算出沈云在会在傍晚时分抵达陈家祠后,她对怡情姐的敬仰之情,那绝对如滔滔不绝黄河水那样……尽管她也迫切渴望陈怡情这次没有算准,可心中的先入为主让她根本来不及去问陈怡情什么,就高声喊道:“漫语嫂子,你错了,陈怡情绝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神算大师!我敢发誓,我给你打电话时,绝对没有电子侦察专家在追踪,所以你还是赶紧的打电话问问吧!” “神算大师?原来是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啊。”听楚灵这样说后,花漫雨更加放心了,而且还对一脸雾水的顾明闯和商离歌笑了笑,一脸玩味的说:“有个神算大师竟然委托灵儿告诉我说,扬风现在已经发生意外了,呵呵,你们觉得可笑吗?” 顾明闯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商离歌,只好强笑着点点头附和道:“是呀,是太可笑了,现在的孩子怎么还信这套呢。不过,其实我觉得你的确该打个电话问问,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咳咳,算了,我不说了,你别拿眼睛瞪我。” 冷冷的瞪了顾明闯一眼后,花漫雨坐在大班椅上慢悠悠的对着手机说:“灵儿,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扬风的安全,所以才配合他们来哄骗我。但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我好,可我现在谁的话也不会听进去的。好了,这个话题我们不谈了,和嫂子说说你现在哪儿呢。” 听花漫雨这样说后,楚灵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再着急也白搭了,只好叭嗒了一下嘴巴,可怜巴巴的望着正在闭眼掐算什么的陈怡情,弱弱的说:“你让我转告漫语嫂子的这些话,她不相信,怎么办?” 陈怡情吐出一口气后睁开眼,淡淡的说;“那你告诉她,她会在五分钟后再给你打电话,你就在这儿等她。” “就说这句话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楚灵有些纳闷的望着陈怡情,但后者却又闭上了眼睛,所以只好对着电话说:“漫语嫂子,陈怡情说你会在五分钟后给我打电话,我在这边等着你。别忘了啊,我等着你,再见。” 不等花漫雨说什么,楚灵就扣下了电话,望着小方桌呆呆的发愣:扬风会出事吗?但愿漫语嫂子在五分钟别给我打电话来。只要她不给我打电话来的话,这就说明陈怡情算得不准了。可她是怎么算出我和那个男人偷着接吻的呢?奇哉怪也。 暂且不提楚灵在那边胡思乱想,单说花漫雨这边。 听完楚灵的话,花漫雨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就已经很没礼貌的扣了电话,这让她稍微一愣,但随即就笑了笑也没在意:唉,那些人为了知道扬风的下落,连灵儿这样纯洁的孩子都利用上了,而且还找了个什么算命的陈大师,妄想通过这种偏门来哄骗我,简直是太可笑了。 花漫雨一脸讥讽的摇摇头,将手机随手放在桌子上后,双手十指交叉伸了个无限美好的懒腰后,刚想撵着顾明闯这家伙滚蛋时,那个手机,那个很少人能知道号码的手机,却再一次的鸣叫颤抖起来。 “这些人还有完没完?”花漫雨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以为还是楚灵打来的电话,于是就没好气的拿过手机。 但花漫雨拿起手机后刚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刚才还云淡风轻的俏脸,却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起来,拿着手机的手,也莫名其妙的开始颤抖。 一直冷眼关注着花漫雨、自从来了就没说过一句话的商离歌,这时候却忽然说话了:“谁打来的电话?” 1061 有兄弟们给你顶着!(第一更!) 1061有兄弟们给你顶着!(第一更!) 自从被顾明闯拉来花漫雨这儿后,商离歌就一直没有说话。 但在花漫雨那个手机第二次响起、她的脸色也随着大变后,商离歌马上就确定这次打电话的人绝不是刚才的楚灵,所以才忽然问道:“这次是谁打来的电话?” 花漫雨嘴唇有些哆嗦的回答:“是李彪!” 李彪是谁,商离歌和顾明闯都知道,那可是花漫雨身边的绝对死忠,就算他主子和楚扬生了儿子眼看他就要成为楚家人了,但他眼里还是只有漫语姐一个人。 要是抛弃花漫雨,非得让李彪再找出一个誓死效忠的人,那那个人肯定不是楚扬,而是小少爷楚扬风。 所以呢,商、顾二人在楚扬风一被花漫雨藏起来后,根本不用去费神就能断定,这个委以重任的人绝对是李彪。 李彪为什么会在楚扬风‘失踪’一天多后忽然给花漫雨打电话了呢?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遇到什么意外情况了。 商离歌和顾明闯既然能想到这儿,心思慎密的漫语姐自然早就想到了,所以才脸色大变的回答完九儿姐的问题后,马上接通了电话,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听到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哭泣声:“花总……” 怎么会是一个女孩子用李彪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花漫雨一愣,但随即从这声‘花总’中听出这个女声的主人是谁了,同时心中的恐惧感也以几何形式直线上升,牙齿打颤的问道:“沙、沙园屏,李彪呢?是不是小少爷出、出事了!?” 那个用李彪手机打电话的女孩子,正是花漫雨的贴身秘书沙园屏,就是她和李彪一起带着楚扬风去了岭南的云霄山庄。 沙园屏哭着在电话中喊道:“花总,你快来吧,小少爷出事了!” 随着脑子里嗡……的一声响,让花漫雨眼前一黑,重重的坐在了大班椅上,脸色煞白的低声喝道:“别哭了!让李彪接电话!” “李彪、李彪和其他的人,现在都站不起来了,不知道是死是活。”沙园屏这时候完全陷入了巨大的恐惧,声音异常的尖锐:“刚才有十几个人忽然闯进了云霄山庄,他们手里都拿着长枪,而且天上还有一架直升机!李彪他们二十多个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呜呜呜,那些人都好凶狠呀,要不是李彪让我拿着他的手机躲起来,他们肯定也会把我也杀了,呜呜!” 灵魂就像是被一把大手揪住狠狠的从身体内抽x出去那样,让花漫雨在说话时完全处于了一种意识空白的状态:“扬风呢,扬风呢,扬风呢?” 沙园屏哭着回答:“小少爷被那些人带到直升机上,呜呜,带走了!” 啪嗒一声,手机从花漫雨那只剧烈颤抖的手中掉在桌子上,然后她的人也晃了晃,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只能听到沙园屏的哭声从手机中传来。 就是傻瓜这时候也能从花漫雨现在的表情和对话中,听出楚扬风出大事了,所以商离歌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斜斜的越过面前的茶几,一下子就掠到办公桌前,右手闪电般的一抄,将那把手机抓住手中,身子还没有停稳就倚在办公桌上沉声喝道:“我是商离歌,沙园屏,你快告诉我你现在的具体位置!” 都说人的名字树的影,沙园屏虽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可她却是花漫雨的贴身秘书,大老板的一些事儿她基本都知道,自然也知道九儿姐以前是做什么的了,所以此时听到她厉声喝问后,心中顿时就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就像是‘信九姐、得永生’那样,浑身也不再发抖了,口齿清晰的说:“我现在岭南善上市东南一百五十公里处的云雾山,在云雾山主峰的半山腰有座山庄,这儿就是云霄山庄。” 商离歌低声说道:“好,我知道了,沙园屏你一定要冷静,你不会有事的,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当前最主要的是要赶紧的报警,你哪儿也不要去,要尽量用你所学到的那些知识抢救在场的伤员,记住我的话了吗?” “我记住了,我这就去做!”沙园屏说完这句话,商离歌这边的手机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看了一眼这时候和缓缓抬起头来的花漫雨,商离歌咬了一下嘴唇抬手摸着她的头顶,沉声说道:“花漫雨,你不要怕,现在楚扬风只是被人劫走了,我会马上赶去的。放心,如果不能把他平安带回家,我这辈子都不再回来!” 商离歌说完,放下手机转身就向门口快步走去。 “九儿姐,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顾明闯抬脚踢开挡在眼前的茶几,刚想追上去,却见商离歌蓦然转身:“明闯,别人既然能够找到楚扬风,这足以说明早就对花漫雨的一系列动作了如指掌了。所以现在携带‘龙宾健肝王’绝密资料的周舒涵,肯定也处在危险之中,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顾明闯一怔,随即使劲点点头:“我懂了,那你自己要小心些。” “我会没事的,别忘了告诉胡力,她的安全也很重要。”商离歌说完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的花漫雨,随即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这件大事后,顾明闯早就一扫整个下午的疲懒状态,一双狭长的双眼中闪着寒光,昔日很是白白的小脸此时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抚着桌沿微微弯腰:“漫语嫂子,你别怕,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也有兄弟们给你顶着!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很乱,但你必须告诉我周糖糖的下落,我得尽快的去保护她的安全。” “明闯……”突遭大难的花漫雨在顾明闯面前,早就没有了下午时的冷傲,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就像是个无助的小女孩浑身颤抖着说:“糖糖她、她在澳大利亚的堪培拉……快,快!你、你一定要赶紧的去救她!” “我草,跑那么远!”顾明闯情急之下骂了句粗话,然后挣开花漫雨的手,摸出手机就开始给胡力打电话。 此时方寸大乱的花漫雨,就像是个落水之人那样眼巴巴的看着顾明闯在那儿打电话,完全忘记了她该做些什么,只等到胡力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后,她才想起楚灵曾经说过的话,一把就抓起了桌子上的手机,双手颤抖的按下了快捷键。 …… “你说漫语嫂子会在五分钟后给我打电话,可现在已经到了五分钟了,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呢?” 楚灵紧紧攥着手中的手机,眼里带着复杂的望着陈怡情,她的这句话刚说完,手机就急促的响了起来,吓得她差点甩手扔出去。 一直闭着眼的陈怡情,这时候睁开了眼睛:“楚灵,你接电话吧。” “哦!”楚灵答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喂,漫语嫂子,我是楚灵……什么?啊,我知道了,她就在这儿,我马上就把手机给她。你、你能不能别哭?我也要哭了,呜呜,陈怡情,我漫语嫂子让你接电话。” 陈怡情脸色平静的接过手机,刚放在耳边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女人低声的哭泣声,在闭了下眼后才缓声说道:“花漫雨,你还好吗?” 一般来说,只有两个互相认识的人在分别一段日子后,才会在打电话时用这样的口气询问对方还好吗。 花漫雨可以发誓,在此之前她从没有听说过陈怡情这个名字,更别提见过面了,但此时听到对方用这种好像老朋友的口吻问话后,却没有觉出一点的意外,而是有了一种认识很久的亲切感,乱糟糟几乎都要燃烧起来的心,也忽然好像被一盆冷水当面浇下那样,那些燥火攸地被扑灭,一股子来自野外的清新,使她的思维瞬间恢复了冷静,情不自禁止住了哭声低声说道:“我、我还好。你是谁?” “我是陈怡情。” “我们两个人认识吗?” “嗯,认识。” “我怎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你了?” 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很久了,只是你现在早就把那些都忘记了……陈怡情在心中回答了一句,捧着手机向西厢房那边走了几步才轻声说:“以后你就会知道在哪儿见过我了,现在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遇到了困难。你儿子是不是出事了,就在几分钟前?” 如果不是确信楚灵就在陈怡情身边,花漫雨肯定会以为这一切都是这个好像应该认识几万年的女人所做的了,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竟然会对这个声音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感,这种感觉是她在楚扬身上也不曾有过的,一时间竟然有些傻了。 也许陈怡情知道花漫雨此时是什么感受,所以并没有继续催促她,而是在等了足有半分钟后才用更低的声音说:“花漫雨,你是我前世最好的姐妹,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歧途上越走越远。收手吧,我会马上去冀南。” 陈怡情说完,不等花漫雨再说什么就扣掉了电话,转身对竖着耳朵的楚灵笑笑:“楚灵,你可以把奶奶叫回家了,我们今晚就去冀南。” 看到陈怡情这样镇定,楚灵从马扎上站起来喃喃的问:“扬风会没事吗?” 陈怡情坦然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楚灵纳闷的问:“你不是可以算得出来吗?” 陈怡情淡淡的说:“我只能算出一般人的命运,却无法算准花漫雨那颗善变的心。” 1062 有孩子的哭声响起!(第二更!) 1062有孩子的哭声响起!(第二更!) 2012年6月7号,越南大港市的某个海港,夜风习习,天上明月高悬。 阮灵姬一个人站在大港市的码头旁,望着那艘趁着夜色启程的货轮,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再也没有地方放。 今晚九点整的时候,楚扬就是乘坐这艘船要赶往韩国的釜山监狱,要在本月11号参加本年度‘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 楚扬乘坐的那艘货轮已经消失在海面上很久了,可阮灵姬还是呆呆的站在那儿,直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任务竟然值得楚扬这个天之娇子亲自去冒险,别忘了华夏可是一个人才济济的大国,其中更是不缺少能打架的高手。 阮灵姬不是军事发烧友,但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却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据说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华、越战争时期时,华夏竟然‘阔气’到拿着特种兵(那时候特种兵不叫特种兵,叫侦察兵)当普通冲锋陆军来使用的地步,越南这才被迫动用了成编制的特种兵,与华夏在长排山展开血战,以至于整个越南的特种精锐在那次战争中几乎消失殆尽。 这些过去的就不说了,单说那个在越南军队中都广为流传的‘龙腾十二月’吧,好像个个都是猛地不行不行的人,随便拉出一个人来好像都不次于楚扬,可为什么偏偏安排他来执行任务呢? “大小姐,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就在阮灵姬望着海面百思不得其解时,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二战监狱、监狱长吴勇苗向前走了几步:“呵呵,大小姐还请放心,依着朴先生的给力身手,就算得不到好的名次也会没事的。” 阮灵姬转身,看着吴勇苗笑了笑说:“吴、吴叔叔,谢谢你的吉言。你现在都学会说华夏‘给力’这个词了,呵呵。” 被阮灵姬喊了一声叔叔后,吴勇苗浑身顿时就觉得轻了很多,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一个劲的在那儿挠头。 因为几乎一个下午都和楚扬腻在酒店的床上,再加上此时他已经走了,下次再见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阮灵姬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回酒店休息,所以才说:“吴叔叔,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呀,我想顺着海滩走走。你不用管我了,我会没事的。” 二战监狱今天举行了越南赛区的预选赛,一些被楚扬打伤的‘选手’此时还都躺在监狱的卫生室中,的确得等着吴勇苗这个监狱长回去处理。 可如果就这样让阮灵姬一个人在深夜里徘徊,他还真不放心,说什么也得留下两个人来保护她。 但阮灵姬现在真的很想一个人静下心来,回味一下这几天的‘性福’,根本不想别人打搅,于是就说:“我就是随便走走啊,不会走多远的,很快就会打车回酒店去的,吴叔叔你就放心吧。” 见阮灵姬这样固执,吴勇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再次嘱咐了她几句后,这才带着几个狱警走了。 等二战监狱的车子走远后,阮灵姬就出了码头顺着沙滩慢慢的向北边溜达。 码头正北方几公里的地方,是个由外国人投资兴建的大型海上游乐场,这儿不但给前来消费的有钱人提供游艇,而且还有几架民用的直升飞机,在几天前阮灵姬和沈云在曾经在白天闲逛的时候去过那儿,所以知道这个地方。 想起那个去了华夏的沈云在,阮灵姬心中就有些嫉妒:楚扬有事托付沈云在去做,而不是让她去。而且最重要的,被楚扬视为宝贝的太阳石手链被那个女人弄丢了后,他好像也没有放在心上。 “唉,也许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吧,所以才这样体贴沈云在。”阮灵姬在顺着沙滩向海上游乐场方向走时,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后,这才觉出身上有些凉意,于是就走上沙滩准备穿过妨海椰子林,去那边的公路上回酒店,好好休息一晚上后,明天就回美国念大学。 就在阮灵姬刚走到椰子林边上时,一架夜航的直升飞机从北方飞来,很快就掠过她的头顶向游乐场那边飞去。 阮灵姬知道经常有些有钱人租用直升机晚上上天兜风,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看了一眼就顺着小路穿过椰子林,来到了公路上向居住的酒店走去。 楚扬坐船的那个码头,距离阮灵姬所居住的酒店大约几十华里,但码头这边就是大港市海边的一条主干道,所以晚上并不缺少出租车。 很快,阮灵姬就走上了公路,站在一个路灯下面等出租车。 按说在主干道上根本不缺少出租车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阮灵姬接连看到了几辆出租车,可上面都载着客人,人家只是抱歉的按了一下喇叭就走了。 “呵呵,这么好的夜色,也就是我没有人陪呀,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双手抄在带帽卫衣口袋中的阮灵姬,在等了足有四十分钟却还没有拦住一辆车后,就有些自嘲的笑笑,准备暂且顺着回去的路慢慢的溜达。 在阮灵姬转身向回走时,一辆车从前面不远处海上游乐场的那个岔口拐了出来,对着她迎面驶来,刺眼的灯光使她抬起左手挡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转头,却看到身后有一辆车顶带着‘taxi’夜灯的车子从一个路口拐着向这边驶来。 借着对面那个明亮的车灯,她可以清楚的看出这是一辆没有载客的出租车,于是就开心的停住脚步,抬起右手做出停车的手势。 假如阮灵姬知道这个开出租车的人只是个偷车贼、而且还是个刚学会开车、刚出道的贼,她肯定不会摆手的。 但她不知道啊,所以才伸出了手。 都说是做贼心虚,本来那个偷车贼就怕被人看出什么,所以在看到有个人在路边招手示意他停车后,完全忘记了他偷着这辆车是出租车了,还以为东窗事发了呢,情急之下猛地一踩油门就想快点闪人。 可这位老兄的车技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他在猛地一踩油门后,车子当然会向前猛地一蹿了,于是他就慌了,方向盘一打就冲向了逆行车道上……而这时候,那辆照的阮灵姬睁不开眼的车子,恰好快速的开到这儿。 于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阮灵姬的眼前。 碰……的一声大响,对面飞驰而来的汽车,就和出租车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在两辆车相撞的时候,阮灵姬亲眼看到有一个人从对面那辆车中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她面前不远处的路面上。 “啊!”亲眼看到车祸发生的阮灵姬,下意识的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不忍看眼前这幅惨状,可她刚闭上眼,却听到孩子的哭声在脚下响起:“哇,哇哇!” 1063 他儿子叫楚扬风!(第三更!) 1063他儿子叫楚扬风!(第三更!) 书写到这份上了,还有哥儿们赏花、打赏订阅的,兄弟简直是感动极了,呵呵,说笑了阿,其实兄弟一直觉得自己的书写的不是书,而是在酿一瓶非常醇厚、回味的酒。 祝大家周四开心,感谢支持阳光的哥们儿! …… 一般人乘坐飞机,无非就是买票、登机然后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就这样简单。 但有些人要是坐飞机的话,却非常的麻烦,比方楚老夫人要带着孙女、陈怡情和沈云在直接去冀南,就没有这样简单了。 负责楚老太太安全的当地官员,在得到老太太今晚就得乘机离开毫州的消息后,并不是赶紧的派车来接她们,而是先将机场附近戒严。 等这些人把所有的安全工作都做好后,当地最大的领导这才亲自跑过来通知可以登机了。 等车子从陈家祠启动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这让楚灵大为的不满,最少小声的嘀咕了十七八遍诸如‘官僚主义啊、拖拉作风’之类的话语,就连在韩国本土觉得自己很有地位的沈云在都觉得非常无语:华夏现在正是和平盛世,谁敢把主意打到楚老太太头上? 但不管怎么说,沈云在还是很羡慕这种排场的。 “沈姐姐,怡情姐,我们登机吧。”就在沈云在暗自羡慕时,专车直接抵达了毫州机场的跑道边上后,楚灵扶着心乱如麻的楚老太太下车,扭头向她们俩人说了一句,就当先商务机走去。 “好的。”沈云在点点头,抬起左肩向上颠了一下背包刚想跟上,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就摸出电话说道:“灵儿,我忽然想起得打个电话了,不好意思啊,麻烦再等我一下。” 沈云在说完,也没等楚灵回答,就摸出手机(这个手机可是阮灵姬给她的,就是为了能够及时的互通消息)按下了上面唯一的号码。 …… 越南大港市沿海的公路上,亲眼看到那两辆车相撞后,阮灵姬顿时就被吓得尖叫一声的闭上了眼,不忍看眼前这幅惨状。 可她刚闭上眼,却听到孩子的哭声在脚下响起:“哇,哇哇!” “咦,我怎么好像听到有孩子在哭?”此时被吓得腿肚子开始打软的阮灵姬,听到有孩子在哭后就下意识的睁开眼,顺着哭声看去。 阮灵姬眼前不远处的路面上,一个穿着花格子体恤的男人,此时就仰面躺在地上,眼睛倒是睁得大大的,但却一动不动,一脸的鲜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孩子的哭声就是从他怀中响起的。 在这个男人的左臂弯中,有一个穿着白色宝宝装的孩子,也就是一周岁左右吧,就躺在他怀中四肢乱动的哇哇大哭。 要不是眼前出了这么大的惨祸,阮灵姬在看到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时,肯定会嘟着嘴巴的说:呀,这孩子长得真可爱哦! 那些生长在大富之家的孩子,和普通人家孩子区别最大的地方,应该就是穿着、或者身上挂着的那些零碎儿了。 借着车灯和路灯的灯光,阮灵姬就算是在惊魂未定时,犹自能从这个孩子的穿着上看出,他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因为这孩子穿的衣服不但特别的有品位(小孩子衣服也有品味之说),而且他脖子里还带着一块在灯光下发着荧光的玉坠。 像阮灵姬这等级别的‘太妹’,也许分不清什么是小麦什么是韭菜,可她绝对能一眼看出某个珠宝首饰的真伪,就像是现在她在看到这块玉坠后,马上就断定这是一块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华夏和田玉。 大富之家的孩子戴着一块和田玉坠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所以阮灵姬只是看了一眼,就在那个孩子的大声嚎哭中赶紧的向前走了一步,弯腰蹲下身子微微闭着眼睛,大着胆子用力掰开那位不知道死活的老兄的左手,将那个孩子抱在了手中。 说来也奇怪,那个被吓了老大一跳放声大哭的孩子,在被阮灵姬抱起来后,哭声马上就嘎然而止了,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竟然发出‘咯尔’的一声笑,然后模糊不清的喊道:“妈妈,妈妈!” “这孩子的嘴巴好甜哦,怎么可以叫我妈妈呢。”被孩子叫了两声妈妈后,小阮妹妹小脸一红,潜伏在体内的母爱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好像躺在地上的那位老兄也不是多么的害怕了,赶紧的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走到了路边。 阮灵姬之所以去抱这个孩子,就是要看看孩子有没有受伤,然后再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此事。 现在看到孩子不但没有受伤而且还叫妈妈后,阮灵姬就知道孩子的问题不大了,心中就有了一种很可笑的成就感,仿佛这个孩子的安然无恙就是因为她在的缘故那样。 阮灵姬掏出手机,刚想拨打报警电话,动作却猛地愣住,低头向怀中那个孩子看去:这个孩子刚才在叫她妈妈时,好像是华夏语。 虽说世界上很多孩子在喊妈妈时都会发出‘妈’的音节,但好像只有华夏的孩子才会将这两个音节重复喊‘妈妈’,这是一个非常模糊的区别,要不是阮灵姬心细的话,换做另外一个人的话,未必会注意。 难道出车祸的这家人是华夏人? 阮灵姬想到这儿,下意识的用两根手指捏起了挂在孩子脖子里的那个玉坠,眯起眼睛一看,就看到上面刻着几个字华夏方块字:楚扬风。 就算阮灵姬和某个姓楚的家伙之间没有那么多干系,她对源远流长的华夏文化也是很感兴趣的,所以会说华夏语、能看懂华夏文字并不是多稀奇的事儿。 阮灵姬知道楚扬和花漫雨有了一个儿子,但却不知道他们的儿子是谁,所以当她看到这块玉佩上的三个字后,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楚扬:“咦,这个孩子的名字只比他多一个‘风’字哦,楚扬风……” 阮灵姬刚自言自语的说到这儿,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赶紧的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原来是沈云在给她打来的电话,很自然的就接通了电话:“喂,沈姐姐,我是灵姬,你到华夏了吗?” “嗯,不好意思啊,我在傍晚的时候就到华夏了,已经见到了要找的那个人,只是遇到了一个意外所以才忘记给你打电话说一句了。”沈云在一手拿着手机,转身背对着飞机说:“灵姬,楚扬他还在你身边吗?” “没有啊,他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就被送到一艘货轮上去了,听说他要去韩国釜山那边。”阮灵姬在说到这儿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夜间行人在发现这边出了车祸后,正向这边赶来,而且有一辆从海边游乐场驶来的车子,此时也驶到了车祸现场的不远处。 “他去韩国了?”沈云在只是知道楚扬很可能会在今晚离开越南,但却不知道他要去哪儿,现在听阮灵姬说他竟然是去了韩国釜山后,当即就是一愣,但接着就有些懊悔的自责道:“唉,我要是早点给你打电话就好了。” 阮灵姬听出沈云在说话时带出的自责,马上就紧张的问道:“啊,是不是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嗯,他儿子被人家给抢走了,我现在正准备坐飞机去冀南找花漫雨。”沈云在语气低沉的说了一句转身,就看到楚灵在飞机舱门口正对着自己招手,那意思是让她快点,于是就赶紧的说:“好了,我得赶紧的上飞机了,她们都在等我呢!” “哦,那祝你一路平安,再……”听到自己情郎的儿子被人抢走了后,阮灵姬心中顿时就咯噔一下,还没有来得及细问,沈云在那边就急着要赶飞机,所以只好说了句祝福语后,刚想说再见心中却猛地一动,大声说到:“沈姐姐,你慢点挂电话,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沈云在说着话的时候,就向飞机那边走去。 阮灵姬在说出有问题要问沈云在的时候,那辆从海边游乐场驶来的汽车已经停在车祸现场,几个男人快速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有两个人跑去看发生车祸的那辆车,还有两个人冲飞出汽车躺在公路上那位老兄跑来。 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后,阮灵姬压低声音急促的问道:“沈姐姐,你知道楚扬和花漫雨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一个晚上都在替楚家出谋划策的沈云在,当然知道楚扬和花漫雨的儿子叫什么名字了,虽说她不明白阮灵姬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可还是如实回答道:“他们俩人儿子的名字很好记,因为只比楚扬多一个字,叫楚扬风。” 听沈云在这样说后,阮灵姬浑身一震,失声叫道:“什么,楚扬风?真的叫楚扬风!?” “是啊,他就叫楚扬风……灵姬,我怎么听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沈云在听阮灵姬这样反应后,顿时就心中一动,停住脚步沉声问道:“怎么了,你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我在路边等车时,这边发生了一起车祸,有个孩子从车里甩了出来,但孩子安然无恙!他的脖子上戴着一块玉坠,是块和田玉的玉坠,上面就刻着‘楚扬风’三个华夏文字!”还没有来得及为楚扬儿子被人抢走而感到震惊的阮灵姬,听沈云在说他儿子的名字就叫楚扬风后,心中肯定会万分激动:天呀,事情不会这样巧吧?他儿子被人抢走后竟然会让我给碰到了? 阮灵姬在万分激动下,甚至都忘记了当前的环境,只是一个劲的对着电话问:“沈姐姐,我现在就抱着这个孩子呢,你快去问问别人,孩子的脖子里是不是有这样一个玉坠……啊,你要干什么!?” 1064 四大杀手!(第一更!) 1064四大杀手!(第一更!) 得知楚扬的儿子名叫楚扬风后,那边的阮灵姬,顿时就有了种‘两块钱中了五百万大奖’那样的巨大惊喜,马上就说她现在正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的脖子里还挂着个刻有‘楚扬风’的玉坠。 听到阮灵姬说出这些话后,沈云在一下子就愣了:天,事情不会这样凑巧吧?楚扬的儿子傍晚才被人抢走,这时候先被带到越南大港市去了?而且还恰好在出车祸后被灵姬看到,这怎么可能?难道这是天意,可我怎么没有这样好的运气…… 沈云在使劲晃了晃脑袋,还没有从嫉妒、震惊中反应过来呢,忽然就听到阮灵姬那边发出了一声尖叫,接着手机里就传来了嘟嘟声。 “灵姬,灵姬!你怎么了!?”沈云在举着手机喊了几声,情急之下就甩掉肩膀上的挎包,双手捧着手机赶紧的再次拨打那个手机号,但等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心就慢慢的沉了下去:她肯定是遭到什么意外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抢走孩子的人也赶到了。 站在舱门口急着要去冀南的楚灵,见沈云在打完电话后却站在原地发呆,就有些不耐烦的快步走下旋梯,小跑着来到她身边:“沈姐姐,怎么了?我们得赶紧的走了。你、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沈云在苦笑了一声,捧着手机的手垂下问道:“楚灵,你那个小侄子的脖子中,是不是戴着一个和田玉的玉坠,上面刻着‘楚扬风’三个华夏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楚灵刚说出这句话,马上就是一愣,随即一下子抓住沈云在的右手使劲摇晃了起来:“沈姐姐,刚才你打的那个电话,是不是有扬风的消息了?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脖子里戴着一块和田玉的玉佩!?” 楚扬风脖子里戴着的那个玉坠,是在他‘回归’楚家不久,由楚老太太亲自找人用上好和田玉订做的,楚灵当然知道了,可在那孩子被抢走后,她和奶奶都没有说出他戴着这个玉坠,但沈云在却忽然问起这个问题,那只能说明她有了扬风的下落,当小姑姑的能不欣喜若狂吗? “哎呀,你轻点,疼!”楚灵在激动之下抓住沈云在右手晃悠的动作,一下子牵扯到了她的伤口,疼的她直咧嘴。 楚灵不知道沈云在为什么会说疼,她只是赶紧的松开手,一连声的问道:“沈姐姐你快说呀,你是不是知道了扬风的下落!?” “他现在被人带到了越南的大港市,但在路上出了车祸,所以才被阮……哎哎,楚灵,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哭好不好?”见楚灵在听说楚扬风出了车祸就瘪嘴要哭后,沈云在也顾不得肩膀疼了,赶紧的抓住她双肩,语速极快的将和阮灵姬打电话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楚灵你先别着急,也许这孩子真像陈怡情所说的那样命中多劫吧。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们现在知道了他的下落,那么当前最重要的是要赶紧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家里人,让他们去想办法,对不对?” “对、对、对!我先、先给漫语嫂子打个电话!”楚灵反手擦了把眼泪,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找到花漫雨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 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竟然找到了情郎的儿子,小阮妹妹心中那个激动就别提了。 虽说她不明白楚扬风为什么会遭抢的,但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有很多人会因为这个孩子的被抢而急得鸡飞狗跳,可现在她却找到了这个孩子……如果将楚扬风安然无恙的送回楚家,那些在别人眼里都是威名赫赫的大人物,将会用哪种方式来感谢她阮灵姬呢? 我要是趁机说很爱楚扬,他们也肯定会满口答应,就连花漫雨也说不出什么来吧? 正所谓乐极生悲,就在阮灵姬一边给沈云在打电话,心中一边想好事时,却忘记当前是什么环境了,直到有俩男人快步抢到她跟前,一人一把将孩子夺过去、另外一个一把抓住她握手机的左手后,小阮妹妹才从美梦中清醒过来,挣扎着尖声叫道:“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来人啊,有人抢劫了!” 在那个穿红色体恤衫的男人,在一把捂住阮灵姬的嘴巴时,被抢走的楚扬风再次哇哇大哭起来:草泥马的,老子刚才还以为脱离危险了呢,哪知道这么快就重新落入虎口了!唉,那个妞儿咋就这么笨呢,就不知道先把我藏起来再说!? 在华夏,除了那些在新世纪出生的孩子们外,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在深夜中看到有好几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子和孩子动手动脚,肯定会有人赶紧的、赶紧的转身就走装作没看到,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 这种冷血现象,好像自从某个叫‘彭宇’的扶起摔倒老太太却遭讹后才出现的,而且经过媒体的大肆传播,就像是瘟疫一样的瞬间感染了整个华夏大地,真不明白那些负责宣传的某些人是怎么做的:他们屏蔽了很多需要曝光的东西,却唯独给这种‘冷血症’创造了生存空间! 这样说决不是愤青,因为那些人的脑袋,的确被门或者女人的大腿给夹了。 在这儿随便举个例子吧:在某个美美很傻比的炫富之前,华夏某市一个月的社会捐款可以达到几千万,甚至上亿。但在媒体大肆曝光后,连续几个月才收到了十几块钱! 这该怎么说呢?现在华夏国人的素质开始直线下降,很少有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出现了,这实在是华夏十六亿人民的莫大悲哀,也可以说是人性的堕落! 万幸的是,那些该死一万次的傻比老太和炫富女所造成的恶劣影响,并没有波及到越南这个经济不如华夏的国度,所以在阮灵姬大呼来人救命时,发现这边出车祸后就向这边赶来的几个黑衣女人,不但没有扭头就跑,反而快步的冲了过来,其中那个跑得最快的,用英语厉声喝道:“嗨,你们都给我住手!” 假如这些想将阮灵姬、楚扬风一起带走的哥儿们是华夏人的话,他们肯定会挺着胸脯掐着腰的对这几个女人说:“丫的,是谁家的裤腰带没有勒紧,把你们几个给露出来了?” 但这几个人明显的不是华夏好汉,所以在看到有人前来阻止后,那个抱着孩子的兄弟,吭都没有吭一声的,抬腿就向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小腹踹去,劲道不但十足而且狠辣,一看就是想直接把这多管闲事的女人给废了。 不过让这位老兄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右脚踹出准备侧耳倾听女人的惨叫时,却觉得右腿裤脚一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带着猛地向前一冲,可他左脚却还在当地竖着呢,还没有来得及做出相应的动作,双腿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动作,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哎哟!”直到此时这位老兄才知道人家借着他飞腿时,竟然一把抓住他的裤脚借势猛地向后一拽,使他直接###砸在了地上,疼的是大叫一声刚想做出什么反应,就见那个将他放倒在地的女人,半点也没含糊的抬起右脚,咣的一下就跺在他的膝盖上,马上就传来了骨裂和更大的惨叫声。 这位抱着孩子的老兄,在看到有人来多管闲事后,二话不说的飞脚就踹人家肚子的行为,可以说是太狠了,但和这个女人相比起来,他好像还差了点事儿……因为他最多只想踹人家肚子一脚,但人家却直接把他的一根腿子给废了。 这位老兄的腿子遭废后,肯定不会再抱着楚扬风了,而是在剧痛之下一下子就将他扔了出去,腾出两只手去抱他拿根断了的腿子。 最多也就是十几斤的楚扬风,被那个人一下子扔出很远,眼看就要重重的摔在路面上,阮灵姬顿时就哭着尖叫一声刚想闭眼,却见一个黑影好像狸猫那样的斜斜的蹿了过去,就在孩子即将摔倒路面上时,左手往下一抄就抓住了他的衣服,然后身子拧着花的腾起时,已经将孩子牢牢的抱在了怀中。 高手,这绝对是高手,没想到晚上碰到几个打抱不平的女人,竟然会是这样的高手! 其余那三个男人在看到这俩女人连续出手后,就知道碰到高人了,马上就冷静了下来,那个抓着阮灵姬的人也放开了她,随即将手伸进了腰间,看样子那儿别着家伙呢。 那个人之所以放开阮灵姬,还以为她只是一个打酱油的呢,现在孩子既然不在她手上了,也就没有打算再难为她。 获得自由的阮灵姬,并没有像这几个男人想象的那样赶紧的夹着尾巴闪人,而是脚步踉跄的向那几个女人跑去:“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咦,这个女孩子难道认识那个小兔崽子? 看到阮灵姬这样后,那三个男人就感觉不对劲了,刚想去追她,却看到那个跺断同伴腿子的女人向前跨了一步,微微垂着头的低声喝道:“你们要是再敢动一下的话,就死定了!” “都先别乱动!”三个男人中的那个老大,举起右手示意同伴暂时别动,借着路灯看了看对面这个女人,忽然发出一声阴森森的笑声:“嘿嘿,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是2012中的四大杀手,妖魅组合!” 1065 我知道羽神蛇在哪儿!(第二更!) 1065我知道羽神蛇在哪儿!(第二更!) 某位文学大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风中的阳光也在他的一本书说了类似的一句话:世上本没有四个谢妖瞳,可有了整容术出现后就多了三个。 那个穿红色体恤衫的男人,在借着灯光看清眼前这三个女人都长着一副面孔后,忽然发出一声阴森森的笑声:“嘿嘿,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是2012中的四大杀手,妖魅组合!” 在这个世上,能够知道2012中的杀手妖魅不是一个人的人并不多,可这个男人却一口说了出来。 听这个男人说出这句话后,那个女人猛地一怔,随即霍然抬头,一张足可以迷倒世间所有男人的东方面孔,在灯光下带着无边的杀意,语气却很是轻缓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女人虽说没有承认自己是不是2012的四大杀手妖魅,但她能问出这句话,实际上就是变相承认了。 这三个黑衣女人,正是没有跟着柴慕容去华夏、而是在海边分手偷偷潜入越南寻找楚扬下落的楚金环三个人。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发生都带着无法解释的巧合性,就像楚金环三人在来到越南后,沿着越南西海岸苦苦搜寻了好几天,也没有打听到楚扬的半点消息,但她们依然沿着西海岸搜寻,并在今天晚上来到了大港市。 也许是楚某人的人品大爆发吧,就在他儿子即将再次落入那些人手中时,她们却及时赶到了,并由楚金环一下子就跺断了其中一人的膝盖。 男人并没有回答楚金环的话,只是抬起右手在空中飞快的划了五个相连的圆圈后,才嘿嘿的问道:“怎么只来了你们三个人,第四个呢?我是什么人,嘿嘿,你们总该能看懂这是什么吧?” “奥林匹斯山?”男人的话音刚落,楚金环的脸色就是一变:“你们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人!” 也许是觉得奥林匹斯山和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名字有着非常的相同,所以传说中的宙斯王,就将奥运会旗上的那五个代表五大洲的圈圈,当做了部下不方便说明身份时的交流手语。 奥林匹斯山在2012教众心中,那绝对是神一样存在着的东西,包括主教大人在内的上百万教众,都心甘情愿的听从驱使。 要是搁在‘冰河时代’还没有解除的时候,楚金环三人肯定不敢和这些人发生什么争执,但现在却不一样了,因为她们只信奉一个人,那就是伟大而又让无数中老年妇女视为偶像的扬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尽管三大妖魅现在都已经弃暗投明,但奥林匹斯山在她们心中留下的强大而又神秘的阴影,那可不是三两天就能根除的,所以她们几个根本没必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阮灵姬,就得罪那边来的人。 看到楚金环说出自己的来历后,男人得意的笑了笑:“是的,算你们还有眼力,还不赶紧的将那个孩子抱过来?他可是宙斯王座下灵鹫武士亲自出马要得到的人。” 宙斯王座下总共有十八武士,就像是惨死在2012地下城的日月双轮兄弟,俩人合起来就是十八武士之一。 十八武士在奥林匹斯山的上地位,就相当于如来佛祖架前的五百罗汉那样,除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人知道这十八武士是哪十八武士之外,就连2012的主教大人也不知道具体都是哪些,更别说三大妖魅几个人了。 不过楚金环等人却知道,每一个武士好像都不怎么买主教大人的面子,这也说明了这些人在宙斯王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现在,这个男人在向楚金环说明了那个孩子是灵鹫武士必须得到的人后,就想当然的以为她们几个肯定不敢违抗了。 事实上,楚金环真没有打算为了阮灵姬和一个孩子而和这些人发生什么争执,所以尽管心中早就把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人当做了个屁,可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原则,她还是转身向抱着孩子的楚珍环点了点头,那意思是把孩子给这些人,然后咱们撤了吧。 没想到人家竟然是一家人,这下可惨了……正想从楚珍环怀中接过楚扬风的阮灵姬,这时候也傻了,伸着双手眼巴巴的望着楚珍环,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们把孩子给我好不好?千万不要让他们带走,因为我敢保证这个孩子是他们抢来的!” 楚珍环用怜悯的目光看这阮灵姬,缓缓的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其实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这个孩子是他们从别人那儿抢来的了,但我们真没必要为了一个孩子去得罪这些人的。妹妹呀,对不起了,姐儿们暂时还没有反抗那些人的勇气,扫瑞扫瑞啦。 看到楚珍环不顾阮灵姬的苦苦哀求抱着孩子向这边走来后,为首的那个男人再次得意的笑了笑说:“几位妖魅,前些日子我还听说你们被华夏国安拘捕后送到了菲国、又被人救走后就不知下落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们……”楚金环顿了顿,随即说道:“我们在沿海搜寻羽神蛇的下落,前些日子他为了救我们出现了点意外。” 除了2012和奥林匹斯山上的人知道羽神蛇是什么东东外,世上很少有人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可‘很少’这个词却不能代表‘没有’,只能说是很少,少到几乎没有的地步,但阮灵姬恰恰就是那些知道羽神蛇是什么玩意儿的人之一。 当初楚扬在墨西哥库库尔坎金字塔上,以羽神蛇的光辉形象大大卖x骚时,可怜的小阮妹妹就在现场,当然知道谁是那个蛇神了,所以当她听到楚金环说来这儿就是搜寻他的下落后,连想都没有想的就脱口叫道:“我知道羽神蛇在哪儿!” 知道什么是语出惊人不? 人家阮灵姬现在喊出的这句话,就取得了这样的效果。 “你是谁!?” “你怎么会认识他!?” “他现在哪儿呢度!?”当听到阮灵姬喊着她知道楚扬的下落后,楚金环三人蓦然转身,齐声问出了三个问题,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被三双带着热切和杀意的眼睛盯着的感觉,真不怎么好受,可阮灵姬还是硬着头皮的说:“我到底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问你们个问题。你们所说的羽神蛇是不是个华夏人,他的名字叫楚扬,他有两个女朋友分别是柴慕容和花漫雨?” 楚金环三人再次异口同声的回答:“是!” 确定这三个女人很可能和楚扬有着某种龌龊的关系后,阮灵姬终于放下心来,指着楚珍环怀中的楚扬风:“这个孩子,就是楚扬和花漫雨的儿子,他叫楚扬风。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看看他脖子上配着的那个玉坠,上面就写着他的名字呢。” 楚某人私生活非常糜烂的事儿,楚金环三人当然知道,她们的‘原型’谢妖瞳就是他小三中的一个,就像他和花漫雨有个儿子一样,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楚珍环在阮灵姬的话音刚落,就摸起孩子脖子上的那个玉坠一看,上面的确刻着孩子的名字,随即抬头向两个姐儿们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那个女孩子说的没错,这孩子很可能就是扬哥的儿子! 楚金环三人忽然去问阮灵姬问题时,那三个男人的确感到了惊讶,一时半会的没有想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们却不担心:就算你们和羽神蛇关系再好,可你们身上有冰河时代钳制着,也不敢违抗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命令。 正因为抱着这个想法,所以这三个男人都没有做出什么阻止动作,等楚金环转过身来后才笑着问:“你们可以把孩子给我们了吧?放心吧,我们会在灵鹫武士面前替你们邀功的,而且也不会乱伤及无辜。” 那个男人说的不会伤及无辜,却是指不会找阮灵姬的麻烦,尽管己方有人被踩断了膝盖,可这也只能怪他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不是? 心中早就有了打算的楚金环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可真得谢谢你了,请你你把孩子接好了!” 楚金环的这个‘了’字还在嘴边打转,她就和楚银环一起跃起,右手同时一扬,两把寒芒在灯下仅一闪,就有惨叫声响起:“啊!” 本以为楚金环还是要把孩子交出去的阮灵姬,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被她们暴起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马上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去,就发现前面那三个男人中有两个人正捂着胸口的扑到在地,剩下的那个男人刚作出什么反应,楚金环俩人却已经扑了上去,联手向他展开了进攻。 奥林匹斯山以前在楚金环等人的心中那是相当神秘的,但这并不代表的所有来自那儿的人都是日月双轮那样的高手,更何况楚金环姐妹也是2012中一等一的高手了,俩人以有备进攻一个毫无准备的人,根本没有费太大的工夫,就把那位老兄的脖子给扭断了。 “这些女人怎么会这么厉害?”呆呆望着躺在地上的那几个男人尸体,阮灵姬忽然很恶心,刚蹲下张开嘴时,却被楚珍环一把拽住了手,急声说道:“快走,他们的人来了!” …… 华夏冀南的深夜,楚扬制药集团的临时总裁办公室。 仅仅才过了小半个晚上,傍晚之前还明媚照人、威风八面的花漫雨总裁,此时就像是个被无数盲流哥给欺负了的小怨妇那样,头发也乱糟糟的不像话。 1066 朋友妻不可戏!(第三更!) 1066朋友妻不可戏!(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听说儿子出事后,花漫雨后悔的真想去死。 如果老天爷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放弃所谓的尊严、面子和所有的一切,视柴慕容的挑衅、楚家等人的无情为无物,只要儿子能够平安! 世人在追求某种东西时,往往只有遇到残酷的打击之后,才知道以前生活有多么的美好。 儿子,多么可爱的儿子,我怎么就一时糊涂拿着他当赌气的筹码了呢? 假如不是顾明闯在这儿拦着她的话,她很可能得把自己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给抓花,当做是对自己最狠的惩罚,而不是只把一头溜光水滑的秀发抓成老鸹窝。 根本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水的漫语姐,在夜色很深的时候,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精美橡皮人那样,一脸泪痕的呆呆趴在办公桌上,眼神呆滞的望着地板喃喃的说:“明闯,你告诉我儿子现在哪儿?你说我又该怎么办呢?”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本打算直接去澳大利亚的顾明闯,看到花漫雨这个样子后,哪儿敢轻易离开她啊,甚至都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只好在这么深的夜里一直陪着她,生怕她会像刚得到儿子出事的消息时,状如疯狂的要连夜赶往岭南。 “哼哼,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明闯,你陪我一起去云霄山庄好不好?”花漫雨无力的哭着哼哼了两句,又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才站起来身子就晃了一下又坐回去了。 顾明闯知道她这是心力交瘁引发的体力透支,所以也没有担心,只是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替她接了一杯白开水:“漫语嫂子,我知道你现在担心扬风的安全,可九儿姐既然已经去岭南了,我们再去也起不了多大的用处。再说了,楚家老太太现在正向冀南赶来了,而京华那边肯定也做出了相应的动作,我们当前最好是在这儿等。别着急,扬风那小子会没事的。” 对顾明闯的提议,花漫雨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和个孩子似的哼哼唧唧的哭着问他该怎么办。 花漫雨一扫往昔的精明,从而变成一个哭哭啼啼的小怨妇样子,让顾明闯真的感觉很烦,于是就在她问出第七十七次‘明闯,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时,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草,这时候才问我该怎么办!” 骂了一句的顾明闯,快步走到花漫雨面前,抬手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喝道:“花漫雨,你能不能冷静些!?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平时那个冷静高傲、一肚子精明的花漫雨去哪儿了?昂!你太让我失望了,楚扬风能够有今天的下场,还不都是你自作自受!大家当哥们这么久了,可你在做这些事之前为什么没有和我们商量一下?哦,这时候出事了,你倒是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我呸!鄙视你个敢做却不敢当的……” 花漫雨那是什么人呀? 那可是当今华夏顶儿尖儿的极品太妹,本人更是冷艳狂傲的无边无际,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楚扬和柴慕容之外,还从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咋咋呼呼,哪怕是花家的老爷子,可现在顾明闯竟然指着她鼻子骂她了,她怎么可以能忍受呢? 所以呢,不等顾明闯把话说完,花漫雨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腾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抬手对着他腮帮子就抽x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在用力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就嘶声叫道:“顾明闯,你他嘛的敢骂我?!信不信我把周玉如给宰了……呜呜,明闯,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扬风这次能平平安安的回来,我宁可什么都不要了,呜呜呜。” 花漫雨哭着哭着,就趴倒了顾明闯的怀中,搂着他肩膀的再次放声大哭。 “别、别这样好不好?人家都说朋友妻不可戏,要是被人看到我们这样了,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顾明闯说啥也没想到花漫雨会趴在他怀里,顿时就慌得张开一双手,直挺挺的伸着,根本不敢做出其他的动作,心里更是懊悔的要命:早知道这样让胡力留下,我去澳大利亚啊,唉!嘛的,平时我不是挺能哄女人的嘛,可现在却傻比的不知道该咋办了? 就在顾明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像失心疯了的花漫雨时,办公桌上的手机及时响了起来,他马上就找到了最好的借口,一把推开她:“快,这个电话说不定就有扬风的消息!” 现在花漫雨最关心的就是和儿子有关的一切消息了,其实根本不用顾明闯提醒她也不会再哭下去了,赶紧抓住他的衣袖擦了下腮帮子,还没有等擦干净就转身一把抓过手机,连看来电显示都没看的,直接按下了接听键放在耳边急声说道;“喂,我是花漫雨,有扬风的消息了没有?” 难道我嫂子像陈怡情那样,可以能掐会算……听花漫雨上来就问出这句话后,楚灵一脸不信的摇了摇脑袋,这才吐字清晰的说:“漫语嫂子,我有扬风的消息了!” 花漫雨一听,双眼顿时就是一亮,紧紧的抓着手机颤声问道:“灵儿,你说什么,你真有扬风的消息了?我、我儿子他在哪儿!?” 那边楚灵也很激动的说:“漫语嫂子,扬风现在已经被人带到了越南,并且被我三哥的好朋友阮灵姬看到了!” “阮灵姬?阮灵姬是谁?”花漫雨一愣,激动之下根本没有想起那个阮灵姬是何许人,只是抓着电话急急的说道:“快告诉我这个阮灵姬在越南什么地方,我一定会尽最快的速度去找她,快告诉我!” 说到这儿,眼中带着狂热的花漫雨转身一把扭住了顾明闯的耳朵,兴奋的大声叫道;“明闯,你听到了没有,灵儿已经有扬风的消息了!” 有就有吧,这是好事儿,可你干嘛拧我耳朵……耳朵被拧的生疼的顾明闯,被迫随着花漫雨的手舞足蹈动作来回的摆动脑袋瓜子,苦笑着说:“嫂子,我的好嫂子,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或者轻点,轻点啊,疼,疼!” “哦,忘了,对不起,明闯,我太激动了!”花漫雨说着赶紧的松手,然后搂住顾明闯的脖子,伸嘴在他左边脸蛋上叭嗒狠狠亲了一口,随即转身对着手机喊道:“灵儿,你快说那个阮灵姬现在越南什么地方?” “你、你竟然亲我,亲我了?”顾明闯在被花漫雨给亲了一下后,登时就感觉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脑袋中也嗡嗡的叫了起来,以至于赶紧扶住桌子才没有一头载到在地上,等双眼的瞳仁再次形成一个聚焦点后,还一脸不信的低声叨叨个比的:“你怎么可以随便亲我呢?你知道这个脸蛋是我专门供那些风x骚x女人所用的,右边这个才是给自己人用……哎哎,哎,漫语嫂子,你又怎么了,干嘛又拧我耳朵!?” 花漫雨使劲的拧着顾明闯的耳朵,捶胸顿足的哭道:“明闯,我不活了啊,不活了!你有没有听到啊,灵儿说扬风很可能又出事了!” 尽管一个字也没听到,可顾明闯见花漫雨又开始发狂后,还是赶紧的大声叫道:“冷静,你一定要冷静!我听到了,我听……” 人之所以进入无法控制的魔障状态,很大程度上是在看到巨大的希望后又被接触而来的巨大失望打击所致,就像现在的花漫雨,她拽着顾大老板的耳朵又哭又笑的喊:“你听到个屁!你让我冷静,我能冷静下来吗!?” 花漫雨刚喊完这句话,耳朵都快被拧下来的顾明闯实在是受不了了,左手一抖随即向上一弹,一股子红色烟雾突地扑在漫语姐的脸上,然后她发狂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合上双眼松开手的噗通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用迷粉将花漫雨给整昏过去后,顾明闯摸着已经出血的左耳朵,呲牙咧嘴的不知道骂了句什么,拿过她手中紧紧握着的手机放在右耳边:“喂,我是顾明闯,谁在那边打电话呢?” 在电话中就听出花漫雨好像不正常的楚灵,正呆呆的听着那边的声音,忽然听到顾明闯的声音想起后,就赶紧问道:“我是楚灵,顾明闯,我漫语嫂子她怎么了?” 楚扬身边有商离歌、顾明闯和胡力这几个‘狐朋狗党’是事儿,楚家的人早就知道了,更知道他们几个和楚某人绝对是生死之交,所以楚灵再听到顾明闯的声音从花漫雨的手机中响起后,并没有多么的吃惊。 “哦,原来你是灵儿。你到底和漫语嫂子说了些什么,才让她陷入了魔障状态?”顾明闯真怕自己被误会,所以赶紧将刚才的一切解释清楚。 楚灵这个当小姑姑的都被楚扬风的被抢给弄得哭了好几次了,她自然明白花漫雨现在为什么这样,所以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将刚才的那些话,再次重复了一遍,末了才说:“顾明闯,你好好看着我漫语嫂子,我这就给爷爷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抓紧派人去越南查查!” “好的,只要有我在,漫语嫂子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相信我。”顾明闯耸耸肩后,就扣掉了电话,瞥了一眼昏迷过去的花漫雨,觉得还是让她这样最好,要不然自己的耳朵肯定得被拧下来,但他说什么也不想一个人在这儿陪着她了,所以就拨通了孙斌的电话。 1067 抢走手链的坏人!(第一更!) 1067抢走手链的坏人!(第一更!) 自从新药厂在6月6号全线停产后,孙斌等人的好日子仿佛一下子就跑远了。 门口除了那些烦人的记者外,就再也没有腆着笑脸给送好处的供销商了,一下子从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这巨大的差距真让人难以接受。 新药厂为什么要全线停产的真正内幕,孙斌多少听到了一些,今晚他正和李金才俩人就着一盘花生米,在保安室中为大好形势忽然变成这样而长吁短叹呢,忽然接到了顾大老板的电话。 他在接起电话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顾明闯用气急败坏的声音喊道:“孙斌,我命你在二十分钟内立即赶来总部,要是耽误一分钟的话,你和李金才都他嘛的滚蛋!” “啥?”孙斌一愣,刚问出这个字,那边的电话就扣了。 李金才望着捧着手机发呆的孙斌:“斌哥,咋了?” “谁知道咋了。”孙斌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忽然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一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对嘻嘻哈哈刚走进保安室的王小三和于老大吼道:“快去备车!我们必须得在十五分钟内赶到总部,要是耽误一分钟的话,你们、我们都他嘛的得滚蛋了!” …… 越南海滨城市,大港市沿海的主干道上。 在车祸发生后,还有一些在夜间行人也发现了这边的状况,也都纷纷向这边赶来,但等到他们在即将跑到现场时,却发现这儿不但出了车祸,而且好像还有人在打架!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有些耳朵特别好使的人,隔着老远就听到有人发出了惨叫声。 越南国人民虽说不会像华夏国民那样的冷血,但在看到有人打架后,一般人还是没胆子凑到跟前去看看咋回事的,所以就躲在远处向这边点点划划的:“嘿,那边到底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有人打架了,难道是两辆车的家人为此干起来了?” “是啊,是啊,很可能是这样吧,不过打的好像也太狠了吧?哎呀呀,你们快看,我怎么看着好像那俩人胸口冒出血了呢?” “不可能吧?要不然过去看看?”一个提出这样意见的老兄,向前刚走了几步却发现没有谁相应他,只好讪讪的站住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头顶传来了直升机的嗡嗡声,然后一架直升机从椰林后面出现,机载探照灯发出射’出的强光,一下子就锁定了大半条公路上的人,一个听起来让人感到脖子后面冒凉气的声音,用英文从扩音喇叭中响起:“都别动,谁要是敢动的话,我们就会开枪了!” 这些看热闹的人顿时呆立当场:我草,不是吧,我们只是看看热闹而已,至于这样认真吗? 就在大多数看热闹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动弹时,有聪明的人却喊了一声:“快跑啊,飞机上不是说的我们!” “啊,早说啊你!”看到有人捂着脑袋的先向椰林中钻去后,剩余的看热闹的马上就纷纷调头狂奔…… “快走,他们的人来了!”刚才就看到椰林后面有强光闪过的楚珍环,心中一动时伸手抓住弯腰要呕吐的阮灵姬,刚说出这句话,就被突然腾出的直升机强光锁定,只好松开她抬起手挡住了眼睛。 和那些看热闹的不同的是,楚金环三人在直升机上有人喊话后也没有动,但她们却不害怕。 事实上,她们在以往执行杀人任务时,所经历过的危险场合多了去了,很明白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就像是现在吧:人家既然已经用强光锁定了她们、并提出了警告,那她们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站着,而不是转身就跑。 楚金环等人很清楚,休说她们逃跑的速度肯定比不过枪子了,更何况她们现在还有阮灵姬和楚扬风这俩‘累赘’?倒不如站在这儿等上面的人下来后,然后再伺机干掉他们,反正大家现在不用受‘冰河时代’的禁锢,对杀个把人这种小事也没有放在心中。 直升机上并没有管那些仓皇逃窜看热闹的人,只是在越过椰林来到公路上空后,很快就放下了一根绳索,有四个人顺着绳索先后落到地上。 这几个人下来后,并没有立即搭理楚金环等人,而是站在飞机下面分站四个方向站立,等第五个人从直升机上下来后,才一起走在了他的身后,向这边走来。 看来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头儿了,难道就是刚才那几个死鬼嘴里所说的上面灵鹫武士?排场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经打不经打……楚金环三人冷眼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心中都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大港市虽说是个沿海城市,夜晚的温度要凉爽许多,但现在终究是六月份,平常人都是穿着短袖背心体恤杀到啥的,可走在最前面的这个人,却偏偏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头上戴着一顶同样颜色的棒球帽,而且嘴上还捂着个白色的大口罩,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典型的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白口罩走到距离楚金环面前两米的地方,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楚珍环:“是你们要把这个孩子抢走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楚金环在这个人走过来问话后,忽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悸感,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才淡淡的回答:“我们只是过路人,看到这边出车祸后才赶过来的,恰好看到有人要抢那位小姐的孩子,所以才把那几个歹徒教训了一下。” 白口罩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几具尸体,忽然抬起左手捏了帽檐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好像夜枭啼叫的阴笑,就连头顶上空盘旋的直升机都遮不住:“嘿,嘿嘿,没想到在越南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能够有这样身手高超的见义勇为者。教训?小小的教训就让他们死了,这真让我惊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 白口罩刚说到这儿,刚才还想呕吐的阮灵姬,这时候忽然抬手指着他尖声叫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那个抢走楚扬手链的坏人!” 那晚沈云在独行时,手链被一个说话时不男不女的人给抢去后,她就牢牢的记住了这个最大的特点,并详细的告诉了楚扬和阮灵姬。 可楚扬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根本没时间去追究是谁把手链抢走了,在随后的几天内,随着几个人的淫.靡生活好像将这件事给淡忘了。 在白口罩张嘴说话时,阮灵姬就忽然想起沈云在说的那个人的特征,而且马上又从他手腕上发现了纠结手链,这才指着他大喊大叫起来。 白口罩在阮灵姬喊出这句话后,身子明显的震了一下,虽说他浑身上下出了一双眼睛外,谁都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站在最前面的楚金环还是猛地感觉到了一股子阴森的杀意,当即向左横跨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预防他的突然袭击。 “怎么,2012中的杀手妖魅,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大胆了,敢对宙斯王座前的灵鹫武士充满敌意?”白口罩左手下意识的向衣袖内一缩,将手链掩藏住,在说出楚金环三人的真实身份后,一连声的阴笑中缓缓的向前走了一步,眼睛却盯着阮灵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也是楚扬那个混蛋的又一个小###吧?嘿嘿,嘎嘎,你们说说,如果我把你和他儿子都抓走的话,那个该死的心中会是什么滋味?” 阮灵姬还没说什么,楚银环就冷笑着说:“扬哥是不会有什么滋味的,因为有我们在,你根本不可能把他们抓走!” 楚银环说完最后一个字,楚金环已经当先身子一侧,随着一声厉喝,右脚旋风般的撩起,对着白口罩的脖子就鞭了过去! 刚才楚金环等人之所以没有撤退,就是顾忌阮灵姬和楚扬风会被直升机上的枪手伤了,现在双方距离既然这样近了,直升机上的枪手肯定不敢冒然开枪,所以她们这时候才发动了进攻。 “嘿嘿,还敢和我动手,你们的胆子不小哦!”白口罩在楚金环忽然发起袭击时,并没有选择后退,而是在阴笑声中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抬手,就用左肘挡住了她的脚,随即右手向前一探,电闪般向她的咽喉抓去! 与此同时,白口罩后面的那四个男人,也纷纷冲了过来。 “快抱着孩子去椰林里面,别管我们!”楚珍环在说话时,就将此时大声啼哭的楚扬风塞给了阮灵姬,与楚银环一起挡住了那四个男人。 阮灵姬知道依着她的武力值不但不能给这三个‘侠女’帮助,反而会成为她们的累赘,所以对楚珍环的命令也没有推辞什么,大声答应了一声抱着楚扬风就向公路对面的椰林跑去。 前来抢孩子的人中,除了地上这五个男人外,天上还悬浮着一架直升机,要想让直升机失去它的优势,自然是趁着下面乱成一团时,向椰林中撤退,这个道理很简单,阮灵姬也很明白。 别看小阮妹妹不会舞枪弄棒的,但人家却有着一双善于奔跑的长腿,哪怕是抱着一个孩子呢,还是在直升机用探照灯锁定她之前,成功跑进了椰林中。 正所谓龙归大海虎归山,蜜蜂飞入百花园。 阮灵姬一跑进黑压压的椰林中后,来自天上的威胁就荡然无存了,她紧紧的抱着孩子、一只手轻掩着他的嘴巴,拼命迈动一双长腿,向更加黑暗的地方跑去。 1068 云若兮的愤怒!(第二更!) 1068云若兮的愤怒!(第二更!) 楚金环等人在对付那几个男人时的血腥手段,曾经引起阮灵姬的强烈呕吐感。 但当敌人的援军抵达后,阮灵姬再想起她们的必杀技时,却变成了一种强大的安全感。 正是这种安全感,才让她保持了清晰的思维,在跑进椰林后并没有像无头苍蝇似的那样乱窜,而是专门捡着椰树茂密的地方跑,边跑边想:但愿她们几个会没事,只要我一藏起来,马上就会给武叔叔打电话,让他派警察来协助他们的! “哎哟!”阮灵姬的这个念头刚落下,脚下却忽然一个踉跄,被一个落在地上的椰子给重重的绊倒在地,发出一声尖叫的同时,手里的孩子也摔了出去。 “哇哇!”忽然间被狠狠摔了一下子的楚扬风,肯定会感到疼,很自然的张开小嘴就哭了起来,那哭声真叫一个嘹亮啊,好像都把椰林上方的直升机轰鸣声都给压了过去。 阮灵姬自己也被摔了个晕头转向,下巴间也火辣辣的,知道很可能是磕伤了,可她很明白当前情况危机,根本不是检查伤口的时候,甚至都来不及站起身,就四肢着地的向前爬去:“好孩子,别哭,再哭就会把坏人给引来的!” 阮灵姬刚手脚并用的快速爬到楚扬风跟前,刚想伸手去抱他,却听到身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就是他不哭,我也会来的。” “谁!?”阮灵姬大惊,刚想回头就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大响,然后楚扬风的哭声顿时就变得很遥远,很遥远…… …… 华夏京华的深夜,今晚的天空不但黑沉沉的,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黏黏的味道,应该有雨。 楚家前宅的正厅中,坐满了人。 在得到楚扬风被人抢走后,除了正赶向冀南的楚老太太和楚灵之外,包括楚勇、楚天台夫妇、楚江山在内的楚家所有直系成员,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连夜乘坐各种交通工具赶来了京华的家中。 古人常说:当权者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那还拿什么来保护数万子民? 所以在得知楚家第四代‘大哥’楚扬风被人抢走后,楚家这些老少爷们马上就急吼吼的全回家了,每个人的眼里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愤怒:到底是谁敢在楚家头上撒野? 别看楚家老少爷们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整个楚系的力量也足够强大,但他们除了在嘴上愤怒、心中埋怨花漫雨之外,毛的办法也没有,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劫走了楚扬风,他们就算是有着天大的本事也没处用,除了在这儿干坐着等岭南那边的消息之外,所做的只能是吸烟、喝水了。 在得到楚扬风被人劫走的消息后,别人还能保持应有的镇定,通过各种渠道向那边传达命令,或者增派人手,但云若兮却受不了乖乖小孙子的被劫事实,一整晚都偎在楚天台身边不停的哭泣。 看了一眼阴沉着老脸坐在太师椅上的楚龙宾,楚勇放下手中的茶杯刚想说什么,云若兮那边的哭声却大了起来,这让他感到更加的心烦,就把茶杯向桌子上一放,缓声说道:“###媳妇(在家里的时候,楚勇都是按照老家的风俗习惯来称呼家人),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大家心里也不好受,可都在想办法呀,你能不能先别哭,或者干脆去别的房间休息一会?” 吸了一下鼻子,云若兮摇摇头:“我不去,我得在这儿等孩子的消息。” “可你总是……”楚勇说到这儿就闭上了嘴巴,只是对着二弟无声的叹了口气,那意思是说:哥们呀,你老婆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多影响大家的情绪,还怎么能让我们冷静分析对方劫持楚扬风的动机?你还是赶紧的把她给弄走吧,免得在这儿烦人。 看懂大哥意思的楚天台,叭嗒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伸手揽住妻子的腰肢哑声说:“若兮,我陪你去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云若兮很干脆的摇摇头,头也没抬的迸出俩字:“不去!” “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我们大家怎么商量事情?”楚天台有些心烦的皱起眉头,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好听了:“哭,哭!就知道哭,你除了哭的让我们大家都心烦意乱外,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真是个不懂事的娘们,你就不能理解我们……” 楚天台刚说到这儿,云若兮忽然猛地抬起头来,眼里闪着绝望的嘶声喊道:“是,我是个不懂事的娘们!可我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把漫语逼到这一步!要不是你们在想收到更大利益时忘记她的感受,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说起来还不就是被你们给逼的!?” “别说了!”楚龙宾见儿媳妇说出的话大有含沙射影的意思,知道要是再不马的话,大儿子那儿就该无法下台了,于是就端出家长的架子,猛地一拍桌子对着云若兮厉声道:“###媳妇,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 要是搁在以往,别说楚龙宾是拍桌子了,就是他老人家一瞪眼,除了楚勇之外的其他楚家成员,都会缩起脖子做出唯唯诺诺状。 可今天云若兮这个平时最没有脾气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不但没有被楚龙宾所吓到,而且还一把将和她坐在一条长凳上的楚天台推在了地上,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的反驳道:“我当然知道我这是在说什么!老爷子,我知道你现在楚家或者整个华夏是什么样的地位,可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闪开,楚天台,你给我闪开,让我把话说完!” 从地上很狼狈的爬起来的楚天台,正要再扯媳妇的胳膊,却听楚龙宾怒气冲冲的大喝一声:“楚天台,你让她说!” 从楚龙宾干国防部长那一天开始,就从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可今晚云若兮却这样做了,顿时包括楚勇在内的所有楚家直系成员,马上全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呆呆的望着这个出身贫贱的‘###媳妇’,不知道是她是哪儿来的这股子勇气,敢和老爷子叫板,刺激呀! “说就说,我怕什么?”云若兮反手擦了把泪水,声音虽然没有刚才那样尖锐,但却带着一股子恨意! 是的,是恨意,是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恨意,在这一刻借着这个机会都爆发了出来,以至于和她对视的楚龙宾,心中都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云若兮望着楚龙宾,语气很镇定的说:“我只是一个出身农村家庭的女人,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和天台,和儿子和孙子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哪怕我忍受再大的委屈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在小扬没有回到京华之前,我虽然想他、担心他,但那时候我没有对楚家对你们有丝毫的意见,而且还感谢你们为我提供了这么优秀的生活环境。” 云若兮抿了抿嘴角,接着说:“可这一切都从小扬进京后改变了。你们也许没有察觉出来,但我却知道我儿子心里在想什么。他为了能够配上‘京华楚家’这块金字招牌,在他那些优秀的堂兄妹前抬起头,他必须得做出一些让整个楚家都无法忽视他存在的大事情!他只有这样做,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在这块金字招牌下面。” 云若兮的声音转低:“我知道小扬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支持他这样做,还在他为楚家惹麻烦、招惹那么多的女人而骂过他。可我后来才发现,他除了有慕容外,之所以敢招惹秦家、花家和谢家的女儿,其实就是你们在暗自支持他。爸,我想问问,你们应该都是一夫一妻制的铁杆支持者,可为什么却放任楚扬招惹那么多的女人呢?依着你们做长辈的威严,应该可以制止他这些荒唐的行为,但你们为什么不管呢?” “我、我……”楚龙宾的嘴巴张合了两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呵呵,可我后来却想明白了。”云若兮抬起头望着楚龙宾:“小扬这样做符合整个楚家的利益,要不然你们绝不会任由他这样荒唐。就像是现在,虽说你们都知道了他在越南的消息,可你们为什么没有派人去找他呢?这是为什么?难道我儿子真是那种不死的超人?呵呵,不是的,你们之所以保持镇定,就是以为他又在做着一件有利于楚家的大事,对不对?” 不对! 楚龙宾等人心中都在说这俩字,但却也没有人说话。 “你们把他当做了一种工具。”云若兮舔舔嘴唇说:“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们不会服气,可事实就摆在这儿,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总是拖延他和漫语的婚事,就是担心他一旦成婚,秦家和谢家那边就会疏远他……其实这一些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他用他自己的方式为整个楚家做出了‘贡献’。可你们实在不该在慕容回国后,就将死心塌地为楚扬的花漫雨抛到了一旁,试图让慕容为你们争取更大的利益,这才把她刺激的出此下策,这才让我孙子得到了今天的下场!” 听到这儿后,脸色很不好看的楚勇说话了:“###媳妇,你也不是没文化的人,也应该分得清一个人的利益与一个家族、甚至一个国家的利益相比,那都算不了什么的。” 云若兮扭头看着楚勇,淡淡的说:“大哥,就是没文化的人也能分清利益的大小,可你们有没有替我这个女人考虑一下?” 1069 那个疯狂的女人!(第三更!) 1069那个疯狂的女人!(第三更!) 不知道为什么,学校今天还上学,祝学子们开心吧! …… 就像是从不生病的人一旦得病就会被击垮那样,从不发脾气的人一旦发怒,往往都会让所有人感到,感到害怕。 云若兮自从来到京华楚家后,给老少爷们留下的印象,就是一出身贫贱的温柔女子,她能成为楚家的媳妇,那绝对是她祖坟冒青烟了,所以她得知足,她得感恩,感谢上苍让她称为了楚家的一份子。 可谁都没有想到,今晚就是这个被所有人都忽视了的温柔,却在强大的母性光辉的支持下,不但指责当今的储君楚勇,而且还敢顶撞楚龙宾。 包括楚天台在内的所有人,心中应该是怎样的震惊呢? 这从没有人敢再打断她的话,就可以看得出,最后还是楚勇站出来为楚家辩驳,劝她要以大局为重。 可云若兮却一脸比哭还要让人心疼的微笑说:“大哥,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希望儿子孙子都平平安安的女人。我孙子出事后我哭泣,这是人类的天性,可你们却厌恶这种天性,时刻想着该怎么做才能保持最大的利益。所以你们,只是一群亲情单薄了的政客。” 云若兮说完泪水滚滚而下,她当即转身脚步有些踉跄的向门外走去,闪下了一屋子脸上带着沉思的人。 楚龙宾这是第一次被人说的哑口无言,尽管他有无数个反驳的理由,尽管云若兮的话太片面,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天台,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去看看若兮?”很久很久之后,楚龙宾才用一声长叹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沉寂。 楚天台默默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刚想向外走,他身后柜子上的电话却欢快的响了起来,他马上伸手抓起电话声音沙哑的说:“喂,我是楚天台,你是哪位?” “二叔,我是楚灵!”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的楚灵,急切的说道:“我们有扬风的消息了!” “什么,有扬风的消息了,他现在哪儿,还好吗!?”听说终于有了孙子的消息,楚天台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自从云若兮发怒说出那些话后,正厅中的气氛就一直存在着更加沉重的死沉,而且隐隐还有种光鲜外表下有脓疮发出的恶臭味。 但当楚天台用足可以让十里地之外都听到的声音,说楚扬风有消息后,这种死沉却马上就如艳阳下的薄雪瞬间消逝,每个人的精神都是为之一振,空气也重新变得清新起来。 “他现在被人劫持去了越南,你告诉爷爷,让他们联系越南方面,找一个叫阮灵姬的女孩子,她和扬风在一起!”楚灵这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很快就把阮灵姬的身份、以及她给沈云在打电话的内容,简单的说了一遍。 虽说这个消息对楚天台来说并不是多么满意,而且孙子的安危还不知道怎么样,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是有了孩子的下落,所以他在楚灵说完后,先嘱咐她一定要照顾好老太太、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他后,这才扣掉了电话。 等楚天台一扣掉电话,楚勇、楚江山就一起急急的问道:“天台,是谁打来的电话?扬风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若兮看待问题太片面了,大哥三弟这样身份的人了,不也是为扬风而心急?要不然战越、奉朝他们也不会连夜赶来的。不管怎么说,他们才扬风的亲人。看出楚勇发自内心的焦急后,楚天台的鼻子一酸,赶紧的低下头:“爸,大哥、三弟,扬风现在越南,我要亲自去一趟!” “扬风在越南?”楚龙宾这时候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直扶着桌面的老手手背有粗大的青筋蹦起,足可以看出他心中是多么的愤怒,尽管声音还是那样镇定:“假如这件事是越南人做的话,呵呵,他们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啊。” 虽说楚龙宾这句话听起来很平淡,但所有人都听出了一阵让人心悸的磨刀声:如果真是越南人劫持了我楚龙宾的孙子,那么我会给他们整个国家一个血的教训! 别看有些人平时看起来满脸笑眯眯的一副好人模样,但他们翻脸时给人的打击却比狂风暴雨更加猛烈,而楚龙宾就是这种人的一个代表:不动则已,动就要你的命! “爸,具体我的也不怎么清楚,因为打电话给灵儿报信的那个阮、阮灵姬好像出了什么意外。”楚天台看出老爷子大有剑指东南的意思,赶紧的摇摇头,语速极快的把楚灵所说的那些说了一遍。,末了才说:“虽然傍晚我们就得到了楚扬在越南的消息,但我觉得他不一定知道扬风出事了,所以我得必须马上去一趟。” 楚勇马上说道:“好,事不宜迟,我马上给你派飞机,你先过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叫阮灵姬的女孩子,应该就是越南阮文强的女儿,,两年前曾经在京华被一些恐怖分子劫持过,当时是被楚扬救下来的,我马上就去联系阮文强。” 楚勇说完,随即转身对站在后面的儿子、侄子说:“战越,你现在即刻去冀南,一定要保护好漫语的安全!奉朝,你连夜飞往蜀中,预防柴慕容再遭到什么不测!玄武,你也不能闲着,和你三叔亲自跑一趟岭南……” 众人纷纷答应:“好的!” 得到孩子的下落后,楚家这台强大的政治机器马上就高速运转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杀气腾腾,就连平时被楚勇看作最不成器的小儿子楚玄武,都狠狠的攥着拳头心中暗骂:我草他嘛的,要是让我抓住那个孙子,我非得把他弄成十万八千片,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 天,渐渐的亮了,从6月6号到6月8号的这48小时,对世间绝大多数人来说,也许就像无数个48小时那样平凡,但对有的人来说,却有着非同的意义。 自从强势回归云水集团后,柴慕容仅仅‘风光’了一天,就被冀南花漫雨的疯狂行为给遮掩,现在没有任何的媒体再关心蜀中云水集团和它的美女董事长,大家都把眼珠子集中在了冀南那个她最大的对头身上。 柴慕容左手捏着一根烟灰长达几厘米的香烟,一脸疲倦的背靠在大班椅上,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灵动,只剩下满满的迷茫:假如我是花漫雨的话,我会不会也选择用这种方式来表示抗议呢? 办公桌上放着一本书,书的页数在第十三页,有一段字被柴慕容用眉笔勾画了出来:包容,我们都要懂得去包容别人。当你非常恨一个人时,你不要盯着他让你生气的那方面看,而是要看他可怜的地方。在这个世上,不管是王族贵胄还是贩夫走卒,既有他可敬、可恨的一面,那么就有他可怜的地方。如果你跳过他的可恨,而是专注于他的可怜,这样你就会慢慢觉得他不再可恨了。 历经数次沧桑经历的柴慕容,对着这段话足足看了几十遍,终于试着用这样的心态去看待花漫雨,并站在她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这是柴慕容第一次站在对头角度上考虑问题,她开始从花漫雨全线停产‘龙宾健肝王’、楚扬风被人劫走的这两个问题上,就试着这样思考,慢慢的总结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她要是花漫雨的话,也会这样做!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柴慕容就真的不怎么痛恨那个抢走自己一生幸福的狐狸精了,尤其是从母性方面再次审视她时,竟然发现她真的很可怜:一个出身顶尖家族的大小姐,竟然因为当初某次的错误毅然将错就错的生下了孩子! 单凭这份母性的勇气和疯狂的执着,柴慕容现在自问做不到,别忘了那时候楚扬已经‘死了’很久了! 一个拥有花漫雨这样顶尖身世的女人,竟然不顾花家颜面和世俗的眼光,却悍然做了柴慕容不敢做的事,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她在‘堕落’后,除了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慎密心思(楚扬就是死了,可孩子还是楚家的,那她也就是楚家的人)外,所作所为只能用‘疯狂’这个词来形容了。 “唉,就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她做不出来呢?”柴慕容想到这儿,无声的笑笑,笑容中带着怜悯:“可你在做出这个决定时,却没想到暗中有人在盯着你。那么这个人是谁呢,他(她)怎么会清楚的了解你?” 帮帮帮,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在这时候响起,柴慕容端正了一下坐姿,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上官灵,那个曾经的一号首长保镖,她看了一眼眼圈发黑的柴慕容,走到桌前拿起上面空了的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白开水,重新放在桌上后才开口说话;“你一夜都没有休息?” “睡不着。”柴慕容垂下眼帘,将那本书合上后问:“许南燕和田柯他们到了澳大利亚没有?” 在得知周舒涵携带‘龙宾健肝王’的绝密资料去了澳大利亚后,柴慕容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派凌星和田柯去那边,因为她断定那个在暗中算计花漫雨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消息,更不会放过那位娇滴滴的小周妹妹。 而且因为和花漫雨做对许多年,柴慕容早就对她在外面的布置摸了个一清二楚,所以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派人前往澳大利亚,势必要尽快找到周舒涵,将她安全带回国。 1070 合则两利,分则两伤!(第一更!) 1070合则两利,分则两伤!(第一更!) 大家经常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最了解你的那个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虽说这句话对朋友来说,的确有些没面子,可仔细一琢磨的话,的确是这样:因为你的敌人为了能处处攻击你,防备你,所以才会密切注视你的习惯以及一些动作,然后在暗中慢慢的调查你的一切,就这样成为了那个最了解你的人。 就像是花漫雨了解柴慕容那样,柴慕容在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暗中调查她,所以才知道她在堪培拉的那个秘密据点,从而在从顾明闯那儿得到周舒涵前往澳大利亚后,马上就做出了比胡力还要快的动作,派凌星和田柯速速赶向那边。 但许南燕却觉得凌星一人不足以应付随时会发生的意外,所以才毛遂自荐的一起前往。 当初在派人去澳大利亚时,柴慕容也曾经想通过特殊的频道命令2012中那些人前去协助,但不知道为什么最终却放弃了,这对有权不用、晚上会睡不着的的柴大主教来说,可实在是个稀罕事儿。 听到柴慕容这样问后,上官灵摇摇头:“他们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应该快到了。” 依着柴慕容现在受到支持的力度来说,她绝对可以在一夜之间坐着飞机绕华夏转一圈,但澳大利亚毕竟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大洋洲,早就超出了她运转自如的范畴,更何况他们几个人是在夜间仓促出发的,所以这时候还没有消息传来,也属正常。 “嗯,但愿能够及时赶到。”柴慕容点了点头,用手轻轻搓着太阳穴,就在上官灵准备轻轻退出去时,她忽然抬起头来问:“上官灵,假如你是我的话,现在你会怎么做?” 花漫雨停产‘龙宾健肝王’、她儿子被人搞到了越南,甚至楚扬也在越南的事情,现在上官灵早就通过各方渠道得知了,心中听柴慕容这样问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在稍微沉默了片刻才说:“其实你早就有了自己主张了,根本不用来征求别人的意见。” 柴慕容没想到上官灵会这样回答,顿时就是一愣随即欣慰的笑了笑:“呵呵,我以为你们这些当保镖的,每天只会考虑安全方面的问题,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不错,我的确早就有了自己的主张,可我现在却一直在犹豫。” 上官灵点点头的回答:“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如果这时候你向花漫雨求和,那么外界就会以为她终于压过了你。” “是的,你说的不错,我和花漫雨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现在如果主动向她服输求和的话,还的确适应了不了这个转变。” “你觉得你们要是一直这样争斗下去,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吗?”上官灵走到沙发前,却没有坐下而是抱着膀子转身望着柴慕容:“虽然我是个当保镖的,也一直没有机会谈过恋爱,但我还是能看清楚当前的关键。” 柴慕容欠了一下身子问:“什么是最关键的?” “你和花漫雨两个,合则两利,分则两伤。”上官灵缓缓的说:“不管是对你们俩人,还是对楚家甚至对整个华夏来说,你们要是一直这样争执下去,能在多久的时间内分出胜负还不一定,但唯一肯定的是会让楚三太子更为头疼,会有更多的麻烦出现,结果也许是让他无法面对你们两个。” 柴慕容就像是不认识上官灵那样,看着她的双眸中闪着亮光:“继续说。” 上官灵在屋子里来回的慢慢走动着:“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你们三个人的资料,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结论。” “什么结论?” “楚扬为了你可以挑战整个华夏国安,由此可以证明他是真得很在乎你。”上官灵话锋一转:“但花漫雨呢?虽说在他们订婚之前就一直不清不白的,可她却给他生了个儿子,而且一直对他是任劳任怨。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一个是对他深爱的女人,他该选择谁抛弃谁,别说是他了,就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他在遇到这种棘手的事情后,最终也许会选择一条道路。” 柴慕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他最终也许会选择一条道路,是不是在无法选择后,只能选择两不选择就这样拖下去?或者干脆两个都不要,去和他那些什么秦姐姐、谢姐姐一起?” 上官灵回答:“不错,他只能这样做,可这应该不是你们想看到的结果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柴慕容苦笑一声:“看来只能牺牲我一个人了,也许这就是上苍早就注定的结果吧。” 上官灵摇摇头:“这可不一定,别忘了花漫雨在遭到当前沉重的打击后,也许早就失去了争执什么的心思呢。” “不错!”柴慕容脱口说出这两个字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上官灵:“也许你不该当个保镖。” “那我该做什么?” “心理医生。” …… 2012年6月8号,韩国釜山监狱。 依着楚扬最初来时的打算,是来这儿‘报道’后,今晚就要偷偷的溜出去,找到他的韩国老丈人,让他安排一架飞机轮船啥的,送他回华夏。 不过在吃了一顿很有韩国特色的午餐后,他却又改变主意了,觉得现在出去处理家事实在是不理智的行为:他要是急吼吼赶回国内的话,该怎么处理那两个女人呢,是埋怨柴慕容不该大张旗鼓的挑战花漫雨,还是义正词严的指责花漫雨不顾大局乱弹琴? 正如上官灵所说的那样,柴慕容和花漫雨,一个是他深爱的妞儿(最关键的是获得了华夏当局的支持),一个却是为他任劳任怨的,他根本没办法来解开这场争斗,倒不如装作啥事也不知道,做一只将脑袋埋在草丛中的鸵鸟,反正那些人既然力挺柴慕容,那么就不能也任由那俩妞儿胡闹,自然会有人来处理这些事的,他老人家实在没必要去趟这谭浑水,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在这儿享受‘美好生活’。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楚某人顿时就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安心睡了个午觉……假如他要是知道自己那宝贝儿子被劫持、老妈向楚家一众老少爷们开火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悠闲,甚至在狱警来问他是不是去决赛场地看看时,都待理不理的。 虽说本次参加格斗大会的这些‘选手’都是一些狠角色,但釜山监狱既然有幸获得了本次亚洲区的决赛权,那么他们就得把这些囚犯当做大爷招待,要不然会引起‘选手’国家有关人士的不满。 所以呢,在十六个通过预选赛的囚犯来到釜山监狱后,韩方就发扬了东道主精神,不但给他们每人安排了一见独立的训练室(当然是在监房内),而且还允许他们有自己的教练,直等到6月11号那天早上八点、为期三天的亚洲区决赛打响。 参加决赛的这十几位选手,有很大一部分是从越南、中东这样的落后地区来的,虽说他们在‘原单位’也受到了尊敬,生活水平也有了明显的改善,但终究和韩国这个发达国家有着巨大的差距,这从选手的用餐、有单独的训练室以及穿着上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釜山监狱也不是什么都好,其中有一条很让各选手有反感,那就是他们在比赛那天,必须穿着类似于击剑服那样的比赛用装,从头到脚都被捂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露出一双眼睛,这让习惯了在胜利后拍着强壮胸肌,向各位看官作秀的选手们很不适,但却毫无办法,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反驳权力。 对釜山监狱的这条规矩,楚扬是持高举双手赞成态度的,这也省去了会被人认出是谁的担心。 “七号选手,你还是跟我去训决赛场地看看吧,除了要提前适应一下场地外,你还该试穿一下比赛用装,看看合适不合适。”那个前来叫楚扬的狱警,怀里抱着个纸箱子,见这眼睛被头发遮住的家伙一脸带答不理的样子,心里就非常的生气,可人家现在是‘外宾’,代表了越南,所以他无法拿着电棍给他点教训。 本次的亚洲区决赛,除了要穿着击剑用装外,还有一项与往常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所有的参赛选手都有了一个数字代号,而七号就是柯尔(楚扬)的名字。 “好吧,等我撒泡尿。”听狱警这样说后,楚扬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托大了,于是就把吸了半颗的烟卷扔在地上,懒洋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狱警脸色很不好看的等楚扬下了床后,强忍着给他一电棍的冲动,把怀中的纸箱子抛在床上:“我在外面等你。” 趿拉上鞋子的楚扬,头也没回的抬起右手圈起拇指和食指,做了个ok的动作,然后走到卫生间###去了。 看来发达国家就是好啊,监房中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可比在越南时强多了……很爽的撒了一泡尿后,楚扬走出卫生间,拿起床上的那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套浅黑色的服装,还有一双软底的帆布运动鞋。 其实这次出去看决赛场地,狱方并没有要求选手穿上这种捂的很严实的服装,可楚扬还是都穿在了身上,预防被人认出,别忘了他和李孝敏结婚时,可是现场直播的,谁能保证这些狱警没有认识他的? 就算他楚某人脸皮再厚,但怎么着也得为了他那个韩国老婆着想一下才行,要不然也太没人味了。 1071 最后一个囚犯选手!(第二更!) 1071最后一个囚犯选手!(第二更!) 楚扬从床上拿起这套由釜山监狱配给的比赛服,展开里外看了一下,觉得尺寸应该合适自己,而且在左臂、左胸和后心处,还绣着一个红色的阿拉伯数字7,一切都显得那么专业。 要说这身服装也有和击剑用装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没有那么笨拙的脸罩,而是一个好像蜘蛛侠那样的棉布头套,这样更可以方便选手迅速做出头部动作。 十几分钟后,当穿着一新的七号选手,跟着狱警来到监狱最西边的那片草地上时,那边已经聚集了很多选手了,虽说都穿着崭新的比赛用装,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帮子犯人,倒是真像比赛选手,个个精神饱满的,但却没有人戴着头罩。 “哦,看呐,我们的蜘蛛侠来了!”楚扬刚走到擂台这边,一个剔着光头的囚犯,就抬手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其余的犯人随即向这边看来,马上也都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怪笑声,仿佛楚某人就是个傻比似的。 带着楚扬来的那个狱警,好像怕他会因为受到嘲笑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于是就转身低声说:“不用理他们。” 楚扬无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回答:“我根本没有打算理睬他们,一群失去自由、被人当猴子看的可怜傻比,还好意思的来笑话别人。” 听楚某人这样回答后,那个狱警脸上马上就露出了佩服之色:“不错,不错,你说的很对。报复他们嘲笑你的最好方法,就是等三天后在擂台上把他们打倒,只有那样……喂,我在和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 “没有。”根本没有理睬狱警的楚扬,望着那些犯人粗粗的数算了一下,加上他在内的戴着手铐的总共是十五个人,也就是说还有一个选手没有到场,倒是在比赛擂台的另外一侧,坐了很多‘观众’,有男有女的,由十几个拿着荷枪实弹的狱警陪着。 前面就已经说过了,由囚犯参加的这种格斗大会,其欣赏性与刺激性根本不是那些正式比赛所能比的,而且还能供那些有钱人下注赌博,所以别看这种比赛见不得光,但人气却很高,主办方从中得到的利益更是高的吓人,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监狱争着举办这种比赛了。 而那些坐在简易椅子上的男男###,就是一些拿着金钱寻刺激的人,为此他们不惜提前三天来到了这儿,目的就是想通过选手们的训练,能够找出自己心中的冠军,然后下注。 楚扬慢悠悠的向那边看了一眼,发现那些人大多数是阿拉伯人,其中也有典型的华夏面孔,但他却不敢确定这些就是华夏人,因为韩国和日本也长得和华夏人一样,真他嘛的奇怪了……不能根据脸孔分别出华、日、韩三国公民,这的确是个让楚扬感到蛋疼的事儿。 “七号选手,你可以去擂台上适应一下场地的弹性等条件,记住,你是第七个上去的,千万不要乱了顺序。”就在楚扬向四处观望时,跟着他的那个狱警掏出钥匙,替他打开了手铐。 狱警们很清楚,只要有资格来这儿参加比赛的囚犯,只要表现好的话,就算无法前往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参赛,回去后也会被减刑、甚至提前释放的,他们根本没必要在这儿闹越狱那一套,更何况别看釜山监狱的警戒措施也是相当的完善,甚至还有两架警用直升机,要是哪个囚犯妄想借此机会在白天逃跑,那么他脑子肯定进水了。 “知道了。”活动了一下手腕,楚扬向擂台那边走去时,一直在琢磨:咦,怎么才十五名选手,另外那个呢? 因为曾经看过《终极斗士:赎罪》那部电影,所以楚扬在没有看到第十六个选手后,就很自然的想起了那部电影中的情节:有一个来自哥伦比亚的贩毒头子,可以享受其他犯人没有的一些特权,而他正是狱方暗中操作的主要人物。 所以楚扬就很自然的怀疑这个没露面的选手,会不会就是那个电影中的哥伦比亚人,属于狱方内定的出线人选。 不过他也只是仅仅是想了一下就拉倒了,毕竟再怎么暗箱操作,最主要的还是实力,如果他连这些犯人也搞不定的话,那还有什么脸面去格鲁吉亚去找柴放肆,去寻找那些真相? 几分钟后,十五个参赛犯人,都在狱警的示意下排成了一列纵队,逐个去擂台上适应一下场地,每个人在台上的时间为五分钟。 根据釜山监狱的监狱长韩东哲大声强调:你们在上台后,可以随意做出各种动作,在尽显自己的‘英雄本色’同时,最好能够尽量吸引那些有钱人在你身上下注。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是你输了,可因为你给狱方创造了很大的利益,那么也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有个会多国语言的狱警,将韩东哲的这番说明做了详细的解释,直到所有的犯人都点头表示理解后,这才让排名第一位的犯人上台。 在十五个犯人排成一列纵队后,头上戴着头罩的楚某人,就显得那么‘卓尔不群’,顿时就引起了十几位有钱人的指指点点,这也让很多犯人开始懊悔:嘛的,还没有开始比赛,这小子就抢尽了风头,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戴着头套出来! 在众犯人感到懊悔时,一号选手上台了,就是那个楚扬刚来嘲笑他的那个光头,只见他在上台后,先双拳放在肋下,双脚脚尖速度极快的在原地交替着蹦了几下,然后忽然发出一声大吼,猛地一拧腰身腾地来了一个侧踢,虎虎生风,顿时引来了那些有钱人的一片叫好声。 虽说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在比赛之前暴露自己的实力,但很多犯人在看到光头此时在擂台上可劲儿的耍起来后,还是被他那足够的力道、以及狠辣、角度刁钻而快速的出腿动作,给唬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楚扬微微向后仰了下身子,用英文问后面那个八号选手:“台上那个傻比叫什么名字?” 也许现在的犯人已经向高文凭趋势发展,就在楚扬用英文问出这句话,正准备再用韩语(看他的脸好像棒子脸)问问时,人家却用比较鳖口的英文回答:“他是来自蒙古的巴克尔,是个打黑拳出身的,手上沾有四条人命,被控告为一级谋杀。” “哦,原来是个打黑拳出身的,怪不得这样嚣张。老兄,你是哪儿人?”楚扬看着在擂台上大秀拳脚的巴克尔,忽然想起了商离歌:九儿姐也是从小就打黑拳的,可惜她不知道这事,要不然也可以趁此机会来参赛,到时候一起去第比利斯了。 “我叫舞秀相村,来自日本的板恒监狱,以前是走.私军火的,背叛无期徒刑。”舞秀相村看来很热情也很喜欢交朋友,在简单介绍完自己后,又问楚扬:“你呢,你是来自哪儿?” “越南的二战监狱,罪名是一级谋杀吧?我也搞不清,但我真没脸说自己的真名,人家都叫我柯尔。” “嘿嘿,原来是那儿。”听楚扬说是来自越南,舞秀相村笑着摇了摇头:“柯尔,是杀手的意思吧?越南人就爱搞这些虚活。”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谁不知道自从有这个格斗大会后,越南就从没有在决赛###线?” “哦,原来是这样。”楚扬点点头:“也许在这一次中,我就会改变那个可怜国家的屈辱历史。” “但愿吧,不过这种比赛是不允许用嘴的(讽刺楚扬说大话)。”舞秀相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再搭理楚扬,而是聚精会神的看向擂台。 就在楚扬等人看着前面的选手逐个去擂台上秀一下拳脚时,在擂台东侧几百米远的那栋监狱办公楼上,穿着相同比赛用装的李孝敏,正站在监狱长办公室窗前,双手拿着一个高倍望远镜向这边看。 李孝敏身后,站着一个头上戴着护士帽的女人,这是韩东哲从监狱卫生室调来的医生,特意来陪着她说话解闷的。 李孝敏因为一时暴怒,将金昌赫变成没用的男人后,为了表示自己的愧疚之情,也为了韩国这几年竟然没有冲出亚洲,所以在仔细考虑了一下后,决意代表韩国参加本次的格斗大会。 在李孝敏刚说出这个想法时,真把韩东哲给震得不行不行的,当然不肯同意了:尽管随着金昌赫的受伤,韩国不得不再次失去出线机会,可这种虚名与李孝敏的安全相比起来,好像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况且,要是让国人知道韩国妖蓝来参加这种比赛,对李慧泽的大选肯定能起到致命的影响,到时候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啊? 不过李孝敏也不知道怎么了,执意要参加这次的格斗大会,并且为此还立下了军令状,大意是:我参加这次比赛,纯属自愿,与他人无关。假如在比赛中有什么闪失、或者出现舆论上的意外,也由我本人全权负责。 既然李妖蓝这样固执,韩东哲也不好再说什么,实际上他内心也希望她能去参加,因为韩国人太要面子了。 本次最终在格鲁吉亚举行的格斗大会,并不限制有女性选手参赛,可李孝敏却不敢就这样以本来面门去打比赛,要是被人认出她身份再给曝光的话,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影响,就是用脚丫子也能想出来的。 所以呢,必须得采取一个掩人耳目的好办法。 1072 肯定会激情碰撞!(第三更!) 1072肯定会激情碰撞!(第三更!) 周日愉快! …… 自从金昌赫被李孝敏给变成废人后,韩东哲最担心的就是没有人代表韩国去打比赛,至于别的问题,还是难不倒他的。 不就是要掩人耳目、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李孝敏参加这种犯人之间的比赛吗? 好办,只要穿上一身严实的衣装,然后再戴上个头套,十六个犯人在正式比赛那天全部用数字来称呼,就ok了。 至于李孝敏去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后该怎么办,相信以后还是会有办法的,反正韩东哲是决计不能让她在本土露面的。 对韩东哲的这个主意,李孝敏感觉很满意,这才让狱方连夜定制了这套别具一格的比赛用装。 为了确保李孝敏能够顺利出线,让她对所有选手有个大概的认识,于是借机就在今天下午举办了这次‘犯人展示会’,借着他们展示自我的机会,让她能够看出一些什么。 韩国有句‘俗话’说得好啊,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 就在楚扬纳闷第十六个犯人在哪儿时,李孝敏却已经用高倍望远镜在观察他们了。 就如同巴克尔那样,李孝敏对七号选手‘全副武装’的样子也是感到有些好笑,但也没往深处想,还以为这是个爱出风头的家伙,只是随意的看了他几眼,也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别人的身上。 身为东道主,就得有着东道主的优势。 在这些犯人还没有来到釜山监狱时,李孝敏就已经从韩东哲那儿拿到了他们的详细资料,其中当然也包括越南那个柯尔。 不过这位自称杀手的老兄,就像是他代表的越南那样,根本引不起别人的注意,而当初二战监狱的吴勇苗在填写楚扬的特长时,为了掩饰他真正的实力,只是在他的特长一栏中填上了散打。 会散打的人多了去了,所以李孝敏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一号选手巴克尔、八号选手舞秀相村、十三号选手利差(泰国选手)等五个人身上。 现在,当李孝敏从望远镜内看到光头巴克尔在那儿虎虎生威的作秀后,并没有向楚扬那样嘴角带着不屑,而是用认真的态度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因为她看出这个光头虽然嚣张,但却有着嚣张的资本,的确是个出手狠辣的主,要是一个大意也许就会被打伤。 站在窗前,用望远镜连续观看了六个犯人后,李孝敏觉得除了那个巴克尔,其余人的表现都不怎么出色,而那个号称越南杀手的柯尔,自然更不会被她放在眼里了,于是就单手拿着望远镜,在悠哉悠哉的点上一颗烟后,才倚在窗口上向那边望去。 李孝敏远远的看到,那个戴着头罩的杀手先生,并没有向前面几位选手那样,在上台时玩出什么花活,而是老老实实的掀起胶皮绳,抬起右脚迈了进去,围着台子转了一圈,只是用脚试探了一下台面的弹性,然后又按照上去时的动作下台了。 这个人真有意思,难道他不知道这次亮相的机会很难得吗? 吐出一口烟雾后,李孝敏很自然的笑了笑,但笑容还没有从嘴角完全绽放开来,却忽然的僵住,因为她此时才发现这个人在迈过胶皮绳时,虽然和别人一样也是侧身、抬腿、弯曲膝盖,但却有一个别人根本无法注意的小动作:他在侧身抬起右腿之前,左肩竟然没有丝毫的预兆! 谁都知道,当一个人要抬起他的某根腿子时,和腿子相反的那个肩膀,就会为了协调身子的平衡而做出自然的下沉动作,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就像是你吃东西之前必须先张开嘴巴那样,而高手在对打时,也是根据这个来判断对方要飞那一根腿子。 可假如一个人在抬起腿子后,应该做出下沉的那个肩膀却没出现丝毫的预兆,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这个人是个绝对的打架高手!”李孝敏在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随手将烟卷扔在楼下,双手捧着望远镜向七号选手望去。 …… 2012年6月8号下午3点,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临时总部。 十几个穿着迷彩作训服的军人,扳着一张脸的站在门口,让那些拿着相机话筒等设备的记者们,站在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是一脸的无奈。 自从花漫雨忽然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的消息一传出后,冀南就变成了一朵花儿,各大媒体记者就像是小蜜蜂那样,嗡嗡叫着拍着翅膀从华夏的四面八方赶到了这儿,聚集在集团总部与新药厂门口,渴望采访到一些爆人眼球的资料。 但让这些号称无冕之王的记者们失望的是,从昨天傍晚开始,花漫雨突然一改原先的态度(开始时,她可是主动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拒绝接受任何人的采访,就连集团员工也是这样,甚至还在昨天深夜就把新药厂的保安给拉了过来,挡在了门口。 但这些记者却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犹自聚集在这儿,和孙斌等人大耍嘴皮子,妄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他。 可是孙斌明显的不买账,除了摇头之外就是说‘no’。 对此,众记者感到很生气,于是就尝试着向里硬冲……还别说,借着孙斌等人不想和这些文化人动粗的机会,这些人还真突破了众保安的防线,在他们的大呼小叫声中,一窝蜂的冲进了一楼大厅。 不过,当这些人才来到一楼大厅,就傻楞在当场:在大厅的楼梯一侧,竟然还站着十几个拿着九五式微冲的军人! 我嚓,这是咋搞得?还派部队来拦截我们了,了不起啊了不起,不过你们以为手里有家伙就能挡住我们呀?这可太小瞧哥的本事了,弟兄们,咱们冲……慢点慢点,先听听那个当头的说些什么。 为首的那个军人,在抬起手中的枪时只说了一句话,这些人就乖乖的退出来了:给你们十五秒钟的时间,十五秒钟之后,我们将以你们威胁首长为由,对你们开枪! 记者是无冕之王不假,他们也有着随意曝光别人秘密的特权,就连在面对新药厂保安时,也是毫无惧色,但在这些持枪的军人面前,他们却没有了这种勇气,只是退在对面的人行道上低声咒骂。 没办法,在这些唯命令是行的军人眼中,什么样的大牌记者也比不上军令大,谁要是不服气的话,尽管往前冲冲试试,反正一颗子弹最贵才五毛钱,哥们儿到时候肯定会替你买单的! 看着那些军人手中的钢枪,某报记者对某商报记者叹了口气说:“唉,看来这下是没戏了,我们还是撤了吧,再等下去也是个白搭。花漫雨不愧是大牌太妹呀,可以随意调动军人来拒绝别人窥探她的隐私,我们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说不定真得会挨教训。” 那位哥们深有同感的说:“是呀,除非我们得到政府的支持。” “屁啊,就是得到政府的支持也得看花漫雨买账不买账。你早上起来的晚,根本没看到冀南的市委书记一大早就在这儿吃闭门羹了。” 听说连堂堂的市委书记想要拜访花漫雨都遭到拒绝后,商报那位老兄更感到没戏了,正准备收拾家伙先撤了时,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从东边快速驶来,吱嘎一声的停在那些军人面前。 当记者的眼神都管事着呢,在看到这辆车后并没有先猜测上面坐着的是什么人,而是先看车牌。 这辆宝马车的车牌就是一副普通的牌照,只是从车上先跳下来的那个身穿灰色套装的女人,看着好像挺漂亮的,她在下车后先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就像是没看到那些军人似的快步走到后面打开了车门,又一个穿着白色衣装的女人从上面袅袅婷婷的下了车。 刚想撤退的那哥们,用手肘捣了一下正低着头收拾东西的同行:“哎,快看,又来了一个,你说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会不会也给挡回去?” 那位哥们抬起头看了一眼白衣女人的背影,撇撇嘴说:“这还用问吗?花漫雨连市委书记的帐都不买了,怎么可能……呀,原来是她!” 就在俩人小声嘀咕着的时候,那个后来下车的女人很随意的向这边看了一眼,随即转身向楚扬制药集团总部大厅门口走去。 根本没看清这个女人是谁的那位,眨巴了一下眼睛的追问:“她是谁?这个妞儿好像不怎么在意那些当兵的啊。” “废话,她要是在意的话,那她身边也不会有中南海第一保镖随行了。” 后者明显的一时间没明白过这句话的意思,于是就有些纳闷的问:“什么中南海第一保镖随行?” “你还记得前几天哥们写的那篇文章不?”这位老兄得意的说:“问世间,当今华夏商场南慕容独领风x骚,北漫语却隐而不出,谁与争锋!” “啊,我知道她是谁了,你是说这个妞儿是南慕容?” “然也。”这位老兄一脸狂热的说:“没想到柴慕容竟然亲自跑来见花漫雨了,双娇相见,肯定会激情碰撞!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大炒特炒的消息啊。” “可她们两个是同水火,花漫雨应该更不想见她,不信你看着,那些军人肯定会拦住她。” 这位老兄嘿嘿冷笑道:“那些当兵的敢拦她除非是找揍,不信你看着!” 这位老兄的话音刚落,大家就看到那个身穿灰色套装的女人,扬手对挡住她们的为首军人的脸上就是一记耳光。 1073 被彻底击垮的花漫雨!(第一更!) 1073被彻底击垮的花漫雨!(第一更!) 杜子腾,是华夏七大军区冀南军区副司令员楚战越的贴身警卫员。 这次楚战越奉了老爸的命令前来冀南保护花漫雨的安全,就让他带了十二个士兵一起前来。 6月8号凌晨三点半抵达集团总部后,楚战越在去总裁办公室去见花漫雨之前,就曾经对杜子腾下过严令:在我没有下来之前,不许放任何人上来,谁要是敢硬闯的话,直接以威胁首长安全罪论处! 得到长官的严令后,杜子腾自然会坚决执行,所以才在冀南市委书记前来拜访时,连通报都没通报,直接就给拒之门外了。 连市委书记这样的地方政府官员,都不能被杜子腾放在眼里了,何况那些专门靠着曝光别人隐私而吃饭的记者呢? 所以当这些哥们儿成功闯过孙斌等人的‘防线’后,杜子腾就用手中的家伙将那些只敢在嘴上唧唧歪歪的记者们给敢了出去,并且替代了那些保安,直接在总部大厅门口站岗了。 虽说军人已经习惯了孤独和单一,可杜子腾他们在门口干巴巴守了十余个小时,还没有等到楚战越下来后,肯定会心烦的。 此时看到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停在门口后,杜子腾就皱着眉头的想:这次来的又是什么人呀,难道没长眼睛?没看到哥们在这儿摆出的‘禁止入内’架势吗? 就在杜子腾皱着眉头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套装的妞儿从车上走了下来。 假如杜子腾平时要是爱看财经、或者八卦新闻的话,肯定认识这个妞儿是谁,可这孩子偏偏不喜欢看这些,整天就知道看那些和军事有关的东西,所以他不认识这妞儿是谁也是正常的,所以他在看到人家扭着腰肢太挺着胸脯的走过来后,才视美色如红粉骷髅,一脸邪气不可侵犯的凛然模样,大踏步的挡在她的面前,沉声喝道:“这儿不许任何人进去,请回吧!要不然我们将以你们威胁首长安全罪……” 杜子腾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个在白衣妞儿身后的妞儿,却向前跨了一步,二话不说的抬手对着他的小脸蛋,啪的一下来了清脆的耳光。 自从八岁那年被高年级的孩子扇过耳光后,杜子腾到底有多久没有让人敢碰他一下子了? 他还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不过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对他有肢体上的冒犯,尤其是在当了楚战越的贴身警卫员后。 可现在呢,就在杜子腾执行任务时,竟然遭到了一个女人的耳光! 顿时,杜子腾和他那十几个手下都有些懵,但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恼怒的一抬手中的枪……然后枪就到了那个灰衣女人的手中,只见她双手异常灵敏的上下翻飞了几下,那把九五式就变成了一堆零件,被随手扔在了地上。 能够被楚战越选为警卫员的人,那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可在这个妞儿面前,杜子腾竟然不知道枪是怎么被夺过去的。 不但是杜子腾一下子懵了,就连他那十几个手下都呆立当场,但他们终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反应了过来,马上就做出或站或单腿跪地的射击动作,十几把枪对准了她们。 这些正处于血气方刚年龄的大兵,在首长安全受到很可能存在的威胁后,才不管这俩妞儿有多漂亮呢,只要杜子腾一个命令,他们就会毫不客气的开枪,将这俩妞儿打成马蜂窝啊马蜂窝。 “行了,上官。”就在那个灰衣妞儿黛眉一皱刚想做出什么动作时,那个穿白衣的妞儿抬起左手制止住了她,对脸色有些铁青的杜子腾笑了笑,随即淡淡的说:“既然你们不许我们进去,那我让你们去给花漫雨报个信总可以吧?” 杜子腾虽说挨了一记耳光,心中很震撼很愤怒,但他最终还是很好的保持了理智,从这个白衣妞儿的话中就听出了不一般,因为整个华夏好像没有多少人敢直呼花漫雨的名字,于是就在做了制止手下别乱动的手势后,沉声问道:“你们究竟是谁?” “你就告诉她,说柴慕容来看她了。” 柴慕容是谁?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杜子腾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刚想俺没听过这个名字时,却听那个灰衣妞儿冷冷的一笑,左手抬起时已经多了个金黄x色的小本本:“孤陋寡闻的笨蛋,连当今总书记干女儿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那你应该认识这东西吧?” “这是啥?”杜子腾定睛一看,额头上的冷汗马上就冒了出来,失声叫道:“你、你是中南海来的保镖!” …… 因为京华和冀南的距离只有区区五百公里左右,昨晚楚战越一行人驾车只用了三个多小时就来到了冀南,于今天凌晨三点半的时候,就看到了花漫雨。 在刚看到花漫雨的时候,要不是心中先入为主的话,楚战越肯定会以为自己看错人,或者花妞儿整容了:她是花漫雨? 在楚战越的印象中,花漫雨绝对该得到世间所有女孩子的嫉妒,因为她几乎占全了所有女人梦想得到的东西:权势、金钱以及美貌。 可眼前的花漫雨呢?在楚战越看向她时,她正用下巴趴在桌子上发呆,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冷艳、高傲和魅力逼人,就像是个穿着名牌捡破烂的乞丐婆那样,头发乱哄哄的,惨灰色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尤其是那双被称为心灵窗户的眼眸,更是带着绝望的黯然和呆滞。 只是在看到楚战越走进来后,才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旁边的顾明闯,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沙哑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见:“大、大哥,你来了,是不是有扬风的消息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唉……看到花漫雨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后,楚战越心中真的不怎么好受,就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襟缓缓摇头温声说:“暂时还没有,不过你不用担心。漫语,我敢向你保证,我们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一定会让扬风安全回家的!” 花漫雨愣了片刻,然后失望的松开楚战越的衣服,满脸痛苦的用双手捂着脸,慢慢的瘫软在地上,只是不停的嘶声埋怨自己:“都怪我,扬风有今天,都怪我这个被面子冲昏了头脑的臭女人!那些人为什么不来对付我呢,我为什么不去死呢?” 身为楚扬的大哥,楚战越和花漫雨的关系自然要比她和顾明闯亲近些,但当她瘫软在地上后,他这个当大伯哥的可不方便去搀扶她了,只好看着顾明闯低声说:“这位兄弟,你把她扶到沙发上好不好?” “我叫顾明闯,是楚扬的铁哥们,平时都叫她漫语嫂子的。”顾明闯先聪明的自我介绍了一下身份后,这才一脸苦笑的走过来,大着胆子从后面抱住花妞儿的小腰肢,低声说:“漫语嫂子,地板上太凉了,我们先去沙发上坐下好不好?” 就像是没有听到顾明闯的话,也像没有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腰那样,花漫雨依旧茫然的诅咒着自己,被半拖半抱的放在了沙发上。 自从楚扬风失踪的消息传来后,花漫雨就仿佛坠入了地狱中,所有争胜的心思、发狂的愤怒,以及优雅的气质,全部被懊悔和害怕给击碎,精神上遭受了从没有过的打击,除了被顾明闯给迷昏过去的那半个小时,一直都陷在哭泣和高度紧张中,可以说意志已经全线崩溃。 虽说楚战越的到来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但却给了她心灵上的一丝安慰和寄托,终于在被顾明闯抱在沙发上后不久,就再也坚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漫语嫂子终于睡着了,扬风被人劫走的事实把她彻底击垮了。”在花漫雨的手腕上试了一下脉搏后,顾明闯这才抬起头对一脸紧张的楚战越说:“还是让她睡会儿吧,要不、要不我先暂时出去一下?” 望着顾明闯那张疲倦的脸庞,楚战越当然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可他哪敢和花漫雨独处一室啊,赶紧的苦笑了一下说:“你既然是楚扬的兄弟,那也是我的兄弟。我们还是都在这儿吧,免得等她醒了后再大吵大闹。咳咳,顶多再过五六个小时,我小妹就能从南湖赶来了。唉,要不是那边下大雨,飞机被迫降落在南湖机场的话,她们应该比我来的还早。” 楚战越既然这样说了,顾明闯自然也不能再推辞了,只好笑了笑后就坐在了另外一张沙发上,闷头吸烟。 老百姓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顾明闯和楚战越之间的身份差距,完全就是白云和泥土的区别,一个是当今储君的儿子,一个却是臭名昭著的杀手,要不是楚扬这个‘非人类’的关系,俩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见上一次面,这是个铁的事实。 正因为身份上的巨大差距,所以这俩哥儿们才没话可说,就这样坐在沙发上,苦苦的等候天亮或者说等楚老太太的到来。 但世事总是很让人无奈,就在楚战越和顾明闯面面相觑的却无话可说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时,身在南海的楚灵却再次打电话来说:当地遇到了数年罕见的暴风雨天气,商务机根本无法起飞,而且高速公路也被禁行了。 扣下楚灵的电话后,楚战越苦笑了一声,看了看还在沉睡的花漫雨,只好试着和顾明闯搭讪了起来。 1074 是你派人把扬风劫走!(第二更!) 1074是你派人把扬风劫走!(第二更!)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当两个人看对眼了,哪怕是整天腻在一起也不会烦,但要是这俩人之间没有共同语言的话,多在一起待一刻,就多受一刻的煎熬。 而楚战越和顾明闯俩人,就是那种天生没有共同语言的人,巨大的身份差距让他们面对面的坐在一个房间,还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幸好,就在楚战越觉得该和顾明闯随便聊聊时,早就受够了这种气氛的顾大老板,马上就尝试着将这位‘世子’当做一般人,就以楚扬为话题的开始,俩人的波的波的聊了起来,一直聊到再次无话可说时,花漫雨终于醒了过来,这时候已经是6月8号的下午三点多了。 摸了摸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楚战越望着经过十余个小时昏睡、脸色好看了许多的花漫雨,一脸关切的:“漫语,感觉好些了吗?” “我睡了多久?”花漫雨这时候终于从癫狂中清醒了过来,双手捂着很疼的脑门,低声说:“我没事,大哥,还没有扬风的消息吗?” “大概十余个小时吧。”楚战越看了下手表,随即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但老爷子他们已经联系了越南的阮文强,而且也已经派人过去了,应该很快就能传来消息的。漫语,你别太担心了,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得先得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才行。” 花漫雨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有人大声喊道:“报告!” 楚战越眉头一皱,就听出这是贴身警卫员杜子腾的声音,于是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进来!” 门开了,不过进来的人不是杜子腾,而是一个穿着白衣裙装的妞儿,还有一个穿灰衣服的妞儿就在门口。 看到这个妞儿后,楚战越是明显的一愣,抬起手还没有说出什么呢,就见花漫雨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她面前,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左手使劲的摇晃着,嘶声喊道:“柴慕容,柴慕容!是不是你派人把扬风劫走了!?” 进来的这个人,正是花漫雨一辈子的对头,柴慕容。 花漫雨忽然跪在自己面前的动作,让柴慕容大为吃惊,不但没有丝毫的开心,反而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疼,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肯定是你的,是不是?”花漫雨抱住柴慕容的双腿,呜咽道:“柴慕容,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过他,你怎么收拾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他、他是无辜的,呜呜呜!” “唉。”柴慕容闭了闭眼的叹了口气,用眼神和楚战越打了个招呼,然后慢慢的跪下双手将花漫雨揽在怀中,左脸颊贴着她右脸颊的低声说:“漫语,孩子在出事后我也很着急,也知道你肯定会怀疑这事是我做的,你此时的焦急心情我很了解。但这件事的确不是我做的,我就算再看你不顺眼,也不会把气出在孩子身上。相信我,我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究竟是谁,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猜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应!”花漫雨紧紧抱着柴慕容的双肩,泪水不停的往下淌,呜咽着说道:“慕容,现在我好害怕,真怕忽然接到扬风出什么意外的消息,我好怕!” 轻轻拍打着花漫雨的后背,柴慕容闭着眼的抿了抿嘴角,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很怕。不过我在得到消息后就已经反复考虑过了,不管是谁把孩子抢了去,他都不会在短时间或者还没有提出要求之前伤害他,要不然在岭南云霄山庄的时候,孩子就会遭遇不幸了。” “对!”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依着花漫雨的智商,其实她早就该想到这一点,可她在接到儿子出事后,整个人就已经被吓傻了,哪儿还能冷静的思考这期间的问题?所以此时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马上就是眼睛一亮,也止住了哭声:“不错,他们肯定会和我提出要求的!不会伤害我儿子,不会的……慕容,那你快帮我分析一下,那些人究竟是想要我什么。” 花漫雨说完,在上官灵的帮助下忽地站了起来,一把抓着柴慕容的手向沙发走去:“快,你快帮我分析一下,看看那些人到底想需要什么。” 柴慕容点点头,和花漫雨手拉着手的走向了沙发。 南慕容北漫语之间的恩怨,是个认识她们的人就知道:商场是敌人,情场上是对手。一个是楚扬名正言顺的妻子,一个却是这家伙儿子的老妈,都有着一个男人,但却偏偏是同水火,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简直是让上帝也会感到蛋疼。 对这俩人的最终的唯一结果,旁观者都以为只能是不死不休,要不然柴慕容也不会在强势回归后的第一天,就向花漫雨发起挑战,要不然花妞儿为了反击她和支持她的那些人,也不会将‘龙宾健肝王’停产,更不会为了表达对楚家的不满把儿子藏了起来。 在楚扬风被人劫走的消息一穿来,虽说没有人在嘴上说什么,但心中却都在怀疑这是不是柴慕容干的:这妞儿有这样做的动机,可以以此来打击、要挟花漫雨,更有这样做的实力,别忘了人家可是上百万教众的大主教,裙下能人辈出的,要想劫持个小孩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有这样想法的人中,就包括楚战越和顾明闯,但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当柴慕容出现、花漫雨跪在地上求她、她否认这事是她干的后,花漫雨竟然相信了,而且还马上牵着她的手儿坐在了沙发上,让她帮着分析一下那些人为什么劫持楚扬风。 使劲擦了擦眼睛,楚战越和顾明闯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这样的消息:我没有看错吧?这对为了私人恩怨搅和出一波.波矛盾的妞儿,她们现在竟然亲如姐妹了,我靠,这样的转变也太快了吧? 楚战越是被惊得不行不行的,但顾明闯在愣了片刻后就释然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别看这俩妞儿平时呲牙咧嘴的恨不得生啃了对方,但上次柴慕容被国安抓到鬼门,不就是花漫雨协助她逃出来的吗?唉,只是这俩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老子还真看不懂,恐怕楚扬那小子也该很头痛吧? 暂且不管楚战越和顾明闯俩人心中怎么想,但最起码他们再也不用干聊了,同时感觉卸下了一副重担。 自从柴慕容来了之后,花漫雨好像一下子有了主心骨那样,不但精神上有了很大的改变,而且还听从她的劝说跑到里间洗漱了一下,又主动吩咐顾明闯出去搞点吃的来。 能够知道要饭吃,这就说明已经开始逐步恢复理智了……等顾明闯颠颠的跑出去搞东西后,楚战越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这才有功夫和柴慕容说话:“慕容,你是什么时候从蜀中向冀南赶来的?怎么没有碰到奉朝他们吗?” 楚战越在昨晚向冀南来时,楚勇曾经命令楚奉朝前往蜀中保护柴慕容,所以他才有这样一问。 “咦,他们是什么时候去蜀中的?我怎么不知道。”眼圈有些发黑的柴慕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哦,我在今天早上六点就从蜀中向这边赶了,只是在在来时的航班上遇到了恶劣天气,飞机被迫在中间停留了几个小时,要不然今天中午就能抵达冀南了。看来我在来的时候,他们也许正急着向蜀中赶呢” “嗯,很可能是这样,也许他刚到蜀中你就出发了,不要紧,等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句。”听柴慕容谈起天气的恶劣,楚战越深有感触的说:“但不管怎么说你还能赶来了,老太太和灵儿她们几个到现在,还在南湖境里呢,听说那边的天气更加的恶劣,不但飞机不敢起飞,就连高速公路和铁路都封闭了。” 柴慕容点点头:“嗯,来的慢点不要紧,关键是得注意安全。” 等楚战越和柴慕容寒暄了几句后,花漫雨马上就将话题重新扯到了她儿子身上…… 当柴慕容和花漫雨到了傍晚还在那儿仔细探讨时,楚老太太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冀南。 在楚老太太带着三个妞儿来到总部时,杜子腾虽说还是不认识她们,可因为有上官灵那一巴掌的教训,这次多长了个心眼,并没有上来就说那些‘首长指示’啥的,当听楚灵说出她大爸爸是何许人后,这厮马上就猜出楚老太太的身份了,赶紧恭恭敬敬的带着她们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奶奶!”看到进来的人是楚老太太后,花漫雨真得就像是看到亲人后,一下子就扑到她怀里,就像是个小女孩那样,一个劲的哭着埋怨自己不好,对不起楚家,让她老人家跟着操心受累了。 听着花漫雨的哭声,楚老太太一双老眼也浮上了水雾,轻拍着重孙子他老妈的后背,一个劲的说:“漫语啊,咱可不能再哭了,要不然会哭坏身子的。乖,咱们遇到什么事就说什么事,总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对不对?” “嗯,我知道,可我、我就是心里特别的难受。”花漫雨在楚老太太的劝说下,好不容易的才止住了泪水。 等花漫雨稍微平静了一下后,柴慕容才走了过来,垂着脑袋的低声说:“奶奶,其实这事儿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做错了。” 1075 化干戈为玉帛!(第三更!) 1075化干戈为玉帛!(第三更!) 柴慕容强势回归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花漫雨示威。 柴大官人不是那种笨妞,其实人家很清楚林书记和楚勇当初在中南海为什么会对她那样好,但她却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罢了,她在商场上也见惯了这种互惠互利的交易,自然不肯放过利用这些来打击花漫雨的机会。 花漫雨会是什么反应呢? 停产‘龙宾健肝王’,将孩子当做筹码来表示对楚家‘过河拆桥’的不满,这两件事儿柴慕容都猜到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够断定花漫雨会这样做,并抢先一步行动,将楚扬风劫走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柴慕容是真得很后悔,所以才急吼吼的赶来了冀南。 现在,当她看到花漫雨抱着楚老太太失声痛哭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愚蠢了,于是不等老太太和她说什么,就低头认错了:“奶奶,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心眼小的话,也不会让漫语一时气愤下做出了这样的不理智行为,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才行。” 你们俩要是早就这样的话,老婆子我还有必要出来遭罪吗?但不管怎么说,只要能看到你们俩能和睦相处,我出来这趟就值了。 楚老太太虽说不清楚柴慕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人家却从这番话中听出了什么,隐隐觉出这俩妞很可能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了,于是就多少有些欣慰的说:“唉,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丧心打孩子主意的歹徒。好啦,都别内疚了,孩子会没事的。怡情、哦,就是陈大师说了,只要你们冰释前嫌,不要再动不动就对掐,这一切都会风调雨顺的。” 老太太这句过于直白的话,让花漫雨和柴慕容同时在心中暗叫了一声‘惭愧’,随后一起抬头向门口望去。 不管是沈云在还是楚灵,柴花俩妞都认识,所以很自然的就看向那个穿着一身青色对襟衣服的妞儿身上。 花漫雨看着陈怡情,心想:原来她就是那个陈大师啊,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年轻漂亮。 而柴慕容呢,却是一脸的茫然:这个陈大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大神呀,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老太太会听信她说的话……咦,我怎么看着她这样眼熟,好像已经认识了她很多年,奇怪。 “呵呵,这个就是陈大师,她叫陈怡情。”因为有陈大师的一番预言,所以楚老太太并不是多么为重孙子担心,甚至还笑眯眯的转身拽着陈怡情的左手,和沈云在打招呼:“闺女啊,都别站在门口了,还是赶紧的坐下歇息一下,这一路也够累人的。” 沈云在眼里带着些许惧意的望了一眼柴慕容和花漫雨,多少不自然的笑了笑:“奶、奶奶,没事的,在我们刚坐上飞机时,陈大师就已经预言这一路上不会顺利了,所以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也没怎么感觉累。” “呵呵。”陈怡情淡淡的笑了笑,走进办公室后来到柴慕容和花漫雨面前,左手竖在胸前的微微弯腰,低声说:“很久不见,你们还好吧?” 听陈怡情这样问后,正准备伸手和她握手的柴慕容和花漫雨,同时一楞,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传递着相同的信息:很久不见?难道我们和这个陈大师以前见过面吗? 不等这俩女人反应过来,陈怡情已经擦着她们的身子向沙发那边走去了。 看到老太太和小妹来了后,虽说到现在还没有楚扬风的任何消息,但楚战越还是有了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于是就向站在那边傻呼呼不知道说什么的顾明闯看了一眼说:“奶奶,他叫顾明闯,是楚扬的铁哥们。” 顾明闯马上就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楚老太太面前,给她恭恭敬敬的鞠躬,一本正经的喊了声奶奶,自然又被老太太着实夸赞了几句让他听了很脸红的话,有些紧张的搓了一下手说:“奶奶,我可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只是平时跟着楚、跟着扬哥,受了他一些好得影响罢了。” 因为楚老太太这边一下子来了四个人,所以大家互相认识了足有几分钟,这才算粗粗的完事了。 “奶奶,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和灵儿去给你弄点吃的。”楚战越刚说完这句话,顾明闯也马上说:“我也去吧,这儿我熟悉。” 大家都知道顾明闯这样说,是因为留在这儿会不方便,所以也没有挽留他,就让他跟着楚家兄妹去了。 本来楚灵也想留在这儿的,可想到很久没有和大哥见面了,所以也就欣然前往了。 这种‘首长’的私人聚会,上官灵自然是不方便在场的,于是就找了个借口向大厅中去了。 等屋里面就剩下柴慕容、花漫雨、沈云在、陈怡情和自己五个人后,楚老太太知道现在不是娘儿们叙旧的时候,索性直截了当的说:“我知道大家都在为扬风担心,但有些事最好还是先讲清楚才行。云在,你一直和楚扬他们在一起,还是你把那几天的事情先说说吧。” 以前沈云在在看到柴慕容和花漫雨时,根本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紧张,她自己很明白这都是因为爱上了那个楚扬的缘故,所以在那家伙这两位‘正妻’前面,有这种感觉其实也是很自然的事。 不过小沈妹妹转念一想,反正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妞儿和楚某人不清不白的,花漫雨和柴慕容好像也没把人家怎么着,于是就挺直了腰板,做的和她们一般高后,咳嗽了一声说:“咳,奶奶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从和柴小姐分开的时候说起吧。” 当初在南海时,楚扬为了防备沈云在会算计柴慕容,所以就把她带到了身边,他们之间发生的具体事儿,别人根本不知道,所以她才说从那时候说起。 看到众人点头后,沈云在就把是怎么和楚扬在海上漂流,怎么去了沙滩上遇到几个越南土狼,楚扬又是怎么杀人后被警察抓走,一直到她转道日本回到华夏找陈怡情,接到阮灵姬电话的事情,很是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小沈妹妹是不会傻到将她和阮灵姬一起伺候楚某人的事情说出来,那也太难为情了。 如果没有楚扬风被劫持的这件事,大家肯定会把重点集中到楚扬为什么非得蹲监狱这个问题上,但就因为那可怜孩子到现在还没有下落,所以就算是楚某人的逃亡经过再精彩,大家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其中最着急的当然要数花漫雨了,等沈云在的话音刚落,她就急急的问道:“这么说来,楚扬是不知道扬风被劫持到越南去了?” 沈云在点点头:“嗯,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急事,也不会置孩子的安危不顾的。” “那你知道楚扬去了韩国什么地方了吗?”不等沈云在回答,柴慕容又接着说道:“沈云在,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辛苦一下,能够尽快赶回韩国,设法搜寻一下韩国的监狱,找到楚扬将这件事告诉他……不好意思,你别误会我这是在赶你走,因为在韩国由你出面是最好不过的。当然了,你要是觉得实在不方便的话,那我们可以通知李孝敏。” 沈云在苦笑一声:“主教、柴大小姐,其实你不用这样说,我也会这样做的。而且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的确该回去看看了。” 沈云在说着站起身,对楚老太太说:“奶奶,您放心吧,我会尽快找到楚扬,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 “好吧,云在,等这件事了了后,你要经常来京华陪我哦。走,我去送送你。”楚老太太也没有客气,抓着沈云在的小手又勉励了几句,不顾她的推辞,亲自和她一起出了办公室。 楚老太太这时候出去,并不是单纯的去送沈云在,而是知道陈怡情有些话要和柴慕容和花漫雨说,她老人家再呆在这儿就有些不方便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闪人。 …… 阮灵姬做了一个梦,很吓人的梦。 在梦中,她又被那些全身被白色轻纱所包裹的神秘人给抓住了,带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塔顶,被绑在那张宽大的祭台上,那个眼里满是邪气的大祭司,嘴里念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咒语后,就高高举起手中攥着一根长长的铁钉,对着她的胸口就狠狠的扎了下来! “楚扬,救我!”阮灵姬在魂飞魄散下,猛地发出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可眼前的一切却突地消失,只剩下一片看不到边的黑暗,和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我、我这是在哪儿? 顺着额头淌下的冷汗,让阮灵姬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刚想考虑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时,忽然听到了一声门响。 “叫,鬼叫什么呢?”随着一个陌生声音的厉叱声,阮灵姬就觉得眼前有火光一闪,她赶紧的睁开了眼睛。 两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举着两个火把骂骂咧咧的从那扇门外面走了进来。 “你、你们是谁!?”被那个恶梦给吓得满头大汗的阮灵姬,拼命的想向后退,但却动不了分毫,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牢牢的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看到阮灵姬一脸惶恐的极力挣扎后,那俩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对望了一眼,齐声哈哈淫x笑起来:“哈,哈哈,我们是谁?我们当然是男人呀,确切的说是你共同的男人!” 1076 色胆包天!(第四更!) 1076色胆包天!(第四更!) 周一了,加更一节! 祝大家愉快! …… 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他们是她的共同男人这种情况呢? 那位叫风中的阳光的大师,曾经为此专门做过一番调查,并身体力行的得出了比较确切的结论:世上总共有两种女人会面临这种情况,一,这个女人是个专门从事金钱交易的‘职业新娘’,简称妓x女。第二种情况却是比较悲观的,那就是某个女性遭到了两个男人的性侵犯。 上帝可以为阮灵姬作证:她的确曾经和沈云在一起甘心做过两女共侍一夫的事儿,可却真得不想再有除楚某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何况一下子还是两个呢,而且长得还这样丑…… 所以呢,当那俩男人嘿嘿淫x笑着高举着火把走到她前面后,明白将要遭遇什么的阮灵姬,被吓得是浑身颤抖,拼命扭动着身子,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别、别过来,求求你们了,别伤害我!” 阮灵姬在害怕后做出挣扎动作,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但她却根本不知道:她越是有这样的害怕表现,就更容易让那俩男人对她有兴趣! 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妞儿在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的样子,本来就挺让男人感到口干舌燥的了,再加上她这拼命扭动身子的动作,直接就让人忽略了她脸上的泪水,腾起了一股子邪恶的兴奋,就像是一只抓住老鼠的猫儿那样。 猫吃老鼠之前,为什么会陪着它玩会儿呢?并不是因为它闲的蛋疼,因为母猫在抓住老鼠后也是这样……猫儿这样做,就是为了要看猎物在爪下求饶、害怕的样子,从中享受猎物即将受到伤害才害怕而带来的快乐。 很多人都说女人似猫儿,其实男人有时候才像,就像现在这两个男人看到阮灵姬害怕求饶的样子后,不但没有起到丝毫的怜悯心,反而腾起了一股子另类的兴奋,暂时按下马上就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觉得只有把她折磨的彻底崩溃了再玩的话,肯定会更加的刺激。 “兔子,帮我拿着火把。”那个有着一脸络腮胡的美洲男人,将手中的火把递给旁边那个长着一双大耳朵的同伴,双手抓住衬衫向旁一撩,直接把扣子扯掉,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再一甩时,衣服就飞了出去,一身的刺青在火光下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看到络腮胡脱掉上衣后,阮灵姬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别过来,别过来,救命啊,来人救命啊!” 啪的一声,络腮胡先狠狠的给不停挣扎的阮灵姬一个耳光,然后一手采住她的头发,向后猛地一按,将她的脑袋按在木桩上,右手食指挑着她仰起的下巴,嘿嘿的笑道:“嘿嘿,叫,你叫什么呀?在这个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在这儿老子就是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被一耳光给抽的眼前金星乱冒的阮灵姬,停止了挣扎,泪水却更加的急:“求、求你了,别、别碰我……啊!” 在阮灵姬苦苦哀求时,络腮胡的右手已经顺着她的下巴,缓缓的滑过她修长的脖子,揪住她胸前的衣服猛地向右边一拽,随着一身刺耳的裂帛声,她那件价值不菲的啥品牌上装,一下子就被撕成了两半,露出了小麦色的双肩和戴着白色小罩罩的高胸。 要想看一个色狼是不是真正的高手,得从他在对待女人的方式上来看:一般那些刚出道的色狼,在抓到女人后,就会像饿死鬼看到全聚德烤鸭那样,淌着口水就扑上去,什么前奏、爱抚啥的,统统的不用,直接就会嘁哩喀喳的那个啥了。 而像络腮胡这样的高手呢,在把阮灵姬吓傻、揍懵了后,却不再采取那种粗暴行为了,就像是个欣赏古玩字画的大家那样,眼里带着虔诚的光芒,那只将要抓住一个高耸的手就停留在上面一两厘米,缓缓的来回转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狠狠的抓住那样:“嘿嘿,我还真看不出,你外表这样柔弱,没想到却有这么两团挺拔的乃子,看来这是经常有男人用嘴巴给你裹的效果吧?” 阮灵姬因为害怕而急促喘息的胸脯,的确显得愈加挺拔,她虽然被死死的按着脑袋不能看到络腮胡现在的动作,却能感受出那只即将抓住自己手在那上面虚空游动,但除了哭着哀求外,就再也没有丝毫的办法了。 “能够尝尝你这样的妞儿,也没有枉费我奔波了那么久的劳累。”络腮胡咽了口吐沫后,那只右手缓缓的张开刚想抓住一团高耸,狠劲的###啊###时,兔子却期期艾艾的说话了:“胡、胡子,我们真要把这小妞给干了吗?” 胡子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着眼睛开始发直的兔子,撇了下嘴巴骂道:“我草,你以为我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啊?” 兔子好像很忌讳这个胡子,见他很有发怒的趋势,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可在来这儿时,灵鹫武士就已经嘱咐过我们了,让我们万万不可打这个小妞的主意……你也应该听说过灵鹫武士的习惯吧?他好像很注意保护他同胞的名声,就算是在杀人时,也不会羞辱他们。” 胡子一皱眉头,在犹豫了片刻后,慢慢将那只即将抓住阮灵姬高耸的右手缩回,松开她的头发一脸不甘心的问兔子:“她是华夏人吗?” 在听了兔子的话后,胡子既然松开了阮灵姬而且还问出这样的话,由此看来他的确很忌惮那个什么灵鹫武士,尽管那个什么武士此时没有在这个地方,但他还是怕惹怒了武士,因为半个月前,一个羞辱华夏女人的同伴是怎么被武士弄死的惨象,始终在提醒他千万不要乱来。 兔子用左手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脑袋扭到一旁只会哭泣的阮灵姬,有些不确定的说:“他们亚洲人除了西亚人外,其余的长得都差不多,我也分不清。可灵鹫武士既然那样说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暂且忍忍吧,吓唬她一下拉倒。要是真想泻火的话,还不如去外面找那些白种大洋马(白种女人)呢,她们的皮肤虽说粗糙些,但玩着放心呀不是?” 胡子脸色阴沉的看着阮灵姬,看来心中在权衡这样做的得失。 说实话,别说胡子眼馋阮灵姬了,就是兔子也是这样,但灵鹫武士嘱咐他们看押她时,却明确说过不许打她的主意。 可要是就这样放过她,去外面找那些皮肤粗糙的大洋马……那些女人不但皮肤白、皮肤粗燥,最关键的却是不把男人累个半死,她们不会发出‘衷心’的欢叫,那也太让人感到没意思了。 可眼前这个小妞儿呢,胡子一眼就能断定最多用五分钟,就能让她从烈女变成荡x妇。 什么叫真正的征服?只有亲身让一个反抗拒绝暴力的纯洁妞儿变成控制不住自己的荡x妇,这才是最大的成就感,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识,不分国界和年龄。 望着胸脯不断急促起伏的阮灵姬,胡子忽然低头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再抬起头来看兔子时眼里带着疯狂的狠意:“草,华夏有句老话叫色胆包天,老子今天还就得尝尝这个妞儿了!兔子,等我完事后你爱玩不玩,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和灵鹫武士胡说八道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胡子说完,根本没有等兔子说什么,直接一把抓住阮灵姬的左臂,在她的嘶声尖叫声中,抬起右手就向她的小罩罩上抓去。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阮灵姬拼命挣扎着,妄想躲开胡子的右手,可她已经被牢牢的绑在木桩上了,又怎么可能躲得开?只能眼里全是绝望和痛苦的,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向她的胸部抓来。 阮灵姬眼睁睁的看着胡子那只右手抓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这样即将被羞辱时,却听到一个好像铁器破空的厉啸声,然后对面那个男人的手就猛地一顿,一截带着雪珠的刀尖从他的前胸刺出,在火光下显得是那样……可爱。 “啊!”眼看就要抓住阮灵姬的胡子,忽地感觉后心一疼,一愣之下下意识的低头,等他看明白胸口多出的那个东西是刀尖后,这才发出一声不似人的狂吼,猛地转身望着门口一个浑身都藏在黑色衣服下的人,慢慢的抬起右手指着他张开嘴刚想说什么,身子却晃了一下,然后扑通一下的向前扑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抽x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阮灵姬在胡子转身前就停止了挣扎,呆呆的望着他扑倒在地上,呆呆的望着他后心那截只有几厘米长的刀把,嘴唇不住的哆嗦时感到了恶心,就再也忍不住的的低下头,大声的干呕起来。 胡子忽然被一把刀刺了个透心凉,不但阮灵姬被吓坏了,就连那个举着火把的兔子也被吓懵了,直到小阮妹妹低头干呕后,这才霍然转身,左手腾地一下就掏出了一把枪,对着门口声音发颤的大声吼道:“你、你谁!?” 忽然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就像是没看到兔子手中有枪那样,只是慢慢的抬手将盖着头的斗篷帽子推到了后面,然后走进了门里面。 进来的这个人是个男人,一个就算是在潮湿的洞穴中仍然保持浑身干净、干爽的男人。 1077 绑架亲外甥!(第一更!) 1077绑架亲外甥!(第一更!) 就在胡子想借用‘色胆包天’这个华夏成语壮胆,要不顾一切的把阮灵姬给那个啥了时,却有把刀子让他再也完不成这个心愿了。 看到有人身上冒血就会恶心的阮灵姬,和拿着枪还在颤抖的兔子,都向门口看去,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在摘下盖着头的帽子后,露出了他的脸,这是一张没有十年在顶尖贵族世家的生活经历、就不可能养成的一张骄傲的脸,还有一双就在面对美女、黑洞洞的枪口和血腥时都不会有一丝波动的眼。 这个男人在走到阮灵姬面前时,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看拿着枪的兔子一眼,。 来到阮灵姬面前后,这个黑衣男人脱下了身上的斗篷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看着兔子淡淡的问:“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不高,可却带着一种让人听了很心悸的阴柔,仿佛他的声音就是一条藏在你脖子后面的毒蛇,只要你稍微有点大意,它就会飞速盘旋着身子绕到前面,一口咬住你的咽喉。 “原、原来是灵鹫武士的贵宾花先生。”兔子看清这个男人是谁后,眼神躲闪的垂下了握着枪的右手,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那位花先生笑了笑,望着自己那只异常白皙干爽的右手,随意的弯曲了几下淡淡的说:“看在你没有和他同流合污的份上,我不会伤害你的。火把留下,你走。” “是、是,可灵鹫武士曾经说过,让我和胡子……”兔子说到这儿,偷眼看了一下这个花先生,见他双眉好像微微皱起了一点,马上就闭嘴不说了,很干脆的将两只火把放在了一个固定的地方,然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快步走出了门。 等走出去的兔子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之后,这位花先生才转身面向了阮灵姬。 阮灵姬就算是再傻也看出这个花先生是来救她的了,尽管身子仍然在发抖,但还是在使劲咬了下牙关后,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你。” 可花先生却反问道:“你谢我做什么?” 阮灵姬一愣:“当然是谢谢你在关键时刻救了我呀。” 花先生笑了笑,干净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想到潮湿山洞中干燥的茅草堆,让人感觉很舒服:“你怎么知道我在关键时刻杀死这个人,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要做他想做的那件事呢?” 说实在的,如果一个女孩子注定要被男人糟蹋了的话,那么从乐观的角度上来讲的话,她都会有一个能承受或者不想承受的区别。 就如同刚被弄死的胡子,这种人属于那种让受害女孩子痛恨一万年啊一万年的货色,可要是把他换成眼前这个花先生这样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那么这个女孩子也许在事后痛苦一段时间后,也就慢慢的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就像是遭到楚某人强女干的沈云在那样,事后不也活的好好的? 所以呢,哪位老兄想当色狼的话,最好照照镜子看看,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够让女孩子化悲痛为无事的脸蛋,要是没有的话,最好选择别的职业,以免给女孩子造成身体创伤的同时,再让人家的灵魂受到打击。 上面这番话看起来虽然挺扯淡的,但却有着一定的道理,就像是一个男人要是被个奇丑泼妇强上了后要死要活、被一个花漫雨那样的妞儿‘干掉’后却会幸福的冒鼻涕泡一样……男人既然肯定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和男人都是人类的女人,同样也会这样看待问题。 美,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很容易被人接受,这和忠贞不忠贞没什么干系。 所以呢,当这个花先生说出这句话后,阮灵姬虽然还是很反感,更不想他真变成那样的人,但却没有害怕也没有生气,而是喃喃的说:“你不会吧?你怎么可能像那个人一样对待女孩子呢。” 阮灵姬这句话中所包涵着的意思,并不是多么让人难懂,最起码这个花先生是听懂了,这让他心里非常享受,于是柔柔的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那样对你的。接下来我要给你解开绳索,你千万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占你便宜。” 这个人肯定是个君子,最起码懂得怎样尊重女孩子,生怕给我解绳子会造成我的误会,才特意说一句的……阮灵姬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乖乖的点了点头说:“我不会的,因为你是个好人。” “好人早就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就死绝了,那时候你还在流鼻涕,所以你没机会看到好人,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遭受羞辱。”花先生说着话的工夫,就将阮灵姬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轻轻抚摸着勒出几道青色瘀痕的手腕,阮灵姬裹了裹身上的黑色斗篷,再次低声道谢:“谢谢你。我想知道的是,和我一起被绑来的孩子在哪儿?你能不能帮我把他一起救出来呢。” 花先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望了她一眼,问道:“都已经说过不用谢了,你和那个孩子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我……”阮灵姬顿了顿脸色有些发烫的说:“他是我儿子。” “你儿子?” 听出花先生在说这三个字时的惊讶,阮灵姬赶紧的低下头,喃喃的说:“就算不是我儿子,可也差不多了。” “儿子还有差不多的?你真的很可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花先生愣了片刻有些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似很随意的动了一下脚,胡子那刺龙画虎的胖大尸身就飞到了一旁。 看来真正的猛人根本没必要在身上搞这些东东,在身上刺这种东西只能起到让小孩子安心睡觉的作用,在危险来临时却屁的作也不会管。 “他不是你儿子,这个我敢保证。”踢飞那个挡在眼前的碍事物体后,花先生看了一眼阮灵姬的双腿,看出她能够自己站稳后就当先向门口走去:“因为我的名字叫花残雨,你以前也许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我妹妹的名字你肯定知道,她叫花漫雨。” 阮灵姬大惊,刚抬起的右脚又放了回去,吃吃的说道:“什、什么?你是花漫雨的哥哥?那、那你岂不是楚扬风的舅舅么?” 花残雨转身看着阮灵姬,笑了:“是呀,我就是楚扬风的亲舅舅,所以我才敢肯定的说你不是那孩子的母亲,因为我可没有记得曾经有你这样一个亲妹妹。” 虽说被人识破谎言是件很难为情的事儿,但阮灵姬现在却没工夫去考虑这些,甚至忘记了当前的危险环境,只是喃喃的问道:“那么你是来救那个孩子的了?” 花残雨摇摇头:“不是,那个孩子从华夏被劫走,本来就是我出的主意。” “什么?”阮灵姬大惊。 在这儿碰到楚扬风的亲舅舅,就已经很让她感到意外的了,可更意外的却是他竟然出主意劫走他的亲外甥! “怎么会这样呢?”阮灵姬在呆了很久后,忽然就像是一只发怒的小母豹那样,不自量力的猛地向前扑了一下,一把就抓住了花残雨的衣襟,抬手握拳对着他的胸口就砸了过去,怒声骂道:“畜生,畜生,你竟然绑架你的亲外甥,你怎么不去死呢?哎哟!” 花残雨任由她捶打了自己胸口两拳后,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的向怀里一拉皱着眉头说:“我要是死了的话,你可能刚才就被那俩男人给糟蹋了。” “你松开我,我就是被那俩畜生给糟蹋了,也不想让你这个假惺惺的人救我!”阮灵姬使劲的挣扎着,一脸怒容的说:“连我这个外人都为了那孩子担心了,可你这个当亲舅舅的竟然亲自绑架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难道你不心疼那么点的孩子就离开妈妈吗?” “我得给你纠正两点。第一,抢走孩子的是我,而不是他,他只是出了这个主意。第二,他不是不心疼,只是他必须这样做才行。”就在阮灵姬刚才那番话刚说完,花残雨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时,一个小阮妹妹好像听过的声音就从门口响起,她转身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雪白衬衣的男人,悄没声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张看起来很有风度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一般的女孩子在长得不好看的事物面前,哪怕是一只老鼠呢,她也许会被吓得尖叫半晌,可在遇到一个长得很有风度的男人时,尽管他很可能是个大大的坏人,但她在人家没露出狰狞面目时,肯定不会害怕,要不然阮灵姬也不敢在挣开花残雨的手后,一手裹着黑色斗篷,一手指着那个走进门来的男人厉声呵斥了:“我们两个人说话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 进来的这个男人一怔,明显被阮灵姬如此强硬的态度给唬的一跳,情不自禁的顿住脚步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信:“你说什么,竟然说是要让我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你给我出去!”阮灵姬恨恨的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对着花残雨抬起手刚想继续教训他时,却猛地明白过来了什么,呆了一下再次扭头看着那个男人,弱弱的问道:“你、你是谁?” “他叫柴放肆,他堂妹就是柴慕容。”花残雨在柴放肆悄没声的进来后,脸上曾经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就平静了下来。 1078 下巴间有什么!(第二更!) 1078下巴间有什么!(第二更!) 阮灵姬在气急之下,完全忘记了恐惧,这才指着那个进来的男人让他滚蛋。 可随后她马上就想起现在的处境了,顿时就害怕起来,弱弱的问人家是谁。 看到柴放肆悄没声的出现后,花残雨脸上曾经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就平静了下来,主动的把他介绍给了阮灵姬:“他叫柴放肆,他堂妹就是柴慕容。就是他在越南沿海边的椰林中把你打昏,又偷越华夏国境辗转来到格鲁吉亚的,我以为你会对他有印象的。” 这一下,小阮妹妹是彻底怕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子嚣张,因为她真得不敢想像这个怎么看都是正人君子的男人,就是那晚在椰林中把她打昏的那个家伙,而且最让她感到脑子变成一团麻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柴慕容的堂哥,也就是楚扬的大舅子。 这他嘛的到底怎么回事? 花漫雨的亲哥哥出主意绑架他的亲外甥,而楚扬的大舅子却是执行这个行动的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呆呆的望着一脸阴柔笑意的这两个男人,阮灵姬浑身忽然打了个寒颤:上帝啊上帝,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么呢?和绑走楚扬儿子有关的两个人,一个竟然是孩子的亲舅舅,一个却是孩子爸爸的大舅子,这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柴放肆在花残雨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后,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满,也没有再搭理阮灵姬,而是瞥了一眼胡子的尸体后,才望着自己的脚尖说:“我听兔子说你杀了胡子,要把这个女孩子带走吗?” “我杀胡子不是为了要把这个女孩子带走,而是因为他要对这个女孩子非礼。”花残雨微微皱起眉头:“柴放肆,虽说我答应和你暂时的同流合污,做出了这件让漫语要痛恨我一生的蠢事,可我为了我自己还是这样做了。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记得你以前很反感外国人羞辱我们的同胞。可你这次为什么要放任那俩人单独看守她呢?如果我晚来一步的话,这个女孩子就该被玷污了。” 柴放肆阴阴的笑了下说:“我曾经嘱咐过胡子他们不许乱来的,但……说这些没用了,人都死了不是?只是我想告诉你,这个女孩子不是我的同胞,她是越南人,越南xx党主席阮文强的女儿。你不会因为她和你妹夫那个混蛋有了苟且之事,就将她当做了自己人吧?” “楚扬只是我一个人的妹夫吗?”花残雨斜着眼的望着柴放肆:“如果要是按照正儿八经的关系来算,我妹妹现在只是楚扬的未婚妻,而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大舅子,别忘了柴慕容的衣冠冢还在楚家祖坟,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都无法摆脱这个事实。” 柴放肆冷冷的哼了一声:“哼,自从柴慕容甘心回到云水集团后,我就不再认这个妹妹了,以后你都不要和我提起这件事!” “你们柴家的事情,我懒得多提。”花残雨到背着手的来回在走了两步说:“可我不明白的是,你以前明明很心疼这个堂妹的,可为什么因为她回到云水集团就这样生气呢?她这样做好像和你现在的做法没什么两样吧,都是想借着某种力量让柴家重新崛起。” “在才得到她回归的消息时,我是这样想的,但我后来却不这样想了。” “为什么?” “女生外向。”柴放肆淡淡的说:“只要她放不下楚扬,就永远不会把自己当做一个柴家人。” 望着柴放肆,花残雨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说:“你和柴慕容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你才对她改变了以往的态度。” 柴放肆眉毛一扬,声音尖锐的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你有个不好的习惯。”花残雨盯着柴放肆的右手:“从小时候起我就发现,每当你言不由衷的时候,你右手大拇指就会不停的绕圈。” 柴放肆抬起自己的右手,就像是欣赏一件珍品那样看了片刻,才苦笑了一声:“看来还是你了解我。不错,我和她之间的确出现了裂痕,但我不想说出来。” “那我就不听了。”花残雨点点头:“其实你也很了解我,要不然也不会以帮我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借此来鼓动我去了墨西哥,并籍此来要挟我绑架自己的亲外甥。柴放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的确在奥林匹斯山上找到那种治疗办法了?” 柴放肆看了一眼低着头好像个木头似的阮灵姬,淡淡的笑了笑说:“说实话,刚让你去墨西哥之前,我没有找到。” 听柴放肆这样说后,花残雨脸色大变,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这样说的话,那么你现在找到了了,是不是?” 柴放肆没有回答,而是走到阮灵姬前面,伸出右手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阮灵姬以前在看书看电视时,经常会看到某人知道坏人的秘密就被杀人灭口的狗血桥段,所以刚才在花残雨俩人说话时,她就一直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可此时柴放肆却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这让她心中大为恐惧,情不自禁的脱口说道:“别杀我,你们之间的谈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就算是偶尔听到一个字,我也会努力忘记的!” 阮灵姬忽然喊出这番话来后,柴放肆一愣随即呵呵的笑了起来:“呵呵,你是看电视看多了吧?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不但不会杀你,而且马上就会安排人送你走。” 阮灵姬眼里马上就腾起狂喜:“真得吗?” “我这辈子只说过两次谎话,可这就让我后悔终生。”柴放肆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不等阮灵姬问什么,接着就轻声说道:“其中的一件是当初我真该在看到慕容后告诉她,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是我把她击落海中的。如果当时我就告诉了她,她现在肯定还会认我当大哥,而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楚扬那个混蛋。第二件事,就是我欺骗了我所有的亲人,尤其是我爷爷,直到他老人家死去,他都不知道我是2012的人。” “我、我不要听这些,我真的不要听这些!我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求求你别再和我说了!”阮灵姬小声哭泣着捂住耳朵,努力想躲开柴放肆的那根手指,但却没有成功。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因为你知道了这些就杀你的,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而已,因为这两件事已经压在我心中很久了,一直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今天能够一股脑的说出来,心里轻松了很多。”柴放肆松开阮灵姬,话锋一转:“刚才花残雨问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虽说一点也不相信柴放肆的话,但阮灵姬在他那根好像有胶水似的手指拿开后,心中还是有点安稳了,哽咽着问:“什么话?刚才他说了很多。” 柴放肆笑笑:“看来你也喜欢骗人,因为你刚才说你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但你现在却又说他刚才说了很多。” 阮灵姬叭嗒了一下嘴巴,没什么话了,只是看着眼前这两个放在哪个国家都是优秀的男人,带着泪水的眼里全是奇怪: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这样特殊的男人? “花残雨刚才问我找到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了没有,我说以前没有找到,可是现在我找到了。”柴放肆说着微微仰起下巴,对阮灵姬说:“麻烦你仔细看看我这儿有什么,然后将你看到的东西告诉他。” 一个成熟的男人下巴下会有什么?这个问题好像小孩子都能回答:胡子。 成熟男人的下巴下除了有胡子外,不可能长出眼睛的,是不是? 所以阮灵姬在大着胆子看了一会儿后,才怯怯的说:“除了能看出十几根小胡子外,别的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错,你看的的这些,就是花残雨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哈,哈哈!”阮灵姬的话音刚落,柴放肆就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虽说带着刺耳的尖锐,但却无法掩饰期间的狂喜。 什么,胡子?花残雨不惜绑架他亲外甥想得到的东西,竟然是胡子,这怎么可能呢? 阮灵姬一脸茫然的扭头向花残雨看去,却见他的脸色马上就是一变,但接着眼睛就蓦然亮起,整个人也开始有了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狂笑声中,柴放肆霍然转身看着花残雨:“哈,哈哈,花残雨,这下你相信了吧?” 花残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力的点了点头。 “所以!”柴放肆的笑声忽然嘎然而止,头也不回的向后挥出一掌,准确的砍在了阮灵姬的脖子上,在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瘫软在地上时,厉声向花残雨说:“你要帮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夺回本该属于我们柴家的一切,我肯定会让你花残雨重新变成男人!” …… 2012年6月9号早上8点,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临时总部。 柴慕容和花漫雨呆呆的望着闭眼盘腿打坐的陈怡情,尽管昨晚大家就在这儿凑合了一宿,根本不可能休息好,可因为在听了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她们除了精神上好像出现了点什么问题外,却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 陈怡情带给她们的那个故事,简直是太让她们震撼了,就算在昨夜懵懵懂懂的睡着时,也始终在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我真是一只乌鸦(鸢)吗?我长得么水灵迷人的,怎么可能是一只在天上飞的扁毛畜生转世呢? 1079 螳臂当车!(第三更!) 1079螳臂当车!(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多少年来,卓越的身世,傲人的容颜,超长的智商以及花不完的金钱和用不完的权势,让柴慕容和花漫雨都以为她们是天之娇女,哪怕后来大官人堕落到了2012,但这种思想却一直没有改变。 可陈怡情却用一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彻底打破了她们一惯自我感觉良好的骄傲,在故事中详细描述了她们的前世今生。 假如没有那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事儿发生,这俩妞肯定会以为这个漂亮女神棍在骗人,但偏偏有很多事都像是她所说的那样,于是她们就害怕了,彷徨了,整个晚上都在纳闷,直到早上的八点时,还在不听的自问:哀家我怎么会是一只扁毛畜生转世呢? 就在呆坐了一个早晨,这俩妞满脑子都是怎么可能时,陈怡情睁开了眼睛,徐徐的吐出一口长气问:“想了一晚上,是不是还觉得我告诉你们的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呢?” 柴慕容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问:“你觉得我们应该相信吗?” 陈怡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棍气十足的说:“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这就是你们的命。其实世间所有人都有着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前世今生,在我们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发现的四维世界外,还有另外五个多维世界没有被发现。而那些相传的灵异事件,就是来自那五个多维世界。我知道你们在听我说这些时,心中肯定会不以为然,觉得我顶多算是个能掐会算的神棍罢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们,有些事情的确是存在。” 陈怡情接着说:“别的我也不说了,就说慕容你和楚扬吧。昨晚你也告诉我了,说是在戴着那个手链时可以在万里之外和他说话,但别人会信吗?可不管别人信不信,你的确真实感受到了,对吧?” 柴慕容呆了半晌,才苦笑一声的说:“我不是不信你说的这些,而是我不信我自己竟然会有着那么神秘的前世。陈怡情,你和我们说出这些,会不会因为泄露天机而遭到上天的惩罚呢?” “就因为我要和你们说出这些,所以上天才惩罚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像你们这样呆在楚扬身边。”陈怡情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花漫雨说:“漫语,记住我和你说的话,你和慕容合则两利、分则两伤。你们如果能够冰释前嫌的话,不但会保楚扬风平安无事,而且还会让楚扬更加的珍惜你,你总有一天会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花漫雨抿了抿嘴角,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要走了么?”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你确保我儿子会没事?” “只要你能按照我吩咐的去做。”陈怡情说完,抬腿就向门口走去,就在她抓住门把时却听到柴慕容说:“陈怡情,你先等一下,我有件事还想问问你。” “什么事?” “今年的12月21号,太阳是不是真的永远不再升起来?” “你信吗?” 柴慕容舔了舔嘴唇,实话实说:“也信,也不信。麻烦你千万不要和我说那些信则有、不信则无的话。” 陈怡情笑了笑,转身背对着她们说:“华夏奇书《推背图》上,曾经预言到公元3000年之后的世界大同,现在才2012年。” “你这样说是告诉我们不要为西方那种传说所担心咯?”柴慕容点点头说:“我知道《推背图》,可那些玛雅人的预言也很准确呀。” “外国人所知道的那些,都是从我们华夏学去的。”陈怡情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说:“当我们的老祖宗已经能看懂天上的星座,开始创造灿烂的华夏文明时,那些外国人的祖先还在树上当猴子呢,他们有什么资格来撒布世界末日论?” 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尽管柴慕容肚子里还有许多疑问,可却也不好意思的问了,她要是再问的话,那就显得太无知了,柴大官人是那种无知的人么? 见柴慕容不再问什么了后,花漫雨却又说话了:“陈怡情,我还有个问题想问。” “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这是定数,我就算留下来也不会再告诉你们任何的预兆,要不然我的儿子就保不住了。每个母亲都会为了自己的孩子而着想的,不是吗?”陈怡情头也不回的说完这些话,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娘们倒是真知道你想问什么了,看来那一切也许是真的。”柴慕容看了一眼花漫雨,一脸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可她跑得这样快,让我会以往她江郎才尽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现在我信了。算我不信,但为了我儿子也得信!”花漫雨抿了下嘴角,然后抱着膀子的走到窗前,抬手呼啦一下拉开窗帘,金黄x色的朝阳立即洒满了整间总裁办公室,使她的脸色看起来又恢复了昔日的冷静和从容:“你是不是想问问她,那个家伙最终会有几个女人?”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花漫雨也。”柴慕容笑吟吟的走到花漫雨身边,很自然的伸手揽着她的腰肢,就像是当年在大学宿舍的窗前那样,抬手指着金色朝阳,低声说:“其实我知道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对不对?”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讨论这些无聊的事情。”花漫雨说着也抬起一只手搭在柴慕容的肩膀上,脑袋挨着脑袋的说:“但以后可以和你研究一下三十六计,联手将那些危险因素都排出掉。” “可楚扬会愿意吗?” 花漫雨淡淡的笑了笑,傲然道:“他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我们一旦联手,不管是在商场还是情场,试问天下还有谁会自不量力的螳臂当车?” “可最后呢,你甘心做小?” “陈怡情既然没说以后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做小?” 叭嗒一下,柴慕容在花漫雨左边腮上亲了一口,笑得好像一朵花儿那样:“宝贝儿,我最爱你这股子明知道最后得输、但还是不放弃的精神了。但我更感谢上天,能够让我有你这么一个对手,可以让我品尝到艰难胜利的喜悦,要不然这辈子我肯定会感到无聊的。” 反手擦了下腮帮子后,花漫雨微微皱起眉头下面的双眸中,再次浮上愁思:“柴慕容,不管以后怎么样,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陪着你在这儿发x骚,因为我儿子还没有消息。” 提起儿子后,花漫雨的情绪再次低落了下来,喃喃的说道:“扬风,你现在哪儿呢?” …… “楚扬风现在哪儿?要是敢说不知道或者说假话,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 叶初晴在兔子刚想进门时,突然从门后闪出来一把就锁住了他的咽喉,亮银色的军刺抵在他心口几厘米处,脸上还有几滴已经凝固了的鲜血,使她本来挺俊俏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怕。 突遭大难有些犯傻的兔子,在愣了老大一会儿后才看清当前的形势:从教堂门向里望去,上帝神像前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七八具尸身,那些人就是兔子的同伴。在那些尸身的一旁,站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正低头望着那些人不住的摇头叹气,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清秀的女孩子,脸色有些发白的站在他旁边,微微闭着眼睛,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这个教堂,位于距离第比利斯南边一百三十公里处,因为格鲁吉亚当今经济萧条,连带着上帝他老人家的信徒都大幅度减少,三两个月也不一定有人跑来忏悔啥的,搞得那个叫杜布拉斯的英国神父只好每天穿着打补丁的袍子,靠着贩卖水果而生。 昨天深夜的时候,从越南仓促转道来到第比利斯的兔子一行人,就用一万美金租下了这个教堂,把老神父给开心当时就差点脑溢血,天刚亮就拿着那笔钱跑去飞机场,再也不顾传播大业的回老家去了。 别看这座教堂外表很破落,但所辖的地方倒是很大,教堂后面有一片果树林,果树林中还有一间小屋,小屋的下面就有一个防止战乱的地窟,而阮灵姬就被关在那个地窟中,要不是花残雨突然去了将胡子干掉,兔子说啥也不会跑出来找柴放肆。 如果兔子不跑来而是始终呆在那个地窟中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看到七八个同伴都他嘛敲了的惨象?而且现在连他自己也被人家给抓住了。 别看抓住兔子的这个妞儿长得很好看,但他丝毫不怀疑她会在不耐烦时一刺把他捅死,所以被吓得几乎要尿裤、哦,错了,是已经尿了裤子。 尿酸的特殊气味,让叶初晴皱了几下鼻子后,随即抬手一把捂住了嘴巴,眼里满是厌恶的看着兔子:“就你这样的胆子,也敢出来混,我还真是服气了。说吧,我保证不会杀你的,只要你肯说出楚扬风被藏在哪儿。” 也许###有解除恐惧的作用,反正兔子尿了裤子后,忽然感觉不怎么害怕了,虽说身子还是那样不停的颤抖,但好歹的可以说话了:“我、我不认识什么楚、楚扬风。真的,我跟着他们这些人,其实就是个跑腿的,我就是个……” “你就是个屁!”叶初晴骂了一句和她外表形象很不符的脏话后,觉得这会儿尿酸味儿更大了,只好再次后退一步闷声说道:“我说的那个楚扬风是个孩子,才一岁大小。你那些见了阎王的同伴都说见过那个孩子却不知道他在那儿,你怎么就不认识他了呢?” 1080 胡灭唐的最爱!(第一更!) 1080胡灭唐的最爱!(第一更!) 那个正冲着门口一脸哭丧样的上帝神像,可以向老天爷发誓:我可以为兔子证明,这孩子的确不知道谁是楚扬风。 幸好就在叶初晴将要发脾气时,才想起这个被吓的尿裤子的家伙很可能真不知道楚扬风是谁,于是才马上解释:楚扬风是个一岁大小的孩子。 “原来那个孩子就叫楚扬风啊,你早说啊。”看到叶初晴又被自己给熏‘退’一步后,兔子脑子终于开始活泛起来,嘴巴说话也利索了很多。 听兔子这样埋怨后,叶初晴虽说很不开心,但为了能够早点找到孩子的下落,她还是原谅了他,耐心的点点头:“对、对,我说的就是那个孩子。你快点告诉我那个孩子现在哪儿,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但兔子的回答却让叶初晴感到很愤怒,尽管他的确实话实说了:“我不知道那孩子在哪儿,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脾气不怎么好的叶初晴冷笑一声,右手中的军刺一闪时,兔子却忽然大喊了起来:“我不知道,可是有人却知道!” “混蛋!”叶初晴低声骂了一句,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叶初晴停住手上的动作还没有问什么,她身后那个麻衣男人却先说话了:“有谁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 浑身打着颤的望着距离自己心口最多几厘米的军刺,兔子嘴唇哆嗦着回答:“灵、灵鹫武士知道,只有他才知道那个孩子被送到了哪儿。” 身穿麻衣的男人抬起头向门口望去,淡淡的问:“到底谁是灵鹫武士,他现在哪儿?在澳大利亚时我就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刚才还儿有一个死人在临死前也曾经提到过这个人,但他却没有机会说出这个人是谁就死了。我希望你也不要有这样的坏运气,所以最好趁着脑子还清醒时赶紧的说出来。” 听这个男人这样说后,叶初晴的脸红了一下:刚才就是她没沉住气,在那个死人还会说话时,因为他不怎么配合所以才下了杀手,等下手后才发现再也没有人告诉她什么了,所以只好藏在门后面守株待兔,幸好终于让她等来了一个叫‘兔子’的男人。 “他就在教堂后面的那个果园里,果园中有个小屋子,在小屋子下面有个地窟。”兔子看了一眼那个长得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漂亮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在俩人的目光一接触时,他竟然有了一种比面对军刺还要恐惧的感觉,完全是下意识的把他所知道的那一切都说了出来:“在那个地窟中,还关着一个从越南带来的女孩子。我在出来时就碰到了灵鹫武士,哦,对了,在我出来之前就进去了一个姓花的贵宾,就是他把胡子给杀了的,看样子是要救那个女孩子……” 兔子刚说到这儿,就看到眼前那个妞儿忽然一抬手,然后他就啪嗒一声的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碎碎叨叨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倒转军刺将兔子直接揍昏过去后,叶初晴转身对那个麻衣男人嘿嘿一笑:“老胡,你在这儿陪着小周妹妹,我去后面那片果林中看看。” 这个被叶初晴称为老胡的人,正是前龙腾二月杀人魔王胡灭唐,而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却是抱着‘龙宾健肝王’绝密资料的周舒涵。 当时周舒涵被花漫雨给蛊惑的热血沸腾下,当天上午十点半就从机要室内拿走了绝密资料,然后乘坐下午的航班直达英国伦敦,随即又转道去了澳大利亚的堪培拉,当天晚上就顺利的与前来接机的人会合了。 其实在去澳大利亚的这一路上,周舒涵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觉得花漫雨这样做好像很不妥,而且隐隐还觉出‘可怜的花总’很可能会把绝密资料失窃一事都按在她的身上,让她来背这个黑锅。 果然,在到了堪培拉的第二天早晨,小周妹妹的这个担心,就随着电视新闻的播报变成了现实。 电视新闻中,楚扬制药集团的新闻发言人义正词严的告诉媒体:当前最大的嫌疑人应该是公司第二副总周舒涵,现在警方已经介入,正式开始搜寻她的下落……等等。 在看到这则新闻后,周舒涵有一百个理由相信,她这位曾经的楚扬制药集团二老板,被花漫雨给忽悠了,现在变成了一个盗窃犯,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名字和照片就会出现在国际通缉令上。 想明白自己是被花漫雨给利用了后,周舒涵真的是又气又恼,当时就想啥也不管的跑回华夏,至于花总和柴慕容之间的那些破事,她是再也不敢掺合了,因为她悲哀的发现:凭着她的心机想要在花漫雨碗里分一杯羹,那是做梦也完不成的任务,最终只能会被玩死…… 但这并不是让周舒涵感到更寒心,更寒心的在后面,就在她收拾行李准备跑回华夏时,才发现她已经被花漫雨这边的三个手下给软禁了,而且人家还明确的告诉她:你放心,俺们花总是不会伤害你的,顶多让你帮她一个小忙,在这儿舒舒服服的休息一段时间罢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周妹妹在几个男人面前是欲哭无泪,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把跑回华夏找花漫雨讨个公道的心愿,换成了别让这三个男人给侵犯了,那样她可就真的死不瞑目了。 幸好,花漫雨的这三个手下还算够意思,除了禁止她离开那个农场外,别的倒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可关键问题时,这三个男人不敢冒犯她,并不代表着别人没有这个心思,在6月7号当天深夜,就有七八个来历不明的人闯进了农场,用枪将那三个男人给突突了,然后啥话都不说的就要把她带上一辆车。 就在小周妹妹拼命挣扎着说啥也不上车,那些人开始生气准备敲晕她时,突然有一男一女横空杀出,将那些人干净利索的放倒在地上。 这一男一女,正是跟着胡灭唐来澳大利亚盘点‘吸血蝙蝠’在当地产业资金的叶初晴。 周舒涵能够在危险时遇到这两个人,绝对是老天爷可怜人家孩子,不忍她再遭受什么意外,这才让胡灭唐和叶初晴及时赶到的。 胡灭唐和叶初晴,都从没有和周舒涵见过面,可他们三个人却都认识楚扬,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缘份呢? 因为当时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胡灭唐俩人在救下小周妹妹时,并没有对那些来历不明的人下死手,等搞清楚她的身份和遭遇后,这才问那些人是怎么找到她的,他们又是为什么找她等问题。 不得不说,那些人要比兔子这个没骨气的强多了,就算被叶初晴揍成猪头,可愣是没说出胡灭唐想知道的那些。 可这却难不倒胡灭唐,因为对该死的人搞刑讯逼供,是他的最爱!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搁在明朝那会儿,龙腾十二月就是正德年间的东厂番子,直接受皇帝的管辖,他们除了心狠手辣目无法律外,最精通的莫过于刑讯逼供了。 那些人的骨头虽然硬,也足可以当得上‘好汉’俩字,但在胡灭唐那变x态的折磨下,别说把这次来劫持小周妹妹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就连几岁才不尿床的往事,也都招供了…… 当那些人把这种事给说出来后,胡灭唐和叶初晴才知道:人家之所以这么快的就找到周舒涵,完全是到灵鹫武士的支使,而且他们在来时,灵鹫武士就已经将楚扬的儿子从华夏岭南云霄山庄劫走了,大家最后的碰头地点就是格鲁吉亚首都南郊的一个败落教堂。 正因为得到这些消息后,胡灭唐才带着叶初晴和周舒涵,用最快的速度向第比利斯赶来,并很快就找到了这个败落教堂,等来了兔子…… 现在,当叶初晴从昏过去的兔子哪儿问出灵鹫武士就在后面果林,说她自己要去后面看看时,胡灭唐的眉头就皱了一下:“初晴,你以为那个灵鹫武士好对付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暂且不管这个武士有多厉害,仅仅凭借他能准确预测到花漫雨的下一步行动,这就说明他很可能和花漫雨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你以后要是还想在华夏混的话,那你最好别和他会面,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等。” “哼,我管这个灵鹫武士是什么来头,我只知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既然他敢在华夏犯案,那我就有权利将他缉拿归案!”叶初晴刚义正词严的说到这儿,却听胡灭唐低声说了句‘无知’,然后就到背着手的向后面果林走去。 叶初晴一脸不服气的望着胡灭唐的背影,刚想追上去,却想起这儿除了七八个死人、一个昏过去的胆小鬼外,还有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周妹妹,只好闷闷的叹了口气,转身笑着对周舒涵说:“嘿嘿,老胡说我无知,其实他哪儿知道无知者无畏的道理,你说是吧?” …… 亲眼看到从没有长出过胡子的柴放肆,现在的下巴上竟然长出了胡子,花残雨终于觉得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值了。 只要能重新变成男人,别说是让花残雨甘心受柴放肆的利用,来算计自己的亲妹妹了,就是让他去刺杀美国总统,他也认了! 因为正常的人,没有谁能理解一个男人无法称为真正男人的痛苦。 1081 他也是你的妹夫!(第二更!) 1081他也是你的妹夫!(第二更!) 假如花残雨还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话,暂且不提他会不会帮着柴放肆算计自己的亲妹妹,就拿爱了他那么多年的秦朝来说事吧。 秦朝本身不但长得祸国殃民的,而且身世也和花残雨门当户对,他们俩人要是成为一对儿的话,结果肯定会好过楚扬和柴慕容,因为他们是深爱着对方的,而且俩人都不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的主。 可就因为练习了那个欲罢不能的‘移花接木’功,花残雨才绝望的发现他再也没有了男人的功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深爱自己的秦朝离开、然后又义无反顾的扑到了他亲妹夫怀中,而且他还得心里流血的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世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了,可花残雨却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尽管他对秦朝的移情别恋、和楚扬的‘横刀夺爱’并没有多大的不满,可他却清楚:如果我是个正常人的话,秦朝怎么可能会离开我!? 所以呢,重新变成一个男人,就成了花残雨到死最大的心愿,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 更何况,柴放肆曾经答应花残雨:绝不会伤害楚扬风,只是想籍此来要挟楚扬和花漫雨,让他们两口子为他做一些有助于柴家崛起的事。 柴放肆是个什么样的人,花残雨心中最清楚了,知道这个人从来都是那种说话算话的人,所以在经过艰难的权衡后,最终帮着他开始算计自己的亲妹妹了。 现在,当自己这么多年的最大梦想即将实现,花残雨强忍着心中的巨大激动,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阮灵姬问柴放肆:“我不管你是究竟怎么做到这一步的,我只关心两个问题。一,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样才能像你这样。二,希望你能记住当初的诺言,千万不要伤害我外甥,要不然我拼着这一辈子都是这样,也要让你、让柴家所有人都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你可以认为我这是在威胁你,我不在乎,因为我有这个资本,现在只是在提醒你。” 的确,依着花残雨在华夏的势力,要想把柴家那些‘残兵败将’收拾干净,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我的为人。”对花残雨的威胁,柴放肆并不介意,只是举起左手问:“你认识这串手链吧?” 花残雨抬头看去,就看到了那串在火光中闪着粉色荧光的手链,稍微愣了一下说:“这是楚扬的,听说是2012中的一个信物,可怎么会在你手中?要知道他现在一直下落不明的,你能够从他手中得到这个东西,也算你有本事了。” 柴放肆笑笑,放下手说:“呵呵,我可没有胆子从你妹夫……” 不等柴放肆说完,花残雨就打断了他的话:“他也是你的妹夫!” “好吧,算是我们两个人的妹夫。”柴放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唉,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认真。这串手链我是在越南的时候,从一个女人手中得到的,当时因为天色原因我没有认出那个女人是谁,等到后来我才想起,那个女人就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沈云在。” 花漫雨皱着眉头的说:“我不想听你是怎么得到这串手链的,我只想你回答我那两个问题。” “可我就是在得到这串手链后,身体上才出现了巨大的变化!”柴放肆再次抬起左手,望着那串手链,眼里带着狂热:“当初我让你赶去墨西哥,本意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觐见宙斯王的,但你当时却没有答应和我同去,所以我只好和蒋公瑾一起去了奥林匹斯山,见到了他。当时我曾经请他治好我身体上的缺陷,但他却告诉我这根本不是个问题,只要能得到太阳石手链,最多用半年的工夫,我就可以彻底排出体内的阴毒,从此变成一个正常男人……当时我还不信,可现在我信了。因为才一周多的时间,我就长出了胡子,而且早上下面那玩意还有了发热现象!” 当听柴放肆说他自从戴了手链后就有了这样显著的变化,花残雨再看向那串手链时的眼神,已经含有了巨大的贪婪之意。 柴放肆虽说还低着头,但他好像感觉除了花残雨的目光,于是一缩手将手链藏进了袖子中:“花残雨,在我没有彻底恢复正常之前,我不会让你见到你外甥的,希望你能理解我这样说的意思。” 花残雨眼中的复杂表情渐渐淡化,换上了平时的淡漠,就像是他现在平静的声音:“我很明白你这样说的意思,无非就是以我外甥来要挟我不要对你有什么想法罢了。你放心,我是不会做那种蠢事的,可你要是准备你人生中第三次欺骗时,那你得注意你和柴家所有人的安危。我这也不是在恐吓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互相利用,再也没有小时候那种纯真的友谊了。” “是啊,再也回不到小时候了,呵呵,人为什么要长大呢,这么多烦恼。”柴放肆苦笑了一声,随即看了地上的阮灵姬一眼:“我们走吧,等我吩咐人将她送回越南去就是了。我不会在半路派人伤害她的,因为我还得让她帮我给你妹妹她们带话呢。” 花残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点了点头后就当先向地窟门口走去,在走到门口时,忽然转身问柴放肆:“我一直很好奇,这个世上究竟真有奥林匹斯山,真有宙斯王吗?你说你去过奥林匹斯山,你说你见过宙斯王,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座山在哪儿?那个宙斯王又是长得什么样?” 柴放肆摇摇头:“这个我暂时还不能说,但你以后就会知道的,而且我敢肯定到时候你会大吃一惊。”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早晚也许会成为新的宙斯王。”柴放肆挺了一下胸膛,傲然道:“到时候,我会把奥林匹斯山和2012合为一体,以另类的方式让柴家再次在华夏登上政治高峰!” “那是你一个遥远的梦想,和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当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你‘华永胜’的角色,打好15号举行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花残雨说完,就当先沿着土梯向地面上走去。 等花残雨的脚步声听不到之后,柴放肆才用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会打好这次比赛的,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接近并取得宙斯王的信任,实现我心中的愿望。”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阮灵姬一眼,柴放肆就快步向地面走去。 柴放肆走上地面,但是他还没有走出那个小屋时,就从屋里面看到了两个人,两个站在小屋外不远的两个男人,一个就是花残雨,而另外一个却是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落伍的麻衣。 虽说距离那个男人还有几十米远,中间也隔着一个花残雨,可柴放肆在看了他一眼后,还是有了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就像是在大草原上忽然碰到了一只正驻足向这边望来的狮子,狮子王! “你是谁?”就在柴放肆脚步镇定的走到花残雨身边的时候,后者问出了这句话。 “原来你就是那个贵宾花先生,你旁边的这位,应该就是那些死人嘴里的灵鹫武士吧?”麻衣男人淡淡的笑了笑,竟然给人一种很妩媚的感觉:“呵呵,你们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们。也许别人根本没有想到,在华夏有着‘大内第一高手铁划王’之称、花家第三代最出色的领导人花残雨,竟然是协助别人暗算他亲妹妹的那个人。相比起你露出的真相,柴放肆这个昔日柴家的大少爷能成为宙斯王座前的灵鹫武士,反而倒不是多么让人惊讶了。” 听麻衣男人一语道破两个人真实身份后,花残雨和柴放肆脸色齐刷刷的一变,同时握紧了双拳。 别看柴家已经崩溃,柴放肆现如今也已经沦落到被通缉的地步,但这都是近期才发生的事儿,而他也一直将自己看作是和花残雨相同的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和常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本身的修养,哪怕他们心中再是愤怒或者恐惧,也仍然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就像是花残雨和柴放肆在这个男人说出他们的身份以及阴谋后,尽管都被震的不行不行的,可还是没有轻举妄动,甚至只是在脸色变了一下后就恢复了正常,只是望着这个麻衣男人待了片刻,才齐声问道:“你又是谁?” 麻衣男人抬手在左臂上轻弹了一下,将那片落叶弹飞后才说:“我姓胡,叫胡灭唐。” “胡灭唐?”花残雨和柴放肆相互对望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没听过’的意思。 就在花残雨刚想说出这三个字时,他身子忽然一颤,失声叫道:“我知道了,你是前龙腾十二月中的二月杀人魔王胡灭唐!” 柴放肆不知道胡灭唐是谁,那是因为他没有从军经历,可花残雨却不同了,他在十几年前加入华夏‘银钩铁划’时,就知道龙腾二月是最出色的特种兵,或者说是顶儿尖儿的杀手,与四月谢情伤、七月秦玉关、十月荆红命并肩,被人称为当世四大近身格斗好手。 而在这四个人中,别看现在混得最人模狗样的是那个七月秦玉关,但遭受坎坷最多的,却是眼前这个有一张漂亮脸蛋却杀人不眨眼的胡灭唐。 1082 一步走错,步步都错!(第三更!) 1082一步走错,步步都错!(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昨天我们这儿没有游行的,白白在外面浪费了一天的爱国感情…… …… 华夏龙腾十二月,一直是华夏军人心永远的不败神话。 这句话没有丝毫夸大的意思,因为十几年前的那十二个人,用事实向世人证明了这一切。 而对军界有着不一般熟悉的花残雨,更是清楚的很。 虽说花残雨也在两年之前参加了华夏第四基地的集训,假如他要不是身份特殊的话,也许会成为当今龙腾十二月中的一员,可他却清楚的很:当今的这十二个人与十年前的龙腾十二月相比,两者之间各方面的差距绝对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休想取代这些人,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一种永远的神话,而不是单纯的传说! 传说,只是一个遥远,而神话,却是永远存在。 现在,花残雨竟然碰到了曾经创造过不败神话的胡灭唐,他怎么不感到震惊,和害怕呢? 胡灭唐点点头:“不错,我就是胡灭唐。看在你爷爷和你妹妹的面子上,只要你把孩子交出来,我可以破例放过你一次。包括柴放肆。” 要是非得从这个世上找到一个一辈子都不会撒谎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胡灭唐,他说只要把楚扬风交出来,就会放过花残雨和柴放肆,那么就算是华夏一号首长此时说要杀这两个人,他也不会同意。 胡灭唐就是这样一个人,邪气凛然却又金口玉言,要不然也不会让一贯目中无人的楚某人,心甘情愿的叫他老师了。 花残雨本身有多大的本事,他自己清楚的很,现在他的‘移花接木’功已经接近顶点,自问可以有足够的资格称为当世一流好手,但在胡灭唐说出这句话后,那些底气却动摇了,情不自禁的望了一眼柴放肆。 柴放肆根本没有看花残雨,只是嘿嘿的阴笑了一声说:“柴放肆从来不会让谁来放过他,要是非得有人这样充好汉的话,那他也许会死!花残雨,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在想什么,也许胡灭唐真的很厉害,可你要是不配合我的话,那我不介意再做一次食言小人。” 柴放肆说完,根本不给花残雨考虑的机会,早就做好攻击准备的右脚一弹,身子犹如一片被疾风刮起的落叶那样,沿着很少有人能做出来的诡异路线,径自向胡灭唐扑去! 看到柴放肆扑来后的身形,胡灭唐眼睛一亮,喃喃的说:“这是什么功夫,可是第一次见呢。” 胡灭唐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柴放肆就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 望着眨眼间就战成一团的胡灭唐和柴放肆,花残雨右手不断的攥紧又张开,心中矛盾的要死:这些年来我和柴放肆虽说一直隐藏着真实的本领,但要是和他一起与胡灭唐这种天杀星对掐的话,就算是能杀了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已经追到这儿来了,那么后面肯定还有别人。假如是秦玉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两个是死定了!可我要是趁着这时候走了,那我外甥怎么办? 在还没有和胡灭唐对掐之前,柴放肆还有着相当大的信心,因为这三十多年来,他一直在隐藏着真正的实力,从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厉害! 但当两个人打在一起后,他才知道不管自己有多么厉害,都无法解决掉这个胡灭唐,而且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他竟然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可反观胡灭唐呢?好像仍然那样云淡风轻的,一直都是不疾不徐的有攻有守,并没有因为柴放肆感到吃力就加大攻击力度。 不行,假如再这样打下去的话,我肯定会受伤,就算是有力气逃走也无法在15号之前恢复伤势,那样宙斯王肯定不会满意,我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拼力格开胡灭唐看似轻飘飘的一爪后,柴放肆迅速的连续踢出三脚,借着对手后退压力暂缓的机会,尖声叫道:“花残雨,你要是再不上来的话,那你一辈子都休想见到你外甥!” “唉,一步走错,步步都错!”听到柴放肆的威胁后,花残雨低声叹了口气,然后身形一晃,就冲了上去。 …… 明天就是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日子了,躺在床上的楚扬慢慢的睁开眼,觉得今天怎么着也得去训练场地活动一下手脚了,再也不能总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了,他还真怕身子长膘人会变傻了。 咣咣咣……楚扬抬脚在床板上跺了几下后,囚室铁门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窗口,狱警的小半截脸从窗口中露了出来,闷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就像是工厂中施行的带班责任制那样,釜山监狱中专门看守选手的这十六个狱警,他们可不是谁想干这活就就能干上的,因为这里面有着很大的好处:每个狱警照顾一个囚犯,谁照顾的这个囚犯在本次决赛中要是取得出线权,那么这个狱警将获得一笔数量很可观的奖金。 正因为看在钱的面子上,所以这些狱警才这样关心自己看守的囚犯,渴望他能够取得好的成绩,给自己带来经济上的实惠。 当然了,釜山监狱大概有两百多个狱警,而来这儿参加决赛的选手才十六个人,这样一来的话,只能从两百多名狱警中挑选十六名‘幸运儿’,而负责照顾楚扬的韩相斗,因为是韩东哲的堂侄,所以才落到了这么一份好差事。 但让韩相斗失望的是,在抽签决定照顾几号犯人时,他却非常不幸的抽到了下下签:一个历史上从没有出线过的越南选手,而最有希望出线的巴克尔,却让他看不顺眼的金明鑫给碰到了,这让他感到很自己很不幸,错过了一次发财的机会。 不过这还不是最不幸的,最让韩相斗感到要抓狂的是:这个越南来的柯尔,自从第一天在比赛场地露了露脸之外,这两天就一直躲在囚犯里睡大觉,而别的选手却一直在训练室中挥汗如雨,大有不拿到出线权就誓不罢休的劲头。 我他嘛的这是摊上个什么玩意儿呀,以为来这儿是养老来的?整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的!假如他不是比赛选手的话,我非得把这混蛋给收拾的小辫子朝天不可! 被楚某人气的这两天吃饭都不香的韩相斗,要不是还算冷静的话,也许真会趁着那家伙呼呼大睡时进去狠狠收拾他一顿了。 韩相斗虽说郁闷归郁闷,但相比起其他那些没机会照顾囚犯的狱警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因为就算是这个七号选手在本次决赛中获得第十六名,但他还是可以得到至少五千美元的‘安慰奖’。 正是因为有这五千美元打底,看在钱的份上,韩相斗这两天才没有为难楚扬,就算听到他使跺床板时,也只是在心里骂了句‘越南猴子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然后就及时出现在小窗口问里面那货要干什么。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后,楚扬这才揉着眼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盘腿回味了老大一会儿,就在韩相斗耐心将要失去时才懒洋洋的说:“带我去训练室活动一下,我得为明天的比赛准备一下了。” 老天爷,你总算是睁开眼了,终于让这个懒猴子想起他来这儿的使命了……楚扬说是要去训练室的话,差点让韩相斗激动的哭了,赶紧的一连声的说着好好好,马上就打开了囚房的门。 没办法,在楚扬睡觉的这两天中,那个有幸可以照顾巴克尔的金明鑫,总是借着吃饭的时候幸灾乐祸的说些怪话,说什么人家韩小队(韩相斗在釜山监狱的职务)在这次决赛中,肯定能获得三万美金的冠军奖金,因为他看守的七号选手太有大将风度了,根本不屑出来训练等等的话,这让韩相斗很生气可又没底气反驳,只能每次都装听不见。 虽说七号选手这时候出来训练并不代表着什么,但这终究是一个积极向上的态度不是?不管结果怎么样,最起码可以让韩相斗的脸色好看一些,所以他才赶紧的打开了房门,露出一个虚假的笑脸关心的问:“这就去训练室吗,不吃晚饭了?” “不吃了,我中午饭好像才吃过不久吧?睡觉睡的没胃口。”楚扬说着双手十指交叉的反向前伸了几下,随后跳下床开始穿那身比赛用装。 看到楚扬又开始戴那个棉布头套后,韩相斗好意的提醒他:“现在只是训练时间,其实没必要戴着这玩意,太不舒服了。” 楚某人将头套戴好后转身看着韩相斗,语气很是严肃的说:“我是一个比较遵守规矩的人,既然贵监狱提供了这样一身服装,那我就该按照规矩来做,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人面前都不会改变的。” 越南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本正经了?草! 在心里骂了一声后,韩相斗很配合的点着头,然后就要按照规矩给楚扬戴上手铐时,这小子却又说话了:“能不能别戴这玩意,不舒服不说,而且到了那儿还得再打开,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再说了,依着釜山监狱的严密性,就算是你让我越狱逃跑,我也不会傻到去逃跑的。” 韩相斗犹豫了一下说:“可犯人在出囚房时,必须得戴着手铐才行,这是监狱中的规矩。” “难道就不能改变一下规矩吗?” 韩相斗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楚扬:“可你刚才说你自己是个……” 1083 在我身上押注吧!(第一更!) 1083在我身上押注吧!(第一更!) 刚才还义正词严说在任何时候、任何人面前都要遵守规矩的楚某人,在韩相斗按照监狱规矩准备给他戴上手铐时,他却问人家能不能改变一下规矩,这次去训练室就不要戴手铐了,反正他又不逃跑,戴上解开的多麻烦? 听他这样说后,韩相斗就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可你刚才说你自己是个……” “我刚才说什么了?哦,我是说过,我说过我去不去训练室都行。你既然这样死脑筋,那好吧,我不去了。”楚某人说着转身就向床前走去。 见这大爷又要偷懒,韩相斗赶紧的说:“哎、哎,我就是拿出来给你做做样子,其实没打算给你戴的。” “这还差不多,走吧,还愣着干啥。”楚扬很潇洒的耸耸肩,当先走出了囚室。 “这他嘛的什么人呀,他拳脚上的功夫要是能有嘴巴一半的厉害,也许就能夺得冠军。”韩相斗对着楚扬的背影小声的骂了一句,然后加快脚步的追了上去。 为给前来参赛的选手一个相对比较优越的参赛环境,釜山监狱为这十六个人都准备一个单独的训练室。 当然了,供这些囚犯训练的器械,肯定没法和那些正规选手使用的相比,也就是一个大大的沙袋、好像佛山黄飞鸿练功用的人形木桩,再就是一副锻炼臂力的杠铃了,但训练室的空间还算不小,足够选手在里面腾挪跳跃的练拳用了,而且每个训练室还有一个装有防盗网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操场和外面那些劳动的囚犯,以及一辆辆停在监狱长办公室楼前的汽车。 据韩相斗给楚扬介绍:这些汽车的主人,都是为了明天的比赛而来的,他们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根据身边‘智囊’提供的意见,都对各个选手的实力有了一定认识,今晚他们齐聚在办公楼前,就是要下赌注的,超过晚上十二点,狱方将拒绝任何人下注。 “这些都是有钱人吧,有没有听说哪个人押了多少钱?”楚扬在越南二战监狱时就知道这是一些有钱人的游戏,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对着木桩噼噼啪啪的打了几下后,就晃动着膀子来到了窗前,向那边望去。 韩相斗见这小子才打了几下就不练了,也懒得再给他鼓劲,于是就站在他身后说:“今年参赌的有钱人特别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沙特、卡塔尔那边来的人,听说最厉害的那个沙特贵公子,这次带来了上千万美金,看来他要狠狠的博一次了。” “哦,又是一个来送钱的傻比。”楚扬点了点头又问:“应该有很多人都在那个巴克尔身上押注吧,他的赔率是多少?” “小组赛的赔率是1:2,他算是小组赛中赔率最高的了。假如他要是闯进四强,赔率很可能还要增加。”韩相斗对这种事儿倒是了如指掌,娓娓道来如数家珍的:“其次就是来自泰国的利差,赔率是1:2.5,排名第三的是日本舞秀相村,是1:2.5……这些只是小组赛,还不能惹起那些有钱人的兴趣,只有等到了四强赛之后,他们才会真正的挥金如土。” 楚扬胳膊搭在窗台上,很随意的向外面眺望着,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那个始终没露面的16号选手,他的赔率是多少?” 听楚扬问出这句话后,韩相斗脸色一变,但随即恢复了正常:“呵呵,没想到你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了。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这个16号选手,所以对这事不怎么清楚。不过我觉得赔率应该很高吧,但对她押注的人肯定不多。” 楚扬不用回头,就能听出韩相斗这话里带着遮遮掩掩,但他也没有在意,人家既然不愿意说了,他也懒得问,只是吹了下口哨后才说:“那么我的赔率呢,你知道是多少吗?嘿嘿,也许根本没有人在我身上押注吧。” 听楚扬问起他自己的赔率有多少后,韩相斗就替他脸红,但为了不打击他的信心,这才委婉的说:“咳咳,你也别这样太那个妄自菲薄了,其实还是有人在你身上押注的,只是赌注都不怎么高罢了,赔率也、也有点让人沮丧,是1:16吧。” “嘿嘿。”楚扬一听就乐了,扭头说:“1:16,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是押在我身上一块钱的话,那么我要是赢了,他就能得到16块钱,对不对?嘿嘿,这可真是一个发财的好门路啊。问你啊,你有没有在我身上押注?” 在你身上押注?草,我脑子里面又没有进水! 韩相斗心中嗤笑着骂了一声,很是有些难为情的说:“本来我也想在你身上押注的,但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所以呢,咳咳咳。” “所以你就没有在我身上押注,把钱放在别人身上了,唉。”楚扬叹了口气说:“看在这两天你尽心伺候老、照顾我的份上,我要是不指点你一下未免说不过去了。这样吧,你把你现在所有能拿得出、借的着的钱,赶在十二点之前,全部押在我身上,我肯定会保管你一夜暴富!不过你可得记住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你就会少挣老多钱了。” 楚扬以为在他说完这番‘大话’后,韩相斗肯定会敷衍性的点头说可以呢,但他却没想到韩国人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像看傻瓜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就向他的额头摸来:“七号选手,你这几天一直呆在囚房中,是不是睡得思维不正常或者发高烧了,这才蛊惑我把钱往水里扔?” “我草,拿开你的脏手,敢这样说我,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楚扬抬手打开韩相斗的手,低声骂了一句后快步走到了沙袋面前。 这小子要干什么……韩相斗有些纳闷的看着走到沙袋前的楚扬,脑海中刚浮起这个疑问,就见他忽然低喝一声,右腿闪电般的抬起,砰的一声就踢在了沙袋上,然后那个重达足有两百公斤的沙袋,被他一脚踢的猛地向前荡去时,里面装着的沙粒就撒撒的从里面流了出来。 “啊!”韩相斗说什么也没想到,楚扬只用一脚就将沙袋踢出那么远,而且连沙袋都被踢漏,顿时就惊叫一声的站在当地傻了。 随手抓起一个杠铃,将沙袋的窟窿堵住后,楚扬这才拍了拍手掌的摘下头上的面罩,慢悠悠的走到韩相斗面前,抬手右手在他腮帮子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等他的眼珠子活动了后,这才一脸神秘的说:“哥们儿,看到了没有,我没有骗你吧,老子以前那样低调,就是为了隐藏实力。那你说,我值得你押注吗?” “值,值,太值得了!我、我这就去借钱押注!”韩相斗脑袋好像小鸡啄米那样使劲点了几下,再看向楚扬的眼神中已经带着崇拜的狂热。 虽说韩相斗本身并没有多高的功夫,但他却明白一个可以一脚将沙袋提成那样的人,是多么的猛! 而现在,这个多么猛的猛人,却是他韩相斗照顾的选手,而且还好意的让他去押注,这、该用什么文字来描述他心中的狂喜呢?以后想起来再说吧,因为韩相斗在清醒过来后,要急着去筹款了。 “哎,你慢点走。”楚扬一把拽住刚想急匆匆出门的韩相斗,抬起右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吸烟的动作。 韩相斗马上会意,赶紧的摸出自己的香烟和火机,双手递给了楚扬,然后又对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我这就去筹钱了,但我得把训练室的门锁上,这是监狱中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还希望你能理解!” 楚扬知道韩相斗出去要锁门,怕他趁机跑了是一个原因,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怕别的狱警来这儿串门,要是看到他有这么牛叉的实力后,那么肯定会在他身上押注,这样一来的话,韩相斗就要少赚许多钱了。 虽说韩国人这样的做法太自私了,但楚扬却不在意,只是吸了一口烟就像是赶苍蝇那样的随意摆摆手,示意他尽管忙去就是了。 再次给楚扬鞠躬后,满心激动的韩相斗这才快步走出了屋子,将房门锁好,急吼吼的找他叔叔去借钱了。 也不知道那俩娘们在外面闹成什么样了,她们究竟相信不相信陈怡情那些屁话。唉,等到了下辈子,老子说什么也不再招惹这么多女人了,女人多了真他嘛的让人心烦啊心烦! 嘴上叼着烟、想着心事的楚扬,趴在安装着防盗网的窗台上,随意的向外看去,就在他把一颗烟将要吸完,准备转身再热热身时,却猛地一楞,因为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套裙的妞儿,正在一个狱警的带领下从窗台下经过,向远处的监狱长办公室方向走去。 这个妞儿,楚扬不但认识而且很熟悉,因为她就是被楚扬委托去华夏打探消息的沈云在。 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不会是来故意找我的吧,还是来赌钱的……楚某人心思电转间,沈云在已经在那个狱警的带领下走过了窗口,他来不及多想的,就嘬唇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咴咴!” 完全是下意识的,沈云在扭头向这边看来,楚扬对着她一摆手,然后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防前面那个狱警看清自己的相貌。 1084 楚扬,你疯了么!(第二更!) 1084楚扬,你疯了么!(第二更!) 谁都知道哪个地方最不容易见到女人。 一个是军队,一个就是男子监狱。 在监狱和军队中,那些成批的雄性动物看到妞儿的机率小的可怜,休说是沈云在这样漂亮的妞儿了,就是有一头母猪,经过他们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也会急促上升的,所以看到妞儿后吹个口哨那绝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实际上沈云在这一路走来,还真是赢得了许多口哨声,但却从没有一声口哨,可以让她先是一愣后绽放出的笑脸这样美丽,以至于前面那个刚回头的狱警都看呆了,完全忘记了该喝斥那个敢对沈小姐吹口哨的家伙。 “崔警官,你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还在那边的车上没拿。”沈云在瞥了一眼迅速缩回头去的楚扬,笑吟吟的和那个眼睛发直的狱警说了一句,不等他回过味来,就转身向来路走去。 直到沈云在走出去七八米了,那个狱警才认识到刚才自己太有失风度了,于是也没好意思的再追上去问什么,就低着头的向前快步走了。 等那个狱警灰溜溜的走远了后,沈云在这才折返到刚才那个窗下,惦着脚尖的抬起手刚想敲敲那个防盗网,却被里面伸出的一只手给抓住,吓得她刚想惊叫,接着就看到了一张贼兮兮的笑脸…… 沈云在受柴慕容和花漫雨的委托,回到韩国首尔后,先去给她老爸沈银根请安问好后,马上就找到自己的得力助手,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打听一下,韩国境内哪所监狱要举办一场非法囚犯比赛。 既然这种比赛是非法的,自然要瞒着韩国高层政府官员,以至于沈云在的手下查了很长时间后,才确定釜山监狱近期要举办一场‘国际囚犯交流赛’,听说那儿现如今聚集了几百个有钱人等等。 得知这个消息后,沈云在立即就在今天傍晚时分赶到了釜山监狱。 凭着沈云在韩国的地位,她想改变一个身份或者要打听一件事,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就像是她这次赶来釜山监狱,就是以美籍韩侨的身份来的,来这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赌钱。 对于这种提着成箱子美金来监狱送钱的‘顾客’,釜山监狱领导高举双手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呢?于是就特意安排了一个狱警专门招待这位尊敬的客人,等她在监狱的贵宾餐厅用过晚餐后,这才带着她向监狱长办公室这边来了,然后就恰好被楚扬看到了。 楚扬一把抓住沈云在的手,一脸贼兮兮笑容的抛了个媚眼:“嘿,妞儿,你怎么会来这儿了?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来这儿就是要赌钱的。” “我赌个屁的钱呀,要不是为了你小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虽说离开楚扬才几天工,但当他用嘴唇轻吻着沈云在的手背时,她还是有了一种浑身酸软无力的娇.喘感,不得不把整个人都贴在窗台下面的墙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媚声说道:“讨厌啊你,你快松开我,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胡闹!” 听沈云在这样一说后,楚某人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妙,赶紧的松开她的手,脸上带着紧张的说:“怎么啦,是不是那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没有。”沈云在缩回手轻轻拍打了自己心口一下,转身向四下里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这边,这才放心的说:“她们两个不但没有打起来,而且现在还凑到一起一致对外了。我来这儿找你,也是被她们赶来的。” “她们赶你来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说那俩女人不但没有继续对掐,而且还凑到一起一致对外,楚扬心中当即就是一沉,马上就意识到肯定发生什么棘手的事儿了,要不然这两个视对方如生死仇人的女人绝不会联手。 “唉,在花漫雨向柴慕容发起反击的第二天晚上,你儿子就被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给抓去了。”沈云在说出这句话后,本以为楚扬不是被吓一大跳就是被吓呆,所以才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要给他一点消化这条消息的时间。 但沈云在却没想到,楚扬在听了这句话后,除了抓着铁窗的双手明显看出用了一下力气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常,于是就有些奇怪的问:“楚扬,你不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啊,怎么听到你儿子出事后,却仍然能保持的这样冷静?” “就因为出事的是我儿子,所以我才必须得保持最大的冷静。”楚扬抿了抿嘴角,淡淡的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以为你会大惊时你却镇定,本以为你是君子时你却流氓,我现在可真看不懂你了。”沈云在一脸不信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将楚扬风在华夏岭南云霄山庄被人劫持、又被辗转弄到越南、恰好碰到阮灵姬,却被人家连她也一起逮走、她和楚老太太陈怡情等人去了冀南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趁着沈云在向四周望去、喘口气的工夫,楚某人很自信的摇摇头说:“我儿子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向这边看来的沈云在,马上就问道:“你怎么敢确定孩子不会有事?” 楚扬眼里闪过一丝沈云在没有看到的痛苦,勉强笑了笑说:“假如那些人要是想害他的话,那么在岭南云霄山庄的时候,恐怕就伤害他了,根本不会把他费力的偷到越南去。而且阮灵姬也不会有大的危险,因为那些人得需要一个和我讲条件的传话筒。” 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沈云在啧啧了两声说:“啧啧,我真不明白你和柴慕容俩人为什么会这样聪明,竟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点。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就在我来釜山监狱时,柴慕容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阮灵姬现在已经到了华夏,而且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甘心为花漫雨背黑锅的周舒涵,只是你儿子却没有消息。” 虽说儿子被人劫持的消息真让楚扬难以接受,但他听说周舒涵和阮灵姬都已经回到华夏后,还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要她们能安然回来,那么我就放心了。哦,你知道是谁把她们救回来的吗?” 沈云在想了想说:“好像是一个叫胡灭唐的人。” 楚扬一愣:“什么?” 沈云在再次重复道:“是胡灭唐和叶初晴两人把她们救回来的,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却不知道。” 这就事儿把我老师都拉下水了,不过有他出面就好办多了……楚扬双手使劲的搓了一下脸颊,吐出一口气再次问道:“那么柴慕容有没有告诉你,到底是谁把我儿子劫走了的?” 沈云在摇摇头:“花漫雨和柴慕容都曾经问过胡灭唐,但他却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只是告诉她们孩子会没事。在电话中我曾经听柴慕容说过,花漫雨都给胡灭唐磕响头了,求他说出那个抢走孩子的人的名字,可他却固执的不肯说出来,而且还当面嘱咐叶初晴也不许告诉任何人,看来他的确有着不能说的苦衷,所以她们才给急急的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找到你,让你能尽快赶回华夏。” 楚扬之所以甘心当囚犯,来这儿参加什么狗屁比赛,就是因为他隐隐觉得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一些答案,所以就是在得知柴花二妞火拼的消息后,都只是恨恨的骂了几句,强迫自己没有出去。 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他儿子出事了。 在楚扬看来,世上任何事情和亲人的安全相比起来,都是可以放一放的,因为这次查不出事情的真相,那么下一次还有机会,但如果亲人受到伤害后,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弥补了。 更何况,依着胡灭唐的本事和脾气性格,那个抢走儿子的人竟然能让他保守秘密,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诡异,所以他说什么也得尽快的赶回家,把这件事给搞个清楚。 “云在,你现在马上去给我搞一张直达华夏冀南的机票,我今晚必须赶回华夏!”楚扬说完,转身就向训练室门口走去,可才走了几步就被沈云在叫住了:“楚扬,你在这儿稍等,我去和监狱长说一句!” 别看釜山监狱戒备森严的,但一直都被楚扬看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根本没有为这个问题犯愁过,但沈云在既然这样说了,那他也没必要硬来,所以就转身点点头说:“好得,那么我等你……哎,对了,胡灭唐是从什么地方救回周舒涵和阮灵姬的?” “是从,从格鲁吉亚的首都第比利斯吧。”沈云在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这才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柴慕容在电话中的确是这样说的。” 楚扬顿时就是一愣,随即低着头的喃喃起来:“格鲁吉亚,格鲁吉亚的首都第比利斯,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啊,我知道了!” 沈云在马上追问:“你知道什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改变了主意,我不走了。”楚扬再次抬起来时,眼里已经有了坚定的目光:“我现在暂时还不着急出狱,我还是要继续打明天的比赛。” “什么?” 听楚扬这样说后,大为震惊,忍不住的小声叫道:“楚扬,你疯了么!现在你儿子的下落不明,所有人都在盼着你赶紧回家主持大局的,你干嘛还要参加这个见鬼的比赛呢!?” 1085 发觉我爱上你了!(第三更!) 1085发觉我爱上你了!(第三更!) 周四了,我们的生活还是一成不变,祝大家开心快乐! …… 沈云在为什么火急火燎的跑来釜山监狱? 她就是要用最快的时间,把楚扬儿子遭到劫持、到现在都下落不明的事儿告诉他,然后拽着他一起闪人啊闪人。 正如沈云在所预料的那样,楚扬在听到他儿子出事后,马上就提出离开这儿回华夏,可就在她准备去找监狱长沟通这事时,他却又不走了。 楚扬的忽然改变主意,让沈云在大惊,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被这个消息给刺激的疯了:“楚扬,你疯了么!现在你儿子的下落不明,所有人都在盼着你赶紧回家主持大局的,你干嘛还要参加这个见鬼的比赛呢!?” 楚扬摇摇头,双手抓住铁窗看着沈云在,语气镇定的说:“我没有疯,而且我现在冷静的很。沈云在,相信我这样做是对的。因为我参加这次比赛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赶到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九号监狱,我有种预感,那儿和孩子的失踪有着很直接的关系,我一定能从那儿看到我想看到的结果。” 沈云在一脸茫然的望着楚扬,喃喃的说:“什么样的结果,我怎么不懂呢?” 楚扬在笑了笑时,脸色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云在,你听说过萨拉西斯的临终遗言吗?” 沈云在不知道楚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问她这样无聊的事情,只好有些郁闷的说:“废话,我当然听说过,别忘了我也是你老婆柴慕容的手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呢?” 说完,沈云在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萨拉西斯的临终遗言,和玛雅预言上说的差不多的,都说到了今年的12月21号那一天,太阳就永远不会再升起来了。不过我不在乎,因为某个人给我喂了那种带毒的解药,到现在还没有给我解开呢,早晚是个死,所以我不在乎。” “什么带毒的解药,那个某个人又是谁?”楚扬眉头一皱,马上就明白沈云在说的什么了,于是就哭笑不得的说:“笨蛋,一开始我就是给你吃得真正的解药,当时那样说只是吓唬你的,难道柴慕容一直没有告诉你?” 沈云在一呆。 楚扬点点头,轻声说:“你现在根本不需要接受任何人的要挟了。” 沈云在大喜,抬手做了个挥拳欲打的架势,但考虑到有铁窗挡着会弄疼小手,所以才哼了一声放下手:“哼,柴慕容没有告诉我有什么稀奇的?我和你在越南那么多天,你不也是没有告诉我?” “你又不问,我也忘记这事了。” “我当时是忘记问了!” “因为什么而忘记?” “废话,当然是因为和你……”说到这儿,沈云在脸色一红,狠狠的瞪了楚扬一眼:“你为什么要问我萨拉西斯的遗言呢?” 楚扬知道这儿随时会有人来,而且儿子还下落不明,所以也不想再打情骂俏了,于是就收起了嬉皮笑脸,认真的说:“你知道大体的事情,却不知道萨拉西斯在临终前曾经说过,到了12月21号那一天,我这个羽神蛇将带着一对男孩女孩,去另外一个星球上延续人类的生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儿子很可能就是那对男孩女孩中的一个。而且,一直在幕后主宰2012的奥林匹斯山,很可能就在格鲁吉亚!所以,我必须得以这种方式去那儿。云在,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不通过别的途径去那边,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基本已经确定这种比赛,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在幕后推动……” 等楚扬好不容易把他的判断都说出来后,才发现沈云在依然一脸的茫然样,知道三言两语间根本说不清,只好说:“好啦,我知道你现在听得是一头雾水,但你以后就会慢慢明白过来的。” “也许吧。”沈云在苦笑一声,双手搅着衣襟问:“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是不是跟着你去格鲁吉亚那个什么监狱?” 楚扬摇摇头:“你不能去,那个地方很危险。你现在最好马上赶回冀南,就说我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让她们都不要担心,到时候我肯定会把扬风好好的带回家,她们当前要做的就是最好先恢复生产。嗯,这样吧,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她们只要不再给我添乱,我就心满意足了。” 沈云在知道楚扬已经拿定了主意,只好点点头说:“那好吧,我会连夜赶回华夏,把你所说的这些告诉她们。” “好,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切。”沈云在切了一声,看样子很想抱着那个家伙亲一下,但最终觉得还是算了,因为她可不想自己的脸蛋上被蹭上铁锈,于是就在远处有人走来后,低声说:“那我走啦。” “走吧,路上要小心些。” “嗯。”沈云在点点头,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走了两步后却又忽然站住扭头问道:“你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居高临下望着沈云在那充满渴望的脸,楚扬摇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了。” “哦,那我走了。”沈云在的眼中马上就腾起失望,刚扭过头却听那个家伙说:“沈云在!” 沈云在头也不回的问:“做什么?” “我发觉……” “你、你发觉什么了?” “我发觉我爱上你了。” 马上,沈云在的眼里就蒙上一层水雾,嘴角也绽放出雪后初晴的笑意,使她的脸庞在灯光下看起来比天使还要美丽,但她却在哼了一声后,就脚步轻快的向前走去:“哼,谁稀罕呢!” …… 2012年6月11号,上午九点整,天空是万里无云,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如期在韩国釜山监狱举行。 按照狱方制定的规矩,来自亚洲各地的十六名选手,全部身穿类似击剑比赛服的统一服装,脑袋上都戴着一个黑色的棉布头套,在十六名狱警的带领下,出现在了监狱西南方的草场上。 擂台东边,放着几百把椅子,坐满了来自亚洲各地的有钱人,他们在几十个荷枪实弹的狱警陪同下,脸上带着‘好戏开始’的兴奋,对那些排成一列的选手大声的指点着什么,看样子是在向别人推荐自己看好的选手。 除了这些人早就来到草场上后,还有大概三四百人,都坐在擂台侧面的草场上,在又是几十个荷枪实弹狱警的看押下,开心的嘀咕着什么。 这是釜山监狱中一部分犯罪较轻的犯人,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也获得了大赦,兴高采烈的戴着镣铐前来捧场了。 为了预防在比赛期间出现什么犯人越狱的特殊情况,狱方所有狱警全部出动,不但所有狱警都拿着装有实弹的枪械,而且还牵了几十只大狼狗,就连那两架直升飞机也在随时待命。 就像那些正规比赛一样,在九点整的时候,由韩东哲代表某些势力,在擂台上发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说,祝愿所有来赌钱的哥儿姐儿们满载而归,祝愿本次大赛会在一片和睦、友好的气氛下胜利完成,最后才高声喊道:“让我们大家用最热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十六名选手进场!” 马上,在狱警的带头下,那几百个犯人就拍起了巴掌,十六个选手这才列着队的走到了擂台右侧,根据狱警的低声命令,坐在了一溜小板凳上,等候首先开始的抽签仪式。 格斗大赛的赛制虽然很像正儿八经的比赛,但在决定种子选手时,却不是根据他们以往的成绩,而是由那些有钱人说了算的:谁身上被押的钱最多,谁就是一号种子选手。因为本次比赛有十六个人参加,所以就分成了四个小组,这样的话就需要四个种子选手。 正如韩相斗所说的那样,在小组赛还没有开始之前,在这几天有着出色训练的巴克尔、利差和舞秀相村三人,就成了这些有钱人心中的宠儿,很多人都把赌注押在了他们三个人的身上,他们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二、三小组的种子选手。 第四小组的种子选手,却是一个来自中东地区的雇佣兵,叫穆罕默德,一个很大众化的名字,编号是十五号,赔率也是1:2.5。 虽说那些有钱人对釜山狱方让选手戴头套、穿连体比赛用装的做法提出了抗议,说这种画蛇添足的做法使他们无法真实感受到力量的爆发美,可狱方却仍然坚持这样做,并说只有这样才能使比赛越来越规范。 那些有钱人见狱方这样固执,也没什么好得办法,不过大家也都能从号码上知道自己看中的选手是谁了,所以也就不再计较了。 韩东哲在讲完了‘开幕词’后,随即对着一个副手点了下脑袋,那个副手马上就走到台上接过话筒,开始宣布抽签规则。 格斗大会的抽签规则很简单,四个小组的四名选手,还要再进行一次抽签分成两对选手,输者直接被淘汰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胜者继续对掐,夺得最后胜利的那个进入四强。 而抽签时所使的道具也挺有创意:不是采用奥运会惯用的内含小纸条的小球,而是用豆子来代替。在一个不大的纸盒子中放了四粒颜色各异的豆子,是黄豆、绿豆、红豆和黑豆。 巴克尔、利差四个种子选手可以在纸箱子内随意捏一粒豆子,至于捏到什么颜色的豆子无所谓,反正他们已经是种子选手了,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最应该关心的则是另外十二名选手。 1086 七号选手的狗屎运!(第一更!) 1086七号选手的狗屎运!(第一更!) 副监狱长宣布抽签开始后,有一个狱警捧着个不大的小纸盒,走到了巴克尔四个种子选手面前。 看着狱警怀中的那个小箱子,其余的选手中有很多人都在暗中祈祷:愿真主上帝佛祖保佑,等会儿千万不要让我捏到和巴克尔一个颜色的豆子,那样的话就死定了。 很快,巴克尔四人就每人捏出了一粒豆子,那位副监狱长马上在台上大声宣布:“一号选手巴克尔抽中的是黑豆,二号选手利差拿到的黄豆,三号选手舞秀相村选中了绿豆,最后一个种子选手穆罕默德是红豆!下面,开始请剩余的十二名选手,从另外一个纸箱子中开始摸豆子!” 副监狱长的话音刚落,另外两个狱警就抱着一个带小窟窿的纸箱子,走到了剩余的那些选手面前,简单的重复了一遍:“你们每人只能拿出一粒豆子,将根据你们摸到的豆子颜色来分组。” 排在队伍最左侧的选手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进了纸箱子内,仰面朝天的在里面摸索了足有一分钟,这才慢慢的将手拿了出来。 负责统计的狱警看了一眼这个选手手中的豆子颜色,然后转身对着台上大声说道:“来自伊朗的九号选手贾可巴,抽到的是红豆,他被分在了穆罕默德的第四小组!” 马上,在台上的副监狱长就用话筒向全场宣布了这个消息。 根据这些天的表现,选手们之间也互相有了一个还算清楚的认识,都知道巴克尔是铁定出线的那一个,所以伊朗囚犯贾可巴在抽到赔率较高的四号种子选手一组后,顿时就浑身感到轻松了许多,在很多选手那羡慕的眼神中,抬起右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感谢真主保佑。 排在队伍最右侧的楚扬,看到贾可巴这个动作后,心中嗤笑一声骂了句傻比,然后向坐在左手旁的那个选手看去。 坐在楚扬左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从没有在人们面前露过面的十六号选手,他的身材一点也不魁梧,可穿的衣服倒是很宽大,显得他身子更加的单薄,此时他正微微的垂着头,看也没有看那边的人摸豆子,好像根本不怎么在意将捏到什么颜色的豆子。 这人不是个高手的话,那么就是已经放弃了出线的希望,所以才能如此的淡定……楚扬挺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打了个哈欠,刚想继续看选手摸豆子时,鼻子里却嗅到了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气,这让他感到很是奇怪,于是就抬头向擂台对面望去:草,是哪个有钱的小富婆洒了这么浓的香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让老子闻到了。 就在其他十个选手或紧张或兴奋或沮丧时,那两个抱着箱子的狱警来到了第十六号选手面前。 这俩狱警在面对其他选手时,都挺胸凸肚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他们在来到十六号选手面前后,楚扬却发现他们竟然微微弯腰,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许多:“十六号选手,请你摸一粒豆子。” 十六号选手就像是根本没听到这句话那样,微微垂着的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抬手伸进箱子中随便拿了一粒豆子,递在了狱警面前。 狱警看清楚豆子的颜色后,转身对台上报告:“来自韩国的十六号选手朴至焕,摸到了一粒绿豆,他被分在第三小组!” 正在用手抓痒痒的楚某人,听到狱警报出十六号选手的名字后,顿时就是一愣:朴至焕?好熟悉的名字呀,貌似老子也曾经叫过这名字吧?靠,没想到在这儿又碰到一个,看来这个名字很受韩国人民的欢迎啊。 就在楚扬开始对旁边这个朴至焕感兴趣时,狱警抱着箱子来到了他面前:“箱子里总共是十二粒豆子,而你是最后一个选手,所以你也没必要再摸了,我直接给你拿出来算了。至于里面剩下的是粒什么颜色的豆子,那得看你的运气了。” 楚扬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个狱警替楚扬在箱子里摸出了最后一粒豆子,放在掌心给他看了一眼后就转身向台上报告:“来自越南的柯尔,摸到了一粒红豆!他被分在了穆罕默德的第四小组。” 听说最后这名选手拿到了一粒比较让人满意的豆子后,那三个与巴克尔抽到相同颜色的选手,顿时就后悔不迭: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我真不该抢着走在前面,要是我在最后的话,就能拿到红豆了,唉,那个越南猴子命真好,走狗屎运了吧? 别看格斗大会是在监狱中举行的,也着实的见不得光,但‘主办单位’釜山监狱还是在擂台的两侧都安装了大屏幕,以供那些有钱人可以在比赛开始后从各个角度欣赏到精彩拼斗场面,而现在举行的抽签仪式,也算是现场直播吧,那边的有钱人根本不用来这边,就能从大屏幕上清晰看到自己心仪的选手到底分在了哪个小组。 就如同那些犯人选手那样,这些有钱人在抽签仪式举行时,也是经常爆出一些开心或者沮丧失望的声音,这是因为他们有相当一部分人投在不被看好的选手身上,渴望剑走偏锋的押冷门,只有这样才能有赚钱的希望,如果大家都把钱压在巴克尔身上,那么这样的赌博就没有意义了。 随着抽签的结束,这些有钱人押注的选手或分在了最强的第一小组,或分在了最弱的第四小组,当看到自己押中的选手和巴克尔一组后,他们就会失望,反之要是去了第四小组,他们就会开心。 但不管怎么样,结果都已经无法改变,只能渴望选中的人选能够有好得表现。 其实那些感觉押错了选手的有钱人,根本不是因为心疼那些钱,而是做出的一种习惯性遗憾动作。 根据赛程规则,11号这天的小组赛要全部结束,出线的四强在12号再进行抽签,分成两组打半决赛,赢了对手的那两个人直接进入决赛,输了的那俩再打一场比赛,争夺第三个出线名额。 到13号时,进入决赛的那两个人将进行最后的冠亚军决赛,这是最后一场比赛,也是那些有钱人最为关注的比赛,一般大家都会把钱压在最后这场决赛上。 第一天的比赛,总共是四个小组,每个小组四个人,每个小组要打三场比赛,每场比赛是15分钟三个回合,总共是十二场比赛。 大组抽签仪式结束后,第一小组的四个人将再次每人从小盒子中摸豆子,这次里面有两颗红豆、两颗绿豆,摸到红豆的两位选手,将首先进行登台比赛。 巴克尔做为种子选手,第一个伸手摸了个豆子,拿出来一看,是绿豆,这就证明他可以在旁边看本小组的另外一场比赛,并借这个机会查找胜者的弱点……这家伙的运气真不错。 当第一小组摸到红豆的那对选手(4号对12号)登台后,草场上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看热闹的囚犯开始兴奋的鼓掌,好像过年那样,而那些有钱人却开始押注、收押单(本次下注多少钱、又是赌那个选手赢的单子)。 除了这些有钱人外,釜山监狱的一些狱警也存着博一把的念头,拿出或多或少的钱来押注,而狱方领导根本不加阻拦,只是片刻的工夫,负责收钱的‘工作人员’怀中的盒子里,就有了一堆的美金。 坐在擂台最前面的韩东哲,望着那堆美金,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按照五成抽一成的规矩,无论这对选手谁输谁赢,狱方都是最大的获益方,他能不开心吗? 等‘工作人员’连续问了三声‘还有谁下注’,确定再也没有人向外掏钱后,这才转身向擂台上的裁判示意比赛可以开始了。 别看这些选手都是囚犯,但负责比赛的裁判却都是国际级裁判,是主办方花重金从欧美国家雇来的。 等第一对亮相的选手登台后,身穿黑裤、白衬衣,脖子里系着黑色蝴蝶结的裁判,开始拿着话筒大声宣布比赛时的规则,无非就是不准咬人、不准袭击下阴部位,在裁判说停止时必须停止比赛,要不然将会取消比赛资格等注意事项。 裁判简单的说了几点的注意事项,再问清楚两位选手都听明白了后,随即走到擂台一角拿小锤子敲了一下挂好的铃铛,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第一场比赛正式开打…… 随着两个首先登台的选手开始相互试探,掌声、尖叫声再次响起,站在众选手身后的金明鑫微微侧头,小声的问旁边的韩相斗:“韩小队,你的运气不错呀,那个七号选手竟然被分到了第四小组,这就说明他很有希望出线哦。嘿嘿,就是不知道韩小队有没有胆量在他身上押注呢?” 听出金明鑫话中的得意,韩相斗微微晒笑了一声,然后点点头说:“他是我照顾的选手,我对他当然有信心,在昨晚下注时,我已经在他身上压了两万美金,赌他会出线。” 就你会拿出这么多钱来押七号选手?嚓,你骗鬼去吧,除非你脑子进水了。 金明鑫才不信韩相斗会这样傻比,只是在心中嘿嘿冷笑了两声,随即阴阳怪气的说:“哟,两万美金啊,那可是你一年的薪水,就这样扔在水里你能受得了啊,需要我替你准备救护车吗?免得看到他在小组赛就被淘汰后会突发心脏病,到时候也好及时抢救。” 1087 懒驴上磨,不拉就尿!(第二更!) 1087懒驴上磨,不拉就尿!(第二更!) 1:16的最高赔率,使七号选手创造了格斗大赛历史上最悬殊的成绩。 除了韩相斗外,整个釜山监狱的人,没有谁会认为楚扬会出线,因为这厮除了昨天傍晚去了一趟训练室外,就根本没有参加任何的训练,鉴于他又是来自从没有出线一次的越南,人们就以为他已经提前放弃了出线,所以才给了他这么高的赔率,其实就是笃定他根本不可能出线。 所以呢,当金明鑫听韩相斗说昨晚在楚扬身上压了两万美金后,一点都不信的挖苦他,说要替他提前准备救护车,以免到时候心脏病发作。 金明鑫的话中明显带着讽刺味道,但韩相斗却真点了点头说:“嗯,那我可得谢谢你了,不过我就是突发心脏病的话,也不是因为输钱,而是因为赢钱,因为我选手的赔率是1:16,两万美金在三天后就会变成三十多万,我也许真高兴的突发心脏病也说不定。” 见韩相斗好像很认真的样子,金明鑫也有些迷糊了,根本摸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在七号选手身上押了两万美金,于是就讪笑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抬头开始看擂台上的比赛了。 金明鑫闭上了嘴巴,但韩相斗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主动的问他:“金小队,你有没有在巴克尔身上押注?” 金明鑫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当然押注了,他是我照顾的选手,我对他很有自信。” “押了多少钱?” “我没有你那么阔气,能一下子拿出两万美金来。”金明鑫说:“我只是凑了五千美金,虽说他的赔率只有1:2,我最多也只能拿到八千美金(抛出本金不用‘纳税’外,所赢的本该是一万,但是得五抽一,所以就只剩下八千了),可这八千美金也算是几个月的薪水了,我就很知足了。” 韩相斗笑笑说:“也许你这八千美金也拿不到吧。” 金明鑫一愣:“为什么?” “他要是输了的话,你岂不是拿不到了?”韩相斗说:“也许到时候连本金都会折进去的。” “不可能!” “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不可能的事情。”韩相斗小声说:“我敢和你打赌,如果他要是遇到七号、十六号选手,肯定出不了线!” 十六号选手是韩国妖蓝李孝敏的事儿,釜山监狱中知道的人绝不超过五个,假如大家都知道的话,所有狱警肯定都会在她身上押注,这样一来狱方就赚不到多少了(那些有钱人给李孝敏的赔率是1:4,她赔率这样低,是因为看在她是主场作战的份上,生怕给她的赔率高了后,韩国人脸上会不好看,不过在她身上押注的却没有多少人)。 正因为韩东哲做出的保密工作很到位,所以根本没有多少人在李孝敏身上押注,当然了,除了韩相斗外,他们几个(副监狱长、抱着纸箱子的那俩中队长)却是狠狠的押了一笔。 李孝敏铁定出线还有五个人知道,可楚扬有绝对的出线实力,却只有韩相斗知道,这小子在和他叔叔韩东哲借钱时都没有说出来,就是怕他叔叔会教训他脑子进水、阻止他押注,但他却又不和任何人透露这个消息,看来做人也不厚道,连亲叔叔都瞒。 七号选手和十六号选手,作为本次比赛中最不起眼的选手,根本不被人看好,可韩相斗却说巴克尔遇到他们后,肯定会出不了线,别说是金明鑫不信了,就是鬼也不会信的,所以他才一脸惊诧的说:“什么?你说巴克尔遇到他们两个,就会出不了线?呵呵,韩小队,你今天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吧?” 韩相斗知道金明鑫肯定不信,只是淡淡的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金明鑫刚想再说什么,却听到全场响起一阵雷鸣般的响声,原来第一场比赛在第一回合尾声就分出了胜负,12号选手被4号选手给打的爬不起来了,于是就冷冷的说:“那好吧,我们走着瞧,但是我不会和你打赌,因为怕赢得你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韩相斗轻轻拍了拍裤子口袋:“放心,我这儿还有五千美金呢,不缺钱!怎么样,你敢不敢打赌?你要是不敢的话,那我等会儿就押在七号选手身上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金明鑫刚说到这儿,就看到他心目中的‘钱箱子’巴克尔上台了,于是马上就从口袋中掏出一叠美金:“嘿嘿,我先去押注,等我赚到了后再和你赌!” ……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巴克尔还没有用上一个回合,就用一记干净利索的下钩拳将和他对掐的10号选手放倒在地。 裁判大声读了十个数之后还不见10号选手爬起来,就宣布巴克尔取胜,然后直接开始第一小组的胜者比赛。 当刚下台不久的4号选手再次上台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巴克尔身上押注,就连韩相斗都差点忍不住的掏出钱来过去捧场了。 这次胜者之间的对抗,就不像是前两场打的那样轻松了,巴克尔和4号选手足足打满了两个回合,才在第三回合开始后,取得了胜利,他做为第一个闯入四强选手的同时,也为金明鑫带来了几千美元的收入。 套用一句老话来说,比赛在一片热烈、‘友好’的气氛中正常进行着,到接近十点的时候,第二小组的三场比赛也开始了。 不过悬念也不是很大,根本没有任何的冷门出线,利差做为第二小组的种子选手,也如愿淘汰了其余三个选手,成为第二个进入四强的选手,这也让那些期待冷门的有钱人感到有些平淡。 很快,第三小组的前两名就开始了,三号种子选手舞秀相村摸到了红豆,不得不第一个上台,在与2号选手周旋了接近两个回合后,这才用一个锁腿的动作将他掀翻在地,取得了比赛的胜利。 “下面,由来自韩国的16号选手朴至焕,与来自哈萨克斯坦的15号选手泰格博路,进行第三小组的第二场比赛!”随着副监狱长这个临时主持人的喊号声,赔率还算不错的16号选手,与15号选手,一起走上了擂台,开始争夺小组赛中的‘半决赛’。 不得不说大韩民族的确有股子坚韧的凝聚力,在得知16号选手是来自本土的选手后,尽管没有人看好她能获胜,可包括韩相斗在内的两百多个狱警,都在她身上或多或少的押了一些钱,并齐刷刷的喊着‘韩国必胜’的口号,给她营造出了相当强悍的主场气氛。 任何时候都保持高度的团结,国家利益大于一切,韩国人就这一点值得让人佩服,不服都不行啊,哎哟,肚子怎么疼了呢? 楚扬在看到16号选手上台后,刚发出这样的感慨,就感觉肚子有些不得劲,于是就抬手摆住刚下注回来的韩相斗:“喂,我能不能先去上个厕所,肚子感觉有些不对劲。” “什么?”一听楚扬说他肚子不得劲后,韩相斗的脸色唰的就是一白,赶紧的走到他身边弯腰低声哀求道:“我说老兄,用不了多久你就得登台打比赛了,怎么忽然肚子不对劲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已经打不了比赛了,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了身上了!” “草,我只是早上吃饭吃得太多而已,撑的慌,看你吓得这个样!”楚扬低声骂了一句,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说:“你放心吧,我是绝不会放弃比赛的,我敢向你保证,就算我拉肚子拉的直不起腰来,也能取得出线权的。” 韩相斗一脸不信的说:“真的这样?” “不管你信不信我,但总不能看我拉裤子里面吧?” “好吧,那你跟我来。”韩相斗一琢磨也是,只好苦着一张脸的和中队长说了一句,然后带着楚扬向茅厕走去。 “真是懒驴上磨,不拉就尿,就这个熊样还能出线?”看到被七号选手这时候双手捧着肚子的向茅厕走去后,这时候已经稳赚了几千美金的金明鑫,无声的冷笑着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向台上看去。 重金聘来的国际裁判按照比赛规矩,在16号和15号选手开打之前,再次简单的了说了几点请注意的事项后,随即敲响了铃铛。 15号选手是个来自西亚哈萨克斯坦的白种人,叫泰格博路,在进监狱之前是个职业拳击手,因为吸毒、窝藏毒品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他身高足有两米左右,体重大约一百公斤,属于那种典型的人形狗熊,本身有着一定的实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被那些有钱人看好,没有被评上种子选手,这也让他大为气愤,发誓要用实际行动来让那些有钱人懂得什么是真正的高手! 反观16号选手李孝敏,个头也就是一米七出头吧,偏偏又穿了一身比较宽大的比赛服,使她在泰格博路面前显得更单薄,让人觉得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被那个人形狗熊给一拳打个半死,这使得那些韩国狱警和囚犯,都在暗暗的为她担心。 “开始!”随着裁判平伸着的右手猛地往下一落,第三小组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了,那些韩国人马上就开始拼命的喊起了口号:“韩国必胜,韩国必胜,必胜!” “韩国必胜?切,让必胜的韩国人都见鬼去吧!” 泰格博路在头套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然后双手摆出进攻的架势,双脚在带有弹性的地板上快速的轻颠着,对李孝敏慢慢的逼了过去。 1088 绝对的秒杀!(第三更!) 1088绝对的秒杀!(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只要是出国打比赛,不管是在正式比赛,还是这种见不得光的比赛,选手最怵头的应该是在对手的主场作战。 因为主场的气氛对于本土作战的选手来说,有着相当的重要性,在同胞的大力支持下,往往会把使子里的潜力激发出来,有着超水平的发挥。 但有的人却不是这样想,就拿泰格博路来说吧,他就是在看到韩国人群情激昂后,想借这个机会狠狠的羞辱一下对手,因为这个16号看起来好像根本不堪一击。 别看泰格博路有着这样强烈的渴望,他在比赛开始后却非常冷静。 就像是华夏本朝太祖所说的那样: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却要重视敌人…… 按照职业拳击手在比赛时的习惯,他们在对掐开始后,首先做出的动作是试探,俩人像斗鸡那样的慢慢凑到一块,瞅准机会后就会猛地出拳,但绝不会将劲头用老,都得保留至少三分的余力,以便在突遇意外后能够用最快的速度防守。 泰格博路采用的就是这个战术,只见他把双拳一前一后的放在下巴处,脚步极快的变幻着方位,慢慢向始终没有做出动作的李孝敏逼了过去。 当两个选手在开始对掐前的这段时间,所有的掌声和口号声都停了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有的犯人还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些狱警也没有命令他们坐下,因为这是大家关心本土选手的自然表现。 李孝敏紧紧的盯着泰格博路的双脚,随着他的慢慢逼近,她却在慢慢的后退,这让那些关心她的人都升起了一个错觉:呀,看样子她可能害怕了吧?老天爷,你就算是被打个半死,可千万别不战而降呀,那样我们韩国人的面子可都被你给丢光了! 看到李孝敏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却,始终保持着与泰格博路大约四米左右的距离,韩东哲也一脸紧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准备等她一做出‘不打了’的手势,马上就会叫停比赛。 虽说在赛前他已经在李孝敏身上押了五万美金,也对她有着绝对的信心,但此时看到她在泰格博路逼近时却一直缓缓后退,信心就很自然的动摇了:宁可把那五万美金赔掉,也不能让她受伤,要不然就惨了。 在看到李孝敏的不断退却、很快就退到胶皮绳前后,泰格博路也有些纳闷,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想:既然是来打比赛的,为什么却总是后退呢,这个小子不会是想和我玩什么花样吧?不行,我得步步紧逼,只要能把他逼到一角,就算她玩什么花样,我也不怕了。 心里这样想着,泰格博路就加快了逼近的脚步,很快就逼到了李孝敏的两米之处,可这时候她却顺着胶皮绳猛地一个转身,顺着胶皮绳绕过他双拳打击范围,脚步极快的转到了他身后。 在李孝敏脚步加快时,泰格博路也跟着转身,却仍然保持着刚才的进攻姿势,反向再次对着她逼迫了过去。 李孝敏和泰格博路转换了方位后,在他逼近时再次后退,只是这次后退的速度却快了很多,使他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看到李孝敏总是后退,有个心急的韩国犯人就忍不住了,高声叫骂道:“我草,你总是退个毛呀?打,给我狠狠的打!你要是不行的话,换上别人……哎哟!” 这个囚犯最后发出的惨叫声,却是被狱警拿胶皮棍给抽了一下:“坐下!” “嘛的,他总是后退给我们韩国人丢脸,我给他鼓劲怎么了?”这个囚犯反手揉着被揍疼的地方,一脸凶相的瞪着那个狱警。 “你知道个屁。”那个狱警中队长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他,只是抬头向擂台上看去,这时候李孝敏已经快速退到了擂台另外一侧的胶皮绳前,而那个人形狗熊好像也不耐烦了,脚下的脚步逐渐加快,双手也做好了防止她再绕到背后的动作,可就在此时…… 可就在此时,李孝敏却动了! 退到胶皮绳前的李孝敏,就在泰格博路的耐心将要失去时,右脚向后抬起,脚尖踩在胶皮绳上突然猛地一发力,嘴里发出一声轻叱,身子犹如蹿出海面的箭鱼那样,借着胶皮绳的巨大弹力,嗖的一下飞起足有两米多高,就像是一枚炮弹那样直直的向对手扑去! 李孝敏人在空中,双臂张开,双膝全部突前,就在人们的眼睛一花时她已经扑到了泰格博路面前,双膝一下子就jia住了他的脑袋,张开的双臂迅速合拢,趁着对手的视线被她身子挡住、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击动作,双肘就狠狠的砸在了他头顶上,然后身子攸地后仰一个后空翻,稳稳的站在了台上。 在李孝敏的落在台上后,头顶遭受重创的泰格博路,这时候才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身子向后咣当一声的摔倒在台上,双眼翻了一下白就不动了。 刚才还优势占尽的泰格博路,眨眼间就被对手给放倒在地,这一前一后巨大的改变,让所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秒杀,绝对的秒杀! 虽说李孝敏和泰格博路在动手前看似多余的闪避动作,将很多人的耐心都磨得几乎没有了,但从她真正发起攻击到那位老兄砰然倒地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一秒钟的事儿,秒杀,完全可以称之为教科书般的秒杀! 泰格博路的突然被秒杀,不但旁观者都被惊呆了,就连台上的那个见多识广的国际级裁判,也是在愣了大约五六秒钟后,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赶紧的跑到他面前,弯腰举起右手开始数数:“1,2,3……” 李孝敏定定的站在台上,冷冷的望着那个丝毫没有反应的泰格博路,等听到裁判喊出第十个数字后,这才抬起了右手。 随着李孝敏的右手举起,全场欢声雷动,尤其是那些在她身上押了钱的狱警们,有激动者都把手中的橡胶棒都抛在了空中,双手高举着大喊:“韩国必胜,韩国必胜,必胜!!” 在所有的韩国人、押李孝敏在这场比赛赢的人都嘶声狂喊时,已经提前出线的第二小组泰国选手利差,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她:遮天蔽日,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泰拳中这最厉害的一招,只是他的动作要比我更快,假如要是在明天碰到他的话,那我得小心了。 等全场的如雷口号声慢慢平静下去后,才有两个犯人爬上台将那个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的泰格博路抬下了台,裁判刚向副监狱长抬手做了个‘可以继续比赛’的手势,舞秀相村就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台。 舞秀相村也没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韩国人,竟然以秒杀的方式打败了被他视为对手的泰格博路,而且最让他郁闷的是,他根本不可能从李孝敏刚才那个如同‘惊鸿一瞥’的动作中,看出她的实力到底有多高。 虽说舞秀相村主动上台,但副监狱长还是按照规矩向全场所有人介绍了他和李孝敏,在全场再次响起的‘韩国必胜’中,那些有钱人和狱警,再次纷纷的掏钱下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的决赛,到了这时候才有了疯狂的味道,成叠的美金好像废纸一样的扔在箱子中,不大的工夫就填满了箱子。 当然了,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是买李孝敏胜,赔率也从初始的1:4,降到了1:1,反倒是舞秀相村,赔率增长到了1:3。 舞秀相村是个柔道高手,最擅长的就是近身缠斗,就算是在面对比他强劲的对手时,只要一被他抓住衣服或者身体的某个部位,他马上就会像条蛇那样的缠上来,然后利用抓、摔、缠、锁、掀等动作,让对方臣服。 不过李孝敏早就在他刚才的那场比赛中看出了他的特点,根本不可能给他近身的机会,在裁判下达了比赛开始的命令后,她一反第一场时的退却战术,好像根本不怕被柔道高手缠上那样,在韩国人的口号声中主动向对手发起了进攻。 李孝敏的主动进攻,再次赢得了一片喝彩声…… 就在李孝敏和舞秀相村在台上开始交手后,远在五百米开外的厕所中,戴着手铐的楚某人,这才双手捧着肚子的从单间中走了出来,问站在门口向擂台那边看去的韩相斗:“那些人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呢,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到别人拉屎吗?都说韩国人的素质高,为什么就不注意这点呢?” 韩相斗一脸激动的转身,抬手指着外面:“我们韩国的妖、16号选手赢了,赢了!” 沾了是韩东哲亲侄子的光,所以韩相斗才知道这位16号选手就是韩国军界大名鼎鼎的韩国妖蓝。 “靠,我以为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原来是这样啊,”楚某人耸耸肩向门口走去:“既然是比赛就有输有赢,赢了经赢了吧,不就是一场比赛吗,至于这样鬼叫吗?好像你们拿到了足球被世界冠军那样,这也太夸张了。” “你,你敢这样说我们!”要不是楚某人身上承担着自己发财的命运,很是爱国的韩相斗同志,肯定会因为他这句话狠狠的给他几棍子。 看出韩相斗生气了,楚扬看在这小子在这几天还算照顾自己的份上,也不好意思的和他计较,于是就讪笑了一声说:“嘿嘿,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放心里去,但是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1089 你敢不敢和我赌!(第一更!) 1089你敢不敢和我赌!(第一更!) 楚扬很清楚,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古以来有两个显著的特点。 第一,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不要脸。 第二个特点却是非常正面的,韩国人的荣誉感和硬气都是非常有名的。 第一个特点在这儿就不提了,看在李孝敏沈云在都是楚某人老婆的份上,单说第二点吧。 为什么说韩国人非常硬气呢?因为这个国家在二战时遭受了日本人的肆虐,所以他们非常的仇恨那个国家,一直到现在都努力发扬民族产业,拒绝购买和使用日货,不像是天朝那些人嘴上说着多么仇日,可出门就开着他们生产的小汽车,心甘情愿的把钱放进人家日本人的包包里…… 唉,好像有点扯远了啊,书归正传。 看到韩相斗非常生气后,楚扬念在这两天他还算是照顾自己的份上,罕见的、婉转的表示自己说错话了:“嘿嘿,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放心里去,但是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韩相斗还有些气呼呼的说:“你说!” “兄弟,有这样的爱国思想是对的,但和即将到手的那三十多万美金比起来,我相信你肯定会觉得后者更可爱,对不对?好啦好啦,你也别给我上那些政治思想课了,以前老子听得都腻了。唉,不管你是哪国人,只有能生活的好好的,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唧唧歪歪声中,楚扬拍了拍韩相斗的肩头,擦着他的身子当先走出了茅厕。 也许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却不能说出来……韩相斗愣了片刻,随即紧跟着楚扬向擂台那边快步走去。 当楚扬和韩相斗来到擂台这边时,李孝敏已经通过一连串凶狠的肘击膝顶,将那个可怜的日本人给打成了个虾米,蜷缩着身子、左手抱着脑袋的侧躺在台上,右手使劲的拍打着台面,示意认输了。 马上,裁判就走到李孝敏身边,高高举起了她的右手,拿着话筒的副监狱长,一脸激动的对着‘各位观众’狂吼:“第三小组的出线者,是来自大韩民国的16号选手朴至焕!” 随着副监狱长的话音刚落,全场韩国人和那些押对宝的有钱人,齐声欢呼起来,这让刚坐在小板凳上的楚扬不得不捂住了耳朵。 恭恭敬敬的目送李孝敏下了台后,副监狱长单手往下一压,等全场的欢呼声静下来后这才说道:“接下来进行的,是四个小组的最后一个小组三场比赛,首先请四位选手进行赛前抽签。” 虽说亲眼看到楚扬一脚就把沙袋踹破了的彪悍实力,但在他即将‘登台演出’时,韩相斗的手心中还是淌出了汗水,在心中祈祷:愿上帝保佑你能出线,哪怕是拿到第三名呢,哥们我就心满意足了啊。可假如你要是输了的话,哎呀呀,我借的那两万美金呀,可该怎么还哦! 就在韩相斗闭着眼睛在心里为楚某人祈祷时,就觉得有人碰了他的肩膀一下,下意识的睁眼扭头一看,就见今天已经赢了五千多美金的金明鑫,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哟,韩小队你怎么了,不会是被你的七号选手给传染上拉肚子了吧,要不然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不等韩相斗说什么,他又一脸‘恍然大悟’的说:“啊,我知道了,你不会是真在那个蠢货身上押了两万美金吧?这时候看到别人都那么厉害后,你也觉得他根本不可能出线了,这两万美金肯定得泡汤。嘿嘿,其实你也别怕,反正你叔叔是监狱长,你可以在今天晚上偷偷的去找他,求他把你的赌注撤销。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和别人说的!” “哼!”遭到讥讽的韩相斗,在冷冷的哼了一声后,忽然一咬牙从口袋中掏出一叠美金,望着金明鑫恶狠狠的低声说:“这是五千美金!我和你赌七号选手肯定会出线,你敢不敢和我赌!?” 也许是被韩相斗那脸上的狰狞表情给吓着了,金明鑫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摸豆子的楚扬,缩了缩脖子一脸不屑的说:“切,你本来就输了两万美金了,我要是再和你赌的话,那不就成了落井下石的小人了?你还是留着这点钱,跟着我在四强赛押巴克尔胜吧,也许还能挽回几千美金。” “胆小鬼!”韩相斗眼神轻蔑的说出这三个字后,就看向了楚扬的右手。 楚扬的右手中拿着一颗红豆,这就证明他首先上台打第一场比赛,运气还真不怎么好。 首先上场打比赛本来运气就不怎么好了,更不好的还在后面,那个被称为第四小组种子选手的穆罕默德,竟然也摸到了红豆。 当副监狱长确认这个消息后,开始热情的通知大家下注。 楚某人给所有人的印象,在这儿就不再提了,单说他所代表的越南就从没有过出线的历史这一点来看,不被人看好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所以人家给他开出1:16的‘天价’赔率中,多多少少的带着点羞辱的意思,同时也提醒了大家:只要是个正常的人,仅仅通过这个赔率,就没有谁去押他赢,而且刚才他还跑了一趟茅厕呢,比赛即将开始他却闹肚子,这让最喜欢押冷门的人,也对他失去了信心。 所以呢,就在副监狱长宣布可以开始押注后,所有押注的人都把大把的美钞押在了穆罕默德身上,而且箱子里的钞票竟然多过了刚才李孝敏对舞秀相村那一场,这是因为没有谁愿意粗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尽管这场比赛的赔率一点也不高。 既然大家都看好穆罕默德,那么楚扬在这次小组赛的赔率就会直线上升,达到了恐怖的1:33,超过赛前的出线赔率足足高了一倍有余,也就是说:假如有人能在这时候押在他身上一块钱,那么他要是万一爆冷了,就会得到本金之外的33块钱! 可关键是,在负责收钱的狱警连续问了两遍还有没有人押注时,全场那么多人都没有一个给楚某人长点脸,哪怕是一块钱呢,也没有人舍得拿出来押在他身上,这也让楚帅哥本人感到很难为情,情不自禁的垂下了脑袋,恨不得自己借钱押自己胜! 本来还有几个被狱警鼓动的有钱人想随便扔出几百块来,可在看到七号选手耷拉下脑袋瓜子后,更以为他这是没有底气了,于是就缩回了手。 假如我要是缺钱花的话,我会在这个七号选手身上押注百万美金,因为他肯定会赢了。也许,他才是本次赛事中最强的那个人……李孝敏看着耷拉下脑袋的楚扬,心想: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呢,难道是越南当局为了面子,特意派来的精锐特种兵? “来自越南的七号选手柯尔的赔率是1:33,到底有没有人押他胜?”就在李孝敏默默研究楚扬的来历时,负责收钱的狱警已经喊出了第二遍,稍微等了几秒钟后见没有人搭腔,只好喊出了最后一遍。 如果这一遍之后还没有人搭腔的话,那么楚某人将成为此类赛事以来第一个不被所有人看好的对象,足以被载入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史册。 “我、我押注!”就在两个负责收钱的狱警相视而笑了一下,准备合上放钱的纸箱子时,却听到有个带着犹豫的声音响起,于是就很自然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站在楚扬身后的韩相斗,手里举着一叠子美金,足有好几千之多。 顿时,这两个负责抽签、收钱的中队长就是一愣,其中一个明显与韩相斗的关系不错,善意的提醒他:“韩小队,你确定你要把这些钱押在七号选手、也就是来自越南的选手身上吗?” 坐在椅子上的韩东哲,就像是所有人那样,根本没想到侄儿会拿着这么多钱来押一个‘废物’,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刚想厉声叱责他别拿着钱不当钱时,却想起他做为‘主办单位’的主要负责人,根本不能在别人下注时做出任何动作,哪怕是暗示性的也不行,所以只好装作看不见那样,拿起一瓶矿泉水开始喝水。 明显感觉到所有看向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带着嘲笑、不解,韩相斗这时候心中也开始后悔了,举着钱在那儿愣了片刻刚想缩回手的时候,却看到七号选手对他微微翘起了大拇指,顿时就感觉一股勇气从心底腾地升起,马上大声说:“是的,这儿是五千美金,我都押在七号选手身上!” 虽说以一块钱博三十三快钱好像是天底下最占便宜的事儿,但七号选手的表现却让人觉得根本没必要去占这个便宜,就连那些拿着钱不当钱的有钱人,也懒得来掺合这事儿,可现在竟然有个小狱警一下子拿出了五千美金,这个令人震惊的举止,马上就让他成了场内的焦点,佩服者有之、嘲笑者有之、暗骂傻比者更是大有人在。 大家伙的表现被楚扬看在眼里后,这厮心中嘿嘿连声冷笑:好呀,你们不是看不起老子么?那好呀,看我怎么玩你们! 等韩相斗很认真的将收单拿到手后,带着他殷勤希望的楚某人慢腾腾的爬上了擂台,在裁判第n次简单说了一下比赛中该注意的规则后,右手猛地一挥,示意比赛开始! 随着比赛铃声的响起,刚才那些所有注视韩相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擂台上,不管七号选手值得不值得大家关注,大家却都希望能看到他被揍的满地找牙的样子。 1090 侥幸得胜!(第二更!) 1090侥幸得胜!(第二更!) 佛经上有这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楚扬做为本次亚洲区决赛赔率最高的选手,无疑是可怜的,可却又是可恨的,因为大家在这几天当中好像从没有见到这家伙出来训练。 一个非常懒惰的人,就算是再可怜,那么他也是可恨的。 所以当看到楚扬上台后,在场绝大多数人都希望能看到他被揍的满地找牙的样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心###口气:让你丫的再懒惰! 再说了,看别人被虐.待应该是件很开心的事儿,尤其是那些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们,更是迫切希望别人得到比他还要惨的下场。 说实话,穆罕默德还真没怎么看得起楚扬,在裁判说开始后,甚至都懒得试探,就这么大咧咧的走到他面前,抬手对着他的面门就揍了过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心中还挺慌张的韩相斗,在比赛正式开始后,心却突然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眼前又浮起了楚某人那石破天惊的一脚,此时看到穆罕默德半点都不防守的就主动进攻,他简直是兴奋的就要跳起来,心中大喊道:你去死吧! 就算韩相斗不是近身格斗的好手,但仍然能看出穆罕默德在进攻时露出的巨大破绽,只要楚扬能够飞起左脚就能一下子踹在他的右肋,然后……他那五千乘以三十六倍的巨额赌金,就能到手了。 可就在韩相斗以为楚扬将再次使出石破天惊的一脚,将那个什么穆罕默德狠狠的踹飞时,让他眼前猛地发黑、让李孝敏眉头一皱的一幕发生了:被他们两个寄予厚望的七号选手,竟然根本没有躲开对手的这一拳,直接就让人家揍在他挡着脸的左手上,就像是被踹了一脚的沙袋那样,嗖的一下就飞出去老远,咣当一声的摔在了台子上! 怎么会这样? 脑袋瓜子里嗡的一声叫的韩相斗,要不是旁边的金明鑫‘好心’的扶了他一把,他肯定会一屁股蹲在地上。 没办法,昨晚他好不容易缠着叔叔借了两万美金,再加上手中的五千美金,总共是两万五都押在了楚扬的身上,其中两万元赌他取得一张入场卷,刚才那五千赌他会打赢穆罕默德。 如果楚扬在第一场小组赛就失败的话,那么就根本没有机会打第二场比赛了,不但这五千美金要输掉,就是昨晚押的那两万快,也成了泡影。 两万五千美金呀,这可是韩相斗奋斗一年不吃不喝才能存下的数字,可现在眼看着就要飞呀飞的飞走了,你说他能不眼前发黑? “谢谢!”苍白着脸的韩相斗低声和金明鑫说了句谢谢后,挣开了他的手,抬头望着躺在台上一动不动的楚扬,双拳用力的在空中挥舞,嘶声叫道:“柯尔,起来!柯尔,起来!你能行的,我知道你能行!!” 唉,这孩子真可怜,干嘛要在那个废物身上下注呢? 看着韩相斗声嘶力竭的在这儿给楚扬加油,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心中替他惋惜,只有此时明白过来什么的李孝敏心中冷笑:哼哼,你们这些蠢才,根本没有看出这个人是在扮猪吃老虎,这是在故意耍你们玩呢。我敢说这场比赛的最终结果就是他险胜那个穆罕默德,然后在第二场是以秒杀方式打垮对手。等明天,呵呵,那些妄想靠着他赢钱的人,恐怕就得吃亏了啊。 也许是听到了韩相斗那快哭了的鼓励声,就在裁判喊到‘9’的时候,其实屁事也没有的楚某人,这才‘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嗷嗷!”看到楚扬终于站起来后,韩相斗发出了欢呼声,一个劲的向他比划着两根半手指,那意思是说:我那两万五千美金呀,可指望了你了啊,大爷…… 正如李孝敏所想的那样,‘重新’站起来的楚某人,在韩相斗那单调的鼓舞声中,异常狼狈的和穆罕默德勉强应付了两个回合,一直等到第三个回合快要结束时,这才‘运气非常好’的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使劲呀使劲,一直等到老穆同志双眼翻白使劲拍台子示意认输后,这才一脸如释重负的松开他,刚走了几步就蹲坐在了地上开始大喘气,那意思是说:收拾这小子太他嘛的不容易了,可累死老子了! 虽说这次是楚扬赢了,可除了李孝敏之外、甚至包括老穆同志在内的,都以为他是在占尽‘劣势’的情况下才侥幸胜了的,如果要是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这厮肯定会被揍的连他爹妈也认不出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在擂台上胜了就是胜了,尽管别人还是没有看得起他,可有一个人却不在乎这些,这个人就是韩相斗。 在心中剧烈跳动着看到穆罕默德认输后,韩相斗马上就从地上蹦了起来,在所有人的羡慕眼神中高喊:“十六万五千美金到手了!” 十六万五千美金,抽掉两成后还能剩下十三万多,就算楚扬最后无法出线,去掉两万的话,他还有十一万多,足可以抵得上韩相斗五年的薪水了,他能不欣喜若狂吗? 看到韩相斗又蹦又跳的样子后,金明鑫心中暗骂:我嚓,真不知道这俩家伙到底是谁走了狗屎运,竟然让他一下子赢了这么多钱! “谢谢!”韩相斗稍微冷静了下来后,自然能看出金明鑫心中是怎么想的,拍了拍他肩膀再次和他说了个谢谢后,就拿着一瓶矿泉水的跑到擂台边,扶住了下台都站不稳的楚扬,‘柔声’问道:“不要紧吧?伤在哪儿了,让我给你按摩一下。” “咳咳!”装作受了内伤样子的咳嗽了几下,楚扬任由韩相斗扶着走到了他的小板凳面前,在坐下时却用手捂着嘴的嘿嘿一笑,低声说:“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那样打吗?” “为什么?”韩相斗一愣,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啊,你是故意的,可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完全可以直接……” “嘘!”楚扬嘴里发出了一声嘘声,低声说:“等我再打下一次比赛时,你把赢来的钱都押在我身上。如果运气好的话,你很可能会成为一个百万富翁。你放心,别人看到我虽然赢了,但都以为凭借我现在的体能,很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他们就会很自然的再次押我的对手。当然了,这次的赔率肯定没有这样高了,我估计最多也就是1:8左右的赔率,这还得看第二场比赛的结果。如果第二场比赛的胜者表现状况越良好,那么我的赔率就会越高,懂了没有?” “懂了,懂了,你真是位善意玩心理的高手!”韩相斗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即低声说:“等你打完所有的比赛,我把赢来的钱分给你一半。” “这点小钱我还看不了眼里,平时我给孩子红包都比这个多,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楚某人用一个云淡风轻般的摇头动作,拒绝了韩相斗的好意,这也让后者的嘴巴张的老大:你就吹吧,假如你真这样有钱,你会出线在这儿?不过你为什么不要我送出的好处呢…… 就在楚扬和韩相斗在这儿小声嘀咕时,第四小组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了。 正如楚扬所预料的那样,剩下的这两个选手看到他险胜种子选手穆罕默德后,都认为这是个进半决赛的好机会:只要能干掉对手,再去对付那个此时连站也站不稳的越南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所以呢,当抱着相同想法的两个选手碰面后,上来就展开了最为激烈的对掐,全部放弃了游斗战术而采取了猛打猛冲,只用了一个回合的时间,就分出了胜负,8号选手取得了胜利。 “小组赛的最后一场比赛,将在来自越南的7号选手柯尔,与来自卡塔尔的8号选手迪迪力之间进行,请大家踊跃参加投注!”随着副监狱长的这句话音落下,捧着空箱子的那俩狱警再次来到那些有钱人面前。 还是和楚扬预料的差不多,虽说他战胜了第四小组的种子选手穆罕默德,但大家却以为他是侥幸的,而且看到他站也站不稳了,对他根本没有抱着多大的信心,于是大家就像是商量好的那样,纷纷把钱押在了迪迪力身上。 当然了,狱方开出的赔率也马上相应的下降,成为了1:5,生怕这小子再次侥幸德胜,这个赔率也低于了楚扬的判断。 只有确定楚扬能胜利的韩相斗,这次是再次大出风头,将刚刚兑换出的那些钱连同本金,总共是接近十四万美金,毫不犹豫的全押了进去,赌七号选手胜! 咦,我这个侄子平时很稳重的一个人呀,可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这样出风头的去相信一个越南人,而且还获得了那么多的好处。 坐在椅子上的韩东哲,看到侄子将所有钱再次押在七号选手身上后,刚刚还为他侥幸赢得那么多钱的喜悦,顿时就被皱起的眉头所掩盖,觉得他也太贪得无厌了,因为幸运女神总不能老青睐一个人吧,有心违反规矩的去制止他,让他见好就收,但最终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动。 对韩相斗这种孤注一掷的做法,李孝敏却没有感到有什么丝毫的意外,而是始终保持着原先的念头:如果她要是缺钱花的话,她也会押七号选手胜的,而且是有多少钱就押多少钱。 1091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第三更!) 1091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在韩相斗下注再次押楚扬会赢后,就再也没有人押注了,负责收钱的那俩狱警向副监狱长比划了个手势。 马上,副监狱长就通知裁判:“比赛可以正式开始了!” 既然楚扬和迪迪力都已经打了一场比赛,裁判也没必要再把比赛规则重复了,很干脆的宣布比赛开始! “韩小队,你对你的选手也太信任了吧?他都这个模样了你还敢押他,难道你就不怕把这些钱再输进去?”就在擂台上铃声响起后,眼红韩相斗眨眼间就赢了那么多钱的金明鑫,在不得不佩服人家命好的同时,心中也迫切希望他能在这次将那些钱输的一干二净。 韩相斗胸有成竹的一笑,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低声说:“还是那句话,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切,我才没那么傻!”金明鑫撇撇嘴,懒得再和韩相斗说什么,抬起头来向擂台上望去,可他只看了一眼心中就开始有些后悔没有在七号选手身上押注了,因为他在某人身上发现了一个是人就能看出的巨大变化。 在楚扬打完第一场比赛下来后,他装出好像随时都会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骗过了除李孝敏之外的所有人,但当他随着比赛开始的铃声响起,忽然腰板一挺,整个人马上就变了个样子:一扫刚才那种不死不活的颓废样,取而代之的给人一种他好像就是一把出鞘利剑的凌厉感! 虽说楚扬头上戴着面罩,根本无法让人看到他嘴角露出的奸笑,但所有人还是在看到他挺直腰板的这个动作后,心中顿时都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我草他姥姥的,这小子难道刚才一点事也没有!? 在擂台下的各位观众都能感受出楚某人身上发出的变化,作为和他对面的迪迪力,自然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发自他身上的凌厉战意,情不自禁的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向后退了一步,马上改变了刚才设想好的主动进攻方案,改为暂时防守等摸清对手实力后再说的战略。 可惜,下定决心要好好玩玩那些有钱人的楚扬,根本不给迪迪力摸清他实力的机会,在看到他后退后,就发出一声李小龙在世的厉叫,双脚猛地一跺有弹性的台面,身子忽地暴起,就像是一只弩箭那样以大众视线无法捕捉的速度,攸地向迪迪力扑了过去! “遮天蔽日!”来自泰国的二号种子选手利差,在台下看到楚扬猛地平地向迪迪力扑去后,情不自禁的大喊了一声:“又是遮天蔽日!” 的确,楚扬此时扑向迪迪力所用处的动作,正是李孝敏刚才放倒泰格博路时用的那招泰拳中的杀招遮天蔽日:人在低空运行中双膝屈起突前,双臂微微张开,在用双腿锁住敌人的脑袋后,双肘就会由上至下猛击对手头顶,轻则直接打晕,重则一下要命,所以在泰拳中被成为最凶悍的杀招,但并不是所有泰拳选手都能用得出,最起码得苦练十年之上。 利差喊出的这句话还没有落下,楚扬的双膝已经jia住了迪迪力的脑袋,可他接下来却没有像李孝敏那样的用双肘猛击对手头顶,而是身子微微侧转,右手一把采住对手的头发向旁边一拽,电闪般落下的左肘砰地一声就砸在迪迪力右脖子上。 “啊!”脖子遭受重击的迪迪力,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在楚扬翻身落在台上时,他并没有马上摔倒在地,而是双手捂着脖子发着连续让人心悸的惨叫,脚下踉踉跄跄的在台上转了足有七八个圈子后,这才一头栽倒在台子上,直接昏了过去。 楚扬故意没有一下将迪迪力砸晕,就是要借着他的惨叫声来向所有人宣布:老子不是你们眼里的羔羊,而是一条披着猪皮的恶狼,哈,哈哈,丫的都上当了吧,输钱了吧,你们都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在迪迪力惨叫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楚某人根本不等裁判说什么,就高举着双手的在台上连连挥舞,而台下却没有一个人相应,都他嘛的给震呆了,直等到迪迪力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后,韩相斗这才清醒过来,摘下头上的帽子就向天上抛去,然后双膝一弯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嘶声喊道:“我又赢了!” 在比赛开始之前,韩相斗在楚扬身上押了十四万美金,而他的赔率是1:5,十四万乘以五,等于七十万,扣除五成抽一后还剩下五十多万,加上他十几万的本金,仅仅是这两场比赛,他就赢了接近七十万,而他的原始本金才区区五千美金! 短短的几十分钟内,楚扬就帮着韩相斗将五千美金变成了七十万,这是多么让人恐怖的‘发家致富’之路啊,别说让他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向楚扬膜拜了,假如让他把女朋友献给楚某人,恐怕他也会一口答应的。 李孝敏对泰格博路、楚扬对迪迪力,同样是泰拳,同样是秒杀,但前者却赢得了如雷般的掌声,可后者却只能一个人在台上卖力的挥舞着双拳……唉,两者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吧,不过人家孩子不怎么在意,毕竟还有一个忠实的粉丝在台下膜拜不是? …… 2012年6月11号的比赛,就以这种让有钱人们感到很郁闷的方式结束了。 这些有钱人郁闷并不是因为输了钱,而是因为他们看走了眼,在心中痛骂楚某人表里不一的同时,也打定了主意:不管七号选手明天是什么状态,再也不能被他表面的假象给迷惑了,说什么也得投在这小子身上!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那些有钱人心中郁闷到小鸟也疼时,韩相斗却拎着一些韩国特色菜,喜滋滋的进了楚扬的监房中。 已经换上一身轻松衣服的楚扬,正半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吸烟,看到韩相斗抱着这些东西进来后,晃了晃脚尖笑嘻嘻的说:“韩小队,今天是不是感觉像是在做梦?” 韩小队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铺上,幸福的笑了一下说:“何止是像在做梦啊,简直就是惊魂动魄啊。你是不知道,在你被那个穆罕默德给打倒在地时,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当时满脑子都是‘怎么会这样’的疑问。” “其实你现在还是有这个疑问,因为你现在忽然之间也算是有钱人了啊。”楚扬盘腿坐在床上,伸手抓过一块韩国烤肉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因为忽然有了七十万美金的韩相斗,现在根本感觉不到饿,只是坐在地上看着楚扬吃。 楚扬知道这孩子现在欢喜的傻了,肯定感觉不到饿,所以也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大吃大喝起来,一会儿工夫就风卷残云的吃了个七七八八,末了才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咯,点上一颗烟的又躺在了床上。 “吃饱了?” “嗯,吃饱了,收拾了吧。”楚扬吐了个眼圈,慢悠悠的说:“韩小队,你还想继续赚钱吗?” 刚站起身准备给楚扬收拾残羹剩饭的韩相斗,听他这样一说后眼睛顿时就一亮:“我当然想了,没有谁嫌钱多的,是不是?” “嗯,你倒是说出了心里话。” 韩相斗很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 其实你的诚实只是看在钱的面子上罢了,当我不知道么?不过老子不在乎,反正我又不向外掏钱,闲着也是闲着,玩玩那些有钱人好像也不错……楚某人心中这样想着,就一脸神秘莫测的点了点头说:“那好,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等明天半决赛的第一场比赛开始后,你把手中的这些钱全部押上,但是这次是有要押我输。” …… 那个越南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呢? 就在楚某人和韩相斗在那儿算计那些有钱人时,釜山监狱一间装潢、布局都不错的房间中,李孝敏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月亮也在琢磨他:他用出的那招‘遮天蔽日’,一点都不规范,甚至根本称不上是遮天蔽日,但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打击对方角度的巧妙,却都是我比不上的。而且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他在这两场比赛中都没有暴露出他真正的实力,谁也无法确定他究竟有多厉害。 李孝敏定定的望着月亮,脑海中将白天楚扬和对手对打的那一幕幕重新回放了好几遍,直到脑子都开始犯浑了,也没有回想起那个家伙的优势到底在那儿,翻来覆去只是他进攻时那变态的爆发动作。 楚某人在白天那次好像一根离弦之箭的爆发速度,就像是一根针那样扎在李孝敏心中,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可偏偏找不到抹杀这种不舒服的办法。 其实李孝敏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舒服,那是因为她知道,假如让她和七号选手对掐的话,不管打斗的过程怎么样,最终的结果她肯定是输,因为就算她当年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无法在进攻时用出那么快的速度。 让一向高傲的韩国妖蓝在一个人时认输,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她一点也不害怕在明天的半决赛上遇到七号选手,因为她早就算定那个家伙很可能会在明天的第一场比赛中主动打输,不管对手是她还是巴克尔他们。 楚扬这样做,就是要报复那些小看他的有钱人。 可惜能猜出他有这个意思的人除了李孝敏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1092 月是故乡明!(第一更!) 1092月是故乡明!(第一更!) 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别看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赛事,其意义却不亚于那些正式比赛,胜者一样会为祖国‘争光’的。 这样说虽说多少有些讽刺的味道,但事实的确如此,要不然李孝敏也不会亲自下场了。 既然是这样一个关系到国家荣誉的比赛,连李孝敏这样自视甚高的人在比赛时,都要利用各种作战方案来对付对手,生怕万一不慎就会输了。 可那个七号选手又是凭什么把这种比赛看作是儿戏呢? 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七号选手有着让人无法看透的实力,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出线,所以才敢这样玩儿。 根据他今天这两场游戏方式的比赛,李孝敏精确的判断出他才是这次亚洲区预选赛的第一高手,他想让对手赢就让对手赢,想让别人输,好像根本不费力,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他的意思,包括李孝敏她自己在内。 想了很久想的脑子都开始混了的时候,李孝敏才关灯上床,扯过一床毛毯时苦笑着自言自语的说:“呵呵,既然是这样,那我何必在他身上费脑子呢,有时间还是多考虑一下那两个人吧,反正只要打赢一场就能出线,至于能不能夺得冠军,那是后天的事情。” 灯被关了后,经过短暂的黑暗,穿过窗户的银白色月光渐渐亮了起来,使得屋子里多了一股子淡淡的诗意,这也让李孝敏那颗多少有些烦躁的心感觉到了一丝清凉,于是就慢慢的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来应付明天的半决赛。 但不知道为什么,李孝敏在闭上眼后,七号选手腾空而起的‘雄姿’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只是这次她能看到他的面孔了,是楚扬。 …… 杜甫同学曾经说过一句话:月是故乡明。 在韩国李孝敏闭眼强迫自己休息时,远在华夏冀南的周舒涵,却仍然站在阳光领秀城的院子中,双手抱着胸口的仰着下巴望着天上那轮弯月。 周舒涵在6月7号离开华夏后,在澳大利亚和格鲁吉亚的晚上,都曾经在晚上看过月亮,但她却觉得只有今晚的月亮才格外的亮,也格外的冷。 “糖糖,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也该去休息了。”就在周舒涵望着月亮出神时,凡静拿着一件外衣从客厅中走了出来。 周舒涵慢慢转身,望着母亲微微一笑:“妈,我还睡不着,想在这儿待会儿,你和爸爸去休息吧。” 别看凡静现在已经远离的官场,从一个女强人渐渐蜕变成一个雍容华贵的全职太太,但在历经几番起落的大喜大悲之后,却让她变得更加‘成熟’,眼光也更加的锐利,一眼就能看出女儿心中在想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替女儿轻轻的披上衣服后,凡静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早点休息后,就转身走进了客厅,准备和老周同志洗洗睡了吧。 等母亲进了客厅后,周舒涵左手拽了一下衣服,来到窗口下那张带着凉意的躺椅面前坐下,手肘放在膝盖上,掌心托着下巴的又开始出神。 自从花漫雨主动的将这套别墅买回、又手把手的传授给她商场上的那些经验后,小周妹妹就把漫语姐当做了亲姐姐看待,不止一次的心中对自己说:周糖糖,你一定不要忘记漫语姐对你的好,以后都不要惹她生气。 周舒涵心中是这样想的,在现实中也是这样做的,所以才在花漫雨要求她拿着‘龙宾健肝王’的绝密资料远赴澳大利亚时,没有拒绝。 实际上,在花漫雨要求周舒涵这样做时,她内心是不同意这样做的,觉得这样是拿着公司的利益、以及患者的生命开玩笑,但她还是这样做的了,就因为她觉得花漫雨对她够好,所以她心甘情愿。 但周舒涵说什么也没想到,她的这番真情却被花漫雨给利用了,她成了最好的背黑锅人选。 直到现在,周舒涵都不明白:我对漫语姐这样忠心,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周舒涵呆呆的望着月色下的一棵花儿,耳朵里听着远处传来的蛙鸣,就在一只蚊子从她耳边掠过时,她忽地惊醒: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的爸爸妈妈之外,真正对她好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楚扬。 从认识楚扬的哪一天起,他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周舒涵的事儿,更是为她不惜在京华街头痛打韩国人,原谅了她的‘移情别恋’,甚至不顾众人的反对,在凡静遭到灭顶之灾时再次出手相救。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爸妈外他才是对我最好的人,无论替我做什么事都不会有别的居心,就是单纯的为了我。” 想起过去的那一幕幕,对着那颗花儿发呆的周舒涵嘴角慢慢的翘了起来,也更加思念楚扬,更希望就这样永远沉溺在回想中。 可就在周舒涵重新回忆起和楚扬那点点滴滴幸福往事时,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却将她从这种幸福的回忆中拽了出来。 “唉,这谁呀,大半夜的还按喇叭。”身子微微缠了一下的周舒涵抬起头,下意识的向别墅铁栅栏处望去,就见两道雪亮的灯柱出现在门口,然后消失,一辆在月光下显得铮亮的黑色轿车停留在了她的视线中。 外面那辆车子停下后,前面开车的那个人当先跳了下来,还没有走到车后门,后门就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迈了下来,站在车前向这边看来。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我们家? 周舒涵有些疑惑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没有等她看清这个从车上下来的人是谁,就看到又一个人从车子那边绕了过来,虽说暂时还没有看清相貌和衣装颜色,但却能通过这个人走路时的样子看出是一个女人。 随着车灯的熄灭,如水银般的月色亮了起来,让周舒涵慢慢看清了站在门外的那俩个人是谁了:左边那个是柴慕容,右边那个却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花漫雨,而那个当先下车的人这时候却钻进了车里,应该是柴慕容身边那个来自中南海的保镖。 看到来人中有花漫雨后,周舒涵就知道她们是为什么来的了。 周舒涵在跟着胡灭唐和叶初晴一起回国后,就亲眼看到花漫雨为了得知到底是谁抢走了楚扬风而给他们磕头,但胡灭唐却始终不说出是谁,所以才深夜和柴慕容一起来找她,希望她能说出到底是谁绑走了楚扬风。 身为一个女人,周舒涵能清晰的感受出花漫雨在失去儿子后的心焦,可她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绑走了花漫雨的儿子,尽管她也在格鲁吉亚露了露脸,但胡灭唐和柴放肆、花残雨俩人打架时,她却由叶初晴陪着在前面的教堂中。 猜到花漫雨深夜前来的目的后,周舒涵并没有过去,而是站在椅子前望着门口。 站在门口的花漫雨和柴慕容,好像也不着急进来,就站在外面望着她,三个女人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一动不动。 过了大约五分钟吧,花漫雨才低低的叹了口气,扭头垂着眼帘的说:“慕容,你还是回去吧,我觉得还是我自己和糖糖聊聊吧。” 穿着一身及膝半长裙的柴慕容,一动不动的站了这久后,明显感到了夜色中的凉意,以及周舒涵那无语的敌意。 说实话,柴慕容真不想来趟这谭浑水,她也很想回去,但却不能在自己姐们有难时撒手不管,所以就淡淡的笑了笑说:“我还是留下来吧,等会儿万一周家三口子揍你时,我也好帮、帮他们按着你不是?” 花漫雨知道柴慕容这是在开玩笑,用这句话来暗示她是来求人的,在周家人面前千万别再摆什么太妹架子,于是就微微点头,嘴里却说:“我不怕,因为我练过跆拳道。” “可楚扬却说,练过跆拳道的女人啊,除了在床上能体现出点价值来,其他的是屁的用处也没有。”柴慕容说了句和她身份很不相符的话后,就向前走了两步,抬手在铁栅栏上拍打了几下叫道:“周舒涵,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在你家门口站一夜吧?” “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完全可以,我不会因此而收费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周舒涵从格鲁吉亚回来了之后,就不再怎么怵头柴慕容和花漫雨了,尽管她从不奢望取而代之,但心态的这种转变却是的确存在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说出这句话来。 听周舒涵这样回答后,柴慕容先是一愕,随即低声说:“look,这小妮子敢和我们这样说话,这都是因为你深深伤害了她那颗幼小的心啊。” 花漫雨淡淡的说:“反正你一直都是这样和我说话的,现在又多了一个她,我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得劲。” “那是因为你脸皮厚罢了。” “你脸皮要是薄的话,我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好了好了,姐姐深夜陪着你来这儿不是和你斗嘴的,懂否?”就在柴慕容吊了句文言文时,周舒涵向这边走来了,等她来到铁栅栏前后,大官人才笑嘻嘻的说:“小周妹妹,你好意思的忍心我们俩个在这儿站这么久。” 周舒涵没有说什么,只是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转身就向回走去。 早就从门口看到这一切的老周两口子,知道这时候他们最好选择消失,所以在三个心情各异的妞儿走进客厅时,他们两口子已经回到了卧室。 1093 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第二更!) 1093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第二更!) 周舒涵一句话不说的,当先走进了客厅。 看来今晚我得陪着这狐狸精挨顿骂才行,他大爷的,这事儿又不管我事,大官人干嘛非得来这儿呢,这不是犯x贱么? 走到客厅门口后,柴慕容忽然后悔不该来,可这时候要是再回去的话,那就说明怕了周糖糖,这可不是她想见到的,所以在肚子里骂了一句后,就当先跟着小周妹妹走进了客厅。 等走在最后面的花漫雨也进了客厅将门关上后,周舒涵才扭头问道:“你们想喝点什么?” 柴慕容抬头打量了一下客厅中的装潢布局,点了点头表示很有品味后就随意的说:“今晚的月色这样有诗意,还有两位超级大美女相陪,最好是来杯拉菲才应景。哦,要是有女士香烟的话,不妨也贡献出来,因为有个人现在的烟瘾很大。” “我这儿没有拉菲和女士香烟。”周舒涵转身向旁边的酒柜走去:“只有五粮液和软中华,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就给你们拿。” 柴慕容拉着花漫雨一起坐在沙发上,很随意的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一根腿,水钻皮凉鞋在脚尖晃啊晃的说:“呵呵,凑合着吧,虽说那玩意冲点,一点也不适合我们女人享用,但总比没有要好。小周‘美眉’,下次我们要是再来的话,你可别忘记准备这两件东西哦。” 周舒涵走到酒柜前,头也不回的回答:“我不会准备的,因为他不喜欢喝红酒,不喜欢吸女士香烟。” “他?”柴慕容一愣,但随即就明白周舒涵所说的这个‘他’是谁了,心中就有些吃味的说:“听你这么说,好像他经常来你这儿。” 拿出一瓶五粮液、三个高脚玻璃杯和一盒软中华香烟后,周舒涵走到沙发前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他总共来这儿两次,并不是经常来。所以我才购置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放在家中,就是为了能够随时感受他的存在。” 柴慕容和花漫雨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这才是真正的痴情’这句话。 周舒涵在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一直很自然,好像根本不会顾忌她们,只是在拽过一把椅子后,就打开了那瓶五粮液,先替柴花二妞倒了大半杯的酒,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那瓶酒就空了。 柴慕容伸手拿过一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举着酒杯的刚想说什么时,却见周舒涵端起了酒杯:“有什么话,难道不能等喝完酒再说吗?” 周舒涵说完这句话,根本没有等柴花二妞说什么,就仰起脖子将白酒都倒进了嘴里,接着就捂住嘴巴的咳嗽起来,但却没有吐出一点酒。 柴慕容和花漫雨都被周舒涵这么猛的喝酒给‘吓到’了,她们愣愣的望着她,不明白这个外表柔顺的妞儿为什么要这样喝酒。 “咳咳,你、你们怎么不喝,是不是非得喝拉菲?”周舒涵咳嗽了老大一会儿,这才松开了捂着嘴巴的手,再抬起头来时,一张清减的脸上已经浮上了绯红,双眸也因为呛出的眼泪而更加的明亮。 “拉菲有什么好喝的?”柴慕容举着杯子向花漫雨比划了一下,然后也学着周舒涵的样,将那足有四两的白酒来了个一口闷,但人家孩子却没有咳嗽,更没有被呛出眼泪,这足以说明她平时没少喝这些玩意。 柴慕容放下酒杯,用右手背擦了擦嘴巴后,抬头向花漫雨看去,刚想给她使个‘你也喝了吧’的眼神时,才发现花妞的杯子里也已经空了。 一瓶高度数的五粮液,就这样被三个妞儿一口闷了下去,这绝对是暴殄天物。 “你们等等,我再去拿。”周舒涵从椅子上站起来,才走了一步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她赶紧的抓住了椅背,自嘲的笑笑说:“呵呵,咱们三个人中我喝的最少了,可我现在却看着地板一点也不平整。唉,看来我做什么也不如你们俩个的。” 柴慕容甩掉脚上的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赤着脚饶过茶几扶着周舒涵坐在椅子上:“话不能这样说,其实我们一开始也不会喝白酒的,都是因为那个家伙……唉,算了,这么好的夜晚,干嘛要提那些伤心事呢。你在这儿坐着,姐姐去拿酒。” 在柴慕容去酒柜拿酒时,花漫雨伸出左手盖在周舒涵放在茶几上的右手,在她下意识的向回挣扎时,却将右手也放了上去,声音低沉带着诚意的说:“糖糖,对不起。” 周舒涵一愣,但随即还是慢慢的将手抽了回去,低着头淡淡的说:“不敢当。花总,你这是在向我赔礼道歉吗?” 花漫雨点点头:“是的,我是在郑重的向你赔礼道歉,我不该利用你对我的感激和信任,把你拖进了这谭浑水中,以至于差点让你也遭到不测。幸好,胡灭唐他们能及时赶到,所以才没有让我那个自私的念头铸成大错,所以我要和你说对不起。” “呵呵。”周舒涵低笑一声:“你没有对不起我,因为要是把我换成你的话,我也会这样做的。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容忍别的女人爱他的男人。所以呢,你没必要对我说对不起。其实这一切都是怪我自己罢了,如果我要是学夜流苏那样,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替你去做任何事情。现在,我特别欣赏她那种爱一个人不一定非得得到的超俗心态。” “她不是不想得到,她只是很聪明罢了。”这时候又拿了一瓶酒的柴慕容走了过来,接着说:“她聪明的认识到了她的优势和劣势,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存在方式。” 酒意开始上涌的周舒涵,双手用力搓了一下脸庞,口吃开始不清的问:“她、她有什么劣势,又有什么优势?” 柴慕容慢条斯理的将三个人的杯子再次倒上酒,端起一杯在手里慢慢的摇晃着说:“在楚扬的这些女人中,她可以说是身份最为平凡、或者说出身低贱的人了,因为她是混江湖的,除了会几手三脚猫功夫外,无论学识还是气质,和我们相比起来都处于下风,这是她的劣势。但她的优势却也同样明显,就是刚才我说的她非常聪明。你们应该都知道,当年楚扬被我逼的兔子似的乱窜走投无路时,就是她‘收留’了他。” 楚扬才来冀南的时候,先遇到的是周舒涵,但真正第一个接触的却是夜流苏,他们之间的这点破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微微抿了一口酒后,柴慕容继续说:“人们常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那时候夜流苏敢给楚扬提供住处,就是雪中送炭,所以那家伙才这样感激她。呵呵,其实我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假如楚扬不是我柴慕容的丈夫、不是京华楚家的子弟,夜流苏肯定不会放过他,早就把他招为上门女婿,拉着他一起混江湖了。但她在搞清楚那家伙的身份后,马上就聪明的做出了远离,这也是她最高明之处,用若即若离的方式让楚扬始终忘不了她,你们还记得楚扬在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就跑去福临门旅馆那次吗?唉,要是真正算起来,我们都不如她啊,那才是玩感情的真正高手呢。” 花漫雨之所以拉着柴慕容深夜前来,决不是为了和周舒涵讨论夜流苏聪明与否的,这就像是一对男女要爱爱之前的前奏,等大家多少都适应在一起的气氛后,就要进入正题了。 所以呢,等柴慕容的话音刚落,花漫雨就拿着酒杯望着片刻工夫就开始迷糊的周舒涵,轻声说:“糖糖,请你暂且忘记我给你造成的伤害,好吗?我保证从此之后再也不会算计你了,要把你当做我最好的姐妹来对待,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就在柴慕容以为周舒涵要冷笑着说‘诸如不敢当’等话时,却没想到小周妹妹只是咯咯的傻笑了一声,举起酒杯说:“好啊,我周糖糖如果能够得到花总这样的奇女子的青睐,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荣幸,来,干一个!” 做为最了解花漫雨的人,柴慕容敢说她从没有见过这狐狸精因为别人的话而害臊,但现在她却看到了。 “咳,糖糖,你这样说,我感到很……”感觉脸蛋发烫的花漫雨刚说到这儿,周舒涵就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们根本没必要在这儿转圈子,我很明白你和柴董深夜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所以最好是有什么说什么,再也不要逼着我说这种话了。” 听周舒涵这样说后,花漫雨心中虽然很不舒服,但终究可以借着这个话题说出她想说的话了:“糖糖,我知道你说我是奇女子是在讽刺我,可我想告诉你,我除了是一个‘奇女子’外,还有一个你根本无法忽视的身份。” 周舒涵斜着眼的望着花漫雨:“你还有什么身份,是花家第三代的大小姐么?还是楚扬的未婚妻?或者是我周舒涵的恩人?” 花漫雨缓缓摇头:“都不是。” “那你说的那个让我无法忽视的身份是什么?” “我是一个母亲。”花漫雨放下酒杯,伸出右手一字一顿的说:“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望着花漫雨伸出的右手,周舒涵脸上的嘲讽渐渐的淡去,却也没有伸出手和她握住。 花漫雨就这样一直固执的伸着手,在柴慕容那多少有些不忍心的目光中。 1094 请你给我一个理由!(第三更!) 1094请你给我一个理由!(第三更!) 周末愉快,今天局部地区有大雾,行程注意安全! …… 周舒涵眼中带着特别复杂的眼神,呆望着花漫雨的那只右手,许久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慢慢的,花漫雨那只悬空的手有了吃力的感觉,开始轻轻的颤抖,但她还是固执的伸着,仿佛周舒涵要是不和她握一下手的话,她就会这样永远的伸下去,这让旁边的柴大官人多少的感到了一丝不忍。 没有谁比柴慕容更了解花漫雨了,知道她现在是真心真意的向周舒涵认错了,但这却不一定得到小周妹妹的原谅,因为这次要不是胡灭唐能够凑巧出现,后果会怎么样,想起来就会让人心悸的。 “唉。”周舒涵就这样呆呆的望着花漫雨那只右手,直到那只温软滑腻的手颤抖着将要落在几面上却又倔强的抬起时,她才低低的叹了口气伸手一把握住:“花总,其实我很理解一名失去儿子的母亲的感受,我也愿意抛弃对你的任何成见、告诉你我所知道的那一些,但我的确不知道那个抢走孩子的人是谁,因为当时我和叶初晴就在教堂前面,只有胡灭唐一个人去了果园中。” 周舒涵握着花漫雨的手,放在几面上后,就将当时她在格鲁吉亚的那些事都说了一遍,脸上带着纯洁的真挚。 周舒涵是很聪明,按说她也该从当时兔子和叶初晴所说的话中推断出什么,但当时那么多人死在她眼前,给她造成了视觉和心理上的极大刺激,所以她内心深处一直避免着再去回想那一天的画面,也就是看到花漫雨这样固执后,这才不得不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听周舒涵讲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花漫雨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不敢想像的判断,这让她的脸色从绯红慢慢的变成了苍白,语气也极其的干涩:“你、你听那个坏人说,抢走我儿子的人除了那个灵鹫武士外,还有一个姓花的贵宾?” “是的,我听得清清楚楚,那个坏人的确说有位姓花的……”周舒涵点点头,刚说到这儿就闭上了嘴巴,因为她也好像联想到了什么。 根据华夏最新300大姓排名,花姓是当今华夏姓氏排行第二百八十五位,人口大约为18万人,算是一个比较稀奇的姓氏。 别看姓花的人口不这么多,但是的来头却很大,相传是源自周文王的后代。 姓花的在历史上的牛人也不再少数,像代父从军的花木兰,水浒中的好汉‘小李广’花荣等等。 但到了近期,京华花家却成了整个‘花氏’的杰出代表,为花氏一姓发扬光大,除了花渊博等老人外,花残雨和花漫雨兄妹俩,都在军界和商界打拼出了不小的名头,成为年轻一辈的偶像,让人一想起‘花’这个姓氏,就会想到他们俩个。 正因为这样,所以花漫雨才在周舒涵提起那位姓花的贵宾后,很自然的想到了她的哥哥花残雨,脸色这才发生了转变,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花漫雨在被柴慕容刺激的不行不行时,刚做出藏起儿子、派周舒涵远赴澳大利亚的的动作,那个让她现在恨不得生啃了的人,就准确推断出她要做什么,这才抢走了她的儿子、劫持了周舒涵……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那个人太了解花漫雨了,就像是柴慕容了解她一样! 这也是花漫雨为什么在见到柴慕容,就向她下跪求她放过自己儿子的主要原因,因为她以为除了大官人外,就再也没有谁能推断出她要做什么了,可却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同样理解她,那个人就是她的哥哥---前些日子就去了墨西哥、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的花残雨。 在以前的时候,花漫雨就有想取代花残雨的意思,只是随着她后来遇到了楚扬,发生了那么一系列的事情,这才逐渐放弃了这个念头,一门心思的想斗倒柴慕容,成为楚家的三少奶奶。 自从改变了取而代之的想法后,花漫雨就不再惦记花残雨了,但当儿子被熟悉自己的人给劫持、周舒涵说出一个姓花的贵宾后,她却一下子想到了这方面,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无力的趴在了茶几上,闭上眼的时候,泪水从眼角缓缓的滴落在几面上。 周舒涵都能隐隐猜到什么了,就别说是柴慕容了,在看到花漫雨这样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泪后,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强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摸着花漫雨的发丝:“呵呵,漫语,天底下姓花的多了去了,你没必要偏偏向最不好的那方面去着想。” 缓缓摇了摇头,花漫雨吸了下鼻子低声说:“慕容,你不用安慰我,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懂。现在我麻烦你替我做一件事,好吧?” “唉,是不是给花残雨打个‘慰问’电话?”柴慕容一下子就猜到了花漫雨的想法:“上来直接问他第比利斯的夏天好玩吧。” 花漫雨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茶几上抬起头来,然后摸出手机递给了柴慕容。 柴慕容接过手机:“你真的确定要打这个电话。” 闭了下眼睛强迫泪水不再淌后,花漫雨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但愿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柴慕容耸耸肩,打开花漫雨的手机,找到花残雨的号码,在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开始拨打。 在柴慕容拨号后,她们三个都屏住了呼吸,定定的望着那个手机。 很快,手机中就传来了小鸟啼叫的彩铃声,声音悦耳,在那儿叫啊叫的,叫了很长时间还是叫啊叫的,直到里面传来了‘您拨打的手机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打’时,柴慕容这才扣掉电话说:“没人接电话,看来他是休息了。” 华夏和格鲁吉亚的时差并不是很大,这时候应该是午夜左右,花残雨要是真在那边的话,应该是休息了,但花漫雨却固执的摇摇头:“再打,我知道他从小就有个习惯,每当在惹祸后就不会接爷爷打来的电话,但在第二遍时肯定会马上接起的。” 柴慕容没说什么,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再次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正如花漫雨所说的那样,这次手机里面的那声鸟啼刚叫了一声,那边就有人接通了电话,柴慕容马上就打开了扩音器,然后就听到花残雨那异常柔和的声音传来:“漫语,这么晚了怎么还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漫雨儿子被人劫走这件事,并没有被扩散到社会上去,所以假设花残雨真不是那个劫持楚扬风的人,那么他就会这样说。 至于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这种事儿,根本不可能被花三少看在眼里的,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站出来谈论什么。 柴慕容举起手机放在下巴间,低声问道:“三哥,第比利斯夏天的景色很不错吧?” 柴慕容不但熟知花漫雨的脾性,而且就连她说话的声音都学了个惟妙惟肖,就连近在咫尺的周舒涵,假如要是闭着眼的话,也肯定会以为这是她在和人说话,更何况声音通过手机后多少会改变一些,所以花残雨根本不可能听出这个声音不是他妹妹的。 “呵呵,还行吧,就是干燥了些,还不如我们京华……”那边的花残雨脱口回答出这句话后,猛地明白过来了什么,随即问道:“咦,漫语、你怎么知道我在第比利斯?” 原来这事果然是花三少做的,这下可真有意思了,当亲舅舅的劫持自己的亲外甥,唉,世道大变啊。 柴慕容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看了一眼脸色更加苍白、紧紧咬着嘴唇的花漫雨,知道她这时候很可能说不出话来,于是就改回了自己的声音,淡淡的说:“花三哥,我不是漫语,我是柴慕容,不过她此时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和她说话?” “柴慕容?”那边的花残雨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答:“不必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柴慕容嗤笑一声:“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花三哥,你说说吧,为什么要绑架自己的亲外甥,让自己的亲妹###不欲生?当然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成为日后花家……” 柴慕容正要卖弄一下口才给花残雨施以压力,却被花漫雨一把就将手机夺了过去。 花漫雨紧紧的握着手机,望着屏幕上那写有‘三哥’的手机号码,早就被咬破的嘴唇上有血滴落在那个名字上,因为极度的心痛反而使她迅速恢复了冷静,只是声音沙哑的好像铁锨划过路面,使人很想捂住耳朵:“花残雨,我儿子呢,他现在哪儿?” 耳朵里听着妹妹那异常冷静的询问声,花残雨盯着手机呆了很久,却一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她问出第二遍相同的话之后,才涩声回答:“扬风他、他很好,你不用担心。” “呵呵,他很好,我不用担心?”花漫雨低笑一声:“也是,他能跟着你这个亲舅舅,自然会很好的。花残雨,你既然能够准确推断出我前几天的动作,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我现在最想问你的是什么问题。” 花残雨拿着手机,转身向不远处的那个沙发上看了一眼,轻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绑架扬风。” “是的,请你给我一个理由!”这句话,是花漫雨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可我不想说,最起码现在不想说……花残雨心中这样想着,再次看向不远处的那个沙发上。 1095 当世超一流最高手!(第一更!) 1095当世超一流最高手!(第一更!) 时光回转,那天花残雨受到柴放肆的胁迫,不得不和他联手对付胡灭唐。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就是因为柴放肆根本不了解胡灭唐是什么人,所以才敢主动发起了进攻,直到受挫后才感觉到事儿好像很不好。 但花残雨却不同了,在面对胡灭唐这种神一级的人物时,他从心底就带有怕意,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和柴放肆联手,也肯定打不过他,而 且深知此人的嗜血成性,可却又不能不打,所以才在一扑上去后,就用出了十分的力气。 柴放肆和花残雨,在华夏都是一等一的俊彦,尤其是在俩人联手对付一个人时,其威力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胡灭唐就是胡灭唐,他在单独对付柴放肆一个人是不紧不慢的,在对付他们俩人联手时,也表现出了让人极为震惊的从容。 尤其是柴放肆,他那种缚手缚脚的感觉,并没有因为花残雨的加入而有丝毫的减轻,仿佛胡灭唐的每一招都是专门针对他那样,花残雨所取得 的作用好像只是看热闹的。 柴放肆有这种感觉,其实花残雨同样有这样的惊恐感受,随着三个人越多越快,他越来越感到吃力,仿佛随时都会被胡灭唐一拳打死那样,让 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突破这种局势。 龙腾二月不愧是当世最厉害的格斗高手之一,我和柴放肆俩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来今天算是完了……瞥了一眼步伐踉跄的柴放肆,花残 雨心中腾起这个想法时,他做出的每一个动作也已经开始变形,只要胡灭唐稍微一用心就能将他一击致命。 就在柴放肆和花残雨都以为在接下来的某一时刻,就会被胡灭唐杀死时,却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一轻。 俩人心中一愕时,胡灭唐已经急促后退三五米,原先微微有些苍白的脸上,这时候也有了明显的潮红色,只是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却燃烧着兴 奋的火焰,那是尽兴的表现。 正感到随时都会被打倒的柴放肆和花残雨,看到胡灭唐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忽然后退后,根本来不及琢磨他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借着这个机会 在原处迅速的调整着乱成一团的内息,俩人的胸脯都剧烈起伏着。 等两个人的脸色从苍白逐渐恢复正常后,到背着双手的胡灭唐才缓缓的说:“你们两个的功夫,都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地步,看来你们平时 并没有因为优越的生活环境而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也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如果我要是此时将你们击毙的话,那也太可惜了。” 花残雨和柴放肆对望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原来人家是起了爱才之心,所以才没有痛下杀手。 “当然了,除了欣赏你们之外,我现在的性情已经不再是十多年前那样嗜杀了,要不然,呵呵,不说了。”胡灭唐淡淡的笑了笑,看着花残雨 :“你为什么要绑架你的亲外甥?依着你在华夏的大好前程,又是为什么和柴放肆混在一起?” “我……”花残雨咽了一口唾沫,很艰难的摇摇头:“我能不能不说?” 花残雨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身体上的缺陷,要不然他宁愿死去,或者让知道这个消息的人灭口,因为他是花家第三代最杰出 的领军者,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胡灭唐看着花残雨,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可以,但你得把孩子给我。看在你们的妹妹都和我学生楚扬的关系非同一般的份上,我可以对你们 的愚蠢行为既往不咎,更可以给你们保密。你们放心,胡灭唐这一辈子也许是声名狼藉,但却从没有说过一句假话。” 花残雨点点头:“这个我早就知道,但我真的不能说,孩子、孩子也暂时不能给你。” 胡灭唐眉头皱起,淡淡的说:“那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让你们说出来了,这是我最不愿意用的一种方式,近十年来还没人值得我这样做。” 胡灭唐用刑的手段之多、之狠,和他的相貌成正比,这是花残雨早就听说过的,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柴放肆却说话了:“好,我可以把他 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告诉你,但你除了要遵守诺言不能泄露之外,还要放过我们,要不然我们宁可死,也不会说的!” 听柴放肆这样说后,花残雨嘴巴动了动,但最终却没有说什么,这是颓然的垂下了头。 胡灭唐定定的望着柴放肆,就在后者被他看的心中开始发毛时,他才说:“你以后都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要不然你会后悔的。说吧,如 果你能把我说服,我不但会放过你们,而且也许不会再插手这件事,毕竟你们两个的妹妹和我学生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我这个做老师的要是干涉太 多的话,未免会让人觉得厌恶。” “楚扬风暂时还不能回去,因为我们两个也不知道他现在哪儿,他被宙斯王带走了。”柴放肆低声说:“但我也向你保证,如果孩子出了什么 意外,你用什么手段折磨我,我都不会有半点怨言。至于我们为什么要绑架孩子,除了宙斯王有这个命令外,最主要的花残雨要……” 用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柴放肆才把一些让胡灭唐都惊讶的事情说完,末了说:“我现在虽说是华夏的一个通缉犯,但我敢拍着胸脯说,我再丧 心病狂也不会背叛我的祖国,我这样做就是要把宙斯王取而代之,让她手中的庞大资源为华夏服务,做为柴家重新崛起的筹码!” 胡灭唐说什么也没想到,世上原来真有类似于《葵花宝典》那样的邪门武功,更没有想到花残雨和柴放肆竟然都练了这种功夫,同时也对那个 宙斯王有了浓厚的兴趣:“那个宙斯王真有你说的这样神秘,厉害?” 柴放肆一脸诚恳的说:“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撒谎。” “看来有机会得会会他。”胡灭唐说出这句话后,随即笑了笑说:“好,我暂时相信你们这样做的理由和目的,我也会遵守我的诺言替你们隐 瞒,但你们千万不要骗我。” 就像是胡灭唐自己所说的那样,这近十年来他的性情已经有了巨大的改变,要不然也不会放过这俩人,更不会对这俩人露出一个带有怜悯的神 秘笑容,然后转身到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走了。 胡灭唐走了很久,花残雨才一下子蹲到在地上,声音沙哑的问柴放肆:“你昨天对我说,那个宙斯王才是当世第一高手,现在你是不是知道谁 才是第一高手了吧?” “我不会改变我原先的话,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很快就会看到她了。”柴放肆望着前面的一棵果树,眼里浮上心悸的神色:“胡灭唐虽然厉害 ,但他绝不是宙斯王的对手,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厉害,她才是当世超一流的最高手!” …… 她才是当世超一流的最高手? 想到柴放肆那天说过的这句话,花残雨再次向沙发那边看去。 那组棕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个身穿黑色裘皮紧身衣的女人,也不知道是衣服太紧,还是这个女人胸部发育的太过完美,反正总是让人担心 她的衣服会被那对###的高耸撑开,让男人只看一眼,就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 只是这个有着绝对火爆身材的女人,脸上却戴着个半截的黑色蝴蝶面罩,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一头金黄x色的秀发,随着耳麦中传来的音 乐轻轻摆动着,而脚上却登着一双血红颜色的长筒马靴,翘在左膝盖上的右脚一晃一晃的。 这个身穿一身黑色裘皮紧身衣的女人,在花残雨开始打电话后,就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状,看似很随意晃动着左手举着的那杯红酒,血红色的液 体,在晶莹的玻璃杯中打着缓缓的漩。 在这个女人身后,站着三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就是柴放肆。 女人握着酒杯的手,纤长白嫩,微微翘起的小指留着长长的指甲,指甲上涂着血红色的颜色,在铮亮的灯光下发着一股子让人不敢逼视的妖异 ,就像是她的人。 这个女人看到花残雨向她看来后,微笑着端起酒杯冲他摆了一下,然后仰起下巴将里面的红酒一口喝下,随即伸出鲜嫩的舌尖,对着他缓缓的 舔了一下嘴唇时,马上就有人替她将酒杯再次斟满了。 柴放肆和花残雨,在华夏是什么身份,在这儿就不必多说了,只需知道除了他们的长辈外,就算美国总统奥巴马和他们同处一室,也会被他们 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阴柔、危险气质而整的心神不安的,可这个女人却毫不在意,鼻子以下那雪白美丽的半截小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 看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做出这个轻佻的动作后,花残雨眼中闪过一丝羞怒的冷漠,但随即恢复了正常,转身对着手机说:“漫语,我暂时还不能 回答你这个问题,可我敢用生命来保证,扬风肯定会安全回到你身边!” “我不听这些!”花漫雨忽然将声音猛地提高:“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绑架他,为什么!?” 咽了一口吐沫后,花残雨说:“我暂时还真的不能告诉你,不过以后你就明白了。” “你真的不说?” 花残雨左手狠狠的抓着个沙发垫子,仿佛那就是她亲哥哥的脑袋,在她五个苍白的手指下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1096 神秘的宙斯王!(第二更!) 1096神秘的宙斯王!(第二更!) 假如是别人绑架了楚扬风,花漫雨会在抓到他后将他碎尸万段! 可绑走她儿子的这个人,却是她的亲哥哥,当初大力支持她把孩子生下来的亲哥哥,花漫雨又该怎么对待他呢? 花漫雨不知道,她只是狠狠的抓着沙发垫子,把这个垫子当成花残雨的脑袋,嘶声问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愿做出来的,根本没有人 逼迫你,对不对?” 花残雨低声回答:“是的,都是我自愿做的。” “为什么?”花漫雨声音攸地拔高:“你为什么要绑架你的亲外甥,为什么呀!?” “我不能说,我当前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扬风肯定会安全回到你身边,我可以用生命来保证的!” “狗屁!花残雨,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说出你为什么要绑架扬风的理由,说出你现在的确切位置!”花漫雨忽地一下将手中的沙发垫子狠狠 的摔了出去,眼瞳开始充血:“要不然,我就把你绑架亲外甥这事、以及漫天实业的那些内幕都传扬出去,让你和整个花家,都身败名裂!” 好像是再次进入了魔障那样,花漫雨说到这儿,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花残雨呀花残雨,我再给 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整个花家将随着你身败名裂!好像你在小时候就曾经告诉我,你最大的梦想是让花家永远辉煌 下去。好呀,你敢绑架我儿子,那我就敢让你们花家完蛋!反正我是个女人,可以不必为花家兴衰负责的!” 花残雨顿时大惊,怒喝一声:“漫语,你疯了么?别忘了你也是花家的人!我已经发誓要用生命保证孩子的安全了,难道你不信!?” “我没有疯,疯得是你,你让我信,我凭什么要信?呵呵,我是花家的人不错,可我现在不是了,你在绑架我儿子的时候就不是了。花残雨你 给我记住,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从现在开始计算。如果到时候还不能给我满意答复的话,我这颗被爷爷称为‘毒瘤’的女人,就要砰地一声, 裂开,然后将整个花家都淹没在绝望中。”花残雨俊俏的脸上浮现一丝狰狞,然后不等花残雨再说什么,就扣掉了电话。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花残雨呆呆的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可这时候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却将手中酒杯放在了沙发帮上,然后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在坐着的时候,你顶多能看出她的双腿是修长的,搁着肯定矮不了,但绝不会想到她会有一米八的个头,看起来要比站在她身后的柴 放肆高出一头,再加上硕大的胸部和也太纤细的腰肢,使人很怀疑来阵大风是不是就能将她拦腰吹断。 这个女人在站起来后,迈着一双长腿走着异常妖娆的猫步,###的臀部因为紧身衣的缘故越发显得充满弹性,和邪恶的诱x惑。 女人走到花残雨身边,抬起一只手搭在他的左边肩头,将带着猩红酒液的红唇贴在他的右耳边低声说:“你妹妹要你把孩子还她?” 花残雨明显的不适应被一个女人这样,下意识的想挣开或者做出什么反抗动作,但却惊恐的发现:这个女人放在他左肩的那只手,就好像一根 粗大的铁锁那样,使他全身包括脚下都很难动一下! 花残雨从八岁开始,就练习‘移花接木’功,二十三岁时赢得了‘大内第一高手铁划王’的称号,七年前独自将前杀手之王夜枭打伤,在近几 年来就一直勤练武功从没有懈怠,只有在那天和柴放肆联手对付胡灭唐时,才收起了原来的狂妄之态,觉得他才是超一流最高手。 可、可此时这个女人只用一只手,就让花残雨再也动不了了,在惊恐万分时又想起了柴放肆的话:“宙斯王绝对是世间的最厉害的高手,世上 包括前龙腾十二月几大高手在内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是她的对手。所以,我要想成为新的宙斯王或直打败她,只能有一条道路可走。” 当时花残雨听柴放肆这样说后,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但同时也深知他不是那种乱吹嘘的人,所以心中尽管很不服气,但还是问他:“要想打败 那个神乎其神的宙斯王,应该走哪一条道路?” “先取得她的绝对信任,再尽快的恢复到一个真正的男人,通过阴x道去折服她。因为她对那些身体强壮的欧美男人根本没兴趣,只喜欢有风 度的亚洲男人。”柴放肆在说这些话时,一点难为情的意思也没有:“只要她能喜欢我了,那我就有机会取而代之,成为新的宙斯王!” “什么,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竟然要、要讨好一个男人!?”当时听柴放肆这样说后,花残雨心中的那些不服气,全部被鄙视所替代。 但柴放肆的回答却让他大为意料:“谁告诉你宙斯王是个男人了?” 那一刻,花残雨是彻底的惊呆了:“你、你是说那个传说中的宙斯王,是个女人?” “是的,她不但是个女人,而且还应该很漂亮,等你见到她后就知道我说的一点也不虚了。” 柴放肆说传说中的宙斯王是个女人、说她是当世第一高手的这些话,在花残雨还没有见到她、还没有被她用胳膊搭在肩头时,他是不信的,但 现在却信了,顿时在惊恐过后,心中就是一片茫然:我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夫,甚至都付出了不能成为一个正常男人的代价,可到头来却无法在一个 女人的胳膊下脱身,这、为什么会这样? 个头不如宙斯王高也就罢了,但花残雨却真接受不了人家一根胳膊就能让他无法动弹的现实。 好像很明白花残雨现在是什么感受,宙斯王将胳膊中的力道收回后,右手就从他手中拿过那部手机,看似很随意的一捏,那部据说是可以用来 砸核桃的诺基亚手机,就蹿出一阵火花和青烟,变成了一堆垃圾。 “不用再说什么了,在楚扬还没有乖乖的将所有‘冰河时代’的解药销毁、没有交出解药的配方之前,我是不会把孩子还给你妹妹的。”宙斯 王的手一松,那堆垃圾就掉在了地毯上,然后松开花残雨的肩头转身,望着沙发后面那三个男人。 包括柴放肆在内的三个男人,知道伟大的宙斯王要训话了,赶紧的低头微微弯腰,将右手放在了心口位置。 宙斯王满意的点了点头,缓声道:“火神武士,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期间,你一定要看好那三个背叛2012的女人(楚金环三人,宙斯王就是从 她们身上看出‘冰河时代’被解的,所以才知道楚扬有了解药),等本届大会闭幕,选出我们需要的人选后,就用她们三个肮脏的热血来祭天吧。 ” 最左边的那个黑西服男人马上回答:“好得,伟大的王,我遵从您的命令!” 叫宙斯王的女人点点头,又看着第二个男人:“风神武士,你去转告我房间中的雅典娜,让她一定要看好那个叫楚扬风的孩子,如果那个孩子 有半点的磕着碰着,让她自己撞死算了。” 中间那个男人微微颔首:“我马上就去!” 等俩个黑衣服男人快步走出这个异常宽大的屋子后,宙斯王再次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了沙发前坐下,端起沙发帮上的酒杯,再次将红酒一饮而 尽,站在她身后的柴放肆,马上就奴才气十足的弯腰替她满上。 “灵鹫武士。”宙斯王轻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说:“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打好这次格斗大会,以此来证明你对我的用处。假如你不 能在本次比赛中得到冠军的话,那么你一辈子都不要踏进这个神殿一步。我不喜欢看到没用的男人,你懂吗?” 柴放肆缓声回答:“我明白,也做好了这方面的充分准备。” “嗯。”宙斯王点点头,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花残雨转身说道:“我也想参加这次的格斗大会。” “哦?”宙斯王那张美丽的嘴巴露出一个笑:“你怎么想参加这次大会了?难道你也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加入奥林匹斯山吗?不好意思,我不能 答应你,因为你心中现在还不能放下你的家族,你根本没办法全心全意为我做事的。” 花残雨缓缓的摇头:“我就是夺得冠军,我也不会加入奥林匹斯山的,我只想用这个冠军来换回我的外甥。” 宙斯王连考虑也没考虑的就拒绝了:“不行,楚扬风这个孩子,我是有很大用处的。别说你是用一个只选拔低级武士的冠军来换取他了,就是 你用整个花家的所有来换取他,我也不会同意的。” 听宙斯王这样一说后,花残雨顿时就是一愣的向柴放肆看去:“可当初他说,只要我……” “当初那些话都是他说的,不管用,只有我说了才算。”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宙斯王就打断了他的话:“花残雨,孩子我是不会送还给你的,但我可以让你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其实治愈你身上 残疾的也不一定非得太阳石手链,还有许多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替我白做事的。” 同样,花残雨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沉声说道:“不行,我宁愿当一辈子阴阳人,也必须将外甥带回去还给妹妹!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不能 再继续错下去!” 1097 你倒真是个猛人!(第三更!) 1097你倒真是个猛人!(第三更!) 花残雨为什么要绑架自己的亲外甥? 就是他想恢复到一个正常的男人! 可当花漫雨准确的猜到是他绑架了楚扬风,并警告他不把孩子还给她就会把整个花家搞得身败名裂时,花残雨怕了:他宁可当一辈子的阴阳人 ,也不能让整个花家都因为他的错而身败名裂。 花漫雨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花残雨这个当哥哥的是最清楚了,知道她说到就能做到,所以心中开始后悔,这才拒绝了宙斯王将他恢复正常男 人的条件,一心想要回孩子:“不行,我宁愿当一辈子阴阳人,也必须将外甥带回去还给妹妹!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哼哼。”对花残雨的话,宙斯王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如果我说不会把孩子还给你呢?” 花残雨慢慢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下,随手扔在地上,微微垂着头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这个女人,带着狮子捕猎时的残忍:“我已经和妹妹保证 过了,我会用生命来保护扬风的安全。哪怕是死,我也要把孩子带回去!” 花残雨说完最后一句话,嘴里就发出一声轻叱,身子突地斜斜的飞起,就像是一只扑出草丛的狮子,向坐在沙发上那只妖娆的猎物扑去! …… “他一定会在三分钟后给我来电话的,一定,因为整个花家对他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他肯定会向我屈服的!” 自从将电话扣掉后,花漫雨就一直低声呢喃着这句话。 见花漫雨这幅痴迷样,柴慕容和周舒涵相互对望了一眼后,同时无声的叹了口气,因为这时候距离她给花残雨定下的时间,早就超过了好几倍 ,可她手中那个手机却一直没有响起,这只能说明她哥哥根本不想把儿子还给她。 可柴慕容和周舒涵却不知道在此时该怎么安慰花漫雨,所以她们只能默默的陪着她,希望她能够尽快恢复理智。 花漫雨在说出第十九遍相同的话语后,客厅一角的落地钟敲响了深夜十一点半的钟声,让她身子随着钟声轻颤了一下,随即霍地抬起了头,眼 里带着要抓狂的目光问柴慕容:“刚才你给花残雨打电话时,是几点?” “漫语,你能不能冷静些?”柴慕容双手扶着花漫雨的双肩,轻轻的将她按在沙发上:“也许花残雨还有别的无法说出来的隐情,所以……” 花漫雨狂躁的打断柴慕容的话:“我只问你给他打电话时,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十几分钟之前吧。” “真的,你确定?” “我怎么会骗你呢?何况周糖糖还在这儿。唉。”柴慕容叹了口气,从花漫雨手中拿过手机:“我知道你现在不敢看刚才的通话时间,这是因 为你根本不信花残雨会真的不在乎你的威胁。可事实的确是这样,但你别激动,我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花漫雨只是愣愣的望着柴慕容手中的手机,也没说什么,就这样看着她在打电话。 熟练的摁下了重播键后,柴慕容就将手机放在了耳边,可听了片刻就说:“你哥哥他关机了。” “我不信!”花漫雨低声吼出这三个字后,一把就将手机夺了过去,双手剧烈颤抖着再次按下重播键,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症的病人那样,浑身 都在打着哆嗦,好不容易才将手机放在了耳边,然后就呆住,因为她清晰的听到了里面传来关机的提示声。 “花残雨!”呆了片刻后,花漫雨就像是行走在草丛中的竹叶青毒蛇那样,从牙缝中吐出这三个字,然后腾地站起身就向客厅门口走去,却被 柴慕容一把抓住了右手:“漫语,你要去做什么!?” “你说我要去做什么?松开我!”花漫雨猛地一顿手,直接将一只脚趿拉着凉鞋的柴慕容给拽倒在了沙发上,但也被她给拽的趴在了她身上。 被花漫雨压住半截身子的柴慕容,双手顺势死死的抱住她的腰,低声喝道:“花漫雨,你能不能冷静一下?难道你忘记陈怡情曾经和你说的什 么了……哎哟,我草,你他嘛的敢咬我手耶!” 花漫雨低头在柴慕容的左手手背上吭哧咬了一口后,见她不顾疼痛的仍然紧紧的抱着自己,顿时就勃然大怒,身子一滚左膝跪在地上,猛地一 用力使出个背摔动作,直接就将娇滴滴的柴大官人给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哎哟!”被狠狠摔在地毯上的柴慕容,仰面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屁股,还没有爬起来就看到花漫雨要站起来,赶紧冲着此时被吓傻了的周舒涵 大嚷:“快拦住她,千万不能让她离开这儿,要不然就会出大事了!” 花漫雨会点三脚猫招式的事儿,周舒涵也知道,尤其是刚才她使出的那个漂亮的过肩摔、把柴慕容给摔的屁股裂成两瓣后,更加证实了她可是 一个揍俩妞儿的猛女,哪敢上去拽她啊,只是双手抱着脑袋的喊道:“我、我拦不住她啊,要不叫我爸爸来?” 眼看发狂的花漫雨正在弯腰找刚才甩出的那只高跟鞋、只要穿上鞋就能跑出周家,这时候柴慕容也忘记了外面还有个中南海保镖的事儿了,只 知道等老周从二楼下来后她就早跑远了,情急之下指着桌子上的白酒瓶子骂道:“你他嘛的傻啊,拿那玩意砸她脑袋!” “哦!”脑子里乱哄哄的小周妹妹,听到柴慕容的厉声命令后,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就像是个听话木偶般的拎起那个白酒瓶子,对着刚从地上 想站起来的花漫雨后脑勺,呜的一下就砸了下去,而且还是狠狠的! 看到周舒涵这个带着阶级仇恨、要砸烂一切不公的动作后,柴慕容悲哀的闭上了眼睛:“我草,你倒真是个猛人!”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刚想直起腰来的漫语姐,就被小周妹妹这一白酒瓶子给砸在了后脑勺上,马上就双眼发白的趴在了沙发上。 看到花漫雨一动不动的趴在沙发上后,拎着大半截酒瓶子的周舒涵,开心的嚷道:“这下她再也走不了了!” “是啊,但愿她别一辈子都留在这儿才好。”这时候柴慕容也顾不得屁股老疼了,呲牙咧嘴的爬起来,掏出口袋中的丝帕在地上来回的扫了几 下,将碎玻璃扫到一边后,爬到花漫雨身边扳过她的脑袋一看,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流血,也幸好你没有练过什么狗屁的跆拳道,要不 然这下还真有可能将她直接给废了……行了行了,人又没有被你打死,你哭什么呀哭?真是的,一点世面都没有见过。” 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刚才都是做了些什么的周舒涵,真的老怕老怕了,见花漫雨动也不动的趴在那儿,吓得泪水哗哗的往下淌,却被柴慕容一脸 不耐烦的喝斥了,于是赶紧的吸了一下鼻子,慌里慌张的扔掉手中那半截酒瓶子,转身就要向旁边跑去,看样子是想去卧室喊她老爸,可在匆忙中 却被椅子直接绊倒在地上,然后歪倒的椅子就直接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再然后她也昏过去了…… 望着那个趴在地毯上的妞儿,再看看怀里的花漫雨,柴大官人很无语的叭嗒了一下嘴巴说:“麻了隔壁的,这下总算是清净了。” 人家柴大官人看过很多次死人了,根本不会在乎有俩‘昏’人,所以只是在无奈的耸耸肩,准备打电话找人进来收拾残局时,听到下面嘁哩喀 喳的老周两口子,慌里慌张的跑出了卧室。 站在二楼走廊上的老周夫妇,在看到他们的乖乖女儿一动不动的被椅子压在地毯上后,顿时就大呼小叫、哭天抢地的跑了下来,着实的让柴大 官人废了好一顿口舌,这两口子才算安静下来。 很快,按照柴慕容的吩咐,老周两口子忙活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将两个昏过去的妞儿给搞醒了,再把地毯上那些碎碎酒瓶子给打扫完后,这 才很知趣的重新回到了卧室。 花漫雨在醒了后,眼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抓狂的暴戾之色,只是多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这不禁让大官人心中暗想:以后要是和她发生矛盾的话 ,最好也经常用这种办法来对付她。只是这个狐狸精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施行起来好像很不容易。切,会又怎么样了,还不是照样被还不如我的 周糖糖给一瓶子放倒了? 就在柴大官人在这儿胡思乱想时,花漫雨摸着后脑勺上那个大包低声问道:“你们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很简单,记住四点。”柴慕容马上回答:“一,记住陈怡情和你说的那些话。二,我们要重新研究一下你哥们绑架他外甥的真实目的。三, 让沈云在再跑回韩国告诉楚扬。四,这件事要绝对保密!虽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样没人性的活儿来,但我相信他不会伤害孩子,所以你现在 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动不动就想把花家搞得身败名裂,那样对你根本没什么好处的。如果你一旦那样做了,我敢说不但花家会像我们柴家那样稀里 糊涂的完蛋,而且很可能会让花残雨将所有的怨气撒在孩子身上,那样你才会真正的后悔莫及。” 花漫雨不是那种笨蛋,相反她还很聪明。 刚才之所以抓狂,完全是因为关心则乱的缘故,她在被周舒涵砸了一瓶子后,就恢复了理智,所以这才问该怎么办。 1098 化干戈为玉帛!(第四更!) 1098化干戈为玉帛!(第四更!) 今天周一,继续大雾,祝出行朋友一路平安! 特此加更! …… 在认识到自己将一向跋扈不吃亏的花漫雨给揍昏后,周糖糖就一直处在惶恐之中。 呀,我怎么傻的把她打昏了啊,她不会借此把失去儿子的怒火都发x泄在我身上吧?虽说这一切是柴慕容让我做的,可她应该还是会让我背黑 锅吧?唉,我怎么总是给人背黑锅呢! 就在周糖糖心中很忐忑很忐忑,准备接受花漫雨那暴风雨般的愤怒时,她却惊讶的发现那个娘们在醒来后,只是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仿佛根本 没被人揍过那样,直接就开始询问柴慕容该怎么做了。 花漫雨的冷静表现,让小周妹妹心中登时大安,也装作没事人似的参与了进来:“我觉得柴董说的很有道理。” 柴慕容看了她一眼:“那你说说,我说的这些道理在哪儿?” 我只是应和你好不好,我哪儿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柴慕容,周糖糖尴尬的笑了笑,却很聪明借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所说的那四点,我是绝对认可的,但我也有一个建议,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得进去。”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花漫雨就把话接过去了:“快说,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得建议赶紧说出来,只要能让我儿子平安回家,你就算是再 砸我一下我也认了。” 原来人家根本没有忘记是我砸了她一下子,看来我这一瓶子把她对我的愧疚给砸没了,唉,这事不怎么合算呀……周糖糖心中很不甘的垂下眼 帘,望着茶几上的酒杯,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说:“咱们大家都是聪明人,也都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认识,又是为什么起了矛盾的,其实最根本的 原因都是因为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对不对?” 不等花漫雨和柴慕容说什么,周舒涵就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她心目中的这两个老大:“其实我很明白,没有哪一个女人希望有别的女人来和 她分享一个男人,所以你们对我有敌意,这也是很正常的!但你们也许注意到一件事实了,那就是除了我爱着他之外,还有很多女人都和楚扬有着 说不清的关系。”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这和救我儿子、你要提的合理化建议有什么关系?”花漫雨一脸的纳闷。 “当然有关系啦。”周舒涵也许是刚才砸了那一瓶子后,胆子大了不少:“如果你们允许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我就说。” 花漫雨顿时就不耐烦的说:“你废什么话呢?这是在你家里,我们又没有堵住你嘴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对花漫雨的暴躁,周舒涵并没有介意,而是看向了柴慕容。 柴慕容点点头示意她也不反对周舒涵打开天窗说亮话,心中却在想:这小妞长大了,终于知道会耍心机了。 见两个都有可能成为楚扬正妻的女人都表示没意见后,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周舒涵端起白酒喝了一大口算是给自己壮胆,咳嗽了几声提高声音 说:“我是这样想的,虽说很幼稚,但这的确是我们大家都不愿意面对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楚扬身边的女人不下十个,在商场驰骋的除了你们两 个之外,还有日本的南诏戏雪、英国太阳伞公司的苏菲。和政府、军队有关系的有秦朝、叶初晴、厉香粉,以及冀南那位公安局长梁馨。在江湖上 打拼的,则有商离歌、夜流苏。在娱乐圈打拼的有刘萌萌……你们别笑,我只是将我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柴慕容收起笑容狡辩道:“我可没有笑,只是喘气呢,你继续说。” 周舒涵点点头,继续说:“但是具有强大政治资源的,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还有谢妖瞳、韩国的李孝敏和沈云在,越南的阮灵姬。唯独我和那 夜璀璨,算是最弱的一环,甚至连那个会神算的陈怡情都不能相比。当然了,楚扬的男性朋友也很多,别的就不提了,单说顾明闯、胡力和他老师 那帮人,个个都应该是杀人不眨眼的吧,所以……” 听得一头雾水的花漫雨,这时候再次不耐烦了:“什么所以不所以的,周舒涵,你到底要说什么?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你不会以为我们 不知道楚扬的这些社会关系吧?” 被花漫雨一抢白后,周舒涵又开始紧张了起来:“我、我这是在总结。”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了。”柴慕容抬起右手,用手背捂着嘴巴:“你是不是要提醒我们俩,再加上楚扬本身的社会背景,我们这么多人要是抱 成一团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做不出的事情,对不对?” “是的!”周舒涵用力点了点头:“常言道一根筷子易折断,十根筷子硬如铁,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漏掉别人,也不知道所说的这些女人是不是 都和楚扬有那种关系,但我却很明白,这是一股子异常强大的力量,任何问题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都应该不是问题。” 这次花漫雨没有不耐烦,而是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问:“那你说,什么才是真正的问题?” 小周妹妹马上铿锵有力的回答:“真正的问题是,我们好像从没有看团结起来!而是在互相的猜忌和躲避,明争暗斗一直没有停歇。所以我们 总是看到明明有着这么强大力量的楚扬,却总是像个救火队员似的东奔西跑,疲惫不堪。难道这就是我们想看到的结果吗?你、我们为什么不能团 结起来,给予他最有力的支持呢?难道就非得学那些宫廷之争,只有等像当前这种事情发生后,才懂得一致对外吗?” 如果这时候要是有个话筒的话,小周妹妹肯定会一脸激昂的高喊:“姐妹们,让我们放弃内斗,团结起来吧!” 其实这还不是她最想说的一句话,她最想说的一句话应该是:“柴慕容,花漫雨,你们这对总是给大家添乱的家伙,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周舒涵刚才虽说列举了那么多的女人,甚至连梁馨和刘萌萌都算上了,其实这些人都是做陪衬的,真正把楚某人搅得鸡犬不宁的人,只有两个 ,就是花漫雨和柴慕容,要不是她们互相对掐的话,就不会出现眼前这桩事,只是她不敢明说出来罢了。 听完周舒涵的话后,柴慕容和花漫雨是久久不语,依着她们的智商,自然能听出小周妹妹这番话其实就是劝她们的,让她们真正的化干戈为玉 帛,和这在各行各业打拼的妞儿一起,紧密团结在以楚某人为核心的周围,唱着欢快的歌儿迈向所有男人都向往的后宫生活。 原来和楚扬有关系的女人竟然这么多了,都被群狼包围了,可我们还在这儿挣个你死我活的。 柴慕容和花漫雨眼里都带着巨大的不可思议,现在才知道对方绝不是自己唯一的对手,后面的女人都快成一个加强排了。 我这样说会不会太露骨了? 看到花漫雨和柴慕容很久都没有说话后,小周妹妹身上那股子勇气马上就变成了懦弱:“其实,其实呢,除了你们两个和李孝敏之外,我们这 些人都不可能成为楚扬名正言顺的女人,但我自己却不在乎什么名份,只会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他,渴望他不要再为这些事给搞得焦头烂额,能够每 天开开心心的。” 将真正想表达出来的话说出来后,周舒涵心中顿时就轻松了:“我虽然只是一个起不到多大作用的角色,可在孩子被绑架的这件事上,我却能 看出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你说。”柴慕容和花漫雨齐声低问。 “那个人既然能够让花、花大哥妥协,让楚扬的老师守口如瓶,这就足以说明他的力量很强大。”周舒涵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是这样想 的,我们这些人必须得团结起来,凝成一股绳和那股强大的力量抗衡!我相信,只要我们能给楚扬最大的帮助,他肯定会将孩子平安的从格鲁吉亚 带回来!别忘记沈云在曾经带回他的话,他现在不回家就是为了将事情真相搞清楚。我的话说完了,你们别笑我。” 就像是不认识周舒涵那样,花漫雨盯着她看了很久才摇摇头:“糖糖,我没有笑你,因为你说的很在理。其实这个道理我以前就曾经想过,但 却从没有重视过,现在我懂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何况我和他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至关重要的了!” 不等周舒涵说什么,花漫雨就对着柴慕容抬起了手:“柴慕容,现在我想开了,我决定从今天起,我会把我们之间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 只要我儿子能够平平安安回到我身边,我会解除和楚扬的婚约,退出和你的竞争!” 感谢老天爷,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呃,貌似在两年前那个家伙就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没有珍惜。等我觉悟了之后才发现,我已经孤身陷 身与群狼之中了……柴慕容一脸矜持的笑笑,举起了右手和花漫雨轻轻一击:“漫语,不管怎么样,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还有我。” 深受感染的周舒涵,心情顿时澎湃起来,腾地一下抬起手大声说:“我们三个永远都是好姐妹,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不过让周舒涵赶到很无地自容的是,在她抬起手后,柴慕容和花漫雨都是一脸的惊讶,仿佛在说:我们两个化干戈为玉帛,关你屁事? 1099 糖糖,算你一个!(第一更!) 1099糖糖,算你一个!(第一更!) 在公路上摔一跤、进错了厕所,都不是什么特别难堪的事儿。 世上最难堪的事儿,莫过于某个妞儿心情澎湃的举起手想和人家歃血为盟时,人家却不鸟她。 原来俺在她们眼中的地位,就一被黑锅的,人家根本没把俺当做一号人物哦! 周舒涵在举起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小脸慢慢的通红,双眸中也开始浮上水雾,刚想很尴尬很尴尬的缩回手时,那两个最爱整治别人的妞儿,却同时对着她举起了右手:“糖糖,算你一个!” “早就该这样说……好,算我一个!”周舒涵通红的小脸马上绽放出纯洁的笑容,用力对着那双手拍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响,三只小手击打在了一起,然后紧紧的攥住,柴大官人用力晃了一下,满脸都是傲然神色的说:“现在我就算是歃血盟誓了,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包括所有对楚扬有着不纯洁思想的女人,都是我柴慕容的姐妹,我会好好的担负起这个凤头的作用,向那股邪恶势力亮出我们自己的力量!” 就在柴慕容以为花漫雨和周舒涵都会娇喝一声‘好’时,却只看到人家面面相觑,于是就很纳闷、很诧异的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说一句‘唯我马首是瞻’呢,难道我说的这些话没有感染力吗?” …… 2012年6月12号,韩国釜山监狱。 让赢者快、输者恨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半决赛,在当地时间九点准时拉开了帷幕。 ‘一夜暴富’的韩相斗,精神抖擞的站在台下,双手到背着,腆起的脸上带着俩黑眼圈,正认真看着台上的副监狱长讲话,脑子里却在想:要是把七十万美籍换成一美元一张的,不知道有多长呢? 在韩相斗等狱警的前面,就站着今天的四强选手:巴克尔、利差、李孝敏和楚扬。 根据赛前规定,今天这四个人将再次抽签决定对手,进行三场比赛。 今天除了要决出冠亚军的人选外,还有一场三四名的比赛,对阵还是一如既往的采取摸豆子方式来分组。 虽说今天的选手少了十二个,可一晚上的工夫却又加了几十个远道而来的有钱人,这就说明釜山监狱主办本场比赛还是很成功的。 也许狱方从昨天捞到了很多好处,从昨晚上就给所有的犯人改善了伙食,这不,在副监狱长讲话时,那些坐在草场上的犯人观众,很多人都在拿着草棍剔牙里的肉丝…… 因为今天又新增加了很多有钱人,所以副监狱长不厌其烦的重新说了一遍参赌的规则,直到这些人再也没有什么疑问后,他才宣布赛前的抽签开始,那两个负责记账、收钱的狱警、马上就抱着个纸盒子走到了选手这边,依旧按照老规矩先从最左边的巴克尔开始。 我一定能出线的,就算输给那个扮猪吃老虎的越南人,我也会在三四名决赛中打败对手,一定能! 巴克尔心中给自己打着气,脸上再也没有了昨天摸豆子的轻松写意,伸进箱子中的手在里面来回的扒拉了很久后,才摸出了一粒红豆,顿时就松了口气:看来我的运气不错,虽说暂时还不知道对手是谁,但毕竟可以先观察摸到绿豆的那对选手实力了。 但愿我能摸到红豆,避开那个家伙……第二个摸豆子的利差,在心里祈祷了一下后,也在箱子中摸了会才拿出一粒豆子。 也许是真主特别眷顾利差吧,还真让他摸到了红豆,虽说他并没有把握可以击败巴克尔,但相对于面对泰拳高手16号,和7号来说,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了,他宁可去面对一个人形狗熊,也不愿意和打泰拳比他高的敌人对掐。 既然前面先摸豆子的那俩人都摸到一个颜色的豆子,那么接下来这两位就再也没有摸的必要了,因为箱子里总共就四粒豆子,所以其中一个狱警对16号笑了笑说:“两位,看来你们只能选择剩下的那两颗绿豆了。” 这两个傻瓜,以为碰到7号选手就死定了,所以才这样开心,但他们却根本没想到谁碰到他谁才是好命的。 一直冷眼旁观巴克尔和利差的李孝敏,看到他们如释重负后做出的松气动作后,心里嗤笑一声的点点头,也没有看站在旁边的7号选手,就当先向擂台那边走去。 奇怪,刚才我怎么又闻到有股子香水味儿,难道蹲监狱蹲的鼻子更灵敏了……半点都不在意和谁分在一起的楚某人,在点点头表示‘老子明白’后,忽然又嗅到了和昨天一样味道的香水味,于是就有些纳闷的四处看了看,但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惹眼的妞儿,于是就耸耸肩的也像擂台那边走去了。 当副监狱长用带着极其感染力的声音,大声向各位来宾宣布了7号、16号两位选手的国籍后,最值得人们关注的押注开始了。 站在擂台这边看到那些有钱人纷纷向箱子中扔钱,韩相斗嘴角翘起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偶尔一扭头就看到他的大对家金明鑫也掏出了一叠美金,于是就低声问:“金小队,你今天准备押谁赢?” “当然是押、押7号选手赢了。”金明鑫脸色有些很不自然的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为自己辩解:“我知道做为一个合格的韩国公民,应该押自己的同胞胜利,但我想偶尔抛掉国籍之分,全心投入在比赛的乐趣中……” 可能是觉得任何不支持本土选手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金明鑫在说到这儿后就闭上了嘴巴,脸上带着愧色。 “嘿嘿,我相信你。”很理解金明鑫心中在想什么的韩相斗,发出一声轻笑后说:“金小队,你信不信我?” “我、我信你又怎么样?”金明鑫脸上带着戒备的神色:“你是不是要我押本土选手胜利?” 也许是昨天赢了那么多的钱、感觉这个世界太美好的缘故,韩相斗发现自己和金明鑫之间原来并没有多大的仇恨,于是坦诚相告:“我决意要把昨天赢得那些钱,全部押在16号身上!你要是相信我眼力的话,最好跟着我学!” “什么!?”听韩相斗说要把昨天赢来的钱全部押在本土选手身上后,金明鑫大惊之下忍不住高叫出声,幸好现在所有人都在咋咋呼呼的下注,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只是他自己赶紧的压低了声音:“韩相斗,你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那可是七十多万美金呀,足够你一个小队十年的薪水了,你就这么信任16号选手?别忘了昨天7号选手的第二场比赛可是……”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反正我是押16号选手的,至于你怎么做自己选择吧。”韩相斗打断金明鑫的话,弯腰拎起放在自己前面的一个帆布包,上下来回的掂量了一下:“金小队,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就是当年为了争这个小队长的位置吗?我没必要害你的。” 见韩相斗说出来的这些话好像不是作伪,金明鑫深吸了一口气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好,我信你这一次!” “押七号选手一百万!” “押七号选手五十万!” “给我押七号选手!记住,是七号选手!”这样的声音,几乎都把收钱的那俩狱警耳朵给吵聋了。 同样,因为现在比赛已经接近白热化,那些有钱人纷纷拿出大手笔,上百万美金的开始押注,不大的工夫就让两个狱警怀中的箱子都满了,以至于他们不得不招呼同伴支援。 押注现场出现这样一边倒的形势,早就在狱方的意料之中,他们在押注开始之前就将楚扬的赔率拉到了1:2,李孝敏的赔率相应的上升到了1:3,其实大家都明白,狱方之所以给16号选手的赔率这样低,完全就是因为他是韩国本土选手的原因,要是赔率太高了未免会让韩国人面子上不好看,但却没有人在意,因为没有人看好16号选手会打赢神鬼莫测的7号选手。 唉,这些可怜的有钱人啊,被某个心胸狭隘的家伙给耍了都不知道。 和这些有钱人纷纷押注七号选手不同的是,釜山监狱这两百多名狱警还是抱着支持本土选手的崇高觉悟,或多或少的都押在了李孝敏身上。 不过,暂且抛却这些狱警的私心(没有谁相信李孝敏会赢)不谈,这么多狱警押注,还比上一个有钱人拿出来的多,直到韩相斗将那七十万美金也押在16号选手身上后,才勉强突破了百万美金大关。 这样一来,韩相斗立马就获得了所有韩国人的尊敬,同时也变相说明了这场半决赛并没有人在执行暗箱操作,因为押注李孝敏的钱太少了。 经过一番热闹的押注后,半决赛的第一场、第一回合的比赛,随着裁判敲响了铃声,正式开始了。 我要不要主动认输,直接将那些有钱人气死一批? 楚扬在比赛的铃声响起后,还是站在原处微微垂着头盯着对方选手的双脚,心中在想:不行,那样的话闹不好得惹起骚乱,一个搞不好老子很有可能在他们的强烈反对下被以‘消极比赛’的罪名给驱逐出赛场,这样可就影响我的计划了,看来就算是输也得输的光棍些,免得生出什么意外。 在比赛的铃声响起后,下面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台上,都想亲眼见证这对闯入半决赛的泰拳选手来场精彩对决。 1100 对手原来是个女人!(第二更!) 1100对手原来是个女人!(第二更!) 16号选手在放倒泰格博路时的凶悍、打败舞秀相村时的坚韧,都给人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过16号选手这些精彩的表现和7号选手相比起来,精彩是精彩了,可缺少了后者的那种神秘诡异。 人们总是有好奇心的,就拿欣赏美女来打比方吧:排名第一的世界小姐穿着比基尼三点式站在海滩边时,会引起男人们的赞叹。可当排名第十一的那位只露出两根光溜溜的大腿,其余部位都半遮半掩时,却会让男人们流口水。 对女人来说,真正的被吸引决不是赞叹,而是男人眼馋的口水。 这就是神秘起到的作用,越是不轻易被人看清的东西,就会越得到人们的关注……就像是昨天打了两场比赛的楚扬,却没有让任何人看到他真正的实力,就像是那个只露出大腿的小姐,所以人们才对他更感兴趣,渴望他能凶悍坚韧的16号选手上演一场精彩对决。 人们在铃声响起后,就等啊等啊的,等了都足有一分钟了,但台上那俩人却都没有动一下,就像两个木偶似的站在那儿。 “他嘛的,这俩人在玩毛呢?”看到他们两个只是傻呼呼的对站着后,就有人忍不住的抱怨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了,到底还打不打呢!” 原来,在楚扬低着头想事儿时,李孝敏也没有动。 娘的,看在老子不想半途而废的份上,就给这些孙子们当回演员吧! 楚扬听到‘各位来宾’的叫骂声后,霍然抬头嘴里刚想发出一声厉叫腾空而起时,却听到对面那个选手已然低吼一声,身子蹭的一声就向自己扑来! 咦,原来这也是个用泰拳的啊,泰拳什么时候这样在监狱中流行了? 看到李孝敏右膝在前的飞扑过来后,楚扬心中很是纳闷的想了这么一句,随即双脚一错,身子向左横跨三尺的同时一扭腰,左肘电闪般抬起对着对手小腹就砸了过去…… 就在楚扬和李孝敏一声不吭的,各自施展泰拳对掐在一起的时候,三天内在华、韩两国之间飞了两个来回的沈云在,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釜山监狱,这一次她仍然是以美籍韩侨的身份来的,在接受过严格的盘问后,就在狱警的带领下直接来到了比赛现场。 因为所有选手都戴着个讨厌的头套,所以沈云在抵达现场后,根本无法在第一时间内认出楚扬,她得向狱警打听来自越南的选手是哪位。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一个狱警,正被台上的一番精彩对决所吸引呢,听到有人问哪个选手是来自越南的后,根本没有扭头看是谁在问这个问题,就抬手指着擂台上说:“喏,就是那个七号选手,也可以看上面的大屏幕。” 哦,原来他在打比赛,还是等他打完了再说吧。 抬头看了一眼大屏幕,沈云在说了声谢谢,就独自向那些有钱人那边走去,那边有可以坐着歇息的椅子。 华夏武林中有句话是这样说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刚才楚扬和李孝敏俩人对峙时,静是静了,但他们谁也配不上‘处子’这个美好的字眼,倒是打起架之后的动作,比兔子还要麻利几分,实际上才打了不到三分钟,但在别人的眼中却好像已经生死搏斗了一个小时那样,所有人都被他们那越打越快的动作所吸引,完全把这场对决看作了是一场视觉盛宴。 的确,真正的泰拳高手在对掐时,虽说一招一式不如华夏武术那样玄妙、不像跆拳道那样花里胡哨、更不像是柔道那样死缠烂打,但简洁明快的锁臂、膝顶、肘击、侧踢等动作,却会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使人对贴身格斗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简单适用、代入感强烈,这也是泰拳能够在世界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的根本原因。 太多的人都在昨天时见识到李孝敏泰拳的凶悍,无论是泰格博路还是舞秀相村,在面对她时不是不堪一击就是采取死缠烂打战术,使她无法将带有强烈视觉的泰拳完全施展出来。 可今天的此时,在比赛的第一个回合,仅仅过了四分钟,李孝敏就在楚扬的‘密切’配合下完全进入了状态,将泰拳凶狠的特点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出来,无论是锁臂还是膝顶,都带着一股子横扫一切的凌厉气势。 华夏有句俗话,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指的是只有当两个水平差不多的人在对战时,才会将身上的潜力彻底激发出来,超水平发挥出最好的状态,这不得不感谢李孝敏的对手楚扬先生,正是他凭着半吊子泰拳,才让韩国妖蓝得到了一次可以酣战的机遇。 “嗨,嗨,嗨!”接连用右脚与李孝敏右脚狠劲硬碰了三次的楚扬,顾不得脚底传来麻木的疼痛,就立即后退一步电闪般的抬起屈起的左膝,与不知道是他那个韩国老婆的左膝狠狠的顶在了一起,然后顺势弹出屈起的左腿顺着她的腿子一饶…… 这一招在泰拳中有个名堂,叫‘巨蟒爬树’,类似于华夏武林中的‘老树盘根’,用腿缠住对方的腿,借着自己猛地下趴的大力将对方拖到在地上,劲儿大的可以直接将对方膝盖关节直接脱臼,就算是力气不足的也可以顺势给对方肘击,总之这是一招威力很大的招数,算是杀手锏。 楚扬本打算和这个16号随便玩玩,等到了一定的时间自己举手投降就算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激发出了对方骨子里的好勇斗狠,将泰拳本该十分的威力发挥到了十二分,使他在不怎么熟悉的泰拳和对方迎战时,明显感到了吃力。 麻了隔壁的,我又没有偷你老婆,你至于在一场比赛中和我玩命么?你以为我不用本身功夫只用泰拳还对付不了你怎么着?草,要不是老子想捉弄那些有钱人,早就一脚将你小子的蛋黄给踢碎了13的了,哪儿还给你在这儿卖弄的机会!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得输给你,可就算是输给你也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白给人好处却得不到回报,这可不是老子的一贯作风! 楚某人在激烈对抗中,仍然能有心思想这么多,足以看出人家孩子的真正实力有多么恐怖了,于是这才在李孝敏打到兴头上时,猛地使出‘巨蟒爬树’的杀招,将她的左腿锁住后,跃起的身子随即猛地向地上趴去! 楚扬使出这招,真的只是在对面这个自以为是高手的哑巴(自从他注意到这个16号后,就从没有听她发出过任何声音,以为她是个哑巴)配合下,为他打输这场比赛增加一定的欣赏性,借此让安慰那些有钱人受伤的心灵,根本没有打算借此机会将人家孩子弄脱臼的打算。 真的,楚扬在缠住对方左腿之前,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可他还没有来得及落实这个想法,却猛地觉出对方的腿也用相同的动作缠住了自己的左腿,而且人家还当先一步的跃起随即猛地下坠! 原来,越打越勇的李孝敏,也和楚扬抱定了同样的心思,只是她却没有时间去考虑什么,仅仅是顺势而为罢了。 唉哟,哥们,你还真是我的知己呀,连打架的招数都和我用一样的,好吧,那让咱们俩亲热亲热! 既然对方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楚扬这一招肯定起不到相应的效果,但此时身子已经巧妙的摔倒在台上,俩人的左腿已经死死纠缠在了一起,他根本来不及再变招了,于是猛地一缩左腿身子借势贴着台面向前猛扑,一下子就压在了刚做出相同动作、但却慢了他三分之一秒的李孝敏身上。 但就是这三分之一秒的时间,让楚扬抢得了先机,将刚抬起身子的李孝敏给重重的‘砸’在台上,左手从右肋下伸出一把按在她的左胸上,高高抬起的右肘对着她心口就要狠狠的砸下! 传说中的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这孩子不顾身份的来参加这种比赛,的确就是为了搭车前往格鲁吉亚,去寻找他心目中的答案,根本没有想过要伤害这些为了自由而奋身搏斗的囚犯选手,别看他高高举起了右肘,其实这仅仅是他做出的一个带有欣赏性的动作而已,而且他早就想好了,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在16号选手心口重重一击、却不会伤到他丝毫之后,就会很迅速的滚到一旁,然后继续他的精彩表演,仅此而已! 传说中的上帝猜到了某个故事的开始,却没有猜到这个故事的结尾,因为楚扬在高高举起右肘正准备虚砸下时,动作却在飞速下砸时,顿了一下……因为他那只按在李孝敏左胸的左手,此时却用光速给他传来了一个信息:伟大的主人,小的可以用生命来保证,你按住的这个地方,百分之一百二的是个女人最为骄傲的乳x房,因为男爷们的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这么大、这么有弹性呢!? 我嚓,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个家伙是个蹲着###的女人!? 楚扬在明确感受到李孝敏左边高耸传来的绵软弹性后,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是一楞,砸下去的右肘也相应的停顿了一下。 在开始打这个狗屁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之前,二战监狱那个有过几次经历的熊瞎子,就曾经告诉过楚扬:“这个大赛是不分性别的,只注重实力和成绩。如果女囚犯有这样的本事,也一样可以通过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为她自己减刑的。” 1101 你今天死定了!(第三更!) 1101你今天死定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在楚扬看来,以生命相搏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完全就是雄性爷们的天下,就从没有想过会有女人来参加。 战争,只要不是在床上,女人就该走开,这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识。 但熊瞎子却告诉他说,这个大赛在一开始就设定不分性别的,只注重实力和成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参加。 当时楚扬在听了熊瞎子的那番话后,就很自然的就撇嘴嗤笑:“你他嘛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女性囚犯怎么可能会来参加这种比赛?而且就算是她们想来参加的话,会是你们这些见个母猪、那玩意都会硬半天的男囚犯对手?” 当时熊瞎子那张黑脸,的确被楚扬这句话给说的红了一下:“是,老大你说的很对,自从世间有了这个大会开始后,的确没有一个女性出现在决赛的擂台赛上,但大会却真有这条规则的,这也充分证明了奥林匹克格斗大会是在兢兢业业宣扬‘男女平等’的。” 当时熊瞎子的这些话,被楚扬当做了一个屁,一个放过之后就再也看不到的屁……可此时,他却真的在亚洲区半决赛时,遇到了一个敢和众爷们试比高的娘们! 怪不得这次大会上的选手都戴着个头罩呢,原来就是因为这里面有不想被别人看出的女人。怪不得老子这两天总是会嗅到香水味儿呢,原来是因为身边总是站着个娘们的缘故,怪不得从没有听到她发出过一点声音呢,原来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女的。怪不得这个地方按着这么舒坦呢,原来她……嚓,那老子这一肘子到底是打啊,还是‘no’打?! 楚扬在察觉出被自己压在台上的16号选手原来是个女人后,马上就陷入了难以自拔的矛盾中:要是砸下去的话,她会不会骂我是个流氓? 正所谓高手相争,所争的是一丝一毫,哪怕是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都有可能会影响到正常战斗的成败。 而楚扬和李孝敏都可以算得上是高手了,所以楚某人在感觉出她是个女人后,仅仅是犹豫啊纠结啊权衡了最多零点六七八秒钟,可就是这短短的时间,却被正准备接受重创的李孝敏找到了机会,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在楚某人和傻比似的犹豫啊纠结啊权衡时,右肘用快如女人眼泪迸出般的速度,由下而上狠狠的狠狠的,就击打在了楚哥哥的下巴上!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楚扬就为他的‘善良’付出了血的代价:整个人就像是装满了烂桃的垃圾袋那样,被揍的向后腾地翻身摔出足有两米多远,在重重的落在擂台上时,要不是他及时做出自救动作,那么吐出的绝不会是一口鲜血,很可能得夹杂着半根口条(口条、猪舌的雅称)了。 我草他嘛的,这真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啊,老子是一多么善良的君子啊,凭什么会得到这样的下场,就因为你是女人吗? 因为一念之差遭受重创的楚某人,这一下的是真的急了,看到那么多的血从头套留出的嘴缝中喷出去后,露在外面的两只眼也刷的通红起来,还没有等台下那一片叫好声中完全释放在空气中,就啪的来了个鲤鱼打挺,蹭的一下就从擂台上跳了起来。 臭娘们,你今天死定了! 楚扬在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句后,虎目圆睁双拳紧握的,浑身都充斥着让人胆寒的杀气腾腾,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弹簧那样,正准备向要从台上站起来的李孝敏扑去时,第一回合的终场铃声却响了。 “吐,我草!看我第二场的时候,会怎么收拾你这不知好歹的臭女人!”铃声响起后,为了大局着想的楚扬,自然不会违反大赛规则了,所以只好恨恨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用越南话骂了一句后,心有不甘的转身走向了擂台一角专供选手休息的地方。 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孝敏在击倒楚扬后,心中不但没有一点点该有的欣喜,反而在看到他蹦起来后生出了一股子胆怯。 胆怯,就是怕的意思。 从没有怕过任何人的李孝敏,却在反击对方成功后,忽然怕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连她自己都感到很奇怪,在走回擂台‘角柱’跟前后,才猛地想起:原来他刚才的那个停顿,是因为摸到了我的、的胸,没想到我是个女人,所以这才下意识的停住动作,要不然的话,他就算是不想打赢我,可也不会让我打的吐血。然后他就真的生气了,要不顾一切的和我打,要不是铃声响起的话……唉,没想到他原来这样厉害,看来下一场肯定不会对我留情了。 暂且不提忽然升起一股子惧意的李孝敏,单说台下。 “高手啊,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既能在嬉戏间打败对手,又拥有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射的雄威,这才是能屈能伸的高手啊,我韩相斗是何德何能得到他的青睐啊,上帝,你能不能显一下灵来指导你的孩子,我该拿什么来报答他呢?” 在楚扬和李孝敏以快打快之后,全然忘记‘楚扬必输’结果的韩相斗,像所有人那样都被这场高手对决精彩所吸引,如醉如痴,只是半张着嘴巴的低声喃喃着,双手双脚却模仿着楚哥哥打出的每一招每一式,代入感十足,搞得他旁边心中揣揣的金明鑫更加担心,忍不住的伸手拽了一下他衣襟,小声叫道:“韩小队,问你个事儿!” “说!”韩相斗猛地做出个肘击动作,把金明鑫给吓了一跳,赶紧的抱住他的胳膊:“我看那个七号选手很厉害啊,他会输吗?” “嘿嘿,正因为他厉害,所以才会输!”韩相斗这句带着哲理性的话刚说完,然后就看到上面的楚哥哥仰面朝天的吐出一口血,死狗般的翻到在台上,顿时又惹起了他的一番赞叹:“哇噻,这绝对是高手啊高手,就连诈败都装的这样逼真,偶像,我的神,我的偶像!” 在旁边听得满头都是雾水的金明鑫,使劲晃了晃脑袋问:“什么是诈败?你是怎么看出七号选手这个吐血的动作是诈败呢,可我怎么看着好像是在真吐血呢?” “你懂个屁……不聊了,我得赶紧伺候我的偶像我的神去!”韩相斗用轻蔑的眼神横了一脸茫然的金明鑫,拿起一瓶子矿泉水,向擂台那边跑了过去,因为心中太过激动,或者说是彻底被楚某人那‘装龙像龙,装青蛙像蛤蟆’的精彩表现给折服了,以至于向那边跑去时,都差点忘记了迈那根腿子,后来索性是连蹦带跳的狂奔了。 比韩相斗稍微冷静点的,算是那些‘各位观众’了,虽说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押在楚扬的身上,尽管楚某人在看似占尽优势的情况被人家打的吐血,但这四分多钟的精彩对决,还是让他们大饱眼福,有的人吼的嗓子都哑了直到中场休息的铃声响起后,才意犹未尽的连连说:“太精彩了,这次的韩国之行无论是输赢都是一个享受呀。” 有人兴奋有人狂热,那么就有人害怕,这俩害怕的人就是巴克尔和利差,他们两个也算是犯人中的佼佼者了,这就注定了他们要比那些看热闹的人更懂得看门道,然而正因为他们都看出了楚扬和李孝敏厉害之处,所以才害怕:幸亏是我没有和他们分到一组,要不然死定了。 巴克尔俩人心中这样想着,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了一句话:我们是一对难兄难弟,不过等会儿我是不会对自己兄弟留情的! 要是非得找出一个最冷静的人来,那么这个人就非沈云在莫属了。 在沈云在的心中,要想通过近身格斗找出一个击败的楚扬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个女人,而且战场也不能在这种擂台上,得放在床上……男人再牛比,在床上最后被搞吐了的人一定是他,这句话虽说带着点小龌龊、小肮脏、小流氓色彩,但这也变相说明了楚某人近身格斗的强悍! 可现在呢,那个在沈云在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家伙,却被对手一肘子搞出了鲜血,比女孩子来大姨妈还要猛……她怎么可能不冷静呢:呀,这个人是谁呀,竟然把楚扬也打的吐血?不过我怎么觉得他刚才好像有些不再状态呢。嗯,我还是暂且别过去见他了,免得他不能安心打比赛。 沈云在背负着柴慕容等人交给她的重任,来这儿就是为了安抚楚扬的,所以现在她实在没必要过去给他增加心理压力。 和女人的善变爱慕虚荣一样,男人都是些几把断了还说谁家姑娘腿子真白啊的硬嘴鸭子,他们其实比女人更加的爱面子,沈云在要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的话,楚扬哪怕就是被人家揍死,也不会认输的,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她才选择了在背后默默的为他祈祷祝福:“愿上帝保佑楚扬,就算是受伤也不要伤到那个部位……” 就在沈云在小声的为楚扬祈祷时,拿着一瓶子矿泉水的韩相斗跑到了擂台东侧一角,伸手推开那个专门伺候选手休息的囚犯,举起手中的瓶子叫道:“柯尔,柯尔,先喝口水镇定一下,你打的太棒了!” “棒你麻了隔壁!”此时心中暴怒的楚某人脱口就骂出了这句话,话刚出口就意识到失态了,有些郁闷的闭上了嘴巴。 1102 最头疼的就是女人!(第一更!) 1102最头疼的就是女人!(第一更!) 楚扬一直不相信佛家所说的那句好心有好报,他只信奉一个真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以前他这样说的时候,除了商离歌表示认同之外(其实只要是楚扬说出的话,不管对错,离歌姐姐都会应和的),顾明闯和胡力这两个装比的,都会说这个真理是个屁,臭不可闻。 楚扬虽说根本看不起顾明闯这俩装比的,但偶尔的也会发发善心,就像是这次。 但结果呢? 结果却是让他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好心有好报,我草,这就是好心有好报……就在楚扬捂着腮帮子心中暴怒时,不识相的韩相斗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说他打的太棒了。 心烦意乱下的楚扬,马上就脱口骂出了一句脏话,脏话出口后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就冷哼了一声闭上了嘴巴。 幸好,韩相斗看在那么多美金的面上并没有和楚扬计较这些,仍然高举着瓶子小声说:“柯尔,我知道你想用这种方式悄悄的认输,只是我们的韩国妖、我们同胞没有领悟到你的意思,所以才趁机打伤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继续按照我们制定的方案进行。” “你面子很大吗?”楚扬扭头看了一眼韩相斗,刚想冷笑着讽刺他几句时,却看到他眼里带出的狂热崇拜。 韩国人眼中的这股子巨大的狂热崇拜,就像是一瓶‘真好喝’牌冰镇啤酒那样,一下子将楚扬心中燃烧的暴戾浇灭,使他的理智重新恢复了正常:嘿嘿,虽说挨的这一下挺疼的,但要是能换取别人的崇拜,好像也不是完全亏本。再说了,等会儿老子肯定会把这一肘子还给她的!她是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被男人揍了吗,谁要是敢说个不允许,我把他脑袋给拧下来! 楚某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在任何的情况下都能迅速的使心态平静下来,于是人家就接过韩相斗递上的水,咕噔咕噔的喝了几口后,心底最后一丝暴躁的火气也被扑灭,取而代之的洋洋得意:“你放心吧,我就算是拼着再挨一顿揍,也不能让你那七十万美金打了水漂的。” 马上,韩相斗就投桃报李了:“我信你!柯尔你放心,今晚我不但会为你准备一桌世界上最丰盛的中餐,而且、而且还会给你找两个韩国美女陪着你,嘿嘿,但前提是你得在下场比赛中获得胜利才行啊。” 楚扬大奇:“啥,在男子监狱中也能见到那些被刀子割出来的美女吗?” 再次看在上百万美金的面子上,韩相斗再次忽略了楚扬对大韩民国的蔑视:“其实韩国的美女也不全是被刀子割出来的,怎么着也有自然美女的,嘿嘿,自然美女虽说很稀少,但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你放心吧,这一切由我来运筹,到时候保管你满意的。” “还是免了吧,我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女人!”当楚某人说出这句掏心窝子的话后,第二回合比赛的铃声响起,他马上就在裁判的示意下站起身,随手将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扔在台上,在韩相斗小声‘你一定要打输了啊’的殷切嘱咐中,晃了晃膀子向擂台中央走去。 楚扬来到擂台中央的同时,李孝敏也来到了他面前三米处。 唉,我真是个瞎子,其实早就该从她的眼睛中看出她是女人。咦,不过我怎么看着这双眼睛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直到现在才看到对方长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的楚扬,眼里带着疑惑的对她挑起了右手大拇指。 假如他没有发现我是女人的话,就不会犹豫,那么我也不会趁机打翻他。唉,但愿我被这个人摸胸的事儿别让楚扬知道,要不然可就惨了,依着他那张臭嘴,肯定会说我是故意让人家这样做的……李孝敏望着楚扬伸出的大拇指,刚想诚恳的摇摇头表示‘其实我是站了你便宜’时,却发现那只大拇指慢慢的朝下了。 正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李孝敏可以在床上按照楚扬的吩咐摆出那些让人脸红的淫x荡姿势,甚至可以容忍对面这个家伙在无意中摸她的胸,但绝不会对他这个带有极大鄙视的动作视而不见,于是就在裁判的开始声中,低喝一声的扑了上去:小子,拿命来吧…… 在李孝敏扑向楚扬、俩人眨眼间就腾挪闪跳的斗在一起时,沈云在停止了她的祈祷,自信满满的说:“这一次你一定会把那个家伙干倒的!” 也许是听到了沈云在的‘加油声’,也许是想给对手一个真正的教训后再认输,反正楚扬在和李孝敏一交手后,就很自觉的忽视了她的性别,完全将她当做个男人来看待,踢出的每一脚、打出的每一拳,都带着舍我其谁的霸气,他是打定主意要在第二回合中把对手狠狠的###一番。 要是按照真实水平,习惯于每一次出手对是直奔对方要害下手的楚扬,假如真想干掉这个敢揍的他吐血的女人,就算是她拼死抵抗,也绝不会让她挺过五分钟,这绝不是在开玩笑:一个敢在和龙腾十月荆红命对掐时、都能保留实力的家伙,其真实的实力,完全可以用高深莫测啊高深莫测这个词来形容的, 但就是因为要报复那些有钱人的‘鼠目寸光’,为了哄得那个韩国狱警晚上整点好吃的,更为自己不想以亚洲区第一名出现而惹起格鲁吉亚那边的注意……最重要的是人家楚扬真不屑和一个女人呕气,所以才给了李孝敏可以‘撒泼’的机会。 长话短说,在上千人的欢呼呐喊中,楚扬和李孝敏是抖擞精神,蹿搞伏低你来我往的打了足有三分钟后,某个男人觉得到了该报复一下这个女人的时候了。 臭女人,你瞧好吧,哼哼! 楚扬打定主意后,在俩人一错身时冷笑一声,明明擦着李孝敏身子打空的右手,忽然做出一个正常人决不可能做出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在半空中飞翔的蝙蝠那样,竟然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攸地弯曲回来,一把抓住她还没有来得及抬起的右臂,猛地向上一掰的同时,右腿电闪般的就踹在了她右腿内膝弯处,直接将她重重的放倒在地! “这叫有仇必报就在眼前,臭女人,怎么吃我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不等被放倒在地的李孝敏做出任何的反应,怀着一颗‘有便宜不占就傻瓜’平常心的楚扬,就一个饿虎扑食的压在了她的双腿上,双手扳着她的右臂,右脚使劲勾着她的脖子,在她一动也不能动时,低声嘿嘿奸笑着用韩语说:“嘿嘿,别以为仗着自己是女人,就可以无视我对你的手下留情,借机来践踏我一个男人的尊严!不过你别担心,我是不会很过为的,顶多揍的你吐出一颗牙齿来,权当是你还账的利息就行了!” 向来秉承‘说到做到,言出必行’原则的楚扬,在说完这句话后,勾着李孝敏脖子的右脚猛地向自己怀中一拉,抬起左膝盖对着她的下巴,在好几个韩国人的失声惊叫中,狠狠的顶了过去! 楚扬这次是下定决心了,就算是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无赖的投降认输,但他也得先把被人占去的便宜连本带利的收回来,而且人家孩子有着绝对的信心和实力:我只顶出你的一颗牙齿,多了都算我输! 近身格斗比赛,尤其是这种选手全部由囚犯组成的比赛,最大的特点就是带着可以激发人类最原始残暴的血腥性,所以才这样惹人‘喜爱’,别说是被打掉一颗牙齿喷出一口血了,那些有钱人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对决双方中有人被活活的打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他们输掉的钱。 假如李孝敏不是李孝敏,而是那个这一辈子都注定对女人不感兴趣的金昌赫,韩东哲、副监狱长等人,才不会为自己同胞遇险时失声惊叫呢,盖因那个将要吃亏的人是韩国李慧泽的女儿呀,她要是在这场比赛中被揍掉一颗牙齿、一只眼睛的话,除了要接受李慧泽的雷霆之怒外,还会让韩国60万军人的偶像轰然倒塌,这可是一个他们无法承受的结果,所以才会大惊失色。 不过,就算韩东哲再震惊,再不顾比赛规则的大喝一声‘尔等住手!’,可也无法阻止擂台上的即将要发生的那一切了,能做的就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在心中祈祷:愿上帝保佑李孝敏千万不要被揍成重伤,要不然我非得去撞死了! 也许是上帝真听到了韩东哲的祈祷声,就在他祈祷完毕胆战心惊的睁开眼时,却发现了让他欣喜若狂的一幕:七号选手的左膝,就停在李孝敏的下巴不远处,好像犯了羊癫疯那样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就被李孝敏借势翻身将他压在了擂台上!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闭了一下眼睛的工夫,场上的形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我刚才的祈祷被上帝听到了?可我根本不信那个狗屁上帝啊…… 韩东哲呆呆的看了片刻,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赶紧的抬手使劲揉了一下再次向大屏幕看去,这才确信自己没出现幻觉:李孝敏在千钧一发之际,竟然如神附体那样的反败为胜,将七号选手再次压在了身下。 1103 把你揍的不能自理!(第二更!) 1103把你揍的不能自理!(第二更!) 就连那些不会三脚猫功夫的有钱人,从大屏幕上清晰的看到楚扬抬起右膝后,都立马感到他会给对手一个重创了。 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很多人屏住呼吸准备欣赏16号选手鲜血狂喷的‘绚丽场面’时,7号选手却停住了进攻的动作,被16号选手一下子反压在了身下,这一下,台下的各位观众顿时就愣了:这是怎么回事,眼看那个家伙就要重创对方了,可他怎么会忽然被人家压在下面了? 台上发生的巨大改变,不但让韩东哲、各位观众和沈云在他们为突发的这一切感到纳闷,甚至擂台上的裁判,都对楚扬在优势占尽的情况下却被逆转而感到莫名其妙,那些脑子转得快的人,脑海中还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台上那俩天杀的,不会是要打假赛吧!? 这时候,又是那个笑眯眯的上帝显灵了:孩子们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可以用我的人品给你们保证,七号选手诚然是抱着打输了的心思,但这时候被逆转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竟然是他的韩国老婆呀!这小子虽说不怎么厚道,但绝不是那种拿着老婆乱撒气的畜生。 正如上帝看到的那一切一样,就在楚扬准备给这个16号选手一个教训时,她却低声说话了:“楚扬,是我,我是李孝敏!” 人只要还活着,只要行走在江湖上,那么他每天都能听到别人的说话声,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但楚扬在听出身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是谁后,顿时就是大大大大的一愣,假如他没有戴着头罩的话,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的下巴快要掉下来了,因为他那双听觉超常的耳朵,清晰的听出这个女人的声音,竟然真是他那亲亲的韩国老婆李孝敏! 李孝敏怎么会在这儿?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在楚某人脑海中响起这个声音时,李孝敏借机腾身而起,迅速的把他压在了地上,就像是当年在床上‘格斗’那样的,四肢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用脑袋抵着脑袋做出一副正在奋力缠斗的假象,嘴里却低声说:“楚扬,你怎么会在这种比赛###现!?” 就像楚扬在听出李孝敏的声音而感到震惊那样,在他奸笑时听出他声音的李孝敏,同样被震的不行不行的:啊,怪不得我早就看着这小子是个高手呢,原来他是俺未来孩子的老爸呀!只是他怎么会代表越南来打这种比赛呢,奇怪啊奇怪。 都说一对男女只要有了那种关系后,他们或多或少就会有一些‘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所以呢,虽然楚扬现在被震惊的几乎要不能自理,可他还是很配合的装出一副奋力缠斗的样子,抱着李孝敏那具成熟的身子在擂台上翻了一个滚,低声问道:“你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儿,我还问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呢!你一个女人家的不在家好好的等着老子去临幸,干嘛跑这儿来卖x骚!” 李孝敏的暴躁脾气在韩国军界那是绝对有名的,但她自从嫁给楚扬后在他面前却乖的不得了,别说是被骂个‘卖x骚’这样的话了,只要他高兴他愿意,她就是真的去……这也许就是一个缘份吧? 反正李孝敏在被楚扬骂了后,并没有在意而是迅速的又将他压在地上:“我为什么来这儿的原因是一言难尽,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但我必须得出线才行!” “嘛的,我不允许!”楚扬一下子就压在她的身上,恶狠狠的说:“只要老子还没死,你就不能继续参加这个比赛!”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老婆!” 李孝敏再次翻身压住楚扬,气呼呼的问:“你不许我参赛,那你为什么要参赛?” “一言难尽!” “我也是一言难尽,但我必须参加!” “我不允许!” “我偏要参加!” “嘛的,美女你这样倔犟,看来我只有凭借真本事将你淘汰出四强了!”楚扬说着抬手就推在了李孝敏的胸口,就要发力把她推出去。 “你要是敢把我淘汰出四强,我就敢给你戴顶绿帽子!”深知根本干不过楚扬的李孝敏,这时候使出了女人的独门武功:不要脸的赖皮加温柔的恐吓。 楚扬顿时软了:“你敢!” “不信的话你就试试!” “嘛的,试试就试试,让我先把你揍的不能自理再说!” “楚扬,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退出这个比赛。”看到楚某人真要硬来之后,李孝敏赶紧的改变作战方式,改为软语相求加诱x惑:“至于我为什么非得参加这个比赛,在比赛结束后我会单独去你那儿,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好不好呢?” 叮铃铃……李孝敏的这句话刚说完,第二回合比赛的结束铃声响起,在裁判猛烈挥动双手,喝令一对改为摔跤的泰拳选手立即分开的声音中,楚扬愤愤的冷哼了一声:“哼,好吧!但你别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李孝敏松开抓着楚扬双肩的手,腻声问道:“我说的哪一句话?” “草拟!”楚某人很不要脸的说出这两个字后,就低着脑袋的站了起来。 鉴于俩人在第一回合、第二回合上半回合的精彩表现与第二回合的下半回合表现很不相符,在第二回合结束后,那些有钱人就大声的鼓噪起来,拼命的给楚扬鼓掌,而且还有个穿着三点式的西亚美女上来献花,顺便吻了他头套下面的腮蛋子一下,弄得楚哥哥感觉怪不好意思的,激动之下恨不得马上蹦起来,把那个不守妇道的臭女人给揍爬下。 但当楚扬手捧着花儿的向李孝敏望去时,却看到了她那双充满着无限柔情和某种炙热欲x望的双眸,刚被激起的雄风立马就像是吐了吐沫的###那样,萎缩不堪了:亲爱的,俺懂,俺懂你为啥要这样看俺,无非就是在提醒俺放你一马,就会好处大大的有…… 楚扬既然迫于李孝敏的淫威不得不放水,俩人就借着休息的会儿眉目传情,用无声的话语就商定好了第三回合该怎么打了:表演赛! 当第三回合的铃声响起后,楚扬和李孝敏的对决彻底成了眩目的表演赛,为了增加比赛的真实性,楚某人在比赛中还时不常的玩出一些大家前所未见的花招,像什么在飞扑时在半空中玩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呀,在确定自己老婆能躲开的情况下,一脚将擂台角落的立柱给踹的几乎要折断啊等等。 反正这样说吧,依着楚某人此时的表现,假如他要是进了马戏团的话,肯定没有那些猴子山羊的戏了,玩的那叫一个帅! 反观李孝敏,却是以不变应万变,不管楚扬使出多么看似牛叉的招式,她都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或者干脆硬碰硬。 长话短说闲话少叙,当这场让全场人都高呼叫好的比赛,在打到第四分三十二秒,眼看就要进入加时赛时,李孝敏忽然厉喝一声,再次使出了那招‘遮天蔽日’,一下子就骑在了楚扬的脖子上,双肘狠狠的击在了他的头顶! 然后,脑袋被李孝敏紧紧抱着的楚某人,就推金山倒玉柱那样的砰然摔倒在台子上,双腿很没形象的乱蹬了几下,就再也一动不动了。 “9……10!”及时赶到的裁判,用他那极富磁力的男中音喊完十个数字、仍然没有看到楚某人有半点站起来的意思后,这才在所有押了楚扬胜利的惋惜声中,高声宣布:“来自韩国的16号选手朴至焕,拿到了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第一张入场券!” “我草他嘛的这个孙子,又害我输了八十万美金!”与全场狱警热烈庆祝不同的是,这样的声音是此起彼伏。 虽说惋惜者有之、抱怨者有之、怒骂者和纳闷者都有,但不管怎么说,楚扬和李孝敏的这场半决赛打的是相当的有声有色,除了他们本人和韩相斗之外,根本没有谁能看出他们是在打假赛。 楚扬的‘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特点,也给了巴克尔和利差两人极大的鼓舞,觉得别看这小子打起来很凶猛,其实并不是多么的不能战胜,毕竟在用拳头决定胜负的擂台上,打的好看不是决定胜负的根本所在,谁的拳头硬谁才是大爷。 于是,两位都感觉拳头很硬的大爷,在半决赛的第二场比赛中,都抖擞精神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在为大家奉献了三个回合的比赛之后,才在加时赛时由巴克尔勉强打败了利差,拿到了前往格鲁吉亚的第二张入场卷。 在决出冠亚军的人选之后,铁了心要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的楚扬,在三四名决赛时根本没有给抱着侥幸心理的利差任何机会,只用了不到两个回合就将与巴克尔争斗时累个半死的利差给干翻在地,让泰国人趴在擂台上难过的是痛哭失声。 对不起了兄弟,假如我不来这儿趟这谭浑水的话,凭着你的实力很可能会出线的,这样只好委屈你了……心中怀着愧疚的楚扬看了看利差,然后就在一脸狂热崇拜表情的韩相斗搀扶下,走下了擂台。 看了一眼在韩东哲的亲自陪同下向远处走去的李孝敏,想到她在擂台上说过的那些话,心中顿时就荡漾起来,扭头问韩相斗:“韩小队,你刚才说好像要给我找两个韩国美女来耍耍的吧?” 1104 我这么冰清玉洁一人!(第三更!) 1104我这么冰清玉洁一人!(第三更!) 周三小雨,祝大家愉快! …… 半决赛第一场的第二回合结束时,韩相斗看出楚扬是真生气了,生怕会不顾一切的打败李孝敏,所以才用美食加美女来诱x惑他。 当时呢,楚某人在气急败坏的骂了两句脏话后,就很没出息的答应了韩国人的要求。 但随着后来发现和自己对打的原来是明媒正‘嫁’的韩国老婆后,楚扬心中那些狂躁的怒气就再也找不到了,心甘情愿的被打败后还没有一点的怨言,把个在台下一直提心吊胆的韩相斗给感动的眼泪是哗哗的,觉得这哥们太够意思了。 看出韩相斗此时恨不得把他女朋友献出来后,楚扬就开玩笑的问他:“韩小队,你刚才说好像要给我找两个韩国美女来耍耍的吧?” 天可怜见,楚扬这样说就是和韩国人开个玩笑,休说他在儿子还没有回归他温暖的怀抱之前、没心情去‘临幸’那些人造美女了,就算是有这种心态,那边还有个抛出‘你想让俺干啥,俺就干啥’条件的李孝敏,他自然是不会真的放着‘原生态’的,去和那些‘非自然’的鬼混了。 但韩相斗却以为楚扬这是真想让他实现诺言,于是这个两天之内就成为百万富翁的韩国人,立即将胸脯拍的是砰砰作响:“哥们你说吧,你喜欢什么样的美女尽管说,哪怕是想睡金喜善宋慧乔呢,我也会想方设法的给你、给你去问问。嘿嘿,你就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吧!” 马上,楚某人就做出思考的样子低着头沉吟了一下说:“我喜欢什么样子的呢,其实我最喜欢那种身上带着野性美的妞儿了,只有那样的耍起来才有意思,很容易给人一种驯服烈马的成功感,就是不知道韩国有没有这样的女人呢?” “有,肯定有,我们韩国地大物博美人多多,绝不会缺少带有野性美的女人。”韩相斗说着,抬头四处打量了一圈,当看到身边一米处其实就站着个好像天使般的美女后,顿时就眼睛一亮伸手拽着楚扬的胳膊,指着她大声说:“哥们儿,你仔细看看,这个美女行不行?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不管花多少钱,我尽力让她陪着你睡觉……哎哟!” 暴富之下的韩相斗,这时候就像是被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眼里全是‘我的明天绝对美好’的狂热,完全忽视了应该保持的良好素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指着身边那个美女,说让她陪着楚扬睡觉。 这绝对是被金钱冲昏头脑的不礼貌举止,韩相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教训,就见那个美女小手一扬,当即就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使他在原地滴溜溜的转了好几个圈后,才一脸茫然的站稳脚步,愣了片刻才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的确欠揍,于是马上就弯腰对着人家躬身道歉:“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刚才的胡说八道,我、我只是太高兴太激动了,这才语无伦次的!” 也许是韩相斗真挚的道歉感动了对方,也许那位美女本身就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她在甩了韩相斗一耳光后,根本没有接着追究的意思,只是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望着傻楞在当地的楚扬说:“哎呀呀,原来我们的大英雄在出线后准备找个韩国妞儿耍耍啊。大英雄您看看,喜不喜欢我这种模样的呀?不就是野性嘛,其实我也在床上时也很野的,嗯,您倒是说话呀,我这样的行不行?您放心,我绝不会要您钱的,白陪着您睡怎么样?您要是答应的话,那等会儿我可就要找您咯。当然了,您要是不满意的话,那我可就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了。” 真是流年不利啊,老子在韩国就认识俩女人,没想到今天都在这儿遇到了,一个在擂台上差点把我满嘴牙齿打落,一个却在擂台下听到我要找个韩国姑娘耍耍的话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望着眼前这个美女,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的楚某人,讪笑着向四周看了看(主要是向李孝敏走了那个方向),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才伸手将傻楞在一旁的韩相斗扒拉到一边,向前走了一步低声说:“嘿嘿,云在,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抬手甩了韩相斗一耳光的美女,正是为了楚家事儿忙的焦头烂额的沈云在。 听到楚扬很心虚的问出这句话后,沈云在抱着膀子冷哼了一声,仰起下巴说:“我来这儿自然是为了陪着你睡觉的……哎,拿开你的手,你捂我嘴巴干嘛?怎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呀?你放心,你现在正在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资本主义国家里,只要你能拿出足够的钱,不管你是个囚犯也好,还是个要饭的也罢,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美女投入你的怀抱中!” “行了,别闹了,我刚才不是开玩笑吗?” “我要是不出现的话,这些玩笑就会成为现实的。” “好呀,你既然这样说,那我也没必要和你客气了。”见沈云在还是一脸的怒气,楚扬知道人家姑娘对自己失望了伤心了,但这个地方可不是解释的地方,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人家的小手,扭头对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来的韩相斗说:“韩小队,你赶紧的去兑换赌金,我要把这个妞儿带回去好好享受一番。” 没想到这个美女是个专门干这营生的,真是可惜了,但她刚才为什么要抽我呢,而且我看着她好像和柯尔很熟的样子呢……一脸茫然的韩相斗,在听到楚扬的吩咐后,下意识的点点头说:“好呀,我先把你们送回监房,马上就回来拿钱。” 的确,正如沈云在所说的那样,在资本主义国家中,不管是犯人还是要饭的,只要能拿出足够的钱,就能找到形形色色的女人,韩相斗作为大韩民国的公民,自然懂得这些,所以除了怀疑沈云在和楚扬相识外,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当即带着俩人快步向监房走去。 前面早就说过了,釜山监狱为了举办这次的亚洲区决赛,为十六个选手准备的监房条件,还是蛮不错的,虽说没有彩电空调的,可胜在一个干净,而且还都是环境不错的单间,这也算是对选手们的一种福利吧。 心里气鼓鼓的沈云在,被楚扬连拉带拽的快步走进了他的监房。 砰的一声将监房门关上后,楚扬打开监房门上的小窗口,对还没有来得及进来问有什么需要的韩相斗说:“嘿嘿,韩小队,哥们要开始享受那个啥了啊,麻烦你给看着外面的动静点,千万别让别的狱警随便过来。” 韩小队马上回答:“这是我专管的地盘,没有我的允许别人都不可能随便进来,你就放心的做你想做的事吧,我这就去兑换赌金,再顺便给你们弄点营养品……哎哟,你等我把话说完再关窗口呀,这么猴急。” 嘱咐好了韩相斗不许任何人进来后,楚扬啪啦一下的关掉那个小窗口,转身走到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沈云在面前,低声叹了口气后,抬手将头上的头罩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唉,云在,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刚才我真的是在和那个狱警开玩笑的。” 沈云在冷冷的哼了一声,右脚在地上来回的搓着:“哼,我怎么没有看出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没有骗你,你先听我慢慢说。”楚扬说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颗烟点上,挨着沈云在坐在床上,就把他为了报复那些有钱人、偶发善心要缔造一个百万富翁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看到沈云在脸上的怒气渐渐的消散后,楚扬顺势搂着人家的肩膀说:“相信你也看到了,我在第二回合时被人打的都吐血了,那个韩小队怕我生气忘记了对他的承诺,所以这才给我许下了找个美女耍耍的诺言。我刚才和他说那句话,其实就是逗他玩儿的,我这么冰清玉洁的一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龌龊事儿呢?” 当然了,现在算得上是情场高手的楚某人,是不会主动把16号选手就是李孝敏的事儿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俩人的关系,其实就一韩国版的柴慕容和花漫雨,如果让她知道其中的内幕了,指不定会生出什么意外,所以暂时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听到楚扬有脸说他自己是冰清玉洁后,沈云在再也扳不住脸了,抬手就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把,翻着白眼扑哧一笑的说:“切,你冰清玉洁?你冰清玉洁的个头呀,要是你也有脸说自己冰清玉洁了,那么天底下就再也没有冰清玉洁的人了!” 其实沈云在本心就不信楚扬是那种和女人乱来的人,尽管这小子和她们在一起时乱的根本不像人,所以才被他这些不要脸的话给逗笑了。 看到沈云在笑了后,楚扬就知道她不会再计较自己的‘口误’了,马上就打蛇随棍上的抱着她腰躺在了床上,岔开话题:“好了,我知道你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更能从你的风尘仆仆中看出你来这儿有着很重要的事儿。说吧,是不是有我儿子的消息了?” “暂时还没有你儿子的确定消息,不过也差不多了。” 提起正事后,沈云在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下巴认真的说:“楚扬,我这次来监狱中找你,是要告诉你两件事。” 1105 得了便宜卖乖!(第一更!) 1105得了便宜卖乖!(第一更!) 自从去了菲国一趟之后,沈云在的思想就发生了质的改变。 以前的时候,她都是以父亲沈银根大选之事忙碌,现在却是为了楚扬东奔西走,再次验证了华夏的一句俗话: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好没良心啊。 尽管沈云在好像压根没有嫁给楚扬的可能,但她的确是为了他的事情在几天内奔波在华夏与韩国之间。 沈云在的改变,就算是傻瓜也能感觉出来,所以当楚扬听她这次来是要告诉自己两件事后,但他却不想把这种感动说出来,而是收起了嬉皮笑脸:“哪两件事?” 沈云在那双大眼睛望着楚扬,缓缓的说:“这两件事,一件是你梦寐以求都想看到的,一件却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不知道你想先听哪一个?” 摸着沈云在的圆润的下巴,楚扬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只要扬风还没有传来坏消息,这就更加证明的我心中的猜测。嗯,我听你的口气,好像这两个消息都没有那种最让我感到担心害怕的。好吧,一般人都喜欢先听好消息,那你先和说说那个让我梦寐以求都想听到的消息吧。” 沈云在笑嘻嘻的点点头:“那你可得竖起耳朵来听好了,千万别因为太激动而引发心脏病。” “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赶紧的说!”楚扬在沈云在胸前狠狠的揉了一把。 “唉哟,轻点!”沈云在嗲嗲的叫了一声后说:“等到后天,也就是6月14号,由柴慕容挑头,给所有对你有好感的女人下了通知,要求她们全班赶到华夏冀南开会,相信你那个韩国老婆也将很快就能收到通知。当然了,她也可以不去,不过那样的话,嘿嘿,她将受到你身边所有女人的鄙视。” 楚某人认识或者说喜欢的那些女人,除了周舒涵和那夜璀璨之外,别看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但一个个都狂的和二大爷似的,自我感觉很了不得,根本不把别的女人看在眼里,尤其是柴慕容和花漫雨两个。 可现在,沈云在却告诉楚扬说,柴慕容挑头要把那些女人全部召集到冀南,顿时就是一愣:“啥?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开玩笑了,这是真的。” 楚扬使劲晃了晃脑袋,一脸疑惑的问:“你知道柴慕容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什么阴谋诡计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哦,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了。”沈云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问:“你是不是感到震惊了?” 楚扬苦笑了一声:“嘿嘿,何止是震惊呀,差点被震的不能自理了。说吧,她为什么要发起这场聚会,又是存在着什么龌龊的不能见人的目的?哦,我知道了,你们聚在一起是不是想达成某种协议,比方一起来抵制我的侵染啊?” 风情万种的白了楚扬一眼,沈云在摸着他长出胡子的下巴:“假如这么多女人一起抵制你的话,我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高举双手赞成。唉,可惜呀,不是。要不然我怎么会说,这个消息是你梦寐以求想看到的呢?” 楚某人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这个道理,顿时心中就痒痒起来,一双手在沈云在的身上来回的游走着:“快说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捉住楚扬的一只手后,沈云在微微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说:“这次聚会的提议者是周舒涵,发起者却是柴慕容。这次聚会只有一个中心,那就是所有承认喜欢你的女人,从那一天起必须要放弃内部争斗,组成一个类似于‘保钓协会’的团体,将来自各方面的力量凝聚起来,向那股我们暂时还看不见的恶势力宣战。这就叫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沈云在说完这些话后,满以为楚某人会激动的、泪流满面的说他希望看到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可她却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她身子下面这个家伙脸上不但没有任何的得意之色,而且还流露出了深深的担忧,这让她大为奇怪:“楚扬,你怎么好像不喜欢见到我们团结起来啊,难道你很希望喜欢你的那些女人都为了争风吃醋争的不可开交?”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这么多优秀女人都紧密团结在以我为核心的周围,这可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心底深处的最大梦想啊!糖糖,我爱你!没想到是你提出了这个让我开心的要死的建议,你真没有辜负我的一片痴情,我爱你爱你爱不完……我之所以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来,实在是怕我高兴的手足无措胡言乱语了,那样会让你们这些傻瓜妞看出我的真实面目! 楚某人强压着心中的万分激动,眼里满是深情的望着沈云在,用这辈子最最温柔的声音说:“我不是不喜欢,我只是担心到时候去冀南的根本没有几个人,那我楚三太子的金面该往哪儿放?” “去你的,就知道得了便宜卖乖!”沈云在这才知道楚某人刚才那样是装的,马上就抬起左手在他胸膛上乱砸了起来:“这下你可满意了吧,那么多的女人都围绕在你这个流氓身边,你真该被天底下所有的光棍碎尸万段!” 心情大好的楚扬任由沈云在擂鼓似的砸了自己十几下后,这才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露在自己怀中:“好了,别闹了,我现在真的是很开心。现在给我说说第二件事,那又是一个什么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儿呢,难道你们已经私下里商量好了,到时候要和我来一个大被同眠吗?如果真是这件事的话,请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先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美的你啊,还想大被同眠!”沈云在张嘴在楚扬的左肩轻轻咬了一口后,随即贴着他耳朵的低声说:“柴慕容她们已经查出是谁绑架了你儿子,那个人就是花漫雨的亲哥哥花残雨。” 沈云在之所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卖关子,就是想用这种平铺直叙的方式一下子让楚扬接受,这样他会在相当一段长得时间内处于‘怎么可能呢?’的不信中,等彻底清醒过来后,就不会出现什么暴怒等负面情绪了。 沈云在能够想到这点,不得不说她是一个非常心细的女人。 果然,在猛地听到这个本该立时蹦起来的消息后,楚扬一下子就懵了,伸进沈云在衣服中的那双手顿时停住,甚至连呼吸都停顿了,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她,过了足足有一分半钟之后才涩声道:“沈云在,你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楚扬第一次见到花残雨时,是在欺负了秦朝之后,当时他正在给夜流苏那些手下训话,花三少就带着连个‘铁划’中的人去了,就是在那晚把他一脚打的吐血,当时要不是有小风x骚阻挡的讲话,他肯定得被迫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可以说他们俩人的第一次见面是不愉快的。 楚扬第二次见到花残雨时,是在京华的富丽堂皇大酒店,就是在那晚他一脚将柴慕容给踹了个跟头,当时正是花残雨阻止了他杀那夜璀璨身边的那个女保镖,经过那一次的见面,对花残雨的印象多少有了改变。 真正让楚扬改变对花残雨印象的,却是在花漫雨怀孕、他在海外归来带着沈云在前往京华‘玉龙山庄’时,就是那天花残雨将秦朝正儿八经的托付给了他,正是那一次俩人正式确定了郎舅关系。 虽说从那之后花残雨就一直没怎么和楚扬有什么来往,但俩人都已经将对方当做了自己人……可现在,沈云在竟然告诉楚扬,那个绑架他儿子的人,正是他的大舅子、儿子的亲舅舅花残雨,他怎么会相信呢?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个消息是花漫雨亲自说给我听的。”沈云在摇摇头,就将花漫雨给她说的那些大概,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末了说:“柴慕容她们让我来这儿找你时,对我是千叮嘱万嘱咐的,一定要让我问清楚你对这件事的态度,这样她们才能有效的制定计划。而且阮灵姬还让我告诉你,你新收的那三个漂亮女手下,她们都被花残雨等人抓去了。她还说,花残雨这样做应该是被迫的。” 现在完全冷静下来的楚扬,听沈云在这样说后,顿时就无声的冷笑一声:“花残雨是被迫的?” 花残雨在华夏有着超卓的身份,本身又顶着‘大内第一高手’的光环,除非是外星人可以左右他的思想,否则就算是美国总统奥巴马,也休想对他指手画脚,可沈云在却告诉楚扬,花残雨绑架他儿子是被迫的! 楚扬怎么会相信? 沈云在抿了抿嘴角:“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其实我也不相信,但阮灵姬的确是这样告诉我的,而且花漫雨也从周糖糖那儿证实了这一点。” 楚扬眉头一皱:“阮灵姬?哦,我知道了,看来一开始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花漫雨。” 沈云在摇摇头:“没有。”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你们既然都聚在一起了,那么她为什么不把这些话告诉花漫雨她们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啊,这件事的确不好说,因为那个主张抓你儿子的人中,还有一个人就是柴慕容的堂哥柴放肆。” 沈云在微微垂下眼帘:“她生怕把这个消息说出来后,会让花漫雨迁怒于柴慕容,破坏了当前大好的团结气氛,所以才让我偷偷的转告你,问你该怎么办。” 1106 你真不要脸啊!(第二更!) 1106你真不要脸啊!(第二更!) 花残雨抢走楚扬风这个消息,就已经把楚某人给震的不行不行的了,可他没想到还有一个柴放肆。 “啥?还有一个柴放肆?”楚扬再次被沈云在说出的消息给搞懵了,就知道喃喃的说:“有意思,真有意思,绑架我儿子的人,竟然是柴慕容和花漫雨视为最亲近的人,呵呵,有意思,这事儿可真有意思了,事情为什么搞得这样复杂了呢?” 唉,这也不怪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身边两个最有影响力的女人的哥哥,却是绑架他儿子的人,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换成任何人也无法接受这个听起来最荒唐不过的消息了,其实他真的很可怜。 看着楚某人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沈云在心中顿时就散发出一种母性的疼爱,双手捧着他的下巴就要去吻他的嘴巴,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化解他心中无奈的忧伤。 可就在沈云在的小嘴将要按在楚扬的嘴上时,就听到背后那个铁门咣的一声大响,接着就有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喝道:“朴至焕,你真不要脸啊,敢在监狱中招x妓!” …… 那个进监房陪着柯尔的女人真漂亮,等她离开时我一定得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咱现在是有钱人啦,招个高级妓x女还是有这个本钱的。 心中为沈云在竟然是个出来卖得而感到惋惜的韩相斗,在兑换完了赌金后,望着那满满一箱子的花花钞票,嘴巴几乎都咧了耳朵后面,很自然的就开始琢磨着是不是也照顾一下那个高级妞儿了。 “相斗,你跟过来一下!”就在韩相斗从那一箱子美钞中看出了香车美女时,他叔叔韩东哲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 韩相斗这才如梦初醒的抬起头:“啊,叔叔,你叫我?” “呵呵,小子,你的眼力价真高,才短短一两天就成百万富翁了。”韩东哲望了一眼那些花花绿绿的美钞,眼里闪过一丝巨大的贪婪。 完全是下意识的,韩相斗马上就将箱子合上,但接着就明白不该这样做,于是就小声的说:“叔叔,这还不是亏了你的提携?我已经打算好了,等这边彻底清净了,我会立即给在美国读大学的小轩(韩东哲的儿子)邮寄三十万美金,这也算是报答叔叔多年来对我的照顾。” 韩东哲顿时大喜,但表面却一脸的无可奈何,抬手拍了拍韩相斗的肩膀:“你呀,唉,让我怎么说呢?哦,对了,快跟我去办公室,那边有人要找你。我可告诉你啊,去了之后不许乱说话,她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了,别问我是谁找你,去了就知道了。” 不知道是谁找自己的韩相斗,见叔叔这样神秘兮兮的,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好紧紧抱着箱子跟他去了监狱长办公室。 到了门口的时候,韩东哲对着房门使了个颜色,示意韩相斗自己进去之后,就转身走向了副监狱长的办公室,庆祝胜利去了。 到底是谁找我呀……心里很纳闷的韩相斗,等叔叔进了别的房间后,这才抬手在门板上轻敲了几下,立马随即有个清雅中带着冷意的女人声音响起:“进来吧,门没锁。” 听到里面说话的是个女人后,韩相斗先是一楞,接着就明白过来是谁找自己了:能够让叔叔这样尊重的女人,只能是那个代表韩国打比赛的韩国妖蓝了,只是她找我做什么呢? 果然,等韩相斗推门进去后一看,屋子里面正是那个一膝盖将金昌赫顶成人妖的李孝敏,他赶紧的反手将门关上,把手里盛钱的箱子放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弯腰:“李小姐,我叔叔说您要找我?” 淡淡的看了一眼韩相斗面前的那个箱子,李孝敏点上一根香烟:“是的,坐下说话吧。” 韩国妖蓝的大名韩相斗早就听说过,尤其是见识到她凌厉的格斗功夫后,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根本没有半点违抗的就坐在沙发上,腰板挺的笔直,目不斜视。 “不用紧张,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和你问一些事情。”李孝敏吐出一口烟雾,缓缓的坐到韩东哲常作的那张大半夜上:“你就和我说说你对七号选手的了解,以及他在这些天中都是做了些什么就行了。” 虽说李孝敏无缘无故的问一个来自越南的犯人的做法,的确很让韩相斗感到疑惑,但他却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就将楚扬来到釜山监狱这些天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甚至都把自己怎么赢钱的原因,也说得是清清楚楚。 果然是和我想象的一样,那些可怜有钱人的态度激怒了他,他这才打出了让人看不懂的比赛……李孝敏微微笑了笑,点点头说:“嗯,我明白了,现在七号选手是不是已经回到监房了?” “是的。”韩相斗回答:“根据狱方的规定,选手在打完比赛后必须立即带回监房。” “好,那你告诉我,他在哪一间监房,并且把钥匙给我,我要单独去看看他。” 韩相斗一愣抬起头,望着李孝敏说:“你、你要单独去监房去见一个越南犯人?” 李孝敏垂下眼帘望着手中的烟卷,淡淡的说:“是的,但是除了你之外,我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个消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而且刚才我也已经提前告诉你叔叔了,你从现在开始就算是放假了,假期是后天早上结束,你接下来的工作将由我来替你完成。” “什么?”韩相斗根本不明白李孝敏为什么要这样说,刚想再问什么,却见她慢慢抬起头,用那双带着凌厉的大眼望着自己,顿时心中就是一跳,马上说道:“好、好得,我一定照办,绝不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请您放心。但我还是想提醒您一句,那个柯尔虽说……” 韩相斗想给李孝敏点名楚扬的囚犯身份,但后者却不想听他说这些,只是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会小心的,现在你把钥匙交出来,抱着属于你的这些钱马上离开釜山监狱。记住,千万不要和别人胡说什么,要不然这些钱你有命看没命花的。” 既然李孝敏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韩相斗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乖乖的掏出钥匙放在沙发上,站起来再次鞠了一个躬后,就抱着钱箱子逃也似的出了监狱长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穿着一身崭新警服,将帽檐压得楞低的李孝敏,垂着头快步的来到了16号监房前。 先用手捏着帽檐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就算是在里面杀猪也不会影响到外面的人之后,李孝敏这才怀着一颗激动的心儿打开监房外面的门,快步走了进去。 因为楚扬等人有选手的身份,所以每个人都会有一个独立的空间,也都配备一个专门看守他们的狱警,在真正的监房外面还有一间专门供狱警休息的作息室,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解手、洗澡的小空间,虽说简陋了点,但这在监狱中绝对是五星级别的了。 悄悄的将外面监房门反锁后,李孝敏摸了摸不知道为什么发烫的脸颊,心想:这个小子肯定早就盼着姐姐来了吧,嗯,肯定是这样的。 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和某人做那种几乎快要忘记啥滋味的事儿,李孝敏的心儿跳的就更厉害,双腿好像也软了似的,慢悠悠的走到关押楚扬的监房门口,抬手打开小窗户向里望去,正想看看他在里面干嘛时,却发现…… 李孝敏在打开门板上的小窗户向里望去后,却发现有两个人紧紧拥抱着躺在床上。 根本不用跑进去扳着那俩人的脑袋看,李孝敏也知道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就是她老公楚扬,而上面这个,却是个长头发的女人! 女人,楚扬的监房中竟然会有女人,而且在这种时候就肆无忌惮的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明明知道我会来的,可他还是找了别的女人! 看到这一幕后,李孝敏满腔的柔情啊,欲x望啊,开心啥的,登时被巨大的愤怒所代替,她拿着钥匙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强压着喷涌而成的泪水,哆嗦着打开监房的铁门,钥匙都没有来得及从锁头中拔x出,抬起左脚咣的一下就把铁门给踹开了,含着泪的怒声喝道:“朴至焕,你真不要脸啊,敢在监狱中招x妓!” 如果不是楚扬被沈云在带来的消息给震得不行不行的,依着人家孩子的听力,肯定能在李孝敏开门时听出异常,根本不可能在牢门被踹开后,才猛地一惊,刚想抬起头来看看怎么回事时,就听到一声厉喝,有人箭一般的从门口扑来! “啊,是谁!?”同样,将全部身心都放在楚扬身上的沈云在,也是在这时候才发觉有异常情况的,刚抬起头喊出这几个字,就觉得头发猛地一紧,整个人就被李孝敏给抓住头发拎了起来,她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觉得小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把她疼的是‘啊’的一声尖叫,泪水当即就淌了出来,浑水抽x搐着缩成了虾米样,双手捂着肚子的躺在了地上。 就像是所有女人爱漂亮一样,随时随地的吃醋发飙也是她们的特权。 同样,就像是天底下所有发现老公有外遇的女人那样,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痛恨那个勾引她老公的女人,而不是去考虑她老公是不是先勾搭别人。 1107 不和她一般见识!(第三更!) 1107不和她一般见识!(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男人看到老婆在‘偷偷摸摸’的给自己织绿帽子后,第一反应就是要干掉那个提供‘毛线’的男人。 而对更加喜欢容易吃醋的女人来说,更是想当然的这样认为。 所以当李孝敏看到有个女人和楚扬在床上拥抱在一起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惩罚这个女人,这才母豹一样的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可怜的云在妹妹的头发,当即就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膝顶。 “我打死你这不要脸的!”给了沈云在一记势大力沉的膝顶后,李孝敏还不罢休,抬起右脚就向她疼的变形的脸上踢去! 李孝敏号称韩国妖蓝,一身泰拳本事那是相当彪悍的要命,假如她这一脚踢中了沈云在,鼻梁骨折很可能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就在李孝敏的右脚将要踢中沈云在的面门时,却觉得后脑勺一疼,接着整个人就被仰面拽倒在床上,耳朵里传来了楚扬的怒喝声:“李孝敏,你疯了吗,怎么无缘无故打人!” 仰面躺在楚扬身边的李孝敏,泪流满面的极力挣扎着,丝毫不顾头发被扯的生疼,只是嘶声大叫道:“我没疯,疯的是你!你明知道我要来找你的,可你竟然在这儿找别的女人,你这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来刺激我的!楚、朴至焕,你放开我,让我打死她!” “唉,她不是别人,她是沈云在。”楚扬这时候才搞清楚李孝敏为什么要这样发狂了,眼里的愤怒马上散去,慢慢的松开她的头发,接着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和她在这儿,也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不堪,她只是在告诉我一件让我很头疼的事情。” “什么,她、她是沈云在?”又哭又叫半点韩国妖蓝风度也没有的李孝敏,听楚扬这样说后,一双大眼顿时就瞪的滴溜圆,泪水也嘎然止住,赶紧一骨碌的爬起来往地上看去:可不是吗,那个侧躺在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大对头、韩国的童颜天使沈云在又是哪个?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李孝敏登时傻愣在当场。 假如这个女人是别的女人,李孝敏揍了也就揍了,凭着她在韩国的实力,就算是废了别人,好像也应该是毫发无伤的。 但这个被揍的女人却不是别的女人,而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沈云在,那个敢一个人追到华夏京华、藏在浴室中要刺杀她的沈云在。 而且人家和楚扬之间的关系,也是有点那么非同一般:别说是搂抱着躺在一张床上了,就是在床上######,又能怎么样?别忘了人家和楚扬还有着干哥干妹妹的关系。 来不及和李孝敏解释什么的楚扬,这时候赶紧的跳下床抱起疼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沈云在,将她平放在床上,在相应的穴位处轻轻###了好大一会儿,小沈妹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低声的呻x吟道:“可、可疼死我了。” “没事了,疼过就不疼了,你就权当刚才被疯牛踹了一脚,这样心里就会舒服很多。”楚扬赶紧的安慰了两句,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发愣的李孝敏转身就要向外走,他赶紧的一把抓住她手腕,真的很头痛的问:“孝敏,你要做什么去?” “我、我走啊,既然有她在这儿陪你,我这头疯牛在这儿岂不是多余的了?”刚才看到楚扬那么温柔的对待沈云在,李孝敏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淌了下来,甚至觉得当初嫁给这个家伙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因为就算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事,她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现在的楚扬,可真没心情去开玩笑了,更不想籍此就呵斥李孝敏不懂事,只是抓住她的手一紧说了三句话,就让韩国妖蓝改变了走的主意:“我儿子被人绑架了,沈云在这次来是告诉我关于他的下落消息的,现在我需要你们齐心协力的帮我!” 楚扬的儿子被绑架这件事,的确能让李孝敏大吃一惊,依着沈云在与楚家的关系跑来通知他,这也是人之常情,但都没有最后这句话能够打动人心:他现在需要我去帮他! 女人在犯花痴时,会很自然的将‘你们齐心协力’这几个字给省略掉,只听到自己的男人需要自己的帮助这句话,心中马上就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就像是李孝敏一样,不等楚扬的话音落下,就使劲的点了点头说:“别跟我玩客气,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那好,我们就当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好吧?”楚扬左手拉着李孝敏的手,右手抓起沈云在的手,将两只手放在一起用力的握住:“你们都知道我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们内心最诚挚的谢意,我只是清楚的认识到你们两个,都是我楚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我需要你们就像是我国鲁迅大师所说的那样,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与我携手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满脸都是痴情状的沈云在,左手捂着肚子抬头望着脸上洋溢着一层圣洁光芒的楚扬,喃喃的说:“是啊,幸亏你不怎么会说甜言蜜语,假如你要是会说的话,我敢打赌某个人高马大的蠢女人,肯定会跪在你面前舔你的脚趾头。” “沈云在,你说谁是蠢女人呢!”李孝敏腾地一下就要从床上站起来。 “息怒,深呼吸,生活这样美好,你又何必动怒?”用力拉着刚想发怒的李孝敏坐在床上,楚扬松开握着她们的手,左手搂住沈云在的脖子,右手搂着李孝敏的腰肢,使劲的向自己怀中凑了一下:“不管你们对对方有什么成见,能不能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假如不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 额头对着额头的李孝敏和沈云在,互相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后,随即垂下眼帘,齐声说:“我才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楚扬松了一口气的说:“这样就好,我总算是放心了。下面我有两个要求,希望你们能答应。” “说吧,能不能先松开手?” “不行,我怕你们会反对。”楚扬手上再次加了一把劲,自顾自的说道:“孝敏你要放弃明天的决赛,将冠军拱手让给那个巴克尔,然后再找这个监狱的监狱长,让他帮忙保留我去格鲁吉亚的资格,今晚之前我们要赶回华夏冀南,但在明天晚上我得重新回来,从这儿赶去格鲁吉亚,相信依着你肯定能做到这件事,对不对?” 李孝敏嗯了一声说:“这个很简单,你的意思是不想我去格鲁吉亚了?” “你已经代表韩国出线了,根本没必要去那种地方再冒险。”楚扬说:“我希望你能留在华夏帮我做事。” 李孝敏之所以来打这种比赛,就是为了给韩国搞个出线名额,反正现在已经实现目标了,她去不去格鲁吉亚根本没什么意义了,到时候随便让釜山监狱找个人去参加就是了,所以她稍微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楚扬的要求:“这件事更简单,因为没有人知道打进决赛的是我,就是换成别人也不会被人发现的,你继续说吧,还想让我做什么?” “不是让你,是让你们两个。” “那你说呀,到底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 “有些事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楚某人一脸严肃的说完这句话,然后身子猛地后仰,就把两个女人一起扳倒在了床上。 …… 2012年6月14号,上午十点,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临时总部。 从昨天晚上开始,总部大厅门前就被披红挂彩的,由孙斌带着十几个保安一直在忙碌着打扫卫生,好像明天就是过新年那样。 扭头瞥了一眼停车场内停放着的那十几辆豪车,正在拿着一块抹布擦拭厅门玻璃的王小三,用胳膊肘碰了碰在门口来回走动的孙斌,神秘兮兮的问:“哎,斌子哥,你说等会儿还会来多少美女?啧啧,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多的美女呢,她们不会都和扬哥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吧?” 抬手抽了王小三的后脑勺一下,孙斌低声骂道:“草,扬哥的女人也是你在背后随便议论的?你还想不想吃这碗饭?” “我就是随便问问嘛。”王小三一脸的委屈:“我是什么样的德性你还不知道,你以为我会她们产生什么非分、非分什么来着?” “是非分之想,真是个没文化的土鳖!”孙斌一脸鄙视的看了眼王小三,伸手弹了弹崭新的制服说:“小三我可要警告你啊,今天来的这些美女,个个可都有着那种捏死你就像是捏死只一只蚂蚁那样的实力,你可千万别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哎,我真是佩服扬哥,竟然一竿子打了这么多的枣,而且个个还这么红扑扑的。” 王小三马上应和道:“是啊,是啊,老大就是老大,真没说的……哎,你看那边又来了一辆好车,不会是也来咱们这儿的吧?” 孙斌抬头看去,就见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缓缓的驶入了停车场,车子刚一停下,后车门就打开,一个戴着茶色大墨镜的妞儿从车上走了下来。 要说王小三的眼神还真够好的,一眼就认出这个刚摘下茶色眼睛的是谁了:“哟,这不是主演《逃婚高手》的那个玉女明星刘萌萌吗?听说她还是咱冀南人,不会也被扬哥给俘虏了吧?” 1108 谎言总是很难服众!(第一更!) 1108谎言总是很难服众!(第一更!) 昨天下午才接到柴慕容电话的刘萌萌,不顾导演和经纪人的强烈反对,立即中断了正在拍摄的《2012》,乘坐最快回国的一架飞机,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冀南。 现在的刘萌萌,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普通的学生妹了,已经变成了一个惹人注目的国际影星,出个门都得戴着大墨镜,要不然肯定会招到成批的粉丝追逐索要签名。 但公众人物就是公众人物,这不她刚一下车,就被王小三给认出来了:“哟,这不是主演《逃婚高手》的那个玉女明星刘萌萌吗?听说她还是咱冀南人,不会也被扬哥给俘虏了吧?”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除了扬哥之外,还有谁能配得上这种极品美女?哼,嘛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孙斌压低声音说出最后一句话后,脸上带满了‘宾至如归’的笑容,快步向刘萌萌那边迎了过去…… 楚扬制药集团临时总部的三楼会议室,一身月白色套装的柴慕容,端坐在椭圆形桌子正中央的那张椅子上,在她左边就是一身黑色职业短裙的花漫雨,右边却是穿着浅蓝色碎花长裙的周舒涵。 挨着柴慕容坐下的周舒涵,她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因为华夏军中公主秦朝就坐在她下首,这让她真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假如不是柴慕容执意让她坐在这儿的话,她肯定会坐在距离门口的那个位置。 除了柴慕容和花漫雨两个之外,谁也不明白周舒涵为什么要坐在这个‘显赫’的位置上,但从世界各地连夜赶到这儿的女人们,却没有一个人提出不同的意见,只是心中暗想:难道周舒涵做出了什么突出贡献,所以才让柴慕容这样看重,竟然把她放在了秦朝的前面,与花漫雨同等级别。 这也怪不得这些女人们心中纳闷,因为她们在接到柴慕容的邀请电话时,虽说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召开这个会议,但却听说花漫雨向她认输了,心甘情愿的退出和她的争斗,甘心做个###,可谁也没想到周舒涵会被她抬到这样高的位置上。 很明白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柴慕容,自从坐在椅子上就没有说一句话,不管是哪个女人来了,她都只是点点头表示看到了后,就会拿起笔在一个小本上写点什么,搞得现场的气氛很紧张,就连叶初晴这样大咧咧的男人婆,都耐着性子的在那儿总喝白开水,到现在已经喝了好几杯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就在柴慕容刚看了一下左腕上的手表时,因为走路太快而让小脸有些通红的刘萌萌,微微喘着气的出现在敞开的会议室门口,话刚说完,她就看到十几个女人一起摆头,全部向她看来。 谁都知道,自凡是演戏的,也许会怕老鼠会怕蟑螂、会怕男的女的小流氓,但绝不会怕被人看,而刘萌萌这个现在如日中天的玉女红星,最近更是频频出现在广大粉丝面前,按说她应该是不怵头被人看的了。 可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当坐在椅子上的十几个女人都向她看来时,刘萌萌马上就感觉出了紧张,双手捏着衣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没办法,别看这些影星在人前都春风得意的,但在柴慕容花漫雨这种人眼中,根本算不了个什么,顶多算是个赚钱的工具罢了。 所以可以在粉丝面前保持优雅从容的刘萌萌,才会这样紧张的手足无措。 “进来吧,随便找个座椅坐下吧。”一直没有说话的柴慕容,很随意的说出这句话后,就用手中的笔敲了敲桌面:“现在是十点过五分,已经超出我们预订时间三十五分钟了,所以我们也没有再等下去的必要了……那个刘、刘什么来着?” 小心翼翼走进来的刘萌萌,刚坐在靠近门口的那张椅子上,就看到柴慕容正拿笔点着自己,吓得赶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微微弯腰小声回答:“我叫刘萌萌。” “呵呵,看我这记性,连这么好听的名字都记不住,看来是得建立个专门的通讯录了。”柴慕容自嘲的笑了笑说:“刘萌萌啊,你来的最晚,还最靠近门口的位置,麻烦你把门关上好吧?” 只接到柴慕容‘你可以来,也可以选择不来’的电话、却不知道来这儿到底是为啥的刘萌萌,仅凭着她不顾美方制片公司和经纪人的阻挠,连夜从美国赶回来的迫切心情,又怎么会违逆大官人的意思呢,当即点点头后乖乖的将门关上了。 “谢谢。”和刘萌萌道了一声谢后,柴慕容拿起了小本子,徐徐的扫视了在坐的一二三四眼,等气氛愈加凝重诡异、几乎让叶初晴受不了时才说:“下面我先点一下名,请听到的人喊一声到。” 在坐的诸位,究竟有多久没有像小学生那样被点名喊到了? 脑子不好使的还真忘记了,可她们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意,因为柴慕容在喊出花漫雨的名字后,那个最有希望将她取而代之的女人,就很干脆的说道:“到!” 花漫雨都这样乖巧了,还有谁好意思或者说敢把这事拿着不当事? 所以接下来的点名,进行的非常顺利。 “周舒涵。” “到!” “秦朝” “到!” …… “李孝敏?” “沈云在?” “陈怡情?” 用了一分多钟,柴慕容将花漫雨、李孝敏、周舒涵、秦朝、谢妖瞳、商离歌、夜流苏、陈怡情、那夜璀璨、南诏戏雪、叶初晴、阮灵姬、沈云在、苏菲、厉香粉、梁馨、刘萌萌等人的名字喊了一遍后,只要是来的人,都规规矩矩的答到了。 听到柴慕容不断的念出自己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名字后,大家才知道:和那个混蛋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女人,竟然多达十七八个!就算他不嫌照顾不过来,难道不怕被累死在床上吗? “很好,感谢大家的配合。” 看到所有到场者都答到了后,柴慕容满意的点点头,将小本子放在桌子上,就像她在云水集团高层会议上那样,将笑容一收,脸色就有了些庄重的严肃:“除了陈怡情、李孝敏和沈云在之外,所有和楚扬有点关系的女人,现在都已经齐聚在这个屋子里。至于她们为什么没有到场,我们暂且不去考虑那些,也不会再浪费时间等她们了,下面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把你们都召集到冀南来的原因。” 所有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儿的女人,都竖起了耳朵。 再次扫视了大家伙一眼后,柴慕容缓缓的说:“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和楚扬的关系是清白的,也许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的儿子遭到了不测,我们不管是他的朋友还是妻子还是情人,现在都必须齐心协力凝聚成一股力量,在他因为某些事情不能出现的情况下,将孩子救回来,用我们大家共同的力量!所以我们一定要冰释前嫌,抛却所有的敌视、不服等负面情绪,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听明白了。” 回答的声音并不是多么的整齐,但柴慕容却不怎么介意,只是继续说:“谁都知道,我是楚扬明媒正娶的妻子,虽说我和他之间以前发生过种种误会,历经了生与死、血与泪的挫折,但只有这样的感情才是最真挚、最牢不可破的,这是一个铁的事实!所以呢,今天我才以楚扬妻子的身份,召集大家坐在一起,共同协商以后该怎么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们不是早就离婚了吗? 花漫雨现在不是她的未婚妻吗? 楚扬啥时候又把你明媒正娶回去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这样说难道就不脸红吗? 虽说花漫雨没有当场反对,这就说明她已经放弃了和你的争斗,但这是她的事儿,我们凭什么要承认的你的地位?反正你现在又不是柴家的大小姐了! 听柴慕容说完这番话后,很多女人的心中都腾起了这样的疑问,但却没有人说什么,可腰板却挺直了不少,毕竟谎言总是很难服众的。 众女做出的这个细微性动作,并没有逃过柴慕容的双眼,她在心里冷笑一声想:连花漫雨都对我俯首称臣了,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敢和我叫板?还真以为离了你们,楚扬就没法过了,呵呵,可笑啊幼稚! “我知道,很多人都对我说的这些话不服气,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来说出这种话,但是我不介意。”柴慕容稍微顿了顿,继续说:“本来这次会议也没有打算强迫谁非得来参加,可你们既然都在百忙之中赶来了,这就让我很欣慰,在这儿我要谢谢大家。” “但是。”还没等大家有任何的表示,柴慕容就话锋一转:“你们既然来了,那就得听我的,谁要是觉得我这句话说的霸道,那么可以在本次会议正式开始之前离开这间屋子,我绝不会阻拦,更不会记恨在心,我只会告诉楚扬,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有谁是选择了退避。” 老天,这个女人玩什么呀,这不是典型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扛着虎皮扯大旗吗?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怎么好意思的再走呢,以为我们傻啊,真是的! 很多女人心中都这样愤愤不平的想着,可却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因为她们都很明白一个道理:在坐的除了柴慕容之外,哪怕是花漫雨呢,也没有能力将这么多人集合到一起。 1109 会议的三个主题!(第二更!) 1109会议的三个主题!(第二更!) 在决定召开这个会议之前,柴慕容就曾经设想过她亮出‘以我为中心’的态度后,会有多数人反对。 所以呢,她才在说这番话时,紧紧抓着‘楚扬的利益’不放,给大家一个‘我就是楚扬’的错觉。 幸好,这样做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柴慕容并没有看到有谁不知趣的站起来走之后,暗中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最难的一关算是过去了。 不过,众女眼中的不服气却仍然存在,还需要严加敲打才行。 擅于动心机的柴大官人,当即抬头看向最后进来的刘萌萌,声音不咸不淡的说:“刘萌萌,据我所掌握的资料,你和楚扬之间是绝对清白的,所以你可以选择留下或者离开,我可以网开一面,就当从没有给你通知过。” 什么,我在接到你电话后就大老远的跑回来了,可椅子还没有坐热,你却又要让我走,这不是玩人吗!? 从进来后就一直没有敢抬头说话的刘萌萌,说啥也没想到柴慕容竟然对她开炮了,顿时就紧张的站了起来,期期艾艾的说:“我、我不走。我、我很明白我能起到的作用有限,可我的确想留下来,看看能不能给他帮上忙。” 也不知道这一招隔山震虎管用不,但不管怎么说这小妞儿还是挺配合的……欺负刘萌萌老实的柴慕容,在她明确表明了态度后,马上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语气非常诚恳的说:“谢谢你,我代替楚扬谢谢你!” 刘萌萌赶紧的双手乱摇:“柴、柴董,你千万别这样,我,我受不起的!” “只要你有诚意,你就受得起,请坐下。”柴慕容朝刘萌萌点点头,坐回了椅子上。 柴家现在的确是没落了,柴慕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柴大小姐,可别忘了一个事实:人家现在当今一号首长的干女儿,走到哪儿都有两个中南海保镖随时候命的。 更何况,储君楚勇也曾经明确表示过柴慕容是楚家的媳妇,那么她仍然是站在普通人必须仰视的高度上, 可现在呢,她却这么郑重其事的代替楚扬向刘萌萌道谢,其中的意思是显而易见了,更加没有人提出要走了:我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绝对会成为在坐女人的共同敌人,以后都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正是抓住大家这个心理,柴慕容才能用一个鞠躬坐实了她大姐大的地位,也真够阴险的。 迅速搞定这一切后,柴慕容马上书归正传:“今天我们大家能够坐在一起,是周舒涵小姐提出来的建议,经过我和花漫雨的仔细协商,才召开了本次会议。本次会议的主题呢,总共有三个。” 终于听到柴慕容要说正事了,众女都放下了心中的不满,侧耳倾听。 柴慕容稍稍提高了声音:“第一个,我刚才在前面已经说过的了,就是想我们大家从此之后放弃所有的敌视、不愉快以及陌生,形成一股子强大的凝聚力。” 十几个女人漫不经心的望了一眼别人,心想: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第二个主题呢,就是要帮着楚扬做一些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柴慕容侃侃而谈:“正如周舒涵所说的那样,我们这些女人来自天南海北,其中不乏有深厚背景的,还有在商场打拼的,有在江湖混饭吃的,有在军界、警界娱乐圈甚至搞卜算的……这样说吧,我们这些人在各自的行业中,都算是佼佼者了。我们要是团结起来,将形成一股子不可小视的强力,任何困难在我们面前都不再是困难,哪怕是去营救楚扬的儿子!” 等柴慕容的话告一段落后,很多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的:除了最前面和最后这两句话之外,其余的都是废话。 也许是感觉出自己说的废话太多了,柴慕容在说出本次会议的第三个主题时,就不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第三个主题,借着这次机会,我们要成立于一个部门,这个部门的名字暂定为‘楚扬后方局’。其实大家心中肯定都明白,这个‘后方局’所代表的含义,就是楚扬后院的意思,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他的后宫,我们这些人就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虽说在坐的有很多人都心甘情愿的跟着扬哥一条道走到黑,可却一直把自己和‘爱情’这个美好的字眼串联起来。 除了商离歌、周舒涵、那夜璀璨这样的实在孩子外,很少有人把自己定位在‘地下情人’的位置,但柴慕容的这番话,却将这块写有‘爱情’的遮羞布无情的揭开,露出满是羞涩和愧疚的本来面目:他就是以前的家财万贯的土财主,你们大家都是他的二姨太、三姨太……一直排到十几号的姨太! 柴慕容将这番意思明白无误的表达出来后,场面顿时就尴尬起来,好几个人心中就这样琢磨:姐姐长得这样祸国殃民的,凭啥给别人当姨太,受柴慕容这个大妇的鸟气? 虽说暂时还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成立这个‘楚扬后方局’,可柴慕容却从好几个人的脸上看出了不自然,于是就淡淡的说:“我知道有人对我这样说感到很不满意,还是那句话,谁有不同的意见可以当面提出来,甚至可以离开这儿。” “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来帮助楚扬,但我不会加入这个后方局。”柴慕容的话音刚落,坐在叶初晴旁边的夜流苏,马上就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桌面说:“我和楚扬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朋友或者铁哥们。为了他的事情,我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但我绝不会成为他的第十几房姨太。” 终于有人为了所谓的面子站出来装纯洁了,很好,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你给踢得远远的! 看到夜流苏站起来后,柴慕容心中窃喜,但表面却古井无波的:“这话说的很正确,不知道还有谁抱着和夜经理一样的想法?” 梁馨第二个站了起来:“柴董,各位,相信大家都应该明白我和楚扬之间完全是朋友关系,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超过两整天,所以恕我不能加入这个后方局。” “唉,我也是这样想的,尽管我很想成为楚扬的女人,但他却从没有对我流露出这方面的意思。”苏菲第三个站了起来,一脸苦笑的说:“以前在没有认识你们时,我还有这样的自信。可现在,呵呵,不瞒你们说,我是一点自信心也没有了,倒不如提前退出,免得日后与你们争宠。” 啪的一下轻轻拍了拍桌子,柴慕容赞叹道:“爽快,还有谁要站起来,不一定非得说出为什么站起来的理由,只是表明态度就好了。” “我最好也站起来吧,尽管我不心甘。”厉香粉第四个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在乎:“其实就算我不参加这个后方局,我一样可以当楚扬地下情人的,只是我不喜欢受约束。” “好,现在四个人,还有谁?”恨不得所有人都提出不参加这个后方局的柴慕容,接连问了两声后,就将目光对准了刘萌萌。 她这是故意在向外踢我呢,我才不会上当! 感觉到柴慕容双眼中包涵的意思后,刘萌萌马上就端起杯子装作喝水,默默的表达了自己的坚定态度。 见刘萌萌有些不上道,柴慕容就有些生气,可又偏偏说不出什么,只好拿起一叠纸张:“那好,既然剩余的人都表示同意参加这个后方局,我会发给你们在坐的没人一张纸,这张纸上有一个选答题,你只选择有还是没有,然后再签上你的名字,那么就算是正式加入了这个后方局。” 柴慕容说着将那叠纸张递给了花漫雨,示意她往下传,然后对站着的那四位说:“几位,我们的后方局要召开绝密会议了,还请你们暂时去会客室闪避一下吧。” “什么?”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刚坐下的夜流苏脸色顿时一变,蹭的一下又站了起来:“柴董,你这次召集我们大家来,不会只为问谁加入不加入这个后方局的吧?” 柴慕容冷冷的回答:“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几个出去?” “夜经理常年在江湖上混,应该听过这样一句话吧?”柴慕容冷笑着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没有站起来的诸位虽说不是亲兄弟、也不是父子,可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楚扬的家人’!就算你和楚扬的关系再铁,能有我们一家人铁吗?我们可以把你当朋友看,但绝不会用家务事来麻烦你的,更不想让外人来参加我们的家庭会议。夜经理,还请你多多包涵哦。” 夜流苏说什么也没想到提出拒绝加入那个后方局后,竟然会被柴慕容给借机排除出了楚扬的最亲近人之列,顿时就有些犯傻:“你、你……” 柴慕容微微仰起下巴:“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等夜流苏说什么,柴慕容就冷笑一声的说:“呵呵,我知道把没有站起来的人叫做‘楚扬的家人’,是个被粉饰了的名字,其实大家心中都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关系!我也知道你羞于与我们为伍,所以我才请你们出去。因为我很明白,如果一个女人连这样一个关系都不敢面对的话,还有什么颜面说可以尽所能的去力挺楚扬?” 1110 儿子不会有事!(第三更!) 1110儿子不会有事!(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连我这样骄傲的、花漫雨那样诡计多端不服输的,都不顾颜面接受拥有一个共同男人的现实了,你夜流苏又是凭什么来装清高? 在心中连连冷笑的柴慕容,越说声音越大,到最后也站了起来,单手撑着桌子,就像是一头鸟视天下的雌狮,带着霸气。 望着所有的女人,柴大官人的声音铿锵有力:“有的人现在顾忌颜面了,那么我想问问她,当时楚扬不顾一切的帮她时,又何曾顾忌过任何的颜面和艰险?他哪一次不是不顾被楚家的责骂,做出那些让世人看不懂的傻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夜流苏心中呻x吟了一下,却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柴慕容这时候,脸上竟然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恨意:“哼哼,我真是感到奇怪了,很多人都说楚扬是个靠着脸蛋欺骗女人的流氓,可我想问问各位,世上又有哪个流氓为了周舒涵在街头痛打韩国人?有哪个流氓在秦朝踩中地雷后甘心以命换命?有哪个流氓为了送叶初晴回国,甘心改名换姓的答应韩国人的要求?又有哪个流氓为了国家的利益在南海出生入死?” 听柴慕容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后,所有女人都有些懵:不会吧,没事干嘛要提起这些? “我知道有很多人不想我提起这些,可我还是要说”柴慕容大声问道:“我很想问问在场的诸位,有谁曾经碰见过这样的流氓,有谁!?” 众女心中马上回答:如果所有男人都是楚扬的这样的流氓,我们会坐在这儿看你撒泼? 柴慕容的情绪,此时明显有了无法压制的激动,竟然啪的一拍桌子,低声叫道:“诚然,在坐的只有我给他惹得麻烦多,也有商离歌这样的姐妹对他一直都是不求回报的支持,但现在他的儿子被绑架,他又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出面了,在这最需要我们冰释前嫌团结在一起时,却有人顾忌所谓的名份,真是可笑啊可笑。你们想过没有,假如他要是知道他付出的这些,却比不上一个名份的话,他心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 的确,在场的除了商离歌之外,其余人等都或多或少的欠楚扬一些情份,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不过,欠人情份并不代表着非得以身相许,柴慕容这样说也只是借题发挥,尽可能的干翻和自己争男人的对手罢了,在坐的可没有傻瓜,没有谁看不出她这样说的意思,可偏偏无法反驳什么,所以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驳。 就在柴慕容的这番话带来的沉默让大家都感到不适时,门外却传来了单调的啪啪击掌声。 柴慕容黛眉一皱,低声喝问:“谁?” 不等距离门口最近的刘萌萌起身,门就开了,当先进来的是一个在夏天还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大墨镜的典型装比男人,在他后面跟着两对男女,男的是顾明闯和胡力,女的却是李孝敏和沈云在。 “楚扬!”所有坐着的女人,在看到这个人后都,很自觉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才柴慕容带给大家的沉重感一闪而过。 进来的这个人,正是大家心目中绝对的主角楚扬。 轻轻拍着双手,一脸酷酷表情的楚某人,连连摇头赞叹道:“哎呀,鄙人刚在外面听了柴董的一番话后,感动的泪水是哗哗的,没想到有人会把我那糊里糊涂的过去,给了这么正面的评价,让兄弟在无意中听了后,心中着实的有愧,汗颜的无地自容也。” 咬文嚼字的楚扬说完这番话后,很有型的一伸双臂,李孝敏和沈云在就将他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了下来,顾明闯很有眼力价的把他脸上的墨镜摘下,而胡力却奴才气十足的拿着一把纸扇,在他后面扇着。 不认识楚扬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后,肯定以为这厮是个来自古代、每天提着鸟笼在大街上欺男霸女的恶少。 楚某人学着《赌王》中的某个经典镜头,抬起左手顺着前额,往后拢了一下油光铮亮的头发,然后笑呵呵的向柴慕容走去:“坐下,大家都请坐下,站着干嘛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楚扬突然出现后,柴慕容的眼圈马上就红了,声音也开始变得哽咽起来。 在楚扬还没有出现之前,柴慕容所说的那些话,也许都带着浓浓的表演意思,但她现在,却是十足的真情流露! 常言道不历经彩虹怎么可能会看到彩虹,不撞倒南墙怎么才能感觉到疼,柴慕容彻底改变原先的臭脾气,则是因为她在鬼门呆着的那两天才彻底醒悟的,可就在准备不计任何名份的跟着某男好好过日子时,楚扬却在南海上做出那样的决定。 楚扬那个决定,一下子让柴慕容知道了她有多么的在乎他、多么的不能没有他,就算是在回国后的这些日子中,也经常在夜半醒来,呆望着黑夜到天明。 她想他,非常的想他,只要楚扬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守在她身边,哪怕让柴慕容当个暖床的小丫鬟,她也……也肯定不愿意的。 但不管怎么说,柴慕容猛地看到楚扬就在眼前后,心中登时涌上带着强烈爱意的千言万语,却只问出了一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深情的望着他,眼圈开始发红。 柴大官人这个真情流露的动作,再次将满屋子对手的信心给击垮:唉,我口口声声说多么在乎楚扬,可为什么无法学柴慕容这样呢? “本来昨晚就该回来的,可因为天气原因在路上耽误了不少的工夫。”在看到柴慕容真情流露后,楚扬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脸,知道这些日子她很是为自己担心,顿时就忘了她做出的那些蠢事,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守着那么多红颜知己的,就把她揽在怀中。 “楚扬。”柴慕容低低的叫了一声,明确感受出这个男人对她的呵护,泪水再也无法抑制的涌出眼眶,很顺从的贴进了他的怀中,哭着说:“我好想你,要不是我一直在对自己说只要我活着你就会安然无恙,也许我早就垮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这才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让你无法在外面安心做事。” 天呀,我为什么没有柴慕容这样的表演天赋呢? 听柴慕容上来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她自己身上后,所有女人都后悔的不得了,花漫雨更是自责的要命:我枉自被人叫做花狐狸,可要是论起柴慕容的撒娇发嗲来,我是甘拜下风呀。 楚扬轻轻的在柴慕容脸蛋上轻吻了一下,再次抬起头来时才看到满屋子二十多个人都盯着自己看,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借着给怀中美女擦眼泪的机会将她推开,然后咳嗽了一声,大马金刀的坐在在正中央的椅子上。 本来坐在柴慕容身边的周舒涵,看到楚扬坐下后,很自觉的向外面挪了一下,秦朝接着再向外靠……然后柴慕容就站在了小周妹妹的椅子前。 “既然能够进来这个房间的,都是一家人。明闯,狐狸,你们也坐下,不要拘束嘛。”楚扬对着顾明闯摆了摆手,示意他和胡力坐下时心中暗想:这些妞儿肯定很不满我刚才亲吻柴慕容的行为,不过现在好像根本不是亲吻每一个人的时候,但愿她们不要介意。 楚扬根本不知道,他刚才只亲吻柴慕容一人的行为,彻底奠定了大官人大姐大的位置,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和她攀比什么了,没办法,谁让你刚才不流点泪水呢,这能怪谁啊? 虽说在场的每一个女人好像都有很多知心话儿要和楚某人倾诉,但因为人太多的缘故,再加上人家和花漫雨的儿子到现在还下落不明,所以大家都只好将这份感情深深的压在了心底,同时也隐隐觉出:她自己和楚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也许今天就能出分晓了。 自从楚扬出现后,现场的气氛就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尴尬,更没有谁提起刚才的那些不快,所有人眼中都带着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向某人的眼神也更加的炙热,使他怀疑自己在监狱中待了这几天,是不是又帅了很多。 就在大家重新坐下、一番低声的谦让中,楚扬拿起了桌面上的那一叠纸。 这是柴慕容让花漫雨传给所有人的纸,上面只有一个问题,两个待选择的答案:你和楚扬有没有那种男女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啊?趁着我不在家时调查我的隐私?还是要借此机会把本该属于我的女人挤兑走? 楚某人看似漫不经心的放下纸张,决定将看过的这些都忘记,必须得对个人隐私严加保密,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最近一年来的男女关系太荒唐了,就是在昨天下午,他还在釜山监狱中,拉着李孝敏和沈云在来了一次是个男人就向往的那种三那个三什么。 在一阵轻挪椅子的咔嚓声响过之后,所有的女人和顾明闯、胡力两个都安静的坐了下来。 “我回来了。”楚扬抬起头,脸上带着大家以前不曾注意过的成熟,自信。 用这四个字做为向大家的正式开场白之后,楚扬伸出左手抓住了花漫雨放在桌上的双手,微微用力攥了一下,就在花妞的泪水也开始盈眶时,沉声说道:“我们的儿子,他不会有事,因为有我在!” 1111 幕后黑手宙斯王!(第一更!) 1111幕后黑手宙斯王!(第一更!) 楚扬身边那么多女人,除却花漫雨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都受到过他的‘恩惠’,更对秦朝这样的有着救命之恩。 不过,也唯有花漫雨,在此之前就从没有给楚扬招惹过麻烦,俩人之间也没有历经过那种同生共死,而且还有过一段让楚某人提起来就伤心的反强女干日子,但正是那样才有了他们的儿子。 我一直在无条件的支持楚扬,包括用我的身子……这也是花漫雨为什么要和柴慕容拼斗下去的主要倚靠。 但楚扬风的被抢,甚至随时都有可能传来噩耗的现实,让花漫雨陷入了极大的彷徨中,仿佛觉得随着儿子的失去,她在楚扬心中的地位也会随着改变,但就在这个时候,楚扬却当着他一屋子的红颜知己,说出了那句话。 顿时,就引起了花漫雨心中骄傲的共鸣: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是啊,扬风是我们两个的儿子! 今天一直被柴慕容的风头紧紧盖着的花漫雨,感受到楚扬手上传来的力量后,紧咬着嘴唇的使劲点了点头,然后轻声抽泣着把楚扬的手拿起,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这个再次掀起了很多女人的不满:不愧是和柴慕容一直难分上下的花漫雨啊,楚扬吻她,你就吻他,完全将姐们无视啊…… 在这么多女人那幽怨目光中,楚某人借着给花漫雨擦眼泪的动作,看似随意的抽回了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后看着大家:“在这儿我得说一句话,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来到这儿。我知道,依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没必要这样说的,因为我敢肯定在坐的哪一位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我就算是爬,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爬去的。” 这小子跟我学的,也会收买人心了……柴慕容眼睛盯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很是得意。 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废话后,楚扬开始说正题:“其实在我来之前,我就知道今天大家为什么要聚集在一起了,除了商量要救回扬风、应付某些人的黑手之外,最主要的是要成立一个同盟。” “说实话,我在刚听到沈云在说起这个同盟时,脸上的确发烧,心中也很惭愧。”楚扬说着心中惭愧,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可还有着一种极大的期待……请原谅我,因为我是个喜欢说实话的男人,而且天底下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身边有着你们这样一群,在各行各业都很出色的女人。明闯,我这样说对不对?” 正在琢磨着是不是找机会出去抽颗烟的顾明闯,根本没想到楚扬会猛不丁的问他这句话,所以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的马上点头:“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呃,你刚才说什么?” 听到顾明闯敢积极响应楚某人那个龌龊的想法,最少十个女人在看向他时的目光,都带着刀子似的凌厉。 “得得得,刚才我说的这句话算是放屁,你们大家千万不要把怒气都撒在我头上。”明确感觉到在下一刻就会有数个玻璃杯飞过来的顾明闯,赶紧的双手抱着脑袋趴在了桌面上,心中大骂楚扬的无耻。 通过顾明闯做了次试金石,明确看到至少一半的女人都不认可自己想法后,楚某人在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唉,其实没有哪一个女人喜欢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就像是没有哪一个男人喜欢别的男人来睡自己的女人一样,哪怕那个男人像我这样优秀,看来还是实际点的好,借着柴慕容给创造的机会,该撇清的撇清吧,省的耽误了人家终生大事。 心中有些失望的楚某人,觉得是该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 轻吐出一口气后,楚扬在一阵杯子放回桌面的轻响声中,拿起那叠纸在半空中来回的比划了一下,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自己身上,说:“大家很可能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那么现在我就告诉大家,这算是一个调查吧,是调查你们当中究竟有谁和我发生了那种不纯洁的关系。” 将那叠纸放在桌子上后,楚扬身子后仰:“我知道我要是不来的话,这个选择题肯定会让你们很为难,而且我也猜出柴慕容正是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一些什么问题。但现在我来了,所以这个选择题大家就没必要做了,还是我来说吧,毕竟我说出来的才更具有真实性。” 守着这么多人,楚扬要说出和哪个妞儿有了那种不纯洁的关系,这的确是个让人很难为情的话题,就连花漫雨这个有了儿子的人,也多少的感觉到了不好意思,要不然她也不会和大家一起垂下了脑袋。 看到这么多妞儿都低下头表示不敢正视这个话题后,楚扬心里好伤心好伤心啊。 “请大家仔细听好我接下来说出的话。”将谈话气氛张望在自己手中后,楚扬的左手五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了一下,淡淡的说:“其实我除了和柴慕容、花漫雨、李孝敏和商离歌之外,并没有和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有过那种关系。” 楚扬的这句话声音一点也不高,但听在很多妞儿的耳朵中却像是在放炮,登时就有三四五六个一起抬起了头,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哟,那时候把姐们玩了,现在却又想不认账了? 当所有的女人都抬起头来时,楚扬却把脑袋垂下了,语气中带着萧索的说:“所以呢,要是按照柴慕容一开始制定的那些,今天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的人,加上我在内的,总共不超过七个人,其中还包括顾明闯和狐狸……”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妖瞳第一个就站了起来,颤声问道:“楚扬,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你不会忘记我们在来华夏之前,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吧?”同样接受不了的沈云在,第二个站了起来。 通过眼角看到还有人要站起来后,楚扬一抬手:“都坐下,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谢妖瞳紧紧的咬着嘴唇,低声说:“好,你说,我站着一样听!” 楚扬拿过那叠纸,呆呆的看了片刻,然后慢慢的撕碎:“妖瞳,我希望你们能冷静的考虑一下,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谢妖瞳嘶声说道:“我不想考虑不想冷静,我只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为什么要把我排斥在外面!难道你怪我刚才没有像柴慕容她们那样,用动作来向你表明心迹吗?我知道,在坐的诸位中,也许都明白我曾经是个有夫之妇,就连我自己都很清楚,我也许连给你当小三的机会都没有。可、可你这样说,我、我接受不了,我真的接受不了!” 谢妖瞳说到后来时,再也忍不住的的猛地坐下,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 楚扬就这样怔怔的望着谢妖瞳,很久都没有说话。 在楚扬刚说出那句话时,周舒涵还以为这厮又在装模做样、采用以退为进的方式,来实现他心中某个肮脏的思想,但现在看起来却好像不是,顿时也紧张起来,使劲咽了口吐沫怯生生的说:“楚扬,你、你刚才那样说,不会是认真的吧?” 就像是没听到周舒涵的问话,楚扬忽然问阮灵姬:“灵姬,你现在告诉大家,绑架我儿子的人,除了花残雨之外,还有谁?” 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也是爱楚扬的阮灵姬,在听到他问出这个问题后马上就回答:“除了花残雨外,还有柴放肆。” “是,还有柴放肆。”楚扬点点头看向一脸愕然的柴慕容,重复了一句:“绑架扬风的人,还有你大哥柴放肆。” “我、我怎么不知道?”柴慕容喃喃的说了这句话后,就用双手捂住了双眼。 尽管柴慕容对柴放肆已经失望到了极点,但他终究是她的堂哥。 可现在,人家却告诉她,参与绑架楚扬风的人中,还有柴放肆,柴慕容顿时就觉得再也没有脸见人了。 这次花漫雨之所以停产‘龙宾健肝王’、孩子被劫走,就是受到了柴慕容的刺激,他们兄妹两个,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都做着一件相同的事情:给楚扬找麻烦。 “我之所以告诉大家,绑架我儿子的人还有柴放肆,实际上就是籍此来证明,柴慕容必须为这件事负责。” 楚扬说着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微微俯身看着所有人:“在来时的路上,我就反复考虑这样一个问题,那个绑架我儿子、能够让我老师都无功而返的幕后黑手,绝对有着一股子我们防不胜防的力量。这个幕后黑手,他有一个名字,叫宙斯王。” “宙斯王?”这个名字,就连顾明闯也是第一次听到。 楚扬点点头:“是的,就是叫宙斯王。他是希腊神话中传说的众神之王,我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厉害,也根本不怕他的厉害,可一个能让柴放肆、花残雨这样的人都能听命的人,肯定有着他非同一般的力量!” 在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大家好像渐渐明白了他刚才那样说的意思。 楚扬顿了顿继续说:“还是那句话,我不害怕正面相对任何的邪恶力量,可我却怕他们拿着我的亲人下手!这也是我为什么承认只有柴慕容四个人和我有过关系的根本原因。因为她们这四个人,两个是有亲人牵扯了进去,李孝敏是我的韩国老婆,商离歌却是我楚扬的影子。” 1112 胡力发飙了!(第二更!) 1112胡力发飙了!(第二更!) 很久以来,楚扬就一直在女人问题上纠结。 其实楚某人也不想招惹这么多的女人,他觉得有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两三个红颜知己,这才是最适合男人的,要是多余这个数目了,他就会疲惫不堪,可要是只有一个老婆……嘿嘿,谁家男人只想每天守着一张面孔啊?那个这个妞儿是柴慕容那样的天仙,也有看腻了的时候不是? 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曾经说过:家是男人的港湾,但男人可以偶尔的远航。 不过,假如这个男人远航时迷了路,那么就不好玩了,浪漫倒是浪漫了,可被搞得焦头烂额,肯定是唯一的下场,就像是现在的楚扬。 所以呢,在回国的路上,楚扬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是到了该精简女性‘朋友’的时候了。 于是他这才借着这个机会,将那些还没有‘玷污’的(诸如秦朝、周舒涵、夜流苏等人),搞到手了却不如当做一生中最美好回忆的(诸如沈云在、阮灵姬等人),统统的玩个一刀切! 楚扬很明白,他这样的做法对那些妞儿来说很残忍,可他现在真为女人的事儿操透了心,这才咬着牙的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继续无视那些带着幽怨的双眸,沉声说道:“正因为柴慕容她们和我有这样的明确关系,所以我才无法否认和她们之间是清白的,这也代表着那些人肯定会注意到了她们,也许会对她们或者她们的家人不利。” 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所有人都一下子明白了,千言万语概括成一句话:楚扬不想让更多的人卷入这场漩涡中,更想籍此机会和她们撇清关系! 虽说顾明闯和胡力也都是有家有业的人,而且周玉如现在马上就要生产了,按说楚扬也不该让他们加入进来。 但他却没有这样说,因为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根本不用说的,他们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一个成年的男人在家中应该是天,他的一举一动就代表了整个家庭。 可女人呢?就拿秦朝来说吧,虽说她也根本不在乎将要面临的危险,可她却代表了不了整个秦家,因为她只是秦家的一份子,早晚都要嫁出去的,在她没有嫁出去之前,她必须得为整个家族利益着想,这也是她一直紧攥着双手,眼中却满是无可奈何的主要原因。 同理,不管是沈云在还是阮灵姬,她们也是面临这种说不出的尴尬环境,而周舒涵、那夜璀璨母女,则是更容易遭受袭击的薄弱一环。 至于叶初晴,也有着她自己的顾忌,在这儿就不一一细说了,反正楚扬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她不适合掺合进来。 “可我不怕。”想明白了楚扬意思后,谢妖瞳不再伤心,擦了把泪水抬起头:“楚扬,其实你该知道我早就不算是谢家的人了,我现在除了在你身边外,根本没有第二个地方好去。如果你还是不许我跟随的话,那我只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做事了。” 楚扬摇摇头:“你不怕,但是我怕,我怕会把你给拽进来,给谢家增加麻烦,从而让我更加疲于应付……” 谢妖瞳不等楚扬说完就蹭的站了起来:“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现在就去报社刊登和谢家断绝一切关系的声明,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看到谢妖瞳说完这句话就要走,楚扬知道这女人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只好无奈的说:“好,算你一个。” “你早就该这样说,不该让我伤心掉眼泪。”谢妖瞳马上就破涕为笑,乖乖的坐回了椅子上。 “我觉得最好也算我一个吧。”就在楚扬张嘴刚想说什么时,随着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那位一出汗就会散发麝香气息的厉香粉,满脸不在乎的站了起来:“楚扬,我承认我还没有把你搞到手,而且我的本事也没有别人大,但你们华夏人不是经常说这样一句话吗,叫一个好汉三个帮。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留下来的好,因为那些人要是想去找我亲人麻烦的话,应该得去地狱了,我才是真正的无官一身轻。” 楚扬很适应不了厉香粉说还没有把自己搞到手的说法,这会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就是那种出来卖得,所以就皱起眉头的说:“你是没有任何的亲人可以顾忌,但你好像现在属于国家公务员吧?” “那是你的认为,我那个华夏编外特工的工作证,早就在救柴慕容掏出鬼门后给收回去啦,现在我就算一无家可归的孤家寡人。”厉香粉摆摆手,坐回椅子:“好了,什么话都不要说了,就这么说定了,就算我一个了。” 厉香粉既然这样说了,楚扬当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以沉默表示同意。 在厉香粉说完后后的相当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在呆望着某一个点想着什么,直到秦朝用一声轻咳打破:“咳,我有几句话想说。不管我能不能参加这次的营救反恐行动,我都不会接受除了楚扬之外的男人。好了,我部队上还有一个下午会要开,我得先走了。” 秦朝说完不等有人说什么,就站起来推开椅子的转身向门口走去,可才走到一半的距离,却听到楚扬说:“秦朝,你等等,在你离开之前,我想告诉你两件事。” 秦朝头也不回的说:“说吧,我在听。” “第一,回去后多为你自己想一想。”楚扬认真的说:“第二,不管以后你、或者说为今天所有到场的兄弟姐妹们有什么麻烦,我永远是那个第一个赶到的人!” 秦朝背对着楚扬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过了很久才低声回答:“可我要是想男人了呢?” “我、我……”楚扬说什么也想不到,一向稳重的秦朝,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顿时口结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呵呵,你还是有办不到的事情。唉,算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刚才所说的这句话。”秦朝说完,再也不等楚扬说什么,就大踏步的走到门前开门走了。 “唉。”一直很想和楚扬呆在一起的周舒涵,叹了口气后站起身:“楚扬,我知道你现在很烦,那我先离开这儿,可我也会一直等着你的。” 不等周舒涵提出要走,心灰意冷的梁馨先站起来了:“各位,不好意思啊,我妈嘱咐我下午要去相亲,就这样吧,我先走一步了。” 随着秦朝的率先离开,一屋子的女人,除了楚扬留下的那几个和主动留下的那俩之外,都纷纷的站了起来,有找借口的,有的干脆什么也不说,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都走了,一下使得屋子空荡起来。 望着椭圆形会议桌上,楚扬喃喃的说:“难道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吗?” 看出楚扬心中的落魄,柴慕容低声说:“她们这只是暂时的离开,我相信等闯过这一关之后,她们还会义无反顾的回到你身边,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对女人充满吸引力的大磁铁,现在你只是主动的消了磁。” 楚扬闭了闭眼睛,淡淡的说:“慕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我只要知道的,就会认真回答。” “你觉得,我最多可以拥有几个女人?”楚扬抬起头悠悠的说:“或者说,我究竟有多少精力,可以为这么多的女人奔波?呵呵,以前我不曾注意过,但当她们今天几乎都到场后,我才知道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和我不清不白。说实话,刚进来的那一刻,我的确有些怕了。” 柴慕容还没有回答什么呢,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胡力却冷笑了两声:“哼哼,你怕个屁,你要是真害怕的话,那就不会招惹这么多的女人了。” 对胡力的这句话,除了楚扬外,所有人都持肯定态度。 尤其是柴慕容,更是频频点头,但她却没有想到,胡力接下来的话,根本无法让她接受。 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胡力,看着楚扬:“楚扬,也不是我说你,别看老八平时在男女关系上要比你乱很多,可人家却知道该怎么对待女人,懂得和哪个是逢场作戏,又个哪个携手共度人生,所以他现在过的很滋润。可再看看你呢?只要认识一个女人,就恨不得把老命也给人家留下,把人家视为你一个人的禁脔,所以你现在才每天为了女人奔波,累得要死要活的。如果当初你只和九儿一起,不管有什么风雨,都有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一起抗,嘿嘿,也未必怕了谁!” 其实胡力在楚扬散伙回国时,就对他不满了,觉得这小子辜负了商离歌的一片真爱,为了一个整日给他找麻烦的柴慕容,却放弃那种快意恩仇的日子,实在是失策的很。 只是以前碍于面子,胡力一直没有说出来。 直到今天,胡力看到一屋子的女人把楚扬愁成这个样后,才脑袋瓜子一热的,不顾柴慕容等人在场,对他当头棒喝了:“楚扬,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肯定会让你,或者某些人感到很不满,但我还是要说,因为我发现你现在变了,你变得特别优柔寡断,不懂得珍惜你最该珍惜的,而是总想把所有看着顺眼的都抓在手中,这就犯了一个大忌,就是你根本不懂得舍得!佛家常说,有舍才有得,你如果还这样继续紧抓着什么不放的话,那你永远得不到你本该得到的一些东西,只会得到一大堆的麻烦!” 1113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第三更!) 1113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楚扬在决意和那些妞儿撇清关系时,曾经仔细考虑过每个人的感受,也做好了迎接指责的准备。 但他的确没有想到,那些最该指责他玩弄感情的妞儿们没说什么,可胡力却对他发飙了。 这让楚扬有了一种第一次认识胡力的错觉,就这么傻呼呼的看着人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连说了那么多话后,胡力看来有些累了,喘了口气后,脸上才带着心痛的表情,将声音放低放缓:“楚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样的结果只会让你的家人,为你不停的擦屁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正是你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才让你母亲差点搬出京华独居?正是你惹出的那些麻烦,才让八十高龄的楚老太太为你四处奔波!可你想想,你除了给她们带来了这些麻烦之外,还带来了什么?做为一个奶奶的孙子,一个母亲的儿子,一个儿子的父亲,你这样做是对得起谁?” 楚扬喃喃的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是!其实你的这些麻烦,并不完全是因为女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胡力再也不想保留自己对楚扬的不满了,右手在半空中用力的挥舞了一下:“我知道,你在做很多事时,都是站在国家的高度上看待问题的,但我却没有你这么高的觉悟,我只是知道你自从回国后就一直没有真正的快乐过!楚扬,我想问你,人活在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千万别和我说那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道理!我觉得只要认清一点就行。” “哪一点?”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胡力沉声说:“只要让你的家人不要为你担心,不要让年迈的老太太深夜奔波,不要让懦弱的母亲对庞大的楚系开炮!” 楚扬默不作声。 胡力走到他身边,抬手拍了拍了他肩膀,声音中带着留恋:“你还记得以前吗?那时候我们在国外,从没有这样让他们操心过。以前我们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四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躺在地上数星星,可现在呢?你将草地换成了女人的肚皮,但却招来了让你父母都疲于应付的麻烦!” 假如你还不想放弃刚才那一屋子的女人,那么你以后的麻烦将会像她们身上的头发那样多,这些麻烦早晚会把你给累得筋疲力尽,甚至直接累死个13的。兄弟啊,你还是醒醒吧,别再被女人那娇美的容颜蒙蔽双眼了,什么柴慕容什么花漫雨什么谢妖瞳的,该松手就松手,回到我们以前过的那种日子不好……这就是胡力想表达出来的意思。 以前的时候,因为胡力不怎么热衷于凑热闹,而且他的年龄也偏大一些,所以无论是柴慕容还是花漫雨,都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反倒是拿着顾大老板不当外人,该骂就骂的。 可谁也不知道胡力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守着柴慕容几个人,再直接不过的劝楚扬放弃眼前的这一切,重新回到以前那快乐的时光。 在胡力慷慨激昂的说这些时,楚扬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儿,眼睛盯着桌面上的玻璃杯,脸上既没有羞愧也没有怒色,当然了,更没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就这样坐着,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些话那样。 楚扬倒是没什么反应,厉香粉也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谢妖瞳仍然能保持镇定,但柴慕容和花漫雨的脸色却明显的不好看了,都狠狠的瞪着胡力,那样子好像要把他生啃了:老小子,行呀你,我们和他历经多少挫折才达到今天这种局面啊,可你几句话就把我们的爱情给抹杀了!商离歌在你心目中,才是楚扬的最佳人选?我靠,你眼睛看起来没有瞎啊,怎么会说出这种没水平的话! 明显感到来自柴慕容和花漫雨敌意的胡力,用求助的目光向商离歌、顾明闯看去,但这俩人一个微微合着眼帘,一个却看上、看下的,就是不看他,让他感觉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就这样傻愣了片刻后,这才耸耸肩苦笑着说:“嗨,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只是一厢情愿,肯定会遭到所有人的反对。算了,就像是顾明闯所说的那样,刚才我那些话只是放屁,你们别往心里去。我走了,有什么事情让老八告诉我好了。” 胡力说完,也不等别人说什么就向外走,但这时候商离歌却说话了:“胡力,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吧。” “还有我,我也感觉胡力的话很有道理。楚扬,你是时候反思一下了,因为连从没有反抗过你的商离歌,都对你失望了,这可不是件多么好的事情。”顾明闯掏出一颗烟,却端起了桌子上的玻璃杯,仰首喝干里面的水后,就跟着胡力和商离歌大踏步的走出了会议室。 商离歌,是楚扬的朋友、战友和情人,还是他在危难时的影子。 顾明闯和胡力,都是楚扬最放心把后背交给他们的铁哥们。 可现在,他的情人,于他历经血雨腥风的战友,却走了,就闪下他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是那么的孤独。 被最好的哥们闪掉的人,是孤独的,也是可耻的,哪怕他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因为在他的后半生,也不会再找到商离歌他们这样的朋友! 静,看似很平常的静。 在胡力、商离歌和顾明闯走了之后,会议室中就陷入了异常诡异的静,不管是楚扬还是柴慕容,还是花漫雨谢妖瞳厉香粉,都在保持着胡力等人走时的那个动作,就这样一句话不说、一个动作也没有的陷入了这种静态。 根本不懂楚扬和胡力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的厉香粉,是第一个受不了这种气氛的人,她左看右看了一眼,发现好像根本没有谁注意她,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会议室,她要是再呆下去的话,会担心自己发狂。 厉香粉来到走廊后,倚在走廊墙壁上,抬手拍了拍高耸的胸膛,喃喃的说:“看来大家的日子以后肯定不好过了,再也没有了那种胡闹的机会了……啊,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就在厉香粉自言自语时,谢妖瞳和李孝敏也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厉香粉后,谢妖瞳犹豫了一下转身将会议室的门关上,才小声说:“我觉得吧,现在还是让他们三个人相处一会儿最好。” “嗯,我觉得也是。”厉香粉很有同感的点点头:“怎么着,找个小酒吧喝一杯?” “我也正想这样说呢,走吧。”谢妖瞳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和厉香粉、李孝敏俩人并肩走向了楼梯。 在谢妖瞳将房门关上后,楚扬终于有了动作,但不是说话也没有站起来,而是掏出一颗烟点上,大口大口的吸起来。 也许是心情很不好,也许吸烟吸的过于猛烈,他在即将把一颗烟吸完时,忽然大声的咳嗽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在垂下头时几乎连泪水都咳嗽了出来,仿佛在下一刻就能咳死了那样。 看到楚扬这样后,花漫雨和柴慕容一起站起来,抬手就想替他砸背:“楚扬,你没事吧?” “别、别碰我,我、我没事,咳咳咳!”楚扬却抬起了一只手,让她们伸出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 大声咳嗽了很久之后,楚扬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就像是喝了三斤白酒那样,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酡红。 在柴慕容和花漫雨默默的收回手后,楚扬说话了,就像是在梦话:“以前的时候,我,九儿姐,狐狸还有明闯四个人,都属于夜流苏的落剑门海外分舵。那时候,我们在中东地区的总共三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有九个人。狐狸是我们小组的老大哥,专门负责情报工作。” 柴慕容俩人虽说不明白楚扬为什么在这时候要提起这些,但她们都在聚精会神的听。 再次慢悠悠的点上一颗烟后,楚扬望着袅袅腾起的青烟:“一开始的时候,小组内的九个人都是按照年龄来排的,我排在第七位,明闯排在第八位,本来排在第九位的是个东北人,但在一次任务中他却死了。而我在随后不久就救回了商离歌,她的小名就恰好叫九儿,所以别看她年龄大,但我们都叫她老九。” 仰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后,楚扬盯着天花板说:“那时候,我们以为这辈子都会过那样的生活,所有人都从容面对随时都有可能来到的死亡,觉得人活着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直到那一年我们小组遭到了重创。” 慢慢的闭上眼,楚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跃马横刀的年代:“当我们小组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后,我才忽然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就和他们说我要回家,回家做一个正常人。呵呵,其实你们应该明白,任何一个杀手组织,加入时虽说很不容易,但要是想退出的话,就更加的困难,甚至是人不死,都不能撤出的。” “那、那你是怎么退出来的?”柴慕容低声问道:“是不是在认识了夜流苏之后?” “不是。”楚扬摇摇头说:“为了让我撤出落剑门,九儿他们三个,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将在中东地区所有的落剑门人全部干掉了。” “啊,这么、这么……” 柴慕容和花漫雨说什么也没想到,商离歌他们为了楚扬能够退出那个组织,竟然杀光了其他两个小组的人,感觉他们也太残忍了,可又不好意思的直说。 1134 我的,可以了!(第一更!) 1134我的,可以了!(第一更!) 柴慕容和花漫雨两个,早就知道楚扬和顾明闯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那种人们最向往的生死之交。 可她们却的确没有想到,商离歌等人为了让楚扬实现回家做个正常人的梦想,竟然以杀光其他小组所有人的方式,来替他完成这个夙愿,顿时就觉得他们几个也太残忍了,但又不敢直说,只是问:“难道、难道夜流苏一直没有发觉吗?” “其实我们这些人都是双手沾满别人鲜血的人,属于那种死有余辜的人。呵呵,人都死光了,又有谁会把真相传回国内?”楚扬淡淡的笑笑:“落剑门高层以为这是遭到了地方政府的重创,所以在草草调查了一番后,就重新派去了别的小组。从那之后,我们四个人就成了一个单独的小团体,就像是狐狸所说的那样,经常在醉酒后躺在地上看星星,就这样无拘无束的,一直到我回国。” 楚扬回国后的这些年,根本不用他再讲述了,因为柴慕容和花漫雨都清楚,也都明白他在回来后不久,就再也没有了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的机会,从而陷入了好像永远也理不清、斩不断、理还乱的男女感情之中。 但她们却无法怪楚扬,因为这厮堕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实在是有着太多的客观原因。 所以,在柴慕容和花漫雨决定‘攘外必先安内’后,这才忘记不愉快的过去准备联手、甚至联合楚扬所有的红颜知己们一致抗外,但结果却大大出乎了她们的意料,一个胡力却用一段带血的往事,给了楚扬一记当头棒喝,局势眼看就要脱离了她们的掌握。 她们能不着急吗,可就算是着急又能怎么样,除了等待楚扬的最后决定,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别看平时她们都不可一世、视天下男人为草芥的,甚至有时候也把楚扬当做了一个消遣寂寞的玩具来争夺,就算是再困难的时候也有绝对把握抓住他,可当这个玩具开始学会醒悟后,她们却怕了,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左右这个玩具! 楚扬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柴花二妞眼神中的复杂之色,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好像做梦那样的说:“就是在昨天晚上,我还为能够和李孝敏沈云在睡在一个床上而窃喜,可听了胡力的话之后,我才觉得自己很可能早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你只能是属于大官人我的……柴慕容暗中心虚的嘀咕了一句,语气却很是干涩的问道:“人怎么可能会不属于自己呢,那你属于谁?” 楚扬呆呆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这时候才觉得,我很可能已经成了你们之间互相争斗的玩物。” “胡说,你怎么是玩物呢?”花漫雨一把抓住楚扬的手,使劲摇着头的说:“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是知道你是我儿子的爸爸,为我和他遮风挡雨的男人!我们从没有将你当做一个玩物来看待,从没有。” 柴慕容也抓住楚扬的另外一只手:“楚扬,你不要听胡力胡说,我们是给你惹了很多麻烦让你疲于应付,可我们对你的真爱,你应该感觉得到的,是不是,你快说你应该感觉得到啊!” 楚扬被两个妞儿攥着两只手,脸上带着白痴一样的表情:“难道我想得错了?” “百分百的错了!”柴慕容和花漫雨齐声回答。 “可为什么一直甘心随着我出生入死的商离歌,这次也赞同狐狸的说法呢?你们也许不了解商离歌,我了解。自从我把她救了之后,她从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这说明了什么?” “也许、也许她是受到胡力那些话的蛊惑了吧,这个该死的臭胡力!”柴慕容和花漫雨根本不知道商离歌为什么也要趁乱趟浑水,所以她们无法回答楚扬的问题。 楚扬好像没有期望能从别人身上,找到商离歌也站在他对立面的答案,只是低声说:“我想一个人清净一下。” “好吧,那我们先出去。楚扬,别胡思乱想,须知道我们走到这一步,真得不容易。”柴慕容和花漫雨只好松开楚扬的手,相视一眼,无声苦笑着走出了会议室。 在走出会议室后,两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在默默走向楼梯时,心中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这小子不会真要放下眼前的一切,斩断万根烦恼丝再也不回家去当和尚吧?唉,其实这一切也不能怪胡力,而是怪花残雨。花残雨,你现在哪儿呢,你可知道你的愚蠢举止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麻烦! …… 花残雨醒来的时候,首先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 他慢慢的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除了听到偶尔的水滴声、鼻尖嗅到一股强烈的恶臭之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动静了。 静静的回想了在昏迷前的那一幕后,花残雨开始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 实际情况要比他预想的那些要好很多,因为他虽然浑身酸疼,但却没有受到什么脱臼、骨折等创伤,而且四肢依然可以活动自如,只是手所能摸到的地方,却是一片冰凉。 在眼睛还没有彻底适应当前的黑暗时,慢慢坐起来的花残雨,搞清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应该是在一间牢房中,因为他的左手,可以摸到一排竖着的铁棍,而且地上也是冰凉的水泥地,就像是他以前在华夏见识过的那些囚房一样。 终于,花残雨的眼睛适应了当前的黑暗,他可以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一切了:这是一个大约五六个平米的房间,在他右后方是个不大的单人床,床边还放着一个木桶,这应该是就是让他方便用的马桶了。除了那张床和马桶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了,甚至连根稻草也没有。哦,还有水滴,从木桶上方每隔几秒钟就会滴下的水滴。 谁都知道,花残雨是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以前别说是让他呆在这种地方了,就是偶尔的想一想,也会吃不下饭的。 可现在,那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就距离他不足两米,随时都会有浑身带着虱子跳蚤的老鼠来‘串门’,但他却没有一点想呕吐的意思,就这样定定的坐在原地,重新闭上眼,开始回想已经发生了的那一切…… 在花残雨厉喝一声的向宙斯王扑去后,他眼角也曾经看到柴放肆做出了一个被宙斯王阻止的动作。 宙斯王以为柴放肆这是准备替她挡住花残雨,可他却能清楚的看出柴放肆那个动作做出来之后,是要在宙斯王背后对她展开毫不留情的偷袭! 只是宙斯王的一个阻拦动作,使柴放肆稍微犹豫了一下,使最好的偷袭机会,随着那个女人轻灵的跃起而溜走。 但花残雨却没有感到可惜,而且还感到了一丝欣慰:不管柴放肆怎么变,他都没有忘记他的原则,那是一个应该和华夏人联手抗外的原则。 同时花残雨更清楚,只要柴放肆还能骗过宙斯王,那么自己就没事,因为他肯定会力保自己的。 正是因为对柴放肆有着这么强烈的信心,所以花残雨才能彻底的放开手脚与宙斯王以命相博,在厮杀的前几分钟内,他甚至都一直压着那个厉害到变态的女人进攻,直到她彻底缓过劲来后,他才感觉到了吃力。 厉喝声、碰撞声以及拳头打在身体上发出的闷响声,这几种声音占据了花残雨昏迷前的所有记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倒的,只是隐隐记得在被打到之前,那个宙斯王好像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强烈光环的妖魔,她只需随便打出一拳,都会让人有一股昏昏欲睡的懒洋洋。 更重要的是,花残雨在和宙斯王对掐开始后,就闻到了一股子香气,那种香气不但好闻,而且还会让人忍不住、忍不住什么呢? 花残雨回想到这儿后,忽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胯下,那儿,是他以前从不敢正视的生命之根。 和正常人不一样的是,花残雨的生命之根一直都是萎靡的,甚至都有了退化的现象。 可现在,他却明显的感觉到掌心传来的硬度,处在一根绵软中的些许硬度。 如果将这点硬度放在正常男人身上,可以完全忽略不计,就像是八十岁的老翁、还偶尔直立一下子那样,但对于花残雨来说,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脑子里嗡的一声大响,颤声自语道:“我的,可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儿为什么会忽然起了这样的反应!?”摸着那根好像要倔犟的挺直起来的生命之根,花残雨浑身都在发抖,是激动的兴奋的发抖,突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抓住监房的铁棍,将脸庞贴了上去。 冰冷的金属铁棍,让花残雨脑子愈加的清醒,愈加感受到了来自###的某种变化,使他在狂喜之中忽然有了深深的恐惧: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我?如果我要是离开这儿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又得恢复到以前那样? 就在花残雨又喜又怕时,黑暗中的远处传来了铁门的开关声:吱呀…… 马上,花残雨就看到了一丝光亮,然后迅速松开铁棍重新躺在了地上,微微闭着眼的向光亮处看去。 有说话的声音,从那丝光亮处传来,是英语。 因为距离太远,所以花残雨听不清人家讲的是什么,但在稍微等了片刻后,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1135 真正的奥林匹斯山!(第二更!) 1135真正的奥林匹斯山!(第二更!) 皮鞋叩击水泥地面的脚步声,在只有一丝光亮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听起来好像是在打雷,却带着让人心悸的诡异。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脚步的声音一直是忽高忽低。 依着花残雨的推断:这应该是个某根腿受伤的人,而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长长的甬道中。 难道这个地方没有照明吗? 随着那在甬道中传出老远的脚步声临近,花残雨终于可以断定出那丝亮光,是一个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光了。 那个拿着手机屏幕当照明灯用的人,走到关着花残雨的这间牢房前后,抬起手中的手机在旁边的高处照了片刻,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叭嗒声。 马上,花残雨的世界就亮了,牢房内一个大约十几瓦的灯泡,发出的昏黄x色光线,刺的他双眼下意识的紧紧闭上。 “花残雨,你应该醒来了吧?”就在花残雨为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而感到后悔时,外面那个人却用华夏语和他说话了。 这个人是谁,听他的口气好像应该认识我,而且华语说的也很流利……花残雨心中这样提问着,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浑身一动不动。 “唉,柴放肆说你应该醒来了,可你为什么还不肯睁开眼呢?”外面那个人发出一声轻叹时,花残雨睁开了眼睛,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淡淡的回答:“他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醒来了,只是刚才不想睁开眼。你是谁?” 花残雨说着话的时候,向外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衬衣的青年男子,左手捧着一个饭盒的站在外面。 这个青年男子长得很斯文,梳着时下成功人士很流行的大背头,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猛地一看就像电视中经常出现的公司总裁那样,卖相很不错,尤其是眼角带着一股子成熟的沧桑,算是一个标准的少妇杀手吧。 那个人见花残雨坐起来后,嘴角浮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就像是蒙娜丽莎那样,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花残雨看着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把手中那个饭盒从两根铁棍之间递了过来,问:“这是给我吃得?” “是,这儿好像就你一个人吧?”青年男子笑笑说:“难道柴放肆从没有告诉你,有一个叫蒋公瑾的人,曾经和他一起去过奥林匹斯山吗?” “哦,原来你就是蒋公瑾。”其实根本不用柴放肆说,花残雨以前就曾经听说过这个名字,就是他把柴慕容的老妈林静娴给囚禁了的,但花三哥却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能够‘有幸’去过奥林匹斯山。 “你应该听说起过我这个名字吧?嘿嘿,其实这个名字还代表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可怜。因为我从懂得恋爱开始,就一直生活在可怜中,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改变过,无论我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蒋公瑾嘴里说着自己可怜,可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盘腿坐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能够让大名鼎鼎的花三少知道我的名字,这对我来说绝对是种荣幸。” “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听说过你名字这有什么让你值得荣幸的?”在还没有弄清楚蒋公瑾来这儿的意思之前,花残雨不想说太多的话,只是拿起那个饭盒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子土豆炖牛肉,典型的当地菜。 以前的时候,花残雨从不吃这种太过油腻的东西,但现在却毫不介意的拿起里面的塑料叉子吃了起来,而且还是风卷残云般,一点风度也没有。 其实风度这个东西,只是一种在填饱肚子之后的产物,根本不会在索马里难民、或者要饭乞丐的字典###现。 等花残雨用了几分钟,就将那满满一盒的土豆炖牛肉都吃掉后,蒋公瑾忽然说:“呀,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这里面放了一点点的砒霜。” 花残雨的眼皮子眨也没眨的回答:“如果那个女人要是让我死的话,根本不用废这番周折的。” 蒋公瑾一楞,随即嘿嘿笑道:“呵呵,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可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抬手擦了擦嘴巴后,花残雨将饭盒递了出来问:“是柴放肆让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不是宙斯王让我来的?” “因为你还不配让她使唤。说吧,你都是带来了柴放肆的什么话。””花残雨在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时,眼里浮上了一股子淡定,或者说是贵族气质,好像眼前他根本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居高临下的思考什么问题。 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花残雨总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现出从容的一面,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修养和气质了。 真正的修养和气质,绝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后天养成的,就像是蒋公瑾自问自从他去了墨西哥后,就一直和当地的社会名流交往,曾经以为自己也属于他们其中的一员,可在花残雨面前,他才知道这种玩意根本不是学来的,而是天生的。 像花残雨这种世家子弟,从生命中开始孕育的那一刻起,身上就流淌着不同于寻常人的高贵血统,哪怕他此时穿着满是污渍的衣服,坐在肮脏的监牢中,却仍然会带给人一种脱俗的镇定感。 原来无论我做过什么、又是怎样的努力,都无法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在心中苦涩的念叨了一句后,蒋公瑾挺直了腰板:“柴放肆告诉我,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就让我带你离开这儿。” 花残雨眉头微微一皱:“他能做得了主?” 蒋公瑾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身上摸出一大叠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在花残雨面前挥舞了一下后,才说:“他也许做不了主,但这玩意却能决定世间所有人的命运。所以你要是想出去的话,只要我拿出足够让人动心的金钱,那些看守就会找到你和我根本想不出来的理由,让你恢复自由。”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谁都知道这句话,这也是千百年来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他们做了些什么,目的无非是为了切身的利益,就算是旷世大英雄,也不能免除,而金钱就是利益的代表,它不但可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也可以改变一个国家,只有每天为填饱肚子而奔波的动物,才会对这种玩意视而不见,人类是动物,却是相当复杂、思考任何问题都要站在自身立场上考虑的高级动物。 望着那叠钞票,花残雨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我暂时还不能出去,但你可以用这些替我换个比较好些的环境。” 蒋公瑾眼中马上就流露出惊讶之色,收回那些钞票后说:“柴放肆果然说的没错,在来之前他就告诉我,说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当时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总算是信了。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出去呢,难道你喜欢这儿的环境?” “呵呵。”花残雨笑了笑说:“只要是个人,就就没有谁喜欢在这种环境下。” “那你为什么不走?”蒋公瑾说:“你在被宙斯王打昏之后,本来她想把你杀了的,但柴放肆却说你活着要比死了有用,所以她才将你随便关在了这儿。你要是现在不走的话,等她再次想起你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死了。” “死有什么可怕的?你根本不懂的,有时候死和‘尊敬’‘亲情’这类东西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花残雨微微垂下眼帘:“我不走,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我得带着我外甥走。第二个却是要见识一下很多人嘴里的奥林匹斯山,我虽然见到了宙斯王,但却没有去过那座山。如果我就这样走了,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马听花残雨说要见识一下奥林匹斯山后,蒋公瑾脸上马上就有了极为复杂的神色:“你、你要见识一下奥林匹斯山?” “是的。”花残雨在衣襟上仔细擦着右手五指:“怎么,难道我这个问题很让你莫名其妙?” “不止是莫名其妙,而且还有点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 蒋公瑾向后举着手,一字一顿的说:“因为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你最想见识到的奥林匹斯山!” 花残雨这一下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脸色猛地一变:“什么,你是说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就是奥林匹斯山!?” 在刚听到奥林匹斯山这个名字后,花残雨就以为这是一座人迹罕至的大山,甚至有可能在那些被大雪封盖着的雪山某个地方,可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地方根本不是一座山,而是一个监狱! 花残雨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就像是大家一听到‘风x骚’这个词就会想起熟x妇那样,其实这个词还可以用在一只小猫、小狗的身上。 蒋公瑾点点头:“是的,这儿就是2012的上级部门,奥林匹斯山。” 确定蒋公瑾的确没有撒谎后,花残雨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据我所了解到的,2012的地下城都是那种装饰异常奢侈的场所了,奥林匹斯山又怎么可能是一座监狱呢?” “奥林匹斯山其实是一所监狱,除了这样能很好的蒙蔽别人之外,还有着你做梦也想不到的神奇。” “有什么神奇的,再神奇也是一个监狱罢了。” “错!你来到后所看到的这一切,只是一点点皮毛。” 蒋公瑾说着,脸上浮现出了狂热的贪婪之色。 1136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第三更!) 1136人活着是为了什么!(第三更!) 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年年有今朝! …… 通过配合柴放肆绑架自己亲外甥的行为,花残雨向宙斯王递交了他的‘投名状’,从而获得了初步信任,被带来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 在才看到宙斯王后,花残雨除了震惊传说中的宙斯王却是一个女人之外,所看到的就是一座勘称世界上最结实的监狱而已。 可蒋公瑾却告诉他,这就是真正的奥林匹斯山。 如果不是因为蒋公瑾在提起真正的奥林匹斯山时,眼里带出贪婪的狂热,花残雨肯定以为他在撒谎。 但蒋公瑾的确没有撒谎,能够让把上千万美金不当回事的蒋总裁,此时就像是个看到金山的吝啬鬼:“花残雨,我告诉你,真正的奥林匹斯山,也就是宙斯王常住的地方,就算你用世上所有的形容词,都无法描述出它的豪华奢侈。2012的墨西哥地下城总部和它相比起来,完全就是专供非洲难民居住的贫民窟!” “不可能,不可能。”花残雨摇着头的否定:“我在来这儿之前,就曾经见过那个叫宙斯王的女人。如果奥林匹斯山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刚才说了,你见到的只是一点点皮毛。”蒋公瑾向前凑了凑身子,压低声音说:“你看到的只是监狱,其实在监狱下面,还有一层你无法想象的空间,这一点类似于2012的地下城,只是个这个地下城要比那一个大很多倍。” 2012的地下城有多大,花残雨没有去过,所以无法想象这儿的地下城有多大。 看出花残雨的疑惑后,蒋公瑾深呼吸了一下,使自己的呼吸变得正常后才说:“从地下城中向北,在下面要行驶大约半小时的车程,就可以抵达第比利斯市北郊的大峡谷,然后乘船进入库拉河,再然后、再然后到底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了。可我只知道奥林匹斯山是个很庞大的字眼,有着数百万教众的2012,只是它的一个下属单位。” 花残雨喃喃的说:“真是这样?” 蒋公瑾点点头:“是的,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嗯,这也神奇了,我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儿就是奥林匹斯山。”花残雨呆了很久,才问:“难道监狱中的那些犯人,就是宙斯王的手下?” 蒋公瑾不屑的耸耸肩:“那些人只是一群垃圾,怎么可能会成为宙斯王手下?她那些真正的精英,你做梦也想不到会是些什么人。” 花残雨曾经见识过宙斯王,也知道柴放肆在人家手下只是一个武士,可他却猜不到宙斯王的真正力量有多庞大,所以在看到蒋公瑾好像要说出这个秘密后,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人?” 就在花残雨以为蒋公瑾会说是些‘昆仑奴、外星人’之类的特殊人种时,后者却说:“普通人。” 花残雨一愣:“什么,宙斯王的手下只是些普通人?” “是的。”蒋公瑾不再卖关子,声音压得更低:“每个国家都会有这样一群普通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军队!” 这一下,花残雨再也无法保持他良好的教养了,从铁栅栏内腾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蒋公瑾的衣襟,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你骗我!军队是一个国家的利器,它只属于整个国家政权,而不是某个人!宙斯王就算是功夫再高,力量再强大,她也不可能掌控一支军队的!” 蒋公瑾慢慢掰开花残雨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淡淡的说:“那只是你的想法,但假如你要是搞清楚这个宙斯王在这国家的地位、又是和谁有关系后,你就知道我不是在骗你了。” “她和谁有关系?”花残雨情绪稍微有了一点稳定:“难道是和格鲁吉亚现任总统米哈伊尔·萨卡什维利,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蒋公瑾不屑的撇撇嘴:“没想到你却很熟悉国际形势,竟然能一口说出格鲁吉亚总统的名字,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个什么‘威力’根本配不上和宙斯王扯上关系,而且他能当上总统,也得看宙斯王愿意不愿意了。” 花残雨愣了片刻,才缓缓的说:“我知道了,这个宙斯王是不是和前苏联伟人斯大林,有着什么关系?” 斯大林是谁,可能是个读书的人都见过这个名字,但在这儿还是得稍微做点介绍。 斯大林,全名叫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于1879年12月21日出生于俄罗斯帝国第比利斯省西部的哥里城,其父为一名奥塞梯鞋匠,母亲是格鲁吉亚农奴。 在二战中,斯大林带领苏联红军以重大伤亡为代价最终守住了斯大林格勒,并将德国第6军团约33万名德军士兵全部围歼,此役被认为是二战战争的转折点。 如果非得让花残雨找出一个可以影响整个格鲁吉亚的人,那么斯大林绝对是个唯一。 对花残雨的猜测,蒋公瑾并没有肯定的答复什么,只是摇摇头笑着说:“这是你自己猜测的,我可没有随便猜疑伟人。好了,我把我所知道的有关宙斯王的事情都告诉你你了,那你说说你不能离开这儿的第二个理由呢。”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蒋公瑾就明白了过来:“哦,我知道你是不是想带着你外甥走?” “是的。”花残雨稍微收敛了一下心中的震惊,点点头沉声说道:“我一定得找到楚扬风,把他安然无恙的带回华夏!” …… “你们放心吧,我一定得找到儿子,把他安然无恙的带回华夏。” 楚扬站在楚扬制药集团临时总部大厅前的台阶上,转身对身后的柴慕容和花漫雨说:“你们不用再劝我什么了,我已经决定要一个人去格鲁吉亚了,毕竟那个宙斯王绑架我儿子,无非是想我对他妥协,替他做事。呵呵,狐狸说的没错,我是该为自己、为自己的儿子做点什么了。” 柴慕容向前下迈了一个台阶,看样子很想去拥抱楚扬,但最终却只是轻咬着嘴唇的仰起下巴,望着漆黑的夜空低声道:“你这样说,是不是就是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抛弃?等把孩子带回来之后,就去和胡力他们过你最向往的生活,让我们这些人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再深的痛苦,也总有淡开的那一天。”楚扬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就向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内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要带着楚扬连夜返回韩国的李孝敏,就坐在里面愣愣的望着这边。 车子前面,啥事也不知道的孙斌,却是一脸激动的望着扬哥:扬哥就是牛叉,连京华那些高官搞不定的事情,他只用大半天就做好了。新药厂明天就能开工,哥们的好日子又来到了,嘿嘿!只是,花总她们两个为什么却一脸的哀怨呢?难道她们不想新药厂开工吗?唉,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楚扬风在岭南被劫持的消息,孙斌这等级别的人儿还没有权力知道。 不过他才不会操心那些,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新药厂再次生产,那样他就可以再次吃请了。 就在孙斌幢景着美好的明天时,就看到扬哥走了过来,连忙弯腰拉开后面的车门,脸上全是激动的笑:“扬哥,金才让我替他向你问好,因为他现在正在新药厂值班,所以无法前来送你、我、我们所有人,都在时刻期盼着扬哥能够早日回来,带领我们走上康庄大路!” 楚扬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孙斌的肩膀低声骂道:“我草,我这次见你比上次又胖了一圈,要是再走康庄大路的话,你得变成一头猪了。” “嘿嘿,在扬哥手下干活就是爽,哪怕是真当……猪,我是不当的,就算是我想当,扬哥你也不会让我当的,因为我是你的手下啊。”孙斌守着那么多的保安被楚扬拍了一巴掌后,顿时就觉得浑身骨头也轻了四两。 “呵呵,好了,别贫嘴了,免得耽误老子的航班。”虽说孙斌一脸标准小人物的殷勤样,但楚扬却忽然很羡慕人家。 孙斌虽说人长得一点也不帅,而且因为胳膊上刺着龙、画着虎的,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流氓,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理想,也许就是找个暖炕头的媳妇,机遇好得话勾引个良家妇女,再就是能保住在新药厂的保安处长位子,闲时带着几个手下到路边小摊上喝两杯,很装比的对国际形势指手画脚,等喝完酒后拍拍屁股又该干啥干啥去了…… 可以说孙斌的生活,其实就是底层百姓的乐趣,和高雅啊、脱俗等美好字眼一点也扯不上边,但人家却活的滋润,活的充实,根本没有那些所谓的上层精英的愁思,就是单纯的活着,也许为了自家地里被人偷了一颗大白菜就会骂上半天街的活着。 活的很平凡,却很实在,就连那拍马屁才露出的笑脸,也显得那样纯洁。 其实,人活的的真正目的,不就是图个开心吗……就在楚扬盯着孙斌忽然醒悟了什么时,后者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赶紧的收起笑容,很是忐忑的说:“扬、扬哥,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哪儿做的不好了?” 楚扬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斌子,我问你一个问题。” “扬哥你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拽了一句刚从书上看来的成语后,孙斌心想:扬哥这是怎么了,这么奇怪的看着我。 楚扬很认真的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1137 都被他抛弃!(中秋加更!) 1137都被他抛弃!(中秋加更!) 中秋节了,加更一下! …… 人活的到底为了什么这个问题,从人类学会思考的那一天开始,就开始思考了。 人类经过几千年的思考,所得出的答案是五花八门,哪个答案都有着它自己的道理。 其实所谓的活着,活的就是理想。 比方一个具有忧国忧民崇高理想的人,他就会说活着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 而一个每当看到漂亮娘们就迈不动腿子的色狼,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广播种…… 形形色色的活着的理由,到了现代后,那些专家终于总结出了结论,说人活着无非是有五个需求: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人就是为了需求而活着的。 现代社会出现的专家,对这五种需求的解释,足可以写成一本书,在这儿就不多啰嗦了。 孙斌当然不是那种所谓的专家,注定不能精辟的回答出这么多,可扬哥的问题却又不能不回答,所以他只好皱着眉头的想了片刻才说:“其实我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然真得亏了这一辈子。”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楚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孙斌使劲点点头回答:“是啊,就像是我吧,不怕扬哥你笑话,我和金才俩人都没有太高的理想,最想做的就是坐在新药厂的办公室内,喝着大碗茶、听着小曲、看着那些前来订货的小妇女甜甜的喊哥哥、抛媚眼。当然了,说什么也得有个属于自己的娘们才行,让她给咱洗衣服做饭铺床叠生孩子,然后拿着我挣来的钱,羞答答的说我好棒……嘿嘿,扬哥,我知道你得笑话我没出息,可我不想骗你,我就想这样一辈子过下去,根本没有任何的压力,感觉特别的充实。” “喝着大碗茶、听着小曲、看着小妇女甜甜的喊哥哥、抛媚眼,然后再给自己女人一种我好棒的崇拜。”楚扬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再次用力拍了拍孙斌的肩膀,然后抬腿上了车:“麻了隔壁的,早知道你懂这个道理,老子又何必苦想大半天呢?不错,其实人活着就是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斌子,给老子开车,咱们去机场!” “好叻。”孙斌答应了一声,刚想开门上车,一抬头却看到柴慕容和花漫雨原来就站在车前,马上就讪笑着说:“呵呵,花总,柴董。” 柴慕容俩人都没有搭理孙斌,只是抓着后车门问坐在里面的楚扬:“楚扬,你、你是不是以后就要像他所说的那样,活着?” 一脸轻松的楚扬回答:“这样不好吗?” “那我们怎么办?” “你们也可以像我这样活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开心怎么做,我再也不会因为你们中的哪个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而愤怒了。”楚扬在说出这些话时,脸上带着大彻大悟的表情,让这俩妞都恨透了孙斌。 “怎么今天总是有一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天有一个胡力,现在又有一个……”装淑女没两天的柴慕容,对孙斌狠狠的瞪了一眼,死死抓着车门:“楚扬,我知道你可能是想开了,你可以不顾忌我们两个的感受,但你能不能等等商离歌他们?毕竟他们是你最好的兄弟啊。” “不了,该说的话我都写在办公室内的记事本上了,他们来了你给他们看就行。”楚扬说完掰开柴慕容的手,将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对这时候才觉出很可能惹祸了的孙斌喊道:“斌子,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开车!要是耽误了我的航班,小心我让你的最大理想泡汤!” “哦,哦!花总,柴董,我、我得走了。”孙斌说完这句话,就逃命一样的急吼吼跳上车,打着火就蹿了出去。 在车子刚启动时,柴慕容和花漫雨还向前追了几步,但车子很快就驶上了公路,只留下她们在停车场内并肩站在车尾硝烟迷漫的地方,望着那辆车的后尾灯很快就混入了车流中,愣了很久都没做出什么动作,就像是两尊雕塑,直到一辆奔驰车驶到她们面前后,才清醒了过来。 奔驰车停下,开车的顾明闯,坐车的商离歌和胡力。 三个人在车上时就看到愣在这儿的花漫雨和柴慕容了,顿时就意识到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不等先下车的顾明闯说什么,商离歌就快步走到她们面前,低声问道:“楚扬呢?” 花漫雨看了一眼这三个人,一言不发的向大厅走去。 柴慕容倒是没有走,还笑了笑说:“他刚走了,也就是五分钟吧。咦,你们怎么又来了,看打扮的样子好像要出门呀。” “我们要跟着他一起去救楚扬风。”商离歌听说楚扬刚走了后,身子顿时轻颤一下:“你、你们为什么不留住他?” “留下?”柴慕容听商离歌这样说后,马上就收起笑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们不想留下他吗?我们几乎都要脱光衣服的跪在他面前哀求他了,可他还是要走,因为你们的话已经深深感动了他,使他从这一刻起变成了一个视红粉为骷髅的得道高人!嘿嘿,他得道了,觉悟了,这都是你们几个的功劳,不愧是楚扬最铁的兄弟们,我真羡慕你们之间这种伟大的友谊啊,很羡慕。” 从柴慕容说话的语气中,商离歌听出了无尽的怨恨,这让她无言以对,只是使劲咽了口吐沫后,艰难的问:“他有没有说具体要到哪儿?” “他肯定是得先去救他儿子,然后再去寻找他自己最想过的生活,其实连他自己也许都不知道,他究竟要去哪儿的。”柴慕容忽然笑了起来,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商离歌的下巴,状态轻佻:“咯咯,怎么,你们在他最需要帮助时都走了,可现在他走了你们却又来了。你知道在你走了后,他都说了些什么吗?” 歪了歪下巴,躲开柴慕容的手指后,商离歌问:“他都说了些什么?” 柴慕容缩回手,笑吟吟的说:“他说,他非常怀念和你们的那段日子。” “那、那他为什么没有和我说一句,就走了?”商离歌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左手,使劲的晃悠了一下。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他去寻找他自己的生活了,但他的生活中没有我。” 柴慕容轻轻挣开商离歌的手,在转过身去后,才说:“也没有你。” 他未来的生活中,没有我,也没有你,我们所有的人都被他抛弃! 柴慕容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铁钉一样,狠狠的刺入了商离歌的心中,疼的她喘不过气来,那苍白的脸顿时变成死灰,大张着嘴巴的却说不出什么话来,脚下一个踉跄时,站在身边的顾明闯赶紧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九儿姐,你冷静一下!你别听柴慕容的话,她肯定是在吓唬你。我相信楚扬绝不会这样的,他独自离开很可能是怕我们跟着他去冒险。” 右手死死抓着顾明闯的手腕,直接掐进了他的皮肤中,商离歌声音嘶哑的问:“你、你了解楚扬吗?” “我们在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么多年,我怎么不了解他?” “可我现在不了解他了,根本看不透他,他竟然会因为我们的一个态度,就抛弃了我。”商离歌松开顾明闯的胳膊,右手在半空中狠狠的砸了一拳,对即将走进大厅门口的柴慕容嘶声喊道:“柴慕容,楚扬走时真说过他未来生活中没有我的话!?” 商离歌根本不信,那个曾经趴在她怀中像个孩子似的哭泣、那个曾经说要和她生一大堆孩子、那个曾经说她是他的影子的楚扬,会说他未来的生活中不会有她,因为她是他的影子啊,一个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却又怎么能没有影子呢? 所以商离歌不信,所以她才嘶声询问柴慕容。 “唉,商离歌这样就够可怜的了,其实我没必要再摧残她的精神了。”柴慕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摇摇头语气平静的说:“其实他没有说,那句话是我说的。” 顿时,柴慕容的这句话,就像是甘露洒在了将要渴死的人的嘴里,使得商离歌浑身蓦然散发出一种昂扬的生机,然后就变化成泪水淌满了整张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也许这才是最单纯的爱吧?以后我得学着点。 看到商离歌无声的哭泣样子后,柴慕容心中一软:“你们上来吧,他给你们留下话在上面的记事本上。” “谢谢,谢谢!”商离歌一连声的说着谢谢,反手擦了一把泪水,快步向门口走去。 在商离歌走进大厅门口时,她忽然听到了一声极其响亮的耳光声,匆忙中回头瞥了一眼,就见胡力抽自己脸颊的那只手缩了回来。 顾明闯很明白胡力为什么抽他自己的嘴巴:假如胡力不说那些话的话,肯定不会让楚扬做出一个人走的决定,那样商离歌也不会伤心、他们三个也不会被那么多女人的记恨。 “其实该打的还有我,要不是我在一旁推波助澜的话,这事也不会搞成这样子。” 等胡力也向大厅门口走去后,顾明闯喃喃的说了一句,抬手对着自己的右脸狠狠的抽了下去,却在即将碰到脸颊时顿住,然后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王小三等人,嘿嘿的一笑:“嘿嘿,瞧你们把眼珠子瞪得,怎么,等着想看大爷我自抽耳光啊?做梦去吧你们这些孙子!” 1138 战争让女人走开!(第一更!) 1138战争让女人走开!(第一更!) 柴慕容和商离歌一起走进办公室时,里面一圈的女人正围着桌子在听着周舒涵‘讲话’’。 白天的时候,那些不是自动离开的女人,现在都聚集在这儿,刚才她们都没有出去送楚扬,不是不想,是不敢,因为那个家伙在离开时曾经说过一句话:我最讨厌的就是离别了,那样会让我的情绪低落,所以大家还是留步吧。 为了不让楚扬情绪低落,所以这些女人都没有出去。 当然了,柴慕容和花漫雨这两个身份比较特殊的妞儿,是不在乎这一切的,她们一脸凄凉表情的跟了出去,看样子还想在最后努力一把,也许会让某个连上帝也猜不到他想做什么的家伙改变主意呢? 楚扬等人走了之后,还是坐在上午那个位置上的周舒涵,随手拿起了桌面上的一个记事本,心里很乱的翻开了一页,先是一愣接着叫了起来:“咦,这儿有他的留言!” 周舒涵虽然没有说出这个‘他’就是楚扬,可谁都知道除了楚扬之外,再也不会有一个人的留言会让小周妹妹这样兴奋了,于是就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我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有没有给我的留言?” “让我先看,让我读给大家听不好吗?”周舒涵死死抓着那个记事本,尖声嚷着。 “好,好,那你快看看他说了些什么。”大家一听这话,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停止了鼓噪。 周舒涵在数道带着希望的目光注视下,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下面,这是楚扬写给大家的话!”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们齐声说道:“是啊,我们知道这是他留下的话,你就别重复了!” “可本子上就是这样写的。”周舒涵弱弱的说:“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下面,这是楚扬写给大家的话’,不是我说的……好好,你们别着急,让我继续往下念。” 周舒涵咳嗽了一声:“亲爱的们,我刚才想了很多,很多,可最后想了些什么,却一点也没有记住,肯定会让你们失望吧?没办法,咱这人就这样,脑子里整天就乱糟糟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最后的时候,才总结出了一句话。” 念到这儿后,周舒涵停住了,急得那些女人脸上追问:“他总结出了一句什么话?” “他说,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太优秀了,所以这才遭到这么多同样优秀女人的爱慕。”周舒涵抬起头问大家:“他这句话是在自夸吧,不过我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要是不优秀的话,我们这些优秀的女人怎么都会爱慕他呢?”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快往下念!” “哦。”看到众姐妹大有要把自己扒拉一边的趋势,周舒涵不敢再说什么,赶紧的大声往下念:“你们千万别把我写的这些东西看做是我的遗言,更不要以为这是抛弃你们的理由,只是我的一些心里话罢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正在念这些字的人,应该是、是叶初晴吧?因为你们当中只有她的脾气最温柔了。” “他这是在讽刺我呢。”叶初晴刚说出这句话,旁边的厉香粉马上就说:“看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好了别瞪眼,继续听!” 周舒涵念到:“说真的,假如这个世上只能有一个人逢凶化吉的话,那么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我,所以我才决定独自去救回我儿子!当然了,凡事也有个意外的时候,在这儿咱先不提这么扫兴的话,说正事。我走之后,不管怎么样,你们都一定要协助花漫雨尽快将新药厂开工,这事儿关系到世界人民的身体健康,耽误不得的。” 就在大家都以为楚扬这样说是很虚伪的时候,就听周舒涵念到:“当然了,世界人民的健康和我也没多大关系,我最关心还是能挣到多少钱。” 果然是这样,我就说他的思想没有这么伟大嘛……众女深以为然的齐齐点头。 “说句实在话,我这样一个人走了后,最感到愧疚的人应该是胡力。”周舒涵念到这儿的时候,商离歌刚好抢先一步的走进了会议室,那些女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听楚某人的’最高指示‘,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商离歌就站在门口,和先一步进来的花漫雨一起,将柴慕容挡在了门外。 眼睛盯着记事本的周舒涵,在顿了顿后念到:“告诉胡力和顾明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因为实话总是会让人感到不愉快的,他们要是觉得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让他们好好的帮着花漫雨打理新药厂吧。至于商离歌……” 听周舒涵念出自己的名字后,商离歌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你们告诉商离歌,我对她所说过的一切,在我们还都活着的时候都是算数的。”周舒涵念到这儿,下意识的抬头向门边看去,就见商离歌双手捂着脸,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 “你在本子上,都是向她们说了些什么?” 李孝敏望了一眼飞机舷窗外面的黑夜,侧脸问坐在那儿闭目养神的楚扬:“不会劝她们还是趁早找个好人嫁了吧?” “我倒是想这样写的,可我敢这样写吗?那样会让很多人伤心的,尽管伤心总会很快就能过去……嘿嘿,不说这个问题了。”楚扬睁开眼,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其实我没有写什么,只是留了一些好听的话,也可以算是安慰话吧。” “安慰话?”李孝敏皱着眉头的说:“在停车场内时,你对柴慕容她们说的那些话,是安慰话吗?我记得清清楚楚,人家说难道你想让大家都痛苦吗,可你却说再深的痛苦,也总有淡开的那一天。这不是变相的告诉人家,你们就这样分手了?” 对李孝敏的这个问题,楚扬并没有打算回答,索性直截了当的说:“知道我为什么只带着你一个人同行吗?除了让你把我送回釜山监狱之外,你最大的优点,也就是让我喜欢的地方,就是不会对别人的私事刨根问底。”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李孝敏眼中登时流露出被信任的喜悦:“是啊,其实我优点还是蛮多的。比方脾气温柔啊,相貌超人啊啥的。” 女人总是禁不住两句好话……楚扬在心中嘀咕了一声,直接岔开话题:“好啦好啦,一个人的优点得通过别人的嘴巴来说,哪有你这样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接下来考你一个问题。” “说呢。” “你说我这次去格鲁吉亚,那个宙斯王能不能猜到我会去?” 李孝敏冷笑一声:“他又不是真正的宙斯王,怎么可能会猜到你会以这种方式前往格鲁吉亚?” “可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就在某个地方一直看着我,可我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中充满了不屑和讥讽。”楚扬望着舷窗外,缓缓的说:“我没有骗你,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预感,她肯定能猜到我会去的,也许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我去自投罗网。” 听着楚扬在说话时的语气,李孝敏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声说:“我知道现在无法劝你不去,因为你要去救你儿子。可我实在不放心就你一个人去,你带着我好不好,说不定到时候我能帮上你的忙。” 楚扬摇摇头:“孝敏,不是我小看你,要是论起打架来,你比不上商离歌。” 商离歌是前世界杀手之王,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李孝敏虽说也挺楞的,可连她自己都承认打架比不得夜枭。 而且最重要的是,商离歌和楚扬在联手打架时,早就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但这次楚扬还是没有让她去。 连最趁手的战友都没有带着,楚扬怎么可能会允许李孝敏去呢? 听明白楚扬话中的意思后,李孝敏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强笑了一下说:“嗯,你说的不错,虽说这话有伤害一个人自尊心的嫌疑,可自从退伍后的安逸生活,已经大大消磨了我的战斗力……楚扬,从你连商离歌都不带这一点看来,其实你自己对成功也没有多大的信心,所以才让她和谢妖瞳留下,让她们替你看好家,对不对?” 楚扬点点头,下意识的去摸烟,手放进口袋中后才想起这是在飞机上,于是就有些扫兴的在耳朵上抓了一下痒,然后将李孝敏揽在自己的怀中:“我今天整整考虑了一个下午,正是因为想到了前苏联一位作家说过的一句话,所以才下了这个决定。” 李孝敏脸蛋贴着楚扬的胸膛,喃喃的说:“你想到了什么话?” “战争让女人走开。” 楚扬回答:“虽说商离歌以前一直都是在刀口上跳舞,可这次我真的不想她跟着我,因为我已经预感到这次和以往不一样……说实话,我从没有这样没有自信过,觉得这次去了格鲁吉亚,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通常来讲,战争是血与火的碰撞,是非常惨烈的,而女性通常是比较脆弱,非常感性和柔弱的,所以她们不适合出现在战争中。 以前在大家当杀手的时候,楚扬从没有将商离歌看作是女人,只是把她当做了战友。 不过,正如李孝敏所说的那样,商离歌在回国后过了这两年的安享日子,虽说也曾经战过日本危机,更是在2012的地下城内历经生与死的磨难,可她还是有了明显的改变。 1139 夜空中的诡异女人!(第二更!) 1139夜空中的诡异女人!(第二更!) 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合格的杀手,或者战士,他(她)必须是冷血的,没有丝毫权力去享受爱情,因为爱情会让一个人变得软弱! 以前的时候,楚扬不相信这句话。 但当他与商离歌一起闯过2012的地下城后,却明显感觉到:尝到爱情滋味的商离歌,昔日那冷血、嗜杀的本性,已经逐渐变得柔软了,她的战斗力有了明显的折扣。 所以这次他不想、也不敢带着商离歌。 因为他爱她。 当你真爱一个人时,在危险来临时,假如你是一个男人,那么就请你让你的女人走开! 所以,楚扬在必须得去格鲁吉亚之后,这才拒绝了任何人随他前往,甚至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将那些爱他在意他亲近他的女人,都赶走……因为这一次,楚扬没有把握能安全回家。 楚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信心,可这种事的确发生了,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从昨晚开始,他就始终觉得有一双眼睛,带着妖异火焰的眼睛,就在天空深处、暗处的某个地方,就这样一直冷冷的望着他,让他全身的神经细胞都处于极度紧张之中,却又毫无办法。 因为他看不清、也看不到那双眼睛到底在哪儿,所以才心悸,哪怕他现在飞机上,还是有着这种让他有种抓狂的恐惧。 “你不要这样说。”李孝敏从楚扬的话中,听出了隐藏着的恐惧后,身子轻轻打了一个颤,抬手堵住了他的嘴巴:“你不是经常吹嘘说,你自己是那种不死之人吗?以前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都没事,这次也一样会没事的。” 楚扬感觉到自己的不自信给怀中女人带去的担心后,赶紧的笑了笑说:“呵呵,也是,我这人的确历经过许多次明明该死、却死不了的磨难,搞得大家都不相信我会翘了了。好啦,不提这事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我该以什么面目出现在格鲁吉亚吧。” “嗯,让我仔细帮你想一想。”李孝敏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他:“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以选手的方式去格鲁吉亚,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比方押送囚房的狱警,或者干脆是飞机上的机警。” “咦,这倒是个好主意,让我仔细想想,得好好的想想。”楚扬听李孝敏这样说后,登时眼睛一亮:“对,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就琢磨怎么去九号监狱了,可我却拘泥在了选手的这个独木桥上。” “早就说人多力量大了,你还不信。” “呵呵。”楚扬笑着摇摇头,偶然向舷窗外看了一眼,却猛地呆住! 因为他忽然发现外面的夜空中,竟然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 好像是天上下了一场大雨那样,楚扬浑身腾地被冒出的冷汗侵湿,脸色也攸地苍白,尽管他此时的意识是绝对清醒的,也很明白看到这张脸可能是是幻觉,但他的确看清了那张看起来很飘渺的脸。 这是一张女人的脸,很漂亮,也很诡异,尤其是她那双眼睛,让楚扬觉得可以从这双眼睛中,清晰看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年代。 那是一个很奇异的年代,或者说是一幅画。 在画中,有一大群光着膀子的奴隶,正在烈日烧烤着的沙漠上,被左手拿着盾牌、右手举着鞭子的士兵鞭打着,弓着腰身拼力的拉着一根根粗壮的绳索,沿着一条黄沙铺就的路艰难前行,而绳索的那边却是捆在一块巨石上面的。 这群奴隶在鞭打下拖着巨石缓慢前行的很远处,有一座雄威的金字塔。 在金字塔的顶端,站着一个身材很高的女人。 虽说楚扬距离她好像很遥远,可偏偏看的很清楚,不但能看到这个女人全身是赤果着的,就连她那雪白高耸的胸膛、饱满而又神秘的私.处,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整个完美身躯处在一种五颜六色的极光中,全身放射着环形的金色辐射线,有许多长着五颜六色羽毛的大鸟,围着她上下盘旋,可她的身上,却有一条白色的蛇儿在游走。 赤身美女,洁白的云朵,五颜六色的光,长着五颜六色羽毛的大鸟,一直不曾停止游走白蛇,再配上天上的烈日、地上一望无垠的沙漠,组成了一副极为妖异的画卷。 画卷中的这个女人,居高临下的望着那群艰难前行的奴隶,扭着腰肢的向前走了两步后,忽然发出了一声冷森的笑声,随即霍然抬起头来,一双好像带着妖异火焰的双眼,竟然穿透无数的云和雾,一下子就看到了楚扬的眼睛! 在两个人的目光一接触时,楚扬忽然就觉得心咚的一声,大跳了一下。 心脏猛然的剧烈跳动,让楚扬觉得自己全身好像马上就要爆成无数的随便,就在他感到异常的恐惧时,那个女人却说话了,声音中带着那种你站在草原上极目四望,却什么也看不见的空旷,很轻却很清晰:“楚扬,我已经等你很久,很久了。” …… “那个楚扬,我已经等他很久,很久了。” 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十三米地下的一间豪华寝室中,一个女人正半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右肘枕在两个抱枕上,左手捏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看也不看站在远离她七八米之外的柴放肆:“我敢说,他肯定会来格鲁吉亚的,至于他会以什么身份来,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以格斗选手的身份。柴放肆,亚洲区决赛的名单,你都看了吧?” 柴放肆站在那儿,眼睛盯着脚下纯白色的羊毛地毯,双手紧紧的贴在大腿外侧,毕恭毕敬的回答:“在亚洲区决赛结果出来后,我就已经看了。这次出线的是一个叫巴克尔的蒙古人,一个叫朴至焕的韩国人,还有一个叫柯尔的越南人。” 柴放肆站立的地方,是宙斯王的寝室,无论这个寝室的面积大还是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这间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寝室中,到处都摆满了金银玉器,猛地一看很凌乱,实际上每个东西的摆放,却都处在人类视觉感觉最舒服的地方。 正如柴慕容在2012地下城那间寝室中的摆设一样,这边的每件物品的摆放,也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以人类视觉的黄金分割点为中轴,呈现月球光晕的辐射性摆开,看似凌乱却能让人一眼就能发现独特的美。 不过正蒋公瑾所说的那样,在平常人眼中就奢侈的不成话的2012地下城,和这儿相比起来,那绝对算是难民营,因为宙斯王房间中所摆的东西,相当一部分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有的甚至比埃及金字塔还要早,如果拿出一件放在苏黎世拍卖会上,绝对会引起整个世界的轰动,但在这儿,却被当成一件装饰品,很随意的摆在这儿。 不过柴放肆却不眼馋这些,相反还觉得这样充满了爆发户的味道,除了对寝室内的纯羊毛地毯、以及床上的女人有兴趣外,他更喜欢他在京华那个放着一张矮桌、墙上挂着一副华夏唐宋字画的净室,可惜的是,这一辈子他都回不去了。 “嗯,你说的不错。”一直看着柴放肆说话的宙斯王,嗯了一声蜷起左腿,用嫩滑的左脚在光溜溜的右腿上来回的蹭着,大腿以上的部位随着被掀起的毯子时,隐时现。 如果柴放肆这时候能抬起头来的话,就可以看出她下身是赤果着的,尽管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衣。 很随意的用左脚在右腿上抓了几下痒后,这个有着一个夸张名字叫‘宙斯王’的女人说:“那你说说,这三个人中,哪一个会是他?” 柴放肆微微抬了下左手,让上面的太阳石手链露了出来:“这串手链是我从越南得到的,这也证明当时他就在越南。所以我觉得,假如他要是来这儿的话,肯定会代表越南。只是我无法确定他能不能看到那张在监狱中发行的报刊,假如他看不到的话,那他也许就不会来。” 太阳石手链在柴放肆等人的眼中,的确是一等一的宝贝,可在宙斯王眼中却算不了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想得到某件东西,她就能得到,因为她手中不但间接掌握着庞大的军队,本身也有着让花残雨觉得恐怖的实力,而且还有着被人无法窥探到的顶级秘密。 所以宙斯王就算是看到太阳石手链后,也没有丝毫要收回的意思,只是微微笑了笑,懒洋洋的伸了个腰身:“不管怎么样,他肯定会来的,因为他儿子被你们绑来这么久了,我们只看到柴慕容和他那些女人上窜下跳的,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这只能证明,他在等,等明天的格斗大会开始,等你出现。” 柴放肆稍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宙斯王吐出一口烟雾,喃喃的说:“一开始的时候,我是真心想把他打造成羽神蛇,让他在替我做事的同时,也能享受到他在华夏也得不到的尊重地位。可没想到他却不领情,不但偷去了‘冰河时代’的解药,妄想把2012收为己用,而且还打死了我的双轮武士。呵呵,你们华夏人是不是都这样贪婪无度的?” 柴放肆还是没有说话,但这次却没有点头。 柴放肆虽然恨楚扬,却不会因为恨他一个人,就附和宙斯王的话,说全部华夏人的不好。 因为他一直没有忘记,他也是炎黄子孙! 1140 你说你看到了什么!(第三更!) 1140你说你看到了什么!(第三更!) 有的人在世人眼中,的确是那种该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的人。 其实,每个大奸大恶之徒,都有着那些大忠大孝之人无法相比的地方。 比方在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明朝权臣严嵩,他一辈子只找了一个老婆,两个人从少年时就恩爱一直走过了近七十年,始终没有纳妾,他对爱情的忠贞,是和他同时代的那些有着三妻四妾的名臣无法相比的。 而柴放肆,虽说因为某种原因加入了2012,更是成为了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之一,可他却一直以自己是华夏人而自豪,骄傲! 从不因为恨一个楚扬,就同意别人说所有华夏人不好的观点,也从不肆意伤害同胞,单从这一点来讲,他要比大多数华夏人要磊落很多。 见柴放肆并没有说话,宙斯王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致,摆摆手说:“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你走吧。” “是。”柴放肆答应了一声,却没有倒退着离开这间金碧辉煌的寝室。 宙斯王皱着眉头的问:“你还有事吗?” “有两个问题。”柴放肆说着抬起头,就这样直视着宙斯王:“如果你想让我问的话,那么我就问。” “呵呵,你很知趣,比很多人都知趣。”宙斯王将烟卷按灭在了烟灰缸内,淡淡的说:“看在我今天心情非常好的份上,你可以问。” “谢谢。”柴放肆深吸了一口气:“玛雅预言中说,到了2012年,也就是今年的12月21号这天,真得是世界末日吗?” 宙斯王笑了笑,悠悠的说:“我说它是,它就是,我说它不是,就是不是。正如我说楚扬是羽神蛇转世、柴慕容是来自雅典娜女神殿的使者,那么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都会觉得是。如果我说他们不是了,那么他们就只是凡人一个。呵呵,世界万物,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怎么可能呢?”柴放肆愕然:“玛雅文明距今已经五千多年的历史了,而你……” 说到这儿,柴放肆就不再说了,但宙斯王却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古玛雅文明距离现在已经足足五千年的历史了,他们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做出了世界末日的预言,但你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三十多岁,怎么会决定以前的事情? 也许宙斯王今天心情的确不错,所以才有兴趣给柴放肆解释:“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不会信,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那么我先来考考你,你应该听说过什么是多维空间吧?” 什么是空间这个问题,对于从小就学校优秀的柴放肆来说,根本不能算是个问题,他几乎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就回答:“多维空间是个具体维数,它定义‘维’是一种度量,在三维空间坐标上,加上时间和时空互相联系,就构成四维时空。现在科学家的理论认为整个宇宙是十维的,只是人类的理解只能理解到三维的阶层上,现在试图解开四维空间的秘密。” 宙斯王点点头,示意柴放肆继续往下讲。 柴放肆声音略微提高:“其实到底有没有十维空间,这个并没有具体的答案。打个比喻来说,一个智能生物生活在我们周围,但只能理解二维,那它就处在二维世界了吗?但在它们周围的我们却分明认为是三维,双方都是智能生物,谁也说不清楚。爱因斯坦早就说过,我们生活的空间中存在着一个‘虫洞’,假如人类科技发展到发现‘虫洞’,那么就可以通过‘虫洞’来破解许多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谜。” 虫洞,用科学术语来说,就是连接宇宙遥远区域间的时空细管。暗物质维持着虫洞出口的敞开,它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婴儿宇宙连接起来,并提供时间旅行的可能性。另外虫洞也可能是连接黑洞和白洞的时空隧道,所以也叫‘灰道’。 “理论上来说,当人类发现了最终的十维空间后,就可以通过虫洞随意抵达任何一个地方,或者回到历史、未来的任何一个年代,那样就可以看清金字塔是怎么建成的,古玛雅文明是怎么消失的,甚至人类是怎么起源的。”柴放肆说到这儿的时候,却发现宙斯王正对着他笑,那笑容很神秘,可以被理解成为诱惊讶、欣慰、邪恶、纯洁或者是一种诱惑! 世界上最神秘的微笑,莫过于达芬奇同学创造的那幅《蒙娜丽莎》了,但假如老达同学看到宙斯王此时的笑容,柴放肆敢保证:他肯定会把那幅《蒙娜丽莎》撕掉,比着宙斯王此时的笑脸重新画一副! 因为蒙娜丽莎的笑,和宙斯王此时脸上带出来的笑相比,完全就是个白痴在发呆! 而且最让柴放肆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此时的宙斯王再也不是半躺在那张床上,而是站在一座极为庞大的金字塔顶端! 宙斯王的周围,全是洁白如棉絮的云朵,有无数长着奇异羽毛的大鸟围绕着她上下盘旋,她全身没有穿一寸衣服,那挺耸的胸膛与片草不生的饱满私.处,被一条白色的蛇儿缠绕着,透着一股子淫邪,但又偏偏让人生不起任何的意x淫心思,有的只是用肉眼也能看到的甜香,正从她成熟的身体内,以圈辐射的形势向外波射着,让人真的想跪在地上向她膜拜! 宙斯王正面很远的地方,有着数不清的光着膀子的奴隶,在手持鞭子的士兵驱赶下,正费劲的拖着一块块巨石,缓慢的向这边走来。 就在柴放肆眼睛睁到最大化,极力想看清这是什么年代时,眼前的这一切却像是处在爆闪灯下,极为迅速的变换着:美女、烈日、荒漠金字塔!白云、大鸟、极光白色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眼花了? 柴放肆大骇之下赶紧抬手擦了擦双眼,再次睁开眼看向宙斯王时,却发现刚才的那一幕全部消失,她又重新变回了正常的模样: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屈起左腿用脚尖轻轻摩擦着缎子般的右腿。 宙斯王垂下看向柴放肆的眼帘,盯着手中细长的烟卷,缓声问道:“刚才你都看到了一些什么?” “我、我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你就在半空中站着,周围有白云和无数大鸟在飞,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用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香气,你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就这样光着身子好像一尊圣洁的女神,可是在你的身上,却有一条白色的蛇儿环绕着……”柴放肆就像是掉了魂似的,眼神呆滞的把他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在柴放肆才开始说起时,宙斯王脸上一直都是带着笑的,但当他说有一条白蛇在她身上缠绕时,那春风般的笑容,却像是被冰霜狠狠砸了一下那样,顿时变得木呐起来,捏着细长烟卷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猛地一弹,小半截烟卷就变成一颗流星,咻咻呼啸着激射到了他的嘴里,将他下面的话一下子打到了肚子中。 烟头600多度的高温一飞入嘴中后,柴放肆顿时就猛地他甩头,刚想发出一声吃痛的叫声,却听宙斯王厉声喝道:“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依着柴放肆的功夫,竟然躲不开宙斯王随手弹来的烟卷,这足以说明这个女人拥有多么可怕的本事。 强忍着嘴里被烫伤的疼痛,柴放肆咽了一口唾沫,愣是把那小半截烟卷吞了下去,将愤怒压在眼底最深处后低声回答:“方才我看到你没有穿衣服的样子,还有金字塔、成千上万的奴隶、白云……” 柴放肆刚说到这儿,就被宙斯王厉声打断:“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说你看、看到了我身上有什么!” 柴放肆愣了片刻,喃喃的说:“我、我还看到有一条白色的蛇儿,就缠绕在你的身上……呃!” 柴放肆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在床上半躺着的宙斯王,忽然就像是被弹簧弹出的物体那样,嗖的一下就到了他面前,在一把掐住他咽喉时,盖在下半身的毛毯,沿着缎子般的肌肤滑落在地上,露出了刚才柴放肆所看到的那片草不生的私.处。 将女性最为隐蔽的地方,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后,宙斯王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声音低的好像是从遥远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中传来,还带着一些颤音:“你是说,你刚才在我身上看到了一条白蛇?” 柴放肆的咽喉被抓住后,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就连说话都很吃力,可他还是艰难的说:“是的,它、它就、就在你身上游走!” 喀吧……的一声响,随着宙斯王五指一紧,柴放肆的咽喉发出了这样的一声轻响。 就在柴放肆以为自己的喉结被掐碎了时,那个女人却缩回了手,他依然能够正常的呼吸,于是就双手捂着咽喉,弯腰大声的咳嗽起来。 等柴放肆止住咳嗽,再次抬起头来时,宙斯王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那明明看着挺邪恶却让人无法生出邪恶意思的###,再次被毛毯盖住,整个人好像根本没有下来过那样。 “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还是会告诉你,刚才我的确在你身上看到了一条白色的蛇儿!”柴放肆眼里闪过一丝狰狞后,随即垂下了头,心中电闪般的想:她为什么这样计较那条白蛇呢?难道说…… 柴放肆刚想到这儿,宙斯王却说话了:“你永远都不要把你所看到的这一切告诉别人,假如有那一天的话,就是你死的时候。” 1141 该来的终究会来!(第四更!) 1141该来的终究会来!(第四更!) 我们所有人在出生那天开始,都在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等待死亡,不分贫贱、不分忠奸。 这是一个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但却没有谁肯看透这个问题,因为人们都在为活着、哪怕是多活一分钟而努力着。 这同样是发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所以当宙斯王说柴放肆如果敢把看到的一切告诉别人,那么就是他死的时候,他马上就低声回答:“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所以还不想死,我会把刚才的那一切彻底的忘记。” “很好。”宙斯王吐出这两个字之后,语气重新带有了自信:“你刚才看到的这一切,就是来自十维空间。刚才我就通过虫洞,将你带到了几年前之前……当然了,你也可以信,你也可以以为这只是你的幻觉,具体的我也不会和你多解释什么,但我的确可以有着你无法想象的力量。” 一手捂着咽喉的柴放肆,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刚才,刚才你通过虫洞,把我带到了几千年之前?这、这怎么可能!” “呵呵,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宙斯王悠悠的说:“其实这也不是多么奇怪的现象,贵国唐朝时期就曾经出现过袁天罡和李淳风那样的异人,他们既然能推断出唐朝之后两千多年的事情,这就说明他们也是利用了虫洞来观测后世这一切的。一千多年之前的他们既然能做到,那么现在也会有人做到,比方我就可以做到,但你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愣愣的傻站了很久,柴放肆才淡淡的回答:“我知道,假如我能做到的话,那么柴家也不会崩溃了。” “嗯,你很有自知之明,我都开始喜欢你了。”宙斯王伸出舌尖在上唇缓缓的舔了一下:“说吧,我记得你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你什么时候,才能将楚扬风还给花残雨?”甩了甩脑袋,将宙斯王刚才带给他的那一切都暂时抛开后,脸色恢复正常的柴放肆,望着洁白的羊毛地毯:“我曾经答应过他,一定要保孩子没事的。” 宙斯王邪恶的笑了笑说:“如果花残雨要是等的话,那么你告诉他,至少还要等十六年,等楚扬风有了性x交能力后,我才能让他随便走动。” 柴放肆很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未来的丈夫,我要等着和他交x欢,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迫不及待。”宙斯王低声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打理柴放肆,而是将右手深入了毛毯下面,整个身子也奇异的扭动起来,不大的工夫嘴里就发出销魂的吟声。 柴放肆虽说到现在还是个处x男,但他却知道宙斯王现在正做什么动作,登时就感觉脸色开始发烫,口干舌燥。 “我、我为了……哦,我为了等他,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来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宙斯王大声的呻x吟着说完这句话,左手抓住毛毯猛地向外一甩,露出了眨眼间就出现汗水的成熟躯体。 宙斯王的右手,在双腿中间急剧的摩擦着,她洁白的下巴高高的仰起,就像是一条大白蛇那样,在床上缓慢的翻滚着,声音中带着让石头人都会受不了的甜腻:“柴、柴放肆,我……哦!我可以告诉、告诉你我一个最大的秘密,我可以通过所掌握的回到远古时代!只要……哦!!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但、但我却去不了未来,只能通过《周易》来演算……啊,我要死了……” 她能回到从前的远古时代?难道世上真有十维空间的存在? “不可能,这决不可能,这只是现代科学家的提出的一种理论,怎么会成为现实呢?这决不可能!”柴放肆呆呆的望着床上那个彻底沦陷到‘自卫’感觉中的宙斯王,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一句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自身防御力最低的时候,一般都是在这种高x潮来到的时候! 柴放肆为什么要忍辱负重的来给宙斯王当武士? 他又是凭什么任由他又打又骂又羞辱? 还有就是,她现在守着一个成年男人的‘收音’动作,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个不穿衣服的羞辱,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 柴放肆之所以强忍着这一切,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干掉宙斯王,取而代之,用另类的方式使柴家重新崛起在华夏权力之巅! 而现在,就是机会,因为这时候的宙斯王,应该是她防御力最底下的时候! 正是因为有着这些沉重的压力,所以柴放肆在看到宙斯王很快就通过‘收音’进入高x潮后,这才在瞬间决定用命来赌一把:他用自己的命,来赌宙斯王此时是不堪一击的! 拼了,大不了一个死而已! 柴放肆嘴唇剧烈的哆嗦了片刻后,突然猛地一咬牙,赤着的双脚猛地一跺羊毛地毯,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向床上扑去! 柴放肆的人在半空中飞扑,瞬间就抵达了宙斯王的上空,见她还在那儿拼命扭动着甚至在,心中大喜,刚想暴喝一声,眼前却猛地一花,一根白花花的长腿,就像是一根木桩那样,悠忽出现在了他的胸前! 柴放肆大惊,可此时已经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腿重重的撞了上去,然后就发出一声惨叫,好比被一根大木桩狠狠的在胸口砸了一下那样,嘴里狂喷着鲜血,用比扑来时还要快三倍的速度,向后飞了出去! “哦……”就在柴放肆重重的砸在十几米远处的羊毛地毯上时,宙斯王嘴里发出了一声好像天鹅那样的婉转鸣叫,那根将敌人踹飞的右腿的右脚脚尖,猛地绷直,就这样急促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的落在了床边。 …… 2012年6月15号,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 第比利斯六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爽的,整座城市的的绿化面积也不错,十五世纪的古建筑透出那一层层的郁葱,有一群雪白的鸽子在半空中随风呼啸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天际边。 在第比利斯的极北郊,挨着一个大峡谷建立的九号监狱北面,就是穿过大峡谷的库拉河,由此蜿蜒向西一直注入黑海,沿河有着太多的居民小区、大型超市以及星级宾馆,这就是整个第比利斯市最为黄金的地段。 楚扬站在‘哥伦比亚’大酒店四层总统套房的窗前,望着缓缓西去的河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 经过李孝敏的一番运筹,楚扬是以越南选手教练的身份,来到了第比利斯,替代他打比赛的,是一个花重金从泰国来的职业打黑拳高手,叫嘎拉玛,身体的形状与楚扬有着七分的相似。 嘎拉玛是在上午十点的时候,与巴克尔、利差一起去了九号监狱,今天他们将进行抽签仪式,按照规矩,每个选手的教练在这一天都不许擅自进入监狱,所以楚扬只能住在哥伦比亚大酒店中,等候那边传来的消息。 至于嘎拉玛会和谁抽到一组,抽到上上签还是下下签,楚扬并不关心,他只关心能不能顺利进入监狱查出真相,而且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思考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幻觉。 当时李孝敏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好看,并问他怎么了,他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但直到抵达第比利斯,也没有忘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会让我看到,为什么我以前从没有看到过呢,难道这说明了什么问题?”楚扬自言自语的问了自己一连串的问题,到最后他却没能解释出一个,只能以‘最近太累、私生活太频繁荒唐’为理由,算是结案了。 人要是在思索一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儿时,是很累的,本来这些天就很累的楚扬,是绝对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这上面的。 “唉,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了的。”想的脑袋瓜子都头疼的楚扬,吐出嘴里的烟头后,抬手伸了个拦腰,在收回胳膊时顺手把背心脱掉,随后吹着口哨的走进了洗澡间。 先洗个澡,然后再什么也不想的睡一觉,无论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必须得养好精神才行。 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也许昨晚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幻觉太让人难以忘怀了,反正楚扬在洗澡时,总是会产生一种幻觉:那个神秘的赤身女人,正外面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让他真的很想踹开门板去外面看看。 男人在洗澡时,很少有拒绝被女人看的,尤其是那种陌生的、漂亮的美女。 不过,一旦这个漂亮的陌生美女是男人在恶梦中遇见的,那么就算他光着屁股,也不会生出什么龌龊的想法,就像现在的楚扬一样。 总是感觉那个女人在某处偷看自己洗澡的楚扬,很是烦躁的甩了一下头发,从淋浴头下面走了出来,双手捂着脸的想:我是不是中邪了,或者被陈怡情那样的神棍给下了某种妖术,要不然怎么总是会看到这个女人,而且无论想怎么忘记也做不到。 对于有着血腥经历的楚扬来说,他根本不怕死,因为当初他在走上杀手这条道路时,就做好了随时翘了的准备,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经历过多次生死后,他却总是遇难呈祥。 尤其听陈怡情给他讲了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别看他嘴上一直说那是胡说八道,但内心却被烙上了他是小白蛇转世的深刻印象。 1142 你这是在和我玩花样!(第五更!) 1142你这是在和我玩花样!(第五更!) 今天是祖国的生日,祝伟大的祖国繁荣富强、祝全国人民的生活蒸蒸日上! 更祝愿所有支持阳光的朋友身体健康到永远永远! 今天特此加更! …… 楚扬在表面上,一直不相信陈怡情讲的那个故事,但心中却隐隐愿意去当故事中的那条小白蛇。 如果陈怡情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楚扬这条转世的‘半仙’,在凡间肯定不会轻易翘了的,而且还有那么多的美女等着他去‘呵护’,所以他才更加的不怕死,就算是在茫茫大海中漂流时,也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死,一定能活着上岸的。 事实上,正是这股子让楚扬不想承认的荒唐自信,才是他在南海上时的精神支柱,才能让他拖着不死不活的沈云在上了岸。 充满自信的精神,是人本身最大的支柱,它会激起潜藏在人体内的巨大潜力,做出一些平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这是一个很多人都坚信的事实。 同样,当一个人的精神上出现问题时,他就会不安会时常会害怕,就像是楚扬现在,被他自己的幻觉所折磨着,感觉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 楚扬虽说用双手捂着脸,但仍然无法阻止自己看到那个神秘的女人,她那双眼睛中散着更加炙热的妖异,仿佛在说:呵护,楚扬,你是不是怕了?嗯,你肯定怕了,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最多也就是让你替我去运石头建造金字塔,就像是那些成千上万的奴隶一样,每天都匍匐楚在我的脚下,仰视着我,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脑子里乱哄哄的楚扬,在‘听到’那个女人的这番话后,猛地松手转身对着洗澡间里的镜子,右手抓起他胯下的###,对着镜子吼道:“你妹啊你,让我去给你当苦力?我草!你这是在做尼玛地春秋大梦啊!臭女人,千万别让我在现实中看到你,要不然我非得把你给强女###!” 楚某人抓着那玩意对着镜子示威,仅仅是示威而已,其实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琢磨那种事。 但当被那个虚幻中的女人折磨楚扬,在抓着那个啥对着镜子示威时,却明显感受到了胯下钢枪的昂起,随着他的吼声立即进入了那种只有在‘实战’时才会有的亢奋状态,使他情不自禁的对着镜子上下挥动起了右手。 自从和花漫雨发生了那种如胶似漆的关系后,楚扬随着身边女人的越来越多,就从没有做过用五根手指头来浪费过宝贵的‘子弹’蠢事。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他最不该想这种事情时,却用这种被男人视为最无聊的方式,当做了一种精神上的宣泄。 说句龌龊的话,楚某人在上下撸动右手时,还是怀着极大的愧疚感的,感觉这样一点也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他那一帮子都在渴望和他一起那个啥的红颜知己,可随着强烈的kuai感如同涨潮般,一波一波的袭来,他的精神上真的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就算是与那夜璀璨母女在一起时,都不曾享受到这种精神上的升华。 而且,最重要的是,随着楚某人右手的快速耸动,他眼前的镜子中再次出现了那个神秘的女人。 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因为楚扬清楚的看到镜子中的那个女人,竟然出现了他的胯下,可以让他轻而易举的触摸到! “这绝对是幻觉,幻觉,我不信你敢出现在我眼前,你这是在和我玩花样!”楚某人在真切感受到那个女人后,嘴里大声的提醒着自己,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 这一下,他马上就感受到了女人嫩滑身体上的惊人弹性,而且她的身子也扭曲的更加厉害,红色的舌尖在上唇上不停的卷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向自己怀中拽下,脸上再也没有了他最为讨厌的神秘微笑,而是一脸被摧残###的渴望,嘴里却拒绝着:“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嘿嘿,这时候晚了。”楚扬嘿嘿的狞笑着,挺枪跃马的就扑了上去,用他自从会爱爱以来最狂野粗暴的动作,不顾她一脸的疼痛和双手的挣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身子猛地向下一压…… 随着吸管戳进水###时的一声噗响,在楚扬感觉全身都被湿润包围后,一直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缓,却化成了更加猛烈的蛮力,狠狠的在她身上运动起来。 那个在楚扬幻觉中很牛叉很神秘很不可一世的女人,在他凶猛的、不间断的撞击下,雪白的身子蛇儿一样剧烈扭动时,一脸的楚楚可怜样,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楚扬,好、好人,你就绕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好人,你就放过我吧,啊!放、放过我……啊!” “放过你?草,你这是在做梦!嘛的,你都把老子给折磨一宿了,我恨不得生啃了你,你还让我放过你?!”自以为在征服那个女人,其实是对着镜子狠撸右手的楚某人,此时眼里也带着毁灭一切的狂热,那张昔日英俊的小白脸已经变得狰狞起来,彻底蜕化成了一个不知道德为何物的色魔,嘿嘿狞笑中力量更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楚扬感觉到他全身的压抑将要通过某个地方释放出时,左手一把抓住那个这时候早就迷失在男性力量中的女人右腿,猛地向上抬起,在她发出一声包含着荡意的###声中,将满腔的愤怒子弹,都狠狠的射x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在好像连灵魂都随着这一下喷出去时,楚扬真实的看到了那个女人下巴腾地高高抬起,着发出了一声天鹅般婉转的鸣叫声,她那根被他托起的修长右腿的右脚脚尖,猛地绷直,就这样急促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的落了下来。 再然后,闭着眼睛待了很久的楚扬,就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摇摇头将顺着额头淌在眼中的水滴甩出时,却没有看到那个被干的几乎要死了的神秘女人,只看到镜子上喷满了白色浆糊状的东西。 浑身都脱力了的楚某人,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在后背挨到冰冷的墙壁后,然后慢慢滑落在地上,闭着眼的任由冰凉的水从天而降,将他再次彻底的淋透,精神上却有了从没有过的轻松,和安静。 很久之后,楚扬喃喃的说:“幻觉对幻觉,咱看谁厉害。嘛的,原来再牛比再神秘莫测的女人,在男人这玩意下,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幻觉中狠狠‘教训’了那个女人一顿的缘故,反正楚扬从洗澡间###来后,就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神清气爽,只是浑身有些乏力,于是就直接走进卧室趴在了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2012年6月15号傍晚7点半的时候,美美睡了一下午的楚扬,起床吃了一顿带有格鲁吉亚本地特色的快餐后,就打开了电脑。 根据九号监狱的规定,每位选手的教练,将会在今天午夜之前收到一份邮件。 楚扬按照对方提供的网站登录邮箱后,才发现里面早就有邮件了,时间是一个半小时之前。 这是来自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组委会’发来的电子邮件,或者说是选手教练准许入狱的‘请柬’。 楚扬仔细的查询了一下电子邮件的来处,却发现来自遥远的美国,看来九号监狱中这些人也很小心,就算是发邮件,也不想让人从中看出什么。 “尊敬的普丽赛先生,您可以于2012年6月16号上午九点整,出现在九号监狱门前。届时请你左手捧着一枚白色玫瑰花,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行李包,这就是你做为第f小组第32号选手嘎拉玛教练的信物,请您千万不要搞错时间或者拿错东西,因为这是狱方会根据这些来判断你能不能进入监狱的重要凭证。当然了,您的行李包内可以什么也不用装,也可以装满成捆的钞票。祝您在格鲁吉亚的日子开心。” 普莱斯,是楚扬来到格鲁吉亚后的化名,原籍是泰国,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 看完邮件中的内容后,楚扬记住里面的重要提示后,将文件粉碎删除,随即穿戴好衣服,准备出去转转买个黑色的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 …… 十分钟后,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的楚扬,左边肋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嘴角叼着一根不曾点燃的烟卷,顺着第比利斯不算宽敞,却非常整洁的街道,随意的往前走着。 世界上任何国家的首都,哪怕是在内战不断的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要想买到一个黑色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也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更何况楚扬现在从2000年就加入世贸组织的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呢。 可让楚扬感到很纳闷的是,他从哥伦比亚大酒店出来,顺着街道向西走了足有两公里,期间进了三家大型超市、六家花店,却没有发现有他想要的这两样东西。 “不会吧,在这儿竟然买不到这两件最平常的东西?”楚扬第七次从一家花店中走出来后,已经明确感觉到这一切很可能是在被人暗中操纵着,于是他重新走进花店,向那个戴着一顶红帽子的卖花小姑娘说:“嗨,小妹妹,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格鲁吉亚姑娘还是很热情的,再说楚某人长得也还算挺讨人喜欢的,所以人家笑吟吟的问道:“尊敬的先生,我能帮上您什么忙吗?” 楚扬转身看了一眼门口,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于是就趴在摆满各种鲜花、却独缺白玫瑰花儿的玻璃柜台上。 1143 玫瑰花和行李包!(第一更!) 1143玫瑰花和行李包!(第一更!) 看到潇洒英俊的楚扬趴在玻璃柜台上后,就站在柜台后面的卖花小姑娘眼睛随即一亮。 这个帅哥要干什么,是不是要亲我呀?那我让他亲不亲啊,可要是让他亲了,他再提出要和我上床怎么办……心里揣揣的卖花小姑娘,在楚扬抬起头来后,赶紧的侧过了脸不敢再看他。 根本不知道小姑娘脸为什么忽然这样红的楚扬,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后,用手指敲了敲柜台问:“你们这儿为什么不卖白色玫瑰花呢?而且不光是你这儿没有,就连其他的花店也没有,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他只是问这个问题……心中很失望的卖花小姑娘笑笑,一口整洁的白牙也无法掩饰鼻尖上几颗雀斑带来的缺陷:“您是第十九位向我问这个问题的人了,看来你以前从没有来过第比利斯,因为我们这儿在每年的今天,都不会卖白色的玫瑰花,或者黑色的行李包。” 楚扬很感兴趣的问:“哦,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在纪念我国古代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他就在这一天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用白色玫瑰花花枝刺死、然后又装在黑色行李包内,抛入了库拉河流到了黑海。”卖花小姑娘掰着手指头的说:“从五百年前起,勇敢的格鲁吉亚人为了纪念这位诗人,决定在他死的这天,也就是6月15号,全国都不许买卖白色玫瑰花和黑色行李包,以此来向他致以深深的缅怀之情。” 靠,三十九个情人?就算他不被刺死早晚也得累死,嘛的,那个什么爱国诗人真可恶,哪一天死不行啊,非得死在这一天,害的老子腿子都跑细了,真是死了也不做点好事……听明白这一切的楚扬,很西方化的耸耸肩,哦了一声问:“哦,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今天都不可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了?” 小姑娘摇摇头:“也不是,我就知道有个地方会卖的。” “哪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抬手指着窗外东边方向说:“从那边的站牌下向左拐,进入‘康纳街道’后前行四百米,你就会发现一家名字叫‘宙斯王’的夜总会。每年的今天,只有在那儿才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但价格却贵的吓人,一朵白色玫瑰花儿就能卖到一万拉里,一个黑色行李包要买给你两万。” 小姑娘嘴里说的这个‘拉里’,是格鲁吉亚的货币,按照时下的国际货币兑换,一美元约等于一点七六美拉里。 我草,他们怎么不去抢? 楚扬听说人家能把一朵花儿卖到六千多美金后,心中很自然的就骂出了这句话,但随即就是一愣:宙斯王夜总会?啊,老子明白了,这家夜总会肯定和九号监狱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而且还有可能会和那个狗屁宙斯王有一腿。 “先生,您听明白了没有?”卖花小姑娘看到楚扬盯着窗外一脸的痴呆样,就好心的说道:“假如您不知道怎么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的。” “哦,不用不用,我刚才只是在想他们为什么要把东西卖得这样贵呢?呵呵,我自己去就好了。lokk,别人一朵白色玫瑰花既然能卖到一万拉里,那么你这个热情的态度,却能换来两万美金。”楚扬说着就从黑色公文包内拿出两叠绿色美钞,放在了柜台上。 昔日生性吝啬的楚扬,这次能将两万美金拱手送给一个小姑娘,除了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现在的心情非常好。 也是,当一个人发现用最原始的方法却能解开巨大的精神问题后,一把心情都会很不错的。 很多年后,当卖花小姑娘变成三个孩子的妈妈后,她仍然没有忘记2012年的6月16号这一天,有位长着一张东方面孔的帅哥,对她是一掷万金,使她凭着那两万美金成了一家拥有自己奶油公司的老板…… 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卖花小姑娘,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却发现那个亚洲帅哥已经走到了花店门口,她连忙拿起那些钱,就要绕过柜台去追上还他:“先生,请您等一下,我不能要您的钱!” 走到门口的楚扬,一只脚在门外的转身笑着摆摆手:“小姑娘,这些钱也不是白给你的,因为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小姑娘一呆:“什么问题?” “你说的那位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刺死的爱国诗人,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他叫风中的阳光。” “风中的阳光?什么狗屁名字,为什么不叫亚历山大、戈尔维什奇之类的名字。”楚扬有点不信的摇摇头,然后对小姑娘摆摆手,向那个什么‘康德大街’走去。 按照小姑娘的指点,楚扬走到对面公路上的站牌下后,向左一看就看到了一条更窄一些的巷道,带着年轮的石头墙壁上砸着个不大的蓝色铁牌,上面用俄文写着康德大街几个字。 走进康德大街后,楚扬很远就听到了一阵狂放的迪士高乐声传来,顺着声音向前面左侧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用五颜六色小灯泡组成的灯牌,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赤身女郎,下面用英文写着宙斯王夜总会。 楚扬敢肯定,他绝不是第一个来这儿送钱的冤大头,而且那个卖花小姑娘也说了,今天已经碰到十九个要买那两样东西的人了,那些人应该也是前来参加格斗大会比赛选手的教练,他们也应该像自己这样一路问候着风中的阳光那三十九个情人…… 楚扬推开宙斯王夜总会的选择玻璃门,还没有走进大厅内,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更能听到女人发出的尖叫声。 整个大厅具体得有多少面积,楚扬无法判断,因为整个大厅都被爆闪灯的笼罩下,除了能看到无数向上摇摆着的手臂、以及前方几十米远处高台上几个光着屁股跳舞的女郎外,眼睛仿佛就再也看不清别的东西了。 “唉,国外的夜间生活的确让人向往啊,哪儿像在国内跳个脱x衣舞,也得藏着掖着的等到后半夜,怪不得男人总是说资本主义国家才是天堂啊,看来的确有道理。”楚扬侧着身子,顺着拥挤的人群向前走去。 虽说现在根本不知道去找谁买那两样东西,但楚扬知道只要到了吧台那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费了老大的劲、被蹭了一身的臭汗后,楚扬才很不容易的挤到了吧台前,他正想问那个在吧台后跟着劲爆舞曲‘翩翩起舞’的调酒师时,音乐却嘎然而止,大厅上方无数个高强度灯棍亮起,那些已经跳的几乎虚脱了的青年男女,就像是泄了雄的几把那样,纷纷收回了高举着的手臂,耷拉着脑袋的向四周散开。 早知道这样我等一会儿啊,也免得被蹭一身臭汗。 楚某人随意打量了一眼这个足有上千平米的大厅,然后扯过一把高脚椅坐上,对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 长着两撇小胡子的调酒师走了过来,看出楚扬是一副东方面孔后,很自觉的用英文问道:“先生,请问想来杯什么?我们这儿有最正宗的伏特加、威尔士、人头马……” “我不喝酒,我只想和你打听一件事。”深谙金钱开道、所向披靡道理的楚扬,掏出几张大钞放在了吧台上。 马上,看到钞票的调酒师,再看楚扬时就像看到他亲妈那样,那一脸阳光的笑容,让你怀疑他是不是你失踪多么的亲儿子,一把将钞票抓在手中后问:“先生,请问您想问什么问题,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详细告诉您。” 楚扬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我该从哪儿买到白色的玫瑰花,和黑色的行李包。” 一个人要买这两样东西不去超市或者花店,却跑来夜总会问调酒师,按说这应该是很反常的现象,但这个调酒师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抬手对着头顶一指:“先生可以去二楼的386房间,那儿就专门卖这两件东西。” “好得,谢谢。我先端走这杯水了,你再给原来的顾客接一杯吧。”楚扬点点头,顺手端起一杯早就放在那儿、也不知道是谁的冰水,就向楼梯口走去。 给了那个家伙那么多小费,要是在走时不顺手拿点东西,会让楚扬觉得自己是傻比的,尽管这杯冰水值不了几个钱,但聊胜于无。 端着冰水的楚扬,刚跨上通往二楼的第一个台阶时,却听到背后有个很有磁性的女人声音说:“这位先生,你问什么要把我的冰水拿走呢?” “哦,我以为那个调酒师是给我的,不好意思啊。”楚扬端着冰水转身,脸上带着抱歉而又彬彬有礼的笑容,向跟在后面的女人看去,刚想再说什么时,却猛地愣住。 曾经有那么一个女人,光着屁股站在满是云朵的金字塔上,她的周身都有着长着羽毛的大鸟再飞翔,而且还能散发出白色的辐射线……就是出现在楚扬幻觉中的女人,使他差点精神崩溃了,到最后被迫拿出杀手锏后,才将她搞定! 虽说现在楚扬的精神上,已经不受那个女人的影响,但给他留下的印象却是相当可恶的,他觉得要是在现实中碰到那个女人的话,肯定会啥也不问的,将她碎尸万段! 可当一个长得和幻觉中的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忽然真的出现在楚扬面前时,他却愣在了当场,像个傻瓜。 1144 从没有高估过我自己!(第二更!) 1144从没有高估过我自己!(第二更!) 蒋公瑾说的不错,当你能拿出足够的好处来时,就能改变很多事,最起码也可以改变你当前的居住环境。 本来在一间很臭的监房中‘居住’的花残雨,因为蒋公瑾拿出一叠的钞票后,那些看守很快就给他更换了房间。 花残雨的‘新居’虽说仍然是监房,这间监房中也没有空调冰箱啥的,和外面那些小旅馆单间差不多,但和他原先呆着的地方,绝对有着天壤之别,不但没有那种潮湿的恶臭味,而且还有单独的卫生间,这让他对蒋公瑾有了一丝感激。 在被投入监房后,花残雨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其实凭着他的本事,要想从这儿出去的话,应该问题不大,那些狱卒和监房根本挡不住他。 但他却不想走,因为在还没有找到外甥之前是不会走的,要不然他没脸去见妹妹,所以只能在这儿等,等柴放肆的出现,等柴放肆给他带来楚扬风的消息,然后他再伺机而动。 说实话,花残雨坚信柴放肆会来看他的,一定会来,哪怕是他被人打断四肢,就算是被人抬,也会来看他的。 对这一点,花残雨很坚信,因为他很理解柴放肆的为人。 柴放肆并没有让花残雨失望,在他盘腿静坐在床上时来了。 柴放肆是被人抬进来的。 “灵鹫武士,暂且委屈你在这儿呆几天,等上面对你有了明确的处理结果后,我们再、再……呵呵,你懂得。”那两个用担架将柴放肆抬进来的黑衣人,在带路的狱卒出去后低声这样说道。 从这一点看来,这俩黑衣人对柴放肆很是忌惮,哪怕他现在胸口有三根肋骨骨折,一直不停的在咳嗽,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死去。 “咳,咳咳。”柴放肆眼里全是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微微摇头:“没、没事的,这一些我都不明白,你们都去、去忙吧。” “我们,还不能去忙,因为要带这位花先生走。”两个黑衣人望了一眼静坐在床上,静望着柴放肆的花残雨,心中暗暗惊讶:久闻华夏人是世上最冷静、最理智的人,今天一看果然如此啊,看到同伴被打成这样后依然能保持这样的冷静,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柴放肆一愣,缓缓侧过脸,望着花残雨:“你们要带他走?” “是的,这是上面下来的命令。”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请你们给我半小时的时间,因为我有话要单独和灵鹫武士要说。”花残雨慢慢的从床上走了下来,重复了一遍说:“我只要半小时。” 听花残雨这样说后,那两个脸上都带出了为难之色,刚想说诸如‘上命难违’时,却见他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把钞票:“把灵鹫武士放在床上,再给我们半小时的时间,这一些就是你们的了。” 这些钱,是蒋公瑾昨天离开时给花残雨留下的。 本来花残雨不想要这些钱,可蒋公瑾却告诉他:当你能拿出足够的好处来时,就能改变很多事…… 现在,花残雨把这些钱拿了出来,很快就改变了那两个黑衣人的坚持。 “好吧,我们会找个合适的理由来应付上面,但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只能最多是半小时。”将柴放肆放在床上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将钱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后,就给同伴使了个眼色,俩人快步走出了监房。 等那两个黑衣人将门关上,花残雨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后,才背负着双手的转身看向柴放肆,轻声问道:“伤势怎么样,是宙斯王干的吧?” 花残雨不问柴放肆是被谁打伤的,却上来就说这是宙斯王干的,有着他一定的道理:假如柴放肆在外面遇到敌人伤成这样的话,肯定不会被抬到这儿来和自己作伴。更何况,依着他的本事,除了胡灭唐等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就算是楚扬碰到他,也未必能够将他伤成这样。 柴放肆不顾胸口的疼痛,勉强向床头上窜了一下,使自己的后脑勺枕在枕头上,闭着眼喘息了两下这才睁眼说道:“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柴放肆继续说:“花残雨,其实宙斯王比你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你还记得你来这儿之前曾经和她打过一架吗,当时我就在边上看着,发现她虽然很厉害,甚至比胡灭唐还要强一些,可却有个缺点。” 花残雨将话接了过去:“她的缺点是女人,因为本性的原因,不管功夫多名高的女人,在打架时总是会带着一点心软。” “是的,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才借着她、她高x潮的时候,向她发动了突然袭击。”柴放肆说到这儿的时候,眼里慢慢的浮上了恐惧,声音放得更低:“但我们都猜错了,如果非得从世界上找到一个根本没有缺点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肯定是宙斯王,因为就算是她在那种情况下,依然能够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只用一脚就把我伤成了这样。” 宙斯王是和谁在一起高x潮的,为什么会让人看到,又是为什么和柴放肆对掐起来的,花残雨不关心这个,他只是惊讶于凭着柴放肆的本事,竟然让人家一脚伤成了这样!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宙斯王那天和花残雨对掐时,人家根本没有使出真正的功夫,就像是成男人逗着小孩在玩! 慢慢的,花残雨的瞳孔深处也有了恐惧,脸色也愈加的苍白起来:“这样一来的话,那你想取而代之的想法,和我要回楚扬风的希望,岂不是一点也没有了?” 柴放肆脸上带着惭愧:“花残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因为我在低估了宙斯王的同时,也高估了我自己。你外甥的问题,我曾经专门问过她,她说、说在孩子还没有长到十六岁之前,是不会放他走的。” “什么!?”花残雨双拳腾地紧攥,声音中有了尖锐:“她为什么要把扬风留到十六岁?” 柴放肆脸色平静的回答:“她的解释很荒唐,可语气却很认真,她说楚扬风是她未来的丈夫。” 一个是成熟的适合做天底下十六岁到六十岁男人做老婆的###,一个却是个还抱着奶瓶子吸的不亦乐乎的婴儿,就算是放在华夏那个让人向往的童养媳时代,也不会出现这样荒唐的事情。 但柴放肆说告诉花残雨:宙斯王是不会放走你外甥的,因为她说他是她未来的丈夫! 花残雨长这么大以来,曾经听说过无数诡异的故事,可却从没有听过这种事:高高在上的宙斯王,竟然要认一个婴儿当她的丈夫!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更诡异的事情吗? 花残雨呆了老大一会儿,才吃吃的问道:“柴、柴放肆,我知道你这一生中很少撒谎,可我觉得你这次肯定是在撒谎。” 柴放肆淡淡的说:“我要是撒谎的话,那么就让柴家永远没有崛起之日。” 世界上有很多毒誓,像什么遭雷劈、全家死光光之类的,都是很让人忌惮的。 可在柴放肆心中,柴家的重新崛起,才是最为他看重的事情,现在他竟然拿着这个来表示他没有撒谎了,花残雨就算是不信,也得信。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残雨慢慢的盘腿坐在地上,微微垂着眼帘:“包括你是怎么被打伤的原因。” “宙斯王曾经警告过我,说我假如把这些话告诉别人的时候,就是我死的时候,呵呵,但我现在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再面对她了。” 柴放肆自嘲的笑笑,然后就将他在今天早上遇到的那些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个人以为,宙斯王的确可以通过传说中的虫洞,回到历史上的某个时间,来改变某些事物。或者说,她干脆就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我知道,我所说的这些很难让你承受,可事实的确如此。” 当一件事情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范围,传到别人的耳朵中后,一般就会被人当做是一种传说,根本不会造成太大的震惊。 就像现在的花残雨,当听柴放肆说出这一切后,除了眼里带着不可思议外,脸色依然平静的沉思了片刻后才说:“我信你的话,也信这绝不仅仅是你的幻觉,甚至也相信宙斯王能够做到这一切。可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把我外甥带回去,哪怕是死。” 花残雨说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就在伸出的手刚碰到门把柄时,却听柴放肆问:“花残雨,你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见你吗?” “让我取代你,去打那个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花残雨拉开了房门。 柴放肆又问:“那你答应她吗?” 顿了顿后,花残雨才头也不回的问:“现在我外甥就在她手中,我有能力拒绝吗?” 呆呆的望着花残雨说完这句话后就开门走了出去,柴放肆才喃喃的说:“你没有能力。” “灵鹫武士,您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们。”几分钟后,一个狱卒出现在门口,脸上陪着笑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将门板关上了。 房门刚被带上,胸口断了三根肋骨的柴放肆,脸上的痛苦表情慢慢散去,然后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望着地板的某个地方,嘴角翘起一丝冷笑的低声说道:“宙斯王,我小看了你是真的,但我从没有高估过我自己。” 1145 原来她是个寄女!(第三更!) 1145原来她是个寄女!(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旅行愉快! …… 如果,走远了的花残雨能听到柴放肆的自言自语,那么他肯定知道这次被利用了。 因为柴放肆在确定楚扬会来格鲁吉亚后,很快就改变了原来的计划,决定避开这次的格斗大会。 当然了,趁着宙斯王在床上‘独乐乐’时,柴放肆想趁机杀她的决心是真的,只是他的伤势根本没有表面这样严重。 柴放肆在被宙斯王一脚踹落在地上的瞬间,他就算定她暂时不会杀自己,顶多把他暂时关押起来,等格斗大会完事后再处理他。 柴放肆能有这样的信心,是因为他坚信自己在宙斯王眼中是个人才,花残雨那样的人才。 花残雨既然都没有被格杀,他怎么会有事呢? 趁着被打伤时躲到这儿,外面有拿着金钱开道的蒋公瑾照应,柴放肆照样可以做很多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柴放肆在确定楚扬会来格鲁吉亚后,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个大逆不道的妹夫,有着别人无法看透的实力,也许他才是宙斯王真正的对手。 …… 楚扬自从成为一名‘光荣’的职业杀手后,就从没有遇到过让他头疼的敌人。 因为任何一个感让他头疼的家伙,现在都已经安安稳稳的躺在地底下长眠了。 当然了,这其中绝不包括他那俩大舅子柴放肆和花残雨,不管他怎么痛恨这两个人,但他们三个人之间,却有着拿剪子都剪不断的亲戚关系。 楚某人一向很看重亲戚关系的。 不过,刨除这两个人,以及那个神秘兮兮的宙斯王之外,楚扬终于遇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敌人,这个敌人是个用幻觉就把他折磨的几近崩溃的女人,他曾经不顾天上雷声滚滚的发誓,当在现实中看到这个女人后,肯定会屁也不放一个的将她掐死、踩死,甚至强女干致死! 可当这个女人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他眼前后,他却没有做出任何有损整个男人群体的不雅动作,就这样傻呼呼的看着人家,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有着英俊小白脸、牛比身手以及深厚背景的楚三太子,到现在已经拥有和见识过很多让所有男人都眼馋的妞儿,其中就有明媚的柴慕容、冷艳的花漫雨、单纯的周舒涵、无邪的南诏戏雪、妖娆的谢妖瞳、严肃的秦朝、端庄的陈怡情……等等。 可以这样说吧,现在聚集在楚某人身边的这些女人,绝对是所有类型女人中的翘楚,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却都做不到单纯无邪中透着勾人的淫x邪、淫x邪中却又带着端庄和冷艳明媚,因为她们每个人都只是一个人,只能成为她们那类人中的翘楚。 可现在楚扬看到的这个女人,却好像把所有女人能拥有的优点,全部集中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在幻觉中时,楚扬还没有这样深刻的感受,但现在却有了,而且在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后,就深深陷入了她那双散发着妖异放荡的双眸中,就这样傻呼呼的站着愣了很久,直到有位从二楼走下的客人碰了他一下后,他才从一种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 楚扬并没有因为盯着人家看了这么久,就有什么难为情啊、不好意思啊等表情,他现在跟着柴大官人学的,已经练就了一张厚脸皮,可喜可贺。 晃了晃手中的冰水,楚扬眼睛迷成一条缝的望着那个女人,笑眯眯的说:“哦,这杯水是你的?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杯水是调酒师给我的。” 说到这儿后,楚扬端起杯子放在嘴上,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递了出去:“你要是介意我喝过的话,我可以为你重新买一杯。” “我不介意,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有传染病的人。”楚扬本以为这个女人会面带怒容的拒绝,可他万万没想到人家只是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然后在他一脸的愕然中接过杯子,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在舌尖轻卷了一下上唇时,拿着杯子冲着他点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吧台那边走去。 这时候,楚扬才注意到这个女人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左右,属于华夏男人嘴中典型的‘大洋马’。 一般女人的身高要是超过一米八之后,她除了拥有硕大的屁股和让同性嫉妒的乃子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她的脸会因为身高的缘故,也会比普通人的大一些,这样就会造成面部五官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很‘远’,不怎么符合男人心目中的审美观念。 谁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观察一下那些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篮队员。 但这个女人的五官,却让每天看美女看的都已经疲倦的楚扬,感觉到了震撼,以至于人家都转身走了,他才想起这个女人的那张脸蛋,原来是那样的、的让人心动。 假如五官也可以用‘黄金分割点’这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么这个女人的嘴巴鼻子等,都长在了让人看着最顺眼的地方,不但五官长得相当符合审美的观点,而且还带着娇小女人那种特有的风情。 这个向吧台那边走去的女人,上身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无袖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牛仔裤,被长长的裤头几乎遮住的没有穿丝袜的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鞋,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脚后跟,一身典型的蹦迪装束,狂野随便中带着优雅的性x感。 她是谁,究竟是不是我在幻觉中看到的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的话,为什么会长得这样像,假如是她的话,那她为什么就这样走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在楚扬盯着那个走路仿佛都在演绎什么才是真正性x感的女人时,从脑海中好像冒泡泡那样的浮起,不等他来思考其中一个疑问,另外一个却又翻了上来,使他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一个问题。 “我在这儿发什么楞呀,既然不明白那就直截了当的问问她,那就叫住她问清楚不就得了?”被这一连串问题给搞得头昏脑胀的楚扬,猛地一甩头,然后扬声叫道:“嗨,那位女士,能不能请暂且留步?” 也幸亏这时候夜总会中没有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所以楚扬这句话才能让那个女人听到。 “你是在叫的我吗?”女人转身后,向四下里望了一眼,然后用手指着自己高耸的胸膛问楚扬。 楚扬点点头向她走去:“是的,我想请你喝一杯,不知道女士你肯不肯赏脸呢?” “别人请我喝一杯时,我总是不好意思拒绝的。”女人笑吟吟的望着楚扬,向后退了一步。 “那真好。我提议我们最好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聊聊。”楚某人无声的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淫x荡,好像看到小白兔的大灰狼。 但那个女人在楚扬这只大灰狼面前,却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慌,好像什么也没察觉到那样的点点头:“好呀,要不我们去开房?” 这一下,轮到楚扬吃惊了:“什么,开房?” 女人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淡淡的说:“是啊,你既然向一个妓x女发起了邀请,总不会只想和我喝一杯吧?” 假如让十个包括楚扬在内的男人来评价这个女人,会有三个说她肯定是哪个王爵的女儿偷着跑出来玩儿,会有三个说她很可能是个将军的夫人,还有三个也许会说她是个被埋没的超级明星,最后的楚扬会说她是个魔女。 但不管男人会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干什么的,可绝对不会想到她会是一个出来卖得! 因为她要真是一个出来卖得,外国的男人肯定会纳闷:格鲁吉亚的男人们怎么还都活着呢?按说早就该被累死在床上了啊…… “你、你是一个寄女(还是用这两个字来代替妓x女吧,免得总得在这俩字之间打叉叉)?你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寄女呢?”楚扬那超常的耳里听到这个词后,顿时就觉得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荒唐的事儿,甚至比听到岛国男人集体跳楼、岛国女人集体出来卖还要让他感到荒唐! 女人还没有说什么,楚扬就看到三两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从那边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色迷迷的笑道:“黛伊斯,今晚有没有提前预订你的客人,要是没有的话,能不能陪着、呃,陪着我们几个好好玩玩?你放心好啦,我们有几个人,就会交几份的钱。” 被叫做黛伊斯的女人,娇嗔的瞪了那个男人一眼,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胯下抓了一把:“哟,拉拉夫,你们今晚来的真不巧,我早就有好几个顾客啦,等下次吧啊,记得给我提前打电话。” “哦,是吗?这可真不巧。”那几个男人看了一眼傻愣在当场的楚扬,丝毫不掩饰带着不满的眼神,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将她拉在自己怀中使劲的抱了几下,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这个黛伊斯就咯咯的笑了起来,双肩一耸一耸的。 寄女的职业就是出来卖得,不管她是岛国人还是格鲁吉亚人,不管她长得怎么样,她最喜欢看到的是事儿,应该是:双腿一开,财源滚滚来。 这是很正常的事儿,就像人饿了就要吃饭,渴了就要喝水一样,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通过好几个男人可以肆意捏把黛伊斯行为,可以确定她的确是个寄女后,楚扬的心中忽然感觉很不舒服。 1146 二楼17号房!(第一更!) 1146二楼17号房!(第一更!) 确定黛伊斯原来的确是个寄女后,楚扬心中忽然感觉很不舒服。 这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正如当年韩放去约会柴慕容那样,给了楚扬一种自己老婆被人泡了的错觉,忍不住的心中咒骂:他嘛的,她怎么可以去做寄女呢,我草! “小弟弟,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我去个安静的地方喝一杯吗,怎么现在却又不说话了?”就在楚扬心底腾起这种莫名其妙的愤怒,给气的双拳紧攥时,用轻佻动作将那三个男人打发走了的黛伊斯,右手夹x着一根细长的烟卷走了过来,用膝盖在他胯下轻轻的蹭了一下。 马上,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楚扬迅速的后退了一步:“啊,呵呵,好呀好呀,你想喝点什么?” 黛伊斯向前跟进了一步,拿着香烟的右手放在楚扬的左肩,本来就挺高挑的个子在高跟鞋的协助下,使她轻而易举的就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其实也不要太好的酒,伏特加就可以啦,你有买那些价格昂贵外国酒的钱,还不如多给我一些呢,我保证把你伺候到十分满意。” 楚扬因为黛伊斯的这个动作这句话,心中更感觉不舒服,只是再次后退了一步笑着说:“好呀,那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拿酒。哦,对了,你是本地人,应该知道这儿哪里才有安静的地方吧?” “二楼左转的那一排房子,都是特别‘安静’的地方,我在17号房等你,记住是17号呢。”对楚扬眯了一下左眼后,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寄女的黛伊斯,端着空杯子向二楼走去。 “奇怪,你怎么会是寄女呢?”楚扬盯着黛伊斯上楼的脚步,只等她走到二楼走廊的一扇门前,也没有从她走路的姿势中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完全就是个普通人,等她推门进去后才一脸纳闷的喃喃了一句,随即转身向吧台那边走去。 楚扬在转过身后,脸上的纳闷啊、心疼啊等表情一闪而过,立即就变成了自嘲,一直到来到吧台前时,才回复了正常表情。 “哥儿们……”楚扬刚想对那个低着头调酒的调酒师说什么时,那个收了他好几百好处费的家伙就抬起头,一脸暧昧的笑着说:“呵呵,老兄,你是不是和黛伊斯约好了要去17号房?” 抬手在吧台上轻轻敲打了几下,楚扬慢悠悠的问:“呵呵,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都看到了,我说老兄,其实在我们这儿玩女人,不一定非得找黛伊斯。”调酒师一脸神秘的小声说:“虽说她脸蛋和身材都比别的女人要好,但价格却出奇的贵,一晚上就得收你一万拉里,尤其是你这样的外国人,很可能得更多。嘿嘿,其实这个女人吧,只要把灯关上,还不都是一个比样的?什么身材好啊脸蛋漂亮的,都只是一些嚎头罢了。” “两瓶伏特加。”楚扬拿出几张钞票,拍在桌子上说:“你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我习惯在床上时开着灯,这样我的钱花的就不冤了。” “呵呵,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千万别和黛伊斯说,要不然她下次肯定不会给我打折了。”调酒师想起楚扬来这儿就是高价购买白玫瑰和行李包的,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几万拉里,所以很温和的笑了笑后,就递给了他两瓶伏特加:“先生,祝你今晚过的愉快。” “谢谢,你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种随便多嘴的人。”楚扬接过那两瓶酒后,转身刚想走却又忽然扭头问道:“黛伊斯是不是每次都在17号房?” “是的。这儿的17号房,是她的个人包厢。”调酒师点点头后,脸上再次浮起浮想联翩的表情:“在我们这儿,也只有17号房才称得上是销金窟,因为不但它的主人很漂亮,而且里面还有让男人想象不到的……” 17号房除了有个漂亮到不能算人的主人外,还有什么让男人想象不到的东西? 楚扬很想知道,可调酒师刚说到这儿,大厅上方的音箱中,忽然再次钻出让人.兽血沸腾的音乐,那些歇息了一会儿的青年男女们,马上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大声尖叫着从大厅四周站了起来,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灯光也在瞬间暗了下来,使他再也无法听清那个调酒师下面的话。 “一群尸位素餐的傻比,疯子。”皱着眉头向人群看了一眼后,楚扬大声的骂了一句,然后就向楼梯走去,边走边想:这个17号房中,究竟有什么让我想象不到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奇,就像是楚扬很想知道那个17号房,除了它那个睡一晚就得付出一万拉里的主人外,里面究竟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让想象不到。 带着这个疑问,楚扬顺着楼梯在爆闪灯下‘摸黑’走上了二楼。 宙斯王夜总会的二楼走廊前,安装着两扇木门,看来这是老板在这片喧闹场景中,特意开辟的‘世外桃源’,封闭二楼的走廊玻璃等制材,应该是带隔音的,这在楚扬推门进去、将门板关上后就只能隐隐听到下面的音乐声可以看出。 宙斯王夜总会的二楼,东西走廊各长达上百米,走廊中的装潢并不是多么的奢侈,就像华夏国内一般的政府机关走廊那样,白色的地面砖,走廊墙壁两侧都贴着带有隐形暗花的瓷砖,上方安装着几十个圆形的照明灯,乳白色的灯光,可以让楚扬站在门口,就能一眼望到走廊劲头。 楚扬扫了右边走廊一眼后,抬腿向左边走去,因为那个黛伊斯曾经说过,她会在走廊左边的17号房等着他。 楚扬边走边观察两边的门牌号,左边走廊中的每一个房门上,都贴有一个圆形的阿拉伯数字,全部是单号。 虽说可以从走廊中看到下面‘群魔乱舞’的场景,但因为封闭所使用的这些玻璃制材都具有隔音效果,所以就算楚扬听觉牛叉,但也只能隐隐听到下面劲爆的舞曲。 不过,他能清晰的听到从各个房门内传出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叫声以及皮肉相撞的啪啪声。 看来这儿的确是个寄女专营地,而且在这儿的寄女还非常的大胆,和男人在里面做那种事根本不将房门反锁,而是闪下一条缝隙,也不晓得这样做是不是为了增加被人偷窥的刺激感。 既然别人有意、或者说允许被偷窥了,存着‘反正看一眼也少不了什么’心思的楚扬,就在走到第13号房时,歪头向里看了一眼:门后那个不算太大的空间内,地上铺着猩红色的地毯,一个浑身雪白的赤身金发女人,正跪在地上用手和嘴巴给一个背对着房门的男人,卖力的鼓捣着,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低着头的卷发男人,蹲在那儿,嘴里发着沉重喘息的用力挺动着,典型的‘西方式三人行’。 原来这排房子中全是寄女,就是不知道在哪儿能买到黑色的行李包,与白色的玫瑰花,看来得问问那个黛伊斯才行。 楚扬虽说在这儿惊遇那个幻觉的中的女人,但他却一直没有忘记他来这儿是做什么的,所以在瞥了一眼这种让他很鄙视(应该是两女一男才对)的场景后,刚想暗叹一声‘世风日下’时,却猛地看到了房间内的窗台上,赫然放着几个黑色的行李包,行李包旁边还摆着几盆白色的玫瑰花儿。 看到这两件东西后,楚扬一下子明白了:宙斯王夜总会中的这些寄女,和九号监狱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她们在卖给男人这两样东西的同时,也可以顺便推销自己,赚取不菲的酬劳。 “呵呵,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儿寄女肯定最喜欢过每年的6月15号了。”楚扬无声的轻笑了一声,竖起脑袋向前大踏步的走去。 很快,楚扬就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来到了那个写有‘17’的房前,刚想抬手敲门却又放弃了,而是直接推在了门板上。 既然别的房间在办事时都可以闪着一条缝隙,如果那个黛伊斯真是一个寄女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将门反锁的。 果然,随着楚扬右手稍微一用力,门板就缓缓的开了。 在上来二楼之前,调酒师就曾经说17号房中有着让男人想不到的东西,而这个问题也一直伴随着楚扬看到‘三人行’,直到他在那边看到黑色的行李包、白色玫瑰花之后,就以为是这两样东西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但却绝不是让所有男人都意想不到的,毕竟前来买那两件东西的男人,顶多也就是几十个罢了。 现在,当楚扬推开17号房的房门之后,才彻底明白了调酒师为什么那样说了,因为这个房间的窗台上,不但摆着黑色的旅行包、白色的玫瑰,而且里面除了有着和别的房间一样的装潢外,还摆着一些器具。 器具这个词,是个很广泛的用语,大到可以上天的飞机、下海的轮船,小到吃饭用的叉子、掏耳朵用的耳朵勺,都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 但当一些东西被浮上‘淫x邪’的意思后,这个词就不再是这样枯燥易懂得了,而是会带着让青年男女的激动。 17号房中,西边墙壁下有一张沙发,沙发的对过是一把椅子,椅子的旁边是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一些楚扬不怎么陌生的东西。 1147 黑木耳的传说!(第二更!) 1147黑木耳的传说!(第二更!) 记得在两年多之前,楚扬曾经被花漫雨给迷倒,然后‘绑架’了七天。 楚扬以为,那七天是他人生中最为晦暗的七天。 那时候,他被花漫雨给囚禁在了领秀城的地下室内,那里面也有这样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皮鞭、蜡烛、镣铐、项圈、狐狸尾巴以及一切用来助‘性’的男女道具。 那七天过后很久,楚某人一想起来还会打哆嗦……可随着花漫雨的变乖,他再想再那样时,花妞儿却宁死不肯了,害的他大骂了好几次。 现在,看到这些自己曾经‘见识’过的东西后,楚扬顿时就泄气了: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原来是这些玩艺儿,草,害得我想了一路! 在心里骂了一句后,楚扬走进了17号房,在将房门关紧后,随意的从那张椅子上扫过,就看向了沙发上。 虽说楚扬只是看了那张椅子一眼,但依着他的眼力,还是很轻易的就看出这是一把设计复杂的椅子,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专用椅’,对此他不怎么感兴趣:一个指望椅子的动力,才能完成那么高难度动作的男人,是没多大出息的。 很快,楚扬就将目光看向了沙发上。 墙根下面的这组宽大的沙发,是纯黑色的,黑中透着亮,一看就是真皮的。 那个叫黛伊斯的寄女,这时候正斜斜的躺坐在上面,她刚才穿着那些衣服就扔在旁边的地方,露出白嫩的脖子以及大半个肩膀,在半截胸口一下的身上,盖着一床和地毯同颜色的猩红毛毯,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很随意的搁在茶几上,一双染着墨色指甲油的脚上,却还穿着高跟皮凉鞋。 看到楚扬向她看来后,黛伊斯的左腿屈起,毛毯下的风光顿时就显露了出来,但却看不清,不过就是因为让人看不清,所以才透着让男人口干舌燥的诱x惑,恨不得扑上去扯到毯子看个清楚。 当然了,依着楚三太子这样有着良好素质修养的人,他才不屑去做这种没面子的事情,顶多在心里祈祷几句罢了:怎么不来场大风,将这个破毯子给刮走呢? 看到楚扬就这样定定的望着自己,黛伊斯莞尔一笑:“怎么才来呢?我都等你很久了,有些迫不及待了。呵呵,你可是我从事这门职业以来,接触的第一个长着东方面孔的男人,我决定了,今晚会给你打三折。当然了,假如你有本事让我欲罢不能的话,我可以按照折扣给你倒贴。” “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楚扬看了黛伊斯片刻后,又不放心的反身看了看房门,确定没有闪下一丝缝隙后,这才拎着那两瓶伏特加走到沙发前。 挨着黛伊斯坐在沙发上,楚扬将其中一瓶酒放在桌子上,打开另外一瓶,开始给两个摆在茶几上的高脚玻璃杯倒去:“我真没想到,原来你真是个寄女。” 黛伊斯将双脚从茶几上拿下,随手把身上的毯子扯到一旁,露出流动着健康的白色细嫩身躯:“呵呵,我不是寄女,那你以为我是什么呢?” 在毛毯被掀起时,楚扬看到了黛伊斯的身子:其实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abcd罩.杯的准确衡量尺度,但却能从这个女人的那一对‘胸器’上断定,这绝对会引起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的嫉妒。不算太纤细、但却透着柔软的腰肢中,隐藏着一种做那种事时才会有的爆发力。浑圆的胯部,总是让男人第一时间想到其中蕴含着的包容…… 虽说黛伊斯够美丽,可她假如直接将身子全部暴露出来,肯定不会引起见惯美丽身体的楚扬注意,但她看来很懂得男人最喜欢看什么样的女人。 所以呢,她在把毯子掀开后,就让楚扬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黑色的蕾丝###紧紧包裹着那双高耸,让中间的山谷显得更加深邃。同样是带有蕾丝黑色丁字裤,只能将最最让男人向往的地方遮住,却无法掩饰它凸起凹进的形状。 对这种欲露还藏的美丽身躯,楚扬丝毫不掩饰脸上那种邪恶的表情,端起一杯酒递给黛伊斯:“你不应该是个寄女,应该是个魔女。” 黛伊斯笑笑,抬手却接楚扬递过来的酒杯:“其实,魔女才最有资格当寄女的。” 就在黛伊斯的手指刚碰到酒杯时,楚扬递在她胸前上方的酒杯,却慢慢倾斜,里面的辛辣伏特加白酒,就化成一条绵软的匹练,看起来很艺术的淌在了她的胸前那道深谷中,然后又从下面淌出,顺着光洁白滑的小腹,一直流淌到她的双腿间。 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楚扬盯着黛伊斯被酒水彻底湿透了的身子,眼里透着痴迷:“如果世界上的寄女,都是魔女的话,那么肯定没有那么多的男人在大街上玩抢劫……我喜欢魔女。” 任由酒水在身上流淌,黛伊斯保持着接酒杯的动作,身子慢慢的向楚扬靠去,长长的眼睫毛好像蝴蝶翅膀那样忽闪了一下后,喃喃的说:“是的,我是个魔女,一个每天都离不开强壮男人的魔女。” 黛伊斯说着话的时候,身子已经靠进了楚扬的怀中,抬着的右手轻轻摸索着他的下巴和脸颊,左手却放在丁字裤上,两根手指捏着一个楚扬方才没注意的拉链上,轻轻的向上拉起,本来就凸起的某个高凸低凹的地方,就迫不及待的从这道缝隙中跳了出来。。 粉红,饱满,好像一根被刀子划成两瓣、又拼凑在一起的香肠。 不管是屋子内的摆设,还是黛伊斯在外面、此时的语言和动作,都无一不例外的向人们阐述着一个现实:她是一个寄女! 本来楚扬也已经信了她的确是个寄女了,可在看到她一点也不害羞的露出女人最值钱的地方后,不但没有马上急吼吼的那个啥,而且嘴角还忽然翘起一丝冷笑:“哦,是吗?” 楚扬说出这三个字后,捏着酒杯的右手一松,在酒杯落在黛伊斯身上时,右手拇指、食指以及弯曲的中指,已然电闪般的掐住了她的咽喉,微微一用力,就响起了轻微的‘喀吧’声! 楚扬的这个突然大煞风景的动作,让黛伊斯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随即就换成了明显的惊慌恐惧,但她随即就高高的仰起下巴,双手停留在刚才的位置,颤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哪儿做的不好了……哦,你、你不会是喜欢用‘虐.待’的行为吧?如果真这样的话,那边有手铐,还有带刺的鞭子,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楚扬邪邪的一笑:“你放心,我是不会浪费那些东西的,但我在那样做之前,却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平时有没有浏览过现代华夏的网络文化?” 黛伊斯不明白楚扬为什么要问她这些,只是很莫名其妙的回答;“我的确很喜欢那个神秘国度的文化,也经常在业余时间浏览那边的网页,知道华夏现在正和岛国因为某个小岛而产生了纠纷……只是这些,和你这样对我有什么联系?” 楚扬笑笑,没有回答,却用左手拿起落在黛伊斯肚子上的那个酒杯,用它在她身上最为值钱的地方轻轻撩拨着,在她双腿开始慢慢扭曲,鼻子里也发出低声的呻x吟时,才淡淡的说:“真好,你既然很喜欢那个神秘的国家,那么这也免了我和你费口舌的解释什么了。” “我、我不明白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会明白的。”楚扬将嘴巴凑在黛伊斯的耳边,低声说:“你既然经常浏览华夏网页,那么你就该从上面看到那些文化色狼常说的一个词。” “什么词?” “黑木耳。” 黑木耳,属于真菌学分类属担子菌纲,木耳目,木耳科。色泽黑褐,质地柔软,味道鲜美,营养丰富,可素可荤,不但为菜肴大添风采,而且能养血驻颜,令人肌肤红润,容光焕发,并可防治缺铁性贫血及其他药用功效。 但随着网络的发展,以及华夏流氓网民知识的提高,黑木耳就不再是一道单纯的美味了,现在单指女性阴部,指有性经历的,或者性经历很多的女性,(医学表明女性性经历多,那地方会变黑),还有一说是粉木耳,大指处女,性经历少的女性。 “黑木耳?”被锁着咽喉的黛伊斯一愣,随即强笑了一下:“我、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呢,只是一种味道鲜美的真菌而已,这与华夏国的网络色狼、和你忽然这样对我,有什么关系?” “露馅了吧?嘿嘿,当然有着决定性的关系。”楚扬得意的笑笑,拿着酒杯的手再次撩拨了黛伊斯那地方一下后,脸上带着很难为情的样子:“正常的黑木耳,的确是味道鲜美的,但它在网络色狼嘴里却根本不是你说的真菌,而是指你的这个地方。” 为了感受到拆穿别人谎言得到的最大kuai感,楚扬索性给黛伊斯解释清楚,就将‘黑木耳’的所代表的真正含义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假如你真是一个夜夜当新娘的寄女,那么你这东东早就成黑色的了,怎么可能还保持这种‘纯洁’的粉红色?千万别告诉我,你在和男人那个啥时,只是通过嘴巴或者精神上的交流。” 楚扬从没有想到,丰富多彩的网络知识,竟然能给他一双‘慧眼’,使他看出这个黛伊斯根本不是一个寄女。 1148 不要脸的臭女人!(第三更!) 1148不要脸的臭女人!(第三更!) 感谢哥儿们的花儿,感谢,祝大家今天愉快,不看我书的那些……咱就不祝福了,呵呵。 …… 黛伊斯说什么也没想到,她费尽周折装扮成寄女来贴近楚扬的计划,会在这方面露出破绽。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寄女,黛伊斯不惜让许多男人来陪她演戏,还允许他们对她动手动脚的。 黛伊斯在付出了这么大代价后,眼看着楚扬正按照她的计划一步步走进陷阱,但却没想到会在这个不起眼的情节上被看穿了,使前面的努力全部化成了泡影。 尤其是楚扬这番赤果果的解释,更使她充分懂得了华夏广大网民的不寻常之处:假如不是那些网民用‘黑木耳’来形容岛国那些美丽女性的某个部位,楚扬未必会懂得这个道理,毕竟没有几个人在意妞儿那玩意是什么颜色的。 看来以后得经常上网才行,从上面在休闲娱乐的同时,还能学到很多正规书上没有的知识……楚某人脑海中得意的闪过这个念头后,嘿嘿一笑的问黛伊斯:“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没话可说了?” 楚扬本以为,黛伊斯在她是寄女的谎言被拆穿、要害被掐住后,肯定会惊慌失措的,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刚被楚扬掐着咽喉时,黛伊斯脸上全是惊惶的表情,可现在呢,却是一脸的镇定,不但没什么害怕的意思,而且还从容的眯眼笑了起来,声音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柔润了,有了一丝带着磁性的沙哑:“咯咯,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多学问,是,我的确是无话可说了。” “可我却有话要问你,所以你还得说话。” “假如我不愿意说的话,那么你是不是就要杀了我?”自己要害被制住的黛伊斯,好像根本不在意,用下巴压着楚扬的右手,将嘴巴慢慢凑到他的耳边,喃喃的说:“你杀不了我的,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男人舍得杀我。” “你以为你自己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就觉得没有男人肯伤害你了?草,你这幅自信的样子,让我看着很不爽,那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楚扬撇了下嘴巴,右手三指猛地一缩,正准备让手中这个女人真切感受到死亡的味道(是指让她在被掐的将要窒息而死时),突然就觉得三指上传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这时候抓住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的咽喉,而是一条没有骨头的泥鳅! 人们经常用‘滑不留手’这个词,来形容泥鳅这种生物,它身体的特殊构造,不但可以让它在泥水中游动自如,就算是被动物用牙齿咬住,它也能在瞬间挣开滑走……全身滑腻不着力的特点,是泥鳅最大的生存本事。 所以呢,当黛伊斯被掐住的咽喉变成泥鳅那样一样的滑腻时,饶是有着‘豁天手’绝技在身的楚扬,在心中没有丝毫防备之下,还是被她轻而易举的挣开,随即身子猛地后仰,在后脑勺刚抵到沙发上时,那只穿着七寸高跟鞋的右脚,已经狠狠的对着他面门蹬来! 白嫩修长的长腿,充满性x感的右脚,带着黑色邪恶的高跟鞋,长达七寸的鞋跟,犹如一把黑色的短匕,以常人视线根本捕捉不到的速度,对着此时眼中闪过巨大惊讶的楚扬的人中,狠狠的‘刺’了过来。 如果楚扬不是楚扬,哪怕他是花残雨或者柴放肆,在当前由优势瞬间专为劣势的瞬间,就算能让人中躲开鞋跟,也势必会让下巴啊、腮帮子啥的受伤,因为这个女人反击的速度太快了,七寸鞋跟此时完全变成了一把破空的短匕! 幸亏楚扬就是楚扬,他既不是花残雨也不是柴放肆,就在黛伊斯的鞋跟电闪般刺向他的人中时,他的脑袋迅速后仰,同时右手在一片挥动的幻影中,砰地一声抓住了她的脚腕,嘴里发出一声大喝,根本不给敌人第二次进攻的机会,就猛力向茶几外侧一甩,随机屈起左肘,对着女人被掀起的光滑腰背面捣去! 别看楚扬屈起左肘捣向敌人的时间极为短暂,但他左肘的落点却很毒辣,是人体脊椎最为脆弱的第七、第八关节之间,假如黛伊斯让他捣中这个地方,哪怕她有天大的本事,这一辈子恐怕都得在床上渡过了,连轮椅也坐不了的。 “咯咯,你真是好本事呀,看来我以前还真的小看你了。”在咯咯一声笑中,被甩出右腿的黛伊斯,整个人随着他这一甩之力,好像一个蝙蝠那样,身子猛攸地向上一抬,躲过楚扬这一肘子的同时,竟然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咯咯笑声中,黛伊斯掠过茶几后的高大身躯后,就在超低空中做出了一个后翻的动作,等楚扬那一肘子砸在沙发上时,她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就这样笑吟吟的看着他,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不错,不错,无论是反应还是出手时的速度、落点,都可以算得上高手,我喜欢!” 自从选择了杀手这门职业后,楚扬会过的格斗高手不计其数,其中更包括前龙腾十月荆红命这样的猛人,可他却从没有遇到过眼前这样的敌人。 “你喜欢我,可我却不喜欢你。”楚扬在冷笑着说出这句话时,明显感到有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正从心底缓缓腾起。 暂且不提黛伊斯是怎么挣开楚扬紧扣三指的,仅仅是那看似随意的蹬踏动作,快的就迫使他用出了很少用的‘豁天手’,这才在间不容发间化解了她那一脚。 虽说俩人才对掐了一招,表面上看来楚扬并没有吃亏,但从俩个人现在的表情上来看,却已经高下立判。 楚扬在从沙发上站起来时,脸上再也没有了昔日对敌时的那种轻松写意,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可黛伊斯却仍然一脸笑吟吟的,仿佛根本没有和人动过手那样。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样漂亮的功夫,却来假扮一个寄女?难道说她就是传说中宙斯王的女儿,或者情人? 楚扬死死盯着站在他前面三米之处的黛伊斯,右手五指来回的轻轻扭动着,这是他在释放紧张时的一个细微动作。 在这一刻,浑身赤果的黛伊斯不再是个女人,而是一个超级敌人! 楚扬敢肯定,假如当时他不是迅速反应用出‘豁天手’抓住她的脚腕,那个七寸长的高跟鞋就算刺不死他,也得将他重伤。 一个女人看似随意的蹬出一脚,竟然让楚扬使出了很少用过的绝技,这对他来说不但是不可思议的,而且还感觉受到了羞辱。 不过楚扬之所以能够成为杀手之王,凭借的绝不是豁天手,而是他在遇到危险时也能保持冷静的良好心态,在站起来之后,就随即停止了右手五指扭曲的动作,淡淡一笑:“虽然我不喜欢你,可我却非常欣赏你的本领。说吧,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黛伊斯并没有回答楚扬的这个问题,只是盯着他右手点了点头说:“不错,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心态调整好,你的确是个非同一般的人才,如果你肯听我话的话,用不了多久,也许就能成为真正的高手。” “我对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根本没有兴趣,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跟着个喜欢做寄女的臭女人混。”楚扬左脚一挑,挡在他和黛伊斯之间那个重达一百多斤的茶几,就被挑到了一旁:嘛的,开什么玩笑,让我跟着你混,跟着你混鸭子吗? 本来一脸笑模样的黛伊斯,听楚扬说她是臭女人后,眼中顿时就闪过一丝寒芒,脸上的笑容一收,微微眯起双眼歪着下巴说:“你有没有胆子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如果你喜欢听的话,我可以每天给你说上一百遍,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楚扬微笑着说完这些话,右脚在地上猛地一搓,就像是一头捕猎的豹子那样,以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黛伊斯扑了过去! …… 在黛伊斯挣开锁着她咽喉的右手、电闪般蹬出那一脚之后,就借着他的一甩之力轻飘飘飞出去时,内心其实挺狂傲的楚扬,就看出了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现实:他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这个诡异的臭女人,很可能会比胡灭唐还要厉害。 不过知道对方厉害是一回事,但和对方打架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楚扬不想在还没有彻底使出全身的本事之前,就灰溜溜的逃跑,尽管他觉得‘一看大势不妙转身就跑’的做法并不丢人,也有把握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脱离这个女人,可他真不甘心就这样闪人,那样他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吃饭不香的。 “呵呵,你果然有种。”黛伊斯在楚扬扑来后,也没有看到她怎么装腔作势,身子就腾地一下向后弹起,在楚扬飞踹过来的右脚脚尖即将碰到小腹时,攸地就贴在了墙上。 是的,黛伊斯向后弹起后,就像是一张画那样,极为诡异的贴在了离地三尺的白色墙壁上,动作快的好像她原来就在这儿‘贴着’一样。 “嘛的,你果然够邪门,我喜欢!” 一脚放空的楚扬,此时完全断定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按说现在应该趁着还没有被缠住时,抓紧撞破窗户玻璃逃之夭夭才对。 但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很兴奋的大吼了一嗓子,单脚一跺地,整个人就像一枚炮弹那样,嗖嗖的向‘贴在’墙上的黛伊斯撞去! 1149 看我怎么收拾你!(第一更!) 1149看我怎么收拾你!(第一更!) 有些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他有什么本事,天生就是一股子不服输的倔脾气。 楚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以前没有和人犯倔,是因为没有人值得他去那样做。 无疑,这个看样子是想把他收为小弟的黛伊斯,现在惹起了他这个臭脾气,使他在明知道不是人家对手的时候,还这样不顾死活的扑了过去。 “唉哟,没想到你还是个驴子脾气挺倔犟的呢,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么?” 看到楚扬就这样不顾死活的攻过来后,刚才还为被叫做‘臭女人’生气的黛伊斯,忽然不怎么生气来了,娇嗲嗲的说出这句话后,右脚一抬,以尖锐的鞋跟逼迫楚扬侧脑袋躲避时,身子又从墙上飘了下来,嘴里发出一声浪笑,已经转到了他的身后…… 以前楚扬在对敌时,除了自身本事过硬之外,最大的倚靠就是一个‘快’字。 大家经常在树上会看到这样一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天下任何武功,都有它的不之处足,防守的再好,哪怕对方防守的再严密,只要采取快速的进攻方式,让对方疲于招架,无还手之力,自然能逼着对方露出破绽,然后对其一击必杀。 在当今的华夏武术中,以快而闻名的功夫,如咏春拳、截拳道等都是采用了这个理念,以快破敌,无往不胜。 深知这个道理的楚扬,自从出道以来就在‘快’字上做文章,在此之前,他自认为很有成就,有时候还会想他现在应该和胡灭唐差不多了…… 可当遇到黛伊斯后,深为以前的小成功而沾沾自喜的楚扬,才知道以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因为不管他使出什么动作,比方他不顾脸红的用脚去撩人家暴露在外面的下阴吧,那个黛伊斯肯定也会采取和他相同的招式,但每次都是后发先至,逼得他不得不先自保。 随着俩个人越打越快,屋子里的那些东西是彻底的遭了殃,不管是用来‘###’的专用椅,还是放着皮鞭等器具的柜子,都在两个人的拳脚下跑到了一旁……当然了,这些都是被楚扬踹出去的,因为黛伊斯可不会傻到把力气用在这上面。 也不知道是17号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好,还是这种屋子里发出大的响声已经被人们习以为常了,反正楚扬在将屋子里最后一个完整的东西---吊灯一脚踹碎后,也没有谁打开房门看一看。 草,看来老子根本不是这个臭女人的对手,还是赶紧的溜之大吉吧,反正也没有第三者看到,也不用拍人笑话。 越打越有种缚手缚脚感的楚扬,心里很没出息的这样想着,眼角就瞥了一下窗户那边,寻思用什么招式,才能不被黛伊斯看出他有撤退的意思。 可楚扬才看了一眼窗口那边,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兴奋过的黛伊斯,马上就察觉出了他的用意,抬起的右脚连连挥动,与他对撞了七下后,咯咯笑道:“怎么,宝贝儿,打不过难道就想逃跑么?” “我宝你麻了隔壁!”被看穿心思的楚某人,老脸一红,用冀南土话骂出这句话后,狂风暴雨般攻击方式忽然一变,不再用拳脚来相对,而是采取了蒙古摔跤的战略意图,双手大张着就向黛伊斯扑了过去。 经过刚才这几分钟短暂的打斗,楚扬虽说没有看出这个黛伊斯的真正实力,但却明白了一个真实的道理:如果她不是故意学着自己,而是采用她最拿手的本事,他也许早就被打倒在地了,她这样做,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他,或者说是彻底折服他。 更何况,这个女人现在几乎是全身赤果的,要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在床之外的地方和人打架时,就会有一种放不开手脚的不自然感。 暂且抛却性别不谈,单以楚扬穿着衣服、却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逼的团团转这一点看来,他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幸亏人家楚扬的脑袋瓜子够灵活,在‘劣势’占尽的情况下,趁着这个女人还抱着游戏的心态时,马上就抛弃了所有的不好意思啊、矜持啊,还有倔脾气啥的,迅速的改变了作战方案。 依着楚扬的判断,好像热衷于学他动作的黛伊斯,在看到他张开双臂的这个动作后,肯定会下意识的跟着他学,也会张开双臂的向他扑来。 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只要两个人紧紧的抱成一团,别看这个黛伊斯个头够强大的,但要是论起蛮力来,她肯定不是楚扬的对手,到时候他就有机会了。 果然,正玩到兴头上的黛伊斯,在看到楚扬使出这个动作后,想也没想的也张开了双臂,合身向他扑了过来。 “嘛的,总算让你上当了!”奸计得逞的楚某人,看到黛伊斯做出这个动作后,心中狂喜,双臂一下子就抱住了她那带着惊人弹性的滑腻身躯,刚想大喝一声的用力抱住她,却看到这个女人竟然在他双臂合拢的瞬间,身子猛地向下一矮,整个人再次变成一条泥鳅,从他左肋下钻了过去! 知道失去这次机会就再也无法诱她上当的楚扬,在心中大骂了一句脏话的同时,身子急促右转、左手却电闪般的探出,一把抓住了黛伊斯脑后一束金色长发,猛地向自己怀中一拉,放在半空中的右手迅疾挥下,啪的一下就抽在了她的有脸脸颊上,声音清脆而悦耳! 楚扬在黛伊斯仓促变招时,用出了‘豁天手’抓住她头发、或者说是抓住这唯一的机会后,并没有蠢到去掐她的咽喉,而是采取了运动时更加方便的抽耳光动作,也正是因为他的不贪心,所以才能抽中了敌人的脸颊。 “哈,哈哈,这下你他嘛的总算老实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呃!” 一击奏效后,楚扬心中狂喜,正准备借抓着她头发的机会,对她采取惨无人道的痛殴时,一种总是在他危险时才会产生的第六感,使他迅速放手后窜。 也正是因为楚扬松手的速度够快,所以黛伊斯反撩他下阴的那一脚,才没有击中正地方,只是在他左大腿根部狠狠的刺了一鞋跟,这也把他疼的连吸冷气。 用力搓着很可能被鞋跟刺出血来的大腿根,楚扬微微弯着腰,对缓缓转过身来的黛伊斯骂道:“你果然够牛逼,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假如不是老子躲得够快,这一下肯定会让你弄成个太监。” 楚扬在说这些话时,语气虽然带着放荡不羁,但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紧的绷了起来,因为他看到这个黛伊斯在被抽了一耳光后,眼里方才的那张嬉戏神色,已经被狂怒的杀意所替代,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出她现在真的生气了。 “啧啧啧,比谁的眼大眼小吗?我承认我比不过你,但我脸上却没有巴掌痕迹。唉哟,你还别说,你脸上多了这五道掌痕后,反而更有女人味了。”明确感受到杀意如同排山倒海那样袭来的楚扬,嘴里胡说八道着,脚下却一寸一寸的向身后窗口那边退去。 “怎么,还想跑吗?哼哼,今天,你休想再活着走出这个屋子。” 一寸一寸向前移动脚步的黛伊斯,根本不理睬楚扬的阴阳怪气,她恨极了楚扬敢抽她耳光,所以才准备让他在临死前必须得品尝到恐惧才行,这才一下子说出了他后退的意思:“你知道不知道,从没有人敢打我的耳光,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既然对方已经看穿了自己逃跑路线,而且她的速度又比自己快,楚扬也没必要再后退了,索性停住脚步一挺身子,嘿嘿冷笑道:“嘿嘿,对你这种不学好来假扮寄女的臭女人来说,让男人摸都摸了,被抽个耳光怎么了?” “不怎么,我顶多也就是把你弄死后,将你那只右手切下来,红烧吃了。”黛伊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样子要对楚某人展开凌厉的攻势。 可就在这时候,楚扬却大喝一声;“慢点,在开打之前,老子还有话要说!” “看在你马上就要变成个死人的份上,我可以多给你一点时间。”黛伊斯淡淡的说完这句话,抬手在脸颊上轻轻的###了几下,当她把手从右脸颊上拿开时,楚扬却惊讶的发现她脸上那五个掌痕已经不见了,仿佛根本没有被抽过那样。 黛伊斯刚才所说的这句话,楚扬以前经常对别人说,所以当他听到别人这样对他说后,心里很不爽,故意磨蹭了片刻才邪邪的笑着说:“老子知道,老子打架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老子却不在乎这些,老子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对楚扬一口一个‘老子’的自称,黛伊斯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只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说:“那你快说,因为我实在等不及要把你这个老子送去地狱了。” “老子的问题很简单,你告诉老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就行。”对黛伊斯承认自己的‘老子’地位,楚扬还是感到很满意的,这也让他在接下来的话中,多少变得有礼貌了些:“还有一个附加问题,我只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就缠着我。” 别说楚扬自称是黛伊斯的老子了,就算他真是这个女人的老子,在他还没有闭眼翘了个13的之前,她也不会把真实身份告诉他的。 1150 老子是被吓大的么?!(第二更!) 1150老子是被吓大的么?!(第二更!) 黛伊斯在决意杀一个人时,就不怎么在意他的口气了。 因为死人曾经说出来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忘记的。 不过,黛伊斯却对楚扬的那个附加问题很感兴趣,黛眉一皱:“你说什么,我从昨晚就缠着你?” 楚扬点点头:“是的,你是从昨晚就缠着我,只是看起来你没有这么真实。” 既然跑不了了,那就不跑了,还是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等她被麻痹的差不多时再找机会吧……楚扬对黛伊斯‘和蔼’的笑了一下,然后掏出一颗烟点燃,走到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眼里带着欣赏的望着他,喷出个烟雾后才说:“昨晚我在坐飞机的时候,就曾经在舷窗外看到过你,在今天上午之前,我在洗澡间中的镜子中,又看到了你,而且还和你做了那种寄女经常和男人做的事情。” 别看楚扬此时是坐着的,但包括他吸烟、翘腿的动作,都包含着针对各个角度袭击的反击,这一点黛伊斯当然能看得出来,但她却不在意,她只是在意他说的话,在双眸很明显的凝滞了一下后,随即向前跨了一步,微微俯身声音急促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在昨晚坐飞机时,就曾经在舷窗外见到过我,而且还在今天上午从镜子中爱爱了?” “不会吧,难道你也能感觉得到?”看到黛伊斯这样的急迫表情后,楚扬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你和镜子中的那个我爱爱时,是今天上午什么时候?”黛伊斯再次向前迈出一步,但楚扬却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防御动作,因为他看出这个女人的动作是很自然的,根本没带有任何的杀意,于是就微微皱眉想了片刻才说:“具体时间我也忘记了,大约是上午十点左右吧。” 楚扬这句话的话音刚落,黛伊斯就急急的问道:“你能不能把当时你和镜子中那个我爱爱时的详细动作,和我说一遍?” 一个女人,哪怕她是个真的寄女,也会顾忌最后一点尊严,不会当面问和她###的男人他们爱爱时的过程,可黛伊斯这个假寄女却这样问了,而且对方还是她决意要干掉的男人。 人家黛伊斯都不介意了,很少懂得是什么叫脸红的楚扬,自然更不会在乎了,况且他也隐隐察觉出了什么,于是就悠哉悠哉的吸着烟,将上午他对着镜子做的那些破事,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末了才一脸回忆样子的说:“虽说我肯定这是幻觉,但我却记得非常真实,在我抬起你右脚时,我们一起进入了一个美好的世界,等你的脚落在那张很宽大的床边时,这一切就不见了……喂,我说的这些,你都听到了吧?” 楚扬的话都讲完老大一会儿了,可黛伊斯还是傻傻的站在那儿,满脸都是见了鬼似的不信,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噗!”吐出嘴里的烟头后,楚扬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说:“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如果不是你样子的幻觉总是去骚扰我,我至于会在看到你之后请你喝酒吗?哦,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把我带到这儿来,不会真是想让我干了的吧?说吧,你究竟是谁,说出来之后,老子再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楚扬说完这些话后,正琢磨着是不是先下手为强时,那个黛伊斯却极速后退了一步:“在真相还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杀了你的。” “你就吹吧,以为你真能杀了我?”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心中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的问:“你说的真相是是什么?” 黛伊斯望着楚扬,一脸的认真:“在你和镜子中那个我爱爱时的同一时间,我也正在和一个我只能感觉到、却看不到的男人爱爱。” “放屁!”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顿时一呆,眼里全是不信:啥?这个喜欢光屁股的厉害女人,不会是和我有着心有灵犀的同感吧? 就在楚扬发呆时,黛伊斯走到他面前,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嘴里还说着那句话:“在我没有搞清楚真相之前,我是不会杀……” 黛伊斯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头发猛地一紧! 遇袭! 这两个字在黛伊斯脑海中电闪般掠过时,身体内的防御系统立马启动,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就横起左肘对力量来源的方向捣去,但却捣在了刚套上头的衣服上。 黛伊斯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凌厉狠辣,所以一件薄薄的衣服,根本挡不住她的攻击。 不过,虽说衣服并没有阻挡住她这一肘之力,可当胳膊肘硬硬捣透衣服再击打在楚扬的小腹上时,力道却少了很多。 楚扬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趁着她弯腰穿衣服时,才对她发动了突然袭击! 可黛伊斯的反应之快,的确出乎了楚扬的衣料,就在他的膝盖快速提起,咣的一声顶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时,黛伊斯的左肘,也狠狠捣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受到了沉重一击,齐声发出了一声闷哼。 尽管趁着别人穿衣服时偷袭的行为是可耻的,尽管黛伊斯这一肘顶的楚扬肠子几乎都断了,但他毫不介意,只是在狠狠的顶了人家一下后,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就重重的将她压在地上,使出泰拳中的锁臂招数,就像是个八爪鱼那样,将她四肢紧紧的缠住,再用下巴狠狠的抵着她的后脑勺,嘴里咬着她的发丝,含糊不清的说道:“臭、臭女人,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一个人,不管她的武功有多高,不管她出手的速度有多快,只要她的四肢都被人用腿子和手的缠住,再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那么她就在再也没办法反击了,况且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又是个不要脸的的男人呢。 整张脸都被按在地毯中的黛伊斯,真没想到楚某人竟然这样无耻,在她对他放松了敌意时,却被他抓到了机会,用最赖皮的打法将她扑倒在地。 不过,只要房间内没有别的敌人,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她致命一击,那么黛伊斯就不会惊惶,甚至也没有挣扎,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最好还是赶紧的放开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嘿嘿,我要是放开你才会后悔呢,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么?”嘴里咬着一把头发的楚扬,含糊不清的说:“快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黛伊斯刚才那些话好像真的只是在唬人,因为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而是乖乖的回答了楚扬的问题:“其实我是、是……” 她在说出这句话后,底下的声音就算听觉超强的楚扬,也听不清了,于是就追问道:“是什么?” “是、是……”黛伊斯再次含含糊糊的说出这两个字时,死死压在她身上的楚扬,忽然嗅到了一股子特殊的甜香味道。 女人身上有种香香甜甜的味道,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因为她们平时总爱在身上洒些香水啥的,而且楚扬也认识不洒香水、身上就会有香气散发出的厉香粉,可他此时在嗅到这个香气后,却感觉到了不妙。 因为依着楚扬那灵敏的嗅觉,如果黛伊斯身上早就有这玩意儿,那么他肯定早就嗅到了。 可这股子甜香,却是在黛伊斯被他压倒在地上时才发出来的,楚扬几乎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就腾地一声从她身上坐了起来,刚想做出第二个动作时,却觉得身子骤然失去了平衡,然后就软软的躺在了女人的身上,啥事也不知道了。 黛伊斯在地上又趴了片刻后,这才屈起四肢一抬,把压在身上的楚扬掀在了一旁。 “虽然你也出现在了我的幻觉中,这说明我们之间很可能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关系,可我还是要杀掉你的,因为你根本不可能为我所用。”坐在地毯上的黛伊斯,先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后,才伸出手顺着楚扬的双眼慢慢的下滑。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以为黛伊斯这是在抚摸她的情人,可当她的手摸到楚扬的喉结后,忽然一下子收紧! …… 也许是人品在短时间内忽然爆发了吧,反正从被柴名声打断腿子那天起,运气就不怎么好的蒋公瑾,被迫跟着柴放肆来到了奥林匹斯山后,竟然获得了上面的信任,被‘委任’成了一个小头头,而且还是管钱的那种,小日子还算过的挺滋润的。 当然了,蒋公瑾有时候半夜醒来时,也会痛恨一个人。 不用问,这个人就是给蒋先生下了毒药的楚扬,使他在做梦时都得算计着还有多少天就是一年了。 蒋公瑾被迫跟着柴放肆逃亡时,后者曾经告诉他肯定能给他解除这个隐患。 但在来到真正的奥林匹斯山后,柴放肆却一直没有实现当初的诺言,并坦言相告:你中的这个毒,山上的人暂时还解不开,不过我答应你,在一年之内我肯定能找到合适的解药。 对柴放肆的回答,蒋公瑾很不满,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直到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在九号监狱如期举行后,他才猛地想到了一个办法:楚扬的儿子被绑架到这儿来了,肯定会着急的不得了,假如我是把他儿子搞到手,不管是威胁他还是感化他,那么他都得乖乖的拿出来吧? 1151 做人不能也太贪心!(第三更!) 1151做人不能也太贪心!(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外面玩的开心吧?兄弟没有出去…… …… 这个世界上即不缺少那种脑袋瓜子一热,就要提枪跃马踏平某个国家首都的热血青年,更不缺少就算是再气愤,也总是在背后算计别人的小人。 蒋公瑾就属于后一种人,他一直以为楚扬这种总是打打杀杀的家伙成不了大气候,自己输给他,被迫将柴慕容双手恭送,实在是因为一些先天性的客观原因,如果让俩人的地位处在一个相同的位置,蒋先生是不会落魄到来这儿当一小头目的地步。 恨一个人,却不得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这可能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儿了。 最起码蒋公瑾就是这样想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楚扬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如果楚扬在一年多之前死在朝鲜半岛的话,柴慕容很可能早就扑进他的怀抱(那个韩放一直就没有被他看在眼里),而他也不用为了脱离2012,就把他老爸提前送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对楚扬有着这样滔天的恨意,可又不敢把他怎么样,蒋公瑾心中真的很不爽。 不过,不爽这种情绪和小命相比起来,还是要靠边站的,尤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也无法解开他所中的毒后,他就强压着自己的不爽,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了。 人们假如想要求某个人做点对自己有益的事情时,一般都会采取三种方案。 第一种就是威胁,态度强硬的告诉对方:“你要是不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就会把你家带把的全部干掉,带洞的全部收了……。” 蒋公瑾可以利用手中的资源,威胁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可在楚扬面前却是一个笑料,因为那个家伙就是这方面的祖宗,所以此道不通。 第二种呢,就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的去劝说,希望可以获得对方的同情,继而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种方式……蒋先生是不屑去做的,因为他知道:哪怕把整根舌头说的发绿了,楚扬那厮也不会动心的。 既然前两种方案都不适合于蒋公瑾,那么他要想彻底解开身上的剧毒,只能冒险选择第三种了:挟恩图报。 蒋公瑾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能猜出现在的楚扬,是多么担心他儿子的安危。 假如这时候,蒋公瑾能将那个孩子从宙斯王手中救出来,送还给楚扬,恐怕根本不用他说什么,那个家伙就得乖乖的将解药奉上,把柴慕容完璧归‘蒋’嘛……那是不可能的了,做人不能也太贪心了,要不然会遭雷劈的。 想来想去,觉得此时正是向楚扬挟恩图报的最好时机,蒋公瑾就决定要把那个孩子救出来! 蒋公瑾没有见过真正的宙斯王,但却很清楚她很牛叉,假如要是得罪她的话,最好的下场很可能就是像花残雨那样,被关押在九号监狱中了,可这种结果,好像也比整天担心毒药随时会发作要好的多。 任何的困难,在强烈的求生欲面前,都将变得不堪一击,也会让一个人变得更坚强谨慎,就像是现在的蒋公瑾,在拿出很多好处后,终于从一个同伙嘴里,知道了楚扬风现在什么地方。 胜利女神殿,楚扬风现在胜利女神殿,被雅典娜看守着。 雅典娜本身是谁,又是有着多大的权力,蒋公瑾现在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 雅典娜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要高过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与那些什么战神阿瑞斯、海神波塞冬等人一样,都是宙斯王最为贴心的亲信,替她管理着整个奥林匹斯山上的所有财务。 雅典娜在宙斯王眼中,相当于机关部门中的财务科科长,绝对算得上大权在握的实权派,也是蒋公瑾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 确定楚扬风就在胜利女神殿之后,蒋公瑾就开始运作。 他是不会傻到一个人拿着一把勃朗宁,就擅自闯进女神殿,喝令对方举起手来、再把孩子交出来的,他得找帮手。 别看蒋公瑾才来奥林匹斯山不长时间,但他却利用职务之便结交了很多人,其中不乏那种只要喝醉酒、就敢拿着啤酒瓶子对着自己脑门砸的好汉,可这种人却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人选,慢说这些人根本不可能会帮着他去造宙斯王的反了,就算是敢的话……人家凭什么敢? 所以呢,蒋公瑾很快就找到了最合适的人选---等格斗大会完事,就被当做祭品祭天的楚金环三人。 依着蒋公瑾的本事,根本不可能从胜利女神殿中救出孩子,可打听楚金环三人被看押的地方、再去把她们救出来,他还是有些小把握的,毕竟这三个女人在宙斯王的眼中,只能算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根本不值得将她们看作要犯来对待。 事不宜迟,蒋公瑾在主意拿定后,借着奥林匹斯山众神都把目光集中在格斗大会上时,就在楚扬转悠着买东西的这个夜晚,来到了九号监狱的后方,一个专为全监狱囚犯做饭的地方,楚金环三人就被关押在盛有劈柴的柴房中。 按说楚金环三人叛教后,不该关在这个地方,就算不被关在水牢中,也得被关在那种臭气哄哄的监房中。 她们三个人之所以被关在这儿,还是沾了即将成为祭品的‘光’,老天爷也许不在乎祭品是不是童男童女,可他老人家绝对不喜欢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祭品:骂了个把子的,人都被搞成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了,老子哪有胃口享用啊? 所以说呢,楚金环三人被抓到奥林匹斯山之后没有受到非人的折磨,完全是沾了老天爷的光,也让蒋公瑾找到了机会:与看守森严的监房不同,柴房总是不会惹太多人的关注,而且谁都不可能想到,在内部会有人敢来相救她们。 2012年6月15号深夜十一点,蒋公瑾用六瓶子纯正伏特加,终于成功的,把在监狱食堂值班的四个人全部灌醉。 等最后那个大着舌头对蒋公瑾伸出拇指、说他是‘好哥们’的小头目,也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后,刚才还醉眼惺忪的蒋先生,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吐出含在嘴里的一口凉水后,掏出了藏在后腰上的一把短匕。 这把短匕,是蒋公瑾在墨西哥‘销魂殿’被那些女人强女干时,柴放肆送给他的杀器,他一直保留着。 每当看到这把短匕,蒋公瑾就会想起那振奋人心的一幕:他和柴放肆满脸鲜血的大声呵斥着,好像战神那样的为尊严而战,向那些赤果身子的女人嘶声和角着扑去。 在那一刻,蒋公瑾受到了柴放肆的强烈感染,第一次为是个炎黄子孙而自豪,蔑视那些只在嘴上说爱国、却贪污公款的官僚。 手里握着短匕,蒋公瑾又想起了他人生中最为自豪的那一幕,然后目光坚定的,一手捂住醉的不省人事的小头目的嘴巴,将短匕准确的送入了他的心脏:“兄弟,对不起了,下辈子最好别再做大厨了,免得被人偷偷摸摸的干掉。” 其实蒋公瑾根本没必要杀人,因为这四个人醉的成了死猪,根本不可能给他带来麻烦,可他却不放心:既然要做,那就要做的更彻底一些,根本不能因为一时仁慈而留下后患,哪怕是杀人呢,反正现在死的是别人! 当眼里带着狂热的蒋公瑾,将最后一个食堂大厨也送到了西方极乐世界后,这才微微吐出一口气,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除了小虫子的叫声之外,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异常,蒋公瑾这才穿上一件白色的工作服,关灯,开门,嘴里哼着《大阪城的姑娘真漂亮》走出了食堂值班室。 …… 奥林匹斯山囚禁犯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最常见的那种戴着手铐脚镣的,被视为最下乘的了,只用在普通犯人身上。 像楚金环三人这样的死刑犯,她们并没有被戴这些东西,而是用一根合金制成的软丝绳,穿透了她们的琵琶骨,就像是串蚂蚱似的,串在了一起,固定在了墙上的一个铁环中。 九号监狱用软钢丝绳穿犯人琵琶骨的做法,肯定是跟着华夏学的。 因为在华夏那些武侠小说中,那些武功盖世的猛人被对手抓住后,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至于穿透琵琶骨的人,是不是像书上所说的那样就浑身功力尽失,这一点还没有人做出明确考证,可自从监狱用这种方式来囚禁犯人后,却从没有发生过越狱的现象,所以很有值得推广的价值…… 楚金环三人在2012中混了这么久了,肯定很明白自己三人的最终命运是什么,但她们却没有丝毫逃脱的办法,自从被关进这间柴房后,就一直等待彻底解脱的那一刻到来。 死,对于楚金环三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她们当初在选择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她们此时却觉得:如果就这样死去的话,也不会心甘,因为她们很自惭。 曾经有一个抱着楚扬风、闪下阮灵姬逃跑的机会,曾经摆在楚金环三人面前,但那时候她们没有珍惜,以为可以凭借自身的本事,就能把挟持小少爷的人一网打尽。 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因为从当初从直升机上下来的那几个男人,无一不是高手(其中就包括柴放肆和花残雨)。 等楚金环三人察觉出不对劲,想溜之大吉时,却已经晚了。 1152 我也算是个名人了!(第一更!) 1152我也算是个名人了!(第一更!) 自古以来,老天爷都是一个非常公正的家伙。 而且,他好像特别讨厌那些浪费机会的人,总会想方设法的给予一些惩罚,就像是楚金环三人,本来可以从柴放肆、花残雨等人出现之前逃跑的,但她们却想干掉人家……结果,结果就是现在被穿透琵琶骨,在这儿等死。 自从被关进这个柴房后,楚金环三人并没有受到太残酷的刑讯逼供,其实她们也根本不知道楚扬是从哪儿得到解药的,相信那些审讯她们的人,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她们。 假如当时我们在直升机一出现时,就先抱着孩子跑多好? 夜已经很深了,楚金环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虽说并没有遭到残酷的刑讯逼供,可深深的自责,再加上饮食上的问题,将这三个昔日风情妩媚的美少妇,几乎折磨成了痴呆患者。 她们在6月13号被关在这儿后,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之外,就一直保持着呆坐的样子。 “唉,都是我害了你们。”当听到柴房门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后,几天之内就眼窝深陷的楚金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那俩同样这幅模样的姐妹说:“假如当时我能做出果断决定的话,那么我们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更不会连累孩子也……” 脾气不怎么好的楚珍环,尽管她受到的苦楚最多,可这依然没有改变她的暴躁,此时见二姐(谢妖瞳是老大)第一次开口说话就是自责,于是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行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你就算再自责又能怎么样?难道就因为我们在这儿自责,那些人就能放我们走?” 对楚珍环的不耐烦,楚金环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凄惨的笑了一下,喃喃的说:“我只是说说罢了,如果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肯定会……” 有人第二次打断楚金环的话,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是个男人说出来的:“如果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肯不肯帮我把孩子救出来?” 早就听到脚步声的楚金环,听外面那个人这样问话后,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立即低声道:“你是说去救楚扬风吗?” “奥林匹斯山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个孩子了。”随着一声钥匙开锁的喀吧声,门开了,一个穿着食堂白色工作服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这个男人后,楚金环脸上的狂喜一滞:“你是蒋公瑾?” “呵呵,没想到你们还能认识我,看来我也算是个名人了。”这个打开柴房的人,正是蒋公瑾。 反手将柴房门板关上后,蒋公瑾看了一眼慢慢站起来的三个女人,摆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次高姿态:“不错,我就是蒋公瑾,你们能认识我,肯定是听谢妖瞳说的吧?当初她曾经警告过我,不许我再对柴慕容下黑手……算了,这些伤心事都过去了,现在没必要再提起了。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我救你们出去,你们肯不肯帮着我去救楚扬风?如果你们觉得这样没有任何希望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可我还是会放你们走的。” 蒋公瑾和楚扬之间那些破事,楚金环等人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些,知道楚某人看他很是不顺眼,而且就是他把柴慕容老妈挟持,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可没想到他却会在这儿出现,而且还说要去就楚扬的儿子。 楚金环三人脸上带着疑惑,互相对望了一眼,心直口快的楚珍环冷哼一声问道:“哼,蒋公瑾,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楚扬是什么关系吗?你现在却说要去救他的孩子,鬼才信你会这样做,说吧,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蒋公瑾知道这地方随时都会有人出现,所以也没心情在这儿和这几个女人墨迹什么,于是就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去救楚扬的儿子,目的就是为了和他换取一种解药,我给他儿子,他给我解药,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听蒋公瑾这样说后,楚金环三人多少的明白了:“是不是冰河时代的解药?” 楚扬那个混蛋给我服下的毒药,可比冰河时代厉害多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人都解不了……蒋公瑾心中很愤愤的骂了一句,嘴上却说:“差不多吧,现在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就问你们肯不肯帮我吧。” “你觉得我们肯不肯帮你?这句话简直就是废话。”楚金环冷笑了一声:“我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无时无刻的不在想要把小主人救出去!” 蒋公瑾不明白楚扬风为什么会成了楚金环三人的小主人,事实上他也没心情去关心这些问题,只是点点头说:“好,既然这样,那么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等把孩子还给楚扬后,你们要帮我说好话,让他把解药给我。” 看出蒋公瑾不是拿着姐儿们开心的样子,楚金环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这个不是问题,只要我们能成功的把孩子救出,解药的事情就包在我们身上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找不到别的帮手了,所以才来找我们。” “我们这就叫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蒋公瑾很直率的说了这一句后,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钥匙,然后走到墙边打开上面的那个大锁,这才转身说:“在取出软钢丝绳时,很可能会很疼。” “这点痛算不了什么的。”最边上的楚珍环说着,微微咬牙就将软钢丝绳从琵琶骨下面抽了出来。 虽说在抽出绳子后,伤口马上就有血淌出,可她却丝毫的不在乎,好像这些血是从别人身上淌出来的那样,这也让蒋公瑾大为佩服。 不大的工夫,三个女人都恢复了自由,就在蒋公瑾刚想说‘我们趁黑去救孩子’时,楚金环却活动了一下膀子说:“在去救孩子之前,我们得先找点吃得,因为这些天他们只是让我们喝点稀粥,我们身上根本没有力气。” 假如这三个女人是被关在别的地方,蒋公瑾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给她们找吃的,可现在出门就在食堂,就算这里面没有熊掌燕窝的,但要是找俩馒头弄两根咸菜啃啃,这还是易如反掌的。 “好,那你们跟我来,正好那边还有没吃完的酒菜,你们可以边吃边听我说说行动计划。”蒋公瑾说完,当先带头走出了柴房。 …… 雅典娜,希腊神话中的智慧与工艺女神,女战神,执掌正义的战争,传说是宙斯与聪慧女神墨提斯所生。 除了上面的几个头衔之外,雅典娜还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是乌云和雷电的主宰者,丰产女神,和平劳动的庇护者,智慧女神,她赐予人间法律,维护社会秩序等等。 古希腊神话传说中,雅典娜居住在胜利女神殿(也称为无翼胜利女神殿),神殿应该在希腊雅典卫城山上一个陡峭的、向西突出的平台上,和格鲁吉亚这个雅典娜的胜利女神殿,有着万里之遥。 但在奥林匹斯山上众神的眼中,九号监狱后方峡谷中的某个地方,才是真正的胜利女神殿。 担当雅典娜这一神差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美貌女人,她除了年龄比神话中的雅典娜要大一些之外,姿色应该要比原型还要端庄漂亮一些,很是受宙斯王的满意,甚至还一度想给她专门塑像留念,因为觉得她比雅典娜还雅典娜。 只是宙斯王根本不知道,雅典娜的端庄只是在宙斯神庙时,才会这样一副超凡脱俗的样子,她一旦回到她的胜利女神殿,马上就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淫.娃。 雅典娜年过四十,仍然能保持着三十岁的容颜,这与她淫x荡的性格有着相当的重要性,同时也再次证明了那句话:美丽女人,都是睡出来的,但是前提得有男人陪着睡才行…… 为了能够长久保持自己的不老容颜,除了在大姨妈来串门的那几天外,雅典娜每天晚上都要有一到两个猛男相陪,这个好习惯从她成为胜利女神殿的主人那天开始,就从没有改变过,她自己觉得只有这样才能随时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替伟大的宙斯王她老人家管理好财产。 通往胜利女神殿的道路,就与第比利斯大峡谷相连,别看它是地下几十米深处,可在数不清的强光灯映照下,亮如白昼,通道长得好像一眼望不到头,地面是用墨黑色的大理石铺就,两旁的墙壁上,都刻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狩猎、祭祀等浮雕,好像让人来到了公元前的某处。 这么空旷的空间,却没有一丝动静,这就更平添了一股子神奇,让在2012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楚金环三人,脸上都带出了敬畏神色,使偷看她们的蒋公瑾心中腾起了一股自豪感,仿佛这一切都是他搞得那样。 不管是奥林匹斯山,还是2012在墨西哥的地下城,都有着很牛叉的经济实力,不管是对一个国家、甚至对整个世界的经济,都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不过这两个地方,却都有一个无奈的共同点,那就是为了更加神秘和永远保持昌盛,只能在地下几十米处大兴土木,形成了一个不次于地上城市的真正地下城。 此时已经换上一身黑色西装的蒋公瑾,带着三个女人默默前行了大约十几分钟,然后突然左拐,于是他们就看到了一座宫殿。 1153 几个‘日常用品\’!(第二更!) 1153几个‘日常用品’!(第二更!) 一座宫殿,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 蒋公瑾等几个人,现在都在地下几十米深处,但远远的望去,前面那座宫殿在强灯的照耀下,仍然带着一股子庄严肃穆、大气磅礴的气势,很难让人想出当初是怎么建造的。 “这就是雅典娜居住的胜利女神殿了。”蒋公瑾转身,刚小声说出这句话,就听到前面忽然响起了一声女人的低喝:“站住,是什么人?” 蒋公瑾心中猛地一跳,还没有等他看清声音的来源,就觉得眼前一花,两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就响声从地下冒出来那样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蒋公瑾现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身份,是个主管财务的小头头,他以前也曾经跟着上司的上司的上司,来到过这儿觐见过‘财务科长’雅典娜,所以知道这俩女人就是女神殿的使者……其实就是个看家护院的。 看到两个女人出现后,蒋公瑾连忙举起右手对后面楚金环三人做了个‘别轻举妄动’的手势后,这才后退了一步,微微弯腰用右手捂着左胸恭敬的回答:“尊敬的神殿使者,我是隶属女神殿的微漠奇(女神殿的一个下属财务部门)的蒋公瑾,这次是奉了女神的旨意,给她送来了三个‘日常用品’。” 蒋公瑾嘴里所说的日常用品,并不是上面牙膏卫生巾之类的东西,而是雅典娜女神每晚都离不了的帅哥。 在来胜利女神殿之前时,蒋公瑾就曾经告诉楚金环三人:“你们必须得削短头发,穿上我给你们准备好的西装,扮作男人的样子。” 当时楚金环三人还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直到蒋公瑾说出让她们假扮帅哥的理由后,她们在惊讶之余,才知道雅典娜原来这么会享受生活,竟然每晚都有不同的帅哥陪着,这绝对是神仙一级的生活,真让人羡慕啊羡慕。 蒋公瑾再要求楚金环三人女扮男装时,还担心会被人看出破绽,可当她们都按照吩咐剪发、换上西装后,才知道这个主意是多么的正确。 楚金环三个人,虽说都是那种不折不扣的美女,但她们在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之后,脸上的柔媚早已被沧桑和憔悴所替代,在剪发、穿上男人的衣服后,顿时就摇身一变的成了三个风度翩翩的帅小伙,尤其是她们三个人的模样长得一个样,这更让色女们心动的说…… 女神殿中的这些负责警戒的使者,自然知道女神大人这个无男不欢的好习惯,也知道底下那些人为了讨好她,经常的会在半夜送来帅小伙,所以在听蒋公瑾说是送来三个‘日常用品’后,就再也没有怀疑了,况且蒋先生随即就拿出了可以在奥林匹斯山上行走的通行证。 “嗯,今晚女神大人就在第六号房,你把她们送去后……”看着三个‘帅小伙’的那俩使者,眼里带着非常贪婪的神色,但她们知道在女神大人还没有‘享用’这三个孪生兄弟之前,她们无论如何是不敢动的,所以只得退而求其次的看向蒋公瑾:“咯咯,等蒋先生把他们几个送下后,可千万别忘了来找妹妹们聊天呀?” “一定,一定,我肯定会来找两位使者的。”蒋公瑾色迷迷的笑笑,然后给楚金环三人使了个眼色,就向那俩使者告辞,继续前行。 不管是在任何地方居住的人,假如太平日子过的久了,就会丧失警惕性,从而想方设法的追求享受。 按说胜利女神殿是奥林匹斯山上的重地,警戒级别应该很高才对,但这些年轻的使者们从来到这个地方后,就从没有遇到过任何的意外发生过,此时有这样玩忽职守的行为,应该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 跟在蒋公瑾后面的楚金环三人,自从接收到第一层暗哨的盘查后,在以后又遇到了两次询问,但都被他用相同的理由应付了过去。 终于,在沿着地上已经铺着翡翠色地毯的走廊又前行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了一个圆形的月亮门。 “呼,这儿总算没有人警戒了,因为女神大人不想属下听到她发出的某种声音。”走进月亮门之后,蒋公瑾这才松了一口气。 楚金环三个人,当然明白蒋公瑾所说的那某种声音是什么,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笑了笑之后,跟着闪进了门后。 抬手擦了擦汗,蒋公瑾指着前面的一个大殿,低声说:“这就是胜利女神殿了,别看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地下几十米深的地方,但大殿外形的建筑风格,却和希腊卫城山上的那座神殿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尺寸小了很多,算是精致版的吧。” 望着前面巍峨的宫殿,楚银环摇着头喃喃的说说:“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只要有足够的人手和金钱,就没有办不了的事情。”蒋公瑾无声的笑了一下,说:“可与希腊胜利女神殿不同的是,在大殿里面的左边,多了九个单独大房间,那就是雅典娜的办公和休息场所。刚才你们也听到了,雅典娜就住在其中的六号房,孩子应该就在她的房间中,你们进去时一定要小心,最好直接在睡梦中就将她直接干掉,要不然麻烦多多。” 微微活动了一下还有些疼的双肩,楚珍环右手一晃,手中就多了一把短匕,淡淡的说:“其实我觉得,刚才那些守卫看起来虽然很嚣张,但真实本事未必跟得上墨西哥地下城中那些采购人员,这个雅典娜也强不了哪儿去。” “错!”蒋公瑾见楚珍环一脸的轻蔑,马上就低声提醒:“那些使者是没有多大的本事,她们只是起到一些看门狗的作用。但你千万不要小看那个雅典娜,要知道她可是宙斯王的十二主神之一,地位要比把那些把你们抓到这儿来的灵鹫武士还要高,这也间接说明了她比他们还要厉害。” 灵鹫武士有多么的厉害,楚金环三人都已经领教过了,现在看到蒋公瑾这样厉声提醒她们千万不要大意后,尽管心中不信,但还是郑重的点点头:“好得,我们会小心的。” “好,那你们去吧,我在这儿给你们放风,小心些。” 蒋公瑾点点头,顺着门板慢慢的蹲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枪,做好了一看大事不好、撒腿就跑的准备。 ……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晚上还非常乖巧的楚扬风,在今天傍晚的时候,就一反常态的折腾起来,又哭又闹的。 别看雅典娜今年四十多岁了,可到现在人家还没有生过孩子,根本没有护理幼儿的经验,现在看到楚扬风又哭又闹后,顿时就感到了手足无措。 当初宙斯王在把楚扬风交给雅典娜时,曾经严令她必须看好孩子,所以她就算再被孩子的哭闹给搞得心烦意乱,也不敢埋怨什么,只好派人赶紧的去叫医生。 经过医生的仔细诊断后,确认这个小子是有些发烧了,于是就给他扎针吃药,一直忙活到晚上十点左右,孩子才渐渐的沉睡了过去。 一个女人要想尽可能保持美丽容颜的持久性,除了在生理上要多靠男人帮忙之外,有规律、够充分的良好睡眠,也是不可或缺的。 如果楚扬风今晚不闹腾的话,雅典娜肯定会在晚上九点之前,和俩帅小伙在床上滚一番的进入梦乡了,可就因为他忽然发高烧,这才打乱了了她良好的习惯,等医生走了后,也没兴趣叫男人了,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正如蒋公瑾所猜测的那样,能够成为十二主神之一的雅典娜,除了替宙斯王掌管着庞大的金钱资源外,她自身的功夫,也是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境界,虽说无法肯定她比柴放肆还要厉害,可绝不会在他之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么多年荒淫无度的安享生活,早就让她忘记了什么是危险,更是抛弃了在睡梦中也要时刻保持警惕的危机感,等她感觉好像有个什么冰凉的东西爬在她脖子上时,已经晚了。 正在梦中和十几个帅小伙翻滚的雅典娜女神大人,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这才猛地打了一个机灵的睁开眼,抬手刚想去摸摸看,就觉得脖子猛地一疼,然后就听到了有液体从某个地方喷出的呲呲声…… 雅典娜想大叫,想翻身跳起来,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最少有五只手一起牢牢的、用力的按住了她的身子,捂住了她的嘴巴,遮住了她的双眼。 她那身超凡脱俗的功夫,也随着从喉结处喷出的献血,慢慢的变成了一段过去。 当雅典娜用她那个十根尖长的手指甲,狠狠的刺入一只牢牢握着她双手的掌心时,被按着的双脚使劲的抽x搐了几下,喉结伤口就发出两声不甘的叹息:“唉……呃……” 等床上这个赤身美妇人一动不动后,楚珍环才松开她的双手,抬手看了一眼掌心的伤痕,淡淡的说:“她这次是死透了。” 楚金环收回割断雅典娜的那把短匕,将她的脑袋向旁边推了一下,掀起枕头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退出弹匣后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在死尸的肚皮上:“呵呵,手枪中连子弹都没有,看来安享日子的确是过惯了。嘿,咱们以前出生入死的赚钱,却来养活这种人,真不值当的。” 楚银环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滴后,说:“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还活着,可她却死了。” 1154 我们被发现了!(第三更!) 1154我们被发现了!(第三更!) 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昨晚和朋友们在外面耍了一下,到凌晨…… 祝大家开心! …… 楚银环这句话没错。 的确,当一个人在活着时,不管有多么的威风,可他一旦死了,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就像是现在的雅典娜,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可以称得上是几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时享尽了荣华富贵,但在睡梦中被割断脖子后,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望着雅典娜的尸体,楚金环缓缓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向那边的一张小床。 小床上,一个孩子正四脚朝天的睡在上面,一块白色的玉坠就在他脖子一侧的床上,正是楚扬和花漫雨的儿子楚扬风。 “这小子,倒是睡的很舒服。”确定这个孩子就是在越南见过的楚扬风后,楚金环笑着喃喃的说完这句话后,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那就是她也想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儿子。 就在楚金环望着楚扬风发痴时,楚银环皱着眉头的走了过来:“你还发什么楞?我们是不是找点胶布,将这小子的嘴巴贴上,免得他在路上会忽然哭叫起来,那样我们可就麻烦了。” “千万别,那样会把孩子憋坏的。”楚金环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摇摇头,弯腰将熟睡的孩子从床上抱了起来,情不自禁的用嘴吻了一下他红扑扑的小脸蛋,说:“其实孩子在睡熟时,只要不是弄疼了他,就算是天上打雷也不会让他醒来的。” “看你的样子,好像生个孩子一样。”眼见大功告成,楚珍环心情也好了许多,还罕见的开了个玩笑。 “以后我会要的,我现在忽然很希望有个孩子。”楚金环笑笑,掀起宽大的西装就把孩子藏了进去:“走吧,如果顺利的话,我们明天一早就能离开格鲁吉亚了。” …… 这几个女人怎么还没有出来,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了,那我是不是现在赶紧的闪人? 等在月亮门后面的蒋公瑾,望着静悄悄的胜利女神殿那边,急得搓了一下双手,恨不得喊两嗓子问问她们在做什么。 其实现在楚金环三人才用去了不到十分钟,但蒋公瑾却觉得好像过去了半个世纪,漫长的让他难以忍受。 直到看到三个人影迅速闪出女神殿后,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扭头望了眼静悄悄的月亮门外面,随即快步迎了上去,低声问走在最前面的楚珍环:“找到孩子了没有,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了?” “如果发生意外的话,现在还会这样静?”楚珍环向旁边扫视了一眼,冷笑着说:“孩子找到了,我们还是按原路返回吗?” 楚珍环总是这样冷笑的样子,让蒋公瑾感觉很不爽,再怎么说,他也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但现在也不是和她计较这些的时候,于是就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楚金环,发现她胸膛鼓鼓的后,就知道大功告成了,赶紧转身:“当然得顺着原路返回了,因为我就知道这一条路。” 顿了顿,蒋公瑾又说:“没想到这次的行动会这样顺利。” “在还没有回到华夏看到主人之前,说这样的话还早点。”楚珍环仿佛很喜欢和蒋公瑾做对,又是一脸冷笑的说完这句话后,竟然伸手推了他一把:“别磨蹭了,快点走吧。” “我自己会走,还用你推吗?”蒋公瑾很不满的晃了一下膀子,当先向月亮门走去:“记住我来时吩咐的话,不管发生什么意外,你们都不要做出任何的表示,要不然肯定会露馅,那样我们就惨了。” 蒋公瑾的这句话刚说完,忽然就听到后背有人厉声喝道:“那边是什么人……啊!” 蒋公瑾大惊之下转身,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人,正双手捧着胸膛的站在女神殿一侧的门口,身子摇晃了一下就噗通一声的仰躺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我们被发现了!”蒋公瑾脸色刷的惨白,浑身打摆子似站在原处,只觉得手脚冰凉。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你!”甩手用短匕将那个半夜起来###的倒霉鬼击毙后,楚金环右手托着孩子,左手抓住蒋公瑾的胳膊,随着两个早就冲出月亮门的姐们,向前狂奔。 被楚金环拽着向前狂奔的蒋公瑾,拼命的迈动着双脚,嘴里喃喃的说:“完了,完了,我们被发现了,根本不可能掏出这儿去的。” “逃不出去也得逃,总胜过在这儿等死!”楚金环转身厉喝了一声时,前面的楚珍环,已经对着几个突然出现在前方的使者开了枪。 既然行踪已经暴露,楚金环三人也不再顾忌什么了,纷纷掏出枪对那些负责夜间警戒的使者,连连开火。 在行踪暴露后,蒋公瑾的确很害怕,甚至还在逐渐冷静了下来后考虑,是不是该在背后捅楚金环三人一刀子,协助那些使者把她们三个活捉,到时候在宙斯王问起来来时,狡辩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三个人的身份…… 但这个打算,很快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因为就算宙斯王相信他找出的这个理由,不杀他,可这有什么用处?这儿的人根本没法解开他身上的毒,楚扬也会更加的憎恨他,到头来他仍然还是个死。 所以当前,蒋公瑾除了跟着楚金环三人向前猛打猛冲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 将最后一丝侥幸抛弃后,蒋公瑾挣开楚金环的左手,嘶声叫道:“不要担心我什么,我能跟得上,也可以和你们并肩战斗!” 蒋公瑾刚才脸上的阴晴不定,都被抓着他手的楚金环看在眼里,也做好了他一旦反水就将他击毙的准备,现在看他一脸坚定的挥舞着勃朗宁,就知道他终于想清楚了什么,这才微微冷笑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就跟在楚银环的背后向前跑去。 楚金环的这个冷笑,让蒋公瑾打了个激灵:原来我刚才的表现都被她看在眼里了,幸亏没有那样做,要不然可就惨了。 正如楚珍环在进来时说的那样,守卫女神殿的那些使者,完全就是些生长在温室中的花朵儿,别看平时耀武扬威的,但在杀人如儿戏的三大妖魅面前,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眨眼的工夫就被干掉了七八个,剩余的人就被吓得不敢再露面了,只是躲在某个地方胡乱开枪。 “一群废物,2012那些守卫都要比你们强,不过也得感谢你们,假如你们要是尽职尽责的话,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用来时三分之一的时间,快速抵达胜利女神殿的出口后,负责断后的楚珍环转身,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冷笑了一声。 楚珍环转身刚想追上前面的同伴,却看到出口不远处的密林中,忽然闪出十几道幽蓝色的弹道,接着杂乱的枪声响起,她连忙翻身一滚就爬在了地上,在抬起头来时,就听到前面楚金环发出了一声闷哼。 “二姐,你怎么了?”紧跟着蒋公瑾的楚银环,在枪声响起后攸地转身,就见单手抱着孩子的楚金环脚下一个踉跄,赶紧跃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迅速的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我、我的腿部受伤了,但不要紧。”左腿中了一枪的楚金环,咬着牙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将这时候还在熟睡的楚扬风从衣服下面抱了出来,递向楚银环:“你们几个抱着孩子,我留下来断后。” 刚才在出口外面的警卫开枪时,楚金环因为怀中抱着孩子,躲闪的动作受到了限制,这才左腿中弹。 砰砰的向枪响的密林中开了两抢,随后赶到的楚珍环一口拒绝:“不行,我和银环留下,你和蒋公瑾走!对方的人多不了,我们解决了她们之后,很快就能追上你们的。” “不。”楚金环摇摇头:“我左腿已经受伤,根本没法快速跑路,会连累所有人的,还是我留下吧。而且,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真正的高手就会出现在这儿,到时候我们谁都跑不了了。” 这时候假如让蒋公瑾来安排的话,他肯定支持楚金环断后,因为她说的不错,她的腿部受伤,根本不可能快速跑路,就算楚银环她们能暂时争取一点时间,可随着越来越多的追兵,他们肯定得全军覆没的。 当然了,蒋公瑾心中最渴望的却是,楚金环把孩子交给他,她们三个人都留下来断后……可他却不敢说,免得被那个总是对他冷笑的楚珍环一枪给毙了,所以只能紧贴在树后装哑巴。 “不用再争了,你跟着他抱着孩子先走,我们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快!”性格暴躁的楚珍环见楚金环执意要留下,挥拳的树身上狠狠砸了一下,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举着枪向藏在远处密林中的警卫冲了过去。 “拿出你做男人的样子来,保护好孩子和我二姐,要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楚银环见状,也不再和楚金环多说什么了,抬枪对默不作声的蒋公瑾点了一下,然后跟着楚珍环就冲了出去。 蒋公瑾做为一个男人,这时候却默不作声,要不是看在楚金环需要人照顾的份上,楚银环肯定会一枪毙了他。 见两个姐妹已经主动冲向敌人了,楚金环却根本无法阻拦,只好咬着牙的把左手伸向蒋公瑾说:“快,我们走!” 其实这样也行,等找机会把这个女人做了,我抱着孩子一个人跑路就可以了。 心中打定主意的蒋公瑾,一句话也不说的将楚金环左手搭在自己左肩,右手揽着她的腰肢,向黑压压的密林中跑去。 1155 你这儿得到一些尊重!(到一更!) 1155你这儿得到一些尊重!(到一更!) 蒋公瑾搀着楚金环,踉踉跄跄的跑进了黑压压的密林。 他们也就是顶多跑出几百米吧,就听到后面传来的枪声忽然密集了起来,这代表着越多的人已经赶了过来。 虽说胜利女神殿的安享生活使那些人变成了温室中的花朵儿,让她们在面对杀人如儿戏的楚金环三人时,都选择了退让。 不过,当看到危险一旦暂时过去,她们马上就发出了‘外敌’来袭的警报,负责整个奥林匹斯山安全工作的战神阿瑞斯,很快就做出了安排,无数个真正的高手,正用最快的速度,向第比利斯大峡谷这边赶来…… “也许,我们,根本逃、逃不掉!”气喘吁吁的蒋公瑾,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幸好,所有的追兵正在向枪声密集的地方集结,暂时还没有人向他们这边追来。 楚金环根本没有回头看,只是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快速的向前奔跑着:“还、还有多远,才能、能抵达安全地带?” “最少还有接近两公里,我们才能跑到沿河公路边,那、那儿有我预先藏好的一辆车子。”蒋公瑾反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握枪的右手使劲揽了一下楚金环纤细的腰肢,枪口对准了她的腰眼:“不过向右跑不了几百米,就是横穿整个大峡谷的库拉河,可带着孩子,我们根本没法跳河逃跑的。” “嗯,我知道了。”楚金环说出这句话后,忽然猛地停住脚步,挣开了搂着蒋公瑾脖子的手。 蒋公瑾一惊,枪口迅速的压在楚金环的腰眼上,低声喝道:“你、你要做什么?” 慢慢的吐出一口长气后,楚金环双手托着楚扬风,淡淡的说:“蒋公瑾,你别多心,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我不怪你,因为你能把我们三个人救出来,这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情了。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了,我只想请你尽量的把孩子救出去,那样我们三个就算是都死在这儿,也会感激你的。” “其实,其实我是想……”蒋公瑾望着黑夜中的楚金环,心中忽然很复杂。 刚才不久前,他还想找机会干掉楚金环,独自抱着孩子逃生的,可这个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女人,现在却主动的把孩子给了他,这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伸手将孩子接了过来。 用手摸了一下左腿上的伤口后,楚金环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奔跑的力气了,于是就倚在一棵树上,摇摇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了。我应该能坚持一会儿,你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顿了顿后,楚金环检查了一下手枪中的子弹,继续说:“蒋公瑾,假如你不能成功逃跑的话,我求你千万不要伤了孩子。这次我们不能成功的将他救出去,可总有一天主人会有机会的。看在我们也算是并肩作战的份上,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要求?” 说实话,蒋公瑾被迫带着楚金环逃跑时,的确把主意打在了孩子身上:如果真跑不了的话,他就会拿着孩子当人质。假如这样还不行的话,那他在临死前,肯定会拉着孩子当个垫背的。既然他都活不了了,那么就让别人一起死吧,这样也免得在黄泉路上寂寞。 可现在,当楚金环用哀求的语气说破他心事后,蒋公瑾忽然觉得自己做人也太卑鄙了,第一次有了惭愧的感觉,这让他感到很奇怪。 看到蒋公瑾默不作声的站在那儿,楚金环攥了一下手枪,低声问:“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最后的请求?” 蒋公瑾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她的要求后,转身走了几步却又扭头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不等倚在树上的楚金环说什么,蒋公瑾就继续说:“你们三个以前都是2012最出色的杀手,2012培养你们肯定下了很大的心血,可楚扬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你们这样对他誓死效忠的?你们这样不顾性命的救这个孩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金环淡淡一笑:“我们几个之所以改变,除了主人解开我们身上的毒之外,最重要的却是因为,从他那儿得到了以前都不曾有过的尊重。” 蒋公瑾一愣:“尊重?那个狂傲的家伙会尊重你们?” 在蒋公瑾看来,天底下最该死最狂傲的那个人,肯定是楚扬莫属了,可楚金环却说他给了她尊重! 楚金环用力点头:“是的。” “哦。”心中满是不可思议的蒋公瑾问:“他的尊重竟然这样重要吗,重要到你们宁可为他牺牲的地步。” 楚金环向来路看了一眼,低声回答:“一个人活着,可以什么都没有,但绝不能没有自己的尊严,更不能缺少别人对他的尊重,没有任何人尊重的人,就算是活一百岁,可他还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尊重,尊重,尊重这玩意竟然这样重要吗?”蒋公瑾不解的说完这句话,刚想拔腿赶紧闪人时,脑海中却猛地腾起一个画面。 在墨西哥的销魂窟中,陷入疯狂的蒋公瑾,正和好几个女人抵死缠绵时,一脸鲜血的柴放肆在反反正正的抽了他十几个耳光后,对他说:‘如果你身上并没有流淌着华夏血统,那么你就算是在这儿被这些女人榨死,我也不会管你一下子的……我虽然做了很多对不起祖国的事情,可我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被这群外国母狗所奸x淫,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在那一刻,蒋公瑾第一次为自己是个炎黄子孙儿自豪,同时也对柴放肆有了一种难言的尊重! 是的,尊重,在那一刻,根本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尊重的蒋公瑾,第一次用心去尊重一个他看不起的人。 “其实,我也许得让别人尊重一次了,要不然白在这个世上走一回。”蓦然呆立在原处的蒋公瑾,在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忽然猛地转身,使一直在注意他的楚金环心中一惊,夸的一下就用枪口对准了他,厉声喝道:“蒋公瑾,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想和你一起走。”蒋公瑾第一次在面对枪口时没有恐惧感,脸色坦然的走到楚金环面前,转身半蹲下身子,示意他可以背她:“我想从你这儿得到一些尊重,可以吗?” 楚金环愣了片刻,并没有拒绝,而是慢慢放下握枪的手,然后就趴在了他身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说:“你现在,已经得到了我对你的尊重。” “呵呵,真好,抓紧了,我们走了!”蒋公瑾在这一刻,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就像是当初被柴名声打断腿的那一刻,只是那时候想哭是因为仇恨,而现在却是一种浑身热血澎湃的激动。 一手托着楚金环的右腿,一手抱着楚扬风的蒋公瑾,在身后远处传来狗的叫声中,一瘸一拐的向前奔去。 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背上还背着一个百十斤的女人,要想躲过敌人在猎犬配合下的追踪,别说是行动不便的蒋公瑾了,就算换上那个流氓楚扬,恐怕也很难逃过追杀,累赘,有时候与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却怕猪一样的战友一个道理。 但蒋公瑾却丝毫不在乎这些,就算明知道早晚都会被追上,可他还是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的向前狂奔。 不为别的,就为人在世上走一趟,最起码得到一个人真心的尊重! “汪汪!”随着猎犬的叫声越来越近,蒋公瑾跑路的速度却越来越慢,汗水如同下雨似的,滴答在怀中楚扬风微微张开的嘴里。 苦涩的汗水,使没有被枪声、狗叫声惊醒的孩子感到了不爽,从香甜的梦中醒来后就哇哇大哭起来:“哇,哇哇!” “蒋公瑾,你快放开我,带着孩子赶紧的走!”楚金环扭头看了一眼,大声喝道:“快!” “不行,要死就一起死吧,反正我一个人也逃不了多远的,有你陪着去地狱,也好做个伴儿。”蒋公瑾固执的摇摇头,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又把楚金环向上托了一下。 “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别放弃,快,松开我!”楚金环使劲挣扎了一下,甩手对追到身后七八米处的两条猎犬开了一枪,刚想不顾一切的挣扎下地时,就觉得蒋公瑾的身子一个大大的踉跄,然后三个人猛地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重重摔倒在地上的楚金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向着更黑的地方滚去。 从蒋公瑾摔倒的这个地方,向右走几百米就是蜿蜒流向黑海的库拉河,而左边却是一个足有几百多米长、陡峭度足有五十度的大斜坡。 就在三只苏联猎犬即将扑在楚金环身上时,蒋公瑾却摔倒了,两个大人一个孩子,顺着斜坡就像滚木那样,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在不停的翻滚中,楚金环左腿上的伤口,不停的被乱石或者树木碰到,疼的她真得很想昏过去,可急速滚动的身子却剥夺了这个不大的愿望,使她足足尝够了五六分钟的痛苦后,这才噗通一声的滚进了一条小溪。 深夜已经冰凉的溪水,使楚金环的精神一震,腾地一声从水中坐了起来,根本顾不得伤口、脸上被擦伤的疼痛,双手抓着乱草,爬出最多几十厘米深的小溪,仰望着高处那不停闪烁的手电筒光,嘶声喊道:“蒋公瑾,蒋公瑾,你现在哪儿,孩子还好吧!?” 1156 我们还能活下去!(第二更!) 1156我们还能活下去!(第二更!) 老百姓都知道这样一句俗话:上山容易下山难。 人向高处走的时候,诚然是很费力,可往下走时,却得防备失去重心,所以才会感到难。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况,楚金环要想来到这条小溪前,最少也得半小时,哪怕是那些苏联猎犬,也得用十几分钟才行。 但人家楚金环是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滚下来的,最多也就是用了五六分钟吧,所以她不想浪费这点宝贵的时间,渴望能够尽快找到蒋公瑾,让他抱着孩子先跑。 不过,渴望总是存在于希望中,却很少出现在现实中,浑身疼的好像随时都要昏过去的楚金环,要想在漆黑的小溪边,找到蒋公瑾和孩子,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谁知道他们又滚到哪个地方去了? 而且,她也不敢保证孩子从这么久陡峭的斜坡滚下,还能毫发无伤,因为到现在还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蒋公瑾,你在哪儿?孩子在哪儿呢?”楚金环丝毫不顾头顶上方传来的狗叫声,挣扎着站了起来,单脚拄地的向前四周搜寻。 就在狗叫声越来越清晰、楚金环开始绝望时,终于听到了一声孩子极度压抑的哭声,从她身后几十米远的地方响起,她马上就欣喜若狂的趴倒在地上,拼命的向前爬去。 “蒋公瑾,你没事吧?孩子没有摔伤吧?”用足足三分钟后,楚金环才爬到孩子哭声响起的地方,却看到蒋公瑾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孩子的哭声就是来自他身下,她赶紧的坐起来,双手用力的将他翻了过来。 借着溪水反射的微光,楚金环看到紧紧将孩子护在胸口的蒋公瑾,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顿时就喜极而泣:“蒋、蒋公瑾,孩子没、没事,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从摔倒的那一刻,就将孩子紧紧抱在怀中的蒋公瑾,嘴唇哆嗦着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低声说:“我、我的腿可能摔断了,但、但是孩子没事。” 楚金环哭着将不停大声嚎哭的孩子抱在怀中,稍微晃悠了几下,等孩子的哭声小了后才笑着说:“嗯,我看到了,孩子没事。我们也不会有事的,快起来,我们继续跑吧。” 跑?你的腿受伤了,我的腿可能断了,我们还带着一个孩子,追兵就在不远处,我们怎么跑啊? 蒋公瑾望了一眼楚金环背后的上方,苦笑着摇摇头:“我们跑不了的,他们已经追来了。” 其实,楚金环比蒋公瑾还要明白当前的情况,她说‘我们跑吧’,只是下意识的说出来而已。 望着挣扎着坐起来的蒋公瑾,楚金环刚想说什么时,却听他忽然又说:“但是,我不后悔。” 眼看就要被抓住,就要受到那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可蒋公瑾却忽然说出了这句话,楚金环马上就明白了他这样说的意思,于是柔柔的笑了一下,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低声说:“其实,你是个好男人。” “我算什么好男人,现在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缘故罢了。”蒋公瑾望着楚金环,慢慢的抬起左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楚金环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的趴在了他的怀中,闭眼倾听即将到来的死神脚步声。 “如果我们还能活下去,我会向你求婚,不知道你答应吗?” 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的蒋公瑾,在说完这句话后,马上就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我这样做,就是因为以前曾经看过这样一部电影,只是想找那种在临死前心安的感觉,你可千万别当真,因为我知道我这个人有多么的肮脏,以前总是处心积虑的害人,为了自己的贪念还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就算是被那些狗撕成碎片,也是罪有应得的下场。” 但楚金环却没有拒绝,而是低声说:“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我做过的坏事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蒋公瑾……如果我们还能活下去,如果你真向我求婚的话,我肯定会嫁给你。只是,我的脸蛋很可能无法像以前那样漂亮了,现在都一直在火辣辣的疼。” 这就是爱吗? 为什么我以前却从没有感觉到? 听楚金环这样说后,蒋公瑾心中忽然多了一只酿蜜的小蜜蜂,四处采集着甜蜜的滋味儿。 紧紧搂着楚金环的蒋公瑾,很想再学着电影中那样,对楚金环说:我喜欢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的容颜。 不过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是用力拥了一下楚金环的身子,心中茫然的想到:当初我能把自己老子害死,现在却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来,难道我真变得善良了? 蒋公瑾很想搞清楚这个让他感到困惑的问题,但那三只从斜坡上飞扑之下的苏联猎犬,却不给他思考问题的机会,在主人大声的喝斥声中,嘴里发着瘆人的呼啸声,就像是三条来自阴间的恶魔那样,飞快的扑向他们。 猎犬张大嘴后露出的尖利牙齿,在黑夜中闪着森森寒光,让楚金环和蒋公瑾都嗅到了一股子发自狗嘴中的腥臭味,可他们却再也没有力气躲避了,只是同时将这时候已经停止哭腔的孩子,紧紧的护在胸前,等待尖利犬牙刺穿皮肤的那一刻。 “呼……嗷!”就在三只猎犬将要扑到楚金环头顶上、她和蒋公瑾都闭目等死时,却忽然听到这几只可恶的畜生发出了几声惨叫,然后从半空中啪嗒一声的摔在他们面前,每只苏联猎犬的脖子上,都插着一把飞刀! 传说,在很多年前,当时的杀手之王夜枭,就使用一种长三寸、宽七分的飞刀,例无虚发。 做为和谢妖瞳三人一起创下新一代杀手之王名头的楚金环,自然也知道关于夜枭的一些传说,但却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 今晚,楚金环如愿了,在她即将惨遭狗嘴时,看到了商离歌的飞刀! 楚金环睁开眼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这种即便是黑夜也无法遮住它光芒的飞刀,再抬起头来时,就看到了两条人影站在她面前,一黑一白。 穿着黑衣的那条人影,楚金环根本看不出来,但她在看到白发白衣的那个人时,却立即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 夜枭,商离歌! 传说,普天下,也只有夜枭商离歌,在黑夜中以白衣白发的形象出现,也唯有她才使用那种长三寸、宽七分的飞刀。 的确,在商离歌退隐、楚扬海外漂泊的那些日子,楚金环等三人靠着一些唬人的技俩,赢得了杀手之王的美誉,谢妖瞳更是曾经有过一次独斗商离歌、而不落败的辉煌经历,仿佛妖魅替代夜枭、鬼车成为真正的杀手之王是理所当然的。 可她们四个人比谁都清楚:她们四个人要是不指望那些装神弄鬼、邪魔外道的手段,根本不是商离歌的对手。 所以,当楚金环看到商离歌竟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赶到后,激动的差点昏了过去,颤声说道:“你、你是商离歌,夜枭?” 商离歌还没有回答,她身边那条黑影却快步抢了过来:“你、你是挪威的克里斯蒂娜(楚金环本来的名字)?” 现在已经忘记自己真名叫什么的楚金环,马上就是一呆,接着听到那个黑影说:“克里斯蒂娜,我是谢妖瞳啊!” …… 格鲁吉亚早上的阳光,透过艳红的窗帘,柔柔的洒在了躺在地上的楚扬的眼上。 待了几分钟,闭着眼的楚扬,在左右活动了一下脑袋后,缓缓的睁开眼,然后慢慢的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的低声自言自语:“我这是在哪儿?” 楚扬垂头望着猩红色的地毯,慢慢的就回想起自己现在哪儿了:昨晚的时候,他和那个叫黛伊斯的女人,进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斗争,依着他老人家那彪悍的身手,竟然在那个臭女人手中吃尽了苦头,最后利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才把她扑倒在地上,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不可能,昨晚那一切肯定在做梦,老子怎么可能会打不过一个臭女人呢?”将昏迷前的那一切,仔细而全面的想了一遍后,向来很爱面子的楚某人,马上就断然否定了这一切,强迫自己昨晚败给一个女人,只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罢了。 不过,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因为当楚扬抬头向四周看去时,那些被他踢到一旁的‘###椅’、装着器具的柜子,却在无声的向他诉说着什么:可怜的孩子啊,别总向自己脑门上贴金了,你昨晚的确遇到了那样一个女人,要不是人家看在你英俊潇洒的份上,早就把你的脑袋给割下来了,醒醒吧,这个世界这么大,你怎么可能会是打架第一的那个呢?醒醒吧,别再蹲在井底当蛤蟆了……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一向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楚某人,看到这些‘证据’无声的向他控诉后,很是烦躁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身子刚竖直立,却被浑身的酸疼给整的一咧嘴,向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后,顺势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的使劲喘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楚扬才睁开眼的坐了起来,面对一个让他心灰意冷的现实:在昨天晚上的时候,他的确遇到了那个在幻觉中看到的女人,并和人家打了一架,可结果却是这样的让人颓丧,大名鼎鼎的鬼车,在面对一个女人时,竟然不知道是怎么昏过去的! 1157 比赛已经开始了!(第三更!) 1157比赛已经开始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还有一天假期结束,想你们啦! …… 严格的算起来,楚某人这厮根本不是什么好鸟。 他除了脸皮够厚之外,还是一个自私心非常强的家伙,尤其是在对待女人问题上,更是纠结的让人蛋疼。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楚扬当年闯出的‘鬼车’名头,却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一丝水分。 任何一个人,要想成为他所在职业中的王者,那么他就有着别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强项。 而楚扬最大的长处呢,恰好是在每次任务之后,就会用心总结其中的得失……于是,在强自压下心中的烦躁后,他就点上一颗烟,再次闭上眼的回想起来。 这一次,楚扬不是回想事情的发展经过,而是在想他和黛伊斯争斗时的一些细节:那个黛伊斯除了出手的速度奇快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走位飘忽,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落脚点。 完全静下心来的楚扬,闭着眼异常仔细的反复回想着昨晚俩人对掐的每一个动作,傻瓜一样的呆了足有两个小时,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莫名其妙响起了他当初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看到的那些火把。 当初在墨西哥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他在爬上塔顶北面时,曾经看到塔顶有七根火把,发现那七个火把摆放的方位,应该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来摆放的。 “华夏道家的北斗七星阵?”想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后,楚扬忽地睁开眼,就像是个白痴那样,呵呵傻笑了起来:“草,我以为那个女人的步伐有多么奇怪呢,原来她只是按照华夏北斗七星阵的方位来移位的,怪不得老子总是摸不清她的下一个动作,被她牵着鼻子走!” 想到下次再看到那个黛伊斯,就可以提前一步封住她的落点,然后再拼着被她揍两下的代价,把她生擒活捉过来,到时候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想让人来玩她,就绝不会给她牵条狗儿来……楚扬心情顿时就大好起来,看着窗台上的那两盆白色玫瑰花时,也觉得格外漂亮了。 虽说一直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但楚扬不在乎,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到时候让那个女人腾不出手来放毒。 至于那个女人为什么在把楚扬搞昏后,却没有趁机干掉他这一点,楚某人根本不予考虑。 只要脑袋还没有被门挤了的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在‘别人为什么不杀我?’这种蠢事上费脑子的。 假如非得这样考虑的话,那么最多到时候也放她一次好了,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想通了那些困扰自己的问题后,楚扬这时候才觉得肚子很饿了,刚想琢磨着是不是得去吃饭时,却忽然一拍脑袋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唉哟,我草,我怎么会忘记今天上午九点得去九号监狱的事儿了?都是那个臭娘们害的老子,我草,我草,我草草!” 骂了一连声的脏话后,楚扬快步跑到窗台前,掐下一朵白色玫瑰花,然后又拎起一个黑色行李包,急吼吼的跑出了屋子。 在宙斯王夜总会工作人员那诧异的眼神中,楚扬飞快的跑出夜总会,恰好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连忙摆住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还没有说什么,就听的哥扭头问道:“嗨,哥们,你这是要去九号监狱吧?” 楚扬一愣:“咦,你怎么知道?” 的哥用下巴点了点楚扬手中的花儿,说:“因为你手里拿着这玩意儿呢,当地人为了纪念那位伟大爱国诗人,在这两天中可不会随便把这玩意带出来的。而且从早上开始,我就送了三个拿着这玩意去九号监狱的人了,只是人家早就去了,你怎么才出来呢?”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啊,想起来就想哭。”摸出一张钞票扔在司机怀中后,楚某人望着手中的花儿,得意洋洋的想:其实昨晚这顿揍也没白挨了,最起码省下了几万块买花儿和行李包的钱…… 司机将钞票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确定不是假钞后才说:“哎,哥们,我可告诉你在,我觉得你现在去九号监狱晚点了,到时候不一定能进去。” “现在是几点了?”楚扬只知道在早上九点之前,必须得赶到九号监狱门口才行。 “还差五分钟就十点了。”司机看了一眼时间,拿着那张钞票:“你还去哪儿不?” 楚扬根本没有犹豫:“去,当然得去。” “好吧,那你坐稳了,半小时内我保证赶到。哎,对了,你要是不能进去的话,我可以免费再把你捎回来。”这个出租车司机,很可能曾经去过华夏京华,要不然绝不会这样能侃。 楚扬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赶紧着点吧。墨迹个比么?来,你要是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哪儿,这些都是你的!” 说完,楚扬掏出一叠钞票,摔在了仪表盘上。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楚扬不断加价的催促中,这辆出租车接连闯了四次红灯,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跑完了该一个小时的路,来到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口。 吱嘎一声的踩下刹车后,出租车司机好像亲自跑了四十分钟长跑那样,满头大汗的侧脸,刚想对楚扬说‘哥们跑得还不慢吧?没有在路上出车祸这证明咱技术不赖吧?’的时候,那个家伙却吝啬的都不说句赞美的话,直接开门下车了,这也让人家司机在心中暗骂:日本鬼子就是他嘛的冷血,连点人情味都没有,草! 全称为‘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第九号监狱’的九号监狱,年代比越南的二战监狱要久远的多。 相传是建自彼得大帝时代,至今已经有接近五百年的历史了。 假如九号监狱不是一所监狱的话,它古城堡样式的建筑风格,每年足可以吸引大批的游客来此,相信所创造的利润要比成为监狱多得多,而当局政府在十几年前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施行不了,直到现在还被一些囚犯‘霸占’着。 楚扬站在路边,仰首打量这座占地约五六平方公里的监狱:用石头砌成的围墙高达五米,在监狱的四周都有一个足有十几米高的岗楼,站在最上面的窗口,完全可以俯视二十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假如有囚犯想越狱的话,最起码得乘坐直升飞机,或者钻进下水道,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逃过岗楼上的枪击,因为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内,除了后方的第比利斯大峡谷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建筑,或者茂密的丛林了。 草草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后,楚扬左手捧着白色玫瑰花,右手拎着黑色的行李包,快步走到了九号监狱那两扇铁皮大门面前。 还没有等楚扬抬脚踢门,铁门左边就出现了一个小门,一个穿着警服的狱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嗨,哥们,相信你应该认识这两种东西吧?”楚扬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的东西晃了一下:“我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普利策,本该在今天早上九点来这儿的,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车祸,有很多警察……” 就像是格鲁吉亚警方特别配合楚扬的谎言那样,他这些话还没有说完,来时的方向就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那个自知闯红灯要被拘留的出租车司机,赶紧急匆匆的启动了车子,风驰电掣般的向远处跑去了。 留着一嘴大胡子的狱警,向远处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楚扬,然后摆了摆脑袋:“进来吧。” “谢谢。”楚扬道了一声谢,抬腿迈进了小门中。 因为有过在二战监狱服刑的经历,楚扬知道外来人员在进监狱时要接受检查,所以他在进了小门后,就把黑色行李包放在地上,拿着玫瑰花儿举起了双手,准备接受狱警的搜身体检。 可让楚扬感到意外的是,门后面站着的几个狱警,看到他做出这个动作后,同时摆了摆脑袋,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狱警,指着前面很远处的一个大门说:“不用搜身了,你直接去那边就可以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搜身的,楚扬也不例外,更不会贱到求着人家搜他的身,当然了,如果对方是漂亮妞儿的话,他可以考虑一下这样做。 九号监狱狱警这样的友好态度,让楚扬多少的感到有些纳闷,直到走出很远了,心中还在想:这几个家伙是不是同性恋者呢? 如果楚扬走的稍微慢一点的话,也许他就能知道这些狱警为什么不难为他了,因为那个小头目此时正对着几个手下说:“我听博拉博夫典狱长说,这小子竟然得到了伟大宙斯王的青睐,严令我们任何人都不许为难他,真搞不懂,他除了长得还算顺眼外,就那点小身板,还能……嘿嘿。” 欲语还休让人莫名其妙时,一切尽在嘿嘿中。 走过那片宽阔的草场后,楚扬来到了九号监狱的内层防御门前。 这是九号监狱的内层,围墙顶多也就是两米多高,在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也有两个高出围墙好几米的岗楼,穿着迷彩服、斜挎着ak-47的狱警,正在上面注视着拿着花儿的楚扬。 就像是楚扬刚走到外面那两扇铁门前一样,不等他做出任何叫门的动作,左边那扇铁门就开了,一个狱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就向后退了一步,指着古堡那边:“你来晚了,比赛已经开始了。” 1158 疯狂的九号监狱!(第一更!) 1158疯狂的九号监狱!(第一更!) 楚扬自从决定要来九号监狱,参加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之后,就曾经让阮灵姬在网上给他搜索,关于这所监狱的任何信息。 虽然从网络上得到的那些信息不怎么全面,可楚扬还是知道了九号监狱的另外一个名字:囚犯之墓。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能从这四个字上猜出它所代表的意思:任何囚犯走进这家监狱后,最好是安心的将这儿当做埋身之所,就别奢望出去了。 当然了,谁都知道,不管是哪所监狱,监狱本身是不会害人的,九号监狱既然有这个‘美誉’,绝对是这儿的狱警创出来的成绩。 所以楚扬在来时的路上,就琢磨会受到狱警的什么刁难。 但出乎楚扬意外的是,那些狱警一点也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霸道,就算是他来晚了,这些人也没有为难他,甚至根本不搜他的身子,让他轻而易举的,走进了九号监狱的核心部位---一栋堪称巍峨的古堡建筑群。 心情还算不错的楚扬,在外面草草欣赏了一下这座古堡后,就走进了古堡第一层的大厅。 楚扬走进来的第一感觉,就有了一种再次走进宙斯王夜总会的错觉,因为有无数个声音正在狂叫,无数的人在那儿摆动着手臂,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香,以及让人狂躁的热情。 到任何一个地方,都得先观察周围的环境,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撤退路线,这已经成为了楚扬的一个职业病,哪怕当年进了柴慕容的洞房,他也没有忘记过,结果就在大官人洗了个澡的工夫,他老人家就从后窗直接闪人了。 使劲的闭了下眼,将那些让人感觉狂躁的因素自动忽略后,楚扬开始观察当前的环境。 就像是从电视中看到的那样,站在古堡大厅中,抬头向上看去,一眼就可以看到高达上百米的古堡顶端,从第一层开始算起,每隔七八米就会有一圈围绕大厅的走廊,栏杆后面坐满了各种皮肤的男女,不用问,这些就是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大赌客。 在楚扬进来的时候,他们俯首看着下面,有的却盯着对面走廊下面的大屏幕,在歇斯底里的狂叫着什么。 一般来说,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安全,所以尽管楚扬还没有找到突发事件后迅速撤离的道路,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对那些大呼小叫的人低声骂道:“一群疯子。” 既然已经进了比赛现场,手中的花儿也没用处了,楚扬随手插x在一个托着托盘走过的侍女头上,然后捏起了一杯白酒。 不管是在釜山监狱,还是在二战监狱,楚扬都打过比赛,也算是亲身经历过狂热气氛的现场。 不过,楚扬所经历的前两次,和这儿相比起来,好像是在自娱自乐,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楚扬清楚的记得,釜山监狱的条件还好些,但在越南二战监狱时,他打胜了也只是得到了一些从华夏走x私来的劣质烟酒…… 可这儿呢?不但有世界上所有的名酒品牌,有适合不同口味的佳肴,还有一些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穿着暴露衣服的侍女。 只有这儿,才可以称得上是堕落者的乐园,足有几千个昔日在人前是绅士、是淑女的有钱人,受现场火热的气氛影响,彻底卸掉了面具,流露出他们真实的一面,大多数人都狂饮着一杯要价几百美元的美酒,眼珠子通红的,为自己看好的囚犯选手助威。 观察完现场情况后,楚扬轻抿了一口白酒,顺势倚在门框上,向‘万众瞩目’的大厅中央看去。 在大厅的中央,是一座高达四米多高的擂台,除了擂台的高度超高之外,擂台的规格,以及上面的设施,完全是按照正规比赛擂台搭造的,就连在上面打比赛的那俩囚犯,都穿着正规的职业拳手比赛用装,他们在数千人的嘶吼声中,正在进行着生死搏斗。 是的,生死搏斗,休说打比赛的这些选手都是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了,就是正常人来到这个这种疯狂的环境内,全身的兴奋细胞、心底最深的嗜杀性,也会被彻底调动出来,继而不知痛苦是什么的,向对方发起一股子又一股子的疯狂进攻。 在这儿,没有任何的鲜花,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赞美,包括选手在内的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献血迸飞的热血场面。 在擂台上打比赛的人,已经变成了两只不死不休的野兽。 而那些在数层看台上的男女,则变成了用金钱和喊声来杀人的杀人狂! 在这儿,世间所有包括‘尊严、尊重、气质、风度’之类的绅士用语,都被一个词所代替,那就是疯狂! 楚扬不知道代替自己来的嘎拉玛会在什么时候打比赛,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在每个楼层的墙壁上,都贴着巨幅海报,上面详细介绍着每一个选手的资料,以及分组情况,包括在小组出线后的所有赛程。 楚扬慢悠悠的品着白酒,仔细的看了一下赛程。 在九号监狱举行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赛程完全是仿制足球世界杯赛制,总共有三十二名选手,分为八个小组,每个小组是四个人,这四个人要打三场比赛,比赛的前两名出线,自动进入十六强。 进入十六强后,再次分为两个赛区,每个赛区有八个选手,这八个选手在选择对阵对手时,将根据他在小组赛内的成绩来决定对手是谁,在这儿举例说明:第一小组的第一名,将迎战第二小组的第二名,胜者将进入本赛区的四强。 进入本赛区的四强之后的四名选手,再次分成两个小组:第一小组和第二小组的胜者,将迎战第三小组和第四小组的胜者,进行本赛区的半决赛,两场比赛的胜者,将要争夺本赛区的冠军,然后与另外一个赛区的冠军,争夺最后的总冠军。 整个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将进行为期十天的比赛,在这十天中,包括狱警、赌客在内的所有人,都不许出入九号监狱的内层大门。 所有前来参加赌博的人,在走进古堡大厅后,他(她)原先的身份都被自动屏蔽,他(她)在这儿的身份,被一个单纯的阿拉伯数字所替代,只有当全部比赛结束后,这些或输或赢的赌客,才能恢复他(她)原先的身份,由狱方派车,将他们秘密送到他们认为的安全地点。 在海报的最下方,楚扬还发现了比较人性化的一条:如果某个赌客在这儿输了个精光的话,那么他(她)在离开九号监狱之前,将获得十万美金的‘安慰奖’,与返程的高级商务机机票。 也正是九号监狱推出了这么一条人性化规则,所以才能让所有的赌客没有了后顾之忧,都可以放手一搏,把他们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能够想出这条规则的人,绝对是个理财的高手高手高高手,让人在送钱的同时,还得感激狱方。 楚扬看到,代替他来打比赛的泰国人嘎拉玛,被分在上半区的第四小组。 就像足球世界杯那样,在九号监狱举办的历届格斗大会中,亚洲区选手总是处于第三流水平,而楚扬这次又是以亚洲区第三名的成绩出线的,所以嘎拉玛就被视为了一个陪太子读书的角色,他小组赛出线的赔率,是所有三十二名选手中最高的,1:4。 大略的将这张海报看完了之后,楚扬抬头向四下里张望了一眼,就看到二楼走廊的栏杆上挑着一个横幅,上面用几种文字写着: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主办委员会。 楚扬既然是以嘎拉玛教练的身份来到监狱的,自然得去组委会报道,领取在这儿白吃白喝的某个证件。 就在楚扬慢悠悠的挤在人群中,向二楼走去的时候,监狱顶层的某个房间中,宙斯王斜斜的躺在一张沙发上,端着酒杯正通过大屏幕关注着他。 这间房子的面积并不是很大,摆设的东西也不多,墙上挂着个可以清晰观察古堡内各个角落的大屏幕,一组黑色的真皮沙发,一个放着一些高级烟酒的茶几,在沙发的背面,还有一个cd播放机,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宙斯王看到楚扬向二楼走去的时候,她正在倾听播放机中传来的华夏名曲《梁祝》,在悠扬而又带着哀伤的音乐中,她微微仰起雪白的下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漂亮的女人,就算是喝酒,也有一股子独特的风情。 等醇香的液体顺着喉管进入胃中后,宙斯王在沙发帮上的某处按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宙斯王等了约有两三秒种,门板就悄没声的开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走了进来。 仿佛知道宙斯王不喜欢外面那种呱噪的声音,这个男人在进来后,马上就将房门反掩,那些巨大的狂喊声,就像被钢锯锯断一样,再也听不到一点了,这足以证明这间房子的隔音设施,是多么的牛叉。 宙斯王缓缓的睁开眼,看着搁在茶几上的右脚脚尖,弧度优美的晃动了一下淡淡的说:“阿瑞斯,你都查到了一些什么?” 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就是宙斯王手下十二主神之一的战神,阿瑞斯。 听到宙斯王的问话后,阿瑞斯单手抚胸的深深弯腰,毕恭毕敬的回答:“启禀伟大的宙斯王,现在基本确定,雅典娜是在睡梦中死于来自2012的三大妖魅手中,而把她们三个从柴房救出来的人,却是灵鹫武士带来的那个蒋公瑾。” 1159 高处不胜寒的宙斯王!(第二更!) 1159高处不胜寒的宙斯王!(第二更!) “蒋公瑾,就是那个瘸子吗?” 说实在的,当初柴放肆带着蒋公瑾来投效时,宙斯王根本没有看得起那个瘸子,之所以安排他当一个负责财务的小头头,是为了彰显她对投诚者的宽宏大量罢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被宙斯王看在眼里的小人物,却救走了楚金环三人,将她精心培养的雅典娜女神给干掉了,这不能不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阿瑞斯低声回答:“是的,就是那个蒋公瑾。” 看来我还是小看这些人了。 宙斯王心中闪过一丝悔意,可嘴上却冷冰冰的说:“哼,死于安享,这也是雅典娜必然的结果,我以前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她,一定不要忽视胜利女神殿的安全,可她每次却不以为然,结果却在睡梦中被人割断了脖子……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是,您说的是。” 宙斯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慢条斯理的摸起一瓶84年拉菲葡萄酒,再次将酒杯斟满。 在宙斯王指责雅典娜死不足惜时,阿瑞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阿瑞斯做为负责整个奥林匹斯山安全的主神,‘财务科长’在睡梦中被人割断了脖子,他这个‘安保科长’,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将凶手缉拿归案,没有将宙斯王‘未来的丈夫’找回,他不知道自己将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看出阿瑞斯心情忐忑不安后,宙斯王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她特别喜欢强壮的男人在她面前低眉顺眼,这样能更增加她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宙斯王好像在考虑着该怎么处置阿瑞斯,一直小口小口的品尝着美酒,没有说话。 直到冷汗顺着阿瑞斯的额头滚落之后,她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雅典娜死了就死了吧,再从下面提拔一个就是了。阿瑞斯,你接着说。” “是。”阿瑞斯低声答应了一声,说:“那几个女人在杀死雅典娜之后,就由蒋公瑾带领逃往了大峡谷,看来他们在行动之前,已经制定好了明确的撤离计划,先是在警报拉响后留下两个人来阻止追兵,剩余的两个人抱着孩子向库拉河沿岸跑去,却被我们的猎犬给……” 宙斯王摆摆手打断阿瑞斯的话:“不用说过程,我只想听到结果。” “明白。”阿瑞斯微微抬起头:“负责阻止我们追杀的那两个人,在我们的追杀下跳进了库拉河,抱着孩子逃跑的那俩人,却在猎犬将要扑倒他们时,顺着波兹梅尔斜坡滚了下去,然后被前杀手之王夜枭救走……” 听到这儿后,宙斯王黛眉一皱,再次打断阿瑞斯的话:“什么,你们抓住那个前杀手之王夜枭了?” 阿瑞斯很是惭愧的回答:“没有,甚至、甚至我们都没有追上她,就这样让她救走了那两个人和孩子。” “哦?”宙斯王放下酒杯,饶有兴趣的问:“你们既然没有看到夜枭,怎么知道是她把人救走了?” “因为我们追下波兹梅尔斜坡的三条猎犬、十四个警卫,全部死在一种三寸长、七分宽的飞刀下。据我所知,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夜枭使用这种飞刀,而且发刀时的力度和角度,都是恰到好处,做到了让人惊讶的一击致命。”阿瑞斯低声说:“我们死去的那十四个人,甚至都没有机会开枪,这也让在上面接应的同伴失去了追踪坐标,毫无所知的,沿着斜坡上方追到了库拉河沿岸。” 宙斯王微微冷笑了一声,说:“呵呵,这样说来的话,当你们跑到库拉河沿岸,在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后,这才进行了第二次搜索,才发现了斜坡下面那些人和狗的尸体?” “是、是的。”阿瑞斯虽然没有抬头,可却明显觉察出了宙斯王脸上的怒意,刚抬起一点的脑袋,再次垂了下去。 宙斯王放下酒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今天她并没有赤果着身体,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与一双及膝的高腰军靴。 六月的季节,她却穿着这样一身装束,如果不是房间内有空调降温的话,肯定得被捂出一身的痱子来。 换上一身紧身皮衣的宙斯王,此时显得身材更加的高挑,让她真实的感受到了俯视别人的成功感。 不过,现在她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得意,就像是她冷漠的语气:“自从上世纪的三十年代末,奥林匹斯山创建后,在这近八十年来,一直都是世界上最为神秘、最为强大的地方,我们掌握着全世界百分之五的财产,有着可以改变任何一个凡人命运的本事。” 阿瑞斯知道,宙斯王所说的这两点,半点也不虚,奥林匹斯山的确强大到了这种地步。 宙斯王在沙发前来回的走了两步,声音中带有了明显的愤怒:“过去,你总是和我说,神山上的安全工作是全世界最严密的地方,可在昨天晚上,却让四个凡人杀掉了十二主神之一的雅典娜,救走了孩子!而你们到现在,却没有抓到任何一个胆敢挑衅神山的造孽者。阿瑞斯,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也老了,像雅典娜那样,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安逸享受的废物!” 对宙斯王的厉声喝斥,阿瑞斯根本不敢说什么,只是把脑袋垂的更低,额头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滴落在了厚厚的毛毯上。 宙斯王缓缓走到阿瑞斯面前,抬起了右手慢慢放在了他的头顶上,他的身子马上就是一颤,噗通一声的跪倒在毛毯上,用嘴唇亲吻着宙斯王那双铮亮的军靴,颤声哀求道:“伟、伟大的宙斯王,这一切都是我的无能,恳请您看在我为奥林匹斯山任劳任怨十三年的份上,就绕过我这一次吧!我、我一定会尽到最大的努力,将那个孩子以及所有从这儿逃跑的人,全部抓回来!” 宙斯王俯视着趴在脚下亲吻她鞋面的阿瑞斯,眼里闪过了一丝厌恶。 宙斯王在以前的时候,很享受这种男人匍匐在她脚下的感觉,可自从近期开始后,才觉得手下的这十二主神,大部分只是一群听话的狗,根本没有半点的血性,只会凭借她传授的几成功夫,在凡人面前装神弄鬼。 这些人,不但没法和那个叫楚扬的家伙相比,不如那个敢趁着她高x潮就想杀掉她的柴放肆,不如那个宁死也不愿离开奥林匹斯山的花残雨,甚至,都比不上那个敢救出楚金环三人的蒋公瑾。 只有那种以死来反抗宙斯王的男人,才能获得她的些许尊重,同样,也才能给她平淡的生活,带来让她惊喜的激情。 留着那些敢向自己叫板的人,籍此来打发一成不变的无聊日子,从中享受征服、毁掉他们的快x感,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即将掐死楚扬时,最终却放过他的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已经隐隐觉出那个家伙,和她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在还没有搞清楚这是为什么时,她不拿杀他)。 当一个人站到足够高的地方,就会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 而现在的宙斯王,就是那个站在最高顶端的孤独者。 宙斯王有着用不完的财力、人力资源,整个世界都匍匐在她脚下……但这些却没给她带来快乐。 一个再也没有了追求目标的人,活着就成了单纯的活着,不再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宙斯王渴望她一帆风顺的人生中,能够多一些意外,多一些挫折。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中的生命之花盛开的更加旺盛,假如她身边尽是些阿瑞斯这样的听话奴才,那么她就算是整个宇宙之王,又有什么兴趣?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一个成功的人总不能事必躬亲吧?身边怎么着也得有一帮子供使唤的奴才,这才是宙斯王在刚想一掌拍死阿瑞斯、却又决定放过他的最主要原因。 等阿瑞斯用舌头,将宙斯王那两只皮靴都舔了一遍后,她这才淡淡的说:“你起来吧,这次就放过你,下不为例。” “谢、谢谢伟大的宙斯王!”阿瑞斯欣喜若狂在毛毯上磕了几个头后,跪着向后爬了半米后,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我一定会用最快的时间,将夜枭、三大妖魅和那个孩子,重新带回奥林匹斯山,请伟大的宙斯王相信我一定能做到!” “暂时先不要把那个孩子带回来了,我现在还不需要他。”宙斯王走回沙发,坐下后说:“你现在立即赶往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相信柴慕容她们已经开始打那边的主意了。记住,这次不用对她再客气了,我可以授予你对2012地下城内任何人的生杀大权。阿瑞斯,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阿瑞斯一连声的答应着:“是,是!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这就赶往墨西哥!” 对阿瑞斯的表忠心,宙斯王兴趣缺缺的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去吧,这次和哈迪斯一起去。” 哈迪斯,宙斯王座下十二主神之一,是继阿瑞斯之后的第二高手,生性残暴,爱吃人脑,在奥林匹斯山上分管九号监狱中那些囚犯。 根据希腊神话故事的传说,哈迪斯是众神之王宙斯和海王波赛冬的哥哥,得墨忒尔的兄长,是四大创世神之一,是地狱和死人的统治者,审判死人并给予惩罚。 只是现实中的哈迪斯,却是宙斯王的一个属下,与其他十一位主神一起,合称奥林匹斯山的十二主神。 1160 九号监狱的贵宾!(第三更!) 1160九号监狱的贵宾!(第三更!) 祝大家假期的最后一天愉快! …… 希腊神话故事中,总共有十二主神。 这十二位主神,分别是是:宙斯、赫拉、波塞冬、阿瑞斯、赫耳墨斯、赫斐斯托斯、阿佛洛狄忒、雅典娜、阿波罗及阿尔忒弥斯、狄俄尼索斯和德米特尔。 不过,自从世上有了奥林匹斯山后,宙斯王就自动脱离了十二主神,成为其他十一个人的王者,她空下来的位子,就由玛雅人心目中的羽神蛇替补,因为这些年来,2012发展的教众超过了两百万,她怎么着也得给那些玛雅人一个甜头尝尝。 不过,在选择由谁来担任这个羽神蛇之位时,宙斯王却别出心裁的利用了一串太阳石手链:谁能在黑夜中,引发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光形蛇影,谁就是十二主神中的羽神蛇。 于是呢,楚某人就入选了……这一点,后面会提到,在这儿就暂且不说了。 听说要与生性残暴的哈迪斯一起去墨西哥,阿瑞斯就知道宙斯王对他的信心不足了,但也不敢说什么,只好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倒退着身子的退了出去。 等阿瑞斯将房门关上后,翘着二郎腿的宙斯王,晃了一下脚尖淡淡的说:“你可以出来了。” 随着宙斯王这句话的声音落下,沙发背后的墙壁上,忽然悄没声的出现了一扇门,一个相貌异常英俊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个穿着一身白色骑士服的男人绕过沙发,就像是阿瑞斯那样,对沙发上的宙斯王弯腰、右手抚胸,张嘴说话时却是清脆的女人声音:“伟大的宙斯王,赫拉听候您的安排。” 在古希腊的神传说中,赫拉是宙斯的姐姐,也是他的第三位妻子,主管婚姻和家庭,被尊称为‘神后’,在奥林匹斯山的地位仅次于她的丈夫,就连高傲的智慧女神雅典娜,也要服从她的旨意,她的儿子就是战神阿瑞斯(唉,古希腊神话中的人物关系,的确是莫名其妙,弟弟娶了亲姐姐、女儿杀死母亲等等,简直是让人是满头雾水)。 但是在现实中,赫拉却和刚才出去的那位战神一样,都是宙斯王一手炮制出来的主神,为了相应赫拉在希腊神话中的地位,她在现实中的奥林匹斯山上,也有着仅次于宙斯王的地位,要是论起相貌来,她也是一个仅次于宙斯王的美女。 看到这位英俊美貌的‘妻子’后,宙斯王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甚至还给她亲手倒了一杯红酒,吩咐她可以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享用。 整个奥林匹斯山上,也只有赫拉才有在宙斯王面前坐下的资格,她低声道了一声谢之后,就盘腿坐在了茶几前面的地毯上,一句话不说的端起酒杯品尝了起来。 “赫拉。”等赫拉喝下小半杯红酒后,宙斯王摸起沙发上的一个类似于遥控器的玩意,轻按了一下,将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到二楼走廊后,才指着上面的一个男人说:“你认识这个男人吗?” 赫拉扭头只看了一眼,随即面向宙斯王回答:“这个人是个华夏人,叫楚扬,是华夏京华楚家的第三代大哥,今年27岁,六年前就曾经闯出了杀手之王的名头。他原配妻子就是2012现任大主教柴慕容。他与现在的未婚妻花漫雨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昨晚被人救走的楚扬风。楚扬除了拥有前面两层身份之外,还是2012的护教主神羽神蛇,也是我奥林匹斯山十二主神之一,只是到现在还没有醒悟,仍然做着让伟大的宙斯王愤怒的蠢事……” 听着赫拉的侃侃而谈,宙斯王满意的点了点头:“是的,你说的不错,他现在正想做一件最蠢的事情,他妄想通过这次格斗大会,找到他心中的一些答案。赫拉,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他?” 赫拉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干脆利索的回答:“取消他成为羽神蛇的资格,将他交给哈迪斯来惩罚!” “呵呵。”宙斯王轻笑着摇摇头:“不,他现在还不能死,如果我想杀他的话,他今天不可能会出现在这儿。还有就是,他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强高手,不管是哈迪斯还是阿瑞斯,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迅速成长,成为我最大的敌人。” 赫拉有些疑惑的问:“既然您知道留着这个人,会是您以后强大的对手,那么为什么不趁着他现在杀掉他呢?” 慢悠悠的品了口美酒,宙斯王淡淡的说:“你们这些人之所以感觉生活是美好的,就因为你们还有各自的追求。可我呢?已经到达了一个没有对手的高度,我很孤单……他的出现,会让我的生活重现过去的精彩,所以我暂时还不能杀他。况且,我还要从他身上,找到我一个许久以来都没有找到的答案。” 宙斯王要从楚扬身上找到什么答案,赫拉不敢问,但她却主动的说了出来:“也许只有通过他,我才能搞清楚我自己究竟是来自哪个时代,最终又是要回到哪个时代……我、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没有一点目标和追求,我想探索我的生命之谜。” “请问,我能为您做些什么?”赫拉等宙斯王说完这些话发了片刻的呆后,才轻声询问。 宙斯王望着屏幕上的楚扬,过了片刻才慢慢的说:“很简单,我要让他在奥林匹斯山充分享受到和我一样的地位,我要让他在巨大的权势面前迷失自己,我要让他,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然后,我会再把他慢慢打回到现实中,让他承受离不开我的痛苦。” 听完宙斯王的话,赫拉低头皱眉沉思了片刻,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缓缓的站了起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马上就去安排。” “去吧。” 等赫拉悄没声的走进那扇门后面后,宙斯王望着屏幕上的楚扬,忽然笑了笑,然后就把手伸进了两腿之间…… 不一会儿,这间屋子里就响起了轻轻的、销x魂的喘息声。 …… 举着一杯白酒,楚扬慢悠悠的来到了二层的组委会主席台前。 整个二楼的走廊,除了组委会成员、三十二选手的教练之外,剩其余的那些,都是放在外面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有商界的超级大鳄,还有来自战乱国家的大军阀,正是这些人,才给九号监狱带来了巨大的财政收入,上千万美金在他们眼中,完全就是毛毛雨啦。 楚扬走上二楼后,并没有马上去组委会那边,而是趴在走廊上朝下看擂台上的比赛。 等楚扬把一杯白酒都喝完的时候,一位穿着异常迷人的侍女,走到了他身边:“您是越南选手的教练,普利策先生吧?” “是的,我就是普利策,我来这儿是想搞清楚我的选手在哪儿。”楚扬转身,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时,心中却在想:看来别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要不然她绝不会上来就知道我的身份。嘿,弄不好这些人早就知道我真实身份了,只是人家暂时还没有说出来罢了。 “先生,您不用在这儿登记了,我们已经为您准备了格外的贵宾房,您只需跟我走就可以了。”那个侍女笑着对楚扬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身带头向三楼楼梯走去。 侍女的这些话,更让楚扬坚信人家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同时也从这个狂热的世界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在还没有看到柴放肆和花残雨,还没有找到儿子之前,这儿就算是龙潭虎穴,楚扬也得闯一下才行,所以他也没什么犹豫,就跟着侍女走上了三楼。 在华夏国内,一直都有这样一个说法,叫:一楼脏,二楼乱,三楼四楼住高干。 楚扬不知道这句话在这儿有没有市场,可既然那个侍女说贵宾房就在三楼,看来也和国内这个说法有重合之处。 很快,楚扬就在那个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三楼,在乱糟糟围拢在楼梯前那些有钱人那惊诧的目光中,走进了一扇门。 刚才在走廊中时,楚扬在外面并没有看出什么,直到走进来后才发现,这个房间面对走廊的墙壁,是一面可以从里面望到外面的镜子,坐在镜子面前的沙发上,恰好可以很舒服的观看下面擂台上的比赛。 “先生,请随便用,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可以按沙发帮上那个响铃,我很快就会赶来的。”那个侍女右手抚胸,对楚扬弯腰行了一礼后,不等他说什么就走出了房间。 等侍女走出去后,楚扬走到了这间也就是十几平米的屋子中央,又开始习惯性的打量了起来。 镜子的旁边,矗立着一个高低柜,柜子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酒和香烟,柜子的另外一侧,是张宽大的床铺,干净的让人都不忍心爬上去睡觉。 紧挨着床头的,是两个单人沙发,沙发中间的小案几上,摆放着一个打开着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左边的沙发上,放着一口打开的箱子,成叠的、崭新的美金,在箱子中推成一个金字塔样式,看样子最少得有几百万。 “果然是贵宾房,不但不用和那些人挤在一起,而且还给准备了足够的赌金。”楚扬走到沙发前才发现,在那箱子现金的旁边,还放着一张支票。 楚扬拿起那张支票后,才发现这张支票上已经签好了字,但金额一栏中却是空的,签字人的名叫:克劳斯诺娃。 这张支票的最大额为一亿美金,看来只要填上数额,就可以去联邦银行支取了。 1161 赫拉天后!(第一更!) 1161赫拉天后!(第一更!) 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不同爱好,或者说理想,有的爱权力,有的爱美色。 楚扬的最大爱好,就是和大多数人一样,非常喜欢钱。 没办法,人家孩子以前就是个杀手,过的就是那种为了金钱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所以他从不放过一个发财的机会,在验证这张支票的真实性后,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随手就装进了口袋中。 这可是一张上亿美金的支票,如果谁要是劝楚扬将这些视为粪土的话,他肯定会拿大耳光抽他:骂了个巴子的,少和我装什么清高!就算这是些粪土,但也可以在华夏建造很多所希望小学、替很多光棍买上千个岛国花姑娘的粪土,我凭什么不要? 当然了,楚某人要想实现这个造福华夏的目标,首要条件是得活着回去。 不过,楚扬从不相信会有哪个地方,或者哪个人能留住他。 再……当然了,昨晚那个神秘女人得另当别论,可世界上,又有几个比胡灭唐还要厉害的女人? 他昨晚能遇到一个,这只能说明人家孩子的运气非常好,或者说非常差罢了,要是为此就担心回不去,放着接近一个亿的美金不拿,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知道,当我在装起这张支票时,那个在幕后的人肯定能看到,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他自己犯贱主动送给我的,我要是不敢拿的话才是犯贱呢。唉,可惜箱子里的这些钱太重了,一点也不方便带走,不知道能不能通过电脑转帐的方式搞定?”楚某人望着箱子中的那些钞票,正在一脸惋惜的摇头叹气时,面对他的那一面墙壁,却忽然裂开了。 假如把楚扬换做别人的话,他要是看到好好的一面墙忽然裂开一道口子,肯定会被吓一大跳。 不过楚扬就是楚扬,别说是墙壁忽然出现一道口子了,就是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半夜忽然出现那个光影蛇形,人家孩子不照样……被吓呆了? 可一面墙忽然裂开一道口子这种小事,还的确惹不起他丝毫的诧异,仿佛这么墙本该有这道口子一样,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原本非常整洁光滑的墙壁上,在楚扬的注视下,裂开了一扇门那样的口子,有四个年轻的,漂亮的,身材格外高挑的,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层透明白色纱衣的女孩子,袅袅婷婷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已经见识过太多漂亮女孩子的楚扬,只看了她们一眼,就敢和任何人打赌:暂且不管这四个白种女孩子长得怎么样,紧紧凭借现在的身材,要是去当模特的话,也许只需在梯形台上走一次,就能成为红透四方的超级名模。 在面对美丽的妞儿时,楚扬从不像那些伪君子,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用眼角去瞅人家,而是用欣赏的目光,上下左右的仔细看啊看的。 那几个女孩子,脚步轻盈的来到楚扬身边后,马上就扭着腰肢的缠在了他的身上,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 欣赏美丽是一回事,可被漂亮强迫着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却又是一回事了。 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心情,在男女关系上缠绵的楚扬,脸上带着笑的一个穿花拂柳般的转身,就推开了那些贴在身上的女孩子,顺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点上了一颗烟。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推开的四个女孩子,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就齐刷刷的趴在地上,学着狗儿走路的样子,摆着浑圆的屁股,扭着荡漾着无限风情的腰肢,向前爬两步退一步的走到了沙发前。 有意思,看来以后得教给家里那些娘们也这样走路才行……楚某人脸上带着欣赏表情的,轻点着脑袋。 最先爬过来的那个女孩子,看到楚大爷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后,立即就眉梢含春,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直接向他的胯间抓去。 以前早就说过了,女人最美的境界不是浑身赤果果的,而是那种半遮半掩的,就像现在这四个女孩子一样,雪白中点着两颗红樱桃的高耸、不算太纤细却有着爆发力的蛮腰,以及修长而带有神秘感的美腿,都在白纱下若隐若现,无时不在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干渴,可谓是美到了极点。 尤其是她们此时做出的那些让男人看了就心跳、让女人看了就害羞的动作,相信一万个男人在面对这一切时,最少得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控制不住自己,顺势堕落了个13的拉几把倒。 但楚扬这个家伙,却恰好是那个万中选一的男人,他在面对这四个女孩子的淫x荡勾引时,只是饶有兴趣的欣赏了最多两三秒吧,眼中不但没有流露出正常男人该有的贪婪,反而浮上了一层好像在看到苍蝇似的厌恶,使他在看到那个女孩子的手伸到自己胯间后,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手中的香烟烟头,按了上去。 顿时,随着一声低低的惨叫声,女孩子手背上那娇嫩的皮肤,就冒起了一阵青烟,浑身猛地一颤,还没有做出缩手的动作,楚扬翘着的右脚就电闪般的一抬,咣的一下就踹在了她的脖子上,直接就把她踢了个跟头。 那四个被视为尤物的女孩子,根本没想到楚扬会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对待美丽,包括那个被踹出去的女孩子在内,一下子都愣在了当场,傻傻的望着他,眼里全是不解和恐惧。 重新点上一颗烟,慢悠悠的吸了一口后,楚扬望着那四个跪在地上的女孩子,淡淡的说:“我承认你们几个非常的漂亮,也承认我其实很想草了你们,可我还得承认,现在我根本没有这个心情,所以你们最好还是走吧,让那些能作主的人出来。” 楚扬本以为,这四个女孩子听他这样说后,肯定会露出什么怒气啊,或者羞愧的表情。 但他却没想到,这四个半赤身美女在他说出这些话后,脸上齐刷刷的惨白,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 原来,在这四个美女进来之前,赫拉天后曾经告诉过她们:如果你们不能让那个男人满意的话,那么你们就直接自杀好了,奥林匹斯山上是不会养一些好看而不中用的废物。 “先、先生,您、您千万不要赶我们走!”那个挨了楚扬一脚的女孩子,浑身哆嗦着跪直了身子时,那双带着恐惧的眼里流出了泪水,她以膝盖当脚步的走到沙发面前,然后低头用红唇亲吻着他的鞋面:“求求您成全了我们吧,要不然我们几个就会死定了。” “是啊,尊敬的先生,求求您要了我们几个吧!我们几个在出来时,已经在洒满鲜花的水中沐浴过了,身子绝对是干净的。”其他三个女孩子,这时候也爬了过来,不住的向楚扬磕头,求他要了她们。 “世上最卑鄙的事情,莫过于拿着别人不当人了。我虽然经常拿着别人不当人,可我绝不会强迫别人不当人,你们只是些可怜的牺牲品罢了,唉。”楚扬很装比的轻叹了一口气,脑袋后仰的靠在沙发背上:“好吧,在你们的主子还没有出来之前,你们可以待在这儿。嗯,我早就听说前苏联姑娘跳舞很不错,那你们几个就随便给我跳几支舞吧,什么样的都行,哪怕是脱衣舞呢。” “跳脱衣舞的女人,得绝对漂亮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她们几个虽然长得还算可以,但远远达不到应有的效果,不如我亲自来给你跳,怎么样?”楚扬的这句话话音刚落,他身后就传来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 这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后,楚扬连动也没有动,可他面前跪着的那四个女孩子,却一起匍匐在地上,颤声说道:“天后。” “都下去吧,放心吧,我不会惩罚你们的,羽神蛇没有看上你们,这是你们的福气不到。”一个穿着同样白纱长裙、浑身却透着一股子超凡脱俗气质的短发女人,赤着两只雪白的脚,走到了楚扬的面前。 听这个女人这样说后,那四个女孩子眼中马上就浮起巨大的狂喜,接连冲着她磕了几个头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倒退着顺着原路走了。 望着眼前这个典型的东欧美女,楚扬很有兴致的点了点头:“呵,你倒是知道我还有个羽神蛇的诨号。嗯,要是论起气质和长相来说,你比她们几个人加起来都要强一些。” “我叫赫拉,是宙斯王座前十二主神之一。”赫拉微微一笑:“而你这个羽神蛇,也是这十二主神中的一位,只是你暂时还没有醒悟罢了。” “我觉得现在我已经醒悟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来这儿?”望着赫拉的身子,楚某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 很干脆的先介绍了自己是谁后,赫拉惦着脚尖的,走到楚扬面前,微微俯身,让她胸前的那对饱满因为地心引力而显得更加诱人,微微眯着双眸轻声说:“在这儿,我们都不是神,你只是我的一个弟弟……弟弟,让姐姐来给你跳脱衣舞,好不好?” 楚扬虽说文化程度不这么高,可也听说过古希腊神话,知道赫拉是一个非常牛叉的存在。 现在,当赫拉直截了当的表明,她就是宙斯王座前的十二主神之一,而且和他还是‘同事’后,楚扬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我知道了,原来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就是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山!” 1162 什么是放肆!(第二更!) 1162什么是放肆!(第二更!) 这个自称赫拉的女人,既然说她是宙斯王座前的十二主神之一,那么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从中想到:九号监狱就是奥林匹斯山了。 赫拉微微一笑,身子伏的更低,阵阵混合着女性体香的味道,直向楚扬鼻子里钻:“是的,这儿就是奥林匹斯山。” 楚扬表情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来自赫拉身上的甜香后,继续说:“每一年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就是你们这些人举办的。” 不等赫拉说什么,楚扬接着就笑嘻嘻的继续说:“还有就是,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当别人主动犯贱时,会以欣赏的目光去看待,甚至看她在犯贱犯的很有水平时,还会毫不吝啬的给她鼓掌,请,现在请伟大的赫拉天后犯贱,给我跳脱衣舞吧。” 如果不是宙斯王说她要让楚扬当她的第一个男人,依着赫拉的地位、和她心高气傲的性子,她怎么肯穿上这种衣服,和这个家伙说这些轻薄的话? 但有些事情说说可以,要是真做起来的话,那么就未必会愿意了,所以赫拉在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脸上荡漾着的那些春色,顿时就被寒霜冻住,想也没想的,抬手就对着他脸蛋甩了过来,娇声喝道:“放肆!” “嘿嘿,这算什么,等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放肆!”楚扬嘿嘿一笑中,右手迅疾抬起挡开赫拉的手,本来坐在沙发的身子,突地向上一蹿,就坐在了沙发靠背上,右脚腾地一下对着那个女人的胸口就踢了过去。 赫拉在甩出这一掌时,因为楚某人是宙斯王看中的男人,所以尽管她是在大怒之下出手的,可顶多用了三分的力气。 正是因为保留了足够防守的余力,所以在楚扬那出乎她意料的迅速反击中,才能全身而退。 眼看着楚扬那只臭脚就要踢到赫拉的胸膛,她身子猛地向后一仰的同时,脚下接连踩出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整个人就像是御风而行那样,轻飘飘的就弹到了对面沙发前。 赫拉眼里带着诧异的,望着从沙发上跳下来的楚扬,脸上的怒气瞬间就换成了明媚的笑容:“呵呵,没想到你果然有两下子。” “何止是有两下子,原来你和昨晚那个臭女人,都是那个死鬼宙斯王的人!”通过赫拉刚才急促后退的步伐中,楚扬那双毒辣的眼睛,就看出了相同的运行轨迹,继而确定了黛伊斯也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 在宙斯王手下十二主神中,别看阿瑞斯号称战神,可得到她大部分真传的,却是这个天后赫拉。 想当初,在2012地下城的时候,楚扬和商离歌俩人,曾经和比十二主神还要低一级的日月双轮打了一架,虽说最终把那俩家伙给打残了,可也费了不少的工夫,由此也可以证明,这十二主神要比那十八武士还要厉害。 当时的日月双轮兄弟,都给楚扬造成了一定的麻烦,更何况他现在面对的,又是十二主神之首的天后赫拉? 假如他们两个在半年前碰到的话,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吉人自有天相。 本来对奥林匹斯山一无所知的楚扬,昨晚却和那个黛伊斯打过一架了,虽说结果很是让楚帅哥沮丧,可他在请醒过来后,经过反复的思考,继而找到了失败的主要原因。 楚扬不敢说因为摸准了黛伊斯打架的特点,再次面对她时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但却能在面对这个赫拉的突然袭击时,从中看出什么,并迅速的做出最正确的反应:你们所持的,只是因为将我们的北斗七星阵加以改造罢了! 北斗七星阵,是华夏道教武术中的一种基本步法,原先是七人依上三颗‘玉冲’星,下三颗‘璇玑’星次序,占据七个方位,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对敌形成包围,随着阵式变化,七人既可联手往复,流转不息。 不过,这种光耀华夏武林的阵法,却随着满洲人入侵中原,大肆残杀道教弟子,而逐渐凋零在武林历史长河之中,这套步伐也随着没落。 尤其是到了以高科技为主的现代社会,华夏的传统武术更是被易学的跆拳道、柔道等蚕食,没有谁肯下十几年的功夫,来练习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些以练气为主的武功,所以现代人只能通过‘北斗七星阵图解’,来想象古人那凌波微步般的潇洒。 但楚扬这个不同寻常的异类,在受到胡灭唐的影响下,却偏偏对这方面有着极大的兴趣,以前没事时就经常幻想该怎么着才能重现老祖宗的雄风。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和一个外国女人对掐后反思时,却惊讶的发现人家已经做到了这一切,而且还是把应该七人同用的步伐,精准的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继而做到了忽之在前、忽之在后的飘忽移位,使他吃够了苦头。 现在,很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楚扬,在看到赫拉也使出这种步伐后,一种巨大的‘切磋欲’使他陡然兴奋起来。 “又是一个装神弄鬼的臭女人!”在很不礼貌的骂了人家一句后,楚扬忽地又发出一连声的怪笑,右脚在沙发帮上轻轻一点,身子好像一道轻烟那样,攸地飘到屋子的左墙角上方,腾地抬手之间,残魄军刺已然在手,用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在墙角最上方点了一下后,一个后空翻,就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楚扬在刚走进这间屋子时,曾经打量了一番,一眼就看出左边墙角上方安有摄像头。 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杀手,除了要有精湛的武技之外,那些旁门左道也都得懂一些,尤其是和追踪、隐藏有关的知识,楚扬要是说他是这方面的第二名的话,恐怕没有……没有一百个人敢说他是第一名,所以呢,能够在瞬间就搞定这玩意,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稳稳当当的站在那扇裂开的小门前,楚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异常淫x荡的望着赫拉再次嘿嘿一笑,握着军刺的右手向后一甩,军刺就哒的一声刺在墙上的某个地方,然后那面墙壁就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喳喳声,迅速的合拢了。 在楚扬毁掉摄像头、关上那扇暗门时,赫拉一直站在那儿看着他,也没有阻拦,直到他把这一切都做完了后,才轻蔑的笑了笑:“怎么,你是不是想把我困在这儿,然后抓住我,逼迫我说出一些你想知道的东西?” “你的理解,完全正确,其实你这些话,用我们华夏一个成语,就能表达出来。”楚扬说着话的工夫,就将身上的西装脱下,也解开了蓝色衬衣领空、和手腕上的纽扣,看样子是要正儿八经的和她打一架了。 赫拉不以为意的扭头,看了一眼镜子外面的擂台,随即扭头笑道:“哪一个成语?” “瓮中之鳖!”楚扬在说出这句成语的最后一个字时,右脚猛地一搓地,脸上带着真切的色狼看到美女的急迫表情,向赫拉飞扑了过去! 经过这些年的打拼,楚扬博得了杀手之王的美誉,在普通市民眼中,那绝对是一个非常牛比的传说。 不过,传说虽然牛比,但和神话相比起来,却注定会变得异常苍白,不堪一击。 而赫拉呢,却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首,强大的宙斯王使她深信自己是个神的存在,所以她在楚扬主动发动进攻后,立即就冷笑着迎了上去:“呵呵,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瓮中之鳖,相信很快就能分出结果了!” …… 一辆银灰色的越野吉普车,急速行驶在格、俄(格鲁吉亚和俄罗斯)边境的十四号公路上,驾车的商离歌,在经过接近十几个小时的不停奔波后,眼中已经有了血丝的存在,但她却固执的拒绝了谢妖瞳替她开车的要求:“你的任务就是看好孩子,这比什么都要重要。”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谢妖瞳,怀里抱着个睁大眼睛却一声也不哭的小男孩,正是花漫雨的儿子楚扬风。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谢妖瞳也不再强求,刚点了一下有却觉得怀里有动静,低头看去才发现饿了一夜的楚扬风,正用两只小手着急的,拨拉着她胸部的衣服,张着嘴巴含糊不清的说:“吃、吃吃。” 顿时,谢妖瞳脸上就腾起一片红晕,赶紧的从身上摸出个奶瓶(在加油站买的)来,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心中却很害羞的想:姨姨我这儿虽然看起来挺馋人的,但到现在为止才喂过两个男人(韩放和楚扬),你地,得靠边站啊,没奶呢! 车子的后排上,坐着脸上有几道大伤疤的楚金环,和一根腿上打着简易夹板的蒋公瑾。 经过昨晚的死里逃生后,蒋公瑾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发出一点点的呻x吟,反而在一宿不睡后更加精神了,双眼仍然痴痴的望着楚金环。 楚金环被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低头时白了他一眼,悄悄伸出手在他膝盖上轻轻拍打了几下,那意思是说:你总是盯着我看什么呢? 嚓嚓的,在楚金环手心写了几个‘你真美’的英文字母后,蒋公瑾就把嘴巴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忘记昨晚,你曾经答应我的那件事。” 摆了摆头,躲开蒋公瑾的嘴巴后,楚金环低声问道:“什么事?” 1163 你说你要嫁给我的!(第三更!) 1163你说你要嫁给我的!(第三更!) 昨晚公瑾兄在苏联猎犬的追捕下,失足滚下了斜坡。 眼看插翅也难逃当时的绝境时,蒋公瑾曾经问楚金环:假如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不会嫁给我? 当时楚金环的答案是:yes。 天可怜见蒋公瑾,就在他小命命悬一线时,商离歌和谢妖瞳从天而降,把他们带出了死地。 眼开就要离开格鲁吉亚,进入俄罗斯境内后,蒋公瑾在兴奋之余握着人家楚金环的手,嘱咐她别忘记她答应下的事儿。 可楚金环却问:“什么事?” 不会就这样忘记了吧……蒋公瑾一愣,赶紧的又把昨晚那些话重新说了一遍:“你说你要嫁给我的!” 这个女人吧,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口是心非,不管她是单纯善良的周舒涵,还是昔日杀人不眨眼的楚金环,在男人向她说出这种话时,都会很自然的拒绝那么一小下下,来表示她做为一个光荣妞儿的矜持:“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可怜的公瑾哥哥,自从十四岁被柴名声给打断腿子后,这些年来就一直生活在疯狂的报复中,所追求的就是将柴慕容给搞到手、不行就干掉大家谁也别想得到的目标,哪儿懂得妞儿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呢? 所以,但楚金环说出那句话后,公瑾哥哥一下子愣了,双手猛地抓住她的左肩,完全忘记了前面还坐着个看他老不顺眼的商离歌了,大声说道:“楚金环,难道你嫌弃我一直以来都是个卑鄙坏人,所以才反悔不嫁给我吗!?” 楚金环真没想到,蒋公瑾竟然将她那句矜持的话当真了,连忙摇摇头刚想解释什么时,却看到抱着孩子的谢妖瞳扭头向回看来,她马上就觉得不好意思了了,只是喃喃的说;“我、我可没有嫌弃你是个坏人,而且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的。”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蒋公瑾这头不懂女人的蠢猪,到现在了仍然没有听出楚金环话中的意思,只是一脸激动的嚷嚷:“我知道,其实我心中很明白,别看我这次做了点好事,可我在你们心中还是个坏人……” 蒋公瑾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开车的商离歌忽然低声喝道:“笨蛋,别再说了!” 夜枭商离歌的凶名,公瑾兄以前那是早就听说过的,知道她杀人时从不考虑为什么,全凭一时的喜怒,现在听到她的厉声喝斥,当即就闭上了嘴巴,慢慢的松开了楚金环的肩头。 可楚金环却再次把他的手握在了手中,还没有等他明白过这是什么意思,商离歌就淡淡的说:“蒋公瑾,你也算是个有文化的人了,那我问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坏人?这个坏人又是根据那些规则来定义的?” 商离歌说的不错,蒋公瑾不但是个有文化的人,而且文化水平还不低,在彼得航天公司当老总之前,他可是在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的,虽说没有读取个博士啥的,但绝对是那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读书苗子。 不过,当商离歌问他什么才是真正的坏人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嘴巴张了片刻后,才喃喃的说:“如果放在大环境下,坏人就是那种出卖国家利益、危害人民的的人。往小里说,坏人就像是老鼠,为了自己的生存,给人类造成了一定的破坏,不过它也是为了生存……” 蒋公瑾刚说到这儿,商离歌就嗤笑一声的说:“切,你前面所说的那些都是狗屁,只有最后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车上的几个人,谁也不知道一贯冷酷的商离歌,为什么此时却变成了一个哲学家,在这儿和蒋公瑾大谈什么才是真正的坏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坏人。任何人做出某件事时,都是以他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的,只是每个人的追求不同,适合大多数人眼光的,就是好人,是英雄,被大多数人接受不了的,就是坏人,是败类。” 商离歌轻打了一下方向盘,超过一辆小皮卡后,继续说:“别人我们就不说了,单说你蒋公瑾吧。你给大家留下的是什么印象,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我却是这样想的,当初如果你不被柴名声打断腿的话,你也未必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可柴名声为什么要打断你的腿呢?还不是因为当时你喜欢柴慕容?难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这就是一种错误吗?柴名声在打断你的腿子时,又有谁说他的坏人了?他凭什么要打断你的腿,假如柴慕容当时不对你有那种意思的话,你怎么会去喜欢一个你不喜欢的人?” 商离歌问出的这一连串问题,让蒋公瑾顿时就愣在当场。 是的,自从被柴名声打断腿子后,蒋公瑾就一直生活在晦暗的报复中,连他自己都确定他自己就是个坏人,好像从娘肚子里一爬出来就是坏人,但却从没有去考虑,他为什么是坏人这个问题。 可现在,被蒋公瑾以为最该嫉恶如仇的商离歌,却站在另类的角度上,替他分析他为什么是个坏人,一时间大脑就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只是呆呆的望着前面,心中什么滋味都有。 看到前面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后,商离歌很自然的将车子靠右边贴去:“我以前在宝岛打黑拳时,擂台上根本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谁能站到最后,谁就能获得赌客们的尊重!就像那句古话说的一样,胜是王者败是贼,这天底下其实根本就没有好人坏人,有的只是有资格改变现状的胜者!别看你以前做了很多让我们感到不爽的事情,但这次你却做了我们大家都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在我看来,你现在就是一个好人,你在任何人面前,都没必要有自卑,你就是你,不管做什么,只是在用心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好人,你就是你,只是用心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霹雳那样,霍然劈开了蒋公瑾那颗被丑恶包裹着的心,露出最纯洁的人性,使他蓦然间有了一种要放声痛哭的强烈冲动,灵魂最深处有个声音在狂叫:“我、我就是我,我只是在用心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谁都没有想到,说蒋公瑾是个好人的人,竟然是商离歌。 她这番罕见的长篇大论,让车内几个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她,就连啃奶瓶子的楚扬风,也是这样。 “我、我是个好人,我是个好人吗?”蒋公瑾呆呆望着商离歌的座椅,眼中全部是感激:“可、可我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那些,都过去了。”这一次,是楚金环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低声说:“我会嫁给你的,只要你别嫌我丑。” 吱嘎……楚金环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商离歌就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前后晃了一下,就停在了路边。 望着横在前面路中央的车子,谢妖瞳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先应付过这一关去,再继续你们的郎情妾意吧。” 商离歌将耷拉在脑后的帽子戴在头上,看也没看谢妖瞳的说:“你在车上看好孩子,我去对付他们。” 不等谢妖瞳说什么,商离歌就推门跳下车,脚步没有半点停顿的,向前面几十米处的那辆黑色轿车走去。 在商离歌推门下车时,那辆车上有两个男人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商离歌大热天戴着个帽子的形象,就已经很惹人注意了,可她孬好不说穿的是一身白衣服,也算是应景吧。 可对面这俩男人,却是把整个身体,都严严实实的捂在了黑色斗篷中,就连嘴巴也用黑色围巾遮住,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大大的鼻子头,就像西方传说中的那个抗着镰刀的死神,浑身都带着丝丝杀气,和来自古墓中的腐朽味道。 商离歌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装扮的人,但也没有怎么介意,她见过稀奇古怪的人多了去了,而她自己也是这样的。 那两个男人,在商离歌走来后,就站在了车头前。 商离歌看似很随意的,走到距离他们四五米的地方,才停住脚步淡淡的说道:“你们要是不想死的的话,那么就请把车子开走,今天我没有杀人的兴趣,所以你们别逼我。” 那两个黑衣人,没想到商离歌竟然这样‘爽快’,说话这样直接,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左边那个才嗓音沙哑的笑了一声:“你就是那个夜枭吧?” 夜枭这个很普通的鸟儿名字,随着商离歌成为杀手之王那天起,就变成了死神的代名词,最少也有几十个牛皮哄哄的人死在她手下了,但这俩穿黑色斗篷的家伙,不但不怎么在意,而且语气中还带着嘲讽的意思。 商离歌年轻轻的就成为杀手之王,除了她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磨难之外,最主要的却是遇事冷静,现在听出对方这样说后,顿时就明白他们是哪儿来的了:“我就是夜枭。你们两个,是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 “你说的不错。” 另外一个黑斗篷坦然承认:“我就是宙斯王座前的酒神狄俄尼索斯,他是火神赫斐斯托斯。夜枭,你要是识趣的话,最好是交出孩子和那两个叛徒,跟我们走,也许宙斯王还能放过你一次。你可千万不要心存反抗,要不然就死定了。” 1164 北斗七星阵!(第四更!) 1164北斗七星阵!(第四更!) 周一了,大家都该上学、上班了,祝你们快乐,特此加更! …… 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这句话,以前商离歌经常在心里对别人说。 经常对别人说这句话的商离歌,却非常不喜欢别人对她说这样的话,这是肯定的,哪怕对方是什么奥林匹斯山上的人。 薄薄的嘴唇微微撇了一下,商离歌下垂的右手中,就攸地出现了一把刀子。 三寸宽、七分长的刀子,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清灰,就像是她脸上的笑容:“我不知道谁是酒神,谁又是火神,我也不管你们是来自哪儿,我只是很清楚,如果你们要是不滚开的话,就会得到和死在2012地下城的日月双轮一样下场!” 做为宙斯王座前十八武士之一的日月双轮,前些日子在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被楚扬、商离歌联手干掉的事情,火神和酒神早就听说过了。 不过对于那种小人物的生死,他们并不是多么的在意,更何况宙斯王也没有说让人给他们报仇的话。 可不管怎么说,日月双轮兄弟却是和他们隶属‘一个单位’的,他们的死,肯定会给大家带来一种兔死狐悲的不爽感觉,这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商离歌却又故意拿出这件事来反驳他们,他们要是不恼羞成怒的话,那他们就是真正的神祗了……可惜,不管这些人再怎么拼命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们终究是装神弄鬼的假货。 所以呢,当商离歌的话音刚落,性情暴躁的火神,就大喝了一声‘狂妄!’,长长的黑色衣袖一甩,犹如一片乌云那样,对着夜枭就砸了过去! “嘿嘿,呵呵!”连声的冷笑中,商离歌突地一个后翻,躲开火神的衣袖后,脚尖刚触地,身子就蹭的一下斜斜的飞起,就像是一只大鸟那样,扑向了那片蓦然扩大两倍多的乌云。 …… 楚扬一直都很信服一句话:人之初,性本善。 他以为,世间既没有真正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就像人人都说明朝严嵩是个大坏人,可人家老严一辈子却只爱欧阳夫人(严嵩的老婆),从不祸害别的妞儿。而人人都说和他同时期的张居正(明朝的内阁首辅)是个好人,可他不但有着三妻四妾,还纵容家族子弟在地方上欺男霸女。 从不同的角度来看,谁能分清这两个人谁好,谁坏? 所以呢,楚某人就觉得真正的好人应该像他这样,不能杀的人就不杀,该杀的人呢,也不杀……那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怎么说,在和赫拉对掐开始后,虽说那个女人的走位异常风x骚,所踢出的每一脚每一拳,都带着要把他砸成肉酱的恨意,可看在她长得美貌,或者说她每一次抬腿都能给他带来一种风情享受的份上,心地善良的楚扬,决定暂时先不伤害她,要杀也得等把儿子救出来再说。 为了能够彻底了解赫拉那行踪飘忽的走位,以防日后再碰到那个假扮寄女的臭女人会吃亏,所以楚扬在对掐开始后,完全是以防守为主。 反正他心中有着相当的底气:就算赫拉和昨晚那个臭女人一样的厉害,但她既然刚才派了美女来色x诱老子,这就说明暂时还不想伤害我,那么老子干嘛要提心吊胆的小心应付?要是不趁这个机会仔细研究一下她们的奇异步伐,那可真是响当当的傻叼了。 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后,楚扬拼着挨她粉拳绣腿打击的危险,抖擞精神的用最擅长的近身格斗,就像是一条附骨之蛆那样,完全是采用不要脸的打法,什么挖眼扣嘴、抓乃手、撩阴脚、踢屁股的下三滥手段,是层出不穷、源源不断的使了出来。 对楚某人的这种不要脸打法,赫拉肯定是很生气的,觉得这小子也太卑鄙了。 不过,伟大的赫拉天后却不在乎,而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说:呵呵,宙斯王说这小子的手段是多么多么的凶狠、不要脸,原来也不过如此罢了,想和姐姐玩这种以快打快的近身格斗,你还真算是找到祖宗了! 既然宙斯王要怎么对待楚扬的旨意已经明确,所以赫拉也没有打算将这小子给彻底废掉,不过却不介意让他吃些苦头,让他知道神祗就是神祗,根本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所能冒犯的。 同样,赫拉在打定主意要让楚某人吃到足够的苦头后,随即大袖一展,白衣飘飘带着低声轻笑,整个人顿时就化成了一片肉眼难以分辨真假的幻影,围着他是上下左右的飘忽不定。 深奥的北斗七星阵步伐展开后,赫拉那一双没有穿着鞋袜的雪足,就像是踩着云彩那样,瞬间都不待停留的,按照北斗七星方位踏生门、截死门,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总是能够在楚某人防不胜防的部位出现,不是扭他的耳朵一下,就是拍他的屁股一掌。 如果,假如是如果,如果赫拉天后要想把楚扬废掉的话,在俩人一交手的前五分钟内,就有至少十三次机会,但她都放过了。 顿时,刚才还豪言壮语的楚某人,立即就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界,好像陀螺那样追着赫拉团团转,左封右挡的疲于招架。 这小子的功夫也太稀松平常了,甚至都比不上山上的十八武士,只是拼命的架势倒是拿捏的很足,真纳闷当初日月双轮兄弟是怎么废在他手中的。 随着楚扬在攻出每一招时的低吼,赫拉是越打越顺手,就像是一个牵着缰绳的少女那样,牵着楚扬这头老黄牛是滴溜溜乱转,眼里的轻蔑表情也越来越多,觉得宙斯王对这小子的评价,简直是太高了。 赫拉心中越放轻松,出手的速度就越快,使出的每一招都带着水银泻地般的潇洒,不像是在和人打架,反而像是在跳舞。 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地位仅次于宙斯王,完全可以当得上‘二当家’这个称呼,走到哪儿都是受人尊敬的角色,平时很少有出手的机会。 可今天楚扬却给了她这样一个活动筋骨的机会,休说宙斯王不许她伤害他了,就算是对某人下达了必杀令,她也舍不得就这样立即干掉他……猫儿在吃掉老鼠之前,总是喜欢玩会儿。 现在表面被搞得团团乱转的楚扬,就是赫拉天后手中的一只老鼠,可怜的小公老鼠,只配做个让她尽情玩耍的玩具。 唉,假如赫拉能够从楚某人的眼底深处看出一丝得意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有这种打架好像在跳舞的潇洒心情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卑鄙无牙的楚扬,为了套看她的实力底线,故意做出的狼狈样子罢了。 假如楚扬真想和赫拉拼命的话,就算她自持那种凌波微步般的步伐,可要想把鬼车先生戏弄的团团转,就算楚扬同意,老天爷也不会答应的,他老人家培养个杀手之王容易么?如果杀手之王就这水平,你让他老人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可是赫拉却没有看出这些,犹自在咯咯轻笑中,左手分花拂柳般的一甩,啪的一下,就在楚扬的小脸蛋上轻轻抽了一下。 “吼!”就在楚扬怒吼着,右手电闪般上抓时,赫拉的左手已经缩回,窈窕的身子随着左脚踏入开阳方位,滴溜溜的一转,就背对着他到了他的身后,身子迅疾下趴,躲开他向后狠捣出的一肘时,右脚后撩,整个人就像一个跷跷板那样,头部往下一压,脚后跟就重重击打在了他的胯间。 “啊哟,臭女人你敢揍我兄弟!”楚扬嘴里大叫了一声,双腿猛地一并,身子急窜而起,看样子就要把赫拉的右脚夹在双腿之间。 “咯咯,想用双腿把我夹x住我呀,那可不行,这是我们女人的专利呢。” 赫拉在咯咯的一阵娇笑声中,趁着楚扬双腿还没有完全闭紧时,右脚迅速回缩在地上一点,身子转着花的斜斜飞起,左脚脚尖落地时,恰好踏在了玉衡方位,随即一连串的双脚点地,沿着天权、天玑、天璇,直接踏入天枢中门。 而这个时候,楚扬上窜的身子才刚刚落下,赫拉脚踏天枢中门时,恰好来到了他身后,于是张嘴在他脖子上吹了一口凉气,随即低声轻笑着身子一矮,从他抬起的右肘下钻过,已然到了摇光位置,后脑猛地向后一点,咣的一声就顶在了他的胸口上:“弟弟,姐姐陪着你玩的爽吧?” “呵呵,爽极了,不过我要是再让你这样胡闹下去的话,早晚得被你耍的精尽人亡不可!”本该大怒的楚某人,这时候嘿嘿的阴笑一声,左手由左至右,迅疾如风的去抓赫拉的头发。 通过刚才这五六分钟的缠斗,楚扬拼着让任由人家‘调戏’的代价,一直在观察赫拉移位的规律。 终于,在赫拉走出刚才那一连串的移位动作时,楚扬确定了自己所想的一点也没错:赫拉,或直说那个黛伊斯,之所以走位飘忽,步伐奇快,看起来让人眼花缭乱的,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太过稀奇的,只是在略加变化后,根据北斗七星阵相应的七个方位反向而走罢了! 正常的北斗七星阵,就是从天上北斗七星在春夏秋冬四个不同季节时,最自然的天体运行轨道上悟出的。 这个阵法,不管如何的变换,都是以天枢中门为发起点,至摇光方位而结束,然后摇光生力周济天枢,天枢再次借力给天玑……如此反复运行,借力生力,就如那行云流水一般周流不息。 1165 反向北斗七星!(第一更!) 1165反向北斗七星!(第一更!) 前面的章节号(从1114一下子蹦到了1145?)纯属失误,但内容没变,还请大家原谅! …… 天底下再厉害的东西,包括北斗七星阵在内的阵法,也有被克制的时候。 就像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克那样,世上原本就没有不败的东西存在。 要想破解正常的北斗七星阵,唯有抓准天枢,找到七星方位的生门(既中枢生力点),然后一鼓作气的猛攻,才可以打乱七星阵循环借力的部署,从而达到破阵的效果。 不过据华夏《武林志》记载,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破得了北斗七星阵,因为就算是找到它的生门(中枢生力点),也无法在这转瞬即逝的瞬间,一举攻破。 因为北斗七星阵法一旦运行起来,最弱的地方反而变成了最强,在敌人攻击生门(中枢生力点)时,却要受到其余六个死门(借力打力)的威胁。 而赫拉现在所使用的这套,却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以北斗七星的摇光为中枢当发起点,却以天枢为结尾,当做了生力点。 她将整个北斗七星阵的顺序,完全合理的颠覆,把应该七人操作的大阵经过精准的修改后,集中在一人身上,将整个阵法的生门(中枢生力点),藏匿在一个走位最熟悉的方位。 看透了赫拉所持的这套步伐,原来只是按照反向北斗七星阵展开后,楚扬拼着挨了无关紧要的几十下粉拳绣腿后,终于找到了她所持的生门(中枢生力点):开阳! 虽说开阳是赫拉的生门(中枢生力点),只要打乱这个方位的运行,整个反向北斗七星阵就算破了,可这个方位也是她防守最强悍的地方,要想攻破,势必要付出危险的代价。 不过楚扬却不在乎这些,因为男人们总是理所当然的觉得,和漂亮妞儿动蛮力,是他们的最爱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反北斗七星阵法虽然厉害,但现在却是由赫拉一个人在使用,她就算是再牛叉,可在生门(中枢生力点)遇袭时,其他六个死门(借力打力)也无法与六个人相比,只要抗住她的反击,给予开阳方位致命一击,她所有衔接的力道将全部消失,在楚某人那强悍的魔爪下,唯有死翘翘啦。 完全看懂了赫拉依仗的法宝后,楚某人不再游戏,嘿嘿阴笑声中,左手一探向她后脑发丝抓去! “弟弟,我可舍不得你精尽人亡……啊!”赫拉犹自娇笑声中,右脚向左前方横跨一步,身子犹如泥鳅那样躲过楚扬左手,身子刚鬼魅般移到开阳方位,话才说出半句,忽然有只手就很突兀、很让她惊恐的出现在她下巴间,仿佛这只手早就等在这儿一样,只是等她自投罗网了。 蓦然大惊之下,赫拉发出一声轻呼,脸上的悠然自得表情刹那间消失,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母鸡那样,四肢乱扑,伸出纤纤十指就向楚扬脸上抓去,嘶声叫道:“你松开我!” “草,松开你,你这是在做梦吧?”楚扬脑袋一歪,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小腹一疼,立时就弓起了腰:“啊哟,你还敢拿腿子顶我!?” 在楚扬找到赫拉本身的死门时,她在大惊之下立即做出了最后的反扑,在双手向人家孩子那张小白脸上挠去时,右膝腾地一声提起,擦着他最脆弱的胯部,咣的一声就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在察觉出巨大的危险后,赫拉要是还敢再保留力气和楚扬儿戏的话,那她可就是个百分百的痴呆患者了。 所以她这次的一击是用上了全力,要不是楚扬躲闪的够快,这一下绝不是只顶在他小腹上,而是直接把他好不容易下出来的那两个蛋蛋,给直接顶碎了个13的了。 小腹尽管是人体最软也是最抗打的部位,可楚扬在受到赫拉这倾力一击后,还是疼的大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抱着肚子的蹲在地上。 “麻了隔壁的,你还敢和我硬,我让你硬!”一股子无名邪火,蹭的一下就从楚扬脚底板子腾起,电流般的穿过大腿,经过男人最宝贝的地方,然后顺势一弹,直接就攻到了脑子里,使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只暴怒的禽兽! 什么是禽兽?禽兽原指飞禽走兽,后来却被比喻卑鄙、无人性的人无父无君无耻无德也! 一个人在正常时,也许还会受到伦理道德的约束,可一旦成为禽兽,那么他就会像禽兽那样做事……比方此时被赫拉差点把兄弟给废掉的楚扬,恼羞成怒之下就成了一只禽兽。 抓着赫拉咽喉的右手猛地一紧,不等她做出第二个拼死反抗的动作,楚扬右臂就迅速的向上一挺。 依着楚扬在暴怒之下的蛮力,要想把最多也就是一百一十来斤的赫拉从地上拎起来,这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命门被制的赫拉,刚想再接再厉的反抗,可身子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再也喘不过气来,这时候也顾不得再攻击楚扬了,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双手去掰他的右手。 可楚扬怎么能让她掰开右手呢,骂骂咧咧的中手腕一抖,赫拉的身子,就好像一个被人操纵的木偶那样,腾地急转一百八十度。 还没有等赫拉反应过来,楚扬向回一缩手,直接就把她那句香喷喷的身子,揽到了怀中:“臭女人,还记得我刚才曾经和你说过,要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放肆吧、嘿嘿,嚯嚯!” 一连声的邪笑中,楚扬右手沿着赫拉的脖子向左边一捣,在松开她咽喉时却用小臂勒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妞儿再牛皮哄哄的,一旦被一个暴怒的男人用手臂勒住脖子,除了拼命做出那种毫无意义的扑腾之外,就屁的本事也没有了。 可只用一只手就制住赫拉的楚扬,却可以做很多事,比方在眼珠子通红中,抓住她身上那薄薄的白色纱衣,稍微一用力,然后随着一声悦耳的裂帛声响,某个妞儿就变成了一只大白羊…… …… 刺啦……随着一声悦耳的裂帛声,被酒神用左臂勒住脖子的谢妖瞳,身上的衣服,就被轻而易举的撕碎,露出了她凝脂一样的雪白肌肤。 大半张脸都藏在黑色丝巾和斗篷中的酒神,在费了不算大的一番功夫后,很快就将护住车门的谢妖瞳制住。 “呵呵,嚯嚯。”酒神抓着谢妖瞳衣服的右手随意一摆,就将她那件黑色的上衣撕下一大片,望着那凝脂般的半个香肩,人家嘴里发出一声极为淫x荡的笑声,低下头就将脸趴在她肩头上。 “松开我!”谢妖瞳拼命的挣扎着,想挣开酒神那只魔爪。 “no、no。”在她的嘶声尖叫中,酒神就像是一个多日没见毒品的瘾君子那样,用力的吸着鼻子:“欧野,买嘎达,好香香啊!” 在接到阿瑞斯下达的全境内追捕救走楚扬风的夜枭命令后,酒神和火神经过短暂的分析,就固执的以为她们这些人会从十四号公路开进俄罗斯,于是就提前乘坐直升飞机赶到了这儿,玩了个守株待兔。 果然,商离歌等人并没有让酒神俩人‘失望’,在今天上午这个时候出现了。 阿瑞斯在下达缉捕命令时,曾经明确表示:除了孩子要活的之外,其他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处置! 一开始在接到阿瑞斯的缉捕令后,酒神和火神还大骂他简直是个废物,竟然能够让一个瘸子和几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楚金环三人),把雅典娜给干掉还又从容逃跑了,这也太铥奥林匹斯山上众神祗的脸了,所以发誓在抓住那些人后,要让她们尝尽苦头后才会干掉,然后‘班师回朝’。 在格、俄边境成功截到谢妖瞳一行人后,性格火爆的火神,很快就和商离歌斗在了一起。 一直以来都把自己放在神祗位置的酒神,自然不屑去和火神联手去战夜枭的,况且这俩人也有足够的信心,一个人就能将她搞定。 所以呢,在火神和夜枭火拼后,酒神就慢条斯理的来到了越野吉普车前,他要将车里的那几个大人干掉,把孩子重新抢回。 从商离歌下车后,就一直紧张关注着前面的谢妖瞳,是车内三个大人一个孩子中,唯一一个有战斗力的。 当谢姐姐看到酒神向车这边走来后,马上就把孩子交给了楚金环:“楚金环,看好孩子,一有机会就抓紧开车跑路!” 假如不是身上有伤的话,楚金环绝不会干坐在车内的。 “谢妖瞳,你要小心,那个人是酒神,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中排名第八的高手。”楚金环知道自己这时候出去,也只能起到累赘的作用,只好点了点头,将孩子放在蒋公瑾身边,在谢妖瞳下车后强忍着疼痛,坐到了驾驶座上,时刻准备着一看大势不妙拔腿就跑。 不过,酒神就是酒神,他早就看出谢妖瞳心中是怎么想的了,在她刚下车后,就发出一枚精钢打造的钢钉,直接将越野吉普车的左边轮胎给刺破了:我让你们跑,这下看你们怎么跑! 商离歌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是干什么吃的,可在2012中混了一年的谢妖瞳,却多少有些耳闻,看到人家上来就做出了‘射人先射马’的举动,就知道今天很可能凶多吉少了。 可眼下,除了抖擞精神拼死反抗之外,她们根本没有别的道路可以选择。 尽管十四号公路上现在也是车来车往的,不过在商离歌拿着刀子和火神力拼开始后,却没有车子住下。 1166 打不过,也要打!(第二更!) 1166打不过,也要打!(第二更!) 在没有受到华夏‘彭宇案’影响的国外,人们的素质还是很高的。 谁家大娘要是在路上摔个跟头、哪家妞儿车胎爆炸后,肯定会有热心人来帮忙的。 不过,外国人热心归热心,但要是看到有人拿着刀子拼命后,假如再有人过来问‘需要帮忙吗?’这样的话,那么他脑子肯定是进水了。 可在这个世界上,那些脑子进水的人,基本上都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所以呢,根本没有一辆车子,敢在打斗的这段路面停留,这也是很正常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谢妖瞳曾经听2012的二长老蒙哥马利说过,她现在的成就(四大妖魅合体),可以比得上奥林匹斯山上的十八武士中的一个,但要与宙斯王座前的十二主神相比,好像只有被虐的份儿。 这句话,虽然大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嫌疑,但谢妖瞳相信蒙哥马利是不会吓唬她的。 现在,人家十二主神中的火神,已经把她这边最厉害的夜枭缠住,那么这个酒神,也只有她来对付了,可她根本打不过。 打不过,该怎么办? 谢妖瞳狠狠的咬了一下银牙,站在了车门口:打不过,也要打! 打不过,也要打! 这句话在很多时候,都带着百分之一的悲壮,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无奈,隐晦的说明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打不过也要打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死! 谢妖瞳在护住车门时,就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背靠着车体也算是减少了一方面的防守,紧咬着牙的和一句话不说就动手的酒神,对掐在了一起。 谢妖瞳之所以抱定了必死之心,除了心底深处早就被烙上十二主神是不可战胜的信条之外,还因为她看清了商离歌当前的处境。 那个总是酷酷的,好像从来都不会输的夜枭商离歌,所使出的每一招仍然那样凌厉,好像从西伯利亚大雪山上吹来的冷风,冷酷的让人发指。 可和她对掐的火神,却像他的名字那样,摇身变成一团黑色的邪恶的火焰,将世上所有的冷风全都蒸化,变成他喜欢的暖。 商离歌所使出的每一记凌厉杀招,都被酒神用一种好似行云流水般步伐躲过,呵呵的连声怪叫中,连连挥动一双宽大的黑袖,不大的工夫就把她的攻势给压制住了。 完了,这次是死定了……看到己方这边最厉害的商离歌,不长的工夫就被陷入了不妙的处境后,凭着后背抵着车门的谢妖瞳,心顿时就沉了下来,出手时的速度和角度,很快就出现了明显的破绽。 常言道,高手相争,分秒必争。 谢妖瞳算不算的高手这个问题,在这儿暂且不考虑,可做为十二主神之一的酒神,却是响当当的超一流高手,假如不是她背靠汽车拼死抵抗的话,也许根本支撑不了三分钟,就会在他那奇异古怪的快速换位中迷失自己。 就算谢妖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也不是酒神对手了,更何况她现在受到商离歌形势站危的影响,继而露出了破绽呢? 所以,就在谢妖瞳心中更慌,防守出现明显的破绽时,一直形同鬼魅般的酒神,立马就抓住了她一个小小的失误,左手衣袖向她脸上一甩,不等她来得及换位发起反击,右手五爪张开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就像是青蛙舌头捕虫儿那样,蹭的一下就把她拉进自己怀中,右腕一拧,谢姐姐的身子就转了圈,脖子被勒住! 既然阿瑞斯在传达命令时,说除了孩子之外的人,可以任由自由处置,那么一向很喜欢和美女‘纠缠’的酒神,在把谢妖瞳这种一等一的极品美女抓获后,要是立即将她击毙、而不尝尝她的味道,那么他在下半辈子,肯定都不会饶恕自己的轻率。 现在既然最厉害的商离歌眼看也陷入了困境,车里坐着的那一男一女又和半个废物差不多,酒神就有了‘品尝’美女的机会,嘿嘿淫x笑中,根本不管她的嘶声尖叫,一把撕碎了谢妖瞳的上衣,眼中全是贪婪的趴在了她雪肩上,用鼻子用力吸着她身上的体香。 “谢妖瞳!”正在凝神和火神力拼的商离歌,听到谢妖瞳的嘶声尖叫后,眼角余光一瞥,就看到酒神正好撕碎了她的衣服,当即是大喝一声,猛力向敌人旋出一刀,就要向那边赶去。 可火神是什么人呀?那可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一,性格脾气暴躁不说,而且还相当的狂妄,本来在遇到商离歌的拼死抵抗后,就感觉很不爽,很没面子了,如果要是再让她去支援谢妖瞳,那他老人家以后还有脸在山上混嘛! “哈,哈哈,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哈哈狂笑声中,火神如形随影的跟进商离歌,手中的钢刺对着她后心就扎了下去。 唉,看来今天我们大家都得死在这儿了,罢罢罢,当前只能期望和这个人同归于尽了! 听到身后劲风袭来的商离歌,心中一声长叹,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余力去照顾谢妖瞳了,在钢刺刺破后背衣服时,身子滴溜溜一转,厉声尖啸着向火神反扑过去,带着血红丝的双眸中,带着吓人的戾气,死死锁定了那个黑色火焰一样的敌人。 商离歌在抱定必死之心之后,双眼所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红色的天空红色的地,红色的敌人红色的刀,包括连一辆从俄罗斯方向疾驰而至的蓝色兰博基尼…… 刺啦的又是一声响,紧紧勒着谢妖瞳脖子的酒神,闭着眼的向左侧高空踢出一脚,将刚从车窗内探出半个身子的楚金环,一脚就踢回了车内。 “来吧,宝贝!”酒神打发了楚金环后,根本没有理睬被吓得全身发抖的蒋公瑾,抓着衣服的右手再次挥动,谢妖瞳的上衣就全部被撕裂,她那雪白的上半身,就陡然挺立在柔柔的轻风中。 酒神那只给无数女人解过###的右手,挑起一根小指,很轻巧的探到谢妖瞳的黑色蕾丝奶罩下,嘿嘿的一声淫x笑:“嘿嘿,宝贝,你好白啊!” …… “嘿嘿,宝贝,你好白啊!” 只用了两下,就将赫拉天后身上纱衣全部撕碎的楚某人,嘿嘿淫x笑着伸出左手小指,在她右边那个雪白半圆上撩拨了一下,那枚红色的樱桃,就像是被打了一针成熟激素那样,发出了一记无声的‘噔’声,上下急促的颤抖了几下,陡然变得坚硬起来。 “你、你放开我,禽兽,恶魔,流氓,你放开我!”从没有让男人碰过自己的赫拉天后,在右边红樱桃忽然腾起一股子让她浑身酸软的电流时,羞辱的泪水伴随着嘶声尖叫,顺着洁白美丽的脸颊淌了下来。 “好好好,我放开你,我会放开你的。”楚扬把淫x笑换成冷笑的笑了一声,左手老实不客气的,一把就捏住了那一团温腻滑软,肆意的、快速的、重重的###了几下时,勒着她脖子的右臂,稍微松了一下。 楚扬以前的时候,曾经听顾明闯那个混蛋说过这样一句话,说是:大闺女怕捏,小媳妇怕抱。 赫拉天后是大姑娘呢?还是美少妇,楚扬根本不清楚。 实际上,现在楚扬也没心情去研究这些,只是很恣很恣的,在人家右边可劲儿的抓了一把,却马上就发现怀中这个拼命挣扎的女人,全身猛地一颤,所有的挣扎动作都立即停顿,身子也突然加重了。 楚扬心中一动,稍微松了一下右手上的力道,同时心中也纳闷的想:咦,难道这个臭女人还是个雏儿?嘛的,以后有机会的话,真得跟顾明闯那小子好好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才行。 被撩拨了一下就感觉浑身有电流通过的赫拉,在楚扬用力的抓她右边时,不但浑身都变成了一堆泥,就连说出来的狠话,也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情不自禁的媚意:“你、你别这样、这样弄我,要不然我、我以后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我好怕啊,你最好现在就把我碎尸万段,我等不到以后了。” 马上,楚扬就很实在的再次狠劲的捏了几把,嘴巴贴在她耳边说:“想我不这样弄你也行,甚至我放过你都可以,但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其实这时候楚扬勒着赫拉的手臂,已经对她造不成威胁了。 可身体内那股子让她头昏脑胀的热火,却让赫拉忽略了这一切。 在楚扬说话时,她那白条条的身子,就顺着某人的身子向地上滑下,害的人家孩子还得用力托了她一下,才没有让她瘫软在地上。 楚扬半推半抱的,将赫拉天后弄到了沙发前,在把她一下按倒在沙发帮上时,更加确定了一个事实:看来这个臭女人的确从没有让男人动过,要不然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有些女人,有些表面很淫x荡的女人,其实是很保守的,她做出那幅表情来,只是为了喜欢看男人眼馋她的样子罢了。 就像是有些女人,表面很正经,可一旦到了床上,就会和男人变成禽兽那样,让人无法相信有些事会是她做出的。 而赫拉,就是表面淫x荡、内心纯洁的代表。 做为宙斯王的绝对心腹、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赫拉除了得到宙斯王百分之六十的真传之外,就连她平时的日常行为也学了个十足。 她们两个,都不介意在男人面前大秀身材,但却绝不会让任何的男人和她乱来! 1167 想死?门都没有!(第三更!) 1167想死?门都没有!(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赫拉学着宙斯王,在平时那样放荡,这只是一种对待生活的游戏态度。 可她们却都是那种从不随便的女人。 人都有着自己的思想,别看赫拉一直都学宙斯王,但俩人之间终究会有不一样的理念。 与宙斯王一直在苦苦寻找自己生命中的男人不同,赫拉觉得世间所有的男人都是肮脏的,没有一个配得上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她要等到自己到老了时,把完美无暇的身子还给上帝。 可当一个卑鄙无牙的男人,以上帝的名誉,用他那只肮脏的手,真实的###她的雪白饱满后,她全部的防线和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种奇异的酥软快x感抽走,就算是被楚扬按倒在沙发帮上后,也两眼发直脑子里嗡嗡作响,痴呆般的问道:“什么、什么问题?” 现在已经明白了什么的楚某人,看到刚才还‘调戏’自己的赫拉天后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后,很是恶趣味的抬手,在她那浑圆的臀部上轻拍了一掌:“请听第一个问题,我儿子被柴放肆和花残雨那俩混蛋抓来后,被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赫拉天后的身子猛地一僵,垂下的脑袋中风似的向上一挺,鼻子里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x吟:“哦……” “哦你个屁,快说!”看到赫拉这样享受自己的巴掌,楚扬抱着助人为乐的好意,这次用力的拍了一下:“告诉我,我儿子在哪儿?” 的确,楚扬现在很喜欢和漂亮妞儿那个啥,但却不喜欢她们在他自己没那种心情时,像赫拉天后这样主动发x情,所以这一巴掌拍的很用力。 楚扬抬起左手后,赫拉那浑圆雪白的臀部,就有了五个清晰的红色指印。 有些女人,也许是老天爷在她们体内掺杂了什么不正常元素,当她赤身在受到不管是爱人还是敌人的###时,却会腾起一种让她感到很羞耻、却无法抗拒的快x感,就像那些不要脸的男人,都变态的喜欢自己女人用皮鞭抽他一样。 楚扬还从没有见识过有着受虐狂倾向的女人,现在他看到了。 而赫拉呢,在屁股上挨了两巴掌后,陡然腾起的那种酥软感,让她恐惧的发现,她原来是那种万里挑一的受虐狂! 我怎么会这样,不,我不要! 赫拉心中嘶声哭泣着,她知道她有这种感觉这样很丢人,也知道这样假如她再渴望什么的话,那将是对整个奥林匹斯山的羞辱。 赫拉心中很明白,可她却偏偏抗拒不了那种从臀部腾起的巨大快x感,只好闭着眼淌着泪的嘶声叫道:“你、你儿子,他在昨晚的时候,已经被、被蒋公瑾和商离歌她们救走了!呜呜,你、你不要再打我了!” “什么?”楚扬一愣:“你再给我说一遍,是谁救走了我儿子?” “蒋公瑾,呜呜,是那个蒋公瑾。” “蒋公瑾他会救我儿子?”楚扬喃喃的再次问了一遍。 商离歌也许会偷着跟踪自己,来到格鲁吉亚伺机营救儿子,这一点楚扬以为是绝对正常的。 可赫拉却说,那个几乎已经被楚扬忘记的蒋公瑾,却和商九儿一起,将他那宝贝亲亲儿子给救走了! 蒋公瑾是什么人呀? 那可是个为了得到柴慕容就不择手段搞暗杀、挟持林静娴、害死他自己老子的超级猛人。 那个变态的瘸子,和楚扬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怎么可能会和商离歌一起,将楚扬风救走呢?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这样考虑问题的,而楚扬也肯定会这样想,所以才在呆了一下后,再次狠狠的,狠狠的,在赫拉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厉声喝道:“放屁,放狗屁,蒋公瑾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人事!?” “别、不要再打我了,我受不了了,呜呜!”赫拉全身的快x感,都在巴掌抽肉的剧痛中绽放,使她整个身子都过电般的颤抖起来,晶莹剔透的分泌物,从双腿之间垂下,拉着长长的丝,滴落在楚扬的脚腕处。 “你骗我,骗我!”不顾赫拉的哀求,楚扬疯了似的,举起手对着她###的雪臀,啪啪啪的接连狠抽了五六七巴掌。 “啊……哦!别、别再打我了,呜呜!”明显感觉###好像打开可蓄水闸门那样的赫拉,双腿不停的来回开、合着,极力想把那让她几乎羞死的生理反应分泌物给止住,可这样做的结果却是更加的汹涌,最后竟然能听到轻微的窜水声。 再次狠狠的抽了赫拉一巴掌后,根本没注意她的反应、眼中带着对儿子真脱离危险的巨大渴望的楚扬,哑声问道:“那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打我了。”赫拉拼命的摇着头喊道:“我没有撒谎,我没有骗你,昨晚的时候,蒋公瑾先救走了被抓来的2012那三个女杀手,杀死了看守孩子的雅典娜,逃到了第比利斯大峡谷,遇到了商离歌……” 长久以来的杀手职业生涯,造就了楚某人比测谎仪还要精准的判断神经,他通过赫拉此时压抑不住的声音,终于确定:他那亲亲的宝贝儿子,的确被那个天良发现的蒋公瑾给救走了! 虽然商离歌等人不一定逃过奥林匹斯山的追杀,但依着她冷静的行事习惯,她绝不会不安排后手,也就是强大的接应人员。 楚扬暂时还没法判断那个接应商离歌的人是谁,可却盲目的坚信,她肯定能让儿子脱险。 儿子被奥林匹斯山的人抓到,这绝对是楚扬最大的软肋,哪怕他把赫拉天后给降伏了,也不敢把她给真怎么样。 可现在呢,楚扬风却被救走了,压在楚扬心中的那块沉重的大石头,在他呆了一二三秒钟后,轰然爆炸,整个人顿时就轻松无比。 “太好了,太好了。”楚扬在欣喜若狂下,不由自主的趴在赫拉身上,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她那光洁的背部时,再次抽了人家一巴掌,异常兴奋的叫道:“请听第二个问题,柴放肆和花残雨现在哪儿?” 接连遭受抽打后,如潮如暴风雨般的激情,彻底的将赫拉击垮,使她觉得自己异常的空虚,异常的渴望,有个温暖的东西能将她的空虚填补。 赫拉嘴里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左手颤抖着后伸,哆哆嗦嗦的抓向了楚某人胯间的那根充实:“柴、柴放肆,被打断了肋骨关了起来,花、花残雨将替代他打格斗擂台赛……楚扬,我想、想要……” “你要什么?”楚扬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时,就觉得胯间有情况,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在发现赫拉那只颤抖的手后,还惊讶的看到自己的脚腕处的袜子,已经被还在沥沥而下的粘液湿透,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老天爷,这个女人这么不经爱抚。” 在很多时候,楚扬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他曾经有过三次搀着老太太过公路的善良举动,更是很少有拒绝美丽的时候,再加上得到儿子脱险的好消息后,心情那绝对是无限大好的。 所以呢,明知道人家赫拉现在做出的这些羞耻动作是情不自禁的,可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天生的媚物,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神经,瞬间就被空气中弥漫着的大量的、希望爱爱的雌性荷尔蒙给软化,半推半就的任由赫拉拿出了他那个玩意儿…… 左手握住那根充实的火热后,赫拉紧紧的闭着眼哭着祈祷道:“伟大的宙斯王,请您原谅我无法抗拒我肮脏身体的需求……哦!” 就在赫拉虔诚的向宙斯王忏悔时,心情很好很好的楚某人,身子往前一挺,在刺穿赫拉体内那最后一层阻力后,喘息着问道:“第、第三个问题,谁、谁才是真正的宙斯王!” …… 别看谢妖瞳和赫拉天后的年龄都差不多,但两者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谢妖瞳在很久之前就是小妇女了。 小妇女和大龄老处x女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谢妖瞳绝不会因为上衣被酒神撕碎,被亲吻身子,就会像赫拉那样一下子没有了战斗力! 所以呢,尽管谢妖瞳现在根本无法挣开酒神的魔爪,但当他要挑开她的小罩罩时,她却可以做出让西方人看起来是很愚蠢的蠢事:咬舌自尽! 谢妖瞳宁肯死,也不会让自己不再纯洁的身子,遭到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的羞辱(爱抚)。 谢姐姐和韩放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的,和楚扬在一张床上打滚,那是她心甘情愿的,别看她也知道生命与受辱相比起来,前者的重要性要远远打过后者,但她绝不会就这样被迫接受,因为她很明白,就算是遭到羞辱后,死还是最终的下场。 竟然最终的结果还是个死,那么依着谢妖瞳的骄傲脾气,她凭什么会在死前受到敌人的羞辱呢? 更何况,酒神又不是帅哥……所以谢妖瞳在他那只魔爪要挑开她的小罩罩时,眼里带着绝望的无声冷笑了一声,猛地张开嘴巴,将舌头放在内侧后牙槽上,就要狠劲的咬下! 酒神虽说在谢妖瞳的身后,根本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但却能从她双颊后的肌肉运动判断出,她要咬舌自尽。 想死?门都没有! 酒神也顾不得挑开她的小罩罩了,左手一把就掐住了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谢妖瞳张开的嘴巴就再也闭不上了。 “在我没有爽够之前,你还不能死。”酒神贴在谢妖瞳耳边,低声说出这句话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1168 他们怎么还没有死!(第一更!) 1168他们怎么还没有死!(第一更!) 古人早就说过:人生除死无大事。 可当一旦死亡也成为一种奢望呢?那么又该去怎么面对当前的环境? 现在谢妖瞳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她想用死来抵抗酒神的凌辱,但人家却残忍的剥夺了她这种权力! 而且,酒神还很明确的表明了他的态度:“在我没有爽够之前,你还不能死!” 连死都死不了,却得悲惨的活被凌辱,难道这就是我的命么? 谢妖瞳眼中浮上水雾时,心里这样想着,就在她觉得无法看清楚这个让她既失望、又渴望的世界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完全是下意识的,谢妖瞳轻眨了一下眼睛,就从越野吉普车的后视镜中,看到一辆蓝色的豪华跑车,就像是一团蓝色的火焰那样,对着正拼死对掐的商离歌和火神,异常霸道的呼啸着撞了过来。 商离歌和火神虽然都是那种很牛的人,其实他们也怕汽车撞的,要不然干嘛同时做出后翻的让开? 等他们俩人同时后翻让开时,那辆兰博基尼的车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轻点了两下,就停在了路中央。 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个驾驶蓝色敞篷跑车的人后,谢妖瞳眼中残留的水雾,立马就变成了晶莹的希望之光:叶初晴,你终于来了! …… 那一天楚扬和李孝敏走了之后,别看他在记事本上嘱咐所有妞儿都在家好好过日子,可柴慕容她们却把那些话当做了屁,根本置之不理。 很快,她们就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了相当有效的部署:兵分三路,柴慕容负责前往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尽力瓦解奥林匹斯山的下属单位实力,这叫釜底抽薪。花漫雨要在顾明闯、胡力的协助下,负责看好老家,而商离歌、谢妖瞳和叶初晴,这三个打架最为强悍的妞儿,则北上支援楚扬。 在进入格鲁吉亚后,不知道去哪儿找楚扬、只懂得先去九号监狱的商离歌三人,再次分开行动:商离歌、谢妖瞳想方设法潜入九号监狱,展开深入调查,而叶初晴则要迅速赶向俄罗斯的莫斯科翡翠庄园(俄罗斯吸血蝙蝠的老巢),去找她老师胡灭唐。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方,要是再不让老胡出点力气的话,叶初晴觉得他肯定会因为被无视,而生气的…… 叶初晴在赶往翡翠庄园时,本打算只请胡灭唐一个人的,可等她到了目的地后,却惊喜的发现,那个在十几年前,就号称天下最牛叉的龙腾七月秦玉关,正在那儿做客呢(这也是胡灭唐为什么去了冀南,就马上返回俄罗斯的主要原因)。 完全是想当然的,有着一张不算太薄脸皮的叶初晴,就笑嘻嘻的向秦玉关发出了邀请。 这些年来,秦老七在他那帮子老婆的严加管教下,本来就闲的蛋蛋很疼很疼的,恨不得找点事儿来做呢,而且这次他来俄罗斯,又是以给胡灭唐双胞胎女儿过生日的理由独自前来的,没有了那帮子女人的管束,嘿嘿,就算叶初晴不让他去,他也得死皮赖脸的跟着。 更何况,前龙腾四月谢情伤也在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人手中,多少的吃了点小亏,大家做为兄弟和两乔(就是俩男人找的媳妇是姐妹关系,这叫两乔)的亲戚关系,他说什么也得找回这个面子来。 所以呢,很自然的,秦玉关和胡灭唐一起,在叶初晴那真真假假的‘甜言蜜语’中,就被她‘骗上’上了车,片刻不停的向格鲁吉亚赶来了。 有道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过了格、俄(格鲁吉亚和俄罗斯)边境没多久,这三个人就碰到了正在和酒神、火神死磕的商离歌、谢妖瞳等人。 因为商离歌的奇异外形,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不行,所以隔着老远,叶初晴就发现了这边有情况,当即就虎虎的驾车‘飞了’过来。 忽然有辆豪车不怕死的赶了过来后,就算酒神再渴望和谢妖瞳困觉,就算火神的脾气再火爆,可也得等看清楚来者何人后,再作打算不是? 在酒神慢慢松开谢妖瞳下巴的时候,刚才一个后翻翻到路边的火神,抖了一下手中的精钢钢钉,一双眼中全是不满的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看到车上坐着的这三位长得都比较顺眼,脾气火爆的火神,也许根本不会有这句废话。 人都是爱美的,看在造物主造出美丽人儿不容易的份上,也看在来的这三个人都带着生死不怕的表情,火神在决定干掉他们之前,破例问了一句他以为的废话。 这三人不经允许就打乱火神的战斗兴趣,这本来就让他感到很不爽了,可更让他眼里几乎要冒火的是,在他很少好脾气的喝问出这句话后,车上那俩男人,却像是聋子那样,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长得很他嘛的拽不啦唧的家伙,竟然问那个长得比大多数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胡###,看在你算是半个东道主的份上,这俩东东你有权选择一个。” 胡灭唐慢条斯理的打开车门,慢条斯理的迈步下车,慢条斯理的向谢妖瞳那边看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我不怎么喜欢看光着身子的晚辈,所以我还是对付这个黑斗篷吧。” 秦玉关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从车上走下来:“唉,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因为我在你眼里一直都是个作风不正的人。好吧,算我刚才的那句话是在放屁。你对付这个,我去干掉那个。娘西皮的,敢给我们华夏的妞儿撕衣服,那个混蛋绝对该被剁碎了喂狗。” 酒神虽说距离商离歌那边的远一些,可人家孩子良好的耳力,却把秦玉关和胡灭唐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也许,来自奥林匹斯山的众神,都有着不和凡人一般见识的崇高素质吧,酒神并没有发怒,而是呵呵的温柔笑了笑,问扭着头向回看的谢妖瞳:“宝贝儿,你认识这两个人是谁吗?” 这两个人是谁?呵呵,我当然认识,我在2012当杀手的时候,曾经专门研究过他们的详细资料! 谢妖瞳眼里发着光的,使劲挺了一下高耸的胸膛,也没有计较火神的称呼,喃喃的说:“等你们两个去了阴间问问阎王爷,他老人家肯定会告诉你,杀死你们的人是谁。” 要不然说人家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素质比较高呢,酒神在谢妖瞳说出这句话后,并没有生气,反而松开了她。 背对着她活动了一下身子,酒神眼睛盯着好像在散步那样走过来的秦玉关,嘿嘿笑着说:“你不告诉我就算了,也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生气杀了你,嘿嘿,你休想如意,你所做的就是看着,我怎么把这老白脸的脑袋拧下来,然后再准备伺候我好了。哦,对了,你千万别趁机自杀,因为我对美丽的死尸,也非常的感兴趣。” 谢妖瞳第一次对这种恶心的话没有去呕吐的反应,只是弯腰拾起地上被撕碎的衣服,遮在胸前笑面如花的说:“好,那我也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告诉你这俩人是谁。这俩人,就是我们华夏最有名的前龙腾十二月中的两个,你将面对的这个人,就是七月秦玉关。” “秦玉关?哦,有点耳熟啊,我以前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酒神点点头:“哦,我知道了,他们好像是你们华夏最有名的格斗高手吧,只是我很奇怪,他们怎么还没有死呢?” “因为你还没有死,所以我舍不得死。”走过来的秦玉关,笑眯眯的回答了酒神这句话时,一双不老实的眼珠子,习惯性的围着谢妖瞳的身子扫了几圈。 顿时,谢妖瞳的脸儿就腾地红了,抱着衣服遮住胸的双手,下意识紧了一下,心儿砰砰跳着的想:秦老七都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为老不尊的。 其实,谢姐姐完全误会了人家秦玉关,因为秦某人刚才那个眼神,完全是在看到漂亮妞儿的一个条件反射,他根本没有别的想法,但却引起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小误会。 “以前我也曾经听那些凡人说起过,说华夏在十几年前曾经有个非常厉害的小组,叫什么龙腾十二月,那里面的人都个个狂的不得了,只是我一直没机会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厉害,没想到今天却有机会了。” 酒神慢慢的将头顶上的帽子拂下,露出一双棕色的眼睛:“你就是秦玉关,看在你活这么大不容易的份上,我可以给你选择一个死法的权机会。” “谢谢,谢谢伟大的神。”秦玉关并没有因为酒神的狂言生气,依然笑眯眯的说:“您对我简直是太好了,为了表示感谢,我也可以给您一个机会,让您尝到死亡的机会。” 酒神就算是再傻,也能从秦某人那幅毕恭毕敬的样子中看出不屑,在把黑色丝巾也摘下来,露出几根稀疏的黄胡子后,右手的钢钉一摆:“听说你有一把黑色的特殊军刺,亮出来吧。” 听到而后传来胡灭唐的轻叱声后,秦玉关就知道他已经开始和敌人对掐了,脸上的笑容一收,淡淡的说:“等你死的时候,你就会看到的。” “你要和我空手打斗?”酒神一愣,随即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呵呵,那好吧,希望你能让我满意。” “我很少让人失望的,尤其是将死的人!”秦玉关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和酒神就同时发动了攻击! 1169 把你挫骨扬灰!(第二更!) 1169把你挫骨扬灰!(第二更!)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商离歌一直以为,传说中的华夏龙腾十二月,其实就是被当局和两百三十万军人给神化了。 她觉得要是论起真正的本领,他们顶多也就是和花残雨差不多,如果她要是再多修炼几年的话,也可以达到那个水准。 可后来,九儿姐的这种自信却有了动摇,因为她最爱的男人的老师,竟然就是龙腾十二月中的胡灭唐。 学生都这样厉害了,老师凭什么不牛比? 也正是从那之后,商离歌的潜意识中,就将这些人当做了自己长辈。 商离歌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因为华夏传统文化中,一直都存在着这样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商离歌把她自己当做了楚扬的女人,所以就应该尊重胡灭唐等人。 不过尊重是一回事,但信服却又是一回事,而且九儿姐除了楚扬就不服别人的跋扈性格,也注定了她很想找机会见识一下前龙腾十二月,看看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厉害。 商离歌的这个心愿,今天实现了,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叶初晴带着胡灭唐和秦玉关这俩跋扈的鸟人飞来了,接下来她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欣赏。 欣赏传说中的胡灭唐,是怎么对付那个让她快要支撑不住的火神。 生性怪癖的胡灭唐,才不会像秦某人那样话多屁多,只是在和火神说出他自己是谁后,就抢先发动了攻势! 胡灭唐现在的地位,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格斗中的大师,依他的身份,按说不该向人抢攻的。 不过,一直活的很现实的胡灭唐,才不会顾忌这些虚的东西,觉得要是为了面子这种东西就失去一些什么,那绝对是狗屁做为,所以他抢先发动了攻势,在秦玉关和酒神斗嘴的时候。 看到胡灭唐竟然主动抢攻后,商离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中浮起了一丝小小的轻蔑。 刚才和火神对掐之前,商离歌也是等对方先动手的,但让她尊敬的胡###,却不管不顾的去抢占先机,这怎么不能让她有些失望的轻蔑呢。 不过,随着胡灭唐和火神好像一团虚影那样的缠斗在一起后,商离歌眼中的轻蔑,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种不服气的骄傲,也被一种自惭而代替:原来,我和胡灭唐之间的差距,绝不是一点半点。 要说奥林匹斯山上的神祗有多大的本事,和火神拼力对掐了足有五六七分钟的商离歌,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了。 就像是站在她旁边的叶初晴,眼睛盯着战团的问她那样:“九儿姐,那个黑斗篷是不是很厉害?” 望着脚步迅速换位,如一条淡影那样紧缠着火神的胡灭唐,商离歌喃喃的说:“这个人要比我强很多,就算是楚扬,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尤其是他的移位飘忽,让我刚才是疲于应付。可胡、胡二叔,却能跟得上他的节奏,也许他们才是势均力敌的。” 听商离歌这样抬举火神后,叶初晴一脸不信的呀了一声:“呀,你说的他这样厉害,那么等会儿要是再来俩个的话,我们岂不是必败无疑了?” 叶初晴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商离歌,她转身就向越野吉普车那边跑去:“叶初晴,我们最好是先看好孩子!” 叶初晴一愣:“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找回哪个孩子?” “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楚扬风!” 叶初晴恍然大悟下,双脚在地上跳了一下,跟着商离歌向车那边跑去,边跑边喊:“胡###,你最好赶紧的把那混蛋给敲死,千万别耽误楚扬的儿子回家吃奶!” …… 吃奶,在以前的时候,是一种只能在婴儿饿了找妈妈后才看到的现象。 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岛国那些明星不遗余力向世界的推广,就给婴儿们造就了无数个敌人:有很多长了胡子的男人,也非常喜爱这个调调,并从中获得大量的满足感。 而妞儿们呢,也没有因此就抱怨男人太不懂事,反而有时候很享受这种感觉,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她的伟大母性。 就像在楚扬的大力挺动下,快x感如潮几乎要死去的赫拉天后那样,随着全身所有末梢神经的抽x搐,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现实中的一切,肆意的哭着喊着扭动着反击着,好像整个人都已经飞到了云彩中,在上面尽情的飞呀飞呀的。 巨大的征服快x感,以及儿子脱险后的轻松感,使楚扬也彻底沦陷在了当前,也很明白赫拉这时候根本没心情回答他最后那个问题,只是拼命肆虐着身子下面的女人,一把攥住了她右边的那个雪白高耸,填到了嘴里,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吸允、轻咬。 楚某人娴熟的爱爱动作,更让赫拉承受不了,两根雪白有力的大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身,脑袋尽量的后垂在沙发帮后面,只知道全身如筛糠般的抖动,还没有挺过十分钟,就昏了过去,可就算她在昏迷中,也依然能够做出不停索要的有力动作。 砰……就在外面擂台上的一名选手被对方一脚踹到在地时,赫拉从第三次短暂的昏迷中清醒了过来,感觉到了从乳x头闯来的疼痛,可她却非常非常的享受这种变态的疼痛,双手使劲搂着楚扬的脖子,将丰满的胸膛使劲的向他嘴上按。 咣……就在那个勉强站起来,又打了三分四十二秒的选手,被对手一脚把满嘴的牙齿都踢出来后,在赫拉身上奋战了接近四十分钟的楚扬,忽然配合着那个失败者的惨叫,发出了一声异常压抑的低吼。 然后,他身下那个女人,就如同被机枪扫中一样,全身剧烈的哆嗦了几下,与那个被一脚踹下擂台的选手一起,使劲的挺了几下脖子,就颓然摔倒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的再也不动一下。 很久,很久之后,楚扬才慢慢的从赫拉身上爬起来,用带着怜悯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穿上了裤子,走到壁镜前的那个沙发上坐下,点上一颗烟向外面看去。 那个不久前被人踹下来的选手,不是别人,正是楚扬重金雇来的替身,来自泰国的嘎拉玛,现在正在两个侍者的救助下,从地上慢慢的坐了起来。 赫拉从沙发上慢慢的坐了起来,呆呆的望着那个正在壁镜前向下看的男人,巨大的让她无法承受的羞辱感,将慢慢降温的火热彻底扑灭:我,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却被一个凡人给夺走了本该属于上苍的身子,我有罪,我该被绞死!可他更改死,我该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脑子里一片混沌的赫拉天后,被这个极度疯狂的念头支配着,忽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嘴里低喝一声:“楚扬,我要杀了你!” 随着这句话话的话音,赫拉猛地向前一扑,身子刚腾起半米,却又发出了一声痛哼,然后噗通一声的摔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赫拉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就见双腿间满是带着污渍的血渍,那个地方发出的撕裂疼痛,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也许我该让嘎拉玛提前离开这儿了,毕竟宙斯王已经知道我来了,要是为此让他搭上一条姓名,那么未必太对不起人家了……在赫拉低喝着向楚扬扑来时,他正在琢磨着让嘎拉玛退出接下来的比赛,带着应该的后期报酬。 慢条斯理的吐出一个烟圈后,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蜷缩着双腿坐在地上的赫拉面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子,张开嘴对着她,再次吐出一个烟圈,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的问:“我刚才听你嚷着什么,要杀了我?” 紧紧的攥起右拳,赫拉霍地抬头,一双通红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楚扬,咬着带血的嘴唇嘶声说:“是,我要杀了你,把你挫骨扬灰!”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因为刚才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在我趴在你身上时,你好像随时都可以杀了我,但你却只顾着享受。” 楚扬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淡淡的笑了笑说:“我真正没想到的,你都这么大年龄了,可还是个处x女……尊敬的赫拉天后,我可不可以把你刚才的要求,当做是神对我的施舍?只是你前后相差太大的态度,让我感到很不爽,也感到你很虚伪。” 你刚才求着让我###,可现在却又口口声声的说要杀我,这也太虚伪太不要脸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赫拉听出楚某人话中的这层意思后,苍白的脸上再次浮上一层不正常的酡红,根本不敢看人家的眼睛,赶紧的垂下了头。 “刚才,我该死的!”赫拉的右手拇指指甲,在狠狠刺入大腿皮肤内时,滚烫而羞辱的泪水滴落在地毯上,哽咽着说:“我是很虚伪,可我再虚伪,也终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神,你这样糟蹋神,早晚要遭到报应的,就算我暂时没办法把你怎么样,宙斯王也会在我死后,替我报仇的!” “是么?”楚扬冷笑一声,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是的!” 说到宙斯王后,赫拉又生出一股子刚烈的勇气,一把抓住楚扬的腿,抬起头来诅咒道:“楚扬,你糟蹋了神,就会受到神的惩罚!我会在死前恳请宙斯王,去报复你,包括你的父母,你的儿子,他们都将在死后坠入地狱中,接受冥王哈迪斯的拔舌之苦……” 1170 红颜色搭成的彩虹!(第三更!) 1170红颜色搭成的彩虹!(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今天秋高气爽,光芒万丈! …… 如果不是这个赫拉天后主动犯贱,如果不是儿子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楚扬绝不会和一个陌生女人做那种事。 围着他转的女人还没有开发完,他哪儿有工夫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可刚才赫拉的表现,换上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了不是? 所以呢,楚扬就‘勉为其难’的做了一次沾花惹草的男人。 但在完事后,赫拉天后却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楚扬的裤腿,来诅咒他和他的家人。 楚扬活到这么大,遭受的诅咒也许得装了一火车了,但他不介意……因为他听不到。 可楚扬现在却听到了赫拉的诅咒,而且还连带着他的家人。 你可以诅咒我,因为我沾了你便宜,但你不该当着我的面,诅咒我家人! 就在赫拉还要发出更加恶毒的诅咒时,楚扬大喝一声:“够了!” 腾地一下转过身,楚扬一把抓住了赫拉天后的头发,眼里全是阴毒的戾气:“臭女人,来勾引我的是你,求我草拟的也是你!嘛的,你可以随便诅咒我,我都不会在乎,不管怎么说,我都沾了你的便宜,可你却不该诅咒我的家人,懂不懂,你真不该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 赫拉被楚扬眼中的戾气给吓得一楞,随即闭上了嘴巴。 楚扬真想不明白,这个赫拉看去来也不像是脑残的样子,可为什么口口声声说她是神呢? 如果她是神的话,那老子是什么? 嘛的,你就算是神,又能怎么样了,还不是让我给办了? 想到这儿后,楚扬觉得有必要当一个恶魔,彻底打碎赫拉那颗外强内脆的心,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她是神’的傻比逻辑中清醒过来。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了,只懂得玩嘴!” 楚扬抓着赫拉的头发,猛地贴在自己的胯间,好像恶魔那样,邪恶的狞笑着:“你是神,好,我承认你是神!你不是玩嘴吗,好,那我给你一个玩嘴的机会!我要你用嘴给我清扫下面的卫生,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带出这间屋子,让所有人都看看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是多么的下贱,被我一个凡人给草了!” 赫拉不怕死,也做好了见过宙斯王就自杀的准备。 可她却怕丢人。 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在清醒后,为一个男人那样做,因为一旦那样了,就代表着她彻底臣服了。 别看骄傲的赫拉天后在失去理智时那样淫x荡,可那只是她骨子里的天性而已,现在她是宁死也不会答应楚扬的。 不过,假如她不同意的话,那么楚扬真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把她拖出去,休说整个奥林匹斯山都将为她而蒙羞,就连她自己死后去了地狱,也不会安心的! “不、不,我不能那样做,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不会那样给你弄。”赫拉拼命摇着头,极力想挣开楚扬的那只魔手。 可此时好像进入了变态魔障的楚扬,却不管这一套,只是狞笑着说:“我杀了你,也会把你的尸体扔出去,让你死都不能安宁!” “你、你为什么对我要这样狠?不管怎么说,刚才我也……” “闭嘴!”楚扬不耐烦的打断赫拉的话,眼角抽x搐着,左手解开了腰带,一松手时那个丑陋的东西,已经昂然碰在了赫拉的下巴上。 他望着闭着眼的赫拉,低声恶狠狠的说:“你给我记住,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想打我家人的主意,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快,我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你可以选择彻底成为我的奴隶,也可以成为一具让人看不起的死尸!” 深吸了一口气后,此时脸上表情比希腊神话传说中的哈迪斯还要凶狠的楚扬,开始数数;“三、二、一!” “我、我听你的。”泪流满面的赫拉天后,浑身发着颤的,用手托起某个进入魔障男人的丑陋,缓缓的张开了嘴巴。 彻底摧残一个女人的办法,有很多种,而楚某人现在所用的这种变态手法,则是最为卑鄙的了。 可他却觉得无所谓,因为他已经给了胯下这个女人太多的机会,但她都没有珍惜,所以理应得到这样的惩罚。 也许是赫拉后来的表现很让楚扬满意,所以他并没有再把她扑倒在地上玩什么梅开二度,只是叉开双腿吸着烟的,一脸冷笑的望着跪在他胯下的女人,用嘴巴和舌头,仔细的给他清理着个人卫生。 三分钟后,楚扬可能也觉得他自己太过分了,于是就向后退了一步,淡淡的说:“好了,算你完成任务了。” “谢、谢谢!”赫拉咽了一口吐沫后,声音很低很低的说完这两个字后,嗓子忽然一甜,侧脸张嘴,就喷出一口血。 赫拉在急怒攻心下,喷出了一口血,艳红色的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一座由红颜色搭成的彩虹。 …… 一束激射而出的血箭,随着秦玉关黑色的残魄军刺后缩,从酒神脖子右侧那个三棱形创口,呲呲叫着的喷出老远。 艳红色的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一座由红颜色搭成的彩虹。 望着这道在艳阳下闪着诡异色彩的彩虹,双手拼命按着脖子的酒神,身子在急促的颤抖了几下后,就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眼里全是满满的不信:秦玉关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凡人,可他怎么能杀得了我? “你这个神,被我杀了。”好像知道酒神在想什么的秦玉关,对淌着血的左肩看也不看一眼的,慢慢的蹲在他面前,眼睛望着自己手中的残魄军刺:“刚才你还说要见识一下我的残魄军刺,现在你总算满意了吧?不过你也应该还记得当时我说过的话,等你在快死了的时候,你就会看到它,我也勉强的没有食言吧。” “呃,呃。”酒神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响着,他很想再抬起头来看看这个杀死神的男人,可迅速喷出的鲜血,最终让他眼前越来越黑,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一丝阳光的温暖,然后就猝然的扑倒在地上,就此一动不动。 就像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那样,秦玉关这个凡人,很久以来都有种‘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狂傲感,除了胡灭唐等几个有限的人之外,很少将人放在眼中,哪怕那个帮了他儿子一次的楚扬,在他眼中也只是个毛头小伙子罢了。 至于华夏的后起之秀,比方花残雨、北宫错等人,更是让他很少关注。 所以呢,当叶初晴告诉秦玉关,说有个奥林匹斯山上,山上的人很牛叉时,他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却是不屑一顾的,这从他在下车前与胡灭唐说的那些话,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就在秦老帅哥与酒神对掐开始后,他才隐隐觉得华夏有句老话好像、可能、也许的确有点道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秦玉关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个酒神不仅仅是吹的厉害,人家手上的功夫更是牛叉的很,不但和他苦斗十几分钟,甚至在他托大取出残魄军刺之前,还被人家在肩膀上捅了一钢钉,这让他真的感觉很没面子。 但话又说回来了,面子这个东西再重要,也比不上老命重要。 诚然,拿钢钉捅了秦玉关一下子的酒神,要是被华夏两百三十万军人知道后,也许会把他当做是不知好歹的偶像,绝对会倍儿有面子,可现在他老人家却去阴曹地府报道去了,人家秦某人仍然站在阳光下,就算他再有面子……阎王爷会在意这些吗? 不过,说实在的,别看秦玉关最终干掉了酒神,可他还是觉得在叶初晴、谢妖瞳这种小辈面前受伤,是相当没面子的事儿。 看来以后得低调点了,岁月不饶人啊…… 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后,秦玉关第一次没有在胜利之后往自己脸上贴金,讪笑两声的从酒神尸体前站起来后,望着抱着孩子站在车门口的商离歌,很自然的就岔开了话题:“嘿嘿,这个小子就是楚扬和花漫雨的私生子吗?行呀,我今天虽然挨了一家伙,可也算是赚了,能够救了他们的孩子,他们怎么着也得给我点好处费吧?” 听秦玉关这样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话后,叶初晴心中顿觉恶寒:“秦七叔,咱能不能有点出息,哪儿能做这种挟恩图报的事呢?更何况胡###还没有解决对手,按说你该和他并肩作战才对,怎么却在这儿打起孩子的主意来了?” 秦玉关头也不回的说:“切,叶小妞,麻烦你下次别叫我秦七叔好不好?我记得我比你还小一岁呢……咳咳,是我儿子比你小,呵呵。老胡那边是没事的,假如连个装神弄鬼的家伙都收拾不了,那他干脆撒泡尿淹死自己、不好意思啊,我又说粗话了,生活这样美好,我却这样无聊,真是不该,不该。” 秦某人唧唧歪歪着转身,望着看上去仍然杀的难分难解的胡灭唐两人,过了片刻才说:“如果老胡手里有家伙的话,应该分出高低了。不过那个人顶多也就是再支撑五分钟,但你们谁都不要去帮他,因为他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儿。” 秦玉关既然这样说了,叶初晴等人自然也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某个当年拿棍子捅了自己的妞儿,还一点淑女气质也没有的,一抬腿坐在了越野吉普车的车头上,一脸的悠然自得,欣赏着那场瞬间就能死人的对掐。 1171 男人的事情娘们少管!(第一更!) 1171男人的事情娘们少管!(第一更!) 自从被酒神一脚踹回车内后,楚金环当时心中的恐惧,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表达。 眼看着同伴就要被人侮辱,可她却因为浑身多处受伤无法制止,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难受。 就在楚金环很难受却很无奈时,叶初晴带着俩男人来了。 听谢妖瞳说这两个人,就是华夏传说中最牛叉的前龙腾中人后,楚金环肯定是很高兴了,但她却仍然不看好己方这边。 在以前的时候,楚金环就总是听说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有多么厉害,胡灭唐和那个秦玉关能抵挡得住吗? 但当秦老七一刺刺穿酒神的脖子后,楚金环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也许根本不是最厉害的,他们的最厉害只是针对她这样的小角色,假如遇上前龙腾这些猛人,被办掉才是唯一的结果。 坐在车里安心看戏的楚金环,呆呆的望着到背着手,很有一股‘我欲乘风而去’装比感的秦玉关,忽然很为自己曾经号称‘杀手之王’而惭愧。 “金环,你没事吧?”就在楚金环望着秦玉关的背影,轻轻摇头时,蒋公瑾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 楚金环心中一暖,紧紧的反握了他的手一下,柔声说:“我没事。” 顿了顿,楚金环又发自内心的说:“你们华夏人,真厉害。” “那是!”蒋公瑾看到自己所在乎的女人这样说后,一股子身为华夏人的自豪感,再次油然而生,刚想说‘我以后也要做这样的人’时,却听到车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他赶紧的抬头,就见和胡灭唐对掐的那个火神,手中的钢钉四下乱舞着,好像一只没了头的苍蝇。 而胡灭唐,就静静的站在他不远的地方,右手食中二指有血迹淌下。 这时候,秦玉关说话了:“那个人的小命是保住了,就是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有没有导盲犬?假如胡###以后多做几件这样的缺德事,那么我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投资发展养狗业了,估计到时候肯定大火。” 一举将火神俩眼珠子戳瞎了的胡灭唐,很随意的甩了甩手,再也不管他,转身向这边走了过来。 …… 说实话,在看到赫拉喷血瘫软在地上时,楚扬心中是不忍的:不管她多么的脑残可恶,但毕竟只是个在强压下可怜的女人罢了。 真正的男人,哪怕是恶魔,也不会和一个可怜女人一般见识的。 所以呢,楚扬在觉得赫拉可怜时,刚想弯腰去把她搀扶起来,却发现她脸上带着倔犟的恨意,顿时就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流氓,你得到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我可以暂时屈服在你的淫威下,可你摧残不了奥林匹斯山人民那悍不畏死的精神…… 真是个傻比娘们,不过这样也好,也避免我对你有什么愧疚了。 猜出赫拉心中在想什么的楚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就走到璧镜下的沙发前,拽着沙发猛地向后一拖,沉重的实木沙发就在地毯上滑到了赫拉前面,将她挡在了后面。 既然儿子已经脱险,楚扬接下来所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找到柴放肆和花残雨,哪怕这俩人都是他大舅子,可有些事怎么着也得算算才行:帐目清,才是好弟兄的。 至于那个神秘的宙斯王,楚扬一点也不担心见不到,他还不信了,他把宙斯王的赫拉天后给办了,那个家伙就能咽的下这口气。 当然了,在见到宙斯王后,自己的这条小命还能不能留下,楚扬还真没有多少把握,毕竟他现在龙潭虎穴中,他的生死可以说是掌握在别人手中。 就像是在2012的地下城那次,有商离歌的帮助,假如柴慕容不是‘心太软’,楚扬俩人早就被冻成冰棍了。 在墨西哥地下城时,柴慕容可以放楚扬一马,但人家宙斯王会放过他吗? 大家又不怎么熟悉。 不过楚扬却不在乎这些,他一直固执的认为: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该死的终究会死,哪怕你躲在家里,也有可能在吃饭时噎死。 不该死的呢,应该怎么着也死不了……陈怡情曾经说过,他楚老人家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一条小白蛇,是永远都不会死的。 连楚扬自己都不知道,自从陈怡情告诉了他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他的自信心膨胀了至少一万倍,以为他就是不死之身的代表,潜意识中还想找个机会试试,他究竟能不能死得了,这也算是一种大无畏的勇气吧? 现在,心底深处以为自己是永远不会死的楚扬,在将赫拉天后狠狠的办了一顿后,觉得是该他亮出真面目的时候了。 反正又死不了,怕了个13吗? 用沙发遮住赫拉后,楚扬打开了贵宾室的门,立即,如潮的欢呼声,就从外面大厅下鼓荡着漂了进来。 他走到门口下意识的向右边走廊看去,就看到带他来的那个侍女,仍然敬业的站在那儿,正观看下面的比赛。 楚扬刚想喊她,却犹豫了一下,随即转身走进了屋子。 快步走到那两个小沙发前的茶几前,楚扬伸手拿了大约十几万美元的钞票,再将刺在墙上的军刺收起,转身向门口走去时,却见赫拉倚在沙发背面,正屈膝坐在那儿,眼神躲闪的望着别处,哑声问道:“你是不是想逃走?” “男人的事情,娘们少管。”楚扬淡淡的回了一句,顺势摸起一旁沙发上那件被撕碎了的纱衣,一摆手,纱衣轻飘飘的落在了赫拉身上。 在赫拉那将仇恨深深隐藏着的目光中,楚扬再次来到门口,抬手在门板上使劲敲打了几下。 那个正在观看下面比赛的侍女,听到敲门声后扭头看了一眼,见楚扬正对着她风。骚的勾手指头,于是赶紧的快步走了过来,右手抚胸的问道:“尊敬的普利策先生,请问我能帮您做什么?” “我叫楚扬,不叫普利策。这些是赏给你的小费,别嫌少。”楚扬说着,把手中十几捆崭新的美钞,都放在了那个侍女的胸前。 用别人的钞票当小费时,楚扬从来都是很大方的,他觉得这些侍女很可能就是从外面临时雇佣来的,不一定就是奥林匹斯山的人,所以才在人家替他办事之前,先用金钱开道。 果然,那个鼻尖上有着淡淡雀斑的侍女,看到怀里突然多了十几万美钞后,湛蓝色的双眼里,立马就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狂喜,根本不在意这厮是叫普利策,还是叫楚扬了,只是嘴唇哆嗦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尊敬的普、不,尊敬的楚扬先生,我、我能为您做什么吗?” 别看格鲁吉亚比华夏要早一年加入wto,可国内人民的生活水平,却没有外人想象的那样好,一般人家每年挣个三四万拉里,就算不错的了。 楚扬的这十几万美元一砸出去,绝对可以改变一个普通家庭的命运。 如果这时候楚扬对这个侍女说‘你脱了衣服,咱俩在,门口这儿乐呵乐呵’,这个侍女也会毫不犹豫脱掉。 重赏之下,不但有敢拼命的勇夫,而且肯定也有敢这样做的勇女。 不过人家楚扬是个思想纯洁的好孩子,肯定不会卑鄙到让侍女做这些,只是矜持的笑了笑说:“麻烦你让组委会的负责人过来一趟,顺便让他把嘎拉玛带来,我有话要和他们说。” “是,是,楚先生您请稍等,我马上就去做!”侍女知道今天是撞大运了,怀着对楚某人无比的崇敬,深深的弯腰施了一礼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转身向二楼跑去,背影都带着一股子欢乐。 能够用金钱给别人带去这样的开心,楚扬这个吝啬鬼觉得还是很值得的,就倚在门框上,悠哉悠哉的吸着烟等。 楚扬这颗烟还有一指长的时候,两个大胡子带着脸色苍白的嘎拉玛,快步走到了门口。 组委会这些人,在奥林匹斯山只是些小人物,他们甚至不知道楚扬是哪头,但能够入住在整个九号监狱唯一贵宾室的人,那是一个需要他们尽力招待的存在。 所以那俩大胡子来到门口后,话还没说一句,就先给楚扬弯腰施礼了。 “不用和我太客气,我让你们来,是有三件事要麻烦你们。” 楚扬也没有墨迹,用夹x着香烟的左手点了点那俩大胡子:“第一,请你们告诉你们的上级领导,就说有个叫楚扬的人,要代替嘎拉玛打剩下来的比赛。第二,去告诉宙斯王,让他来见我。第三,让嘎拉玛马上离开这儿。” 楚扬此时的表现,用一个词来诠释是最恰当不过的了,那就是狂妄。 可那俩大胡子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点点头转身就去照做了。 至于上面会不会答应这个楚扬的三个要求,他们根本不介意,他们只是些小人物,所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传话筒罢了。 不过,那个站在门口的那个嘎拉玛,却是一脸的诧异,不知道楚某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找上了他。 当初雇佣嘎拉玛来格鲁吉亚打比赛的事情,都是李孝敏一手操办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代替的人就是楚扬。 楚扬现在也没心情和嘎拉玛仔细解释什么,只是对他招了招手,然后当先向屋子里面走去。 犹豫了一下,嘎拉玛跟着走进贵宾室时,听到楚扬说:“嘎拉玛,我知道你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就是我让人找你来这儿打比赛的,你就是我的替身。” 1172 神是不会骗人的!(第二更!) 1172神是不会骗人的!(第二更!) 嘎拉玛这次来格鲁吉亚,李孝敏给他的报酬是五十万美金。 一开始的时候,嘎拉玛就知道这趟生意不好做,但那五十万太诱人了,就咬牙的接下了。 可当他被别人从擂台上一脚跺下来后,才知道何止是不好做,简直是要命啊。 也许是得到老天爷青睐了吧?反正就在嘎拉玛悲哀的发现他得死在这儿时,有个男人,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男人,就像是救世主那样风x骚的出现了,让人把他带到了三楼的贵宾室前。 跟着那个男人走进贵宾室后,嘎拉玛就看到他指着案几上满满的一箱子钱,对他说:“嘎拉玛,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也许很快就能离开这儿,带着这一箱子钞票。” ”什么?“ 嘎拉玛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那满满的一箱子钞票,顿时就双眼冒光,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后问:“您、您没有欺骗我吧?” “你还不值得我去欺骗。”楚扬倚在遮住赫拉天后的那张沙发上,淡淡的说:“这一些都算你此次任务的后期佣金,带走吧,什么也不必问。” 常言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嘎拉玛之所以大老远的从泰国跑到这儿来挨揍,还不就是看中李孝敏承诺的那五十万美元吗? 可现在,楚扬却指着那足有几百万的钞票告诉他:这些都是你的了。 嘎拉玛要是推辞甚至不敢要的话,那么他也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既然楚扬明说了什么也不必问,嘎拉玛在稍微犹豫了几秒钟,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这才全身颤抖着走过去,将那箱子美钞全部抱在了怀中。 嘎拉玛转身向门口走去时,根本没有看到蜷缩在沙发后面的赫拉天后。 人在看到大量金钱时,一般就看不到别的东西了。 在当今这个经济社会上,你只要有了钱,就相当于有了一切。 等做梦般的嘎拉玛抱着那箱子美金走出贵宾室后,倚在沙发帮上的赫拉,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冷静,她望着楚扬的双腿冷笑一声说:“呵呵,你倒是挺大方的,把足有三百万美金就这样送给你的替身了,只是你觉得他能带着这些钱离开吗?” 楚扬不屑的撇撇嘴,随手将烟头弹在地毯上:“我说他可以离开这儿,就能离开这儿,你可以选择不信,但你千万别质疑我在你们那个狗屁宙斯王心中的地位。赫拉天后是吧,我觉得我这样说是很正确的,因为连你都主动来找我卖x骚了,这也变相的说明了我这些话是对的,是吧?” 赫拉咬着牙的说“楚扬,你虽然把我、给玷污了,可你也别这样狂妄,我发誓,当宙斯王知道这一切后,她会把你,和你的家人,都……” 她刚说到这儿,却见楚扬的右脚在地毯上颠了一下,冷笑着说:“我现在脚丫子里出汗了,你是不是想用舌头也给我舔干净?” 马上,赫拉就闭上了嘴巴:这个男人是个恶魔,如果她再放狠话的话,也许他真会让她给他把脚丫子舔干净的。 “不管你是死是活,以后在我跟前最好保持低调,因为我不想总是欺负一个脑残的女人。”楚扬说完,绕过沙发坐在上面,双手放在小腹上,闭上了眼睛,刚才经过连番鏖战后,他现在感觉有些疲倦了。 九号监狱唯一的贵宾嘱咐下去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就在楚扬心中考虑着某件事情时,有人敲响了门板:帮帮帮。 楚扬睁开了眼,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用白色纱巾围着半截脸的人,站在了门口,于是就上下打量了几眼问:“你又是哪一个神?” “我是赫斯提亚,如果你不习惯称呼我名字的话,那你也可以叫我灶神。”那个发出女音的人走进贵宾房后,顺手把门掩上,然后摘下了脸上的纱巾,露出了一张很不错的脸蛋:“宙斯王派我来,和你谈一些事情。” 赫斯提亚,在古希腊神话中,是女灶神、家宅的保护者。 在奥林匹斯山上,赫斯提亚却担负着‘后勤部长’的职责,历届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组委会成员,就是由她来确定的。 “灶神,灶神怎么会穿的这样干净,也难怪老百姓不信奉你。”楚扬微微的笑了笑:“请随便坐吧,但我习惯别人站着我坐着。” 本想走到里面沙发上坐下的灶神,听楚扬这样说后,顿时就一愕,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好吧,那我就站着吧,你现在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客人,我也该尊敬你的。” 楚扬歪着脑袋,看着这个灶神直截了当的问:“我提出的那三个要求,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那个嘎拉玛,只要他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不过我觉得就算是你赶他走,他也不会走的。” 楚扬有些纳闷的向外面看了一眼,问:“为什么?” 灶神淡淡的说:“因为他抱着那些钱,去组委会下注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只能祝他好运了。”楚扬有些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接下来我提出的那俩条件呢?” 灶神看样子很不习惯别人坐着她站着,在地上来回的走动了几步后说:“宙斯王是不会见你的,但她却同意你代替嘎拉玛打比赛。除了她不会见你之外,你就算是在监狱中随便杀人放火,她也不会阻拦你的。” 听灶神这样说后,楚扬真的感到纳闷了,从沙发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咦,那个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他又不是我儿子……他真这样说?” “神是不会骗人的。”灶神傲然回答。 “感谢神。”楚扬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虔诚的说话,而且还像模像样的在右胸比划了几下。 望着楚扬那漫不经心的动作,灶神问:“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有。”楚扬慢慢的走到灶神面前:“既然那个宙斯王这样够义气,那我也不勉强见他了,可我还想再看到两个人。” “是柴放肆和花残雨吗?” 楚扬大声赞叹道:“神就是神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不错,我现在最想见的就是这俩人。” 对楚扬的讽刺,灶神毫不介意:“你不会见到这俩人的。” 楚扬嗤笑一声:“那我就把这座监狱烧了。” 灶神耸耸肩,苦笑着说:“你就是把这儿都烧了,恐怕你也见不到他们,因为这俩人有一个已经不在奥林匹斯山了,而另一个呢,却是不想见你,我们也没办法。” 听灶神这样说后,楚扬才知道误会了人家的意思,太多放缓:“哦,谁离开了,又是谁不想见我?” 灶神走到门口,打开门:“感觉没脸见你的人是花残雨,可柴放肆却在你儿子被救走的同时,挟持天网离开了奥林匹斯山。不好意思,因为你儿子的事情把整个奥林匹斯山搞得一团糟,所以我们直到一个小时之前,才知道出了这件事。好了,楚先生,我只能和你说这么些了,如果你还想去打比赛的话,那随时都可以。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们可以为你提供最舒服的交通工具。” 楚扬站在沙发前,呆呆的望着灶神,忽然觉得他再也没有了留在这儿的理由。 儿子现在已经被救走,花残雨不愿意见他,而柴放肆却挟持了什么天网逃走了,那么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必要留在这儿。 在来九号监狱之前,楚扬做好了详细的计划,拼着玉石俱焚也要把那个宙斯王给掐死,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冷淡家里那帮女人的主要原因。 可等他来到这儿后,事情却变成了这样,最关键的是,不管那个宙斯王是谁,人家对他可谓是很好很好,让他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同时也将他那一腔昂扬的斗志,给瓦解了。 “哦,对了,宙斯王曾经说过,只有当时机正确时,她才会见你的。”灶神说完这句话,就关上门的走了。 “时机正确,什么才算是时机正确,我都把他手下的神给办了,这还不算是时机正确。”楚某人望着那扇门板,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弯了。 楚扬不知道宙斯王是怎么想的吧,其实躲在沙发后面的赫拉,在听了灶神刚才的那番话后,也是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甚至比楚扬还要迷茫,同时也隐隐觉得:宙斯王也许知道她现在的遭遇了,但她却没有为此而为难楚扬。 顿时,赫拉天后就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直到楚扬转过沙发坐在她对面的地毯上后,还在不停的思索这个问题。 这个赫拉虽说有些脑残,年龄也大了些,但总体来讲还是很有女人味的,更难能可贵的是到现在还是雏子……坐在地毯上的楚扬,闷闷的看了赫拉片刻,才问:“灶神刚才说的那个天网,是什么东东?” …… 楚扬说的天网,不是一个东东,而是一个人。 这个人从出生那一天起,就被叫做天网。 天网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人,今年三十二岁,不但是个哑巴,而且人长得非常瘦小,最多也就是八十多斤,下巴间还长着稀稀疏疏的黄胡子,脸上长满了青春美丽痘,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孩子,眼神痴呆。 可当天网一旦坐在电脑前,身上就会散发出一股子王者之气。 有些人,猛地一看根本不是正常人,但他却有着正常人做不到的本事。 1173 天网!(第三更!) 1173天网!(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严格的说起来,天网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 因为天网今年都三十二岁了,可他到现在都不会做饭,甚至穿衣服都得有人来照顾才行。 假如,把这样一个男人放在社会上,完全就是一个典型的废物。 而且在奥林匹斯山上,这个天网也不是什么神仙,可他的地位却是仅次于赫拉天后、雅典娜等几个主神之后,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天网。 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网,就像只有一个宙斯王那样。 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网络,在天网的眼中,只是一个低能儿才玩的游戏,他破解密码就像是吃苹果,任何的防火墙在他眼里,都只是一个符号。 只要宙斯王愿意,天网可以在十三分钟内,就能侵入美国白宫的防御系统,纂改程序,使这个号称世上最强的国家的所有网络,全部被黑,甚至连天上的卫星,都能被他遥控指挥……他就是人们常说的黑客,黑客之王。 天网活这么大以来,总共执行了两次任务,其中的一次,就是他破解美国防空系统,协助当年拉灯大叔派人劫机撞美国的世界贸易中心。 宙斯王之所以要这样做,据说就是因为她‘微服私访’美国时,被当地警察摸了一下屁股,在要求道歉时却被拒绝……包括赫拉天后在内,谁都不知道当时宙斯王为什么要帮助拉灯大叔,他们只是知道,那次天网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当一个人拥有这样的威力后,那么他就算是个白痴,也会被宙斯王当祖宗供着的。 可现在,这个生活中的白痴、网络中的天才,却被柴放肆带到了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附近。 …… 柴放肆既然有办法看到宙斯王的真面目,那么他也有能力摸清宙斯王最倚重的是什么。 柴放肆被带到监房中锁起来后,趁着享受和平已久的奥林匹斯山‘众神’为楚扬风被救走、而鸡飞狗跳时,就知道机会来了,轻而易举的干掉了狱警,顺利的找到了天网,将他劫走了。 天网在生活中虽说是个白痴,可他却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当柴放肆拿出刀子在他脖子上才割了一下,他就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拼命打着手势,示意:只要你不杀我,哥儿们会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柴放肆要的正是这个效果,并给天网喂了一粒普通的感冒胶囊,却骗他说:“这是我的独门毒药,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能解得了,你要是不听我招呼的话,那么会在三分钟内肠穿肚烂而死。” 生活中的白痴天网,对此是深信不疑,于是就跟着柴放肆亦步亦趋的离开了奥林匹斯山,只是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略施手段,就从格鲁吉亚征调了一架直达墨西哥的包机,顺利的抵达了目的地后,奥林匹斯山上那些被安享生活蜕化了的笨蛋,才知道他被柴放肆劫持了。 天网在被柴放肆劫持后,宙斯王会不会急得跺脚乱骂,柴放肆不管这些,他只想尽快的找到柴慕容,兄妹联手将数百万2012教徒独立,共抗奥林匹斯山,为柴家重新崛起于华夏而努力! 柴放肆从小就很疼柴慕容,更理解她的一些行事习惯,所以只是让天网在网络上一查,就清楚的找到了他妹最近的乘机记录,确定她的确去了墨西哥,这才带着天网随后赶到了。 2012地下城出入口周围的密林中,有着很多监控头和暗哨,不过在柴放肆眼中,这些都算不了什么,只要让天网入侵地下城的网络防御系统,给外面的守卫下达明确的命令,他就像个来串门的贵宾那样,步伐从容的来到了地下城。 柴放肆出现在地下城中时,负责防御整个地下城安全的安全部门人员,正在按照‘柴大主教’传下的命令,在下面对来访者列队欢迎了。 而什么也不知道的柴慕容,此时还坐在小会议室的桌子后面,正和随她前来的许南燕和上官灵商量:该怎么让2012独立在奥林匹斯山之外。 柴慕容要想让地下城独立在奥林匹斯山之外,最大的依仗就是手里攥着‘冰河时代’的解药,最大的阻力却是来自四大长老,在还没有把这四个凌驾于她这个大主教头上的老头子搞定之前,她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柴董、哦,主教大人。”沉吟了很久的许南燕,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后,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怎么才能让那四个老人折服,这一点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应付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压力。商离歌她们既然成功的救走了孩子,依着那些人的智商,肯定能想到你现在正要做什么,他们说不定此时正在赶来的路上。” 商离歌在救走楚扬风后,在第一时间就给柴慕容通报了这个喜讯。 “不错,南燕说的很对。”上官灵把话接了过去,望着柴慕容说:“商离歌她们这么快的就救出了孩子,的确是件好事,但这也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使我们没有充分的时间,来应付当前的局势,我提议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离开这儿返回华夏。” 柴慕容黛眉微微的皱着,点上一颗烟吸了一口,望着那袅袅腾起的青烟,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她们俩人说的没错,不管楚扬在格鲁吉亚的情况如何,商离歌她们既然这么快救走了孩子,那么奥林匹斯山上的人,肯定会想到这边的…… 就在柴慕容凝神思考当前的局势时,传来了两声轻微的敲门声,随后门被推开,金喜儿出现在了门口:“主教大人,您从华夏派来的人,现在已经来了。” 柴慕容这次来2012,除了在外围安排凌星等人接应、以防不测外,她只带了上官灵和许南燕来到了地下城,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安排。可现在,金喜儿却忽然进来说了这么一句,柴慕容就有些诧异的抬起头,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到她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慕容,是我来了。” “大、大哥?”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个人后,柴慕容就像是见了鬼那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桌沿,一脸的复杂表情。 曾几何时,眼前这个叫柴放肆的男人,在柴慕容半年前那所有的岁月中,比亲哥哥还要亲哥哥的,对她一直是关爱有加。 可兄妹俩的这份亲情,却随着新加坡萌芽岛附近海域的一声枪响,继而被击的粉碎,成了他们俩人心中永远的痛。 以至于在柴慕容获悉当初向她开枪的人,就是她大哥柴放肆后,失望就像是一只魔鬼那样,紧紧的纠缠着她,让她不敢面对现实。 可让柴慕容更失望的是,柴放肆对她却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继而胁迫花残雨来算计楚扬。 从得知柴放肆也在格鲁吉亚后,柴慕容对她就彻底的丧失了信心。 但现在,这个在她童年时当她马儿、少女时带着她调皮捣蛋、成年后对她无微不至关怀、却又让她失望的男人,就在突然之间出现在了她面前,让她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前提下,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听到柴慕容还是叫自己大哥后,柴放肆的眼中多了一丝喜悦,就像根本没有看到做出防御动作的上官灵、许南燕那样,转身把怀里抱着笔记本的天网拉了进来,随后又对金喜儿说:“女士,谢谢你带我来到这儿。” “不用客气。”刚才柴慕容在看到柴放肆后那惊讶的表情,金喜儿也是感到有些疑惑,但后来听到主教大人那样称呼他后,这丝疑惑也就消失了,说了一句话后,就转身退出了小会议室。 等金喜儿将会议室的门关上后,柴放肆转身看着发愣的柴慕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说:“唉,慕容,你不该吸烟的。” 柴慕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低着头的小声说:“上官、南燕,你们暂且先出去一下。” 上官灵和许南燕的工作,就是对柴慕容进行贴身保护,可现在柴放肆这个华夏通缉犯出现后,她却让她们出去。 俩人对望了一眼,刚想说什么时,却听柴慕容又说:“不要紧的,我会没事的。” 既然柴慕容一再固执的要求她们出去,上官灵许南燕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到背着双手向天花板看的柴放肆,随即默不作声的走出了会议室。 “天网,随便坐吧。”柴放肆指了指一张空椅子,等白痴般的天网坐下后,这才慢慢的走到柴慕容身边,抬起右手向她左脸颊摸去。 在柴放肆的手掌刚碰到柴慕容的脸颊时,后者下意识的向旁边歪了一下头,然后坐在椅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才眼睛盯着桌面的说:“大哥,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柴慕容虽说在知道真相后,很恨柴放肆,但他终究是她的大哥,俩人身上都流淌京华柴家的血脉。 血缘关系,不会因为一些仇恨,就会轻而易举的被阻断,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举在空中的手,停顿了三四五六秒钟后,柴放肆眼里带着失望的垂下,顺势坐在柴慕容身边的椅子上:“我有天网,我只要有他,就可以在科技发达的地区,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 柴慕容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望着白痴般正在笔记本上玩游戏的天网:“天网是谁?” 1174 我是怕死的那种人?(第一更!) 1174我是怕死的那种人?(第一更!) 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管是要犯的还是站在高台上做报告的,都有一个名字。 有的人叫狗蛋,有的人叫小犬纯种狼,还有的人叫天网。 在柴放肆说起‘天网’这个名字后,柴慕容有些诧异的,望着那个真在玩游戏的白痴,问:”天网是谁?“ 柴放肆一脸神秘的微笑:“天网就是天网,他可以做许多你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 “天网就是天网,他可以做许多你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倚在沙发靠背上的赫拉,听到宙斯王对楚扬的‘惩罚’后,眼里全身颓丧的说:“只要有依赖网络的科技发达地区,他都能做到很多事。比方可以入侵某个国家的国防防御系统,窃取当地最先进战斗机的攻击密码,然后向飞行员下达攻击某个目标的命令。” 在楚扬那一脸的不信中,感觉###不怎么疼了的赫拉,抓着沙发慢慢的站了起来,将被撕成几片的衣服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向暗门的方向走去。 楚扬跟着走了一步:“那个天网,他真有你说的这样神奇?”赫拉冷笑一声:“你可以选择不信我说的话。” “我信,我不信你还能信谁?我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亲人,就只有你了。”楚某人这样没脸没皮的回答。 赫拉的脸一红,眼里带着恼怒的咬了下嘴唇,最终却说:“不管你信不信,那我告诉你吧。” “请说。” “天网如果想让哪个国家地区的交通崩溃、股市崩盘、大面积停电、所有武装力量互相对击,那么那个国家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出现这样的混乱情况……天网,是专门为现代网络而生的,他只懂得服从任何的命令,却不会问任何的理由。” 赫拉在说到这儿的时候,###忽然又传来一下的巨大撕痛感,使她的脚步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时,一双手却及时抱住了她的腰。 “你、你松开我!”赫拉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双手就是楚扬的。 “如果地上是一些碎石的话,我也许根本不会扶你。”好意被人拒绝后,楚某人悻悻的松开手,却又嗤笑一声:“切,假如那个天网真如你说的这样厉害,那么宙斯王岂不是神界之王了,她想让哪个国家混乱,就可以让哪个国家混乱?” “宙斯王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世上所有的国家和全人类,都是她的子民,她没必要祸害自己的人民。她培养天网,只是防备你们凡人利用高科技攻击奥林匹斯山罢了。”赫拉脸上着不屑的,在墙壁上按了一下,那道暗门就缓缓的滑开了,露出一条盘旋向上的通道。 低头看了一眼那个通道,楚扬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这是去见宙斯王吗?” “是的。”赫拉伸手扶着墙壁走进了暗门,喃喃的说:“虽说我没有完成宙斯王交给我的任务,可我还是得向她汇报一下情况。” “你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说完后,会不会自杀?” 赫拉转身,看着楚扬露出一个很恬静的笑容,轻点着头的说:“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已经是个不纯洁的人了,必须以死来向神表示我的灵魂还是纯洁的。呵呵,看样子你很关心我啊。暂且不管你的关心是从哪个角度升起的,我还是要感激你的,所以在我临死之前,我也有句话要告诉你。” “什么话?” “你以后不管是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只要能够在有网络存在的地方,都有随时被干掉的危险。”赫拉转身,一手扶着墙壁向里走了进去:“因为柴放肆手中有天网,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查到你的dna档案,然后利用世界上无处不在的监控头,对你随时随地的展开监视。” 听赫拉这样说后,楚扬忽然打了个冷颤,跟着她走进了那道暗门。 如果那个天网真有这么大本事,那么就算楚扬在街上步行,也有可能在过马路时,遭遇到十字路口全是绿灯的危险。 一个人的本事再大,除非他常年的藏在密林或者地下,完全不用任何的现代电子科技(包括手机、电视),才有可能躲开无处不在的网络追踪。 但当今社会,除了那些深山中的土著人,又有谁能离得开这些东西? 这一刻,楚扬很头痛,所以就跟着赫拉走进了通道,‘求知若渴’的问道:“你说的那个天网这样厉害,那么他要是攻击奥林匹斯山呢,难道宙斯王也眼睁睁的没有办法?” “宙斯王怎么会没有办法?”赫拉无声的冷笑了一声:“天网虽然厉害,但却是她培养的,就算她暂时还不能制止天网滥杀无辜,不过保护奥林匹斯山却是绰绰有余的。楚扬,你害怕了吧?” 楚扬很不自然的回答:“你要是被这样一个人给盯上,你不害怕吗?” “我不怕,因为宙斯王会保护我。” “我也不怕,因为宙斯王对我好像很不错。”楚某人没脸没皮的说出这句话后,突然觉得那个宙斯王好亲切。 当然了,楚扬对宙斯王的这种好感,必须得建立在天网真是那么牛叉的基础上。 对楚扬的不要脸,赫拉也懒得说什么,只是顺着甬道蜿蜒而上:“你要跟我去见宙斯王?” “不可以吗?” “灶神说她不会见你的。” “她不见我是一回事,我自己主动找他,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赫拉逐渐加快了步伐:“如果你不怕死的话,那就跟我来吧。” 楚扬紧跟着她向前走:“你觉得我是怕死的那种人吗?” …… “他有你说的这样厉害?” 听完柴放肆详细的把天网的本事说了一遍后,柴慕容望着那个在笔记本上打游戏的白痴般的男人,一脸的都是不信。 为了培养柴慕容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商业带头人,柴名声从她很小就大力培养她在计算机这方面的能力,只是慕容姐对这玩意不怎么感兴趣,一直以来除了下载一些网络聊天工具外,其余的并不怎么精通。 当然了,柴名声的一番苦心也没有白费,慕容姐最起码知道一个很厉害的黑客有着什么样的本事,可她却不相信柴放肆带来的这个白痴,会有他说的这样厉害。 深知‘事实胜于雄辩’真理的柴放肆,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对抬起头来的天网说:“天网,你查一下从今天凌晨到现在,到底有哪几架飞机直达墨西哥。再搜索出这些飞机上,有那些人是从第比利斯出来的。” 格鲁吉亚直达墨西哥的航班,本来就和华夏国内公交车那样,少的可怜,再精确到从第比利斯那边飞来的飞机,那么范围就更加的少了。 柴慕容不知道柴放肆为什么这样吩咐天网,但她没有出声,只是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 “啊吧,啊吧。”嘴里嚼着口香糖的天网,抬起头来说了一句,随即十指如飞的,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打了一会儿,然后将笔记本反向对着柴放肆,用手指着上面的一些字母,再次‘啊吧’了两声。 视力很不错的柴慕容,伸长脖子的向笔记本屏幕上看去,就见上面有个小方框,方框里面写着:2012年6月16号,中午12点36分,一架小型商务航班,从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的乔纳斯机场起飞,目的地是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 “很好,你再把机上所有人员的身份,全部调出。”柴放肆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块巧克力,顺着桌子滑了过去。 天网看到巧克力后,眼里全是喜悦的使劲点了点头,把巧克力一把抓进手里,装进口袋后,背对着笔记本,看也不看键盘的,单手在上面嘁哩喀喳的敲打起来。 望着天网那只好像是在键盘上跳舞似的右手,柴慕容被震呆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世上竟然会有对计算机、网络这样熟悉的人,好像就在一阵杂乱无章的敲打中,屏幕上就迅速出现了一个个头像,包括他们的血型、特征以及dna等一系列的资料。 天网搜出来的这架小型商务航班上,乘客加上两名飞行员、两名机组服务人员,总共是七个人。 柴放肆望着在屏幕上闪烁的头像,阴柔的笑容在嘴角翘起:“很好,那你标出这些人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职务。” 柴放肆的话音刚落下也就是七八米钟吧,天网的手指就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除却四名机务人员外,剩余的那三个人,一个是奥林匹斯山在墨西哥城‘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另外两个人,却是奥林匹斯山的十二主神中的战神阿瑞斯,以及冥神哈迪斯。 “慕容,我想你应该知道战神和冥神,这两个人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吧?”柴放肆扭头,看着眼睛瞪大的柴慕容。 柴慕容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下意识摇摇头:“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些……哦,以前我也许不知道,但现在当然知道,这两个神祗在奥林匹斯山上,一个是负责神山安全的,一个却是管着九号监狱的。” “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墨西哥城吗?”柴放肆现在,就像是个问题宝宝。 柴慕容微微歪着下巴,望着柴放肆轻声说:“他们应该是专门为我而来的。” “呵呵,我妹妹就是聪明。” 柴放肆赞许的点了点头,再次问道:“慕容,你觉得依着2012地下城的实力,能不能阻止这两个人来找麻烦?” 1175 这个人绝不能活着!(第二更!) 1175这个人绝不能活着!(第二更!) 柴慕容急匆匆的赶来地下城后,先做的一件事,就是详细了解奥林匹斯山。 地下城内,能够彻底了解奥林匹斯山的人,绝不会超过四个,这四个就是2012中的四大长老。 二长老蒙哥马利,这位放过慕容姐一马的老家伙,自然会成为她的垂询对象。 从蒙哥马利的嘴中,柴慕容算是深入了解了一下奥林匹斯山,只不过越是了解,她就越担心,担心自己根本抵挡不住那边,所以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这才劝说着她赶紧的回国算。 就在柴慕容拿捏不定时,柴放肆来了,并且问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慕容,你觉得依着2012地下城的实力,能不能阻止这两个人来找麻烦?” 柴慕容稍微沉吟了一下说:“要想把他们阻止在地下城外面,肯定没什么困难。只是我担心,到时候四大长老不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那你想不想他们来?” 柴慕容微微皱起眉头,淡淡的说:“大哥,你觉得呢?” 柴放肆看出妹妹脸上的不满,知道自己要是再卖关子的话,以后的事儿就不好办了,于是就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天网打了个响指,指着笔记本屏幕:“天网,你现在给我查一下,距离这架小型商务机最近的空域中,有没有巡逻的战斗机存在。” 吐出口香糖,正在给巧克力扒皮的天网,听到柴放肆的指示后,来不及将巧克力外衣全部撕去,就急匆匆的填进了嘴里,将笔记本调头,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声响起。 难道他想让这个白痴,替他把这架飞机从天上打下来……隐隐猜出柴放肆为什么要让天网这样做的意思后,柴慕容眼里带着不信的轻摇了下头,心想:依着他这样稳重的性格,怎么会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扯淡的事儿? 就在柴慕容的严重怀疑中,天网很快就再次将笔记本反向推了过来。 柴慕容看到屏幕上出现了一架战斗机的图像,下面的表格中,标着这架战斗机的详细资料: 格鲁吉亚以前属于前苏联的,所以国家的防空力量也以前苏联战机为主,出现在笔记本屏幕上的这架战斗机,是一架米格-29战斗机。 米格-29战斗机,是苏联70年代开始研制的超音速、高性能、有单双座型双发战斗机,既可用于执行制空和截击任务,同时也可实施对地攻击。 战机的左侧边条根有一门30毫米机炮,两侧翼下的6个挂架可带6枚aa-10中距雷达制导,或aa-11近距空空导弹,还可带aa-8和aa-9空对空导弹,执行任务时,则可带各种炸弹或火箭弹。 驾驶这架战机的飞行员,叫彼得诺维,是格鲁吉亚的空军中尉,他现在正沿着黑海海岸线,例行巡逻任务,记载两枚aa-11近距空空导弹。 柴放肆扫了一眼这些资料,淡淡的说:“入侵格鲁吉亚空军司令指挥部网站,获取这架战机的执行任务口令后,再告诉我。” 天网点点头,这次没有把笔记本再转过去,而是像个孩子似的嚼着巧克力,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对着键盘敲打起来。 终于,从柴放肆刚才的这些话中,柴慕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于是就在咽了口吐沫后,声音中带着紧张的说:“大、大哥,你是想让这架战机,击落已经抵达黑海上空的那架小型商务机?就像是你来地下城,是入侵了这儿的防御网络,替我下达了让你进来的命令一样?” 柴放肆扭头看着柴慕容,柔声说:“是的,你说的不错。呵呵,其实这只是阻止奥林匹斯山的人来找你麻烦的办法之一,让他们死在来时的路上,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了。” “哦,嗯。”柴慕容木木的点了点头,望着趴在桌子上的那个天网,眼里慢慢的浮上了杀意:如果让这个人真能做成这件事,那么他想、错了,是柴放肆想杀任何一个人,都是易如反掌的……他要是被用来对付楚扬呢,楚扬打架再厉害、背景再深厚,可是能躲得过天网吗? 直到现在,柴慕容才知道这个白痴为什么会叫天网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任何一个人一旦遭到天网的追杀,恐怕就算是他跑到月球上去,也会有长距离导弹跟踪过去的。 所以,不管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这个人绝不能活着! 柴慕容在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下意识的向柴放肆看了一眼,却发现他大哥正冷冷的盯着她。 在兄妹俩的目光一接触时,所有的亲情都被柴放肆眼中的冰冷冻僵,叭嗒一声的落在桌子上,摔的粉碎。 柴放肆紧紧的盯着柴慕容,柴慕容静静的看着他,两个人对望了十余秒后,才同时垂下了眼帘。 望着自己白皙的双手,柴放肆淡淡的说:“慕容,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在想什么,但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天网!而且,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那个人必须得死!希望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 柴慕容坚定的摇摇头:“大哥,我不明白楚扬为什么必须得死,但我却知道他不能死。” “我只要他一个人死,我可以答应你,除了他之外,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和他有关的人。” 柴放肆右手把玩着左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我很明白,你们两个的感情现在已经很深了,可你不能否认我们柴家的崩溃,和这个人有着直接的关系,为了给爷爷他们报仇,你最好把这些私人感情收起来。” “呵呵,大哥,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很可笑吗?” 听柴放肆这样说后,柴慕容低低的笑了一声,站起身:“我也知道爷爷的死,和柴家的崩溃,楚扬都要担负一定的责任。可我们同样清楚,如果不做这件事的话,早晚会有人做,恐怕那时候,我们柴家的下场比这个还要惨的,对吧?” 柴慕容说这些话的意思,依着柴放肆的智商,他自然能听得出来,但是他不介意,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仍然不疾不徐的说:“慕容,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只给你一个选择题。” “什么选择题?” 柴放肆的声音中,带着冷酷:“楚扬,和三叔三婶,你有在他们双方之间选择的权力。” “什么!?”柴慕容脸色大变,啪的一拍桌子,指着柴放肆颤声说道:“柴、柴放肆,你为了怕我阻拦你杀楚扬,难道要拿我爸妈来说事吗?” 柴放肆这时候才抬起头,眼里带着阴狠的说:“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我刚才说了,选择权就在你的手中。” “如果我不选择呢?”柴慕容微微冷笑道:“那你是不是就要杀了我?” 柴放肆没有说什么,只是扭头看着这时候已经操作完毕的天网。 天网用手指了指笔记本屏幕,柴慕容看到上面有一系列的密码和口令,又看到那个白痴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她从没有见过的,类似于机顶盒那样的东西,与笔记本连接在了一起,将上面的一个耳麦、手持话筒递了过来。 好像忘记了柴慕容正怒视着自己那样,柴放肆拿过耳麦戴在头上,摸起话筒说:“这是一个变声装置,它可以为我提供模仿世上九万三千二百种声音,而且误差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刺狼,刺狼,我是狼穴,我是狼穴,听到请回答。” 然后,柴慕容就听到从耳麦中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我是刺狼,请狼穴指示。” 柴放肆看了一下小型商务机在空中的坐标,然后说道:“在黑海北纬72度方向,有一架美国克塞斯公司生产的小型商务机,现在我命令你迅速把它击落,攻击口令为逆飞的风!” “目标黑海北纬72度方向,是一架小型商务机,攻击口令为逆飞的风,刺狼明白,预计在三分钟内即可完成任务,通话完毕。” “ov。”柴放肆点点头,然后关掉了通话器,扭头看着柴慕容笑了笑说:“三分钟,一百八十秒,在奥林匹斯山上不可一世的那两位大神,将葬身黑海。他们死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敢打这边的主意了,甚至,没有人敢再离开奥林匹斯山了。” 柴慕容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放在下巴处呆呆的望着笔记本的屏幕。 在柴放肆向‘刺狼’下达了攻击任务后,天网就通过黑海上空的军事卫星,将影像对准了黑海的北纬72度方位。 柴慕容清楚的看到,屏幕上才开始出现的只是一个小亮点,但随着天网手指的跳动,那个小亮点越来越大,很快就变成了一架飞机。 早在前些年,有些发达的国家,就已经研制出了从上千公里的空中、就可以看清地上汽车牌照的卫星,更何况这是一架飞在高空中的飞机,所以能够用卫星这样清晰的看到它,一点也不奇怪的。 随着天网的手指敲打键盘,那架飞机迅速拉近,近到柴慕容可以看清飞行员的脸。 耳麦里的声音刚才说,‘刺狼’只需三分钟,一百八十秒,就能将这架乘坐着战神、冥神的小型商务机,所以柴慕容在看清这架飞机后,就很自然的开始关注屏幕下面的时间。 人这一辈子,不知道要渡过多少个三分钟,可柴慕容从没有感觉到,现在她等待的这个三分钟,会有这样的漫长。 潜意识中,柴慕容就想象楚扬就在这架飞机上,假如在三分钟之后没事的话,那么柴放肆所说的那一切,都是唬人的。 1176 姐姐我谢谢你!(第三更!) 1176姐姐我谢谢你!(第三更!) 国人终于有人可以染指诺贝尔奖了,祝贺! …… 呆呆的望着笔记本屏幕,柴慕容的心情异常的复杂:既盼着这架飞机被击落,又盼着它能平安抵达墨西哥城。 柴慕容盼着飞机被击落,因为那里面坐着的是敌人,他们要是死了,那么她的麻烦也就暂时性的没有了,可又希望它能没事,因为这架飞机要是如期被击落的话,这就证明天网要杀楚扬,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人家绝对有这样的实力,甚至可以让楚扬选择被干掉的方式! 时间,在柴慕容那紧张、复杂和浓浓的恐惧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当一百八十秒钟来到,她看到那架飞机还在正常航行时,顿时就下意识的吐出来了一口气,抬头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屏幕上忽然腾起一团耀眼的火光! 就像是以前从电视中看到的一样,那架正常航行的小型商务机,忽然就随着这团火光,在高空中支离破碎,仿佛楚扬就在这架飞机里似的,让柴慕容在脸色蓦然苍白下,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这时候,柴放肆放在桌面上的耳麦也响了起来:“狼穴,狼穴,我是刺狼,任务已经如实完成,目标已经在九千米高空爆炸,飞机上乘客的生还率为零,请指示。” 柴放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摸起话筒回答:“没有新的指示,刺狼你可以返回基地了。” 示意天网已经完成任务后,柴放肆放下手中的东西,望着柴慕容,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慕容,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正在考虑怎么干掉天网,甚至还在想着为了那个混蛋,该怎么处置你的大哥。但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想相劝你,你最好别这样做,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柴慕容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柴放肆,你现在的位置是在2012的地下城,我好像才是这儿的大主教,我就不信那些人会听你的,我想怎么做,应该是我说了算。” 柴放肆并没有责怪柴慕容直接称呼他的名字,犹自慢悠悠的说:“我当然懂,可我却觉得你不会这样做的。” 柴慕容斜着眼的望着他:“你凭什么有这样的自信。” “在来时的路上,我就把你的态度考虑进去了,所以已经让天网搜出了三叔三婶的确切住址,并提前做了一系列的安排。” 柴慕容的脸色顿时大变,声音尖锐的道:“什么,你是不是在他们身边派了杀手!?” 柴放肆摇摇头:“我才不会那样做,事实上除了天网之外,我身边就再也没有人了。” “那你为什么这样说?”柴慕容刚说完这句话,马上就醒悟了过来:“我懂了,你是利用天网!” “是的。”柴放肆毫不否认:“假如天网不能在每晚十点下达一个指令,那么不管三叔他们走到哪儿,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方瓦斯爆炸、红灯突然变绿灯、飞机忽然出现等等……除非他们发生毁灭性的意外,要不然每天都将面临这样的危险,而且还会有很多人为他们陪葬……” 柴放肆的话,刚说到这儿,柴慕容就忽地一声站了起来,抬手对着他脸颊就是狠狠的一记耳光。 柴放肆的脸被抽的扭向了一旁,嘴角也有血渍淌出,但他毫不在乎,只是反手擦了擦,眼睛望着天网,语气很镇定的说:“慕容,我只是想让你别来干涉我杀楚扬。我答应你,只要楚扬一死,我立马就会收手。” “你、你这个混蛋!”柴慕容举着火辣辣疼的右手,在骂出这句话后,就颓然坐到在了椅子上。 被柴慕容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的天网,望着她发了一会儿呆后,忽然在电脑上快速的打出了一行字,然后推到了她面前。 柴慕容抬起浮起水雾的双眸,看到上写着:其实我也不是万能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地方,我是无能为力的。那个地方就是奥林匹斯山,不管我布下的天网有多么厉害,但却无法对那个地方造成威胁,因为那儿有宙斯王,天网对奥林匹斯山形不成任何的威胁,那是神的山。 慢慢的,柴慕容的双眸开始发亮,她伸长了右手,握住扶着笔记本的天网的右手,柔声说:“好弟弟,姐姐我谢谢你。” 柴慕容今年才二十七岁,要是扮起纯真来,她说她还没有成年,也会有人相信的。 可她现在,却称呼已经三十二岁的天网为弟弟,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小姐姐。 在柴慕容的手握住天网的手,说出这些话后,这个白痴的身子猛地一动,脸上带着一种孩子看到母亲的喜悦,挣开她的手,双手攥拳的他自己心口猛力的击打着,闭着眼的张开嘴大叫:“啊吧,啊吧!” …… “要不要我扶着你?” 看到前面走路好像很不方便的赫拉,楚扬好心好意的伸出右手,却被人家一把打开。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楚扬,你跟着我去见宙斯王的真实目的,是不是担心离开这儿后,会遭到莫名其妙的打击,一命呜呼了?” 楚某人讪讪的缩回手,嘿嘿笑道:“嘿嘿,我有你说的这样胆小吗?我要是这样没胆量的话,你觉得我会一个人来到这儿吗?还有就是,我觉得你刚才在吹牛,故意夸大那个天网的本事,就是想让我害怕。其实老子才不相信,那个天网会有你说的那样厉害。” 右手在墙壁上扶了一下后,赫拉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呵呵,你既然不相信,那你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 脸皮很厚的楚某人,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回答:“我这是为你着想。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你在见过宙斯王向她说明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一切后,就会自杀谢罪吗?不管你有多么的该死,也不管你有多么的脑残,但我这个人是很善良的,不想有人因为我而死,所以我才跟着你,阻止你做蠢事。” 对楚某人的狡辩,赫拉不置可否:“明明是自己害怕,却非得找出这样的理由,真是不要脸。” “要脸的人早就死光了,这个世界上不要脸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有什么不好的?” 听楚扬这样振振有词的反驳,赫拉这才知道这厮不管是动嘴还是动手,都是强悍的要命,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懒得再搭理他。 赫拉不再说话后,楚扬也不想一个人和傻瓜似的叨叨个13的,就这样跟在人家后面,好像来串门那样的四处东张西望着。 1177 带他去诸神殿!(第一更!) 1177带他去诸神殿!(第一更!) 赫拉不再搭理楚扬后,走路时的速度就加快了,很快就来到了古堡的顶部。 但是她刚来到那个房间门口,门口站着的一个白衣侍女却告诉她:“赫拉天后,宙斯王说了,如果楚扬跟你一起来的话,请您带他去诸神殿。” 诸神殿,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大型会议室,在古堡地下五十九米深处,能够去诸神殿的,除了宙斯王和十二主神外,就连十八武士都没有资格。 所以呢,当赫拉听这个侍女说宙斯王让她带着楚扬去诸神殿后,顿时就是一愣,脱口说出:“什么,宙斯王怎么可能会让他也去哪儿呢?” 侍女微微弯腰回答:“回禀赫拉天后,我也不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吩咐我,但她刚才的确是这样说的。” “哦,我知道了。”赫拉点了点头,转身看着楚扬,脸上的表情复杂:“楚扬,你跟我走吧。” 不等楚扬说什么,赫拉当先向一个房间对面的一扇小门走去。 楚扬在贵宾室时,曾经让组委会的人去告诉他们的上级领导,就说他要见那个宙斯王,不过后来出现的那个灶神却说宙斯王不会见他。 本来楚扬以为他是见不到这个宙斯王了,正考虑着是不是先闪人时,却听到赫拉说起了天网。 我们每个人正常人,身上都带着一种提前发觉危险的本能,就是大家常说的第六感。 而出身于杀手的楚扬,这种感觉尤为的强烈和敏感,虽说他觉得天网那样厉害,是赫拉吹嘘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却隐隐觉出了一股子危险的味道,仿佛他只要一离开九号监狱,天上就会落下个大流星来,把他老人家给砸成番茄酱。 正是有了这种强烈的危机感,所以楚扬才死皮赖脸的缠着赫拉,要去宙斯王,仿佛可以从他那儿,能够解脱那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或者说恐惧感。 在跟着赫拉来的时候,楚扬根本没有一点把握,可以让宙斯王见他。 可楚扬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宙斯王好像知道他要跟来,竟然提前派人站在这儿等他了,并嘱咐赫拉带他去那个什么诸神殿。 对宙斯王猜到自己会来时,楚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因为花漫雨告诉他说,陈怡情也有这种未卜先知的本事。 让楚扬觉得不安的是:这个宙斯王既然能猜透他的心中所想的,那么要是想对他不利的话,应该很简单的。 楚扬慢微皱着眉头,掏出一颗烟心中暗想:我怎么老是觉得这个宙斯王,和我之间好像有层奇怪的感觉呢? “怎么,你要是不敢跟来的话,现在还可以回去,并没有人阻拦你。”就在楚扬盯着地板皱眉考虑这些事儿时,已经走进那扇门后的赫拉,转身对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在昏暗的灯光下,她那张好像更加成熟的脸上,带着嘲笑。 “切,我有什么害怕的,大不了让你把我的整个人也吞进去!”楚扬切了一声时,眼睛在赫拉的双腿间扫来扫去的。 赫拉先是一楞,接着就明白了楚某人这句话中的龌龊意思,马上就脸蛋飞红的低声骂了句什么,赶紧逃也似的转过了身。 对站在门口的那个白衣侍女吹了下口哨后,楚扬快步走进了那扇小门后。 这扇门后的空间不算大,地上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在楚扬进来的时候,赫拉正把右手五指按在墙上的一个电子显示器上,等了约有五六秒钟,一个机械女音,从头顶一角的地方响了起来:“已经通过手纹电子扫描,赫拉天后请进入阳光快车道。” 在赫拉向后退了一步时,楚扬就看到她面前的石墙缓缓的裂开,出现一个大约四平米左右的空间。 原来这只是一个电梯罢了,还搞得这样神秘兮兮的,不但得通过手纹电子扫描,而且还取了‘阳光快车道’这样一个拉风的名字。嘿哦,奥林匹斯山上这伙人,很可能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脑残……楚某人在心中嘀咕着,跟着赫拉走进了那个电梯。 随着电梯门的合上,楚扬就觉得身子微微一顿,然后就恢复了平稳,通过轻微的下坠感,他知道电梯在迅速的向下落去。 倚在电梯一角,楚扬嘴里叼着那颗没点燃的香烟,问背对着他抬头向上看的赫拉:“喂,那个诸神殿是什么地方,是不是你们开会的场所?” 赫拉头也没回的回答:“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提前透露一点不可以吗?看在咱们俩的关系很‘深入’的份上。”要是让楚扬守着美女而不口花花,肯定比让他憋着尿半天不撒还要难。 “哼哼,楚扬,你觉得这个电梯会不会突然爆炸?”赫拉冷笑着,转身看着楚扬,眼里带着疯狂。 楚某人马上就为刚才的孟浪而后悔了,生怕这个脑残者真会启动电梯的自动爆炸装置,所以赶紧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信,从此之后你说出的每一句话,我都信,因为你是我心目中的赫拉天后。” 赫拉本以为楚扬又会唧唧歪歪的说些狠话的,那样她也许在一怒之下做出大家同归于尽的傻事。 但楚扬却很快就改变了态度,使她一股子怒气不知道往哪儿发。 “你可真够无耻的。”在低低的骂了一句后,赫拉才双手抱着膀子说:“诸神殿呢,是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聚会的地方,除了宙斯王和十二主神外,就连十八武士也没有资格进去,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让你去。而且,最近二十年来,我们就从没有踏入过诸神殿。” “这说明这二十年来,奥林匹斯山上一直没发生值得大家凑在一起商量的事情。” “是的。”赫拉的脸色有些缓和:“这一次肯定是为了天网遭劫一事。宙斯王早就说过,天网一旦被恶魔利用,那么这个世界上将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也许连宙斯王也没有想到,竟然真有人趁着大家享惯了太平的时候,将天网劫持了。楚扬,你得为这一切负主要责任。” 楚扬不屑的耸耸肩:“这干我什么事儿?天网遭劫是你们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太蠢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不好好的保护,或者干脆杀掉,却把他留着,这不是故意找麻烦吗?” 电梯这时候微微一顿,然后门就缓缓的开了。 还没有等楚扬看清电梯外面的一切,赫拉就向门口走去:“楚扬,你最好要小心些。你既然来到这儿,你的死活不再是宙斯王一个人说了算了,假如十三个人中,有七个以上的人希望你死,包括宙斯王在内的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哦,我知道了,这个诸神殿其实还是一个议会。”楚扬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就在赫拉将要走出电梯门时,他忽然问道:“如果大家要是投票来决定我生死的话,你肯定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赫拉脚步一停,望着前方淡淡的说:“我会第一个站出来,同意你被处死。” “你的心真黑。”楚扬无所谓的抬手擦了擦鼻子,走出了电梯。 楚扬在乘坐电梯下来时,曾经想过地下是种什么情况,觉得应该和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差不多,宽敞明亮、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装潢的好像暴发户那样,处处都透着一股子粗俗的奢侈。 可当他走出电梯后,才知道他所想的那一切是多么的错误! 电梯外面,并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是一个一眼看不到边的巨大空间,抬头向上看去,足有十五米高的头顶上,并列着密密麻麻的灯棍,将这个巨大的空间照的亮如白昼。 每隔五十米左右,就有一根圆形的巨大的柱子,呈错落有致的方位,一直无限的向远处延伸下去,猛地一看很碍事,可仔细看时,才发现这些柱子的存在,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合理美,就像人的鼻子本来要高出嘴巴和眼睛那样合理。 而脚下的地板是漆黑发亮的,但踏上去却没有打滑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无数个穿着黑白两种丝质长袍的男人女人,就像是在华夏京华广场上散步一样,三五成群随意谈笑着什么,距离电梯门口最近的那些人,并没有因为楚扬这个穿着西装的‘另类’忽然出现,就对他投来诧异的目光,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在电梯的门口两旁不远的地方,停着最少上百辆的豪车,看样子好像是个停车场,不时的有车子出入。 如果不是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楚扬肯定以为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是在梦中。 他傻了般的向远处望去,发现这儿到处都是打着广告牌的商店、酒吧…… 这样说吧,只要上面城市中有的东西,这而都不缺少,而且气氛看起来很融洽,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这才是真正的地下城,2012的那个地下城和这儿相比起来,简直就是老鼠洞。”呆了足有三四分钟后,脸上带着巨大感慨的楚扬,才使劲擦了擦眼,问脸上带着得色的赫拉:“这儿就是诸神殿了吗?你不是说只有十几个人才能来到这儿?” 一脸骄傲的赫拉,仰起下巴:“这怎么可能是诸神殿呢,这只是我们最普通的一个社区,要想抵达诸神殿,最少还要乘坐半小时的出租车才行。哦,对了,你身上有没有带着钱,如果没钱付车费的话,那我们只能步行去了。” 1178 真正的奥林匹斯山!(第二更!) 1178真正的奥林匹斯山!(第二更!)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后,楚扬真为人类的伟大而赞叹。 不过,当赫拉问他身上有没有带着钱,得乘坐出租车赶向诸神殿时,楚扬就有些犯傻了,就像是看傻瓜一样的望着她:“什么?你坐车还得需要拿钱吗?你不是这儿的十二主神吗?” “废话,我当然是这儿的十二主神。” “你是这儿的主神,坐车还要拿钱?” 就像是看傻瓜那样的看着楚扬,赫拉冷冷的说:“我虽然是十二主神之一,可我坐车也得拿钱的。只要来到这儿的,除了宙斯王之外,任何人在想得到别人的帮助时,都得付出一定的报酬才行,你懂不懂?” 楚扬做了个汗的姿势,喃喃的说:“不懂。” 的确,在楚扬的看来,奥林匹斯山做为一个邪恶的发源地,这儿的人肯定都是那种尔虞我诈的小人,就像那个威胁谢妖瞳的银鼠那样。 可他说什么也没想到,依着赫拉这个比银鼠要高级许多倍的赫拉天后,坐车还得拿钱。 看出楚扬心中在想什么的赫拉,脸色稍微缓了缓,说:“这儿,才是人类最向往的生活。在这儿,没有种族之分,没有寒冷没有饥饿,没有战争,只有欢声笑语的和平,凡人自私的劣根性,会被彻底的磨灭……任何来到这儿的人,要想得到想要的东西,都得通过辛勤的劳动才行。” 楚扬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很崇拜的说:“原来是这样啊,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可我不明白的是,这地方既然有你说的这样好,肯定有着强大的防御措施,那么蒋公瑾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救出我儿子呢?” 赫拉挥手,向远处的一辆出租车摆了一下说:“除了宙斯王之外,我们十二主神并不是居住在这儿,在外面都有自己的宫殿。这儿再好,也是平民社区,我们这些人是奥林匹斯山的支柱,都有自己的工作岗位。唉,也正是我们这些人都习惯了这种独掌一方的安逸,所以才让蒋公瑾带人暗算了雅典娜……这儿,才是真正的奥林匹斯山,全人类都向往的地方。” 从赫拉这些表达不清的话中,楚扬总算是明白什么了:在真正的奥林匹斯山上,存在着传说中的民x主。 除了凌驾于众人头上那个伟大的宙斯王之外,所有人在这儿的地位都是平等的,哪怕这个人是十二主神之首的赫拉,想在这儿坐车,也得拿车费。 而且楚扬还听出:十二主神在奥林匹斯山的地位,就相当于华夏国内那些封疆大吏,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地盘,并不是在这个地方居住的。 受大环境的影响,楚扬小时候就一直向往共产主义社会,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历经尔虞我诈的阅历,他和无数成年人那样,终于明白所谓的共产主义,只是一个前辈伟人提出来的远大理想罢了。 要想真正过上那种没有压迫、没有等级、安居乐业的日子,也许、也许号称不死的上帝,都无法看到那一天的到来,那只是一个美好的传说。 可现在,当楚扬来到真正的奥林匹斯山后,通过赫拉天后坐车要拿钱这一件小事,就有了一种极为复杂的迷茫:国人天天将实现共产主义挂在嘴边,但只要是有点权势的,都存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想法。可没想到在我认为最邪恶的奥林匹斯山上,却看到了极为民x主的一幕。这算什么呢,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邪教,这儿是邪教吗? “嗨,你发什么呆呢?”就在楚扬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一切时,一辆在外面堪称豪华的‘出租车’,停在了他身边,赫拉打开车门问道:“刚才问你带没带钱,你也不回答,现在赶紧的看看,没钱的话我就让人家走,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楚扬这才如梦初醒的‘哦’了一声,赶紧的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美钞:“美元在这种地方流通吗?” 赫拉还没有说话,开车的那个大鼻子就回答了:“呵呵,只要不是假钞,任何货币在这儿都流通的,先生请上车吧。” “等见到宙斯王之后,我得给他提个建议,你们这儿最好单独发行一套自己的货币。” 楚扬说着话的时候,就钻进了车里,一脸认真的对坐在身边的赫拉说:“不过最好的办法,却是该取消货币,在这儿生活的所有人,都将手中的工作看作是一种力所能及的付出,能力大一点的呢,就干些重要点的工作,比方可以去做那个什么十二主神。能力稍差一些的呢,就在这儿……” 在车子启动后,赫拉冷笑着打断楚扬的话:“听你这样说,好像就是外面某些人常说的共产主义吧?” “对,对,就是共产主义,反正你们这儿也不差那几个钱。” “你错了。”好像很不愿意和楚扬挨着坐,赫拉向车门那边挪了一下,扭过脸望着外面,淡淡的说:“所谓的共产主义,只是你们凡人一种异想天开的梦想罢了,其实根本实现不了的。远的不说,就说你们华夏在上世纪时,是不是尝试过这种方式,可结果怎么样呢,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 赫拉所说的,就是华夏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那十年浩劫,那时候华夏人民就是按需分配的,可结果却很让人沮丧。 楚扬也望着外面,低声回答:“当年的失败,是和人们思想不纯洁有着很大的关系……” “你这样说又错了。”赫拉再次打断楚扬的话:“人类文明要发展,思想必须得进步。如果有进步能力的人付出心血后,却总是和那些碌碌无为者一样,得不到应有的报酬,那么他就会心灰意懒。” 楚扬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说法。 赫拉继续说:“其实谁都知道,按需分配这种方式,在兄弟众多的家庭中,也未必推行下去,更何况是在一个国家了?所以,到任何时候,按劳分配都是最正确的,你付出的多,才能得到的多。奥林匹斯山上,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人们的生活才会欣欣向荣,所有人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积极的工作,要实现自己的价值。” “呵呵,你好像在给我上思想品德课。”楚扬苦笑着摇摇头。 赫拉认真的说:“我不是给你在上思想品德课,可以拿这儿当例子。只要是生活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民,都不会遭受外界那种以权谋私的剥削,任何人付出十分的力气,就会得到相应的十分回报,从没有哪一个部门的主管,敢做出那种贪污受贿的事情。一旦被发现举报,他们将要承受最为严厉的惩罚。” “是杀头吗?” “不是,这儿没有血腥。”赫拉缓缓的摇头,眼里带着浓浓的崇拜:“奥林匹斯山上没有血腥,不论人们犯下再大的罪过,只会连同家人一起被驱逐出这儿,回到外面的那个世界,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踏入这儿一步。” 楚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十二主神的之所以在外面有各自的地盘,其实就是负责这些工作。你们在外面可以为所欲为,但在这儿,你们也和前面开车的这位,是一样的地位。” “是的。”赫拉说:“外面十二主神的那些手下,假如表现良好的话,到了一定的年限,就有了来这儿生活的资格。” 楚扬问道:“是不是只允许你们在外面的那些手下?” 赫拉点点头:“是的。能够成为神山上的一名,就成了上面那些人毕生追求的目标。能够来这儿定居的人,都有着婴儿一般的纯洁思想,在这儿可以快快乐乐的,等到踏上天国的那一天。这儿虽说不是共产主义,可却是最适合人们居住的地方。” 自从看到赫拉的那一刻起,楚扬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个脑残患者。 但通过眼前这真实的一幕,以及人家说出的这些话,他才隐隐觉得,真正的脑残患者也许是他自己。 人们能够在这种没有等级、没有压迫的地方快快乐乐的生活,除了用神仙一般的生活来描述,还有那个词汇能够配得上? 车子就在楚扬望着窗外的沉思中,快速而平缓的向前行驶着。 楚扬虽说是在沉思中,但他依然能感觉出,车子现在正向高处行驶。 渐渐的,外面的行人越来越稀少,头顶的灯棍也相应的减少了很多,但光线却依然那样明亮。 楚扬有些纳闷的把脑袋探出车窗,向前面看去,就惊讶的发现前面几千米处,有一大块只有天空才能发出的光亮,或者说是日光。 “前面,就是诸神殿了。”赫拉这时候解释道:“现在我们的位置,已经从地下几十米深处来到了表层。你所看到的,就是外面的天空。” “那个地方是哪儿?” “第比利斯大峡谷。” “大峡谷?”楚扬问道:“这儿是峡谷的出口吗?” 赫拉闭了一下眼睛,回答:“是的,要是从外面看过来的话,就能发现在大峡谷的一侧,会有一个极大的平台。” “难道不怕被人发现?” 赫拉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从没有人能够有机会看到这儿,因为平台方圆三十公里,就是格鲁吉亚最重要的军事禁区。这儿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防御网络,任何的卫星都无法窥探到这儿,任何的导弹,都无法攻击到这儿……这是人类的神山,不许任何凡人接近。” 1179 诸神殿!(第三更!) 1179诸神殿!(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谢打赏的哥儿们! …… “我能够来到这儿,真是荣幸的很。” 楚扬从车窗外缩回脑袋:“我总算是明白,在宙斯王让我来这儿时,你为什么那么诧异了。” 赫拉眯着眼睛看了眼楚扬:“你是思想龌龊、身体肮脏的凡人,本来就没有来这儿的资格。” 楚扬看也没看赫拉的,淡淡说道:“你说我思想龌龊,说我身体肮脏,这些我都承认。可你这个神呢?在上面时,还不也是……” 赫拉抬手捂住楚扬的嘴巴,瞪着他的一双眼里,慢慢的浮上屈辱的泪水,咬着嘴唇恨恨的说:“你、你不要再说了!等我见到宙斯王之后,我会用自己的鲜血,来擦掉我身上的这些肮脏,乞求上苍的原谅!” 这一次,楚扬没有觉得赫拉是脑残,甚至还为自己有这想法而感到愧疚。 因为他相信赫拉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在这儿没有等级,没有压迫。人们不担心会受到权势的欺压,不担心会有人窃取了自己的劳动成果,这儿就是神的世界。 而赫拉,却无法抵挡她生理上的一些冲动,从而以为她不再配在这个地方生活,所以才决定以死,来洗清她身上的那些肮脏。 想明白了赫拉此时什么心情的楚扬,慢慢的拿开她的手,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赫拉没想到楚扬会给她道歉,顿时就有些发愣。 楚扬扭头望着窗外,低低的声音中带着萧索:“也许你所说的这一切才是对的,这儿的确就是神山,能够生活在这儿的人,就不再是凡人。” 不等赫拉说什么,楚扬继续说道:“说心里话,如果这个地方真有你说的这样好,那么我也想在这个地方生活,我已经厌倦了外面的勾心斗角。可我同样知道,就算是你们给我机会,我也不可能来这儿,外面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做,还有我爱的人在等我。” 眼神很是复杂的望着楚扬,过了片刻,赫拉才说:“你也许有资格来这儿,但你却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呵呵。”楚扬不以为意的笑笑:“你指的是在你们召开议会时,很多人肯定会投票让我处死吗?” “是的,我刚才就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会第一个赞同你被处死的。”赫拉说着,躲开楚扬看着她的眼神:“但你放心,你在前往地狱的路上,是不会寂寞的,因为有我陪着你。” “我为什么不能上天堂呢?” “我们都不配去那么纯洁的地方。” “呵呵,你觉得我肯定会死?” “你没有一点活下来的理由。”赫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商离歌为了救你的孩子,残杀了雅典娜,这是其一。其二,要不是你们来捣乱的话,天网也不会被人劫走,外面那些凡人也不会面临巨大的威胁。所以你必须死,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宙斯王也救不了你的。” 楚扬好像很怕死那样的反驳道:“可你刚才还说,这儿拒绝任何的血腥,你们总不能把我带到上面再处死吧?” “你看那边。”赫拉右手向车外一指。 楚扬微微俯身向外看去,就见车子右侧的远处,有一座高大的环形建筑,于是就问:“那儿是什么?” “那是竞技场。”赫拉说:“当人们感到心情烦躁或者精力过于旺盛时,就会去那儿戴上谁也认不出谁来的头套,用塑料棍在那儿竞技,发x泄压力……那儿也许是唯一可能有存在血腥的地方,所以你死在那儿,也不算是违反了神山上的法律。” 楚扬慢慢的抬起头来:“哦,我知道了,看来我这次是死定了。哎,对了,看在我快要去地狱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奥林匹斯山与墨西哥的2012,到底是哪个年代更久远?因为我听到了一些关于2012的传说,可那些传说却和这儿格格不入。” 稍微犹豫了一下,赫拉说:“世上先有了2012,才有了奥林匹斯山。” “那么为什么现在2012要听从这边的指挥,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奥林匹斯山,是从2012中分离出来的。” 赫拉望着自己的右手,说:“你也许知道2012的创始人是玛雅人,而玛雅人的祖先,却是华夏神话中夸父的后人。玛雅人经过了上万年的发展后,形成了自己的文明,却没有自己的信仰。这对一个民族来说,是非常可怕的。” 楚扬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你们就决定创造自己的信仰,最终选择了古希腊神话中的那些神祗,这才有了宙斯王,有了你们的十二主神,然后带着2012的精英从中脱离出来,建造了这个奥林匹斯山上,然后慢慢的,你们就成了2012的上级领导。” 赫拉点点头:“你说的虽然不怎么对,但却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其实就是完全对的。”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车子减速了,但他还是继续说:“我很纳闷的是,你说你们没有信仰,难道玛雅人的老祖夸父,不是一个很好的信仰对象吗?有必要再去信奉古希腊神话中的这些人?这完全就是一种忘本行为。” 赫拉推开车门下车后,才冷冷的回了一句:“你们这些一直生活在华夏土地上的现代人,都不去信仰你们古神话中的那些人物,却偏偏抱着上帝耶稣释迦牟尼什么的大腿膜拜,还怎么让别人信你们的那些神?” 楚扬顿时呆住,心中涌起很烦躁的苦涩:是啊,现在华夏放着自己的神仙不敬,却迷信于耶稣上帝等舶来品,这本身就是一种丢失了自己信仰的现象,他做为一个华夏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笑话别人忘记老祖呢? 楚扬在患得患失中下了车后,出租车调头很快就向来路返回。 也许知道楚扬现在的心情不咋的,赫拉并没有再给他什么脸色看,而是指着前面几百米处一座平地拔起的宫殿说:“那就是诸神殿了,也是奥林匹斯山权力的象征。你别看这儿外面并没有任何人守卫,可没有宙斯王的招唤,任何人都不能走进宫殿方圆两百米之外,这是山上的第一条法律。” 要是搁在楚扬心情很好的时候,他绝对得对着这栋依山谷而建、半截在山体半截在山谷外面的宫殿,把他所知道的赞美之词都说出来。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得知原是华夏一系的奥林匹斯山改变了信仰后,他心里很堵得慌。 奥林匹斯山出自2012,2012来自玛雅人,玛雅人的祖先是夸父,夸父是华夏远古的神…… 但当夸父后人取得了今日如此辉煌的成就后,却和华夏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古国,没有了半点的干系。 这不能怪别人,因为现代的华夏人,早就没有了自己的信仰,除了血脉中流淌着永不服输的高贵血统外,他们就像是一群在黑夜中迷路的人,为了自己的私欲或者利益,勾心斗角。 为什么世上会有人说‘一个华夏人是条龙,而一群华夏人却是一群虫’呢? 这就是因为他们失去了自己的信仰,每天匍匐在外国人的神像前虔诚的祈祷,渴望死后能够去天堂。 可天堂只是接收像有着‘汤姆、彼得’等之类名字的人,他们的上帝,根本看不懂华夏‘张三、李四’的名字,于是就顺手仍在了尘埃中…… 总结起来其实很简单,只有一段话:当夸父、女娲为救世人追赶太阳、炼无色彩石补天时,那些耶稣、释迦牟尼之类的老祖,还在他们老祖的肚子里当一个小蝌蚪,欢快的游泳。可女娲夸父的后人,却都投入了那些人的怀抱,变成了一个只能在《山海经》内,才能找得到的人物。 不管华夏人承认不承认这些现实,他们的确是一群没有信仰的人,万幸,他们还知道是炎黄子孙。 如果有一天,所有的华夏人都像那些卖身不卖艺的所谓明星一样,都有一个让他们感到骄傲的外国名字时,还有几个人会知道,他们是龙的传人,身上流淌着整个宇宙中最高贵的血统? 楚扬心情很复杂,很沉重,很迷茫的,就像是一具木偶那样,眼神有些呆滞的跟着赫拉,踩着厚厚的地毯,走进了诸神殿。 高大宽阔的诸神殿中间,有十四根圆形粗柱,按照华夏阴阳八卦走位图,很有规则的排列着,顶起足有三十米的空间,使人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一股子势不可挡的亮堂,心情也随着好了起来。 诸神殿中的这十四根粗柱前,都放着一张高约三米左右的金色椅子。 每张椅子上,都铺着金色的坐垫,只是居中冲着门口的这张椅子,明显的要比其他椅子高一些,也宽大一些,金色的坐垫上,也绣着华夏的图腾:龙。 看到这张椅子后,楚扬忽然欣慰的笑了:这很可能就是宙斯王的宝座的,不管他再怎么改变信仰,信奉希腊中的神祗,但这张椅上的金龙,却暴露了他仍然离不开华夏的远古文明,渴望能够成为一个骄傲的、华夏的神。 望着这十四把空荡荡的金椅子,楚扬侧身看着赫拉:“我们开来是来的最早的了,别人还没有来到……”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惊讶的发现那些金椅子上方的粗柱上,忽然都出现了一座门,接着就有七八个穿着金黑白两三种长袍的人,从里面飘然而下,坐在了那些椅子上。 楚扬有些惊讶的望着那些人,心想:靠,这出场方式,简直是太拉风了。 1180 也开心,也不开心!(第一更!) 1180也开心,也不开心!(第一更!) 正在楚扬为这些人的出现,而感到很有趣的时候,也没有忘记了他的职业本领:观察。 那几个穿着白色长袍、脸上蒙着白色纱巾的,应该是女人,因为女人胸前最明显的特征,可以透过白色长袍隐隐看出。 当然了,那些穿着黑色的长袍斗篷、连脑袋也盖住好像西方死神形象的人,应该就是最让人感到没趣的男人了。 不管是穿白袍还是穿黑袍的,楚扬都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了,最值得他关注的,应该就是坐在最高的那张椅子上、身穿宽大的金色长袍,头上也戴着一个金色面罩的人。 这个人,应该就是他最想看到的那个宙斯王了。 就在楚扬观察这些人的时候,赫拉快步走到宙斯王左边那张椅子前,强忍着某个部位的疼痛,抬手抓住椅子出侧面,脚尖一点地就飞了上去。 直到赫拉也盘腿坐下后,楚扬才注意这十四把椅子上,总共坐了八个人,还有六张椅子是空着的。 坐在椅子上的赫拉,看了一眼宙斯王,随后就垂下眼帘,望着站在门口的楚扬,缓缓的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除去智慧女神、战神、冥神、火神和酒神外,其他的都已经到齐了。” 雅典娜早就在昨晚就被人割断了脖子,战神和冥神赶去了墨西哥,这些众神祗都知道。 可剩余的酒神和火神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出现? 宙斯王很快就给了他们答案:“他们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一阵好像金属刮地让人听了牙根痒痒的铿锵声,从宙斯王那金色面罩中响起:“自从智慧女神在昨天深夜被叛徒残害后,酒神和火神在拦截叛逆时,遭遇到了华夏前龙腾中的二月和七月,一死一残废。至于战神和冥神,都已经被天网击落在黑海。” 什么?一下子有四个神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听完宙斯王的话后,其他七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楚扬能从他们细微的身体活动中,看出他们内心的不安。 “呵呵。”宙斯王缓缓的抬起头来,好像是在看着楚扬,发出一声很难听的笑声:“他们几个,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 按照爱因斯坦相对论来说,世上任何事物都是相对而言的,就像华夏那句老话说的一样:几家欢喜几家愁。 对于奥林匹斯山来说,一天之内就废了五个神祗,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可对于楚扬来说,却是一个让他感到振奋的消息:原来胡###和秦老七,这次联袂出手了。嗯,有他们在,我倒是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就在楚扬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时,宙斯王对他说话了:“楚扬,你是不是在听了这个消息后,感觉非常开心?” 用左手小指挖了一下耳朵后,楚扬抬起头仰望着宙斯王:“怎么说呢,我是也开心。也不开心。” “哦,那你来说说,你为什么开心,又是为什么不开心?” “你们怂恿柴放肆和花残雨劫持我儿子,在我看来,你们这是罪有应得……”楚扬刚说到这儿,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个黑袍就低声喝道:“放肆!” 楚扬侧脸望着那个黑袍,淡淡的说:“如果这样算是放肆的话,那我把你们的赫拉天后变成凡人,又该用那个词语来形容我呢?” 楚扬这句话一出口,本想纷纷指责这厮的众神,顿时就是一愣,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赫拉天后。 能够坐在这些椅子上的人,都是些高智商的大神,他们当然能从楚扬‘把赫拉变成凡人’的这句话中,猜出是什么意思。 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有雅典娜这样的淫x荡患者,也有酒神这种无女不欢的猛人,但能够被宙斯王倚为左右手的赫拉天后,却是一冰清玉洁的处子,且武功高强,是十二主神之首,她说出来的话,有时候就是宙斯王的意思,一直都受到其他诸神的尊敬。 可现在,楚扬却说他已经将赫拉天后变成了凡人,换句话就是:他们俩人困觉了,地位崇高的赫拉天后,将她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凡人。 在其他诸神都将目光看向赫拉后,她那张没有白纱遮掩的俏脸,马上就变得惨白,抬起左手指着楚扬,颤声说道:“你、你……” 假如不是那个黑袍说楚扬放肆的话,他也不会拿着这件事来说事,尽管他肯定赫拉会告诉宙斯王,可那肯定是单独的。 现在,看到赫拉这样后,楚扬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残忍,再也不敢面对她,下意识的挪开了眼神。 赫拉指着楚扬,浑身都在打颤,宽阔的大殿中,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牙齿相叩的声响,急促的就像是在下暴雨,敲打着楚某人那所剩不多的良心。 除了指着楚扬说出两个‘你’字外,赫拉根本说不出别的话,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后,身子霍地从椅子上飘落在地上,噗通一声的跪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以额抵地,动也不动。 “唉,你起来吧。”宙斯王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赫拉才哽咽着说出了话:“赫拉求伟大的宙斯王,给予我最严厉的惩罚,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我愿意用鲜血来洗涮我肮脏的身躯。” 本来在楚扬刚说出那句话时,包括宙斯王在内的人,都不信他能将武功高强的赫拉天后给玷污了。 可当赫拉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些厉声辩解,而是跪在地上请求宙斯王的处罚后,大家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了,顿时就大吃一惊。 抛却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是十二主神中功夫最高的这些不谈,单说她一直信奉单身思想吧,假如不是被迫的话,她也不可能被人那样了。 可事实,却摆在眼前,承受宙斯王七分真传的赫拉天后,却被楚扬给变成了凡人! 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这个楚扬的本事高的离谱。 也许,奥林匹斯山上除了宙斯王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是他的对手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楚扬真的有这样厉害!? 就在诸神静等着宙斯王发怒时,他却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赫拉,只是死死的盯着垂着眼帘的楚扬,谁也看不到他金色面罩下的面部表情,更没有人能猜透他心里现在正想做什么,大家都屏着呼吸静静的等。 “原来,我真的小看你了。”过了很久,宙斯王才轻轻说起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楚扬觉得这段时间是他最难熬的时候了,尤其是赫拉跪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样子,更是让他感到了愧疚,直到宙斯王说话之后,他才紧紧的攥了一下右手,缓缓的说:“任何的疏忽,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你就是宙斯王吧?不好意思,是我强迫了她。虽说我不会说出我会为此事负责的傻瓜话,但我却不想狡辩什么。我相信,你也许会做出你认为正确的判决吧。” 严格的说起来,赫拉天后能有这样的下场,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她是咎由自取的。 假如她不是自持武功高强戏弄楚扬,也不会被楚扬看穿她最大的秘密。 而且,在赫拉被楚扬制伏后,正是她的天性,使她‘主动’的选择了羞辱,这一切按说和楚扬根本没有多大关系的。 但做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这时候将真相说明后,那他就不能算是一个男人。 为了逃避责任,却将所有的重担压在女人身上,那他可以去死了。 跪伏在地上的赫拉天后,本以为楚扬为了活命,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赫拉下定了决心:楚扬一旦把她变成‘凡人’的真相说出来,那么她就会立马撞死在柱子上。 她宁愿死,死后去地狱中尝尽那所有的苦楚,也不想让自己还活着时,遭受同伴的轻蔑。 可就在赫拉准备以死来洗刷她复杂的羞辱时,楚扬却将所有的责任揽了过去。 虽说哪怕楚扬跪在那儿,哭着抽他自己的耳光,也不可能改变那些发生的事实了,但赫拉的心,却好受了很多,如潮的死志,慢慢的散去,有一抹阳光,从地狱最黑暗的地方,透出,照在她的心中,使她浑身暖洋洋的,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平静。 男人,不管是哪个男人,都应该在女人最需要的时候站出来,用他的自信和骄傲,替她撑起一片哪怕很短暂的天。 在赫拉感觉心里猛地平静了时,高高在上的宙斯王,左手微微动了一下:“楚扬,你玷污了神祗,就不怕遭到世上最严厉的惩罚吗?如果你以为可以打败赫拉,你就可以在奥林匹斯山上为所欲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楚扬很不习惯这种别人坐着他站着的谈话方式,于是就左右看了看,然后走到门口右侧那张空着的椅子前,学着赫拉上椅子时的动作,跳了上去。 坐在椅子上后,楚扬顺手掏出火机,将手中那颗一直没点燃的香烟点上:“实话实说吧,赫拉在别人眼中也许是什么神祗,但在我面前,她只是一个没有历经挫折、一受到打击就要死要活的女人。” 宙斯王并没有因为楚扬的无礼,就说什么,而是静静的听他说话。 喷出一口烟雾后,楚扬脸上带着自豪的说:“我有我自己的信仰,不管是耶稣上帝,还是释迦牟尼,包括古希腊中的那些神祗,在我看来,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狗屁。” 1181 楚扬,这下死定了!(第二更!) 1181楚扬,这下死定了!(第二更!) 衡量一个社会是否真正是民x主的,仅仅从信仰这一点,就能看得出。 越是经济发达的地方,人们的信仰就越复杂,因为国家不会约束人们的各种信仰。 当然了,前提是这些信仰得是积极向上的,要是如那什么轮功那样的,是不行的。 而楚扬现在所处的奥林匹斯山,看上去好像是最发达、最民x主的地方,所以他就算是在面对宙斯王时,也敢畅所欲言:“嘿嘿,刚才我说了粗话,大家别介意,其实我是有理由的。” 宙斯王好像发出了一声笑声,问:“什么理由?” 楚扬淡淡的回答:“因为我是一个华夏人,我们华夏有着全宇宙最为人民着想的神。放着那些慈善的神不去朝奉,却将你们这些舶来品当老爷供着,除非我脑残了……所以,我压根就没有把你们当做神来看,你们只是一些装神弄鬼、自以为是的凡人罢了。” 自从奥林匹斯山开创以来,那么多年了,人人都把这儿当做神山,把宙斯王看作是一个救世主,所有人都在她面前臣服……只要是面对她的,从没有人想过要违背她的意思。 可今天,却有个来自东方的家伙,当着诸神的面指着宙斯王,说大家只是一些装神弄鬼、自以为是的凡人。 他敢诋毁我们,这还了得?嘛的,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奇怪啊奇怪! 如果不是宙斯王一直没有下达任何的旨意,就算楚扬的武功能折服赫拉天后,那么仅凭着他刚才的这番话,那些怒气冲天的神祗,早就从椅子上跳下来,大家齐心协力的,将他揍成一团番茄酱了。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这句话,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市场的。 也许是楚某人心中有所持吧,反正他根本不介意别人看他时那刀子般的目光,仍然悠哉悠哉的说:“还有就是,不管我多么看不起你们这些神,我也不会傻到仗着会几下子就在这儿狂妄的地步。事实上,在来这儿的途中,我就做好了再也回不去的准备,但我还是来了。” 宙斯王这时候才说话:“这说明你很有胆量。” 楚扬苦笑一声,骂道:“我有个屁的胆量。还是那句话,假如你们要不是怂恿花残雨他们挟持了我儿子,嘿嘿,就算你们这儿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社会,我也不会跑到这来,每天和一些外国人呆在一起的。” 宙斯王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死了那么多的神祗就恶劣了,相反她还对楚扬不愿意呆在这儿而感到好奇,于是就问:“不管这儿的人是哪个种族的人,可这儿的人都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和平生活,我想你在来时的路上已经看到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外国人呆在一起呢?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外国人?” 楚扬很痛快的点点头:“是的,我这个人也许是个种族主义者。我知道我有这样的观念很不利于世界和平,但我的确……怎么说呢,我讨厌你们这些人都长着一个大鼻子,尤其是那些身材高挑、却只能远看不能近瞧的白种女人,不管她们有多么的漂亮,可只要一想起她们身上都有着粗粗的汗毛孔,我就想倒胃口。” 知道什么是骂人不吐脏字吗? 楚某人现在就正做着这件事,守着一屋子的‘和尚’,他却大骂‘秃子’的丑陋,估计那些脸上都戴着东西的神祗们,鼻子肯定被气歪了。 这一下,连‘好脾气’的宙斯王好像都生气了,虽然楚扬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可却能感受到一种明显的怒意,和杀机。 但人家楚某人却好像不怎么在乎,反而是越说越流畅:“刚才宙斯王问我是不是开心,我觉得我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出我儿子,顺便找你们讨个公道。所以在听到你们的人死了后,我的确很开心。” “不过。”楚扬话锋一转:“但我刚才跟着赫拉来这儿时,却发现这儿的人们生活的很快乐,这里面应该有那些死人们的功劳,单以这点来看的话,我该为他们默哀的。所以呢,我才说,我开心,也不开心。好了,我的话说完了,大家请鼓掌。” 楚某人唧唧歪歪的说完这么多话后,那些神祗们鼻子都气歪了,可他却让别人鼓掌。 众神没有跳下椅子把他千刀万剐了,就很不错了,可他还让人家鼓掌……要是真有人为他鼓掌的话,那么那个人肯定真是个脑残患者。 也不知道为什么,伏在地上的赫拉天后,在楚扬很‘勇敢’的承担了责任后,心中竟然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如果能和这个人一起死去的话,我觉得就算是在地狱中,也应该很满意吧? 可后来呢,随着楚扬那些话越说越让人生气,赫拉竟然紧张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的紧张起来,心中还在骂着:混蛋,你这样冒犯宙斯王,是不是嫌你自己死的太慢啊?鼓掌,你让大家为你的这些话鼓掌,你这不是找残吗? 赫拉的这个想法还没有落下,她却听到了几声双手隔着衣料的鼓掌声,就从她头顶响起。 完全是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后,赫拉就看到宙斯王正在轻拍着手掌,顿时就是一愣:宙斯王真给他鼓掌了!? 在奥林匹斯山上,所有人的人都以宙斯王为榜样,她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代表着神的旨意。 现在,看到她竟然鼓掌后,其余的那些神祗在愣了片刻后,不管他们的心中是多么的不愿意,可还是都抬起手开始鼓掌。 而楚某人呢,好像早就料到会有人给他捧场那样,所以提前把烟卷叼在了嘴边,一脸笑眯眯的,和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就像是某些政府高官在台上做报告那样,说完一大套套话空话,却心安理得的一副享受的装逼.样。 除了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办的赫拉天后外,大家都在鼓掌。 仿佛楚扬刚才的那番话,只是一个让诸神茅塞顿开的合理化建议那样,可赫拉心中却惶惶不安,情不自禁的扭头在看向那个家伙时,才猛然觉悟:呀,我为什么这样为他担心呢,为什么?我不是一直都想他死吗? 就在赫拉天后那又惊又怕的矛盾心情中,宙斯王的双手忽然往下一压,其他诸神的掌声马上停止,只有楚某人还在那儿拍着手儿。 掌声清脆,却带着一股子让人心悸的孤独。 也许是受到‘独乐乐不如大家乐’这句话的影响,慢慢的,楚扬也停住了拍手,大殿中很快就陷入了一种让人忍不住掏出几把来###的沉寂。 宙斯王定定的看着楚扬,过了很久,她那经过特殊处理的声音才有响起,就像是金属刮地那样:“楚扬,刚才你说让我们鼓掌,出于东道主的礼貌,我们响应了,这也算是让你在临死之前完成了一桩心愿。” 终于要把这个小子干掉了吗? 听到宙斯王这样说后,除了赫拉天后之外的其他诸神,都纷纷做出了摩拳擦掌的动作。 “嘿嘿,那我先在这儿谢谢你了。”楚扬不以为意的笑笑,然后飘身落在地上,微微垂着头的望着地板,就像是被恶少抢进洞房的良家少女那样,语气中带着无限幽怨:“你们,来呀。” 宙斯王缓缓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海神波塞冬。” 海神波塞冬,在希腊神话中,是克洛诺斯与瑞亚之子,宙斯的哥哥,地位仅次于宙斯,曾爱过美杜莎……但在奥林匹斯山上,他只是排名在赫拉天后、雅典娜和战神之后的第四号人物。 现在赫拉天后在面对楚扬时成了凡人,雅典娜和阿瑞斯都已经去西天极乐世界修行了,除却宙斯王之外,武功最高的就算是他了,所以他被派出来‘降妖捉怪’,也是理所当然的。 根本不信楚扬会打败赫拉天后的波塞冬海神,早就盼着宙斯王下令将这个家伙绳之以法了,此时听到命令后,顿时就低吼一声,身子从高椅子上斜斜的飞下,右脚在地上稍微一点,攸地再次腾起的身子,就像是一支弩箭那样,对着某男就扑了过去! 在海神波塞冬对楚扬发起进攻后,赫拉天后心中就腾起这样一个念头:楚扬,这下死定了。 …… 在才看到那架小型商务飞机爆炸在屏幕上后,柴慕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楚扬,这下死定了! 在看到让2012奉为神祗的战神、冥神俩人,被天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干掉后,柴慕容终于相信了柴放肆所说的那些话:在这个高度文明发展的世界上,没有谁能逃得过天网的追杀。而天网,却独独服从他一个人的命令,而且还不问任何理由的! 老天爷难道晕了吗,要不然为什么要造出这样的一个杀人白痴? 柴慕容在打了柴放肆一耳光后,就颓然坐到在椅子上,可就在她感到极度彷徨时,那个白痴天网,却给她在电脑上打了一段话,告诉她:兄弟我也不是万能的,因为我对奥林匹斯山就造不出半点的威胁。 马上,柴慕容就从天网的这句话中看出了什么:只要楚扬能够躲在奥林匹斯山上,那么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他。 尽管奥林匹斯山对楚扬来说,好像比地狱差不离口哪儿去,可楚某人在看出天网这些话中的意思后,还是一阵狂喜,握着人家手的说:“好弟弟,姐姐我谢谢你!” 1182 绝不放过他!(第三更!) 1182绝不放过他!(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柴慕容握着天网的手,嘴里喊着弟弟的说谢谢他,仅仅是因为楚扬能够有个藏身之处而欢喜,完全是在兴奋之下的一种自然反应。 可她却没有想到,就是她这个动作、这句话,却让那个白痴般的天网,在呆了片刻后,忽然用双手猛烈的捶击着自己的胸膛,嘴里乱叫着:“啊吧,啊吧!” 柴放肆兄妹,都听不出天网这是在说些什么,但他们却都能从这白痴的动作中看出,他很在意柴慕容。 抛却大官人那不怎么正常的脾气,仅仅依着她的美貌,别说是被一个白痴在意了,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排着队的来亲她脚后跟,人家孩子也会一脸从容的说:我是那么与众不同,白里透红……除了俺家楚扬外,你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鸟。 可现在,不管是各方面都异常优秀的柴慕容,却在这个白痴向她流露出了某种意思后,好像少女见到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那样,一双大大的桃花眼中全是喜色,抬起手刚想再去抓他的手时,却被柴放肆砰地一声打落! 别看柴放肆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动过一个妞儿,可人家的心理却是很成熟的,一下子就从天网刚才的动作中,看出了让他害怕的信息:这个白痴,喜欢我妹妹了! 早就知道拥有天网,就是拥有整个世界的柴放肆,在谋刺宙斯王失败后,就立马做出了重伤昏迷不醒的正确抉择,目的就是要消除宙斯王对他的戒备,然后趁机挟持天网,从而达到他心中的最大理想。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柴放肆才被关进大牢大半天,就发生了雅典娜半夜给割断咽喉的大事,从而使整个奥林匹斯山上的神,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商离歌那伙人身上,放松了对他的警惕,这才使他顺利的劫到了天网,顺利的逃出了九号监狱。 眼看利用天网,再说服妹妹将2012收为己有,从而让柴家崛起的计划,很快就能实现时,那个白痴却对柴慕容有了这种爱慕之情,又怎么不让柴放肆又惊又怕? 世间最可怕的武器,不是美人的笑,也不是恶魔的哭,更不是带毒的害人之心和无比强大的原子弹,而是男女之间的痴情,或者女人的报复。 虽说柴放肆敢肯定,就算这个白痴每天用舌头给他老妹舔一百遍脚丫子,她也不会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柴放肆同样肯定,他这个杀伐果断的老妹,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一样可以对这个白痴虚情假意,然后……然后怎么样,柴放肆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只知道绝不能让柴慕容再对天网暗示什么了,所以这才一把将她的手打落。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柴慕容那白嫩的手背上,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痕,红得就像柴放肆的脸蛋一样。 柴慕容定定的望着手背那个掌痕,呆呆的过了片刻,才喃喃的说:“大哥,这是你第一次打我。” 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柴放肆霍然转身,看着傻了般望着这边的天网,一字一顿的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没有?” 当初,柴放肆再给天网喂下那粒色彩鲜艳的感冒胶囊时,曾经告诉过他:“你以后只能唯我是从,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别看天网长得比白痴还要白痴,可一个真正的白痴,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变态的,视全球网络如游戏?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有不怕死的,长着一副白痴样子的天网,也同样怕死,所以他在柴放肆问出这个问题后,马上就浑身颤抖了几下,再也不敢看柴慕容一眼,慢慢的垂下了脑袋:姐,弟我帮不了你了啊,见谅见谅。 “大哥,你想多了,我只是谢谢他让我想到了楚扬的安身之处,其实并没有想利用美色,来让他背叛你的意思。”柴慕容左手轻轻摸索着右手的手背,淡淡的岔开了话题:“你带他来这儿,让他将来自奥林匹斯山的那些人命丧黑海的意思,我很明白。” 柴放肆脸上的阴狠,慢慢的被柔情所替代:“慕容,如果你能理解大哥的苦衷,那么我答应你,等我们柴家重新崛起于华夏之后,我对天发誓,除了该怎么处理楚扬之外,我这辈子都会听从你的建议。” “你还是不肯放过楚扬。” “他是我整个柴家的愁人。” “可他却是我爱的人。” 柴放肆咬了一下嘴唇:“世上只有永恒的悲剧,却没有恒古不变的爱情。更何况,楚扬他身边美女如云,你就算和他在一起,那么你就甘心过那种争风吃醋的日子?所以,倒不如让我把他干掉,让你尽快从这种不健康的爱情中走出来,重新找一个呵护你,只属于你自己的男人。呵呵,我对我妹妹找到一个如意归宿,还是很有信心的。” 柴放肆在说出这番话后,本以为柴慕容会一脸坚决的说:我就是死,也不会放弃楚扬的。 可他却没有想到,柴放肆却站了起来:“大哥,我相信不管你怎么对我,都是为了我们柴家,是不是?” 顿时,柴放肆就是一愣,死死的盯着柴慕容那双桃花岛大眼睛,想看出她眼中藏着的那些虚伪。 但他却失败了,因为柴大官人的眼中除了真诚之外,就是浓浓的亲情,于是就缓缓的回答:“我们是柴家的子弟,是兄妹。不管做什么事,都该为了整个柴家。” “好,既然这样,那么有些话我们就不说了,还是说正事吧。” 柴慕容坐在椅子上,用蜷起的右手中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其实你我都很明白,你来这儿找我,就是要我拿出‘冰河时代’的解药,然后借此控制整个2012,再加上天网的协助,让这儿从奥林匹斯山中独立出来,然后再用一些比较残酷的手段,让华夏当局重新启用柴系官员……我说的对不对?” 柴放肆并没有否认:“我这只是为了整个柴家的崛起。任何成功的道路上,都不可避免的发生一些血腥事件……我还答应你,当柴家真正崛起之后,我会在你面前自杀谢罪,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柴放肆虽然犯下了弥天大罪,但我却敢做敢当!” “唉,大哥,你这是何苦呢?”望着柴放肆那一脸的坚毅,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在桌子上的某个地方按了一下,手还没有缩回来,小会议室的门就开了,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柴放肆就像是没看到有人走进来那样,只是望着柴慕容,右手却做好了准备:假如那俩中南海保镖想对自己、天网不利的话,他会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妹妹制住。 “上官,你把我们带来的那个箱子拿出来。”柴慕容仿佛没有看到柴放肆眼中的警惕,只是对上官灵下达了命令。 看了一眼柴放肆,上官灵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会议室一角的那个保险柜前,打开后拎出了一个箱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柴慕容打开箱子,望着里面几十个同样大小、但颜色却不一样的盒子说:“大哥,这里面有三种‘冰河时代’的解药。绿盒中是真正的解药,红色盒子中的,也是解药,可是却加了我们自己的一些东西,从而在解除‘冰河时代’时,又将服下这种解药的人控制在自己手中。而那些蓝色盒子中的,就是解开所有毒药的解药,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望着那满满一箱子解药,柴放肆就像是一个色棍看到美女那样,眼中有着无法压制的狂喜:“慕、慕容,你是不是把这些送给我?” 只要有了这些东西,那么2012地下城那些稍微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将受制于这些东西的主人。 “不管你做什么,始终都是为了柴家,这一点我从没有怀疑过。”柴慕容将箱子推到柴放肆面前:“大哥,答应我,除了楚扬之外,不要伤害其余的人,这也算是我唯一的条件吧。” 柴放肆左手有些颤抖的,好像母亲抚摸婴儿那样的,在那些盒子上缓缓的摸着:“你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回国,现在云水集团要腾起,我不能放弃,因为这是柴家的企业。”柴放肆抬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偷眼看着她的天网,淡淡的说:“我会在墨西哥城的帝豪大酒店逗留24小时,等你确定这些药物正如我说的那样,然后我就飞回华夏蜀中的云水集团总部。” 眼睛盯着箱子的柴放肆,愣了一下抬起头:“你不能留下?我们一起操纵2012,在这儿遥控指挥华夏的崛起。” “在这儿,我会感到无所事事,那样更会想起楚扬。”柴慕容说着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更何况,我已经答应了林书记,要将云水集团彻底的整顿,所以我有用到这边的地方,希望大哥不要为难。” 柴放肆心情复杂的望着柴慕容:“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阻拦你带着云水集团腾飞,毕竟那是我们柴家的企业。慕容,我答应你。” 轻轻垂下眼帘,柴慕容低声说:“谢谢大哥,那我走了。记住,要想完全掌控2012,就必须先控制住四大长老。” “这个,我懂得。” 听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柴放肆对她心底的最后一丝疑惑也消失了,因为他很明白四大长老在2012中的地位。 1183 你不是我对手!(第一更!) 1183你不是我对手!(第一更!) 将管制2012的那些解药送给柴放肆后,柴慕容是一脸的轻松。 望着向门口走去的柴慕容,柴放肆眼角不停的抽。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柴慕容走到门口时,站住脚步转身,望着柴放肆的左手手腕:“大哥,你能不能把那串纠结手链还给我?” 柴放肆现在逐渐恢复男性特征,都赖于这串纠结手链,他怎么肯还给柴慕容呢? 可他却不能说出自己为什么要留下的真正原因,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能,但我在一年之后,会把它还给你。” 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心痛的失望,随即缓缓点头,带着上官灵和许南燕,走出了这间本该属于她的会议室。 …… 在奥林匹斯山上,不但是赫拉本人以为她是神山第二高手,就连波塞冬等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她却败给了楚扬,这足以说明楚某人的本事,远远超过了众人心中的预料。 不过,当武功不如赫拉的波塞冬向楚扬扑去时,赫拉心底却莫名其妙的腾起一股子担心:楚扬,要死了! 赫拉这样想,是有道理的:既然楚扬能打败她,那么也能干翻波塞冬,可别忘了这儿还有其他诸神,只要波塞冬一败,其他人就会一拥而上……为了掩盖波塞冬被凡人打败的尴尬,他们唯有将他干掉才能心安的。 更何况,别看宙斯王曾经亲口对赫拉说过她现在不杀楚扬的话,可她也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楚扬在诸神殿撒泼,将诸神头上那圈神圣的光环打碎,所以,从波塞冬一动手的那一刻起,那个总是很嚣张的家伙,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其实,他死了也没什么不好的,那样我就可以在地狱中再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波塞冬扑向楚扬的那一刹那,赫拉心中忽然又松了一口气。 不过,就像赫拉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楚扬打败那样,就在她以为那厮会冷笑着反击时,一出再次让她不相信的一幕,赫然出现在眼前:扑过去的波塞冬,只是左手一挥,楚某人那略微单薄的身子,就像是风筝那样的,斜斜的飞了出去,啪哒一声的摔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这样不堪一击了!? 赫拉大惊之下,完全忘记了她正在地上跪着,忽地一下从地上弹起,转身就要向楚扬那边跑去,却听到宙斯王那铿锵的声音响起:“住手。” 一拳击飞楚扬的波塞冬,这时候刚如影随形的扑倒他那边,准备一脚将那个家伙的脑袋从他脖子上踹下来时,却听到了宙斯王的命令。 “嗨!”眼看会要杀死楚扬的波塞冬,立马就像是断了电的电动玩具那样,腾地收回了踢出去的右脚,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仰着下巴的转身,向他那张椅子走去。 海神波塞冬在经过傻站当场的赫拉天后身边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哼声。 你说这个人多么多么的厉害,甚至都被人家给玷污了,让奥林匹斯山上所有神都丢尽了脸面,可事实上,他却经不住我一拳,由此看来,呵呵,你懂得……这就是波塞冬那声低哼中带有的意思,谁都可以听出来的。 顿时,赫拉的身子就是猛地一颤,对楚扬腾起的那种莫名其妙好感,立时灰飞烟灭,换上了深深的恨意:楚扬,你原来是这样的卑鄙,在隐藏你实力的同时,让我遭受别人的怀疑,继而达到你的某种目的!可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想死的吗? “哈,哈哈!”想到这儿后,赫拉忽然仰天哈哈的嘶声狂笑了几声,然后就像是一只疯了的猎豹那样,对着楚扬就扑了过去:“好吧,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吧!” 你不是故意输给波塞冬来达到你的某种目的吗,那好,我就让你现出原形,大家一起死了吧,反正我说什么也不想活了……带着这个浓浓的恨意,赫拉根本不顾宙斯王的厉声喝斥,犹自箭一般的扑倒他面前,抬起脚对躺在地上的楚扬,就是一顿没头没脸的乱踢。 就像是所有的功夫都在波塞冬扑来时消失那样,楚扬在疯狂的赫拉对他狠劲的踹时,根本没有半点的反击意思,只是全身蜷缩成一个刺猬样式,左手护着心口,右手护着后脑勺的,就这样遭受狂怒的肆虐。 “混蛋,你不是很能打吗,你怎么不起来和我打啊,起来啊,起来啊!”赫拉疯狂的嘶声大叫着,在急速的踹了楚扬足有三四十脚后,一下子就骑在他身上,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右手高高的举起,好像擂鼓那样在他身上拼命的捶打着。 在赫拉痛殴楚扬时,宙斯王和其他诸神都看到:那个家伙虽说好像处于一种被虐的状态,但在赫拉脚尖对准他的要害部位时,他却总是能避开。 而且最重要的是,依着赫拉的功夫,假如她真想杀人的话,别说是一个死皮赖脸等着挨宰的家伙了,就算是一头疯牛,她也能很快给它致命一击。 可现在,赫拉足足踹了楚扬几十脚、擂了几十拳,可那个家伙却连一点点的鲜血都没有喷出来。 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赫拉根本没有对楚扬下杀手,她现在已经把她自己当做了一个、一个和丈夫打架呕气的妻子,表面上是恨的要死要活的,但每一次出手却带着相应的分寸。 这一点,是别人看出来的,赫拉根本没有意识到,直到宙斯王冷冷的笑了一声,再次厉声何止时,才骑在楚扬身上,呆举着右手的怔在了那儿。 “呵呵。”宙斯王冷笑了两声,笑声中带着无边的杀伐之意:“我的赫拉天后,请问你这是在杀人,还是在和他打情骂俏?” 赫拉垂着头的望着楚扬,呆呆的愣了半晌,才凄惨的一笑,高举着的右手,忽然对着自己的天灵盖忽地拍下,劲风十足,足可以拍碎一块青石板。 赫拉在痛殴楚扬长达三分钟的时间内,没有用出一点真力,可她在向她自己天灵盖拍下时,却使出了这种一击必杀的杀手! 这足以说明,赫拉天后死志已决! 宙斯王等人根本没有想到,赫拉没有‘舍得’干掉楚扬,却对她自己下了狠手,同时大惊失色,全部做出了飞身扑救的动作。 不过,让他们心慌的是,因为距离太远,而且赫拉这一掌的威势太盛,根本不给他们任何人扑过去阻挠的机会。 眼看着,赫拉就要被她自己一掌拍碎天灵盖而死,众神大惊失色却无可奈何时,被她骑在胯下的楚扬,忽然就像是一根弹簧那样,嗖的从地毯上弹起,右手犹如劈开乌云的闪电那样,在众神那焦急心慌的眼神中,夸的一把握住了赫拉的手腕。 “你松开我!”自杀被制止后,赫拉疯狂的咆哮着,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那只手却像是钢铁铸成的那样,丝毫不动。 已经陷入魔障的赫拉,在右手被制住后,想当然的就抬起左手,食指中指微微岔开,电闪般的向和她一起坐在地毯上的楚扬双眼插x去,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半点的留情,一如她昔日那般的凌厉。 但楚扬却在她那两根手指即将碰到脸时,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样的让她动弹不得。 “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赫拉使劲的摇着头,张开嘴对着楚扬的手腕咬去……却换来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松开右手抽了赫拉一个耳光后,还没有等她完全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楚扬再次抬起右手,准确的砍在了她左侧脖子上,然后所有的声音,都随着她的头软软的垂下,消失。 一掌将赫拉砍昏后,楚扬晃动了一下双肩,将她从自己身上掀开,让她躺在厚厚的地毯上,这才翻身站了起来。 楚扬望着默不作声只是看着他的宙斯王,淡淡的说:“在别人对我动手时,我没有还击,那是因为我想为我在上面犯下的错赎罪。我不想赫拉死,却是因为她根本不是什么神祗,仅仅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来回的走动了几步,楚扬望着宙斯王,抬起右手习惯性的伸出食指,对着她勾了勾,狂态十足。 混蛋,敢这样对待我们伟大的宙斯王,该死! 就在诸神齐刷刷一动时,楚扬缓缓的说:“现在,我只想和你打一架,如果我输了的话,我会任由你的来处置。但是麻烦你不要让别人出手了,因为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有十足的把握在他们对我群殴时,干掉他们当中的一半人。所以我才劝你,不要让这些废物再来面对我的了,你们今天已经死了太多的人。” 波塞冬等人,虽说自问不如赫拉那样厉害,但却死也不信楚扬会有她说的那样厉害,尽管刚才这厮砍昏赫拉的手法,是那样的干净利索,但却不肯承认这一切是真实的,所以在他的话音刚落后,左边的阿波罗就当先第一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厉声喝道:“不用任何人,我自己就能杀了你!” “你不是我对手,我有绝对的把握会在七分钟内将你打残。”楚扬只看了阿波罗一眼,就不再理他。 “你!”阿波罗右脚一跺,刚想大喝一声向楚扬扑去时,却听宙斯王低声喝了一句:“退下!” “哼!”阿波罗再次的恨恨的跺了一下毛毯,双眼中带着杀人的戾气,慢慢的向后退去。 1184 被我吓了一跳!(第二更!) 1184被我吓了一跳!(第二更!) 在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石阿波罗,虽说在奥林匹斯山十二主神中排名靠后,但他却在楚扬无视宙斯王时,第一个站了出来。 可那个狂妄的楚某人,却说他不是对手。 刚才亲眼目睹了海神波塞冬一拳打飞楚扬全经过的阿波罗,听他说出这句话后,心里有多生气,那是可想而知了,可宙斯王却让他退下。 无奈之下,阿波罗只好恨恨的退了下去。 宙斯王喝退了阿波罗后,也没有看到她怎么装腔作势,就从三米多高的椅子上飞了下来,好像一片被风吹过墙头的树叶那样,更像一个存在于蒸汽中的虚幻人物,就这样轻飘飘的走到楚扬面前,铿锵的语气中带着不屑:“你,真要和我动手?”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上的西装脱下,在怀中慢慢的叠好,然后放在赫拉身边的地毯上,解开衬衣袖口上的纽扣后,才直视着比他个头还要高的宙斯王,声音低沉的说:“除了救出儿子外,和你打一架,是我来这儿的主要目的。” 横向走了一步的宙斯王,淡淡的说:“你不怕被我打死?” 原来他脚上还穿着高跷之类的东西,怪不得个头这样高。 眼睛盯着宙斯王走过的地毯,楚扬微笑了一下:“呵,你怎么确定会打死我?” “我曾经给你一个可以离开这儿的机会,哪怕你玷污了赫拉,可我还是没有改变善心。而且,我还允许你来真正的奥林匹斯山,来诸神殿,这对你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宙斯王向楚扬走来:“但你却非得要和我动手,就算我想网开一面,他们也也不会愿意的,我不能在他们面前再饶恕你。”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想杀我?” “我做事向来不需要理由。” “好,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和你打。” “你说。” “我既然来到奥林匹斯山,却看不到传说中的宙斯王,感觉很没趣。” 宙斯王发出了一种叫笑的声音:“呵呵,就是为了有趣?” “是的。而且在来时的路上,我曾经听赫拉说起过,知道你们这儿类似于外面的议会,只要半数以上的人认为我该死,就算你也阻止不了的。” 楚扬随着宙斯王前进的脚步,慢慢的向后退着,仿佛根本承受不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气势:“既然左右都是个死,那我为什么不试试能不能干掉你呢?也许,我把你干掉后,你那帮手下就会把我当做新的宙斯王,这可说不定。” “勇气可嘉。本来你可以不用死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但你选择了这条路!” 宙斯王说完这句话后,左边金色的袖子一摆,就像是东方跃出海面的第一抹朝阳那样,带着嘶嘶作响的厉啸,对着楚扬的胸口就砸了过去。 伟大的宙斯王动手了,在对楚扬这个凡人时,主动动手了,这足以说明她现在有多么的生气。 在宙斯王出手以后,其他诸神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想看个究竟,看看楚扬这个家伙究竟凭什么那样狂傲。 很快,楚扬就让诸神知道他凭什么狂傲了! 宙斯王在率先进攻时,所用的步伐正是她传授给大家的那样,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逸气质,按照反向的北斗七星阵步伐。 对宙斯王的身手,诸神并不陌生,也都能使出现在她所用的攻势,但在效果上,却有着天壤之别。 怎么说呢,就像给一个画家和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纸笔,让他们都仿照某个东西作画,但画出来的东西,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而宙斯王和诸神之间的差距,就是画家和小孩子之间的差距。 所以,诸神在看到宙斯王脚踏反向北斗七星阵的向楚扬进攻时,无论男女,双眸中都流露出了狂热的崇拜,仿佛在她老人家只要一举手,就能将楚扬直接干掉! 不过,在这个世上既然有‘出乎意料’这个词的存在,那么这就说明有些事儿,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比方刚才被波塞冬一拳揍出老远的楚扬,在伟大的宙斯王主动向他进攻时,竟然在嘿嘿一声阴笑中,没有丝毫躲避的,径自对着她强攻了上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厮的进攻方式,竟然和宙斯王同出一辙,一样踏着北斗七星阵中的‘摇光’方位,迅速的转向‘开阳’时,新力已经促发,灌满了力量的左手,对着将要踏向‘玉衡’位置的宙斯王肋下,狠狠的击了过去! 他、他怎么也会这种步伐!? 看到楚扬鬼魅般的躲开宙斯王的金色衣袖,继而向她主动进攻后,奥林匹斯山诸神的眼珠子,一下就瞪大了,满满的全是不可思议! 楚扬突然也使出反向北斗七星阵步伐后,宙斯王马上就明白赫拉为什么会被玷污的了:原来人家已经窥破了此中的天机。 这个世上,能够知道北斗七星阵步伐的人,并不多,能够从赫拉那轻飘飘的步伐中,看出这是经过改良的反向北斗七星阵步伐的人,更是如同凤毛麟角,能够提前封死反向北斗七星阵下一步的人,有吗? 宙斯王敢肯定,除了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外,根本不可能有人懂得这些,因为现代人早就把他们老祖宗一些东西丢光、忘干净了! 但,意外总是有着它存在的市场,这个楚扬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窥破了这个天机,而且还用最正确的方式来反扑! 波塞冬敢发誓:在楚扬蓦然间做出正确的反击后,如果和他对打的那个人是自己…… 假如那个和楚扬对打的人不是宙斯王,而是波塞冬的话,那么后果会怎么样? 波塞冬不敢再往下想了,可他与其他诸神一样,猛地明白赫拉为什么被玷污的道理了:原来这个楚扬真有这个实力! 其他诸神被楚扬给唬了一跳,宙斯王又何尝不是? 她说什么也没想到,才一晚上的工夫,这个被她给捉弄的团团转、最后耍赖皮的家伙,就能想通了她所依仗的步伐,继而用赫拉做实验,然后顺便把她那个啥了。 不过,宙斯王吃惊归吃惊,可她终究是宙斯王,并没有因为楚扬猛地使出杀手来,就乱了方寸:你不是看透反向北斗七星阵的天机了吗,那好啊,我还就用七星步伐和你斗斗了,我倒要看看是你攻的快,还是我变得快,想找到我的‘生门’,那是痴心妄想! 轻飘飘的躲过楚扬那一击后,宙斯王争胜之心大起,忽然发出一声顿挫的长笑,大袖一摆,忽然从反向七星阵转成正向七星阵,不但躲开了楚扬的进攻,反而直接攻向了他下一步的方位! 草,他的反应还真是够快的! 楚扬在心里骂了一句后,赶紧的脚踩七星步伐连连后退,这才没有被宙斯王那两只大袖给抽中。 在蓦然使出反向七星阵,却仅仅将宙斯王骇了一跳,但却没有想象中的效果后,楚扬就知道他再也没有了出奇制胜的机会了,只好沉下心来,反手抽。出残魄军刺,笑嘻嘻的说:“怎么着,是不是被我吓了一跳?” 面对威名赫赫的宙斯王,楚扬不敢托大,早早的就亮出了兵器。 “呵呵,我早晚也会让你吓一跳的。”宙斯王同样笑了笑,然后继续揉身扑来。 宙斯王在遭遇突袭后,却迅速改变步伐的套路,的确给波塞冬等人上了一课,让他们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应变能力。 诸神在心中钦佩伟大的宙斯王同时,也都对楚扬刮目相看了,因为这小子一直跟随着宙斯王在变,而且根本没有采取任何的守势,将雄性特长完全发挥出来,就像是一座大山那样,凌厉无比,每打出的一拳,踢出的一脚,都带着舍我其谁的霸气。 反观宙斯王,却摇身一变成为一湖春水,不管楚扬的攻势有多么的霸道,都像是砸进水中的石头那样,仅仅荡起几个涟漪,就消失不见,这是典型的以柔克刚打法。 你来我往,拳打脚踹,宙斯王和楚扬,是越打越快,打到后来,如果不是俩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颜色不一样,大家肯定认不出谁是谁。 正如楚扬所猜测的那样,宙斯王的确是踩着一双不怎么高的高跷, 这双金色的高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竟然能够和楚扬的残魄军刺刺尖硬碰硬,还完好无损。 伴随着军刺和高跷互撞的砰砰声越来越快,旁观的诸神,脸上对楚扬的最后一丝不屑,也被惊讶代替。 …… 被楚扬砍昏了的赫拉,不知道过了多久悠悠醒来后,首先听到的就是那个男人发出的不甘怒吼。 她微微侧头,向大殿正中望去,就见两条一金一蓝(楚扬是蓝色衬衣)的影子,就像是两股纠缠在一起的旋风那样,不分彼此,同进共退。 但等赫拉仔细一看,就能分辨出当前战局的形势了:虽说楚扬现在一直缠着宙斯王主攻,好像是占据了上风,但一直用轻灵手法于他缠斗的宙斯王,却也没有一丝的败像,她暂时的忍让只是在等,等楚扬的力气慢慢的消耗,那时候就是她发起主攻的时候。 柔能克刚,就像一堵墙建造的再结实,可要是被水泡着的时候,总有一天会轰然倒塌,这就是华夏人常说的那句:水多了后,自然就能泡到墙。 1185 锁喉,锁喉!(第三更!) 1185锁喉,锁喉!(第三更!) 宙斯王以游斗的方式来和楚扬对掐,那是因为她懂得避其锋芒。 宙斯王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又何尝看不清? 但他却偏偏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这个宙斯王换位的速度太快,快到不可思议。 楚扬以前在和人打架时,一直都是用速度取胜,他喜欢速度。 但来到格鲁吉亚后,楚扬却接连遇到了两个速度比他还快的人:一个是那个将他整昏过去的假寄女黛伊斯,一个就是眼前这个宙斯王。 说实话,在看出宙斯王要以快打快的意图后,楚扬也曾经有过一丝怀疑:这个宙斯王,难道就是那个黛伊斯? 可很快,宙斯王就用凌厉更霸道的反击,将他这丝怀疑打落深渊。 天底下绝不会有任何的女人,可以使用这种横练功夫! 在宙斯王脚下突然一错,就像是一根木桩那样,突然停在原处,向这时候已经开始气喘的楚扬打出了一拳。 呼……当一个人在打出一拳后,出现破空的罡气时,这说明了什么?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楚扬却一下子就看出,宙斯王现在所使用的,正是那种类似于华夏武林中传说的十三太保横练。 “哈哈,你终于沉不住气了吗?” 在宙斯王反身打出这一拳后,楚扬哈哈大笑声中,军刺脱手而出,激射她的小腹,一直强忍着没有拿出的豁天手,这时就像一条劈开惊涛骇浪的蛟龙那样,对着她的咽喉,以肉眼看不出的速度迅疾抓去! 像楚扬这种常年在刀尖上打滚的人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使出他最擅长的杀手锏。 刚才,楚扬在看出宙斯王要用游斗的方式来和他对掐后,就故意装出了体力不支的样子,目的就是要引诱她反击,那样他就可以将存留的最后一点实力,用在豁天手上,给她致命的一击了。 楚扬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的目标也实现了,就在宙斯王终于忍不住的停止游斗要和他硬干时,他就猝然用出了最后的杀招! 看到黑色的军刺、楚扬那只手,就像是两条毒龙那样,兵分两路的直奔宙斯王小腹、咽喉而去,包括赫拉在内的诸神,齐齐的惊叫出声:“啊!” 楚扬用全身的力气在使出这一招后,完全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理,势在必得。 只要能把宙斯王干掉,接下来他会不会被别人搞成番茄酱,他不在乎,因为他是真正的杀手之王,是真正的强者,任何的对手在他眼前,都应该颤栗着臣服,哪怕对手就是宙斯王! 楚扬的豁天手和军刺,分两路向宙斯王突袭时,选择的机会恰好是她向回大力反扑,根本没有余力躲闪的时候, 任何一个人在和人打架时,潜意识中总是要先避过铁器的袭击,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伟大如宙斯王也是如此。 不过,这正是楚扬所要的结果:甩出的军刺是诱饵,而真正的杀手,却是他张开的右手! “嗨!”在楚扬的一声暴喝声,宙斯王拧身甩袖缠上住了军刺时,可他右手的拇、食、中三根指头,却已经锁住了她的咽喉! 锁喉,锁喉! 豁天手最凌厉的一招就是锁喉,曾经有十七个在人前不可一世的敌人,都死在楚扬的锁喉手下。 今天的此时,宙斯王‘荣幸’的将成为第十八个! 被楚扬锁住咽喉的,没有一个能够逃得过喉结被捏碎的下场,哪怕那个人是宙斯王,她也不行! 楚扬有着绝对的把握,在接下来的这一刻,将宙斯王的咽喉捏碎。 就算再厉害的人,咽喉要是碎了后,也就是一具死尸了。 所以,楚扬在锁住宙斯王的咽喉时,他眼中腾地浮上狮子按到羚羊时的那种残忍兴奋,甚至把赫拉等人的惊呼,也当做了是一种助威声:丫的,你死定了! 天底下,没有谁可以在被楚扬锁住咽喉时,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从没有谁! 没有谁? 这是真的吗? 当一丝残忍的笑,在楚扬嘴角昙花一现般翘起,三指紧扣,马上就聆听到宙斯王那喉结破碎的悦耳声时,也许是因为战胜了一个异常强大的人物,他开心的有些头晕……是的,是头晕。 也许是我太高兴了吧,可我为什么却使不出力量来呢? 楚扬右手的三指已经扣紧,按说宙斯王的咽喉该被捏碎的,可他却在兴奋的时候,感到了头晕,右手不但使不出一丝力气,就连双腿也忽然没有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只是鼻子中又嗅到了一种曾经让他昏睡过去的香气。 这是怎么回事!? 楚扬大惊,他很想睁大眼睛的虎吼一声,然后挣脱当前这种忽然发生的疲软,竭力干掉宙斯王。 但他却没有发出大吼,因为他全身的力气,在鼻子里嗅到那种神秘香气时,已经大堤崩溃般的流走,哪怕是想把眼睛瞪大,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怎么会这样……这五个字,是楚扬在闭着眼睛前扑趴在宙斯王怀中后,所想到的最后五个字。 楚扬沉沉的趴在宙斯王的怀中,锁着她咽喉的右手,随着双膝的跪倒,沿着他的胸部慢慢的滑下,最终垂落在地上,随着他歪倒的身子。 如果楚扬这时候还有感觉的话,那么他肯定能在右手滑过宙斯王的胸部时,察觉到她原来是一个女人。 可惜,在他松手下滑时,大脑的判断能力就已经全部歇菜了。 慢慢的,楚扬慢慢的瘫软在地上。 静。 随着楚扬的身子躺在地上,大殿中是一片死机的静。 楚扬虽然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毯上,可诸神殿中的诸神,包括宙斯王在内,都保持着当前的动作,一动不动。 所有人都沉浸在楚扬右手犹如毒蛇般锁住宙斯王咽喉的那一幕,他们的脑海中回荡着一个巨大的声响:他竟然锁住了宙斯王的要害! 没有人动,更没有人说话,只是波塞冬和阿波罗的额头上,却有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滑到了眼中,让他们看不清眼前的这一切:假如是我和他动手的话,也许我早就死了。原来,他竟然这样厉害。他、他怎么可以比神还要厉害呢? 宙斯王头微微的垂着,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昏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目光复杂的看了他很久,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抬起右脚从楚扬身上迈过,缓缓的向诸神殿后面走去。 要是放在以前在任何的一个场合,诸神早就扑过来,将敢冒犯宙斯王的楚某人抬到一个地方,然后碎尸万段的喂狗了。 可现在却没有人这样做,只是都默默的望着他。 强者,正如雄狮那样,哪怕是它死了,但仍然是让人望而生畏的雄狮! 宙斯王走到神殿后面的一扇门前时,脚下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说道:“赫拉,把他暂且带到竞技场去吧。” 顿了顿,就在宙斯王的背影将要消失在大家视线中时,她那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伤害他。” “是。”诸神轻飘飘的跳下椅子,对宙斯王消失的方向,躬身行礼。 …… “柴董,我很不明白,你怎么可以把那些东西,就这样轻易的交给了柴放肆?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们华夏的顶级通缉犯?” 刚走进墨西哥城帝豪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后,上官灵就把憋了一路的问题,语速极快的说了出来。 还有句话,上官灵看在柴慕容是她‘老板’的份上,没有好意思的说出来。 就以为他是你堂哥吗? 上官灵没有说出来的,就是这句话,正在房间中检查安全的许南燕心中很明白。 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许南燕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检查,她必须在确定这儿没有任何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 等许南燕快速而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里外房间,确定没有任何不安全因素后,这才对柴慕容做出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一直站着的柴慕容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后两只脚轻踢了一下,将高跟鞋随便甩到了一旁。 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柴慕容才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上,顺手将烟盒和火机仍在案几上后,这才望着上官灵吸了一口烟说:“上官,有很多事情,我觉得你得跟南燕学学。你的脾气太冲动了,我很纳闷当初你是怎么给干爸当保镖的。” 上官灵脸色一黑,还没有辩解什么,将窗帘拉上的许南燕就说:“柴董,我和上官的任务不同,在首长身边工作时,我负责小范围的防备,而她却一直担任主攻任务。假如她变得像我这样小心翼翼,那么就只能总处于防守状态从而陷入被动,还请柴董能够理解,我们只是分工方式不一样。” 任何一个擅于主动进攻的人,必须得始终保持一种勇往直前的锐气,这也是上官灵脾气为什么火爆的原因。 柴慕容稍微沉吟了片刻,这才明白:“哦,对不起了上官,是我没能理解你的工作性质,还请你能原谅我对你的误会。” 柴慕容这一主动道歉,反而让脸色不好看的上官灵不好意思了,她抬手擦了擦鼻子喃喃的说:“没、没什么的,其实可能是我理解错了柴董的意思,该道歉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呵呵,都坐下吧。”柴慕容弹了一下烟灰。 只要不是在自己家里,柴慕容随手弹烟灰的毛病,就是跟着那个‘吃喝用别人都不心疼’的楚某人学的。 1186 对白痴施展美人计!(第四更!) 1186对白痴施展美人计!(第四更!) 今天九月初一,又是周一,祝大家开心,加更一节! …… 楚扬从很久以来,就很反感柴慕容吸烟,尽管他自己也吸烟,天底下也有很多妞儿都爱在嘴里插x上这么一根棍棍装酷,可他还是不喜欢。 不过,每当楚扬皱眉的时候,柴大官人总是会谦虚接受,可却坚决不改,并振振有词的解释:姐吸的不是烟,而是寂寞。如果你总陪着我,我就戒烟。 每次,楚某人就会翻个白眼,任由这个娘们去了,反正他身边妞儿多的是,就算柴妞因吸烟翘了啥的,他也不会找不到暖床的……由此看来,男人都是这样无情无义的,所以女人千万别吸烟啊别吸烟。 等上官灵和许南燕都坐下后,柴慕容这才说:“我假如不把那些东西交给柴放肆的话,我敢说我们三个人都不可能离开这儿。” 上官灵眉头一皱:“柴董,我知道柴放肆可能很厉害,但毫不客气的说,我和南燕的工作,就是专制厉害。当时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根本不需要2012的人帮忙,就有绝对的把握将他缉捕归案。” “如果我真让你们那样做的话,那我们就真的离不开那儿了。”柴慕容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我们能不能离开地下城,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假如我们不能离开那儿赶回华夏的话,也许华夏就要出大事了。” 在天网演示是如何利用网络将战胜、冥神从黑海上空击落时,上官灵和许南燕并不在场,所以她们两个无法感受到天网的可怕之处。 所以,柴慕容才不得不给她们解释:“唉,你们总以为柴放肆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也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将他制伏,可你们如果真那样做的话,真的得死很多人。” 在上官灵和许南燕那诧异的目光中,柴慕容就把柴放肆怎么利用天网,无时无刻不再威胁柴名声夫妇,又是怎么入侵格鲁吉亚黑海防控系统,利用战斗机将奥林匹斯山来客干掉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苦笑着说:“你们以为,我这样把楚扬的劳动成果(解药)双手奉送出去,心中不难受啊?可没办法,我当前只能选择这样做。” 听说世上还有这样牛叉的网络狂人,许南燕和上官灵的嘴巴张的,足可以塞进一个大鸭蛋。 她们做为华夏中南海一等一的保镖,当然是那种懂得很多的人,也听说过很多次黑客入侵美国白宫网络的事情,但那些只是听说而已。 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坐在一旁的白痴,竟然要比传说中的那些黑客,还要要牛叉一百倍。 如果,如果这样一个人利用无处不在的网络想追杀一个人,或者想让一个国家处于混乱状态,那绝对是…… 绝对是什么,上官俩人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们隐隐的觉出只要有那个白痴天网在,以后有很多事情都将偏离它原本的轨道。 在上官俩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柴慕容非常哀愁的苦笑了一声说:“在一开始时,我也不信那个白痴会有这样大的本事,但结果却证明了柴放肆并不是在吓唬我。假如我让你们动手的话,我爸爸妈妈不但会死于非命,而且我敢保证,我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下一步动作,整个地下城绝对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我很理解柴放肆的性格,他是那种没有绝对把握就很少冒险的人,正如他在有时候,也能理解我一样。” 世上有很多话,其实和它表面意思不一样,就像柴慕容说柴放肆有时候会理解她。 理解就是理解了,为什么偏偏要说只是‘有时候’呢? 这就说明:柴放肆有时候是理解柴慕容,可有时候却无法看透她。 上官灵和许南燕都不是笨人,她们自然也能听出柴慕容这句话中的意思,顿时就是眼睛一亮:“柴董,你告诉柴放肆我们会在这儿等24个小时,表面上是在给他验证解药的时间,难道你还有什么后招没有使出来?” “什么后招,只是在渴望一些奇迹吧。”柴慕容耸耸肩,望着这俩人,半点都不难为情的说:“你们也许不知道,那个天网,他对我很有好感。” 那个白痴对你有好感怎么了,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对你没好感?哎,慢来慢来,我懂你为什么这样说了,你在这儿逗留24小时的真正目的,就是在等那个白痴,然后……你要对那个白痴使用美人计! 慢慢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就琢磨出了柴慕容话中的意思,顿时就张大嘴巴的说:“不、不会吧?” 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柴大主教,竟然要对一个白痴使用美人计! 这个世界难道要颠覆吗? 天网那样的白痴,这辈子能不能有个女人看上他,还说不定,可让无数俊才仰慕的柴慕容,却要对他施展美人计。 这个女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竟然要对一个白痴施展美人计,这世道,变了…… 上官灵俩人心中是怎么想的,柴慕容能看不出来吗? 可她却毫不介意,只是吐出一个烟圈后,说出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任何的得到,都得需要相应的付出,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这和身份、性别没有关系,关键是那件事值得不值得你去付出。” 顿了顿,柴慕容语气坚定的说:“我以为,天网值得我去付出!” 许南燕摇摇头,喃喃的说:“可、可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楚扬会……” “不把天网搞定,别说是楚扬了,有很多人都会因为他而改变的。”柴慕容说着话,将烟卷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内,所用的力气,正如她的决心。 唉,也许这才是老人常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吧?柴慕容能够有现在这种影响,绝不只是因为家世的原因。 许南燕在心中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柴董,可那个白痴已经算是柴放肆的‘禁脔’了,他会理解你的意思并来这儿吗?” 柴慕容有些头疼的用右手在眉间使劲攥了几下,苦恼的说:“我没有把握,我只能看出那个白痴对我好像很有好感,期待他能随后赶来。” “那个白痴,一看就是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他要是能脱离柴放肆的魔掌,那么他也不会乖乖的跟他来地下城了。”许南燕脸上带着失望的,摇摇头后忽然说:“柴董,要不这样吧,我再偷偷返回地下城,把那个白痴劫来,怎么样?” “不行,你能想到的,柴放肆早就想到了。我敢说,你一出去这个酒店,他就能知道,并迅速的做出相应的动作,所以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除非天网自己脱离了他的掌握。但,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对许南燕的建议,柴慕容坚决的摇了摇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口掀开窗帘,望着外面说:“我们在这儿只等24小时,24小时后,假如没有奇迹发生的话,那我们就片刻不停的赶回华夏。” “那我们就这样任由柴放肆为所欲为了?”上官灵不甘心的问到。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柴慕容左手掀起窗帘,右手指着外面的道路:“我有绝对我把握敢说,柴放肆现在正通过道路上所有设施上的监控头,正在密切注视着酒店门前的动静,我们一旦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将会遭遇你想也想不到的打击,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放下窗帘,柴慕容抱着膀子的转身,对脸上带着沮丧的上官俩人低声说:“其实事情也没有你们所想象的那样坏,因为柴放肆曾经答应过我,整个华夏,除了楚扬之外,他绝不会主动攻击任何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国家造出任何的伤害。我很理解他那个人的,不管他有多么的坏,可他一直都以他是华夏人而自豪。所以,只要华夏不把他逼急了,他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上官灵耸耸肩:“但愿如此吧,也但愿楚、你那位男友,能够想方设法的留在奥林匹斯山上。” 柴慕容倚在窗户上,表情疲倦的闭上眼,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还有不到24小时的时间,看看能不能改变这一切吧。” 被柴慕容寄予厚望的这24小时,很快就从汽车驶过公路、孩子背着书包上学、你和你情人在打情骂俏中,不紧不慢的溜走。 那个白痴天网,却一直没有出现。 第二天傍晚,柴慕容会合了凌星一行人,来到了墨西哥城的机场。 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柴慕容回头再次看了眼这片将要离开的土地,喃喃的说:“楚扬,在我还没有解决天网的问题之前,你一定要答应我,就算是被囚禁,也一定要呆在奥林匹斯山上,千万不要擅自离开。” …… 奥林匹斯山上的竞技场,是按照古罗马竞技场的样子来仿建的,面积却和现代一个足球场那样大,在中央有一块可以看到阳光的草坪。 这块标准的足球场地草坪四周,是一圈螺旋向上的台阶,这些台阶就是现代体育场内的座椅。 在奥林匹斯山上,每逢有什么重大庆典活动、或者比赛时,成千上万的‘市民’,就会拿着垫子坐在这儿,居高临下的欣赏场内的表演。 就像很多足球场那样,在看台的下方,都会有球员的更衣室,以及休息室。 今天,竞技场内并没有任何的庆典活动,也没有足球比赛,所以场内除了几个负责剪草、维护的工作人员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1187 怎么多了这么多的妈!(第一更!) 1187怎么多了这么多的妈!(第一更!) 空旷的奥林匹斯山竞技场内,除了几个负责修护的工作人员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显得这儿空荡荡的,很静。 当换上一身白袍的赫拉,从竞技场大门走进来时,正拿着剪子手工修理草坪的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到了她。 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仅次于宙斯王,她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地上工作的,很少出现在地下城内,更是少有的来竞技场。 可那几个工作人员。却能认出她是神山上的‘二当家’,所以看到她进来后,大家就纷纷站了起来,和她笑着打招呼:“嗨,赫拉天后,你今天是来看望那个囚犯的吗?” 依着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身份,假如她要是在华夏某个部门或者企业的话,她要是去某个地方,就算那儿不洒水净街热烈欢迎,那么周围的闲杂人等,也得被专职人员赶得远远的。 但在奥林匹斯山上,在这个哪怕是赫拉坐车都得付车费的民x主社会中,人们却总是把尊敬放在心底,而是将真实想法挂在脸上,可以和她随意的打招呼……这种让人醉心、感到温馨的一幕,华夏也许永远都不会出现吧? 一晚上就憔悴了很多的赫拉,也许是被人们脸上的真诚热情所感染了,眉间的愁思淡了很多,她微微笑了笑回答:“是的,他、他醒来了没有?” 一个腆着肚子、足有七十多岁的老人笑呵呵的说:“那个年轻人啊,他在今天早上就醒过来了。” “哦?”赫拉脚步一停:“他、他有没有吵闹什么?” 大肚子老人一脸慈祥的摇摇头:“除了嚷着要喝酒之外,别的也没闹什么。” 赫拉一愣:“什么,他醒过来之后,和你们要酒喝?” “是啊。” “那你们给他了没有?” 大肚子老人看了一下同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给了啊,因为他可以拿出足够的钞票。呵呵,这人的嘴巴很叼呢,除了华夏的茅台之外,他什么也不喝,看来也是一个非常懂酒文化的人,懂得才是世上最好的酒。” 赫拉一脸不信的扭过头,望了望看台下面的通道处,吃吃的问:“他早上醒来后,除、除了和你们要酒喝之外,就再也没有闹腾?” “没有,没有,他可安稳了,接近一整天了,就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里面。” 老人从腰间摘下一串钥匙,递给赫拉:“天后,是你自己去看他,还是我们带你去?” 昨天宙斯王命令赫拉将楚扬到竞技场后,就被关进了看台下的某个休息室内。 包括赫拉在内的诸神,都以为这小子在醒来后,肯定得‘越狱’,因为那休息室的门就是玻璃的,也根本没有任何的防盗设施,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一样能砸开玻璃逃出来的。 本来,诸神还想提醒宙斯王是不是派人对楚扬严加看管的,但她当时在下了那个命令后就走了,也没有人敢擅作主张的派人看守他。 更何况,负责带楚扬来这儿的人是赫拉,就算他逃出来或者做出什么事,也和大家无关的。 所以既然宙斯王那样吩咐了,而赫拉也没有提出什么异意,大家也懒得操心。 昨天傍晚,赫拉浑浑噩噩的将楚扬带到这儿后,就心不在焉的和工作人员说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经过一夜未眠的赫拉,在24小时后再次来到这儿时,本以为楚扬早就离开这儿,混迹于社区中了,可她万万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一直没走,而且现在还呆在里面,和人要酒喝! 我给他留了24小时的机会,可他却没有逃走,他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赫拉心里乱糟糟的想着这些时,那个早就递给她钥匙的老人,再次问了一句:“天后,要不我带你去?” “啊。”赫拉这时候才如梦初醒的啊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把钥匙拿了过来:“不用了,我自己去看看他吧。你、你们都去忙吧。” “好的,有什么吩咐,天后只管说,我们就在那边整理草坪的。”老人眼里带着疑惑的看了一眼赫拉,笑着转身,带着几个同伴走了。 别人是不是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了? 别看赫拉的年龄不算大,但人家孬好不说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二号人物,就算心不在焉时,仍然有着察言观色的本事。 看到老人眼中的疑惑后,她很快就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了,于是就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马上就被吓了一跳:呀,我的脸蛋蛋,为什么这么烫手呢? 呆呆的站在原地,赫拉双眼无神的望着看台下面的通道处,心乱如麻:我的心为什么会这样乱?我不是恨不得那个男人死吗,可我为什么却故意给了他24小时的逃跑时间,而且在听说他还留在这儿后,竟然会生气呢。难道,难道说我根本不想他死,想他安全的离开这儿? 直到竞技场上空的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割草的几个工作人员也都低声谈笑着离开后,感到一丝微凉的赫拉,这才浑身打了个颤栗,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我必须得先搞清楚他为什么不趁机逃走的原因,假如他以为和我、和我什么了,就想打我主意的话,那么大家还是在这儿一起死了吧,那样去地狱的路上也不寂寞!” 以为楚扬不趁机逃跑、就是为了要打自己主意的赫拉,下定了决心后不再踌躇,轻轻的跺了一下脚,拿着钥匙快步走进了通道。 走进通道后,赫拉很快就来到了某个休息室门前,还没有走近,就能看到里面的灯棍已经亮了。 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下定决心的赫拉却又放慢了脚步,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挪到了门口,然后通过玻璃向里面望去。 因为奥林匹斯山上的生活水平那是相当的高,所以休息室内的装潢,要比外面那些球场的休息室高级许多。 开句玩笑的话,假如宙斯王将这种地方当做是看押犯人的地方,恐怕那些自由的中产阶级,也会屁颠屁颠的赶来,哭着喊着的要住进去的。 这里面哪儿是休息室啊,完全就一七星级的套房:真皮沙发、齐全的电器、干净的卫生间,除了没有酒柜和半夜敲门的女郎之外,什么都不缺。 赫拉向灯火通明的休息室内望去,就见那个被宙斯王搞晕了的家伙,这时候正斜斜的躺在沙发上,左手拎着个酒瓶子,双脚搁在沙发另一头的帮上,正津津有味的盯着挂在休息室墙角上方的电视,也不知道里面播放的是什么节目,让他和傻瓜似的在那儿笑。 原来这个家伙一点都不着急,反倒是我为他担心了这么久,哼! 看到楚扬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后,赫拉的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开锁推开了房门。 赫拉敢肯定,依着楚扬的本事,在她出现在门口时,他就应该知道了。 可一直等他开门进来后,这厮却抱着个白瓷酒瓶子,还对着电视傻呼呼的笑,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有人进来这样。 什么好的电视节目,让他这样着迷,竟然忘记了现在的处境? 心里很是纳闷的赫拉,抬起来向电视上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了。 别看奥林匹斯山是座不折不扣的地下城,但其超前发达的网络技术,就足以让‘市民们’看到世界各地的任何电视节目,而且不管是有线的,还是无线的,一概是尽情的看,不用拿一分钱。 就在赫拉向电视上看去时,里面正上播放一出由三个欧美男女演绎的另类‘三人行’。 而且凑巧的时,两个男主人公中的一个,正在大力抽打着那个跪在沙发上的金发女郎屁股……这一幕,和她被楚扬抽屁股时的那一幕,是何其的相似。 不同的地方是,赫拉当时面对的只有楚扬一个男人,她不用和电视中的那个女人那样,一边挨揍,一边还得用嘴,给另外一个男人那个啥啥啥。 混蛋,我白白替她担心了这么久,他竟然在这儿看这种肮脏的东西! 面红耳赤的赫拉,看到楚扬盯着电视机那一脸淫x邪的笑容后,顿时大怒,快步走到沙发前,弯腰伸手抢过他放在身边的遥控器,喀吧一下的将电视关闭了。 等到电视屏幕黑了后,才好像发觉有人进来的楚扬,有些纳闷的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歪着脑袋望着气咻咻的赫拉,看了片刻才含糊不清的问:“谁给我关电视了,哦,原来是你,你、你是谁呀?” 这个混蛋,原来喝的都不认识我是谁了,可恶,太可恶了! 赫拉被楚扬嘴里喷出的强烈酒气,差点给熏的来了发趔趄,听他问出这句话后,张嘴就说:“我是你妈!” 赫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但她就是想说,而且还说了两遍:“我是谁,我是你妈!” 当一个漂亮妞儿,在生气后对你说,她是你……时,这说明你在她心里,有了足够左右她情绪的地位。 不管你信不信。 “你是我妈?我怎么多了这么多的妈,柴慕容也曾经这样说过,我一生气就把她推倒了。” 楚扬一愣,赶紧抬手使劲擦了擦眼,盯着赫拉吃吃的笑着说:“咦,你、你不是刚才电视中的那个女主人公吗,你什么时候跑下来了?” 1188 一个笑话!(第二更!) 1188一个笑话!(第二更!) 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是属于货真价实的二号人物。 这样一个大权在握的女人,想要什么样的帅哥,那绝对是一句话的事儿。 不过,人家孩子的思想却是很纯洁的,一向不齿和雅典娜那样的淫x娃为伍,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人们心目中的圣女形象。 可现在,楚扬竟然说,她是刚才电视中的女主角,她要是不生气才怪:“说明,混蛋,你说什么话呢?” 女人在对男人生气后,有一半的人是伸出指甲去抓男人,这种女人一般属于那种小富即安型的,她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找个男人,快快乐乐的过属于自己的小日子……代表人为周舒涵、那夜璀璨。 可有的妞儿,却不屑拿着自己的指甲去冒险,她们更愿意用巴x掌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这种女人,都是不满足现状的,她们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和天公试比高,属于典型的女强人……代表人为柴慕容,花漫雨。 而赫拉,就属于那种生气了拿、拿指甲挖人脸的妞儿,嘴里骂了一声后,伸出右手,对着楚扬那张小白脸上挠去。 “靠,还来真的。”装疯卖傻的楚扬,还真没想到赫拉会拿指甲来挖他,吓得他赶紧一把攥住那只手的手腕,猛地向怀中一带。 马上,赫拉就在一声轻吟中,噗通一声的摔倒在了他的怀中,然后某男的那两只胳膊就顺势搂住了她腰肢,双手捂住了她胸前,轻轻的###了起来。 “你、你松开我。”赫拉嘴里叫着,刚想挣开,却忽地全身猛地一颤,然后###开始迅速湿润。 我这是怎么了……赫拉在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后,就闭上了眼睛,一种落在温暖的温池水中的错觉,使她浑身都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愿意动,只想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的等到死。 不过,楚扬明显的不想给她这个机会,这厮可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了。 在把赫拉拽进怀中后,楚扬刚想施展他的泡妞绝技,作弄一下这个女人,可他那比猎犬还要灵敏的鼻子,马上就嗅到了一股子雌性荷尔蒙剧烈释放的味道,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悄悄的把右手向怀中女人的双腿间一摸,心中暗赞道:真他嘛的奇怪了,老子只是随便捏了她几下,她这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尤物啊尤物,兴奋点这么低,一点征服感都没有。 男人为什么在很多时候,就是‘操.蛋’的代名词呢? 因为他们总是要求自己女人要懂得廉耻,一定要遵守妇道,可同时,却又无时无刻的不希望勾搭上别人的老婆。 男人都希望漂亮的妞儿对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可一旦遇到容易上手的的,却又马上嫌没有征服感……就像楚某人现在这样。 唉,男人啊,操.蛋的男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虽说楚某人是操.蛋男人的典型代表,可人家也不是那种咬到骨头就吐出去的狗。 既然话还没有说几句,赫拉就瘫软成这样,有了那种强烈的爱爱意思,心里打定鬼主意的楚扬,要是放过这个机会了,他真怕日后说出去后,会让顾明闯那色棍嗤笑他那玩意不行。 所以呢,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招妞儿喜欢的楚扬,在赫拉的低声呻x吟中,就半推半就的和她那个啥了…… …… 很久很久以后,赫拉那句完美的侗x体,才停止了快乐的颤栗,从粉红重新恢复了雪白,而这时候呢,人家楚扬已经叼上了‘事后一颗烟’。 “唉。”尽管衣服就在沙发的地上,赫拉伸手就能拿到,但她却不想拿,就这样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懒懒的叹了口气,星眸半睁着的望着楚扬,懒懒的说:“你、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伸出右手食指,在赫拉左边那个高耸的红樱桃上轻捏着,楚扬歪着脑袋的回答:“这儿有舒服的沙发,有我最爱喝的美酒,有好看的电视节目,有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有什么理由离开这儿?” 赫拉抬了下手,看样子很想打楚扬一巴掌,但却没有抬起来,只是问:“难道你不怕宙斯王会杀了你?” 将赫拉的左腿抬起,从自己身上拿下,楚扬拿起还有小半瓶的白酒,仰头喝了一小口,淡淡的说:“如果他想杀我的话,也根本不会把我带到这儿,我可能早就去了西天极乐世界了。你这样聪明的人儿,不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吧?” 自己的私.处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楚扬眼前,赫拉下意识的闭紧双腿,蜷缩起身子:“那你说,宙斯王为什么不杀你?” “他不杀我,也许是我对他有什么用处吧?”楚扬放下酒瓶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洗漱间走去:“你过来,一起洗澡。” “我才不……”赫拉说到这儿的时候,却像是着了魔那样的从沙发坐了起来,先慢慢的伸出左脚,等双脚都站在地上后,这才一只手扶着沙发帮,慢慢的站了起来,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脚下埋着大批的地雷那样。 昨天在遭受楚某人的一番大力‘###’后,赫拉在清醒过来后,曾经对楚扬做出了一个‘鹰击长空’的动作,要把那个夺去她第一次的恶魔给碎尸万段。 可结果呢,却把她给摔了个半死,都是因###体受到重创的原因。 所以呢,现在她身不由己的要跟着楚扬去洗漱间时,首先想到的,就是防备再次出现昨天那种感觉。 如果有疼痛的话,也许赫拉心里好受些,最起码疼痛总是能抵消一些负罪感的。 可让赫拉很羞愤的是,当她惦着脚尖在地上走了七八步后,那地方不但没有传来撕痛感,而且还有种舒服的渴望。 我、我怎么变得这样邪恶了……心里咚咚跳的赫拉,慢慢的走进洗漱间后,望着楚某人那具在淋浴头下健壮的身体,刚遭到征伐的###,却又有了液体的淌出,这让她很痛恨自己这种无法压制的生理需求,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转身就要出去。 “回来,我有话要和你说。”楚扬一抬手,就揪住了赫拉的头发,只是轻轻的一拽,就把她带到了淋浴下面。 楚扬在洗澡时,总是喜欢用冰凉的水,因为他总是觉得:人在洗澡时,是一个防御比较弱的时候,这时候必须得用凉水来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以应付可能出现的某种危险。 所以赫拉在被他拽到淋浴头下面后,冰凉的水洒在她火烫的身上后,马上就打了个颤栗,诱人的绯红色立即一闪而逝,头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可以听到楚扬的说话声了:“我在以前单身的时候,半夜有那种受不了的感觉时,就不得不爬起来洗凉水澡。” “嗯,看来以后我也得习惯洗这种凉水澡才行。”后背挨着楚扬那结实的胸膛,赫拉闭着眼的仰起下巴张开嘴,让冰凉的水灌满了她的嘴巴后,再顺着下巴淌在胸膛上,顺着平坦的小腹将那个地方窜起的烈火,慢慢的浇灭。 也许是觉得对人家赫拉心中有愧吧,楚扬这个平时很吝啬的家伙,竟然主动的给她轻搓起背来:“在讲正事之前,我有个非常好听的笑话,你要不要听?” 以前赫拉在沐浴时,每次也是有侍女温柔的服侍她,女孩子的手注定是温柔的,摸在身上后,按说要比楚某人那双长满老茧的手舒服很多。 可当楚扬那双好像钢锉一样的手,在赫拉身上乱搓后,她却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舒服,喃喃的说:“什么笑话?” “嘿嘿,说的是一个岛国富家女,去华夏某温泉洗澡时,特意找了个本地猛男搓澡。” 楚某人左手缠过赫拉的腰肢,在那两团高耸上来回的搓着,右手却在她###的臀部上轻捏着:“就在岛国富家女暗赞猛男搓澡技术娴熟时,忽然觉得下面一疼……哎哟,她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好像又在做梦似的赫拉,双手抓住楚扬的左手稍微用力的按着,梦呓般的随和到:“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猛男把他的那个、那个……” “是,本地猛男把几把给她塞进去了。” 赫拉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但楚某人才不管这些,继续说:“岛国富家女大怒,扭头厉声问道‘什么的干活?’,猛男回答‘里面也搓搓的干活’,哈,哈哈!” 说出这个很下流的笑话后,楚扬本以为赫拉会一本正经的低声骂他流氓呢,可没想到她却问:“你、你能不能也给我里面搓搓?” 听赫拉说出这句话后,楚扬差点一跟头栽倒在地:“我草,顾明闯那孙子一直告诉我说,表面正经的女人,个个都是个大闷x骚,我还一直不信,但现在,我总算是信了。” 自从尝到那种事情滋味的大龄青年赫拉,在大家都知道她和楚扬有了这种关系后,仿佛是彻底想开了,根本不管楚某人答应不答应,就反手抓住他那个啥,然后将右腿高高抬起,踩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霸王硬上弓……无奈之下,本来对这种事就不怎么反对的楚扬,只好按照赫拉的意思,慢慢的活动了起来。 赫拉轻轻呻x吟着:“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可以让我更真切的享受到那种快乐的滋味,你要是快速大力的话,那我反而会晕过去,因为我的兴奋点太低了。” 1189 收服天网的人!(第三更!) 1189收服天网的人!(第三更!) 今晚失眠,早点更新,祝大家周二快乐! …… 男人是山,所以希望自己的女人如水那样的温柔。 女人如水,但却希望自己的男人,像山那样的刚强。 天造万物,一饮一啄,都带着让世人赞叹的合理性。 可有的东西或者说有的人,却希望自己所承受或者所拥有的,能够与众不同。 而反手抱着楚扬脖子的赫拉,就希望在和楚扬那样时,他能够如水一样,慢慢的将她侵湿,因为她很明白她的兴奋点太低了,假如那厮凶猛起 来的话,她会晕过去,继而失去了某种快乐的享受。 对此,楚某人很无奈,觉得如果只是这样慢慢来的话,他会搞上这么一整天…… 根本不管楚扬心中是怎么想的赫拉,一只手反向勾着楚扬的脖子,嘴里轻轻的喘息着说:“你、你不是有正事要和我说吗?现在可以说了。” 说实话,这样的谈话方式,不是楚扬所期望的,毕竟女人总是会在这种状态下胡说八道,可他却却毫无办法,只好柔柔的动着说:“那个被柴 放肆劫持了的天网,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样厉害?” “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没有,我只是不相信。” 赫拉慢慢的迎合着:“你不相信天网会有那样的本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就像是我直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我自己会被你折服一样。” 听赫拉这样说后,楚扬心里觉得有些不爽,猛地使劲动了几下:“那个天网能和我相比吗?” “你、你……慢点!”赫拉双眼有些翻白的紧紧抱住楚扬,等他停止了动作,这才喘息着说:“昨晚我回去后,就调出了山上昨天的大事记, 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当战神阿瑞斯,和冥神哈迪斯乘坐的小型商务机抵达黑海上空时,却莫名其妙遭到了一架正在执行巡逻任务的战斗机攻击 ,他们当场就被摧毁在半空中。” “就算他们被摧毁,有什么可以证明,这一切是天网干的?” “因为在事情发生后的十九分钟后,格鲁吉亚空军司令部,就传来了消息。” 赫拉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闭着眼的说:“你不要多问军方为什么会有我们的人,你只需知道这个消息是确定的就行。” “好,我相信,你说的那个消息,是怎么说的?” “当时一架代号为‘刺狼’的米格29战斗机,忽然接到了空军基地的命令。命令中详细提供了那架小型商务机的确切方位,并明确指示飞行员 摧毁目标。” 赫拉甩了一下头发,继续说:“可当‘刺狼’完成任务飞回基地后,才知道基地根本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而基地最高指挥处的网络,在‘刺 狼’击毁那架飞机之前的几分钟,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侵入,那一刻整个基地所有的防御、进攻系统,全部失灵……” 虽说楚某人现在所做出的动作,是最容易让他出汗的,可他在听完赫拉的话后,却感觉浑身冰冷,在呆了那么一小会后,就离开了她的身子, 随手扯过一条浴巾,走出了洗漱室。 楚扬的文化程度并不高,但因为职业的关系,他对网络的理解,却比大多数的计算机精英还要熟悉。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从赫拉的这些话中,听出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俩死不死和他没多大的关系的神,的确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天网给干掉了 ,而这一切,却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都无法防备。 如果把他换成战神他们呢?假如柴放肆想指示天网干掉他时,是不是也会这样轻而易举的? 这才是楚扬所害怕的地方。 尽管很想让楚扬继续给她‘搓澡’,但赫拉也从他默不作声走出去的动作中,看出了他潜意识中存在的恐惧,于是就粗粗洗漱了一遍,也扯了 快浴巾了出来,一边用浴巾搓着秀发,一边说:“楚扬,相信现在你也该明白,战胜和冥神为什么乘机去黑海,他们又是为什么被击落了。” 拿过还有小半瓶的茅台,仰起脖子喝了一口后,楚扬抿了抿嘴角:“那两个神离开奥林匹斯山,肯定是去对付很可能已经去了2012地下城的柴 慕容。而他们在黑海上空被击毁,却是因为被柴放肆劫持的天网去了那儿,然后再通过网络入侵格鲁吉亚空军网络,这才将他们干掉了。” 赫拉点点头:“是的,那你有没有想到,柴放肆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他很不喜欢奥林匹斯山的人,去那边指手画脚……麻烦你别再问我这样的弱智问题,好不好?” 楚扬再次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说:“既然柴放肆拥有了这样强大的天网,那么柴慕容就肯定被迫交出了我给她的一些东西,让他成为2012的新 主教。” “是什么东西?”赫拉问出这个问题后,马上就明白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冰河时代的解药?” 楚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赫拉望着皱着眉头沉思的楚扬,过了很久才说:“楚扬,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见宙斯王,但我却知道你在被关到这儿后,为什么没有逃走。 ” 楚扬翻了个白眼:“这儿的环境这样好,而且还有你这样的美女伺候着,我为什么要逃走?” 对楚扬的调侃,赫拉丝毫不介意,而是认真的说:“其实你在听宙斯王说出天网的强大后,你心里就信了。” “我信了又能怎么样?” “很简单,柴放肆既然能够让轻而易举的干掉战神他们两个,那就也能干掉你。”赫拉将浴巾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继续说:“所以你觉得现在 暂时还不能离开奥林匹斯山,以免一出去就会遭遇莫名其妙的攻击。” 楚扬这时候放下酒瓶子,眼里带着浓浓兴趣的望着赫拉,似笑非笑的说:“有意思,看来你能够成为天后,也有着你一定的道理,继续说。” 赫拉还是没有理睬楚扬的冷嘲热讽,依然认真的分析道:“我们谁都没有告诉你,奥林匹斯山是世界上唯一可以让天网束手无措的地方,但你 自己却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这才是你决定留下来的真正原因。而且,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假如宙斯王想杀你的话,那么你就不会被带到这儿。所 以呢,你就把这个地方,当做了最安全的地方。” 对赫拉的判断,楚扬并没有否认,而是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嘴上叼着一颗烟望着屋顶的说:“你也知道我还有许多事没做,很多美女等着我 去照顾,所以我得格外珍惜自己的这条老命才行,这样做,也不算多么丢人吧?” “任何人都怕死,这有什么丢人的?”赫拉问道:“可你是怎么确定,柴放肆一定想让你死的呢?” “感觉,只是凭感觉。”楚扬吐了个烟圈,等烟圈缓缓的扩散后才说;“我一直以来都有着非常的感觉,能真切感受到柴放肆是多么渴望我死 。” “可你躲在这儿,倒是躲过了他的追杀,但你不担心你身边人,会遭到他的报复吗?” “柴慕容不傻,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而且柴放肆其实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楚扬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对柴放肆不会滥杀无辜这一 点,我还是很有把握的,他顶多利用天网来帮他威胁华夏当局,让他们柴家,再次崛起罢了。” “可人是会变得。”赫拉反驳说:“也许柴放肆会想方设法的打击你身边的人。” “你说的也非常有道理,但我却没办法阻止他。” 不等赫拉说什么,楚扬又翻过身来看着她问:“既然宙斯王是无所不能的,那么他为什么不想个办法,把天网给夺回来呢?” 赫拉低低的声音回答:“天网是宙斯王培养的不假,他对奥林匹斯山也是无可奈何的,但宙斯王却对离开神山的天网有丝毫的办法,甚至在以 后的日子里,想掌握外面的情况,都得通过人工来联络……因为离开了奥林匹斯山的天网,现在就是一头不认任何人的猛虎,就算是宙斯王,只要 一离开这个地方,也会遭到灭顶的攻击,这对她来说,也是个无奈的现实。” “呵呵。”楚扬冷笑了一声说:“宙斯王自己造的武器,却无法掌握,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莫大的讽刺。难道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 的看着柴放肆蚕食奥林匹斯山在外面的所有势力?” “最起码在当前是这样的。”赫拉从沙发站起来,开始穿衣服:“而且这一劫,早在一年之前,宙斯王就算到了,所以她应该会有应付的办法 。” “又是个神棍……那你说说,当时宙斯王是怎么说的?” “天网在失去控制后,最终收服他的那个人,不是她自己,也不是柴放肆,而是一个女人。” 楚扬立即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大主教?”楚扬一呆,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这、这不是柴慕容吗?” 柴慕容成为2012的大主教的过程,楚扬曾经相信的了解过,知道她是除若干年前英国某皇室骄女之外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当时他还为此发了一些感慨啥的,着实的‘奉承’了柴慕容一顿,但心中对此却不置可否。 不过,当赫拉说出这句话来之后,楚扬却真的呆了。 1190 这是她的宿命!(第一更!) 1190这是她的宿命!(第一更!) 赫拉说:宙斯王早就算到,天网会成为一个‘惹祸精’,而收服他的人,却是2012历史上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楚扬以前就曾经听柴慕容说过,说她是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可如果她是第二位大主教的话,这不是说的柴慕容么? 楚扬呆呆的望着赫拉,过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喃喃的说:“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宙斯王,说柴慕容才是天网的最终收服者?这、这怎么可能呢?” “宙斯王当时的确是这样说的,也只对我说过一次,可我当时并没有在意,事后不久就忘记了。”赫拉说:“这件事,也是我才想起来的。” “那你继续想想,当时宙斯王有没有说,那个女性大主教在收服天网时,是用什么办法!” 看出楚扬眼中的担心后,赫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假如想让天网有了反抗的心理,除非让他爱上一个女人。这样一来,那个被他爱上的女人,就会成为他新的主人……或者说是禁脔,任何人都不能接触的禁脔,包括女人的父母。因为天网是自私的,他绝不会允许有别的人,来和他分享他爱的人。”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楚扬听赫拉说出这番话后,顿时呆住,过了老大一会儿才喃喃的说:“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柴慕容要想收服那个天网的话,就得当、当他的女人?” “是的。” 楚扬再次重复道:“让柴慕容牺牲色相,对不对?” 这一次,赫拉没有回答,心中却在想:如果柴慕容能够成为天网的女人,虽说有些可惜,但这绝对是一件造福人类的大好事…… 赫拉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 可楚扬却不这么认为,假如遇到他不能解决的意外,也不反对他在乎的女人替他解决,就像两年多之前,他被花漫雨囚禁在阳光领秀城的别墅地下室中时,就是商离歌跑来救出了他。 对于他身边女人以计谋、武力来帮他的方式,他顶多也就是心中有些惭愧罢了。 但假如当他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却必须得让他女人去牺牲色相来解决时,楚扬是决计不会做的! 楚扬可以死,可以死的的渣都不剩一点,但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以牺牲色相、牺牲她自己幸福的方式来帮他! 因为他觉得,那样就算他能活下来,可他下半生都将活在每天遭受酷刑的地狱中。 世上有一种男人,你可以说他是混蛋,说他是流氓,甚至说他是败类,但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安危,就让自己的女人去牺牲色相,绝不,哪怕死! 而楚扬,毫无疑问就是这种人,当他从赫拉的话中听出这个意思后,在呆了片刻后,忽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开始穿衣服。 看到楚扬这样激动后,赫拉赶紧的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手中的衣服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走,离开这儿。”楚扬提上裤子,扎好腰带,从赫拉手中把背心夺了过去。 赫拉大惊:“你不能走!我敢肯定,天网早就在奥林匹斯山四周,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你出现呢!” “就是那样,我也得走。”楚扬根本不理睬赫拉的阻拦,穿好衣服后登上鞋子,一把就将她推倒了一旁的沙发上。 身子重重的砸在沙发上后,赫拉身上的浴巾滚落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身体。 可她根本顾不上这些,而是借着沙发的反弹力,从上面飞起,腾地一下就扑到在了楚扬的背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就像是八爪鱼似的叫道:“楚扬,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 刚想向后捣肘把赫拉顶下来的楚扬,在听到她这样喝问后,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脚下因为背上的重量而踉跄了一下,左手扶住门框低声说:“赫拉,也许你们西方人不怎么在意这方面,甚至会很赞成这种解决的方式,但对于我这个典型的华夏人来说,我宁可被天网意外杀死,也不想柴慕容去做那种事,死也不能。” 双腿紧紧缠着楚扬的腰,赫拉也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框,嘶声说:“笨蛋,就算你被天网杀死,可柴慕容还是要去做这件事的!你懂不懂,这是她的宿命!楚扬,我知道你不信同这种说法,可你现在必须承认……” 楚扬打断赫拉的话:“你错了,我信这是一个宿命,但我却有着改变这一切的办法!” “什么办法?”赫拉一楞:“我只知道,就算你死了,柴慕容为了她家人和许多人的安全着想,也得用那种方式来收服天网的。” 楚扬抬起头,望着门外轻轻的说:“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假如我死了的话,那么柴慕容也会在同一时间死去,她根本没有机会去为别人着想。如果我安安稳稳的呆在这儿,她才会想方设法的去‘勾x引”那个天网。而且还一定会成功,因为要是论起动心机,柴放肆比她差很多呢。 赫拉一呆,接着就急急的说道:“你、你这不是自私吗?如果牺牲柴慕容一个人,可以换来许多许多人的安全,其中就包括你的儿子,你的父母,这笔帐应该很合算吧?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如果楚扬在离开奥林匹斯山后,真被天网所杀,柴慕容也会在同一时间死去的话,那么这个世上除了柴放肆外,就再也没有可以让天网信服的人。 天网这样一件犀利的‘武器’,在柴放肆手中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恐怕没有人知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楚扬和柴慕容同时死去的话,有谁敢保证柴放肆以后不对付楚扬的家人? 所以呢,当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希望柴慕容能够收服天网,然后杀掉他,才能解决这一切问题。 楚扬刚才急吼吼的要赶着送死,这绝对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心态在作祟,可在赫拉的提醒下,想通了这一点后,他忽然有了一种很痛苦的感觉:想死,都不能,为了他的家人,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柴慕容为了大家,去做别的男人的禁脔。 想死,却不能死,这可能是世上唯一不死更可怕的事情了。 楚扬眼里带着痛苦的茫然,呆呆的望着门外,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甚至都不知道赫拉是什么时候从他身上下来的,直到她穿好衣服,又站在他背后双手搂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后,这才慢慢的回到了现实中。 “赫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曾经在宙斯王面前都嚣张跋扈的楚扬,现在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那样,嗓音沙哑的说:“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打着留在这儿躲避天网的,也许你忘记你曾经和我说起过天网对奥林匹斯山束手无措的事情了,但我却一直想着这句话。在还没有确定天网真的是这样厉害时,所以我才选择了留下。” 楚扬慢慢的转身,双手扳着赫拉的双肩,看着她的双眼中带着极度的消沉:“可我真没想到,柴慕容会成为收服天网的唯一人选……你现在能不能带着我去见宙斯王?”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赫拉垂下了头:“你是不是想问问宙斯王,柴慕容真是那个唯一可制伏天网的人吗?” “是的,一点也不错。”楚扬回答:“我信天网这个无敌的存在,但我却不怎么信柴慕容是制伏他的唯一人选,所以我一定要见到宙斯王,向他问个明白!” 也不知道为什么,赫拉在看到楚扬为了不想柴慕容成为别人的女人、竟然要去送死后,她那颗几十年来如同止水的心,猛地就浑浊了。 赫拉痴痴的想:他竟然这样在乎她,稀罕她,仅仅只是为了她不被别人占有,甚至主动要去死!那个柴慕容,能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爱着,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可我呢?我贵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天后,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有着凡人无法比拟的身体,可又有谁能这样在乎我,稀罕我? 就在赫拉心乱如麻时,楚扬晃动了一下她的双肩:“赫拉,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赫拉这才如梦初醒的:“哦,我、我听到了。”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宙斯王?” “这,这……”赫拉轻轻的咬了咬嘴唇,刚想对楚扬说宙斯王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话,可在看到他双眼中都带着殷切的目光后,就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那好,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得先去问问宙斯王,问问她想不想见你。” “好吧,你去,你快去,我在这儿等你!”楚扬急急的说出这句话后,就让开了门口。 赫拉很坚强的笑了笑,走出了休息室。 在走出休息室前面的通道后,泪水从她那张洁白的脸上淌了下来,喃喃的说:“我也算他的女人了吧,但他为了柴慕容宁可去死,可在吩咐我去为他办事时,却不肯亲我一下……呵呵,难道你真以为我不需要男人是神吗?” 停住脚步转身,赫拉向通道中望去时,可以清晰的看到楚扬站在门口,对她挥动了一下胳膊,那意思是说:你还发什么楞啊,还不赶紧的去!你放心吧,在你还没有回来之前,我绝不会擅自离开这儿的! 1191 大家并没有舍弃你!(第二更!) 1191大家并没有舍弃你!(第二更!) 看到楚扬挥手让自己快去的动作后,赫拉很伤心。 “为什么,你这样反感我们白种女人呢?就因为身上有粗大的汗毛孔,就因为我们挺直的鼻子?可这能怪我们吗?呵呵,有很多事情,我们根本无法改变的,就像是柴慕容注定要成为一个牺牲品。”再次笑了笑后,赫拉转身,大踏步的向竞技场门口走去…… …… 自从儿子被商离歌带回来后,本来话就不多的花漫雨,明显的沉默了很多。 就因为当初她不满柴慕容,脑袋一热的做出某些蠢事被她亲哥哥给利用后,她就为此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 就拿周舒涵来说吧,虽说仍然在集团工作,但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她感恩戴得了,她所有的时间却都泡在新药厂那边,根本不来总部一趟,就算是有事,也只是通过电话和沙园屏联系。 而京华楚家呢,自从楚扬风脱险后,就把他接回了京华,却没有人对花漫雨说过一句体贴的话。 就连当初说好要并肩作战的柴慕容,也在八天前时,莫名其妙的从墨西哥回到了蜀中,给她打电话,却总是提示关机。 还有就是花漫雨的娘家---京华花家,在楚扬风出事后,始终没有站出来表态,仿佛她根本不是花家的一份子那样。 除此之外,不管是商离歌还是顾明闯、胡力,也很少来楚扬制药集团了。 至于那夜璀璨母女、秦朝沈云在等人,也都在孩子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没有再出现过…… 这样说吧,先前楚扬风下落不明时,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花漫雨周围,可当儿子被京华接走之后,她却变成了一个可以传播不幸的瘟疫患者,再也没有谁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 花漫雨现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宽大的办公室内渡过的,她每天接触最多的人,是那个现在也沉默了很多的沙园屏。 通过这种种迹象表明,花漫雨现在已经遭到了所有人的遗弃。 而这一切却是她自己招惹的,再也没有谁肯站出来,替她分担肩膀上的重任,这让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助感,也更加的思念一个人---楚扬。 花漫雨很清楚,要想改变她现在的尴尬状况,除非楚扬回到她身边。 现在的楚扬,就是一朵盛开的花儿,只要他在的地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像小蜜蜂那样的,嗡嗡叫着的飞过来,拿东西赶都赶不走。 在这个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本身的本事并不是很大,也许只会打架泡马子,看起来很让人心烦,可他却有着别人无法替代的作用:他可以成功的将性格各异的男男###们,聚拢在他身边,大家没事时吃醋喝酱油的打发日子,可一旦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却会因为他的存在,而迅速团结成一个整体。 这样的人,是一个有着非常独特魅力的人。 楚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 有楚扬在的日子,不管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苏菲总裁,还是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不管是在军队上的秦朝,还是混社会的夜流苏,都会很亲密的团结在一起,为某件事出谋划策。 可楚扬一旦没有任何的消息了,这些人却像是大树倾倒的猢狲那样,四散而去,仿佛大家根本不认识那样…… 夜已经很深了,花漫雨还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后脑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用左手中的签字笔轻轻敲打着桌面,韵律时缓时急,足以说明她此时的心中,并没有表面这样平静。 帮帮帮,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彻底打乱了花漫雨敲打桌面的节奏,她缓缓的睁开眼,淡淡的说道:“进来吧,门没有关。” 推门进来的人,是花漫雨的秘书沙园屏。 沙园屏手里拿着一个盒饭,走到办公桌前放下:“花总,也已经深了,你也该吃点饭了。” 看了一眼左腕上已经指到了深夜十一点的坤表,花漫雨强笑了一下说:“呵呵,我还不怎么饿,等会儿再说吧。” 唉,花总现在就像是个赎罪的苦行僧,每天只吃一顿饭,却要工作这么久,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了啊。 沙园屏在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打开的饭盒轻轻的盖上,端起来刚想向外走的时候,却忽然说:“花总,你今晚还在这儿休息吗?” “嗯。”花漫雨低低的回答了一声。 事实上,自从儿子被挟持后,花漫雨就一直在这儿工作、休息,从没有回到过阳光领秀城。 “我、我有些话,想和花总说,不知道能不能说?”沙园屏有些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 花漫雨知道,沙园屏看她这幅颓丧样后,想来开导她,于是就缓缓的摇头:“小沙,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但我却不想再谈论那些事了。制药厂的生产情况,一切还算正常吧?” 沙园屏点点头说:“制药厂生产已经恢复了正常,平时周副总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儿盯着,而那些员工,经过了上次的停产事件后,也格外珍惜现在的工作机会,他们的态度很积极。尤其是负责安保工作的孙斌和李金才,在这些日子中,一直都是加班加点的工作。” 花漫雨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口掀起窗帘,向外面的楼下看去,就见七八个身穿制药厂保安制服的保安,在李金才的带领下,就像是标枪一样的竖在门前,周围还有几组来回游动的人,围着整座大楼不停的巡逻。 望着那些在深夜中还在为自己安全负责的人们,花漫雨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很酸。 曾几何时,她还因为李金才和孙斌窥探到她的私密,要把这俩家伙的招子腿子的给废了。 可现在,正是他们,在楚扬没有回来、花漫雨遭到众人遗弃的时候,仍然固执的守卫着她的安全。 看着那些站在路灯下遭受蚊虫叮咬的‘标枪’,花漫雨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忽然很想让这些人解脱,或者说是她解脱。 让自己解脱的唯一办法,就是花漫雨将楚扬制药集团交给柴慕容,或者干脆交给国家,然后她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这样默默无闻的过下去。 就在花漫雨产生这种极为颓丧的想法时,沙园屏也来到了窗前,指着外面那些围绕着大楼游动的人说:“花总,那些人是楚扬安保公司的人,是夜流苏派过来的。自从扬风出事后,他们就一直配合我们的集团保安,在这儿执行夜间的安保工作。今天傍晚,我曾经问那个带头的张大山,说该怎么支付他们的酬劳,可他却说这是义务的。” 花漫雨微微一楞:“义务的?” 花漫雨记得在十天之前的时候,正是夜流苏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不参加什么‘后方局’,也是第一个走出会议室的,但她却在众人都疏远花漫雨时,仍然默默的做着本不该属于她的工作。 “是的。”沙园屏点点头说:“张大山说,他们的夜经理就是这样安排的。他们要是撤除这项任务,除非楚扬亲自告诉他们,要不然他们会这样一直工作下去。” 顿了顿,沙园屏又说:“今晚我才知道,除了夜流苏在用这种方式表示她没有疏远花总之外,其实别人,也在用她们各自的方式在做着什么。” 花漫雨慢慢的放下窗帘,转身望着沙园屏:“还有谁在做着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我也是刚知道的。”沙园屏回答:“南诏戏雪、京华楚玄武他们这些有能力的人,都投入了海量的资金,早就在泉城广场一侧建设的‘楚扬制药集团总部46层大楼’,正在加班加点的施工,力争会在八一左右竣工使用。花总,其实大家并没有舍弃你,只是在换了一个方式罢了。” 花漫雨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这一切那样,只是双眸中浮上了一层水雾,就在沙园屏考虑着是不是递给她面巾时,她却轻轻的说:“我饿了,想吃点东西了。” …… 当东方的红色朝阳再次普照大地时,这就表明新的一天正式开始了。 虽说昨晚花漫雨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可她今天的状态却出奇的好,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很久的旅客,痛痛快快的喝了一桶的清水那样,容颜尽管还是带着无法抹去的憔悴,但她的双眸却像是朝阳那样,带着一股子欣欣向荣的朝气。 2012年6月26号,自从楚扬风被挟持后,就没有离开过临时总部办公室的花漫雨,身穿她一贯爱穿的黑色职业套装,出现了总部大厅的门口。 花漫雨今天的打扮,与以往不同稍微有些不同,她虽然今天还是黑色的上衣、黑色的套裙、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甚至还是黑色的衬衣,但她的脖子下,却系着一个艳红色的蝴蝶结。 正是这个血一样红艳的蝴蝶结,使黑色冰川一样的花漫雨,少了一丝冰冷,却多了一种夺人眼球的娇艳。 看到花漫雨竟然出来后,正在等着接班的李金才,赶紧的小跑着跑了过来,来到她面前后腾地站定,然后啪的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站在李金才身后不远处的那七八个保安,看到老大这样后,也迅速一字排开的,齐刷刷的举起了右手,就像是一支接受首长检阅的军队那样,惹得路上的行人纷纷向这边看来。 1192 十字路口处!(第三更!) 1192十字路口处!(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这个家伙就会搞怪! 望着眼圈深陷的李金才,心情很少被感动的花漫雨微微一笑,在沙园屏那惊诧的目光中,伸出双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那模样,十足的部队首长模样。 “花、花总,您、您这是做什么?”李金才被花漫雨这个’亲近‘动作,给吓了一跳,有心躲开却要又不敢动。 “没什么,李金才,为了我的安全,你们操心了。”花漫雨缩回手,看着他身后那些放下手掌的保安,笑着问道:“他们应该都是退役军人吧?要不然凭着孙斌招来的那些保安,做出来的动作决没有这样标准。” “嘿,嘿嘿,他们是军人不假,但却不是退役的,而是现役军人。”李金才嘿嘿笑着搓搓手,虽说一张脸黑呛呛的,可傻瓜也能看出那张老脸上在放光,得意的光泽。 在众目睽睽之下,能够博得冷傲的花总这个温馨动作,足以说明李金才被她视为了绝对心腹。 花漫雨替手下整理衣装? 就算一直追随她的李彪,也没有获得过如此殊荣吧? 那些熟悉花漫语为人的保安,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李金才,觉得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现役军人?”听李金才说这些人是现役军人后,花漫雨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是秦朝派来的?” 李金才很实在的回答:“秦大校嘱咐我了,不许让我说。” “呃……”花漫雨无语的张了一下嘴巴,随即莞尔。 “花总,您这是要去哪儿?”李金才向旁边闪了一步。 花漫雨没有说要去哪儿,只是问:“你上了一宿的夜班了,还有没有精力开车?” 李金才抬手啪啪的拍着胸膛:“当年俺在部队上时,曾经好几夜不睡觉也没耽误啥事!花总您放心,只要俺吃饱了,该干啥还是干啥。更何况,俺是和孙斌互换着值夜班的。您说吧,想去哪儿?” 花漫雨满意的点点头,掏出一串钥匙:“好,我想去新药厂看看,你去开车吧。” “是!”李金才大声答应了一句,接过那串钥匙,转身向挨着大楼的劳斯莱斯跑去。 花漫雨自从‘足不出户’后,她那辆劳斯莱斯就没有动过,一直就停在停车场里面,而李彪现在还在医院中养伤,所以她才让李金才开车。 通过昨晚自己所看到的,沙园屏所说的,花漫雨一下子想通了。 她觉得,再也不能这样颓废下去了,虽说很多人都对她不满,楚扬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但她最大的心事(儿子)已经了解,那么接下来她就要向所有默默关心她的人,做出一个积极向上的态度,这才决定今天去新药厂视察工作,以这种方式先解开与周舒涵之间的隔阂。 人活在世上,开心是一天,颓丧也是一天,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但很少有人能做到。 不过,时间绝不会因为我们心情怎么样,就改变它永不停留的步伐。 我们所做的,就是要快快乐乐的享受每一天,因为我们能够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很难。 很快,李金才就将那辆每天都要擦拭一遍的劳斯莱斯开了过来。 不等他下车给花漫雨开门,沙园屏就抢先一步的打开了后门:“花总,请。” 等花漫雨点头微笑着上了车后,沙园屏这才坐在了车子的副驾驶上。 在李金才发动车子的同时,他手下那些现役军人,也随即启动了两辆黑色越野车,一辆在前面开道,一辆在后面追随,等他打了个手势后,前面那辆就缓缓的驶出了停车场。 从楚扬制药集团临时总部,到新药厂的距离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不过现在是交通最忙碌的早上,所以路上的车子比较多,车速很慢。 但花漫雨却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在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路边行人,就拿出了手机,开始编辑短信。 “柴慕容,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国了,有没有楚扬的消息,你为什么要关机呢?如果开机的话,请给我回信息!” 花漫雨编辑完这条短信,按下了发射键,她决定假如还收不到回信的话,那么她就亲自向蜀中去一趟。 也许是第一次开这种高级豪车,也许是因为后面坐着花漫雨,也许旁边还坐着个挺清秀的小秘书,反正李金才在开车时,心中多少的有些紧张,双手紧紧的把着方向盘,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前方,生怕出什么差错。 不过,人在太紧张时,心态肯定会发生变化,继而影响到身体各部位的协调性。 这不,李金才在大瞪着双眼,刚想穿过第二个十字路口,就差点碰着一个违规闯红灯的卖报老大妈,吓得他赶紧猛踩刹车,车子吱嘎一下的就停在了路上,幸亏车速不快,也在玩手机的沙园屏,只是身子向前倾被吓了一跳。 “呃,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有人闯红灯。”李金才有些心虚的扭头看着沙园屏,笑了一下,那笑比哭好看不了多少:嘛的,李金才啊李金才,不就是给花总开车吗,你就激动成这样,也怪不得孙斌骂你土鳖! “没事的。”等车子再次启动穿过十字路口后,从后视镜内看了一眼没在意的花漫雨,沙园屏低声说:“李金才,其实你不用太紧张。别总想着花总在后面,你就拿出平常开车来的心态就行了。” “好的,我记住了,谢谢你啊、”李金才抬手擦了擦额头,对沙园屏感激的笑了一下后,随即加快了车速。 前面负责开道的越野车,看到李金才的车子迅速接近后,就知道要加速了,于是也加大了油门。 经过沙园屏的提醒后,李金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在车子驶出市区后,一点紧张都不见了,只是把着方向盘心中暗叹:唉,好车就是好车,比厂里那两辆奥迪开着还要舒服,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传说中的那种自动驾驶? 随着车子越来越接近郊区,路上的车子也逐渐减少,车速也越来越快了。 人们都知道,把一辆自行车骑到车速四十公里时,就会感觉是飞快飞快的了,可放在轿车身上,却连最高档都挂不上。 像李金才现在驾驶的这辆银灰色劳斯莱斯,虽说不是劳斯莱斯系列中最高级的,但在宽阔平坦的公路上,将时速放到一百公里左右,那是很正常的,好比是人们平常在散步,甚至就算是急转弯,也不会像日系车那样给人一种要侧翻的怕怕感。 驶出市区七八分钟后,随着车速平稳的加快,李金才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了一种想试试这车子到底能跑多快的兴奋感。 因为车速的加快,前面开道的车子,距离李金才有大约有近百米的距离。 前面的车子,行驶到距离前面一个十字路口大约两三百米时,看到在红灯前停了几辆车子,刚想减速时,红灯变成了绿灯,那几辆车子很快就启动了,这也让开道的车子再也不用减速等待,按照刚才的速度,顺利驶过了十字路口。 紧跟着这辆车的李金才,在还没有驶到十字路口时,就向左右瞄了一眼,然后也没有减速的冲向了十字路口。 现在车子抵达的这个地方,已经完全属于郊区了,再向前行驶最多五分钟,就可以拐弯通往直达新药厂的哪条公路。 在新药厂的附近,有几座山头,山头上有几家开采、粉碎石头的石子场,平时拉石子的那些重型车辆,就经常从这条路上来往,开车的也大都是一些二十多岁的小青年,个个仗着开着势大力沉的重卡,把车子开的飞快,跋扈的就像是他们这个年龄段的青春。 李金才在还没有通过十字路口时,就曾经看到在路口的两边,都停着三四辆这样的重卡,车里的年轻人叼着烟,迫不及待的望着红绿灯,嘴里咒骂着什么,好像他们车上拉的不是石子,而是前线作战的紧急物资。 这些开重卡的小年轻,在晚上开车时,一般不怎么管红绿灯,甚至在白天也敢趁着车子少的时候,急吼吼的闯红灯,反正他们重卡上的车牌都被灰浆抹花了,就算是被监控头拍下来,也不在意。 对这些开车只要速度、不要命的重卡一族,交警部门很头痛,但却没有太好的办法:这些人没几个有钱的,但都是些生死不怕的主。 …… 郝元钢,今年十九岁,已经有了两年多的重卡驾龄,不过到现在他还没有驾驶证。 但他却不在乎,因为他舅舅就是石子场的老板,与冀南交警大队的某个领导关系很不错,平时就算在路上发生什么磕磕碰碰的事儿,到时候他舅舅只要和那个领导打个电话、或者吃顿饭,那事儿就算过去了。 就因为有着这样的把持,所以郝元钢在驾车上路时,才是他们车队中闯红灯最多的一个。 今天,郝元钢老远就看到这个十字路口亮着绿灯,所以他就将油门踩到了底,重卡发着沉重的呼啸声,飞一般的驶向了路口。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郝元钢刚想穿过十字路口时,本来该一分钟才亮起的红灯,却提前十几秒变成了绿灯,很快就有车子横过路口了。 绿灯提前变成红灯的情况,让郝元钢感到很不爽。 不过但前面恰好有车子横过路口,他也只好紧急踩下了刹车,满载几十吨重的车子,向前搓了大约一两米后,才唧唧叫着的停在了路上。 1193 6月26日!(第一更!) 11936月26日!(第一更!)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 我们年轻的时候,可以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而自我感觉良好,可以把摩托车放到最快速度还边按喇叭,甚至可以在晚上‘打飞机’时,把那玩意蹿到两米高的墙壁上…… 而郝元钢,现在就处在这个不懂事、却被成熟的人羡慕的年龄段上。 郝元钢没有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也没有一辆可以时速达到一百三十公里的摩托车,可他现在却驾驶着一辆自重十几吨的重卡,每天都飞驰在‘奔小康’的路上,心急的在遇到红灯时,都会骂:“麻了隔壁的,这个傻比红灯是怎么回事,明明不到时间,它却亮了,甚至老子连黄灯都没有看到,我草。” 郝元钢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大声骂了一句时,右手很熟练的摸到了档位,准备把档位推倒空档等绿灯亮起。 郝元钢胆子再大,也绝不会在前面还有车子横过路口时闯红灯的。 不过,就在郝元钢刚把档位换到低档时,路口对面的红灯,却忽然变成了绿灯! 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郝元钢根本没想红灯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绿灯,踩着重卡离合器的左脚一松,右脚一踩油门,就启动了车子,满载石子的重卡,就吼叫着向路口中央驶去…… 很多年后的深夜,郝元钢依然总是被一个噩梦吓醒。 在梦中,他开着自重和载重加起来足有五十吨的重卡,刚急吼吼的驶到路口中央时,忽然有辆他这辈子都不一定开的上的轿车,猛然出现在了车头前! 在重卡将要把那辆轿车拦腰撞飞之前,他看到车内有个异常漂亮的美女,瞪大一双眼发出了一声他根本听不到的尖叫! 然后,重达五十多吨的重卡,就重重的撞在了那辆银灰色的高级轿车上。 银灰色的高级轿车,在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刺耳的刹车声中,就像是一个被小孩子丢弃的火柴盒那样,打着滚的就翻了出去…… …… 2012年的6月26日,上午十点,远离华夏的格鲁吉亚。 按照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十天的赛程,大会应该在昨天下午全部结束,不过主办方---九号监狱却向各方来宾道歉说,因######现了一点小意外,所以最后的冠亚军争夺战,才延迟到了今天。 本次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冠亚军争夺者,分别是来自美国纽约州监狱的比利,和来自墨西哥梭伦监狱的花明耀。 而事先被九号监狱看好的种子选手华永胜,则没有在本次大会中亮相,这也引起了大家的怀疑。 不过,却没有人追问这个,因为大家来这儿是赌钱的,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某个种子选手,只要能赢到钱、找到血腥的刺激,这些有钱人就心满意足了。 比利,是个黑人,有着一米九多、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躯,被那些有钱人称为人形坦克。 而花明耀,则是旅居墨西哥的一个华侨,不但有着一张异常英俊的小白脸,而且,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子让那些女富豪为之心动的优雅傲气。 来自英国的希尔顿小姐,在看到花明耀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相貌、他的气质、他潇洒彪悍的身手所折服……只要有他的比赛,她每次都会押上让有钱人也心惊的赌注,搞得随她前来的贴身男秘书,不得不提醒她这样做也太危险了。 但希尔顿小姐却毫不在意,在她看来,只要能引起花明耀对她的注意和好感,几千万甚至上亿的英镑,根本算不了什么,她有的是钱,可身边却缺少这样的男人,所以她最多的愿望不是赢钱,而是希望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个男人折服,继而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也许是老天爷格外眷顾吧,一向投资总是亏本的希尔顿小姐,在遇到花明耀后,真是‘苦尽甘来’了,接连在他身上投下的巨额赌注,不但没有打水漂,而且还成倍成倍的返了回来。 利益上的收入,更加让希尔顿小姐对花明耀有了一种疯狂的崇拜,更何况那个男人又那样英俊、能打,比她身边的贴身男秘书要强过很多很多倍。 能打、英俊,身上又散发着一股子淡淡忧伤感的男人,不管在任何地方,任何场合,总是能引起各种肤色,各个年龄段女人的青睐,而花明耀,恰恰是这方面的最佳代表,哪怕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囚犯,但在这些有钱人眼里,囚犯的身份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们可以摆平。 在这个世界上,你只要有钱,就很少有办不了的事情,这是一个铁的事实。 当擂台上的加拿大主裁,将两位选手介绍给各位来宾后,希尔顿将所能拿出来的钱,全部押在了花明耀的身上,高达三亿英镑! 当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现场宣布了这个消息后,全场顿时响起了一片大大的惊叹声:“哇噻!” 能够来这儿赌钱的大爷大妈们,虽说都是那种一掷千金、拿着钞票当擦腚纸的猛人,但除了希尔顿小姐外,却没有谁能有这样的魄力。 三亿英镑啊,有可能在几十分钟后变成十万美金(九号监狱送的返程路费),也有可能会根据一比一的赔率翻一番,这绝对是一个疯狂的赌注! 站在擂台东边的花明耀,听到组委会的人报出希尔顿小姐的赌注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抬头向二楼走廊看去。 他以前的时候,从没有因为希尔顿小姐在他身上投巨额赌注而看她一眼,现在却抬起头来了。 正在对着花明耀拼命摆手的希尔顿,看到花明耀终于被她的三亿英镑而砸的开始注意她了,顿时就激动的双手捂在嘴上,连连向他送着飞吻,激动的喊道:“花、花,阿尔拉我有!” 也许是被希尔顿小姐的热情所感染,从打比赛开始就从没有笑过的花明耀,在看到她这样疯狂后,脸上竟然带出了笑容,举起手对她挥了一下。 这一下,希尔顿小姐是更加的激动了,双手从飞吻动作变成了喇叭样式的放在嘴边,跺着脚的向花明耀,右手一连串的‘阿尔拉我有’,看样子要不是因为她站在走廊上无法走上擂台,她肯定得抱着花帅哥的的脖子,狠狠的亲吻一番,然后柔情万丈的向他发出上床的邀请。 花明耀在向希尔顿小姐挥了挥手后,就垂下了头,眼睛盯着脚尖,如同以往站在擂台上那样,就像是一个坠落在凡间的孤独使者。 这个花明耀不是别人,正是花漫语的亲哥哥花残雨。 当初柴放肆因为袭击宙斯王而被打伤后,花残雨接替了他的身份,成了来自南美赛区的一名选手。 在为期十天的格斗大赛正式开始后,花残雨这个在格斗王国华夏、都被称为‘大内第一高手’的高手,如果不能冲进决赛的话,那他还是一头撞死在大厅中立柱上得了。 替代柴放肆成为一名比赛选手后,花残雨终于等来了他最希望听到的消息:楚扬风被商离歌救走了! 花残雨之所以留在九号监狱中,就是为了能够将外甥带回去,所以当时他在听到那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要回家。 虽说那个宙斯王要比花残雨厉害很多,但他只要想走,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离开这儿的。 更何况,奥林匹斯山也不想招惹华夏花家,没事谁愿意找麻烦呢? 但是,就在花残雨准备趁夜色离开九号监狱时,却得到了另外两个让他不想离开的消息:柴放肆劫持了奥林匹斯山上的天网之后,楚扬被宙斯王关进了地下城中的竞技场。 在得到这两个消息之前,楚扬曾经想见花残雨,但后者却觉得实在没脸见他,并打算趁黑就跑路的。 可花残雨却没想到,还没有等到天黑呢,他那个妹夫就被宙斯王打昏过去,关在地下城的竞技场了。 柴放肆劫持天网去墨西哥的事情,花残雨并不怎么关心,可他妹夫被宙斯王关在地下城竞技场,他这个当大舅子的,却不能无动于衷。 以前花残雨因为一时脑残,帮着柴放肆绑架了自己的亲外甥,他在亲耳听到宙斯王不还孩子后,心中就很气愤很后悔了,觉得他真对不起妹妹,所以别人赶他走,他也不走。 好不容易,外甥被商离歌等人救走了,就在花残雨终于可以离开九号监狱时,那个负责传话的女侍者(灶神),却又把楚扬被关在竞技场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花残雨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救出楚扬,籍此来弥补曾经犯下的大错。 花残雨很清楚,一个人要想从奥林匹斯山上救出楚扬,那绝对是痴人说梦,成功的希望完全就是零,甚至他把老命都拼上,都不一定能见到楚扬。 不过花残雨不在乎,就算是死在救楚扬的过程中,也强过他活着回到华夏。 花残雨要想救出楚扬,首先要做的就得见到宙斯王,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进入神秘的地下城。 可要想见到宙斯王,除非得把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拿到手……这才是花残雨坚持打比赛的唯一原因。 在打进决赛的过程中,饶是花残雨有着非常牛叉的身手,可他所遇到的那些,也不全是些好惹的主,也算是让他费了一番力气,在这儿就不意义细说了。 1194 请叫我的名字!(第二更!) 1194请叫我的名字!(第二更!) 只有能得到本次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冠军,才有可能见到宙斯王。 所以,花残雨要想救出楚扬,必须得先见到宙斯王才行。 而现在,距离见到宙斯王还有最后一步之遥,只要打败擂台对面那个人形坦克,花残雨就能夺得格斗大会的冠军了。 比利做为美国特种部队退役教官,也有着相当强的实力,但花残雨却根本不在乎,他有绝对的信心将对手干挺的。 就在花残雨盯着脚尖沉思的时候,组委会那边的押注工作结束,主裁示意比赛可以开始了。 花残雨慢慢的抬起了头,平视着走到擂台中央的比利,就在他微微眯起双眼时,忽然猛地抬头,向古堡最顶层的走廊看去。 前面就已经说过了,人都有着非常敏感的第六感。 刚才,花残雨就是准备凝神对付比利时,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俯视他,那个人,百分百的就是楚扬! 可当他迅速抬头向上望去时,顶层除了钢结构的走廊栏杆外,却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难道,我的感觉出错了? 花残雨抬头望着顶层的走廊,眼里全是无尽的茫然…… …… 就在花残雨抬头的那一刻,楚扬缩回了探出栏杆的脑袋,随即走进了身后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古堡最高级的一个房间,每年格斗大会开始后,宙斯王都会来到这儿,从这儿现场观看那些‘凡人’的比赛。 楚扬推门走进房间后,里面的cd机里,还播放着华夏的名曲《梁祝》,带着淡淡忧伤的音律,能起到一种让人心静的作用。 楚扬一点也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喜欢听这只曲子,可他却没打算去问什么,只是在关门后,就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沙发上,掏出一颗烟点上,微微仰首的望着墙上的大屏幕。 大屏幕上,花残雨刚刚一脸茫然的低下头。 在楚扬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一身白袍的赫拉天后,另外一个,却是把自己都藏进了金色长袍中的宙斯王。 看到楚扬肆无忌惮的拿出烟来点燃后,这些天心情还算不错的赫拉,微微皱了皱眉头,刚想出声制止时,却看到宙斯王的脚尖轻摆了几下。 真不知道宙斯王为什么对他这样好,她不会是、是看上他了吧? 看到宙斯王同意楚扬在这房间里吸烟后,赫拉心里忽然很不舒服,觉得被拿走了一件最珍惜的东西。 “羽蛇神,其实在这儿也可以看到精彩比赛的。”宙斯王那金属刮地的嗓音,在楚扬吐出第一口烟雾时,在这间光线昏暗的房间中响起。 楚扬皱了皱眉头,看也没看宙斯王一眼,淡淡的说:“我最喜欢听的,还是别人叫我楚扬,因为那是我老子给我起的,以后,请叫我的名字!” “呵呵,可你现在的确是奥林匹斯山十二主神之一的羽蛇神,而且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坐到这个位置上的,我可没有勉强你。”对楚扬不恭敬的态度,宙斯王丝毫不以为意。 楚扬望着大屏幕中开始和比利厮打在一起的花残雨,仍然没看宙斯王一眼的回答:“你脑子要是还好使的话,应该记得我在答应成为你属下时,曾经提出的三个条件。” 虽说早就知道楚扬根本不拿着宙斯王当神看,可赫拉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心中还是有些紧张:臭小子,你以为宙斯王爱惜你的人才,就可以任由你这样冒犯她啊?唉,你怎么全然忘记临来时,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了? 如果把楚扬换成别人……别人也断断不敢对宙斯王这样无礼,所以赫拉也根本没办法猜出她会是如何的生气。 但就是因为说宙斯王脑子有病的人是楚扬,就连赫拉都以为她会勃然大怒时,她却连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仍然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强调回答:“呵呵,我怎么会忘记呢?你当初让赫拉找到我,说要见我时,我曾经向你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得答应我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羽蛇神。诸神殿中原本多出的那一把椅子,就是给你留下的。” 楚扬在刚进入诸神殿时,就发现总共有十四张椅子,宙斯王加上十二主神,总共才十三人,当时他就纳闷为什么会有十四把椅子。 直到他求着人家赫拉去见宙斯王后,才知道那把椅子是给他这个羽蛇神留下的。 看来,楚扬早晚会成为诸神殿中的一个神祗,这是宙斯王早就算到的了。 而且,楚扬为了能够找到破解天网的办法,还得乖乖的听从宙斯王的吩咐,成为了诸神殿中的一员。 当时,楚扬对宙斯王要让他当‘神仙’的条件,并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可他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三个条件:一,帮着他对付天网,‘解救’柴慕容。二,永远不许对外界宣布,他是奥林匹斯山十三主神之一。第三条就是,守着第三者在场,要叫他的名字,别叫他羽蛇神。 正如楚扬答应宙斯王成为她属下那样,宙斯王也很痛快的答应了他这三个条件。 可现在,宙斯王却在守着赫拉这个第三者时,称呼楚扬为羽蛇神,他这才说她脑子不好使。 听宙斯王说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当初提出的那三个条件后,楚扬马上就冷笑了一声:“嘿嘿,你既然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情,那你为什么在守着第三者时,还叫我这个让我反胃的名字?你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这小子,求着我还敢这样跋扈,以为我真不敢把你宰了怎么的? 宙斯王藏在金色面纱下的双眸一眯,但随即就淡淡的笑了笑,轻而易举的就将矛盾转换到了赫拉身上:“哦,我一直以为你和赫拉的关系很不一般,所以才没有把她看作是一个单纯的第三者。可我真没想到,你却分得这样清清楚楚。呵呵,不好意思啊,是我想错了,在这儿,我可以向你道歉。” 宙斯王主动向手下道歉的态度,的确是够让赫拉吃惊的,但这些绝对比不上她对楚扬把她看作是‘外人’的愤怒:混蛋啊混蛋,枉我这些天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讨好你,安慰你,宠着你,可没想到你却把我当做了外人,你对得起我吗? 如果不是守着宙斯王在场,咱们的赫拉天后,肯定不会坐在那儿,只是胸脯一起一伏的干生气,恐怕她早就跑到楚扬面前,揪住他的耳朵……哭问这是为什么了。 对于宙斯王这种四两拨千斤转移矛盾的小技俩,深陷###中的赫拉天后,也许暂时没有察觉到,但对于楚扬这种迅速的、健康成长的情场老手来说,却没有什么难懂的。 苦笑着看了看狠狠瞪着自己出赫拉,楚扬摆摆手,兴趣缺缺的说:“好了,算我脑子有病好了,你可别再这儿挑拨离间了。” 就在楚扬和宙斯王说完这句话后,下面擂台上的第一回合比赛,已经结束了,花残雨暂时占优,看来他打败比利取得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差不多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楚扬在说破宙斯王挑拨离间的用意后,就一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盯着大屏幕。 而赫拉,也慢慢的明白了过来,眼里带着一丝幽怨的,低声和宙斯王说了句什么,就从后门悄悄的走了。 擂台上第二回合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对于花残雨能不能打败比利,楚扬觉得根本没有任何的悬念:假如花残雨要是失败了的话,那他可真给整个华夏丢人了。 就像你在看一场足球比赛的实况录像那样,虽说场面还是那样的精彩纷呈,可却再也引不起你那种紧张的兴奋感了,因为这里面缺少了悬念。 任何的赛事,一旦缺少悬念,都会变成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赛。 楚扬是那种不喜欢将精力放在表演赛上的人,所以在第二回合开始后,他就将视线从屏幕上转移到了宙斯王身上:“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懒懒倚在沙发帮上的宙斯王,微微抬了一下身子:“你是不是想在花残雨夺得冠军后,再格外加场比赛,由你和他打一场?” “你这人虽然邪门,可我不得不说你的确有着一般人没有的‘读心’本领,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获悉别人心中的想法。” 楚扬望着宙斯王,摇了摇头说:“唉,其实这样一点也没意思,因为你提前洞悉了别人心中所想的,那么就缺少了在遇到事时的激情,整个人生就变得干巴巴,失去了原本的味道。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这就是神和凡人之间最大的区别。” “狗屁。”楚扬当即就骂出一句粗话:“你假如真的是神,那你干嘛在我面前整天戴着个面具?神好像应该不在乎被人看的吧?” “你早晚会见到我的,只是时候还没有到。”宙斯王说完这句话,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可以和花残雨打比赛,但我想告诉你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见人家宙斯王有着让人愧疚的‘骂不还口’气质,楚扬也不好意再说什么脏话了。 “他会故意死在你的手中,籍此来赎罪。”宙斯王缓缓的在沙发前来回的走着:“你知道他为什么坚持要打比赛吗?” “不知道。”楚扬很干脆利索的回答:“我又不是你这样的神。” 宙斯王发出一声铿锵的笑:“呵呵,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见到我,然后求我把你放了。” 1195 花漫语生死未卜!(第三更!) 1195花漫语生死未卜!(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楚扬以为,花残雨之所以打比赛,是被宙斯王强迫的,要他代替劫持天网逃跑的柴放肆。 所以呢,楚扬才想在花残雨得到冠军后,神兵天将般的出现在他面前,然后狠狠的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大舅子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过,宙斯王却告诉楚扬,花残雨出现在擂台上,是他自愿的,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见到她,求她放了楚扬。 顿时,楚扬就是一愣:“什么,花残雨打比赛,就是为了求你放了我?” “是的。”宙斯王回答:“假如你此时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依着他的智商,他应该很清楚你现在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了,继而为了赎罪,才会故意死在你手下……你现在还想和他打比赛吗?” 听完宙斯王的这些话还有,楚扬心情非常复杂的转身,看向大屏幕。 大屏幕中,纵身腾起的花残雨,正用膝盖狠狠的顶在了比利的下巴上,全场是欢声雷动。 望着一个后空翻落在擂台上的花残雨,楚扬嘴角紧紧的抿了一下,说:“那你还是让他回去吧。” 宙斯王悠悠的说:“算起来,他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尽管我舍不得他走,想把他当做是我的十八武士之一。” 楚扬皱起眉头:“你又提前知道了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的。”宙斯王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进了后门的那扇门中。 “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搞得这样神秘兮兮。”楚扬盯着大屏幕愣了片刻,强压着下去找花残雨算帐的冲动,也向那扇暗门走去。 既然花残雨无可争议的成为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那么就算他是一个囚犯,也可以在大会谢幕后,带着五百万美金大摇大摆的离开九号监狱了,这些事都是组委会该做的,宙斯王是不会干涉的,所以她走了。 有心去找花残雨算帐的楚扬,在听完宙斯王那番话后,觉得也没必要再露面了,于是也走出了这扇门。 楚扬虽然很气愤花残雨绑架自己儿子的傻瓜行为,但现在却知道了当初他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因为花残雨受到了柴放肆的蛊惑。 虽说依着花残雨的智商,不该做出这种混蛋事来,可楚扬却非常理解他能恢复一个正常男人的迫切心情,看在大家是郎舅关系的份上,这事儿就马马虎虎的算过去了吧。 当然了,假如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就算花残雨再有一个妹妹……楚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 当主裁判举起花残雨的右手,向在场所有人大声宣布他就是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后,那些不管是输了的、还是赢了的有钱人,都高声欢呼起来。 其中,自然是来自英国的希尔顿小姐的叫声最高。 没办法,谁让花残雨胜利了呢,一下子就给她带来了接近三亿英镑的收入,就算她是世界上最大的败家女,可也知道这三亿英镑可以让她挥霍很久了,比方可以用每晚一百万英镑的价格,将‘花明耀’包下来…… 九号监狱组委会的这些人,办事还是相当痛快的,在主裁判宣布花残雨成为本届冠军不久,他就被一个侍女带到了二楼的组委会主席台。 花残雨将接受一个印有高山的勋章,和一箱子崭新的美金。 来到二楼的组委会工作台前,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钱箱子和勋章,花残雨问那个主席:“我能不能不要这些东西?” 主席一楞:“这是你应得的,你为什么不要呢?而且从现在起,你已经有了崭新的身份,你以后想到世界哪个国家定居,我们都会免费替你办妥的,因为你是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 花残雨摇摇头说:“谢谢,我不会去别的国家定居,也不会要这些东西,我只想用这些东西,来和你们做个交易。” 那个主席刚想说什么,却听到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说:“花明耀,你跟我来一下。” 主席回头一看,眼中马上就带出了尊敬之色,低着头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穿着和普通侍女一样的女人,正是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之一的灶神。 花残雨却不知道,一直把她当做了一个身份比较高级的侍女,因为就是她送来楚扬想见他的消息。 现在,看到组委会主席对这个侍女这么恭敬后,花残雨才知道这很可能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大人物,不过他也没露出什么异常的神色,事实上,他此时也正想找一个比较给力的人,以方便能够再次看到宙斯王。 所以呢,花残雨在灶神说了一句转身走后,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跟了上去。 一直渴望能够将花残雨收入裙下的希尔顿小姐,看到他连箱子也不要的就跟着一个侍女走,连忙趴在三楼栏杆上,喊道:“花、花,你要去做什么?我现在很想和你在一起!” 说实话,花残雨对希尔顿这种艳名远播的败家女,一点好感也没有,但却为她一直疯狂的支持自己,多少的有了些感动,也不好意思的不理她就跟着灶神走,于是就抬起头来对她笑了笑,随便做了个手势。 花残雨对希尔顿做出的这个手势,只是为了感激她的支持罢了,根本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不过,希尔顿却误以为花残雨这是在让她稍等了,于是就用力的点点头,大声说:“好的,花,我会等你的,等你办完剩下的手续,我们再一起离开这儿。” 对希尔顿的一厢情愿,花残雨是不置可否,但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随便点了点头后,就跟着灶神来到了一间屋子内。 反手将房门关上后,花残雨根本没有废话,就对手里拿着一份传真文件的灶神说:“那些东西我不会要的,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宙斯王。” 灶神将手中的那份传真递给花残雨:“宙斯王是不会见你的。但她却让我告诉你,楚扬现在奥林匹斯山上很安全。你先看完这份传真文件,再决定离开,还是不离开吧。” “这是什么?”听到楚扬在这儿很安全后,花残雨心中顿时就舒了一口气,接过了那份传真,只看了一眼,脸色就蓦然大变。 这份传真上的字不多,而且还配着一张照片,一张车祸现场的照片。 传真最上面,有个醒目的标题:楚扬制药集团总经理花漫语,突遭车祸,生死未卜! 看到这个标题和这张照片后,花残雨顿时就觉得眼前一黑,根本没有仔细看下面那些文字,脚下就一个踉跄,传真从手中飘落在了地上。 灶神弯腰拾起这张传真,望着扶住墙壁的花残雨,轻声说:“这是半小时前刚从华夏过来的传真照片,据那边的线人说,今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你妹妹正坐在车里向制药厂赶去,在经过一个亮着绿灯的十字路口时,却忽然遭到一辆重卡的拦腰碰撞。” “我、我妹妹怎么样了?那个撞她车子的人,是、是谁!?”花残雨脸色煞白的单手扶着墙壁,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别看花漫语从懂事后,就一直想把花残雨取而代之了,但他这个当哥哥的,却从没有因此而伤害她,最多只是多了点提防罢了。 毕竟,这兄妹俩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就算花漫语再不懂事,可花残雨这个当哥哥也得负起‘长兄如父’的责任,对她应该多多包涵。 可后来,花残雨阴差阳错的,受到了柴放肆的蛊惑,劫持了亲外甥……这让他在清醒过来后,感到了深深的愧疚,所以这才说什么也得见到宙斯王,哪怕死也要把他那个妹夫救出去,算是给妹妹赔罪。 不过花残雨说什么也没想到,灶神刚说出楚扬是安全的消息,可他的妹妹却遭遇车祸了! 坐车的人在路上出车祸,就像是人在河边走总会要湿鞋那样,这属于一种正常的不幸现象。 但花残雨却不这样想,因为他很明白自己妹妹身边有多少人保护,如果仅仅是普通的车祸,仅仅凭借她那辆防弹的劳斯莱斯汽车,也不能使她得到现在生死未卜的下场。 身边有着那么多人保护,自身还乘坐着防弹汽车,可花漫语却是生死未卜,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这起车祸是绝对针对她而来的,有人想让她死! 很快想通了这个道理的花残雨,脸色苍白声音嘶哑的问灶神:“是、是谁暗算我妹妹?” 看到花残雨这样后,灶神眼里闪过了一丝怜悯:“肇事车辆当场就被扣住了,是个运载石子的重卡,卡车司机叫郝元钢,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据我们线人传来的消息,这个郝元钢并没有任何谋杀花漫语的动机。而且严格说起来,他也不能负主要责任。” “那、那谁才该负主要责任?” 灶神看了一眼传真,抬起头来说:“当时郝元钢在撞翻你妹妹的车子时,他前面十字路口的绿灯刚亮。” 花漫语倚在墙上,喃喃的说:“这样说来,是漫语的司机闯红灯了?” 灶神摇摇头回答:“不是。” “不是!?” “嗯,绝对不是。” 灶神解释道:“根据现场目击者证明,你妹妹的车子刚想通过路口时,是绿灯的。按照省会城市的绿灯通行时间,是一分钟整。她的车子在经过路口时,绿灯刚亮了不到三十秒。按照正常推算的话,她的车子完全可以顺利的安全通过。” 1196 你做我男朋友!(第一更!) 1196你做我男朋友!(第一更!) 常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关心则乱。 在得到妹妹生死未卜的消息后,花残雨的心就彻底的了乱了,根本没有一点的精力来思索这件事。 可那个高级侍女(灶神),却仍然在这儿磨磨唧唧,他顿时就烦了,左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低吼道:“你能不能说的简单些!?” “花漫语的车子在正常经过亮着绿灯的路口时,在她车子右边路口的郝元钢,也看到了对面路口有绿灯亮起!”灶神语速极快的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花残雨一呆,过了片刻将手从头上拿下:“你是说,那个路口的指示灯,忽然一下子全部亮起了绿灯?” 灶神点点头:“是的,的确是这样,所以我才说那个郝元钢也不能承担最主要责任。” 花残雨双眼无神的望着灶神:“哦,我知道了,原来这、这只是一起仪器故障。” 花残雨说什么也没想到,出行排场不次于地方大员的花漫语,竟然罕见的遇到了红绿灯出现了故障,而且还恰好遭遇了一辆重型卡车。 她本人乘坐的车子再防弹,可在重达五六十吨的重卡大力碰撞下,没有当场被变形的车子挤死,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就在花残雨准备接受这个让他很无奈的现实时,那个总是说话留半句的灶神,又说了:“这不是仪器故障,而是人为的。” 腾地一下,花残雨抬起了头:“人为的!?” “有人在精确算盘算你妹妹车子通过路口时间的同时,也在算计那辆重卡。” 灶神来回的缓缓走动着:“当他们的车子抵达同一个路口时,然后就把所有的灯同时亮起,这样就会造成意外的车祸。” 花残雨静静的望着灶神,一句话不说。 灶神继续说道:“也许那个制造这出意外的人,并没有想让花漫语死,而是让她吓一跳。只是很不幸的是,那辆重卡‘超额’完成了它的任务,造成了她的生死未卜,这也是幕后者没想到的结果。”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有人在幕后暗算我妹妹?”花残雨一步一步的走到灶神面前,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剧烈摇晃着:“那个人,是谁!?” “除了挟持天网逃离奥林匹斯山上的柴放肆之外,几乎没有人要这样针对花漫语,毕竟她长久以来都是深居简出的。”灶神并没有双肩被抓住而生气,只是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挣开他的双手:“在事发之前的几分钟,华夏冀南交通部门的网络,遭到了黑客的入侵……” 灶神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花残雨已经听不到了,他只是在愣了很久之后,才声音嘶哑的说:“柴放肆,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灶神擦着花残雨走到门口,在打开门的那一刻转身说道:“所以我说,你现在最好拿着那些钱,抓进离开这儿……哎!” 灶神的话还没有说完,花残雨转身一把将她拽到了一旁,抢先跑出了房间。 柴放肆为什么要针对花漫语下手,这一点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花残雨已经确定是他做的了,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花残雨刚急吼吼的跑出房间,刚转身准备去楼梯时,却一下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顿时就被撞的碰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痛呼:“哎哟!” 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花残雨,听到这个人发出一声痛哼后,完全是下意识的扭头说道:“对不起,我……希尔顿小姐?” 那个被花残雨撞到墙上的人,正是花残雨的‘超级粉丝’、来自英国的希尔顿。 帕雅思。希尔顿,是英国希尔顿集团(不是美国希尔顿集团)的未来唯一继承人,祖父是葡萄牙人,祖母是挪威人,而她父亲却又娶了个英国人……真的无法确定她身上到底流淌着哪个国家的血统,算是什么和什么的混血儿。 希尔顿到底是哪国混血儿,这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现在是希尔顿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只要她老子一驾鹤西归,那么她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女人之一,而且年轻漂亮,身材火爆,属于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会联想到床的顶级尤物。 除此之外,希尔顿还是英国著名模特、歌手、演员、作家、商人和设计师。 不过,希尔顿之所以在世界上都有着相当高的名声,却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人家孩子的一个绰号:新时代的败家女。 希尔顿到底有多么的败家,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从她为了引起花残雨的注意,就甩出三亿英镑的疯狂举止上,就能看得出来。 在花残雨被灶神叫走后,希尔顿就急匆匆的来到了二楼,出于礼貌,她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右边,像个才有初恋感觉的小女生那样,摸着胸口闭着眼的自我陶醉:他现在终于关注我、和我打招呼了,就是不知道等会儿我该怎么和他说、唉,他要是不跟着我去英国呢,我该怎么办…… 看到花残雨之后,希尔顿才第一次觉得有了这种‘爱’的感觉,要不然她绝对不会将那个帅帅的男秘书的话置之不理,一个人傻傻的守在门口。 就在希尔顿很是为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而陶醉时,花残雨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心神不定之下,将她撞在了墙上,一下子把她从未来的美好幻想中撞醒,疼的唉哟了一声。 希尔顿靠在走廊墙壁上,刚想发怒,才发现那个撞了她的人,原来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就因为花残雨在进屋时的那个笑容、那个手势,在希尔顿心中的地位,马上就从‘一个可以随便玩玩的男人’,升级到了白马王子,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奇怪。 既然撞了自己的这个人是花残雨了,希尔顿刚想脱口到嘴边的脏话,立刻就咽了下去。 这时候,花残雨向她道歉了,并叫出了她的名字。 听到花残雨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希尔顿赶紧的露出她自以为最甜和真诚的笑容:“其实我最喜欢别人叫我帕雅思,尤其是你……你撞我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 花残雨到现在虽说还没有真正的碰过女人,但他和秦朝早就‘眉目传情’许多年了,对对女人也算是多少的了解了一些,所以他看到希尔顿用这种表情来回答他的话后,心中顿时就是一愕,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别看帕雅思小姐在国际上有着鼎鼎大名的身份,但在花残雨这种外表儒雅、内心却狂傲的顶级世家公子心中,她比那些倚门卖笑的强不了多少,假如放在平时,他肯定懒得理她,更别说在看出‘神女有意’后了。 可现在,就在花漫语遭遇车祸,花残雨急着要赶回华夏去时,他却站住了。 望着昔日私生活放荡不羁、现在却好像情窦初开的帕雅思,花残雨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 顿时,帕雅思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浑身猛地的一颤,开心而幸福的笑容,好像融化六月雪的阳光那样,在脸上明媚的浮现:“花,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来这儿时,肯定是乘坐专机来的吧?”花残雨没有回答他为什么抓人家的手,只是抓着她的手,转身向楼梯走去。 被花残雨拽着走的帕雅思,虽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却没有一点点拒绝的意思,顺从的跟着向前走:“是呀,我的专用飞机,就在第比利斯比率史克机场……” 不等帕雅思说完,花残雨就再次打断她的话:“我现在急需一架飞机送我回家,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这个忙?我可以给你那五百万美金的冠军奖金,算是酬谢。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要那些钱,也可以让我为你做一件事。” “我答应送你回家,你就答应为我做一件事?”帕雅思不知道花残雨为什么要着急回家,也根本不在乎他所说的那五百万美金,但却为他最后这个承诺,而开心的几乎要尖叫出来。 “是的。”花残雨头也没回的,开始下楼梯:“你如果现在想不起来的话,那么等以后再说,我绝不会食言的。” 马上,帕雅思就提出了她最想让花残雨做的一件事:“不用等到以后,只要你现在答应我提出来的要求,我不但马上就送你回家,而且还会让你得到很多东西。” 花残雨脚步停下,两只脚在两个台阶上转身望着帕雅思,缓缓的说:“你说。” “做我男朋友。”帕雅思非常镇定的说出了这五个字。 “呃……”花残雨顿时愣住,他虽然心中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准备,可在帕雅思说出来后,还是有了一种手足无措感:“做、做你男朋友?” 帕雅思看出花残雨心中是怎么想的了,碧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强笑着说:“呵呵,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把我这个要求当做是开玩笑好了,我一样会用专机把你送回家的。” 花残雨在华夏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在这儿就不再多说了,反正大家只要明白这样一个事实就行:依他当前在华夏军界的身份,他要交什么样的女朋友,他自己根本说了不算。 事实上,华夏的绝大多数世家公子,总是悲哀的无法把持自己的婚姻。 而帕雅思在世界上是艳名远播,花残雨要想把她当做女朋友,用脚丫子来想,也能想象他会遇到什么样的阻力。 1197 楚扬的反应!(第二更!) 1197楚扬的反应!(第二更!) 因为自身一些无法和别人说的缺陷,花残雨只能眼睁睁的,将和他青梅竹马的秦朝,狠心推倒了别人的怀中。 没办法,爱情这玩意说起来虽然很伟大,但一个女人要是得知她爱的男人,原来是个‘太监’、而且这些年来一直都被欺骗后,她就算是痴迷林平之的岳灵珊(金大师《笑傲江湖》中的人物,史上鼎鼎有名的伪君子岳不群的女儿女婿),也不可能原谅他的。 因为花残雨欺骗了秦朝那份痴迷的爱情,所以她才在求死不能后,迅速而又果断的向那个楚某人,敞开了温暖的怀抱…… 而这一切,都是花残雨一手造成的,他除了深深的歉疚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抱怨秦朝、埋怨楚扬的理由。 正是因为心疼自己所爱的女人跟了别人,花残雨这才做梦都想恢复到一个正常的男人! 终于,花残雨为了他这个目标,背叛了亲情,绑架了妹妹的亲儿子。 虽说花残雨付出的代价太大,但却和宙斯王对掐之后,莫名其妙的有了那种雄性雄风(以后会解释他是怎么‘硬’了的)。 花残雨在为此而欣喜若狂之后,慢慢的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很明白:就算他现在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算秦朝始终‘待字闺中’,可他们俩人这间,却再也没有破镜重圆的希望了。 一个男人,如果只深深的爱着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却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那么他就会选择‘随便找个人嫁了’的道路。 在狱中就想明白了这一点的花残雨,正要心急赶回华夏时,希尔顿出现了:俺可以送你回家,但你得当俺男人。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俺一个人好,要宠俺不能骗俺,俺开心时,你要陪俺开心,俺不开心时,你要哄俺开心…… 听希尔顿提出让自己当他男朋友,花残雨在傻呼呼的楞了片刻后,就点了点头:“好,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不过我希望你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是认真的。假如你想像以前那样玩玩就算了,那么请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因为我不会管你有多少钱,是什么名人,我一样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向你讨回公道,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和你做男女朋友不要紧,但你要是只想和俺玩玩的话,嘿嘿,对不起,到时候俺会干掉你的,反正你也看到俺是这么的牛叉……这就是花残雨话中的意思,带着威胁的警告。 可以说,花残雨这样警告帕雅思,只能说明他真的想试着接受一个在乎他的女人。 这一点,久在情场的帕雅思,自然能听得出,但她却不在乎,因为她觉得她被这个冷酷的、浑身都散发着阴柔气息的东方男人给征服了,顿时脸上就浮现出了阳光一样的明媚,双眸中也燃起了狂喜的火焰,使劲点了点头:“我从没有这样认真过!” 以前的时候,帕雅思每换一个男人,也许都会说这样的话,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句话的水分有多大。 可现在,帕雅思却可以摸着胸口对着上帝耶稣主啊的发誓,这一次她的确是认真的,决没有一丝一毫的水分。 至于帕雅思这个世界最大放x荡败家女,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认真对待和花残雨的交往,也许谁都无法解释,最后还是得用一句烂的不能再烂的话来做结尾:真正的爱情,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 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开始后的第二天时,通过赫拉的穿针引线,楚扬见到了宙斯王。 当时还没有等宙斯王问他为什么要见她,楚某人就很光棍的说:“如果你能制止天网为非作歹的话,我以后都不会找你的麻烦。” 在楚扬说出这句话时,赫拉被唬了一跳:哎呀呀,俺的那个小乖乖啊,你现在是被宙斯王囚禁在这儿的,好不好?可你怎么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这些呢,她老人家要是想杀你的话,应该是易如反掌的,怎么可能会在乎你这句话? 但让赫拉天后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宙斯王当时竟然很注重楚扬的这句话:“好,我会制止天网的,但你得给我时间,因为我现在也不敢轻易离开奥林匹斯山,相信天网会在柴放肆的指示下,早就做好了对付我的准备。” 楚扬急急的问道:“你得需要多久?” 宙斯王如实回答:“不知道。” “假如在柴慕容受到天网的‘伤害’之前,你还没有改变现状的办法,怎么办?” 宙斯王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可我却知道我是你、或者说是很多人最后的希望,因为天网就是我培养出来的。” 愣了老半天的楚扬,在琢磨了老半天,才说:“那好吧,我暂且先沉住气的等等……” 还没有等楚扬说完这句话呢,人家宙斯王就提出了她的要求:“不管我何时制止天网,但我总算是答应你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正给你提供安全的避难所,呵呵,你要想在这儿避难的话,总得为我做点什么事儿吧?” 楚扬苦笑了一声,随即淡淡的回答:“你现在是无所不能的宙斯王,有着无数个神一般的手下,有着用之不竭的各项资源,而我呢?除了打架比你强那么一点点之外,根本没有让你能看上眼的任何优点,我在这儿能为你做什么?” 对楚某人大言不惭的说能打过自己,宙斯王毫不介意,自动过滤掉后说:“你也知道,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在这两天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我正为增加空缺而犯愁。而你呢,恰好符合我心目中的条件,所以你要做我手下十二、哦,不,是十三主神之一。” 堂堂的华夏楚三太子,却给一个不敢显露真面目的家伙当手下,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耻辱,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跳着脚的大骂宙斯王是放屁,而且还是放狗屁了。 但迫于形势太他嘛的逼人,楚某人当前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沉思了‘朗朗恶狗’之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顺便提出了自己的那三个条件…… 成为伟大的宙斯王手下十三主神之一的楚羽蛇神,在亲眼看到花残雨夺冠之后,却不能出去教训他,只好兴趣缺缺的走出了屋子,坐着电梯的来到了真正的奥林匹斯山。 也许是对竞技场那个休息室的条件很满意,也许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反正楚扬拒绝入住专门为他建造的‘神殿’,在这些天中,一直都呆在这儿,害的半夜孤枕难眠的赫拉天后,总是做贼似的向这儿跑。 就在赫拉九天内第九次急匆匆的赶到休息室时,楚扬正躺在沙发上喝酒:好像死尸那样的平躺在宽大的沙发上,赤果着的上身腹部放着一大玻璃杯高度白酒,一根软吸管的两头,分别在杯子底部和他的嘴里,这样就能让他不用动手,就能细细品尝美酒的滋味儿了。 自从楚某人堂而皇之的‘霸占’了这间休息室后,除了赫拉天后常来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来这儿了。 所以楚扬在听到门板被推开的声音后,根本没有抬头扭头的向那边看,就松开吸管的问:“现在正值朗朗乾坤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又来了,难道你对那方面的控制力,这么脆弱了?” 手里拿着一份传真的赫拉,自然很清楚楚扬所说的‘控制力’是指的哪方面,粉面当时就是一红,低低的哼了一声快步走到沙发前,话也不说一句的,将传真展开,放在了他的眼前。 望着‘挂在’赫拉手中的传真,楚某人懒洋洋的问道:“你给我看的什么东东……”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眼睛就腾地睁大,左手一把抓那张传真后,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望着上面那个硕大的黑色标题:楚扬制药集团总经理花漫语,突遭车祸,生死未卜! 除了和花残雨有着一样傲人家世、迷人小白脸、彪悍身手之外,楚扬比他要强的一个地方,就是遇事时的冷静。 他在看到这份传真上的标题和照片后,并没有像花残雨那样眼前一黑等反应,仅仅只是瞳孔骤然一缩,一股子让赫拉赶到寒意的凉气,从他身上呈椭圆形向外辐射。 楚扬双手拿着那份传真,表面神色异常冷静的,把上面的每一个字,甚至是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然后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确定真他嘛的很疼这绝不是在做梦后,这才缓缓的放下传真望着赫拉:“花漫语遭遇车祸,这应该是柴放肆做的好事吧?” 在拿出那份传真之前,赫拉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楚扬有可能会发狂,跳着脚的砸东西,然后不顾一切的离开这儿,谁敢挡住他,谁就会成为他的敌人! 可她实在没想到,楚扬在仔仔细细的看完这份传真后,不但没有暴走,而且还异常冷静的分析出,这绝不是一次简单的车祸,而是和柴放肆有关。 唉,不愧是能和宙斯王一拼高下的猛人啊,自己女人都这样了,却看不到他有一丝的惊惶。难道说,他根本不在乎花漫语?呀,如果他连给他生了儿子的花漫语都不在乎的话,又怎么会在乎我这种‘主动上门’的老女人呢? 在看到楚扬有了这样的反应后,在他面前有着强大自卑感的赫拉,顿时就心乱了。 1198 我想错了!(第三更!) 1198我想错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华夏某位女作家,早就说过这样一句话:要得到男人的心,要经过他的胃。要得到女人的心,要经过她的…… 她的什么,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都懂,因为赫拉也懂。 就算是全身都泡在冰冷的冷水里,都无法忘记楚扬带给她那种感觉的赫拉,终于悲哀的发现:她的心被楚扬得到了! 当一个男人得到了一个女人的心后,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在女人眼中,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就像赫拉在亲眼目睹楚扬并没有因为花漫语生死未卜而抓狂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家伙太冷静了,继而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楚某人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后,她这才低低的啊了一声:“啊,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说,这一切,应该是柴放肆做的好事吧?”楚扬说着就垂下了头,让赫拉根本无法看清他眼中的表情。 “负责全球情报部门的阿波罗,也是这样说的,并得出了详细的结论。” 赫拉从楚扬手中慢慢的拿回那份传真,将从阿波罗送来的分析报告上看到的,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蹲下身子,双手扶着他的膝盖,仰着下巴的说:“楚扬,柴放肆现在向花漫语下手,这只能证明……” 楚扬打断赫拉的话:“这只能证明,因为我躲在这儿,他拿我没办法,所以才用这种方式逼我出去。他知道,凭着奥林匹斯山庞大的信息网,这儿肯定能及时收到到这一切的,他根本不用担心我看不到这一些。而且,我敢肯定,如果在漫语出事后,我还呆在这儿的话,那么他就会对其他人下手,直到我离开这儿为止。” 赫拉望着楚扬那双现在完全平静的双眼,点了点头回答:“是的,他应该是有这个打算吧。” “我一直以为柴放肆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才,就算是再想把我置之死地,但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在抬头看向屋顶时,眼中闪过一抹赫拉看不到的巨大痛苦:“现在我才知道,我想错了。而且我还敢肯定,现今回到蜀中的柴慕容,也会有我这样的想法。” …… 砰的一声大响,柴慕容将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然后从大班椅上站起来,双手掰住桌子下方,猛地一用力……红木打造的办公桌,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她就再次一屁股的坐在了大班椅上。 虽说心中早就做好了柴慕容会大发雷霆的准备,可上官灵、许南燕和凌星田柯四个人,在看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官人,做出要把重达几百斤的桌子掀翻的动作后,还是齐齐的心中暗叹:真乃猛女也! 但接下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柴慕容,却被自己的猛力给诓倒在了椅子上,这让上官灵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的笑出了声,但随即就知道这时候笑出来,绝对是不应该的,赶紧抬手捂着嘴巴,用力的咳嗽了几声。 粉面通红,却又带着一丝黑颜色的柴慕容,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灵,随即站起身绕开桌子,指着凌星:“凌星,你把这张桌子给我掀翻咯!” 长时间以来,柴慕容都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凌星清楚的很,对她的话也从没有过任何的拒绝。 唉,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员工啊,老板的命令永远是对的…… 熟知大官人性格的凌星,才不会像上官灵那样脑残,他二话不说的走到桌子一侧,抬手就将那张很无辜很无辜的办公桌,一下子就掀翻在了地上。 砰的又是一声大响,随着办公桌砸在地上的响声,柴慕容好像感觉气顺了很多,抬脚在桌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脚,直接将高跟鞋的鞋跟踢断了……然后人家孩子双腿接连甩了几下,两只鞋子都被甩到了一边。 白嫩的小脚直接擦在木地板上,感受到高档木地板传来的丝丝凉意后,终于让柴慕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走到一旁的沙发前颓然坐下,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捂着眼的哽咽说道:“花漫语遭遇这种离奇车祸,肯定是柴放肆干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才,就算是再想把楚扬置之死地,也不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现在我才知道,我想错了。”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柴慕容放下手,双眼发红的望着窗口,喃喃的说:“而且我敢肯定,如果楚扬还呆在奥林匹斯山的话,那么他就会对其他人下手,直到他离开这儿为止。” 花漫语发生离奇车祸之后,上官灵等人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详细的调查,也都看出这一切都是柴放肆所为,以及他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 但她们这些贵为中南海的保镖,对此却毫无办法,因为有些事,并不是你打架厉害,就能玩转的。 所以呢,在柴慕容说出这些话后,上官灵等人除了心中有很大的愧疚之外,所做的就只能是默默无语了。 过了很久,田柯才小声的问道:“柴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哪儿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他躲在2012的地下城中,依仗天网可以为所欲为,我该怎么办呢?” 柴慕容再次擦了擦泪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望着自己的脚尖喃喃的说:“该怎么办呢……你们说,我现在再回到2012地下城,怎么样?” “绝对不可以!” 不等别人说什么,上官灵就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了:“柴董,当初在墨西哥的帝豪大酒店时,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柴放肆不会是这样的人。可现如今,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他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强迫楚扬露面,这已经充分说明他已经丧心病狂了。” “是的。”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许南燕接着说:“现在我们谁也不敢确定在楚扬露面之前,柴放肆会对谁下手,也许下一个就是你呢?柴董,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也许在气愤之下不在乎这些,但我们这些向你提供保护的人,却不能不考虑这些。慢说你现在绝不能飞到墨西哥了,你甚至都不能离开这儿。我们在告诉你这个消息之前,已经将总部方圆一公里内的网络全部关掉,目的就是为了要确保你的安全。” 前面早就说过了,天网要想杀某个人,只要是呆在有网络的地方,那么他就会有上百种办法,让某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去。 所以呢,在得知花漫语出事后,许南燕等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关闭柴慕容所在之地的网络,甚至手机都不能打开。 柴慕容知道,上官灵等人这样做,就是为她的安全着想,也是逃避天网有可能的追杀的唯一办法。 可假如让她为了自己的安全,就这样龟缩在这儿,这是她绝对做不到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柴慕容觉得就算是柴放肆丧心病狂的对她下手,那个白痴天网也不会真对她有所动作的。 更何况,柴慕容也根本不信柴放肆会要杀她,毕竟大家身上都流淌着柴家的血,而且柴家要想崛起的话,少了她又怎能行呢? 不过,柴慕容心中所想的这一切,是不会说出来的,她只是在彻底的冷静下来后,语气异常坚定的向手下四人下达了命令:“上官,我要你现在立即恢复关停的网络。南燕,你现在马上和有关部门联系,让他们时刻防备着来自天网的网络袭击。凌星,你去安排一架到冀南的专机,我要立即赶到那边。田柯,你的工作是留守集团总部,给与楚扬有关的所有人,都发出危机的警告信息。” 不得不说,长久以来‘身居高位’的柴慕容,在冷静的向四个人下达指令时,无形之中散发出的霸气,让大家都闭上了嘴巴,把所有的反对用词都咽进了肚子里。 上官灵等人为了柴慕容的安全,虽说有着提意见的权力,但人家毕竟是老板,套用一句老话就是: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管得着吗? 等凌星四人都出了办公室去准备后,柴慕容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呼啦一下的拉开窗帘,望着总部大楼不远处那个因为停了红绿灯、而不得不由数名交警来指挥的十字路口,眼中浮上一丝冷厉的笑道:“柴放肆,如果楚扬不出来的话,你下一个对付的人,又是谁呢?” …… 没想到花漫语被撞的这样厉害,不过这也没什么,谁让她为楚扬生了个儿子的? 通过卫星网络,熟知花漫语在发生车祸后一切情况的柴放肆,掏出一把‘好香’牌巧克力,扔给了天网,然后转身走到了墙壁下的沙发前,拿起案几上的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心想:楚扬如果够冷静的话,他肯定会继续当缩头乌龟,毕竟花漫语没有当场死亡。看来还得继续给他施加压力才行。只是,下一步该对付谁呢,除了慕容之外,他身边那些人中,有谁的地位仅次于花漫语呢? 自从柴慕容放下解药潇洒的闪人之后,倚靠手中的解药,和无所不能的天网,柴放肆很快就将2012地下城,紧紧的抓在了自己的手心。 至于地下城内那最难搞定的四大长老,柴放肆根本没有费什么心思,直接就让他们在睡梦中时,莫名其妙的被烈火焚化了。 四大长老的年龄都已经不小了,思想肯定会保守的要命,他们肯定不会承认柴放肆这个新任主教,继而‘妖言惑众’,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1199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第一更!) 1199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第一更!) 2012的四大长老,在地下城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柴放肆要想做稳大主教的位子,首先得摆平这四个老不死的,这是无法避免的。 现在急于实现自己伟大抱负的柴放肆,根本没有时间来做通这几个固执老头子的工作,所以才选择了让他们在‘烈火中永生’的方式,做为他入主2012地下城后的第一把火。 柴放肆这个做法,着实的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整个地下城内的头头脑脑,都变得俯首贴耳的了。 而且,柴放肆也不是单纯靠残暴手段来征服这些人,别忘了他手中还有‘冰河时代’的解药。 一手拿着棒槌,一手拿着胡萝卜,这种威胁利诱手下的行为,现在很有市场的。 当然了,柴放肆是不会傻到把真正的解药给那些人的,以为他很清楚,他根本没有靠人品取得人心的资格。 不过,这有什么呢,现在的2012地下城,上到各个部门的总管,下到看守地下城出入口的警卫,人人都没有反抗的意思,这已经足够了。 现在的柴放肆,在2012中可以说是绝对的权威,以往那四个制约主教权限的四大长老,已经不存在了。 柴放肆在端着一杯红酒思考接下来该对付谁时,那个‘吃住行’都和他在一起的白痴天网,这时候噼里啪啦的敲打了几下键盘。 天网,对于柴放肆来说,就是他的左右手,他的致命武器,谁都无法取代的。 柴放肆既然这样看重天网,那么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不关注白痴的一举一动。 天网对柴慕容好像有什么好感这事,柴放肆不是瞎子也不是傻瓜,自然能看的出来。 说实话,柴大官人在帝豪大酒店为什么要呆24小时的真正用意,根本没有瞒过柴放肆,就像人家也已经看出天网,对他妹妹有那种‘君子好逑’的意思一样。 不过人家老柴同志不介意,他有一百零一种办法,会让他那个妹妹对天网失望的。 对于天网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态,柴放肆暗中是嗤之以鼻,但他却不说破,毕竟当前还得指望这个白痴来做事的,等真正有了绝对的实力后,他肯定会给天网找个好归宿的。 不过当前却不能这样做,对‘情窦初开’的天网,柴放肆做出了聪明的做法:给他在主教侍卫营中,挑选了几个身怀‘合欢术’绝技的女人,让她们陪着这个白痴,可以适当的,有节制的乱一下。 那样,也许会稀释天网对柴慕容的好感。 对此,天网表现的很满意,从而更加尽心尽力的为柴放肆做事了…… 现在,当柴放肆听到天网敲打键盘的声音后,他停止了晃动酒杯的动作,向桌子那边看去。 “啊吧,啊吧!”天网嘴里嚷着什么,然后抬手指了一下挂在墙上的大尺寸搞清显示器。 大屏幕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机场,在机场的跑道上,停着一架银白色的、由美国波音公司生产的‘斑马王子’小型私人商务机。 有几个人,正脚步匆匆的向飞机走去,当先的一个男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脸上还戴着一副大大的墨色眼镜,看起来好像那些自以为是的娱乐圈明星。 在这个男人的身后,是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金发女人,虽说脸上也戴着一款同样大小的墨镜,但墨镜却遮不住她脸上散发出的幸福。 这是一个通过军用卫星截留的‘现场直播’视频,在视频下面是天网打出来的字体:这行人,是第两百九十二批从九号监狱出来的赌客。经过美国‘康伯特’dna储存库‘提供’的资料,这个女人是英国的希尔顿。帕雅思,后面那两女一男,是她身边的化妆师,以及她的贴身男秘书。而这个男人,却是华夏京华花家的三公子,花残雨。 其实,根本不用天网的解释,柴放肆也能从画面上这个男人走路的姿势中,看出这个人是谁的。 “呵呵,花残雨既然知道花漫语出事了,那么楚扬也肯定会知道了。”放下酒杯后,柴放肆双手十指合拢的微微一用力,手指关节就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看样子,花残雨这次去奥林匹斯山,也不是没有丝毫的收获,最起码赢得了世界第一败家女的青睐。” 望着花残雨等人快步登上飞机后,柴放肆脸上闪过一丝讥诮之色,喃喃的说:“花家第三代领导人,竟然会和臭名昭著的希尔顿勾搭在一起,这还真是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花残雨,你有取悦这个女人的本事吗?呵,哈,哈哈!” 在柴放肆的放声大笑中,天网再次打出了一行字:是不是对这架飞机攻击? 其实,天网要想攻击一架飞机的方式,多的是,比方可以让飞机与地面失去联系等等,根本没必要非得动用战斗机。 当时柴放肆之所以用这种方式,让战神、冥神哥儿俩归西,目的就是要起到震撼的效果罢了。 事实如柴放肆所想的那样,不管是柴慕容,还是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人,都被这两位大神的死法而震住了。 狂笑声中的柴放肆,慢慢的摇着头,等笑声完全停止后,才说:“no、no,花残雨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呢?就让他安安全全的回家去吧……天网,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时刻注意搜索楚扬的行踪,一旦发现我,立即向我报告。” “啊吧,啊吧!”嘴里嚼巧克力的天网,使劲的点了点头。 “很好,天网,你好好的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柴放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垂着头的在地上来回走动了几步,然后才说:“除了这个之外,你最好找到在美国拍电影的刘萌萌,我想她应该是楚扬的第二个牺牲品,谁让她对那个混蛋痴迷了?” 柴放肆本打算,继花漫语之后,第二个该被攻击的对象,不是商离歌就是谢妖瞳,但他却改变了主意,觉得上来先让楚扬在乎的这些人出事,未免达不到他想看到的某种快x感,所以才捡着楚扬身边的‘边缘人’下手,这样循序渐进的结果,应该比那样好的多。 楚扬如果还能忍得住,龟缩在奥林匹斯山上,那么从花漫语开始,柴放肆做了个人员名单排序:刘萌萌、梁馨、英国的苏菲、沈云在、夜流苏…… 柴放肆决定,要让所有所有和楚扬不清不楚的女人,都会为她们在乎那个混蛋而后悔,这是必须的! “啊吧,啊吧!”天网答应了一声,刚想搜索刘萌萌所在之地时,柴放肆却抬起了手:“今天先做到这儿吧,你的休息时间到了。” 天网抬起头来,一脸的期待。 柴放肆啪啪的拍了一下双手,门就开了,那个负责主教大人的侍卫营营长金喜儿,出现在了门口:“主教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柴放肆淡淡的说:“来两个女人。” “是。”金喜儿自然明白柴放肆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她带两个女人进来,让她们与那个白痴淫x乐罢了。 “慢走!”就在金喜儿转身准备去带人时,柴放肆忽然喊住了她。 金喜儿心中一颤:“主教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喜儿那窈窕的身段,柴放肆阴阴的一笑;“我觉得你长得很不错,而且还是那种没做过手术的天然美女。今天,就你来伺候他好了。” “主教大人……”金喜儿霍然一惊,脸色猛地变成了苍白。 柴放肆眉头一皱,瞥了一眼开始脱衣服的天网:“怎么,你不同意吗?” 金喜儿虽说不再是那种冰清玉洁的女人了,实际上也不排斥和男人那样,可她真的不想和那个可怕的白痴有那种关系。 退一步来说,就算金喜儿在和天网那样时,可以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幅萎缩样子,但她却受不了在被一个白痴###时,旁边还得有个男人在看着! 为了将天网绝对控制在手中,哪怕是让他在和女人爱爱时,柴放肆都得在一旁看着! 当一个女人和男人爱爱,却被别的男人在旁看着,这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恐怕除了岛国出来的女人之外,别的女人都会感觉不得劲。 不过,不管这些女人感觉怎么样,包括金喜儿在内的女人,都没有敢反抗的勇气,因为柴放肆攥着她和她们家人的命运,她们不得不屈服。 “不、不敢。”金喜儿狠狠的咬了咬牙,慢慢的走进房间,转身刚把门关上,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天网,就兴奋的大吼一声,扑了上来。 金喜儿有着绝对的把握,可以在三秒钟内用七种方法杀死这个白痴,但她却不敢,只能被扑倒在地上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就像是一头饿了很多天的野狗那样,赤果着瘦骨嶙峋身子的天网,在把金喜儿扑倒在地上后,爆发出了和他身体不匹配的力量,三两把就将身子下面女人的衣服撕碎,然后分开她的大腿,纵身挺了进去。 “啊!”没有经过爱爱前爱抚的金喜儿,感受到###被蛮横撕裂的疼痛,疼的闭着眼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下意识的伸手要推开天网,可手在碰到他的身子后,却又颓然放下。 金喜儿发出的痛叫声,彻底刺激到了天网体内的兽性。 他趴在她身上,嘴巴狠狠的咬着她的一个乃头,使劲的挺着身子,嘴里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口水顺着她雪白的身躯,淌在了地板上。 1200 下一个目标!(第二更!) 1200下一个目标!(第二更!) 天网是柴放肆的左右手,金喜儿是2012地下城有数的美女之一。 按说俩人的结合,也挺符合华夏传统中的‘男才女貌’说法,但天网那种急不可耐的做为,却破坏了这一切。 真是一个白痴,总是这样没有情趣。 用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拼命冲刺的天网,柴放肆掏出了一颗烟点上,然后走到了大屏幕下,望着那架已经起飞的飞机,心想:楚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呵呵,你可千万别像天网办女人那样,眨眼的工夫就投降了,那样也太没意思了。 柴放肆刚想到这儿,就听身后的天网,使劲喊出了一声嘹亮的叫声…… ……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一架飞机徐徐降落在了冀南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得知柴大小姐第n次亲临冀南的消息后,王道道第n次带着手下弟兄们,早早就恭候在了候机大厅外。 有感于柴慕容某次来冀南,却在回市区的半路上遭到了职业杀手,王道道这次不得不更加的小心,几乎将冀南分舵能打善战的弟兄们都带了出来,足足有一百多人,乘坐三十多辆各种各样的汽车,在公路上分成两列,将柴慕容那辆防弹奔驰轿车簇拥在中间,向市区驶去。 柴慕容这次来冀南的排场,不亚于京华大员下地方,着实的拉风。 不过坐在车内的大官人,却没有注意这些,只是在皱着眉头的考虑自己的事情:我要是柴放肆的话,在楚扬还没有露面之前,会再次对付谁呢? 今天下午乘机来冀南之前,柴慕容曾经命令许南燕向有关部门专门汇报了情况,提醒他们时刻注意着来自网络的入侵。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柴慕容的这个建议,却并没有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 长久以来的和平盛世,已经让某些人失去了该有的警惕性,也许只有祸事发生后,他们才会追悔莫及。 就像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不可一世的神祗,当蒋公瑾带人割断雅典娜的咽喉、柴放肆劫持天网、他们只敢龟缩在老巢之后,才知道有些事情的发生,总是那样让人出乎意料。 柴放肆为了逼迫楚扬露面,先对花漫语开刀,就因为她是楚扬身边,除柴慕容之外最重要的女人。 如果按照常理来推断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噩运,应该是降临在商离歌、谢妖瞳或者李孝敏的身上,这几个女人,在楚扬心目中,都占有一定的地位,尤其是九儿姐,更是和柴慕容、花漫语平起平坐的人物。 为此,柴慕容在来冀南之前,就让田柯向她们几个人提出了慎之又慎的警告,相信她们都该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至于京华楚家,柴慕容断言柴放肆绝不会蠢到去打那边的主意,别忘了柴家要想崛起,要是招惹了楚家这个政治上的庞然大物,柴家这一辈子都别想东山再起。 那么柴放肆为什么非得杀楚扬呢?柴慕容考虑了很久,也许是被他定义在了私人恩怨的界面,不死不休。 “柴董,我们直接去冀南市中心医院吗?”就在柴慕容皱眉考虑这些事情时,驾车的凌星,头也不回的再次请示了一遍。 “嗯,先去看看花漫语再说。”柴慕容微微点了点头。 花漫语出车祸后,在第一时间就被送到了市中心医院。 别看花漫语好好的时候,京华楚家恼她太不懂事,对她不理不睬,但当她出事后,楚家做出的行动比花家还要早,毕竟人家给楚家生了楚扬风。 依着楚龙宾的意思,是直接将花漫语带到全华夏最好的京华协和医院。 不过,身受重伤、随时都可能ov了的花漫语,根本不可能受得了这种折腾,所以楚龙宾只好从京华派来了专家小组。 得到确切命令的凌星,马上就摸起领空的通话器,向前面开道的王道道下了指示。 就在凌星的话刚说完时,一直处于沉思状态的柴慕容,忽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呼:“唉呀!” 坐在前排副驾驶上的许南燕,被柴慕容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将手放在了腰间枪柄上,微微伏下身子,眼睛盯着车窗外面的问道:“柴董,有什么感觉不对劲吗?” 柴慕容急急的说:“我知道柴放肆下一个对付的是谁了。” 许南燕一愣扭头,眼里带着不可思议的问:“是谁?” 柴慕容一字一顿的说:“蒋公瑾。” …… 凭着公瑾兄和楚扬之间的关系,他就是死一百遍啊一百遍,楚某人也会照样呼呼大睡,最终看在儿子的份上,顶多为他流几滴鳄鱼的眼泪罢了。 这也不能怪楚扬会有这样的反应,因为公瑾兄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不惜雇佣杀手来找柴慕容的麻烦、绑架林静娴嫁祸给楚某人,而且还丧心病狂的将他自己老子也逼死……就这样一个男人,无论他得到什么样的下场,也不会有人为他可惜的。 但柴慕容为什么会推断出,蒋公瑾会是柴放肆对付的第二个目标呢?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公瑾兄对楚扬释放出了足够的善意,这是柴放肆不愿意看到的。 况且,别忘了是他绑架了楚扬风,却被蒋公瑾给救走,他要是忍下这口气,那他就不是柴放肆了。 这时候选择蒋公瑾来做为打击对象,无形中也是在向楚扬释放这样一个信息:你不死,所有和你有关的人,都得死! 想通了这点的的柴慕容,马上就摸出了手机,找到了梁馨的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 …… 梁馨这个和楚帅哥有着一点关系的妞儿,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收到了代表柴慕容(田柯代办)的警告。 柴慕容警告她:最近你没事别出门,最好连手机也别开,免得遭到无缘无故的袭击。 对柴慕容的警告,梁馨是嗤之以鼻,但碍于某些情面上,她还是表面还是答应了下来。 虽说花漫语出事时的状况很蹊跷,但也不能因为某些仪器故障,就把这一切当做是人为的了,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 更何况,就算梁馨想呆在家里当个啥也不管的‘秀女’,可关键问题是,她老人家现任市局局长,每天的工作那是海海的,她哪儿有时间在家躲着呢? 所以呢,在扣下田柯的电话后,粱姐姐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这不一下午也没遇到什么出奇的事儿。 只是在天黑了之后,正在办公室和几个手下商量事儿的梁馨,再次接到了柴慕容的电话。 这一次,是柴慕容亲自打来的,在梁馨刚接通电话后,她就急急的问:“梁馨,蒋公瑾现在,是不是住在冀南的市中心医院?” 梁馨一愣,对几个停止了讨论问题的手下一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后才回答;“是啊,他在回到冀南的当天,就住进了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最好是赶紧的,把他从病房中转移,立即!”柴慕容根本没有说出任何的原因,只是语速极快的说:“最好是把他送到太平间中,快!” 暂且不说柴慕容为什么要把蒋公瑾送到挺吓人的太平间中的‘命令’,合理不合理了,仅仅是因为她这种命令的口气,就让梁馨感觉很不爽,皱着眉头的沉吟了片刻才说:“柴慕容,你是不是担心他在医院中,会受到莫名其妙的攻击?” “是的,我敢肯定,他就是继花漫语之后的第二个人!” 简直是危言耸听啊,花漫语只是出了一次离奇的车祸而已,就被你夸张成是柴放肆的攻击。现在又说蒋公瑾会遭到攻击,切,世上哪有这么恐怖的事情?假如他真有你说的这样厉害,那还要我们这些警察、要军队干什么? 心中很不以为然的梁馨,很西式化的耸耸肩,繁衍道:“好的,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去做。” 听出梁馨的敷衍后,那边的柴慕容很着急,也很无奈,只得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就扣掉了电话。 “你以为你是谁啊,未卜先知?这样对姐姐大呼小叫的,谁听你的。”听柴慕容那边扣掉电话后,梁馨撇了撇嘴,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不早了,是该回家的时候了,于是就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出了办公室。 梁馨刚走出门口,却看到有个人从走廊中间的电梯中走了出来,一看,原来是她的老搭档王文杰。 自从王文杰被掉到天桥区担任分局领导后,梁馨就很少见他了,所以现在看着他,感觉特别亲。 当然了,梁馨对王文杰的亲,只是那种朋友之间的亲近,和男女关系没啥牵扯的。 而且人家王文杰现在已经是个两岁儿子的爸爸了,她就算是有那种心思,也得看人家能不能为她离婚……扯远了,书归正传。 “文杰,很久都没有见你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既然王文杰来了,那么梁馨就不着急回家了。 “呵呵,梁局,我这不是一直在忙吗?哎,我可不是不想来巴结老领导,只是刚坐在那个位置上,得格外小心才行,免得出现什么差错,会给你脸上抹黑。”王文杰微笑着走到梁馨面前,俩人很自然的握了一下手。 “进来吧,有什么事屋里说。”梁馨松开手,转身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梁馨这间办公室,原先老局长李文忠就在这儿办公,她高升了后,也没有换房间,甚至都没有按照官场陋习重新装修一下,一直都这样使用着。 1201 梁馨的终生大事!(第三更!) 1201梁馨的终生大事!(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跟着梁馨走进办公室后,王文杰就像是回到他自己家那样,根本没有半点的拘束。 王文杰很自然的接了两杯白开水,放在办公桌上一杯后,这才端着杯子坐在了南墙下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嘻嘻笑道:“梁局,你以后可不能总是下班这样晚了,要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最好多给自己一些私人空间,放松一下……” 不等王文杰说完,梁馨就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我知道你这么晚来找我,肯定不是来扯淡的。你最好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千万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呵呵。”熟知梁馨性格的王文杰,在笑了笑后收起笑容,一脸认真的说:“梁局,我这次来找你,可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梁馨一愣:“什么好消息?” “嗯、嗯,是那个啥……”王文杰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个啥?你别吞吞吐吐的。”梁馨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咳,咳。”也许是觉得接下来这个话题可能不该这样严肃认真吧,王文杰使劲咳嗽了一声,重新找回了那份朋友之间的熟悉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说:“是你的私人问题。” 梁馨手里握着水杯,盯着王文杰微微歪着头,一张脸就慢慢的沉了下来:“王文杰,我的私人问题,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王文杰所说的私人问题,其实就是梁馨的终生大事。 “那个、那个啥。”王文杰躲开梁馨的目光,喃喃的说:“梁局,其实抛开职务不谈,我们两个算不算是朋、哦,算不算是哥儿们?” 对王文杰的这个问题,梁馨倒没有打击他:“算是吧。” 虽说‘算是’这个词,总是会给人一点点的小遗憾,但梁馨能够这样回答王文杰,后者已经很满意了:“好,那么今天我就以兄弟的身份来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对那个楚扬,还有着那方面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王文杰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反复考虑的,既不能让梁馨感到难堪,也不能让她不敢面对。 果然,梁馨在王文杰说出这句话后,仅仅是做出了一个抿了下嘴角的小动作,就垂下眼帘的回答:“我和他之间,其实并没有别人所想象的那样复杂。只是、只是存在着一些误会罢了。我帮他做那些事,也是看在大家是朋友的面子上。对,其实我和他只能算是朋友吧。” 梁馨所说的误会,无非是楚某人被梁馨父母当做了东床快婿,还有就是上次她在相亲时,曾经‘犯病’的抱住了人家不松手,搞得整个冀南官场,都误以为她和楚三太子之间。应该存在着什么龌龊似的。 不过,当梁馨说出她和楚扬只是朋友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猛地揪了一下,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这句话一下子失去了。 “这样就好。”王文杰吐出一口气,挺了一下腰板说:“梁局,这儿也没有外人,有些话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 梁馨淡淡的回答:“没那个必要。” 王文杰苦笑了一下:“梁局,假如楚三太子身边没有柴慕容、花漫语那些特别优秀的女人,你和他在一起,绝对算是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 老天爷,终于有人肯这样说了,也没有辜负了姐姐晚上总是做和他有关的春梦! 梁馨心中顿时就荡漾了一下,但脸却沉了下来:“文杰,你别总是捡着好听的说。人家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而我呢,只是一个小警察而已。我们两个人其实就是两条平行线,只有在刮大风时,才会偶然的碰撞一下,风平浪静之后,我们还是各走个的路。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麻烦你以后再也不要这样说了,被人听到后,会笑话的。” 王文杰并没有因为梁馨的脸沉下来,就不说出他来这儿的用意了。 相反,他还从梁馨再次称呼他为‘文杰’中,感觉到梁局应该很满意他这个说法,心里在暗暗的叹了口气说:“梁局,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我也说心里话吧。” 梁馨忽然有些烦躁:“刚才就说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怎么还这样婆婆妈妈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那么我可要走了。” 说着,梁馨就站了起来。 王文杰赶紧的也站起来,左手摆了一下说:“梁局,你别慌,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就是觉得,觉得……觉得你和楚扬,根本没那个可能!” 梁馨在独自思考时,就经常考虑到这个问题:她和楚扬之间,根本没有在一张床上打滚的可能,因为俩人之间有着太大的差距,还有就是那个家伙身边,根本不缺少漂亮而有能力的女人。 可现在王文杰也说出这句话之后,梁馨还是感觉很不舒服,或者说是不服气:“哼哼,那你说为什么没那个可能?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连老书记(凡静)的女儿周舒涵,都心甘情愿的给他当小三了,我这个平民局长,只要厚下脸皮来,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可告诉你啊,前些天的时候,我可参加了柴慕容主持召开的‘楚扬后方局扩大会议’呢。” 王文杰不知道什么是‘后方局扩大会议’但他却看出自己说出梁馨不可能和楚扬有什么牵扯后,她脸上露出的不爽,于是就抬手擦了擦鼻子后说:“你那个时候去参加那个会议,也许只是为了尽到做朋友的本分,但和感情无关。我这次来,是要给你介绍一个对象的……” 王文杰刚说到这儿,梁馨忽然将手中的杯子,在办公桌上猛地一顿,在水顺着裂开的杯子淌在桌子上时,嘶声吼道:“别说了!” 梁馨的突然发怒,让王文杰一下子就楞在了当场。 白开水顺着桌子,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梁馨的腿上,但她却像是不知道那样,直到桌上那部红色的座机响起来后,才一脸疲惫的垂下眼帘:“文杰,对不起,我现在的情绪不怎么好,你别介意。” “没,没事的。”王文杰苦笑了着坐下,掏出一颗烟说:“梁局,你先接电话吧。” “嗯。”梁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内心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烦躁压下去后,脸色恢复了正常,摸起电话平静的说;“我是梁馨……什么,什么?” 梁馨说着,腾地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电话急声说道:“你说什么,市中心医院的1306特护病房,忽然燃起了莫名其妙的大火?” …… 有的官员,也许一辈子都是个清官,临下台之前却忽然觉得:自己所得到的,要远远少于付出的。 于是,这个人就想在下台之前狂捞一把,结果手却被捉住了,于是他的一世清名就毁了,不管到时候什么时候,当人提起他来时,都会说他是个大大的贪官。 而有的人呢,也许已经习惯做一个让人咒骂的坏人,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良心发现了,就做了一件好事,从而彻底改变了人们对他的印象、 就拿现在的蒋公瑾来说吧。 就因为他在救出楚扬风时表现出了英勇的一面,所以当他回国来到冀南,入住中心医院后,因为某方面的关系,受到了上到院方领导、下到护工的尊重,让公瑾兄住院住了好几天了,还总是握着楚金环的手,大发感慨:“唉,还是做了好事后感觉舒服啊。” “那我们以后就时刻的积德行善好了。”对蒋公瑾的感慨,楚金环也是深有同感。 这些天一直在担心自己另外两个姐妹的楚金环,表面上就是一个新时代的贤惠妻子,就连住院疗伤(她是枪伤),也和蒋公瑾在一起,所以俩人在住院期间,不但不寂寞,反而感情是急剧上温,贪婪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爱情。 “呵呵。”蒋公瑾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紧了一下楚金环的手,低声说:“金环,等我的伤好了后,我会去找一份工作,用我自己挣来的钱养活你……我们最好是生个女儿,每天傍晚带着她去散步,看夕阳,看星星,我怀里抱着她,手里牵着你。在外面走累了,等孩子睡着了后,我们俩人再……。” “再,再什么啊,再你个大头鬼哦。” 楚金环从当杀手的那一天开始,就很少有脸红的时候。可她在听到蒋公瑾这样说后,却脸红了,装做嗔怒的样子白了公瑾兄一眼,挣开手的从病床上下了地。 “唉,唉,金环,你要去做什么,你的腿伤还没有好呢。”蒋公瑾以为楚金环这是害羞了呢,赶紧的说:“我不说了还不好吗,你别下床。” 楚金环穿上拖鞋,在地上慢慢的走了两步,转身看着一脸焦急的蒋公瑾:“呵呵,你以为我身体像你那样脆弱呀,这点小伤只是皮肉伤而已,当时是挺疼的,但只要取出弹头用不了几天,就会没事啦。” 的确,楚金环这种每天在刀尖上跳舞的人,还没有把小小的腿伤看在眼里,如果不是蒋公瑾总是不许话,她早就赶往格鲁吉亚,暗中调查楚银环她们两个的下落了。 看到楚金环走路时,的确不像伤员的样子后,蒋公瑾这才放心了:“哦,那你下床要做什么?” “又到了该给你扎针的时间了,我去叫护士,你好好在这儿歇着。” 楚金环微微一笑,慢慢的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1202 来人呀,失火了!(第一更!) 1202来人呀,失火了!(第一更!) 就算蒋公瑾、楚金环在住院前,没有人向院方打招呼,院方也得好好的伺候他们。 因为他们所住的,是特护病房,按说得有护士24小时在里面伺候才对。 不过,这对才品尝到爱情滋味的大龄青年,却不希望别人出现在他们的两人世界中。 谁都知道,医院的每个病房床头,都有一个按钮,和个小型的通话器,病人或者家属只要一按,就会有护士的声音传来。 不过,楚金环却没有用这个功能,因为她在屋子里憋了八九天了,很想在地上走动一下,所以这才亲自去叫护士。 楚金环出了病房的门之后,负责守卫他们安全的两个保安(楚扬制药集团的安保人员,是花漫语安排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没有说什么,她就摆了摆手:“我没事,只是想随便走走,这些天辛苦你们两个了,等我们出院后请你们吃饭。” 虽说楚金环的容颜在第比利斯时,就受到了损伤,再也不是以前那幅让男人迷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可她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只要这么微微的一转,那俩保安哥们就觉得腿子有些发软,咽着吐沫的点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望着慢慢走向走廊那边的楚金环的背影,保安甲对保安乙小声说:“哥们儿,你有没有发现这位楚小姐走路格外好看啊?看那腰肢扭得,好像要折了一样……我听斌哥说,她在来这儿之前,可是响当当的大美人儿呢,只是在外面遇到意外被毁容罢了。其实我觉得她还是个大美人儿,仅仅从她走路的姿势上,就、就让我有种干渴的感觉,你说是不是啊?” 保安甲问了一句,却没有听到同伴的回答,于是就有些纳闷的扭头,却发现同伴盯着楚金环背影的双眼,早就发直了,口水都滴答到领口了。 “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保安甲来了句孙斌的口头禅。 楚金环对蒋公瑾说是要去找护士,但她在经过护士值班室时,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晚在市中心医院13层特护楼层值班的护士长,叫王燕,是个有着十五年工龄的熟练工。 王燕在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吩咐实习护士李阳:“李阳,你去下面替1306病房拿针药来,再过五分钟就该给他们用药了。” “好的。”在对面桌子上熟悉业务的李阳,答应了一声,随即站起身出了值班室。 不大的工夫,李阳就拿着一包针药走了进来,她在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有些奇怪的对王燕说:“燕姐,难道是许医生在临下班前,给1306病房换了针药?刚才我看了一下,发现不再是以前的那些了。” 王燕眉头一皱:“不会吧,给我拿出来看看呢。” 李阳将牛皮纸包里的针药,小心的倒在了桌子上。 王燕拿起一支注射液,只看了一眼上面的标签,就脸色大变:“呀,这是谁开的药啊?怎么突然之间给病人加大了九倍的剂量,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 王燕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到外面走廊中,传来人的凄厉喊声:“来人呀,失火了!” 马上,整个大楼中的火警就‘咒啊、咒啊’的响了起来。 “啊,失火了!?”王燕和李阳一呆,接着同时的跑出了值班室,向左一看,就见1306号病房门前火光一闪,随即砰地一声大响,然后火舌就从病房内蹿了出来。 怎么忽然会起了这么大的火? 王燕虽说是个老护士长了,但她真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情况,那个李阳就更别说了,俩人在看到火舌将门口那俩保安给盖住后,顿时就被吓傻了。 “闪开!”就在王燕和李阳被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有人从她们背后跑来,一把将她们推到了一旁,向着火的地方狂奔而去。 王燕被推的一下子撞在了墙上,脑袋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对那个跑过去的人影大喊:“回来,回来,危险!” 但那个人却对王燕的警告置之不理,只是在快速奔跑中脱下上衣,蒙在了头上,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冲进了火海中…… 这个不顾一切窜进火海中的人,正是在走廊尽头窗前想事情的楚金环。 在1306病房门口那俩保安发出警告后,楚金环就迅速转身向那边跑去。 可她还没有跑到护士值班室门口,大火就呼呼的从特护病房中蹿了出来。 1306号特护病房,做为中心医院最高级的病房,并不仅仅是因为各方面的条件要好于一般病房,就连安全也是最出色的,与花漫语现在所住的重症看护室,也不分上下。 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火灾隐患的病房,又怎么忽然冒出大火了呢? 火源又是从哪儿来的? 这一切的问题,楚金环现在不想去考虑,她只是知道:哪怕就是死,也得把蒋公瑾救出来! 遇到特殊意外反而会更加的冷静,这是一个人想成为合格杀手的基本功,所以就算楚金环被突然窜起的大火给吓得魂飞魄散,但她还是没有忘记脱下衣服盖住头之后,才冲进了火海。 迅速腾起的火焰,将1306病房周围的氧气,瞬间就蒸发掉,到处都是肆意乱窜的火蛇,在楚金环冲进火海后,她马上就扑倒在了地上。 在大火突起后,让身子尽量贴近地面,可以有效的保护自己,这也算是最基本的常识吧,就连那俩保安,也懂得这些,所以他们才能迅速的爬出了危险地带。 保安甲顺着这时候已经开始喷水的走廊爬出老远后,才想起病房中还有个需要他们保护的蒋公瑾,可望着火舌乱窜的1306号特护病房,他实在没有勇气跑进去,只是抬头对着被吓傻了的王燕、李阳俩人嘶吼:“快呀,快拨打119报警电话啊!” “哦!”王燕和李阳齐声答应了一声,都往值班室内跑去,却撞在了一起…… 暂且不提乱成一团的王燕等人,单说爬进特护病房的楚金环。 “蒋公瑾……你、你在哪儿?”楚金环迅速爬进特护病房后,好像凭空而起的火焰,让她根本看不见眼前的一切,刚喊了一句,就差点被炙热的气浪给冲的晕过去,她只好闭上嘴巴,靠着感觉,向病房那边迅速爬去。 按说,中心医院这种三甲医院,每个病房中都装有自动灭火装置,就像外面的走廊中那样,当温度一超过某个温度后,就会有凉水从天花板洒落。 但不知道为什么,外面走廊这时候已经‘下起了大雨’,可这间最该‘下雨’的特护病房内,却没有丝毫的水渍。 一般火灾在发生后,现场的温度大约是在400度左右,而人体承受热量的极限,则在五十度左右,所以很多在火灾现场死亡的遇难者,大部分是在先热的昏厥后,才被烧死的。 楚金环可以凭着她那股子毅力,丰富的随机应变本能,在满是火蛇的火灾现场搜寻蒋公瑾,可后者这个普通人呢,他能熬到被人救出去的那一刻? 向前爬了大约一米多吧,楚金环已经明确感受到,自己后背的衣服也开始燃烧了,她知道自己要是还不赶紧退出去的话,很可能得被烧死在这儿。 不过,在这个世上苦苦挣扎了三十多年,楚金环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蒋公瑾),她怎么会舍得放弃呢? “呵呵,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儿吧!”啥也看不见的楚金环,闭着眼的傻笑了一声,然后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将盖着头的上衣揪下,仰天嘶声喊道:“来呀,来烧死我呀!” 常言道水火无情,肆意舔着一切的火焰,是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它们只是痛痛快快的嚎叫着,燃烧一切可以燃烧的物体,包括站起来的楚金环……但就在大火将要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烧成一截木炭时,奇迹,却发生了。 水,冰凉而急促的水,从天而降,将站在水龙头下面的楚金环,当先淋了个湿透。 楚金环从没有想到,平常被她忽视的凉水,竟然这样的甘甜、温柔,就像是她在三岁那年,被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 但现在楚金环没有任何的心情,来享受这种爱抚,她只是迅速的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水,哭着喊道:“蒋公瑾!” “金、金环!”就在楚金环踉踉跄跄的,向蒋公瑾原先的病床扑去时,一个声音从病床底下响起。 “蒋公瑾!”听到这个声音后,楚金环浑身的烧伤,立即被巨大的狂喜抹平,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望着那个从床下爬出来的男人,双手捂住了脸,哭着说:“我、我以为你会被、被……” 头发眉毛都被烧光的蒋公瑾,咬着牙的爬到楚金环面前,将她一下子揽在了怀中,仰头闭眼张开嘴,任由冰凉的水洒落在嘴中,然后咕噔一口的咽了下去,喃喃的说:“我也以为我肯定会被烧死了,可我在准备等死之前却是开心的。” 被蒋公瑾搂着的后背,传来扒皮般的疼痛,可楚金环不想因为这样而挣开他的怀抱,只是哽咽着问:“为、为什么?眼看你就要被烧死了,为什么却开心,难道你不想活下来,和我有个我们自己的女儿了吗?” “我怎么会不想呢?” 蒋公瑾用力的摇着头:“我开心,却是因为你在起火之前,就已经走出了病房。” 1203 梁馨的检讨!(第二更!) 1203梁馨的检讨!(第二更!) 蒋公瑾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能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为别人着想。 刚才大火忽然从冷气槽中喷出后,蒋公瑾只是在被吓得一愣时,就被气浪给吹下了病床。 在下意识的滚进床底下后,蒋公瑾并没有因为自己很可能被烧死,而害怕,反而开心楚金环能够提前离开了这儿…… 也许,公瑾兄的精神忽然升华到这种地步,只能证明一句老话: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任何人都有做坏事的时候,任何人也同样有伟大的一次。 听蒋公瑾这样回答后,楚金环就觉得浑身的伤痛再也不疼了,对着他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你真好。” “我不好,就算是我真好,也是在遇到你之后。” 低下头在楚金环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蒋公瑾再次紧了一下手,说:“我这次没有被烧死,可能是因为老天爷看到世间本来就有着太多的残酷了,所以才网开一面放过了我们,肯定是这样的,你说是不是……金环,金环,你怎么了!?” …… 当梁馨的车子赶到市中心医院时,全身大面积烧伤的楚金环,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而头发眉毛都被烧焦了的蒋公瑾,却拒绝了院方的安排,固执的坐在急救室门口的地板上,双眼无神的,望着门框右侧的指示灯。 正在走廊中陪着蒋公瑾的院方领导,看到梁馨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中老年人,分开众人迎了上去:“梁局,你来了。” 这个和梁馨打招呼的人,是中心医院的一把手马三亚,以前和梁馨在某些场合见过几次,所以俩人并不陌生。 “马院长,蒋公瑾的人怎么样了?”匆匆赶来的梁馨,并没有认出坐在门口地板上的人,就是蒋公瑾。 马三亚向后面看了一眼,脸上带着愧疚的回答:“他倒是没什么大碍,但和他同一个房间的楚女士,全身却被大面积烧伤,现在专科大夫正在里面给她紧急治疗,很可能得大面积的植皮才行。” 这时候,梁馨也认出了跪在地上的蒋公瑾,但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使劲的抿了一下嘴角后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特护病房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意外呢?” “说起来惭愧,到现在我还莫名其妙的。”马三亚摆了一下左手:“梁局,请和我到那边值班室,我给你详细的说一下。” “好的。文杰,你们几个帮我在这儿盯着点,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接近蒋公瑾。”梁馨对随同自己赶来的王文杰吩咐了一声,转身跟着马三亚来到了不远处的值班室。 值班室内,站着13层楼的护士长王燕和李阳,以及那两个保安。 惊魂未定的四个人,看到马院长和梁馨走进来后,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现在我们基本已经确定,这场无妄之火的突然发生,是因为南郊瓦斯公司的管道网络,忽然遭到了黑客的袭击。” 将房门关上后,马院长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说:“瓦斯公司向市区锅炉厂供应的瓦斯管道,经过六十三处原本各不相连的关节,与我们院方的冷气管道相通……可让我们感到很奇怪的是,除了1306号特护病房外,瓦斯并没有进入其它地方,就像是有人故意单独向1306特护病房……梁局,你怎么了?” 马院长刚说到这儿,就看到梁馨脸色煞白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 …… 柴慕容从东北郊向中心医院赶来的途中,上官灵等人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每到一个路口都得派人盯守,直到确认没有任何的危险之后,混迹在车队中的奔驰防弹车,这才会缓缓的启动。 这样一来,本该四十分钟左右就能赶到中心医院的路程,愣是用去了一个半小时,直到梁馨在彻底了解了火灾情况后,她才在几个人的贴身守护下,急匆匆的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柴大官人这些年来,在商界也算是闯出了诺大的名头,就在前不久时,还为重归云水集团举行了盛大的新闻发布会,所以人家孩子的名气,与她的相貌,那是完全成正比的,绝对算是一社会名流,只要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就有可能会认识她。 马三亚做为冀南中心医院的院长,算是那种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吧?所以在柴慕容一走进办公室,他就认出来者何人了。 的确,京华柴家已经没落了,柴慕容本身好像也不能再被称为大官人,可别忘了人家现在是当今总书记的干女儿、京华楚家的媳妇儿,无论哪一个身份,都得需要马三亚先生仰视的。 看到传说中的柴大官人玉趾亲临‘寒舍’后,马三亚那张老脸顿时就露出了激动的表情。 他刚想琢磨着,是不是伸出手表示一下什么,让大官人记住他时,却看到有两个长得很不错的大龄女青年,冷着脸推开他,视旁边的市局梁馨局长为无物的,走到办公桌前,将电脑、电话的线都拔了下来,甚至连窗帘都快速的扯上了。 这是干啥啊,搞得神秘兮兮的? 马三亚顿时就感觉到了尴尬,很纳闷的向梁馨望去,想从她哪儿得到一些暗示啥的。 但让马院长失望的是,梁局在柴慕容进来之后,就一脸沮丧的垂下了头,好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什么话都不说。 上官灵和许南燕仔细搜索了一下屋子,将所有能和外界通讯的器材全部关闭后,这才转身,对抱着膀子站在凌星前面的柴慕容点了点头。 “唉。”柴慕容这才叹了一口气,向前走了几步转身望着梁馨,低声说:“刚才我在来的路上,就得到这边出事的消息了,梁局,这下你总管信我说的那些话,不是危言耸听了吧?” 梁馨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对马院长说:“马院长,你能不能暂且先……” 梁馨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三亚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一脸严肃的说:“外面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先出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柴董和梁局你们尽管吩咐,别客气。” “好的,谢谢马院长。”梁馨亲自替马三亚拉开房门,将这间办公室的主人‘赶’了出去。 随着马三亚出去的,还有凌星,而上官灵和许南燕,却一个人站在门后,一个人守在窗口,微微低着头的反背着手,做沉默不语状。 梁馨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柴慕容的贴身保镖,属于她的绝对心腹。 想到柴慕容到哪儿都带着这样强悍的保镖,梁馨没来由的就起了一股子自卑感,但这种感觉仅仅是一闪,然后就被她抛到了脑后,走到办公桌前,单手扶着桌子:“柴董,首先我要向你道歉,因为我并没有正视你给我提出的警告,所以才造成了目前的情况。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写出明确的检讨,来向上级领导反应……” 柴慕容淡淡的打断梁馨的话:“梁局,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也进了急救室,检讨不检讨的就没什么作用了。更何况,就算是换了别人,也不会相信我说的那一切,严格说起来,这事不能怪你。而且当前最重要的是,也不再是蒋公瑾的安全了,相信他暂时不会再受到什么攻击了。”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梁馨心中舒了一口气,语气中带有了感激:“我知道了,当前最重要的,是花漫语的安全?” 不管怎么说,只要柴慕容不追究这件事,梁馨是不会受到上级责怪的,毕竟瓦斯泄露到医院高级病房这种事,多少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别说是她了,相信那些直管领导,现在也对此事莫名其妙着。 “是的,我也不敢保证,花漫语还会不会再出什么意外。”柴慕容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把在墨西哥遇到天网的事情告诉梁馨最好,这样应该能引起她的真正警惕,于是就把她所看到、猜测到的那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梁馨听柴慕容说出,那个天网在弹指间就让一架飞机烟消云散,再联想到花漫语和蒋公瑾的‘奇遇’,她顿时就觉得脖子后面冷气直冒,喃喃的说:“他、他有可能会把我列、列入打击目标?” “没办法,谁让你和楚扬之间有着那么熟悉的关系呢?”柴慕容在说出这句话时,话虽然听起来很刺耳,但梁馨却没心情是争辩什么,只是抿了抿嘴角后说:“那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以后尽量跟着我吧,怎么说我也算是他妹妹了,他总不能现在就对我下手吧?”柴慕容不等梁馨拒绝,就向门口走去:“我现在要去看花漫语。” 跟着你?跟着你当秘书,还是当保镖?姐姐的命真苦啊,明明和那个家伙没什么,可偏偏被连累了。 梁馨心中愤愤不平的想着,抢先快步走到门口:“柴董,我带你去吧。” “好的,柴慕容也没谦让什么,跟着梁馨走出办公室,边走边说:“梁局,在危险还没有彻底解除之前,你最好先暂时别回家,我们随便找个宾馆住下。另外,你的手机也……” 柴慕容刚说到这儿,梁馨就麻利的掏出手机,利索的扣下了电池。 做为一个省会城市的市局局长,也许可以一天不吃饭,但绝不能一天不开机的,这不是开玩笑,而是事实。 1204 她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第三更!) 1204她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今天天气这样爽,该去哪儿耍呢? …… 说实话,梁馨的工作虽说称不上是日理万机,但她假如在外面关机超过24小时,肯定会有许多人着急的。 不过,工作与那种莫名其妙突发的意外相比,哪一个最重要,梁馨还是分得清的。 所以不等柴慕容说完那些警告,她就很麻利的将手机电池扣了下来。 望着前面这个走路虎虎生风的妞儿,柴慕容忽然又说:“你仅仅只是关机,还不怎么保险,因为你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有监控头的地方。” 姐不是怕死,只是想多活上个七八十年的,为人民多做点工作……柴放肆,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中,看我会怎么收拾你! 梁馨心中恨恨的想着,反手将身上的警服脱下,然后反过来穿上,将肩章之类的警徽标记穿在里面,再顺手从一个过往的护士头上摘下一顶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转身问柴慕容:“这下,应该很难让人认清我的了吧?” 柴慕容愣了片刻,眼里浮上一丝笑意:“呵呵,我只想和你说,其实用不着这样夸张,只是你以后出现在那种场合时,最好是和我在一起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梁馨抱怨了一句,将帽子还给那个傻了般站在墙边的护士,再将警服正过来,穿在身上,向旁边闪了一步:“柴董,如不嫌弃,以后我就是您的一个跟班了。” “这样我也会有安全感的。” “我也是……我们去三楼的重症室吧,请跟我来。”梁馨黑着脸的点点头,快步向前走去。 中心医院的重症室外面走廊中,站着十几个穿着保安制服、和警服的男人,这么多人站在一起,却没有一个说话的。 看到梁馨和柴慕容从电梯中走出来后,正在闷头吸烟的孙斌,赶紧的将手中的烟头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后,快步迎了上来。 虽说柴慕容在新药厂呆的时间不长,而且还总是装的大爷似的,让孙斌等众好汉感到很难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孙斌等人都知道柴慕容在扬哥的心目中,那绝对是一个无法代替的存在,尤其是花漫语出事之后,一个略显青涩的周舒涵,还不足以成为大家的主心骨,现在他们都有了一种没妈的孩子的彷徨感,除了咬牙穷发狠之外,不知道该怎么办。 “柴队、哦,柴董。”孙斌一脸激动的快步走到柴慕容面前,双手互相搓了搓,眼圈有些发红的说:“您可算是来了。” “李金才还算好吧?”也许是被孙斌这幅激动的表情所感染,柴慕容也是唏嘘不已:唉,没有姐的日子里,你们终究不能健康成长的…… 柴慕容这次来中心医院,自然是来看望花漫语的,但她在看到孙斌后,第一句话却是问李金才怎么样,这就是一种收买人心的御下技术,看起来一句很平常的话,却能起到一种突出的效果:look,我是多么的关心下属啊。 果然,听柴慕容上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李金才,孙斌眼里就哗哗的就涌上了泪水:“柴、柴董,您对、对我们太好了。我替金才那土鳖感谢您对他的关心……您放心吧,他只是断了一根腿子、折了两根肋条,倒是没什么性命之忧。” 看到高高在上的柴慕容这么关心李金才后,孙斌恨不得把那命大没被撞死的土鳖给拖出来,扔出去,换上他自己躺在那儿,接受大官人这春风般的关怀…… “唉,没事就好,你去告诉他,千万别太自责了,这种事不是他一个人就能避免的。”为了更加表达自己的‘亲民’形象,柴慕容还抬起手,在孙斌的肩膀上拍了拍:“好了,别哭了,带我去见漫语吧。” 随着柴慕容的巴掌,孙斌那一米八的个头,就变成了一米六,只有这样才能方便被拍到不是? 使劲点了点头,孙斌擦干了激动的泪水,快步走到重症室门口,抬手在上面轻轻敲了两下。 不一会,门开了,周舒涵那张清减的小脸,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中。 看到柴慕容站在门外后,周舒涵自然不会再问有什么事了,随即打开房门,向后退了几步。 “上官,你们几个先在外面等我吧。”柴慕容低低的吩咐了一句,然后走进了重症室。 重症室内,脸色苍白的花漫语,紧紧闭着眼睛的躺在唯一的病床上,胳膊受伤的沙园屏,正坐在病床前的一张椅子上,呆呆的望着老板,直到柴慕容走到病床前之后,她才如梦初醒的站了起来,低着头的走到一旁去了。 柴慕容并没有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站在病床前,微微低着头的望着花漫语。 曾几何时,那个眼神中都带着一股子精明能干的妞儿,现在却闭着眼的,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口鼻上捂着一个氧气罩。 高高悬挂的点滴,好像永远都不停息的那样的,顺着透明胶管输入她的静脉。 如果不是病床旁边的显示器上,显示着花漫语那缓慢而平稳的心跳,柴慕容真以为她已经死了。 花漫语在柴慕容站在床前足足十分钟了,始终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儿,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 假如人们非得说柴慕容是朵‘百合花’的话,那么花漫语无疑就是另外一朵,因为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纠结的让老天爷都感到了蛋疼。 自从大学毕业后,柴慕容和花漫语两个,曾经是不死不休的对头,为了打压对方,任何的手段都可以被披上‘正义’的外衣。 可当她们其中一个遇到真正的外来麻烦后,这种仇恨却立马被抛弃,俩人又成了一对亲密的伙伴。 现如今,那个曾是姐妹、是朋友、是情敌、是打击目标的花漫语,却动也不动的躺在这儿,紧紧的闭着眼睛,再也不会因为柴慕容的到来,就做出冷傲、或者开心的表情。 呆呆的望着死人一样的花漫语,柴慕容忽然感觉是这样的孤独。 原来,不管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对手,当他(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存在你眼前时,你都会感到这个世界上,忽然失去了你最在意的那种颜色。 人的感情,本来就是很复杂的,神都无法猜透的。 柴慕容站在床前,愣愣的对着花漫语看了很久很久之后,这才慢慢伸出手,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摸索了一下,然后毅然的转身,快步走出了重症室。 有些话,根本不需要用文字语言来表达,只需一个动作,就能将其中的意思诠释的淋漓尽致。 柴慕容在轻摸花漫语的脸颊时,做出了这样的承诺:妹子,你好好的在这儿躺着,姐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你没完成的事儿,姐会替你去做,你爱的那个男人,姐会替你去照顾…… 看到柴慕容一句话不说的就走了出去,周舒涵也跟了出来。 也许是知道大官人要和小周妹妹说什么话,除了梁馨之外,包括孙斌在内的保安、警察,都躲到了走廊的远处。 等周舒涵将房门轻轻的带上后,倚在走廊墙上,仰着下巴望着天花板的柴慕容,才低声问道:“医生,是怎么说的?” 其实柴慕容根本不用问这句话,她现在也隐隐猜到了什么,只是她不想往那方面想。 周舒涵舔了舔嘴唇,回答:“花总头部受到重创,脑部有瘀血存在……经过协和医院专家的初步会诊,她现在还没有渡过危险期。不过。就算是可以熬过48小时,依着目前世界上的医疗水平,要想使花总脑部瘀血消除,恐怕……” “恐怕很难是吗?”柴慕容用一个撩发丝的动作,在眼角擦了一下,随即低下头:“专家说最好的结果是什么?” “就算是让世界上最好的脑、脑科专家来给花总动手术,她的存活率顶多是百分之四十。”周舒涵语速很快的轻声回答:“而且,哪怕是手术成功后,她变成植物人的机率,也要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花漫语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正是柴慕容不敢想的那个事实,所以她才问周舒涵。 当小周妹妹说出来她所害怕的这个结果后,尽管柴慕容心中有这方面的准备,可柴慕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轻抖了几下,霍然抬头:“他们真是这样说的!?” “顾明闯、商离歌他们这样告诉我的。自从花总出事后,他们一直守在这儿,只是刚才突然响起火警,他们才……” 周舒涵刚说到这儿,就见几个人脚步匆匆的,从楼梯拐角走进了走廊,当先一个人正是浑身散发着戾气的顾明闯。 …… 2012年6月27号早上八点,华夏京华的国家网络管理总局,接到了来自冀南有关下属单位的报告。 报告中就昨天冀南中心医院1306号病房,突然起火一事,做出了详细的解释。 报告中说,经过各部门的连夜调查,确认冀南南郊瓦斯公司、冀南煤气管道公司、冀南中心医院等十四家的控制网络系统,在昨晚八点左右的半小时内,先后遭到了黑客的袭击:密码被盗,程序被篡改。 通往锅炉厂的六十三道电子控制管道阀门,受到不明来历的指挥,继而与供暖系统联网……瓦斯在通过三十九公里的管道后,直接抵达了中心医院的1306病房,并借着冷气盆槽散发…… 报告中还确认:此次事件,与同一天早上花漫语遭到车祸事件,大抵相似,都属于明显的人为恶性破坏。 1205 几家欢喜,几家愁!(第一更!) 1205几家欢喜,几家愁!(第一更!) 不管国家网络管理总局的赵子良局长有多么的不信,不信会有人能在某个地方就能做出这些事,但事实就摆在了他的眼前。 由此确定,现在正有一只看不到的黑手,正隐藏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所有的网络防火墙、密码程序,在这只黑手面前,都形同虚设…… 两鬓已经斑白的赵子良局长,盯着这份报告,是久久的不语。 记得在今天中午的时候,蜀中那边就传来了这方面有关的警告,但赵子良当时真的是嗤之以鼻,觉得那边提出的警惕也太大惊小怪了:就算受伤的是花家的三公主,可要是把一桩普通的黑客入侵事件,提高到国家的战略高度,那我们就别干正事了。 不过,紧接着冀南再次传来1306病房起火事件,赵子良才很不甘心的承认:有些事情虽然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它的确发生了。 “唉,现在受攻击的才仅仅是民用网络,如果国防网络也遭到入侵的话,那我们又怎么向全国人民交代?” 盯着那份报告,沉思了良久后,赵子良才拿起电话:“给我接……” …… 同一天的凌晨四点,那些赶到冀南的协和医院专家,得出了花漫语的最终结论: 病人(花漫语)手术成功(恢复正常)的可能性,仅仅为百分之零点三,建议当前以保守治疗为主。 谁都知道,专家们所说的这个保守治疗,只是通过静脉注射的传统方式,来维持花漫语身体所需的营养罢了,其实这就变现证明了:她心中就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植物人。 当专家会诊的方案确定下来后,也不知道是哪个护士,将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那些早就守在外面的记者们,吩咐忙碌了起来。 于是,今天早上的各大报刊、各大电视台和网站,都赫然出现了这样一则消息:前漫天实业总裁、现楚扬制药集团总裁、华夏商场的‘北漫语’花漫语女士,在突遇车祸22小时后,经过国内最权威的专家诊断,确定她已经成为一个植物人,哀哉…… …… 几家欢喜,几家愁。 很多时候,世间的事情都是以这种对比方式存在的。 就在花漫语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的消息,在网络、报刊上传播开来后,有个人却在开心。 这个人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柴放肆:“没想到花漫语的命运这样不好,还比不上蒋公瑾呢,竟然因为一起普通的车祸就变成了植物人,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她的命,看来她以前肯定坏事做多了,这才遭到了这样的报应。” 柴放肆嘴角带着讥诮的笑容,关掉了网页,转身看着又在金喜儿身上‘大展神威’的天网,喃喃的说:“楚扬,当你得到这个消息后,不知道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呵呵,我觉得你肯定是恨死了我。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当初和花漫语一起算计我们柴家了?” “啊……吧!”柴放肆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天网就像是一条垂死的狗那样,砰地一下趴在金喜儿身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他瘦骨嶙峋的上身,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身上,然后又滚落在了地毯上。 “不错,你这次要比昨天时延长了三十四、五秒,看来很有希望能尽快达到正常男人的水准。”柴放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一脸认真的对天网说:“快爬起来去洗澡吧,我估计我们最想干掉的那个家伙,应该很快就沉不住气了。” 天网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两声,一把推开此时比他更像白痴的金喜儿,从地上爬了起来,走进了小会议室角落的浴室中。 看到天网将浴室门关上后,柴放肆不屑的笑笑,心想:这个白痴竟然也知道爱面子了,呵呵。 等金喜儿也默不作声的爬起来,脚步蹒跚的走出小会议室后,柴放肆才走到天网的笔记本前面,在键盘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打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刘萌萌。 然后使劲的敲了一下回车键,很快,笔记本屏幕上,就迅速出现了和刘萌萌有关的消息、图片。 柴放肆望着屏幕上那个笑得很甜很甜的女孩子,眼中带着怜悯的自言自语:“唉,多好看的一个孩子啊,却马上会成为一个牺牲品了。啧啧,真是可惜呢……不过,你的命运要比花漫语和蒋公瑾都差多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都活着,但是你嘛,呵呵,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为了让你死的可以瞑目,也为了给那只缩头乌龟一个更大的‘惊喜’,我是不会让你死在这种简单的意外上的。” …… 一个小时后,美国中央情报局(),在本土的十一名s级特工,在同一时间,都收到了局长戴维·彼得雷乌斯传来的加密邮件。 邮件中说:现已查明,现在美国拉斯维加斯拍片的华夏籍女演员刘萌萌,是某恐怖组织派到美国的超级间谍,她肩负着要在明晚二十二点整,赶往华盛顿散播炭疽病毒……命你毋须用最快的速度查到她确切位置,不问任何理由的,将她就地格杀! …… 2012年6月27号,下午两点的格鲁吉亚,九号监狱地下的奥林匹斯山,竞技场的休息室内。 正在低着头喝酒的楚扬,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后,拿着酒杯的抬起了头。 左手放在身后的赫拉,走了进来。 望着脸上带着不忍神色的赫拉,楚扬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瞳孔骤然一缩,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甚至,他还笑着抬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下,让我听听,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坏的消息。” 看出楚扬的不正常后,赫拉非常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后,才把藏在身后的一份传真拿了出来:“你自己看看吧。” 但楚扬却摆了摆手,淡淡的说:“我现在真不敢看这些东西了,还是你来告诉我,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两个消息。”赫拉无奈的低头再次看了一眼传真后,这才低声说:“那个把你儿子救走的蒋公瑾,在昨晚八点左右时,差点被冀南高级病房中突然冒出来的大火烧死,楚金环为了救他,被大面积的烧伤。” 楚扬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可他嘴角还带着笑;“我对公瑾兄遭到这种意外,感到很抱歉。对楚金环,则是很内疚,以后我会适当报答他们的……第二个消息,又是什么?” “是花漫语的。” 听说是花漫语的消息后,楚扬的全身顿时就僵硬住,虽说他嘴角还带着毫不在乎的笑,但是傻瓜也能看出,他这笑有多么的痛苦:“漫语她、她是不是已经……” 赫拉赶紧的摇摇头:“她还没有死。” “哦。”楚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端起酒杯,猛地将里面的酒全部倒进了嘴里。 等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管淌进胃里后,楚扬觉得身子不再害冷了,一股子暖意从小腹腾起,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很多:“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她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只需静养一段时日,就能恢复正常了。因为我这儿的酒不多了,除了喝酒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庆祝的方式。” “看来我不用去给你买酒了。”赫拉咬了一下嘴唇说:“因为花漫语现在被专家确诊,她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成为了一个、一个植物人?”楚扬端着酒杯的右手,在胸前呆了最少得一分钟,就在赫拉以为他要腾地跳起,不管不顾的向外冲去时,他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中没有半点感情的说:“这样也好,最起码柴放肆是不会再对她下手了。” 将酒瓶子内的白酒,系数倒进了酒杯后,楚扬刚想再次一饮而尽,却被赫拉抓住了手。 楚扬使劲挣了一下,但没有成功,于是就很不满的扭头皱眉看着她:“咦,你这是要做什么?” “楚扬,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很难受,在你心爱的女人、和朋友接二连三遭到柴放肆的暗算时,你却只能躲在这儿不敢露面,这对你来说,是一种比杀了你还要难受的痛苦。”赫拉紧紧抓着楚扬的手,语速很快的说:“但你也不能总喝酒啊。” “那你说,我除了喝酒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呵呵。” 楚扬眼角使劲的抽x搐着,脸色开始狰狞起来:“我知道,柴放肆这样做,就是要逼我离开奥林匹斯山,只要我死了,他才会放过和我有关的那些人。可我现在偏偏不愿意死,所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祸害我的女人,在这儿傻比一样的等着宙斯王拿出最好的主意!”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楚扬痛苦的闭上双眼:“在我们华夏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只要是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现在,我的女人,正在为我过去的不冷静买单,可我却只能狗一样的躲在这儿,我、我该怎么办?” 赫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楚扬看开眼前的这一切,她只能说:“其实,宙斯王此时也正在积极寻找对付天网的办法……” 楚扬打断赫拉的话:“我究竟得等到多久,才能等到他找出对付天网的办法?” 赫拉慢慢的垂下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楚扬望着手中的白酒,呆了片刻后,就将酒杯放在案几上。 看到楚扬不再酗酒后,赫拉刚想松口气,却看到他把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 1206 做人一定要靠自己!(第二更!) 1206做人一定要靠自己!(第二更!) 在楚扬把嘴巴凑过来后,赫拉下意识的向回一躲,却被他搂住了腰。 顿时,赫拉的双腿就是一紧:这家伙,不会在极度压抑下,要用那种方式来宣x泄一下吧…… 不过,让赫拉感到羞涩的是,楚扬凑过嘴巴来,只是说话:“以前我在国内的时候,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叫《龙兄鼠弟》,电影中那个大反派,在炸死一号男主角的老婆儿子后,曾经说过一句话。” 赫拉将耳朵微微挪开一点,问道:“那个大反派说了什么话?” “他说,做人一定要靠自己!” “做人一定要靠自己?”赫拉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身子就无力的趴倒在了楚扬的身上。 在赫拉即将昏过去之前,她脑海中悲哀的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他第二次把我砍晕了…… …… 2012年6月27号下午四点,第比利斯的天空瓦蓝瓦蓝的,蓝的让人心悸。 九号监狱门口的当值小头目,叫什么斯基。 这个什么斯基正和几个手下一起,倚在铁门后面回味刚结束不久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时,就看到一个全身都被黑色斗篷包裹严实的家伙,脚步匆匆的走出监狱内门,冲着外面的监狱大门走了过来。 别看这个什么斯基平时在手下面前,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大爷样,可他在看到来人斗篷边上镶着的那一圈金边后,就知道这位的身份,根本不是他这种人能递上话的了。 在九号监狱中,有资格穿黑斗篷的人,总共是三种人。 一种是斗篷上镶着蓝边,这种人是比监狱长还要高一级的奥林匹斯山使者。 第二种却是镶着银边,他们就是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 第三种人,却是金边,是让什么斯基见了都不敢抬头看的神,赫拉天后那样的十二主神。 所以呢,当什么斯基看到有金边黑斗篷出现后,他根本不等来人走进,就提前将监狱大门上的那扇小门打开了。 穿着黑斗篷的那位老兄,脚步根本不曾有半点的停留,就径自走出了那扇小门,仿佛这些人高马大的狱警,只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等黑斗篷迅速消失在视线中后,什么斯基才命令手下将铁门关死,心中却在纳闷:听说前些天才死了两位神,怎么这时候还有神出去送死呢? 这位在什么斯基心中外出送死的神,正是奥林匹斯山上新晋的十三主神之一的羽蛇神,楚扬。 如果因为自己和柴慕容的安全,就这样让楚扬躲在奥林匹斯山上,眼睁睁的看着花漫语等人频出意外,他宁可选择去死。 做人,只能靠自己。 心中默默念叨着这句话的楚扬,快步走出距离监狱大约五十米后,向四周看了一下,想拦截一辆过路的车子,赶到市区。 前面就已经说过了,在九号监狱方圆二十公里外,形成了一片诡异的真空地带:没有树林、没有建筑,就算偶尔出现一辆路过的汽车,也大都是急匆匆的,根本不敢做片刻的停留。 所以呢,楚扬要想在这个地方搭车,很可能得等上一天,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行。 可楚扬现在哪儿有时间、有心情去等这些? 楚扬站在原地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再次回到了监狱门口,刚想抬脚踹门,早就发现他又回转的什么斯基,马上就将小门打开,一脸殷勤的笑容:“请问,我能为您做点什么?” 抬头看了一眼监狱大门上方的几个监控头,楚扬吐出了一句话:“我需要一辆汽车。” 五分钟后,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伏尔加老式轿车,顺着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前的那条坑坑洼洼的道路,向南方的市区方向狂奔而去。 …… “啊吧,啊吧!”就在柴放肆盘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一直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天网,声音急促的叫了起来。 柴放肆睁眼向他看去,就见那个白痴抬起了手,指着挂在墙上的大屏幕,不住的乱喊着什么。 大屏幕上,一个黑色的模糊小东西,随着欧亚大陆上空某国军事卫星焦距的不断调整,渐渐的变成了一辆正在疾奔的小汽车,一行字在画面下面出现,是天网打出来的:这是在两头内,第三百七十九次从第比利斯监狱###来的人。 柴放肆眉头一皱,命令道:“立即给我更加清晰的扫描。” 随着天网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响,画面迅速放大,很快,一个头上戴着黑色斗篷的人,就出现在显示器上。 看到斗篷上的那圈金边后,柴放肆抬手摸着下巴下稀稀疏疏的胡子:“这个人,又是哪一位大神呢?” 不等柴放肆再次下令,天网就很自觉的用鼠标,在黑斗篷抓着方向盘的右手画面截图,然后不停的变化角度,再次截到他小指最末梢的一节,放在屏幕的右侧,迅速调出目标(楚扬)的指纹,用dbls指纹软件扫描对比,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指纹与目标指纹相吻合。 看到这一切后,柴放肆先是愣了一两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呵,哈哈哈!楚扬,你终于忍不住了吗?” 狂笑声中,楚扬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最多笑了也就是十几秒钟吧,他的笑声就嘎然而止,脸色狰狞的狠狠说道:“亲爱的妹夫,我该选择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让你死呢?像花漫语那样遭遇车祸,还是被当地反恐部门当做恐怖分子干掉?no,no,这样的死法,对你来说简直是一种解脱,万万解不了我对你的刻骨仇恨!” 眼睛死死盯着大屏幕,柴放肆在地上来回的走了几圈,突然站定对正等待他命令的天网说:“暂且先给他点小苦头尝尝,但是不要弄死他,我要让他慢慢的死,亲眼目睹他那些女人,都一个个死在他的面前,得让他尝够了恐惧的滋味后才行。” 也许是柴放肆脸上的笑容太恐怖了,最近纵欲过度的天网额头,有冷汗淌了下来,根本不敢直视他,只是拼命的点头。 …… 别看楚扬在奥林匹斯山时,很相信天网有着绝对让他莫名其妙翘了的本事,但当他驾车飞一般的离开九号监狱的监控范围后,却觉得也许那个家伙没有这样厉害。 华夏有句古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当一个人或者某件事被传说的神乎其神后,就慢慢的真会变成一种传说,其实本质上也许根本没有那样玄妙。 安全驶出四五十里路,都没有遇到一点意外的楚扬,现在就有了这种侥幸心理:不管是死在黑海上空的那两大神,还是遭遇车祸的漫语,也许他们遭到袭击的主要原因就是太显眼了,假如我巧妙化妆,我还不信他就从茫茫人海中认出我。大不了我在回国的这一路上,不停的换车子就是了。 主意打定后,楚扬胆气顿生,向外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意外后,就将身上的黑斗篷脱了下来,然后揉巴揉巴的仍在了车子后面,露出了一身崭新的西装,再拿起伏尔加轿车仪表盘上一副大墨镜戴在眼上,从后视镜中看了几眼,觉得这样应该很大众化了。 就算现在已经被那个天网盯上了,但楚扬坚信只要一抵达市区中心人多的地方,他会先跑进大商场,精心的打扮一下。 楚扬以前在搞暗杀任务时,除了比基尼女郎他没法装扮之外,有好几次都装成了孕妇,从而接近了被猎杀的目标。 这一次,为了能够躲开天网的追杀,楚扬准备重施故技。 当然了,他是不会再次搞成个大肚子的,如果一旦遭遇什么特殊情况,一个大肚子要是有着过于敏捷的动作,别说是天网了,就是普通人也会对他产生怀疑的,那样反而只能弄巧成拙,但装成一个不怎么难看的外国女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也许是老天爷特别眷恋楚扬吧,反正直到他驾车小心翼翼的驶过七个红绿灯路口,抵达第比利斯国际商贸大厦后,别说没有遇到什么突发的意外了,就连乱闯红绿灯的行人都没有看到一个。 将车子停在距离国贸大厦门口最近的一个停车位上后,楚扬拿起随身携带的黑色行李包,装做是遮着日头的样子,盖在头上快步走进了大厅。 当处于人来人往的国贸大厦大厅中央后,楚扬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粗粗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向时装专卖区走去。 人多的地方,总是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尤其是现在疑神疑鬼的楚扬,更是需要这种感觉。 不过,假如楚扬这时候回头向身后高处望去时,也许会从那个缓慢移动的监控头上,看出哪儿不对劲。 可惜的是,心事重重的楚扬,根本没有观察到这一点,只是低着头的快步向前走。 在来时的路上,楚扬就决定要扮成一个女人了,所以他来到时装专卖区后,并没有去搭理那些过来招呼的男装区服务员,而是径自走到了女装区。 正在倚着立柱闲聊的两个女服务员,看到楚扬二话不说的来到衣架前,伸手开始挑衣服后,马上就笑容满面的过来打招呼了:“嗨,先生,是不是要给您女朋友、或者太太买衣服呢?我们这儿有当前欧洲最流行的‘巴雅卡’休闲夏装,请问您……” 不等服务员说完,看着那些花花绿绿衣装的楚扬,就摇摇头说:“我不是给我太太买,而是给自己买。” 1207 传说中的克格勃!(第三更!) 1207传说中的克格勃!(第三更!) 天气凉了,大家出门时别忘了加衣,祝大家周一快乐! …… 一个男人站在花花绿绿的女装前,却和服务员说:他要买这些给他自己穿。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感到,感到不对劲,是吧? 违背常规的事物,总是让人感到诡异,和不可思议。 所以呢,当那俩女服务员听楚扬这样说后,顿时一愣,其中一个低低的嘟囔了一声‘变x态’,随即转身走了。 倒是另外一个,好像不怎么在意这些,犹自笑着打量了一下楚扬的脸庞,说:“先生,原来您是‘同志’的爱好者呀?啧啧,没想到你们东方人现在也这样大胆了。” 楚扬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不耐烦的歪着头问:“怎么,你们这儿是不是不卖给我们这样的人?” “哦,先生您误会了,我可没有伊利莎娃(另外一个服务员)那种歧视心态,只要来我们商场的,都是上帝。”女服务员赶紧的耸耸肩,双手一摊表示:我才不介意你是‘同志’还是变x态呢,反正只要你给钱就是了。 楚扬用鼻孔嗯了一声,刚想去挑衣服,却又想起了什么,四处扫视了一眼,随即神秘兮兮的凑到了女服务员面前,低声说:“尊敬的小姐,其实我是一个正在执行绝密任务的国家特工……知道‘克格勃’吧?我就是那种人。现在正盯梢一名外国间谍,这样做也是为了不引起他的主意。” 前苏联的克格勃,那可是在冷战时期的传说,至今格鲁吉亚很多特工题材的电影,都是以克格勃为原型的,说是妇孺皆知,也不虚的。 “什么,你、你是克格勃?”那个刚想躲开楚扬的女服务员,听他这样说后,就是一愣。 “是的。”楚扬从口袋中摸出一个证件,很随意的在她脸前晃了一下,不等她看清楚,就收了起来:“波娃,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可以吗?” 楚扬之所以知道这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叫波娃,就是因为看到了人家的胸牌。 很多表面看起来很成熟的妞儿,其实很幼稚的,眼前这个服务员就是这样的一个, 当波娃听到楚扬自称是‘克格勃’的一员后,根本没有考虑这个‘克格勃’为什么会是一张东方面孔,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感,是油然而生。 “天呀,这一切不会是真的吧?” 根本没看清楚扬拿出来是什么东西的波娃,一双褐色的眼眸中顿时就放出激动的色彩,就像电视中那些秘密接头的地下党那样,左右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客,压低声音的叫道:“问你啊,你真是一个阿汤哥那样的国家特工吗?” 阿汤哥是扫马路的,还是卖羊汤的,楚某人现在根本没心情去考虑这些,只是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我们都、都差不多吧,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买这些东西装扮成女人,就是为了正义而战就行了。” “没问题!”那个看《碟中碟》看傻了的波娃,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遇到、并帮助传说中的那些人物,顿时就热血沸腾的:“说吧,你都是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这儿应该有卖假发、口红、鞋帽等女性用品吧?”楚扬随手抓起一件粉红色的夏装后,又从口袋中掏出几张大钞递给波娃:“麻烦你帮我采购一下,我会在那边的试衣间等你,拜托了!” 此时心中很激动的波娃,有心想推辞楚扬递过来的钞票,来表示她也是一个随时可以为国家而做出牺牲的合法公民,但后者根本不给她表现的机会,径自塞到她的手中,随即打了个响指,扭头向试衣间走去。 天呀,他打响指的姿势好帅哦,等会我说什么也得留下他的联系方式!只是,传说那些特工都有着好几个真假难分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肯不肯给我真的……望着走进试衣间的楚扬,波娃在愣了片刻后,随即挺着胸膛的,替他去买东西了。 走进试衣间后,楚扬先把身上那些零碎东西都摸出来,然后放在地上的包中,随即脱下了衣服,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三角裤。 在看到腿上那些长长的黑毛时,楚某人犹豫了一下:既然要装女人了,是不是该买个剃毛刀刮一下? 不过,他随即就否决了这样做:不想让人从这些毛毛上发现破绽的方式有很多,最简单的一个就是,只要穿上一双双黑色长筒袜就可以了,实在没必要去遭那种罪。 很是麻利的换上那身粉红色的两件套之后,楚扬捏住裙摆,在狭小的试衣间中转了个圈,然后右手掐腰的屈起右腿,脚尖点地,左手摸着耳朵的做了个非常风。骚的‘剖士’,再闭着眼回想了一下柴慕容她们平时的日常动作,这才开始点上一颗烟,仔细考虑起接下来的行动。 为了躲避天网有可能的、无处不在的追杀,楚扬在回国途中,不得不选择了小心翼翼。 说实话,别看楚扬都准备‘变性’了,但他还一直不怎么相信那个天网会有那么牛叉。 也是,仅仅只是动用一下手指,就能让人灰飞烟灭的本事,的确太恐怖了。 楚扬甚至还想:假如那个天网真有这样厉害,那么还要老子这样的职业杀手,干叼? 虽说楚扬心中真不怎么相信,但长久以来养成的职业习惯,还是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别看楚扬现在远离华夏冀南的第比利斯,但他用腿上的毛毛来思考,也能想出在花漫语变成植物人、蒋公瑾楚金环遇袭后,他那些女人和手下,是多么的希望他赶紧的回去,带领他们对邪恶宣战。 心里这样想后,楚扬更觉得自己得抓紧回去了:“柴放肆,我会让你为你现在做出的愚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楚扬狠狠的吸了几口烟后,扔在地上准备踩灭,试衣间的门就开了,一个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咦,波娃你的动作不慢……怎么会是你!?” 低着头的楚扬,刚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抬起头来一看,却发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波娃,而是那个曾经将他干昏过去的假寄女:黛伊斯。 …… 自从中东回国后,楚扬好像就和女人开始了蛋疼到极点的纠缠。 他先是被柴慕容这个妞儿给逼着四处乱窜,狼狈不堪,后又被花漫语给反强女干……带着红颜色的血泪史,总是让他在半夜醒来,摸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多想这一切是假的。 尤其是他小弟弟被搞得抬不起来那一次,更是让他知道了女人的万恶。 于是乎,随着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女人在楚某人眼中,就成了‘麻烦’的代名词。 不过,不管是阴险狡诈的柴慕容,还是阴狠毒辣的花漫语,都没有给楚扬留下心理阴影,但有一个女人,却始终让他始终耿耿于怀。 这个女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假寄女黛伊斯。 黛伊斯之所以能够让楚扬耿耿于怀,就是因为她曾经很潇洒的把他干昏之后,就悄没声的离开了,让他想再找回失去的面子,都没有机会。 楚扬在被迫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三主神后,也曾经好几次问宙斯王、赫拉她们,那个在‘宙斯王’夜总会的假寄女是谁。 但是宙斯王和赫拉俩人,却根本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搞得他老郁闷了。 可眼下,就在楚扬很丢人的换上一身女人衣服后,这个黛伊斯却忽然又出现了。 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楚扬在稍微一楞后,抬手就向黛伊斯肩膀抓去、 “别乱来,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黛伊斯啪的打开楚扬的右手,一步就迈进了试衣间,然后反手将门关上。 在寸土寸金的大商场内,几乎所有的试衣间的空间,都是小的可怜,这已经是全世界商家的一个共识。 所以,本来就不大的试衣间,在身材很是丰满火爆的黛伊斯挤进来后,他们两个人的身子,就挨着身子了。 曾经和黛伊斯干过一架的楚扬,当时因为被人家那风x骚的走位给搞得狼狈不堪,末了被迫采用了摔跤的方式,才将她压倒在地上……所以呢,当他看到黛伊斯趴在自己怀中后,第一反应就是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这个女人,然后身子猛地一转,俩人的就换了个方位。 “你究竟是谁?”楚扬抬起左膝顶在黛伊斯的双腿间,左手搂着她的腰,右肘压在她的下巴间,低声厉喝:“你和宙斯王又是什么关系!?” 黛伊斯被楚扬牢牢的制住后,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好像很不习惯被男人这样贴身压制着,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将胸前那对饱满向一旁侧了下回答:“宙斯王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妹,我的名字就叫黛伊斯。” 哦,原来她是宙斯王的妹妹,我说呢。 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才发觉人家好像并没有和他打架的意思,那么他也没必要再做出这种敌视态度来了。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三主神之一,怎么说大家也算是一家人了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儿?”看出黛伊斯的确没有敌对的意思后,楚扬就松开了压着她脖子的右肘。 “你、你能不能先先后退一下,你这儿压得我很不舒服。”黛伊斯活动了一下脖子,低下头用眼神示意:丫的,你正那胳膊,正紧压着俺胸膛呢。 楚扬看了一眼黛伊斯的胸,目光中带着巨大的不屑,撇了撇嘴向后退了一步说:“我摸过的,比你见过的都多,你以为我会稀罕占你便宜?” 1208 这样的惟妙惟肖了!(第一更!) 1208这样的惟妙惟肖了!(第一更!) 那些有年纪的老人,在教训晚辈时,经常会说这样一句话: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面都多! 可楚扬在看到黛伊斯好像很在乎他压着她的胸后,却说:“我摸过的,比你见过的都多,你以为我会稀罕占你便宜?” 对楚扬这种很不礼貌的挖苦,黛伊斯当然不会开心,于是就微微冷笑着说:“哼,你倒是想占,可我也得给你机会。” 假如楚扬现在心情很不错的话,他肯定会指着黛伊斯的鼻子说:你说你不给我机会,那么我刚才使劲压着的是谁呢? 可现在的楚扬真,的没心情和一个女人在这儿废话,只是趁着黛伊斯低头整理衣服时,右手极快的在她左边高耸上,使劲抓了一把。 “你干什么!?” 在楚扬还没有缩回手时,黛伊斯身子触电般的一颤,随即飞起膝盖就顶向他的小腹,却被他用手挡住,同样冷笑着说;“嘿嘿,别冲动,我刚 才的那个动作,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会随时随地的占你便宜,但我却对你真没那个兴趣。” 要是放在以前,在楚扬还没有看透反向北斗七星阵的时候,他也许还是会说这样的话,但不能否认的是,他那时候说这些话,肯定是底气不足 的。 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除了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这一点之外,楚扬根本不在乎和这个黛伊斯再对掐一场。 “哼,你只是趁我不注意罢了。”黛伊斯听楚扬这样说后,悻悻的哼了一声,也没有再做出要伤人的动作。 松开黛伊斯的膝盖后,楚扬问:“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再次向后面墙上贴了一下后,黛伊斯说:“我来找你,是因为听我哥哥、哦,就是宙斯王说,你在打昏赫拉后,不管不顾的跑了出来,看你现 在的样子,是不是想乔装打扮成女人,然后偷着溜回华夏去?” 楚扬也没有否认,点点头说:“是的。” “可你觉得,那个很可能早就注意到你的柴放肆,会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你回去?” “所以我才不得不假扮成女人。” “在无孔不入的天网面前,别说你假扮成女人了,呵呵。”黛伊斯冷笑了一声说:“就算你假扮成一条狗,他还是可以根据你身上散发出的微 量磁场辐射,确定你的身份,继而对你展开你做梦都想不到的追杀。” “什么微量磁场?” “就是人体磁场。” 就像是每个人的手纹都不相同那样,其实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着一个独一无二的磁场,这就是人体磁场。 人体磁场,是由生物电流产生。 人体在活动时,氧化还原反应是不断进行的,在这些生化反应过程中,发生电子的传递,而电子的转移或离子的移动,均可形成电流称为生物 电流,如心、脑、肌肉等器官,都有规律性的生物电流流动,就会同时产生生物磁信号。 而天网,却能根据拥有的某人指纹等资料,入侵那些发达国家的生物实验室,借助他们的先进仪器,将这个人的指纹进行分析,继而找到这个 人特有的人体磁场,然后在数万甚至数百万人中,快速的精准的找出这个人。 所以,黛伊斯才说:不管楚扬是装扮成女人还是一条狗,都不可能瞒得过天网的追杀。 楚扬之所以曾经是世界上最出色的杀手,除了拥有几近变态的强悍身手、冷静理智的思维能力之外,也对那些诸如奇门遁甲、电子追踪等五花 八门的本事有着一定的研究。 不过,相对于科技含量更高一些的问题,比方黛伊斯此时说出来的这个什么人体磁场,他就不怎么懂。 博学多闻,一向是楚扬的强项,他在以前的时候,也曾经听说过这个什么‘人体磁场’,不过他却不怎么清楚。 现在,听黛伊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什么是‘人体磁场’后,楚扬就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不会吧,你说的也太玄乎了,那个天网真有这么厉害 ?” “也许比我所说的还要更加的厉害,因为他是我、我哥哥悉心培养出来的。”黛伊斯认真的说:“我记得我哥哥曾经说起过,这个天网就是为 网络而出现的,只要给他一台可以联网的电脑、或者手机,他就能把整个世界祸乱的一团糟。” 虽说楚扬现在对那个宙斯王的恶意减少了很多,但他还是皱着眉头的说:“假如我是你那个傻比哥哥的话,当初我就不会搞出这样一个自己掌 控不了的变态来。看看现在,他也是整天龟缩在奥林匹斯山上,根本不敢露头。” 黛伊斯眼里带着怒气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我哥哥不敢出面?他这些天,一直都在悉心研究让天网‘死机’的最好办法。” “狗屁,天网只是一个人,他怎么会和电脑似的死机?切,我看你是假扮寄女假扮的,脑子受那些嫖客的刺激了吧。”楚扬冷笑了一声,脚尖 一挑,将地上那个黑色行李包抓在手中,推开门就向外走去。 黛伊斯见这厮转身就走,也来不及解释天网为什么会死机的事儿了,赶紧的一把抓着他的裙摆:“楚扬,你真的想这个样子回国?” 使劲向前挣了一下,楚扬头也不回的说:“当然了。” “可你这样,会被天网很轻易杀死的!”黛伊斯急急的说:“而且,你还有可能会连累很多人死去!”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杀死我的人,还没有出生,也许得等到一百多年以后。至于别人会受到我的连累,那只能说他们上辈子做的亏心事太多 了,这辈子要用这种方式来偿还。”楚扬扭头对黛伊斯笑了笑,然后双手揪着裙摆,扭着屁股的向前走去。 楚扬走出也就是七八米吧,就看到那个拎着一些东西走来的波娃,刚好来到了他们刚才说话的地方。 看着楚某人走路时的那股子骚。样,黛伊斯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喃喃的说:“好吧,你既然自己找虐,那我也只好让你多吃点苦头了。” 楚某人穿着粉红色衣裙、不男不女的形象,在人来人往的服装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相反,因为人家孩子在低着头走路时的姿势,是跟着谢姐姐学来的,还真有那么一股子女人味,愣是瞒过了拿着假发等东西、四处搜寻他的波 娃。 楚扬走到波娃身边,将半个身子藏在衣架后面,这才背对着她低声问:“嗨,波娃,东西都买齐了吗? “啊,哦,东西都买齐了。”波娃一愣,这才看出背对着自己的这位,正是传说中的‘克格勃’,于是万分钦佩的说:“呀,真没想到你只是 穿了一身女士服装,就装的这样,这样……” “这样的惟妙惟肖了。”很自恋的替波娃用了一句成语后,楚扬就把东西拿了过去:“亲爱的波娃,我可真是太谢谢你了,麻烦你替我担任临 时警戒,我需要在这儿装扮一下。” 波娃很想问楚扬:你为什么不去试衣间,而是藏在衣架后面。 可他既然不说,波娃也不敢多问,只是连连点头的转身,挡住了楚扬。 不得不说波娃还是个细心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楚扬刻意的吩咐,她就买来了长筒丝袜、高跟鞋等女士专用的东西。 对此,楚扬感觉很满意,在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很是有几分姿色的女郎,为了向波娃表示感谢,他又拿出了几百美元的小 费,不由分说的塞到了她手中,然后扭头对着她眯了一下左眼,从挂满衣服的衣架中,穿花拂柳般的向大厦门口走去。 …… 我的经历,总是有着太多的传奇色彩! 为了让自己心情放松些,能够应付接下来有可能的突然袭击,楚扬又习惯性的用这种不要脸方式,来给自己减轻思想压力。 没办法,尽管孩子他老妈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孩子那些大姨小姨的正处于看不见的危险之中,可楚扬要想回去守护她们的前提,就是得确保 自己有小命活着回去,所以他不能紧张。 楚扬在走出国贸大厦之前,就一直在留意身后。 不过直到他袅袅婷婷的走出大厦后,也没有看到那个假寄女跟上来,也不知道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黛伊斯究竟要怎么样,楚扬现在真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他最想做的就是要抓紧时间,赶回华夏! 从九号监狱开出来的那辆车,为了安全起见,楚扬肯定不会再开了,接下来的旅途,他都得当一个偷车贼。 双手拎着裙摆,楚扬在停车场内稍微扫描了一下,就瞄准了一辆岛国产的白色本田。 曾几何时,本田被国人称为‘###车’,那些有钱的大老板,总是喜欢给自己的小情人,买上这么一辆车子,就像那些贩。毒走。私的,总是 喜欢开黑色的雪佛兰那样(给大家提个醒啊,尤其是漂亮的不行不行的姐儿们,以后可千万别买这种车子,免得被人当做是哪个大老板的###。) 胳膊上挎着黑色行李包,戴着一头金色假发的楚扬,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适合驾驶这么一辆车。 楚扬扭着屁股的,走到白色本田车门,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后,这才从包中拿出了一根钢丝。 钢丝开锁,是特工的基本功。 楚扬在锁孔中鼓捣了两下,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1209 一定是柴放肆干的!(第二更!) 1209一定是柴放肆干的!(第二更!) 一般的特工,都能玩得转钢丝开锁这门技术活了,何况楚扬呢? 堂堂的杀手之王,要想打开一辆防盗性能很操.蛋的日系车车门,也许比用钥匙开他自己的车子,可能还要顺手。 至于启动没有电锁钥匙的日系车,楚扬更是驾轻就熟,很利索的拔。出下的一些电源线,重新搭配了一下后,本田车就慢慢的驶出了停车场。 …… 不管楚扬承认还是不承认,他现在的一切动作,都没有逃过远在墨西哥的柴放肆,那双阴柔的大眼睛。 望着那辆缓缓驶出停车场的本田车,柴放肆嘴角挂满了不屑的讥笑。 柴放肆身边,也就是有个超级网络变态天网存在罢了。 如果不是天网的话,休说柴放肆在这儿就能确定楚扬的身份了,恐怕让他亲临第比利斯国贸大厦停车场,他也不一定能认出那个穿着粉红色衣 裙、戴着金色假发的妞儿,就是让他恨不得生啃了的‘妹夫’。 可事实上是,天网就受到他的控制了。 柴放肆在暗赞天网无所不能的同时,也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重视这个白痴,因为他总是会随时随地给我带来惊喜。 根本不知道柴放肆在想什么的天网,十指如飞的敲打着键盘,将那辆逐渐加速的白色本田车,用淡蓝色的虚线圈了起来,然后用卫星扫描锁定 。 假如柴放肆在这时候,真想搞死那个不知道自己被锁定的楚某人,最少有三十九种不同的办法,而且每一种还是哪种让他尸骨无存的。 不过,柴放肆现在却不想让楚扬就这样轻易的死去。 当一个人恨极了一个人时,就算是让对方死,也得让他尝够苦头后,才让他在惊恐万状中升天……有这种想法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是女人 。 柴放肆掏出一颗烟,叼在嘴角点燃吸了一口后,才淡淡的说:“车祸、第比利斯警察的追捕。” 柴放肆说的这句话很简单,但天网却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先让楚扬遭遇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再被第比利斯的警察,当做是重大通缉犯的追捕 。 一场猫捉老鼠的好戏,随着天网十指的不断敲打,徐徐拉开了帷幕。 在这场游戏中,楚三太子悲哀的扮演了‘老鼠;,这个很不光彩角色。 …… 本田车驶出停车场后才七八分钟,楚扬就凭借娴熟的车技,在不算宽广的第比利斯大街上,全速向前飞驶。 别看花漫语的出事,就是因为在冀南遭遇了红绿灯的‘暗算’,但这对楚扬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问题。 哪怕第比利斯全市的红绿灯全部失效,楚扬也有绝对的把握,保证他自己会毫发无伤。 楚扬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信,除了他那变。态的车技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现在已经做好了出意外的准备。 如果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始终保持这样的高度警惕,说不定还真能让柴放肆得逞了。 但现在,楚扬做好了一切突发意外的准备。 一个连每根毛发都充满警惕的杀手之王,会遭到人暗算吗? 答案,还不知道。 顺着一切都很正常的大街,楚扬驾车向南驶出半个多小时后,就看到了那座横跨库拉河的超长大桥。 这座大桥是钢架结构,分两层,下面这层宽达三十四米,就是可以让汽车与行人通过的普通公路。 在头顶上方七八米的高度,却是一层专供火车通行的铁路,这一层的宽度要远远少于下面,大概只有十几米的样子,紧贴着大桥的右侧。 楚扬驾车驶上大桥时,就看到对面上层,正有一列白色列车,从长达两公里左右的大桥对面飞奔而来。 在远远的看到这列列车时,楚扬脑海中也曾经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这列列车,不会好端端的,就从桥上坠落下来吧? 不过,楚扬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可笑的念头,因为就算列车会从上面坠落,自己的车子只要贴着大桥右侧向前行驶,那么侧翻的列车好像也 只有坠落在左侧十几米的路面上,总不会直接穿透铁桥就砸在他车子上吧? 更何况,这座大桥上又没有什么路口,只要加大油门,用不了几分钟就能驶过的。 楚扬在脑海中快速判断这些时,假如他能够爬到大桥第二层向后看看,那么他就会惊恐的发现:在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也有一列白色列车,正 与对面列车一同行驶在……同一根铁轨上! 楚扬明显不会那样做的,他在思考这些问题时,车子已经驶上了大桥,紧贴着右边向对岸全速驶去! 两公里的大桥,对车速超过一百脉的汽车来说,顶多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儿……五十三秒后,楚扬的车子,与头顶上方列车投下来的阴影,交 错而过,他的双眼微微眯了一下,忽然觉得哪儿不对劲。 早就说过了,人在遇到潜在的危险时,最先有反应的,就是所谓的第六感。 做为多年在刀尖上跳舞的楚扬,这种感觉尤为的灵敏。 就在楚扬感觉好像哪儿不对劲时,忽然发现前面七八十米处那几辆贴着右侧前行车子,都放慢了速度的稍微左拐。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松了一下油门,右手摸起了放在行李包上的一直左轮手枪。 等前面最后一辆车也左拐后,楚扬才发现那边原来只是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两辆方向不同的车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在这么宽的道路上发 生了碰撞,幸好没有什么人员伤亡,一个身体肥硕的女人,正对着一个坐在车头上捧着脑袋的瘦男人,大吼着什么。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车祸而已,而且根据楚扬的眼力,也看出那对男女只是两个普通人,还没有资格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就放下了枪,只是随着 前面车子运行的轨迹,轻打了一下方向盘,白色本田车就向左做出了一个快速飘逸的动作,驶到了大桥中央的路面上。 楚扬轻打方向盘后,抬头就可以看到在上面飞速行驶的列车了。 只要再向前飞驰十几米,楚扬就能再次跟着前面右贴的车子一起,回归到正常路线上去。 但心急回家的楚扬,却不满足于前面车子的速度,而且这时候从对面驶来的车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都减慢了速度。 这样一来,楚扬前面几百米的靠左半截路段,就出现了很长的一段真空地带。 对面驶来的车子,为什么在这时候忽然放慢、甚至还停了下来,楚扬没空去考虑这些,反正现在这辆车也不是他的,就算是超速行驶被监控头 拍下来也没什么,于是就很自然的重新踩下了油门,向前飞奔。 就在楚扬驾车刚超过前面的第二辆车子,忽然就听到头顶的后上方,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碰撞声:砰! 楚扬根本没有回头,只是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就惊恐的发现:后方几十米处,有一个白色的庞然大物,正撞破第二层大桥的铁栏杆,向第一 层的道路上砸落! 上面的列车相撞了! 看到这个画面后,楚扬脑海中电闪般的腾起了这个念头。 还没有等楚扬再考虑别的,持续的爆炸声就在他头顶响起,然后两列在高速行驶中猝然相撞的列车,就像一条腹部被人切了一刀的巨蟒那样, 痛苦的翻滚着撞烂护栏,从上面狠狠的砸下,其中一条段对着楚扬的白色本田车! 楚扬走南闯北的这么多年了,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阵仗,除了大军团作战,什么样对方血腥场面他没有见过? 但,他却从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情况,乘有数百名乘客的高速列车,却发生了惨烈对撞! “柴放肆,是你吗!?” 就在白色的列车机身将要砸在本田车顶时,有些被吓傻了的楚扬,嘴里嘶吼着,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就像是打摆子那样的,横着向右侧忽地 一蹿,将并排着前行的一辆黑色轿车,一下子挤到了右侧的大桥人行道上。 这时候,好几节白色的列车车厢,刚好重重的砸在楚扬车子猛拐的路面上,再次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巨响,三四个本来是鲜活的生命,从窗口 被甩出,有的还被直接甩到了大桥下面的河水中,但更多的人,却在变形的车厢内,肢体变形…… 两列高速行驶的列车对撞后,仅仅过了四五秒钟,就停止了那种让人瘆到骨子里的巨响声,几十节支离破碎的车厢,死蛇一般的跌落在路面上 。 十几辆正在正常行驶的车子,被车身砸扁……无数的生命,就是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随风而逝。 “一定是柴放肆干的,一定是柴放肆干的!”死死踩住刹车的楚扬,眼中带着惊恐的望着眼前的惨状,黛伊斯的警告,又在耳边响起:你还有 可能会连累很多人死去!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望着眼前的惨状,巨大的愧疚,让楚扬整个人都在发抖:假如这一切真是柴放肆所为的话,那么他楚扬诚然躲 过了这一劫,可却连带着这么多的人,惨死在这场离奇的碰撞中。 饶是楚扬以前干的就是杀人放火的勾当,但他却一直固执的以为,那些已经死了的人,都是该死的。 可眼下呢? 这些乘车的普通老百姓呢? 虽然他们不是同样的炎黄子孙,可他们也是有着父母妻儿的无辜者啊,他们凭什么要为楚扬一个人,陪葬? 凭什么呢? 1210 想做一只蚊子!(第三更!) 1210想做一只蚊子!(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楚扬从不信这个世界上有地狱,就像他不信自己会死那样。 但现在他信了,望着眼前惨烈的一幕,听着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抖的惨叫声,楚扬觉得他真的有可能会被干掉! 虽说列车相撞事故才刚发生,硝烟、惨叫、不断冒起的火花就在眼前,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一切就是柴放肆所为,但楚扬却已经万分的 肯定:这一切就是他做的! …… 在柴放肆的授意下,天网精确算准了楚扬的行动路线、以及平均车速后,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就入侵纂改了当地铁道部门的电脑程序,向两辆 互相对开的列车。下达了错误的指令,驶上了同一条铁轨。 而在楚扬的车子驶上大桥之前,远在墨西哥的天网,就巧妙的制造了一起车祸,迫使靠着右边飞驶的车辆,全部在那个点向左靠,从而使车身 暴露在了第二层铁桥下,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列车相撞了。 …… 上述的这些,楚扬在最短的时间内,就想到了。 虽说柴放肆牺牲这么多的无辜者,来专门砸楚扬这辆车,看起来也太‘铺张浪费’了,因为这对车技娴熟的楚扬来说,根本不会造成任何的损 伤。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柴放肆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的一个态度:为了干掉楚扬,他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这才是柴放肆想让楚扬感受到的,现在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望着那些试图从车厢中爬出来的伤着,那些纷纷从远处跑来的抢救人员,楚扬紧紧的闭了一下眼,低声说道:“对不起。” 楚扬的这声对不起,到底是在向这些被他连累的无辜者道歉,还是因为他现在不能参与营救而愧疚,这并没有值得研究的意义,他现在已经无 暇顾及这边,他得继续前行。 既然行踪有可能暴露,那么楚扬干脆就将头上的假发扯下,扔在一旁的座椅上,加大油门后,松开了刹车。 吱吱……的尖叫声中,车子轮胎在地面上急促的转动了十几圈后,然后带着烧皮子的味道,向前急窜而去。 很快,楚扬就驾车驶过了大桥,继续顺着公路向南飞奔,沿途中,他看到数十辆拉着警笛的救护车、警车,疯了似的向大桥方向而去。 好像自己就是那个制造这一惨状的罪魁祸首那样,楚扬将油门踩到了底,用最快的速度,将大桥远远的撇在了后面。 在飞奔途中,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的十字路口,楚扬都没有片刻的停留,甚至都没有减速,只是用他娴熟的驾车技术,左闪右躲的向前跑,跑 ! 楚扬隐隐觉得:只有用这种近乎疯狂的速度,才能让柴放肆无法提前布局。 虽说闯红灯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而且也势必会引起当地警方的追赶,但楚扬却不在乎这一些,他宁可被交警追捕,也不想给柴放肆从容布局 的时间,那样肯定还得会死很多人。 以前楚扬没事在看书时,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我猜到了故事的开始,却没有猜到它的结尾。 现在把这句话套用过来,就是这样的:楚扬猜到他用这种方式可以避免很多事故,但他远远没有猜到柴放肆有多么的阴险…… 经过接近二十多分钟的狂奔,片刻不曾停留的楚扬,终于将车子驶上了车辆大大减少的第比利斯南郊。 望着道路两旁那葱郁的树林,摆脱了几辆警车追赶的楚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喃喃的说:“过去了,刚才的那一幕终于过去了。” 按照楚扬的预算,他将在继续前行十几分钟后,就会抛弃这辆车子,重新换车,籍此来彻底摆脱第比利斯警方的追捕。 可让楚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这个念头刚刚腾起时,左边的树林后面,忽然出现了一架武装警用直升机,坐在舱口的那个戴着防爆头 盔的警察手中,有一挺机载班用机枪,根本没有和他打一声招呼的,就扣动了板机:哒、哒,哒哒哒! “我草,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我疯子似的闯红灯,可也不该受到这种重视吧!” 在楚扬的大骂声中,呼啸的子弹将车前挡风玻璃打碎,他赶紧的把脑袋趴倒方向盘下面,猛地一踩刹车,全速奔跑的车子,立即就在公路上原 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然后……后面的玻璃也被打碎了。 不管是徒手格斗还是玩枪,楚扬都能算得上那种最牛叉的猛人之一,但他再牛叉,也不是子弹打不死的神仙,要是刚才他的反应稍微慢上那么 一点点,带着愤怒的子弹,肯定会送他去西方极乐世界的。 楚扬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一架武装警用直升机,这么疯狂的搞他? 更让他要骂娘的是,他刚把车子原地调头,却赫然发现:在公路另外一侧的树林后面,竟然又飞来一架同样的直升机,而且同样也不发半点警 告的,就拿机枪对他就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当真正的危险,就在一个人的腮蛋子旁对着他狞笑的话,那个人肯定会抛却什么爱啊恨啊的,首先要做的就是逃命啊逃命。 当然了,如果不是被刚才大桥上那惨烈的一幕给深深震撼,楚扬绝不会在直升机到了他头顶上才发现,也许早就做好了非常慎密的准备,也许 根本来不及让对方拿着机枪对他‘哒哒’,就已经弃车逃窜了。 可现在再说那些话,好像貌似也许真的晚了,因为两挺秒速达到十三发子弹的机枪,居高临下的对他形成了真空地带般的封锁。 假如不是楚扬经历过太多的枪林弹雨,他可能早在第一架飞机对他开枪出现时,就已经挂掉了,根本不可能蜷缩在方向盘下,单手玩命的来回 晃着方向盘,完全是凭着感觉向来时的路上,飞奔。 大家平时在看电视时,总能看到这样一幕:某个戴着墨镜的英雄好汉,嘴里比比的叼着一根烟卷,单手挎着挺某型号重狙击枪,对着一辆车子 扣下板机,然后那辆车就在‘哄哄’的一声大响声中,腾空而起,里面的人很快就变成了‘好香’牌烤乳猪。 其实呢,现实中的汽车,哪怕是质量最他嘛操.蛋的日系车,也不会被一枪干的飞了起来并爆炸。 正常情况下,要想用子弹把汽车打爆,除非子弹本身的温度超过着火点,并恰好击打在油箱内汽油的表面上,也许才会发生那种情况,要不然 ,很少会那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这个问题,在这儿就不多做探讨了,大家只需看到楚扬驾驶的这辆本田,在挨了几百发子弹后,还依然风x骚的吼叫着、好像个大王八似的翻 滚到路旁的壕沟中、却没有哄的一声腾空而起,就行了。 在汽车‘四脚朝天’后,车内的楚扬,可以清楚的听到子弹击打在汽车地盘上、旁边草丛下地面上的声音,但在短时间内,却对他无法形成真 正的威胁,这使他有了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不过,那些肩负着重大使命的第比利斯警方,绝不会因为将他暂时逼进了死角,就傻呼呼在半空中等着他冒头。 很快,两架超低空盘旋的直升机上,就有两条绳索放下,四五个英勇的、雄壮的格鲁吉亚防暴警察,单手抓着微冲,顺着缆绳很麻利的滑落到 了地上,他们双脚刚一落地,就排出了三角进攻阵型,边放枪边夸夸的向翻倒的车子走来。 如果让这些警察对本田车形成恐怖的合拢,就算楚扬贵为杀手之王,他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那把放在座椅上的左轮,早就在翻车时不知道藏 到哪儿去了),要想安然挣开子弹构成的防御网,那也着实的没有天理了。 所以,尽管刚才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可楚扬还是在警方没有合拢的时候,果断而麻利的滚出了驾驶室,袋鼠般的跃起,然后身子一晃就在子弹 尾随而至时,攸地落在了齐腰的草丛中…… 很多时候,人类总是烦死那些在低空中嗡嗡作响的蚊子,可在这时候,楚扬却很傻比的渴望:我多想做一只蚊子啊! 子弹,暴雨般的落在楚扬落下的草丛中,地上快步逼进的警察,和天上的机枪手,都冲着他运动的轨迹,一个劲的扣扳机啊扣扳机。 如果我是个追杀重大犯人的警察,我肯定会提前封堵他的逃跑路线,而不是这样总是撵着对方的屁股追。 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扬在做出第九个急速躲闪的动作后,脑海中还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楚扬在第九次落在草丛中时,就已经观察好了最佳的逃跑路线:前方三十米处,就是防护林,只要能赶在众警察合拢前跑进那里面,嘿嘿…… 楚某人这个念头还没有完全形成有效的行动,忽然就觉得左肩一麻,接着就是一疼,好像被眼镜蛇给叮了一口那样。 完,老子中弹了……楚扬急促的在草丛中接连打了好几个滚,心中的狂怒真的难以形容,他多想站起来对着那些警察大吼:哥哥,要杀兄弟我 没意见,但你们总该给我一个让我死的理由吧!? 楚扬现在心中很愤怒,是吧?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那些警察现在不但愤怒,而且还感到了恐惧:我嚓他大爷的,这家伙是个什么人呀,两架直升机上的两把机枪,和五把微 冲,对着他打了不下一千两百发子弹了,他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的逃窜! 1211 看不清的危险!(第一更!) 1211看不清的危险!(第一更!) 今天傍晚来追捕楚扬的,是第比利斯的一支防暴警察小组,加上飞行员在内的,总共有九个人。 东欧警察,尤其是防暴警察,在世界警界上,那都是相当牛比的存在。 因为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是退役的军人,根本不像别的国家那样,很多基层警察都是从警察学校毕业的学生。 所以呢,格鲁吉亚警察的战斗力才相当的强悍。 不过,这些足可以和正规部队相比的警察们,今天却遇到了有着杀手之王、华夏第四基地学员双重身份的楚扬。 楚扬的这两种身份,任何一种都是让人很头疼的,无论哪一种,最擅长的就是丛林作战! 于是,负责在左边那架飞机上掌控全局的马拉维奇,除了对着楚某人不断在草丛中跃起落下的背影大骂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子弹都追不上目标,还能咋办? 不过,老谋深算的马拉维奇,很快就看出楚扬的活动路线,随即拿起扩音喇叭高声嘶吼道:“二号方位封锁树林方向,千万不要让这个制造列车相撞的表子养的逃进树林!” 虽说马拉维奇在喊出这些话时的语速很快,他那些手下也不一定能听到,但会讲三十几种语言的楚扬,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什么,什么!?老子是制造列车相撞的罪魁祸首?我草……我草柴放肆他老妹的,原来是这个混蛋捣的鬼! 瞬间,楚扬就明白了,这些警察为什么要这样苦大仇深的要###自己了,这一切,肯定是柴放肆在背后‘遥控指挥’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楚扬才真切的感受到,柴放肆、不,是那个天网的可怕:他先制造了列车相撞的惨案,然后又给第比利斯警方提供、或者下达了明确的追杀命令,再然后,很有同情心的楚某人,就落到了这个下场。 假如楚扬真是列车相撞的制造者,他也许会认命的。 但人家孩子根本不是啊,他凭什么为真正的幕后黑手来买单啊,这也太冤了吧? 可就算是再冤屈,又能怎么样? 那些警察,根本不给楚扬半分钟的解释机会……实际上,最多只需半分钟,楚扬就能在密林中逃之夭夭。 马拉维奇通过扩音器下达的命令,被众警察很快就坚决执行了,立马就有一挺机枪、两把微冲,封死了楚扬逃向树林的路线。 当前局势到了这么严峻的地步,楚扬已经没有了一点点的退路,只好拼死反扑了。 如果那些英勇的格鲁吉亚警察们,要是听说过华夏的‘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能咬人’这些俗话,他们也许绝不会这样逼迫一个杀人专家。 人的愤怒和潜能,往往都是在绝境下,才被激起的。 人在遇到危险时,首先做出的反应,就是逃跑,就像楚扬刚才试图逃向防护林中那样,他根本没有打算为难这些警察。 但当他逃跑的路线被封死后,无疑是陷入了绝境,所以他不得不反扑了。 “这不能怪我,是你们逼我的!”楚扬恨恨的说出这句话时,就在草丛中拼命的做出各种各样的闪避动作,慢慢的贴近了那些警察。 坐在天上的机枪手,看到楚扬与自己人距离逐渐缩小后,害怕误伤同伙,就停止了射击。 楚扬要的就是这个机会,天上的危机一旦接触,那么在地上他就是山中的老虎,可以猎杀一切生物的王者! “他过来了,他过来了……啊!” 就在地面上的警察发现不对劲,准备向同伴发出警告时,刚摔倒在草丛中的楚扬,忽然从地上弹簧般的掠起,苍鹰博兔般的斜斜蹿出好几丈,一下子就把一个逼的最近的警察扑倒在地! 楚扬开始反扑了。 那些急于将他击毙的警察,因为追得太近给了他反扑的机会,他只是做出了一个动作,就将最近的那个警察扑倒在地! 在把这个可怜的警察扑倒后,楚扬不再‘善良’,直接一肘就将他的咽喉打碎,然后抱着他的还没有断气的尸身,迅速翻了几个滚,不等其余的警察做出任何的反应,已经拿到手的微冲,对着大半个身子都探出直升机的马拉维奇,就是一个短促的点射:砰! 楚扬的第一次反扑,就让第比利斯警方,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杀手! 楚扬只用了一颗子弹,就让马拉维奇的眉心多了一个血窟窿,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从飞机上坠下。 …… 在国际杀手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能随便杀警察。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条规矩,但那些大大小小的成名杀手,却始终都遵守这这条规矩。 以前的时候,楚扬也一直认真遵守着这条规矩,就算是‘退役’后,也没有忘记。 可现在,楚扬为了活命,除了将这些警察都干掉,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要不然他就得死在这儿。 楚扬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去,所以,别人就得死。 在一枪击毙马拉维奇后,楚扬头也不回的,仅仅凭借感觉向后一甩右臂,再次一个点射,另外一架直升机的机枪手,也猝然摔倒在机舱内。 接连枪杀两个警察的楚扬,现在又找回了昔日杀手的感觉:冷静、冷酷、冷漠! 他在接连击毙两个对他威胁最大的警察后,冷静的一个前侧翻,躲开了剩余警察击向他的子弹。 在楚扬的身子落入草丛中之前的瞬间,手中的微冲再次响起,呼啸的子弹,冷酷无情的再次带走了一条生命。 楚扬单手握着微冲从草丛中腾起时,所有的生命,都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符号,所有能活动的东西,都在他快速点射的子弹下,惨叫着……当最后一个警察大睁着带有恐惧的双眼,不甘的仰面摔倒在草丛中后,楚扬眼中对一切生命的冷漠,冷到了极点。 不曾有半点停顿的枪声,随着最后一个警察的落地,嘎然而止,头顶上那两架直升机,也呼啸着爬高,用最快的速度向远处飞去。 于是,一切的声音都停止,再也没有愤怒的喊叫声,再也没有子弹的呼啸声,也没有呻x吟,只有轻风吹过血腥的草丛时,发出一些完全被忽视的刷刷声,带着一股子文字语言无法描述的悲哀。 慢慢的,楚扬眼中那带着红颜色的冷漠,被远处一辆飞速驶而来的汽车马达声所稀释。 “我、我真不想这样做,可你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楚扬望着眼前这一切,痛苦的摇摇头,然后枪口垂下的向路上望去,做好了应付一切意外的准备。 在短短的十几秒内,接连枪杀六七个持枪警察,这的确是一个辉煌的战绩。 可是,楚扬却不会因此而有半点的得意,他根本不想这样做,因为这些警察和他无怨无仇,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丈夫和爸爸,他们只是一些被柴放肆给利用了的,炮灰。 …… “唉,真不愧是世间超一流的杀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干净利索的将那些警察干掉了,佩服,我实在是佩服你啊,亲爱的妹夫。” 坐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在大屏幕上战神般横扫一切的楚扬,柴放肆眼中流露除了真正的钦佩之色。 不过,这种钦佩之色,在柴放肆的眼中仅仅维持了短短的两秒钟,马上就变成了戏虐般的残酷:“呵呵,当前你所遇到的,只是一盘小小的开胃菜罢了,以后会有很多的大餐等着你,我倒要看看,你的胃口究竟有多大。” 柴放肆柔柔的笑了一下,右手习惯性的摸着左腕的纠结手链,刚想问问天网某件事时,却发现有一辆火红色的跑车,迅速的从屏幕一角出现,他马上就命令道:“给我锁定这辆车子,免得等会儿再去费力查。” 天网‘啊吧’了一声,键盘敲打声中,那辆火红色跑车的驾驶员头像,就清晰的出现在了屏幕上。 在看到这辆车突然出现在枪战现场时,柴放肆还以为这是一辆路过的车子呢,只是为了担心楚扬会坐着这辆车逃跑,所以才命令天网锁定的。 不过,当柴放肆在看清开车的那个人的面目后,顿时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曾经有一个女人,她不但有着让太监看了都有想法的妖艳至极的美貌,有着就算是在高c潮时还能保持冷静的神经,更有着一下就能让柴放肆受伤(尽管当时他是作伪)的身手……这个几乎拥有一切的女人,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 柴放肆也许会忘记他亲妈长什么模样,但绝不会忘记宙斯王的样子。 所以,他在天网刚将跑车驾驶员的头像放大后,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正是那个真正让他寝食难安的宙斯王! 如果非得让柴放肆在宙斯王和楚扬之间,做个先做掉的选择,那么他肯定会选择前者:不惜一切代价的将她干掉! 楚扬虽然可恶,但柴放肆却多少的了解了他,更知道他的软肋在哪儿,凭着手中的天网,柴放肆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让这个混蛋死的风风光光窝窝囊囊…… 可宙斯王呢? 柴放肆除了知道她是一个很美、很放x荡、武功很高的女人之外,她究竟还有什么更让人惊讶的地方,他是一无所知! 最让人类担心害怕的,不是已经看清楚的危险,而是那种无论怎么看、都看不清的凶险。 无疑,宙斯王给柴放肆的感觉,就是这样一种看不清的危险。 1212 都变得不正常了!(第二更!) 1212都变得不正常了!(第二更!) 柴放肆在见到宙斯王后,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 为了铲除这个危险,柴放肆忍气吞声,最终骗过了她,并成功的将天网劫持了出来。 这两天深有‘天网在手,天下任我走’感触的柴放肆,现在最担心的问题,就是怕宙斯王会在天网身上做文章。 所以,柴放肆要想凭借天网来达到他的最终目的,首先必须得解决的,就是那些敢打天网注意的人,其中,甚至还包括柴慕容在内。 为了自己的奋斗目标,柴放肆都敢无视自己堂妹了,又何况宙斯王呢? 所以呢,柴放肆就把除掉宙斯王、彻底解决她对天网的威胁,然后在取而代之,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主人,当做了他最大的心愿。 不过,自从柴放肆掌控了天网后,却一直没有搜查到她的下落。 可现在呢,就在九号监狱方圆二十公里内都被天网严密监视、楚扬遇到一系列麻烦的情况下,宙斯王却架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出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 柴放肆在愣了两秒钟,一个箭步就蹿到了天网面前,抬手啪的一下就甩了他一个大大大耳光,嘶声吼道:“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事先没有查到她离开了奥林匹斯山!” 被抽的脑袋向后转去的天网,脸上露出的巨大恐惧,也掩盖不了他眼中那丝怨毒的恨意,但他在嘴角淌着血的扭过头来后,那些怨毒却没有一丝了,只有恐惧。 “啊、啊吧!”天网浑身都在颤抖着,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出了一行字:“我从没有放过对奥林匹斯山方圆二十公里的搜查,但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跑出来的。”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天网很快就调出这两天所有的扫描数据,其中就包括宙斯王的手纹、以及她的人体磁场。 柴放肆对网络的认识,虽说不如天网那么变态,可他却也能从这些数据上看出:宙斯王好像就是这样凭空出现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行踪可查。 呆呆的望着宙斯王从跑车中走下来,柴放肆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知道刚才自己不该这样殴打天网,因为现在还根本不能没有他。 于是,他就强自笑了笑,伸出手向天网头上摸去。 天网马上就被柴放肆的这个动作,给吓得浑身一颤,但又不敢躲开。 柴放肆的右手,轻轻的在天网头顶轻轻摸索了两下,低声说:“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是我不好。” 天网对柴放肆的道歉,白痴般的点了点头,随即垂下了眼帘,像是个受到惊吓的孩子那样,淌下了泪水。 柴放肆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可他还是柔声说:“真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你告诉我,宙斯王为什么能躲过你的监视?” 天网眼皮上方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随即用键盘打出了一行字:“在我们逃出奥林匹斯山时,也许她已经早在外面了。” 柴放肆觉得天网的这个解释,的确很合情合理,于是就点点头:“好吧,暂且不管她是怎么离开奥林匹斯山的了。嘿嘿,她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别回去了……我要你在他们讨回奥林匹斯山之前,动用格鲁吉亚的反恐部队,对他们展开最快速的追杀!” 天网点点头,然后开始快速的工作起来。 “楚扬,既然她提前出现了,那么我就再也没有心情和你玩下去了。现在我送你们一起上路吧,呵呵,别看你刚才还杀了几个警察,但你能对付得了成编制的反恐部队吗?” 柴放肆抬手擦了一下鼻子,继续喃喃的说:“其实看在你是我妹夫的份上,我对你已经很好了,最起码可以让一个妖艳的女人,陪着你一起死。” …… 看清楚来者是那个假寄女后,楚扬将手中的微冲随手扔在了草丛中。 望着从跑车上跳下,快速向这边走来的黛伊斯,楚扬强笑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来了?” 黛伊斯根本不回答楚扬的话,只是在跳下公路后,几步走到他面前,然后抬手对着他的左脸,就狠狠地抽了过来。 楚扬在问黛伊斯的话,看她冷着个脸蛋却不回答时,就对她做出了一定的防备,自然不会被她抽中耳光。 “你神经啊你!”楚扬抬手啪的打开黛伊斯的手,刚骂出这一句,那个女人却合身扑上,一下子把他扑倒在了草丛中。 楚扬因为暂时还不清楚黛伊斯究竟要干嘛,所以就算是被她扑倒后,也没有对她下狠手。 况且,黛伊斯所擅长的,只是换位方式极其诡异罢了,要是论起摔跤来,哪怕楚扬现在左肩受伤,他也不会怵头的。 但楚扬却真的没想到,黛伊斯在将他扑倒后,左手一把就按住了他的脖子,丝毫不顾自己的头发被一把抓住,右手一翻中,亮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匕,对着他的心口就电闪般的刺来! 楚扬不介意和一个长得很有味儿的女人,在地上进行一场肉搏战,但他却接受不了对方不声不响、就动刀子的野蛮做法。 “喂!我说你究竟要干啥!”“大惊之下的楚扬,抓着黛伊斯头发的右手猛地向后一拉,然后身子迅速的在地上翻了个滚,闪着寒光的短匕,一下子就刺入在草地上。 楚扬在无缘无故遭到第比利斯警方追杀时,本来就很烦死的了,可现在这个假寄女,却屁都不放一个的,再次对他展开了刺杀。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欺负了?嘛的! 楚扬顿时就被黛伊斯的做法给搞得火大了,借着一滚的机会,顺手摸起一把微冲,当做棍子用的,忽地抡起横扫,咣的一下就砸在了再次扑来的那个女人腰身上。 楚扬在愤怒之下,这一‘棍子’用出的力道,肯定小不了,假如黛伊斯是个普通人的话,也许会被他这一下给打折几根骨头。 可重重挨了一下的黛伊斯,却像是疯了那样,只是在发出一声闷哼后,仍然不管不顾的,高举着短匕,没有丝毫章法的,完全是泼皮无赖的向楚扬刺来,根本没有半点的留情。 也许这个世界都变得不正常了,这个女人究竟怎么了……楚扬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后,一把抓住黛伊斯握着短匕的右手手腕,抬起右脚来了一记‘兔子蹬鹰’,咣的一声就踹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黛伊斯的身子就像是个气球那样,被楚扬这一脚给踹的,反向摔了出去,可她的右手却仍然被牢牢的抓着,根本没法卸去这一脚的猛力。 实实在在挨了这一脚的黛伊斯,当即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一下子吐在了楚扬的脸上。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女人的小腹挨踹吐出鲜血后,那滋味该有多难受,但黛伊斯却真的不在乎这些。 她只是在发出一声闷哼后,身子就重重的落在楚扬身边的草丛中,趁着他双眼被鲜血蒙住时,就像是一条眼镜蛇那样,从草丛中迅速的反弹出,一下压在他身上,然后张开嘴巴,对着他的咽喉,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 “这两个人怎么打起来了,而且还是这种打法?” 远在墨西哥地下城的柴放肆,望着大屏幕上那拼死格斗的宙斯王和楚扬,眼里全是满满的不懂。 楚扬打架时有多么牛叉,柴放肆只是听说过,但宙斯王的厉害,他却切身感受过。 但现在这俩人,根本没有像英雄那样的战斗,确切的说,就像是两口子在床上打架。 但是,无论是楚扬,还是宙斯王,在对付对方时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情:楚扬不像楚扬,宙斯王不像宙斯王,带着一股子让他难以理解的诡异。 看了片刻的柴放肆,很不解的摇摇头,随即扭头问天网:“怎么样了,有没有调动第比利斯的反恐小组?” 一直埋头工作的天网,抬起左手做了个‘ok’的手势。 …… 就在黛伊斯张开的嘴巴,将将咬到楚扬的咽喉、开始猛力咬合时,她就觉得后脑一疼,脑袋随着被向后急拽的头发拉起,猛力咬合的上下两排牙齿,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喀吧’声,听起来很是瘆人。 仰躺在地上的楚扬,努力的睁大眼睛,一把掐住黛伊斯的咽喉,嘶声骂道:“你他嘛的疯了吗?昂!?” 假如今天不是死了太多的人,假如不是黛伊斯现在的表现太过反常,楚扬也许根本不会和废什么话,早就一把掐碎她的咽喉了。 当然了,假如楚扬真要掐碎黛伊斯咽喉,那么他也许也会随着死去,因为他在掐住人家咽喉时,黛伊斯左手五个带着铁指甲的手指头,就放在他腰身左侧的肾部。 那五个铮亮的铁指甲上,在傍晚最后的那一抹夕阳下,闪着妖异的蓝色。 如果顾明闯在这儿的话,那么他肯定会一眼认出:宙黛伊斯的这五个钢制手指甲上,涂有了见血封喉的断肠毒。 被掐住咽喉仰望着西边落日的黛伊斯,也许是被血红色的夕阳给惊醒了,双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雪白的脸颊,滴落在了楚扬的手背上,哽咽着说道:“我、我没有疯。你还、还记得在国贸大厦试衣间中,我和你说过上面话吗?” “你说过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了。” 楚扬没想到这个假寄女竟然这时候掉眼泪了,赶紧的一把推开她,然后反身坐起,抬手将脸上的血迹抹掉。 1213 快跟我跑!(第三更!) 1213快跟我跑!(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黛伊斯在国贸大厦的试衣间中时,的确和楚扬说了很多话。 不过,楚扬现在刚经历过两次搏杀,他哪儿有心情去想这个女人曾经说过什么? “你忘记了?那我来告诉你!” 望着皱起眉头的楚扬,黛伊斯缓缓的说:“我曾经告诉你,如果你非得赶回华夏的话,会连累很多人为你而死!” 这句话,楚扬并没有忘记,但现在他只能装做忘记的样子,因为受他牵扯而死的人,太多了。 “怎么,你没话说了?” 黛伊斯坐在自己蜷缩着的双腿上,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望着发愣的楚扬,无声的冷笑了一下,眼里带着极大的厌恶:“我知道,你根本不会在乎那些为你死去的人,但是我在乎!所以,我才要杀了你!只要你死了,天网对你的追杀,也就会随着结束了!” “放屁,放狗屁,谁说我不在乎那些死去的人?” 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抬手指着那些趴在草丛中的警察,嘶声吼道:“麻了隔壁的,我要是不在乎那些因为我而死在列车中的人,我会在这些蠢物逼近我之后,才发觉吗?” 也许黛伊斯的话,深深的触动了楚扬心中巨大的愧疚,他脸色狰狞的,一把抓住这个神秘女人的头发,狠劲的晃动着骂道:“就因为我连累了那么多人死去,所以你就要杀我。那好,我问你,要不是你那个傻比哥哥创造了天网,怎么会有今天?假如那个傻比在才看到柴放肆时,就把他干掉,怎么会有今天!?我草你一家女性的,如果不是你们把我儿子绑来,我怎么可能会来到你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越骂越感到心烦的楚扬,抓着黛伊斯的右手猛地一用力,竟然将这个个头比他还要猛一些女人,一下子从地上拽了起来。 楚扬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把脑袋凑到黛伊斯面前,使劲的晃动着左手,低声道:“其实你们,才是害死那些无辜者的凶手!” “我不是,他们是我的同胞!”黛伊斯嘶声尖叫着反驳。 “就是你们,杀死了你们的同胞!” 楚扬一把推开她,向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哈哈的笑了几声,随即收起笑容,眼珠子通红的说:“呵呵,看到你的同胞死了后,你心疼了?” “是!”黛伊斯毫不犹豫的大声回答。 “好!”楚扬咬着牙的喊道:“那么我问你,只有这儿的人死去,你才会这样心疼?” 黛伊斯一楞:“我、我……” 楚扬后退了一步,冷笑道:“是,我承认生活在奥林匹斯山上人很幸福,可别的人呢?你不会不知道,你哥哥手下的2012,曾经拿着别的国家的人来做实验吧?你们在为了自己的目的残杀外国人时,我怎么没有听到,你说出刚才那些正气凛然的话?” 黛伊斯再次说道:“我、我……” “你、你麻了隔壁!” 楚扬对着黛伊斯的脸,狠狠的吐出了一口口水,然后擦了擦嘴角。 就像是刚才楚扬被问的不知道说什么那样,黛伊斯在挨了一口口水后,也没做出什么反应,甚至都没有去擦。 楚扬脸上全是鄙夷的,望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外国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其实你们这些人,就是一些一边撅着屁股卖.比、一边雇人建贞x洁牌坊的表子。你们可以随意的残害外国人,当看到你们的同胞因为你们制造出来的变态而死后,却把一切怨气撒在我身上,草,鄙视你这个比真表子还要贱的表子!” 楚扬以前的时候,就跟着顾明闯学了一大堆骂人的脏话,只是他所接触的女人,对他都有着不一样的意思,所以他也没好意思的骂过。 但今天,在面对黛伊斯时,他这些快要忘记的脏话,如同黄河之水天上来来那样,滔滔不绝的从嘴里挤了出来,直把个黛伊斯给骂的,很快就找不到北了,只是一脸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耳朵,低着头的也不知道在辩解着什么。 “回去告诉你那个表子哥哥,最好尽快的把那个变态天网干掉,免得让你们更多的同胞死了个比的!”楚扬在狠狠的骂完这句话后,再次在人家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迈开大步的就向公路上走去。 就像是傻瓜似的,再次被楚扬吐了一脸口水后,黛伊斯望着他背影的双眸中,慢慢的腾起了炙热的、妖异火焰。 假如这时候楚扬回身看看的,肯定会吓一跳。 因为刚才那个还艳丽不可方物的黛伊斯,此时那张妖艳的脸蛋,忽然变成了恶魔那样的恐怖,好像有妖火要从她那双碧蓝色的双眼中喷出,她那只慢慢抬起的左手,也突地发出了轻微的咔咔声,雪白的手背上迅速浮上了一层妖蓝色,细嫩的表皮也变成了好像裂开了的枯树般…… 这样说吧,如果去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冠军肯定夺冠的黛伊斯,在这一刻,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她那傲人的身材,散发着一股子肉眼也可以看到的邪气,但偏偏却还带着迷人的香气,迅速的向四周辐射过去。 香气所到之处的草丛,立马卷起了叶子,就像是被打上了灭草剂那样,很快就失去了绿的颜色。 楚扬虽说没有回头,可也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异样。 不好,这个女人要暗算老子……楚扬心中一动,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刚想转身,却看到很远的地方,忽然有十几个闪着蓝白红色的光点,接着就听到了螺旋桨的盘旋声。 逃走的那两架直升机,现在搬来了救兵!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一点,高抬着头迅速转身,向黛伊斯跑去:“黛伊斯,快跟我跑!” 眼看更多的直升机忽然出现后,楚扬升起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的躲进防护林中,带着那个黛伊斯。 别看楚扬刚才把黛伊斯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在危险临近时,他却没有忘记带着她一起走。 楚扬有这种心态,并不是因为‘怜香惜玉’,仅仅是他觉得做为一个男人,应该主动的去照顾女人才行,哪怕他非常的讨厌这个女人! 就在楚扬高抬着脑袋的,迅速转身向自己跑来后,黛伊斯的左手一下子垂下,向外辐射的邪气和香气,也如青蛙捕捉到虫儿的舌头那样,攸地回收,她的左手重新变回了正常的肤色。 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什么的楚扬,在几个箭步跨到黛伊斯面前后,一把就拉住了她的左手,不由分说的向防护林就要跑去……但却没有跑成,因为黛伊斯双手抓住了他的右手,使劲的向后拽着。 “你干嘛啊你,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别忘了我们都是穿着女人的衣服,保不准他们会把你当做我的!”楚扬转身冲着黛伊斯狠狠的瞪了一眼,刚想说出‘你不走,被打死活该’时,那个挺烦人的女人,却一下子萎顿到了地上。 眼看直升机越来越近,骤亮的灯光就在前面几百米的树梢上,楚扬这时候真该闪了这个女人,然后赶紧的逃命才对。 不过,楚扬并没有这样做。 事实上,在很多年之后,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抛下黛伊斯,独自逃生。 “嘛的,关键时刻你却蔫了。”楚扬在嘴里低低的骂了一句,然后将萎顿在地上的黛伊斯抱在怀里,转身向防护林跑去。 前面就说过了,黛伊斯属于典型的欧洲白种人,有着足够一米八的大个头,而且人家的屁股乃子的,都那样饱满,就算没有一百五十斤,但一百四十斤是足够的,左肩已经受伤的楚扬,抱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奔跑,还真够吃力的。 不过,楚扬现在既然已经做出‘不舍不弃’的高姿态了,那么要是因为他自己身体受伤、黛伊斯太重这些原因,就把这个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的女人扔下不管,他还真做不出来。 所以呢,他只好紧咬着牙关,横抱着怀中的女人,微微弯着腰,兔子般的向防护林跑去。 …… 那几架满载反恐小分队的直升机,很快就发现了在草丛中狼狈逃窜的楚扬,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警告,对着他就开了枪。 刚才两架直升机、七个人对着楚扬开枪时,就把他老人家给忙活的找不到东西南北了,何况现在是一支足有三十个人的反恐小分队,那火力网该有多么恐怖,就算是傻瓜也能猜得出来。 不过这次和刚才那一次相比,他也有占优的一面,那就是他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再也不用像刚才那样仓促作战了。 唯一让楚扬感到不爽的是,他现在的怀中多了个大累赘。 连蹦加跳的楚扬,在成片的子弹追上他之前,成功的冲进了黑压压的防护林。 看到被击毙目标藏进防护林后,低空盘旋的四架直升机,很快就停在了树林的不远处。 飞机刚停下,有着比防暴警察更彪悍身手的反恐队员,就像串糖葫芦那样的,从缆绳上迅速降落在地上,借着直升机大灯发出的强光,迅速向防护林跑去。 幸好这时候天快黑了,这对老子有着一定的好处。只是,却抱着这个累赘,要不要把她仍在这儿,先自己跑路? 依靠树身做掩护的楚扬,被累得是气喘吁吁,现在他真想把怀中这个假寄女扔掉,自己一个人跑路。 1214 人呢?人呢!(第一更!) 1214人呢?人呢!(第一更!) 楚扬想扔下黛伊斯,独自逃生,他有这种念头,是很正常的。 华夏好像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要是依着这句俗话,在最关键的时刻,连老婆老公都可以扔下不管了,楚扬又有什么理由来管这个神秘兮兮的黛伊斯呢? 不过,就在楚扬决定是不是不男人一次,把这个黛伊斯扔下不管时,她却说话了:“防护林那、那边就是一条何……” 黛伊斯在说出这句话时,好像费了很大的劲,这让刚想把她扔下不管的楚扬,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她刚才忽然萎顿在地上,不会是有什么羊癫疯之类的隐疾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 黛伊斯到底有没有羊癫疯这个问题,依着楚扬现在的处境,好像他根本无暇去考虑这些,但却从她断断续续的话中,听出了什么:当前唯一可逃的地方,就是跳到河水中,这比沿着防护林跑,让人家逮兔子般的追,要好很多倍了。 也许是因为黛伊斯提出的这个‘合理化建议’对楚扬来说,有着不一般的意义,所以他马上放弃了扔下她独自逃生的打算,飞一般的向防护林的另外一旁蹿去。 咻咻咻……咻咻作响的子弹,在黑暗的防护林中,滑出一道道幽蓝色的弹道,绝大部分都钻入了树身中,只有极少的子弹,直接飞过防护林,落到了不远处的那条河中,为楚某人指明了前进的道路。 “千万不要让他跳水,快,快!” 随着直升机上那个高音喇叭的怒吼,一发微型空对地机载导弹,带着瘆人的呼啸声,掠过追兵的头顶,狠狠的砸在挡在前面的树身上,于是所有人就看到一团巨大的亮光,猛地一闪,随即腾起一个巨大的火球:哄! 导弹爆炸后产生的强烈气浪,将抱着黛伊斯狂奔到河边的楚扬,猛地催起,风筝那样的飘落在河中…… …… “这些蠢才,这么多人都无法抓住他,简直是不折不扣的蠢才!” 看到怀中抱着宙斯王的楚扬,被强大的气浪给吹进了河中后,柴放肆在沙发帮上,狠狠的砸了一拳,然后转身命令天网:“快,用卫星扫描出他们在河中的位置,将清晰的图像传到那架指挥直升机上,绝不能让他这样轻易的逃窜!” 天网使劲点了点头,然后转动卫星扫描角度,对着下面那条不算太宽的河道,开始了万分之一秒就能覆盖方圆七公里的卫星扫描。 人要是在落水后,就算是落在世上水流最快的河中,也会本能的做出一些减缓速度反应,在几分钟内,绝不会顺水漂出方圆七公里的流域。 所以呢,按说天网在将卫星锁定这条河流后,好像应该不用等待,就能立即发现那两个熟悉的人体磁场,然后标出他们的具体方位,再把这些传给那边负责指挥的直升机。 可现实情况却不是这样的,在柴放肆紧紧关注下的天网,双手好像小鸡啄米那样,在键盘上足足敲打了三分钟,磁场、声纳甚至光源搜索,都用上了,但却没有得到楚扬和宙斯王的任何数据,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那样。 “人呢?人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放肆狂躁的走到天网身后,望着笔记本屏幕上那一圈一圈向外扩散的辐射搜集波段,眼睛开始充血:“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两个表子跳进河里后,就全部蒸发不见了!” 尽管很害怕再被柴放肆抽耳光,也很想迅速的找出楚扬他们,可天网真的找不到那两个人,他们好像就这样真的蒸发了。 再次一脸茫然的敲打了一阵键盘,无所不能的天网,慢慢的垂下了脑袋。 “我弄你个……” 柴放肆忽地一下抬起了右手,刚想对着天网的后脖子拍下时,却又顿住,然后缓缓的放下:“算了,我就不信他们能一辈子躲在河中。你给我密切监视着他们,一有发现就告诉我。” “啊、啊吧。”见柴放肆放过自己后,天网是如释重负,赶紧的点头。 “那个刘萌萌怎么样了?” 柴放肆冷冷的看了一眼天网,然后到背着双手走到大屏幕下面,淡淡的说:“假如你连她也找不到的话,那你也没必要活着了。” 柴放肆之所以很快就撇下楚扬和宙斯王,而是将话题引向了刘萌萌,就是因为他不想将这个白痴逼的太死,那样反而不美了。 其实楚扬和宙斯王为什么会忽然不见了,天网心中很清楚,可他不想说出来,宁可再挨一顿抽,也不想说出来。 如果让柴放肆知道他还有办不了的事儿,那么他的用处就大大的减小,危险性就增大了。 …… 自从连夜飞到华夏冀南,参加了柴慕容提倡的那个‘后方局’会议,刘萌萌再次回到美国《2012》的拍摄剧组后,本来就不爱多说话的她,沉默了很多,在拍戏之外的时间内,她的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愁思。 刘萌萌之所以变得这样,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自然是担心楚扬,第二个还是和他有关,那就是她清楚的看出:不管她怎么样的讨好那个男人,人家也许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中。 对一个以自己美貌而窃喜的女孩子来说,主动的追求一个男人却遭到了轻视,这种打击性是很大的。 尤其是依着现在刘萌萌现在的名气,她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明星了,说她集万千男人宠爱于一身,好像也不怎么夸张吧? 暂且别提那些狂热的粉丝了,单说那个和她演对手戏的阿汤哥吧,近日更是明显对她有了太多的关怀。 刘萌萌不傻,她自然能看出阿汤哥对她想表达的意思。 凭良心说,阿汤哥这个蛮声国际的巨星,长得的确够有型、够男人的,尤其是他温柔起来的样子,很容易就被人联想到‘绅士’这个词,假如他要是对别的女人有那种暧昧的意思,恐怕那个女人很快就会投进他的怀抱。 但是,刘萌萌对阿汤哥却没有丝毫的意思,哪怕是一点点,哪怕是在看清楚扬对她一点那样的意思也没有之后,可对他还是没有那个意思。 一个女人要是对一个男人没那种意思后,假如那个男人再贴乎她的话,好像只能引起女方的反感。 阿汤哥对刘萌萌有那种一亲芳泽的感觉,绝不是因为她是那种典型的东方美女,而是因为她外形不但有着处子的气质,实际上到现在为止,她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刘萌萌混到这一地步,仍然能保持很清白的身子,这也离不开楚扬:如果她没有和楚扬有着那层真真假假的关系,别人不说,单说一个楚玄武吧,就有可能早就把她给吃了……这绝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事实,因为娱乐圈中啊很脏的。 刘萌萌根本不知道,阿汤哥有追求她的意思,就是因为看出她是那种表里如一的处子。 由此可以看出,就算是在思想很开放的西方国家,男人也是很注重这个问题的。 刚才已经说过了,一个男人要是在追求一个女人时,遭到了真心的拒绝还继续追的话,那么就会引起那个女人的反感。 现在刘萌萌就很反感这个阿汤哥,除了在拍戏时能对他‘有’那种意思外,在现实中,对他一直都是带答不理的。 谁都知道,世上最贱的不是烂了的大白菜,而是男人(在想通了这个问题后,我好想去泰国啊):女人越不鸟他,他越犯x贱,就像是阿汤哥遭到刘萌萌的拒绝后,他不但没有灰心,反而将人家的拒绝当做了一种考验,继而斗志昂扬的接,二连三的发出了私人邀请。 其实你很帅,也很有钱,更懂得怎么哄女孩子,但你和那个人一比起来,却好像一个小丑,因为你根本没有他那种傲到骨子里的酷酷的感觉,那才是最让女孩子着迷的,你只是荧屏捏造出的一个好汉,但我们绝大多数时间,都是生活在现实中,所以,我是不会同意和你交往的。 这些话,刘萌萌很想对阿汤哥说出来……不过她很清楚,现在绝对不可以说出这些话,毕竟得罪阿汤哥这样国际巨星的后果,对一个刚想窜红的女明星来说,是一个非常不智的愚蠢行为。 刘萌萌不敢明面里拒绝阿汤哥,所以在这个剧组休班的下午,他向她发出第二十七次私人邀请时,很勉强的接受了。 刘萌萌终于有了松动后,阿汤哥是欣喜若狂。 大家千万别把阿汤哥想的那样龌龊了,他绝不会做出单独和刘萌萌在一起、就给她下药的那种肮脏事儿,再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个很注重影响的大明星,做什么事,都想凭借自己的能力。 阿汤哥这次邀请刘萌萌的地方,是拉斯维加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歌厅,歌厅的名字叫‘淘金者’。 千万别以为阿汤哥选择这样一家不起眼的小店,是为了省钱,其实人家是看透了刘萌萌不想招摇的心理而已。 淘金者小歌厅,距离剧组拍摄基地,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吧。 为了能够让刘萌萌感觉出自己的真心,阿汤哥早就派人把那个小歌厅布置一下,准备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刘萌萌和阿汤哥、司机,总共三个人,乘坐着一辆很普通的大众轿车,离开了拍摄基地,向拉斯维加斯市区赶去。 1215 突生巨变!(第二更!) 1215突生巨变!(第二更!) 刘萌萌在答应了阿汤哥的约会后,他们出行时,并没有选择那些豪车,而是开了一辆普通的大众轿车。 他们这样做,当然是为了低调,省的到时候被那些娱乐记者发现。 车子自从剧组基地开出来后,和刘萌萌坐在后排的阿汤哥,就总想和她聊点什么。 但刘萌萌明显的不想和他说话,只是用嗯啊的来敷衍他,这让阿汤哥感到了一丝尴尬,但却没有生气,因为他看出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等到了淘金者后,我一定会用我的魅力使她开心……阿汤哥心里这样想着,也就不再叨叨什么了。 阿汤哥聪明的闭上嘴巴后。刘萌萌感觉到了轻松,于是就倚在右边的车门上,向外望去。 望着窗外在夕阳下更加显得金光闪闪的沙漠,刘萌萌足有十分钟,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也没有说一句话,眼睛茫然的盯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阿汤哥很轻易的就从她不停蜷缩的手指中,看出了她的不安。 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回国一趟回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阿汤哥心里很纳闷。 阿汤哥根本不知道,刘萌萌有现在的状态,是因为从柴慕容那儿听到了不好的消息,得知那个可恶的柴放肆,已经开始了一系列的报复:先是花漫语,随后又是蒋公瑾。 按说,柴慕容向刘萌萌发出警告后,她该躲在剧组中,尽量的减少外出,以免给别人机会才对。 但刘萌萌却不怎么在乎,甚至还有这样的想法:“唉,我倒是很想遭到点意外,因为这样一来就坐实了我和他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可那个柴放肆会把我看在眼里吗,会对我这个小人物采取一些什么行动吗?” 不得不说,女孩子的想法,总是会超出很多人的意料。 别的那些和楚扬有关的女人,现在躲还躲不迭呢,可刘萌萌却希望柴放肆能够对她下手,答应了阿汤哥外出的私人邀请,目的就是想证明一下,在别人(柴放肆)的眼中,她究竟和楚扬是一种什么关系。 如果遭到袭击,那么她刘萌萌以后就会持之以恒的追随楚扬:妹妹我都受到你的牵连了,你凭什么要拒绝我啊? 当然了,前提是柴放肆别太过分了,那样就不好玩了不是? 假如这段时间内,不管刘萌萌怎么无所谓,却都一直风平浪静没人理睬的话,呵呵,那么她觉得还是先洗洗睡了:刘萌萌啊刘萌萌,那个连蒋公瑾都不放过的柴放肆,都不认可你和楚扬之间有关系了,你还追求个啥呢? 刘萌萌有这个很傻很天真的想法,是不是很让人无语啊? 上帝也说:yes! 乐善好施的上帝,因为刘萌萌就在他老人家的领土上,被她这个傻傻的诚意所感动了,所以就满足了他的愿望…… 就在刘萌萌盯着窗外胡思乱想时,一辆黑色的雪佛兰轿车,就像正常超车那样,从大众汽车的右侧出现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刘萌萌就向那辆车上看去,于是她就看到:在两辆汽车行驶到并排时,那辆车窗落下的轿车中,忽然探出了两只手,两只抓着手枪的手。 在刘萌萌想象中:如果那个柴放肆要对她动手的话,顶多就是把她帮了去,再用满清十大酷刑折磨她,逼迫她说她不爱他……而她呢,则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挺着胸膛的,用带着愤怒的目光凝视着他,真把他看的耷拉下了脑袋。 最终,柴放肆被她不屈不挠的大无畏精神给折服了,只好乖乖的把她放了。 最最终,楚扬听说了,于是就翘着大拇指的说:萌萌是个好同志啊,我可不能离开她…… 上述的这些,就是刘萌萌刚才所想到的,也可以说是她最大的理想吧? 不过,人的理想和现实,总是存在着太大的差异。 一直都在幻想着自己该怎么和邪恶作斗争的刘萌萌,看到那辆车忽然有两把枪递了出来后,所想的这些……嗖的一下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咋,要来玩真的了? 看到那两把手枪后,刘萌萌当即是尖叫了一声,迅速的低下了头,全身都在颤抖的想:呀,我的理想不会是这么快就实现了吧,可你们干嘛拿枪出来耍呢,要是万一把我打死怎么办? 砰砰……不管刘萌萌心中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那两把枪的主人才不在意这些,对着她坐着的地方,和开车的司机就开了枪。 刘萌萌因为一直在盯着车窗外发呆,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人家亮出家伙来,继而赶紧的低下了头。 可那个专心致志为刘小姐开车的司机呢?他可没有胡思乱想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所以在人家扣动了板机后,他当场就被击穿了脑门,砰地一声就趴在了方向盘上,踩着油门的脚丫子,也因为失去了人体大脑的控制,重重的踩到了底。 于是,这辆飞驰在两旁都是沙漠的公路上的大众轿车,顿时就变成了一头发。情的公牛那样,浑身哆嗦着,吼吼的低吼着闯出了公路,没头苍蝇那样的,在道路左边的沙漠中狂奔了起来。 …… 车子的突生变故,按说是该阿汤哥这个男人站出来的时候了。 不过,别看阿汤哥在荧屏上厉害的不行不行的,可在现实中遇到这种事后,也只有发傻的份儿。 虽说汤帅哥没有像刘萌萌那样尖叫,可是也小脸发白的,就知道抱着脑袋的哆嗦,心里是后悔不迭:我他嘛的没事约她干嘛啊,这下可好了,眼看就要莫名其妙的挂在这儿了。 暂且不提阿汤哥心中有多么的后悔,单说眼前的情况。 拉斯维加斯的郊外,道路两旁都是绝对开阔的沙漠,根本不需要排水用的壕沟,而且除了偶尔的一座加油站之外,也很少有什么建筑。 所以呢,这辆由死人‘驾驶’的大众轿车,在冲出道路后,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翻车,而是勇往直前的向前狂奔。 司机在突然中弹ov,汽车失去控制后,依着刘萌萌和阿汤哥在现实中的应变能力,他们除了抱着脑袋的尖叫、发抖之外,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补救动作,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往前飞奔。 前来追杀刘萌萌的那两个中情局的特工,绝不会因为她们的车子失控,就放弃了对她们的追杀,尽管这时候有一辆响着警笛的警车,也从后面快速的追了上来,但他们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也很快的驾车闯入沙漠中,向这会儿已经跑下老远去的大众车追去。 “前面的车子停下,前面的车子停下,我是艾蒙尔(拉斯维加斯的一个小镇名字)的地方警官哈雷德,现在我命令你们停车!” 就在那两名中情局特工追向失控的大众车时,后面那辆迅速赶来的警车中,传来了这样的警告声。 美国虽然号称是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其实一样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与最厉害的种族歧视。 别的暂且不提,单说安保部门来说吧,只要身上挂着块‘中情局’牌子的特工,就像华夏明朝的锦衣卫那样,根本不带鸟地方上那些普通警官。 所以呢,负责追杀刘萌萌的伯恩和杰森两个cia,对后面警车提出来的警告,完全无视,只是加大油门的,去追前面的车子。 那辆警车见这辆奥迪丝毫不鸟他,肯定会生气的,也懒得再喊话了,自称哈雷德的警官方向盘猛地一打,紧跟着冲进了沙漠中。 如果沙漠总是一马平川的话,在失去控制下高速行驶的车子,也许只有在阿汤哥或者刘萌萌冷静下来后,才能控制住。 不过,沙漠偏偏有着一些不大不小的沙丘,根本没有自动导航的大众车,是不认识这些东西的…… 于是,车子在向前狂奔了大约一公里、阿汤哥这时候也开始尝试着爬到前面去控制车子时,就斜斜的驶上了一座沙丘,然后高速行驶的车子,就在惯性和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很容易的就侧翻了。 幸好,这儿是沙漠,地上全是柔软的沙子,车子就算侧翻也没有打滚,甚至都没有摔坏车窗玻璃,只是四个轮子悬空的,在那儿呲呲的空转着。 “感谢上帝保佑。”惊魂未定的阿汤哥,在车子向外侧翻后,就重重的砸在了刘萌萌的身上,根本没有伤到人家孩子分毫,他在稍微愣了一下后,赶紧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然后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谁都无法否认,阿汤哥在安全的跳出车子后,如果那俩追杀者没有赶来的话,他肯定会把刘萌萌救出来。 不过,就在阿汤哥刚踩着驾驶座后背跳到外面的沙丘上,那辆黑色雪佛兰就随后赶到了。 “想活命的话,就双手抱着脑袋趴倒地上别动,要不然就打烂你的头!”阿汤哥还没有从地上直起腰来呢,后面就传来了冷酷的命令声。 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草拟姥姥的,你也就是沾了现在不是在拍电影的光,要不然我非得打烂你的头……阿汤哥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然后双手抱着脑袋,乖乖的趴在了沙丘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为了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华夏小女星,身价上亿的阿汤哥,是没必要和这些野蛮人一般见识的,更何况他在趴下时,已经瞥见后面有一辆警车追来了:有危险的事儿交给警察来处理,这是一个合法纳税人应享受到的权力。 1216 楚扬,你在哪儿!(第三更!) 1216楚扬,你在哪儿!(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才在路上时,那辆警车,就一直尾随着伯恩俩人。 因为急于追杀刘萌萌,伯恩俩人也没有注意到这辆警车,是从哪儿出现的。 现在,看到那个自称是哈雷德的地方警官,还这样不知好歹的追来,这俩人当即就烦了。 “杰森,你去应付那个不长眼的表子警察,我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伯恩扭头看了一眼尾随而至的警车,皱着眉头的和同伴说了一句,随即双手握枪,大步向侧翻的大众车走来。 大众车刚才在侧翻时,坐在右边的刘萌萌,被阿汤哥重重的砸在了身上,额头一下子撞在了汽车顶部,直到现在还脑袋里嗡嗡的响着呢。 可她却从车内的后视镜中,看到一个身穿黑色体恤的男人,双手握枪根本不理睬阿汤哥的,向车子这边走来,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看来这些人根本没有打算把我抓去,而是想一枪干掉本小姐啊…… 看清楚了当前情况的刘萌萌,在极度恐惧中,双手抓住前面的靠背嘶声喊道:“汤姆,汤姆,快来救我!” 从剧组基地出来之前,为了保持适当的低调,这辆车上总共才三个人。 现在那个司机已经提前挂掉了,刘萌萌做为三人中最弱势的一个,在害怕时向阿汤哥求助,属于正常现象。 女孩子在极度恐慌中,所发出的尖叫,绝对是那种可以刺穿聋子耳膜的高分贝,阿汤哥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听不到她的求救声,可他却仍然很明智的抱着脑袋不动:开玩笑,你以为这俩家伙是那些狂热的影迷吗?我敢打赌,只要我一做出要站起来的动作,他肯定会先给我一枪。 “喊吧,喊吧,在这个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管你的。” 伯恩听到刘萌萌的求救声后,脸上带着讥诮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即快步绕过车子,双手握着的手枪,从阿汤哥打开的那个车门正中央,对准了她。 刘萌萌因为很关注那个姓楚的小子,自然熟悉他那些颇有传奇色彩的往事,知道他曾经在柴慕容、商离歌、甚至阮灵姬遇到生命危险时,都很风x骚的从天而降,解美女与倒悬之中。 于是,在看到伯恩把枪对准了她之后,她脑海中马上就浮上了楚某人的影子,悲嘶一声:“楚扬,你在哪儿!?” 回答刘萌萌这声无力呐喊的,是一声清脆的枪响:砰…… …… 楚扬到底在哪儿呢? 在拿枪对着刘萌萌的伯恩,扣下板机时,他老人家自然不会像神那样的,脚踏七彩祥云的出现在她面前,因为他现在正自顾不暇呢,根本无法及时出现在某妞儿最需要他出现的地方。 随着那枚空对地微型导弹爆炸后产生的气浪,楚某人抱着很可能犯了羊癫疯的黛伊斯,好像一个破麻袋那样,嗖嗖的被吹进了河流中。 跟着楚扬一起被吹进河流中的,还有被炸起的许多碎树枝以及泥土,这么多东西被吹到河中后,本来就不算怎么深的河水,马上就变得浑浊起来。 追杀楚扬的那些反恐小分队队员,在导弹爆炸后产生的强烈气浪刮风似的跑远后,根本不用上司的吩咐,就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快马加鞭的跑到河边,也不管能不能看清河面上的东西,端着手中的微冲,对着河面就是一阵狂扫:哒哒,哒哒哒! 比暴风雨还要猛烈的弹雨,瞬间就将爆炸点旁边的河面覆盖,大约几千发出镗的子弹,在足足的响了三分钟后,才随着最高指挥官的一声令下,逐渐的停止。 负责本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从飞机上下来后,借着直升机那雪亮的灯柱,站在河边观察了几分钟,然后向回一摆手:“立即呼叫搜救部门,让他们毋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那两个恐怖分子的尸体打捞上来!” 一枚导弹爆炸后的辐射面积有多大,最高指挥官心中自然是有数的了,他根本不相信那落入河中的恐怖分子能活下来,更何况,那些反恐队员还对着河面狂扫了几千发子弹呢?所以才这样有信心的通知搜救部门前来打捞尸体。 “是!”一个手下在大声答应了一句后,转身就去下达命令了。 暂且不提岸边那些大爷是怎么忙活的,单说楚扬吧。 如果把楚扬换做另外一个人的话,他也许还没有落在河水中就挂了。 但楚扬就是楚扬,他有着丰富的自我保护意识,在火光一闪时,人家孩子就把脑袋蜷缩在了怀中,弓起了背,好像一个大虾米那样,将危险系数是大大的降低。 不管你说楚扬能够躲过爆炸是吹也好,还是他命大也罢,反正人家的确没有死在爆炸中,而是掉落了水里。 被强大的气流吹入河水中后,哪怕河水很凉爽,可楚扬还是能感觉到后背有多么的疼,疼的他几乎就要昏过去。 假如楚扬一个坚持不住,就这样放弃的晕过去后,那么他和黛伊斯,肯定会被随后赶到的反恐小队射。出的子弹,给揍成马蜂窝,谁都不能怀疑这个结果。 不过,当杀手时就有过多次出生入死经历的楚扬,在回国后又在华夏最牛叉的第四基地训练过,更加铸就了他非人一般的钢铁神经,使他越是面临这种灭顶危险,越是清醒,马上就启动了‘自救模式’。 楚扬的自救模式很简单,他在身子落入河水中后,马上就展开了强大的幻想:老子现在正抱着柴慕容戏水呢,我可不能晕过去,要不然以后都会后悔的。 人类这种‘自救模式’很重要,在关键时刻绝对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什么叫自救模式呢? 所谓的自救模式,其实就是在遇到困难时,展开的一种自我欺骗的幻想。 打个比方: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在坐牢后,要想在监狱中吃下臭烘烘的窝窝头,这时候就得幻想,此时手中拿着的是香喷喷的烤肠,这样就会麻痹自己的分辨神经,继而造成了一种窝窝头就是烤肠的错觉,然后就能津津有味的吃下去了。 所以呢,楚扬在遭遇眼前这一切后,他立即就放弃了恐惧或者愤怒等负面情绪,把当前的恶劣环境,想像成了现在正抱着柴慕容在戏水。 这样一来,那种让他几乎昏过去的疼痛感,好像马上就减轻了。 “是的,我现在就是个那臭妞儿戏水的,我抱着她向前游,我游、游!”楚扬强迫自己心中不停的嘟囔这句话,然后就拖着黛伊斯的头发,在浑浊的几乎变成泥汤的河水中,顺着流水方向,迅速向前游去。 想产生这种改变现状的精神错觉,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非常的难,最关键的还是要看一个人毅力有多大。 幸好,楚某人的毅力一向是坚强的足够变。态,所以才能在接下来这大半个小时中,一直顺着浑浊的河水,拼命的向前游。 终于,在再也听不到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后,几乎要累个半死的楚扬,才一手拖着黛伊斯的头发,气喘吁吁的爬上了岸。 “黛伊斯,你没事吧?” 抬手擦了擦脸上浑浊的泥水后,楚扬顾不得自己后背是那么的疼,一把将动也不动的黛伊斯扯到自己腿上,借着这时候已经出现的星光看去:那个长得极其妖艳的黛伊斯,此时嘴巴眼睛都紧紧的闭着,脏兮兮的脸蛋苍白的吓人,好像死了那样毫无反应。 说实话,楚扬对这个黛伊斯根本没有半点的好感。 当初在‘宙斯王’夜总会时,他曾经很丢人的被人家给搞晕,第二次、也就是今天碰到她吧,这个疯女人还想把他生生的啃死。 按说,依着黛伊斯这样的表现,向来就秉承‘有仇必报’信条的楚扬,是不可能在她忽然患病时抱着她逃跑,并在疼的几乎要昏过去时,还没有忘记拽着她的头发一块游泳。 能够迫使楚扬很不情愿带着黛伊斯一起跑的主要原因,就是他想通过她,来了解那个神秘的宙斯王。 奥林匹斯山和宙斯王的神秘,对楚扬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遇到不解的事情后产生好奇心理,绝不仅仅局限于女人,男人一样有追求真相的权力。 当时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楚扬都没有忘记(其实差点抛下人家不管)带着黛伊斯,现在危险暂时远离了,他当然不甘心让她就这样死去。 于是呢,楚扬先抬手试了试黛伊斯的鼻息,发现根本没有呼吸的迹象。 “草,不会就这样完蛋了吧?” 黛伊斯的反应,吓了楚扬一跳,他赶紧的趴在她心口仔细听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嘴里也不知道骂着什么,双手按在她的心口,开始使劲的按啊按。 谁都知道,抢救落水者最好的办法,就是压心口、人工呼吸,启动这个人即将彻底死亡的身体机能。 这么简单的抢救方式,楚扬当然知道,他也是这样做的。 “唉,但愿你这张被无数男人亲过的嘴里,没什么艾滋病之类的菌,要不然真亏了老子今天傍晚的初吻。” 使劲在黛伊斯心口压了几下后,楚某人很不情愿的捏住她的腮帮子,然后趴下嘴对着嘴的,开始给她人工呼吸。 “噗,真臭!”楚扬吐出一口唾沫后,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堵住了黛伊斯的嘴。 楚扬在接连吸气呼气时,不可避免的牵动了背部的疼痛,但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救人要紧。 1217 你竟然还有初吻!(第一更!) 1217你竟然还有初吻!(第一更!) 楚扬经过刚才一系列的剧烈运动后,体力肯定会明显的下降。 尤其是后背,更是疼的厉害。 不过当前黛伊斯这情况的,根本不允许他多休息会儿,所以只能一边做动作,一边在心里歌唱: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一般来说,身体强壮的男人,肺活量都很不错的,很适合去给人做人工呼吸……当然了,前提对象得是个漂亮的妞儿,假如换成个爷们,那好吧,还是让他自生自灭的好。 肺活量相当不错的楚扬,在向黛伊斯嘴里连续送了七八口气后,她终于有了反应,开始剧烈的咳嗽:“咳、咳!” “好了,你的小命终于救回来了,这也没有白让老子费这么大力。” 看到黛伊斯缓缓的睁开眼后,楚扬轻舒了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手开始检查自己背部的伤势。 楚扬的背后受伤,是被导弹爆炸后瞬间产生的强烈气浪给烤的。 幸好楚扬在被吹出去后,接着就落入了河水中,不等热毒侵入她皮下组织,冰凉的河水,很自然的就替他解决了这一切。 要是落在别的地方,楚某人的后背,此时绝对可以撒上点花椒、芝麻盐的拌拌吃了。 后背上的这点伤势,还不是让楚扬落水后差点晕过去的主要原因,导弹爆炸后产生的冲击波,才是难以让人忍受的。 第n次幸好,不管怎么样,现在楚扬已经暂时远离了那些危险,总算是可以躲在草丛中喘口气了。 仰躺在地上的黛伊斯,望着扭头观察自己后背伤势的楚扬,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垂着头的问:“刚才,是你给我做人工呼吸的?” “废话,当前除了老子之外,还有谁啃吻你那张臭嘴……哎!你他嘛的敢打我!?”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黛伊斯抬手对着他向回扭着的左脸蛋,啪的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好心好意、费劲千辛万苦的把她救活,却挨了一巴掌! 别说是楚扬了,换成你我他,都不会愿意吧? 楚扬大怒,一把抓住黛伊斯的右手,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在她脸上,接连狠狠的抽了两记耳光……多抽一耳光,算利息。 “麻了隔壁的,你是不是有病?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救活,你不以身相许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抽我耳光,我草,外国人怎么总是喜欢这样恩将仇报!?” 打完耳光后,楚扬狠狠的摔开黛伊斯的右手,刚想抬腿把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给踹出去,但看到她好像被打傻了的模样,心中多少有些不忍,只好在地上吐了口吐沫:“我呸,臭女人!” 楚扬刚才在扭头检查伤口时,还准备听听黛伊斯是怎么对他感恩戴得的呢,所以根本没有对她设防,这才在大意被她抽了一耳光。 不过,让楚扬在抽完人家耳光后,才感到了好像不怎么对劲:凭着黛伊斯的身手,她不可能躲不开这两记耳光啊,那么她干嘛傻比兮兮的挨着?嗯,看来她肯定喜欢被人抽耳光。那我是不是再给她几下?嗨,算了,她好像哭了。 的确,在楚扬骂完那些脏话后,曾经让楚扬吃了老鼻子亏的黛伊斯,竟然没有还手也没有发脾气,而是像普通女人那样,双手捂着脸的哭了起来。 楚扬不怕女人向他撒泼,也不怕她们发x浪,但他却好像很怵头女人哭给他看……这也许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识吧? “行了,行了,不就是多揍了你一耳光吗,有什么好哭的?” 没想到黛伊斯会哭的楚扬,在楞了一小下下后,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反手将身上那件烧的没有了后背的女式上衣,小心的脱了下来。 “你、你刚才说我的嘴臭?”黛伊斯使劲吸了几下鼻子,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楚扬,一脸的认真模样,在星光下看的很清楚。 这个臭女人之所以发脾气,不会是因为我说了她嘴巴臭吧? 这时候好像明白过来什么的楚扬,有些理亏的躲开她眼睛,看着别处淡淡的说:“也许是河水臭吧?我刚才可能……” 不等楚扬说完,黛伊斯就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被吻过?” 听黛伊斯说出这句话后,楚扬顿时石化。 楚扬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听错黛伊斯的话,也没有忘记他们之间所发生过的一切:在宙斯王夜总会的17号房内,就是这个黛伊斯,把女性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就那么赤果果的露在他面前。虽说被楚扬根据‘红黑木耳’的经验,看穿了她假扮寄女的阴谋,但同时也给他留下了她比寄女还更适合去当寄女的印象。 的确,一个女人不管有多么的风x骚迷人,她一旦在男人面前有了那种行为,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她是个好女人。 可眼前呢,让楚扬感到特别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曾经连那儿都给他看过的黛伊斯,刚才之所以抽他耳光,却是因为他在给她做人工呼吸时,夺走了她的初吻。 初吻? 初吻?! 她有初吻吗? 一个像黛伊斯这样的女人,竟然没有被男人吻过!? 谁信? 鬼才信! 鬼在哪儿? 神仙也不知道! 楚扬愣愣的望着黛伊斯,呆了很久后,才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痴呆般的说:“你、你现在还有初吻吗?” 黛伊斯恨恨的回答:“我为什么没有初吻?” 楚某人傻比似的,点点头说:“哦,我知道了,你的初吻也和我一样,只是当天的。” “你胡说什么呢!?”黛伊斯的右手又动了一下,但随即就放下了:“你以为我第一次见你时,有那样热情的动作,就以为我没有初吻了?” 楚扬挠了挠后脑勺,实话实说:“你连那玩意都不在乎的给人看了,凭什么还能保留初吻呢?” 不等黛伊斯说什么,楚扬马上又说:“拜托你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好不好,因为‘初吻’这个词,是很纯洁很神圣的,你可千万别亵渎了它!” 对楚扬的讥讽,黛伊斯不想争论什么,只是说:“你脑子要是没坏掉的话,应该能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根本没有让你吻我。” “谁稀罕回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黛伊斯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根本不会信的。” “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这时候楚扬真切感觉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个精神病患者了,于是就冷笑着说:“呵呵,老子现在不但不信,而且还感到很好笑。你把身上最值钱的玩意儿都给我看了,却对我说你到现在还没有吻过别人,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黛伊斯淡淡的说:“在我的信仰中,初吻比身体的任何部位都重要。” “这是什么狗屁信仰?” “你以后会明白的。” “老子懒得明白,更懒的和你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什么。” 楚扬嘴里嘶哈着冷气的站起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黛伊斯:“你要是非得和我计较的话,那我可要告诉你了,我不管你怎么看重你的初吻,但当时的情况我要是不这样做,嘿嘿,别说是你的初吻了,就算是你的‘初人’,这时候也死了个13的了,哪儿还有机会计较这些?” “我的初吻给了你,也就算了。”黛伊斯也慢慢的站了起来,咬了下嘴唇说:“可你偏偏却说我的嘴巴很臭,我这才生气的。” “我是个诚实的人,从来不想撒谎。”楚扬左右看了看,随即说:“还有就是,我也不稀罕你的初吻。好了,我得走了,趁着那些孙子还在那边瞎忙活……哦,在临走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看在你得到我初吻的份上,我会真实的回答你这个问题。” 看到黛伊斯说的这样郑重其事的,楚扬还真的对她为什么看重初吻而纳闷了。 同时,他也有点不甘的问:“是不是我提出任何的问题,你都会如实的告诉我?” 黛伊斯点点头:“是的,我知道世间百分之九十的事情真相,所以你别担心我会敷衍你,因为这是你用我的初吻换来的。” 你就在这儿吹牛比吧你,就你一个假表子,会知道那么多事儿……楚扬在心里很鄙视的笑了一下,问:“那你有没有好的办法,可以躲过那个天网的追杀?” 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黛伊斯就回答:“有,只要你在身上涂满了泥水,你身上的人体磁场就会被掩盖,天网就再也无法通过卫星扫描到你了。” “什么?”楚扬一愣,大张着嘴巴的说;“不会吧,事情就这样简单?” 黛伊斯微微歪着下巴的说:“本来就是这样简单的,人体磁场的产生,也是受到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影响,金生水却被木克,木克土却来自于水中……五行如此周而复始,相生相克,却能产生极大的奥妙,而人体磁场,却是一种看不到的水汽辐射线,一旦被泥土遮住后,它自然会消失了。” 楚扬对于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还是很明白的,所以也能听懂黛伊斯所说的这些,只是他的确没想到,事情原来这样简单。 在愣了老大一会儿后,楚扬才喃喃的说:“你既然早就知道这样能躲开天网的追杀,那么你在国贸大厦试衣间时,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假如你早就告诉我这些,我有必要打扮成女人吗?” 1218 拽什么拽啊!(第二更!) 1218拽什么拽啊!(第二更!) 黛伊斯刚才所说的这个办法,假如真正管用的话,那么刚才她在国贸大厦时,为啥不说? 非得这么多人因为自己而死了,她才搬出这些,这是玩的什么意思? 楚扬望着这个女人,很想从她眼里看出撒谎的意思来。 但黛伊斯那双本该带着媚惑的眼睛,此时即便是在黑夜中,也仍然清澈的很。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就算是再会掩藏,也不可能瞒得住眼睛。 楚扬定定的望着黛伊斯的眼睛,看了片刻后发现她根本没有撒谎。 “既然这样,那么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楚扬很不解的说:“那样的话,那两辆列车也不会被柴放肆所利用,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听楚扬这样问后,黛伊斯脸上立即浮现上了明显的痛苦之色,她闭了下眼睛后才回答:“那些人那样的死法,是命中注定的,所以我、我根本不能间接的去救他们。” 马上,楚扬就抗议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人是该死的,但你既然早就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那你为什么来了后和我拼命?” “他们命中注定那样死是一回事,但因为你而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黛伊斯说完,就向岸边走去:“好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你计较了,你还是走你的吧。” “唉,你慢点走。”楚扬向前追了两步,问:“你的初吻,就只值这一个问题?” 黛伊斯转身望着他,点点头说:“是的。本来我以为,你会向我问宙斯王的事情的。” 楚扬有些后悔的说:“现在再问,还没有机会?” “我的初吻,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已经问完了。” “可我刚才救了你一次啊,你能不能……” “不能!”不等楚扬找到最好的理由,黛伊斯就打断了他的话,随即扭头就快速的隐入了防护林中。 “拽什么拽啊,不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神棍?有什么了不起的。唉,如果你能像我这样,每天都有初吻,那该有多好?” 楚某人不屑的耸耸肩,然后再次走到河边,抓起了一把泥巴,在赤果着的上身抹了起来。 俗话说,有病乱投医。 楚扬本身还真不怎么信身上抹上泥水,就能躲过天网的追杀,但到目前为止,他好像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相信黛伊斯也没什么,就算是不管用,他除了身上弄得脏兮兮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损失的。 …… 在听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刘萌萌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完了,我就这样死了! 以前刘萌萌在看小说时,曾经在上面看到过许许多多人在死了后的感觉,像什么在满是云彩的半空中飞呀,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游荡的等等,但她却从没有看到过,说人在死了后,会感到脸上很热,而且还能闻到一股子恶心的血腥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 在枪响的那一刻,就停止了尖叫闭目等死的刘萌萌,下意识的慢慢睁开了眼睛,于是她就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侧翻的车窗外面,对着里面看。 刚才对着刘萌萌开枪的那个人,也是个男人。 但那个男人(伯恩),是个典型的欧美人,可这个男人呢,虽说穿着一身美式警服,但却有着一张让刘萌萌所熟悉的东方面孔。 刘萌萌从没有想过,她以前看惯了的东方面孔,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尽管那张面孔上没有一丝丝的笑容,当前她也无法确定他究竟是不她的同胞,可她就是有种看到亲人的亲切感,泪水顿时就哗的一声,灌满了双眼,搞得水汪汪的:“你、你是谁?” 泪眼朦胧中,如果不是刘萌萌的意识还算正常,她绝对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她在‘临死’前拼命喊着的那个家伙---楚扬。 虽说这个男人和那个楚扬长得一点也不相似,更缺少他那股子嬉皮笑脸惯了的流氓气质(看,一个男人身边的女人多了,自然就能培养出一股子这样的气质了),甚至那张刀削斧刻般的脸庞上,还带着一股子让人看了心就发怵的冷酷,但刘萌萌却能从他脸上,找到和楚扬同样的东西:男人。 男人,在女人心中,不仅仅是一种雄性动物,有时候还代表了一座顶天立地的山,任由世间任何的风大雨吹,他自巍然不动,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那个男人没想到刘萌萌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妞儿,在刚面临了生死一刻后,还能问出他是谁的话来,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随即伸出了手:“来吧,我拉你上来,我复姓北宫,北宫北宫错!” 刘萌萌在上大学时,就是个学校优秀的女孩子,她当然知道北宫这个复姓,是华夏百家姓中的一个姓氏,与岛国那些‘松下、佐藤、田边’等姓氏完全不一样,因为这个姓氏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贵族气质。 事实上,在华夏历史上的‘北宫’这个姓氏,的确曾经有过一段显赫的历史,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大家只要知道这个姓氏,要比岛国的‘松下’等姓氏来源,高贵万万倍就可以了。 “北宫北宫错,华夏人?”刘萌萌重复了一句,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我的名字叫北宫错,不是北宫北宫错,我是华夏人。”北宫错明显的不擅于言谈,只是稍微一用力,就将刘萌萌从车里拽了上来。 感觉好像在飞的刘萌萌,身子晃了一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侧翻、高出地面老大一截的车门上。 因为刚才差点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刘萌萌全身当然会处于一种极度惊恐的疲软状态,双腿还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以支撑她窈窕的身子,很自然的摇晃了一下,就发出了一声轻叫,随即从车上向地下摔了下来:“啊!” 刚想松开刘萌萌右手的北宫错,没想到这个妞儿竟然摔了下来,赶紧的张开双臂,将他接了怀中。 刘萌萌在摔进北宫错怀中的那一刻,一股子让她浑身颤栗的安全感迎头袭来,使她头晕目眩,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小脑袋趴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恐怖的滋味,和极大的安全感,也有着同样的相同之处,那就是很容易让人的脑子一片空白。 现在的刘萌萌,在北宫错怀中嗅到了那股子安全的味道后,所有紧张的思维由于一下子松懈,很自然的就停止了运转,变成了一片空白,除了紧紧抱着这个男人、尽量的向他怀中钻之外,就再也不知道干啥了。 …… 北宫错自从成年之后,就出去当兵,然后就凭着他自己的实力,入选了新龙腾十二月,打从对女性有了好感之后,他心中只有一个叶初晴。 可那个有眼无珠的叶妹妹,休说含羞带怯的扑在他怀中了,就是连给他握手的机会,都没有几次,他可能才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处。男。 一个从没有和女人亲近过的处。男,在刘萌萌这种一等一的美女入怀后,顿时就有了一种手足无措的茫然感,刚想抬手把她推出去,但双手在接触到她那绵软却又带着弹性的腰肢时,却再也没有一丝丝力气了,就这样傻呼呼的拦腰抱着她,眼里带着不可思议的茫然,一动不动。 性格从小就很懦弱的刘萌萌,在面对来自别人的强悍时,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所以她无时无刻的不在渴望能够有个强大的男人,能够给她撑起一片永远安详的天空。 而楚某人的横空出现,一下子就让刘萌萌知道这正是她所需要的了,于是就很自然的再也忘不了他了。 “刘萌萌,你爱楚扬吗?” 假如有人问刘萌萌这句话的话,那么她肯定会低着头,声音轻的好像蚊子在哼哼那样:“爱呀。” “可你为什么爱他呢?” 假如那个人再这样问刘萌萌的话,她就会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也许在楞很久后,才会说:“我爱他,是因为他能给我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好吧。”那个实际上是存在于幻象中的人,听到刘萌萌这样回答后,马上就说:“那么我问你,你现在有没有安全感?” 紧紧抱着北宫错脖子的刘萌萌,眼睛闭着低声回答:“嗯,我现在就有一种全新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和楚三太子带给我的,不怎么一样,因为楚三太子身上,总是有一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接近的隐形外壳,可我现在却从北宫错身上,能清晰感受到他现在很心疼的温柔,我感觉好幸福。” 根本不知道刘萌萌这是在和谁说话的北宫错,听她清晰的说出这些话后,立马就傻掉了,脑海中不断的响着一个声音:“北宫错,你真像女孩子说的这样,给了她一种心疼的温柔?” “嗨、嗨!”就在刘萌萌和北宫错俩人,就这样相拥相抱着,都沉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幻觉中时,一旁的阿汤哥大声的喊道:“那俩人,那俩人逃跑了!” 怵然一惊之下,北宫错和刘萌萌同时清醒了过来。 “你、你站好了!” 北宫错脸色发烫的松开刘萌萌,抬头向车子那边看去,就看到脑袋被踢伤、右手手腕被打伤的杰森和伯恩,正相互搀扶着,丧家之犬那样的跑进了那辆黑色雪佛兰中。 他们在启动车子后,都来不及调头的,顺着沙丘就向前开走了。 1219 借花献佛的阿汤哥!(第三更!) 1219借花献佛的阿汤哥!(第三更!) 今日周五,祝大家开心! …… 在刘萌萌看到北宫错时,她就以为那俩追杀她的人,被干掉了。 等刘萌萌从车里上来后,又马上趴进了北宫错的怀中,享受安全感……所以一直没有注意那俩人。 直到阿汤哥说话后,她才发现那俩人还活着。 刘萌萌虽说很恨那俩差点要她小命的人,可她毕竟是女孩子。 女孩子哪有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应该都是柔情似水才对的。 看到那俩特工没死后,刘萌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问:“原来你刚才没有杀那两个人。” “他们只是在接到了一个错误的指令,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还不至于该死的。”北宫错望着急窜而去的黑色雪佛兰,向后退了一步:“我们快走吧,必需在下一拨中情局特工赶到之前,离开这儿才行的。” 北宫错伸出左手刚想去抓刘萌萌的手,带着她离开这儿。 可就在即将碰到她的手时,却又鬼使神差般的往她脸庞上伸了过去。 刘萌萌一楞,刚想做出躲避的反应,北宫错的手,已经很温柔的在她脸上轻拂了一下,将溅上去的血迹(伯恩手腕被子弹贯串后,溅出的血)擦掉,然后不再犹豫的捉住她右手手腕,大踏步的向开来的那辆警车走去。 什么叫爱情? 爱情也许是他和她在压马路时,他下意识的将你护在路边,爱情也许就是当你看到别的成双小情侣时,就会想到和他(她)曾经也拥有过这样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爱情这玩意,根本没法解释,它只有生产日期,却没有保质期,有的爱情可以是一天,可有的却是一辈子。 不管是哪种爱情,它的出现总是带着相当大的偶然性,能够让人的心真切感受到。 就像刚才北宫错下意识的抬手,替刘萌萌擦掉脸上的血迹时,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却就将两颗年轻的心,牵在一起,从而让他们感受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温馨感:我,怎么可以这样在乎他(他)? “喂,喂喂!你们不可以扔下我呀,大侠,大侠,求求你带我一起走吧,我愿意为此付出一百万的美金!” 等那辆黑色雪佛兰跑远后,现在总算从恐慌中镇定下来的阿汤哥,看到北宫错理也不理他的,带着刘萌萌就走后,顿时就急了,大呼小叫的追了上来。 别看阿汤哥在遇到危险时,吓得和个娘们似的,但他的观察力却依然存在:北宫错虽说穿着美国警察的服装,但却有着和刘萌萌一样的面孔。虽说美国也不缺少华人警察,可那些人谁能有穿着警服、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然感? 所以呢,见多识广的阿汤哥,马上就知道北宫错这个警察是假的了,因为经常拍摄那种特工大片,他很聪明的就想到了,这个假警察很可能是来自华夏、专门为保护刘萌萌而来的顶级特工! 要不然,刚才他决不可能,在阿汤哥还没有来得及眨眼时,就干净利索的将那俩杀手(中情局特工),给收拾了。 这才是真正的大侠高手啊! 阿汤哥心中无比的钦佩着,连连喊着华夏男人都爱听的‘大侠’,乞求人家能够带着他一块离开这个可恶的地方。 听到阿汤哥这样喊叫后,北宫错眉头皱起的停住脚步,看也没看他一眼的,问刘萌萌:“他是你在美国的朋友吗?” 阿汤哥经过这些年的闯荡,创下了‘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诺大名头,也许就连京华街头上的乞丐,因为捡报纸捡多了,都能认出他来的地步。 可北宫错,却根本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阿汤哥是干嘛的,这让刘萌萌感到很差异:“你、你不认识他?” “我该认识他吗?”北宫错一脸的纳闷:“在这儿,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刘萌萌羞涩的一笑低头,小声说:“他不是我的朋友,只能算是我的同事。” “刘小姐,我是你朋友啊,快和大侠说,我们是朋友的!”这时候跟上来的阿汤哥,连忙大声的辩解。 北宫错根本没有理他,只是拉着刘萌萌的手,快步向警车走去:“那你说,我们带不带他一起走?” 刘萌萌心中一荡,抬头问道:“我说出来的话,你会听吗?” 北宫错一愣,随即眼神躲闪着的喃喃说道:“我、我听你的。” “那好!”刘萌萌听北宫错这样说后,俏脸上顿时浮起一层幸福的嫣红,紧紧的握了一下他的手,小声说:“你让他出五百万美金!” 北宫错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对一脸着急的阿汤哥:“你出五百万美金,我带你离开这儿!” 五百万美金,对于阿汤哥这种身价上亿的国际巨星来说,那绝对是毛毛雨啦。 只要北宫错答应带他离开这儿,别说是五百万了,就是再加上五百万,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所以一脸喜色的说:“好,成交,带我赶到最近的警察局后,我会给你五百万美金。” “那你快点,我们必需得等到下一拨中情局特工赶到之前,向美国有关部门解释清楚这一切!”北宫错看了一眼外形很男人的阿汤哥一眼,走到警车前,打开车门,让刘萌萌先坐在副驾驶上后,这才快速的绕过车头上了车。 其实,根本不用北宫错嘱咐阿汤哥快点,人家孩子就在刘萌萌上车的同时,已经坐到了车子后排座椅上了。 有钱人,总是很稀罕自己老命的。 等车子启动后,阿汤哥才问:“这位先生,刚才我听你说,那俩人是美国中情局的特工?我还以为是杀手呢。” 迅速的把车子调头后,北宫错看了一眼远处的道路,淡淡的说:“如果他们不是中情局特工的话,他们早就死在那儿了。” 北宫错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假如伯恩和杰森俩人,是杀手而不是,那么北宫错绝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的。 阿汤哥在屏幕上,曾经很多次扮演中情局特工,觉得他们都是一些可以上天入地的超级猛人。 但阿汤哥的确没料到,这些很可能是真的中情局的猛人,在遇到前面这个开车的男人时,却是那样的不堪一击,顿时就有些怕怕的不敢再和他说话了,只是没话找话的问刘萌萌:“萌、刘小姐,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阿汤哥忽然问出这句话后,刘萌萌一呆,随即抬起头来向北宫错看去:他是我的男朋友吗? 侧面看上去的北宫错的脸庞,更是带着一股子阿汤哥无法比拟的坚毅,让刘萌萌有些意乱情迷,身不由己的低声回答:“是,他就是我男朋友。” 刘萌萌的话音刚落,本来行驶在很平坦的沙漠上的车子,忽然哆嗦了一下,让她的心猛地就提了起来:我、我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人家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了太露骨,从而觉得我是一个不懂内涵的女人? 就在刘萌萌猛地清醒,心儿有些忐忑的,准备听北宫错说‘我不是她男朋友’时,却看到他嘴角向上一弯,根本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车速骤热加快,但却异常的平稳。 立即,刘萌萌就懂了,伸出手轻轻的在北宫错脸颊上摸了一下,再次大声的告诉阿汤哥:“他就是我男朋友!” “完了,完了,看来我是没有半点的机会了。” 陷入爱河的男女是傻瓜,但人家阿汤哥可不是傻瓜,他自然能从前面这一男一女刚才的这些细微动作中,清楚的看出什么,哀叹一声的做出痛心疾首样:“唉,本来我今晚打算向你坦白,说我爱你的,可……” 阿汤哥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礼盒,站起来趴在驾驶座的靠背上,递到北宫错的面前:“嗨,哥儿们,虽说我看出你们俩人以前根本不是恋人,但我现在却衷心的祝愿你们,能够、能够永结同心、白头偕老(阿汤哥用出了华夏最常见的祝福)。这枚钻戒,本来是我想在今晚送给刘小姐的,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比我更需要它,请收下吧,尊敬的大侠。” 北宫错在赶来后,曾经看到阿汤哥在面对危险时,只知道顾自己根本不管刘萌萌,他就对这个外表很男人的家伙感到了厌恶。 不过,阿汤哥却也有他好的一面,那就是他非常的会来事,知道这时候做出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博得北宫错和刘萌萌的好感,毕竟他看出这对男女都有了那种意思,于是就‘借花献佛’的这样做了。 这个奶油小生也不全是一无是处,最起码人家能说真话……北宫错心里这样想着,抬手推开放在眼前的首饰盒子,刚想说‘我要是送给她的话,我自己会去买’时,刘萌萌却说话了:“好吧,北宫错你就收下吧,钻戒的钱,从那五百万美金中扣除就是了。” 依着我的意思,既然收下人家的钻戒,那五百万就不要了,可没想到你这样会过日子……北宫错扭头,看着刘萌萌,眼里的诧异慢慢变成了笑意,随即点了点头,将首饰盒接了过去。 别看这枚钻戒价格不菲,但人家阿汤哥根本不在乎,只是在看到北宫错接过去后,更觉得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一脸兴奋的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那个男人淡淡的说:“从现在开始,你每讲一句话,我就多收你一百万美金。” 阿汤哥虽说很有钱,但一句话一百万美金这种亏本生意,他还是不愿意去做的,只好张了张嘴巴,然后坐在了座椅上。 1220 天网逃跑了!(第一更!) 1220天网逃跑了!(第一更!) 北宫错对阿汤哥的印象,真不咋的。 尽管他刚收下了人家的钻戒,可就对不住嘴的波的波的阿汤哥说:丫的再说一句话,就多收你一百万美金! 顿时,阿汤哥就闭嘴了。 一句话一百万美金?看来他比我还会过日子呢。 听北宫错这样吓唬阿汤哥后,刘萌萌抿嘴一笑,在车子驶上公路时,问道:“北宫,你觉得还会有人来追杀我吗?” “如果我们的车速够快,快到让那个人无法布局的地步,那么应该问题不大。” 北宫错拉响了警笛,把车子油门踩到了底,风驰电掣般的向艾蒙尔小镇跑去:“只要到了警局中,我会马上向警方表明身份,并说明一切,相信他们暂时不会做出愚蠢的动作。” 刘萌萌担心的说:“可他们信任你说的话吗?毕竟你不是美国人。” 这时候阿汤哥终于忍不住的说话了:“可我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啊,而且我还是大明星,只要我站出来给你们证明,他们不敢对你轻举妄动的!哦,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尽力的去帮助我们脱离危险,这一百万美金,我会付出的。” “你刚才的这句话,可以不收费。”北宫错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后,刘萌萌的小脸上,很配合的浮起了笑意…… …… “有没有查出那个救走刘萌萌的人是谁?” 临近美国的墨西哥城的2012地下城内,柴放肆望着那辆在大屏幕上疾驰的汽车,强忍着巨大的怒意,快步走到了天网身后:“那些笨蛋,平时都吹的尘土铺天盖地的,可连个小女人都杀不了,真是两个饭桶!” 明显感觉到脖子后面的汗毛,现在都竖起来的天网,敲打键盘的手,不停的在哆嗦:“啊、啊吧!” “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柴放肆越想知道那个救走刘萌萌的人是谁,可这个天网因为心中极度紧张,敲打键盘的动作变形,‘啊吧’了老半天,都没有打出个一二三四来,这让他异常的气愤,一把抓住可怜孩子的头发,拎起脑袋甩手就是一耳光。 随着啪嗒一声脆响,天网的鼻子里,顿时就淌出了血。 “你……”柴放肆恶狠狠的盯着吓得浑身都在打哆嗦的天网,高高举起的右手,正准备再给他一耳光时,却慢慢的放了下来。 虽说现在暴怒中,可柴放肆还是很快就清醒了下来,知道要是再给天网制造压力的话,这个白痴恐怕以后就更加的不配合自己了。 柴放肆一点也不傻,他在刚劫持天网的那时候,守着柴慕容就亲眼看到这个白痴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战神和冥神搞定了,可现在追杀一个刘萌萌,他却做的这样拖泥带水。 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现在的天网现,已经对柴放肆生出了巨大的反叛心意,如果再继续揍他的话,那么他要是发狠的不干了。 这种结果,对于柴放肆来说,是最不愿意见到的,他还得指望天网来‘踏平’奥林匹斯山,让柴家重新崛起呢。 等我完全掌握了我想要的东西后,我就会让你彻底消失的…… 柴放肆盯着天网,眼中的暴戾渐渐平静,浮上了关爱的神色,在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松开了抓着天网头发的左手:“唉,暂且先不要管这个刘萌萌了,就让她多活一会儿吧,你赶紧的去洗漱间洗一下脸。” 天网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从柴放肆身边经过,走进了洗漱间。 等天网把洗漱间的门关上后,柴放肆坐在了他刚才坐着的椅子上,点上一颗烟的开始想下一步动作。 现在整个2012的地下城,都已经在柴放肆的掌控之中了,那个宙斯王也被他逼得不敢露面,凭着当前的实力,虽说还不够拿下奥林匹斯山,但用来对付别的事情,却说绰绰有余了 柴放肆觉得,现在他不能再把精力放在那些女人身上了,干脆利索的全干掉,尽快的启动让柴家崛起的计划才对。 弹了一下手指中的烟灰,柴放肆从椅子上站起来,微微垂着眼帘的在地上走动着,眉头锁的更紧了。 柴放肆想到了柴慕容:唉,看来慕容是铁了心的要帮着楚扬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赶到冀南去……呵呵,慕容,我现在还真纳闷,那个混蛋就这么值得你痴情吗?好吧,你既然这样执迷不悟,那么我也得适当的给你增加一点压力了。 柴放肆在房间中足足的转了半小时后,才把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全部拿定。 “呼,就这么做了,时间不等人啊。”听着洗漱间中传出的流水声,柴放肆吐出一口长气,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天网坐着的那个位子,忽然一楞,随即快步冲到洗漱间门口,一把就拉开了门。 洗漱间内,淋浴头还再洒着水,但那个白痴天网却不见了,而且在洗漱间里面的墙壁上,还多了一道暗门。 天网逃走了!?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柴放肆的眼前一黑,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关上淋雨,一个箭步就斜斜的飞到了暗门前,右手抓着门框向里面望去。 通过浴室中的灯,柴放肆可以看到暗门里面,是一道蜿蜒向上的台阶通道。 他抬起头向上看去,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根本没有一点点光亮,看不出到底是通往了什么地方。 在2012地下城内,很多房间都有着类似的通道,当初的柴大官人,就是从通道中到了前大主教康坦波斯的‘爱爱房’,并把人家残忍的杀死,这才坐上了大主教之位。 好像蜘蛛网一样蜿蜒在地下城中的通道,天网在入侵地下城网络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但他却没有完全告诉柴放肆,而是单独留下了这一条。 如果天网是个真的白痴,那么他肯定不会为他自己留下这么一条预防不测的后路,可惜他不是真的白痴。 还记得天网在干完金喜儿后,去洗澡时懂得关门那一幕吗? 当时柴放肆对他这个动作,还感到不屑,可他根本不知道,就是那时候,天网就已经生出了寻找机会离开这儿的想法。 浴室的门开着,柴放肆就能发现天网在干嘛了不是? 所以上洗手间、洗澡从不关门的天网,从那时候起,就慢慢的让柴放肆适应他这个动作。 而今天,在柴放肆这几天第n次,打天网耳光时,他借着涮洗一下的机会,用随身携带的手机,与地下城内的防御网络联网,打开了这扇通往自由的门,像只快乐的土拨鼠那样,沿着阶梯迅速的向地面跑去。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有强过白痴的智力,那么他就有着自己的追求。 而天网这个表面像白痴、其实却比世上绝大部分人都要聪明的人,也有着他自己的追求:逃出地下城,找到那个让他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的女人(柴慕容),凭借一身的所学,快快乐乐的和她生活在一起! 天网既然不是白痴,而且也有着正常男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伟大理想,那么他也会有着大多数男人的自私:柴慕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等他找到她之后,他绝不允许任何的男人再动她一根指头,如果敢有人来冒犯,就只能是个死! 天网在逃进暗道中后,早就已经想到柴放肆会顺着暗道来追赶他,所以进了暗道不久,他就用手机重新布了局,暗道的走向,随着墙壁的移动,完全转变了原先的格局……任何人,都别想顺着暗道追上他! 呆呆的望着黝黑的通道,柴放肆很清楚,依着天网的本事,他绝对会将后路布置的没有丝毫破绽,就算是把整个地下城的人都派来进去追赶,也根本不可能抓到他。 柴放肆在心思电转间,也曾经想派人去隐藏着的出口去堵他,可最终还是放弃了。 2012地下城的出口,就在上面的一条河底,天网既然能隐忍到今天,肯定在那边做好了充足的逃往准备。 曾经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但我没有珍惜。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那么我绝对不会殴打天网,而是将他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不知道为什么,柴放肆在苦笑着瘫软在暗门门口时,心中想起了这么一段台词…… …… 当北宫错带着刘萌萌和阿汤哥,赶到了艾蒙尔警局之后,柴慕容接到了他们打过来的电话。 拉斯维加斯那边眼看是傍晚,那么华夏这边就是黎明。 电话是刘萌萌打来的,惊魂未定但声音中却带着淡淡甜意,将她刚刚遭遇的这一切简单的讲述了一遍,末了才说;“柴董,我真得要谢谢你,我知道北宫错的出现,是你安排的。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也许就再也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刘萌萌没有猜错,北宫错及时的出现在她面前,的确就是柴慕容的功劳。 当然了,要想直接指挥北宫错,休说是现在的柴慕容了,就算柴家鼎盛时期,她也没有能对龙腾小组成员指手画脚的权力。 柴慕容是没有这个权力,但有的人却有,远的不说京华楚家了,单说就在冀南的秦朝吧,依着她老子在华夏军界的地位,给北宫错安排个任务,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话又说回来,假如不是秦朝万分的信任,信任柴慕容猜到柴放肆下一个将要是刘萌萌,那么北宫错也不可能被速速的派到美国去的。 1221 怎么会是你!(第二更!) 1221怎么会是你!(第二更!) 北宫错能够在刘萌萌危险时,及时出现,这的确是柴慕容的功劳。 其实这件事,此时说不说的,已经根本没什么意义了,因为柴慕容事实已经证明柴慕容是对的。 “嗯,不过你们还是要小心些最好。”听刘萌萌说北宫错已经亮明身份,正与美国警方交涉后,柴慕容知道她是暂时安全了,最起码美国特工不再追杀她了,可关键问题却没有解决,毕竟天网杀人的手段,绝不只是这一招,而是层出不穷的。 当然了,柴慕容的担心,是不会告诉刘萌萌的,她在考虑着一个实际性的问题:我绝不能在这儿干等下去了,只要那个天网始终被柴放肆所掌控着,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意外?看来得主动出击了,唉,牺牲姐儿们一个人,幸福那一帮子吧! 就在柴慕容握着手机,蜷腿坐在床上考虑这些问题时,和她同一个房间睡觉的梁馨,也打着哈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梁馨不得不对柴大官人‘紧紧追随’,这对她来说是很无奈的事儿。 沉思中的柴慕容,好像没有看到梁馨那样,正在心中构思一个疯狂的计划时,手机中再次传来了刘萌萌的声音:“柴董,我、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后,也许会生气,也许会嗤笑我,可、可我还是要告诉你。” “说吧,什么事儿?”柴慕容暂时中断了她构思的计划,左手捏着雪白的小脚丫,下巴微微抬起的望着梁馨。 那边的刘萌萌犹豫了片刻,才用带着害羞的声音说:“柴董,我、我可能移情别恋了。哦,错了,是已经移情别恋了!” “什么?”柴慕容一愣,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很纳闷的问:“你什么移情别恋了?” “我、我以前的时候,不是对、对楚扬有那种意思吗?”刘萌萌刚说到这儿,柴慕容就一脸喜色的打断了她的话:“啊,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了,你现在喜欢上了那个救了你的北宫错,对不对?” “是、是,你可千万别笑话我。”刘萌萌低低的声音说:“我现在恳请柴董,在看到楚扬后,好好的和他说一下,请他原谅我对他的不忠……” “屁啊!” 大喜之下,柴慕容骂了个脏话,随即嘿嘿的笑道了;“你和楚扬那小子之间有什么忠不忠的?我曾经听他说起过,你在他心里也就是个妹妹罢了,只是他怕伤害你对他的感情,所以才没好意思的拒绝你。嘿嘿,你现在终于醒悟了,恭喜啊恭喜,其实北宫错那个人很不错的……呃,这个也是我听楚扬说的。假如我不是被那个混蛋强女干了,我也会去追求他的。” 唉,女人啊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睁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在这儿说瞎话呢? 老天爷听到大官人说出最后这句话后,一脸痛苦的揪着自己的胡子说:“唉,你是我造的,可我当初并不想你这样卑鄙啊。” 确定刘萌萌的确是‘移情别恋’后,柴大官人不但没有半点的讥讽她,而且还对她这个行为是大加鼓励,并承诺等他们结婚时,会送上世间最美好的祝福等等,把个小萌萌给感动的当时就哭了…… 嘛的,好不容易的干掉一个情敌! 柴慕容在扣下电话后,浑身很爽的伸了个拦腰,望着正盯着她看的梁馨,嘻嘻笑道:“怎么,你是不是猜出什么事来了?” 梁馨一脸钦佩的点点头:“嗯,虽说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但我却隐隐觉出,这一切好像是你刻意安排的。而且结果,更是好的出乎你的意料。” “嘿嘿,这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啦。” 柴大官人自恋的吹了一句,忽然盯着梁馨,冷不丁的问道:“那你能不能说说,你现在心中的真实想法?” “你这是终于要和我摊牌了吗?” 在柴慕容的‘炯炯目光’注视下,梁馨抓过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后肆无忌惮的说:“现在花漫语已经变成植物人,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已经退出了这场争夺。刘萌萌呢,现在已经移情别恋,那夜璀璨母女依着你的猜测,应该也受到了藤原太子的控制,而李孝敏和沈云在,因为天网的存在,也已经变得自身难保。至于那个越南小姑娘,根本没有被你看在眼中,叶初晴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傻妞……” 再次喝了一口水后,梁馨继续分析道:“其实你现在不该把精力放在我身上,因为我根本没有想和你一比高低的想法。我这样说绝不是因为自卑,而是我很有自知之明,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最没有希望的那个人。你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不是夜流苏不是周舒涵,也不是谢妖瞳,而是那个看起来,总是人畜无害的秦朝姐姐。” 在梁馨像是在破案那样的分析中,大官人不住的点着脑袋,眉开眼笑的说:“有道理有道理,不愧是干刑警出身的,能够把事情看的这样透彻……哎,那我问问你啊,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梁馨兴趣缺缺的说:“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会找个人嫁了的,免得总是让你碍眼。常言说得好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对梁馨讽刺自己是个贼的话,看上去很是开心的大官人,根本没有介意,只是伸出右手拇指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马上,梁馨就给柴慕容当头泼下了一盆冷水:“切,你就算是打算的再好,好像也得先解除柴放肆对楚扬的威胁吧?要不然,这一切还不都是等于个蛋?” 柴慕容微微一笑,淡淡的说:“这根本不是个问题。” 梁馨反问道:“那什么才是问题?” “天机不可泄露。”柴大官人伸了个懒腰,风情无限的,看的梁馨眼睛一直,随即就倒在了床上。 我真的能够向刘萌萌那样,把那个家伙完全忘记,开始重新寻找我自己的生活吗? 就在梁馨呆呆的望着屋顶,想着这个问题时,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抬起头向门口望去,就见已经穿戴整齐了的柴慕容,正要出门,于是就很纳闷的问:“天才刚亮,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想出去随便走走,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对付柴放肆的好计划。” 柴慕容转身,望着梁馨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许,我需要你的帮助。” …… 2012年6月30号,早上八点。 在京华呆了一天的花残雨,乘坐帕雅思的那架小型商务机,降临到了冀南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花残雨来冀南的次数,并不多,可这个城市却有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移情别恋’的秦朝,一个却是成为植物人的妹妹,花漫语。 谁也不知道花渊博老爷子,是怎么对待花残雨的,但花三少在花家的地位,却有了很大的转变。 花残雨在京华呆的那些时间,就是从象征花家权势的‘玉龙山庄’搬了出来,也许从今之后,他的名字也会从华夏军界消失,铁划王’、‘大内第一高手’这两个称号,从此彻底成为了历史。 但花残雨却不在意这些,他现在的心中,已经被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所覆盖。 这次跟着花残雨来冀南的人,除了机组人员外,就是帕雅思了。 而帕雅思随身的那些秘书啥的,早就被她在京华时打发回英国了,现在她的穿着,也不像是以前那样惹眼,而是穿上了正儿八经的黑色套装,就像她从此之后要正经对待自己的爱情那样。 花残雨默不作声的走出了候机大厅,站在台阶上望着车来人往的停车场,紧张的不停的咽吐沫。 紧跟着他的帕雅思,明显的感觉出了他心中的不安,于是就伸手跨上了他的臂弯:“残雨(帕雅思为了讨好花残雨,特意改变了称呼),不管现实有多么的残酷,我都希望我爱的男人,能够说出你和花家老爷子说出来的那些话,要勇敢的去面对现实。是,你以前是做错了什么,可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你也在错误中得到了很多东西,比方我的真爱。”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见漫语,尽管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对我有什么不满。” 花残雨抿了一下嘴唇,侧脸望着帕雅思:“但你说的不错,我不可能一辈子都逃避这个现实,我得去勇敢的面对,尽最大可能的去挽回什么。” 幸福的把头靠在花残雨肩膀上,帕雅思喃喃的说:“我会帮你的。” “谢谢,等我了却了这些心事之后,我会答应你的要求。”花残雨嘴角微微的弯了一下,然后挽着帕雅思的胳膊,走下了台阶。 帕雅思的要求是什么,大家自己猜去吧,懒得管……(鸡蛋、西红柿的,有没有!?) 要是非得找出几个客流量最多的场所来,除了那种带有特殊服务的###中心之外,最忙的应该是火车站、汽车站和飞机场的候机大厅了。 花残雨和帕雅思胳膊挽着胳膊的走下台阶后,恰好有两个妞儿迎面走来,都戴着大大的墨镜,好像那些自以为是的大明星似的。 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碰到俩妞儿,按说应该是很正常的,相对的人顶多下意识的互相望一眼,然后就各奔东西了。 花残雨抬头看了一眼和他走了个迎面的妞儿,刚想挎着帕雅思的手,向旁边闪开,却忽然停住脚步:“咦,怎么会、会是你?!” 1222 怎么没下雪!(第三更!) 1222怎么没下雪!(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只要是那些有教养的男人,时刻都会保持着自身优雅的风度。 假如把花残雨换上阳光哥这样的‘淫。人’,要是迎面碰到俩很拽很靓丽的妞儿,别说是向旁边让开了,早就装做暂时性失明的,一头撞进人家对方的怀里,然后再一脸惶恐的连说:“扫瑞,暗牧实在是扫瑞到家了……请问小姐,你们身上到底是搓的啥子香水,咋这么香喷喷的?” 可人家花残雨就是花残雨,绝不会做这种其实很有意思的事儿,于是这才挎着帕雅思主动的向旁边让开。 可就在他刚向左边迈出一步,却又忽然停住了脚步,一脸惊讶的望着正向他看来的那个妞儿,讶然道:“咦,怎么会、会是你?” 在朗朗恶狗之前,一位叫‘释迦牟尼’的家伙,曾经做过一项调查,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百年修的擦肩过,千年修的共枕眠。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两个人,一公和一母,这辈子如果能在一张床上打滚的话,那就是得在前世修一千年,才能得到这个缘份。如果仅仅是在候机大厅外面玩个擦肩而过的话,顶多一百年就可以了…… 谁都不知道花残雨和柴慕容在前世究竟修了多久的佛,可他们今天却在人潮人海中的候机大厅外相遇了。 在花残雨认出柴慕容的同一时间,后者也认出了他。 “啊,原来是花残、花三哥。”柴慕容看到是花残雨,赶紧的摘下了脸的大墨镜,脸上挂着一丝好像幽会情人却被熟人看到的慌乱。 花残雨和柴慕容俩人,根本谈不上对对方有什么好感。 俩人的认识,也是通过花漫语,但却从没有深交过,尤其是在楚扬风被绑架后,柴慕容对花残雨的印象,更是坏到了极点。 假如身边带着一大帮楚扬、商离歌这样的猛人,慕容姐绝不会称呼花残雨为‘花三哥’,早就玉面一沉的说:“来呀,把这厮给我逮起来,竟敢挑唆着我大哥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这绝对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过,柴慕容身边跟着的那位梁馨姐姐,平时吓唬个偷西瓜的小贼还差不多,但遇到花残雨这样的高手,也许她最该做的就是装不认识了。 事实上,粱姐姐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在认出花残雨后,人家孩子马上就把一张小脸向别处望去,心中想着是不是呼叫众手下,表面上却喃喃的说:“奇了个怪了,今年六月里的天,怎么没有下雪呢?” 柴慕容心中是怎么想的,花残雨心中很明白,苦笑了一声:“慕容,你这是要去哪儿,为什么没有随身带着保镖?” 眼神很复杂的看了一眼花残雨,又瞭了一眼他身边的帕雅思,柴慕容淡淡一笑,敷衍道:“最近总是感觉心胸气闷,所以才约朋友去外地散散心……花三哥,你来冀南有什么贵干吗?” 人家花残雨的老妹,现在都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里了,柴慕容却问他来冀南干嘛,这绝对是一种最不满的表现。 但花残雨却没有丝毫的脾气,只是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花残雨不知道该怎么和柴慕容解释,他身边的帕雅思却站出来说话了:“残雨,这位小姐是谁呀?” 帕雅思做为一个在世界上都很出色的败家女,可谓是风流、风光到了极点,所到之处的那些男女,无不对她撅着屁股的大喊‘阿尔拉我有!’。 可对面这俩妞儿,好像却不肯正眼看她一眼,这让她的自尊心大大的受伤了。 正是很多人的吹捧,才让帕雅思自以为是天之娇女,走到哪儿都可以算得上是引领潮流的那个人。 可当她面对摘下墨镜的柴慕容后,却感到了一丝丝根本不愿意承认的自卑:我除了个头比她高些之外,不管是相貌还是气质,好像都比不上人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帕雅思现在也看出花残雨在面对柴慕容时,好像一副躲躲闪闪放不开的样子,就很自然的以为慕容姐,是花三哥的老相好了,问出这句话时的语气中,带着酸酸的、甜甜的农夫山泉的味道。 “哦,你问我是谁呀,我是花三哥他亲外甥的妈妈的闺中密友……好了,两位,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就这样吧,再见。”柴慕容说完这句话,转身对梁馨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随即快步的走上了台阶。 不等帕雅思把柴慕容说出来的这句话理顺当,人家已经拽着梁馨走进了候机大厅。 虽说柴慕容是柴放肆的堂妹,可在老柴正值在外面大肆放肆的时候,谁敢保证他脑袋瓜子一热的,不把黑手伸向他老妹? 所以花残雨看到柴慕容远去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她叫回来:“柴慕容,你等一下!” 但柴慕容根本没有回头。 花残雨刚想追上去,可脚下一动却又停住了脚步,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我助纣为虐的,人家凭什么会信任我呢?再怎么说,她也是柴家的人,柴放肆也许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只是,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冀南呢? “残雨,她究竟是谁呀?”帕雅思见花残雨盯着候机大厅发愣,稍微紧了一下他的胳膊这样问。 “哦,她是我妹妹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妹夫曾经明媒正娶的妻子。” 花残雨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加让帕雅思感到稀里糊涂了,有心再问吧,却看到他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只好忍住。 呆立原地想了很久,花残雨都没有想出柴慕容要去哪儿,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吧,我们先去医院看我妹妹。” 帕雅思点点头,随即挎着他的胳膊向停车场走去。 在来冀南之前,帕雅思就已经提前从冀南泉城大酒店订好了房间,而且大酒店现在也都有接机的服务,所以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辆来接机的奔驰,并告诉人家暂时不去酒店,而是去市中心医院。 在坐车驶向冀南中心医院的这一路上,花残雨一直都在皱眉的思考着什么问题,几次拿出电话来,但却都没有拨打任何的号码。 看出花残雨是心事重重的,帕雅思这一路上,也没有说什么话,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冀南中心医院。 直等到车子停在医院的门诊大楼前,花残雨才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下车后直接向重症室走去。 …… 刚才在飞机场被人无视后,习惯了走到哪儿都以自己为中心的帕雅思,心中很不爽,于是这次走到了花残雨的前面。 说实话,帕雅思并没有想在医院中突出自己,她只是习惯了别人看她时的眼里,带出的那种超复杂眼神而已。 可再一次让帕雅思感到郁闷无比的是,她还没有走进大厅呢,就看到从大厅内急匆匆的冲出来几个人,有男有女的,当先一个妞儿连正眼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把就把她给拨拉到了一旁:“闪开,让一让!” 这一下,帕雅思可不愿意了:哟呵,本小姐在京华露了一次面,就引起了无数的尖叫声。可来到冀南了,却怎么总是会碰到对俺不屑一顾的主呢? “嗨!你为什么推我!?” 心中很生气的帕雅思,一把就抓住了那个将她拨拉开的妞儿。 那个妞儿被抓住衣襟后,柳眉一皱,粉面带煞的扭头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了帕雅思身边的花残雨。 “你、你是花……”这个妞儿顿时就是一愣,马上就从腰间掏出了黑黝黝的铁家伙:“花残雨,原来是你!” 随着这个妞儿掏出家伙后,跟在她身后的那一男一女,也都认出了他,很麻利的做出了随时进攻的架势。 要是让帕雅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个衣服、唱首歌啥的,这肯定没什么问题。 但要是让她在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时,还敢耍横,呵呵,对不起,人家才不是那种真正的胸大无脑儿呢,马上就松开这个妞儿的衣襟,下意识的举起双手,后退了两步。 一般人只要是在遇到危险时,举手做出‘俺服了、俺改了’的投降状,一般来说,能有效的化解当前的危机。 反正举起双手这个动作,也不怎么费力,与生命安全相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唉,上官灵,许南燕,哦,还有凌星,原来是你们。” 但花残雨却没有举手,苦笑着将帕雅思的手轻轻打落,叹了口气说:“你们不是负责保护柴慕容安全的吗,怎么她都坐着飞机走了,你们却还在这儿?” 这几个对花残雨‘磨刀霍霍’的男女,正是慕容姐身边的保镖们:上官灵、许南燕和凌星。 花残雨以前就号称‘大内第一高手’,肯定和首长身边那些贴身保镖熟悉的,所以他们能够互相认出对方,根本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 …… 今天早上还没有起床呢,上官灵就接到了柴慕容的电话。 柴慕容在电话中说:哀家这两天为了花漫语的事儿,还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所以今天准备懒床了,众卿家几个,晚点再来喊我用膳吧! 自从得到花漫语出车祸的消息后,柴慕容的确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一点上官灵等人很清楚。 所以大官人说今天要好好睡个懒觉,她也没放心里去,反正她和许南燕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恰好也借着这个机会多睡一会儿。 更何况,柴慕容现在是和梁馨在一个病房(院方临时安排的临时宿舍)中,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所以就踏踏实实的懒床了。 1223 柴慕容失踪了!(第一更!) 1223柴慕容失踪了!(第一更!) 有了柴大官人‘懒床’的命令,上官灵等人,也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一直等到了早上八点后,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觉得这时候应该可以让柴董起来用膳了,这才敲响了她的房间。 可上官灵她们在门板上敲了十好几下,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坏了,不会出事了吧?”俩妞儿对望了一眼,马上就感觉到了异常,与这时候赶来的凌星一起,撞开了反锁的门。 房间内,两个床铺上的被窝啥的,整理的整整齐齐,但却连个人毛也没有看到。 柴慕容和梁馨,不声不响的到哪儿去了? 上官灵等人见状大惊,赶紧的给她打电话,可手机中却传出了提示关机的声音。 眼下正是放肆大哥肆意放肆的时候,做为柴慕容的贴身保镖,主子却不见了,上官灵等人能不心慌吗? 所以呢,她们当然太赶紧的向外跑,准备广撒人手的四处搜寻了,这才在门口遇到了花残雨。 花残雨协同柴放肆绑架楚扬风的事儿,上官灵等人当然知道了,正如知道他曾经是‘大内第一高手’那样,早就把他列为了敌对一方。 现在,看到他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这儿后,上官灵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掏出家伙对准了他。 旁边那些进进出出门诊大厅的市民,看到上官灵等人忽然都掏出传说中的‘撸子’后,都吓得纷纷后退,有多远就躲多远,免得运气不好被殃及池鱼,尽管这儿就是医院,理论上来说可以抢救及时…… 上官灵在掏出枪后,还没有想到下一步该怎么做呢,花残雨却看似漫不经心的,拍落帕雅思高举着的双手,问她们:人家柴慕容已经坐上飞机了,你们做为她的超级保镖,怎么还在这儿傻呼呼的呢? “什么?”听花残雨这样一说后,上官灵马上就是一愣,脱口问道:“你见到柴董了?” “先把家伙收起来吧,免得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花残雨扫了一眼躲得那些远远的人们,根本不在乎上官灵等人的手枪,径自拉着帕雅思的手,向大厅内走去:“我是来看我妹妹的,有什么问题进来再说吧。” 上官灵向许南燕和凌星使了个眼色,这俩人会意,随即快步走下了台阶,仔细观察周围有没有异常情况。 等负责防御的许南燕和凌星,去了外面搜寻那些可能存在的危险后,负责主攻的上官灵,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进了大厅,追上了花残雨。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后,花残雨头也不回的说道:“上官灵,我这次是从京华来的,那边都已经不再计较我的过失了,所以你也不要对我抱着任何的敌意。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看我妹妹。至于柴慕容,是我在出飞机场的候机大厅时碰到的,当时她正和个女人向里走。” “那个女人,是不是冀南的市局局长,梁馨?” “我不认识,她是冀南市局的局长吗?她留着一头短发,表面很精干的样子。” 花漫语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医院科室一览图’,随即转变了话题:“我知道我妹妹现在重症室内,你还是赶紧去调查柴慕容的下落去吧。” 上官灵等人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柴慕容。 现在,被保护对象不见了,她心里当然着急,哪儿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于是,上官灵停住脚步:“我知道你不会撒谎,我也知道你不会对花漫语再做出什么蠢事,我只想知道,柴董的突然失踪,真和你没关系?” 花残雨冷笑一声:“呵呵,你以为我会对柴慕容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吗?” “我、我不相信,对不起。”上官灵愣了一下,随即道歉,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她们以前的时候,是我们华夏一号首长身边的保镖,现在该行保护别人了,所以才会这样对我,你别介意。” 等上官灵跑出去后,花残雨对一直没有说话的帕雅思说:“你能不能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想单独去看望我妹妹。” “好的,那我就在那边等你。”对花残雨之外的人都没有兴趣的帕雅思,乖乖的点了点头,走向了大厅一侧的休息椅。 …… 看到上官灵急匆匆的走出大厅后,许南燕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当前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情况。 “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柴慕容肯定跑到墨西哥去了,她一直没有对那个天网死心,总是固执的以为可以、可以收服他。” 上官灵望着车辆出入的医院门口,愣了片刻菜苦笑着说:“呵呵,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去呢?” 许南燕回答:“柴董既然选择这种方式离开,很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这是去做什么。。” 虽说柴慕容是和梁馨一起走的,但上官灵她们都很清楚:梁馨充其量也就是负责把她送上飞机,根本不可能随她一起去墨西哥的,所以俩人都没有提到粱姐姐。 柴慕容去墨西哥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上官灵和许南燕很清楚,却不想说出来。 隐隐知道一些真相的凌星,这时候说话了:“要不然我们先在马上赶往机场,也许还能追上柴董的。” 许南燕摇摇头:“白搭,柴董这次带着梁馨,就是想她来负责本次行踪的保密性,我们就算是追去机场也晚了。还是在这儿等等吧,相信梁馨很快就能回来了。” 果不其然,也就是过了三四分钟吧,每过一个路口都要小心翼翼的梁馨,开着一辆响着警笛的奥迪,驶进了中心医院。 远远的看到上官灵等人后,梁馨把车子直接开到了她们的面前,人还没有下车,就从窗口探出脑袋说:“柴慕容说了,她不想让第五个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如果你们不想她的这番努力付之东流的话,最好学会和我一样的保密,哪怕是楚扬回来了,也不能泄露。 …… 2012年7月2号,冀南市公安局,正式向外公布了一个消息:云水集团董事长柴慕容小姐,于2012年6月30号上午九点,在冀南市中心医院失踪,失踪时间超过了24小时,现在警方已经为此成立了特别专案小组。 近期风头正盛的柴慕容,忽然失踪的消息,顿时就引起了广大媒体的注意,不管是网络还是报刊,都刊登了这则消息。 有的报刊上,甚至还请来警界的一些专家,专门分析柴大官人的失踪之谜。 …… 望着报纸上的这则重大新闻,坐在新药厂办公室内的周舒涵,感到了一股子深深的无力。 自从花漫语、蒋公瑾、刘萌萌先后出事的消息传来后,与楚扬有关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的彷徨中,就算是躲在家里的卧室中,也长长担心会有煤气爆炸这样的事情发生。 眼下的情况,可谓是人人自危,但又不敢凑在一起,生怕被人家给一锅端了。 前面已经说过了,真正的危险不是在眼前的,而是那种看不见的。 而当前的周舒涵等人,正面临着这种看不见的危险。 发生这一系列的意外后,已经引起了华夏电子侦察部队、负责抵抗黑客的国安十三局(红客精英所在地),等有关部门的充分重视。 不过,就算明知道楚扬这些女人现在都处在危险中,政府也不可能在她们身上投入太大的精力,这是个事实。 至于北宫错能够及时赶到美国拉斯维加斯,将刘萌萌救下,这已经是秦朝努力的结果了。 可秦姐姐所能发挥的作用,也只能是这一次了,而且这还是在柴慕容的大力坚持下。 那时候柴慕容就坚持相信刘萌萌有危险,所以秦朝才请求父亲动用了龙腾。 可现在呢?柴慕容却忽然失踪了! 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猜出柴放肆下一步该对付谁,又会采取哪种手段……对此,秦朝也无能为力,唯有祈祷众姐妹好运罢了。 帮帮帮……就在周舒涵望着报纸山上的消息发楞时,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抬起双手搓了一下脸庞,周舒涵看了一眼窗外,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将报纸放好后说:“门没锁,进来吧。”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脸胡子拉碴的孙斌走了进来。 自从李金才出事躺进医院后,孙斌这几天同样没睡个好觉,恨不得喊上一帮兄弟,找到那个柴放肆将他乱刀分尸! 不过,斌子哥是那种很有自知之明的主,当然懂得有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叫花子咬牙---穷发狠罢了。 孙斌很明白,现在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打起所有的精神来,保护好周副总的安全,让新药厂能够维持正常生产。 为了保证周舒涵的安全,孙斌可谓是下了真功夫了。 周舒涵现在所用的这间办公室,是完全独立的,外面24小时都有最少四个人把守,而且室内除了办公用品之外,就是一盏充电式台灯,根本没有什么空调电脑啥的,她传达的每一个指示,都得通过手写的信纸来传达。 而且。孙斌曾经对全场一百三十九个保安下过严令:假如有人不经我的允许,不管他(她)是谁,只要敢走进办公室方圆十米之内,你们就给我把她(他)照死里撸,出事了我来担着! 都说文化水平低的人做啥事都没水平,其实在很多时候,也正是这些人才是我们最值得信赖的。 1224 胆战心惊!(第二更!) 1224胆战心惊!(第二更!) 看到进来的人是孙斌后,周舒涵勉强露出个笑脸:“孙斌,有什么事吗?” “周副总,您还没有吃晚饭呀?” “我不饿。” “嗯,周副总,刚才您家里来电话,问您今晚能不能回家,因为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孙斌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盒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才说出了进来的目的。 花漫语出事后,柴慕容就向所有和楚扬有关的妞儿们下达了警告令。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真不怎么相信那个柴放肆能有这么厉害,花漫语出事只是太巧合罢了。 可随着蒋公瑾、刘萌萌先后出事,就连最不在乎的商离歌,也开始小心翼翼的了。 顾明闯因为周玉如生产在即,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干脆和胡力一起,趁某天黑夜时躲进了南部山区。 而本身就是楚扬制药集团副总的周舒涵,这时候自然成为了集团的核心人物,可以说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在新药厂坐镇指挥。 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周舒涵一直没有敢告诉他们真相,只是说现在制药厂离不开她,暂时不能回阳光领秀城的别墅。 对此,凡静两口子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只是提醒女儿要注意身体。 可今天,是老周同志四十六岁的生日了,就算女儿再忙、忙的电话都不接,也得趁着晚上的时间,回家看看吧? 所以呢,估计周舒涵忙的差不多了之后,凡静才打来了电话。 为了避免有人会根据周舒涵的手机,锁定她的位置对她造成威胁,被孙斌干脆把她的手机,放在了远离办公室的值班室中,由他亲自保管。 大家请相信斌子哥的人品,他是万万不会趁此机会翻看小周妹妹手机内有什么私密的,只是顶多替她接接电话而已。 听到孙斌这样说后,这几天心神不定的周舒涵,才想起今天是老爸的四十六岁‘大寿’。 如果是别的事情,周舒涵也就打个电话,找个加班的理由就算了。 但今天,却是她父亲一年才一次的生日,她这个为人子女的要是担心出什么意外而不回家,不但不孝,而且还会引起父母的怀疑、继而担心。 “唉,这几天总是这样躲着,我也实在是过够了这种日子。” 轻轻的叹了口气后,小周妹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孙斌,你去给我安排一辆车,我自个儿回家一趟……” 不等周舒涵说完,孙斌就急了:“哎,我说周副总,自从花总出事后,扬哥还没有回来之前,你可是我们制药厂三千两百人的主心骨!你的安全现在被放在了第一位!家里老人过生日,你这个当女儿的是得回家,但你也不能一个人回家啊?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担心我也会像金才那样。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开车走的,你这样吩咐,完全是在抽孙斌的脸啊!” 看到孙斌说的吐沫星子乱飞,一脸的激动,周舒涵就知道刚才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于是赶紧的不好意思笑笑:“孙斌,你可千万别这样想。我这样说并不是怕连累你的意思,而是因为在顾明闯他们没法露面时,你的肩膀上,还压着负责新药厂安全生产的重担。” 周舒涵所说的,也是实情,新药厂现在的处境,的确和《三国演义》中说的那样: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 本来只会开个黑出租的孙斌,现在除了负责新药厂的保安外,还全权抓生产,可谓是个迅速成长的人才,所起的作用丝毫不输给周舒涵。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走啊,要不这样吧,我再派……”孙斌刚说到这儿,就被周舒涵打断了:“孙斌,你听我说,就我自己回去就行。” 看到小周妹妹一脸的坚决,孙斌心中嘀咕:不就是你老子过生日吗,今年回不去,可以等来年啊,至于这样拿着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但这些话,孙斌肯定不敢说出来,只好在挠了挠后脑勺后,无奈的说:“好吧,那我去安排一下……哦,周副总,在白天的时候,我又给你换了一个新手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那个号码,你可以带上。” 孙斌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款新款诺基亚,递给了周舒涵。 “谢谢你,孙斌。”周舒涵见孙斌想的这样周到,眼圈忍不住的一红…… …… 半个小时后,穿着一身黑色甩帽衫的周舒涵,一个人独自走出了新药厂的厂门,在几个王小三几个保安的簇拥下,顺着路边向北面步行了大约十分钟后,才看到一辆很普通的吉利轿车。 早就把车子开车来、并观察周围没什么异常情况的孙斌,从车上下来:“周副总,这辆车子没什么倒车雷达,或者导航系统,现在用应该是最合适的了。你原先那部手机,我也关机放在副驾驶座椅上了,路上一定要小心。” “呵呵,没事的,那我走了,你们晚上要多注意一下,有什么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 见孙斌想的这样周到,周舒涵欣慰的点点头,然后钻进了车里。 现在是晚上九点左右,公路上有的是来往的车辆,周舒涵就算是开车慢,最多也就用一个小时,就能赶回家去的。 告辞了孙斌等人后,周舒涵独自驾车驶上了公路。 虽说确信自己驾驶的这辆吉利车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但周舒涵在驶到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心中还是很紧张的,生怕前后左右的,又会出现失控的重型卡车。 幸好,周舒涵顺利的通过了这个十字路口。 而且,在接下来的七八个红绿灯路口时,也都是安安全全的,不长的工夫,就驶到了市区边上,这也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孙斌,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吩咐开车的王小三:“三儿,我们回去。” 王小三不放心的说:“斌子哥,眼看就要快进市区了,我们为什么回去呢?” “你不懂,也许别人已经把我们注意上了呢?人家再根据我们查到前面的周副总怎么办?” 孙斌一脸严肃的说:“现在她马上驶进监控头比较多的市区了,别人应该很轻松的能看到我们,我们要是再在后面跟着的话,那就起到反效果了,所以我们必需得调头了。” 听孙斌这样一说后,王小三赞道:“还是斌子哥想的周到,怪不得你现在成为新药厂不可或缺的主。” “呵呵,这还不是都靠有你们这群小子支持?”对王小三的话,孙斌很满意…… 暂且不提互相吹擂的孙斌和王小三,单说驶进市区的周舒涵。 接连安全驶过几十个红绿灯路口后,周舒涵的心是彻底的放松了:嗯,孙斌想的这个办法还真不错,除了他们之外,恐怕谁都想不到,我会自己开着这么一辆小破车回家了。 想到这儿后,周舒涵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站牌,知道从十字路口左拐,就能驶上直达阳光领秀城那条路了。 同样安全的开车左拐过了路口后,周舒涵刚想换上快速档加油门,却从后视镜内看到“有一辆蓝色的小跑,从自己车子右侧追了上来! 在华夏国内,超车请从左边,这已经是妇孺皆知的常识了,可这辆车却好像要从右侧超车,这绝对是违反了交通规则。 假如周舒涵现在不是一只‘惊弓之鸟’的话,她在遇到这种事后,肯定会皱着眉头的,把车子向左贴一下,让那辆蓝色小跑从右侧超车拉倒了。 但现在一有点风吹草动的周舒涵,看到这辆车不按常理出牌后,当先想到的就是:这是来追杀我的! 顿时,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周舒涵就有了巨大的危机感,根本不敢让这辆车超过自己:谁敢保证,这辆车在超过她的过程中,会不会有把手枪从里面伸出来?别忘了在美国的刘萌萌,就是遭到这样情况的,所以,绝对不能让这辆车超过自己! 周舒涵心里是这样想的,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 就在那辆蓝色小跑的车头,已经从右侧贴近吉利车尾时,她猛地一打方向盘…… 随着咣的一声响,那辆蓝色小跑,就被小周妹妹吉利后尾,给狠狠的顶到了右边的人行道旁。 吱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辆蓝色小跑停在了路边。 耶! 看到蓝色小跑停在路边后,一直回头看的周舒涵,右拳狠狠的在半空中虚砸了一拳,那意思是在说:想和我斗,你还嫩点呢! 将那辆动机不明的车子顶到一旁后,周舒涵随即做出来的动作,自然是加大油门的赶紧跑了。 可坏事就坏在这儿,周舒涵现在车子的位置,是刚过来红绿灯路口不久,前面车子的速度还没有提起来,刚才她在加速、甩车碰人家时,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辆吉利的车头,已经快碰到前面的车子屁股了。 而且呢,现在她又一直回头关注着那辆蓝色小跑,所以当她迅速一加油门时,当即就‘咣’的一声顶在了人家前面那辆车尾上。 追尾了。 “啊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在车子猛地一顿后,要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周舒涵肯定会因为追尾产生的巨大惯性,用她那颗小脑袋去前面的挡风玻璃了。 车子在追尾后,前面的车主当然会停车了,这样一来,周舒涵要想再跑,非得后退不可。 可就在这时候,被她用车屁股顶在一旁的那辆蓝色小跑中,已经有俩人跳了下来,迅速的跑到了吉利车后,挡住了她的退路。 1225 仇家路窄!(第三更!) 1225仇家路窄!(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就在周舒涵撞了前面的车子后,刚想倒车闪人时,却从后视镜中看到,有两个人堵在了后面。 “完了,完了,我这次是跑不了。”周舒涵哀叹一声,停止了倒车的动作。 别看小周妹妹敢用车子屁股去顶人家车子,但她还真没有拿车去碰俩大活人的胆儿,尽管那俩人很可能是追杀她的。 …… 自从牛鹏举被楚扬踢成残废后,连云成着实的老实了很多天。 面对强悍无比的楚三太子,连云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才不顾面子的,守着梁馨等人给楚扬磕头求饶。 别看连云成因为楚扬的存在,再也不敢打小周妹妹的主意了,但人家孩子坚信:只要刻苦的忍耐,总有一天会找到翻身机会的! 也不知道连云成这小子给老天爷贿赂了什么,就在他潜心隐忍时,柴放肆劫持天网、威胁楚扬等人的事件发生了。 连云成的老子、前齐鲁省的常务副省长连军团,虽说在以前的碰撞中折戟沉沙,丢掉了副省长的乌纱帽,被谢家排斥出了决策圈,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有些没落的连家,也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而且,随着国内政坛的转换,也许连家的霉运到头了,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连云成竟然博得了京华黄家二小姐的青睐,并于一个多月前的那个黄道吉日,定了婚。 京华黄家,是个不输给楚家、谢家的存在,这样一来,父凭子贵,被打在冷宫的连军团,很快就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黄家那位二小姐,从小就励志在官场闯荡,也许是被连云成给迷恋住了,近期调到了冀南,担任了齐鲁省公安厅的一个实权副科长。 柴放肆危害华夏一事,对普通人来说是个绝对的秘密,不过连军团却从黄家内部知道了。 只要连军团知道的事儿,连云成也能知道。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亲爷儿俩呢? 得到这个消息后,连云成顿时就感觉出了一口恶气,在心中接连喊了三声‘柴放肆万岁’后,喊上他的表弟王利,去了‘灰姑娘’歌舞厅乐呵了一下午,在‘酒足饭饱’后,俩人驾驶着一辆蓝色的现代小跑,准备借着酒意去南外环高速路上飚车,以此庆祝。 可他们根本没想到,在喝的有些大的王利准备超过前面一辆小吉利车时,那辆小破车,居然狠狠的甩了他们一下子! 要不是王利的驾车水平不一般的高,而且旁边也没有悬崖峭壁的话,他们肯定是车毁人亡了…… “麻了隔壁的,一个开吉利车的还敢耍我们,我草!” 在把车子停住后,王利和连云成气势汹汹的刚下车,就看到那辆吉利车和前面的车子追尾了,俩人趁机堵在了车子后面:“想跑,草,有本事从爷们身上压过去!” 看到表弟堵住车子的后退路线后,连云成快步绕到吉利汽车驾驶门前面,一把就将车门给拉开了。 唉,孙斌在为周舒涵配车时,的确费了一番功夫,这辆车是吉利轿车系列中,配置最低的一款了,不但没有倒车雷达、自动导航啥的,就连电控锁门功能也没有,这才让连云成轻而易举的把车门给打开了。 “小子,你他嘛的给大爷我下来!” 一把拉开车门后,连云成抬手就抓住了坐在驾驶座上那个戴着黑色帽子的人:“麻了隔壁的,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热的天还戴着个……咦,怎么会是你?” 连云成做梦也想不到,当他把开吉利的这小子头上的帽子抓下来后,才发现是个妞儿,而且还是自己很熟悉的妞儿---周舒涵! 连云成和周舒涵之间的恩怨,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已经到了生死不能相见的地步。 周舒涵有了楚三太子的照顾后,再次过上了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每天出入都是开着法拉利小跑,所以连云成说啥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开着这样一辆吉利! 这是怎么回事呢,周糖糖干嘛开着这种小破车,而且还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 看到车内坐着的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大仇人’后,连云成下意识的一愣,随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啊,我知道了,她这样做,就是为了躲避柴放肆的追杀!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现在花漫语变成植物人、柴慕容不知所踪、楚扬那个混蛋更是生死下落不明,我看还有谁敢替你出头! 想明白了这一切的连云成,刚才的冲天怒气顿时就无影无形了,一把推开前面被追尾车子的司机,双手撑在吉利车门上方,弯下身子对一脸惨白的周舒涵笑笑说:“哟,这不是周大小姐吗,怎么开了这么一辆车子,打扮成这样呢?咦,你的那些护花使者呢,他们怎么没有追随你啊?” 连云成敢肯定,在当前楚扬下落不明、花漫语、柴慕容相继出事后,京华楚家肯定没多少精力来理睬周舒涵。 现在的小周妹妹,在连云成眼里,已经变成了一只随时都能掐死的老鼠。 更何况,今晚的责任大部分都在她身上,连云成就算是明目张胆的欺负她,嘿嘿,谁敢管? 谁敢管的话,先摸摸自己的脸蛋蛋,看看能不能挨住抽! …… 心中异常彷徨的小周妹妹,在连云成拉开车门后,就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人家肯定话也不说一句的,拿枪点着俺的脑门,然后一扣扳机,俺就‘砰’的一声,啥事也不知道了。唉,可怜了俺的大好青春啊,俺还没有和楚扬上过床呢,这辈子活的可真够冤屈的! 小周妹妹这时候除了想到死之外,竟然还惦记着没有和她心目中的男人上过床,这思想也真够彪悍的。 就在连云成拉开车门,周舒涵紧闭着眼睛等待那‘砰’的一声响时,她却觉得头发一紧,接着就被人拎起了脑袋。 疼的小周妹妹一咧嘴,‘哎哟’了一声睁开眼,想在临死之前看看枪杀她的这位好汉是什么样,准备成了女鬼之后再来报仇……却听到那个人竟然说:“咦,怎么会是你!?” 当世的男人中,周舒涵除了很熟悉她老爸周和平的之外,记得最清楚的肯定就是那个楚扬了。 不过,她对连云成的声音,应该也是很有印象的,‘刻骨铭心’度甚至还在孙斌之上,不为别的,就为当初这个过气的纨绔,曾经对她造成过精神上的巨大伤害。 现在,当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周舒涵一楞,随即欣喜若狂:欧野,买嘎达,原来是这个下流混蛋,而不是追杀我的人呀!啊,我知道了,刚才是他在开那辆车子,看来还真是仇家路窄啊! 曾几何时,连云成等人在周舒涵的心中,那绝对是和恶魔划上等号的,有一段时间,甚至都成了她噩梦中的一号主角。 可现在呢,周舒涵却在看到连云成后,不但没有流露出恐惧,一张小脸蛋上反而露出了狂喜之色,这让抓着她头发的连公子,顿时就是一愣:呀,这个妞儿的神经病莫非又犯了,要不然她干嘛这样对着俺笑,笑的这么瘆人。 连云成在周舒涵心中,虽说是个该死一万次的恶魔,但他与那些拿着枪总喜欢给人脑门上钻窟窿的人们来说,还是多少有那么一点点魅力的,最起码他不敢当街正大光明的枪杀她吧? 所以,在发现要动自己的人不是那些神秘人、而是连云成后,周舒涵马上就知道自己并没有被那些人注意到,只是很巧合的和仇家碰到一起罢了。 连云成愣愣的看着一脸开心笑容的周舒涵,心里有些发毛的狞笑道:“你、你笑什么?” “看到原来是你之后,我很开心看到啊,所以就笑了。”周舒涵说出了实话。 “你、你在看到我之后会很开心?”听周舒涵这样说后,连云成更傻了,这时候他表弟王利也走过来了:“表哥,你墨迹什么呢,还不赶紧的把那小子给拖下来,狠狠的撸一顿再说!嘛的,敢‘别’我们的车子,绝对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利,你看看这是谁,她说她在看到我们之后,竟然很开心。” 有些犯傻的连云成,松开周舒涵的头发,闪开车门,再次将那个想问问后面车子干嘛顶自己自己后尾的那个司机,一肩膀扛了出去,冷森森的骂道:“滚开,你在这儿凑合什么热闹!?” 那个被周舒涵车子顶了后尾的车子主人,是个来冀南办事的外地人,看到连云成这样气势汹汹的,根本不敢说什么,只好在肚子里恨恨的骂了一句,随即转身上车走了。 没办法,人在他乡,不得不低头。 “撞了我们的车子,眼看就要做死了,还能开心?”王利有些纳闷的一低头,当看到车里坐着的人,原来是周舒涵后,很自然的也是一愣,但紧接着就明白过来了,不由得嘿嘿连声的阴笑:“原来是你,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表哥,今天我们总算是可以出口气了!” 连云成在看到周舒涵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因为她而被楚扬狠撸了好几次,心中已经有了一种条件反射般的怕意,正是这种怕意,干扰了他的思维能力,不知道小周妹妹玩什么这时候会这样开心。 但王利却不同了,虽说他也差点被楚扬玩死,但人家孩子总是在社会上混大的,扛击打、和修复能力,要远远超过连云成这种公子哥儿,看到周舒涵的确是一脸的开心模样后,马上就明白她为什么开心了。 王利在嘿嘿阴笑中,竖直了身子,趴在连云成耳边说:“表哥,这个小浪货撞了我们的车子后还能这样开心,是因为她本以为我们是追杀她的那些人,认为我们可以轻易的放掉她呢!” 1226 黑夜猎艳!(第一更!) 1226黑夜猎艳!(第一更!) 王利猜的不错,周舒涵的确是这样想的。 在周舒涵心中,连云成表兄弟俩虽说是恶人,但大家孬好不说也是熟人了,比起那些神秘的追杀者来说,好像应该‘温柔’些吧? 而且,这俩人也都遭到过楚扬的狠狠修理,谅他们也不敢乱来。 但周舒涵这样想,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有时候,熟人要远比陌生人有威胁,最起码他能知道你现在面临什么情况。 就像是王利,就是因为熟悉周舒涵现在的处境,所以才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听了表弟的一番解释后,连云成恍然大悟,很快就想到这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就眼睛一亮,舌头伸出嘴唇做了个很下贱的动作,点着头的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是明白了。嘿,呵呵,小利,你说这个小浪货看到我们这样开心后,我们该怎么让她更开心呢?” “让人开心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我们兄弟却最擅长那一种!” 望着车内的周舒涵,王利很会意的笑了一下:“表哥,你和这个小浪货一辆车,我在后面跟着……我记得再向南走不远,应该就是人烟稀少的南郊了,咱们让她好好开心一晚上,怎么样?” “好主意,好主意,就这样定了!”连云成连连点头,抬手就把这时候琢磨着该怎么办的周舒涵,一把就推倒在了副驾驶上,然后钻进车子里,关上车门就发动了车子。 周舒涵虽说没有听到连云成俩人说了些什么,但却从他们脸上的笑容中看懂了,刚才看到‘故人’的开心,顿时就烟消云散了,一把抓住车门,就要不顾一切的推开,闪人啊闪人。 可连云成好不容易的才撞上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让小周妹妹冒着生命危险的跳车呢? “糖糖,你想去哪儿?”连云成脸上带着冷笑,抬手就揪住了周舒涵脑后青丝,一把就拉到在了自己的怀中。 “哎哟,连、连云成,你快松开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疼的周舒涵痛叫了一声,想极力挣开,可连云成又怎么会让她如意?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啊?” 连云成脸色开始变得狰狞:“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让你们欺负吗?呵呵,今晚我要是放过了你,我才会后悔呢?周舒涵,你是不是还想拿楚扬来吓唬我啊?说实话,我也的确挺害怕他的,但现在他却自身难保了,指不定早就被人做了呢!” 周舒涵可以清楚的听出连云成在说这些话时,语气中带出的强烈恨意,知道这时候再搬出楚扬来,恐怕只能更加刺激他,所以只好停止了挣扎。 在遇到危险时,用语言来刺激坏人,是个愚蠢的行为。 于是,周舒涵就换上了一种委婉的口气说:“连云成,我知道我们之间,以前发生过许多很遗憾的误会,楚扬是给你造成了一些压力,可你也让我付出精神分裂的代价了啊……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我们毕竟是相处平安的,又何必总是沉溺在过去的那种种不快中呢?” 周舒涵眼见对连云成威胁不成,转而给他讲道理,这就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过,周舒涵的这种想法,完全是媚眼做给瞎子看,依着连云成对楚某人的恨,他要是不趁此机会‘抒发’一下,那么他就不是连云成了。 “你少在这儿和我玩嘴,今晚有你玩嘴的时候!”连云成淫笑了一声,一手紧紧抓住周舒涵的头发,一手把着方向盘的,将油门踩到了底。 …… 连云成一手抓着周舒涵的头发,一手把着方向盘,不顾她的挣扎,驾驶着吉利汽车在前面,和王利驾驶的那辆现代小跑,很快就驶出了市区,向人烟稀少的南郊方向跑去。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周舒涵无力的挣扎着,眼里的恐惧越来越强,她现在忽然很恨自己:周糖糖啊周糖糖,你在看出连云成不是那些来追杀你的人之后,你还开心呢,你开心个屁啊你?还不如被那些人杀死呢,也胜过将要面临的羞辱! 周舒涵心里在想什么,连云成才不管呢,反正他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心。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总算等到报复机会的连云成,现在的精神就很爽,不但车子开的又快又稳,而且还及时发现了周舒涵想打电话求救的小动作,一把将手机抢在手中,随手扔在了前面的仪表盘上。 打手机求救这个最后的希望也破灭后,周舒涵是真正绝望了:看来今晚是逃不掉了,那我是不是咬舌自尽呢?唉哟,不知道咬舌头会不会很疼? 试着咬了一下舌头后,周舒涵马上就放弃了,因为她舍不得……这么健康好看的舌头,咬断了多可惜?倒不如等会儿想别的办法自杀吧。 周舒涵做出的这些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连云成的眼睛。 他鄙夷的撇撇嘴:“嘿嘿,你想咬舌自尽啊?好啊好啊,请咬吧,反正就算是你咬舌头自杀了,今晚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会得到报应的,我敢打赌,你肯定会!”周舒涵奋力一挣扎,将头发从连云成手中挣出,抬手打开他再次伸过来的手,表情凶狠的说;“别碰我!你不是想糟蹋我吗?好呀,那我今晚就让你糟蹋,只要你敢有这个胆子!” “你可别吓我,我可是被吓大的。” 连云成见周舒涵‘目露凶光’的,刚想再把她抓回来,可心中却没来由的颤了一下,缩回伸出去的手,方向盘一打,车子驶上右边一条通往某水库的小公路上。 现在连云成等人所处的位置,已经远离了市区,公路上虽说不时的有车辆驶过,但车速都很快,就算有人在路上发现什么意外,依着国人现在的素质,也不会有人来管闲事的。 所以呢,连云成对这个地方很放心,慢慢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车子还没有完全停稳,周舒涵就推开车门的跳了下去。 连云成也没有着急去追她,反正现在荒郊野外的,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儿去?而且她这样的做法,还能增加游戏的娱乐性:荒郊野外,俩大男人在野地里追逐一个貌美少女的场面,想想就会让人心动啊,不是吗? 正如连云成所期待的那样,周舒涵在跳下车后,并没有顺着公路跑,而是向刚收割完小麦的空地中跑去。 慢条斯理的点上了一颗烟,连云成倚在车门上,看着在地里没头苍蝇那样狂奔的周舒涵,对走过来的王利说:“小利,我们两个打个赌。” 这一路上都在心痒痒的王利,要不是和连云成在一起,他早就把小周妹妹在车里吃了。 此时,听到表哥说要打赌后,他摩拳擦掌的说:“表哥,你说吧,赌什么?” 连云成将才吸了一口的烟,弹出去后说:“你从西边追,我从东边追,我们就像是在狩猎场打猎那样,只不过这次的猎物却是周舒涵……呵呵,我们打赌,谁先堵住周舒涵,谁就第一个上了她,怎么样?但是事后,一定得瞒着你嫂子,要不然……” “猎艳?好主意,这样才够味儿,嘿嘿,表哥,你放心,嫂子那儿我自然会守口如瓶。呀,我等不及了,那我们开始吧!” 听连云成这样说后,王利大喜过望,心里非常激动的想:草,表哥到底是上过大学的人啊,连耍流氓都耍的这样有情趣,这才是真正的猎艳啊! 扭头看了一眼在主干道上行驶的那些车灯子,连云成嘿嘿的一笑;“安全,那就现在开始吧!” …… 穿着高跟鞋的周舒涵,在跑进有麦茬的地里后,就拼命的向前跑啊,跑啊,哪里更黑,她就望哪个方向跑,妄想利用夜色来甩开连云成他们。 只要是农民的儿子,都知道,在收割完小麦后,农民伯伯马上就会种上玉米,然后浇水。 所以呢,在这个时候的地里,基本上都是湿。湿的,黏黏的,对野兔等小动物的奔跑倒是造不成任何的麻烦,可对穿着高跟鞋的周糖糖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灾难:她在跑出十几米后,鞋跟尖尖的高跟鞋,就陷入了泥土中,一下子就让她变成了‘赤脚大仙’。 现在的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不得了,很少有穿着袜子穿高跟鞋的了,尤其是夏天穿的这种高跟皮凉鞋。 所以呢,周舒涵在鞋子丢了后,就只能光着又白又嫩的小脚丫,在满是麦茬的地里跑了。 坚硬的麦茬,好像一根根钢针那样,刺着小周妹妹的小脚丫,让她再次跑了不到二十米,就疼的哭了出来。 可她却不能因为脚被扎的疼痛,就停住脚步,因为假如现在逃不掉的话,该疼的地方,就不是脚了…… 根本不用停下来看,周舒涵也知道自己的双脚,已经被刺的血淋淋的了,钻心的疼痛,很快就让她的步伐变得一瘸一拐起来。 反观人家连云成和王利,休说都穿着很合脚的运动鞋了,就算是让他们光着脚的在麦茬地里跑,恐怕也不会给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脸皮厚的人,脚底板的皮应该更厚的。 “哎哟!”正在忍痛狂奔的周舒涵,右脚忽然踏在了一块碎了的啤酒瓶子玻璃上,当即就发出一声疼痛的惨叫,身子一个踉跄的坐在了地上。 对于疼痛,周舒涵并不陌生。 以前的时候,是她精神上受过很大的创伤,不过那种疼,却与当前的疼痛完全两个概念。 以前的疼,只会让她沉默,发痴。 身体上的疼痛,却会让她只能抱着受伤的右脚,坐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 1227 她不会为你求情的!(第二更!) 1227她不会为你求情的!(第二更!) 人在疼痛时,却不敢晕过去,这种残酷的感觉,比起‘求死不能’来说,顶多差了那么一点点。 现在的周舒涵,正面临着这种情况。 很多人的脚底板,都被玻璃刺伤过,好像也算不了多大的伤,但对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周舒涵来说,这的确是个磨难。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脚丫子有多么的疼,她也没有坐下来好好处理一下的时间。 钻心般的疼痛,让周舒涵眼前发黑,可她知道,现在必需得站起来立即前进,向着黑暗! “别、别跑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就在周舒涵狠狠咬着牙,想站起身来继续跑时,连云成这时候‘拍马杀到’,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对故意落后几步的王利说;“呵、呵呵,小利,这次的猎艳,你输了。” 要是论起跑路,得顶两个连云成快的王利,这时候故意气喘吁吁的说:“表、表哥,兄弟我认输,这个小浪货先由你来上,我、我在旁边观摩一下,也好学点先进经验!” “好,那你睁大眼睛的看着吧,哈哈。”连云成得意的蹲下身子,一把就将小周妹妹身上的甩帽衫给撸了下来,不顾她的哭喊,很仔细铺在她身后的地上:“唉,幸好你穿的是这样的衣服,要不然我肯定会因为地上的潮湿而犯愁。” 甩帽衫被揪下后,周舒涵双手紧紧的抱着胸膛,大声的哭叫道:“连云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肯定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周舒涵这句话还没有喊完,连云成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伸出右手在她光洁的肩膀上,轻轻的摸索着。 因为即将迎来朝思暮想的一幕,他的身子都在颤抖,兴奋的颤抖:“你感激我?感激我好好的玩你吗?我草,现在你求我放过你?哈哈!” 被连云成一巴掌抽的眼前金星直冒的周舒涵,顿时就停住了哭喊声,只觉得耳朵里是嗡嗡的叫,不但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手在抚摸自己,只是闭着眼的在心中哭喊:楚扬,你在哪儿!? 摸着周舒涵的肩头,就像是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瓷器那样,连云成咽了一口唾沫,哈哈狂笑起来:“哈哈,现在知道向我求情了,当初楚扬那杂碎整治我时,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来为我求情?” 连云成这句话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到不远处有个阴森森的声音说道:“当初她不在场,所以没法替你求情。不过我敢打赌,就算她今晚在场,她还是不会为你求情的!” “谁?”正准备专心跟着表哥学习的王利,听到这个声音响起后,下意识的转身,就看到一条黑夜好像被风吹过来那样,眨眼间就来到了他身边,不等他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觉得小腹一疼,接着眼前就失去了那条黑影。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 王利愣了一下,很想很想扭头向后面看看,可他还没有做出这个动作,就看到一道血箭,在璀璨的星光照耀下,呲的一下蹿出了老远。 …… 当你爱极了一个人时,你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相貌和声音。 同样,当你恨极了一个人时,你还是不会忘记他的相貌和声音。 无疑,连云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碰到那个让他爱极了的人,但他却恨极了一个人---楚扬。 所以,当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后,他马上就知道来者是谁了,顿时心中就腾起一股子巨大的、好像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惶恐:楚扬,怎么来了!? 心中极度惶恐之下,连云成松开了周舒涵,眼睛瞪大的望着那条好像御风而来、只在表弟面前停留了一下子,就放慢速度走过来的黑影,牙关都打着颤的问:“你、你是楚、楚扬!?” 连云成问出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时,王利同志经重重的趴倒在了地上,身子只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动静了,一股子浓郁的血腥气息,被南风吹到了他的面前,使他本来就打颤的身子猛地一顿,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连声高喊:“楚扬,你不要杀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么?但你可以有下辈子!”那条黑影低声冷笑了一声,弯腰双手掰住连云成的脖子,然后猛地向后面一转…… …… 当浑身都带着泥巴的楚扬,用了两天多的工夫,在今天傍晚的时候,总算是抵达了华夏冀南。 依着楚扬的本事,就算他表面浑身比乞丐还脏,也绝对饿不着肚子的,而且在回冀南的途中,还开了三次最高配的宝马。 也许真是黛伊斯所说的那个方法管用了,反正楚扬在这两天中,除了遭受到别人的白眼(他身上太脏了)后,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 楚扬之所以没有去京华而是先来冀南,是担心一个不小心会连累的爷爷他们,谁敢保证丧心病狂的柴放肆,会不会因为他藏在京华,就搞一枚洲际导弹打过来? 所以呢,楚扬根本不敢冒这个险,直接来到了冀南。 外形一点都不惹人注意的楚扬,刚来到冀南后,就从报纸上看到了柴慕容失踪的消息,顿时心中就是猛地一沉,一股子悲愤的无力,是油然而生:我紧赶慢赶的,还是来晚了。柴慕容你这个大笨蛋,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路,难道就不能多等我两天吗?嘛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可遇到事情却让女人为我出头,我他嘛的还活个什么劲啊? 柴慕容为什么失踪,她又是去了哪儿,楚扬恐怕比上官灵、梁馨等人更清楚,要不然他的心也不会这样疼。 楚扬在心疼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宙斯王所预言的那一切,都是对的:也许只有柴慕容,才能控制住天网,阻止住一系列惨剧的发生。 心疼之后,楚扬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往墨西哥,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原因,以牺牲色相的代价来取到平安。 可就在这个想法一升起,楚扬马上就悲哀的意识到:要想去万里迢迢的墨西哥,就当前这种躲藏方式,到了那儿恐怕黄花菜都凉了。但要是不顾一切的以本身面目乘坐飞机的话,反而有可能会在遭到毁灭前,拉上一群无辜之人垫背,就像在格鲁吉亚发生的列车相撞事件那样。 黛伊斯曾经说过:那些人是无辜的,他们的死,楚扬你该承担全部的责任。 这两天中,每当楚扬响起列车相撞后的惨状,都会有一种巨大的愧疚感。 楚扬不怕死,但却怕死之前拉上几百无辜者,那样他就算是去了地狱,也不会心安的。 自己女人正在万里之外‘孤身奋战’,可楚扬却不敢做出任何的动作,这对心高气傲的他来说,是一种比被蚂蚁啃死还要难过的现实。 柴慕容去了墨西哥城,结果只有两种,每一种都不是楚扬愿意看到的。 第一种,柴慕容没有成功,就被柴放肆提前发觉、并软禁起来,这对楚扬来说,就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种,柴慕容成功了,但她的成功,却是牺牲了她的色相。 对楚扬这种有着极端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他所爱的女人,哪怕只和别的男人有过一次那样的事儿,他都会有一种脚筋被抽走的难受。 所以说,柴慕容的这次失踪之行,对于楚扬来说,的确是一种无比痛苦的煎熬,让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慕容为了我,真的被那个天网玷污了,我会怎么对她……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根钉子那样,狠狠的刺着楚扬的心,最后他才从痛苦中得到了答案:既然贼老天非得这样安排的话,等这件事一了解了,我都会风风光光的再次娶进家门,如有反悔,让我楚家全家都死光光! 残酷的现实已经无法改变,那楚扬就只能面对这一切,在心里发了这样一个让他自己都害怕的毒誓后,这才决意先留在冀南。 毕竟,在花漫语躺在医院中、商离歌等人不敢露面的关键时刻,新药厂得有人顶起来才行。 假如新药厂再出现什么情况,那么楚扬对不起的人不止是柴慕容,还有躺在医院中的花漫语。 拿定主意后,楚扬决定先趁着夜色潜入阳光领秀城,先见到周舒涵再说。 有了明确的目的之后,楚扬心中多少的好受了一些,这才驾驶着一辆偷来的宝马汽车,向阳光领秀城而去。 眼看从前面左拐就能去阳光领秀城了,楚扬却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左手搭在车窗上,点上一颗烟的琢磨起来:也许糖糖家里早就被柴放肆注意了,现在我要是去的话,未免会惹出许多麻烦,倒不如在这儿等等,等夜深人静后再去。 就在楚扬刚想到这儿时,一辆汽车擦着他的车子,呼呼的向前开了过去。 楚扬并没有看出这是一辆什么牌子的车,但他却看到了开车的是什么人了:连云成。 对连云成这个省城一流纨绔,楚扬还是有些印象的,上次要不是梁馨为他求情,恐怕他早就变成和牛鹏举一样的人了。 在路上看到连云成,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儿,但让楚扬奇怪的是,刚才那匆匆一瞥时,好像还看到有个挣扎的女孩子正在他膝盖上。 假如楚扬要是知道这个在连云成膝盖上挣扎的女孩子,是他亲亲的小周妹妹的话,也许他当时就勃然大怒了。 1228 推销自己!(第三更!) 1228推销自己!(第三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 楚扬在认出连云成时,那个倒霉鬼的车速正快。 所以呢,楚扬只认出了他,却没来得及看清那个被他抓着的女孩子是谁。 楚扬虽说没有看清周舒涵,但他却从连云成的野蛮对待人家的动作中,猜出这个混蛋很可能是在做‘强抢民女’的混帐事儿了。 现在的楚扬,用‘自身难保’这个词来形容,的确不为过。 假如要不是非得等到夜深人静再去周家的话,他绝对不会去搭理连云成:反正那个被强迫的女孩子又不是他女人,他实在没必要为此露面的。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这样说的: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就算楚扬不能明面上站出来管教连云成,但在背后偷偷的跟着,适当在暗中暗算他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趁这个机会做点好事,也算是给儿子积德了。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念头,所以楚扬才马上启动了车子。 不过,还没有等楚扬驾车去追连云成,一辆小跑车,就按着喇叭的从后面飞驰了过来。 楚扬一扭头,差点笑了:这不是连云成他那个表弟,好像是叫王利的吗? 既然这表兄弟俩都出现了,那么楚扬完全确定这俩人现在所做的不是好事了,这才悠哉悠哉的跟在王利车后,驶向了南部山区方向。 眼看再前行几公里,就能抵达盘山路了,连云成那辆车却拐弯了,而且前行了不久之后就停下了。 这时候放慢了车速的楚扬,也把车子熄了火,然后在夜色的掩护下,直接下了排水沟,向那边摸去。 郊区的排水沟都比较深一些,深度大概在三米左右,正从沟底向上走的楚扬,并没有看到周舒涵下车跑向麦茬地里的那一幕,等他慢慢的爬上排水沟时,连云成和王利兄弟俩,正在那儿吸烟。 连云成和王利,自然不会想到有个杀神正在暗中瞅着他们,犹自在那儿商量着怎么猎艳。 这对该死的表兄弟为什么站在车前,又是说了些什么,因为距离太远,楚扬暂时还无法听到,但他却能借着星光,看到一个黑影正在麦茬地里狂奔,而且还是边跑边哭。 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着这个隐隐约约的哭声有些熟悉呢? 楚扬根本不知道,连云成这对表兄弟故意放过周舒涵,就是为了玩玩‘猎艳’游戏。 所以呢,楚扬在看到那个女孩子竟然从车里逃跑后,自然就是一愣,但随即就听出那个正在逃跑的女孩子哭声,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就在楚扬有些纳闷时,连云成表兄弟的猎艳行动开始了,而这时候,小周妹妹的脚上的高跟鞋早就跑掉了,正好踩在一块碎玻璃上,疼的她发出了一声‘哎哟’的惨叫,接着就噗通一下的坐在了地上。 周舒涵这声惨叫,好像划破乌云的闪电那样,一下子就让楚扬听清楚了:糖糖,这个正在逃跑的女孩子,原来是糖糖!! 楚扬不知道周糖糖是怎么被连云成抓来的,更不知道她是怎么从汽车中逃出来的,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女人,此时正在受罪! 在通过这声惨叫声听出是周舒涵后,楚扬恨不得马上就给自己一大耳光:我他嘛的真是混蛋,竟然眼睁睁的看着糖糖被这俩混蛋带到这儿来! 对自己生气、更对连云成表兄弟生气的楚扬,在暴怒之下腾地从地上窜起,风一般的就向周舒涵那边跑去。 …… 被连云成抽的那记震耳欲聋的耳光声,好像响了足足一个世纪后,才让周舒涵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周舒涵恢复了意识后,当先看到的不是连云成那狰狞的样子,而是看到他此时正跪在麦茬地里磕头,然后就听到他异常惊恐的求饶声:“楚扬,你不要杀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扬?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周舒涵傻傻的一楞,然后慢慢抬起头,于是就看到一个黑影冷笑着走到连云成面前,弯腰双手掰住他的脖子,根本没有一丝犹豫的,猛地向后面一转:“还有下次么?但你可以有下辈子!” 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周舒涵借着星光看到:嘴巴大张着的连云成,根本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呼,脑袋就诡异的朝向了后背。 一个人的脖子被硬生生扭动的景象,这绝对可以让很多亲眼目睹着做很多次噩梦。 但周舒涵却好像根本没看到一样,因为她刚才听到了在这个世界上她最想听到的声音,那就是楚扬的声音。 呆呆的望着慢慢直起腰的楚扬,周舒涵傻了般的喃喃问道:“楚、楚扬,是你么?” “糖糖……都是我不好,我、我让你受罪了。”心中很愧疚的楚扬,低着头的转身,再次弯腰,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伸到了她双腿膝弯处,稍微一用力,就把她从地上抱到了怀里。 躺在楚扬怀中的周舒涵,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她伸出颤抖的右手,轻轻摸索着这个男人的下巴,低低的声音中带着怕梦醒了的恐惧:“楚扬,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你不是在做梦,我是真的来了。”楚扬心疼的张开嘴,轻咬住了周舒涵满是泥巴的右手食指。 感受到楚扬口腔中的热气之后,周舒涵在这段时间所承受的压力、委屈和惊恐,瞬间就化成泪水砰的一下飞溅了出来。 “啊……哇!”确定眼前这一切不是梦后,周舒涵就像是个世间最可怜的孩子那样,右手猛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左手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嘶声哭道:“楚扬,楚扬!你为什么才来,你可知道我刚才有多么的害怕!我恨你,恨你!” 周舒涵现在的极端表现,楚扬很明白,她这是由惊恐转为狂喜所致,生怕要是让她这样激动下去,恐怕会引发精神分裂的旧病,也顾不得嘴上满是泥巴了,赶紧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当楚扬带着泥土的舌头,伸进周舒涵的口腔中后,小周妹妹就像是被扎了一阵威力巨大的镇定剂那样,不住擂打楚扬胸膛的左手、乱扑棱的双脚,都像是她那双缓缓合上的双眸,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楚扬抱着周舒涵,站在麦茬地里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察觉出她鼻息急促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了头。 周舒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望着她男人那双在星光下发亮的眼睛,喃喃的说;“楚扬,今晚,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必需答应。” 楚扬抬头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于是就向他自己的车子那边走去:“糖糖,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去做!” 周舒涵双手紧紧的抱着楚扬的脖子:“我要你发誓,你一定得答应。” 楚扬苦笑着,低头用下巴蹭了一下她的鼻子:“有这个必要吗?你说,我肯定去做就是了。” “好,那你今晚要了我。”周舒涵双眸亮晶晶的望着楚扬。 楚扬刚抬起的左腿,一愣收回:“什么?” “我说,我让你在今晚要了我!” “要、要了你?” “是!” 周舒涵借着夜色,根本不在意昔日那些矜持啥的,语气轻快,但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执着:“楚扬,我知道你现在也许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情,但我还是要求你这样做!因为我怕,很怕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意外,那样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会恨你。所以,你今晚必需要了我!” “傻孩子,你放心吧,以后再也不能有人敢对你这样了。” 听周舒涵这样说后,楚扬没有笑,但心却疼了一下:糖糖之所以这样的迫不及待,还不就是因为我无法再给她提供安全感? 周舒涵根本不和楚扬墨迹什么,只是再次说道:“楚扬,你今晚必需要了我,必需的!” 小周妹妹的要求虽然有些荒唐,担心虽然有些多余,但决心却像是头顶北方的那颗最亮的星,那么刺眼。 抱着周舒涵向前走了十几步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楚扬,才说:“你的脚受伤了吧?而且我身上也这样脏。不瞒你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身上又臭又酸,就算你不介意,我也会感觉不得劲的……” 不等楚扬说完,周舒涵抬手一指后方:“那边有一个水库,以前我曾经去过那儿,知道晚上很安静。” “我们、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多的是,对吗?” “可出意外的机率,也会相应的增大。”周舒涵挣扎了一下,看样子是要下地,吓得楚扬赶紧抱住了她;“你要做什么?” “你不答应,我就自己去那边等你,一直等到你去为止。” 不等楚扬说什么,周舒涵就很善解人意的说:“楚扬,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柴慕容失踪、花漫语出事的消息了。按说在这个时候让你做这种事儿,是有些强人所难的意思。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女人呀,我也是自私的,凭什么她们可以在出事后还能无怨无悔,我却连死都不能瞑目呢?” 楚扬没想到,周舒涵竟然用这个理由来‘推销’她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是还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看出楚扬还是‘不为所动’后,带着失望的泪水,再次溢满了周舒涵的双瞳。 1229 找罪受!(第一更!) 1229找罪受!(第一更!) 周舒涵为什么要在惊魂未定时,可劲儿的要求楚扬收了她? 因为她怕如果再遇到这样的意外,那么她的第一次就会她不爱的人拿去,这对痴迷楚扬的周舒涵来说,是个比死还要难受的结果。 所以,小周妹妹今晚说什么,也得把她自己送给楚扬。 星光下,楚扬望着怀中妞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很想笑。 但笑容还没有从嘴角扩散,楚扬就从她的双眸中,看出了自己的懦弱:堂堂的楚家三太子,却被一个柴放肆逼得落到这种地步,使深爱自己的 妞儿,都要以这种方式来寻找安全感!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他做人也太失败了! “楚扬,你、你真的不愿意吗?” 就在周舒涵的心越来越凉时,楚扬忽然用力的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咱们这就去水库!” …… 饮马泉水库,传说是隋末唐初时,秦琼好汉曾经在此饮马,故而得名。 今夜饮马泉水库上方的风,格外的柔和,纹丝不动的水面在星光下,亮的就像是一面镜子,除了蚊子欢快的歌声之外,就是一些小昆虫的叫声 了。 呼呼……随着一阵强劲有力的汽车马达声响起,饮马泉水库的宁静,被很煞风景的打破了。 楚扬驾驶着那辆偷来的宝马车,缓缓的停在了水库大堤上,灭了火之后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周舒涵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绕过车头来到这边的楚扬,静静的一言不发。 “唉。”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这样收了周糖糖的楚扬,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后,这才打开车门,将脚上缠着一圈布条的妞儿从车里抱了出来。 楚扬抱着默不作声,但双眸中带着期待兴奋的周舒涵,向水库下走去时问:“你的脚还疼吗?我们非得在这儿做、做吗,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 周舒涵幸福的笑了笑,低声说:“我的皮肤非常好,以前受伤时根本不用管,也从没有发炎的时候,所以你不用担心。” 最后的劝说失效后,楚扬只好点点头:“好吧,但愿事实会像是你所说的这样。” 因为现在还是旱季,饮马泉水库岸边十几米的水面,最多也就是一米半左右。 而且,因为白天经常有人在这儿戏水的缘故,浅水区下面的泥土,都被踩成了硬块,哪怕是楚扬抱着周舒涵下水后,他也没有感到有下陷的趋 势。 轻轻的从楚扬怀中挣到水中后,被烈日晒了一整天的水,让周舒涵感到很舒服,她惬意的伸开双臂,做了个大大的扩胸动作,随即闭上眼,开 始脱衣服:“楚扬,今晚的这儿,就是我周舒涵的洞房。”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楚扬要是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那就真的是在装比了,所以只是静静的站在水中,看着周糖糖脱衣服。 星光下、湖面中,周舒涵慢慢的将内衣脱下,随手仍在了楚扬的头上,就在他抬手拿开后,她已经反手把黑色的小罩罩解开了。 楚扬以前曾经多次和周舒涵拥抱过,猜出这丫头的胸,休说无法与赫拉那样的‘波.霸’相比了,恐怕比太平公主强不了多少。 果然,在周舒涵左手轻挑着拿走小罩罩后,她那对比鸽子大不了多少的胸,就这样傲然挺立在夜风中。 虽说早就做好了要‘献身’的准备,但当周舒涵看到楚扬盯着她的胸,嘴角好像在笑那样之后,还是感到了一阵难为情,忍不住撩起一把水就 泼向了他的脸上,嗔怒道:“看你笑的这坏样子,是不是在笑话我这儿长得小啊?” “我、我有这样说过吗?” 因为躲避周舒涵撩来的水,脚下一滑跌坐在水中的楚扬,探出脑袋抹了一把脸,刚想委屈的辩解什么,那个妞儿却一弯腰抱住了他的脑袋,挺 着胸膛的就堵住了他的嘴,闭着眼的喃喃说道:“我听说,听说这地方要是经常被男人吃的话,那么很快就能变大的。” 你听说的没错,这绝对是最有科学根据、最简单实惠的丰胸法了! 本身思想就不怎么健康的楚某人,嘴巴在被一团不大但很有弹性的‘乳鸽’堵住嘴巴后,脑海中随即就弹出了这样一个念头,顺势含住了她的 制高点…… 与楚某人这种‘久经沙场’的老手相比,占据主攻地位的小周妹妹,注定会输的一塌糊涂,这是毋庸置疑的。 真正的鏖战还没有到来,仅仅是因为左边的樱桃被那个家伙轻轻咬住,周舒涵就就浑身颤栗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哦。”心中彷徨还又高兴的周舒涵,这时候只懂得用力的向前挺着身子,伸长了修长的脖子,仰起下巴望着星空,发出了一声声比蚊子哼哼 高不了多少的喃喃声。 小周妹妹的无知,使楚扬深刻认识到了一个道理:一对男女要想同修极乐的话,不管是女方再主动,可男人要是没有做为的话,啥事也白搭。 唉,看来这个世界上,离开我们这样的优秀男人,就是不行啊,这个傻丫头就知道这样紧抱着我,难道不怕把我憋死? 好几次想把嘴巴挪开喘口气,都被周舒涵使劲按在胸膛上后,楚某人心中苦笑了两声,知道事已至此就已经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倒不如放 开手脚的干,反正他早就把小周妹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了,啥时候要了她,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无疑,现在是最正确的时候。 暂且抛下那些不愉快的事儿后,楚扬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了起来,他要用他的方式、他的威武、他的霸气,彻底将周舒涵心中的恐惧打败! 搂着妞儿的左手一紧,楚扬右手就伸到了她的小短裙上,借着水的浮力向下轻轻一拉,包括小内内在内,一下子就褪到了膝盖处。 这时候,也许真切感受到了那期待很久的一刻终于到来了,周舒涵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楚扬,我这么这么怕呢?”在楚扬手指开始轻轻撩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时,周舒涵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紧抱着他脑袋的手松开,大张着嘴 巴用力的喘息着,绵绵的瘫软在了水面上。 楚某人好像一只大灰狼那样的说:“怕什么,是个正常的女孩子,都会走这条路的。” “嗯。”周舒涵低低的嗯了一声。 在水里侍弄一个人,的确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君不见揽着周舒涵腰肢的楚某人,稍微一用力,她的身子就斜了起来? 这样就可以让他很轻松的把裙子从腿上揪了下来,然后甩到了岸边的草丛中了。 楚扬双手抱住周舒涵,身子刚转了个圈,就感觉她那双修长的腿,就缠住了他的腰身,好像一条蛇那样。 在身上最后一点‘武装’也被解除后,周舒涵反而不怎么紧张了。 她的双腿,紧紧缠着楚扬的腰身,淹没在水下的###臀部,可以明显感受到正被一根火烫的东西顶着,她就像是个白色的树袋熊那样,抱着楚 扬的脖子,斜斜的仰着下巴躺在水面上,星眸微闭、小嘴半启露出两颗雪白的小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好一副‘任君采撷’图。 低下头在周舒涵的额头吻了一下后,楚扬将她的身子放在岸边,低声说:“糖糖,我要进来了。” “嗯,疼、疼不疼?”周舒涵低低的嗯了一声,咬着嘴唇的动作更用力了,可以看出她很紧张。 “应该不疼的,我小心些就好了。”慢慢的分开她的双腿,楚扬跃马挺枪的对准了目标,借着水的润滑力,慢慢的向里杀了进去。 因为怕周舒涵会在破瓜时疼痛,所以楚某人在进去小半截后,就停住了,问:“怎么样,感觉疼吗?” 有水来做为润滑,再加上现在的周舒涵被体内的热火,给烧的意乱情迷,她还以为这就是爱爱呢,觉得###除了有点紧迫感之外,根本没有传 说中破瓜的撕裂疼痛,更没有她暗中期待已久的飘飘欲。仙感,这让她多少的有些失望。 原来这就是做x爱啊,滋味也不是多么的有意思,反而不如被他亲我的乃……周舒涵听到楚扬问她疼不疼后,嘟起嘴巴做了个‘无所谓’的样 子,然后身子往前猛地一挺,刚想说‘破瓜之痛,不过尔尔!’时,一种身体被利刃刺穿的疼,攸地从###传来,瞬间就扩散到了她全身的疼痛神 经末梢,让她双眼一白,张嘴就发出了一声轻叫:“啊!” 有着绝对‘怜香惜玉’行为的楚扬,根本没有想到,他这个傻傻的小周妹妹,竟然把他的温柔看作了一种无能,继而主动的盲目进攻,这才让 他的那个啥,一下子到了底。 “傻丫头,你这不是找罪受吗!?”看到周舒涵的痛苦样子后,吓得楚扬赶紧的往回一收,却听她哭着说:“你、你别动!” “好,好,我不动,我不动你也别乱动,你放心,这种疼很快就能过去的。”楚扬赶紧的停住回收的动作,小声的安慰她。 “你、你骗人,你告诉我说不疼的,可事实上却是这样疼,比玻璃扎进脚还要疼。” 周舒涵哭着向水面下望去,借着微弱的星光,她可以看到有一缕红黑色的水,从楚扬的小腹下升起。 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周舒涵开始有些后悔了:这应该就是我的落红了,可惜却无法保存下来,真不该在这个地方做…… 1230 躲避天网的办法!(第二更!) 1230躲避天网的办法!(第二更!) 周舒涵自己乱动,受到了‘惩罚’,却把责任推到了楚扬的头上。 楚某人心中很委屈的想:你要是不乱动的话,自然不疼了,谁让你鲁莽了? 当然了,楚某人只敢在心中这样想想而已,他根本不敢说出来,要不然他也就太给爷们们丢人了,所以只好陪着笑的说:“都是我不好,我该 死,是我弄疼了你,要不然咱们先休息一会儿,等你不怎么痛了,再那个啥,好不好?” “嗯。”周舒涵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刚想嘱咐楚某人慢慢把他那玩意拿出来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这时候却从疼痛中凶猛的杀出,使她 完全下意识的身子再次向前停了一下,然后就与那种快。感完全亲密的接触了,让她感觉好像是在水里飞,忍不住的张开嘴巴低低的叫了起来。 刚想暂时休兵的楚扬,看到小周妹妹这样后,就知道她尝到这样做的好处了,于是就慢慢的配合着她,好像一只在水中散步的虾米那样,弯着 身子一动一动的。 男女之间那种事的一次,在经历一下疼痛后,很快就能取到终生都忘不了的欢乐滋味,就如同我们常说的暴风雨后会有彩虹。 当破瓜后的疼痛,完全被崩溃般的快。感所掩饰时,双腮通红的周舒涵,再次发出了指令:“你、你用力,再、再快一点!” “你刚才还说疼的。” “可我现在不疼了啊。”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确定周舒涵不再疼痛后,被顾明闯称之为很有‘打桩机’潜力的楚某人,就借着水的浮力,展开了凶猛的进攻。 当某男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猛时,周舒涵的轻叫也随之升级到了尖叫,伴随着‘扑哒扑哒’的水花声,传出很远,惊起了一对水面远 处的野鸳鸯,嘎嘎的叫着扑打着翅膀飞远…… …… 多少有些凉意的晚风,轻轻吹过散发着一圈圈涟漪的湖面时,气息已经平稳了的周舒涵,双臂抱着楚扬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楚扬,我现在 是你的女人了,我很开心,也很欢喜。” “我也是,能够拥有你,是我的福气。” 楚扬抬起头,伸手在周舒涵的小鼻子上轻轻夸了一下:“我们在这儿得俩个小时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是该送你回家了,要不然你爸爸妈妈会 担心的。” 就像是从没有吃过猪肉的乞丐那样,今晚一连要了三次的小周妹妹,听楚扬提到她的父母后,这才‘啊’的一声轻呼:“啊,我差点忘了,今 晚还是我爸爸的四十六岁生日呢!呀,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得快走呢。” “嘿哦,这可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要不再来一次?”楚某人邪邪的一笑,作势又要###,吓得周舒涵赶紧推开他:“不、不行啦,人家现 在真受不了呢!” “好,那我就饶了你。”楚某人松开周舒涵,将她从岸边拉了起来,仔细的给她擦洗着身上:“糖糖,你也知道,我现在正面临着什么情况… …按说我该去见过你父母,但为了你们一家人的安全,我还是暂且不去了。不过我保证,我会在暗中守着你的。” 欢爱过后,周舒涵重新恢复了她的纯真模样,瞪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一直在追杀你?” “是的。”楚扬一边帮周舒涵洗着身子,一边将他离开奥林匹斯山后发生的那一切,简单的叙说了一遍,末了才苦笑着说:“被我那个变。态 大舅子控制的天网,也真他嘛的有本事,竟然能利用我身上的人体磁场,来锁定我的确切位置,害的老子这两天一直都用泥巴防身。” “人体磁场?”周舒涵推开楚扬的手,抓住他的胳膊,微微歪着头,若有所思的说:“我在大学读书时,曾经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不过,当 时我记得导师曾经告诉我,要想遮掩人体磁场的方式有很多种,涂泥巴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种而已啊。” “什么?”楚扬一楞:“要想遮掩人体磁场,除了涂泥巴之外,还有很多种办法吗?” 现在这样炎热的气候,楚扬实在是受够了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所以在听到周舒涵说,还有别的办法也可以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后,顿时就有些激 动起来,一个劲的催促她快点说:“那你快告诉我,都是还有哪些办法?” “除了泥巴之外,比方那种防辐射服啊,高级皮革呀。哦,还有粗麻纺织的衣料、竹纤维的也可以,这应该是最简单的了。” 周舒涵解释说:“因为人体磁场所辐射出的光源,其实就是一个生物磁场,比起电脑辐射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所以只要利用那些材料,将 主要发出磁场的心口部位遮住,就算是近距离扫描,也不会发现的,更何况在太空中的卫星呢……” 周舒涵还没有说完,楚某人就一脸激动的打断她的话:“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周舒涵抿了下嘴角,抬手轻轻摸着楚扬的脸颊,低低的声音说;“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我宁可骗自己,也不会舍得拿着你的安全开玩笑。楚扬 ,你既然知道泥巴可以隔离磁场,那么你就该懂得这些东西,也一样有那种效果的。” 愣了那么十几秒钟,楚某人终于慢慢的明白过来:他被那个黛伊斯给耍了,其实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躲过天网的追杀,但那个女人却让他用了 一种最难堪的法子。 “我草,那个假寄女,真他嘛的可恶。等我下次看到她,看我怎么撸她!”想明白了这一切后,楚扬狠狠的在水面上砸了一拳,然后一把将周 舒涵抱在怀中,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糖糖,我现在才知道知识原来是这样重要,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得到楚某人夸赞的小周妹妹,开心的就像是个孩子……当然是那种成熟了的。 开心的吻了楚扬一下,周舒涵说:“那我们现在赶紧的返回市区,相信可以从那些24小时超市中,买到你想要的东西,这样你以后就不用担心 会被他发现了。” …… 每年的7月2号,是周和平的生日。 自从周舒涵懂事之后,不管凡静有多么的忙,她都会在这一天放下所有的事情,陪在老周身边,一家三口人,庆祝他的生日,每年都是这样。 其实做一个贤妻良母很简单,有时候只需在365天内拿出一天给老公,就会收到一辈子的效果。 现在的凡静,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政坛女强人了,她有着大把的时间呆在老周身边,可已经长大了的女儿,却开始有了她自己的事业,甚至连 在丈夫生日这天,也许都无法回家。 望着餐桌上那个大大的蛋糕,凡静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老周,笑了笑说:“老周,现在马上就要凌晨十二点了,我看我们还是不等糖糖了吧? ” “唉。”老周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资料书,摸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说:“还有十三分钟,才到十二点呢,再等等吧,也许糖糖现 在正从回家的路上呢?” 楚扬身边亲近的人,遭到柴放肆大肆追杀这事,老周两口子暂时还不是很清楚,但他们却从花漫语出车祸、柴慕容失踪、楚扬许久都没有露面 ,这一系列的反常看出,现在很可能是一个非常时期,被新药厂倚为主心骨的女儿,肯定忙的团团转,要不然也不会连电话都不接。 “那我再给糖糖打个电话吧,也不知道她的手机冲电了没有。”自从孙斌接了凡静的电话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打通过女儿的电话,虽说心中很 不安,可却固执的以为,女儿的手机没电了。 “我来打吧。”周和平找出周舒涵的手机号,拔出后放在耳边,只听了一会儿就拿了下来,苦笑着摇摇头说:“还是没有开机。” “哦。”凡静眼里闪过一丝不安的低下头,低声说:“要不、要不我们开车去新药厂看看?” 谁的孩子谁心疼,这一点是不假的,明知道周舒涵很可能是忙的吃饭的工夫都没有,可凡静还是想在接近午夜时,去七十公里的东郊看看。 同样担心女儿安危的老周,点点头说了;“好吧,你去穿件衣服,我们去看看吧。” “嗯,别忘了带着蛋糕。”凡静答应了一声,站起来走出了餐厅。 五分钟后,距离十二点还有四五分钟时,周和平手里拎着蛋糕,和凡静走出了客厅。 他们两口子刚迈下台阶,就看到铁栅栏外面的公路上,有一道雪亮的灯柱从东边照了过来。 “这是糖糖回来了!”完全是下意识的,老周和凡静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深夜路上有车行驶,并不一定非得是周舒涵,但凡静却一准认为这就是女儿的车,于是就快步走到铁栅栏前,打开了门。 果然,那辆从东边驶来的车子,在凡静面前的路边慢慢的停下了,随着车门的打开,周舒涵小心翼翼的从里面走了下来。 看到女儿安然无恙的出现在面前后,凡静和周和平都长舒了一口气,但他们马上就注意到:咦,这孩子走路,怎么说是一瘸一拐的呢? “糖糖,你这是怎么了?”凡静赶紧的快步走到女儿身边,抓住了她的胳膊。 灯光下的周舒涵的小脸,攸地飞上两酡嫣红,她眼神躲闪的回答:“妈,我、我在外面不小心扎了一下脚,所以有些疼。” 1231 给老周的生日礼物!(第三更!) 1231给老周的生日礼物!(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再老实、再纯洁的孩子,也有撒谎骗老妈的时候。 其实小周妹妹的脚,刚才在门诊上经过处理包扎后,已经不怎么疼了,真正让她走路不得劲的,还是因为那个地方…… “呀,你这孩子,怎么还能扎着脚呢?快脱下鞋子来,让妈妈看看。”凡静嘴里抱怨着,就要蹲下身子去看女儿的脚。 “妈,现在都已经包扎好了,不要紧了啦!”穿着一双塑料拖鞋的周舒涵,抬起右脚在凡静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就对拎着蛋糕的老周说:“爸 ,祝您生日快乐!” 说着,周舒涵把手里拿着的一款最新式zippo打火机,递给了老周。 “呵呵,你妈妈总是逼着我戒烟,可你却送我打火机,唉,这下我可矛盾咯!”老周笑呵呵的接过打火机,抓着女儿的左手:“走吧,要是速 度够快的话,我们还能在爸爸生日这天吃上蛋糕。” 自从周舒涵去新药厂担任副总后,只要她不开她那辆法拉利,每次都是由制药厂的保安送回来,老周两口子也已经习惯了,知道就算是谦让这 些人,他们也不会进家里的,所以并没有搭理开车的那个家伙。 可这次却不一样,周舒涵轻轻攥了一下父亲的手,扭头看了一眼说:“爸,今晚还有一个人要来给你过生日呢……喂,你还傻愣着干嘛呀,还 不赶紧的把车子开进院子里。” “这谁呀?”老周有些纳闷的望了一眼没开灯的车厢,被女儿拉着闪开了一旁。 那辆车轻轻的点了一下喇叭,然后慢慢开进了院子中。 虽说车里面没有开灯,可老周两口子却能隐隐看出那个开车的,是个男人,而且周舒涵刚才和他说话的口气,又是那样的让人明白,所以这两 口子马上就想到一块去了:呀,糖糖不会是新交了个男朋友吧? 提起女儿的感情事,老周两口子都是忌讳很深的:当年要不是周糖糖‘移情别恋’,凡静也许现在就是省级高官了,而且周舒涵也不会被连云 成那些人,逼迫成精神分裂…… 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所以老周两口子,现在是特别的注重女儿的感情问题。 现在,看到女儿竟然把一个男人在深夜带回家,凡静马上就紧张了起来,一把拉住要向院子里走的周舒涵:“糖、糖糖,这个人是谁?” “当然是我男朋友啊,要不然我会带他回家吗?”周舒涵扭头,对着凡静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双手抱着老周的右手,走进了院子里。 这个傻孩子,难道还没有吃够离开楚扬的苦吗?虽说那小子现在不知道死在哪儿去了,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呀。不行,我绝不能袖手 旁观……凡静楞了片刻,赶紧的追上女儿,刚想拉住她的手,对她进行一番苦口婆心的规劝时,却又闭上了嘴巴。 因为她清楚的看到,那个从车里走下来的男人,不是楚扬那个家伙,又是哪一个? 尽管那个家伙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但就算是把他烧成灰,凡静也不会忘记的。 穿着一件浅蓝色竹纤维制成的衬衣的楚扬,左手将帽檐稍微抬高了一点,然后对着走过来的老周弯腰躬身:“周叔叔,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 真是不好意思啊!” “啥,啥不好意思的,来都来了。” 一脸不信的老周,长着嘴巴看着楚扬愣了片刻,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赶紧笑呵呵的说:“哎呀呀,我说糖糖怎么敢随便往家领男人呢,原来是 楚扬啊……咳,咳,瞧我一高兴,说话有点不着调了。楚扬,你人来了我就很高兴了,干嘛还要带着礼物啊?” 这是俺换洗用的竹纤维衣服,啥时候说要送给你了……楚扬有些无语的晒笑了一声,只好说:“呵呵,两件高科技衣服而已,也算不了什么。 ” “都进屋,进屋,别在院子里站着了。”凡静这时候一脸热情的,把楚扬让进了客厅中。 看到女儿紧挨着楚扬坐在沙发上后,老周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既有失去女儿的无奈,更多的,却是女儿终于和楚扬走在一起的开心。 “妈、爸,我们快吃蛋糕吧,饿死了耶!” 今晚终于达成心愿的周舒涵,在这一刻就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只是在对着父母撒娇时,却仍然抱着楚某人的胳膊,让老周两口子都想起了一 句话:唉,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哇。看来他们之间已经突破那层关系了,要不然依着糖糖的性子,绝不会守着我们这样和楚扬亲热。 想到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这么优秀这么出众,却只能给人当小三,老周两口子想起来,心中就格外的别扭。 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再说了,看情况这对年轻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么样? 唉,只要女儿开心,幸福,比啥都强的……两口子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就觉得气儿顺了许多。 …… 等老周将蛋糕重新摆在餐桌上,准备吹蜡烛时,周舒涵却说话了:“慢点,爸,楚扬还没有送你生日礼物呢!” “生日礼物?”老周有些纳闷的问:“刚才那两件衣服,不是生日礼物吗?” 周舒涵笑嘻嘻的摇摇头,望着楚扬说:“堂堂的楚三太子,要是在您生日上,只送上俩件衣服,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啦?楚扬,你还愣着干嘛 呐,赶紧的拿出你最真挚的生日礼物来,让我爸爸开心一下!” 本以为糖糖是最好对付的妞儿,谁知道她一旦得宠,就变得这样黏糊人了,这足以说明老子有着改变别人性格的超能力! 在心中很自恋的自夸了一句后,楚某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周和平:“爸、爸,祝你生日快乐。” 这小子叫俺爸了!? 做梦都想当楚某人老丈人的周和平,当亲耳听到他喊出‘爸’这个词后,幸福的有点晕,只知道傻呼呼的笑,话也说不出来了。 关键时候还是凡静,尽管她心中也是激动的要命,可毕竟是干过高官的人,抬手在老公后背上拍了一下:“老周,楚扬喊你爸了,你却不答应 ,是不是不满意啊?” “啊,我、我怎么会不满意呢?哎、哎!” 老周如梦初醒的,大声答应了两句,也忘记吹蜡烛了,拿起塑料刀子就割了一块蛋糕,放在盘子里推到楚扬面前,一脸深情的说:“贤婿,我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 老周同志46岁的生日‘宴会’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做为今晚的绝对主角,老周的光芒盖过了曾经是高官的妻子、盖过了花儿一样的女儿,更盖过了看起来很拘束的楚某人。 于是,他就喝高了。 本来半斤酒的量,老周今晚喝了足有一斤多,回卧室休息时,都得靠凡静的扶持才行,就这样还一边走,一边念叨呢:“我、我没喝多,只有 喝多了的人才会说他自己没、没喝多,我、我可没说。” 凡静抱歉的回头向楚扬笑笑,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女儿,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上了楼梯。 等老周两口子进了他们的卧室后,今晚也喝了一杯子白酒的楚扬,才搂住楚扬的脖子,腻声说:“楚扬,人家困了,可浑身都疼哎。” “浑身疼?到底是哪儿疼啊,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楚某人坏笑声中,一把抱起周舒涵,大踏步的向她的卧室走去。 …… 自从送走了柴慕容之后,梁馨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安全保障,哪怕是在办公室里坐着,也会担心会有什么瓦斯爆炸等怪事发生。 从昨天开始,梁馨被这种感觉给折磨的有些筋疲力尽,有心想去南部山区,找个农家休息两天,但缠人的公务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不,三号上午时,她就接到了南郊分局的报案:昨晚九点半左右,前常务副省长的独生公子连云成,和他的表弟王利,都被人在南郊饮马泉 水库旁干掉了。据法医判定,连云成是被凶手直接扭断了脖子,而王利却是死在军刺等三棱形兵器之下。 冀南做为一个堂堂的省会城市,有着七八百万的常住居民,半年六个月的出现一次恶性杀人案,这实在是件很正常的事儿。 假如屁事也没有的话,养着几千警察干啥用,难道让他们在大马路上崛起屁股晒太阳? 不过,有的人死了是轻于鸿毛,而有的人却是死的重于泰山……谁也不知道连云成是怎么死的,但他的死,却被省厅列为了重点刑事案件,要 求市局必需在规定的时间内破案,要不然的话,粱姐姐你这个市局局长,还是让给别人来吧。 省厅下了这样的死命令,也是没办法,因为连军团现在行情看涨,他在京华的大哥,也从公安部对省厅施加了压力。 这就是有权有势的人,和普通老百姓的却别,很现实,也很让人蛋疼。 不管是来自连家的,还是上面的压力,最终只能压在了粱姐姐的肩膀上,她敢为了自身安全玩消失吗? 一方面是自己的安全,一方面是工作的需要,梁馨在考虑了很久后才一咬牙:“嘛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老娘 也实在是过够了!不就是个死嘛,人生自古谁无死啊,总不能为了多活个三五十年的,就像那个没蛋的男人一样,总是躲着不露面吧?” 1232 又一次的红绿灯车祸!(第一更!) 1232又一次的红绿灯车祸!(第一更!) 粱姐姐嘴里那个没蛋的男人,自然是指的那个藏在某处扮乌龟的楚某人。 当然了,其实她很明白楚扬这样做的苦衷,可就是想骂他:假如不是他的话,姐姐我会受到那些恐怖分子的注意吗?害的我都不敢见人,手机都不敢开,不骂你,我去骂谁? 骂完了楚扬后,梁馨觉得再也不能这样窝窝囊囊的躲下去了,决定走出去。 既然下定了决心,梁馨就不再犹豫,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装,拿起手机开了机,然后对外面喊道:“小孙,备车随我去趟南郊分局!” 小孙是个去年才从警校毕业的女孩子,刚分配到市局,就被梁馨看中当了司机兼秘书,也正在热血澎湃的年代。 当小孙听到大半天都躲在屋里的梁局长,现在下达了命令后,赶紧的答应了一声,当先快步去备车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后,梁馨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办公室。 站在大厅前的台阶上,梁馨刚想下意识的要躲避监控时,却又硬生生的忍住,霍地抬起头,对着监控头恶狠狠的骂道:“有本事你来杀了老娘,要不然我总有一天会抓住你,扒了你的皮!” 恰好经过大厅的几个警察,刚想和梁局打招呼时,却发现她正对着监控头骂骂咧咧的,齐刷刷的一愣:这是谁刺激梁局了,竟然让她这样失态。 看也没看这几个手下一眼,梁馨昂着头的,大踏步走向了小孙开过来的奥迪警车。 身为梁局的得力助手,小孙等她上车后,不等她主动询问,就开始说起了案情:“梁局,据南郊分局刑侦科传来的最新消息说,他们经过仔细的调查,通过昨晚的路口监控录像发现,连云成和王利在向南郊去之前,曾经在状元阁十字路口,与一辆吉利轿车发生了轻微的碰撞。” 梁馨马上问道:“那他们有没有调查出,那辆吉利汽车的车主是谁?” “已经调查出来了,车主是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安保人员王小三,可监控录像中却显示,驾车的人却是集团副总周舒涵……” 小孙刚说到这儿,梁馨忽然摆手:“停车!” 出了市局大门,正准备右拐前去南郊分局的警车,马上就停在了路边。 梁馨皱着眉头的问:“他们确定周舒涵是驾那辆车的主人?” “刑侦科的同志已经确认,昨晚正是周舒涵驾驶的那辆吉利车,与连云成驾驶的一辆蓝色小跑发生了碰撞。” 口齿清晰的小孙说道:“而且,录像中还拍到,在碰撞发生后,两名死者当时就堵住了周舒涵,死者连云成最后上了那辆吉利汽车,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直接驶上了南郊……” 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小孙就把南郊分局传来的消息,详细的给梁馨叙说了一遍。 周舒涵为什么要驾驶一辆不起眼的吉利汽车,这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梁馨也隐隐的猜出,她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 当前最重要的是,连云成和王利这俩人,在带走周舒涵后,又是被谁杀死在荒郊野外的。 还有就是,周舒涵现在怎么样了? 梁馨在脑子里迅速分析着这些问题时,并没有打断小孙的汇报,直等她说完后,才问:“我早上在看报告时,为什么没有看到这一切?” “您整个上午的手机都在关机、固话也没有联线,我以为您……”小孙刚说到这儿,梁馨就不好意思的再次打断人家的话:“好了,我知道了。嗯,那个谁,那个周舒涵的消息,南郊分局那边有没有调查?” 小孙点点头:“有,在从监控录像中发现了周舒涵后,分局的同志马上就赶到了她在领秀城的住宅,但她父母说,她一大早就和男朋友出去了,具体是去了哪儿,他们两口子也不清楚。” “啥,周舒涵和她的男朋友?”梁馨一愣:“她男朋友是谁?” 小孙摇摇头:“她父母并没有说。” “小孙,调转车头,我们现在先去楚扬制药集团在东郊的新药厂。”梁馨沉吟了片刻,然后向小孙下达了命令。 小孙答应了一声,车技很娴熟的原地转弯,拉响了警笛,逆行直奔东郊而去。 周舒涵和连云成之间的恩怨,梁馨很清楚,更知道小周妹妹在精神分裂的那会儿,正是他和王利、牛鹏举一手造成的,要不是楚扬及时出现,恐怕那么一纯洁小妞儿,现在早就被毁了。 同样,连军团的没落,也和周舒涵有着极大的关系。 所以说,梁馨只是稍微一动脑筋,就想出了其中的关键:暂且不提连云成是怎么碰到独自驾车的周舒涵,单说依着他老子的能量,她应该知道楚扬当前的尴尬处境,所以才敢在巧遇周舒涵后,带着她去了南郊。至于为什么要把那个妞儿带去南郊,这一点就算是个傻瓜,也能猜出来的。 不过,连云成带周舒涵去了南郊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杀了他和王利? 周舒涵的那个男朋友,又是何许人呢? 残杀了连云成和王利的凶手,是不是周舒涵那个男朋友呢? 在奥迪车快速行驶中,梁馨皱着眉头的想:假设连云成两个人,都是死在周舒涵男朋友手下,那么她这个男朋友,怎么能有拧断别人脖子的本事?而且还是用一把类似于军刺的兵器,杀了王利。 周舒涵的男朋友、军刺刺杀王利、拧断连云成的脖子……这一系列的问题,在梁馨的脑子里,渐渐的形成了一个人的样子。 望着前面路口的绿灯,梁馨的眼睛猛地一亮:“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回来了!” “谁?”看到是绿灯,将车子径直驶向路口的小孙,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 “是……”梁馨刚吐出这个字,忽然大喝一声:“小心,车子!” 随着梁馨的这声大喝,一辆从南到北快速行驶的厢式货车,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咣的一声,狠狠的撞在了这辆奥迪车身上。 在碰撞声响起的这一刻,梁馨惊恐的发现:这个十字路口的四个指示灯,全部是绿色的…… …… 坐在椅子上的柴慕容,虽说听不到厢式货车与奥迪警车相撞的声音,但仅仅只是在看到这个画面后,脑子里就轰的一声大响:完了,梁馨被这个白痴给害死了! 在成功的制造出这起‘红绿灯失效后’的撞车事件后,天网根本没有再给柴慕容向下看的机会,直接就将显示器上的画面关闭了。 梁馨接下来是死是活,天网根本不关心,他只是用那双褐色的眼睛,望着呆坐在后面沙发上的柴慕容,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白痴般的脸上,慢慢的透出了爱到极点的狂热。 呆呆的望着黑色的显示器,过了足有五分钟后,柴慕容才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甩手对着天网那张干涩的左脸颊,啪的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柴慕容自从认识了楚扬之后,不止一次的被他抽过耳光,她也不止一次的抽过别人耳光,也算是很有这方面的经验了。 所以呢,她此时在含怒抽出这一耳光的力量,绝不逊色于柴放肆给天网造成的伤害。 艳红色的血迹,好像小蛇一样的,从天网嘴角淌出。 天网在挨柴放肆耳光时,他眼里会有被恐惧掩盖的愤怒。 但被柴慕容狠狠的抽了一下后,他眼里却仍然是浓浓的爱意,甚至比刚才更浓,因为他终于和他最爱的女人,有过一次零距离接触了。 假如天网要是做出生气的样子,或者害怕的神情,柴慕容不介意再给他几下。 可这个白痴,却偏偏流露出一种‘我好喜欢你打我’的恶心表情,这让她觉得自己刚才用手碰到的,是一只癞蛤蟆,顿时就感觉胃里一阵轻微的抽。搐,忍不住的要吐,费了好大劲,才忍住。 “你、你这个混蛋,白痴混蛋!”柴慕容咬着牙,恨恨的对着天网脸上吐了口吐沫,然后掩着胸口的走到沙发前,左手捂着额头的坐下了。 柴慕容刚坐下,忽然就听到一个好像木锉锯木头般的声音,从她前面不远处响起:“我、我也许是个混蛋,但、但我绝不是个白痴。” 有那么一种诡异到让你舌头都发麻的感觉,就是当你和一个哑巴独处一室时,这个哑巴,却忽然说话了,他的声音干涩、阴冷、生僻,好像从古墓中爬出来的尸虫那样,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柴慕容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听到了这种声音。 在呆了仅仅一秒钟后,柴慕容就霍地抬起头,望着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天网,吃吃的说:“你、你不是哑巴!?” “我当然不、不是哑巴。” 也许是很久没有说话的原因,天网在稍微顿了顿后,说话才开始流利起来:“一开始,我就不是哑巴,但我在奥林匹斯山上时,却从没有说过话。至于碰到柴放肆后,我更懒的和他说什么了。” 在柴慕容那双瞪大了的桃花眼注视下,天网得意的说:“我装哑巴,只是为了麻痹你哥哥而已。呵呵,他也不想想。伟大的宙斯王制造出来的天网,又怎么可能是哑巴呢?” 看着天网,感觉他就是从古墓中爬出来的尸虫那样,柴慕容浑身打了个寒颤:“你以前、以前害怕他,现在就不怕了?” 1233 因为我爱你!(第二更!) 1233因为我爱你!(第二更!) 天网为什么害怕柴放肆,柴慕容并不怎么清楚。 所以她才问他:“你以前害怕他,现在就不怕了?” “以前我害怕他,是因为他给我喂了东西。如果他不总是殴打我的话,到现在我也许都没有勇气逃出来。” 天网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微微一笑,竟然颇有几分绅士风度:“可让我赶到惊喜的是,我在逃出来后,就在当地医院详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得出了我很健康的结果。” 看着柴慕容,天网深情的说:“其实说实话,如果没有遇到过你,他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有逃出来的心思。正因为我知道你绝对会在外面等着我,所以我才不顾一切的离开他。看来,爱情的力量的确是伟大的!”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柴慕容很喜欢楚扬对她说这句话,甚至也可以允许韩放对她这样讲,但她却真得忍受不了一个长得像白痴、但比白痴还要变。态的男人,对她说这句话,这让她有种错觉:这可能是世间最恶心的一句话了。 强压着要呕吐的欲。望,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问:“你既然这样恨柴放肆,那你为什么不在逃出来之后,利用你所掌握的本事报仇呢?” 用好像是看白痴那样的眼神,白痴般的天网望着柴慕容,笑得绝对是白痴那样的说:“呵呵,我要是杀了柴放肆,那我还有什么用处?你还会这样不远万里的来找我?你别看我长得也许像白痴,可我很明白,假如柴放肆不再对你们这些人形成威胁,那么你也不会来找我。” 我不杀他,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你们知道我存在的重要性,才让你乖乖的来到我面前! 柴慕容使劲的想啊想啊的,过了老大一会儿,才从天网说的这些话中,听出了这些意思,她在愣了片刻后才说:“可现在你已经离开他了。没有了你的柴放肆,还会那样让人觉得恐怖吗?” 天网悠悠的说:“我在离开他之前,就曾经考虑过这些,并做好了相应的计划。” 柴慕容马上追问:“什么计划?” “我为了使柴放肆不为华夏顶级特工所杀,特意为他编写了一款可以自动启动华夏核弹头的软件,这个软件的程序是我一手编写的,世上任何人都无法纂改。” 天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假如柴放肆要是遇到无法抵抗的威胁,他随手都可以启动这个核爆计划,到时候京华、纽约、伦敦等六个世上最大城市,都将被核死亡笼罩……呵呵,假如柴放肆要是疯狂了,或者因为宙斯王等原因,想启动这款软件的话,也只有我才能阻止他。” 听着天网的滔滔不绝,柴慕容的脸色慢慢变成了苍白色:这个疯子故意留下了那么一个恶毒的毁灭计划,目的就是要让柴放肆‘好好’的活着,让华夏根本不敢伤害他,从而也证明了天网存在的价值。 狼狈为奸! 在听天网慢条斯理的说出这一些后,柴慕容脑海中首先弹出的就是这个词,但转念一想:这个词语在天网和柴放肆的面前,却显得那么纯洁! 柴慕容此时,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文字,来描述的眼前这个疯子。 天网恨柴放肆,可不但不让他死,而且还给他留下了那么一个恶毒的毁灭计划,变成了他的护身符。 这样一来,要想彻底解决来自柴放肆的威胁,所有的人,都得看天网的脸色。 世界上最大的六个城市,接近上亿的人口,包括柴放肆在内,都成了天网棋盘上的棋子。 柴慕容此时已经完全相信:只要这个白痴愿意,他随时可以帮着柴放肆启动那个毁灭计划,要想把这一切改变,也许…… 当柴慕容想到这儿的时候,天网又说话了:“要想改变这一切,让这个世界平平安安的,只有一个办法。” “是不是让我陪着你?”柴慕容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绝望。 天网认真的说:“是的,因为我爱你。” 听着世间应该最美的三个字,柴慕容那种恶心的感觉,再次用涌了上来:“可我不爱你。” “你爱我不爱我,这点并不重要。” 天网走到柴慕容面前,挨着她坐在沙发上,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重要的是我爱你。假如你拒绝我对你的爱,那么我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爱的人,我会憎恨世上所有有人爱的人,然后就会对他们做出疯狂的报复。” 在天网的手搂住柴慕容的腰肢时,她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站起来,而是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才说:“难道你不怕我会杀了你?” “刚才我就说了,如果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制止得了柴放肆,所以你不会杀我的。”天网很有把握的回答。 “呵呵。”柴慕容笑了笑,淡淡的说:“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人类的救星。” “现在你已经是了。” “你、你都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嫁给你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然很开心。” 天网搂着柴慕容腰肢的手,稍微一用力:“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要你能静下心来陪我一年。一年之后,不管你有没有爱上我,我都会放你走,替你解决所有的麻烦。到时候,哪怕你把我碎尸万段,我都毫无怨言的,因为我已经拥有了你一年。” 柴慕容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电脑前头也不回的说:“在这一年中,我都需要为你尽那些义务?简单的说,我是不是要和你上床,或者干脆为你生个孩子?” “真正的爱情,并不是非得得到你的人。”天网也站了起来:“在这一年中,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的事情,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能随时看到你。” 听天网这样说后,柴慕容一楞,随即转身望着他:“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得?” 天网傲然道;“我是天网,我不会欺骗我真心所爱的女人!” 柴慕容微微歪着脑袋:“那么我现在可不可以告诉你,我心中所想的那些?” “你说,在此后一年中,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柴慕容点点头,用力的点点头:“好,我可以陪你一年,但你得答应我三个要求。” 天网眼里带着狂喜:“只要你肯答应,别说是三个要求了,就是三百个、三万个,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替你摘下来的!” 柴慕容嘴角挂上一丝讥诮,她没想到这个疯子还能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第一个要求,从此之后,你都不许再碰我一下!” 柴慕容本以为,她在提出这个要求后,天网肯定会不同意。 依着大官人的思维:两个相爱的男女,如果不能互相碰一下,那多没意思啊?假如让她和楚扬呆一年,谁也不碰谁的话,她估计得疯了! 可柴慕容没想到的是,天网对她这个‘过分’的要求,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的,就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柴慕容顿时就愣住了,吃吃的问:“你、你真得答应我,在这一年中不碰我一下?” 天网微笑着说:“刚才我就说过了,真正的爱并不是非得得到你的人,我只要能时时刻刻看到你,就很满足了。” 很艰难、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柴慕容心想:这个天网,难道是、是个性无能?要不然守着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美人儿,却不动心呢? “我首先声明,我不是性无能,我只是不想强迫你而已。” 好像知道柴慕容心中在想什么,天网坦言道:“在见到你之前,我已经上了至少二十个女人。但那些女人在我眼里,只是一些玩具而已,我最爱的人只有你。如果你肯允许我碰你的话,那么我想,我会很开心的。” 不等柴慕容有什么反应,天网忽然叹了一口气,眼里带着真诚的光泽:“唉,我觉得,我对你的爱,也许是世上最伟大的。” 这一次,柴慕容没有因为天网这句话感到恶心,而是微微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第二个要求,相信我不说,你也很明白。” “我知道,是永远不许追杀楚扬等人,是不是?”天网说:“我保证,只要你肯陪着我一年,我绝不打他们的任何主意。” “好,希望你别忘记你现在所说的话。” 柴慕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说:“最后一件事,并不难,在这一年中,你不许和任何人说出我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没意见的话,那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可以生效了。” “我全部答应,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在此后的一年中,千万别守着我提起楚扬。”天网一脸认真的回答:“因为那样,我心里会很难受。” 柴慕容沉默了很久,才低低的声音说:“这个简单,我答应你。但我不想让他、他身边的人,总是处在眼前这种看不到的惶恐中。” 天网一脸轻松的说:“我会通知你的朋友,让他们知道来自柴放肆的威胁,已经解除了。” 柴慕容眼睛一亮:“我可以给他们打电话吗?” 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天网说:“不行,但我可以找个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你那些朋友的。” 柴慕容眼神马上暗淡了下来,淡淡的说:“你要找谁?” “你那个当警察的朋友。” “梁馨?” 柴慕容一楞:“她、她刚才不是已经出车祸了?” 1234 一条信息!(第三更!) 1234一条信息!(第三更!) 今天是十月的最后一天,天气开始转冷,祝大家开心! …… 柴慕容在答应要陪天网一年之前,就曾经亲眼看到梁馨出了车祸。 因为有花漫语这个前车之鉴,柴慕容想当然的就以为:这次粱姐姐也肯定会那样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天网却告诉她:我可以让你那个当警察的朋友,通知楚扬等人,来自柴放肆的威胁已经被解除了。 顿时,柴慕容就是一愣:“梁馨?她刚才不是已经出车祸了吗?” “是出了一点小意外,但她却一点问题也没有。” 天网说着,快步走到柴慕容身边,拿过笔记本在上面噼里啪啦的敲打了一阵,然后把屏幕转向了他:“看,刚才你那个当警察的朋友,现在还安全的站在路边吧?呵呵,刚才我那样做,只是想你明白,如果你不肯答应和我在一起的话,会有很多人因此而丧命。” …… 随着奥迪警车发出的一声大响,梁馨身子在车内剧烈倾斜的时候,惊恐的发现:这个十字路口的四个指示灯,全部是绿色的! 在车流不息的红绿灯路口,本来很正常的指示灯,忽然神经病那样的错乱,想不出发生交通事故都很难。 昔日的花漫语,就是遇到了相同的情况,这才变成了植物人。 梁馨说啥也没想到,她刚鼓起勇气的出了市局,马上就遭到了相应的暗算,一股子害怕的懊悔,顿时就从心底腾起:我要变成第二个花漫语? 就在粱姐姐以为她即将变成第二个花漫语时,受到厢式货车门猛烈撞击的奥迪警车,横向滑出了好几米后,外面悬空的那两个轮子,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然后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紧闭着双眼的梁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一个很焦急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梁局,梁局!你、你没事吧!?” 这是谁在喊我,听着怎么这样熟悉呢……梁馨慢慢的抬起头来,睁开眼,就看到脸上带着愧疚和恐慌的小孙,正趴在驾驶座上对着她伸出手来,看样子是想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梁局,梁局,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刚才可吓死我了,呜呜……”看到局长大人除了脸色不正常之外,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后后,小孙伸出的手抬起,开始抹眼泪。 “是啊,是啊,我没事,可我怎么会没事呢?”慢慢的,梁馨清醒了过来,扭头向车窗外一看,就看到那辆撞了她们的厢式货车,就停在几米之为,两个穿着某超市工作服的小伙子,正脸色惨白的站在车门前,看样子是吓傻了。 在车祸发生后,正在路口值勤的一个交警,马上就跑了过来。 同样,在车祸发生后,这个交警也在第一眼就看到:路口四个走向的指示灯,全部是绿色的! 好好的红绿灯,为什么会在眨眼间失效,这个问题的确该值得好好研究一下……但这位交警哥儿们,现在根本没这个心思打电话到指挥中心问这些,因为他看到那辆遭撞的奥迪警车,竟然是这座城市中所有警察的老大的坐骑! 当看清奥迪警察挂着的牌照后,这位交警哥儿们差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老天爷啊,你这是我玩什么呢,竟然让警察一姐的车子,在我值勤的路口上发生车祸,这不是故意的要砸我的饭碗吗?! 害怕归害怕,但这个交警哥儿们也很明白‘发昏当不了死’这个简单的道理,当前最主要的是赶紧察看‘一姐’有没有在车上,有没有受伤才行。 面如土色的交警,在小孙对着梁馨大哭时赶到了,他一把就拉开车子后门,当看到曾经远远看过一眼的梁局,此时正好端端的坐在车子里后,他也哭了:“梁、梁局,您没、没事,太、太太好了!” “是啊,我也感觉太好了,最起码你们都这样关心我。”此时清醒过来的梁馨,赶紧的从车子里跳了下来。 不关心你能行吗,你可是掌握着我们生杀大权的局长啊……那位交警哥们,使劲擦了一下泪水,抬手指着那俩某超市的送货员,厉声说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过来!” 暂且不提到底是谁违反了交通规则,仅仅因为遭撞的一方是市局局长,换上任何人也得先找那俩送货员的责任,这完全是很正常的嘛,尽管那俩哥儿们也很委屈:奶奶个腿的,俺们刚才明明是看到绿灯亮起后,这才开过来的啊。 不管是小孙,还是交警还是那俩超市送货员,都很‘自觉’的把责任揽在了厢式货车身上,不为别的,就为撞了市局局长的车子。 可梁馨却知道,这一切和人家无关。 严格的说起来,这俩人也是受害者。 “你叫什么名字?”梁馨看了一眼那俩送货员,问那个交警哥儿们。 听到局长大人问自己的名字后,这位哥们心中顿时一哆嗦:不会吧,问我叫啥名字,是不是准备现场开除我啊? 李芳兵真得不想说出他的名字,可在梁局长那双充满睿智的目光注视下,只好啪的打了一个敬礼:“报告局长,我叫李芳兵,是市中区分局……” 不等李芳兵说完,梁馨就点点头说:“好,小李,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请局长指示!”听梁馨这样说后,李芳兵心中大定:给我任务,看样子不是要追究我责任啊。 “你给他们开个证明,证明一下他们并没有违反交通规则,这一切都是因为仪器故障的原因,以免他们会被公司追究责任。”梁馨指着那俩战战兢兢走过来的超市工作人员,对李芳兵说:“刚才发生的这件事,你不需做任何的处理,就当没有发生过这样好了。” 送货的那俩哥儿们,经常在市区内跑车,自然也能通过车牌看出什么。 虽说他们不知道这辆奥迪警察内坐着的,就是这座城市所有警察的大姐头,但一般二般的警察,有乘坐奥迪a6警车的资格吗? 想到这一次竟然撞了警察系统中的高级官员,这俩送货的,就做好了迎接最坏处理的打算。 可让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很可能是市局局长的妞儿,不但不追究他们的责任,而且还命令交警开证明,给他们开脱责任! 这、这一切是真的吗? 那俩送货的,傻呼呼的望着梁馨,嘴皮子一个劲的哆嗦,激动的根本不知道说啥好了。 梁馨有这样的吩咐,不但大大出乎了送货员的意料,就连小孙和李芳兵,都愣了。 “好了,你们都别愣着了,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梁馨皱着眉头的转身,看了一眼四周路口排起的汽车长龙,转身问小孙:“我们的车子,还能不能开?” “哦,我试试。”小孙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然后启动了车子:“报告局长,车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 不等小孙说完,梁馨就打断她的话:“先把车子开到路边,李芳兵,你马上指挥交通。” “是!”看到梁馨对送货的都那样宽容后,李芳兵就知道他没什么事儿了,赶紧答应了一声,对那俩还愣在当场的哥儿们说:“嗨,你们还愣着干嘛,还把抓紧把车子开走,难道要等着扣分、罚款!?” “哦,哦,谢谢们,谢谢你,警察同志!”俩送货员齐刷刷的给梁馨鞠躬致谢后,这才慌里慌张的向自己车子跑去:怪不得人人都说,冀南警察的素质超高,原来是因为有这样一位通情达理的局长啊。 在李芳兵的指挥下,两辆受损的车子先后驶离了路口,堵塞的交通开始慢慢的流畅起来。 既然车子撞成了这样,当然不能再驾驶了,小孙就开始向市局打电话,让他们重新派一辆车来。 本来小孙要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来救护车,拉着梁馨去医院检查一下的,但却被梁局给拒绝了。 站在路口的路灯杆子下面,梁馨望着已经恢复正常工作的红绿灯,眼睛微微的眯着想:刚才这一下,可能算是对我的一个警告吧? 现在已经确定自己被锁定的梁馨,在撞车发生后,心中的那种恐惧感,反而没有原先那样沉重了。 这次假如是个警告的话,那么下次,他们还要用什么办法来对待老娘……就在梁馨盯着红绿灯发愣时,口袋中的手机,忽然传来了一声叮叮当当的短信提示声,把她从沉思中惊醒了。 一般来说,那些让人讨厌的拉圾短信,想什么10658098之类的,是很少在下午发送的,梁馨也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就拿出了手机。 谁都知道,手机在收到短信后,都会显示发信人是谁。 梁馨手机屏幕上,也显示着发信人的号码,只是,只是这个发信人的号码,却是一连串的零! 顿时,梁馨就是一愣:“咦,怎么还有这样的号码?” 很快,梁馨打开了短信,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梁馨,我是柴慕容,现在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柴放肆对你们的威胁,从这一刻起,已经全部消除。另外,麻烦你告诉楚扬,我会在一年后的今天回国,让他不要挂念。 柴慕容独自飞往墨西哥城,目的就是为了解决威胁大家的隐患,这一点梁馨很清楚。 不过,梁馨对柴大官人此行的结果,却没有半点的信心。 梁馨本不信那个传说中的天网,会因为仰慕柴慕容的美貌就背叛柴放肆,成为她裙下不贰之臣。 可现在,就在她刚遭到一场有惊无险的车祸后,却收到了这样一条信息。 1235 一种罪恶的缘分!(第一更!) 1235一种罪恶的缘分!(第一更!) 自从柴慕容独自跑去墨西哥城后,梁馨就觉得她成功的可能性不大,甚至是个蛋。 可梁馨却没有想到,就在她刚遭遇一场莫明其妙的车祸不久,忽然就接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信息。 而且,这条信息是以柴慕容的语气发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柴慕容真得搞定了这一切,怎么可能呢,她才去了几天啊。而且,她为什么要说在一年之后才能回国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愣愣的望着手机上的这条信息,梁馨调出这个全部是零的号码,试着拨打了一下,手机那边很快就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这个号码是空号,oucallthisnumberisempty……” 慢慢的扣掉电话,梁馨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红绿灯,喃喃的说:“柴慕容,你让我去告诉楚扬,可我去哪儿找他呢?” 梁馨刚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句话,却猛地想起今天自己为什么要出来了,赶紧的找出周舒涵的手机号,开始拨打。 就在梁馨以为周舒涵的手机也许关机时,那边却传来了悦耳的‘嘟嘟’声,嘟嘟了片刻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喂,哪位?” 梁馨轻轻吐出一口气,镇定的回答:“我是市局的梁馨,你让周舒涵接电话。” …… 时光倒流到今天早上七点。 周舒涵望着身边驾车的楚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这个人生,也的确奇怪,就因为我和他做了那种事,我就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了妇人……周舒涵心里这样想着,一抹撩人的嫣红,突地从双颊上腾起,被开车的楚某人看在眼中:“小糖糖,你现在是不是又想起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周舒涵白了他一眼,笑骂:“讨厌,你、你以为人家是你啊,整天满脑子的龌龊。” “呵呵,有龌龊才好啊,这证明咱脑袋里有货。”楚某人得意的刚笑了一下,笑容却很快就收敛了。 一直盯着他看的周舒涵,马上就猜出他在想什么了:“楚扬,你是不是在想花漫语?” 楚扬也没有否认:“是的。糖糖,你知道吗,按说我回到冀南后,最该见的人应该是她,可我却不敢。” “我理解你的心情。”周舒涵善解人意的说:“你觉得花漫语变成这样,是受到了你的连累,所以你才觉得没有脸面去见她。” 楚扬没有说什么,但沉默一般来说就是‘yes’的意思。 “楚扬,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她吧,只要小心些就行。” 周舒涵双眼中带着满满的柔情,说:“花漫语虽说现在还处于高度昏迷之中,可我相信,如果你去见她的话,她也许能感觉到你。” 再次沉默了许久后,楚扬才点点头:“其实我不但没有脸去见她,我是没有脸来见你们中的任何人……” 看到楚扬脸色暗淡下来后,周舒涵就知道他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赶紧的抓住他的手:“楚扬,我不许你这样说!不管是我,还是柴慕容她们,我们都明白你心中是怎么想的,要不然你绝对不会在离开冀南时,对我们说那些话。是,现在花漫语是出了出车祸,柴慕容也神秘失踪,这对你来说是个难以接受的现实。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也许从没有责怪过你呢?所以,你最好去面对这一切,打起精神来!” 楚扬脚下稍微松了下油门:“我知道我该去面对这一切……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我却不能不在乎我身边的人,你们正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受到伤害的。” “你懂得什么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吗?” 不等楚扬说什么,周舒涵就解释道:“我这样说,并不是蛊惑你盲目的暴露自己,而是希望你能明白,世间所有的福祸,也许是早就注定的。所以你没必要内疚,你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去面对这一切,从花漫语开始。要不然,你费尽千辛万苦的回国,是为了什么呢?” 听着周舒涵悉心的开导自己,楚扬苦笑了一声说:“糖糖,我真没想到,我竟然落魄到需要你来安慰我的地步了。” “楚扬,别看你外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你的内心很脆弱。” 周舒涵并没有理睬楚扬的自嘲,而是按照她自己的意思说:“只是你不想让我看出来。你假如总是抱着这个念头的话,那你就错了。因为我们这些人,早就成为不可或缺的一家人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只能选择一起面对,而不是由某个人独自来承担。” 楚扬真得不想在周舒涵面前承认,他内心其实是很脆弱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说:“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看望花漫语?” “嗯。”周舒涵点点头说:“我想,她应该盼了你很久了。” …… “我想,她应该盼了你很久了。” 当楚扬走进花漫语现在的特护病房后,一直守在病床前的花残雨,慢慢的站了起来,望着他过了片刻,才低声说出了这句话。 让周舒涵在外面的车里等着、独自来到病房中的楚扬,在看到花残雨后,嘴角只是微微抿了一下,随即扭头看了一眼正望着他的帕雅思,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的说:“你呢?是不是也盼了我很久?” 楚扬被迫前往奥林匹斯山、遭到柴放肆的追杀,花漫语变成这样,柴慕容失踪这一系列的事情,严格的说起来,都和花残雨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初,假如不是花残雨脑袋瓜子发热,帮着柴放肆劫持了楚扬风,那么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 尽管楚扬在奥林匹斯山上时,宙斯王早就告诉他,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 可他在看到花残雨后,还是有种想狠狠撸他一顿的强烈欲。望。 对此,花残雨很理解,瞥了一眼安静躺在床上的妹妹,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擦着楚扬的肩膀向门口走去,脚步稍微一停顿后说:“等你看完漫语后,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大错已经铸就,我唯有用所有的一切来偿还。” 楚扬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定定的站在屋子中央,听着花残雨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后,才看着发愣的帕雅思,眉头一皱的说:“你是医院的护士?” 我以前的确穿过护士制服,可我长得很想护士吗,凭着冀南这种小医院,能雇得起我这种外国护士?真奇怪,华夏为什么这么多有眼无珠的人呢? 帕雅思心中嘀咕了一句,脸色有些慌乱的摇摇头:“我、我不是大夫,我是花残雨的女朋友。” “花残雨的女朋友,他找了个老外当女朋友?”楚扬听帕雅思这样说后,顿时就是一愣,但随即就说:“哦,那你现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漫语单独在一起。” “好的,那好吧,我这就出去。”帕雅思赶紧点点头,然后快步走出了病房。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远去后,楚扬才默默的走到了病床前,看着床上的花漫语,嘴角剧烈的抽。搐几下,随即坐在了花残雨曾经坐过的那张椅子上。 躺在病床上的花漫语,苍白的脸色很平静,微微闭着那双带着精明强干的双眼,看起来好像正在睡午觉,闭着的嘴角微微的翘着,仿佛在做一个她最喜欢做的梦,让楚扬很容易就想起,他们以前在京华居住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楚扬已经与柴慕容离了婚,刚和花漫语订婚,他们在楚家的东厢房居住。 有好几个午间,楚扬在醒来后,就会这样默默的看着熟睡的花漫语……就像现在这样默默的看着她,很久都不动一下。 可那个时候的花漫语,不管楚扬盯着她看多久,她总会醒来的。 但现在呢,她到底多久才能醒来,然后像以往那样搂着楚扬的脖子,抛却那些冷傲像个小媳妇似的,趴在他怀里吃吃的笑? 慢慢的,楚扬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泪眼朦胧中,他看到花漫语仿佛又在笑。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是没有到伤心处罢了。 在以前的时候,楚扬每当想起花漫语,都会很头疼的以为,他们俩人的结合,完全是一场孽缘。 孽缘,是一种罪恶的缘分。 在以前的时候,别说是楚扬了,就连花漫语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这一切,真得是一段孽缘吗? 如果是孽缘的话,那么楚扬为什么现在哭的这样伤心?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有人说,无声的哭泣,才是最伤心的表现。 泪水,就算是面临再大的危险,都没有淌过的泪水,从楚扬的脸上滴落,滴落到花漫语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顺着她的额头淌到了她的眼睛上,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她的唇边。 楚扬到现在为止,已经哭过两次了。 第一次,是因为看到柴慕容约会韩放,那一次他在商离歌的怀中。 这一次,却是因为花漫语,因为他忽然发现:他和花漫语之间的缘份,根本不是什么孽缘,而是,而是真正的爱情! 有时候,当人类在面临残酷的现实时,才发现以前不在乎那一切,对于他来说原来是这样的重要,重要到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忽然就泪流满面。 第一次和花漫语的认识,怎么中了她的道被囚禁地下室,她怎么在楚扬‘牺牲’后还固执的生下了楚扬风,怎么抱着孩子为楚龙宾祝寿,又是怎么在他小弟弟遭到暗算后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又又是怎么为了救柴慕容前去鬼门…… 1236 萌生退意!(第二更!) 1236萌生退意!(第二更!) 望着静静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花漫语,楚扬忽然想起了他们自从认识之后的点点滴滴。 在泪流满面的时候,楚扬忽然想起了这些。 楚扬想起了冷漠的、骄傲的、阴险的、固执的以及放。荡的花漫语。 在外界始终高高在上,犹如冷艳女王那样的花漫语,唯有在楚扬面前,才能毫无保留的露出她的本质。 一个女人,既然在一个男人面前毫无保留了,这不是因为爱,又是因为什么呢? 只能是,因为爱!! 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的泪水,哭了多久,楚扬才反手擦了擦眼睛,抓起花漫语那只有些冰冷的左手,紧紧的贴在脸颊上,喃喃的说:“漫语,你能不能感觉得到,我就在你身边看着你?我知道,你肯定能感觉得到,你只是无法说出来罢了。” 拿着花漫语的手,轻轻###着自己的脸颊,楚扬闭上眼睛说:“在来之前,我曾经去问过那些医生了,他们都说你再次醒过来的希望,只有百分之几,可以说根本没有可能,因为当前世上最先进的医术,也无法消除压迫你脑神经的瘀血。但是我却相信,你总有一天会醒来的。不为别的,就为我和孩子,还有柴慕容周舒涵她们,都希望你能醒来。我们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 闭着眼的楚扬,根本没有发现,当他捧着花漫语的手在说这些话时,有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眼角溢出滑落,与楚扬的泪水混为一体。 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后,楚扬不再流泪,眼中的悲痛也逐渐被坚毅所代替,就像是他现在说出来的话:“漫语,你快快醒来吧,等你醒来后,我再也不出去东奔西跑了,到时候我们和儿子,和柴慕容她们,每天都呆在一起,大家一切打理我们自己的产业。你和柴慕容,仍然是我们产业的两大主管,我给你们俩人当秘书兼职保镖,好不好?” 在这一刻,楚扬忽然萌生了强烈的退意,彻底退出江湖,做一个秦玉关那样的人! 虽说在两年多之前,楚扬就脱离了落剑门,回到华夏想做一个新时代的小纨绔,但连他自己也知道,这两年所发生的这一切,根本不是完全的退出江湖,因为他一直在做着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现在,当看到痴情于自己的花漫语变成了这样子,这种退出江湖的感觉从没有这样强烈。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很多,理应到了真正该休息的时候了。 想到这儿后,楚扬的眼睛开始发亮,絮叨起来:“漫语,你快好起来吧,等你好起来后,我真得哪儿也不去了,就守着你和柴慕容……” 也许是觉得这时候提起柴慕容好像对不起花漫语似的,所以楚扬很快就解释道;“我不能放下柴慕容,是因为在你受伤后,她为了大伙的安全,一个人傻呼呼的跑到了墨西哥城。漫语,依着你的聪明,你应该猜出柴慕容为什么这样做了吧?你能不能答应我,等你醒来后,会和她冰释前嫌,我们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 “别忘了,那个女神棍陈怡情曾经说过,我们三个人在前世的时候,就是认识的。做人嘛,总不能太自私了,得学会宽容,你说是吧?”将这些心里话,都说出来后,楚扬感觉心中舒坦了很多。 他放下花漫语的左手,轻轻的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然后再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漫语,我知道你现在很希望我能在这儿陪着你。可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向你保证,等我把那些事都处理完了后,我会日夜的守护着你,直到你醒来。” 将花漫语的左手放在毛毯下后,楚扬直起腰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大踏步的走出了病房。 在楚扬将病房的房门关上后,一缕阳光从从窗帘缝隙中射过,洒在花漫语的脸上,为她苍白的脸色,镀上了一层明媚的金色光芒。 …… 一直倚在远处走廊窗口吸烟的花残雨,看到楚扬出来后,马上把手中的半截烟卷扔在了窗外,转身走了过来。 现在的楚扬,脸色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除了双眼有些通红外,那种让人熟悉的桀骜,重新武装在了他的脸上。 楚扬在花残雨转身走来时,就停住了脚步,这样望着他。 “楚扬,我想和你聊聊。”花残雨走到距离楚扬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了脚步:“不会占用你很长的时间。” 看了看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帕雅思,楚扬摸出一颗烟点燃,淡淡的说:“我早就想和你聊聊了,说吧。” 花漫语舔了一下嘴唇,微微垂下头低声说:“首先,我先向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楚扬双眼微微的一眯,明显的讥讽显露无遗:“你现在才和我说对不起?” 花残雨苦笑了一声:“呵呵,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向你说这句话。” 楚扬摇摇头,淡淡的说:“你不该和我说这三个字,你该去和漫语说。” 花残雨盯着脚下的地板,语气平静的说:“楚扬,假如你觉得我该死,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楚扬舔了舔嘴唇,轻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想杀你,但我却觉得你该死……” 楚扬刚说到这儿,一旁的帕雅思忽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两个男人的中间,一脸傲然的对他说:“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想知道残雨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却知道,谁都不能动他一指头,要不然我就会让他知道,我绝不……” 啪……帕雅思刚说到这儿,就被花残雨一耳光打断。 “啊!”帕雅思尖叫一声后,抬手捂着脸颊,一脸不信的望着花残雨,颤声说;“你、你打我?” “如果他让我去死,我会毫不犹豫的去死!因为这样,我才能弥补我对我亲妹妹犯下的罪恶。”花残雨望着帕雅思,眼里全是痛苦:“你根本不理解我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正如你根本不理解真正的东方文化那样。” “我、我哪儿说错了吗?”帕雅思嘴唇哆嗦着说出这句话,然后左手捂住双眼,转身就要向电梯跑去,却被楚扬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 “你松开我,我再也不要在你们华夏了!”帕雅思拼命的挣扎着,哭着喊:“我只是在看到我爱的男人不理智后,站住来维护他,我这样做有什么错误吗?他、他为什么他要打我?”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们。你能不能先别这样了?听我说几句话。如果我说完后,你仍然坚持要走,那么我绝不会拦着你。”楚扬说完,就松开了帕雅思的手腕。 帕雅思抬手擦了擦泪水,点头说:“好,你说!” 楚扬微微笑了一下,再次摸出烟,抽。出一根递给花残雨。 花残雨默默的接了过去,叼在了嘴边。 楚扬替他点燃,等他吸了一口后才问:“你这次去格鲁吉亚,是不是已经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花残雨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恭喜你,最起码你没有白这样错一次。”楚扬再次问道:“你是不是打算要和这位外国女士,一起出国定居?”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楚扬就自嘲的笑笑说:“呵呵,我这个问题,只是按照常理来推断的。这次你闹得这样大,京华那边肯定瞒不住的,也许撤销你国内的一切职务,才是最正确的处罚。” 花残雨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你说的没错,我现在除了她之外,已经算是孑然一身了。我这次来冀南,就是准备陪我妹妹几天,然后就和她去英国去定居……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回国了。” “嗯,我知道了,我的话问完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也会随着你出国,一笔勾销。”楚扬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他,说:“接下来由我照顾漫语就好,你可以走了。”“楚扬,谢谢你。”花残雨弯腰,对楚扬鞠了一躬。 “我不喜欢看到你和我客气,因为这样就代表着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楚扬摆摆手,随即问帕雅思:“相信你都听到我说的这些了,你是和他一起走呢,还是单独走?” “我、我……”帕雅思喃喃的说了几句,脸上带着怯怯的表情,然后向花残雨伸出了手。 “我妹妹,就托付给你了。”花残雨一把攥住帕雅思的手,再次看了一眼楚扬,然后转身向电梯那边走去。 等花残雨和帕雅思,即将走进电梯时,楚扬忽然高声喊道:“花残雨,等漫语醒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回来,答应我!” “我会的!”花残雨转身,眼里带着亮晶晶的光芒。 等花残雨和帕雅思携手走进了电梯中后,楚扬将手中的烟头拿下,在手里慢慢的粉碎,自言自语的说:“你一定会回来的,不是吗?” 花残雨既然一定会回来,那么这就代表着,花漫语一定会醒来! 在很多时候,人们总是习惯的将一些无法掌握的某件事,和另外一件事儿,莫明其妙的联系在一起,籍此来增加信心。 “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回来的。” 就在楚扬这句话的话音刚落,他身边一间病房的门开了,四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好像早就知道这些人会出现那样,楚扬脸上并没有带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转身向他们看去。 1237 不是来看你哭的!(第三更!) 1237不是来看你哭的!(第三更!) 从一旁病房中走出的这五个人,楚扬只认识三个:凌星、田柯,和花漫语的专职秘书沙园屏。 其余那两个妞儿,楚扬并没有见过,但却能猜到:这俩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与凌星不一样的桀骜,应该是京华方面配给柴慕容的中南海保镖。 说话的这个人,就是上官灵。 上官灵当先走出病房后,向楚扬伸出了手:“楚三太子,认识一下,我叫上官灵,这位是我姐妹许南燕,我们的工作是保护柴慕容。” 楚某人在很多时候,其实都是个绅士的,尤其是看到长得不错的女孩子,主动向他伸出小手时。 “很高兴认识你们。”轻轻的和上官灵握了一下手后,楚扬这次主动的向许南燕伸出了手。 “楚扬,我、其实我很抱歉。”许南燕望着楚扬伸出来的手,垂下了眼帘:“柴董的这次失踪,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如果我不原谅你们的话,我是不会和你握手的。”楚扬笑了笑。 “谢谢。”许南燕这才和楚扬握了一下手。 “凌星,田柯,一直没有机会祝福你们能走到一起,今天总算是有机会了。”楚扬既然认识凌星几个人,所以也没有必要握手了,只是冲着站在最后面的田柯,和沙园屏微笑着点了点头。 沙园屏认识楚扬的时间不长,但凌星和田柯和他来说,可以算得上是老朋友了。 望着昔日曾经在冀南云水集团分部当个小职员、原来却是一遇大风就成龙的楚扬,凌星就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有点癫狂的意思,总感觉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后却只说出了一句:“谢谢你的祝福。” “慕容的事情,你们不用太记挂在心上,一切都会有我去处理。”楚扬沉吟了一下,说:“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 田柯马上就回答:“楚三太子,你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吧。” “慕容这次走的这样匆忙,肯定没有安排好云水集团的事情,你和凌星最好尽快赶回蜀中,暂时替她主持最基本的工作。” 楚某人现在就像是个老板那样,一本正经的吩咐田柯:“如果集团内有谁不服气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们解决的。” “自从慕容重归云水集团后,原先那些不怎么服气的股东,现在都老实了很多。虽说现在慕容暂时不知所踪,但我觉得,他们要是够聪明的话,应该不会在这时候闹事,毕竟现在的集团不再是柴家强硬的时候了。而且,还有三少爷(柴名声)夫妇,与周伯坐镇,相信不会有什么乱子发生,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对云水集团的现状,田柯比较清楚。 楚扬点点头:“好的,那么你和凌星尽快赶回蜀中吧。至于漫语的安全,我想暂时的……” 不等楚扬说完,上官灵就接过了话:“我和南燕会负责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楚扬笑了笑,对沙园屏说:“沙秘书,你一直都是帮着漫语处理集团内务的,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只是你的伤势不要紧了吧?如果还不行的话,那你就在医院中多观察几天。” 沙园屏也很干脆的说:“楚先生,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有点骨折,不怎么碍事的……你,你还去看看李金才吗?” “金才?”楚扬抿了抿嘴角:“呵呵,我当然要去。哦,对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已经回来了,这点你们应该懂得。” …… 李金才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个白痴那样的望着天花板。 他现在虽说是身负重伤,可身体上的疼痛,却远远比不上来自精神上的。 这些天中,他一直在自责:我第一次给花总开车,就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扬哥? 自从李金才住院,就一直和王小三.陪在他身边的堂妹李燕,看到他眼珠子又发直后,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说:“金才哥,那个很漂亮的柴董都说了,花总这次出事的责任不在你,你就别这样自责了,这对养伤没什么好处。” “以后我见了扬哥,该怎么面对他呢?他把我当做心腹,可我却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出了这样大的祸事,我该怎么面对他呢?”李金才对堂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喃喃的说出了这句他醒来后最少说了八百遍的话。 “金才哥,我觉得扬哥肯定不会怪你的,要怪就只能怪那些……”站在门口吸烟的王小三,刚闷闷的说出这句话,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敲门声。 花漫语遭遇车祸变成植物人后,心中难受的不仅仅只是李金才,还有全体新药厂的安保人员。 别看新药厂存在的时间不长,但这些大爷因为老板特别的强势,都养成了走路晃膀子、鼻孔朝天的傲人气势。 自以为很是个人物的新药厂众保安,在花漫语出事后,全体一百多号人眼珠子都是通红的,晚上巡夜时总是被行人误以为是狼……这样说虽说有些夸张,但这也间接说明了,他们心中存着一口恶气。 没有谁敢不信,假如那个给花总和李金才制造车祸的幕后黑手,这时候要是站出来的话,这些人肯定会生啃了他。 而在新药厂多少算是个领导的王小三,这股子怨气尤为的大,今天上午还因为一个护士走错了房门,打搅了金才哥的休息,被他好好的训了一顿。 心情很不佳的王小三,这时候听到有人敲门,而且敲门声大的,足够整条走廊的人都能听到后,心中自然就火大了,腾地一把拉开房门,劈头就骂道:“草,敲、敲你嘛那个……呃!” 王小三一句狠话还没有说完,就蓦然呆立当场,因为外面那个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全体保安人员的生活偶像,楚大老板是也! 虽说楚某人不可能认识王小三这种小瘪三,但全体安保人员,却没有不认识他的,因为人家在新药厂开业那天,可是和花漫语出了个大大的风头,想不引起大家的注意,都难啊。 独自前来探望李金才的楚扬,也没想到刚开门,一个家伙就敢冲着他嚷嚷,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王小三可不是瞎子,楚三太子一皱眉头,他心里就开始发慌,俩腿子开始打软腿,小脸苍白的,说话都不利索了:“扬、扬哥,我、我,没有想到是、是您。我以为又是那些不长眼的护士,来打搅金才哥的,我……” 王小三这一结巴,楚扬很快就明白这小子刚才为什么这么大火气了,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低声说:“没事,金才有你这样的兄弟陪在身边,我放心。” 楚扬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大桶蜜糖那样,一下子让王小三所有的不安给淹没了,满脑子都回想着一个巨大的声音:传说中的楚三太子,竟然拍我的肩膀了,而且还说放心我,他信任我了! 对傻了般的王小三微微一笑,楚扬推开他走进了病房。 在敲门声响起、楚扬和王小三说话时,李金才始终都像个瞎子聋子那样,喃喃着那句话,看也没看门口一眼。 不过,陪着他的李燕,却看到了楚扬。 当初做为柴家没落导火索的李燕,在唐王镇派出所时,还勇敢的向楚扬‘自荐枕席’,虽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但某男那潇洒的装比模样,却始终存在于少女的心中,一直不曾忘记。 每个少女,都会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梦,在她自己的梦中,总是有一个骑着白马、不怕隔着蛋的货,不是吗? 现在,当李燕看到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忽然走进了病房中后,比周舒涵高不了多少的小胸膛,顿时就剧烈的起伏了起来,眼睛亮的好像刚昨夜最亮的那两颗星:“楚、楚,你来了……金才哥,楚扬来看你了!” 喃喃了半句的李燕,这时候蓦然清醒,赶紧的转身,一把抓住了李金才的手臂。 李燕在激动之下,根本没有看到一把抓住了金才哥的那根断了胳膊,这么一晃悠,顿时就把深陷自责中的李金才,给疼的大叫一声:“哎唷!” “啊、啊,对不起金才哥,是我不小心。” 李金才的痛呼声,让李燕大吃一惊,她赶紧的松开手,刚想去察看一下,就看到她金才哥脸上带着激动的,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吓得她赶紧按住他:“金才哥,你要做什么呀,别乱动!” 李金才根本不理堂妹的安慰,一把打开她的手,眼睛盯着楚扬,嘴唇哆嗦着就要翻身向床下滚。 “金才,你不要命了!?”李金才这个样子,楚扬心中当然明白,赶紧的抢上前去,一把按住他双肩骂道:“你他嘛的赶紧给我躺下,想给老子磕头赔罪,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你好了再说。” “扬哥,是我、我害了花总!我、我感觉没脸见你……哇哇。”李金才挺大的一条汉子,在被蒋公瑾手下折磨时都没有掉眼泪,但现在却像是个被娘们甩了的小男生那样,紧紧抱着楚扬的手,哇哇大哭起来。 看到李金才这样,李燕也被吓得哭了起来,还有站在门后的王小三。 任由李金才紧紧的抓着自己,楚扬坐在床上,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后,淡淡的说:“金才,我来,不是来看你哭的,因为这样,会让我想起你们的花总。其实我最想她能抱着我哭,但她却没有这样做。” 1238 给你们去当主婚人!(第四更!) 1238给你们去当主婚人!(第四更!) 新的一个月,祝大家开心! …… 楚扬真的希望,在看到花漫语时,她能抱着他哭。 哪怕她拿着刀子捅他,只要花漫语能从沉睡中醒来,楚某人肯定会撅起屁股随便她…… 楚扬心中,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花漫语却始终静静的躺在那儿,直到他离开。 花漫语没有哭,李金才哭了,楚扬的心里才更加的难受。 “我、我不哭。”李金才听楚扬这样说后,知道惹起了扬哥的伤心,赶紧的收住眼泪,刚想挣扎着做起来,可双肩被人抓着,他哪儿能够动弹得了,只好对王小三骂道:“我都不哭了,你还哭个鸟啊,还不赶紧的给扬哥倒水!?” “不用了,我很快就得走,我这次来就是专门看看你和漫语的。”楚扬抬手摆住要去倒水的王小三,拍了拍李金才的手背站起来问:“三个月后,你必需得给老子从这儿滚出去,明白我意思吗?” “我明白!”李金才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子:“扬哥,我知道你肯定很忙,你就别为###心了。我发誓,最多一个半月,我就是爬也得爬出去的!” “好,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子要硬劲儿。”楚扬笑了笑,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在李金才的嘴上,不顾他的躲避亲自给他点上后,这才满怀‘深情’的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病房门口走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切尽在眼神中吗?唉,他什么时候才能这样看我一眼呢? 望着将烟盒塞。进王小三的手中后,就走出病房的楚扬背影,李燕看的有些痴了。 …… 在来市中心医院之前,周舒涵就曾经告诉楚扬,说除了花漫语、李金才在这儿之外,还有蒋公瑾和楚金环。 通过小周妹妹的叙述,蒋公瑾良心忽然发现的‘事迹’,楚扬已经知道了,也知道他和楚金环之间,阴差阳错的有了一断那么让人感动的爱情。 对于蒋公瑾这个人,楚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简单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 蒋公瑾曾经派人暗杀柴慕容、劫持林静娴……他给楚扬留下的印象,绝对是那种死有余辜的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做到了楚扬做不到的事儿:人家不但救出了楚金环三人(尽管楚银环俩人到现在还生死不明),而且还救出了楚扬风。 可以这样说吧,假如没有蒋公瑾的话,楚扬风也许会没事,可楚金环三人是死定了的。 所以呢,不管怎么说,楚扬都得感激人家蒋公瑾,既然来了中心医院,那就得去‘慰问’一下人家,看在他爱楚金环的面子上。 和花漫语、李金才不同,大面积被烧伤的楚金环,一直住在花漫语曾经呆过的重症室内。 楚扬来到重症室门口的时候,一个护士正从里面出来,手中拿着一些药瓶子,看来是刚给病人换点滴了。 “请问你找谁?”这个护士出门就看到楚扬后,很自然的问了一句。 “我是来看望病人的。”楚扬抬手指了指室内。 那个护士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别的意思,所以就‘哦’了一声,也没有关门就径自走了。 正坐在病床前,和楚金环低声说什么的蒋公瑾,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后,很自然的就扭头看来,当他看到楚扬站在门口后,身子条件反射般的一哆嗦,左手拿过拐杖撑在腋下,站了起来:“楚、楚扬?” “我就不进去了吧?免得打搅了你们的卿卿我我,我只是来看看,很快就会走的。” 楚扬抱着膀子倚在门口,对蒋公瑾淡淡的笑了笑,就将目光看向了全身都包着白纱、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的楚金环:“还好,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并没有完全被烧坏,要不然等你当新娘时,我这个主婚人也许会感到很愧疚的。” 有些事儿,根本不用太多的话语来描述,就能让人听懂它包涵的意思。 假如楚扬不原谅蒋公瑾,不感激楚金环的话,那么他没必要说等到人家结婚时,主动给人家当主婚人的。 蒋公瑾和楚金环别看现在都有伤在身,但他们的智力却没有受到损害,自然能够听得出楚扬这样说的意思。 “扬、扬哥,谢谢你来看我们,更谢谢你能原谅了我们。”半躺在床上的楚金环,望着门口那个表面很风。骚的家伙,嘴唇哆嗦了老大一会儿,才说出了这句话。 “唉,本来就是我欠你们的,该说请求原谅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楚金环,你好好养伤吧,等你决定和蒋公瑾结婚的时候,我会以娘家人、主婚人的两重身份参加婚礼的。呵呵,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好了,就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楚扬说完,对楚金环露出一个笑容,身子后退时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楚扬来过,却不进门,只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让楚金环开心的话后,就这样走了。 楚扬这种态度,代表着什么? 蒋公瑾无声的苦笑了一声,心想:这只能代表着,人家本心就不愿摆我呀,要不然,他说啥也得提一下那个解药的事情吧? 蒋公瑾脸上的苦笑,并没有逃过楚金环的眼睛,就如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她也知道一样,于是就低声安慰他:“公瑾,你别担心,等我稍微好点了,我就去求扬哥,让他一定把解药给你……” 楚金环的这些话还没有说完,病房的门忽然又被人推开,她本以为走了的那个楚某人,这时候又出现在了门口。 望着发愣的蒋公瑾和楚金环,楚某人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后,认真的说:“哦,刚才我有句话忘记说了。你们两个安心养伤,我很快就派人将解药给蒋公瑾送来的。好了,这次是真没话说了,就这样吧,结婚时千万别忘了给我发请柬。” 不等里面那对男女有什么反应,楚扬就再次关上了门,左手抄在口袋中,大踏步的向楼梯走去。 很快就走出住院部大楼的楚扬,当看到等的有些心焦的周舒涵,正从车窗里面对他招手时,忽然想到: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坏人,就像是蒋公瑾这样,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心态,就做了件好人该做的事儿,却赢得了楚三太子的好感,和漂亮妞儿的青睐,说起来他是赚大了,看来这小子的运气也够好的。 “你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久呀,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该上去了。” 楚扬还没有走到车前,初尝女人好滋味的周舒涵,就撅着嘴巴的埋怨道:“大哥,拜托你看一下啊,现在都是下午了,你把我一个人闪在这儿,难道就不担心我会被坏人给拐跑了?” 昨夜梦圆了的周舒涵,现在早就忘了所有的不快,就像许多初涉爱河的小女生那样,不分场合的向男朋友发嗲。 现在花漫语变成植物人、柴慕容神秘失踪、楚扬连走路都得低着头的时候,周舒涵按说不该这样‘不懂事’才对。 但楚扬却知道:小周妹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稀释他所面临的压力,所以才装成一个无知女青年的白痴样。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倒是想你被拐走,可没有谁敢这样做。”打开车门上车后,楚扬笑着摸了一下周舒涵的下巴:“妞儿,现在几点了?” “那可不一定,也许我拐着别人跑了呢?”周舒涵顺势抱住了他一根胳膊,打了个哈欠说:“还有七八分钟,就是下午三点了,你在里面足足的呆了有七个多小时呢。” “什么,现在都已经下午三点了?”楚扬一愣,看了下仪表盘上的电子表,可不是嘛,上面清晰的显示着时间:14:54分。 原来我在漫语房间里呆了那么久,可我还以为最多只有十几分钟呢。 都说爱情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包括时间。 其实悲痛,也一样有着这种强大的力量。 抬头看了一眼住院部,楚扬拍了拍周舒涵的脸颊:“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去新药厂。说吧,你现在最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无所谓,关键是看你想吃什么。” “真得?我真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 “这还用质疑吗?”周舒涵直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了楚扬一眼,当看到他嘴角浮上的那丝淫。笑后,马上就明白这个人心中想吃什么了,顿时双腮就浮上了两团酡红,低低的骂道:“楚扬啊,大色狼,你可真不要脸,白天就想那种肮脏事。” “嘿嘿,这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我们是你情我愿的,谁也管不着。”楚扬启动了车子,向医院门口开去:“不过,看在某个妞儿身体‘抗击’力真不咋样的面上,我提议我们还是去新药厂吃食堂吧。” 周舒涵咬了一下嘴唇,两眼水汪汪的抬起头来,低声说:“楚扬,只要你能放松心情,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糖糖,我理解你现在的想法。” 楚扬抬手在小周妹妹那顺滑的秀发上,摸了一下说:“放心吧,尽管我担心柴慕容和花漫语,但我并没有被压垮的。连蒋公瑾都能在那种情况下生存下来,我有什么理由不敢面对这一切呢?”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还是去新药厂吧。”周舒涵点了点头,脑袋靠在楚扬右边的肩头上,闭上了眼睛,好像很快就睡着了。 …… 在去新药厂的这一路上,楚扬一直在留意每一辆闯入视线中的车辆,别看他表面挺平静的,实际上早就做好了应付一切意外的准备。 1239 撸他!(第一更!) 1239撸他!(第一更!) 楚扬不敢确定,他来到冀南后,有没有被柴放肆给盯上。 所以,从中心医院出来后,他就一直密切关注周围的情况。 意料中的意外,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很快,楚扬就驾车驶进了新药厂门口。 看到新药厂的滑行门敞着一个不怎么宽的缺口,楚扬直接就驾车开了进去。 正在门口亲自值班的孙斌,忽然看到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宝马(楚扬偷来的车子),就这样悍然闯进了厂区后,先是一楞,马上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是哪儿的车子!?”孙斌大呼小叫的命令于老大:“草,于老大你们这几个土鳖,还愣着干啥,赶紧的把那辆车给我拦住!麻了隔壁的,别以为我们新药厂出事了,是个人就敢来挑衅了?我草!” 自从花漫语和李金才等人出事后,孙斌就加大了新药厂的保安力度,全厂一百三十多号保安,除了王小三带着八个人在中心医院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许请假,一百多号人,就这样白黑的呆在厂里。 在楚扬驾车驶进厂区时,除了几十个值夜班去休息的、在车间巡逻的,还有三四十号人正在传达室门口前的空地上,列队训练。 随着孙斌的这一嗓子,于老大马上就冲出了值班室,用力的吹响了哨子,对着那辆停下的宝马车,很有风度、力量的一挥手。 这几天一直在接受高强度训练的众保安,立即就快速的散开,马上就将车子包围了起来,一个个手里拿着警棍,如临大敌的样子。 假如来者不是楚扬,而是一辆误入此地的车子,开车的看到这个阵势后,也许真会被吓得尿裤子。 更重要的是,随着值班室的门被推开,孙斌竟然拎着一把黝黑铮亮的警用手枪跑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后,脸上戴着个大墨镜的楚扬,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我靠了13的,孙斌这土鳖还拿上枪了,这肯定是梁馨给他办的吧?” “其实枪里最多三颗子弹,就是拿来壮胆的。”周舒涵刚说到这儿,跑过来的孙斌抬脚,就在车子大灯上踹了一脚:“我让你乱闯禁地!” 在车灯玻璃哗啦的碎响中,骂骂咧咧的孙斌,却忽然听到于老大说:“斌子哥,慢,慢!车里坐着的是周副总!” “啥,周副总,你怎么不早说,我草!”孙斌一愣,这才向车里看去:可不是嘛,刚才只记着发恨了,却没有来得及向车子里面看看…… 孙斌虽说一脚就踢坏了宝马车的车灯,但他却不介意,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哪个老总,都是些有钱人,根本不会因为他‘尽忠职守’而迁怒于他的。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最起码得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来才行。 就像是个变色龙那样,刚才还杀气腾腾的孙斌,在看到车里坐着的是周副总,和一个戴墨镜的家伙后,那张脸马上就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儿:“嘿,嘿嘿,刚才我还纳闷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擅闯新药厂呢,原来是周副总。” “单位里面,没有任何的监控系统,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保安。”周舒涵对楚扬说了这句话后,就推开了车门。 为了彻底保证周舒涵在新药厂的安全,孙斌不但不让她接触手机和陌生人,而且还果断的,把新药厂内所有的网络都断网了。 所以,周舒涵在下车前和楚扬这样说,就是提醒他不用担心来自网络的袭击。 下车后,周舒涵习惯性的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孙斌,然后又吩咐说:“把单位大门关上,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外来者都不许入内。” 孙斌不知道周舒涵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他却很懂的该怎么做一个好手下:对老板的任何命令,都要无条件的立即执行!当然了,有损自身利益的命令,还是得多加考虑的……、 很快,于老大和几个保安,就执行了周舒涵的命令,把滑行门关上了。 “周副总,嘿嘿,您还有什么吩咐……” 孙斌刚说到这儿,俩眼珠子忽然瞪的和他嘴巴一般大,因为他看到那个始终没有被人注意的司机,这时候摘下眼镜,走下了车。 在花漫语还没有出事的时候,要是有人问孙斌最想见的那个人是谁,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村西头的二丫啦,那丫头乃###圆的。” 但在花总很命苦的变成植物人之后,孙斌现在最想念的一个人,却是他真正的大老板,楚扬。 在孙斌等保安心中,也唯有楚扬才有能力扭曲当前的颓势。 理所当然的,当楚某人很默默无闻的出现在孙斌面前后,他顿时就愣住了。 生活在奥林匹斯山虽说很幸福,但那个地方的幸福却显得那么程式化,远远没有和孙斌这些人呆在一起快乐……望着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的孙斌,楚扬倚在车头上,点上一颗烟后说:“怎么,老子才走了这几天,你们这些家伙就不认识我了?” “怎、怎么会忘记!”孙斌抬手使劲擦了一下眼睛,证明眼前所看到的楚扬不是幻象后,他马上就高声吼道:“列队!!” 咔咔咔,随着孙斌的高声命令,几十号保安很快离开宝马车,迅速的排列成了四个小队,站的笔直。 “敬礼!”孙斌向前走了两步,右脚猛地一跺,抬手来了个标准的军礼。 随着孙斌的敬礼,身后保安齐刷刷举起右手,眼里全是激动的望着楚扬。 “呵呵,不再甩那种纳粹礼了?”看到孙斌等人这样后,楚扬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知道这些以前被人瞧不起的大老粗们,正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他的谢意,连忙胡乱敬了个礼:“散了,散了,都他嘛的的散了,别整的和真事似的。” “扬哥,你得答应我们,这次来了,就不要再走了!” 望着固执的举着右手的孙斌,楚扬吐出一口气抬头对那些保安说:“兄弟们,我知道这段日子你们都很劳累,也许听到了一些让人沮丧的消息,但你们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就没有谁敢骑在我们脖子作威作福!如果真有人敢这样做,那我们就……”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孙斌就大声吼道:“撸他!” “撸他!” “撸他!!” 几十号保安,马上就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俩字,声震九霄云外。 这个词,什么时候这样流行了,不过倒是很贴切……楚扬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他这帮子大老粗手下,再次正儿八经的敬了个礼。 自古就有‘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的古话。 小周妹妹虽说在这段时间内,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终究没有花漫语或者柴慕容那样的威信。 但楚扬却不同了,他在孙斌等人心目中,那绝对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只要有他在,大家十几个人走夜路,都不会感到害怕的…… 安慰了众保安几句话后,楚扬和周舒涵,就在孙斌的带领下,来到了周副总的办公室。 望着‘异常简陋’的办公室,楚扬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周舒涵,那意思是不言而喻。 “扬哥,我这就去食堂,让大师傅好好的炒几个菜,再拿两瓶好酒过来。”在来办公室的路上,周舒涵已经悄悄的告诉他,说楚扬还没有吃午饭。 楚扬点点头,刚想说‘好’的时候,孙斌手里拿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孙斌早就知道,别人能通过手机的gps定位系统,就能查到手机主人所在位置。 所以呢,在手机响起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要向外面跑去,却被楚扬叫住:“孙斌,不用去外面,在这儿接电话就可以了。” “好、好的,那我先来接。”孙斌点点头,也没有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手机:“喂,哪位?” 手机那边,马上传来一个妞儿的声音:“我是市局的梁馨,你让周舒涵接电话。” “哦,原来是梁局啊,请您稍等。”孙斌就捂住了手机的话筒,低声对楚扬说:“扬哥,是市局的梁局,她让周副总接电话。” 梁馨是很清楚周舒涵处境的一个人,那么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通过手机来明目张胆的说这些呢? 不但孙斌奇怪,就连周舒涵和楚扬,也很奇怪。 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说:“糖糖,你接电话吧,她也许有什么事儿。” “嗯,好的。”周舒涵接过了孙斌手中的电话,放在耳边低声说:“是梁馨吗,我是周舒涵。” 梁馨为什么要用手机来找周舒涵,孙斌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这时候他不该呆在这儿了,于是就悄悄的退了出去,给扬哥去准备饭菜了。 听到周舒涵的声音,这样快就从手机中传来后,梁馨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问:“周舒涵,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周舒涵看了一眼楚扬,然后打开了手机免提:“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会告诉你。” 梁馨刚想问什么问题,却又忽然说:“你知道吗,我刚才出了一次车祸,车祸发生原因,与花漫语的一样,都是因为红绿灯忽然失效。” “什么!?”听梁馨这样说后,周舒涵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赶紧追问:“梁馨,你没事吧?” 在梁馨说出她刚才遭遇车祸后,楚扬也吓了一跳,但随即就放下心来:不管怎么样,现在她还好好的。 1240 我不办公了!(第二更!) 1240我不办公了!(第二更!) 花漫语遭遇红绿灯忽然失效,变成植物人的现实,就像是一个噩梦那样,紧紧围绕着周舒涵。 所以,她在听梁馨说刚才也遇到这种事后,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赶紧的问没事吧? “没事,就是车子被撞坏了。”梁馨说着,心有余悸的扭头,看了看那辆停在路边的奥迪警车,压低声音问:“楚扬,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听梁馨问出这句话后,周舒涵的脸色一变,马上就抬起头来看向楚扬。 “告诉她,我在这儿。”从免提中听到梁馨的提问后,楚扬张开嘴,无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既然梁馨问出这句话,那么就证明她已经从昨晚的案件中,查到这一切了,所以楚扬并不想否认。 而且,他也确定,梁馨就算知道他在这儿,也不会做不利于他的事情。 得到楚扬的同意后,周舒涵反问道:“梁馨,你能为我保密吗?” 听周舒涵这样反问后,梁馨就确定楚扬就在她身边了,要不然她干嘛这样说呢? 你以为楚扬现在还会受到威胁吗?不过,接下来好像他也逃不了杀人的干系把? 梁馨微微冷笑了一声,淡淡的回答:“你们是不是在新药厂?嗯,好的,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你们千万不要四处跑,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你们。” 梁馨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既然手机开着免提,周舒涵也没有必要再重复梁馨的话了,于是直接问楚扬:“梁馨马上就要过来了,你是不是要见她?” “她既然执意要来,那我当然要见她了。” 楚扬无所谓的点点头,在屋里来回的走了几步:“其实在昨晚杀死连云成后,我就知道警察很快就能猜到是我做的了,这很正常。” 杀个把人,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那绝对是天大的祸事,尤其被杀者还有着不俗的背景。 但对楚扬来说,却感觉没什么了不起的,假如时光倒流的话,哪怕是守着连云成的老子,他还是会干掉那个混蛋,绝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除了被撸死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也许只有那个蒋公瑾,算是个意外。 看到楚扬这样镇定,周舒涵也不再说什么了,仿佛天底下就没有这个男人办不了的事儿,所以只是对他柔柔的一笑后,就开始办理今天的公务了。 在往日,哪怕是花漫语出事、柴慕容失踪,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遭到祸事的时候,周舒涵只要一坐在办公桌后面,都能很快的静下心来办公。 可今天,她在坐下后,却总是集中不了精神上,甚至在一份文件上签自己名字时都写错了,这让她很烦躁。 小周妹妹第三次精神不集中,把字写错后,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将手中的签字笔啪的扔在了桌子上,嘟着嘴巴的说:“我不做啦!” 正在一旁看着她的楚某人,看到她这样后,赶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讨好笑容的问:“怎么了,什么不做了?” 周舒涵瞪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说,我不办公了!”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办公了,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 周舒涵摇摇头:“没有啦。” “那你为什么不……” 不等楚扬说完,周舒涵就双手捂着脸的趴在了桌子上,随即右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死楚扬,臭楚扬,你在这儿总是盯着人家,看的人家心里发毛,总是胡思乱想,人家怎么可能静下来来工作呢?” “啥,原来是这样啊。”楚某人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委屈的说:“姐姐,我这会儿连个屁也没放好不好?我不就是看了你一二三四五眼吗。不过,咱望着你时的深情眼神,还不至于会让你春心萌动吧?啊,我知道了,你这是在暗示我呢。嘿嘿,好糖糖,乖糖糖,其实我也很喜欢在办公室中……” “滚啦啊,谁想和你在这儿做、做那个啥!” 听楚扬这样说后,周舒涵大羞,抓起桌子上的一块镇纸,就要向他砸去。 可就在镇纸将要脱手时,小周妹妹却又担心万一砸坏那个家伙,于是赶紧的放下,又摸起一个轻飘飘的文件夹,再抬起手来时,那个家伙却兔子一般的蹿了出去。 “亲亲的周副总,您忙,小的出去溜溜,暂且不打搅了。”楚扬在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前,看着站起来的周舒涵胸脯,伸出舌头在上唇舔了几下,做出个恶心人的淫。荡动作后,在文件夹飞来之前,就将房门关上了。 看来我以后得去做个整形手术,丑化一下自己了,要不然总是会惹起这些小娘们的想入非非,反而不美……楚某人很不要脸的在心中自夸了一句时,就看到孙斌正端着一个大托盘,从职工餐厅那边过来,于是就迎了上去。 看到扬哥走来后,孙斌还以为他这是饿得受不了呢,赶紧小跑两步:“扬哥,耽误你吃、用膳了,嘿嘿,这几个菜可是我们食堂大厨最拿手的,你瞧瞧这肘子做的,金黄嫩脆的,你看看这小蘑菇炖鸡,香气四溢的。” “行了,比话少说。”楚扬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鸡腿填进嘴里问:“孙斌,好好的你把我车子大灯踹了,这笔帐,咱们该怎么算呢?” 一听楚扬问起这事后,孙斌脸上笑,马上就拉了下来:“扬哥,你大人大量大富豪的,不会拿着这点小事来为难我吧?” “任何人做错事,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楚某人咽下嘴里的肌肉后,将鸡骨头放在托盘中说:“为了惩罚你的冲动,你就在这儿端着盘子,看着老子吃饭吧。” “嘿嘿,能够伺候扬哥吃饭,这可是小的的荣幸。”为了方便扬哥吃饭,孙斌稍微矮了一下身子说:“扬哥,你放着和周副总一起用餐的机会不要,是不是被人家赶出来了,这才拿着我出……” 孙斌还没有把这话说完,就被楚扬夹起一块肘子塞到了嘴里。 打开那瓶子‘三星趵突泉’白酒,对着瓶口喝了一口后,楚某人慢悠悠的说:“我吃饭时,不喜欢别人叨叨个比的,你以后最好别忘记了。” 孙斌赶紧的点头:“小、小的明白。” 于是,在于老大、车间主任等人那羡慕的眼神中,孙斌伺候着扬哥吃了一顿不是中午、不是晚上的膳食。 “好了,剩下的清炒山药红萝卜和香菇木耳,都给周副总送去吧,至于酒嘛,她工作期间还是别喝,免得酒多了伤神,影响工作。”拎起第二瓶白酒的楚扬,小脸刚红扑扑的说完这句话,就听到了一阵警笛声从门口传来。 新药厂自从开业以来,市局的梁馨局长,就一直给予大力照顾。 尤其是在花漫语出事后,她俨然成了新药厂半个当家人,孙斌手里的手枪,就是她给办出来的。 所以呢,当新药厂的保安看到来的车子里有梁局的大驾后,根本不用请示任何人,就屁颠屁颠的打开了门。 …… 一辆涂着警徽的丰田霸道,在灭了警笛后,徐徐的开进了制药厂。 “来找麻烦的人来了,我得过去看看。”看到梁馨与两个警察从车上跳下来后,楚扬嘟囔了一句,然后转身向那边走了过去。 梁局这些天来,一直给予我们很大的照顾啊,可扬哥怎么会说她来是找麻烦的? 对扬哥和梁局之间的关系,孙斌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所以听他这样说后,才有这样的纳闷想法。 孙斌很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更知道做为一个合格的小弟,首要的条件就是少问多干,于是就叭嗒了一下嘴巴,给周舒涵去送饭了。 梁馨在下车后,也没有理睬过来‘请安’的于老大,只是到背着手的站在车头前,脸色阴沉的望着走过来的楚扬。 正如孙斌所想的那样,市局那些大大小小的警察,也知道梁局和楚某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龌龊,看到局长大人面色很不善后,他们也都聪明的选择了闭嘴,四处打量着,一副前来参观的样子。 说心里话,自从楚某人前往日本后,梁馨就总是期盼这厮能够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虽说她一直不承认自己对这个家伙有那种想法,但不能否认的是,每当别人给她介绍对象时,她第一反应就是:那个人,能不能和楚扬相比? 谁都知道,别看华夏乃是泱泱大国,有着十几亿人口,但能够有楚某人这种背景、本事和小脸蛋的,好像根本找不到第二个。 所以呢,每当梁馨把被介绍的对象和楚扬一相比,得到的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梁馨并不是非楚扬不嫁……当然了,假如楚扬甩开柴慕容等人,单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发誓说只爱粱姐姐一个人的话,她还是可以考虑的。 但问题是,就算某个花花公子脑袋被门夹了,好像也做不出这样浪漫的事儿来吧? 于是乎,在大多数时候,粱姐姐每当想到这儿,就会感到无比的郁闷。 暂且不管粱姐姐心中是怎么想的,单说现在她看到楚扬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眼前,按说她该粉面带笑、脉脉含情的主动迎上去(于老大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用看偷包贼的眼光,看着伟大的扬哥。 手里拎着酒瓶子,慢悠悠走过来的楚扬,老远就看出梁馨好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但也没怎么介意。 1241 苦恼的梁馨姐姐!(第三更!) 1241苦恼的梁馨姐姐!(第三更!) 梁馨当上市局局长,其中楚某人是出了很大的力气。 虽说掌握着梁馨的‘官途’,但楚扬却很明白:这个妞儿,绝不会因为自己送她一场荣华富贵,就能让她俯首贴耳的扔掉她自己的信仰。 当一个好警察,是梁馨的信仰。 对此,楚扬很头痛,可却偏偏欣赏梁馨这股子认真劲儿。 现在已经学会了很理解女人的楚扬,自然更理解这个大龄女青年的为人,知道她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 不过,楚扬也没有做出‘三日不见就会相拥痛哭’的亲热样,可心中却很奇怪:她怎么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难道不怕柴放肆的暗算? 心中有点疑惑的楚扬,走到梁馨面前后,用带着诧异的目光,上下左右的扫了她几眼后,就笑嘻嘻的说:“呵呵,这不是梁局嘛,今天好像是刮得东北风吧,怎么会把你从市区刮到东郊来了?” 眼神颇为复杂的望着楚扬,梁馨紧紧的抿了抿嘴角后,还没有说什么呢,就看到这家伙盯着她屁股后面的丰田霸道说:“啧啧,梁局啊,我现在给你提个小意见,以后买车的时候,别买这种车了,难道你没有听人这样说嘛,说什么清明节上坟,开丰田车,光宗耀祖……” “够了!楚扬你少拿这些话来脏我!” 梁馨生怕这厮守着别人,又会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赶紧的一瞪眼,向前走了两步,没有一丝笑模样的问:“楚扬,我怀疑你和昨晚发生在南郊的一桩凶杀案有着极大的关系,我代表警方要请你回局里做记录。你有权保持沉默,可你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 对梁馨的认真,楚扬报之不屑的一笑:“呵呵,你这些话,我听着怎么这样耳熟,这应该是美国最高法院中的一句话吧?没想到堂堂的华夏市局局长,也拿出来当狗皮膏药唬人了……喂,我说后面那哥儿两个,你们别笑,要是感觉难做的话,可以去保安值班室喝茶。”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跟着梁馨前来的那两个警察,马上就转身向传达室走去:别看梁局现在对这小子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但谁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那些龌龊啊,我们还是躲得远远的最好! 不过,这俩哥们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梁局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都给我回来!我是你们的局长,还是他是你们的局长!昂?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俩警察很为难的转身,其中一个喃喃的说;“你们两个的话……我感觉都听才对。” “你……”这哥们的这句话,把梁馨给气的脸色一白,但随即就攸地通红。 就在那俩警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却听楚扬说:“好了,好了,梁局,你就别守着我们大家教训这俩哥儿们了,给他们留点面子最好。来来来,我们有什么话,私下里解决好了,何必守着外人发这么大脾气呢?” 楚扬说着话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梁馨的左手手腕,就向值班室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谁和你不是外人,你放开我呀……”梁馨极力挣扎着,要甩开楚扬的手,但楚某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意,不由分说的就拽着她进了保安值班室。 粱姐姐虽说一直在挣扎,一脸愤怒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掏出枪来,将这小子就地击毙,但在别人看来,她这只是作秀而已,要不然她干嘛乖乖的跟着那个家伙进了值班室呢? 梁馨根本不想让别人产生这样的误会,可她根本没法挣开啊,你说冤枉不? 看到梁局半推半就的去了值班室后,一脸贼笑的于老大,马上就招呼那俩警察哥儿们,到别的地方去喝茶了。 那俩警察哥们嘴上叼着于老大献上的玉溪香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着他走了,充分体现了什么才是警民一家亲。 ……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的威严扫地的?” 被拽进值班室的梁馨,大力挣开楚扬的‘铁手’后,被气的粉面带煞,胸脯剧烈的起伏。 “你倒是顾忌你局长的威严,那你怎么不替我考虑考虑,我堂堂的楚三太子,守着我那么多的手下却被你审犯人似的审问,我的尊严何在?” 楚扬才不管那么多,只是习惯性的倒打了一耙。 “你有什么尊严?” “你看出我哪儿没有尊严了?最起码我没有开着日系车四处乱窜,最起码我在人前知道穿衣服。”对梁馨的气急败坏,楚扬才不当回事。 梁馨知道,对面这个家伙是个动手手厉害、动嘴嘴麻利的主,要想从他身上逃到一点便宜,还不如去树底下凉快呢,只好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楚扬就站在桌子旁,笑嘻嘻的望着梁馨:“梁局,今日大驾光临寒舍,到底有什么事儿呢?” “你就给我装吧,哼!” 梁馨气鼓鼓的坐在了椅子上,摘下腰间的手铐,当啷一声的扔在了桌子上:“楚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假如连云成和王利都是你杀的话,那么你最好别让我为难。” “你也知道,我一向是个非常诚实的人。”楚扬放下酒瓶子,摸起桌子上冰凉的手铐,在手腕上比划了一下,抬腿顺势坐在了桌子上:“你的意思是,假如那俩混蛋是我杀的话,你就会逮捕我了?” “看来你还没有喝多,还能记得最起码的法律常识。” 梁馨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子,冷冷的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个道理很简单的。我做为一个合格的执法者,也始终会按照这条金科玉律来做事。希望你别让我为难,以免逼迫我大义灭亲……” 听出梁馨话中的病句后,楚某人得意的嘿嘿一笑:“大义灭亲,咱们是什么亲密关系?” “你少来!”梁馨脸儿一红,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楚扬的鼻子说:“我就问你,连云成和王利,是不是你杀的!?” 看到梁馨这样‘不近情理’,楚扬也有些不耐烦了,淡淡的说:“是我杀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馨自从当警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杀人犯’这样理直气壮的反问警察,顿时就是一愕,呆了片刻后才期期艾艾的说:“好、好呀,既然你现在亲口承认,那俩人都是你杀的,那么就跟我走吧!” “跟你去干啥?” “接收法律的严惩!”梁馨正气凛然的回答。 楚扬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当啷一声的扔下手铐:“你长得和法律倒是一个模样,可我要是不跟你走呢,你是不是就要拿枪逼着我走?或者干脆把我就地枪毙?” “我身为人民警察,自然没有随便枪毙人的权力,可在遇到犯罪嫌疑人反抗时,这就另当别论了。”梁馨抓起手铐,一把掐住楚扬的左手手腕,右手一晃,随着两声清脆的喀吧声,他们俩人的手腕,就被手铐铐在了一起。 晃了晃左手后,梁馨有些得意的说:“楚扬,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希望你别让我为难。等你去了市局后,我也会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能说出你杀人的足够理由,我想依着你的背景和实力,找全华夏最好的律师,通过正当的法律程序,重新获得自由,应该不是问题的。” 依着梁馨的意思,如果人是楚扬杀的话,那么她就会义无反顾的把这厮抓捕归案。 至于将楚扬定案并移交法院后,他会不会被判刑,梁馨根本不担心,因为她很清楚这厮身后强大的背景,别说死的只是一个前副省长的儿子了,就算是比这个再牛比一倍的人,他好像也没什么性命之忧。 至于法院最终会怎么判决这件案子,梁馨根本不关心,甚至一点担心他的意思也没有,她只是履行她自己的职责而已。 真的,粱姐姐这样做,的确只是履行职责而已,其实她也不希望楚扬能出什么事儿,所以才把话说的这样明了:乖乖,跟着姐姐走吧,别让我为难,反正你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不过,粱姐姐释放的善意,楚某人明显的不怎么接受,要不是看在今天心情还算不错的份上,他也许懒得解释什么。 楚扬被铐住的左手一挥,手就从手铐中挣出了,拿起酒瓶子对着嘴又喝了一口后,这才对一脸傻瓜样、举着左手的梁馨说:“我相信,昨晚假如把我换成你的话,你也许会和我做同样的事情,因为那两个傻比死鬼,昨晚做出的事儿,根本不是人做的。” 在梁馨的傻楞下,楚扬就把连云成和王利,怎么在郊区荒野‘猎艳’的事儿,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听楚扬说连云成表兄弟,竟然那样对待周舒涵后,梁馨的胸脯又开始起伏了。 是被气的。 楚扬在说这些时,都是根据事实来说的,他不屑撒谎。 而梁馨,也完全相信了楚扬的话,她不信楚扬会骗她。 这对男女之间的关系,除了有点小暧昧外,还有着极大的相互信任。 的波的波的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楚扬末了才说:“梁馨,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也不是想践踏国家法律,但我的确不会跟你去市局的。我知道,连云成在死后,他那个混蛋老爹,肯定会给冀南市局造成压力。但这根本不是问题,我有绝对的把握,让连家最终连个屁也不敢放。而你呢,最好把我所讲的这些,向上面如实反映就行了。” 1242 什么叫法律!(第四更!) 1242什么叫法律!(第四更!) 说实话,最近兄弟很少要求哥儿们给花儿啥的了,但现在还是有很多哥儿们捧场,很感激他们,再加更一节,祝大家周五开心! …… 连云成和小周妹妹之间的那些仇怨,梁馨也是很清楚的。 可是她的确没想到,昨晚那两个混蛋,竟然会做出让天下所有女人都痛恨的行为,那样对待小周妹妹。 听完楚扬的话后,梁馨觉得她这厮说的不错:假如昨晚换上她的话,她一样会把那两个家伙给灭了。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除了法律、和正常的自卫之外,好像谁都没有杀人的权力。 而楚扬干掉连云成表兄弟俩,就算他不主动说出这些,梁馨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知道他万万不会沦落到自卫的份上。 所以呢,梁馨在呆了片刻才说:“楚扬,我信你所说的这些,但在法律上来讲,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 不等梁馨说完,楚扬就粗暴的打断她的话:“法律,法律?法律只是针对那些没权没势的老百姓!对连云成、对于我这样有背景的人来说,只是一纸读着别扭的狗屁文字而已!” 楚扬现在好像有些烦,冷冷的说:“梁馨,你知道吗?法律在我和他这种人手中,只是欺压弱势群体的武器!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心中听了后会不高兴,但事实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李刚、美美’出现了!” 楚扬的这些话虽说很偏激,可事实上的确这样的。 在这个世上,法律只是约束大多数普通人的东西,但对某些人来说,其实就是一纸空文。 别的不说,单说网络上曝光的那些吧,像什么架着宝马撞死人后,叫嚣他爹是李刚的那位,每个月拿着两千多块钱,却开着法拉利豪车的什么美美,贪污九十六亿美元的那位,多达46为###的副省长……这些人难道就不懂得什么叫法律吗? 事实上,正是他们比任何人都懂法律,所以才把法律当做了保护自己的武器,用来大肆做那些对不起人民的事儿。 而楚扬呢,依着他恐怖的身手(职业杀手出身)和背景,法律根本制约不了他,他在占理的时候,杀个几把鸟人算什么? 虽说楚扬从没有仗着这些来欺负别人,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懂怎么用,而眼下,就是他依仗背景来践踏法律的时候了。 别人能把他怎么样? 换句话说,就是当前也就是梁馨姐姐敢拿着铐子,和他说这些话了,要是换上别人,谁敢? 你敢? 好吧,那就等着找残废、或者等着接免职调令吧。 听楚扬说完这些话后,梁馨呆愣了很久后,这才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语气很轻的说:“一直以来,我都以穿着这身警服而自豪,就算遇到自己摆平不了的事情,也会想到人间正道是沧桑。所以我一直勉励自己,做一个对得起良心的好警察。但你刚才的这些话,却让我看到,我以前的想法,原来是那样的幼稚,可笑。我最多,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法律的傀儡而已。” 取出钥匙,把手腕上的手铐打开,梁馨又摘下头上的警帽,用右手拇指轻轻擦拭着警徽,那样子就像孩子在摸母亲的脸,带着纯洁的尊敬:“楚扬,我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头顶警徽,以惩恶扬善为己任。可你刚才所说的这些,却让我发现这只是我一个幼稚的梦想,不管是面对你,还是在去年逼得周舒涵精神分裂了的连云成,我都做不到我想做的事情。” 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妞儿了。 梁馨将帽子平放在桌子上后,看都没看楚扬一眼,苦笑了一声说:“呵呵,我身为一个警察,在你们这些人面前,却没有任何的能力,来捍卫法律的尊严,你说我做这个警察,还有什么用处呢?” “触犯法律的人,不止是我这样的人,更多的却是那些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普通老百姓。”楚扬看出梁馨的脸上,萌生了退意,于是就温言相劝:“其实你也不用这样自责,你该摆正心态,在适合你的圈子里,当一个好警察。” “适合我的圈子?”梁馨抬起头:“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只针对那些普通人吧?” “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楚扬歪着脑袋看着梁馨:“别忘了,在任何的圈子里,都有它自己独特的一套秩序。梁馨,我并不是在你面前充什么公子哥儿,可我却敢肯定,法律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没有丝毫的作用,我们这里面讲究很简单,那就是谁的势力大拳头硬,谁就代表着法律!” 梁馨马上追问:“你和连云成,谁的势力大,谁的拳头硬?” 楚扬轻蔑的笑笑:“我根本没有把他看作是等量级的对手,所以才在杀了他们后,懒得处理这些后事。” 梁馨继续追问道:“那他们要是拿着法律来追讨一个公道呢?” “我会让他们闭嘴的。”楚扬很有把握的说:“我有这个信心。” “可我你,我现在该怎么办?”梁馨追问不休。 就像是看着一个误入歧途的烟花女子那样,楚扬望着梁馨笑了笑,然后拿起桌上的警帽,替她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我伟大的梁局,你按照你自己的理想,尽力去做一个惩恶扬善的好警察,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事儿,我会尽力替你趟平的。” 梁馨沉默了片刻,逐渐从刚才的失望中走了出来,眼睛发亮的问道:“你可以帮我一次,两次,一年,两年,但你能帮我一辈子吗?我要是嫁人了呢,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帮我?” 对于梁馨提出来的这个问题,楚扬自我感觉很敏感,他不能乱答应,以免引起更深的误会。 所以呢,楚某人在皱着眉头考虑了片刻后,才说:“不管你最终会成为谁的女人,只要找到我,任何时候我都会帮忙的,因为我们毕竟是朋友。”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梁馨咬了一下嘴唇,看样子是下了什么决心,随即站起来:“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这就回市局,并按照你所说的这一切,如实向上级汇报。也许,我会说你拘捕……至于上面会对你采取什么样的行动,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呵呵,好吧。”楚某人苦笑了一声,满脸的无奈:“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有事儿要问你。” 梁馨笑笑说:“问我出车祸的事情?我想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柴慕容现在有下落了。” “什么!?” 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腾地一下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急的问道:“你有柴慕容的下落了,她、她在哪儿!?” “我多么希望,有一天也会有个男人这样关心我。”梁馨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掏出了手机。 楚扬这种聪明伶俐的人儿,怎么会听不出梁馨这句话中的意思? 但他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慢慢的松开了手。 “这是她给我发来的短信,也许你能从中看出什么。”梁馨打开手机中的短信,递给了楚扬。 楚扬接过手机,一看那串来信号码,顿时就是一楞,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凝神看那条短信。 将那条短信,仔仔细细的看了足有五遍后,楚扬才把手机还给梁馨。 梁馨把手机装起来后,问:“你从这里面,看出了什么?” 楚扬扭头望着窗外:“柴慕容找到了天网,并和他签订了一个一年之久的合约……从此之后,我就再也不会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了。” 梁馨在看到这条短信后,就猜到这个一年之约代表了什么,但她却不想说出来,因为这对楚扬来说,绝对是个可以让他发狂的打击。 “是的。”梁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楚扬,我坚信等一年之后,你还是像现在这样在乎柴慕容,就像在乎你自己的眼睛那样。” 楚扬声音低沉的回答:“我一辈子,都会把她看作是我的眼睛……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楚扬,柴慕容的确是个敢爱敢恨、值得任何男人都要珍惜的女人。这辈子,你能够拥有她,是你的福气。呵呵,其实,我觉得你该收收心了,身边女人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儿。”梁馨笑了笑,转身向门口走去。 是啊,你说的不错,我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也许是该到了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楚扬心中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忽然浮上一副画面:画面中,柴慕容孤独的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泪流满面。 顿时,楚扬心中就是一阵茫然:柴慕容为了我,正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花漫语,因为我而躺在床上,可我却在这儿悠哉悠哉的喝酒。 即将走出值班室门口的梁馨,刚想关门时却又转身问道:“楚扬,下个周末,也就是7月12号,你有空吗?” 心不在焉的楚扬,下意识的问道:“做什么?” “那一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梁馨看似漫不经心的耸耸肩,一脸的轻松:“到时候,希望你能来捧场。” “哦,我一定会去的。”正在想着心事的楚扬,随口回答了一句,就再次拿起了酒瓶子。 眼泪,忽然随着楚扬的这句话,哗的一下遮住了梁馨的视线。 “呵呵,那、那我以后就不通知你了。” 梁馨听到楚扬这样回答后,咬着牙的笑了笑,然后猛地擦了擦泪水,随即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了出去。 1243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第一更!) 1243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第一更!) 老天爷可以为楚扬作证,梁馨在说出那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的话时,正在想着柴慕容。 一个心中想着别的事情的人,在回答别人问题时,肯定是心不在焉的。 但楚扬的这个态度,却一下子让梁馨明白了很多,继而下定了决心。 梁馨在走出去时,脚步有些踉跄,可决心却很大。 “不就是结婚吗,这还有什么捧场,不捧场的?”楚扬喝下一口酒后,喃喃的刚说出这句话,忽然觉得自己做的好像很不对。 呀,我刚才这样说,好像太绝情了呀,我得……不等楚扬想好该怎么解释刚才那句话,就听到警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楚扬从窗口望去,看到梁馨亲自驾驶着那辆在上坟时、可以光宗耀祖的丰田霸道,呼呼的驶出了新药厂的大门。 “唉,这样也好,最起码不用再耽误别人的终生大事了。”楚扬傻傻的望着门口,半晌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 在华夏传统文化中,一直讲究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虽说随着改革开放,华夏这种相传几千年的传统,受到了西方文化的猛烈冲击,国家也一直在大力宣传‘男孩女孩一个样’,但很多人骨子里,始终都存在着过去的老思想。 而现在眼看即将迎来政治生涯第二春的连军团,就是有这么一个思想的人。 连军团除了有连云成这个儿子之外,还有一个今年三十四岁的女儿,叫连芳菲。 连芳菲在十年前,就嫁给了京华黄家的一个远亲,而连云成认识黄家那位二小姐,就是通过他这个姐姐。 别看连芳菲的这个‘连’,和连云成的这个‘连’,都是一个爹妈起的,但他们在连军团的心目中,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地位:女儿再优秀,最终会老死在别人家中。而儿子再不肖,可终究是他拼命向上钻营的动力。 连军团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就像是乡下很多老百姓那样:有儿子的家庭,男人就像是骡马那样可劲儿的挣钱,目的就是希望能给儿子创造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但没儿子的呢?大部分人却过着悠哉悠哉的日子,反正女儿长大了会上别人家去,干嘛还这样拼死累活的干呀? 华夏经过几千年的男尊女卑思想,就很自然的把儿子当做了‘天天向上’的动力,连军团就是这样。 可就在连军团以为好日子正要蒸蒸日上时,他精神上的支柱---儿子,却忽然暴尸野外了。 在刚看到儿子那具脑袋朝后的恐怖样子后,连军团的天,彻底的塌了……尽管他还有个很明事理的女儿,可他却觉得自己绝后了。 连云成的死,再也无法将连军团这一脉的高贵血统,传递下去了。 一定要抓住凶手,然后将他满门都碎尸万段! 带着这样的恨意,连军团在大哥连军旗的帮助下,频频向省厅施加压力,要求他们尽快的扎到凶手! 在看到儿子的尸身后,连军团并没有忘记给京华方面打招呼。 如果不是黄家出面,单凭连军旗在京华的影响力,还不足以让公安部给齐鲁省厅下文的。 …… 连云成在死了后,连军团一直在琢磨是谁干的。 假如不是知道楚扬现在被柴放肆压得不敢露面,这厮当之无愧的,应该算是连家首先怀疑的目标。 但就是因为这家伙现在自顾不暇,所以连军团才没有将他列入犯罪嫌疑人之列。 就在连军团独自将自己关在书房中,捧着儿子的相册默默流泪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敲门声未落,门就开了,眼睛哭的通红的连夫人出现在门口:“老连,市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找到杀害成儿的凶手了。” “是、是谁!?” 连军团闻言,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连夫人面前,脸色狰狞的抓着她的胳膊,嘶声叫道:“快告诉我,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 书房外面的大厅中,坐满了人,有连军团的女儿连芳菲夫妇,有连军团的妹妹妹夫(王利的父母),还有一个穿着藏青色制服的漂亮女人。 这个穿着制服的漂亮女人,正是连云成的未婚妻,京华黄家的二小姐,黄袖招。 望着好像一头疯虎似的丈夫,连夫人嘴唇哆嗦着回答:“刚、刚才芳菲去市局时,碰到了市局局长梁馨。梁馨告诉她,杀害云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儿子的冤家对头,那个京华楚家的楚扬……” “什么,楚扬?你说杀害儿子的凶手,是楚扬?” 连军团顿时一楞,松开连夫人的手,脚步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伸手抓住了门框,呆呆的说:“不可能,不可能,楚扬怎么能杀了我儿子?” 连军团不相信楚扬会是杀害儿子的凶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楚某人有多好的印象,而是他很清楚现在楚扬所处的环境。 在连军团心中,现在楚扬,其实就是一条有家不能回的流浪狗,他连露面都不敢露面,又怎么可能会跑来冀南杀儿子呢? 唉,假如老连同志要是也得到柴慕容那条信息的话,那么他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疑惑了。 由此看来,在任何时候,信息都是无比重要的啊。 别说老连不信了,在场的人都不信。 看到丈夫发呆,连夫人擦了擦眼泪,扭头对女儿说:“芳菲,你过来告诉你爸爸,那个骚狐狸(梁馨,因为她和楚某人之间的关系暧昧,就被冠上了这个名号)是怎么和你说的?” “爸,我看到那个骚……”也许是觉得守着这么多人,说出这个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连芳菲犹豫了一下,随即改变了对梁馨的称呼:“看到梁馨的时候,她刚从外面回来。她告诉我,杀害云城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是云城的仇人,京华楚家的三太子楚扬。” “这怎么可能呢?”连军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开始镇定下来:“除了告诉你这些之外,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她还说,她本来想把杀人凶手绳之以法的,但却在执行任务时,接到了来自公安部的电话。” 连芳菲眉头皱起,努力回忆着梁馨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告诉我说,是一个不能透漏姓名的副部长打来的电话,那位副部长告诉她,这件案子到此为止,以后会有上面下来的专案小组处理,市局从此再也没有权力干涉了。” “不可能的,公安部现在总共有九位副部长,但任何一位都不可能说出这样没水平的话。” 不等连军团说什么,一直独坐在沙发上的黄袖招,站了起来淡淡的说:“而且这九位副部长,因为十八大的即将召开,在昨天下午就去北戴河参加为期三天的绝密会议了,那种高规格的绝密会议,又怎么可能随便向外打电话?” “袖招,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连芳菲有些发愣的转身,问这位傲气凛然的黄二小姐。 黄袖招轻蔑的笑笑,随即说:“那位市局局长,在撒谎,她这样做,是因为根本没法办理当前的案子,或者说是受到了凶手的嘱托,所以才这样推卸的。” 黄袖招说完这句话后,包括连军团在内的人,都没有说话,大家心中都在想:难道那个楚扬,真的回来了?要不然梁馨为什么要撒谎。 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的连军团,推开夫人慢慢的走出书房,望着黄袖招说:“袖招,依着你的意思,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梁馨做为省会城市的公安口负责人,既然敢撒谎,这只能证明那个楚扬,现在的确回来了。依着她手中的权力,就算她想秉公执法的话,也会遇到重重困难。”黄袖招来回的走了几步,然后转身望着连军团:“爸,这件事你就暂且别管了。虽然我和云城还没有结为夫妻,但我终究是他的未婚妻,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替他讨回公道。” 望着本该成为自己官场上强大主力、以后却势必失去的儿媳妇,连军团嘴唇剧烈的哆嗦了几下,缓缓的点头:“好,袖招,那我就听你的。”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先走了。”黄袖招说完这句话,根本没有搭理其他人,转身走出了客厅。 这个女人,也太熬了…… 连军团望着客厅的门出了一会儿神,随即转身走进了书房。 连芳菲看了一眼母亲,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将书房的门关好后,连芳菲走到书桌前,低声问:“爸,如果云城不出事的话,一向目中无人的黄袖招也许会尽力,但现在……” 连军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芳菲,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就算楚扬这时候满世界的吆喝他就是凶手,黄家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就得罪楚家的。但我想,我会有办法来让黄家替云城讨回公道的!” 上天要想一个人灭亡,必定先让他疯狂。 而连芳菲现在就从父亲这句话的语气中,听出了巨大的疯狂,可她却不敢规劝。 这时候的连军团,除了一心要给儿子报仇外,什么人的话,也不会听的。 …… 柴慕容既然‘舍身饲虎’,替楚扬等人解除了当前的困境,那么顾明闯商离歌等人,就没必要再躲藏什么了。 当然了,现在用电话是联系不到他们的,所以楚扬就派出了孙斌等人,前往各处去通知他们。 在这天傍晚的时候,商离歌第一个来到了新药厂。 1244 给她个甜蜜的吻!(第二更!) 1244给她个甜蜜的吻!(第二更!) 要问花漫语、柴慕容相继出事后,谁是仅次于楚扬而感到内疚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就是商离歌了。 在国外当杀手的那个年代,商离歌在楚扬面前,一直兢兢业业扮演着战友的角色。 但当楚扬回国、他们俩人有了那层‘深入’的关系后,商离歌就自动的把她自己放在了‘管家婆’的位置。 商离歌从没有奢望过要嫁给楚扬,因为她知道,从任何方面来看,她都不是这厮的绝配,尤其是柴慕容和花漫语等人的先后出现。 都说要求少的人,就是快乐的。 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最起码对九儿姐来说,有着一定的道理:如果只是让她每天守着那个男人,看着他快快乐乐的生活,就会感到心满意足的。 不过,随着花漫语出车祸、柴慕容神秘失踪,和楚扬有着非同一般关系的这俩妞儿先后出事,商离歌却被迫躲在暗中……这样的无奈,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一直愧疚没有替楚扬看好家,把这一切的不幸,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备受煎熬。 如果不是在当杀手时,商离歌养成了必需时刻要保持冷静的习惯,知道当前只能采取暂时的隐忍,也许她也早就发生什么意外了。 终于,就在商离歌感到快要被当前这种环境给逼疯了时,孙斌急吼吼的赶去了…… 无数次骂自己没用的商离歌,出现在楚扬面前时,后者被吓了一跳。 温柔多情的公主,诚然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的终生伴侣,可一但出现一个很另的类美女,也许他们就会因为‘喜新厌旧、猎奇’的本性,忘记了公主,继而在另类美女的裙下沦陷…… 就像是商离歌,虽说以前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要仔细审视的话,这个大龄女青年就是那种动漫中的美女战士,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让男人心痒痒难受的另类美:冷酷的外表,凌厉的艳丽,那种好像总是在盯着猎物的眼神,诚然让人看了会感到怕怕的,但却更能引发起男人骨子里邪恶的征服欲。 以前的商离歌,就是上面所说的那样。 但现在呢,楚扬才和她分开短短的半个多月时间,九儿姐却变成了一个外貌极似风烛残年老太太的样子,让他在感到陌生的同时,也心疼、内疚。 楚扬知道,自从在上次柴慕容召开的那个‘后方局会议’中,商离歌第一次站出来反对他后,事后她心中肯定会后悔万分。 但他却真的没想到,这才短短的半月工夫,商离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头白发不再像以前那样水滑柔顺,本来就雪白的脸上有多了几分沧桑,使下巴显得格外瘦削。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现在已经深深的陷入了眼眶,透着一股子死亡的悲伤。 她肯定为我。操透了心……楚扬望着站在几米处的商离歌,呆了几秒钟随即快步走到她面前,张开了双臂。 对于自己的女人,现在的楚扬有着随时‘展现自我’、完全不用顾忌什么的资本。 换句龌龊些的话说,就是:哪怕他和他妞儿在大庭广众之下爱爱,也不会被人说成是伤风败俗,只能说他好浪漫啊好浪……何况他只想抱抱她呢? 楚扬张开了双臂,想在商离歌扑进来时好好的抱抱她,安慰一下她那颗受伤的心灵,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商九儿根本没有按招他所想象的那样,扑进他怀中抱着他流泪,而是急速的后退了一步,眼中带着莫明其妙的彷徨。 顿时,楚扬就是一愣。 商离歌急速的后退了一步,根本不再看楚扬,而是垂下了头说:“楚扬,你回来了,我很欢喜。” “你、你为什么要躲我?”对商离歌的话,楚扬好像没有听到,只是始终保持着伸开双臂的姿势,声音发涩的问道:“为什么要躲我?” 如果楚扬背后,没有站着因为被滋润而显得越加娇嫩的周舒涵,商离歌也许早就扑在他怀中了。 但就是因为小周妹妹此刻明媚的不行不行的样子,这才让眼下一副‘鬼’模样的九儿姐,感到了深深的自卑,有了一种‘大家都是他的妞儿,为什么你这么靓丽、而我却这样……老呢?’的自卑。 一个人被别人看不起,就像是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那样,被人看不起不要紧,但千万别自卑。 自卑,是所有人一生中的最大敌人,它可以让人走路不敢抬头,说话不敢大声,挤公交车总是最后,在床上舒服了也不敢大声叫…… 自卑,可恶而又可怕的自卑!! 正是在看到周舒涵后,极度渴望被楚扬抱着的商离歌,有了这种自卑心理,使她猛地感受到了随时被抛弃的危险,继而下意识的变成了一只遇到危险后,就缩进龟壳的‘小海龟’。 我为什么要躲你? 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看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爱我! 但我却辜负了我们之间的爱,没有好好保护好你身边的人,我现在苍老成这样,站在你面前我会有种无地自容的自卑! “我、我没有躲你,我只是看到你能平安的站在这儿,不用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每天开开心心的。其实,我只想站的远一些看你,那样也许才能看清你……”就像是梦呓患者那样,商离歌望着楚扬,泪眼朦胧中,说了几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然后转身就跑。 “九儿,你给老子我站住!” 楚扬真没想到,商离歌不但躲避了他的拥抱,而且还会哭着逃跑,顿时在愕然一愣后,瞬间就明白了她现在的心情,赶紧大喝一声飞身追上,右手伸出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将她向回猛地一拽,然后紧紧的抱住,低头就要向她的嘴上吻去。 男人安抚一个大龄女青年最好的办法,有两个。 第一个就不说了,反正只要你裤裆里那个东东还算正常,那么你肯定会想得到。 第二个办法呢,就是吻她。 通过舌头塞。进她的小嘴里,把她那些悲苦等负面情绪都吸出来,那么这个大龄女青年,应该很快就能从愤怒、狂躁中平静下来。 看出商离歌内心所想的那些后,楚扬马上就采取了第二种措施,他要用当众吻她,来让她感受到:俺,是多么多么的爱你! 可是,楚扬趴下去的嘴巴,并没有吻到商离歌的唇,因为她嘴里正咬着她自己左手的拇指关节,用力的挣扎着,不停的摇着头,一头蓬乱的白发,随着晚风抖动,显得异常的刺眼。 “臭女人,现在还学会抗拒我了,胆子肥了啊你?”很有大男子主义的楚扬,刚狠狠的骂出这句话,但却从商离歌那带着小心的挣扎中,读出了她的心声,于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紧紧抱她不断抖动的腰肢,盯着她的双眼,声音低沉的说道:“九儿姐,难道你想我在失去花漫语、失去柴慕容后,再失去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三个女人?” 其实,对女人,尤其是对渴望有人爱有人疼的大龄女青年来说,比‘俺爱你’这句话好听的话,有很多,就像楚某人现在所说的这一切,登时就让商离歌一呆,要不是因为手中咬着自己的手指,商她肯定因为嘴唇哆嗦说不话来:“楚、楚扬,我、我这个样子,不配做你的女人,不配……” 楚扬懒得听她这些废话,只是霸道的说:“拿开你的手。” 商离歌摇摇头:“不……” “我再说最后一遍,拿开你的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扬的声音开始嘶哑。 可商离歌在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含糊不清的回答:“不。” 看到商离歌这样固执,楚扬就知道她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自卑、自责泥潭,假如现在不把她拉上来的话,那么她很可能就像深秋中的树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的凋零,于是就抬头大吼道:“商离歌,你给我拿开你的手,拿开呀!” 在商离歌进来后,孙斌、于老大等人,就在不远的地方,等候扬哥的随时吩咐。 当然了,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站在那儿,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顺便想偷看一幕情哥情妹相会的温馨场面。 就在孙斌等人做好了角色替换(把自己想像成英明神武的楚三太子)的准备,准备亲吻一番商离歌这个昔日根本敢正眼看一下的另类美眉时,可谁也没想到,那个家伙会忽然大吼了一嗓子。 “啊,咋了?!”把扬哥看作是衣食父母的众保安们,全部被吓了一跳,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拔腿就向这边跑来。 也许是被楚扬这一嗓子给吓坏了,也许是太爱楚扬,反正商离歌在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后,就乖乖的拿开了手。 然后,守着那几十号跑过来的保安,扬哥给大家展示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法国湿吻…… 哦,原来要想强吻一个不服气的妞儿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吼一嗓子啊……看到商离歌在楚扬的大吼下,马上变成小乖猫的众保安,立即就有了一种学到‘绝技’的窃喜,有的还在寻思:是不是去外面公路上,随便找个扫马路的大婶试试? 望着深情相拥、相吻的楚扬和商离歌,站在他们身后的小周妹妹,眼里也带出了嫉妒和羡慕之色,但转眼间就把这种负面情绪,调整成了理解:九儿姐好可怜哦,她本来就该得到这样的爱抚,我要不要也给她个甜蜜的吻? 1245 酒逢知己千杯少!(第三更!) 1245酒逢知己千杯少!(第三更!) 假如是在两年多之前,楚扬只要摸摸商离歌的手儿,她肯定也会激动半天的。 不过,随着俩人有了那种比摸摸手儿还要舒服的关系发生之后,别说楚扬摸摸她的手儿了,就算被当众抱着,她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剧烈的挣扎了,好像一个无助女青年,极力要挣开流氓大叔怀抱那样。 但当楚扬拿出他的杀手锏,对她的连拥抱带热吻后,商离歌这‘棵’即将要凋谢的花儿,瞬间就得到了爱情的滋润,重新焕发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感受到的活力,慢慢的主动抱着楚扬的脖子,垫着脚尖的,和这厮吻啊吻啊吻啊的。 风中的阳光这位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别看‘时间’这个东东,一直都被成为‘残杀美丽青春’的刮骨刀,但在真正的爱情(爱情代表的含义有很多种,其中就包括热吻和上床)面前,它也不得不停住了它勇往直前的脚步,停滞在某一刻,连屁股上都带着嫉妒的说:‘靠,表演的这么过火,让老子都舍不得走了啊!’。 在楚扬和商九儿热吻的这一刻,时间已经停止,世界万物都被他们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热吻所折服,包括周舒涵在内的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这对沉浸在爱河中的男女,心想:这么久了,难道就不怕被憋死?特奶奶的! 吻。 吻商离歌。 守着很多人、包括自己情人(周舒涵)在内的人吻商离歌,这可能是楚扬从不穿开裆裤之后,最专心致志的一个吻了。 真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直等到商离歌的身子完全软了,胸脯也因为缺氧而急速起伏后,楚扬才抬起头,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从我们相爱的那一天开始,你最美丽的样子,就已经深深的烙在我心中。休说你现在只是憔悴了那么一点点,就算你现在真变成那种外出会把人吓得尿裤子的女鬼,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不离不弃!九儿姐,我知道我这个人最笨,好听的话不会说,可我只能……” 楚某人双手捧着商离歌的脸蛋,一双眼盯着她的眼,正含情脉脉的说着当世最让人感到反胃的话时,却听一个很煞风景的声音响起:“唉,我一直以为我才是世上最不要脸的那个人,可当我听到你说的这些话后,我才知道,我原来是这样的纯洁。我草,都说到连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地步了,还说你自己嘴巴笨,你这人还能不能再无耻一些呢?” 根本不用扭头去看,楚扬也知道‘放’这些屁的人,肯定是那个刚当了爸爸的顾明闯。 因为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谁敢这样挖苦楚三太子了。 对顾明闯这些屁话,楚扬是完全可以无视的,但商离歌却很不好意思,咬着嘴唇的转身,刚想瞪眼时,她那张苍白的脸上,却先浮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晕,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底气,好像是在打情骂俏:“顾明闯,你的屁股是不是又痒痒了?” 刚才在楚扬和商离歌热吻时,就和胡力一起赶到的顾明闯,在九儿姐一转身时,刚下意识的做出躲避动作,却猛地发现她好像害羞了。 嘿哦,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啊……看出商离歌这时候绝对不敢动怒后,顾明闯顿时胆气大增,笑眯眯的说:“唉,九儿姐,亏了咱们还是一同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亲姐弟呢,可就是因为我说了楚扬一句,你就想对我展开惨无人道的报复行为,真是一个有异性没……” 见这小子大有踏着鼻子上脸的趋势,商离歌恨恨的一跺脚,寒着脸的问:“没什么?” “没、没什么啊,我刚才说什么了?”顾明闯才不会傻到把‘没人性’这三个字说出来,只是一脸无辜的揉了揉鼻子,然后昂着脑袋,根本不看她一眼的,好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骄傲大公鸡那样,夸夸的走到楚扬面前,张开双臂和他紧紧的抱在一起。 楚扬和他的女人们有事儿,自己却只能学乌龟躲起来,从而感到愧疚的人,绝不只是一个商离歌,还有顾明闯和胡力。 不过,人家兄弟们才不会和商离歌这样把难为情挂在脸上呢,反正大家也没有外人,实在没必要那样矫情。 所以呢,顾明闯只是做出了个和楚扬拥抱的动作,就代替这些了:“哥们,你受苦了!” 顾明闯抬手狠狠的楚扬后背砸了两下,然后抓住了他的双手,一脸深情的说:“我们做兄弟那么久了,就不用热吻了吧?” 楚某人被捶打的翻了个白眼,使劲的咳嗽了两下后,抬脚狠狠的在顾明闯右脚脚步上跺了一下,在那个家伙疼的松手抱着脚蹦达时,说:“想和我热吻?很好啊,不过你得先去泰国做个手术再说。” 已经习惯了顾明闯和楚扬俩人这种见面方式的胡力,这时候呵呵一笑,把手中的雪茄叼在嘴上,很绅士的伸出双手:“楚扬,欢迎你平安回来。” “几天没见,你也好像懂礼貌了。”楚某人嘴上刻薄的说着,一手握住胡力的双手十指,一手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 一直以来,胡力都是那种出卖脑力的‘斯文人’,自然受不了楚扬跺顾明闯的那一脚。 不过,假如不让他感到疼痛,就仿佛显不出兄弟们之间的伟大友谊,所以楚某人只是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就在这老家伙疼的要把嘴上的雪茄吐出来时,恰到好处的松开了手:“好了,自己哥儿们,可千万别说这些客气话……孙斌,让食堂大师傅再忙碌一下,整几个拿手的川菜过来,今晚老子要不醉不睡!” “靠,你明明知道我长痔……不能吃辣。”听楚扬这样说后,胡力低声的恨恨的骂了一句。 ……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者? 好像叫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 身边女人挺多,但狐朋狗友却寥寥无几的楚扬,和顾明闯、胡力俩人的感情,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只需知道这三个鸟人,在半个小时内就干了五瓶子‘喝不死’特酿,就行了。 很少见有人这样喝高度酒的周舒涵,望着那三个举着酒杯,高谈阔论、满脸都冒红光的男人,心中也暖烘烘的,就像一杯只需一个人喝的女儿红。 在看到楚扬将杯中酒再次喝干后,小周妹妹用右肘轻轻碰了下用手托着腮帮子、做出一副‘淑女状’、其实也好想加入酒局的商离歌,低声说:“九儿姐,他们这样喝法会伤身子的,我们要不要劝他们一下?” 商离歌有些眼馋的,伸出舌尖在上唇撩了一下说:“呵呵,不要紧的,他们每人喝三瓶白酒啥事也没有的。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我们四个人有一次喝了接近十五瓶呢,今晚才到哪儿呀。” “呀,这么厉害耶!”也许是因为刚从女孩子变成小妇女的缘故吧,周舒涵现在特别喜欢发嗲,要不然她也不会吐舌头,更不会让商离歌纳闷了:自从楚扬这边出事后,我是一天比一天老,她倒是越来越年轻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装嫩吗? 根本不知道商离歌在想什么的周舒涵,看到楚扬又去拿酒瓶子后,有些担心还有些小兴奋的低声说:“九儿姐,可我听说,这个男人要是喝多了酒,就会乱、乱性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对各种杀人方式有着很深造诣的商离歌,对这方面还真没多少研究,于是就垂下眼帘轻声问:“是吗?” “书上都是这样说的。” “哦,那乱就乱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可,可我在乎啊。” 商离歌大奇:“我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么?” 周舒涵很不好意思的回答:“今晚你要是不、不来的话,我当然也不会在乎,可你现在来了,他要是乱、乱起来的话,我们俩人谁陪着他乱啊?” 商离歌不屑的撇撇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 小周妹妹一脸紧张的问:“是你吗?” 不好意思的笑笑,商离歌用更低的声音说;“要不,咱们三个一起乱?” “啊,原来你这样开放啊!可、可我会感觉不好意思啊!”小周妹妹说什么也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那么冷酷的商离歌,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就双眸圆睁的,大声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啊,商九儿这样说,是故意逗周舒涵玩儿的。 很少和人说话的商离歌,因为今晚的心情好到了极点,所以才很罕见的开了个玩笑。 说实话,对于商离歌这种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大龄女青年来说,只要能够让她和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那些被正常人顾忌的礼义廉耻啥的,都是一些神马浮云,根本不值得一提。 商离歌之前就曾经想过:假如楚扬喜欢的话,玩个‘三人行、多人行’之类的暧昧小游戏,那又何妨? 反正一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但是她却没想到,周舒涵这个‘名门闺秀’被她的话给吓了一跳,大声的说出了那句话。 正在倒酒的楚扬,听到周舒涵忽然大声说出这句话后,和顾明闯、胡力一起望着这俩妞,有些奇怪的问:“什么开放、还不好意思的?” “没、没什么啦。” 自知失言的周舒涵,赶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商离歌的手就向外走。 1246 我要金盆洗手!(第四更!) 1246我要金盆洗手!(第四更!) 多久没有看到花儿单日上百了? 呵呵,昨天看到了,所以再次加更! 最近很多哥儿们对本书不甚满意,说主角太窝囊,兄弟也许的确也窝囊了些……但阳光保证,最终的胜利属于楚扬和大家的,不是吗?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周舒涵和商离歌在那儿窃窃私语时,楚扬因为正和胡力脑袋凑在一起的商量什么事,所以一直没注意她们两个。 直到她大声说出‘九儿姐好开放’的话时,才有些纳闷的问她怎么了。 可周舒涵怎么好意思的告诉他真相,看到这厮一脸疑惑的样子,赶紧的站起来,抓着商离歌的手,就向外走:“真的没什么啦!我、我刚才和九儿姐说,我刚买了一套内衣,她给我提了个很好的意见而已……哎唷,九儿姐,你掐的人家这儿好疼耶。” 楚扬三个人,傻呼呼的望着两个女人快步走出了屋子后,顾明闯一脸痛心疾首模样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想当年我初次看到周舒涵时,她是多么一清纯的让我心悸的妞儿呀,可却在被某头猪给残忍的拱道后,竟然学会发嗲了!呜呼,问世间,真善美为何物?竟在一夜之间遭到……” 不等顾明闯这番慷慨发完,楚扬就把酒瓶子塞。进了他的嘴上。 对于那方面经验相当丰富的顾明闯来说,小周妹妹初为人妇的事实,自然瞒不过他的。 而且,刚才那俩妞儿的那一番窃窃私语,也同样没有逃过他的耳朵,这让顾大老板在心中痛骂楚某人‘邪恶、摧残玉女美眉和大龄女青年’的同时,却又羡慕的不得了,但一想起他那个还在吃奶的儿子,心中却又感受到了一种从女人肚皮上得不到的满足感。 …… 等几个鸟人将七瓶子高度白酒干掉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最后这瓶子酒,三个人都没有像刚开始时那样牛饮,而是真正的借酒谈心。 往嘴里填了一筷子水煮鱼后,顾明闯皱着眉头的说:“楚扬,有句话,哥们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楚扬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淡淡的说:“自己哥儿们,有什么屁就放,别拿手捂着。” “我觉得,柴慕容这次远赴墨西哥城……控制住那个天网,肯定会付出、付出代价。” 顾明闯稍微顿了顿,刚想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准备把他的意思表达出来时,楚扬就说话了:“明闯,你不用说了,相信胡力也明白你要说什么,你是怕我因此而嫌弃柴慕容。” 顾明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上了一颗烟。 将刚拿起的筷子放在桌子上后,楚扬###着手中的玻璃杯,低声说:“如果我因为一些我最不想发生的事儿,就嫌弃柴慕容的话,那我还是个人吗?这个问题,我以前就曾经想过,也做好了永不改变的决定。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柴慕容,然后风风光光的把她再次娶进家门。” 楚扬放下酒杯,继续说:“以前的时候,我和柴慕容之间是发生了很多误会,可我现在却终于明白了,从她懂事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把我当做了她唯一的男人……就像是我一样,一直以为最爱的是秦朝,其实她在我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绝对无法撼动的地位。” 听楚扬说出这番话后,顾明闯和胡力对望了一眼,两个人还是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简单的说,这俩人对柴慕容的印象并不好,一直以来都觉得,楚扬的绝配应该是花漫语,这不仅仅是因为花妹妹给这厮生了个儿子,更重要的是,人家那妞儿好像从没有给大家添过什么麻烦。 不过,就在花漫语在大家心中的印象‘蒸蒸日上’时,她却做出了两件非常愚蠢的事儿: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送走楚扬风。 人和人之间的最大矛盾,无非就是断人财路了,花漫语那一停产,对在新药厂都有股份的顾明闯和胡力来说,绝对是个打击。 尽管这俩家伙根本不缺钱,但这个问题好像和缺钱不缺钱没多大关系,他们只是愤怒花漫语这样做,为什么不和他们商量一下,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新药厂的股东吧? 可不等这俩人消化掉对花漫语的不满,紧接着楚扬风就被人劫持了……然后,后面发生的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虽说就算花残雨不帮着柴放肆绑架他亲外甥,那个柴家老大也会打天网的主意,到时候还是会面临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但人们在遇到危险或者困难时,第一反应就追究原因。 而花漫语,无疑就是这根导火索,于是,花妞儿在大家心目中的好印象,因为这件事而轰然倒塌了。 花漫语倒塌的,不止是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还有她本人---就在大家最需要她时,她却‘偷懒’去做植物人了。 于是乎,随着花漫语的出事、楚扬始终下落不明,大家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时,柴慕容大官人很风。骚的站了出来,为了拯救大家与水深火热之中,为了让全世界人民都过上幸福而快乐的好日子,她独自前往墨西哥了。 楚扬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柴慕容和花漫语,一个为了正义而选择了牺牲,一个却默默无闻的躺在病床上被人照顾,俩人之间的差距迅速拉大,就连顾明闯和胡力,都觉得当前楚扬的绝配,非那个投身于‘污泥’中的柴慕容不可了。 不过,他们深知楚扬是个有着严重自私情节的家伙,担心他会以柴慕容‘被污染’而拒绝她,所以顾明闯才在商离歌、周舒涵出去后,这才拿话来试探这厮。 假如楚扬不再懂得珍惜柴慕容,那么大家兄弟肯定是没得做了,依着顾明闯和胡力的清高,谁稀罕和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称兄道弟呢? 不过,楚扬并没有让他们、让全世界人民失望,他用坚决而又坚毅的态度,表明了他对柴慕容的拳拳爱意。 真让人感动,这才是我们的好兄弟啊! 听完楚扬的表态后,胡力和顾明闯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端起酒杯对他说:“来,为预祝柴慕容早日安全归来,干杯!” 胡力和顾明闯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当然很清楚,他在表明了自己的心声后,并没有说出那些诸如‘大家是哥儿们,你们还不相信我?’这类的屁话,他只是端起酒杯,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揭过柴慕容这件最沉重的话题后,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气氛又重新变得轻松起来。 弹了一下烟灰后,胡力问楚扬:“老七,既然当前的危机暂时解除了,那么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楚扬晃着手中的空酒杯,微微皱着眉头的回答:“我想真正的金盆洗手,以后不管是私人的,还是国家的问题,我都不想直接去面对了。” 楚扬所说的私人问题,就是指和连云成那样的事情,以后他觉得得把自己看成一个普通市民,在遇到什么难缠的事儿时,把这些事交给执法机关。 简单的说,楚扬就是要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私人利益,法律对有着深厚背景的楚三太子来说,应该可以发挥出它最大的效果。 而国家问题呢,比方在朝鲜半岛三八线的‘md’基因病毒,在新加坡萌芽岛的‘hzy’事件,以及不久前在南海得到的‘曙光女神’发动机……这类的事件,都是属于国家的问题,楚扬不想再以一个华夏普通公民的身份,去为国家处理这种事了。 现在,他只想完完全全的退出江湖,做一个合法的、普普通通的小市民。 “金盆洗手,呵呵,你感到累了吗?” 听楚扬这样说后,顾明闯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们这样的人,从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决定了要一条路走到黑。这就是大家常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倒是想退出江湖了,但那些人会成全你吗?别忘了你刚才自己还说过,连家绝不会因为连云成被杀这事,就善罢甘休的。唉,哥儿们,我们出来混的,不管混的有多风光,总有一天,得把这些东西都还回去的。” 顾明闯所说的这些,楚扬当然明白,他只是不屑的笑笑说:“呵呵,我知道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我不在乎,反正现在这个社会,拼的就是谁的拳头硬,他们不如我的。更何况,这件事我绝对的站在道义的这一边,相信我老子也不会埋怨我的。” 胡力听到这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伸出去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楚扬,我知道你们楚家有着非常庞大的势力,但有一点我还是想提醒你。在换届大会即将召开之前,你千万大意了,因为一个搞不好,就会影响你大伯成功上位。” 见胡力说的这样郑重其事的,楚扬也认真了起来:“什么事?” 大家在国外当杀手时,胡力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情报这一方面,所以他有着自己的情报网络,所知道的消息,也比常人要多。 用筷子轻轻敲打着桌面,胡力低声问:“你还记得京华的黄家吗?” …… 京华黄家,原先是华夏政坛的一个大世家,虽说势力比不上现在如日中天的楚家,但在某些方面,却有着它独特的长处。 不过,京华黄家在两年多之前,那时候楚扬刚回国时,就因为某件事而遭到了其他世家的清洗,而当时的冀南市长凡静,因为凡系紧随黄系,也受到了牵连,要不是楚某人风。骚出现的及时,她指不定就让周糖糖嫁给连云成了。 遭受其他世家清洗的黄家,在随后的两年中是一蹶不振,假如不是在某些领域有着他们独特之处,也许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1247 京华黄家!(第一更!) 1247京华黄家!(第一更!) 几年前遭遇打击的黄家,就在大家以为他们将彻底没落时,却又很风。骚的崛起了。 随着国家领导人换届的临近,黄家的掌门人黄三爷,却又抓住了一个机会,借着林家的势力,来了一个异常漂亮的翻身,在短短的半年多时间中,就替代了没落的柴家,重新跻身于京华的老牌世家当中。 重新崛起的黄家,在某些力量的支持下,人员上有了很大的变动。 这从黄袖招这为婚后九年就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很轻易的调来冀南当省厅一位实权科长,就可以看出了。 …… 听到胡力问起京华黄家后,平时还真不怎么关心政治的楚扬,在稍微思考了一下才说:“京华黄家?我清楚的记得,当初黄家就像是现在的柴家这样,已经没落了啊。怎么,他们又有了新的起色,甚至还能影响到当前的换届选举?” “呵呵,也不一定,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小心些。” 胡力淡淡的笑了笑说:“自从开国以来,京华就始终保持着八大家的格局。当年黄家没落后,起来的是田家。现在柴家没落了,黄家却抓住了机会……嗨,其实我对这些高层政治上的事情,也不怎么感冒,根本没必要为你们详细解说的,你们只需明白现在的黄家,已经不再是昔日阿蒙就行了。” 楚扬知道,依着胡力的老成,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谈起京华黄家,所以也没有多嘴,只是拿着筷子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桌面,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清了一下嗓子,胡力继续说:“咳,黄家现在掌舵的是黄三爷,黄三爷有个最小的女儿,叫黄袖招,是他在四十五岁那年生得,今年三十六岁,可以说是他的掌上明珠。如果不是这位黄二小姐十二年前就嫁到了南方省,恐怕她在京华也是花漫语、谢妖瞳这样的顶级太妹了。” 马上,楚扬就从胡力的话中,嗅到了麻烦的味道:“这个徐娘半老的黄二小姐,难道和我有什么牵扯?” 胡力摇摇头:“以前也许没有牵扯,但现在肯定有了?” 顾明闯不耐烦的说:“狐狸,拜托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不好,别总是这样神秘兮兮的,这不是在吊人胃口吗?” “唉,到底是年轻人的,怎么就这样沉不住气呢?” 以老大哥自居的胡力,不满的摇摇头说:“三年前,黄袖招的丈夫得病去世了,那时候的黄家,恰逢没落时期,所以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件事。但随着黄家的旧貌换新颜,这位守寡三年的黄二小姐,就再也耐不住寂寞了,于是就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同样是落魄的俊彦,并很快确定了未婚夫妻的关系,准备在换届之后结为秦晋之好。” 说到这儿后,胡力又住嘴不说了,端起杯子开始喝水,急得顾明闯好像给他一拳:“你怎么一会儿喝水一会儿###的,就不能把话说完?” “哦,我明白了。”楚扬在胡力刚放下杯子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位耐不住寂寞的黄二小姐,所喜欢的那位俊彦,应该是现在阎王殿油锅中挣扎的连云成。她做为连云成的未婚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我一个不小心,也许就会被她把这事趁机闹大,继而影响到我大伯。” “孺子可教也。”胡力文雅的笑笑,自然又‘赢得了’顾明闯在肚子里骂了句‘装比’。 楚扬放下手中的筷子,脸上带着龌龊的说:“嘿嘿,连云成在永远年轻之前,最多比糖糖大一两岁,也就是二十四五岁吧。可那位黄二小姐,却已经是三十六岁‘高龄’了,这实属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嗯,可以肯定的是,刚得到年轻爱情滋润的女人,在失去心爱的男人后,她的更年期会提前的,说不定真会在脑袋瓜子一热后,给老子添麻烦。” 顾明闯抬手摸了摸鼻子,把话接了过去:“哈,这算个鸟的麻烦啊?那位黄二小姐,也许会找你麻烦,还不是因为你杀了那个该杀的货?区区不才,到有一计……你们别用这种看傻瓜似的眼神看着我,老子好好的说还不行吗?咳,假如由英明神武的楚三太子,来代替连云成那个窝囊废,向黄二小姐展开温暖的怀抱,再以过人的雄风将她折服,相信她马上就会倒戈相向,弃暗投明,和我们狼狈为奸……哎唷!” 把酒杯砸在顾明闯的下巴上后,楚扬冷笑着说:“哼哼,顾明闯你别把老子形容的这样龌龊。我承认我是好色点,但你看看我身边的这些个女人,哪一个不是如花似玉正当年的?我怎么舍得拿着我纯洁无暇的身子,去‘贿赂’一个老娘们呢?麻烦你下次再放这样的屁时,最好先过滤一下!” “切。”顾明闯不屑的撇撇嘴,心想:人家这个黄袖招才36岁,你就嫌大了?那个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好像比她还大吧,那老子怎么没有看到你露出这幅嘴脸呢?表里不一的家伙,鄙视你! 楚扬根本不用问,也知道顾大老板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懒得和他解释什么,只是在耸耸肩说:“这个问题等会儿再谈,先说我自己的正事。”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顾明闯和胡力,异口同声的说。 低低的骂了一句什么后,楚扬脸色一正后,说:“我除了想正式金盆洗手之外,还有最大的一个心愿,就是关于女人的。” 马上就明白了什么的胡力,微微歪着脑袋的问:“老七,你是不是想把你身边那些女人,精简一部分?” “以前我总是在女人方面优柔寡断的,这才引起了她们的明争暗斗,生出了许许多多的麻烦。”楚扬也没有否认,点点头说:“现在柴慕容正为我过着非人的生活,花漫语因为我的原因,变成了植物人。如果我昨晚不是及时出现,周糖糖肯定又会遭到连云成的迫害。” 仰起脸看着天花板,楚扬眼睛微微的眯着说:“你们也都知道,我身边的女人是泛滥成灾,假如我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惹出天大的麻烦。虽说老子不怎么在乎这些麻烦,但总是这样的话,注定无法和这么多女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这家伙应该比狐狸还装比,不但会装,而且还装的恶心……听楚扬这样说后,顾明闯赶紧的夹了一筷子芥末金针菇,吃下去后才感觉好受了许多。 根本没有注意顾明闯的楚扬,犹自说道;“你们知道吗,当糖糖告诉我说,那个异常崇拜我的刘萌萌爱上了北宫错后,我不但没有感到一丝的吃味儿,而且还衷心的感到开心,并在听说的当时,就虔诚的祝福他们。” 胡力也好像受不了楚某人这种自恋了,赶紧的敲了敲桌子:“行了行了,老七,你最好换种口气来说话,我老人家冒着犯痔疮的危险,好不容易的才吃下几块水煮鱼,你忍心让我都吐出来吗?须知道吐出来要比吃下去,要艰难许多的!” 顾明闯也吆喝道:“就是,就是,你就直接说你想抛弃谁,又想留下谁就得了。现在我们兄弟在一起,应该没啥危险的,犯不着用这种口气,来调解紧气愤。” “好,那你们说说。”楚扬笑了笑,笑容中带着苦涩:“我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柴慕容和花漫语,才能避免伤害别的女人?” 清晰的看出兄弟脸上带出的苦涩后,胡力和顾明闯都沉默了:是呀,这厮虽说不是什么好鸟,但他身边那些妞儿,却好像都是很不错的,和任何一个说‘狗的白’,应该都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但要是柴慕容在那边受苦,花漫语躺在床上时,他再和那些妞儿大秀恩爱,这的确不是人做的事儿。唉,这事该咋办呢? 对楚扬身边这些‘绯闻女友’非常熟悉的胡力两人,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个人再次打开一瓶酒后,默默的喝了片刻,顾明闯才低声说:“楚扬,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 “说吧,你不说出来,让我们讨论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 “嗯,那你们稍微等会儿。”顾明闯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三人喝酒在周舒涵的副总办公室),向外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人后,这才反锁了房门,走到办公桌后面,拿起周糖糖办公用的签字笔,和一张信纸,走到了沙发前。 把信纸扑在茶几上后,顾明闯拿着笔头也不抬的说:“楚扬,我在这张纸上,写下你身边所有女人的名字,然后我们三个挨个讨论,找出放弃和不能放弃的理由,做一个筛选……我知道,这样的做法,的确有些残忍,但这也是快刀斩乱麻,不得不。” 明白顾明闯意思的楚扬,点点头说:“好,就依你所说的来做吧。” 根本都不带思考的,顾明闯大笔一挥,写出了一手比屎壳郎爬要好看许多的一串人名,然后扔掉签字笔,一脸严肃的说:“现在,测试开始。排名第一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以及排名第三的商离歌,这三个人,不用多说,肯定得在保留名单中吧?” 对此,楚扬自然是毫无异意:“这还用说吗?” 顾明闯点点头:“ok,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应该就是在这三个人之中产生的。” 1248 你爱的是谁!(第二更!) 1248你爱的是谁!(第二更!) 顾明闯将商离歌放在应该被楚扬明媒正娶、当老婆的名单中,的确是存着很大‘私心’的。 假如顾明闯以前和商九儿根本不熟悉,别说是主动给她这个‘机会’了,就算楚扬想把她列入这个名单,他也不会同意的。 毕竟,商离歌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确配不上楚家少奶奶的身份。 在把商离歌列为‘楚扬老婆’人选后,顾明闯有些心虚的顿了顿,接着说:“当然了,九儿姐是不屑和别人争风吃醋的,所以她可以算作是一个无公害人士。” “九儿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就算是想娶她,她也不肯的。” 楚扬淡淡的说:“而且我刚才也说了,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把柴慕容风风光光的娶回楚家的。所以,这个问题就不用再讨论了,你们只需要帮着我看看别人吧。” “嗯,你这样做是对的。” 顾明闯很感动的点了点头,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那就先从周舒涵说起吧。楚扬,你能扔下她吗?” 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楚扬就摇摇头说:“不能,我一旦扔下她,她也许马上就会成为神经病。而且,我昨晚刚和她发生了关系,假如这时候那样告诉她,也许她会自杀的。” “打住,打住,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问的不是有哪些妞儿在乎你,而是问你爱的是谁!” 顾明闯一脸认真的问:“楚扬,你爱周舒涵吗?” 楚扬稍微沉默了片刻:“爱。” 顾明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笔在周舒涵名字的后面,打了个对号,算是她过关了。 “第二个,是秦朝。” 顾明闯盯着这个名字:“你爱她吗?记住,我说的爱,不是她们对你的爱,不是那种仅仅是来自肉体上的舒服,更不是那种你错把喜欢、爱护当做了爱,你明白吗?” “我懂得,我又不傻,还用你来教?”楚扬白了顾明闯一眼,可心中却紧张起来。 为了能够让楚扬对得起柴慕容、花漫语,为了让他以后不再因为女人的问题而烦恼,在这蛐蛐儿也上床的凌晨,有三个大男人,瞪着眼珠子喋喋不休的争论了一夜。 不管他们现在态度是不是认真的,但顾明闯手中的那支笔,却改变了很多妞儿以后的人生…… …… 得知楚扬平安归来、这些天来自柴放肆的危险尽去后,夜流苏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从密封的底下办公室内走了出来。 站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夜流苏仰望着天上明媚的阳光,做了一个舒展双臂的动作,闭上眼睛惬意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夜流苏知道,楚扬这厮就在新药厂内,但她却没有赶去,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去了,那个家伙也没空照顾她的,他应该有很多的事儿要做。 更何况,上次在柴慕容主持召开的那个‘后方局’会议上,正是她第一个站了出来,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夜流苏敢肯定,楚扬绝不会当时她这个行为,就会改变对她的印象,责怪她。 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那次之后,她与楚扬之间的关系,应该发生了一点点的微妙变化,两个人再见面时,肯定会感到一丝说不出的陌生。 所以,尽管夜流苏知道楚扬已经回到了冀南,但她却没有去。 “娘,你终于不再躲在地下室中了,这些天你是不是憋坏了?” 现在身材明显高了不少的小风。骚---项东吴,从‘楚扬安保公司’总部大厅中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夜流苏身边,抓着她的衣襟说:“看,今天的天气多好啊,我们去南部山区游玩一下吧?” 夜流苏柔柔的笑了一下,低头在项东吴头顶上摸了摸说:“你就知道玩,为什么不去做作业呢?” 项东吴很犯愁的叹了口气说:“唉,娘,其实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老师布置的那些周末作业,它们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它们……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晚上做还不行吗?今天是周末,我们还是出去玩儿吧。” 对于自觉的这个亲外甥,夜流苏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事实上也的确如项东吴自己所说的这样,他对学习是一窍不通,可打架却是彪悍的很,在学校里绝对算是当之无愧的小霸王,为此夜流苏平时没少给他擦屁股,也没少拿着皮带抽他的屁股,可效果却不怎么样。 被项东吴缠的没办法了,夜流苏也觉得自己真该出去走走了,于是就摸着他的脑袋,一脸无奈的说:“好好好,我们出去走走,你在这儿稍微等一会儿,我却和你大水叔说几句。” “哦,娘你简直是太好了!”项东吴开心的在地上跳了一下,双手推着夜流苏的身子,让她快去交代一下。 “嘛的,得想个办法说服娘,让她不再逼迫我上学才行。唉,想什么好办法呢,这事还真愁人的。”倚在一颗法国梧桐树上的项东吴,看到夜流苏走进大厅后,有些犯愁的琢磨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再也不去那个该死的学校了。 当然了,别看项东吴不想去上学,可他也不会放弃他那个小相好刘月儿的。 不去上学是一回事,谈情说爱却又是一回事,更何况,那个小丫头的姐姐,可是鼎鼎大名的刘萌萌啊。 想到自己有这么个大明星大姨子,项东吴就感觉很骄傲。 ‘呜啦、呜啦’,就在项东吴抱着膀子的畅想未来时,一阵骤热响起的警笛声,把他给吓了一跳。 “俺草,大白天的你咋呼个毛啊?”被警笛声吓了一跳的项东吴,抬头向路上看去,就见两辆奥迪警车,打着红蓝爆闪的从西边开了过来,很快就来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停下了。 别看项东吴年龄不大,但人家孩子知道的事儿却不少,不但知道楚扬那个家伙和他娘有点小龌龊,更知道冀南市局的那位美女局长,也和那个‘楚花花’有着相当暧昧的关系。 在项东吴的心目中,既然他娘和梁馨与楚扬都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那她们俩人也变相的是好姐妹,是一家人了。 所以呢,这小子不止一次的,在学校里和同学们吹过,说市局就是他家开的…… 的确,因为那些不说大家也明白的原因,梁馨和夜流苏之间的关系,是不一般的,每次她来安保公司时,也都是很客气的。 现在,看到‘自己家’的警车开过来后,项东吴也没有多么在意,只是低声埋怨了一句,就向车上看去。 第一辆的车门打开了,先下车的个戴着眼镜的胖子,别看他身材挺臃肿的,但走路时的速度却不慢,尤其是打开后车门、就把左手放在车顶上的动作,做的更是很娴熟。 一看这小子就是个马屁精……看到胖子这样后,项东吴不屑的撇撇嘴,随即有些纳闷的想:这小子是谁呀,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呢? 社会上的这些保安公司,基本上都是归当地的公安机关管辖,其中就包括替公司培训安保人员呀、检查公司工作啥的。 自从‘楚扬安保公司’开业后,市局就直接承担了这些业务,每次带队来公司的,是一个姓孙的科长,和项东吴挺熟的。 但这次来的这个眼镜胖子,项东吴却不认识,而且随后下车的这个人,他就更不认识了。 在胖子打开车门后,下来的是个女人,一个美女,美女警官。 这个美女警官,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因为穿着笔挺的警服,很容易让人想到岛国的制。服诱。惑。 尤其是这个美女警官还长了一双媚眼,眼波一流动时更显的水汪汪的,再加上她红唇上方还有一颗红色的美人痣,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子让男人心跳的气质……根据项东吴从小电影上学来的经验,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肯定不得了。 只是,这位女警官美是美了,可在项东吴看来,她这种美和梁馨的那种庄严美,是大不一样,好像随时都在惹人犯罪。 因为时常和孙科长‘打交道’的缘故,所以项东吴对警界中的职位,还是非常明了的,一眼就看出这个美女警官是三.级警督,属于副处级,要比孙科长这个科长职务高出很多,倒是和梁馨这个市局局长(处级干部)差不多。 在官场上,别看副处和正科之间,只差着一个级别,但这却是一道天堑,鸿沟,很多人一辈子都跨不到这个地步,尤其是在特殊领域的警察系统。 “吆,冀南警方除了梁姨外,啥时候又多了个美女老大?” 项东吴有些纳闷的望着那个下车后,就站在车门打量安保公司的女警官,习惯性的开始对她评头论足了:“嗯,根据老子的经验看来,这个娘们今年最多也就是三十二三,属于如狼似虎的大好年华。只是她的眉梢眼角,为啥还带着一股子找麻烦的戾气呢?难道说,这又是一个被楚扬勾搭上、又抛弃了的小怨妇,在找不到那小子后,特意来找老子的娘的麻烦了?” 项东吴愣愣的望着这位美女警官时,先后从车上下来的那些身穿警服的人,也都注意到他了,但却没有人在意:今天大家是跟着黄科长来找麻烦的,谁有功夫注意个小孩子啊。 当先下车的那个胖子警察,在那位美女警官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后,这才腆着一脸的笑容,右手虚指着大厅门口说:“黄科长,这儿就是‘楚扬安保公司了。” 1249 找麻烦的黄袖招!(第三更!) 1249找麻烦的黄袖招!(第三更!) 今天气温下降,请大家注意保暖,周日开心! …… 在项东吴的注视下,从警车上下来的那位美女警官,站在车前到背着双手的看了片刻。 跟在她身边的那个胖子警察,腆着一脸笑容的说:“黄科长,要不要我去叫他们的负责人出来?” 那位黄科长摇摇头:“不用,我们是来检查工作的,还是进去吧。” 黄科长说完,当先向大厅走去,其余的五六个手中拿着各种小本本的警察,也赶紧的跟了上去。 “检查工作?每次来检查工作的不是孙科长吗,什么时候变成黄科长了?” 在一旁听到他们这些人说话的项东吴,皱着眉头望着那位黄科长的背影,猛地明白了过来:“呀,原来这些孙子真是来找麻烦的!” …… 历经两年的工夫,现在的楚扬安保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轨,夜流苏这个总经理的工作,也轻松了许多。 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公司内那些日常运作,她都交给了张大水他们处理,也从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夜流苏在答应了项东吴要去南部山区玩儿后,就走进了总部,把张大水叫了过来,准备嘱咐他几句什么。 但还没有等夜流苏开口说话,门口就来了两辆高级警车,一位很有女人气质的警官,在门口稍微停顿了片刻,就带着人进来了。 看到这些人进来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的张大水,向夜流苏打了个眼色。 夜流苏会意,顺势走到了大厅吧台的后面。 等外面那几位警官都进来后,张大水这才迎了上去,笑呵呵的问道:“几位警官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当先进来的那位黄科长,根本没有正眼看张大水,仰面望着头顶上的一盏琉璃灯,淡淡的问道:“谁是这家安保公司的老板?” “我们老板今天有事不在家,警官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好了,我算是这儿的负责人吧。”看出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张大水,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热情的递给了那个胖子警察,但却被他一手打开。 胖子警察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张大水,嘿嘿冷笑一声说:“嘿嘿,这是我们省厅的黄科长,今天是来视察工作的,赶紧的让夜流苏出来!” 听这个胖子警察说是省厅的人,而且人家还一口说出夜流苏的名字,张大水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他们今天是来找麻烦的了。 不过,因为背后有楚三太子和梁馨,省厅这个对普通老百姓很有威慑力的机关单位,还是吓不倒张大水的。 “呵呵,原来是省厅的领导来视察工作了。” 既然对方这样不给面子,张大水也没必要客气什么了,于是就慢条斯理的把烟装了起来,收起脸上的笑容;“不过我们安保公司,一直以来都是和市局打交道的,从没有和省厅有过什么牵扯,不知道……” 张大水刚说到这儿,那位黄科长就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因为你只是一个打工仔,别在这儿废话了,叫你老板出来吧。” 一直坐在大厅吧台后面的夜流苏,知道这时候她得出面了,于是就站起来望着黄科长:“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夜流苏,请问领导们除了视察工作之外,还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虽说张大水刚刚说了老板不在家、夜流苏就站出来的行为,好像有些矛盾,但黄科长等人却不介意这些。 “哦,你就是夜流苏了。”黄科长上下打量着从吧台后走出来的夜流苏,微微点了点头说:“长得果然很漂亮啊,怪不得能够被那位世家公子看上眼。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省厅督查科的科长黄袖招。” 黄袖招嘴里说的那位世家公子是谁,相信在场的人都清楚,尤其是夜流苏,心中更是一动:看这个女人来势汹汹的,难道又是楚扬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以至于变相的来找麻烦了? 不知不觉中,夜流苏和项东吴想到一起去了。 “黄科长,你长得也很漂亮。”夜流苏用女人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黄袖招,也没有对她伸出手,只是淡淡的说:“你今天来这儿,不会只是来称赞我长得漂亮的吧?呵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夜流苏可就感到荣幸了。” 黄袖招嗤笑一声:“呵呵,当然不是来夸你漂亮的,我之所以夸你漂亮,只是一句发自肺腑的感叹而已。我今天来,主要是突击检查你们公司,那些应该注意的项目,比方消防隐患啊,财务帐目啊等等。” 暂且不提省厅越过市局、区分局直接来查一家安保公司,有着逾越的嫌疑,仅仅是黄袖招说出的这些被查的项目,就能看出她是来找麻烦的。 谁都知道,省厅的级别虽说高,但它和主管消防和财务的部门,却没有丝毫的干系。 对方既然已经挑明了要来找事儿了,夜流苏也就没心情和她敷衍什么了,只是冷笑着说:“黄科长,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我也没必要和你说消防、财务等工作,根本不是你们省厅所能管辖的那些废话了,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你,你今天大驾光临,就是来找麻烦的吧?” 对夜流苏的质问,黄袖招也没有否认,而是很光棍的说:“你说的没错,我这次来就是找麻烦的。” 夜流苏微微侧着下巴:“就是因为楚扬得罪了你吗?” 黄袖招向前跨出一步,低声回答:“你猜的没错。” 果然是这样,唉,那个男人啊,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的女人了,怎么还去不断的招惹啊,就不能省省心吗?瞧瞧你得罪的这位,不但是‘公门’中人,而且还敢明目张胆的来闹事,我看你怎么处理……夜流苏心中这样哀叹一声,对黄袖招上下看了两眼,淡淡的说:“黄科长这样做,好像有滥用职权的嫌疑吧?难道你不怕我去上面告你?” “我要是怕的话,今天就不来了。”黄袖招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说:“实话告诉你,夜流苏,你这家安保公司开到今天,算是寿终正寝了。” 夜流苏呵呵一笑;“呵呵,没什么别的理由?” “需要理由吗?”黄袖招悠悠的说:“我做事时的习惯,一向是先做事,再找理由的。” 黄袖招在说完这句话后,本以为夜流苏会很生气,会和她据理相争。 不过,夜流苏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黄袖招的意料,人家不但没有这样做,而且脸上还带着同情的说:“好吧,既然黄科长执意如此,那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我觉得你想关闭我的安保公司,肯定得找出一些理由,哪怕是莫须有的呢。” 黄袖招微微一笑:“你懂得这些就行。” “我当然懂得,可我不在乎。” 夜流苏说完,就走回吧台从后面拿起一个包包,挎在肩膀上,对张大水说:“大水,我已经答应东吴了,今天要带着他去南部山区玩。这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配合黄科长的工作,按照她提出来的意见,停业整顿,明白我意思吗?” “夜经理,我明白的。”张大水微微一弯腰,表示一定照办。 在夜流苏和张大水的心中,都以为这位黄袖招科长,肯定是楚扬那混蛋招惹的‘良家妇女’,这次来找麻烦,绝对是针对他来的,实在没必要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就算公司被她以莫须有的借口查封了,到时候再开不就是了?反正上面有人。 黄袖招这次来找麻烦,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但她却真没想到,人家夜流苏根本不在乎,在嘱咐了张大水几句后,就挎着背包施施然的要走, 哎,你要是走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唱这场戏啊……在呆了一下后,黄袖招才向前追了两步,沉声喝道:“夜流苏,你给我站住!” 已经走到门口的夜流苏,闻言停住脚步转身,皱着眉头的看着黄袖招:“黄科长,你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黄袖招冷冷的说:“你以为我没事会来你这儿?” 夜流苏也语气很不好的说:“相信黄科长已经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你愿意把我公司查封就查封,我绝不会有丝毫的反对。我都这样配合你的工作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说,你想把我抓走?不过我可提醒你哦,我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每年给国家上缴不菲的税赋,你要是真敢这样做的话,那可别怪我真和你翻脸!哼哼,到时候有麻烦的,可不是我了。” “你!我……”黄袖招张着嘴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人家了:是啊,就算我是来故意找茬的,人家也忍了,我还能把她怎么样?真抓她走?抓她干嘛,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啊。 看到黄袖招无言以对后,夜流苏忽然笑了笑,折回走到她对面,压低声音说:“黄科长,我知道你这次来找茬,就是因为楚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的。” 黄袖招很纳闷的反问:“什么楚扬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儿了?” “大家心中都清楚,何必说出来呢,那样反而不好了。”夜流苏一脸‘我早就猜到了’的神秘样子,声音更低的说:“不过,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我还是劝你一句吧。楚扬身边有很多比你还要优秀的女人,依着你的年龄,根本不可能被楚家认为是孙媳妇的。” 黄袖招的那双媚眼,顿时就瞪的和嘴巴差不多大小了。 1250 王朝酒吧中的阴谋!(第一更!) 1250王朝酒吧中的阴谋!(第一更!) 为了给连云成讨回公道,黄袖招制定了一个细致的计划。 谁也不知道黄袖招究竟要怎么做,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这个计划还没有施展开,就失败了。 因为人家夜流苏根本不在乎她,反而把她给说的哑口无言了。 以为说中了黄袖招心事的夜流苏,很是好心的规劝道:“黄科长,我劝你最好是想开一点,安心做他的情人不好吗,何必搞得这样风风火火的,事儿惹大了后,对他倒是没什么影响,但对我们女人来说,要是传出去,名声可就不怎么好听了。” “夜流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黄袖招大急,急忙辩解道:“我是和楚扬有仇,但却不是你所说的这样……” “得了,你别说了,反正我心中也明白。好了,黄科长,就这样吧,反正公司我已经交给你了,你爱咋办就咋办吧,再见。”夜流苏再次神秘的笑笑,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啊,我知道了,她把我当成是被楚扬给玩弄过的女人了……人家夜流苏走了都老大一会儿了,黄袖招还傻楞在当地,终于慢慢明白了她刚才那些话的意思,恨恨的一跺脚,也向大厅外面走去。 跟着黄袖招来找麻烦的警察,看到她在愣了老大一会儿,然后就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也赶紧的跟了上去。 很擅于巴结领导的那个胖子警察,快走了几步,替黄袖招打开推拉玻璃门:“黄科长,我们还查处这家安保公司吗?” 心情很不好的黄袖招,想也没想的就训斥道;“查、查什么啊?走!” 被黄袖招训了这一句后,胖子警察大感脸上无光,只好落后了几步,伸手对几个同伴招了一下:“我们回省厅……” 不等胖子警察说完这句话,黄袖招就突地站住脚步,板着脸的喝斥道:“谁告诉你说,我要回省厅了?” 接连两次遭到喝斥的胖子警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得唯唯诺诺的问:“那、那我们去哪儿?” 黄袖招盯着驾车离去的夜流苏,眼睛微微一眯,冷冷的说:“你去新药厂,替我给楚扬送个信,就说今晚九点,我会在王朝酒吧等他。他要是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 王朝酒吧,是一家才开业几个月的酒吧。 酒吧的老板,就是现在还没有下葬、躺在冰柜中的连云成连公子。 谁都知道,华夏有着严禁领导、以及领导家属经商的政策。 不过,这项政策一直以来,都是一纸空文,现在国内那些赚大钱的工程、声色犬马的场合,都是有权者经营着的,依着连军团在冀南的人脉,连云成经营这样一家酒吧,根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王朝酒吧的生意,并没有受到连公子惨死的影响,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酒吧门前的停车场内,就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子。 每当有一辆挂着特殊(政府机关)牌照的车子驶进停车场后,就会有穿着白衬衣、打着黑领结的小弟走过去,拿着红色的粘纸,将车牌给蒙住。 谁都知道,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要想赚到钱,除了那些有钱人外,政府机关单位的来客,才是这个行业真正的‘利税大户’,消费场所自然要为这些客人们的影响着想了。 王朝酒吧虽说表面上是一家酒吧,但它却是集餐饮、娱乐、休闲为一体,四楼到五楼,就是专供客人们挥霍金钱的地方,可以说是一家‘合法’的休闲会所,而最该热闹的一楼大厅,反而是人最少的地方。 在王朝酒吧的六楼,最东边的那间屋子,原本是连云成的办公室,可自从两天前他老人家驾鹤西游后,就从没有人来这儿了。 但是今晚,这间屋子里却又亮起了灯。 两天没见,仿佛就苍老了十几岁的连军团,坐在儿子曾经坐过的椅子上,双手抚摸着儿子的相册,嘴唇不住的哆嗦着。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是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个个双手都到背在身后,一脸的严肃。 连军团曾经‘官拜’齐鲁省的常务副省长,肯定有着他自己的不为人知的暗中力量,这四个男人,就是他……怎么说呢,就是他私人养着的死士。 死士,是指敢死的勇士,大多是江湖的侠客,为了荣华富贵或是报恩,为王侯贵族卖命,从事的基本上是突击和暗杀两种任务。 死士只听从他们主人一个人的命令,除了主人之外,哪怕是主人的至亲,他们也不一定摆的。 在华夏古代,那些王后贵胄的,身边都会有这样的人,只是到了现代后,死士就被‘保镖’这个笼统的名字所替代了。 “唉,小成,你在那边好好安歇吧,爸爸就算替你杀不了楚扬,可也会替你出一口恶气的。”连军团慢慢的放下儿子的相册,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自言自语的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会让他付出比死还要惨重的代价!” 在连军团喃喃自语时,那四个死士一直默不作声。 对着儿子的相册,又唏嘘了一阵后,连军团擦了擦眼睛,从口袋中摸出四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小刀,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四个死士中的一个,微微点头走到了办公桌前。 连军团低声问道:“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小刀点点头:“像素最清晰的数码相机、催。情用的‘求情’,以及房间,都已经安排到位了。只要那个人今晚出现,能够和她在一起饮酒,我们的计划就能实现。” “嗯。”连军团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问:“你们几个跟着我,得有四五年了吧?” “从您把我们从东北第一监狱(华夏著名的死囚监狱)捞出来的那天算起,到现在已经是四年十一个月,零着二十三天了。” “过了那么久了?”连军团喃喃的说道:“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到你们的,哪怕当年我被撤职时,我都没有动你们……呵呵,那时候我虽然下场惨淡,但我还有儿子。可现在,我儿子却死了,我这个当爸爸的,却无法通过正常途径,来替儿子讨回一个公道,呵呵,这就是法治社会啊。” 对老板(连军团)为什么要这样说,小刀不清楚,他甚至不知道连云成是怎么死的。 事实上,小刀等人这些年来,一直在远离冀南的某个地方蛰伏着,时刻等待着连军团的招唤。 发了一会儿感慨后,连军团脸上的痛苦之色一收,继而变得邪恶和狰狞起来,但说出的话,却是异常的温柔:“你们把这件事做完之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什么关系了,从此你们再也不欠我的了。” 听老板这样说后,小刀等人的眼里带出了大大的疑问:您老人家费尽千辛万苦的,把我们整出来,养了这么多年,就为了替你办这点小事? 死士除了不怕死之外,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必需得忠心,坚定不移的按照老板的话去做,不能问任何的原因。 所以,小刀等人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点点头:“是,我们知道了。” “这四张卡中,每张卡里都有一百万,虽说钱不多,但只要你们能节省着花,适当的做个小本生意,还是可以的。” 连军团将四张银行卡向前推了一下,淡淡的说:“你们把这件事做完之后,就立即离开冀南……随便到哪儿去,哪怕就是死了,也不能说出今晚你们所做的事情,明白吗?” “我们懂得。”小刀拿起那四张卡片,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高防人皮面具,戴到了脸上…… …… 一般来说,男人在赴女人的约会时,总得提前个十分八分钟的,籍此来衬托出做为一个妞儿的优越性。 但楚扬却不这样想,假如不是胡力和顾明闯两人都支持他来会会那位黄二小姐的话,他才懒得来王朝酒吧。 楚扬来到王朝酒吧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多了,比黄袖招订好的时间,足足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可人家孩子脸上依然带着‘我来了,就是给你天大面子’的傲气,尽管他开的那辆车子,只是一辆普桑。 从此之后,低调行事,是一个人想退出江湖时,必需面对的首要条件。 将车子随便的停在车位上后,穿着一身休闲装的楚扬,在门口小弟那待理不理的表情中,走进了王朝酒吧的大厅。 因为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夏天的九点半对于酒吧、歌厅等娱乐场所来说,根本不是最热闹的时候,所以楚扬在进来时,大厅中并没有‘群魔乱舞’的现象,而是放着一些著名的轻音乐。 按照那个胖子警察所说的,楚扬穿过大厅后,直接就坐着电梯来到了三楼。 王朝迪厅的三楼,是仿照星级酒店而建造的包厢,环境幽雅,服务员漂亮…… 楚扬刚出了电梯,守在门口的那俩穿旗袍的小姑娘,就弯腰柔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在三楼有预订的房间吗?” 迪厅三楼,总共有三十二个包厢,每个包厢中的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价格却高的吓人。 不过,连公子当初在装修这个三楼的时候,却有着足够的底气,反正他老子眼看就要高升了,就算是价格再离谱,那些人也会赶来捧场的。 更何况,华夏国民一向有追逐高端消费的好习惯,越是贵重的地方或者东西,越能显出人的高贵不是? 1251 你可以随便干什么!(第二更!) 1251你可以随便干什么!(第二更!) 别看连云成的人品不怎么样,但他在经商方面,却有着精明的头脑。 整个王朝酒吧,总共是六个楼层,他把三楼开辟出来,做为了‘贵宾专用区’,以供那些吃饭不花钱的‘豪客’来这儿消费。 只要是来三楼消费的客人,不一定会有‘宾至如归’感,但却绝对可以为所欲为…… 正因为三楼有着这些特色,所以前来消费的人,简直是如那过江之鲫,要是不提前预订,也许根本就没有房间。 楚扬稍微想了想,说:“嗯,我在3016有个、个朋友。” 马上,一个小姑娘就用掌上电脑查看了一下,问:“这位先生,请问您贵姓?” “我姓楚。”楚扬有些不耐烦的说:“不就是来这儿说几句话嘛,有必要搞得这样神秘兮兮的。算了,老子不去了,麻烦你们告诉3016那位姓黄的女人,就说我已经来过了,但觉得很不爽,于是就走了。” 楚扬说完,就要直接从楼梯上下楼。 那两位忠于职守的小姑娘,没想到楚三太子这样大架子,就因为按照规矩多问了两句话,客人就不耐烦的要走了,吓得她们赶紧的追上去,赔礼道歉:“对不起,楚先生,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这样做,也是因为这儿的规定,还请楚先生多多谅解我们!” 看到两个小姑娘不停的鞠躬道歉,楚扬也不好意思的再难为她们了,只好停住脚步说:“好吧,那麻烦你们把我带到3016房间,总可以吧?” 生怕得罪前来三楼的客人,就会被扣掉当月奖金的俩小姑娘,赶紧的说:“楚先生,请随我来。” 很快,楚扬就来到了3016房间门口,那个带着他前来的小姑娘,也没有敲门,只是抬手按住门板上的一个按钮,对着猫眼的位置说:“黄小姐,您预约的楚先生已经来了。” “让他进来吧。”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猫眼上面的小音箱中响起。 “楚先生,您可以进去了。”小姑娘后退了一步。 “谢谢。”楚扬道了一声谢,然后推开了3016的包厢门。 3016的包厢中,放着一张不大的圆桌,圆桌周围,摆着几张白色的椅子,冲着门口的方向,坐着个身穿灰色套装的女人,这个女人正是黄袖招。 假如楚扬是孙斌李金才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鳖,在看到将金色发丝微微烫起、就算是不说话也透着一股子媚意的黄袖招时,肯定会眼睛发直。 可楚扬就是楚扬,他既不是孙斌,也不是李金才,围绕在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那种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儿,自然不会在看到黄袖招之后,就会做出‘你好馋人,俺好难受’的没出息样。 楚扬走进包厢后,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房间的设置,然后对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黄袖招笑了笑:“呵呵,你就是连云成的未婚妻,黄袖招?” 在楚扬刚才打量黄袖招的时候,后者也在打量他:怪不得柴慕容等人为他争风吃醋,原来这小子的确有着让女人疯狂的本钱。仅仅是凭借他在看到我时的这个态度,就能看出他的修养要比连云成强很多了…… 就在黄袖招顶专业楚扬看时,人家问她话了,她连忙啊了一声垂下眼帘:“啊,我就是黄袖招,你就是楚扬吧?” “是的,我就是楚扬。”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那个小姑娘,楚扬走到圆桌前坐下:“黄袖招,其实我很明白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但也没必要把我叫到这儿来。说实话,我还真不怎么习惯在这种场合,和一个女人单独相处。” 黄袖招也随着坐下,淡淡的说:“这儿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有什么不习惯的?我选择在这儿谈话,是因为在这儿会有安全感。” “这么说来,这个迪厅是你家开的了?” “本来是我家开的,但以后却不是了。”黄袖招抬手对门口小姑娘摆摆手:“你们可以上菜了。” 楚扬扭头看了一眼:“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我知道,但我没有吃。” 任何时候,都不要和女人斗嘴,不管她是美女还是丑女,这是顾明闯传授给楚扬的经验,他一直牢记在心,所以才说了两句话后,他就感到了情势不对,于是就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不大的工夫,那两位小姑娘就端进来了四个精致的小菜,以及一瓶子红酒、两个玻璃杯。 “两位请慢用,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按窗台那边的按钮,我们会及时赶来的。”放下酒菜后,两个小姑娘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就走出了屋子,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在我们开始谈话之前,你不介意我吸烟吧?”楚扬把嘴里的烟卷点燃后,才问出了这句话。 黄袖招替楚扬满了一杯红酒,说:“这种场合本来就是吸烟喝酒,带着玩女人的,你随便干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 听黄袖招这样一说后,楚扬顿时就是一愣,心想:随便我干什么你都不会反对?那我要是…… …… 六楼的办公室内,盯着笔记本电脑的连军团,听黄袖招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嘿嘿的冷笑起来:“呵呵,黄袖招,看你平时在我家冷傲的像个女王,可没想到我儿子才死了两天,你就向楚扬这个混蛋说出这种话了,简直是个无耻的荡。妇!” 恨恨的骂了一句后,连军团身子后靠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这样也好,本来在决定这样做之前,我心里还是有点愧意的,这下反而轻松了许多。你不是喜欢淫。荡吗?那好,今晚就让你尝个够!” …… 黄袖招替楚扬满了一杯酒后,举起自己的对着他点了一下:“楚扬,我有个习惯,在谈正事之前必需得喝点酒,请。” 可楚扬对黄袖招的邀请,却无动于衷,只是在吐出一口烟雾后说:“我也有个习惯,在谈正事之前,从不喝酒,不好意思。” 对楚扬的不给面子,黄袖招并没有介意,只是呵呵的浅笑了一下,自己慢慢的品了起来。 在楚扬把第二颗烟点燃后,黄袖招喝完了她杯子中的红酒。 “好了,你已经喝完一杯红酒了,这下我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楚扬把手中才吸了一口的烟卷,随时放在了盛着红酒的玻璃杯中。 随着呲的一声响,那杯价值很可能得上千的红酒中,因为多了一根香烟,从而变成了一杯连白开水都不如的废水。 对楚扬的浪费,黄袖招视而不见,只是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慢慢的晃悠着,眼睛盯着挂在杯壁上那如血的液体:“今天白天的时候,我曾经去过夜流苏的安保公司。”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我对夜流苏当时的做法,感到很满意。”楚扬笑了笑说:“唯有这样,才能让某些想刻意找事的人,真切感受到别人对她的不在乎。一个人的本事再大,就像是爱斗的公鸡,找不到对手后,也很快就能气馁的。” 楚扬这番不留情面的讽刺,黄袖招有些不适应,但她在没搞清某些事情之前,犯不着为了一个死鬼,去和楚家硬磕。 当初黄袖招在连家,之所以自告奋勇的站出来扬言要替连云成找回公道,其实就是想彰显她与众不同的势力罢了。 现在,看到那个有着许多绯闻传说的楚三太子真人后,对男人一直很感兴趣的黄袖招,心中有些动了。 微微的抿了抿嘴角,黄袖招上唇上那颗红色美人痣,随着动了一下:“楚扬,大家都是聪明人,那些多余的话也没必要再说了。我今晚把你约到这儿来,就是要我的未婚夫讨回个公道。就算顾忌上面的关系,但我也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的面子,和黄家的面子,都没处放的。” 在黄袖招说话时,楚扬就一直盯着她嘴唇上的那颗美人痣看,心想:以前顾明闯告诉我说,女人在这个地方只要张美人痣,那么她下面相应的部位上,应该也有这种东西。而且,这类女人大部分都是那种传说中的###,对那方面的要求,应该不是一般的高,看来,黄袖招的丈夫英年早逝,应该和这个有些明显的关系。 黄袖招根本不知道,她在说话时,楚某人心中会有这种龌龊思想。 她只是在看到楚扬总是盯着她看后,心中顿时就是一荡:难道他也看上我了?不过,他肯定不能把我明媒正娶,但做他的情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床上的功夫,应该很出色吧? 常言道,面由心生,黄袖招心中有了这种想法后,忽然就觉得小腹中一热,脸上随即就浮起两团红晕,幸亏是刚喝了酒,不容易被楚扬看出异常。 对黄袖招的话,楚扬点点头表示理解:“嗯,你这样说还算坦诚。事实上,我今天能够来这儿,也是看在你是黄家人的面子,要不然,呵呵。” 楚扬笑了半声后,就闭嘴不语了,他下意识的端起面前的那杯红酒,心中忽然有些后悔了:我很傻啊,虽说这杯酒不用我来买单,但我也不该这样浪费啊。现在倒好,想喝酒却没法喝了。 对楚扬的狂傲,黄袖招这种出身名门的人,当然能理解。 当她看到楚扬端起酒杯,却又放下后,就似笑非笑的说:“都是我没想周全,忘记给你拿着烟灰缸来了……要不,我再从新给你到杯酒?” 1252 绝户计划!(第三更!) 1252绝户计划!(第三更!) 的确,今晚楚扬能够来赴约,就是看在黄袖招是京华黄家的人。 虽说楚扬并不介意得罪京华的这些豪门贵胄(是事实,他的确不怎么介意,要不然也不会招惹上花漫语、秦朝和谢妖瞳了),可他在大伯眼看就要登顶的时候,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这才前来赴约。 楚扬在来王朝酒吧之前,见到黄袖招之后会发生什么情况,是撒泼的还是发狠,顾明闯和胡力都已经帮着他想过了,也做出了相应的应付计划。 可大家就是没有料到:黄袖招在面对她的‘杀夫仇人’时,不但没有口出恶言、对他老拳相向,而且有心情喝酒,还始终保持着一个优秀女人的高素质。 通过黄袖招的这些动作,楚扬隐隐觉得:这个黄袖招,不一定为了一个可怜的未婚夫,就和他这个京华楚家的嫡系做对。 严格的说起来,毕竟他们两个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如果黄袖招不能像楚扬爱周舒涵那样不顾一切,应该保持绝对的理智才对。 看透了黄袖招心中所想的之后,楚扬马上就放松下来,本能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刚想悠哉悠哉的喝两口时,才想起刚才自己往里面放了一支烟。 一直看着楚扬的黄袖招,见他端起酒杯、却又放下后,脸上就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都是我没想周全,忘记给你拿着烟灰缸来了……要不,我再从新给你到杯酒?”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暂且不管黄袖招现在心中是怎么想的,仅仅凭借人家现在释放的善意,以及她是连云成未婚妻的事实,楚扬要是再拿出一副鼻孔朝天的骄傲样子来,那么他的脑子绝对是进水了。 不好意思的耸耸肩后,楚扬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笑说:“呵呵,免了吧,刚才我也许因为紧张,所以才……” 楚某人说他刚才紧张,仅仅只是想随便找个借口,借此来遮掩他刚才拿着酒杯当烟灰缸的错误举动,可黄袖招马上就笑吟吟的问道:“紧张?楚三太子还会紧张么,你到底紧张什么呢?” 我紧张个屁啊,你顶多是个死了丈夫、四处搜寻床上伴侣的小寡妇而已,在你面前我有什么紧张的?老子这样说,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楚某人心中鄙视了一下黄袖招,但脸上却带着矜持的笑意,稍微顿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也许、也许是因为被黄二小姐您身上散发出的这种从容、优雅气质所折服了吧?咳,你也知道,我其实只是粗人一个,遇到事儿时,总习惯打打杀杀,为此可没有少挨老爷子的训。虽说我们都是来自京华的,但我和黄二小姐您相比起来,真、真是差的太多啊。”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黄袖招这种精神上极度空虚的女人来说,有楚三太子这种当世风流人物,亲口对赞扬她的从容优雅,这比昔日连云成跪在地上给她###趾,还要让她感到开心,受用。 顿时,就算连云成在床上拼尽力气也产生不了的快。感,一下子就从黄袖招的脸颊上浮起,她站起身,看似很随意的伏着身子,实则将她胸前那片白腻的无线风光都暴露在楚扬眼下,语气也娇嗲了很多的说:“哟,久闻楚三太子乃是极品女人中的杀手,一个人就搞定了四大豪门美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就像是狗儿遇到肉骨头,哪怕它吃饱了也会叼在嘴里那样,楚扬这个思想一点都不纯洁的家伙,在黄袖招主动的‘搔首弄姿’时,的确没有任何的理由装做柳下惠的样子,而且脑海中还想起了顾明闯那句话:不行你就施展你的男人魅力,将那个黄二小姐摆平! 虽说楚某人对自己的男性魅力很自负,但他的确没想到,眼下才稍微说了两句甜言蜜语,这个黄袖招就已经做出了这么露骨的动作,于是就抱着‘有便宜不占是个大傻比’的心态,狠狠的、不客气的在对面这个女人灰色套装内的风景上看了三四五六眼,这才故做失态的,赶紧咳嗽了几声,挪开了眼珠子:“咳咳,黄、黄姐你可说笑了,我哪儿有你说的那样有魅力,和她们几个,只是阴差阳错的巧合罢了。说实话,我、我平时还是很老实的。” 老子很老实吗?嗯,应该算是很老实吧,毕竟没做过那种踹寡妇门、刨绝户坟的缺德事……在心中暗笑了一声后,楚某人马上做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正人君子模样,再也不看身子几乎要贴在桌面上的黄袖招了。 “咯咯,没想到楚三太子原来还是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主,这又让袖招大大的吃、吃了一‘惊’呢。” 听到楚某人把‘黄二小姐’改为‘黄姐’后,黄袖招的眼睛就更加的亮了。 尤其是她看到楚某人的那张小白脸,好像有点发红的意思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那股子骚。热感,愈加的强烈,再也忍不住的绕过桌子,坐在了他身边那张椅子上。 …… 就在黄袖招脸上带出那种瞎子也能看出的‘春心荡漾’后,楚扬的心中在暗暗叫苦,可六楼的连军团却在笑。 连军团笑得好像非常开心,不过,在这开心中,却带着杀猪刀都割不掉的悲哀:“呵呵,云城,你天之灵要是能看到这一切的话,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吧?宝贝儿子,你可千万别因此而气坏了身子,一切都有爸爸不是?呵呵,这个骚。货看来想给你戴绿帽子呀,不过这没什么,就算她不这样做,爸爸也会帮着她这样做的。唯有这样,我才能借力打力,让你在九泉之下也瞑目呀!” 世上有一种人,在遇到悲哀的事儿时,不去考虑自身的问题,反而将遭到的不幸强压在别人身上,恨不得天底下所有幸福者,都遭到不幸。 而连军团,就是这样的人。 诚然,黄袖招这个刚死了未婚夫的女人,的确不该在楚某人面前露出这么露骨的、的好感,她这样的行为,的确是一种对爱情的不忠,理应受到某些惩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连云成是黄袖招的未婚夫,但不管是感情,还是身份地位,两个人之间都有着一定的距离。 而且,黄袖招和连云成的相识,才几个月,还远远到不了生死与共,相濡以沫的地步,她站出来,就是因为她是连家的未婚妻,而已! 更何况,连云成的对手,又是强悍的不可战胜的楚扬。 所以呢,黄袖招要是为了连云成,就不顾一切的和他火拼,相信京华黄家,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心中早就有了详细计划的黄袖招,是不可能为此而彻底树立一个强大敌人的,要不然今天白天,她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夜流苏。 既然不能彻底得罪楚扬,那么黄袖招凭什么不借着这件事,和三太子阁下‘化干戈为玉帛、化敌为友’呢? 这对黄家、对黄袖招个人来说,都有着无限好处,她这么聪明的女人,是没理由不这样做的。 黄袖招认为很自然的一件事,可在连军团看来,这却是对儿子的一种羞辱,一种不忠,所以才让他在施行他心中那个恶毒计划时,再也没有了一开始设定时的内疚,继而理所当然的,把这个表面风光的女人,当做了一个牺牲品。 连军团为了替儿子报仇,制定了一个异常恶毒的计划。 连军团知道,现在他面对的敌人(楚扬),不是你我他这种可以随便###的无名小辈。 论背景深厚,楚扬是京华那个庞大家族楚家的嫡系,而且还和几大豪门世家有着异常暧昧的关系,人家想要收拾他的话,只需动动小指头,就能利用各种各样的理应,把他打压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而且,这厮本身就是一个异常彪悍的猛人,连军团假如是想利用死士去刺杀他的话,那么这和用肉包子打狗,好像根本没什么两样。 所以呢,不管是动权势,还是玩暗杀,连军团都不可能从楚扬那儿讨回公道,将这家伙干掉。 但若是让他就这样忍气吞声,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烧成灰烬的放在骨灰盒中,供后辈瞻仰……实际上,连云成死后,连军团这一脉就再也没有后人了,这才是让他最为痛心的。 正是因为这样,连军团这才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儿子的死去,不但摧毁了他的精神,更让他失去了对官场的渴求,他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让楚扬受到报应,让这个杀人犯后悔杀了他的儿子,为此,他在制定这个恶毒家伙时,不惜赔上自己的老命! 连军团的恶毒计划,被他自己称为‘绝户计划’。 这个‘绝户计划’,是如何来施行的,这一点暂且不管,反正黄袖招、她背后的黄家,在这个计划中,都被当做了牺牲品。 有个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老家伙,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老子想让谁灭亡,那么这个人必需得先疯狂! 现在的连军团,就已经彻底的疯狂了,任何人,都成了他手中的道具,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让那个杀害他儿子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为此,连军团不惜牺牲自己。 从电脑显示器上,望着几乎把身子都贴在楚扬身上的黄袖招,连军团笑了,笑得那样开心,那样邪恶,那样疯狂。 1253 祸端的开始!(第四更!) 1253祸端的开始!(第四更!) 昨天花儿又过百了,这是哥儿们给俺的奖励和鼓励,今天继续加更一节吧,写的不好的地方,您多担待,可以不带问候长辈的骂俺,因为您是上帝! 祝大家周一愉快! …… 绝户,原指没有子孙的人。 在连云成死了之后,连军团其实还有一个女儿,根本算不上绝户。 不过在他看来,女儿就算是再好,但她生下来的孩子,却要随着她丈夫姓,根本不是他的血脉。 在连军团的心中,唯有他自己的亲儿子,才是他的传人。 现在,连云成死了,他就觉得再也没有传人了,他这一脉,从此就绝户了。 儿子都没有了,就算连军团的官做的再大,就算他攒下泼天的大业,又有谁来继承? 所以,在儿子死去的那一刻起,连军团就觉得他是一个绝户了,所有的理想和报复,都随着连云成进入冷柜的那一刻,坠落到了阴曹地府,只剩下满腔的仇恨和怨毒。 尤其是看到儿子的未婚妻,黄袖招小姐,竟然在儿子尸骨未寒时,又向儿子的仇人‘投怀送抱’,连军团就更加觉得,他这样做没有错了。 其实,连军团很明白:当初儿子主动的追求黄袖招时,是怀着什么样的想法,无非就是看中了人家背后的势力罢了,根本谈不上有什么爱。 所以呢,就算是黄袖招在连云成尸骨未寒的时候,有了‘红杏出墙’的意思,他也不该对人家有这样的怨恨才对。 可现在的连军团,思维已经完全被仇恨所侵染,根本顾不得这些了,他只是知道:所有对不起儿子的人,都得遭到惩罚! 为此,他不介意自己的生死。 望着显示器上那个几乎要贴在楚扬身上的黄袖招,连军团笑了:“呵呵,我知道你现在受不了了,渴望被男人草。你放心,看在我现在还是你未来公公的份上,我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呵呵,就是不知道等我死去后,你会不会感激我?” …… 前面已经说过了,楚扬在来会会这个黄袖招之前,顾明闯就曾经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实在不行,就给这个娘们施展美男计!虽说这样有些不厚道,但总比在当前特殊的情况下(指楚扬大伯上位)出乱子要好许多。 对此,楚扬是嗤之以鼻,他现在正为身边女人太多而发愁,哪怕是揍死他,他也不会用这个方法的。 他来见黄袖招,只是想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罢了。 不过让楚扬没有想到的是,他没有理睬顾明闯献上的‘美男计’,可黄袖招却主动、而又明确的流露出了那方面的意思,竟然坐在了他的身边。 谁都知道,女人一过了三十,最怕的不是没有钱花,而是怕失去了女性魅力。 于是呢,该怎么保养容颜就成了女人们最关心的事情。 再于是呢,美容养颜,化妆品等一系列和漂亮有关的产业,就出现了。 一个女人不一定舍得给要饭的乞丐一块钱,但她绝对舍得拿出成百上千,甚至上万的来支持美容产业……而像黄袖招这样有权有势的‘白富美’,自然是最热衷于此道了,人家仅仅平时所用的香水,就价值数千元。 所以啊,当黄袖招靠在楚扬身边后,他最先嗅到的就是一股子名贵香水味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楚扬不反对女人们身上喷香水,而他身边的这些女人,除了商离歌、叶初晴、梁馨等人外,其他的也都在身上洒香水。 不过,平时楚某人嗅着柴大官人、小周妹妹等人身上的香水,都会有一种惬意的陶醉感,而这次嗅到黄袖招身上的香水后,他却皱起了眉头。 香水的味道的确很好闻,可他却对香水的主人不感兴趣。 楚某人是多少的色了一点,但这也不能说人家看到个女人就想和她困觉,尤其这个女人还是连云成的未婚妻。 现在真为身边女人多而犯愁的楚扬,根本没有半点的心思去‘配合’黄袖招,尽管他也知道:只要他肯半推半就的,也许就能解决当前的麻烦。 “黄姐,我今天来,是有话要和你说的。”楚扬借着掏香烟的动作,不动声色的向外靠了一下。 楚扬的这个躲避动作,被黄袖招看在眼里,她眼神微微一凝,笑容就有些不自然了,正如她的身子有些僵硬那样:“呵呵,你想说什么话,就说呗,反正长夜漫漫的……” 别看黄袖招今年三十五六岁了,但因为平时很注重保养,从小又是生长在大富大贵之家,身上自然会有一种脱俗的气质,而她到现在也没有生育过,所以猛地一看说她二十六七,也会有人相信的。 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还有这样漂亮,这样有味儿,假如她主动向男人流露那种意思的话,那个男人要是不动心的话,那么他不是小弟弟不正常,就是个瞎眼子。 楚扬小弟弟很正常,他的视力也比大多数人要好,可他对黄袖招这种暧昧的暗示,却丝毫不感兴趣,这让她感到很难堪。 没办法,楚某人现在的确没有这方面的心情,尽管他也承认黄袖招很有女人味儿。 看出黄袖招脸色有些尴尬后,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点上一颗烟后微沉吟了一下,就把那晚为什么要杀连云成的动机、以及经过,如实的详细的叙说了一遍。 老天爷可以为楚扬作证,这可能是他今生第一次和人谈起某种事情时,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瞒着藏着了,绝对是实事求是的,用语言文字将那晚之事还原。 将事情的真相,如实告诉黄袖招,这就是楚扬今晚来这儿见她的目的。 假如黄袖招是个顾大局的人,也许就会从中明白什么,继而收回她替连家出头的意思。 假如她不知好歹,非得‘依法办事’的话,杀个连云成这样的几把鸟人,对楚扬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谁想籍此来整治他的话,那就放马过来! 在楚扬说起那晚的事情时,黄袖招一直没有说话,脸上也带着深思的神色,尽管她的呼吸越来越有些急促,全身慢慢的有些发烫,但这并没有影响她对这件事的判断。 黄家二小姐也许骨子里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可她绝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白痴,她自然能分辨出楚扬这些话的真实性。 以为自己喝酒喝的有些急了,所以脸颊才有些发烫的黄袖招,在听完楚扬的叙述后,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小腹间却又腾起一股子热气,同时也更加清晰的嗅到,楚某人身上那种带着烟草味的男人气息,使她顿时就有了她自己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 人在感觉有些热时,总是习惯喝水的。 这儿并没有水,只有一瓶子价格不菲的红酒,所以黄袖招端起自己的杯子,将大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带着凉意的红酒,顺着咽喉灌下去后,黄袖招感觉好受了许多,于是就笑笑说:“呵呵,楚扬,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是你不说出这些,我也把这件案子推断的差不多了……别忘了我是做什么出身的。” 黄袖招当前是省厅的一位实权科长、三.级高级警督的身份,楚扬在来之前就以及查明了。 现在听她这样说后,楚扬马上就察觉出她释放出的善意,顿时有些欢喜的说道:“其实我也知道,黄姐肯定不是那种帮亲不帮理的人,你这次帮着连家出头,就是为了一个面子而已。我敢拍着胸脯的说,黄姐在了解了事情真相后,肯定会做出公正的决定。” 对楚扬的大拍马屁,黄袖招报之淡淡的一笑,放下手中的空酒杯后,刚想说什么时,小腹间被酒压下去的那股子热气,却又腾地腾起,而且比刚才更加猛烈了数倍,顿时就让她眼神迷离,双颊潮红,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在上唇撩了一下。 咦,她这是怎么了……这个念头刚从楚扬脑海中浮起,就看到黄袖招吐出一口长气,忽然不顾一切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喃喃的说:“楚扬,别再管什么连云成了。他死了就死了……我、我现在很想和你,和你……” 有些话,根本不用明确的说出来,也能让人理解的。 黄袖招一下子搂住楚扬,到底想做什么,后者要是还不明白的话,那么他可以去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楚扬就算是去死,也绝不会去答应和黄袖招玩什么春风一度的游戏,再说了,他在刚进来时,就已经发现这间屋子的左边墙角上方有针孔摄像头了,只是他不屑说破,正如他根本不会迎合黄二小姐的动作那样。 “黄姐,你今晚喝多了。”楚扬没想到黄袖招的表白这样直接,这使他对她刚产生的好感顿时化为泡影,冷冰冰的把她从自己怀中推开,随即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说:“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再见……哦,对了,今晚的事儿,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楚扬说完,转身就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楚扬走出3016房间后,望着长长的走廊,吐出一个烟圈,心想:这个黄袖招虽说对老子有那种意思,但她也不该表现的这样明显啊。看样子好像是服了什么催。情药……嘿嘿,想通过这种方式来‘俘虏’我吗?你还真小看我了。 心中冷笑连连的楚扬,在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后,然后迈开大步的走了。 假如,假如楚扬在看出黄袖招有些不正常后,能够留下来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的话,那么就会避免以后那些如天的大麻烦发生。 可惜,他没有这样做。 1254 悲剧,发生了!(第一更!) 1254悲剧,发生了!(第一更!) 老祖宗早就说过这样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句话,很形象的诠释了男人的性格。 当一个女人,哪怕她长得不算漂亮,但只要她对天底下的男人都看不上,那么她也许就会成为男人暗中发誓要征服的对象。 同样,当一个女人看到男人后,主动有那种很直接的###动作,哪怕她是黄袖招这种不折不扣的‘大家闺秀’,也会被男人看不起。 尤其是像楚扬这种不缺漂亮妞儿的男人。 所以,当黄袖招主动的向他‘进攻’时,他马上就采取了闪人措施。 尽管这厮看出黄袖招好像有些不正常,可他却懒得管,只是以为这是黄袖招贪婪自己的‘美色’,搞出来的小把戏罢了。 为此,楚扬除了鄙视这个女人之外,还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贪杯。 …… 黄袖招在被楚扬推开的时候,下意识的刚想再腻上去,但楚某人眼中带出的巨大讥讽,却让她混乱的思维有了一丝清醒,这才强压着自己那种不顾一切扑上去的欲。望,定定的坐在那儿。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也有了瞬间的清醒,用手抚着额头的望着酒杯,喃喃的说:“咦,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强烈的……” 黄袖招刚说到这儿,就被开门声所打断,她扭头向门口看去,就看到四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先的那个男人,正是刚出去的楚扬。 楚扬刚出去,为什么又回来了,他为什么要带着三个人进来,这两个问题黄袖招很想搞清楚,但她一站起来,那种渴望交。配的欲。火,一下子就扑灭了她的理智,使她情不自禁的抬起右手,抓住套装的右边衣领往下一扯,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脯。 “楚、楚扬,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姐姐我、我好难受啊,你这是来帮我的吗?”黄袖招身子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一下子就扑倒在楚扬的怀中,抬起头就向他的嘴上吻去:“快、快让他们都出去,出去!” 楚扬扭头,对身后那三个男人点点头,然后低头就吻住了黄袖招。 在这一男一女热吻的同时,其他三个男人已经迅速的摆好了手中那些摄影器材,然后开始脱衣服。 在嘴唇被堵住的那一刻,黄袖招彻底的沦陷,不等楚扬替她解衣服,就三天没喝水那样的旅客看到清泉那样,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雪白的身子透着迷人的嫣红,因为没有生育过的缘故,使她还始终保持着窈窕的身段,就像是一条###的大白蛇那样,很快就与楚扬纠缠在了一起。 在黄袖招脱衣服时,楚扬也没有闲着,干净利索的脱了精光,然后把她压在了地上。 一对早就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成熟男女,自然需要现在最渴求的是什么,所以俩人也没有什么爱爱前的爱抚,直接就进入了战斗。 “用、用力!爽……爽死了!”欲。火焚身的黄袖招,在楚扬的大力抽。送下,发着肆意的欢叫,她现在眼中除了这个男人外,根本看不到别的男人,只是不停的索取,迎合,就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渐渐的,在巨大的快。感如滔滔不绝黄河水那样,将黄袖招送上天堂时,她有了短暂的窒息感,抱着楚扬后背的双手松开,想仔细的享受这种连云成不曾带给她的感觉时,那个男人却站了起来,又有一个浑身赤果的男人,脸上带着淫。笑的,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黄袖招的思维能力,虽说已经被‘求情’催。情药彻底的占领,但这并不代表着她看不到什么。 楚扬忽然起来,另外一个男人突地出现在她身上,并很快进入她体内的事实,使她猛地惊醒,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后,她奋力嘶声喊道:“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趴在黄袖招身上的那个男人,用更加快速的动作,使她的嘶声喊叫,很快就变成了愉悦的欢唱。 同时,在她头顶上方,又出现了一个赤果的男人,他望着欢叫的黄袖招,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 虽说今晚黄袖招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楚扬并没有多想什么,在出了王朝酒吧后,就驾驶着那辆普桑,赶回了新药厂。 他的车子刚停在新药厂内的办公楼前,周舒涵和商离歌等人,就迎了下来。 “哟,那个黄二小姐这么快就让你回来了,看来你属于不怎么受她欢迎的人呀,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该跟着去才对。” 楚扬刚从车子里走下来,顾明闯这厮就很专业的看了看他的嘴唇,有些失望的说:“嗨,连个口红印都没有,没意思。” “滚你的。”楚扬笑着骂了一句,抬脚把他踹到了一边,问站在一旁的胡力:“你手下那些眼线,都派出去了没有?” “最迟明天一早,他们就能抵达墨西哥城,与当地的线人接头。”好像随时都在叼着一颗雪茄的胡力,吐出个烟圈后说:“不过我担心的是,柴慕容已经被迫离开了墨西哥城。那样的话,我们要想打探到她,就很困难了。” 虽说柴慕容给梁馨发短信说,她要陪天网一年,但楚扬却不会放弃搜寻她的下落。 除了通过关系,动用了在墨西哥的国家特工之外,楚扬还让胡力收回他在外面所有的眼线,全力以赴的赶往墨西哥城,试图尽早找到柴慕容。 听楚扬谈起正事后,顾明闯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实在不行的话,我和胡力亲自去墨西哥吧。” 楚扬摇摇头:“算了,你媳妇儿刚给你生了个儿子,她还需要你照顾,你的好意哥儿们心领了,还是我和胡力去吧,再怎么说,我也是2012中的羽蛇神,手下有着上百万的教众,相信可以起到一些作用。而且我还觉得,依着柴慕容的聪明,她就算是被迫离开了墨西哥城,也会留下一些蜘丝马迹,让我们去寻找的。” 在说出这些话时,楚扬不禁又开始痛恨柴放肆,痛恨他抢走了纠结收敛。 假如有纠结收敛在的话,那么楚扬就可以很轻松的找到柴慕容,然后把那个该死一万遍的天网,弄成一万段! “嗯,我想她肯定会这样做的。”对楚扬的话,胡力做了个赞成的动作,随即说:“楚扬,我知道你在这儿还有许多事要做,不如我明天一早就赶往墨西哥,先展开调查。等你处理好了当前的事情后,再去也不迟的。” “我也去。”一旁的商离歌低声说出这三个字后,就把脑袋转向了一边,籍此来拒绝楚扬的拒绝。 “要不我……”周舒涵见大家都要去墨西哥,她也自告奋勇的想去,但马上就被楚扬给否决了:“九儿姐可以和我一起去,但糖糖你得留下来,因为新药厂还得指望你来操持呢。” 小周妹妹其实很明白,她要是跟着去了墨西哥,不但帮不上任何的忙,也许还会成为一个累赘,她之所以这样说,其实就是在向大家表明一个态度:其实俺也很关心柴慕容的。 楚扬的拒绝,早就在周舒涵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就不再说什么了。 “等你们走了后,我会负责起新药厂和花漫语的安全工作。”这时候,顾明闯说话了:“好了,我们还是去屋里说话吧,老子还真不怎么习惯干站着说话。” 楚扬摇摇头:“算了,我不上去了,我今晚想去医院。” 花漫语现在还躺在医院中,既然来自柴放肆的威胁已经被解除,楚扬不日就要远赴墨西哥,他理应在这段时间内,多去陪陪那个可怜孩子的。 对楚扬要去中心医院的决定,不管是商离歌还是周舒涵,都没有任何的异议。 “楚扬,你还是开我的车子去医院吧。”周舒涵将她那辆法拉利的钥匙递给了他:“我知道你从现在起,想低调一下,但真正的低调,并不是在形式上,而是在做为上。真正的低调,不是低能,而是有随时都可以高调的本事。” “呵呵,糖糖现在也能说出这么富有哲理性的话了,了不起。”楚扬笑笑,从周舒涵手中接过钥匙,轻轻拍了拍她肩膀,转身向商离歌说:“九儿姐,你也回去安排一下吧,我觉得我们后天就能从京华,直接去墨西哥城了。” 商离歌昨晚没有离开新药厂,那是因为楚扬在这儿,尽管昨晚他们之间什么事儿也没做,可有他在地方,她就会存在,这在别人眼中已经很正常了,而今晚,他要去中心医院陪花漫语了,九儿姐也没必要再和小周妹妹抵足夜谈了。 两个不是闺密的女人,永远也做不到两个不熟悉的男人所处的那种情况,因为两个不怎么熟悉的男人,除了用通宵喝酒来增进感情之外,还可以有很多办法,比方大家一起去泡妞…… 所以呢,商离歌并没有多说,只是在点了点头后,就当先向她自己的车子走去。 …… 四十多分钟后,楚扬驾驶着周糖糖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驶进了市中心医院。 负责守护花总安全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在楚扬到来后,很聪明的选择了闪避。 楚扬长这么大以来,也许从来没有给谁买过鲜花,但今晚他来到花漫语病床前时,手里却捧着一束康乃馨。 来医院看望花漫语时,要记得拿着花儿来,这是周舒涵在楚扬临来之前嘱咐他的。 1255 一种危险的感觉!(第二更!) 1255一种危险的感觉!(第二更!) 去看望花漫语时,别忘了给她买朵花儿。 这是楚扬在来医院之前,周舒涵嘱咐他的。 楚扬记住了这句话,所以才买了这些花儿。 别看楚扬几乎从没有给谁献过花儿,但这并不代表着人家孩子不知道这些花儿所代表的含义:玫瑰代表着爱情,康乃馨代表着健康,百合代表着俩妞儿胡搞…… 将手中的花儿放进床头柜上的花瓶中后,楚扬坐在了病床前的椅子上,双手握住了花漫语的左手。 那天捧着花漫语的手儿无声哭泣了很久之后,这次楚扬并没有再哭,只是就这样凝视着她,过了很久,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用右手在她苍白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就趴在了她身边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因为这些天不是担心柴慕容、花漫语,就是担心那个柴放肆,楚扬根本没有睡过什么好觉,而且昨晚又和顾明闯、胡力俩人喝了一宿的酒,所以他感到非常的累,趴下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楚扬睡着了之后,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所有的希望都实现了:柴慕容平安的回到了他身边,花漫语醒了过来,‘女人超多’这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难题,也得到了妥善的解决。而且,他还参加了梁馨的婚礼,并在晚上闹了人家的洞房。 只是,楚扬在梦中闹洞房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梁馨的新郎官,原来就是他! 在梦中,梁馨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相公,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早点安歇了吧。” “不、不,我怎么可能是你的相公呢,你有没有搞错!”楚扬一脸惊惶的后退,就像是面对大灰狼的小白兔,躲避着梁馨。 身穿白色婚纱的梁馨,看到楚扬这样不识抬举后,脸色一沉:“楚扬,你在睡老娘的时候,可是口口声声的说一定会娶我的。怎么,今天却又反悔了?哼哼,虽然你是楚家的三太子,可我要是告你一个强女干罪,还是可以把你抓起来的。说,你答应不答应!” “我不答应,因为根本不爱你,我也没有睡过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信口雌黄呢!”梦中的楚扬,大吼出这句话后,刚想用最直接的办法,把梁馨打到然后夺门而逃时,却惊惶的发现他浑身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揪住他的衣领子,掐住了他的咽喉。 咽喉被梁馨狠狠的掐住后,楚扬明确的看到,他自己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你就是用蛮力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梁馨嗤笑一声,语气阴森的说:“我不在乎那些,反正你要是不娶我的话,我会把你搞臭,我要把你们整个楚家搞臭!现在,我就打电话让人来抓你,把你投进大牢,你就等着受死吧!” 楚扬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飒爽的梁馨,竟然有这样的蛇蝎心肠,顿时就怒了,想做出反抗,但却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慢慢的向他压了过来。 “你躲开,躲开啊!” 就在忽然没有了力气的楚扬,被梁馨给气的浑身冒汗时,却听到一阵凄厉的警笛声响起,然后无数荷枪实弹的警察,从天而降…… “呜啦、呜啦!”一阵凄厉的警笛声,从窗外隐隐传来,惊醒了趴在病床上做梦的楚扬,他霍地一下抬起头来,额头上的冷汗,随着他抬头动作滑落到了眼中,涩的要命。 “呼!原来是个梦,可吓死老子了。”抬起头来的楚扬,擦了擦眼睛后睁开了眼睛:柔和的月白灯光下,花漫语仍然恬然的躺在眼前的病床上,那双透着精明的双眸,依然微微的闭着,黑色的秀发好像开屏孔雀的尾巴那样,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使她的脸庞显得更加苍白。 如果不是真的听到凄厉的警笛声响起,望着花漫语发呆的楚扬,绝对会想起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 在故事中,美丽的公主被她恶毒的后母吃了一个毒苹果,就如同花漫语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直等到历尽千辛万苦的王子赶来,与她深情一吻后,才慢慢的醒来…… 不过,那越来越响的警笛声,打搅了楚扬这种异想天开的心情,他慢慢的放下花漫语的左手,然后走到床前,拉开了窗帘向下面望去。 住院部大楼外面的医院大院中,停着两辆警车,以及一辆救护车。 在楚扬往下看时,正有七八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急吼吼的跑到那辆救护车前,帮着医院中的护士,从车上往下抬一个担架。 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楚扬不知道,但他却能从众警察当前的动作中判断出:担架的这一位,肯定是警界中有地位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来这么多警察了。 虽说梁馨是冀南警界系统的老大,不过因为冀南是省会城市,除了市局之外,还有省厅。 都说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哪怕是省厅中的一个小科长,在地方警局眼中,也有着一定的装比资本,比方那个黄袖招,明面上只是一个小科长,可她在省厅中却有着不逊于副厅长的权力。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京华黄家的二小姐了? 看到那些警察急吼吼的把担架抬进了门诊大楼后,楚扬就放下了窗帘,他现在可没有兴趣去打探这是怎么回事。 重新做回椅子上后,楚扬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多了,再有一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从梦中醒来后,楚扬也没有了睡意,索性摸出一颗烟点上,翘着二郎腿的望着花漫语出神。 病房中禁止吸烟,这一点楚扬知道,不过他却不介意,相信花漫语也不会介意的,因为这个妞儿在醒着的时候,也经常趴在他胸口,看着他吸烟。 楚扬望着一动不动的花漫语,到底想了些什么,不但后者不知道,就连他本人也不知道。 当一个人连自己想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这就证明这个人的心乱了。 让楚扬感到心乱的,除了目前花漫语和柴慕容的处境之外,他还隐隐的嗅出了一种危险:一种他看不见的危险,正顺着走廊向这边走来。 人都是有第六感的,尤其楚扬这种常年在刀尖上跳舞的家伙,这方面的感觉更是灵敏的让人吃惊。 不过,楚扬在感受到有某种危险向他走来的同时,却也明确感受到这种危险,与以往那种人身安全大不同,带着一种阴谋的味道。 楚扬手中的烟卷,早就熄灭了,可他还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开始考虑这种危险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在柴慕容还没有去墨西哥之前,对楚扬有威胁的就是天网。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那个天网已经受到制约了,那么还有什么事儿,能够给楚扬造成这种强烈的危险感呢? 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 楚扬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那个神秘兮兮的家伙想对他不利的话,根本不可能放他回国。 远在墨西哥2012地下城内的柴放肆? 这个也不可能,没有了天网的柴放肆,就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在地下城内站稳脚跟。 连云成背后的连家? 当楚扬想起那个被他干掉的连公子后,他马上就耸耸肩嗤笑一声,低低的自言自语说:“呵呵,别说黄袖招不会死心塌地的帮着连家了,就算是黄家插手,最终也肯定会被闹得灰头灰脸,她只要稍微有些智商,就不会把黄家牵扯进来的。” 那么,这种越来越近的危险感,到底是来自哪儿呢? 就在东方第一抹阳光映照在窗帘上时,楚扬还是没有想出这种奇怪的感觉,来自哪个方面,但却清晰的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完全是职业本能,楚扬在听到病房外传来这阵急促的脚步声时,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判断出来者最少有就五个人。 而且,楚扬还判断出,这五个人走路时的步伐沉重有力,应该是有几下子的人物,尤其是当先走来的那个人,每一次踏出的脚步声,更带着一股子跃跃欲试的爆发力。 花漫语现在所居住的病房,是中心医院最好的病房了,也就是大家常说的特护病房。 特护病房之所以被称为特护病房,除了它有着比普通病房无法比拟的优越环境外,那就是禁止闲杂人等前来探望病人。 可现在,却忽然有这么多人一起脚步匆匆的出现在走廊中,这只能证明有什么事发生了:也许别的特护病房中有病人病危,可病危的病人,需要这么多带功夫的人吗? 在察觉出外面脚步声有异后,楚扬并没有担心,因为有人要想来花漫语这间病房,必须得先经过上官灵和许南燕的许可才行。 果然,即将走到病房门口的那些急促脚步声,这时候停下了,看来来者已经被上官灵她们给拦住了。 楚扬不想去管太多的闲事,他现在只想安静的多陪陪花漫语,因为明天他就要去和商离歌去墨西哥了。 花漫语现在诚然需要楚扬陪着,但现在的柴慕容,应该更需要才是。 楚扬将烟头揉碎,然后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楚扬没有像以往那样乱扔东西,这并不是说他现在的思想觉悟增高了,而是因为他不想扔在昏迷不醒的花漫语房间中。 楚扬刚把烟头装进口袋中,外面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一个人的。 1256 抓捕!(第三更!) 1256抓捕!(第三更!) 到底是谁来这儿了? 听到那个人的脚步声后,楚扬有些厌恶的皱起眉头,向门口望去。 一个男人不想在被打搅时,通常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和女人在床上翻滚时,另外一种就是楚扬眼下这种情况,他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搅他,他把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都交给了他儿子的老妈,那个眼睛根本没有睁开过的花漫语。 吱呀……随着一声门板被推开的声响,又是一个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这个女人对于楚扬来说,也很熟悉,因为她是他不久前梦中的女主角---冀南市局的局长梁馨。 穿着一身笔挺警服的梁馨,在推开门后望着楚扬的双眸中,带着异常复杂的愤怒,让人看起来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楚扬并不在意别人用什么眼神看他,他只是扭回头,重新抓住花漫语的手,淡淡的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这么早,找我有事儿?” 对楚扬的镇定自若,梁馨无声的冷笑了一声,然后一抬手亮出一张纸,缓缓的说:“楚扬,你被捕了。” 楚扬,你这个流氓! 楚扬,你这个草菅人命的大混蛋! 假如梁馨对楚扬说这两句的话,那么他肯定不会感到有什么诧异,毕竟他很符合上述的这两条。 但梁馨却说他被捕了,而且还郑重其事的拿出了逮捕证,这就让他感到很纳闷了,于是只好将花漫语的手,放在被单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望着走进来的这个女警官,用看傻瓜似的眼神看着她:“梁馨,你大清早的没有吃错药吧,怎么好端端的给老子亮出了这个东西?” 寒着一张脸的梁馨,走到楚扬面前半米处后,从腰间摘下了手铐:“楚扬,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现在做了些什么,就没必要和我装了!” 梁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谓是非常复杂,有痛恨、鄙视、厌恶和心疼。 昨天是新药厂的时候,梁馨也曾经将手铐亮出来过,不过楚扬却根本没有拿着当回事。 说实在的,现在的市局在楚扬心中,好像就是他的一个下属单位。 而梁馨呢,自然是他的‘部下’了。 但昨天梁馨在亮出手铐时,却没有所谓的逮捕证,现在有了。 望了一眼梁馨手中的逮捕证,楚扬看到是有省厅一把手万厅长亲自签字的,就知道粱姐姐现在不是和他开玩笑了,于是就歪着脑袋的问:“奇怪了,还是因为连云成的案子吗?” 梁馨用力的点点头:“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楚扬很纳闷的问:“梁馨,你也是一个省会城市的局长了,怎么能够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呢?” “因为这次逮捕你的理由,正是因那件案子所引起的。” 楚扬一楞:“哦,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梁馨见楚扬还装傻卖呆,腾地就提高了声音。 楚扬眉头再次皱起,扭头看了一眼花漫语,淡淡的说:“我不希望有人在漫语面前这样大呼小叫,你也不行。” 楚扬说出的这一句话,一下子就砸碎了梁馨心中最后的某种希望,使她清晰的感受到:不管她怎么努力,在楚扬心中,她都比不上花漫语等人。 很苦涩很艰难的点了点头后,梁馨低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在她面前这样大声说话。” 看到梁馨软下来后,楚扬也放缓了脸色:“没事的,你接下来注意就行了。梁馨,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我当然要告诉你,要不然我也不会亲自来这儿了。”借着拢鬓角发丝的机会,梁馨速度很快的擦拭了一下眼角,当她的手拿开时,脸色已经回复了正常:“楚扬,你昨晚九点半左右时,在哪儿?” “昨晚九点半的时候?”楚扬微微眯起眼睛,想了一下说:“昨晚你说的这个时间段,我去了解放路上的王朝歌厅。” 梁馨马上就追问道:“你去王朝歌厅做什么了?” 按说现在梁馨提出来的这些问题,都是该在审讯室问的问题,但因为楚某人的特殊身份,与很多不用描述的客观原因,她在这儿就开始提问了。 “我去那边,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当梁馨提问到这儿时,楚扬脑海中电光一闪,随即就明白了:“梁馨,你告诉我,那个黄袖招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一直盯着楚扬眼睛看的梁馨,再次缓声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刚从的那个问题。” “唉,我昨晚九点半的时候,去王朝歌厅是赴约,黄袖招约我在这个时间段,去歌厅的3016号包厢见面。”楚扬轻轻的叹了口气,抱着膀子的就把昨晚赴约一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楚扬是不会傻到把黄袖招对他动情的那些说出来的,可他却说:“其实我在走进房间时,就察觉到那个房间中,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但是我没有在意,反正我是光明正大去赴约的,也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楚扬在说这些细节时,梁馨并没有插嘴,就像她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那样,只是等他话音一落后,才问他:“昨晚,你是穿什么衣服去的?” 昨晚楚扬在赴约之前,小周妹妹为了使自己的男人看起来更风流倜傥,特意让孙斌给他买了一身黑色的新郎西装,现在还穿在他身上,所以他拽了一下衣襟说:“喏,就是这身衣服了。” 梁馨点了点头,沉声说:“接下来的这个问题,是我在这儿问出的最后两个问题。你昨晚是和谁一起去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看出梁馨的认真后,楚扬罕见的没有不耐烦,而是如实回答:“昨晚是我一个人去的,驾驶着一辆普桑。我在离开王朝酒吧时,大约是十点左右吧,具体时间我没有注意。我离开那儿后,就去了新药厂,然后又在新药厂呆了约有半小时,就来到这儿陪漫语了。从来到这儿之后,我就没有再出去过,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上官灵她们两个。” 梁馨垂下眼帘,低声说:“不用问了,刚才我已经察看了医院昨晚的监控录像,知道你来这儿的时间,是昨晚的十一点二十三分。” 看了看梁馨手中的逮捕证后,楚扬问:“那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黄袖招到底是怎么了吧?” 梁馨望了望躺在病床上的花漫语,低声说:“黄袖招,在昨晚十点左右,被、被四个男人,轮、轮女干了。当她处于昏迷中的她被发现时,已经是今天凌晨三点了,她是在凌晨三点二十八分时,被警察送进了这家医院的,直到我干来时,她还呆在急救室内。” “什么?黄袖招被人轮女干了!?”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也顾不得守着花漫语不该大声说话了,那种早就察觉到的危险感,这时候忽地涌了过来,他一把就抓住了梁馨的手:“我知道了,这就是你来逮捕我的理由!你以为这是我做的!!” 梁馨慢慢的缩回手,望着楚扬的眼神里带着伤心的绝望,她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你真的不知道这一切?” “麻了隔壁的,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以为我会对一个寡妇做那种丧尽天良的破事!?” 急切之下,楚扬爆出了粗口:“更何况,柴慕容和花漫语现在一个躺在这儿,一个下落不明,老子哪儿有功夫去搭理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草,而且还是轮女干!” 看到楚扬有不理智的趋势后,梁馨后退了一步说:“可事实上,我们掌握了绝对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放屁!”楚扬暴怒,一把就揪住了梁馨的衣领:“你给老子说说,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梁馨被几乎要气疯了的楚扬,拎着衣领子,不得不垫起脚尖:“你能不能跟我出来,这儿有她在。” 楚扬慢慢的松开梁馨,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转身走到病床前:“好吧,那你先出去等我。” 梁馨点点头,无声的退出了病房。 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楚扬才将心中那股子暴躁压了下去,走到病床前,弯腰在花漫语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漫语,相信你都听到刚才的这一切了,可我发誓,我绝不会做出那种畜生不如的那种事来。你别多想,我会把这事处理好后,再回来告诉你的。” 说完,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面的走廊中,站着四个警察,上官灵和许南燕看到楚扬出来后,都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他。 虽说自己的确没有做过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楚扬现在,还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于是就对上官灵俩人笑了笑说:“有人想向我身上泼脏水,我得跟梁局走一趟,你们在这儿替我好好照顾她。” 上官灵和许南燕对望了一眼,随即默默的点了点头。 不等梁馨说什么,楚扬就主动的说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索性和你回市局去吧。” 医院中人来人往的,而且还有那个进了急救室的黄袖招,相信黄家的人很快就能赶到这儿来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楚扬,这时候离开医院,应该是个最明智的选择,更何况市局在他眼里,好像和他家也差不多。 那四个站在走廊中的警察,听楚扬主动跟着走后,眼中都露出了喜色。 1257 视频现场!(第四更!) 1257视频现场!(第四更!) 感谢哥儿们的赏赐和花儿,无以为报,唯有加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说实话,梁馨带人来医院拘捕楚扬时,这些警察都很怵头。 大部分警察不但都很清楚这厮和梁局之间的关系,而且他还是来自京华那个不一般的世家。 当差的,最怵头的就是面对这样有实力的太子党了。 楚扬要是摆谱拘捕的话,他们屁的办法也没有。 可这几个警察却没有想到,楚扬不但没有抬出他的背景来拘捕,而且还相当的配合,说要跟着他们回市局。 马上,这几个人脸上露出了喜色,其中一个刚想把腰间的手铐摘下来,梁馨却把她手中的那幅手铐,挂在了腰间:“他不会逃跑的,我相信他。” “真的感谢你的信任。”楚扬苦笑了一声,当先向电梯走去。 …… 楚扬以为,他主动去了市局后,梁馨应该很快就能他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楚扬却没有想到,自从他被带进审讯室后,梁馨却一直没有露面,只有她的两个心腹陪着他,坐在那儿干聊。 唉,这个臭妞儿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在心中叹了口气后,抽烟都抽的嗓子有些冒烟的楚扬,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他在这张一点也不舒服的铁椅子上,已经坐了四个多小时了,可梁馨却仍然没有出现,这让他真的感到不耐烦了,于是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随着楚扬的站起,那俩陪着他说话的警察,也都一脸紧张的站了起来:“楚、楚三太子,您又要去洗手间了吗?” 假如楚扬不是梁馨的‘老相好’,假如这厮不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这俩警察根本不会放任他不戴手铐的坐在这儿吸烟,早就对他提出一连串的问题了。 “我不去洗手间,我只是坐的时间久了,屁股有些发麻。”看出这俩警察心中是怎么想的后,楚扬有些抱歉的笑笑,只好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这俩警察只是一些奉命行事的,在没有得到梁馨的授意之前,他们是不会将黄袖招的事情告诉楚扬的。 这一点,楚扬很明白,所以也没有难为他们。 只是,就这样干坐在这儿的滋味,还真不怎么好受,就在楚扬想随便找个话题再聊聊时,梁馨终于来了。 走进审讯室的梁馨,带着一脸的疲倦,她把手中的一个笔记本电脑放在审讯桌上后,头也不抬的命令那两个手下:“小韩,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闯进审讯室。” “是。”小韩俩人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审讯室。 等两个手下把审讯室的门反锁上后,梁馨才把头上的警帽摘下来,随手放在桌子上问;“楚扬,你现在是不是感到饿了?等会儿吧,等会儿我让人拿点吃的来,其实我也没有吃早饭,一直都在忙碌。” “你有心事的时候,会吃得下饭?”楚扬摇摇头说:“我也就是看你的面子,才在这儿等这么久。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先过来看看这些,心中就明白了。”梁馨掀起笔记本电脑,然后打开了一个视频,让显示器对准了楚扬。 屏幕上现在播放的,是一个视频,而视频中的主人公,正是楚扬和黄袖招俩人。 根据楚扬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视频是偷拍的,但是画质倒是很清晰,而且也有声音。 楚扬在昨晚去王朝1306号包厢时,就知道那儿有针孔摄影机了,但他却没有在意,因为他不知道黄袖招要玩什么花样。 视频是从楚扬一进门,开始拍摄的,两个人在那段时间内,所做的一切、所说的话……所有正常的事情,都拍了下来,但独独删去了黄袖招对他‘搔首弄姿’的那些片段,一直到他离开3016房间,那个女人在视频上,除了换了一下位置之外,并没有什么过火的举动。 制作这个视频的人,为什么要删除黄袖招‘发。骚’的那些,楚扬考虑着可能是顾忌黄家的面子,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在显示器上的‘他’,走出3016号包厢后,他准备挪开目光问梁馨什么时,却惊讶的发现:显示器中的他,很快就再次回到了3016房间,而且还带回来了三个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老子什么时候又回去了? 楚扬傻傻的望着显示器,一脸的惊诧。 昨晚离开王朝酒吧时,楚扬记得很清楚,他在出了3016房间后,只是在走廊中稍微顿了不到五秒钟,随即就从楼梯直接下楼,驾车回新药厂了。 可现在这段视频上,‘他’竟然又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三个男人! 视频中的这个楚扬,不但体型、服饰和他完全一样,就连相貌也让人分辨不出,尤其是嘴角常带着的那丝讥诮,包括楚扬他自己,也以为那个人就是他,没办法,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和他是一模一样。 看到视频中的‘楚扬’重新返回3016包厢后,楚扬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这个人假扮老子这样神似,只能说明人家在暗中早就把我揣摸透了,看来昨晚我去王朝酒吧,完全是一个陷阱,可怜我竟然没有看出。 在楚扬大瞪着俩眼珠子看视频时,梁馨一直在观察他。 说实话,在一开始看到这段视频时,梁馨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因为她很理解楚扬是个什么人。 但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梁馨不信这一些,可楚扬的作案时间、动机,却又是那样的吻合,就算没有这段视频,他也会成为第一嫌疑人对象的。 梁馨真的不信楚扬会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所以在把他拘捕进市局后,才马上出去展开了严谨的调查。 现在,她一直在观察楚扬,想从他在看视频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但梁馨失望的是,楚扬除了在看到他重返3016房时,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后,根本没有更愤怒的反应。 谁都知道,当一个人遭遇不白之冤时,第一反应应该就是愤怒。 梁馨等着楚扬拍桌子的大骂,可这厮仅仅只是抽。动了一下嘴角,就镇定了下来,让梁馨心中一惊:不会真是他干的吧,要不然他怎么这样镇定? …… 楚扬望着视频,视频中,‘他’进来后,黄袖招就扑入了‘他’的怀中,然后两个人很快就脱光了衣服……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楚扬就曾经看过无数次岛国、欧美拍摄的‘科普片’,并兴致勃勃的对上面的男女主角评头论足,有时候还会腾起这样的荒唐念头:假如让老子来主演这个男主角,肯定比他更猛的,嘿嘿! 替代‘科普片’中的男主角,在摄像机前‘大杀四方’,这是楚扬年轻时的一个龌龊梦想,可是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个‘宏伟’的梦想。 可就在楚扬完全忘记这一切时的今天,他却‘梦想成真’了,而且那个女主角,还是黄家的二小姐! 当看到视频中的‘楚扬’站起身,又一个男人不顾黄袖招的反抗,扑在她身上,其他的两个男人也围上来后,楚扬终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 这段视频中的爱爱场面,并不是多么很长,但无论是画质还是音质,都很清晰。 尤其是黄袖招那从欢愉到痛苦的叫声,更是让显示器后面的梁馨感到双颊发红,非得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阻断体内腾起的那种异样感觉。 一个从没有和男人那样过的妞儿,和她心中朦胧的男人一起看这种视频,这本身就是对她的于一种考验,对吧? 终于,那种不堪入目的场面,随着黄袖招的一声惨叫,结束了,一个男人用一根黑黝黝的胶皮棒子,捅进了她的###。 当看到这一幕后,就算楚扬的忍功再深厚,他也有了一种几欲发狂的愤怒,假如不是看到视频还有一段才能播放完毕,这厮绝不会只把屁股下面铁椅子的扶手掰弯,而是早就冲出去找那个冒充他的人了。 看到扶手在愤怒的楚扬手中变形后,梁馨终于抛下了最后的一丝怀疑:这个人,绝不会是他,但又会是谁呢,谁对他有着这样的仇恨,又是谁会有敢招惹楚、黄两大家的胆子和动机? 楚扬一动不动的,望着显示器。 显示器的视频中,随着黄袖招的昏死过去,那四个发。泄够了的男人,从容的穿上了衣服。 除了‘楚扬’之外,其他三个人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神色,其中俩人还争相观看摄影机中的画面。 这几个人在稍微休息了片刻后,随即开始清理现场:他们把所有能流下的指纹,全部小心的擦拭干净,包括黄袖招###、嘴巴内有可能留下的污渍,都用随身携带的高度烈酒清洗,然后才凑在一起,低声的商量着什么。 就在其中一个男人仰面露出更加卑鄙的笑容时,3016号包厢的门,忽然被撞开,一个上了年纪的中老年男人,从门外闯了进来。 …… 楚扬从没有与连云成的老子连军团见过面,可他在看到这个男人后,还是从对方的眉目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死鬼的影子:这个人,应该是连云成的长辈,或者干脆是他老爸。 “你、你们这些畜生!”视频中,因为愤怒而显得脸色狰狞的连军团,在看到黄袖招那幅惨样后,嘶吼着扑了进来。 那四个男人,可能都没有想到连军团会破门而入,顿时都是大吃一惊,拔腿就要向门外跑。 可就在这时候,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手中拿着橡皮胶辊的堵住了门口。 1258 视频现场(二)!(第一更!) 1258视频现场(二)!(第一更!) 连军团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这点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出现了,做为受害人的未来公公,出现在了肮脏的现场。 连军团在跑进房间后,并没有去和‘楚扬’等人争斗,而是很正常的扑在黄袖招身上,脱下外套盖住她的身体时是老泪横流:“袖招,袖招!” 黄袖招早就昏死过去了,怎么可能答应他? 喊了几声后,连军团霍然抬起头,抬手指着‘楚扬’,嘶声命令身后的几个保安:“把、把这个杀我儿子,羞辱我儿媳妇的畜生打、打死!” 门口那几个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的保安,随着连军团的怒吼,个个也是目眦尽裂的,挥舞着手中的胶皮棍扑了进来。 不过,这几个保安明显的不是‘楚扬’等人的对手,他们甚至都没有闯进屋里,就被其中两个人放倒在地。 几个人把保安打倒后,并没有夺门而逃,因为外面走廊中,传来了女孩子惊吓发出的尖叫声。 那应该是站在电梯门口那俩小姑娘,发出的惊叫声。 视频中的‘楚扬’,在门口只看了一眼,随即抬起右手指了指窗口。 其他几个男人会意,马上就跑到窗口,用已经戴上白手套的手打开玻璃,然后快速的拴上了一根早就准备好的绳子,顺着窗口就往下滑去。 ‘楚扬’是走在最后的一个人,他走到抚着黄袖招连声喊叫的连军团面前,脸色带着阴森森的笑容,摆了摆手中的摄影机,张开嘴巴无声的说了几句什么时,门口就再次出现了王朝酒吧的保安人员。 ‘楚扬’看到保安越来越多,再也来不及说什么,转身就向窗口跑去。 但这时候,连军团却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猛地向前一扑,看样子是想抓住‘楚扬’的衣服,留下他。 不过,‘楚扬’在连军团将要抓住他衣襟时,却很麻利的向旁边一闪,只让对方抓住了在他手中游荡的摄影机。 抓住摄影机的连军团,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那样,死死的抓着,被‘楚扬’脱的在地毯上向前滑动了一米多,依然不松手的嘶声高呼:“快来抓住这个畜生,抓住楚扬这个畜生!” ‘楚扬’手中的相机被连军团抓住后,向窗口跑的速度就慢了,那几个保安趁机都跑进了屋子里。 但是,‘楚扬’根本不惊惶,只是狞笑着说了一句‘你既然想要,那就留给你吧!’,然后就把摄影机松开,左手一翻,一把黑黝黝的军刺出现在他手中,顺势一下子就刺入了连军团的心口! “啊!”随着连军团的惨叫,‘楚扬’迅速的抽。回了军刺,对着那几个吓呆了的保安一摆,然后从容的跳上了窗台。 那几个保安虽说穿着制服、手中拿着棍子,可在‘楚扬’掏出家伙来杀人后,谁还敢再去招惹他啊,难道大家看不到血如箭一般的,从连军团心口窜出? “一群废物!”屈身站在窗台上的楚扬,对着几个保安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然后就消失在了窗口外面。 那几个完全被吓傻了的保安,在浑身是血的连军团挣扎着举起手中的摄影机时,才蓦然清醒了过来。 其中一个保安看来是当个小头目,他一边嘶吼着同伴赶紧报警、叫救护车,一边抱起了瞳孔随着鲜血窜出、而慢慢放大的连军团。 连军团的双眼,带着愤怒的双眼,直视着屋子左上角,在保安的喊叫声嘴唇动了两下,举起了手中的摄影机,异常艰难的说:“把、把……这个、交、交给媒体……记者,让……他们替、替我讨回……公道……” 当公道的‘道’字还在连军团唇间打转时,他的瞳孔急剧扩散放大,被一层奇异的诡笑所覆盖,举着摄影机的手,也猝然的落下,然后镜头就在这一刻定格。 视频播放完了,楚扬亲眼看完了由‘他’主演的这段视频。 望着死了后眼中还带着笑意的连军团,现实中的楚扬,不再愤怒了,他已经明白了什么。 楚扬刚才所看到的这个视频,是针对他所安排的,包括时间、地点、人物在内的每一步,都在某个人的计算之中,这是一个阴谋。 往小里说,这是一个以黄袖招的清誉、连军团的生命为代价,要整死楚扬的阴谋。 往大里讲,这是挑起京华楚、黄两大家族、甚至更多派系争斗的导火索,就在楚扬大伯要上位的最关键时刻。 如果这段视频被曝光,不管这是不是楚扬所做的,那么他将被数亿网民所唾骂,谴责。 自古以来,不管是封建社会还是现代社会,最可怕的力量不是某个帝王或者百万雄师,而是来自人民的力量。 楚扬敢肯定,这段视频要是被曝光的话,没有谁会在意这是不是一场阴谋,但大家肯定会籍此来发。泄他们的一些不满,继而酿造成包括帝王在内的人,都不得不低头的强大风暴。 而他楚扬,就是这场风暴的风眼。 视频播放完毕已经很久了,可楚扬还是愣愣的望着显示器,脸色既没有发白,更没有发青,有的只是不该有的冷静,还有一些呆滞。 没有谁比楚扬更清楚,这段视频如果曝光后所产生的影响有多大了。 面对这段视频,他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和孤独。 坐在审讯桌后面的梁馨,陪着楚扬沉默了足有半个小时后,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楚扬,你都看清楚了吧?” 楚扬盯着显示器,待了片刻才说:“我很希望这一切都是做梦。你知道不知道,在昨晚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和你进了洞房,当时你掐着我的脖子……呵呵,不说了,反正我在醒来时,感觉很害怕,甚至还被吓出了冷汗。但那个梦和眼前这一切相比起来,要可爱很多。” 听楚扬说,在梦中他和自己进了洞房,梁馨那疲倦的脸上腾地浮上了一丝羞红,下意识的伸出右手,盖住了他放在桌子上的左手,柔声说:“楚扬,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绝对不会。” 楚扬任由梁馨捂着自己的手,很是苦涩的笑了笑:“你相信我不会这样做,能有什么用处?哈,现在有视频的证据摆着,而我也有作案动机,连我自己都相信这是我做的了,何况别人呢?嘿嘿,你相信我不会这样做,就算是黄家也相信了,又能怎么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段视频应该已经被传上了网络,对不对?” 梁馨很是艰难的点了点头,缩回了手:“是、是的,而且也上了今天报纸的首页。毕竟这件事的性质,也太恶劣了。” 楚扬抬起手,擦了一下鼻子说:“能不能给我看看,这件事在网上是什么反应呢。” “这个很简单,几乎不用搜索,在各大网站都能看到。”梁馨拿过笔记本,随意打开了‘hao136’网站,然后将显示器对准了楚扬。 在网站的右上角,有一行红色的小字:齐鲁省城冀南惨案! 楚扬抓起鼠标,轻轻点击了一下,迅速切换的画面上,立即出现了一长串的惊人标题。 某贵公子带领三个爪牙,残忍轮女干某贵胄小姐…… 某楚姓青年,在带人轮女干某黄姓闺秀后,又残忍杀害某闺秀未来公公…… 楚扬随意打开了一个帖子,就看到愤怒的网民,在上面大肆声讨某楚姓公子,而且还有视频为证。 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帖子就被数以万计的愤怒网民顶起,人人高呼要严惩某楚姓贵胄公子,还受害人一个清白。 “这出事件,也许比岛国天皇被狗咬死的点击率还要高,你还是不要看了。”梁馨低声说了一句,随即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相信网监局现在已经做出了正确的反应,这些帖子应该很快就被删除,但……” 视频已经被曝光,网民的愤怒直指某楚姓贵胄公子,受害者黄袖招现在医院,连军团已经被送进了太平间,就算网监局尽快把这些帖子删除,又能怎么样? 黄家会放过楚扬吗,连家会吗,甚至、甚至楚家会吗? 为了确保楚勇的上位,楚家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楚扬不清楚,因为他现在的思路,彻底的乱了,哪怕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声嘶力竭的狂吼:楚扬,你一定要冷静,冷静!这只是一场针对你的阴谋! 可楚扬该怎么冷静呢? 连云成是他杀的,事件发生当晚,他也去了王朝酒吧,而黄袖招也对他有了那种意思,那几个做出人神共愤的人,没有留下丝毫的破绽,连军团为此还付出了他的老命……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楚扬的致命点! 楚扬慢慢的掏出一颗烟,叼在嘴上也没有点燃,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笔记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馨犹豫了一下,双手互相搓了搓,压低声音说:“楚扬,我觉得用不了多久,国家公安部就会插手此事,你、你打算怎么办?” 就像是白痴似的,楚扬使劲吸了几口根本没点燃的香烟,淡淡的反问:“除了在这儿等候调查之外,我能怎么办?” “跑啊,你快跑啊!” 见楚扬这幅模样,梁馨霍地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急急的说道;“你不能在这儿等!你现在趁着上面的专案组还没有抵达冀南之前,赶紧的逃走,逃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回来!” 1259 我是不会逃跑的!(第二更!) 1259我是不会逃跑的!(第二更!) 看事不好,拔腿就跑。 这八个字对楚扬来说,应该是运用的相当自如的,他以前在遇到对付不了的危险时,总能在第一时间将这八字真谛诠释的淋漓尽致。 可眼下,就在阴谋夹裹着巨大的危险临近时,他却不能跑,哪怕是梁馨拉着他的手,求着他赶紧的逃跑。 楚扬在梁馨的大力拽拉下,身子纹丝不动:“梁馨,我不能跑,我如果一旦逃跑,那么就坐实了这件事是我做的!” “可、可你要是不跑的话,楚家也许为了大局着想,会、会大义灭亲来平众怒的!” 梁馨急急的绕过桌子,走到楚扬坐着的铁椅子后面,再也不顾任何羞怯的,一把抱住了他,将脸颊贴在他的头顶,声音哽咽的说:“楚扬,你听我的话,赶紧的逃跑,因为柴慕容还等着你去解救,花漫语还需要你来唤醒!你要是为了顾全大局留下来的话,我敢肯定你的结局,只能是死,因为楚家绝不会因为你个人,就放弃当前的大好局势!” 梁馨所说的这一切,楚扬心中很明白,他甚至看清:这样的结局,才是那个阴谋制造者的最终目的。 是的,柴慕容现在等着他去解救,花漫语等着他去唤醒,周舒涵等着他来呵护……他真的不能背上这个莫须有的黑锅。 但他要是依着梁馨所说的,抓紧时间逃跑了呢? 那又将是什么样的结果? 楚扬就算是用脚丫子也能想到的:楚系为了楚勇登顶而做出的几年努力,都将因为他而付之东流! 因为颇有正义感的国民,是绝不会允许一个纵容自己亲侄子的人,来当一号首长的,就算楚勇强自登顶,可势必会失去所有的威信。 跑,将连累整个楚系。 不跑,自己有可能成为这场阴谋的牺牲者。 这又是一个选择题,人生中许许多多选择题中的一个,无论选择哪一个答案,对楚扬来说都是不心甘的! 而且,因为十八大召开在即,根本没有时间来把这件案子调查清楚,因为不管是‘作恶者’,还是受害人,都有着普通人没有的身份! 楚扬敢肯定,假如他要是选择逃跑的话,黄家和连家、包括连家背后的谢家,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向楚家开炮。 尽管谢家的谢妖瞳,现在已经名正言顺的成为了楚扬的情人,可在巨大的利益之前,儿女私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筹码罢了。 楚扬人还在冀南市局的审讯室内,却仿佛看到,有无数人因为这件案子,而东奔西走。 乱,乱,乱了,这一切,都莫明其妙的乱了,就因为楚扬太傲气,太大意,明知道王朝酒吧3016房间内有针孔摄像头,可他当时还是傲气凌人的做出了不屑一顾状,然后迈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潇洒离去。 楚扬的傲气,楚扬的大意,不是毁了整个楚系几年的辛苦成果,就是把他自己拽进黑暗的地狱。 楚扬一旦成为牺牲品,柴慕容、花漫语、周舒涵等人,她们应该美好的人生,也会随之改变。 在这一刻,楚扬真的很痛恨自己昨晚的装比行为。 可痛恨就像是后悔等负面情绪那样,永远不会给人重新来过的机会,所以他只能面对这一切,面对艰难的抉择。 楚扬在面临这种难以抉择的道路时,痛恨过自己,可他却没有去痛恨那个制造阴谋者,而是先习惯性的找出了自己的不足之处,然后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做出了他认为最最正确的选择:接受调查,坦然面对所有的一切。 没办法,他不能因为他自己、他的女人们,连累整个楚系,让那么多人的辛苦,和梦想,因为他而付之东流。 所以呢,他得站出来,带着不甘和屈辱的站出来,承认这一切就是他做的。 楚扬相信,只要他承认自己就是羞辱黄袖招、杀害连军团的凶手,那么他也许很快就能在各方压力下‘伏法’。 而他那些女人们,也许会有一个悲惨的结局。 不过,楚扬却相信,等大伯站稳了脚跟后,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查清真相,继而替他讨回应有的公道! 楚扬真的没想到,依着他的背景,和牛叉的身手,有一天也会沦落到让别人替他讨回公道的地步。 而这一切,全然因为他那不值一文的傲气。 任何人,不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侯门贵胄,只要是做错了事儿,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楚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被梁馨抱着,过了很久才拿掉嘴上的烟卷,声音嘶哑的说:“梁馨,我做出决定了。” “好,我的车子就在外面,你换上我的衣服,赶紧的走……” 梁馨闻言大喜,还以为楚扬要听她的话逃跑呢,所以赶紧的松开他,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虽说我的衣服你穿着不合身,但勉强可以掩过别人的耳目。楚扬,你走了后,就不要再回来……你、你怎么了?” 楚扬站起身,转身抓住这个傻大姐解纽扣的手,苦笑着说:“我决定要留下,接受有关部门的调查。” “什么?!” 就像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那样,听楚扬这样说后,梁馨差点跳起来:“楚扬,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你留下后,还能有人因为你是楚家三太子,没法处置你吗?你懂不懂,正因为你是楚家……” 不等梁馨说完,楚扬就接着说道:“我知道,正因为我是所谓的楚家三太子,所以那些有目的的人,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才会想在这件事中得到他们的利益。嘿嘿,如果我是个普通市民的话,跑了也就跑了,凭着我的本事,又有谁能奈何得了我?” 楚扬在说出最后这句话时,梁馨在他脸上又看到了熟悉的不屑的骄傲,顿时就是一呆,喃喃的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人是我杀的,事情是我做的,我那个三个同伙,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就已经驾车北上了。” 楚扬松开梁馨,镇定的说:“我这样做的动机,就是因为看不惯黄袖招替连云成出头,所以才使出了这样的手段,想籍此来迫使她放手。只是,我没想到连军团那个老家伙,会在我想逃走的时候出现了,所以我不得不宰了他。可是,我没想到媒体会曝光,为了大局着想,我只得自首。” 楚扬一弯腰,从右腿间抽。出了残魄军刺,倒转手柄的递给梁馨:“这是我杀人时的凶器,现在就交给你了。呵呵,我就算是伏法,也得把功劳记在你的头上,梁馨,别犹豫了,赶紧的对我开始正式审讯吧,要是迟了的话,上面的人一到,你就没机会立功了。” “我不要这狗屁的功劳,我只想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哪怕我嫁给了别人!” 梁馨在楞了片刻后,忽然放声大哭,抱着楚扬,紧紧的抱着他:“我不在意在仕途上能走多远,也不介意最终会嫁给谁,我只想你好好的活下去,我就在一旁默默的为你祝福……楚扬啊楚扬,你赶紧的跑吧,我求你了!” 很艰难的闭了一下眼睛,楚扬慢慢的推开梁馨,缓缓的说:“有空的时候,替我多去陪陪花漫语。” …… ‘王朝酒吧’大案,在案发十二个小时后,就告案破。 残忍的杀害连军团,带人轮女干黄袖招的凶手楚扬,被冀南市局局长梁馨,在冀南市中心医院特护病房抓获……经过一番斗智斗勇的审讯,歹徒在人民警察灵活多变的强大心理攻势下,精神几近崩溃,终于说出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动机。 凶手在做这件性质极度恶劣的大案时,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动机,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广大网民们,代表正义向豪门势力宣战时赢了。 任何的斗争,都像是足球比赛,不管斗争的过程是不是精彩的,结局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能赢了,就行,谁还在意过程呢? 冀南‘王朝酒吧’大案,案发后第二天,不等亿万网民发起更大的声讨,就随着凶手落入了法网,而宣告结束。 案件如此快速的被侦破,使这件案子产生的影响力降到了最低,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慢慢的遗忘,就像白天总有暮色,花开终有谢时那样。 当然了,凶手最终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下场,除了苦主以及那些一直关注本案的人之外,亿万网民是没空关注的,大家还得工作、休闲泡妞啥的,哪儿有那么多工夫来关注这些?又没有可观的操心费…… …… “慕容姐,你在看了这则新闻后,心中是什么感想啊?” 年龄比柴慕容要大五六岁的天网,在喊她姐姐时,喊的很自然,尽管当他每喊一声,那个这两天就清减了许多的妞儿,就会有呕吐的感觉。 现在的天网,与以前那个白痴是完全不一样了,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副名贵的眼镜,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子成功人士的风采,任何人见到他,也不会把他和从前那个白痴联想到一起的。 在柴慕容答应了天网的一年之约后,他很快就带着她来到了美国纽约。 凭着天网的本事,要想在纽约找份像样的工作,那绝对像孩子###那样简单,现在他是美国兄弟投资公司的副经理,住在纽约有名的‘兰黛’富人区内,每天开着一辆黑色宝马上下班。 虽说天网来这个小区的时间很短,可他所表现出的绅士风度,却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 1260 敢再动一下,就得死!(第三更!) 1260敢再动一下,就得死!(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天网现在的名字,叫杰克。皮尔斯,在人前被人称为杰克,一个很大众化的名字。 理所当然的,在柴慕容刚出现在这儿时,身份肯定是他的妻子了。 完全换了个样子的天网,和柴慕容站在一起的时候,还真有点珠联璧合的味道,只是女方明显的要比他‘高档’很多,这也引起了小区内很多人的暗中嫉妒。 就像大多数成功者的妻子那样,柴慕容现在是个‘全职太太’。 在住进兰黛小区后,她每天都在阳台的这间屋子里,上网、看书,或者闭着眼的听歌。 在天网喊‘慕容姐’时,柴慕容正在对着电脑显示器发呆。 其实,在天网刚走进这间屋子时,柴慕容就听到他的脚步声了,但她却一直没有动,直到他说话后,才淡淡的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感想,就是觉得他被人陷害了。” “他被人陷害了?” 天网脱下身上的西装,挂在了墙上的衣钩上,走到柴慕容坐着的电脑椅后面,双手扶着椅背,眼里闪着兴奋的说:“你怎么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我今天上午的时候,曾经在公司电脑中察看过那段视频,视频中的那个女人的确很漂亮,应该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犯罪感。还有就是,那个被他杀死的男人,临死前的那……”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坚信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只是被人冒充,被人陷害了。” 柴慕容根本没兴趣和天网讨论她爱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后,随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柴慕容刚想绕过天网时,他却张开了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马上,她的脸色就是一寒:“怎么,你想反悔吗?” 柴慕容当初在答应陪天网一年时,曾经和他约定过:在这一年中,没有她的允许,他不能碰她一下子。 当时,天网是答应了的。 所以呢,看到天网眼里带出的跃跃欲试表情后,柴慕容感觉很不爽。 遭到柴慕容的责问后,天网放下了双手,眼神躲闪的说:“我、我没有想过要反悔,我只是想和你谈一笔买卖。” 柴慕容的黛眉一扬:“什么买卖?” 天网脸上带着诚恳的表情:“上午的时候,我曾经入侵过华夏相关部门网站,知道楚扬现在正被关押在一个叫做‘鬼门’的地方,相信你也清楚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它应该是你们华夏看守最严密的监狱。” 对于‘鬼门’,柴慕容当然很清楚,因为她曾经在那儿呆过。 看到柴慕容并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天网稍微顿了顿后说:“我、我呢,我想和你做的这比买卖就是,我可以用我的技术,协助他从鬼门中逃脱出来。” 柴慕容双眸微微眯起:“那,那么我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天网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柴慕容的注视下垂下了头,喃喃的说:“我、我想你做、做我真正的女人!” “做你真正的女人?”柴慕容无声的笑了起来,花枝乱颤。 “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真的好想啊!” 天网说到这儿,忽然扑通一下的跪倒在柴慕容面前,双手搂住她的双腿,仰着脸的哀求道:“慕容姐,求求你答应了我吧,自从和你相处以来,你的一颦一笑都在折磨着我……我发誓,只要你肯答应我,哪怕只是一次,我、我以后也会听从你的指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居高临下的望着淌着泪的天网,柴慕容脸上带出了鄙视的神色,她挣开这个男人的双手,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穿着脱鞋的秀足在那儿一晃一晃的,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风情。 望着柴慕容的那只脚,跪在地上的天网,就像是看着骨头的狗。 只是主人没有发话,这条狗只能在那儿干瞪眼。 “其实呢,在我刚找到你的时候,我本想做你一辈子的女人。”柴慕容反复故意折磨天网:“呵呵,可你却主动说出了绝不碰我的话。我这个人呢,是很讲信誉的,咱们怎么说的,就该怎么做,这不能怪我。” 天网赶紧的回答;“我从没有怪你!我以前那样说,是因为我不敢亵渎你,可现在……” “你现在敢了?”柴慕容冷笑着打断天网的话:“但是却晚了。” 天网无语的垂下了头。 “唉。”柴慕容幽幽的叹了口气,转移开话题:“我知道你有着楚扬比不上的本事,也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关注下,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被你给玷污了……可有些事,你却不知道,哪怕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网。” 天网把双膝当脚用的,快速的‘走到’沙发前:“慕容姐,你说,在这个世界上,我能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是美国白宫的防御系统,还是日本天皇的私生活?只要是在这个世界上能发生的,我就能查得出来!” 捏起一根细长的香烟,叼在嘴上后,柴慕容说:“你不知道,如果楚扬不想去‘鬼门’的话,那么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逼他,他也不会去的,所以他根本不用逃跑,他这样做,有他必需做的原因。还有就是,他绝不会带人去轮女干一个寡妇,因为他想在床上玩这些花活的话,我和花漫语她们,随时都会陪着他的。” 如果楚扬愿意的话,柴慕容随时都会和别的女人一起上床陪着他,所以他绝不会去做轮女干一个寡妇、这种没面子的事儿……天网听出柴慕容话中的这个意思后,心如刀绞:你宁肯与别的女人一起供那个男人淫。辱,却不肯答应我一次! 看出天网眼中所表达出的意思后,柴慕容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随即叭嗒一声的点燃了香烟。 是,柴慕容现在的确是很担心楚扬,也恨不得现在立即飞回华夏。 但她所有的行踪,却都在天网的控制之下:自从来到纽约‘隐姓埋名’的居住下来后,天网就针对她设置了一款软件,哪怕她走出他规定的屋子一步、使用一次通讯工具,那么她远在华夏蜀中的亲人,就会遭到无妄之灾。 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天网因为车祸啊、疾病等原因,在这一年中意外身亡的话,柴家众人,还是会遭到这样的打击。 所以呢,别看柴慕容可以很轻松的上网、吃她想吃的一切,但她却像极了一只被养在笼子中的金丝雀,根本没有半点的自由,因为她现在还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所以只能苦苦的熬日子。 柴慕容心中是怎么想的,天网这样高智商的人,没有任何理由不知道的。 不过,天网不在意,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来掌控这个只对着他一笑,就把他魂儿也勾走了的妞儿。 天网当初以为,柴慕容只要守在他身边,他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可随着这个妞儿真的每天都和他呆在一起,却只能看不能摸之后,他才知道他原来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才知道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有多么的强大,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使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个女人给推倒。 就在天网找机会时,楚扬犯事了……所以,他马上抓住了这个机会:只要你肯答应和俺困觉,哪怕是一次,俺就帮你把那厮给救出来! 但是,当他说出这样的话后,柴慕容却异常冷静的告诉他:这一切是楚扬自愿的,根本用不着你去救他。 眼看着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机会,就要这样白白的失去,天网有些怒了,在愣了片刻后,忽然嘶吼了一声,从地上跳起。 “你要做什么……”柴慕容刚叫出这句话,就被不管不顾的扑过来的天网,压在了沙发上。 “我、我必需要了你!”将柴慕容扑倒在沙发上后,天网双眼通红的,喘息着就去解她的衣服:“我、我不管,我、我实在受不了,我今天必需得到你……” 对天网的发狂,柴慕容并没有继续大声叫嚷,而是用动作来回答了他:一把锋利的刀子,抵在了天网的咽喉上! 刀尖微微刺入皮肤后引起的痛感,让天网手上的动作全部停止。 拼命昂着头的柴慕容,握着刀的手纹丝不动,犹如她冷冽的眼神:“你敢再动一下,就得死!” 面对寒气逼人的刀尖,天网慢慢的松开了手,很不甘的从柴慕容身上爬起来,坐在了沙发上,咬了咬牙后说:“你不敢杀我的,因为我死了,你、包括你的全家人都得死!” 柴慕容慢慢的收回刀子,慢条斯理的重新点了一口烟,很从容的说:“你也许不知道,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和你这样的男人苟合的。我承认,亲人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但对一个死去的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呢,你别逼我走上绝路。” 眼睁睁的看着心仪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染指,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痛苦。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假如天网能够知道华夏作家张小娴的话,他此时肯定能说出这句让人感动的话,也许大官人会被他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可惜的是,天网不知道这句话,他又不敢强迫柴慕容,因为这个女人可是那种说到做到,言出必行的猛女,如果她一旦要拼个鱼死网破,那么他的自身安全也很难保证的。 1261 如果你能找出那个人!(第一更!) 1261如果你能找出那个人!(第一更!) 柴慕容也许从没有杀过人,但人家孩子却经历过很多死人的场合。 所以呢,这就练就了她在面对突发情况时,能够有着绝对冷静的理智。 假如眼下这个硬硬把她扑倒的人是楚扬,她也许会大声尖叫着,像一只小豹子那样,用她的牙齿、指甲、带着挑逗的骂声,向那厮展开攻击。 但这个人却不是楚扬,而是天网。 所以,柴慕容没有用牙齿咬、用指甲爪、没有厉声反抗,更没有像绝大多数落入魔爪的软弱小妇女那样,哭声哀求,她只是掏出了刀子。 有时候,刀子要比很多话要管用许多,会让人很快理解到刀子的主人,心中的真切思想。 柴慕容用她自身强大的镇定力,威慑住了天网,使他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沙发上。 哼,想和我玩硬的?这样的场面,大官人我见多了,不管是手段还是肢体,我可以玩你这样的十几个! 柴慕容冷冷的哼了一声,收起刀子后不再搭理天网。 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那样,坐在沙发上的天网,慢慢的佝偻下身子,双手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柴慕容那只一晃一晃的右脚,久久的凝视。 我该怎么才能搞到她呢……就在那个妞儿的脚一停顿时,天网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让他的腰板一下子就挺直了。 正在想着什么事情的柴慕容,忽然看到天网直起腰身,像个男人那样坐着后,顿时就是一楞,放下了晃悠的右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冷笑道:“怎么了,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心中有了底气的天网,一扫刚才的颓废样子,重新变成了一个成功人士模样。 柴慕容上下打量了他两眼,问:“什么问题?” “相信你应该仔细的看过楚扬那个案例了,你该清楚他要想洗白的话,最重要的是什么吧?” 对天网提出的这个问题,柴慕容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口就说道:“就算是个傻瓜,也知道要想他洗白,除非找到那个冒充他的人。哼哼,你以为就你想到了这一点?别的不说,就拿那个被你吓了一跳的梁馨来说吧,我敢肯定,她现在正如饥似渴的搜寻那些人的踪迹。” “不过,事情说起来总是很简单。”吐出一口烟圈后,柴慕容有些无奈的说:“但是,制定这个阴谋的人,应该很小心,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的蜘丝马迹。那个冒充楚扬的人,不一定非得被杀灭口,可只要能成功躲到十八大召开,那么这个计划就算成功了。” 天网也翘起二郎腿,一脸自信的说:“你们华夏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有一句就是,人在做,天在看。不管再完美的计划,都有着它的破绽。最关键的问题是,能不能找到那个破绽!” 猛地,柴慕容的心咚咚的跳了两下,微微眯着眼的问:“你能找到那个破绽?或者说,你能查出那个冒充楚扬的人的下落?” 天网马上就一挺胸膛:“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网,只要有人在文明社会中做了事,都逃不过我的追踪,哪怕你们华夏最出色的追踪专家薛星寒。嘿嘿,想当年,奥林匹斯山指使人绑架你弟弟他们时,就是我根据这个薛星寒,找到了他们,那次我只是略施小计而已!” 当初谢情伤、薛星寒两口子查到被柴慕容藏起来的柴名声等人下落时,的确遇到了一帮不明来历的人,劫走了柴跃然。 后来,还是柴放肆、蒋公瑾把他给救了出来,这件事对柴大官人来说,是记忆犹新的。 只是她没想到,那件事中,原来就有了天网的影子。 天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只能说,他比华夏最厉害的追踪专家,更厉害! 想明白了这一点的柴慕容,那双清澈的桃花眼只是眨巴了一下,马上就说出了一句话。 这句话,让天网感觉年轻了十八岁:“如果你能找出那个冒充楚扬的人,并使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么,我会答应你,可以做你的女人。” …… 自从楚扬被京华来的专案组带走后,梁馨就像是疯了那样,每天都带着人,以‘王朝酒吧’为辐射点,展开了梳洗式的搜索。 她想找到线索,哪怕只是一点点。 为了尽快的查出某些蜘丝马迹,她把王文杰也特意调了过来,动用了包括商离歌、夜流苏等人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查阅了所有能查阅的监控录像。 案发当晚,王朝酒吧只有楚扬九点三十七分上去的录像,但十点到零点时这段时间,却是空白。 这也就是说,有人在监控录像这儿做了手脚,根本无法证明楚扬在十点左右时,就离开了王朝酒吧。 本来,只要找到负责管着监控录像的那俩保安,就能调查出许多和监控录像有关的线索。 可那两个保安,却在案发当天的凌晨,就莫明其妙的死在了岗位上。 经过警方的严格搜查,从这两个保安用过的水杯中,发现了比砒霜还要毒一百倍的‘水母毒’。 于是,王朝酒吧惨案的死亡人数,增加到了三个。 理所当然的,在水落石出之前,这一切都将由楚扬来扛。 …… 假如楚扬、黄袖招等人只是一些普通人,仅仅是凭借两个保安的离奇死亡,就不会这样轻率的给楚扬定案的。 可他们偏僻不是普通人,而且案发时间,偏偏又是在十八大召开在即,有很多人不希望给警方太多的时间来破案。 最重要的是,楚扬为了不影响他大伯,主动的‘坦白从宽’了。 梁馨要想在楚扬还没有被定案之前翻案,除非尽快找到有人冒充他的证据,尽管很多人都盼着,在这厮被处死之前,不要找到任何的证据! 短短的两天,梁馨就迅速消瘦了下来。 她从没有想到,有一天她能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憔悴。 而且她明明的知道,那个男人也许根本不爱她,这一切她是自愿的,甚至都不能算是工作。 因为楚扬的案子,已经随着他的坦白,而结案了。 可梁馨却不甘心,她在努力的疯狂的搜寻着一切可以改变一切的证据! 连续两天两夜的不合眼,已经让梁馨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本来红艳艳的嘴唇,也有了商离歌脸色那样的苍白。 在这短短的两天内,因为疯狂搜寻任何蜘丝马迹而倍感疲倦的,不只是梁馨,还有王文杰。 在今天东方刚放亮的时候,王文杰脚步有些蹒跚的,走进了市局的局长办公室。 正在盯着一盘录像带仔细观察的梁馨,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对着王文杰强自露出了一个微笑,虽说明知道他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可还是情不自禁的问道:“文杰,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听到梁馨的声音已经沙哑后,王文杰不忍心的摇摇头,然后走到饮水机前接了半杯开水,又兑上了半杯凉水,然后咕噔咕噔的喝了下去。 一杯温水下肚后,让王文杰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他摘下警帽走到沙发前,重重的坐在了上面:“在过去的这三十六个小时中,我动用了包括新药厂保安在内的五百三十六个人,把全市所有的路口,所有监控录像中的可疑车辆、及其主人都仔细梳理了一遍,但却没有任何的可疑处,好像根本没有人从王朝酒吧的窗口逃走那样。” 王文杰说出来的这些,早就在梁馨的意料之中,可她那双眼里还是露出了失望之色,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即垂下了头,继续看监控录像。 “梁局。”王文杰舔了舔仍然有些干枯的嘴唇,说:“如果我不是坚信楚扬,他绝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蠢事,仅仅凭借那些保安的证词,我几乎已经确定这件事就是他做的了。” 梁馨头也不抬起的回答:“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这只能说明,做这件事的那个人,有着极高的反侦察手段。” 王文杰眉头稍微皱起,解释道:“我有种感觉,这几个人也许是来自特殊行业,比方职业军人、或者说是特工。” “职业军人或者特工?” 梁馨心中一动,把正在观看的录像按了暂停,抬起头来说:“如果做这件事的人是职业军人、或者特工的话,那他们的反侦察手段,我们地方市局还不足以寻到他们的破绽。只是,你所说的这两个行业,应该和楚扬都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梁馨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到背着双手绕过桌子,在办公室内来回的慢慢走动着:“楚扬本身就曾经在华夏第四基地呆过,而他与花残雨、秦朝等人的关系,也有着不一般……对了,我们现在应该求助于部队,请他们派出专业人员参与侦破工作,相信依着楚扬和秦朝的关系,这应该不是个问题。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说到就想做到的梁馨,走到桌子前刚想去摸出手机,却听王文杰低声说道:“梁局,你不用打这个电话了。” 梁馨身子一顿,缓缓的转身:“为什么要这样说?” 王文杰叹了口气说:“昨晚深夜的时候,我和周舒涵一起,曾经去过冀南军区后勤部。不过,那边的人却告诉我们说,秦朝在案发后的第二天早上,就已经飞回京华了……我们再想多问什么时,负责接待的那个人就不耐烦了。” 1262 我不会爱他的!(第二更!) 1262我不会爱他的!(第二更!) 世上从不缺少锦上添花的人,却总是很少有雪中送炭的。 当梁馨听王文杰说,秦朝在案发第二天就返回京华后,慢慢的缩回按着鼠标的右手,脸上带着讥诮的说:“呵呵,秦朝这个时候,却忽然飞回了京华,这摆明了她不想参与此事了,真是聪明的很呢。” 对于秦朝这种顶级太妹的做法,王文杰不想掺合发表什么言论,直接就岔开了话题:“梁局,楚扬是京华楚家的嫡系,他在冀南出了这么大问题,相信楚家早就在暗中做出了安排。” “嗯。”梁馨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然后转过桌子重新坐下。 等梁馨坐下后,嘴巴张了好几下的王文杰,终于说道:“梁局,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说吧。”梁馨摸了摸额头,闭上了眼睛。 王文杰沉声说道:“其实梁局你也该知道,‘王朝惨案’发生后,凭着我们地方警察系统,在没有找到确定的证据之前,根本无法左右这件案子的走向,这应该是上面几方势力的角逐……他们也许没有谁在意这件案子到底是不是楚扬所做的,他们只是借着这件案子来谋求到最大化的利益。我是这样想的,假如楚家要是想硬保楚扬的话,那么就得拿出足够的好处来给黄系等派系。” “呵呵,没想到你也对这方面也有研究。”梁馨闭着眼的笑了笑说:“如果楚家不保楚扬呢?” “我不是在这方面有什么研究,只是官场小说看多了,所以自己猜测的。”王文杰回答:“假如楚家不保楚扬的话,他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处决,而且必需尽快,唯有这样,才能避免这件案子影响到即将召开的十八大。” 听王文杰说到‘处决’这个词后,梁馨心中一紧,低声问:“可楚扬要是在被处死后,又找到真正的凶手了呢?” 王文杰冷笑了一声:“呵呵,如果楚家在事后查出真正的凶手,那么现在谁在这件案子中得到的利益最大,谁就是楚家报复的第一个目标。别看楚家到现在一直沉默不语,他们只是为了大局而强压怒火罢了。不过,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就算楚家的势力滔天,也绝不会抓住真正的凶手!” 梁馨沉默了片刻,说:“你是说,那些在本次案件中得到最大利益的派系,会竭尽全力的帮助这几个凶手,必要时可以对他们提供保护,或者将他们直接灭口,以绝后患。” 王文杰从沙发站起来说:“这几个真正的凶手,在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之时,他们就已经算是个死人了。不过,现在他们不会死,最起码在尘埃落定之前不会死,因为有人要用他们来做日后防御楚家反扑的盾牌。所以,他们很有可能现在就受到了某些力量的保护,但不会被灭口。” 听完王文杰的话后,梁馨久久的不语。 王文杰也许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他之所以能够在毕业没多久就被李文忠提升,正是因为他有着绝对慎密的推断能力。 王文杰总是能在某件案子中,找到别人看不到的灰色地段,就像是他刚才所说的这些,梁馨就没有想到。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随随便便就能升迁的。 等梁馨差不多把自己的这番话消化完了后,王文杰才说:“梁局,这件案子到了现在,已经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 “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梁馨点点头:“也许你说的很对,可在楚扬被定案之前,我还是不会放弃努力的……也许天可怜见,能够让我在这段时间内,找到破案的关键点呢?” 王文杰苦笑了一声说:“破案的关键点?呵呵,其实谁心中都对黄袖招被轮女干、连军团被杀中看出了疑点,假如这一切真是楚扬所做的话,依着他的本事和做事风格,会留下摄影机、以及六楼的监控电脑吗?制造这起案件的幕后黑手,也许早就想到这儿了,但他却不在乎,因为他早就算定,上面那些人也不在乎这件事是不是楚扬干的,他们在乎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出了这么一件对他们很有利的事情罢了。” 梁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个死了的连军团,也许他能知道一些什么,但他却死了。” 王文杰冷静的说:“也许这件案子的幕后黑手,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连军团。” 梁馨顿时一楞:“不会吧?假如他是幕后黑手的话,那他怎么能够死在这件案子中?” “这就是以死布局,国内外出现过很多宗这样的案例。” 王文杰语速极快的分析着:“在楚扬坦然承认杀了连云成后,依着连军团对他儿子行为、对楚扬背景的理解,他应该很明白,就算楚扬坦言承认,他也不可能为他儿子讨回公道的。所以呢,不排出他以死布局的可能,唯有这样,才能将楚扬逼到死路。” 顿了顿,王文杰继续说:“可惜,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够用了,而连军团的妻子、女儿,也以呆在冀南不安全为由,已经去了京华,就算我们想通过他们调查出什么,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梁馨喃喃的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连军团也太可怕了。” “这只是我私下里的推断,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 王文杰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把警帽戴在头上:“梁局,你最好休息一下,别把身体熬跨了……哦,对了,在来这儿之前,我曾经见过商离歌顾明闯他们几个,看样子,他们有可能是乘坐今天早上的飞机去京华。” “嗯,他们做为楚扬最近的人,眼看在这儿找不到任何的证据,看来是打算去京华,伺机做出劫狱等蠢事了。”梁馨有些头疼的说:“唉,可惜我们的话,这些人根本不会听……算了,反正楚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自寻死路的。” 深有同感的王文杰,默默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走到门口。 王文杰走到门口,还没有拉开房门,忽然转身问道:“梁局,我有句话想告诉你,你听了后别生气。” 正要拿着水杯接水的梁馨,听到王文杰这样问后,一愣后说:“什么话?你说就是了。” 王文杰慢慢的垂下头:“不管楚扬能不能躲过这一劫,你和他永远都不会走到一起的。所以,你千万别太这样投入了,会迷失自己的。” 王文杰以前曾经说过,要给梁馨介绍男朋友,可后来被她臭骂了一顿。 现在,在梁馨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他再次旧事重提,说完了后就做好了梁局发火的准备。 不过,王文杰没想到的是,梁馨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说:“呵呵,文杰,你只比我大一岁而已,可却总是以过来人自居。文杰,不管你说的对与错,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也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对我说这种话,谢谢你。” 王文杰呆了一下,随即喃喃的说:“别客气。” 梁馨拿着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淡淡的说:“你放心吧,就算楚扬不出这件事,我也打算尽快找个人嫁了的。我这人也许没多少优点,可我却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周舒涵、叶初晴那样的纯情小女孩,更不是谢妖瞳那样的熟。女,万万做不到对他的死缠烂打。我现在这样关心他,不排除有喜欢他的因素,但绝大多数却是看在朋友面子上。” 王文杰不知道梁馨这些话中有多少真意,所以只是脸上带着欣慰的点点头,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 鬼门,在华夏有一个地方,以这个名字命名。 前面已经说过鬼门了,在这儿就不再多说了,反正大家只要知道能够来这儿‘做客’的,都是些一根腿已经迈进鬼门关的人。 自从楚某人被送到这个地方后,苏宁在这几天中,就没有安心过,她很恼怒:娘了个腿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姓楚的小子就是个背黑锅的冤大头,随便把他扔在哪个旮旯中,他都会老老实实的呆着,就是拿着鞭子抽他,他也不会跑的。有必要搞到这儿来吗,害的老娘得操心劳神的应付夜枭他们。唉,最近一段的运气,真他嘛的糟透了。 因为楚三太子身份不菲,‘王朝惨案’又引起了诸多高层的绝对重视,迫使苏宁这位国安大姐头,不得不亲自坐镇,并调来了相当一部分的‘锦衣卫’,来应付夜枭商离歌、人见愁顾明闯等人,有可能做出的鲁莽、愚蠢劫狱行动。 苏宁自身就有着一个相当牛叉的老公,而她老公的朋友们也是个个牛叉的不行不行的,所以谁要是想和她玩硬的,正如柴大官人所想的那样,不管是手段上的,还是肢体上的,宁姐又怕过谁来? 所以呢,从三天前收到夜枭等人北上的消息后,苏宁就布好了严谨的天罗地网,来应付随时出现的意外情况。 在苏宁看来,从一个小杀手出身的楚扬,充其量也就是个有着三五酒肉朋友、三五美丽小姘头的浪荡子,这些人要是想从鬼门把他带出去的话,肯定是来一个留下一个,来俩留下一双的。 不过,当楚扬来此做客三天后,苏宁才知道她真小看了这个家伙的能力。 这两天前来找麻烦的人,不能说是络绎不绝的话,反正是层出不穷,而夜枭、人见愁等人,却一直没有露面。 1263 悍妇,悍不畏死!(第三更!) 1263悍妇,悍不畏死!(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就算楚扬不来鬼门‘喝茶’,鬼门方圆十公里之内,都是常人难来的禁区。 更何况,在这厮来了之后,苏宁早就算出商离歌等人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来打这儿的主意,所以早就加大的外围防范。 果然,负责外线防御的国安特工,在这三天内,已经捕获了十一个形迹可疑的人。 让苏宁感到头疼的是,在这十一个人中,全部是些白人呀,黑人呀和棕色人啥的,根本没有看到一张东方面孔。 这让苏宁感到很纳闷:难道这小子的人脉,竟然是这样的广,连外国人都给他来打抱不平了? 不过,就在苏宁感到纳闷时,负责搜索情报的第九小组,却很快传来了一份传真。 看到这份传真后,苏宁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老是出现外国人呢,原来他们竟然雇佣了要钱不要命的职业杀手,和雇佣军。 按说苏宁做为负责监视整个世界动向的国安大姐大,是没理由到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只是她一开始只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包括秦朝在内的老相好上了,根本没想到商离歌他们竟然又‘重操旧业’,竟然在国际上最大的‘of’杀手平台上,悬赏了巨额花红。 由国际杀手‘知名平台’of发布的这则消息,很简单,也很让人心动,大体意思是说:各位南来的北往的都来看一看,瞧一瞧了啊,谁要是能从华夏鬼门中成功救出前杀手之王‘鬼车’楚扬,将得到十亿美金的巨额花红,足额资金已经注入了of平台,任何人使用任何手段,只要是能把楚扬救出,将立即得到这笔足可以吃好几辈子的银子,都来看一看啦瞧一瞧…… 虽说是个懂行的人,就知道华夏鬼门那是人类十大禁地之一,想要从里面捞出个活着的人,难度肯定比全体岛国人,在一夜之间增高一公分还要困难,可以说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赚不到钱的人,却没有嫌钱多的主,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国际上知名的杀手集团、雇佣军团,在看到这则悬赏花红后,都像是嗅到臭鸡蛋的苍蝇那样,嗡啊嗡啊的嗡到了华夏京华,一时间,京华的旅游业成绩是直线上升…… 在看到这则消息后,苏宁笑了,笑的那么甜,犹如当初她才得到秦某人的那一晚。 只是,她甜蜜的笑容中带着怒意和冷静,一下子就看透了幕后人的意思:他们根本不奢望这些人会把楚扬救出来,但却不介意拿着十亿美金,制造一起庞大的国际影响,让更多的善男信女都注意到某个人的生死。 苏宁还敢肯定,假如楚扬真被速速的处决,那么能够拿得出十亿美金的这些人,会动用所有的能量,最少得把半个华夏都搅的天翻地覆! 十亿美金到底是多少? 世上又有谁能在短短三五天内,筹措出这么多的现金,并毫无顾忌的打入了of平台的账户? 十亿美金放在苏宁她老公手中,也许只是一个随时都能拿出来的数字,可在华夏,又有几个秦玉关? 就算是有几十个,又有谁肯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为了营救楚扬而闹事? 那些人拿出这么多钱来,又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他们不但有着极其强悍的经济能力,而且还有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力! 想明白了这些后,笑容慢慢的从苏宁嘴角隐去,因为她现在已经看到了发布这条花红的人,是怀着什么样的决心。 做为十数亿人口大国来说,就算全世界的杀手和雇佣军都来到华夏,那也只是一些毛毛雨罢了,国安有着绝对的实力,将他们逐一摆平。 但,事情假如这样简单的话,那么苏宁的眉头也不会皱起了。 能够让宁姐这个集华夏黑白两道通吃的大姐大头疼的事儿,绝不会是毛毛雨。 长久以来的历练,铸就了苏宁的火眼金睛,她一眼就看出是谁能够在短短三五天内,就迅速做出了这样的大手笔:除了在国际上销声匿迹的前、前杀手之王夜枭外,还能有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好这件事? 出重金,让全世界的杀手都前来华夏玩‘飞蛾扑火’的游戏,这只是商离歌的第一步。 第二步,也是苏宁很担心的:楚扬一旦被正法,那么一场针对各大世家(支持楚家楚扬的人)的大暗杀,也许就会开始了。 要说商离歌有可能使出的第二步,非常让苏宁感到头疼的话,那么让苏宁不敢面对的,却是她最后一步:他们很可能在第二步起不到效果后,会穷凶极恶的在整个华夏,针对平民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苏宁有着绝对的把握相信,现在的楚扬小集团,手中最少握着不下几十亿的美金,再加上他们一直隐藏的那些力量,要想在华夏针对玩儿‘人体炸弹’,搞搞恐怖行动,这绝对是张嘴喝凉水那样容易的事儿。 这,就是来自楚扬背后力量的反击!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旦翘了个腿的,就再也没有谁,能制止商离歌等人的疯狂报复! 死了男人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悍妇,悍不畏死! …… 在以前的时候,苏宁就曾经研究过,楚扬与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的详细资料,知道他们都是那种有着重大污点的主。 只是,国安碍于那个家伙着实的为国家立了几次大功,所以才没有派人盯梢这些危险分子。 一直到上级部门决定把楚扬送来鬼门后,苏宁才迅速的安排了人手,去留意这厮身边那些情哥哥啊,情妹妹啊啥的。 被派出去的特工,都是国安的精锐,按说执行这种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下的任务,应该很在行的。 不过,别忘了他们现在面对的,根本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而是以前就在国际上和中情局之类知名特工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前杀手之王。 被苏宁派出去的那些精锐,只来得及追查到商离歌等人上了北上的飞机,但随后…… 随后这些人就离奇的消失了,可鬼门附近却多了一拨一拨又一拨、前来发财的杀手,和雇佣军。 “唉,这只是大战前夕的试探啊,奶奶个腿的,看样子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啊。”苏宁双手揉着很是头疼的脑门,半点都不淑女的骂着脏话,幸好她身边那些工作人员都已经熟悉了宁姐的脾气,并没有人感到惊讶。 “报告!”就在苏宁盯着网页很犯愁的时候,孙中波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进来吧,又有什么新的消息了?”苏宁扔下手中的传真,顺手摸起桌子上的一盒烟,动作很是娴熟的点上了一颗。 看到宁姐的绝对心腹进来后,办公室内其他几个工作人员,就很自觉的走出了屋子。 孙中波坐下后,也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冀南的‘楚扬安保公司’从昨天下午就更换了法人代表,原经理夜流苏,以及公司内数十个老职员,已经离开了冀南。” 夜流苏是华夏江河日下‘落剑门’老大的事儿,苏宁早就知道,更知道她和楚扬之间的暧昧关系。 等孙中波把这些说明白后,苏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一个区区落剑门,还掀不起多大的浪花。我估计夜流苏这样做有三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就是想效仿商离歌他们,用扰乱社会治安的小把戏来替楚扬鸣冤。第二个很可能就是她觉得楚扬快要倒了,所以趁早退出这场争斗。最后一点,也是最可能的一点,那就是她全力以赴,去调查‘王朝惨案’的真相。” 吸了一口烟后,苏宁继续说:“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她都不足为虑。” 孙中波点点头:“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曾经在华夏引起骚乱的‘楚扬制药集团’,却再次停止了生产。” 不久前,那时候花漫语还是活蹦乱跳的时候,就曾经把新药厂停产过,结果惹起了不小的骚乱,这一点苏宁很清楚。 现在,听孙中波说,新药厂再次故伎重演后,她眼中立马就浮上了讥诮之色:“呵呵,看来他们又要为了达到目的,再次以这个来胁迫国家了。切,不过这个方法也够痴呆的,难道以为国家已经在这方面吃过一次苦头,就没有相应的应付方案了?” 孙中波摇摇头说:“这次他们在停产后,并没有将配方藏匿起来,而是交给了当地政府,将新药厂的经营权,无偿献给了当地政府。他们暂时的停产,只是为了办交结等手续罢了。” 这一下,苏宁可有些意外了:“哟,现在负责新药厂生产的人,应该是周舒涵吧?这小丫头又要玩什么花样?” “她并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和几个心腹辞职了。”孙中波说到这儿的时候,抬起头来看了苏宁一眼。 苏宁马上就说:“中波,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好的。”孙中波点点头:“周舒涵等人辞职后,新药厂势必要继续生产,所以这时候得需要人接手……据我刚得到的消息,这次接手新药厂的人选中,其中一个,很可能是来自明珠的‘明珠双雪集团’,这份文件应该很快就能传达下来。” 明珠双雪集团明面上的董事长,是叶暮雪和荆红雪,其实真正的大老板,却是苏宁的老公,前龙腾七月秦玉关。 1265 你是我学生!(第二更!) 1265你是我学生!(第二更!) 楚扬在回国后,曾经狼狈过,潇洒过,让人羡慕过…… 随着身边女人的越来越多,他优柔寡断的缺点,致使他疲于应付,以至于在处理女人问题时拖泥带水,留下了太多的后患。 当初在连云成逼得小周妹妹精神分裂时,假如不是梁馨的缘故,楚扬直接拿出在国外时的狠劲,偷偷做掉他,又怎么会出现当前这种局面? 经过这些天的思考后,楚扬已经明确的感觉到:他现在的处境,和连云成之死有着绝对的关系。 只是,他想不出,谁会有这样的胆量敢同时招呼楚、黄两家。 也许只有连军团知道,可他却死了,这就让这件案子进入了一个死胡同,让楚扬有了无数的烦恼:唉,别人都羡慕我身边美女如云、自身又是楚家三太子,可又有谁知道,我这风光的外表下,也有着一颗脆弱而易受伤的心啊? “真是装比!”想到这儿的时候,楚扬骂了自己一句,掏出烟刚想点上一颗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每天都会有专人来为楚扬送饭,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就像风中的阳光那样的大叔……楚扬早就熟悉了他的脚步声。 不过,现在外面却传来了四个人的脚步声,而且其中一个人的脚步声格外的轻,假如楚扬不是凝神细听的话,肯定会以为只来了三个人。 随着一声轻微钥匙开锁的声音,那扇木板门开了,当先出现在楚扬视线中的,正是那个每天给他送饭的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在打开房门后,很自觉的后退闪到了一旁,让楚扬看清了外面站着的那三个人:第一个,就是问了他两次、他都没有说一句话的苏宁。第二个,却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妞儿,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随时都会哭出声。第三个…… 看到第三个人的时候,楚扬再也不好意思的看下去了,马上就把脑袋埋进了裤裆中。 他没脸见这个人,因为这个人是他的老师,当年大名鼎鼎的江湖第一恶棍,杀人魔王胡灭唐。 “老王,你先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走进361号房间周围十米。”苏宁看了一眼楚扬,随即转身吩咐那个中年大叔老王。 “是的,局长。”老王低声答应了一句,然后很痛快的转身走了。 等老王把361房间外面的外门反锁后,那个有着齐耳短发的妞儿,就乳燕投林那样的跑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坐在床上的楚扬,哭着说:“楚扬啊你个混蛋,你本事不是蛮大的嘛,怎么能在遭人陷害后,只会坐在这儿干瞪眼呢?” 这个妞儿,正是楚扬的‘师妹’叶初晴,现在她已经留了头发,泼辣中明显的多了一种娇媚。 守着胡灭唐和苏宁,被叶初晴抱住后,饶是楚扬的脸皮够厚,但他还是有了不好意思。 可他更不好意思推开抱住他的这个妞儿,只是动也不动的喃喃说道:“初晴,事儿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这样简单,我也不是……你能不能先松开我,这样被人看到也太不好了。” 楚扬感觉不好意思,但叶初晴才不管这一套。 以前在楚扬好好的时候,别看叶初晴平时大咧咧的,但要是守着别人和男人搂搂抱抱,她也许真不好意思。 但眼下楚某人随时都有可能吃枪子,这时候要是不趁着他活着的时候抱抱,那么以后也许真就没机会了,毕竟抱着一个死尸的感觉,不如抱着一个大活人有感觉,不是吗? 抱着楚扬哭泣的叶初晴,此时心中是百感交集:唉,我这人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什么孽了,怎么会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有妇之夫,而且还是有着许多‘妇女’的夫!为了人家自己拿棍子结束了处。女生涯……本以为可以把他感动的,可谁知道人家却不怎么鸟咱。唉,我曾在迷茫后努力过,努力的想把他忘记,本以为最近收到了蛮不错的效果,可当他马上就要ov了时我才知道,我根本无法忘记他,永远…… 越想越是心悲的叶初晴,抱着楚扬哭的是稀里哗啦,不管不顾。 她在哭她自己的爱情,哭她自己所受到的不公,肆无忌惮的哭。 在叶初晴刚开始哭泣时,楚扬等人还以为她这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宣泄,可后来才渐渐的发觉,好像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是怎么回事呢,在这儿打个比喻吧:一个死了婆婆的小媳妇,在出殡时哭的很伤心、肝肠寸断的,外人都以为她是哭婆婆,实际上人家只是借着这个场合,想起了她那早就早逝的亲娘…… 慢慢的,不但楚扬看出了这一点,就连面面相觑的胡灭唐和苏宁,也都明白了过来:唉,这孩子苦哇,长这么大了好不容易爱上个男人,可这家伙却是这样一个不敢接受这份爱的软蛋,这也不能怪她这么心碎。 看懂了叶初晴的心伤后,没有谁去劝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哭,边哭变小声的骂着什么。 叶初晴的心情,也许楚扬感受的最清楚了,可他却毫无办法。 楚某人在外面潇洒时,尚不能给人家孩子一个明确的说法,更何况现在马上就要和这个美丽的世界说狗的白了? 所以,楚扬在叶初晴抱着他哭时,是屁的办法也没有,只得像个道具似的,任由她的泪水侵湿。了肩头衣服,直到她把这二十多年的泪水全部洒出来、最后只剩下轻轻的抽泣后,这才试着小声说:“好了,别哭了,我想你来这儿,也不全是为了抱着我哭的吧?” 楚扬的这句话,提醒了叶初晴,她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俩‘观众’。 “我当然不是为了抱着你哭来的。”叶初晴小声的嘟囔着,赶紧的松开手擦了下脸颊后,脸儿红扑扑的直接坐到了一旁的床上,低着头。 “咳,咳咳!”看到小徒弟终于不再哭泣了后,胡灭唐这才干咳了一声。 看到胡灭唐要发言后,楚扬也顾不得擦拭脖子里的泪水,从床上站起来耷拉着脑袋的低声说道:“老师,您来了。” “嗯,我来了。”胡灭唐阴着个脸的点点头,随即到背着手对苏宁说:“弟妹啊,我想……” 胡灭唐还没有把话说完,苏宁就摆摆手:“胡###,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也答应你的计划了。唉,看在你和我老公的交情上,这次我就渎职一次。但你得保证,不能出现别的意外,要不然我可抖搂不了,到时候还得你来擦屁股。” 胡灭唐赶紧的矮了一身子,一脸殷勤笑意的说:“那是,那是,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证,绝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要不然我提着脑袋去见你。” “哼,你的脑袋很值钱吗?”苏宁冷冷的哼了一声,又看了看不知所云的楚扬,然后转身扭着腰肢,分花拂柳的走了。 什么计划,老师说的是什么计划? 就在楚扬有些很纳闷时,等到苏宁走出去后,就把脸重新拉下来的胡灭唐说话了:“楚扬,你确定你没有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胡灭唐所说的那件丧心病狂的事儿,自然是黄袖招被人轮女干的事。 至于连军团的死,他才不会在意呢。 其实啊,胡灭唐曾经仔细了解过‘王朝惨案’,也不相信楚扬会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儿,他这样问,就是一个习惯罢了,好比那些审案子的公安干警审讯罪犯,明明看出犯罪嫌疑人是男性了,但非得问他是男是女一样。 “老师,我确定我没有那样做!也许我会在生气的时候,把那个黄袖招给强女干了,但绝不会找到其他人一起来做。”楚扬如实的回答。 强女干一个非常有姿色的小娘们,对胡灭唐这种也正也邪的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只是在意和别人一起那个啥罢了。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胡灭唐脸色松缓了下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嗯,我觉得你也做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毕竟你是我胡灭唐的学生嘛,哪能那样不要脸呢,是吧?” “是,是!”楚扬赶紧的点点头,就把当日他去王朝酒吧的事情、事发后感觉坠入了别人的圈套,但在找不到真凶的情况下只得背黑锅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一脸惭愧的说:“老师,我让您丢人了,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您的厚爱,您的……” “行了,行了,打住,打住,这时候说这些话有个屁用了?”对楚某人的大拍马屁,胡灭唐明显的不怎么感冒,只是据实问道:“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以京华楚家的势力都不得不袖手旁观了。你呢,你自己有什么打算没有,总不能在这儿傻呼呼的等死吧?” 一提起以后的打算,楚扬眼神明显的暗淡了下来;“唉,我能有什么打算?就算世界上的人都知道我是背黑锅,可在真凶没有找到之前,我除了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以外,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 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楚扬,胡灭唐再也不顾他为人师表的形象了,指着学生的鼻子就破口大骂:“我可就真纳闷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的选中你做我学生了呢?昂,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熊样很给我丢人啊!想当年,我老人家一个人就把大半个华夏给搅得天翻地覆,当时那些在世人眼中如神一般存在的各大派系,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屁!” 1264 幕后策划的高人!(第一更!) 1264幕后策划的高人!(第一更!) 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时候,人人提起冀南楚扬制药集团时,脸上肯定都带着嫉妒的神色。 因为这儿生产出来的不是药物,而是成箱子的大钞啊。 不过,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算不是很久很久以前,最起码也是在楚扬没有被关进鬼门之前。 在楚扬‘落网’后,楚扬制药集团,就成了烫手的山芋,谁敢打它的主意,就会被烫到手。 所以,当苏宁听说,有关部门想拉她老公接手新药厂后,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水杯的时候张嘴就骂:“特奶奶的,这是哪个王八蛋出的馊主意,竟然想把我家那口子,给拉进这潭浑水来?” 别看楚扬这厮的脑袋,现在随时都有掉下来被人当尿壶用的可能,但他却有着一大帮子,随时都为他做出任何牺牲的‘兄弟姐妹’。 如果这时候有人敢染指‘楚扬制药集团’,以为这是一个大蛋糕,那么谁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楚扬那帮子‘兄弟姐妹’,这时候肯定会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到接手人身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三缄其口的楚家,当前也许不会做出任何的不满,但等他们站稳了脚跟后,秋后算帐是跑不了的。 所以呢,就算是个傻瓜也能想到这一点,断断不会在这个风恬浪静上,去接手新药厂的,哪怕是政府工作人员……谁知道会不会发生离奇的车祸、或者莫明其妙的遭到火灾等意外? 大家的老命都这么宝贵,就算那个把全世界都看不了眼中的秦老七,也不想在钱够花的时候,掺合进来的。 所以呢,当苏宁听孙中波说出这个消息后,苏宁顿时就怒了。 她可不傻,知道这时候谁出头谁就会遭到报应的。 更何况,楚扬还有一个非常牛叉国际黑道头子老师,他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学生受欺负? “苏局,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话!”看到苏宁举起手中的杯子就要向地上摔,孙中波赶紧的拦住了她:“其实除了双雪集团外,还有一个公司,也在上面的考虑之中。” 苏宁气呼呼的问道:“是哪家公司?我才不信呢,在这时候会有人傻瓜兮兮的敢冒头。” “是国内三大集团之一的‘长风集团’,集团的董事长韩放,以前曾经是京华谢家的女婿。” 孙中波介绍道:“自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长风集团就陷入了困境,公司的业务是江河日下,十数万员工到现在之发百分之六十的工资,正面临着‘有奶就是娘’的尴尬,相信他们在得到有关方面的支持后,也许会接下这个烫手的芋头。” 听说还有一个替死鬼存在,苏宁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许多,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擦拭着笑眯眯的说:“嘿嘿幸亏你刚才拦住了我,要不然我刚才非得把这个水杯摔了不可。嘿嘿,这可是俺过三十八岁生日时,孩子他老爸送我的生日礼物。” 看着儿子都这么大了、脾气仍然不逊当年的苏宁,孙中波苦笑了一声说:“呵呵,苏局,我们不得不承认,周舒涵玩出的这一手很漂亮。明面上是她主动交出了新药厂的经营权,实际上,她早就算定了根本没有人敢来接手。这样一来的话,舆论就不会冲着她去了,而是对准了政府。” “嗯。”苏宁点点头说:“不错,好一手‘欲擒故纵’之计。只是依着那个小丫头的智商,肯定还使不出这么老辣的手段,这中间,肯定有高人指点啊……包括商离歌等人利用of平台,鼓动那些傻比来我们这儿找麻烦,很可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孙中波身子向前凑了一下说:“肯定有人在操纵这一切……我早就听说周舒涵的母亲,以前曾经是地方政府上的高官。在楚家现在不方便出面的情况下,恐怕也只有她才能策划出这种完美的计划了。” 拧开水杯盖子,喝了一口白开水后,苏宁点点头冷笑着说:“这还用问吗?现在柴慕容下落不明,花漫语变成植物人,秦朝被关在家中,谢妖瞳远在海外,商离歌顾明闯等人就知道打打杀杀,所有能玩心机的人,现在都不在周舒涵身边,除了她那个朝秦暮楚的老妈之外,还能有谁筹划出这种计划?不过,人家这样做也是有情可原的,毕竟楚扬是她唯一女儿的情人。” 不等孙中波说什么,苏宁又说:“但在国家安定面前,情有可原也只是一个无力的借口,我们绝不能任由她再出后招了。中波,你马上通知在冀南的a队第十四号小组,让他们……” 苏宁的话刚说到这儿,桌子上的固话忽然响了起来。 “你先等等,我接个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苏宁拿起话筒,很有局长派头的沉声说道;“我是苏宁。” 电话中,传来了负责鬼门外线警戒的工作人员声音;“苏局,我们这儿来了两个人,他们指名道姓的要见你。” 苏宁眉头一皱:“是谁,哪个部门的?” “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其中那个男人说他姓胡。” “姓胡?”苏宁一愣,随即无声的叹了口气说:“让他们进来吧。” 将电话扣掉后,苏宁对走到饮水机前接水、实则不想听到她打电话的孙中波苦笑着说:“楚扬的背后力量,开始发力了。唉,这小子关在这儿一天,老娘我就无法心安啊。” …… 楚扬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安安静静的呆在一个地方等死。 自从被国家公安部的专案小组带到鬼门后,到现在楚扬已经在这儿呆到第六天了。 在这六天中,楚扬一句话都没有说,哪怕是苏宁亲自来看过他两次的时候。 楚扬觉得,他今天能够落到这个地步,绝对是咎由自取的。 虽说他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死,因为陈怡情那个女神棍曾经告诉他,他以后会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和他所爱的妞儿们。 可现在,他却没有多少求生的欲。望,有的只是不多的自责和愧疚,更多的则是面对死亡的那种坦然。 这是楚扬第一次觉得,他实在是该死。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大意而造成的。 楚扬觉得自己该死,并不是因为对不起受害人黄袖招,也不是因为牵连了楚家将要面临的大好局势,而是因为现在有人需要他,可他为了顾全大局,却只能蹲在这儿。 柴慕容正在外面受苦,花漫语还在床上躺着等着他去唤醒,他有着许许多多的事儿去做,但却不得不为了整个楚家的大局着想,蹲在这儿。 楚扬从没有现在这样,感觉他对不起柴慕容等人,从没有。 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就是因为他的狂傲和大意。 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因为不值钱的狂傲和大意,陷自己心爱女人于绝境之中,他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呢? 所以呢,楚扬觉得他实在该死,甚至还盼着那些人抓紧的把他拉出去,砰地一枪干掉拉倒,因为只有死了,他的鬼魂才能肆无忌惮的离开华夏,去找他的女人。 有感于楚某人的身份特殊,以及他的认罪态度大大的好,他在被带进鬼门后,并没有和那些死囚一样,被关在潮湿的地牢中,而是住进了一间条件不算太差的单间中。 单间中,不但有报纸刊物,还有一台老式录放机,有着上百盘的电影录像带,没事时,可以放上一盘《###》,回味一下曾经的爽啊啥的。 而且,楚扬手脚上,也没有戴着任何的手铐脚镣,甚至都没有专人看守他,仿佛他随时都可以从这儿大摇大摆的闪人。 楚扬知道,苏宁之所以这样厚待他,就是看准了打死他、他也不会私自离开鬼门的这一点。 单间的最里面,有一扇门,门后面,是个单独的洗手间,洗手间内,有淋浴、刮胡刀等日用品。 进来六天了,楚扬除了方便之外,根本没有用别的东西,因为他觉得一个快要死的人了,实在没必要注意自己的外形。 一个人不想活了的话,他会找出无数个活着不如死了好的理由,正如一个不想死的人,他有着千万个还没有完成的心愿那样。 找回柴慕容、唤醒花漫语,找到真正残害黄袖招的真凶……楚扬有着太多。太多没完成的心愿。 有这么多没完成的心愿,按说他不该想死才对,可他这些心愿,却被一个残酷的现实所击败了,那就是:在没有尽快找到真凶的情况下,他多活一天,都将抵消一分整个楚系的努力! 楚扬人虽然在鬼门中,但思想却在外面,他坚信:楚家这台庞然大物,在事发当天就已经高速运转了起来。而商离歌等人,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儿等死,也许已经做出了动作。 “唉。”想到因为自己顾全大局,不得不牺牲柴慕容、商离歌等人的幸福,楚扬就觉得心中更加的难受,在重重的叹了口气后,他忽然腾起了一个让他自己都害怕的念头:为了不再受眼下这种折磨,倒不如自杀拉倒! 除了在两军对敌的战场上,那些不甘被俘虏而自杀的战士外,任何一个男人,不管是跳楼还是上吊喝药自杀,都是一种没有蛋蛋的可耻行为。 这一点,楚扬很明白。 但他现在,却真的很想做一个逃避现实的没蛋蛋的男人,因为他感觉前途一片迷茫。 这些年来、确切的说是回国后,楚扬觉得他活的很累。 1266 不忠不孝的懦夫!(第三更!) 1266不忠不孝的懦夫!(第三更!) 胡灭唐在成为华夏第一祸害时,曾有人夸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如果十个字算一句话的话,那么死在胡灭唐手下的人,绝对比他说过的话还要多! 用这句话来形容胡灭唐的杀人如麻,的确是夸张了很多。 但这有什么呢? 很多有年纪的人,不是经常和年轻人显摆‘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吗? 这句话和形容胡灭唐杀人如麻的那句话,是一个道理,同时也证明了他很少说话。 很少说话的人,一旦用‘文字语言’来发。泄他的愤怒,别人肯定会感到不得劲,就像是叶初晴,她可是自从认识胡灭唐以来,第一次看到他发脾气,吓得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 “娘了个比的,当年我闹出那么大动静来,也没有看到谁敢让我死,我就和个傻比似的在这儿干坐着!” 越骂越生气的胡灭唐,好像一只狂躁的狮子那样,在地上来回的走着,英俊而阴柔的脸上,带着瘆人的戾气:“你应该听说过那些狗屁文学家说过的一句话,好像叫什么,强者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唯有那种扶不上强的烂泥,才会任由别人摆布!” 现在知道自己就是胡灭唐嘴里烂泥的楚某人,脸上尽是羞愧之色,可他的腰板却慢慢的挺了起来。 楚扬很想对胡灭唐说:洒家不是烂泥,洒家这样做,只是为了顾全大局! 但他却不敢说,尽管他腰板挺直了。 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后,胡灭唐停住来回走动的脚步,看着楚扬声音更加阴森的说;“你知道吗,我对你很失望,很失望,觉得你根本不配我胡灭唐的徒弟!什么杀手之王,什么新龙腾最给力的人选,这都统统是一些屁!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屁!” 屁和烂泥相比,更让人感到不堪,可楚扬屁的脾气也没有,只能听着,因为这个骂他的人,是他的老师,是个懒得骂人的人。 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反正胡灭唐很生气,很反常,甚至还有了很少有的激动:“当年我们龙腾十二月纵横世界时,那是何等的威风!别人都是胆战心惊的等着我们去割脑袋,我们从没有落到过被人逼得坐着等死的地步!可看看你呢,贵为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又是我胡###的得意门生,可现在却像是个被关在猪圈中的肥猪那样,在这儿抱着一肚子委屈的等死,我呸!我现在走路都不敢抬头啊,因为怕秦老七他们笑话老子!” 楚扬抬手擦了擦胡灭唐吐在他脸上的吐沫,一股子几乎要将他身子撕烂的暴戾之气,使他擦脸的手,有了轻轻的颤抖。 叶初晴也没想到,胡###竟然这样辱骂楚扬,她担心他会受不了,就伸出左手,想抓住他的手,给这厮一点精神上的鼓励。 不过,胡灭唐那冷森森的目光,一下子就盯着了她的手,吓得她赶紧的缩了回去。 胡灭唐骂人的声音,终于低了下来,但却多了更多的失望:“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你必需得把你做的这些扛起来。但不是你做的那些事,你就不能扛!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所谓的大局考虑,可你也没有想过,你为整个楚系考虑的同时,他们替你考虑了吗?” 楚扬愤怒的眼神,一下子变成了茫然:“我、我不知道。我爷爷他们,肯定会为我考虑吧?” “考虑个屁!” 胡灭唐冷笑一声:“依着楚家现在只手遮天的权势,就算你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也能给你摆平的!假如他们真是为你考虑的话,就绝对不会任由你像一头猪似的在这儿等死!是,他们是考虑过了,但绝不是考虑该怎么把你捞出来,而是考虑一旦把你捞出来,他们会失去什么东西!楚扬,实话告诉你,别看楚家在别人眼中是高高在上的,但在我胡灭唐心中,嘿嘿……” 谁都知道,华夏这些各大派系,在胡灭唐眼中,绝对是一些他懒得搭理的过眼烟云。 胡灭唐得意的笑了一声,缓缓的说:“我在来之前的这个晚上,你们楚家那些人所说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都被我停在耳朵里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我胡灭唐认为该做的事情,我哪管他是权势滔天的楚家,我照样该做!不为别的,就因为我是强者,我的命运只能掌握在我手中!!” 楚扬自出道以来,可谓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说过,而他本身也从没有这样认为过,他一直信奉‘低调才能活很久’这个信条。 但胡灭唐的这番话,却一下子改变了他的世界观:强者的命运,只能自己掌握! 这样说来的话,凭着他当前的处境,他根本不是一个强者,只能是一个在命运面前低头的……懦夫! “只有懦夫才会任凭别人摆布,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胡灭唐淡淡的说:“等你去了阎王殿时,可千万别对那些牛头马面说,你是我胡灭唐的学生,因为我会感觉很丢人。” “我、我……”楚扬嘶声说出这两个字后,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内有股子怨气在冲击他,几乎快要把他身体给撑爆了。 不过,胡灭唐好像是个瞎子那样,根本不看全身都在剧烈颤抖的楚扬,依然在那儿大耍口才:“楚扬,你知道不知道,整个楚家,除了你母亲之外,其他人都选择了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发誓等你大伯成功上位后,再替你讨回公道。也许,你心中也是这样想的,甚至觉得自己为了整个楚家牺牲,这绝对是一种大无畏的英雄行为。” 楚扬满脸痛苦的摇摇头,反驳道:“我、我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觉得我犯下的错,必需得我自己来承担!” 马上,胡灭唐就追问:“你犯了什么错?你是带人轮女干了黄袖招,还是你亲手宰了连军团?” “没,没有,我没有那样做……” 楚扬刚说到这儿,胡灭唐就是一声大喝:“混帐!你既然没有这样做,就是根本没有犯错,那你凭什么说要承担错误!?” 随着胡灭唐的这声大喝,楚扬眼帘垂了下去。 就像是一条困兽那样,胡灭唐脸上带着狰狞:“假如我是你,我绝不会傻比到承担这个责任,甚至我都不会费力的去查找真凶!为什么呢,因为这件事本身就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要费那脑子?我心自有光明磊落,哪管别人怎么指手画脚!” 胡灭唐的这句话,就像傍晚乌云密布的天空上,嚓的出现一道闪电那样,一下子让楚扬看到了什么,他刚想捕捉,却又猝然消失。 望着身子不断颤抖的楚扬,胡灭唐浑身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戾气:“假如你真如我所说的这样做,楚家顶多会失去登顶的机会,或者所谓的威信,根本不会有人因为你的不承认,就对他们采取任何的措施,这是一个存在着的事实。可你呢,却要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以及一些所谓的大义,不惜牺牲你自己的生命。” 可我除了这样做之外,我还能怎么做……楚扬在心中狂吼。 吐出一口长气后,胡灭唐说:“你这样做,肯定会让整个楚家感激你。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母亲?你那个身体瘦弱的母亲?在所有人都赞成你‘英勇就义’时,你那个出自平民家庭的母亲,心中是什么样的滋味?呵呵,假如你是在战场上为国捐躯的话,你母亲也许会少一份痛苦,多一份骄傲。可你却打算背着黑锅去死,你也许不会在意,但你母亲呢?她生你养你,从你会喊第一句‘妈妈’时,你就成了她精神上的支柱。但你却为了某些人的利益,就这样‘光荣’的死了,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心中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楚扬的眼前,马上就浮现出云若兮的样子,耳边听到她那柔弱而又痛苦的低泣声,心如刀绞! 没想到胡###竟然还有蛊惑别人的本事,以前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就在楚扬内心极端痛苦时,眼睛通红的叶初晴,看向胡灭唐的双眸中,马上呲呲乱冒的小星星…… 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为人师表’角色的胡灭唐,说出的话更具水平:“你以死来保全楚家的利益,却置你母亲的痛苦于不顾,这是一种不孝。你为了楚家的利益,舍弃了爱你的那些女人于不顾,这是你对爱情的不忠。嘿嘿,也许只有窝窝囊囊的死,才适合你这种不忠不孝的懦夫……” “我不是懦夫!”楚扬忽然大吼了一声,双目通红的一把就抓住了胡灭唐的衣领子,全身都在打颤的嘶声道:“我,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懦夫!” 就像是比谁的声音更高那样,胡灭唐也没有去掰开楚扬的手,而是一挺脖子大吼:“你是,你就是个懦夫,为了别人的利益,对你的母亲,对所有爱你的女人,统统不管不顾的懦夫!” “我、我不是!” 在胡灭唐的大吼之下,楚扬退缩了,慢慢的松开他的衣领,双手捂着脸的说:“我真的不是,我只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 “这个问题很简单嘛。” 胡灭唐脸上露出了佛祖捻花般的笑容,好像他温柔的声音:“做你想做的事情,娶你爱的所有女人,成为我这样一个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男儿。” 1267 真正的男人!(第一更!) 1267真正的男人!(第一更!) 没想到胡灭唐除了杀人拿手外,原来口才也是这样的彪悍! 在叶初晴那冒着崇拜小星星的双眼注视下,胡###吐沫星子乱飞:“嘿嘿,我知道,你是为了某些人的利益。但别人的利益,###鸟事?华夏混不下去的话,这有什么,反正世界这么大,商离歌等人手中有着数十亿美金,还不够你们糟蹋的吗?凭着你和你身边这些妞儿的本事,随便到哪个地方,还不是照样会过着皇上一样的日子?” 慢慢的把手从脸上拿开,楚扬的眼睛开始发亮:“做我想做的事儿,娶我所爱的所有女人,实在不行就远遁国外?” “然也。” 就像是一位饱读史书的酸儒那样,胡灭唐拽了一个词后说:“老子假如是你的话,就会这样做,谁要是敢说三道四的不服气……娘了比的,你手中的军刺,难道是用来挖耳屎用的吗?” 胡灭唐说着,左手一翻,一把黑的发亮的军刺就出现了:“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的问题在真正的强者杀戮下,都不是什么问题。是个真男人,就该顶天立地,不要做那种傻呼呼的天真乖宝宝。拿起你的兵器,回到你的世界,让你的母亲不要再为你哭泣,娶你所爱的所有的女人,做你自己认为该做的事,做一个让所有爱你的女人以你为豪的男人。” 楚扬在案发后,就将随身携带的残魄军刺交给了梁馨。 就在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这把军刺时,却出现在了胡灭唐的手中,黑黝黝的刺身,就像它原先的主人那样,散发着一种笑傲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让楚扬有了一种自惭形秽感,一时间不敢去拿。 胡灭唐将军刺向前一递,沉声说道:“不要再犹豫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明日死翘翘……”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明日死翘翘?”重复了一遍胡灭唐这句狗屁不通的话,楚扬接过了残魄军刺。 随着军刺那冰冷的温度自手心传来,楚扬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然后跪在地上,给胡灭唐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在胡灭唐笑吟吟的接受楚扬的大礼时,泪眼朦胧的叶初晴忽然发现:胡###的后脑勺上方,忽然出现了一个蛋蛋样式的圈圈…… “这才是我胡灭唐的学生,这才不辜负了我的一番期望。” 等楚扬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从地上爬起来后,胡灭唐得意洋洋的说:“这个做人嘛,就该和我学学。嘿嘿,也不是老子吹,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正如我喜欢某个妞儿,我一定会把她搞到手再说。人活在世上,都是为自己活的,要是总顾此失彼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哭泣,看着自己的女人落难却做不出任何的有效行动,那还活个毛呀?” 古时候黄檗传佛禅师,最喜欢给刚入门的弟子一记当头棒喝了。 现今,胡灭唐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对深陷困惑中的楚扬玩了这么一手,虽说他罗里罗嗦的说了太多,可这有什么呢,只要能够让这小子认清当前形势就行。 君不见:楚扬在爬起来后,顿扫之前的颓丧之气,继而变成了一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真小人? “那、那我现在要离开这儿,去做我自己做的事情了,这儿的一切就交给老师您了。” 楚扬对胡灭唐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看着叶初晴,第一次用那么坚定的声音说:“初晴,等着我,我会娶你!” “我会等你,你去吧。”叶初晴使劲的点点头,擦了擦喜悦的泪水:“从此之后,做你自己。” 楚扬知道,胡灭唐既然蛊惑他闪人,那么肯定早就安排好了,所以也没有问‘我走了你们该怎么办’的废话,只是将叶初晴一把搂在了怀中,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然后松手大踏步的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他吻我了,胡###,他吻我了!”楚扬重重的将房门关上后,叶初晴摸着自己的唇,一脸的激动。 胡灭唐撇撇嘴:“吻你又怎么样了,反正你得替他在这儿蹲大狱。” “心中有爱,随处都是人间仙境。”叶初晴好像得道高僧那样,一脸的深奥:“我不在乎。” “唉,好不容易才叫醒了一个傻瓜,可这儿又多出来一个,还真是头疼啊。”胡灭唐喃喃的说了一句,到背着手的走出了这间单间。 单间外面的走廊中,站着一个女人,一个个头足有一米七五的俄罗斯女人。 背对着门的这个金发女郎,在胡灭唐出来后转身,冷笑着说:“呵呵,刚才你在里面是不是很威风啊?” 看到这个女人后,胡灭唐脸上的傲气,顿时就如艳阳下的残雪那样,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腰板都开始佝偻了起来,陪着笑的说:“嘿嘿,在小辈面前,我这个当老师的总得端点架子吧?” 这个女人,正是胡灭唐的老婆---俄罗斯吸血蝙蝠的大当家,阿莲娜。 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的阿莲娜除了成为一对双胞胎女儿的母亲之外,仍然保持着她野玫瑰一样的傲人容颜。 尤其是她脸上的自信,对胡灭唐来说,这就是不可战胜的核武器:“胡###,刚才你让那小子学你,该泡的妞儿就去泡,那你给我说说,你又泡上了谁家的姑娘?” 胡灭唐马上大声叫冤:“我哪有!” “真的?”阿莲娜一脸杀气的走了过来,抬手就拧住胡###的左边耳朵,恶狠狠的说:“你信不信,假如你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我就去陪那个秦老七睡觉,给你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压死你!” 在人前那样不可一世的胡灭唐,没想到经过十多年的磨练后,竟然蜕变成了‘妻管严’,在阿莲娜面前,他是屁的本事也不敢用。 他最擅长的,只剩下小声哀求了:“你快松开我呀,初晴还在房间里呢。哎,唉!我信,我信还不行?秦老七那小子总是说,说什么男人生活要想过得去,最好头上有点绿……” “放你的屁。” 阿莲娜狠狠的拧了一下后,松开了胡灭唐的耳朵:“你打算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你就这样让那小子走了,上面一旦下来对他的处理结果,你让苏宁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初晴去替代他去吃枪子吧?” 听到老婆开始说正事后,胡灭唐腰板一挺,重新回复了他的优雅从容,淡淡的一笑:“我没有直接把我学生从这儿劫出去,反而把初晴留在这儿,就是看在苏宁的面子上了。假如敢有人对苏宁说三道四的话,不但我不会袖手旁观,最近闲的蛋疼的秦老七,会善罢甘休吗?” 想起苏宁身后那个势力很是恐怖的男人后,阿莲娜也放下心来了:“嗯,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唉,你们这些人自持为华夏做过一点点的小贡献,就这样飞扬跋扈的,但愿不要遭到报应才好……只是,楚扬那小子猛则猛了,好像就是缺少这种气质。” 胡灭唐到背着手,顺着长长的走廊向前走去:“楚扬这样,是因为他出身关系。他不像是我们这些人,没有这样那样的顾忌。不过,经过我刚才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后,相信他已经觉悟了。嘿嘿,不就是京华楚家的嫡系身份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正的男人,为了自己的母亲和女人,包括生命在内的任何东西,都是不值一提的神马浮云,哈,哈哈……” 背负着双手的胡灭唐,在长长的地下走廊中,仰天长笑,笑声狂放桀骜,犹如一条破空的蛟龙,在走廊中迅疾的穿行。 站在鬼门门口,目送楚扬驾车离去的苏宁,听到胡灭唐的长笑后,低头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转身快步迎了回去:“胡###,你鬼叫个什么?是不是看到我快摊上麻烦了,开始幸灾乐祸了?” “啊?谁?是谁?谁敢找我弟妹的麻烦,我把他脖子拧下来!”鬼门地下走廊的极远处,传来胡灭唐杀气腾腾的吼声…… ……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不是下馆子后才发现没带钱,也不是解开裤子后才发现没有手纸。 而是你爱的那个男人眼看就要吃枪子,可你却只能坐在这儿发呆。 今天,是秦朝回到京华后的第九天了,在这九天中,秦朝从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半步……没办法,这间屋子的门窗,都被粗大的钢条紧紧固定住,只是在打开的窗户上,留下了一个可以递进饭菜的小窗口。 知道牢房是啥样吧? 就是秦朝现在所处的环境,只是这儿的条件很不错而已。 在这九天中,秦朝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不是睡觉,也不是看电视上网玩游戏,而是坐在窗前的那张椅子上,望着外面自由的阳光,发呆。 七月中旬的阳光,明媚无比,挂在走廊柱子上面的鸟笼子中,有一只长着五彩斑斓羽毛的小鸟,它在笼子里不是的上窜下跳,发出渴望自由的鸣叫,那么悦耳,却又带着一股子让人心酸的无奈,像极了被软禁的秦朝。 九天前的那个深夜,冀南‘王朝惨案’发生后的十个小时,京华秦家就派出了一支特别小队,将秦朝从冀南军区,直接押送回了京华秦家。 秦家的快速动作,让秦朝措手不及,茫然不知所措,就像她刚听楚扬带人轮女干了黄袖招、残忍杀死连军团那样。 秦朝被带回京华秦家后,马上就被软禁在了这间屋子中。 1268 谢天谢地!(第二更!) 1268谢天谢地!(第二更!) 在得到楚扬出事的消息后,秦朝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押回了京华,被软禁了起来。 在刚被软禁的那几天,秦朝哭过、闹过、甚至骂过,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快放我出去,现在他需要我呀! 可秦家众人,包括秦老爷子在内的所有人,都对秦朝的哭闹置之不理,回答她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在他那件事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你只能在这儿呆着,哪儿而又不许去! 哭过,闹过,骂过后,秦朝终于安静了下来。 从第四天开始,她就总是坐在这张椅子上,看星星,看太阳,一双明媚有神的眼眸,也迅速的变成了两口枯掉的泉眼,不带有一丝生气。 秦朝心中是怎么想的,秦家人怎么能不知道呢? 可楚扬在被送到京华鬼门后,楚家的人都始终保持沉默了,秦家有什么理由站出来? 更何况,秦家为了本系的明天,或者说利益,早就与其他几大派系,在暗中碰个头了,决意要在‘王朝惨案’中争取到最大好处后,才会道岸貌然的站出来,动用所有的力量协助冀南警方,替楚某人找回应有的‘公道’! 当然了,假如楚家不答应这笔生意,那么他们也只能耸耸肩,脸上带着无辜的样子,眼睁睁的看着楚某人吃枪子了。 可他们绝不会对楚扬有半分的愧疚,甚至还会可怜他:look,你那些爷们为了整个楚系,都不舍得拿出一点点的好处,眼睁睁的看着你死翘翘了,我们又是凭什么为你的生死而操心啊?唉,可怜的孩子啊,我们知道你是冤枉的,但你不做替死鬼……谁做呀? 说实话,在秦家、花家、谢家参与暗中的小型会议时,也曾经想过自家闺女和那个楚某人的关系。 不过,在整个派系的巨大利益面前,所有的儿女私情全部都是一阵大风吹来,就能刮散的浮云。 在那个家伙死翘翘后,孩子最多悲痛个三两年的,也就会慢慢的忘记,继而她的幸福新生活了,反正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 由此看来,千万别羡慕生在豪门内,你也许会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但你绝没有精神上的自由,就像是秦朝这样。 …… “姐姐,你早上饭又没有吃呀?”就在秦朝望着那只在阳光下、笼子里欢叫的小鸟儿发呆时,她妹妹秦梦瑶端着午饭,出现在窗口。 又是一年七月,上大学的秦梦瑶放暑假了。 本来,如果一切正常的话,秦梦瑶准备在这个假期赶到美国,去看自己好友刘萌萌拍戏。 可楚某人突然生出了这件破事,一下子将秦二小姐的如意算盘给打乱了,这也让她在背后骂了无数声的混蛋。 听到妹妹的声音后,秦朝呆滞的眼眸才稍微活动了一下,看着今年个头又长了一截的妹妹,缓缓的摇头涩声道:“我、我还不怎么饿。” “唉。”秦梦瑶叹了口气,打开窗口上面的那个小窗口,将盛放着几碟精致小菜的托盘送了进来:“姐,你要是再这样的话,身子肯定会跨了的。如果他以后平安无事的出来了,你岂不是亏大了?” “一入鬼门,就是死人……呵呵,梦瑶,难道你没有听爸爸说过这句话吗?”秦朝脸上的肌肉稍微一动,做出了一种叫做‘笑’的动作。 “你听他瞎叨叨什么呀,说的那个鬼门那么厉害,上一次柴慕容不就是从那地方跑出来了吗?”秦梦瑶撇了撇嘴。 “呵呵,那一次是因为有很多人帮她,所以她才能脱逃。” 这一次,秦朝是真的笑了,但笑容中却满是苦涩:“可楚扬呢,柴慕容下落不明,花漫语烫着病床上,谢妖瞳、商离歌等人正被密切关注着,又有谁能协助他离开哪儿?更何况,他自己现在心中已经没有了生机。”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去救他?”秦梦瑶小声说出这句话后,转身对站在走廊台阶下天井中的一个士兵说:“小虎子,我就在这儿陪我姐说说话,不会傻到把她放出来的,你不用在这儿监视我啦,再说了,本姑娘身上又没带钥匙,难道让我用牙咬开这些铁棍棍吗?” 那个脸上带着虎气的年轻士兵,正是受命专门监视秦二小姐的,现在听她这样说后,赶紧的摆手:“我、我可没有监视你。只是……” 秦梦瑶脸色一沉:“只是什么?” “我只是在执行首长交给我的命令。” “我的话,你听啊,还是不听?” 看到秦二小姐瞪大眼睛后,小虎子脸色有些发红的说:“不、不是,可我、我……” “你什么你,真是的,你愿意在这儿听就听吧。”秦梦瑶知道,这些士兵都是些只认命令的榆木疙瘩脑袋,如果没有老爷子或者秦亭轩的命令,就算是拿嘴咬死他,他也还会竖在这儿监听、并把姐妹俩所说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诉首长。 所以呢,秦梦瑶使出了杀手锏,狠狠的瞪了小虎子一眼后,转身不再理他,而是提高了和秦朝说话的声音:“哎,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呀,你可千万别告诉爸爸他们。” 小虎子听到秦梦瑶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竖起了耳朵,他心中牢记着秦亭轩的话:两位大小姐见面后,说的任何话,你都要一句不落的告诉我! 既然首长有令了,小虎子自然要坚决执行,于是就竖起了耳朵,凝神细听。 通过玻璃看到小虎子做出的动作后,秦梦瑶嘴角翘起一丝坏笑:“我这个月的大姨妈没有来啊。唉,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姐啊,你快告诉我,随便和一个士兵亲亲嘴,是不是就能怀孕啊?要是爸爸问我亲过谁,那我可不可以说出他的名字?你也知道,自从你被软禁在这个院子里后,每天陪着我来这儿的,就只有小虎子啦……” 秦梦瑶的这一番胡说八道,差点把竖着耳朵的小虎子给吓得趴在地上,他赶紧的捂着耳朵哀求道:“秦二小姐,麻烦你别再这样说了,好不好,这要是传到首长耳朵里,我……我走还不行吗?” 对小虎子的哀求,秦梦瑶根本置之不理,仍然在那儿的波的波的说,直到他夹着尾巴风一样的跑出这个院子后,她才转身得意的哼了一声:“哼,想和我斗,你根本不是对手哦。” “唉,梦瑶,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是小虎子真把这事告诉爸爸,那可就麻烦了。”对这个总是喜欢捉弄人的妹妹,秦朝也是一脸的无奈。 “哼,他不敢的,他又不傻,你别看他长了一副傻模样,其实比猴子都精神呢。” 心事重重的秦朝,莞尔一笑,拿起筷子夹。起一片清炒山药问:“好了,别吹了,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你得吃饭,你要是不吃饭,我就不说。” 秦朝皱了一下眉头,放下了筷子淡淡的说:“那我不听了。” “嗨,你就会这样。” 看到老姐好像生气后,秦梦瑶无奈的嗨了一声,把嘴巴凑近小窗口,一脸的神秘兮兮,好像地下党接头:“你知道吗,你那个老相好的,在三天前,就已经离开鬼门了!” “什么我那个老相好的……什么?梦瑶,你说什么!?” 本来是一脸不屑的秦朝,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铁窗的右手一把就抓住了秦梦瑶的肩膀,颤声说:“梦、梦瑶,你刚才说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和那个家伙的关系,要远远深过我们姐妹呢?”被秦朝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后,秦梦瑶的话中带着大大的醋味儿。 可秦朝根本不理她这话,只是连声追问:“你刚才说他离开鬼门了,是不是?” 秦梦瑶知道,自己要是再吊老姐胃口的话,说不定娇嫩嫩的小脸上得挨巴掌,只好重重的点头;“是,他在三天前,就已经离开了鬼门。只是,这件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我是在爷爷书房门口听到的。”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他只要离开那儿就好了,好了……”秦朝慢慢的缩回手时,声音开始呜咽,泪水长流。 看来女人就是不能有爱,当初老姐是多么一英姿飒爽的人呀,可现在为了一个有着众多妇女的家伙,竟然能激动成这样。 望着捂着脸轻轻哭泣的秦朝,秦梦瑶觉得以后还是做个单身贵族比较好,无聊时可以随便玩玩感情啥的,但绝不能对一个男人这样深爱,要不然今天的秦朝,就是她秦梦瑶的明天。 捂着脸的抽泣了片刻后,秦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再次抓住秦梦瑶的手,哽咽着追问:“梦瑶,你快告诉我,他是怎么离开鬼门的,是不是楚家答应了各大派系的条件?还是,他自己越狱出来的?” 提起楚家,自从姐姐被软禁后,就一直很关注这件事的秦梦瑶,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的说:“哼,楚家会答应我们的条件?别做梦了啊,我看除了那个家伙的老妈之外,其他的都是被一些利欲熏心的小人,根本没有让人在乎他的死活,除了在暗地里做点小动作外,绝不会舍得放弃一些所谓的利益。” 说到这儿后,秦梦瑶脸色一黯:“其实何止是楚家这样,就连我们秦家还不是也这样?虽说我看那个家伙很不顺眼,但再怎么说,当初也是他救了妈妈的,更别说他曾经拿命来换你的命了。” 1267 狸猫换太子!(第三更!) 1267狸猫换太子!(第三更!) 两年前,在朝鲜半岛的时候,秦朝曾经踩到过地雷,当时楚扬是用‘以命换命’的方式救了她。 这件事,楚扬并没有四处咋呼,他那时候总是奉行‘低调就会活得越久’的信条,可秦家的人都知道。 抛却俩人之间的身份不谈,楚扬对秦朝来说,的确有着再造之恩,理应记住并永远的感谢人家。 但是在楚扬出事后,秦家是怎么做的呢? 不但不去帮助楚扬,反而怕秦朝出面破坏秦家的利益,把她也给软禁在这儿了。 思想还停留在纯真年代的秦梦瑶,想到这儿后就感觉很郁闷,觉得秦家也太不厚道了,忍不住的的抱怨道:“哼,从我很小的时候,爷爷爸爸他们就教育我,说什么‘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可事实上呢?那些大人整天在嘴上挂着这些仁义道德,但背后却做着很龌龊的事。” “其实,爷爷他们也是有着自己的苦衷,你还小也许还不明白,但等你大大后,你应该会懂得的。” 听到楚扬已经离开鬼门的消息后,秦朝瞬间就像是换了个人,浑身洋溢着生的气息:“你快告诉姐,他是怎么离开鬼门的,是不是越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呢,这应该是打击楚家的好机会啊,他们怎么能放过呢?” 对这些高层弯弯绕,秦梦瑶还真不怎么明白,她只是如实说道:“上午我去爷爷书房时,听到爸爸说,那个家伙也不是越狱出来的,而是有人搞了一手‘狸猫换太子’,就在苏宁眼皮子底下,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离开了鬼门。” “狸猫换太子,这话怎么说?”秦朝有些发愣。 “我听爸爸说,三天前,好像有个叫胡什么唐的,带着一个叶什么晴的,去了鬼门。” 秦梦瑶翻着白眼,做出思考的样子想了想说:“然后呢,那个叶什么晴的就留下了,楚扬那小子就出来了,这不是狸猫换太子吗?”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狸猫换太子,不过楚扬倒是个真正的太子,可叶初晴嘛,哪儿有那样漂亮的狸猫? 听妹妹这样说后,秦朝心中苦笑了一声,也不解释,而是说:“你说的那个什么唐什么晴的,应该是胡灭唐和叶初晴吧?” 秦梦瑶连连点头:“对对,是叫胡灭唐和叶初晴,你认识他们吗?” “我当然认识了,呀,他这样做,难道不怕连累苏宁和叶初晴吗?你先说说过程。”秦梦瑶不知道胡灭唐等人是干嘛,但秦朝却很了解叶初晴,当初在华夏第四基地,还是她的学员,她能不认识吗?至于胡灭唐,呵呵,又有几个华夏军人,没有听说过那位爷的大名? 秦梦瑶吸了一下鼻子说:“当时我在偷听时,爸爸曾经是大发脾气,说要严惩那几个人,准备派铁划银钩的人去收拾他们,但却被爷爷给劝住了。爷爷当时,是这样和爸爸说的。” 秦朝追问:”怎么说的?“ 咳嗽了一下,秦梦瑶把嗓子变粗,学着秦老爷子的语气说:“亭轩啊,这件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千万不要鲁莽。要是把苏宁、胡灭唐换成别人的话,他们这样做的确理应受到国法的严惩。可这也只能说是别的人,而这些人,一直以来都是目中无法的人。如果一旦拿规矩制约他们,他们也许会做出让人更头痛的事情。” 秦朝频频点头:“不错,不错,他们可不是遵纪守法的良民,爸爸是怎么说的呢?” “爸爸呢,是这样回答爷爷的。” 秦梦瑶叭嗒了一下嘴巴,又把嗓音变成了秦亭轩的:“爸,我知道前龙腾十二月都是些不好惹的人,所以苏宁才敢这样枉法渎职。可如果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的话,那我这个主管鬼门的领导,该怎么向中央首长交代?难道任由政府、军队的尊严被极个别人践踏吗。更何况,那个胡灭唐在离开之前,还曾经放下狠话,说谁要是敢为难他学生和弟妹的话,吸血蝙蝠不介意在十三年后再次入侵华夏。” 听到这儿后,秦朝一脸艳羡的说:“不错,不错,这才是恩怨分明,敢做敢当……梦瑶,你快说说,爸爸这样说后,爷爷是怎么说的?” 心急的秦朝,把小半个脸都凑出窗口,和秦梦瑶额头抵着额头的,生怕会听不清楚。 “爷爷说,胡灭唐在十几年前,就被称为华夏第一恶棍,做事向来都是依着本人喜恶,本身不但拥有国际两大黑帮之一的‘吸血蝙蝠’,而且还又与秦玉关、谢情伤等人交好,的确有着狂傲的本钱,也有这个实力。” 顿了顿,秦梦瑶学着秦老爷子的语气说:“而且他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说到做到,言出必行。他若是有人敢对苏宁等人不利,就将纵容吸血蝙蝠入侵华夏,那么他就一定能做得出来。” 胡灭唐说到做到,言出必行的信条,秦朝当然听说过,只是她不明白老爸为什么这么不重视。 学着秦老爷子的口气,秦梦瑶叹了口气说:“唉,亭轩啊,虽说任何的恶势力在政府面前都是不堪一击,但政府做事的前提,也是得站在正义一方才行。其实谁都知道,这次楚家那小子就是个背黑锅的,但包括楚家在内的人,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替他伸冤呢?” 听到这儿后,秦朝忍不住的插嘴道:“哼哼,没有人站出来,自然都在衡量心中的那把小算盘罢了!” 秦梦瑶大力点头:“是的,爷爷当时也是这样说的。但是爸爸却不服气。” 秦朝皱着眉头的问:“爸爸说什么了?” 秦梦瑶回答:“爸爸当时说,他不管楚扬是不是背黑锅的,他只知道胡灭唐、苏宁等人这样做,就是用私情来践踏国法,理应受到惩治!” “理应受到惩治,呵呵,荒唐。” 秦朝冷笑道:“用什么办法来惩治他们,武力还是经济?别忘了苏宁的老公是谁,他们会介意政府这样针对他们吗?这些人本来就是些目无法规的主,所讲的只是一个‘义气’而已。如果政府一旦对他们采取任何手段的制裁,除非下狠心把他们一网打尽。可他们是那么容易被一网打尽的人吗,当年一个胡灭唐就搅得半个华夏不宁了,如果再加上秦玉关、楚扬他们,呵呵,后果会是怎么样?” 秦梦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是的,姐姐你说的这些话,爷爷也说过。” “那么爸爸又是怎么说的?” 秦朝刚问出这句话,和她额头抵着额头的秦梦瑶还没有回答,就听到一个男人冷冷的声音说:“老子说,我不管了行不行?” “啊!” 秦朝姐妹齐声惊叫了一声,扭头、抬头向走廊中一看,就见一对中年男女站在走廊中。 那个肩膀上扛着将星的男人,一脸的铁青,正是姐妹俩的老子秦亭轩,他身边的那个中年妇女,自然是他老婆了。 刚才姐妹俩都醉心与谈话,根本不知道秦亭轩夫妇是怎么来的,现在看到老子脸色很不好看的竖在那儿,秦梦瑶马上就后退了一步,一脸无辜的天真笑容:“咳咳,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有做,嘿嘿,我就不再这儿打搅你们父女三个谈话了……” 秦梦瑶说着,拔腿就要跑,却被秦亭轩一口喝住:“瑶瑶,你给我站住!” “爸,我是真的有事。”秦梦瑶低声辩解了一声,但却不敢再跑了。 秦朝双手抓着窗户的铁棍棍,望了一眼妹妹说:“爸,是我逼着梦瑶说这些的,你别怪她。” 秦梦瑶马上就说:“是啊,我是被迫的哦。” 秦亭轩双眼一瞪,刚想说什么,秦夫人就笑了笑柔声说:“瑶瑶啊,你以前不是很推崇好汉做事好汉当的么,怎么今天却这样不讲义气了?呵呵,好啦好啦,都别板着个脸和真事似的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可以么?” 秦梦瑶脸色一红,狡辩道:“本来就是嘛。” 自从秦夫人身体康复后,秦亭轩就一直很宠着她,现在看她发话了,心中纵有想教训一对宝贝女儿的怒气,可也只是哼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唉。”一脸慈爱的秦夫人,走到秦梦瑶身边,牵起她的左手走到‘囚房’门前,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秦亭轩脸色铁青的样子,只是在听到俩宝贝女儿背后对自己不满的表现,怎么可能会真的生气呢,所以在进了屋子后,秦梦瑶才说了三句半的乖话,他就哭笑不得的板着脸训斥了几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望着这些天憔悴了很多的大女儿,坐在椅子上的秦亭轩,低低的叹了口气说:“唉,我今天过来,本想和你说这件事的,但梦瑶既然已经告诉你了,那我也就不再重复了。小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心中有些忐忑的秦朝,坐在她老子的对面,拿着妹妹递过来的一杯白开水:“爸,你问吧,我一定会如实回答。” “你也知道,现在楚扬已经离开了鬼门,势必会遭到某些势力的谴责,而楚家迫于这种谴责,肯定会保持沉默,甚至收回暗中动作,以免被人抓住把柄。” 秦亭轩正色道:“所以呢,现在的楚扬,有可能会成为通缉犯,暂时失去了他楚三太子的光环,也许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无法在人前露面了。” 1268 逐出家门!(第四更!) 1268逐出家门!(第四更!) 周末了,大家可以睡懒觉啦! …… 其实,得到楚扬离开鬼门的消息后,秦朝就猜出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事情是明摆着的,他这一逃走,搞得楚家更不好说什么了,这个道理谁都清楚,但秦亭轩还是把话给秦朝挑明了:“小朝,我把他现在的处境告诉你,就是想知道你要怎么做。” 秦朝沉默了片刻,才说:“爸,你是不是想问我,要和他保持什么样的关系吧?” “也可以这样说。” “其实,我想你心中应该很明白的。”秦朝放下手中的水杯,淡淡的说:“从他在朝鲜半岛救了我之后,世人都知道我为他守活寡的事。现在,正是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的理由袖手旁观。要不然,我会被世人的吐沫给淹死的。” 秦亭轩沉声说道:“可你别忘记,他身边有着太多的女人,就算柴慕容现在下落不明、花漫语变成植物人,你都不可能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秦朝抿了抿嘴角,低声回答:“能不能成为他的妻子,这很重要吗?” 秦亭轩皱着眉头的说:“怎么不重要?别忘了你代表的是秦家!” “如果,我是说如果。”沉默了片刻后,秦朝慢慢的垂下头:“如果我脱离秦家呢?” “什么!?” 秦亭轩的瞳孔骤热一缩,抬手就把手中的水杯,咔的扔在了地上,把站在门口的秦梦瑶给吓了一跳,嗖的一下就蹦到了门口。 陪着秦亭轩来的秦夫人,也没想到秦朝还真会这样说,看到丈夫现在是真的生气后,她只是做出了一个想阻拦的动作,但随即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唉,儿大不由娘啊,我还是别管了,反正这也是老爷子希望看到的。 “嘿,哈哈。”秦亭轩冷笑两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垂着头的大女儿面前来回的走了几步,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好啊,我秦亭轩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不愧我平时教导的苦心啊!为了给别人当一个小三,还要脱离秦家,脱离生你养你的父母,你真是我秦亭轩的好女儿啊!” 秦朝这时候根本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做出一副乖宝宝样。 秦亭轩咬了咬牙,看样子正在极力控制要动手揍人的冲动,这门口的秦梦瑶心中也砰砰的跳,准备等老姐一受虐,她就飞一般的去前院轻老爷子。 幸好,秦亭轩并没有动手,而是在望着沉默不语的大女儿发了半天狠后,忽然抬起右手,指着门外低声说:“秦朝,如果你不改变主意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走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你一旦迈出这个家,就和秦家再也没有一点的关系!” 不会吧,爸和老姐要玩真的了? 看到老子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后,秦梦瑶有些傻眼,还没有琢磨出该说点什么话来缓解当前的气氛,却看到秦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的就向门口走来。 “姐,姐,你这是干嘛呀,你不会真想为了做别人小三,不要……不要你妹妹了吧?”秦梦瑶慌忙一把抱住秦朝的腰,急急的说:“我知道你很喜欢楚扬,可也没必要为他脱离秦家啊,是不是?你快冷静下来,和爸爸道歉啊!” 闭了闭眼后,秦朝慢慢的掰开秦梦瑶的双手,泪眼迷蒙的说:“瑶瑶,我现在没脸和爸妈说什么,是我辜负了他们……等我走了后,麻烦你替我说说。别再劝我了,好吗,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后,你就知道离开他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了。” “姐,你听我说啊,别走!”秦梦瑶还想再说什么,但秦朝却猛地推开她,然后用手捂着脸,无声哭泣着向门口跑去。 “姐,姐,你回来,回来!”被推的身子一个踉跄的秦梦瑶大急,刚想去追时,却听她老子厉喝一声:“瑶瑶,你给我站住,让她滚!” 秦梦瑶霍地转身,望着脸色开始发黑的秦亭轩,使劲的跺了一下脚:“爸,难道你真忍心不要姐姐了?妈,你快劝劝爸啊!” 我怎么劝,眼前这一切都在你爷爷和爸爸的算计之中,只是你们姐妹俩不知道罢了。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又想当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事儿,还真是不好做啊……秦夫人现在根本不能把那些事儿说明白,所以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只是对着小女儿摇了摇头。 “嗨,真搞不懂你们这是怎么了!”看到老妈也不管后,气的秦梦瑶再次一跺脚,随即转身不管不顾的追了出去。 …… 震惊华夏国内的冀南‘王朝惨案’,在发生后的第十一天,有一股传言在高层慢慢的流传了起来。 传言说:通过苏宁等人的运作,惨案犯罪嫌疑人楚扬,已经逃离了鬼门。楚家在他逃走后第三天下午,正式向相关部门要求加大力量将他缉拿归案,并为此‘剥夺’了他楚家三太子的身份。 传言说:曾经被视为‘军中公主’的秦家大小姐秦朝,也是在当天被秦家逐出了家门,就是因为她为情所困,执迷不悟。 传言还说:获得自由的楚扬,虽说迅速藏匿起来,但有着很大黑色背景的他,肯定会查出惨案的真相,并对那些对他落井下石的人,给予无情的报复。为此,相关部门已经针对他下达了橙色s级别通缉令,把他列为了恐怖分子。 传言还说:也许楚扬真的是冤枉的,要不然凭着他的本事,他绝不会心甘情愿的被关在鬼门。他被楚家逐出家门,如同秦朝那样,只是糊弄世人的小把戏…… 各种各样的传言,在华夏高层社会流传,但任何一个传言,都没有秦家姑娘和楚家小子私奔的版本,让人感兴趣。 自古以来,这种公子和小姐私奔的事儿,一直都是最惹人注意的。 不过,传言毕竟是传言,传言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一些饭后茶余的闲聊资料而已,只有那些真正明白这些事的人,才会认真的分析这件事。 …… 京华通达疗养所,是一家高级私人医院,处于风景秀丽的京华东郊。 十几天之前在冀南惨遭###的黄袖招,在事发后不久,就被黄家接回了京华。 如果黄二小姐是因为其他原因住院的话,依着现在蒸蒸日上的黄家,怎么着也得在全华夏有名的协和医院,给她搞个高级特护病房。 不过,偏偏黄二小姐受的伤,根本不能向外人道(被人用胶皮棍捅伤了###,在冀南是时,就做了了###切除手术),所以她就被家人安排在了这家私人医院。 在这家条件很好、闲人很少的私人医院中,没有谁知道她是黄家的二小姐,除了陪着她的一个远方表妹、两个保镖之外,黄袖招的直系亲属,并没有在这儿露面,他们丢不起这人啊。 夜,已经很深了,黄袖招那个叫张霞的小表妹,已经在病房的外间休息了,可她仍然在黑夜中瞪大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窗外。 窗外的天上,挂着一弯银月,闪耀着来自太空的清冷。 远离闹事的通达疗养院,每当到了深夜时,就和疗养院背后那座山一样,一起陷入了寂静,倾听各种昆虫的鸣叫声。 这十几天来,黄袖招一直怀疑她是不是在做梦,因为她经历的那件事,应该只能在梦###现的,怎么可能会在世上真的发生呢? 黄袖招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盼着赶快的从恶梦中醒来,她是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 不过,每当动过手术的###有疼痛传来时,黄袖招也许才会清醒的认识到:她所遭受的这一切,是真实的,的确有四个男人轮女干了她,然后又残忍的用棍子闯破了她的###,使她从此之后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 每当思维清醒时,黄袖招就会流泪,可更多的却是痛恨,痛恨一个叫楚扬的男人! 正是这个男人,使她名誉扫地,使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 如果问黄袖招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那么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把那个男人的小弟弟割下,然后沾着酱油调料的吃了。 黄袖招恨的楚扬要死,可又不想楚扬死。 这绝不是黄袖招爱上楚某人了才舍不得,她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因为她要让那个没有人性的男人,遭受没有人性的报复。 在真正的仇恨面前,死亡一般来说,是最轻的惩罚了。 (写点废话吧,没办法,这是典型的凑字数啊,希望大家别喷,因为不足3000字无法上传,兄弟刚才看了看,差一百三十多个字,故而凑上了……说实话,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家里出了很多事儿,兄弟写文的精力也被分了许多,质量真得下降了,成绩也是这样,兄弟感到十分惭愧。但让俺开心的是,仍然有许多哥儿们支持俺,俺说什么也得打起精神来写好!每天的问候,不止是对大家,也是对俺自己,俺渴望俺能和大家一起,天天开心,因为这个苦比的社会,总是那么黑!) 1269 黑夜来客!(第一更!) 1269黑夜来客!(第一更!) 残酷的现实,巨大的仇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巨大差异,让黄袖招一下子就失去了,她做为一名公安人员应有的本能。 从苏醒过来后,她就一直没有去想楚扬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是亲眼看到楚扬的确这样做了。 所以,黄袖招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再次看到楚扬,然后按照她所想象的那样,割下他的小弟弟,沾着酱油的吃了!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竟然恨到这种地步,这不得不说是个悲剧,对男女双方来说,都是。 就在黄袖招第九百三十九次,躺在这儿幻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楚扬时,她忽然看到了一个黑影,在窗外。 在黑夜中睁着双眼的黄袖招,看到有个黑影,就像是从底下冒出来的似的,一下子出现在窗户玻璃外面。 因为京华东郊的空气质量较好,而且气温也比市区要低,所以黄袖招那个小表妹,就会打开窗户、关掉空调,反正病房是在四楼,晚上也黑着灯,根本不怕被别人看到。 不管,这个小表妹却没有想到,今晚会有人忽然出现在了外面的窗口上,很轻松的就拿东西划开纱网,身子一缩的就钻进了病房内。 在这个黑影出现在窗口、并跳进病房中时,黄袖招一直睁眼在看着,但她却没有出声示警。 现在的黄袖招,其实很想死,要不是想亲耳听到楚扬‘伏法’的消息,也许她早就死了。 一个不想再活下去的人,是不怕死的……所以,黄袖招并没有出声示警,就这样冷冷的看着那个走到床前的黑影。 那个跳进病房中的黑影,稍微适应了一下眼前的黑暗后,准确的来到了黄袖招的病床前。 黄袖招注视着这个黑影,这个黑影也看着她,两个人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站着。 过了大约五分钟后,那个黑影开始说话了:“从你的呼吸中,我可以听得出你根本没有睡着,但你却没有喊叫,说明你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黄袖招承认这个黑影说的很对,但她依然没有说话。 那个黑影顿了顿,继续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许只是在等一个消息。” 这一次,黄袖招说话了,因为她忽然听到这个人的说话声,有些耳熟:“什么消息?” 黑影回答:“等我被处死的消息传来后,你才会死去,我说的对不对?我,就是楚扬。” 当一个家徒四壁的穷人,忽然中了五百万彩票后会是一种什么感觉,那么黄袖招现在就是什么感觉:这是一种‘范进中举’后的窒息感,最大梦想忽然实现后,脑子中却一片空白。 黄袖招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见到楚扬,先问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她,然后再报复他。 现在,当这个就算她在做梦都牢牢记住的男人,忽然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后,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就空白了。 “楚、楚扬,你是楚扬?”慢慢的,黄袖招的理智慢慢的清醒,可呼吸却急促起来,在黑夜中清晰可闻,一股子复杂的巨大的激动,使她恨不得腾地一声蹦起,但却偏偏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那种晕眩的混乱终于被黄袖招努力的赶出脑海后,她才发出了一声笑,长笑,笑声凄厉好像夜枭夜啼:“哈,哈哈!” 站在黄袖招病床前的那个黑影,一直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按说,黄袖招的凄厉笑声这样响,那个睡在外间的小表妹应该察觉、并马上喊保镖进来才对。 可事实上呢,那个今年才十七岁的小丫头,睡眼朦胧中听到黄袖招的笑声后,并没有起来,而是扭动了一下身子,抓过枕头盖在了脸上,喃喃的说:“唉,可怜的二表姐,这是连续九晚做恶梦大笑了吧……” 黄袖招肆无忌惮的笑着,大笑,笑了足有半分钟后,才因为触动了###的刀口,而不得不的停了下来,然后喘息着说:“楚、楚扬,你、你还有脸来见我吗?哈,哈哈,我知道你是来杀我灭口的,我还知道,你现在杀了我,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你干的,因为你在别人的眼里,始终在监狱中!” 这个黑影,正是已经离开鬼门一周、却不知所踪的楚扬。 楚扬并没有回答黄袖招的话,而是侧耳听了听外面套间中的动静,然后走过去打开门,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黄袖招的眼睛,因为灌满了仇恨在黑影中闪闪发光,她很清楚楚扬现在去做什么了,但仍然没有大声的喊叫,因为一个连自己生死都不放在心上的人,是不会在意别人的死活的。 很快,楚扬就从外间走了进来,在把病房套间房门关上的同时,摸到了墙上的开关。 随着‘啪嗒’一声轻响,骤然亮起的乳白色灯光,让黄袖招的瞳孔猛地一缩,但她却没有闭眼,因为她想在临死前,看看这个男人的样子,也方便在变成厉鬼后回来找他! “我没有杀害外面那个小姑娘,我只是让她暂时昏睡了过去,就算她醒来,也只是以为睡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 楚扬并没有怵头黄袖招的杀人眼神,事实上他也没必要怵头,因为这件缺德事,的确不是他做的。 不做亏心事的人,都不怕鬼叫门了,他何必在意一个躺在床上的活人呢? 楚扬双手抄在口袋中,背靠在门板上,望着黄袖招:“还有就是,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来杀你灭口的,因为我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黄袖招很想坐起来,但伤口却让她放弃了,她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呵呵,那你是来找我做什么的,和我谈心?” “算是吧。”楚扬点点头:“首先,请允许我对你的悲惨遭遇,致以真挚的同情。其次,我来就是要告诉你,并不是我让你陷入眼下处境的,最后一点,却是希望你我能够合作。” 黄袖招遭遇如此残酷打击后,短短的十几天,就让她变得好像一个疯了的傻瓜,要不然她也不会经常的在半夜狂笑了。 可现在,黄袖招却像是看傻瓜那样的,看着楚扬,等他说完那些话后,才呵呵的一笑:“呵呵,首先,我先感谢你对致以的诚挚同情。其次,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让我遭到这样羞辱的?最后,你想用什么方法和我合作呢,你的身体还是金钱?” 不等楚扬说什么,咬着牙惨笑的黄袖招,费力的抬起头,抓过另外一个枕头放在头下:“给我金钱吗?我不缺,你的身体?呵呵,我现在已经无福消受了。所以呢,你现在最好把我杀了,要不然你以后都会生活在我的诅咒中!” 楚扬离开门板,向病床前走了过来:“黄袖招,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许多,尽管说话时的口气还是让我那么讨厌。” “是吗?”黄袖招这两个字刚一出口,她放在枕头下的左手忽然一挥,一把黑黝黝的手枪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枪口在对准楚扬的那一刻,黄袖招扣着板机的食指,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扣了下去。 枪口对准了楚扬,是他的###。 刚才就说了,黄袖招现在最大的梦想,不是想楚扬很快的死去,而是先干掉他的小弟弟,让他成为一个太。监再说。 黄袖招以前就是在公安口工作的,别看她出身豪门世家,但她的枪法却不错,这从亮出手枪、对楚扬胯下迅速扣下板机的连贯动作,就能看得出。 不过,黄袖招的枪法再不错,动作再连贯再快,这也只是针对那些普通人来说的,但放在楚扬这种玩枪专家的眼里,那绝对有着‘关二爷面前耍大刀’的嫌疑,也没有看到人家孩子怎么拿腔作势,只是小手看似晃了一下,然后手中就多了一把枪。 黄袖招的枪,在她即将完全扣下板机时,一下子却出现了楚扬的手中。 楚扬夺过黄袖招的枪后,在手中迅速的转了几个花,然后那把枪就变成了一堆零件。 对黄袖招的不善举止,楚扬并没有介意,相反他很理解她现在是什么心情:“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生啃了我,但我不怪你,因为要是把我换成你的话,我也会这样做的。” 黄袖招一呆,眼神中带着‘你为什么这样说’的疑问。 楚扬异常麻利的夺枪、拆枪动作,震住了黄袖招,使她多了一丝理智:要想单枪匹马的干掉这厮,恐怕很难。 随手将手中那堆零件扔在被单上后,楚扬望着发愣的黄袖招:“我听说你一直在公安战线工作,那么最起码的推理本事,你应该还是有的。答应我,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暂且先忘记你心中的仇恨,以一个第三者的姿态,来和我讨论一下这个话题。” 望了望被单上的那堆零件,黄袖招眼珠动了一下,涩声道:“什么话题?” “我身边有着大大小小十多个漂亮女人,相信你应该很清楚。” 楚扬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就像真是来看望病人那样,语气挺自然的说:“我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心,但为了使你能够冷静下来,不得不这样做,还请你原谅。我身边的那些女人,哪一个都比你漂亮,这是一个事实。” 楚某人身边围绕着太多的花花草草,这在华夏太子党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而且他招惹的这些妞儿,个个都是那种让男爷们看了鸟朝天的货,所以他这样说并不是羞辱黄袖招,而是实事求是。 黄袖招心中,其实也很清楚。 1270 以死布局的幕后真凶!(第二更!) 1270以死布局的幕后真凶!(第二更!) 你虽然长得还算漂亮,但却入不了我的法眼,因为我身边的女人,哪一个都比你漂亮。 楚扬在委婉的说出这句话的意思之前,就担心黄袖招会被刺激的发狂。 幸好,黄袖招一直很冷静。 看到黄袖招并没有发狂的意思后,楚扬才继续说道:“我身边这么多漂亮女人,我已经招呼不过来了,我有什么理由再来招惹你?更有什么理由带着别的男人,对你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儿吗?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也许一直沉溺在巨大的痛苦之中,根本不想考虑这个问题,但我现在请你能不能以第三者的心态,动用你的职业习惯思维,仔细的冷静的分析一下。” 黄袖招在惨遭大祸后,还真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话,她的思维一直被巨大的仇恨所左右着,根本无法正常的思维。 现在,当楚扬轻而易举的把手枪夺走,态度诚恳的请她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冷静的分析一下当天的惨案时,她在愣了片刻后,就照做了。 在黄袖招眼神呆滞的开始回想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时,楚扬没有说话,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眼。 其实,真正了解楚扬背景的人,只要稍微一动脑子,就能从这件案子中看出什么。 但那个该死的视频,却像是一块粘乎乎的遮羞布,挡住了真相,继而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更不愿意揭开案件的真实性。 更何况,在还没有找到确凿证据之前,有很多人都乐意看到楚扬深陷其中的。 慢慢的,在楚扬注视下的黄袖招,眼神中的呆滞,被巨大的痛苦所替代,她终于勇敢的正面对视那一幕残忍了。 既然别人能够看出‘王朝惨案’的疑点,那么在公安口工作多年的黄袖招,是没有理由看不出的。 “你、你是不是想让我自己分析出,当天有人冒充你,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当痛苦从黄袖招的眼神扩散到全身时,她嘴唇哆嗦的说道:“其实,你是被利用了,被陷害了。” “黄姐,我相信,依着你的经验,应该能从中看出巨大的破绽。” 楚扬看到和黄袖招终于冷静下来后,马上诚恳的说:“遭遇不幸的是你,被陷害的是我。我们两个,现在都成了很多人争夺利益的工具。所以说,我们两个算得上同病相怜。” 看到黄袖招已经回复冷静后,楚扬赶紧的把他所知道的那一切(几大派系借着‘王朝惨案’向楚家施压),包括他是怎么从鬼门###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惨笑着说:“我们这两个牺牲品,现在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却始终躲在暗中试图查出真相。呵呵,黄姐,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这些话,但我却相信,你心中肯定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一直躺在床上不动的黄袖招,脸上的表情不住的变幻着,可以看出她心中有多么的愤怒,但她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刚才你说,你要我和你合作,你想我怎么样和你合作?” “很简单,黄姐,我知道你现在还是连家未婚妻的身份,你那晚约我去连云成开的‘王朝酒吧’,肯定不是为了省钱,而是因为你习惯了那个地方。”看到黄袖招流露出配合的意思后,楚扬心中一松,但在说话时,却更加的小心翼翼了:“我们用小人思维来分析这件事,希望你别介意。” 黄袖招露出一个无声的冷笑:“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值得介意的?你只管说。” “好的。”楚扬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连云成的未婚妻,你约我这个‘杀夫仇人’在夜间的包厢见面,这本身就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而你当时也肯定注意到了这一点,根本不会把约我去王朝酒吧的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因为你也怕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我说的没错吧?” 黄袖招点点头,坦然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不会傻到告诉别人的,更何况当时我对你也有了那种意思。” 黄袖招当时对楚扬,的确有了某种暧昧的意思,这一点她承认。 听黄袖招主动的说出这句话后,楚扬就不再拘谨了,点点头说:“是啊,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有人知道你约会我的地方,并提前在3016房安装了针孔摄影机,在你要的红酒中放了催。情药呢?” 顿时,黄袖招就是一愣:“什么?你说3016房有针孔摄影机,红酒中还被放了催。情药?” 黄袖招在出事后,就被送进了医院。 等她醒来后,受损严重的###已经被切除了,黄家担心她的身体情况,所以并没有把她被###的视频已经曝光、红酒残余红酒内有催。情药这些事儿告诉她,所以到现在她还不知道。 楚扬苦笑了一声说:“说实话,我刚进3016房间时,就察觉出了有情况,后来更是通过你的脸色看出红酒有问题。但当时我并没有在意,甚至还以为你布置针孔摄影机、在红酒内加药,都是针对我来的。等事情发生后,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你做的,可是已经晚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我当时怎么会那样……”黄袖招狠狠的闭了一下眼,脑海中又出现自己浑身发烫,渴望交。配的那一幕。 等黄袖招的情绪稍微稳定了后,楚扬才说:“到底是谁知道你会在3016包厢见我,那么他就有机会布置针孔摄影机,有机会在红酒中加药。” “有谁会知道呢,有谁会……啊!”黄袖招喃喃的两声,忽然眼睛一亮:“知道我会在那天晚上约会你的,也许只有一个人。” 楚扬顿时就感觉呼吸急促:“那个人是谁?” “我从夜流苏那儿走了之后,中午曾经回了一趟连家。我回家的时候,连云成的姐姐、姐夫、姑父等人,都已经不再了。”黄袖招嘴唇又开始哆嗦起来,眼里也全是不信:“当时只有连军团在家,我记得只是和他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走进连云成的卧室,用卧室中的固话给王朝酒吧打了个电话,预订了3016号包厢。此后,一直到晚上我去王朝酒吧,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我晚上要和你在那儿约会的事。” “连军团?”楚扬一呆:“可他已经被视频中的那个我,给一刺捅死了。” …… 楚扬离开通达私人疗养院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私人疗养院,晚上的大门是不会开着的,而楚扬现在暂时还见不得人,所以他只能从围墙上出入。 轻飘飘的翻上墙头后,楚扬扭头望了一眼亮着灯的四楼的那个窗口。 从黄袖招那儿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后,楚扬在离开时想替她关灯。 但黄袖招却告诉他:不用关灯了,她已经睡不着了,想仔细的考虑一下。 当时楚扬也没有在意,只是说了句‘我早晚会查出真相的’,然后就顺着窗口下了楼。 扭头望着四楼那个亮着灯的窗口,楚扬默默的叹了口气,随即刚想跳下围墙,却忽然听到了一声枪响:砰! 略微有些沉闷的枪声,在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刺耳,孤寂。 楚扬的身子,随着枪声猛地一颤,他呆呆的望着四楼,又想起刚才黄袖招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楚扬,我相信你一定能查出真相,别让我失望! 当时,楚扬并没有多想,只是在点了点头就下楼了。 可现在……楚扬望着四楼那个窗口楞了片刻,然后就擦着一颗法国梧桐,飞身跳下了墙头。 一片绿色的梧桐叶子,被楚扬在跳下时,被他的胳膊肘无意中打下,在凌晨的凉风中凋落,飘呀飘的,飘向了黑暗。 楚扬刚落在地上,有个黑影就从树后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怎么样,为什么会有枪声响起?” “先上车再说吧。”楚扬低声说了一句,当先向路边的一辆轿车走去。 “哦。”那个黑影哦了一声,跟着楚扬走了过去,昏黄的路灯灯光洒在她的脸上,使她看起来比白天还要漂亮。 这个人,正是被秦家逐出家门的秦朝。 “用不了多久,这儿就会有警察出现的。”楚扬等秦朝上车后,迅速的启动了车子,向前驶去。 等车子驶上一条主干道后,楚扬才说:“刚才的那声枪响,应该是黄袖招自杀的枪声。” 秦朝不想问黄袖招为什么要自杀,正如她不想告诉楚扬,她什么要脱离秦家那样。 想到黄袖招先是历经丧夫、家庭落魄等一系列挫折后,好不容易等到黄家崛起了,她却又遭到了这么一个悲惨的结局,这让秦朝心中感觉非常的压抑,也更加可怜这个女人,在低低的叹了口气说:“唉,也许这样才能让她解脱吧?她都和你说了些什么,你有什么新的发现?” “导演这一切的,应该是连云成的父亲,连军团。因为只有他,才能有机会知道黄袖招约我在王朝酒吧见面。”楚扬稍微沉吟了片刻,就把黄袖招告诉他的那一切,相信的叙述了一遍,末了才说:“可是他现在已经死了,要想通过他找到那四个人的这条线,已经断了。” 秦朝望着前方的路面,慢慢的把后脑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的说:“没想到连军团才是幕后真凶,而且还以死布局……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这一手也真够狠的。楚扬,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1271 我找到他们了!(第三更!) 1271我找到他们了!(第三更!) 今天周日,阳光那叫一个明媚,祝大家开心啊! ……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如果真是连军团策划了这一幕惨案的话,那么就算他布局再严谨,也会有破绽。 不过他现在却死了,而且还是当场死在了‘楚扬’的手中。 这样一来,他与黄袖招一起,都成了受‘楚扬’迫害的受害人,让别人就算是怀疑到他头上,都无从查询。 人都死了,你还查个屁啊? 所以,秦朝才说他玩的这一手非常狠,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楚扬把左手搭在车门外面,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如果连军团真是以死布局的话,那么他所找的那四个人,现在活着没活着,我还不敢确定,但我相信就算他们活着,在近期也找不到他们的。其实,我不一定非得追查真相,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了,倒不如现在先出国,去寻找慕容。” 自从鬼门出来后,楚扬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商离歌他们,让他们撤销在of平台上的花红,把所有的精力,都转移到了寻找柴慕容下落上。 而他本人,则在这些天内,一直暗中调查‘王朝惨案’的真相,最后通过梁馨的帮助,才得到了黄袖招的下落。 在来通达医院之前,楚扬本以为黄袖招会给他一些线索的,可没想到最后的疑点,却指向了那个已经死去的连军团身上。 当所有的疑点都指向连军团时,楚扬还有些不信,因为他觉得依着连军团现在的‘美好明天’,绝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但当黄袖招的病房内传出枪声后,楚扬信了:黄袖招之所以求死,就是因为她确定连军团就是幕后真凶。真凶既然已经死了,她就再也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诚然,那四个践踏黄袖招的人,到现在还杳无音信,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可她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坚信楚扬会替她解决这个问题的,同时也还他自己一个公道。 正因为看开了这一些,所以黄袖招自杀了。 一个靠仇恨活着的女人,在仇恨制成的气球砰然爆裂后,她就没有了再活下去的勇气,和必要。 想到黄袖招那么好的条件,却因为爱错了人,落到了今天这样的下场,秦朝心中很不是滋味,她想起了自己眼下的处境。 幸好,楚扬不是连云成那样的人。 两个人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很久都没有出声,直到车子驶上京华郊外的高速公路后,秦朝才说:“也许黄袖招的死,会记在你的头上。” “我已经不在乎了。”楚扬无所谓的说:“而且我觉得,有些人很可能一直都在盼着她死的。” 秦朝点点头:“嗯,她的死,只是又给某些人增加了争取利益的筹码。” 楚扬在离开鬼门后,除了要调查‘王朝惨案’真相、找到柴慕容,具体的还有什么打算,他没有告诉秦朝。 而秦朝也没有问,因为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都清楚:在秦朝离开秦家的那一刻,他们现在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公主,而是走路都得低着头的被通缉犯,她除了跟着楚扬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而楚扬,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敷衍秦朝了。 有几个出身像秦朝这样的妞儿,肯为了一个有着众多女人的家伙私奔? 如果这个家伙再负心与她的话,老天爷也不会愿意的。 所以,从秦朝被秦家逐出家门的那一刻,她就成为了楚扬必需照顾的妞儿。 ……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以超过一百脉的速度向前飞驰,倚在车门上的秦朝,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忽然有了一股子这些年来从没有过的轻松:这种感觉,真好,晚上再也不用失眠了。呵呵,只是我们以后会做什么呢?跟着他重操旧业做杀手?那样也好,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 想着想着,秦朝的嘴角就浮上了一丝笑容,就在她幻象以后的‘幸福生活’时,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秦朝离开秦家后,除了秦梦瑶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给她打过电话,包括她的母亲。 为此,楚扬还很贴心的安慰了她好几次。 所以呢,当手机又响起后,秦朝想当然的就以为这是妹妹打来的,于是就掏出手机,只是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马上就是一楞。 “怎么了?”正在驾车的楚扬,用眼角看到了秦朝的异常,随口问了一句:“谁的电话?” 秦朝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机放在了楚扬的面前。 “谁的……”楚扬刚说出这两个字,就忽然猛地一踩刹车,让毫无防备的秦朝身子突地向前一窜。 要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估计她得用脑袋把车窗玻璃砸破。 “对不起。”楚扬匆匆的说出这三个字时,已经把车子停在了高速公路边上,然后拿过了秦朝的手机。 “没事。”秦朝低声说了一句,心想:难道他见过这个一串零的号码? 秦朝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来电号码是一串零,一串看上去特别诡异的零。 “前些天在冀南的时候,我曾经听说过这个号码。”楚扬拿着手机,呆了片刻然后按下了接听键,随即打开了免提。 马上,就有个听起来非常优雅的男低音,从没手机话筒中传了出来:“楚扬,你还好吧?” …… 柴慕容曾经答应天网:你只要能查出‘王朝惨案’的真凶,并使真相大白于天下,那我就心甘情愿的做你女人。 有了柴慕容这个承诺后,天网就犹如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斗志昂扬的马上就展开了调查。 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要想躲开天网的追踪,他除非每时每刻都穿着防辐射的服装,或者藏在没有网络的地方……天网有这样的自信,事实上他也有这样的本事。 为了尽快的找到那四个男人,天网特意向兄弟公司告假,在家摆开设备,轻而易举的就入侵了华夏冀南市局的网络系统,窃取了和‘王朝惨案’有关的所有资料,然后展开了调查。 天网查询真凶的方法很简单,通过那段视频锁定‘楚扬’等四人的人体磁场,然后利用华夏上空几个军事侦查卫星,在华夏大地上、以冀南为中心点的向四周辐射,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其实,天网利用人体磁场找人的办法,梁馨也许不懂,但冀南警方肯定有人知道这个办法。 不过大家明白归明白,他们却没有办法‘指挥’那些卫星。 毕竟,造价几十亿的卫星,并不是用来破案的,所以警方只能用传统的破案方式,来寻找蜘丝马迹。 冀南警方、甚至华夏高层的某些人,都不敢利用军事卫星,但人家天网就能,这就是一种本事,你不服都不行。 在华夏的万里高空上游荡的,并不只是华夏的卫星,还有美、日、俄等六国的军事间谍卫星,都被天网‘顺手’拿来办私事了。 天网的做法,这对那些拥有卫星主权的国家来说,还真是个无奈的痛苦,因为接连十多天,卫星都处于一种被入侵状态。 那些人的痛苦,天网才不管,因为在入侵卫星后的前十多天,他也在痛苦着。 天网痛苦是因为:他本以为动用这么多卫星搜寻几个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可谁知道接连搜寻了十多天,他愣是没有找到那些人! 在开始的前两天,柴慕容还抱着很大的期望,站在他后面给他‘助威’,可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天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信心终于失去了:“呵呵,我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连个几个人也找不到。” 柴慕容假如这样说别人的话,别人肯定不会反驳什么,毕竟从全世界找几个藏起来的人,那比捡到一张彩票却中了五百万还要困难。 但对天网来说,这绝对是一种耻辱,就像男人在床上时被女人说‘你那玩意不行’那样。 柴慕容的不耐烦,深深的刺痛了天网的自尊心,他苍白的脸色瞬间就涨红了,咬着牙的辩解:“这几个人肯定是藏在了地下,或者藏在深山中……再或者,他们已经死了,要不然我肯定能找到他们。” 柴慕容才才不管那些人藏在了哪儿,是死是活,反正天网找不到他们,她心里就又烦又开心:“你不行就是不行,找什么借口呢!” 柴慕容心烦,是因为那几个人藏的太严实了,竟然连天网都搜索不到,这对已经被华夏定位通缉犯的楚扬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她开心,却是因为只要天网找不到那四个人,那么她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来拒绝做他的女人。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可的确存在于柴慕容的身上。 对柴慕容的讥讽,天网并没有再反驳什么,只是化愤怒为力量,索性一口气再次入侵了十余个卫星,展开了更加细致的全球搜索。 …… 2012年7月17号,美国纽约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半。 对天网已经失去了信心的柴慕容,正昏昏欲睡的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包薯片看着电视时,忽然就听到天网发出了一声欢呼:“耶!” 刚想眯一觉的柴慕容,被天网的这声欢呼给吓得一个激灵,愤怒的骂道:“你鬼叫个什么呀你?” “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天网双拳紧攥的,在四个显示器前使劲虚晃了几下,从座椅上转身,瞪着一双带着血红丝的眼睛看着柴慕容,兴奋的有些发抖:“哈,哈哈,我找到他们了!” 1272 告诉她,我很爱她!(第一更!) 1272告诉她,我很爱她!(第一更!) 自从柴慕容答应天网的那个要求后,他从没有这样认真的去做一件事。 天网本以为,依着他的本事,要想在全世界找几个人,只要那些人还活着,这件事容易的就像闭着眼睛摸他自己的小几几。 可谁知道,那几个人好像故意和天网做对似的,以至于他动用了多达十几个军事间谍卫星,都没有找到。 就在天网的信心即将崩溃时,他却发现了。 这让天网再次有了孩子一般的开心,手舞足蹈:“哈,哈哈,我就说嘛,只要他们还活着,要想我找不到他们,他们除非永远的藏在地下,或者不洗澡(假设那些人穿着防辐射服,洗澡得脱衣服吧)!” 听天网这样说后,柴慕容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但接着却又有了巨大的轻松,瞪大眼的望着天网:“你、你真找到他们了?” “你快过来看。”天网使劲的点了点头。 柴慕容放下手中的薯片,急匆匆的走到了电脑前。 电脑显示器上,有几个微小的红点。 天网指着一个显示器:“喏,你看到这四个红点了没有,他们是在两个相距大约五十公里的地方,其中一方是一个人,另外一方是三个人。这个单独行动的,应该就是视频中的楚扬,另外那三个人是他的同伴。嘿嘿,这些人可够狡猾的,作案后竟然分成两组,不知道躲在哪儿潜伏了这么多天。但现在他们终于忍不住了,看样子他们要会合做出下一步的行动了。” 定定的望着显示器上那四个不停闪烁的小红点,柴慕容低声问:“他们现在什么地方?” “我得搜寻一下。”天网说着,运指如飞的在键盘上一阵敲打,显示器上好像蜘蛛网一样的坐标图,在不停的变幻着,放大着。 很快,一个详细的坐标地址,就出现在了显示器上:华夏,冀南。 “没想到,他们一直都没有离开冀南。”柴慕容喃喃的说了一句。 “要我把他们干掉吗?”天网讨好的问:“我可以调动……” 柴慕容冷冷的打断天网的话:“你这个白痴,假如你把他们干掉的话,还有谁能证明楚扬是清白的?” 眼看美人即将在怀,心情大好之下的天网,并没有计较柴慕容骂他白痴,而是装做没听到的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柴慕容回答:“先查出那些人的车子牌号,然后通知楚扬,让他自己看着办。” “好的,这个很简单”天网答应了一声,又是一阵运指如飞。 不大的工夫,天网就精确锁定了那四个人坐标,然后逐步的放大:“看,这就是他们的车子。” 盯着两辆车子的车牌号,柴慕容点点头命令道:“找到楚扬。” 柴大官人让天网找到楚扬,于是他就找到了楚扬。 说实话,在这些天搜寻那四个人的时候,天网几乎每天都关注着楚扬,有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个‘情敌’悄悄的除去,但最终还是忍了。 不知道天网心中是怎么想的柴慕容,问:“楚扬现在的位置,在哪儿?” 天网快速变换着坐标,很快就锁定了楚扬当前的位置:“他正在华夏京华东郊的高速路上。” 美国纽约现在的下午三点多,就是华夏凌晨三点多,柴慕容没想到楚扬这时候在高速路上,于是就吩咐天网:“能不能看看他在做什么?” “稍等一下。”天网点点头,慢慢的把画面放大,锁定了一辆车子。 通过显示器,柴慕容清晰的看到:楚扬正在开车,他身边还坐着秦朝。 秦朝与楚扬私奔的那些事儿,柴慕容早就知道了,现在看到他们在凌晨还呆在一起后,心中顿时就是一疼:我在这儿有家难回,花漫语躺在病床上,这时候秦朝主动出击,恰恰是接近他的最好时机啊。呵呵,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我屁的办法也没有,还得为他操心……难道这就是爱情?特奶奶的! 看到秦朝和楚扬在凌晨还呆在一起后,慕容姐的心很疼,以至于天网问她话时,她都没有听到。 “下一步,你想怎么做?”天网扭头看着发呆的柴慕容,问出了第三遍话。 “啊,下一步该怎么做,这还用我教你吗。”这时候,柴慕容才从那种复杂的痛苦中清醒过来,抬手擦了擦眼角后,才一脸无所谓的说:“联系楚扬,将那四个人的方位告诉他。” 对柴慕容这样吩咐,天网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点点头后,就抓过耳麦戴在了头上,又是一阵敲打(能不能别总是敲打啊)后,找到了秦朝的手机号码,然后拨通了。 柴慕容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清楚的看到秦朝很快就掏出了电话,然后楚扬猛踩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这时候,天网并没有注意到柴慕容脸上的表情,只是等楚扬接通了电话后,才清了清嗓子,用标准的华语说:“楚扬,你还好吧?” 楚扬从没有听过这个男人的声音,但他却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人就是天网。 “我很好。”深吸了一口气后,楚扬望着前方的路面,沉声问道:“天网?” “是的,我就是天网,但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杰克。皮尔斯。”天网得意的笑了笑说:“楚扬,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 楚扬根本没有犹豫,马上就回答:“因为她让你给我打电话。” “聪明。”天网扭头看了一眼柴慕容。 看来,他一直在挂着我……听到楚扬这样回答后,柴慕容心中一暖,刚才那股子患得患失的痛苦,一下子就没了。 “我、我能不能和她说话?”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握着手机的右手手心出汗了。 以前的时候,楚扬一直以为他够强大,所以得低调着点。 可随着知道世上有个奥林匹斯山上后,接下来的这些天,却让他感到了无奈,尤其是‘王朝惨案’发生后,楚家的态度更是让他心灰意冷,要不是胡灭唐对他当头棒喝的话,他也许真的会撒泡尿淹死自己的。 一个自信心很强的货,却接二连三的遭遇无奈后,他的心态肯定会发生转变,真切懂得了什么是天外有天。 就拿对面这个天网来说吧,楚扬通过赫拉的描述,知道这个家伙长得就像个白痴,而且还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白痴。 可就是这样一个白痴,却牢牢把握着他的命运,迫使柴慕容不得不牺牲色相,主动的送上门去,就为了人家能高抬贵手放过楚扬。 一个男人的生命安全,却指望女人来牺牲色相保全,这对世上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个耻辱,尤其是楚扬这种正因为很强大的人。 但楚扬却没有办法,因为现在他和柴慕容,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 所以呢,生怕被天网拒绝的楚扬,在提出要和柴慕容说话时,紧张的手心中有了冷汗。 不过,就算楚扬紧张的手心出汗,但天网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可以,最起码在我还没有正式得到她之前,不可以。” 楚扬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在遭到别人的拒绝后,心底腾地升起了一种感激:他感激柴慕容仍然能保护着她自己,他感激柴慕容到现在,还给他保留着男人的尊严! 这儿所谓的尊严,是一个男人在听到老婆被抢十多天、到现在还能保持清白的尊严。 严格说起来,楚某人的这种心态,绝对是一种不可取的大男子主意。 但毫无疑问的是,世界上所有遭到这种事的男人,心中都会这样想的。 于是,楚扬在遭到拒绝后,不但没发脾气,反而在愣了片刻后低声说:“那好,不过你得替我谢谢她。” “谢谢她?”天网一楞。 “是的,替我说谢谢她。”楚扬低声回答:“还有就是,告诉她,就说我很想她,也更加的爱她。” 以前楚扬在看电视时,只要看到男主角对别人说,他是如何如何爱女主时,都会鄙夷的撇撇嘴,觉得那男的真会装比:爱是放在心中滋润的,并不是挂在嘴上让风吹的,那样很快就会被刮跑。 可现在,从不屑和别人说这些话的楚扬,却说了出来,而且还是没有一丝虚伪的。 “呵呵,替你转达你对她的爱意,这个没问题。只是,你为什么要谢谢她呢。谢谢她一直为你守护着你最看重的东西吗?” 智商其实挺高的天网,很快就明白了楚扬这句话的意思,很矜持的笑了笑后,说:“不过,你最好马上做好痛恨我的准备,因为她很快就成为我的女人了,呵呵。” 这一次,楚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因为他很清楚,现在就算他大怒、大骂,又能管个屁用? 秦朝看着脸色开始扭曲的楚扬,慢慢的把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低声说:“楚扬,你先问问他到底要做什么。” 闭了一下眼睛,楚扬声音有些嘶哑的问:“天网,你给我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要告诉我,她很快就成为你的女人了吗?” 不等天网说什么,楚扬接着就语气坚定的说:“天网,你给我记住,我不管柴慕容在外面会遭遇到什么,但她都永远是我的妻子!还有就是,你除非把我干掉,要不然你总有一天会求死不能的。” 站在天网身边的柴慕容,可以通过他戴在头上的耳麦,清晰的听到楚扬那嘶哑的声音。 1273 要不要霸王硬上弓!(第二更!) 1273要不要霸王硬上弓!(第二更!) 楚扬以前曾经对柴慕容说过很多话。 像什么:你个弱智臭女人,你为什么不去死呀?你还有脸来见我……等等。 也许,也许有那么一两次,这厮会很虚伪的说:俺爱你。 可他却从没有像眼前这样,恳请一个敌人转达他的意思:告诉她,我很想她,也更加的爱她! 就在柴大官人被楚某人这句话给感动的不行不行时,那个卑鄙的家伙又说:她是我永远的妻子! 臭小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柴慕容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淌了下来,然后转身快步走到沙发前坐下,双手捂着脸的喃喃道;“嘛的,还算你小子有良心,总算没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呵护之情……你以前的时候,为什么不对我说这些话呢?现在才说,这不是故意赚大官人的眼泪吗?” 正如楚扬看不起天网一样,对他的威胁,天网同样当做了是一种气体,笑嘻嘻的转身看了一眼柴慕容,他说:“慕容姐曾经答应我,说我如果找到那四个陷害你的人,她就会心甘情愿的当我女人。嘿嘿,现在我已经查到那四个人的确切位置了。” 前些天的时候,柴慕容为了解楚扬等人的倒悬之苦,不惜独身前往墨西哥城。 现在,她又为了洗清楚扬的清白,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换取天网的帮助:用她清白的身子,来换取楚扬的清白。 而当事人楚扬,现在唯一能做的,却只能是沉默,丢人的沉默。 唉,其实把我换成柴慕容的话,也许我也会这样做的。不管怎么样,当前先找到那四个人再说吧……看到楚扬拿着手机只是沉默后,秦朝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后,替他问道:“那四个人,现在哪儿?” 天网瞟了一眼第三个显示器,说道:“他们现在两辆车中,一个人驾驶着车牌号是齐a23fxx的黑色别克,正行驶在冀南到京华的高速公路的21公里处。另外三个人,驾驶着一辆车牌号为齐b59xx的银灰色越野车,正行驶在距离冀南东郊33公里处……你等一下,我查一下他们的导航系统。” 秦朝以前就听说这个天网很牛叉,但那只是听说,心底还是多少有些不以为然的,更为柴慕容‘飞蛾扑火’的行为而可惜。 现在,当她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人家能精准的拨通她的手机,查到那四个人的确定方位后,她终于相信世上的确有这样厉害的人了,同时也觉得柴慕容的做法,有多么的正确。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又是一阵)后,天网根据那两辆车的导航系统,很快就查出了他们的目的地:“这两辆车、四个人的最终目的,都是华夏京华,预计两辆车在三个、到三个半小时后,抵达你们所处的位置。” “他们要来京华?”楚扬说出这句话后,下意识的向前面路面看去,仿佛前面驶来的车子,就是这两辆车:“他们来京华,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们去京华做什么,这又不是我的工作。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就这样吧,再见……哦,最好别再见。”天网不耐烦的说完这句话,随即就撤出了通话程序,然后退出军事卫星系统,关掉了网页。 将所有的登录痕迹都清除后,天网张开双臂做了个扩胸动作,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沙发前望着这时候已经又开始吃薯条的柴慕容,笑眯眯的说:“慕容姐,我们今晚是不是可以,可以……” 喀吧一下将一根薯条咬成两半截后,柴慕容懒洋洋的问:“我们今晚可以什么呀?哦,我知道了,你是说我今晚该实现对你的承诺了吧?” 天网大点其头:“是啊,是啊,依着楚扬的本事,他应该很轻松的搞定那四个人,这样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吧?那你就该……” “还不算,所以我不会答应你。”柴慕容打断天网的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要向她的卧室走去。 本以为总算能如愿以偿的天网,没想到柴慕容竟然这样说,顿时就气的脸色通红,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挡住了她的路,怒声质问道:“你、你要失信于我,为什么!?” “拿开你的手。”柴慕容面无表情的说着,右手一翻,那把寸步不离的刀子,又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不得不说,高智商的人,一般都是很冷静的,就像是天网吧,在看到大官人亮出刀子后,马上就松开了手,语气阴森的说;“怎么,你想反悔对我的承诺吗?嘿嘿,你以为我真的不敢……” 不等天网说完,柴慕容就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想反悔,我不答应你,是因为当初我说得等到楚扬恢复清白后。现在,你才帮他找到真正的凶手,他的肩头仍然背着那口黑锅,所以这还不算是完全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天网一楞,柴慕容接着悠悠的说道:“而且,我觉得你要是想我满意的话,那么最好经常和楚扬联系,帮他整治一下那些所谓的各大派系。嘿嘿,在可允许的范围内,你整的他们越惨,那么我、我在床上,也许对你就越热情的,你觉得怎么样?” 说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微微仰起下巴,刚想伸出舌头舔舔上唇,做出个风。骚的样子,可一想这个男人又不是她爱的那一个,凭什么给他做这种动作啊,于是就很吝啬的缩回了小舌头。 柴慕容拒绝对天网施展风。骚,但她现在的表情,和这些赤果果的话,就足以让天网眼睛发直了:“真、真的?” “我知道你的智商很高,应该能看出我说的这些,是真话还是假话。”柴慕容不屑的笑笑,绕开他的身子向浴室走去:“好啦,反正我就是这样说的,你爱信不信。现在我要去洗澡了,希望你别来打搅我哟。” 天网的智商是很高,但这并不一定代表着他的情商,同样是这样的变态。 自古以来,女人的心思就是世上最难攻克的难题,依着情商为蛋的天网,要想从大官人的话中判断出真假,难度那肯定是大大的大了。 把天网给刺激的心火难耐后,柴大官人一脸得意的走进了浴室。 本来柴慕容是想去卧室的,可天网的态度,使她感觉很气愤,于是这才转而去了浴室,就是要用一种‘大家都懂得’的卑鄙手段,来惩罚他。 走进浴室后,柴慕容很快就脱了光光,然后故意站在用印花玻璃做成的浴室门前,开始沾着清水的伸展肢体…… 她这样做,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天网呆呆的竖在沙发前,望着印花玻璃后面那个模糊但却窈窕的身影,耳边听着哗哗的流水声,以及某妞儿轻哼的着小曲,呆了老大一会儿后,脚步情不自禁的向那边走了过去。 距离浴室越近,声音越高,天网的心儿跳的也越快,可那个模糊的身影,仍然是那样的模糊。 慢慢的,天网吞咽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他的胯下也支起了小帐篷。 自从离开柴放肆后,天网自我好好调养了一番,现在他基本确定已经甩开了‘三分后卫(指爱爱时的时间,只有三分钟)’的帽子,可以在女人身上驰骋个十几二十分钟了。 随着男性能力的提高,男性荷尔蒙使性格懦弱的天网,多少的有了一些男人的霸气,要不然他绝不会敢站在浴室外面,考虑着是不是冲进去,给那个女人玩一手霸王硬上弓了。 不过,就在天网刚鼓起一点点勇气时,却看到浴室内的那个妞儿,好像抬起一只手,手上握着一根长条样式的东西,在印花玻璃上来回的划拉啊,划拉…… 马上,天网胯下的小帐篷,就消失了,他再次恨恨的咽了口吐沫后,转身走了。 “没用的东西,就知道你不敢进来。” 隐隐看到天网的影子转身走了后,柴慕容冷笑了一声,将刀子随手放在###盆上,双手捂着比去年这时候至少饱满了一倍的胸部,望着镜子中那个白嫩而曲线玲珑的完美葫芦身躯,发了一会儿楞后,才喃喃的说:“如果他帮楚扬彻底洗白了,那我是不是真的给他呢?唉,我知道,假如那样我还再推辞的话,他肯定会丧心病狂的。可、可我就这样给他?” 慢慢的松开双手,柴慕容望着镜子中那个妞儿,紧锁的眉头慢慢的松开,随即骄傲的挺了一下胸膛,仰着下巴一手掐腰,一手扶着玻璃,屈起右腿,用右脚在左腿小肚子上轻轻蹭着,摆出这个让她自己都很满意的姿势后,这才撇了撇嘴说:“其实清白和老命相比起来,屁都不算,要不实在不行的话,本官人就勉勉强强的从了他?” …… 天网那边扣掉电话,已经老长一段时间了,楚扬依然愣楞的望着前方,没有说话。 幸亏现在是凌晨时分,高速公路上并没有纠察违规车辆的。 楚扬现在的心情,秦朝肯定很理解,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毕竟这厮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意,外加小气鬼,现在明确知道柴慕容的处境后,他心中肯定不是滋味。 秦朝陪着楚扬,一起沉默,很久。 “秦朝,你说一个女人的清白,和生命,对男人来说,哪一样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秦朝受不了这种沉默,刚想说什么时,楚扬却说话了。 1274 一起到天荒地老! 1274一起到天荒地老! 楚扬问:一个女人的清白,和生命,对男人来说,哪一样才是最重要的? 假如让柴慕容来回答的话,她肯定会撇着嘴的说:你废话啊,当然是老命最重要!没有了生命,就算是再清白,那还管个屁的用? 假如让花漫语来回答,她也许会在沉声片刻才违心的说:当然是女儿家的清白喽,别忘了当初俺被你那个啥时,可是有好几次要自杀的哟…… 可楚扬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俩妞,都不在,只有秦朝。 别看秦朝的年龄比楚扬大,但人家孩子到现在还是个小处子,完全不是最近几天才攒下不少初吻的某男,根本没有经历过那种和清白有关的滋味,所以要她回答这个问题,还真是带有一定的难度。 不过,秦朝知道,现在她不能犹豫,得像个过来人那样的开导这小子,要不然他也许会走入魔障,于是就信口回答:“那个、那个至于哪一样最重要,那要看那个男人,爱不爱那个女人了。” 秦朝信口说出这句话后,脑海中猛地一闪,来了灵感,随即说道:“楚扬,我知道你此时心中的感受,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假如你爱的那个女人是黄袖招,我觉得你肯定不会因为她惨遭践踏后,就对她置之不理了,是不是?” 楚扬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秦朝继续说:“因为我觉得,当你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时,你爱的绝不只是她的肉体,而是和她在一起时的感觉。相信你应该看过金庸写的那本《神雕侠侣》,书中的小龙女,不就是被一个道士给玷污了吗?可结果呢,杨过依然那样爱她,呵护她。” 对于金大师的书,是个男人就应该拜读过的,楚扬也不例外。 “我知道,这只是在书上才会发生的事情。但就算放在现实中,仍然是这样的。”秦朝说着,抬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楚扬,我们华夏几千年来的传统,都是男尊女卑。男人可以在外面纸醉金迷,女人只能在家做个贤妻良母。事实上这对女人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嗯,我们最好来个换位思考,假如你是柴慕容呢?” “假如我是柴慕容?”楚扬舔了舔嘴唇,和个白痴似的说:“可我不是柴慕容啊。” 秦朝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柴慕容为了你,不惜独自赶往墨西哥,这足以证明她是多么的爱你。她这么爱你,按说你该专心致志的爱她一个人才对,可你看看你身边,那么多的女人……” “你也是其中的一个好不好?嘿嘿,你不用开解我了,其实我比谁都明白该怎么做。”听秦朝说到这儿的时候,楚扬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了,于是就强笑了一下,打断她的话正色道:“嗯,那我也来打个比方吧,假如柴慕容是黄袖招的话,那么我绝不会让她开枪自杀,我会一直陪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虽说楚扬现在是对柴慕容表白,语气中还带着调侃的味道,但秦朝还是有些被感动:“对,这样做,才是敢做敢为负责任的男人!” 但楚某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秦朝‘刮目相看’了:“不过,我最大的愿望,却是希望你们大家都能好好的陪着我,到天荒地老。” …… 小刀,真名叫陈刀,他曾经在南疆某特种部队服役三年,期间在华、越边境参加过几次小范围战斗,用句俗话来说,这也是一个非常有故事的人。 本来,陈刀假如不是在一次战斗中严重违反军纪(因强女干一名越南女军官,而耽误了整个小队的撤退,致使两名战友牺牲)的话,那么他的人生,肯定又是另外一种活法了。 不过,这个世界是现实的,又是残酷的,尽管陈刀在以往的表现中可圈可点,但就因为这件事,他被部队开除回家了。 就像许多老套到掉牙的狗血桥段那样,被撵回家的陈刀,自暴自弃了,纠集了三个亡命徒,开始干起了不花钱的买卖---贩。毒。 俗话说,要想生活过的贼舒服,那么大家去贩。毒…… 不过又有句俗话说了:孩子呀,千万别伸手,伸手就会被抓的。 只知道第一句俗话,而忽略后面这一句的陈刀等人,终于在第n次生意时,被缉毒警察给发现了,然后就展开了警匪大战。 当时,连军团正在南疆一个边境城市担任副市长,被缉毒警察给追得走投无路的陈刀三人,深夜潜入了老连同志的家中,然后狗血桥段中的狗血桥段,再次发生,真如电视上演的那样:连军团对陈刀等人伸出了援助之手,使他们躲过了致命的劫难,他们理所当然的就成为了老连的死士。 成为连军团的死士后,陈刀等人其实并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一直都在老连指定的地方,替他经营着一份见不得光的生意。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的过来了,随着连军团在官场上的飞黄腾达,就在陈刀几人以为这辈子都无法报答连老板的恩情时,老板的独生爱子,被杀了…… 于是,这一切都显得这样自然,陈刀等人这张被老连掩藏了数年的牌,终于被他拿了出来。 说实话,当陈刀在听连军团要以死布局时,他们还是坚决反对的。 毕竟,经常在黑道上晃悠的人,还是很讲义气的……但这只是少数人,大多数人都是在关键时刻,习惯的把‘义气’这玩意给踩在脚下。 对陈刀等人的反对,连军团用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他们洞悉了一个失去爱子的老子的心,然后他们就照做了。 王朝惨案发生后的当晚,陈刀等人就按照原先的计划,隐藏在了两个不同的深山中,直到楚扬‘越狱’好几天后,这才拿着连老板给的钞票,准备北上经过京华,偷渡到俄罗斯去。 连老板给的钱,虽然不是很多,但陈刀却坚信,凭着他和其他三个兄弟的本事,也许能够在俄罗斯闯下一番自己的天地。 现在已经改回本来面目的陈刀,驾车驶上高速公路后,在前往京华途中的一个休息站等了半个多小时,他那三个同伙这才追了上来,然后四个人,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继续向着自由的方向,前进啊前进,丝毫不知道有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走啊,走啊,走的是车子……陈刀等人的车子走了几个小时后,抵达了京华。 耳朵上戴着耳塞听着音乐的陈刀,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高速公路收费站,然后拿起了手机。 眼看很快就要下高速了,陈刀得嘱咐一下同伴:“我们很快就要下高速了,虽说没有人认识我们是做什么的,但大家最好还是要警惕点。等下了高速公路后,我们趁着清晨人少,先找个小旅馆住下,好好休息一天,等傍晚时再赶路。记住,我们四个人绝不能住在一个旅馆中,因为警方对四个男人在一起,应该很感兴趣的。” 王朝惨案中,有四个男人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所以警方对四个男人的小群体,肯定会非常注意的,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在案发后,分成两拨隐藏在两个地方的主要原因。 “好的,刀哥,我们都懂得。”驾驶后面车子的人,外号叫小母鸡。 小母鸡,大多数人在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后,脑海中都会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一只第一次下完蛋的小母鸡,羞红着小脸,快乐的咯咯叫着…… 不过,这个名字叫‘小母鸡’的家伙,却和这些无缘,别看他的名字不怎么威风,但却是四人中最为心狠手辣、贪心最大的一个人,就是他用橡皮胶辊,插。进了黄袖招的###。 “嗯,小心无过错的。”陈刀刚说到这儿,小母鸡忽然又说:“刀哥,我觉得我们现在身上的钱,要是去了俄罗斯的话,好像不怎么够用啊。” 陈刀心中一动,淡淡的说:“两百万虽然少点,但也能凑合着了,我们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去惹事生非的吧?” “嘿嘿,刀哥。”小母鸡阴柔的笑了笑说:“其实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拿到钱,而且那个地方的人,肯定不会报案,因为那些钱,不干净。” “哦?”陈刀眉毛一扬:“是什么地方?” “连老板有个女儿,叫连芳菲。”小母鸡说:“以前的时候,连老板每年都让我给她打款,她的住址我记住了,就在草甸路的‘舜华小区’17楼三单元的3301号。现在,老板已经死了,我们和他之间的合约也算完成了,所以我觉得……” 不等小母鸡说完,车子已经到了高速公路收费站的陈刀,简单的说了一句:“好了,那我们就去舜华小区,不过最好等到中午再行动。” “是的,刀哥,兄弟们都明白的。”小母鸡扣掉电话后,看起来很清秀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羞红,好像他刚下过一只蛋,因为他想起了连老板女儿那具惹火的身子了。 …… 今年正当妙龄的连芳菲,和她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兄弟不同,她还算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同时也继承了老连的聪明。 在连军团刚透出要利用黄袖招来报复楚扬时,她就感到了不好,并力劝老连千万别走极端。 当时的老连,好像听进了女儿的规劝,没有继续向她泄露什么。 1275 我是抄水表的!(第四更!) 1275我是抄水表的!(第四更!) 周一了,祝大家愉快! …… 连芳菲也因为弟弟之死,而痛恨楚扬。 不过,她却不希望因为弟弟的死,而毁了父母和她的家庭。 可事实,残酷的事实,就在连芳菲以为连军团终于冷静下来时,发生了。 不但黄袖招在‘王朝惨案’有惨遭糟蹋,就连老连也在这件案子中死了。 在惨案刚发生不久,别人也许还会同情连军团和黄袖招,憎恨楚某人,可是连芳菲却在第一时间,就看出了这件案子的蹊跷之处,因为她忘不了父亲当时的眼神,和口气。 想通了什么的连芳菲,很快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不顾老连尸骨未寒,就带着她老妈回到了京华。 今天是2012年的7月17号,距离‘王朝惨案’发生已经有十几天了,但是连芳菲依然沉浸在巨大的惶恐中。 包括连夫人在内的人,都以为连芳菲是在本次惨案中受了严重刺激,可只有她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惶恐:如果一旦冒充楚扬的人一旦被抓,那么连家将会受到黄家不遗余力的严惩!尽管她也算定,很多人都不希望真凶在十八大召开之前落网,可谁能保证,真凶不会被楚家、或者干脆被楚扬抓住? 7月17号上午,九点一刻,独自陪着母亲的连芳菲,正在客厅沙发上发呆时,门铃忽然响了。 平时让人听起来很是悦耳的门铃声,在响起后,黄袖招身子顿时一颤,把拿着手帕抹眼泪的连夫人给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什么,妈,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是谁来了。” 连芳菲抬手拍了拍胸膛后,随即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从猫眼中向外一看,就看到一个漂亮妞儿站在门外,头上戴着一顶蓝色的工作帽,与身上的蓝色体恤一样,都印有‘舜华小区物业’的字样。 看到只有一个妞儿站在外面后,连芳菲就吐出了一口长气,把门打开一条缝,脸色镇定的问:“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是小区的物业管理人员,这次是来抄水表的。”那个妞儿一笑,雪白的牙齿、干净的让人嫉妒:“不好意思,打搅了。” 现在心神不宁的连芳菲,完全忘记了抄水表的前两天刚来过,只是又在打量了门外这个妞儿一眼,没看出什么异常后,就打开了防盗门。 那个妞儿走进门后,拎起斜挎着的一个黑色包包,看样子是要拿纸笔等东西:“请问,这家户主的名字,是不是叫连芳菲?” 连芳菲在京华有着好几套房产,但所有的户主名字,都是她那个现已经出差的老公的名字。 如果放在平时,依着连芳菲的聪明,她肯定能从这句话中听出破绽。 但现在,连芳菲正是心神不定时,在这个妞儿问出这句话后,她还是习惯性的点点头回答:“是的,我就是连芳菲……咦,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连芳菲在话说到半截的时候,忽然感觉出了不妥,刚想做出反应,却只能看到那个妞儿的手一挥,然后她就觉得左边脖子一疼,眼前发黑,然后软绵绵的瘫坐在下来。 一掌将连芳菲砍晕后,这个妞儿左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右手食指竖在唇间,对张大嘴刚想大叫什么的连夫人,使劲的‘嘘嘘’了两下:“嘘,嘘嘘!别咋呼,要是不听话的话,我们可就谋财害命喽!” 根本没遭遇这种事的连夫人,浑身颤抖着点点头,半张着嘴巴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时,就看到有一个男人闪身从门外走了进来。 等这个男人抬起头来之后,连夫人脑子里哄的一叫,噗通一声的又坐在了沙发上。 才进来的这个家伙,连夫人认识。 因为她曾经从‘王朝惨案’的视频中,见过这个家伙:正是这个叫楚扬的男人,带人轮女干了她未来的儿媳妇,又残忍的杀害了她老公。 楚扬在进来后,随即就把门关上,看了一眼被秦朝抱在怀里的连芳菲,然后冷着脸的走到了沙发前。 “你、你们要做什么?你这个畜生,我和你拼了!”看到楚扬来势不善后,连夫人鼓起勇气,从沙发上摸起一个垫子,站起来就向他头上砸去。 哥的脑袋连板砖都不怕了,还怕你这老娘们拿垫子来砸……对连夫人的进攻,楚扬根本不屑去躲闪,更懒得解释什么,只是一抬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抹布,一下子就塞。进了她嘴里。 楚某人在对待足可以当他老妈的老女人时,一般都没有那种惜香怜玉的感觉,这是一个事实,要不然他绝不会三把两撸的,用绳子把喊不出声音来的连夫人,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把连夫人随手藏在沙发后面后,楚扬转身再看时,秦朝已经如法炮制的,把连芳菲也捆了起来。 “把她们都放在沙发后面吧,这样可以让她们亲耳听到一些事实。”楚扬说着话的工夫,就走到了秦朝身边,拿过了她手中的黑色行李包。 “好的。”秦朝答应了一声,扛起连芳菲走到了沙发后面,把她放在连夫人身边后说:“连夫人,对不起了,你放心吧,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也为了救你们。你女儿是不会有事的,她很快就能醒来的。” 连夫人不明白秦朝为什么要这样说,可她却问不出话来,只是用带着惊恐的眼睛,狠狠的瞪着秦朝。 楚扬打开黑色的行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摄影机,站起来向四周看了一眼,就走到客厅一角,摆放在了一个可以综观全局的地方。 秦朝这时候反而是直接去了卧室,找到了连芳菲的衣柜,换上了一身淡绿色的束腰连衣裙。 等秦朝趿拉着脱鞋走出卧室时,楚扬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好了,看着她啧啧了两声:“啧啧,朝朝,没想到你穿裙子的样子很漂亮啊。” 一个女人在被心爱的男人称赞漂亮时,心情肯定会很好的。 秦朝貌似嗔怒的白了楚扬一眼:“喂,以后叫小朝姐好不好,叫我朝朝,听得我都开始起鸡皮疙瘩啦。” “嘿嘿,经常起鸡皮疙瘩,有助于皮肤健康的。”手里拿着一团面筋样式东西的楚扬,嘿嘿的笑着走到沙发后,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连芳菲,然后就像是做拉面那样的,把那团面筋拽的老长。 在连夫人惊恐、怀疑的眼神注视下,楚扬很快就拉出了一张面膜似的东西,然后贴在连芳菲的脸上,动作很温柔的按了几下,随即小心翼翼的揭了下来,于是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成功出炉了。 这个魔鬼要做什么,难道是让那个朝朝冒充芳菲的样子吗? 现在,连夫人也隐隐明白了一些什么,那种几乎要尿裤子的恐怕感,也随之慢慢的减少。 做好面具后,楚扬拿在手中在空中稍微凉了几分钟,这才轻轻的贴在了秦朝的脸上。 对于易容来说,只要是经常在江湖上走动的人,都多少的会两手。 而楚某人,更是此中的大行家,记得几年前他在欧洲某个执行暗杀任务时,曾经化妆成一个高层淑女,并被目标相中带回了家…… 秦朝经过楚扬仔细的一番打扮后,拿着镜子蹲在沙发后,搂着连芳菲的脖子,对照了一下后满意的点点头:“嗯,非常像啊……楚扬,你确定那些人会来这儿的吗?如果他们要是临时改变了主意再藏起来,那我们这番苦功可就白费了。” 楚扬点上一颗烟,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说:“有柴慕容在背后遥控指挥,那个天网肯定不会骗我的,你也听到了,他在电话中说,那个刀哥等人,会在中午时来到这儿的。嘿嘿,他们好像很不满意连军团给他们的报酬,所以才来打这位女士的主意。” “唉,其实你们一家人,本该好好生活下去的,这是何苦呢?”秦朝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连夫人的眼中,带着怜悯…… …… 7月17号,中午12点36分,京华上空的阳光,已经不能用明媚来形容了,得用炙热。 这个时间段,是午饭后不久的时间。 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 现在正是一个人最犯困的季节,尤其是午饭后。 天气炎热的京华中午,除了树上的知了在哪儿孜孜不倦的叨叨个比的之外,就连在公路上行驶的车子,都好像随时趴窝睡觉那样。 白天的这个时间段,是人们最不愿意出来活动的时候,所以更是适合做点什么的时候,比方上床和小情人探讨一下‘生人’啥的。 可有的人,却非常喜欢利用这个时间段做点什么,比方陈刀等人。 “小母鸡,你和东子先上去,确定上面没有任何异常后,我们两个再上去。”戴着一副大大墨镜的陈刀,站在‘舜华小区’内的一颗垂柳下,四处扫视了片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小母鸡和那个叫东子的互相望了一眼,随即点点头;“好的,我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们在这儿等着,手机联系。” 陈刀点点头,掏出一盒烟拿出一颗,甩给另外一个叫疤瘌的同伴后,就倚在了树身上。 小母鸡带着东子,很快就来到了连芳菲的家门前。 在来之前,他们也曾经乔装打扮了一下,无巧不巧的是,他们也扮作了抄水表的小区物业管理人员。 唉,由此可见,下次要是有抄水表的人叫门时,最好别搭理他,让他们喊去吧,反正你又不累。 1276 王朝惨案的真凶!(第一更!) 1276王朝惨案的真凶!(第一更!) 京华舜华小区,17楼三单元的3301号防盗门前,穿着一身物业管理工作服的小母鸡,按下了连芳菲家的门铃。 如果小母鸡知道在短短两天内,就有三拨不同的物业管理人员来这儿抄水表的话,他肯定不会装成这样,哪怕是装做打酱油的呢……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小母鸡在门铃上按了一下,等了不大的工夫,就听到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右侧小音箱中传出:“你们是做什么的?” 小母鸡揪住自己的工作服,对着猫眼处晃了一下:“我们是小区物业管理的,今天来抄水表,麻烦你开一下门。” “哦。”随着这声答应,防盗门开了,穿着一身绿色束腰连衣裙的连芳菲,出现在了门后。 咦,这个娘们好像比以前漂亮了许多啊,尤其是这身价,更是窈窕的很,嘿嘿,待会儿,我非得……咕噔咽了口吐沫后,小母鸡稍微垂下头,当先走进了屋里:“对不起啊,打搅了。” 连芳菲等东子也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转身刚想说没什么时,却看到一把又快又亮的刀子,抵在了她的下巴间。 “啊……”连芳菲被眼前的这一切给吓了一跳,刚想张大嘴巴的大叫时,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小母鸡,阴森森的笑了笑:“嘿嘿,别咋呼,再咋呼要你的命!” 连芳菲完全被吓坏了,指着小母鸡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乖乖的听话,不会有事的。” 小母鸡在连芳菲鼓起的胸部上,贪婪的狠狠看了几眼,随即对东子摆了一下脑袋,问道:“连小姐,我知道你也许看着我面熟,因为以前我曾经奉老板的命令,来过这儿一趟。嘿嘿,今天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得到小母鸡的指示后,东子掏出一把枪,迅速的走到餐厅、厨房等地方,他的工作是搜查房间中还有没有别的人。 “你、你要做什么?” 连芳菲看来的确被吓傻了,要不然脸色不会那么呆板:“你、你们要是想要钱的话,可以好商量,千万别伤害我。” “伤害你嘛,嘿嘿,那是肯定了的,只是我不会用刀子,而是用我的‘枪’。”小母鸡淫。笑着,刚想抬手挑起连芳菲的下巴时,就听到迅速搜查了一圈的东子说:“鸡哥,这儿好像并没有别的人了。” 小母鸡有些扫兴的缩回手,点点头问连芳菲:“你一个人在家?” 连芳菲使劲的点点头,骇的都不敢说话了。 对她这种大家闺秀出身的女人,小母鸡根本没有看在眼里,正如他不会仔细搜索这个家一样,只是拿刀子对着沙发一摆:“坐沙发上去,记住啊,千万别玩什么花样,要不然我就宰了你……东子,给刀哥他们打电话,就说这儿一切正常,让他们上来吧。” “好的。”看了一眼浑身打着哆嗦走到沙发边的连芳菲,东子摸出了电话。 小母鸡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连芳菲,咽了口吐沫走到她身边,一抬右腿的坐在了沙发帮上,雪亮的尖刀在他手中飞快的转着花:“连大小姐,我们哥儿几个来找你,其实就是为了钱来的。嘿嘿,只要你肯舍得,那么我保管你没事。舍得嘛,有舍才有得,对不对呀?” 浑身发抖的连芳菲,低垂着头呆了片刻,忽然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几个,就是制造冀南‘王朝惨案’的真凶,对不对?” 小母鸡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凶光,但紧接着却又柔和了,嘿嘿的笑道:“嘿嘿,早就听连老板说,连小姐要比连公子聪明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不错,制造王朝惨案的,就是哥儿几个。但这是你老爷子亲自嘱咐我们这样做的,我们曾经受过他的大恩,不报都不行啊。” 连芳菲好像被小母鸡的话给气坏了,腾地抬头尖声叫道:“你胡说!我爸爸怎么可能让你们杀了他?肯定是你们假扮楚扬把黄袖招糟蹋了后,恰好遇到我爸爸闯进来,所以才残忍的把他杀了灭口,你这群不吃人粮食的魔鬼!我饶不了你们,我早晚要……啊!” 小母鸡霍然抬起手,吓得连芳菲赶紧低叫一声,闭上嘴巴低下了头。 要不是因为眼馋连芳菲的美貌,做好了等会儿要‘享用’她的打算,就凭她最后的这句话,小母鸡肯定会马上杀人灭口。‘ 看到这个女人闭嘴低头后,小母鸡缓缓的放下手,眼神阴骘的冷笑道:“嘿嘿,我知道你不信,其实我也不信世上会有连老板那样傻的人。为了给你那个草包兄弟报仇,不但让哥儿几个冒充楚扬来强女干黄袖招,而且还求着我们宰了他!” “你、你胡说,我爸爸绝不会这样做的。”连芳菲虽然不敢抬头,但她却能说话。 小母鸡从沙发上站起来,扭头看了一眼从门外走进来的陈刀和疤瘌,淡淡的说:“你懂什么,只有这样,连老板才能实现他心中的愿望。哼哼,以死布局,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楚扬的身上,就算这件案子破绽百出,可因为你爸爸的死,却再也没有人查到真相了。” 刚走进来的陈刀,听小母鸡这样和连芳菲说话后,眉头顿时就是一皱,刚想说什么却又不想说了。 既然小母鸡已经将真相说给这个女人听了,那么这就说明这个女人死定了。 虽说陈刀念在连军团的面子上,只想从这儿拿点钞票就闪人,本不想伤害他的家人的,可没想到小母鸡并没有打算放过连芳菲。 事情既然到了这份上了,这个女人要是不死的话,他们就得有麻烦了。 所以陈刀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倚在门口吸烟,等着小母鸡把这儿的钱全部问出来,然后他们就远走高飞,去异国他乡享受幸福生活。 听小母鸡这样说后,连芳菲痛苦的用双手捂着脸,哭泣道:“我不信,不信,我爸爸怎么可能会那样做?你们是在撒谎,是想为楚扬开脱!”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连芳菲注定得死了,‘心地善良’的小母鸡,看在她很美貌的份上,觉得还是别让人家孩子当个糊涂鬼了,于是就转身指着倚在门口的陈刀:“喏,连大小姐,看到了没有,他就是你在视频中看到的那个楚扬。” 连芳菲慢慢放下捂住脸的双手,摇着头的颤声说:“不对,不对,他不是楚扬,楚扬的样子,我到死也不会忘记的。” 陈刀看着连芳菲,扔掉手中的烟头,淡淡的说:“他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视频中的楚扬。你爸爸就是我杀的,可我这样做,却是他的意思。” “你不是楚扬,因为见过他的模样……”连芳菲刚说到这儿,一脸怜悯的小母鸡,叹了口气的说:“唉,可怜的孩子,难道你你没有听说过‘化妆’这个词吗?他现在当然不是楚扬了,不过在王朝的那一晚上,他的确是楚扬。” 因为离开京华得在夜间,现在才是午后不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小母鸡就把‘王朝惨案’的内幕,仔细的给连芳菲说了一遍。 让人做鬼,得做个糊涂鬼,这是小母鸡的人生信条,所以他很仔细,很得意的把‘王朝惨案’的真相,说了一遍。 连芳菲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听小母鸡说完这些话后,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这样说的话,那我们是冤枉楚扬了?” “嘿嘿,我听连老板说,那个小子身边有很多漂亮的妞儿……骂了个把子的,大家都是爷们,他凭什么那么风光啊?” 小母鸡恨恨的在地上吐了口吐沫说:“他风光那么久了,这个黑锅不让他来背,真是天理难容啊!而且,连老板也算准了,就算别人看出这件案子的蹊跷,有些人也不希望他能和这件事脱离关系的。”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针对楚扬的阴谋!为此,连军团不惜找人糟蹋了黄袖招,不惜以死布局,目的就是要让真正的楚扬百口难辨,让各大派系乘机打压楚家,原来这是一个阴谋!”连芳菲也许是被真相给吓傻了,不但直呼她老爸的名字,而且还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呆板的脸上发出一声冷笑,对着陈刀:“你敢说,你就是‘王朝惨案’中的楚扬吗?” 这时候,陈刀有些感觉不对劲了,对疤瘌使了个眼色后,他慢慢的走到客厅中央,望着连芳菲说:“不错,我就是假扮楚扬的人。” “我不信!” “我知道你很想搞明白这一切,那我就成全你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看到了没有,我就是楚扬……小母鸡,别再啰嗦了!”陈刀在说出这句话后,慢慢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戴在了脸上。 马上,一个活生生的楚扬,就出现在连芳菲面前。 “果然是这样,呵,呵呵。”连芳菲看到陈刀戴上人皮面具后,不但没有惊讶害怕啥的,反而发出了一声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也觉出事情不对劲的小母鸡,抬手向连芳菲的头发抓去。 但小母鸡的手刚抬起,连芳菲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母鸡虽说不是龙腾十二月那样的高手,但人家孩子孬好不说也是个贩。毒大英雄了,平时三五个小伙子,还是放不倒他的。 但就这样一个亡命之徒,在被连芳菲这个刚才还被吓得浑身哆嗦的女人抓住手腕后,他猛地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有挣开,而且手腕还越来越紧 1277 要记得留下活口!(第二更!) 1277要记得留下活口!(第二更!)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思维不正常的人。 比方电视上曾经演过,说美国的一个小偷,在进入别人家里行窃时,恰好遇到他所喜欢的球队打比赛,于是就兴致勃勃的看起了比赛,最终被主人堵在了屋子里。 小母鸡等人,自然不会傻到那种地步,可他们在做了一件得意的事情后,却不能说出来,会感觉心中非常难受,这就会有种‘锦衣夜行’的遗憾。 于是呢,在以为连芳菲必死无疑的时候,小母鸡毫不介意的,夸夸其谈的把王朝惨案真相说了出来。 不过,小母鸡才说完不久,连芳菲就有了反常表现,抬手就去采她头发,但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挣都挣不开! “你、你是谁!?” 感到大事不好的小母鸡,心中有些发慌的低喝了一声后,右手一摆,雪亮的小刀对着连芳菲那雪白修长的脖子,就划了过去。 不过,小母鸡手中的刀子还没有抵达连芳菲的胸前,就觉得胯下猛地一疼,眼前金星乱冒的发出一声惨叫,扔掉刀子一把捂住了胯间。 连芳菲忽然一把抓住小母鸡的手腕,直接一记凶狠的膝顶将他顶昏过去后,站在餐厅门口的东子,二话不说的掏出枪来,刚想抬手,却听到一声利器破空的咻咻声,从连芳菲身后的沙发后面响起! 东子只来得及听到这么一声厉啸,然后就觉得脖子间一紧,身子猛地向后顿了一下,随即就垂下了头。 就在所有的意识全部消失之前,东子就看到一截黑色的东西,就在他自己的下巴下,很纳闷的想:这是什么东西啊…… 在那声厉啸声响起时,看到一膝把小母鸡顶昏的陈刀,第一反应就是扑向连芳菲! 暂且不管连芳菲为什么会这样大胆,陈刀都不在乎,他只想制住这个女人,然后再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尽管这时候他也看到,有个人从沙发后面跳了起来,可他却没有管,因为疤瘌就在他身后的。 做为连军团的死士,陈刀当然清楚老板家人的情况:老板除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外,还有一个女儿。 连老板的这个女儿是做什么的,陈刀以前并不关注,但现在他关注了。 陈刀本以为,就算这个连芳菲练过几下子,可以在小母鸡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袭成功,但绝对不会厉害到哪儿去。 可事实上,这个女人不但厉害,而且还很厉害,以陈刀的身手,不但没有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她,反而被她用左肘在鼻梁上狠狠的顶了一下。 随着鼻血呲呲的冒出来,陈刀心底攸地腾起一个巨大的惶恐念头:上当了,这绝不是真正的连芳菲! “啊……”一声很是短促的惨叫声,就在陈刀踉跄后退一步时,从他背后响起。 “疤瘌!”陈刀猛地回头,就看到刚才那个从沙发后扑出来的男人,背对着他伸出右手,右手五指掐着疤瘌的咽喉,那位老兄的双眼,已经凸出了眼眶。 “楚扬,要记得留下活口!”就在陈刀傻了般愣在当场时,把他给顶的鼻血大冒的连芳菲,并没有趁机偷袭他,而是喊了这么一嗓子。 楚扬?这个男人是楚扬吗?怎么可能!! 就在陈刀傻比似的望着自己哥们缓缓的瘫软在地上时,那个男人转过了身。 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样子后,陈刀这下子相信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楚扬。 看清真正的楚扬出现在面前后,陈刀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抬手擦了下鼻子惨笑着说:“你才是真正的楚三太子,被人称为杀手之王的楚扬?” “不错,我就是楚扬,你在冒充作案时,应该很仔细的研究过我的资料。”楚扬冷冷的望着陈刀,那样子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呵呵,那你怎么和连芳菲……”陈刀说着,转身再去看连芳菲时,却见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比真正的连芳菲要漂亮很多。 秦朝右手捏着那张面筋面具,淡淡的说:“你们既然能冒充楚扬去作案,那么我自然也能装成连芳菲的样子,来让你们说出真实的情况了。” 陈刀不知道秦朝是谁,但他却知道,他冒充楚扬做下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要想从杀手之王手下活着走出这间屋子,肯定是个最奢侈的梦想。 依着陈刀的经验,他有一百二十个理由相信:他们刚才‘主动坦白’的这一切,应该被如实记录下来了,其实楚扬根本没必要,像身后这个妞儿说的那样,留下什么活口。 想到这儿后,陈刀对小母鸡是痛恨万分:你他嘛的怎么搜索的屋子!连这么大个活人藏在沙发后面,都不知道,我草泥马的! 如果楚扬是别人,哪怕是比楚扬还要厉害的人,陈刀也不一定会有眼前这种消极感,因为最起码他不认识,那样他就有殊死一战的勇气了。 可陈刀不但认识楚扬(主要是通过资料研究上的照片),而且还非常熟悉这个人的作风,知道这次就算是上帝、佛主、哈利耶稣主的一块赶到,他也是死定了,而且越是反抗,死的会越惨! 一个人在临死前,连反抗都不敢,这无疑是个异常痛苦的事情。 但只有能怪谁呢?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一旦做错了事,早晚会受到老天爷的惩罚。 老天爷,一向是个比较公平的家伙,比方他现在就说话了:“看在风中的阳光深夜还在码字的份上,明天就赐给他一份不错的艳遇吧!” …… 七月时候的午后,总是让人感到昏昏欲睡,人体内的血糖,也降落到了历史最低点,要是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很容易发脾气。 可曹国栋这个京华市局的局长,当前就遇到了一件大大的不顺心的事儿,可他不但不敢发脾气,而且还得陪着笑脸。 堂堂的华夏首都市局局长,那可是响当当的一个角色了,一般二般的副省长在他面前,也得点头哈腰的讨好。 没办法,京华做为华夏的心脏,地位在这儿摆着呢,从这儿出去到地方的人,见官大三.级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在京华这处五楼扔下一块板砖,会砸到三个处级干部的地方,市局局长,有时候最好还是低调点才行……其实曹国栋不低调也不行,因为坐在办公室内的这十几个人,根本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他每说出的一句话,都得仔细思考才行。 这十几个人,个个都是脸色严峻的,围坐在市局小型会议内的椭圆形圆桌旁,他们大都是三四十的年龄,职务不一定比曹国栋高,但却分别代表着当前华夏的各大派系,他们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些派系想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呢,做为理亏一方的楚家代言人,曹国栋除了强打着笑脸的应付这些人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来自市文化局的唐坤副局长(谢家的代言人),端起茶杯润了润有些冒烟的喉咙后,慢条斯理的笑笑说;“呵呵,咱们在坐的都是明白人,坐在这儿的目的,我也不多说了,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咳咳,曹局长啊,到今天为止,楚扬越狱已经有一周了吧?不知道市局(暗示京华楚家)都是做出什么样的打算,我回去后,也好向我们局长交代啊。” 一个文化局的副局长,竟然插手楚扬越狱一案,这本身就透着一股子邪性,但在坐的诸位,却没有人觉得不正常。 自从冀南‘王朝惨案’发生后,各大派系纷争利益的动作,终于从幕后跳到了前台,纷纷指派代言人,前来市局参加今天的某个绝密会议。 这在高层官场上,可是前所未见的,这些大派系此时的嘴脸,就像是村民委员会那样,完全是赤果果的索要什么,根本没有半点的矜持(关于官场上的这些情节,都是为了相应故事而创建的,深奥官场谋略的个位,千万别和兄弟较真哈,拜谢!) 唐坤的话音刚落,水利局的宋男星科长(黄家的代言人),就阴沉着一张脸的说:“如果说王朝惨案距离京华远的话,那么我表妹(远房表妹黄袖招)被枪杀一案,市局总该给个说法吧?” 顺着这俩人的话语,花家、林家、田家等各大派系的代言人,纷纷发言,唯有来自武警支队的陈伟上校(代表秦家),一直板着脸的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唉,看来只能按照楚老爷子嘱咐的那样做了,但愿秦家能够看在秦朝的面子上,别抛出更大的难题。嘿,在这种情况下当个代言人,还真是难做啊……曹国栋苦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抬起的往下一压,刚想说什么时,小会议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本次会议,比市局以往召开的绝密会议级别,只高不低。 在上午十点会议召开之前,曹国栋就曾经严令属下,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都不许打搅会议的召开。 因为这次看似不起眼的会议,将牵扯到日后华夏政坛上的大走向,尽管这些人不会说出‘我想要冀南市长的位子’这样的蠢话,但曹国栋却得把今天的会议记录,详细的向楚老爷子汇报。 可现在,就在曹国栋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时,却有人敲门了,这让他眉头一皱,绕过桌子亲自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曹国栋的秘书,一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 1278 一盘录像带!(第三更!) 1278一盘录像带!(第三更!) 周二,祝大家愉快! …… 曹国栋正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腆着笑脸应付那些人时,忽然有人敲响了会议室的门。 谁这样没脑子,我不是已经吩咐没什么大事别来打搅我的吗? 曹国栋铁青着脸的亲自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曹国栋的秘书,一个二十三四的小伙子。 这个小秘书看到曹局长脸色不善的亲自来开门后,吓得赶紧后退了一步,垂下头的低声说:“曹、曹局长,我不是想故意来打搅您开会的,只是因为刚才110那边传来了消息,说在‘舜华小区’发现了楚扬的踪迹……” “什么!?”曹国栋一愣,赶紧的走出会议室,把门关好后,这才低声说:“你说什么,发现了楚扬的踪迹?” 小秘书回答:“是的,110说,在13.16分时,有人打电话报警,说楚扬曾经去过她们家,还杀了几个……” 不等小秘书说完,曹国栋就打断他的话:“是什么人报的警?” “报警人自称,她姓连,叫连芳菲。” “连芳菲?”曹国栋一愣。 连芳菲是谁,小秘书也许不知道,但曹国栋岂能不知道? 楚扬难道去报复连芳菲了?呀,这个孩子怎么这样傻呢,难道还嫌乱子惹得不够大吗? 曹国栋在心中暗暗埋怨了楚扬一句,随即镇定的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你去告诉刑警队的王亚彬队长,就说我马上就会下去,让他亲自跟我去一趟‘舜华小区!” “是!”小秘书赶紧的答应了一声,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在曹国栋开门的时候,会议室中那些各系代表,都在偷眼看着这边。 这些人也知道在开会之前,曹国栋曾经吩咐过部下,没什么大事别来打搅开会,而首都市局这些小警察们,都是些八面玲珑的角色,要是一般二般的事儿,谁敢来敲门啊? 可现在,偏偏有人来敲门了,这就说明出大事了,必须得让局长下决断才行。 当然了,在各大派系代表眼中,最大的事情就是当前的会议了,所以这些人虽然都瞅着门口,却也没多想。 指示小秘书走了后,曹国栋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脸色严峻的说:“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看今天的会议先开到这儿吧,有件工作需要我亲自出面处理,暂且失陪了。” 曹国栋说完,转身就要走,但却被文化局的副局长唐坤给叫住了:“曹局长,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置本次会议于不顾啊?” 唐坤说出这句话时,虽说语气很平和,但所有人还是都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当前有什么事比咱们这个会议重要啊,你曹局长这时候扔下我们转身就走,恐怕这是要故意拖延时间吧? 曹国栋在官场上滚爬了这么多年,当然能够听出唐坤话中的意思,但他没有在意,只是微微笑了笑说:“唐副局长,刚才我的秘书来报告说,在东郊舜华小区,发现了被通缉的楚扬的下落,并且还杀了人,你说这件事,重要不重要呢?” 楚扬? 听曹国栋这样一说后,在坐的诸位全部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什么,楚扬还在京华?” 楚家那位三太子是个什么样的鸟人,只要是来开会的,都或多或少的了解过他,知道这厮现在就是一丧家之犬……假如让他知道大家集中在这儿,正筹划谋取楚家的利益,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恼羞成怒之下,事后对大家挨个的‘点名’呀?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楚某人犯案后的凶名是直线上升,刚才这些还夸夸其谈的代言人们,马上就有了一种错觉,好像那个家伙随时都会出现,把他们给咔嚓了,脸色就开始不好看了。 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哼! 把众人的脸色表情都看在眼中后,曹国栋在心中冷笑了一声,但表面却很正常的说:“诸位,真不好意思了,我先失陪了。” 曹国栋说完,就向门口走去,但却又被人叫住:“曹局长,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 半个小时后,两辆警车和七八辆普通衙门轿车,出现在了舜华小区中。 在案件发生后不久,当地分局就已经派来了警力,将连芳菲居住的这栋居民楼给控制了起来,曹国栋率领一大帮副职来到三楼时,分局的同志们正在勘察现场。 东郊分局来现场的是局长李照,没办法,连曹国栋都这么关注和楚扬有关的案件了,他怎么敢不亲自来啊。 “曹局长,您来了。”正在门口站着的李照,看到曹国栋带着一大帮无关人员出现后,心中就有些纳闷,但却没有说什么。 警察办案,一帮子文化局、水利局的副职跟着凑热闹,这还真是少见的。 曹国栋现在哪有心情解释这些呀? 既然这些人非得来,那就来吧,他也懒得管,只是站在门口向连芳菲家客厅中看了一眼问:“是怎么个情况。” 那些跟着来的代言人们,纷纷挤在门口向里看,就见客厅的地板上,有四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儿,其中一个人的脑袋、一个人的下身,都血肉模糊的,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些代言人中,有的人只看了一眼,就想呕吐,赶紧的退回了走廊中。 “拨打报警电话的,是一个叫连芳菲的。”李照扭头指着坐在客厅中的连芳菲母女,低声和曹国栋汇报:“上午的九点多的时候,楚扬和一个女人乔装成物业管理人员,诈开了他们的房门,并将她们母女两个捆了起来……” 用了七八分种的时间,李照就把连芳菲告诉他的那一切,大体的向曹国栋说了一遍,然后又从别的干警手中拿过一个摄像机:“曹局长,那个连芳菲说,这个摄影机是楚扬留下的,里面详细记录了他全部的作案经过。” 楚扬会故意留下全部的作案过程,他这是什么意思!? 曹国栋拿过摄影机,望着客厅内那四个横七竖八的尸体,慢慢的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即下令:“李照,派你的人在这儿保护现场,我先走着。等你安排好了这些,你亲自护送那对母女回市局,我想有些事情,也应该水落石出了!” “是!”李照大声答应了一声,随即去安排了。 曹国栋举着手中的摄影机,望着那些脸色各异的代言人冷冷笑了一下:“各位,我想你们对这里面的东西,肯定会很感兴趣。不如这样吧,我们一起会市局看个清楚,怎么样?” 其实就算曹国栋不邀请大家,大家还是会跟着去的,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异议了。 于是,刚来到案发现场没多久的这些人,很快就呼啦啦的返回了市局。 不过,当大家在曹国栋的带领下,再次来到市局的小会议室时,却发现里面已经做了好几个老头子,其中就有楚龙宾。 能够和楚龙宾这种身份的坐在一起的人,是些什么人,在这儿就不用说了。 大家看到各大派系这些退居二线的老头子们,都齐聚在这儿后,当然是大吃一惊了。 “曹局长,不用多想什么。”就在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楚龙宾说话了:“大家都是我请来的,因为不久前我刚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来这儿会看到一些我最想看到的东西,请问曹局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呢?” 曹国栋一愣,随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家微微弯腰,恭恭敬敬的说:“老爷子,我想应该是一段录像带吧?” “录像带?哦,曹局长,不知道方便不方便给我们这些老头子放一下看看?哦,对了,还有外面站着的同志,既然来了,那就都进来吧。”楚龙宾说完,就端起来茶杯。 楚龙宾这话说的虽然很客气,但谁都能听出这里面带着命令的味道。 “是。”曹国栋答应了一声,转身对不知道该走还是该进去的唐坤等人说:“各位,请吧。” 无奈之下,唐坤等人只好走进了会议室。 虽说会议室内有足够的椅子,但有楚龙宾等人在,谁敢坐下啊? 于是呢,这些天来一直把曹国栋烦的要命的各大派系代言人们,都乖乖的站在了东墙根下,双手放在小腹间,那模样乖的好像一群小学生。 既然楚系老爷子在场,曹国栋当然会按照他的吩咐办事了,只和那些脸色平静的各大‘掌门人’点了个头后,马上就开始播放拿回的录像带。 这盘录像带,是从今天中午12:45分开始播放的。 才开始播放时,客厅中只有一个穿着很休闲的美女,大家都能认出,这是王朝惨案苦主连军团的女儿,连芳菲。 在门铃响起的时候,连芳菲正在看电视,看样子很悠闲的。 门开了,当先进来的是个穿着物业管理工作服的男人…… 这盘录像带拍摄的不错,不仅仅是画面清晰,而且‘剧中人’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失真。 但是,随着录像带的播放,包括楚龙宾在内的人,脸色都有了改变。 从冀南‘王朝惨案’发生的那一刻起,楚龙宾就不相信自己的孙子,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但是,苦于无奈有视频为证,就算他再不信,能有什么办法? 在这个社会中,当一件案子被提到了很多人关注地步时,证据,就成了衡量一个人有罪没有罪的唯一标杆。 在铁的事实面前,饶是楚家权势滔天,但这件案子却引起了华夏高层的注意,没有谁敢颠倒黑白,所以楚扬必需伏法的声音才这样高。 1279 不!(第一更!) 1279不!(第一更!) 楚扬到底会不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楚龙宾是不相信的,他只相信各大派系的人,也不会相信这个事实。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件事和各大派系的利益相关。 其实楚龙宾很明白,各大派系(包括花家、谢家)这么要求严惩凶手,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不一定非得让楚扬死,可如果得不到足够的利益,楚扬还就得非死不可了! 一边是孙子的小命,一边是整个楚家的利益,谁重谁轻,楚龙宾根本无法断定,除了楚天台两口子,因为那个家伙是他们的亲儿子呀。 天底下,有哪对父母相信儿子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有谁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 所以呢,就在楚天台痛苦不堪时,云若兮再次大闹楚家,最终以绝食来抗争。 难道利益真的大于亲情吗? 可如果为了亲情,就拿整个楚系的大好局面来换取那个畜生的过失,楚龙宾很清楚楚家将失去什么。 楚龙宾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一向是杀伐果断,从没有像眼前这样踌躇过。 最终,经过几天的思量后,理智暂时战胜了亲情,楚龙宾严令任何人都不许为楚扬求情,一切都以国法来办事,一直等到那厮‘越狱’。 在得知楚扬越狱的消息后,楚天台的话更少了,云若兮开始吃饭了…… 但是,楚龙宾却更加犯愁了,和楚家众嫡系仔细商量了很久后,最终做出了将那个家伙逐出楚家的决议。 楚龙宾玩的这手‘壮士断腕’,怎么可能会蒙过别人?他们依然不依不饶的,要求谈判啊谈判…… 于是呢,就在这天午后,楚龙宾忽然接到了秦朝打去的电话:让他邀请其他‘掌门人’,一起去市局,看盘录像带。 秦家闺女为了楚扬,脱离秦家的事儿,楚龙宾当然知道,但眼下可没有时间为她的‘爱’而感动,只是急匆匆的邀请了各位‘掌门人’,来到了市局,只是稍微等了一会儿,曹国栋等人就急匆匆的来了…… 说实话,虽说在坐的都是些不一般的大人物,但当他们从录像带中看到,楚扬不顾秦朝的劝阻,依然大力踩烂了小母鸡的###,将陈刀的脑袋打成烂西瓜后,还是感觉浑身不舒服,除了有反胃的感觉外,还有一阵阵的冷意。 录像带的最后,浑身鲜血的楚扬,对着摄影机说了一句话,很淡,很轻,也透着心力交瘁的疲惫:“黄袖招,你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楚某人浑身鲜血,眼珠子通红,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狠辣戾气的这一幕,定格在录像带的最后那一刻。 他那双好像瞪着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眼睛中,带着蔑视,和阴森森的仇恨。 是的,是仇恨,不屑的仇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录像带已经播放完很久了,但大家都没有说话,都在沉默。 有的人在想:原来楚扬真是冤枉的。 有的人在想:唉,这四个笨蛋,怎么就能让他找到了呢?这样一来,我们大家的努力不但白费了,而且还因为这件事白白得罪了楚家,可谓是好处半点没捞着,但却结下了仇恨。 不管别人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没有谁傻到质疑这盘录像带的真假,因为谁都知道,连芳菲母女会出来作证的。 按说,楚扬‘沉冤昭雪’后,楚龙宾该很高兴才对。 可事实却不是这样,他反而比别人更加的沉默,以至于在离开会议室时,腰身更加的佝偻,仿佛在短时间内苍老了好几岁:在这场较量中,楚家保住了应有的利益,但却失去了曾经为楚系创造过很多利益的楚扬,失去了楚系的最为嫡亲的亲人。 从被楚家逐出门外的那一刻,楚扬和京华楚家就再也没有了干系,依着那厮的脾气性格,就算楚龙宾亲自求着他回来,他也势必会摇摇头说:不! …… “不!”楚扬摇摇头,看着秦朝说:“你不能随我去墨西哥城,因为这次我不敢确定能不能保护自己。你当前最重要的是,就是去冀南找周舒涵,和她一起老老实实的呆着,我才没有后顾之忧的。” 既然‘王朝惨案’的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楚扬就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于是就决定马上出国寻找柴慕容。 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那边陪着别的男人。 尽管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在天网的注视下,说不定在路途中遭到暗杀,但他不在乎,哪怕是死在寻找柴慕容的路上,他也得去。 楚扬很清楚,能不能找到天网的下落暂且不谈,但要想从他手中救回柴慕容,难度绝对小不了,很可能这次之行是人生中最后一段旅程。 可他假如为了自己的安全,就任由柴慕容在外面‘受压迫’,那么他这辈子都没有脸再抬起头来。 有些事,明知道去做的结果是凶险之极,但却不得不去做。 既然本次搜救柴慕容之旅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楚扬这才拒绝让秦朝跟着他。 当楚扬身背‘禽兽、凶手’等恶名时,秦朝为了他依然脱离了秦家,不惜‘自甘堕落’,这对一个生长在豪门世家的女孩子来说,绝对是改变她一声命运的行为,这也是一份沉甸甸的情谊,沉到让生命都偿还不了。 所以,楚扬不许秦朝跟着他,因为他感觉他已经欠了她太多。 秦朝很理解楚扬为什么要拒绝她跟着,她也没有争辩什么,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话:“我现在除了和你同生共死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从秦朝离开秦家的那一刻,除了跟着楚扬一条路走到黑,她就再也没有了别的选择,只能生死与共:楚扬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楚扬死了,她死……反正就是嫁狗随着狗去看门,嫁鸡随着鸡去打鸣,这已经是她未来的人生。 假如把秦朝换做是周舒涵的话,楚扬不会在意她这样说,也许会继续劝说她,让她乖乖的在家洗白白了等着。 可秦朝不是周舒涵,所以楚扬在沉默了片刻后,就握住了她的左手,用力的攥了一下淡淡的说:“以后,我会娶你。” 虽说秦姐姐和楚某人之前,就曾经有那种干柴遇烈火的感觉,可他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表达的如此直白:以后,我会娶你。 以后,我会娶你! 一个思想和身体都已经很成熟的妞儿,最渴望心爱的男人对她说什么? 当然是说:亲爱的,嫁给俺吧。 现在,秦朝终于听到楚扬对她说出了这句话,尽管这样的话某人在两年多之前就曾经说过,可那时候的这些话,被她看作是一种很无聊的调笑,根本没有现在这种让她要哭的激动。 唉,人还是那个鸟人,话还是那句屁话,可为什么前后给人的感觉,却是那样的不一样呢? …… ‘王朝’惨案的真相,彻底大白于天下,这绝对让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感受,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抛却苦主黄家不谈,就说本以为会借着本案捞到好处的谢家、花家等派系吧,他们现在肯定都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尴尬,要求为苦主伸张正义的嘴脸上,布满了愁容,因为楚家肯定会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的,所以说他们很郁闷。 而楚家呢,完全是拨开云雾见青天,这些天的苦恼顿时烟消云散,继而意气风发。 楚扬能够从当前的困境中脱离出来,柴慕容无疑的是很开心的,但她却又挺犯愁。 因为她曾经明确答应过天网:等你帮着楚扬洗白白后,俺就做你的女人。 现在,人家天网已经做到了,那么柴慕容会不会履行她的承诺呢? 哦,错了,不该问柴慕容会不会履行她的承诺,而是该这样说:女人,会不会履行她的承诺? 换句话说就是:女人,是不是守信用的? 男人们肯定会马上给出两种答案,一种是yes,一种是no。 当人类无法断定一件事时,就会把这个问题交给生活在精神世界中的人,比方真主、上帝或者佛祖啥的。 于是,代表众神来回答凡人的佛祖,就翘着兰花指的高喧了一声佛号,用肯定的语气说:“南无阿弥陀佛,俺佛慈悲,女人是不会守信用的。因为在一件事上,自始至终都不会改变主意的,只能是男人。” 既然连佛祖都承认女人是不会守信用的了,那么柴大官人慕容姐,她又何必做一个遵守信用的异类呢? 可根本不理解女人的天网,在三天后终于打探到楚扬‘平反’的消息后,马上就兴致勃勃的提出了要和慕容姐困觉的要求,言词是那样的热切,带着少有的不容拒绝的霸气:“慕容姐,现在我已经帮着楚扬洗白了冤屈,那么你必需得遵守你的诺言,成为我的女人!” 自从天网帮着楚扬找到真凶后,柴慕容又用‘还没有确定消息传来’的借口,拖延了三天。 可现在,网络上都已经公开了‘王朝惨案’的真相,缴纳楚扬的通缉令已经收回,柴慕容还能有什么借口来不履行承诺呢? 但要是就这样对天网履行承诺,柴慕容真的很不甘……不甘又不行,因为有太多的因素制约着她:你不答应他,只能已死反抗,或者大家干脆同归于尽,可问题是,你们两个死了后,会有很多人跟着死的。 1280 我该怎么做!(第二更!) 1280我该怎么做!(第二更!) 依着柴慕容的性格,她宁可死,也不会让天网动她一下子。 可关键问题时,现在她根本不敢死,因为她一旦死了,会有她的许多亲人步她的后尘。 死,又不能死,活着吧,就得遵守诺言,这还真是个让慕容姐犯愁的事儿。 看到柴慕容犹豫后,天网脸色一沉:“慕容姐,你不会是又想反悔吧?” “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你太着急了。”柴慕容在她无奈之下,只得巧笑嫣然的说:“杰克,你着什么急嘛?人家说出来的话,肯定是算话的。只是,只是你得再多给我几天接受你的适应时间,对不对呀?” 常言道近墨者黑,天网跟柴大官人单独待了这么久后,也懂得了一些察言观色的本事。 所以呢,人家一下子就看出她现在想反悔了,于是就冷笑着说:“哼哼,慕容姐,我知道你心里是打的什么主意。” 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天网脸上的不快那样,柴慕容依然装傻卖呆:“啥,你知道我心中在打什么主意?那你说说,我现在是打什么主意了?” “不要把我当做是个白痴!”天网有些愤怒的说:“我知道你现在是想尽量的脱离时间,渴望楚扬能够来救你!其实我也知道,楚扬在三天前就已经出国找你了。但我想说的是,他在这一年中,是不会找到你的。别说是他,就算你们华夏最优秀的电子追踪专家,也不可能搜到我们的下落。” “我没有把你看成白痴啊,真的没有。”柴慕容一脸诚恳的摇摇头:“你既然确定他在这一年中都不会找到我,那你为什么还不肯多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来逐渐接受你呢?” 要是论玩网络,一万个柴慕容也抵不上一个天网,但要是比心机,比口才,一万个天网也抵不上一个柴慕容……的一根小手指。 这一点,天网心中很明白,所以人家采取了避其锋芒、攻其弱点的战术,用又爱又恨的眼神看着柴慕容,阴阴的说道:“慕容姐,我不想和你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柴慕容马上击掌赞成:“对,对!这个问题,咱们以后再说。啊,你看今天的夜色多美丽啊,天上的星星在眨眼,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咱们该在有限的生命中,尽情的享受这无限美景才对。杰克,你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人家心里会发毛的。” “我给你十分钟的考虑时间。”忍无可忍的天网,无声的冷笑了一声,开始解衬衣扣子:“我现在去洗澡,十分钟后你要是还不同意做我的女人,那么我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搜出楚扬的下落,用世上最残忍的方式干掉他!他的生死,就决定在你的一念之间,希望你能够冷静的考虑清楚。” 天网说完,不等柴慕容有什么反应,就把衬衣脱下随手扔在了沙发上,露出胸口长满了毛、但却像排骨那样的身躯,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十分钟,天网给了柴慕容十分钟的考虑时间。 也就是说,在十分钟后,如果柴慕容仍然说话不算话的话,那么他将会搜寻楚扬的下落,继而干掉。 天网留给柴慕容的时间,只有十分钟。 这一次,天网是真的怒了,根本不让柴慕容再找出任何拒绝理由,就四个字:和你困觉! 等天网走进浴室后,柴慕容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鞋子也没有穿,就这样赤足走到了阳台上,望着有点点繁星的夜空,露出了一个苦涩到让人心疼的笑容,犹如她的声音;“呵呵,楚扬,你知道不知道,天网给了我十分钟。十分钟后,假如我还不陪他睡觉的话,那么他就会追杀你。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繁星点点,没有任何的反应。 “唉。”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柴慕容举起手中那把锋利的水果刀,然后抓住窗帘一点点的刺穿,直至没柄:“以前的时候,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说美国的一个老师在教育孩子时,告诉女孩子们,假如有歹徒劫色时,千万不要反抗,正确的方法就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递给那个歹徒……因为贞。洁和生命相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仿佛那把刀子刺穿的不是窗帘,而是天网的心脏,柴慕容慢慢的来回锯着。 片刻后,柴慕容松开那把刀子,耸耸肩笑着喃喃说:“说实话,其实我是很赞成那个美国老师说出来的话,因为你这个混蛋也曾经和我说过,说什么我那儿闲着也是闲着,让你用一次又死不了……但你会同意让别人用吗?哪怕是我同意。” 假如有人在场的话,肯定会以为窗外有人,要不然柴慕容干嘛对着窗户说话呢? 像个傻瓜似的。 柴慕容对着窗外,像个傻瓜似的说:“可现在的问题是,不管你或者我同意不同意,好像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家天网说了算。唉,楚扬,我知道你最希望的是我宁可死,也不能让那个白痴羞辱,大官人我也会这样做的。而且就算我拼死反抗,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你呢?我爸妈他们呢?” 没有人回答柴慕容的话,窗外依旧繁星点点。 慢慢的垂下头,望着二十六层楼下面的夜景,柴慕容再次笑了笑,然后转身:“算了,反正你也听不到我说的这些,更看不到我即将和那个白痴爱爱的样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了。嘿,嘿嘿,为了你这个混蛋,大官人我不惜牺牲色相,说起来也够伟大的了,你在知道后会不会感动的哭?” 反手脱下身上的白色蕾丝衬衣,任由它沿着嫩滑的皮肤滑落到地上,柴慕容缓缓的向卧室走去:“如果你实在受不了我被别的男人征服的话,那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想像成你的样子,这样你心中也许会好受些的。” 柴慕容随走,随解衣服,当她走进卧室门口后,最后‘进屋’的右手闪了一下,一条黑色的小内内挂在了门柄上,晃啊晃的,就好像从这栋大楼顶层垂下来的那根绳索…… …… 天网走进浴室后,脱光了衣服打开了淋浴头,但他却没有洗澡,因为这几天内,他每天都得洗好几次…… 现在的天网,有99.999%的把握:柴慕容也许不会在意她的生死,甚至不在意她的父母,但她绝不会不在意那个男人。 毕竟,为了他们的安全,她只是陪他她做一次爱爱罢了,又不是割她的肉,爱一次又少不了什么,对不对? 怎么想,也想不出柴慕容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后,天网开始兴奋起来,不住的吞咽吐沫,拿着手机看时间,就倚在了浴室门口。 十分钟,是六百秒,人的一生中,有无数个六百秒,无论你在做什么,都会很快过去。 但眼前这十分钟,却让天网有了一种巨大的煎熬痛苦,他恨时间为什么不赶紧的飞,有必要在这儿叭嗒叭嗒的跳吗?因为他已经清晰的听到了柴慕容关卧室门的声音。 “599,600!”当天网终于低声喊出这个数字后,他马上转身打开浴室的门,大步流星的向卧室走去。 天网还没有走近卧室门口,就惊喜的发现几件柴慕容刚才还穿在身上的衣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尤其是当他看到挂在门柄上的那件小内内后,更是激动的心儿砰砰的跳:“欧野,买嘎达,你终于想通了吗?” 如饥似渴般的,天网快步走到卧室门口,一把抓下小内内,放在鼻子上贪婪的嗅了起来,顿时就被陶醉了个b的了…… 此时脑袋里有些晕眩的天网,强忍着要把这条小内内吃进肚子里的巨大冲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卧室的门。 自从和柴慕容来到纽约‘居住’后,天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卧室。 宽大而布置温馨的卧室内,并没有太多的东西,除了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橱外,就只有一张来自意大利的手工大床了。 柴慕容就躺在这张足可以供四个人休息的大床上,蜷缩起来的身子,被印有小碎花的白色床单紧紧的裹着,高低错落有致。 柴慕容是背对着门口的,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很随意的披洒在枕头上,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罂粟花,带着清新和神秘。 “咕噔!”当天网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后,并没有迫不及待的扑到床上去,而是浑身颤抖的转身走到了客厅一角。 客厅一角的柜子上,摆放着四台显示器。 从这四台显示器上,天网可以明确关注到住宅方圆一公里的任何角落,哪怕是一只耗子从下水道爬出来,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天网很清楚,历史上很多失败的计划,都是在即将成功的那一刻失败的。 所以呢,越是在接近成功……或者说,眼看就要得到柴慕容时,天网应该更小心才对。 为了能够和慕容姐鸳鸯双飞,天网不惜冒死逃离了柴放肆、更是为了帮楚扬查出真凶浪费了好多好多的脑细胞,眼看美人在床,所以他绝不允许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快速而细致的,搜寻了查看了一遍所有的角落,在没有发现有任何情况后,天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晃着他胯下那杆斗志昂扬的长枪,急不可耐的向卧室走去。 天网快步走到柴慕容的卧室门口,双手抓着门框,嘶声喊道:“慕容姐,我来了!” 1281 自欺欺人的幻觉!(第三更!) 1281自欺欺人的幻觉!(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感谢昨天过百的花儿,感谢! …… 从柴慕容在2012地下城中对着天网笑了那一次后,她就成了他心目中的女神。 无可替代。 一开始的时候,天网最大的愿望,就是守在女神身边,什么也不用做,只需每天能够看到她,看到她对着他笑,就很满足了。 可随着和柴慕容同居一个屋檐下,天网的要求慢慢的提高了,就像是一个乞丐那样:乞丐一开始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饱。但当这个愿望满足了,他却有希望有个家,家里有个老婆,老婆给他生个儿子…… 这就是贪婪,人类独有的特性。 所以呢,当天网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他后,那心儿跳的有多快,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在喊出‘慕容姐,我来了!’这六个字后,刚抬起左脚,以传说中的‘草上飞’飞到那张大床上去时,却觉得后脑咣的一声响,然后眼前发黑,就软软的瘫了下来…… …… 为了那个家伙,我不惜被一个白痴凌辱,这可能就是我的命运吧? 只是,陈怡情那个神棍,当初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会有这样悲惨的遭遇? 切,看来她所说的那一切都是骗人的! 躺在床上,紧紧裹着床单的柴慕容,本以为在这种遗憾的事儿发生时,心中肯定会很傍徨的,但事实上,她却很冷静。 这种莫明其妙的冷静,让柴慕容感到了害怕:我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我内心是心甘情愿被那个白痴凌辱的,还是因为我已经想开了,看开了? 当听到卧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后,柴慕容终于为她现在的冷静找到了一个理由:嗯,也许是我给自己强大心理暗示的作用吧。我不是刚才还告诉自己,等会儿把那个白痴当做是那个小子吗?是的,肯定是这样。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我就把他当做楚扬! 柴慕容刚想到这儿,就听到天网嘶声喊道:“慕容姐,我来了!” “楚扬,你来了么?”听到天网喊出的这六个字后,柴慕容紧闭着眼睛,说出了这句话。 从现在开始,柴慕容必须得给自己一个强大的心理暗示,把那个趴在她身上的白痴,看作是她的男人。 只有这样,她心中的痛苦才会减少。 “我来了。”柴慕容刚才说出的那句话,声音虽然很低,可那个走向床前来的人,却听到了,而且,而且…… 而且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每天都会在柴慕容的梦中响起,楚扬的声音。 柴慕容缓缓的睁开了眼,一动不动的问道:“你,是楚扬吧?” 站在床前的那个人,明显的没有想到柴慕容会这样问,在呆了一下回答:“是的,我是楚扬。” 真好,我终于依靠强大的心理暗示,进入了自欺欺人的境界了,要不然天网的声音也不会这样酷像楚扬。声音既然能改变了,就是不知道样子能不能改变呢?一定的,你就是楚扬,你就是楚扬! 柴慕容在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施加着强大的心理暗示,然后缓缓的扭过头,看向站在床前的那个男人。 柴慕容只看了一眼,就笑了,因为在她强烈的心理暗示下,那个白痴般的天网,竟然真的被她变成了楚扬。 尽管这个‘楚扬’比起真正的楚扬来,容貌有些瘦削,但天网那个白痴本来就不怎么胖,能够起到这个效果,就已经很不错啦。 “楚扬,你知道我有多么渴望,你能出现在我眼前吗?”柴慕容瞪大眼睛的望着站在床前的这个男人,生怕一眨眼睛,这个人就会重新变回那幅让她作呕的天网形象,所以就从床上做了起来,揪着床单的双手慢慢的松开。 随着床单的滑落,一副绝美的身体,慢慢的暴露在了乳白色的灯光下,仿佛有一圈荧色的光芒在身上流动,透着年轻。 站在床前的这个‘楚扬’,仿佛是被柴慕容这个动作给搞傻了,也许是被这具完美的身躯给震呆了,反正他就那样傻比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呢?赶紧的吧,趁着我心情很愉快的时候,赶紧的来拿走你最想要的东西。” 看到‘楚扬’傻比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后,柴慕容轻蔑的一笑,但忽然不想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存在于这种自欺欺人的幻觉中了,于是就仰起下巴的闭上眼睛,淡淡的说;“来吧,天网,来拿走属于你的东西,然后像狗一样的给我滚出去!” 就在柴慕容以为,天网马上就会嘿嘿淫。笑着把她推倒,然后野蛮的占领她身体时,她却听到那个男人用惊讶的语气说:“什、什么天网?柴慕容,你说谁是天网?” “废话,当然你就是天网了。难道你以为我喊了一句他的名字,你就真变成楚扬了?”柴慕容嗤笑一声,再次睁开眼,望着一脸惊诧的那个男人,心中忽然腾起了一股子羞辱他、让他痛苦的快。感:“白痴,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白痴!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叫你楚扬吗?” ‘楚扬’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柴慕容挺起丰满的胸膛,大声说;“那是因为在我答应和你睡觉前,我曾经给了自己强大的心理暗示!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将要占有我身子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最爱的男人楚扬!因为只有这样,我心中才会好受些!”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散发出了巨大的疼痛,疼痛使他的嘴角、眼角都在不停的抽。搐,颤声问道:“是这样吗?” 看到‘楚扬’脸上的痛苦之色后,柴慕容心中真的是好开心好高兴啊,她忍不住的从床上翻身站起,就这样赤果果的站在床上,然后张开了双臂,乳白色的灯光洒在她透着成熟、带着诱。惑的身体上,使她看起来好像一尊高高在上的女神像。 将全身彻底暴露在床前那个男人的视线中后,柴慕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笑容更加的灿然,就像两年多之前她第一次在冀南看到楚扬那样,笑容灿烂、明媚却又带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恶毒:“一开始我就是那样想的,目的就是想你在凌辱我时,我心中能够好受一些。同时,也唯用这种自欺欺人的办法,我才能为他守住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说到这儿后,柴慕容放下双手,弯腰,胸前那对丰满随着地心引力微微颤抖着,带着让男人不顾一切的堕落。 柴慕容双手放在傻比似的‘楚扬’的脖子上,笑得好像花儿那样的柔声说:“可我现在忽然才明白,我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欺骗自己的。因为就算我再给自己强大的心理暗示,你仍然是那个给他提鞋也不配的天网,你只是一个强迫别人的公狗而已,被你这样的一条狗咬一口,根本不需要有那种被凌辱感。因为不管在任何时候,狗就是狗,永远都无法和人相比,我实在不该那种被凌辱感。” 柴慕容眼中的‘天网’,被她的这番话给震呆了。 “呵呵,你怎么不说话了呀,是不是受不了了?”就在柴慕容以为,‘天网’马上就会狞笑着做出粗暴.动作时,却没想到他竟然笑了起来,而且那笑容是发自真心的,没有一点作伪,本来的痛苦一点也找不到了,这让她一楞,有些奇怪的问:“你笑什么?” 柴慕容心中的‘天网’,伸出右手的食指,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悠悠的说:“我因为开心,非常的开心,所以我就笑了。其实我更多的,却是感动……柴慕容,你能不能尽快的清醒一下,因为我就是真的楚扬。” “放屁!”柴慕容一把打开这个男人的右手,随即跪在了床上,刚想再做出下一个动作时,却蓦然愣住:天网平时称呼我是‘慕容姐’,从来都不敢叫我名字,可现在,他却叫我柴慕容! “慕容,我不是天网,我是真的楚扬。” 那个男人伸出手,将傻了般的柴慕容轻轻搂在怀中,双手在她娇嫩的背部上摸索着,动作轻柔好像在抚摸婴儿:“你现在不是沉浸在你自己的心理暗示幻觉中,因为我就是真正的楚扬。我记得周舒涵曾经说过,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应该很熟悉对方的味道。你,仔细的闻一下,看看能不能在我身上闻到你其实很熟悉的味道?” 这一刻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柴慕容,被这个男人拥进怀中后,愣了片刻后就闭上了眼睛,然后用小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人类的视、嗅、听等感觉器官,其中最不容易背叛主人的,只有嗅觉。 所以,柴慕容闭上了眼睛,用心来闻这个男人身体上的味道。 柴慕容不一定有小周妹妹那几近变。态的感应嗅觉,可以在精神错乱时,仍然能够牢记着楚扬的味道。 可她却知道,真正的天网,是不吸烟的。 但现在,柴慕容却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烟草气息。 这种熟悉的气息,触动着柴慕容的嗅觉神经,就像是一道劈开乌云的闪电,使她猛地清醒,泪水随即从眼角迸发:“你、你不是天网?” “我不是。” “你是楚扬,你真的是楚扬?” “是的,我是楚扬,我是真的楚扬!” “你来救我了?” “嗯,我来救你了。” “你为什么才来?” “我……”抱着柴慕容的楚扬,马上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1282 什么叫命中注定!(第一更!) 1282什么叫命中注定!(第一更!) 柴慕容问楚扬:“你为什么才来?” 假如换种场合,楚某人肯定会瞪着眼珠子的说道:“我才来还玩吗?你可知道为了找到你,我费了多大的工夫,付出了多少代价?” 但现在,他却不敢说,只是张了张嘴巴说:“我……” 幸好,柴慕容马上替他解释道:“我知道,其实你一直想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但你却不知道去哪儿找我,对不对?” 楚扬抿了抿嘴角,慢慢的蹲在床前,抬手替柴慕容擦了擦双颊上的泪水:“是的,我的确不知道你被天网带到了哪儿。慕容,对不起……” 不等楚扬说完,柴慕容忽然一把抱住楚扬的脖子,猛地向前一扑,直接将他一下子砸到在了地上,放声哭道:“我不要你对我说对不起!呜呜,我只要你记住我对你的好!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的都要记住,都不要忘记,我对你有多么的好!!” 抱着身子光溜溜的柴慕容,坐在地上倚在床上的楚扬,抬手扯过被单,盖在她身上,紧紧的抱着她,任由这个坚强而又脆弱的妞儿,在他怀中痛哭,放声的痛哭着,上气不接下气。 自从在花漫语病床前哭过那一次后,楚扬就告诉自己以后都不要再掉眼泪。 可现在,当柴慕容在他怀中,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似的放声大哭时,他看向门口的视线,却模糊不清了,只得喃喃的说:“我答应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的都会对你好,我答应你……” 柴慕容的卧室门口,站着两个女人,躺着一个男人。 躺着的那个男人,正是腰间盖着一件衣服的天网,站在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则是那个曾经让楚扬吃过苦头的黛伊斯,和秦朝。 秦朝望着互相紧紧拥抱的楚扬和柴慕容,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后,就把卧室的房门轻轻的关上了。 这一刻,应该属于楚扬和柴慕容两个人的。 …… 柴慕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嗓子都哑了,再也没有泪水淌出来后,她才很不情愿的止住了哭声。 经过这一嚎啕大哭后,柴慕容这些天来积攒的委屈、恐慌、压抑等负面情绪,被倾泻了个干干净净,就像被一场大雨淋过的蒙尘的玻璃那样,从屋子里,就可以看到那座挂在天边的彩虹,那么赏心悦目。 人类在巨大的幸福或者巨大的痛苦中时,有时候根本不用说什么,只需就这样互相紧紧的拥抱着,让两颗心彼此无距离的接触,就可以了。 柴慕容在止住了哭声后,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就这样互相紧紧的拥抱着。 直到因为血脉流通不畅,楚某人感觉屁股发麻后,这才拍了拍柴慕容的肩膀:“起来吧,快穿上衣服,我带你去见两个人。” “我想多呆一会儿,因为我很怕起来后,这原来只是一场梦。”柴慕容摇了摇脑袋,懒洋洋的用鼻音说道:“而且这些天来,我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哪怕现在是做梦呢,我也想睡会儿。” “这不是做梦,真的不是在做梦,我就在你身边。”楚扬抬手轻轻抚摸着柴慕容的发丝,善意的提醒她:“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咬胳膊一下,只要是能感到疼,那么就不是做梦了。” “这样做真的管用吗?” “肯定管用的,因为大家都这样说的。” “那好,我试试哦。”柴慕容说完,就张开了嘴巴,然后,然后楚某人就发出了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声…… …… 有人说,女人这一生中,有两种情况下是最美丽的。 一种情况就是她在穿上婚纱当新娘时,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因为她在开心的大哭一场后。 秦朝不记得是谁说的这句话了,但当她看到眼睛通红,却又容光焕发的柴慕容走出卧室后,这才知道这句话说的的确没错。 柴慕容现在已经穿上了一身白色的摇曳长裙,踩着宝石蓝的高跟鞋,骄傲的好像个公主那样,挺着胸膛的走出了卧室。 而楚某人呢,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好像是被她救出火坑的良家妇男。 柴慕容和秦朝,那都是老相识了,通过网络,她也知道秦姐姐为了楚某人自动脱离了秦家,这就注定大家以后必将成为姐妹,所以也没必要客气什么,只是向她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随后,柴慕容就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外国女人身上,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一丝丝的敌意,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躺在地上的天网。 依着大官人的高贵,要不是被迫的话,休想她对一个白痴似的男人多看一眼。 在柴慕容和黛伊斯四目相对的刹那,楚扬说话了:“慕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次我能尽快的找到你下落,躲过天网的防御系统,和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叫黛伊斯,是我的一个朋友。” 男人真正的朋友是女人,女人真正的朋友……是男人。 这条最基本的交友法则,柴慕容还是听说过的,正如男人可以有兄弟,但女人永远不会有姐妹那样(抛却血脉不算),但她不在乎,事实上她在乎也白搭,因为她爱的这个男人身边,有着太多的朋友,也就是女人。 “你好,认识你非常高兴,我叫黛伊斯,是楚扬在格鲁吉亚认识的朋友。”黛伊斯微笑着走到柴慕容面前,主动的伸出了手。 柴慕容是一米七冒头的个头,在妞儿中这可是一个很不错的海拔了,但在一米八高的黛伊斯面前,还是感到了一丝压抑,更不习惯和她握手时得抬起胳膊,于是就笑了笑说:“黛伊斯,能够认识你,我也很高兴,更感激你能来救我,但握手就免了吧,因为我手上有太多的泪水。” 黛伊斯伸出去的手,有些尴尬的在空中停滞了一瞬间,随即缓缓的落了下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柴慕容:“不用客气,前来救你,也是我应该做的一件事,因为这个天网,就是我哥哥培养出来的人才,所以我得向你表示歉意。” “哦?”柴慕容有些惊诧的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你哥哥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吗?” 柴慕容曾经是2012的大主教,对于奥林匹斯山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 黛伊斯点点头说:“是的,宙斯王就是我哥哥。” 确定这个帮着柴放肆夺走自己2012大主教之位、差点凌辱自己的天网,就是眼前这个‘大洋马’的哥哥捣鼓出来的人后,柴慕容对黛伊斯的感激之情马上就烟消云散了:“嚯嚯,原来是这样。黛伊斯小姐,你这次能够帮着楚扬出现在这儿,是不是为了把天网带回奥林匹斯山?” 黛伊斯再次点头:“是的,这件事我已经和楚扬商量好了。我帮着他找到你的位置,躲开他设置的防御系统,把你解救出来。而他则答应我,要把天网交给我处理。” “如果我不许你把他带走呢?”柴慕容到背着双手,踩着高跟鞋围着昏迷在地上的天网转了一圈说:“你能协助楚扬前来救我,我很感激你。但感激是一回事,追究责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个天网给我造成的心理伤害,一辈子也许都无法抹平,所为他理应付出一定的代价,哪怕是你帮着楚扬救了我。唯有这样,才能弥补我所受的损失。”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穿着一身夜行衣的黛伊斯,眉头微微一皱向楚扬看去。 但那个家伙,却在煞有其事的低着头,仔细的数着地板上的小格子。 “呵呵,这么快就想玩过河拆桥的小把戏吗?”黛伊斯冷笑了一声,不再看楚扬,而是对柴慕容说:“柴慕容,我知道天网的逃脱,给许多人都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不过,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到现在你除了被囚禁几天外,都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比起那些被他害死的几百格鲁吉亚人民来说……” 柴慕容抬手打断黛伊斯的话:“命中注定?什么叫命中注定啊,我才不信这一套呢!哼,再说了,我和格鲁吉亚人民非亲非故,别说他们死几百个了,就算死几万个,都死绝了,也和我没任何的关系。我在乎的,只是他把花漫语弄成了植物人,把我囚禁在这儿这么多天!所以,他必需得死!也只有死,才能解开我心头之恨。” 看到柴慕容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来后,黛伊斯双瞳微微收缩,不在搭理她,转而对楚扬说:“楚扬,你难道始终要保持沉默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非常认可你的意见。假如你也赞成她这样的处理方式,那我绝对不会再有异议了。” 秦朝虽说也对天网没什么好感,但这个男人终究帮着楚扬洗白了冤屈,而且黛伊斯也帮着他找到了柴慕容,按说得多少的卖给她一点面子才行,所以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慕容,其实有很多事情,要是真正的讨论起来,一时半会的还……” “秦朝,你不用说了。”楚扬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装看不见了,只好站出来说:“慕容,至于怎么处理天网,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楚扬笑笑接着说:“大家都读过《西游记》吧?在西游记中,总是有些妖魔鬼怪的来绑架唐僧,而且还总是让孙悟空毫无办法,最终不得不向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等人求援,这才破了妖怪的法宝。” 1283 给我杀了他!(第二更!) 1283给我杀了他!(第二更!) 就在黛伊斯执意带走天网,但柴慕容不允许时,楚扬只好站了出来。 说实话,楚扬曾经答应过黛伊斯:你协助我救出柴慕容,我会让你把天网平安的带走。 可现在呢,柴慕容却不许黛伊斯带走天网,楚某人只好出面了,旁敲侧击的讲《西游记》的故事:“孙悟空得到观音菩萨等人的帮助后,破了妖怪的法宝,但就在想一棍子打死他们时,才发现这些妖怪都是大有背景的。”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时,柴慕容就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了:“嘿嘿,你在比喻我就是那个唐僧,你是那个猴子,而这个天网就是有背景的妖怪,这位黛伊斯小姐,就是观音菩萨喽?看着观音菩萨的份上,孙悟空就算是再恨妖怪,也不得不放了他,对不对?” 楚某人讪笑两声说:“嘿嘿,差不多吧,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不用再说什么,我明白你支持哪一方了。”柴慕容抬手摆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做为你师父,我也不想你这个徒儿为难。这样吧,我就听你的,让观音菩萨把这个妖怪带走吧。” “慕容,你真了解我,能够体贴我的难处,我很感谢你,也唯有你才能为我着想,你简直是太好了!”楚某人赶紧的大拍马屁。 对楚某人的讨好,柴慕容也报之温柔一笑:“你是我男人呀,我要是不听你的,我还能听谁的?” “对,你这样说,我太开心了!我发誓,我以后……”楚某人刚想再给柴慕容戴顶高帽子时,但她压根就没打算放掉这个想‘吃了她的这个妖怪’,只是在温柔的一笑后,双手抓着裙裾,忽然抬起右脚,对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天网胯间,狠狠的就是一下! 柴慕容出脚的动作,从没有这样快过、准过,以至于楚扬、黛伊斯、秦朝这三大高手近在咫尺,都没有来得及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她只一脚,就用尖尖的鞋跟,把天网好不容易才下出来的那俩蛋蛋,给跺碎了。 “啊!!”正在昏迷中的天网,哪儿想到他所挚爱的妞儿,对她会有这么大的恨意啊?顿时就疼的发出一声鬼哭般的惨叫,身子猛地向上急促的挺了一下,然后再次昏了过去。 “柴慕容,你!”黛伊斯真没想到柴慕容会这样恶毒,别看脸上笑眯眯的,但却猛不丁的下了黑脚,顿时大怒,身子一晃就飘到了她面前,抬手就向她抓去,可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身子,斜刺里却伸过一只手挡住了她。 不用问,挡住黛伊斯对柴慕容动粗的这个人,正是装傻卖呆的楚扬。 刚才柴慕容在对天网下脚之前,楚扬距离她最近,假如他想阻止她的话,凭着他的本事肯定能救出天网那两个蛋蛋,可人家没动。 但就在黛伊斯要对柴慕容动手时,楚扬却很快的挡住了她。 黛伊斯脸色一寒,霍地缩回手,对楚扬冷森森的低声说:“楚扬,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扬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不允许别人对她动手。” 顿了顿,楚扬继续说:“除了我能动她之外,谁都不行,不管任何的理由。” “楚扬,我好怕呀,看来你这个朋友很生气啊,你说她会不会在背后对我下手呢?”不等黛伊斯说什么,柴慕容就已经躲在了楚扬的身后,双手抱着他的胳膊,嘴里说着‘我好怕’,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怕的意思,双眸中更是带满了挑衅:来呀,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 楚扬能够找到柴慕容,并在关键时刻出现,黛伊斯所起的作用那绝对是无可替代的,正是人家追踪到了天网的位置,又把他的防御系统屏蔽出一个死角,这才让楚扬顺利潜入,使大官人躲过一劫。 所以呢,不管是楚扬还是柴慕容,都应该感激人家黛伊斯才对,秦朝是这样想的。 但现实情况呢,因为柴慕容跺残了天网,而搞得楚扬和黛伊斯敌对了,秦朝就算是再觉得己方做的不厚道,但也很自然的站到了柴慕容身边。 冷冷看着楚扬的黛伊斯,双手紧紧的攥了一下,看样子随时都要放手一搏。 楚扬就这样很随意的站在那儿,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但黛伊斯知道,假如她动一下的话,他和他身边的那个美女,就会动手,所以最终只是哼了一声,然后一言不发的弯腰,把身上裹着一件衣服的天网放到了背上,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别看楚扬已经看透了黛伊斯的‘反向北斗七星阵步法’,可她并不是怵头他,也不怕秦朝和楚扬联手对付她。 她害怕的是柴慕容:假如大家对掐起来,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要是趁机把天网给干掉,怎么办? 所以呢,黛伊斯选择了最正确的方法,二话不说的扛起残了的天网抓紧闪人。 “等他醒来后告诉他,我好怀念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哟。”黛伊斯快要走到门口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柴慕容,说出了这句话。 黛伊斯头也没回的抓住门柄,脚下顿了一下淡淡的回答:“我会告诉他的,我觉得他也肯定会怀念你的,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怀念你。” 柴慕容在得意之下,忘了一个事实:等天网醒来后,他肯定会把对她的一腔爱意转换成恨意,到时候要是利用网络追杀她的话,她最好的结果也许就是去和花漫语做伴。 所以当柴慕容听黛伊斯说出这些话后,顿时就是一呆,随即猛地一摆楚扬的胳膊,低声喝道:“楚扬,去给我杀了他们!” 既然这个天网活着能对柴慕容造成威胁,那她就没有理由放他离开这儿的。 不过,这一次楚扬却没有听她的,只是摇了摇头说:“算了,让他们走吧。” 柴慕容大急:“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他要是走了后,要是再……” 不等柴慕容说完,黛伊斯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笑声,然后打开门闪人了。 “你这是放虎归山呀,懂不懂?”看到楚扬不听自己的话,柴慕容气愤的一甩他的胳膊,抱着膀子的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景开始生闷气。 要是搁在以前,柴慕容这样对着楚扬发脾气的话,他早就说出一些诸如‘娘们懂个屁’的话来打击她了。 但明显的,现在楚扬不能这样说,他只好在摸了摸鼻子后,苦笑着向秦朝使了个眼色,然后掏出烟向客厅一角走去了。 “你惹得祸,却让我来给你摆平。”秦朝假装嗔怒的白了楚扬一眼,无奈的担负起了开导柴慕容的责任。 柴慕容很生气,现在真的很生气,她生气楚扬为什么不听她的话:就这样放过天网,这无异于放虎归山,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天大的祸患。 “慕容。”就在柴慕容气鼓鼓的望着外面,忽然感觉很委屈的要掉眼泪时,秦朝走到了她身边。 急匆匆的吸了一下鼻子后,柴慕容止住浮上双眼的泪水,勉强露出一个笑脸;“秦姐姐。” 秦朝伸手揽住柴慕容的腰肢,和她一起站在窗口望着外面:“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楚扬不听你的话……” 不等秦朝说完,柴慕容就赌气的说:“我哪有,我哪敢呀?” “呵呵。”秦朝笑了笑,用力紧了一下搂着柴慕容腰肢的左手,说:“楚扬不杀天网,有不杀他的理由,现在他的确不能死的。” “留着他做什么,难道让他好起来后给我们制造麻烦吗?”柴慕容冷冷的回答。 “黛伊斯曾经答应楚扬,绝不会给天网这样的机会。” 柴慕容冷笑了一声:“哼,黛伊斯不给天网机会?想当初柴放肆也不给天网机会,但他还是逃了出来……” 柴慕容刚说到这儿,忽然一下子明白楚扬为什么不杀天网了:让天网活着,是为了对付藏在地下的柴放肆。因为2012地下城的防御系统,就是他编写的。假如他死了的话,那么就再也没有人破坏那儿的防御系统,所以他不能死。 柴大官人并不是笨蛋,相反她的智商还特别的高,刚才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因为她很生楚扬的气。 看着话说到一半就恍然大悟的柴慕容,秦朝点点头说:“也许你已经想到了,天网活着就是要解开2012地下城的防御系统。当然了,你也许会纳闷,因为黛伊斯既然能屏蔽天网在这儿的防御系统,为什么不能如法炮制2012地下城呢?具体的我也说不明白,但那个黛伊斯曾经说过,要想把柴放肆从地下城内轰出来,必需得依赖天网。现在,楚扬最大的敌人应该就是柴放肆了,所以天网暂时还不能死。” “哼,那个黛伊斯这样说,肯定是故意的想救天网。”明知道刚才自己可能做错了,但要是让柴慕容承认错误的话,她是绝对拉不下脸来的。 都说了解女人的是女人,柴慕容心中怎么想的,秦朝很清楚,于是就笑着松开她的腰肢说:“慕容,其实楚扬很理解你心情的,他也不愿意放过天网,但因为这些原因不得不这样做。在来之前,他就曾经和我说过,要是把天网放走的话,你肯定会很生气,所以就想做一件事,当做是对你的补偿,他这样做,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吧。” 扭头瞥了一眼坐在客厅一角,开始在电脑上玩游戏的楚扬,柴慕容不屑的说:“切,他能给我什么补偿呀?” 1284 四个条件!(第三更!) 1284四个条件!(第三更!) 别看现在柴家已经没落了,但柴慕容依然是那个只缺男人不缺任何物质的大小姐。 所以呢,在秦朝说出楚扬要补偿她时,她马上就撇着嘴的说:“切,他能给我什么补偿呀?” 秦朝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他说,等把你救出来后,会给你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什么风光的婚礼呀,谁稀罕……什么,你说什么?”柴慕容一把就抓住了秦朝的胳膊,小脸上全是激动的神色:“秦朝,你说他要娶我!?” 曾经有一场和楚扬的婚礼摆在柴慕容面前,但是她没有珍惜,这才引出了很多的乱子,直到俩人正式离婚后,她才知道失去的绝不是一段婚姻,而是她一生一世的幸福。 从那个时候起,柴慕容就渴望,渴望重新做楚扬的妻子,并为此与花漫语等人斗智斗法,一直斗到被天网带到这儿后,她重新成为楚扬妻子的梦想,才彻底的破灭。 诚然,就算楚扬不再和柴慕容举办一场婚礼,他们俩人也注定不会分开的,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当一个男人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后,这些女人就会有好几个称呼,像什么妻子、情人、小三呀,###啊等等。 无论哪一种称呼,都是这个男人的女人,这倒是实话,可唯有‘妻子’这个称呼,才能给人一种理直气壮的感觉,可以在小三等人面前,挺着胸膛的自称:本大姐要怎么着,怎么着的。 所以,柴慕容最大的愿望,就是再次名正言顺的成为楚扬的妻子。 现在,就在她很生楚扬的气时,秦朝却告诉她:楚扬为了补偿你,要风风光光的娶你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官人心中那些委屈呀,心伤啊啥的,顿时就成了神马浮云,一概不见了,只剩下激动的狂喜,以至于抓着秦朝的手,是那么用力,再也没有了云淡风轻的从容:“秦、秦姐姐,你是不是在骗我?” “唉,你心情好了就喊我秦姐姐,心情不好了就叫我的名字,这也太势力了吧?”秦朝挣开柴慕容的手,瞥了一眼楚扬:“你既然不信我的话,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他?” “我、我信,嘿嘿,我信!”被秦朝指出缺点后,柴慕容并没有感觉不好意思的,只是嘿嘿的笑着,伸开双手狠狠的抱了一下她,然后转身雀跃着向楚扬那边跑去。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和小孩子一个样。只不过,假如把我换成你的话,我也会这样的。”秦朝望着柴慕容的背影,低声呢喃出了这句话,眼里带着羡慕和失望:她羡慕柴慕容即将迎来婚礼,失望的是她却没有这个机会。 好像十五六岁的孩子那样,柴慕容脚步轻盈的翩然‘飞’到楚扬身后,马上就收起了狂喜之色,继而双手合拢的放在小腹前,咬着嘴唇的用身子碰了一下假装不知道她过来的某个男人,低声说:“楚扬呀。” 正在玩给美女脱衣服游戏的楚某人,头也没回的敷衍道:“嗯,有啥事儿?” “你、你在来之前,是不是和秦姐姐说、说要……” “要什么啊?”楚扬放下鼠标,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哎呀呀,难道真的老了?这才玩了多会的游戏,竟然感觉肩膀酸疼了。” 马上,明白了楚扬要做什么的柴慕容,就举起一双小拳头在他肩头捶打了起来:“你是不是要、要举办一场婚礼呀?” “轻点,轻点,左边,右边。喂,我说你会不会伺候人啊?”楚某人根本没有搭理柴慕容的话,只是闭着眼的享受着她献殷勤,而且还毛病很多。 恨恨的咬了一下小白牙,柴慕容知道这厮是故意的,要让她服软。 假如是放在往常,她肯定会扭头就走:哼,人不怎么地,架子还不小,本小姐不伺候你了! 可现在,柴慕容不敢这样做,只好忍气吞声的迎合着他,一双小拳头随着他的指令,在他双肩上来回的移动,甜甜的声音说:“楚扬呀,你说嘛,你是不是要和我举办一场婚礼呀?”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你没说过吗?”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这句话了?” “你真的没说!?”柴慕容停止了捶肩的动作,冷笑着说:“哼哼,楚扬,你得明白什么才是适可而止,要是惹恼了我……” 楚扬扭头:“怎么,我要是惹恼了你,你是不是又要去随便找个男人嫁了?” “你以为我不敢么?”柴慕容刚板着脸的说出这句话,但随即就开始撒娇了,一把抱住楚扬的脖子,嗲嗲的说:“楚扬,乖楚扬,别再惹我了好不好,人家心中真的好着急哦……” 楚扬赶紧的一把推开柴慕容,抖擞了一下身子,把满身的鸡皮疙瘩都抖掉后说:“大姐,您今年得有三十五的高寿了吧?麻烦您别在我跟前装嫩,这样会死人的,懂不懂?” 柴慕容大怒,抬手就向楚扬的耳朵抓来:“你说谁三十五了!?” 楚某人动也不动,只是说出了一句话,就让柴慕容马上偃旗息鼓了:“你要是敢再动我一下子,婚礼取消。” “我不动,我不动还不行?”柴慕容马上松手,用带着幽怨的双眼看着楚扬:“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不好,只要你肯如期和我举行婚礼。”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给我听好了,牢牢记在心中。”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楚某人开始坐地起价。 柴慕容没有丝毫的犹豫,点头如捣蒜:“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第一,从此之后不许在我面前扮嫩。” “这是恋人之间的调情,你懂不懂……好好好,就依你说的去做。” “第二,这一次是你嫁给我,而不是我倒插门。” 柴慕容撇撇嘴:“这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在一个床上睡觉。好吧,看在你对我一腔真情的份上,我就吃点亏,答应你这个大男子主义者。” 楚扬一脸严肃的站起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第三,你必需得有容人之量。” “切,我就知道,你肯定想做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货。”楚某人所说的容人之量,柴慕容心中非常明白,无非就是表明:你不能干涉别的妞儿爱俺。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难道大官人自己伺候不了你吗……柴慕容非常鄙夷的看着楚扬,刚想挖苦他时,却又想起这样只能引起别的女人的一致反感,对接下来的婚礼很有威胁,只好暂时的忍气吞声,点点头说:“好吧这一点我也答应了,还有没有第四条?” 楚某人眉开眼笑的说:“这个第四条嘛,却是不勉强的。嘿嘿,也许你不知道,我这人在睡觉时,总是会害怕,所以呢,嘿嘿。” 柴慕容眯起一双桃花眼,一副‘我明白了’的意思:“所以你想让好几个女人,都陪着你在一张床上吧?” 楚扬双眼上翻,一脸的正气:“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再说我刚才有言在先了,这一条我不会勉强你的。” 虽说楚某人提出来的这四个条件,对柴慕容来说都很苛刻,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还没有举行婚礼时,她实在没必要和这个流氓计较这些,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何必在这个时候起乱子呢? 装做很愤怒,很为难,最终却折服的样子,沉默了片刻后,柴慕容才说:“好吧,我答应你提出来的这四个条件。接下来,你打算在哪儿举行婚礼呢?” “耶,你终于肯答应了!”生怕柴慕容不同意的楚扬,听她说答应了后,顿时就开心的在空中虚砸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他和三四五六七个妞儿,一起大被同眠的性福生活…… …… 2012年8月1号,这个日子是华夏的建军节。 虽说建军节在华夏国民眼中,不如春节、国庆、中秋等节日重要,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节日。 按照华夏的传统文化来说,除了清明节有点让人感觉不到喜庆的滋味外,任何一个节日都是一个好日子,根本不用看老黄历,就可以办喜事的。 当然了,华夏的传统节日,并没有影响到别的国家,比方阿联酋。 迪拜,就是阿联酋的第二大城市,世界上建筑高度最高的七星级酒店,阿拉伯塔酒店,就在离海岸线278米处的人工岛上。 这个外观如同一张鼓满了风的帆,一共有56层、315.9米高,是全球最高的饭店,比法国埃菲尔铁塔还高上一截。 阿拉伯塔酒店拥有202套复式客房、200米高的可以俯瞰迪拜全城的餐厅。 它的中庭是金灿灿的,它的最豪华的780平方米的总统套房更是华丽非凡,就连家具都是镀金的,每天需要消费则要1.8万美元,可谓是奢侈到了姥姥家。 据说,两位在世界上很出名的网球大师,还在饭店顶端那个独一无二的空中网球场上,进行过一场别开生面的友谊赛,距离地面200多米,让人是心惊肉跳。 但今天,这个网球场,却被当做了一个婚礼现场,一大早,就有很多穿着严肃、当地有头有脸的人来到了这儿,其中最让人瞩目的,则是这座城市市长蒙亚塔娜,一个名字有些女性化,但实际上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自从去年竞选市长成功后,蒙亚塔娜在迪拜甚至整个阿联酋的身份,就像自1960年发现石油的阿联酋那样,冉冉升起在大众的视线中。 1285 我只是个伴娘!(第四更!) 1285我只是个伴娘!(第四更!) 打开网页一看,红花暂时第一,心中无限的激动,加更一节做为拜谢,感谢一直坚持兄弟的朋友们! 祝大家周四愉快! …… 现在的蒙亚塔娜,已经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主人。 今天这些受他邀请来这儿的上层人物,已经很少有机会能见到他了,这也间接证明了他是有多么的忙。 可日理万机的蒙亚塔娜市长,今天不但老早的来到了这儿,而且胸前还挂着一个写有主婚人的小丝绸,这就很让大家感到奇怪了,于是就有和他还算熟悉的朋友问他:“蒙亚市长,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够让你放下手头的工作,来这儿当主婚人了?我记得上次沙特王子的婚礼,你都没有去的。” 蒙亚塔娜微笑着看了看围上来的人,抬起左手往下了压了下说:“要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儿当主婚人,那大家应该还记得在七年之前,我母亲曾经在阿富汗沙漠中遭到‘野狼’游击队的绑架?” 七年前,蒙亚塔娜的母亲阿利夫人,是国际红十字会的一员,在阿富汗进行慈善救援工作时,遭到了当地‘野狼’游击队的绑架,后来被人救了出来,老太太为了感谢那个人,并将英国太阳伞公司的股份,全部送给了那个人。 阿利夫人在做出这个决定时之前,蒙亚塔娜就曾经拒绝接受这份遗产,因为阿联酋有明确的遗产继承法律:如果一个公民继承外国遗产的话,那么他将无权继承本国遗产。 蒙亚塔娜家族,在阿联酋拥有最大的私人油田,他肯定不会为了生母在英国的股份,就放弃国内的大利益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阿利夫人在阿富汗遭袭这件事,也有很多人知道,所以当大家听他说起阿利夫人的事情后,都纷纷点头应和:“是呀,是呀,我们当然记得。不过,这和您今天来当主婚人有什么关系呢?” 蒙亚塔娜微笑着说:“今天的新郎,就是曾经救过我母亲的那个人。按照我们当地的传统,我生母的继承人就是我的兄弟。呵呵,兄弟结婚,我这个当哥哥的能不来主婚吗?” 听蒙亚塔娜这样一说后,大家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你那位兄弟是英国人吗?” 蒙亚塔娜摇摇头,转身望着天台出口处:“他的原籍是华夏,但现在已经加入了我们阿联酋。” 大家随着蒙亚塔娜的目光,向那边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年轻人,从那边走了过来。 蒙亚塔娜马上就为大家介绍:“这位就是我的兄弟,他的名字叫楚扬。” …… 当初,在楚扬说出他要加入阿联酋国籍后,柴慕容就知道这厮心中是怎么想的了:阿联酋是个一夫多妻制国家,他摇身一变成为这个国家的合法公民后,那么他就能把那些妞儿全部名正言顺的娶回家,这实在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好办法。 根本不用争论的是,柴慕容是非常反对楚扬这样做的,并搬出了一些大道理来阻止他这种愚蠢的行为:“楚扬,你身上流淌着世界上最昂贵的炎黄血脉,我们的老祖宗在懂得用耕牛耕地时,那些阿拉伯人还在树上当猴子。可你现在,竟然为了达到一己私欲,背叛你的祖国,你的信仰,你这样做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对得起……我吗?” “怎么对不起你说的这些了?”楚扬翻了个白眼说;“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你和花漫语她们?” “名份不名份的,这只是一个面子问题而已。”柴慕容当即反驳道:“就算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可你也应该明白,我是绝不会阻挠你和别人来往的。到时候,你有一个媳妇儿,一大帮子情人,这应该是每个男人都向往的事儿吧?名份嘛,都是神马浮云罢了。” 就像是看痴呆那样的看着柴慕容,楚扬点点头说:“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你不在乎这个名份,那我娶别的人,好不好?” “你……”柴慕容顿时哑口无言。 楚扬叹了口气说:“唉,慕容,我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但你有没有为别人想起过?漫语为我生了儿子,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而秦朝呢?她为了我不惜脱离秦家,假如我不给她一个名份的话,她心中会是什么滋味儿?秦家的人呢?他们可都在看着她将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呢!” 说着,浑身赤果果的楚某人,把柴慕容抱到了自己身上,语重心长的说:“而且,我现在也不再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了,假如有人在这方面做文章的话,我该如何应付?呵呵,我算是想开了,就算我加入阿联酋国籍,可我的心依然是华夏心呀。最重要的是,随着我身份的改变,等我再去华夏做生意的话,那我可就会享受很多优惠政策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柴慕容在和楚扬斗嘴时,总是处于下风,这让她感到很不爽,但偏偏没有充足的理由来反驳他,使她不得不用另类的方式来证明,她有时候才是最终的胜利者,比方她在要了三次后,依然咬着牙的坐在了楚某人的身上…… 这些天来,每当想起柴慕容为了惩罚他,一晚上都要压榨他几次的疯狂行为,楚某人心中就打哆嗦,走路轻飘飘的,让他哀叹一句老话说的很有道理:女人三十如狼啊! 但不管怎么说,在床上如狼似虎的女人,还是很讨男人喜欢的,这从楚某人在看到他那个当市长的哥哥后、当即就露出谦逊的笑脸可以看出。 用最快的时间,就把楚扬变成阿联酋人的蒙亚塔娜,这时候笑眯眯的迎了上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楚扬,昨晚休息的是不是不算好啊,看你戴着两个黑眼圈,肯定是为今天盛大的婚礼而激动的吧?” “是呀,是呀,是激动的。结婚是除了生老病死最重要的事儿,我当然会激动啦。”楚扬做出一副小弟的样子,连连点头哈腰,但心中却在骂道:那个臭娘们昨晚要了七次,七次呀!我今天能够活着来到这儿,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哪儿可能会激动哦! “哈,哈哈,这样看来,还是我们阿拉伯国家是男人的天堂啊,怪不得连你这个在华夏鼎鼎大名的太子,都加入我们阿联酋呢。”蒙亚塔娜开心的大笑着,拍了拍楚扬的肩膀:“你让我多叫些人来捧场,我做到了。今天能够来这儿的,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呢?你邀请的客人来了没有?今天我可是请来了卡塔尔半岛电视台的记着,要进行全世界现场直播的。” 楚某人苦笑一声,看了看左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该来的,昨晚都已经来到酒店了。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再有半个小时婚礼就开始举行了,相信不会再有人来了。”” 楚扬这次在阿联酋举行婚礼,时间是定在早上八点,按照华夏冀南的姥姥家习俗,这一点他已经和蒙亚塔娜商量过了。 “唉,别多想,我觉得你的家人会理解你的。”蒙亚塔娜多少清楚一些当前楚扬的处境,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 楚扬在阿联酋的婚礼,只有一个蒙亚塔娜主婚人,并没有什么证婚人啊、新郎新娘双方父母这些人。 今天是和柴慕容‘梅开二度’大喜的日子,婚礼的排场倒是很大,但除了昨晚赶到的顾明闯和胡力之外,楚扬就再也没有邀请任何人了。 楚扬这样做,其实就是为了讨柴慕容开心,算是对她受苦的一种补偿,所以根本没有通知周舒涵等人。 虽说阿联酋是个可以允许找好几个老婆的国度,要是楚扬把他身边那些妞儿都叫来一起结婚的话,那么也的确太惊世骇俗了。 现在的楚扬,准备高调做人,低调做事…… 无可非议的,顾明闯就成了楚扬的伴郎。 至于伴娘嘛,楚扬本打算让正在阿联酋的商离歌来充当这个角色的。 不过,九儿姐很明白她的异类形象,肯定是不适合这种场合,尽管楚扬一再强调她必需来,可她还是没来,只是让顾明闯捎来了礼物。 这样一来,秦朝就想当然的成了伴娘。 既然有蒙亚塔娜这个当地名流主持婚礼,像什么喜宴、摄影甚至新娘化妆这一切,秦朝自然不用操心了。 因为她自己就是伴娘,所以在出席婚礼时,也必需得穿上婚纱的。 这不,从早上六点,就有两个从意大利来的化妆师,走进了秦朝的房间,开始给她装扮了。 说实话,秦朝内心还是很希望自己能够穿上洁白的婚纱、或者穿上华夏国内传统的大红袍,嫁给某个男人的。 可眼下呢,她现在的确穿上了婚纱,也被打扮成新娘子那样,但今天的新娘,却只是柴慕容。 幸好,楚扬加入阿联酋的国籍的意图,秦朝心中也很明白,知道自己早晚也有成为婚礼主角的那一天。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秦朝内心的失落感,才不怎么强烈了。‘ 很快,那两个在国际上都很出名的化妆师,就把秦朝打扮好了:“欧野,美丽的小姐,您可以站起来走动一下了,我敢说,您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这身为您特意订做的婚纱,被您赋予了生命,与您一起成为了一件最伟大的艺术品!” “我、我只是个伴娘而已。” 化妆师的这句话,使盯着镜子发呆的秦朝回到了现实中,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拽着裙裾,原地轻飘飘的转了一圈,白纱飞扬,透着清新的脱俗感。 1286 嫁给我!(第一更!) 1286嫁给我!(第一更!) 穿上洁白的婚纱,嫁给自己心目中的男人,这是每一个妞儿心中最大的渴望。 秦朝也不例外。 自从扔下花残雨移情别恋上楚某人后,她就经常做这种梦。 在梦中,她很甜蜜,但醒来后,却总是要在黑夜中发呆,很久…… 现在,秦朝终于穿上了婚纱,要和那个男人出现在婚礼上了,可她今天的身份却只是一个伴娘,一片衬托花儿的绿叶。 眼下这种情况,也许比美梦更惭愧吧? 秦朝呆呆望着镜子的中的自己,那两个化妆师又说了些什么话,她没有听到,因为她被镜子中的自己而陶醉了:我穿婚纱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漂亮。 帮帮帮,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就在两个化妆师对秦朝大肆拍照时响起。 距离门口近的那个化妆师,脸上带着嫉妒和羡慕的再次看了秦朝一眼,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门口外面站着一个酒店侍者。 化妆师问:“婚礼准备开始了吗?” 侍者弯腰回答:“是的,按照尊贵客人的要求,今天的婚礼将在八点钟,正式开始的。” “好的。”化妆师点点头:“前面带路,我们直接去天台。” 秦朝不知道为什么要直接去天台,按说她该去柴慕容的房间,两个人一块出现在婚礼现场的。 但是今天的婚礼,蒙亚塔娜是主婚人,所有的程序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他既然让秦朝直接却天台了,所以她也没多说什么,就跟在侍者后面,由两个化妆师陪着,乘坐电梯来到了酒店天台。 今天是慕容盼望已久的大喜日子,她才是今天的绝对主角,我一定得开开心心的才行,千万不要让她看出我现在多么羡慕、嫉妒她……从走廊中走上天台的那一刻,秦朝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私心杂念全部压下,露出了自然的笑容,好像一朵花儿摇曳着走上了天台。 比一个网球场都要大的天台上,此时早就高朋满座,男人们都穿着板正的西装,女人们却是各式各样的礼服,只有十几个人是穿着休闲装的,但他们肩膀上都扛着摄影器材,这些应该是被邀请来现场直播的工作人员。 在看到秦朝走上天台后,所有人都鼓起了掌声,按照他们本地的传统,大声唱着赞美的歌:“伟大的真主啊,请赋予这位美丽的新娘终生的幸福吧!让她花儿般的容颜停留在这一刻,直到阳光在一万年后升起的那个早晨……” “咦,这是怎么回事?”秦朝看到大家好像都对着赞美后,就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 秦朝身后,除了那两位化妆师外,并没有任何人了。 “他们这是在赞美谁?”秦朝就有些纳闷的摇摇头向前看去,却看到穿着一身同样款式婚纱的柴慕容,就站在天台的这样的那个鲜花扎起的拱形门下,正对着她拍手,而穿着黑色西装的楚扬,却向她走来。 “这是怎么了?”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切,秦朝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却不敢相信,就像是傻了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楚扬。 楚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大步流星的走到秦朝面前半米处。 “楚扬,这是怎么回……”在楚扬走过来后,秦朝忽然有些慌乱起来,她不敢看他,一种让她感到恐怖的喜悦,这时候让她身子开始轻轻的颤抖。 不等秦朝说完这句话,楚扬守着那么多人,就单膝跪在了地上,举起了右手。 在楚扬的右手中,有一个在阳光下闪着璀璨光彩的钻戒,透着无穷的诱惑,让秦朝忽然感觉有些晕眩,脚下一个踉跄时,左手却被抓住了。 楚扬抓住秦朝的左手,高举着手中的钻戒,在相机啪啪的闪光灯中,用非常温柔的声音的说;“小朝,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好吗?” 还没有等秦朝说出一个字,紧随着楚扬走过来的顾明闯,就拍着巴掌的嚷嚷;“答应他,答应他!” 顿时,数百不认识的宾客,齐声喊道:“答应他,答应他!” 哗啦……幸福就如同百年不遇的洪水那样,冲垮秦朝高高筑起的大堤,幸福的泪水从秦朝双眸中淌下,淹没了她哽咽的声音:“我、我能做你的新、新娘,我很欢喜,很开心……” 虽说这么多人在这儿咋呼,秦朝的话让楚扬根本无法听到,但无可否认的是:在这一刻,任何的话语都是多余的了,因为秦朝那双闪着亮光的双眸,就已经明确说明了她已经答应嫁给他。 “我会让你幸福的,一辈子。”楚扬抓过秦朝的右手,先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后,然后替她戴上了婚戒。 更加热情的赞美声,在楚扬横抱起秦朝时,直抵云霄。 望着横抱着秦朝向这边走来的楚扬,站在平台中央的柴慕容,虽说脸上带着笑,双手也没有停止了拍掌,但心中却愤愤不平的想:,嘛的,今天我才是主角好不好?干嘛要把同样热烈的掌声送给这对狗男女啊?这不是喧宾夺主吗? 不过,大官人一想起是自己先接受大家祝福的,马上就给自己找了个宽心的台阶:嗯,对了,虽说我们两个是同一天嫁给那小子,但我却是第一个出场的。这样看来,不管这小子再找几个老婆,我都是当之无愧的大姐。 这样一想后,柴慕容的心中就舒坦了不少…… …… 卡塔尔半岛电视台的节目,是通过卫星面向全球免费直播的,只要不是被国家相关部门刻意屏蔽的话,很多国家区域的卫星电视都能收到。 当楚扬和两个美的不行不行的新娘,出现在阿联酋七星级大酒店的天台婚礼现场时,有很多人都在收看。 “臭小子,这么大的场合,都不让老妈参加。哼,等你回来后,看老妈我怎么收拾你!”最近憔悴了很多的云若兮,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电视是大抹眼泪,但这是欣慰的泪水,一点都不会伤身的。 帮帮帮,就在云若兮肚子里暗骂儿子也太不孝顺时,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她赶紧的摸起遥控器,就要关掉电视。 虽说现在正是儿子的婚礼,当妈的不能亲临现场这绝对是个天大的遗憾,甚至连通过电视收看婚礼现场都得藏着,但云若兮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毕竟,现在楚家、包括楚天台在内的这些人,都没脸去见那个家伙的,所以她才在有人要进来时,吓得赶紧的要关电视。 “别关了,你看看是谁来了。”云若兮刚拿起遥控器,抱着楚扬风的楚天台,就推开了房门,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 “啊?”云若兮一楞,向门口望去,就看到有几个人从丈夫背后走了进来。 当先走进来的,正是早就和云若兮以’亲家‘称呼的柴名声、林静娴夫妇,在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与两个笑眯眯的女人。 云若兮不认识这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是谁,但通过他穿着的将校服却猜到,这个人应该是秦朝的父亲秦亭轩。 果然,脸色也有些不怎么正常的楚天台,走进屋子后,就吱吱唔唔的给云若兮介绍道:“咳,咳咳,那个啥,那个若兮啊,柴兄弟两口子我就不用介绍了吧,反正你也认识。这一位呢,就是秦朝的爸爸,秦亭轩中将,这是秦夫人,这孩子叫秦梦瑶,是秦朝的妹妹。” 就算秦亭轩再拉着个脸,但看在人家闺女嫁给自己儿子的份上,云若兮这个亲家母也不能失了礼节,她赶紧的堆起满面的笑容,放下遥控器,一连声的让座:“哎呀呀,大家快坐下……天台,你还愣着干嘛呀,快把孩子给我,赶紧的给大家倒水。” 柴名声夫妻和楚天台两口子的关系,在这儿就不用多说了,尽管现在柴家已经没落了,但兄弟们之间的情谊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所以他们根本不用云若兮招呼,就很自然的坐在了沙发上。 但秦亭轩却不一样,要不是秦夫人死活的把他拽来,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来的:没办法,自己那个被视为掌上明珠、被视为秦家第三代军中领军人物的女儿,竟然选择了和人私奔,尽管这一切都是秦老爷子在暗中安排的,但他还是觉得老没面子了。 幸亏,楚扬给了秦朝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这才让老秦心中多少的有些底气,不再觉得难堪。 让楚天台打打杀杀的动拳头还行,但要是让他待人接物……他宁愿在腿上绑着二十公斤沙袋,围着京华绕一圈。 幸好,不管是柴名声还是秦亭轩,都是军人出身,大家应该有共同语言吧,尤其是这俩人的女儿,现在都成了他的儿媳妇。 想通了这一点后,楚天台的老脸上,就有了自豪的光芒,腰杆也挺了起来:“呵呵,秦大哥,快坐,坐!” 秦亭轩这次来之前,本来还带着一些‘兴师问罪’的意思。 在秦家所有人看来,秦朝就是被楚扬那小子给拐跑了的。 现在,自己闺女成了那小子的新娘,可他这个当老丈人的,却连一块钱的彩礼都没有收到……唉,白养了她那么多年,这简直是亏本亏大发了。 所以呢,秦亭轩在楚家后,都一直板着脸的。 直到看出楚天台的老脸放光后,才沮丧的明白了一个现实:事儿已经到了这一地步,就算心中再不满,那又怎么样?唯有好好的把这门亲戚处下去,要不然赔了女儿还不落好的! 1287 老师,您来了!(第二更!) 1287老师,您来了!(第二更!) “妈妈也许已经看到我穿上婚纱的样子了吧,她肯定会为我高兴的!” 眼里噙着幸福的泪花儿,好像做梦一般的秦朝,抬头看着摄影机,好想让他们给自己多来几个特写,让远在华夏的母亲看看她的女儿,现在是多么的幸福。 今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可我的妈妈却不在现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但却是我一直期待的,从爱上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在众人的赞美歌声中,秦朝对着摄影机,笑容满面的举起带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右手,伸出食中二指,做出了非常老土的胜利手势。 马上,站在她身边的柴慕容,就撇了撇嘴:切,都啥年代了,还这么土。不就是和这小子举行个婚礼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唉,就是不知道我老爸老妈他们在不在看现场直播,我好想告诉他们,你们的女儿终于如愿以偿啦。 就在柴慕容和秦朝心中都是百感交集时,楚扬走到她们中间,伸出双手牵起她们两人的手,从鲜花扎就的拱形门走了出来,向主婚人身边那个大胡子牧师走去。 本来阿联酋的婚礼上,是不需要牧师的,但楚某人这个‘半路出家’的穆斯林,却固执的增加了这道程序。 其实依着楚扬的本意,他最想给柴慕容和秦朝俩人一场华夏婚礼的:他自己身穿大红色的吉服,头戴无翅插翅乌纱帽,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伴着四个人抬起的大花轿,在满是人群的街上晃啊晃的,馋死那些光棍儿…… 但是碍于条件的限制,这个国家根本没有花轿、吹鼓手等道具,他也就只能勉勉强强的按照西式婚礼来举行了。 左手牵着柴慕容,右手领着秦朝,楚扬迈开了幸福的步法,向牧师那边走去。 就在楚扬三人将要走到牧师面前,开始接受不知道那位大神的祝福时,天台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骚乱。 众人扭头看去,就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酒店侍者,脚步踉跄的倒退着出现在了天台上,在婚礼现场负责保安的工作人员马上就向那边赶了过去。 蒙亚塔娜做为这个城市的市长,在这儿有着独一无二的崇高地位。 他在受托替楚扬主办这场婚礼时,可谓是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他要让异国来的兄弟,在阿联酋享受到家一般的温暖。 所以呢,当天台门口那边一出现骚乱后,蒙亚塔娜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抬腿就向那边走去,准备看看怎么回事。 “蒙亚大哥,你先等等。”就在蒙亚塔娜刚想过去时,楚扬却喊出了他。 “怎么了,我去问问酒店负责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让陌生人闯进来!”蒙亚塔娜指着出现在天台的两个人,很不明白楚扬为什么喊住他。 已经走出好几米远去的那几个酒店保安,注意到楚扬拉住蒙亚塔娜后,随即站住了脚步。 在世界上这个级别最高的酒店中,就算是个保安,也得是那种素质相当高的人,最起码得懂得看事才行。 望着从门口走过来的那两个人,楚扬咽了口吐沫后喃喃的说:“他们不、不是陌生人。” “哦,原来你认识他们啊,只是他们没有请柬,就这样……”蒙亚塔娜有些纳闷,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楚扬松松开他的手,脸上带着好像看见亲爹的表情,一脸激动的向那边走去。 婚礼现场忽然出现两个不请自来的人,而新郎又主动迎上去后,那些宾客都停止了交谈,摄像机镜头也转向了那边。 把那些阻拦的侍者推到一旁,出现在天台上的这两个人,是一男和一女。 男的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七八岁,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立领中山装,如果不是他高高仰起的下巴下有明显的喉结吐出,一百个人看到他的模样后,会有五十对人说他是个剃短了头发的美女。 这个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套装的妞儿,齐耳的短发,双手十指紧紧的搅着衣襟,在看到楚扬走过来后,那双点漆般的双眸只是忽闪了一下,随即就有些惊惶的躲开,正如她现在的心情。 看到新郎快步走到这边来后,那几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中山装男人给推到一旁的酒店侍者,也很聪明的退了下去。 看他们都是一张东亚面孔,这对男女也许是新郎的家人吧……望着这边的蒙亚塔娜等人,心中都都这样想着。 唯有柴慕容和秦朝,有些无奈的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这样的意思:看来今天的婚礼上,主角不止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哦。 楚扬快步走到那个几乎把下巴翘到天上去的男人面前,深深的弯腰鞠躬,恭恭敬敬的说:“老师,您来了。” 天底下能够让楚扬不顾性命也要去救的妞儿,也许会有十几个,能够值得他去杀的人,最少得有几十个,可唯有一个人,才能让他如此恭恭敬敬的喊老师。 这个人,就是前龙腾十二月中的二月:杀人魔王,胡灭唐。 也唯有胡灭唐,才能理直气壮的在楚扬面前摆谱,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比楚扬的老子楚天台,还要楚天台…… 对楚扬的恭敬,胡灭唐做无视状,双眼朝天。 楚扬只好依旧弯着腰,重复一声:“老师,您来了。” 对楚扬的恭敬,胡灭唐做无视状,双眼朝天。 “老师,您来了?”楚扬这次的声音,不如刚才响了。 对楚扬的恭敬,胡灭唐做无视状,双眼朝天。 “老师,您来了。”楚扬偷偷的抬起头,给站在胡灭唐背后的那个白衣妞儿,使劲的眯了一下左眼。 根本不用多问,这个脸色比远处那俩新娘还要娇羞的妞儿,正是胡灭唐的关门小弟子,现华夏龙腾十二月中的月下一点红,叶初晴。 在来天台之前,胡灭唐就嘱咐了叶初晴什么也不要说,一切都由他出面,一定为这个亲亲的小弟子讨回公道才行。 当时,心中有着无限哀怨的叶初晴,是答应了的:楚扬你这个负心人哦,人家为了你都拿棍子(一个专门靠装神弄鬼来欺骗世人的老头儿,站在云端上一脸无地自容的说:孩子呀,咱别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那个啥了。你在鬼门时,也曾经亲口对俺说过要娶俺的,可你在加入阿联酋国籍后,干嘛不给俺一个通知呢?反正一个新娘也是娶,一群新娘也是娶,你为什么就没有想到俺呢? 可现在,叶初晴看到胡灭唐守着这么多人不给楚扬面子后,她却又开始心疼了,于是就伸手偷偷拽了老胡的后衣襟一下,低声说:“胡###,楚扬在向你请安呢,别装看不见了,小心过犹不及呀。” 唉,特奶奶的,我这是给你在长脸好不好,你以为我愿意腆着个脸的装酷啊,太阳光那么刺眼……胡灭唐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忽然有了一种‘儿大不由娘’的无奈感,只得重重的哼了一声,好不容易才低下了他那颗高昂的脑袋:“哼,是谁在和我说话呀?” 楚扬赶紧的回答:“是我,是我。老师,我是楚扬。” 胡灭唐翻了个白眼:“楚扬是谁呀?” 明知道胡###在生自己的气,也很清楚他这是为什么生气的楚扬,现在当然很明白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配合着老胡装傻卖呆,于是就露出个殷勤的笑脸:“楚扬是您老人家的大徒弟……” “我老人家,我老人家很老吗?”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楚扬喃喃的说:“不老,不老。老师,我……” “你什么呀你?你口口声声的叫着我老师,可你眼里有我这个老师吗?”胡灭唐终于肯正眼看楚扬了,一张俏脸上带着痛心疾首的愤怒:“楚扬,我今天明白的告诉你,别看你现在已经加入了阿联酋国籍,但你终究是我炎黄子孙!” 对胡灭唐义正词严的教训,楚扬唯有连连点头说yes。 看到扛着摄像机的那些记者都近距离对准了自己后,胡灭唐觉得这正是他表演的时刻:“楚扬,你既然承认你是炎黄子孙,那么你就该知道,在华夏,自古以来就有尊崇‘天地君亲师’的说法。” 天地君亲师,这是在华夏封建王朝惯用的一种说法,教导人民:天大了地大,地大了君(皇帝)大,君大了亲(父母)大,亲大了就是老师大了。 不过现在的年轻人是不在乎这些了,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当儿媳妇的指着老公公的鼻子,说什么: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而且,胡灭唐一向是把‘天地君亲师’这句话当狗屁的代表,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以我为中心的,就算是他改邪归正后,也直把兄弟情谊放在首位……当然了,他在拍着胸脯说这句话时,得看看阿莲娜在不在场的。 可现在,胡灭唐却在学生如此盛大的婚礼上,搬出了这一套。 楚扬不是那种三棒槌才能揍出一个屁来的傻瓜,当胡灭唐说出这句话后,就知道这位‘师’要想表达什么意思了,但除了点头称‘是’外,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胡灭唐抬起右手,指了下头顶上的青天,又指了下脚下,然后面对东方拱了拱手,继续痛心疾首的说:“你既然很明白我是排在天地君亲师的第五位,那么我就是你必需用生命来尊重的人之一。” 1288 胡灭唐的贺词!(第三更!) 1288胡灭唐的贺词!(第三更!) 小雨,祝大家周五愉快! …… 华夏‘天地君亲师’的说法,的确是封建王者为了统治而迷惑人们的东西,但师徒如父子,在华夏民间却有很大的市场。 虽说现在很多学生,都会在背后指着班主任的后脑勺骂老流氓……但严格说起来,胡灭唐这个老师,还是蛮称职的。 帮着商离歌救出楚扬风那些事就不提了,单说人家靠着关系打进国安鬼门那件事来说吧,就足够让楚扬感激涕零一辈子的了。 所以说呢,胡灭唐是被楚扬真心当长辈来恭敬的。 而胡灭唐,更是时刻的把自己放在了楚扬长辈的位置上,要不然也不会在此刻,这样一脸的痛心疾首了:“楚扬啊楚扬,我不管你在结婚前有没有考虑过向你的祖国、你的父母交代过什么,但我却知道,我这个当老师的,却没有在学生大婚时收到任何的请柬,只能腆着脸的亲自跑到这儿来!唉,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真是让我痛心啊!” 胡###的口才,最近还真是厉害到变态……楚扬和叶初晴对视了一眼后,一脸惭愧的说:“老师,我错了,是我的错,还请您原谅。” 不等楚扬这句话的话音落下,胡灭唐就追问道:“你自己说,你该怎么让我原谅你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清不白、不男不女……呢?” 一顶顶的大帽子扣下来后,楚扬顿是就觉得肩膀上重逾千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赶紧的说道:“老师,我这儿还没有证婚人……” “嗯?”胡灭唐用鼻子拖出了一个长音:“难道我眼巴巴的跑来,就是为了给你当所谓的证婚人吗?” “咳,咳咳,我说错了,我这儿还没有男方家长,我想请老师您坐在新郎父母的位置上。” 胡灭唐这才多少有些满意的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不过,这还不够让我消气。” 唉,初晴已经为了我付出那么多了,我要是再装不明白老胡心意的话,很可能得遭雷劈的……楚扬心中打定主意后,再次弯腰鞠躬:“老师,还有件事要求您。我、我想请您作主,把、把初晴嫁给我。” “哎哟,羞死人家了,人家还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呢!”按照和胡灭唐在事前商量的那些,叶初晴在楚扬终于羞答答的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但动作却很麻利的,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明晃晃的钻戒。 连结婚钻戒都准备好了,还说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切,鄙视你! 站在远处关注着这边的柴慕容和秦朝,齐刷刷的在心中对着叶初晴竖起了中指。、 楚扬也没想到,叶初晴竟然马上就拿出钻戒来了,下意识的一愣,还没有做出反应,胡灭唐又说话了:“唉,我知道初晴嫁给你,是有些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嫌疑。不过,谁让我这个当老师的,就只有你们这俩学生呢,我不撮合你们俩,还能撮合谁去?来来来,楚扬快起来。” 胡灭唐一脸‘为难’的抢过叶初晴手中的钻戒,塞到了楚扬的手中:“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咳咳,为师先去那边找个位子坐下。唉,老了啊,脸皮怎么也变薄了呢?” 胡灭唐摇头叹气的,到背着双手在数百双目光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走到牧师身边,一膀子就把他抗在了一边,斜着眼的说:“接下来的事儿交给我,你的工作到此已经顺利完成了。” …… 手中被胡灭唐塞进个钻戒后,楚扬当然明白他这是要让自己做什么了:向叶初晴求婚,像刚才对秦朝那样。 说实话,能够在数百人面前,向叶初晴这样一个漂亮妞儿跪地说‘嫁给俺,当老婆吧’,这绝对是一件任何男人都愿意做的事儿。 但话又说回来了,不管是在当初的华夏第四基地,还是在后来的韩国、萌芽岛等地方,楚扬对叶初晴都没有那种意思。 在他心中,这个做事也太泼辣的妞儿,只是一个需要他照顾的大妹子。 就算叶初晴为北宫错‘叛变’而痛苦时,楚扬去见她,都没有对她说过这方面的承诺。 一直到楚扬深陷鬼门,叶初晴替他‘坐牢’时,他才对她说:初晴,等着我,我会娶你! 谁都无法否认,当楚扬在对叶初晴说出要娶她的那句话时,的确是真心真意的。 可这个男人的嘴吧……经常被女人这样来形容的: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会相信男人的嘴。 这句话是不是女性同胞们针对孔###那句‘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来说的,当前还没时间去考证,反正大家只要明白:楚扬在筹备这场婚礼时,的确没有想到叶初晴。 由此看来,楚扬对叶初晴,真的没那种意思,尽管她很漂亮,他也很喜欢她,但喜欢和漂亮加起来,却不一定是爱。 问世间,爱是什么东东?真叫人这样蛋疼! 楚扬捧着手中的钻戒,向前走了一步,在叶初晴那含羞带怯的目光注视下,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的就低下了头。 对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妞儿说出‘嫁给俺当老婆吧’这句话,的确很容易,难的是男人在说这句话时,必需得用自己的真心说出来,要不然……又会遭雷劈的。 所以呢,尽管早就答应了要娶人家叶初晴,但当楚扬拿着戒指的站在她面前时,却有了一点点的犹豫,只是一点点:我真的爱初晴吗? 可就楚扬这一点点的犹豫,落在叶初晴眼中,却让她如遭雷击……可恶的雷,怎么不去劈那个负心男人呢! 在这一刻,叶初晴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用包括生命的一切,去爱一个男人时,那个男人不一定会爱你。也许,他毫不犹豫的为你流血,只是因为他把你当做了最好的朋友,或者姐妹。 这个道理很简单,可叶初晴直到此时才猛地明白:爱情,和友情虽说是一个爹妈生得,但它们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爱情可以让人疯狂,但友情,只能向永不干枯的溪水那样,源远流长。 “楚扬,你、你不用为难。其实,其实我这次来,就是为、为了能向你献上我、我最真挚的祝福!”叶初晴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却没有把迅速淌下来的泪水切断,反而让她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的样子,不得不努力微笑着说:“你、你去举行婚礼吧,她、她们都在等着你呢,呵,呵呵。” 笑,叶初晴笑了,流着泪的笑了,笑得像个傻瓜,一个让人很心疼的傻瓜。 做人假如都像柴大官人那样精明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也许就没什么意思了,你想呀,人人都擅于勾心斗角的,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造人的那些大神(其实是爹和妈),不但造就了柴慕容这种古灵精怪的祸,也让世间多了叶初晴这样的傻瓜。 这个世界,需要聪明人,也需要爱情傻瓜,唯有这样才能百花齐放,姹紫嫣红。 叶初晴的这番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在楚扬的心底扎了一下,血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鲜红的血,带着那些被他一直极力压抑的对叶初晴的爱,忽地变成火焰的腾起,熊熊燃烧,蒸发出了愧疚和自责,更多的却是那种要她当老婆的爱,让楚扬霍然惊醒:原来,我一直是爱她的。 “祝你、你们幸福!”叶初晴说完这句话,准备转身捂着脸的跑人时,楚扬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初晴,你站住!” 叶初晴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挣扎了一下。 “初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守着胡灭唐,楚扬可真不敢让叶初晴受委屈的跑了,他赶紧的施展不烂三寸之舌,巧语花言的狡辩道:“我刚才犹豫,是因为我在想等你嫁给我后,生个孩子还会不会再做你曾经做过的傻事儿?如果也这样的话,那我该怎么去教育她?” 不得不说,楚某人不但有着相当厚的脸皮,而且脑子也转的足够快,不等叶初晴反应过来,他就一把将她拽进了怀中,守着那么多人低头,吻住了她哆嗦的唇,那么用力,霸道…… “啪啪!”掌声,在这一刻响起。 大家已经见多了跪地求婚的那一幕,适当的改变一下求婚方式,还是很让人感到新鲜的。 在如潮的掌声中,楚扬松开浑身瘫软无力的叶初晴,抓起她的手替她戴上戒指,然后就像擂台上的裁判举起选手的手那样,把她的右手高高举起。 叶初晴手指上的,白金钻戒,在阳光下发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在这一刻,楚扬的这个动作,就已经代表了一切:叶初晴,你成功的掳获了俺的芳心,你是胜利者,理应享受到大众的欢呼!你今天,是最美的……三分之一! 一脸欣慰的望着幸福傻了的小徒弟,占据了牧师位置的胡灭唐,也有些吃味儿了:“唉,俺和阿莲娜是不是也该举行这么一次婚礼,享受一下这种被人瞩目的快乐,让她到牙齿掉光了时,仍然记得俺有多爱她……不过够呛,她肯定不会答应我这样做的,而且俩女儿都那么大了。 想起自己那对金发、黑色眼眸、漂亮的混血双胞胎女儿,胡灭唐攸然有了一种极大的自豪感:我已经拥有了一对天使,何必再贪心追求更多呢? …… 刚才只是两位新娘时,楚扬可以左手牵着柴慕容,右手领着秦朝,但此时又多了也该叶初晴,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了。 1289 你愿意嫁给他吗!(第一更!) 1289你愿意嫁给他吗!(第一更!) 男人在一个老婆的时候,可以用左手牵着她,也可以用右手。 当一个男人两个老婆时,一只手里牵着一个,正好。 但当这个男人,就像眼下的楚扬这样,有三个老婆呢? 他该牵着哪两个老婆的手儿,放掉哪一个呢? 楚扬很头痛,为此还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娶老婆时,最好是一次最多娶两个…… 幸好,就在楚扬头疼时,柴慕容站出来了。 既然已经无法阻止楚扬多娶妻,柴慕容只能退而求其次当‘东宫’了,这时候表现出了应有的大度:主动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叶初晴。 谢谢你,慕容,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没有白浪费了我昨晚的努力……楚扬在心中对柴慕容,表示真挚的感谢。 “谢谢你。慕容、慕容姐。”叶初晴脸儿通红的低声向柴慕容道谢。 “没啥子哟,大家以后都是姐妹了,不就是让他牵着你的手儿嘛,这算不了啥子的。”柴慕容微笑了一下,就在把叶初晴感动的刚想再喊她几声姐姐时,人家孩子趁机提出了她的条件;“以后啊,你就听我的就行啦。” 叶初晴:“……” 左边是叶初晴和柴慕容,右边是秦朝,一脸幸福的楚扬,与这三个妞儿一起走到了‘牧师’胡灭唐的面前。 胡灭唐抬手在自己的左胸胡乱比划了一下,严肃的问叶初晴:“初晴,你愿意嫁给楚扬吗?” 叶初晴垂下头,声音很轻但很清晰的说:“我愿意。” 在婚礼上,胡灭唐不知道牧师的具体工作怎么做,但他不在乎,因为他说出来的话就是标准:“和他一生一世,风雨同舟?” 叶初晴肯定的点头回答:“我愿意和他一生一世,风雨同舟。” “好。”胡灭唐点点头,瞥了一眼楚扬,懒得向这家伙询问‘你爱初晴吗?’等废话,直接问秦朝:“秦朝,你愿意嫁给楚扬吗?” “我愿意。” “和他一生一世,风雨同舟?” 秦朝自然也会像叶初晴那样,一脸幸福的回答:“我愿意和他一生一世,风雨同舟!” “好。”胡灭唐点点头,瞥了一眼楚扬,懒得向这家伙询问‘你爱秦朝吗?’等废话,然后看向了柴慕容。 看在胡###是楚扬老师的面子上,慕容姐并不在乎他这个‘半吊子牧师’问些什么,反正这些话本来就是废话,所以她也做好了回答的准备。 胡灭唐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自己不怎么喜欢的妞儿,胡灭唐说:“柴慕容,你……” 不等胡灭唐说完,柴慕容就像所有在婚礼上尊敬公公、但事后肯定会守着丈夫骂‘那个老不死’的小媳妇那样,恬静的笑笑:“我愿意嫁给他。” 但这时候,胡灭唐才说出了他最想说出的话:“柴慕容,你……以后不许欺负初晴。” …… 糅合了东、西、古、今文化的盛大婚礼,终于以楚扬被灌的酩酊大醉而告终。 以前就曾经说过了,楚扬这厮的酒量可以用‘酒桶’这个词来形容,但今天他却被灌醉了,由此可以看出,顾明闯等人得费了多大的力气呀。 幸好,真正的茅台酒(是特意从华夏国内运来的)就算是喝多了,也不会让人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的。 不过,却能让醉了的人像死猪那样,接连睡七八个小时,而且还是啥梦也不带做的。 终于,楚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是被尿给憋醒了的。 虽说真正的茅台酒不会让人头疼,可它却能让人在刚醒来时,暂时忘记醉酒前做过什么,最起码楚扬就是这样的。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扬从宽大而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多少还有些头重脚轻的走到洗手间内,对着马桶……外面的地板上,足足宣泄了半分钟后,这才调整了位置,哗哗的、痛快的、放出了那些由美酒变成的废水。 当‘难舍最后一滴’的那一滴,在乳白色的灯光下发着晶莹的光,滴落在马桶中后,楚扬终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今天是老子大喜的日子,老子今天一口气娶了三个新娘子,可老子在进来###时,为什么一个也没有看到呢? 刷牙、洗脸后,醒了酒的楚扬精神更加的饱满,迈着轻快的步法走出了洗手间。 楚扬本身并不缺钱,而且还有蒙亚塔娜这个‘地头蛇’哥们照应着,他的新房,自然是这栋七星级酒店中最好的那一间了,房间内的摆设那是绝对的奢侈,就连头顶上的吊灯,都被用黄金装饰,地上那柔柔的羊毛地毯,让人踩上去好像踩在了云彩中,让楚某人都不好意思的随地扔烟头了…… 总统套房内,灯光柔和,些红蓝紫色的小灯泡,在房间的上方、各个角落一闪一灭,与大大的落地窗外天空上的星星,相互辉映。 看了一眼据说是十六世纪由意大利名匠造就的落地钟,楚扬确定现在是凌晨两点。 缓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与夜色练成一片的海景,楚扬觉得这才是他所追求的生活:等以后把漫语她们接出国,找个海岛,每天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用为了那些所谓的大义、抱负而出生入死,也不用担心有谁会在给他下圈套。从此之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楚扬本以为,他在加入阿联酋国籍后,一定会很轻松,甚至还会后悔:我怎么不早点加入阿联酋呢,这样多好啊,可以把所有爱我妞儿都娶了。 可事实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此时望着眼前这温柔的、异国他乡的大海时,却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思乡感。 原来,不管他加入哪国的国籍,不管他身在何方,他依然是龙的传人,他的身上,早就被深深烙上了炎黄子孙的印记,到死都不会改变。 赤着脚站在窗前的楚扬,望着不知道是在海面上,还是在天边闪烁的星星,一时间痴了,第一次在没有吸烟的情况下,可以对着一个景色凝视这么久的时间,直到有一双温柔的手臂,环绕住了他的腰。 在被这双手臂环绕住腰身的刹那间,楚扬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从神游中归来,抬手轻轻按住了那双扣在他腰间的小手。 叶初晴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楚扬的背上,闭着眼睛的柔声说:“楚扬,你今天喝了太多的酒,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感觉一直很不错。”在抚住叶初晴的手时,楚扬就明白接下来他还得履行什么样的义务了,因为这个妞儿已经是他老婆了:“你呢?” “我又没有喝酒,我们三个都没有喝酒。” 楚扬转身,将穿着一身睡袍还浑身发热的叶初晴,搂在了怀中:“她们两个呢,在做什么?” 第一次有机会可以大大方方搂着楚扬,倾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叶初晴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那个最幸福的女人,幸福的她在说话时,都带着一股子甜蜜:“她们两个就在外间,下围棋的。只有我不、不会下,所以她们让我进来陪你说实话。” 捧起叶初晴紧闭着双眼的脸庞,楚某人坏笑着说:“你进来,仅仅是陪我说说话吗?” 叶初晴好像蚊子哼哼那样的反问:“那你说,我还该做什么?” “做什么,你现在是我老婆了,当然要陪着老公做老婆该做的事儿了!”楚扬说着,弯腰一把抄起叶初晴的身子,大踏步的向那张大床走去。 早就想到这一幕的叶初晴,本以为她会淑女般的作势挣扎一下的,但躺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后,她却没有了丝毫的挣扎力气,只知道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从他身上滑到地上。 来到那张宽阔的大床前后,楚扬一把将叶初晴扔在了床上,然后饿狗扑食般的扑在了她的身上,一张‘樱桃小口’对着她是没头没脸的吻了下去。 享受着楚扬那小母鸡啄米般的热吻,不知道双手双脚该放在那儿的叶初晴,飘飘欲飞…… 等到她终于从这种享受中清醒时,才发现某个号称‘脱衣圣手’的男人,已经把她就像是剥橘子那样的,将她浑身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平时只有她自己才舍得看的美丽侗。体,就像是一只被水煮了大龙虾那样,蜷缩着、没有一丝遮掩的,暴露在了他那闪着狼性的目光中。 虽说早就做好了今天必需应受的准备,但叶初晴这种粗枝大叶的性子,还是很不适应光着身子展现给男人看,尽管这个男人是她的最爱……可最爱,干嘛要露出那么吓人的目光?你以为老娘是肉骨头吗? “你、你别、别这样。”叶初晴清醒后,更加紧凑的缩起了身子,一只手抱着胸口,另外一只手伸到背后去捞啊捞的,看样子是想捞过一场毛毯来,但最终却只捞到了一只手,楚扬的手。 “傻孩子,这不是你所需要的吗?”楚扬脸上带着贪婪,可语气倒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那么温柔。 他一手抓着叶初晴的那只手,另外一只手却迅速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时急时缓,时重时轻,有时候还掐一下子,好像在弹钢琴那样。 比起被柴慕容、花漫语等人训练成爱爱高手的楚扬,叶初晴明显的不是对手,尽管她真的不想舒展开她的傲人身躯,想极力维护她一个正经妞儿的尊严,但奈何这一切随着某男的那只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手撩拨,很快就沦陷了,只得低声哀求道:“门、门,楚扬,门还没有关呢。” 1290 人造和自然的不同!(第二更!) 1290人造和自然的不同!(第二更!) 叶初晴在成为楚扬新娘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发生一切事儿的准备。 凭着拿根棍子就能结束自己的处子生涯勇气,叶初晴对某些事儿肯定看的很淡,但要是让她在开着门时,和某个男人翻滚在一张床上,她还真不怎么好意思……人都是要脸的,对吧? 所以呢,叶初晴才低声哀求楚扬:“门、门,楚扬,门还没有关呢。” 门没有关上最好,这样才能有利于我引导外面那俩进来,然后来个多方大会战…… 思想极为龌龊的楚扬,眼见叶初晴已经被他给撩拨的成为一滩泥了,这才放心的松开她,三把两撸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嘿嘿的淫。笑道:“你放心吧,那俩妞儿都是正经人,她们是不会在外面偷看的。” 叶初晴隐隐猜出了某男的龌龊想法,但她现在委实没有一点力气去关门了,只好闭着眼的退而求其次:“灯,灯,你把灯关掉呀。” “爱爱就像是做菜,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儿,如果做菜时不能用眼睛去看,那就失去了‘色香味’的真谛。而这个‘色’,正是在最重要的。所以不能关灯。你也不希望你做出一道色彩让人嘴馋的菜后,让一个瞎子吃吧?”楚某人义正词严的说出这番道理后,翻身骑在叶初晴的身上,命令道:“我现在,让你睁开眼,我要你亲眼面对接下来的现实。” 他怎么可以这样啊,我才不会听他的…… 仰躺在床上的叶初晴,心中这样反抗着,可事实却像是被鬼给蛊惑了似的,慢慢的睁开了眼,但随即就被吓得‘啊’的一声轻叫,因为在她下巴见晃悠的那根‘棍子’,可比她当年使用的那根胶皮棍粗了不少。 看到叶初晴的双眼中浮上惊恐之色后,楚某人嘿嘿奸笑道:“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楚某人说着,单手按住那根‘棍子’,沿着叶初晴下巴,慢慢的向下拖动,好像犁地的扒犁,带着滚滚的热浪…… 在很久很久以前,叶初晴为了替某个假死的家伙守贞,悍然用一根橡皮胶辊结束了她的处子生涯。 可当时她在拿起那根棍子时,有的只是一种坚毅的毅然,满脑子也都充斥着悲苦,哪有什么享受的感觉? 但是现在呢,当那根温度比橡胶棍要高很多的东东,在她身体防御力为零,慢慢的、一寸一寸的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才忽然明白了一个真理:同样都是棍子,但棍子和棍子所起到的作用,却大不相同…… 虽说初晴妹妹当年曾经做出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也算是个有点经验的过来人了,但楚扬在真正让她被人占领时,还是惜香怜玉的,采取了温柔的进攻方式。 随着叶初晴身子不住的抽。搐,楚扬让她完成了从女孩子到女人的真正蜕变,而且这一切还都是在她的亲眼见证之下。 在楚扬的要求下,他在前进时,叶初晴必需要抬着头,一定要亲眼看到,她是怎么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全过程。 当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后,强忍着痛苦的叶初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她抬起的头,喃喃的说:“原来,这就是人造……和自然不一样的地方。人造的会很疼,自然的在疼过之后却很舒服……” …… 围棋这东东,风中的阳光这种为生活忙段腿子的人是断断不会下的……但那些很有教养的世家子弟,大部分却能会两手。 柴慕容和秦朝,就在下围棋。 柴慕容持白,秦朝占黑。 在楚扬还没有醒来时,这俩妞儿可是聚精会神的,什么打劫、提子啥的,你来我往的堵杀了个不亦乐乎,就连瞪着一双无辜大眼的叶初晴,也看的相当入神,表面看起来好像也很懂似的,其实三个妞儿都在竖着耳朵听卧室内的动静。 终于,三个人听到了楚扬洗漱的声音,然后按照商量好的约定,让叶初晴进去‘拔头筹’了。 自从叶初晴羞羞答答、半推半就的进了卧室后,秦朝的心就乱了,但柴慕容却依然很从容。 没办法,这就是女人和处子之间的差别。 楚扬和叶初晴在里面会做些什么事儿,做为过来人的柴慕容很明白。 可秦朝却莫明其妙的紧张起来,脑海中总是浮现那种不健康的画面,以至于在落子时总是出错,被大官人抓住机会,斩了她的一条大龙。 尤其是当叶初晴那压抑的吟声,升级到无法抑制的轻叫后,秦朝只得中盘告负,投子认输:“唉,这一局算你赢了!” 一晚上下了四局,前三局都输了的柴慕容,立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呵呵,什么叫算我赢了?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哪有算的?来来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我再大战三百合!” 好像浑身都有毛毛虫在爬的秦朝,借着抬手打哈欠的时候,眼角偷偷的扫了一下半敞着的卧室房门,摇摇头说:“不了,今天太累了,感觉有些困了,我想去休息了。” 柴慕容手中捏着一颗棋子,盯着棋盘似笑非笑的问:“真的困了?” 根本没注意柴慕容表情的秦朝,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嗯,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吧,难道你不困吗?” 把棋子扔在棋盘上后,柴慕容从锦墩上站起来:“困呀,怎么不困?可就是困了,我们能去哪儿睡觉呢,总不能重新开一间客房吧?” “可、可不去重新开一间客房,难道我们睡沙发吗?”秦朝揉了揉鼻子,又扫了一眼卧室的门,喃喃的说:“就算是我们睡沙发,但也不一定能睡得着啊。那边的声音,那么大……慕容,你笑什么呀,干嘛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正歪着下巴对着秦朝看的柴慕容,听她这样问后,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秦姐姐,你告诉我,你现在心中是不是很痒痒?” “什么很痒痒啊,难听死了。”秦朝本来就有些绯红的脸蛋,攸地通红,再也不敢看柴慕容一眼,急匆匆的走到真皮沙发前躺下,扯过一床毯子连头也盖住:“不和你说什么了,免得再被你讥笑。” 柴慕容眼珠转了转,也没说什么,径自走到墙边,将客厅的灯关上,走到另外一组沙发上躺下了。 本以为柴慕容会和自己说些什么的秦朝,没想到人家好像根本没这个意思,躺在沙发上不长时间,就发出了轻微而有韵律的呼吸声,好像很快就睡着了,在卧室那边传来轻叫声的伴奏下。 在婚礼开始之前的那些日子中,柴慕容一直和楚扬‘双飞双宿’的事儿,秦朝很明白,也知道人家孩子对这种###的事儿不怎么在乎,但她可不行呀,碍于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要想让她和往日那样自己单独住在一个房间中,她肯定不会心甘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秦朝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么样啊,难道她自己偷偷溜到楚扬的卧室中去? 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我实在不该在这儿下棋,而是去卧室‘照顾’楚扬的……秦朝把毛毯捂着头,想静下心来睡觉,但卧室中传来的那种声音,却仍然固执的钻进了她的耳朵中,使她的心中就像是有个小虫子在爬那样,难受的在沙发上翻来覆去。 “哦!”随着叶初晴一声突兀的尖叫,秦朝再也躺不住了,忽地一下把毯子从头上掀起,在黑暗中坐了起来。 她刚把双脚从沙发上拿下来,就听对面沙发上的柴慕容说:“怎么,你还没有睡着?” “你也不是没有睡着?”秦朝望着卧室中洒到客厅中的灯光,咬了下嘴唇说:“慕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呵呵。”柴慕容把一只脚搁在沙发背上,一双眸子在不算黑暗的夜色中发着光:“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现在的感受?” 秦朝点点头:“嗯。在婚礼举行之前,我一直认为你是唯一的新娘,楚扬也是这样和我说的。他告诉我说,你这人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不可理喻的,可他却能感受到你对他深沉的爱意,他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所以他要为你举办一场风光的婚礼,算是一种小小的补偿。但事实上,婚礼上多了我和叶初晴,这已经不再是你自己的婚礼了。我琢磨着,你心中会不会有一定的失落感?” 柴慕容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失落感?呵呵,肯定是有的,毕竟我柴慕容骨子里是骄傲的,根本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不过,谁让我以前没有把他看在眼里呢?等我终于觉出他对我原来是如此重要后,他身边已经有了太多的女人。老天爷一向都是公平的,所以才给我安排了这样的下场,除非我能离得开他。可你也知道,我现在生命中已经不能没有他了,所以我只能认命。” 柴慕容这番话说完后,就翻了个身,抱着毛毯背对着秦朝不再言语了。 你不能没有他,我又何尝不是呢,叶初晴、谢妖瞳等人,还不也是一样?我们大家除了共同拥有他之外,又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呆呆的望着柴慕容的背影,秦朝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刚想再找个话题聊聊时,却感觉眼前一黑。 从卧室中洒出来的灯光,被一个黑影挡住了,顿时秦朝的心儿就砰砰的跳了起来:叶初晴出来了吗? 1291 女人的感觉!(第三更!) 1291女人的感觉!(第三更!) 就在秦朝心中有着无数杂念时,忽然发现有个人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马上,她的心儿就砰砰的跳了起来:叶初晴出来了吗? 按照和柴慕容、叶初晴俩人在事先的约定,先由小叶妞儿去‘照顾’楚扬,等她照顾完后,再换上秦朝。 假如真是像照顾病人那样的去照顾楚扬的话,秦朝肯定不会有现在这种彷徨的心情,因为照顾也分很多种呀…… 就在秦朝感觉心跳加速,琢磨着该和叶初晴说些什么时,她就发现出现在卧室门口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叶初晴了,因为那个妞儿嘴里肯定不会叼着忽明忽暗的烟头。 啊,是他!他出来了,他出来要做什么,难道,难道……秦朝傻傻的望着走过来的楚扬,感觉喉头发干,猛地明白了他出来是做什么了,顿时就像受了惊吓的小鹿那样,赶紧的躺在了沙发上,扯过毛毯重新盖在了头上。 当脑袋被毛毯盖住的那一刻,秦朝忽然又很后悔:我做出这个动作,是不是会让他认为我不想和他、和他那个啥?哎呀呀,我真是笨死了,虽说和他那个啥很不好意思,但谁都知道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啊,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心中很是后悔的秦朝,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倾听楚扬的脚步声,心中渴望他能小声的喊自己的名字,然后自己就跟着他偷偷的去卧室…… 但这房间中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她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他肯定是去柴慕容那边了……秦朝侧耳听了片刻,连楚扬的呼吸声都没有听到后,心中的失望就别提有多大了:我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哦,刚才是叶初晴,现在又是柴慕容,他一晚上‘对付’两个女人,肯定会累得筋疲力尽,哪儿还会再来找我?唉,我的新婚之夜,竟然是独守空床么? 心中悔恨交加的秦朝,慢慢的把头上的毯子掀开,准备等看到柴慕容也被楚扬抱进卧室中后,她去酒柜中拿瓶酒,用酒精来将自己催眠。 但她刚掀开毯子,却忽然发现一双眼睛,就在她头顶上方七八厘米处,在黑夜中发着色迷迷的绿光,她顿时就被吓得‘啊!’的一声轻叫。 “嘘!”把叶初晴折腾的筋疲力尽后、依然兴犹未尽的楚扬,把手指放在唇间嘘嘘了两声,然后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虽说刚才就后悔自己太矜持,但秦朝在被楚扬抱在怀中后,还是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低声说道:“楚扬,你、你放开我,慕容就在那边呢!” 瞥了一眼那边的柴慕容,楚某人嘿嘿奸笑道:“你放心吧,她已经睡着了。” 秦朝停止了挣扎,双手搂着楚扬的脖子闭着眼的问:“你确定她已经睡着了?” 楚扬抱着她向卧室走去:“她就算是没睡着,这时候也肯定装做睡着了。” “我们、我们这样做,是不是自欺欺人?” “有时候有些事,必需得自欺欺人才行,不是吗?”楚扬说出这句话时,已经快步走进了亮着灯的卧室中。 宽大的床上,叶初晴就像是一只小猫那样,蜷缩着身子的躺在床的另一边,身上盖着毯子,一动不动。 使劲咽了口吐沫后,浑身烫的开始发烧的秦朝,闭上了眼喃喃的问:“初晴,她、她也睡着了吗?” “她不睡着不行,因为她太累了。”楚扬很自豪的说完这句话,将穿着睡袍的秦朝平放在了穿上。 秦朝不反对、甚至向往和楚某人做那种共赴巫山云雨的事儿,但要是让她在做这件事儿时守着另外一个妞儿,她真没有这么厚的脸皮,所以一被放在床上后,就腾地做了起来,睁开眼说;“楚扬,我们、我们……” 秦朝很想说:楚扬,我们还是去另外一个地方吧,哪怕是去浴室呢。因为我实在不好意思的,守着初晴和你在床上做这种事儿。 但她的话才说出六个字,嘴巴却被一根火烫的东西给堵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秦朝刚想到这儿,随即就明白了过来,紧接着大脑中就嗡的一声响,变成了一片空白。 …… 秦朝一向是个比较保守、含蓄的妞儿,她出身是军人世家,从小就是在部队上长大的,作风肯定是很严谨的。 再加上她本人的年龄又比楚扬大,所以就算是和他在新婚之夜爱爱,也肯定会按照传统的方式进行:在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环境内,就她和楚扬两个人,关上灯,在黑夜中她可以装做死人那样,任由那个家伙占领她。 但现实情况又怎么样呢? 外面不但有个柴慕容、里面床上有个叶初晴,而且还是在灯光下,这个该死一万遍的楚扬,却直接用最最龌龊、肮脏的动作,把他的那个啥,趁着她说话时,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秦朝脑子里嗡啊嗡的响了片刻后,味蕾明显感受到了一种让她反胃的奇怪味道,她猛地一推楚扬的小腹,想把这个混蛋狠狠的推到床下去,然后哭着对他说:亲爱的,你慢慢来,小心我一口把你的给咬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不过,秦朝推出去的手,却因为胸前的一团雪白被一只手抓住、后脑也被一只手给抱住,无力的垂了下来。 秦朝想反抗,但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把她浑身的力气都抽走了, 她想吐出嘴里的东西,但楚扬的手却用力扳着她的后脑,她想一口咬下去……可又舍不得,最终被逼无奈之下,泪水就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带着她痛苦的内心表白:楚扬,你这是在侮辱我,知道吗? “我知道你此时心中肯定很愤怒,觉得我这样做是在羞辱你,甚至对我都有了失望,但我还是要这样做,因为这是你理应得到的惩罚。”半跪在床上的楚某人,慢慢前后的活动着:“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在和慕容的新婚之夜逃婚。如果一开始你就肯接受我的话,那么我们早就结婚了,儿子也该会跑了。可你却没有这样做,非得等到我身边有了那么多女人了,你才对我敞开了心扉。” 这个混蛋都是说了些什么呀,凭什么都怨我呀,难道就因为你在九年前喜欢上了我,我就得扔开花残雨扑进你的怀抱? 已经开始有了思维能力的秦朝,随着楚扬的动作,下意识慢慢的配合着他,彻底落入了她的陷阱之中。 对秦朝开始停止反抗表现出来的配合,楚某人很满意,做为奖赏,他放过了她,然后把她压倒在了床上,然后用嘴巴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这时候,秦朝才有机会说话:“楚扬,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是在羞辱我?” 轻轻的咬了秦朝的耳朵一下,楚扬小声说:“秦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羞辱你,你也不要把我刚才的那个动作看作是羞辱。” “这还不算是羞辱吗?你可知道,我根本适应不了这种方式。在我看来,这就是你对我的不尊重。”秦朝挣扎了一下时,却发现睡袍已经被解开了,某男那具结实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那个方才还在她嘴里的东东,正慢慢的挤进她身体的深处。 等秦朝的眉头猛地皱起,牙关紧咬住之后,楚某人顺利的‘闯关成功’,于是就暂时停止了动作:“秦姐姐,我知道你是那种比较正派,看待男女关系是非常严谨的人。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因为从你嫁个我这一天开始,我只想在我们在一起时,你彻底放弃那些让我讨厌的正经面具,敞开心扉的做我的女人。” 低低的发出一声吟声后,秦朝咬着嘴唇的说:“我、我正经怎么了,难道你很喜欢我是那种、那种淫。荡的女人?” “我当然不希望你是那种女人,一点也不希望。”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缓缓的挺动着,楚某人继续给秦朝洗脑:“其实你该听说过,男人最喜欢的是那种在外面像贵妇、在家里像贤妇、在床上像荡。妇的女人。因为只有这种女人,才是聪明的,她们懂得该怎么抓住男人的心,怎么展示她的魅力。可你呢?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注定不会这样去做,那么在以后你也许会失宠,失去我的宠爱,因为我就是你们的国王!所以呢,我必需得尽快改变你这种心态,让你变成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 “享受生活?” “是的,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时,彻底的放开。” “放开?好吧……” 随着身体深处疼痛过后腾起的奇异快。感,迷迷糊糊的秦朝,彻底的被楚某人攻陷,肆意的、狂放的按照他的要求,做着一些以前她想也不好意思想的羞人动作,从中体验到了做为一个女人本该体验到的极端欢乐。 沦陷了,秦朝终于沦陷了,在某人那强大的淫威之下,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仿佛是梦游般的享受着她迟来的……女人的感觉。 …… 2012年8月15号,华夏,冀南东郊的楚扬制药集团。 今天,是个大日子,对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来说,是个大日子。 因为他有种预感,在接下来的特殊竞拍招标中,长风集团将是本次竞标最后的赢家! 本次特殊的竞拍招标,是由政府主持,决定由哪家公司来全盘接手楚扬制药集团。 楚扬制药集团,这可是一只下金蛋的鸡,韩放已经眼馋许久了。 1292 三十八个亿!(第四更!) 1292三十八个亿!(第四更!) 感谢大家的支持,没啥好说的,加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谁将成为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新老板? 自从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花漫语车祸、柴慕容下落不明、周舒涵辞职、幕后大老板从鬼门越狱后,韩放就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向。 长久以来在商场上的打拼,使韩放敏锐的嗅到了,楚扬制药集团集团必定易主的气息。 诚然,韩放知道楚扬制药集团集团的后台,绝不是只有楚扬那样简单,但他却敢肯定,国家绝不允许这样一只会下金蛋的鸡,因为高层人员的变动,就放在这儿不管,毕竟国家在里面还占有39%的股份,是仅次于楚扬的第二大股东。 所以呢,谁将成为制药厂新的主人,就成了韩放当前最关注的事情。 终于,就在韩放预感到了什么,暗中做好相应的准备时,本月月初时,政府终于出面运作了:通过竞拍投标的方式,拍卖国家从楚扬(周舒涵代办)手中收购的股份的38%,底价为十九个亿,将于8月十五号,正式在制药厂现场竞拍。 别看制药集团到目前为止,只生产‘龙宾健肝王’,但任何人都能看出,这是一座永远也挖不完的金山……只要世上有肝炎病人,新药厂就能挣钱,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而且,政府虽说在制药厂占有39%的股份,但肯定的是,政府不会派人前来这儿指手画脚,谁能拿到那38%的股份,谁就是名副其实的董事长。 消息传出后,世界商场震动,无数的跨国公司、合资企业,甚至连华夏的国企,都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一时间,冀南旅馆床位贵…… 经过历时半月的预审、初审后,包括明珠双雪集团、长风集团、云水集团、日本三井财阀、英国太阳伞公司等十五家国际大型企业,从昨天闯过了最后的复审,进入了实质性的竞拍现场---楚扬制药集团的职工餐厅。 楚扬制药集团的职工餐厅内,装潢一点也不如那些大企业的餐厅,但坐在这儿的人没有谁在意这些,大家都在等待最后的时刻:究竟谁才能成为制药厂的第二大股东? 坐在最前面的韩放,表面上看起来很严肃,但他内心实际上很轻松,因为他有底气。 是的,底气。 底气这个玩意儿,虽说不能当钱花,但有时候却比钱还要重要。 京华谢家,就是韩放最大的底气。 而来自明珠的双雪集团,则是韩放执掌制药厂的最大‘敌人’。 至于别的那些大型企业,完全就是一些来陪太子读书的角色。 楚扬制药集团的本次招标,虽然表面上是向全世界竞标,但傻瓜也知道,政府不可能任由这样一只下金蛋的鸡,掌握在那些外国人手中。 所以呢,韩放最大的‘敌人’,只能是明珠双雪集团,和蜀中云水集团。 本来,依着明珠双雪集团的实力,韩放根本不敢想击败他们的,但当他发现今天来参加竞拍的人,不是传说中的双雪中的一个,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年男人后,他的心就放下了。 刚才就说过了,久经商场的韩放,有着一种天生的预感,从双雪集团派来的竞拍团队中,他看到了机会:假如双雪集团对制药厂势在必得的话,那么他们的两大董事长肯定会出席今天的竞拍,绝不会仅仅派个代理人来了事。 到底是什么原因,制药厂这只会下金蛋的母鸡,没有引起双雪集团的重视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韩放不想去考虑这些,他只是在意长风集团能不能竞拍成功。 至于蜀中云水集团,韩放更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的云水集团,早就不是两年前的云水集团了。 虽说在前些日子时,柴慕容的高调回归给集团注入了巨大的希望,可同样,随着她的失踪,集团再次迅速的没落了下去。 今天代表云水集团前来参加投标竞拍的,只是柴慕容原先的秘书,田柯。 柴慕容现在阿联酋度蜜月,看来她根本不想再掺合这些事了,云水集团这次出现在竞拍投标会上,也只是走个过场罢了……韩放心中这样想到。 …… 上午十点半的时候,制药厂38%的股份,从十九亿的底价,已经拍到了二十三亿。 而且,在主持招标的主持人暗示下,那些外来企业逐渐明白了他们所扮演的角色,纷纷摇头苦笑着放弃了竞拍,只剩下明珠双雪集团,与长风集团两架企业相互竞拍。 代表蜀中云水集团出席的田柯,自始至终都没有举一下牌子。 本次前来主持竞拍的,是由来自京华发改委的一位叫齐增坤的副部长主持,齐鲁省、冀南市政府,都派来了相应的官员。 参与现场竞拍的企业,总共有十五个团队,但闻讯赶来的媒体却多达三十多家,这还是由政府出面精简了很多的缘故。 韩放一直关注着代表双雪明珠集团来的那个中年人,等他举起再加五千万的牌子后,马上就对坐在身边的副手点了一下头。 副手会意,随即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一下子涨了一个亿:二十四亿。 虽说这次所有的流程,都是按照拍卖会形势来走的,但并没有拿着个木头锤子的拍卖师站在主席台上,更不会有人问说:多少钱第一次,还有没有人加价?多少钱第二次,还…… 能够来这儿的人,都心知肚明,政府是不介意延长竞拍时间的,只有这样才能卖出好的价格,不是吗? 在长风集团举起‘24亿’的牌子后,代表双雪集团的那个中年男人,将手中的牌子放在了座椅上。 所有盯着他的人,通过他这个动作,都看出他已经放弃了继续竞拍,然后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韩放。 双雪集团撤退了,他们放弃竞拍了,我马上就要成为制药厂新的掌门人了吗?! 在这一刻,韩放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茫然感,因为他根据从某个渠道得来的消息:当初政府从周舒涵手中收购制药厂这38%的股份,可是花费了整整三十八个亿,他为此早就从集团中凑出了五十个亿,准备孤注一掷。 可现在,长风集团才抬到24亿的价位,却没有人来竞拍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韩放向主持本次竞拍的齐增坤副部长看去,眼里带着巨大的迷惑,虽说他早就预感到他将成为最后的赢家,但也做好了经过一番惨烈搏杀的准备。 在这场也像竞拍、也像投标的不伦不类竞拍投标会开始之前,齐增坤副部长就曾经说过:当一家企业喊价超过十分钟后,还没有人以最低五千万的单价加价的话,那么这家企业将成为制药厂的第二大股东。 现在,双雪集团的代表放弃了竞拍,那些外资企业明白了他们本次前来的‘使命’,唯一一个有资格和长风集团叫板的云水集团,一直都是默默无闻,那么长风集团报出的这个24亿元价格,只要挺过十分钟,就将实现韩放的最终梦想。 十分钟,又是一个让人难熬的十分钟。 在韩放举牌后,所有人都在沉默,仿佛他们唯一的工作,就是等这十分钟缓缓的流逝。 汗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淌出的汗水,慢慢的淌进了韩放的眼睛里,涩涩的煞痛感,使他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双雪集团为什么在这么低的价位上,放弃了竞拍?蜀中云水集团为什么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作?我会成为最后的胜者吗?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韩放的脑子也越来越加的清醒,但他却没有了拍卖会开始之前,那种胜券在握的预感,尽管到现在都没有第二个人举牌,可他的心,却为什么这样慌张呢? 也许,我是激动的吧?毕竟谢家在背后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他们也希望我能入主制药厂的……韩放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嘴唇,生怕打破了当前这难熬的沉默,会让别人忽然举起牌子,那样他就得付出至少五千万、甚至更多的价格了。 包括上百个媒体记者在内的所有人,都在适当的时候,保持着适当的沉默,一直等齐增坤副部长看了一下腕表,然后摸过麦克风话筒,准备说话时,大家的心中才齐刷刷的吐出了一口长气:终于要水落石出了。 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心中有些许多莫明其妙茫然的韩放,在看到齐增坤的这个动作后,眼睛攸地一亮,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腰板,准备等确定结果出来后,站起来接受大家的掌声。 齐增坤把话筒拿到了嘴边,韩放的双腿肌肉已经绷直。 齐增坤的嘴巴已经张开,韩放的身子已经欠起……就在这时候,有人举牌了:“三十八亿!” 就在齐增坤准备宣布最终获胜者是长风集团、韩放准备站起来接受大家的欢呼时,有人举牌了,喊出了三十八亿的价格。 “嗡!”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脚踏入小水洼中、惊起了一群蚊子那样,现场所有被沉默给压抑的几乎要崩溃的人,齐刷刷的发出了这种声音,全部站起来,向举着牌子的那个人看去:三十八亿,三十八亿!有没有搞错呀,单价五千万的竞拍价格,你竟然一下子提高了十四个亿! 是谁?是谁!? 是谁就在我将要成功时,一下子提出了这么高的价格,那个是人谁!? 在听到有人喊出‘三十八亿’后,韩放好像被闪电给劈了一下那样,心中重重的呻。吟了一下,然后呼的就从座椅上站起来。 因为极度的气愤,而致使他的脸色开始狰狞。 1293 你终于回来了!(第一更!) 1293你终于回来了!(第一更!) 为了获得楚扬制药集团的接受权,韩放做了大量的工作,包括那些见不得人的。 制药厂就像是一座金山,牢牢吸引着他,让他做梦都在想抱在怀中。 韩放不允许自己失败,因为他知道本次能否成功,对他来说有着决定后半辈子命运的意义。 所以,尽管明珠双雪集团以24亿超低价就退出后,心中有些怀疑,但即将成功的激动,却使他来不及考虑这一些,他只想敞开心扉的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成功:只需齐副部长说出‘时间到’这三个字,制药厂就属于他的了。 可就在此时,却有人喊出了三十八亿的价格。 这个人是谁? 是谁!? 韩放心中在重重的呻。吟了一下后,瞬间就灌上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向那个举起牌子的人看去。 他要看看,这个人是谁。 但当韩放看清这个人是谁后,随即就是一楞:怎么会是她? 这个在关键时刻举牌的人,正是没有被韩放看在眼中的田柯,代表江河日下的蜀中云水集团的田柯。 不仅仅是韩放在看清是谁举牌后一愣,就连主席台上的齐增坤也是一愣:本次竞拍投标开始之前,蜀中云水集团做为华夏三家进入复审的企业之一,自然会受到工作组的重视,集团的家底有多少,工作组早就了如指掌了。 依着现在的云水集团,别说是拿出三十八亿了,就是凑够三点八个亿,都是非常困难的。 所以呢,在竞拍投标开始后,包括齐增坤在内的人,都没有看好云水集团,就像是韩放那样,把最终的决战人选,列为了双雪集团和长风集团。 但就在双雪集团以二十四亿超低价、莫明其妙退出竞拍、长风集团即将摘到超值的胜利果实时,云水集团的代表人,田柯小姐却举起了三十八亿的牌子,这的确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见惯了大场面的齐增坤。 等现场的嗡嗡声小了下来后,齐增坤微微皱着眉头,通过麦克风,轻声问站起来的田柯:“田柯,你确定你现在的做法,是认真的?” 田柯微微一笑:“齐副部长,在您的面前,在这么多的企业负责人、记者的面前,我怎么敢信口雌黄?是的,我是认真的,我代表云水集团正式举牌,出价三十八亿rmb。” “你们云水集团,指望什么拿出三十八亿来?”不等齐增坤说什么,再也无法压抑愤怒的韩放,当先问出了这句话。 韩放的这种做法,是完全违反本次招标竞拍会场规则的,但齐增坤并没有指责他,因为他也想搞清楚这个问题。 对韩放怒不可竭的质问,田柯冷冷一笑:“呵呵,韩董,你又是指望什么以为我们拿不出这些钱来?难道我们集团有多少流动资金,还得告诉你吗?哦,我明白了了,原来韩董一直对我们集团密切关注呀?呵呵,还真得谢谢你的操心才行。” 背后有谢家暗中大力支持的韩放,通过竞拍审核评估小组,早就知道现在的云水集团,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够几个亿的现金了,但他当然不能这样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商场如战场,讲究的就是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要通过你们公司的股市走向,就不难看出你们有多少家底,这有什么稀奇的?” 不等田柯在说什么,齐增坤那儿抢先说话了:“田柯,根据上面的文件,本次投标我们需要的是现金支票,而不是不动产。评估小组事先曾经详细审核过你们集团的财务,知道你们不可能拿出三十八亿的,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喊出这个价格。” “齐副部长,您所说的这些,我都承认。”田柯微笑着说:“但是评估小组审核到的那些资产,是截止到三天前的。” “哦?”齐增坤很纳闷的说:“听你这样说的意思,难道你们集团在这短短的三天内,就筹集到了大部分的资金?” “正是这样。” “不会是吸引外资吧?”气急败坏之下的韩放,再次插嘴了:“田小姐,你该明白本次投标大会的规则,任何一家华夏企业,都不许用吸引外资的方式,来参与投标的。呵呵,我实在想不出,除了用这个方法之外,贵集团还能有谁在短短三天内,筹到最低三十八亿的流动资金。” 这个蠢货,怎么守着那么多记者和外国企业负责人,说出真正的内幕? 听韩放这样说后,代表政府的齐增坤等人,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在华夏,有很多事儿都披着‘冠冕堂皇’的外衣,可实际上……不说了,要不然会被河蟹掉的。 “你很快就能看到那个人了,她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田柯淡淡的说了一句后,下意识的扭头向餐厅门口看了一眼,心中却在焦急:要是你还不出现的话,我可真的抵不住了啊! 实际上,田柯这个扭头向外看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但所有人却很自然的跟着她向那边看去。 制药厂的职工餐厅,就在厂子的西北角,从这儿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新药厂的大门。 大家都跟着田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向餐厅外面看去,却看到门口那些保安正打开制药厂的滑行门,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缓缓驶了进来…… …… 在本次投标竞拍会开始之前,那些擅于察言观色的记者们,就敏锐的捕捉到了药厂众保安脸上的表情。 别看新药厂这一百三十多个保安,都是些你泥腿子,但很多人都知道,这些泥腿子才是制药厂原老板楚扬的心腹。 没有谁明白楚扬、花漫语这样出身高贵的人,干嘛要把一群泥腿子视为心腹,但大家却都在进门时,明显看出这些人脸上流露出的沮丧,好像他们的老婆被人抢走了那样。 这也怪不得这些保安会有这样的沮丧,因为谁都知道,不管是谁入主制药厂,他们都得接受被解雇的命运---一个总共拥有一千多员工的制药厂,用得着拿出比白领还要高的薪水,来养活这一百多口人吗? 更何况,在华夏更看重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格局,没有哪位大老板,会养活这么多只会打打杀杀的泥腿子的,所以当制药厂新的董事长出来时,就是他们卷着被窝滚蛋的时候,他们要是再一脸喜色的,那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不过,当所有人在看到接连有三辆黑色越野车驶进制药厂后,真得真得真得的看到这些保安脑子进水了,因为他们不但在对着那三辆车欢呼,有的人甚至还激动的跪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呀? 难道这些泥腿子因为即将被解雇,集体被刺激成神经病了,还是这三辆车中,载着他们的救星……餐厅内的人,都傻了般的望着那些一拥而上围住那三辆车发狂的保安,感到很是莫明其妙。 唯有田柯,终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低声呢喃道;“你终于回来了!” 众保安忽然发狂的这一幕,的确是很让人奇怪,但大家都知道这一切应该是那三辆车中的人,让他们这样疯狂的。 那么,是谁在这三辆车中呢? 韩放呆呆的望着餐厅外面,脸色忽然一下子变的苍白,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扭头向代表明珠双雪集团的那个中年人看去。 韩放清楚的看到,那个代表双雪集团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他顿时胸口如同被大锤擂了一下那样:原来,别人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才会提前放弃了竞拍! 齐增坤等坐在主席台上的人,也很想搞清楚是谁来了,但碍于身份,他并没有站起来,仍然稳稳的坐在那儿,因为他知道:这次不管来的是何方神圣,他们必定得来投标现场的,他所做的,就是在这儿等着。 果然,随着那些激动的肯定掉眼泪的保安们闪开车门位置,一个脸上戴着大大的墨镜、穿着白色西装的妞儿,从第一辆越野车上,姿态幽雅的迈了下来。 看到这个妞儿后,韩放砰地一下就坐在了椅子上,傻了般的说;“柴慕容,是柴慕容,她回来了。” 某个早就翘了的诗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 换在当前,这句话也该这样说:柴慕容已经来到,楚扬能不跟着吗? 怪不得那些保安好像疯了那样,原来他们的天、他们的地,他们心中永远不败的扬哥,回来了。 …… “扬哥,你终于,终于回来了!” 等大热天还穿着一身立领中山装的楚扬,从第一辆车上下来后,孙斌灰扑扑的小脸上,已经泪水横流。 假如单以关心的程度来说的话,孙斌对楚扬的关心,绝不次于任何一个人。 因为他很明白,现在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这个被称为‘三太子’的男人给他的。 正因为楚扬的‘赏识’,孙斌这个本来会终老在黑出租、或者地头田间的泥腿子,才会拥有今日的地位:每天可以带着几十号手下,到背着双手叼着最昂贵的香烟,在那些所谓的大企业白领,甚至政府工作人员面前,仰着下巴的装大爷。 可就在制药厂和孙斌的地位更加蒸蒸日上时,花漫语出车祸了,柴慕容失踪了,楚扬犯案了,他的天……塌了。 虽说楚扬后来找出了‘王朝惨案’的真凶,洗白了他的冤屈,就在孙斌等人盼着他回来时,这厮却加入了阿联酋国籍,成了一名可耻的外国友人。 1294 这也太夸张了!(第二更!) 1294这也太夸张了!(第二更!) 孙斌本以为,楚扬在洗白了他的冤屈后,会很快回到冀南的。 因为这儿还躺着他儿子的母亲花漫语,还有他的企业,他的保安兄弟们……但这厮,却入了阿联酋国籍,成了一名可耻的外国友人。 楚扬在阿联酋,同时和柴慕容、秦朝、叶初晴三人举行婚礼的现场直播,孙斌等人都看过了。 正因为都亲眼观看了楚扬的婚礼,所以孙斌才确定他不会回来了:一个心灰意冷下加入别国国籍的家伙,又怎么会在意他们这些泥腿子? 更何况,周舒涵早就已经把楚扬的股份,高价转手了,严格的说起来,楚扬已经和制药厂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关系。 这样一来的话,依靠楚扬才走到今天的孙斌等人,有什么理由再呆在这儿呢? 除了他们的扬哥,还有谁会在意一群泥腿子出身的保安? 在由政府主持召开竞拍投标会之前,孙斌等人心中还存着‘楚扬会回来’的奢想,渴望他能脚踏七彩祥云的出现…… 但随着竞拍投标会议的开始,在餐厅门口安排的保安传回的消息,他们这个奢想正如吐了白沫的几把那样,慢慢的萎顿下来。 所有的保安,都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他们再也没有了昔日‘以厂为家’的主人翁精神,都在静静的等待竞拍投标会的结束,然后收拾铺盖闪人。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门口来了三辆乌黑铮亮的奥迪越野车。 放在以前的时候,当不熟悉车牌的车子出现在门口后,不用孙斌吩咐,早就有人迎上去鼻孔朝天的问三问四了,但今天没有人动。 也许今天下午,我们就得离开这儿了,又何必管开这种车子来的人呢? 众保安都存着这样的想法,站在原处用一种近乎哀伤的眼光,看着那三辆停在门口的车子。 滴……等第一辆车子轻按了一声喇叭后,孙斌才吐掉嘴里的烟头,有气无力的吩咐于老大:“开门!” “哦。”于老大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用遥控打开了滑行门,望着贴着黑色车膜的车子心中暗骂:这又是哪家趁火打劫的孙子来了? 三辆车缓缓的驶进制药厂大门时,第一辆车的车窗,咻咻的滑下,一张让孙斌恨不得‘以身相许’的贼兮兮的笑脸,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扬哥!?”看到这张面孔后,孙斌浑身猛地一震,随即就像武大郎看到从西门庆家中回来的潘金莲那样,激动的是泪水横流:“扬哥,你终于,终于回来了!” 孙斌说出这句话的声音不算高,但被众保安听着耳朵里后,却如同晴天霹雳那样,把他们给震的不行不行的:“扬哥回来了?他在哪儿?别他嘛的挡着洒家,让我看看……啊,是扬哥,扬哥,回来了!” 当一百多号保安确认坐在车子里的那个人,就是他们朝思暮想的楚扬后,现场气氛就像有个爆竹扔在马蜂窝里那样,全部都挥舞着双手的,疯了那样的捶胸顿足,于老大更是在狂喜之下,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扬哥啊,俺好想你啊……” 没办法,假如于老大失去当前工作的话,那他就无法让石头沟子村的马大鸟进制药厂当工人,马大鸟无法来制药厂工作的话,那么他妹妹马小花,就不会答应嫁给于老大当媳妇儿…… 虽说早就预感到这些保安会在看到自己这些人后,个个会激动的好像见了死了几十年的亲爹亲妈那样,但柴慕容还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激动到这种地步,瞠目结舌的望着跪在地上痛哭的于老大,她喃喃的说:“不会吧,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一份工作吗,至于这样搞?” 楚扬摘下脸上的墨镜,淡淡的说:“你永远不会明白这份工作,对他们这些低层人的重要性。好了,下车吧。” “你以后最好少在我面前装这些深沉,哼!”对楚扬很轻的哼了一声后,柴慕容推开车门,款款的下了车子。 “于老大,你别尼玛的哭了,今天是扬哥回归的大好日子,你少在这儿流猫尿。来呀,四狗子五猫子,把这丢人的家伙给我拽到一边去!”孙斌极快的下达了命令时,已经急匆匆的绕过车头,替坐在驾驶座上的楚扬打开了车门:“扬哥,请下车。” 楚扬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迈步下车后,在孙斌的肩膀上拍了拍说:“斌子,嘱咐兄弟们都安心做事,老子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虽说孙斌和楚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过命的交情,俩人之间也有着巨大的身份差异,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爱那样,不分国界、地位高低,以及……性别。 不得不说,楚某人对孙斌说出的这句话,的确是难登大雅之堂,可随着肩膀上被拍了这一下后,他还是腾起了一股子‘士为知己者死’的巨大激动,右脚一跺地,啪的一个敬礼高声喊道;“孙斌明白!” 这时候,秦朝、叶初晴、商离歌、顾明闯等人,陆续的从后面那辆车上走了下来,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王者归来’的自豪,以至于那些泥腿子们都用力的拍起了巴掌。 “好了,有什么事儿回头再说,别让那边的人等急了。”柴慕容望了一眼职工餐厅的方向,径直向那边走了过去。 …… 看到柴慕容和楚扬,在一大帮人的簇拥下走来后,田柯早早的迎出了餐厅。 “慕容,恭喜你。”田柯在柴慕容来到餐厅门口后,先对她的大婚表示恭喜。 柴慕容摘下脸上的墨镜,如花的笑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不甘:“嘿,有什么好恭喜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我一个人。” 对柴大官人的抱怨,田柯聪明的选择了沉默,只是微笑着接过她递过来的墨镜,深深的看了一眼楚扬,然后就跟在她的身边走进了餐厅。 的确,不管是楚扬、柴慕容,还是秦朝,这三个人不是被逐出家门,就是曾经强大的背景烟消云散,但齐增坤可不这样认为:谁要是以为他们都变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孩子,那绝对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所以呢,当楚扬等人走进大厅后,他当先就从主席台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表示他对楚扬背后楚家的尊重。 在来之前,楚扬就已经知道了齐增坤的身份,以及出现在这儿的使命。 在这种副部级领导面前,楚扬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他紧走了几步来到主持台前,不卑不亢的微微弯腰主动道歉:“齐副部长,不好意思,我们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所以来迟了,还请多多包涵。” “呵呵,也不算太晚,毕竟竞拍投标的结果还没有出来。”齐增坤笑呵呵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坐下了。 说实话,在看到楚扬出现后,齐增坤就知道今天的竞拍投标结束了。 …… 谁都清楚,今天能够来参与竞拍的这些企业,都是通过繁琐的预审、初审、复审等环节,才有资格出现在这儿的。 严格说起来,楚扬根本没有来这儿的资格,尽管他曾经是这个制药厂的主人,相信他自己也也该明白这一点。 不过,齐增坤很清楚,楚扬既然来到这儿,就有来到这儿的理由,他所做的只是静观其变罢了。 在楚扬和齐增坤说话时,柴慕容已经把参与竞拍的这些企业代表人看了个遍,当她看到脸色铁青的韩放时,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不忍。 人不是草木,都是有情谊的,韩放这个人虽说是个窝囊废,也做了几件窝囊废才会做出的窝囊事儿,可柴慕容当初毕竟对人家‘动过心’,所以眼看即将让他失望而归时,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忍的。 但这一丝丝的不忍,随着楚扬的转身,迅速的从柴慕容眼中消失,她的目光重新变得……纯洁起来。 楚扬等人的忽然出现,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不短时间的骚动,一直等到这些拽儿吧唧的家伙都坐下后,大家才忽然想起:俺们今天来这儿,不是为了看他们的,而是为了参加这个竞拍投标会的。 在四周的议论声逐渐平静下来时,田柯已经把当前的局势,大体的告诉了柴慕容,然后站起来对主席台上说:“齐副部长,各位领导,刚才我已经代表云水集团,为收购制药厂38%的股份,喊出了三十八亿的价格。接下来,我们的董事长柴慕容女士,将亲自参与竞拍。” 大官人还是那个大官人,可就是因为一场公开的婚礼,别人对俺的称呼却从小姐转为女士了,特奶奶的,这变化也太快了些……柴慕容心中嘀咕了一句,随即脸色一正的站了起来:“齐副部长,各位朋友们,相信大家都知道我现在仍然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所以接下来由我参加本次的竞拍,不知道哪位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是啊,人家柴慕容现在依然是云水集团的noone,人家亲自赤膊上阵,谁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的,这一点齐增坤很清楚,他点点头刚想说什么时,憋了一肚子气的韩放,再次充当了先锋的角色。 “柴董,虽说你嫁给了一个外国人,可我知道你依然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也有权力参加接下来的竞拍,但你们集团怎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筹到三十八个亿?”韩放在说这些话时,把‘外国人’这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楚。 1295 楚扬背后的实力!(第三更!) 1295楚扬背后的实力!(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韩放刚看到楚扬露面时,的确心中很发慌。 不过,他接着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想起了楚扬现在是阿联酋籍公民,而本次竞拍,是拒绝外资的。 所以呢,韩放才故意把‘外国人’这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楚:“呵呵,柴董也许你不知道,制药厂是华夏的财富,是拒绝任何外资投入的。所以就算你筹到了钱,也没有资格参与这次竞拍的!” 韩放所说的这些话,是他第二次把潜规则置之脑后了,自然又‘获得’了齐增坤等人在心中的怒骂,但碍于当前形势,他们也不能说出来。 三十八亿rmb,对于曾经辉煌过的云水集团来说,拿出来肯定是小菜一碟,但那只是曾经。 曾经,只是代表着过去。 而现在的云水集团,与花漫语曾经执掌过的漫天实业那样,因为受到大环境的影响,都已经不复昔年的辉煌,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困境。 这次漫天实业,甚至都没有来人参加竞拍。 反观韩放的长风集团,能够筹集到五十个亿的资金,这绝对是个了不起的成就,所以他这才这样自信。 其实说实在的,三十八亿rmb,放在楚扬眼中,还真不是多大的事儿,除了周舒涵退出制药厂时得到的三十八亿之外,别忘了人家当初还曾经答应秦朝,凑够十亿美金的。 所以呢,楚扬根本没有把几十个亿的rmb放在眼中,这也是够牛叉的了吧? 但就算楚扬再牛叉,再有实力,可这些钱都是他的,他现在又已经成了外国人……根本不符合华夏政府的利益。 而人家韩放,就是牢牢抓住了这一点:你丫的再有钱又怎么了,可你根本没有资格来参加竞拍! 为了成功取得制药厂的控制权,韩放不惜将潜规则搬到了桌面上,以此来逼迫齐增坤来对柴慕容说:no! 反正韩放背后有谢家的支持,他也不必要怵头楚扬的。 “呵呵,真没想到,韩董对制药厂这么有兴趣,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我就该直接把股份转赠给你了,也免得出现今天这些麻烦。”楚扬对韩放笑了笑,笑容阴森。 楚扬现在很生气,很生气。 他想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却因为自己不再是华夏国籍,而无法为柴慕容的云水集团提供资助,就算事后肯定会找韩放的麻烦,但当前他除了叫花子咬牙穷发狠外,根本没有屁的办法。 楚某人打打杀杀那绝对是专家的,可在商战中,他能起到的作用只能是摇旗呐喊,甚至连田柯身边那个小文员都不如,所以只好阴森森的看了一眼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柴慕容身上。 在韩放说出这些话时,柴慕容心思电闪之间就明白了这些道理,也知道韩放虽然违反了某种潜规则,可人家的攻击却恰到好处。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新药厂被韩放收购?不行,我得尽快想个办法,哪怕让今天的竞拍暂时流产,也不能让他得逞的! 柴慕容心中虽说极快的盘算着,但她脸上却依然带着、带着大智若愚的稳重,尤其是在楚扬向她投来‘求救’的目光时,她更是露出了一个恬静的笑,那么从容,那么淡定,那么的运筹帷幄……实际上啥办法也没有,就是单纯的笑。 柴慕容的笑容,就像观音菩萨洒下的甘露、佛祖头顶散发出的佛光那样,让满腔怒火的楚某人,心中渐渐的淡定了下来,却让孤注一掷的韩放,心中猛地一揪:难道除了动用楚扬的财产外,她还有别的办法? “韩董,你怎么知道我们云水集团,会借用楚扬的钱呢?”眼角余光看到大家都望着自己的柴慕容,抱着膀子在椅子前面来回的走了两步,转身望着餐厅门口的那些保安,心想:最好想办法让外面的孙斌看懂我的意思,用停电、放火甚至打架斗殴的方式,来干扰本次竞拍。 对柴慕容的反问,韩放只是笑了笑,脸上带着不屑的耸耸肩,没有再说什么。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韩放自然不会蠢到去问什么,因为他已经算准,这时候齐增坤肯定得被迫出面询问了。 果然,就在柴慕容拼命给楚扬使眼色,让他想办法破坏当前竞拍流程时,齐增坤说话了:“柴董,韩董的话虽说有些过于偏激,但也是合乎情理的。如果方便的话,还请柴董用事实来证明,云水集团将独资收购这些股份。” 事实?我哪有什么事实呀,我带来的这些钱,都是楚扬的……听到齐增坤发话了,柴慕容白白浪费了抛给楚扬的那几个眼色后,只好转身,刚想施展她那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先把竞拍时间往后拖延时,忽然有个男人的声音说:“齐副部长,关于这件事,我想我是最有权力发言的。” “哦?”齐增坤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代表明珠双雪集团的那个中年人,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今天代表明珠双雪集团来参加竞拍投标的人,姓铁,至于他叫铁什么名字,齐增坤这种身份的人,是不不会在意的,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说:“铁先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是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嘛……柴慕容在听到这个男人说话后,心中一楞,但脸上却依然带着睿智的笑容,好像正在城头上唱空城计的诸葛孔明,镇定的是超凡脱俗。 那个铁先生笑了笑,侧转身子望着柴慕容说:“因为云水集团筹到的这些钱,是我们双雪集团提供的。大家应该都清楚,双雪集团可是实实在在的华夏企业,不会违反某些规则吧?当然了,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想透漏的,可既然长风集团的韩董……呵呵。” 什么叫做一笑尽在不言中啊? 就是铁先生这样的。 明珠双雪集团的华夏的地位来说,那绝对是超级大鳄,别说是让他们筹集几十个亿了,就是上千亿都有可能的。 而且,双雪集团麾下本身就有一家叫做‘天河’的银行,他们要是支持某个企业,那绝对是易如反掌的。 听到这位铁先生这样说后,韩放身子晃了晃,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随即彻底的明白了:怪不得双雪集团放弃了竞拍,原来他们早就支持柴慕容收购制药厂了,可我还在这儿傻呼呼的做美梦,白白的得罪了齐增坤和楚扬…… “哦,原来是这样。”齐增坤也没想到云水集团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不像话的双雪集团在支持,虽说他也隐隐看出一些不正常,但只有傻子才会刨根问底呢,反正在楚扬刚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人家必需得收回产业了。 看了看呆坐在椅子上的韩放,齐增坤淡淡的说:“韩董,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疑问,可以现在提出来。” 韩放身子有些发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想说什么,却见站在柴慕容身边的楚某人,对着他一个劲的笑啊笑的,顿时就耷拉了下了头,嘶声说:“我、我没有了,我退出本次的竞拍!” 这次韩放虽说为了势在必得,带来了五十个亿的现金支票,但他这点钱放在开银行的双雪集团眼中,那绝对是不值一提的,他根本没必要再用抬价到五十亿的方式来恶心人了,所以很聪明的选择了放弃。 说完这句话后,韩放一言不发的转身就向外面走去,长风集团的其他工作人员赶紧的跟了上去。 韩放的提前离场,齐增坤并不在意,他只是按照竞拍规则,在柴慕容再次喊出三十八亿的价格后,等了十分钟,然后拍板:楚扬制药集团38%的股份,被蜀中云水集团收购。柴慕容这个法定代表人,将同时代理拥有39%股份的政府,以董事长的身份入主制药厂! 当齐增坤用麦克风讲出这番话后,外面的孙斌等人,马上就放起了鞭炮…… …… 接下来的签字等手续完毕后,齐增坤婉拒了楚扬去酒店搓一顿的好意,带着工作小组当即踏上了返京的路程。 安排顾明闯带领那些记者啥的去酒店后,楚扬和柴慕容一起走到了那位铁先生面前。 柴慕容自问和明珠双雪集团并没有什么交情,对这个铁先生更不熟悉,所以在简单的表示了几句谢意后,就站到了一旁。 楚扬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很纯朴、但眼神中偶尔会流露出寒光的铁先生,伸出了右手:“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就曾经听说前龙腾十二月中的四月、君子铁摩勒就在明珠双雪集团,不知道铁先生……” 铁先生握住楚扬的手,用了攥了一下淡淡的笑着说;“你猜的不错,我就是那个铁摩勒。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我早就听秦玉关、荆红命他们说起过你,早就想见见胡###的学生了,所以这次才专程来到冀南的。嗯,单从外表看,你的确配得上做胡###的学生。” 什么叫单从外表看啊,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楚扬刚想说点什么,铁摩勒却松开了他的手:“好了,这儿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也该回去了。不过,楚扬,在临走之前,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铁摩勒是胡灭唐的兄弟,要是按辈份的话,楚扬和叶初晴都该叫他四叔的。 现在,铁四叔有话要送给楚扬了,他当然得恭恭敬敬的说:“铁四叔,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会牢记的。” 1296 柴慕容真的怀孕了!(第一更!) 1296柴慕容真的怀孕了!(第一更!) 这次明珠双雪集团派人过来,就是打酱油的。 苏宁等人早就分析过了:双雪集团绝对不可以染指制药厂,但却又不能不相应政府的捧场,来这儿露一小脸。 就是带着这种心态,铁摩勒来了,并在关键时刻站了出来,力挺楚扬。 楚扬也许很明白铁摩勒那样说,只是一些客气话,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帮了他,他就得感激人家,喊人家四叔…… 铁摩勒笑了笑,算是承认了楚扬的称呼:“我知道你加入阿联酋国籍,是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客观原因,但你永远都不要忘记,你是一个像我、像你老师一样的华夏人。希望你不管哪儿,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宗。” 说完这些话后,铁摩勒再次拍了拍楚扬的肩头,转身就走:“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都听说过,很合我的口味。” 楚扬站在原地,望着铁摩勒快步走远的背影,呆了片刻才说:“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祖宗是谁。” …… 2012年8月16号,华夏各大新闻媒体,陆续发布了消息:云水集团以三十八亿rmb的价格,收购楚扬制药集团38%的股份,正式改名为冀南楚扬集团……至此,历时半个月的楚扬制药集团收购,完美落幕。 在报纸上刊登的,只是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关于集团内部的人事任免,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柴慕容不出所料的成为了董事长,集团下设三位冀南分公司副总,分别是经营副总花漫语、生产副总周舒涵、海外业务副总谢妖瞳…… 除了以上的这些人员外,本来楚扬还打算设立一名安全副总,让商离歌或者顾明闯担任的,可他们俩人对这些都不怎么感兴趣,最后只好正式设立了安环处,由孙斌担任处长,李金才任副处长。 云水集团正式更名为楚扬集团的消息传开后,蜀中云水集团那些元老们,纷纷表示抗议:我们云水集团是老牌企业了,凭什么要更名呀等等。 不过,但他们的抗议却在柴慕容雷厉风行的一连串打击下,很快就闭嘴闷声发大财了。 当初大官人担任云水集团董事长时,就看这些董事不顺眼了,现在有了制药厂的强大助力、双雪集团的遥相呼应后,她当然得借此机会大力整顿。 从16号这天开始,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大力整顿,云水集团设在国际、华夏各部门的机构,全部换上了楚扬集团的牌子。 至此,曾经在华夏商场辉煌一时的云水集团,成为了昨日黄花。 楚扬虽说对商场上的这些事儿不怎么懂,可人家孩子在柴慕容屁股后面,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才是商场上的杀伐果断:对原云水集团那些不听话的、不盈利的附属单位,柴慕容是该撵的撵,该减的减,丝毫没有一点点的手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有楚某人和商离歌等人这帮邪恶势力的鼎力支持,柴慕容更是放开了手脚,没有丝毫的顾忌,反正她也看出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得到了上面的默许,只要不是触动太多人的利益,没有谁想和她过不去的。 你以为楚扬和秦朝被楚、秦俩家逐出家门后,这两家的人就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欺负? 笑话。 …… 在随着柴慕容忙的四脚朝天的这些日子里,楚扬根本没有精力去操心别的事情。 一直到8月25号傍晚,回到冀南的阳光领秀城别墅后,楚扬才多少有了点轻松的感觉:“唉呀,没想到商场上这些东东,比在战场上还要累,整天勾心斗角的,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哼,你这意思是在骂我不是人了?”柴慕容望着躺在沙发上的楚扬,冷冷的哼了一声,接过秦朝递过来的一盘三鲜水饺,捏起一个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抱怨道:“你这才见识了多少啊?要是让你单独创业的话,别说是整天腆着个笑脸的去和人说好话了,就是让你去做三……” 柴慕容刚说到这儿,忽然就感到一阵恶心,一口就把刚咽下去的水饺吐在了茶几上,然后捂着嘴巴的就从沙发上站起来,飞快的向卫生间跑去,把正端着一盘水饺,从厨房走出来的叶初晴给吓了一跳,赶紧的放下盘子跟了进去。 看到柴慕容忽然这样后,楚扬赶紧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问先是一惊随即若有所思的秦朝:“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吃坏了肚子吧?按说吃坏肚子的话,也不该从嘴里往外吐啊……你瞪我干什么,我这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嘛。” 秦朝拿过抹布,将柴慕容吐出来的水饺擦进纸篓中,说话时的语气中带着酸溜溜的味儿:“有你这样说话的嘛,嘿哦,你大老婆并没有吃坏肚子,但肚子里肯定有问题了。” “什么问题?”楚扬赶紧的追问:“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医生,但我是女人。”秦朝抿了抿嘴角:“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很快又能当爸爸了。” “啥?”楚扬一愣,随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呀!不会吧?就她这种心机深沉的人,也能生孩子?” 秦朝白了他一眼,掏出电话说:“只要你是正常的,那么她就能生孩子,这有什么稀奇的?” 对秦朝的讽刺,楚扬才不会放在心上,他嘿嘿的傻笑着向卫生间跑去:“那我得去看看!” 卫生间里,柴慕容正跪在地板上,脑袋对着马桶,夸张的‘呕呕’着,叶初晴一脸担心的替她轻砸着后背,看到楚扬跑起来后,一脸焦急的说:“楚扬,你快点打电话,让医生来看看慕容这是怎么了?” 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秦朝,楚扬傻比兮兮的笑着说:“别慌别慌,她没事的,据本相公昨晚夜观天象,掐指一算,某个妞儿从此将有可能成为我儿子的老妈!令人高兴的是,我终于又要有儿子了。悲剧的是,她要是真怀孕了,谁来替相公搭理这诺大家产?” “什么,什么你儿子你悲剧的?”叶初晴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在愣了半晌后,才明白过味儿来,马上就一脸羡慕加嫉妒的缩回了手,含情脉脉的看了楚扬一眼,昂着胸脯扭着腰肢的走了出去。 柴慕容既然怀孕了,那么晚上就不能霸占着你了吧,嘿嘿……叶初晴除了嫉妒柴慕容外,还很开心。 对叶初晴忽然表现出来的春意,楚扬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掐指一算今晚很可能得遭到她无节制的索取,悲剧啊! 几乎连苦胆都吐出来的柴慕容,对着马桶呕呕了老半天后,这才一脸疲倦的顺势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脸色有些惨白的闭上了眼:“奶奶的,就是你把我从天网救出来的那晚没有采取措施,怎么就这么巧的中枪了呢?”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大势所趋吧。”对柴大官人的时常的对自己爆粗口,楚扬早就见怪不怪了,再说人家现在正替他孕育着下一代,被骂两句,埋怨几句又咋了? 假如换上别的男人,别说是被骂几句了,就是每天被揍一顿,哪怕是直接虐死呢,只要能让大官人给他生个孩子,前来排队的人,也肯定多过那过江之鲫。 用牙缸接了一杯凉水,楚扬蹲下一手抱着柴慕容,一手递到了她的嘴边:“先洗漱一下嘴。” 柴慕容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漱了一下,把水吐在马桶内后,就趴在楚扬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哼哼,想当年人家是一多么冰清玉洁的小女孩呀,怎么可能就怀孕了呢?你这个混蛋,就知道自己舒坦,难道就不会采取一下措施嘛。现在公司还没有走上正轨,正是需要我呕心沥血之时,我咋就怀孕了呢?哼哼,楚扬啊,要不咱不要这个孩子了吧?肚子到时候那么大,丑死了。” “可别胡说,这可是咱俩爱情的结晶。你能够有现在这个情况,咱们经历了多少的磨难啊。”楚扬小心翼翼的把柴慕容扶起来,抬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别说这些傻瓜话了,为了我们两个的孩子,别说是公司了,就是老子的这条小命,也算不了什么。” “你就会说这些好听的来哄人,反正你是只顾着舒坦,却不用承担怀胎十月、分娩的痛苦。”柴慕容抱怨道:“怪不得都愿意当男人,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楚扬,求求你了,咱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想起到时候会流血,我心里就怪害怕的。” “不行!你以为我的种子发芽容易吗?还是那句话,宁可不要公司了,也不能不要孩子!再说了,除了你之外,不是还有周舒涵她们在吗?”对柴慕容的要求,楚扬是一口拒绝,心中悻悻的想到:你怀孕老说我是为了舒坦,难道你当时不是为了这个? “如果仅仅是制药厂这方面的话,周舒涵和谢妖瞳还能勉强应付得来,可要是再加上蜀中那些产业……那边刚刚经历了大范围的调整,她们肯定镇不住场子啊。唉,要是花漫语在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柴慕容被楚扬半抱半扶着的走出了卫生间。 在看到秦朝和叶初晴后,她马上就一手托着后腰挺着小腹的样子,好像怀孕七八个月那样,实际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别看柴慕容口口声声的不要孩子,但这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还是很让秦朝和叶初晴嫉妒的。 1297 家庭矛盾!(第二更!) 1297家庭矛盾!(第二更!) 做为孕育生命的女人来说,怀孕应该是最幸福的事儿了吧? 俺不知道,因为俺是爷们…… 事实上,别看大多数妞儿,在怀孕后都会在嘴上说多么怕怕,实际上这是一种幸福的要发嗲的表现。 虽说楚扬觉得集团离了柴慕容肯定能正常运作,但听她简单的分析了这几句话后,还是有些担心:是啊,如果花漫语能够好好的话,依着她的经验和手段,肯定能顺利接手。但她现在偏偏还躺在医院中偷懒……而周舒涵和谢妖瞳,终究是太嫩了,根本无法挑起这么重的担子。 楚扬身边的妞儿,的确很多,仅仅是在冀南的,除了柴慕容之外就有秦朝、叶初晴、周舒涵、商离歌、夜流苏,还有梁馨。 但除了周舒涵尚能有点能力外,其他的几个都是些一看事儿不妙就会拔刀子的主,根本不可能担负起柴慕容放下的担子。 在外面的倒是有几个经营商场的好手,像什么李孝敏呀,苏菲呀,南诏戏雪,这些人都有着独当一面的能力。 可她们本身都有一摊子事儿要做,楚扬在加入阿联酋国籍后,还没有来得及和她们联系,所以要想指望她们,暂时还不现实。 看到柴慕容拽拽的样子,楚扬的愁眉苦脸后,打完电话的秦朝忍不住的说:“嗨,我说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呀?别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慕容是否怀孕,就算是真怀孕了,离着行走不便还有至少五六个月呢。有什么事情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处理不了啊,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 “哎,我说秦朝,你不会在质疑我是假怀孕的吧?”虽说秦朝的话很有道理,但曾经制造过一次假怀孕闹剧的柴慕容,听她这样说后,顿时就不愿意了,不但不再叫‘秦姐姐’了,而且更没了刚才一手拖着腰的行动不便样,变成了双手掐腰。 柴慕容在楚扬心中、在这个家的地位有多高,秦朝心中很清楚,也已经把她当做了大姐开始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柴慕容再是大姐,可别忘了秦朝的实际年龄比她大,而且出身也够牛叉的,能够放低姿态把她当大姐看,这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人家背后还有蒸蒸日上的秦家,可大官人呢,只是一个不如鸡的脱毛凤凰罢了,凭什么守着楚扬对人瞪眼呀? 更重要的是:本来你柴慕容就已经怀孕了,挺让人羡慕的了,就不知道别人心中什么滋味儿啊,拽什么拽? 所以呢,心中很嫉妒的秦朝,没想到她只是说了一句很实在的话,柴慕容就守着楚扬开始喝斥她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心中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嘿嘿冷笑了两声:“嘿嘿,我并没有质疑你又在装怀孕了,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了,你真怀孕假怀孕的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这样吼我吗?哼!” 秦朝冷冷的哼了一声后,根本不等别人说什么,转身就向二楼卧室走去。 在柴慕容心中,秦朝等人都是一些来和她抢老公的狐狸精,她能够容忍这些人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在这些人面前摆大姐架子,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让咱又怀孕了呢…… 却柴慕容根本没有想到,人家好像根本不买她的帐,反而对她甩脸子,顿时就怒了,抬脚就向楼梯那边走去:“喂,秦朝,你先别忙着走,有什么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真假怀孕了?” 对柴慕容的命令式口吻,秦朝根本不理睬,径自踏着高跟鞋,哒哒的就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你给我站住,今天非得和我说清楚……”柴慕容刚说到这儿,胳膊就给人拉住了,她猛地一甩回头,才看到是楚扬:“你松开手,干嘛拉我?” 当前矛盾的发生很突兀,楚扬也没想到昔日很有大姐觉悟的秦朝,此时会这样反常。 他只是在稍微一愣时,柴慕容就要追上去了,所以才一把抓住了她,陪着笑脸的说;“宝贝儿,有什么话要咱好好说不行?干啥非得这样急吼吼的,要是万一伤着肚子里的孩子,那岂不是罪过?” 楚扬要是不提孩子还不要紧,一提起孩子,柴慕容反而更来劲了,再次把手使劲的一摔:“伤了就伤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是急了,我就把他直接做掉!” 听柴慕容这样一说,楚扬真烦了,猛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中,瞪着眼的吼道:“你他嘛的胡说什么呢!?” “我就是……”柴慕容说到这儿,忽然清醒了过来,望着楚扬呆呆的看了片刻,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你、你这样凶我?昂,我都怀孕了,还为你公司的事儿着想,可你就这样凶我。” 依着以前柴慕容的脾气,只要楚扬一和她瞪眼,她肯定会拧着脖子的和他对着干,万万不带服软的。 可现在,她却使出了女人最常用的眼泪攻势,一下子就让楚某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唉,这他嘛的什么事儿呢。”楚扬瞪着柴慕容,过了片刻后,只得在叹了口气后松开她的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掏出一颗烟刚想点燃,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把火机和香烟都扔到了茶几上。 自古以来,当一个男人身边有两个以上的女人时,该怎么维持‘后院’的平稳,就成了男人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以前楚扬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麻烦,他在和柴慕容三人结婚后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可当秦朝知道柴慕容有可能怀孕后,那种骨子里的嫉妒很自然的早就了麻烦,使她不想再忍受大官人的咄咄逼人了,这才一改大姐的温和形象,使了个性子的就走了:现在大家都是楚扬的老婆,职业、能力虽说有不同,但地位却是一般的高,谁愿意吃谁的气啊? 这就是一种很明显的争宠现象,而柴慕容则是因为怀孕,才有了‘持宠而骄’的苗头。 不管是争宠也好,还是持宠而骄也罢,总之楚某人的后宫从现在起,就不会再平静了,该怎么维持好老婆们的和睦关系,就成了他必需面对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要是解决不好的话,别说他再想玩’三人行‘之类的花活了,干脆去当救火队员算了。 …… 在秦朝和柴慕容发生小小的碰撞后,叶初晴就一直在哪儿傻傻的站着,除了搓着双手的坐在楚扬身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之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劝谁?秦朝?秦朝有错吗?柴慕容?柴慕容会听劝吗?楚扬……那厮现在的脸色这么黑,劝他这不是找凶吗? “好了,柴慕容你先坐下,让我们都好好的冷静一下行不行?”楚扬在沙发上呆了片刻,很烦躁的用双手使劲扑拉了几下头发,语气尽量柔和。 柴慕容也看出楚扬有些心烦了,还真不敢再使性子,但绝不会放低姿态说她不对的话,只是气鼓鼓的坐在了另外一张沙发上,默不作声。 哒哒的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就在楚扬三人沉默时,从楼梯上传来,叶初晴抬头一看,就见秦朝背着一个不大的行李包,正从楼梯上下来。 “秦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去?”也许是因为曾经和秦朝‘同床共枕’过吧,叶初晴对她还是很有好感的,看出她大有离家出走的意思,赶紧的站起身迎了上去。 秦朝咬了一下嘴唇,也没有看柴慕容和楚扬,只是低声说:“我、我的婚假差不多到期了,是时候回部队了。” 叶初晴当然明白,秦朝所说的婚假到期,完全就是借口。 别看秦朝现在自己已经脱离了秦家,可是个人就知道,她在军中依然有着超然的地位,没有谁会因为她结婚不去部队,就傻比兮兮的提出什么意见。 可她现在就以这个理由要回部队,叶初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好扭头向楚扬看去。 楚扬脸色阴沉的望着秦朝:“你真要走?” “我……”秦朝不敢说‘俺真得要走’的话,要是万一楚扬这厮说出‘你走吧,走了就别再回来’的狠话,她该咋办? 其实啊,秦朝在拿着行李包走出卧室时,心中就后悔刚才不该那样冲动了,但已经这样了,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的下来。 “闹,闹!一个要打掉孩子,一个要收拾东西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吗?” 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歪着脑袋看着眼前这三个女人;“你们都是老子明媒正娶搞回来的老婆,在我心中都是一视同仁的,可就因为屁大的一点事情,就闹这种可笑的矛盾,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处理,昂?柴慕容,你先说,我是干看着你们在这儿唧唧歪歪的吵啊,还是帮着你去训斥秦朝?” 柴慕容眼睛盯着地板,撇了撇嘴说:“我哪敢这样要求你啊?” 对柴慕容的不配合,楚扬也不在意,然后又对秦朝说:“秦朝,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 “我、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实事求是的说了几句话,哪儿想到她那样的反应?”秦朝现在也觉得自己不够理智了,根本不敢和楚扬对视。 “因为她的反应超出了你的容忍限度,所以你就收拾包袱闪人?”楚扬走到秦朝面前,劈手就去扯她手中的行李包。 完全是下意识的,秦朝往回一挣。 “给我拿过来!” 楚扬被秦朝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彻底给激怒了,夺过来后,转身对着对面墙边就狠狠的摔了过去! 1298 你们当我是病猫!(第三更!) 1298你们当我是病猫!(第三更!) 和楚扬结婚的这三个女人,大家除了都是他的老婆外,还和他有着生死与共的情谊。 三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和楚扬历经过磨难,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仅仅是恩爱夫妻的感情,已经抵达了同生共死的境界。 一个男人,能够有三个如此优秀的老婆,他能不呵护她们,不疼爱她们吗? 可当她们之间发生了矛盾时,这个男人该如何解决呢? 不管是柴慕容的错,还是秦朝的错,楚扬都无法叱责她们,甚至不能轻易说谁对谁错。 因为他很清楚,他这时候要是稍微处理不当的话,将会伤害其中的一个。 这三个女人,都将楚扬视作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萌芽岛时,柴慕容可以独自返回去搜救他。楚扬在‘死了’后,秦朝这个世家千金拒绝相亲,执意要为他守活寡,叶初晴呢,更是傻到拿根棍子结束了她的处子生涯…… 她们对楚扬的爱,让他感觉比他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所以楚扬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们之间的矛盾,才在急躁之下夺过秦朝的行李包,劈手就摔在了墙上。 砰……的一声响,秦朝那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军绿色行李包,恰好被他狠狠的,砸在了一副由镜框镶嵌的名画上,玻璃哗啦一下的就碎了,落在了电视机柜上,溅起老远,声音清脆。 楚扬发脾气了,不管是真发脾气,还是假发脾气,反正他发脾气了。 有这样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啊? 不管是柴慕容还是秦朝和叶初晴,都没有想到楚扬会摔东西,一时间竟然都有些怕了,哭的也不哭了,嚷着走的也不走了。 别看柴慕容等人都号称是新时代的新女性,因为出身和本领的缘故,脾气也不小,但华夏几千年的‘夫纲’早就印在了她们的脑海中,在看到楚扬发脾气后,她们首先想到的不是掐腰瞪眼,而是很自然的选择了……小心翼翼。 看到三个女人都战战兢兢的样子后,假如是放在平时,楚扬肯定心中暗自得意:嘿哦,就得用这种办法才能让她们懂得,在这个家里老子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 可现在,楚扬根本没有心思去享受这种震住别人的感觉,因为他真的很烦:一个男人能够娶到好几个漂亮妞儿当老婆,这固然是一件‘名留青史’的得意事儿,可如何让她们懂得相亲相爱,这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他啥事也别做,干脆每天处理这些姑奶奶之间的矛盾算了。 三个女人,都傻傻的望着楚扬摔出去的那个行李包,站在那儿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也许楚扬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他在发脾气摔包时,身上无形之中透出了一股子让人心寒的死人气息。 死人气息,就是常说的杀意。 一个男人在处理家务事时,对着自己的老婆会透出这种气息,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这家伙现在气愤到了极点,谁要是在这时候敢在持宠而骄的话,很有可能会马上接到一纸‘休书’,或者这厮干脆离家出走……反正他外面的贴心女人多的是,到哪儿也有暖床的。 眼角不停的在跳呀跳的楚扬,也盯着那个行李包,脸色阴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家伙不会是想趁机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或者做出什么蠢事吧? 一直偷眼看着他的那三个女人,慢慢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涌上了这种怕怕的感觉,但却又不敢说什么,生怕一张嘴就会成为这家伙怒火的宣泄点。 就在气氛很是诡异的压抑时,别墅外面的街道上,响起了呜啦呜啦的救护车笛声。 救护车的笛声虽说很难听,但总算是打破了当前这种诡异的气氛,让柴慕容等人心中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距离客厅门口最近的楚扬,扭头向外面看去,就看到一辆顶着红蓝相间爆闪灯的救护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这是环境,秦朝也适时的开口说话了:“咳,刚才、刚才我给军区医院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几个人给慕容检查一下身体……” “哦,那我去开门!”叶初晴不等秦朝说完,就自告奋勇的去开门了,那脚步麻利的比保姆还要利索。 看来我刚才对秦朝的确太过份了,人家看到我不适后马上就打电话叫救护车,而且还是从军区来的……柴慕容现在也为她刚才的无理取闹,而有了些惭愧,于是就低声向秦朝道歉:“秦姐姐,刚才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和你乱发脾气,还请你原谅。你就别走了,好不好?” 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楚扬,秦朝强自笑笑:“说实在的,刚才的事情怪我,我只是在听到你可能怀孕后,心中有些、有些嫉妒吧,所以才那样。好了,我不走了,你也赶紧的坐下,我让军区的石大夫给你号号脉,他可是军区最好的老中医了。” 两个女人低声说出的话,楚扬都听到了,但他仍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 …… 如果把冀南军区后勤部当做是皇宫的话,那么这位石大夫就是太医院的院长,见到一般二般的校官时,都是鼻孔朝天不带理的。 但秦朝这个校官却不同,就连李金才这个后期部长(部队上的李金才),都把她当菩萨供着了,石大夫一个拿针管子的,有什么资格在人家面前摆谱啊? 就像是今天吧,秦朝只给石大夫打了一个电话,他马上就推开了正在吃的晚饭,急匆匆的带人赶到了阳光领秀城别墅。 为了充分享受婚后的二人、四人世界,柴慕容这栋别墅中除了他们四个人外,就没有第五个人了,所以叶初晴得亲自来给石大夫开门。 秦朝在给石大夫打电话时,说的很明白:我这儿有位忽然呕吐的病人,据观察很可能是怀孕了,麻烦石大夫赶来给确诊一下。 秦大校与柴慕容、叶初晴都嫁给楚某人的事儿,只要是认识他们四个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所以石大夫马上就确定:能够让秦大校这样关心的病人,十有八。九就是楚三太子众老婆中的一个,他一个当大夫的能够给京华楚家的孙媳妇看病,这绝对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和资本呀,尽管那小子现在离开了楚家,也加入了阿联酋国籍,可谁都能看得出这厮的地位,其实一点也没有下降。 石大夫带着两个助手下了车后,别墅的铁栅栏就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妞儿,站在门前的灯光下,很客气的和他们说:“各位大夫,请进。” 一般来说,只要能住得起这种造价数百万的别墅,家中肯定雇着保姆啥的家政人员,平时洗洗衣服、做做饭开个大门啥的。 但石大夫可不敢把开门的这位当做是保姆,因为就算是中央首长家的保姆,也不会有这妞儿随意流露出的气质,他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楚某人的三个老婆之一了,所以赶紧陪着笑脸的微微弯腰:“这位女士,我是冀南军区医院的石中玉,是接到了秦大校的电话,才赶过来的。” “嗯,那麻烦石大夫了,请跟我来吧。”叶初晴含笑点头,带着几个人走进了别墅。 石大夫走进客厅后,一眼就差距出了异样:一个阴沉着个b脸的家伙站在门口,看着他进来后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巴。而秦大校正和一个漂亮娘们坐在沙发上,小声嘀咕着什么。在客厅的西边,还有一个散乱的军用旅行包,以及一地的玻璃茬子…… 就算是傻瓜,也能从中看出什么,更何况是活了大半辈子的石大夫了? 但人家愣是装做没看到这一切那样,先对着楚某人笑笑,然后走到了秦朝面前:“秦大校,我来了。” “石大夫,真不好意思,耽误你吃晚饭了吧。”秦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的歉意。 “呵呵,秦大校何必说这些客气话呢?” “呵呵。”秦朝也笑了笑,指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柴慕容:“石大夫,我知道你把脉的技术很好,还请你给、给我这位妹妹看一下。” 秦朝并没有给石大夫介绍楚扬等人的身份,甚至都没有告诉他柴慕容有什么不适,直接就让他号脉了。 石大夫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傻瓜,他自然不会问这是为什么的,只是严肃的点点头,然后坐在助手搬来的一个锦墩上,开始给柴慕容把脉。 …… 在近代战争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一个很牛叉的女人,叫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原名爱新觉罗·显玗,字东珍,号诚之,汉名金壁辉,是肃亲王善耆的第14位女儿,曾替日本长期做间谍。 川岛芳子参与了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满洲独立等秘密的军事和政治活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世界的一二八事变,转移婉容等祸国的事件,她还曾在热河组织定国军骑兵团,为日本侵略军效鹰犬之力。 1948年3月25日川岛芳子被执行枪毙,终年42岁。 那个真正祸国殃民的川岛芳子死了,但岛国政府为了纪念她为岛国立下的汗马功劳,特地设立了一个专门由天皇直属的秘密谍报部门:东方之花。 在东方之花中,所有的人都是年轻的漂亮的女性。 她们在八九岁时,就入选了东方之花,接受世界上最严酷的训练,其教官就是来自前苏联的女克格勃,俗名称为‘燕子’。 1299 东方之花!(第四更!) 1299东方之花!(第四更!) 周一了,祝大家愉快,加更! …… 燕子,原本是一种春来冬去的鸟,可在前苏联的克格勃中,却代表着一个群体:女特工。 在二战之后的冷战时期,前苏联的燕子们,依靠她们的美貌和出色的身手,取得了一个个辉煌的成绩,可以算得上当世第一女特工,声名远扬。 岛国用燕子来训练东方之花,可谓是下了血本,这也是岛国天皇唯一能够执掌的武装力量,属于岛国极品机密。 从八九岁就被训练的东方之花们,经过十几年的残酷训练后,会经过一次全方位的选拔,选拔出来的第一名,就会被称为川岛芳子。 …… 京华北郊,濒临关外荒漠的一栋普通两层居民房,忽然腾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轰! 这个地段地处比较偏僻,甚至比谢情伤开的那个小酒店,还要靠北,所以在这儿居住的人口并不是太多,道路两旁的建筑也是简陋的很。 假如有人听到这声爆炸声的话,肯定会以为这是煤气罐爆炸。 但假如有人能亲眼见证到爆炸后腾起的火球,就知道一两个煤气罐,肯定不会有这样大的威力了,暂且不说腾空而起的火焰,仅仅是持续足有十几秒钟爆炸产生的震动,就会让人怀疑这儿是不是个地下军火库。 这儿,不是地下军火库,却是一个让华夏政府非常注意保护的地方。 这栋外表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民居,有个只有秦亭轩这样的身份才能知道的名字,叫腾飞。 曾经在南海起到很大作用的寄生星,其中枢操纵系统,就是在这所毫不起眼的民居地下室内研制成功的。 谁都没有想到,华夏最高科技中枢系统的研究室,竟然会在这种外表看起来异常简陋的地方。 腾飞……随着爆炸声的响起,这个地方真的腾飞了。 距离爆炸现场足有一公里的荒野中,停着一辆军绿色的牧马人,车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是那种戴着眼睛、身材单薄的典型知识分子模样,而女人……女人的脸,在远处火光的映照下,带着一层冷酷的得意。 这是一张非常漂亮非常年轻的脸,这张脸的主人名字叫川岛芳子。 “芳子小姐,你想得到的东西,都已经得到了,这儿也已经被炸翻了,再也不会有丝毫的线索留下,我们的交易也算是顺利完成了,你是不是该实现你的诺言了?”戴眼镜的男人,等爆炸声不再响起后,嘴唇有些发颤的转身问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微微一笑,慢慢的垂下眼帘:“你放心,我答应给你的承诺,绝对不会食言的,你先给我东西。” 眼镜男人马上抬起手,手中有一个优盘:“寄生星中枢系统的模拟演示,都在这里面。” 也许是因为远处大火的作用,川岛芳子盯着优盘的双眸,闪着绚丽的色彩:“岳博士,你不会故意留一手吧?” 那个岳博士赶紧的摇头:“研究所今日被毁掉,我也要今晚越境,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东西呢?这玩意要是万一泄露,可是要遭杀身之祸的。” “你知道这个就行,呵呵。”川岛芳子拿过那个优盘,在手中看了看随即装进了口袋中,然后转身向那辆牧马人走去。 岳博士看到川岛芳子拿了东西就走,承诺的那六千万美金还有百分之七十没有付,当然会着急了,赶紧的追问:“芳子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川岛芳子一脚踏在车门上,伸手从驾驶座上拿过一个笔记本电脑,扭头嫣然一笑:“自然是拿笔记本给你转帐啦。” “哦,我还以为,呵呵……”岳博士不好意思的笑笑,笑声还在嘴边打转,忽然就觉得双眉之间好像疼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一簇液体从眼前腾起,然后,然后他就啥也不知道的,噗通一声的摔倒在地上,带着他称为千万富翁的美梦,永远的去了。 吹了一下带着消音器的枪口后,川岛芳子不屑的笑了笑,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插上了那个优盘…… …… 谁都知道,中医在世界医学界,那都是牛叉到不行的一门医学。 就拿这个号脉来说吧,如果是一个有本事的老中医,仅仅凭着一个有妊娠反应的人的脉门,不但能号出她有没有怀孕,而且还能号出这个女人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一点,并没有半点虚假,就连很多乡下小媳妇都知道,那就别说是柴慕容了。 在石大夫微闭着双眼给柴慕容号脉时,她的心情就开始紧张:如果真是怀孕的话,那么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人家花漫语为楚扬生得儿子,到现在已经能打酱油了,那可是个儿子呀,楚家第四代中的大哥!如果她这次怀孕不是个儿子的话,那么…… 柴慕容想到这儿后,就不敢往下想了。 柴慕容虽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妞儿,但受到华夏几年前‘重男轻女’思想影响,她迫切希望自己这次怀孕能够生儿子。 假如生的是个女儿,尽管楚家现在很希望家里多几个女娃娃养,但她觉得以后再看到花漫语的话,势必会觉得矮人家一脑袋的。 正是这种男尊女卑的思想作怪,所以柴慕容的心情很紧张,紧张的脉搏总是忽高忽低的乱蹦达,这也给石大夫增加了一些难度,不得不好言相劝:“这位女士,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有喜了。但要是想让我再进一步诊断的话,还请你务必要放松心情才行的。” 石大夫很明白,这些有权有势的贵妇人们,一旦怀孕后最想知道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他在号出柴慕容有喜后,很自然的就开始给她查是男是女了。 “哦、哦,我知道了。”得知自己的确怀孕后,柴慕容的心攸地平静了下来:不管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这都是我柴慕容的心头肉呀! 想到用不了多久,一个粉妆玉琢般的小人,就会从自己的身体里钻出来,躺在自己身边舞着小胳膊小腿的哭、笑,一种从没有过的母爱,让柴慕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丝温馨的笑意,脑门四周也隐隐有了一个庄严而肃穆的光晕…… 就在柴慕容幻象孩子甜甜的喊她妈妈时,石大夫那温柔的男低音响起:“恭喜你,你这次百分之八十的是个男孩。呵呵,但是你以后得注意调解自己的心态,千万不要轻易的冲动,或者过度的劳累,这对胎儿的生长很不利……哦,对了,根据你的脉象来看,你应该有吸烟喝酒的历史,这两个坏习惯必需得改掉,要不然会影响孩子的脑神经发育……” 不等石大夫说完,柴慕容就急急的说;“大夫,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吸烟喝酒了,我保证!你确定这是个男孩吗?他才一个多月的时间。” 石大夫缩回手,呵呵笑道:“世上本没有绝对的事情,但我可以根据脉象确定,你百分之八十的会生个小公子的。” 得到石大夫完全肯定的答案后,柴慕容激动的低声尖叫了一声,刚想霍地站起,却又赶紧的稳住身子,扭头对站在一旁的秦朝喊道:“嗨,秦姐姐,快,快给大夫们拿红包,要大大的红包!” 这会儿心情好了又叫秦姐姐了,什么事儿呀这是? 秦朝无声的苦笑着点点头,还没有说什么呢,石大夫就赶紧的双手乱摇:“别、别,秦大校,这可使不得。我还有事,这就得走了。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我,就这样吧,再见!” 秦朝知道,就算她强给石大夫诊金,他也不会要的,只好笑着说:“呵呵,那好吧,以后少麻烦不了你的,楚扬,你去送送石大夫吧。” 守着外人,秦朝还是得摆出她在这个家里有一定地位的样子,所以才明目张胆的支使楚扬送客。 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这一切的楚扬,在听到石大夫说出的那些话后,也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丝毫没有因为秦朝支使他,就有任何的不快。 事实上,就算秦姐姐不说这句话,他这个一家之主也得出面的。 在石大夫一连的‘不用这样客气’的客气声中,楚扬把几个医生送出了大门。 等打着爆闪的救护车驶远后,楚扬这才点上一颗烟,站在门口向后面的客厅中看去:透过客厅玻璃,屋内那三个女人的身影,已经亲密的贴在了一起,不用进去看,他也知道这三个娘们在贺喜、在讨论怎么怀孕的经验…… 望着客厅内那‘温馨’的一幕,楚扬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同时也知道:假如再不拿出一些切实有效的办法,这种后宫起火的事儿,早晚还得把他忙得焦头烂额。 楚扬倚在铁栅栏上,望着矗立在远处夜色中的山脉,吸了一颗烟后,刚想转身走回客厅,却在转身时看到距离别墅不远路灯下的石凳旁,好像站着一个人,一个身材单薄的人儿。 楚扬心中一动,反手拉上铁栅栏,迈步向那边走了过去。 今晚的夜色,并不怎么好,天上虽然有月亮,但却朦朦胧胧的,带着一丝寂静的哀怨,就像周舒涵望着月亮的眼神。 …… 两年多之前,自从得知柴慕容才是楚扬明媒正娶的妻子后,周舒涵就把自己主动放在了小三的地位上,尤其是随着强势的花漫语出现,她更绝了做他妻子的心。 不过,就在周舒涵以为这辈子只能做楚扬一个快乐的小三时,那厮却加入了阿联酋国籍。 1300 真正强大起来!(第一更!) 1300真正强大起来!(第一更!) 阿联酋,那是西亚的一个阿拉伯国家。 那儿除了盛产石油外,还盛产可以娶好几个老婆的男人。 在得知楚扬加入阿联酋国籍的消息那一刻起,周舒涵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那颗平稳的心,就开始激动起来:看来,俺有希望光明正大的做他老婆啦! 但事实,总是残酷的,就在周舒涵迫切期望楚扬会娶她时,那厮根本没对她解释什么,就同时与柴慕容、秦朝和叶初晴,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楚扬会娶谁,娶几个老婆,周舒涵不介意,她甚至不介意这厮加入了阿联酋国籍,反正她有十足的信心相信,他早晚还得回到华夏的怀抱。 周舒涵介意的是:楚扬和好几个女人结婚了,但却没有想到她。 而她那时候就在美国(楚扬被关进鬼门后,凡静就提议女儿跟着顾明闯等人去了美国),但却没有成为楚扬妻子中的一个,甚至都没有接到顾明闯那样的请柬。 假如楚扬只和柴慕容结婚的话,那么周舒涵不会有一丝怨言,哪怕他同时娶了秦朝。 秦姐姐那可是出自名门世家的大家闺秀,小周妹妹可不敢和她攀比。 但叶初晴呢? 叶初晴为什么会得到那样的殊荣,难道在楚扬的心中,我还不如叶初晴重要吗……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小周妹妹在电视上看到楚扬那场盛大的婚礼时,心中必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其实她压根不知道:楚扬娶叶初晴,胡灭唐在中间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尤其是楚扬在回国后,除了那天在重新收回制药厂时,周舒涵看到他了,随即这厮就忙的四脚朝天,跟着柴慕容去了蜀中,这让她再一次感到了让很害怕的失落:他一直没有和我提起这事,难道在得到我之后,就想这样把我抛弃吗? 在这些天中,周舒涵的确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睡不安枕、食不知味。 对女儿表现出来的惶恐,凡静也是感到很无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只是自己安慰自己:反正那个家伙喊了我老妈的…… 这一晚,就如同以往那样,周舒涵在晚饭后,习惯性的坐在院子中的躺椅上,盯着远处的山脉发呆时,却看到一辆救护车呜啦呜啦的驶过门口。 阳光领秀城别墅,总共是十八座,而且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平时大家也算是认识。 所以呢,当周舒涵在看到这辆疾驰而过的救护车后,就很自然的走出了门口,向那边看去,却惊讶的发现救护车正停在尽头的别墅门前。 难道楚扬他们回来了?其中一个人出什么事情了? 周舒涵心中这样想着,下意识的就向那边走去,可才走了几十米却有停住了脚步:就算楚扬他们真的回家了,可人家根本没有通知我,我这时候要是去的话,岂不是打搅人家四个人‘度蜜月’? 女人的心,不但让人无法看清楚,其实就连她们自己也无法读懂。 就像是周舒涵,明明很想念楚扬,可这时候却驻足不前,只是在路灯下望着月色发愣,甚至连救护车重新驶过她身边,都没有注意到。 “也许,你这样做有着你自己的道理吧,也许你根本不再在意我了,唉!”低低的叹了口气后,周舒涵装做满不在乎样子的耸耸肩,慢慢的垂下头刚想回家洗洗睡吧时,却猛地发现有个人就站在她前面不远的地方,顿时就是一惊:“啊!” 惊呼声刚出口,周舒涵马上就发现这个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她面前的人,正是那个让她神魂颠倒的家伙,楚扬。 “我这样做,的确是有我这样的理由。” 楚扬走上前,把周舒涵轻轻的揽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发丝说:“说实话吧,别看我加入了阿联酋国籍,但我心中一直很忐忑的,没有让你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我就是想看看国内的反应。傻孩子,我这段时间的确因为公司的事儿冷落了你,这是我的不对,可你也不该对我们之间的爱情产生动摇啊。” 被楚扬轻轻拥在怀中后,小周妹妹那所有的幽怨,顿时都化作一江东流的春水,使她在感到甜蜜的同时,也有了些不好意思:“我没有对我们的感情产生动摇,我刚才只是、只是……” “呵呵。”见周舒涵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理由来,楚扬笑着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又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好了,你不用解释了,别看哥儿们是个粗枝大叶的男人,但怎么可能看不透你那点小心思呢?别担心,我以后会给你一个婚礼的。等我们结婚后,我就再次加入华夏国籍。嘿嘿,虽说这样做很不厚道,势必会惹起一些非议,但老子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妞儿的感觉。” 听楚扬做出承诺后,周舒涵心中就像是喝了蜜那样,抬手砸了他胸膛一下说:“你也知道你不怎么厚道呀?哦,对了,刚才我看到那辆救护车去了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楚扬犹豫了一下,才摇摇头说:“没什么大的事儿,就是、就是柴慕容有了妊娠反应,秦朝打电话让军区的大夫来给看了看。” “柴慕容怀孕了?”周舒涵一楞,眼中浮上了明显的嫉妒之色,抱着楚扬腰身的手也下意识的紧了一下,那意思是说:look,人家都怀孕了啊,你得让我抓紧了啊…… 周舒涵的暗示动作,楚扬当然知道,这又让他想起叶初晴在洗手间挺胸翘屁股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唉,我发现,哥哥我这样英俊神武的一猛男,在你们这些人眼中,完全堕落成了种马啦。” 周舒涵小脸一红,再次捶打了他胸膛一下嗔怪道:“讨厌啦,什么种马不种马的,说的这样难听!” “难道不是吗?”楚扬揽着周舒涵的腰肢,顺势坐在路灯下的一个石凳上说:“糖糖,你知道吗,我现在才觉得,当初的想法简直是太幼稚了。” “什么幼稚?”偎在楚扬怀中的周舒涵问:“你指的是哪方面?” “处理女人关系的方面。”楚扬拥着周舒涵,就把刚才秦朝吃醋、柴慕容发脾气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唉,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慕容以后势必要减少工作时间,公司该由谁来掌舵。如果、如果漫语现在好好的话,那该多好啊,我就不用这样犯愁了。” 听楚扬开始为公司的事情犯愁后,周舒涵心中虽然不是滋味。 但她也知道,凭着她在商场上的能力,根本无法和柴慕容花漫语俩人相比,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她缺少那俩娘们那股子杀伐决断的气势,这就是一个最大的弱点。 “我会尽快成熟起来的,相信花漫语也会好起来,这一切都将不再困扰你。”周舒涵顿了顿说:“楚扬,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松开周舒涵,楚扬点上一颗烟后问:“什么问题?” “现在楚扬集团虽然号称华夏大陆第一集团,但真正实力只是在人脉上,而生产出来的东西,除了‘龙宾健肝王’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优势项目,与长风集团、漫天实业相比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差距。” 周舒涵微微皱起眉头:“这也是韩放为什么敢参与收购制药厂的根本所在,假如集团没有了这些人脉,那将失去这些巨大的影响力,是个人就敢打集团的主意,相信柴慕容也肯定想到这一切了,只是还没有腾出时间来解决罢了。” 楚扬沉思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楚扬集团虽然看起来很风光,但这种风光只是集中在了人脉上,实际上和韩放的长风集团并没有什么两样,对不对?” 周舒涵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实际上除了制药业这一快,集团还不如长风集团的。人家韩放最不济还有航空业,而我们只是房地产、电子商务这一快。可电子行业,我们不能否认的是,根本比不上韩国和日本。而人脉这个东西,在国家利益面前,其实不堪一击的。所以呢,我们要想彻底让国家重视我们,必需得真正的强大起来!” “真正的强大起来? ”对,强大到……得让国家离不开我们。换句话说就是,就是让国家忌惮我们,感觉不能没有我们,只有那样,我们才会处于不受制约的地步!” 楚扬还真没有想到,周舒涵竟然考虑的这样深,赶紧的追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怎才能让国家忌惮我们?” 周舒涵反问道:“你知道明珠双雪集团,为什么隐隐有和国家分庭抗礼的地位吗?” 不等楚扬回答,周舒涵就解释道:“除了他们深厚的背景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秦玉关当年抓住了东海油田、中东油井、非洲铁矿、银行这四个方面!” 就像是个高谈阔论的经济学家那样,周舒涵坐在路灯下的石凳上,给楚扬这个经济土鳖上了生动的一课:“在未来世界发展的趋势中,能源始终处在第一位,这也是美国为什么四处掠夺他国资源的最根本原因。哪个国家或者企业,拥有了能源,这就相当于有了话语权。” 周舒涵顿了顿,继续说:“就拿明珠双雪集团来说吧,下去若干年后,就算秦玉关等人不在了,只要他的儿子孙子紧紧攥住能源,国家还是不敢对双雪集团轻举妄动的,这是事实。” 1301 卖保险的!(第二更!) 1301卖保险的!(第二更!) 明珠双雪集团,到现在有多么的强大,是个认识钱的人就清楚。 当一个集团强大到国家不能失去时,那么这个集团就有了和政府讨价还价的本钱。 这一点,楚扬很明白,事实上他也想往这方面努力。 不过,要想把楚扬集团做大,却不是用嘴巴说说,就能做成的事儿。 楚扬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说:“糖糖,你说的不错,我现在也多少的明白了。但我们根本没法和双雪集团相比,因为当年他们创业时,有着太多的客观原因。事实上,也只有秦玉关才能做成那些事,换个人也未必能成功的。” 周舒涵笑笑,抬起右手,用食指轻佻的挑着楚扬的下巴:“我的个傻哥哥呀,你以为国家除了能源之外,就不再重视别的产业了?” 楚扬脸上一喜:“小妹,快说,除了能源之外,还有什么?” “美国为什么会在世界上称王称霸呢?” “人家当然是因为科技发达……”楚扬刚说到这儿,好像明白了什么:“糖糖,你不会是让我去研究军工企业吧?” “傻瓜,虽说军工企业的确是一个国家称王称霸的根本,但咱们国情不同,而且我们当时也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去研究那些,自然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啦。”周舒涵娇嗔的用手指点了一下楚扬的额头:“我看你就是在泡妞时,脑瓜子还算灵活,为什么遇到正事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 “也许我的使命,就是来拯救你们这些思春的小娘们吧。” 楚扬一把抓住周舒涵的手,一脸痒痒的不得了的样子:“好了,妹妹,你别和我绕圈子了,快告诉我该怎么办吧。” 周舒涵缩回手说:“当日南海事件时,华夏政府动用了杀手锏,让美国等国吃了个哑巴亏,这诚然是扬眉吐气了一次,但依着人家的技术,应该很快就能研制出有效的防御。所以啊,该怎么稳固华夏当前的优势,就成了政府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周舒涵刚说到这儿,楚扬一下子明白了:“我懂了,你说的是真正的高科技!” 周舒涵点点头:“是的,早就有军事学家提出,未来的战争将是太空作战。也许用不了多久,像美国、日本这种高科技发达国家,就能研制出真正的宇宙飞船。所以呢,航天业在未来势必会成为各个国家必需进军的产业。而你在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干嘛不去考虑运用一下呢?” 现在楚扬终于明白周舒涵的意思了:当初他从奥林匹斯山回来后,就曾经和她说起过在那边看到的事情,宙斯王既然能培养出天网这样的网络变态,有2012地下城那样牛叉的下属单位,那么就应该有着世界各国都无法触及的科学优势。 至于奥林匹斯山的科学优势是不是在航天业,这一点楚扬并不是很清楚,但他却知道西方那些发达国家,所采用的先进技术,都是由本国公司研制出来的,比方美国的曙光女神侦察机,就是由马歇尔公司研制,日本最先进的核潜艇,就是由松下公司研制一样。 而做为奥林匹斯山下属单位的2012地下城,尚能研制出‘md’基因病毒,谁知道宙斯王还有什么哪些领先世界的技术? 楚扬当初在奥林匹斯山时,也曾经听赫拉无意中透漏过什么,所以回家后就告诉了周舒涵。 楚扬说完后,就忘了,但周舒涵却记住了。 守着这么大一个金矿,而在这儿发愁,这绝对是傻比行为。 …… 得到周舒涵的提醒后,楚扬一时间好像看到了一条金光大道。 只是这条金光大道好走不好走,他根本不敢肯定,这一切都决断于宙斯王的身上。 如果不是周舒涵的提醒,楚扬也许最多抱着她安慰几句,然后就回去洗洗睡了,因为这些天他的确太累了。 但现在,他没有丝毫的倦意,他得一个人仔细的考虑一下,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他的未来发展。 周舒涵也知道楚扬现在急需深思熟虑一番,所以也没有纠缠他,和他轻吻了一番后,就像只欢快的小鸟那样飞回家了…… 有着柴慕容、秦朝和叶初晴的家,绝不适合考虑问题,因为任何的问题在那两个吃醋的妞儿身子面前,也变得不再是问题了,所以楚扬并没有回家,而是叼着一颗没有点燃的烟,顺着路边向前漫无目的的走去。 人在考虑问题入神时,总是会忘记时间和路途,就像低头考虑问题的楚扬,顺着路边在夜色中独行了两个小时后,竟然走到了市区。 滴滴……一声汽车喇叭的叫声,将沉思中的楚扬惊醒,他猛地抬头时,才发现此时已经来到了市区的一加快餐店旁。 “靠,我刚才不会是魔障了吧,怎么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呢?”楚扬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 八月底的晚上十点,对于市区来说,绝对是夜生活刚开始的黄金时间,这从人行道上有着数不清的小情侣可以看得出。 咕噜的一声响,就在楚扬刚放下手机时,从他肚子里响了起来,他这才想起,因为柴慕容捣鼓出的那些风波,到现在他才吃了几个水饺。 “幸亏老子还装着银子,要不然真得打电话搬救兵了。”楚扬摸了摸口袋中的钞票,很满意的嘟囔了一声,信步走进了这家快餐店。 盛夏八月份的真正夜生活,只是针对于夜市、歌厅、烧烤这一类行业,但对于快餐店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帮助。 楚扬信步走进这家快餐店时,不算很大的店铺里摆着十几张小桌子,只有最里面墙角的那张桌子上,坐着几个吃饭的人,其它的桌子上都没有人。 一个扎着白色围裙的中年妇女,看到楚扬走进来后,连忙热情的迎了上来:“先生,请问几位呀?” 瞥了一眼墙角的那桌人,楚扬随意的走到门口的一张桌前坐下:“就我自己,先来四瓶啤酒、一个红烧肘子和一碗米饭就行了。” “好啦,先生你稍等。”中年妇女答应了一声,就快步向后面的厨房走去。 楚扬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手机香烟等物品,放在桌子上后,随意的向墙角那边看了一眼。 靠近墙角的那张桌子前,总共是四个人,两男两女,年龄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也就是三十左右,其中那俩女的顶多也就是二十四五,而且长得还不错。 这四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衣扎着领带,除了其中一个女人面前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外,其他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一看就是搞推销或者卖保险的。 看到这四个人好像卖保险的后,楚扬马上就想起了顾明闯给他说的一段话: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三个不要脸的也抵不上一个卖保险的。 虽说像卖保险这种直销行业,是未来经济发展的大势所趋,但这段话也很形象的指出了直销业不好做。 那些见人说话就脸红的内秀孩子,是绝对不适合做这种行业的。 要想在直销业做出点成绩来,首先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脸皮得厚:学会把被拒绝当做小黄瓜啃,学会像狗皮膏药那样的黏糊人。 想到这儿时,楚扬下意识的,对正面对着他的那个女人笑了笑。 那个女人一愣,随即也还了楚扬一个笑,随即低下头继续吃饭了。 假如我要是干直销行业的话,依着老子的人脉,肯定很快就能出大成绩,只是为啥没人来发展我呢?这绝对是直销业的一个巨大损失……楚某人很惋惜的想到这儿时,那个开快餐的中年妇女拿来了四瓶啤酒:“先生,你要的红烧肘子得稍微等一会儿。这盘花生米是白送的,你先就着(就着,是冀南的方言,意思就是先用这些代替)喝酒稍等吧。” “呵呵,那可谢谢你了。”楚扬笑了笑,拿过一瓶啤酒倒在杯子里,美美的喝了一杯后,这才捏起一颗盐水花生放在嘴里,又开始思考他心中所想的那一些:难道我就这样单枪匹马的杀到奥林匹斯山去,对宙斯王说,老子需要你那些先进技术?嘿嘿,嘛的,人家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听我的?唉,看来这事要想做成的话,还得找赫拉天后啊。 老天爷可以为楚扬作证:他在捏着花生米吃东西时,真的只是随意的望着前面那四个人,压根没有注意他们在做些什么。 但那四个人,却在楚扬进来后,就对他产生了一定的警惕,尤其是面对着他的那两个女人,更是不时的看他一眼。 知道什么叫共同点吗? 所谓的共同点,用冀南的一句方言来说就是:一个驴吊劈两瓣,都一个鸟样。 而楚扬做为一个成绩很不错的杀手,自然能通过别人的一举一动,察觉到相同的气息,这是因为他们都有着相同的共同点。 本来没有注意对面那四个人的楚扬,在那个打开笔记本的女人再次看了他一眼时,忽然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东西:警惕着的杀气。 咦,老子的运气还真不错,随便吃个快餐还能碰到这种猛人……楚扬稍微一愣,随即就对那个女人再次笑了笑。 现在他老人家很忙,根本没空理睬这些人是干嘛的,只要不是来找他捣乱的,他懒得管。 那个女人这次没有对楚扬笑,而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打开笔记本敲打了几下,低声和同伴说了几句什么。 1302 小气的男人!(第三更!) 1302小气的男人!(第三更!) 周二,祝大家愉快! …… 谁都知道,在公共场合下,男人盯着不认识的妞儿笑一次,那叫绅士。 笑两次呢,那就可能是流氓了。 所以呢,楚扬对面那个女人在看到楚扬对她笑了两次后,不但没有再还他一个温馨的笑,反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在理他,打开笔记本敲打了几下,低声和同伴说了几句什么。 靠,不就是个卖保险的嘛,至于这样拽? 咦,以前不是经常听干直销行业的人很喜欢陌生拜访吗?怎么今天这几个人没有拜访我,反而对我露出了‘俺好讨厌啊!’的神色? 楚扬心中这样嘀咕着,故意很犯贱的第三次对那个女人笑了笑,刚想低头吃花生米时,却忽然一楞。 前面已经说过了,别看楚某人的文凭不怎么高,但人家却懂得唇语,只要是他会讲的语言,他都能通过口型来读懂别人在说什么。 这一次,楚扬看懂了那个冷冷看了他一眼的女人,在和同伴说什么了,尽管对方是在用日语说话:“东西已经得手了,芳子那边的原件已经毁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必需得连夜赶回东京去!” 原来这四个人是岛国人,东西,什么东西到手了?为什么在东西到手后,那边会把原件销毁呢?而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们必需连夜赶回东京?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几个人很可能是同类中人。 楚扬在读懂了那个女人的这句话后,双眼微微一眯随即低下了头。 几个在偶然间才会露出本色的岛国人,打扮成卖保险的样子,在这样一家不起眼的快餐店吃饭,这本身就透着邪性,而且言谈中又涉及到什么东西,楚扬就算是傻瓜,也应该想到一个名词的:间谍。 难道这几个人是那边派过来的间谍?只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东西……楚扬在低着头吃花生米时,眼角一直在盯着那边,希望能通过他们的交谈,从中‘听到’有价值的东西。 但让他失望的是,在那个女人说完那句话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在笔记本电脑上轻敲着键盘,不大的工夫就合上了电脑,然后从上面拿下一个优盘,挂在了钥匙扣上,装进了右边西装的口袋中。 楚扬只是一个敢打敢拼不要脸的杀手,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反间谍经验,根本无法和叶初晴这种受过严格培训的专家相比,所以他暂时只是怀疑人家而已,根本不知道接下来是秘密跟踪来个放长线钓大鱼,还是当机立断的把这几个人擒获。 楚扬不懂得该怎么处理眼前这事儿,因为间谍也有很多种的,而商业间谍就是其中一种最常见的。 假如这四个人只是商业间谍的话,现在有很多事儿要做的楚扬,还真没工夫去搭理这种事儿,但直觉却又告诉他:别看这几个人打扮的好像是和商业有关的,但哪家商家派出的间谍,会有在偶然间对一个陌生人透出杀意? 有意思,没想到出来吃顿饭,老子也能碰到这种事儿,不管怎么说,我都得看看那个女人装起来的是什么玩意儿……楚扬饶有兴趣的想到这儿时,快餐店的老板娘端着一碗米饭,一盘红烧肘子来了:“先生,你要的饭菜已经来了,四瓶啤酒,一盘肘子一碗米饭,加起来总共是四十八块钱。” “哦,谢谢了啊。”楚扬掏出一张五十的递了过去,大手一挥很爽快的说:“剩下的那两块钱就不要找了,算是给小费了。” 这人真能装大方,不就是两块钱嘛,还小费小费的,你这样的小费也太寒碜人了……老板娘一愣,接过那五十块钱后,从口袋中掏出两个钢蹦放在桌子上,很客气的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从来不收别人小费的,你吃着好吃的话,下次再来吧。” 第一次主动给人小费,就遭到拒绝,这对楚某人来说感觉很没面子……他嘿嘿的笑了笑刚想再说什么时,人家老板娘转身走了,屁股一拽一拽的,带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傲气。 “老板娘,结帐!”老板娘刚想走到吧台后面,那四个人中的一个男人也站了起来,这一次却是用的标准华夏普通话。 “好的,稍等。”老板娘摸过吧台上的一个计算机,手法熟练的敲打了几下:“几位,你们总共小费了一百二十三块钱,就给一百二好啦。” 刚才楚某人给人家小费的那一幕,那几个人已经看到了,并都向他投来很鄙视的眼神,所以当老板娘说出要一百二的时候,那个男人直接掏出两张红彤彤的老头票:“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小费吧。” 这一次老板娘没有拒绝,而且马上眉开眼笑的接了过去;“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的啊,欢迎下次继续光临本店!我保证给你们打七折的。” “呵呵,谢谢了,以后有空会来的。”那个男人笑了笑,拎着公文包的右手,抓起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转身向楚扬这边走来。 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层次的间谍,明明在这种小快餐店吃饭,出手还这样阔绰,一看就是猪啊。老子虽说是小气了点,但总比猪要强许多……楚扬心中冷笑一声,也没有抬头看,只是端起那盘红烧肘子,往盛着米饭的碗里扒拉了几块肘子。 这时候,拎着笔记本电脑的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那个口袋中装着优盘的女人,就跟在他身后。 楚扬在扒拉肘子时,头根本没有抬起,仿佛是因为刚才那么‘阔绰’的给人小费而害羞了。 实际上,他一直在注意这些人走路的步法:嗯,这四个人虽然都是西装革履的,但包括这两个女人却都是穿着有利于奔跑的平底鞋。而且通过他们落脚时选择的点、和力度来看,无意中都带着随时爆发性,下盘功夫应该很擅长。 那四个人,根本没有瞧得起楚扬是干嘛的,更没有发现人家正在观察他们的步法。 也是,是个人就会鄙视楚扬这种只给人两块钱小费的男人,懒得再看他一眼也是很正常的。 第一个男人擦着楚扬的桌子走向了门口,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人,紧跟着擦着这张桌子向门口走去……就在她将要经过桌子时,楚扬刚想放下的盘子一侧,盘子一震动,红色的、香喷喷的汤汁就从盘子里溅起,一下子溅到了这个女人右边的口袋部位。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啊,这盘子太滑了,是我不小心。”楚扬看到汤汁溅到了女人身上后,连忙从桌子上抄起一张纸巾,抓住人家的衣服就擦了起来,一边擦还一边道歉。 “我说你这人是怎么搞的?”那个女人刚才也看到了,楚扬没有抓牢盘子,是因为抓着盘子的左手拇指上沾上了油水,所以在放下盘子时才会失手,继而溅起的汤汁溅到了她的衣服上,顿时就厉声喝斥了一声,一把将他的手给推开了。 楚扬一脸彷徨的站了起来,双手拿着纸巾连连道歉:“不、不好意思啊,刚才的确没有拿稳盘子,所以才……哦,你放心,我会为此负责的,还请你把衣服脱下来,再给我留下地址,等我给你洗干净后再给你送……” “算了,我还有事要做,没空等你给我洗衣服,下次注意!”那个女人抢过一张纸巾自己擦了擦,皱着眉头的挥了挥手,对三个停住脚步的同伴使了个眼色:“没事,我们走吧。” “谢谢,谢谢你的宽宏大量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楚扬一脸诚惶诚恐的弯着腰,连声道谢。 那几个人谁也没有再搭理他,快步走出了小快餐店。 一副非常谦恭嘴脸的楚扬,目送那四个人迅速走远后,这才坐在椅子上,右手一翻亮出一串钥匙。 这串钥匙上带着一个黑色的优盘,楚扬把优盘取下后,就把钥匙扔在了桌子上,然后饭也不吃的站起来,摸了一下嘴巴转身向店门口走去。 那个在心里暗骂楚扬‘冒失’的老板娘,看到这家伙饭没吃两口的就走,就好心的喊道;“唉,我说大兄弟,你咋不吃饱了再走呢?” “我要是吃饱了再走的话,就走不了啦,大姐。”楚扬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温和的笑笑说;“呵呵,我忽然想起得去南门夜市那儿接女朋友了,就这样吧老板娘,再见……哦,对了,我刚才拾到了一串钥匙,也不知道是谁掉了的,先放在这儿了。” “咦,刚才我怎么没有看到?”老板娘咦了一声,低头放下正在划拉的账本子,绕过吧台向这边走来时,楚扬却已经急匆匆的走出了店门口。 老板娘还以为楚扬这么急匆匆的闪人,是因为怕女朋友骂呢,叹了口气笑着自言自语:“大姐我敢保证,假如你学会大方的话,你女朋友肯定不会骂你的。唉,这小子看起来长得人模狗样儿的,怎么这么小气呢,还不如几个卖保险的大方。” 老板娘嘴里嘟囔着走过来,拿起那串钥匙看了一眼,顺手装进口袋中,收拾了一下桌子,刚想端起楚扬才动过几筷子的红烧肘子,就看到刚才吃饭的那四个干保险的年轻人,急匆匆的走进了店门口。 根据老板娘这么多年来待人处事的经验,她通过这四个人一进来目光就对准了地下就判断出,这些人重新回来,应该是丢了什么东西。 1303 别糟蹋我了好不好!(第一更!) 1303别糟蹋我了好不好!(第一更!) 小快餐店的老板娘,是个非常实在的大嫂,除了多少有点爱财的毛病外,其实还是很善良的。 假如有人在她店里丢了一百块钱以上的东西,她会很诚恳的和人家……说没看到。 不过,一串挂着剪刀的钥匙嘛,老板娘还是不稀罕的,现在废铁行市又不怎么样,于是就笑嘻嘻的从口袋中拿出那串钥匙,晃了晃说;“嗨,这串钥匙不会是你们丢了的吧?” “是呀,这正是我丢了的钥匙,谢谢你老板娘!”当先走进来的那个年轻女人,看到老板娘举起的钥匙后,本来很凝重的脸色顿时露出狂喜,赶紧的快步走过来,一把就将钥匙抢了过去。 虽说这个女人抢钥匙的动作,让老板娘感到很不满意,但她也可以原谅的,毕竟丢了钥匙是件很让人心急的事儿,于是就不在意的笑了笑,还没有说什么,那个女人的脸色忽然一变,抬手一把就揪住了她的衣领,语气阴森的说;“你告诉我,你是从哪儿捡到这串钥匙的!?” 本来因为这些人多给了八十块钱的小费,就对他们很有好感的老板娘,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年轻女人抓住了衣领,而且那目光还那样吓人,没来由的身子打了个颤,乖乖的说:“钥匙是、是刚才在这儿吃饭的那个年轻人捡到的,他……” 不等老板娘说完,这个女人再次厉声问道:“那个人呢?” “他刚走不久,他走时曾经说过,他要去南门夜市去找女朋友……” “南门夜市在哪儿?” “出门左拐,向西走大约一站路,再左拐,就是了。” 老板娘刚说到这儿,这个女人就松开她,转身和几个伙伴一起窜出了门口。 “一个女人家这样霸道,真让人搞不明白,还不如刚才那小伙子。” 那四个人走了很久了,好像曾经和眼镜蛇近在咫尺对望了片刻的老板娘,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双脚一软的坐在了楚扬刚坐过的那个椅子上。 …… 楚扬出了小快餐店后,先往左转,然后直接穿过公路就到了对面的车站牌下,站在一棵树的阴影中,观察这边的动静。 楚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优盘中有什么东西,但他并没有急于找个网吧去看看,而是藏在这儿等那几个说岛国话的人再次回来。 果然,那四个人并没有让楚扬等太久,就急匆匆的返回了快餐店。 通过快餐店的玻璃,楚扬清楚的看到了那个女人抓住老板娘的那一幕,心里悠然自得的想:都说得罪女人是最不明智的,其实得罪大爷我这样的男人,应该是更不明智才对。嘿嘿,老板娘啊老板娘,让你再看不起我,这下子遭到报应了吧? 楚某人幸灾乐祸的躲在暗中,看到那四个人走出快餐店马上就向西走后,这才贴着绿化带从这边跟了上去。 要是论起反间谍来说,楚扬绝对跟不上叶初晴的。 但要是论起追踪,十个叶初晴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因为在暗中追踪目标而不被发现,是一个杀手必需学会的本事。 …… 南门夜市,是冀南几大夜市之一,在这儿随处可见摆地摊的、卖书的、干烧烤的。 虽说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但夜市上的游人还很多,要想在这儿找到一个人的话,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几个匆匆赶到这儿的年轻人,分开在夜市中晃悠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楚扬,最终只好重新聚集在夜市口会合,凑在一起低声商量了片刻后,然后原路返回,一直走到一家叫做‘宾客来’的小旅馆面前,这才走了进去。 一直在暗中盯着这些人的楚扬,看到他们进了这样一家小旅馆后,不由得有些失望,也失去了继续追踪的兴趣,于是就掏出那个优盘,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觉得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回家再说,反正那个女人曾经说过,这里面东西的原件已经销毁,他也不怕泄露了什么。 恰好,这时候叶初晴给他打来了电话:“楚扬啊,你现在哪里呢?” “我啊,我现在市区转着玩呢?”楚扬没好气的回答:“这都十点多了,你这才给我打电话,难道不怕我被人拐跑了?” “你不拐跑别人,别人就已经是烧高香了,谁敢拐你啊?再说了,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的,谁会拐你啊,拐你回家当猪养着?”叶初晴看来心情还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开玩笑。 “呸!”楚扬呸了一声骂道:“我要是猪的话,那么你就是小母猪!” 叶初晴低笑了一声说:“咯咯,好啦,你说你现在哪儿,我去开车接你。” “算了,我真在市区呢,你就别来接我了,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楚扬看了一下前面的路段,小声说:“你现在先去洗白白了,乖乖的去床上等我。咱可说好了,你得穿上那套从蜀中带回来的情趣内衣。” “讨厌啊你,整天就想着这个。好吧,你快点回家啊。”叶初晴在那边脸蛋红扑扑的骂了一句,然后就挂掉了电话,喜滋滋的洗澡去了。 …… 有人曾经这样形容出租车:当你没事在路边溜达时,那出租车是一辆接一辆的在你身边按喇叭,好像倒贴给你钱请你坐车似的,可当你真需要一辆出租车了,它却像公交车那样,半小时也不会出现一次。 楚扬现在对这段话是深有同感,这不他顺着路边溜达了十几分钟了,也没有看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这让他有些心烦。 “特奶奶的,开辆奥迪a6很了不起吗?就这样停在路边,幸亏老子现在改邪归正了,要不然非得征用了你个b的。唉,看来还真得打电话让人来接了。”路过一辆停在路边的奥迪a6时,楚扬强忍着偷车的冲动,围着车子转了一圈,这才摇头叹气的摸出电话向前走去。 楚扬刚想给叶初晴打电话,让她开车来把自己接回来时,一辆车却擦着他的身子,停在了他的前面。 “嘿,刚才找车还没有呢,这不自己来了……咦,是警车。”楚扬看到了那辆车顶上的爆闪灯后,就知道是谁来了。 在大街上开着警车看到楚扬后会停下来的人,只有市局的局长梁馨。 好像是看到亲人那样,楚某人很没出息的自言自语:“嗯,今晚又省了十几块钱的出租车费。” 车子停稳后,最近明显消瘦了很多的梁馨推开车门,望着收起电话的楚扬笑了笑说:“刚才我就看到有个人围着别人的车子乱转悠,还以为是个想偷车的呢,没想到却是你这个衣锦还乡的外国友人。怎么着,以你现在的身份,怎么会一个人在街上瞎转悠?” “嗨,梁馨,你就别糟蹋我了好不好,什么屁的外国友人,我这不是被逼无奈吗?”楚扬说着坐在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后说:“我很可能有梦游症,要不就是穿越了。反正我在家睡得好好的,谁知道一睁眼却发现已经到了这儿。” 对楚某人的胡说八道,梁馨并没有搭理,只是启动了车子问:“现在有没有空,我想和你单独坐坐。” 在‘王朝惨案’发生之前,梁馨曾经告诉楚扬说,她很快就会结婚,到时候还请他去喝喜酒。 只是,自从那之后,楚某人就被带到了京华‘鬼门’,然后又去了阿联酋,来回折腾的近俩月后,早就把梁馨结婚这事给忘干净了。 此时,听她约自己找个地方单独坐坐后,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说:“你现在,还、还方便在夜里和一个男人单独坐坐吗?” 梁馨稍微一楞,但随即就明白了楚扬的意思:她曾经告诉人家很快就会结婚,现在时间过了那么久了,楚扬以为她已为人妇了,要是再单独和个丈夫以外的男人在夜间坐坐的话,也许会产生不好的影响,别忘了她可是当官的,当官的最注重作风了。 “你不用为我着想,我现在因为要急着侦破一件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结婚。”梁馨沉默了一会,轻打方向盘并入快车道:“我知道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咖啡厅,你放心吧,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时间。” “行,那就去坐坐,不过最好去家小饭店,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我先和家里人说一句,免得她们惦记。” 梁馨淡淡的一笑:“呵呵,结婚后懂得顾家了?” “其实我一向都很顾家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楚扬说着,给柴慕容发了个短信,只是告诉她在外面碰到了个朋友,回家可能要晚一些。 很快,柴慕容就回了短信:知道啦,老公,今晚老婆做的好像、也许、可能有点不对,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多多原谅,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了。最后问一句,你那朋友应该是个妞儿吧? 望着柴慕容的这条短信,楚扬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也没有回信,心中暗叹:家里有这样一个聪明的老婆,还真够头疼的。 听楚扬说这么晚了还没有吃晚饭后,梁馨落下车窗向外看了看后,很快就开车来到了一家门面不是太大的川菜馆。 这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川菜馆内已经没有客人了,戴着厨师帽子的老板,正指挥着一个服务员准备关门打烊。 梁馨在车上按了一下喇叭。 老板一看车子,是辆高级警车,他自然不会没眼色的说打烊了。 1304 你管得着我吗!(第二更!) 1304你管得着我吗!(第二更!) 楚扬知道,假如不是梁馨开着警车的话,人家老板肯定会关门的。 先和老板说了几句‘打搅了’的废话后,楚扬当先走进了这家川菜馆。 两个人走到了一张挨着窗户的桌子前,既然梁馨是主动邀请来坐坐的,楚扬也没有客气,按照自己喜欢吃的接连点了三四个菜,又要了几瓶啤酒。 “其实你不穿警服的样子,看起来还是很有点淑女味道的。”两个人坐下后,梁馨就一直没说话,楚扬只好先替她倒上一杯啤酒,没话找话。 梁馨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起酒杯仰起下巴,将满满的一杯酒都倒进了嘴巴里。 现在服务员只是刚给拿来了啤酒,菜还要等会再上,楚扬给梁馨满上一杯啤酒,只是出于礼貌罢了。 但他却没有想到这妞儿竟然一下子干透了,愣了一下后,只好再给她满上;“呵呵,今晚气温有些闷热,暂时先喝杯酒打打渴也不错……” 楚扬话还没有说完,梁馨再次端起来一饮而尽,他只好再满。 梁馨再喝,干净利索。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满,一个喝,梁馨接连干了两瓶啤酒后,才打了个酒嗝,端着在灯光下带着琥珀色的啤酒,盯着楚扬的眼里带着一些朦胧。 被梁馨看的很是心虚的楚扬,强笑了一下说:“呵呵,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啊?” 梁馨微微晃了一下开始发热的脑袋:“楚扬,我没有机会去喝你的喜酒,现在就算是补上了,祝你和你那三个老婆白头偕老,恩爱到永远。” “谢谢啊,我也祝你早日大喜……咳,咱们是不是先等菜上来再喝酒?空着肚子喝酒其实没啥好处的。”楚扬还没有把话说完,梁馨又把酒给干了,这让他感觉很不得劲,赶紧的转移话题:“我告诉你一件事,在遇到你之前,我本来想在一个小快餐店里吃饭的,可是在里面却……” 脑袋微微垂着的梁馨,举着空杯子摆摆手打断楚扬的话;“楚、楚扬,我、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本想把那个优盘掏出来给梁馨的楚扬,见她这样的状态后,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只得在叹了口气说:“你说,我一定实话实说。” 轻轻的用空酒杯在桌子上敲打了几下,梁馨喃喃的说:“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快的结婚吗?”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呀,说假话会让你骂完虚伪,说实话你肯定又会伤心……就在楚扬感觉不好回答时,服务员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过来,这也让他趁机有话说了:“梁馨,我们先吃点东西再说。” “呵呵,我知道你心里很清楚我的问题,可你却不想说。”梁馨下巴垫在放在桌面上的手背上,等服务员走出去后才说;“你知道吗,其实你这个人很虚伪,也很自以为是,肯定是以为我我这样问你,是因为我不能像秦朝那样嫁给你,而心有不甘。” “我可没有你说的这样。”楚扬很尴尬的笑了笑,拿起筷子说:“来,吃菜。嗯,这儿做的清炒山药还是不错的,最起码看起来是。” 梁馨趴在桌子上,拿着筷子随意的在盘子里挑了几下,却又放下自己给自己满了一杯酒,再次咕噔咕噔的喝了下去。 看到梁馨这个样子后,楚扬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心中非常后悔:早知道这样的话,我真该偷辆车或者干脆跑着回家。 无奈之下,楚扬只好闷头大吃,而梁馨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等服务员把菜都端上来后,先要的那六瓶啤酒都被她喝干了。 “再、再拿酒!”梁馨脸蛋通红的,拿酒杯轻砸着桌子,吩咐服务员再拿酒。 楚扬马上制止:“梁馨,你喝的不少了,你不能再喝了!” “怎么着,你、你以为我没钱怎么着?” 梁馨翻了个白眼,掏出钱包摔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几张大钞递给服务员:“去,拿酒!还、还愣着干嘛?你以为我会听这个男人的啊,他又不是我老公,我干嘛要听他的?楚扬,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有什么权力管我呀……呃呃,你要是看不惯我这样说的话,那你现在可以自己回去了。” “唉,听她的吧,去拿酒。”见梁馨这样固执,楚扬也没办法,只得叭嗒了一下嘴巴,无奈的吩咐服务员拿酒。 片刻的工夫,服务员又拿来一打冰镇过的啤酒。 人家那个服务员,可能看出这对男女的关系好像不怎么正常了,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的就跑吧台后面去了。 既然梁馨都那样说了,楚扬也不好意思的再管了,索性也满上一杯,闷头喝起来。 以前的时候,楚扬不真知道梁馨的酒量有多大,但现在知道了,这个妞儿顶多也就是五六瓶啤酒的量,要不然也不会把啤酒都倒在了杯子外面。 “这、这桌子为什么老是在晃呢?”梁馨摇头晃脑的拿着酒瓶子,倒了大半瓶子酒都没有把杯子满起来后,索性直接对着瓶子口吹起来。 “还、还是这样过瘾!”喝干了酒后,对着嘴巴控了控酒瓶子,梁馨伸手又去拿酒,却被楚扬抓住了手,她眉头一皱:“你、你松开我!” “你要是再喝的话,那我可就真走了。”楚扬没好气的把酒瓶子夺过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梁馨嘿嘿冷笑:“呵呵,你、你爱走不走,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管得着吗?” “行,那我走了,你自己在这儿喝吧。”楚扬见梁馨总是这样说,就有些生气了,站起来就走出了川菜馆。 楚扬很明白,梁馨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这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说实话,梁馨这样拿酒灌他自己,楚扬心中也不怎么好受,但他却不喜欢她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他的不满,觉得她应该看开一些事儿,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 走出川菜馆后,楚扬点上一颗烟,扭头向里面看去,就看到梁馨根本没有因为他作势要走,就不再喝酒了,而是更喝的更痛快了,于是就叹了一口气,只好再走了进去: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了。 梁馨这时候已经完全喝大醉了,看到有人站在桌前后,摇晃着身子看了老半天,才认出竖在眼前的人是楚扬,就吃吃的笑着说:“呵呵,你、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又回来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没车子回家,得让我去送你。好,你、你稍微等等,我买单后就去送、送你。” 楚扬还没有说话呢,一直注视着这边的那个服务员赶紧的说:“这位小姐,刚才你已经给过我钱了,不用再买单了。” 如果梁馨不是开着一辆高级警车来的话,服务员还真不介意她再次买单的。 “哦,我说我的钱、钱包怎么感觉轻了很多,原来是早就买单了。”梁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走,我、我去送你。你放心,别看姑奶奶我喝酒了,但那些交警他们不敢查我酒驾的。” 对梁馨的胡言乱语,楚扬屁都放不出一个来,唯有搀住她的一根胳膊,拿过车钥匙把她半搀半抱的弄出了川菜馆。 被外面的凉风一吹后,梁馨更是酒意上涌,一米七的个头一个劲的往地下出溜。 “你又不能喝酒,逞什么强呢?”楚扬只好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单手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先把她抱上去后,这才绕过车头上车。 启动了车子后,楚扬问闭着眼大口喘气的梁馨:“你这样子了,是回家呢,还是回你工作单位的宿舍?” “我喝酒了吧?我、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回单位,当、当然是回家了……”梁馨说到这儿,身子一歪就躺在了楚扬的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来是让你送我的,谁知道我反而得送你回家了。”楚扬推了她一把,但她随后又歪了过来,脑袋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腿上。 看到梁馨这样后,楚扬就知道再弄也白搭了,只好任由她躺在自己腿上,很别扭的挂上档,驾车向她家的方向驶去。 梁馨的家,离这儿不远,也就是十几里路吧,楚扬曾经去过一次,所以还有些印象。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路上来往的车辆明显的少了很多,楚扬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梁馨所住的小区。 抬头望了望梁馨那栋楼层,楚扬开始犯难了:也不知道老梁两口子休息了没有,要是看到她女儿这个样子后,肯定会瞎琢磨。而且,人家马上就结婚了,我这时候出现未免有些不适宜,可我除了把她送上去之外,还能咋办? 楚扬刚想到这儿,趴在他腿上的梁馨,身子忽然一动,接着就咳嗽了一声,然后张嘴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顿时,楚扬就觉得胯间是热乎乎的…… 这时候正值八月盛夏季节,楚扬就是穿着一条薄的单裤,梁馨这一倒酒,直接就把他的胯间给搞。湿了。 “我真是够倒霉的,这是算什么事儿呢,真是流年不利。”反正梁馨已经倒酒了,整个下半身都湿透了,楚扬就算再不愿意也白搭了,只好傻比似的坐在那儿,替她轻轻捶着背。 把今天的晚饭,和喝下去的那些酒水都吐出来后,脸蛋通红的梁馨感觉舒服了很多。 “咳、咳咳!”咳嗽了两声后,梁馨坐起来看了看楚扬,然后又趴在了仪表盘上,好像根本没事那样。 1305 误会啊误会!(第三更!) 1305误会啊误会!(第三更!) 周三了,祝大家愉快! …… 刚才楚扬还为该怎么送梁馨回家而犯愁。 现在他又为当前情况而犯愁了:梁馨吐完了没事似的又趴在仪表盘上呼呼大睡了,可他这儿的滋味却非常难受。 不管再漂亮再高雅的妞儿,哪怕她吃得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液,但要是从嘴里吐出来后,那味儿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更何况这是在车里。 傻比似的呆坐了半晌后,楚扬推开车门劈拉着腿的下了车,双手抓着裤管使劲的抖擞了几下,扭头向四周看去,想找水源清洗一下身上。 楚某人的运气一向是不错的,就在他寻找水源时,看到不远处的苗圃中躺着一根胶皮管子,这是小区物业人员浇花用的。 顺着皮管找到水龙头打开,楚扬先用水管对着自己下半身洗漱了一遍,跺了跺灌满水的皮鞋后,有些心疼的嘟囔:“这可是柴慕容给我置办的名牌行头,这下子可全完了,简直是浪费啊,估计最少得乘坐几百次出租车了吧?” 清理完了自己的个人卫生后,楚扬扭头看了眼车子里的梁馨,无声的叹了口气后走过去,把她从车上抱下来,放在小区里的躺椅上,用手沾着清水,替她胡乱擦了擦嘴角和胸口的呕吐物后,索性拿着水管开始呲车里面的呕吐物。 如果不是得开着这辆车回家,就算有人给楚扬一万块,他老人家也未必干这种刷车的行当。 因为晚上居民用水少,所以这时候的水压很大,楚扬很快就把车内给呲了个干净,又找到车里的空气清新剂,着实的喷洒了一遍后,这才嗅不到那种难闻的酒味儿了。 “嘛的,以后我宁愿跑着回家,也绝不会用你送我了。”收拾好车子后,楚扬低声骂着来到梁馨面前,在发现这个妞儿貌似睡的很香后,心中的怨气就没有了:“嘿哦,其实你在睡着时还挺俊的,怪不得老祖宗常说睡美人,睡美人的呢。” 嘴里叨叨着,楚扬把梁馨横抱在怀中,向单元门口走去。 接下来马上就要去梁馨家了,楚扬琢磨着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和老梁两口子交代。 毕竟人家闺女马上就要和别人结婚了,这时候他老人家这么晚的送人家回来,而且她还人事不省的,免不了会让人胡思乱想的。 就在楚扬琢磨着该怎么和梁馨父母交代时,单元楼梯上的声控灯亮了,一个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哎呀呀,我在上面就和小馨她老妈说,在下面刷车的人肯定是咱闺女,她还不信呢。” 那个老头在看到楚扬后,立马就眉开眼笑的打招呼了:“你是叫楚扬来着吧?哎呀呀,你自从上次来了后,就一直没来过,家里那个老太婆问了小馨好几次,这丫头都说你去外地出差了。这不一个多月前的时候,她才和我们说,已经准备和你要举行婚礼了,让我们别再整天问东问西的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没得说。” 在听老头说出第一句话时,楚扬就知道他是梁馨的老爸了,还没有等他说什么,这老头就唧唧歪歪的说了这么大一串,一下子把他给震住了:“啥、啥?梁馨告诉你们说,说是要和我结婚吗?” 老梁转身就向楼梯走去:“不和你结婚,又是和哪个?嗨,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呀,就知道保密,要不是我们两口子亲耳听到小馨在午睡时说要和你结婚,我们肯定还会蒙在鼓里呢。” 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梁馨是要结婚了不假,但绝不是和我结婚啊,大爷,您老人家别误会了好不好,俺现在可是有夫之妇啊,罪过罪过。 在楚某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时,走路虎虎生威的老梁己经到了二楼的拐角处,看到他还抱着女儿站在单元门口,就很好心的问:“是不是抱着她很吃力啊,要不要我来帮你?” “哦,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楚扬连忙摇摇头,抱着梁馨跟了上去。 楚扬不清楚梁馨在午睡时说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老梁两口子都以为他俩要结婚了。 他很想和人家解释什么,但眼下这种情况还真是无法解释,只好先把怀中这妞儿送回家后,等她自己以后和她父母解释得了。 在絮絮叨叨的老梁带领下,楚扬抱着梁馨来到了她的家中。 “哟,楚扬啊,这么久了,你怎么才来呢。”梁母看到楚扬抱着女儿走进来后,一眼就看到这厮的裤子是湿漉漉的,心中就开始胡琢磨了:这俩孩子不会是在外面搞什么野合,弄脏了裤子,这才借着刷车的理由,故意把身上弄湿。了吧? 楚某人是什么眼力啊?看到梁母盯着他下半身的眼神中流露出异样后,就咋的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了,赶紧解释:“咳,咳咳,那个啥,那个伯母,梁馨在外面喝多了,我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吐了我一身,我就顺便在刷车时,洗了一下裤子……” 不等楚扬解释完,梁母就一脸过来人神情的点点头:“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她吐了你一身,把你裤子给弄脏了。没事没事,等着让小馨给你洗出来,这孩子,平时缺少管教,一点也不懂的注意,就不知道把你带回家吗?我们又不会碍你事儿的。” 楚某人弱弱的辩解:“我、我们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呵呵,楚扬呀,你不用解释了,我们心中都明白的。” 梁母心中埋怨着自己闺女也太不懂得自重,但却是满脸笑容的招呼他:“来来来,快坐下……哦,你还是把小馨放到床上去再说吧。” 梁母赶紧的替楚扬打开门,等他抱着女儿走进卧室后,刚想跟着进去,却被老梁给拽住了。 “你拽我干啥?” 老梁压低了声音:“老婆子,人家年轻人的事儿,你跟着掺合什么呢?切,平时还老说我不解风情,我看你才是蠢的要命呢。瞪眼,你瞪什么眼,还不赶紧的随我去睡觉,在这儿当大电灯泡咋的?” 理直气壮的低声训了老婆子一顿后,很解风情的老梁,慢慢的把女儿卧室门关上,然后进了他们自己的卧室。 …… “唉,这下子是误会大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大年龄的人,思想也这样开放。” 依着楚扬的耳力,自然能听到老梁说出的那些话,但他现在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先把梁馨放在了床上。 把今晚吃喝的那些东西都吐干净后,梁馨现在脸色没有那样红了,呼吸也逐渐方平缓了,高耸的胸部微微的起伏着,看起来是熟睡过去了。 在床上傻愣了片刻后,楚扬觉得还是赶紧的闪人最好,要是再耽误的话,天知道还会惹出什么误会。 扯过一床毛毯,替梁馨盖在身上后,楚扬又蹲下身子,替她脱掉了高跟鞋,然后走到门口把灯关上,刚想开门时,却听她忽然说话了:“楚扬。” “啊,怎么了,你醒了吗?”楚扬赶紧的又打开灯,走到床前一看,梁馨仍然闭着眼,原来刚才那是在说梦话。 盯着梁馨那张红扑扑的俏脸蛋,楚某人一脸痛心的说:“你身为这座城市的保护神,本该是那个最该守口如瓶的人才对,可你却有说梦话的坏习惯,这绝对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楚扬,我知道你心中根本没有我,因为我长得不如柴慕容花漫语她们好看,也没有她们那样显赫的世家,我只是一个平民的女儿。在你眼中,我顶多算是你一个不错的朋友罢了。”梁馨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将身上的毛毯蹬在了地上,闭着眼喃喃的说:“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也看你不顺眼的,觉得你就是个仗着有深厚背景,扮猪吃老虎的花心大萝卜。” 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有好奇的心理,楚扬听到梁馨在睡梦中这样说后,就忍不住的坐在床沿上,侧耳倾听自己在这个妞儿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 “那时候,我知道你根本看不起我,其实我也看不起你。” 梁馨说着说着,声音竟然哽咽起来,晶莹的泪珠从闭着的眼中淌下:“可我根本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越是看不起你,却更加的想你。有时候我就经常对自己说,我宁可不要这个局长,也不想认识你。因为自从真走认识了你之后,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每当有人给我提亲时,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男人能不能比得上你。” 楚扬默默的替梁馨盖上毛毯,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开始替她擦眼泪,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梁馨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我非常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你,因为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我无数次的警告自己,不会再见你,不会再接你电话,要学会从你的阴影中走出来!可不管我怎么发狠,但当你有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屁颠屁股的赶去。而且每当你很长时间不露面时,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子,去向夜流苏她们问你的消息。” 楚扬紧紧的抿了抿嘴角,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唉。” 梁馨幽幽的叹了口气:“那一次,柴慕容打电话让我去参加‘后方局’会议时,我看到了那么多的女人,原来有那么多优秀的女人围绕在你身边,于是我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彻底忘记你的借口,并在不久之后,就答应了王文杰替我提的亲事。” 1306 细雨润无声!(第一更!) 1306细雨润无声!(第一更!) 说实在的,楚扬以前真没有仔细考虑过和梁馨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 楚扬不考虑,是因为对梁馨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至于楚扬动用身后的力量把这个妞儿扶上市局的宝座,这完全是因为李金才招惹了前市局局长,而引起的一系列麻烦,那个家伙竟然要对商离歌的双喜会所不利。 当然了,楚扬把梁馨扶上局长宝座,还是有点私心的,最起码这样她可以承他的情,对他在日后在冀南发展事业有很大好处。 但楚扬却从没有想过,这个好像一根筋的梁馨,竟然慢慢的对他产生了这样的感情。 愣愣的望着躺在床上的梁馨,楚扬一动不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因为他在窃听一个女人的心声,而且还不敢做出任何的回应。 梁馨仿佛知道楚扬就在身边那样,语气越来越温柔了:“楚扬啊,你知道吗?在‘王朝惨案’发生之前,我就答应了王文杰,要和他介绍的那个人结婚,并在制药厂时,当着你的面时定下了婚期。可当你被带到京华后,我却又找到了无数个延迟婚期的理由。呵呵,你说我傻不傻?因为你有危险,我却不肯结婚了。” “你不傻,我只是配不上你这份情份。”楚扬抬手轻轻的摸着梁馨的发丝,慢慢的站了起来。 “在你的冤情还没有洗白之前,我推辞自己的婚期。甚至有时候还想,假如你真含冤而死的话,我也许就一辈子也不结婚了。”梁馨说到这儿的时候,身子轻轻的颤抖了几下。 楚扬慢慢的垂下眼帘:又是一个秦朝……可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那样深厚的生死之交,她怎么可以这样在乎我呢? 梁馨很快就回答了楚扬的疑问:“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也许这就是爱吧?没有任何的理由,就这样爱上了你。” 楚扬喃喃的说:“是的,也许这就是爱吧。” “但当你平安无事后,你却加入了阿联酋国籍,一口气娶了三个新娘。” 梁馨的声音开始变低:“你为什么要加入阿联酋国籍呢?我知道你是想娶很多老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做法却让我看到了希望?你也可以娶我做老婆的希望?” “当时,我真没有想到这点的,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楚扬不忍心继续再听下去,快步走到门口,关上了灯。 “楚扬。” 梁馨的声音,从黑夜中清晰的传来,没有一点点的醉意:“今晚我真没想到会遇到你,也好像看出你其实根本不在乎我。我现在已经决定了,也许我很快就会结婚的,到时候肯定会给你撒请柬……你要是收下请柬的话,那我就嫁给别人。你要是拒绝的话,我、我就会会等你,等你娶我。” 顿时,楚扬就是一楞:也许,她根本就是在装醉,装做喝醉酒,说出她自己的心事。 不管梁馨现在是不是装醉、装睡,但她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到时候我会给你发请柬的,你若是收下的话,那么就代表着你对我一点那方面的感觉也没有,那我绝不会再纠缠你,马上就会嫁人。但你要是拒绝了我的请柬,这就说明你不想我嫁给别人,我就会等你。 细细品味着梁馨的这番话,楚扬在黑暗中愣愣的站了片刻,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 时间流转到四个半小时之前,京华的某处会议室。 一身戎装的秦亭轩,脸色阴沉的坐在会议室正中央的那张椅子上。 二十几个多个年轻的高级将领,都以他为中心的辐射开来,围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旁边,没有人说话,甚至没有人敢喘大气。 谁都知道,现在秦部长很愤怒,因为隶属总参的机密研究所,竟然出事了! 截止到现在,北郊‘腾飞’机密研究所被炸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大火早就被扑灭,现场也被及时的封锁,各行各业的特工人员都已经撒了出去,但到现在仍然没有人汇报情报,哪怕是一点点。 做为一个极度机密的军事研究所,竟然莫明其妙的被炸掉,暂且不提有多少人在这次爆炸中死亡,这对比国安还要高一级的总参二部来说,绝对是个羞辱,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却没处撒气的羞辱。 能够有资格坐在这儿的,都很清楚依着‘腾飞’实验室的保密性和安全性。 别看实验室的外围不起眼,但真正进去过的人却知道,那里面完全可以用‘铜墙铁壁’来形容。 假如有人想从外面摧毁它的话,至少得使用穿甲导弹,而且里面最少有十几个s级特工负责守护。 虽说在南海事件后,腾飞研究所就开始秘密向新的基地转移,大部分的设备、科学家都已经撤离,但研究寄生星的模拟实验设备,却仍然在里面,各方面的防御仍然森严……可就在这种情况下,研究所却发生了莫明其妙的爆炸,炸的是那么干净,没有一丝线索可寻。 研究所为什么会发生爆炸? 在坐的心中有着无数个猜想,但却没有人敢说出来。 会议室一角的落地钟,在不紧不慢的摇摆着,每摇摆一下,就让大家的心情紧张一分:如果在天亮之前还查不出爆炸的任何蜘丝马迹,那么在坐的最少有一半人要引咎辞职,为这次爆炸事件买单。 别看总参二部这些人平时都耀武扬威的,但他们肩膀上的责任,也同样比别人沉重。 叮铃铃……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在秦亭轩左手边的桌子上响起。 清脆的铃声,打破了会议室内的压抑,让很多人身子在一颤的同时,也都暗中舒了一口气。 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秦亭轩马上就抓起了电话,沉声说道:“我是秦亭轩!” 军队是特别注意保密的一个地方,该你知道的绝对不会瞒着你,但不该你知道的,你就算知道了也得装做不知道……在秦亭轩接起电话后,所有人都端起了茶杯,装做喝水的样子,其实耳朵都竖的比任何时候都直立。 “嗯,好的,我知道了。很好,你做的很对!嗯,好的,我会立即做出最快速的反应,绝不能让机密流失!” 秦亭轩对着电话匆匆的吩咐了几句,就扣掉了电话,双手合拢的放在桌子上,环顾着众手下:“已经有线索了,研究所内很可能是出了内鬼,这个人的名字叫岳岭东,是研究所的量子博士。” 听到终于有线索后,在坐的诸人都挺起了胸膛:只要事件搞清楚了方向,那么接下来就知道该怎么干活了。 “据机密三处报告,在研究所西方一公里处,发现了岳岭东的尸体,以及一辆牧马人的车痕。” 秦亭轩说:“岳岭东是眉间中弹,弹痕是美式m1911a1手枪,一枪毙命。现场除了这些外,还发现一台被损坏的‘联想’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个刻有岳岭东名字的专用优盘。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台笔记本电脑应该是起到传输文件的作用……也就是说,研究所的高度机密,已经被人用笔记本传到了某个地方。” 在坐的都很明白:岳岭东是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他掌握着整个寄生星的模拟实验系统,可他和他的优盘却在别处被发现,这就意味着他出卖了国家,最后却被别人一枪打死。 不过,那个人即便是拿到了优盘,也不敢带到境外去打开文件,因为文件中带有一个非常特殊的木马病毒。 普通人要是打开这个文件的话,木马病毒很快就能让计算机中毒,并销毁文件。 如果是一个非常懂行的人来操作的话,就算能成功破解木马病毒,但也能够引起网络异常,继而暴露了自身所在的ip地址,引来神秘的追查。 所以呢,那个盗取优盘的间谍,肯定不敢在境外打开文件,因为那样的话,势必会引起华夏当局有关部门的注意,继而通过政府向那边施加压力,甚至会采取极端手段报复……所以他(她)只能在华夏境内打开,然后带着破解的文件迅速离境。 秦亭轩继续说:“那个和岳岭东接头的人非常狡猾,根本没有将优盘中的机密文件传送出境,这也增加了电子追踪部门的难度,无法判定到底是哪国间谍来到了京华,现在他们正追踪那辆牧马人的下落,希望能够从这方面查出是何方神圣。” 当秦亭轩说到这儿的时候,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个将领插话了:“秦部长,那个正在被追查的间谍,既然很狡猾的没有传送文件出境,可他(她)已经把笔记本、优盘都毁掉了,那么他(她)究竟把文件传到了国内哪个区域?” “根据电子追踪结果显示,这种带有终极木马病毒保护的文件,已经于一个半小时之前,被转送到了冀南。” 秦亭轩顿了顿说:“对于这件事,三处已经做出了正确的处理,除了协调动用龙腾的人之外,还把刚回国的三号‘细雨’也派了出去。冀南那边所有的力量都积极行动了起来。我们所期望的,就是他们能够在文件木马病毒被破解之前,找到接应的间谍。” 细雨,细雨润无声。 在华夏有着无数个绝密部门,这些部门都有各自的秘密力量。 其中,除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世人的龙腾十二月之外,还有专门负责京师大佬安全的‘银钩铁划’、国安属下十九处特工组织等等。 1307 叛逆新人类!(第二更!) 1307叛逆新人类!(第二更!) 如果说龙腾就是华夏的一把利剑、银钩铁划是京师的保护神、国安是国家的专门情报部门,那么细雨就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刀。 刀,黑刀,让人看不见的黑刀。 细雨直属总参二部的最高机密小组,其成员都是一些女孩子,她们在四五岁时就要接受各方面的训练,等她们长到十二三时就会被送出国,好像细雨那样渗透在世界各地…… 细雨,细雨润无声,除了总参二部几个有数的大佬外,没有人知道谁是细雨。 …… 楚扬驾着梁馨那辆警车离开小区时,天气比起他刚出来时要好了许多,半轮残月挂在天空正中央,撒着银白色的清辉。 楚扬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有些凉意的夜风从落下的车窗内吹进来,带着南部山区特有的清新,让楚扬混乱的大脑多少有些清醒了。 任何时候,清凉的环境总是能让人精神一振的,现在楚扬就是这样。 他驾车驶出小区后,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左拐直接驶上了市区内的内环高速公路。 趁着脑袋瓜子冷静,他需要彻底的思考一下,找到目前所面临的问题,重新梳理一下,做出一个比较可行的计划。 暂时抛却梁馨的问题不去考虑,该怎么才能让楚扬集团处于让国家‘高看一眼’的地步,这才是最让他重视的。 男人在闲的蛋疼的时候,可以偶尔的玩玩感情游戏,但怎么样才能做出一番事业,才是被每个男人所重视的。 假如楚扬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他能有现在的成绩应该是很满足了,毕竟没有几个人能走到他这样的高度。 可他偏偏不是个普通人,他既然出生在京华楚家,那么他就势必得做出更大的成绩,要不然他凭什么可以娶那么多漂亮老婆? “看来真得尽快赶往奥林匹斯山,和那个宙斯王谈谈心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被我打动。不过据老子的估计,希望应该不算很大,因为人家手里真得有玩意啊,没必要非得卖给老子。” 想的脑袋有些疼的楚某人,捏着香烟的左手搭在车窗外面,他贴着路边以不快不慢的速度,随意的前行着,就像他现在的思绪:“假如那个宙斯王要是个娘们的话就好了,老子不介意对她使用美男计。嘿嘿,老子难道真帅吗?要不然为什么这么有信心,这么不要脸呢?” 缩回手吸了一口烟后,楚扬把烟头随手弹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两点多了,他已经在内环高速上转了大半个小时,觉得是时候该回家洗洗睡了。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前面路边的路牌,又在导航仪上搜寻了一下后,找到下高速的路口,刚想加速时,就看的一束雪亮的灯光从他眼前晃了一下。 内环高速公路两旁都有路灯,视线非常好,晚上车辆行驶时一般都是开着行车灯,很少有开近光的。 但对面驶来的这辆车却打开了远光,而且还是那种特别刺眼的疝气灯,很让人讨厌。 “神经病,你和傻比似的晃什么呀?老子要是真警察的话,非得办你丫的!”楚扬皱着眉头的低声骂了一句,在和那辆车‘擦肩而过’时,很不满的探出半个脑袋,对着那边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噗!” 两辆对面高速行驶的车子,‘擦肩而过’的速度最多也就是零点零几秒,就算楚扬的吐气能力再强大,只要不是预先行动,他也不可能把口水吐在那辆车上。 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一种发。泄不满的动作罢了:你丫的有病呀,在这么明亮的道路上还闪灯,开辆跑车就了不起了吗?特奶奶的! 在辆车擦肩而过时,楚扬已经看出这是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 至于开车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楚扬没有看清楚,因为对方的车速很快,实际上他也没打算去辨认性别:假如那个开车的是个半夜发。春的妞儿,那么他还真不好意思的对着人家吐口水了。 吐完口水后,楚扬也没在意,脚下一踩油门,车速就提了上去。 再跑五公里就是一个下高速的路口了,可以直接驶上前往阳光领秀城的那条道路……楚扬低头看了一眼导航仪后,再抬起头来时,就从反光镜内看到车子后面不远处,飞一般的驶来一辆打着远光的车子。 “呵呵,不会是刚才那辆车吧?”楚扬扭头看了一眼,故意减慢了速度。 这一次,楚扬还真没有猜错,这辆飞驶而来的车子,正是刚才和他擦肩而过的那辆车子,车子是一辆火红颜色的法拉利跑车,驾车的是一个……是一个楚扬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勇气再看下的女孩子。 法拉利跑车速度的赶上楚扬后,并没有超越他,而是带着极大挑衅的和他‘并肩而行’,这也让他看清楚了是什么人在开车了。 一个看起来最多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双眼涂抹着好像被揍了两拳的黑眼圈,猩红的嘴唇上嚣张的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被夜风吹起来的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耳朵上还挂着两个比拳头大的耳环,只能看到的上身穿着一件低胸白色针织衫,露出大片还算雪白的‘胸肌’。 看到女孩子打扮成这样后,楚扬的第一感觉就是吸血鬼,其次才想到: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叛逆新人类,也就是有钱烧的没事干的富二代。 女孩子追上楚扬后,滴滴的按了两声喇叭,然后车速猛地向前一窜,车子超过警车半个头,逐渐的向右边靠来。 法拉利的动作很明显,就是要逼迫楚扬的车子靠边站。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对着人家吐了一口吐沫,依着楚扬的车技,就算是用双脚开,这个女孩子也不由得把他逼在路边的。 但谁让他对着人家吐口水呢? 人家这是明显的和他要说法来了,楚某人虽然嚣张,但却绝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假如,是说假如啊。 假如这时候楚扬根本不理睬这个女孩子,而是很干脆的来个急刹车、然后迅速打方向盘从内侧超过扬长而去的话,那么他也不会有以后那么多头疼的事儿了。 可问题是,一向不怎么讲理的楚某人,这次却偏偏有了点点的理亏感,鬼使神差的按照那个女孩子的逼车,慢慢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法拉利车子停下后,驾车的那个新人类,车门也没打开,腾地一下就从车门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的来到警车前,话还没有说一句的,抬腿对着车门,咣的就是一脚:“你他嘛的以为开辆警车就了不起啊?竟然敢对我吐口水,给我滚下来!” 吆,没想到这个小屁孩还挺横的,竟然不怵头警车。嗯,听口音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看来是从大地方来的,怪不得这样嚣张……一向自以为是嚣张祖宗的楚扬,还真没想到一个打扮很另类的小屁孩,不但敢踹他车子,还敢骂他。 反正楚扬驾驶的又不是自己的车子,被踹一脚就被踹一脚吧,他也不怎么心疼。 但他却在乎这个小屁孩竟然敢骂他,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尽管他理亏在先,可男人的尊严不容被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新人类亵渎,这是必需的。 打开车门,楚扬下车后抱着膀子歪着脑袋,望着这个比他足足矮了一头的女孩子,嘿嘿一笑时露出色狼的表情:“你刚才不但踹我车子,而且我还听到你骂我了?” 那个女孩子的一双大熊猫眼,狠狠的瞪着楚扬,好像觉得身高有着太大的差距,所以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说:“怎么了,我还就踹你车子了,就骂你了,怎么着吧?” 怎么着,揍你! 如果不是因为站在理亏的一方,楚扬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他真看不惯好好的一个人,干嘛要打扮成这样子。 楚扬点点头:“好,我不怎么着你,我就是想问问,你凭什么骂我?” “谁让你对着我吐口水了?” “你怎么知道我对着你吐口水了?” “你以为我是瞎子呀?” “你也许真是个瞎子,我刚才只是随意的吐了一下,根本没有针对你。好了,就算是我针对你吐口水,那么你刚才也骂我了,也拿脚丫子踹我车子了,我大人大量的不和你一般见识,这就算我们扯平了。你赶紧的把车子开到一旁去,我还得急着回家呢。” 深更半夜的,楚扬可没兴趣和这种新人类在这儿废什么话。 他老人家现在是麻烦多多,以后得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能不惹麻烦就尽量不惹麻烦才对。 楚扬说完,不再搭理这个新人类,径自上了车子。 那个新人类看到楚扬钻进车子内后,也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把嘴里的雪茄吐在地上后,也极快的跳进她的车子中,抢先一步的启动了车子。 “看来还想用车子来逼我呀,嘿嘿,那我就让你看看洒家的车技。”楚扬看到那辆法拉利抢先启动后,就猜出那个新人类要做什么了,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慢条斯理的启动了车子,挂上倒档刚想后退一下,然后猛加油门的闪人时,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抢先发动车子的新人类,并没有用车子来逼楚扬,而是直接向前猛地一窜,然后用更快的速度后退,然后……然后法拉利的车尾,就重重的撞在了警车前面的保险杠上:咣! 1308 专职杀手!(第三更!) 1308专职杀手!(第三更!) 周四了,祝大家愉快! …… 新人类一词,源于《漫画世界》中连载的《手机少年》,max新人类组织与手机少年组织为敌。 随着社会的发展,社会上那些有钱的叛逆孩子,就把自己喊做‘新人类’或者‘非主流’了。 不管这些叛逆孩子是叫新人类也好,还是非主流也罢,反正楚扬对此是不感兴趣的,他只是觉得这是孩子成长期间的一个过程罢了。 对这种新人类,楚扬是有这样印象的:爱穿奇装异服,打扮的不男不女,作风开放花钱不在乎……等等。 可楚扬还真没有想到,因为自己对着这个新人类吐了口口水,她竟然用价格不菲的法拉利,硬撞自己的车子! 这让楚某人在感到目瞪口呆之余,身子随着被撞的车子剧烈摇晃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又是一下…… 前面那个驾驶法拉利的新人类,就像是疯了那样,依靠法拉利提速快的特点,根本不给楚扬半点后退的机会,用车尾对着警车狠狠的撞呀撞呀撞呀的,只是撞了三四下,她的车子后尾就瘪了进去。 虽说那辆法拉利不是自己的,自己开着这辆车子也不是自己的……但楚扬看到新人类竟然拿着几百万的豪车,狠撞警车的保险杠后,还是心疼的要命:“嚓,这是谁家的败家孩子呀,也太拿着钱不当钱了吧?” 楚某人一向是个拿着一分钱当一毛钱花的吝啬鬼,这从他给人家快餐店老板娘两块钱小费的手笔中,就能看出。 现在看到那个新人类拿着几百万的豪车糟蹋后,他真得心疼了,觉得非常有必要替这个孩子老爸管教一下她,省的她再拿着钱不当钱。 就在那辆法拉利第六次狠狠的撞在警车上后,楚扬气呼呼的跳下了车。 那个新人类看到楚扬下车后,也停止了撞车,一把推开车门冷笑着说;“走呀,你怎么不走了?” “我走,我要是走了,谁来教训你这个败家子!” 楚扬嘴里说着话的工夫,走到车前,一把就揪住了那个孩子的肩膀,劈手对着她那张涂抹的五颜六色的小脸,啪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抽了人家一耳光后,楚扬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孩子啊,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可我也很生气!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遭,在造孽啊!你可知道在我们华夏,还有多少儿童没有钱上学,你可知道还有多少农民工为了一百块钱在凌晨中工作,你可知道你这辆车的维修费,可以拯救多少个因为生活所迫而堕落的女孩子!” 那个新人类还真没想到,楚扬会给她一记耳光,而且还说出这么多大义凛然的话来,一时间竟然有些呆了:“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啪的再次给了这败家孩子一巴掌后,楚扬松开手哼了一声:“我管你是谁!你就是总书记的女儿,我这次也得照打不误!我揍你,是要让你记住,你现在的条件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你怎么可能随便糟蹋钱呢……说不得,赶紧的掏出两万块钱来,我得去换我车子的保险杠!” 再次被楚扬给抽的晕晕乎乎的新人类,现在真得傻了,甚至都不再叫嚣‘你知道我是谁?’的话了,只是使劲甩了下脑袋,傻呼呼的问:“你对着我吐口水,抽我的脸不说,还敢和我要修车费?” 楚扬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啊,你把我车子撞坏了,我不找你要去,难道去和大街上扫马路的老大妈要?反正你这么有钱,肯定不在乎万儿八千的修车费。可我不行啊,我这是开的朋友的车子,所以你得给我修车的钱。” 在楚扬唧唧歪歪时,这个新人类总算清醒过来了,她咬着牙的笑了笑:“好,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就给你拿钱,你等着!” “嗯,既然你能听出我说的话很有道理,这说明你还有救。”楚扬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说:“嘿嘿,古人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在古人的面子上,我就少要一万吧,和你要两万好像有点多……哎哟!” 看着女孩子咬着牙的笑时,楚扬就知道这个败家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一直注意着她转身拿包的手。 楚扬很清楚,这种在凌晨出来狼蹿的新人类,尤其是个独身的女孩子,肯定会随身带着一些防身的东西,比方防狼喷雾剂呀,高压电棍啥的。 事实上,在这个新人类拿起包包时,楚扬就看到里面有把雪亮的短匕了,但他却没有在意,反正在凌晨闲着也是闲着,替别人教训一下孩子也是积德的好事儿,大不了等她刺过来时夺下来,再顺手给她几记耳光罢了。 楚扬算定这个新人类要拿刀子招呼他,也做好了夺刀的准备。 但他万万没有算到,这个女孩子在拿刀刺向他肚子的这个动作,竟然是这样的专业! 专业,是专门从事某种学业或职业的意思。 就像是楚扬吧,他对杀人的手法就很专业,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怎么才能让人一下子翘了。 正因为楚扬是个杀人专家,所以他才能通过这个新人类刺向他小腹的这一刀,看出她的手法非常的专业。 这个女孩子随手刺来的这一刀,不管是速度还是角度,包括力道在内,都绝对不次于夜枭商离歌杀人时的手法! 楚扬真得没想到,一个打扮好像国宝一样的新人类,竟然有这么专业的捅人手法,假如他不是楚扬,哪怕他是商离歌,也许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刀给刺伤,而且还是在有防备的情况下! 原来这是一个针对老子而来的职业杀手! 心思电转间,楚扬身子猛地一侧,吸气收腹的同时,一把就抓住了新人类的手腕,那把刀子贴着他的小腹,刺啦一声响就把衬衣给他划破了。 虽说靠着牛比的身手,才没有被这个扮猪吃老虎的新人类给成功暗算,但依着楚扬的身份,让一个十六七的女孩子给划破衣服,这对杀手界鼎鼎大名的鬼车来说,绝对是个不可原谅的耻辱! 楚扬在千钧一发之间闪过刀子后,抓着新人类右手手腕的左手猛地一扭,右手已经犹如毒蛇般的锁住了她的咽喉,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装逼.样,继而变得阴森森:“原来你是专门来杀我的。你刚才故意挨我的耳光、故意用车子撞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丧失警惕性,你这样做,就是为了给我致命一击!” 新人类的脑袋被楚扬右手掐着,不得不后仰,她很想用她的左手,或者双脚继续向敌人进攻,但某男那只掐着她咽喉的手一紧,就把她这一系列的后续动作都给化解了,只得仰着脑袋嘶声喊道:“是,我就是来杀你的!我和你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楚扬,你个混蛋,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要不然我总有一天会把你碎尸万段!” 新人类虽说被楚扬掐着脖子说话很困难,但她仍然能喊出这些话,又快又急还又清脆,声音里带着无边的恨意。 楚扬根本不害怕别人拿狠话喷他,就像是狗不怕被肉骨头打是一个道理,所以他直接就无视了这个新人类的狠话。 不过,楚扬却有好几个疑点搞不明白。 第一个疑点:依着他的本事,假如有人跟踪他的话,他肯定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可事实上,他从梁馨家###来后,根本没发现有任何别追踪的异常。那么这个新人类难道有能掐会算的本事,知道他没有回家而是溜达到了内环高速上,早早的在这儿等他? 第二个疑点:这个新人类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还对他有这么强烈的恨意,她究竟是什么人? 最后一点却是:依着楚扬的经验,他一眼就看出这个新人类最多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她刚才刺出的那一刀,绝对是个商离歌级别的高手,甚至比谢妖瞳还要专业,这是怎么回事呢? 正因为有着这么多的疑点,所以楚扬在还没搞清楚时,是不会擅自干掉她的。 敢拿刀子对付老子,你他嘛的死定了,但得让你在临死前说出这是为什么! 心里很生气很生气的楚扬,稍微松了一下掐着她脖子的右手,语气阴森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属于哪个杀手组织,是谁派你来杀我的,那个派你来的人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楚扬的手稍微放松,继而让这个女孩子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说!”楚扬断喝一声,手又一紧。 “我呸!”新人类对着楚扬的脸,狠狠的吐出一口吐沫,还没有说什么,某个在生命遭到威胁时绝不手软的家伙,抓着她右手手腕的左手,猛地在车门上一磕,在她右手疼的松开刀子时,左手闪电般的挥起,再次在她脸上狠狠的抽了一记耳光! 不等新人类的痛感神经把这记耳光传送到大脑中去,楚扬就已经再次抓着了她的右手,很从容的抬起来,用她的手背将脸上的吐沫擦干净了。 “呵呵,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楚扬淡淡的说:“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你就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别以为我会因为你只是一个女孩子,就不敢对你下狠手。这一耳光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还试图再反抗的话,那可就别怪我对你施辣手。” 1307 黄袖招的妹妹!(第一更!) 1307黄袖招的妹妹!(第一更!) 经常敢屠宰行业的人身上,身上都会有一种气场。 比方啊,一个杀过很多头猪的屠夫,在面对一只猪时,哪怕他对它眉开眼笑的聊天,根本没有要杀它的意思,那么这头猪也会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气息,继而被吓得浑身发抖的###。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因为屠夫身上有股子让猪感到害怕的气场。 现在这个新人类就是一头猪,一头面对楚扬这个屠夫的猪。 更何况,现在楚扬这个屠夫对她已经有了强烈的杀意,所以她真的害怕了,但她却依然咬着牙的嘶声说道:“你杀了我吧,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些问题的!” 楚扬从新人类眼中看出了恐惧的绝望,更看出了宁可死也不会屈服的固执,于是就点点头说:“很好,看来你的确打算严守秘密了,这可是你自己招罪受,可不能怪我,等你死了后去和阎王爷鸣冤吧!” “我呸!你要杀就杀,干嘛这些废话……”新人类刚吐出一口吐沫,就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随即昏了过去。 但这个女孩子昏过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就被带着凉意的冷水给浇醒了。 “啊!”女孩子低声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但却动不了,原来双手已经被楚扬拿擦车布给捆住了,身子仰躺在几乎放平的座椅上,脑袋耷拉在座椅后面。 女孩子这个样子,和一头上了案板上待宰的猪没什么区别。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新人类睁开眼后,就看到楚某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脸的笑眯眯,好像个大哥哥似的那样可亲……她很想飞脚把这张脸给踹烂,但双脚也动不了,因为被绑在了方向盘上。 “我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楚扬手里拿着一块看起来还算是干净的毛巾,这应该是法拉利后面工具箱中的。 “你、你要强女干我?”新人类眼里的恐惧更浓。 楚扬晒笑一声:“切,你。奶奶的,麻烦你别这么自恋了,你怀疑我要强女###?就你这种乃子一点点的黄毛丫头,老子要是强女干的你话,不但不会找到丝毫快。感,而且还会遭雷劈的。” 不等新人类说什么,楚扬就把那块毛巾盖在了她的脸上,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伸手从后面拿起一瓶子矿泉水,语气好像在和人商量事儿那样的平和:“嗯,不错,没想到你车上还带着这么多的水,这也避免了我四处找水的麻烦了。” 在被毛巾捂住脸之后,新人类就知道楚扬要对她做什么了,急得她不停的挣扎,想摔掉脸上的毛巾,可头发被紧紧的抓着,她怎么可能会如意呢? 楚扬用嘴拧开一瓶矿泉水后,也不再和这个新人类废话,反正他知道要不让这个女孩子吃点苦的话,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大家在电视上总是看到这也的逼供场面:某人脸上被盖着一块毛巾,然后有人向毛巾上不停的倒水,那个人就开始大力的挣扎。 这种刑罚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兄弟也没有尝试过……估计应该很难受吧? 楚扬一手抓着新人类的头发,举着矿泉水瓶子的那只手开始倾泻,纯净的水在路灯下,就好像一条小瀑布那样,缓缓的潇洒的洒在女孩子脸上的毛巾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诗意…… “呜……唔唔!”在楚扬耐心的往毛巾上倒水时,新人类被毛巾覆盖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叫声,身子更是一挺一挺的,好像要诈尸那样。 心里默算着时间,觉得新人类差不多快要被呛死时,楚扬停止了倒水,把她脸上的毛巾揭了下来。 毛巾一被拿掉后,新人类马上就停止了挣扎,大口大口的咳嗽着,喘着气。 把座椅放回正常的角度后,楚扬趴在车门上,又拿过一瓶矿泉水,在新人类的眼前慢慢的晃悠着说:“以前我在杀缅甸的一个大毒枭时,就是用这办法干掉他的,当时他是挺过了三十二秒钟后,才被水呛死的。呵呵,你也许接受过这方面的锻炼,也许能挺更长的时间,但我不担心,因为你车上的矿泉水,最够让你尝够生不如死的滋味后,才会让你死去的。” 新人类剧烈的喘息着,不大的胸膛犹如气息那样剧烈的起伏着,轻薄的针织汗衫紧紧的贴在胸膛上,可以让楚扬清晰的看到,她那两个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乳。房,脸上的浓妆也被水和湿了的毛巾擦掉了大部分,露出了一张很是清秀的小脸。 拧开第二瓶矿泉水后,楚扬有把座椅放平,拿起毛巾问:“怎么样,你考虑清楚了没有?哦,对了,在回答我这个问题之前,你最好是考虑好了再说,我可以给你五秒钟的时间,时间一过,你就是再说,我也不会听了。” 平躺在座椅上的新人类,狠狠的瞪着楚扬,一句话也不说。 “很好,你很有骨气,我很欣赏。不过,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有骨气的人一般都是活不长的。”楚扬说着就把毛巾覆在了女孩子的脸上,刚想倒水时,就听到她哭着喊道:“你这个混蛋,别折磨我了,我说,我说!呜呜呜……我说……” “你早该这样才对,非得让我做恶人你才肯说,真是的!”楚扬埋怨了一句,真想再给她一瓶矿泉水,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最终还是把座椅放回了正常角度:“说吧,我在这儿洗耳恭听呢。” 毛巾随着座椅角度的转换,自动落在了新人类的胸膛上,她哭的一塌糊涂的说:“呜呜呜……你、你想知道什么?” “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追踪到我的?”楚扬点上一口烟,倚在车门上背对着新人类,好像不忍心看她这幅惨样子。 使劲吸了几下鼻子后,新人类止住了哭声:“我、我没有追踪你。” “放屁。”楚扬骂了一声转身,刚想再问什么时,新人类慌忙解释:“我真得没有追踪你,我只是驾车从这儿路过。假如你不是探出脑袋对我吐口水的话,我肯定不会认出你就是楚扬。”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我不可能被人追踪。”楚某人非常自恋的松了一口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子犹豫了一下,看到楚某人又开始晃矿泉水瓶子后,赶紧的回答:“我叫黄东东。” 楚扬撇了撇嘴:“我看你叫黄毛丫头还不错,非得叫什么黄东东,真是糟蹋了这个名字……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又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黄东东盯着楚扬,狠狠的盯着,过了片刻才沉声说道:“没有谁派我来杀你,是我自己要杀你的!” “没有人让你来杀我?”楚扬眉头一皱:“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却来杀我,难道你脑子有毛病?” 黄东东冷笑了一声:“呵呵,我脑子有毛病?呵呵,楚扬,我以为你够聪明的,实际上你比猪还笨!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了,那么你就该从我的姓氏上猜出我来自哪儿了!” “大爷我一向懒得动脑子去猜这种无聊的问题……”楚扬刚说到这儿,身子忽然一挺,望着黄东东不再说话了。 黄东东看到楚扬这幅神态后,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再次咬着牙的冷笑一声:“呵呵,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楚扬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回答:“我想我应该知道了,你、你是京华黄家的人。” “是!”黄东东使劲的点了点头:“被你害死的黄袖招,就是我亲大姐!她是死在你手上的,我这个当小妹的,有什么理由不为她报仇雪恨!?” 楚扬望着黄东东,喃喃的说:“原来你是黄袖招的妹妹……” “哈,哈哈,不错,我就是黄袖招的妹妹,亲妹妹!”黄东东仰天长笑,笑声中带着凄厉的恨意:“哈,哈哈!我大姐最疼的人就是我了,可她却被你害死了!” “她不是我害死的……” 黄东东厉声打断他的话:“就是你害死的!楚扬,你不必狡辩什么,我知道她也许真是自杀的,但她的死却是因为你的狂傲,你的不负责任!当初在王朝酒吧时,你明明知道3016房间中有针孔摄影机,明明看出红酒中有催。情。药,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大姐,为什么啊!?” 当时在王朝酒吧时,楚扬的确发现了这些疑点,但他却没有告诉黄袖招,事发后他心中也很后悔的。 好像一头愤怒的母豹那样,黄东东霍地扭头,望着楚扬的双眼喷出了火:“我曾经看过那段视频,看过不下一百遍,每一个细节我都牢牢的记在了心中!我知道,大姐也许对你真有那种意思,我也知道你肯定看不起我大姐,但当初你要是告诉我的大姐这些的话,那么她就不会被糟蹋,更不会自杀!她本该像无数个女人那样,开开心心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可、可就因为你的狂傲,你的不屑,你的自大,使这个悲剧发生了。” 楚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对黄东东解释,他双眼中只是在闪过一丝痛苦后,但随即就回复了正常,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听她说。 “我恨连家的人,我早晚会让连军团的老婆女儿付出惨重代价的,可我更恨你!因为你才是始作俑者,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所以我要杀了你,我呸!” 黄东东嘶声喊出这些话后,对着楚扬的脸就吐出了一口吐沫。 1308 最好别再见!(第二更!) 1308最好别再见!(第二更!) 黄袖招被羞辱的那个视频,黄东东已经看了不下一百遍,每次都是流着泪看的。 王朝惨案的真相大白后,黄东东并没有因为楚扬抓到了真正的凶手,就感激他,反而更恨他。 她固执的以为,当时楚扬假如把一些问题告诉黄袖招的话,那么悲剧就不会发生。 但楚扬并没有这样做,所以黄东东很恨他,甚至都超过了恨陈刀等人。 黄东东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楚扬,因为一些客观原因,她没有上来就下死手。 黄东东之所以没有上来就下死手,而是用孩子方式来激怒楚扬,就是一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她不想这厮一下子挂了,要痛痛快快的玩死他。 可谁知道,对于暗杀这一方面,楚某人可以算得上专家中的专家,她那点小把戏根本没有得逞,反而被他给玩了…… 黄东东心中后悔之余,在歇斯底里的说出这些话后,又对着楚扬的脸就吐出了一口吐沫:“我呸!” 楚扬脑袋一偏,让过那口吐沫的同时,又是一挥手,第四次结结实实的给了黄东东一记耳光。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黄东东被抽的冷静了下来:依着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用言语来羞辱楚扬绝不是明智的,因为这个家伙丝毫没有因为她这些话,就流露出什么愧色。 “你要是再敢对我无礼,我就弄死你。”看着本该是高中生、但却出手狠辣的黄东东,楚扬这句话说的虽说很轻,但却绝不是在开玩笑。 楚某人现在没心情和一个小妞儿开玩笑,他是很认真的,因为他现在很心烦。 严格的说起来,黄袖招之死的确和楚扬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但他却没有太大的愧疚,他只是可怜那个女人罢了,所有的责任都应该由连家父子担任:假如黄袖招不和连云成纠缠的话,她怎么会出面找楚扬的麻烦?假如黄袖招没有黄家这层身份的话,连军团又怎么会利用她? 正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正是有着太多的客观原因,才产生了这个悲剧,而楚扬在其中也属于一个受害者,他最需要做的就是在洗白他自己的同时,替黄袖招找出真正的凶手,却完全没必要背上害死她的这个包袱。 仔细想一下的话,楚扬这种想法并没有什么错误,所以黄东东根本没理由来仇视他、暗杀他。 假如这个小屁孩还执迷不悟的话,也许他真会做掉她,毫不留情的做掉……你以为杀手鬼车,是个任人欺负的好脾气大叔吗? 楚扬这最后一巴掌,一下子就把黄东东抽醒了,不但让她感受到楚某人现在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意,而且也明白了这件事的确不能怪人家。 黄东东不怕死,试问敢来暗杀楚扬的人,有几个是怕死的? 但她却怕了,她怕死的不明不白,毫无价值。 因为一头老虎惊动了一条毒蛇,毒蛇咬伤了一个人的亲人,那么这个人就非得去找那只老虎算帐吗? 这个道理很简单,依着黄东东的聪明,她本该早就明白的,可她的思维一直被仇恨左右着,所以才没有看清这点。 现在,黄东东看清了这一点,她要是再激怒楚扬找死的话,那她可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傻瓜了。 看到黄东东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后,楚扬也懒得和这个小屁孩计较什么,替她松开捆着手脚的绳子,又拿起她放在副驾驶上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沓rmb,在手里晃了晃说:“你现在应该清楚我不是你的仇人了,希望你能永远的记住。至于这些钱嘛,算是给我的修车费,我拿走了。” 黄东东傻了似的点点头:“哦。” 把钱装进口袋,楚扬转身就走:“以后你都不要再招惹我,要不然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黄东东傻了似的点点头:“哦。” 看到黄东东这样老实后,楚扬的心情好了许多,觉得有必要再嘱咐人家几句,站在过来人的位子上:“你刚才动刀子时的表现,的确很专业,应该是接受过某方面的特殊训练,假如换做是别人的话,肯定会被你伤了。不过我懒得追问你是做什么的,我只想警告你一下,以后再想对人动手时,最好别这么心狠手辣,因为没有几个人能够像我这样好脾气的,你还年轻,你美好的人生路还很长,要是因此而丧命的话,的确有些可惜。” 黄东东傻了似的点点头:“哦。” 黄东东接连回答了三个‘哦’的样子,让楚扬忍不住笑了:“呵呵,我还能看得出,假如刚才不是我折磨你的话,你也许宁死也不会求饶的,你这样做很对,因为你很理解无所谓的牺牲就是最愚蠢的傻瓜行为,这一点,我很佩服。” 黄东东被楚扬说的,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次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哦’,只是从后面车座上扯过一件衣服,慌乱的盖在了胸前。 看到黄东东这个动作后,楚扬又忍不住的婆婆妈妈了:“你现在终于知道这样的穿着很不好了,嗯,不错,这顿罪你没有白受,也算是学到了一点东西吧。唉,其实我觉得你这样装扮简直是太丑了,丑的让我这样大叔级别的人都没兴趣,这也简直够失败的了……” 楚某人还想再发表他的看法,却被黄东东给打断了:“喂,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我穿成什么样子###屁事啊?拜托你别再这样对我婆婆妈妈了,好不好?你是我什么人呀?你以为你真是我大叔啊?” 楚扬一愣,随即举手做出投降状:“好好好,算我多嘴,该骂。那我不说了,就这样各奔东西吧,再见……哦,对了,最好别再见。” 楚扬说完,快步走上他的车子,稍微向后退了一步后,轻按了一声喇叭,然后攸地越过黄东东的法拉利,一股烟的跑了。 坐在车上的黄东东,愣愣的望着楚扬车子的后尾灯消失在远处后,这才抬手轻轻摸索着自己的腮帮子,低声呢喃道:“最好别再见?哼哼,你以为抽了我四下耳光,就白抽了呀?难道你不知道千万别得罪女人这个道理吗?哼哼,我早晚都会找回这个场子的,咱们走着瞧吧!” …… 楚扬驾车赶回阳光领秀城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但是客厅中的灯还亮着,秦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睡眼惺忪的,当看到楚扬的车子驶进别墅内后,才打了个哈欠的站起来,替他打开了门。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去休息?”楚扬走进客厅后,就把上衣衬衫脱掉,随手递给秦朝。 “还不怎么困。”秦朝拿着楚扬的衬衣,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出去喝酒了?” 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喝干后,衬衣点点头:“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梁馨了,她马上就结婚了,随便找了个小饭店喝了几杯,结果她喝多了,我只好又把她送回家,独自驾车赶回来的时候,又在路上发生了点意外……” 谁都知道梁馨对楚扬有什么意思,所以他也没打算瞒着什么,简单的把回家晚的原因说了一遍。 当然了,梁馨醉酒后说出的那些话,以及遇到黄东东欺负人家的事儿,楚扬就算是再老实也不会说出来的。 听楚扬说在回家路上又发生了点小意外后,秦朝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问:“要不要再给做点夜宵吃?”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直接脱掉裤子摇摇头说:“眼看天就要亮了,夜宵不夜宵的吧,等明天早饭一起。我先去洗个澡,哦,她们都睡觉了?” 虽说秦朝和楚扬现在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夫妻了,但看到这小子就在客厅中脱的精光后,还是有些脸红,赶紧的转过身子:“慕容去休息了,可初晴却接到了一个电话,很早之前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叶初晴现在还是龙腾中的十二月,随时都有可能接到任务,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所以楚扬也没有往心里去,直接就拿了一条毛巾就向浴室走去:“嗯,等有空我得好好和她聊聊,最好还是尽早的退役得了。咳,柴慕容现在的情绪怎么样?” 秦朝回答:“你走了不久,她就恢复正常了。” 楚扬推开浴室的门,头也不回的说:“这样最好。啊,对了,看来我今晚得睡你房间了,你要不要一起和我洗澡啊?” “不、不!我才不和你一起洗澡呢!”秦朝脸色一红,马上就就拒绝了,但接着就低声说:“我、我已经洗过了,我、我先去卧室了。” …… 当楚扬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就他一个人在床上。 自从凌晨折腾了秦朝一个多小时后,楚扬一觉睡到了现在,觉得浑身精力特别的充沛。 楚扬先躺在床上吸了一颗烟后,这才穿上大裤衩走出了卧室,趴在栏杆上向下面客厅看去。 客厅中静悄悄的,中午的阳光斜斜的射在案几上,案几上除了放着一个盛放着食物的茶盘外,还放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压着个黑色的优盘。 “看来那些女人都出去忙活了,就我一大老爷们在家睡懒觉。”楚扬打了个哈欠,先去冲了个凉水澡后,这才穿着大裤衩的坐在了沙发上。 “有老婆的人就是好啊,鸡蛋都给剥好了。”楚扬幸福的喃喃了一声,从茶盘的碗里拿过一个鸡蛋填进嘴里,又端起上面的瘦肉羹喝了大半碗,这才拿起了那张纸条。 1309 妈,对不起!(第三更!) 1309妈,对不起!(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饭肯定是秦朝做的,因为叶初晴还没有回家。 至于柴慕容……楚扬认识她那么久了,好像只见过她做了一次饭,而且还难吃的要死。 一边吃着饭,楚扬拿起了纸条。 纸条是秦朝的留言:慕容和周舒涵一起去了制药厂,初晴还没有回家,但已经打回电话来了,不用担心她。我今天得去部队看看,顺便把梁馨的车子开到维修站。你昨晚的衣服我给你洗了,从里面发现了这个优盘,你吃饭后,去医院看看花漫语吧,秦朝。 秦朝要不是把优盘放在这儿,楚扬完全忘记昨晚这件事了,现在他得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速度很快的吃完饭后,楚扬拿着优盘走进秦朝住的那个卧室,开机后……却显示请输入密码。 “靠,在自己家里还设密码,真是的。”楚扬骂了一声,只好关机,走到叶初晴的房间中,开机后……却显示请输入密码。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某人喃喃的说:“这么小心,好像防贼似的。柴慕容那边的电脑,不会也设密码了吧?” 楚扬的猜测,在几分钟后得到了证实,家里的三台电脑都设了密码,这让他有些抓狂的感觉:“特奶奶奶的,这事儿该咋说呢?” 别看楚某人的网络水平给天网提鞋也不配,但人家比起那些整天上网就为泡马子的宅男来说,肯定算是高手级别的了,要想破解这三台电脑的开机密码,应该不是多么难办的事儿。 不过人家楚扬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是个很尊重别人隐私的好同志,只要他这些老婆们不在外面偷汉子,他是绝不会私自动人家电脑的,只能骂道:“嘛的,看来以后老子得单独搞台电脑了,到时候故意和美女聊扣扣,然后也设置开机密码,馋死这些臭娘们。” 发了一会儿牢骚后,楚扬只好把优盘装进口袋,走出客厅随便开了一辆奥迪越野车,就出了家门。 秦朝在留言中,曾经嘱咐楚扬去医院看看花漫语,其实不用她嘱咐,他也得去医院看看花漫语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天太忙,他早就把花漫语接到家里来了。 想起自己在国外同时娶了三个老婆的风光,再想起躺在床上的花漫语,楚扬的心就沉重了起来,连带着开车的速度也慢了不少。 依着楚扬的本意,他原打算回国后就把花漫语娶回家的,不管她是否知道,他都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她在乎,尽管她已经没有醒来说在乎的可能。 …… 医院这个地方,除了生孩子的妇科经常有人喜笑颜开之外,其他任何一个部门,都是庄严肃穆的让人感到压抑,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假如你在看到有头破血流的病人被送到医院后,还敢哈哈大笑的话,那么人家家属肯定会对你老拳相向的…… 轻车熟路的来到特护病房楼层,楚扬刚出电梯,就看到走廊中站满了人:除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护士之外,其他七八个都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一个个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腹前,身子站的贼直立。 这是怎么回事……楚扬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上官灵从那边走廊那边走了过来,看到他后欣喜的叫道:“楚扬,你来了,刚才还给你打电话,你却是一直关机,只好给柴慕容打电话,她说你一会儿就会过来的。” “我关机了吗?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楚扬摸出手机一看,原来真得关机了。 上官灵还没有说出这些人的来历,一个中年女人就从特护病房内走了出来。 云若兮,这个女人是楚扬的老妈云若兮。 “妈,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楚扬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云若兮,顿时就脸露喜色的跑了过去,张开双手就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说:“妈,你瘦了很多,都是我让你操心操的吧,对不起。” 摸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儿子脑袋,云若兮很是骄傲的笑了笑说:“傻孩子,和我还说什么对不起,人家都说有钱难买老来瘦,我瘦了还不好吗?” 这么大了还被老妈摸脑袋,楚扬多少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却没有挣扎,只是松开手说:“妈,我在外国结婚没有让你和爸爸去,你们不会怪我吧?其实我是这样打算的……” 云若兮抬手堵住儿子的嘴巴,摇摇头说:“小扬,你不用说了,我和你爸爸心里都明白着呢,我们没有怪你。” “嗯,爷爷奶奶他们还好吧?”楚扬虽说很反感楚老爷子为了整个楚系利益把自己当弃子,但不管怎么说那个老家伙也是他亲爷爷,而且这件事也是他自己惹出来的,越狱后被逐出家门也是楚家被迫无奈的办法。 “前些天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好心情,但自从你查出真相后,他们也就放心了。”云若兮握着儿子的手说:“小扬,我知道你对你爷爷的一些做法有意见,这才在回国后一直没有回家,但你也该站在他的角度上想一想……” 楚扬打断母亲的话:“妈,你不用再说了,我心中很明白的,只是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个当儿子的没当好。” 楚扬出事后,云若兮在楚家撒泼的事儿,楚扬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心中当然不怎么好受。 可云若兮却不怎么在乎,只要儿子能安安全全的站在她面前,她这个当母亲的就知足了。 为什么要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呢? 因为一个母亲可以为了子女牺牲一切,包括生命而不求任何的回报,不问任何的理由。 谁若是不懂得孝顺父母,那绝对是个、是个不说大家也明白的东西。 被母亲的手轻轻的摸索着,楚扬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觉得他实在是太不孝顺了,赶紧的闭了一下眼后,转移了话题:“我爸呢,他这次没有来看漫语吗?扬风呢?那小子还好吧。” 虽说楚扬一直没有回楚家,但他却很记挂着儿子,只是碍于有长辈需要问候,所以才把儿子的事情放在了最后。 听儿子说起孙子,云若兮一脸幸福的笑容:“那个小小子很好的,每天都贴乎着你爸爸,今天他们没来医院,而是提前去了冀南乡下。” 楚扬一楞:“什么,去了冀南乡下?” …… 云若兮的老家在冀南农村,距离郊区大概有五十多公里,就在冀南境内最东北角的一个小村落里。 就像是一个美丽的童话那样,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是云若兮还是一颗水灵灵小白菜的时候,被楚天台给拱倒了,然后有了楚扬,他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乡下,一直等到楚某人参军后,这才搬回了京华。 云若兮的娘家在村里是独门独户,而她又是老云的独生女,老云两口子在楚扬上初中之前就已经去世了,所以她除了一处建筑还算不错的老宅子外,根本没有一个亲人了,就连楚扬那个所谓的二姨,也是云若兮的异姓街坊姐妹。 云若兮本以为,在儿子和柴慕容结婚后,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乡下了。 可谁知道随着世事变幻,楚扬竟然摊上了那么大的祸事,而楚家表现出来的态度,又那么的让她心寒,竟然把她儿子当做了一颗弃子。 于是呢,一向柔弱的云若兮愤怒了,撒泼了……等儿子真相大白后,说啥也不在京华楚家大院住了,执意要抱着孙子回乡下,过她的田园式生活。 云若兮死活的要走,楚家拦不住她,但却要求她把楚扬风留下,因为这是楚家的血脉。 但云若兮只说了一句话,楚家众人就无言以对了:如果我把孙子留在这儿,有一天你们要是为了利益,再把他当做一颗弃子了怎么办? 说实在的,楚天台在京华的这些年,过的并不舒服。 你想想呀,楚家满门权贵,而他只是一个打打杀杀的大老粗,仗着楚家的势力才在企业做了个处级干部,尽管大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但那种矮人一等的感觉,还是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所以在云若兮提出要抱着孙子回冀南乡下去之后,他就毫不犹豫的表示了支持。 楚龙宾看到这两口子主意已定,知道再也阻拦不住了,只好讲了几个诸如‘不许阻挠我去看重孙子’之类的条件后,放他们来到了冀南。 楚天台两口子这次回冀南,云若兮赌气不用楚家的人管,她执意要把住在医院中的花漫语,直接接回乡下去。 反正花漫语现在就是植物人一个,整天在医院床上躺着,还真不如去空气清新的乡下。 但话又说回来,花漫语现在还没有和楚扬结婚,人家仍然属于京华花家的人,要把人家孩子带走,云若兮怎么着也得征求一下花家的意见才行。 让云若兮感到喜出望外的是,花家对她这个做法是大力支持,不但派人给她修缮冀南老家的房子,而且还指派了专门的医师,以及保镖…… …… 听老妈简单的说出这些原因后,楚扬很久都没有说话。 云若兮知道儿子现在心里不好受,于是就劝说:“小扬,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别再内疚了。我觉得把漫语带回乡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最起码你可以时常的回家看看。再说了,农村里的空气新鲜,对漫语的康复有着一定的好处。” “嗯,妈,我觉得你这样做很对。”楚扬点了点头说:“医院这边呢,都准备好了吗?” 1310 你有女朋友了没有!(第一更!) 1310你有女朋友了没有!(第一更!) 自从花漫语住进中心医院后,连那些护士都知道她是谁家的大小姐了,自然会把她好好伺候着。 今天听说她要出院,院长等领导都想来献殷勤,但却被云若兮让人拦住了。 云若兮不想花漫语在出院时,闹出多么大排场。 听到儿子问院方这边准备好了没有,云若兮点点头,刚转身,就看到围在特护病房门口的人群闪开一条通道,两个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走了出来。 病床上躺着的花漫语,好像一直在熟睡那样,脸色平静的躺在上面,嘴角微微的勾起,仿佛带着一丝笑意。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脸上才没有昔日的冷傲面具,让人看起来感觉真实了很多。 松开母亲的手,楚扬走了过去,单膝跪在了病床前,抬手摸着她有些凉意的脸,涩声道;“漫语,请你相信我,我总有一天会让你醒来的……等我忙完了该忙的事儿后,我哪儿也不去了,就每天守在你身边,看着你。漫语,你一定要听到我的话,一定要……” 站在走廊中的人,都默默的看着楚扬。 等儿子絮絮叨叨的和花漫语说了很多话后,云若兮才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小扬,你爸爸说了,这次漫语去乡下,就不让你送了。他说,你会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的。唉,你放心吧,我这个当妈的知道该怎么照顾她的。” 楚扬点点头,低声说:“我明白爸爸的意思,那我就不送她了,但我得把她抱上车。” 说完,楚扬把花漫语小心的抱在了怀里,转身向电梯走去。 …… 云若兮这次来冀南,并没有见柴慕容等人,只是在电话中和她们说了几句,就带着花漫语急匆匆的出了院。 护送花漫语和云若兮的车子已经走了很久了,可楚扬仍然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一动不动。 这次护送花漫语到乡下的人,都是花家指派的人,上官灵和许南燕都没有跟着去,实际上她们本来的工作就是保护柴慕容,这些天在医院中,只是临时借调罢了。 现在,花漫语已经回乡下去了,她们俩人理应再次回到柴慕容身边。 陪着楚扬站在医院门口发了老大一会儿呆后,上官灵走到他身边:“楚扬,我觉得这样对花漫语是最有利的了……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反正你明白我们的意思就行。这样吧,我们先去制药厂了,柴慕容还在那儿等着我们。” “嗯。”楚扬深吸了一口气时,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柴慕容现在已经、已经怀孕了,我不在她身边时,还得麻烦你们多多照顾她。” “呵呵,不用说这些客气话,把她照顾好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好了,就这样了,不耽误你发呆了,走了。”上官灵似笑非笑的看了楚扬一眼,和许南燕一起走了。 “呵呵,发生的反正已经发生了,就算是再发呆又能怎么样,反正那个陈怡情曾经说过,只要漫语不再害人,那么她应该会有幸福生活的。”楚某人耸耸肩,忽然想起了那个女神棍所说的那些话,觉得以后有空了说啥再去找她算一卦。 花漫语变成这样,楚扬虽说心中很难受,但他可不是那种总把难受装在心中的人,这样会影响他正确思维能力的,他还有许多事要做……每当劝说自己看开一些事情时,楚某人就用‘我还有许多事要做’为借口,迅速的调整好心态。 有这种想法的人,绝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而是真正懂得什么叫冷静的主。 毕竟有些事情不管你开心还是难过,它终究还是要发生的,为什么不迅速调整好心态来面对这些事情呢? 只有冷静的对待接下来的事情,这样才能避免更多的遗憾发生。 这个道理很简单,但能做到的人却少之又少。 …… 飞天网吧,是一家距离冀南中心医院不远的网吧,所处的位置并不是太好,就在一条南北向的小吃街上。 一般来说,就像是一棵仙草左右总是会有毒物守护那样,网吧周围也肯定有学校的存在。 没错,飞天网吧向东走不到一站路,就是冀南的一所技术学院,当楚扬走进来的时候,里面都是逃课出来上网的‘莘莘学子’们,有男有女,大部分都在玩游戏,但也有躲在角落里和网友视频的女孩子,而且还偷偷的敞着怀…… 楚扬看到这个头上戴着耳麦,一只手托着不大的那个啥对着视频的女孩子,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嘛的的堕落了,很自然的就让他想起了那个开法拉利的黄东东,更想把这个女学生拎起来,点着她鼻子痛心疾首的说…… 楚扬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呢,那个这才发觉有人盯着她看的女学生,马上就把胸口掩住,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声说:“喂,大叔,你看什么呢!?” 虽说网吧内的光线挺黑暗的,但楚扬仍然能看到这个女孩子脸上长着的青春痘,于是就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没看什么,就是觉得你很漂亮,最近是不是精力过剩呀,搞得脸上高低不平的。哦,对了,我特别讨厌华夏人跟着那些韩国棒子学叫人大叔,感觉你们纯粹就是在犯贱。” “你,你找死呀你!”那个女学生没想到楚扬不但笑话她脸上长痘痘,而且还敢骂她犯贱,当时就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转头就要对学校几个‘护花使者’喊一嗓子,让他们来教训一下这位中年大叔时,却见某男抓着铁管椅子扶手一用力,就弯了。 楚某人亮出的这手‘大力鹰爪功’,一下子把那个女学生给震住了,她再也不敢看他一眼的,低下头就急匆匆的走了。 “唉,现在都是些什么鸟孩子啊,这纯粹就是浪费爹妈的血汗钱,特奶奶的。”楚扬低声骂了一句,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打开了电脑。 打开电脑后,楚扬摸出偷来的那个优盘,插在主机的usb口上,然后等了足足五分钟后,屏幕上才显示发现新的硬件,但是马上就弹出了一个警惕病毒的方框。 反正现在网吧,就算电脑中毒也有网管来处理,楚扬倒不怎么介意病毒不病毒的……他依然毫不犹豫的点击了打开新硬件。 很快,显示器上就再次出现了个方框:请输入密码! “有意思,在家里那三台电脑要输入密码,怎么来这儿了又遇到这事儿了?”楚扬低声嘟囔一句,假如不是昨晚那几个岛国人那么神秘兮兮的,他还真懒得看里面的东西。 前面已经说过了,楚扬的网络水平虽说不如天网变。态,但做为一个现代杀手,这方面他还是要比很多网管要强得多。 再说了,偷窥别人的秘密这本是一件跟让人向往的事儿,所以他津津有味的施展出所有的本事,开始破译密码。 破译啊,破译啊,破译啊……自以为电脑技术很不错的楚扬,从坐下后就开始破译密码,一直捣鼓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有解开密码,这让他很是心烦,刚想拿出优盘先回家时,坐在他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小妞儿说话了:“大叔,你是不是解不开这个文件的密码了?” “怎么都叫我大叔呢?我长得有这么老吗?”楚扬很不满的看了看这个小妞儿:“是啊,怎么着,看你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难道你想帮我?” 小妞儿嘿嘿一笑;“帮你?帮你能有什么好处?” 都说戴眼镜的学问一般都不错,也许她能替我解开密码……楚扬想了想,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大钞,放在电脑桌上;“反正我已经有老婆了……咳咳,看来你很有信心啊,你帮我解开密码,这一百块钱算是劳务费,怎么样?” “成交!”眼镜妞儿一把就将钱抓在了手里,得意的说:“你总算是找对人了,我就是学计算机专业的,而且最擅长的就是黑客技术……问你个事儿啊大叔,你有女朋友了没有?” 楚扬拔下优盘递给她,嘿嘿一笑说:“嘿嘿,你说呢?我不但有女朋友,而且我还有老婆了。” “哦,看你长得还有些小帅,本来还想给你个追求我的机会呢,没想到你先有老婆了。”眼镜妞儿有些失望。 “你刚才都叫我大叔了,大叔哪儿没有老婆的,而且我长得还有点小帅。行了,别啰嗦了,你先给我解开密码。”楚扬在说出这些话时,忽然觉得被女孩子们喊大叔的感觉也不错。 虽说这个眼镜妞长得挺一般的,但她的计算机技术还真不错,楚扬俩小时都没有破译的密码,她忙活了一个半小时……也没有打开。 假如不是看眼镜妞一脸认真的样子,楚扬早就拿着优盘闪人了,因为现在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他这么忙的一个人,竟然在这破网吧里呆了接近四个小时了,这绝对是在浪费时间。 再次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楚扬凑到眼镜妞面前好心说:“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看你也够呛解开的,要不然就算了吧,其实我也不一定非得看里面的东西。嗯,这样吧,我刚才不是给你一百块钱的工钱吗?虽说你没有完成任务,按说你该全额退款的,但看在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再给我五十个就行了……” 虽说楚扬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不再为了钱去干杀人的事儿了,但‘拿人钱财于人消灾’的观念,却一直影响着他。 1311 你不能走!(第二更!) 1311你不能走!(第二更!)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句话自古以来就很有市场。 对于曾经是杀手出身的楚扬来说,他更信奉这句话,尽管他付给眼镜妞的钱不多,但性质和意义却是相同的:这个眼镜妞既然收了他的工钱,却没有完成任务,他没把工钱全部要回来,已经是觉得很有人情味儿了。 可人家这个眼镜妞,哪儿知道这位大叔是职业杀手出身的啊? 听他要收回一半工钱后,她顿时就撇了撇嘴:“切,大叔,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家,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还懂得‘羞耻’二字是怎么个意思不……耶,解开了!” 随着眼镜妞的一声轻叫,插。在主机上的那个优盘尾端,忽然有个小红点亮了起来。 可楚扬却没有注意到,因为他被打开的文件而震呆了。 文件打开后,上面首先出现了橙红色的画面,随即橙红色消失,一个卫星样式的东西,就出现在了屏幕上,在下面有一行小字:(太空寄生星模拟实验系统演练图)绝密! 看到这行小字后,楚扬猛地明白了:原来那四个岛国人要窃取的,是华夏的绝密技术! 当时南海事件时,别看楚扬并不清楚华夏高层的决断,但秦朝后来却把这一切都告诉他了,说:美国的太平洋舰队,之所以灰溜溜的离开南海,正是因为他们的军事导航卫星被华夏的寄生星炸毁,使整个舰队都变成了瞎子,要不然结果肯定没有这样乐观。 楚扬清楚的记得,当时秦朝还曾经告诉他说:寄生星技术一旦出世,势必会引起别国的绝对重视,华夏相关部门也为此迅速做出了善后工作。 相关部门到底是怎么做善后工作的,秦朝不知道,所以楚扬也不知道,但他今天却从这儿看到了这份绝密文件,这只能说明相关部门采取的措施很不给力,要不然他也不会看到这个东西了。 假如我没有鬼使神差遇到那几个岛国人的话,也许……也许会怎么样,楚扬还没有想到,忽然就听到很多声音都在嚷嚷:“我草,画面怎么动不了了?哎呀呀,我草,眼看我的游戏马上就要升级了,这破电脑怎么会出现木马病毒了呢?” “大叔,你这个文件里有木马病毒,已经把整个网吧的系统搞得崩溃了,你还是赶紧的闪人吧!”哪个眼镜妞说完这些,站起来捂着口袋中那一百块钱就跑了。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群情激奋’的电脑玩家,赶紧的把优盘取下来装进口袋中,然后切断电脑的电源,站起来也跟着瞎嚷嚷:“麻了隔壁的,这是什么破网吧啊,怎么可能会有病毒呢,害的老子都没法看美女脱衣服了!” 开网吧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整个网吧数百台电脑,都在同一时间莫明其妙的感染了病毒,忙的老板几个人赶紧的查看。 趁着网吧内乱成一团的时候,楚扬挤了出来。 楚扬挤出网吧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因为长时间坐在电脑前凝神盯着显示器,致使楚扬的眼睛极度疲劳,抬头向天上看了一眼,就觉得好像有无数小雪花在飞舞。 虽说是疲惫了些,但楚扬的心情却是很不错,最起码他在无意中破坏了岛国的一次大行动。 “也不知道那四个鬼子货还在不在那家旅馆,嗯,不管他们在不在,老子都得去看看。”楚扬抄在裤子口袋中的手,紧紧的攥着那个优盘,马上就决定赶去那家小旅馆查看一下。 在来到这家网吧之前,因为这边没有停车位,所以楚扬只好把车子停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地下停车场,现在他就向停车场走去,脚步非常的快。 我是不是先给梁馨打个电话呢,让警方参与其中,这也算是送她一份大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楚扬在冀南做出点成绩,就会很自然的想到要送给梁馨。 就在楚扬刚想到这儿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汽车的马达声响。 公路上本来就是个供车辆行驶的地方,按说楚扬在听到汽车马达声响后,也实属正常。 不过,楚扬却从这汽车马达声中听出了不正常:一般的车辆在公路上行驶时,假如前面有行人,肯定会减速的。但后面这辆车却不同,发动机竟然发出了强劲的轰鸣声! 楚扬根本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辆突然加大油门的车子,要对他不利,完全是下意识猛地向旁边一跃,眼角就瞥见一辆火红色的敞篷跑车,吱嘎的一声响,攸地停在了他刚才走过的地方。 那辆车子还没有停稳当,那个开车的就站在了座椅上,居高临下的对着楚扬就扑了过来,人在飞速扑来时,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叱,右脚已然闪电般飞到了他的下巴间! 这时候的天色虽然黑了,而且路灯一不算明亮,但当从车里的人向楚扬扑来时,他还是第一眼认出了是谁。 黄东东。 这个二话不说就驾车要撞楚扬、看到他闪开后又从车子里向他扑来的人,正是今天凌晨挨了他一顿好整的黄东东! …… 楚扬很纳闷,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黄东东这种不知好歹的孩子,难道凌晨时给她的教训还小吗? 凌晨的时候,楚扬自我感觉已经把她收拾的服服贴贴了,但才过了十几个小时而已,她却又阴魂不散的找上门来了,而且话都不说一句的,上来就对他展开了杀手。 黄东东的不识抬举,让楚扬真得烦了,在认出她后甚至都懒得问她这是为什么,只是身子身子稍微一侧,躲开她居高临下飞来的一脚,根本不给她变招的机会,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向怀里一拉的同时,右膝抬起,狠狠的顶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飞扑出车子的黄东东,真没想到楚扬的反应会这样快,不但提前躲开了她的车子,而且她只来得及飞出一脚,就被人家一把抓住头发狠狠的在小腹上顶了她一下,顿时就疼的她发出一声尖叫:“啊!” 假如有人在旁边看着的话,肯定不会认为黄东东是主动向楚扬进攻,而是主动送上来挨揍的,真可怜…… “啊,啊你个头啊,你是不是犯贱找罪受啊?”非常气愤的楚扬,抓着黄东东的肩膀猛地向旁边一甩,抓住她的衣领,就把她按在了一棵树上,恶狠狠的说:“黄东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假如你还不知好歹的来麻烦,惹恼了我,我可真不客气了!” “啊……楚扬,怎么会是你!?”黄东东被掐在树身上后,也认出了楚扬,刚想抬起的右膝也放了下去,脸上先是惊讶,随即就是愤怒:“我呸!亏你还是叶初晴的老公,没想到你竟然会做这种汉奸才会做的事!” “什么汉奸才会做的事儿,你他嘛的到底在说什么?”楚扬听黄东东这样说后,顿时就是一楞。 “你先松开我!”呼吸不畅的黄东东挣扎了一下。 楚扬松开她的脖子,向后退了一步,冷冷的说:“黄东东,你到底想做什么,今天要不是给我解释清楚了,哼哼,会有你好看的。” 黄东东左手捂着脖子,右手捧着肚子,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的弯下了腰,恨恨的说:“我、我还以为你尽管有些不是人,但总不能会做这种出卖国家的事情。哼,可我说什么也没想到……哦,对了,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华夏公民了,你是阿联酋人,属于外国友人了,这样做也是很正常的。” 在黄东东的车子对着楚扬撞来时,路上的行人就已经注意到这边了,但大家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心里去,反而都觉得有人在大街上打架,要是不过来‘捧场’的话,那也未免太不给当事人面子了,尤其是打架的还是一男和一女。 所以呢,在黄东东说出这些让楚扬莫明其妙的话时,他们周围已经有十几个人在看了。 现在楚扬特别反感别人说他是外国友人,他是为了找更多的老婆,而被迫的好不好…… 抬头看了一眼围过来的人群,楚扬呸的一声向地上吐了口口水,也懒得再搭理这个黄毛丫头,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转身就要走。 其实,楚扬根本不明白黄东东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屁孩脑子好像有毛病,竟然莫明其妙的骂他出卖国家。 不过,楚扬并不怎么在意,反正已经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警告她别再招惹自己了,这才想尽快离开这儿,毕竟守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欺负一小屁孩,实在不是件多么光荣的事儿。 “你、你别走!”黄东东见楚扬转身就要走,顾不得小肚子疼的她欲。仙欲。死的,脚步有些踉跄的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不能走!” “你是不是想找揍啊?要是真有这打算的话,最好明说,我不介意成全你的。”楚扬一把抓住黄东东的手腕,猛地一用力,这小妞儿就觉得好像有把老虎钳子在锁她的手,不想松开也得松开了。 “你、你……你玩了我这么久,就想这么走了?呜呜呜,大家都来看看,请你们评评理!” 看到楚扬执意要走,黄东东知道用强根本拦不住他,脸色突然一变,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满是委屈的对着微观人群诉苦:“这个混蛋当初为了追求我,说尽了甜言蜜语,可、可把我骗上床后,玩腻了却装做不认识我了,呜呜呜,你还是个男人吗?” 1312 可怜的女孩子!(第三更!) 1312可怜的女孩子!(第三更!) 周六了,祝大家愉快! …… 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街上吵嘴时,只要那个女人说出‘你不能玩腻了我,就不要我了!’的话,那么肯定会引起大家的公愤。 尽管很多男人也许都做过这样的缺德事,但他们在看到别的男人这样做的话,心中还是不舒服。 这是世上男人一个共同的臭毛病。 黄东东正是抓住了男人的这个臭毛病,这才在没有把握留住楚扬时,用出了这招杀手锏。 果然,围观的人群愤怒了…… “啥,你说我玩腻了你不要你了?” 听黄东东这样说后,楚某人就有些傻眼了,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嘛的不真实。 “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当初你对我说的山盟海誓都忘了吗?别扔下我,别扔下我好不好,我求你了,我以后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不再穿奇装异服,不再染五颜六色的头发,不再……”就像是小怨妇那样,黄东东泪水涟涟。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楚扬被黄东东给起的眼前金星直冒,抬手刚想教训这个败家孩子,但人群却有人大声怒吼:“喂,我说兄弟们,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穿着气质的也像个人物,怎么可以做这种天人共愤的缺德事呢?你哄骗人家花季少女那是你的本事,但你骗了人家后却不敢负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不得,哥儿们今天得为可怜少女作主了!” “这是谁出来逞英雄啊,你知道个毛啊你?”楚扬扭头,就看到有个光着膀子,身上刺着青龙画着###的电光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手里拿着菜篮子的老大妈,纷纷力挺:“三伢子,大妈平常还觉得你不是好孩子,可今天看到这一幕后,才知道你比起这个哄骗少女的家伙来说,要强了很多。没说的,去揍他,大妈我做你坚强的后盾……” 围观人群纷纷说道:“就是,就是,揍他,揍他!” “我最看不起这种油头粉面、人面兽心的家伙了,撸他!” “小子耶,看到了没有,大家都让我撸你呢!”那个平时在街上混得很臭很臭的三伢子,看到大家伙都支持他后,顿时就得意起来,二话不说的走到楚扬面前,右手攥拳高高举起,左手就向他衣领抓来,看样子要给他来个冲天炮。 看到这群情激奋的一幕后,楚扬顿时就无语了,身子向后退了一步,抬手抓住三伢子的拳头,向后猛地一推,就把他给推了个趔趄,却恰好碰在了一个老大妈身上。 那个三伢子五大三粗的,后面那个老大妈可经不住他撞,两个人一下子都摔倒在了地上,顿时就引起了一阵哄乱:“哎呀呀,这个家伙还敢还手呢,揍他,撸他!” 大家咋呼的虽然凶,可却没有谁向三伢子这样站出来,毕竟打抱不平也得付出一定代价的。 而这个时候呢,黄东东趁机钻进了他的怀里,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双手在他身上乱砸的哭着:“我不活了,你还是把我打死算了,你打呀!” “够了!”楚扬此时的脑袋都大了,他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把推开黄东东,瞪着眼的吼道:“你说,你到底想干啥!?” 黄东东身子借着被楚扬推的那一步,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步,右手抬起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黑黝黝的手枪。 手枪在路灯下发着幽光,枪口对着楚扬的脑袋,黄东东学着楚扬的声调冷笑道:“干啥,嘿嘿,你说我想干啥?” 围观的三伢子等人,不介意在街头上为可怜少女打抱不平。 不过,当大家看到这个可怜少女竟然掏出真家伙后,马上就偃旗息鼓了:嚓,这小妞儿怎么可能会带着这玩意儿呢? 堪称玩枪专家的楚扬,在黄东东用枪对准他的这一刻,就准确的感受到一股子很熟悉的杀气,知道自己要是再动一下的话,哪怕自己的反应能力会排在世界前十,但要想躲过子弹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他看出这个妞儿是个用枪的高手。 在今天凌晨的时候,楚扬就已经发觉黄东东是那种受过严格训练的特殊人才了,但他当时并没有在意,或者说根本懒得去管她是做什么的。 可现在,当楚扬明显感受到黄东东身上流露出的杀意后,他马上就采取了最正确的措施:迅速冷静了下来。 眼睛紧紧的盯着黄东东的枪口,楚扬轻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充分的反应准备,这才淡淡的说:“黄东东,今天凌晨时,我想我已经和你解释清楚了,你大姐的死,我不应该承担责任的,你为什么总是固执的认为,我该为此付出代价?” “少拿我大姐来说事儿!”别看黄东东手中有枪,可她还真不敢让楚扬距离她太近了,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用枪指着一个人时,竟然没有必杀的信心,于是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退到了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女人身边:“你以为我现在找你,还是为了那件事?” 楚扬一皱眉头:“那你说,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个。”黄东东右手食指扣着板机,用枪口牢牢的锁定着楚扬,左手慢慢的举起,张开了手。 黄东东的左手掌心中,有一个黑色的优盘。 夜色中的路灯下,可以隐隐看出优盘尾端有个小红点,在不停的闪烁。 看到这个优盘后,楚扬脸色变了:“哦,我知道了,原来你也是那边过来的人。” 原来刚才黄东东钻进楚扬怀中,借着对他又砸有捶的机会,竟然从他口袋中偷走了这个优盘。 “废话,我当然是那方面的人,要不然我会这样对你?”黄东东听到楚扬这样问后,嗤笑一声说:“切,你这才看得出来啊。不错,我就是专门为了这个优盘而来的,这下你应该死的瞑目了吧?” 原来黄家还有通敌卖国的存在,真是没想到,看来我没必要再顾忌什么了……见黄东东坦然承认后,楚扬眼中寒芒一闪,故作害怕的向后稍微退了一步,实则做好了一击必杀的准备:“嗯,我的确没想到你竟然会是那方面的人。黄东东,我只是不明白,你是怎么查到我的?” “你问我是怎么追查到你的,说起来还得感谢你才对。” 黄东东举着优盘,一脸得意的回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优盘是目前世界上最新研制出来的反追踪产品,这里面安装着一个光磁感应器,按说只有当使用者需要时才会打开感应器,可你也许不清楚,当你打开优盘中那份特殊的资料时,设置在资料中的木马病毒立即就浸入了优盘,自动启动了感应器。” 仿佛真要让楚扬死的瞑目那样,黄东东‘不厌其烦’的解释着她怎么查到他的原因:“楚扬,你刚才在打开优盘中文件的同时,释放出的病毒很快就感染了网络,我们的人随时都在注视着这边的网络,发现异常后仅用了几十秒就锁定了你的确定位置。虽然你在打开文件后,马上就关闭了电脑,拿下了优盘,但却启动了上面感应器,立即就被我们的人锁定。而我呢,恰好就在你上网的附近……” 黄东东要是不解释的话,楚扬还真不知道优盘中有什么光磁感应器,更不知道世上还有可以自动开启感应器的优盘,他只是知道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个优盘夺回来,所以在她叨叨不休时,就一直在寻找突然暴起的机会。 黄东东之所以在这儿费口舌的和楚扬解释这些,是因为她很清楚她一个人绝对控制不住楚扬,她这样做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同伴赶来支援罢了。 “楚扬,我可警告你哦,你可千万别乱动,要不然我可真开枪了!” 在给楚扬简单的解释出这些时,黄东东从他身上明显感觉到了更大的危险,下意识的再次后退,刚想再说什么时,站在她身后那个戴着棒球帽的女人,忽然一把就从她手中抢过了优盘,随即猛地把她推向了楚扬。 “啊!”黄东东根本没想到,就在她凝神注意楚扬时,背后竟然会有人突然对她下手,身子被推的向前面扑去时,拿着枪的手自然会改变角度。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楚扬抓住了机会,他右脚一点地,左脚攸地飞起,一脚就把黄东东手中的手枪踢飞。 假如那个抢走优盘的棒球帽女人,没有飞一般的转身就跑,楚扬肯定会在踢飞黄东东手中的枪后,直接对她下死手。 不过,当楚扬看到那个夺得优盘的女人转身就跑后,他来不及再去招呼这个神经病,身形一晃就向那个女人追去。 楚扬这样做,是很正确的:假如这个女人是华夏特殊部门的话,那么她在抢走优盘后,应该和他配合,一起抓捕黄东东。 但这个女人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在抢到优盘后转身就跑,这让楚扬感觉到了不对劲。 黄东东虽然可恶,该死,但她的价值比起那个优盘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楚扬必需得先抢回那个优盘。 黄东东的手枪,被楚扬飞脚踹到了很远的一棵树下,可她根本顾不得去拿,而是紧随着楚扬就追了过去。 比起前面那个女人和楚扬,黄东东起步晚了很多,等她跑出人群时,前面那俩人都已经在前面几十米的地方了。 黄东东跑动中摸出一个通话器,放在嘴边紧急呼叫:“我是细雨,我是细雨,发现目标已经向东跑去,请求支援!” 1313 谁是窝囊废!(第一更!) 1313谁是窝囊废!(第一更!) 那个女人忽然抢走优盘,楚扬紧跟着追上去的动作,彻底的让黄东东以为他们是一伙人了。 女人啊,当有人得罪一个女人时,不管这个人怎么表现,她都会向坏的那一面去想。 …… 一直以来,楚扬都对他的轻身功夫很自负。 但那个突然抢走优盘的女人,明显也是跑路的高手,最起码在短时间的爆发力丝毫不次于楚扬,转身狂奔的几秒钟内,就接连三五个蜻蜓点水般的起落,瞬间就窜出了几十米。 而且,楚扬还敏锐的觉察到,随后追来的黄东东,这方面的功夫也很牛叉,尽管落后他十几米,但在接下来的这半分钟内,她依旧没有被甩掉。 三个人奔跑的速度,完全可以用‘风驰电掣’这个成语来形容,半分钟内就跑出了这条足有三百米的小吃街,跑到了主干道的十字路口上。 跑在最前面的那个棒球帽女人,在来到十字路口后,恰好遇到红灯。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正要向这条小吃街上拐,可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右脚猛地一点地,直接一个蹦高,身子攸然飞起就落在了车顶上。 女人飞上车顶后,根本没有停顿,脚尖再次一点时,借着车顶的弹性,腾地弹起两米多高,再次准确的落在了另外一辆横向急驶的车顶上…… 对这样的轻身动作,对随后追来的楚扬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他却没有机会这样做,因为那辆越野车在棒球帽女人跃上车顶时,已经来了个急刹车的停住,恰好打开的车门一下子影响了他飞跃的动作。 不等楚扬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听到紧跟着他的黄东东,这时候喊了一嗓子:“叶初晴,抓住他!” 叶初晴……这个名字还在眼睛紧盯着那个棒球帽女人的楚扬耳畔回荡,他就觉得一股劲风,呼的一下,对着他心口就狠狠的捣了过来。 要知道楚扬此时奔跑的速度,是非常的快,快到别人根本没有看清他的脸,但这时候却遭到了来自正面的袭击。 假如楚扬的反应能力不是特别牛叉,那么他在遭遇到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时,肯定会被踢中胸口,直接被踹个生活不能自理。 “嗨!”眼看楚扬就要被这一脚捣中胸口时,他疾奔的身子猛地停住,吐气开声时上半截的身子,仿佛被大风拦腰刮断的朽木那样,攸地向后翻去,那一脚擦着他的胸膛就撩了过去,可谓是危险之极。 …… 这个‘及时’挡住楚扬去路,并迅速向他发起进攻的人,正是他亲亲的好老婆叶初晴。 昨晚叶初晴接到上面下来的命令后,就为了追查这个优盘忙活了一天一夜,直到几分钟前才从接到了‘目标’的确切位置。 叶初晴向这边赶来时,恰好听到了黄东东紧急请求支援声,她赶紧回答已经到位…… 只是,还没有等她把车子拐进小吃街,就看到有人踏着她的车子跑了,她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来呢,楚扬就追到车前,然后黄东东就吆喝她了。 …… 从黄东东喊出叶初晴的名字,到楚扬躲开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说起来好像很啰嗦,其实发生的时间最多也就是零点几秒。 快,非常的快! 楚扬在身子攸地后翻时,双手已经抬起,一把就抓住了叶初晴那放空的一脚,猛地一扭,刚想把她给大力甩出去时,忽然停住了动作……叶初晴,这不是俺老婆嘛,她怎么可能会听黄东东的话来攻击俺呢? 楚扬在疾奔而来的速度那么快,依然能够躲开这一脚并抱住了自己的腿,叶初晴也是心中大骇,双手紧紧抓住车门刚想做出反击时,却猛然看清楚了那个抱住她腿子的人是谁了:“啊,楚扬,怎么会是你!?” “嘛的,我还纳闷呢!”楚扬骂了一声,松开叶初晴的腿站起身,再向前面看时,那个棒球帽女人已经借助汽车,接二连三的蹦到了对面街口。 “快去抓住那个人,回头再解释……”楚扬刚说到这儿,胳膊就被人扭住,他一回头,正是狂喘着粗气的黄东东。 叶初晴竟然听从黄东东的话来阻拦楚扬,这让他觉得可能有什么误会了,但一时半会的根本无法挣开这个小屁孩的手,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对面那个女人,迅速的隐入了暗影中。 “你他嘛的松开我!”楚扬一甩手,将黄东东摔在了一旁,气呼呼的问:“初晴,你认识这个臭女人?” “是啊,我认识她。”看到黄东东被楚扬摔出去后,立马就掏出了刀子,叶初晴也有些懵了,赶紧的站在他们俩人中间问道:“黄东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让我拦住楚扬?” “他、他……”黄东东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后,用刀子指着楚扬:“那个带有感应器的优盘,就是在他身上发现的。” 叶初晴马上就叫道:“怎么可能呢?楚扬他怎么可能是那些人的接应者!?” “哼哼,这件事你得问他!”黄袖招冷笑一声,盯着这时候好像明白过事儿来的楚扬,恨恨的说道:“我也不信你老公竟然是这种人,可那个优盘的确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叶初晴刚想再说什么,楚扬苦笑着举起双手:“都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叶初晴和黄东东齐声问道。 “唉,反正也追不上人家了。”楚扬叹了口气说:“上车上去说吧,别在这儿挡着路了,要不然一会儿就会来警察了。” “好。”现在还一头雾水的叶初晴,只好点点头问:“楚扬,你的车子呢?” “我的在那边的停车场。”楚扬刚说完这句话,打开后门的黄东东也说道:“我的车子还在那边路上停着呢。” “那就一起去吧。”叶初晴说着扭头看了一眼公路对过,她知道现在根本追不上那个踩着她车子跑了的人了,心里在后悔的同时,又埋怨黄东东:如果不是黄东东让她拦住楚扬的话,那个人绝对跑不掉的。 车子启动后,楚扬的气也消了,主动的将起了事情发生的始末。 从他在昨晚怎么在南门夜市附近小快餐店中遇到四个岛国人,怎么偷了人家的优盘,怎么跟踪到那个小旅馆,怎么在回家的路上遇到黄东东,又怎么在家没有打开三个老婆的电脑,一直讲到他刚才花‘重金’故人解开密码,这才发现这是绝密文件,刚想去开车把这东西送到市局时,某个小屁孩又‘及时’出现了…… “看,事情就是这样子的,假如不是那个野丫头自作聪明的话,我还真想不出会有谁能从我手中抢到优盘、又有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楚扬说出这句话时,叶初晴的车子已经开到了停车场,他冷冷的扫了黄东东一眼,嘿嘿一笑:“嘿嘿,不过这事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某些部门的人,都是一些好坏不分的窝囊废罢了。” “你骂谁窝囊废呢!?”一直耷拉着脑袋的黄东东,抬起头来恨恨的瞪着楚扬。 要不是守着自己老婆,楚扬早就一个巴掌递给黄东东了……他只是抬了抬胳膊,淡淡的说;“如果某些部门的人不是窝囊废的话,这么重要的文件又怎么会泄露,又怎么被人家抢走?除了用这三个字来形容这些部门的人,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恰当的词语了。” 在楚扬说到‘某些部门的人都是窝囊废’时,叶初晴也有些脸红:毕竟她也属于某些部门,而正是她阻挡住了楚扬追敌的脚步,尽管她是无心的。 黄东东被楚扬说的哑口无言,她现在心中也后悔的要命,但表面上却不会带出这样的神色,只是小声的反驳:“你才是窝囊废。” “好了,不说了,越说简直是越窝囊。”楚扬根本不搭理这个野丫头,推开车门跳下车,抓着车门对叶初晴说:“初晴,我知道你肯定还得去追查那个人,记得在路上小心些,我先回家了。” 不等叶初晴说什么,黄东东忽然说:“喂,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 楚扬眉头一皱:“你还有什么事儿?” 黄东东语气强硬的说:“我承认正是因为我的失误,所以才让文件得而复失。但话又说回来了,你终究也得担负一些责任的……” 楚扬摆摆手:“打住,打住,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帮着你去追那个人?” 黄东东使劲点点头:“是!” 楚扬翻了个白眼:“就因为我从那四个岛国人手中偷到了优盘,还是因为人家又从你手里抢走了?” “我……”黄东东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扬冷笑了一声:“哼哼,这又不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凭什么去管?你给我发工资吗?哦,对了,我记得不久前你还说我是外国人,那我这个外国人有什么资格管贵国的事儿?文件丢失了就丢失了,干我屁事!” 假如黄东东不要求楚扬去追查文件的话,叶初晴也本想软语相求的。 叶初晴知道,楚扬做为一个职业杀手,在追踪这方面还是有着一定道行的。 不过,不等她说什么,她这个亲亲老公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她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打算:“好了,楚扬,看在她年龄还小的份上,你就别计较这些了。嗯,你先回家吧,我去做这件事就可以了。” 1315 你好像很有两下子!(第三更!) 1315你好像很有两下子!(第三更!) 不好意思,今天起来晚了,祝大家周日愉快! …… 宾客来旅馆。 这是一家门面不算大的小旅馆,因为这儿濒临冀南长途汽车站东站,算得上是外来人员流动的繁华之地,这条街上有许多家这样的小旅馆。 这种小旅馆,一晚上的房间费用也就是几十块钱,来往人员特别的杂,住店的也不一定非得用身份证。 所以呢,这儿的生意一直都不错。 …… 川岛芳子站在宾客来旅馆二楼的某个房间窗口旁,观察着外面道路上的情况。 二楼的后面,是一条小河,小河的西面有着极为茂密的绿化带,再向外看就是公路了。 在川岛芳子的身后站着两男两女,一身干保险的打扮,正是昨晚楚扬见过的那四个人。 此时,这四个人都双手紧贴着大腿根,微微的弯着腰,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样子。 川岛芳子眼睛望着外面的公路,可脑海中却在想着刚才那一幕: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那样厉害?假如不是那辆车挡住了他,我也许不一定能甩得掉他,楚扬,楚扬……听那个女孩子叫他楚扬,这个楚扬是做什么的? 掏出那个早就关闭感应器的优盘,川岛芳子慢慢的转过身,望着四个协作她本次任务的属下,冷冷的说:“大岛杏子,你是第一行动小组的负责人,但你却被人在不知不觉中把东西偷走,这绝对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等回国后,你自己主动去刑堂领罚吧?” 昨晚那个被楚扬偷走优盘的女人,听川岛芳子这样说后,猛地一弯腰低声答应:“哈衣,谢谢川岛君!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大岛杏子之所以说要谢谢川岛芳子,是因为她没有当场接受处罚。 如果川岛芳子当场惩罚她的话,她最少得被废一颗眼睛。 但要是回国去刑堂领罚的话,她最多被抽几鞭子,然后再被关一周的紧闭,这和废一个眼珠子相比起落,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她才感激。 川岛芳子之所以这样轻易放过大岛杏子,并不是因为现在大家都在华夏,需要保持有生力量,而是因为优盘被偷后,楚某人替他们解开了病毒,这才避免了他们暴露的可能,所以才这样‘大发慈悲’的。 对大岛杏子的感恩戴得,川岛芳子并不介意,只是再次下了命令:“别人既然能从你们手中偷走优盘,也有可能会注意到你们的藏身之所,所以我们绝不能在这儿再耽搁了,也许别人很快就能找来,现在马上收拾一下,立即离开这儿!” 虽说大岛杏子早就吩咐旅店小伙计出去订餐了,可她也知道川岛芳子说的一点也没错,多在这个地方片刻,就多有片刻的危险,连忙答应了一声,招呼同伴收拾东西,准备闪人。 将那个优盘藏在贴身口袋中后,川岛芳子继续说:“为了确保回国的安全,我们五个人要分三路走。我带着优盘直接北上京华,通过正当渠道前往俄罗斯,然后再折转回国。大岛杏子你和小尾君两个,从冀南南下,走海路回国。而你们俩个呢……” 那俩个男人在这些人中,职务更低,所以他们的腰也弯的格外深。 看着那俩个男人,川岛芳子面无表情的说:“你们俩个暂且在冀南逗留一天,密切注视这边的动静,反正你们在这儿也有正当身份,只要小心一些,应该不会暴露身份的。” 对川岛芳子的命令,大家自然是毫无疑义,可就在这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 屋子里的五个人,马上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掏出了家伙。 大岛杏子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后,拿着枪的右手背在身后,声音很正常的问道:“是谁?” 门外有个男人的声音回答:“是我,给你们送晚饭来了!” 川岛芳子回来之前,大岛杏子曾经让旅店小伙计去订餐,所以在听到外面人这样回答后,就松了口气解除了警备,收起枪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哦,我们订的饭先不用……” 大岛杏子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小腹一疼,身子攸地就向后飞了出去。 “谁……”在大岛杏子身子向后飞来时,她那个叫小尾的同伴低声厉喝着,随即就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飞了过来。 那包白花花的东西飞行速度比f1赛车还要快,快的她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那东西砸中面门,知觉得脸上一热,然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就在小尾心中万分恐惧的双手开声擦脸抹时,其他人也在同一时间被‘暗器’袭击,除了川岛芳子之外,那三个人都被白花花的东西砸中了面门。 川岛芳子不愧是‘东方之花’中的佼佼者,在事发突然下她的反应也是最快的。 当那个白花花的东西飞来时,她嘴里发出一声轻叱,抬手一拳就把那个东西打散,可那东西在散开后,却溅起了一些带着香味的汤汁,有一些洒在了她的脸上,这让她心中大骇:这是什么暗器? 很快,当川岛芳子迅速退到窗口时,才发现那个所谓的‘暗器’,原来只是一个盒饭,而她这时候也已经看出,那个正对着她四个下属下狠手的人,正是不久前刚见过的家伙,好像叫楚扬来着。 川岛芳子并没有认错,这个突然杀到的人,正是代替旅店小伙计送饭的楚扬。 在大岛杏子刚把门打开时,楚扬一眼就看到屋子里有五个人了,除了昨晚见到的那四个穿职业装的,还有一个正是从黄东东手上抢走优盘的那个女人,顿时就欣喜若狂:“哈哈,看来老子真是人品大爆发了,竟然把你们这些垃圾都堵在了屋里!” 抱着来试试看态度的楚扬,就算从旅馆小伙计那儿得到消息时,也不敢确定这些人还在不在屋子里。 可事实上,正因为大岛杏子等人根本没想到昨晚会被人追踪,所以才‘安心’的呆在这儿,被他给堵了个恰好。 本来就被黄东东给气的七窍生烟的楚扬,在看到川岛芳子五人一个不落的都在后,把那股子怨气全部撒在了他们身上,趁着偷袭成功,下手时没有丝毫的留情,片刻的工夫就把大岛杏子四个人打倒在地,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折了腿子的,全都昏死了过去,可谓是狠辣之极。 在楚扬对大岛杏子下狠手时,川岛芳子并没有动,她只是紧紧的盯着这厮的每一个动作,从中寻找他的不足之处。 川岛芳子既然能够从众多‘东方之花’中脱颖而出,的确有着超人的本事,同样也有着相当的自负,她不屑与别人共同对付一个敌人。 在楚扬刚诈开门时,她的确有了片刻的惊惶。 就算川岛芳子的胆子再大,再自负身手厉害,但此时她毕竟是在华夏,当然要有很大的顾忌。 不过,当她发现来的只有一个楚扬后,却又很快的冷静了下来,站在窗口面前双手抱着膀子,冷眼旁观四个手下一会儿就惨叫着躺在了地上。 楚扬三把两撸的将大岛杏子四个人放倒在地后,并没有立即向川岛芳子继续进攻,而是晃了一下膀子站在了当地,看向这个女人咧嘴一笑说:“嗯,看来你好像很有两下子的模样,觉得可以单独打法了我,要不然早就趁机跳窗逃跑了。” 川岛芳子并没有说什么,实际上现在任何的话语也是多余的了:既然楚扬是一个人追来的,那么事情还没有到达最坏的地步。假如她不战而逃的话,那么就会陷入被动,倒不如趁机把这小子给解决了,彻底的消除隐患,继而从容的撤走。 在楚扬看似漫不经心的向前逼近时,川岛芳子摸出那个优盘,慢慢的放在了嘴里,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脚向后抬起在墙上猛地一点,身子就如离弦之箭那样,对着他就扑了过来。 “不错,你能够始终保持冷静,也算得上高手了,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架。”此时楚扬也看懂了川岛芳子的用意,知道她刚才之所以没有一起下手、或者逃跑,是因为有着相当的自信,就很由衷的赞叹了一句,双脚一错,身子滴溜溜的转了个花,随即闪出一片幻影,直接闪到了她的背后,伸手就抓向她后脑的头发。 既然能够成为‘东方之花’中的王者,川岛芳子自然有着强大的实力,无论是跑路还是近身格斗,都可以跻身世界前二十名左右。 尤其是在这些年来,她一直接受最为残酷的训练,更让她带有了一种视生命如草芥的不畏死感,就是通常大家所说的不要命。 华夏有句老话,叫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经过十几年的严酷训练,川岛芳子就到达了‘不要命’的境界。 一个人在和别人打架时,根本不顾忌自己的性命,总是施展出两败俱伤的打法,这种人无疑的最危险的,哪怕是她的实力不如别人,但在气势上却远远的强过对方,往往最终成为胜者。 可惜的是,川岛芳子根本不知道现在华夏有这样一个讲法:横的怕楞的,愣得怕不要命的,但不要命的,却打不过不要脸的…… 无疑,楚某人就是那种打架不要脸的,所以在这场决斗刚开始,川岛芳子就注定要占不到多少便宜。 君不见俩人才一交手,他就绕到人家背后,去抓人家头发了? 尽管人家川岛芳子留的是短发,但他就是要抓她的头发。 1314 只是一个水货!(第二更!) 1314只是一个水货!(第二更!) 假如黄东东在误会一解开时,就主动的向楚扬承认错误,那么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但关键问题时,直到真相大白了,黄东东还煮熟了的鸭子嘴硬,他要是再帮忙的话,未免有犯贱的嫌疑。 发完了火后,楚扬才想起他亲亲的初晴老婆,好像也被掺和在这件事中了。 楚扬有心想帮叶初晴,但碍于黄东东在场,他又抹不开面子了,只得提醒她说:“初晴,我看那个女人很有几分本事,那你小心地点吧。好了,就这样了,我走了。” 楚扬说完,就替叶初晴关好了车门,双手抄在口袋中走向了停车场。 在楚扬看来,就算他不出手,叶初晴也不一定会吃亏的,何况追踪这个文件的人,也绝不会只有她们两个。 再说了,她们俩人既然能根据优盘感应器找到这儿,那么她们肯定也能根据这玩意查到那个女人的下落。 但楚扬却不知道,那个感应器是可以被关闭的,只是他不懂罢了。 看着楚扬上车离去后,黄东东这才说:“叶初晴,你就这样让他走了啊?” 叶初晴淡淡的回答:“那你想怎么样?” 如果不是看到叶初晴的脸色很不好看,黄东东肯定会说:当然是让他帮着咱们一起找那个女人了,毕竟这小子有那方面的实力,这件事他也得担负一定责任的。 “唉,我真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到这儿。”就在黄东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叶初晴又说出了这句话。 假如是我先碰到楚扬的话,情况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因为我坚信他绝不会做这种危害华夏的事情。反倒是你,竟然怀疑他是那些人的同党,这才自以为是的把优盘偷了过来,给别人创造了机会……这就是叶初晴说后悔的原因,黄东东当然听得出来。 一直以来,黄东东就是个骄傲的孩子,听到叶初晴这样说后,她刚想推开车门的动作一停,冷声说道;“叶初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初晴根本没有看她,仍然淡淡的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因为你大姐的死而影响了判断。现在我很怀疑,总参二部花大价钱训练的‘细雨’,只是一些水货,根本不懂得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特工人员。真正的高手,在任何情况下都得保持应有的冷静。” “水货?哈,行呀你们两口子,一个骂我窝囊废,一个却骂我水货!” 啪的一拍前面的座椅,黄东东怒目圆睁,低声喝道:“叶初晴,你骂谁是水货?哼,别以为你是龙腾中人,就可以小看我!你对我不满其实不是因为文件的得而复失,而是因为我误会了你老公!” “你说的没错,看来你总算还有点脑子。”叶初晴坦然承认黄东东说的没错,但话锋一转又说道:“黄东东,你也别不服气,假如你不是因为黄袖招的事而导致感情用事,我还不信了,依着楚扬为华夏做出的贡献,你会以为他会做这种危害华夏的行为?” 说着,叶初晴扭头,语气严厉的说;“别的不说,你应该最清楚楚扬在南海事件中,为了华夏利益是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吧?我真的很纳闷,他为国家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有人怀疑他会是国外间谍的同伙!” 叶初晴的这番话,就如同当头棒喝那样,一下子把黄东东给‘喝’醒了:是啊,楚扬这么傲气的人,又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再说他根本没有理由帮着外国人来算计华夏啊。唉,叶初晴说的没错,原来我真得是意气用事了。 “你下车吧,我会把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做份详细的报告交上去的。”看到黄东东无言以对后,叶初晴不想再和她墨迹什么,很干脆的撵她走人。 龙腾小组在华夏有着超然的地位,叶初晴如果把这份报告递上去,不管这件事的结局是什么样,黄东东的前途都会受到影响的。 叶初晴这样做,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黄东东敢污蔑她老公,但后者却偏偏说不出个反驳的理由,只能发了片刻的呆后,强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子。 在黄东东把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叶初晴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启动了车子,瞬间就驶远了。 站在路边的黄东东,呆了片刻后就用双手捂住脸,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 “嘛的,好事都让那个屁孩子给搅和坏了。” 楚扬驾车驶上主干道后,还在因为黄东东的胡搅蛮缠而生气。 的确,楚扬正是因为黄东东把他当做是岛国间谍一事而生气,这才说出了‘干我屁事’的话。 但事实上,眼睁睁的看着华夏绝密被人抢走,楚扬还是很不甘心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车头一转向南门夜市那边跑去了。 那四个岛国人落脚的地方,楚扬记得很清楚,所以他心中还怀着一丝侥幸,准备去那个小旅馆看看,毕竟那个抢走优盘的女人,不一定知道他早就发现了那些人的落脚点。 楚扬刚打个方向盘,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秦朝,于是就接通了笑着说:“喂,小朝朝,想我了吗?” 正和柴慕容一起坐在沙发上的秦朝,听到楚扬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调侃后,脸色一红的咳嗽了两声:“咳咳,楚扬你……慕容就在旁边呢。” 秦朝本想说‘楚扬,你胡说什么呢?’,但一想现在大家是两口子了,这样通话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才赶紧的改口说,柴慕容就在身边。 听到秦朝这样说后,正拿着一包瓜籽嗑的柴慕容,马上就懒洋洋的说:“你们两口子就当我是空气好了,该打情骂俏就打情骂俏,别在意我。” 难道你和他不是两口子吗……听柴慕容这样说后,秦朝脸色更红,喃喃的说:“楚、楚扬啊,你现在哪儿呢,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楚扬稍微放慢了速度,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道路指示牌:“你们先吃吧,我外面还有些事儿,估计得晚回去。哦,对了,刚才我已经遇到初晴了,她现在正执行一项紧急任务,肯定也不能回去了。” 秦朝点点头:“哦,那我们就不等你们了。对了,你知道云阿姨……就是咱妈,今天已经把花漫语接到乡下去了吧?嗯,原来你当时已经去医院了。嗯,好的,我打算明天和慕容她们几个,一起去乡下探望她们一下,看看还缺少什么东西。好的,好的,那你早点回家,再见……不、不亲了,这儿还守着人呢……” 等秦朝急匆匆的扣掉电话后,楚扬笑了;“唉,别看她年龄最大,但她的脸皮却是最薄的,看来以后还得加强这方面的训练啊。” …… 半个多小时后,楚扬驾驶着车子,来到了昨晚来过的那个小快餐店旁边。 他下意识的向里面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昨晚看到的那四个岛国人,只有那个拒绝他两块钱小费的老板娘,正在里面撅着屁股的擦地板,于是就把车子停在了窗口旁。 正哼着小曲擦地板的老板娘,看到有人走进来后,抬起的脸上带着职业笑容:“先生来吃饭呀,几位……咦,你不是昨晚来过了吗?” 老板娘之所以对楚某人还有印象,除了这厮要给她两块钱的小费外,还因为在他走了不久,就来了个女人差点把她掐死,所以她对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可以算是印象深刻了。 “呵呵,怎么,你们开快餐店的,不就是希望有回头客吗?”楚扬笑了笑,从口袋中掏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放在了桌子上:“老板娘,我这次来不是吃饭的,而是有话要问你,这次给你两百块钱的小费,怎么样?” 老板娘盯着那两张钞票,一脸狐疑的说:“你想知道什么?” “你还记得昨晚在你这儿吃饭的那四个干保险的吧,他们今天没有来吃饭吗?” 老板娘马上摇头:“没有,没有,但我一个小时前,曾经看到他们几个从我店门口走过,向东去了。” 楚扬眼睛一亮:“你没有认错人?” “我怎么会认错呢?昨晚你留下那串钥匙后,我好心好意的给他们了,谁知道那个女人……嗨,不说这些了,你找他们干什么?” 楚扬知道,老板娘不好意思说出昨晚她被掐着脖子的事儿,只是在转身就走的同时,随口问了一句:“没什么,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吗?” 这句话楚扬是随便问的,但没想到老板娘还真知道那四个人住在哪儿:“我当然知道了,他们就住在东边不远的‘宾客来’的旅馆,刚才旅馆的小伙计还来我这儿订餐呢,一下子订了五份……” 不等老板娘说完,一个穿着地摊货的农村小伙子走了进来:“老板娘,我要的五个盒饭准备好了没有啊?” “啊,做好了,你稍微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看到主顾上门后,老板娘摸起楚扬扔在桌子上的那两百块钱,转身就向厨房走去。 几分钟后,老板娘用方便袋拎着五份盒饭走了出来,刚想递给那个小伙计,却见楚扬把盒饭接了过去:“嘿嘿,我刚才和这个小兄弟商量好了,我给了他一百块钱,由我替他给那几个客人送饭。” 老板娘有些傻眼:“啥?你替别人送饭,还倒给别人一百块钱?那个啥,那个你以后能不能常来我这儿,替我给别人送饭呀?” 1316 这该怎么办!(第一更!) 1316这该怎么办!(第一更!) 川岛芳子才开始向楚扬扑来时,的确是气势如虹。 气势如虹中还带着丝丝的死气,根本不在意敌人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她只求能够一举击倒对方的致命之处。 不过,川岛芳子压根没想到楚扬的动作竟然这样快,快的她根本没看清,那厮就转到她身后去了。 眼前忽然失去敌人的影子后,川岛芳子大惊,来不及思量什么就迅速转身,刚想正面对敌,可楚扬却又绕到了她的身后,仍然去抓她的头发。 …… 刚才楚扬在收拾那四个人时,川岛芳子就一直冷眼旁观。 川岛芳子看到,楚扬在动手时,一只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护着胯间。 其实现在的楚扬,根本没有特别注重防守的地方,他做出保护胯间的动作,只是下意识的而已,毕竟人家孩子现在有好几房老婆了,而要想哄好他那些老婆情人啥的,胯间那玩意儿可是起着相当大的作用。 但是被川岛芳子看在眼里,却以为这就是他重点防护的地方,所以这次扑来时,右脚和左手同时攻向他的面门、下盘,但真正的杀招却在右手,她的右手是对着某人胯间那俩个蛋蛋而去的…… 说实话,在川岛芳子向楚扬攻击时,他老人家根本没有看出人家想对他那儿下死手,只是觉得这个日本妞也太猛了,上来就这样不管不顾的两败俱伤打法,他还真有点不适宜,索性展开七星步法,滴溜溜一转的绕到了她身后,抬手就去抓她的头发。 楚扬现在这种打法,不是在打架,纯粹是在游戏。 假如刚才楚扬在对大岛杏子下手时,川岛芳子也对他进攻的话,那么他肯定不会和她游戏。 正因为川岛芳子不屑和同伴‘欺负’楚扬的自负,让楚某人觉得非常生气。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叫什么‘老子专制各种不服’,你不是自负吗?那我就玩你! 更何况,楚扬自从去了一趟奥林匹斯山后,又从宙斯王那儿又学来了正、反北斗七星阵步法,现在就是让他和胡灭唐这样的高手死嗑,他也不一定会败了的。 连胡灭唐那样的超级变。态,楚扬都有信心了,那就别说是一个来自弹丸之地的川岛芳子了。 俩个人鹘落兔起的来回转了几圈后,川岛芳子猛地一个后肘击,但脚步却向前一滑,好像溜冰那样的直接到了墙边,然后背靠着墙壁看着楚扬。 这样一来,楚扬的本事再大,也可能绕到人家后面去了。 “吆喝,反应还不算慢嘛,有意思。”楚扬看到川岛芳子靠着墙壁站立后,于是就停止了进攻,而是晃着膀子的站在原地,歪着下巴的望着她,很好心的说:“喂,你把你嘴里的那玩意交给我,也许我会发发慈悲的给你个痛快。” 川岛芳子眼里带着些许惊讶的望着楚扬,舌头稍微一翻,将优盘藏在舌下,眯着双眼的说:“你,是忍者?” “什么狗屁忍者?”楚扬眉头一皱,随即明白过来了:刚才他用七星步游戏川岛芳子时,的确有点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装神弄鬼作风,与‘大儿本’传说中的忍术,好像有着相同的地方。 要说川岛芳子也够迂腐的,人家楚扬都说出让她交出优盘给她个痛快的话了,她还在为人家刚才走出的七星步问题上喋喋不休:“你肯定是忍者,要不然你绝不能使出刚才的身法。” “屁。”一向习惯和女人说脏话的楚扬,撇撇嘴说:“你以为就你们岛国的忍者才会这东东啊?你放心,老子就算是学蛤蟆跳,也不会学那些不是人学的忍术的。行了,别啰嗦了,看在你是个娘们的份上,我可以适当的发点善心,你究竟想要求怎么个死法?” 川岛芳子阴阴的一笑:“你真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楚扬耸耸肩:“我有百分百的把握。” “是吗,可我却不信。”川岛芳子说着,抬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看到川岛芳子忽然脱衣服后,楚扬一愣:“哎我说你个日本娘们,没事你脱衣服干嘛,难道想让我用男人的方式把你###?首先声明啊,我根本没法满足你这种死法,因为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咱们能不能换个决斗方式,哪怕是用……” 在楚某人的胡说八道中,川岛芳子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了。 还别说,川岛芳子身材还是很可以的,不但胸脯够翘、腰肢够细,还拥有岛国女孩子没有的一双纤长双腿(岛国妞儿一般都是萝卜腿,这和她们从小就跪着吃饭有关,典型的发育不良啊),只是、只是她身上的皮肤,在灯光下却闪着一种古铜色的妖异光芒,好像抹了一层厚厚的黄油那样。 但是楚扬却没有在意,因为当一个女人脱光衣服时,谁有空去盯着她的皮肤看? …… 假如把楚扬换做是叶初晴、或者北宫错的话,他肯定不会任由川岛芳子从容的脱干净。 但这厮根本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叶初晴,也不是北宫错那样的正人君子,他就是楚扬,一向秉承‘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的楚扬。 一个长得很不错,身材也不错的妞儿,在打斗之前要脱衣服,楚某人根本不会反对,甚至心中还有一丝丝向往:老子活这么大了,除了在床上,还从没有和光屁股妞儿打过架呢,今天看来的确是人品大爆发了,竟然有幸遇到了这事儿…… 自以为人品大爆发的楚某人,在川岛芳子阴阴的一笑,随即扭着腰肢好像跳舞那样的向他进攻时,他这才有些后悔了。 川岛芳子脱光衣服和楚扬打架,并不是要施展什么摄人魂魄的‘天魔舞’之类的邪门歪道,而是一种功夫,类似于蛇拳那样的功夫,但是比蛇拳的威力还要大,因为蛇拳只是模仿蛇儿遇敌时的动作,可她现在完全变成了一条蛇,一条美女蛇! 现在,楚扬才发现人家的皮肤好像不正常了,但已经晚了,因为她已经缠到了他的身上。 谁都知道,蛇儿在捕猎时,最拿手的本事就是用身子去缠猎物,川岛芳子也是这样,哪怕楚扬一拳就打在了她肩膀上,但她还是四肢如蛇般的缠上了他,然后张开嘴的就向他咽喉咬来! 本来依着楚扬的本事,川岛芳子根本靠不了他的边,可人家孩子总想搞清楚这个女人究竟要干嘛,所以就给了她一点点的机会…… 可就是这一点点机会,就让楚某人知道什么是后悔了:他被川岛芳子缠住后,肘击、膝顶、锁喉等一系列的杀手使出来后,也都准确无误的击中了这个女人,但这个女人此时就成了一条蛇,哪怕咽喉被锁住,可她只要一扭脖子,那滑腻的皮肤,也会轻而易举的挣脱。 川岛芳子的全身,都滑不留手,好像根本没有一根骨头似的,只是围着楚扬的身子上下乱转:忽而从他的胯间钻到他的背后,又从他的背后缠上了他的脖子,忽而双腿夹。住他的脑袋,张开的嘴巴,恰好对着他胯间的小弟弟。 …… 在动物世界中,谁都知道狮子是百兽之王,但却无法奈何一个跳蚤,因为那个跳蚤就在它的身上,它空有一身的力气,却使不出来。 楚扬现在就是一只要和跳蚤决胜负的狮子……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挣开这个女人,因为她不但全身滑腻的抓不住,就连她全身的骨头仿佛都不见了,明明看到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缩手却又溜走了。 像条蛇那样的川岛芳子,就这样在楚扬的全身上下,不停的爬呀爬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咬他一口。 这是什么功夫,老子怎么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现在的楚扬,真的怕了,一会儿就忙活的满头大汗了,但怎么着也甩不开川岛芳子。 楚扬不知道,川岛芳子现在所施展的功夫,出自于华夏唐代海岛上的一个邪教,类似于软骨功,但又结合了蛇儿的特点。 要想练这种邪门功夫,每天晚上休息时,都要泡在放满草药、和水蛇的大木桶里五个多时辰,一边靠着药性来软骨,一边静心感受蛇儿的动作,如此坚持十余年,练功的这个人除了脸蛋上的皮肤还算正常外,其他部位包括###的肌肤,都会变成好像泥鳅那样的滑溜。 川岛芳子使出来的这种歪门邪道,楚扬这样的正人君子啥时候见过啊? 所以被唬的满脑子大汗,也是正常不过了。 楚扬现在的满头大汗,与其说是被唬的,倒不如说的被吓的,因为川岛芳子的嘴巴,随时都可能咬住他的咽喉。 本来一场很占优势的对掐,却因为楚扬的目中无人搞成这样子,就别提心中有多后悔了。 但世上根本没有卖后悔药的,更何况就算是又卖的,楚某人现在也没空去买呀,因为他最起码得应付缠在身上的这个妖女吧? 妖女,川岛芳子现在确确实实的就变成了个妖女,除了用牙齿攻击楚扬之外,她的胳膊她的腿,加上她的腰肢,随时都会缠住他的脖子,好像蛇儿那样的越缠越紧。 楚扬也曾经想过用牙齿还击人家,可惜他根本咬不住这个女人,有一次甚至都咬住了她的乃头,但还是从他嘴里滑走了。 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楚扬心中恐惧的想着,不管他是靠着墙的猛撞,还是趴在地上打滚,都甩不开死死缠着他的川岛芳子。 1317 明年的今日!(第二更!) 1317明年的今日!(第二更!) 习惯了以阴狠方式对付人的楚扬,现在终于遇到更阴狠的川岛芳子了。 别忽然变成一条妖蛇那样的川岛芳子,楚扬是真害怕了,他一个劲的要求自己冷静,必需冷静! 在这一刻,楚扬忽然想起了宙斯王的妹妹黛伊斯。 虽说那个‘红木耳’也曾经让楚扬丢过人,可她和现在这个川岛芳子比起来,显得是那样的可爱,最起码人家没有如附骨之疽这样缠着他啊。 “你是想被我咬死,还是被我缠死?”就在楚扬满脑门子冷汗时,川岛芳子从他胯间钻过,双手双脚都盘着他的腰,嘴巴却趴在他肩膀上,问出了这句话:“看在你是第一个逼迫我使出软体神功的男人,我可以尊重你的选择!” 刚才在动手之前,楚扬曾经对人家说过,看在人家是女人的份上,他可以发发善心给人家个痛快。 但转眼间,川岛芳子就用类似的话来问他了,这不能不说是个莫大的讽刺,偏偏他屁的办法也没有。 在川岛芳子说出这句话时,她停止了在楚扬身上的游斗。 仿佛是默契似的,楚扬这时候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动作,只是呼呼喘着粗气的笑笑:“嘿嘿,你、你觉得老子会败在你手下吗?” 楚扬根本不知道,嘴里含着优盘的川岛芳子,为什么这时候说话这样清晰,假如他知道的话,肯定更会后悔,因为那个优盘已经被她吞进了肚子。 软体神功虽然很邪乎,但缠了楚扬这会儿,川岛芳子也累得不轻,她此时也趁机歇息一会儿,咯咯一声阴笑后,吐出舌尖在他后脖子上轻轻舔了一下说:“刚才我已经摸过你身上每一个部位了,知道你右腿下面还绑着一把军刺,你要是还不服气的话,可以用兵器的,我绝不阻拦你。” 虽说用兵器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身无寸缕的女人,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儿,但楚扬刚才在挣扎时就已经想过了,他不是不想拿出军刺来,只是一直没机会而已。 现在,听到川岛芳子主动让他拿出兵器,楚扬的双眼马上就是一亮:“真的?” “咯咯,我是不会骗一个快死之人的,你尽可以试试。”川岛芳子对楚扬的疑问,又是一声阴笑。 “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人家把话说到这儿了,楚某人要是再顾忌面子那可真是离着死不远了,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慢慢的从右腿间抽。出了军刺,当冰凉的军刺握在手中后,他脑海中突地闪过一个疯狂的计划。 根本不知道楚扬心中在想什么的川岛芳子,很享受这种把强者折磨的毫无脾气的感觉,懒洋洋的伸出修长的左腿,好像蛇儿那样在他面前轻轻扭动着:“看到我的腿了没有,你现在尽可以刺了,只要伤了我,你就不用死了。” 望着那根在灯光下闪着古铜色光芒的玉腿,以及那只不次于柴慕容的小脚,楚扬舔舔嘴唇说:“唉,这么美的腿子,要是伤了还真可惜……嗨!” 楚扬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突地一声大喝,身子攸地站起,右手中的军刺突地变成一条冷飕飕的毒蛇,电闪般对着川岛芳子的这根左腿就刺了过去! “咯咯,你伤不了我的!”在川岛芳子的阴笑声中,眼看着楚扬电闪般刺下的军刺,就要把这根诱人的腿子刺个对穿,可当刺尖触到她的肌肤时,却像羊毛刺在冰块上一样,刺尖斜斜的侧着那根腿,就放空了。 给了楚扬一次机会后,川岛芳子咯咯笑着收回了腿,再次在他身上不停的游动起来:“我都说你杀不了我的了,这下你总信了吧?” “呵呵,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只是借助你特殊的皮肤,将四两拨千斤发挥到了极限罢了。”楚扬嘿嘿冷笑着,动作很笨拙(不笨拙不行啊,川岛芳子的双腿这时候缠上了他的腿上)的向墙边移动了几步,军刺在手中滴溜溜的转着花,淡淡的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有办法让你离开我?” “哦,那你使出来看看。”川岛芳子刚说完这句话,楚扬右手中的军刺,猛地向墙上的一个电源开关刺去! 川岛芳子的软体神功,既然已经练到了军刺都刺不中的地步,这并不说明她就可以无懈可击了,因为再厉害的神功也是人来施展的,而人本身就是一个导电体……所以,当楚扬的军刺闪电般刺透电源开关时,220伏的照明电,就很自然的通过军刺传到了她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在军刺刺入电源开光后,一种肉眼可以看到的蓝色光晕,一下子就布满了楚扬和川岛芳子的全身,俩人如同筛糠那样的,齐声‘啊啊’的叫着,那模样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楚扬被迫无奈之下,使出了这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反正只要他触电,果身缠着他脖子的川岛芳子,也肯定会被牵连的。 触电的滋味儿,的确不好受,尤其是220的照明电,随时都可以把人电死,楚扬在刺出这一刺时,就把生的希望寄托在了旅馆的触电般保护器上:如果这个小旅馆的触电保护器合格的话,那么俩人顶多哆嗦一阵就会跳闸。如果不合格的话……柴慕容她们几个,明天可以在家没事哭老公了。 幸好,也许楚某人的人品的确爆发了,就在他浑身筛糠,心脏即将被电击猝死时,电灯灭了。 随着军刺啪嗒一声的落在地上,楚扬也仰面躺在了地板上,而那个川岛芳子恰好就在他背后,所以他摔得根本不怎么疼。 …… 据有关专家报道说:不同的人在触电时,会有不同的效果,被电击之人所受到的伤害,与身体素质强壮成反比。当一个人的身体素质特别彪悍时,那么他在遭受电击时,所遇到的伤害也越大。身体素质相对较弱时,效果却相反。 正因为有这样一个说法,所以电击才和楚某人的性格有的一拼,叫专制各种不服……你不是仗着身体素质好吗,那么你在被电击时所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不能否认的是,楚扬的强悍体质,相对于阴柔的川岛芳子来说,要好的不止一点半点。 所以呢,在遭遇电击时,楚某人所受到的伤害,也要比川岛芳子更厉害。 这不,人家川岛芳子都从他身子底下爬出来了,他老人家还躺在那儿数星星呢。 “你、你果然够狠,但你终究要死在我的手中!”身上过了一会儿电的川岛芳子,全身都剧烈喘息着,冷汗从额头淌进了眼里,可她现在没空擦汗,她得趁着楚扬半死不活时,把他掐死才行。 楚扬很清楚川岛芳子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他也做出了相应的动作,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种被电击后的负效应,却让他不能抬起一根小手指。 完了,完了,看来明年的今天,就是老子的忌日了……楚扬眼睁睁的望着天花板,任由浑身赤果的川岛芳子,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川岛芳子伸出舌头在上唇舔了一下,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气……掐了一会儿后,除了引起楚某人条件反射的咳嗽外,根本不可能把他掐死,因为刚才的电击,也让她浑身酸软无力,使不出太多的力气。 如果川岛芳子那四个属下没有昏死过去的话,她还可以命令那些人干掉楚扬,可那些人此时好像死狗一样的一动不动,她根本指望不上。 但她又不敢等着恢复体力,谁知道楚扬会不会在下一刻也能恢复过来? 所以川岛芳子在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趴着楚扬的身子,张开嘴巴就向他脖子边的大动脉咬去! 动物世界中,包括人类在内,所能使出的最大力气,莫过于牙关的咬合力了,要不然女人在和男人打架时,为啥总是习惯性的咬人? 眼看一向威风八面、牛皮哄哄的楚某人,就要命丧‘美人嘴’下,这时候却有个人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手中拿着手电筒大声喊道:“楚扬!” …… 叶初晴的车子驶出很远了,黄东东仍然双手捂着脸的蹲在地上,默默的抽泣。 在低声哭泣了五六分钟后,她这才擦干泪的站了起来。 打从加入总参二部的‘细雨’接受培训开始,黄东东就一直在国外执行‘渗透’任务。 虽说在任务中,她也会遇到一些挫折,但所有的挫折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所遭遇的大。 被楚扬骂做是窝囊废,被叶初晴骂做是水货的耻辱,好像一把刀子那样,丝毫不顾黄东东的感受,残忍的割开了她骄傲的外衣,使她清晰的认识到:她在人家那两口子眼中,除了是个水货、窝囊废之外,最好的评价应该就是个黄毛丫头了。 委屈过后、哭过后,黄东东一下子变得成熟了很多,也从优盘得而复失的事件中,得到了很多教训: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不会因为你是黄东东,就对你另眼相看的。 不久前围着黄东东等人看打架的三伢子等人,在看到她亮出家伙后不久,就已经做鸟兽散了,尽管她的车子和手枪,就在当街的路面上,但只要是个脑袋瓜子还算正常的人,就不会动这两样东西的。 普通人谁能开得起法拉利? 谁敢玩手枪? 所以,当黄东东擦干泪站起来时,她很快就捡回了手枪,坐到了车子上。 1318 幸好,还没有死!(第三更!) 1318幸好,还没有死!(第三更!) 从今天凌晨到现在,黄东东被俩个人形容为‘窝囊废’和‘水货’,接连遭遇到的这两次挫折,使她的处世观,已经彻底的改变。 不过,十余年的严格培训,已经将黄东东打造成了一个固执的孩子,她绝不能因为楚扬两口子看不起她,就这样灰溜溜的躲在一个地方去哭。 她很清楚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什么,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找到那个得而复失的优盘! 到底该去哪儿追踪呢? 黄东东好像没头苍蝇似的,一路四下里望着,驾车来到了南门夜市附近时,这时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唉,不想了,反正我早晚会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我一定要追回那个优盘!”黄东东伸手摸了一下肚子,正准备找个地方吃饭时,却在一家小快餐店门口,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眼睛顿时就是一亮:“咦,这不是楚扬的车子吗?” 大家都知道,一个常年接受严格训练的合格特工,特别注重观察能力,楚扬在驾车离开时,黄东东就已经记住了他的车牌。 现在,看到楚扬驾驶的车子就在这儿停着,黄东东登时就开心了,但接着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她怕再被那个家伙羞辱:“嗯,我要是这时候再去厚着脸皮去找他、求他帮我的话,他肯定会笑话甚至羞辱我的,算了,我宁可自己去找那个女人,也……” 刚嘟囔到这儿,黄东东却又改变了主意:“不过,早就听说这小子很是有两下子,如果他能帮忙的话,那么追回优盘的机率就大增了。嗯,被他骂两句、打俩耳光……和追回优盘相比,好像算不了什么,大不了把他的羞辱当做是屁罢了。” 打定主意后,黄东东把车子停在了小快餐店门口,而快餐店老板娘正和宾客来的小伙计,正坐在在店门口的椅子上砸蛤蟆(冀南方言,闲扯淡)。 看到打扮得奇装异服的黄东东从一辆跑车上下来后,老板娘马上就露出了花儿般的笑脸;“好漂亮的大妹子哟,要吃饭吗?” 黄东东看了一眼没有人的快餐店内,摇摇头实话实说:“我不吃饭,我只是向你打听个人。” 听黄东东说不是来吃饭,而是来找人的,老板娘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不少:“哦,平时来我这儿吃饭的,可都是些政府官员和正儿八经的企业精英,那些穿着乞丐装、打着耳朵眼的二笔青年,可是很少光顾我这种小地方的。” “啥?就你这儿还有政府官员和企业精英来吃饭?”黄东东一愣,随即明白老板娘这是看不惯她这身装扮了,刚想发脾气,却又转念一想从身上摸出至少五张百元的大钞,在手中摔打了一下,指着楚扬的车子说:“你只要告诉我,开这辆车的那个人去了那儿,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哎呀呀,老娘我今天是撞大运了啊,就为这点事儿还能发财? 看到黄东东拿出钞票后,老板娘刚才那张耷拉下来的脸,顿时又变成了一朵花儿,不好意思伸出手:“嘿嘿,不就是告诉你那个人去了哪儿吗,至于拿钱来砸俺嘛?那个人啊,刚去了那边的宾客来小旅馆不久,而且还是主动替这小伙计送饭的。” 看在人民币的份上,老板娘快人快语的把楚扬来过的事儿,简单而又不遗漏重点的说了一遍。 听到楚扬假扮小伙计去送饭后,黄东东顿时大喜:“嘿嘿,我就说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嘛,谢谢你了啊老板娘!” 把钱扔在老板娘的怀中后,黄东东拔腿就向宾客来小旅馆跑去。 黄东东刚跑进宾客来的一楼,突然眼前一黑,停电了。 “电力公司这些王八蛋,大晚上的听什么电呀?哦,原来只是我家停电了。”正在吧台内玩电脑游戏的老板,骂骂咧咧的摸出手电筒,刚打开准备去后面看看电源开关时,手电就被人夺了过去,登时大怒:“是哪个王八蛋夺我的……” “是你姑奶奶!”劈手抢过手电的黄东东,刚才感受到金钱开道的强大魅力,也没有废话,直接又拿出几张大钞,啪的一下放在吧台上,用手电筒照着:“那个刚才送饭的小伙计去了哪个房间,说出来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刚想发脾气的老板,也同样没有抵挡住金钱攻势,一把就将那些钞票按在了吧台上,笑得和狗不理包子似的:“原来你是找那个替小顺子(旅店小伙计)送饭的那个人呀,他不久前上了楼梯右转,最里面朝东的那个房间。你是小顺子的什么人……” 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黄东东就连蹦带跳的蹿上了楼梯,上了二楼右转,呼呼的跑到最里面那间门朝东的房间门口,拿着手电往里面一晃,顿时被一屋子躺在那儿的人给吓了一跳,连忙喊了一声:“楚扬!” 正要一口咬断楚扬大动脉的川岛芳子,听到有人忽然喊出楚扬的名字后,身子猛地一顿,随即就像是从西方世界飞来的吸血鬼那样,攸地挺身回头,对着她就张开了嘴巴:“嘶……哈!” 川岛芳子这样做,就是想把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给吓跑。 须知道她现在是浑身赤果着的,在漆黑的房间内,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张开嘴巴的形象,也的确够吓人的,胆小者很可能一下子就被吓瘫软在地上的。 但黄东东可不是那种别吓倒的胆小鬼,尽管她在猛地看到这一幕后,着实的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呀,你是什么东西!”黄东东倒吸了一口冷气后,马上就看到被川岛芳子骑在身下的楚扬了,登时娇喝一声,右手一翻亮出了手枪,对着她的脑袋砰地就是一枪! 黄东东因为顾忌躺在地上的楚某人,所以这一枪打的位置比较高。 而川岛芳子呢,反应也真够迅速的,马上就低下了头,躲过了黄东东的这一枪。 川岛芳子在躲过黄东东这一枪后,也立马意识到追来的这个人是谁了,知道依着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打过这个小妞儿,于是贴着地板一个翻滚,右手在床铺上一划拉,扯过一床毛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对着窗子就扑了过去。 啪的又是一声枪响,已经撞破玻璃的川岛芳子,就觉得左边屁股上一麻……中弹了,可她根本不等黄东东再开第三枪,身子已经撞出了窗外,直接落在了后窗的绿化带中。 别看黄东东的年龄不大,但枪法却非常的老道,要不然也不会在这电光火石间,就能打中川岛芳子的屁股了。 看到川岛芳子扑出窗外后,黄东东迅速蹿到了窗户前,探身举着手电向下看去,却是黑糊糊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黄东东虽说没有看到川岛芳子中弹,但她却从溅到窗户玻璃上的血迹断定,那个非常妖异的女人受伤了,假如这时候她也跳下去追赶的话,那个女人肯定逃不掉的。 但黄东东却没有这样做,因为房间内除了几个不知道死活的敌人外,还有一个不知道死活的楚某人,她要是去追赶敌人的话,楚某人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估计他那些老婆们还不得骂死她啊? “嘿嘿,你逃不掉的,姑奶奶这弹头可是特制的!”望着黑夜得意的笑了笑后,黄东东决定先照顾那个该死的楚扬,看在曾经误会他的面子上。 黄东东刚转身,房间内的灯泡就亮了,原来老板已经送上电了,但他却没有敢来这儿露头:俺虽然善良老实,但俺仍然能听到刚出的响声是枪响,所以俺最好还是报警的好…… “楚扬,你怎么了?”黄东东放下手电筒,先确定大岛杏子四个人的确没有攻击能力后,这才收起手枪,走到楚扬身边半跪在地上,用手在他鼻孔测试了一下,明显查到还有呼吸后,这才舒了一口气:“幸好,还没有死。喂,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能让人家压在地上揍呢?” “哎哟……你知道个屁。”这时候楚某人幽幽的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的看着黄东东:“那个臭女人呢?” “被我赶跑了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黄东东说着坐在了地上,抱起楚扬的脑袋就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黄东东这样做,只是无意识的有个保护动作,但楚某人却觉得非常丢人:他是那么的看不起这个败家孩子,说人家是窝囊废,可最终却是这个窝囊废把他给救了……这样算起来的话,他比窝囊废还要窝囊废啊,这事儿必定成为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 在还没有想好充足的借口之前,就是打死楚扬,他也不会把真相说出来的,所以就闭着眼睛躺在人家黄东东怀里,着实的喘息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咳嗽了一声坐了起来:“黄东东,你戴得奶。罩中是不是有钢丝,这么硬邦邦的,躺在上面一点也不舒服。” 黄东东说啥也没想到,楚某人清醒后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顿时就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了他,嗔怒道了:“你胡说什么呢!” 楚扬赶紧说:“得得得,我就是和你开玩笑,我这么大年龄了,对你这种小屁孩其实根本没有任何的龌龊想法,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你别动不动就动手好不好?其实我还真得感谢你才行,要是你不及时出现的话,我就算不被电死,也得被那个臭女人给咬死。” 1319 附骨之疽!(第四更!) 1319附骨之疽!(第四更!) 最近很少求花儿了,没想到这个月破千了,呵呵,加更吧,不说别的了! 祝大家周一愉快! …… 在此之前,为了给黄袖招报仇,黄东东曾经要誓杀楚扬。 既然要杀楚扬,那么黄东东必需得先了解这个家伙的实力。 不了解楚扬的时候,黄东东还以为她以前听到的那些都是传闻,但在彻底查看了他的资料后,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如此的牛叉:凶名昭著的杀手之王鬼车、他曾经入选华夏第四基地,被教官荆红命认为是最合适的新龙腾人员、南海事件的主角、搞垮京华柴家的始作俑者……等等。 正是因为详细了解了楚扬后,黄东东才在碰到他后,先用卖萌的方式迷惑他,再乘机下手……可结果呢,差点没有被折磨死。 但就是这样一个牛叉的人,竟然亲口对黄东东说:刚才他就算是不被电死,也得被那个妖异女人给啃死。 听楚扬说差点被电死后,黄东东马上就想到刚来时,这个小旅馆内是黑漆漆的一片了,也顾不得再和他计较什么了,赶紧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电击呢,而那个女人,又是为什么那样一副鬼模样?” 楚某人自然不会告诉黄东东,说他大意才让川岛芳子缠住的事儿,只是伸手在有些疼痛的脖子里摸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呀,老子的脖子被咬破了?” 黄东东撇撇嘴说:“切,瞧你一惊一乍的,你什么眼神呀,这只是口红而已!” “老子知道,老子只是这么一说。”楚扬确定这真是口红印后,瞥了一眼黄东东那抹得好像出血的嘴唇,看样子很是忌惮。 黄东东下意识的抿了抿嘴角:“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扬沉吟了一下才说:“我追踪进来后,先放倒了那四个人,刚想抓住那个抢走优盘的臭女人时,谁知道她却开始脱衣服了……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人是个正人君子,在不熟悉的女人当着我面脱衣服时,我总是不好意思看的。咳咳,可正是因为我的心慈手软,所以才会让她用一种邪门歪道的功夫给缠住……” 依着楚某人的口才,骗黄东东还是没问题的,更何况除了掩饰了川岛芳子脱衣服的那段真相外,其他都是实话实说的,由不得别人不信。 而且呢,黄东东刚才也亲眼看到楚某人刚才差点被啃死的一幕,所以她在听了后,还是感到了震撼:“呀,不会吧,这个女人原来这样厉害!那么你看到优盘了没有?” 楚扬收起军刺,扶着墙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恨恨的说:“那个优盘应该被她吞进肚子里去了,我估计她在离开这儿后,很快就能再吐出来的。唉,老子走南闯北这么久了,没想到会栽倒在一个岛国女人手中,说起来也真够丢人的。本来老子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的,可为了老子的尊严,老子说啥也得把失去的尊严找回来,老子……” “在我面前,别总是一口一个老子的好不好?”黄东东打断了楚扬的话,很不满的说:“你能够参与这次任务,是个明智的选择。我代表党和国家,对你这个阿联酋人表示衷心的感谢,可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自称老子,因为我听着很不习惯。” 楚扬一脸的愕然:“这有什么不习惯的,我记得你不久前还叫我大叔的啊?” 黄东东眉头一皱,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我叫过吗?” “你再想想呢。” “忘了,可能是叫过吧。” “现在先不讨论这个了,你爱叫老子啥就叫老子啥吧,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得找到那个臭女人,敢用这种龌龊的行为对付我,看我不收拾的她欲。仙欲。死!”楚扬摆摆手,就向门口走去。 “大叔,她跑不了的。”黄东东赶紧跟上:“我和你一起去!” 楚扬转身:“你怎么知道她跑不了?难道又是追踪优盘上那个光磁感应器吗?” 黄东东摇摇头:“她早就把优盘上的光磁感应器关闭了,也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不懂得那样做。” 楚扬翻了个白眼,抬脚踢开挡住他前进方向的一个可怜孩子问:“那你为什么说她跑不了?” 黄东东得意的掏出一颗子弹,放在手心中笑嘻嘻的说:“优盘上的感应器虽然被关了,但这种子弹上却有蹊跷。这种子弹除了可以要人命外,弹头上还涂有了可供追踪的弱电光粉,这种弱电光粉对人身体没有什么害处,但却可以在中弹的人体血液内存留48小时,我们只要根据追踪器,哪怕她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她的。” 楚扬很奇怪的拿过那颗子弹:“咦,还有这样的子弹吗?有意思。” 黄东东解释道:“这是才研制出来的,这种子弹有个非常恐怖的名字。” “叫什么?” “附骨之疽!” “附骨之疽?我靠,这名字还真吓人,不过也很形象。”听黄东东说出这四个字后,楚扬就打了个寒颤,因为他想起刚才被那个妖异女人缠着的样子,不正是如附骨之疽吗? 附骨之疽中的这个疽,是一种紧贴着骨头生长的毒疮,这个词语比喻侵入到内部、而又难于除掉的敌对势力,属于一个很让人头疼的贬义词。 两个人刚谈论到这儿,就听到外面走廊中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响,紧接着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就出现在了门口,当先的一个人双手端枪,冲着门口内厉声喝道:“警察!里面的人统统不许动……楚扬,你怎么会是在这儿?” 接到旅店老板的报警后,迅速带人干到这儿的人,正是冀南市局的老大梁馨。 梁馨在昨晚半睡半醒的说出那些话后,一整天都心神不安的,所以天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 在接到宾客来旅馆老板的报警电话后,本来不该由梁馨亲自出面的,但她还是马上带人赶了过来,毕竟闹市###现枪响事件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她真没想到,会在枪响现场看到了楚扬。 看到梁馨出现后,楚扬感到有些莫明其妙;“看来市局人手严重不足啊,屁大的一点事儿,就劳驾你这个局长亲自出马。” “有人在闹市中开枪,这是小事吗?而且这儿距离市局也是最近的。”梁馨收起枪时,看到了地上那些散落着的衣服,也看到了楚扬旁边的黄东东,更看到了他脖子中那些乱糟糟的口红印,眼神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哎,你可别误会我和他那个啥,那个啥啊,他脖子上的口红印不是我给弄得。”黄东东一眼就读懂了梁馨古怪神色的意思,赶紧后退了一步,脸上全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离的楚扬远远的:“但我承认刚才是我开的枪。” 黄东东这样的做法,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让梁馨感到很不舒服,只是淡淡的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儿开枪?” 黄东东也没说什么,只是从身上摸出个小本本,就扔了过去。 梁馨左手一抬,啪的抓住那个小本本,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总参二部的?” 总参二部就像是国安一样,属于军委直属的,属于那种见到警察大三。级的主。 梁馨还真没想到,这个打扮的好像鬼一样的小妞儿,竟然是大有来头的人。 “嗯,我来这儿是执行任务的。”瞥了一眼倚在墙上吸烟的楚扬,黄东东走到梁馨面前收回工作证,指着地上那几个昏迷的人说:“这几个人都是外国的间谍,是被楚扬打昏过去的……喂,我在和你说话好不好?” 梁馨向楚扬走去:“我不信任你。” “难道你没有看到我的工作证吗?” “看到了,但我不信任你。” “连我你都不信任,那你信任谁?”黄东东不服气的指着楚扬:“你是不是信任他?” 不等梁馨说什么,黄东东就看到梁馨掏出一块丝帕,看样子要替楚扬擦脖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顿时就不高兴了,脱口就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只信任楚扬,因为他是你的老相好。” 其实楚扬在看到梁馨掏出丝帕后,已经下意识的要躲开了,但他没想到黄东东竟然会这样说,俩眼一瞪的刚想说什么,就听到粱姐姐淡淡说:“你怎么又知道了?” 梁馨这样回答,无疑就是承认她就是楚扬的老相好了,这让跟着她来的那几个警察,心中也是一哆嗦:咦,这是怎么回事呀?局长今天下午才撒了结婚请柬,说要和一个姓刘的结婚,怎么一眨眼间又冒出个老相好了? 众警察心中虽然疑惑的要命,可他们深谙最好别听领导私密的道理,一个个都装做挖耳朵啥也没听到的样子。 看到梁馨脸色平静的承认后,黄东东冷笑一声说:“哼哼,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你们俩人之间那点破事,还能瞒得过我吗?” “我真纳闷总参二部怎么会选中你这样的人,一个屁事也不懂,就知道坏事的黄毛丫头!”楚扬皱起眉头,瞥了黄东东一眼:“行了,你少在这边添乱!梁馨、梁局,这几个人都是来自岛国的间谍,目的是为了窃取国家一分重要机密,恰好被我碰到……” 本小姐刚才救了你的命好不好? 黄东东很想说出这句话,但楚扬和梁馨却都不理她,她只好独自生闷气。 楚扬简单的把这件事叙述了一遍,最后指着窗户说:“那个和我对掐的女人,刚才就是从这儿跳出去的,你先把这四个人带回局里。” 1320 他接下了我的请柬!(第一更!) 1320他接下了我的请柬!(第一更!) 楚扬在和梁馨说话时,黄东东在一旁生闷气。 尤其是当楚扬支使梁馨把那四个可怜孩子带回局里,而后者犹豫都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后,她更是生气:我怎么觉得这个冀南市局,其实就是楚扬家里开的呢?别处的警察局局长都威风凛凛的,可唯独这个女人……哦,忘了,人家俩人是老相好。 根本不知道黄东东在想什么的楚扬,抬手揉了揉鼻子说:“行了,这儿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我得尽快去找那个臭女人。嘛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亏呢。” 楚扬在叙述这件事时,虽然说的是含含糊糊,但梁馨还是感觉到了重要性:“嗯,那我马上就安警力,封锁省城市区的各个重要交通路口,争取在冀南把她抓获!” “你还是省省吧,一个能够在我和楚扬眼皮子底下跑掉的人,会是你们这些警察所能追捕的?”黄东东眼皮子也没抬起的,直接拒绝了梁馨的参与:“这件事涉及到高度机密,知道的人越多了,造成的影响会越大,我不希望地方警力参与其中。” 虽说黄东东只是一个十六七的小妞儿,但她现在所说出来的话,却是代表着华夏总参二部。 就算梁馨再气恼黄东东此时的态度,可事儿涉及到国家高级机密,她也唯有冷笑了一声说:“呵呵,你以为别人还愿意掺和这趟浑水吗?既然上面下来的‘首长’这样说了,那我们地方警察照办就是了,小韩,收队!” “哎,慢点,你得把这几个人带回去。”楚扬见梁馨赌气要走,赶紧的一把拉住她,语气诚恳的说:“梁馨,她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一屁事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不过,她有些话说的也很有道理,这件事你们就不要参与了,只负责看好这几个人就是大功一件,反正人是我抓住的,你怎么写报告那是你的事儿,我估计上面很快就会派人来提人的。” 在听到楚扬第n次守着别人,说自己就是屁事不懂的黄毛丫头时,黄东东很生气,但却又怕惹恼了他,只是低低的哼了一声:“哼,这些人是你打倒的又怎么样了,我黄毛丫头又怎么样了,还不是我及时出现才救了你的老命?” 楚扬如此偏袒的态度,让梁馨觉得很受用,也自动忽视了黄东东这些话,乖乖的点了点头后,随即命令手下把那四个重度昏迷的人,先送去医院:“小韩,把他们几个送到医院,一定要加派人手看守,以免他们被杀人灭口。” 小韩等人虽说也不知道当前是怎么回事,但都意识到了这是大功一件,自然是连声答应。 等手下把那四个人都拖出房间后,梁馨看了看低头摆弄手机的黄东东,低声向楚扬说:“我知道你要去找抓捕那个逃跑了的,记得一定要小心。” 反手擦了擦脖子里的口红后,楚扬点点头:“你放心吧,这次我是不会再给她机会了,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去找她,还有叶初晴她们呢。” “嗯,那我走了。”梁馨嗯了一声,刚想转身却又在犹豫了一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红色的请柬,头也不敢抬的递给了楚扬:“这、这是我结婚的请柬。你、你要是有空的话,那就来参加我的婚礼。” …… 你要是收下请柬的话,那我就嫁给别人。你要是拒绝的话,我会等你,等你娶我。 这句话,是昨晚梁馨亲口对楚扬说的,虽说当时她好像是醉酒了,但她究竟有没有醉,两个人心中都很清楚。 只是,楚扬真得没想到,才过了一天,梁馨就急不可耐的向他撒出了请柬。 望着这张红彤彤的请柬,楚扬眼角迅速抽。动了几下,他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 假如梁馨昨晚没有说那些话的话,那么楚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接过来,然后双手抱拳的贺喜人家。 但偏偏梁馨把她的心声都吐露了出来,让楚扬一下子发现:原来他一直以为不在乎的这个女人,其实早就默默的在他心中有了一定的位置。 男人都是自私的,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据为己有,这是一个很多男人都幻想过的伟大理想,尤其是梁馨这样一个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的女警官,更何况她对楚扬有着一份根本不敢说的痴情呢? 我到底是接下,还是不接下? 我要是不接下的话,这不但代表着我破坏了某位仁兄的好事,而且还又多了个老婆,但我真得爱她吗,非得娶她吗? 可我要是接下的话,这岂不是要伤害了她这颗痴情的心儿呀?我到底是接,还是不接……楚扬望着那张在灯光下闪着喜气的请柬,心乱如麻。 看到楚扬始终不敢接这张请柬后,梁馨的眉梢嘴角就慢慢的翘了起来,心中开心的想到:看来他还是舍不得我去嫁给别人! 但就在梁馨刚开心的准备收回请柬,然后像没事人那样的转身就走时,楚扬却把那张请柬拿了过去。 顿时,一块集合了失望、悲伤、心痛甚至耻辱的大石头,随着楚扬这个拿走请柬的动作,狠狠的狠狠的砸在了梁馨的心底最深处,疼的她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到处回荡着一个悲愤欲狂的嘶声:我不顾矜持的向他示爱,但他终究没有接受我!! 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梁馨的脸色刷的雪白那样,楚扬打开请柬看了一眼,随即装进了口袋,语气很平静的说:“婚礼定在九月九号吗?嗯,这日子选择的不错,只要我能脱开身,我一定会去喝杯喜酒的。” “呵呵,那、那我走了,记得一定要小心。”梁馨声音沙哑的说出这句话后,不等楚扬再说什么,就迅疾转身,脚步踉跄的跑出了屋子。 等走廊中再也听不到梁馨的脚步声后,黄东东才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唉,虽说我不知道这请柬怎么回事,但我却看出她很希望你不接。楚扬,你明明舍不得这个女警官,干嘛非得伤害人家呢,难道就不会表现的男人一些,把那张请柬夺过来撕个粉碎,霸气十足的告诉她‘老子不去,不许你嫁人!’?反正你现在是阿联酋国籍,娶一个老婆是娶,一群老婆也是娶,干嘛不多收一个呢?她长得又不错。” 楚扬冷冷的说:“闭嘴,老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切,就知道和我凶,别忘了刚才是谁把你从蛇吻下解救出来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哎,你要去干嘛,等等我!”看到楚扬一脸不耐烦的转身,黄东东也赶紧的追了上去。 …… 一辆满载油罐的列车,不紧不慢的在前往甘宁省的铁路上,况且况且的走着。 这趟货车是从东北油田而来的,途中经过冀南所在的齐鲁省,目的地是华夏大西北的一处炼油厂。 长达六十八截的货车最后一个油罐口处,川岛芳子小心翼翼的露出了脑袋。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西域金黄。色的夕阳洒在她头上的原油上,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泽,假如有人能够看到这一幕的话,肯定会吓一跳:这个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 抬手擦了擦脸上的原油,川岛芳子双臂撑在油罐车口,仰着下巴的闭上眼,全身放松漂在原油上,大张着嘴巴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新鲜空气。 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川岛芳子从宾客来小旅馆后窗跳下后,就劫持了一辆汽车,片刻不停的向被急窜。 但她刚跑出冀南市区没多久,就遭到了追杀,不管她用什么样的躲藏办法,华夏那些职业特工都能准确的找到她。 幸好,那些找到她的特工,并没有楚扬那样的家伙,再加上她身怀赖以生存的忍术,不断的依靠周围的环境,摆脱了追兵,好像一条变色龙那样,逐步接近了铁路。 随着华夏特工继续阴魂不散的追来,川岛芳子开始怀疑:难道被我吞下去的那个优盘上的感应器,无意中被启动了? 川岛芳子很想把那个优盘吐出来检查一遍,但最终却没有这样做,因为她发现了一列前往西北的油罐列车,于是她就纵身跳了下去…… 不得不说,岛国‘东方之花’的选拔、成长,看起来是和华夏的‘细雨’有着相同的地方,但东方之花所遭受的训练,残酷程度要明显高过细雨,最起码川岛芳子能够在原油中,不吃不喝处在假死状态的呆两天多,要是换上黄东东,她能做得到吗? 这绝不是诋毁华夏人不如日本人能吃苦,而是事实。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黄东东等人也没料到,川岛芳子在中弹后竟然会躲进粘乎乎黑黝黝的原油中,她身上所带的那点弱电光粉,被原油一覆盖后,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这才让她有惊无险的藏在油罐车内,离开了冀南。 本意打算从京华北上俄罗斯的川岛芳子,现在露出脑袋后,根本不知道这列货车要去什么地方,但她通过西边的夕阳,却判断出现在货车前进的方向是西北,华夏的大西北,应该是与外蒙接壤的地方。 在心中仔细的盘算了一下后,川岛芳子重新指定了回国计划:从外蒙去俄罗斯,再从俄罗斯转道日本,也是一个可行的路线。 咕……的一声货车鸣叫声,打断了川岛芳子的思路,她低头向前面看去,远远的就看到前面出现了个不大的车站。 1321 破旧机井房内!(第二更!) 1321破旧机井房内!(第二更!) 川岛芳子远远的看到前方出现车站后,马上就重新收起双臂,重新没入了原油中。 火车并没有在小站停下,正如川岛芳子不希望停在这儿那样,依然向前况且况且的跑。 …… 夕阳落下,星星布满了天空时,火车终于停在了一个小镇边。 但川岛芳子却没有下车,依然躲在油罐中,她在等夜深人静。 华夏的西北边境处,虽说不能用‘人烟稀少’这个成语来形容,但比起内地的繁华程度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假如内地任何一个城市有这样明亮的夜空,那些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们,早就跳着欢快的舞蹈,来演绎一场浪漫的爱情故事了,根本不可能像川岛芳子下车的这个小镇,才不到晚上十点,街上除了两三个朦胧的街灯外,就鬼影子也看不到一个了。 严格说起来,川岛芳子现在就是一个鬼影子,浑身黑漆漆的形象在星空下,甚至比鬼还要吓人。 走路一瘸一拐的川岛芳子,沿着街边慢慢的走出了这个小镇,前行了大约三四百米的左右后,看到了一个废弃的机井房。 在华夏的大西北地区,仍保留着这种上世纪七十年代建成的机井房,房内地下十几米处,就是一个大功率柴油机,天旱时用它来抽深层地下水,灌溉附近的农作物。 这个机井房的占地面积不算大,顶多十来个平米,川岛芳子拧开那把生锈的大锁走进来后,转身在墙上摸索了片刻,然后找到了电源开关。 万幸,这个机井房内还通着电,尽管十瓦的灯泡不亮,但还是让川岛芳子看到了房内的布局:紧挨着东边墙根的,是一张用砖块、门板支起来的简易床铺,床铺上除了一些蓝色的破工作服之外,什么也没有,到是床边还放着一张破桌子。 慢慢的把门关上,川岛芳子皱起鼻子用力的嗅了几下后,除了可以嗅到浓烈的柴油味儿之外,还嗅到一股子霉味,看来这儿很久没有来过人了。 走到那张桌子前,川岛芳子拉开了下面那个破抽屉,竟然惊喜的发现,里面还有一卷干净的面纱,以及一套柴油机常用的尖嘴钳、螺丝刀等工具。 “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川岛芳子笑了笑,迅速的拿出尖嘴钳、螺丝刀和那卷面纱,然后捂着屁股顺着蜿蜒向下的台阶,向地下机井走去。 当前川岛芳子最需要做的,就是把身上的原油清除掉,然后再把屁股内那颗子弹取出来。 谁都知道,黑糊糊的原油是不好清洗的,但也许有些人不知道:当你的手上站满了机油等油腻的东西上,只要用泥土搓洗,一样可以达到‘太太洗衣服’的效果,泥土其实是最好的除垢物。 而这个老式的机井房内,最不缺少的就是泥土了,因为它的建筑材料就是用土胚打制的,随着岁月的侵蚀,井下柴油机旁落满了厚厚的一层泥土。 也许川岛芳子从楚扬身上沾到了很多运气,她在小心翼翼的走到井下后,才发现下面原来也有个灯泡,这对她清理个人卫生有着相当大的帮助。 把手中的面纱等东西放好后,川岛芳子蹲在地上抓起泥土,就像是打肥皂那样,在身上使劲的搓着,搓了足有半小时后,这才慢慢的潜入了冰凉的井水中。 (在上世纪农村呆过的人都知道,这种机井房地下十几米处,有一个用石板砌成的窗口,而柴油机的皮带,就是通过这个窗口从机井内抽水,两者之间的距离最多也就是三两米远,对于川岛芳子来说完全可以忽视这个距离的)。 接连用泥土搓洗了四五次后,川岛芳子终于把身上的原油都洗了下来。 她的皮肤,再次露出了那种妖异的古铜色,身子扭动着从窗口爬到柴油机旁时,好像一条从地下钻出来的美女蛇,透着一股子让男人流鼻血的邪恶。 川岛芳子不是忍者,但她肯定比大多数忍者都懂得忍术。 忍者之所以叫做忍者,就是因为他们在任何的复杂环境下,都能尽可能的生存,就如他们可以忍受很多人忍受不了的痛苦那样。 而不用任何的麻醉剂(实际上这儿也没有),川岛芳子用螺丝刀和尖嘴钳,把屁股中的弹头取出来时,根本没有像好莱坞电影上那些勇猛的陆战队员那样,疼的一脸冷汗嘶哈怪叫,而是始终保持着从容的神色,仿佛这些疼痛、这些顺着大腿往下淌的鲜血,根本不是在她身上发生似的。 “早晚有一天,我会在你的屁股上也留下这么一颗子弹的。”盯着尖嘴钳夹。着的弹头,川岛芳子嘴角翘起了一丝阴冷的笑意,然后甩手把弹头扔在了地上,拿起面纱在手上搓了搓后,直接塞。进了伤口中,这就算是止血了。 如果美国那些英勇的陆战队员看到这一切后,不知道会不会对川岛芳子顶礼膜拜? 刚才在洗澡时,川岛芳子已经喝了足够的井水,现在她还不打算马上离开这儿,她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晚上,毕竟忍者就算是再能忍,可她终究也个人,需要充足的睡眠补充。 川岛芳子在走上地表时的速度,速度快了许多,好像根本没有受过伤那样。 她抓起床铺上那些蓝色的破工作服套在身上,然后再利用那些钳子、螺丝刀等工具,在房门上精心布置了一个陷阱后,关掉机井房内的灯,摸黑躺在床上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身子蜷缩成一团,好像一条蛇。 川岛芳子是因为饥饿而导致肠胃蠕动醒来的,她醒来的时候,四周仍然是漆黑的一片,但门外却有极轻的脚步声响起。 …… 顺着地面上隐隐留下的原油污渍,黄东东弯着腰的走到了机井房门前。 “怪不得追求器失去了她的下落,原来她果然躲在油罐车内,看来楚扬那小子说的没错。只是那个家伙不知道又跑去哪儿了,那我还等不等他回来?”黄东东心中暗自嘟囔着,走到机井房门口后,慢慢的将身子贴在墙壁上,在手机显示屏发出的微弱光芒照射下,她清晰的看到了被破坏的锁鼻上,有黑漆漆的原油存在。 在和楚扬分开之前,那个家伙曾经嘱咐黄东东,要是发现敌人踪迹的话,千万不要枉自动手,一定要退到远处给他打电话。 但黄东东对楚某人的嘱咐,却不屑一顾,觉得这厮肯定是因为她的年龄、或者她的装扮看不起她。 要知道她可是华夏总参二部花大价钱培养的细雨,在外面执行渗透任务时,就是依靠年龄小、非主流新人类这些来做掩护的。 黄东东一点也不相信,她会对付不了那个已经受伤、两天多没吃饭的妖女呢,她一定得把这个妖女抓住,也好在楚扬面前好好显摆一下。 来自楚扬的蔑视,让黄东东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她在抢先查到川岛芳子的下落后,并没有按照他的嘱咐去做,而是决定要一个人抓住这个被他夸大了的岛国间谍,让他和叶初晴都看看,她是总参二部训练出来的精英特工,不是窝囊废,更不是水货。 黄东东慢慢的蹲下身子,把手机放在墙边的地上,然后右手端着枪,左手试着轻轻的推了一下门板。 根据门板受力后传来的阻力,黄东东判断房门后面应该被倚着什么东西,但肯定没有被反锁,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稍微一推的话,房门就出现了一道缝隙,一股子夹杂着原油、霉味的柴油味儿,悄没声的从缝隙中钻了出来。 松开手,再次试着轻推,再次松开,再次轻推……如是者再三后,黄东东已经确定了,门板是被小树枝之类的东西顶着。 黄东东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那个岛国女间谍就躲在机井房内,但接下来该怎么行动,她得稍微费点脑筋的。 按照楚扬的吩咐退回去,和他会合后的方案,根本不用考虑,她现在所考虑的问题只有两个。 第一个,就是直接踹门进去。 另外一个,只能是小心的拿开房门后的小树枝,慢慢的摸进去。 假如黄东东能够聪明些,能够正面认识楚某人都被川岛芳子而缠的差点玩自杀这个问题,那么她肯定不会有现在的信心。 她固执的以为,她是国家花了大力气培养的细雨,如果这种本职工作还要指望一个青年大叔来指导的话,那么她黄小姐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所以呢,黄东东在稍微考虑了片刻后,断然采取了猛打猛冲……就是一脚踹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枪把里面那个岛国女间谍毙掉! 当然了,把这个女间谍毙了后,黄东东是不介意通知楚扬过来,让他从剖开这个女人的肚子取出优盘的,毕竟黄小姐也算是大家闺秀了,这种血淋淋的事儿是不屑做的,而且还能因此分给那个家伙一些功劳。 黄东东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要把功劳分给那个青年大叔一些,但她的确这样想了,而且想到这儿的时候,她的嘴角还翘起了一丝她自己看不到的笑意,甚至还想象到那个家伙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大拍马屁的模样。 想到这儿的时候,黄东东怵然一惊:我为什么这样在意那个家伙对我的态度?原来我竟然这样在意那个家伙! 唉,青年大叔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 “给给个!”一声做了春梦的大公鸡鸣叫声,从那边小镇的某处响起。 1322 深夜枪声!(第三更!) 1322深夜枪声!(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一声突如其来的鸡叫声,把沉浸在一种隐隐怕感中的黄东东惊醒:我怎么会在意那个家伙呢? 黄东东忽然发现,她好像非常在意楚扬了。 这个念头一升起,黄东东就赶紧的摇头:我才不在意他,我凭什么在意他?他不但害死了我大姐,抽了我四耳光,骂我窝囊废,而且、而且已经有了那么多的老婆!我呸呸呸!谁会在意这种臭男人啊,黄东东,你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不感到害臊吗!? 心儿突然有些乱的黄东东,这时候觉得脸蛋开始发烫,脑袋有些疼。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了,我是在执行任务好不好……黄东东轻咬了一下嘴唇,强自收敛心神,慢慢的腰间摸出强光小手电,与手枪一起紧紧的攥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后腾然抬脚,一脚就把那个房门给踹开,身子悠忽就向机井房内扑了进去! 在决定采取行动之前,黄东东就已经下了对目标就地击毙的决心,她在踹开门扑进去的同时,也扣下了板机:砰!! 清脆的枪声,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凌晨中格外的悦耳,同时也盖过了利器破空的声音! 在门板被踹开、板机扣下时,黄东东已经用手电、和枪口,同时锁定了机井房内那张唯一的床板上。 床板上,‘躺着’一个人体样子的东西,这一枪准确的击打在了上面,但却没有出现黄东东最想看到的鲜血迸溅的样子,而这时候有个人却攸地从床底下钻出,对着她就扑了过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黄东东的手枪一压,但她还没有来得及将枪口对准目标,就觉得心口猛地一疼,一个念头悠忽闪过脑海:原来门后有机关! 是的,机井房的门板后面有机关,是川岛芳子利用柴油机的皮带、一把螺丝刀做成的机关。 在黄东东踹开房门时,扯动了皮带,皮带带动了被固定在木板上的螺丝刀,螺丝刀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只利箭,一下子就刺入了她的心口! 巨大的疼痛,让黄东东几乎马上就昏死过去,但被长时间的严格培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她迅速采取‘自我欺骗’法,忽视身上所受的创伤,倚在门板上,对向她扑来的川岛芳子再次扣下了板机:砰! 依着黄东东的枪法,如果她没有遭受致命一击的话,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她肯定能把川岛芳子一枪给灭掉。 但关键问题是她受伤了,而且还是致命伤,她在受伤后没有马上倒下,这已经是个很不错的结果了。 假如黄东东在遭受重创后,还能一枪毙掉川岛芳子的话,那她就不是人了,而是神。 但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同样,川岛芳子也没想到,黄东东在遭遇突然重创后,竟然没有倒下,反而再次用手枪对准了她,她在大惊之下也顾不得扑击敌人了,赶紧的一个侧翻,顺着机井房内的台阶,就滚了下去。 川岛芳子的皮肤虽然很滑腻,甚至都能躲过楚扬的军刺,可子弹可不是人工使用的军刺。 手枪子弹的速度,一般都能超过每秒七百米,她要是被锁定后,根本没有机会躲得开的,所以马上就采取了躲避,反正她已经清晰的看到门口这个人心口受了重创,只要再拖延几分钟,根本不用她动手,对手就会转身撤退,要不然只能等着死了。 砰砰砰……接连对着机井处开了三四枪后,黄东东有了巨大的晕眩感,她心中很清楚:她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就算这时候转身撤退,相信也绝对跑不出一百米,然后就会摔倒在地上等死。 “我、我不能走,我必需坚持、坚持到楚扬听到枪声后赶来!”很快,黄东东的视线开始模糊,她的身子也顺着门板慢慢的滑到了地上,可她仍然拼劲全身的力气,让枪口和手电对着机井下方,希望能够尽可能的争取,争取楚扬赶来的时间。 越来越疼的疼痛,让黄东东抬着的双手慢慢的垂了下来,就像是她慢慢垂下的头。 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黄东东强打着精神的再次开了一枪,然后就看到一张在手电光影下狞笑着的、模糊的女人的脸,可这时候她还没有听到楚扬的脚步声,还没有…… 我,要死了。 模糊中,随着川岛芳子渐渐走上地表的身子,黄东东的双眼眼皮开始变得异常的沉重,渐渐的,这个脸上带着狞笑的女人,忽然变成了她大姐黄袖招的样子,好像她四岁那年趴在大姐的怀中,看着大姐的脸…… …… 在和黄东东分开之前,通过车站那些带着原油的脚印,楚扬已经确定川岛芳子就藏在这个最多几十户的边陲小镇上。 本来,楚扬也想直接追踪着原油脚印去找川岛芳子的,但他才走了几步就对黄东东说:“你先自己去追她,我需要寻找一点东西,应该很快就能赶得上你。记住啊,你要是发现了那个妖女的藏身之所,可千万不要一个人去招惹她,毋须的等我赶到,因为你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当时黄东东在听了他说的这些话时,只是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就顺着脚印追下去了。 楚扬知道,这个黄毛丫头肯定又把自己的警告当做屁了,但他也懒得和这丫头再废什么话。 自从离开冀南后,在这两天两夜的追踪中,这丫头就像是狗皮膏药那样的缠着楚扬,甩都甩不掉,别提多让他心烦了。 楚扬决定要找的东西,并不是多么难找的东西,而是很平常的玻璃。 如果仅仅只是把川岛芳子击毙的话,楚扬不会费这个洋劲的,他最想的就是要活捉她,谁让她那么‘欺负’他了? 楚扬本以为,在这个小镇上也许找不到柴慕容那样的小美妞儿,但要是找到一些玻璃的话,应该还是很轻松的,顶多几分钟就能办妥,这也是他为什么任由黄东东一个人先去行动的原因。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为了偷到一块玻璃,楚扬偷偷摸摸的潜入了小镇居民的住宅中,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偷得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可就这么不值钱,仿佛随处都在的东西,楚扬竟然在十分钟内没有找到! 期间,他接连翻墙越屋的找了七八家,听到了三对夫妻在床上快乐的哼哼,打昏了两只当地土狗、拧断了三只受惊吓的老母鸡,但就是没有找到一块玻璃! 原来,在这个贫穷的边陲小镇上,一年四季的刮大风,当地居民生活也实在是惨淡的要命,大多数人家的房子根本没有窗户,楚扬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窗户的,但却被半头砖给堵死了,这种情况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嚓,老子不会是来到了原始社会吧,竟然找不到一块玻璃?”楚某人很无语的看着那些低矮的建筑,飞身跳进第九家时,无意中惊动了一只正在树上‘做春梦’的大公鸡。 正在春梦的大公鸡,被楚某人搅乱好梦后,愤怒的仰起脖子,对着星空大声的嚷道:“草泥马,哪儿来的臭孩子搅人春梦,给给个!” “嘛的,你叫唤个b啊?”楚扬被这只’给给个‘叫的大公鸡吓了一跳,他抬头对着那家伙狠狠的瞪了一眼,但随即就眉开眼笑了:因为在大公鸡下面的墙边,就竖着一扇破旧的窗户,窗户上的极快玻璃,在星空下发着可爱的光亮。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要不是你这个鸡,我还找不到呢。” 楚某人摇着脑袋笑了笑,刚想琢磨着该怎么把玻璃弄下来时,小镇西边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声:砰! 深夜中忽然响起的枪声,把那只站在楚扬头顶树上的大公鸡吓得咯咯乱叫起来,一双翅膀扑棱起时,一滩热呼呼的鸡粪从天而降…… 听到枪声响起后,楚扬的心中猛地一沉:“坏了,那个黄毛丫头不听话,擅自动手了!” 接连又响起的几声枪声,更让楚扬心中大慌:假如黄东东一枪得手的话,那么她没必要再开第二枪,这只能说明她遇到意外了! 黄东东有多大的本事,楚扬还真不怎么清楚,但他却很清楚川岛芳子是什么本事。 别看黄东东出身名门(总参二部),但楚扬就算是用屁股想,也能猜出她们俩人动手后,吃亏的一定是那个黄毛丫头! 川岛芳子的阴狠,楚扬已经有了领教,假如黄东东一个大意,那么她直接被弄死的可能性最大了。 瞬间就把那边情况判断出来的楚扬,再也不敢耽误了,甚至连落在后脖子上的那滩鸡粪,都没有擦。 抬脚直接踹碎了一块玻璃,楚扬急匆匆的捡起几块装进口袋中后,在住宅主人大声喝问的‘是谁’中,右手一搭墙头,飞一般的跃出了院子,用绝对是百米冲刺的速度,对着小镇西边飞奔! “黄东东,你可千万别出事,虽然老子看不惯你,但你终究是跟着我一起出来的,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怎么和你家里人交代?”楚扬在飞奔中,心中这样想着,双脚几乎不沾地的,对着枪声响起的地方,拼命飞奔! 在陌生的黑夜中,本来楚扬无法确定黄东东的确定地址,不过,紧接着再次响起的一声枪声,为他指明了前进的方向:黄东东,我来了,你可千万别出事啊,要不然老子可真没脸去见人了! 1323 这就是你的下场!(第一更!) 1323这就是你的下场!(第一更!) 啪嗒一声响,川岛芳子打开了墙上的电灯开关。 在黄东东一脚踹开门扣下板机时,从床底下扑出来的川岛芳子,亲眼看到那把螺丝刀,如同箭一般的刺入了追兵的心口。 虽说因为皮带的弹性不够,螺丝刀也没有血槽,不可能直接给人造成对穿,更不能给人放血,但那把螺丝刀上却涂抹了毒。 螺丝刀上的毒,就是川岛芳子的血液,她常年泡在药水中,血液中早就带有了让人心力衰竭的毒性……可以这样说吧,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毒物。 川岛芳子不敢确定黄东东心口中了螺丝刀后就会死,但她却对上面的血毒有着很大的信心,就算这个追杀者的本事再高。 只要中了她的血毒,对手就会在几分钟内失去反抗力,任由她来摆布了,这也是黄东东为什么在剧痛之下,仍然睁不开眼睛的原因。 打开电灯后,川岛芳子认出了这个追兵正是打伤她的黄东东。 “呵呵,原来是你啊。”川岛芳子微微一笑的弯腰,右手蛇儿一般的抓住了她的脖子,阴森森的声音中带着得意:“原来是你阴魂不散的追杀我,刚才我还在想该怎么‘报答’你给我的那一枪呢,没想到机会来的这样快。” 如果这个追杀者是楚扬的话,也许川岛芳子还有点兴趣慢慢的玩。 但换成运气实在不佳的黄东东嘛,对不起,川岛小姐实在没兴趣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干脆直接掐死了算,谁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别的追兵? 川岛芳子抓着黄东东咽喉的手,猛地一紧,正准备送这个倒霉丫头尽快上路时,忽然就听到门外的夜色低空中,传来利器破空的声音:咻咻! 谁都知道,黑夜中,在亮着灯的门口向外面看时肯定看不清,但外面的人却可以看清屋子里的情况。 尽管看不清外面夜色中的情况,但川岛芳子在听到兵器破空的咻咻怪叫声后,还是下意识的松开黄东东的咽喉,脑袋猛地一仰,身子随即后窜! 快,川岛芳子在察觉到不妙后,向后急窜的速度可谓是快到了极点。 也正是因为她的反应足够快,所以才能让要害避开了从外面厉叫着飞来的暗器。 只是那个暗器的速度太快了,哪怕川岛芳子的反应是如此的迅速,避开了要害,但暗器依然穿透了她的左耳,借着她后窜的劲道,发出‘笃’的一声轻响,她的左耳就被固定在了土胚打制的墙上! 黑色的军刺,这个带着死亡气息从夜色中飞进来的暗器,是一把黑色的军刺! 左耳被刺透的疼痛,还没有传到川岛芳子的大脑神经,一条淡淡的黑影,就风一样的飘进了屋子里。 这个人,正是那个两天前差点被川岛芳子啃死的楚扬。 …… 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在黄东东马上就被掐死时,他终于火急火燎的赶到了。 楚扬的人还在距离机井房足够十几米的地方,就清楚的看到川岛芳子要对黄东东下死手,这才提前甩出军刺逼退了她。 黄东东到底怎么样了,楚扬现在无暇去查看,他必需得先把川岛芳子做掉。 “臭女人,这次你往哪儿跑!?”楚扬在扑进来后,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脚尖直接在地上一点,直接再次向那个鬼女人扑去。 因为有着很丢人的前车之鉴,这一次楚扬再也不会傻到给川岛芳子缠上来的机会,毋须趁着她耳朵被钉在墙上的机会,将她一击必杀! 要说川岛芳子反应可也真够快的,左耳被钉在墙上后,根本没有抬手去拔军刺,而是硬生生的向旁边猛地一摆头,鲜血迸溅中,她的左耳就被撕裂,可也躲开了楚扬的一记窝心腿。 任谁的的耳朵被撕裂后,心情也不会好的,疼的腿肚子都打哆嗦的芳子小姐,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 “呀咿咿!”剧痛之下的川岛芳子,在楚扬扑来时不退反进,借着一声怪叫稀释了左耳传来的剧痛,就在俩人将要相撞时,却猛地一个转身躲开了他的右腿,腰肢诡异的一扭,双手大张着就抱住了他。 已经有所准备的楚扬,虽说再次被川岛芳子抱住,可也让她付出了代价:在川岛芳子抱住他时,他已经凶狠的右肘后击,咔嚓一下就撞断了敌人的两根肋骨,随即身子侧转,背着那个女人就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左耳撕裂、肋骨骨折、身子被狠狠的撞在墙上,这一连串的打击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的话,就算不被疼死过去,但接下来必定会处在绝对挨打的处境,何况下手的这个人,又是不再游戏的楚扬呢? 但川岛芳子乃是岛国的东方之花,她继承了日本武士悍不畏死的光荣传统,山本五十六、东条英机、板垣征四郎在这一刻灵魂附体! 她一个人代表了日本武士悍不畏死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 有那么多前辈灵魂附体的川岛芳子,视疼痛为无物的,四肢紧紧的缠住了楚扬,故技重施,她要用世上最阴柔的功夫,像蟒蛇缠死狮子那样的,将这个男人缠死! 在被川岛芳子再次蛇一样的缠上身子后,楚扬并没有慌乱,嘴角反而带起了一丝阴谋得逞的阴笑,双手交叉的放在肋下,再次凶狠的向墙上撞去! “我要活生生的憋死你!”川岛芳子咬牙切齿的刚说出这句话,忽然就觉得此时没有一根骨头的腰肢,随着在楚扬身上的紧紧缠绕,猛地一疼,接着就有鲜血的腥味,更加浓密的散在了空气中。 川岛芳子在收紧身体快速的围着楚扬缠绕时,疼的不仅仅是腰肢,还有经过他两肋下的每一个部位。 这是怎么回事!? 川岛芳子大骇之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身子,借着昏黄的灯光猛地看到:楚扬藏在肋下的双手十指指缝中,竟然抓着数片寒光闪闪的碎玻璃! 正是这些碎玻璃,在川岛芳子施展出软体神功时,根本不用楚扬费丝毫的力气,尖锐的玻璃碴,就如同刀子那样,划破了她的皮肤! 川岛芳子也许不能算是个人,因为一个有着众多灵魂附体、视肋骨骨折无视的人,真得不该算是个人。 可她偏偏又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就算她的忍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板,但每当她的身体紧紧‘爬’过楚扬的肋下时,玻璃就划破皮肤的感觉,却让她有了一种可笑的无力感。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神仙、鬼和死人外,只要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都不可能承受住这种越使劲、受伤越大越多的处境,川岛芳子也不行! “来呀,你不是很牛比吗,你不是要缠死我吗,你怎么不用力了!”楚扬昔日那张英俊的小白脸上,此时已经带上了愤怒的狞笑,借着川岛芳子身体全面后缩的同时,攥着玻璃碴的右拳,狠狠的击打在了她的胸口! 川岛芳子的两个乃子,在男人眼中也许很###、很诱人,而且也布满了古铜色的油腻,滑不留手的可以躲过兵器之王军刺的攻击。 不过,在闪着寒芒的玻璃碴下,这两个本该让男人和孩子拿嘴含着的东西,此时却只是两块布满了油腻的肥肉而已。 露出楚扬指缝的那数片带着血渍的玻璃碴,根本不懂惜香怜玉,毫不留情的在那俩个伟岸上,狠狠的划了三四个血口! 川岛芳子阴柔到极点的身子,也许可以承受任何人的拳击,也许能避开楚扬霸道的军刺,但却无法借用皮肤的滑腻避开玻璃碴,因为数量太多了……随着楚扬双手接连攻向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除了付出一丝丝血滴之外,只能选择松手退避。 不能依仗蛇一样缠斗的川岛芳子,一旦离体后,哪怕有东条英机等众前辈的灵魂附体,可在很是愤怒的楚某人眼前,她那点本事根本没得看,甚至比一条死狗也强不了多少。 “傻比娘们,你去死吧!”就在川岛芳子仓促后退中,楚扬右脚霍然飞起,重重的踹在她的下巴上。 川岛芳子的下巴在重重挨了一脚后,她就像是风筝一样的飞起,直直的落入了机井房深处,咣当一声的砸在了柴油机上。 痛打落水狗,一向是楚某人最喜欢的保留节目,假如不是那边还有一个黄东东,他肯定会紧跟着下去,用他所知道的最残忍的酷刑,让那个鬼女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的欲。仙欲。死! 可现在他没有继续追下去,因为还有个不知道死活的黄东东在,反正他觉得只要守住门口,那个女人除非玩地遁。 “鬼妖女,敢你嘛的逼得老子差点自杀,这就是你的下场!”狠狠的对着机井房深处吐了个吐沫后,楚扬松开双手扔掉手中的那些玻璃,快步走到黄东东面前,扶正了她的身子:“黄东东,黄东东!你没事吧,让你不听老子的话,这下吃亏了……” 因为灯光的原因,楚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黄东东心口的螺丝刀。 不过,当他看到黄东东胸口上的这玩意儿后,,先是一呆随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大怒,双手扳着她的身子不住的摇晃,高声骂道:“我草,什么总参二部的精英,纯粹就是狗屁!连别人设下的机关都躲避不了,还有脸自称精英吗?你别给我装死,我知道这点伤对你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给老子睁开眼,睁开眼!” 1324 来人抓流氓啊!(第二更!) 1324来人抓流氓啊!(第二更!) 川岛芳子的血毒,很快就让黄东东陷入了昏迷。 她看到了黄袖招,感觉再次回到了儿时的时候,被大姐抱在怀里。 …… “大姐,对不起,我不能为你杀掉那个死楚扬,因为我打不过他,而且他好像也不该为你的死负有责任,对不起,大姐!” 黄东东躺在黄袖招的怀中,伸出右手轻轻摸索着大姐的脸,喃喃的说:“大姐,我现在为什么忽然感觉很冷啊,真得很冷,你能不能抱的我再紧一下?真冷!” 黄袖招一直没有说话,脸上带着呵护的微笑,重新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这个比她小十七岁的亲妹妹。 黄东东慢慢的闭上了眼,喃喃的说:“这样好多了,好多了。唉,大姐,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工作,为了降低别人的警惕性,不得不装成一个叛逆女孩,每天开着豪车、叼着烟卷出入那种混乱场合,接触那种色迷迷看我的垃圾……大姐,其实我最想像你那样,穿着洁白的衬衣,留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永远都是一副淑女的样子。如果我能像你这样的话,那个、那个姓楚的家伙,绝不会这样小看我的。” 黄袖招松开妹妹,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凝视着她的双眼柔柔的说:“傻妹妹,当初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你才六岁的时候,就固执的选择了这条路。现在好不容易做出点成绩来了,怎么可能因为不喜欢就轻易放弃呢?呵呵,还有啊,那个姓楚的家伙比你大很多,他身边有着各种类型的美女,他根本不喜欢你这种青涩小女生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特别讨厌我现在这种样子,我要改变自己。” “你改变自己,就是为了能够惹起姓楚的那家伙的注意吗?” “这个理由不好吗?” “傻妹妹,你才十七岁啊!” “我知道啊,十七岁,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花季呀。”黄东东笑了笑,一脸向外的说:“而且这个年代的成熟男人,好像都有不健康的萝。莉控呢。呵呵,也许他真得会喜欢我呢,你说对不对啊,大姐……啊,大姐,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大姐,你要去哪儿,带着我,带着我呀!” 就在黄东东对大姐倾诉少女心声时,黄袖招那张微笑的脸上,突然流出了鲜血,是那么的怕人,她双手连连摇晃着向后退去,声音凄厉:“东东,你不要跟着我,不要跟着我,我已经死了,你还有很长的幸福生活要过,不要跟着我!” “大姐,大姐,你回来,回来……”黄东东嘶声叫着,猛地睁开眼,冷汗从额头淌进了眼里,让她很难受,但却突然清晰的感觉到,有个东西……或者说有个人正趴着她少女最敏感的部位,用嘴使劲的吸允着,啧啧有声。 …… 心口被一把螺丝刀插中后,这种伤势对普通人来说,的确是致命的。 但对黄东东这种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来说,情况应该要乐观的多,因为她在螺丝刀一进入身体时,她身体组织会本能的产生一些保护反应,最大限度的把伤害降到最低。 更何况,螺丝刀并没有放血的血槽,而心口部位也不是心脏所在处,只要取出螺丝刀,再尽快的止住血,伤者经过精心调养后,最多两个月就能康复的……说白了,黄东东所受的伤,在楚扬这种靠打打杀杀为主的人眼中,只能算是皮肉伤。 好潇洒的皮肉伤啊! 正因为楚某人是这方面的大行家,所以他才很生气,抓着黄东东的身子猛烈摇晃,想让她醒来。 但出乎楚扬意料的是,黄东东始终没有醒来,他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格言了,冒着背上‘色狼’的危险,双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猛地向旁边一撕,然后……黄毛丫头那个稚嫩的让楚某人想笑的小胸脯,就这么赤果果的出现在他眼前。 “你家庭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还会营养不良呢?”楚某人很操。蛋的叨叨出这句话后,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假如只是硬伤的话,就算螺丝刀没有血槽,伤口也会有少许的鲜血淌出。但黄东东的伤口处,却没有鲜血,而且伤口处还散发出轻微的腥味,很难闻,和川岛芳子淌出来的血腥味一个样。 “哦,原来这个螺丝刀上有毒!”看到这一幕后,楚扬才知道黄东东为什么昏迷不醒了。 楚扬不知螺丝刀上是哪种毒,也不知道川岛芳子从哪儿搞到的毒(当初她在逃走时,可是赤果果拿着一床毛毯走的),但他却知道假如不给这个黄毛丫头及时排毒的话,就算她能挺过这一关,事后也肯定会留下类似于‘大脑炎’的后遗症。 本来黄东东看起来就不是一个正常孩子了,如果再留下什么后遗症……楚扬浑身打了个冷颤,不敢往下想了,赶紧的一手抓住螺丝刀,一手捂住黄东东那可怜的小胸脯,慢慢的将螺丝刀从她心中中央拔。了出来。 楚扬在拔。出螺丝刀时,黄东东的身子只是条件反射的颤抖了几下,但却没有醒来,就像随着螺丝刀被拔。出后并没有淌出鲜血那样。 楚扬无法确定黄东东还能坚持多久,他只是知道假如此时再移动她身子的话,会不可避免的造成她的血流增快,继而让聚集在心口的毒血扩散。 所以当前只能尽快的给她排毒,但是该怎么排毒呢……楚某人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又摸了摸黄东东小胸脯,然后就很难为情的伏下了脑袋:“老子这样做只是为了给你吸毒,你别以为老子是在占你便宜,就你这小柴火棍,老子还真没看到眼里。” 给自己找了个适当的理由后,楚扬不再犹豫,把脑袋伏在黄东东那俩‘小核桃’之间,用嘴巴裹紧了伤口,开始用力的给她吸毒。 大家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某个漂亮女猪脚被毒蛇咬了小腿后,一个帅的杠杠的男猪脚,就会捧起一根猪腿,然后开吸…… 只是楚某人当前面临的处境,要比电视中那些男猪脚好得多,最起码妞儿的胸脯比猪腿要好得多,尽管黄东东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柴火棍,可意义却大不一样,要不然他为啥感觉嘴里吸出来的鲜血有些甜呢? 什么山泉有点甜……楚某人吸出第一口毒血时,脑海中升起了这个广告词。 的确,从黄东东身上吸出来的毒血,的确有些甜滋滋的味道,但这也证明了这种毒的诡异之处,楚扬不敢再墨迹,赶紧的趴在人家小胸脯上,好像他一岁那年趴在云若兮怀中吃奶那样,使劲的吸啊吸啊的,啧啧有声。 鲜血的颜色都已经恢复正常了,她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呢,她不会因此就翘了吧……楚扬刚想到这儿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黄东东嘶声喊道:“大姐,大姐,你回来,回来……” 黄东东突然这样喊叫,让刚抽。了几口鲜血在嘴里的楚扬顿时就受惊了,一个没注意,嘴里的鲜血就咽了下去。 “大姐,大姐,是你吗?”黄东东猛地睁开眼,抬手擦了擦眼里的冷汗后,借着昏黄的灯光,一下子就看到刚从她胸膛上抬起脑袋的楚扬。 很想把那口鲜血吐出来的楚某人,喉结很艰难的蠕。动了一下,涩声道;“我才不是你大姐,我是你大叔。” 愣愣的望着嘴唇上都是血渍的楚扬,再看看暴露在灯光下的胸膛,黄东东忽然发出了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啊!来人抓流氓啊!” 黄东东这声尖叫,在把楚扬吓得一哆嗦的同时,也让她伤口处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你鬼叫个毛啊你!”楚扬左手按住黄东东要挣扎起来的身子,右手毫不客气的捂住了她的心口部位,瞪着眼的吼道;“黄东东,老子刚才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懂不懂啊?要不然你就挂了!” “你、你拿开、拿开手!”黄东东挣扎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过来,然后傻了似的萎顿在地上。 “哼哼,就这小样的,值得我对你耍流氓吗?你求着老子,老子也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太掉价!”楚扬看到黄东东冷静下来后,冷笑了几声,抬起左手放在嘴边,用牙齿咬住袖子,刺啦一声的扯下一块后,才说;“先凑合着用这玩意包扎一下吧,要不然淌血会死人的。” “其实我、我……”看着楚某人一脸正人君子样的给自己包扎伤口,黄东东很想告诉他:其实我身上有急救包的。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黄东东却没有说出这句话,眼神从发呆转为温柔,又从温柔转为羞涩,就这样傻傻的,任由楚扬用衬衣替她包扎住了伤口。 “幸好,这螺丝刀是个平口的,假如换个十字花的螺丝刀,你这伤口还真不好捣鼓(十字花的螺丝刀,创伤是三棱形的)。”替黄东东把伤口包扎好后,楚扬又把她的衣服胡乱盖好,这才拿着地上的手电站起来,向机井房深处看去。 既然已经替黄东东解除了危机,那么接下来就该收拾那只掉在深坑中的落水狗了。 可楚扬拿着手电只看了一眼,脸色就是一变:咦,那个鬼女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假如楚扬知道机井房下面和水井相连的话,他绝对不介意耽误三五秒,肯定会先跑下去,把结那个臭女人###再说。 1325 还没有喜欢上你!(第三更!) 1325还没有喜欢上你!(第三更!) 周三了,祝大家愉快! …… 其实楚扬以前在冀南乡下时,也曾经见过这种老式结构的机井房。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正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这儿,以为房门才是唯一的出口,所以川岛芳子才趁着他给黄东东吸毒疗伤时,潜入水井后又顺着胶皮管从井口跑了。 “嘛的,老子怎么不先干掉她再来管你!”楚扬恨恨的骂了一举,抬脚刚想顺着台阶走下去时,却又担心把黄东东一个人留在上面发生危险,索性弯腰把她横抱在怀中,用嘴巴咬着强光手电,腾腾的走了下去。 主要是你太关心我了吧? 在被楚扬抱进怀中后,黄东东双手很自然的搂着他的脖子,就这样痴痴的望着他,忽然有种时间最好停留在这一刻的幸福感。 但时间绝不会因为世上任何一个活人停留的,甚至会让人觉得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快多了,这不还没有等黄东东有第二遍这样的想法,楚扬就抱着她来到了机井房的深处。 “哦,原来这个地方是和水井通着的。”小心翼翼的抱着黄东东,楚扬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随即弯腰从那个石板砌成的窗口向上看了看,然后又看向水面。 水面的四周井壁边缘,浮着一层黑糊糊的油渍,中间的水经过大半夜的沉淀后,已经很清了,一下子就可以看到井底。 “你、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就在楚扬抬头看着水井中那根黑色胶皮管后悔时,黄东东忽然这样问他。 楚扬从窗户中缩回身子,抱着黄东东的左手拿掉嘴上的手电,问:“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你后悔为什么刚才先救我,为什么没有先把她结果了。”黄东东虽然没有看到楚扬对付川岛芳子的那一幕,但在他抱着她下来观察情况时,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那时候肯定被你打倒下面来了,你该先一鼓作气的杀死她后,再给我解毒的,这样她就不可能逃跑了。” “可我当时不放心你……切,你黄毛丫头的懂个屁!”楚扬说完不再搭理黄东东,抱着她走上了台阶。 虽说楚扬刚才的话才说了半句,但黄东东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我要不是担心你的话,我早就下去###那个鬼女人了。 黄东东心中一颤,随即沉默了下来,直等到两个人走到地表上后才说:“我、我现在很欢喜。” “你差点被人家弄死,现在却说很欢喜,你是不是犯贱呢?”楚扬不屑的撇撇嘴,抱着黄东东走出机井房,又不甘心的向井口那边走去:“也许那个鬼女人就藏在这儿呢?” “我很欢喜的是因为、因为你当时能把救我放在第一位。”对楚扬的粗鲁语言,黄东东并没有介意。 并没有发现川岛芳子的楚扬,听黄东东这样说后马上一呆,低下头向她看去:这个可怜孩子的双眸,在星空下闪闪发亮,带着幸福的欣喜。 “咳、咳咳!”楚扬在看着黄东东时,后者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微微对视了片刻,他先有些慌乱的挪开眼神,干咳了几声围着机井房转了两圈,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黄东东,你不会是因为我救了你,就打算对我以身相许吧?” 黄东东笑了:“要是我敢的话,你敢要吗?” “我、我不敢,我要是对你有这种想法,肯定会遭天谴的,因为你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最多也就是大十五六岁罢了。” 楚某人非常没面子的承认不敢,但随即就嘲笑道;“切,你就一个发育不良的黄毛丫头,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点的魅力,而且整天打扮得怪里怪气的,我就算是要一头猪,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的。更何况,在两天之前你也算是救了我一次,咱们之间算是扯平了。这件事完事后,老子和你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假如这些话是在两天之前的那个凌晨,楚扬这样对黄东东说的话,这个叛逆孩子肯定会不管不顾对和他硬拼:你倒是想和本小姐凑近乎,可我摆你吗? 但是现在,黄东东却没有丝毫的不快,就这样傻呼呼的望着楚某人,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行了,行了,你别这样看我。”被黄东东看的,楚扬心里更加的发毛了:“黄东东,你不会脑子真的出毛病了吧?我求求你,你还是赶紧的骂我吧,我宁愿犯贱的让你骂,也不想看你这幅花痴的模样!” “你真是一个贱、贱大叔,竟然求着我骂你,可我现在心情很好呀,干嘛要骂你?”黄东东得意的笑着说:“能够逼得本年度的风云人物楚三太子露出这种怂样,这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成绩了,我难道不该为自己感到自豪吗?” “原来我还是风云人物啊。” “你这才知道啊?” “你知道的倒是早,那为什么那天晚上还想杀我?” “那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喜欢上……” 楚扬赶紧打断黄东东的话:“别说了,你可千万别这样说,要不然我会吐出来的。” 黄东东嘻嘻一笑:“可我真想说啊。” “你以为我救了你,就不敢扔下你不敢了吧?别忘了那个优盘还在鬼女人的身上。哼,你既然一时半会的没有性命之忧,我得抓紧去办正事了,到时候你自己打电话联系人来救你吧!”看到这个倒霉孩子装女人,楚扬还真有些无语,冷冷的哼了一声后走到机井房背面,把她放在了草丛中,然后转身就走。 楚扬本以为,黄东东会马上喊他回去,然后和他撒娇说再也不会那样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叛逆孩子根本没有这样做,甚至一点声息也没有发出来,仿佛很享受在那儿呆着似的。 黄东东的反常,让楚某人感到很不安,他在走出几十米后,很想回去看看她,但又怕那叛逆孩子再用那种眼神和话语挑逗他,于是就硬着心肠的向西走了足有一百多米,这才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路面。 楚扬做为一个成功的职业杀手,无疑是擅于追踪的,尽管他这种追踪和那些电子追踪大不相同,可这种古老相传下来的追踪术,却有着电子追踪无法比拟的优势,正如世上最名贵的车子和服装等奢侈品,都是由人工完成的那样。 单膝跪在地上,好像猎狗那样,楚扬闭着眼睛,用鼻子在地上慢慢的嗅了半分钟,确定附近路面上还残留着那个鬼女人的气息,她应该是从井口爬出来后,向西逃去了。 站起身望着一望无际的西北方向,楚扬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在天亮之前找到那个女人,但这一切都得寄托在没有后顾之忧上。 楚扬的后顾之忧,无疑就是那个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息的黄东东。 假如现在身处内地的话,哪怕是在荒郊野外,楚扬也不会再去管她。 可此时偏偏是在民风比较野蛮的边陲小镇,除了南边很远处的那个炼油厂之外,再向西北走就是濒临外蒙的大草原了,谁敢保证当地居民看到黄东东后,不会生出歹念,要知道越是这种地方,光棍也越多的。 “嘛的,这还真是个累赘。”左右寻思了片刻后,楚扬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掏进口袋准备拿出手机,联系叶初晴等人时才发现,口袋中竟然是空空的。 楚扬的手机丢了,肯定是在不久前窜入民宅找东西时,不小心落在谁的家中了,这个让人沮丧的效果,自然又让他骂了好几声。 无奈之下,楚扬只好快步折返到机井房后面,就发现黄东东仍然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处,只是脑袋伏在屈起的双膝上,肩膀微微的抖动着。 “唉,这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恰好又处在花季爱做梦的大好年华,能够痴迷我这种成熟男人,其实也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楚某人在心中很是自恋的叹了口气,随即走到黄东东面前蹲下身子,语气有些呵护意思的说:“好了,别伤心啦,你以为我会真得扔下你啊。” “我没有伤心呀。”黄东东抬起头,小脸上的笑容,在星空下清晰可见:不但没有丝毫伤心的样子,而且还很开心。 黄东东的这种表现,让楚某人感觉很没面子,于是就拉下脸来:“看来你根本不在意我把你独自扔在这儿,这样最好,我可以放心的走了。” 黄东东马上反问:“谁说我不在意了?” 楚扬嗤笑一声:“你要是在意的话,你就该难过,当我是傻瓜,看不出来吗?” “咯咯,我开心,是因为知道你肯定不会扔下我!”黄东东咯咯一笑时,触动了伤口疼的一咧嘴:“嘶哈……刚才你走了时,我和老天爷打了个赌。假如你在十分钟内还不回来的话,那么就算是我输了。可现在,我赢了,所以当然开心。” “无聊。”楚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伸出手:“你手机呢,我给那些接应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尽快赶来。” 黄东东的手机,在刚来到机井房时,就放在了门口的地上,她虽说被川岛芳子差点弄死,可她依旧没有忘记手机就在那个地方。 不过,黄东东却是这样回答楚扬的:“我的手机呀,掉了啊,刚才我还犯愁呢。你的呢,你的手机不会也掉了吧?” “你真是个猪!”听黄东东说她的手机丢了后,楚扬有些泄气。 “你的手机也丢了,那你是什么?”黄东东马上反问楚扬。 1326 不适合做你的偶像!(第一更!) 1326不适合做你的偶像!(第一更!) 要是论功夫的话,楚扬可以打黄东东十个。 但要是论斗嘴的话……假如两个人是仇视关系,楚扬也绝不会甘拜下风。 但问题时,现在楚扬无法仇视黄东东,因为这个倒霉孩子好像喜欢上他了。 一个男人就算是再牛比,再不要脸,会忍心用斗嘴的方式来向他的崇拜者宣战吗? 所以,当黄东东问楚扬是什么时,他很无奈的回答:“你是个猪,我也是个猪。” “嘻嘻,我就说咱们是同类的。” “但我这个猪要比你聪明许多。”楚某人很没面子的‘自夸’了一句,随即有些犯愁的蹲坐在地上:“黄东东,现在我确定那个鬼女人此时正向西北逃窜,根据咱们白天经过的那些地理坐标来看,再往西北不远,应该就是和外蒙的边境了。只要她一逃入外蒙,华夏方面就会失去追踪的优势,所以呢,我必需马上跟上去,争取她在从外蒙进入俄罗斯之前,把她抓获,夺回优盘。” 黄东东很认真的点点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支持你,你尽快去追她吧!” 楚扬问:“那你呢?” “我?”黄东东歪着脑袋的回答:“我当然是在这儿等你了,反正我现在根本不能快速行走。” 楚扬眉头一皱:“可这地方不是内地,我们都无法联系后面的援军,你一个受伤的女孩子,要是碰到危险怎么办?” 黄东东眼里蒙上一层笑意:“那你说怎么办?” 愣了片刻,楚扬终于琢磨出黄东东这样说的意思了,很无奈的叭嗒了一下嘴巴,悻悻的说:“你干脆直接说让我带着你去追那个鬼女人不就得了,干啥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非得让我把这话说出来?” “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说要带着我去追那鬼女人的,我可没有说。”黄东东更加的得意的笑了。 “我觉得你就是个痴呆。”楚扬无奈之下,只好把黄东东抱在了怀里。 黄东东轻轻的说:“大叔,难道你不觉得痴呆些的女孩子,要远远好过我平时的形象吗?” “你还小,老子不适合做你的偶像。”楚某人无力的呻。吟了一下,抱着黄东东向西北疾奔而去。 …… 蒙古与华夏的东北、华北、西北毗邻,两国边界线长达4670公里,是与华夏有着最长边界线的近邻。 外蒙边境城市扎门乌德,距离华夏首都直线距离只有600多公里,而且其间多为一马平川,几乎无险可守,这也注定了两国边境尽管拥有大量驻军,但仍然无法杜绝双边百姓越界行为。 其实,外蒙自古以来就是华夏版图中的一块,内蒙和外蒙很多人都有着亲戚关系,在和平时期,两国边境居民互相来往,也是正常的很,两国政府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所以川岛芳子从偷渡外蒙,绝对轻松的好像串门那样。 抱着最多也就是八十多斤的黄东东,楚扬‘马不停蹄’的向西北方向追赶,一直走到东方的太阳升起来后,才喘着粗气的一屁股蹲坐在草丛中。 虽说黄东东的体重不怎么重,但抱着这个累赘走了这么久之后,楚扬还是感觉很累。 从小镇向西北几十公里后,这儿就已经是大草原了,放眼望去除了拦腰高的青草外,还是青草,别说是找家医院了,就是连个人毛也没看到一个。 想起人群熙攘的内地,再看看眼前这片广阔的大草原,楚扬是大发感慨:“嗨,现在我才发现人类群居的习惯真不是个好习惯,明明内地的房价一天比一天高了,可人们还是一个劲的往城市里跑,却忽略了这风景秀丽的大草原。” 而黄东东呢,此时的精神也明显的不济了,右手随意的放在胸前,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强笑一声说:“你只看到了盛夏的大草原,却没有想到当冬季来临时,这儿冷的能冻死牛羊的那一幕。是,这地方是够广阔的,但在冬天里却是地狱,狂风,低温,雪灾……咳咳咳!” 楚扬一低头,却看到黄东东的嘴角咳出了血丝,但她却不知道,仍然强笑着一脸的无所谓。 将黄东东放在草地上,楚扬一把拿开她盖着胸口的右手,不顾她反对的一把扯开她胸口上的衣服,只看了一眼就怒了:“你伤口淌了这么多的血,而且很可能还伤了气管,你为什么不早说!?” 自己的胸口再次暴露在楚扬眼下后,黄东东惨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潮红,赶紧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喃喃的说:“你、你抱着我赶路已经够累的了,我要是再为此给你添麻烦的话,你离那个鬼女人只能是越来越远。” “现在知道是我的累赘了,当初你就不该跟着我。”楚扬冷冷的说了一句,站起身向四周看了看,随即弯腰抱起黄东东:“先别考虑那个优盘的事儿了,我先去给你找草药,保住你小命才是最要紧的。你大姐虽说不是我害死的,但我也有着一定的责任,如果你再死在我眼前的话,老子心里肯定会自责的。” “我、我没事,再向前走不远,应该就是外蒙小镇巴札克了,那个鬼女人要是比咱们提前一步赶去的话,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转移文件,所以我们当前还是以赶路要紧的。”黄东东稍微挣扎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 楚扬眼睛盯着前面很远处的一个洼地,淡淡的说:“你放心吧,你所说的那个巴札克小镇,不一定有网络。再说了,就算她把文件传回日本国内,我也有办法制止文件泄露的。” 黄东东不解问道:“她假如真把文件传回日本,你有什么办法制止文件泄露。” 楚扬语气阴森的说:“所有接触这个文件的人,都会死去。一个人知道死一个,十个人知道死十个!” 虽说楚某人这样说完全是不现实的,但黄东东还是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无边的霸气,不再说什么,就任由他抱着向前疾奔。 很快,楚扬抱着黄东东来到了那片洼地前不远的地方,然后他停住脚步,慢慢的放下她,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拔。出军刺匍匐在草丛中,慢慢的向前面爬了过去。 看到楚扬这般小心翼翼后,黄东东顿时大喜:难道在这儿发现那个鬼女人了? 但黄东东这个念头刚浮起,就看到楚扬猛地从地上蹿起,右手一甩,军刺带着厉啸的就飞了出去,接着她就听到一声羊的哀鸣:“么嘎!” 看到那只在洼地水源饮水的野羊被军刺一下刺穿脖子后,楚扬转身笑笑:“你的运气不错,接下来可以吃烤羊肉了。” 听到羊的叫声后,黄东东这才知道楚扬这是在打猎,于是就笑笑说:“看来我有口福了。” 重新抱起黄东东走到洼地中央的水源边上后,楚扬只是向四周查看了一眼,冷笑了两声说:“嘿嘿,那个鬼女人也曾经来过这儿。” 黄东东扭头一看,就看到地上一块沾着血迹的蓝色的布条,在布条不远处的地方,躺着一直不停抽。搐的野羊。 …… 楚扬和黄东东来到的这个洼地中央,有个不算小的季节性湖泊,这应该是历次大雨形成的,而且以前也曾经有人在这儿滞留过,要不然湖泊旁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枯枝。 茫茫草原上,能够有这样有个湖泊,这绝对是动物的天堂,刚才楚扬打猎时,这儿最少得有几十头野羊、野兔。 楚扬把黄东东放下后,在取出野羊身上的军刺时,也发现了一些新鲜的兔子碎骨头,看来这应该是那个鬼女人的食物。 抱着黄东东跑了七八个小时了,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的,所以能够在这儿地方打到猎物、发现枯枝,这的确是个让楚扬感到开心的事儿。 只是,当前还不能烤羊肉,因为那个倒霉孩子现在伤势逐渐严重了。 在开始给黄东东包扎伤口时,楚扬不是没想过别的办法:利用子弹中的火药,来给她的伤口消毒(倒出子弹内的火药,缚在伤口上,用火机点燃,迅速燃烧的弹药就会止住流血,电视中那些英勇的美国陆战队员们,就经常做这件事儿。) 实际上那种办法也很管用,但却不适合女孩子,因为火药止血后,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一个难看的伤疤。 而黄东东是个女孩子,而且伤口又在那个胸口正中,假如那样做的话,这对她来说绝对是种遗憾……人家孩子胸前本来就没料了,要是再多个大伤疤,还让不让人家活? 别看楚某人大咧咧的,但他早就考虑到了这点,所以才没有用那种野蛮的方式,而是期望能够找到医院、或者找到草药,尽量的不给黄东东留下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创伤。 当然了,假如楚扬要是知道黄东东随时携带着急救包的话,也许会指着她鼻子骂娘:你他嘛的为什么不拿出来!? 当初,黄东东为什么宁可让楚扬用衬衣袖子给她包扎伤口,也不肯拿出急救包呢?正如她故意说手机丢了那样……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没有人能说的清,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很可能要命的愚蠢行为。 这就是女人的思维,在决定某件事情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还做的理直气壮的。 大草原上虽说没有那种人参、何首乌之类的圣药,但要想找点止血、消炎的草药,还是很简单的。 工夫不大,楚扬就采齐了草药。 1327 我就是看不起你!!(第二更!) 1327我就是看不起你!!(第二更!) 香薷、石香薷等植物,都属于止血消炎的草药,在大草原上并不缺少。 楚扬不大的工夫,就采集了一小把。 看到楚扬拿着一把花花草草的走过来后,黄东东就知道他要给自己敷药了,不等他说什么,就主动的将胸前衣服敞开了。 虽说不久前伤口这儿还让楚某人用嘴巴好好的吸允了一番,刚才也再次查看过了,但黄东东在做出这个动作时,还是有些害羞,这不刚敞开衣服,就把脑袋扭到了一旁,带着一种非常暧昧的‘随你来’的样子。 看着黄东东这样后,楚扬又好气又好笑,盘腿坐在她前面说:“东东,别看你思想不怎么纯洁,但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小孩,我给你敷药、包扎伤口只是长辈对晚辈……或者说医者对病人的一种关心、态度,所以你没必要搞得这样含羞带怯的,好像真要对我献身似的。” 楚扬无意中不再喊她黄毛丫头,而是喊她东东时,黄东东心中还是非常欢喜的。 不过,楚某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不愿意了,脸色一寒蹭的一声把衣服合上,淡淡的说:“我怎么思想不纯洁了?什么叫含羞带怯?你别以为救了我,我对你有好感,你就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践踏我的自尊!” 楚扬还真没想到,黄东东竟然和她说起了自尊,登时嗤笑一声:“切,你也有自尊?” 这句话刚说完,楚扬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的闭嘴,还没有考虑出再说点什么来补救时,却见黄东东挣扎着就要站起来,他赶紧的一把拉住她:“你要干啥?” 黄东东被楚扬拉的身子一个踉跄,就跌入了他的怀中,嘴里大叫着:“干啥,你说我要干啥?我不想让你看不起啊,我宁可死在这儿也不欢喜你这幅嘴脸啊!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点好感,可这也不是你看不起我的理由哇!” 楚扬真的没想到,黄东东反应竟然这样的激烈,赶紧的好言相劝:“好啦,好啦,算我刚才说错话了,其实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我给你包扎伤口时,只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千万不要因此有别的想法。” 黄东东还想再挣扎起来,但胸口一阵剧烈的大疼,使她感到眼前发黑,只好呼呼喘着粗气的靠在楚扬怀中,固执的说:“你就是看不起我!” “我没有,真的没有。” 楚扬苦笑了一声,只好实话实说:“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看不起你,但你也为此再闹了,反正印象这玩意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的,也许等我接触你时间久了,就能看到你的优点了呢,对吧?好啦,咱不说这个了,要知道我们得抓紧休息一下,还得去追那个臭女人,你不会想因此而耽误正事吧?” “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就知道,唉。” 听楚扬说出了实话后,黄东东呆了一下,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伏在他怀中闭上眼,低声说:“楚扬,你看不起我很正常,其实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因为妈妈在生我时难产、死了。从我懂事那天开始,我就觉得我亏欠了黄家太多,尤其是看到爸爸和后妈吵嘴时,我就总躲在一旁偷着哭,是大姐一直像母亲那样的疼爱我,在知道我想离开那个家时,鼓励我去了部队……这么多年过来了,我对妈妈的死,始终抱着极大的愧疚,觉得我就是个不详之人。” 楚扬不知道黄东东为什么要和他说起这些,但他没有打断她,只是把草药放进了嘴里,使劲的咀嚼起来。 好像是在说梦话那样,黄东东的声音很低:“从我懂事这十几年来,我始终把自己包裹在一个只有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大姐外,我没有爸爸,没有爷爷奶奶,没有任何的朋友,我学会了吸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接最危险的任务,我每次在面临危险时,都有一种马上要死了的快意。” “真是个缺少爱的孩子。”楚某人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稍微耸耸肩,黄东东低笑了一声:“呵呵,当我听到大姐去世的消息后,我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我跪在大姐面前抓着她冰凉的手,哭着告诉她,我一定会让害死她的人,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哪怕那个人是楚、是你。可有些事情的发生,却总是莫明其妙,真的莫明其妙,当我看到那个女警官给你递手帕时,忽然很嫉妒她……” 听黄东东说到这儿后,楚扬赶紧的把草药吐在手中,打断了她的话:“东东,别说了,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黄东东身子一颤,没有说什么。 楚扬继续说:“我相信,在这个世上也许真有一见钟情的说法,也知道爱情这玩意就像是狗屁那样,指不定就会从哪儿冒出来,可我想你需要正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比你大很多岁,足可以做你的叔叔。而且呢,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身边有着太多的优秀女人,你和她们相比起来……” 黄东东抬手捂住楚扬的嘴巴,笑笑说:“打击人不带这样打击的,你就不要再用这种残忍的话来打击我的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你是想告诉我,我和你身边那些女人相比起来,其实就是一个渣,在你眼里根本没有丝毫的魅力可言。呵呵,我不让你说,可我却自己说出来,但我心里要好受许多。好啦,你给我上药吧。”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在我心中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成熟,你对我莫明其妙产生的这种感情,也许只是心血来潮,但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楚扬坚持着说出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后,就轻轻撩起开看了黄东东的衣服。 黄东东稚嫩的胸膛,在阳光下微微发着颤,如同她闭着眼上的眼睫毛。 “我平时说话虽然难听了些,可我绝对没有口臭,所以你千万不要担心会被感染。”对黄东东刚才的激烈态度,楚扬好似没有在意,依然笑嘻嘻的,小心的把黄东东胸口的布条解了下来。 看到黄东东的伤口开始发青后,楚扬顿时就眉头一皱。 黄东东的伤势,比他预料的要严重了许多。 “唉,看来我们得尽早找到医院了,伤口已经有些感染了。”楚扬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慢慢的糊糊状的草药缚在了伤口上。 在楚扬给黄东东包扎起来时,她一直没有睁开眼,直到他帮她掩上衣服后,她才笑着说:“那边有水啊。” 到底是小孩子,这不一会儿又笑了……楚扬看着黄东东,挠了挠后脑勺说:“是啊,那边有水,你渴了?” “还行吧,我主要是想洗洗脸,感觉有些发黏,很不舒服。” “嗯,这个简单。”虽说黄东东目前不该乱动,但楚扬也知道这种年龄的小女孩都挺臭美的,尤其是守着她的心上人时……所以他也没有反对,弯腰把她抱起,走到湖泊边放在一个最容易碰到水面的地方:“你简单的擦洗一下就可以了,我去做饭。” “好的,记得要做的好吃一些啊。”黄东东点了点头,煞有其事的嘱咐他。 “你以为这是在大酒店嘛,凑合着就行。”楚扬耸耸肩,转身向野羊那边走去,心里却在想:这个黄东东还真是奇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这么小的年龄,变脸就这样快。 …… 只要是会吸烟的人,身上都会随时带着打火机,就像他们走到哪儿,都要带着胯下那两个蛋蛋那样。 幸好被楚扬塞。进香烟盒中的火机,没有随着手机一起丢了,这也免去了他吃生食的烦恼。 此时阳光已经不能用明媚来形容了,得用炙热,所以那些干燥的枯枝,很快就被点燃了。 楚扬手法娴熟的先用军刺把那只可怜的羊解体,然后再把羊肉串在上面,就这样盘腿坐在火堆旁,冒着高温烤羊肉。 不断翻动着军刺,楚扬望着被火苗烤的吱吱作响的羊肉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说这儿并没有什么盐巴孜然之类的调料,但野生羊肉的香味,随着羊肉变得焦黄,散发出了一阵阵香气,这对一晚上都没有停止跑路的人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诱。惑。 “等以后彻底安顿了下来后,每当盛夏季节的时候,领着那帮妞儿来这儿野营,应该是个不错的享受。” 楚扬喃喃的说着,缩回军刺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闭眼做出个很惬意的样子后,扭头向湖泊那边说道;“东东,老子烤的这个羊肉,味道绝对是……” 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忽然大张着嘴巴一下子愣住了,好像是见了鬼那样。 …… 从看到黄东东的第一眼时,楚扬就看她很不顺眼:五颜六色的头发、大耳环、黑眼圈、红嘴唇,典型的一人渣模样。 可此时出现在楚扬视线中的黄东东,却是另外一副样子:黑眼圈、红嘴唇、大耳环、五颜六色的头发都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头齐耳的乌黑短发,干净的有些苍白的小脸上,透着她这个年龄的纯真,散发着一种盛夏大草原般的清秀美丽气质,就像一个让无数男孩子都在暗中羡慕、却不敢轻易表达爱意的高中校花。 “老子遇到鬼了,还是看到花仙子了,或者是眼珠子不管事了?” 使劲的擦了擦眼,楚扬再次看向黄东东。 1328 难懂的少女心!(第三更!) 1328难懂的少女心!(第三更!) 周四了,祝大家愉快! …… 如果黄东东摇身一变,变成个乞丐啊、小太妹啥的,楚扬也许认为那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哪怕她忽然之间变成个大胡子男人呢,楚扬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吃惊,因为就是打死他,她也不会出落的这样好看,和朵花儿似的。 黄东东的忽然大变身,给了楚扬一种极大的不真实感,但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孩子的确是那个黄毛丫头,因为不管她怎么变,双眸中的那股子精明的倔犟,却始终不会消失。 左手拿着一个假发套的黄东东,看到楚扬大张着嘴巴傻了般的样子后,得意的说:“怎么了,是不是见鬼了?” 楚扬使劲的点点头:“是,是见鬼了,没想到你长得这样好看!” 被楚扬夸赞好看后,黄东东更加的开心,莞尔一笑时,竟然多了些小玉女的羞涩。 楚某人狠狠的欣赏了片刻后,有些不解的问:“东东,你明明长得这样好看,干嘛要打扮成那幅样子,这不是糟蹋好东西吗?” “大叔,我是一个人耶,你怎么可以说我是东西呢?”随手把五颜六色的假发套扔在水里,黄东东一手捂着胸口慢慢的站起来,向这边走了过来:“那只是我在工作时的伪装,但我有时候也会扮成学生妹。其实啊,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呢。” “妖人,你绝对是个双面妖人,一下子颠覆了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楚扬收回了目光。 黄东东虽然清纯的美的好像一朵小花儿那样,但还不至于让楚某人对她产生那种心思,所以人家孩子在说出心里话后,就开始捣鼓羊肉了,仿佛这黄灿灿的羊肉要比那个小妞儿好看许多。 对楚某人现在的无视,黄东东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睁眼瞎’,然后收起那幅纯真的模样,撅着嘴巴的坐在了他身边。 楚扬撕下大约半斤多的羊肉,在手里来回的颠了几下后,才递给黄东东:“赶紧吃,吃饱了还得上路。” “唉,早知道就该把车子也开过来了,你的怀抱虽然温暖,可比起真皮座椅来说,还是要差了不少。”黄东东接过羊肉,有些犯愁的望了望前方的大草原。 “废话,你以为我没想过要回去开车,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赶路吗,我又不傻。”楚某人很不满的说:“但我们要是开着车子的话,根本无法追踪那个鬼女人的踪迹,这一路赶来,我可是始终用鼻子跟踪着她气味来的。” “咯咯,你这样说好像把你自己说成了猎犬。”黄东东咯咯一笑,然后举起羊肉轻轻的撕了一点,慢慢的咀嚼了几下说:“没有盐味。” “废话,这儿到哪儿找盐巴?能够有这个吃就很不错了,你以为你真的是在野营吗?”楚扬说着,张嘴啃下一块羊肉,吃得是津津有味。 “一看你就是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为什么不能像我这样,随时都要携带一小包调味品呢?反正又不碍事。”黄东东得意洋洋的说着,从后腰摸出一个急救包,在手里晃了晃笑着说:“look,这是什么?刚才我没有拿出来,就是为了要给你个惊喜……” 黄东东刚说出这个‘喜’字,脸色忽然一变,就要把急救包藏在身后,但却被楚扬冷声喝止住了:“拿过来!” “我、我……”黄东东喃喃的说着,看着脸色很难看的楚扬,慢慢的把急救包递了过去。 楚扬拿过急救包,打开看了看就随手扔在了地上,淡淡的说:“其实你根本没有忘记你身上还带着这玩意,对不对?” 黄东东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拿起羊肉往嘴里填,但却被楚扬猛地一把,就打在了地上。 黄东东呆呆的望着地上的羊肉,默不作声。 楚扬冷冷的看着这个丫头,冷冷的说:“黄东东,你这样做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啊?身上带着急救包,却故意让我用土办法来给你包扎伤口,从而安心享受我对你的关心、对你的担心,是不是?” 好像是蚊子哼哼那样,黄东东说:“也不全是,我就是很欢喜你因为我而着急的样子。” “呵呵。”听黄东东这样说后,楚扬气急反笑:“那我问你,你说你的手机丢了,其实也是故意丢的吧?” 黄东东没有说话,脑袋却垂的更低。 一般来说,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楚扬真的不明白,这个小丫头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了博取他的关心,竟然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玩弄着他少有对人付出的仁慈。 我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这种感觉浮上脑海后,这让楚扬更加的气愤,淡淡的说道:“你以为你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博取我的好感吗?错了,你错的很离谱,因为你这样的做法,彻底暴露了你的不成熟。黄东东,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不成熟的女人。” 黄东东的泪水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喃喃的说:“我、我真的很享受你对我……” “闭嘴!”楚扬厉声喝道:“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对你这样的女人有那种想法!你知道你的无知,会造成多大的损失吗?假如当初你拿出手机,我们就可以联系到支援人员,那样我就可以安心的一个人去追那个鬼女人!假如你早拿出急救包,我就可以……” “你也给我闭嘴!”就在楚某人被气的恨不得给黄东东几个耳光时,她忽然猛地一抬头,尖声叫道:“你就知道凶我,但你为什么不站在我角度上去考虑一下?” 楚扬一呆;“替你考虑什么,难道你这样做还有理了?” 黄东东泪流满面的哭着说:“在你眼里,我是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可你知道我这个臭丫头也有追求自己所喜欢的权力吗!?你以为我不怕死吗,你以为我想受这种罪吗?可我要是拿出手机的话,你就会闪下我!我要是拿出急救包的话,伤口就会很快就好,你就不会这样总是抱着我!是,我的行为在你眼里,的确是可笑的紧,你甚至会觉得我这是在犯贱!” “我、我没有觉得你是在犯贱,就是觉得你不可理喻。”看到黄东东泪流满面的样子后,楚某人有些心虚了。 “我就是犯贱!”黄东东嘶声道:“楚扬,我告诉你,在你折磨我时,我就记住了你,牢牢的记住了你!” “记住我,和你这样做有什么关系吗?” 黄东东反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珠,但刚擦掉,泪水却又淌了下来,使她的声音更加的泣不成声:“刚才我、我就说了,我的出生害死了妈妈,除了大姐外,在我的世界里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朋友,甚至都没有敌人!我只记住了大、大姐……呜呜呜,可我大姐死了呀,死了呀!” 别看楚扬平时根本不会承认黄袖招是她害死的,但每一次想起,他都会有隐隐的内疚。 黄东东嘶声痛哭着:“她是因为你的狂傲,你的不屑间接害死的!大姐死了后,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谁能值得我记住了。但你、你的出现,却让我记住了,因为你折磨我,所以我记住了你!呜呜呜,本来我是因为恨而记住你的,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天晚上,我却发现对你也不全是恨,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知道!” 在黄东东哭诉时,楚扬真的傻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一切很好笑,这个黄毛丫头,竟然因为恨他,而莫明其妙的喜欢上了他,这不禁让他心中无力的呻。吟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之心吗?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了,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渣!”黄东东哭着,忽然一把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死命的撕扯起来。 “哎,你这是要做什么!?”楚扬一愣之下赶紧的抓住她的手腕,但她刚被包扎好的伤口,这时候有鲜血迸了出来,身子摇晃了一下就昏了过去。 …… 黄东东这次昏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她醒来时,胸口的伤处却传来了凉飕飕的清凉感觉,看来在她昏迷时,楚扬已经重新给她包扎过了。 看到黄东东幽幽的醒来后,楚扬讪讪的笑了笑,重新递过一块羊肉:“咳,那个啥,方才我给你重新包扎了一下,你急救包中的消炎药很不错,应该是特制的吧,应该可以制止住伤口恶化。喏,先吃点羊肉。咳咳,还有啊,刚才对不起啊。” “没关系。”黄东东淡淡的回了一句,脸色平静的接过羊肉,低着头的慢慢吃起来。 看到黄东东这样平静后,楚扬心中忽然很不安,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也只好闷头啃肉。 加了佐料的羊肉,味道非常不错,楚扬几分钟内就吃下了老大一块,然后站起身走到湖泊边上,蹲下捧起水喝了几口后,又擦了一把脸。 在此期间,黄东东一直很安静,就那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食物,和她以前大咧咧的样子判若两人,带着一股子让人心悸的诡异。 一个女人,不管她是十七还是七十,假如在短时间内就改变了性格,这绝对是件很反常的事儿,尤其是当她动暴躁变得冷静后,这代表着她心里下了一个非常决断的决议。 黄东东在醒来后,到底下了什么样的决议,才忽然变得这样安静? 1329 不速之客!(第一更!) 1329不速之客!(第一更!) 黄东东在醒来后,到底下了什么样的决议,才忽然变得这样安静? 楚扬一直以为最近他已经很了解女人了,因为他身边有着各种性格的女人。 但在眼前这个才十七岁的黄毛丫头面前,楚扬却觉得看不清了。 她不会想…… 楚扬还没有仔细琢磨,刚想站起来的身子忽然一顿,随即弯腰快步走到黄东东身边,挨着她坐下后,顺势将她搂在了怀中。 楚扬搂住黄东东的样子,很自然,自然的就像你在月下搂住你女朋友那样。 完全是下意识的,黄东东刚想挣扎,却听到楚扬低声说:“别动!远处有不速之客来了,我们现在来不及离开了……来的总共是三个人,从走路的步伐中可以断定,这三个人都是打架的好手,其中最后面那个,应该最厉害。” 黄东东根本没听到任何的动静,但楚扬既然这样说了,她也没有再动,只是面无表情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闭上了带着泪滴的眼睛。 楚扬坐下后,把刚才从黄东东身上解下的布条,连同那个沾着川岛芳子血液的布条,一起远远的扔在了那边草丛中,然后把军刺放在她身后:“拿着,等会儿也许能用得上。” 黄东东摸了摸还有些温度的军刺,默默的点了点头。 也就是过了半分钟吧,黄东东就听到身子左侧不远的地方,传来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嗨,这儿有水源……咦,还有人在呢。” 楚扬抱着黄东东的肩膀,扭头看去,就见三个穿着运动装的青年男人,从草原高处走了过来。 刚才那个人说话时,用的是汉语,但明显的有些生硬,强调有些怪怪的。 那三个人在看到楚扬和黄东东后,齐刷刷的下意识停顿了一下脚步,迅速的向四周看了一眼,但随即就表情自然的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个头可能是三个人中最高的了,足有一米六九的样子……他当先走到湖泊边,蹲下身子捧着水喝了几口后,这才扭头对楚扬俩人笑笑说:“嗨,你们两个是来这儿野营的?” 楚扬还没有说什么呢,黄东东忽然冷哼了一声,声音清脆的说道:“哼,我们两个是干嘛的,管你什么事?扬扬,别理这些边陲土包子,等会儿我哥哥他们打猎就该回来了。” 扬扬……楚扬心头一哆嗦,对那个说话的男人温和的笑笑:“我们是来打猎的,几个同伴开车去追猎物了,我和、和女朋友在这儿等着呢。” 楚扬在发现有人来了后,在还没有摸清这些人的底细之前,之所以要和黄东东冒充恋人,就是担心她身上有伤,要是万一发生冲突,生怕她会有什么闪失,假如只是他一个人的话,完全没必要这样忌惮。 黄东东的年龄虽然比楚扬小了不少,而她现在又是一副清纯高中生的模样,可楚某人这张小白脸,看起来和她还是蛮匹配的。 尤其是黄东东表现出来的跋扈,更让人以为她是出自大富之家的千金,看不起这些乡下人。 而且,她主动说出还有个‘哥哥’去打猎了,这也间接说明了身边那只野羊是怎么来的了。 黄东东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用短短的两句话,就解释了她和楚扬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了,反应可谓是够快的。 果然,那几个一直暗中防备他们的人,在听黄东东这样说后,眼里的神色就缓和了下来,站在湖泊边的那个还笑着说:“呵呵,大地方来的小姐,就是看不起我们边陲土包子。这位小妹妹,看在我们是土包子的面上,能不能发发善心赏口吃的?我们几个迷路了,走了一夜还没有吃饭呢。” 黄东东撇撇嘴:“你以为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吗?” 说话的那个人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从口袋中掏出两张人民币:“我们买你一点羊肉,总可以了吧?” 这次楚扬说话了,摆了摆手:“算了,我们也不差这点钱,再说你们也吃不了多少,钱不钱的就算了,你们自己随便烤点吧。” “还这位兄弟爽快,怪不得能够泡到这么漂亮的小妹妹。”那个男人虽然是和楚扬说话,但眼神一直都在看着黄东东,带着贪婪的神色。 黄东东也不躲闪,就这样直愣愣的和他对视着,呆了片刻他才挪开了目光,从腰后面摸出一把刀子,毫不客气的切下一大块羊肉来,连着刀子都扔给了同伴:“兄弟,有没有佐料啊?好事做到底,我可闻出空气中有调料的味道了。” 黄东东冷冷的说:“能够给你们一口吃的就不错了,要求还挺高呢。调料都用完了,你们吃完了赶紧的走,别打搅我和男朋友在这儿享受生活。” 这个有一米六九的男人脸色一变,刚想再说什么时,被楚扬估计打架最厉害的那个一米五八说话了:“春树,这个小妹妹说的没错,我们别不知足,赶紧的吃饭,吃过之后还得赶路呢。” 一米六九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站起来装做欣赏周围风景时,看似随意的挪了个地方。 他这一走动后,与其他两个同伴就在楚扬俩人身边,形成了一个‘品’字型的包围圈。 这三个男人的站位方位,当然瞒不过楚扬这种大行家,但他却没有介意,只是装做看不出来的样子,搂着黄东东和她额头抵着额头的,低声吃吃说笑着什么。 一米五八看到这对男女‘奸。情’火热的样子后,就以为自己想多了,于是就给同伴使了个眼色,随即到背着双手走到了湖泊边。 望着清澈的水面,一米五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皮包放在了岸边,蹲下身子喝了几口水,转过身刚想说什么时,目光却是一凝:他看到了楚扬藏在旁边荒草中,那两片带血的布条。 这两片带血的布条,正是楚扬随手扔在荒草中的。 一片是衬衣,衬衣上的血渍朱红。 一片是蓝色工作服,上面的血液黑红,而且还隐隐散发着甜滋滋的腥臭味儿。 …… 在野外看到带血的布条,按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人们在野营时,总是会受到一些意外的伤害,像擦伤摔伤啥的,这是很正常的,可一米五八却从那片蓝色工作服布条上,嗅出了什么。 一米五八慢慢的抬起头,眼神犀利的盯着楚扬俩人,对着两个同伴悄悄打了个手势。 等同伴就位后,他这才站起身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这位兄弟,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样好笑。” 别看楚扬好像一直在和黄东东低声谈笑着什么,其实他的眼角一直在注意着这个一米五八。 一米五八在看到带血的布条时的脸部变化,楚扬看的是清清楚楚,尤其是在这个家伙走来时,每一步的落点都做足了随时爆发的准备,就知道人家看出什么来了,于是就在黄东东耳边低声说:“一会儿我动手后,你一定要注意这个个子最矮的家伙,他很可能会过来劫持你,到时候你拿军刺刺他,只要坚持几秒钟就可以了,几秒钟,记住了吗?” “嗯。”对楚扬的郑重其事,黄东东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一脸的不以为意。 不知道黄东东心中在想什么的楚扬,看到她这样后,心中叹了口气抬起头,对一米五八笑着说:“刚才我在和女朋友讲笑话呢。” 一米五八走到最适合爆发扑向楚扬的地方,停住脚步微微弯腰,皮笑肉不笑的问:“什么笑话啊?常听古人说什么秀色可餐,其实能够听到一个好的笑话,也同样会有这种效果的。” 一米五八在说出‘秀色可餐’的时候时,一米六九和那个烤肉的同伴,都把目光对准了黄东东,贪婪之色是一览无遗。 假如楚扬不是楚扬,而是一个真的和女朋友来这儿打猎的普通人,那么也会因为黄东东的美貌,而惹来无妄的灾难。 别忘了这个地方可是真正的天高皇帝远,是个男人在看到黄东东后,就想在这种地方尝试一下犯罪的感觉,这可能就是古人常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 谁让黄东东清纯的好像一朵小花儿似的了? 男人要是在看到后还不动心,那他还是男人吗? 楚扬笑了笑,松开黄东东,右手随意的摸着右脚鞋面说:“是一个关于日本人的笑话,有点小黄思想,但却很有水平。” 一米五八微微眯起眼:“哦,那你说说看呢。” “嘿嘿。”楚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眼垂着头的黄东东,说:“传说有一个日本人,和一个美国人,还有一个华夏人,去非洲原始森林探险。运气很不好的落在了食人部落的手上。不过,就在三个人以为自己要被吃掉时,食人族的族长却突发奇想的提出了一个条件,只要他们三个人能达到他提出的一个条件,就放他们离开。” 一米五八嘴角露出一个阴骘的笑容:“什么条件?” “食人族的族长说,这三个人的、的命根子要是加起来凑够四十厘米的话,那么他们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这儿。” 本来楚扬想说‘几把’的,但因为有黄东东在这儿,所以他只好选择了‘命根子’这个文雅的说法:“这三个人听后大喜,美国人当先掏了出来,族长吩咐人给他量了一下,不长不短,恰好是二十厘米。” 1330 事出意外!(第二更!) 1330事出意外!(第二更!) 黄东东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开放的,可那只是一种极好的掩饰而已。 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楚扬给她包扎伤口时,会害羞了。 她一点也不明白,楚扬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讲这种低级笑话。 当楚扬说到男人的命根子时,她就在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苍白的脸上在不知不觉间,飞起了一丝羞红:这个混蛋,在这种情况下干嘛要说这种羞人的笑话? 可那个一米五八到没有这个想法,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楚扬,等他往下说。 楚扬笑眯眯的说:“第二个被量的是华夏人,他的是十八厘米。这样一来呢,俩人那玩意加起来就够三十八厘米了,只要日本人再凑上两厘米,他们就安全了。不过,食人族的人好像对日本人能不能凑够这两厘米表示怀疑,于是有人就准备好了刀子,准备把这三个人割巴割巴吃了。但结果却让食人族非常遗憾,因为这个日本人那玩意恰好够了两厘米,所以只好无奈的把他们三个人都放了。” 一米六九下意识的看了自己胯间一眼,脸色狰狞的想:等会儿,我就会让你这个娇嗲嗲的小女朋友知道多长了! 而一米五八,却仍然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摇摇头说:“这也算是个笑话吗?虽然有羞辱日本男人的意思,但却不好笑。” 楚扬说:“别着急,我还没有说完呢。” 一米五八点点头:“那你快说,我等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楚扬舔舔嘴唇,继续说:“三个人在急吼吼的逃离了食人族部落后,互相击掌庆贺。这时候那个日本人得意的吹嘘说,幸亏我那玩意在关键时刻硬了,要不然我们三个肯定已经被人吃到肚子里去了……” “噗哧!”尽管黄东东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这个笑话也的确很低级的,可她听到这儿后,却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黄东东的笑声未落,一米六九就突地一声大吼:“小子,你去死吧!” “哈,哈哈!”在一米六九大吼着扑过来时,楚扬一声长笑,坐在地上的身子忽然弹起足有一米半高,就像是一个重压下的弹簧那样,攸地弹到敌人面前,右膝准确而凶狠的,一下子就顶在了他的下巴上。 “啊……呃!”随着一声嘎然而止的惨叫声,一米六九的下巴被顶了个粉碎,连带着脑袋迅速诡异的朝后,啪嗒一声的仰面甩了出去。 …… 刚才楚扬发现这三个人的警惕动作后,就故意讲了个羞辱日本人的低级笑话,目的就是想通过这个笑话来验证一些事实:假如这个笑话讲完后,这三个人依然无动于衷的话,那么楚扬在接下来的动作中,就得保留一定的分寸。 楚扬很清楚:日本男人虽说都是些心理变。态的家伙,但他们却有着世上最强的自尊心,肯定听不得别人讽刺他们。 果然,楚扬的笑话刚讲完,一米六九就暴起发难,验证了他心中的推测。 因为有受伤的黄东东在旁,楚扬根本不敢有任何的疏忽,上来就下了死手。 一膝盖放倒一米六九后,楚扬身子在半空中一个低旋,脚尖电闪般的在地上一点,一个类似于‘苍鹰抓兔’的动作,飞一般的扑到了那个烤肉的人面前,突击在前的右脚猛地一摆,啪的一下就踢飞了他刚举起的手枪。 “嗨!”楚扬不等这个人反应过来,踢出去的右脚迅速回收,一下子卷住了他的脖子,高高举起的右拳,石破天惊般的落下,顿时那个人的脸上就迸溅出了万多桃花! …… 楚扬在决意进攻时,因为身边有个黄东东需要照顾,他采取的是先弱后强的打法:先除掉两个身手较弱的,最后对付三人中最强的那个一米五八。 楚扬这样做,是很有道理的:假如先进攻一米五八,要是万一被他缠住个三五秒,那么另外两人就能藉此挟持毫无抵抗力的黄东东,那他可就投鼠忌器了,所以只能先采取闪电战干掉两个相比较弱的,就能安心对付最强者了。 其实,这三个人在楚扬眼中,根本都算不了什么,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三拳两脚就送那俩人上路了,之所以说一米五八是最强者,仅仅是这三个人相比较而已。 当然了,在楚扬对付两个稍弱者时,那个最强者会不会不来攻击他,而直接去威胁黄东东呢? 这一点,楚扬在动手之前,就已经做了仔细的考虑:黄东东现在虽说毫无抵抗力,但却勉强有躲避的本能,更何况他已经给她留下了军刺,只要她能挺过三秒钟就可以了。 三秒钟,三秒钟的时间,楚扬就能在收拾完那两个人后,转头活捉一米五八,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一些东西! 依着黄东东的本事,支持三秒钟,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小事,而且这还得寄托在那个一米五八够聪明的基础上:如果他要是直接向楚扬进攻,或者干脆逃走的话,那么黄东东连根本没有坚持的必要。 三秒钟,黄东东最多只需坚持三秒钟,楚扬的计划就会完美实现了。 …… 在动手之前,楚扬精准了算到了每一步,包括那个一米五八的三种反应:一,向他进攻,二,逃跑,三,去劫持黄东东。 事情的发展经过,也大差不差的按照楚扬的预想进行,但大差不差的意思只能说是差不多,可和预想的还是有些差距。 楚扬在规定的时间内,干脆麻利的放倒了两个稍弱者,也猜到最强者一米五八会聪明的去劫持黄东东,但他却没想到,就在这时候,会出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黄东东在一米五八扑向她时,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儿,任由别人用刀子逼住了她的咽喉! 怎么会这样!? 刚做出飞扑架势的楚扬,看到黄东东这样后,猛地停住了身形,刚才还随风飞舞的半截衬衣袖子,慢慢的落了下来。 楚扬镇定的站在远处,并没有去看那个一米五八,而是紧紧的盯着黄东东。 他很想知道,黄东东为什么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为什么!? 本来一脸坦然的黄东东,在和楚扬对视了片刻后,就心虚的挪开了脑袋。 “站在那儿别动,你要是动一动的话,你的小女朋友就死定了!”一米五八在看到带血的布条时,就看出楚某人不是一般人了,但他真的没想到这厮竟然不一般到这种地步,几个起落之间,就把自己两个同伴送上西天了。 要不是及时制止住这个女孩子,一米五八根本没有丝毫逃生的机会,他反手握刀(反手握刀,这样的好处是就算他被人在突然间打倒,但身子倒下时的惯性,也会割开被劫持者脖子的,有经验的绑匪都这样做……)控制住黄东东后,马上喝令楚扬别动。 在一米五八说出这些话时,楚扬一直没有看他,就这样怔怔的望着黄东东,眼神很复杂。 黄东东虽然挪开了脑袋,可眼角却一直在瞥着楚扬,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人质在手后,一米五八的胆子大了很多,勒着黄东东脖子的右手,慢慢的松开从腰边掏出了一把枪。 左手刀子逼着黄东东,右手的枪口对着楚扬,一米五八现在完全可以说是占尽了绝对优势。 可楚扬却没有看他,好像他就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狗屁,只是仍然望着黄东东,就这样看着。 他、他看出我是故意被人制住了……黄东东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抬起了头和楚扬对视着,眼神清澈的吓人,丝毫不惧。 “你这是故意的,是不是?”楚扬终于看懂了黄东东为什么要这样做了,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向她走去:“呵呵,你这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对我的不满,对不对?” 黄东东还没有说话呢,那个一米五八就嘶吼一声:“站住!你要是再向前来的话,我就杀了她!” 按说黄东东被一米五八拿刀子逼着脖子,手里的枪也对着楚扬,绝对该有十足的信心来操纵当前局势才对,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危险感比刚才却还要强,以至于声音都开始嘶哑了。 楚扬虽然一直没有看一米五八,可他却停住了脚步,眼里仍然只有黄东东:“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结果是什么?” 这一次,黄东东说话了,声音很轻,但却很坚定:“我当然知道,你也许不会死,但我却死定了。” “既然你看清了这些,为什么还要这样做,算是报复我刚才看不起你吗?”楚扬脸上仍然带着笑,只是这笑容却透着莫大的讥讽:“黄东东,你真是个傻瓜,因为我看不起你,你就拿着自己的小命来报复我。呵呵,只是你想错了,我绝不会因为你被别人劫持,就放过这个家伙!更不会因为你被他杀死,就会对你的死有内疚。因为你的死,在我的心中,好像一根鸿毛那样轻,我转眼就会忘记的。” 这一下,黄东东的脸色终于变了,双眸中也浮上了雾水,身子开始轻轻的颤抖:“楚、楚扬,你好、很好!算是我黄东东瞎了眼,看错了人……” 不等黄东东说完,楚扬就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知道你的想法有多幼稚吗?你现在也许正为你的做法而感动,但在我心中,你这样的做法太幼稚了,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黄毛丫头!” 1331 这是何苦呢!(第三更!) 1331这是何苦呢!(第三更!) 周五了,祝大家愉快! …… 黄东东为什么会被轻易的制住? 楚扬心中已经明白了,但他在极度气愤之下,却又不明白。 他明白的是,黄东东这么轻易的被制住,是她自己故意的! 他不明白,黄东东为什么会这样幼稚,因为刚才对她的态度而不顾她自己的小命。 楚扬不明白黄东东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她又何尝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呢? 世上有很多事儿,都是这样莫明其妙发生的,当事人不一定明白,但她却这样做了。 楚扬可以允许女人撒娇撒泼,甚至可以踢他咬他,但却绝不允许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来报复他! 所以,在黄东东颤声说她看错人时,楚扬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这才知道啊,还不算是太晚。说实话,也许在你死了后,我会有那么一点点内疚,可我敢保证,在今天天黑之前,我就会把你彻底的忘记!” 楚扬哈哈大笑着,迈步向这边走来。 一个劫持人质的家伙,最怕的是什么? 当然最怕手中的人质没有威胁价值了,所以一米五八听到楚扬这样说后,完全是下意识的,用刀子逼着黄东东的左手,稍微移动了一下,枪口对着楚扬再次厉声喝道:“停下,要不然我开枪了!” 楚扬笑声一收,随即停住脚步,这才正眼看向一米五八,淡淡的说:“你这人的废话也真够多的,枪在你手上,你什么时候开枪关我屁事?用得着这样一再强调吗?我看你是没有信心打中我吧?我很佩服你看出了这一点,你的预感的确没错,迄今为止还真没有谁能用枪打中我。好吧,看你活这么大也不容易,那我就给你一次开枪的机会。但你只有开一枪的机会,枪响过后不是我死,就是你死。” 一米五八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狂人,他很希望楚扬这是在说大话,但他也同时看出对方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本来想扣下的板机又停住了,厉声说道:“我才不会相信你不会在乎她,你信不信我先把她杀了,再……” 楚扬马上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信,所以现在‘请’你快点杀了她,这样我再杀你时,才会无所顾忌。” 因为对楚扬有了一种复杂的感情,所以才让黄东东做出了这种蠢事,她满以为这厮会被她给感动的一塌糊涂。 哪怕这个感动楚扬的方式这样愚蠢,黄东东也做了,可她真的没想到:人家不但说她这样做是很幼稚,死了也不会有太多的内疚,而且还催着一米五八赶紧的杀了她! 顿时,黄东东眼里的泪水,就再也忍不住的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哽咽着说道;“好,楚扬,你这样做,我很欢喜!这、这是我的报应!” 这个‘应’字还在黄东东的舌尖打转,她忽然猛地向前一挺脖子,对着一米五八那把雪亮的刀子就撞了过去! 一个从小没有母爱、行事怪癖的女孩儿,好不容易的爱上一个男人,为了追求某种她所希望看到的东西,甚至主动的把自己陷入绝境,这本身就是一种傻的让人心疼的做法。 但是那个男人,不但毫不领情,而且还催着敌人杀了她,她听到,她心底的最深处,传来了玻璃落地的清脆声。 一个痴情、疯狂、心碎的女人,是绝不会在乎自己生命的,尽管她这样死去很不值,但眼下还有比死更能解脱痛苦的办法吗? 所以,黄东东就理所当然的,主动向一米五八的刀子上撞去! 眼看忽悠的一米五八放松了对黄东东的警惕,楚扬就在准备继续用心理战术,把那个家伙给搞晕了下手时,但这个黄毛丫头却再次做出了蠢事,竟然主动找死了,情急之下大喝一声:“黄东东!你……你怎么没有死成呢?” 如果一米五八手中的这刀子,是传说中的屠龙宝刀的话,那么黄东东这白嫩的脖子主动撞上去后,肯定会断成两半。 但鬼子哪儿有屠龙宝岛这种利器呀,所以尽管黄东东这一撞的力道很大,也只是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 “哎哟!”一米五八惊叫声中反应了过来,刀子向下一滑,刀尖就对准了黄东东的心脏位置,随即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在我没有死之前,你是不能死的!哈,哈哈,我差点被你男朋友骗了!” 黄东东的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的问道:“什么差点被骗了?” 一米五八停住笑声,盯着楚扬阴森森的说:“小姑娘,我敢用我的人格来保证,你男朋友是真关心你的。他刚才那样说,只是一种心理战术罢了。本来我已经上当了,但你刚才这个动作,却让我又看清了,说起来我真的谢谢你呢。” “什么,你说什么?”黄东东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再向楚扬看去时,恰好看到他暗暗的叹了口气,把眼神中那丝惋惜被隐藏起来,心中顿时就是一疼:“楚扬,他、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不是真的很在乎我,是不是?” 这个傻瓜丫头,还是嫩了很多,假如是柴慕容的话,早就配合老子把这个鬼子给忽悠的欲。仙欲。死了,唉……楚扬心中叹了口气,淡淡的回答:“不是,你的死活,我真没有放在心上。” 不等黄东东说什么,一米五八就狞笑着说:“呵呵,是吗?看在这个小妹妹的爱情是这样感人的份上,那么我不介意帮她证明一下。” 脖子里流着血的黄东东,傻了一般的问道:“怎么证明?” “接下来,我要对他开枪。你放心,我是不会直接打死他的,最多打残他一根胳膊罢了。”此时胜券在握的一米五八,咯咯的笑道:“他要是在乎你的话,那么他就不会躲闪。他要是不在乎的话,会在我开枪的同时躲闪。咯咯,依着他的本事,应该不会给我开第二枪的机会,所以我是死定了。可我在临死之前,会拉上你的。咯咯,这样你也会死的瞑目了,而我去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好玩,哈哈,真的好玩。” 女人的想法,真的很复杂,眼看就要出人命的时候了,黄东东没有想到怎么去解决,而是很傻很傻的看向楚扬,目光中带着瞎子也能看出的疑问:他在开枪后,你到底会不会躲? 我问候你黄家所有女性,都啥时候了,这个鬼丫头怎么还有这样的想法! 看到黄东东竟然这样傻瓜后,楚扬真的要抓狂了,他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仍然保持平静的对一米五八说:“你现在可以开枪了,我敢保证你只有开这一枪的机会。哦,对了,虽说这个臭丫头有些痴呆,但她终究是痴情于我的,所以我拜托你在黄泉路上多多照顾她一下儿。”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我(她)? 一米五八和黄东东听楚扬这样说后,脑海中同时浮现出这个念头。 楚扬这时候根本不给黄东东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说话了:“好,我们打赌。我数三声,三声过后你开枪,我要是没有躲闪,算我输。一、二……三!” 砰……的一声枪响,随着楚扬喊出的‘三’响起,一米五八开枪了,的确是对着他的左臂去的。 黄东东亲眼看到,在枪声响起的时候,楚扬并没有暴起,而是傻比似的站在原地,任由子弹钻入左臂,随即有血迸出。 不过,楚扬在中枪后,看也没看,仿佛一米五八的这一枪,是打在别人胳膊上那样,笑嘻嘻的说:“草,你赢了。” 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为了别人的安慰,竟然真的等着在这儿挨枪子,怎么可能呢?我他嘛的太傻了,既然早就看出他很在乎这个女孩子安危了,干嘛不直接爆他的脑袋……看到楚某人很光棍的站在那儿挨枪子后,一米五八真的被震呆了。 就在一米五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准备再次开枪时,却听楚扬暴喝一声:“黄东东,杀他!!” “啊!”随着楚扬的这一声暴喝,黄东东突地发出一声尖叫,完全是本能的,反握在右手中的军刺猛地上撩,由下而上的,一下子就从一米五八的小腹刺入,从后腰部位刺啦一声的探出! “吼……”一米五八身子剧痛之下,身子大震,对着黄东东心脏位置的刀子,用力刺下! 这时候,楚扬恰好吼道:“后退!” 好像一个被遥控的木偶那样,黄东东随着楚扬的吼声,猛地向后急窜,一米五八的刀尖,紧跟着逼近,但随着军刺血槽激射而出的鲜血,瞬间就夺走了他全身的力气,刀尖刚划破她的衣服,就大瞪着眼的向后摔倒。 “呼呼,这两次你总算没有犯傻。”看到黄东东安全后,楚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楚扬!” 站在原地的黄东东,望着在地上抽。搐的一米五八,呆了几秒钟后,猛然清醒了过来,尖叫着一个飞扑犹如乳燕归林那样,一个箭步就扑进了楚扬的怀中,不顾胸前伤口传来的剧痛,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放声大哭:“我混蛋,我对不起你,我该死……呜呜呜!” 这一次,楚扬没有推开她,而是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短发,喃喃的说:“你这是何苦呢?” 就因为你想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态度,你就把自己小命当赌注,这是何苦呢? 你硬逼着我这个青年大叔,接受你这个如花儿般的黄毛丫头,这是何苦呢? 1332 巴札克小镇!(第一更!) 1332巴札克小镇!(第一更!) 恢复本来面目的黄东东漂亮吗? 漂亮。 当这样一个花季少女,忽然对一个成熟男人有了痴情,用另类的方式来示爱时,这个男人是幸福的吗? 幸福。 可就是因为这个妞儿漂亮,让楚某人感到了幸福,那么他就该接受她吗? 楚扬真的很想摇摇头,说‘不’的,可他不敢说,谁知道黄东东还会不会犯傻? 所以,楚扬只能在心中叹了口气:唉,但愿她以后能想明白,我根本不适合当她一辈子的男人……他嘛的,不知道哪头猪会有这样的艳福? “我、我不是人,我混蛋,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任性了……呜呜呜!” 紧紧抱着楚扬的黄东东,哭着骂着自己,忽然双手搂住楚扬的脖子,双脚一跳缠住了他的腰身,抬起头迅速的,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巴。 生性好‘淫’的楚某人,当然不介意被一个黄东东这样的小萝莉强吻的。 只是让他感到不满的是,这个丫头的吻技也太差劲了,不但不会让人感受到一点点的热火,而且还疼的要命,因为她咬住了他的舌头……老天爷可以作证,楚某人为了教会黄东东接吻,才把舌头伸进人家嘴里的。 “疼、疼!”楚某人含糊不清的叫唤着,抱着黄东东腰肢的双手稍微一用力,才把舌头从她嘴里抽。了回来,嘶哈着冷气的说:“都、都流血了,你懂不懂这样会死人的!?” …… 黄东东动作异常温柔的,用纱布替楚扬包扎好了伤口后,小心翼翼的问:“真的不要紧吗?” “你说呢,要不我打你一枪试试?” 楚扬翻了个白眼,右手指着湖泊边那个黑色皮包:“去,给老子拿来看看……算了,你还是乖乖的坐在这儿吧,免得再触动伤口,还得再麻烦。” 楚扬这种以前曾经仔细研究过人体构造的职业杀手,自然很清楚当肢体在遭到外来伤害时,该怎么把伤害降到最低。 刚才一米五八的那一枪,的确打中了他的左臂,但在子弹钻入皮肤时,他的肌肉组织条件反射般的启动了保护技能,子弹只是从肌肉上钻了个小眼,根本没有伤到筋骨。 这种小伤对楚某人来说,顶多算是皮肉伤,只要弹头不留在体内,他甚至都懒得包扎。 只是为了减轻黄东东愧疚之心,他这才‘勉为其难’的让她包扎了一下。 黄东东经过刚才一番剧烈的运动后,不可避免的触动了伤口,不过她也不在乎,因为深陷爱河的女人们,这时候是最傻的时候了,可以无视世上一切的痛苦,哪怕被男人用那啥弄出血来,可她还是会幸福的哼哼…… 这个黑皮包,是一米五八刚才放在这儿的,他老人家‘驾鹤西游’时,也没来得及带走。 楚扬捡起黑色皮包打开,发现里面只装着一部手提电脑,顿时就得意的笑了,端着走到黄东东面前,盘腿坐在她身边说:“老子虽说挨了一枪,但能够得到这玩意也值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三个傻比青年跑这儿来送死,很可能是来接应那个鬼女人的。嘿嘿,只要有这个电脑再,就算那个巴札克小镇上真的有网络,有别的电脑,那个鬼女人也不会用的。” 黄东东凑了过来,看着楚扬开机:“楚扬,你怎么确定这些人会是……” 楚某人头也不抬的,打断黄东东的话说:“记得叫我大叔,别忘了我们刚才的约定。” 黄东东讪笑了一声说:“嘿嘿,不就是提前一年喊你名字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好,好好,依你,大叔,大叔,死大叔!” 刚才黄东东在给楚扬包扎伤口时,他就知道现在要想再甩开这个小丫头,还指不定会出什么意外呢,在头疼之余,只好和她来了个约定。 这也算是是楚扬给黄东东定下的一年之约吧:“老子可以接受你纯洁的爱情,但为了不背负摧残祖国花朵儿的罪名,所以在你成年(年满十八岁)之前,我是不会动你一下的。在这一年中,你也不许再对我说半个‘爱’字,你要把我当成一个很正经的大叔。等你成人后,你才算真有了对我说爱的权力。到时候你假如还这样爱我爱的要死的话,那么老子不介意老牛吃嫩草的。” 虽说黄东东马上反驳,说什么爱情是不分国籍、年龄,甚至性别的,但楚扬却冷着脸的说:“假如你连这些都不答应的话,那就是打死老子,我也不会再摆你一下的。 楚扬之所以坚决的要得等到黄东东年满十八岁后再接受她,无非就是个权宜之计:现在孩子的思想这样开放,谁知道一年之后她又喜欢谁了? 楚扬的心思,黄东东很清楚,她表面上委委屈屈的答应了下来,心中却是开心的要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别说是让我等一年了,就是十年,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特奶奶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好漫长啊…… …… 巴札克小镇,是外蒙最东边的一个边陲小镇,从这儿东行三十公里,就可以晃着膀子的进入华夏境内了。 正如楚扬所猜测的那样,巴札克小镇上根本根本没有一台电脑(华夏经济这么发达,来时的那个小镇上找块玻璃都那么费事儿了,要是外蒙小镇再有电脑的话,那可真就没有天理了),甚至都没有所谓的镇长,整个小镇男女老少的就一百多口人。 在小镇上,只有一个忽而汗的羊贩子,拥有一部卫星手机。 还是华夏那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 反正靠着一部卫星电话,就在巴札克小镇上就人一等的老光棍忽而汗大叔,就成了川岛芳子的目标,在今天早上时,很奇怪的死在了床上。 假如这儿有警察存在的话,肯定能很快确定忽而汗的死因,他死于脱阳。 脱阳是个要人命的‘病症’,据华夏那些吃饱了蛋疼的历史学家说,当年的西门大官人,根本不是被武二郎打死的,而是在和小潘妹妹做运动时,脱阳死在了她的肚皮上……西门大官人到底是不是因为房事过度脱阳而死的,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重要的是,拥有一步卫星电话的巴札克‘首富’忽而汗大叔,的确是因为在和川岛芳子搞运动时脱阳而死,而且他在死后,脸上仍然带着满足到极点的爽笑。 在楚扬和黄东东眼里,川岛芳子肯定会忽视了性别,只能算是个活人,或者死人。 但这个妖异的女人,在忽而汗大叔眼里,却是个女人味十足的绝顶美女,宁可死在她肚皮上,也要满足或者说征服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于是,他如愿了…… 与身子早就凉透了的忽而汗大叔,并排着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几个小时后,川岛芳子才赤果着身子下床,在房间了翻腾了片刻,找出一身比较适合的衣服穿好,随即走到厨房找到一些腌制的熟牛肉,就这样大吃起来。 虽说‘吸阳’也能有效的补充身体能量(这就是川岛芳子和忽而汗上床的原因),但大叔贡献出来的那玩意,远远不如半斤牛肉更给力。 很快,吃饱了饭的川岛芳子,稍微打扮了一下后,就走出了忽而汗的家。 在和忽而汗睡觉之前,这位流落异乡的美女(川岛芳子对忽而汗的说法),就曾经用卫星电话联系了接应者,让他们毋须在今天下午六点之前,赶到巴札克西边的草甸子(一个打草场)会合,先把文件传回国内再说。 现在是下午六点,距离赴约时间还有十几分钟,穿着一身蒙古长袍的川岛芳子,贴着小镇路边,快步赶到了草甸子。 川岛芳子虽说用特殊暗语通知了接应者,但却不认识前来接应的人是谁,甚至都不知道会来几个,一切都将用暗号来接头。 卫星电话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六点十几分钟了,还没有人出现在草甸子,但川岛芳子却仍然闭目端坐在草地上,一点也不着急。 接头这玩意的时间,不是在企业中上班刷卡那样准时,因为这一路上不但没有人烟,而且还要穿越国境,谁也不敢保证会如实来到的。 六点半左右,闭目养神的川岛芳子,听到了几声清脆的鸟啼声,三长一四短。 终于来了……听到这几声鸟啼后,川岛芳子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睁开眼慢慢的从齐腰深的草丛站了起来,向鸟叫声响起的地方望去。 不算太远的距离,可以让川岛芳子清楚的看清两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人:一男一女,男的留着一瞥小胡子,有些红黑的脸上带着精明,好像是个土生土长的蒙古人。而那个女的却很漂亮,看样子最多十六七岁,很白净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纯真。 “我们的情报机构,终于趋向于年轻化了。” 川岛芳子看到这个纯真少女后,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即抬手吹了一个婉转悠长的口哨。 口哨响起后,那对男女组合就向这边看来,而川岛芳子这时候已经抬起了左手,弯起拇指和食指,做了个‘ok’的手势。 在约定的暗号中,川岛芳子这个手势,并不是大家常说的ok,而是另有含义。 这个手势的重点,在俩指头弯起的那个圆圈‘o’上,这代表着岛国的国旗样式。 1333 我不杀你,你走!(第二更!) 1333我不杀你,你走!(第二更!) 就像电视中演的地下党接头那样,川岛芳子用左手做出了个‘ok’的手势。 转过身来的那个小胡子男人,和纯真少女对望了一眼,随即将手中的一个黑皮包递给了她,快步走到川岛芳子面前,同样抬起左手,但却只伸出一根食指,就穿过了那个圈圈…… 川岛芳子手上那个圈代表着膏药旗,而这个小胡子男人的这根食指,却代表着东洋武士刀。 膏药旗,一直是依靠武士刀,才让某帝国在世界东方冉冉升起的。 看到川岛芳子和小胡子煞有其事的比划出这个动作后,那个纯洁少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随即转身向四周望去。 确定接头暗号没错后,川岛芳子看了一眼小姑娘的背影,用日语淡淡的说:“在我来到的这段时间内,这儿除了经过四只绵羊、两头奶牛、七只野兔,和两个不足十岁的放牛娃外,根本没有任何可疑目标经过,所以暂时还是安全的。” 川岛芳子能够在静坐时,察觉出这些东西,也算是很有能耐了。 小胡子的脸上,马上就露出了钦佩之色,弯腰对着川岛芳子做了个很正规的鞠躬,用流利的日语说道:“芳子小姐,我代表日本海上警卫厅六局亚洲第二分处海外全体特工,向您、向大日。本帝国最出色的东方之花,表示最为崇高的敬意!” 川岛芳子挺了一下胸膛,脸上露出了笑模样:“呵呵,都是自己人,不用这样客气的,手提电脑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小胡子转身,从纯真少女手中拿过那个黑皮包,从中取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很熟练的打开了机器:“这个笔记本的网络,与我国新腾空的猎户卫星相连,它的网速可以达到七百兆……” “别自吹自擂了,猎户卫星再优秀,能经得起别人寄生星摧毁吗?嘿嘿,别忘了北斗卫星是怎么损失的,最好是等日本有了足够和华夏抗衡的本钱,再说这些话也不晚。”川岛芳子嘿嘿冷笑着,打断了小胡子的话。 小胡子捧着电脑再次弯腰鞠躬:“芳子小姐教训的是,相信我们拿到这个东西后,应该很快就能研制出比华夏更强的寄生星!” 川岛芳子用欣赏的目光看了小胡子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弯腰抬起左手,食指伸进了嘴里,发出了一阵呕呕声。 小胡子脸上全是不解的看着川岛芳子做出这个动作,直等到她彻底垂下眼帘后,眼神中才闪过一丝笑意。 川岛芳子尽量的把手指伸向嗓子眼内,才捣鼓了几下,她不久前刚吃下去的腌牛肉,就再次从嘴里吐了出来,带着一股子香甜的腥气,站在小胡子身后的少女,情不自禁的捂住了鼻子。 连声的呕呕声顿了一顿后,川岛芳子再张开嘴巴时,从嘴里吐出了一个黑色的优盘。 将那个黑色优盘接在掌心,川岛芳子摸起宽大的蒙古服衣襟,把那个优盘上的秽物擦干净后,这才连声有些苍白的递给了小胡子:“快把东西传回国内,完事后将这些东西就地销毁,咳咳,我们必需得在今天傍晚之前离开此地,因为华夏特工一直在紧追不舍,估计最迟傍晚就能赶到这儿。” 小胡子接过那个优盘,在手里看了看随手递给身后那个少女,笑眯眯的说:“芳子小姐,你肚子里不会还有一个优盘吧?” 虽说川岛芳子几乎不是用‘人’来形容了,但把几天前的东西吐出来后,滋味儿还是很不好受的,此时脸色还挺苍白呢,听到小胡子这样说后,稍微一楞抬起头,缓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胡子淡淡的回答:“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担心你肚子里还有一个,把东西弄混了,所以准备剖开你肚子检查一遍。” “什么!?”川岛芳子一愣,随即蓦然醒悟过来,尖叫道:“你不是……” “哈哈,我当然不是!”小胡子得意的大笑声中,一把扯去了上唇的小胡子,再在脸上抹了一把后,露出了一张让川岛芳子又惊又怕的脸面。 看着这个家伙,川岛芳子见了鬼似的,嘶声叫道:“原、原来是你!” “不错,原来是我。”露出本来面目的楚扬,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咦,你怎么还不逃跑呢,难道还想用你那个鬼功夫来对付我吗?” 川岛芳子真没想到,她出生入死得到的优盘,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骗走,一腔努力全部化为东流。 “怎么会这样,那些废物!” 川岛芳子又急又恨时,也明白接应的人早就落在了楚扬手中,而他又从笔记本上查到了接头的地点,和暗号,化妆后就来蒙她了。 这个残酷的现实,一下子就打碎了川岛芳子所有的斗志,所以她根本没有转身逃跑,更没有主动动手,而是在愣了片刻后,慢慢的萎顿在了地上。 楚扬望着川岛芳子,也不说话,更没有动手,只是就这样歪着脑袋的望着她。 川岛芳子坐在地上后,就闭上了眼,等了片刻后一直没有等到楚扬动手,于是就睁开眼,奇怪的问:“你怎么还不动手?” “你不打算好好的和我较量一下了?” 川岛芳子实话实说:“没那个必要了,我打不过你,还是干脆省省心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你倒是很聪明,也很光棍。”听川岛芳子这样说后,刚想抬起手的楚扬收回了动作,随即后退一步说:“虽说你的确该死,但站在职业的角度上来说,我却是很欣赏你的。所以呢,我这次不会杀你,而是要放你走。” “什么,你要放她(我)走!?”川岛芳子和黄东东,同时大吃一惊。 川岛芳子在说完这句话后,就闭嘴了。 “不行,坚决不行!”但黄东东却一把抓住了楚扬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楚扬,我们好不容易才抓住她,你怎么可以放她走呢?” 楚扬淡淡的说:“老天爷向来就有好生之德,我们既然已经把东西追回来了,没必要继续杀生了。川岛芳子,你走吧,别等我改变了主意!” “楚扬……”黄东东刚想再说什么时,楚扬却皱着眉头的看了她一眼:“要想做我的女人,首先就要学会听我的话。” “这是哪跟哪儿呀,放她走和做你女人有什么关系吗?”黄东东很纳闷的望着楚扬,忽然明白了什么,于是就恨恨的哼了一声闭嘴了。 “你、你真的要放我走?”川岛芳子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经过十几年的残酷训练后,川岛芳子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也看淡了生死,但人都是怕死的,只要有生的机会,就没有人想去死。 楚扬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挽起黄东东的胳膊,向来时的方向走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没有说假话。 川岛芳子在刚听到楚扬要放她走时,还因为这厮要玩什么花样。 可现在,人家俩人话也不说的就走远了,川岛芳子真想不明白他有什么理由放过她,就一直这样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 这一刻,楚某人的背影,在川岛芳子眼中,显得格外伟岸,而且还被一圈淡黄。色的圈圈围绕着…… …… 已经走出很远了,黄东东才回头向后看了一眼,看到川岛芳子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于是就纳闷的问:“楚扬,哦,大叔,你真这么放了她?” 楚扬掏出一个短短的烟头,表情很贪婪的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后,这才叼在了嘴上,点燃后很不舍的吸了一口,才说:“废话,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撒谎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骗女人。” 黄东东不屑的嗤笑一声:“切,你说的倒是挺光棍的,也不知道谁在乎我,却骗我说……嘿嘿,大叔,我不说了,我现在好像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楚扬懒洋洋的笑了笑;“那你说说呢。” 黄东东黑白分明的眼珠叽里咕噜的转了几下,到背着双手仰着下巴的说:“日本人一向崇尚武士道精神,尤其是川岛芳子这样受过残酷训练的人,她这次任务失败后,这个打击对她来说比死都要痛苦。表面上是你放过了她,可她现在肯定会觉得生不如死。” 楚扬点头微笑:“有点意思,继续说。” “ok。”黄东东继续说:“更何况,就算她顾全大局的没有剖腹自杀,但在回国后势必会引起她组织的猜忌,因为她不是逃回去的,而是被你放走的,这样别人就会猜忌她是不是被你收买了,然后就开始防着她、调查她。但川岛芳子这时候的心态就会发生改变,她付出这么多好不容易活着回国后,却遭遇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就会心生怨气,继而做出一些对某当局不利的动作,甚至还会反水……” 一口气说了真么多后,黄东东在有伤在身的情况下,脸色多少的有些苍白,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楚扬的胳膊,打了个哈欠说:“所以呢,你觉得杀不杀川岛芳子,对你来说都不重要。她要是很‘爱国’的话,就会自杀谢罪。反之,她就会因为待遇不公,继而变成一匹害群之马,然后你的目的就达到了。大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楚扬瞥了一眼黄东东的胸部,很满意的说:“嗯,算你蒙对了,智商还算可以嘛,怪不得你这儿长不大。” “我智商的高低,和胸部长不大有什么关系?”黄东东一愣,随即就醒悟了过来。 1334 算是给你饯行!(第三更!) 1334算是给你饯行!(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一般来说呢,眼珠子灵活的人,智商就高些,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心眼多。 黄东东的眼珠子就很灵活,所以人家孩子很快就猜到楚扬为啥呢要放过川岛芳子了。 对此,楚扬很满意,并说她的智商还算可以,怪不得胸脯长不大。 楚扬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女人都是胸大无脑的,你既然有这样高的智商,那么你的胸脯小点也正常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黄东东张嘴就在楚扬胳膊上咬了一口:“讨厌死了啊,大叔……哈欠,我感觉好累。” 楚扬的那些女人中,虽说有好几比他年龄小的,但包括周舒涵在内的,却不会像黄东东这样撒娇。 纯真的撒娇,本是花季少女最靓的特点,带着美,带着青春的气息,很容易让楚某人这种成熟的男人陶醉。 眼里带着爱怜的神色看了看黄东东,楚扬弯腰将她抄起抱在怀中,淡淡的说:“你休息一会儿吧,我们争取日落之前过境。” “嗯,大叔,你真好。”黄东东闭着眼的嗯了一声,双手环抱着楚扬的腰,没有过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黄东东再次看到了她大姐,这一次她又回到了四岁时,被黄袖招抱在怀里,浑身都觉得暖洋洋的,就像是躺在母亲的怀抱中,眼皮越来越沉重…… …… 华夏,京华。 如果不是黄东东一再要求、楚扬也担心她在路上出什么意外的话,他肯定不会来到首都。 京华,这儿有他的开心,有他的痛苦,也有他的纠结,但更多的却是失望……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来的主要原因。 其实,在回国后,黄东东完全可以联系那些追捕川岛芳子的同行,但她却没这样做,而且也阻挠楚扬联系叶初晴。 黄东东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给了楚扬一个理由:这次本小姐为了追回这个优盘,可谓是历尽了千辛万苦,出生入死,干嘛不把东西直接送到京华,干嘛要把功劳分给别人? 楚扬很明白,黄东东找出这个理由,就是想多缠他一会儿,其实她才不在意什么功劳不功劳的。 一个发起疯来了连自己小命都可以当赌注的小女孩,还会在意功劳么?就是个傻瓜也能看懂这些的,何况楚扬并不傻呢? 对此,楚扬心中很明白,但却没有点破她,而是在她第n次小孩般的软语相求后,装做无奈的答应了她,不过同时也提出了条件:“去了京华后呢,不许向任何人提到我掺和进了这件事,等你把优盘交给相关部门后,我马上就会赶回冀南。” 对楚扬提出的这个条件,黄东东自然是连说毫无问题。 两人驾车赶到京华的时候,已经是离开外蒙巴札克小镇的第二天下午了。 按照黄东东所指的路,楚扬把她送到了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大院前后,就开始躺在车上睡觉了。 接连两个晚上了,楚扬都没有合上过眼睛,就算是铁打的人他也会受不了的,所以趁着黄东东去交代任务时,他就躺在车上睡了过去。 一个半小时后,黄东东一个人走了出来。 望着胳膊搭在脸上睡觉的楚扬,黄东东并没有叫醒他,而是倚在车上,就这样默默的望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期间,有好几个人都从大院中走出来,看样子是想过来说什么,但却都被黄东东摆手拒绝了,她就这样看着楚扬足够半小时,一直等他醒来。 表面上楚扬的确是睡着了,但是在黄东东刚来到车前时,他的意识中就已经察觉到了,不过他实在是感到要困死了,所以也没有睁开眼,就这样又睡了半小时后才醒了过来。 “哈欠,事情都交代好了?”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后,楚扬从座椅上坐了起来,看着黄东东笑了笑说:“你早就来了,为什么没有叫醒我?” 黄东东天天的笑了下,开门坐进了车子副驾驶坐上:“要不要找个酒店开房,我陪你睡会儿?” 楚扬赶紧摇头;“免了。什么叫找个酒店陪我睡会儿啊,你以为这是陪吃饭呢。不过,我倒是感觉有些饿了,先找个地方吃饭,吃完饭后我马上赶回冀南……哦,对了,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黄东东耸耸肩:“不用,一点点小伤而已,好吧,先去吃饭,这也算是给你饯行了。” “你真的没事?”楚扬瞥了一眼黄东东的胸口:“反正我们以后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多得很,没必要为了给我送行,就耽误疗伤。” “我说没事就没事啦,要不我来开车给你看看。”黄东东说着推开车门又跳了下去。 楚扬知道,黄东东坚持开车就是让他别再担心她,于是也没有拒绝什么,就坐到了副驾驶上。 黄东东上车启动车子后,娴熟的打着方向盘调头,顺着路边向西行去:“大叔,刚才我向何部长汇报工作时,向他说起了实情,你不会怪我吧?” 黄东东嘴里所说的实情,自然是优盘被追回的真实过程,在来京华之前,楚扬曾经嘱咐她不要把自己牵扯进去的。 楚扬很明白黄东东这样做,就是要让上面清楚‘假如没有楚扬,这文件肯定泄密’这个事实,更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所以只是暗中叹了口气,淡淡的说:“反正你已经说出来了,我再怪你又有什么用处?” “嘿嘿,人家都是为了你着想呢。”黄东东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 楚扬回京华而不回楚家,甚至都没有和那边打招呼,这本身就是在表达一种不满。 他觉得,楚家为了利益把他当做一颗弃子的做法,极大的伤害了老少爷们之间的亲情,也是他为什么毅然加入阿联酋国籍的最主要原因。 用句网络用语来说,就是:哥现在很伤心,所以才会泪奔。 知道楚扬在饭后就要回冀南了,所以黄东东在去某酒店的路上,话格外多,都是些她在外国时的一些趣闻。 对此,楚扬一直保持着很绅士很含蓄很装比的微笑,频频点头表示他很感兴趣,只是当车子驶入‘天上人间’停车场后,他的笑容才一僵。 根本不知道天上人间对楚某人有什么意义的黄东东,刚把车子停下,一个泊车小弟就颠颠的迎了过来,替她打开了车门。 黄东东和楚扬俩人,现在穿的都是一身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运动服,按说不怎么适合来天上人间这个京华最贵的消费场合。 而且呢,更不该受到泊车小弟的如此殷勤服务,一般酒店门前那些人,都是些看人趴着看的主。 不过,话又说回来,黄东东俩人虽然是穿着普通运动服,但架不住人家开的车子是一辆法拉利,尽管后尾有瘪进去的痕迹,可法拉利在很多时候,就代表了俩字:有钱。 所以呢,泊车小弟才这样热情:这些有钱人啥时候流行穿运动装了,等回头我也搞一身。 …… 黄东东看了一眼泊车小弟,转身说:“大叔,我们就在这儿凑合着吃一顿吧。” 听到黄东东这样的口气后,刚打开车门的小弟手一哆嗦:嚓,天上人间是京华顶级消费场所,但人家竟然说在这儿凑合一顿,有钱人啊有钱人! 黄东东下车后,把钥匙扔给泊车小弟,随手又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大钞当小费的扔在车里,然后绕过车头走到楚扬身边,双手挽着他的右胳膊,幽幽的说:“如果我能跟着你去冀南就好了,哪怕是在小摊上吃馄饨,我觉得也比在这地方好。” 本想提议去别处吃饭的楚扬,听黄东东这样说后,很自然的抬起手在头顶摸了摸:“呵呵,傻丫头,我不是一直在告诉你,我们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吗,你干嘛总是拿出这幅小怨妇表情来折磨我呢?” “嘻嘻,我就是怕你忘了我。”黄东东调皮的吐了一下小粉舌,然后抱着楚扬的胳膊,脚步轻快的走上了大厅台阶。 楚扬和黄东东在走上大厅台阶的时候,恰好有四五个人也从另外一边走了过来。 天上人间,在很久以来都是京华最高消费场所的象征,来这儿的人不是商界大亨就是玩政治的,单论经济条件来说的话,能够有条件进这个门的,除了酒店服务人员之外,任何一个人身上穿的一双鞋子,都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了。 所以呢,当有人穿着一身运动服出现在门口时,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这不,从另外一面走来的那些人,为首那个穿着手工皮尔卡丹西装的年轻人,看到楚扬后,马上就撇了撇嘴低声说:“这天上人间的门槛还是太低了,竟然可以允许这种人出入,这绝对是自降身份,这要是在国外的话……咦,那个小妞儿倒是够有味儿的。” …… 宗强,是美国某名牌大学的经济学研究生,其人长得是玉树临风,风度更是那个翩翩啊翩翩。 他半年前才学成回国,仗着姥姥家是京华谢家的背景,很快就从南方成立了一家医药公司,并通过谢九少的关系,联系到了楚扬制药集团海外副总谢妖瞳,在南方省拿下了‘龙宾健肝王’的独家代销权。 有着深厚背景的宗强,更在一个月前与楚扬集团(前蜀中云水集团)达成了合作伙伴关系,准备在未来进军房地产、电子行业,汽车销售实行多元化经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1335 往事如烟!(第一更!) 1335往事如烟!(第一更!) 宗强自身有着谢家这样深厚的背景,而且本身也有着比较出众的能力,在未来三五年内取得一定的成绩,这绝对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不过老祖宗曾经说过一句话,好像叫什么‘人无完人’来着,这意思是说:再优秀的人,也会有缺陷。 就像是宗强吧,除了心高气傲之外,还有最大的几个小小的小毛病,比方好色呀,自大啊等等。 当然了,宗强是不这样认为这是缺陷的,他把好色说成自风流,自大说成有品位…… 暂且不提宗强是个什么人,单说今天他是为什么来到天上人间吧。 他今天来这儿,主要就是为了宴请一个日本的大客户:丰田公司亚洲副总裁,田中一次先生。 正所谓‘意气相投’,在丰田公司中有着一定地位的田中一次,也有个和宗强同样的爱好,那就是好色。 而且此君的还口味还挺高雅,有着严重的萝莉。控,尤为喜欢十六七的高中生,为此他可没有少‘援.交’日本国内那些小女孩。 宗强虽然知道田中先生好色,当然不会疏忽这方面的问题,但却不知道他的口味怎么样,为了能够顺利获得某项代理权,他可算是下了大本钱,用一晚上二十万的价格,‘雇’来了当前国内非常走红的歌星过梅梅,希冀能因此而取得理想中的效果。 其实过梅梅唱歌也就是那么回事,她能出名则是靠着炫富炒作,再就是有个好干爹。 一晚上做那事儿顶多一次的田中一次先生,在才看到郭梅梅时,还是多少有些冷冰冰的样子。 依着田中先生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过梅梅实在是个靠炒作出名的‘黑木耳’,这与他想象中的稚嫩少女,还是有着一定差距的。 再说了,田中先生一晚上就一次的武力值,在过梅梅这种女人面前,肯定不会取到他想看到的效果。 不过宗强既然已经把人带到他面前了,看在长相妖魅的梅梅两条腿还算不错的份上,也就勉为其难的笑纳了,害的他昨晚连吃了三粒伟哥,这才总算是找回了一点点男人的尊严。 …… 在宗强盯着黄东东眼睛一亮的同时,田中先生正和过梅梅耳鬓厮磨的低声谈笑着什么。 “田中先生,我们进去呀。”过梅梅攥住田中摸在她屁股的手,嗲嗲的说了一句。 “好,进去,呵呵,进什么地方啊?”田中色迷迷的用手在过梅梅臀缝中扣了一把,无意中抬了一下头,就看到了黄东东。 顿时,就像一盆清水中倒下大量的高锰酸钾那样,田中一次的眼神中马上就起了化学反应,散发出了一种深夜对月嚎叫的动物的光芒,激动的胯间那根毛毛虫剧烈颤抖了一下:哎呀呀,也就是华夏才能有这种清纯至极的女孩儿,全日本除了大总裁南诏小姐外,恐怕没有谁能比得上她了! 宗强虽说惊讶于黄东东的美貌,但人家孩子终究是那种文质彬彬的君子,在天子脚下,自然不会做出强抢民女的事儿,尽管这一男一女穿着真不咋的。 “真是明珠蒙尘,这么娇嫩的花儿被猪啃了。”宗强满脸惋惜的嘀咕了一句,就笑着转身,刚想对田中先生说‘请进’时,却看到他两眼放光的,死死盯着走进大厅的黄东东。 宗强是个聪明的孩子,今天早上就从田中先生的言谈话语间,听出了他对过梅梅的不满,正考虑着是不是今晚给他搞两个在校学生呢,一看他眼下这幅样子,就知道他被刚进去的那个女孩儿给迷住了。 “呵呵,田中先生,我们进去吧。”宗强眼珠一转,对跟着的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个保镖会意,当先走进了大厅中。 听宗强说话后,田中先生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点点头:“哦。” 宗强向旁边闪了一步,笑眯眯的说;“田中先生,您是不是对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妹妹感兴趣啊?” 毫不忌惮,丝毫不顾身边有个过梅梅的存在,田中先生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随即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淡淡的说:“久闻华夏人杰地灵,贵国女性更是被冠之东方女性代表的美誉,今天看来的确是名不虚传啊。” 虽说宗强不知道刚才和黄东东一起进去的那个牲口是何许人,但仅仅是凭借他那身穿着打扮,估计也就是个‘百万元户’,如果给他砸出几十万,肯定能把他砸晕,乖乖让出小女朋友。 虽说已经花费了二十万(过梅梅),但只要在接下来的谈判中,田中一次一松口,那可不是几十万的好处了,而是数百万甚至数千万。 所以呢,在探明了田中先生的意思后,宗强马上就下了一个‘正确’的决断:“呵呵,田中先生,我已经让强子(他的保镖)跟进去了,很快就能找到那个小妹妹,到时候我会……啊?哈哈。” 田中一次抬手,潇洒的摸了一下地中海发型,正气凛然的说:“既然宗董这样给面子,那么接下来的谈判,我肯定也会给面子的。” 田中一次说完,就当先走进了大厅中。 在旁边把这件事看了个清清楚楚的过梅梅,知道今晚没自己的事儿了,要和一晚上二十万的过夜费说白白了,于是就冷笑着撇撇嘴说:“切,一个靠着伟哥才支持三分钟的老东西,就知道会找这种不谙人世的小女孩。老娘我想起来就恶心……” “臭表子,别在这儿抱怨了,没能拴住他,那是你的那玩意太松了!嘛的,花钱没有取到效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花个三两万的找个高中生呢,拿着这些钱,滚!”宗强狠狠的瞪了过梅梅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大信封,随手扔在了地上,转身走了。 “老娘诅咒你下辈子去红十字协会工作,一个月只拿八百块的基本工资!” 过梅梅发了个毒咒后,弯腰捡起那个大信奉,打开看了一眼后,又骄傲的仰着下巴‘哼’了一声,扭着乱拽的屁股走了。 …… 天上人间大酒店,之所以能够成为京华酒店的佼佼者,肯定会有着它自己的优势。 除了环境很适合那些有钱、有势者来糟钱之外,酒店服务人员的素质,那也是相当高的,根本不会因为有人穿着一身运动服,就流露出丝毫的不屑,尽量通过优秀的服务态度,来让每一个人都获得‘宾至如归’的满足感。 天上人间能有当前这种骄人成绩,完全得益于酒店老板韩放刻意强调的‘一视同仁’政策,在其中取得了决定性的作用。 “两位好,请问有没有预订服务?”楚扬和黄东东刚走进大厅,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女服务员,就含笑走过来打招呼了。 黄东东随意的向四周扫了一眼,摇摇头说:“没有,我们就是来吃饭的,你这儿都是有什么规格的包厢?” “我们这儿分天、地、人三种包厢,天字号包厢,每四小时的消费是一万,八小时以上可以打折扣……”服务员刚说到这儿,黄东东就摆摆手:“那给我们安排一个天字号包厢吧。” 天字号包厢,在天上人间来说算得上是高消费了,一般用这种包厢都是被用来洽谈生意,或者政府官员‘吟诗作对’的专用场所,但从来没有一对看起来穿着普通好像情侣的人,张嘴就点天字号包厢的。 这俩人不是来吃霸王餐的,就是豪门子弟。不过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来这儿吃霸王餐,看来是后者。 阅人经验很是丰富的服务员心中嘀咕着,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楚扬,见他并没有阻拦的意思,马上就弯腰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好的,二位请随我来。” 既然吃过这顿饭,就要和黄东东分开回冀南了,楚扬也不在意在哪儿吃饭,更不会介意吃顿饭要花多少钱,他向来就讲究吃饱了就行。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楚扬和黄东东乘坐电梯来到了八楼的一间天字号包厢。 往事如烟! 站在包厢中,楚扬脑海中浮上了这个成语。 想起两年多之前,楚扬带着周舒涵来这儿碰到柴慕容、花漫语等人的那一幕,感觉仿佛就在昨天,微微有些出神:才过了两年多,当时那些在现场大出风头的娘们(那夜璀璨母女、柴慕容、花漫语、谢妖瞳和周舒涵),现在竟然都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花漫语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这样的结果,别说是楚扬了,就是放在天底下任何男人的身上,也会有种‘天不负我’的感慨。 “怎么了,想起什么事了?”就在楚扬站在椅子面前出神时,黄东东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靠了上来。 “呵呵,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点往事。”楚扬抬起轻轻摸了摸黄东东的脸庞,拉过了一张椅子:“来,东东,坐下,我们就不喝酒了。” 黄东东摇着头的坐下:“给你送行,怎么能不喝酒呢?我知道你在担心我的伤口,但不要紧的,反正不管白酒还是红酒,都有消炎的效果。” “行,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喝点白酒吧。”楚扬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不大的功夫,数量不多但很精致的菜肴,就摆在了桌子上,楚扬拿过那瓶茅台,打开先给黄东东到了一杯:“东东,你还是少喝点吧。” “嗯。” 黄东东乖巧的点点头,等楚扬也满上酒后,才端起杯子和他轻轻碰了一下:“来,祝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干杯!” 1336 扮猪吃老虎的游戏!(第二更!) 1336扮猪吃老虎的游戏!(第二更!) 黄东东所说的化干戈为玉帛,自然是指的她从憎恨楚扬,到爱上他的过程。 一般来说,女孩子特别注重这样的转变。 而且,往往在转变后,会对那个男人不离不弃。 听黄东东这样说后,楚扬看似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屁呀,什么干戈玉帛的?” “对我来说,就是这样。” 黄东东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不等楚扬拿筷子夹菜,又给他倒满酒,举着杯子说:“第二杯酒,愿接下来的这一年,只是弹指间,但却能够留下永恒的幸福回忆。” 黄东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楚扬心中当然很明白,尽管他真的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再次喝干。 这一次,黄东东也把杯中酒喝干了。 虽说酒杯是那种一两一个的小酒杯,黄东东也是那种经常喝酒的人,但一杯酒下肚后,她庞上还是浮上了一丝病态的嫣红。 “唉,你眼下最好还是少喝点酒为妙,反正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用得着这么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吗?”楚扬主动的替黄东东满上一杯酒后,再次老生常谈起日子还长这个话题。 “我就喝两杯酒,多了不喝的。”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黄东东嫣然一笑,举起杯子说:“第三杯,祝你回冀南的路上一路顺风。” “嗯,这个酒得喝。”楚扬还没有吃一筷子菜,就被黄东东以三个理由,接连劝喝了三杯酒。 三杯酒对于‘公斤不倒’的楚扬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 而黄东东呢,虽说是个小女孩儿,可人家孩子昔日也是个抱着酒瓶子撒泼的非主流,自然是不会拿着一杯酒当回事儿的,但是她在喝下第二杯酒后,却没有咽下去,只是含在嘴里微微仰着下巴,俩眼直勾勾的望着楚扬。 “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不舒服?”看到黄东东这样后,楚扬眉头就是一皱。 黄东东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吐了吧。”楚扬说着拿过一个茶杯,刚想递给黄东东让她把嘴里的酒吐在这里面,那个小妞却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把嘴巴凑了过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抬手一挡,但在黄东东那双包涵着少女情深的双眸注视下,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然后放下手张开了嘴巴。 轻轻抱着楚扬的脖子,黄东东闭着眼把嘴里的酒,一点一点渡进了他的嘴里。 辛辣的白酒中,带着丝丝少女的甜液,顺着楚扬的喉咙慢慢的滑进了肚子里,腾地就燃起了一股子冲动的烈火,使他一手抱住了黄东东的小腰肢,另外一只手掀起衣服,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上滑,轻轻捏住了一团不大的滑腻。 在被楚扬的手捉住后,黄东东的身子顿时一颤,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吟,软软的瘫倒在了他的怀中。 男人总是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 可女人却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而且还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 男人们在听到这句话后,一般都会跳起来反对的……可总是说人家黄东东是小女孩儿、眼下却在摸着人家的楚某人,却很无耻的证明了这句话。 “大、大叔,我们去、去开房吧?”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嘴巴的黄东东,猫儿那样的伏在楚扬怀中,声音中带着慵懒。 “好啊,那我们……咳咳。”楚某人刚想答应,却猛地清醒了过来,一连串的干咳声中,缩回了手:“东东,不要诱使我犯错误啊,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那种摧残花朵的恶狼。好了,我们吃饭,今晚天黑之前争取赶回冀南。” “哦,我就知道你得这样说。”黄东东恋恋不舍的从楚扬怀中坐直了身子,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很温柔的送进了这厮的嘴里。 使劲的咀嚼了几下,楚扬刚想再说什么时,包厢的门却开了。 刚才服务员在退出去时,黄东东曾经刻意嘱咐她:没有我们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打搅我们。 可现在,就在黄东东很享受这即将暂时离开的幸福时,却有人推开了门,而且出现在门口的还不是服务员,而是三个男人。 楚扬瞥了一眼这些人,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的,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男人在适当的场合适当的给女孩子一点表现的机会,这绝对是个聪明的选择,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吃不了亏。 “你们是做什么的,是不是走错房间了?”黄东东有些恼怒的看着走进来三个男人,声音虽然冰冷,但却带着一股子娇嗔,这更让田中先生心里痒痒的难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小妞儿有些绯红的脸蛋,然后就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假如不是担心楚扬说自己不成熟,依着黄东东以前的脾气,早就摸起盘子对着这三人撇过去了,根本不会废话。 嘛的,要不是这得讨好这老小子,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妞儿让给他……宗强看了一眼露出难看吃相的田中一次,在心中暗骂了一声,一脸笑眯眯的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在上面蹭蹭的划拉了两下,走到楚扬身边递给他:“哥儿们,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件事,这三十万就是你的了。” 脸上带着一片茫然样的楚扬,接过那张支票看了看,问:“三十万,什么事儿?” 宗强微微仰起下巴,高傲的姿态说:“我的一个朋友很喜欢你身边这位小妹妹,想请她出去喝一杯。你放心吧,最迟后天中午,这位小妹妹就会安然无恙回到你身边的,怎么样?” “啥?”楚扬扭头看了一眼黄东东,一脸不信的站起来说:“这位老板,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把女朋友让给你,这三十万就给我了?” 楚扬是什么人,在这儿就暂且不提了,单说黄东东吧,这可是总参二部的特工精锐(尽管不被楚扬和叶初晴看在眼里),更重要的是,人家孩子是京华黄家的嫡系,要是在大街上横着走路阻碍了交通,分管交警的市局副局长,都得亲自陪着笑脸和她说好话的。 可现在,竟然有个不长眼的拿出个几十万,说要‘借用’她两万上,她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宗强抽。出去,这就算是很给面子了。 只是,在看到楚某人拿出扮猪吃老虎的嘴脸后,本想发怒的黄东东,立马就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妹妹,伸手抓住他的手低声说:“大叔,人家好怕哦,咱们还是走吧?” 说实话,宗强在进来之前,也知道能够坐在天字号包厢吃饭的人,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主,不过他自持背景深厚,而且天上人间的老板韩放,和京华谢家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渊源,所以他自问只要出的‘价格公道’,还是很有信心拿下黄东东的。 更何况,宗强固执的以为楚某人顶多是个有点小钱的人,那个小黄花一样的小妞儿嘛,肯定是他从某个学校找的一个贪图钱财的校花。 所以呢,宗强当场就掏出了三十万,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把楚扬震住,把黄东东震晕。 果然,看出黄东东做出要拉着楚扬离开的动作、后者开始犹豫后,宗强就知道这事儿成功大半了,忍不住得意的对田中先生眯了一下眼睛,随即点点头说:“兄弟,我更正一下,我给你这三十万,只是想请你这位小女朋友出去玩两天,并不是要横刀夺爱。” “我知道,其实意思都一样,只是我没想到东东会这么值钱。”楚扬紧紧的抓着那张支票,看着黄东东的眼神中,带着贪婪的不可思议。 臭大叔,本小姐在你眼里就值三十万啊?切,要不是看在你故意逗我开心的份上,我肯定会狠狠的咬你一口! 黄东东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后,抓着楚扬胳膊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怕怕的说:“大叔,你不会真的为了几十万,就想把我卖出去吧?可你曾经亲口对我说过,这一辈子都要好好照顾我的。” 楚扬一脸痛心的说:“东东,你错了,我不是不要你了,我只是暂时离开你一段时间而已,相信我,这只是暂时的,我说过的话不会忘记的。” 在这儿,楚扬所说的这个暂时离开,是指的他和黄东东之间那个一年之约,但停在宗强和田中一次心中,却是以为他为了这几十万,要出卖小女朋友了,在心中还颇有正义感的大骂了这厮两声没卵子。 黄东东一脸黯然的:“我知道了,别忘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明白,唉。”楚扬叹了口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宗强时,那满脸亦真亦假的愁思,就变成了卑微的笑脸:“这位老板,我答应你要离开我女朋友一段时间,只是你给的这钱也太少了,最少还得再给五十万,否则免谈。” 宗强脸色一变,在他的心中,黄东东诚然是一朵不折不扣的小黄花,但最多值五十万的价格。 不过,眼下这个家伙却张嘴就要八十万,这就让他不高兴了,眉头一皱的刚想说什么时,却听到旁边的田中一次用日语说:“宗强君,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妹妹,假如有她的话在我身边的话,我想在我们接下来的谈判中,我心情肯定会好许多的。” 见田中一次不顾‘矜持’的说出这些话后,宗强心中大喜。 1337 你喜欢哪个剧本!(第三更!) 1337你喜欢哪个剧本!(第三更!) 周日了,大家愉快! …… 八十万放在一般人身上,那绝对是一笔巨款。 就算是宗强,让他拿出八十万来‘借用’一个小女孩,也肯定觉得不值当。 但是,来自岛国的田中先生,却像是中了魔似的,非得‘临幸’黄东东,为此还很露骨的表示:能不能搞定这个小妹妹,和接下来的谈判很有关。 听这个老色鬼这样说后,宗强大喜。再也顾不得花多少钱了,麻利的再次拿出支票簿,刷刷刷的填写了五十万,刺啦一声的撕了下来,递给楚扬淡淡的说:“拿着你卖女朋友的钱,赶紧的消失,消失!” “呵呵,急什么嘛,我得看看支票是真是假。”楚扬接过支票,粗粗的看了一眼后,转手就送给了黄东东:“东东,这次我离开的匆忙,也没有带你好好的在京华转转,这点小钱呢,就当我是给你买零嘴吃的了。” 看到楚扬毫不含糊的把两张支票都给了黄东东后,宗强和田中一次眼里都闪过一丝诧异,但他们都没有说什么。 “算你有良心。”黄东东一扫脸上的哀怨,接过支票装进了口袋,随即拿起筷子夹菜:“大叔,以后我找你,你可不许躲我。” 看到黄东东这样表情后,宗强心中好像感觉出哪儿不对劲了,还没有等他寻思好呢,眼前这个‘卖女朋友’的家伙,就拿起酒桌上的杯子,满上一杯酒用日语问田中一次:“是你看上了我的女朋友?” 田中一次根本没有想明白楚扬为什么问他这句话,更没有想到对方用日语问他,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不错,我非常喜欢你女朋友这样的小女生。年轻人,只有我们成熟的男人,才会懂得怎么惜香怜玉的……” “惜香你###玉啊!”不等田中一次说完,楚扬手中的酒杯咣当一声,就砸在了他的大脑壳上。 随着啪的一声响,田中一次额头中弹,顿时鲜血长流,人也被砸的晃了几晃,噗通一声的蹲坐在了地上。 “啊,你要干什么!?”宗强真没想到,眼前这家伙在收了钱后,竟然马上翻脸下手了。 要说他反应也够快的,在田中一次刚摔倒在地上,就一个跨步跑过去,扶住日本人还没有摔倒的上半身,扭头就对站在门口的保镖厉声吼道:“快,还愣着干嘛,把这个家伙先给我打残了再说!” 吃人饭就得服人家管的保镖,听到老板的命令后,二话不说的扑上来,对着楚扬就是一记黑虎掏心……黑虎掏心的结果就是,不等他的拳头碰到楚扬,身子就啪的飞了出去,脑袋重重的撞在门上,把门上的玻璃给砸了个粉碎,当即就晕了过去。 看到重金聘请来的保镖,被楚扬一脚就踢飞后,宗强彻底是吓傻了。 “麻了隔壁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为私利出卖同胞的汉奸了!”楚扬嘿嘿冷笑中,抬脚咣的一声就把宗强踹了个跟头。 “别,别打脸……”宗强从地上翻滚了两下,抱着脑袋的大喊:“我表弟就是京华的谢九少!” 楚扬抓住宗强的肩膀,刚想再给他几记耳光时,忽然听他喊出了这句话,悠忽间想起了谢妖瞳,随即脸色阴沉的放下手,低声喝道:“看在谢风云还算是个男人的份上,老子就放过你,给老子滚!” 当初谢家被迫追杀谢妖瞳时,当时谢风云拼死反抗的事儿,楚扬曾经听说过,所以才对谢九少多少有了一些好感,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了宗强。 能够看在谢风云的面上,楚扬放过敢打自己女人主意的宗强,这绝对是宽宏大量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这样的做为,却被宗强误以为他这是忌惮谢风云了。 顿时,宗强刚被吓破的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向门口跑去:“你、你别走,今天这事没完!” 楚扬还没有说什么呢,唯恐天下不乱的黄东东说话了:“我呸!你跪在地上求我们走,我们也不会走的!” 别看楚扬‘赖了’人家宗强八十万,但他真不想在这儿惹什么乱子,于是就皱着眉头的说:“东东,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这儿。” 黄东东嘻嘻一笑,指着门口说:“你不想也白搭了,人家酒店肯定不会就这样放我们走的。好了啦,大叔,别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啦,大不了算是你找点事儿惹我开心好啦。” 这时候,听到这边有人闹事的酒店值班经理,已经带着五六个保安赶到了现场。 天上人间自从开业以来,就算韩放脱离了谢家这棵大树,也没有谁敢在这儿闹事的,所以那些每天闲的蛋疼的保安们,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可表现的机会,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跟着值班经理赶了过来,人还没到就叫唤上了:“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酒店值班经理带着保安赶来后,就像看到救星那样,宗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连连摇晃着喊:“里面那个人,打伤了外国友人!你们不能让他跑了,我这就打电话报警!” 本来看到昏迷不醒的保镖,就被唬了一跳的值班经理,听宗强说里面躺着的那个田中一次是外国友人后,顿时就有些头大了。 常言道外交无小事,虽说现在京华的外国友人和垃圾一样多,但能够来天上人间消费的人,那可是有些身份的,一个处理不好就影响大了。 知道这方面厉害的值班经理,也没有莽撞,而是给身边保安使了个眼色后,一脸恭敬的走进包厢,笑着和楚扬商量:“先生,我们酒店也许不知道你为什么动手,但事关外国友人,还请你们两个体谅一下我们酒店,稍等片刻等警察来处理,好吗?” 看在值班经理还算客气的份上,楚扬也多少的给了他点面子,淡淡的点点头后,转身坐下开始吃菜。 别看这哥们穿的不咋样,但绝对是猛人呀,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镇定? 看了一眼在旁边笑眯眯的黄东东,聪明的值班经理更看出这事透着邪性了,连忙微笑着退出包厢,开始给酒店领导打电话汇报此事。 替楚扬剥了一个大龙虾放在盘子里,黄东东笑嘻嘻的低声说:“大叔,你玩的这一出算是扮猪吃老虎呢,还是硬踩?” 楚扬翻了个白眼问道:“你喜欢看哪个剧本呢?” …… 接到宗强电话的时候,谢风云正好陪着谢老爷子在院子里浇花。 现在的谢风云,委实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这让谢老爷子感到很欣慰,并嘱咐他常来陪陪自己,要打磨一下他身上的傲气。 “爷爷,大姑夫家的宗强打电话来了,我接个电话。”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谢风云和谢老爷子低声说了一句。 “嗯。”埋头伺候一颗君子兰的谢老爷子,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谢风云拿着手机走到十几米外的地方,接通了电话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表哥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风云,我在天上人间被人打了,你赶紧的过来看看!” 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表哥,谢风云并不怎么感冒,因为学习成绩很好的宗强,总是被谢家的人指定为谢九少的学习榜样。 但不管怎么说,表哥在自己地盘上被打了,谢风云这个表弟要是不出头的话,那还是不合适的。 而且,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耍耍,毕竟总是陪着老样子再见伺候这些花花草草的,好像也很无趣的,于是就淡淡的说:“哦,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过去。” 扣掉电话后,谢风云来到谢老爷子面前说:“爷爷,表哥在外面遇到了一点麻烦,我出去看看。” “嗯。”谢老爷子依然没有抬头的嗯了一声,就在谢风云想转手走时却说:“风云啊,有些事情你最好看清了再说,别太莽撞了。” 谢风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好的,爷爷,我先给市局的孟副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帮着解决一下。” …… 在值班经理和宗强打电话时,楚扬和黄东东这对男女,好像没事人那样的,边吃谈笑着什么。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要在离开黄东东之前逗她开心,楚某人早就不管不顾的闪人了,根本不会给和别人照面的机会。 但是黄东东却是这样想的:事儿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是让楚、黄两家的人都知道才好呢,这样臭大叔要想再吃饱了抹嘴不认账就不行了。 女孩子的心,有时候的确是很奇怪的,比方人家楚某人吧,顶多在晕乎时摸了摸黄东东的小胸脯罢了,却被她认为吃饱了,唉,这理和谁说去? 俩人卿卿我我的在这儿边吃边聊,一直等到田中一次彻底清醒了过来,宗强还在外面没有进来。 “我、我是日本人,你敢打我?我要投诉你,投诉你!”不得不说,大部分东洋人还是有骨气的,但田中一次却不再其中,明明受伤不算很厉害,可他仍然躺在地上不起来,好像一条死狗似的。 见田中一次这样后,黄东东撇撇嘴心想:这还真是个傻比,当年楚扬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周舒涵把韩国大使馆中的人都废了,砸你一酒杯子算什么?唉,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为我也那样豁出去不,如果那样的话,就算是让我立马死了也瞑目了……不行,还是再活个三几十年再死吧,这么年轻死了也太可惜了。 1338 放肆!(第一更!) 1338放肆!(第一更!) 最先赶到天上人间的,不是酒店大老板韩放,也不是谢风云,而是距离这儿最远的市局警察。 由此可以看出,京华警方现在出警的速度可真够够力的。 “怎么个回事?”最近刚荣升为市局常务副局长的孟光荣,脸色有些阴沉的带着几个属下,出现在了八楼走廊中。 开歌厅干酒店的这些人,可以不关心美国总统是谁,可以不知道市场上大白菜多少钱一斤,但绝对得熟悉公检法相关部门这些相关领导。 当值班经理看到市局的孟副局长竟然亲临后,心里顿时就打了个哆嗦,知道今天的事儿想低调都不行了,赶紧腆着笑脸的迎了上去:“孟局长,您亲自出警了?” 谢九少都给我打电话了,我不赶紧的跑来能行吗? 根本不知道值班经理姓啥的孟光荣,面对腆着一张笑脸递烟的值班经理视而不见,只是在淡淡的嗯了一声说:“嗯,你是这儿管事的?我现是副局长,还请你称呼我孟副局长。” “是,是,孟副局长。”值班经理点头如捣蒜的,刚想再说什么时,孟副局长却不再搭理他,而是对站在墙边小脸煞白的宗强,颜悦色的问:“先生,你是叫宗强吧,刚才是你报警的?” “我是宗强,报警……啊,刚才就是我报警的!孟副局长,我对京华的治安很不满啊,很不满!”宗强刚才他并没有报警,而是给表弟打了个电话,可眼下这位却说出了他的名字,他马上就明白这个孟副局长,肯定是表弟找来帮场子的人,于是就一脸的痛心疾首。 而在这时候呢,躺在包厢里面地上的田中一次,也很配合的哼哼起来:“我是日本商人,我在华夏受到了野蛮的对待,我要通过大使馆向华夏政府提出严重抗议,抗议你们……” 谢风云在给孟光荣打电话时,只是对他说表哥宗强遇到了点麻烦。 但孟副局长真没有想到,这儿竟然还有个日本人掺和了进来,顿时就眉头一皱心中暗骂:草,这是怎么牵扯到日本狗了,看来有麻烦了。 “孟副局长,打人者就是里面的那个家伙!”看到有警察来了后,宗强的胆子又大了,快步走进包厢,站在田中一次身边,一脸气愤的指着楚扬喊道:“快把这个家伙给我抓起来!嘛的,敢打我,敢打我的日本朋友,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孟光荣之所以能够荣升市局常务副,这是谢家大力运转的结果,而他额头上也贴上了一个大大的‘谢’字,所以当谢风云的电话一到,他就十万火急的赶了过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孟光荣是京华谢系的人不假,也有‘义务’为谢九少的事儿奔波,但这不代表着宗强就可以用这种强硬的口气命令他。 能够坐到首都市局常务副的人,没一个是傻蛋,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他是不会鲁莽行事的。 对宗强的大呼小叫,孟光荣碍于谢风云的面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走进包厢后,再次询问值班经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强也许是个傻瓜,田中一次也许注定是个倒霉傻比,可值班经理却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主,他才不会因为楚扬黄东东俩人穿着普通、宗强认识孟光荣,就按照宗强的意思胡说八道呢,人家只是带着谦逊的笑容说:“孟副局长,我赶到这儿时,事情就已经发生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怎么清楚。” “你们谁都不清楚,还是我来说吧。”这时候黄东东说话了。 说实话,孟光荣在来了后,楚扬和黄东东一直稳坐的样子,他心中真的不舒服。 假如天上人间只是一般酒店的话,孟副局长早就让手下把这俩人给带走了。 只是他很聪明的知道,能够来天上人间吃饭的,都是些很有来头的主,不一定是他这个常务副能惹得起的。 所以嘛,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孟光荣聪明的选择了冷静,这也算是最为明智的选择,同时也保住了他来之不易的常务副位子。 “这个小丫头倒是靓丽的紧,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被黄东东那张小黄花样似的脸庞晃了一下眼后,孟光荣心中嘀咕了一句点点头:“好吧,你说。” 好像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那样,黄东东根本没有因为孟光荣这个副局长大人在场,就有丝毫的怯场,笑嘻嘻的说道:“本来我和我大叔在这儿吃饭来着,谁知道这个家伙带着那个家伙闯了进来。这个家伙上来就掏出一张三十万的支票递给我大叔,说那个家伙看上了我,让我大叔把我让给那个家伙。我大叔当然不愿意啦,所以就揍了那个家伙,然后这个家伙就……” 尽管黄东东伶牙俐齿吐字清晰,但孟光荣还是被她一连串‘这个家伙、那个家伙、大叔’的称呼,给绕的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才搞清这些家伙,分别代表的是那些家伙。 “好啦,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我说完了。”黄东东耸耸肩,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让人很容易想起邻家那个小女孩。 在人们的正常思维中,总是因为某个妞儿的年龄小,长相纯真,就以为她是个易受伤、不会撒谎的乖宝宝……最起码孟光荣是这样认为的,他脑海中刚浮起这个念头,宗强就凑了上来,大声说:“孟副局长,你别听她胡说八道的!田中先生是想邀请她喝一杯,而且我也为此付出了八十万的代价!但他们却出尔反尔,收了钱不按规矩做事,打伤了我的保镖和外国友人,我强烈要求警察同志给我们主持公道!” 慢慢的,孟光荣终于明白过怎么回事来了:这个姓宗的真是个傻比,拿钱砸人家的女朋友就算了,还敢守着这么多人还敢这样说,就算你是谢九少的表哥,也不这样嚣张啊。再说了,要想收拾这个打人的,怎么着也得带走后才行。可你这样大呼小叫的,让我怎么帮你? 虽说很不满宗强的弱智表现,但他终究是谢九少的表哥,而且还牵扯到了外国人,孟光荣说什么也得好好处理这事儿。 更何况,那个打人的家伙,直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仍然在那儿大吃大喝的,这让孟光荣更是感到不满,于是就淡淡的哼了一声,扭头吩咐手下:“来呀,先叫救护车,把这两个受伤的(田中一次和宗强的保镖)送医院,把打人者带回局里,仔细的了解一下情况。” 跟来的手下答应了一声,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有人就走到了楚扬面前,摸出手铐在手里晃了一下,厉声喝道:“给我站起来!” 楚某人稳坐钓鱼台的样子,早就让孟光荣的手下看着不爽了,要不然也不会直接亮出手铐。 在警察赶来时,楚扬一直没有转身,他很担心来的这些警察一看到他的模样,就苍蝇找到臭鸡蛋那样似的围上来,腆着笑脸的请安……可事实上,来的这些警察根本不认识他是哪根葱,这让三太子阁下感觉有些没面子。 直到人家拿出手铐来了,楚某人这才慢悠悠的放下筷子,理也没理这个警察,转身看着孟光荣淡淡的说:“你是打算带我自己回局里,还是把几个当事人都带回去?” 难道这小子是大有来头的人? 看到楚扬在面对手铐还这样镇定后,孟光荣心头突地一跳,随即严肃的说:“当然是把当事人都带回去的!” 假如楚某人此时没有表现的这样镇定,孟光荣都不一定搭理他,肯定会摆摆手的让手下给他下铐子了,更不会按照规矩说要把当事人都带回去。 虽说不知道楚某人是哪根葱,可孟光荣隐隐有了一种‘这家伙不好惹’的预感。 “哦,这样还差不多。”楚扬抹了抹嘴巴站起来,指着一脸恨意望着他的宗强:“既然是都带回去,那为什么不给这个混蛋也戴上铐子?” 楚扬这厮虽说根本不把眼前这些人看作是一盘菜,但他说的这句话却很有道理,让孟光荣嘴巴张了张感觉无话可说了。 但孟副局长的那个手下却活了,一把就抓住楚扬的手腕:“草,让你走就走,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哎哟!” “放肆!” 随着门口的一声断喝,这个想在副局长面前表现一下的哥儿们,就被楚扬一巴掌抽了出去,在原地转了三个圈后,才噗通一声的蹲坐在地上。 当众殴打执法者,这绝对得戴上一顶袭警的大帽子,孟光荣脸色突地一变,刚想发怒随即转身,因为他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喊放肆的。 孟光荣转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复杂的怒气,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 看到这个中年男人后,孟光荣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因为这个人好像、有点像传说中的总参二部部长秦亭轩。 “请问您是?” 浑身打了个激灵后,孟光荣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话还没有说完呢,中年人身后那个年轻人身子一闪就挡住了他的去路,淡淡的说:“停步,再敢向前走一步,将以怀疑要对首长有威胁论处,格杀勿论。” 这个年轻人在说话时,语气并不多么严厉,可却带着一股子让孟光荣感到后背发凉的冷,随即脑门上的冷汗就下来了:首长?我再走一步就是威胁首长? 1339 你可来了!(第二更!) 1339你可来了!(第二更!) 做为经常在京华混的一个小官吏,那眼神、见识,肯定要比宗强这种政治白痴强很多。 就像天上人间的值班经理认识孟光荣,而孟光荣不认识他那样,当孟副局长看到秦亭轩有些眼熟时,心中就已经开始打鼓了,再加上这个挡在他前面的年轻人说出‘再向前走一步,将以怀疑要对首长有威胁论处,格杀勿论’的话后,他基本上就确定了:我的个娘啊,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总参的秦部长,他怎么会掺和进来了? 看着脸色发白的孟光荣,那个年轻人掏出一个工作证递给了他,眼睛却盯着楚扬的说:“接下来没有警察的事了,带着你的人走,由我来接手。” 军政互不干涉,这是华夏的规矩,按说当前这事的确得由警察来处理,就算秦亭轩亲自驾到,他也无权干涉的。 但孟光荣可不敢说什么规矩,胆战心惊的接过年轻人的工作证,打开只看了一眼,才看到了‘龙腾’两个字,马上像是被烙铁给烙了一下似的,手一哆嗦差点掉在地上,赶紧的双手拿住,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是,是,我马上照办!” 额头上开始有了冷汗的孟光荣,转身对几个手下低声喝道:“收队!” “哎,孟副局长,这俩人是谁呀,竟然把你给吓成这样!喂喂,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要不然你怎么向我表弟交代?”看到孟光荣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的要收队后,宗强真急了。 孟光荣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宗强,心中暗骂:这俩人是谁?麻了隔壁的,老子要是再管你这蠢物,百分百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根本不再搭理宗强一下,孟光荣马上就让人搀着他那个倒霉的属下跑路。 可这时候秦亭轩却说话了:“这位是孟副局长吗,我觉得你最好单独留下。” “哎……是,首长。”孟光荣真没想到秦亭轩会留下他,只得满嘴苦涩的答应了一声,退到了一旁。 在秦亭轩出现在门口后,不但孟光荣被吓得不行不行的,就连楚扬的脸色也是一变,随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中无限懊悔的想:大爷本想在这儿吃顿饭就回冀南来着,这下可好,被老丈人给堵在屋里了。 别看楚扬对秦亭轩一直没啥好感,但这厮终究是娶了人家的闺女,在人家面前怎么着也是矮一辈不是? 至于身边跟着个未成年少女,楚扬倒是没啥担心的,因为秦亭轩肯定知道正是他协助黄东东,才追回优盘的,所以暂且不用担心会惹起什么误会。 那个跟着秦亭轩的年轻人,正是最近和刘萌萌谈恋爱的北宫错,只是楚扬也不明白,他怎么和老丈人在这儿出现了。 秦亭轩到背着双手,脸色深沉的走进了包厢中。 “首长,您来了,请坐。”黄东东乖巧的替秦亭轩拿过一把椅子。 “嗯。”秦亭轩轻嗯了一声,坐下后眼皮子一撩:“东东,你不好好的去医院疗伤,怎么跑到这儿了?” 秦亭轩装做没看到楚扬的样子、故意问黄东东为什么会在这儿的话,后者当然清楚这是为什么,于是就嘻嘻一笑说:“嘻嘻,首长问我为什么在这儿呀,我当然是吃饭啦。” 也不等秦亭轩询问什么,黄东东就正儿八经的,把事情的真相低声说了一遍:“首长啊,我就是请楚扬在这儿吃顿饭,想表示一下对他的谢意,可谁知道会碰到这种无聊的事,而且还牵扯到了外国友人。我敢对天发誓,这次我真没有主动惹别人。” “哼,是啊,而且还是两个外国友人呢。”秦亭轩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屁也没放一个的楚扬:“楚扬,眼下你打算怎么处理?” 楚扬本身就没有打算把这事儿闹大,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抓紧离开冀南,于是就在稍微沉吟了一下说:“秦叔叔……” “嗯?”秦亭轩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打断了楚扬的话。 站在一旁的北宫错,翻了个白眼心想:你都把人家闺女娶回家了,这时候还叫人家叔叔,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那个、爸,我是这样想的。”楚扬无奈的改变了称呼:“反正我也没吃亏,不如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各人走各人的,我不追究了。” 在听到楚扬喊秦亭轩爸爸后,站在一旁的孟光荣,又仿佛被重锤砸了一记:我的个妈呀,早就听说秦部长的女儿嫁给了楚家的三太子,而这个年轻人又叫楚扬,可我刚才竟然还要人抓他,这事可太悬了! 就在孟光荣终于搞清楚楚扬是哪头时,被吓得三魂六魄都差点飞了时,却听到了他说出的这句话,顿时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到底是大人不计小人过。 于是呢,孟副局长就偷偷的给宗强使了个眼色,暗示他赶紧的也借机表态,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可有些人吧,一直都是骄纵惯了的,领悟能力也是白痴的很,就像是宗强,看到孟光荣给他使眼色后,还以为这是提醒他别这样罢休呢,马上就腰板一挺的大声说道:“切,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倒是不想再追究了,可我绝不愿意!你等着,等我表弟谢风云来了后,非得收拾你丫的!” 听到宗强这样说后,孟光荣的身子一晃,差点蹲坐在地上,心里大骂:猪啊,你真是个猪啊,你能活这么大,这绝对是个奇迹啊! 更让孟光荣感到怕怕的是,那个被酒杯砸的头破血流的田中一次,这时候也从地上坐了起来,好像死了亲妈那样的嘶吼:“不能放他走!我一定得禀告日本驻华大使馆,要求华夏政府严厉惩罚这个打人凶手!他的良心是大大的坏,收人钱财还打人,应该去死啦死啦的……哎哟!” 田中先生还没把满腔怒火都吼出来呢,黄东东抬脚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脚:“颠倒黑白的死鬼子,信不信姑奶奶踢死你?” 虽说秦亭轩对日本人也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属下在这儿撒泼,毕竟田中一次是个外国人,于是就低声喝道:“黄东东!这儿有警察在场,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给我去一边!” 黄东东见秦亭轩出面阻止她,只得悻悻的哼了一声,退到了一边。 喝止住黄东东动粗后,秦亭轩眼珠一转,对楚扬轻飘飘的说:“楚扬,你也看到了,人家根本不同意你这个提议,怎么办?” 你一个军界大佬,要想处理眼前这点小事,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儿,可你却问我该怎么办,这明显的居心不良啊……听秦亭轩这样说后,楚扬淡淡的笑了笑:“好说,那就按照规矩来办事吧。喂,那位是孟副局长吧,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啦。只要做到公平,我没二话。” 站在一旁很想当个透明人的孟光荣,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向前走了一步,还没有说什么呢,又有一个人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这个人后,孟光荣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个大木板那样,眼里马上就散发出希望的光芒:“谢九少,你可来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宗强那儿也喊道:“表弟,你可来了!” …… 来的这个人,正是谢家的九少爷谢风云。 故意晚来一步的谢风云,在大厅中时就看到那几个灰溜溜闪人的警察了,他当然得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了。 但那几个警察,根本不认识秦亭轩,絮叨了老大一会儿,也没有说出个一二三来。 现在的谢风云,可不是当年那个脑袋瓜子一热,就喊打喊杀的小纨绔了,他马上就意识到事情有些复杂了,有心想转身走人,但却又不能扔下他那个‘优秀’的表哥不管,所以只得硬着头皮的上来了。 谢风云出现在门口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楚扬,第二个就是秦亭轩,第三个才是黄东东,然后才是他那个头破血流的表哥,脑袋马上就疼了起来:早知道是这些人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露面的! 可竟然已经来这儿了,谢风云肯定不能再装做无视的闪人,只好对孟光荣点点头,理也没理睬宗强,走进包厢后,先对秦亭轩微微弯腰施礼:“秦伯伯好。” 秦亭轩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径自点上了一颗烟,脸上带着看戏的轻松。 心里发苦的谢风云,看着楚扬呆了片刻,才低声说:“三哥。” 三哥,表弟怎么会叫这个家伙三哥……看到谢风云这样后,宗强浑身筛糠般的一哆嗦,马上就傻了。 “嗯,风云,你还好吧。”楚扬对现在的谢风云,还是有些好感的。 “呵呵,我还行吧。”谢风云强笑了一声,又和黄东东打招呼:“东东,你怎么在这儿了?” 黄东东可不像秦亭轩、楚扬那样给谢风云面子,她翻了个白眼冷冷的说:“谢风云,我在这儿吃饭不行吗?” 黄东东是最近回国的,认识她的人还真不多,但谢风云恰好是其中的一个,知道这丫头完全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主,嘴巴也凌厉的很。 谢风云苦笑了一声:“东东,我可没有说不行……” 黄东东打断谢风云的话:“是啊,你是没有说不行,你这个表哥也没有说不行,他只是想用八十万把我买下来,送给那个死鬼子罢了。” “什么,什么?”谢风云一楞,直到现在,他还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1340 我抗议,严重抗议!(第三更!) 1340我抗议,严重抗议!(第三更!) 在看到宗强头破血流后,谢风云没有着急,心中反而松了口气。 谢风云以为,宗强不认识楚扬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冲突,这才受伤了,只要摆出低姿态,说两句好话,这事应该不难处理的。 虽说自己人挨打后,还要向人赔礼道歉的方式的确挺让谢九少不甘的,但他绝对不会傻到为此得罪秦亭轩和楚扬的。 只是谢风云做梦都没有想到,黄东东竟然说什么,宗强拿出八十万要把她买下来,送给那个死鬼子! 这一下,谢风云是彻底的惊了,再想问什么时,黄东东却转过了身,他问孟光荣:“孟副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眼神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傻在当场的宗强,孟光荣低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很犯愁的说:“九少,方才楚三太子说了,让我处理眼下这事,可我哪有这个胆子啊?” 听孟光荣这样说后,谢风云被他表哥给气的差点吐血:宗强啊宗强,你本事还真够大的,竟然拿着八十万来买黄东东送给外国人,那个丫头没有当场弄死你,这已经是你祖坟冒青烟了! 站在一旁的宗强,在看到谢风云那张英俊脸庞被气的开始狰狞后,腿肚子就打软了,要不是扶着墙,估计得直接瘫软在地上。 可就在宗强也察觉出不好的时候,那个田中一次又叫嚷起来:“我一定要通知驻华大使馆,控告你们华夏人的野蛮行为!” 田中一次不叫唤的话,谢风云还不知道从那儿下手处理这件事呢,当即顺势阴沉着脸的问宗强:“表哥,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他是日本丰田公司的亚洲副总裁,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就是他看上了那个黄、黄小姐,所以我才……”宗强说着说着,就耷拉下了脑袋瓜子:“风云,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可我真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 “现在才知道是你的错,已经晚了。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了,一切还得大姐拿主意!”谢风云恨恨的说着,知道自己没办法处理这件事了,不如交给大姐谢妖瞳来处理。 谢妖瞳现在虽说不再是谢家的人了,可她断断不会任由表亲受楚扬等人的磨难,这是肯定的,谢风云能够这么快的想到搬出她来,也够聪明的。 谢风云的大姐是谢妖瞳,谢妖瞳的男人是楚扬……这已经是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宗强也早就知道。 在谢风云给谢妖瞳打电话时,宗强就猜到了结果,他真的很想跪在地上对谢风云苦苦哀求,求他千万别告诉谢妖瞳,但谢九少根本不给他机会,马上就掏出电话,找到大姐的手机号拨打了过去:“大姐,我是风云,现在有点事要和你汇报一下,事情是这样子的……” 谢风云在电话中简单的说了几句后,就把手机递给了宗强:“表哥,我大姐要和你说话。” 宗强脸色煞白的接过电话,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到谢妖瞳在那边叹了一口气:“唉,小强,你什么话也不要说了,赶紧的回南方省吧,尽快的结算一下和楚扬集团的所有业务,从此之后你和集团就再也没有一丝牵扯了。小强,不要怪大姐,要怪就怪你惹错了人。” 那边的谢妖瞳说完这句话,不等宗强有丝毫的表示,就扣掉了电话。 谢妖瞳和宗强虽说是姑表亲,但再亲又怎么能亲过她和楚扬的关系? 如果不是为了宗强,谢妖瞳能在得知楚扬在场的情况下,话也不说一句的扣了吗? 更何况,谢风云这时候给她打电话,就是要让她出面,用这种方式来摆平楚扬心中的疙瘩。 拿着电话的宗强,此时是彻底的傻了,可田中一次这时候却又嚷了起来:“我抗议,严重抗议……” “抗议你老母啊!都是你这个鬼子养的害了我!”田中一次的叫嚣,彻底激怒了宗强,他想也没想的举起手机,就狠狠的砸在鬼子的头上,然后失魂落魄的转身,脚步踉跄的走了出去。 宗强虽说此时爆发出的愤怒举止,很让国人感到开心,但根本无法弥补他此前犯下的错误,所以楚扬并没有适时的收手,给他留下什么希望,而是对黄东东伸出手:“东东,给我手机用一下。” …… 南诏戏雪的日子,最近很不好过。 自从柴放肆挟持天网去了2012、取代柴慕容成为新的大主教后,日本的藤原太子就迎来了他的春天:柴放肆很欣赏他,并承诺如果心情好的话,会彻底解除他身上的后顾之忧(冰河时代的解药)。 说实话,别看柴放肆现在有些丧心病狂,但他骨子里还是瞧不起外国人,尤其是日本人,只是迫于要壮大力量,所以才对藤原太子伸出了橄榄枝。 得到柴放肆‘青睐’的藤原太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很坚决的贯彻着‘领导’意图,开始为难那夜璀璨母女。 如果不是因为楚扬留给藤原太子的印象太深刻,也许他早就光明正大的报复南诏戏雪母女了。 在这段时间内,南诏戏雪母女好像被楚扬彻底忘掉那样,有心去华夏找他,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道藤原太子在暗中会不会做手脚? 所以呢,南诏戏雪只好把无边的幽怨化作无边的动力,每天都废寝忘食的工作着,只有靠繁重的工作,才能冲淡她心中的恐惧:她怕藤原太子会暗中报复她,她更怕楚扬真的把她们母女忘记了。 更让南诏戏雪感到无地自容的是,现在她经常想起和楚扬在一起的滋味,好几次深夜醒来,内裤湿的是一塌糊涂。 “唉,也许他真的把我们忘记了,要不然为什么回国那么久了,也没有给打个电话来?他在日本时就曾经牢牢记住我手机号的。”南诏戏雪抬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窗外的天色,摸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愣愣的望着出神。 叮铃铃……就在南诏戏雪捧着手机出神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吓得她双手一哆嗦,手机掉在了办公桌上。 刚好,她的秘书岛爱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大总裁,您没事吧?” “没、没事,就是刚才想丰田业绩下降的事情有些出神了。”南诏戏雪摇摇头,拿起手机看了一下这个陌生的来电显示,当看到上面标有‘华夏’两个字后,心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狂跳,飞一般的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语气颤抖的问:“喂,请、请问是那位?” “我是楚扬。”楚扬在报出自己的字号后,心里暗暗得意了一下:看来我的记忆力还不错,这么久了还能记得她的手机号。 “楚、楚扬,你、你终于给我来电话了……”南诏戏雪呆了一呆后,忽然的就泪流满面,那个刚把咖啡杯放下的秘书,顿时就吓了一跳。 “咳咳。”听到南诏戏雪从电话中低声哭泣后,楚扬这才觉得自己对人家的关心不够,有心安慰她几句吧,但守着秦亭轩,所以只好在干咳了两声说:“南诏大总裁,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南诏戏雪毕竟是个聪明的孩子,通过楚扬此时的称呼就知道他那边不方便了,赶紧的止住抽泣声,擦了擦泪水说:“说,你说,楚扬,无论你说什么,我一定都会照办的!” 南诏戏雪用这种口气和楚扬说话,在她看来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但听在秘书岛爱耳中,却是被震的不行不行的:这还是昔日那个对谁都冷着一张脸的大总裁吗?就算是藤原太子来时,她都没有一丝好颜色,可现在却对别人说这种话! 守着秦亭轩这个老丈人在,楚扬也没有废话,很干脆的说:“我现在华夏京华的酒店中,有个人自称是日本丰田公司的亚洲副总裁,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他的一些做法却让我感到很不爽,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询问一下你认识不认识这个人。” 南诏戏雪黛眉顿时就是一皱,想也没想的就说:“楚扬,你把电话给那个人,我问问他。” “好的,你稍等。”楚扬说着走到田中一次身边,把手机递给了他:“找你的。” “谁!?”田中先生非常气愤的挥了一下手:“除了日本大使馆的电话,谁的电话我也不接!” 楚扬淡淡的说;“如果是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的电话呢?” “日本三井财阀、什么?”田中一次一愣,随即犹豫着接过电话,放在耳边试着问了一句:“喂,请问您是……” 南诏戏雪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带着尊严:“我是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你叫什么名字?” 田中一次浑身一个激灵,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完全是下意识的,弯腰左手贴着大腿的回答:“我是日本丰田公司的亚洲副总裁田中一次,请问您真、真的是南诏大总裁吗?” “我是不是真的南诏戏雪,几分钟后亚洲丰田公司总裁三俊太郎,会给你打电话详细解释的,好了,你把电话还给那个人吧。”南诏戏雪说到这儿,用手捂住手机话筒对岛爱说:“去,给三俊太郎打电话,让他把这个田中一次所有的职务都取消。” “是!”有些犯傻的岛爱秘书,低声回答了一句,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刚才那个女的,不会真的是大总裁吧? 好像是做梦那样的,田中一次将手机还给了楚扬。 1341 要不然我饶不了你!(第四更!) 1341要不然我饶不了你!(第四更!) 天气冷了哈,大家多加衣! 祝大家周一愉快! …… 你这个狗娘养的,这下可有你好看了,嗯,看来以后办事就得这么办,尽量减少直接动手的机会,那种做法也太低俗了。 看着田中一次,楚某人心中是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智商肯定又提高了不少,学会借力了。 不过,当楚扬看到脸带冷笑的秦亭轩后,这丝得意马上就没了,有些心虚的走到窗口,用手捂着话筒低声说:“戏雪,现在我这儿还有些事要处理,暂且就这样吧,等我忙完眼前的事儿,马上就去日本看你,好了,就这样吧。” “楚扬,我想你了。”南诏戏雪刚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手机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但她眼睛却明亮了起来。 …… 三分钟后,心神忐忑的田中先生,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当看到是亚洲总裁三俊太郎的号码后,他真的相信刚才给自己打电话时的那个女人,的确就是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了,更明白他今天真的碰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但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 等田中一次行尸走肉般的离开包厢后,孟光荣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谢风云:九少,你不会为了讨好楚家三太子,再拿我开刀吧? 幸好,谢风云还不至于这样绝情,只是给他使了个‘赶紧走’的眼神,他顿时就如蒙大赦,对着秦亭轩和楚扬微微点头,转身就走出了包厢。 “三哥,今天真的不好意思。”谢风云也很聪明,知道自己再呆在这儿就不合适了:“呵呵,你和秦伯伯看来有话要说,那我先闪避了,等晚上的时候,我再给你接风,我走了。” 谢风云说完,也不管秦亭轩和楚扬说什么,对黄东东露出一个无辜的笑脸后就闪人了。 秦亭轩和楚扬对望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谢家这小子倒是学聪明了。 聪明的绝不只是谢风云,还有黄东东。 在秦亭轩这么大一个领导坐在这儿不走后,她就知道尽快的消失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于是就对着老秦甜甜的一笑:“首长,我得回家见老爷子了,就不再这儿陪着你们了,嘻嘻。” 秦亭轩板着脸的说:“嗯,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这样吧,我让北宫送送你。” “谢啦。”黄东东再次甜甜的一笑,偷偷对着楚扬比划了个‘一’的手势,然后就很卖萌的挽住北宫错的胳膊:“你就是龙腾中的北宫错吧?哎呀呀,早就听说你长得挺酷的,获取了玉女刘萌萌的芳心,今天一见果然是这样啊。走吧,走吧,有楚扬在,首长的安危你不用担心啦。” 对黄东东这么随便的动作,北宫错感到还真不得劲,但又不好意思的挣开她,只好苦着一张脸的和她走了出去。 一直侯在门口的值班经理,此时要是再不走的话,那他可真就是个棒槌了,在用最最温柔的语气请示‘两位首长’要不要换个房间、被拒绝后,才小心翼翼的替他们掩上了房门,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想:哎哟妈啊,今天幸亏我处理的还算恰当,要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秦亭轩等现场彻底安静了下来后,这才用手中的烟卷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看在秦朝的面子上,楚扬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椅子上。 “吸烟吗?”秦亭轩掏出一盒特供小熊猫,扔了过去。 楚扬也没有客气,点上一颗后,顺手把大半包烟装进了口袋中。 对楚扬这个很随意的动作,秦亭轩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楚扬,现在我以总参二部部长的身份,感谢你这次能够帮黄东东追尾绝密文件。” “这、这好像是我应该做的,秦部长不用客气。” 秦亭轩淡淡的说:“该谢谢还是要谢谢的,因为你现在毕竟是外国友人了。” 楚扬当然能从秦亭轩的这句话中,听出莫大的讽刺,于是就针锋相对的笑了笑说:“既然这样,那秦部长要打算给我什么好处呢?” 嘛的,你把我女儿都拐跑了,这个好处还小吗?臭小子! 在心中很没风度的骂了一声后,秦亭轩姿态从容的说:“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想离开京华。”楚扬舔舔嘴唇说:“秦部长刚才你说的不错,我现在是一个外国友人了,现在的京华给了一种强烈的异乡感……” “放屁!你这样说,完全就是忘记了自己祖宗是谁!”不等楚扬说完,秦亭轩就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气呼呼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加入阿联酋国籍,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秦亭轩要是对着别人这样拍桌子,估计就是个少将也得被吓得冷汗直冒,但人家楚扬却没有怎么怵头,依然淡淡的说:“我要是忘记自己祖宗是谁的话,我有必要帮着黄东东追回那个文件吗?秦部长,我问你,那么依着你老人家的意思,我不加入阿联酋国籍,我该怎么做呢?我说在京华有种异乡感,难道不对吗?” 秦亭轩大骂楚扬放屁的意思,是个人就能猜到:你不就是为了多娶几个老婆,才加入阿联酋国籍的吗? 但楚扬却毫无忌惮的告诉他:我要是不加入阿联酋国籍,你怎么能够成为我老丈人啊?当初楚家、秦家,要不是为了派系利益把我和秦朝逐出家门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有身在京华却有异乡的感觉?你这时候倒是对我拍桌子砸板凳的,当初你干什么了? 秦亭轩这么大官儿,被楚扬的这番话给堵的哑口无言了,愣了半晌才颓然坐下,开始打亲情牌:“楚扬,其实我不说你也该明白,当初楚家和秦家那样做,也是被逼无奈的。尤其是我们家,老爷子为了促成小朝和你,这才……唉,不说了,你能不能跟我回家一趟,小朝妈妈自从你们结婚后,就一直念叨你们,要不是我拦着的话,她早就跑到冀南去了,她的身体又不怎么好。” 楚扬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答:“对不起,秦叔叔,我暂时还不想去秦家,也许以后会和小朝去的。” 秦亭轩很清楚,楚扬对秦家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抱怨,他主要是因为楚家‘舍卒保帅’的做法感到心寒,一时半会的肯定会有怨气,假如他今天去了秦家,而不去楚家的话,那么以后就算真的和楚家决裂了,别忘了现在楚天台两口子已经不在京华了。 想通了这些事的秦亭轩,低低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楚扬的肩膀:“小子啊,以后看时机再改变国籍吧,这件事我来运作,你好自为之吧,别让小朝受冤屈,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 秦亭轩走了后,楚扬一个人又自斟自饮的,把剩下的茅台都干掉后,这才拍了拍屁股的走出了包厢。 包厢外面的走廊中,站着北宫错。 楚扬笑了笑:“早知道你在外面的话,应该和你喝两杯。” “以后会有机会的。”北宫错嘴角翘了一下,算作是笑了:“我这次跟着秦部长来这儿,不是专门为了你来的,而是另有要事……” 楚扬摆摆手打断北宫错的话:“你们工作上的事儿,我不想知道。说吧,你究竟是为什么等我?” 北宫错舔了舔嘴唇,微微垂下眼帘,喃喃的说:“我、我以前听说你和萌萌、哦,就是刘萌萌,你们两个的感情非常好……” 再次打断北宫错的话,楚扬拍了拍他肩膀哈哈笑道:“哈、哈哈!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说实在的,我和刘萌萌之间根本没有别人说的那样亲近,在我心中她只是一个妹妹罢了,你们两个能走到一起,我是由衷的替你们感到高兴,我敢发誓,我要是撒谎骗你的话,就让我吃饭时噎死!” 咔嚓! 一声惊雷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在走廊那边响起,吓得楚某人腿肚子一哆嗦。 看到楚扬这样爽快后,北宫错终于露出了笑脸:“好,那这件事就不说了,希望你以后对初晴好一点,她是个好女孩。” 楚扬翻了个白眼:“这个还用你来告诉我吗?我自己的老婆,当然要好好对待了。” “呵呵。”北宫错向楚扬坦诚了刘萌萌一事后,心情真的很不错,问:“外面开始下雨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楚扬有些心悸的看了看窗外,摇摇头:“不用了,我会开着黄东东的车子直接回冀南的。” “行,那再见吧。”北宫错伸出了手,在和楚扬用力握了一下后才说;“你的两个弟弟妹妹,就在下面大厅中。” 楚扬一愣时,北宫错转身走了。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楚扬也知道楚玄武能够及时赶到,是谢风云的缘故。 楚扬望着走廊的窗口,真的很想从这儿爬下去,悄悄的闪人,但最终低低的叹了口气,走进了电梯。 一楼大厅内,被值班经理小心翼翼伺候着的楚玄武兄妹,正焦燥不安的电梯门口来回走动着。 要不是因为楚玄武还算是沉着一点,楚灵早就乘坐电梯上去了,而不是站在这儿瞪着眼的,瞅着从电梯内出来的每一个人。 “灵儿,别担心,我觉得三哥肯定不会就这样悄没声走了的,你没有看到刚才那个出电梯的人,对咱们使眼色么?”楚玄武走到妹妹身边,呶起嘴巴对走出大厅的北宫错指了指。 “唉,小哥,就算三哥走了,我们又能怎么样?” 楚灵叹了一口气说:“别忘了这次我们伤他有多深。” 1342 张家村!(第一更!) 1342张家村!(第一更!) 从谢风云那儿得知楚扬在京华后,楚玄武兄妹马上就飞一般的赶到了天上人间。 尤其是楚灵,恨不得马上就看到楚扬,可早些下来的秦亭轩,却告诉她,最好在这儿等着。 兄妹俩在电梯前等着的时候,楚玄武就劝妹妹,说楚扬不会悄没声的就走人的。 楚灵苦笑了一声说:“唉,小哥,就算三哥走了,我们又能怎么样?别忘了这次我们伤他有多深。这次我就觉得爷爷他们做的也太绝情一些了,为了某些利益,竟然把三哥当做一个弃子,要是换上我的话,我也不会……三哥!” 楚灵刚说到这儿,就看到一脸疲惫的楚扬,从电梯中走了出来,她马上就跑了过去,一把保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怀里呜咽起来:“三哥!” 两年多之前,楚扬还没有进京时,楚灵就算知道有这样一个三哥,她也不会有现在的激动情绪。 那时候的楚扬,在楚灵心中只是一个土老冒而已。 可经过那次悍马车刹车失灵事件后,她才知道那个从没有让她看在眼里的三哥,竟然为了救她和楚玄武,放弃了独自跳车逃生的机会,从而彻底让她懂得了:有这样一个懂得呵护弟妹的三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 就是这样一个英武神骏的三哥,老楚家竟然为了一点点派系利益,放弃了他,这怎么不让楚大小姐感到难过呢? 尽管很不满楚家老人做的那些事儿,但楚扬对楚玄武和楚灵俩人,却不会生出任何的意见,尤其是当最小的妹妹趴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之后,这也让他深刻感受到了血浓于水亲情。 “灵儿,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楚扬左手轻抱着小妹,右手在她秀发上摸了几下,鼻子有些发酸的看着走过来的楚玄武,笑了笑说:“玄武,你们怎么过来了?” 比起楚灵来,楚玄武明显的要成熟了许多,他在攥了一下双拳后,才低下头的低声说:“三哥,对不起。” 楚玄武向楚扬说对不起,是因为他没有在楚家对楚扬袖手旁观时,做出有力的劝阻。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对不起我,真的。不管以后我在哪儿,你们两个仍然是我的兄妹。”楚扬看似无所谓的笑着,轻轻推开楚灵:“眼看天就要黑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吃饭?” “三哥,爷爷说、说希望你能回家去吃饭。”楚灵擦了擦泪水,说出了这句话。 楚灵在说出这句话时,和楚玄武都一脸紧张的看着楚扬,希望他能在犹豫一下后点头,或者说ok。 但让兄妹俩失望的是,楚扬在沉默了片刻后,却摇了摇头说:“不了,我还想尽快赶回冀南,等以后有机会吧。” “三哥,你……” 楚灵刚想再劝,楚玄武却拉住了她:“三哥,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要是换做我的话,我也会这样做的。其实,其实爷爷他们也不想这样做,只是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所以才、才……” 所以才什么? 楚玄武不知道该怎么说,楚扬也不想听,因为他现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什么。 “唉。”楚扬叹了口气,摸着楚灵的头顶,在楚玄武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好了,都别说了,三哥我心中都明白的。你们两个记住,以后要是惹了什么不敢和家里说的麻烦,来冀南找我,我给你们摆平!呵呵,相信我,哪怕是天塌下来,我照样会给你们出头的!” 说完,楚扬就深吸了一口气,从楚玄武兄妹俩的中间穿过,向大厅门口走去。 “三哥!”楚灵双手捂着嘴巴的再次哭着喊了一句,但楚扬却头也没回的举起左手摆了摆,走出了大厅门口。 外面,细雨如丝,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惆怅。 楚扬已经走了老大一会儿了,楚玄武兄妹仍然站在电梯门口,动也不动。 天上人间外面的公路对过,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在一声苍老的叹息声后,轿车的车窗玻璃缓缓的升了上去。 细雨如丝,带着惆怅。 …… 下了一整夜小雨的缘故,使得冀南东郊的空气格外清新,张家村周围田野中的玉米叶子,显得越发的翠绿。 张家村,是一个只有四百多人的小村庄,姓张的在村中是大姓,另外也有十几家杂姓,云姓,就是其中的一个。 而且呢,云姓氏还是独门独户,除此之外,别无二家,那些年纪不大的小孩子,甚至都不知道村里还有这个姓氏,因为姓云的那一家人,只有一个叫云若兮的女儿,她在六七年之前,就已经丈夫离开了村子。 不过,几天前,姓云的这一家却再次热闹了起来,云若兮回来了。 按说,这样一个独门独户的人家回来后,不该引起别人的注意,事实上也没有多少人注意,但做为村长的张拴柱,却不得注意:人家云家的一亩八分口粮地,还让张村长的侄子白种着呢,现在人家回来了,肯定得要回这些地去吧? 张拴柱本以为,云若兮在回来后,她那个姓楚的上门女婿,肯定得拿着一盒好烟来他这儿坐坐,和他商量一下口粮地、或者农村合作医疗的事儿。 可是出乎张村长意料的是,村长大人在家都等了好几天了,但那个家伙却一直没有‘登门拜访’,这让他感到很不爽。 张拴柱的文化水平虽然不高,但人家在村里也是素有‘能人’的名头,因为捣鼓废铁,而成了村里最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只要是出门就会开着他那辆价值十万的帝豪吉利,见人后须得掏出最少十块钱一盒的硬盒红塔山。 当然了,最让张村长感到自豪的是,他和镇长大人的关系很不错! 在农村里,一个镇长,就是个很大的官儿了,而张拴柱却和这样一个大官有着良好的关系,他能不自豪吗? 一般的村民,平时能够来他家坐坐,就是一种荣幸了,但那个姓云的一家,却没有这个觉悟,要不是看在姓云的老一辈在村里还是良民的话,张拴柱说啥也不会自屈身价的亲自前往云家,和他们解释一下口粮地的事儿。 没办法,谁让张村长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呢? 好官一般都是心系子民的。 “村长大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呢?”张拴柱在向云家走去的路上,碰到了村里外姓牛老汉那个见人就用抛媚眼来吓人的儿媳妇。 很矜持的笑了笑,张拴柱说:“我听说村南头云家的人回来了,打算去看一下,和他们商量商量口粮地的事儿。” “唉哟,我说村长大人呀。”那个娘们歪着脑袋抬手拢了拢鬓角发丝,做出个风情万种的动作后,双眼在张拴柱胯间嗖嗖的放着电:“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因为就算你去了,人家肯定也不会拿着一亩多地当回事的。” 张拴柱一楞:“这是怎么个说法?” 女人撇撇嘴,凑到张拴柱面前低声说:“现在的云家可不是当年的云家了,人家还没有回家的时候,就来了一些城里人给他们装修房子。前几天云家闺女两口子来时,更是被顶高级的汽车送回来的,而且还有什么什么家庭医生随行,就人家这条件,还在乎被你侄子种着的那一亩多地吗?” 向后退了一步,张拴柱一脸不信的说:“哎,我说翠花,事儿没你说的这样邪性吧,云家女婿不就是个复员军人吗?” 翠花嘻嘻笑了笑:“嘻嘻,我听张家他二婶说,云家女婿可不是以前那个老实的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人了,人家可是在首都都混了好几年的呢。这不,我刚才从地里回来时,云家那以前总是偷看我洗澡的臭小子,这次也开着一辆好车回来了……” 翠花刚说到这儿,就听到远处传来男人的吼声:“狗子他娘,你又在和谁卖。骚呢,还不赶紧的回家!” “死大牛,奶奶我和谁卖。骚管你鸟事儿,哼!”翠花回头扯了一嗓子,有心想再和村长扯两句,但最终还是悻悻的走了。 看着翠花走路时故意东扭西摆的硕###,张拴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快步向村南头走去,小声的嘀咕道:“麻了隔壁的,就你四十多岁了,人家稀罕看你?” 张拴柱知道,翠花人虽然有些不知高低,但却是村里消息最灵通的一个,什么村北的母狗被邻村的光棍给办了,什么村东的鸡蛋被小痞子给偷吃了,只要是发生在张家村的大小事儿,她一般都能知道。 这样一来,那么她说云家人出息了的事儿,也很可能是真的,这让张拴柱心里有些堵的晃:“奶奶的,就算云家那小子出息了,可在这张家村一亩三分地里,我才是最有头有脸的人,镇长和俺都是老八呢。” 张村长刚嘟囔到这儿,就听到身后远处传来了汽车喇叭声,停步扭头一看,就见好几辆黑色越野车,呼呼的从村口那条水泥路上驶了过来,搞得十几只在街上漫步的老母鸡上窜下跳,不禁皱起眉头的站在了一旁。 当头的那辆车子很快就驶到了张拴柱身边,吱嘎一声的停住,有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喂,哥儿们,向你打听个事儿,你们村里是不是有户姓云的?” 嘛的,这些王八蛋是什么来历,开这样的好车……依着张拴柱的见多识广,自然能看出这几辆车都是奥迪越野车,价格都得好几十万以上。 1343 真正的天籁之音!(第二更!) 1343真正的天籁之音!(第二更!) 几辆价格几十万以上的车,停在了张拴柱身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向他问路。 也许是被这几辆好车给震慑住了,张拴柱这次没摆村长架子,而是抬手指着南边:“哦,你说的云家啊,就在前面,左拐弯就到。” “谢啦,哥儿们!”那个一脸横肉的家伙,道了一声谢后,从车窗内扔出一包烟,砸在了村长的怀中,然后对开车的人说:“小三,前面左拐!” 车子随即启动,几辆车呼呼的从张拴柱身边跑过,一眨眼就左拐了,留下一股子难闻的汽油味儿。 “我草,你以为老子是稀罕一包烟的人吗?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城里人!”张拴柱小声的骂了一句,抬脚就想把掉在地上的那盒烟踢到一边去,但马上就停住了,因为他看到地上那包烟是中华烟,一盒要七十多块钱呢。 “难道翠花说的是真的,云家女婿真发达了,要不然为什么会有开着好车、抽着好烟的人来找他呢?”张拴柱弯腰捡起那盒中华烟,动作很麻利的收进了口袋中,别看现在他是张家村的首富,但这种档次的烟并没有吸过几次。 滴滴……又是一阵汽车喇叭声响,把站在墙边沉思的张拴柱惊醒,他转身一看,就看到又有好几辆汽车从村口处驶了过来,当先的是一辆普桑。 看到这辆比自己那辆吉利帝豪还要不如的普桑后,张拴柱刚才微微弯着的腰再次挺了起来。 不过,当那几辆车子来到不远处后,张拴柱的腰又弯了下去,因为这辆车的车牌他认识,正是青河镇镇长王大富的专车。 唉哟,怎么镇长也来俺村了,为什么没有提前打个招呼呢? 张拴柱有些纳闷的看着镇长专车驶近后,不等车子停下就主动的凑了上去,手里拿着那盒中华烟。 桑塔纳停下,王镇长那张很有富态的脸,随着车窗落下出现在车窗内:“拴住村长,和你打听个事儿。” “王镇长,您说。”张拴柱一脸媚笑的递上那盒中华。 “咦,鸟枪换炮了?”王大富一脸的诧异,看了看张拴柱手中的中华烟,摆摆手低声说:“拴住你个狗娘样的,快把烟收起来!后面车里做着的区长,还有市委的副秘书长呢,要是让他们看到你一个小小的村长,竟然敢抽这档次的烟,非得让镇纪委查你的帐不可!” “啥,区长和市委领导都来了?”张拴柱一个哆嗦,赶紧的把烟装进了口袋:“王镇长,其实这盒烟不是俺买的,是一个问路的给……” 不等张拴柱说完,王镇长就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少啰嗦了,知道你们村姓云的那一家在哪儿不?” 张拴柱马上下意识的抬手:“前面左拐,大门朝南的那一家就是。” “哦,就这样吧,回头我再嘱咐你一点事儿。”王镇长点点头,然后挥手命令司机开车。 眨眼间,几辆车子嗖嗖的从张拴柱面前经过,前面左拐了。 呆呆的望着前面路口方向,张拴柱狠狠的扭了一把大腿里子,喃喃的说:“连市、区、镇领导都来找云家了,这说明了什么?” 要说张拴柱的政治觉悟还是很高的,这不才呆了一两分钟,就明白云家的确不再是以前的云家了,马上就连蹦加跳的跑回了家。 看到张拴柱脚踩风火轮的跑进家后,村长夫人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咋了,栓住,后面有狗咬你腚呢?” “臭婆娘,滚一边去!”张拴柱也不顾媳妇惊问咋了,直接找出那身只有‘晋见’领导才穿的西装,又摸起媳妇的玉兰油在脸上搓了几把,这才快马加鞭的跑出了家,搞得村长媳妇以为他这样急吼吼的,是不是要和翠花私奔,幸好没有看到他动卧室床里那个保险柜…… “发了,发了,没想到我们村竟然出了大人物,让市委副秘书长亲自来看望的大人物,我的妈妈啊,我要是不和他们搞好关系,那我可真是个猪了!”在向云家快步跑来时,张拴柱一门心思的琢磨,该怎么才能和云家搞好关系。 其实,别看云家是在六七年前才搬走的,但除了张拴住二婶和云家闺女走的近之外,还真没人关心这家子是干啥的。 不过张拴柱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在十几年前,他曾经有过一次和云家那小子……好像叫楚扬来着的家伙,一起和邻村那帮二流子打过架,这也算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吧?尽管这事儿过去十几年了,人家可能早就忘记了。 “对,等我见到那小子后,就和他提起这件事。”想到这儿后,张拴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过,张村长这笑容随着左拐,很快就消失了下来,因为他看到镇长大人、传说中的区长大人,还有神一般的市委副秘书长大人,在两个秘书的陪同下,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礼物,正腆着脸的站在云家门口。 而那个曾经丢给他一盒中华烟的年轻人,正一脸不耐烦的站在门口,一手掐腰,好像领导人那样的挥动着另外一只手摆活着:“哎哟,我说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咋地?扬哥说不用你们来看望老人,就是不用你们来看望了,怎么还一个劲儿的要进去呢?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吧,扬哥说了,大家的心意他领了。” “啥,这么多的领导想进门,却被挡在门外了?”张拴柱看到这一后,有些犯傻,但脚底下却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站在两个领导屁股后面的王镇长,看到张拴柱来了后,扭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搭理他。 也是,连市委来的副秘书长都吃了闭门羹,张拴柱一个村长又有个屁的面子? 那两个上面来的领导的秘书,更没有把张拴柱看在眼里,只是在一旁小声的嘀咕:“这家的架子也太大了点,领导这么远辛辛苦苦的来探望……” “小田,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不等那个秘书说完,耳朵很好用的区长转身,眼神很凌厉的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你懂个屁!别说是我们了,就是市委书记来这儿,人家也指不定不会让进门的!” 听到曾经远远见过一面的区长大人说出这句话后,张拴柱就感觉嗓子开始发咸,脑子不会转弯了:俺的天娘哎,云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呀?市委书记亲来,还不一定捞着(冀南乡下方言,就是被允许的意思)进门! 站在门口最近的那个副秘书长,被拒绝后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快,只是看了一眼这时候围上来的十几个村民,依然笑呵呵的和那个满脸横肉说:“呵呵,这位兄弟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们就不进去了,还请转告一声,就说冀南市委彭书记派人来过。” 满脸横肉还没有说什么呢,他身后走出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盒烟:“各位领导,实在不好意思啊,家里有病人,的确不怎么方便。这样吧,等###后有空了,再给各位白酒谢罪。” “哎呀,这位就是楚三、楚扬先生吧?你好你好,早就听说楚先生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到正主终于出现后,就像是看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副秘书长握着那位楚先生的手,是一个劲的摇晃:“好好好,那就这样吧,等楚先生什么有空了,我们再来上门打搅。” 不错,这小子就是当年的楚扬,这么多过去了,还是那幅拽不啦唧的操性,一点都没有变……好像是在做梦的张拴柱,在副秘书长松开楚扬的手后退,随着后退的王镇长后退着,只感觉嗓子里更加的发干。 张拴柱有这种感觉,是人之常情:眼看小时候曾经和自己并肩战斗过的家伙,现在竟然爬到了视市委领导于无视的地步,而他这个小小的村官,却不能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上去相认,这绝对是一件让人恨不得撞死的郁闷。 不过,就在张拴柱满嘴苦涩时,站在门口和领导挥手说再见的楚扬,忽然看到了他,眼睛一亮的喊道:“嘿,那不是红旗叔家的拴住哥吗?来来来,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呢,我听我二姨说,你现在成咱村的首富兼村长了?快进来,我得好好巴结一下领导才行,哈,哈哈!” 初中刚毕业的张拴柱,曾经在书上读到过‘天籁之音’这个词,但却一直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天籁之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一直以为自己媳妇在床上哼唧的声音,就是传说中的天籁之音。 但在楚扬喊着他哥哥,让他进门去坐坐时,张拴柱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籁之音了,要不然也不会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一张脸蛋也攸地通红,俩眼珠子就像看到他去世十几年的爷爷那样,在一干市、区、镇领导那诧异、惊羡的目光中,大踏步的走到门前,一把抓住楚某人的双手,使劲的摇晃了最少五六下子,才憋出一句话:“还记得那个雪后的深夜,咱们和邻村二流子那帮人打架那次吗?” “怎么不记得?当初要不是你顶着,我估计我老子得把我屁股揍烂!哈,哈哈,栓住哥,来,随我进来,我们好好的喝一杯!” 楚扬松开张拴柱的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捶了一拳,然后转身对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说:“孙斌,你替老子、替我送送几位领导,要是再有人来的话,除了村里的老少爷们,其他的一概不见!” 1344 衣锦还乡的云若兮!(第三更!) 1344衣锦还乡的云若兮!(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在楚扬主动招呼张拴柱进家时,村长大人傻了。 而镇长大人的眼珠子,却红了。 是嫉妒的红了:俺草,张拴柱这小子走狗屎运了?连市委来的副秘书长都难进的门,他竟然有资格进去! 这还不是最让王大富受不了的,真正让他感到很愤怒、很没面子却很无奈的是,那个叫楚扬的家伙,竟然叫嚣着说什么,除了村里的老少爷们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见,这让他不禁埋怨自己的爹妈:你们怎么就不是张家村的人呢,啊!? 楚扬当着这么多领导,说出这句话……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绝对是无视政府,也让那几位领导脸上的尴尬之色更浓,但却没有人说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人家孩子他大伯,几个月后就是总书记了,几个地方上的小领导,在人家眼里算个啥? 被楚扬一手拉着向门口走去时,张拴柱晕晕乎乎的转身,恰好看到王镇长那极其羡慕的眼神,顿时就腾起了一股子莫大的自豪:老子我,我刚才被楚扬喊哥了! 虽说眼下很得意,但有心进步的张拴柱,可不会在领导眼前摆架子,他偷偷的对着王镇长摆了个手势,那意思是说:镇长大人请放心,等会儿我肯定会把你这次来的目的,委婉的向楚扬表达一下。 曾经和张拴柱喝了至少上百次酒的王大富,看到他这个动作后,那双眼顿时就亮的,犹如冬天深夜天边那颗最亮的星。 …… 跟着楚扬,在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簇拥下,张拴柱晕乎乎的走进了云家。 云家的院子挺大的,得有三百多个平米左右吧,这在偏僻农村也属于很正常的。 以前张拴柱从云家门口走时,可以从门缝中看到院子里面长满了青草,围墙也是破败不堪的。 但这才几天没到村南头来看看啊,围墙明显的被修缮了一遍,院子里除了那几颗梧桐树外,就再也没有半根杂草了。 虽说院子里还是泥土地面,但却被修的整整齐齐,一张不大的小方桌摆在树下,方桌前放着几个小马扎,靠着窗户的地方,有两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两个正在手拉手聊天的中年妇人。 坐在右边的那个,张拴柱认识,正是他本家的二婶,而左边那个怀里抱着个大胖小子的,他也认识,却也不认识,因为在外面待了六七年的云若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雍容华贵的气质,与当年离开张家村时截然不同。 “栓住啊,你来了,还认识你云姨不?”看到本家侄子进来后,张二婶连忙替他介绍。 张拴柱向前走了两步,恭恭敬敬的给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云若兮鞠躬:“云姨好,我是小时候偷你家屋后石榴的栓住。” 云若兮还没有说什么呢,从一旁饭屋(冀南乡下方言,就是厨房的意思,在农村中,饭屋都在院东边一个独立的屋子)里走出来的楚天台笑呵呵的打招呼了:“吆,栓住来了,呵呵,听你二婶说你出息了,成了咱村的村长了?” 假如楚天台这句话要是放在昨天说的话,张村长肯定会仰着下巴的谦虚道:“呵呵,什么村长不村长的,还不是老少爷们支持咱?” 但现在,在亲眼看到市委副秘书长都没资格进来后,张拴柱要摆出这幅嘴脸,那他可就真是个棒槌了,连忙咳嗽了一声,再次给楚天台行礼:“楚叔叔,瞧您这话说的,我这当晚辈的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说了,那个谁……”楚天台笑着摆摆手,对着孙斌犹豫了一下:“孙斌来着吧?你招呼大家坐下,我们中午就在这儿凑合一顿算了。” “好叻,大叔您就放心,这是俺会好好办的。小三、于老大,你们几个把外面车上的东西都搬进来。”面对市区领导都有领导派头的孙斌,在楚天台吩咐他做事后,马上比孙子还要听话,赶紧的答应了一声,吩咐几个手去外面搬下车上的东西。 孙斌等人这次来张家村,车上拉着的全是全国各地的小吃(在来之前,周舒涵就吩咐他买这些东西过来,为的就是方便客人,毕竟乡下没啥好饭店,而楚家老人也不会去镇上的饭店),听到楚天台吩咐后,赶紧带人出去忙活了。 “我也去帮忙……”张拴柱可是有眼里价的人,他刚想跟着出去帮忙,但却被楚扬拉住了,拽到小方桌前:“栓住哥你坐,我们这么多年不见了,今天可得好好的喝一杯。妈,你和二姨也坐在这儿?” 抱着孩子的云若兮摆摆手:“咱们这儿男女不同席(冀南乡下风俗习惯,家里来人了,女主人不能和男客人坐一桌),你们几个聊你们的,等会儿我和初晴她们几个一起吃。” 张拴柱坐下后,双手根本不知道往那儿放,只是瞅着云若兮怀中的孩子,问挨着他坐下的楚扬:“小扬,那是你儿子?” 楚扬点点头,摸过茶壶替张拴柱满上一杯水;“是啊,怎么样,够胖的吧?” “嗯,嗯,这小子和你小时候长得差不多。”看到楚扬还是和多年前那样对自己后,张拴柱也慢慢的不再紧张了,接过他递过来的一颗烟点上后问:“这次云姨回来后,是不是就不走了?” 给楚天台满水的楚扬回答:“呵呵,差不多吧,其实我感觉我妈还是住在这儿踏实些。” 张拴柱深有感触的说;“是啊,是啊,咱老百姓……嘿嘿,我是说我,我去市区姐姐家做客,总感觉不如在咱家自在,其实现在城市里有什么好的啊,除了人多、车多,就是楼房多了,哪儿有咱家的空气新鲜?哎,对了,你媳妇儿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楚扬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一个让张拴柱眼珠子一疼的美女军官,就从北屋门口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潮湿的白毛巾,对云若兮说:“妈,等会儿让小扬扯上一根晾衣服的绳子,可以晒晒毛巾啥的。” 咕噔咽了一口吐沫后,张拴柱才挪开眼神,低声问楚扬:“这、这就是弟妹?” 楚扬笑着点点头,也没有说话。 “兄弟,你真是了不起,竟然娶了个美女军官!”张拴柱由衷的对着楚扬挑起大拇指,话音未落,又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美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妈,我觉得咱家马扎不够坐的了,是不是让孙斌他们去镇上买几个?一会儿人来的可能更多。” 妈?这个怎么又叫云姨妈? 张拴柱俩眼珠子望着这个身材高挑的短发美女,好像是在做梦似的呻。吟了一下:“兄弟,这、这个又是谁?” 楚某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得意的说;“也是我老婆啊。” 要不是马扎的水平面超低,张拴柱真得从上面摔下来:“啥、啥啥?这、这个也是你老婆?兄弟啊,你别唬哥们好不好?” 楚扬叹了口气:“唉,我有必要哄你啊?” 这家伙肯定是在哄我……张拴柱的这个念头还在脑海中打转呢,又有三个女人鱼贯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个个都是那种靓的让他眼珠子发疼的美女,虽说其中一个大热天还戴着个帽子,脸色苍白的也很吓人,但这并不能掩盖她那花儿一样的容颜。 只是,这几个妞儿倒没有喊云若兮‘妈’,可就是瞎子也能看出,她们在凑到跟前时的殷勤脸色,是多么渴望也喊一声妈。 就在张拴柱发呆时,孙斌带着王小三等人,抱着十几个箱子走了进来:“大叔,外面来了很多老乡,要不要把他们都请进来?” 刚才市委领导来了,都没有捞着进门,那些老少爷们怎么可能会被允许进来呢……好像在做梦的张拴柱,听到孙斌喊出这句话后,刚想站起来出去劝大家闪人,但楚天台却笑呵呵的向门口走去了:“打开大门,让大家都进来坐!” “好叻,大家里面请啦!”好像是店小二那样,孙斌拖了个长腔,快步跑向了门口。 不大的工夫,几十个抱着孩子、扛着锄头的张家村村民,就呼啦啦的拥了进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几只摇头摆尾的小狗,一个个眼里都带着羡慕的神色,站在院子里,望着那站在屋子门口排成一溜的妞儿们,好像是在看西洋景。 幸亏云家的院子还够大,要不然肯定会拥挤的。 衣锦还乡。 衣锦不还乡,就是锦衣夜行,哪怕你在外面混的再好,但也不会找到那种在自家老家人面前的自豪感。 在看到村里人全部这样神色后,抱着孩子的云若兮,想起了这个词,顿时眼睛就有些湿润了:要是爸妈还活着,能够看到眼前这一幕,该多好? 要说楚扬那些妞儿们也够懂事的,别看她们在城里的时候,一个个都狂傲的鼻孔朝天的,但在看到云若兮站起来要招呼大家后,就连最不擅交际的商离歌,都飞快的从屋里拿出一袋子大白兔奶糖,递给那些孩子…… 云家的女儿出息了,云家的女儿衣锦还乡了! 虽说早就看出云家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独门独户的云家、更有着连城里领导都有着待理不理的狂傲资本,但张家村的这些老少爷们们,却不在乎这些,对他们来说,就算云家女婿成了国家主席,这和他们也没多大关系,照样该说啥就说啥。 一开始,在看到那些穿着廉价衣服的村民们,围着楚天台两口子在那儿说东说西时,张拴柱还是有些担心的。 1345 淳朴的乡情!(第一更!) 1345淳朴的乡情!(第一更!) 张拴柱在村民们围着楚天台两口子说话时,还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这些老实巴交的村民们不会说话,要是万一一个说不着,惹恼了云家的人咋办? 不过,张拴柱随后就发现是自己多想了,因为楚天台两口子,对这种最质朴的热情很享受,脸上始终带着真诚的笑意,就连他们的小孙子,都哭着喊着的,要下来和小哥哥屁股后面的小狗玩儿…… “栓住哥,你不用多想什么,其实我妈经常念叨要回家,她觉得在这儿才能无拘无束的。”楚扬看出张拴柱心中的顾忌,笑着说了一句后,转身对孙斌喊道:“斌子啊,你和小三他们,赶紧的去镇上买些桌椅来,今天中午让老少爷们们在这儿乐呵乐呵!” “是!”刚放下手中的孙斌,现在很自觉的就成了云家的大管家,干脆的大声答应了一句,刚想招呼于老大他们出门,张拴柱就从马扎上站了起来,拍着胸脯一脸不愿意的说:“兄弟啊,你这样说的话可就不对了啊,在咱自己家里要是缺什么桌子椅子盘子碟子的,哪儿有出去买的道理?借!懂不?缺少这些东西得去四邻八舍的去借!这样代表着人丁旺盛的意思!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来安排就行……大勇小勇,你们几个跟着我出去借东西!” “好叻!”七八个年轻一点的村民,随即哄声答应了一声,转身飞一般的跑出去了。 …… 也许我早就该提议让爸妈回家住了,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感觉到轻松。 围着放满各色小吃的桌子,望着和一个半截老头子在那儿大声猜拳的楚天台、与几个中老年妇女笑吟吟说着什么的云若兮,楚扬觉得这种纯朴的民间生活,才是最适合父母的,因为这儿除了纯朴之外就是纯朴,脸上根本不用戴着虚伪的面具。 又和大勇干了一杯五粮液后,楚扬脸蛋红扑扑的对张拴柱说:“栓住哥,我有点事儿想求你。” 此时喝的有些高了的张拴柱,听楚扬这样说后,还没有说什么呢,又把胸脯拍的啪啪响了:“兄、兄弟,你这样说话就见外了!咱、咱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可谁让咱们和大勇他们,是一起光着屁股、逮老鼠、套兔子长大的呢?什么求不求的,别和我来这套!干脆点,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哥们做不到的事儿,还有这么多的老少爷们们不是?老少爷们们,你们说我张拴柱说的对不对?啊,对不对!” “对!小扬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大家乡里乡亲的,没什么求不求的,只要大家伙能帮得上,你尽管说!”满满十几小方桌的村民们,都纷纷的站了起来。 “大家都坐下,都坐下。事儿成不成,我在这儿都感谢大家了。” 楚扬看出这些村民真没把自家当外人,心里就有些感动的举着酒杯,等大家都坐下后才说:“其实我也就是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我妈和我爸出去时,不是这儿还有一亩八分地的口粮地吗?呵呵,大家别误会啊,我并没有想把地给要回来的意思,我就是琢磨着吧,请大家看在我爸妈年龄大了想在家常住的份上,村里能不能把那一亩多地换到我家院子门前,我想在这块地上栽上几棵树,没事的时候可以在外面乘凉啥的。大家请放心,不管这块多是谁的,我都会按照每年每亩一万块钱,做为补贴……” 不等楚扬说完,张拴柱和乡亲们就不愿意了:“小扬你也太见外了,什么钱不钱的,不就是置换一下地嘛,没说的,反正村里有很富裕的土地,我们村就能作主多批给你十亩地,只要你不在上面修房子、打地面的,就不算是占用耕地。” “好,那我就在这儿谢谢大家了,但占着谁的地,我该拿钱还是拿钱的,以后我不在家时,还得请各位叔叔婶婶的,常来陪着我爸妈说说话呢。”楚扬说着,高高的举着酒杯对大家说:“来,客气话我也不说了,这杯酒就算是我敬大家的了!” 楚扬的话音刚落,坐在屋子门口那一桌上的五六个女人们,也端着酒杯的站起来,齐声说道:“谢谢大家帮我们照顾老人了!” 这小子到底有几个媳妇儿啊……满院子几十口人,在楞了一下后,随即哄然答应,一起举杯、拿筷子。 …… 快乐的时光,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弹指而过。 张家村老云家的大宴宾客,在日头西落的时候,总算是结束了。 虽说菜都是些小菜,但烟酒好呀,就连翠花都喝了大半斤的五粮液,在离开时还顺走了一包中华烟。 乡民们在离开时,小伙子们把借来的桌椅都带走了,那些手脚麻利的小媳妇们,不由分说的把院子里的卫生又给打扫了一遍,弄得孙斌等人都不知道干啥了。 更重要的是,等乡亲们都走了后,云若兮才发现在北屋门口的几个纸箱子里,发现了一些老百姓自家养的小母鸡、青菜、鸡蛋等农产品,这都是大家偷偷留下的,带着老百姓最淳朴的感情。 就算是楚扬酒量大,但他今天喝的明显有些高了,只有在秦朝的搀扶下才能勉强站住,醉眼惺忪的冲着孙斌摆摆手:“斌子,你、你过来!” “扬哥!”做为楚扬的绝对心腹,在顾明闯、胡力有事没来的情况下,孙斌今天可不敢向楚扬这样放开量的喝,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你、你先带人回、回制药厂吧,以后没、没事时,常回来看看,有些话我就不说了,反正你懂得。” 孙斌点头如捣蒜的:“扬哥,你放心吧,这些话不用你刻意的嘱咐,我也知道该怎么办的。” 楚扬低着头的摆摆手:“好、好吧,你先回、回去,今晚我就在这儿住下了。” 孙斌答应了一声,带着王小三等人,离开了云家。 “小扬,你看着安排一下吧,你爸爸喝多了,早就去东屋里休息了,我得去看看。”云若兮今天因为开心,也喝了一杯白酒,风韵不减当年的脸儿红扑扑的:“孩子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明天一早,你爸爸就得去市局上班了。” 楚天台这次陪着云若兮回到张家村,当然不能整天陪着她在家看孩子了,所以就把关系转到了冀南市公安局。 至于老楚在公安局会担任什么角色,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冀南得有个工作干,不会再有在京华时的那种自卑感。 在关系调过来之前,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楚天台的身份只有市里少数领导知道,就连局长梁馨,都不一定记得楚天台长什么样了(当初林静娴被蒋公瑾挟持时,梁馨曾经在深夜的领秀城别墅见过他一面,但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这也是刚才市委副秘书长来家时,老楚没有出去的原因。 想想也是,今天这些来乡下的领导,都是冲着楚三太子(楚三太子的老娘荣归故里,这还是李副市长从梁馨那儿得到的消息)的金面来的,假如看到楚天台是他老爸,那还不得把他当做祖宗供着呀? 这可不是楚天台想看到的,他就想像个普通人那样的活着。 有时候,能够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也是一种奢侈的愿望。 听到云若兮这样吩咐后,楚扬醉醺醺的摆了摆手,然后走到院子里的自来水水槽下,不顾秦朝等人的小声埋怨,就把脑袋伸进了水龙头下面,用凉水尽情的呲了起来。 冰冷的凉水,让脑子发晕的楚扬多少有了些清醒,他又张开嘴巴的喝了几口后,这才接过秦朝递过来的毛巾,在脑袋上胡乱擦了一下后,晃晃悠悠的走到院子门口,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望着面前那一片已经成熟了的玉米地,吸烟。 云家的院子,在张家村的最南端,出了院门前行十几米就是玉米地,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这儿可以清晰的听到不远处那条小河的流水声。 院门口停着四五辆各式各样的车子,这是秦朝等人的座驾,她们没有谁提出要回去。 吸了半支烟后,楚扬问陪着他的秦朝:“柴慕容去庆岛做什么了?” 今天是楚扬回家的日子,秦朝、叶初晴、商离歌、周舒涵、谢妖瞳五个人,都在一大早就跟着他来到了张家村,但柴慕容却在昨天中午,就坐飞机去了庆岛,当时他也没有细问。 秦朝屈起双腿蹲在楚扬身边回答:“她堂弟柴跃然,今年考上了庆岛海洋大学,不是已经开学了嘛,她这个当姐姐的过去看看,表示一下关心,顺便视察一下那边的集团分部。你放心吧,有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在身边,她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楚扬,你千万不要因为她没有来这儿,就对她有什么不满,关键是她不知道你会在昨晚回家的。” 楚扬笑了笑:“我怎么会因为这个对她不满呢,我就是担心她怀着孩子,还这样奔波,对身体不好。” 不等秦朝说什么,楚扬又说:“我在家陪爸妈几天后,可能得去一趟日本,你们几个要是没事的话,别忘记常回家看看,漫语虽然没有醒来,但我觉得她肯定希望有人能陪着她。” “楚扬,我有一个想法,要和你商量一下。”秦朝还没有说话,周舒涵的声音就从后面响了起来。 1346 谁敢来这儿惹事!(第二更!) 1346谁敢来这儿惹事!(第二更!) 看到云若兮两口子抱着孩子都回屋里休息后,周舒涵几个人就拿着马扎,也来到了门口。 扭头看了一眼小周妹妹几个人后,楚扬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向对面走去:“糖糖,你有什么想法,咱们到那边去说。” 几个女人跟着楚扬,来到玉米地前,坐在小马扎上,听着蛐蛐、远处的牛羊狗叫声,嗅着带有玉米甜香、晚饭炊烟的气息,真切的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平心静气感。 抬手撩了一下发丝后,周舒涵说:“早上我从村口过来时,看到村里的小学、通往外面的公路,包括村委会,都破败的不成样子了,就琢磨着从集团中抽。出一笔钱来,替村里改善一下这些环境。你也知道,老人喜欢在这儿常住下去,假如我们能为村里做点好事,那么乡亲们肯定会感谢老人的,这对老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温馨的自豪感……” 衣锦还乡后,诚然会让乡亲们羡慕,但只有为村里做善事,才会获得老百姓最纯朴的尊重。 而修桥铺路,建学校,这更是一等一的大善事,相信楚天台两口子,也会鼎力支持的。 假如周舒涵不提起这些来的话,楚扬还真想不到这儿。 虽说做这些需要不少钱,可楚某人是缺钱的那种人吗? 听着周舒涵在这儿侃侃而谈,不管懂得不懂得的,那些妞儿都齐刷刷的点头,说:然也。 “呵呵。”楚扬笑了笑:“你说的这些很对,咱们现在也许什么都没有,但就是不缺钱。糖糖,这事就交给你来运作了,学校要建比市区更好的教学楼,学习设施来个一次性到位。还有公路,不但要修那条主干道,就连村里的胡同,也全部修一下。至于村委嘛,这个倒没必要搞得太高级了,免得张拴柱在镇上烧包,没来由的得罪人。” 周舒涵点点头:“这个我懂得,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我妈告诉我的,她说这是在积德,对花漫语……” 说到花漫语的时候,周舒涵闭嘴不说了。 “我明白,我去看看她,今天这么热闹,她一个人在屋里肯定会觉得孤单,你们几个没事在外面散散步,想回去的就趁早回去,不想回去呢,就去西边屋子凑合一夜吧。糖糖,你别忘了在盖教学楼时,顺便把咱家的房子修缮一下,免得以后没地方住。”楚扬说完,就向院门口走去。 听到楚扬用‘咱家’的语气说话后,小周妹妹的双眸登时就是一亮,问身边这些妞儿:“今晚我想在乡下呆一晚,你们谁回去?” 没有一个人搭理周舒涵…… …… 花漫语被护送到云家后,按照随行医生的建议,直接将她的床铺安在了北屋正厅中。 根据冀南乡下的风俗来讲,北屋正厅属于‘主屋’,里面摆设着八仙桌、太师椅等,坐北朝南,冬暖夏凉、阳光充足,一般都是由家里老人来住这个房间,俗话说叫‘镇宅’。 不过为了花漫语的健康着想,楚天台两口子,肯定不会去和她‘争’的,所以这么大一个主屋,就她一个人住……一个身穿白色睡袍漂亮女人,躺在一个摆满了老式家具的大屋子中,从屋顶上垂下来的灯泡散发着昏黄。色的光,屋里的老式挂钟慢悠悠的滴答着,让人刚进来总是会有种莫明其妙的阴森感。 楚扬走进来后,将两扇纱窗门关好,抬头看了一下上面的灯泡,随即走到床前撩开蚊帐,脱鞋上了床。 花漫语静静的躺在床上,双手交叉着放在小腹前,本来有些苍白的脸上,因为光线的缘故,闪着一丝诡异的橙色光泽。 楚扬俯身在花漫语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昔日一丝丝的桀骜、狂放甚至悲伤,有的只是凝重的心疼。 抓起花漫语的左手,在手心中慢慢的摸索着,楚扬和她并肩躺了下来。 花漫语何时才能醒过来,是不是这一辈子都会这样,楚扬不清楚,他只清楚这个女人是他儿子的妈妈,不管她怎么样,他都会把她当做生命最重要的人之一,好好的呵护着。 “花漫语,你知道不知道啊,以前你好好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你对我再好,我对你也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我自己都无法忽视的戒备。” 楚扬望着蚊帐顶子,脸色平静的说:“不过现在没有那种感觉了,仿佛你本来就是该这样子存在于我的生命中,你说,你到底多久才能醒过来呢?” 就在楚扬摸着花漫语的手,在这儿喃喃自语的时候,外面的天彻底的黑了下来,一只夜游的蛐蛐儿,飞在了纱窗上,发出清脆的叫声。 停着蛐蛐的叫声,今天足足喝了四斤多酒的楚扬,眼皮子越来越沉,最后把花漫语的左手放在胸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晚,楚扬做了个梦,在梦中他看到花漫语从床上坐了起来,柔柔的笑着抱住楚扬的头放在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 齐鲁省庆岛市的沿海区,这儿坐落着国内一流的海洋大学:庆岛海洋大学。 按照高校方圆一公里就会有高级酒店的规律,这儿也有着几家相当高级的酒店,而华夏长风集团旗下的天上人间(庆岛分店),就坐落在沿海区最繁华的大街上,属于庆岛超一流的酒店。 总店和分店的最大差距,除了规模、设施以及装潢外,还有最无法让人忽视的差距,那就是酒店的管理人员。 韩放在京华的天上人间总部,就算是个乞丐进去,酒店的迎宾小姐也会微笑着说:pleasestepinside(里面请)。 可要是把相同的情况放在庆岛分部,别说是乞丐得不到‘里面请’的待遇了,就是穿着不整齐的,也休想进门一步! 因为京华那可是藏龙卧虎之地,也许一个骑着自行车来吃饭的人,就是个厅级干部,在那儿的服务态度好一些,准没错的。 但在庆岛呢? 别说是骑着自行车的人不可能是厅级干部了,就是开着奔驰的也不一定是,因为整个庆岛才有多少厅级干部啊? 所以呢,同样是长风集团麾下的天上人间,但总部和分部却有着相当大的差距,而且最关键的是管理人员素质:就拿前两天楚扬在京华天上人间时,和黄东东穿着运动服去了酒店、惹了事,值班经理始终都笑眯眯的伺候着。 可在庆岛的天上人间,却不是这样的,因为负责天上人间酒店安全的六指哥,可是当地道上响当当的角色,自诩是除秦玉关(秦玉关是庆岛人!)之外的第二条好汉,谁要是敢在酒店闹事……嘿嘿,只要你的腿子能抗住铁棍就行。 据酒店保安队长勾军师(人家姓勾,名军师)私下里透露:其实六指哥也有怕得人,那就是酒店幕后的大老板韩放。 至于六指哥这样一位英雄,为什么要怕大老板韩放,除了人家给他发银子外,还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在这儿军师哥是不会瞎咧咧的。 反正大家都知道,自从昨天韩老板来庆岛视察工作后,六指哥就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那笑容笑得就像是一朵花儿,并很有眼里价的,在昨天晚上为他从海洋大学找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小妞儿。 也许韩老板很满意那俩女大学生,要不然眼看马上就要上午九点了,他还呆在最豪华的套房中没有出来。 六指哥叼着一根烟卷,在勾军师的陪同下,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二楼的保安经理室,双脚翘在办公桌上,微微眯着双眼向一楼大厅看去(保安经理室的设计独特,可以在这儿直接看到一楼大厅,很方便有事就能直接看到),脑子里却在琢磨着:给老板找的那个叫杨菲菲的小妞儿倒是很有味,可惜就是太贪财了些,只要了三万块钱就把初夜给卖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呀,思想可真够龌龊的。 就在六指哥眯着眼睛的琢磨,是不是等韩老板走了后,再把那个杨菲菲长期保养时,站在他旁边的勾军师忽然低声说:“六指哥,你看,下面好像有闹事儿的!” “嗯?”六指哥眉头皱了一下睁开眼,坐直了身子骂道:“谁他嘛的不长眼敢在这儿闹事?特奶奶的,吃了豹子胆咋的?” 勾军师站在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但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玻璃墙前,嘿嘿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了,这几个年轻人十有八。九的是来自海洋大学的学生,他们可能是来找女朋友了。” 昨晚勾军师跟着六指哥去海洋大学给韩老板‘猎艳’时,那个为了三万块钱就心动的杨菲菲,在接下钱时,她的同伴曾经提醒过她:你这样做,要是让你男朋友柴跃然知道了怎么办?别忘了你们从蜀中时就开始谈朋友了。 勾军师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紧攥着三万块钱的杨菲菲,是这样冷笑着回答同伴的:哼哼,我和柴跃然是谈了大半年的恋爱,可他给我花了多少钱啊?就他那样的穷光蛋,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这个杨菲菲还说了些什么,勾军师忘记了,可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那种长得不错、给钱就上床的女人,这种货色最适合给人当情人了。 既然杨菲菲拿着她个叫柴跃然的男朋友都不当回事,军师哥才懒得管这些呢,反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平交易、童叟无欺的,她那个男朋友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怪别人的。 1347 让哥哥我见识一下!(第三更!) 1347让哥哥我见识一下!(第三更!) 周三了,祝大家愉快! …… 当今社会,是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随着当今大学教育的普及,现在有很多孩子都不再珍惜走进象牙塔的机会,某些自持长得漂亮的女学生,往往就会拜倒在了金钱下,而那个杨菲菲,就是其中的一个,为了三万块,就把初夜‘卖给’了韩放。 这件事,是勾军师奉了六指哥的意思去做的,当时杨菲菲不顾同学的提醒,很痛快的收了‘卖身费’。 花点钱搞定这种拜金女,勾军师并没有以为他做错了什么,所以当他看到好几个穿着打扮像大学生的年轻人闯进来、短时间就和下面的保安发生口角后,随即就猜出这里面,很可能有杨菲菲的那个男朋友了。 听勾军师这样说后,六指哥也明白了,嗤笑一声的晃着膀子站了起来,随手从桌子上摸起一根橡胶棍:“走,下去看看。” 按说这点小事根本不用六指哥亲自出马,甚至连军师哥都不用露面,但俩人闲着也是闲着,下去看看就当是找乐子了。 正在指挥手下把那几个年轻大学生给轰出去的保安小头目,看到老大###来了后,赶紧小跑到跟前,低头哈腰的媚笑道:“六指哥,军师哥。” 很有军师派头的,勾军师一抬手,指着那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这是怎么个回事儿?” 那个小头目还没有说话呢,就听即将被推出大厅门口的一个年轻人喊道:“跃然,就是那个小胡子把杨菲菲带走的!” “滚开!”听到同伴这样说后,那个叫跃然的年轻人,一把就将抓着他的保安推到了一旁,快步跑过来抓住勾军师的衣领子,目眦欲裂的吼道:“你把菲菲带到哪儿去了,狗日的!” 这个小伙子说着,抬起左拳对着勾军师的小脸蛋就揍了过来。 勾军师既然是六指哥手底下的头号猛将,自然不是那种看见拳头就打哆嗦的主,相反他的基本功(打野架)很扎实,这个要对他动粗的大学生,根本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想动手?你还嫩了点!”嘿嘿冷笑中,勾军师一抬手,就抓住了那个男孩子的手,然后迅速提起右膝,咣的一下就顶在了他的小肚子上:“我草,这世道真是变了啊,是个人就想对哥动手动脚的,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我揍!” 看到那个叫跃然的大学生吃亏后,于他一起来的那两个学生,当即吼叫着扑了上来,但酒店保安可不是拿来做摆设的,围住他们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揍,工夫不大,这几个大学生就被保安们给揍趴下在了地上。 “麻了隔壁的,小子,你还敢狂吗?” 军师哥用脚踩着那个叫跃然的大学生的脑袋,嘿嘿狞笑着,对着他身上吐了口吐沫:“呸,来人啊,给我从后门拖出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让我带菲菲走,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在那个跃然的大骂声中,几个大学生被众保安拖出了酒店后门,就像扔死狗似的,直接给扔在了后面的小巷中。 从那几个大学生来找事,到被保安拖出去,顶多也就是用了五六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六指哥连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就这样慢悠悠的站在一旁看热闹,这种小事,还犯不着让他老人家亲自出马搞定的。 拍打了身上看不见的尘土后,勾军师笑眯眯的走到了六指哥面前。 六指哥拿下嘴上的烟卷,吐出一口烟雾问:“派人查一下,那个叫跃然的是什么来历。” “昨天就已经从杨菲菲嘴里问出来了,他只是一个来自蜀中的穷光蛋而已。”勾军师满不在乎的说:“他敢来这儿闹事,就是凭着一股子女朋友被抢了的血气之勇,让他知道点厉害就行了,没啥大不了的。” “嗯,反正这事也不能怪咱,要怪就只能怪那个贪财的小表子。嘿嘿,其实咱们这是在做好事呢,可以让他看清女朋友的嘴脸,相信他在受到这番教训后,就明白这么做是多么的不值了。唉,现在的读书人啊,绝对是些见钱眼开的货色,白白浪费了‘天之骄子’这个美好的字眼。”六指哥叹了口气,一脸的感慨。 军师哥自然是连说老大说得对,俩人正在一帮子的保安奉承中,愉快的谈话时,天上人间的大老板韩放哥,在两个走路不得劲的女孩子陪同下,从电梯中走了出来。 看到大老板出来了,六指哥赶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小跑着迎了上去,瞥了一眼那俩含羞带怯的女孩子,媚笑着说:“老板,昨晚休息的可好?” 别看六指哥在庆岛本地很牛叉的,但对京城来的韩老板面前,那点头哈腰的温顺样子,绝对会让宠物狗汗颜。 韩放松开两个女孩子的手,很矜持的说:“呵呵,还行吧。哦,对了我要去市政府拜会王市长,这两个……” 不等韩放说完,六指哥就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老板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两位小姐。” 韩放点点头,又抓住那俩女孩子的手,在她们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这才在她们吃吃的低笑声中,带着两个保镖出门扬长而去了。 虽说万分的肯定这俩为了钱出来卖身的女人,只是大老板的玩物而已,可六指哥在今天得把她们给伺候好了才行。 “军师,你去给这两位小姐安排早餐。”六指哥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大厅的玻璃门被人推开,那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叫跃然的大学生,又闯了进来:“菲菲!” 杨菲菲看到这个小伙子这幅模样后,脸色一变,但随即就冷冷的说:“柴跃然,你来干嘛?” 不顾几个保安的推搡,柴跃然跌跌撞撞的跑到杨菲菲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嘶声叫道:“菲菲,他们是不是对你用强了,你别怕,我已经给我姐姐打电话了,她马上就会赶来,到时候我会让他们……” 不等柴跃然说完,杨菲菲一把就甩开了他的手,半转着身子淡淡的说:“没有谁对我用强,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什么?” “我是说,我是心甘情愿的!。”杨菲菲一字一顿的重复道:“柴跃然,我们再也不合适了,你还是走吧。” 柴跃然真没想到,谈了大半年的女朋友,会这样对他,一时间有些呆了。 “跃然,咱们走吧,为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当的!”柴跃然那两个同学,这时候也走了进来,听到杨菲菲这样说后,气的拉着他的手劝他走。 柴跃然使劲甩开同伴的手,眼珠子通红的嘶声吼道:“菲菲,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誓言了吗?” “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对你?” 柴跃然的话音刚落,杨菲菲就有些神经质似的叫起来:“我跟着你有什么好处?别人是怎么对待女朋友的,你应该看得到!我和你快一年了,你除了对我说了些不值钱的甜言蜜语外,还给了我一些什么?嘿嘿,你总是说等我们毕业后,要给我一个惊喜,可我哪儿有空等那么久!柴跃然,今天我就告诉你,我们两个完了,你走吧,以后都不要来找我!” “菲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听杨菲菲喊出这些话后,柴跃然是彻底的傻了,在一众保安的嗤笑声中,他的两个同伴再次拉着他向门口走去:“跃然,人家都这样说了,这下你该看清楚了吧?这样出卖爱情的女人不要也罢,我们走吧,不值得为她在这儿挨揍了。” “走?”柴跃然呆呆的说出这个字后,忽然甩开同学的手,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为了这个,你才心甘情愿出来当表子的!杨菲菲,我告诉你,你肯定会后悔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姐姐,我姐夫是谁,你找的那个大老板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些狗屎……” 六指哥可以心平气和的站在这儿看热闹,尽管他也觉得,柴跃然被一个负心女人给甩了够可怜的。 不过,他绝不允许有人当着他的面来污蔑韩大老板,不等杨菲菲等人说什么,向前一步抬手就对着柴跃然的脸蛋,啪的就是一个耳光。 柴跃然被打的原地转了两圈后,才踉踉跄跄的站稳了身子。 甩了甩有些生疼的手,六指哥一脸从容的淡淡笑道:“小子啊,在这儿说话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你姐姐、姐夫又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你把他们喊来,让哥哥我见识一下。” 六指哥这句话刚说完,忽然就听到门口有个很好听的女人声音说:“不用他去喊,因为你现在已经见识到了。” 六指哥等人转身,就看到三个女人从大厅门口走了进来。 六指哥等人都是些常年在社会上混的主,而柴跃然的那些同学,也都是每天在校花眼皮子底下晃悠的家伙,相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他们见识美女的机会要很多,勉强算得上是阅尽天下美女吧。 但这些人,这么多年来,却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一身标准的黑白职业套装,个头大约在一米七左右,裙下露出小半截穿着黑丝袜的秀腿,一张不施粉黛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疲倦,但那双桃花大眼睛只是稍微一流动,却掀起无数春色…… 咕噔……很多人在看到这个女人后,不但无视了她身后两个长得也不错的妞儿,而且还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1348 嫂子!(第一更!) 1348嫂子!(第一更!) 很多年后,当双腿被打折了的六指哥坐着轮椅,在外面晒太阳时,总是会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之所以给六指哥留下这么深的印象,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心狠手辣,还有她的美。 那个叫柴慕容的女人的美,六指哥一辈子也忘不了。 …… 这个女人出现后,满大厅的保安和酒店服务人员,甚至连柴跃然的那两个同学,都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美,美,这女人真他嘛的太美了,虽说这妞儿双眉已经绽放,百分百是个娘儿们了,但成熟的美不但让男人们的眼珠子都凝固。 被这个女人的美给惊呆了的人,不止是男人,就是杨菲菲这种女人,在她面前也有了片刻的失神。 这个嘴角仿佛总是带着笑的妞儿,好像早就习惯了别人这样看她的眼神,毫不在意的踩着一双半高黑色皮鞋,哒哒的扭着屁股走到柴跃然身边,抬手时已经多了一块白色的手帕,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眼里带着心疼的柔声说:“跃然,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分部处理公务。” 这个妞儿,肯定就是柴跃然刚才所说的那个姐姐了吧?我草,草,草!好白菜都被猪给拱倒了,庆岛自从出了个叶暮雪(秦玉关的老婆)之外,啥时候又有了这么一个红颜祸水? 在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六指哥就做了一个他自认为非常正确的决定:如果把这个女人留下来,送给大老板,那么哥我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奖赏? 不得不说,六指哥对待韩放绝对够忠心,尽管他也很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狠狠的###上三五天,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私念,决定还是把最好的留给大老板才对,于是就对勾军师使了个眼色。 勾军师会意,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美女脸上挪开,带着两个保安快步走到了门口:今天就算是不做生意,也不能让这个女人走了! “姐,我、我……”刚才还很气愤的柴跃然,在这位美女问话后,脸上的表情就换成了羞愤,低声把自己怎么挨揍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姐,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忙还是给你打了电话。可现在,我觉得这顿揍挨的很值了,因为这让我看清了一个人的本来面目,我们走吧。” “唉,这事说起来其实也怪我,是我让你在学校里这样低调的。嗯,虽说今天你这顿揍没有白挨,但我们要是这样走了的话,那姐的面子往哪儿搁?呵呵,这家酒店应该是韩放的产业,前些天他去惦记你姐夫的制药厂,你姐夫就想找个机会‘惦记’他一下,还一直没找到机会呢,这不机会马上就来了。”这位姐淡淡的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嫉妒和羡慕的杨菲菲,淡淡的笑道:“这位小妹,我敢说你会为今天放弃跃然而后悔的,而且是后悔一辈子。” “我、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杨菲菲迫于这位姐带给她的强大压力,强自高声喊道:“哼,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弟弟太没本事了!他要是也能给予我足够的物质享受,我怎么可能会投入别人的怀抱?” “好,这句话说的好,我见过不要脸的,可这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这位姐很鄙夷的看了杨菲菲一眼后,就不再理她,而是拉着柴跃然的手,走到大厅一个桌前坐下,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摸出手机望着眼里顶着她胸脯、长腿看的六指哥,笑吟吟的说:“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对我有那种意思啊?” 跟着这位姐来的那俩妞儿,看到她这样口气的和六指哥说话后,就开始为他默哀了:唉,看来今天有人要倒霉了。不过这能怪谁呢,谁让你们把她堂弟给收拾的这样惨了? 六指哥在看到美女的第一眼,就没有打算让她再从这儿走出去,尽管也看出她好像不是一般人,但她能和韩放相比吗? 别忘了韩老板是庆岛王市长的座上宾,在庆岛这一亩三分地里,有摆不平的事儿吗? 所以呢,强大的自信,让六指哥在这位姐问出这句话后,只是稍微惊愕了一下,随即就露出了雪后初晴般的阳光:“呵呵,美女就是美女,不但长得祸国殃民的,而且还够聪明。我的确是很欣赏你,可我也看出你不是一般人,我是高攀不起你的。不过,你要是能高攀上我们大老板,那对你的事业来说,绝对会是个质的飞跃。” “不错,看你长得不咋样,但说话倒是很有水准。”这位姐笑吟吟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机,问:“问你,你的大老板叫什么名字?” “韩放,来自京华,也是华夏长风集团的董事长!”提起大老板,六指哥的胸脯一挺,骄傲的说:“怎么,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吧?” 那位姐赶紧点点头:“是啊,长风集团的董事长韩放,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那么优秀的一个企业家,而且现在还是个单身王老五……只是,人家会看上我这种已经有了男人的女人吗?” 六指哥闻言大喜:“嘿嘿,这位美女你真是太有眼里价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嘛,会玩的玩嫂子。” “会玩的玩嫂子?嚯嚯,这句话我还真没听说过,原来我已经是嫂子了啊,不过我们家那位,倒是喜欢玩他干女儿的亲妈。”这位姐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 “姐……”柴跃然刚想劝说这位姐走人算了,可她却笑眯眯的对柴跃然使了个眼色,手机在白嫩的小手中转了个花,对六指哥说:“你大老板在哪儿,他也来庆岛了吗?他要是在的话,能不能给让他出来一下,我想当面和他谈谈。因为你说的他那样优秀,我担心他会看不上我。” 六指哥摆摆手:“我们老板已经和政府领导去卫海见那边领导了,下午三点之前暂时不能回来。” 那位姐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和韩老板‘挂钩’,直截了当的告诉六指哥:“那你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他喜欢不喜欢我这样的嫂子?他要是对我没兴趣的话,我还是趁早走了吧,免得耽误大家的时间。” 麻了隔壁的,我怎么不是大老板呢?草,现在的女人真是无耻到家了,为了自己得到好处,竟然这样赤果果的表达……六指哥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在那双桃花眼的注视下掏出手机:“好好,看在美、嫂子心诚的份儿上,我就和大老板说一句。” “可真是麻烦您了。!”那位姐笑眯眯的说出这句话时,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妞儿,弯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这位姐摆摆手:“没事的,反正分部的工作也整理的差不多了,今天算是放假休息了。南燕,你不用管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听她这样说后,那俩妞儿面面相觑了片刻,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正在前往卫海路上的韩放,得知六指哥打电话就是为了向他和汇报发现一成熟嫂子这事后,禁不住的是‘龙颜大悦’,着实的夸了他几句,嘱咐他要善待那位嫂子,一切等他天黑回来再说。 “好了,嫂子。我们大老板说了,请你安心的在这儿等,他天黑之前肯定会回来的。”六指哥收起电话后,眼里带着怜悯的望了柴跃然一眼,心想:这孩子也够可怜的,女朋友为了三万块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好不容易的请来一个姐姐吧,还又主动的……哎,不对,不对!他这个姐姐既然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又怎么可能会这样不要脸的主动找男人呢?而且还这样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心里隐隐感觉不好的六指哥,脸上的笑容一收,问那个正在打电话的嫂子说:“这位女士,你这样做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的?切!”那位嫂子嗤笑一声后,露出了邪恶的本来面目:“刚才我还夸你聪明来着,没想到你笨的这才看出问题。” 脸色一黑,六指哥再次确定:“你是故意来找茬的,为了这个杨菲菲?” 嫂子拿着手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瞥了一眼杨菲菲淡淡的说:“就这样的女人,在我眼里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犯得着为了她来故意找茬吗?我只是心疼我弟弟被你们打成这样子,所以才打算让你们这家经酒店关门的。” 六指哥一愣:“让我们酒店关门?” 嫂子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是的。” “哈,哈哈,美女嫂子,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啊!”六指哥哈哈大笑声中,从大厅门口跑过来的勾军师,带着几个保安围了上来,个个摩拳擦掌的。 看到众保安跃跃欲试后,那位嫂子和她的俩跟班动也没动,反倒是柴跃然那两个同学,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别动,你们让她打电话,我倒要看看,她能请来什么救兵!”六指哥摆手止住要动手的勾军师,狞笑一声:“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做,陪着美女玩玩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嫂子笑了笑:“你这句话倒是很对我的胃口,对,反正也没事做,玩玩嘛。” 六指哥点上一颗烟,抬脚放在椅子上,肆无忌惮的盯着嫂子的脸蛋,阴阴的笑道:“这可是你说的,那么在大老板没回来之前,你就一直呆在这儿吧。” 正在拨号的嫂子,淡淡的回答:“我本来就没有打算离开。” 1349 大有来头的人!(第二更!) 1349大有来头的人!(第二更!) 六指哥还真没想到,这位嫂子竟然这样光棍。 难道她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可在庆岛,我并没有听说有过这样一位美女呀……心里嘀咕着,六指哥问嫂子:“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想知道我的名字,你还不够资格。”嫂子笑了笑,把手机放在耳边:“喂,糖糖吗,知道他新的手机号吗?嗯,好的,我知道了,那我打婆婆的手机,呵呵,没多大事,就是想给他个出口气的机会。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给婆婆打,嗯,再见。” 在嫂子打电话时,柴跃然的一个同学低声问他:“跃然,我听高年级的学长说,天上人间的老板大有来头,咱们是不是让你姐……” 鼻青脸肿的柴跃然摇摇头:“没事,我姐既然出头了,这就说明不想让我再低调了。放心吧,天上人间的大老板在我姐夫眼里,就是一下踹(下踹,猪下货的意思,在齐鲁高校中很流行的),不值得一提。” 那个同学咽了口吐沫,一脸不信的问:“你、你姐夫是谁?” “楚扬,他叫楚扬。”柴跃然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腰板下意识的挺了起来。 …… 冀南,张家村。 今天一大早,心情很不错的楚天台,就开着一辆普通的车子去市区报到了,而周舒涵等人也向云若兮告别。 左手抱着孙子的云若兮,真不舍的这些妞儿们走,但她同时也知道,这些妞儿都替儿子打理着公司,总不能每天都陪着她呆在乡下吧? 至于楚扬,倒没有打算马上回市区,而是准备在老家多陪陪花漫语和母亲,反正他就是回去了,除了闲的蛋疼外,也帮不上什么忙,倒不如在家做几天的孝子贤孙,反正他用不了多久就得再次离家,按照和周舒涵商量的那样,准备去格鲁吉亚找宙斯王。 其实事业能做多大,楚扬还真得不在乎,他当前最想办的事儿,就是去日本,那儿还有他的两个女人,此时望眼欲穿的盼着他去解救呢。 可是楚扬却不方便这时候离家,一方面是他得多照顾花漫语几天,另一个原因却是,他还没有把那夜璀璨母女的事儿,告诉老妈。 恨不能天底下所有漂亮的妞儿都是自己儿媳妇,这可能是每一个当母亲最希望看到的,不过问题是,楚某人在日本的那俩女人,是亲母女……一个家伙同时霸占了人家母女俩这事儿,思想相对保守的云若兮,肯定接受不了,所以楚扬决定先慢慢寻找解决办法。 楚扬送走了那些女人们后,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这时候,云若兮当闺女时的一些老姐妹,又抱着孙子的来找她玩了,再加上花漫语的家庭医生在家,所以楚扬就感觉好像是多余的了,于是就拿了一条烟揣在怀里,准备去找张拴柱,商量一下把门前整个小花园的事儿,顺便再给那个家伙一个惊喜。 楚扬敢保证,当张拴柱听说楚扬要修建村里小学、村委会、修路后,肯定会对他感恩戴得大拍马屁的。 只要是个人,哪怕是觉悟再崇高,也是很享受被拍的感觉,这是个事实。 就在楚扬刚走出院门口的时候,云若兮却喊住了他:“小扬,你等一下,这儿有你的电话!” 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丢过多少手机的楚扬,转身问道:“是谁的电话?” “慕容的,从庆岛打来的。” “哦,那你陪着二姨她们玩儿,我出去接电话。”楚扬笑嘻嘻的接过电话,快步走出了院子后,站在玉米地前问:“慕容吗?糖糖她们几个刚从老家走了,等你回来后,你也得来看看才行。” 柴慕容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这个还用说吗?我回去后自然会先去那儿的,只是眼下有个惦记韩放的机会,你来不来庆岛?” 上次韩放竟然靠着某些力量的支持,去竞拍制药厂的股份,这种不知好歹的做法,很是让楚某人生气,不过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忙,还没有抽。出机会去‘惦记’人家,现在听到柴慕容说有了机会后,当即眼睛一亮:“怎么,你找到机会了?可怎么要去庆岛呢?” “庆岛这儿有天上人间的分部,韩放现在就在庆岛,而且还……”柴慕容在电话中,把柴跃然挨揍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还吃吃的笑着低声说:“扬扬啊,人家不但惦记你的制药厂,而且现在还惦记你老婆呢!你要是不管的话,那你儿子可得叫人家干爸了。” “滚,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饶不了你!特奶奶的,这真是犯困就有送枕头的啊,你在那儿等着,我最多四个小时就赶到。”楚扬骂了一声,扣掉电话,刚想转身回院子里时,却又拿起电话给秦朝拨打了过去:“秦朝,你在庆岛那边有没有关系?” 正在回部队路上的秦朝,听楚扬问这个问题后,有些纳闷的回答:“我们秦家的关系都在部队上,你要想在地方上……” 不等秦朝说完,楚某人就阴阴的笑了笑说:“我不找地方,地方上那些官员没意思,惹事不过瘾,要找就找军队上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柴慕容在庆岛遇到麻烦了,有人眼馋她的美貌。”楚某人睁着大眼说瞎话:“把她扣在了酒店中,这家酒店的老板,就是韩放!” 听楚扬说起韩放后,秦姐姐明白这厮要做什么了,当即笑了笑说:“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是不是现在就去庆岛?嗯,行,那你去吧,接下来我安排就可以了。对了,你还没有配手机吧?暂且使用着婆婆这个手机好了,等你到了庆岛后,会有人给你打电话的,就这样。” “ok,白了。”楚某人扣掉电话,眯着双眼的想了片刻,然后回家去了。 …… 庆岛,天上人间大酒店。 此时已经是嫂子打电话后的四个半小时了,她自从打完电话后,就一直泰然自若的坐在那儿,只是望着六指哥他们笑眯眯的,也不说什么。 一直过了一点之后,她才让人直接在酒店订了一桌丰盛的酒宴,就摆在大厅里,招呼柴跃然等人坐下,一边吃饭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主动留下的嫂子,自始至终脸上都带着从容之色。 坐在对面墙根下的勾军师,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低声问眯着眼打盹的六指哥:“六指哥,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有些邪乎呢?看这个女人,一点惊慌的样子也没有,她不会真有什么来头吧?” 六指哥睁开眼,撇了撇嘴说:“屁啊,来头再大能打过咱们老板?” “就是,就是!”坐在六指哥旁边的杨菲菲,恨恨的看了看再也不看她一眼的柴跃然,咬牙切齿的说:“就凭柴跃然那个废物,这个女人要是真有本事的话,他怎么会连一身几千块钱的衣服,也给我买不起?哼,我看呀,他这个姐姐就是充大尾巴狼的!” “你他嘛的闭嘴,臭女人就是知道衣服!”六指哥一瞪眼,看着杨菲菲骂道:“虽说我看不惯那个叫柴跃然的小子,但也替他挺惋惜的,他怎么就会喜欢你这种见钱眼开的表子呢?他挨揍还不就是为了你?你心里不在乎也就罢了,但你千万不该对他有这种恨意。” 不等杨菲菲说什么,六指哥又冷冷的说:“别以为你被大老板草了一晚上,你就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物来看。实话告诉你,你这种女人顶多也就是值这个价格了,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为了你而惹事了。” 看到六指哥翻脸后,杨菲菲不敢说什么了,只是偷眼看着柴跃然心想:难道他这个姐姐,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 杨菲菲的怀疑,很快就得到了验证,因为一个在大厅外面值班的保安,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嘶声喊道:“六指哥,六指哥!” “你嚎什么丧呢?”六指哥腾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出什么事了,这样大惊小怪的?” “你看外面,外面!”那个保安浑身哆嗦的,抬手向外面指去。 “外面怎么了?”大厅中所有的人,都顺着保安的手向外看去。 从敞开的大厅门口望去,大家就看到天上人间外面那宽阔的停车场内,这时候停下了一辆勇士越野车,后面还跟着四辆崭新的军车,最少得有一百多个全副武装的战士,从车上跳了下来,在一个上尉军官的口令下,分成两队,小跑着迈着整齐的步伐,夸夸的向大厅这边跑来。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天上人间已经开始接到四方来宾,停车场内的车子也已经满了个七七八八了,那些穿着整齐的成功人士们,看到忽然有这么多全副武装的战士出现后,全都脸带惊讶的躲到了一旁。 “怎么来了这么多当兵的?”六指哥茫然的看着那些战士跑进大厅后,就迅速占据了楼梯、窗口、门口的战士们,很是不明所以,赶紧的快步迎了上去。 经常在道上混的人,绝对是见多识广的,这不六指哥一眼就看出这些军人中的头头---一个上尉军官了。 快步走到上尉军官面前,六指哥满脸带笑的递过一盒烟:“首长,不知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们要做什么,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对六指哥的询问,那个上尉军官根本不理,冷冷的推开了他递过来的烟:“你给我上一边去!” 1350 砸个稀巴烂!(第三更!) 1350砸个稀巴烂!(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六指哥递烟被拒绝后,猛地明白过来了什么,当即向嫂子那边看去。 和众多酒店工作人员、宾客脸带惊慌不同的是,那位嫂子在这么多当兵的跑步进来后,依然很淡定的坐在那边的椅子上,屁股都没有抬一下。 看到这一幕后,六指哥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难道这些当兵的,就是她叫来的? 拒绝了六指哥递眼的那个上尉军官,等士兵们都站好位置后,这才转身小跑了几步,对一个穿着便衣走进来的男人,啪的一个立定,高声喝道:“报告首长,冀南军区43xx7部队驻庆岛某部机械化步兵团上尉肖纪中,奉命赶到指定地点,请首长指示!” 身后跟着两个看似是警卫的男人,抬手回了一个军礼,淡淡的说:“随时听候命令。” “是!”肖纪中夸的转身,退到了一旁。 六指哥在这时候,是真的懵了,再也没有了昔日的豪气,和闻讯赶来的大堂经理凑到跟前,刚想对这个男人说什么时,人家身后跟着的那俩警卫,就抢先一步,把他们推到了一旁:“闪开!” 看到忽然闯进这么多军人后,大吃一惊不光是酒店方的人,还有柴跃然那两个同学,也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 倒是那个嫂子,在看到那位首长走过来后,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巧笑嫣然的站了起来,伸出一只小手迎了上去:“大哥,就这点小事,也把你给惊动了,这肯定是秦家姐姐的主意吧?这事她不出面,反而麻烦大哥你了。” “慕容,你这样说的话,大哥我可就不爱听了。”那个大哥和嫂子稍微握了一下手,就松开笑着说:“虽然小扬和家里暂时有些误会,但他终究是我的兄弟。你这个当弟妹的在地方上遇到事儿了,我这个恰好在庆岛分部视察的大哥,要是再不出面的话,那岂不是得让老爷子打断我的腿?呵呵,要我说嘛,小朝这样做是最好的了,毕竟小扬终究有一天还是回到楚家的。” 不用问,这个成熟的嫂子,就是前天下午来庆岛的柴慕容。 而这个男人呢,却是楚龙宾的大孙子,当今储君的大儿子楚战越,现任冀南军区副司令员,有传言说,等十八大换届后,他将接手东海舰队,成为真正的一个作战军团一把手。 闲言少叙,单说眼前。 “嗯,大哥说的没错。”听楚战越这样一说后,柴慕容也很理解的点点头:“是啊,别看楚扬现在挺倔的,我相信他早晚会想开这些的。” 楚战越很有同感的呵呵笑了笑:“呵呵,还是慕容比较懂事。哎,对了,这儿具体的是怎么个情况呢?” 假如不是楚家对楚扬有很大愧疚的话,就眼前这点小事,现在完全可以用‘日理万机’这个词来形容的楚战越,自然不会这么掉价的亲自跑来了,这一点柴慕容心里也很清楚,同时也暗赞秦朝会来事:有楚战越亲自出面,这样可以极大缓和了楚扬和楚家的矛盾。 只是这样一来的话,今天这事要是不闹大了的话,也对不起楚战越的身份,但柴慕容才不管这些:谁让韩放自不量力的惦记制药厂了?谁让天上人间的保安打了她兄弟柴跃然了?谁让那个六指哥说,要把大官人留下给韩放哥当马子了? 千万别得罪女人这句话,早就被无数人说烂了,但总是有些人仍然飞蛾扑火般的向上撞,这又能怪谁呢? 柴慕容看了一眼浑身都开始打哆嗦的六指哥等人,无声的冷笑一声说:“其实也没啥情况,就是这儿的老板韩放,强抢了我弟弟柴跃然的女朋友,又在他找上门讨个公道时,动手打了他,而且还强行把我留下,说要送给韩放当女人……” 知道什么是心狠手辣了吧? 柴慕容现在正做着这件事儿。 而且她敢拍着越来越大的胸脯说:现在找机会要和楚扬合好的楚家,肯定不会在意柴跃然的事儿,但绝对受不了楚扬老婆竟然会被别人惦记,尽管‘嫂子’身边有着俩彪悍的中南海保镖,就算给韩放十个胆子,他也肯定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但这有什么呢?正努力寻找和楚扬合好机会的楚家,会在意这些吗?他们最需要的,只是一个向楚扬示好的借口而已,要不然楚战越吃跑了撑的,亲自带人出现在这儿?他来,就是来讨好的! 果然,听柴慕容这样一说后,楚战越眼里当即闪过一丝戾气:休说韩放现在已经不再是京华谢家的女婿了,就算他是,嘿嘿,当朝第一家的大公子,又怎么会在乎他? “呵呵,韩放的眼光还算是不错吗?”楚战越表面看不出任何波动的,很从容的笑了笑,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柴慕容能够引起韩放、哪怕是间接的引起他注意,这都说明他具有‘欣赏美’的眼光……说白了,楚战越就是在变相奉承慕容姐漂亮的。 柴慕容这么聪明的人儿,又怎么能听不出楚战越这句话中的意思?只是很‘害羞’的笑了笑后,并没有说什么。 到背着双手的扫视了一眼大厅,楚战越又问:“慕容,依着你的意思,该怎么处置眼前这事呢?“ 楚战越这样说,姿态可是放得更低了,让跟随他出任务的肖纪中心中一惊:没想到司令员这样敬重这个漂亮妞儿,看来等会儿得拿出十分的力气,来坚决的贯彻她的意图才行! 柴慕容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一阵骚。动,众人转身回头,就看到两个士兵正在阻止一个年轻人进门。 看到这个年轻人后,楚战越的眼睛更是一亮,赶紧高声喊道:“快让他进来!” “楚扬,你可来了!”几乎是同一时间,柴慕容悲声喊了一声,不顾肚子里还怀着个一个多月的胎儿……就小跑着跑到了门口,一下子扑进了那个家伙的怀中,声音很是哽咽的说:“你知道吗,刚才吓死我了啊。” “行了,别演戏了,大哥他怎么来了?”来的这个家伙,正是片刻不停驾车抵达庆岛的楚扬,他一眼就看出慕容姐在演戏了。 “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这不是为了你吗?我要是不这样,等会儿你怎么才能下得去手啊?”柴慕容低低的骂了一声,离开楚扬的怀抱,脸上仍然带着泫然欲泣的神色:“你大哥能亲自来这儿,是秦朝安排的,怪不得那会儿她给我打电话说,要借机创造一个你和楚家和谐的机会呢。楚扬,你听我的,其实和楚家和好,对咱们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鄙视你这个为了利益就不要面子的家伙!”楚扬低声骂了一句后,松开柴慕容的手,走到楚战越身边,犹豫了片刻才说:“大哥。” 虽说对楚扬众人一直有意见,但楚战越既然出现在这儿了,楚扬要是再装做不认识的话,那么他就是不识抬举了。 “楚扬!”听到楚扬喊大哥后,楚战越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激动的向前走了一步,直接和他拥抱在一起,趴在他耳边低声说:“其实,爷爷他们心中已经很后悔了。” “嗯。”楚扬嗯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 楚战越知道,楚扬肯定不会因为眼前这点小事,心中那根刺就能抹平的,所以并没有痴心妄想他现在就能原谅楚家,只是松开手,开始谈眼前的事情:“事情的发展经过,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吧?” 楚扬点点头:“嗯,知道了,是柴慕容给我打电话的。” “那好,你说该怎么处理这事?” 楚扬抬头看了眼天上人间那超豪华的装潢,好像痴呆般的说了一句:“这家酒店装修的不错呀,只是太过奢侈了,晃得人眼睁不开。” “好了,我明白了。”楚战越嘿嘿的一笑,当即明白了楚扬说这句话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咱们不愧是哥儿俩,竟然想到一起去了……肖上尉,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将这家酒店给我砸咯,砸个稀巴烂!除了人和这栋大楼之外,要是让我看到还有一点完整的东西,你就直接打退伍报告算了!” 听到首长‘呼唤’后,就挺身待命的肖纪中上尉,真没想到他会下这么一个混蛋的任务,下意识的一楞:“都、都砸了?” “怎么,我的话你听不懂?”楚战越脸色一沉。 “听懂了!”肖纪中看到首长生气后,再也不敢多问,随即啪的一个立定:“是!保证完成首长交给我的命令!一排长你带着……” 随着肖纪中的命令,一百多号全副武装的战士,纷纷抽。出背后的行军折叠工兵铲,眼里冒着狼见了绵羊似的红光,嗷嗷叫着就四下冲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阵阵刺耳的嘁哩喀喳声。 “住手,住手,你们这是在犯法!”看到这些当兵的疯了那样的开始砸东西后,六指哥真急了,大声吼着要上去拦阻时,一把黑黝黝的九五式自动微冲,就对准了他:“别动,敢动就打死你!” “我、我要报警,报警!”脸色煞白的六指哥,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呆了一下后,这才想起要报警。 “切,有本事你就报警吧,别说是庆岛警察了,就是庆岛市委书记来了,也得在旁边看着。”那个当兵的冷冷说了一句后,就不再搭理他了。 六指哥脑袋中一阵晕眩,望着那些士兵,欲哭无泪:这么高级的酒店,就这样真被砸了? 1351 太子中的太子党!(第一更!) 1351太子中的太子党!(第一更!) 望着那些从一楼向上砸去的军人们,不但六指哥等人毛了,就连柴跃然的那两个同学、杨菲菲、以及住酒店的客人们,也都被吓傻了。 这些人虽说良莠不齐的,但都算是长在红旗下的新社会人,谁能想到这些人民子弟兵这样野蛮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开砸了。 可再看楚扬等人呢,他们却和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儿,脸上带着欣赏的表情,吸烟,说话。 我悔不该招惹这个女人啊,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六指哥傻了片刻后,才想起直接给区分局领导打电话报警,此时心中就别提多会后悔了。 不过,他绝不是那个最后悔的人,最后悔的人得算是柴跃然的女朋友,客观的说是前女朋友杨菲菲。 就算杨菲菲再傻,这时候也能看出那个往日好像邻家哥哥一样的柴跃然,不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男孩子了,虽说这一切都是他那个漂亮的不行不行的姐姐安排的,但他姐姐既然能招来军人,为了他把天上人间给砸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杨菲菲忽然想起了一段非常熟悉的台词:曾经有一个机会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虽说楚战越给肖纪中下命令说,要把整个天上人间都给砸烂了,这些当兵的也都被激起了‘仇富’心理,个个好像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嗷嗷叫着砸开砸开。 不过,这栋大楼毕竟高达二十几层,有着一百多个大大小小的包厢和套房,要想在短时间内就实现领导的意图,这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 更何况,这种野蛮行为总会有人出来管的,这不,当这些当兵刚把一楼大厅砸了个稀巴烂,还没有去二楼呢,外面就响起了呜哩哇啦的警笛声,沿海区分局的警察们到了。 从六指哥打电话报警,到警察来到,最多也就是五六分种的事儿,出警速度可谓是很快了。 这次带头的,是沿海分局的局长李忠木。 李忠木在接到六指哥的报警电话时,刚好在主持一个会议,听说有帮子当兵的去砸酒店后,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啥?有人敢去砸天上人间?我靠,知道天上人间的老板是谁不,那可是来自京华的人啊,是谁这样大胆子,敢调动军队来地方惹事啊? 虽说根本不清楚这是咋回事,但李局长可没敢懈怠,当即亲自带着十几个干警,向天上人间杀来,在路上时还给市局汇报了这边的情况。 这事儿既然有军队掺和了进来,李忠木自问可没有和部队直接对话的资格,他唯有上报领导,请领导斟情决断,毕竟庆岛驻军部队的最高首长,就是庆岛市委的一名常委,那个常委应该对此事负责的。 在警车上打完电话后,李忠木的车子,也驶进了天上人间的停车场,他刚下车还没有进去呢,远远的就听到大厅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响,那个曾经和他喝过几次酒的六指哥,正抱着脑袋,哭丧着脸的从大厅中急吼吼的窜出来。 “李局长,李局长,你可来了,你快去阻止一下这些当兵的吧!”六指哥看到李忠木后,就像看到亲人那样,上来就抓住了他的手一阵乱摇。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啊,这些当兵的来了就动手了。”六指哥哭丧着脸的说:“我已经给老板也打过电话了,他恰好从卫海回来,此时正从市政府呢,估计一会儿就能赶来。李局长啊,你快进去阻止那些人吧,也太野蛮了……” “行了,你别叨叨了,我进去看看!”李忠木挣开六指哥的手,也来不及听他叨叨什么了,赶紧的带着警察向大厅门口跑去。 暂且不管这些当兵的干嘛要砸酒店,李忠木的职责,就是尽快的制止这种野蛮行为。 不过,让李局长感到无语的是,他刚带人来到酒店大厅门口,却被两个守在门口的战士,就拦住了去路:“奉首长命,任何人只许向外出,不许向里近,如有硬闯着,一概以妨碍军事行动论处!” “我是警察!”李忠木扯开嗓子的高叫道:“我要见你们的首长!” “就你?切,也想见我们的首长?”一个当兵的,扫了一眼李忠木肩膀上的肩章,不屑的撇撇嘴说出了一句让他抓狂的话:“你还不配。” “天上人间是在我的管辖区域,我不配谁配,你们给我让开!”李忠木发狂之下,嗖的一下掏出了手枪,半转身一扭头,对着十几个手下大声吼道:“来呀,给我冲进去,有谁敢阻拦的话,以妨碍警察办案论处!” 啥,局长大人,你真敢和这些当兵的动家伙? 李忠木那些手下,看到李局长在气急败坏之下竟然掏出家伙后,都被吓了一跳,有机灵者连连给他使眼色:万万不可啊,我的局长大人! “快,都还愣着干嘛?你们多耽误一刻,人民财产就多损失一分!” 李忠木刚说到这儿,就听背后有个冷冷的声音说:“你敢在我跟前亮枪,胆子不小啊。来人,把这些警察的枪都给我下了!” 李局长一扭头,就看到身后站着个男人,随着他的一声命令,从大厅中蹭啊蹭啊跑出十几个军人,人人手中端着九五式自动微冲,眨眼间就把十几个警察给围了起来,或站或蹲,齐声吼道:“缴枪不杀!” 刚才李忠木喝令警察掏钱时,那些手下都犹犹豫豫的,但这个男人的话音未落,那些当兵的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了,由此可以看出:部队和警察的最大差距,就是在执行命令上。 俺靠,连缴枪不杀的话都喊出来了? 听到那些战士怒吼后,李忠木望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终于一下子清醒了:他们这些警察是带着武器,可警用手枪与这些军人的微冲相比起来,那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看这些当兵的杀气腾腾的样子,他敢肯定要是继续向里硬冲的话,这这些兵哥哥肯定会把他们给突突了。 就在李忠木一愣神的工夫,好几个当兵的已经扑上来,把众警察的枪械的缴了,并喝令他们抱着脑袋的蹲在地上。 要说沿海分局这些带枪的警察,哪一个也不是吃素的,不过要是让他们和这些国家机器(军人)硬扛的话,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就会选择妥协:大家当警察都是为了混碗饭吃,没必要和军队直接发生冲突的,反正这事儿会有领导和当地驻军讨个公道,又何必逞英雄呢? 别看这些警察被迫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感觉很没面子的,但大家却都不怎么害怕,只要不反抗保证啥事也不会有的,毕竟华夏是个法治社会。 接到报警电话后就带人赶过来的沿海分局中警察,还没有搞清楚是谁在天上人间闹事呢,就被人家给下了枪械,成了‘俘虏’了,这事的确真够逗的,那些站在远处看热闹的人,可算是饱了眼福了:尼玛啊,警察敢和军人动枪,这不是找虐吗? 双手抱着脑袋的李忠木,蹲在地上抬起头来,望着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一脸悲愤的问道:“请问这位首长,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我们只是在履行职责,却受到你这样的‘待遇’,这件事我会如实向上级禀告的!” “呵呵,我不反对你如实向上汇报情况,这也是你的职责所在。”那个男人呵呵一笑时,又一个年轻男人叼着烟卷的走了出来。 看到这两个家伙后,李忠木忽然想起了一个名词:太子党。 事实上,能够不走程序就能调动军队的人,也只有这些太子党才能做到,这在华夏完全是一个不正常的正常现象。 李忠木想到了这一点,但他却真得没有想到,眼前这两位不但是太子党,而且还是太子中的太子党,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区分局局长了,就是庆岛的市委书记来了,也得腆着笑脸的和人家说好话的。 就在李局长感到很没面子时,又有三四辆车子急急的驶进了停车场,他回头一看当先的那辆车,顿时就是一喜:没想到董书记、王市长他们来的这样快,这下可好了,我总算是不用再承担责任了。 看到市委领导来了后,有了主心骨的李忠木,自然不会再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了,怪丢人的……他站起来就一溜小跑的,‘突破’了众军人的包围圈,跑到庆岛二号车面前,还没有等王市长下车呢,就带着哭腔的喊道:“王市长,您可来了!” 王市长眉头紧锁的下了车,扭头看了看从第三辆车上下来的何平之常委(市委十一位常委之一,地方不敌的政委),这才阴着一张脸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当兵的要插手地方政务,这简直是乱弹琴!” 在庆岛常委会上,何平之一直以来都是支持董书记的,与王市长完全处在对立面,所以他在看到何政委下车后说出了这句话,拐弯抹角的指责对方不好好约束部下。 王市长的话,何平之并没有介意,只是走到董书记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后,就夸夸的跑到大厅门口,对那个身穿便衣的男人啪的一个敬礼,高声喊道:“报告首长,冀南军区43xx7部队驻庆岛某部政委何平之,向您报到!” 1352 休息一会再砸!(第二更!) 1352休息一会再砸!(第二更!) 首长,何平之竟然喊这个人为首长? 亲眼看到何平之跑到那个男人面前打敬礼喊首长后,王市长顿时就被惊得不行不行的:在庆岛地区,何平之就算是部队上的一把手了,可那个男人又是哪儿来的大人物? 那个男人慢悠悠的挥手还了个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把何平之给激动的不行,闪身退到了一旁。 看到这一幕后,落后董书记半步向这边走来的王市长,心中更是惊讶:那个人究竟是谁啊,怎么对一个市委常委都待理不理的?这个韩放,究竟惹了什么来头的人? 心里这样想着,王市长扭头向跟在最后面的韩放看去,却见他一脸灰色的站在车前,呆呆的望着站在门口的那个两个男人,嘴唇不断的哆嗦。 听到何平之刚才的低声汇报后,心中已经有数的董书记,大步向那个首长走去,还隔着老远呢,就一脸热情的伸出了双手。 刚才何平之对董书记小声说:“门口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冀南军区的副司令员,当今储君的大儿子楚战越中将!” 董书记真得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储君的儿子,暂且不管他为什么要带人来砸天上人间,如果能够籍此认识他,并给他留下好印象的话,别说是砸一家酒店了,就是把庆岛市委办公大楼给砸了,书记大人也肯定会大力支持的。 别看楚战越在面对何平之时,表面一副待理不理的样子,那是因为何政委是他的垂直下属,但在看到当地一把手做出如此低下的态度后,他还是得给董书记一点面子的。 等董书记伸着双手快步走过来时,楚战越这才向下走了几个台阶,居高临下的伸出了一只右手。 楚战越的个头本来就比董书记高一点,而他此时又站在大厅门口的第一个台阶上,这样一来俩人的高度更无法对比了,可书记大人偏偏又微微的弯着腰,所以双手举在眼前后,才能握住他的右手。 面对楚战越的如此盛气凌人,董书记没有丝毫的不快,而且热情中还带着激动,双手使劲的轻晃着人家的右手,语气诚恳的说:“欢迎楚司令员来我市视察工作,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恕罪!” 人家是来砸场子的好不好,啥时候成了来视察工作的了? 只要能听到董书记说这句话的人,心中都这样鄙视他。 “这位是……”任由董书记摇晃了几下后,楚战越漫不经心的缩回手,脸上带着笑的,眼睛却望着何平之。 何平之会意,向前凑了一步弯腰说道:“司令员,这位是庆岛市委书记董启发书记。董书记,这位是冀南军区的楚副司令员!” 虽说刚才何平之就给董书记说出了楚战越的身份,但此时还得按照规矩来重新介绍一番的。 一直跟在董书记身后的王市长,听何平之说出楚战越的职务后,先是眉头一皱,随即脑海中就轰的一声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位就是储君的大儿子!怪不得董启发的姿态放得这样低,原来他刚才就知道了!韩放,你真是有本事啊,竟然招惹到了这样的大神! “楚副司令员,这位就是庆岛的王市长……”听到何平之又为自己介绍给楚战越后,王市长迅速调整好了心态,脸上瞬间就布满了比董书记还要真挚的笑容,也用双手紧紧攥住了首长的手,语气更加诚恳的说:“首长好,我是庆岛市长王连友,欢迎首长莅临我市指导工作!” “王市长好。”楚战越缩回手,看了一眼身边的楚扬,抬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对市政府的一二把手说:“董书记,这位是我兄弟,冀南楚扬集团的老板楚扬,呵呵,今天真得不好意思,为了一点私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楚扬?就是那个前些时候在京华闹得沸沸扬扬的楚三太子吗? 连楚某人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名气在某些体质内,要比他大哥楚战越要响亮多了。 其实这也很正常的,楚战越虽然牛叉,但他却是在环境相对狭窄的部队。 但楚扬则不同了,人家孩子不但开了一家让整个世界眼红的制药厂,而且最重要的是,被某些无聊之人称为豪门千金杀手。 的确,当今几大政治世家的千金,或多或少的都和他有着一定的关系,任何一个派系都多少听说过他的英勇‘事迹’,像什么让花家的花漫语提前给他生儿子啊,让秦家的秦朝为他私奔啊,让黄家的黄袖招为他殉情啊……等等。 总而言之吧,现在的楚某人,在大家眼中就是一‘惹祸精’的代名词,眼下他又闹到了庆岛,而且还又有一个楚战越在他身边,这的确是个让地方政府首脑感到头疼的事儿。 不过,就算是再头疼,但在面对楚三太子时,不管是董书记还是王市长,都向他表达了热烈的欢迎致词。 一干‘久仰、幸会’的废话过后,得到董书记暗示的何政委,凑到楚战越身边小声的说:“楚副司令,市委领导都已经来了,您看里面……” 现在庆岛的头头脑脑都来了,司令员您是不是下令里面那些人住手啊,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误会,总该给领导们一点点的薄面吧? 这就是何平之要表达的意思,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尽管楚战越的身份不同凡响,董书记等人也给了他足够的尊重,但人家毕竟是主政一方的领导,现如今你在人家地头上大砸特砸的,对人家也是有不好的影响,尤其是此时守着那么多的‘观众’。 在何平之向楚战越暗示出这个意思后,董书记、王市长就连跟在大家屁股后面的韩放,都把希冀的目光对准了他。 “呵呵,既然市领导都来了,那么我……”楚战越笑了笑,刚把话说到这儿,忽然看着楚扬的话锋一转,淡淡的说:“只要我兄弟说砸的够可以了才行,我现在呢,其实就是充当一个‘打手’的身份罢了。” 堂堂的储君的大太子,守着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竟然说自己是楚扬的‘打手’,就算俩人是堂兄弟,这面子给的也够大的。 楚战越这样一说后,董书记等人的眼里,齐刷刷的灌满了惊诧之色,都向楚扬望去。 对楚战越如此赤果果的‘讨好’,楚扬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他苦笑着看了大哥一眼,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转身,对着里面挥了挥手。 看楚三太子这个手势,应该是征求别人的意见啊,真不知道这个人又是谁,竟然让楚家的两大太子如此的看重? 董书记等人眼中的惊诧更浓,再次齐刷刷的向大厅门口看去,随即眼前一亮,就看到一个巧笑嫣然的美妞儿,风情万种的踏着高跟鞋,扭着小腰肢的走到了大厅门口,顿时都咽了一口吐沫:尼玛啊,这俩大爷不会是为了讨好这个女人,所以才砸酒店的吧? “各位领导好,我是冀南楚扬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这次给各位领导添麻烦了,实在是抱歉的紧呢。” 柴慕容走到楚扬身边后,很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看了看站在最后面的韩放,这才用征求的语气对楚战越说:“大哥,要不先让你那些手下稍微休息一会儿,等我和诸位领导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咱们再砸?” 啥?还、还砸?而且还是休息一会儿再砸!? 柴大官人的这句话,彻底的让众领导无语了:原来事情的根本在她身上啊,久闻名扬商场的‘南慕容’是心狠手辣之辈,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真不知道韩放究竟怎么惹上她了,这绝对是个天大的悲剧啊。 对柴慕容的如此混帐提议,楚战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只是对站在门口的肖纪中摆摆手:“肖上尉,让大家暂且休息一下,在酒店中原地待命!” “是!”肖纪中大声答应了一下,转身去传达命令了。 好像自己才是这家酒店的主人那样,借着楚家兄弟俩的身份,柴慕容把‘狐假虎威’这个成语权势的是淋漓尽致:“各位领导既然来了,在外面站着多不方便啊,都进来,进来再说吧。” 董书记等人苦笑着相互对视了一眼,刚想迈步上台阶,本来站在最后面的韩放,这时候却再也忍不住了。 “慢着!” 韩放吼了一声,就从人群中跑到了前面,望着楚扬、柴慕容这对公母,眼珠子通红的嘶声叫道:“楚扬,柴慕容!就算当初我不识时务的去竞拍制药厂,可我那也是严格按照政府制定的规矩行事的!你们就算是再报复我,也不该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吧?说不得,你们今天要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要不然,我就算是倾家荡产,身败名裂,也要向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亲耳听到柴慕容还没有罢休的意思后,韩放再也顾不得楚家兄弟在场了:就算这兄弟俩的本事再大,但守着地方政府官员领导的面子,他们这样做就是违法的,只要他能站住这个理,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的,也不怕得不到一个公道。 韩放此时站出来明目张胆的向楚家兄弟发起挑战,除了目前有地方政府官员在场之外,还有别的原因。 眼下十八大马上就要开始了,楚家为了楚勇能够平稳过度,肯定不想在这敏感时期闹事。 另外一个却是因为,韩放背后也是有人支持的。 1353 报复的机会!(第三更!) 1353报复的机会!(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正因为有这三个原因,所以韩放才敢站出来,要求给楚战越兄弟俩给个公道的。 对韩放的气急败坏,楚战越是双眼翻天,置之不理,而楚扬则是对着他阴阴的笑了笑,做出了一副懒得和你说话的跋扈。 事实上,这兄弟俩心中都很清楚:有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柴慕容在场,根本不用他们俩人出马的。 果然,柴慕容面对韩放的咄咄逼人,脸上花儿一样的笑容,根本没有丝毫的改变,而是笑的更迷人的说:“哎呀呀,这不是长风集团的韩董吗?刚才还真没有看到你在呢。” “柴慕容,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说,你到底想做什?哼!今天你要不是说出一个……”韩放双拳紧攥的望着这个表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的女人,心中很是悔恨:楚扬这个混蛋在国外装死时,我为什么没有把她搞定呢?如果当时就让她臣服了,要不然哪儿会有今天的麻烦? 韩放的话还没有说完,柴慕容脸上的笑容蓦然一收,冷森森的语气说:“韩放,我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本来我还想看在昔日的一些情份上,对你网开一面的,可你既然这样不知好歹,那可就别怪我绝情了!” 往日的情份?哈,哈哈谁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只对姓楚的有情? 这句话在韩放嗓子眼里转了转,还是被他硬硬的吞了下去,只是气急反笑的点点头:“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怎么解释这件事!六指,你给过来!这儿的事情相信你都清楚,一会儿替柴董‘纠正’一下!” “我刚才还想喊上他的呢,恰好你代劳了。”柴慕容瞥了一眼脸色苍白,双腿突突颤抖的六指哥,淡淡的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大厅。 “各位,大家还是进来吧,今天不管是谁对谁错,总之会出现一个公正说法的。”楚战越给身边的一个警卫员使了个眼色,冲董书记等人点点头,和楚扬并肩也走进了大厅。 六指哥虽说号称庆岛第一条好汉,但他在见识到‘嫂子’庞大的背景后,还是有了一种想瘫软在地的恐惧感。 尤其是当大老板提醒他要进去‘纠正’柴慕容的错误后,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儿就是撒腿就跑,可那个得到楚战越暗示的警卫员,却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由分说的连拖带拽的,把他揪进了大厅。 董书记等人在以前的时候,可没少来天上人间做客,所以对这儿的情况还算是很熟悉。 不过,当他们走进酒店大厅后,却有了一种不真实感,仿佛来的这儿根本不是星级酒店,而是,而是垃圾场。 是的,就是垃圾场,那一百多号大头兵的破坏力,的确是惊人的,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就把一个星级酒店大厅搞成了一个垃圾场。 大厅的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名贵酒水瓶子、桌椅、甚至连头顶上的天花板都没有放过。 而酒店的那些工作人员,都被几个手握钢枪的士兵圈到了一个角落,一个个脸色惨白的,看样子比监狱中的犯人好不了多少。 看到这一幕后,董书记等人的心中,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这一家伙,损失怕不得上百万吧? 而韩放,更是被眼前这一幕气的浑身发抖,在心中把柴慕容狠狠的问候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整个大厅中,就只有柴跃然几个人身边的桌椅,还算是完好无损的。 柴跃然的那两个同学,虽说不认识董书记等人是干嘛的,但从他们的穿着和气质上,也知道这些人很可能是政府官员了。 所以呢,看到这些人一进来后,他们就很自觉的站到了一旁,心中却在大叫:这下发达了啊发达了!这没想到跃然这厮竟然有着这么深厚的背景,日后说啥也得抱紧这小子的大腿,到毕业时还怕找不到好工作吗?嗯,今天这顿揍,挨的值个!嘿嘿,那个杨菲菲啊,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倒霉孩子,唉! 柴跃然这俩同学,眼里带着怜悯的,向站在另外一旁发呆的杨菲菲望去,齐刷刷的暗自叹了口气。 等董书记等人都进来后,柴慕容才有些抱歉的说:“呵呵,各位领导,你们得暂且站着处理事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楚家兄弟都竖在这儿呢,哪有我们坐的地方? 董书记看了一眼站着吸烟的楚扬俩人,笑了笑说:“柴董太客气了,事出从权嘛。” “那好,我就不再矫情了,这个被人揍了一顿的,就是我弟弟柴跃然。” 柴慕容微微点头,先点名柴跃然的身份后,才对他说:“跃然,这几位是庆岛的主要领导。哦,对了,看到那个身材高大,一表人才的人了没有,这就是天上人间的大老板,也就是花了三万块买走你女朋友的韩放。下面呢,你就如实的把你所知道的,给诸位领导说一遍。” “什么?”听柴慕容这样说后,一脸愤慨的韩放,猛地愣住了,霍地转身向杨菲菲那边看去。 不但韩放现在有些琢磨过事儿来了,就连庆岛的这些主要领导,也在第一时间从柴慕容的话中,分析出了什么: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韩放花了三万块,抢走了柴慕容她弟弟的女朋友,这个小伙子来闹事时,却被酒店的人收拾了一顿,所以人家孩子在挨揍后,让他姐姐悍然出马,然后又拽出了楚家的两大太子……唉,韩放啊韩放,没想到这么大乱子,原来就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啊?谁的女人你不好抢,干嘛非得抢柴慕容的弟妹呢,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各位领导好,我叫柴跃然,是庆岛海洋大学的大一学生!” 别看柴家现在没落了,但柴跃然见识过的官儿,可比眼前这些地方政府官员大多了,更何况人家姐姐、姐夫就在一边站着呢,他自然没有丝毫的紧张,先给大家鞠躬问好后,这才在两个同伴的补充下,把为什么来这儿‘找揍’的原因,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不就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嘛,至于把乱子闹出这样大动静来? 董书记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杨菲菲,摇了摇头,觉得柴家姐弟为了这样一个拜金女,就惹出这么大动静来,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了。 不过,聪明的董书记却很清楚,既然楚家俩太子都在当场,他可不敢胡乱说什么,只是在柴跃然说完了后,才向楚战越看去,那意思是说:首长,你是不是说两句,给这件事下个定论? 对董书记的请示,楚战越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表示:你继续往下听。 果然,等柴跃然把事情的起因说明白后,柴慕容又出马了:“各位,为了让韩董心服口服,我还有话要说。” 众人皆做洗耳恭听样。 柴慕容舔了舔嘴唇,笑吟吟的说:“呵呵,其实为了那样一个不懂得珍惜爱情的小妹,我也没必要非得抓住韩董犯得这点错误,故意把事儿闹这么大。只是,韩董的手下……喏,就是那位先生,他为了讨好他的老板,不但拿钱砸走了我弟弟的前女朋友,而且还想把我也留下,献给韩董,并当着我的面,和我说什么‘会玩的玩嫂子’这样的混帐话。更让我感到生气的是,他还不许我离开酒店。” 原来,原来柴慕容就是六指在电话中说的那个女人啊! 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韩放脑子里顿时就嗡的一声大响,身子晃了一下,噗通一声,坐在了身后的一张椅子上。 说实话,在柴跃然刚说出他女朋友被人拿钱‘抢走’了时,各位领导还是没把这件事当回事的:一个像韩放这样的成功人士,花点小钱找两个大学生玩玩,这算得了什么?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原挨。 不过,当柴慕容亲口说出,酒店的保安为了讨好韩放,竟然也想把她留下后,各位领导就以为事情的真正起因,就是在这儿了:尼玛的韩放啊,你手下的胆子还真是够肥的,竟然敢留下楚三太子的女人来讨好你,你这地方要是不被砸烂,那真是没有天理了啊! 其实,在场的除了楚扬、柴慕容和韩放外,其他的都不知道真正的起因:楚扬和韩放之间,早就因为柴慕容而有了矛盾,韩放好死不死的又去竞拍制药厂,让矛盾逐渐升级,以至于被柴慕容抓住了今天这个机会,这才大做文章的。 是,韩放对柴慕容是有着一定的爱慕心,而柴大官人对他的印象也不能说是多么坏透,但别忘了人家现在已经正式嫁入楚家,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小楚,她为了彻底解开楚扬对她和韩放以前的误会,能不找机会表现一下吗? 严格的说起来,今天事件的升级,其实就柴慕容故意惹事:假如她要是真想带着柴跃然离开天上人间的话,别说是一个六指哥了,就是一百个六指哥,能挡住上官灵和许南燕这俩中南海保镖吗? 关键问题是,柴慕容本来就没有打算走,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一个让楚扬报复韩放的机会。 由此看来,女人都是阴险的,而柴慕容更是女人中最阴险的,偏偏韩放还没有丝毫反驳的理由。 相比起柴跃然来说,柴慕容的演讲口才,比他可强了很多倍,再加上人家孩子这次的确站到了道理的一面,她根本不用夸大什么,就能惹起众人的同仇敌忾之心的。 1354 打断双腿吧!(第一更!) 1354打断双腿吧!(第一更!) 柴慕容本来就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更何况现在她占理呢? 而且,身边还有楚家兄弟支持,她只需实话实说,韩放就吃不了兜着走的。 用了足足十分钟,柴慕容才把她在天上人间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也许柴大官人的演讲口才太好了,不但董书记等人听了后都义愤填膺的,就连六指哥本人,都觉得自己也太他嘛的十恶不赦了,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妇女,生出那种龌龊的肮脏思想呢?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的话说完了,大家心中应该有个定论了。”柴慕容抬手抹了抹嘴角,很有贤妻资质的,退到了楚扬的身后。 聪明的女人,在家里可以对自己男人吆五喝六的,但在外面,却要给他一个‘一家之主’的伟岸形象。 男人嘛,都是爱面子的,老婆能力越是强大了,他更希望在外人面前,老婆能够以他唯马首是瞻,这样他的自豪感,就会呈几何形式上涨,就像楚某人这样,胸膛一挺的向众人无声的宣示:知道不?哥才是能左右眼前事件走向的人! 柴慕容表现出来的乖巧,自然也被政府领导们看在眼里,做为庆岛一把手,董书记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脸上带着笑的来到楚扬面前,微微弯腰的问:“楚三、楚先生,您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我最恨那些强抢别人女人的家伙了!” 楚某人先正义感十足的说出这句话,董书记等人刚想点头表示‘您老人家说的对’时,他望着韩放却又冒出一句话来:“看上喜欢的女人,你应该凭真本事去追啊,搞这些歪门邪道做什么,这样会让人看不起的。” 众人愕然……随即低头,唯有韩放在心里大骂:尼玛的,说的这样好听,我倒是想追来着,可你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吗? “咳,楚扬,这儿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我还有个会议要开。” 楚战越看出楚扬这样说就是为了挤兑韩放,知道自己要是再留在这儿不合适了,于是就找了个借口准备闪人:“这样吧,我让肖上尉留下,帮你处理这边的事情。” 楚扬也知道楚战越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也没有留他,只是抓住他右手晃了晃,低声说;“大哥,今天你能够来给我捧场,我真得很开心。” 听出楚扬话中的感激意思后,楚战越很高兴,拍了拍他肩膀说:“小扬,我们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嘛?” 有心想告诉楚扬得空去京华楚家,但楚战越担心太过急于求成反而不好,只是在点了点头后,转身对肖纪中说:“肖上尉,接下来你要听从楚扬的吩咐,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别怕,出了天大的事情,有我给你顶着!” “是!”肖纪中听到首长这样说后,自然是大声答应了。 看到楚战越要走后,董书记等人也知道自家再留在这儿不合适了,因为事情演变到这一步,已经不再是政府机关能够插手的了,而是变成了上层‘太子党们’的小动荡,他们要是不走的话,谁知道会惹上什么麻烦? 至于大家走了后,楚扬还会不会再砸大酒店,这不是董书记等人关心的了,一切都有那个韩大老板挺着呢。 随着楚战越的首先离开,董书记等人,包括沿海分局那些警察,也纷纷的离开了天上人间:嘛的,傻瓜才会继续在这儿掺和呢! 不大的工夫,一干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仿佛他们轻轻的来时那样,挥挥手的没带走一丝晦气。 …… 送走了楚战越等人后,楚扬走到傻坐着的韩放身边,抬脚踏着一张椅子桌面,点上一颗烟流氓气十足的问道:“怎么着,韩董,现在领导们都走了,就咱们哥儿俩了,是不是得把这事儿仔细说道说道了?嘿嘿,你的手下真的好大胆,想抢我老婆讨好你,嘿嘿。” 知道今天吃亏吃定了的韩放,沉默了片刻后,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楚扬,你说想我怎么着吧,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既然我理亏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认了!” 啪啪啪的拍了两巴掌后,楚扬对着韩放挑起右手大拇指;“好,这句话我喜欢,这样还有两分男子汉的气概!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先自己看着办,我要是觉得满意了呢,我拍拍屁股就走,就当今天啥事也没发生过。” 韩放看了一眼这时候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杨菲菲,眼里带着厌恶的说:“那个女人、哦,就是你小舅子的女朋友,我以后都不会再碰她一下,而且为了表示对你小舅子的歉意,我打算……” “打住打住,那个女人从主动接到你的钱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再是我小舅子的女朋友了,你千万别拿她来说事儿。”楚扬冷笑着打断了韩放的话:“呵呵,她以后是死是活,和我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了,你爱把她怎么样,那都是你的事儿。” 韩放点点头:“好,你这样说,我没意见。” 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的杨菲菲,此时再也没有脸呆在这儿了,双手捂着脸的,就冲出了大厅门口。 对于这个曾经真心相爱的女人,柴跃然对她已经完全失望了,对她的走连看也没看一下。 同样,和杨菲菲昨晚春风一度的韩放,也没有搭理她,只是看着被一个士兵抓着的六指哥:“今天这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惹起的,所以他必需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吧,打断他一双腿,让他下半辈子都坐在轮椅上,你觉得怎么样?” 谁都知道,像六指哥这样的狗腿子,如果在惹事后不能被主人保护的话,那么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来对这个主人效忠了。 这个道理很简单,韩放自己也很明白,可他当前却必须的这样处置,要不然无法平息楚扬心中的恶气。 “老板,老板,千万不要这样啊,我就算是做错了,可也是为了你啊!”楚扬还没有说什么呢,六指哥就在那儿哭叫起来。 韩放就像是聋子、瞎子那样,看也没看六指哥一眼,只是问楚扬;“你觉得怎么样?” 对六指哥这种只欺负别人,却还怕承担责任的腿子,楚扬更是看不上眼,只是淡淡的说;“虽说这个结果他是沾了大便宜,但老子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就勉强同意吧。哦,对了,最好让那个曾经殴打跃然的人,去打断他的双腿,就在这儿,我要亲眼看着,免得他心慈手软的下不去手。” “勾军师,你过来!”韩放也没有犹豫,直接从地上拾起了一根橡胶棒,扔在了勾军师的面前:“去,打断六指的双腿,如果你要是下不去手的话,那我就会让人把你的也打断!” “老、老板,你能不能……” 这时候早就没有一点不久前还云淡风轻样子的勾军师,浑身颤栗着还想再说什么时,却见韩放眼中闪过一丝凶光,顿时就被吓得一哆嗦,知道他要是再犹豫的话,那么他这双腿子也很可能保不住了,赶紧弯腰捡起棍子,向被两个当兵的按在地上的六指哥走去。 被按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六指哥,看到勾军师拿着棍子走过来后,嘶声骂道:“勾军师,你敢!你要是敢打老子一下,我他嘛的杀了你全家!” “对不起了啊,六指哥,我要是不给你打断腿,我自己就得在下半辈子坐轮椅了!”勾军师无奈的喊了一嗓子,挥手就高高举起了棍子,对着六指哥的右腿,狠狠的砸了下去:咚! “啊!”随着咚咚的棍子打在腿骨上的声音,六指哥发出了瘆人的惨叫声,除了那些当兵的和楚扬几个人之外,别人都扭过了头不敢再看。 在楚扬等人面前,勾军师在下手时根本不敢有丝毫的留情,每一棍子都是实打实的。 很快,六指哥的惨叫声就小了下去,两条腿的裤子上也渗出了血渍。 估摸着六指哥的双腿都打断后,柴慕容这才低低的叹了口气:“唉,楚扬,我觉得还是把他饶了吧,看着怪可怜的。” 人家六指哥的双腿都被打断了,柴慕容这才大发善心,的确也够缺德的,但韩放听了却是眼睛一亮,赶紧的用目光询问楚扬:饶了他? 用句特别老套的话来说就是:勾军师每打在六指哥腿上一棍子,就像是打在韩放的心上。 没办法,当着韩放的面惩罚他的手下,而他这个主人却连个屁也不敢放,这绝对是在抽他的脸。 看了一眼这时候已经昏死过去的六指哥,楚扬淡淡的说:“好吧,看在我老婆心软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他吧。” 韩放赶紧的转身对勾军师喊道:“住手,住手!快把他送医院!” 勾军师扔掉手中的橡胶棍,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的嚎啕大哭起来,现在他终于明白:以前他之所以牛比,那是因为没碰到更牛比的人,一旦碰到,落得被打折双腿的下场,有可能是最好的了。 别看楚扬懒得搭理勾军师,但他被迫打断六指哥的双腿,实际上要比自己双腿被打折的后果还要严重:杨菲菲是他找的,但六指哥的腿子却是他打断的,六指哥做为在庆岛有名的好汉,事后会放过他吗? 所以呢,勾军师现在真的很渴望,被打断腿子的人是他自己,这样的下场要比现在好得多。 1355 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第二更!) 1355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第二更!) 看到楚扬两口子终于松了口后,韩放赶紧命令那些保安,送六指哥去医院。 那些此时脸色煞白的保安,抱起六指哥和嚎啕大哭的勾军师,急匆匆的跑出了大厅,没有一个人敢留下,生怕老板再让人打断自己的腿。 昨晚那个和杨菲菲一起伺候韩大老板的女学生,这时候也借机跑了出去,也没有人搭理她。 等那些酒店保安都出了大厅后,韩放才狠狠的鼓了一下腮帮子,问楚扬:“楚三太子,这下你满意了吧?” 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楚扬冷冷的反问:“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因为我惩罚一个小人物,就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 韩放脸色剧变:“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以前对人总是太宽容,所以才让你长了敢去竞拍我制药厂的胆子。” 楚扬双眼微微的眯起,低声说:“如果这次我要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绕过你,谁知道你下次会给我出什么妖蛾子?韩董,你经常在官、商两个场子上混,应该比我更清楚打蛇不死反被害的道理吧?” 韩放听楚扬说出这番话后,心口就咚的一声大响,好像被狠狠的擂了一锤子那样:“你、你要赶尽杀绝?” 楚扬淡淡的说:“没你说的那样严重,可必须得给你长点记性。” 韩放呆了片刻,抬手在脸上使劲的搓了搓,恨恨的说:“那你说,我究竟怎么做,你才肯罢休?” 楚扬放下踏在椅子上的右脚,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很简单,我可以给你两条路。” “你说。” “第一条,就是把这家酒店低价转给楚扬集团……”楚扬的话刚说到这儿,韩放就神经质般的喊道:“不可能!你休想夺走我的酒店!你知道我在这儿开这家分店,费了多少人脉的财力吗?低价?哈,哈哈,你怎么不直接说让我白送呢?” 楚扬微微一笑:“你要是肯白送的话,那还真是如了我的心愿,只是我不好意思的说出来而已。” 韩放狠狠的瞪着楚扬,一字一顿的说:“无、耻!” “我这个人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会把别人对我的称赞放在心上,却习惯将别人的辱骂当做是狗屁。” 楚扬慢悠悠的说:“其实我也不一定非得要你这家酒店,但我会惦记,就像你曾经惦记我的制药厂那样。韩董,相信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人惦记的滋味,的确不好受,你可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享受一下这种感觉。” 韩放现在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财迷心窍的去竞拍制药厂,可世上根本没有后悔药可卖,所以他必须得吞下这个愚蠢举动的苦果。 慢慢的掏出一颗烟点上后,韩放垂下头低声问道:“你刚才好像说,要给我两条路要走。” “嗯,你是有两个选择,但第二条路呢,你做起来要麻烦很多。” “我不怕麻烦!” 楚扬点点头:“好,只要你不怕麻烦就行。其实这条路也很简单,就是我让人把天上人间砸个粉碎后,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按照当前的规模装修起来,然后我再带人砸一遍,那我们之间的梁子,就算是正是揭过了,我想你肯定会选择这条路吧?” 天上人间的装修费,抛却时间不谈的话,装修一次至少要花费数千万,按说几千万和几个月的时间,对韩放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关键是:假如按照楚扬所说的,重新装修起来再被砸一遍,那么他的名声就彻底的毁了。 可以说,楚某人说出的第二条路,比第一条路还要苛刻,还要让韩放难以接受:如果说第一条路是割肉的话,那么第二条路就是打脸,而世上所有有些小成就的男人,宁可舍弃一块肉,也不愿意被人打脸的。 所以呢,别看楚某人给了韩放两条路,实际上他就是要把天上人间硬抢过来! 只有这样,才能让韩放疼的难以忍受,才会记住为什么要这样疼,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胆子和勇气来‘惦记’楚扬。 呆了老大一会儿,韩放的脸色才从铁青到潮红,从潮红到苍白,最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就像他的语气:“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吗?” 楚扬无声的冷笑一声:“你还想走第三条路?” “不想了,我就是随便问问。”韩放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好吧,我想我应该选择第一条路,把天上人间庆岛分店……无偿,无偿转送给楚扬集团,你我之间所有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楚扬还真是小看韩放了,真没想到他会一分钱不要的,把天上人间庆岛分部无偿转送了,这的确是大大的出乎了意料,眼里带着诧异的盯着他看了片刻,这才哈哈大笑着伸出右手:“哈,哈哈!韩董能有如此胸怀,这才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好,我对你的爽快很喜欢,并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惦记你了。” 看着楚某人那得意的嘴脸,韩放脸上也现出如沐春风的笑容,仿佛是他无偿得到了这么一座酒店那样,尽管他心里疼的在滴血,但还是握住那厮的右手,使劲的摇晃了几下说:“三太子,真是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朋友嘛,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楚某人笑眯眯的说:“韩董啊,要不我让厨房整出一桌酒席来,咱们边吃边谈酒店转让的事儿?” “还是免了吧,说实话,我现在真没心情吃饭。”韩放苦笑着望着这个睡着他前妻、夺走他产业的家伙,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这样吧,我现在马上就办理转让手续,相信三太子应该很同意我这个意见吧?”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咱们现在是朋友了,你想怎么做,我自然是双手赞成的。” 楚扬缩回手,转身对柴慕容刚想说什么时,却飞快的捕捉到了她脸上的一丝不忍和无奈,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凝固了一下,刚才得到酒店的欢喜,瞬间消逝,语气淡淡的说:“这件事你和柴董交涉吧,我有事要和那边的哥们说一下。” …… 凭良心说,柴慕容还是个很善良的妞儿,她虽然恼怒韩放的不知好歹,但毕竟这个男人当初曾经苦苦追求过她。 而且,韩放除了参与了竞拍制药厂一事,其实也没有怎么得罪她的……总而言之,韩放给柴慕容留下的印象,并不是很坏,她借着柴跃然被打一事大起干戈,也只是为了帮着楚扬出口恶气,但却决没有想侵占人家的产业。 不过,事情的结果却超出了柴慕容的把握:对韩放一直没有好印象的楚扬,今天竟然一改往日优柔寡断的性格,借此机会决断的下了狠心,逼迫韩放让出了天上人间庆岛分部。 楚扬最希望看到的这个结果,却让柴慕容觉得有些不忍,更有些说不清的无奈:这样对韩放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柴慕容在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昔日的做事风格,就因为韩放曾经苦苦追求过她、而她对韩放的印象也不怎么坏,所以有这种不忍,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假如楚扬真得死在海外了,她说不定此时已经成为韩放的老婆了。 可就在柴慕容这样想时,楚扬却恰好转身,并迅速的捕捉到了她脸上的表情,这让她心中一惊,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楚某人就淡淡的说了一句,向肖纪中那边走去了。 唉,我这是怎么了? 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柴慕容收回看向楚扬背影的目光,强打起笑脸走到韩放面前:“韩董,我看我们就在这儿办理交结手续吧,恰好我认识庆岛公证局的人,以及当地最有名的律师所……” 暂且不提柴慕容和韩放在那儿处置酒店交结手续,单说楚扬。 楚扬在走到肖纪中面前时,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肖上尉,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呵呵,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谈不上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在楚扬和韩放谈条件时,肖纪中一直就在旁边看着,所以才在笑了笑说:“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的话,我该让战士们在打砸时留点分寸的,要不然也不会烂的这样厉害。” 楚扬很清楚,肖纪中之所以对他客气,完全是看在他是楚家人的份上。 但话又说回来了,并不是每一个上尉连长,都有资格来到楚三太子面前客气的,这是事实。 所以呢,楚扬也没矫情什么,只是在稍微沉吟了一下说:“你和战士们虽然奉命行事,可这件事毕竟会引起不良的影响,对部队的声誉有少许的损失。这样吧,为了弥补这些损失,等会儿我会让人给战士们每人发一个大红包,算作是补偿了……哎,肖上尉,你要是拒绝的话,那就是没有拿着我楚扬当朋友看了。” 整个华夏有着上万个上尉,对一个小小的上尉军官来说,能够和楚三太子成为朋友,这绝对是一个莫大的荣幸,肖纪中要是不趁机和楚扬搞好关系的话,那么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了。 “好,既然三太子你这样说了,我要是再推辞的话,那就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肖纪中很有眼里价的说:“现在酒店既然已经是你的了,那么我让战士们帮着打扫一下卫生吧。” 1356 情人眼里掺不得沙子!(第三更!) 1356情人眼里掺不得沙子!(第三更!) 在酒店才被砸时,楚扬恨不得让这些当兵的砸个稀巴烂。 担当酒店姓楚了之后,楚扬却又为这满大厅的狼籍而心疼了。 很善于察言观色的肖纪中,,马上就主动提出帮着打扫卫生,这让楚某人感觉很开心,决定再给这家伙一点好处,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哦,对了,你给我留下一个电话,等我以后在庆岛有事的时候,也许会麻烦你的。” 肖纪中大喜,赶紧的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 当肖纪中带领手下军人,把砸烂了的那些垃圾彻底清扫干净、带人撤退后,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柴慕容和韩放的交结工作,也已经完成了。 韩放在临走的时候,又很大度的走到楚扬面前,郑重的向他告别。 对此,楚某人也给了他一定的面子……亲自把他送出了酒店大厅。 目送韩放的车子带着一丝悲凉的驶远后,楚扬走下台阶,转身仰面望着二十几层的天上人间大酒店,脸上的笑容浅浅的隐去,丝毫没有因为平白得到了这么一份诺大的产业而高兴。 让楚某人无法享受到这种快乐的根本,就缘于柴慕容脸上那个表情……不忍,无奈,就像是一根刺那样,深深的扎在了楚扬的心中。 这可能就是大家常说的,情人眼里掺不得半点沙子吧? …… 天上人间忽然换了东家,酒店数百个服务人员都处于一种高度彷徨中,尤其是那些保安人员,都怕被新老板给炒了鱿鱼。 但这些人明显的小看了新老板的肚量,柴慕容很快就下达了指示:除了保安科长职务之外,其他的工作人员仍然各司其职,按照既定程序专心工作。但如果有人妄想为旧老板鸣不平、特意闹乱子的话,将直接开除。 柴慕容连十数万的云水集团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治理这样一家酒店,那绝对是驾轻就熟的:暂且安顿住所有的员工,日后再逐步更换那些高层管理人员,这样就能让酒店在短时间内,再次正常运转起来。 柴慕容到底该怎么处理酒店的工作,楚某人这个甩手掌柜的是不会参与的,实际上他也很清楚这才是最正确的办法。 送走韩放后,楚扬并没有马上回酒店,而是顺着街道向西走了不远,找了一家海鲜店美美的吃了一顿后,这才打着饱嗝的回到了天上人间。 现在天上人间已经是楚某人的产业了,这儿有着整个庆岛地区最豪华的总统套房,楚扬真没理由再去别家酒店下榻了。 楚扬回到酒店的时候,柴慕容正召集酒店的中高层管理人员,在八楼的会议室开会,他也没有参与,只是向那个面对他时诚惶诚恐的值班经理要了一个总统套房,准备先美美的睡一觉再说。 自从接到了柴慕容的‘求救’电话后,楚扬就一刻不停的驾车,从冀南张家村直接赶到了庆岛,现在真得感觉有些倦了,在洗了个热水澡后,刚躺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楚扬就听到有人打开了外面的客厅房门,但是他并没有没有睁眼看,知道进来的这个人肯定是柴慕容。 楚扬翻了个身,胳膊搭在眼上继续睡……几分钟后,他听到了隐隐的流水声,再过几分钟后,有人走进了卧室,躺在了他身边的床上,一只带着潮气的胳膊,温柔的搂住了他的腰身,柴慕容的声音响起:“楚扬,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楚扬并没有吭声,仿佛真得睡着了那样。 “唉,我知道你肯定生气了。”柴慕容的右手手指,不安分的在楚扬胸膛上画着小圈圈,在叹了口气说:“我承认,在韩放主动说出要把天上人间无偿转让给你时,我对他是有了一些不忍,甚至觉得这个下场对他很不公平,可我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一些人之常情而已,根本不会因为不忍心就会改变主意,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在意你的感受了。” 楚扬还是没有说话,始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柴慕容抬起身子,用自己胸前的那对丰满,轻柔的压着楚扬的胸膛,右手顺着他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去,一直到他命根子那儿,才轻轻的握在了手中,语气中带着馋人的诱。惑味道:“好了傻瓜,你就别再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别的男人有那样的慈善之心了,好不好?” 这一次,楚扬的身子动了动,但却是把柴慕容的手拿到了一旁,仍然没有说话。 柴慕容呆了片刻,嘴巴伏在楚扬的耳朵上,吐气若兰的说:“扬扬,我想要了。” “我累了。”楚扬终于说话了:“而且你的身子也不方便,在怀孕的前三个月,应该是最忌惮同房的,所以你最好安分守己,睡吧。” 轻轻咬了咬嘴唇,心中很是后悔的柴慕容,在呆了片刻后,才低低的答应了一声:“哦。” 一般来说,怀孕的女人总是会感到特别的困,尽管柴慕容有心想抹平楚扬心中的隔阂,但在躺下了片刻后,就沉睡了过去。 别看柴慕容平时的工作并没有什么体力活,但动脑子算计人这个工作,比干体力活还要累得,再加上她有孕在身,所以一旦睡着后,就会睡的很死,一直到她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醒来,才发现身边的楚扬已经不见了。 揉着眼睛的坐起来后,柴慕容侧耳听了听动静,并没有听到洗漱间内有人在搞个人卫生,刚想下床时,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柴慕容拿过纸条来,就看到上面只写了五个字:我去日本了。 “唉,不告而别,这算是对我可怜韩放的惩罚吗?”呆呆的望着这五个字,过了很久后,柴慕容才轻轻的叹了口气。 …… 日本,东京三井财阀的总部大楼。 南诏戏雪摘下眼上的防辐射眼镜,放在办公桌后,轻轻揉着眼睛时,听到办公室门被拉开的声音后,随即就嗅到了加了糖的咖啡香气,以为这是岛爱秘书进来了,于是就淡淡的说了句:“把咖啡放桌子上吧,顺便给我取上半年的总结报告来,我要看看。” “戏雪,这段时间你很累吧?” 南诏戏雪抬头,看到端着咖啡进来的人,根本不是秘书岛爱,而是她在北海道的老妈那夜璀璨,就有些诧异的笑着站了起来:“妈,你怎么来了?刚才我还以为是岛爱呢。” 南诏戏雪说着,赶紧的从办公桌后面饶了过来,接过那夜璀璨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妈,你快坐下,你和谁一起来的呀?” 那夜璀璨还没有说话呢,就听到一个带着阴森的男人声音说:“当然是我送姑姑来的了。” 听到这个声音后,南诏戏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逝了,看也没看门口一眼的就说:“藤原太子,按照我们的约定,只要我在这一个月内不离开日本,你就不能干涉我的正常工作。现在距离约定还有十九天,难道你就想出尔反尔了吗?” 摆摆手让随行保镖站在门口后,手中捏着一根大雪茄的藤原太子,慢腾腾的走进了办公室:“呵呵,其实我也不想来这儿,只是我的手下告诉我说,南诏总裁最近大手笔的抛售集团股票,很是有向国外转移资产的纤细。做为一个爱国者,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国家资产外流呢?” “藤原太子,请别忘了你的身份。” 南诏戏雪冷冷的笑了一声,把那夜璀璨挡在了自己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应该喊自己老妈远房姑姑的男人:“我是抛售手中的股票不假,但这些都是我爸爸留给我的,而且我只是把股票都卖给了集团的其他董事,这应该不管你的事情吧?更何况,这些钱都是我南诏家的私产,这与国家资产有什么干系呢?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国家政府,也没有资格来询问我这笔钱要用在什么地方。” 藤原太子倚在玻璃墙上,抱着膀子的向后翘起右腿,做了个很风x骚的‘剖思’说:“呵呵,在我才上来时,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而且,我还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带着钱去华夏找那个男人罢了。不过我好心奉劝你一句,你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那个男人身上,因为有人早晚会让他悄没声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这样劝阻你,是为了你好。” “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南诏戏雪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藤原太子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藤原太子,我觉得你的记性简直是太差了,当初是谁被整的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像条狗那样的求饶……” 南诏戏雪刚说到这儿,恼羞成怒的藤原太子,甩手对着她的左脸就是一记耳光:啪! 掌声清脆,惊动了外间办公室的秘书岛爱,她刚站起来想做什么时,藤原太子带来的那个黑人保镖,就抬起了右手,手中一把不长的钢刀,在灵活的转着话,让人眼花缭乱。 岛爱秘书,慢慢的又坐下了,眼里带着惊恐。 看到女儿挨打后,那夜璀璨气急刚想有所动作,却被南诏戏雪抬手挡住了:“妈,不要紧的,我没事。” 甩了甩有些生疼的右手,藤原太子望着嘴角淌下鲜血的南诏戏雪,阴阴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现在日夜都企盼着那个男人能够来日本。” 1357 大势已去!(第四更!) 1357大势已去!(第四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加更一节! …… “是的,我的确在日夜期盼着楚扬能够早日来找我。” 对藤原太子的话,南诏戏雪并没有否认:“但这管你什么事呢?” “呵呵,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当然不会管我的事。”对南诏戏雪的不客气,藤原太子也没在意:“我还知道,那个男人已经脱离了某个势力的威胁,说不定也许很快就能来找你。但我只想告诉你们娘儿俩一个真理,假如那个男人真在乎你们的话,他早就该在第一时间来日本了,根本不会去和别的女人去外国结婚。你们两个,在他眼里,只是一对还不错的玩物而已。” 对藤原太子说出的这些刻薄话,南诏戏雪只是冷笑,却不搭腔。 吸了一口烟后,藤原太子继续说:“别看那个家伙已经加入了阿联酋国籍,可他在华夏仍然有着永远无法改变的身份,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到,就像你们身上都留着世上最高贵的天皇血统一样,所以我绝不允许你们去给一个丑陋的华夏人做玩物,因为这是对大‘日’本帝国的耻辱!” 等藤原太子这番义正词严的话说完后,南诏戏雪才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问:“你的话都说完了吗?” “难道你还没有听明白?” “听明白了,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的最根本,其实就是为了得到我。”南诏戏雪眼里带着鄙夷的目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因为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在以前的时候,藤原太子虽说早就知道那夜璀璨母女都对楚某人有意思,但他却真得没想到,这对母女花竟然都已经成了人家的胯下之臣,而且这句话还是南诏戏雪亲口说出来的,这让他在呆了一下后,脸色瞬间就狰狞起来:“臭表子,没想到你这样不要脸!” 藤原太子嘴里骂着,抬手就采住了南诏戏雪的头发,将她狠狠的扯在怀中,抓住她胸口的衣服,猛地一撕,南诏戏雪左边雪白的臂膀就露了出来。 “藤原,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女儿!”那夜璀璨尖叫着扑过来,却被藤原太子一脚跺在了小肚子上,当即就疼的浑身冷汗直冒,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哼唧着:“放开她,放开她,要不然我和你拼了!” 藤原太子之所以要撕开南诏戏雪的衣服,就是要看看她的胳膊上,还有没有守宫砂。 在岛国,只要和日本皇室有点牵扯的女孩子,在刚出生时就会被点上守宫砂,这个陋习是从古代的华夏传播而来,并奉为女人的金科玉律,一直延续至今。 所以,当藤原太子亲眼看到南诏戏雪左臂上的守宫砂消失不见后,这才彻底的抓狂了。 别看岛国的‘科普片’非常发达,但真正有地位的人,还是很在乎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是不是处子的,尤其是像藤原太子这样的人物,对此更是看的很重。 哪怕被迫被楚扬服下‘冰河时代’,藤原太子也一直固执的以为,南诏戏雪只能是他的女人。 但现在,南诏戏雪的处子之身已经被破了,藤原太子当即就有了被戴上绿帽子的羞辱感,一脚踹开那夜璀璨后,不由分说的举起右手,就要再次抽南诏戏雪的耳光,但后者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躲避、或者反抗动作,只是狠狠的瞪着他。 “我、我不打你,但我要给你生不如死的下场!”在南诏戏雪的瞪视下,嘴角不停抽。搐的藤原太子,慢慢的松开了她的衣服,转身摸出手机,对着里面低声说道:“天皇阁下,三井财阀的南诏戏雪大总裁,原来早就违背了您的意志,把带有天皇高贵血统的身子,被一个支那人得到了!” 手机那边的人,在沉默了片刻后回答:“我知道了,事情就按照你所策划的那样去做吧,但不要惹什么乱子。” “哈衣!我已经安排好了,还请天皇阁下放心!” 藤原太子深深的弯着腰,仿佛天皇阁下就在眼前,一脸恭敬的说:“不过,我虽然做通了三井财阀所有大股东的工作,但我无法保证那个支那人会给我麻烦……哈衣,这样太好了,只要您肯派出‘东方之花’来协助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妥当的,哈衣,哈衣!” 听到藤原太子说,他已经做通了三井财阀所有大股东的工作后,被抽耳光都毫不在乎的南诏戏雪,眼里露出了惊惧之色。 慢腾腾的收起电话,藤原太子望着衣衫不整的南诏戏雪,眼里带着狂热的、变x态的、阴森的兴奋,桀桀一笑说:“刚才我已经请示了天皇阁下,他答应我很快就能把你们从皇亲族谱上除名。从这一刻起,你们母子俩已经是个普通人了。嘿嘿,是那种真正的普通人,你们以前所享受到的皇室优惠政策,也宣告结束。” 南诏戏雪咬了咬牙:“我本来就没有把自己当做皇室中的一员!” “那只是你自己的理解,没有了皇室的庇护,你们只是两个不要脸的表子!” 藤原太子上下打量了南诏戏雪几眼,忽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南诏戏雪,你知道吗?如果你现在还是个处x女的话,也许我会原谅你过去的叛逆。可惜你现在不是了,而且从此之后,你也不再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你和你母亲,只是一对即将红遍荧屏的女x优罢了!哈哈,以后每当我想到支那人的女人变成走红的女x优,我肯定会很兴奋的!” “你、你放、你胡说八道!” 听藤原太子这样说后,南诏戏雪脸色腾地苍白,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用手掩住衣服颤声说:“就算你是皇室太子,但你也没权力任免我的大总裁,更没有资格,让我去……” “我是没有权力,但他们有。说起来,这还真的亏了你抛出大量股票呢。”藤原太子嘿嘿冷笑着,抬起双手拍打了几下。 然后,南诏戏雪就看到三井财阀的其他七位大股东,随着藤原太子的掌声,走进了外面的秘书办公室。 看到这七个人后,南诏戏雪顿时就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才站稳了身子,向前疾走了几步,用力抓着门框,问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松下叔叔,你、你们是不是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 那个松下叔叔抬头看了一眼藤原太子,微微弯腰,一脸的羞愧:“南诏大总裁,是我们对不起你。” “呵,呵呵!”听到松下这样说后,南诏戏雪就知道大势已去了:“没想到,当初我爸爸那样器重你们,你们却……” “那是以前!” 不等南诏戏雪说完这句话,藤原太子就打断了她:“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很纯洁的日本女孩子,是一直被皇室在暗中考察的太子妃,所以他们当然要遵守你爸爸的一些话。但现在你不是了,你已经被肮脏的支那人玷污了身子,而且你还妄想携款私逃出境,他们都是一些爱国者,怎么可能还遵守那些诺言呢?” 不等南诏戏雪再说什么,藤原太子就转身问松下:“松下董事,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吧?” “我、我知道。” 松下喃喃的说出这几个字,对着南诏戏雪再次弯腰:“南诏总裁,真得对不起,现在我们就会召开新的股东大会,你的股权已经是股东中最小的一个了,所以我们有权在你缺席的情况下,选出三井财阀新的大总裁。对不起了,请原谅!” 再次说了个对不起后,松下就带领着众人走出了秘书办公室。 等那些人走出秘书办公室后,跟随藤原太子一起来的那个黑人保镖,对岛爱秘书一瞪眼,就吓得那小姑娘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呵呵,出乎意料了吧?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在想什么。” 望着脸色苍白的南诏戏雪,藤原太子邪恶的笑笑说:“是的,在把你母亲带来东京之前,这一切我就一直安排好了。当然了,假如你现在还是个处子的话,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但可惜的是,你已经不再是个处子了。呵呵,我还知道,你想对我说,现在日本是个法治社会,可我还是要提醒你,不管到了任何时候,日本皇室始终有着她特殊的地位,关键时就会代表法律,对你这种走上歧途的人做出应有的惩罚。”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南诏戏雪使劲抓着门框的右手手背,凸出了明显的青筋:“我告诉你,我一直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个和日本皇室有关系的人,更不知道皇室一直在暗中考察我,我只是一个勇于追求自己爱情的女人!” 藤原太子淡淡的吸了口雪茄:“有些事情,是你自己做不了主的。你违背了皇室的意思,就要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会给你们母女俩一个红遍荧屏的机会。我保证,一夜之间,你们就将代替小泽等人,哈,哈哈!” 南诏戏雪切齿的问道:“难道你不怕楚扬会来找你算帐?” “我怕,我当然怕了,所以我才向天皇阁下申请使用‘东方之花’,目的就是来对付他的。” 藤原太子嘴里说着怕,但脸上却带着极度的兴奋,转身吩咐那个黑人保镖:“威廉,你把她们的手机缴了,立即把她们秘密押送到###拍摄剧组,今晚我要让她们尝尝那些大狼狗和小毛驴的威力!” 1358 再见川岛芳子!(第一更!) 1358再见川岛芳子!(第一更!) 也许是因为水土,或者说是人种的关系,在世界东方的某个国家,总是格外崇尚邪恶的暴力。 就拿藤原太子来说吧,当他确定南诏戏雪已经失x身楚扬后,并没有像真正的绅士那样,潇洒的走开,而是抱着一种肮脏的毁灭感,准备彻底毁了这对母女,让她们去‘拍电影’。 如果仅仅是让那夜璀璨母女去拍那种电影的话,还只能说藤原太子有些邪恶,可他并不只是让这对母女花去拍那种电影,却是决定要用最邪恶、无耻的手段,用畜生来把她们两个彻底毁了! 像那夜璀璨、南诏戏雪这样在全岛国都数得着的美女,被那些畜生###时,到底会是一副多么让人血脉膨胀的场景啊? 想到楚扬的女人们在畜生身下惨叫的样子,藤原太子胯下的那根毛毛虫,忽然就挺了起来,眼珠子也开始发红。 “呵,哈哈!”想着想着,藤原太子歇斯底里的狂笑了几声后,张开双臂望着天花板的嘶声叫道:“啊,我多么希望深夜赶紧的降临啊,那样我就可以欣赏到最让我热血沸腾的一幕了!” “你混蛋!” 南诏戏雪知道,藤原太子绝对是那种说到做到的家伙,而且这个国度也是个心里不健康的国度,他说会让一些畜生来玷污她和母亲,就肯定不会找人类……气血翻涌之下嘶声吼出这句话后,她就感觉眼前一黑,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 “戏雪!”那夜璀璨跌跌撞撞的爬了过来,扑在女儿身上,一把抓住藤原太子的裤腿:“求求你,放过戏雪吧,只要你放过我你女儿,我、我任由你处置!” 对那夜璀璨的哀求,藤原太子根本不理会,只是笑容越发的邪恶,喃喃的说:“楚扬,等你看到你心爱的女人,被一些畜生伺候的大声###时,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呢?呵,呵呵,我既然得不到的东西,那么我就会毁掉她,让你从此都陷入深深的愧疚之中。” …… “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保护好自己的手机了,要不然总是换手机,这也太麻烦了。” 楚扬站在北海道某处的地铁通道处,先打了个国际长途,从周舒涵那儿要来那夜璀璨母女的手机号后,这才拨通了南诏戏雪的手机号。 可让他感觉有些意外的是,手机中却传来了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声。 楚扬不知道南诏戏雪为什么要关机,也没有在意,再次开始拨打那夜璀璨的手机号,但得到的结果,却还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声。 楚扬敢保证,那夜璀璨母女俩,现在应该万分期盼他能早日来日本,可她们为什么却都关机了呢? 望着手中的手机,楚扬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难道她们发生什么意外了? 上次在华夏的天上人间时,楚扬曾经给南诏戏雪打过电话,但却没有来得及细谈,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现在面临什么情况。 现在,当那夜璀璨母女的手机都打不通后,楚扬就有些心急了。 不过,就算楚扬再心急,本事再牛叉,但在人生地不熟的北海道,还是无法及时得到那夜璀璨的最新情况。 在她们俩人的手机都关了后,他除了尽快乘车赶到南诏在海边的别墅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最重要的是,楚扬现在隐隐有了一种危险的感觉,仿佛在地铁通道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藏匿着几条你稍不注意就会窜出来的毒蛇! 职业杀手出身的楚扬,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警惕性,追踪、反追踪的本事那也是相当的一个牛叉,他根本不用特意的在人群中搜索,就能感受到在他周围五十米之内,最少有三双冷森森的眼睛,正在暗中注意着他。 装做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样子,楚扬放弃了乘坐地铁去海边的打算,而是双手抄在口袋中,随着人群慢悠悠的走出了地铁的候车大厅,来到了上面的一个广场上。 这个广场叫做樱花广场,现在虽说早就过了樱花盛开的四月份,但广场周围的那一圈樱花树,在随风摇曳中,仍然能让人想象出当时盛开的绚丽景色,特别适合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在这儿卿卿我我的。 借着为对面一个行人让路的机会,楚扬极快的侧脸向后瞥了一眼,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衬衣、黑色套裙低着头的女人,跟在他身后几十米处。 “奇怪。”楚扬喃喃的低声道:“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不知道厨房和大床,才是你们大展身手的地方吗,干啥非得出来做这种危险的活儿,这让我多不好意思的下狠手啊?” 楚扬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快步走到了樱花广场的中央,然后随着前面两个女孩子转身,向坐落在广场下面的地下超市走去。 广场的地下超市,环境很是不错,一走进挂在门口的皮帘子后面,就能感受到浑身一阵清凉,因为天气闷热而让人产生的烦躁感,随着冷气消逝。 超市门口里面供顾客歇息的那几排简易椅子上,坐着许多前来超市避暑的市民。 大家手里拿着超市提供的当天报纸,坐在那儿悠哉悠哉的享受生活……看到这一幕后,楚某人忽然有了个很邪恶的想法:假如拉灯大叔派个人体炸弹来这儿的话,这些人肯定以后再也不会来这儿蹭‘凉’了吧? 走进超市的购物区后,楚扬快步穿过食品区,走到衣装专卖的地方,随手拿起了一套国际知名品牌西装。 站在一旁的服务员,马上就凑了过来:“先生,您拿着的这件衣服款式,是当今国际上最流行的,这套衣服是国际时装大师……” 听着服务员的柔声介绍,楚扬拿着衣服在手里来回的看了几下,点点头问:“嗯,请问这儿的试衣间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边,先生。”服务员转身指着身后不远的一排试衣间:“您看到最东边那个敞着门的了吧?” “看到了,谢谢。”楚扬道了声谢后,拿着衣服快步走进了试衣间,把门关上后,才觉得眼前这一幕很熟悉,这让他很自然的想起了前些时候的黛伊斯:那还是在格鲁吉亚时,楚扬也是来到了超市的试衣间,然后在里面碰到了黛伊斯。 “看来老子和试衣间很有缘啊,只是这个试衣间要比格鲁吉亚那个大多了,简直是浪费。” 楚扬自言自语着,抬手敲了敲试衣间的后墙,确定这只是一面三合板的墙后,刚想考虑着是不是拿出家伙从墙上挖个口子,然后遁走时,刚关上的门板却开了,一个人闪身走了进来。 楚扬算到了跟踪他的人会跟着来到超市,甚至都算到人家在他走进试衣间后,会从外面直接开枪,反正试衣间就是几张三合板搭建而成的,根本挡不住子弹,但他却真得没算到,那个跟踪他的女人,竟然肆无忌惮的直接闯了进来! 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楚扬在那个女人刚闪身走进试衣间后,抓着衣服的左手一晃,混淆她视线的同时,右手已经抓住她的肩膀,猛地扯到了自己怀中,右肘随即就勒住了她的脖子,左手环抱住她的双手,低声笑道:“嘿嘿,你擅闯男士试衣间,不是没有家教,就是你想男人想疯了。” 瞬间被楚扬制伏的女人,根本没有反抗,只是冷冷的说:“如果你还想再看到那夜璀璨母女的话,那么你最好放开我。” “什么?”楚扬一楞,随即听出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有些不信的问道:“你、你是那个鬼女人川岛芳子?” “我、我不是鬼女人,我就是川岛芳子。”楚扬怀中那个女人低声回答了一句,然后就挣开了他的左手,向前走了一步,转身背靠在试衣间的门板上,面对着他:“楚扬,我们才分开没有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曾经有一个女人,用非常邪恶的做法差点让楚某人一命呜呼,这个女人就是日本‘东方之花’中的佼佼者川岛芳子,也算是除黛伊斯之外,最让三太子阁下忌惮的女人了吧? 看着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川岛芳子,一脸平静的站在自己面前后,楚扬也慢慢收起了一击必杀的敌意。 “呵呵,是啊,你说的不错。”楚扬抱着膀子的倚在后墙上,眼神有些玩味的瞟了她几眼说:“我也没想到咱们会这么快就能见面。怎么着,你这次出现在我面前,不会是为了报答我对你的不杀之恩,准备请我吃一顿大餐,以尽地主之谊吧?” 川岛芳子淡淡的回答:“你觉得我会那样无聊吗?” 楚扬摇摇头:“不会,我只是说着玩儿的。” 川岛芳子抿了抿嘴角,低声说道:“是的,我来见你,并不是为了宴请你的。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当初在外蒙我实在该自杀报国的,就算是死了,也比我在回国后遭受组织质疑要强得多。现在我才知道,你当日不杀我,就是为了让我回国后受到组织的质疑,继而动摇我自己的信仰。” 顿了顿,川岛芳子声音低沉的说:“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其实那天你在放过我时,就已经算到了我的下场。在你的计算中,我在回国后,只能有两条路可走。” 楚扬有些心虚的说:“你说的我心机也太深沉了吧?我这么一个思想纯洁的人,怎么会有那些弯弯心眼呢?” 1359 这算是投名状吗!(第二更!) 1359这算是投名状吗!(第二更!) 对楚某人的‘自谦’,川岛芳子只是冷笑,却没说什么。 楚扬很无辜的耸耸肩:“那你说说,我当时给你安排了哪两条路?” 川岛芳子语速极快的说道:“在你杀掉接应我的人后,这边就知道我肯定落入了你手中,但我却活着回来了,那么我要是想证明我没有出卖同伴的话,只能用自杀的方式,来证明我并没有那样做,这是你给我的第一条路。” 好像是听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那样,楚扬点点头:“嗯,第二条呢?” “第二条?”川岛芳子晒笑一声说:“当然是我不会自杀了,但这样一来,我就会因为被怀疑而受到不公正对待,继而产生反抗心理,然后成为组织中的害群之马。” 当初自己放过川岛芳子的阴谋,被人家给揭穿后,楚某人也多少的有了点不好意思:“瞧你说的,当初我可没想这么多,就是觉得你能差点逼死我,也算是不容易的了。假如就那样死了的话,也未免太可惜了。” 对楚扬的言不由衷,川岛芳子并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说:“楚扬,我不得不恭喜你,你的阴谋成功了。我在差点付出生命后,却被组织的质疑,使我决定要、要……” “要什么?要弃暗投明吗?” 川岛芳子眼里闪过一丝戾气,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在我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所谓的明暗,只有敌我。想我死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楚扬这时候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头的说:“我没空和你研究这些深奥的道理,你就说你来找我做什么吧,我记得你刚才提到了那夜璀璨母女。” “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么你就跟我走。”川岛芳子也没有解释,而是开门走出了试衣间。 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紧接着走出了试衣间,掏出一张钞票,连同那身西装,递给了站在试衣间门口不远处的那个服务员,有些抱歉的笑笑,指着前面川岛芳子的背影:“不好意思啊,她是我的……咳咳,她不怎么喜欢我穿这身衣服,这是给你的小费,别介意。” 很开心的接过衣服和钞票后,服务员瞥了一眼前面的川岛芳子,微笑着鞠躬:“没事的先生,您太客气了,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好,下次我一定会来的。”楚扬点点头,远远的跟着川岛芳子,很快就走出了地下超市。 既然川岛芳子在前面带路,楚扬也不在意身后还有没有人跟踪了,跟着她穿过广场、横过一条公路后,钻入了一条不算宽敞的小巷中。 这是一条长约几百米的小巷,小巷中的行人并不是很多,在这种环境下,根本不利于追踪,因为前面的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后面的人。 川岛芳子走到小巷的一半左右后,转身走进了一个楼洞。 一直慢腾腾跟在后面的楚扬,点上一颗烟装做漫不经心的扭头看了一眼后,随即加快脚步,也走进了这个楼洞中。 楚扬走进楼洞后,一眼就看到楼洞后面墙上的川岛芳子,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迈步上了楼梯,走到二楼的拐角处后,就坐在了台阶上。 在川岛芳子说出那句‘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么你就跟我走’的话时,楚扬就选择了相信她。 至于为什么要相信这个诡异的女人,他说不出任何的理由,凭的就是一个直觉。 有时候,直觉是很重要的。 楚扬坐在二楼的台阶上吸烟,川岛芳子贴在楼洞后面的墙壁上一动不动,两个人就这样一坐一站的,谁也没有说话。 也许很少有人出入这栋楼,反正在楚扬一颗烟吸完了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有打酱油的从楼洞###入过,倒是当外面的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时,川岛芳子明显的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无间道的好戏就要上演了……当楚扬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一个戴着棒球帽、上身穿着蓝色运动体恤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这个女人在走到楼洞口后,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的迈步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刚走进楼洞口,贴在旁边墙上的川岛芳子,就像等候蚊蝇很久的壁虎那样,刷的一下就从旁边扑了出来,根本不给对手任何的反应机会,双手抱住这个女人的脑袋,猛地一用力! 咔嚓……随着一声轻微的骨折声响,这个女人脑袋就朝了后,眼珠子也凸出了眼眶。 瞬间把这个女人秒杀后,川岛芳子面不改色的把尸身拖到了一旁,然后再次默立。 “呵呵,这算是投名状吗?”楚扬低低的笑了笑,觉得以后真得能饶人处且饶人,凡事也不能做的太绝了,因为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又过了几分钟,当第二个走进楼洞的女人,又被川岛芳子用相同的方式杀掉后,楚扬才拍了拍屁股的站了起来,走下楼梯望着那两具死不瞑目的女人尸体:“她们两个,都是你组织中的人吧?” 川岛芳子答非所问的说:“你别以为我杀了她们,就是为了讨好你,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想取代我位置的嘴脸,要让她们在死后得知,她们和我相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罢了。而且我这样做,就是为了让那些人看看,这就是他们不相信我的下场!” “其实呢,你就是讨好我,我也不一定接受的,因为每当我一想起你,我浑身就会起鸡皮疙瘩的。而且我也没时间管你们之间的那些破事,你们爱狗咬狗,那是你们的事儿,只要不威胁到我的安全,我是懒得管的。” 楚扬对川岛芳子此时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视而不见的淡淡说道:“现在你总算可以告诉我,那夜璀璨她们究竟是怎么了吧?” “她们两个,都落在了藤原太子的手中。”川岛芳子抬头看了楚扬片刻,随即低下头说:“而我们三个,就是他向天皇申请来对付你的。” “你们是受天皇直接指挥的吗?” “我们是受谁的直接指挥,和你有关系吗?” “你不愿意说拉倒。”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只要你告诉我,那夜璀璨她们被藤原太子带到哪儿去就可以了。” 川岛芳子忽然笑了笑说:“她们被带到了郊县的一个摄制剧组,今晚就要在一部电影中当主演,相信最迟到后天中午,她们的名声将响彻世界。” 楚扬一愣,有些纳闷的说:“什么,藤原太子把她们带走,就为了让她们主演电影?这怎么可能呢,她们长得虽然挺漂亮的,但怎么可能会因为演一部电影,就能名声大噪呢?” 川岛芳子抬起头,悠悠的说:“如果让你和一只母狗拍性x爱x电影的话,相信你也会……” 川岛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扬脸色已经剧变,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肩膀,沉声喝道:“快告诉我,她们两个现在哪儿!?” 虽说川岛芳子并没有明说那夜璀璨母女将被迫和一些畜生拍电影,但她刚才的那句话,已经无疑明确的告诉了楚扬:她们两个,将遭受到最残酷的、生不如死的羞辱!而且这不仅仅是对她们俩人的羞辱,对楚扬也是同样如此! 楚扬在气急之下,抓着川岛芳子肩膀的右手用力很大,疼的她的脸色一变,刚想挣扎却又放弃了,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那个拍电影的地方,却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被藤原太子带到了什么地方。” “你真得不知道?” 楚扬此时的目光好像一条毒蛇,看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吃人,以至于让从不在乎生死的川岛芳子,情不自禁浑身打了个寒颤,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从容:“我、我真得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们在今晚深夜,将被带到郊县的一个影视基地。” “快带我去!” “现在不能去的。” “为什么?” 川岛芳子转身走出楼洞:“因为天还没有黑,藤原太子是不会在这时候去那边的。” …… 喧闹了一天外加大半个夜晚的城市,随着午夜零点的钟声响起,渐渐的沉寂了下来。 通往东京郊县的公路上,除了偶尔会驶过一辆汽车外,就只剩下道路两旁草丛中的昆虫鸣叫声了。 距离东京闹事四十多公里的郊县,是一个比较半专业的拍摄剧组基地,从这儿可以找到岛国任何一段历史上的建筑,更是吸引了一大批想称为明星的青年男女,渴望能够被某个知名导演看中,继而实现自己心中的明星梦想。 这儿,是东京最大的电视剧、电影拍摄基地,所以当人们在街上看到有两伙人拿着武士刀火拼时,根本不会大惊小怪,因为这有可能是在拍电影。 同样,当看到有人牵着一头小毛驴、两条大狼狗出现在这儿,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因为这些动物一样是‘演员’啊…… 就在那个满面猥琐笑容的黄毛青年,牵着一头小毛驴和两条大狼狗,走进一个四周被半封闭起来的拍摄基地半小时后,三辆轿车从东京方向疾驰而来,风一样的‘刮’到这个基地后,吱嘎一声的停了下来。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藤原太子,在那个黑人保镖打开车门后,迈步下车,伸手扶了一下脖子里的领带,望了一眼四下里很安静的夜晚,然后点上一颗雪茄,向后面的那两辆车子摆了摆手。 最中间的那一辆,随着他的手势,缓缓驶进了那个半封闭的拍摄剧组基地。 1360 可怕的人!(第三更!) 1360可怕的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藤原太子为什么要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来对待他所喜欢的女人,没有人能看懂。 也没有人问,藤原太子很享受这种令出即行的感觉。 很潇洒的吐出一个烟圈后,藤原太子看了看黑人保镖,说:“威廉,我已经苦苦等待了这一刻大半天了,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来破坏我欣赏即将开演的好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威廉绝对算是那种少说多做的人,对藤原太子的警告,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从风衣中拿出一把半自动步枪,扛在肩膀上走向了第三辆车。 在影视基地,就算有人白天在肩膀上扛着把枪,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何况是黑夜中呢? 所以威廉并不忌惮什么。 第三辆车上,是藤原太子花了重金,临时从外面雇来的四个海上保卫厅的退役特种兵,他们在今晚的任务,就是阻止一切要私闯拍摄基地的人。 安排好了外围的警戒后,藤原太子这才叼着雪茄,闲庭信步般的走进了拍摄基地。 这是一个专门为拍摄日本古代戏剧的基地,带有明显古风色彩的建筑看起来有些败落,尤其是基地最中央的那栋大大的木制房子,更是看不到一点现代气息,连窗户都是贴着白色的窗纸,要不是因为里面有电灯的光亮,很容易会给人一种来到几百年前的错觉。 “呜呜、呜!”藤原太子还没有走进那栋房子,就听到了女人含糊不清的挣扎声,以及大狼狗不安分的呜呜声。 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西装男人,等藤原太子走进后,同时弯腰鞠躬,替他拉开了滑行门。 “一切都准备好了?”藤原太子在走进这间足有两百个平方的房子内时,随口问了一句屁颠屁颠迎上来的‘导演’小毛彦二。 “太子阁下,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您说可以开始了,那么我们马上就能开拍。”小毛彦二点头哈腰的回答了一句,弯着腰的退到了一旁。 “嗯。”藤原太子淡淡的嗯了一声,拿下嘴上的雪茄,向屋子里看去:屋子的最西边,竖着两盏高瓦数的聚光灯,足有上千瓦的灯棍,直直的照着屋子的最东边,那边早就布置好了两个类似于双杠样式的道具,一个左手牵着两条大狼狗、右手牵着一头小毛驴的黄毛,正在对着两个嘴里堵着破布的女人吞口水。 这两个被人牢牢抓着的女人,正是那夜璀璨和南诏戏雪。 看到藤原太子进来后,嘴里塞着破布的那夜璀璨,拼命的挣扎着,泪流满面,但却说不出一句话话来,只是拼命的挣扎,她想跪下向这个变。态男人求情:只要放过她女儿,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但藤原太子对那夜璀璨用肢体和目光表现出来的乞求,却不予理会,而是笑眯眯的坐在西边墙根下的一张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看向南诏戏雪。 相比起几乎要疯了的那夜璀璨,南诏戏雪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事实上,她已经不对藤原太子抱任何的希望了,唯有傻子一样的呆站在那儿,等候噩运的来临。 “唉,真是可惜呀,这么漂亮的俩个女人,却要面临被畜生糟蹋的命运。不过这又能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自己太不识抬举了。” 藤原太子阴阴的笑了笑,挪开看向南诏戏雪的目光,问小毛彦二:“你,说说接下来将怎么拍摄这部电影。在你开始说之前,我必须得先警告你,假如你不能拍出我想要、也可以说是让整个axv界都轰动的效果来,那么我就会让那三个畜生爆了你的菊花。” 下意识的,小毛彦二左手捂住了屁股,腰弯的更低:“报告藤原太子阁下,您请放心吧,我已经做好了绝对完美的准备,早就给那三个畜生喂下了强烈的催。情药,估计没有一个小时,它们都不会软了的。我只是怕那俩个‘演员’,会受不了。” “演员受得了受不了的,这不是你所操心的,你只说说你将怎么拍摄吧。” “很简单,您看到那俩个双杠了没有?” 小毛彦二转身,指着那俩个双杠:“把两个演员的四肢固定在双杠上,再在她们的肚子下面横上一根木棍,就可以使她们的臀部高高的撅起,然后再把畜生牵过去……嘿嘿,这三个畜生都是干这行的老手了,根本不用任何的教导,它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平时演员们是和畜生相配合的,但这次恐怕不行了,必须得强迫,这样可能会影响影片的欣赏感。” “哈,哈哈!” 藤原太子大笑了几声:“好,好!其实我觉得强迫才更刺激,也只有这样才能在人们欣赏这部电影时,激起他们骨子里的征服。欲。这就好比是强女干和通女干,后者总是不如前者有味道的。” “是,是,您说的不错。”小毛彦二赶紧的点点头,一脸媚笑的问:“太子阁下,那我们是不是开始啊?” 望着萎顿在地上的那夜璀璨,藤原太子收起笑容冷冷的说:“我已经等待很久了,先从那个老的开始吧!” 小毛彦二会意,直起腰对站在摄影机前的那个家伙摆了一下手:“盐田,开始工作!” 那个叫盐田的,摄影师’马上就打开了机器,开始拍摄:抓着那夜璀璨的黑西装,冲这边点了点头后,就像是拎小鸡似的抓起她,走到其中一个双杠面前,不顾她的拼命反抗,按照‘导演’的指示,把她四肢用绳子捆在了双杠上,又用一个木棍横在了她的小腹下,使她的臀部高高的撅了起来…… 就像是小毛彦二所说的那样,那三个畜生都是拍电影的‘老手’了,看到有个女人被侍弄出这个样子后,全部都狂躁不安起来,尤其是那两条露出‘利器’的大狼狗,更是拖着那个黄毛的人,连连向那夜璀璨那边走去。 看到好戏即将开场后,藤原太子也像那几个畜生那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喘吁吁的说:“快,快!快把那个娘们身上的衣服撕掉,我要亲眼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哈衣!”站在双杠面前的黑西装大声答应了一声,走到那夜璀璨身后,狞笑着抬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上使劲抽了一下,然后抓住她的黑色套裙,猛地一撕…… 衣服被撕裂时的声音,是一种很悦耳的‘刺啦’声,但绝不会发出枪响时的‘砰’声,不管是什么样的衣料,都不会发出枪响的声音。 但就在黑西装抓住那夜璀璨的黑套裙,即将用力撕裂时,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然后传来了‘砰’的一声枪响,再然后,这位兄弟的脑袋上就出现了一个大洞,红白色的脑浆,好像是桃花盛开那样,迸出老远,洒在糊着窗纸的窗户上,透着让人恶心的诡异。 “嗷!”那两条狂躁不安的大狼狗,在黑西装的脑浆迸溅后嗅到了血腥气,更是齐声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遮住了藤原太子的大声惊呼:“啊!” 砰……的又是一声枪响,正准备抓起南诏戏雪的那个黑西装,眉间也多了个大洞,直挺挺的仰面摔倒在地上。 也许黄毛手中的那两条狼狗受到了枪声的惊吓,尽管黄毛这时候已经松开了手中的绳子,但它们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的扑向双杠上的‘演员’,而是夹。着尾巴低声鸣叫着,转身钻到了毛驴的肚子下面。 两声枪响过后,一个肌肤在灯光下闪着妖异橙色的女人,手里了拎着一把手枪的走进了屋子。 看到这个女人后,藤原太子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见鬼那样:“你、川岛芳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女人,正是奉了天皇命令前来协助藤原太子对付楚扬的川岛芳子,也是‘东方之花’中的最强者。 藤原太子真不明白,为什么川岛芳子会在这时候闯了进来,枪杀了他的俩个保镖,难道就因为看不惯他那样对待那夜璀璨母女吗? 不过,藤原太子很快就发现川岛芳子这样做,根本不是看不惯他这样对待那夜璀璨母女了,因为又有一个男人,手里拎着刺尖滴着血滴的军刺,缓步走了进来。 …… 有一个男人,曾经一度成为了大‘日’本帝国藤原太子恶梦中的猪脚,让他又恨又怕,这才让他在对付那夜璀璨母女时,用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方式,这个男人就是楚扬,一个和他一样被称为太子的男人。 而眼下,这个让藤原太子又恨又怕的楚扬,却忽然跟在川岛芳子的身后走了进来。 川岛芳子不是来对付楚扬的吗,那他们俩个人怎么走到一起了,这是怎么回事? 呆呆的望着脸色铁青的楚扬,藤原太子下意识的一步一步后退着,直到身后的沙发挡住了他的去路后,这才猛地清醒过来,嘶声大叫:“威廉,威廉!” “不用叫了,你外面的那七个保镖,就已经死在他的军刺下了。” 川岛芳子说着,斜眼瞥了一眼楚扬手中的军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在此之前,她真得不会相信,世界上会真得存在着这种兵器,好像来自地狱中的毒龙,带着阴森森的杀伐戾气,根本没有让威廉他们有开枪、反抗的机会,就洞穿了他们的咽喉! 川岛芳子咬了下嘴唇,看着面无表情的楚扬,心想:也许兵器并不可怕,可怕的应该是他这个人吧? 1361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第一更!) 1361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第一更!) 从小就历经残酷训练的川岛芳子,一直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出色偷袭专家。 哪怕是她在外蒙遇到楚扬后,也是这样固执的认为。 但当她亲眼见证了楚扬在瞬间连杀七个人后,才知道比起人家来,她原先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鬼,来自十八层地狱中的鬼! 这是川岛芳子在看到楚扬接连偷袭七人成功后,心中浮起的唯一感觉。 不敢,当她想起自己曾经逼得这家伙差点触电自杀的那一幕,心底就油然升起了一种自豪感:你再厉害,不也是被我逼的差点走投无路? 楚扬之所以选择偷袭的方式,偷偷干掉威廉等人,就是怕提前惊动了藤原太子,那样他们就会利用那夜璀璨来要挟他了。 …… 我留在外面的七个保镖,都被他给杀死了? 川岛芳子冷冰冰的提醒,让藤原太子彻底的冷静了下来:是啊,如果威廉他们还在的话,又怎么可能让楚扬进来呢?可他、他不是应该被川岛芳子三个人盯紧的吗,可他们怎么会一起进来? 心思电闪间,藤原太子猛地明白了,抬手指着川岛芳子嘶声吼道:“怪不得皇室那边的人说,你早就背叛了你的信仰,向愚蠢的华夏人俯首称臣,原来果然是这样……” 不等藤原太子说完,川岛芳子右手一晃,就抓住他指着自己脸的右手食指,然后猛地向上一掰! 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太子阁下那根白嫩的好像女人屁股一样的食指,就诡异的倒贴在了他的手背上,疼的他惨叫着跪在了地上。 居高临下的望着藤原太子,川岛芳子阴森森的笑了笑说:“在我外出执行的十三次任务中,我成功了十二次,最后这次差点把命扔在了外蒙,可我一直没有打算背叛你们给我灌输的信仰!但就是因为我这次的失败,我活着回来了,你们有些人却不再相信我,准备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我无声的消逝在这个世界上!呵呵,我承认,现在我背叛了我的信仰,但这却是被你们逼迫的,不能怪我,真得不能怪我!” 川岛芳子说着,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藤原太子的眉心。 “不、不要杀我!”看到枪口对准了自己后,藤原太子也怪不得手指疼痛了,连声哀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我是日本皇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我现在真得很后悔,在过去那些年中,我竟然会为你们这些贪生怕死、行事卑鄙的人卖命,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川岛芳子悲哀的冷笑着,刚想扣下板机时,却听向那夜璀璨走去的楚扬说道;“你不能杀他。” 川岛芳子一愣:“为什么?难道你因为他是皇室太子,就要放过他?” “如果你这样杀了他的话,那么岂不是便宜了他?” 楚扬扭头,对着藤原太子很‘和蔼’的笑了笑说:“在我们华夏的书本上,曾经出现过这样一句话,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这位太子阁下已经准备好了这些道具,那么为什么不让他自己来享受一下呢,我想他现在肯定是迫切期望的。”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本身的意思是说:你怎么对付我,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相当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句话出自金庸老爷子所著的《天龙八部》中,是姑苏慕容氏的一门绝学,但是有着双博士文凭的藤原太子,未必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只是看到楚扬阻止川岛芳子行凶后,就欣喜若狂了。 开心吧,开心吧,等会儿就会让你开心个够的,哼哼! 楚某人心中狞笑了几声,还没有走到双杠前,那个黄毛就很有眼里价的,主动替那夜璀璨松开了四肢上的绳子。 伸手拽掉嘴里的堵嘴布后,那夜璀璨望着楚扬,嘴唇剧烈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话来,最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这才放声痛哭。 “好了,好了,没事了。”楚扬拍着那夜姐姐的后背,看着被黄毛松开绳子的南诏戏雪,张开了右边的胳膊。 南诏戏雪并没有像她老妈那样的扑倒楚扬怀中,只是流着泪的笑着摇摇头:“你能来了,我就开心了,你该多安慰一下我妈妈的。” “嗯。”楚扬重新抱住那夜璀璨,看着南诏戏雪说:“我不想说我来晚了,我只能说我来的还够及时,没有让悲剧发生。”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幸好,我的感觉很准。”南诏戏雪说出这句话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后怕,也哭着跑了过来,抱住楚扬和那夜璀璨的身子,放声喊道:“楚扬,你不要离开我们这么久了,好不好,好不好!?” “这次我来日本,就是要把你们带走,再也不会让你们受到丝毫的委屈。” 楚扬抱着哭成泪人儿的这对母女花,心中也是一阵后怕:如果不是川岛芳子临时‘起义’,带着我找到这个地方,恐怕我根本不可能及时赶来,那样的话…… 接下来,楚扬就不敢往下想了。 实际上,他也不愿意往下想,因为他毕竟及时赶到了,在川岛芳子的协助下,制止了找出势必会让他心疼一辈子的憾事,这也让他对那个妖异的日本女人有了一些好感,觉得当初没有听从黄东东要杀她、而放掉她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 …… 虽说经常拍摄各种‘打斗片’,但小毛彦二和他的俩个助手,却从没有亲历过眼前这种血淋淋的场面:活生生的人啊,尼玛,脑子就这样砰的出来了,太吓人了啊。不过,这小子左拥右抱着一对母女花,倒是很让人羡慕。 “你们先到外面的院子里等我,等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很快就带着你们离开这儿。”等南诏戏雪母女的哭声稍微小了一点后,楚扬这才松开了抱着她们的双手。 “嗯,楚扬。”那夜璀璨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了一眼眼里带着乞求目光跪在地上的藤原太子:“他、他虽说是个禽兽不如的人,但他终究是日本皇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暴死在这儿的话,势必会引起很大的麻烦。楚扬,你别怪我是妇人之见,我说的这些都是实情。” “呵呵,本来我就没有打算杀他,只是要让他享受一遍他自己布置的过程罢了。”楚扬笑了笑:“好了,你们不要再管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都出去吧,啊,乖!” 卑鄙的楚某人,在这个时候还说出‘乖’这个字眼,明显的是要用这样的暧昧,来调解那夜璀璨母女的心悸。 事实上,这个字眼也达到了他想要的结果,这对差点毁在畜生身上的母女花,齐刷刷的脸儿一红,然后就手拉着手的走出了屋子。 日本女人就是贤惠啊,这要是放在柴慕容身上,她非得把藤原太子的蛋蛋给跺碎了不可……想到柴慕容后,楚扬的好心情就多少有些降低了,板着脸的走到小毛彦二身边,抬手擦了擦鼻子问:“你们几个,想死呢,还是想活?” 当有人问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人想死还是想活时,这个人的脑子肯定有病,因为没有人想死的,只要有活的机会。 小毛彦二胆战心惊的回答:“我、我想活。我们两个,都、都想活。” “很好,想活很容易,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楚扬点点头说:“而且,等你们做完这些事后,最好立即找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要不然死了可就别怪我了。” “您、您说!”小毛彦二使劲的点着头。 “附耳过来。” 小毛彦二真得很怕刚把脑袋凑到楚扬跟前,就被他拧断脖子,但却又不敢不听话,只好慢腾腾的把脑袋凑了过去。 低声在小毛彦二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楚扬才竖直了脑袋问:“我的意思,你都明白了没有?” “我、我明白了,可他是我们皇室的太子啊。”小毛彦二眼里带着忌惮,向藤原太子望去。 楚扬脸色一沉:“屁的太子,老子还是太子呢,那我怎么没有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哼,你要是不愿意做的话,那我只能……” 小毛彦二赶紧的回答:“我愿意,愿意!” “很好,去和你的助手商量一下吧,给你们三分钟的准备时间。而我呢,就为你们出一次义务工,打打下手吧。”楚扬说着,走到藤原太子身边,也不管他是如何的躲避、挣扎,捏住脖子就把他拖到了双杠面前,手脚麻利的按照刚才那些人对待那夜璀璨的样子,把他固定在了双杠上。 当四肢被捆住、屁股翘起、裤子被脱下后,藤原太子这才明白楚扬所说的那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啥意思了,顿时就杀猪般的狂叫起来:“放开我,八嘎!死啦死啦的有!你的,放开我!” “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因为这儿就是拍摄电影的专用地方。”楚某人在藤原太子那白嫩的屁股上,啪的抽了一巴掌后,这才笑眯眯的转身,却看到川岛芳子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边。 “幸好你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要不然肯定会脸红的。”楚扬笑嘻嘻的走到沙发前坐下,就像藤原太子刚才那样的翘着二郎腿,对已经和两个助手商量好了的小毛彦二,打了个响指说:“begin(开始吧),别让我等太久!” 1362 大家洗洗睡吧!(第二更!) 1362大家洗洗睡吧!(第二更!) 在初次认识藤原太子的时候,楚扬虽说对他并没有好印象,但多少还是有些佩服他的。 因为这个家伙除了卑鄙下流不要脸外,还继承了岛国不怕死的武士道精神,这也是那次楚扬放过他的原因之一。 但是楚扬却没有想到,这才过了大半年的工夫,这小子就这样怕死了,竟然不顾堂堂皇室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像条狗那样的跪在地上求饶,这不禁让他感到很纳闷:难道这家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参透了‘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真谛? 如果藤原太子依然会像上次那样强硬的话,就算楚扬要折磨他,也不会得到更多的快。感,顶多就是报复他一下罢了。 可现在,看到高傲的好像高卢公鸡一样的太子阁下,竟然这样苦苦求饶后,楚某人马上就有了一种痛打落水狗的爽快。感。 看到狗落水后不趁机踩上一脚,这绝不是楚某人的作风……所以呢,藤原太子越是在双杠上挣扎,越是大声的叫骂和求饶,楚某人就感到越兴奋,甚至用军刺砸着沙发帮的叫唤起来:“我说那个谁谁谁,尼玛的墨迹什么呢,还不赶紧的开拍!” “马上,马上!”小毛彦二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那把黑黝黝的军刺,随即指挥黄毛:“别愣着了,赶紧的干活,干完活后咱们得跑路啊!” 知道今天要是不按照楚扬的意思做,就有可能保不住小命的黄毛,现在也顾不得这位撅着屁股、露着菊花的货是他伟大的太子了,牵过一条大狼狗,就来到了双杠前…… (此处省略三万字,大意是先给太子阁下的小菊花抹了一点点润滑油,然后又协助狼狗,咳咳咳,也太邪恶了。) “啊!”随着藤原太子的惨叫声,狼狗和他的就紧密连接在了一起。 看着这让人血脉膨胀的场景,楚扬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幕异常龌龊的画面(如果把太子阁下换成那夜璀璨母女,而他是……),随即也兴奋起来,舔了舔嘴唇的想:原来,老子竟然是这样的邪恶! 的确,男人骨子里都有着倾向暴力和邪恶的劣根性,看到那只大狼狗在太子阁下后背上肆意驰骋后,楚某人忽然想到外面的那对母女花,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其实,被眼前这一幕给刺激的不行不行的,又何止是楚某人呢,还有那个一直把‘性’当做是粮食的川岛芳子。 在藤原太子惨叫声中,她的眼睛也越发的明亮了起来,不住的咽着吐沫偷看楚某人,那意思……那意思是不言而喻了,以至于楚扬在发现她的异样眼神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那个谁,川岛芳子,其实现在这一幕并不适合你现场观看,你最好是出去。” 川岛芳子咬了一下嘴唇,弯腰伏在楚扬耳边,低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很有女人味的。” 楚扬没有搭理她,只是装做没听见的站起来,走到摄影机面前,从机器里观看这一幕。 …… ‘科普片’最大的魅力,就是能够迅速勾起人类心底深处的疯狂。 不过,这种魅力最多也就是维持半小时左右,就会让人感觉索然无味的。 这不,楚扬在看到那条狗趴在藤原太子的身上不动弹后,就打了个哈欠,对小毛彦二摆摆手:“行了行了,就到这儿吧,把录像带给我拿出来,你们都去收拾一下东西跑路吧。” “哈衣!”小毛彦二早就等着这一刻的,听到楚扬终于叫停后,连忙走到摄影机前抠出那盘录像带,递给了他。 “行了,你们走吧,记得要跑的越远越好。”把录像带装进口袋后,楚扬再次摆了摆手。 小毛彦二几个人,如蒙大赦,这次也不说什么客气话了,抱着脑袋的就冲出了这间屋子。 楚扬走到此时已经开始翻白眼的藤原太子前,蹲在他前面笑嘻嘻的问:“太子阁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呜哩哇啦……”屁股上趴着一只狗的藤原太子,含糊不清的说出了一句话,眼里露出的恨意,就算是瞎子也会感到心尖儿一颤的。 可是楚扬对此的免疫力,却比瞎子还要强很多倍。 他嘿嘿的笑着掏出那盘录像带,慢悠悠的说:“我知道你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也知道你绝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我可提醒你,以后你要是再得罪我的话,那可就别怪我把这玩意发网上去,让天下所有淫。民都看看。大‘日’本皇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被一只狗给办的多么爽。这样一来的话,你们皇室的面子么……嘿嘿,你懂得。” 菊花很痒很疼很难受的藤原太子,听楚扬这样说后,浑身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眼里的恶毒恨意慢慢的变成了恐惧:假如楚扬真把这盘录像带传到网上,那么不但是他完蛋了,就连整个日本皇室的声誉,也将彻底的毁掉。 对藤原太子眼中流露出的惧意,楚扬很开心,开始给他解手上的绳子:“好了,这盘录像带究竟能不能在网上出现,这还是取决与你的。哈欠,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该洗洗睡了。” 楚扬替藤原太子解开双手上的绳子后,翻转军刺对趴在太子后背上的那只狗屁股,咣的就是一下……那只正在享受亲密相连快。感的狗,嗷的发出一声惨叫,就脱离了藤原太子的身子,踉踉跄跄的转身跑到了角落中。 “我小时候的时候,在大街上看到配对的土狗,总是会发坏给那公狗一下子,然后它就叫着跑了。哈,哈哈,今天再次做这种缺德事,心里还是很爽的,哈,哈哈!”楚某人狂笑声中,对藤原太子摆了摆手中的录像带,然后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间。 趴在双杠上喘粗气的藤原太子,这次没有对着楚扬说什么狠话,因为那盘录像带的威胁对他来说,要比‘冰河时代’厉害一百倍,厉害到他从此再也不敢对楚某人有任何冒犯的地步。 …… 楚扬走出屋子后,就看到站在远处一棵树下的那夜璀璨母女,而早就出来的川岛芳子,此时却已经不见了。 对那个蛇儿一般的女人,楚扬可真没有任何的好感,所以自然不会管她去了哪儿。 “楚扬。”看到楚扬走出屋子后,那夜璀璨牵着女儿的手,快步走了过来:“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刚才已经走了。” “嗯,不用管她了,反正她只是一个打酱油的。”楚扬左手搂住那夜璀璨,右手搂着南诏戏雪,仰天打了个哈欠后说:“我怎么感觉这么困呢?” “那就回去休息吧。”南诏戏雪乖巧的环抱着楚扬的腰,低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蛋儿开始发红。 劫后余生后的情人之间,最好的安抚办法……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不懂。 最起码那夜璀璨就懂得,她在极度开心之下守着女儿,说话也没有顾忌了:“你、你刚才是不是受刺激了?要不要我们帮你、帮你……” 反正现在是黑夜,也没有第四者在场,既然那夜璀璨这样说了,脸皮厚的楚某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好意思呢? “唉,都说年龄大的女人知道疼男人,看来的确是这样啊。”长远抱着那夜璀璨的左手下滑,用力的捏着她左边的臀瓣,笑得很邪恶的说:“还是你最理解我呀,咳咳,刚才吧,我看到那只狗在干藤原太子时,他好像很爽的样子啊。” 反正自己娘儿俩都是楚扬的人了,南诏戏雪这时候也没什么顾忌了,轻轻的说:“你是不是想、想那样?” 呼吸开始有些急促的楚某人,马上就反问道:“你说呢?” 南诏戏雪蚊蝇办的回答:“只要你喜欢,我都会答应你的。” 楚扬马上就嚷道:“那我们快走,快走!春宵苦短,可千万不能把大好时光浪费在这儿!” ……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那么请您展开你丰富的想象力。 一个号称日本第一美女,一个被日本国人称为动漫美女,这对母女都按照你的要求,忍痛在你胯下婉转低鸣着,这将是一副多么多么让人向往的一幕啊,啊? 北海道南诏家族别墅中的那张大床上,受到藤原太子刺激的楚某人,此时正双手伏着跪在床上的南诏戏雪的腰身,大力冲刺着‘###花’,而有着雪一样肌肤的那夜璀璨,则跪在他的身后,环抱着他的腰,用舌尖轻轻的舔着他的背上的汗珠,在女儿的忍痛低叫声中。 荒唐,淫。靡,邪恶,成了今天凌晨的主题。 楚扬,那夜璀璨和南诏戏雪,成了今天凌晨的主角。 当楚某人第四次低声吼叫着趴在那夜璀璨的背上后,这场床第之战,才总算徐徐落下了帷幕,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等所有人的呼吸都趋于平静后,闭着眼的楚扬才懒洋洋的问道:“你们都做好离开日本的准备了没有?” “南诏家族的股票,已经售出了百分之六十,我从昨天就已经不再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了,随时都可以离开日本。”好像猫儿那样蜷缩在楚扬怀中的南诏戏雪,用手指在他胸前慢慢的画着圈圈:“至于剩下的那百分之四十,就让它在财阀中吧,以后每年可以吃分红。” 楚扬嗯了一声说:“嗯,不过我觉得最好把那四十也卖掉,哪怕是便宜点处理呢,我也不希望你们再和这边有什么牵扯,反正只要有钱,去哪儿不是创业呢?” 1363 失去爱情的男人!(第三更!) 1363失去爱情的男人!(第三更!) 其实那夜璀璨母女手里有多少钱,楚扬并不是很在乎,因为他现在就是亿万富翁了,就算是再找上十七八个老婆,他一样可以养活的起。 不过,话有说回来了,不是很在乎的意思就是说,还是有些在乎的。 而且那夜璀璨母女手中的钱,也不是一点小钱,甚至比楚扬现在的身家都要多。 别人能够一起享受这对母女花,就已经很幸运的了,可楚某人却是人财两得,真搞不懂这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楚扬故意说把那些股票低价处理掉,实际上就是想把这对母女的钱都卷到华夏,根本没有考虑这样做会给三井财阀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但是那夜璀璨母女却很清楚,暂时不能把所有的股票都抛掉。 稍微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听到女儿说话后,那夜璀璨才说:“那四十的股份,就算戏雪便宜点卖掉,其他董事也不肯的,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势必会引起财阀股票的大幅下滑,这不是所有人希望看到的。所以呢,那些想收购我们股票的人,绝不会降低价格的。只是这样我们就不能尽快离开日本了,还得再这儿呆几天才行。” “没事,只要能卖个好价钱,我可以在日本多呆几天。” 楚扬闭着眼的说完这句话,不等两个女人回答就再次说道:“好了,谁都不许说话了,老子需要休息,真是太累了。” …… 华夏,冀南。 今年二十七岁的金俊秀,是冀南电力公司下辖某系统的一个副科长。 在去年夏天的时候,他老婆在给他留下一顶绿帽子后,跟着一个英国帅哥远渡重洋,这成了他一生的痛,从此也彻底改变了处世观,不再甘心做个传统的好男人,每晚都流连于灯红酒绿的场合,大把大把的钞票都花在了夜总会小姐身上。 对于金俊秀的改变,他的亲人们没有丝毫的办法,因为无论怎么劝说他忘记那段耻辱的过去,打起精神来面对新的生活,但他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你能让圆圆重新回到我的怀抱,那么我就不再颓废!” 圆圆,全名叫岳圆圆,是金俊秀的大学同学,两人在大一时就开始谈恋爱,毕业后成为大学恋情为数不多的成功者之一。 在还是大三的时候,他们就偷偷领取了结婚证,毕业后又同时分在了收入、福利相对较高的电力系统,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命运的宠儿。 不过,这种好日子并没有坚持多久,在金俊秀婚后的第四个年头上,他的妻子拎着小套裙的出轨了…… 给金俊秀戴上绿帽子的那个男人,是一个来自英国的电力工程师,叫什么彼得(看来叫彼得这个英文名的人,没有好人),俩人背着他眉来眼去的大半年后,终于在去年的夏天,岳圆圆向金俊秀提出了离婚。 当金俊秀听到妻子亲口说出‘咱们离婚吧,我已经和彼得好了半年了’的话后,感觉天都塌了下来。 如果不是真的很爱很爱岳圆圆的话,金俊秀肯定会抽她两记耳光,然后点着她的鼻子大吼:“你他嘛的给我滚!” 但他真的很爱这个女人,只是在傻了般的愣了老半晌后,才冷静的点点头,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最后还真诚的祝人家幸福。 爱情这玩意真的很奇怪,它可以让一个懦夫变得勇敢起来,也可以让一个男人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而让步。 从岳圆圆离开后,金俊秀就彻底的颓废了。 按说,依着他的自身条件,再找一个不错的姑娘,那也应该是易如反掌的,可他却怎么着也忘不了岳圆圆,宁可把自己的‘爱情’倒贴给那些夜总会的小姐,也不愿意从新寻找他的爱情,因为他心中只有那个女人,哪怕人家已经去了英国。 金俊秀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他一个在市局任后勤科长的长辈,在前些天时,他介绍了当今的市局局长梁馨。 说实话,梁馨除了职务很让人心悸外,就是长相也比那个岳圆圆要许多,如果她不是因为年轻时忙着在工作上进步,也不会在三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这是金俊秀那位叔叔这样告诉他的。 经过一年的沉淀之后,金俊秀也逐渐明白了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在家里人的大力规劝下,和梁馨见面了。 两个人的初次见面,彼此的表面印象都不错,尽管他们两个心中都装着另外一个人,但其中一个远赴重洋,另外一个却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这也算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了吧。 至于梁馨和金俊秀俩人之间的那些事儿,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他们定下了婚期,就在这个月的九号。 今天,是六号,还有两天,就是金俊秀的第二次大喜之日了,在下班后就约合了单位几个很不错的朋友,来到了‘月朦胧’小酒吧,算是提前庆祝他的第二次婚姻吧。 “俊秀,哥儿几个都知道你现在还忘不了那个女人。” 金俊秀的好友大刘举着酒杯,对他说:“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接下来你该彻底的忘记她,迎接你的新生活。呵呵,我可是听说了,你的未婚妻可是咱们冀南警界的一枝花,而且人家身居高位,又从没有结过婚,能够答应和你走在一起,这是你小子的福气。好了,好了,别苦着个脸了,大家来一起干一个!” 金俊秀举起酒杯,和几个朋友干了这一杯后,脸色通红的斜着眼的说:“呵呵,大刘你知道什么呀,你只看到我忘不了岳圆圆,可你肯定没有想到那位梁局长,其实心中也有别的男人的。呵呵,严格的说起来,我们能够走到一起,纯粹就是俩伤心人凑一块,凑合着过日子呗。” “什么?”一听金俊秀这样说后,大刘几个就有些发愣了,但他们都很聪明的选择了不追问这个话题,因为作为朋友来说,要是再在这个问题上谈论的话,那无疑是给哥儿们伤口上撒盐的,所以他们只是在愣了一下后,就连说喝酒。 常言道酒入愁肠愁更愁,又是几杯啤酒下肚后,金俊秀忽然趴在桌子上低声抽泣起来:“大、大刘,你们知道吗,我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岳圆圆。只要她肯再次回到我的身边,我还是会好好珍惜她的,绝不会追究她的失足。” 听到金俊秀这样一说后,脾气有些暴躁的大刘就一拍桌子,刚想站起来大骂‘那个臭女人有什么好?’时,他的两个朋友拦住了他:“好了好了,大刘,我们就不要多说什么了,今晚的酒喝的也够多了,不如散了吧。” “你们、你们先走吧,我想单独呆、呆会儿。”醉眼惺忪的金俊秀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笑着说:“我知道哥几个是为了我好,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样迷恋她是很丢人的,但我却真的无法看开。” 金俊秀住的小区,距离月朦胧并不是很远,最多也就是一站路的距离,大刘他们几个看到这样说后,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一下,无奈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嘱咐了几句他早点回家后,就当先离开了酒吧。 等几个朋友走出酒吧门口后,金俊秀扭头对吧台那边喊道:“再、再给我来打啤酒!” 不大的工夫,有人拿着一打啤酒走了过来。 金俊秀抬头一看,送啤酒过来的是个年轻的男人,脸上带着非常欠揍的跋扈笑容,顿时就是一愣:“你、你是酒吧的工作人员?” “我不是。” “那你是谁?” “一个想陪着你和酒的人。”那个男人启开两瓶啤酒,递给金俊秀一瓶:“刚才你朋友劝你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所以才准备和你聊聊。” 金俊秀望着这个男人,冷冷的笑了笑说:“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我又不认识你!” 对金俊秀的冷淡,那个男人不以为意:“但我却能帮你把你的女人带回你身边。” “什么!?”金俊秀身子一颤,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太过激动,而导致声音有些哆嗦了;“你、你刚才说什么?” 那个男人对着瓶子喝了一口酒后,淡淡的说:“我刚才说,假如你真放不下你原先的女人,我有本事把她带回到你身边。” “你、你究竟是谁?”金俊秀慢慢的坐下,死死的盯着那个家伙说;“你凭什么有这样的把握?还有,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那个男人点上一颗烟,身子向后仰了一下说:“我白天的时候,已经去过一次民政局了,知道你已经在前两天和市局的梁馨扯了结婚证。嗯,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梁馨那个放不下的男人。至于我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找回你的女人,只要你肯愿意的话。” 金俊秀愣了片刻,才喃喃的说:“可圆圆她在英国……我知道了,就算你不说这些话,你也不会看着我和梁馨结婚的,对不对?” 对金俊秀的猜测,这个家伙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喝了一口酒。 使劲捏着手中的酒瓶子,金俊秀低声有力的说道:“好,如果你能让圆圆重新回到我身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成交,后天晚上的这个时候,我会把人带到你身边。”那个家伙举起酒瓶子,伸了过来。 金俊秀双手摁着桌子,死死盯着这个男人:“但是你不能伤害她,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1364 现实总是残酷的!(第四更!) 1364现实总是残酷的!(第四更!) 周一了,祝大家愉快! 据说,距离世界末日还有不到10天,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拭目以待吧,nnd! …… 对金俊秀的威胁,那个男人根本不以为意。 金俊秀再次说道:“你答应我,不许伤害她!” “好,我答应你。没想到天底下还有你这种傻瓜,明明被戴了绿帽子,可还是这样爱着那个女人。不过,我也很佩服你,最起码你比我要专心多了。”那个男人笑了笑,自顾自的和金俊秀手中的瓶子碰了一下,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 伯明翰,是英国的第二大城市,也是国际化大都市,位于英格兰西米德兰兹区域的西米德兰兹郡,是全国主要制造业中心之一。 伯明翰除了有丰富的煤、铁资源外,还盛产国际爱情骗子,而彼得。科特尔,就是其中的一员。 去年夏天的时候,在伯明翰飞跃电力公司中只是一个跑龙套角色的彼得,有幸随同公司的技术小组,去了世界的东方华夏。 在那个改革开放几十年的国度中,彼得用他娴熟的骗技,成功获取了一个崇洋媚外小女子的芳心,并把她带回了伯明翰。 这个总是向往过那种资本主义生活的小女人,名字叫做岳圆圆。 岳圆圆在前来英国伯明翰的途中,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向往,更幻想从此之后,就能过上那种可以穿着高贵礼服,出入高级场所的生活。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叫什么幻想总是与现实差距太大! 岳圆圆在踏上英国土地后,深刻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残酷性:她来到英国后,才发现那个自吹是英国某电力公司总裁助理的彼得,原来只是一个临时受雇于电力公司的临时工,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一个吃喝嫖赌外加吸的标准恶棍。 彼得在把岳圆圆骗回英国后不久,就失去了工作,每天除了在酒吧、街头鬼混之外,就是在那间临时搭建的铁皮屋子里睡觉。 现实和希望的巨大的差距,这还不是岳圆圆的恶梦,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彼得除了把她当做一个性.奴隶、廉价佣人外,还逼迫她出去卖。淫…… 这样说吧,岳圆圆这一年的日子里,其实就是在地狱中。 无数个夜晚,她都会哭着从梦中醒来,她后悔,她很想很想她在华夏的那个男人,但她的护照却被彼得藏了起来,并且威胁她敢找华夏驻英大使馆的话,那么就把她卖到非洲去。 痛过、哭过、后悔过后,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这样过去,岳圆圆终于麻木了,她白天在’家里‘供彼得发。泄完了后,晚上就得穿上暴露的衣服走上街头,接那种一次十英镑的卖肉生意。 今天是2012年9月7号了吧?我已经离开华夏一年零两个月十三天了,不知道还能熬多久才能死去? 穿着红色暴露装的岳圆圆,和几个‘同行’站在灯光昏暗的小巷口,茫然的望着大街上来往的行人,眼神呆滞。 她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接到一个客人了,这就代表着她被彼得用皮带揍了三次,如果今晚还不能拉到一个客人的话,那么她不敢保证今晚回去后,能不能熬过那顿打。 挨打变成家常便饭后,逃跑的想法也会随之消灭,岳圆圆现在只希望彼得今晚再抽她的话,最好不要再打同一个地方,因为哪儿的淤青还没有消退,这是很影响‘客人’情趣的。 就在岳圆圆心里想着这些时,站在她左边的一个女人,忽然挺起了胸膛,她扭头一看,就看到有两个人先这边向小巷口走了过来。 能够在夜里向小巷口走来的人,只要是男人,那么百分之八十的就有可能是来寻欢的,这已经成为了伯明翰夜晚的一个定律。 很快,岳圆圆也挺起了戴上钢丝罩罩的胸,双手把黑色的小皮裙撩在小腹上,露出了里面的真空地带……但就在她想和几个同行抢着去拉客时,却又迅速的放下了小皮裙,低着头的退到了墙根处。 岳圆圆之所以放弃了和同行竞争的机会,就是因为她刚才借着一束汽车灯光,看清了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竟然生着一张东方面孔。 东方面孔,一般就是指华夏、日本和韩国这三国的人,无论是哪一个国家的人,岳圆圆都不想让这个人看到她:假如这个人是日本或韩国人的话,那么他肯定会嘲笑华夏女人沦落到这种地步。而这个人要是华夏人呢?岳圆圆宁可马上死了,她也不想让同胞看到她此时的丑态! 所以呢,岳圆圆在看出这个人是个东方人后,马上就选择了退避。 “这位先生,要开心一下吗?”在岳圆圆后退时,其他的女人迎了上去,一个叫露丝的###女人,抬手刚想跨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却被男人后面跟着的那个人一把打开,冷冷的说道:“滚一边去。” “哟,原来你自己带着货呢。”露丝看了一眼男人身后的那个人,才发现这是一个女人,而且长得还很漂亮,马上就明白这俩人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了,要不然谁会带着这样一个漂亮女人来这种地方呀? “法科!”看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来‘做生意’的后,露丝几个人低声骂了一句,转身向墙跟这边走来。 但就在这时候,那个男人却说话了:“你们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们。” 露丝冷笑着转身:“哟,你谁啊?你有话问我们,我们就得回答你啊?帅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是英国皇家警察,因为那些当警察的都是些白吃白喝的流氓。” “我不是警察,但我却有办法让你们回答我。”那个男人笑了笑,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钞票,在手里挥动着:“你们谁想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家伙的话音未落呢,那些看到大额钞票后眼睛就亮了的女人们,马上就再次涌了上去:“我来,我来!” 露丝到底是身高马大,张开双臂把那几个同行都挡在了身后,腆着脸的说:“帅哥,你快说说,你想知道什么?” “我听说你们这儿经常会出现一个华夏女人,谁能告诉我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这些钱就是她的了。” “华夏女人?”露丝扭头和几个同行互相看了眼,纷纷摇头:“这儿从没有出现过华夏女人,倒是有一个日本女人。” 那个男人眉头一皱:“日本女人?她在哪儿?” “嗨,那个日本娘们跑了!”男人的话刚说完,一个站在后面的女人,就跳着脚的指着向小巷深处狂奔的岳圆圆:“看,她跑了!” “站住,你给我站住……这些钱都是你们的了,给我让开!”这个男人把手中的大把钞票向旁边一撒,那些女人们就嗷嗷叫着扑了上去。 …… “他一定是来找我的,一定是来找我的!” 岳圆圆拎着裙子,边跑边低声的喊着,她以为早就干枯了的泪水,在这一刻再次淌满了脸颊。 自从被彼得逼着来这儿站街后,岳圆圆一直不敢承认她是华夏人,而是说她自己是日本人,因为她怕丢祖宗的脸。 所以呢,当露丝说出这儿只有一个日本娘们后,她就知道那个男人是来找他的了。 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来找她,岳圆圆管不了那么多,被她压在心底最深处的那点点自尊,使她转身就没命的狂奔起来,可她刚跑出几十米远,肩膀却被一个人给抓住了:“站住,你是不是叫岳圆圆!?” “我不是岳圆圆,我不是!岳圆圆她早就死了,你放开我!”岳圆圆嘶声吼叫着,转身抓住那个男人的手,没命的撕扯起来,但根本挣不开,索性抱着那只手就向嘴上塞去! 那个男人也真没想到岳圆圆会咬他,赶紧的缩回右手,抬起左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又一脚挡住了她顶起来的右膝,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她的脸,这才转身对那个气喘吁吁跟上来的女人说:“嗯,不错,她就是岳圆圆,和照片上的差不多像。” 紧跟上来的那个女人,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对那个男人说:“楚扬,你松开她吧,我和她谈谈,你别吓着他。” 这个男人,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楚扬。 他在昨天晚上与金俊秀达成某种协议后,马上就飞来了英国,找到了苏菲,动用太阳伞的人脉资源,很快就查到了岳圆圆的下落,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当初抛开老公来到英国的女人,竟然会落了这么个下场。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菲,目前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首席执政总裁,这位是我的老板楚扬先生。”苏菲说着,对低头剧烈喘息的岳圆圆,伸出了右手。 也许女人天生就有股子亲和力,当苏菲站在岳圆圆面前后,她的情绪明显的不再那样激动了,而是在呆了片刻后抬起头来,淡淡的说:“你们找我做什么?” “你在华夏的丈夫,是不是叫金俊秀?” “俊、金俊秀?我、我不认识他!”岳圆圆忍痛说出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楚扬这时候高声喊道:“你丈夫让我告诉你,这一年多来,他一直盼着你能回到他的身边!假如你这次再走了的话,那么他将在后天,和另外一个优秀女人走进结婚殿堂,你从此就再也没有了他破镜重圆的机会!” 楚扬的这句话,就像是钉子那样,一下子把高圆圆钉在了原地,她双手捂着脸的慢慢的蹲在地上,低声哭泣道:“他、他还想着我吗?” 1365 助人为乐的好青年!(第一更!) 1365助人为乐的好青年!(第一更!) 在英国的这一年多中,除了第一个晚上外,岳圆圆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以前的日子。 尤其是在被彼得揍,被那些全身长着毛的外国人……时,她更是渴望这只是一场恶梦。 但这场梦却总是不醒来。 就在岳圆圆以为她这辈子就这样屈辱的死去时,却有一个男人跑来告诉她说:“你的前夫,一直在等你!” 楚扬的这句话,一下子让岳圆圆彻底崩溃了,她捂着脸的蹲在地上,哭着说:“可、可我根本没有脸再见他了,甚至没有脸见任何一个国人!我、我的身子,我的灵魂,都是肮脏的,我没脸去面对、面对……” 说心里话,楚扬打心眼里看不起岳圆圆这种崇洋媚外的女人,尽管他因为呕气、或者说多娶两个老婆也加入了阿联酋国籍。 不过,看在金俊秀对岳圆圆的一番情深、以及她现在流露出的巨大悔意,他觉得还是得这个女人一次机会的:“人都有走错路的时候,但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对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我可以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三分钟后你要是还不肯跟我回华夏的话,那么我回去后就告诉他,说你已经在英国病逝了。” 楚扬说完,就掏出一颗烟准备熬过这三分钟:麻了隔壁的,老子是做大事的人,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那么宝贵,可为了不让某个妞儿心碎,却也破天荒的做起了这种好事儿,原来我还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青年,还真是没想到啊。 就在楚扬刚臭美的想到这儿时,岳圆圆从地上站了起来,语气很坚决的说:“我跟你们回去,哪怕在回去后当一条狗,我也不愿意再留在这儿了!只是,只是我的护照,被彼得给藏起来了。” “恭喜你及时的回头,也免得我白跑了这一趟,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咳,苏菲,咱不带用这种眼神看人的啊。” 楚扬咳嗽了一声说:“至于那个彼得,这根本不是问题,你带我去找他。” …… 刚注射了一针剂毒品的彼得,正浑身快乐的颤栗着,躺在椅子上哼哼时,铁皮屋子的门被人推开了。 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彼得就大声的咒骂着:“表子,今晚这么快就收工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今晚只是站在街头上卖了一晚上的骚,却没有挣到一块钱,要不然我弄死你……哎哟,哎哟,你他嘛的是谁!?” “如果你信主的话,那么我就是上帝,我这次来就是带你脱离苦海的。”楚扬笑眯眯的抓住彼得的头发,把他从躺椅上拎了起来。 “你、你松开我,松开我!”彼得大声怒吼着,抬手对着楚扬的脸,就是一记轻飘飘的右钩拳。 对这种祸害他国良民的垃圾,楚扬根本没有半点的‘惜香怜玉’,抬手一把攥住彼得的右手手腕,猛地反向一扭,那根毛茸茸的小臂,就随着人家的惨叫声脱臼了:“啊,啊!” 一手采着彼得的头发,一手捏着他的咽喉,楚扬阴森森的笑了笑说:“岳圆圆的护照在哪儿?快点说出来,这样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疼的浑身冒汗的彼得,这时候也顾不得大骂站在楚扬身后的岳圆圆了,只是哀嚎着喊道:“护照就、就在那边乘酒的箱子后面……” 不等彼得说完,岳圆圆就急吼吼的跑了过去,奋力把那个铁皮箱子推开了。 在乘着破烂的铁皮箱子后面,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被胶布粘在了上面。 岳圆圆撕下那个塑料袋,双手颤抖的取出了里面的东西,只看了一眼后,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是不是你的护照?”楚扬问高圆圆。 高圆圆哭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的点头。 “这就好了。” 确定高圆圆找到护照后,楚扬抓着彼得的右手,缓缓的用力,在那个垃圾的舌头凸出来后,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下辈子,可千万不要再去祸害华夏女人了,要不然你活不过三十五的。” …… 2012年9月8号,傍晚七点半,不顾家人强烈劝阻的金俊秀,老早的就来到了月朦胧酒吧。 明天就是金俊秀的第二次大喜之日了,他这个做新郎的不在家好好准备一下,反而跑出来泡酒吧,这也难怪家里人不满意了。 按照和那个神秘男人的约定,今晚他将在这儿看到他心爱的岳圆圆。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金俊秀的情绪也愈发的暴躁起来,等了整整大半个晚上的时间,让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也随着酒吧中客人的越来越多而破灭:“那个男人肯定是在耍我!可他为什么要耍我呢?难道就因为他不想看到我和梁馨结婚?” 大口大口把手中的啤酒喝完后,金俊秀腾地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经过他身边的一个啤酒妹给吓了一跳,赶紧躲得他远远的。 “不等了,不等了!”金俊秀有些喘息的说出这句话,刚想准备离开这儿时,却看到有两个女人,从大厅门口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走在后面的那个女人后,金俊秀一下子石化当场,因为这个女人,正是他朝思暮想一年多的岳圆圆。 “圆圆!”望着朝思暮想的女人,金俊秀很想嘶声喊出这个名字,可他的嘴巴只是使劲的张大,却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都说有情人的心灵是相同的,虽说岳圆圆在一年多之前就背叛了家庭、背叛了她的丈夫,但当金俊秀对着她张大嘴巴无声喊她名字时,她还是在满大厅的客人中,发现了她的前夫,随即就停住了脚步,悔恨、羞愧和伤心的泪水,从脸庞上滑落。 “他就是你以前的丈夫吗?还不快过去。”走在前面的苏菲,也看到了两个人的表情,微笑着向旁边退了一步,抬手轻轻推了一下岳圆圆。 就像是个木偶似的,被苏菲推了一下的岳圆圆,机械的走到了金俊秀的桌前。 “圆圆,你、你真的肯回来了?”望着眼前这个让自己放不下的女人,金俊秀真的很想扑上去抱住她,用最凶狠的动作把她揉进自己身体,但华夏人骨子里的矜持,却让他双臂只是抬了一下,然后就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俊秀,我、我对不起你,我不配你这样为我……”泪流满面的岳圆圆,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金俊秀抬手捂住了嘴巴。 随岳圆圆一起来的苏菲,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坐在不远处一张桌子旁,要了一杯鸡尾酒,看着那对此时双手已经紧紧握在一起的男女,有些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低声说:“以前总是听说,华夏的男人是最注重女人名声的,不过今天看来,也有把爱情看作是最重要的人存在。” 苏菲慢慢的品着红酒,望着那对‘失散’一年多的男女在那儿互诉相思之苦,忽然想起了她的心事,那双海蓝色的大眼睛内,就浮上了浓浓的忧郁,极快的喝完杯中酒后,又要了一杯。 就在苏菲自己也陷入某种幽怨中时,金俊秀拉着岳圆圆的手,走了过来。 “你们,都谈好了?”此时已经接连喝了三杯红酒的苏菲,抬手轻轻擦了擦有些发热的双颊,露出了一个带着苦涩的笑容。 金俊秀很诚恳的说:“是的,我们已经谈好了,圆圆把她在国外的遭遇都告诉了我……” 不等金俊秀说完,苏菲就打断了他的话:“那么你是不是很在意?” 金俊秀犹豫了一下,随即说:“要说完全不在乎,那肯定是骗人的,不过我们会勇敢的去面对这段屈辱史,争取尽快的调整好心态。” “嗯,你能够这样说,也就证明你彻底看开了。” 苏菲笑了笑说:“其实两个人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仍然深爱着对方,一切都不是问题的。这样看来,他为你做的事情,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真的很谢谢你们。他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来这儿?” “他还有事,大约得明天傍晚才能回来。” “哦。”金俊秀哦了一声,与岳圆圆相互对视了一眼才说:“请你告诉我,接下来需要我做些什么?” 虽说昨晚那个神秘男人再离开时,并没有明确吩咐金俊秀为他做什么,但他可不会傻到在看到前妻回来后,就不管不问的‘夫妻双双把家还’。 就像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样,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英国替金俊秀找回女人的。 对这个道理,金俊秀很明白,所以他才带着岳圆圆来到了苏菲面前。 苏菲晃了晃已经空掉的酒杯,慢悠悠的说:“其实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他告诉我说,你明天还是要去迎娶梁馨。” “什么?”金俊秀一愣,吃吃的说:“现在圆圆已经回来了,我、我怎么还可以去迎娶那位梁局呢?” “他是这样安排的。”苏菲掏出了一颗烟叼在唇上,开始说起了某个男人的计划。 …… 2012年9月9号,农历7月24日,星期天。 忌入市、动土。 宜求嗣、嫁娶、求财。 今天是冀南市公安局梁馨局长大喜的日子,从今天起,她将结束她整整三十年的‘光棍’生涯,成为一个有男人疼的、会暖床的小妇人。 早上五点不到,梁馨在市局那帮子同事,包括天桥区分局的局长王文杰,都老早的来到了她所居住的平民小区。 1366 ‘幸福\’的梁馨!(第二更!) 1366‘幸福’的梁馨!(第二更!) 在楚某人被连军团的绝户计给逼到绝境时,王文杰就曾经尝试着给梁馨说对象。 不过,当时心情很不好的粱姐姐,是义正词严的拒绝了他,搞得老王同志怪没面子的,等到他再升起这个心思的时候,梁馨却闪电般的和金俊秀领到了结婚证。 对于梁馨并没有与自己介绍的那个男人走到一起,王文杰还是有些小遗憾的,不过这事就是一个缘份,根本不能勉强的,能够看到梁局终于有男人‘要’,他这个同事兼部下,还是很开心的。 按说一个省会市局局长大婚,那场面即便不能像某些煤老板嫁女那样拉风,但怎么着也得比一般二般的小官员要风光一下吧? 可事实上,梁馨在撒请柬时,除了主管公安口的三两个直接领导、以及去了政协的前局长李文东,和市局一帮子人之外,也就是梁家的三姨六姑了,根本没有向市委书记、市长啊,或者那些兄弟部门打招呼。 低调举办婚礼,是梁馨坚持要这样做的,并拿出了‘我是一个党员,应该杜绝铺张浪费’的理由,来堵老梁两口子的嘴。 对此,老梁两口子感觉很无奈,同时也很遗憾,因为即将迎娶女儿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他们心目中的某个家伙。 不过,三十岁的女儿能够嫁出去,这还是了却了老梁两口子的一桩心事,他们作父母的,只是希望女儿能够幸福就行了。 本来,依着梁馨的意思,结婚这天根本不用搞什么盘头啊,化妆啥的,到时候只是披一件婚纱,和金俊秀在大酒店中举行一次仪式就算了。 但是老梁两口子说啥也不同意,虽说也看出女儿在这些天总是失神、心不在焉的,但他们都觉得今天可是女儿一辈子的大事,就算不能举办一场很拉风的婚礼,但也不能不如普通人家啊。 咱闺女孬好不说,也是个市局局长,对吧? 拗不过父母的梁馨,最终也只好妥协,在今天凌晨三点,就爬起来让摸黑赶来的两个化妆师替她化妆了。 当王文杰一干同事赶到后,梁馨的妆也基本完成了。 别看梁馨昔日总是让人感受不到女人的滋味,那只是因为着装和职业的缘故。 其实呢,人家只要稍微一打扮,就能看出这位姐原来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女,尽管头发有些短,但化妆师却很聪明的给她戴上了一顶亮闪闪的王冠,尽管身材相对一般小妞儿来说有些‘彪悍’,但穿上洁白的婚纱后,还是让人有了一种她就是个衣服架子的赞叹…… 平时穿惯了严谨服装的梁馨,此时戴着白色蕾丝长手套,望着镜子中那个果露着大半个雪肩的妞儿,竟然有些自我陶醉了。 “其实是姐姐很漂亮,很风。骚的,以前咋没看出来呢??”梁馨双手抓着裙摆,原地轻轻的转了一圈后,自言自语是说:“镜子里的这个人是我吗?哦,看来真的是,要不然舌头不会这样疼的。” “哇噻,我现在不是闯入瑶池了吧?要不然怎么会看到有个仙女在我眼前呢?”就在梁馨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陶醉时,和两个警员出现在卧室门口的王文杰,故作夸张的大声吆喝了一句。 王文杰等人的出现,把梁馨从陶醉中惊醒,她霍地转身双眸圆睁的,刚想大声喝斥什么时,却忽然想起现在她是新娘了。 新娘,是‘温柔、羞涩’的,不能瞪眼发脾气的。 想到这儿的梁馨,赶紧收回那句在嗓子眼打转的训斥,继而变成一声让人听了感觉牙酸的轻哼:“哼,王文杰,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好欺负啊,所以才敢这样放肆的取笑我。” “哪敢,我哪儿敢啊。”被刚才梁馨那瞪眼动作吓了一跳的王文杰,搓着双手的笑呵呵说:“这只是由衷而发,由衷而发罢了。梁局,说实话,真没想到你穿上婚纱的样子,会是这样漂亮。唉,现在我真是后悔啊,干嘛要结婚这么早呢,要不然……” 梁馨翻了个白眼儿:“要不然你马上去离婚?” “真得?” “假的!” 今天是梁馨大喜的日子,她的身份不再是那个见人就扳着脸的局长,而是一个可以让大家开玩笑的幸福小媳妇儿,所以随着王文杰的玩笑,市局那帮小子也开始无法无天起来,纷纷嚷着要和盛装的梁局合影,做为一辈子的纪念。 尽管从穿上婚纱……确切的说,是从和金俊秀扯到结婚证的那一刻,梁馨对某个家伙就不再报任何希望了,但她在即将嫁做他人妇时,心中还是有着极力压抑的莫大失落。 不过,守着这帮子同事,粱姐姐是不会露出这种失落的,只是强作笑颜的,在这帮家伙的摆布下,摆出一些很温柔的造型,和这些家伙合影。 王文杰等人上门后,老梁两口子反而没事干了,想给大家满杯茶吧,早就有乖巧的局长秘书小孙抢了过去,想给大家递烟吧,这些平时烟不离嘴的家伙,却连连摆手说‘no’,还说什么在梁局的闺房中千万不能吸烟,要不然熏坏了新娘子咋办? 这些家伙的热情,搞得老梁两口子在自己家里,却好像在别人家做客那样,最后索性啥也不管了,干脆躲进了自己屋里,任由他们去闹吧。 结婚嘛,本来就是玩闹的最佳场合。 等最后一个报着梁局合影的秘书小孙,心满意足的连拍了三四张照片后,刚才跑出去接了个电话的王文杰,这才对大家使了个眼色。 和王文杰一起来的那十几个警员,知道游戏也该结束了,纷纷嘻嘻哈哈的放过梁馨,挤坐在了客厅上的沙发上。 “怎么着,有什么事瞒着我吗,搞得这样神秘兮兮的。”看到王文杰给大家使眼色后,梁馨马上就发觉了。 反正眼前这帮家伙都是自己的手下,梁馨也没必要装淑女……让一个平时大条惯了的妞儿装淑女,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 穿着洁白婚纱,踩着七寸高跟红色皮凉鞋的梁馨,抱着膀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帮上,刚想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幸好马上想起现在可是穿着裙子的,赶紧的并紧了双腿,右手点着王文杰的鼻子问:“说吧,看你笑的一脸贼兮兮样子,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冤枉的,梁局,这绝对是千古奇冤,我堂堂一个分局局长,怎么可能会有一脸贼兮兮的表情呢?”王文杰万分痛苦的喊出这句话后,不等梁馨笑着骂什么,就脸色一正:“梁局,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等会儿新郎来了后,你总不能没有伴娘吧?” “伴娘?”梁馨黛眉一皱:“还别说,我还真没想到结婚必须得有伴娘。” 现在的结婚仪式上,新娘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伴娘呢,这是个连小孩子都懂得的事情,可梁馨却偏偏忘记了。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她对本次婚事完全就心不在焉的。 王文杰得意的笑笑:“嘿嘿,我早就知道你没有想到这儿,所以早就替你提起预备了一个伴娘。” “啥,伴娘还有预备的?”梁馨和其他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王文杰:“你能掐会算咋的,你怎么知道我(咱们梁局)没有伴娘呢?” “唉,我英明神武的梁局啊,假如你婚礼上没有伴娘的话,这就好比做菜不放盐,花开没绿叶那样,这绝对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王文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在屋子里来回的走了几圈说:“不过幸好我也总算是个过来人了,总算在新郎未到之前及时发现了这个缺陷,做出了及时的补救。” 对王文杰的口若悬河,梁馨明显的有些不耐烦,冷着脸的说:“行了文杰,你别在这儿扯、扯那个啥了,能不能说话干脆些?” 梁局一发威,尽管此时冷着脸也像一朵玫瑰花,可文杰知道这女人随时都有翻脸不认人的走向,赶紧的回答;“好好好,我说,我干脆点说还不行吗?伴娘我已经替你找好了,她应该很快就能来到了……” 王文杰的话音未落,敞开着的客厅门口,就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婚纱的妞儿。 看到这个妞儿后,梁馨就从沙发帮上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瞪大眼:“周、周舒涵,你怎么来了?” 这个穿着一身白色婚纱,打扮的梁馨这个新娘还要更像新娘的妞儿,正是王文杰嘴里的伴娘,周舒涵。 …… 看到小周妹妹的刹那间,梁馨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出现,肯定是楚扬安排的。 梁馨的第二反应却是: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一丝楚扬也许会在金俊秀来迎娶她之前出现、深情款款的对她说‘别嫁给那个男人,嫁给我!’的希望,也终于无情的破灭。 周舒涵主动来给我当伴娘,这是他对我的补偿吗?既然她出现了,那么楚扬就不会再来了……梁馨呆呆的望着走进来的周舒涵,眼神中的充斥着瞎子也能看出的痛苦和绝望。 就像楚某人在接到梁馨的婚礼请柬后,才发现这个妞儿原来早就占据了他心中的某个地位那样,梁局也是在周舒涵出现后,才知道她就算是和金俊秀结婚了,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家伙! 楚扬和梁馨之间,并没有历经过什么生死磨难,反而有过两次矛盾。 所以呢,他们两个都以为:最多,俩人只能算是做一对还看得顺眼的朋友。 1367 跌宕起伏的心情!(第三更!) 1367跌宕起伏的心情!(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楚扬和梁馨之间的关系,的确还算是纯洁的。 而且他们在平时交往时,也根本没有热恋情人之间的那些缠绵,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平淡。 不过,他们两个却都没有想到,有些被称为‘爱’的东西,总是会在平淡中成长,一遇到某件事的刺激后,就会像毒草那样疯狂的蔓延。 也许,这就是世间最为平淡的一种爱情吧,仿佛随时都可以忘记,但当真正拱手让出时,却发现早就死死长在了心底深处,稍微一拽,就疼的整个人都会心慌,发狂,喘不过气来。 这,就是爱情,它的出现没有丝毫的理由,就是这样的霸道,以至于从古至今,一代代的风流人物,都仰天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双手轻轻拎着裙裾,身穿白色婚纱,踩着红色高跟鞋的周舒涵,好像一个来自天界仙境的精灵那样,在一帮子男警察的大眼注视下,款款的走进了屋子中央,先对着满屋子站起来的警察们点头示意后,这才微笑着对梁馨说:“怎么了,粱姐姐,难道你不欢迎我来给你做伴娘吗?” “啊,啊!”梁馨如梦初醒的‘啊’了两声,随即笑呵呵的走过来抓住周舒涵的手,轻轻摇晃了几下说:“糖糖你能够给来给我做伴娘,这可是我求也求不到的好事情,我怎么会不欢迎呢?来,快坐下啊。那个谁谁谁,赶紧的给我拿喜糖来!” “拿糖,拿糖,糖、糖来了!”那些看到美女就会眼睛发直的家伙,别看在梁馨面前都挺拘谨的,可面对小周妹妹时,却是很放松的。 伴娘之所以存在,其实就是新娘的挡箭牌……这从那些警察们都借着送糖的机会,凑到周舒涵面前动手动脚可以看得出。 周舒涵能够来给自己当伴娘,梁馨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属下‘欺负’了,不等那些魔爪碰到小周妹妹,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就送了过去。 然后,那个人就老实了。 …… 梁馨现在是一个省会城市堂堂的市局局长,按说也是很有实权的头面人物了,衣食住行等方面肯定很优越才对。 不过呢,梁馨自从当了局长后,就一直没有搬进公安大院中去住,仍然住在老梁置办的这所最多也就是一百平米的房子里。 平时的时候,三口之家住这么大面积的房子,肯定是很不错的。 但当屋子里的人超过十位数之后,可就显得也太小了,而且随着吉时的临近,梁馨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也都凑了过来,最后就变成人满为患了,王文杰等人只好先下楼去了。 周舒涵在这时候会‘玉趾光临’后,梁馨就很想问她一些什么话儿,可随着屋里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也就算了。 再说了,前来迎亲的新郎马上就要到了,这时候再问那些话,还有什么用处呢? …… 2012年9月9号,农历7月24日,星期天上午八点。 “前来迎亲的车队来了,现在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就在梁馨与周舒涵呆在卧室中,被一帮亲属围着,心不在焉的谈论着一些女人们之间的话题时,王文杰又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快,快快,把门快关上,让新郎官拿钱来砸门!” 按照冀南当地的风俗习惯,新郎在迎娶新娘时,新娘家的要四门紧闭,非得让新郎拿足够的红包从门缝中塞。进来,达到屋里的人满意后,才会给他开门的,所以梁馨那些亲戚们,听到新郎车队已经来了后,连忙大呼小叫的关门。 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性(其实也是华夏大多数地方的习惯,少数民族除外),新郎在用钱砸开新娘家的门后,还要在新娘的闺房内闯三关(比方有人故意藏起新娘的鞋子啊,要跪在地上向新娘再次求婚啊,或者表演一些让人哈哈大笑的小节目,反正只要凑够三关就成),但是碍于梁馨的年龄和职位,再加上那位新郎是个二婚,所以也没有人来安排这些小节目。 唉,我终于要嫁出去了么? 在众亲属手忙脚乱、大呼小叫的布置‘防御阵地’时,梁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走到阳台上打开窗口,向下面望去。 尽管梁馨答应金俊秀的求婚,存在着一定的赌气成份,但粱姐姐肯定得对他有所了解才对。 也许别的妞儿要想打听某个人,会很费事的,但粱姐姐么,嘿嘿,别忘了人家现在屁股下面的椅子是什么,那可是省会城市公安系统的头把金交椅,她要是想调查某个人时,根本不用亲自跑腿,手底下那些人早就把对方祖宗八辈的老底,查了个清清楚楚。 这样说绝不是夸大,而是实情。 所以呢,梁馨知道金俊秀是个被老婆甩了的二婚者,也知道他在省电力公司当个小副科长,更知道他的家庭关系以及社会背景。 这样说吧,金俊秀在粱姐姐眼里,就是一普通小市民,而且在情绪不怎么高涨下,能够在结婚时雇到十几辆清一色的宝马、奔驰啥的当做迎亲队伍,就算是很不错了。 可事实上呢,梁馨居高临下看到的迎亲车队,却不是这样:足有二十辆的迎亲队伍,没有一辆是奔驰、宝马,甚至连奥迪轿车都没有一辆,而是清一色的崭新的加长悍马! 望着那一列缓缓驶进小区,停在自己单元门口的豪华车队,梁馨有些懵了,喃喃的说:“这个小区中不会是还有别人要结婚吧?” 站在梁馨身后的周舒涵,眼里带着羡慕的摇摇头说:“不是别人的迎亲队伍,这些的确是来迎娶你的。” “这、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我还不知道金俊秀的老底吗?” 梁馨喃喃的说到这儿时,双眼中攸地浮起一抹狂喜,转身就抓住了周舒涵,颤声说道:“我知道了,这、这是他、他安排的对不对,就像你忽然跑来给我当伴娘!” 楚某人当初在阿联酋迎娶柴慕容时,‘顺便’把秦朝也给娶了,激动的秦姐姐不行不行的,这件事梁馨曾经听说过。 所以呢,当梁馨看到周舒涵来当自己的伴娘后,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儿,只是因为人多眼杂的,她没好意思问而已。 可是周舒涵在露面后的表现,却没有让梁馨看到希望。 梁馨终究是干刑警出身的,察言观色是她最大的本事,她在看到周舒涵的第一眼,就没有看到她想发现的东西,这才彻底的失望了,一直到看到这列车队后,希望之火才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暂且抛却就算是揍死金俊秀,他能不能找到二十辆相同悍马的这个问题,单说车子吧。 别看冀南城也是华夏历史上的千年古城,而且也是齐鲁省的省会城市,但冀南相比起京华这种国际大都市来说,不管是发展状况还是经济消费,还是都有着不小的差距,就算是你再有钱,也绝不可能从这座城市中雇到二十辆加长悍马,这是个受各方条件限制的事实。 可眼下,却真的出现了这么一辆车队,而且还是清一色的加长悍马,除了楚某人这种大有背景的人之外,还能有谁做到? 所以呢,梁馨在看到这列车队后,马上就想到了这是楚扬安排的了。 对梁馨激动的提问,周舒涵并没有否认:“是啊,他曾经告诉我说,说你们两个……咳咳,他对你吧,的确有些内疚,所以这才动用了京华那边的关系,让楚玄武在两天之内,把二十辆这样的车子开到冀南来的。”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弥补我的内疚,而不是……”梁馨说到这儿后,嘎然而止,心中刚腾起的希望,再次无情的破灭。 今天的梁馨,在周糖糖出现后,这心情就犹如过山车那样,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啊! 周舒涵就像是没有看到梁馨脸上的巨大失望那样,而是笑吟吟的看着窗外说:“粱姐姐,我敢说你会为这个婚礼而铭记一辈子的。” “呵呵,我觉得也是。”梁馨耸耸肩,苦笑了一声想:嗨,梁馨啊梁馨,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你都已经和金俊秀扯证了,怎么还会这样异想天开呢?唉,你刚才的想法,也太不要脸了吧,难道这是因为年龄大了的缘故? 梁馨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后,脸色随即恢复了正常,也从窗口向下面望去。 第一辆悍马车已经停下了,在车门打开时,梁馨的心,再次没出息的狂跳起来,她迫切希望下来的这个人,是那个她本以为不重要、实际上近期却是朝思暮想的家伙。 可让她很失望很失望的是,从车上下来的那个身穿崭新西装、看上去很是有些玉树临风样子的人,根本不是当初整的她在小清河中扑腾半天的楚扬,而是和她在民政局扯了结婚证的金俊秀。 当金俊秀抬头向上面望来时,梁馨默默的缩回了脑袋:嘛的,接个婚也搞得这样一惊一乍的,真没出息啊你! …… 一阵鞭炮声响过后,新郎金俊秀在王文杰等人的陪同下,来到了三楼梁家。 梁馨此时心中是种什么感受,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才不管呢。 大家伙只是知道,粱姐姐这次的迎亲队伍很拉风,拉风的要命:一挂清一色的加长悍马啊,就算是省委书记的儿子结婚,也不敢摆这样大谱儿吧?可俺家小馨却做到了! 随着砰砰砰的叫门声,一个一个又一个的红包,都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1368 梁馨出嫁!(第一更!) 1368梁馨出嫁!(第一更!) 在新郎的迎亲车队抵达楼下后,梁馨的那些亲戚就把客厅门给关上了,这是摆明了让新郎拿钱砸门。 以前的时候,老百姓家的大门,都是那种木板的,中间会有一个不大的缝隙,恰好可以方便红包的出入。 但现在呢,只要是住楼房的就换上了防盗门,别说会有缝隙了,就算是针尖好像也钻不进来。 所以啊,别看梁馨那些亲戚把门给关上了,但很聪明的留下了一道二指款的缝隙……来红包呗! 这还真得亏了没有把门关的太紧,因为新郎砸门用的红包太丰厚了,个个里面都装着成叠的、崭新的百元钞票,可把那些守在门口的人给乐坏了:俺靠,这下可发大财了哦。 接连十几个红包砸上来后,梁馨那些‘见钱眼开’的亲戚们,就很没出息的打开了房门,让胸前佩着红花,脸上带着真心笑容的金俊秀进了家门。 “哟,原来是这么帅的姑爷啊!” “嗨,新姑爷笑得好好好幸福哦!”也许那一连串的红包起了作用,反正金俊秀在进来后,立马就被连声的夸赞给淹没了。 “大家都让一让,让新郎去新房!”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那些围着金俊秀看的老娘们,才给他闪开了一条路。 在开门之前,就坐在床上的梁馨,看着走过来的金俊秀,通过他脸上的笑容,就断定他现在是真得很开心,而不是装出来的,于是就很矜持的冲他笑了笑后,主动的从床上迈下双腿,穿上了并没有被藏起的高跟鞋。 假如今天的伴娘不是周舒涵,假如下面的车队和楚扬无关的话,此时已经有了‘嫁鸡随鸡飞,嫁狗随狗走’想法的梁馨,也许会在亲朋好友的起哄下,让她们作弄一下新郎,然后再让他把自己抱着下楼……累死你丫的! 可关键问题时,周舒涵就守在这儿,虽说这小妞儿刚才送上的祝福也很真诚,但要是守着她让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话,梁馨还是很不得劲的,所以这才不等金俊秀走进来,就穿好鞋子的站了起来。 而金俊秀呢,好像是忌惮粱姐姐那‘魁梧’的体格,也许是洞晓了她现在的心情,反正并没有像大多数有觉悟的新郎那样,随着女方亲朋好友的起哄,就傻呼呼的跪在那儿,要求背着新娘,而是含笑站在门口,弯腰抬起左手做了个很绅士的请的手势。 这个男人倒是很知趣的,可惜为什么不是那个家伙呢? 眼里带着欣赏的瞥了一眼金俊秀,梁馨在周舒涵的扶持下,缓缓走出了她独居三十载的闺房。 在女儿走出客厅房门的一刹那,老梁两口子忽然泪流满面:感谢老天爷,你终于让俺家小馨嫁出去了! …… 咣咣咣! 当梁馨在小区无数居民羡慕的眼光中,‘摇曳生姿’的走出单元楼洞后,早就铺列在楼洞两边的鞭炮、礼炮,顿时齐声大响起来,硝烟弥漫。 虽说省城一般都是禁止燃放鞭炮的,但堂堂的市局局长出嫁,放个炮玩玩砸了?有本事你去举报啊,看那些人整不死你! 等震耳欲聋的炮声终于停止后,躲在单元楼洞里面的亲属们,这才放了羊般的冲向那些崭新的悍马车:特奶奶的,这辈子还没有坐过这么高级的车子呢,听说加长版里面都有真金白银的装饰,等会儿看看能不能偷偷扣下来一块…… 当粱姐姐含羞带怯的走到第一辆婚车前时,金俊秀早就替她打开了车门。 而做为伴娘的周舒涵,则很有眼里价的上了第二辆车。 等屁股挨到真皮座椅后,梁馨那颗不安分的心儿,终于彻底的平静了下来:从这一刻起,做一个安分的小女人,买菜,做饭,洗衣服。从这一刻起,关心男人的身体和钱袋,我希望有所房子,可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就在粱姐姐心情很平静的想起这些时,坐在前面驾驶座上的青年司机,扭头笑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随着金俊秀的话音,梁馨向那个司机看去。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前面这个司机很年轻,长得不像梁馨心中的那个男人,但她在看到他第一眼后,还是莫明其妙有了中仿佛熟悉的感觉,这是一种她熟悉的目空一切的跋扈,带着刻意收敛的张狂。 就在梁馨望着那个司机有了片刻的失神时,人家孩子却在低笑一声后转过了身,启动了车子。 “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梁馨在心中茫然的自问了一句,扭头向车窗外看去时,猛地醒悟了过来:哦,怪不得我会有这样的熟悉感,我差点忘记了,今天能够被楚扬喊来的这些人,哪一个是出身简单的?他身上流露出这种跋扈气息,实在是正常不过了。呵呵,楚扬,你觉得这样做,就能弥补我了吗?你错了,你越是这样显摆,我越是感到难受的! 现在的金俊秀,虽说心情那是无限好,但他并没有和梁馨搭讪什么,而是一本正经的坐在她的左边,隔着足有半米的距离,这更加让粱姐姐感到了一阵由衷的孤独:可耻啊,我竟然是个孤独的人。 在车队启动后,梁馨那些部下也不管她有什么意见,反正纷纷跳上了开来的警车,抢先奔出小区,拉响了警笛。 说实在的,就算那些煤老板嫁女,也不敢用警车开道的,这倒不是说他们不起这个钱,而是那些警察不敢这样做。 但人家王文杰就敢,而且还极为嚣张的派出了六辆开道车,分成三列、每列两辆的,等后面的豪华车队出了小区门口后,同时缓缓的起步,跟在录像车后面,向泉城大酒店驶去。 梁馨看到这一幕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觉得王文杰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然敢在省城这样嚣张,休说是被省领导得知了,就算是被市领导知道了……领导们也许不会说什么,但在心中肯定会觉得梁馨也太滥用职权了。 梁馨真得很想让王文杰他们低调点,但苦于这时候身上没有手机,而且按照风俗习惯新娘也不能随便下车,只好坐在那儿生闷气:等婚礼完事后,看我不好好的训你! 呜啦,呜啦……在一声声平时听起来很刺耳、但此时却洋溢着欢悦气氛的警笛声中,这列让广大市民侧目的迎亲队伍,在半个多小时后,缓缓的驶进了泉城大酒店的停车场。 泉城大酒店,在前面已经说过了,这可是冀南的三大五星级酒店之一,别说是在这儿举办婚宴了,就算平时来随便吃顿饭,那也得提前预定才行。 这些情况,梁馨都很清楚,而且她之前也来过几次,每次都会看到停车场上停满了车子。 但是今天,梁馨却惊讶的发现,诺大的停车场除了东北角停着几十辆车子外,其他的地方都是空荡荡的。 泉城大酒店能够出现这样的异状,那只能有两个解释,第一个就是暂时歇业,第二个却是被人把整个大酒店都包了下来。 这么大一个五星级酒店,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暂停业的,只能是后一个原因:有人包下了整座酒店! 尤其是当梁馨看到酒店大厅门口那个巨大的拱形门,以及站在那儿的一群人后,马上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很可能又是楚扬出面,把整个大酒店给包了下来,做为她婚礼的专用酒店! 如果楚扬只是粱姐姐的一个好朋友,那么他这样做的话,梁馨肯定会很感动的。 可那厮在梁馨心中,却不仅仅是一个好朋友那么简单,他却这样做了,不但没有让她感动,反而有了极大的反感,冲动之下也顾不得金俊秀就在身边了,猛地一拍座椅大声喝道:“那个家伙,凭什么这样多事!” 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金俊秀,正看着外面那些人想什么呢,梁馨忽然来了这么一嗓子后,马上就把他给吓了一跳,转身问:“啊,怎么了!?” “没、没什么。”把那句话喊出嘴巴后,梁馨也知道自己太过激动了,等金俊秀问她怎么了时,难得的脸红了一下,眼神飞快的瞟到另外一侧,淡淡的说:“今天是我们两个的婚礼,他操的是哪门子心呢?” 金俊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梁馨说这句话的意思,嘴唇动了动,看样子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又闭上了嘴。 等车子停红色拱形门前后,金俊秀当先下车,绕过车子替梁馨打开了车门。 而这时候,早就先一步下车的伴娘周舒涵,也走了过来,搀着今天的新娘子,向拱形门走去。 在新娘下车后,这次没有放鞭炮啥的,毕竟这儿不是小区。 这次动用的,是礼仪公司提供的那种打碎彩条的小钢炮,随着道道道的炮响,漫天飞舞起了彩色的纸条,喜庆效果也是很不错的。 等那些碎纸条不再飞舞后,梁馨才看清了站在拱形门前的这些人是谁了,登时就n次愣了:因为站在这儿的人,大部分她都比较熟悉,而且其中有好几个妞儿,还和她一起参加过不久前柴慕容、花漫语发起的‘后方局会议’。 “这是怎么回事,叶初晴、秦朝她们怎么都来了?”看到楚扬的两个老婆、和几个老相好的都站在这儿后,梁馨就感觉有些懵。 搀着梁馨胳膊的伴娘周舒涵,笑了笑说;“呵呵,这也是他的意思。”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梁馨咽了口吐沫,心中又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1369 陪你一起接客!(第二更!) 1369陪你一起接客!(第二更!) 楚扬派周舒涵来给梁馨当伴娘,勾起了她的希望,但结果却破灭了。 楚扬派豪华车队、包下整个泉城大酒店,又是让他那些女人们出场的,这一连串的反常动作,再一次勾起了她的希望:那个家伙,不会是想抢走金俊秀的新郎吧,只是他为什么没有露面呢,难道想在举行婚礼时给我一个惊喜? 就在粱姐姐很美的想到这儿时,周舒涵一句话就无情打破了她的幻想;“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按说他该亲自到场的,但因为有一件急事需要他亲自去做,所以你白天的婚礼,他就不能来参加了。这才让我们这些人过来,籍此来小小的弥补一下吧。” 他能有什么脱不开的急事?这样说只是不想在今天看到我罢了。哼,他不来就不来吧,干嘛还要为我做这些事?给我捧场啊,我好稀罕啊,我呸! 梁馨心中狠狠的呸了一声,冷笑着咬了咬牙,低声说:“又是弥补,呵呵,我真该好好的谢谢他了。糖糖,麻烦你告诉他,我其实根本不需要他这样卖好的,他不欠我什么的!” 周舒涵无奈的耸耸肩:“但这事我说了不算啊。” “柴慕容呢?她应该说了算吧?”梁馨说着,抬头就去找柴慕容,但却没有发现那个妞儿,她刚想对秦朝说什么时,周舒涵却紧了一下她的胳膊:“粱姐姐,现在是你的良辰吉日,你何必为这些而心烦呢,反正他都已经安排好,你就是有什么不满,事后再找他算帐,还不一个样吗?” “也是,那你们进去吧,我和金俊秀在这儿恭迎一下客人……咦,金俊秀呢,他怎么不见了?”梁馨有些纳闷的向四周望去,却发现她的新郎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按照婚礼的习俗,新人来到宴请宾客的酒店后,应该竖在大厅门口,恭迎各位来宾才对,这点小常识梁馨还是懂得的,所以她才找金俊秀。 不过让她感到纳闷的是,那个刚才还在她身边的金俊秀,现在却不见了。 周糖糖也四下里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新郎,就说:“他可能是去里面招呼客人去了吧,我进去找个人问问呢。” 梁馨无奈的点点头说:“好吧,我自己先撑着点,你找到他之后,让他尽快的滚过来!” 此时心情很不爽的粱姐姐,还没有和新郎拜天地呢,就流露出了她彪悍的一面,让小周妹妹听了后,偷偷的吐了下舌头,捂着嘴巴偷笑着跑进了大厅。 这时候,梁馨的那些娘家人,在……梁馨发现竟然是在制药厂孙斌等人的招呼下,都喜滋滋的走进了酒店大厅。 梁馨那些娘家人,和她那些部下啥的,自然不会认识那个胸前佩着一朵小红花的家伙,就是制药厂的孙斌,还以为这厮是金俊秀那方派出来的大管家呢,所以根本也没有多想什么。 可梁馨却认识那个家伙啊,再加上她现在找不到金俊秀了,马上就拎着裙裾的走到孙斌身后,左右瞅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后,抬脚就朝着人家小腿子上踹了一脚。 “哎哟,这谁呀!”其实梁馨这一脚的力气并不是太大,但还是让孙斌的身子向前扑了一下,他踉跄了一步转身,刚想再说什么时,才发现这个踹他一脚的人,原来是今天的新娘,马上就咧开嘴笑了:“梁局,祝您和新郎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啊!” “你少给我来这套,跟我过来!”梁馨直接将孙斌的祝福给无视掉,缓步走到了巨大的拱形门一侧,转身问道:“孙斌,你告诉我实话,是谁安排你来这儿的?” 对梁馨的问题,孙斌好像很莫明其妙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说;“是柴董啊,她说让我来这儿当大总管的。” 梁馨紧接着追问:“那么楚扬呢?” “楚扬,哦,你是说扬哥啊,我不知道。”孙斌一脸诚恳的摇摇头。 “你是他最忠实的狗腿子之一了,你会不知道他在哪儿?嘿嘿,我再问你一次,他在哪儿?” 梁馨嘿嘿一笑,眼神阴骘的向前逼了一步,吓得孙斌双手乱摇:“别、别过来,梁局,你可千万别乱来!我是真得不知道扬哥去了那儿,反正他现在不在冀南,而且我也不知道柴董为什么要安排我来这儿当总管,我真得啥事也不知道,来人啊,救命!” 孙斌这厮低叫了一声,转身飞快的逃跑了。 “他人不在冀南,却偏偏安排了我的整个婚礼,而且还都让他那些老婆、相好的都到场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嘛。”粱姐姐有些头大的望着跑远了的孙斌,心情沮丧之下也忘记去寻找金俊秀了,好像失魂落魄那般的重新回到了大厅门口,好像以前那些卖笑的小妇女那样,倚在门框上,望着前面的停车场呆呆的出神。 在才下车时,梁馨看到了秦朝、叶初晴,甚至都快看到了来自英国的苏菲,但却没看到楚扬真正的死党顾明闯、胡力和商离歌,这让她更是有些莫明其妙,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梁馨,你在想什么呢?”就在梁馨发呆时,有人走到了她的背后。 “啊,我没想什么。”梁馨一惊转身,抬手扶了一下头上的银色王冠后,才发现站在她身后的是柴慕容。 今天的柴慕容,穿着和往日一点也不一样。 在梁馨的记忆中,柴慕容一向是喜欢穿白色衣服的,哪怕是她刚来冀南时,也是一身白色职业套装的,仿佛所有好看的白色衣服,都是为她定制的一样,被她穿上后会给人一种清秀脱俗感。 但是今天的柴慕容,却穿了一身纯黑色的衣服,而且还是那种正儿八经的西装:一看就知道是造价不菲的黑色西装内,是一件雪白的尖领衬衣,脖子里还打着一个黑色的蝴蝶结,脚下也穿着一双平地的黑色皮鞋。 柴慕容如此打扮,猛地一看就像那些酒吧的侍应生,但无论是服装还是她的人,都有着比侍应生高贵百倍的优雅气质:明媚中带着飒爽,冷艳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豪放。 假如她要是穿越到明朝的话,那些好男风的文人墨客,肯定会高呼一声:好一个漂亮的兔儿爷! 就算粱姐姐是那种眼高于顶的‘奇女子’,可她在看到柴慕容这身妆扮后,还是有些发傻:“慕容,你怎么会穿上这身衣服了呢?” 柴慕容很潇洒的转了个身,笑眯眯的说:“怎么样,好看不,帅不?” 梁馨点点头,实话实说:“帅,帅呆了!” “呵呵,这就对了,我也是有这种感觉。”柴慕容很自恋的皱着小鼻子笑了笑后,也抱着膀子的倚在门上,望着几辆驶进停车场的车子,看似漫不经心的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在,你的新郎官呢?” 如果不是看到有客人来了的话,梁馨肯定会问问柴慕容:今天究竟是咋回事,楚扬这小子,凭什么来干涉姐姐我来之不易的婚礼? 但这时候来了客人了,而且就算是她问,柴慕容也不一定会说,所以她只好苦笑着回答:“新郎官?且,我还不知道他死到哪儿去了呢!” “咯咯,大喜之日,可不能说死呀活呀的,也许新郎官有什么急事去做了呢?” 柴慕容咯咯一笑,站直了身子和梁馨并肩而立:“那几辆车里坐着的,应该是你在政府的领导吧?算了,新郎官既然不在场,那我暂时客串一下他,先陪着你接客吧。” 陪着我接客?这话听起来也太别扭了。 梁馨心中嘀咕了一声,也来不及细想,只好点点头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说实话,别看金俊秀才是今天的主角之一,但如果把他换成柴慕容站在这儿接客的话,那么只要是认识慕容姐的,都会感到莫大的荣幸。 这不,现在赶到酒店的李文忠等人,看到柴慕容亲自在门口陪着梁馨迎客后,那脸上的笑容,马上就绽放的好像话儿那样的…… …… 随着粱姐姐新婚大喜的吉时将到,前来贺喜的人,也源源不断的赶了过来。 前面已经说过了,梁馨在撒请柬时,只给了负责公安口的几个领导,以及一些私交不错的朋友,她没有打算大摆宴席的。 可今天到场的,不但李文忠等人来了,而且连冀南的市委书记、市长、人大主任、政协主席……这样说吧,冀南市的四大班子,只要是有头有脸的领导,今天全部都亲临现场了。 而且,最让梁馨感到莫明其妙的是,有好多人她根本不认识,也全都笑眯眯的赶来了。 一开始的时候,梁馨还以为是金俊秀那边的客人,但稍微仔细一观察,就知道不是了。 金俊秀的情况,梁馨很理解,知道他顶多就是个小白领,所交的朋友大不过单位那些处长。 可今天来的这些人呢,只要稍微一用心观察,就不难看出这些人那种大权在握、或者家财万贯的主。 而且,还有几个还是肩膀上扛着大校肩章的军人,这让本来就晕头转向的粱姐姐,更加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是谁通知的市委、市政府领导和这些人啊。 晕乎归晕乎,但梁馨也知道这些人是来给她捧场的,暂且不管他们是为什么要来的,单说拿出的红包吧……哎呀呀,那叫一个多啊,让负责收账的孙斌几个人,忙的是满头大汗。 1370 竟然是个女的!(第三更!) 1370竟然是个女的!(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虽说梁馨不认识的人很多,可远来的是客这个道理,她还是很懂得的。 更何况,人家也不是空着手来的,都是带着大笔的真金白银。 所以呢,她得和柴慕容对每一个走进大厅的,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得弯腰点头问好的:“欢迎您的光临,让您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等粱姐姐笑得腮帮子都酸了后,她终于慢慢的明白了过来:这些人能够来捧姐姐的小香脚,肯定还是和那个楚扬有关的。 想到这些人的出现,都是奔着那个家伙的‘金面’而来,梁馨就很愤怒:特奶奶的,你又不要我,干嘛在我结婚时来凑热闹啊?还有,那个金俊秀到底死到哪儿去了,难道看不到你亲亲的老婆,好像快被姓楚的那小子给绑架了吗!? 从李文忠等人出现开始,一直到接近中午十一点半,梁馨和柴慕容两个,客气话说了足足得有一火车,露出甜蜜的笑容的次数,足可以比得上任何一个卖笑职业者干一辈子了,这活还真是累呢。 梁馨和金俊秀在决定闪电般扯证之前,并没有看到他的家人,所以今天金家到底有些哪些人物在场,她还真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认识,反正只要是进门的,她和柴慕容就在那儿腆着脸的笑啊,笑啊的。 终于,当市环保局的赵局长姗姗来迟后,梁馨和柴慕容的‘接客’工作,也终于胜利结束,而本来空荡荡的停车场,这时候也满腾腾的了。 “唉,真不知道那个金俊秀死哪儿去了。”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后,梁馨刚说出了这句话,就看到负责收钱的孙斌,就急吼吼的跑了过来:“梁局,柴董,发生没想到的意外了!” “什么意外!?”做为今天的主角,梁馨自然要挺身而出的。 “新郎刚才去后面和酒店负责人商议事情时,忽然接到一个老家来的紧急电话,说他姥姥眼看着就……” 说到这儿,孙斌好像想起现在是梁局的大喜之日,应该很忌讳这个‘死’字的,于是赶紧的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说:“他说他姥姥最疼他了,别说是举行婚礼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得先回去见他姥姥一面,所以他才老早的就走了,这不人都上了高速公路了,这才给我打电话通知,拜托我向梁局你说声对不起。” 孙斌的话音刚落,梁馨就被气的差点蹦起来:“什么?眼看婚礼仪式马上就要举行了,市委、市政府等客人都到场了,他却撇下我一个人走,还让你和我说对不起,这、这不是混蛋做法吗!?” 气急之下,粱姐姐也顾不得装淑女了,转身就向大厅内走去:“不行,我得让文杰他们把他抓回来!” “哎,慢点梁馨,你先听我说。”柴慕容这时候一把抓住了梁馨。 梁馨很着急的黑着脸说:“还说什么呀,我和那个混帐东西誓不两立,他根本没有把我看在眼里。” “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柴慕容学着《武林外传》中的郭芙蓉的语气,劝她说:“梁馨,你冷静一下,婚礼仪式还有不到半小时就开始了,你就算派人去抓金俊秀,这时候也肯定来不及了。” “是啊,这可怎么办?”梁馨顿时就是一呆。 柴慕容眼珠一转,一脸的大义凛然:“梁馨,你信不信我?” 梁馨黛眉皱起:“柴慕容,虽说咱们两个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交,但我却知道你也是性情中人,我为什么不信你?说,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让我避免这场尴尬?” “很简单,找个新郎暂时替代那个金俊秀就可以了。”柴慕容胸有成竹的说:“虽然这样做有些荒唐,但这不是权宜之计吗,等事后你再和你家里人解释一下就行了,反正当前最重要的是要过这一关才行。”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梁馨顿时就有些傻眼了:“啥,柴慕容,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只听说零件坏了可以换新的,甚至还有冒牌男朋友的,可真没有听说新郎还有代替的!柴慕容,你别忘了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啊,守着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要是随便和个男人举行婚礼仪式,我梁馨以后还有脸做人吗?不行,不行,我宁可不结婚,也不会做这种荒唐事!” 柴慕容慢悠悠的说:“嗨,谁说让你和别的男人举行婚礼仪式了?” 梁馨更加的茫然了:“柴慕容,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说,咳,你来看!”柴慕容咳嗽了一声,挺起胸膛,一手掐腰,姿势那叫一个英姿勃发:“我今天恰好穿着一身中性服装,我来暂时替代你的新郎,你觉得怎么样?” 要不是粱姐姐的脸皮稍微厚点,她在听慕容姐说出这句话后,那双大眼睛非得瞪出眼眶:“你、你来当我的新郎?咱们俩要是挎着胳膊的走过去,非得让人误以为咱们是一对同性。恋啊!”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站在门口的孙斌,就杀气腾腾的说:“谁敢说柴董和梁局是那个拉拉,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 2012年9月9号,中午十一点五十八分,梁馨局长的婚礼仪式,在专业司仪的人如簧巧舌中,正式拉开了帷幕。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大爷大妈大叔大叔表妹表姐表哥表弟,端盘子洗碗的,大家中午好!” 那位靠着嘴皮子吃饭的司仪,热情洋溢的站在大厅最里面的主席台上,挥动着有力的右手,开始了吐沫横飞:“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又一对幸福的情侣,走进了结婚的殿堂,我们有幸能够亲眼见证他们俩人的……” 司仪卖了十几分钟的嘴皮子后,按照规矩开始邀请新郎父母、新娘娘家人,坐在早就放好的两排椅子上。 按照冀南的风俗习惯,这个场合就叫正式认亲,在司仪的介绍下,新郎新娘,将正式对对象家人改变称呼,也算是个最重要的环节了吧。 “下面,有请女方长辈,也就是新娘的父母上前来。”随着司仪的提议,老梁两口子咧着嘴,笑得合不拢嘴的走到了主席台前。 这也不能怪老梁两口子开心,你想想啊,养了三十年的闺女终于嫁出去,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儿了,再加上现场来了这么多重量级领导,是个作父母的,就会感到倍儿有面子的。 等老梁两口子走到台前后,按照司仪的安排,他们坐在了东边的那排椅子上,陪着他们的是梁馨的两个姑妈,再加上一个临时大媒了李文忠,这五个人组成了女方的亲友团。 “下面,有请男方的长辈,有请!”随着司仪的唱声,有一对中老年夫妻,和一对青年男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梁馨和金俊秀的结婚,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闪婚,两边老人都没有见面,所以老梁两口子根本不认识对方长辈,只是含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女方长辈不认识男方家人这还算情有可原,但梁馨这个当新娘的竟然也不认识……幸亏她现在并没有在场,要不然也够尴尬的。 不过,世上有很多事情都很奇怪的,比方现在吧:梁馨一家人不认识走出来的这四个男方家人,可冀南的市委书记和市长,在看到那个中老年男人后,却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呀,这、这不是东北省的省委书记楚江山吗?我不会是看错了吧?” 市委元书记在看到这个男人后,先是一楞,随即赶紧的擦了擦眼睛。 再次确定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就是东北省的省委书记楚江山后,元书记真得激动起来,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韩市长,在看到他脸上的震惊表情后,就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人了。 虽说这二位都没想到楚江山会是男方的长辈,但他们可不是那种看到不对就咋呼的主。 既然楚江山根本没有表白身份的出现在这儿,他们现在最好是装做不认识,要不然会遭雷劈……那是不可能的,反正人家一句话,肯定能影响到他们日后前程的。 这两位不愧是主政一方的大吏,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很好的隐藏了脸上的震惊,心中开始琢磨起来:怪不得柴慕容代替梁馨发请柬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嗯,等会儿说啥也得和他多亲近一下,就算不是一个派系的,也是大有利益啊! 到底楚江山是因为哪个原因出现在这儿,在这儿就不说了,反正元书记和韩市长俩人心中有数就是了。 等双方长辈落座后,司仪这才正式宣布:“当当当当当!下面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的新郎新郎入场,音乐,music!”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在带着浪漫、幸福而温馨的婚礼进行曲中,距离主席台最远的那个用鲜花扎成的月亮门,由各种颜色组成的彩色气球门,缓缓的升起,露出了身穿黑色西装的新郎,以及他用右手挎着的穿着白色婚纱的新娘。 在这对新人刚一露面后,如雷般的掌声,啪啪的响起。 只是,掌声响了也就是才几秒钟吧,就突然的嘎然而止,因为大家这时候看到:那个挽着新娘左手的新郎,竟然是个女的! 新郎,竟然是个女的! 不但梁馨的父母等人傻了,满大厅的大部分客人傻了,就连那个以卖嘴求生的司仪先生,也傻楞在了当场。 1371 超级红包!(第一更!) 1371超级红包!(第一更!) 今天能够来参加梁馨婚礼的人,大部分都是有头有脸见过大世面的人。 不过当这些见过大世面的人,在看到新郎竟然是个妞儿后,还是被震得不行不行的: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做梦啊,还是在过愚人节呢?要不然新郎为什么是女的呢? 难道这对新人,就是传说中的拉拉啊拉拉? 就在绝大多数人目瞪口呆,气氛很诡异时,对所有手下使了个眼色的孙斌,高高举起了双手,开始用力的拍了起来。 顿时,几十个来自新药厂的保安,马上就和秦朝、叶初晴等人,一起响应起来。 掌声在大多数时候,都像是流行感冒那样,传染力是很牛叉的,随着这些人的掌声,所有的人也都拼命的拍起了巴掌。 如果可以忽略性别的话,眼前这对新人无疑是天作之合:女的英姿中透着俊美,男的……女新郎娇媚中带着一股子舍我其谁的霸气,天作之合啊,天作之合,特奶奶的! 老梁两口子傻呼呼的望着女儿,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想不顾一切的走过来,拉着梁馨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孩子啊,虽说爸妈不知道你原来是喜欢美女,但我们作父母的是不会干涉你爱情的。只是守着这么多的领导,你这样做的影响也太恶劣了吧?’时,孙斌就快步走到了他们面前,低声说:“大叔大妈,新郎因为出了点急事,暂时不能赶来,为了不耽误婚礼进行,梁局特意找了个替身!” “哦,原来只是找了个替身,可把俺们给吓死了。”老梁两口子半信半疑的坐在椅子上,就感觉刚才坐着还很舒服的椅子上,为什么忽然长了许多根的刺啊,这是咋搞得? …… 假如今天的新娘是别人的话,依着出身刑警的梁馨精明,她肯定能从中看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不过常言说当局者迷,梁馨现在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再加上从今天周糖糖一出现,就让她的心乱了,所以直到现在她心中还是乱糟糟的,好像个木偶那样的跟着柴慕容,缓步走到了主席台前。 在看出新郎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的冒泡的女人后,那个巧舌的司仪,也是被震的晕晕乎乎的,往日张口就来的祝贺词,一下子全忘了。 “嗨,该咋办就咋办,别发呆!”这时候,又是孙斌走到他身边,低声提醒他。 “啊,我知道了!”司仪一惊,随即从‘惊’中醒了过来,看到这么多人,包括新娘新郎家人都没有反对后,他肯定会装做啥事也不知道的样子:反正只要给钱,别说是给一对妞儿主持婚礼了,就算新人是一对人。妖,他也不会放半个屁的。 所以呢,等梁馨和柴慕容走过来后,司仪一摆手,当当当当当的婚礼进行曲暂停,接着开始婚礼最重要的一项:认亲。 按照今天娘家人是贵客的规矩,司仪首先是要让这对新人给女方长辈认亲。 “常言说得好,不是一家人还就不进那一家门,眼下新娘乖巧俊俏,新郎、新郎英姿飒爽,珠联璧合的一对,历经爱情的考验终于走到一起了,下面开始进行最传统的认亲……”司仪的波的波的说了老大一通后,这才走下主席台,来到了女方长辈这边。 现在已经完全把柴慕容当做男人的司仪,使劲的看了她好几眼后,才说:“新郎官,从此之后你就是这边老人的乘龙快婿了,今天是你和新娘大喜的日子,所以你得守着各位来宾的面,和新娘子一起,先给大叔大妈弯腰鞠躬,甜甜的、酸酸的、亲亲的喊上一声爸和妈!” 俺真是太不孝顺了,让爸妈为俺婚事愁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结婚了,却在婚礼上领来了一个女的新郎官……想到这儿后,梁馨还真想发脾气:这婚,姐姐我还就是不结了! 可梁馨一抬头,就看到父母的头发已经花白,曾经很光滑的脸上出现了皱纹,此时守着这么多各位来宾,他们脸上的笑容虽然有些僵硬,但眼神里却饱含着浓浓的慈爱,顿时心中就是一酸,眼睛开始泛红,挎着柴慕容的胳膊,给父母深深的鞠了他躬:“爸,妈,谢谢你们,我这个当女儿的让你们操心了!” 而早就有心理准备的柴大官人,此时也很乖巧的,跟着弯腰鞠躬喊道:“爸、妈!” 要是按照正常婚礼的话,在新郎新娘喊了爸妈后,司仪就会假装听不见的,故意刁难他们,得把话筒凑到他们跟前,要求他们接连再喊好几声,才会放过这对新人的。 可眼下这对新人,真他嘛的透着邪性,就算再给司仪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开这种玩笑了,很干脆的就省略了这一段,只是用洋溢着热情的声音说:“大叔,大妈,你们的女儿,女婿喊你们爸妈了,你们的红包在哪里呀?红包在哪里?” (最后两句话,得按照《春天在哪里》的音调唱出来。) 冀南婚礼的风俗习惯,当新人认亲后,当长辈的得掏红包,老梁两口子当然清楚这一点了,尽管眼前这个新郎……看着那么别扭,比自己闺女还要漂亮一些,但他们还是乖乖的拿出了红包。 …… 很快,在大家故意忽视了新人性别后,认女方长辈的仪式完事了,接下来就是得新郎带着新娘,去认男方长辈了。 这一次,柴慕容并没有用那个油嘴滑舌的司仪,而是亲自挽着梁馨的胳膊,走到那对中年夫妻面前,弯腰鞠躬:“三叔,三婶。” 那对梁馨根本不认识的三叔和三婶,在她听到柴慕容喊出这两个称呼后,也照葫芦画瓢的叫道:“三叔,三婶,你们好!” “好,好,新郎能娶到你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我们当长辈的,都很开心。来,这是给你们的红包,拿着!”那个有着雍容气质的中年贵妇,微笑着站起身,递给了梁馨一张银行卡:“这背面,就是银行卡的取款密码。” 要不然怎么说司仪这个工作,一般二般的人干不了呢? 尽管当前的婚礼因为出现一对女人而诡异,但那个司仪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好的显示了他存在的重要性。 司仪先观察了一下那对男女脸上的表情,然后从梁馨手中‘抢过’那张银行卡,向四周来宾大喊:“各位来宾,大家都知道,婚礼上一般都是装有现金的红包,但新郎的长辈却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那么我想请问大家,你们想不想知道,这位女士给了新娘多少见面礼吗?” 婚礼图的就是个热闹,尽管今天这婚礼很邪性,但大家在听到司仪这样喊后,还是齐刷刷的叫道:“想!” “那好,请大家稍等。请问这位尊敬的女士,您能不能允许我在这个婚礼现场,为新娘查看一下银行卡的存款是多少?”得到众人支持的司仪,很礼貌的向那个中年贵妇请示。 中年贵妇很矜持的犹豫了下,接着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可以的。” “好,这位尊敬的女士说可以的,那请大家恕罪,我就现场查看银行卡的存款了。”司仪说着,笑嘻嘻掏出手机,拨打了银行卡的电话查询服务,然后打开手机免提,放在了手中的话筒上,这样可以让现场每一个人都能听到的。 “请输入电话银行查询密码,按井号键结束。”温柔而机械的女声,从话筒中传出后,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都想听听这个银行卡内有多少钱。 按照中年贵妇的小声提示,司仪按下了电话银行查询密码,很快,话筒中就传出了机械女音:“您查询的xx银行卡余额,为八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整。重听请按一,客服服务请……” 七个八,组成了八百八十多万块钱,却成了一个长辈送给晚辈的红包。 当那个手拿着银行卡的司仪,听清了这里面的钱是多少后,顿时就被吓呆了:俺靠,谁家的红包有这么多啊? 其实,何止是这个司仪被吓呆了,在场的绝大多数人,包括梁馨自己都被吓呆了:啥,俺不是在做梦吧?金俊秀只是一个小白领而已,他哪儿多出了个这么有钱的三叔啊,八百多万,俺该怎么花哦。 全场众人呆立了片刻后,站在旁边的秦朝等人,首先用掌声打破了沉寂,也惊醒了发呆的司仪,婚礼这才得以继续进行。 好像做梦般的梁馨,在柴慕容的协助下,先后认识了三叔、三婶,小妹和小弟。 假如粱姐姐此时稍微有些清醒的话,那么她就该看出那个小弟,正是刚才给她开婚车的那个小司机。 最为重要的认亲举行完了后,婚礼继续开始。 按照正常的婚礼,新郎和新娘这时候就要上主席台,在众目睽睽的下,新郎要跪在地上,给大家表演一段百看不厌的‘求婚’狗血桥段,然后再举行一些诸如啃苹果啊、抱着心上人转圈的小游戏。 但因为今天这场婚礼实在是邪性,搞得司仪也没法拿出这些开心手段了,尽管他是真得很想让这对‘新人’当面接吻啥的…… 正是由于这些特殊原因,所以婚礼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大家终于熬到了可以甩开腮帮子大吃的最后一步:入席! 等各位来宾在服务生的安排下,纷纷入席后,元书记和韩市长,真得很想和那个‘新郎’的三叔,坐在同一个酒席上。 1372 新婚夜话!(第二更!) 1372新婚夜话!(第二更!) 元书记和韩市长,不知道还有谁认出‘新郎’的三叔是楚江山,但他们不介意,反正他们知道就行了。 在华夏这个人脉很重要的社会,没有谁不想和大领导凑在一起的,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当今储君的亲弟弟。 不过,楚江山夫妻俩,根本不给任何人接触的机会,在婚礼仪式刚一结束后,他们就在几个人的护送下,急匆匆的走出了大酒店,这让元书记等人很是失望。 …… 几乎是一整天,梁馨都处于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 她不但不知道宴席啥时候结束的,不知道各位来宾啥时候走的,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到‘新郎’家的,更让她感到头疼的是,当她进了喜气洋洋的洞房后,也不知道这是到底来到了哪儿。 “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在做梦啊,糊里糊涂的天就黑了。”傻呼呼的在床上坐了半晌后,梁馨抬头望了一眼窗外,很远的地方早就亮起了灯光。 在梁馨进了洞房后,除了周糖糖陪了她大半个小时就闪人了后,柴慕容等人就没有再露面,而且洞房外面一直都是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心悸。 梁馨甩到脚上的高跟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下面客厅中灯火通明,但却没有一个人在。 她真得很想出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碍于某些风俗习惯(冀南风俗习惯,新娘进了洞房后,新郎必须得替她亲手换上一双鞋子后,才能出洞房的,要不然会不吉利的),她又不敢出去,所以只好在门口瞅了半天后,再次坐回到了床上。 梁馨等啊等啊,等得眼皮子都沉重的要命,感觉随时都想睡过去时,新房的门还是没有被推开,这让她想起了某位女歌星的一首歌: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 “嘛的,不等了,谁知道那个家伙啥时候才能回来,姐姐我先睡觉再说,等养足了精神再找他算帐!”只要一考虑事情,脑袋就轰轰作响的梁馨,在晚上十点的时候,终于等不下去了,自己脱下婚纱,走进洗手间卸了妆,又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但愿等我睡醒后,能够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梁馨在彻底进入梦乡时,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 谁都无法否认,今天的梁馨并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可她真得很累,睡的很死。 不过,也许是和职业有关吧,当警察的警惕性总是要比一般人要高些,就在梁馨睡得很沉时,她听到外面走廊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马上,梁馨就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头顶上方那盏散发着乳白灯光的壁灯,侧耳倾听外面的脚步声。 吱呀……随着一声轻轻的推门声响,梁馨就闭上了眼睛,可并没有完全闭上,只是留着那么一小线,往门口望去。 假如这盏壁灯的瓦数再高点的话,那么梁馨肯定能看出这个推门走进来的人是谁。 但就因为这盏灯的光线,也太不给力了,所以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个人影。 虽说外面看不到有人在,不过梁馨却敢保证没有谁敢冒充新郎来她房间的,所以尽管她没有看清这个人是谁,但也能猜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临阵脱逃’的新郎,金俊秀。 混蛋,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要不是看在今天是结婚第一天的话,我说什么也得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眼里只有姥姥却没有我这个媳妇! 在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后,梁馨索性闭上了眼睛。 那个推门走进来的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来到床边,而是去了洗手间,一会儿就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看来他在洗澡。 洗澡。 想起这两个字后,梁馨心中忽然猛地紧张起来:金俊秀在洗澡后,肯定要上我的床,那么我真得甘心让他做我男人吗? 扯过一床毛毯,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后,梁馨现在突然那么害怕,那么迷茫。 当初她忽然答应和金俊秀结婚,完全是抱着一种连她自己也不敢想的想法去做的:楚扬你既然已经是阿联酋国籍了,为什么不多娶几个优秀的老婆呢,像我这样的…… 正因为有了这种让梁馨也害怕的萌动,所以她才在还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告诉楚扬,她会在今天结婚,那一刻她真得很想那个家伙说: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着你的嫁妆,赶着你的马车来…… 可那个姓楚的混蛋,却一直无动于衷,而且还在宾客来小旅馆时,接下了她根本没有署名的空白请柬(梁馨在宾客来给楚扬的请柬,那厮根本没有空看,后来在追捕川岛芳子的路途中丢了。),这才让她彻底的绝望,然后闪电般的答应了金俊秀。 女人的心,总是复杂的,梁馨之所以答应金俊秀很快结婚,其实就是在报复。 至于她报复的是谁,是楚扬还是她自己,其实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就像当初柴慕容想随便找个男人睡了那次一样。 不过,不管是柴慕容还是梁馨,当她们赌气的愿望‘实现’,那个陌生的男人很可能会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后,她们却真得晃了,马上就后悔了:俺怎么这么傻呢,干啥要用这种办法来报复他呢? 当时柴慕容在后悔后,勇敢的逃跑了……可梁馨呢,她在后悔后,该咋办? 逃跑? 人家柴慕容当日逃跑,逃的是那叫理直气壮,一百个人知道后肯定会有一百个人支持她。 但梁馨呢? 假如她也逃跑的话,最起码就过不了父母和亲朋好友的关,毕竟从今天开始,她在所有人心中,已经是那个金俊秀的女人了。 她要是在这时候逃跑的话,最起码得戴上一顶‘不守妇道’的大帽子。 可要是不逃跑的话,就这样把冰清玉洁的身子,交给那个一点感情也没有的男人? 这,绝对是一种比杀了粱姐姐还要让她难以接受的现实! “靠,跑又不能跑,不跑又不甘心,那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后,梁馨真得毛了,裹了一下身上的毛毯后,她忽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关上了头顶那盏小夜灯,就这样呆呆的倚在床头上,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不行,我不能把自己交给一个我没有感觉的男人,我宁可对不起他,也不能这样做,要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梁馨自言自语的,望着浴室的方向,慢慢的下了决心:“就算和他举行了婚礼,又咋了?当初那个混蛋还从柴慕容的洞房花烛夜跑了呢,我干嘛不能拒绝他啊?他要是不同意的话,大不了和他明天去办离婚手续,给他一笔不菲的‘婚礼损失费’,反正姐姐我现在也是千万小富婆了不是?” 想到今天所收的那些红包,梁馨又开心起来,觉得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依着金俊秀的家庭实力,给他个一两百万的,让他主动和自己离婚,应该不是问题的。 心里这样想着,梁馨的心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就这样坐在黑夜中,打算等那个金俊秀从浴室###来后,再好好和他‘谈笔生意’。 梁馨歪着脑袋的想:如果那个男人要是坚决不同意我的提议,敢玩什么霸王硬上弓的话,哼哼,姐姐我可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揍他这种武力值超低的小白领,还是和玩儿似的? “对,就这样做了!”越想越有底气,越觉得该这样做的梁馨,此时越发的平静了,她就这样安坐在床上,等那个男人出来。 等待的滋味,总是让人心烦,虽说那个男人去了浴室最多十五分钟,但梁馨却觉得好像过了十五年那样久,这让她很不耐烦的小声嘀咕道:“你又不是女人,在浴室里墨迹个啥呢?” 梁馨的这句话话音未落,浴室的门开了,灯光从浴室中洒了出来,照在那个腰里裹着一块浴巾的男人背上。 这个男人在出来后,没想到梁馨把小夜灯也关了,于是就在原地顿了顿,然后走到门口的地方,看样子要去打开卧室开关。 但他的手刚抬起,就听到梁馨沉声说道:“别开灯!” 这个男人一愣,随即放下手转身向床这边看来。 梁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金俊秀,你去把浴室的门关上,我有话要对你说。” 那个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按照梁馨的吩咐,走到浴室门口,把门关上了,顿时屋子里再次一片漆黑。 黑暗,在大多数时候,代表着危险和邪恶。 但在有的时候,却能给心情紧张的人一丝安慰。 尽管梁馨不承认她现在是紧张的,可她还是很喜欢当前的这种环境,看着走过来的金俊秀说:“在我面前两米的地方,是一张椅子,你可以慢慢的走过来坐下,我们就这样谈话。” 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吭声,但却按照梁馨的吩咐,慢慢的走了过来,坐在了椅子上。 等他坐下后,梁馨抬手拢了拢鬓角发丝说:“你可以把我们的这次谈话,看作是新婚夜话,也可以当做是一次谈心,但不管你把这此谈话看作是什么,我都希望你能知道,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并不是在开玩笑。” 这一次,金俊秀低低的嗯了一声:“嗯。” “唉。” 先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梁馨才说:“金俊秀,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纳闷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慢慢说,你用心听。” 1373 熊掌与鱼兼得!(第三更!) 1373熊掌与鱼兼得!(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新婚夜话,这是一个带着神秘、幸福和暧昧的字眼。 那些思想不纯洁的人,只要一提起这四个字,肯定会首先想到那些‘嗯嗯、哦哦、啊啊’的动词。 但梁馨此时所说的新婚夜话,却没有丝毫这方面的意思,而且还带着残忍。 不管怎么说,当一个新娘在新婚之夜,和她丈夫说出‘俺其实不爱你,俺爱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话,总是很残忍的。 所以呢,粱姐姐才觉得有些内疚:“唉,金俊秀,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不敢开灯,是因为没有勇气面对你。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忍心看到你被伤害的样子。” 那个男人用听起来很是奇怪的声音,在黑夜中问道:“究竟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一点也不像梁馨见过两面的金俊秀,这一点她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假如把她换到人家的位置,一样会因为她的反常,而莫明其妙或者愤怒的。 稍微沉默了片刻,梁馨才低声说:“金俊秀,其实我一点都不爱你。” 黑夜中的金俊秀马上回答:“我知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 “嗯,所以呢。”梁馨咬了咬嘴唇,声音更加低的说:“所以我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不好意思,对此我很抱歉,但我会给你补偿的。” 金俊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回门边的挂衣架前,从衣服中摸出一颗烟点上,背对着梁馨点上了一颗烟,才重新回到了椅子上问:“补偿不补偿的,我倒是不在乎,我只想搞清楚你心中是怎么想的。既然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又要和我结婚呢?你到底想怎么做呢?” 听人家这样问后,梁馨感到了羞愧:“我、其实我爱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只是、只是他对我的爱,总像是睁眼瞎子那样的看不见,所以我在赌气之下,这才想找个男人随便嫁了……很遗憾的是,你是我赌气的牺牲品。所以呢,我决定给你一百、不,给你两百万,借此来弥补你的损失。” 不等金俊秀说什么,梁馨又飞快的说:“金俊秀,我很清楚你现在的经济实力,你要是收下我这两百万的话,最起码可以改变你的生活,重新找一个爱你的姑娘,你们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金俊秀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才声音更加苦涩的问道:“梁局长,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爱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同样,不等梁馨回答,金俊秀就再次飞快的说道:“反正你既然已经和我说实话了,也没必要再骗我了。嗯,我觉得这就好比让我去死,你也得让我死的明明白白才行。” 梁馨舔了舔嘴唇说:“好吧,我不会骗你的,我爱的那个男人,叫楚扬。” 黑暗中的金俊秀,明显的一愣:“楚扬?” “是的。”梁馨抬起头,望着在黑夜中发着朦胧白光的天花板:“你也许不认识他,但你应该知道冀南楚扬集团吧?我爱的那个男人,就是那个集团的大老板。呵呵,也许我接下来的话你不会相信,但这些的确是我的真心话。嗯,那还是在两年多之前吧,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前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的一个小职员,有一次有两个国际杀手,来冀南暗算前云水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梁馨忽然很想把她和楚扬发生的那些事儿,都原原本本的告诉这个男人。 也许,这也算是梁馨对他的补偿? 不得而知。 于是在黑夜中,梁馨坐在床上,把当初怎么认识楚扬,又怎么莫明其妙的爱上他、遭到拒绝后赌气找个人嫁了的事儿,很详细的说了一遍。 最后,她才重重的叹了口气,仿佛放下了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好了,我说完了,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的,我现在才知道我不能因为他不在乎我,就把自己随意的交给一个我不爱的人。金俊秀,相信你也看到了,他为了我们的婚事,在白天做了那么多事情,目的就是想籍此来报答我对他的感情。嘿嘿,可我偏偏不会让他如意的。咳,我知道我这样做,会不可避免的伤害到你,所以才打算给你两百万,算是……” 说到这儿后,梁馨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沮丧的说:“算了,我今天在婚礼上收到的红包,基本上都是你亲戚给的,总共是一千多万。这样吧,我一分钱都不会留下的都给你吧,算是对你的补偿,这一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说到现在,梁馨才忽然想起她收的那些红包,基本上都是新郎一方给的,尤其是新郎的那个三婶。 可她刚才,却把这些钱当做是她的了,而且还很‘大方’的拿出两百万来,施舍给人家。 在这儿,暂且不提这些钱到底是给的,单说这些钱的价值。 要是一个小白领,忽然多了一千多万,那肯定得高兴个半死,别说让他和梁馨离婚了,就是让他去吃屎……他也许会考虑一下的。 不过,有的人却不这样想,就像眼前这个金俊秀。 “嘿嘿,呵呵。”金俊秀在梁馨说完后,不但没有开心的说好啊好啊,反而嘿嘿冷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床前,一口白牙在黑暗中发着阴森的光泽:“梁局长,你以为拿出这么一笔钱来,就能抚平我这颗受伤的心儿吗?你可知道,我为了这场婚礼,费了多少的周折?可你倒好,说不愿意了就不愿意了,你以为你是谁呀?就算你是这个城市的公安局局长,但你也不能这样玩弄别人的感情吧?” 梁馨还这没有想到,金俊秀这样一个小白领,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这种话。 哈,你以为姐姐我是那种任谁都可以欺负的良家妇女吗?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梁馨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慢慢的把身上的毛毯掀掉,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嗤笑一声的问:“且,既然你都说到这儿了,那我还就是玩弄你感情了,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熊掌与鱼兼得。”站在床边的金俊秀,把裹在身上的浴巾解开,赤果果的说:“钱,我是要定了,但人吗,我也不会放弃的!” 虽说金俊秀此时肯定是赤身果体的了,但此时是在黑漆漆的房子里,所以梁馨也看不到,她只是嘿嘿冷笑着,从床上蹲了起来:“嘿嘿,金俊秀啊,金俊秀,我还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胆子,敢对我用强?” “不错,你说的很对。”金俊秀点了点头说:“梁馨,我知道你是干刑警出身的,也许你真有那么几下子,但你肯定不知道,其实我是一个柔道好手,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和人贴身肉搏。你,今晚是跑不掉了,还是认命吧,反正我就算是强女干了你,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因为你是我老婆啊,对吧?哈,哈哈!” 金俊秀在发出一声邪恶的长笑声中,腾地一下就蹦到了床上,胯下那根玩意在黑暗中,仍然能看出上下颤晃了一下。 “你这是自己找死!”梁馨还真没想到这厮竟然这样无耻,登时就羞怒的低喝一声,早就屈起的右脚,腾地一下从睡袍中撩出,对着金俊秀的胯下就蹬了过去! 暴怒之下的梁局长,这次出脚绝对是使上了全力,看这恶狠狠的架势,不把金俊秀一脚踹成个太x监,她是誓不罢休的! 在梁馨心中,金俊秀就算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小白脸,就算他果真会几下子柔道啥的,但他那种三脚猫的本事,能和一个专业刑警出身的公安局局长相比吗? 想当初,梁馨可是一脚能跺裂三块板砖的主! 所以呢,在梁馨暴怒出脚后,她就已经提前预料到金俊秀会发着惨叫的,从床上啪嗒啊啪嗒的摔在地板上,晕死过去的。 不能怪我,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都是你逼迫我的……粱姐姐快速飞出一根雪白的长腿时,心里还是这样想的。 但是,这个世上总是会出现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事儿。 比方日本鬼子说钓鱼岛是他们的了,比方藤原太子失x身给一条大狼狗了,再比方一个小白领在粱姐姐的全力飞脚下,不但没有被她惨叫着踹下床,反而一伸手,竟然蹭的一下捉住了她光滑白嫩的脚腕! 金俊秀一把抓住梁馨的脚腕后,猛地向高处一举,把她半个身子提留了起来,嘿嘿狞笑道:“怎么着,想谋杀亲夫啊,看我怎么整你!” 身子被倒着提起来的梁馨,宽大的睡袍一下子就倒罩在了她的脸上,让大半个只穿着三点式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了黑夜的空气中。 “你、你放开我!” 梁馨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在她眼里比一只鸡厉害不了多少的金俊秀,竟然一把抄住了她的脚腕,让她在没有丝毫准备之下,就完全处于了一种被动挨打的局势,她一下子就慌了,使劲挣扎的嘶声叫喊起来。 “放开你?嘿嘿,放开你让你踹死我呀,你做梦去吧,哈,哈哈!” 金俊秀放声邪邪的笑着,抄手再次抓住梁馨的另外一只踹过来的脚腕,然后一拧……粱姐姐就像是一条大白羊那样的,被他平放到了床上,接着就是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我要杀了你!” 梁馨尖声嘶叫着,双手就向金俊秀的脖子扣来:既然大半个身子都被这个恶棍给压住了,那么只能用双手来掐他的脖子了! 1374 小小的惩罚!(第一更!) 1374小小的惩罚!(第一更!) 梁馨做为一个长得很水灵的小妞儿,能够在警校毕业后成为一个刑警,这本身就代表着她打架肯定有一套。 虽说后来成了局长,不再亲自冲锋在第一线了,但她却从没有落下锻炼,十个八个的小伙子,在她眼里完全是不在话下。 不过,就像是鲨鱼到了陆上那样,身手彪悍的粱姐姐,在那个赤身果体的家伙压住她之后,尤其是他胯下那根啥啥啥,就这样硬生生的顶在她光溜溜的小腹上,顿时就像是过电了那样,十分本事最多施展出三分,真正变成了一条上岸的鲨鱼。 而金俊秀呢,正是借着这个机会,轻松的制伏了她:“想杀我,嘿嘿,好啊,那你有本事就来杀我吧!” 金俊秀左手伸出,就算是在黑夜中,仍然能准确的一把抓住了梁馨的双手拇指,然后使劲一攥,随即左肘逼到了她的下巴间,稍微用力向上一顶,就让她的脑袋向后仰了起来。 “嘛的,想杀我,你来吧!”金俊秀恶狠狠的骂着,空出来的那只右手,则抓住粱姐姐胯间的三角内裤,很是粗暴的一扯,随着啪的一声响,那条弹性十足的小内内,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拽断了! 双腿被压着,双手拇指被攥着,下巴被顶着的梁馨,这时候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剩下和那些普通女人似的嘶声叫骂着:“混蛋,你松开我,松开我!我发誓,你敢……啊啊,你敢进去的话,我杀你全家,杀你全家!!” 在梁馨的嘶声叫骂声中,金俊秀的右腿膝盖插x进她的双腿,猛力向两旁一分,然后就…… “别、别进去,要不然我杀……啊!”随着梁馨的一声惨叫,然后她所有的挣扎动作,一下子全部停止:防线告失,粱姐姐坚守了三十年的纯洁防线,在一个热呼呼、硬邦邦的东西野蛮的刺入后,宣告告失!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梁馨既然是刑警出身,那么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强女干案件。 但每一次她处理这种案子时,总是在心里嘀咕:就算男人再强大,但只要女人能够保持绝对的冷静来反抗,只要不是被捆起来,被揍晕了,男人要想占女人的便宜,应该是没有可能的。 可现在,她信了,因为连她这么彪悍的猛女,都被男人给霸王硬上弓了,更何况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呢? 在感受到异样的东西刺透自己的身体后,梁馨一下子呆住了,很自然的就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双眼无神的望着漆黑的夜色,身子随着那个男人的慢慢浮动,而晃悠着:俺,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强女干了。 梁馨防线被攻破后,停止了无谓挣扎的状态,好像早就在金俊秀的意料之中,他放开了她的手脚,然后把她胸前的小罩罩推到了上面,再然后就用嘴咬住了左边的那颗红葡萄,很是有滋有味的吸允了起来。 随着金俊秀的不断挺x动,以及他嘴上的动作,梁馨慢慢的从刚才的疼痛中清醒了过来,而且她明显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x感,从身体最深处缓缓腾起,带着一股子让她无法抗拒的魅力,使她在泪流满面后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呻x吟:“哦……金俊秀,我发誓,我会杀你全……啊!” 不等梁馨把狠话说完,金俊秀就加大了动作,一下子把她的话给顶了下去。 耻辱,堂堂的市局局长,竟然在新婚之夜被她丈夫给强女干了……这对粱姐姐来说,绝对是一种不敢和任何人说的耻辱,也是她不能原谅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随着那个恶棍的动作加快,她竟然下意识的做出了配合,尽管她的嘴里一直在不停的咒骂:“金俊秀,我、我会杀了你的,把、把那个肮脏的东西,割……哦,割下来喂狗!” 明确感受到梁馨从巨大的反抗,逐步缓慢的接受现实后,那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嘿嘿,宝贝妞儿,你真舍得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老公吗?难道你不怕遭雷劈?” “我就算是遭雷劈,也不会放过你的!”梁馨恨恨的骂出这句话后,忽然猛地愣住,因为她听到这个邪恶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耳熟呢?好像是那个家伙的声音,这让她在呆了片刻后,条件反射般的问道:“你、你是楚扬?” “是啊,老子就是楚扬,只是怕你伤心过度,所以才提前让你知道我是谁的,没劲啊,这样老子就无法看到良家妇女被强女干的精彩表现了,唉。”那个家伙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然后坐直了身子,打开了墙上的壁灯开关。 借着壁灯的柔和光线,梁馨清楚的看到:这个骑在她身子上的家伙,竟然真是那个姓楚的混蛋! “这、这怎么可能呢?”说完这句话后,梁馨有些发晕,是那种从悲痛绝望到震惊再到幸福的晕眩。 在这一段时间,梁馨做梦都想嫁给楚扬的。 眼下,好梦成真了。 不过,这种感觉没有过多久,梁馨随即就暴怒起来,抬手使劲挠着楚某人的身子,厉声骂道;“混蛋,你这个恶棍,流氓!明明知道我是爱你,在乎你的,可你还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方式来占有我,你给我滚下来,滚!” 回答梁馨这西恩怒骂的,是楚扬对着她屁股的一记重抽,掌声清脆:啪! 梁馨不停扭动的身子,随着楚扬的这一记力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楚扬俯下身子,和梁馨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的恶狠狠说道:“臭女人,我这样做只是对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嘛的,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是爱我,在乎我的吗?可我前些日子那么忙,哪儿有空来谈情说爱啊?可你倒好,竟然一再和我强调要和别人结婚,用这种低等的手法来刺激我!” 越说越生气的楚某人,右手搬起梁馨的脑袋,下身开始用力挺x动起来,在她压制不住的吟声中,仍然不休不止的骂着:“难道你就不能等等我吗?如果我不是及时赶回冀南,今晚压在你身上的那个人,就是别人了!我草,为了迎娶你,我不得不答应金俊秀,前往英国解救他的前妻,不得不操心劳神的为你举办了这个盛大的婚礼。” “我、我我真得不知道这些,你轻、轻点!” 此时粱姐姐的眼里,随着楚某人动作的加大,早就没有了愤怒和哀怨,只剩下满腔的春意和柔情,还有一些蠢蠢欲动的疯狂! 楚扬才不会听她的话呢,反而更用力了:“哼,哼,你这个臭娘们!你做了那么愚蠢的事儿,刚才我小小的报复你一下咋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给了你这么多的惊喜,你刚才在看到是我后,不但没有感激我,讨好我,反而还骂我,撵着我滚蛋,看我不整死你!” 这时候双腿早就蛇儿一般缠住某男腰间的梁馨,媚眼如丝的低声唱道:“啊,楚扬啊,你、你就整死我吧,整死我……” …… 春宵苦短,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竟然这样精辟。 从结婚这天,心情就大起大落的梁馨,在尝试着要主动向楚扬发起反攻时,天却亮了。 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楚扬一把抱住梁馨的脖子,把她搂在怀中,扯过一床毛毯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的说:“我就知道女人咋喂,也喂不饱。哈欠,不来了,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先睡觉,免得等天亮后没精神,老子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楚扬说完,就不再搭理梁馨,马上就发出了沉沉的呼吸声。 臭小子,折腾姐姐这大半夜,几乎都把我给折磨死了,我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你却又高挂免战牌了,可恶! 看着把脑袋拱进自己怀中的楚某人,梁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但随即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抱着他的脑袋也睡了过去。 没办法,现在的梁馨真给那个家伙折腾惨了,她刚才之所以要反攻,完全就是为了‘其实我也很厉害的!’的面子而已。 …… 虽说被折腾了长达三四个小时,更是因为破瓜而身体疼痛,但接下来睡的这段时间,却是梁馨懂事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要不然她根本不会在熟睡中还带着笑容的。 粱姐姐睁开眼时,已经天光大亮了,尽管楚扬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因为举行婚礼而放在了娘家),可她懒得起来看看几点了,只是用右手支在下巴上,翘着脑袋望着躺在她身边的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因为昨天傍晚才从阿联酋赶回来,又折腾的大半夜,此时累得还将有醒来。 梁馨认识楚扬很久了,可从没有机会这样近距离、长时间的观察过他:怪不得姐姐我忘不了他,原来这小子的确很帅啊。呀,难道姐姐是个花痴? 就在梁馨顶着楚扬发呆时,她隐隐听到门外的客厅里,好像有人在说话,这才慌不迭的爬起来,忍者疼痛的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浴室。 …… 阳光领秀城的18号别墅,户主就是柴慕容。 但让柴大官人感到郁闷的是:明明慕容姐才是这栋别墅的户主,可为什么却成了梁馨的新房?而且这儿秦朝和叶初晴,包括那个周舒涵啊,谢妖瞳,这些天总是会聚在这儿吃饭睡觉,半点都不带客气的,仿佛她们就是这儿的主人那样。 1375 真正的大姐!(第二更!) 1375真正的大姐!(第二更!) 这些女人,抢俺的男人,住俺的房子,真不要脸! 看着周舒涵等人,柴慕容特别郁闷。 而且,柴慕容还敢肯定:自从花漫语变成植物人后,就再也没有人肯和她联手,一起制约楚扬的淫。靡私生活了,随着梁馨的进门,周舒涵、谢妖瞳、南诏戏雪等人,肯定也会以楚扬老婆的身份,出现在以后的日子里。 唉,这都是俺咎由自取的啊,当初俺要是懂得珍惜这个家伙的话,哪儿还有这些不要脸的女人们的机会?可这一切怪谁啊,要怪就只能怪俺自己啊,特奶奶的,这世道变了啊! 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的柴慕容,微微眯着双眼,望着在客厅中准备午餐的那些女人们,微微冷笑了一声,随即就挪开了眼神。 依着柴大官人的脾气,如果不是因为她可怜韩放而惹起了楚某人的不满,她绝不会主动的出谋划策:让楚扬找到金俊秀,帮他找回岳圆圆,再暗中带着梁馨的身份证复印件跑去阿联酋登记……而她呢,则亲自出面,打着楚三太子的旗号,筹办这场让她嫉妒的婚礼,并客串新郎角色。 幸好,那个姓楚的家伙还算是有点良心,看在大官人挺着个大肚子(柴慕容自称)忙前忙后的面子上,不再和她计较韩放的事儿了,这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吧,尽管大官人感到很委屈,可屁的办法也没有,还得在人家的洞房花烛夜,和秦朝等人跑到花漫语的15号别墅去住。 常言道:当把脑袋碰上一头大疙瘩后,才知道就算铁头功练的再好,也撞不过青石板的。 柴慕容就是因为做了太多让她后悔的事儿,她才明白她这辈子都不能没有楚扬了。 本来,楚扬就是她一个人的,不能说任打认骂的,但总可以对他吆五喝六的吧? 可就是因为她不懂得珍惜,所以才演变成今天这个局面:休说再对那个家伙指手画脚的了,就算在他跟前可怜一下别人,都不行啊! 两人之间身份的巨大转换,让柴慕容感到很不心甘,但却偏偏屁的办法也没有,除了得违心的把他当大爷供着之外,她眼下所争取的,只能是楚某人后宫老大的位子了。 幸好,不管姓楚的那家伙再怎么没良心,柴慕容在他心中总是处于最重要的地位,这也让她多少有些小小的窃喜:嘿嘿,大官人就是大官人啊,就算管不了他、还得帮着他往家娶老婆,可这些不要脸的妞儿,哪一个不得看我脸色做事啊,要不然我会在这儿坐着,她们还得在那儿忙活? 这样一想后,柴慕容心里就高兴了许多,脸上带着自豪的,在那些女人的嫉妒和羡慕的偷看眼神中,用手轻轻抚着自己那平坦的小肚子。 踏踏……随着一声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柴慕容抬头向二楼走廊看去,就看到脸色羞红的梁馨,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低眉顺眼咬着唇儿的,趿拉着一双绣花拖鞋,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看到梁馨下楼后,忙活午饭的周舒涵等人,都纷纷的笑着打招呼:“嗨,梁馨,新婚快乐啊,昨天给你的惊喜够多了吧?” 现在的梁馨,也知道昨天被这些女人合伙‘暗算’了一次,刚想下意识的撇撇嘴说‘这也没啥’时,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彻底是这个大家庭的一员了,赶紧的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低着头的喃喃说;“谢、谢谢大家了啊,让大家帮###心了。” 叶初晴大咧咧的一摆手:“嗨,大家以后都是自己姐们儿了,干嘛还说这些客气话?来,我们准备开饭了!” “粱姐姐,楚扬呢,他还没有醒来吗?”这次是小周妹妹问的。 秦朝和谢妖瞳对望了一眼,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对望了一眼说:“是啊,还差十几分钟就中午十二点了。唉,我说梁馨啊,虽说昨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但你也该爱惜着他一点才对,总不能把他照死里榨取吧,那样我们可就不让你了啊!” 这个女人吧,在结婚之前不管她是像秦朝那样的矜持,还是让小周妹妹那样纯洁,反正一成了娘们后,这个说话风格就会改变,在谈论起男女之间那点破事时,拿着根本不当回事,这是一种心态的转变,很正常。 一时间,好几个女人都围着羞答答的粱姐姐,在那儿口花花起来,尤其是谢妖瞳趴在她耳边问‘他那玩意是不是很爽’时,骚的人家几乎把脑袋垂到裤裆里去,忍不住的就要转身逃到卧室去。 “咳咳!”就在梁馨被这帮娘们给骚的不知道该咋办时,一直安坐在沙发上的柴慕容,这时候好像是被口水噎着了,发出了两声有力的干咳声。 顿时,刚才那帮子围着梁馨口花花的娘们,眼里齐刷刷的一变色,随即闭嘴的散开,去收拾午餐了。 “哦,这是在提醒我,她才是这个家里的老大啊。”梁馨在慢慢抬起头来时,也随即明白了柴慕容咳嗽中的意思。 虽说现在柴家没落了,柴慕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柴大小姐,而且更不再‘兼职’2012大主教一位,但人家在楚家的地位,那绝对处在一个不容挑战的高度,而她与楚扬之间的恩怨经历,更是可以写成一本长篇爱情小说,这是包括秦朝在内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相比的。 所以呢,围在楚扬身边的这些女人,根本不会因为柴慕容的身份转变,就敢看轻了她,在下意识里都把她当做了老大。 梁馨呢,别看她昨晚才进了洞房,但她还是很有觉悟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在秦朝等人散开后,低眉顺眼的走到柴慕容身边,抓起茶壶替她满了一杯水,温声说道;“慕容,你喝水。” 别小看梁馨为柴慕容倒水的这个动作,这就明确表明了她的立场:大官人,我梁馨心甘情愿的把你当做是大姐,现在给你满水,这就是对你臣服的投名状,还请你毋须的笑纳小妹! 看到梁馨这样上道后,本来扳着一张脸的柴大官人,这时候才露出了春风般的笑容,接过粱姐姐递过来的茶杯后说:“呵呵,你现在是新娘子,怎么敢劳驾你给我倒水呢?再说了,我年龄要比你小,按说我该为你倒水才对。” 聪明的粱姐姐马上回答:“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地位不管年龄大小,以后还请慕容、慕容姐多多照顾小妹!” 梁馨这样赤果果的表忠心,还真是出乎了柴慕容的意料,这让她更加的满意,遂放下手中的茶杯,握着人家一只手‘和颜悦色’的说:“既然大家都嫁给了楚扬,那我们就是姐妹了,我这个当大姐的肯定会挑起领头羊的担子,咱们齐心协力,共同把创造一个和谐而美好的未来!” 梁馨频频点头:“大姐说得对,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妹我发誓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看这傻大个,可比周舒涵等人乖巧多了,这张小嘴多会说话啊!不行,我得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把地位巩固起来才行! 眼角瞥见秦朝等人端着盘子的走进客厅(本来是该在厨房吃饭,但厨房中的餐桌太小,所以有人提议挪到客厅)后,柴慕容眉开眼笑的握着梁馨的手说:“呵呵,既然大家都拿我当大姐看,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从了吧。咳咳咳……嗓子有些不得劲。没事没事,糖糖你不用给我去拿药,大家以后只要记住别在家里吸烟就行了,我听说吸烟对我肚子里的小楚扬,会有害的。” 知道什么叫工于心计了吧? 瞧瞧人家柴慕容,借着这个机会不但趁机巩固了她在楚家后宫的地位,而且还聪明的暗示梁馨:俺可是小楚扬的妈妈了,你们就眼馋吧! 谁都知道,在古代的皇宫中,要是那个妃子怀了龙种,那么她的地位就会直线上升,这是绝对的‘母凭子贵’。 这个传统观念,一直深深影响到现在,所以当柴慕容说出她怀孕的话之后,谢妖瞳、周舒涵和梁馨,眼里顿时就带出了羡慕、嫉妒和担心(担心自己啥时候才能也怀孕啊?)的神色,同时也更加确认了柴慕容的老大地位。 虽说花漫语早就为楚扬生了个儿子,可她本人此时正在床上躺着不说,而且她那孩子来的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就连她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出嫁,所以柴慕容现在是当之无愧的老大,没有谁敢质疑这个事实。 也许还会有人说了:楚扬应该早就把韩国李孝敏明媒正娶了吧,那才是真正的大姐才对啊。 但话又说回来了,华夏自古以来讲究的就是一个正统:李孝敏一个‘番邦’女子,能和我华夏女儿相比吗?还大姐,且,顶多是个通房丫头罢了! 充分享受了一阵眼前这种被人仰视的感觉后,柴慕容才抬起胳膊,伸了个拦腰说:“我早就和楚扬商量好了,等梁馨的婚事过去后,很可能还得面临这样的场合,他也全权交给我来策划了。” 听柴慕容这样一说后,周舒涵的眼里顿时就一亮:没有谁比她更渴望能尽快嫁给楚扬的。 本来,周舒涵以为去这次去给梁馨当伴娘,就是克隆秦朝给柴慕容当伴娘的那一幕。 可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周舒涵按照柴慕容的吩咐,只是在昨天做了一次梁馨的伴娘而已,根本没有提到一起结婚这个岔,这也让她很是失落。 1376 叫我一声妈听听!(第三更!) 1376叫我一声妈听听!(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在‘密谋’梁馨婚事时,周舒涵也曾经参加。 小周妹妹是抱着希望和渴望参加的,她很渴望楚扬会说连她一道娶了。 但那个家伙却没有这样说,而且还把梁馨的婚事,全权托付给了柴慕容负责。 对这个结果,周舒涵很失望,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上演一出‘嫁给别的男人’的好戏…… 就在小周妹妹无精打采时,柴慕容却亲口说以后还会有婚事,而且那个家伙又把这些事都全权交给她来策划了! 柴慕容这样说,其实就是明显的告诉大家:以后谁想加入这个大家庭的话,得本官人点头才行啊! 这样一来,柴慕容在楚家后宫中的地位,更是无人能及。 不过谁也没法攀比,谁让人家孩子打小就和楚扬有着娃娃亲呢? 就连那个最为彪悍的花漫语,在这方面也是比柴慕容矮一头的。 所以啊,以后要想嫁到楚家,或者说得到某个家伙的临幸,真得先讨好慕容姐才行。 想通了这个道理的周舒涵,马上就乖巧的替慕容姐接了一杯白开水:“大姐,我听人家说怀孕的喝茶不好,你以后还是喝白开吧。” “嗯,还是糖糖想的周到,谢谢了啊。” 柴慕容笑眯眯的点点头,端起开水喝了一口说:“我记得在以前,曾经召开过一个‘后方局’会议,但当时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对。不过呢,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除了李孝敏之外,还没有人和楚扬结婚。既然那小子已经娶了四个老婆,而且以后势必还得增加,那么这个后方局还是得成立才行。” 脸上带着威严的,柴慕容缓缓扫了眼前这些女人一眼,淡淡的说;“我之所以力主成立后方局,并不是拿它当做压迫其他姐妹的工具,而是想让大家完全凝聚起来,成为我们男人最有力的后盾,大家谁还有反对的意见?” 周舒涵第一个回答:“我没有!” 实际上,后方局就是周舒涵提议的,她当然不会反对了。 不过,柴慕容却在小周妹妹表了忠心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糖糖你虽然很支持我的工作,也可以加入后方局,但你只有参加的资格,却没有举手表决的权力,因为你到现在还没有和楚扬结婚。呵呵,这就好比市政府召开的常委会,你现在暂时只能参加,但不能表决。” 如果把后方局比喻成政府机关的常委会,那么柴慕容、秦朝、叶初晴和梁馨四个人,就是常委,这四个人可以决策楚家的任何事。 而谢妖瞳、周舒涵甚至商离歌呢,她们只能是市委的普通领导,有权参加常委会,但却不能表决,因为她们还没有入常(结婚)。 能够把‘后方局’想像成政府机关的常委会,这足以说明了柴慕容的狡猾。 谁不知道常委会是重要啊,打个比方来说吧:假如周舒涵要想光明正大的嫁给楚扬,那么必须得经过‘入常’的这四个女人同意。 这四个女人一旦抱成团的否决,那么就算是楚扬再闹脾气,也是无济于事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民。主。 想通了柴慕容成立后方局的最终目的后,周舒涵和谢妖瞳对望了一眼,同时在心中喊道:这个女人真狡猾啊,不但牢牢抓住了大权,而且还聪明的把已经结婚的那几个女人拉了过去,看来以后只能讨好她这个局长了啊,唉! 周舒涵和谢妖瞳心中虽然很不满意,但却没有办法,毕竟柴慕容在楚扬心中的地位,那绝对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除了他们之间有着‘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外,楚某人那诺大的产业,一直都是由她来搭理的。 而周舒涵和谢妖瞳,虽说眼下也在楚扬集团中担任很重要的职位,可她们的能力都不如人家柴慕容,再加上花漫语现在变成了植物人,这更加显得柴大官人成了不可或缺的……最起码这些女人心中是这样想的,至于楚扬也是不是这样琢磨,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周舒涵和谢妖瞳眼里闪过的失望之色后,柴慕容心中微微冷笑了一声,慢悠悠的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刚想喝一口时,就听到楼上有人开门的声音,大家抬头一看,就看到穿着一条裤衩的楚扬,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都在这儿围着做什么呢?”根本不知道咋回事的楚扬,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后,慢悠悠的走了下来。 在那些女人面前,柴慕容可以显示出她老大的‘风采’,但在真正的老大楚扬面前,她却摆出了一副贤妻良样子,早早的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迎了过去,笑眯眯的说:“这不在这儿闲聊嘛,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守着这么多女人,柴慕容忽然这样热情,楚扬还真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她伸过来的右手,浑身打了个哆嗦的说:“嗨,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热情似火的。” 笑容在柴慕容的脸上一僵,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眼角瞥了一下那几个好像在偷着笑的女人,淡淡的说:“你要是喜欢我对你冷冰冰的话,那我也没必要拿热脸贴冷屁股了。好了,你们去吃饭吧,我感觉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一下。” “哎,你别走,有什么话儿最好是说明白。”楚扬有些纳闷的抓住柴慕容的手,拽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望着梁馨等人问:“我就是问问,你们刚才在这儿说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你辜负了大姐对你的一片关爱。”要说反应最快的还是梁馨,她觉得此时讨好柴慕容才是最恰当的时机,马上就守着楚扬改口了。 “大姐,啥大姐?你、你叫她大姐?” 楚扬一脸愕然的望着梁馨,拿手指着柴慕容咽了口吐沫说:“我记得你应该比她大好几岁吧,按说你才是大姐才对,怎么忽然会叫她大姐呢,这是怎么搞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柴慕容马上就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看着梁馨:“哼,是啊,这里面我除了糖糖比我小之外,你们三个好像都比我大吧,我可承受不起你们的大姐称呼!” 梁馨没想到这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赶紧的回答:“你本来就是大姐,这有什么承受得起承受不起的?” 看到梁馨这样小心翼翼的,楚扬更纳闷了:“咦,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就在这厮感到莫明其妙时,秦朝等几个妞儿,齐声对柴慕容说:“大姐你可别这样说,就算我们的年龄比你大,但在我们的心里和这个家里,你就是我们当之无愧的大姐。” “我可不敢当!”柴慕容心中虽然依旧板着个脸,但暗中却很开心,觉得秦朝等人还算是有点眼色。 就算是傻瓜,这时候也该看出这些妞儿都是在讨好柴慕容了,而后者好像和这些妞儿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楚扬虽然算是个流氓,但他却绝对不是傻瓜,只是稍微一琢磨就看出了这里面的事儿。 说实话,别看楚扬娶了四个老婆,以后后宫的人数还得增加,但他却一直头疼处理不好后院关系,到时候肯定得被忙的焦头烂额的,为此一直在寻找合理的解决办法,目的就是能够让这些女人们‘相敬如宾’。 现在,当楚扬从这些女人喊柴慕容为大姐的称呼中,终于明白了困扰他的这个难题,已经不存在了,顿时就心花怒放了。 “大姐,好一个大姐呀,我喜欢。哎,对了,要不要我以后也这样称呼你,哈,哈哈!”楚扬转身看着柴慕容,一脸的地痞无赖样。 深谙楚扬心中所想的柴慕容,当然能够看出这厮是怎么想的了,也确定他很支持自己做这个‘后宫之主’了,尽管心里很得意,但却翘着下巴哼了一声:“哼,你以为我稀罕吗?你也叫我大姐,别再这儿恶心我了行不行?” “那我叫你大妈?要不干脆叫你x妈得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顿时,柴慕容眉开眼笑的,伸出右手中指挑起楚某人的下巴,一脸轻佻的说:“哟,乖儿子,叫我一声妈听听呢!” 楚扬抓住柴慕容的手,稍微向怀里一拉,守着好几个女人没皮没脸的说:“妈,儿子饿了,要吃奶。” 楚某人说着,就掀起柴慕容的衣服,把嘴巴凑了过去。 柴慕容大窘,一把推开这个不要脸的,脸蛋绯红的骂道:“去死!” …… 在打情骂俏中,柴慕容从此确定了她是楚扬后宫大姐的位置,同时也了却了某人的一番心愿。 虽说楚扬身边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吃瘪的主,但依着柴慕容的本事,只要得到他的有力支持,还是应该轻松胜任大姐一职的。 说笑打骂声中,楚扬和四个老婆、两个情人坐在了饭桌前。 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柴慕容的大姐位置,那么吃饭时她也当之无愧的坐在了楚扬的左首。 而剩下的女人呢,则根据先来后到的方式排位:秦朝坐在楚扬右手,其次是叶初晴,而新娘子梁馨却是坐在柴慕容的左首,其次才是谢妖瞳和周舒涵。 当午饭正式开始后,楚扬才知道老婆情人多了的好处:他刚拿起筷子,左边的柴慕容就给他夹过了一只剥好了的大虾,还不等他把大虾咽下去,右边的秦朝又给他放在嘴边一一块海参,而叶初晴等人,更是抢着给他端水的伺候…… 1377 以后的打算!(第一更!) 1377以后的打算!(第一更!) 以后能不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这得取决于能不能博得楚某人的青睐! 这个念头,就是秦朝等人心中所想的。 没办法,假如这厮只有自己一个老婆的话,当然没必要巴结他,可问题时他身边美女如云啊,要是‘失宠’了,要想再扳回来可就难了。 所以呢,当楚某人坐下吃饭后,这些女人纷纷露出了最最温柔的一面:这个给他剥虾,那个给他挑刺…… 一开始的时候,楚某人对这种待遇还是很不习惯的。 但在推辞了几下却推不掉后,他也就慢慢的就觉得这是一种享受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张开双臂搂着柴慕容和秦朝的肩膀,腆着下巴闭着眼的张着嘴,好像刚出蛋不久的小燕子,在接受父母的哺养,这种被众美伺候的感觉,岂止是一个爽字能说清楚的? “唉,怪不得人人都向往三妻四妾的生活啊,这的确是一种享受啊。”手上还没有蹭点油腻,就吃了个肚儿圆的楚扬,在吐出周舒涵送来的一口漱口水后,幸福的几乎要呻x吟出来。 虽说很是看不惯楚某人这幅嘴脸,但柴慕容也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改变现状了。 假如她还是像以前那样保持矜持的话,下场是可想而知的,反正这家伙也不缺少漂亮女人,而那些女人一个个的也那样不要脸,看这架势,完全是把这厮当做是皇帝对待的。 楚某人这顿幸福的午餐,历时一个小时才算是吃完。 等秦朝等人很有贤妻资质的去收拾盘子后,脑袋仰在沙发上的楚某人,习惯性的摸出一颗烟,刚想点燃,却听到柴慕容用力咳嗽了一声:“咳!” “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楚扬睁眼一看,就见大官人正装模做样的用手轻轻摸着肚子,随即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赶紧的把烟装进烟盒:“嘿嘿,我倒是忘了守着你不能吸烟了,下不为例的,大姐你还请见谅。” 飞了某人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之后,柴慕容说:“楚扬,你应该明白你三叔两口子,眼巴巴的赶来冀南参加婚礼的意思了吧?” …… 本来,按照楚扬的计划,压根就没有想到要把婚礼搞成这么大的动静,打算悄没声的把梁馨抱到自己床上就算了。 但柴慕容却不同意他的观点:虽说楚家在前段时间做的很不地道,可楚扬毕竟是那边的子孙。要是在国外结婚也是罢了,但要是在国内举行婚礼,再不和那边说一句的话,那么就未免有些太过了。 当时按照柴慕容的意思,就是只通知楚玄武、楚灵兄妹,而不用惊动动长辈。 楚玄武兄妹和楚扬的关系一直不错,如果他们能来参加婚礼的话,这也说明了他的态度:既和楚家保持着一定的联系,而又不完全依附楚家。 说实话,虽说楚扬对楚家的一些做法有些心寒,但要是让柴慕容无视楚家这个庞然大物的话,她是说什么也不同意的。 事实摆在眼前:毕竟华夏最注重的就是人脉资源了,而且眼看楚勇登顶在望,楚扬做为他的亲侄子,要是这时候和楚家彻底交恶的话,那绝对是不明智的行为。 所以呢,在楚扬前往英国办理岳圆圆一事后,柴慕容就通知了楚玄武,拿出大嫂的架子来,让他给准备迎亲车辆。 接到柴慕容的电话后,楚玄武马上就告诉了楚龙宾。 正为该怎么抚平孙子那颗‘受伤心儿’的楚龙宾,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一楞,随即就明白了柴慕容的意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不但嘱咐楚玄武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而且还专门给三儿子楚江山打了电话,让他两口子务必来冀南参加婚礼。 做为当今储君的老爸,楚龙宾能够放下架子来‘讨好’楚扬,这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人家是亲爷们,也认识到了以前所犯的错误,做出这样的弥补是看在血浓于水的份上,再也正常不过了。 在才接到老爷子的电话时,日理万机的楚江山就着实琢磨了一下,这才有了在梁馨婚礼上给她超级大红包的一幕。 楚扬虽说是京华楚家的嫡系,可人家孩子现在可是外国友人,就算婚礼现场奢侈,谁也管不着的。 还有就是,凭着楚家的实力,拿出个几百瓦的红包,也不会有那个不长眼的来查问……楚家这样做,就是让所有人都看看:别看楚扬已经被逐出了家门,但他仍然是楚家的子孙! 所以呢,这才有了楚玄武押着豪华车队、楚江山夫妻齐齐出现在婚礼上的一幕。 …… “呵呵,我当然知道三叔三婶为什么来了,其实这也是你所希望看到的,不是吗?” 听柴慕容说起这个问题后,楚扬苦笑了一声。 对楚扬的话,柴慕容并没有否认,很诚实的点点头回答:“是的,这的确是我所看到的,因为这样会对我们集团以后的发展,有着莫大的帮助、假如因为呕气而放弃这些人脉资源的话,我肯定睡觉也不香的。一个睡眠不好的母亲,是生不出聪明伶俐的儿子来的。” “行了行了,你别总是把话题向这儿引,我知道你现在需要照顾了,还不行吗?” 楚扬看了一眼柴慕容那平坦的小腹,有些头疼的说:“就是为了你以后的工作能够轻松些,所以我才把南诏戏雪从日本带来了。凭着她在商场的本事,就算不如你,好像也差不了哪儿去的。” 柴慕容酸溜溜的说:“且,麻烦你别把话说的这样冠冕堂皇好不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吗,你放不下那对母女花就放不下罢了,还非得找这么多的理由,鄙视你。” “真男人,是不怕被鄙视的!” 楚某人振振有词的反驳了一句,然后皱着眉头的说:“集团这方面的事儿,有南诏戏雪她们在,我暂时不用操心了。我也很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不过我觉得我那个在2012的大舅子哥,肯定不会让我这样舒服的。” 自从在阿联酋一口气娶了三个老婆,到现在这段时间内,包括楚扬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提起2012,好像生活中从没有出现过这事似的。 不过,没有人提起,并不代表着楚扬忽视了那边威胁的存在,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商离歌、顾明闯和胡力三人,秘密赶往墨西哥了。 眼下,这边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得想办法解决那边的问题了。 听楚扬提起自己的大哥后,柴慕容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唉,是啊,他这段时间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的做为,可正是这种无所作为才是最可怕的。楚扬,我觉得要想彻底解决2012的事情,必须得从奥林匹斯山上下手,毕竟那个宙斯王,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2012变成我大哥的私人财产。” 提起奥林匹斯山,楚扬就很自然的想起了那个黛伊斯,以及销x魂的赫拉天后,假如这厮昨晚不是被梁馨给搞得筋疲力尽的话,相信他一定会有一些生理反应……没办法,这就是男人,总是习惯了用###考虑问题。 “你在想什么?”看到楚扬顶着茶几发愣后,呆了老大一会儿,柴慕容忍不住的问他了。 “哦,没,没什么,我在想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的楚银环她们俩个。” 楚扬回过神来后,马上就抛却了那些私心杂念:“九儿等人虽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们,但却总是没消息,所以我觉得得加大力度的去寻找她们才行,如果她们还活在这个世上的话。” 柴慕容点点头:“嗯,是的。她们都是为了你而下落不明的,你是该去办理这件事了。” 楚扬沉默了片刻,才吐出一口气的说:“这段日子里,我几乎忘记了我还是2012羽蛇神的事实。今天是九月十号了,应该快到秋分了吧?” 柴慕容曾经做过2012一段时间的大主教,自然知道楚扬为什么要提到秋分这个节日,于是掏出手机查看了一下回答:“今年的秋分,是9月22号,晚上十点四十八分,距离你这个羽蛇神装神弄鬼还有十二天。你是想在秋分那天,再去墨西哥城吗?” 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春风和秋分,这两个节日对于2012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我这个羽蛇神要是不在场的话,那么祭祀仪式肯定会没趣了很多。虽说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太阳石手链,但我敢保证等到那天晚上,我那个大舅子哥肯定会出现在祭祀现场,因为那是他借此立威的借口,更是我重新夺回手链的好机会。嘿嘿,眼看咱的老婆越来越多,这房事任务注定会更种,我不能不考虑夺回那玩意啊。” “死样,绝对是那种三句话不离本行的流氓。”柴慕容低低的骂了一句,随即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墨西哥城?” 在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明知道很危险,可还得必须去做。 就像柴慕容无法阻止楚扬要去墨西哥城那样,因为她很明白就算不去那边,柴放肆也不会任由他们在华夏过好日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楚扬越是去的晚了,那么柴放肆准备的时间就越是充分。 望着大厅外面远处的南山,楚扬慢悠悠的说:“今年的秋分那天,我必须得赶到库库尔坎金字塔。呵呵,眼看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马上就要到了,我这个身负拯救世人的羽蛇神,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的。在这段时间内,我得先必须安排好家里。” 1378 再来张家村!(第二更!) 1378再来张家村!(第二更!) 提起家里的事,楚扬等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花漫语。 别看现在这帮女人,为了争宠而争的不亦乐乎,但任何人都没有忽视那个躺在床上的花漫语。 就像楚扬宁可死,也要去救柴慕容那样,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的花漫语,对他也同样有着不相同的意义。 沉默了片刻后,柴慕容才点点头:“嗯,最起码你得多去陪陪花漫语,我想她肯定会感到孤独的。” 楚扬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把柴慕容拥入了怀中。 柴慕容闭上眼睛幸福的叹了口气,喃喃的说:“但愿陈怡情那个女神棍的预言管用,这样的话,最起码我们在这辈子是平平安安的。” …… 冀南的偏僻乡下,张家村。 自从前些日子云若兮回来后,张拴柱这个村长的好运气,就像是跑在大雨倾盆的荒野中那样,噼里啪啦的往他脑袋上砸,把他给幸福的几乎找不到北,每天都干劲十足的,就连去镇上开会,镇上那些当官的,在见了他后也是老远的就打招呼:“呵呵,张村长来了?” 张村长?嘿嘿,在以前的时候,这些当官的可都叫他张拴柱的,哪有喊他官职的? 而且,张拴柱还听王镇长说,近期镇上应该很快就增设一名副镇长,据说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入选。 镇领导这样看重张拴柱,其他村长不是没有意见,但他们却啥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楚三太子这样的发小,这能怪谁呢?反正大家的眼睛也不是瞎的,近几天张家村可谓是大兴土木:修路的,盖房子的,忙的是不亦乐乎。 而这些工程队,张家村根本没有掏一分钱,所有的一切都是楚扬集团的人出面联系的,让大家那个眼红哦,可除了在暗中大骂几声张拴柱走了狗屎运,剩下的就只有嫉妒和羡慕了…… 别看这些质量信得过单位主动来张家村施工,而村里一分钱也不出,但所有的工程队,还都得听从村里的指挥,这才是最让张拴柱感到开心的。 开心归开心,张拴柱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有过‘牛比’发小的缘故,更知道楚扬这样做就是想支援村子建设,肯定不会允许任何的猫腻在内。所以张村长对于工程质量问题,那是绝对上心的,每天带着几个村干部,都在工地上晃悠,一旦发现哪儿不合格,要不就是‘返工’这俩字,要不然就是‘停工’这个命令。 不管张村长说出哪两个字,这些工程队的负责人除了腆着笑的照办之外,根本不敢有半个屁的牢骚,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张拴柱背后站着谁呢! 一个连市委领导都不待见的家伙,会在乎这些工程队? 且,别开玩笑了,大家踏踏实实的干,也许有机会能从楚扬集团谋到更多的工程(楚扬集团现在正处于高速扩张中),假如要是敢在这儿玩猫腻、或者得罪了张拴柱村长,也许死都不一定知道咋死的! 正是因为张拴柱现在代表着楚扬集团,所以这些市级工程队的负责人,才对一个小小的村官这样客气的。 这天下午两点,张拴柱刚从区里回到村里,喝的是红光满面的,见人就掏出十块钱一盒的烟往外撒。 没办法,这也怪不得张村长高兴,因为他一个小小的村官,竟然在今天上午随着镇长去了区里,参加了由区政府、区分局联合召开的‘秋季严打动员大会’(随着十八大的召开,各省各市都如火如荼的开展起了严打活动)。 今天一行,张拴柱不但被传说中的区长亲自握手,而且负责省城公安口的梁局长、应该是那位漂亮的女警官,在听说他是来自张家村的村长后,竟然也伸出白嫩的小手和他握了一下,激动的张村长当时差点哭了,暗中发誓最少三天不会洗右手。 把吉利帝豪车开进车库后,满面红光的张拴柱,回家先和媳妇儿显摆了会儿后,这才腆着个肚子的走出了家门,准备去村外的施工现场。 张拴柱刚走出家门口,恰好看到村会计大狗走了过来:“哟,村长,咋的才回来?” 嘿嘿,这些小子也知道尊敬我了……张拴柱微微的仰起下巴,很有官威的笑了笑:“嗯,今天上午去区里开会了,中午被刘区长、王镇长拉着去了区里最好的酒店,跟着‘腐败’了一次。呵呵,大狗,你这是要去哪儿?” 听张拴柱说他上午不但去了区里,而且还和区长一起吃饭,大狗眼里闪过了浓浓的羡慕之色,赶紧的回答说:“啊,我听村南的翠花说,云家小子回来了,这不正准备过去看看吗,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毕竟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人……” 不等大狗说完,张拴柱就是一惊:“啥?楚扬回村里了,啥时候来的!?” 大狗说:“我也是才听到翠花说的,她说云家小子是接近中午时回来的。我还听她说,他这次来的车子中,还有一辆警车呢……哎、哎!村长村长,你这是干啥去?” “嘛的,早知道楚扬今天回家的话,我说啥也不在外面吃饭啊!”张拴柱恨恨的骂着自己,火急火燎的向村南口跑去。 因为村里的工程还没有动(楚扬集团承诺大修村里的路),所以午后两点的街上,并没有几个人,张村长这才得以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村南。 一拐过弯,张拴柱就看到云家门口停着两辆车,一辆是黑色的越野车,一辆却是蓝白相间的高级警车。 “呼,幸好,楚扬还没有走。”看到这两辆车子后,张拴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抬手拍了拍因为快跑而急促跳动的心,等呼吸趋于平稳了后,这才装做偶然路过的样子,走到云家大门口,抬手在门上扣了几下:“云姨在家吗?” 张拴柱稍微等了片刻,就听到楚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是谁啊,门没插,自己进来就行。” 张拴柱推开院门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陪着儿子逮蚂蚱的楚扬:“吆喝,我刚才经过你家门口时,就看到外面停着的车子了,琢磨着你可能回家了,原来是真回来了。怎么着,小扬吃饭了没有?要不我让你嫂子炒两个菜,咱哥儿俩去我那儿好好喝一杯?” 看到是张拴柱后,楚扬把儿子抱在怀里,站起来笑呵呵的说:“哈哈,栓住哥,现在都两点了吧,早就吃过饭了,等啥时候有空咱们再聚。来来,别站在门口啊,快进来坐。嗨,都是一起长起来的兄弟们,用得着这样客气吗?那个谁,慕容,快点给我拿出烟来,村长大人来了!” 见楚扬这样热情后,张村长的心里顿时就觉得暖洋洋的,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走了进来:“啥村长大人啊,哥们只是一个小村官而已。” 说着话的工夫,张拴柱就走到了楚扬面前,还没有来得及夸这厮‘这才几天不见啊,你咋又帅了几分啊?’呢,就看到有两个女人,先后从北屋里走了出来,顿时就像中了魔法那样的呆立当场:我靠,前面这个妞儿不会也是楚扬的老婆吧,这么贼靓! …… 楚扬今天来张家村,是和柴慕容、梁馨一起来的。 上次他回家时,云若兮最‘钟爱’的儿媳妇柴慕容恰好去了庆岛,没有跟着大家一起来,而梁馨那时候还在某个角旮旯中幽怨呢。 眼下楚扬已经娶了梁馨,而因为某些原因,云若兮两口子又没有去参加婚礼,所以他就带着柴慕容和粱姐姐一起来了。 楚扬单独带着她两个来,除了让这俩娘们来认识一下‘曾经孕育过一个伟大人物’的张家村外,最重要的就是让老妈看看她的四儿媳妇。 梁馨得知今天要来拜见公婆后,只是在历城区召开的‘严打大会’上呆了一个小时,就提前退场跟着楚扬来到了张家村。 工作虽然重要,但拜见公公婆婆才是新娘子的头等大事。 梁馨在来张家村的路上,心情很是紧张,为此还专门让柴慕容和她一辆车(因为她是从会场出来的,所以自己单独开了一辆车)。 对梁馨的紧张,柴慕容赶到很好笑,就劝她说:“人家都是丑媳妇怕见公婆,你长得这样漂亮,而且也是刚结婚,还有什么好怕的啊?” 听柴慕容这样一说后,梁馨仔细想想也的确如此,于是就不好意思的说:“我以前不是没见过吗?而且我曾经听糖糖说,婆婆人还慈祥些,但公公好像很难讨好的样子。以前虽说在别墅门口见过他(那一次是林静娴被绑架),但那晚是在深夜,也没有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当时他还差点揍了楚扬,我想起来后心里就紧张。” “嗯,楚扬他爸的脾气是不怎么好,但是他在……”说着说着,柴慕容眼睛转了转,笑得很神秘的说:“但是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和他接触的,说不定你还会训他呢!” “啥呀,就算他脾气再不好,我这当儿媳妇的,也不能训公爹呀。”对柴慕容的话,梁馨是不置可否。 两个女人就这样絮叨着,楚某人自己驾车在前面开道,带着她们赶来了张家村。 他们几个人是接近十一点到的,来时云若兮正和二姨几个人闲聊,但楚天台却没有在家,应该是去上班了。 云若兮的和蔼和亲热,总算解开了梁馨心中的紧张:幸好,老人家并没有因为我出身‘低贱’,而有所不满。 1379 张家村事件!(第三更!) 1379张家村事件!(第三更!) 今天又是大雾,不见,很有末日气氛啊,祝咱们大家周六愉快!永远永远好好的活,气死那些散布谣言的玛雅人! …… 梁馨在才见到云若兮时,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虽说粱姐姐现在官至省会城市的公安局长,但她在柴慕容等人面前,却有着一点点的小自卑。 没办法,楚扬身边这些女人,个个来头都大的贼要命,梁馨这个出身平民家庭的妞儿,还真怕云若兮会因此而看低她。 幸好,云若兮不是那种人,而且貌似她也很喜欢粱姐姐,牵着她和柴慕容的手,围着躺在床上装死人的花漫语说了会话后,就到了中午了。 别看粱姐姐现在是市局局长,但她真是那种爬得大床、近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尤其是第一次和婆婆见面,自然要去厨房露一手讨她欢心了…… 在云若兮对梁馨手艺的赞不绝口中,婆媳几个人,加上二姨和家庭医生,吃了一顿很丰盛的午餐。 午饭过后,二姨知道楚扬这次回家,就是来看望花漫语的,于是就提出告辞。 这些日子回家后,云若兮因为要看护花漫语和孙子,也没有空闲出去走走,恰好今天儿子儿媳妇的都来了,她就趁机提出跟着二姨去串门。 对此,楚扬三人当然无话可说,甚至把家庭医生都放了假。 当然了,当柴慕容和梁馨坐在床边谈论花漫语时,自然免不了一阵唏嘘,这些就不提了。 就在柴慕容和梁馨在守着花漫语说话时,忽然就听到在外面的楚扬喊着要烟。 柴慕容还没有走出屋子,就听到楚扬喊那个人为‘栓住哥’了,知道张家村的村长大人来了。 在柴慕容眼里,别说是一个村长了,就是一个市长……她也不一定看在眼里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张家村的村长可是楚扬的发小,人家小时候一起偷看过娘们洗澡的,所以自然不能以这个张拴柱的职务来定论,于是就拿着烟,和梁馨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屋子。 …… 走出屋子后,柴慕容看到张拴柱对着她双眼发直的样子后,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女人嘛,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表面上都讨厌男人盯着她看,实际上内心却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像男人虽然不喜欢戴绿帽子,但却喜欢别的男人为他老婆的美貌而震惊那样。 自己了老婆能够给别的男人这样的视觉冲击,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享受。 虽说爱显摆不是啥好现象,但楚扬在看到栓住哥面对柴慕容目瞪口呆时,心中还是很爽的,故意端起大丈夫架子,转身给两个老婆介绍说:“慕容,小馨,这就是我在张家村最好的哥儿们,现在已经是村长了。栓住哥,这俩娘们都是你弟媳妇!” 对楚某人如此直白的介绍,柴慕容风情万种的给了他个白眼,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走在后面的梁馨却说:“呵呵,这不是张村长嘛,我们在上午区里召开的‘秋季严打动员大会’上,刚见过面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了。” “啊,啊?啊!原来你、您是梁局长!” 看到梁馨主动走上前打招呼后,张拴柱愣了片刻才认出这个身穿警服的妞儿,正是上午在动员大会上‘威震八方’的市局局长,心中那个激动啊,就别提了:特奶奶的,没想到楚扬的老婆中,竟然有市局的老大!我靠,这下谁要是敢再惹我的话,我一个电话就得弄死他! 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才知道张拴柱上午时参加过区里的大会。 楚扬很清楚,依着张拴柱的村长身份,能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人家绝对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但他对此却没什么意见,毕竟能够给从小玩起来的伙伴争得一点好处,这也是人之常情的。 好不容易等张拴柱从激动中清醒过来后,楚扬才把儿子交给了梁馨,拉着他坐在了院子里的小马扎上,不由分说的摆上几个小菜、一瓶好酒的,兄弟俩闲聊了起来。 楚扬这次回家,除了要多陪陪花漫语之外,最根本的还是要把梁馨郑重介绍给老妈,至于村里的工程进度,他倒是不怎么关心,尽管村里的修路盖房子的花费得上千万,但现在的楚老板会在乎这点小钱吗? 可张拴柱就不这样想了,虽说嘴上叫着楚扬的小名,但那坐姿和语气,完全是下级向上级汇报工作的样子。 先是简单说了一下村里的工程建设情况后,张拴柱又扭身指着门外:“小扬,你以前让我换地的事儿,我都处理好了,总共给你拨了三十亩地,我觉得修个小花园也差不多了。不过,眼看玉米就要收割了,我就琢磨着假如这时候整出地来的话,未免太浪费了,所以就准备着等秋收后再动。” 楚扬是不在乎花钱,也有把整个庄的玉米地都买下来的实力,但他也知道庄稼在老百姓眼中的意义,自然不会傻到不同意的:“呵呵,栓住哥,其实你不用和我解释的,你办事我还不放心吗?还记得当年我们和邻村的二流子打架时,你就一直很仗义的……” 楚扬主动提起当年那些事儿,张拴柱马上就来了兴致,随即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 兄弟俩人正喝着小酒聊的愉快呢,忽然就听到院子门口有人喊道;“村长,村长在这儿吗?” 这是谁来打搅俺和兄弟聊天啊……张拴柱很气愤的转身,就看到村会计大狗,正腆着一张笑脸的站在门口,于是就皱着眉头的从小马扎上站起来:“大狗,你穷嚎个什么呀,天又没有塌下来!” 楚扬和这个村会计,并不是很熟,但也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微笑着打招呼让他进来。 对楚扬的邀请,大狗是连连摆手:“不了,我不进去打搅了。咳咳,那个啥,村长,你最好去村西头看看去,邻村马家堡的一伙二流子,正在修路的那儿捣乱呢!” “啥,谁敢在这儿捣乱!我草,还想反了咋的!”张拴柱一听,顿时经火冒三丈。 “那伙人是由马家大土鳖###儿子带领的,他们说咱村修路,从他村的露面上过,但却不用他们村的工程队……”大狗站在门口,就把那边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 原来,张家村村西不远的庄子,就是楚扬小时候和二流子干架的那个庄子,叫马家堡。 大狗所说的那个大土鳖,年轻时就是马家堡的一个混子,以前的时候总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整天和些社会青年搅和在一起,也算是当地‘名流’了,连他自己都说是混黑道的,反正他仗着兄弟们众多,没少欺负别人。 后来,大土鳖老了后,他的二儿子马小波‘继承’了他的衣钵,继续在村里横行霸道,只是在前几年时才总算是走上了正轨,和一些社会青年联合搞了个叫‘大罗马’的修路工程队(取名条条大路通罗马的意思),靠着一些不清不白的关系,在市内偏僻的乡下修路。 别看大罗马修路工程队干出来的活质量不怎么样,但这两年钱倒是没有少混,而马小波也成了附近村子里数得着的有钱人。 前些日子,马小波一直在黄河北面的乡村中修路,因为手底下着实有两条不怕死的好汉,所以别看是在外地干活,但也算是顺风顺雨的,假如张家村没有忽然修路这件事,他都不一定回家。 通知马小波的,就是他老爸大土鳖:“儿子啊,咱爷们混的这么叼,在这方圆几十里内,谁敢不给咱一个面子,谁不知道咱家有个‘大罗马’修路工程队啊?可有些人就这样有眼无珠,不但拒绝了咱主动为家乡建设做贡献,放着物美价廉的大罗马不用,反而从外面请来了专业修路的,这不是在抽咱爷们的脸吗?你先别外面混了,赶紧的会家看看,问问张家村那个张拴柱,他这村长还想不想干啊?” “啥,敢有人无视于我们,草,这不是想造反吗!?”得到老爸的通知后,马小波立马就带着十几号手下,分乘三五辆车子,气势汹汹的杀回了老家。 这次回来,马小波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来到了张家村外,现场勘察情况,果然一眼就看到了热火朝天的修路场面。 说实在的,楚扬这次拿出一笔不菲的银子,不管是修路还是修缮学校,对周围几个村庄是很有利的,尤其是马家堡,更是因为紧挨着张家村而受益匪浅,而且请来的都是‘市’级的建筑队,首先这质量上那是绝对够硬的。 但马小波并不在乎这些,他只看到了这么一个大工程(大约得十几公里的二级公路),就在他的家门口,但他却从中捞不到一点好处,这、这绝对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啊:“哟呵,这是谁找来的修路工程队啊,也不打听一下就敢动工,这摆明了眼里没有这些爷们儿啊。来呀,兄弟们给我把车堵上去,先让他们停工再说!” 随着马小波的一声令下,跟随他来的那些好汉,直接就把车子开到了压路机前。 本想去云家讨好的张家村会计大狗,看到张拴柱抢先跑去后,自问和云家小子并没有多大交情,于是就赶来了工程现场(他是村委会干部,也有监工任务)。 可大狗刚来没有多久,就看到几辆车子开过来阻挠动工,马上就不愿意了,正准备走过去交涉时,却看到了站在远处一辆车前的马小波。 一般百姓对马小波这种痞子还是很怵头的,所以大狗根本不敢过去询问什么,赶紧的跑来找张拴柱了。 1380 看你们不顺眼!(第一更!) 1380看你们不顺眼!(第一更!) 口齿伶俐的大狗,一会儿就把村口事件讲明白了。 听完大狗的话之后,张拴柱还没有说什么呢,楚扬先气乐了:“呵呵,我还真没想到,大土鳖家那二小子还真长出息了,竟然混到了这么牛比的地步,了不起,真了不起。” 当年楚扬和张拴柱等人,和邻村二流子打架时,对方就有这个马小波,也知道他是大土鳖的二儿子。 只是后来从他参军闪人后,这一走就是近十年,早就忘了老家有这号人物了,此时听大狗说起来后,他才猛地一下回想起了他的青少年时期。 人在长大历经沧海后,总是会怀念年少时,楚扬也是这样,想起上高中时和那些二流子打架的事儿,竟然觉得很温馨。 做为楚扬的铁子(张拴柱自己这样认为的),人家为了村里建设拿出了那么大一笔银子,可结果却受到了痞子的干扰,这对张拴柱来讲绝对是很丢脸的一件事,也彰显出了他的无能。 所以在大狗说完了后,张拴柱顿时就骚的满脸通红,举起手中的酒杯刚想摔,但却马上想起现在云家,所以赶紧的放下了杯子。 “大狗你说的都是真得?”张拴柱腾地一声就从马扎上站了起来,大声吼道:“我靠,马小波这样干还有没有王法啊?大狗,你给我把民兵连长张兔子叫来,叫上咱们的人去村口。嘛的,我倒要看看大土鳖这个流氓儿子有多厉害!” 在偏远的农村,只要能混到大土鳖这个境界的,一般来说都和当地派出所的关系不错,有点警匪一家的味道,只要在社会上混得,做事别太过为了,逢年过节的再适当的孝顺一下,派出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这不是在侮辱某些部门,而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在每一个城市中,都有两个社会,一个是政府机关,一个是地下的。按照阴阳八卦相辅相成的道理,地下势力的存在,也是政府默许的……不能说了,再说肯定被河蟹掉,反正事实的确如此)。 正是因为有着这些不足以为外人道的原因存在,所以张拴柱在听到马小波来捣乱后,没有在第一时间报警,而是决定动用村里的民兵连。 张拴柱其实也很清楚,就马小波这点事,在楚扬眼中根本不算啥,别忘了人家老婆就是市局的局长啊。 可话又说回来了,楚扬为了村里建设已经拿出了这么大一笔银子,要是村里在这件事上还求助于人家的话,那张拴柱这个村长好像也太无能了些。 所以呢,张拴柱这才没有‘麻烦’楚扬,而是准备动用村里的力量,与那些恶势力做斗争…… “栓住哥,你慢点走。”很清楚张拴柱心中在想什么的楚扬,站起来喊住了他:“就这点小事,至于动用民兵连吗,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小扬啊,你不知道那个马小波和派出所的牛大奔是铁子,就算我们报警的话,他也……”张拴柱说到这儿,忽然明白过来了,于是就嘿嘿的笑了笑说:“嘿嘿,你说的不错,我这就报警!人民群众有困难,就找人民警察嘛。小扬,就这样吧,我先到村口去看看,有空再聊!” 说完,张拴柱拽着想说什么的大狗,急匆匆的离开了云家。 在楚扬和张拴柱从外面小马扎上喝酒后,柴慕容和抱着孩子的梁馨,就回到了北屋里。 等张拴柱俩人走了后,梁馨才走出了屋子,双手抚着膝盖,微微弯腰瞅着他似笑非笑的说:“楚扬,你不会是看到我在这儿闲的无聊,特意给我找点活干吧?” 刚才楚扬阻止张拴柱动用民兵连,要去他报警的那些话,梁馨在里面听得是清清楚楚,也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厮要借用她的力量来,来给张拴柱立威了。 楚扬端起酒杯,把里面的半杯酒喝干后,淡淡的说:“难道你很希望栓住哥动用民兵连,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吗?” 很熟悉最基层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梁馨,其实很想告诉楚扬:所有地方上都存在这种事的,而且这个镇的派出所所长,还是市局比较贴近她的宗副局长的远亲,马马虎虎说起来,也算是‘亲梁派’。 不过,看到楚扬面无表情的样子后,梁馨可不敢这样说,立马就换成一张笑脸的说:“好了,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嘛,走吧,我陪你走一遭,要是我老公看谁不顺眼,老婆我再出面收拾他好叻。” “且,你早就该这样说。”楚扬且了一声,转身向门口走去:“把孩子交给慕容吧,我们去村口看看。” …… “喂,我说你们这些人是干啥的,为啥阻碍我们干活?” 张拴柱有些气喘吁吁的跑到村口后,老远就看到一些车子挡在了压路机面前,还有十几个剔着光头的好汉,正在推搡市修路工程的负责人,连忙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 “张村长,你来的正好,这活我们是真没法干了!” 修路工程队的负责人,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在看到张拴柱跑来后,他借机离开那些小混混,迎过来是大倒苦水:“这些人说他们是邻村马家堡‘大罗马’修路队的人,非得让我承包给他们一段路基工程,可他们不但拿不出正经的资格证书,而且要价还非常的高,这算什么呀?” 张拴柱陪着笑脸的安慰那个负责人:“李总工,您别生气,由我来解决当前纠纷,您先去旁边休息一下。” 当张拴柱把这位气哼哼的李总工劝走了后,叼着烟卷戴着墨镜的马小波,环抱着双臂,带着两个手下也走了过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拴柱,马小波第一句话就带着阴阳怪气:“哟呵,刚才我还以为这是谁呢,原来是张家村的首富兼村长大人啊。怎么着,村长大人不会不认识兄弟了吧,要不要我自我介绍一下?” 张拴柱冲马小波皮笑肉不笑的来了一下后说:“嘿嘿,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不认识谁啊,你不就是马家堡的马小波吗?记得在很多年前,咱们两个村的爷们,还正儿八经的练过几次,那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大的威风。” 很多年前的时候,马家堡虽说有大土鳖一家好汉,但张家村也有楚扬和张拴柱这样的猛男,俩村子打架,马小波那边可没有少吃亏的。 听张拴柱这样说后,马小波的脸色一变,抬手把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哼哼,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也该知道哥儿们是做什么为生的。张村长,虽说我们两个村的关系不咋的,但怎么着也算是乡里乡亲的,应该互相照应吧?” 张拴柱因为有楚扬在后面坐镇,他自然不会怕惹麻烦了,冷笑一声说;“怎么着才算是照应你?难道两年前把张家村的大街马路交给你做,这不是照应你吗?呵呵,可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呢,花了几十万的街道,才用了一年多时间,就变得坑坑洼洼了,你还好意思的跟我说不照顾你?” “路没有修好,那是你们村拿出来的钱太少!”马小波毫不脸红的说:“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你们村拿出那么点钱来,给你们修成这样就很不错了,难道们还想我给你们村的街道修成高速公路啊?” 张拴柱也懒得和马小波在这上面打撕咬(争吵的意思),只是在点上一颗烟后,用烟卷指着挡在压路机前面的车子问:“说说吧,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简单,我刚才看过了,从这儿到镇上大约有十二三里路,我也不贪心,你们村拿出一半的工程,让我的大罗马修路队来做就行了。”马小波狮子大张口的,张嘴就要一半的工程。 张拴柱冷笑着说:“给你大罗马一段路,难道让你们修成村里街道那样子的?马小波,把路修成这样,你不怕丢人,我还为村民们指着我脊梁骂而脸红呢!想承包工程,你做梦去吧,啥时候达到正经级别了,咱们再谈!” “我草泥马,别给脸不要脸!小波哥能这样和你说话,就算很给你面子了,可你还他嘛的这样不知好歹,不就是当个吊几把的村长吗,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草!”马小波还没有啥呢,他后面那个光着膀子的手下,就蹭地一下蹦了出来,指着张拴柱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们要干啥,干啥!?啊?我们可是报警了!”跟着张拴柱来的大狗和张兔子,看到马小波的人要对村长大人动粗,纷纷抢上前来。 在马小波等人的眼里,大狗这些村民种地也许是一把好手,可要是论起打架,除了张拴柱外,他们可就差粗了。 虽说周围有着很多村民围观,工程队的人也不在少数,但谁敢招惹这些身上刺龙画虎的好汉? 马小波把嘴里的烟头一吐,骂道:“报警算个鸟!老子哥儿们就是派出所所长,我草,干啥,啥也不干,就是看你们不顺眼,要揍你们!” 说实话,自从结婚成家、尤其是成了村长之后,张拴柱早就不玩这些打打杀杀了,所以在看到马小波的那些手下都围上来后,还是脸色一变。 而大狗和张兔子几个人,更是一些大大的良民,刚才上来拥护张拴柱,完全就是因为责任所在。 现在,当张家村的这几个村委会干部,看到这些人都围上来后,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1381 享受打架的感觉!(第二更!) 1381享受打架的感觉!(第二更!) 俗话说得好,武大郎玩猫头鹰,什么人玩什么鸟。 张拴柱身边这些人,虽说看起来也个个像条汉子,但他们终究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等转靠‘打架为生’的混混们围上来后,心里顿时就吓得噗噗跳了,这仗还没有干起来呢,气势上就先矮了一头。 “麻了隔壁的,那些警察怎么还没有来?”张拴柱低声恨恨的骂了一句,看到对方这架势后,知道今天这场冲突是躲不过去了,刚想让大狗等人先退下,他自己应付着点的时候,却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路边,楚扬从上面蹦了下来。 楚扬的及时出现,又让张拴柱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些日子。 张村长虽说不清楚楚某人现在是混啥的,但却知道这厮是个打架的好手,虽说马小波的手下众多,不过凭着他和楚扬‘双剑合璧’,也不一定就吃很大的亏。 再说了,楚扬既然已经来了,他那个当市局局长的老婆还会远吗? 所以说,今天这场架,百分百的自己吃不了亏! 心中有了依仗后,张拴柱冷笑着伸开双臂,把大狗等人挡在后面:“大家都给我退下,继续打电话报警,眼前这些混子交给我就行了!” “哟,几天没见,你他嘛的还胆肥了啊,敢说我们是混子!哥几个,咱们张村长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给我招呼他自己好叻,我倒要看看他有多能打……”马小波狞笑着刚说到这儿,就听到有人说:“嗨,也算我一个!草,老子不和你们这些王八蛋打架很多年了,还真是做梦都想了!” “你他嘛的谁?哦,原来你是云家那个小外来户(在冀南乡下,男人入赘后就被成为外来户),好像叫什么楚扬来着吧?呵呵,看你穿的人五人六的,好像混得不错啊!行,你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上吧,老子正好报当年的仇恨!” 马小波抬头一看,很快就认出那个挽袖子的家伙是楚扬了,同时也想起很多年前在他手里吃亏的事儿了,这也勉强算得上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吧,当即逼上前去,抬手就对楚某人腮帮子打了过来。 ……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因为楚天台的缘故,楚扬打小就喜欢打架,久而久之的也在三里村五里乡的,闯出了拼命三郎的大好名头,那时候可没少让马小波等人吃亏,俩人还真算是世仇了。 不过随着时过境迁,马小波依然孜孜不倦的走他的‘江湖路’,现在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了,三五个粗大庄稼汉,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现在,看到已经显露出小白领资质的楚扬后,马小波当即就决定也不管他是混啥的,先好好撸一顿报了当年的仇再说,这才撇下张拴柱,对着这厮就冲了过来。 在马小波对楚扬‘动粗’的时候,被某人嘱咐先别露面的梁馨,心中就是一声哀叹:唉,这小子敢对俺老公动拳头,这绝对是活腻了。肯定连他的衣服都蹭不到,就得落得个腿断胳膊折的下场,看来我得下去阻止楚扬别太欺负人了才行。 在梁馨心中,楚某人可是拥有着‘见鬼杀鬼、见神杀神’的恐怖武力值,别说是一个马小波了,就算有一百个马小波,好像也比一群待宰的鸡强不了哪儿去,腿断胳膊折那可能是最好的下场了。 还有就是,梁馨以为这个马小波虽然是个睁着大眼挨揍的傻比,但楚扬要是真把他给揍残废了,尽管不会承担任何的责任,也不会有谁敢找事,但她还是不愿意出现这样的场面,毕竟她是个警察,也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恶性事件出现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 所以呢,当梁馨看到马小波主动向楚扬动手后,她就准备跳下车喝止。 但是,但是当梁馨刚要推开车门震慑一下这些宵小时,却看到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楚扬的腮帮子上,竟然结结实实的被马小波给揍了一拳! “我靠,不会是我眼花了吧!?”亲眼见证到这一幕后,梁馨不但是大吃一惊,而且还惊傻了:俺那在地上、在床上都所向披靡的老公,竟然被一个乡下小混混给揍了一拳?老天爷,麻烦你别和俺开玩笑了,就借给俺一双慧眼,让俺把这一幕看个清清楚楚…… 就在粱姐姐被震惊的不能自理时,腮帮子挨了一拳的楚某人,发出一声嚎叫:“哎哟,我草,你敢打我的脸!?” 虽说早就觉出楚扬很牛比,但张拴柱却不可能向梁馨那样知道这厮的厉害,只是在看到他被马小波结结实实揍了一拳后,顿时就急了,大吼一声的从旁边拎起一张铁锨,冲着那些混混就扑了过去:“我草,你们这些混蛋敢揍俺们村的大善人,我和你们拼了!” 本来被张拴柱拦到后面的大狗和张兔子,看到村里的楚大善人挨揍、村长大人勇往直前后,心中刚才的怯懦顿时就被热血沸腾给淹没了,随便拿起一件家伙,对那些围观的村民大吼道:“老少爷们们,马家堡的人敢欺负咱们村的人,我们要是干瞪着那还是带种的男人吗?给我上!” 随着大狗等人的怒吼,那些早就看不惯马小波等人的张家村男性村民们,也纷纷抄起家伙扑了过来…… “很久没有享受家乡这种打群架的感觉了,这样才过瘾吗,嘿嘿!大家伙上啊,上啊!”腮帮子上挨了一拳,其实屁事也没有的楚扬,嘿嘿阴笑着故意大声怒吼着,在人群中一把捏住马小波的脖子,甩开巴掌对着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不要钱似的抽了起来,咣咣的那叫一个响。 …… 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偏僻乡下,还真得推选出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说一句公道话……找谁呢?就找很多人信奉的上帝吧。 脑袋后面顶着一个金黄x色蛋蛋圈的上帝,站在七彩云端上看着‘奋勇’揍人的楚扬,叹了口气说;“唉,这孩子还真是有些心里不健康啊,明明一个人就能把这些人揍趴下,甚至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人蹲局子,可他偏偏不这样做,而是和那些小混混似的,高呼酣斗的不亦乐乎,这完全就是玩人嘛,这算什么鸟人啊……哎哟,谁他嘛的拿板砖拍我?不喜欢大爷我在这儿评头论足,俺闪人还不行吗?” 就在上帝他老人家后脑勺挨了一板砖,急吼吼的闪人时,坐在车里的梁馨,也终于看出楚某人这是在玩什么了,顿时就哭笑不得的骂道:“死样,你都这样身份的人了,还和这些小混混一般见识。行,你打吧,反正我知道我也拦不住你,只要你开心就行了。” 接连十几个打耳光,把马小波的后槽牙都抽x出来后,楚扬才兴犹未尽的在人家肚子上踹了一脚,然后弯腰捡起一根断了的锨把,高声大吼着,冲着那些小混混们扑了上去…… 伟人们早就说过这样一句话: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力量是大的。 马小波带人来闹事,早就激起了张家村村民的不满,只是摄于他昔日的淫x威,所以才敢怒不敢言,直等到大狗和张兔子‘求援’后,他们才被激起了众怒,一拥而上,围着那十几个混混就开始揍啊揍的。 虽说马小波这些手下,都是些打架打惯了的老手,平时对付三两个村民也不在话下,但好汉架不住人多啊,他们在群架开始后亮出的刀子,在村民们的铁锨下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而且村民们还专门围着拿刀子的下手,逼的这些好汉们只好扔掉刀子,抱着脑袋的突围。 今天在场的张家村村民,至少也得有五六十个人,就算楚某人不亲自下手,这些混混也讨不了好去,因为他们犯了众怒。 在任何场合,犯了众怒的任何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何况此时还有个很享受这种打架的楚某人呢? 十几个混混,他自己最少打倒了六七个,其中那个此时已经变成猪头的马小波,‘受伤’是最严重的了。 张家村村民在张拴柱和楚扬的带领下,与马小波等人的恶势力对决,也就进行了五六分种吧,那十几个混混就全部被打的躺在地上起不了。 看到平时很牛比的马小波等人被自己给打翻,这些村民个个都兴奋的不得了,有几个热血青年,还想把那些混混的车给砸了,不过却被张拴柱给拦住了:“别,别,车子咱可不能动。咱们这次打架只是自卫,要是砸车就犯法了。” 虽说这次张家村是大获全胜,但谁敢保证这些混混日后不来报复啊? 这些常年在江湖上漂的‘大侠’,挨揍、揍人的早就是家常便饭了,对这种事儿看的并不是很重,但要是把他们车子给砸了的话,那么这仇就彻底惹大了,所以现在很有点法律头脑的张拴柱,马上就拦住了他们。 听到张拴柱这样说,本次战役立了‘汗马功劳’的楚扬,也站出来说:“对,张村长说的很对,这些混混都把车子看作是他们的脸面,要是脸面被砸,他们肯定不会罢休的,反正我们也没吃亏……栓住哥,你头上被打破了。” “没事。”张拴柱抬手在额头上抹了一下,刚想再说什么时,就听到远处警笛声大作。 警察,总是在事后才会及时赶到。 群情激奋的村民们,毕竟只是一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于国家的执法机构,打心眼里还是很忌惮的。 1382 人人平等!(第三更!) 1382人人平等!(第三更!) 警笛声响起后,张家村那些杀气腾腾的村民们,马上就蔫了。 在老百姓眼里,国家执法机构,总是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警车离着这儿还老远呢,这些村民中的很多人,就扔掉了手中的家伙退到了一边:现场有村长大人主持工作,良民们根本不用操心,到时候谁来为眼下场面负责。 “小扬,你最好也退到一边去,我和派出所的人打交道就行了。” 张拴柱虽说不清楚楚扬为什么不用市局老婆出面、而是亲自挽袖子下手,可他却知道这时候最好让他闪避一下,反正这厮有着连区长都不待见的实力,还怕村民们吃亏吗? “行,那你和那些警察交涉一下,实话实说就行,也别很过为了,让马小波拿出十万块钱来当做误工费,这事就马马虎虎算完了。”楚某人本来就不想见那些警车,于是就嘱咐了张拴柱几句后,向车子那边走去。 “让马小波拿出十万块钱来当误工费?呵呵,除非你老婆亲自出面,要不然这事没戏。”张拴柱苦笑着摸着额头上的伤口,向那些警车那边迎去。 等楚扬关上车门后,梁馨白了他一眼问:“怎么着,刚才打的还爽吧?” 点上一颗烟,惬意的吸了一口后,楚扬才嘿嘿笑着说:“行,的确找到了以前的感觉。打这样的架,就当是放松心情了,很爽,我喜欢。” “哼,你倒是爽了,可我就不一定爽了。”梁馨冷哼一声说:“你这是故意在给我找麻烦呢,本来我出面一个电话就办理的事情,你非得这样做。唉,但愿镇派出所的牛所长能够把招子(眼睛)放亮点,做到秉公执法,要不然我还只能撤了他。” 楚扬冷笑了一声说:“哼哼,你们这些当官的,就知道官官相护,难道就因为这个派出所的所长是你这一系的人,你就任由马小波这些人渣,欺负我们这种良民吗?” 梁馨翻了个白眼问道:“你是良民吗?” “我不是吗?” “你是吗?” “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在这儿直接让你爽?”楚某人说着一把抓住梁馨的胳膊,把她拉倒在自己怀中,然后就把右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攥住她左边的那个丰满,稍微一捏贼笑着说:“你再说一次我听听呢。” 左边被抓住后,粱姐姐马上就瘫软在了楚某人的怀中,那种新婚之夜奇异的快x感,再次电流般涌上,刚挣扎了一下这种感觉却愈加的强烈,忍不住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眉梢含春的低声呻。吟道:“你、你松开我,外面好多、多人看着呢。” 楚扬抓住梁馨的初衷,只是为了小小惩罚她一下而已,可却没有想到这个外面冷傲的娘们,是个典型的闷。###,仅仅捏了几下,她身上就散发出了浓重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靠,这么夸张!”看到梁馨这样后,楚某人身体里的‘积极性’一下子被她调动起来,抓住她的头发就向自己胯间按了下来:“没事的,反正车窗上贴着车膜,外面的人也根本看不到里面。” 脑袋被按到那地方的梁馨,当然看不出这厮想要她做什么了。 假如现在洞房中的话,也许梁馨就勉强的从了,可现在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警察也已经赶到了,而且楚某人那方面的时间也太长了些,要想在三五分钟内给他解决问题的话……这绝对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她只得低声哀求:“好啦好啦,老公,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饶了我吧,等我们晚上回家后,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在这地方绝对不行,要不然我以后哪儿有脸去见人啊!” 其实楚某人也知道在这时候肯定不能做这种事儿,但这厮已经精。虫上脑了,假如就这样放过梁馨的话,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于是一手解开了腰带说:“能弄多久就弄多久吧,反正我看着外面的情况呢,只要有人过来我自然会松开你的,来吧,宝贝儿。” …… 楚扬刚关上车门,两辆响着警笛的警车,就呼啸着开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那辆车子刚停下,派出所的牛所长,就黑着一张脸的跳了下来。 而一个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五十来岁的男人,长得和马小波有七分相似吧,很快也从第二辆警车上下来了。 一看到这个半截老男人,张拴柱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马上就在心里大骂起了牛所长:我草,怪不得老子早就给你打电话你却不来呢,原来大土鳖和你在一起呢,刚才打架时,你们说不定在哪儿躲着看热闹呢,只是在看到马小波吃亏后,这才露面的。行呀老牛,你以为栓住哥还是以前的张拴柱吗?咱背后不但有拿着区长不当区长的楚扬,还有市局局长呢!今天你小子要是能公平断案的话也倒罢了,要不然你这个所长也做到头了! 张拴柱在心中大骂着,又擦了擦额头上的鲜血,一把推开此时跑过来的媳妇儿,大步的迎了上去:“牛所长来了?” 虽说早就听说过张家村的张拴柱最近红运当头,很是被王镇长奉为上宾,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牛所长去也不怎么清楚,他只是看了一眼躺了一地的混混,就沉着脸的说:“张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还能怎么回事,都是马小波看到我们村修路了,说啥也得来分一杯羹,我们当然不肯答应了,于是他就动手了。” 张拴柱冷冷的看了一眼凑过来的大土鳖,简单的把事件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牛所长,我早就打电话报警了,但警察一直没有来,所以马小波他们才这样嚣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 张拴柱刚说到这儿,大土鳖就猛地站到他跟前,挺着脖子的骂道:“问你麻了隔壁啊!我儿子他们都给你们打趴下了,你还说这事怪他!张拴柱,我看你他嘛的最近好日子过够了吧,别以为爷们我上了年纪,就让你这些小王八蛋欺负,我草!” 虽说大土鳖和牛所长的关系不错,但守着这么多人,他也不敢上来就动手的,所以只是大声的辱骂。 张拴柱眉头一皱,还没有说什么呢,就看到牛所长不耐烦的把大土鳖拨拉到一边:“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咋呼了,去一边!张拴柱,你也别和我废话了,我没空听你在这儿叨叨什么,你就说是谁把这些人揍了吧。” 一听牛所长这样说,张拴柱就知道这家伙准备歪歪嘴了,阴沉着个脸的笑笑:“呵呵,牛所长,你是不是要把揍趴下的这些人都带回所里去?” “嗯?”牛所长脸一沉:“怎么着张拴柱,你是不是质疑我办案的能力啊?” 张拴柱摇摇头:“不敢,我怎么敢质疑牛所长的办案能力呢?我只是想问问,假如我承认这些人是我揍趴下的,那么我就得被带回所里去吧?” 牛所长冷冷的哼了一声:“哼,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别看你是个村长,但你要是犯法了,我照样得法办你!” …… 楚扬在关上车门后,故意落下了一点车窗,所以能听到那边的大声咋呼。 正被楚某人按着脑袋在他双腿间动弹的粱姐姐,听到牛所长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喘息着说:“听、听到了没有,人家都说平等呢,你干嘛非得强迫我……” “我就是强迫你,我就是不让你和我平等!”楚某人非常霸道的说着,又把梁局长的脑袋按了下去。 ……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呵呵,好啊,那么这些人呢,是不是把他们也带回去?” 张拴柱指着马小波等人,问牛所长:“假如牛所长也把他们带回去的话,那么我就说出是谁动手的。” 不等牛所长说什么,大土鳖再次咋呼起来:“放你嘛的屁啊,我儿子都被你们快打死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得去医院,谁陪着你去派出所啊!” 张拴柱对大土鳖的嚣张也烦了,随即厉声说道:“大土鳖,你说话最好放干净点!我问你,你是警察,还是牛所长是警察?警察怎么处理事情,还用你来指手画脚吗?” “我……”大土鳖被张拴柱堵得哑口无言。 “让你去一边,你就是不听!” 牛所长很不满的瞪了大土鳖一眼,等他退到一边去后才说:“张拴柱,虽说他说话的语气不好,但说出的话却很在理。这些人被你们给打成这模样了,当然得先进医院。行了,你也别啰嗦了,赶紧的说出刚才都是谁动手了,免得我亲自调查后抓人!” 事到如今,张拴柱确定牛所长要歪歪嘴的偏向马小波了,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指着大狗和张兔子说:“马小波他们犯了众怒,刚才下手的人太多。我也没看清别人,就看到他、还有他,再就是……” 张拴柱说着,转身指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越野车:“再就是我的一个哥儿们,他先被马小波给揍了一拳,这会儿回车里疗伤了。” “你们几个,把这些人都带走!” 牛所长也不敢带走太多的人,既然张拴柱指出了大狗和张兔子,那么他也懒得再追问什么,用下巴对一个手下做了个动作:“去,你把藏在车里的那个人给我带下来。哦,对了,记住态度要和气一些,我们是人民警察,要文明执法。” 1383 是龙得给俺盘着!(第四更!) 1383是龙得给俺盘着!(第四更!) 周日了,祝大家愉快,今天后台上传格外的顺,一激动,多来一节! …… 牛所长之所以让手下对车里的人和气些,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一心为民的人民警察,而是看出能够坐在这种好车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 在这个社会上,开着名车的人总是会让人高看一眼的。 对牛所长的吩咐,张拴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冷笑,眼里还带着怜悯。 那个得到命令的小警察,快步走到越野车车门前,先站在外面打量了一下车子,确定车牌不是很重要的那种后,这才抬手在车窗上敲了敲:“喂,开门!” 很快,车门就打开了。 “刚才是谁打架了,给我回所里……” 小警察弯腰向车里瞅去,刚看了一眼就瞪大了双眼,张着嘴的说不出话来了,好像车里有什么妖精那样。 车里当然没有妖精了,哦,确切的说,是有一个妖精,而且还是个女妖精……满腮潮红,眼波里荡漾着春意的梁馨局长,现在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别看这个小警察只是警校刚毕业的菜鸟,但他的眼神却不错,还没有完全看清车子里坐着是谁呢,一眼就看到了梁馨肩膀上的三x级警监警衔,顿时就像是被雷劈了一下那样,马上就呆住了:俺靠,俺没有看错吧,这儿还坐着一大官?! 被楚某人在这几分钟内折腾的不轻的粱姐姐,看到呆若木鸡的小警察后,迅速调整了一下状态,伸手拢了一下发丝,舔了舔嘴唇淡淡说:“你们的派出所所长呢,让他来见我,就说市局的梁馨,请他过来说话。” 一个省会城市市局的局长,对于派出所的一个小警察来说,那绝对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神。 这个小警察在此之前,不一定有福气见到梁局长,但却早就知道局长是个漂亮警花,名字就叫梁馨。 现在,当梁馨说出她的名字后,再加上小警察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肩章,在呆了片刻后,马上就意识到大.boss到了,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身子啪的一挺,随即一个敬礼大声回答:“是!” 在车门一被打开时,刚从楚某人胯间抬起头来的梁局长,恰好看到牛所长指挥人要带走张拴柱、而不管马小波等人,心中这个恼怒就别提了:这个混蛋东西,他这个所长算是做到头了,就算姐姐想看在宗副局长的面子放他一马,可楚扬这小子会同意吗?活该啊活该,谁让你啥事也不问清楚,上来就带走俺老公他发小了? 不提很生气很不爽的梁局长,单说正在吆喝人带走张拴柱的牛所长。 他看到小警察对着越野车里行礼后,他还纳闷呢,于是就喊道:“我说小于,你这是干啥呢?让你客气点,也不能这样客气啊?行了,你别在那儿白活了,赶紧的把车上的人‘请’下来,眼看就要下班了,我还有事呢!” 那个小于快步跑了过来,结结巴巴的说:“报、报告所长,车里坐着的是、是市局梁局长!她、她让你过去呢!” “什么梁局长啊,他是哪个局的,还让我亲自过去……啥,你说啥!?” 话说到一半,牛所长猛地醒悟了过来,顿时就浑身打了个激灵:“你、你说市局的梁局长,就、就在那辆车上?” 小于因为极度紧张,现在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就像是被雷劈了那样,牛所长浑身腾地冒出一声冷汗,脸色煞白:我草,老子不会这样点背吧?竟然在这儿碰到了梁局长! 正在牛所长被惊讶的不行不行的时候,那个好死不死的大土鳖,偏偏这时候又喊了一嗓子:“什么鸟几把梁局长、米局长的?在俺这一亩三分地里,他是龙得给俺盘着,是虎得给俺趴着,是……哎哟,牛所长,你这是干啥?” “你他嘛的给我闭嘴,我这次是被你给害死了!” 甩手给了大土鳖一个耳光后,牛所长冲着他大吼了一句,脸上冷汗也顾不得擦的,就赶紧快步跑到车前,只看了一眼车里的梁馨,就确定车里这个妞儿,正是今天上午出席区分局召开‘秋季严打动员大会’的梁局长。 牛所长根本来不及考虑,梁局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兔子不拉屎的乡下,更没有心思去看她身边的那个家伙是谁,只是啪的一个立正:“报告梁局长,青河镇派出所所长牛大奔,向您报到,请指示!” “牛大奔?名字不错嘛,做事更不错。” 梁馨摸出手机,指着楚扬说:“牛所长,你刚才不是嚷着要把打架的人都带走吗?喏,这个就是我老公,刚才他也参与了打架斗殴,你把他也带走吧。别怕,你刚才说的很不错嘛,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 本来,牛大奔就因为梁馨在这儿就被吓得腿肚子打软了,可现在,粱姐姐却说她老公也参与了刚才的打架斗殴,还‘慈眉善目’的要求带走他,就算他被吓傻了也不敢答应啊,只是浑身发抖的说:“梁、梁局长,这、这是一个误会,误会,肯定是一个误会!” “误会?哼哼,这哪儿有什么误会?” 梁馨冷笑一声:“事情的起经过,我一直在场看着呢。我只是碍于不想跨级做事,所以才没有出面,就是等着你来为我老公他们主持公道了,谁知道你可倒是好,来了后二话不说,就要把张家村的人带走,却让那些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混子去医院。呵呵,我看你业务很熟练嘛,老实说,你平时吃了那个姓马的多少好处?” 听梁馨这样问话后,吓得牛大奔差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谁都知道,在天朝的这些基层官员中,平时吃点好处那是很正常的现象,完美的诠释了‘千里做官也为发财’这句话,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了,而上级领导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嘛,只要不犯错,一般来说还是没事的。 但哪个家伙要是犯了错,那么这事可真不好办了……上级领导想整这个家伙,只是歪歪嘴的小动作,就会有很多人跳出来的。 所以呢,牛大奔在冒犯了梁局长的‘天威’后,本来就吓得够呛了,可她还直接问他收了姓马的多少好处,要是不被吓坏的话,那就没有天理了。 “梁、梁局长,我、我真得没有收姓马的好处,平时最多也就是吃他一顿饭!”牛大奔身子使劲的佝偻着,要不是守着这么多人,看样子他马上就能给梁馨跪下。 梁馨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就不再理他,而是拨通了宗副局长的电话,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把手机递了过来:“宗副局长找你。” “哦!”别看牛大奔的官不大,但这人也是官场上的老油子了,看到梁馨让宗副局长给他打电话后,就知道梁局并没有打算把他向死里整,大喜之下赶紧的接过电话,身体挺得笔直的:“宗副局长吗?我是牛大奔。” “牛大奔,你胆子不小啊,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竟然敢助纣为虐,而且还要带梁局的丈夫回派出所里!” 那边的宗副局长,火气大的吓人:“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你想找死我不管,但你也别拉上我啊!咱们市委书记、市长对楚先生都客客气气的,你算哪根葱啊,竟然敢这样狂妄!牛大奔,我命令你立即公正处理事件,毋须要做到让梁局满意,如若不然的话,我直接把你给就地免职!” 被宗副局长在电话里狠狠的骂了一顿后,牛大奔的双腿不再发软了,因为他很清楚:领导这样骂你,就说明这事还有回头的余地,要是不阴不阳的说几句就不再搭理你了,那么你还是准备卷起铺盖闪人吧。 “谢、谢谢梁局再次给我机会,我一定要秉公处理这件事!”牛大奔结完了宗副局长的电话后,脸上冷汗都不敢擦的,双手拿着手机,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梁馨。 “嗯,你去忙吧,我就在这儿看着。”梁馨接过手机,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好像从鬼门关门前溜了一圈的牛大奔,再次啪的打了个敬礼后,转身去处理纠纷了。 在梁馨训斥牛大奔时,楚扬就在一边看着,也没有说什么。 他虽说不是官场中人,但也很清楚官场中的那些事儿,自然能看出梁馨是有意放这牛大奔一马了。 “老公,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这个牛大奔的人虽说混蛋些,可他毕竟是宗副局长的人,而且平时也没犯什么大的错误。” 梁馨知道楚扬心中肯定不满意自己这样做,于是就抓着他的胳膊软语相求:“好老公你别生气啦,就再给那个家伙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而且我刚才也想过了,他经过这次教训后,肯定会懂得该怎么做人了。你要是还不满意的话,大不了等晚上我让你……” 看到梁馨对自己抛了个媚眼后,楚某人浑身一哆嗦:“别、别!你以后别给我来这套,别的女人对我这样会让我兴奋,但平时大木头似的梁局这样,我心里咋感觉瘆的慌呢?你最好还是恢复本来面目吧。” 梁馨大怒,一把抓住楚扬的左手放在嘴边,低声喝道:“你、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教,我咬死你!” 暂且不提这对男女在这儿打情骂俏,单说牛大奔那边。 远远看到平时牛皮哄哄的牛所长,此时竟然在那辆车前又是弯腰,又是敬礼的,就算大土鳖再傻,他也看出事儿来了。 1384 一连串的麻烦!(第一更!) 1384一连串的麻烦!(第一更!) 常年在社会上混得这些好汉,也许分不出岛国人和狗的区别,但他们察言观色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 大土鳖老远就看到,平时牛哄哄的牛所长,此时对坐在车里的人又是敬礼、又是作揖的,他就算是再傻,也看出那车里坐着的,是个所长大人惹不起的主了,所以早早的就闭上了嘴巴,开始琢磨该怎么捞着儿子闪人。 这时候,牛大奔过来了。 别看牛大奔在梁馨面前和孙子似的,但在大土鳖等人面前,还是拿出了他的所长派头,对着手下一摆手:“来人呀,把马小波这些人给我带走!” 正琢磨着该怎么把儿子捞走的大土鳖,听到牛大奔这样说后,顿时就急了:“牛所长,你这是干啥?俺家小波都被人打成这样了,怎么还要把他带走呢?牛所长,你别忘了不久前你刚答应俺的那些……” 不等大土鳖说完,牛大奔就是一声怒喝:“够了,马三汗(大土鳖的官方名称)!你儿子肆意破坏张家村修路一事的真相,市局的梁局长就在那边看的清清楚楚,你要是敢阻挠警察办案,休怪我把你也带回去!” 别看大土鳖就一浑人,在地方上混得也挺不错的,但听牛大奔说市局的局长就在那边车上后,他老人家的那张小脸,还是被吓得变了眼色,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他们被戴上警车。 大土鳖在马家堡这一快虽然牛比,但他还没有傻到去对抗一个市局局长的地步。 市局局长,那是专制牛比的主,你不服不行! 在天朝,你也许什么也不怕,但肯定怕政府和你动真格的。 这不,才十几分钟的时间,严格执法的牛所长,很快就把本次事件真相调查清楚了,并当机立断的做出了判罚:按照张拴柱提出来的要求,马家交上十万块钱的误工费,把马小波等人刑事拘留七天,以后都不许来这儿闹事,要不然杀无赦……那是不可能的,反正被狠狠收拾一顿是跑不了的。 目送警车带着一帮惹事的混混‘呜啦’着远去后,张拴柱等人是兴高采烈,真像打了一场关键战役那样。 而所有张家村的村民,一个个也挺起了胸膛:咋地,都说大土鳖爷们牛比哄哄的,可还不是让俺们村的人给收拾了?在挨了一顿暴打后,不但连个屁也不敢放,还得乖乖的交罚款。 事情处理好了后,也过了把打架隐的楚某人,自然不会再留在现场了,吩咐梁局长开车把家转。 也许梁局长今天点背吧,她本来想处理完了这事,就塌下身子在乡下陪着老公对公婆进孝心的。 可谁想到,她开车和楚扬刚从村口工地上回家,还没有进家门呢,却又接到了局里打来的一个电话,说有那边出了个麻烦,得让她亲自赶回去处理。 对此,梁局长感到很无奈,但却又毫无办法,有心想把这件事告诉楚扬吧,可又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所以她只是吱吱唔唔的找了个理由,说什么有个重要会议得去主持,暂时不能在这儿装贤妻了。 楚扬虽说也很不满梁馨会回市局,但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于是很宽宏大量的告诉人家: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来乡下,当前先处理工作重要。 楚某人的宽宏大量,自然会换来粱姐姐的激动感谢:都说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会站着一个明是非的男人,看来还真是这样啊! …… 自从楚某人加入阿联酋国籍,一口气娶了三个老婆,又在前几天把梁馨也收入楚家后,楚扬安保公司的老板夜流苏小姐,情绪就不怎么稳定了。 要说楚扬‘金盆洗手’来到国内,夜流苏绝对是除了柴慕容之外,首先和他接触的人。 这对互相有好感的男女,甚至曾经有两次差点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不过,也许是夜流苏的性格所在吧,她不想学周舒涵只给楚扬当个小三,始终保持着她‘落剑门’老大的气度,更是当面对那个家伙说出了‘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豪言壮语,一定程度上算是堵死了和他亲近的道路。 夜流苏所追求的‘鸡头’,无非就是一个女孩子最注重的名份罢了。 别看夜流苏现在‘贵为’落剑门的老大,但她自问与柴慕容、花漫语这种妞儿相比起来,还是不在一个档次的,根本没有和她们争夺当楚某人老婆的资格,所以才竭力克制自己,少向那个家伙面前凑合。 可是就在夜流苏准备把这份‘深沉’的爱,永远压在心底时,楚某人竟然加入了阿联酋国籍,可以明目张胆的娶好几个老婆了! 这一下,已经沉寂下来的心火,是蹭的一下就冒起来了:这样一来,妹妹我也可以被他明媒正娶了啊! 但是,凡事就害怕这个但是。 但是,夜流苏偏偏总是装清高,根本拿不出梁馨那样的决心,所以除了眼巴巴的渴望那厮主动来找她外,剩下的就只能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了。 明明很有希望成为那个家伙的女人之一,可夜流苏却提前堵死了这条路,她心中能不懊悔嘛,脾气能好得了嘛! 怀春期间的女人心情,就像是更年期间的老大妈,总是时好时坏反复无常的……这一点,包括小风x骚在内的张大水等人,很明显的能看得出来,所以这些人日子也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会触了夜流苏的霉头,没来由的找不自在。 好像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叫什么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前些天的时候,黄袖招就曾经来安保公司找麻烦,最后让夜流苏以云淡风轻的方式给顶走了。 现在,黄袖招的人都已经去了天堂安息了,可还是有人敢吃了豹子胆的来公司找麻烦,而且好死不死的,正碰上夜流苏心情不好的时候……于是,矛盾就发生了。 事情是这样的:安保公司的保安训练、以及训练器材,包括场地,都是受区分局管辖的。 而大家都看在夜流苏和某个家伙的关系上,除了黄袖招这种人赶来找麻烦外,没有谁吃饱了撑的来这儿捣乱,这也不可避免的养成了公司保安的自大脾气。 因为十八大马上就要召开了,地方上在某些事情上当然要严格一些了,就像夜流苏这家规模越来越大的安保公司,自然会在市局的重点检查名单之中,像什么总部安全问题啊,保安人员素质学习啊,等等。 以前的时候,做这些检查工作的,都是区分局的孙科长,但这次来安保公司检查的,却是由市局后勤处的一个处长带队,在无形之中,规格就上了一个档次,检查力度也大了很多。 当市局这位王处长带人来了后,短短的小半天内,就查处了公司七项不合格的地方,随即严令要求公司停业整顿。 刚才就说过了,因为安保公司一直受到楚某人的庇护,很少有人来找麻烦,这也养成了安保公司的自大脾气,所以在某些地方懈怠一下,那完全是很正常的情况,所以当看到王处长这样‘不讲情谊’后,心情很不好的夜流苏,当场就有些不耐烦了,坐在办公桌后面不再理他。 看到老大在说话时冷冰冰的样子后,张大水等人就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王处长。”看到夜流苏不方便出马后,张大水就挺身而出了:“嘿嘿,就因为我们公司保安的素质等小事,不符合市局下达的文件,就让我们停业整顿,这好像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以前的时候,局里来人可没有这样说。” 张大水这样说的意思,是提醒王处长:难道你不知道安保公司的背景吗? 没想到那个王处长,也是近期从别的地方调来的人,他根本不知道这一些,只是严格按着规矩办事。 这是哪儿来了个不熟的家伙啊,敢在这儿挑刺! 看到王处长这样不知好歹后,张大水就彻底拉下了脸:“王处长,就这点小事,你真让我们停业整顿?” 王处长见眉头一皱,语气严厉的说:“都说千里大堤毁于蚁穴,虽说安保公司存在的问题不是很大,但也必须整改才行!” 看到王处长这样认真后,张大水都懒得解释了,只是抬手指了指挂在夜流苏背后墙上的营业执照:“王处长,你要是还认字的话,应该看到我们这家公司叫什么名字吧?” 顺着张大水的手看去,王处长就看到了‘楚扬安保公司’这行字,随即一楞,马上就明白这家安保公司的后台是谁了。 在天朝当官的人,并不完全像某些愤青们所说的那样:把当官的集中在一起,隔着一个枪毙一个,只有漏网的没有错杀的。 其实还是有许多人都是刚正不阿的,而这位王处长,恰好就是一位不畏权势的主。 他在看清这家安保公司后台原来是梁局老公的关系后,并没有像张大水所期望的那样,赶紧陪着笑脸的说什么误会啊等话,而是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我不管这家公司的后台是谁,我只知道我是在按照法规办事。在接到我给你们下得通知后,你们公司必须停业整顿,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去找我们局里分管这项任务的副局长,只要他说你们可以继续营业,那我就不管了。” 王处长的话音刚落,夜流苏就说话了;“我不管是谁分管这片工作,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次我们安保公司是绝不会停业的!” 1385 查封安保公司!(第二更!) 1385查封安保公司!(第二更!) 王处长走南闯北的也见识多了,但还是第一次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 尤其是刚才夜流苏的那句话,更让他反感了:“呵呵,夜总这样说的话,那是要对抗政府了?” “别拿这些大话来吓唬我,这也叫对抗政府吗?” 夜流苏冷笑了一声,站起身说:“当然了,你是当官的,就算你说是,那就算是好了。不过,我最后再说一次,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们都不会停业的。” 夜流苏的强硬,让王处长感到很没面子,于是马上就掏出电话:“行,那你等着,我马上就向上级汇报!” 夜流苏不在乎的撇撇嘴:“请随便。大水,给王处长泡杯茶,免得他口渴了。” “狂妄,你这样说也太狂妄了,就算你们后台是梁局长的老公,但她可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而我们的副局长,也早就说过谁敢不听招呼势必要严查的话了,你们就等着吧?!” 被夜流苏给气的脸色发青的王处长,马上就打电话,向主管这一块的副局长楚天台同志汇报了。 …… 有些人,天生就过不得好日子。 就拿楚天台来说吧,这些年在京华楚家,那绝对是处在华夏顶级权力中心,但他却感到很不舒服,总觉得在那边住着就是受罪,所以当云若兮提出要回冀南乡下居住后,马上就高举双手的说good了。 虽说老楚先生和他那个儿子那样,文化水平不高,但人家终究是京华楚家的嫡系,既然这次要下地方生活了,找个轻松点、而且还又受人尊敬的工作,那绝对是一句话的事儿,也没有谁敢追究这些。 于是呢,楚天台在回到冀南几天后,工作关系就到了市局,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主管后勤的副局长。 本着低调就是享受的想法,楚天台来到市局工作后,没有和任何人提起,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楚三太子的老爸……这样说也着实的让老楚感到没面子,没办法,谁让他不如儿子出名呢,这能怪谁啊。 决定低调行事的楚天台,不但不让人知道他和楚扬的关系,而且就算是在面对成了自己儿媳妇的梁馨时,也是一口一个‘梁局长’的叫着,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得意等情绪,他现在追求的就是一个充实的平淡,他想过那种不被人瞩目的日子。 在此之前,楚天台是成功的,反正天底下姓楚的多了去了,也不会有谁能把他和京华楚家联系起来。 别看楚天台的文化程度不高,但业务水平却不错,上任没几天,就用他独特的魅力(咳咳,我老楚有狗屁的魅力,咱就是一踏踏实实做事的人而已!)折服了同事,同时也活得了梁局长的信任,并把本次严查市区安环的任务,郑重的交给了他。 俗话说,有活干的人是充实的……就在楚天台同志很充实的工作时,却接到了王处长打来的电话。 别看老楚同志表面漠视自己儿子的那些破事,但天底下哪儿有不关心儿子的父亲? 人家在京华闲的蛋x疼的时候,就已经就把围绕在楚扬身边的这些女人,打探了个清清楚楚,自然知道王处长所说的这家安保公司老板,就是他儿子的一个‘爱慕者’。 人都是有私心的,哪怕这个人是上帝。 楚天台也是这样,在王处长刚说出‘楚扬安保公司’有七项不合格的地方时,他本来还想网开一面的。 可是,后来却听王处长说,那个夜流苏的态度很是恶劣,完全就是仗着楚扬的关系,不把执法人员看在眼里,这下他可不愿意了。 老楚同志就想啊:夜流苏啊,假如你要是放聪明点,不对我手下耍横的话,那么我肯定会对你网开一面的,毕竟俺家那小子招惹了你。可你实在不该仗着他的关系,就敢无视政府机关啊。假如这次网开一面,那么只能助长了你的嚣张气焰,早晚有一天会惹出大事来的,所以这次我说啥也得给你个教训,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就有不畏权势的人存在!这个人呢,嘿嘿,不好意思啦,就是俺老楚! 听清楚王处长的汇报后,不畏权势的老楚同志是勃然大怒,一手掐腰一手拿着电话,好像电视里那些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那样,义正词严的厉声喝道:“不就是个有后台的安保公司嘛,王处长,只要他们有违规的地方,你立即让他们停业整顿!别怕,我马上带人去支援你,我倒要看看他们凭什么这样嚣张!” 老楚同志决定亲临现场,一方面是为了公正执法给自己属下打气,最重要的一方面,却是想借机观察一下这个夜流苏:如果老子没猜错的话,这个妞儿以后百分之八十的会成为俺儿媳妇。不过,假如她是那种仗势欺人的浅薄女子,哼哼,这样的我说啥也不能让她进俺家门! 打定主意的老楚,放下电话后,就点齐了一哨人马,分乘三辆警车,杀气腾腾的赶向了楚扬安保公司总部。 在前往公司总部的路上,不是没有人善意的提醒楚天台,说那个安保公司的后台,就是梁局的老公。 哼哼,安保公司后台是梁局的老公咋了?她老公再牛也是俺儿子,老子要想找儿子的麻烦,还用顾忌这些,找什么理由吗?特嘛的……听到属下的好心提醒后,老楚同志在心中满不在乎的骂了一句,仍然命令司机加速前进,他要会会那个夜流苏。 很快,楚天台就带着人赶到了安保公司。 要说今天也的确是惹事的日子,平时就很嚣张的安保公司,在王处长下令停业整顿时,终于因为张大水的一句话而发生了冲突,老楚赶来的时候,双方已经有了肢体上的接触。 这一下,老楚是真急了,不等车子停稳就开门蹦下了车,一面命令手下疏散周围围观群众,一面掏出家伙就蹿上了大厅台阶,对着正在门口推搡王处长的张大水等人,一声睛天霹雳似的虎吼:“咋了,敢对执法人员动手动脚,你们想造反不成!?” 说实话,在张大水和王处长等人瞪眼后,夜流苏也有些后悔了,不过她也没放心里去,觉得这就是小事一桩……心情不好的女人,在处理问题时总会感情用事。 在夜流苏想来,事后只要好好和梁馨说道说道,那么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这一次,她真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 这不,她刚走到大厅门口想劝开张大水,一个五十来岁的、干不了几年就回家养老的老警察,竟然拿着家伙的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吩咐手下:“把闹事的人全给铐上,带回局里严肃处理!” 得到副局长的命令后,随后赶来的那七八个警察,当即是如狼似虎般的扑了上来:反正啥事都有楚副局长顶着,我们当兵的就服从命令就是了! 张大水等人虽说打架很牛比,但他们可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和警察对抗,只是稍微一犹豫的工夫,就被戴上了铐子,被警察连拉带拽的向警车那边走去。 这样一来,夜流苏才真正的傻了,她说啥也没想到警察的态度竟然这样严厉,竟然拿出枪来对付她了。 夜流苏在傻了、急了下,做出了更混的事儿,嘴里嚷着‘把人给我留下!’,抢出大厅就去夺楚天台手中的枪。 如果楚天台不是很有两下子的话,那么夜流苏肯定能把他手中的枪夺过来……至于抢夺警用枪支,会受到什么样的严厉惩罚,这一点头晕脑胀的夜流苏根本没有考虑,反正她就是不让楚天台带她的人走。 “你敢抢枪!?”楚天台也没想到,出来个猛女,就要夺他的枪,当即下意识的往高处一举,抬起右脚对着她的小腹就踹了过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不是什么暴力执法的事儿了,而是关系到法律,所以楚天台自然不会对夜流苏客气。 楚天台不认识夜流苏吧,后者也不认识他,要不然俩人肯定不会在这儿耍起来的。 “只要你放掉我的人,我就不为难你们!”夜流苏闪身躲开楚天台的一脚,斜刺里又扑了过来,目标仍然是他手中的枪。 听夜流苏这样说后,楚天台顿时就知道这个妞儿是谁了,心中大骂起儿子来:你这个小混蛋,看你都招惹了一些什么女人啊,不但敢对你老子动手动脚,而且还敢抢枪,你这个有眼无珠的小混蛋,我说啥也不会让这样的女人进门! 心中对夜流苏很失望的老楚,也不点明自己的身份,只是把枪往腰里一收,随即摆开架势挡开她的手:“哼哼,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不住手的话,那后果可是会相当严重的!” 夜流苏虽说现在是气急败坏之下,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却没有落下。 她一眼就从楚天台刚才踹她的那一脚、以及挡开自己胳膊的这两个动作中,看出了他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而且这老家伙的身上,此时还散发出一种见过血的戾气,让她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夜流苏迅速的收回手,定定的望着楚天台想:这个警察不简单啊,肯定是个有故事的猛男,幸好他始终保持冷静,要不然今天这事真得闹大。 楚天台看到夜流苏住手后,自然不会再显摆他那‘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射’的雄风了,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后,转身对如临大敌的部下说;“立即把这个公司给我封了!” 1386 梁局长和楚副局长!(第三更!) 1386梁局长和楚副局长!(第三更!) ‘看清’了夜流苏本来面门的楚天台,决定对她是毫不留情。 先吩咐手下把安保公司封了后,他老人家又看着夜流苏,冷冷的说:“把刚才那个敢阻挠警察执法的带回局里,谁要是敢再阻挠的话,也别客气了,直接以袭警论处!” 吩咐完手下后,楚天台就再也没看夜流苏一眼,带着人坐上车的扬长而去了。 看到警车一溜烟的跑远后,有人就小声的问夜流苏:“夜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我去市局认错要人了,还能怎么办?你们不要管这些警察,我相信很快就能处理好的。” 看了一眼留下的那几个查封公司的警察,这时候完全冷静下来的夜流苏苦笑了一下,心想:这事还是赶紧和楚扬说一句。 …… 亲眼看到楚副局长一出马,就把夜流苏给震住的王处长,在回局里的路上,丝毫不掩饰对他老人家的崇拜之情:“楚副局长果然不愧是曾经参加过越战的猛人,那个嚣张的有点后台的夜流苏,在你跟前完全抖擞不出什么精神。” 对王处长等人的恭维,楚天台在得意洋洋的同时,心里也在苦笑:你们知道个锤子啊! 王处长话锋一转:“楚副局长,虽说这个夜流苏不识好歹,但我刚才听小安几个人说,她和梁局长的关系真不一般,我觉得这事最好……” 王处长的话,说到这儿就不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他这些话的意思:按律查处安保公司不是问题,问题是咱们市局老大和夜流苏关系不一般啊,咱们这次查封了安保公司,那么梁局长会咋想呢? 楚天台这时候,也觉得刚才自己太孟浪了,实在不该亲自出马的。 不过,老楚也没把这事放心里去:到时候如实汇报给梁馨,她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就拉到了吗?反正里里外外的也没外人。 看到楚副局长不说话后,王处长他们还以为他心里忌惮了,也有些后悔。 “呵呵,你们别担心,反正有我顶着呢。”楚天台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嗯,这样吧,我马给梁局长打电话,把刚才的事儿如实汇报。” …… 正在张家村‘休假’的梁馨,接到楚天台的电话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老楚,怎么会惹出这种事来?难道没人提醒他,那个夜流苏和楚扬的关系吗?依着这小子这么护短的脾气,他要想把你给撤了,这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梁馨的第二反应却是:唉,夜流苏也是,仗着有我和楚扬的面子,也太嚣张了一下,真是的!要是帮你吧,先别说你公司能不能达标,仅仅是你们抗拒警察执法,这就是个不对,假如为此而偏向你,那么楚副局长等人会怎么看我?别忘了人家这次没错啊。 接到楚天台的电话后,梁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下了决定:这事千万不能让楚扬知道,最好是就这样速度的处理了,再嘱咐夜流苏以后低调点,应该问题不大的。 正是因为有这么多忌讳,所以在扣掉楚天台的电话后,梁馨才对楚扬说是有个重要的会议参加,急吼吼的离开了张家村。 本来今天是陪着老公讨好公婆的大好日子,谁知道却因为这事赶回市局,放谁身上也会感觉不爽的。 所以呢,当抵达市局的梁局长,黑着脸的从车上跳下来后,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 梁馨来到办公室后刚坐下,秘书就敲门进来说楚天台副局长来了。 把警帽放在桌子上后,梁馨这才说:“请楚副局长进来吧。” 很快,楚天台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别看梁馨是自己的儿媳妇,但楚天台可不会蠢到因此而乱了官场上的规矩,更何况他也不想让梁局长知道他是她公公,所以在进了办公室后,就像其他副局长来此那样,站在了办公桌前。 说实话,梁馨对楚天台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这老家伙不但长了一张很威严的脸,而且平时在局里也很低调,一看就是那种没有野心、混吃等退休的,但工作能力却不错,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的话,梁馨说不定会大力培养他…… “小孙,给天台局长泡茶。”先吩咐了秘书一句,然后梁馨对楚天台微微一笑;“天台局长,请坐。” “谢谢。”楚天台道了一声谢,不卑不亢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又对递过一杯茶的小孙说了句谢谢。 等小孙出去后,楚天台刚想主动汇报这事,却见梁馨笑眯眯的说:“天台局长,来局里后的工作,还算是顺心吧?” 楚天台知道,梁馨这样问,完全就是在表达上级对下级的关系,很淡定的笑了笑说:“呵呵,我感觉很不错吧,同志们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梁馨点点头:“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哎,对了,天台局长,你老家是哪儿的?我听他们说,你并不在居委大院中住。” “我老家就是冀南乡下张……”说到这儿后,楚天台忽然顿了顿才说:“其实我老家是外地的,只是在很多年前就来冀南乡下落户了。” 不等梁馨再说什么,楚天台就转移了话题:“梁局,按照省厅下达的文件,我们在着重检查一些特殊部门(保安公司就属于地方上的特殊部门)时,有一家安保公司却拒绝按照我们提出的意见,接受限期整改,并与执法人员发生了肢体碰撞。我觉得这件事的性质很严重,应该对那个安保公司进行严厉的打压,避免其余部门效仿……” 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无可否认的是,夜流苏给楚天台留下的印象就很不好,甚至比那个敢威胁他的商离歌还要不如:尽管商离歌敢和他动手,那是基于保护楚扬(当时楚天台要揍死楚扬)的份上,而且那个妞儿眼里除了楚扬外,根本不管别的事。 但夜流苏却不同了,她正是依仗楚扬的影响力,做出抵制执法者的愚蠢动作。 虽说这次的事件,因为楚天台的强势,夜流苏不得不服软,但谁敢保证假如这次网开一面的话,她还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 夜流苏惹出麻烦后,谁会最头疼啊? 楚天台就算是用屁股着想,也能想到到时候为难的是他儿子,所以这才决定,趁着夜流苏还没有惹出什么大事时,先把她的安保公司搞垮,这就叫防患于未然。 在楚天台喋喋不休时,梁馨一直没有说什么,就端着个茶杯的,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态。 相对于愤怒的楚天台来说,梁馨虽说也很恼怒夜流苏太出格了,但她却比老楚同志更明白安保公司存在的意义。 严格的说起来,夜流苏这个安保公司那些保镖,其实就是楚扬的一支私人武装,不管是花漫语儿子被绑架,还是楚扬身边人受到天网的威胁,那些保镖在其中都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所以呢,梁馨一开始就打算:不管楚副局长再怎么生气,楚扬安保公司是必须保住的! 等老楚的波完了后,梁馨才笑着问:“那么以天台局长的意思,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端起茶杯刚想喝水的楚天台,闻言停住手里的动作:“很简单,暂时让这家保安公司停业整顿,然后尽量取消他们的营业资格!” 老楚在说出这些话时,潜意识是站在梁馨长辈的角度上,所以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梁馨却不是这么想了,听老楚说出这句话后,黛眉顿时就皱了起来,气哼哼的心想:你明知道楚扬安保公司的后台是谁,可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严厉打击,你这不是针对安保公司,而是针对我来的啊。哼,好你个楚天台啊,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你却有这样大的野心! 可怜的老楚同志,在满腔正义的说出这些话后,却换来了梁局长的反感,以为他这是要借此理由,来挑战她在市局的绝对权威! 对楚天台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后,梁馨自然不会对他有好感了。 而这时候呢,老楚还偏偏旁若无人的掏出一颗烟,叼在了嘴上。 俺守着俺儿媳妇,抽颗烟算毛啊? 楚天台在叼上烟卷时,潜意识中肯定是这样想的,但却又被梁馨以为,他这是更进一步的向她挑战! 在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不尊重领导,其中就包括在领导面前吸烟这点小事:领导让你吸烟,那是关心你。没有征求领导、尤其是女领导的意见,就叼着烟卷和真事似的,这就是蔑视领导的权威,这绝对是官场上的大忌! 所以呢,当看到楚天台又旁若无人的点上烟后,刚才就有些不高兴的梁馨,马上就沉下了脸冷冷的说;“楚天台同志,楚扬安保公司一事,就到这里吧。你让人把带来的张大水回去,安保公司加以整顿就可以了。” 梁馨对楚天台改变印象后,也不称呼他为‘天台局长’了,而是直接喊他的名字。 说完这句话后,梁馨就拿过一个文件低头看了起来,不再搭理老楚了。 “啥?”老楚顿时愣住:“梁局长,你这样安排是不是太草率了?假如就这样放过他们的话,那我们的工作以后该怎么展开?” 依旧头也不抬起的,梁馨淡淡的说道:“以后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楚天台傻呼呼的愣了片刻,终于明白梁馨这是要用她的局长权力,对安保公司网开一面了,顿时就生气了。 1387 你这是在以下犯上!(第四更!) 1387你这是在以下犯上!(第四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哦! …… 老楚同志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刚调来市局时,楚天台对梁馨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觉得她一个妞儿能走到这一步,绝对有着她自己的实力。 可现在,当楚天台看到,梁馨要利用权力对安保公司网开一面后,这个好印象马上就崩塌了。 登时,老楚就有些生气:“梁局长,我不同意你这样的做法!” 梁馨冷笑了一声:“那你说说为什么不同意?” 楚天台认真的说:“梁局长,你想过没有?假如这一次放过楚扬安保公司的话,那么别的公司,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处理啊?不行,你这样的做法绝对不行,必须得严惩他们。你这样的做法,完全是渎职,是一种不正常的裙带关系……” 不等楚天台说完,梁馨蹭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啪的一拍桌子,厉声说道:“楚天台局长,请你别忘记,我才是市局的局长!渎职不渎职的,你说了不算!我就是搞裙带关系怎么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坚决不同意楚扬安保公司被取消!” 很有大男子主义精神的楚天台,看到儿媳妇竟然敢对着他拍桌子,顿时就火大了,举起手中的杯子,啪的一下就摔在了地上,站起来气咻咻的说:“你是局长怎么了?你以为你是局长,就可以一手遮天吗!?” 还别说,看到楚天台竟然摔了杯子后,梁馨顿时就被唬的吓了一跳:哟喝,他一个不安分的半截老头子,是谁给他这样大的胆子啊,敢摔杯子给我看。嘛的,看来你以后是不想在市局这一亩三分地里混了啊! 楚天台在摔完了杯子后,也意识到自己冲撞领导了,但现在骑虎难下了,他唯有继续向‘不正之风’反击。 再说了,实在不行的话,老楚完全可以一个电话把家里那小子提留来,让那小混蛋好好管教一下儿媳妇,这都是些啥人啊,敢对着公公吼! 愣了小片刻,梁馨盯着地上的碎杯子,无声的冷笑一声,淡淡的说:“楚天台副局长,从现在起,你暂时被停职了,等局党委会研究后,再视情况安排你以后的工作。” “啥,你说啥,你敢停我的职!?” 刚才还有点后悔的楚天台,看到梁局长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的,就停了他的职务后,一张老脸气的开始发黑了,习惯性的攥起了双拳,向办公桌那边走去,那样子就是要动粗。 “怎么着,我这个当局长的停你职务,你还想在这儿动粗?” 梁馨还真没想到,楚天台在她的局长办公室中,竟然敢这样做,冷着脸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挽袖子:特奶奶的,你这个老不死的敢威胁我?靠,活的不耐烦了咋的,欺负姐姐我是女人啊,我呸! 想当年,楚天台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时,就养成了‘老子是天下第一’的霸气毛病,看到哪个属下不顺眼就老拳相向(私下殴打属下,这也是他在军队立了大功却没有成为将军的根本原因),现在,当梁馨叫嚣着要停他的职后,他那坏脾气马上又复发了,完全忘记了眼前这妞儿,不但是他儿媳妇,更是他不能冒犯的领导了,只是习惯性的要用拳头解决问题。 “哼哼,你假如不收回你刚才的话,老子就揍你!”楚天台阴阴的笑了笑,走到办公桌啪的一拍桌子,把桌上的茶杯给震得跳了起来。 试问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下属啊,竟然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撸起袖子来要对领导动手,这在官场绝对是大忌。 尤其是楚天台此时的面部表情,那叫一个狰狞,完全视领导为阶级敌人了,当年在战场上那股子血腥的萧杀气息,此时也显露无遗,让被差点气昏了的梁馨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是,粱姐姐是干刑警出身的,有好几次也亲手干掉了几个歹徒,也算是见过血的人了。 但她身上具有的凌厉气质,与曾经纵横沙场、杀敌无数的楚天台相比起来,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 “你、你别乱来!楚天台,你这是在以下犯上,后果很严重的!” 看着老楚那张大黑脸,梁馨虽说心儿突突的跳,双腿也有些打软,可她还是强自按着桌面,厉声吼出了这句话,心里却在想:小孙(局长秘书)怎么还没有进来啊? 刚才楚天台在走过来时,梁馨还没有把老家伙放在眼里,甚至还挽起了袖子,很没有领导风度的要教训他一下。 但当天台同志虎躯一震后,那股子凛然杀气,彻底的把生在春天里长在红旗下的粱姐姐,给吓坏了:这特么什么人啊,这么吓人! “犯上?以下犯上这种事,老子这辈子做的多了!哈,哈哈!” 楚天台哈哈一笑,笑容嘎然而止,怒瞪双眼的刚想说什么时,却听到背后的门被推开了,接着他儿子的声音,就在背后响了起来:“爸,咱可不带这样的啊,难道你忘了梁馨是你儿媳妇了吗?” 如果说此时的楚天台就是一个气鼓鼓的气球,那么这句话就是一根钢针,一下子就把气球中的气给泄x了。 …… 暂且不说楚扬为什么会及时赶到的了,单说楚天台吧,他在听到儿子的声音后,脑袋中猛地一凉:我儿媳妇?哎哟喂,我怎么忘记这事儿了?! 得到儿子的提醒后,楚天台猛地一楞,随即缩回了要抓梁馨衣领的右手。 完了,完了,这次可丢人了,我竟然对儿媳妇呲牙咧嘴,而且还被儿子抓了个正好……楚天台心中暗暗叫苦的转身一看,就看到他儿子楚扬、儿媳妇柴慕容,以及那个安保公司老总,都站在门口。 楚扬此时的脸上带着哭笑不得,而柴慕容呢,却是双眼朝天装瞎子。 倒是那个夜流苏,在听到楚扬说出这句话后,那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精彩来形容,有震惊,有懊悔,更多的却是不可思议:原来这个掏枪的半截老头子,就是楚扬的爸爸啊?俺的个天啊,俺无意中得罪了他这就够倒霉的了,他怎么还敢对梁馨这样呢? 在楚扬突然出现,并说明了梁馨的身份后,不但清醒过来的楚天台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了,就是粱姐姐……也傻了:啥,啥,啥!?他就是俺公公?俺嚓,死老天有没有搞错啊,怪不得他敢对俺这样不尊敬呢,原来是这样啊!可、可俺就算做事再不合你的心意,你也不能对俺这样啊,别忘了俺是你儿媳妇啊,天底下哪有对儿媳妇动手的公公啊!? …… 随着楚某人及时出现在门口,除了他和柴慕容之外,其他三个人都愣了。 局长办公室斜对面的秘书办公室内,小孙在听到梁局这儿有异常情况后,刚跑出来想看看是咋回事呢,一看到楚扬在场,马上又缩回了脑袋。 人在发愣时,一般都是静止不动的,就像眼前这一幕这样:梁馨和楚天台,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这样傻呼呼的站着。 因为今天这事,也太邪乎了,梁馨可以对天发誓:我真没想到老楚竟然就是俺公公,假如早知道的话,别说他要关一个安保公司了,就是抢俺的局长位子,俺也是双手奉送的! 楚天台呢,其实人家根本不稀罕这个局长的位子,凭着人家的身份,就算是搞个省厅厅长(不干活光领工资的那种),也是绰绰有余的,他刚才之所以发飙,就是因为气恼梁馨不公事公办! 眼看着这些人呆若木鸡似的在这儿竖着,大家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要说关键时刻还是人家柴慕容,一推站在门口的楚扬,左手拉住夜流苏的手,好像没事人那样的笑了笑:“都进去吧,在门口站着算什么呢,反正都是自己人,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误会而已,进去,进去。” 柴慕容连推带拽的,把楚扬和夜流苏弄进了办公室内。 柴慕容这一有所动作后,梁馨和楚天台,才暗自里长长的舒了口气。 等柴慕容把房门关上后,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表情的楚扬,对傻站在那儿的梁馨说:“梁馨,你不是一直想找个机会孝顺公公吗?look,他就是俺老子,只是你这种孝顺方式有点不对头啊。” 其实楚扬也很清楚自己老子是什么德性,肯定他又摆架子的训斥梁馨,这才让不知道他是谁的梁局烦了,由此引发了矛盾。 不过人家楚扬是个大孝子,就算自己老子做的再不对,他也不能守着媳妇去埋怨老楚,顶多事后找老妈‘哭诉’一番,借用她老人家的力量来打击这老家伙罢了。 “我、我、我真不知道……”楚扬的心思,梁馨当然很明白,所以她根本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飞快的看了一眼楚天台,然后就垂下了脑袋。 有些事,根本不用解释什么,大家就知道谁对谁错,公道自在人心嘛。 搞清楚这一切的楚天台,到底是个爷们,脸皮厚的也够可以的,也没解释什么,随即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哦,对了,我想起那边还有点事儿没处理,你们几个聊吧,我先回去工作。” 楚天台说着,急匆匆的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后,又转身望着夜流苏,看样子很想和她说:姑娘啊,你不是俺心目中的儿媳妇啊。为了你,俺都差点把持不住,揍俺真正的儿媳妇。哎呀呀,俺这张老脸,该往哪儿放啊! 1388 找你爸辞职了!(第一更!) 1388找你爸辞职了!(第一更!) 依着夜流苏的聪明,她不难猜出今天矛盾是为何发生的。 所以在看到楚天台向她看来后,脸色顿时就是一白:完了,这老家伙要把我当出气筒。 但楚天台在看了她一眼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仅仅的叭嗒了一下嘴巴,然后咣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既然和夜流苏有暧昧关系的儿子已经来了,老子要是再插手此事,那就显得也太不懂事了……这点觉悟楚天台还是有的。 “行了,都别傻站着了,都坐下吧,和老子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等老子走了后,楚扬就是这三个女人的头儿了,他骂骂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嘴上叼着一根烟:“你们这些娘们啊,就不知道华夏最注重的尊老啊,啊?唉,这让我该怎么说你们呢?” 粱姐姐此时眼圈一红,坐在椅子上带着哭腔的说:“我、我哪儿知道他就是公公啊?假如早知道的话,我怎么还会惹他生气啊?” 虽说楚天台和梁馨对峙,百分之八十的原因在那个老家伙身上,完全可以说他是为老不尊,但梁馨敢这样说吗? 看到梁馨这样后,夜流苏当然也不能沉默了,赶紧的说:“要说这事完全怪我,假如不是我冒犯了老人家的话,梁馨也不会这样为难了。” “行了,行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都别说了。”楚扬摆手打断了夜流苏的话:“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你给我说说呢。” 要说今天这事,还真怪夜流苏,她的确是犯了仗着楚扬,而不把执法部门看眼里的错误。 所以她也不敢隐瞒什么,就站在那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才说:“等那个老、你爸爸带着大水走了后,我就赶紧的给你打电话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接下来的事情,除了梁馨外,谁都不知道,可谁都看出发生了什么事:老头子到底是受到怎么样的刺激啊,竟然撸起袖子来要和儿媳妇动手! 等夜流苏说完后,楚扬一直皱着眉头的没有说话,过了老半天才问柴慕容:“你觉得,当前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楚扬守着两个女人,能够征求柴慕容的意见,这让她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独特之处,于是一挺胸膛的说;“很简单,夜流苏那个安保公司,根据爸爸的意思停业整顿。都说是解铃还需系铃人,等整顿好了后,再请他去检查一次。” 不等别人说什么,柴慕容又幸灾乐祸的看了夜流苏一眼:“不过我觉得,就算你整顿好了,也许楚副局长仍然不满意,弄不好的话,这家保安公司得关门,或者、或者……” 接连说了两个或者后,柴慕容就不再说了,而是走到饮水机前去接水了。 楚扬有些不耐烦的说:“或者什么呀,你能不能说清楚?” 端着茶杯转身,柴慕容望着双手捧着脑袋无限懊悔的梁馨说:“或者得换掉经理人。” 楚扬一愣:“换掉经理人?” 柴慕容点点头:“是的,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夜总在安保公司的一些做法,极大的刺激了老头子,觉得夜总完全就是仗着楚扬的势力,而夜郎自大,所以才会向梁馨提出索性关掉安保公司的建议,这才引发了他们俩人之间的矛盾。” 夜流苏一听柴慕容这样解释,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假如柴慕容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得,那么她接下来的处境将是很难。 …… 自从生活###现了楚扬后,夜流苏带领的‘落剑门’,逐步走上了正轨。 现在的安保公司,已经囊括了落剑门所有的门人,成为了齐鲁省、甚至华夏有名的安保公司,落剑门这个以杀手为生的群体,从此也算是彻底脱离了黑道。 假如楚天台执意要把安保公司关门的话,那么这一千多号门人,难道再去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别说是夜流苏了,早就适应了都市生活的张大水等人,恐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夜流苏做梦也没想到,就因为她心情不好,一时的感情用事,竟然把落剑门推到了如此境地。 此时的她心里,就别提有多后悔了,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傻呼呼的望着梁馨,希望她和楚天台刚才的矛盾,并不是像柴慕容所说的那样。 但让夜流苏失望的是,抱着脑袋的梁馨,抬起头来后低低的说:“是,大姐说的很对,我就是因为不同意楚、爸爸要关掉安保公司,这才和他发生了争执,这才在生气下要停他的职务,这才……唉,现在说啥也晚了,他肯定会对我有坏印象了!” 在搞清楚老头子是为了安保公司的事儿闹矛盾后,楚扬对夜流苏的不懂事也有些不满了。 可守着柴慕容两个,又不能说她,所以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对梁馨说:“你不要为和我爸闹矛盾的事儿放在心上,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咳,我这样说倒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婆,而是因为我爸也有些太没劲了,明知道你是他儿媳妇,他不但没有亮明身份,而且还想‘以下犯上’,这事到哪儿也说不过去的。倒是安保公司这段,是个难题。” 说实话,别看楚扬现在几乎不去安保公司了,但他对那边却有着相当的感情,因为当初在创建安保公司时,他可是下了大力气的。 只是,正如楚天台执意要让安保公司关门那样,夜流苏仗着楚三太子在背后,做事的确有些嚣张了,这也难怪楚天台看她不顺眼。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而老子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这个当儿子的,心中又何尝不明白呢? 楚天台执意要关掉安保公司,最根本上,还是觉得夜流苏不配再和他儿子来往的缘故! 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安保公司有些小问题,就为此闹着要让梁馨关掉公司了。 听楚扬也说安保公司是个难题后,夜流苏顿时就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心里委屈的要死:我要不是为你而搞得心神不定的话,我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吗?你这时候倒是埋怨我了,可你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啊? 假如现场没有柴慕容和梁馨的话,夜流苏肯定会把真实的心情,都说给楚扬听。 但就是因为守着这两个女人,所以她才没脸说,只是在咬着嘴唇的发了会呆后,这才抬起头来吐出一口气说:“楚扬,安保公司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夜流苏说完,也不等楚扬说什么,转身就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等夜流苏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中远去后,楚某人这才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屋顶的问:“你们说说,她这是要去做什么?” 柴慕容和梁馨异口同声的说道:“当然是找你爸辞职了!” …… 向一个警员问清楚楚副局长的办公室在哪儿后,夜流苏快步来了门前,抬手敲门。 楚天台那威严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进来!” 夜流苏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楚天台,正在拿着一份文件看呢,抬头一看发现是夜流苏后,本来就不白的脸,马上就黑了下来:“夜总,你找我有事?” 楚天台这人虽说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爷们,可他在急吼吼‘逃回’办公室这段时间内,也是暗自懊恼不已:“楚天台啊楚天台,你这些年是不是都活在狗身上了,啊?明知道梁局长是你儿媳妇,可你这个当公公的,刚才差一点就要对她动手了啊!于公,你这样做是以下犯上,肯定得被组织处罚,这倒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儿。但于私呢?你是梁局长的公公啊,天底下哪有对儿媳妇动手的公公?这要是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就在老楚同志在这儿深刻的自我反省时,夜流苏敲门进来了,他当然不会给这个‘罪魁祸首’一点好颜色了:假如你不是那样嚣张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在今天出这么大丑?哼,你这是来找我求情,想让我放过你了吧?做梦! 夜流苏当然能够看到楚天台脸上的表情,也能猜出他此时心中是怎么想的。 不过现在她却没怎么在乎,反正已经无路可走了,倒是一下子放开了,甚至自己还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十指交叉的放在小腹间,那样子好像要和某个客户谈生意那样:“我这次来呢,是要和楚副局长聊聊。” 夜流苏如此镇定的样子,还的确让楚天台有些不适宜,摘下脸上的老花镜说:“我现在很忙,根本没空陪人聊天,对不起夜总,我很忙。” 对老楚的逐客令,夜流苏丝毫不以为意,只是自顾自的说:“两年多之前,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啤酒妹的时候,就认识了楚扬……” 不管楚天台的脸色有多难看,夜流苏还是用了大半个小时,把她从认识楚扬的第一天开始,到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嚣张’的原因,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才抿了抿嘴角:“楚副局长,你都听明白了吧? 楚天台在那儿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也不怕遭雷劈的说:“我不明白,你到底要说什么?” 夜流苏微微一笑:“楚副局长,你也是过来人了,应该知道男女感情是最让人失常的原因之一。很不幸,我却在失常时,恰好碰到了我喜欢的男人的爸爸,并很不理智的和他发生了冲突,这也许是命吧?” 1389 我离开!(第二更!) 1389我离开!(第二更!) 切,你才多大呀,就在我面前和我谈命运,笑话! 楚天台听夜流苏说她没有和楚扬走到一起,这是命中注定的,于是就在心里嗤笑一声,很不以为然。 看到老楚待理不理的样子后,夜流苏也不介意:“呵呵,楚副局长,我知道你执意要关掉安保公司,就是因为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儿媳妇。” 叹了口气后,夜流苏继续说:“唉,我知道,我这种出身的人也不配做你的儿媳妇,但我想请你冷静一下,安保公司对楚扬的作用。不是我夸口,楚扬和他身边那些女人,在冀南遇到什么挫折时,安保公司总能在第一时间,就起到了它所能起到的作用,这点相信你以后就会清楚的。” 楚天台的脸色,随着夜流苏的滔滔不绝而改变,看向她的眼神中,也不再带有了厌恶。 夜流苏从沙发上站起来,环抱着双臂的原地走动着:“楚副局长,说白了,整个安保公司就是你儿子的一支私兵,如果不是我那些手下需要这个混碗饭吃的话,你爱解散就解散,我才懒得管。呵呵,但事实上我却不能这样做,因为我得为我那些好不容易才走上正途的手下负责。” 楚天台点上一颗烟,问;“你到底想怎么做?” “很简单,我离开安保公司,我觉得这也是你想看到的。”夜流苏淡淡的说:“但你不能解散公司,因为它对楚扬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楚天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闷头吸烟。 “好了,事情就到这儿吧,我相信楚副局长会做出一个正确处理方案的。而且我答应你,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儿子面前,就这样吧,你忙,不打搅了。”夜流苏说完,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看着夜流苏的背景,楚天台张了张嘴巴,但最终却没有说出什么,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 夜流苏在走出楚天台的办公室后,并没有再去梁馨哪儿,而是直接开车回到了安保公司。 既然楚扬在市局了,那么张大水的事情,她也不用再操心了,她现在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 夜流苏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回到安保公司后,马上就把香菱等骨干招到了会议室,在会上宣布了她要离开安保公司的决定。 夜流苏在落剑门的影响力,完全可以用‘统帅’这个字眼来形容,不管是落剑门的门人,还是后来那些退役军人,对她都有着崇高的敬意。 现如今,听到她说要辞职离开冀南,委托大家替她照顾小风x骚后,这些人全急了,一个个拍着桌子的站起来,嚷着要和她同进共退! 对此,夜流苏很欣慰,可她还是语气严厉的呵斥这些人:“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还想重新回到以前那种日子吗?!” 在场众人以前是什么日子,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和现在相比起来,那绝对是一个天上掉下,一个地下。 “夜总,虽说以前的日子是苦了些,可我们也不能让你独自承担责任,眼睁睁的看着你自己离去啊?”香菱此时的眼圈,已经有些发红了。 夜流苏摆摆手,温和的笑着说;“呵呵,说句实在话,当年我姐夫在临死前,就曾经告诉我,我以后最大的任务,就是把整个落剑门领上正道,不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幸好,通过这两年的努力,我算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这也算是对得起我姐夫,对得起大家了。” 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桌面,夜流苏继续说道:“说实话,最近我的确感到有些累,也是该歇歇了。唉,虽说我这次要离开冀南,但以后我还是会经常的来看望大家的,别忘了小风x骚还在这儿。好了,大家都不要再说什么了,现在我宣布,安保公司由香菱接替总经理,等张大水回来后,他担任副总经理一职,只要大家安分守己的工作,依着我们的人脉,是没有谁敢主动找事的。” …… 详细的安排好公司事物后,夜流苏又特意嘱咐了一下香菱,近期先把这事暂时瞒着小风x骚(那家伙现在住校的),然后不顾大家的苦苦劝阻,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她为之奋斗的安保公司。 因为受到夜流苏的严令,所有公司职员都不许出来相送,所以她一个人在走出大厅后,忽然有种很恐惧的孤独感。 夜流苏从懂事那天开始,就受到姐夫的保护,随着后来年龄的增长,她更是成为落剑门新一代的门主,就算是再最落魄的日子里,也有小风x骚在身边。 可现在呢,为了能够让手下所有兄弟都过上安稳日子,她因为一个很幼稚的错误,却不得不离开这个让她舍不得走的地方。 梦想,总是带着朝气,很美好。 但现实,却总是这样残忍。 在上车之前,夜流苏不敢回头看,因为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这时候,天色早就黑了下来,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勾勒出了一副带有玄幻色彩的夜景,但夜流苏这个曾经把市委书记拉下马的风云人物,此时却要用这种孤独的方式,离开这儿了。 冀南,有夜流苏的兄弟姐妹,有她的亲人,有她在乎的男人,但却没有让她可以立足的土壤,所以她只能走,在黑夜中。 听着汽车cd中播放出的萨克斯《回家》,夜流苏驾车回到了她原先居住的那条巷子中,这儿有着一座在几十年前很出名的旅馆:福临门。 将车子停在门口一侧后,夜流苏摸出钥匙,打开了门板上那把已经生锈的铁锁。 随着门板的被推开,沉重的木板门发出了低沉的喳喳声。 因为自从安保公司成立后,夜流苏除了姐夫姐姐的忌日外,就很少来这儿了,所以当两扇门板被推开后,马上就有一股晦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站在门口,夜流苏定定的望着寂静的黑夜,想起了两年多之前的那一幕: 当时,那个男人站在吧台前面,问正在写作业的小风x骚:“靠,你怎么说话呢……是啊是啊,那我要是住店的话,是不是和你交涉?可你家大人呢?还有啊,不知道住一天和住一个月有没有区别?” 在看到这个男人后,夜流苏首先想到的,就是这是个来找麻烦的,就冷冷的说:“小风.骚,你怎么还不赶快写字?干嘛的?哦,你是来住店的?” “嗯,我是来住店的。你是这家旅馆的、的服务员?” 那时候,楚扬在问出这句话时,夜流苏并没有搭理他,于是那个家伙继续说:“哎,问你话呢,你是服务员吗?我要住店,是不是找你询问价格什么的?” 想到这儿后,站在门口的夜流苏忽然笑了,低低的声音说:“我不是这儿的服务员,我是这家旅馆老板的娘。” 夜流苏清晰的记得,当时那个家伙在听她说出这句话后,脸上是一副怎么样的惊诧表情。 “呵呵,恐怕这样的称呼和关系,你以前肯定没听到过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时隔两年多了,但夜流苏仍然能把初次认识楚扬的那一幕,一丝不差的回想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清楚,但她的确有种感觉,仿佛那一幕就是发生在昨天,那个男人,应该很快就出现在她面前。 慢慢的将两扇木门关上后,福临门的大厅中更加的黑暗,也让夜流苏仿佛就在昨天的那种感觉更真实。 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后,夜流苏摸到开关,啪的一下打开了灯:“这一切,都过去了。从明天开始,我要学会忘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攥着右拳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后,夜流苏算是给自己未知的明天打气。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给她死去的姐姐姐夫,再上三炷香,然后连夜离开冀南。 具体要去哪儿,夜流苏当前还没有具体的打算,但现在她身上揣着一张几百万的银行卡呢,只要有这些钱,她是饿不死的。 人在孤独的时候,总是会产生一些淡淡的忧伤感,尤其是此时的夜流苏。 她在一楼大厅仔把那些摆设,仔细的看了一遍后,这才拎着随身携带的一个背包,踏着木制楼梯,走上了二楼。 …… 在很久之前的时候,二楼只是夜流苏和小风x骚居住的地方,后来一个姓楚的家伙,也曾经在这儿住过几次。 走上二楼后,夜流苏又想起了那个家伙,想起他占她便宜的样子。 “我干嘛总是想他啊?” 心里开始感觉到烦了的夜流苏,不得不使劲的甩了甩脑袋,把他的影子甩出了脑海,然后打开走廊中的灯光开关,缓步走到原先的‘闺房’前,拿着钥匙刚想打开上面的锁头,却惊讶的发现:那把铜锁,不见了! 顿时,夜流苏就警觉了起来。 这两年因为楚扬的关系,她虽说混得也算是顺风顺水的,但因为保安是门特殊职业,自然会因此而结下许多仇家。 所以呢,当夜流苏看到自己房间的锁头不见了后,马上就提高了警惕,从腰后面拔x出一把短匕,身子贴在木制窗户上,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 福临门地处一条不算太宽的巷子中。 因为这一片住宅和上铺都是老建筑,政府为了保存民族文化,并没有对这儿开发,而是准备等到合适的机会时,把这儿的居民都迁走,所以这个地方并不是很繁华,一入夜后,只有仔细听,才能听到远处的汽车喇叭声。 1390 情郎的声音!(第三更!) 1390情郎的声音!(第三更!) 周二了,阳光明媚……1祝大家开心! …… 发现自己房间的锁头没有了后,夜流苏就提高了警惕。 她清楚的记得,上次回来给姐姐姐夫烧香时,明明把房门锁了的。 虽说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也正说明了别人不是冲着钱来的。 和钱牵扯到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 夜流苏贴在窗户上,凝神细听了大约三四分钟,并没有听到后院有什么异常,这才用短匕插x进门缝中,然后慢慢的一别……门,就慢慢的开了。 门被打开一扇后,走廊的灯光立马就洒了进去,映出了一个长方形的轮廓,在黑漆漆的房间内,却显得有些诡异。 在打开房门后,夜流苏并没有立即扑进去,而是在门口稍等了片刻,这才短匕横放在胸前的,慢慢的迈步走了进去。 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人们都有第六感的,而且越是在黑暗中,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现在,夜流苏的第六感就很强烈,虽说她根本看不清房间内,但却明显感受到,有一个人正站在右边门后的黑暗中! 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当一个年轻的妞儿,黑夜中一个人,走进一栋老建筑的黑漆漆的房子里,却能清晰感受到门后有个人,就那样不声不响的站在那儿……这,将是一种什么感觉? 用‘毛骨悚然’这词语来描述此时夜流苏的感觉,也许是有些夸张,但说她在察觉到这一切后,浑身起疙瘩、头皮发炸却是很形象的。 “谁在这儿!” 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后,夜流苏随即发出一声低喝,右手雪亮的短匕,在黑暗中迅疾带起一抹走廊外面的灯光,电闪般的对着右侧那个只能用感觉、才能感觉到的黑影刺去! 夜流苏现在虽说是一千多人的老总,可她在这段时间内,却一直没有放下手里的本事,毕竟安保公司是个很特殊的行业,需要她这样身手彪悍的总经理,所以现在迅疾刺出的这一短匕,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滞塞,准确的对着黑影的胸部而去! 夜流苏的第六感没错,在她右边的门后,的确站着一个黑影。 而这个黑影,也好像早就猜出夜流苏会发现他、并毫不留情的向他进攻,所以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在闪着走廊光线的短匕迅疾刺来时,他默不作声的后退一步,抬脚咣的一下就把木板门关上了,随即脚下一滑,堵在了门口。 一击放空后,夜流苏迅速后退,退到屋子中央,望着那个被外面走廊灯光映出来的人形轮廓,再次低声喝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那个人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迅速的踏前一步向她扑来,好像根本不怵头她手中的短匕,就这样展开双臂的扑了上来。 既然这个人不说什么,夜流苏自然不会傻到再多问了,身子稍微一矮,短匕横向滑动,对着那个人的胸部。 严格的说起来,经过这两年的苦练,夜流苏现在比起叶初晴等人来说,就算不是对手,但却也差不了多少,别忘了人家是落剑门的老大,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在出手时,无论是角度还是力度,那也算得上近身格斗的一把好手了,尤其对面这个黑影,采取的还是大开大阖的进攻方式,这对拿着短匕的她来说,还是很有利的。 不过,就在夜流苏以为这一短匕就算伤不了这个人,最起码也得把他逼退时,她却猛然恐怖的感觉到:她握着短匕横向扫出去的右手,不但没有刺伤对方或直把他逼退,而且手腕竟然被人家一把攥住,然后只感觉右手一酸,手里的短匕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兵器突然被夺,吓得夜流苏低喝一声,刚想迅速飞脚,但那个人却猛地一拉她的右手,让她结结实实的扑进了怀中。 这个人不等夜流苏反应过来,就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趴在她耳朵上说:“你要是敢再动手的话,我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剥光!” …… 有一种让怀春妞儿朝思暮想的声音,叫做情郎。 在任何环境下,情郎的声音,总是这样悦耳,可以让这妞儿马上联想到那个家伙的样子。 ……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夜流苏刚提起的右腿膝盖,马上就和她身子那样,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了力气:“楚扬,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藏在夜流苏‘闺房’中的黑影,正是引起她刚才回忆的楚扬。 “唉。”在黑暗中,双手搂着夜流苏腰身的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要是不在这儿的话,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也许人在借着黑夜掩护时,胆子总是大一些,脸皮也会相应的厚了,尽管让楚某人牢牢的抱着腰,夜流苏也感觉脸蛋发烫,但她仍然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的被他抱在怀中,闭着眼喃喃的说:“我已经惹起你爸爸的反感,我不走再呆在这儿,会连累到大水他们的。而且,这也是你爸爸……” 夜流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扬用嘴堵住了嘴巴。 以前的时候,夜流苏也曾经和楚某人接吻过,有一次还差点顺便把那事给办了,但她都借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拒绝了那种亲密关系。 可今天的此时,当楚扬再次吻住她的嘴巴,并把她抱起来摸黑扔到床上,又来脱她的衣服时,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借着黑夜的掩护,主动的也替他脱起了衣服。 反正我就要离开冀南了,以后也许就再也没有多少机会见他了,就把身子给了他吧,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更加照顾小风x骚他们的……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这一次夜流苏才采取了很配合的方式。 随着一对男女粗重的喘息,俩人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被胡乱的扔在了地上。 夜流苏躺在床上,楚扬站在地上,这厮一只手攥住她的一个丰满,没轻没重的###着,另外一只手却直接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两根指头灵巧的挑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才半分钟的时间,就感觉到那儿有液体淌了出来。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所有的话都是多余的了,这对成熟男女,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听到黑夜中的夜流苏的喘息,变成渴望的呻x吟后,楚扬就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就抓住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正想站在床前挺枪而入时,她那双夹x着他腰身的长腿,却猛地一用力,然后上半截身子从床上翻起,一抬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说:“我要你抱、抱着我进去……” 抱着女人爱爱的姿势,楚某人并不陌生,但他却担心夜流苏的第一次会受不了。 可这个决定在离开冀南之前要彻底疯狂一次的女人,却执意要这样做。 没办法,楚某人只好按照她的要求,双手托着她丰满的、带有弹性的臀部,在她的帮助下,慢慢的刺入了她的身体。 (此处省略三万字)。 当夜流苏体内的疼痛,逐渐转换成麻酥酥的快x感后,在她明确做出的大力配合动作中,楚某人终于放开了手脚,抱着她围着屋子转起了圈。 有色狼曰:这一招叫做走马观花。 也有色狼持不同的意见,说这样爱爱叫做倒灌蜡烛。 但不管怎么说,对于身体素质超强的楚扬来说,抱着个百斤重的夜流苏,做这种事儿完全就是轻松的紧,而且更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另类的征服感。 今晚的夜流苏,也异常的彪悍,尽管楚某人在半个小时后就举枪投降了,可她还是不依不饶的,好像蛇儿那样的紧紧缠绕着他,后来索性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骑在他身上,一个人托着自己胸前那对在黑夜中也泛着光的雪白,秀发飞舞的扭动了起来。 难道我离开纠结手链后,战斗力竟然直线下降了? 黑暗中听着夜流苏那纵声欢叫,楚某人心中很是郁闷。 其实并不是他的战斗力下降了,而是因为他现在身边有着太多的女人,每晚根本没有‘歇息’的时候。 当然了,有些小说中,也把男人描写成变x态的金枪不倒,三五个女人才能满足他,其实这完全就是胡说八道,要不然那些有文化的色狼们,也不会总结出‘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个定律了。 在这方面,男人和女人相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他们永远是最后的败者,就像被夜流苏狠狠虐了大半夜的楚某人那样,最后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就抱着那个软绵绵的身子,倚在一个地方沉沉的睡了过去。 虽说女人永远是最后的胜者,而夜流苏也爆发出了超人的武力值,但她今晚毕竟是破瓜之夜,刚才的疯狂只是建立在‘干一次、就少一次’的心理基础上,当楚扬沉沉的睡过去后,她甚至都没有了起来擦拭一下的力气,就趴在他怀中,也这样睡着了。 …… “给给个!” 居住在大都市中的人们,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了? 这个问题无法考证,反正楚扬就是被一声鸡叫声给叫醒的,而夜流苏,也是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夜流苏这才发现,她和楚扬就倚在姐姐姐夫的灵位前。 屋里的地上,到处都是他们身上的衣服,桌子椅子柜子啥的,也都移了位子,他们两个就坐在冰凉的地上睡着了,而且睡的还挺香,由此可见昨晚的战斗有多么的激烈! 1391 2012年的秋分! 13912012年的秋分! 据世界权威专家说:男人和女人在做那种事儿时,一般都会忽略身体之外的其他问题。 这句话到底说的对不对,没有人去考证,因为现在到处都吃人粮食、却不办人事的专家,谁也无法保证他们的话比牲口的叫声更准些。 不过,那个专家的这句话,也许是很有道理的,要不然夜流苏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感受了。 想起昨晚的疯狂,夜流苏的脸色攸地通红,可在看到姐姐姐夫的灵位时,飞红的脸却又变得苍白了:守着死去的人做这种事,而且还那么疯狂不要脸……这对死者来说,也许是个很大的不敬。 但楚扬却不在乎这些,抬手把夜流苏拉进怀中后,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也许这一切,就是你姐他们早就希望的。” “呵呵,难道他们也希望我就这样离开冀南吗?”夜流苏稍微挣扎了一下,但随即就趴在他怀中不动弹了。 楚扬摸着夜流苏滑腻的后背,懒洋洋的说:“你为什么要离开冀南?” 夜流苏马上反问道:“我现在还有什么理由不离开这儿?” 夜流苏说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你老爸楚天台都下了那样的狠心了,我要是不离开的话,还能有什么办法?休说民不与官斗,仅仅凭借他是你老子的身份,我就没办法啊。当然了,除非你把你老子摆平,要不然妹妹我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啊。 楚扬当然能听出夜流苏这句话中的意思,更知道她真得不想离开这儿,要不然昨晚也不会那样疯狂了,这完全就是一种另类的表达方式而已,于是就淡淡的笑了笑说:“假如我不让你走呢?” 夜流苏眼睛顿时一亮:“那我就不走。” “这样才乖。”楚扬说着,双手抱着夜流苏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奸笑的望着她:“昨晚你很厉害啊,今天我啥事都不干了,咱们接着练。” 夜流苏马上就挣扎起来:“不、不来了!人家那儿都、都疼了!” 对夜流苏无力的挣扎,楚扬才不管那么多,抱着她走到床前,一下子就扑了上去,不大的工夫,让人听了后血脉喷张的淫x声浪x语就响了起来。 …… 2012年9月22号,这一天是秋分。 这一天晚上的子夜,是2012每年两次的祭祀,地点就在墨西哥城远郊的库库尔坎金字塔。 祭祀那些破事,前面已经说过了,在这儿就不多言了,无非就是大祭祀用根铁钉,把一个无辜的‘圣祭品’在祭台上刺死,借此来表示对羽蛇神的尊重罢了。 虽说2012内发生很多事,最让教徒接受不了的就是柴放肆的‘篡位’,但知道这些真相的人,也仅仅局限于地下城内。 而那些外围的教众,仍然会按照传统在秋分这天、从世界各地赶来库库尔坎金字塔参加祭祀仪式。 当然了,在这天围聚在金字塔前的,还有一些单纯的观光客。 大家都想亲眼目睹一下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奇观,尤其是今年盛传是世界末日。 当‘光影蛇形’的奇观,再次在下午三点多出现后,现场所有的观看者,不出意外的都为此如醉如痴。 在白天的时候,除了2012那些教众之外,还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等到日落、‘光影蛇形’奇观也落幕后,这些游客就带着赞叹的,纷纷离开了这儿,而那些教徒,却依然在这儿等候。 教徒们等在这儿,除了要观看今晚子时的祭祀仪式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要‘膜拜’他们心中的神---羽蛇神。 今年春分的那次祭祀,伟大的羽蛇神在子夜让‘光影蛇形’再现的神秘一幕,虽说因为某种关系,并没有搞得世人皆知,可在2012数十万教徒内部,却一直广为流传,并让他们坚信:只要有伟大的羽蛇神在,那么到世界末日(2012年12月21号)这一天,他们就能得到救赎。 眼看还有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就是世界末日了,大家到底能不能平安渡过这一劫,那就得看羽蛇神的了。 所以呢,今天来到库库尔坎金字塔周围的教众,是历年最多的一次了,足足有几十万人。 虽说今天来的人数众多,多到让当地政府都怵头的地步,但这些人却很平静,所有的人都席地而坐,静静的等待子夜的到来。 假如几十万人的集会发生在天朝的话,这绝对是一件可以震达天听的大事件。 但在墨西哥却没有这样严重,只是因为人数众多,政府稍微有些紧张罢了,毕竟这儿是玛雅文明的主要发源地,而羽蛇神也是所有玛雅人的信仰,大家在这天来这膜拜一下,聆听‘神’的指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和闹事无关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但连普通教众这样认为,就连许多政府官员,也是羽蛇神他老人家虔诚的教徒。 ……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西边彩霞的余韵,彻底地从天边消失后,天终于黑了下来。 这时候,是当地时间晚上八点左右,也是晚饭开始的时候。 可这数十万席地而坐的教徒,却没有一个人吃饭。 这就像是阿拉伯国家的斋戒日那样,每逢祭祀、羽蛇神很可能出现的日子里,别说是吃晚饭了,就是早饭和午饭,绝大多数教徒都没有用,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们对羽蛇神的‘浓浓爱意’。 (祭祀这天不吃饭,甚至不喝水,就是怕到祭祀开始后,忽然内急,那岂不是一件亵渎神的事儿?数十万的教众,围坐在没有卫生间的金字塔周围,假如大家都去旁边###的话……那接下来的影响,只要想象一下,就够恐怖的。) 呼呼……入夜后,一阵凉风从很远处的热带丛林上方掠过,金字塔塔顶祭台周围的七根火把,这时候也突地被点燃。 库库尔坎金字塔周围方圆几十公里内,除了一些临时搭建的板房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城市,所以当天黑下来后,除了塔顶的那七根火把外,这周围就再也没有一丝光源,使得这些普通的火把,在此刻充满了神奇的色彩。 “阿贾克斯,你说今晚羽蛇神会不会现身啊?唉,今年春分的时候,恰好我老婆生孩子,我没能赶来膜拜伟大的神,不知道会不会被神怪罪?”浑身穿着一件白色麻布长袍的谢利克,在肚子里咕咕响了一下后,低声问旁边的一个同伴。 盘膝静坐的阿贾克斯,看了一眼远处塔顶的火光,压低声音回答:“我觉得羽蛇神肯定会再次现身的,因为这可是末日前的最后一次祭祀了。他要是不出现的话,那么肯定会引起大家的恐慌,让大家觉得自己被神给遗弃了。” 谢利克点点头:“嗯,我觉得也是这样。只是我听朗姆丝他们说,上次春分时,羽蛇神在现身引发‘光影蛇形’后不久,就抱着祭品消失在了那边的热带森林中,这大半年来,他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仿佛就此消失在了森林中那样,他不会就此、就此离开了吧?” “呵呵,你多想了。” 对谢利克的担心,阿贾克斯笑笑说:“谢利克,我可是参加了上次的祭祀仪式,也亲眼看到羽蛇神抱着那个祭品走进了森林。的确,这段时间一来,并没有传出神的消息,或者任何的旨意,仿佛他就此消失了那样。但你有没有想过啊,神就是神,他到底在哪儿,怎么是我们这些人能看到的呢?而且,胡耶奥大祭司也说了,神既然接受了我们的祭品,那么他就不会不接受我们。” 谢利克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同伴说的没错,刚想点头说‘是’时,却又忽然用更低的声音说:“哎,你有没有听说过,现在我们的大主教,已经不再是原先的大主教了,好像他的来路不正,是篡位……” 谢利克刚说到这儿,嘴巴就被阿贾克斯捂住了。 扭头看了一眼周围很多窃窃私语的教徒,阿贾克斯凑到谢利克的耳边说:“这件事你最好别乱说!我们这些人虽然是受大主教差遣的,可我们信奉的却是羽蛇神!严格的说起来,当世界末日来临时,拯救我们的是羽蛇神,而不是我们的大主教!所以呢,谁来当我们的大主教,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肯定是神的意思,我们只要按照神的旨意来做事,相信可以平安度过那一天的!” 得到同伴的提醒后,谢利克这才猛然顿悟,赶紧的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假如他刚才这番话传到大主教耳朵中的话,他根本不用等到12月21号那天了,很可能明天就死在路边的阴沟中。 …… 呼呼……的夜风,越来越大,吹起了广大教徒身上的白色麻布长袍,在黑夜中想起了一阵瑟瑟声。 而远处塔顶上方的火把,这时候也被夜风吹得向东边一个方向倾泻,仿似马上就要被吹灭那样,火苗拉出老长,但却总能在即将熄灭时,火苗就像有生命那样的蓦然一蹿,重新亮了起来。 许多人都裹紧了身上的长袍,向黑洞洞的东方上空望去。 那边的天,漆黑,不但看不到一丝的月光,甚至都看不到一颗星星。 这种在春分、秋分时从没有出现过的现象,也让很多人心中忐忑不安:伟大的神啊,今晚不会没有月亮了吧?假如没有月亮的话,那么今晚的祭祀仪式就无法举行,就算羽蛇神能大驾光临,他也无法在黑夜中引发‘光影蛇形’的。 1392 今夜,没有月亮!(第二更!) 1392今夜,没有月亮!(第二更!) 2012年的9月22号白天的时候,大家还都亲眼目睹了三个多小时的‘光影蛇形’,可晚上的天空中,却没有月亮。 按照华夏老黄历来说的话,今天是农历八月初七,应该是上弦月。 应该在天黑就出现的月亮,这时候却没有露面,这让数十万玛雅教众,感到很不安:唉,白天时的天气还好好的,天气预报也没有说今晚阴天,可为什么就没有月亮呢,难道这是一个异数? 因为月亮没有‘及时’出现,这种不安的气氛迅速的扩散,继而变得沉重异常,让很多人感到不对劲,但却又不敢擅自离开这儿,就这样傻坐在原地等候。 一般来说,气氛越是压抑,越是让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些人就这样等着。 等着。 时间,却不会因为月亮是否出来,就停止它前进的脚步,依然大踏步的走向未来。 慢慢的,夜已经很深了。 当接近子夜时分时,天空还是被一片黑色笼罩着,那数十万的玛雅教徒,这时候也都停止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开始反思近期自己都是做过哪些让神不可饶恕的错误,并在心中虔诚的祈祷起来:伟大的羽蛇神啊,我上个月星期二的时候,刚和镇长的媳妇困觉了,请你原谅我吧。 咚咚咚……随着几声若有若无的鼓点声响起,数百万颗脑袋,齐刷刷的向东方看去。 听到这种隐隐传来的鼓声后,人们都知道:这是大祭司带着护法和祭品到了,祭祀仪式要开始了,可现在的天上,还是一片漆黑。 没有星星,更没有月亮,只有无边的黑暗,仿佛世界末日到来的那天。 …… 跟随在抬着‘祭品’抬轿前的胡耶奥,微微闭着眼睛的随着鼓点,一步一步的向库库尔坎金字塔走来。 胡耶奥虽说接替前大祭司沙克库的位子不久,但他也算是这方面的老人,在他的记忆中:只要是每逢春分、秋分两个日子,天气总是很好的,不是春光明媚,就是秋高气爽,根本没有像今晚这样,天色这样黑,黑的诡异,黑的吓人。 难道这都是柴放肆篡位、引起上天责怪的缘故?而且他还拿到了羽蛇神的法器(太阳石手链),这更是不能被饶恕的罪过啊……胡耶奥边走,边这样想着,但却又不敢停下脚步,因为在他的身后,就是装扮成护法的柴放肆。 柴放肆在夺取了他妹妹的大主教之为后,依靠毒辣的手段和冰河时代的两种解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控制了2012的众高层,而且还把那四个可以对大主教指手画脚的老家伙(四大长老),送到了西方极乐世界,成了教中说一不二的独裁者。 在秋分之前的时候,柴放肆就把今年春分子夜时分、楚某人大显神威的事儿,了解了个清清楚楚。 的确,当柴放肆确定楚某人在子夜引发了‘光影蛇形’后,还是被震的不行不行的,一度还曾经产生了‘难道楚扬真是羽蛇神转世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黑夜中引发奇观呢’的想法,并有了一些对神秘的恐惧感。 可是,柴放肆马上就放平了心态: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鬼神之说!那个浑蛋之所以在子夜引发了‘光影蛇形’,一定是使用了什么障眼法,要不然就是这串手链上有什么蹊跷,就算是换上我的话,也许也能做到的。 虽说柴放肆一直不相信世界末日论,可他却对楚扬能够在子夜中引发‘光影蛇形’而惊诧。 一般来说,只要是违逆自然规律的事情,总是会让人在心底有种畏惧感的,柴放肆也不会例外。 只是现在的柴放肆,在夺取柴慕容的2012大主教、天网逃跑之后,已经是彻底陷入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如果不是指望‘冰河时代’的毒药,他连2012的地下城也控制不了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通过一些秘密途径,他已经详细了解到弟弟柴跃然、日本藤原太子的一些事情,知道这两个人已经都‘背叛’了他,尤其是那个岛国太子,在受到楚扬的狠狠教训后,竟然很没出息的彻底沉默了下来,哪怕他再威胁利诱,也绝不和他配合了。 众叛亲离的感觉,的确不怎么爽。 假如柴跃然、藤原太子的叛离只是让柴放肆感到气愤的话,那么金喜儿等人看向他的眼神,却让他着实的感到了不安,这些人每逢看向他时,眼神里都带着浓浓的恨意……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个情况:假如他再不采取点设施的话,那么他的下场恐怕很悲惨。 而就在柴放肆整天躲在地下城里冥思苦想,要找个机会或者借口扭转这一切时,一年一度的秋分祭祀仪式来到了。 按照2012自古以来的传统,大主教在教中虽说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但他只是一个处理俗事的大主教而已,与数百万教众心目中那个‘救苦救难’的羽蛇神相比,还是有着很大差距的,他根本没有必要、或者说没有资格登上库库尔坎金字塔塔顶,参与祭祀仪式。 可是,当柴放肆得知秋分祭祀仪式即将来临后,马上就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也要参加这个祭祀仪式,并凭借纠结手链再次引发‘光影蛇形’,成为玛雅人心目中的羽蛇神! 至于能不能凭借纠结手链引发‘光影蛇形’的奇异现象,柴放肆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他只是知道:假如不趁这个机会‘露一手’的话,那么他很快就被怨气冲天的2012教众给灭了。 幸好,在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柴放肆有了更大的底气,于是他这才决定,这一次的祭祀仪式,他必须参加。 而且他还断定:哪怕不能引发‘光影蛇形’,他也能看到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 当子夜的脚步瞧瞧来临后,柴放肆终于随着胡耶奥的祭祀仪仗队,向库库尔坎金字塔走了过来。 说心里话,对于柴放肆来参加祭祀仪式,胡耶奥心中很不爽,但他却屁的办法也没有,因为他的小命就被人家攥着呢。 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胡耶奥眉头皱的更紧:等会儿他得祭月,可今晚月亮却没有出来,他祭个毛啊? 与胡耶奥不同的是,本来心中很没底的柴放肆,在看到子夜即将来临,但天还是黑漆漆的后,他却在暗中开心起来:如果月亮始终都不出来的话,那么胡耶奥就无法祭月,他当然也无法用手链引发‘光影蛇形’了,但他完全可以籍此机会,在塔顶进行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凭借口才让那些愚蠢的玛雅人,对他顶礼膜拜! …… 咚咚咚……随着单调而又沉闷的鼓点声,柴放肆随着胡耶奥,来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下。 这时候,那些虔诚的玛雅教徒,早就站了起来,纷纷弯腰右手放在心口,恭迎他们的大祭司。 几个浑身洗的香喷喷的圣女,从抬轿上扶下了一个身穿白色轻纱的女孩子,就是‘祭品’。 上次春分时,那个来自越南的阮灵姬,差点成了祭祀的牺牲品,这一次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可怜孩子,将成为今晚的死者? 看着手脚无力的‘祭品’被四个圣女搀扶着,向库库尔坎金字塔塔顶走去时,那些有经验的教众却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祭品绝不是处子,因为她在走路时,是屁股乱晃而腰肢不动! 今晚的祭祀仪式上,为什么要找个妇人来当祭品呢,这不是明摆着要亵渎伟大的羽蛇神吗!? 距离金字塔比较近的那些有经验教众,都对大祭司选择这样一个祭品而不解,也愤怒。 只是,在还没有彻底确定这个祭品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妇人之前,他们这些普通教众,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没有谁敢把这些说出来的。 随着单调的鼓点声,四个圣女、三个护法,加上大祭司胡耶奥,顺着金字塔西侧的台阶,缓缓的走上了塔顶。 柴放肆走到塔顶后,借着几根火把的光芒,看清了塔顶上方的布局。 整个梯形金字塔的顶端大约有三十多个平米的空间,最中央的地方,是一快也就是十四五平米的平整地面。 平整地面靠近人群方向的那一面,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就像是放大了的茶几。 围绕着这张方桌,插有七根摆放很讲究的火把架子,顶端装有手臂粗细的火把,暗黄x色的火苗随着夜风不住的摇摆,却不会熄灭,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 柴放肆觉得,那个放大了的茶几,很可能就是祭台。 而这七根火把除了有着照明的用途外,根据它们被摆放的方位来看,应该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来摆放的。 粗粗打量了一下塔顶的布局后,柴放肆抬头看了一眼前面被四个圣女扶持着的那个祭品,嘴角露出了一丝狞笑:楚扬啊楚扬,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你的老情人商离歌会落到我手中吧!? …… 那个脸上、身子都被白色轻纱所覆盖的祭品,正是前些日子潜入墨西哥的商离歌。 商离歌并不是一个人来墨西哥的,她是和顾明闯、胡力一起来的。 别看商离歌等人在杀手界纵横驰骋的,这次他们来墨西哥也是采取了‘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方式,但在2012遍布的墨西哥城,他们的行踪很快就暴露,并迅速被柴放肆掌握。 这个结果,不是商离歌等人不小心,而是因为2012在墨西哥的势力,简直是太强大了。 1393 换掉祭品!(第三更!) 1393换掉祭品!(第三更!) 周三了,祝大家愉快! …… 在别的地方,2012的的人也许只能和老鼠那样,隐藏在角落中。 但是在墨西哥城这一快,完全就是人家2012的一亩三分地,街上一个卖报纸的老大妈,也许就是他们的教徒。 所以啊,商离歌等人要是在这儿能隐藏住的话,那么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吧? 当然了,依着商离歌等人的本事,他们要是正面交锋的话,哪怕柴放肆练成了‘移花接木’神功、手下还有许多猛人可用,他们就算打不过也能逃得掉的。 可惜的是,人家柴放肆根本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从他们一进入墨西哥城的时候,人家就在暗中盯上了他们,并在三天前对他们发动了进攻。 商离歌清晰的记得:当时负责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胡力,在回到那家外表不起眼的旅馆时,带回了一些罐装食品(杀手在外,很注重饮食方面,生怕被人查破并下毒,所以一般都是使用罐装食品),可就是因为吃了这些东西,然后、然后他们就中毒了。 其实,商离歌等人中的毒,并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而是很普通的软骨散,这也是让用毒大家顾明闯先生感到最羞愧的地方:一个靠着玩毒的大师,却被人家用这种低劣方式放倒,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耻辱! 柴放肆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不想把这几个人直接做掉,而是要把他们抓起来,当做对付楚扬的筹码。 商离歌等人在感到浑身无力、顾明闯正要想办法解毒时,2012采购部门的人来了……假如不是功夫最好的商离歌,鼓足余勇拼死反抗的话,他们三个人早就都成了人家柴放肆的囊中之物,顾明闯和胡力,跟本不可能跳窗落水潜走,只把她一个人撇下的。 对于只抓住商离歌,而让顾明闯和胡力逃跑的结果,柴放肆很震怒,为此还处罚了这次行动的小组长。 可话又说回来了,能够抓住让楚扬最看重的商离歌,柴放肆心中还是多少有些满意的,毕竟这个女人是楚扬最看重的女人之一。 依着柴放肆本来的打算,他是准备把商离歌囚禁起来的,可很快就改变了主意,招来胡耶奥,要求他把那个早就准备好了的祭品放掉,换上他的人选。 对此,胡耶奥很不爽,于是就对柴放肆大谈祭品是不是处子的重要性。 可人家柴放肆,却根本不听胡耶奥的叫唤,只说假如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那么就会换掉大祭司,直到把接下来的大祭司同意了为止。 如果胡耶奥没有中毒的话,他早就不给柴放肆干这个大祭司了,可他偏偏中毒了,要是不按照人家所说的去做,被换掉的意思,就是死。 人都是怕死的,不是吗? 所以呢,怕死的胡耶奥,不但同意了让九儿姐这个娘们成为祭品,而且还得被迫允许柴放肆当护法。 …… 等包括柴放肆、商离歌在内的九个人都来到塔顶后,最后走上的那两个戴着锥形麻布帽子的男人,用力敲了几下腰间的鼓,然后就静止不动。 四个圣女架着商离歌来到祭台前,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的抬起她,将她平放在上面,随即摊开她了的四肢。 浑身无力的商离歌,动也不动的躺在祭台上,要不是胸脯还微微的起伏着,看起来就是一死人。 把商离歌安置好了后,四个圣女分列在祭台四角,可距离祭台的角度、远近却不一样。 柴放肆按照胡耶奥的暗示,走到了他所站立的位置,向周围打量:抛除躺在祭台上的商离歌不算,包括胡耶奥在内的其余八个人,所站的方位隐隐暗合华夏九宫八卦中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要是再加上中间商离歌的话,那么这九个人却又巧妙的形成了:一宫坎(北),二宫坤(西南),三宫震(东),四宫巽(东南),五宫中(寄于坤),六宫乾(西北),七宫兑(西),八宫艮(东北),九宫离(南)的布局。 原来他们是按照我华夏的九宫八卦阵布局的,真是奇怪了,这些玛雅人又是怎么懂得这个阵势的? 柴放肆有些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后,就向胡耶奥看去:现如今距离鼓声停止已经有好几分钟的了,但胡耶奥等人却仍然像木桩子似的,站在原处不动,只是仰着下巴的望着远处的漆黑夜空。 很快,柴放肆就明白胡耶奥在等什么了:他们在等月亮! 根据胡耶奥曾经说的那些,假如今晚没有月亮的话,那么他就无法完成祭月仪式,更不能进行接下来的杀戮‘祭品’仪式。 对于玛雅人的这些臭规矩,柴放肆虽说是不屑一顾的,可守着数十万的玛雅教众,他还是不能违背人家的信仰,所以总能站在原处等。 刚才没有看到月亮的时候,柴放肆心中还暗自窃喜的,但现在却很希望月亮能够出来,因为只有这样,商离歌才能被杀死,他才有可能试着引发一下‘光影蛇形’奇观,继而干掉楚扬,彻底稳固他在2012中的绝对地位。 但是,那个该死的月亮,却一直没有出现,反倒是夜风越来越大了,吹得七根火把上的火焰,是猎猎作响。 大家就这样等啊,等啊,直等的话儿都谢了的时候,柴放肆忽然听到了塔下有低低的鼓噪声响起:“你刚才有没有注意,那个祭品不是个处子!” “我倒是没有看清楚,可我听大家都这样说。唉,大祭司这是怎么回事呀?假如真搞个妇人来祭祀的话,那岂不是要亵渎伟大的神?” “你说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是不是因为伟大的神早就洞晓了这一切,所以才发怒不让月亮和星辰露面的?” “就算肯定不是,估计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听着台下这些人的声音,柴放肆的神经紧紧的蹦起来:库库尔坎金字塔高达几十米,可他竟然能听到大家的议论声,这除了他拥有超常的听觉之外,最根本的一个原因,却是因为下面这些人说话的声音足够大! …… 在祭祀开始前三天换掉祭品,这本身就是柴放肆的设定的一个圈套:依着商离歌和楚扬的关系,这个女人落在他手中后,那个毁了整个柴家的家伙,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肯定会来搭救她! 根据柴放肆的计划,楚扬只要一出现在塔顶的话,那么他就死定了,因为在金字塔塔顶的下方,他早就让人秘密安装了大批的c4炸药,只等那个家伙突然现身并去救商离歌时,他就会迅速的引爆炸药,然后顺着体型塔面滑下去,这也是他为什么站在塔边的原因。 至于在c4炸药爆炸后,胡耶奥他们,以及这座有着数千年历史的金字塔会怎么样,那不是柴放肆所关心的,他现在就是要楚扬死! 只要楚扬能死了,别说是一座金字塔了,就算是把天给捅个窟窿,又能怎么样,反正他柴放肆损坏的又不是华夏文明! 站在高高的塔顶,耳边听着火把火焰呼呼作响的声音,柴放肆运足了目力向台下看去:楚扬,你现在哪儿?我敢说你现在就在金字塔周围! 上一次楚扬从金字塔后面蹦出来救走阮灵姬的事情,柴放肆早就详细了解过了。 但今晚他不怕楚扬从金字塔后面掩藏着,因为金字塔背面他早就安排好了灵敏的触雷装置:楚扬不从后面爬上来的话倒好,如果他一旦故伎重演,那么他肯定会首先被密布的诡雷给炸个血肉横飞。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精密的安排,所以柴放肆眼下才这样从容。 整个库库尔坎金字塔,现在已经成了一座坟墓,矗立在地上、专为楚扬准备的坟墓! 楚扬要是不来的话,也许玛雅人的金字塔还能保存,但是他一旦出现,这一些都是他的殉葬品。 为了干掉楚扬,柴放肆不惜一切代价。 …… 现在已经过了子夜十几分钟了,但天上还是没有任何的明亮之色,而塔顶除了那七根火把之外,其他人也都木桩子似的竖在那儿,一动不动。 金字塔周围的无数玛雅教徒,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看来这个秋分的祭祀无法举行了,竟然没有月亮,这可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你们说,天上没有月亮,这是不是因为祭品的缘故?” “应该是这样的吧,很可能是伟大的神恼怒大祭祀的不恭,所以才会造成这种局面的!” “我们不能在这儿谈论了,必须得要求大祭司换掉祭品,要不然等子时一过,祭祀就无法完成了。” 这时候,有人高声举起了胳膊喊道:“大家别忘了,这可是世界末日之前的最后一次祭祀了,这次要是无法祭祀的话,等末日来临时,伟大的神还会带我们闯过灾难吗?” 四下里的人们哄然回答:“不会!” “那我们该怎么办!?” “让大祭司换掉祭品!” “换掉祭品!” “用虔诚的心来乞求伟大的神!” …… 冷汗,从胡耶奥的额头淌进了他的眼中,涩的他很难受,可他却不在乎,只是眼里带着惊恐的向塌下看去。 黑夜中,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大家都齐声的喊起来:“换掉祭品,换掉祭品!” 很快,胡耶奥就从这四个字中听出了所表达的意思:就是因为你这个大祭司搞了个妇人来当祭品,所以才惹怒的了羽蛇神,把月亮挡住了,致使无法进行祭月! 1394 祭月!(第一更!) 1394祭月!(第一更!) 祭月,是玛雅人在子夜时分祭羽蛇神时,必不可少的一环。 到底这个祭月有什么用途,有人说是因为玛雅人的祖先去了月球,也有人说羽蛇神就住在月亮上,更有人说,月亮是人类在世界末日时的最终居所,所以才祭拜它。 上述的这些,到底哪一种说法才正确,没有人去考证,可大家都知道,假如今晚月亮不出来的话,那么祭祀仪式就无法举行,做为大祭司的胡耶奥,心中很清楚这一点。 月亮为什么不出来呢? 这绝对是因为大祭司搞了个妇女来献给伟大的神,他老人家发怒了,这才挡住了月亮! 数十万玛雅教众心中都这样想着,高喊着‘换掉祭品’的向金字塔走来。 听着塔下越来越高声音,看着慢慢逼过来的人群,胡耶奥的双腿开始发颤,他真得很担心:自己会被那些狂热的玛雅教徒(或者说是信徒),从塔顶揪下去,然后碎尸万段。 至于月亮、星辰都被黑夜遮住,这是不是因为祭品‘不合格’的缘故,胡耶奥现在还无法确定,他唯一确定的是:假如他还和傻比似的竖在这儿的话,那么他肯定会被越来越愤怒的教徒撕成碎片! 我该怎么办……心里这样想着的胡耶奥扭头,向站在左侧塔顶最前沿的柴放肆望去。 与广大玛雅教众不同的是,柴放肆根本不相信月亮不出来,是因为商离歌不是处子的缘故。 不过他却很清楚:塔下这数十万人,都有这样的愚蠢想法。 柴放肆要想彻底的‘征服’这些玛雅人,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靠手链,成为他们心目中的羽蛇神,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看来今晚想依靠商离歌来干掉楚扬的计划,要落空了。罢了,还是暂且放过这个女人吧,免得因此惹起这些愚民的愤怒……柴放肆紧紧的抿了抿嘴角,然后对着胡耶奥微微点头。 看到柴放肆同意的动作后,胡耶奥当即就喘了口粗气,随即将手中的法杖高高的举起,大声喊道:“格拉玛希摩斯(具体意思别问我,因为我也不清楚,大体是告诉教众,已经答应他们请求的意思吧?),哈到位膜……” 果然,在胡耶奥声嘶力竭的喊了几嗓子后,塔下鼓噪的声音,逐渐的平静了下去,脸上开始激动的人们,也停止了向前逼近的脚步声。 看到大家都冷静下来后,浑身冷汗直冒的胡耶奥,总算是有了些心安,赶紧转身对那个四个圣女说:“快,你们先把祭品扶下塔去,让勒林格(胡耶奥的接班人)迅速呈上备用的公牛头!” 那四个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圣女在接到命令后,也不敢怠慢,迅速的架起商离歌,连拉带拽的把她带下了库库尔坎金字塔。 “打死她,打死她!” 看到商离歌被圣女架下金字塔后,那些狂热的教徒就要走过来打死她,因为就是她的不纯洁,才让月亮不出来的。 那四个负责搀扶着商离歌的圣女,看到无数教徒们喊着口号,一步一步的从金字塔前方走过来后,都是大惊失色,有人就松开了九儿姐的胳膊,准备闪人:假如这些教众冲过来的话,那么她们四个也肯定会被撕成碎片的,让谁谁不怕啊? 就在四个圣女松开商离歌,准备不顾一切的转身逃跑时,却有几个黑影从金字塔后面蹿了出来。 还没有等这几个圣女搞清楚这些人是干嘛的,她们就抓起瘫软在地上的九儿姐,转身就向塔后跑去! 看到突然有人从塔后转出,并抢走商离歌后,那四个圣女大惊,其中一个刚想去追赶,却别同伴给拉住了:“格丽,别去!难道你忘记了,在祭祀仪式举行当晚,任何人也不许走到塔后吗?要不然会被神怪罪送到地狱中去的!” “可、可那些人把祭品给抢走了啊!我们要是不抢回来的话,大主教要是知道了,我们还是得死呀!” 这个叫格丽的圣女,自然知道春分、秋分这一天的晚上,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后面,是神划出来的禁区,禁止凡人过去的(这也是上次楚某人能成功从后面攀上金字塔的原因,当时他只是不知道罢了。) 那个拉住格丽的圣女,仰头看了看高高的金字塔,很紧张的说:“我们站在这个角度,大主教是看不到我们的!就算他看到后要杀死我们,但总比被神怪罪,把祸事加到我们家人的头上要好得多!这样吧,我们不如趁着是黑夜,赶紧的去前大祭司沙克库居住的地方,乞求神能绕过我们吧!” 其他三个圣女听她这样说后,都在沉默了片刻,随即咬着牙的点点头,顺着金字塔的底座向东北方向去了。 同样,在看到那个不纯洁的祭品被人抬到塔后面去后,那些步步紧逼过来的玛雅教徒,也都停止了脚步。 不纯洁的祭品虽然该死,但大家却没必要为了她要走入祭祀禁区的。 …… 在看到群情汹涌的众教徒喊着号子的逼过来后,商离歌就以为她这次死定了,哪怕楚扬能够在这时候出现,可他也无法阻止这么多的愤怒者。 不过,就在浑身酸软无力的商离歌等死时,却有三个黑影从塔后跑了出来,抢过了她就向后面狂奔而去! 这些人是谁……在商离歌的巨大怀疑中,三个黑影架着她,飞快的向塔后不远处的树林那边跑去。 商离歌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也不知道人家把她驾到哪儿去,可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因为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商离歌就被三个黑影抬进了距离金字塔、大约有五百米的树林中,又向前奔跑了一百多米后,才把她放了下来。 商离歌的身上虽然没有力气,但她却能睁开眼,她看到:一个黑影,从她头顶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这个黑影跳下来后,就迅速的弯腰把她抱进了怀中,对左边的一个人说:“金喜儿,这次我真得谢谢你了!” 自从被抓之后,商离歌就被下了药,浑身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更想就这样闭上眼睛再也不醒来……可因为小命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所以她一直用最后的毅力,强迫着她自己保持着清醒。 但是在被这个人抱在怀中后,商离歌全身绷紧的神经,马上全部放松了下来,她刚想说什么,但眼前却是一黑,随即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 因为角度的关系,站在塔顶的柴放肆等人,根本看不到塔下发生的事情。 再说了,金字塔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塔顶上方才有七根火把,站在下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的人,但在上面的却看不清下面的,所以柴放肆等人,根本没有发现商离歌已经被人抢走了,而那四个圣女也没有来禀告。 他们只是看到那些教徒都停止了呼喊,也不再向这边逼来,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到这所有的一切后,胡耶奥终于有心情可以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了,但他的神经却一直绷着:假如把公牛头送上来后,月亮要是还不出来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又该怎么向这些人解释? 如果商离歌没有被人看出她是个小妇女的话,月亮出来不出来的,当然不管胡耶奥的事情,尽管他是个大祭司,可大祭司好像也管不了这些吧? 可问题是,商离歌竟然被那些‘有识之士’看出不是处子! 这样一来的话,广大教众就可以把月亮不出来的原因,名正言顺的按在了胡耶奥的头上:如果你没有搞个西贝货出来的话,那么神就不会生气了! 所以说呢,当今最担心的就是胡耶奥了。 这一切,都是柴放肆逼着胡耶奥这样做的,可他敢说吗? …… 那些愤怒的玛雅教徒,在看到祭品被送下塔顶后,情绪明显的好了许多,大家再次纷纷的坐在了地上,仰着下巴的看向塔顶。 而且一些有经验的老人,也趁此机会告诉身边的人:“不纯洁的祭品已经被大家轰下了塔顶,接下来就该用公牛头代替了,希望羽蛇神能够饶恕大祭司的愚蠢做法,让月亮尽快的露面,以便能够顺利祭月。” 塔下这些人说话的声音不算太高,但塔顶的柴放肆却听得清清楚楚,对这种说法,他自然是嗤之以鼻:“切,一群愚民!月亮是否出来,与祭品有屁的关系?假如不是看你们人数众多的话,我非得灭了你们……” 暂且不提柴放肆在那儿如果的自我安慰,反正自从商离歌被带下塔顶后,这些教徒都安稳了许多,大家都在等着那个公牛头的到来。 过了大约半个多少吧,就在很多玛雅教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表现的很不耐烦时,金字塔东边终于出现了灯光:几个男人气喘吁吁的,用棍子抬着一个擦洗干净了的公牛头,及时赶了过来。 当胡耶奥吩咐人把公牛头放在祭台上后,那四个跑到沙克库羽化成仙的地方祭拜一番的圣女,也及时赶了回来,都站在了自己原先的方位上。 除了祭台的上的人被一个公牛头代替后,其余人仍然‘各就各位’,大家再次一脸虔诚的向黑漆漆的上空望去。 在那个四个圣女重新回来后,柴放肆有心去问问她们:把商离歌送到哪儿了? 可他却又怕自己的随意走动,会惹起那些教徒的不满,所以只好学着胡耶奥的样子,下巴朝天的看着黑夜。 1395 柴放肆的表演时刻!(第二更!) 1395柴放肆的表演时刻!(第二更!) 柴放肆一点也不信,月亮出来不出来的,会和祭品有关。 这也难怪柴放肆会不信,因为按照科学的说法,这个天体运行虽说可以控制地球上的季节、海潮甚至人的情绪,但与这种古老而神秘的祭祀仪式,有着啥子关系? 别说是柴放肆不信了,就连胡耶奥自己……心中也很没谱,尤其是经过祭品事件之后。 可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拿出最虔诚的祈祷,来祈祷月亮能够出来。 在公牛头被摆上祭台后,塔顶的夜风,是越来越大。 那七根火把的火苗,已经不再有猎猎作响的声音,而是完全变成了一条向东北方向的直线,就算是近距离观看,也觉得非常诡异。 眼睛望着黑夜的柴放肆,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想:我才不信换上一个公牛头后,那个该死的月亮就会出…… 柴放肆刚想到这儿,夜风忽然增大,穿过塔顶缝隙后发出了尖利的呜呜声,而那七根火把的火苗却猛地一暗,就在即将被吹熄时,他却惊讶的看到:月亮,一轮好像银钩那样的月亮,却突然的从黑夜中,半点征兆也没有的,出现在漆黑的夜空中! 而这个时候,本该逐渐增大的夜风,却猛地减弱了力道,那即将熄灭的七根火把的火苗,仿佛被月亮上的磁场吸引了那样,更像是一条快速游向东北方的蛇儿,此时攸地昂起了脑袋,对着东南方向的弯月! 月亮! 月亮,竟然出现了!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柴放肆,心中顿时大骇:不会吧,刚换了祭品,风就小了,该死的月亮就出来了,难道这儿真有神灵的存在!? 柴放肆呆呆的望着那勾清澈的弯月,眼里带着恐惧。 除了那些天文学家之外,虽说没有谁都刻意注意过月亮,柴放肆也觉得月亮的存在,就像人要喘气那样自然。 但他在今晚看到这勾弯月时,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淡定:方才还黑漆漆的夜空,此时变得异常的清澈,整个天空仿佛一大块墨蓝色的玉,而那勾弯月,就这样悬挂在半天中,就像是一张咧开嘴嘲笑他的嘴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诡异。 夜风的忽然减弱,弯月的突出,不但让柴放肆为止心悸,就连胡耶奥和那数十万玛雅教徒,也都被震的呆若木鸡。 “月亮,出来了!” 柴放肆定定的望着那勾弯月,其实看了最多才十几秒钟,但他却感觉好像过了一个寒冬那样漫长,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 是啊,月亮出来了,我还愣着做什么呢? 柴放肆的那句自言自语,也惊醒了胡耶奥,他马上将手中法杖放在祭台上,向面对人群的方向跨了一步,脑袋后仰的双手高举,十指张开的朝天喊道:“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马上,随着胡耶奥的这声嘶喊,下面数十万玛雅教徒也清醒看了过来,竭力高喊:“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在胡耶奥忽然喊出这句话时,盯着月亮看的柴放肆,只是被吓了一跳,但随即响起的那数十万教徒的声音,却像是滚雷那样,带着一股子让灵魂颤栗的声势,使他情不自禁的也举起了双手,跟着大家狂吼。 在祭祀仪式开始的前几天,柴放肆因为要冒充护法,自然要详细了解整个祭祀仪式的过程,也知道了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请伟大的羽蛇神拯救我们,让世界和平! 当时柴放肆在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后,别看表面并没有露出什么意思,但他内心却是、是嗤之以鼻的。 可当商离歌被一个公牛头所替代、夜风忽止、带着诡异的月亮悠忽出现后,他完全被当前这一系列的诡异所震惊了,下意识的跟着胡耶奥狂吼了六七遍,直到大祭司双手猛地向下一压后,响彻荒野的吼声才嘎然停顿。 我难道是在做梦吗? 柴放肆在无力的垂下双手时,顺便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因为角度的原因,柴放肆虽然看不清下面玛雅教徒的脸色,但却能真确感受到一种带着神圣的轻松气氛,迅速在金字塔周围形成了一种柔和的气场,使他再次看向月亮时,觉得它是那样的柔和,好像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 直到这个时候,柴放肆才开始相信:玛雅文明既然存在了这么久,那么就有着它无法让人看透的地方。 想通了这点后,柴放肆又隐隐的担心起来,左手从口袋中掏出那串太阳石手链,偷偷的戴在了左腕上:今晚所发生的这一切既然这样邪性,那么等会儿我能不能引发‘光影蛇形’?假如我不能引发这种怪异现象的话……不,既然楚扬能够,那么我也肯定能做得到!虽说今晚的这一切的确让人匪夷所思,但这一切肯定是和这串神秘的手链有关,只要我按照胡耶奥所说的去做,我肯定能行,肯定! 就在柴放肆暗自给自己打气时,胡耶奥这时候却跪在了塔顶平台上,对着天上的月亮三叩九拜的,墨迹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爬起来,拿起了祭台上那根长长的铁钉,高高的举过了头顶,嘴里兀自嘟囔着什么。 按照玛雅人的祭祀仪式,大祭司祭拜完月亮之后,接下来就要用一根长铁钉刺死祭品(一个处子),让那个斋戒16天后纯洁的处子之血,来浇灌这座库库尔坎金字塔。 可现在,‘人’祭品已经被一个公牛头代替了,到底还能不能起到相同的效果? 没有谁知道,大家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大祭司手中的那根铁钉。 “哈谢巴拉撒模!” 又神经病似的嘟囔了几句柴放肆听不懂的话后,胡耶奥手中高举起的长铁钉,这才狠狠的刺进了公牛头的左眼中。 虽说公牛是不久前才被杀死的,但它脑袋中不可能再有浇灌库库尔坎金字塔的鲜血,所以胡耶奥刺下这一长铁钉后,并没有什么血迹溅起,顶多有点红白相间的脑浆罢了。 “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胡耶奥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嗓子后,随即缓缓的放开了长铁钉,平静的脸色在火把和月光的照耀下,竟然隐隐透着一圈神圣的光晕,让他看上去仿佛是来自天堂那样,声音也是温和的要死:“羽蛇神,该你出场了。” …… 柴放肆的表演时刻,开始了! …… 在祭祀仪式开始之前,柴放肆早就和胡耶奥做了详细的计划。 假如楚扬没有出现的话,那么等胡耶奥杀死祭品后,柴放肆就得站在塔顶最前方,面对数十万虔诚的玛雅教徒,高高举起他的左手,用手腕上的太阳石手链,引发人间奇观‘光影蛇形’,继而一举奠定他在玛雅人心中的地位! 在此之前,柴放肆坚信楚扬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只要拥有这串神奇的太阳石手链! 这几天内,柴放肆从没有怀疑他做不到这些,因为他隐隐觉得:‘光影蛇形’奇观的出现,应该是手链和月球磁场有关,和人完全没有干系。 甚至,柴放肆还觉得:假如让一只猴子戴上这串手链,在秋分这种特殊的日子里,一样可以达到那种效果。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自信,所以柴放肆才决定亲自来库库尔坎金字塔的。 可是,当胡耶奥让他出场后,柴放肆的心中,却一点底气也没有了:我,究竟能不能看到我所希望的那一幕? …… 在胡耶奥‘刺死’祭品后,数十万玛雅教徒,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的望向塔顶。 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肯定是柴放肆故意为之的),说伟大的羽蛇神将出现在本纪年的最后一次祭祀仪式中,这也是数十万的教徒扔下老婆孩子,蜂涌来到库库尔坎金字塔的主要原因。 眼看世界末日马上就要来临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挣多少钱,泡多少妞儿,而是能不能继续活下去! 所以呢,这些虔诚而疯狂的玛雅教徒,才会在那个消息的鼓动下,抛下了手中的活儿,纷纷赶来了。 眼下,月亮已经出现,祭祀仪式已经完毕,接下来大家就要准备对羽蛇神引发‘光影蛇形’而膜拜了。 好像所有的玛雅教众都和胡耶奥心有灵犀那样,在他对柴放肆说出那句话后,所有的人,包括塔顶上的几个护法和圣女,也都将目光对准了他。 我一定能够成功的,一定能! 感受到众教徒的狂热后,柴放肆在心中不听的打着气,先深深的呼吸了几下,这才把笼罩在头上的麻布帽子摘下,露出了他英俊的面孔,缓步走到了塔顶的最前沿,面对数十万狂热的玛雅教徒。 …… 很长时间一来,在天朝都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华夏人在看欧美人时,总觉得他们是一个模样。而外国人看华夏人时,也是有这样的感觉。 其实不然,能够给人们造成这种错觉的,只是因为大家并没有仔细关注那个人罢了,要不然京华大街上有那么多的外国妞儿,为什么没有人跑上去对她们说‘茱莉娅·罗伯茨,请你给我签名吧,我是你忠实的粉丝!’呢? 由此看来,只要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着他(她)自己的独特魅力…… 就像那个曾经在春分时,引发‘光影蛇形’奇观的楚某人吧,只要是参加过那次祭祀仪式的教徒,都已经或多或少的记住了他的样子! 1396 他不是羽蛇神!(第三更!) 1396他不是羽蛇神!(第三更!) 今天起来晚了,上传迟了,抱歉! 周三了,祝大家开心! …… 自从春分时在金字塔上亮相后,楚某人的光辉形象,很多教众都对他的样子是记忆犹新。 谁都知道,羽蛇神在玛雅人心中,是世界末日来临时拯救人类的神,记住他的样子,也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其实假如楚某人走在墨西哥的大街上,不一定有人认出他是哪根葱,但只要他出现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众多见过他一次的玛雅教徒,肯定会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所以呢,当柴放肆缓步走到塔顶最前沿时,那些曾经参加过春分祭祀仪式的教徒们,借着此时越来越亮的月光,都清晰的看到了他的模样。 “这个人不是羽蛇神,羽蛇神不是这个样子的!” 就在很多人心中纳闷,更多的人准备对柴放肆顶礼膜拜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却骤然的从塔下人群中响起! 是,这时候围拢在金字塔左、右和正前方的玛雅教众,足足有数十万人之多,要是这些人都像刚才那样声嘶力竭的狂吼时,别说是一个人的声音了,就是在这儿放炮,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听到。 但眼下却是这样一种情况:在柴放肆走向塔顶最前沿时,数十万玛雅教众,不但没有人说话,甚至都不敢大喘气,所有人都在屏住了呼吸,准备凝神聆听神的指示,所以这时候忽然有人(而且还是个音调较高的女人)大声说话后,最少得有一小半的人,都听到了她说出的这句话。 也包括站在塔顶的柴放肆。 听到这个女人尖锐中带着愤怒的声音后,刚想举起左手的柴放肆,身子微微一顿,随即眼里就露出了杀意! 借着本次的祭祀仪式,彻底降伏那些愚蠢的教徒,是当今众叛亲离的柴放肆最希望看到的结果,所以除了楚扬有可能出来捣乱外,他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出现,哪怕他真得无法引发‘光影蛇形’奇观,但他也决意要靠着他不凡的口才,将这些愚民忽悠住! 为了这个结果,柴放肆都不得不暂时放过了商离歌,又怎么可能会允许一个女人,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妖言惑众呢? 所以,柴放肆身子一顿后,就流出了巨大的杀意。 只是,他现在正扮演着‘伟大的羽蛇神’形象,而且那个女人又处在数十万的玛雅教徒中,就算他能准确的找到她,但也不能杀她,所以柴放肆只是站在塔顶最前沿,接连给胡耶奥使眼色,暗示他派人去堵住这个女人的嘴巴。 其实,柴放肆这样暗示胡耶奥,也是一种正常的反应而已:胡耶奥根本不可能在万众瞩目下,做出任何的小动作。 于是呢,对柴放肆的暗示,胡耶奥只是无奈的耸耸肩,偷偷给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就不再有所动作了。 有人,尤其是个在玛雅人心目中地位不高的女人,就在‘羽蛇神’准备大显神功时,忽然出声干扰,除了那些心中怀疑‘此羽蛇神不是彼羽蛇神’的教众外,大部分的教众都纷纷怒喝起来:“是谁?是谁在这儿亵渎伟大的羽蛇神!快把她揪出来杀死,以免让神震怒!” …… 在春分的祭祀仪式上,玛丽娜曾经亲眼见证了楚扬引发‘光影蛇形’的奇观。 而且更让她一辈子不能忘记的是:当时守着数万教众,她曾经有幸和羽蛇神说同志说过话。 楚扬当时对玛丽娜说过的话,直到今天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羽蛇神守着数万教众,对玛丽娜说:“玛丽娜,祝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开心,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 至于楚某人在以后的日子里,有没有记住这个墨西哥姑娘,没有谁知道。 但玛丽娜却牢牢记住了神对她的祝福,并记住了他那‘英俊神武’的样子,所以才在听到胡耶奥说有请羽蛇神出场后,她马上就发现这个神根本不是她梦中的楚扬,这才愤怒的喊出了他不是羽蛇神的话。 说实话,在玛丽娜喊出这句话后,她也被自己此时显得这样突兀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尤其是当那些从没有见过羽蛇神的人,叫嚣着要把她揪出来杀死的时候,她更是被吓得不行不行的。 而那些挨着玛丽娜的教众,此时也都怕会被她给殃及,所以都纷纷后退,使她周围出现了一个方圆两米左右的真空地带,这样使她显得更加瞩目。 别看玛丽娜的文化水平并不是很高,但人家也知道当年的布鲁诺,为了维护‘日心说’这个真理,被罗马教皇给烧死的事儿,于是就觉得她也该像老布那样,为维护真理而献身! 这一刻,玛丽娜不再是一个人战斗,她继承了墨西哥人民要实话实说的光荣传统,哥白尼、布鲁诺在这一刻灵魂附体,让她浑身都散发着神圣的光芒,她挺着胸脯的仰面望着柴放肆,声音镇定而又清脆的喊道:“你,不是羽蛇神!因为真正的羽蛇神,我曾经见过!” “这个女人疯了,快把她抓起来!” 看到玛丽娜还敢继续冒犯有可能是伟大的羽蛇神后,当即就有数十个狂热的教众,挤出人群要把她撕成碎片! 但就在这时候,大家却听到塔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铁器碰撞声。 马上,所有的人都抬头向塔顶看去,就看到胡耶奥用那根长铁钉敲打着法杖,示意大家冷静。 大祭司的地位,在2012中只是一条走狗,但在祭祀仪式上,他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却是代表着伟大的羽蛇神:反抗我,就是对抗神! 所以呢,当这些暴怒的教众看到大祭司做出动作后,马上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纷纷闭嘴左手扶胸的弯腰,聆听胡耶奥的指示。 高举着手中的法杖,胡耶奥根本不敢看柴放肆的,走到了塔顶最前沿,脸上的和蔼微笑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声音好像从远古时代传来那样,带着神秘的深邃:“这位姑娘,你有什么理由认为他不是伟大的羽蛇神呢?难道就因为他的样子改变了,不再像春分时的面目了吗?” 玛丽娜到了这时候,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反正她很清楚假如自己要是不说话,势必得被狂热的教徒弄死,所以也大声的回答:“是,他不是真正的羽蛇神,羽蛇神不是他这个样子的!” “我也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羽蛇神,但他却掌握着我的生死,就算他不是我也得捏着鼻子说他是!” 心里很苦涩的胡耶奥,点点头后继续说:“的确,羽蛇神的样子与春分祭祀时不怎么相同,但你别忘记他不是我们普通人,他是神!神是以各种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根本没必要用一副面孔的。” 的确,在玛雅文明中,每一个神都有着数百种样子,没有哪一个神总是保持着一个形象(由此看来,神也是非常喜好喜新厌旧的),这一点玛丽娜也很清楚,但她却固执的认为,眼前这个男人,绝不是羽蛇神,因为她曾经得到过神的祝福。 被神祝福了的人,怎么会被神给忘记呢? 可站在塔顶的那个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对玛丽娜做出任何的友好动作,所以她才固执的说:“我也知道神不是用相同的面目来示人的,但他要想我、想参加过春分祭祀的教众相信他是羽蛇神,除非他也能引发‘光影蛇形’奇观,要不然他就是假的!” 虽说玛丽娜直言神是假的这些话,肯定是罪该被诛的,但却引起了很多玛雅教众的共鸣:“是啊,是啊,还求伟大的羽蛇神,让‘光影蛇形’奇观再现吧,只要您能让奇观出现,那么就能让这个女人心悦诚服的!” 听到这么多人都这样讲之后,胡耶奥再次敲打了一下法杖,等下面彻底平静下来后,他才转身对柴放肆微微弯腰:“伟大的神,请您让这些愚蠢的信徒,见识到你的神奇吧!” 在众多信徒鼓噪时,柴放肆就知道他原先‘演讲’的计划落空了,而且也看出胡耶奥此时对他也有了反抗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拿这些话来将他的军。 对此,柴放肆很愤怒,但他这时候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他可以现在就干掉胡耶奥和那个女人,可这样做的话,势必会让这数十万教众不再信任他! 所以呢,当前的柴放肆,除了在心中祈祷可以凭着太阳石手链引发那幕该死的奇观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 紧紧的攥了攥双拳,柴放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胡耶奥后,点了点头。 “请大家彻底的安静,下面就让伟大的羽蛇神为我们引发奇观!” 胡耶奥被柴放肆给看的浑身打了个哆嗦后,随即张开双手,对着塔下喊了一嗓子,然后就退到了原来的位置,心中开始琢磨:等会儿,我该怎么逃出大主教的黑手? 望着塔下那数十万黑压压的人群,柴放肆刚平静不久的心,此时再次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连续几次深呼吸后,闭上眼的开始回想此前胡耶奥告诉的那些:就是楚扬在春分时做出的那些动作。 其实,当时楚扬引发‘光影蛇形’之前,并没有做出太多的动作,就是走到前沿举起手,然后那个神奇的现象就发生了。 可柴放肆却不这样认为,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别人看不出来的动作,或者咒语…… 1397 滚下来,滚下来!(第一更!) 1397滚下来,滚下来!(第一更!) 在了解了楚扬真得引发‘光影蛇形’奇观后,柴放肆固执的认为这一切,肯定和某个东西有牵连。 但是让柴放肆感到悲哀的是,就在他极度渴望获得大家认可时,却不知道到底得需要哪些东西,所以只能闭上眼的用心去感受,渴望能够从手链或者金字塔,甚至是月亮上,得到什么灵感。 但让柴放肆感到失望的是,他在闭上眼后,除了看不到塔下那些愚民,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的灵感,但却隐隐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不行,我不能再犹豫了,要是时间过长的话,那么下面这些愚民肯定会更加怀疑我的! 柴放肆心里这样想着,蓦然睁开双眼,然后忽地一下就举起了右手,嘴里吼道:“我是你们伟大的羽蛇神!” 在柴放肆攸地举起左手时,众多玛雅教众,都借着火把和月光的光亮,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串手链,尤其是听到他大吼出这句话后,顿时就群情激昂起来,纷纷举起胳膊,准备等奇观出现后高呼。 但,在柴放肆露出太阳石手链,用力吼了一嗓子后,月亮还是那个月亮,金字塔还是那座金字塔,火把还是那个……反正之前啥样,现在还是啥样,这个结果让数十万准备振臂高呼的玛雅教众,很是失望,都愣愣的望着塔顶,喃喃的说:“咦,怎么会没反应呢?” 咦,怎么会没反应呢? 在众教徒问出这句话时,柴放肆也在心里这样问自己:难道刚才动作不到位,还是喊声不够大? “我是你们伟大的羽蛇神!”柴放肆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高吼出这句话,左臂同时猛地再次高举。 但,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顿时,冷汗就从柴放肆额头上淌了下来,他傻呼呼的高举着左臂,心思电转:原来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唉,我真是失误了,为什么之前不在金字塔左边的台阶上做做手脚呢?嗯,当时楚扬也肯定是这样做的,要不然他凭什么可以引发‘光影蛇形’呢? 的确,自古以来,就有许多装神弄鬼的神棍,可以用各种手法博得世人的畏惧,像什么人在低空中行走啊,张嘴可以喷出火焰等等。 其实,在当今社会,也一样有很多这样的人存在,但他们不再叫神棍,而是叫魔术师,像什么穿越长城啊,大变活人啊等等。 所以呢,当柴放肆接连两次振臂失败后,马上就意识到楚扬当时引发‘光影蛇形’,这绝对是骗人的把戏,继而后悔没有提前安排这一切了。 柴放肆现在很后悔,但那数十万没有教众,却不管这一些,他们只是在看到‘神’两次振臂都没有引发奇观,又联想到刚才玛丽娜的话,就很自然的呱噪起来:“呀,这个羽蛇神难道真得是假的?要不然奇观为什么没有出现呢?上次我可是亲眼见证了的!” “是啊,上次我也在场啊,也亲眼看到了奇观!” “也许那个女孩子说的没错,这个羽蛇神是假的吧?” 而靠近金字塔的玛丽娜,这时候再也不感到怕了,借机高喊起来:“你是假的,你是假的!” 正所谓一响百应,刚才很多还想把玛丽娜撕碎了的教众,在柴放肆连续表演没有出效果后,也都纷纷跟着喊起来:“你是假的,你是假的!” 也不知道是谁,这时候忽然高喊:“滚下来,滚下来!” “滚下来,滚下来!” 慢慢的,‘你是假的’这四个字,被人换成了‘滚下来’,而且声音那叫一个整齐! 数十万人齐声高喊一句话,威力是巨大的,让柴放肆觉得脚下的金字塔都开始震动了,忙不迭的后退了几步,向胡耶奥看去。 胡耶奥知道,柴放肆这是让他这个大祭司出面,去安抚大家的激动情绪。 在数十万教众怒叱柴放肆时,胡耶奥是很开心的,但他却不敢把这种得意流露出来,毕竟他的小命攥在人家手中。 所以呢,当柴放肆向他看来后,他不情不愿的再次走到最前沿,举起了手中的法杖,接连用长铁钉碰撞。 虽说胡耶奥拿铁钉碰撞法杖的声音,在数十万人的齐声高喊中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但别忘了他是玛雅人心中的大祭司,在祭祀仪式上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他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都代表着神的旨意…… 更何况,库库尔坎金字塔周围,除了塔顶这七根火把,以及天上的弯月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光源了,所以胡耶奥此时做出的动作,都被那些愤怒的玛雅教徒看在眼里,也看懂了是什么意思。 于是,愤怒的吼骂声,随着胡耶奥手拿铁钉不停地击打法杖,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慢慢的,胡耶奥放下双手,低声问柴放肆:“大主教,接下来是不是结束祭祀仪式?” 铁青着一张脸的柴放肆,知道此时他的计划已经完全破产,他要是再继续表演下去的话,真有可能被那些教徒给生啃了,自然盼着赶紧的结束这场闹剧了,至于该怎么重新稳固自己在玛雅人心中的地位……这事急不得啊。 “好吧,就这样结束吧!”柴放肆狠狠的咬了咬牙后,刚说出这句话,却又听到塔下那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我们需要真正的羽蛇神!” 就如同传染那样,刚才闭嘴的众教徒,再次跟着叫起来:“对,我们需要真正的羽蛇神,请伟大的神带领我们度过世界末日!” 那个女人再次高喊:“让那个假货留下神的手链!” “对,留下神的手链!” 本来柴放肆没有引发‘光影蛇形’就够烦躁的了,可这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要让他留下太阳石手链,他顿时勃然大怒,刚想喝令胡耶奥来制止这些不合理要求时,心中却猛然一顿:他们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要求? 须知道,柴放肆虽说没有引发‘光影蛇形’奇观,但他此时毕竟站在祭祀平台上,表面上是神的护法,这在玛雅人的祭祀仪式中,也有着超然的地位,那些人根本不该这样要求才对。 但现在,他们偏偏这样喊了,不但指出柴放肆是个假的,而且还要让他交出太阳石手链! 柴放肆虽说被数十万愤怒教徒的力量给吓坏了,但他可不是傻瓜,只要稍微一冷静就察觉出这其中有蹊跷了:那个女人能这样说,应该是有人支使她!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很快,柴放肆就知道是谁支使那个女人(玛丽娜)了,因为他看到有几个人,从金字塔左侧的台阶上走了上来。 走在前面的这两个人,柴放肆全认识,一个是刚被四个圣女抬下塔顶的商离歌,而另外一个,却是让他恨不得生啃了的楚扬! 楚扬! 楚扬!? 楚扬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了,而且还是和商离歌一起来的? 望着此时行动自如的商离歌和楚扬,柴放肆的眼里,马上就流露出了巨大的恐惧。 是的,别看柴放肆恨楚扬恨的要命,可同时也怕他怕的要命。 这种又恨又怕的感觉,才是最容易让人疯狂的。 柴放肆眼里全是惊惧的望着楚扬,呆了片刻后,却又忽然露出了狂喜之色:我说那个女人怎么会这样咋呼,原来是你在下面捣鬼?哈,哈哈!楚扬啊楚扬,我不管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也不管你是怎么把商离歌救走的,但我却知道只要你踏上塔顶,那么你就死定了! 柴放肆事先派人在库库尔坎金字塔塔顶暗藏大量c4炸药,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赶来救走商离歌的楚扬灰飞烟灭。 现在,楚扬虽说挑唆那个女人‘扰乱军心’,但只要他一露面,柴放肆就放心了,所以他在先怕后喜了一下后,马上就镇定了下来,仿佛不认识某个家伙似的,只是右手抄进了口袋,抓住了一个手机。 被柴放肆暗藏在塔顶的这些炸药,都是由他口袋中这个手机操纵的:只要他一按发射键,那么这个有几千年历史的金字塔,就会轰的一声…… 而那个时候,他柴放肆早就顺着梯形的金字塔,在爆炸发生之前滑下塔了。 虽说下面有着数十万的玛雅教众,但在大爆炸开始后,这些人唯有抱头逃命而已,谁还有工夫来找柴放肆的麻烦啊? 这样说吧,为了这次的祭祀仪式,柴放肆可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管楚扬会不会出现,对他来说都没有丁点的不利。 所以当楚扬露面后,柴放肆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只是身子距离边缘更近了。 依着柴放肆本来的计划,就是等楚扬一露面,他马上飞身下塔,引爆炸药的。 虽说柴放肆现在对自己的功夫也很自信,但傻瓜才会和楚扬那种变x太死磕呢,还是干脆利索的送他去西天取经最好。 至于楚扬死了后,柴慕容会不会很难过,柴放肆不管,甚至也许会有幸灾乐祸:嘿嘿,谁让你不顾柴家,而贴乎这个浑蛋了?变成寡妇,活该! 不过,当楚某人看似闲庭信步的走上塔顶后,柴放肆却放弃了他原先的计划:反正楚扬今天怎么着也得死,我何不让他死个明白呢? 望着走到塔顶中央前沿的楚扬,柴放肆嘴角露出了一丝狞笑。 …… 在才看到有人擅自来到塔顶后,今晚的主角胡耶奥先生,自然不会无动于衷了。 不过,就在胡耶奥刚想厉声喝问‘来者何人!’时,却发现来的这个家伙,正是在春分祭祀仪式上大显神威的羽蛇神。 1398 聪明人总是活不长的!(第二更!) 1398聪明人总是活不长的!(第二更!) 在上次的春分祭祀仪式上,除了塔下那个玛丽娜之外,对楚扬印象最深的,应该就是大祭司胡耶奥了。 不过,当时随着楚某人抱着阮灵姬走进森林后,胡耶奥就再也没看到过他,以至于当时的‘篝火晚会’也没有举行。 再后来呢,随着柴慕容、柴放肆兄妹俩先后入主2012,胡耶奥早就忘记了楚扬是谁了。 一直到楚扬今晚出现,玛丽娜大喊他是真正的羽蛇神后,胡耶奥才好像是个傻瓜似的,站在那儿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 …… 夜风,比起祭祀仪式开始时,小了很多,吹在楚某人的身上,刮起了他的衣衫,使他整个人在火把和月光的照耀下,很是有种‘我欲乘风而去’的装比感。 本来在吼叫让柴放肆交出手链的众教徒,当看到楚某人就这样神秘兮兮的忽然出现在塔顶后,自然会感到很惊诧,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 而在这个时候,站在塔下最前面的玛丽娜,这时候却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高高的举起双臂,热情而又迫切的高喊:“这才是我们的羽蛇神啊!伟大的神啊,您终于出现了,求您不要再抛弃信奉你的子民了!” 上次的春风祭祀仪式上,的确有很多人都见过楚扬,尽管大家都无法确定这厮就是那次的神,可在玛丽娜的带动下,还是有了先入为主的感觉,很快就有成百上千的人,纷纷跪在地上,大声乞求神不要不要抛弃他们。 就像愤怒会传染那样,数十万的玛雅教徒们,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跪在地上,就算他们无法确定上面这个家伙就是伟大的神,可在受到感染后,还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钟吧,数十万玛雅教徒,全部都跪在了地上。 本来呆立在高台上的胡耶奥,这时候忽然醒悟了过来,也跪在楚扬面前,双手捧着那根权杖:“伟大的羽蛇神,您还记得我吗?” 既然连胡耶奥都跪下了,那几个眼里带着惊惧的圣女、护法,包括跟着楚扬上来的那几个人,也都齐刷刷的爬在了地上。 这样一来,除了楚扬、商离歌,和站在金字塔前沿的柴放肆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站着了。 看了一眼柴放肆,楚扬淡淡的笑了笑,低头对胡耶奥说:“你是我的大祭司胡耶奥,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 胡耶奥还真没想到,楚扬仍然能记得他的名字,顿时就感动的泪流满面…… “你们先起来吧,等我处理完了当前的事儿再说。”楚扬说着,缓缓的向柴放肆走了过来:“柴放肆,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 柴放肆桀桀的一笑:“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因为你那时候被我逼得像条狗似的东藏西躲,应该很清楚度日如年的感觉。呵呵,楚扬,花漫语现在好了没有?” 柴放肆此时故意提起花漫语,目的就是为了刺激楚扬。 果然,楚扬的脸上闪过一丝连黑夜都遮不住的痛苦,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多谢你的关心,我觉得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好起来的。” 柴放肆叹了一口气说:“唉,这时候你该在华夏陪着花漫语才对,可你为什么非要来这儿找死呢?” “我不是那种自己找死的傻瓜,要不然你把持着天网时,我也不会东藏西躲了。”楚扬走到柴放肆面前三米处,伸出了右手:“现在你该把抢走我的手链,还给我了吧?嗯,我觉得也到时候了,你的病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哈,哈哈!”柴放肆仰天长笑,笑了十几秒钟后嘎然而止:“我为什么要还给你?你一个快死的人了,要这个还有什么用处?” 柴放肆在说这句话时,右手慢慢的从口袋中拿了出来,拇指按在发射键上。 只要他一按下这个绿色的发射键,那么这座金字塔的上半段,和塔后埋着的那些诡雷,就会轰的一声全部炸响,就算楚扬身手再牛叉,也不可能逃掉。而他现在正处于金字塔的最前沿,随时都可以跃下塔顶的。 果然,楚扬在看到柴放肆拿出手机后,目光顿时一闪:“你在这儿布置了炸药?” 举着手机,柴放肆狞笑了几声:“嘿嘿,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聪明呢?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聪明人总是活不长的!” “难道你不怕炸死胡耶奥等人吗?” “哈,哈哈,只要能让你死,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我也死在这儿,又能怎么样?” “唉。”楚扬叹了口气:“柴放肆,你这是又何必呢?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柴慕容的哥哥。虽说柴家的没落我要负一定的责任,但这个下场也是你们的宿命了,就算没有我,你们一样完蛋的。其实你自己心中也很清楚,当你加入2012的那一天,这条祸根就埋下了。” 跪在塔顶的胡耶奥等人,在听到楚扬和柴放肆的对话后,被吓得差点昏死过去,可他们却不敢妄动,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主教大人’,他们说啥也没想到:大家这样尽忠柴放肆,但却被他当做了牺牲品。 对胡耶奥等人的仇恨目光,柴放肆根本不在乎,甚至都懒得解释什么,只是在阴阴的笑了笑说:“呵,呵呵,姓楚的,你以后最好少拿柴慕容来说事!假如你真爱她的话,又怎么会让柴家变成这样?你知道吗,我现在最恨的除了你之外,还有我那个妹妹!正是她背叛了柴家,该在地下城内杀死你时放过了你,所以才让你如此的嚣张!” 柴放肆说着说着,脸上的狞笑越来越浓,因为激动的缘故,致使身子有些微微的发抖:“好了,我不和你在这儿浪费口水了,再见!” 柴放肆在说到这个‘再见’的‘见’字时,刚想按下手机发射键,却听楚扬飞快的说:“你以为你还能控制塔顶这些炸药吗?” “什么!?”柴放肆顿时一楞。 楚扬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你可以试试。” 完全是下意识的,随着楚扬的这句话,柴放肆按下了手机的发射键。 柴放肆可以发誓,他的确按下了发射键,但塔顶并没有他希望看到的烈火腾起。 为什么没有发生剧烈的爆炸,哪怕连我也炸死在其中! 并没有看到想看到的那一幕发生后,柴放肆就像是被人用大铁锤重重的击打了一下那样,身子接连晃了几晃,然后又疯狂的开始按键。 可塔顶还是静悄悄的。 而楚扬,仍然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柴放肆的眼神中带着怜悯:“假如你对金喜儿等人好的话,也许他们会给你卖命,因为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这个主教大人的侍卫营营长。可你呢?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这才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原来,原来那个表子对我的吩咐阳奉阴违。” 听楚扬这样说后,柴放肆马上就知道这一切都是金喜儿做的了,脸色顿时就面如死灰,在慢慢放下右手时他感觉心中在淌血:“哈,哈哈!就算那个表子背叛了我,可我还是要杀了你!” 柴放肆发出了厉鬼一样的笑声,右手猛地一甩,手机对着楚扬脸庞呼呼飞去的同时,他的人也急促的扑了上去! 事到如今,柴放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楚扬,不计一切后果! 严格的说起来,柴放肆这些日子里,一直都在苦练‘移花接木’神功,也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完全可以跻身世界超一流高手行列了。 不过,他要是和参透了‘正反北斗七星阵’的楚扬相比,还是要差了一个不小的档次,所以尽管他此时在仇恨的支配下,势如猛虎的扑了过去,可还是没有看到他想要的结果。 柴放肆想看到的结果,就是要和楚扬死,于他同归于尽! 柴放肆距离楚扬,只有两三米远,这点距离对他这样的高手来说,应该是最好一个扑杀距离。 可当柴放肆猛虎般的扑了过去后,那个让他恨不得生啃了的楚扬,竟然在火光中晃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敌人的忽然消失,让柴放肆大吃一惊,他根本来不及多想,马上身子一侧,左肘狠狠的向后击了过去。 既然眼前的敌人凭空消失,那么这只能说明他转到了自己背后……柴放肆能够在大惊之下想到这点,并且迅速回击,无论是自身反应,还是随即做出的动作,都可以算得上是超一流高手了。 但是遗憾的是,不管柴放肆有多么快的反应和回击动作,可他在心神大乱之下,却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休说是打倒楚扬了,甚至连人家的影子都看不到。 “你出来,出来啊,咱们决一死战!”柴放肆好像疯了那样,嘴里发出连连的嘶吼,随着楚扬那肉眼看不清的身影,在塔顶是来回的团团乱转。 大家平时都见过‘小猫抓自己尾巴’的游戏了吧? 现在的柴放肆,就像是那只总想抓住自己尾巴的小猫,无论他怎么急速转身,但楚扬却总是如一条影子那样,紧紧的贴在他后背。 如果此时楚扬借着柴放肆心智不清时,在背后对他发出致命一击,他肯定躲不过。 但楚扬却没有这样做,只是不停冷笑着随着他转啊转的。 当你恨极了一个人时,你反而不想他就这样轻易的死去了。 所以楚扬不想就这样干掉柴放肆,也要让他尝尝恐惧的滋味! 1399 给我一次机会!(第三更!) 1399给我一次机会!(第三更!) 今天就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日了,我们相约明天见啊…… …… 曾几何时,楚某人被柴放肆追得好像一条流浪狗那样,四处的东躲西藏。 那段见不得人的经历,楚扬都不好意思的和人说…… 所以呢,今晚在柴放肆心智不清、随时都可以搏杀他的情况下,楚扬并没有当机立断的痛下杀手,而是围着他不停的转,目的就是让他也尝尝那种恐惧的滋味! 有仇不报,非君子! …… 在楚扬刚出现后,塔下数十万教徒,就在玛丽娜的感染下,很盲目的对着塔顶顶礼膜拜。 等他们都三叩六拜完事后再抬起头来时,恰好看到刚才那个假冒羽蛇神的货,正向楚扬飞速的扑去。 在玛雅人的心中,羽蛇神的地位那可是超然存在的,根本不允许任何人冒犯。 所以呢,当大家看到柴放肆向伟大的神扑去后,顿时都狂怒起来,纷纷叫嚷:“大胆,快住手!” 可他们随后就看到了只有在电影中看到的一幕:就在柴放肆突前的右拳即将砸到楚扬时,羽蛇神在火光下却化成了一道幻影,好似虚幻的景象那样,飘忽忽的就闪到了敌人的背后…… “这个肯定是真正的羽蛇神!” 数十万玛雅教徒,在看到楚扬那围绕着柴放肆不断飘忽的身形后,尽管没有看到他引发‘光影蛇形’奇观,可也马上就固执的认为:他就是真正的羽蛇神,要不然的话,凡人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尤其是现场的光线只有月光和火光,所以展开正反北斗七星步伐的楚扬,更像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真人了,这也难怪那些玛雅人如此的心醉。 而这一切,也正是楚扬想看到的效果:借着正反北斗七星步伐的飘忽走位,他可以在数十万玛雅教徒亲眼见证下,确定了他就是羽蛇神的事实。 同时,也为等会儿他万一引发不了‘光影蛇形’奇观,而埋下了伏笔。 …… “嗨!”被楚扬耍的团团转的柴放肆,在众多玛雅教徒的欢呼声中,猛然发出了一声大喝,随即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在此前的时候,柴放肆觉得他就算不是楚扬的对手,但也不会差了哪儿去。 可事实上呢?直到现在他足足进行了三四分钟的猛攻,却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反而把自己给累得呼呼直喘。 越打,柴放肆的心中越是恐惧:他才不像那些愚民那样,以为楚扬使出这种奇异的步伐后,就把这厮当做羽蛇神了呢。 可是,柴放肆的确不知道楚扬现在所使出的是一种什么功夫,只知道假如自己不住手的话,最终就算是累死也不一定看到敌人的脸。 所以,他才在大喝一声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在看到柴放肆静止不动后,楚扬也不再围着他转了,就站在他刚才站着的最前沿,静静的望着他,并没有趁机做出任何的袭击。 柴放肆缓缓的转身,望着在火光照耀下神态从容的楚扬,足足看了三分钟后,才惨然一笑说:“我,不是你对手。” 楚扬没有一点谦虚的点点头:“的确,你不是我的对手,但你也算是个高手了。” “打不过你,再高的身手又有什么用处?” 柴放肆不愧是个人物,在确定双方的差距后,并没有继续慌乱,而是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又恢复了楚扬熟悉的翩翩公子哥形象:“楚扬,问你一件事,今夜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楚扬答非所问:“你的聪明和冷静,也是我很欣赏的两个方面。” 楚扬这样说的意思就是:不好意思啊,我虽说很欣赏你的某些方面,但我还是要杀了你! “呵呵。”柴放肆笑了笑,再次问道:“非杀不可吗?” 假如柴放肆不去暗算花漫语的话,就算他为了杀楚扬,致使格鲁吉亚数百人丧失、使他好像一只狗那样东藏西躲、让楚金环差点被烧死,可楚某人看在他是柴慕容大哥的份上,也许就不会动他了。 所以呢,楚扬在沉默了片刻才说:“每当我想起花漫语此时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必须杀了你,要不然我对不起她。” 在楚扬的印象中,柴放肆虽说阴险狡诈到了极点,但却不失为一个枭雄,尤其是他在‘销x魂殿’时的表现,更是说明了他以华夏人而自豪,而且他还相当的有骨气……上述这些,都是让楚扬在恨柴放肆之时,都无法忽视的东西,所以他在某些地方,还是很佩服此人的。 只是,楚扬根本没有想到:时间可以让一个清纯妞儿变成老太婆,更能改变一个人的处事原则。 就像是眼前的柴放肆,在确定楚扬必须得杀他后,不但没有狂笑着说‘来吧!’,反而一脸沉痛的说:“我知道你因为花漫语而恨死了我,但你也该清楚我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楚扬淡淡的说:“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马上,柴放肆就回答:“对你来说,这一切当然早就过去了,可对于我来说呢?却在每晚都折磨着我!当初,假如不是她在旁边兴风作浪的话,柴家也不会这样崩溃,我爷爷也不会猝然逝世!所以,我觉得我这样对她,并没有任何的错误!” 楚扬没有说什么,可刚攥起的拳头,却慢慢的松开了。 柴放肆敏锐的查觉到了楚扬这个细微的动作,紧接着用异常低沉的语气说:“我知道你恨不得活剐了我,可你不该忘记,你现在终究是柴家的女婿,我妹妹的丈夫,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该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听到柴放肆说出这番话后,楚扬有些吃惊:“你、你竟然让我给你一次机会,这还是我所理解的那个柴放肆吗?” “我还是我,一直都没有改变,只是看清了一些事情罢了。” 看到楚扬面露惊讶的望着自己,柴放肆就知道刚才那番话起到作用了,于是姿态做的更低,伸手把左腕上的太阳石手链摘了下来,递了过来:“楚扬,我知道你在因为我向你低头后而感到震惊,实际情况的确如此……这次,我请您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放我一马,给我一次机会。” “放你一马,给你一次机会?” 楚扬重复着柴放肆的这句话,伸手下意识的接过了太阳石手链:“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再躲在暗中暗算我吗?” 柴放肆马上摇头:“不,我绝不会再暗算你了!我让你给我一次机会,是因为我现在已经彻底醒悟了,并为此前的那些做法而感到后悔。我现在只想像花残雨那样,找个爱自己的女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 在柴放肆说这些话时,楚扬一直盯着他的双眼,也从中看出了一丝深藏着的狡诈。 假如此时柴慕容或者花漫语俩人中,有任何一个人在场的话,那么也会劝楚扬千万不要听信柴放肆的这些话,就算不把他当场格杀,也得废了他的功夫把他囚禁起来,当个宠物养着拉倒,这样才算是永绝后患。 但这两个人不在场,只有商离歌。 可九儿姐才不会干涉楚扬的任何判断,她所做的只是做情郎想做的事情。 正是因为没有人提醒楚扬(事实上,就算柴慕容在场,她也不会主张楚扬杀掉柴放肆的,毕竟以前他还是很疼爱她的,顶多建议废了他功夫而已),所以楚某人那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在犹豫了一下后才说:“我可以相信你能从此改过自新吗?” 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柴放肆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于是就越加诚恳的说:“你不给我机会,我怎么可能会表现给你看呢?” 将手链戴在自己的左腕上,楚扬望着此时脸色已经平静的柴放肆,缓缓的说:“好吧,那我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就给你唯一的一次机会,希望咱们不要再以敌人的身份见面。当然了,我答应放过你的前提是,你必须要离开2012。” “连金喜儿都背叛了我,2012中还有谁再听我的话?更何况,你出现后肯定给了他们生的希望(冰河时代的解药),我要是再留在2012中的话,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呢?好了,就这样吧,希望你能够让慕容、跃然姐弟俩幸福。”柴放肆说完这些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后,然后转身走向金字塔左侧的台阶。 既然楚扬并没有下任何的命令,所以商离歌等人,在柴放肆过来后,也没有阻拦他,任由他下了金字塔,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后面的树林中。 其实,楚扬并不是完全信任柴放肆,但却又觉得他说的那些没错,毕竟他是柴慕容的大哥,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次放他一马也是人之常情。 借着月光目送柴放肆走进了树林中后,楚扬随即苦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唉,我总是改不了优柔寡断的这个毛病。柴放肆,但愿你能放聪明些,不要再给我惹麻烦,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楚扬刚说到这儿,胡耶奥从地上爬了起来:“伟大的羽蛇神,眼下已经接近三点了,如果寅时一到,那么祭祀仪式就无法举行了。” “嗯,我知道了。”楚扬点点头,收回杂乱的心思问道;“接下来我要做些什么?” 胡耶奥望着楚扬的左腕,眼里带着狂热的说:“数十万教众齐聚这儿,就是要亲眼目睹一下‘光影蛇形’,这样才能让他们坚信您就是羽蛇神,您并没有把他们放弃。” 1400 我,是你们的神!(第一更!) 1400我,是你们的神!(第一更!) 在上金字塔之前,楚扬就知道他必须得试着再次引发‘光影蛇形’奇观。 而且此前柴放肆已经失败了,如果他要是成功了的话,那么他这个羽蛇神的地位,从此就算是彻底的巩固了,这对他以后的计划来说,有着非常寻常的意义。 所以呢,就算胡耶奥不请求楚扬这样做,他也得试试的。 只是,此时的楚某人心中真得没底:我离开这儿这么久了,谁知道那些神秘的东西还给我面子不?嘿嘿,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试试,假如成功的话,那么包括2012在内的这些人,从此都算是老子的人了! 楚扬暂时把柴放肆的事情放到一边,在心中稍微盘算了一下,尽管他没有把握再次引发那个奇观,但要想彻底控制下面这些人,他必须得试一试! 至于能不能成功,这点并不是多么重要,反正他手中攥着‘冰河时代’的解药,大不了用武力才收服这些人罢了,于是就点点头说:“好吧,那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胡耶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左手抚胸的后退了几步。 楚扬转身,先看了看下面那些黑压压的人群,然后才抬起头望着天上那勾弯月,心想:但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想到这儿后,楚扬猛地举起了左手! …… 库库尔坎金字塔下数十万玛雅教众,在看到楚扬走到塔顶最前沿时,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于是,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楚扬举起的左臂上。 在楚扬左手举起后,衣袖随着他这个高举的动作滑落,露出了手腕上的太阳石手链。 那串在火把和月光照射下的手链,刚才在柴放肆举起后,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异状。 但此时,那串手链却有了反应:浑身好像流动着一层莹光,晶莹中透着远古的神秘…… 猛地,这圈荧光骤然增强,好像有一条肉眼看不清的虚线,嗖的一声冲着月亮she去,继而迸起一个圆形的白色光晕,让所有人的视觉都在这瞬间出现了一个假象:一道金色的佛光,在月光的引领下,从手链中骤然向四周辐射,如流云般大气庞然,却又如闪电般在瞬间就耀亮了大地! “啊!” 包括曾经见过一次这幅奇景的玛丽娜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这种如虚如幻的幻象而震惊,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片好像劲风吹过谷口的低呼声。 可是这巨大的低呼声,还没有被广阔无垠的夜空所接纳,大家就看到:库库尔坎金字塔北墙上的那些台阶,在这种如虚如幻的光影中,瞬间就抖动了起来,一条长达数十米似乎要逶迤游走、似飞似腾的巨蛇,竟然在这个只有月光和火把的凌晨,蓦然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光影蛇形!光影蛇形出现了!啊!” 因为震惊震惊再震惊所发出的巨大惊讶声,从风掠谷口的低呼,转而成为好像飓风下的海啸那样,将刚才的低呼声攸地抬高,期间夹杂着已经变了声的沙哑吼叫:“看啊,看啊,光影蛇形!凌晨竟然再次出现了光影蛇形!” “羽蛇神!羽蛇神真的出现了!!” “羽蛇神现身啦,他来拯救我们的世界啦!!!” 在先是震惊、随后又是欢喜的巨大嘈杂声中,数十万虔诚的玛雅教徒,络绎不绝的跪倒在地上,齐声高唱赞歌:“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啊嘎把斯亚古勒魔沙,吐露维洁芒度要!” …… 库库尔坎金字塔左侧背后不远处的树林中,站在树杈上的柴放肆,在看到这一幕后,嘴巴顿时也猛地张大,紧紧抓着树枝的右手手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入了树皮中,他确切的感受到了胸口的一阵气血翻涌,仿佛只要一张嘴,就会有鲜血喷出! 楚扬竟然真得引发了‘光影蛇形’!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他真是来拯救这个世界的人!? 柴放肆呆呆的望着那条蜿蜒前行的‘巨蛇’,忽然张开嘴巴刚想嘶声大叫‘这不可能!’时,却有一口鲜血真的从嘴里喷了出来。 …… 时隔这么久,再次引发‘光影蛇形’,而且还是在柴放肆试过无效后,楚扬此时的心情,绝对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他此时既有自豪、兴奋,也有点怕怕的惧意。 正是因为柴放肆失败,而他却成功了的现实,使他明确的认识到:他这个来自世界东方的华夏人,与古老的玛雅文明,肯定会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联系,要不然事情绝对不会这样邪门。 也许,真像沙克库所说的那样:他,楚扬,就是玛雅人的守护神! “老子好好的一个华夏人,怎么可能会成为玛雅人的守护神呢?” 望着塔下这数十万的狂热教徒,楚某人有种真实的做梦感,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假如这是老天爷交给我的使命,那我就勇敢的去面对吧,反正能得到这么多善男信女的支持,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想明白了这点之后,心情异常激动的楚扬,忽然抬头用力高声吼道:“我,是你们的神!” 马上,包括胡耶奥自内的玛雅教徒,齐声回应:“你,是我们的神!” …… 在‘光影蛇形’真得出现在凌晨中后,就连一向看淡生死的商离歌,此时也是热血沸腾。 天底下没有一个妞儿,在看到自己情郎如此的‘大显神威’时,还能保持冷静,就像人活着就不能离开空气那样自然。 所以呢,在看到所有人都对自己男人顶礼膜拜后,九儿姐竟然也跪在了地上,随着所有人振臂高呼:“你,是我们的神!” …… 楚扬站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最前沿,高举着左手待了几分钟后,这才放了下来。 随着楚扬的左手放下,太阳石手链被衣袖遮掩住,那神奇的‘光影蛇形’一幕也慢慢的消退,继而重新隐藏在了黑暗中,再也看不到。 可这种现象,却更加让那些玛雅教徒人如痴如狂。 楚扬到背着双手,望着那些仍然顶礼膜拜的玛雅教众,心想:既然只有我才能引发这个奇观,那么这就说明今年的12月21日,势必会出现一些异常现象。难道,那一天真是世界的末日吗?如果真是的话,那我该怎么做? 想到这儿的时候,楚扬忽然想起了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也许,那个神秘的家伙应该能给我一番合理的解释吧?看来得尽快去找他问问了。 再次引发了‘光影蛇形’奇观的楚扬,此时心中并没有初次的怕意,反正不死万万年,该死鸟朝上,既然老天爷这样安排了,那他就按照老天爷的意思去办就是了:这次我绝不会像上次那样,再轻易放弃执掌2012了,这么多的物力、人力资源要是不利用的话,那老子可就是傻比一个了。至于到12月21号那一天,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儿……还有三个月的准备时间呢。 在数十万狂热的玛雅教徒的欢呼声中,稍微思考了一下后,楚扬心中就有了主意,觉得先把2012控制在手中再说,于是就转身向商离歌看去。 依着楚扬的意思,他要让九儿姐来担当这个主教大人,守着这么多的狂热教徒,玩一出‘现场任命’,相信不会有谁反抗的。 可让楚扬没想到的是,此时商离歌也如同别人那样,正对着他顶礼膜拜,而且喊声绝不比别人低。 顿时,楚扬心中就是一颤:九儿姐跟随我这样久了,一直都是对我任劳任怨的,可我却连一个妻子的名份都无法给她! 楚扬盯着商离歌,心中下了一个决定,随即转身对塔下的数十万教众,抬起右手(他不敢抬起左手了,生怕再引发那种奇观)往下压了压。 一直跪对着金字塔塔顶的教众们,在看到羽蛇神同志做出让自己‘噤声’的手势后,马上就闭上了嘴巴,那巨大的欢呼声,好像被一把刀切断那样:伟大的神,有话要说了! 由数十万人狂吼出的声音,瞬间就消失变得鸦雀无声后,这绝对是一种震撼的现象,但相比起凌晨时分出现‘光影蛇形’,却又不值一提了,毕竟这是人为的,而那种奇观却是天意。 天意不可违啊! 楚扬看到这些人这样听话后,很自然的就洋洋得意起来:假如老子此时左手端着净水瓶,右手拿着一根柳枝的话,那我岂不是成了观音菩萨了? 常言道:人一过万,无边无沿。 而眼下金字塔三个方向,聚集了数十万人,这该是一种多大的场面啊? 楚扬这个神,在没有麦克风的情况下,他要是对大家训话,那的确得拿出吃奶的力气来才行。 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楚扬才高声喊道:“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放弃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 自古以来,宗教信仰就有着它独特的蛊惑力,这是任何政府的宣传部门都比不上的。 某个政府依靠强有力的宣传,就像是现在的美国,也许会鼓动他们的军人成为世界警察,而这些‘警察’也会按照政府的意思去做,但他们绝不会在自身遇到致命威胁时,仍然能够保持一往无前的冲劲。 可教徒就会这样,因为他们一旦对某个宗教信服后,就会把灵魂交给自己的信仰。 一个人既然把灵魂都交出去了,神马致命威胁啊啥的,甚至包括生命在内的,又算得了什么? 人性的狂热,才是最有力的。 1401 今晚,属于商离歌!(第二更!) 1401今晚,属于商离歌!(第二更!) 华夏的近代的野史上,都曾经写到过清末白莲教抗击八国联军的事迹。 据说,当时那些白莲教徒,在八国联军的火器下,高喊着‘金身不破’等口号,一批一批的倒在了枪口下。 在这儿提起这些,并没有羞辱那些先烈(抛弃邪教不谈,那些敢于向入侵者斗争的人,就是先烈)的意思,只是想借此来表达宗教的巨大蛊惑力! 所以呢,当这数十万玛雅教徒,(再次)亲眼见证了伟大的羽蛇神,在凌晨时间引发了‘光影蛇形’奇观,并高喊是他们的神、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之后,他们现在彻底的疯狂了,都争先恐后的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了伟大的羽蛇神:“伟大的神,您的子民以后将永远追随您的步伐!” 数十万玛雅教徒的大表忠心,这正是楚某人最希望看到的。 “很好,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你们说出的这些话,要不然我也不会再给你们任何的承诺!” 再次抬起右手把这些声音压下去后,楚扬在塔顶最前沿鹰视狼顾的来回走了几步,才说:“接下来,我要做一件事,让你们亲眼见证,并渴望得到你们永远的认可!” 神既然这样客气了,这些教徒怎么会说‘no’呢? 但这次大家却没有齐声吆喝,因为那样还得麻烦‘神’再次抬手不是? 所以大家就想当然的推举玛丽娜出列,与神直接对话。 对此,玛丽娜当然不会推辞了,她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后,这才重新跪下,右手抚胸的抬头喊道:“伟大的神啊,您有什么指示就请讲吧!” “我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与我爱的一个女人,在这里举行一场婚礼!” 楚扬说着,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商离歌:“希望你们能够当我的证婚人,我要在这儿迎娶我爱的这个女人!” 依着当前大家对楚扬的狂热,别说他要在金字塔顶端迎娶一个女人了,就算他让大家把自己的鼻子割下来吃了,也不会有任何人反对的,这是一个铁的事实,因为他们都已经把自己的灵魂,送给了伟大的神。 所以呢,玛丽娜马上就喊道:“能够见证伟大的神迎娶一个幸福的女子,这是我们的荣幸!伟大的神啊,还请我们的大祭司为你们举行婚礼吧!” 而跪在塔顶的胡耶奥,这时候也很聪明的回应道:“还请伟大的神允许我,为您见证这一伟大的时刻!” …… 数十万的玛雅教众,根本不关心楚扬要迎娶谁,他们只是知道这个被迎娶的女子,此时应该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人! 这可是在数十万人面前啊,而且还是在今晚这种特殊时刻,虽说这儿没有婚纱,没有鲜花,甚至没有任何的戒指等定情物,但所有的女人却是固执的认为:只要能有幸嫁给伟大的神,哪怕是在地狱中,也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 在楚扬转身看着自己说‘要在这儿迎娶他最心爱的女人’时,商离歌就呆住了。 自从被楚扬救下、偷偷的爱上他那天开始,商离歌就把他看作了是自己唯一的男人。 为了这个男人,商离歌可以抛弃包括生命在内的任何东西。 后来,商离歌更是拒绝了能改变她样子的手链,目的就是要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来强迫自己一辈子甘心做他的地下情人。 这样说吧,楚扬在商离歌的心中,就是她的一切。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会爱这个男人,可偏偏就这样爱了,并且无怨无悔。 说实话,别看九儿姐当初拒绝了纠结手链,但当这厮正大光明的加入了阿联酋国籍、接连迎娶四个女人后,要说她不想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那是假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冀南乡下时,那样讨好云若兮了。 不过,尽管楚扬现在可以娶很多老婆,商离歌也抱着被他明媒正娶的希望,但这种希望不算大,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条件:人长得虽然不错,可却是全身皆白,而且还是个冷酷的杀手出身,与楚扬身边那些女人来相比,根本不能算是个正常人。 所以呢,九儿姐内心其实挺自卑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知道楚扬要娶梁馨时,主动与顾明闯胡力两个来墨西哥城了,目的就是为了躲避。 躲避别人的幸福。 可商离歌来到墨西哥后的结果,却很让她沮丧,竟然被柴放肆用计给抓住了。 在此之前,商离歌还以为自己肯定会死在这儿了,谁知道楚扬却忽然出现,这种被心上人相救的现实,让她欣喜若狂,连带着她对某人的爱,随着‘光影蛇形’的奇观出现,变成了崇拜。 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爱到崇拜的地步时,这种感情已经没法用任何文字语言来形容了,要是非得让说一句的话,那也只能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现在的商离歌,不但把她的身子把她的爱都给了楚扬,甚至连灵魂都交给了他。 此时的商离歌,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女人,在她的身心中只有一个楚扬,哪怕他现在只要对她做出一个‘你去死’的眼神,她也会义无反顾、心满意足的去死,而且还保证用那种让他满意的死法。 当然了,商离歌也知道楚扬绝不会让她去死,但她却真的没想到:楚扬此时,竟然守着数十万的玛雅教众,说要迎娶她! 现在已经成为所有玛雅人心目中的羽蛇神,竟然要在他们的圣地---库库尔坎金字塔塔顶,要迎娶她!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将是一种什么样的荣耀? 这儿没有婚纱、没有鲜花、没有牧师甚至没有一点点结婚该有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 重要吗? 不重要吗……这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楚扬要光明正大的迎娶商离歌,在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塔顶,守着数十万玛雅教众,以他羽蛇神的身份! 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跪在地上的商离歌,忽然有些晕眩。 商离歌之所以有了晕眩的症状,除了有她身上的软骨散刚解开的原因外,更大的却是因为:楚扬忽然给他的这个狂喜! 我,以后就是楚扬的妻子了吗? 呆呆的望着走过来的楚扬,嘴唇剧烈哆嗦着的商离歌,在眼前一黑后,身子直直的向地上趴去。 就在欢喜着晕过去的商离歌额头将要碰到塔顶时,楚扬一个类似于‘燕子抄水’的飞跃,抢步掠到她面前,弯腰伸手抓住了她的双肩,语气中带着紧张的问道:“九儿,你怎么了?” “我、我没什么。” 商离歌使劲咬了一下嘴唇,剧烈的疼痛使她清醒的意识到这绝不是个梦之后,这才微笑着看着楚扬:“你说,你要娶我?” 楚扬使劲的点点头:“是的,我要娶你,你嫁给我吗?” 在楚扬的搀扶下,商离歌慢慢的站起来,借着月光看着这个男人的脸:“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只能嫁给我。”楚扬笑了笑,牵着商离歌的手,转身向塔顶最前沿走了过去,而那个很有眼里价的胡耶奥,赶紧的跟了上去。 …… 在决定让商离歌代替一个处子成为祭品时,柴放肆就让人给她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轻纱长袍。 前面已经说过了,玛雅人的祭品在被杀之前,必须得斋戒16天。 在这16天中,祭品每天都要泡在喷香的浴桶内,即将被杀死之前,这个香喷喷的祭品,还得真空穿上一身白色轻纱长袍。 (当初阮灵姬就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没想到成为女人的商离歌,竟然也有这样的机遇。试想一下,有着异样魅力的九儿姐真空穿着一身白色轻纱长袍的样子,那该是多么诱人的一幕啊,柴放肆能够忍着没有给楚某人戴个绿帽子,这绝对是大发慈悲了,要是换上兄弟……咳咳,嗓子痒。) 躲在远处树林中的柴放肆,根本没有想到,正是他把商九儿带到这里,换上了这身行头,才成就了她。 今晚,属于商离歌。 穿着白色轻纱长袍的商离歌,被楚扬牵着手儿的站在金字塔塔顶最前沿后,夜风这时候也来讨好伟大的羽蛇神了:轻风吹起九儿姐身上的白袍,露出了笔直而修长的大半截长腿,不但不会让人产生丝毫的龌龊想法,反而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 是的,是美感。 可以想象一下:在一个有着弯月的凌晨,一个白发白眉、身穿白色长袍的女人,她的裙裾她的长发,都随着夜风不断的轻舞飞扬,站在高达几十米的金字塔顶端,与她心爱的男人一起,接受数十万狂热教徒的新婚祝福……天底下除了商九儿之外,又有谁能拥有这永不忘怀的一刻? 没有谁,哪怕比商离歌要骄傲一百倍的柴慕容、花漫语、秦朝等人,她们可以有着同样幸福的这一刻,但都无法与此时的商九儿相比。 今晚,属于商离歌。 甚至连楚扬,都成了他的陪衬品。 …… 眼角看了一下身边幸福的找不到北的商九儿,楚某人微微一笑后,抓起她的左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随着商九儿的左手被举起,塔下数十万玛雅教徒,也纷纷的站了起来,直等到伟大的神说完话后,就开始热烈欢呼。 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楚扬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喊道:“我,你们伟大的羽蛇神,现在以神的旨意告诉你们,从这一刻起,这个叫商离歌的女子,就成了我的妻子!” 1402 玛雅人的婚姻风俗!(第三更!) 1402玛雅人的婚姻风俗!(第三更!) 世界末日平安渡过,兄弟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更加聪明了,多好的感觉啊,祝大家周六愉快! …… 楚扬对着数十万玛雅教徒,喊出了商离歌从此之后就是他妻子的话。 刚才还有些晕头转向的商离歌,此时已经完全被幸福给砸的镇定了下来,她望着楚扬的眼眸中,带着瞎子都能看出的浓浓爱意。 这一切,其实我早该给她的! 看到商离歌这样痴痴的望着自己后,楚扬心中顿时就腾起了愧疚,于是就再次高声喊道:“我,以神的旨意发誓,今生今世,我都会像以前那样爱她、疼她、呵护她!” 这一刻,商离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楚、楚扬,我、我爱你,我愿意生生世世做你的妻子,让你爱让你疼让你呵护!” 就在楚扬把商离歌紧紧的揽进了怀中时,站在他们身后的大祭司胡耶奥,高高的举起了法杖,对下面即将欢呼的众教徒高声喊道:“羽蛇神的子民们,让我们为这一刻欢呼吧,尽情的歌唱吧!小伙子们,点起你们早就准备好的篝火!姑娘们,跳起你们欢快的舞蹈!” “嗷,嗷嗷!” 胡耶奥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下面的人群就沸腾起来,随即就是一连串的火光亮起,最少有上千个篝火在几分钟内,就燃烧起来,把这块方圆数里的平地上,映照的灯火通明。 众多的玛雅人,不管男女老少的都围着这些篝火,手牵着手的唱着古老的歌谣,跳起了热情的摇摆舞。 楚扬还真没想到,现场这些人竟然随身携带着这些东西,有些惊讶的转身向胡耶奥看来:“胡耶奥,你是不是早就算准了今晚要有一场婚礼,所以才提前准备了这些篝火?” 看到楚某人‘龙颜大悦’后,胡耶奥就知道这一记马屁拍的他非常舒服,赶紧的弯腰回答:“伟大的羽蛇神啊,这些并不是我早就安排好的,而是因为每次的祭祀仪式后,大家都会在这儿热情的舞蹈一番,借此向伟大的神抒发他们的挚爱之情!上次您离开时,祭祀仪式还没有完全结束,所以您不知道这些也是很正常的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早算准了呢。” 能够及时解救下商离歌、夺回太阳石手链、引发‘光影蛇形’奇观、在数十万玛雅教徒前娶自己心爱女人,这一连串的好事让楚扬很是开心,笑得几乎都睁不开眼了:“胡耶奥,按照这边的风俗习惯,娶亲时都有什么说法没有?” 楚扬这样问胡耶奥,就是为了能够让商离歌的‘大婚’,看起来更隆重一些。 其实呢,俩人之间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仪式,九儿姐所需要的也只是他‘诏告天下’,说她商离歌从此成为楚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就很心满意足了,根本没有奢望婚礼场面有多么宏大。 不过,别看商离歌不是一般二般的女人,但她也想普通女人那样,渴望有个名份。 所以在楚扬问胡耶奥这些话时,她眼中的柔情,顿时多了一层喜悦,这可是拿钱买不到的,更不会傻到劝阻了。 假如楚某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玛雅民众,胡耶奥自然会说出当地居民的婚姻习俗,并给他们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 但关键问题是楚扬在胡耶奥等人心中,那可不是普通人啊,他是神呐……神的婚礼,要是按照凡夫俗子而举行,这绝对是对神的亵渎,暂且不管神会不会生气,就是下面数十万教徒也不会满意啊。 所以呢,胡耶奥在绞尽脑汁后,沉吟了片刻才说:“伟大的神,这边普通的婚礼习俗,恐怕不适合您。不过,我曾经听老一辈的大祭司说过,很多年之前,当时2012的大主教萨拉西斯,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当时他们也是在秋分祭祀仪式上举行的。但是,但是……” 看到胡耶奥磨磨蹭蹭后,楚扬就问;“但是什么?” “当年的萨拉西斯大主教,虽说是2012中最英明的大主教之一,但他终究不是一个神,他当时的婚礼虽说很让无数玛雅人向往,但是我担心对您来说是不适合的。”胡耶奥说完这些话后,就弯腰不语了。 楚扬稍微一琢磨,就知道胡耶奥想表达的啥了:“呵呵,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萨拉西斯那个很让人向往的婚礼仪式,恐怕我不会接受啊?” “是的,萨拉西斯大主教毕竟不是神。” 楚扬摆摆手;“没事,我不在乎这些,我之所以坚持要按照这边的风俗举行婚礼,就是想让我的女人开心罢了。你说吧,当年他是怎么做的?”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胡耶奥倒是有些放心了:就算婚礼不会让众教徒满意,但这毕竟是神自己决定的,和他这个大祭司可没有关系。 于是呢,心里想明白了的胡耶奥,就点了点头说:“我们玛雅人的婚礼,最注重的就是两个方面。” “哪两个方面?” 楚扬在问出这句话时,挽着他胳膊的商离歌,轻轻的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宝贝儿,只要你有那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婚礼不婚礼的倒是无所谓啊。 但楚扬却不在乎,说啥也要送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毕竟女人一辈子才这样一次。 再说了,何况楚扬就算按照萨拉西斯的婚礼去做,又不用花费一毛钱。 不花一毛钱而哄自己女人开心的事情,楚某人还是很乐意去做的,反正距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一直偷眼观看‘神’每一个动作的胡耶奥,在看到楚扬这样坚持后,只好说:“第一个方面,就是参与祝贺婚礼的人,越多越好。” 楚扬呵呵的笑了起来,指着塔下那数十万欢快舞蹈的教徒:“有这些人参与,够了吧?” 胡耶奥点头如捣蒜的:“够了,够了,足够了,我敢说这是近代玛雅人历史上,参与婚礼人数最多的一次。” “嗯,这样就好,那你说说第二方面呢。” 胡耶奥微微直了一下身子,看着摆放在塔顶中央的那个祭台,说:“当时萨拉西斯大主教,就是守着众多参与婚礼的人,把塔顶当做洞房,以祭台当做婚床,在这儿进行合体的。伟大的神,在我们玛雅人心目中,合体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它代表着天地相合、六畜兴旺、水###融……” 不等胡耶奥说完,楚某人就傻眼了:“啥?你是说让我、啊,不,当年萨拉西斯就是在这祭台上,和新娘完成了合体?” 我靠,在这儿合体,这不是让大家免费观看一场‘科普片’吗?那个萨拉西斯当时可真够大方的,就是不知道当时他守着这么多人,他那个玩意能不能硬起来……楚某人心中很龌龊的这样想到。 “是的,萨拉西斯大主教,当年就是在这儿和新娘合体的。” 胡耶奥看到楚扬傻呼呼的样子后,随即一脸严肃的说:“伟大的神,夫妻合体在我们玛雅人的心目中,这是一件及其神圣的事情,也是我们人类文明不断发展的动力源泉,与世俗中的那些龌龊思想毫无关系的。您应该知道,在我们的文明中,曾经有这样一段传说,当聚齐了十三个水晶骷髅头后,就能找到生命的起源,以及生命最终去了哪里。” 此时明显有些犯傻的楚扬,点点头说:“是啊,这个传说我老早就听说过了,可这个传说与在大庭广众合体,又有什么牵扯呢?” 胡耶奥大声回答:“库库尔坎金字塔是玛雅人心目中的圣地,而神和您美貌的妻子在这上面合体,也恰好应对了生命的起源这一说法。如果您美貌的妻子今晚怀孕的话,那么这也变相证明了生命从何而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宙斯王在冥冥之中安排的。” 越听越迷糊的楚某人,当听到胡耶奥说出宙斯王后,就更加的懵了,有心想问问自己这个羽蛇神,是不是真属于宙斯王管辖,但马上就想到要是这样问的话,那就显得也太无知了,所以只好不懂装懂的,听大祭司在这儿的波的波的说。 “生命之所以存在,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而孕育生命,更是最为崇高的一个环节。如今伟大的神能够和您美貌新娘在这神圣的地方合体,这本身就是宙斯王在冥冥之……”当胡耶奥又扯到宙斯王时,楚扬赶紧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再说了,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能够在这个金字塔的塔顶和女人合体,这是一个非常让人尊崇和羡慕的事儿?” 胡耶奥使劲的点点头回答:“是的,库库尔坎金字塔是我们玛雅人中是圣地,有无数对新婚夫妇,做梦都想能够在这圣地合体,但他们却没有这个资格。” 我真他嘛的多事,没事干嘛非要按照玛雅人那一套来举行婚礼啊,这绝对是自作自受……心中非常懊悔的楚某人,知道自己此时假如不同意在这儿玩合体的话,势必会让那些虔诚的教徒心生不满和不敬,所以根本不敢看商离歌的干咳了一声;“咳,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来吧。” 胡耶奥眼里闪过一丝欣喜,随即弯腰郑重的向楚扬和商离歌各自行礼,然后倒退着向台阶那边走去。 胡耶奥决定:等他下了金字塔后,一定要满怀激动的告诉数十万玛雅教徒,请大家接下来免费看一场真人版的小电影,大家一起热情的探讨生命的起源…… 几个圣女和护法,包括金喜儿等人,也都很识趣的走下了金字塔。 1403 元芳,你怎么看!(第一更!) 1403元芳,你怎么看!(第一更!) 随着胡耶奥率先撤退后,不大的工夫,塔顶上的人除了商离歌和楚扬之外,都走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祭台上的那个公牛头,都被带走了。 本想哄九儿姐开心的,谁知道却搞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楚某人欲哭无泪的望着塔下那些更大声欢呼的人群,心中是后悔不迭:亏大了啊亏大了,早知道这样应该买票的…… 与楚某人不同的是,商离歌此时除了惊诧外,还有一些莫明其妙的期待! 男女之间那点破事,说白来就是出来进去,其实也没啥了不起的。 只是生活有品位的人,玩出一些花样来追求刺激罢了。 是个解决了温饱问题的人,就会这样想的。 那七根火苗不断闪烁的火把,在商离歌那荧白的脸上,隐隐透出了一丝血红,慢慢的她脑袋垂的更低了:他不会真得要和我在这上面那个啥吧?呀,这也太丢人了啊!不过这样也好,更加坐实了我是楚家儿媳妇了。 心中此时无限后悔的楚扬,望着默默垂着头的商离歌,楚某人忽然很有恶趣味的说:“守着几十万人在这儿办事,元芳,你怎么看?” “元芳?” 顿时,商离歌就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轻轻的咬了咬唇说:“大人,这个大祭司这样力主我们在这儿做、做,期间必有天大的隐情。至于该怎么做,那要看大人你怎么做了。” 近期在华夏,因为电视剧《神探狄仁杰》的走红,他老人家和部下李元芳的这句经典对话,被无数网友吐槽,继而演变成了所谓的‘元芳体’,具体的就是前面陈述一件事情,在最后会加上一句‘元芳,你怎么看?’ 而李元芳的回答也很固定化,不是‘大人,我觉得此事有蹊跷。’就是‘此事背后一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总之这句话现在很流行。 楚扬没想到,一向不怎么开玩笑的商九儿,此时竟然会这样知趣,也用李元芳的口气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这不禁让他在愕然一下后,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嚯嚯,那就来吧,反正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在楚某人的狂笑声中,他准备彻底沦陷一次了,不由分说的弯腰抱起商离歌,大踏步的走到祭台前,将她放在了上面,抬手撩起她身上的白色轻纱长袍,就露出了九儿姐的庐山真面目。 “咕噔!”色迷迷的伸手抚摸着某个地方,楚某人咽了口唾沫说:“看来玛雅人给祭品穿这样的衣服,也到是很适合做好事,元芳,你怎么看?” 我都被你搞成这样了,你还问我怎么看! 虽说商九儿早就已经与楚某人狼狈为奸了,不但不反对他这样的做法,反而总是在半夜梦醒时细细回味,可眼下守着数十万教众要做这种事,尽管肯定看不清,可她还是紧张的并紧了双腿,只知道紧紧搂着那个家伙的脖子,默不作声。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人性中都存在着一些性格扭曲的劣根性,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本来就不算是好人的楚扬,因为讨好商离歌而弄巧成拙成眼下这种情况,他骨子里的这些劣根性爆发了,反而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激动,索性把背后塔下那数十万教众当做的空气,动作很是粗暴的分开九儿姐的双腿,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好像一个被摆布的傻瓜那样,任由楚扬把双腿缠在他腰间,看到他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子,露出她思念很久的某个家伙后,商离歌这才惊慌的挣扎了一下:“不、不!别这样,楚扬,顾明闯和胡力他们,还在下面看着呢!” …… 楚扬来到墨西哥城后,就和顾明闯取得了联系。 正因为从顾明闯那儿得到他们被暗算的消息,所以楚扬在来到后,才更加的小心翼翼,将他所擅长的反追踪发挥的是淋漓尽致,这才摆脱了那些盯梢他们的可疑者,然后又通过柴慕容提供的消息,与金喜儿取得了联系。 与金喜儿接头成功后的事情,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顾明闯和胡力,在金喜儿等人救走商离歌后,他们就悄没声的隐藏在了下面的人群中,目的就是在暗中蛊惑教徒,破坏柴放肆的计划。 虽说今晚揭穿柴放肆是假货的最大功臣,是那个曾经与神零距离接触的玛丽娜,但在接下来的起哄中,顾明闯和胡力无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所以商离歌才在开心过后,想起那俩家伙此时就在下面呢:此时她要是在这儿和楚某人合体的话,那让九儿姐以后还怎么有脸去见他们啊? 此刻已经精x虫上脑的楚某人,既然连家伙都拿出来了,‘性趣’也昂扬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了,不管不顾的身子一挺,轻车熟路的刺入商离歌那早就春泥泛滥的深处,喘息着说:“看吧,看吧,馋死他们!” …… 混在人群中的顾明闯,仰面望着在金字塔塔顶那对不知道害臊的狗男女,脸上全是不信的摇摇头,对身边不停咽口水的胡力说:“狐狸,想当年商九儿那是多么纯洁的一个妞儿啊,为什么现在也学的这样不要脸了?唉呀,你看看她,不但不抗拒,反而抱的更紧了!” 胡力很暧昧的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商九儿能够变成这样,很可能与你不再沾花惹草了有关。” “你放屁啊,她商九儿不要脸,怎么和我有关系了?”顾明闯刚大声骂出这句话,顿时旁边就有好几个玛雅教徒,用责怪加愤怒的眼神,狠狠的瞪着他们,那意思是说:你们要是再敢在伟大的神合体时说脏话的话,那我们就撕了你们! 胡力虽说也算是那种天不怕的猛人,但他深知道惹起众怒会是一个什么下场,所以赶紧的拽着要和那些人发脾气的顾明闯:“走走,走,我们去那边跳舞,接下来你最好是装哑巴。我觉得吧,他们的做法应该很受玛雅人推崇的,要不然别人为什么脸上带着这种虔诚?你别再说什么了,要不然你这些话传到商九儿耳朵里去,看她该怎么教训你!” 胡力说的不错,伟大的神和他的妻子,能够在神圣的金字塔上合体,这对玛雅人来说,不但没有丝毫的下流,反而神圣的很,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接下来的时刻,围着篝火跳的更欢了,而且边跳还边说着一些古老的祝福语。 …… 在这个世界上,男性群体的性功能怎么样,在很多时候都是一种实力的象征,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男人打死都不说自己‘不行’的原因。 尤其是在玛雅人这个特殊的群体中,更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一直固执的认为:男人的性功能越是持久强大,那么才会繁衍出更加强壮的后代。 所以呢,当大家看到楚某人站在祭台前,采取站姿的,对着商离歌狂轰滥炸近乎一个小时、却还没有露出败像后,数十万玛雅教众对他的钦佩和崇拜之情,那绝对是如黄河之水而滔滔不绝。 在他们心目中,只有神才能如此的勇猛,所以那高昂的赞歌是直冲云霄,大家仿佛在楚某人几近变x态的性功能上,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而坐在祭台上几乎都要晕死过去的商离歌,这时候早就溃不成军了,几乎是哭泣着哀求楚某人尽早释放。 近期对付梁馨等人时还没有超过四十分钟的楚某人,对此也是很纳闷:难道这个太阳石手链真这么管用?还是因为此时身处‘圣地’的缘故? 不管是因为哪种原因,反正现在斗志昂扬的楚扬,在看到商离歌被他征服的求饶后,心中无疑是骄傲的、自豪和激动的,要不是看到她真得受不了,也绝不会猛力冲刺上百下后,才一声闷哼的抱紧了她。 “啊,我要死了!”当感受到身体身处被一阵热浪击中后,商离歌伸长了脖子,发出了一声舒服透顶的鸣叫,随即浑身不停抽x搐着,仰面躺在了祭台上,然后晕了过去…… …… 当商离歌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后的下午了,不过她却没有看到阳光,因为她已经被楚扬带进了2012的地下城。 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后,商离歌才感觉下面还有些微微的疼痛。 但这点另类的疼痛,对身体素质超强的商离歌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只是她想起楚扬那长达一个小时的疯狂时,还是感到一阵阵心悸。 “这个家伙,那样不要脸,要不是我求饶的话,肯定得死过去了。” 想起自己在数十万玛雅人的注视下,被那个家伙死命摧残的场景,商离歌就感到双颊发烫,赶紧的抬手捂住了双眼,但却被手腕上一圈硬的东西咯了一下。 商离歌下意识的睁眼抬起左手,于是就看到了手腕上那串太阳石手链。 当年在京华楚家的时候,楚扬也曾经让商离歌佩戴这个手链,可她当时拒绝了,并偷偷的溜出了楚家。 但现在,楚扬在她昏睡中又给她戴上了这串手链。 这一次,商离歌不打算再拒绝了,而是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尽管商离歌当前的样子看起来很酷,可是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做个正常人。 尤其是从此成为楚某人的老婆后,九儿姐可不想以这幅鬼样子出现在公公婆婆面前,所以她才决定接受这串可以改变她容颜的手链。 1404 夫人!(第二更!) 1404夫人!(第二更!) 虽说我不是楚扬的唯一女人,也不是第一个嫁给他的,但我的婚礼却是谁都比不上的! 想起昨晚那场荒唐的婚礼,商离歌不再羞涩,而是觉得骄傲和甜蜜。 也正是这种感觉,和身份的改变,才让她不再拒绝楚扬给她的手链。 望着手链发了会楞后,商离歌才慢慢的坐了起来,发现此时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白色睡袍,正在一间猛地一看很空荡、但仔细一看却是安排很合理的屋子里。 就在商离歌坐在宽大的床上打量这一切时,屋子最东边的那两扇木制门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她马上就扯过一床毯子盖在了身上。 有三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都是女人,当前那个正是昨晚架着商离歌跑进树林的金喜儿。 带着两个手中端着餐盘的金喜儿,看到商离歌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后,右手一摆,示意两个手下在门口等候,她自己走到了床前三米的地方,左手抚胸的弯腰说道:“夫人,您醒了?” 自从柴放肆篡位后,金喜儿这个2012地下城的侍卫营营长,就迎来了她的悲惨命运……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在楚扬赶走柴放肆之前,她过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假如不是为了家人的安全,她也许早就自杀了。 所以呢,她才在楚某人联系到她之后,竭尽全力的对付柴放肆,给伟大的神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也可以算得上是苦尽甘来了。 对金喜儿这个漂亮的女人,商离歌还是很有好感的,她在眼看被人撕成碎片时,是人家把她抢到了楚扬面前,而且人家现在还恭恭敬敬的称呼她为‘夫人’,这个称呼更让她开心,于是就微笑着点了点头问:“他呢?” 商离歌在醒来后,不问自己现在哪儿,而是先问‘他’,这就说明了某人在她的心目中高过了一切,对此金喜儿很清楚:“夫人,神曾经指示过属下,说夫人在这段时间内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让属下先好好伺候夫人恢复精神。神现在正和他的两个朋友,在前面的小会议室内议事呢。” 其实,人家楚扬和金喜儿说商离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是针对她被柴放肆抓住后,不但下了药而且还饿了好几天的事实,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可现在受楚某人感染,思想开始不健康的九儿姐,却是想到了凌晨被‘摧残’的上面去了,顿时就赶紧的低下头,吱吱唔唔的说:“哦,我、我知道了,你把饭放在这儿吧,我要等会儿吃。” 不明白商离歌为什么忽然害羞的金喜儿,隐隐已经知道她接下来在2012中的地位了,所以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在答应了一声后,低声吩咐手下把餐盘放在床头柜子上,然后悄没声的走了出去。 等金喜儿把门关上后,商离歌才明白‘补充精神’的真正原因,双颊更加的火热起来:“商离歌啊商离歌,你的想法怎么这样龌龊了?” 虽说凌晨被救到树林中后,金喜儿就已经为商离歌输液了(葡萄糖之类的营养品),但那玩意终究不如食物让人感到踏实,更何况她又被楚扬‘摧残’了那么久呢?所以在一觉醒来后,真得感到饿了。 不得不说,2012地下城内的大厨,还是有一定本事的,做出的这几盘中餐很合商离歌的口味,不大的工夫就被她吃下了一大半,最后喝了一碗热呼呼的三鲜汤后,这才拿起餐纸的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 依着商离歌本来的想法,她是想在吃完后去找楚扬他们的,可连日来的心力交瘁忽然放松后,让她在饱餐一顿后反而更加的困了,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做出下床的动作,就再次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次,商离歌在沉睡中,明显觉察到有人曾经看过她,并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发丝。 但是她却没有醒来,反而睡得更香了,因为潜意识告诉她:睡吧,睡吧,这是你心爱的男人在看你呢。 当商离歌第二次睁开眼睛后,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精力旺盛,从没有过的精力旺盛。 这也难怪,任谁在饱餐一顿后连续睡上几乎一个对时后,也会有这种感觉的。 “呀,我到底睡多久了?” 商离歌在睁开眼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就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 只看了一眼,她就确定她仍然在睡前的那个房间里,而金喜儿这时候也恰到好处的带着人进来了:“夫人,您醒来了。” 现在感觉精力异常充沛的商离歌点点头,抬头下床,赤脚踩在厚厚的地板上,来回的打量了一下房间内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今天是9月24号午后两点,你已经连续睡了几乎一个对时了。” “呵呵,是嘛,这么久。”商离歌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呢?” “神暂时在小会议室内。”金喜儿吩咐人把餐盘放在柜子上后,弯腰回答:“神说了,等夫人用完餐后,可以去大会议室找他。” “嗯,好的,那我先去洗漱一下。” 商离歌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在诺大的房间里来回转着:“你、你这儿的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 在金喜儿的带领下,换了一身整齐衣服的商离歌,走在2012地下城那长长的走廊中,是感慨万千。 对于2012地下城,商离歌并不是太陌生,她之前曾经和楚扬一起来过,可那次的情况和当前却完全不一样。 当时假如不是柴大官人突发善心的话,她肯定早就被冻死在这儿了,此时回想起来,也算是一段心悸的回忆了吧。 商离歌一边感慨着,一边和金喜儿来到了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前。 有十几个身穿统一服装的外国男人,在看到金喜儿等人来了后,马上就是一个齐刷刷的弯腰敬礼。 而金喜儿则淡淡的举了一下手算是回礼了,随即转身对商离歌低声说:“夫人,这就是地下城内的大会议室。” 楚扬守着数十万玛雅人在金字塔迎娶商离歌的事情,2012的人已经全部知道了,此时这些侍卫在看到金喜儿称呼她为‘夫人’后,也马上再次对她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就有人替她推开了那两扇大门。 “夫人,请随我来。”金喜儿说完,带头走进了大会议室中。 当会议室的门被打开后,围着一张巨大椭圆形桌子坐着的几十个人,在居中坐着的楚扬带领下,全部站了起来向门口看去。 商离歌在看到快步向他走来的楚扬时,心中倒没有什么,可当看到一脸坏笑的顾明闯,以及故作严肃的胡力时,却感到了难为情,赶紧低下了头。 “九儿,你吃过午饭了?”倒是脸皮很厚的楚扬,脸色毫无半点的不好意思,在微笑着走过来后,就牵起了她的手。 “嗯,我吃过了,你呢?”商离歌蚊子般的哼哼着回答。 “呵呵,我们都已经用过了……其实你不用这样担心被人笑话,谁敢再笑话你的话,你狠狠的揍他不就是了?来,跟我过来,我替你为大家介绍一下。”楚扬低声安慰了商离歌一句,然后牵着她的手向会议桌那边走去。 是啊,反正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再害羞还有什么用处啊,顾明闯你个家伙要是敢再偷笑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中给自己打了点气后,商离歌就表面没事的抬起了头,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向顾明闯看去。 会议室内这么多人,商离歌不看,却偏偏看向顾明闯,这足以说明对他很不满了。 被商离歌死死的盯着,登时就让顾大老板觉得脖子后面发冷,赶紧的耷拉下了脑袋:奶奶的,商离歌的眼神也够毒辣的,这么多人一眼就看到我在偷笑了,这绝不是一个好现象! 楚扬牵着商离歌的手,走到会议桌的中央位置后,指着左首的一张椅子:“你就坐在这儿吧。” 商离歌点点头,乖乖的坐了下来,然后向周围看去:紧挨着她的,就是顾明闯和胡力。而她的对面,则是那个大祭司胡耶奥。 但当商离歌看到胡耶奥身边的那一男一女后,却愣了:咦,这不是蒋公瑾和楚金环吗?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在我休息的这一天中,他们被楚扬从华夏喊了过来。 虽说蒋公瑾俩人身上,还有些受伤的痕迹,尤其是楚金环,此时再也不复当年风x骚的靓丽样子,但她看起来有些吓人的脸上,此时却带着满意的表情,在看到商离歌向她看去后,连忙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对楚金环被毁容一事,她自己并不是太担心,毕竟当初既然能被整成谢妖瞳的样子,那么她就能再次整过来的。 当然了,楚金环唯一遗憾的是,华夏甚至韩国的整人专家,不一定能比得上2012地下城的整容专家,但要想修复成正常人的样子,还是可以的。 可楚金环真得没想到,昨天早上她和蒋公瑾,就被柴慕容安排上了飞来墨西哥的航班,来到了2012地下城。 当这俩人得知楚扬已经成功驱走柴放肆,彻底把地下城掌握在手中后,就隐隐知道他为什么要让他们来了。 于是呢,楚金环在为自己两口子即将受到楚扬重用的同时,也为自己容颜恢复而沾沾自喜了,所以才在商离歌看向她时,赶紧讨好的笑笑了。 商离歌虽说不知道蒋公瑾和楚金环两个,此时为什么也被招到了这儿,可她才不去多想呢。 1405 谁来当大主教!(第三更!) 1405谁来当大主教!(第三更!) 今天太阳很好啊,祝大家愉快! …… 很久以来,商离歌对楚扬都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为了楚扬,她愿意付出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 一切商离歌都那样痴迷楚扬了,何况她此时已经成了他的夫人? 华夏有句话俗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现在心中更加对楚扬忠心的商离歌,在醒来后就暗中发誓:只要是楚扬的主意,我都会无条件去支持的。 所以呢,当商离歌看到蒋公瑾俩人时,心里虽说惊讶,但并没有多想。 就在商离歌打量在坐的诸位时,楚扬说话了:“各位,其实我不用介绍,相信大家也知道这位女士,就是我楚扬的妻子商离歌了吧?” 楚扬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第二次引发‘光影蛇形’奇观后,包括2012地下城在内的所有玛雅人,都已经彻底拜伏在了‘神’的脚下,再加上人家孩子手中还握着他们的解药,只有脑袋进水的人,才会反抗他呢。 所以呢,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以胡耶奥为首的人纷纷说道:“伟大的神,我们已经都知道她是您的妻子了。” 说实话,楚扬对‘伟大的神’这个称呼,还是很别扭的,觉得还不如‘主教大人,或者干脆叫色狼’好听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楚扬虽然听着这个名字够别扭的,可却能从这些人的称呼表情中,看出浓浓的敬畏。 男人希望在女人面前被爱慕,但在同性面前却希望能够被敬畏,这是男人世界中永不改变的主流,永远都不会改变。 所以既然别人这样敬畏自己了,楚扬也就勉强的认可了这个称呼,尽管他知道顾明闯这厮肯定在心中窃笑,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说:哼,不是哥在装牛比,是哥真正的牛比,有本事你也引发一下‘光影蛇形’奇观啊! 在心里劝说自己接受了‘伟大的神’这个称呼后,楚扬点点头;“嗯,既然大家就知道,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九儿,除了胡耶奥和金喜儿之外,地下城中的人你不认识几个,下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呢,就是主管实验部门的卡洛斯……” 商离歌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给她介绍2012的骨干成员,但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着他的逐一介绍,向大家点头微笑示意。 这几十个人,楚扬介绍了老大一会儿后,商离歌才把他们各自的职务和姓名搞清楚。 等商离歌和在坐的所有人都算认识后,楚扬才让她坐下,然后双手按着桌子,脸色严肃了起来。 包括顾明闯在内的所有人,都知道楚扬接下来要说重要的话了,于是大家都挺直了腰板。 看到这么多‘博学多才’者做出聆听的样子后,楚扬感到很满意,也使他心中有了更大的底气:“各位,在会议正式开始之前,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在此之前,过的安心吗?或者说活的舒服吗?” 舒服个毛啊,柴慕容、柴放肆兄妹俩在时,大家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落到四大长老的地步,不知道您老人家入主2012后,会不会让大家喘口气……胡耶奥等人心中这样想着,但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反倒是坐在门口椅子上的金喜儿,这时候站了出来;“启禀伟大的神,在您没来之前,我们别说是过的舒服了,每天都在担心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有金喜儿站出来带头说话后,其他人也都纷纷符合,无非就是盼来了救世主之类的马屁。 “其实,对大家原先的处境,我也多少听说过,为此我多少也有些内疚,毕竟我没能更快的赶来,解大家的倒悬之苦。” 楚扬先正儿八经的进行了几句自我批评后,不等大家奉承什么,马上就举起左手,在低空中有力的挥动了一下:“可我现在已经来了!已经赶走了柴放肆,你们以后再也不用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众人脸上带着激动的,纷纷鼓掌。 等掌声静下来后,楚扬继续说:“我现在以神的旨意发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但不会让你们受苦,而且还会根据各人表现,为他彻底解开身上的‘冰河时代’,同时效仿大多数公司那样,在各个部门设立部门经理,根据成绩来获得丰厚的报酬!” 伟大的神的讲话,再次被激动的人们的掌声给打断了。 获得报酬不报酬的,大家都无所谓,反正在坐的也不缺钱花。 但楚扬却说要根据个人表现,彻底解开他们身上的‘冰河时代’,这才是大家激动的最根本原因。 “呵呵。”楚扬抬手做了个静止的动作说:“当然了,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们中假如有人在被解毒后还想做乱的话,那么我……” 这一次,不等楚扬说完,就有好几个部门头脑激动的站起来,左手抚胸的弯腰说道:“伟大的神啊,您就是我们在世界末日的领路人,我们都是您忠实的子民,就算没有了‘冰河时代’的约束,我们也不会背叛您的!” “那好,这些伤感情的话,我就不说了,反正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 楚扬微笑着示意大家坐下:“当然了,大家也应该清楚,我做为羽蛇神,不可能直接主持地下城的日常工作,所以必须得推选出一个新的大主教。对这点,大家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除了几百万玛雅人之外,世界上其他的人们不一定信服羽蛇神,这是个肯定的问题,就像没有几个华夏人会认为2012年12月21号这天,是世界末日那样。 但话又说回来了,伟大的羽蛇神同志,也不能因为别人不信服他,就放弃拯救全人类吧? 假如他这样做的话,无疑会遭到世人唾骂的,所以他肯定不能每天呆在地下城中了,这才提议要选出一个新的大主教,来主持2012的日常工作。 楚扬的话音刚落,现在已经被他视为心腹的金喜儿,马上就再次回答:“伟大的神,您这样安排是最合理不过的了。推出一个新的大主教后,您就可以安心为全人类的生存而工作了,所以我们接受您的提议。” 其实就算金喜儿不站出来说这些话,大家也知道楚扬不可能主持2012事务,毕竟他是全人类的守护神,该做的事情那绝对海了去了,所以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支持金喜儿的话。 对金喜儿的聪明,楚扬很满意,于是就问她:“那么你觉得,新的大主教该由谁来担任呢?” 2012有生以来的大主教,都是由四大长老根据神的旨意来任命的,这是一个约定成俗的规定。 不过,随着柴放肆篡位,四大长老驾鹤西游,那么这个规定也就不复存在了,更何况现在楚扬是全人类的守护神,他想让谁来当这个大主教,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啊? 可这厮现在却去征求金喜儿的意见,这其中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果然,金喜儿稍微一沉吟,就明白楚扬问她的意思了,就很聪明的回答:“伟大的神啊,在这段日子中,2012可谓是灾难重重,急需一个威望甚高的人来带领我们走上新的生活。按说大主教之位,应该由您亲自来担任,但您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肯定不能长时间留在这儿的。既然伟大的神向我垂问这个问题,那么我就斗胆推出一个人选,还请您恕罪。” 嗯,这个女人倒是挺会看事,以后得对她大力培养才对……伟大的羽蛇神同志,脸上带着和蔼的笑:“金喜儿,你说,就算是你说错了也没事。” 先弯腰表示感谢神的宽容后,金喜儿才看着商离歌说:“伟大的神,我觉得由您的新婚夫人,就是大主教的最合适人选。” 楚扬现在已经是所有玛雅人心目中的神,他当然不可能放弃执掌2012的机会,但让他来担任、或者说让柴慕容重新回来担任大主教,这都不是好办法,所以这才有意让商离歌出任这个职务。 楚扬之所以让九儿姐来担任大主教,是在和顾明闯和胡力俩人经过仔细商讨后,才下了最终决定的。 在一开始的时候,既然楚扬没空管这个摊子,那么几个人都倾向于让柴慕容重新回来。 可关键问题是:华夏国内的楚扬集团,在花漫语变成植物人、周舒涵尚且青涩、南诏戏雪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根本离不开柴大官人这样的商场精英,尽管国内的产业不如2012庞大,但那终究是立足之本。 别看2012要比华夏楚扬集团更为庞大,可经过这么多年来的沉淀,这边早就有了先进而完美的管理模式,其实就算是没有大主教这个掌舵人,各部门也依然能够正常运转的,所以谁来这边执掌2012,反倒是好办许多。 于是呢,楚扬等人在经过一系列的商讨后,这才决定推选商离歌出任2012大主教。 实际上,楚扬让商离歌出任2012大主教,也有着柴慕容等人不及的优势。 商离歌的优势在于:昨天凌晨她在数十万玛雅教徒面前,刚刚成为羽蛇神的新婚妻子,并和伟大的神在祭台上完成了神圣的合体……这也让她的身份,在玛雅人心中是直线上升,这时候出任大主教一职,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更何况,为了稳固商离歌在2012中的地位,楚扬又把蒋公瑾和楚金环从国内调了过来。 有他们在,再加上金喜儿和胡耶奥的扶持,相信就算商离歌一点也不懂‘企业管理’,也绝对能够掌控住大局的。 1406 挖坑!(第一更!) 1406挖坑!(第一更!) 在本次高层会议还没有召开之前,楚扬就决定了:要让商离歌担任2012的大主教之位。 而顾明闯和胡力,也都表示了同意,毕竟让商离歌在道上玩儿,还算是很合适她的一种工作。 但是这几个鸟人,明明心中有了人选,但却不想自己说出来。 这就像是那些爱慕虚荣的男人,娶了个漂亮媳妇后还谦虚着是一般人,非得别的男人说出来,可谓是狡猾。 果然,当楚扬一流露出这个意思后,聪明的金喜儿,马上就提出要让商离歌来担任大主教。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其余那些部门头头先是一楞,但随即都明白了过来,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这些部门头头,虽说不如金喜儿那么能‘揣摸上意’,可能混到这个位置的人,有哪一个不是七窍玲珑的? 更何况,楚扬还掌握着他们下半辈子的幸福,只有脑子进水了的人,才会提出反对意见呢。 反倒是商离歌,在众人纷纷力挺她入主2012后,顿时就有些彷徨失措了,赶紧的站起来双手乱摇:“不、不!我、我可不行,你们让我去打打杀杀还可以,但要是让我担负这样的重任,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楚扬,你还是再另外……” 不等商离歌说完,楚扬就抓住了她的手:“九儿,你现在是楚家的媳妇,我的妻子了。你最好要学会替我承担起一定的责任,我相信你可以的。” 现在楚某人这几个老婆,有替他管理国内产业的,有在部队或者警界给他提供帮助(或者说是便利)的,每个人都对他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这一点商离歌心中很清楚,也很无奈,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个杀手,除了在暗中做点事之外,根本没有别的用处。 当一个人感觉自己没多大用处时,就会自卑的。 尤其是商离歌成为楚扬的妻子之后,假如她再不改变的话,那么她在柴慕容等人面前,肯定会自卑的。 这一点她自己很清楚,所以她必须要做一个对楚扬‘有用’的人,而眼下呢,就有这么个机会。 在楚扬的鼓励目光下,商离歌愣了片刻,随即用力的攥了一下他的手,点点头说:“好吧,我想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楚扬笑着松开她的手:“你从没有让我失望过,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男女之间再动听的甜言蜜语,也比不上男人守着一大帮人称赞他的女人,这是个不许反驳的事实,要不然九儿姐也不会顿时就觉得热血澎湃了。 …… 2012有商离歌在这儿坐镇,也算是了结了楚扬最大的一块心病,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九儿姐会百分百按照他意思去做的。 而2012那些各部门头头,这时候也看出来了,随即都暗自下定了决心,以后必须得讨好新的大主教,争取早日被解开身上的冰河时代。 经过简单的热烈庆祝后,从今天的现在起,商离歌就成了2012新的大主教,这也证明着楚某人拥有了数不清的人力、物力资源,以至于这厮心的双眼都笑成了一条缝,着实的让顾明闯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次。 其实啊,在现实生活中,很多没有信心的人,只要得到深爱的人一句‘我相信,你能行的’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会信心百倍,勇气大增的。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等各部门头头都用玛雅人的方式,很真诚的向商离歌表达了忠心后,楚扬这才继续他的计划:“各位,有谁能够在这儿说一下,玛雅预言中的五大预言都是有哪些,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什么?” 在坐的既然是2012的高层,那么他们自然知道玛雅预言的五大预言都是哪些了。 看到金喜儿又要站起来后,胡耶奥可不想让这个女人把风头全部抢走了,他说啥也得抢先一次,籍此来讨好伟大的神和信任大主教。 于是他就速速的举起了右手,站起来说:“启禀伟大的神,玛雅五大预言,分别是古玛雅恶预言了他们自己的灭亡。预言了我们这一代人,会有飞机、有汽车这些高科技。预言了近代要出一个希特勒这样的人,并且预测了他的出生与死亡日期。第四个预言,却是预言我们这一代人将会在第五个太阳纪终结。最后一个预言,就是指2012年的12月21号为世界末日。” 胡耶奥所说的这五大预言,现如今在网上都能够轻松搜查得到。 但是谁也无法确定,这些几千年玛雅人的预言到底准不准,可不管怎么说,通过科学家在近年的检测,也明确提出了在2012年时,世界会有大的转变。 所以说呢,古玛雅人留下的五大预言,在理论上来说,真实性占了百分之八十之上。 暂且不管这些预言是不是古玛雅人说出来的,可前四个预言现在已经全都准了,这也是所有玛雅人都信奉羽蛇神会在今年的12月21号,带领他们走向新的太阳纪年的主要原因。 在决定召开这个2012高层会议时,楚扬等人就已经详细查阅了这五大预言,并从中看出了机会,所以在这时候才问出了这个问题。 “很好,胡耶奥大祭司回答的很正确。”楚扬满意的对胡耶奥微笑着点了点后,后者顿时就觉得浑身充满了无穷的斗志…… 先调动起大家的积极性,以‘和善’的面目,很轻松的消除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忌惮后,楚扬这才逐渐露出了真实的嘴脸:“刚才我们的大祭司准确的说出了古玛雅人的五大预言,大家也都知道前四个预言都已经实现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才对第五个预言的即将到来,而惶恐不安,我没有说错吧?” 别的国家,尤其是东方国家的人民,基本上都把古玛雅人的这五大预言,看作是一个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 但对2012的众高层来说,随着那一天的到来,他们却真实的感受到了不安。 尤其是当楚扬在凌晨引发‘光影蛇形’后,就再也没有人不相信,2012年的12月21就是世界末日了。 要不然的话,楚扬凭啥能引发这样的奇观? 这只能证明这厮是真正的羽蛇神! 只要有真得羽蛇神存在,那么就会有那一天的到来! 所以呢,当楚扬很直白的说出随着那个日子的临近,大家心中都开始惶恐不安后,顿时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是啊,眼看世界末日迫在眉睫,这还得恳请伟大的神来拯救我们。” 有很多人很想问问楚扬:那一天到来后,你会用什么办法带领我们度过灾难?是不是真像萨拉西斯大主教所说的那样,到时候你只带着一些童男童女去别的星球啊? 可大家都没有这样问,因为……天机是不可泄露的。 你们知道怕就行,我最怕的就是你们不知道怕! 楚某人心中暗笑一声,脸上却带着严肃:“那么谁能告诉我,古玛雅预言的第五预言,说得都是哪些情况呢?” 前面有了金喜儿和胡耶奥的发言后,其他人也都想表现一下了。 这不,楚扬的话音刚落,实验部门的头头卡洛斯就站起来说:“根据古玛雅人的第五预言,说当时间流逝到2012年的12月121号这天时,是玛雅人长历法中本次人类文明结束的日子。此后,人类将进入与本次文明毫无关系的一个全新的文明。” 因为在站起来说话时,卡洛斯忘记了先请示伟大的神就说话了,所以心中有些忐忑,在说话时未免底气不足。 可楚扬却不在意,只是用‘和蔼’的微笑点头来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得到伟大的神的认可后,卡洛斯这才放下心来:“根据科学预测,等2012年12月21号这天时,地球上的南北磁极将会颠倒,继而会引发冰川时代和大洪水的到来。可是在古玛雅的预言中,却没有说到这些,只说到那天的太阳下山之后,将永远不会再升起来,世界从此会被巨大的黑暗笼罩着,地表温度将下降到零下一百多度。超低的气温,会连海水也被冰冻,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会被冻死……到时候全人类只有非洲,和华夏西部地区的部分人存活。” 这些年来,网上早就盛传:当世界末日来临那天,整个地球上的人,只有华夏西部和非洲的人存活。 也就是说,等那天来临后,除了这两个地方的人,其他一概……死啦死啦的有! 而楚扬在废了这么多口舌、诱导大家谈了这么多后,其实就是让这些人自己说出这最重要的一句话! 所以呢,在卡洛斯说完后,楚扬带头开始鼓掌,连连赞叹:“卡洛斯博士说的非常好,解释的非常精彩!” 这有什么精彩的啊,他所说的这些我也知道,我还知道他忘记说十三个水晶骷髅头之谜呢,要是让我来抢先说的话,肯定比他表现的还要精彩……很多人在随着楚扬为卡洛斯鼓掌时,心里都在这样的嗤之以鼻,并深为没有站起来发言而后悔。 卡洛斯真没想到,他这一番没有半点创新的话,会得到伟大的神的如此重视,顿时就有了大大的受宠若惊,连连对着众人弯腰行礼,表示谦虚。 唯有顾明闯和胡力,在鼓掌的同时也在暗中大笑:你们这些个家伙,不知道已经钻进了楚扬为你们设的圈套,还在这儿吃醋打酱油的,哈! 等卡洛斯在大家的掌声中洋洋得意的坐下后,楚扬这才双手一压,示意大家停止鼓掌:“在这儿我先说一句,我本人是很喜欢大家踊跃发言的,真得。” 1407 挖坑(二)!(第二更!) 1407挖坑(二)!(第二更!) 楚扬要想把2012所有的主要产业都控制在手,依着他是‘神’的地位,就算是硬来,其实也能做到这一切。 可他和顾明闯胡力却认为,这样做并不好,应该挖个大坑,让这些人自己跳下来,这样最起码不会授人以短。 楚某人所采取的这个策略,用华夏的一句话可以诠释的淋漓尽致:把你卖了,还得让你帮着数钱。 谁都知道,在场的每一个能坐到这个位置上,那都是一些上唇贴上两撇胡子,就比猴子聪明的人,根本没理由看不出楚扬玩的这点小伎俩。 但大家却偏偏群情激愤的往下跳,这都是因为楚扬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只要他稍一加挑拨,这些人为了讨好他就放弃的了自己的逐渐。 而楚扬呢,偏偏还会因为卡洛斯一个很平凡的答案,对他大加赞赏:“通过大家的掌声,我清楚的看到了,大家对卡洛斯博士刚才那些话的认可,我这样说对不对?” “对!” 众人是哄然答应,再也没有了一丝刚坐下时怕被收拾的惶恐,只是在心中嫉妒、羡慕卡洛斯:这个家伙,竟然凭借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就轻易讨好了神的‘芳心’,看来下次我得踊跃发言才对。 有人曾经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 这句话一点也不假,现在楚扬就充分利用这句话,籍此来让2012众高层走进了他布下的圈套中。 “好,大家既然都承认卡洛斯博士说的没错,那么不管大家到底信不信那个日子真得存在,在这儿,我以神的旨意告诉大家,当前我们要做的就是未雨绸缪!”楚扬抬起左手,铿锵有力的挥动了几下说:“我知道地下城已经建立了很多年,其中更是有着足可以抵挡世界大战的超前防御系统,可大家有没有想过,当那一天的那一幕真得发生后,这些防御系统还能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别看大家都对地下城的防御系统很自信,可谁也不敢保证,当那一天来临后,大家就能躲过灾难,因为古玛雅人可早就说了:当那一天来临后,除了华夏西部和非洲的人可以存活外,其他区域的人都会ov的。 所以呢,当楚扬抛出这个问题后,本来打算抢答的那些人,都沉默了下来。 看到没有人回答后,楚扬又把目光看向了胡耶奥:“大祭司,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胡耶奥站起身:“是,伟大的神。虽说我对地下城内的防御系统很有信心,可我根本不敢确定大家躲在这儿,就能躲过那一天的。” “嗯,你说的很不错,请坐下。”这一次,楚扬对胡耶奥这个不算精彩的回答,使用了一个‘请’字,自然又调动起了别人的积极性:当伟大的神再次发问时,我说什么也得站起来回答了! 楚扬看着瞬间就跃跃欲试的众高层,先是稍微沉默了片刻才说;“连我们的大祭司都说,地下城不都足以保护诸位了,那么我2012遍布世界各地的基地、产业,岂不是更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了吗?可眼看那一天就要来临了,我们这些高层,该怎么办呢,谁能回答我?” 楚扬的话音刚落,负责2012后勤的莫斯修尔,赶紧的举起站了起来抢答:“伟大的神啊,古玛雅预言中曾经明确提到,当那一天来临后,除了非洲和华夏西部外,其他的地方都将被笼罩在寒冷的黑暗中。那么我们要想继续生存下去的话,唯有去这两个地方!” “好,很好!”莫斯修尔的话音未落,楚扬就大声的赞叹一声,随即抛出了下一个问题:“我忠实的莫斯修尔,那么你觉得我们现在就把所有的产业,转移到非洲去,怎么样?” “伟大的神啊,我有话要说!” 不等莫斯修尔回答,负责财务的斯宾塞就抢先站起回答:“虽说那一天来临后,只有非洲和华夏西部的人存活,而伟大的神要尽快把2012产业转移,这也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可在这儿我想提醒大家,非洲虽然适合于度过灾难,但那块大地上却一直战争连连,这时候要是向那边转移产业的话,也许会受到更大的损失。” “是的,斯宾塞说的没错。”负责人事安排的头头也站起来说:“伟大的神,非洲不但连年战乱,而且我们在那边的基地力量也很薄弱,根本不足以支持整个产业的大规模迁徙,所以我觉得向非洲转移是个不明智的提议。” 楚扬强压着心中的狂喜,故作深沉的沉默了老大一会儿,这才抬头问;“眼看那一天就要来临了,我们要是再没有任何动作的话,我这个神就愧对大家的信任了。那你们说,我们不去非洲,应该去哪儿呢?” 风头一直被抢的金喜儿,这时候抢先站了起来回答:“伟大的神,您千万不要忘记,除了非洲之外,还有华夏西部也是可以躲过灾难的地方!虽说我们在华夏并没有任何的基地,但别忘了伟大的神,您在这个国家有着深厚的背景!而且最重要的是,华夏这些年来社会一直在平安的、健康的发展。如果伟大的神能利用您的影响力,我们2012的所有重要产业,肯定能平安迁移到华夏西部的!” 就凭你这些话,老子在散会后,也得首先赐予你解药! 楚扬深深的吸了口气后,这才缓缓的向几十个人看去:“对侍卫营营长的提议,大家还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当金喜儿说出要把2012所有重要产业都迁到华夏去后,在坐的诸位,此时已经隐隐觉出:这个结果,才是伟大的神啊神啊最愿意看到的! 不过,却没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毕竟2012除了是玛雅人创办之外,不属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只要2012不解散,那么它存在于哪个地方,这都是次要的了。更何况,因为有楚扬在华夏的背景,2012所有重要产业向那边迁移时,的确要强过战乱的非洲许多。 所以呢,尽管大家都看出了楚某人的最终意思,可没有谁提出反对。 想想也是,古玛雅人总共为后人留下了两个安全地方,而其中一个却是处在战乱中,就算伟大的神不是来自世界的东方,那么他也得考虑去华夏。 正是因为这些客观存在的原因,所以大家都无条件的同意: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尽量的把2012所属产业,全部迁徙到华夏西部! 在召开这次会议之前,楚扬本来决定:假如这些高层不往他挖的那个坑里跳的话,那么他就不会在意能不能取得人心了,决定以强硬态度把2012的主要产业迁往华夏西部! 可事实上的效果,却比他预想的要好的多,这也让他暗自得意:看来本神的确有着谋比张子房、计超诸葛亮的本事啊! 奸计得逞的楚某人,看到大局已定后,马上就趁热打铁的,再次推出了他的下一步计划:“好,既然大家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们就仔细商量一下,该怎么转移这些主要产业。” 众高层竖起了耳朵。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说:“为了确保这场史无前例的大迁徙,能够顺利成行,现在我要设置一个单独的部门,来代理我全权处理处理此事。” 听到楚扬说要成立一个这样的小组后,很多人都挺起了腰板,希望伟大的神能点到自己的名字。 但让他们失望的是,楚某人绝不会把这个重担交给他们,而是说:“即将成立的这个部门名字,暂时叫做迁徙小组。而小组的正副组长呢,则由蒋公瑾和楚金环俩人担任!” 在决定把2012主要产业迁徙到华夏时,楚扬就想到了蒋公瑾。 别看蒋公瑾的人品以前不咋样,但楚扬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算是相当有才能了,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把彼得航天从2012中分离出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蒋公瑾这个人杀伐果断,该出手时连他自己老子都不放过! 虽说楚扬并不喜欢这样的人,可也是很欣赏的。 当然了,楚扬能够把蒋公瑾安排在这样重要的位子上,主要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要是利用好了的话,以后肯定是楚扬集团中的一员大将,这是无可否认的。 而蒋公瑾呢,虽说在来墨西哥城之前,就猜出楚扬要让他做事了,但真得没想到,自己会被安排了这么一个重要的角色,顿时就感激涕零的站了起来,连连说绝不会辜负伟大的神对他的一番厚爱。 对楚扬能够如此信任蒋公瑾,楚金环自然也是很开心的,这些就不再多说了。 任命蒋公瑾、楚金环为‘迁徙小组’正副组长后,楚扬让俩人坐下后说:“眼看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是那一天了,所以你们必须尽快的策划此事,可以在地下城内召集有能力的教徒,参与到这个迁徙小组中。” 楚扬说着,转身看着顾明闯和胡力:“当然了,要想把2012的主要产业顺利迁徙到华夏,这肯定是一个天大的工程,为了确保在迁徙时不会出现大的纰漏,除了你们的信任大主教要给予最大的支持外,我还要重新设立长老,而这两位,都是和我多年生死与共的兄弟,我决定让他们俩人,担当2012的长老,大家觉得怎么样?” 伟大的神都已经决定让这俩家伙担任护法了,可现在他却又征求大家的意见,这不是假惺惺的还能是啥呀? 众高层心中齐声切了一声:切,只有那些傻瓜才会站起来反对呢。 1408 来自宙斯王的威胁!(第三更!) 1408来自宙斯王的威胁!(第三更!) 2012做为一个实力超群的大教,在成立那一天开始,就有护法的存在。 只是自从柴放肆入主2012后,为了能够把绝对权威都收进手中,所以很快就把蒙哥马利等四大长老给废了。 当时对柴放肆的残暴,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并在心中有了凄凄感:说不定哪一天我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让众高层万幸的是,在他们水深火热之时,伟大的羽蛇神出现了! 他不但驱走了残暴的柴放肆,而且还为了大家更加美好的明天而鞠躬尽瘁……就这样一个大恩人,让他的两个朋友来当护法,又算个啥啊? 借着楚扬的淫x威,顾明闯俩人看到众高层并没有谁反对后,也都笑眯眯的站了起来,即兴发表了一番‘就职演说’,自然又获得了大家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 整个2012主要高层会议,召开的很顺利,可以说是完全按照楚扬的意思来进行的,所以这厮很是得意。 这也不能怪楚扬得意,毕竟2012有着天大的人力、物力资源,一旦迁徙到华夏西部后,那地方肯定会发生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尤其是2012还掌控着许多的油井、矿山之类的不可再生资源,这些都是足可以引起国家高度重视的。 任何人都可以轻松的断定:2012所有的主要产业,现在都已经算是落在了楚某人的私囊中,而他在华夏的地位,也注定会升到一个需要政府来巴结他的高度。 说政府要巴结楚扬,这绝不是在说瞎话,因为暂且不管有谁会信12月21号是世界末日,反正楚扬能够给华夏拉来这么多好东西,任何人都不敢对他轻举妄动的。 如此一来,楚扬就有了和政府叫板的资格,那种只要他不在、就有人敢眼馋他企业的日子,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在2012众高层会议上得到绝对支持的楚某人,带领大家又详细研究了一下大迁徙的简单步骤后,就由信任大主教商离歌同志,正式下达了开启‘大迁徙计划’的命令,得到指令的各部门头头,自然是拍着胸脯的承诺:要在大主教的英明领导下,尽最大努力的去完成任务。 …… 就因为这厮引发了‘光影蛇形’奇观,那些足可以抵得上第三世界某些国家的2012,从此就姓楚了? 在商离歌手拿楚扬早就做好的计划书,以大主教身份意气风发的下达着一条条指令时,顾明闯望着春风满面的楚扬,陷入了沉思:奶奶的,这小子长得没哥帅,凭啥会有这样好命啊?老子敢说,这小子如果把2012迁徙到美国去的话,最起码也得搞到个州长干干…… 就在顾明闯心中对楚扬羡慕的要死时,胡耶奥却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 现在心情很不错很不错的楚扬,看到‘心腹’站起来后,就用夹x着香烟的左手,对着他点了点说:“胡耶奥,你有什么话可以坐下说。” “谢谢伟大的神。”胡耶奥毕恭毕敬的给楚扬行礼后,这才坐下说:“伟大的神啊,我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楚扬宽容的笑笑说:“呵呵,我虽说是你们的神,但我这人也是最讲究民x主的。我记得法国大文豪伏尔泰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我愿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所以呢,以后你们只要是跟着我混……哦,错了,只要你们对我抱持足够的忠诚,我还是很喜欢你们畅所欲言的嘛。” 对楚某人能够借鉴伏尔泰的这句话,顾明闯很是惊讶:这小子竟然还能记得这些,看来比老子多少的强了点。 得到楚某人的宽容后,胡耶奥更是感动的要死:“谢谢伟大的神!其实我接下来所说的这些话,只是给您提个醒。” 楚扬毫不在意的说:“你说。” “伟大的神打算把2012所有主要产业都迁往华夏,这是为我们着想,我们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反对。” 胡耶奥小心翼翼的说:“但您有没有想过,2012在近期以来,就属于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分部,我们做出这样大的重要决策后,那么那边的宙斯王,他会不会同意呢?” 那些刚接到商离歌命令的众高层,听胡耶奥说出奥林匹斯山上后,顿时就沉默了下来:是啊,别看我们大力支持你,但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呢?别忘了2012隶属那边管理的,他们要是不同意,这事可就麻烦了。 说实话,楚扬在和顾明闯、胡力商议这个‘大迁徙’计划时,还真没想到奥林匹斯山这回事,他唯一认定的就是:借着众多玛雅人认可他这个羽蛇神的机会,把2012的重要产业,都搞到华夏去。 可现在,当胡耶奥提到奥林匹斯山后,楚扬这才发现他忽视了一个最大的不可确定的因素:如果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来阻止的话,老子倒是不怕他,可这些高层呢?他们还敢为我尽心做事吗? 想清楚了这一点后,楚扬就像所有人那样,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的确,别看2012拥有让世界上任何国家都眼馋的资源,但他们却一直受制于奥林匹斯山,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也难怪胡耶奥会问出这个问题。 楚扬在皱眉沉思了很久后,才忽然展颜一笑,对此时已经站起来的胡耶奥说:“胡耶奥,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能够想到这个问题,的确是教众最细心的人,对此我很欣赏。” 顿时,胡耶奥因为楚某人的这句话,被感动的差点跪在地上:“伟大的神啊,谢谢您对我的信任!” “呵呵,既然你提出了这个问题,那我就告诉大家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双手按着桌子的问:“胡耶奥,相信你也该很清楚,在古希腊神话中,的确有着宙斯王造人、创建奥林匹斯山这一说,大家也都知道我这个羽蛇神,也是宙斯王麾下十二主神之一。” 胡耶奥点点头:“是的,在古希腊神话中,宙斯王就是万神之王。” 楚扬嗤笑一声:“切,我这个可以引发‘光影蛇形’的羽蛇神,要受到宙斯王的管制,那只是在神话中而已。胡耶奥,我问你,在现实中世界中,是先有玛雅人的2012呢,还是先有宙斯王的奥林匹斯山?” 对于楚扬提出的这个问题,不懂行的人也许很难回答,毕竟大家都知道羽蛇神的确是宙斯王麾下十二主神之一,宙斯王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根本不存在先有谁、后有谁的这个问题。 可在2012中,却有另外一种说法:先有2012,后有奥林匹斯山。 大家都很清楚这段掌故,包括此时侃侃而谈的胡耶奥:“回禀伟大的神,相传2012的创建,是来自华夏远古夸父的后人所创,正是他的后人才创建了伟大的玛雅文明,也是从那一天起,世界上才有了2012。而奥林匹斯山呢?则是在上世纪四十年代,也就是萨拉西斯大主教羽化之后,才从2012中分离出去,并反过来控制了2012的。这一点,在坐的都清楚。” “很好!”楚扬大声说:“既然是奥林匹斯山脱胎于2012中,那么宙斯王凭什么仅仅利用一个万神之神的称呼,就要永久性的掌控2012呢?” 说到这儿后,楚某人面带坚毅的神色,语气铿锵的说:“在我还没有来的这儿之前,也许奥林匹斯山还能继续掌控2012,但是现在我已经来了,我已经出现了,那么我就要重新把2012掌握在我们大家的手中!我们,是一个独立体,不但要维护2012的完整性,拒绝奥林匹斯山,而且只要有机会,我还要把奥林匹斯山重新收回2012,因为2012是所有玛雅人的,而不是任何一个人能控制的!” 听到楚扬这样豪情万丈的演讲后,所有人都受到了感染,纷纷站起来开始鼓掌:“对,我们2012是所有玛雅人的2012,而不是奥林匹斯山的!” 看到大家都被调动起来后,楚扬的声音更大,甚至都压过了掌声:“我是你们的神,我也许属于古希腊神话中的宙斯王管辖,但却不会因为有人脱离了2012,自称宙斯王,我就会让所有玛雅人都对他臣服!我,是所有玛雅人的神,绝不会因为宙斯王就放弃你们!” 不等大家再次用力鼓掌,楚扬继续吼道:“如果宙斯王真如他该拥有的身份,那么他就该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为拯救大家做出不懈的努力,就该在历次祭祀仪式上时,引发‘光影蛇形’奇观,但他这样做了吗?我以神的名誉问你们,他这样做了吗!?” 所有人都喊道:“没有!” “大声点,我听不到!”楚扬喊着,左手放在了耳边。 不得不说,楚某人此时虽然很有蛊惑的嫌疑,但无可否认的是,大家的激动都被他调动了起来,所有人都嘶声喊道:“没有!!” “那你们该怎么办!?” “听从神的吩咐,乞求神带领我们安然度过那一天,让奥林匹斯山重新回归2012,从此世上只有羽蛇神,而不再有宙斯王!” 楚扬慢慢的放下左耳上的手,脸色平静的说:“很好,大家能够众志成城,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同时也增加了带领你们顺利度过那一天的信心,希望大家能够记住你们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我们就是2012!2012只属于我们自己,而不是属于任何人!” 经过楚某人的一番调动后,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商离歌顾明闯他们,现在毫不怀疑:假如楚扬下达一个命令,让大家此时向奥林匹斯山展开进攻的话,那么这些人也肯定会个个奋不顾身的向前冲去。 1409 赫拉天后来访!(第四更!) 1409赫拉天后来访!(第四更!) 新的一周,祝大家开心愉快! …… 自古以来,任何一个朝代和政府,都是非常注重宣传的。 别看宣战只是动动嘴巴、玩玩笔杆子,但起到的效果却比打打杀杀要强一百倍! 这也是美国总统大选时,那些候选人为什么要四处演讲的原因了。 只有到位的宣传,才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像是现在,经过楚某人一番激昂的演讲后,已经成功的调动起了大家的积极情绪,使众高层都坐到了一条船上,再也不忌惮奥林匹斯山了,人人都焕发出了无穷的斗志,这也使得商离歌在接下来的‘大迁移计划’中,顺利了许多。 等大家的情绪平静下来后,楚扬这才让大家坐下,随即缓缓的说:“我知道,那个宙斯王肯定不会对我们大迁徙而坐视不管的,但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会摆平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威胁,你们只需专心按照大主教的命令去做就是了。” 自从上世纪四十年代,萨拉西斯大主教羽化仙去后,2012就一直被奥林匹斯山所控制,楚扬在格鲁吉亚曾经看到的那个和谐社会,也正是由2012强大的物力财力所支持的,对此每一个2012的高层心里都很清楚,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可今天,他们伟大的羽蛇神说,要带领他们‘收服失地’,这是一件多么让人雀跃的大好事啊,至于楚扬能不能实现他所说的这些……没有一个人怀疑,因为大家都亲眼见证了,他是怎么在凌晨引发奇观的。 有了楚扬的保证后,在接下来的会议上,大家心情就放松了许多,也团结了很多,这是大家以前没有感受到的,所以对他也更加的崇拜了。 帮帮帮,就在楚扬和众高层商议大迁移的具体计划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距离门口最近的金喜儿,马上就站了起来看向楚扬。 “开门吧,看看有什么事。”楚扬放下了刚掏出来的香烟。 “是。”金喜儿答应了一声,走到门后拉开了门。 门外面,除了那十几个侍卫外,又多了两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一看这身穿着,就知道他们是负责地面外围雨林警戒的暗哨。 那两个暗哨,在这么多高层面前根本不敢抬头细看,只是对金喜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你稍等,我请示一下大主教。” 听完这两个人的汇报后,金喜儿脸色登时就变了一下,随即转身走回座椅前说:“伟大的神、尊敬的主教大人,刚才外警卫说,外面来了一些人,他们声称是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 金喜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会议室中的众高层脸色就齐刷刷的一变:不会吧,我们刚有了要脱离奥林匹斯山的计划,那边的人就先知道了? 虽说奥林匹斯山是从上世纪四十年代之后,才从2012脱离出去的,但除了早就被柴放肆搞死的四大长老外,其他人可都是最多五十多岁,已经习惯了被奥林匹斯山领导,早就对那边有了敬畏的感情,所以在听说那边来了人后,他们马上就有些怕了。 嘛的,眼看我刚调动起大家的积极性来,宙斯王那个孙子就先派人来捣乱了……楚扬在心中骂了一句,对刚想站起来的顾明闯使了个眼色,说:“外面来的那些人,有没有说明他们的身份?” 金喜儿摇摇头,然后转身对门外的其中一个迷彩服喊道:“乌斯,你进来向伟大的神和大主教亲自汇报。” 那个叫乌斯的家伙,在2012中绝对只能算是个小虾米,要不是柴慕容曾经带着四大长老抵御胡灭唐、而出现在入口一次后,他们平时所见的最大人物,只是侍卫营的一些高级头目,甚至连金喜儿都轻易看不到。 可现在,乌斯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不但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还让他亲自向伟大的神以及大主教汇报工作,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荣幸,以至于在走进会议室时,都不知道该迈哪只脚了。 楚扬点上一颗烟,语气温柔的说:“乌斯,你慢慢说,别紧张。” “是、是!”乌斯此时就知道弯腰行礼,语气发颤的说:“伟、伟大的神,主、主教大人,外面来的那些人自称,是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他们直言说要立即见伟大的神。现在杰弗逊(乌斯的上司)正陪着她在上面说话,所以小的才来报信的。” 什么?赫拉天后亲自来了! 呀,这、这可该怎么办!? 当2012众高层听乌斯说出这些话后,顿时全都大惊失色。 在以前的时候,2012虽说是奥林匹斯山的一个分部,但大家对于神山上的诸神却不怎么熟悉,可因为柴放肆挟持天网来到地下城后,大家才对此有了深刻的了解,知道这位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那可是仅次于宙斯王的第二号人物。 可就这样一个只能让人仰视的人物,此时却在大家‘密谋反抗’奥林匹斯山时,来到了2012,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在坐的这一切,已经被宙斯王知道了,所以才派来了相当有重量的赫拉天后,要对他们加以惩罚。 别看大家刚才被楚某人蛊惑的是热血沸腾,可当听说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赫拉天后驾临后,还是个个心中都开始发毛了。 …… 本来,楚扬在听说奥林匹斯山上来人后,心里也是一紧的,马上就知道依着当前众高层的心态,肯定会害怕,毕竟大家在奥林匹斯山的淫x威下过了数十年了,这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可当他听说来的人是赫拉天后后,心儿马上就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原来是她啊,嘿嘿,她来这儿,这和肉包子打狗……不对,老子可不是狗,反正她既然来了,别说是阻止我了,就是回去也是个问题啊。 对于奥林匹斯山上别的诸神,比方阿波罗之类的,楚扬也许还多少有些忌惮(他倒不是忌惮能不能对付得了阿波罗,而是不想在当前关键时刻惹事罢了),但是这次来者是那个赫拉天后嘛……哼哼,那个娘们在楚某人胯下求饶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呢! 天底下的男人,谁会怕一个变着法讨好自己的女人啊? 你怕吗? 不怕啊? 哦,那么色胆包天的楚某人,就更不怕了,所以他只是在紧张了那么一小下下后,就露出了春风般的笑容。 一直在暗地里观察楚某人的众高层,在看到他露出这个表情后,顿时都觉得心中一松:看来伟大的神早就有所准备了,要不然他为啥笑得这样轻松啊?我们瞎紧张个什么呀! 瞬间,被楚扬笑容感染了的众高层,个个都挺直了腰板,仿佛从没有被吓着那样。 楚扬环视了一周后,拿右手食指轻轻敲打了几下桌面,淡淡的说:“乌斯,你上去告诉赫拉天后,就说我在这儿等她,把她带来吧。” 曾几何时,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十八武士(日月双轮)来地下城时,都是由四大长老亲自迎接的,众高层也都以为这是想当然的。 可现在呢?当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赫拉天后,亲自驾临地下城时,楚扬却只吩咐外围警卫把她带来,别说是和大主教亲自出去迎接了,就连屁股都不曾从椅子上抬起来过。 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伟大的神,根本不在乎那个赫拉天后! 对她不但没有丝毫的敬畏,而且还摆出了‘天下唯我独尊’的架子,顿时就把众高层给倾倒了:不愧是是伟大的神啊,要不然哪儿来这么大的魄力啊?嗯,以后老子要坚定不移的跟着神混,那么钞票、美女、帅哥肯定会大大的有啊! 众高层对楚扬有了莫大信心了,但那个乌斯却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什、什么?您说让我们把赫拉天后直接带来会议室!?” 不等楚扬说什么,金喜儿脸色就是一沉:“乌斯,难道你没有听到神说出来的话,还是你想违抗神的旨意啊!?” “不、不敢!”被金喜儿这话给吓得差点瘫倒在地的乌斯,赶紧使劲弯了几下腰后,倒退着走出了会议室的门。 …… 别看众高层在受到楚某人的感染后,底气是大大增强了,可一想到等会儿赫拉天后就会出现后,他们心里却又紧张起来。 有的人心中就开始琢磨:我是不是找个机会先离开这儿啊,这样虽说会背负胆小的名声,但不管怎么说可以避免和赫拉天后直接对面,以后羽蛇神万一对抗奥林匹斯山失败的话,那么我也不会成为被打击的牺牲品了。 除了死心塌地要跟着楚扬走的金喜儿、胡耶奥几个人之外,存在这样想法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当然都被他看在了眼里:哼,你们这些家伙,别看刚才个个拍的胸脯那样响,其实心中都在打着小算盘呢!行,老子先忍着,等大迁徙结束后,哪儿凉快,你们哪儿呆着去吧。 也正是大多数高层在此时露出了怯意,这才让楚扬下决心:等事后把他们全搞出高层核心。 没有哪一个领导人,喜欢这种凡事只为自己考虑的部下。 在乌斯去请赫拉天后的这段时间内,众高层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昂扬斗志,都板着个脸的眼珠子乱转,有的人好像马上就要找借口离开这儿。 但楚扬根本不给他们离开的机会,他决定要利用赫拉天后来给自己立威,彻底的把这些人给震住! 所以呢,楚扬这时候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谁也不看的就盯着桌面。 1410 东西方的审美观念!(第一更!) 1410东西方的审美观念!(第一更!) 楚扬阴沉着个脸的姿态,一下子杜绝了别人找借口离开这儿的机会。 在坐的谁都不是傻瓜,都能看出伟大的神,现在对他们的表现有多么不满了。 他们如果有谁一旦提出要离开这儿的话,谁知道会不会被侍卫直接投入水牢中啊? 嗨,反正在坐的又不是我自己,有这么多人呐!常言道法不责众,就算羽蛇神对抗失败了,赫拉天后也不可能把我们一股脑儿的都换了吧?到时候只要我们痛哭流涕的说自己是被迫的,应该问题不大……很多人在看出离开无望后,都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 于是,大家一起陪着楚扬等待,等待赫拉天后的到来。 等待,尤其是等待未知的危险,应该是最折磨人的一件事了。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大会议室中的气氛,也越来越沉重,几乎都凝固了起来,让人都不敢喘气了。 受这种气氛的感染后,金喜儿心中甚至都开始紧张了起来,仿佛屁股下面的椅子上有很多根钢针那样,忍不住的要站起来活动一下。 啪嗒……就在很多人都感觉呼吸开始困难时,忽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这股凝滞的沉寂,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坐在顾明闯左边的胡力,此时脸上带着春分般的轻松,手里拿着个精致的打火机,刚才那声清脆的‘啪嗒’声,就是他点烟时发出的声响。 这声清脆的啪嗒声,就像一根钢针刺破了气球那样,大会议室中的沉重气氛,顿时就有了几大的缓解,可以听到众多人清晰的吐气声。 而胡力的脸色呢,却始终带着一股子盲目的淡定,无形之中给了别人很大的安慰感。 守着几十个人,在当前气氛下点烟,说起来是件很轻松的事儿,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这得需要良好的心理承受素质。 楚扬故意借着赫拉天后即将到来的机会,板着脸的搞出个沉重气氛,这是在敲打和提醒众高层:现在你们和老子是一根绳子的蚂蚱,谁都不能跑! 但当这种气氛沉重到对大家有害时,就得需要有人来缓解一下了。 于是呢,胡力就就很聪明的用点烟这个动作,成功稀释了这种气氛。 楚扬眼珠一动,带着赞许的向胡力看去:到底是老伙计了啊,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儿。 本来正准备用一声咳嗽打破沉寂的顾明闯,被胡力抢先后,心中很是懊恼:唉,看来我的心理素质与狐狸相比,还是差了点档次啊。 反倒是商离歌,不管是在大家群情激昂时,还是在气氛沉重时,依然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 在九儿姐心中,除了楚扬和几个不错的朋友,会影响她心情外,其他的一概没资格,别说即将来的这个人是赫拉来,就是宙斯王,她依然会这样。 哒哒……随着一阵从远处走廊中传来脚步声响起,刚被打破沉寂的众高层,再次把心提了起来:赫拉天后,来了! 2012做为奥林匹斯山的一个垂直管理部门,虽说‘员工们’没有机会见到那边的主要神祗,但地下城内,却有除宙斯王之外的所有诸神画像。 正是凭借这种只见画像、而不见真人的手段,所以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才在2012众高层心中显得这样神秘。 这就像是华夏神话中的孙悟空,老百姓都从书上见识过他老人家的画像,但却从没有谁在现实中,见过那样一只扛着金箍棒的猴子,因此才让人觉得神仙应该就是这样。 而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就是采取的这种手段,籍此来增加他们的神秘。 果不其然,随着数十年的装神弄鬼,宙斯王取得了他想取到的效果,而他本人对很多很多人来说,更是一个高深到极点的谜。 …… 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有很多高层的心,都在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甚至都不敢向门口看去,就知道垂着头的用眼角瞥向楚扬,渴望能够从伟大的神那儿得到一丝安慰。 可他们的那位精神领袖,依然保持着刚才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深浅。 等脚步声停止在门口的时候,冷着一张脸的楚扬,这才露出了一个懒洋洋的笑容,随即拿起桌子上的香烟,抽x出一颗叼在了嘴上,很惬意的吸了一口,说:“你来了?” 一个听起来很绵软,但却又偏偏很冷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是的,我来了。” 众高层马上就向门口望去:门口站着最少十几个人,可大家现在却只看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众高层虽说没有谁见过赫拉天后,但在看到这个女人后,还是理所当然的就认出了她是谁。 这除了赫拉天后真人要比画像上的更逼真外,而且关键是她身上此时流露出的气质: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使她周围的人,都成了根本不存在的空气! 当一个人在站在一群人中间、却给很多人只有她自己在的错觉时,只能说明了,这个人有着足可以吸引所有人的容颜,或者气质。 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有着华夏西施般的美貌、希腊雅典娜般的身材、天庭九天仙子般的气质、翱翔在大家脑海中的神仙形象……这早就成为了2012众高层内心中的共识。 但当她的真人出现在大家眼前后,还是让所有人眼前腾地一亮,男人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急速,迅速增高:如果能够搂着这样一个女人###一次,哪怕是在完事后马上被喂了狗,这也是值得的! 尤其是阅尽人间绝色的顾大老板,看到赫拉天后后,小弟弟立马就开始立正了:靠,虽说这个娘们不一定比柴慕容、花漫语等人长得更漂亮,但她这身材可真没得说!尤其是这雪白###的皮肤,好像一下就能掐出水来那样,再配上她这丰满而又不失妖娆的身材、西方美女的落落大方,绝对是个比东方女性更合适的床上伴侣!奶奶的,就是不知道等会儿的时候,楚扬这小子会不会让我先动手? 顾明闯想到这儿,很艰难的挪开看向赫拉天后的眼神,向楚扬望去。 顾明闯只看了一眼,心中就拔凉拔凉的了:完了完了,从这货脸上的暧昧龌龊表情来看,十有八x九的,早就让这个娘们成为他的胯下之臣了!嘛的,我知道了,他肯定在奥林匹斯山上躲着那会儿,与这娘们发生的奸情。 心中无限懊悔与愤愤不平的顾明闯,很鄙视的瞪了楚扬一眼后,无意中却看到商离歌那刀子般的眼神,顿时就吓得一哆嗦,小弟弟卧倒了。 女人和女人之间,尤其是漂亮女人之间,天生就有着一股子很强烈的排斥敌意,这是一个大家不说也知道的事实。 虽说楚扬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在奥林匹斯山上时,曾经和某个漂亮娘们苟合了。 可是,商离歌从赫拉天后一出现,就死死盯着楚扬的眼神中,还是敏锐捕捉到了这一丝丝的与众不同,于是马上就提高了警惕,就像无数的良家妇女,在面对勾x搭自己老公的那个小三那样。 凭良心说,商离歌除了身体有点异样外,长相也不比赫拉天后差,但东、西审美观差别的存在,还是让西方女人看起来更吸引男人一些。 有人曾经用这样一段话,来描述东、西方的美女:找个东方女人做太太,因为她们温柔贤惠,大多数都是从一而终的贤妻良母。找个西方美女做情人,因为她们思想开放,在床上更是大胆泼辣,能够让男人彻底享受到作为男人的骄傲。 正是因为西方女人的这种特点,所以才让她们看起来,表面要比东方女人更张扬,也更吸引男人,这是一个让东方女人无奈的事实。 而此时出现的这个赫拉天后,更是集合了西方女人所有的优点,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气质,都带着让男人犯罪的诱x惑力,这也难怪商离歌此时会向她露出敌意了。 在商离歌审视赫拉天后时,后者的眼神在和楚扬碰了一下后,也在关注她。 因为身体脉络受损的缘故,商离歌现在是须发皆白,甚至连皮肤看起来都好像透明的,她自己也为自己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而自卑。 但九儿姐根本不知道,她的样子虽说看起来很吓人,但这却使她有了一种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的另类美。 男人这种东西,骨子里都有着尝试另类疯狂的劣根性,而本来就个美人儿的九儿姐,变成这样一副模样后,不但没有使她的魅力被遮掩,反而是直线上升,要不然当初她在制造黄塘路血案时的视频,也不会被那么多人保存了。 赫拉天后在看向身材相对单薄、但却有着一股子天仙魔女气质的商离歌后,马上就捕捉到了她双眼中的敌意,同时也在心中暗赞:拥有这种不平凡之美的女人,也只有老天爷才能造的出来,也唯有楚扬才能配得上她。 假如目光可以有形的话,那么在商离歌和赫拉天后对视的这一瞬间,大家肯定能听到噼里啪啦的激烈碰撞声。 而楚扬呢,却像是个瞎子那样,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切,犹自惬意是吸着烟。 等这俩女人对视了最少五秒钟、却谁也不肯挪开眼神后,他这才咳嗽了一声,对赫拉天后说:“咳,尊敬的赫拉天后,你今天来我这儿,不会是为了恭喜我彻底掌控2012的吧?” 1411 不一般的狂妄!(第二更!) 1411不一般的狂妄!(第二更!) 不管是商离歌还是赫拉天后,都是那种骄傲异常的女人。 两个人在还没有遇到楚扬之前,就在各自的领域中取得了不凡的成绩:赫拉天后坐上了奥林匹斯山的第二把交椅,而商离歌却混成了杀手之王。 俩人正是有着足够骄傲的资本,所以才在眼神大战时,谁都不想先退缩。 用眼神做为攻击对方的武器,其实比动手更累的。 商离歌和赫拉天后现在都有了这种感觉:俩人虽说真得很想眨眼间,可却强忍着…… 幸好,这时候楚扬开始说话了,这俩人的眼神对峙,这才宣告结束。 赫拉天后微微一笑,缓步走向了会议桌前,而跟随她来的两个侍女,却站在了门后面。 虽说金喜儿现在铁了心的要跟着扬哥混了,但赫拉天后长久以来养成的上位者气势,还是让她和很多高层,都一起站了起来。 缓缓扫视了一下仍然坐着的商离歌、顾明闯、胡力和蒋公瑾楚金环后,赫拉天后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正冲着楚扬抬手拢了一下发丝,淡淡的说:“楚扬,你觉得我这次来,是专门为了恭喜你掌控2012而来的吗?” “哦?不是吗?” 楚扬随意的把烟头按灭在桌子上,懒洋洋的回答:“既然不是为了恭喜我而来,那么你就是因为我引发‘光影蛇形’奇观后,特意从奥林匹斯山上跑来投效我的,对不对?” 狂妄! 楚扬这些话不但狂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狂妄! 别说此时来的是赫拉天后了,就算日月双轮那样的十八武士,在以前的2012大主教面前,都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可楚扬这厮呢,不但没有站起来,还故意对人家说,她是为了来他麾下效力,才出现在这儿的。 顿时,在众高层心中一凛的同时,赫拉天后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张好像花儿般的脸上,笑容骤然一收,瞬间就变得冰冷异常:“楚扬,别看你再次引发了‘光影蛇形’奇观,但你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只是十二主神之一,是宙斯王的手下!” 楚扬耸耸肩,不置可否。 赫拉天后咬了一下雪白的牙齿,继续说:“而我呢,则是除宙斯王之外最有权势的主神!可你竟然说我来到这儿,是为了投效你而来的,哼,你也太狂妄了吧!要不是看在宙斯王在我临来时所说的那些话,我非得……” 啪的一声,楚扬用拍桌子的动作,很没礼貌的打断了赫拉天后的话。 “怎么着?”楚扬从椅子上也站了起来,双眼微微的眯着,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要不是宙斯王嘱咐了你某些话,你非得把我杀了?嘿嘿,可你有那个本事和胆子吗?” 在众高层看来,虽说羽蛇神引发了‘光影蛇形’,而大家也决定要跟着他干,彻底脱离奥林匹斯山的控制。 可是,当看到他敢和赫拉天后拍桌子后,还是被吓了一大跳,甚至有人心中还生出了这样一副错觉:赫拉天后大怒之下,身子飞起一下子就到了楚扬面前,左手只是轻轻的那么一抬,然后某个家伙的脑袋,就轻而易举的和脖子分家了…… 这也不能怪众高层会这样想。 想想也是:楚某人虽说两次引发了‘光影蛇形’,也被大家认可他就拯救全人类的那个家伙,可他此时面对的,终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 就像宙斯王被神化那样,赫拉天后在2012众高层的心中,也一样是个无法战胜的神的存在,楚扬就算是再厉害,也打不过她的。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别看楚某人现在属下甚多,但却没有人看好他能对抗赫拉天后,这才觉得他很快就会被收拾掉的。 可让大家惊讶惊讶再惊讶的是,在楚某人很嚣张的说出那些话后,赫拉天后的脸色却猛地一变,身子只是剧烈颤抖了下后,就再次缓缓的坐下了,不但没有向那个家伙飞扑,反而连句狠话都没有说。 赫拉天后的反应,让众高层是是当看到,可却早就在楚扬的预料之中。 “呵呵。”楚扬他看了看呆若木鸡的众高层后,这才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抬起双脚,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放在了桌子上,来回的晃悠着,淡淡的说:“赫拉天后,大家都是聪明人,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没必要藏着掖着的,等你说完赶紧的走人,我还得继续商量事呢。” 如果赫拉天后在还没有被楚扬征服之前,如果不是这些天总是对这个男人朝思暮想的话,那么她就算明知道打不过他,也会因为他这些无礼的话,继而向他发起进攻,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来捍卫奥林匹斯山和她天后的尊严了。 可问题是,赫拉天后在楚扬离开的这些天内,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甚至都因为思念他、想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滋味,而提前有了女性更年期的症状……虽说赫拉天后也知道,她有这种感觉是很丢人的,也不止一次在深夜中洗冷水浴。 但她终究只是个长得漂亮点的女人,终究不是真正的神,在身心彻底被楚某人征服后,她就像是吸了可卡x因的瘾x君子那样,再也无法忘记和抗拒那种销x魂的滋味,甚至都有过偷偷溜出来找他的想法,这也是她为什么向宙斯王主动请缨来2012的主要原因。 如果说女人的恨,是世上最可怕的武器,那么女人的爱,不管是因为精神还是肉体上的痴爱,又算什么呢? 毁灭性的自杀式武器? 也许是吧。 众高层在看到楚扬说出那一番无礼的话、赫拉天后却强忍着怒气坐下后,心思马上就活泛了起来。 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是傻瓜,他们刚才的担心害怕,只是一种常年养成的奴性模式罢了。 可这些人一旦发现他们伟大的神,根本不把赫拉天后当盘菜后,他们马上就流露出了‘我们是神的人!’的洋洋自得嘴脸,现场气氛也顿时轻松了下来。 本想利用威严震来慑地下城这干人的赫拉天后,见状就知道再也无法达到目的了,只好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声音有些嘶哑的说:“我这次来,是奉了宙斯王之命,前来负责任命2012地下城新大主教之位的,顺便警告你,别以为引发了‘光影蛇形’,就妄想带领2012脱离奥林匹斯山!”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哦?难道宙斯王早就猜出,我在掌控2012后,会带领大家闹独立?” 赫拉天后冷笑道;“哼哼,宙斯王乃是众神之王,她没有不知道的事情。” 对赫拉天后对宙斯王的盲目崇拜,楚扬很不爽,本想拿着天网来说事儿的,可一想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于是就说:“好,就算他能掐会算好了,我懒得和你抬杠。嗯,反正你也说出你来的目的了,那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 “你说。” “等你回去后,告诉宙斯王,就说2012从此不再属于奥林匹斯山管辖了,新任大主教也会由我这个神直接任命……哎,你别瞪眼,我估计这还不是最让你愤怒的,你且安心的听我说。” 赫拉天后悻悻的冷笑一声回答:“好,你说,我在听着呢!” 楚扬把双脚从桌子上拿下来,斜着眼的说:“你回去后还要告诉宙斯王,就说2012不但从此脱离了奥林匹斯山,而且还要在近期内,把所有主要产业都迁徙到华夏西部……” 啪的一声,赫拉天后一拍桌子打断了楚扬的话,怒声喝道:“不准!我们绝不允许你把这些都挪到华夏去!” “你们不允许?”楚扬冷冷的看着赫拉天后:“这是我们2012自己内部的事儿,你们算是些什么东西?” 赫拉天后被楚扬这句话给气的浑身发抖,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中浮上水色的指着楚扬说:“你、你敢骂我……” “我不但敢骂你,而且还敢骂那个狗屁宙斯王。” 楚扬躲开赫拉天后那复杂的的眼神,冷笑着说:“骂你们算什么?惹急了老子,我带人灭了你们。哦,错了,不是灭了你们,而是要把奥林匹斯山重新收回2012。你们自从上世纪四十年代,就一直凌驾在我们脑袋上,总该到了回归的时候了吧?” 楚某人把话说到这份上后,赫拉天后已经无话可说了,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好像不认识他那样。 赫拉天后根本不知道,就因为她在面对楚某人时的‘软弱’,这才让2012众高层更加的坚信:只要跟着伟大的羽蛇神走,幸福生活就在明天! “第一,从此2012是个独立的部门,这里面我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 也许是看到赫拉天后的可怜样子后,楚扬心中有些不忍了,所以才把语气放缓了许多:“第二,把2012主要产业迁徙到华夏西部,是我们自己份内的事儿,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敢来干涉,要不然我会翻脸,哪怕她对我是真心的好。第三,总有一天,我会把奥林匹斯山收回的。” “你、你大胆!” “我的胆子一向是很大的。” 楚扬舔了舔嘴唇,垂下眼帘说:“赫拉,你回去后把我说的这些告诉宙斯王,就说让他最好考虑清楚了。” 用力呼吸了几下后,赫拉天后借着抬手的动作,在眼角飞快的擦拭了一下,脸上表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楚扬,你这样做的话,难道就不怕受到宙斯王的惩罚?虽说你在奥林匹斯山时,她很欣赏你,但这仅仅是欣赏而已!” 1412 我们单独聊聊!(第三更!) 1412我们单独聊聊!(第三更!) 周二了,圣诞节是哪天? 祝大家开心! …… 宙斯王到底为什么这样欣赏楚扬,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假如宙斯王是个娇嗲嗲美人儿的话,自视为少女杀手的楚某人,也许会觉得这是他自身魅力吸引了别人。 可关键问题是,楚扬敢百分百的肯定,那个宙斯王绝不是赫拉天后这样的女人。 对于男人对自己的欣赏,楚某人一向是不当回事的。 但赫拉天后却知道真正的内幕,所以才苦口婆心的劝说楚扬:“楚扬,你真不知道宙斯王有多厉害,她也绝不会任由任何人,敢对奥林匹斯山这样不敬的动作!” 对赫拉天后的忠告,楚扬摇摇头缓缓的说:“有很多事儿,看上去、听上去是很可怕的,好像根本无法完成,但我却非得去做,哪怕有再大的困难……好了,赫拉你不要再说了,还是赶紧的回去吧。我希望宙斯王在找我麻烦的时候,你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赫拉天后低低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希望看到我出现在你面前?” 楚扬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因为我和你有着不同的关系,到时候我怕下不了手。或者在下手后,会因为你受到我的伤害而内疚。” 虽说顾明闯早就看出,楚扬和赫拉天后之间的关系,那绝对是不一般的了,但绝大多数人却没有看出。 所以呢,当楚扬亲口说出他和赫拉天后的关系不一样后,众人心中顿时就恍然大悟:哦,我说羽蛇神为什么不怕啊,原来赫拉天后成了他女人啦!哎呀呀,我的个乖乖,羽蛇神既然把宙斯王的老婆(在古希腊神话中,赫拉就是宙斯的老婆)都抢过来了,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嘿哦,由此看来跟着他大踏步的前进,准没亏吃啊! 想明白了这些的众人,对楚某人的崇拜之情,那绝对犹如黄河之水……这次不用黄河之水来说事儿了,干脆改为:犹如长江之水,而滔滔不绝。 与大家感受截然不同的,却是商离歌:怪不得刚才我一看到这个女人,就会生出敌意呢,原来她也是楚扬众多的女人之一。 假如楚某人只有九儿姐一个老婆的话,那么商离歌肯定会为了维护她的尊严和地位,向这对奸夫x淫x妇发起义正词严的抗议。 可关键问题时,楚某人的私生活简直是太他嘛的淫x乱了,连九儿姐这个当老婆的,甚至都不知道他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了。 假如九儿姐看到一个女人就吃醋喝酱油的话,那么她恐怕得累死。 所以呢,在商离歌确定这位赫拉天后也是老公的女人之一后,心态反而平静了下来,丝毫不顾顾明闯透过来的挑拨离间眼神,做出了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老僧入定状,这让顾大老板佩服的要死:看来哥得想个办法,让周玉如把商九儿当做偶像才对。 同样,赫拉天后在听楚扬这样大胆说出俩人的关系后,她的脸蛋也是攸地浮上了一丝绯红,内心腾起一种甜蜜,继而低声说道:“我、我想和你单独聊聊,是我们两个人在这儿单独聊聊,不知道可以吗?” 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用这种征求语气和自己伟大的神说话后,2012的那些众高层,顿时又觉得底气大壮了一些:赫拉天后既然臣服在伟大的神屁股下面了,那么宙斯王的归降还会远吗? “好吧,不过我不想私聊的时间过长,因为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忙。” 看了一眼旁边的商离歌后,楚扬有些无奈的点点头,站起来对大家说:“各位,反正刚才该说的话,我也说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出去再和大主教、两位护法等人仔细商量一下吧。记住,从此刻起,你们就要全部行动起来,不要有任何的顾忌。” “是,伟大的神,我们告退了。”在一大帮众高层的哄然答应声中,包括商离歌在内的所有人,都向门口走去。 其实九儿姐真得很想了留下来,她之所以留下,倒不是怕楚某人和赫拉天后在这儿搞什么龌龊动作,而是担心自己男人被那个女人暗算了。 可楚扬却对着她摇了摇头,所以她只好最后一个向门口走去。 商离歌在经过赫拉天后身边的时候,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脚步,刚想低声警告她一下别乱来时,却听她问道:“你就是新任大主教、曾经的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吧?” 商离歌一愣点头,淡淡的回答:“是的,我就是商离歌。” 赫拉天后笑了笑,低声说:“恭喜你终于成为了他的新娘子,我想你是很幸福的。” 商离歌不知道赫拉天后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回答;“谢谢你的祝福,我想我应该很幸福的。”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赫拉天后既然此时释放出足够的善意了,那么商离歌也没必要再警告人家了,所以在道了一声谢后,就加快脚步走出了会议室。 门口的侍卫,等商离歌也走出去后,马上就把两扇厚重的大门给关上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刚才还有着几十个人的大会议室,随着这两扇隔音大门的关上,就只剩下楚扬和赫拉了。 楚扬站在会议室的另外一头,正冲着门口,而赫拉天后则站在这一头,背对着大门,两个人就隔着一张十几米长的桌子,对视着。 也许是觉得刚才的那些话,好像太伤人家赫拉的自尊了吧,反正楚某人在和她对视了片刻后,就垂下了脑袋:“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怎么不说了?” 赫拉天后还是没有说话,而是迈步缓缓的向他走了过去。 等走到经距离楚扬只有零点零几厘米时,赫拉天后才停住了脚步。 因为楚某人低着脑袋的缘故,而赫拉天后的个头本身就比他高一些,反正她要在说话时,得微微的垂着头。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别这样总看着我,我心里发毛。”楚扬说着,微微向后仰身,算是少了点那种被压迫感。 在楚扬抬起头来后,赫拉天后和他几乎是鼻子碰着鼻子的说道:“楚扬,你真得决定要和奥林匹斯山为敌了?” 既然比个头不如人家高,那么楚扬索性就坐在了椅子上,打火机在手中灵巧的翻着花:“刚才我所说的那些话,难道你还没有听明白吗?” 赫拉天后寸步不让的低下头,仍然保持着对楚扬的压迫:“可我敢断定,你绝不是奥林匹斯山的对手,你这样做无异于自掘坟墓!宙斯王她虽然很欣赏你,但这不代表着可以容忍你这样做。我敢说,假如你一旦做出微小的动作,那么就会有人来阻止你们。相信你也看到奥林匹斯山中的那些居民了吧?他们最大的生活保障,就是2012,你这样做就是断了他们的活路,所以他们……” 望着手中的打火机,楚扬打断了赫拉天后的话:“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那些人也不是真正的良民,他们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其实也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如果他们也出动的话,我的大迁徙计划根本不会成功,对不对?” 赫拉天后紧紧的挨着楚扬,慢慢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是的,你说的没错。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能够在那个地方安居乐业的人,都是得经过层层考验才能去那儿的,而功夫则恰恰是最重要的一项。在奥林匹斯山上每一个家庭的男人,都有着很厉害的功夫。他们就算没有你这样厉害,可他们的数量却很多,而且对付除你和商离歌之外的那些人,应该不是问题的。” 楚扬承认,赫拉天后所说的这些都是真得,也确定那些人要是一旦干涉,他的大迁徙计划不能说没有希望顺利进行,但受到强有力的阻碍却是肯定的,不过他却不在乎,反正他已经下定了主意,说啥也得把2012的丰富资源迁移到华夏,哪怕做出再大的牺牲。 于是呢,楚扬就淡淡的笑了笑说:“呵呵,赫拉,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的幸福生活,正是建立在剥削2012的基础上?他们对于我的这些子民来说,就是吸人血的蚂蝗,一群吸血鬼。只要我这些子民能看出这点,相信他们不会屈服的。” 不等赫拉天后再说什么,楚扬抬起右手,推在她胸膛上,就要把她推出去;“好了,我知道你说这些是为了我好,但我不在乎,因为我背后还有整个华夏!你应该不会忘记,前些天我在南海上惹出的那出事,美国鬼子那样牛比,最后不也是灰溜溜的走了……你,你要干啥?” 就在楚扬对赫拉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明白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人是多么的卑鄙无牙时,那个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却抓住了他的右手,从自己领口的地方伸了下去,媚眼如丝的爬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的说:“楚、楚扬,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了,我要,我要!” 楚扬在赫拉天后说要和他单独聊聊时,本以为这个女人要剖开心扉的和他陈述厉害的,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她之所以要单独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要爱爱,这让他有些恼火:“去!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闪开,老子现在没心情捣鼓这些……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楚某人大义凛然的说着,右手却在赫拉天后左边的那团滑腻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然后把她粗暴的推倒在了会议桌上。 1413 被环境改变了的人!(第一更!) 1413被环境改变了的人!(第一更!) 楚扬以前的时候,曾经听过猎人和狗熊的故事。 大体意思是说:一个猎人去山里打狗熊,但是第一次去了后,不但没有打着狗熊,反而被那个畜生按住给奸了,这成为了他的奇耻大辱,于是在养好了身体后又去了,可结果还是与上次一样。猎人不服气,过了些日子又去了,那个狗熊看到他又来了后,笑着大骂:你丫的是来打猎的啊,还是卖x淫的? 楚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故事,可他现在觉得赫拉天后就是那个猎人,而他呢,理所当然的就是那只大狗熊了。 于是呢,楚某人这只大狗熊,就把本该来兴师问罪的赫拉天后这个猎人,给按到在了会议桌上,掀起她的裙摆,褪下里面的丁字小内内,掏出他自己那个啥,半点前奏也没有的,直接就刺了进去。 对这个女人敢在这时候勾引自己,楚某人很恼火,所以才故意不来半点节奏的,直接跃马横枪的杀进去了,就是为了要用这方面的疼痛来惩罚她。 但再次出乎他意料的是:赫拉天后那个最温暖的地方,早就洪水泛滥了,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干涩,反而随着他的猛力###,有了‘噗哧’的水声。 随着赫拉天后一声低低的尖叫,楚某人觉得自己堕落了,什么2012,什么奥林匹斯山,什么宙斯王的……都他嘛的先滚一边去,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这个看起来很享受的娘们征服! …… 如果说柴放肆在此之前还算有点理智的话,那么他现在可以说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为了能够图的东山再起,生性骄傲的柴放肆,不得不像那些贪生怕死的小人那样,对楚扬摇尾乞怜……说实话,就连柴放肆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在面对楚扬时,为什么会那样没有血性,不但没有和他以死相拼,反而哀求人家放了他。 柴放肆自己很清楚,当他在向楚扬说出那些话时,他的心里在流血。 尤其是当他看到楚扬引发了‘光影蛇形’后,这种恨意更浓:他凭什么能引发奇观?哼,他肯定知道一些类似于咒语的窍门!这个荣耀,本该是属于我的,我的! 虽说柴放肆看到楚某人引发‘光影蛇形’奇观后,也在巨恨之余有了些害怕,可他并没有被唬住,而是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整死那个家伙! 历史上那些成功人士,无一不是杀伐果断之辈,他们在面对敌人时绝不会手软,就算因为某些关系的存在,也要斩草除根。 可楚某人却偏偏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就算他恨极了柴放肆,但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还是放过了他。 假如楚扬当时说什么也要做掉柴放肆,就算柴慕容在场苦苦的哀求才放过他,那么柴放肆也肯定会被吓得再也没有敢报复的胆子了。 可问题是,当时柴慕容并没有在场,更没有亲自为柴放肆求情,但楚扬就因为柴放肆的几句软话,就放过了他。 楚扬的这种优柔寡断,不但没起到应有的效果,而且还助长了柴放肆更加仇视他的气焰:就因为我几句软话你就放过我了,那我还怕什么啊,大不了等我再落到你手中时,让柴慕容亲自为我求情罢了,相信你还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正是抱着这种无谓的心态,所以柴放肆在楚扬放过他之后,这才发誓一定要不择手段的搞死他! 可话又说回来了,柴放肆虽说做梦都要把楚扬干掉,但依着他目前的势力,根本没有资格和楚三太子对决啊。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把姓楚的干掉……在离开库库尔坎金字塔时,柴放肆脑海中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其实呢,世上本来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想不到的主意。 这不,人家柴放肆从楚某人手底下安全离开后没多久,他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别看姓楚的现在这样威风八面,可他在前些日子,可是被我追杀的好像狗那样东藏西躲,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天网的原因,所以要想把姓楚的揍到万劫不复之地,唯有重新掌握天网! 楚扬是怎么把柴慕容解救出来的,天网又是落到了什么样的结局,这些事情柴放肆早就打听的清清楚楚了。 他更知道,天网现在已经被宙斯王带回了奥林匹斯山,所以他要是想重新掌控那个网络变x态的话,必须得去格鲁吉亚! 当然了,柴放肆也很明白:当初他之所以成功挟持天网,其中的偶然性占了很大的比例,这次要是再想故技重施,应该很困难了。 更何况,现在柴放肆也知道天网并不是真正的白痴了,因为没有白痴会装做是哑巴的,所以要想重新搞定他,应该很难,难于上青天。 不过,柴放肆一直坚信,只要尽力的去做一件事,那就能成功!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柴放肆除了重新掌控天网之外,他根本没有第二个办法与楚扬对抗了。 如果他再不抓住天网的话,那么他最好的下场就是像条狗那样,隐姓埋名的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过一辈子了。 柴放肆不稀罕当英雄,但他却绝不当一条落魄的狗,尽管他要想重新掌控天网,有可能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过现在他不在乎了,既然不能把致使整个柴家没落的楚扬干掉,那么他就算是活一万岁,又有什么意思? 现在的柴放肆,心底深处除了对楚扬的恨,就是恨,这种仇恨成为了他活下去的动力,支持着他很快就从墨西哥来到了格鲁吉亚。 有人曾经说过:上帝要想一个人灭亡,必须先让这个人疯狂。 现在出现在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的柴放肆,无疑就是疯狂的。 假如柴放肆以前没有接触过宙斯王的话,那么就算他再疯狂,也不可能重新打入奥林匹斯山内,就像宙斯王根本就没有重视他,根本没想到他竟然又丧心病狂的杀回来了,单枪匹马! 柴放肆也清楚,虽说他有着多少了解奥林匹斯山、而宙斯王也肯定轻视他的这两个优势,但他要想重新混进奥林匹斯山的话,那么他首先得改变本来的样子,变成另外一个人。 要想改变本来面目的方法有好几种,最常见的就是易容啊,或者整容。 可柴放肆在决定以另一个样子混进奥林匹斯山时,就没有打算易容:再高明的易容,也有他的破绽。 但他为了能够尽快的掌握天网,又没工夫去整容,所以他毅然决然的采取了一种很残忍的方式---毁容。 凭良心说,从小出身名门的柴放肆,不但有着世家子弟的翩翩风度,而且本身也有着一张很英俊的脸蛋,说他是个性格内向的美男子,一点也不是在说瞎话,但为了能够达到心中的目的,他决然的拿起刀子对着自己的脸蛋,狠狠的…… 当鲜血顺着脸颊淌在嘴角时,柴放肆望着镜子中面目全非的自己,眼里闪过一丝哀伤的痛苦,但随即就被巨大的仇恨所掩盖:“楚扬,这一切的一切,新仇旧恨我都会算在你头上的!” …… 以前天网在奥林匹斯山的时候,除了那些照顾他的人之外,虽说没有几个人来讨好他,但大家还是很尊重他的。 那些人尊重天网,是因为他是受到宙斯王器重的。 可就因为‘跟着’柴放肆出去溜了这么一圈,再回到奥林匹斯山后,他不但永远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力(这是柴慕容的功劳),而且还失去了大家的尊重,甚至让很多人在暗中仇恨(有的人仇恨天网,是因为他帮着柴放肆残杀了战神阿瑞斯等人)。 假如不是宙斯王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动天网的话,也许他根本没有机会躺在这间到处都充斥着苏打水、潮湿味道的病房中,而是早就躺在冰冷的坟墓中了。 严格的说起来,宙斯王还是很器重天网的,要不然也不会从柴慕容脚下把他救回来了。 可问题是,天网曾经帮着柴放肆残杀了战神等人,假如宙斯王再像以前那样给他提供美好生活的话,那么她也不好向部下交代。 所以呢,宙斯王把天网带回来后,就把他扔在了这家三等医院中,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有召见他。 于是乎,天网就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本来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对太x监存着很大的鄙视感,这可是一个事实,而天网很不幸,就成了被鄙视的对象。 而那些负责给天网疗伤、看护他的人,除了不得不好好为他疗伤外,不管是说话,还是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不屑的鄙视。 从以前的被人尊重,到现在的被人鄙视,别说天网本来就不是白痴了,就算他是真正的白痴,也会受不了这种反差的。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说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吧? 具体这句话是不是这样说的,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现在没空考证,反正天网被宙斯王带回后,心态就彻底的发生了变化,尤其是他尝到男女之间的那种滋味、但以后却再也不能那样做后,心理理所当然的就开始异常的晦暗了。 天网现在,特别痛恨三个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把他变成太x监的柴慕容。 其次呢,就是救了他、却把他扔在这家破医院(这家医院,也是奥林匹斯山的一个分点)不管的宙斯王。 最后那个人,才是把他劫持下山的柴放肆。 1414 和我联手!(第二更!) 1414和我联手!(第二更!) 天网从宙斯王的手下‘重臣’,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按照常理推测的话,他落到今天的下场,最痛恨的那个人应该是柴放肆才对。 但他却不这样认为,仅仅是把柴放肆排到第三‘恨’的位子,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这样做……你又不是太x监,你能猜透太x监的心理吗? 不管天网现在是什么心理,反正他的确就是这样想的,并在很多个不眠之夜时,考虑着找机会离开医院,靠着自己一双‘勤劳’的双手,去报复那些曾经害过他、生活很幸福的人! 当太阳像以前那样,渐渐的落下西方,天慢慢的黑下来后,躺在病床上的天网,把左手从裤裆中拿了出来。 这些天,他在绝大多数时间内,都是用手摸着那个地方发呆,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也许,天网在缅怀那儿曾经挺拔的时刻吧? 天网就这样发呆,握着软塌塌的小弟弟。 过了很久后,他才从裤裆中拿出左手,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忽然露出一个阴狠的诡笑:那儿的伤口,此时已经完全愈合了,等护士来打完针后,我就会趁黑离开这儿,从此去实现我的报复计划! 吱呀……随着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天网脸上的这丝诡笑,马上就被痴呆所代替,像以前那样呆呆的,望着盖在身上的洁白被单。 每当傍晚九点左右时,就会有一个护士来给天网打针,这已经成了习惯。 只是这次与往日不同的是,当那个戴着白口罩、眼里带着厌恶的护士走进来后,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也跟着她走了进来。 手里托着个不锈钢托盘的护士,看到那个白大褂跟进来后,有些纳闷的转身看着他刚想说什么时,那个人的右手却猛地一伸,好像只是蹭了护士的脖子一下那样,很快就缩了回去。 那个白大褂刚才的动作,真的只是伸了一下手,可拿着托盘的护士,却当即扔掉了手里的东西,双手捧着咽喉,发出了‘呃呃’的痛苦嘶哑声,然后慢慢的瘫软倒在了地上,浑身剧烈的抽x搐了十几下,随即就一动不动了。 她的咽喉,已经被人捏碎。 …… 只要是个正常人,当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被杀时,肯定会吓得魂飞魄散,大喊大叫了。 天网以前是个正常人时,他肯定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个正常人了,心里不健康,身体更是有了缺陷,所以他在看到这一幕后,不但没有被吓得大喊大叫,而且眼里还浮上了赤红的狂热,仿佛有人被杀死在他面前,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事儿了。 那个杀了护士的人在杀人后,随即转身把房门关上,接着就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有着十几道刀口的狰狞脸庞。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横七竖八的十几道刀口,新鲜白色的肌肉外翻着,带着看不到的血腥气息,就连来自地狱的魔鬼,应该都比他帅很多。别说现在已经是黑夜了,就算是在白天,别人要是看到他后,也会被吓得魂飞魄散的。 但天网却没有害怕,在这个好像魔鬼似的人盯着他看时,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了一种‘大家都是同类’的亲切感,连带着说话时的语气,都温柔了很多:“你、你是谁,来这儿是为了要杀我吗?” 那个人在抿了一下嘴角后,慢慢的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天网,露出一个让人看了肯定会做恶梦的笑容,声音也嘶哑的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那个把你从奥林匹斯山上带走的柴放肆,你会不会信?” “你是柴放肆!?”天网双眼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人并没有说什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天网。 天网望着这个人,再次问道:“你真的是柴放肆?” 柴放肆虽说现在‘荣登’天网最恨的三个人之一,但他不得不承认:以前的柴放肆在他看来,绝对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虽说他在说话时的声音有些阴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但怎么着也比当前这个好像破锨头拖在公路上的声音,要好听许多。 所以呢,天网根本不信这个比魔鬼还要丑的人,就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柴放肆。 “是的,我就是柴放肆。” 柴放肆说着,坐在了天网的病床上,抬起头望着窗外的黑夜,淡淡的说:“我之所以毁了自己的脸,破坏了声带,目的就是不想让别人认出我就是柴放肆,你懂吗?” 天网眼神闪动了一下,心里很紧张的问:“你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谁,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你要杀了我吗?” 柴放肆摇摇头:“我是不会杀你的,假如我想杀你的话,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了。” 虽说天网现在觉得生不如死,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听说柴放肆根本不是来杀他的后,心里一下子放松了:“你既然不是来杀我的,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你可知道我今天能够沦落到这个地步,说起来都是拜你所赐的!” 柴放肆淡淡的笑了笑,声音更加的沙哑,还带着怨毒:“我承认,你变成这个样子和我有着直接的关系,但你也不能完全怪我,假如你记性够好的话,那么你应该记得当初我曾经告诉你,千万不要去招惹我妹、招惹柴慕容的,可你却没有听我的。” 柴放肆提到柴慕容后,天网的身子有些颤抖,恨意使他对柴放肆的恐惧彻底的消失:“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把那个玩弄我感情的表子强女###!哈,哈哈,就算我现在没有了那个能力,但我还有手指,还能用别的东西来让她生不如死,我发誓我要……” 天网咬牙切齿的刚说到这儿,就被柴放肆用一记耳光给打断:啪! 柴放肆这一记耳光,一下子把天网给抽醒了,使他清晰的认识到:他刚才在说这些恶毒的狠话时,怎么可以会忘记柴放肆在场呢? 天网知道,柴放肆虽说不是个玩意,但对柴慕容却相当看重的,根本不会允许他这样诋毁他妹妹,所以在挨了一耳光后,他马上就感到了害怕,身子向后一缩,刚想解释什么时,却意外的听到柴放肆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你为什么打我?草,你当然是因为我诋毁你妹妹了! 天网在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句,却没有说出来,但眼里却明显的把这个信息递给了柴放肆。 柴放肆摇再次笑了笑,然后从病床上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着:“我打你这一记耳光,是因为不管你多么的憎恨柴慕容,都不该守着我的面,这样诋毁她。但你给我记住,自从这以后,别说你守着我诋毁柴慕容了,就算你当着我的面对她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管的。” “什么!?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天网被柴放肆的这些话给搞糊涂了。 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柴放肆淡淡的说:“我的意思是说,从现在起,柴慕容就不再是我的妹妹了,你无论想对她怎么样,我都不会再管。” “为什么呢?”这一次,天网听清楚了。 柴放肆回答:“因为我也恨她!至于我为什么要恨她,你不用管,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恨她就行了。” 不等天网说什么,柴放肆再次说:“而且我也知道,你现在肯定也恨我。因为当初我没有把你挟持出奥林匹斯山的话,你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所以呢,算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我不会怪你恨我的。” 柴放肆的这些话,让天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问:“你这次来找我,到底要找我做什么?” 柴放肆目光闪动中反问道:“除了我之外,你还最恨谁?” 天网咬牙切齿的回答:“你妹妹柴慕容,还有宙斯王!” 稍微沉默了片刻,柴放肆问道:“我刚才就说过了,你以后愿意怎么对付柴慕容,就怎么对付她,我是不会管的。不过我想提醒你,依着你自己的实力,别说是去报复宙斯王了,就算你去报复柴慕容,也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天网没有说什么,就这样仰视着柴放肆。 柴放肆在地上来回的走动两步,到背着手的转身说到:“但是你也不是没有机会,假如你能够抛下对我的恨,和我联手的话,我想你也许能做到你最想做的事情。” 天网腰板一挺:“和你联手?” 柴放肆点点头:“是的,和我联手!我有不俗的身手,有慎密的思考能力,而你又拥有独步天下的网络技术,假如我们两个能够冰释前嫌、再度联手的话,我很怀疑世上有谁能竭制住我们,又有什么是做不成的。” 马上,天网的心就动了:“哼哼,你说的倒是好听,无非就是想再度控制我,让我成为你手下的一条狗罢了。” 柴放肆摇摇头:“你错了,我现在把你当做了盟友。我会对你提供保护,你只要帮我对付楚扬和宙斯王,到时候只要你不损害我的利益,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况且我也很清楚,假如我没有你后,很多希望就实现不了,正如你没有我的日子里,只有在这儿等死那样。” 天网没有接着说什么,而是低下头的陷入了沉思。 而柴放肆呢,也没有催促他,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站在床前,等。 很久之后,天网才抬起头:“你说话算话?我能信任你吗?” 1415 单独聊聊的意思!(第三更!) 1415单独聊聊的意思!(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天网问柴放肆:我能信任你吗? 问柴放肆这句话,其实就像渔父问魔鬼那样,屁的作用也没有的。 天网之所以这样问,其实就是在给他自己找个台阶下。 同样,对柴放肆来说,这句话除了表示天网已经同意之外,也没有其它的意义,但他给那个白痴一个合理的答复。 柴放肆并没有用发誓的形式、来博取天网的新任,而是说:“在我们华夏有个成语,叫做狼狈为奸。” “狼狈为奸?” “是的,就是狼狈为奸。”柴放肆点点头:“相信你也应该很清楚这个成语的含义,而我呢,就是那个狼,你是狈。虽说用这两个动物来比喻我们俩人,的确有些不恰当,但却又恰当的很。狼和狈在分部行动时,它们不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但它们一旦联合起来,却往往能够马到成功……怎么样,你好好权衡一下,愿不愿意和我狼狈为奸!” 狼狈为奸,源于华夏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大意是说狼的前腿长,而后腿短,但是狈呢,却恰好相反,它是前腿短后腿长。狈每次出去都必须依靠狼,把它的前腿搭在狼的后腿上才能行动,否则就会寸步难行。于是狼依靠狈的头脑,狈依靠狼的体能,组成搭档做坏事。 对这个成语,天网当然理解,也知道柴放肆说的没错:别看他的网络本事牛比的很,但离开强有力的保护,就算是一个小痞子也照样干掉他的,所以他要是想实现心中的抱负,只能采取和柴放肆这只‘狼’合作! 虽说和柴放肆这样的‘狼’合作,天网最终有可能会落到被奴役的下场,但他当前还有第二条路可选择吗? 一旦天网拒绝,那么柴放肆会毫不犹豫的把他干掉! 所以呢,就算柴放肆不说要和他联手,天网也没有别的路可走的。 “好,希望你不要忘记你今晚所说的话,我答应你。” 天网在咬了咬牙后,举起右手:“从此之后,我们两个就是盟友了!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要夺取奥林匹斯山,而宙斯王恰好又是我最恨的人之一,所以我们也算是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柴放肆声音沙哑的低笑两声,抬手和天网轻轻的击打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 当得知楚某人在库库尔坎金字塔大显神威,引发‘光影蛇形’奇观后,远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就猜出这厮接下来会怎么做了。 尤其是知道楚扬当晚在塔顶和商离歌成婚后,宙斯王更坚定了心中的判断:楚扬肯定会让商离歌继任2012大主教职务,而且还会利用他蛊惑数十万玛雅人时,借着那一天的即将到来,提出要把2012主要产业都迁徙到华夏! 别看宙斯王与楚某人接触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但她却能看出这厮绝对是个‘有好处就不放弃’的货:谁都无法否认,眼下楚扬已经加入了阿联酋国籍,可他那样做除了有负气的原因之外,最主要的就是为了能多娶几个老婆罢了。 宙斯王还敢肯定:现在的楚扬,本身根本没把他自己当做是阿联酋公民,华夏永远都是他的祖国,休说把这些产业都迁徙到华夏了,就算是让他为了华夏的利益去死,这小子也不会皱一皱眉头的。 而且呢,宙斯王隐隐觉出:假如楚扬真能把这些产业都迁徙到华夏,那么他肯定会马上恢复华夏国籍,到时候别说是多娶两个老婆了,就算和华夏当局要个副省长之类的坐坐,华夏当局也肯定会双手奉上的! 毕竟2012的主产业,足可以抵得上一般小国家的全年生产总值了,而且还有无数的不可再生资源。 放在哪一个国家,也是一个相当诱人的大餐。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些,所以宙斯王才决定马上派人前往2012,要对那个家伙提出警告:哼,你加入阿联酋国籍我不管,你多娶几个老婆、甚至掌控整个2012,我都不管,但我绝不允许你把产业都迁徙到华夏去,因为那是我们玛雅人的财富! 宙斯王在派人前往墨西哥城时,本想派太阳神阿波罗去的,但是赫拉天后却毛遂自荐的要亲自走一遭。 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身份,仅次于宙斯王坐在第二把交椅上,很多时候她的出面就是代表着宙斯王,所以让她去解决2012的有可能动乱一事,按说是再也合适不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宙斯王可不是那种没长眼的瞎子。 她早就知道,赫拉天后和那个姓楚的家伙之间有一腿了,也更清楚处于堕落中的女人,是多么的感情用事。 宙斯王曾经详细考虑过:假如真把赫拉派去的话,暂且不说她能不能制止住楚扬,甚至连她自己能不能再回到奥林匹斯山,也是一个疑问。 不过,就在宙斯王刚想拒绝时,却又改变了主意:虽说赫拉此去2012,会存在着很大的变数,但除了她之外,其余的神祗(自从酒神等人死后,现在奥林匹斯山重新选举了十二主神)要是去了2012,保不准连小命也丢在那儿,毕竟现在的楚某人实力大增,就连宙斯王本人,如果不采取某种方法的话,都会败在他手下的,更何况其他人呢? 正是有着这些顾忌,尽管宙斯王很担心赫拉天后完不成任务,但她还是在详细思考了一下后,派‘二当家’的前往墨西哥城了。 在宙斯王的心中,是这样打算的:依着赫拉天后对她的忠诚,就算完不成任务也没事的,只要她的人能平安回来,那么宙斯王就可以根据楚扬的态度,来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所以呢,赫拉天后这才带着宙斯王的重托,离开了奥林匹斯山。 赫拉天后在离开奥林匹斯山后,宙斯王就曾经替她设想了几种结果,像什么:她和楚扬一言不合的就打了起来,被揍一顿后哭哭啼啼的赶了回来,或者干脆叛离奥林匹斯山,成为姓楚的女人之一等等。 但宙斯王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有算到,她派来的赫拉天后,在确定楚扬态度后、不但没有及时向她汇报,反而借着这个机会,和那个家伙在会议室的桌子上抵死缠绵了起来…… 在浑身雪白、身材火爆、尖叫连连的赫拉天后勾x引下,楚某人与柴慕容等人爱爱时一直压抑着的凶狠,这次全部爆发了出来,那动作那力度根本无法用‘畜生’来形容了,得用打桩机才行。 随着咣咣的一阵阵急促的水响声,赫拉天后的上半身紧紧的贴着桌面,一双修长而丰满的大腿,不停的颤栗着,浑圆而雪白的双臀,不停的左右摇晃着,胸前那对雪白的半球,因为桌面的挤压,被无限的夸大,尤其是她那肆无忌惮的尖叫声,更是男人动力的源泉。 自从把赫拉天后占有了之后,楚扬一直把她当做是个性伴侣看待,觉得在这个女人身上,才能找到单纯的性x爱快乐,所以在动作时完全就是为所欲为,把他男人的雄风彻底的、毫无保留的都使了出来,身心愉悦之时却又精神百倍。 而且最重要的是,赫拉天后因为出身邪教,自身又很懂得那些‘阴阳互补’的窍门,所以当男人和她爱爱时,不但不会因为长时间厮杀感到累,而且不管是过程还是事后,都会在享受之余收到‘双修’的效果,这也正是楚扬敢全力拼杀的最主要原因。 狠劲的干一个外国女人,不仅不会伤及身体,相反还有莫大的好处,这对所有男人来说,绝对是是让人向往的一幕。 两个人不知道已经战斗了多久,更不知道已经采用了几种姿势,但当楚某人低吼着瘫倒在赫拉天后的背上时,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楚某人才精神百倍的站起身,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接着掏出一根烟叼在了嘴上,根本没有提上裤子。 看到楚扬这样后,赫拉天后会意,马上就很自觉蹲在了椅子前,开始用嘴给他‘清扫’卫生。 用赫拉天后这样的大美女,来给男人做这种事,这要是让其他男人知道了,绝对会痛心疾首的大骂某男这是在糟蹋神像。 可事实上呢,这俩人一个享受的心安理得,一个却是忙活的理所当然,这还真是个让人感到奇怪的事儿。 也许,眼前的这一切,只能用那句‘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这句话来解释了吧? 等赫拉天后动作温柔的替自己扣好腰带后,楚某人才吐出一个烟圈,看着整理衣服的这个女人说:“现在你总该和我正事了吧?” 赫拉天后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反问道:“什么正事?” “你那会儿不是还告诉我说,要和我单独聊聊吗?” “已经聊完了啊。” “聊完了?”楚扬一楞。 赫拉天后抬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重新坐在楚扬的大腿上,左手搂着他的脖子,右手摸着他的脸颊,媚眼如丝的吃吃笑道:“呵呵,我说的要和你单独聊聊,就是为了和你爱爱啊。假如不是想你想的实在受不了的话,我也不会毛遂自荐的来找你。” 对赫拉天后的坦率,楚扬还真有点哭笑不得:“不会吧,你跑这么远的来找我,就为了和我爱爱?” 1416 宙斯王是什么! 1416宙斯王是什么! 看到赫拉天后‘及时’赶来地下城后,楚扬就知道他现在的事情,宙斯王已经知道了。 但是他不在乎,毕竟这么大一件事,也不可能瞒得住别人的,尤其是宙斯王。 可楚扬却真得没想到,赫拉天后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守着那么多属下说要和他单独聊聊,竟然是为了爱爱。 赫拉天后的坦诚,让楚某人有些哭笑不得:“赫拉啊和赫拉,依着你本身的条件,如果你想找男人的话,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用得着非得来找我吗?” 听楚扬这样说后,赫拉眼里闪过一丝不喜:“楚扬,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时放荡,就以为我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了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现在除了你之外,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了。” 楚扬马上回答:“我信你所说的这些话,但我却又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 “你心里既然只有我一个男人,那你为什么方才守着那么多人时,还那样对我咄咄逼人呢?” 赫拉天后微微一笑:“那是公事,我自然要公办。” 楚扬歪着脑袋的问:“哦,我知道了,那么刚才你和我做这些,就是私事了?” “是的。”赫拉天后就从他腿上站了起来,抱着膀子的望着他:“楚扬,我心里很清楚,你根本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扬喃喃的说:“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后,我就没有真正的理解过你。”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的。” 赫拉认真的说:“我和你爱爱,这是我私人的感情。我公事公办,那却是因为要报答宙斯王对我培养之恩。如果没有她的话,就没有现在的赫拉天后,所以我尽管只有你一个男人,但我却不会为了私情就背叛宙斯王。”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啊,哪有这样的笨蛋女人,竟然和柴慕容差不多一个德性…… 在心里骂了一句后,楚扬问道:“好,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宙斯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他到底想对我怎么样,或者说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根本目的,又是什么?” 赫拉天后缓缓的摇头:“楚扬,对不起,这些我不能告诉你,我只想你明白宙斯王是很神秘的,她就是神,根本不可能被任何人打败。你不用撇嘴,我现在是以你的女人的身份警告你,别看你当初在诸神之殿和她对打时没有落在下风,但我知道她要是想杀你的话,根本不用太大的力气。” 看出赫拉天后此时是认真的后,楚扬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难道这个宙斯王,真的是个根本不存在的神?可世界上根本没有神的存在。” 看到楚扬皱眉苦想的样子后,赫拉天后心中一软,压低声音说:“楚扬,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你引发了‘光影蛇形’奇观,那么你能不能解释这种违背自然的现象,是怎么发生的吗?” 楚扬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我就那样举起手,那玩意就出现了。” “这就是神的力量!” 赫拉天后肯定的说:“以前选你做羽蛇神时,宙斯王只想把你当做一个工具来利用。可随着你在春分时引发了那个奇观,她才知道你本身就是一个真正的神,所以这才是没有杀你的根本原因。” 楚扬更加的糊涂了:“既然我是真正的神,那么他也是真正的神了?” “宙斯王肯定是真正的神了。” 赫拉天后点点头,再次犹豫了一下才说:“你还记得你去奥林匹斯山时,曾经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吗?” 当初楚扬为了救儿子,从韩国釜山监狱赶往格鲁吉亚,在乘坐飞机时,曾经在机窗外面看到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这件事是历历在目的。 而且,他在到了格鲁吉亚后,还在旅馆的镜子中再次看到了她。 不过,这件事他好像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可赫拉天后现在却知道了。 听赫拉天后说起这件事后,楚扬当然很惊讶了,但他并不在乎这些,他最在乎的是为什么自己会看到那一些:“那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看到那样一个女人?” “那个、那个女人,就是宙斯王!”沉默了老大一会儿后,赫拉天后才说出了这句话,以至于楚某人差点出溜到了椅子下面。 “你说什么?” 楚扬眼珠子瞪得老大,低声喝道:“赫拉,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个女人就是宙斯王,宙斯王不是个男人的吗,什么时候变成女人了!?” “呵呵,其实现实中的宙斯王就是个女的,这一点不管是柴放肆还是花残雨,他们都知道,就你不知道罢了。” 赫拉天后淡淡的一笑:“我们谁都知道,当今社会是个科技高度发达的社会,可有些现象呢,却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宙斯王是个女人的事情,也不是多么奇怪的。” 如果宙斯王真是个女人的话,那么那个神秘的黛伊斯是不是她……楚某人脑袋里现在乱的很,只是傻瓜般的点点头:“是的,你说的这句话我很同意,因为科学也无法解释我怎么引发‘光影蛇形’,那么宙斯王是个女人,的确不是多么奇怪的事儿。” 好像很欣赏楚扬现在这种失魂落魄的样子,赫拉天后抱着膀子,盯着他看了片刻后才说:“其实,你在格鲁吉亚旅馆时,和镜子里的宙斯王在做那种龌龊事儿时,不但你身临其境,而且宙斯王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是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杀你的主要原因。” 当初在格鲁吉亚旅馆的浴室内,楚某人用很男人的方式,把镜子中的女人征服一事,虽说够惊世骇俗、外加龌龊到家的,但与宙斯王也有那种身临其境的感受相比起来,好像变得并不是多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楚扬为什么和宙斯王,同时会有这样身临其境的感觉? 他和宙斯王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楚扬很清楚,宙斯王在赫拉天后等人,以及整个2012所有教众的眼中,绝对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但他却从没有把她当做一回事,潜意识中一直把她当做敌人看待的。 可此时赫拉天后却说,他和宙斯王都有着相同的感觉,就算是个傻瓜,也该猜出俩人之间有着不一样的关系了,何况楚扬根本不是傻瓜呢? 赫拉天后在大着胆子把宙斯王告诉她的这些秘密,都告诉楚扬后,就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 赫拉天后敢肯定,楚扬在听说这些后,除了会震惊的不行不行的外,甚至都会害怕。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楚扬在她刚说出这些话时,眼里的确闪过震惊、恐惧之色,但没有过多久,他眼里的这些负面神色就消失了,重新变得镇定起来,这让她感到很纳闷,忍不住的问道:“楚扬,你在听了后,难道不、不……” 楚扬舔了舔嘴唇问:“不什么?” “你难道不害怕?” 楚扬晒笑一声:“害怕?嘿嘿,我为什么要害怕?” 不等赫拉天后回答,楚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会议桌旁来回的走动着:“实话告诉你吧,在你刚说出这些时,一开始我的确有些怕,为我和宙斯王有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而害怕。可现在呢,我不怕了。” 赫拉天后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以前就曾经和别人有过类似的感觉了,所以心中早就有了这方面的抵抗力。” 赫拉天后马上问道:“那个人是谁?” “柴慕容。”楚扬直言相告:“当初柴慕容刚到2012时,曾经在这儿呼喊我的名字,而我却能在万里迢迢之外的华夏听得到。” “不、不会吧?”赫拉天后的嘴巴,张得老大。 “我没必要骗你,再说骗你也没啥好处。” 楚扬一脸‘你爱信不信’的样子说:“你可千万别因为我和她有这种感觉,就想到我们之间会有什么龌龊,其实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神秘的磁场,或者说是我们都能进入传说中的多维空间……总之呢,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你让我解释这些,我没有这个水平,但我心中却很明白。这对我来说,也算是正常现象吧。” 在楚扬说话时,赫拉天后依然紧紧的盯着他看,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些什么东西后,才肯罢休。 这让楚扬感到很好笑:“你看什么呀看,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 “我知道,你刚才这些都是实话,而你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赫拉天后缓缓的摇着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反应会和宙斯王一样。当初,她在察觉到和相同的感觉后,也是这样的镇定。” “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惊讶啊,那你觉得,我不该和宙斯王那样淡定才对?” 赫拉天后点点头:“是的,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宙斯王,也没有谁比我更知道她有多么的强大!可你呢,在我认识你之前,你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杀手而已,你怎么可以能够有宙斯王那样的从容?” 楚某人很自恋的说:“哥哥一向都是这样的,只是你以前没有听说过罢了。好了,不谈这事儿了,反正你现在已经洞晓了我的意思,也实现了你的、的心愿,嘿嘿,我觉得你还是赶紧的回奥林匹斯山,把我的意思告诉宙斯王去吧。” 赫拉天后脸色一黯:“你这样快就赶我走,我难道就这样讨你厌吗?” 1417 最大的秘密!(第二更!) 1417最大的秘密!(第二更!) 相对于身边不缺少女人的楚扬来说,赫拉天后可以算是纯洁也纯情到极点了。 的确,正如她刚才自己所说的那样,自从被楚扬无耻的占有了后,尽管奥林匹斯山上有着太多的帅哥,但赫拉天后却对他们没有那种感觉,这可能是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之处吧。 男人可以和任何妞儿爱爱,可一个心中有了男人的妞儿,却不想与其他男人随便爱爱。 由此可见,当个男人的确是幸福的,是卑鄙的…… 赫拉天后正是因为楚扬赶着她走,才看出了这一点,脸色顿时暗淡了下来。 楚扬赶紧的解释:“你别误会我要赶你走,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让你早点回去,是因为我很忙。” 顿了顿,楚扬觉得人家赫拉天后对他也不错了,要是再把所有事瞒着的话,那未免有些不厚道了,于是就压低声音说:“我亲亲的小赫拉,我不是赶着你走,而是我时间真得不多了。我要在今年的12月21号之前,把2012的主要产业都迁移到华夏,这可是一项伟大的工程啊,要是我……” 被楚某人一句‘我亲亲的小赫拉’称呼,给搞得心花怒放的赫拉天后,抬手挡住他的嘴巴,柔声说:“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其实你根本不相信12月21号那天,是世界的末日,可你却借着2012中人害怕的机会,抓紧时间转移产业。假如在这段时间内不能把所有产业都转移到华夏,那么一旦过了那一天,你的这些手下就不再害怕、从而反对把这些产业迁移,对吧?” “嘿嘿,你说的不错,老子本来就不信什么世界末日论!” 楚某人得意的笑笑,揽住赫拉天后的腰,一只手在人家的丰满上使劲的攥着,色狼样十足:“小赫拉,这些话可算是我最大的秘密了,不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稍微一撩拨就动情的赫拉,被楚某人放肆的动作给搞得浑身又瘫软了,更何况这厮又是第一次对她说这种甜言蜜语,于是马上就开始晕乎乎了,靠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喘息道:“那、那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不久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公私分明’的赫拉天后,在楚某人抛出糖衣炮弹后,马上就背叛了她自己的心志,说起来也够可怜的。 而这时候呢,楚扬却又冷静了下来:“我不想让你帮我做什么,真得。一直以来,我都有种预感,我和那个宙斯王之间,会发生一场不可避免的生死对决。我知道,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不一般的,应该比我还要重要一些……你不用解释什么,我虽然这样说,但我却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我们两个人认识的时间太短,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在楚扬说起正事后,赫拉天后刚刚腾起的热情,迅速的冷却了下去,她垂着头的低声说:“楚扬,别看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是相当重要的。我没有撒谎,请你相信我。唉,可正是因为我这样,我才为难。” “你为难,是担心我和宙斯王起了争执后,不知道该去帮谁吗?” 赫拉天后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别看楚扬看出了赫拉天后的为难,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很霸道的强迫人家:娘的,你现在是老子的女人,你不帮着我帮谁啊? 两个人相对着沉默了很久,赫拉天后才从楚扬怀中挣出:“我回去了。我在回去后,会把你的意思原原本本的告诉宙斯王,至于她是什么反应,到时候、到时候我会在暗中通知你的……” 楚扬马上摆手:“别,别这样。赫拉,我刚才就说过了,我不想让你为难。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宙斯王既然是你的主子,那么你就该为她做事。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向奥林匹斯山发起挑战,那么我早就把所有的困难都考虑进去了,我不怕。” 顿了顿,楚扬加重了语气:“我不怕,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千万别以为楚某人做出这幅高姿态,就证明他内心真有了充分的准备,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一种针对赫拉天后的心理战而已。 现在的楚扬,可不是几年前那个不懂女人的家伙了,经过柴慕容、花漫语等人的一番历练后,他早就懂得了对什么样的娘们说什么样的话:对赫拉天后这种忘不了主子的女人来说,越是这样说,那么她就越觉得楚扬都在为她着想,从而生出感激,在关键时刻会毫不犹豫的倒向他。 楚某人这种手段,在华夏三十六计中,被称为欲擒故纵。 本来,欲擒故纵是一个很高明的计策,但要是用在深爱他的女人身上,无疑是很卑鄙的,由此可以断定:楚扬是个卑鄙无牙的人。 果然,听楚扬这样说后,赫拉天后眼里就浮上了激动的泪花,再次扑进了他怀中,哽咽着说:“楚扬,谢、谢谢你!” 楚扬当然很明白赫拉天后为什么要谢谢他,心里多少有了一些真正的惭愧:我这样利用一个女人,会不会遭雷劈啊? 趴在楚扬的怀中,呆了老大一会儿后,赫拉天后的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我要走了。” “嗯,回去吧,路上记得要小心些。” 楚扬抬手在赫拉的发丝上轻轻的揉着:“哦,对了,你们应该知道我已经放柴放肆走了吧?那个人虽说不是个好人,但他终究是我的大舅子哥,我不希望看到他被奥林匹斯山的追杀。” 赫拉天后点点头:“这些我清楚,楚扬……” 看到赫拉欲言又止的,楚扬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走了。”赫拉天后摇摇头,抬手在眼角擦了擦,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迈步向会议室门口走去。 脚步很沉稳,脸色很镇定的赫拉天后,在向门口走去时,心里很矛盾:我是不是该把宙斯王最大的秘密,也告诉他呢? 心里这样想着,赫拉天后下意识的转身向楚扬看去,恰好看到那厮的脸上,正带着不舍的表情,对她举起左手做出‘再见’的手势,心里顿时一暖:“楚扬,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这是宙斯王最大的秘密,普天之下也只有我才知道!” 赫拉天后本以为,她在说出这些话后,楚扬肯定会迫不及待的询问。 可让她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家伙却很淡定的摇摇头:“小赫拉,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的了,我不想你再为了我背叛你自己,你还是不要说了。” 楚某人越是这样为赫拉天后着想,她越觉得该告诉他,于是就急急的说道:“不,我要说!” “唉,那你说吧,我知道你要是不说出来的话,你肯定会睡不着觉的。”楚某人叹了一口气,脸上净是无奈。 赫拉在使劲咬了咬嘴唇后,才沉声说:“楚扬,你总听说过‘穿越’这个词吧?” “穿越?”楚扬一愣。 穿越,在以前的时候,只是代表着跨过、越过、经过、穿过的意思,在谭尚维的《回顾长征·甘孜会师》中,就曾经提到过这个词语:近二百天来,我们且战且走,穿越了湘、鄂、黔以及滇、康等五个省份。 但随着网络的普及,以及多维空间的研究进度,穿越却有了另外一番含义:就是穿越时间和空间。 笼统一点的说法就是:指某人物因为某原因,经过某过程(也可以无原因无过程),从所在时空(a时空)穿越到另一时空(b时空)的事件。 当然了,穿越并不仅限于回到过去,也可穿越到未来,或穿越到平行空间、平行世界、平行宇宙,或是同一时空同一时代。 比方a穿越到b身上,还有可能空穿,穿到一个没有历史记录(架空)的时代,还有可能穿到异时空(玄幻文明,仙魔文明,奇幻文明等等),也可以说是在千分之一的概率下掉进了黑洞的时间误区,从而导致时间错乱。 尤其是随着网络小说的发展,穿越更成为了主人公一个超牛比的作弊器,像什么回到历史啊,穿越到未来啊等等,大体分为穿越和反穿越(反穿越,就是来到未来)两种,无论是哪一种穿越,都是一件让人向往的事儿…… 赫拉天后使劲的点了点头说:“是的,就是穿越!这就是宙斯王最大的秘密!” 楚某人一下子懵了:“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句话刚才你在听说宙斯王是女人时,就曾经说过了。” 赫拉天后低声说道:“宙斯王就是一个穿越者,具体是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能再告诉你了,总之她有着你根本比不上的神奇,所以我才劝你千万不要和她发生不死不休的争执。好了,言尽于此我也不能多说了,你自己仔细考虑一下吧,我走了。” …… “穿越?宙斯王是穿越来到这个空间的?” 赫拉天后已经走了很久了,楚扬仍然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呆滞的喃喃自语:“如果她真是穿越到这个空间的话,那么她是从哪个年代穿越而来的呢,是古代还是未来?” 要是放在以前的时候,楚扬肯定会把‘穿越’这个词看作是一个屁,觉得这纯粹就是他嘛的无稽之谈:人怎么可能会穿越空间,肆意篡改时间的运行轨迹?这比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的存在,听起来更加的荒唐。 1418 红永生事件!(第三更!) 1418红永生事件!(第三更!) 周四了,祝大家愉快! …… 楚扬以前也接触过‘穿越’这个词,但那都是在电视上,或者小说中见到的。 尤其是很多年前的那部好莱坞大片《未来战士》的火爆,更是‘穿越’这一方面的代表作,从此掀起了‘穿越狂潮’。 可问题是,那些终究是科幻的,不存在的。 但现在,赫拉天后却郑重其事的告诉楚扬:宙斯王就是一个穿越者! 楚扬真得不相信,但却又不得不相信。 楚扬在这几年中,可是历经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其中就有两个典型的代表作:他和柴慕容可以凭借纠结手链玩儿万里传音,他可以凭借纠结手链引发‘光影蛇形’。 楚扬亲身经历的这两件事,无论是哪一件都已经违背了自然规律,可它们却真实的发生了,不容置疑! 而且最重要的是,依着赫拉天后对楚扬的痴迷,她根本没必要拿这种事儿来吓唬他的! 经过详细的分析后,楚扬终于得出了一个正确的结论:不管他信还是不信,赫拉天后都没有理由骗他,那个宙斯王,也许真得拥有这种本事! 楚扬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但他无法确定,那个宙斯王究竟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还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 假如宙斯王只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那么她对楚扬的威胁并不是很大,毕竟古人的科技,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没有达到现代水平,严格的说起来,就是楚扬和宙斯王,现在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但假如宙斯王是从未来穿越到现代的呢? 那么事情就不好办了,她肯定会拥有先知先觉的本事,继而从容的针对某个人布局。 再或者,假如宙斯王真是穿越者的话,那么她也许拥有可以随意穿越古代、未来的本事……这将成为更让楚某人抓狂的事情。 楚扬呆呆的盯着桌面,手里拿着火机的想啊想啊,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才忽然傻呼呼的苦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假如她是从未来穿越到现代,或者拥有随意穿越时空的本事,那么老子好像除了死翘翘、或者臣服于她之外,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啊。” 楚扬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什么穿越?你在说些什么啊,楚扬。” “啊!没、没什么,呵呵,我自己说着玩呢。” 楚扬一惊抬头,才发现商离歌和顾明闯、胡力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了,九儿姐眼里带着浓浓的关心之色,而顾明闯那家伙却骂咧咧的说:“九儿姐你不用问了,这小子肯定会因为引发了‘光影蛇形’奇观,就以为他是从某个年代穿越而来的。草,假如你小子要是穿越来的话,那么也不会遇到那么多棘手的事情了。” 顾明闯的话虽然很不中听,但却让楚扬眼睛一亮:“是啊,假如她真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让柴放肆把天网挟持了的,嘿嘿,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啊,白白的在这儿担心了这么久,草!” 胡力和商离歌对望了一眼,抬手就向楚扬的额头摸来。 “去去,男人头女人脚,只能看不能摸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啊,拿开你的爪子,老子才没有发烧呢,刚才只是在醉心研究某个有违自然的现象,而出神罢了。” 楚扬一把打开胡力的手,晃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问:“你们不去安排大迁徙工作,没事跑这儿来干啥?” 顾明闯骂道:“娘的,你还真是个周扒皮似的资本家啊,现在都几点了,还不让我们休息?” “咋,很晚了吗?” 楚扬一愣,拿过胡力那只带着百达翡丽的左手,看了一眼时间:“我草,不会吧?我才在这儿呆了多久啊,怎么就到了凌晨了呢?” 商离歌皱起鼻子,轻轻嗅了嗅漂浮在空气中的荷尔蒙,酸酸的说:“当人们醉心的做某件事时,就会忽略了时间的存在,这也不能怪你。” “咳咳,也许你说的这些都是正确的。”楚某人看了看地板上的污渍,尴尬的干咳了一声,赶紧的转移话题:“大迁徙工作安排的怎么样了?” 胡力回答:“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了,我们已经让人连夜出去做事了,相信那些人为了得到你的庇护,也会尽力而为的。唉,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现在都在怀疑,这一切的发生是不是真实的。” “怎么了?” “狐狸是被2012庞大的产业给惊呆了。” 顾明闯一脸神秘和得意的凑过来,低声说:“哥儿们,我坚信当你看到2012的经济实力后,你还会被震的就如同刚才的白痴样子。哈,哈哈。这下我们……草,确切的说是你自己发达了,是真正的发达了!” 楚某人撇撇嘴:“且,你以为老子在乎这点小钱吗?” 顾明闯抬手砸了楚扬肩膀一下:“小钱?你说这些是小钱?我草!你能不能别给我装比?要不然会遭雷劈的!”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先解决眼下最大的问题吧。” 胡力制止住抬起手要还击的楚扬,问:“楚扬,根据2012教众当前的工作态度,我们谁都不会怀疑他们不会尽力的,只是有一点你可能没想到。” 楚扬问道:“哪一点?” 胡力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只想把这些产业都挪到华夏,可你到现在还没有和华夏当局商量呢,我担心你到时候……” 楚扬摆摆手,打断胡力的话,很有信心的说:“这一点根本不是问题,我敢说从此之后,我们将彻底改变在华夏的地位!” …… 关键时刻掉链子,与‘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这句话,有时候是相辅相成互相存在的。 现在距离十八大的召开,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做为储君的楚勇,登顶已经是铁板钉钉之事,天朝那些有影响力的派系,比方秦家、花家等都已经向楚家表示出了明确的靠拢之意。 有了这些势力的亲近之后,楚勇在登顶后的日子里,不能说是一帆风顺的话,但应该可以尽快掌控大局的。 可就在楚家的老少爷们,甩开膀子正准备大干一场时,却有一个非常不利的消息,从华夏西部的西域省传来:西域省的常务副省长红永生,却在这个非常关键的时刻,爆出了天大的丑闻! 谁都知道,在天朝每逢换届时,各级领导人最注重的就是平稳国度,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没有‘平稳过渡’这个方针重要,所以在距离十八大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日子里,出现某种惊天丑闻,这绝对是当局不允许的,但却又毫无办法! 能够让当局政府感到无奈的事情,也许出了天灾之外,就是网络了。 随着社会的发展,网络就像是一匹没有缰绳的野马,谁也不知道它将会在什么时候奔向何方。 红永生的丑闻,说起来也挺有戏剧性的:某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有两个胆大包天的小贼,光顾了一家只有一个漂亮女人居住的别墅,他们狠狠的享受了一番那个漂亮娘们后,就威胁她打开保险柜,准备拿着一笔丰盛的‘薪酬’闪人时,却发现那里面有着几张光碟,还有着让人眼花缭乱的成百万的现金……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落入了俗套:那两个本来只想爽一把、拿着钱财跑人的小贼,在看到数百万的现金钞票后,是贪心大发,不但把那个漂亮娘们灭口、囊裹了所有的现金,而且还把那几张光碟上的内容,传到了网络上! 于是,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这些横空出世的光碟内容,就在华夏引起了轩然###! 自从陈老师的‘艳x照门’曝光后,在遭到很多人唾骂的同时,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效仿:那些光碟上,就记录了那个死去的女人和她的高官情人的艳x照,而且不仅仅是和她自己的,还有其他数十个女人……除此之外,还有上万宗贪污受贿的‘真实记载’。 于是呢,当那两个运气极好的小贼把这些穿上网络后,华夏沸腾了:西域省常务副省长红永生,别看他昔日一副亲民形象,但他却有着33个###、36套百万别墅,仅仅是记录在光碟上的现金收入、挪用,就高达恐怖的84亿美元!! 33个###、36套百万别墅、拥有84亿美元的生活……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向往的生活啊,于是那些千万辈子都达不到如此境界的人们,愤怒了:原来华夏首富在官场! 这就是我们伟大的公仆吗? 因为事发深夜,而网络又有着它无与伦比的传播速度,等国家网监局发现时,这桩丑闻在短短几小时内,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西域省做为华夏经济最贫困的一个省,公务员的薪水还维持在一千元左右,还有无数个没有解决温饱问题的家庭,更有大批大批的失业人员等待政府的安置,可这个省的常务副省长,却拥有如此让人恐怖的身家,这对整个华夏来说,也是一种耻辱。 假如不能极快的处理好此事,一场天大的动乱,必将会发生在祖国的西疆。 西域省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长久以来就是东x突分子最想侵蚀的地方,为了安定那边,政府已经投入了不菲的代价。 可当这桩丑闻一发生后,政府的努力都化成了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红永生事件,只要是个有良知的人就会愤怒,更何况这些国家大佬们呢? 1419 红永生事件(二)!(第一更!) 1419红永生事件(二)!(第一更!) 有潮湿的地方,就会有细菌滋生。 有官场,就会有贪官。 这是两条比真理还要真理的真理。 可红永生也太牛比拉洪了,竟然能做出如此的‘辉煌成绩’,这绝对是震惊华夏的丑闻。 而且最让楚勇感到无力的是:这个红永生,一直一来,都是楚系刻意培养的重要干部之一!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红永生是楚勇的人。 当然了,根据天朝的某些潜规则,红永生事件是绝对不会影响到楚勇顺利登顶的。 不过,这却成了其它派系争取最大利益的借口:要想我们不拿这件事说事,除非在接下来的政治洗牌中,楚系拿出足够的好处来堵我们的嘴巴。 虽说并没有人这样说,可所有楚系、亲近楚系的人,都清楚的看到了这一点。 焦头烂额。 是的,自从红永生事件突然爆发后,楚勇就忙了个焦头烂额。 做为亲近楚系的秦系、花系等派系,这时候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他们劳累了这么久,就是要在接下来的政治格局中,拿到足够的好处,要不然谁肯这样卖力啊? 关键时刻掉链子,指的就是红永生事件。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却是说很多势力要趁着这个事件,通过不懈的斗争,来争取最大的利益。 这些话说起来挺残酷的,但事实却是这样的。 …… 华夏,京华楚家。 眼看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了,从下午就秘密来到楚家的秦老爷子、花老爷子,仍然愁眉苦脸的坐在楚龙宾的书房中。 红永生出了这么大事儿,楚龙宾的三个儿子,除了楚天台外,楚勇和楚江山都回家了,大家凑在一起商量对策,或者说是尽量弥补。 书房的地下,散落着一些碎了的茶杯,这是楚龙宾在发怒时摔了的。 能够让曾经带领千军万马、仍然能抱持云淡风轻姿态的楚龙宾,大发雷霆的摔茶杯,这足以说明他此时的心中,是多么愤怒! “败类,败类!红永生这个党和国家的败类,他辜负了人民对他的厚望,竟然在这短短的四年中,从经济落后的西域省拿到了这么多好处!” 虽说楚龙宾已经痛骂红永生大半天了,但他此时还是气的浑身打哆嗦,咬着牙的骂道:“这样的人,该杀,应该立即被凌迟!至于和他苟合的人,也要严加处置!” 虽说红永生所拥有的那一切,不可能都是去了西域省后才搞得到的,但谁也无法否认:他在西域省这四年,最少得贪污了一大半! 因为越是在贫困落后的地区,却反而更容易捞到好处,因为国家每年都会拿出大笔的资金、优惠的政策来扶持那边的,这样方便了某些官员。 面对楚龙宾的暴怒,其他人都保持着缄默。 他们不说话,并不是不愤怒,而是知道就算是现在凌迟了红永生,查出那些苟合者,又能怎么样? 当前最重要的,除了把这件事最快的压服下去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可压服一件惊天丑闻,这可不是用嘴说说,或者说是采用强制手段就能做到的,自古以来就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说法。 别看那些小老百姓的本事不大,但他们的意思,却往往会左右某些大事的走向。 眼睛盯着地上的碎茶杯,才过了一天仿佛就老了十岁的楚勇,轻轻的叹了口气说:“爸,说起来这件事都怪我,是我用人不当而疏于观察,我会在接下来召开的紧急政治x局会议上,向全国人民做出深刻的检讨。实在不行的话,那我只有辞去……” 不等楚勇说完,秦老爷子那儿就打断了他话:“绝对不可以这样做!楚勇,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你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背后寄托着多少人的努力和汗水。假如你为了那个败类就辞去职务的话,这不但恰好随了某些人的意思,而且也是对大家的一种不负责任。” 楚勇苦笑了一声:“呵呵,老爷子,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其实我也很清楚,我这样的做法是有赌气成份,也不可能会通过,因为我现在的地位,已经是自己说了不算了。可现在除了这样做之外,还能有别的好办法吗?” 很久没有说话的花老爷子,这时候忽然说:“除了这样做之外,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楚江山马上追问;“老爷子,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花老爷子缓缓的说:“转移视线,借此分散这件事的影响力。” 转移视线这一招,不管是华夏还是国外,都是政客们最常用的一个招数。 就拿美国前总统小布什来说吧:当年拉灯大叔悍然导演了911事件后,人家小布什为了躲避国民对政府的指责(当时国民都开始怀疑,小布什政府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好美国本土,要不然拉灯也不会这样轻松的搞出911事件),于是就在反恐问题上大做文章,果断出兵伊拉克。 当时美国在出兵伊拉克后,还很聪明的搞了个‘现场直播’,一下子把国民甚至整个世界的眼光,都集中在了伊拉克战场上,再也没有人揪着911事件大做文章了,毕竟现场直播战争可是件很新鲜的事儿。 小布什政府玩的这一手,可以说把‘转移视线’玩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但一举突破了国民的不信任,而且还从伊拉克得到了大批的石油……这绝对算是他老人家这辈子最得意的大手笔了,不服不行。 在场的都是华夏国内超一流的政客,在花老爷子说出‘转移视线’这四个字后,同时领悟到了其中的真谛。 不过,现在的情况毕竟和美国当年911不同,最起码这是一桩丑闻,总不能因此就引发一场战争吧? 尽管当前有钓鱼岛问题、西域省也经常有东x突分子在那儿乱腾,可要是为了转移红永生事件,政府就引发战争的话,不但不符合天朝‘平稳过渡’的宗旨,也会为此劳民伤财的。 华夏现在是发展中国家,稳定发展是政府近年来的主要方针,所以肯定不能通过战争的手段,来掩盖当前的丑闻。 别人的成功,只能借鉴,却不能复制,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所以呢,在花老爷子说出要转移视线后,书房内的几个人眼睛仅仅是亮了一下,就再次暗淡了下去。 楚江山有些犯愁的说:“唉,本来花老爷子出的这个主意很不错,但现在西域省那边除了有大批的失业人员等待安置、无数个企业朝不保夕时,我们要想转移视线很难啊。” 不等别人说什么,楚江山又说:“要不我们运做一下,在西域省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招商引资、或者捐助运动?这样也许会减弱事件的影响力。” 严格的说起来,楚江山想出的这个办法,的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假如在一个县城、或者县级市搞运动的话,也许真能起到作用。 可关键问题是,西域省不是一个县级市,更不是一个县,而是一个全国投资环境最恶劣、经济发展最薄弱的省! 假如楚江山提出来的这个办法,能够解决西域省当前的困境,那么国家早就这样做了,根本不用等红永生丑闻发生后,才采取这样的办法。 楚江山做为一方大员,此时竟然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足可以证明他现在有些方寸乱了。 “三弟,你说的这个办法,理论上来说是不错的,可惜……呵呵。”楚勇苦笑着摇了摇头,就不再说什么了。 而提出‘转移视线’的花老爷子,其实也没有别的办法,唯有皱着眉头的沉思。 一时间,书房内再次陷入了沉寂。 过了很久后,楚龙宾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唉,看来,当前除了让楚勇在接下来召开的会议上……” 不等楚龙宾说完,秦老爷子就打断了他的话:“绝不可以这样。如果楚勇一旦这样做,就算能顺利登顶,但对他的威望,却会造成巨大的影响。” 一个威望受损的领导人,在执政期间会遇到哪些困难,是个人就能猜出的,所以秦老爷子才极力反对。 “楚勇刚才说的对,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楚龙宾摸起桌上的特供烟,刚想点燃时,却听到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别看大家现在楚龙宾的书房内,人数也不多,但他们最后定下的决断,却足可以影响到一个国家未来的走势,所以说这是某种小型政治x局会议,也不带有多夸张的,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能够在楚家的人,应该都有着很高的政治觉悟,包括楚老夫人在内的,都不能擅自敲响这扇门。 但现在,这扇门却偏偏被敲响了,这让楚龙宾眉头锁的更加紧了,放下手中的烟,沉声说道:“是谁?” 楚龙宾只问‘是谁’,但却没有让敲门的人进来,这本身就说明了他对敲门人的不满,只要是个有点觉悟的人,就能从中听得出。 可外面那个敲门的人,却偏偏没有这样的觉悟,不但没有随着楚龙宾的喝声离开,反而推开了书房的门。 楚龙宾的书房,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就是一间普通的屋子。 可这间屋子,却是个比大多数龙潭虎穴更为‘禁足’的场所:你擅闯龙潭虎穴,也许能有机会逃出来,但要是扰乱了在这书房商量事的人、让他们因为做出错误的判断,绝不只是关系到一两个人的生死。 用这些话,来描述楚龙宾的书房不可以被打搅,一点都不带夸张的。 1420 楚扬的到来!(第二更!) 1420楚扬的到来!(第二更!) 在楚家,楚龙宾的书房就是禁地。 没有他的亲自允许,就连楚老夫人也不能擅自进来。 可外面敲门的这个人,还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话,就擅自推门进来了,这让在坐的都感到了愤怒的惊讶。 不过,当他们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后,这些愤怒的惊讶,却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是楚扬。 …… 前些天的时候,为了自己派系的利益,楚龙宾等人不得不把‘犯错’的楚扬逐出楚家,这成了他们心中不小的疼。 同样,秦老爷子和花老爷子俩人,也因为当时追逐利益,而做出了很不地道的事儿,这也让他们想起楚扬时,心里会有所内疚。 正因为这样,他们这些人才无法干涉楚某人加入阿联酋国籍,又一口气娶了四个老婆。 而且呢,为了表示讨好楚扬,在他和梁馨结婚、借机砸韩放的天上人间时,楚江山夫妇、楚战越先后出现,为他造势,这也算是一种弥补吧。 楚家是在用这些方式,来向楚扬表示什么。 别看当时楚扬表面上看起来很感动的,可楚家这些老少爷们们却知道,要想让这厮重新回到楚家,所做的这些还远远不够。 所以呢,该怎么让楚扬自动回来,就成了楚龙宾最大的愿望。 可现在,就在这些政坛大佬为红永生事件而发愁时,这小子却出现在了书房门口,这、这真是一件让大家又惊又喜的事儿啊,以至于所有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殷切的看着那厮。 能够让这些大佬站起来相迎的人,整个华夏也不会超过十个人。 可楚某人这个色狼中的极品、人渣中的战斗机,却享受到了这种待遇,由此可以看出,这些人是多么的看重他。 “小扬,你终于肯回来了吗?” 看到‘最有出息’的孙子出现后,楚龙宾暂时抛开了心中的烦恼,赶紧的说道:“快,快进来坐!你什么时候来京华的,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句,我也好派人去接你啊。” “我刚到不久,爷爷,我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还用让人接吗?” 楚扬笑了笑,转身对身后的楚老夫人说;“奶奶,我先和爷爷他们说说话。” 带着楚扬来书房的楚老太太,赶紧的点点头说:“好啊,那我让人给你们去准备夜宵。” 楚扬还没有说不用,楚老夫人就喜滋滋的走了。 虽说红永生事件让楚家男人伤透了脑筋,但对楚老夫人来说,她才不管这些,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看到一家人都和和睦睦的。 人家的孙子回家了,天大的事儿也得稍微放一下才行啊,咱们还是闪人吧……秦老爷子和花老爷子互相对望了一眼,正琢磨着该怎么告辞时,却见楚扬走进来后,把书房门掩上了,第一句话不是向各位长辈问好,而是直截了当的说:“爷爷,我有办法解决红永生丑闻事件!” “什么?楚扬你说什么!?”书房内的所有人,在听到楚扬说出的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后,一下子全部愣住了。 假如楚扬是别人的话,大家肯定会骂道:连大爷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却说能解决了,你他嘛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不过,就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楚扬,所以大家才没有骂出口…… 大家的反应,好像早就在楚扬的意料之中。 他只是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后,就径自走到书桌前,拿起那盒特供烟点了一颗,又把大半盒烟顺势装进口袋后,这才吐出一个烟圈的说:“在刚下飞机时,我就从候机大厅的电视上知道这件事了,并很快想起了一个解决办法。” 楚扬在下飞机后,的确看到了这则消息,但他当时却没有在意,毕竟他不知道红永生是何许人也。 可当他回到楚家后,楚老夫人马上就把这件事给他说了,他这才知道那个红永生是楚系的人,并得知花老爷子等人就在爷爷书房内,商量对策呢,这才马上赶了过来。 能够让风流倜傥的楚三太子,重新回归楚家的怀抱,这的确是让楚龙宾父子梦寐以求的事儿。 可是这些人在惊喜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他们自己的身份。 不管是楚龙宾还是楚勇,说好听点他们都是国家领导人,说难听点呢,他们就是政客,华夏最顶尖的政客! 在一个合格的政客眼中,当某件事和大局利益牵扯到一起时,那么任何的亲情都得靠边站,要不然在当初的时候,楚家也不会把楚某人给逐出家门了。 所以呢,对于楚扬的到来,楚龙宾等人是很开心。 可当听他说已经想到了解决‘红永生事件’的办法后,大家脸上刚露出的笑容,马上就沉了下去。 在楚家一直都有‘身不在官场不得谋政治’的规矩,就连楚老夫人都不能参与政事了,何况楚扬? 又何况,整个红永生事件关系到了楚系的兴衰,这岂是楚扬这个毛头小伙子能掺合的事儿? 于是,脸色沉下来的楚勇,根本没有询问楚扬到底想不出了什么好办法,只是淡淡的说:“小扬,你能够回家最好了,还是赶紧的去陪老太太(楚老夫人)说说话吧,等我们这边商量好了,再去看你。” 楚勇这样说,没什么不对,别看楚扬得喊他大伯,但他同时也是华夏的储君。 不止是说过一次了,楚勇的身份要是放在古代的话,那就是皇帝,能够和楚某人用这种口气说话,那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听大伯这样说,而且楚龙宾也没有吱声后,楚扬就知道大家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我不顾以前的过节,在你们遇到困难时主动出手相助了,可你们还在我面前摆这种高姿态,这算什么事呢?怎么让我觉得,我这样做是犯贱呢? 假如楚勇不是楚扬的大伯,这厮也许早就嘿嘿冷笑两声,然后转身闪人了。 可问题是楚勇就是他的‘二大爷’,而且楚家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做为楚家一员的楚扬,就算是遇到不公正的待遇后,也得忍着不是? 在楚勇赶着楚扬走时,不管是楚龙宾还是花、秦老爷子,都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楚勇说的不错,楚扬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这种国家大事。 与这些人不同的是,楚江山倒是在看到楚扬眉头皱起后,马上给楚龙宾使了个眼色,和颜悦色的说:“小扬,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既然楚江山这样说了,楚勇就算是再不想让楚扬参与也不行了,只好端起茶杯喝水。 我真是拿着热脸蛋贴人家的冷屁股啊,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亲爷们的话,我懒得再管这些事,哼! 楚扬心中很失望的冷哼了一声后,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淡淡的说:“三叔,谢谢你给我这次说话的机会。其实我知道,我根本没有资格在这件事上说话,但是我还想说的是,假如那个红永生不是和楚家有关系的话,我也不会眼巴巴的跑这儿来打搅你们开会。” 对楚扬的这些话,不管是楚龙宾父子还是花、秦老爷子,都听出了他心中的怨气,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得劲了。 不过,在坐的诸位,可都是那些能够将心态掩饰的很好的人,只是在心中不快罢了,但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什么。 唉,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呢,其实大家不想你掺合进来,也是为你好啊……楚江山眼角扫了楚龙宾等人一眼,对着楚扬只是呵呵的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希望他说出来的那个办法,能够真得起到作用,哪怕是一点点呢。 楚扬现在察言观色的本事也算大有长进了,尽管那些老狐狸都没有说什么,但他还是猜出他们心中的感受,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了,毕竟这些人都是国家领导人,要不是看在他是楚家三太子的份上,早就喝令警卫……关门放狗了。 迅速的调整了一下心态后,楚扬认真的说:“三叔,我刚才想过了,要想消除红永生事件的影响,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视线!” “转移视线?” 楚江山一楞,心想:小子,行呀,竟然能够和花老爷子想到一起去了!就凭这一点,你要是当官的话,也能爬到一定的高度。 楚扬点点头:“是的,就是转移视,除了这个办法外,我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式。” 不愧是我楚龙宾的孙子啊,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和花渊博(花老爷子)想到一起去了呢? 先在心里很自恋了一下后,楚龙宾这才微笑着点点头说:“小扬,具体要怎么转移视线呢,你说说看。” 虽说楚扬这时候提出要转移视线的办法,很对症,但刚才花老爷子已经提出过了,大家也商量了很久,可并没有得出可行的办法,按说楚龙宾不该再询问才对。 可这些人都是些心机很深的老狐狸,他们绝不会因为大家没有得到好的解决办法,就不让楚扬说出他的想法,所以楚龙宾才用微笑来鼓励他。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尽管这些老狐狸没有谁看好楚扬将要说出来的主意,可听听他的想法还是很有必要的,这就叫死马当活马医。 楚扬根本没有半分的犹豫,就回答:“爷爷,我是这样想的。红永生事件所引起的恶劣影响,相信大家心中都很清楚,说他已经惹起了天怒人怨一点也不过分,要想让人民的视线转移,只有两个办法。” 1421 天方夜谭!(第三更!) 1421天方夜谭!(第三更!) 周五这天,小雪纷纷,可以听一下谭咏麟的《难舍难分》…… …… 别看自己的孙女跟着楚扬私奔了,可说实话,秦老爷子对这小子还真不怎么了解。 此时,当秦老爷子听楚扬说,要想转移视线,唯有两个办法后,马上就抱着考考他的想法问道:“你所说的这两个办法,都是哪两个?” “秦、爷爷。”看到老婆的亲爷爷问话后,楚扬稍微弯了弯腰算是见礼了:“我所说的这两个办法,很简单,也许你们早就想到了。第一个呢,就是学小布什处理911事件、从而引发战争。另外一个呢,却要在西域省本土想办法做出大事,从而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楚扬所说出的这俩个办法,都算是转移视线的最好办法。 不过呢,他所说的这些,刚才大家也已经商议过了,却没有得出什么有利的结论。 所以说呢,别看楚扬有着一定的政治头脑,可他的提议却没让人眼前一亮。 “呵呵,小扬……”楚勇放下茶杯,强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时,秦老爷子却给他使了个眼色,随即说:“楚扬,你继续说。” “好,那我就说说我具体的看法。” 楚扬看到秦老爷子出来支持他后,心中多少有了点高兴的意思:“针对转移视线来说,引发一场局部战争,这无疑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我华夏也有随时打任何一场战争的借口,和实力(主要是和东方那个岛国矛盾),但我也知道,眼见十八大召开在即,用引发战争的方式,根本不符合我们‘平稳过渡’政治的理念,所以这一条基本走不通。” 虽说对楚扬的孟浪多少有些不满,但楚勇看到三弟和秦老爷子都支持他,而他说出这番话后,还是多少的有些欣赏,点点头说:“小扬,你说的不错,那你说说第二个有可能的解决办法呢。” “我说的第二个解决办法,就是西域省本土做文章。” 楚勇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大家都知道,西域省做为华夏经济发展最落后的一个省份,有着太多的下岗工人、无业游民,甚至有很大挣扎在贫困线上的穷苦百姓,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红永生这个浑蛋却出了这件事,也不能怪国民发怒。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加以引导的话,势必会让事件越来越恶劣。” 楚江山这时候插嘴道:“你所说的这一切,我们都知道,你就说说你心中的解决方案吧。” 楚扬语气肯定的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大力度招商引资,在整个西域省掀起一股子就业狂潮!只有让人们看到了美好生活的希望,又有几个人还在意红永生的影响呢?” 楚江山苦笑了一下说:“呵呵,楚扬你说的很不错,这个办法更没有错。不瞒你说,你所说的这两个办法,我们在你来之前就已经谈论过了。” 楚扬马上追问:“难道这样也行不通?” “不是行不通,是没有办法行得通。” 楚江山从椅子上站起来,到背着手的来回走了两步说:“西域省是个有着数千万人口的大省,虽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失业了,可最少得有上百万人吧?要想在当前国际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解决这上百万人的工作问题,别说是正在发展中国家了,就算是放在经济相对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又谈何容易?” “上百万的失业者?”楚扬眉头皱起,喃喃的说;“没想到会有这样多,看来还真是不好处理。” “唉,小扬啊,我知道你急匆匆的赶来,就是想为我们分忧解难,可这事并不是关系到几个人,而是上百万人,足可以让任何国家无措的。” 楚勇这时候的心态,已经彻底的平和了,他知道侄子能够在这时候参与进来,就是为了给他排忧解难,所以语气很是温和的说:“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不管发生了多么大的事情,都有我们这些人顶着呢,你去陪陪老太太吧。” 在楚勇等人看来,楚扬这次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就是来献策的,所以等他说完后,就再次撵着他走人,别耽误大家在这儿商量事情。 不过,楚扬却还是没有听话的转身闪人,而是很不知好歹的问道:“大伯,虽说一下解决百万人的工作,那是标准的天方夜谭,但我想知道的是,最少得解决多少人,才能减轻红永生事件的影响呢?” 看到楚扬仍然这样固执,楚勇稍微沉吟了一下回答:“最少得解决一万人的就业难问题,当然了,七八千也可以。虽说这不能解决所有人的问题,可假如真有这种机会,再加上政府部门正确的引导,相信很快就能转移大众视线的。可问题是,别说是一万或者七八千了,就是三两千……” 不等楚勇说完,楚扬那儿就如释重负的一笑:“呵呵,我还以为多少呢,原来一万人就行啊?” 看到这厮露出不屑的嘴脸后,大家愕然:这小子以为一万人是多少人啊?要知道一万人有工作,可就是让一万个家庭、几万个人安心啊。 就在楚龙宾等人都觉得楚某人说话也太没谱时,楚江山却抢先说话了:“小扬,听你的口气,好像很有办法安排一万人的就业问题啊?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在冀南的制药厂每个月都有天大的利润,要是把制药厂迁徙到西域省的话,顶多也就是解决三两千人吧?” 在楚江山等人的心中,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楚扬集团。 不过,大家都对楚扬集团目前的情况有所了解:楚扬集团虽说在柴慕容的带领下,趋于平稳了,可本身却仍然在温饱线上挣扎着,根本无法顾及别人的,所以大家才否定了这个想法。 而楚扬呢,则很干脆的摇摇头:“我是不会把制药厂迁到西域省去的,因为那边的环境不行。” 楚龙宾皱起了眉头:“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那样说?” “这一点等会再说,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 楚某人在关键时刻卖了个关子,而是问楚勇:“大伯,如果我要是解决西域省十万失业人员问题的话,那么能不能暂时缓解红永生事件的恶劣影响?假如十万人还少的话,那么最多再加五万,再多了就不行了,因为我暂时还不能保证……” 不等楚扬说完,楚勇放下茶杯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失态的一把抓住他的手,颤声说:“小扬,你、你刚才说什么,你能解决十万失业人员的工作?你、你不是在开大伯的玩笑吧,告诉我,你这是在开玩笑!?” 楚扬缓缓的摇头:“大伯,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有绝对把握在两个月之内,为西域省拉来至少三十家大型企业,上万亿的资金,可以解决至少十万人的就业问题。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心中是很清楚的,我是不敢和大家说大话的。” 吸了口气,楚扬坚定的说:“假如事情顺利的话,那么我可以最少解决二十万人的就业工作。不过问题是,我在解决这些就业人员问题时,政府也得适当的给我一些政策,因为我还有最少一两百万人,要迁徙到西域省。” 知道什么叫呆若木鸡不? 看看眼下楚龙宾等大佬,就知道了。 除了楚扬外,其他几个人哪一个不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他们比很多人更明白三十家大型企业、上万亿资金、解决十万失业人员的意义,但这家伙呢,却说的这样的云淡风轻。 当然了,这厮也提出要一些优惠政策,而且还有两百万人要迁徙到西域省,这对人口众多的华夏来说,绝对是个无法接受的要求。 可问题是,现在大家的心思,都已经不在那两百万人身上,而是都放在了前面那些问题上。 过了很久,楚勇才松开楚扬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小扬,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你仔细的说说吧。” “好的。”楚扬点点头:“那么我先说说我想引入的那些企业吧,大家都应该很清楚西非最大的炼油厂‘菲尔德’,是一家英国企业吧?他算是我的一个手下的手下吧。大家别惊讶,先听我说完……” 菲尔德炼油厂,是世界上著名的大型炼油厂之一,拥有职员大约有十三万人左右,其中大部分都是英国人,而为这家炼油厂提供的油田,控制权却在一个非常神秘的人手中,这个人的名字叫德赛克,传言他是玛雅人。 可楚某人却说,德赛克是他的手下……不,是他手下的手下! 要不是看在这厮是楚龙宾亲孙子的份上,大家早就把茶杯把他扔出去了:嘛的,爷们们现在忙的焦头烂额的,哪儿有空来听你扯淡! 在众人那带着愤怒而不解的眼神中,楚扬用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才把他现在完全掌控2012、决定要在12月21号之前,把2012属下所有主要产业都迁徙到华夏来的计划,详细的说了一遍。 端起楚龙宾的茶杯喝了一口后,楚扬才舔舔嘴唇的说:“在我回京华之前,2012那边早就有人去了西域省,并在那个地方选址了。我知道,要想把这些产业都转移到华夏,这绝对是个很艰难的任务,更因为有着两百万玛雅人来华居住,会给国家增加不稳定性。” 在楚扬还没有说完时,这些人就被惊呆了,看着他的眼神里没有了愤怒,只有不信啊不信! 看了看那些被惊呆了的大人物,楚扬当然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于是就闭嘴不说了。 1422 未来的玛雅新城!(第一更!) 1422未来的玛雅新城!(第一更!) 天方夜谭! 楚扬刚才所说的这些,绝对是天方夜谭里的故事,现实中哪有这样的事儿? 按照楚扬所说的那些,楚勇等人根本不用仔细算,就知道这个2012所拥有的物力人力资源,肯定会比一些第三世界的小国家还要牛叉! 可就这样一个富可敌国的2012,就这样被楚扬鼓动到华夏来了? 让你,你信吗? 楚扬当然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适当的给了他们一点消化的时间后,这才有些自豪的接着说:“你们要相信,我现在不是在开玩笑。因为我也详细考虑过了,别看西域省地域辽阔,但多是不毛之地,尤其是西方更是人员稀少。所以呢,我就想在那个地方建立一座新城,名字就叫做玛雅新城。” “玛雅新城?” “是的,就是玛雅新城,未来的西域省,将会有一座玛雅新城!” 听着楚某人的侃侃而谈,在坐的这些大佬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开始学着思考了:是,假如真把两百万玛雅人迁徙到华夏,这的确增加了人口,可楚扬说的没错啊,西域省的西部大部分都是不毛之地,地下没有任何的矿产资源,在那儿居住的十几万居民,每年要让国家拨出大量的救济款,本身就是一个负担。 呵呵,这样一块堪称‘鸡肋’的地域,就算是再多加两百万,好像也不算什么,顶多就是一个中小型城市的人口,可要是真如楚扬所说的那样,把2012所有产业都迁徙过来的话,别说是两百万玛雅人了,就是再来两百万,对拥有十六亿人口的华夏来说,完全是毛毛雨啦。 …… 楚扬说完话都十几分钟了,楚龙宾等人还沉浸在震惊当中。 对大家伙这样的表情,楚扬表示很理解,反正他在看了玛雅人的那些资产后,也是这样表情的。 而且最让楚扬感到高兴的是:玛雅人百分之三十的主要资产,竟然在韩国、日本这两个国家。 2012这一撤资,这两个国家最少得有好几万人失业……日韩两国会有好几万人失业这种事,思想崇高的楚某人,是不愿意多操心的。 “小扬,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真得吗?”楚龙宾的定力,那可是超强的,可他在清醒后问出这句话时,语气还是有些发颤。 楚扬从口袋中掏出一份资料,放在了桌子上:“爷爷,这种大事我怎么敢开玩笑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日本最大的电子商务公司‘龙川社’、韩国排名第六的‘东浩集团’,应该都已经做出了反应,相信十点的晚间新闻中,会有报道的。” 楚江山马上就向门口走去;“那我们去看电视!” …… 就在楚龙宾等人为‘红永生事件’而忙的焦头烂额时,日韩两个的媒体,在前几天进行了一些幸灾乐祸的报道后,却在今天集体失声了。 能够让这些乌鸦嘴闭上,并不是他们老婆、老公给他们戴了绿帽子,而是他们现在没心情去看华夏人的热闹了,因为他们国内的一些超大型企业,却无缘无故的提出了要撤资,而且还是不计后果的撤资! 日本首相、韩国总统,现在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全部抛下手头上的事儿,分别为‘龙川社’‘东浩集团’撤资一事而忙碌。 不管是日本的‘龙川社’,还是韩国的‘东浩集团’,这些企业都是在二战完事后,就入住两国的。 在这几十年中,以这两家企业为首的大型企业,不但为两国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且还解决了至少好几万的就业岗位,可以说已经成了两国不可或缺的外资集团。 但现在,以这两家集团为首的外资企业,却根本不和政府有过磋商,不计后果的提出了撤资,而且态度是异常的坚定,就算是首相、总统亲自来过问此事,也都以‘无可奉告’四个字挡驾,从容而有紧张的开始收拾东西。 一时间,把日韩两国商界是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假如这些企业是和日、韩合资的话,那么两国政府肯定会强制性的把他们留住。 但关键问题时,人家所有的资产都是由外国人控股的。 这就好比企业工人那样:虽说是借着你的地方上班,但却不是把人卖给了你,人家说啥也不在单位干了,单位除了苦苦挽留外,屁的办法也没有。 并不是所有的老板,都可以炒职员鱿鱼的,还有很多员工可以选择炒掉老板。 无疑,日韩两国当前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赶到‘龙川社’总部的《东京新闻》记者小山悠子,带着两个扛着摄影机的同行,不顾公司保安的阻拦,硬硬的‘杀’进了总部董事长办公室内。 “萨沙斯先生,我是《东京新闻》、国际经济板块的专职记者小山悠子!” 在两个同行的保护下,小山悠子把话筒递向了‘龙川社’董事长萨沙斯:“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董事长,不知您能不能暂且停止手头工作呢?” 正在收拾东西的萨沙斯,本不想理睬这个小山悠子的,但看在她长得很像仓井空的份上,于是就抬手梳理了一下仅有几十根发丝的脑门,表情严肃的说:“悠子小姐,我知道你要采访我什么,对此我真得无可奉告,因为我这也是在执行命令!” 小山悠子一愣:“萨沙斯先生,你本人就是‘龙川社’的董事长,怎么可能说是在执行别人的命令呢?难道龙川社上面还有垂直上级?你们这次匆忙撤资,就是为了执行命令?” 早就接到总部任务的萨沙斯,在这时候也没什么顾忌了,索性直截了当的说:“是的,龙川社上面还有一个垂直上级。长久以来,我们都是以独立外资形式存在的,但当遇到巨大的、不可避免的灾难之前,不仅仅是我们龙川社,我相信全世界至少有几百家企业,现在都收到了、收到了总部的命令,让我们不计一切代价的抓紧撤资!” 小山悠子那硕大的胸脯,因为萨沙斯的这句话,而急促的颤动了几下,眼睛睁得很大:“什么?萨沙斯先生,你刚才所说的遇到巨大的、不可避免的灾难,是什么灾难?除了龙川社之外,还有哪些企业也接到了那个所谓总部的命令?” “这个……” 萨沙斯犹豫了一下,还没有说什么,桌子上的手机就疯狂的震动起来,他一把抓起手机,对小山悠子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得先接个电话。” “请随意。” 在小山悠子的注视下,萨沙斯接起了电话:“我是龙川社的萨沙斯,嗯,嗯,我正在做!好,好,还麻烦你转告主教大人,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办完这边的迁徙手续……是,是!好的,我一定会按照主教大人的意思,将撤资真相公布于众!是,是!再见。” 接完了这个电话后,萨沙斯刚才稍微弯着的腰身,再次直立了起来,看了一眼面色惊愕的小山悠子,表情严肃的对着摄影机说:“刚才我接到总部的电话,那边明确指示我可以借着你们的这次采访,把我们撤资的真相公布于众!” “啊,请、请说!”小山悠子赶紧举起话筒,递到了萨沙斯的嘴边。 面对镜头,萨沙斯一脸镇定的说:“首先,我要告诉大家一个事实,在全世界各地忽然撤资的这些外资企业,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我们都是古玛雅人的后裔。” 萨沙斯现在的国籍是加拿大人,但这也无法改变他是玛雅人后裔的事实,对这一点,有很多人知道,小山悠子好像也曾经听说过。 萨沙斯继续说:“其次呢,我在这儿先说一下宗教信仰。全世界六十多亿人口,有着不同的信仰,这是毋庸置疑的,而我们玛雅人也有着自己的信仰,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会反对的。” 小山悠子根本搞不懂,萨沙斯先生为什么要在这儿说什么信仰,可为了配合采访,也只得点头说:“是的,就像我现在信奉是伊斯兰教那样,每个人都有着他选择宗教信仰的权力,这是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的。” 萨沙斯很开心的说:“悠子小姐这样说,让我很欣慰啊,那么我想再问你一件事,你知道古玛雅人的五大预言吧?” 既然能够成为《东京新闻》的名牌记者,小山悠子自然不是那种靠着乃子大就四处显摆的笨蛋,听萨沙斯这样说后,她先是一愕随即醒悟了过来:“我知道了!所有由玛雅人领导的企业,此时全部选择撤资,这是因为你们相信今年的12月21号,就是世界的末日,所以才撤资避难!” 萨沙斯点点头说:“是的,我在这儿说出这些,并没有蛊惑人心的意思,我只是以一个玛雅人的身份接受采访的。其实对于那五大预言,世界上早就是路人皆知了,可并没有几个人会相信那一天是末日……说实话,我这个玛雅人也不相信,但我的信仰却让我不得不相信,如果我们不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就转移到安全地带的话,就有可能会遭到灭顶之灾,所以我们才在接到总部命令后,匆忙撤资的。” 不等小山悠子说什么,萨沙斯又说:“不好意思,我们撤资只是因为我们的信仰,这和贵国政府无关的,也和所有不信玛雅预言的人无关,这只是我们两百多万玛雅教徒的内部动作,所以大家真得不用紧张。” 1423 优秀的孙子!(第二更!) 1423优秀的孙子!(第二更!) 自从好莱坞拍了个大片《2012》后,很多人都‘真实’感受到了世界末日那一天的可怕之处。 不过,却没有任何人相信,12月21号就是世界末日。 毕竟《2012》是部科幻片,而东方人也不怎么信任什么玛雅人的预言。 与数百万狂热的玛雅教徒相比起来,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民,还是不信这一天是世界末日的,要不然大家早就去建造诺亚方舟了。 小山悠子喃喃的说:“我真得不敢相信,贵公司选择仓皇撤资的理由,竟然是为了所谓的世界末日论。” 对小山悠子的一脸不信,萨沙斯并不介意,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至于别人信不信他是为了这个撤资,他才不会多想,现在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收拾东西,尽快的跑路! 发了片刻的楞,小山悠子好不容易又想起了一个问题:“请问萨沙斯先生,你们玛雅人撤资后,要去哪儿呢?” 收拾文件的萨沙斯,头也不抬的说:“悠子小姐,你所问的这个问题,玛雅的预言中的十三颗水晶骷髅头,早就给出了答案,在这儿我并不想多说了,不好意思,要不然会引起贵政府不满,从而说我是散布谣言的。” 小山悠子眼睛一亮:“在玛雅预言中,那十三颗骷髅头曾经提示过世人,说当世界末日那一天来临后,除了非洲和华夏西部的少数人外……我知道了,你们要撤资去这两个地方!” “你真聪明,美丽的悠子小姐。呵呵,我再次强调一下,这只是我们玛雅人自己的信仰而已,和其他人没有关系的,还请贵国能够理解我们撤资的苦衷。” 萨沙斯说完,就摆摆手示意站在门口的保安,把这几个现场直播的记者赶出办公室,千万别耽误他工作。 萨沙斯先生可是在总部那边拍着胸脯保证了的,发誓会成为第一个进驻华夏西域省的企业,哪儿有空在这儿瞎墨迹? …… 在萨沙斯接受采访的时候,世界上还有上百家大型企业的董事长,做着同样的事情。 这些人撤资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根据他们自己的信仰,要把资产撤离开本国,并一再强调这只是他们玛雅人的信仰,没有强迫谁信这些的意思。 当得知这些人撤资,竟然是为了那个很荒唐的‘世界末日论’后,这些国家的官员是哭笑不得,但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止人家,毕竟这些企业全部是清一色的外资控股,他们就算是再发脾气也白搭的。 而且让这些国家感到无奈的是:他们在得知这些企业要前往华夏西部而去后,还不能做出任何诋毁华夏的声明。 毕竟,在玛雅人的预言中,早就就明确标明了只有华夏西部、非洲才是躲过世界末日的两个地方,而非洲又常年战乱,人家选择华夏,这可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更何况,随着这些企业的纷纷撤资,那些信奉玛雅预言的玛雅教徒,也做出了远涉重洋的举动。 当然了,还是有一部分玛雅人说,要去非洲,这也在无形之中减少了华夏的一些压力。 …… 楚龙宾等人根本不知道,就在他们这些人在书房中商量对策的这点时间内,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而推动这个巨大变化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们身边的楚扬。 这让他们有了一种错觉,仿佛刚才从电视上看到的这一切,只是一个梦:这小子,怪不得这时候跑回家来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吓,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呢,难道他真能把那些企业忽悠到华夏来? 谁都知道,不管是楚扬用强也好,还是忽悠也罢,反正这一切如果真得成功了,这绝对是轰动世界的大事,对华夏来说,更是意义重大! 一时间,这些大佬看着楚扬的眼神里,满是不解、惊诧、欣喜,甚至还有嫉妒。 别看这些人平时都威风八面的,可说句好听的就是,他们的权力是人民给的,就算拥有这样大的权力,可要想做成这样的大事,也无异于痴人说梦,要不然也不会为西域省一事而犯愁了。 但人家楚扬呢? 完全是凭借个人实力,竟然做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不服气……都不行啊。 晚间新闻联播完事老大一会儿了,有些懵懂的楚江山才关掉了电视机。 不过,却没有人说话。 刚才在楚扬说出那些事时,大家虽说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可终究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但在看了那些财经新闻(各大企业董事长专访)后,他们心中疑虑尽去的同时,也有了接受不了的震撼! 楚扬做为这件事的主导者,自然会明白大家心中是怎么想的了,也知道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要消化,等他们消化完这个惊喜后,再借机提出自己的条件,相信他们肯定会没口子答应的。 终于,呼呼喘气的楚江山,这时候最先清醒了过来,五十多岁的人了,竟然从椅子上蹦起老高,右拳在空中狠狠的砸了一拳,没有半点省委书记架子的嘶声叫道:“这一下,我们赚大了!” 楚江山这句很有失.身份的话,也把楚龙宾等人给惊醒,大家全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呵呵的互相拍手庆祝:“好呀,好呀,有了这件大事的发生,就算不安置太多的失业人员,但这么大大企业全部落入西域省,这也足可以抵消红永生事件的影响了!西域省,从今天起,将被世界瞩目!” 当时,楚扬只考虑用多少岗位,来转移大家的视线。 但他根本没想到:仅仅是众多企业全部迁徙华夏西域省的消息,就足可以让人忘记红永生是何许人了,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玛雅预言会因为这些企业的大动作,重新在世界上掀起某个讨论狂潮。 而这种机会在楚龙宾等人眼中,却是一个大炒特炒的好机会,而且还不用在意会在国际上引起什么恶劣影响,毕竟这一切都是人家玛雅人要求的,华夏政府直管在背后捂嘴偷笑、闷声发大财就可以了。 想通了这一些后,本来看上去老了很多的楚勇,再次恢复了他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走到楚扬面前,在他肩头重重的拍了几下:“好呀,好呀,小扬,你做得不错,真的不错!刚才的时候,大伯我误会了你,在这儿我向你道歉!” 楚勇极度兴奋之下,竟然亲口说给楚扬道歉,这一下把他给吓得不清:“大伯,你可千万别这样说,眼看你就是国家最高领导人了,怎么可以和我这样说话呢?” “哈,哈哈!这有什么,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楚勇朗声笑道:“我虽然是国家领导人,可我也是你亲大伯啊!刚才错怪了亲侄子,和你道歉又有什么不行的?来,来来,跟我们去书房,有些话我们得仔细商量一下。” 楚勇根本不管楚扬是多么的诚惶诚恐,很霸道的拉着他走进了书房。 这一下,我们总算是放心了,没想到楚扬这小子这样能干……楚龙宾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部笑眯眯的走进了书房。 楚扬此次前来,不但解决了‘红永生事件’对楚勇的危机,而且也大大提高了他的威望,只要他聪明的运作一下,那么玛雅人这次历史上的大迁徙,就成了以‘楚副主席’为首的华夏当局领导政绩了。 虽说这样做会掩盖了楚某人的风采,很有抢功劳的嫌疑,可大家都是亲爷们们,谁会在意这些啊,对不对? 为了表示对楚扬的感激,在进了书房后,楚勇亲自为他满了一杯茶,自然又让楚某人感到诚惶诚恐…… 谁都知道,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一样有着巨大的困难。 别看楚扬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2012,那些大型企业也开始纷纷从所属国撤资,但在运作这件惊天大事时,这里面肯定有还没有想到的困难。 所以呢,在大家互相再次祝贺了一下后,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开始商讨将要面临的困难。 …… 坐在那张舒服的太师椅上,望着自己的孙子,楚龙宾的一双老眼迷成了缝。 如果不是因为辈份问题的话,楚老爷子肯定会把楚扬请到这张太师椅上来,因为这小子太出色了啊。 尤其是当他看到秦、花老爷子都是一脸的羡慕时,他心中的骄傲更盛:哼,当初你们家的丫头都被我孙子收了时,你们还一个个好像吃了多大亏的样子,可再看看现在,你们还不是也和我一样,打屁.眼里都高兴起来了?也就是咱楚龙宾吧,要是别人的话,怎么可能会生出这样优秀的孙子? 暂且不提在那儿自恋的楚龙宾,先说正事。 等给足了楚扬面子后,楚勇这才咳嗽了一声:“咳,小扬啊,虽说你做成这件大事后,不管是对你各人还是国家,都会得到天大的好处,但我们大家心中都明白,要想把这些问题彻底落实下来,其中应该也存在着很大的困难吧?” “是的,大伯,你说的不错。”楚扬点点头,把茶杯放在了书桌上,认真的说:“要想安全的让这些企业落到西域省,主要是有以下几个困难。” “你说说,都是有哪些困难。” 楚勇挺直了腰板,看了看花、秦老爷子等人:“有我们大家在,相信就算是再大的困难,也能解决的。” 楚勇这样说,倒不是在说大话,毕竟在坐的这几位,可是代表着华夏几股最大的势力。 1424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第三更!) 1424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第三更!) 下雪了啊,祝大家周六愉快! …… 就像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样,要想做什么事,都会面临不同的困难。 在楚扬还没有提出有什么困难时,楚勇就很豪爽的说:“有我们大家在,相信就算是再大的困难,也能解决的。” 楚勇这样说是有根据的,只要在坐的几位(代表着几大派系)团结起来,除了无法在本年度把日本收为华夏一个附属省之外,相信世上也不会有太多的事儿,能够难倒他们的。 守着这么多老家伙,楚扬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很不舒服,索性站了起来说:“好,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在墨西哥城的时候,就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并给这个计划命名为‘大迁徙计划’。” 众人点头:“嗯,大迁徙计划,好名字,名副其实。” “别看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2012,也通过某种手段让教中的人俯首贴耳(刚才的时候,楚扬并没有把再次引发‘光影蛇形’奇观、用‘冰河时代’控制主要教众的事情也说出来,免得这些老家伙再一惊一乍的),但是我知道,要想把这些企业全部搞到华夏来,首先面对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华夏国内,能不能接受这么多的居民。” 楚扬之所以把这个问题放在首位,就是因为担心华夏当局无法接纳两百万的玛雅人,尽管这些人不一定都会来到华夏,但可以肯定的是,到时候不会低于一百万。 谁都知道,华夏现今是世界第三大国,拥有960万公里的广阔土地。 但同时呢,也是世界人口最多的一个国家,人口总数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十六亿,要是再加上那些玛雅人,会不会生出一些负面作用? 针对楚扬提出来的第一个困难,楚勇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头沉思了一下才说:“不错,别说是人口第一的华夏,就是上百万人在短时间内迁徙到加拿大(加拿大是世界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之一,但人口却很少,只有几千万),这也是一个非常庞大的问题,何况我们华夏呢?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些人并不是迁徙到内地,而是西域省。” 华夏西域省,人口有两千多万,可省土面积却是数得着的大省,这和一些历史原因,以及生活环境有关的。 顿了顿,楚勇继续说:“刚才我就想过了,只要那些玛雅人答应不来内地居住,仅仅是在西域省建个新城的话,那还是很轻松的。秦老爷子,花老爷子,你们二位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对。” 秦老爷子用力点点头:“两百万人放在西域省,只要新城规划得当,肯定起不了什么挫折。这一点相信其他的国家领导人,也是这样认为的。要说没有麻烦嘛,那也不现实的,像什么信仰啊,制度等,可楚扬你只要能在玛雅人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政府到时候再给你一些军队上的帮助,相信这不是问题。” 秦老爷子的意思就是说:等那些玛雅人来到西域省后,我们可以采取‘军管’的形式,把他们严密的监管起来,等时机成熟、也就是把这些人都‘汉化’后,再撤去军队,改为用警察来维持治安。 秦老爷子的想法,和楚扬是不谋而合,他这才总算放下心来:“是的,我也是想用‘军管’制度。至于在他们内部,该怎么约束好这些玛雅人‘遵纪守法’,这一点我敢下保证的,其实他们对信仰的崇拜,已经达到了让大家吃惊的地步,在这儿我就不多说了,以后大家会看到的。” 楚江山插嘴道:“嗯,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有秦老爷子的大力支持,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楚扬你再接着说下一个困难。” 楚扬说道:“第二个呢,说起来倒是不怎么大,但我却觉得非常重要。大家肯定都或多或少的听说过玛雅预言,也知道在今年的12月21号是世界末日一说。我担心的是,随着玛雅人大规模向西域省迁徙,势必会引起国人的惶恐,从而也担心那一天的到来,到时候再争先恐后的向西域省迁徙,这样一来的话,我们自己就会乱起来……我相信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事实。” 花老爷子咳嗽了一声说:“楚扬你说的不错,假如控制不好这个舆论的话,那么这件事的负面影响,肯定比红永生事件还要恶劣,这得需要宣传部门做出大量的工作,对国民进行正确的引导。稍有不慎,就会让国民陷入惶恐中啊。” 该怎么安置这些玛雅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怎么做,才能把迁徙带来的后果降低到最小。 楚龙宾沉吟了片刻说:“我觉得解决这件事并不是太大,只要把持好舆论的方向就行。虽说世人都知道玛雅预言,但国民对此却始终持有不屑态度,毕竟世界末日论只是西方国家的说法,换句话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信仰,其实我们华夏没必要跟着别人跑。” 楚勇接过话去说:“世界末日论,在西方还是很有市场的,除了这个玛雅预言外,还有欧洲的《创世纪》,诺亚方舟之类的传说,他们都预言今年是世界末日,为此西方国家也做出了大量的宣传工作,来安抚公民。呵呵,连西方国家领导人都一再强调会平安渡过本年度的,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害怕呢?别忘了我们的文明要比他们早很多,尤其是影响力很大的《推背图》,都预言到了世界大同那一天,这也算是我们的信仰吧。” 楚勇所说的《推背图》,前面已经经介绍过了,是唐初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位天文大师,专为华夏的未来而预言的,他们明确的指出在公元几千年后的某一天,人民会达到真正的安居乐业,整个世界会成为一个地球村。 自唐朝以后,《推背图》就因为它的准确性,而成为当局政府把持的‘禁书’,清朝金圣叹批释的原本,现存在华夏宝岛……具体到哪个年代才能抵达世界大同,除了宝岛当局的领导人外,外界没有人知道。 但不可否认的是,以预言准确而著称的《推背图》上,并没有特别记载2012年的12月21号,而是直接预言到了此后的上千年,由此看来这一天绝不会是世界的末日,只是一个普通的‘冬至’而已。 而且针对西方所流传的世界末日论,宝岛当局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以《推背图》对此做出了强有力的反击,所以炎黄子孙根本不信这个说法。 说白了,其实就是让大家明白一个道理:正如某些人信奉上帝、而上帝只是个负责外国子民的神那样,华夏根本没必要信奉别人所说的预言。 大家针对楚扬提出的这第二个问题,很是平淡的讨论了片刻后,就定下了主调:从明天开始,华夏媒体将抢先做出针对‘末日’的宣传,从而抵消大批玛雅人迁徙西域省的负面影响。 楚扬很清楚,西方所蛊惑的‘世界末日论’,对于掌握着国家喉舌的诸位大佬来说,只要处理得当根本不是问题,到时候只要有个重量级的人物站出来说一句话,就能抵消来自西方末日论的影响。 有了国家宣传部门的强力配合,那么有关舆论的事儿,就不再是问题了。 解决了第二个问题后,楚扬随即提出了第三个问题:“玛雅人的主要产业要想顺利迁徙到华夏,除了各国政府会加以钳制外,还有一个非常强大而邪恶的地方,他们肯定会对此进行最大限度的破坏,所以我要向国家申请一支高素质的军队,来专门应付那些人。” 楚扬从没有向各位大佬提到奥林匹斯山,更没有说出宙斯王到时候会给这次大迁徙制造麻烦,但他却直言要申请一支高素质的军队,为本次大迁徙的顺利而保驾护航。 既然未来的‘玛雅新城’要实行军管,那么肯定得抢先派一支军队去西域省,秦老爷子刚才就已经主动表明了态度。 只是楚扬再次提出这个问题时,却点名要用一支高素质的军队,而且看样子还得服从他的管辖,这就有点难办了。 楚某人虽说是华夏顶尖的太子党,而他也在华夏第四军事基地集训过,但这厮现在毕竟已经加入了阿联酋国籍,严格的说起来已经不是华夏人了,可他现在却说要一支军队,而且还是高素质的军队,这还真有点难办。 任何一个国家,对于军队的管辖可是非常重视的,就连太祖他老人家都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话。 假如真给楚扬独立管辖的军队,大家不信这厮会造反,但谁敢保证他不会借此而为非作歹? 所以呢,当楚扬提出这个问题后,楚龙宾等人就陷入了沉默。 而楚扬呢,也没有着急表态,因为他也明白这件事的非同小可。 秦老爷子捏着香烟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说:“楚扬,国家可以对未来的玛雅新城采取军管,我甚至可以把小朝调到西域省去专门负责此事,但我绝不会同意把一支高素质的军队,交给你当私兵使用,因为这违反了大原则,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等楚扬说什么,秦老爷子又说;“虽然你刚才并没有说那支邪恶力量是什么,但我却知道你所说的高素质军队,应该是华夏的特种部队吧?” 楚扬镇定的点点头:“是的,只有我明白那支邪恶力量的厉害,普通的部队根本不足以应付他们,所以我必须使用特种部队,而且人数还不能少于一个连。” 1425 通融一下!(第一更!) 1425通融一下!(第一更!) 本来,楚扬说要掌控特种部队就已经不能被这些大佬所接受了,可他现在还说人数竟然不能少于一个连! 特种部队之所以被称为特种部队,最重要的就体现在‘特种’两个字上。 特种,就是精英的意思,一般情况下,有需要特种精英出现的场合,能有一支十来人的小分队,就算是很受重视了,可楚扬这厮却告诉大家:他最少需要一个连的特种军人! 马上,这些大佬就有些晕:“什么,最少得用一个连?” “是的。”楚某人耸耸肩:“而且一个连还是少数,甚至得一个团,因为他们人数众多,要不然到时候根本无法控制局面。” 看到楚扬说的这样严重,楚江山忍不住的问:“小扬,你所说的那支邪恶力量,真的已经厉害到了必须得用特种部队去作战的地步?” 楚扬苦笑一声:“呵呵,恐怕一般的特种部队,也无法应付那些人,那些人的整体实力比起华夏龙腾来说,就算是差也差不了太多,一般的军人根本……打个比喻吧,专门负责中南海的‘银钩铁划’,算是华夏军队的精英了吧?” 没有谁比秦老爷子更加理解华夏军队力量了,马上回答:“银钩铁划不但是华夏精英,就算是放眼全世界,也是数得着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楚扬缓缓的说:“但我可以保证,那些人的实力相比起银钩铁划来说,只高不低,而且因为信仰的原因,他们的思想也更坚定,说他们悍不畏死也是实话实说的。” 秦老爷子马上就眉头紧锁:“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一股子力量?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也是才知道不长时间。” 小小的撒了一个谎后,楚扬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花老爷子:“花残雨要是在的话,他肯定会同意我的观点。因为他曾经被人在那边囚禁了很久。” 花残雨做为华夏‘铁划王’,虽说名气不如龙腾大,但绝对是华夏军人中的佼佼者,这一点楚龙宾等人都很清楚。 可楚扬此时竟然说:他被那些人囚禁了很久! 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那些人真得很厉害! 听楚扬提起花残雨后,嘴唇就哆嗦了一下的花老爷子,这时候终于说话了:“那些人真有这么厉害吗?他们是国际佣兵?” 楚扬摇摇头:“不是佣兵,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从世界各地的死刑犯中精选出来的,但这些人却不是最厉害的,只是一般的武士而已。” 其实,楚某人曾经代表越南打黑拳、他儿子被柴放肆挟持、花残雨被宙斯王囚禁在奥林匹斯山上这些事,楚龙宾等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也知道这个奥林匹斯山上和2012的大致关系,但却从没有注重过。 可现在,没有直接提到奥林匹斯山的楚扬,却明确的告诉他们:奥林匹斯山比你们印象中的奥林匹斯山,要更强更大! 这就不能不让他们重视了:连花残雨都被奥林匹斯山给囚禁了那么久,如果那些人要来破坏玛雅人大迁徙的话,那么一般二般的军队,肯定不会起到震慑作用,这也怪不得楚扬一再强调要动用特种部队了。 可问题是,特种部队做为国家利器,又怎能交给一个不是华夏国籍的私人手中? 换句话说:就算在坐的同意了这点,但那些盼着‘红永生事件’越闹越大的某些人呢,他们肯定会搬出大原则来阻止的! 所以说呢,绝不能把国家利器交给楚扬。 可这样一来的话,那么这些人的存在,势必会影响到楚扬辛辛苦苦才挣来的玛雅产业,这对华夏来说也绝对是个天大的损失! 到底该怎么办呢? 看着这些为难的大佬们,楚扬才不着急,反正该做的事情他都做了,为此还‘冰释前嫌’的主动回家。 楚扬做出了这么多,假如这些人连这个最基本的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么他也没必要再为此忙活什么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玛雅人是死还是活,红永生事件会闹腾到什么地步,他才懒得管呢,反正他现在已经是个亿万富翁了,只要有钱哪儿去不了? 盯着在那儿慢条斯理吸烟的楚扬,楚勇忽然微微一笑,缓缓的说:“小扬,你一再强调必须直接控制这支高素质军队,恐怕是有私心吧?” “哪、哪有呢?” 楚扬心中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烟扔了,心想:我满以为大伯他们会着急‘红永生事件’、玛雅人大迁徙而忽略这个问题,可没想到他还是很快就琢磨过事儿来了,看来我和柴慕容都小看了他啊。 楚勇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都琢磨过事来了:对啊,虽说这小子促成了玛雅人的大迁徙,但最终安排这件事、为这件事善后的,却是华夏政府。就算有那么一只强大的邪恶力量来捣乱,直接让军队去解决就是了,何必非得把指挥权交给楚扬呢? “呵呵。”楚勇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看着楚扬说:“小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所以必须要军权,除了担心军人不服、用着得心应手外,最重要的还是担心政府会侵吞你的劳动成果……换句话说就是,你担心国家会掌控未来的玛雅新城,从而把你给踢到一边吧?” 被彻底点明心思的楚扬,这时候反而到没有不好意思了,索性坦然说:“既然大伯看出来了,那么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不错,我的确是这样想的。这不是说我信不过政府,而是抱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理念。嘿嘿,我敢说,别说是我有这种想法了,别人也肯定这样琢磨,毕竟让那些玛雅人大迁徙,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 不等楚扬说完,楚龙宾就笑着骂:“狗屁的生命危险,我看你是想借机讨价还价罢了!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楚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爷爷,你说话也太直白了吧?” “哼!”楚龙宾冷哼一声;“我说话不直白,你就会改变主意,把这件事交给政府来运作了?” 楚扬很干脆的摇摇头:“不会。” “唉。”楚龙宾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但我没有怪你,因为你以前也为华夏做了很多事情,可我们在‘黄袖招事件’中,还是被迫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每当想起这些事,我心中就有愧啊。” 听楚龙宾又谈起这件事后,楚扬抱持了沉默。 楚龙宾掏出一颗烟,淡淡的说:“我很理解你现在的想法,正因为你对我们的某些做法而心寒,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想法。虽然你是我的亲孙子,可这也不能怪你有防备之心……你不用解释什么,爷爷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要是这点事还看不开的话,那岂不是白活了?” 说着,楚龙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书桌前走了两步,才说:“小扬,你想掌控一支军队的想法,连想也不用想了,这是大原则问题!不过,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玛雅新城’计划流产,所以可以适当的通融一下。” 柴慕容有没有猜错,老爷子果然会这样说……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楚扬脸上露出疑惑的问:“爷爷,你所说的这个通融,是怎么个通融法?” 还和我耍心眼,你小子还嫩点,哼! 楚龙宾心中哼了一声,抬头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我可以允许你手中攥着一支私军,更可以通过秘密渠道为你们提供先进武器,甚至给你们提供正统的训练基地。但是呢,这支军队却得由你自己找人来组成,军饷也由你自己来发。总的来说就是,你可以组建一支‘合法’的雇佣军,而且政府也能做出保证,只要你不用来为非作歹,绝不会强制性的给予解散。怎么样,这应该是你最终目的了吧?” “老爷子英明!”既然已经把话摆到台面上了,楚扬当然没必要再装了,赶紧对老爷子大拍马屁。 楚龙宾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你少来给我灌迷x魂汤,我也不是白给你这些好处的,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要不然的话,我宁可让你大伯对全国人民做检讨,也不会接受你提出的‘大迁徙计划’。” 楚扬赶紧的追问;“爷爷你请说。” “我楚龙宾,不想有一个阿联酋国籍的孙子,这样我就算是死了,也没脸去见楚家祖宗的。” 楚龙宾双眼微微眯起:“而且你秦爷爷、花爷爷他们,也不想看到这一幕。” 楚某人现在已经有了五个明媒正娶的老婆,这在阿联酋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他要是再加入华夏国籍,绝对是个和秦玉关一样的孽障,可楚龙宾却非得让他再次回到回归华夏,那么他该怎么解决这些老婆的问题呢? 楚龙宾这句话说完后,楚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着头的寻思起柴慕容所说的那些话,待了老大一会儿后才说:“爷爷,其实我也不想加入阿联酋国籍的,但当时……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单说眼前吧。眼下我已经有了五个老婆,而且以后还很可能迎娶好几个,咳,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没办法,就是不知道华夏能接受我这个私生活淫x靡的人吗?” 在楚龙宾提出允许楚扬可以组建私兵后,花渊博等人就知道,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1426 不可或缺的柴慕容!(第二更!) 1426不可或缺的柴慕容!(第二更!) 什么是国家法律? 就是应付突发事件的条条杠杠。 是谁制定了国家法律? 毫无疑问,是国家政府,说白了就是当权者。 而无论是楚龙宾父子,还是秦、花两位老爷子,他们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就代表了法律! 这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他们的话,在某些情况下可以起到法律的效应,那么在特殊环境下违背法律,好像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吧? 所以呢,花渊博等人在楚龙宾允许楚扬组建私兵后,就知道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谁都知道,玛雅人的大迁徙可是利国利民的一件大事,要想在短时间内让政府替代楚扬的影响力,那是决不可能的,所以适当的给予这厮一点‘优惠政策’,也是可行的。 既然连私军都可以让楚扬组建了,那么让华夏破例接收一个‘多妻’的家伙,这又算得了什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所以呢,很少说话的花老爷子这时候又发言了:“这个问题,楚扬你不用担心,别忘了在以后很长时间内,你都要在未来的玛雅新城那边主持工作,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还是玛雅人的精神领袖,既然玛雅人的信仰与国人不同,那么你这个精神领袖为了安抚那些玛雅人,做出点有违华夏国情的事情,我想大家还是可以接受的。当然了,这件事肯定会遭到某些人的反对,但在国家利益面前,却是微乎其微的。” “谢谢花、爷爷!”最后一个问题解决后,楚某人是‘龙颜大悦’。 …… 第二天上午九点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楚三太子,在楚玄武、楚灵兄妹俩的恋恋不舍中,驾车离开了楚家,向富丽堂皇大酒店而去。 当几乎把腰弯到九十度的韩经理,带着楚扬来到酒店最高级的房间门前时,这厮才和人家说:“呵呵,韩经理,你就不用这样客气了,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直接给你打电话的。” “好,好,那么我就下去了,楚三太子有什么事直接吩咐。”韩经理点头哈腰的说着,递过一串房门钥匙后,转身走了。 “从此以后,老子才算是真正强大起来,嘿,嘿嘿!”手里拿着那串钥匙,和傻瓜似的站在房门前傻笑了几声后,楚扬才打开了总统套房。 宽阔而装修奢侈的客房中,上官灵和许南燕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们在看到楚扬进来后,都站了起来。 “柴慕容呢?”楚扬摸了摸鼻子问:“还没有起床吗?” “嗯。”许南燕点点头说:“柴董昨晚有些感冒了……” 不等许南燕说完,楚扬就追问道:“给她吃药了吗?” 许南燕摇摇头:“没有,但是已经看过医生了。” 皱着眉头的楚扬向套房走去:“既然看过医生了,那么她怎么不吃药呢?” 许南燕还没有说什么呢,楚扬就推开套房的门走了进去。 同样装修奢侈的不像样的卧室中,柴慕容正背对着房门的躺在床上,听到门响声后,才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子,坐起来倚在床头上,脸儿红扑扑的打了个哈欠:“事情都办成了没有?” 楚扬没有回答,而是坐在床沿上,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恼怒的说;“你额头发烫,开始有些发烧的迹象了,为什么不吃药呢?” 精神明显不济的柴慕容,抓着楚扬的手,借势瘫软在了他的怀中,喃喃的说:“我也很想吃药啊,可我怕吃药会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所以才强忍着没有吃。你放心吧,一点点的小感冒发烧而已,依着大官人的身体素质,还是可以抵抗得住的。” “狗屁,就你这点小体格,还抵抗得住?” 楚扬为柴慕容不吃药的理由,有些哭笑不得:“你越是这样,对孩子越能造成影响的。人家别人怀孕时生病了,难道就不看医生了?你又不傻,肯定也知道医院有专为孕妇准备的药。快滚起来吧,我和你去看病。” “可人家真怕吃药打针啊,那么苦,那么疼。” 都说怀孕的女人就会发嗲,这话一点也不假,因为柴慕容就是这样的,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双手抱着楚扬的腰,脑袋钻进他的怀里嗲嗲的说:“你只要总这样抱着我,我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别在这儿硬撑,你要是垮了,那么老子可就少了个能出谋策划的军师了。” 楚扬说着掏出手机,找到楚玄武刚给他留下的手机号:“喂,玄武吗?你去给我做件事,去找个大夫来……对,是大夫。我没事,是你慕容嫂子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找个技术好一些的蒙古大夫来瞧瞧。哈,哈哈,对,你赶紧的把人带来,我就在这儿等你,好了,挂了!” “你看病才找蒙古大夫呢。”等楚扬打完电话后,柴慕容不依不饶的,拧着楚扬腰间的细肉,不住的拧啊拧啊的。 “行了行了,别闹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楚扬笑哈哈的拿开柴慕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说:“昨晚我回家后,所遇到的困难,和你预测的一模一样,他们现在已经同意了我组建一支私军,并答应提供最先进的武器装备,以及正规化的军事训练……” 闭着眼趴在楚扬怀中的柴慕容,此时就像是一只小猫那样,温柔的好想让人抱着她亲吻一番。 可等那个家伙刚有了这个意思,她却推开了他低下来的嘴巴,眯着眼的说:“那些老狐狸虽说个个都狡猾的大大,但他们要想和大官人我斗,嘿嘿,还是嫩了点啊嫩了点。” 楚扬吻着柴慕容的额头,吃吃的笑道:“爷爷他们都是些不拘小节的成大事者,自然不会和你这种小女人一般见识了。说真的,你千万别以为他们答应了让我组建私军,再让我回归华夏国籍,只是看在利益的份上,其实亲情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的。” 柴慕容不屑的撇撇嘴:“且,我不否认亲情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可你别忘了他们都是些无利不起早的政客,政客能有什么好东……唉呀,你干嘛啊,不知道人家怀孕了,屁股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被人随便拍了?”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搂抱着,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后,柴慕容才挣出楚扬的怀抱:“既然最大的障碍已经扫清,那么你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要组建私军。而我呢,也要抓紧时间赶往西域省,要尽快的展开选址等工作。哦,对了,你在提出玛雅新城时,没有告诉他们要创建我们自己的银行吧?” 楚扬摇摇头:“我可没有想到这儿。” 柴慕容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有一点的经济头脑。现在要是不趁着机会创建属于自己的银行,那么以后要想再运作的话,那可是麻烦重重了,光是那些手续就够你跑几个月的。你知道当年秦玉关吧?他那么拉风的一个人,当年在创建‘天河银行’时,也是费了老大劲的。” 柴慕容说着,就要下床:“不行,这次我得亲自和你跑一趟,怎么着也得趁此机会搞定这件事才行。咳咳咳……” “不要这样着急吧?虽说当年双雪集团创建银行时,遇到了重重困难,但却和我们不一样,别忘了我们要建立的是自己的城市,相信国家会大开方便之门的。” 楚扬拦住不住捂嘴咳嗽的柴慕容:“就算是去,也得等你看完了大夫再去才行,你对我来说可是不可或缺的,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用力吸了两下鼻子后,柴慕容才止住了咳声,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那就等那些蒙古大夫给大官人看完病后再去吧。唉,大官人贵体一向不错的,怎么这次会感冒了呢?难道这都是怀孕的事儿?可我听人家说,女人在怀孕后,自身抵抗力应该加强才对啊,那我怎么会感冒了呢,难道说这个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我呸!要是这孩子不是我的,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楚扬大叫着一把抱住柴慕容,当先躺在了床上…… …… 一个多小时后,楚扬两口子嘴里的‘蒙古大夫’们,抵达了富丽堂皇大酒店。 假如来的这些人真是蒙古大夫的话,那么蒙古人民可是太有福了,因为这些人都是来自华夏最好的301医院,而且个个都是权威专家。 假如楚玄武是普通人,别说是把好几个权威专家请来富丽堂皇了,就算他自个儿跑到医院跪在那儿,人家也不屑搭理他的。 但楚玄武就是楚玄武,人家孩子本身也许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人家老爸牛叉啊,那可是华夏的储君! 这些权威专家在普通百姓,甚至院方领导面前,也许都会趾高气扬的,可在楚玄武眼里,他们就是一些医生,仅此而已。 更何况,这次不但楚玄武亲自去接的他们,而且被他们问诊的,又是楚三太子的老婆……当今总书记的干女儿、纵横华夏商场的‘南慕容’。 柴慕容所拥有的这些,无论哪一个身份,都得需要让他们仰视的,所以屁颠屁颠的赶来富丽堂皇大酒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听说是要给楚三太子的老婆柴慕容问诊后,301医院不但派出了最好的几个专家,而且还带来了一些化验血和尿的先进仪器,就跟在楚玄武那辆悍马车的后面,向富丽堂皇杀来了。 医院拿出的这排场,就算是一方大员,恐怕也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吧? 1427 不好的预兆!(第三更!) 1427不好的预兆!(第三更!) 周日了,祝大家开心! …… 当楚玄武带着好几个囊括了妇科、内科的专家走进豪华的总统套房时,柴慕容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和楚扬等人闲聊呢。 因为很可能要化验尿的缘故,所以楚扬并没有让柴慕容吃早餐,再说了,她现在好像也没有这方面的食欲。 “三哥,慕容嫂子。” 楚玄武当先进门后,就给献宝似的说:“301医院的王院长听说嫂子贵体有恙后,马上就派出了最权威的专家,并且随车带来了一些先进的医疗器械,这样就免了去医院化验的麻烦了,嘿嘿。” 柴慕容望了一眼那些在门口好像有些战战兢兢的专家,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后,这才懒洋洋的说:“玄武,我只是有点不舒服罢了,你这样郑重其事的,这可是麻烦人家了,等会儿别忘了给大家包个红包。” “嘿嘿,这点我很清楚,不用嫂子嘱咐。”楚玄武笑嘻嘻的说着,转身对一个老大夫说:“于大夫,让大家都进来吧。” 301这些权威专家,个个都算得上是国医圣手,在人前也是有着超然的地位,可在当今储君亲儿子、亲侄子的面前,还是有些紧张,这也是人之常情,并不能说他们畏惧强权啥的。 当然了,这些大夫除了被楚扬两口子的身份给震慑外,还有就是因为怀孕后的慕容姐,不但看上去更加明媚不可方物,让人自行惭秽,而且那双大大的桃花眼中,还总是不经意的露出一丝警惕。 其实柴慕容在看到陌生人后,流露出警惕之色也是很正常的,因为人就和动物一样,当雌性怀孕后,总会变得警惕起来,稍微嗅到一丝危险,就会不顾一切的主动发起攻击,这也是母性最伟大的特点之一。 从于大夫等人畏惧的眼神中,楚扬发现了柴慕容脸上的变化,于是就苦笑着牵起她的手,低声说:“慕容,人家只是来替你看病的医生而已,你用得着这样如临大敌吗?” “哦……我哪有。” 经过楚扬的提醒后,柴慕容才知道自己有些敏感了,于是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身向套房走去:“我去那里面等好了。” 虽说这些大夫是不会让柴慕容脱下裤子……来个全方位的检查,但守着小叔子楚玄武在,柴慕容还是不想在客房中。 而且呢,大夫诊断病情,也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所以她要在套房中等候,也不是什么意外做为。 很快,在柴慕容走进套房后,那几个大夫低低商量了几句后,这才在楚玄武的暗示下,鱼贯走进了套房。 等拎着急救箱的大夫们,走进去关上套房门后,楚玄武才瞥了一眼玩电脑的上官灵俩人,扔给楚扬一颗烟,神秘兮兮的说:“三哥,我听爸爸说,你要在西域省创建一个玛雅新城啊?” 在西域省要创建一个玛雅新城的事情,虽说不是国家最高机密,但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事情了。 可楚玄武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知道了,这足以说明这里面有楚勇的意思。 像楚扬一样,楚玄武也不是当官的料,他更热衷于在商业上投资。 身为楚勇的儿子,楚玄武可是有着别人没有的深厚背景,在短时间内通过暗中经商,要积攒起相当大的财富,那肯定是易如反掌的。 同时呢,在楚扬没出现之前,楚玄武的存在,也有效的杜绝了楚家人缺钱花的缺点。 可以这样说吧,在很多时候,楚玄武就是楚家的财神爷,只要有他在,楚家的人就不会为了金钱而犯错误。 所以呢,原来反对楚玄武经商的楚勇,也看透了这点,逐渐从反对到默默的支持了,这次他能够提前给儿子透漏玛雅新城一事,就暗示儿子可以跟着楚扬在里面分一杯羹。 对此,楚扬当然心知肚明了,接过烟来后,嘿嘿一笑;“怎么着,你也想去西域省发展啊?” 楚玄武替楚扬点上烟,不好意思的说:“三哥,我知道我不该在你的圈内插一脚,但玛雅新城的建设工程那么大,别说是房地产了,仅仅是道路、绿化、排水、防火等工程,就得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而兄弟我呢,这些年不但在娱乐、餐饮界有点做为,现在也正要尝试着进军实业了……” 听着楚玄武不带掩饰的侃侃而谈,楚扬并没有丝毫的不快。 因为楚玄武说的不错,要想在环境比较恶劣的西域省,建成一座可以容纳百万人的中小型城市,要动用的人力物力,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当前凭着楚扬集团的实力,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些,所以势必要招纳‘外资’。 既然说啥也得需要外人来帮忙,那么楚扬又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兄弟来发财呢? 反正这些钱给谁挣也是挣,肥水不流外人田才是硬道理嘛。 等楚玄武说的差不多了,楚扬才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内:“玄武,其实不用你说,我也早就想到这儿了。你慕容嫂子也说了,现在我们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你确定有这个实力,那么我肯定会让你参与进来的。” “谢谢三哥!”楚玄武赶紧的道谢。 楚扬摆摆手说:“先别道谢,你得先保证不会出现豆腐渣工程才行,因为玛雅新城对我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如果真是按照柴慕容所说的那样,未来的玛雅新城,嘿嘿,就是咱兄弟们的独立王国。” 楚玄武兴奋的搓着手:“这个我懂得!三哥你请放心,我敢拿脑袋来担保,我所接的工程肯定得注重质量!别忘了这可是我们兄弟自己的事业,要是在这上面出现什么差池的话,别说你是不愿意了,就是老爷子也得把我活活的给抽死!” “呵呵,你能明白这点最好。” 楚扬笑了笑:“哦,对了,玄武,因为未来的玛雅新城需要在短时间内建起,最起码得在上冻之前建起个大体轮廓,所以你不妨替我寻找几家实力雄厚的公司,一起参与到其中来。而且呢,我还想在新城内建造具有西方色彩的教堂、学校……” 在于大夫等人替柴慕容诊断时,楚扬兄弟俩就玛雅新城的未来,兴高采烈的商议了起来。 想到自己会直接参与玛雅新城的建设,而且还能在未来的新城内获得一定的地位,这个巨大的惊喜,让见惯了大场面的楚玄武,有些坐立不安。 没办法,别说是楚玄武了,就连楚龙宾那样的老狐狸,在刚听到这些时,不也是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 吱呀……一声开门声,打断了楚扬兄弟俩的谈话,手里拿着一个小箱子的于大夫走了出来。 看到他出来后,楚扬兄弟俩就站了起来,还没有说话呢,就看到于大夫强自对着他们笑了笑,随即急匆匆的走出了客房门口。 楚扬一楞;“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随同这些医生前来的,还有医疗设备小组,车子就在楼下停车场停着呢。”楚玄武皱起眉头:“可我瞧于大夫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啊,难道……” 刚说到这儿,楚玄武就闭上了嘴巴,眼里带着担忧的向楚扬望去:假如慕容嫂子只是一般的头疼感冒,于大夫用得着这样急匆匆的样子? 看懂了楚玄武眼中意思的楚扬,顿时心中就突地一跳,随即强笑了一声说:“去,你别在这儿胡思乱想的,柴慕容虽说不会打打杀杀的,但她的身体素质可是很好的呢,当初她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内,漂流了那么久都屁事也没有。就算当前有些意外,顶多也就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吧。” 楚扬说着说着,声音是越来越低,最后也闭上了嘴巴,刚想去套房里面看看,可却又忍住没去,而是掏出烟坐在了沙发上。 嘛的,这个于大夫怎么搞的啊,就算看出慕容嫂子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就不会直接说,或者掩饰一下再下去吗? 在心里骂了那个于大夫一句后,楚玄武也慢慢的做了下来,右手放在楚扬的左腿膝盖上,安慰他说:“三哥,我觉得没事的,那些大夫就是习惯了严肃的嘴脸,其实屁的事情也没有,等会儿我训他们一顿。” 楚扬没有说什么,只是摇着头的笑了笑。 虽说一个劲的安慰楚扬,可楚玄武的心中却在打鼓。 别看楚四太子年龄不大,但这家伙的眼界在那儿摆着,很轻松的就从于大夫那紧张的表情中看出了不好,心早就提了起来:但愿慕容嫂子别有什么癌症之类的意外,近几年她所受的苦已经很多了,现在好不容易才和我三哥稳定下来,要是再摊上个不好的病情,那么老天爷可真是没眼了! 还有一点就是,楚玄武也认为:在玛雅新城将要创建的当口,柴慕容绝对是主持大局的不可或缺的人物,假如她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楚扬肯定会方寸大乱! 虽说地球离了她照样转,但玛雅新城的建设离了柴慕容,却是不会如期进行的,因为整个计划就是她做出来的,这一点楚玄武早就看出来了。 不管是因为私心还是因为亲情,楚玄武都不希望柴慕容能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更何况,柴慕容对楚玄武一直都是不错的。 …… 于大夫已经出去很长时间了,还没有看到他回来,而套房内的其他医生,也没有出来。 本来在玩电脑的上官灵和许南燕两个,这时候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于是就悄没声的关闭了电脑,静静的坐在那边等。 1428 急性白血病!(第一更!) 1428急性白血病!(第一更!) 刚才楚扬打电话给楚玄武,让他去找医生来的时候,本意是随便找个就行。 但楚玄武为了‘巴结’楚扬两口子,愣是把301医院最著名的几个权威专家给搞了来,而且随行的还有流动的医疗器械车。 楚玄武这样的表现,完全就是小题大做的。 而那个于大夫呢,则是这些人中的领导,有着极为雄厚的临床经验。 可就是这样一个权威专家,来给柴慕容治疗感冒时,却神秘兮兮的拿着血样走了出去,这么久了还没有进来。 这就不得不让楚扬心中感到紧张了。 “咳咳,三哥,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等的心中越来越慌的楚玄武,看了套房门口一眼,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楚扬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楚玄武赶紧的跟上。 两兄弟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总统套房,脚步极快的向电梯走去。 就在楚扬刚走到电梯门口时,电梯门却开了,手里拿着一份化验报告单的于大夫,低着头的走了出来。 楚玄武抢先一步站到楚扬的前面,低声问这时候抬起头来的于大夫:“于大夫,情况……怎么样?” 于大夫强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楚先生,能不能找个比较安静点的房间?” 楚玄武就是富丽堂皇大酒店的老板,他要想在这儿找个安静点的房间,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但他在于大夫说出这句话后,心中顿时就是一沉,甚至不敢看楚扬,而是强作镇定的点点头;“好的,请跟我来。” 难道慕容真有什么不好的症状了? 楚扬就算是个傻瓜,这时候也能从于大夫那一脸的凝重看出不好来了,在跟着他们向前走的时候,感觉双腿好像灌了铅那样沉。 楚玄武在富丽堂皇有着自己的办公室,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得私自进入房间一步,可以说是整个酒店最安静的地方了。 很快,楚玄武就带着楚扬和于大夫来到了顶层的办公室。 当于大夫把房门关上后,楚玄武看了一眼楚扬,发现他并没有问话的意思,于是只好问道:“于大夫,这儿除了我们三个人外,并没有任何人。我慕容嫂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实话实说好了。” 虽说患者得了什么病,和当医生的没有干系,他们完全可以对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有什么说什么。 但是,此时于大夫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病人家属,而是当今华夏最顶尖的两大太子,他真担心一个说不好,就被当场揍死,那么他可就亏大了。 所以呢,在楚玄武问出那句话后,先偷偷打量了这兄弟俩的脸色后,于大夫这才举起手中的化验报告单子,小心翼翼的说:“两位楚先生,在我说出患者的病情之前,我首先声明一点,这只是初诊,误诊的存在率大约为百分之三十,所以你们……” 根本不等于大夫说完,早就不耐烦的楚玄武,一把将化验报告夺了过去,左右横竖的看了几眼,却没有看懂什么:“于大夫你啰嗦什么啊?我不是让你有什么说什么吗,你告诉我,这些‘天书’到底写的是什么!” 在医院中,医生写着化验报告上的那些字,除了他们自己外,别人根本看不懂,所以才被人称之为天书。 本来就担心楚家两位太子脾气不好、会殃及自己的于大夫,看到楚玄武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后,心里更紧张了,连腿肚子都开始发颤了;“楚、楚先生,据我们对患者的初步诊断,怀疑她现在的症状,是‘骨髓幼稚淋巴细胞症’,但这只是出诊,要想确诊的话,必须得仔细诊断。” “骨髓幼稚淋巴细胞症?这是癌症吗?”楚玄武和楚扬对望了一眼,没有听他说出‘癌症’这个词儿后,就有些放心了:只要不是癌症就好。 于大夫脸色很难看的咽了口吐沫,摇摇头说:“严格的说起来,这不是癌症。” “呼……这下我就放心了。” 楚玄武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于大夫的肩膀:“你别紧张嘛,我是不会因为你讲实话,就对你有什么意见的。” 于大夫苦笑了一声,低下头说:“这虽然不是癌症,但却比癌症还要更让人头疼。” 刚才听说并不是最害怕的癌症后,楚扬的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但于大夫却马上说出了这句话,这让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大响,一把抓住那个可怜大夫的胳膊,嘶声道:“什么,她、她得的比癌症还要厉害?那是什么病?!” 楚某人的手劲,一般二般的人根本受不了,何况于大夫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专家呢? 可就算是疼的他直咧嘴,但也不敢反抗,只是语速极快的说:“骨髓幼稚淋巴细胞症,这是医学上的病情学名,这个症状还有一个通俗的名字,就是白血病!” “白血病!?”楚扬兄弟俩齐声惊呼。 慢慢的挣开楚扬的手,于大夫向后退了一步,背靠着门板的点点头:“是的,就是白血病,确切的说是急性白血病。” 在医学上来说,随着分子生物学技术的发展,白血病的病因学已从群体医学、细胞生物学进入分子生物学的研究。 尽管许多因素被认为和白血病发生有关,但人类白血病的确切病因至今未明。 目前在白血病的发病原因方面,仍然认为与感染,放射因素,化学因素,遗传因素有关。 正常的成人骨髓中,成熟淋巴细胞可高达25%,但正常骨髓中不应见到幼稚淋巴细胞,假如幼稚淋巴细胞占骨髓有核细胞的比例≥25%,那么这就是急性白血病了,大部分都是因为感染、或者贫血等原因所致。 不管是哪种原因所致,但只要得了这个病后,那么患者被阎王爷请去喝茶的机率,就会大增,就算是现代医学这样发达了,可世界上根本没有彻底治愈这种病的办法,只能通过化疗等一些常规治疗,来延长患者的生命。 但是,患者在5年的生存率为38%,治疗相关死亡率,却是为4.8%。 反正患者得病又不是于大夫传染的,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想到这儿后,于大夫也索性放开说了:“这种症状的起因有很多因素,有的是因为遗传、血液传染,而有的则是自身贫血、或者突发性原因,从而导致自身基因改变。根据初步诊断,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结论,那就是排出了遗传、血液传染等客观原因,而是因为她自身基因改变,所以才在短时间内造成骨髓内的幼稚淋巴细胞的增长,从而导致了急性白血病的发生。” 现在脸色发灰,脑子里嗡嗡想的楚扬,要不是楚玄武搀着他的胳膊,他肯定会一屁股蹲在地上,而不是摇晃着身子的问:“大夫,你说、说这个导致她体内病变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她没有怀孕的话,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症状。但我们得需要下一步的确诊,我这就马上回院,安排专家小组进行细致的讨论。” 于大夫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声音干涩的说了这些话,然后转身就打开了房门。 “什么,因为她怀孕……于大夫,你请等一下!” 楚扬向前走了一步,满脸都是不信,但语气中带着极大希望的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让她流产的话,那么能不能改变这一切?” 于大夫头也没回的摇摇头:“病情已经凸现,就是把孩子流掉的话,也绝无可能改变这个现状了。” “哦。”听于大夫这样一说后,楚扬楞了片刻后,反而平静了下来,声音更是镇定的吓人:“依着当前世界最高医学水平,她还能活多久?” “假如她肯配合治疗的话,也就是最少做十六次化疗,而且还得把孩子打掉,那么她可以存在五年。” 顿了顿,于大夫又说:“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医疗水平,她顶多还有五年的时间。” 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楚扬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于大夫,你去忙吧,最好、最好把病情实话告诉她。”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幸的人在得了绝症后,不管是院方还是家属,都会配合起来瞒着病人,这已经是个约定成俗的规定了。 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让患者的精神垮掉。 大多数时候,打垮患者的其实不是病,而是精神。 一个人要是能看透生死、名利等,那么他的心态就会平和,可一旦他精神上背上了巨大的包袱,那么他隔着离开这个世界就不远了。 所以呢,大多数不幸患者在得了绝症后,都会被瞒着的。 可楚扬却告诉于大夫,让他把真实情况告诉柴慕容,这让他大吃一惊,霍地转身:“楚先生,你确定要这样做?” “是的,我确定这样做。” 楚扬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虽说现在只是初诊,但我相信于大夫既然是301医院最好的专家,那么确诊的机率应该很大。我让你告诉病人,就是因为她和普通人不一样,假如瞒着她的话,也许会起到反效果。倒不如对她实话实说,然后我们一起勇敢的面对这一切。于大夫,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谢谢你,因为我根本没有勇气亲口告诉她这些。” “好的,我一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希望那位女士能够承担住打击。”于大夫愣了片刻,这才才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1429 我真舍不得!(第二更!) 1429我真舍不得!(第二更!) 一个大夫,当他要告诉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说她得了绝症时,不管是大夫还是患者本人,都会觉得这是一种残忍。 可楚扬却非得让于大夫告诉柴慕容,因为他直言说自己并没有勇气。 于大夫无奈,只好答应了下来,转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于大夫的身形,即将消失在楚家兄弟俩视线中时,他却忽然回头说:“楚先生,谢谢你这样信任我,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位女士肚子里的孩子,并不会因为她而遗传这种病。所以假如患者拒绝药物、化疗等会产生负面效果的治疗,那么她可以生一个健康的小宝宝,这也算是她生命的延续了吧。” 于大夫说完就不再说什么了,快步走向了电梯。 于大夫的这些话说的很明了:假如柴慕容不做任何治疗,而且能够抱持良好精神的话,那么她可以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可这样一来,因为她不能得到来自外界的治疗,那么她的生命,最多也是维持到孩子出生。 于大夫走了已经很久了,发呆的楚扬才默默转身,走到沙发前蜷缩着身子的坐在了上面,望着地面忽然笑了:“呵呵,这个孩子的出现,却是以柴慕容以命换名的方式出现,而且还让她根本没有别的选择,看来日后肯定是个狠角色。嘛的,连自己母亲都敢办的人,有几个是好东西了?” 对楚扬的这番话,楚玄武很理解:依着柴慕容的性格脾气、以及这个病的特殊性,肯定不会同意打掉孩子的,她宁可在生下孩子后马上死去,也不会因为多活五年而接受化疗等治疗的。 柴慕容要是不怀孕的话,那么她可以按照她想要的生活方式活一辈子,可她偏偏怀孕了,从而造成了她不要孩子也最多活五年的现实。 是个女人,就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这个孩子的孕育,却是她的催命符……这个事儿听起来很残酷的,但偏偏是现实。 楚扬坐进了沙发后,就再也没有刚才的镇定了,而是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不住的喃喃说:“我真混蛋,为啥让慕容怀孕呢?” 看着从没有过这样痛苦的三哥,楚玄武真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不久前,楚玄武还因为要参与玛雅新城建设而有的高兴,此时已经全部消散,只好坐在楚扬身边,一只手放在他膝盖上,陪着他一起体味这种无助的痛苦。 楚家现在贵为华夏第一家庭,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楚扬本人呢,更是牛比哄哄的一猛人,凭借自己的影响力,就把数以千万亿的资金、上百万的玛雅人拉到了华夏,此后的风头在华夏的确是无人出起左右,这是肯定了的。 可不管是楚家还是楚扬,都在面对那个可恶的白血病时,却都一筹莫展,唯有静静的等待柴慕容慢慢的死去,在她风华正茂的青春年华。 唉,但愿这次只是误诊。不过这明显的是没有希望的,于大夫可是世界超一流的专家。嘛的,假如我此时有什么灵丹妙药,那该多好? 感受着楚扬微微颤动的身子,楚玄武眼神无光的望着地板,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柴慕容做为楚扬的‘原配’,虽说这些年来给楚扬惹了许多的麻烦,但她的强势、她的能干,她超级靓的诸多优点,早就被所有楚家人视为楚家的媳妇了,就算她在‘外逃’的那些日子里,楚家的人也没有改变这个印象。 可现在,楚家历史上最优秀的媳妇,却要为了给楚家传宗接代,患上了这种莫明其妙的绝症,这说起来不但不真实,而且还可笑! “三哥,我们不能总在这儿了,该去下面去看看慕容嫂子……” 不知道陪着楚扬发了多久的呆,就在楚玄武提醒他不能总在这儿发呆时,敞开着的门口,却出现了一个人。 柴慕容,站在门口望着屋内这兄弟俩的人,是穿着一身白衣的柴慕容。 柴慕容的脸色很平静,甚至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就这样站在门口,脑袋微微的歪着,望着楚扬兄弟俩。 “慕容嫂子,你来了。” 在看到柴慕容后,楚玄武一楞随即站了起来,搓着双手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柴慕容笑了笑,抬脚走进办公室,打量了一下室内的装修说:“呵呵,玄武你可真够奢侈的,搞出这么一间办公室,应该比移动公司老总办公室还要高级一些吧?嗯,肯定是这样的。” 楚玄武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说:“慕容嫂子,我、你、我三哥……” 柴慕容摆摆手:“好了,玄武你不要说什么了,我想和你三哥单独待会儿,你是不是先闪避一下?” “好,好,我这就走!” 楚玄武急匆匆的向门口走去,刚想说冰箱里有酒水时,但话到嘴边才觉得,此时说这些完全是扯淡。 等楚玄武走出办公室后,柴慕容把房门关好,走到冰箱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果汁饮料,和两个高脚酒杯,走到了沙发前,挨着楚扬坐了下来。 在柴慕容出现后,楚扬就一直定定的看着她,好像从没有见过她那样,眼里带着心痛的柔情,但表面却很平静。 替自己和楚扬满上两杯果汁后,柴慕容端起其中的一杯,递到了他嘴边,笑着说:“本想和你喝两杯的,但那些大夫却告诉我,要想生个健康的小宝宝,以后必须得戒烟戒酒,所以只能用果汁来替代了。楚扬,你眼里别有这种眼神好不好,要不然我会哭的。” 柴慕容说着说着,泪水就从双眸中迅速的浮上,然后顺着洁白的双颊淌了下来,可她仍然在固执的笑着,就像当年她被楚扬强女干时仍然咬牙威胁他那样,心里虽然在淌血,可却绝不会流露出丝毫的怯意。 楚扬右手有些颤抖的接过那杯饮料,好像没有看到柴慕容在流泪那样,和她轻轻的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仰起下巴一饮而尽。 柴慕容也紧闭着双眼的,把那杯饮料喝干,刚想再去拿果汁瓶子时,却被楚扬一把拉进了怀中。 感受到楚扬那宽厚的怀抱后,柴慕容所有坚强的外表,在这一刻是哄然倒塌。 “呜呜呜……” 柴慕容紧紧抱住自己男人的腰,失声痛哭:“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只想为你,为我生个小宝宝而已,为什么却要让我这样!我不甘心,真得很不甘心!我早就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好了计划,我要亲眼看着咱们的宝宝长大,我要亲眼看到咱们的商业帝国傲领华夏,可老天爷为什么不给我这样的机会!难道我以前做的坏事太多了吗!?” 楚扬知道,此时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让柴慕容冷静下来,所做的唯有紧紧的拥抱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呜呜呜……楚扬,我真得不甘心!我不怕死,但我舍不得你和未来的宝宝,我真舍不得……” 柴慕容的哭声并不算太高,但悲伤的气氛,却充斥在他们身边的所有空间:“在那些医生告诉我这些时,我真得好害怕,因为我看出他们绝不会误诊的!楚扬,我现在真的好怕,好怕!” 从某一刻起,楚扬就发誓再也不会流泪,但这时候他无法不流泪,要不然他就不是一个人。 低头在柴慕容发丝上亲吻着,楚扬哽咽着说:“慕容,医生没有告诉你,说你在哭的时候,有可能会影响到宝宝的发育吗?” 随着楚扬的这句话,柴慕容马上就止住了哭声,慌忙擦了擦通红的双眼,吸着鼻子说:“哦,我几乎忘了这件事了,不哭了,我不哭了。” 楚扬偷偷的擦了擦眼,笑着捧起柴慕容的下巴:“呵呵,也许真得是误诊了呢,我们只是空悲切一场呢?好了,以后都不要再哭了,我们今天就去美国、英国那些发达国家,让他们再确诊一下。” 通过一场大哭把内心的恐惧、压抑都发x泄x出来后,柴慕容很快就稳定了她的情绪,抬手擦着楚扬的右脸颊,摇摇头说:“不去了,我曾经问过那些医生,他们告诉我说,那个姓于的大夫,现在就是英国剑桥医科大学的挂名副校长,他所诊断出来的病例,就代表着外国最先进的医院。” 楚扬不甘心的说:“就算这样,那我们也该去一趟!” 轻轻的叹了口气,柴慕容接着说:“唉,算了,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东奔西跑上,我倒不如趁着这些日子,好好的替我老公,替我未来的宝宝,打造一个未来几十年的计划。好了,亲亲老公你不要再劝我了,我是什么脾性相信你也很明白,我既然决定了的事情,就要干到底的。” 对柴慕容的固执,楚扬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好吧,那我听你的,你想怎么样,我就怎么做。” “听话才是好孩子。” 拿起茶几上的果汁瓶子,柴慕容开了句玩笑后悠悠的说:“不过,我不希望我得病的事情,被我父母知道。但我却要你在以后的日子里,要替我照顾好他们。哦,对了,还有跃然。楚扬,你知道吗?我刚才听那些大夫说起这件事时,首先不是害怕,而是想起了我妈妈。” 柴慕容的老妈,是林静娴,是蜀中百药门的掌门人。 “林阿姨……吓,我怎么忘记这件事了!” 听柴慕容提到林静娴后,楚扬先是一呆,随即猛地站了起来。 1430 身后事!(第三更!) 1430身后事!(第三更!) 柴慕容的老妈林静娴,那可是蜀中百药门的掌门人。 当初慕容姐暗算楚某人小弟弟时,就是林静娴‘出手’协助的。 常言道毒能害人,也能治人,既然林静娴是个用毒的高手,那么她肯定有治病的特殊本事,所以楚扬是大喜过望:“她既然是百药门的掌门人,肯定有着现代医学比不上的特殊之处,也许她能治好你的病呢,走,我们快去蜀中!” 可坐在沙发上的柴慕容,却在摇了摇头后,拉住了楚扬的手:“不用去了,就算是去了也白搭的。” 楚扬有些疑惑的坐下:“你不去怎么知道白搭?还有就是,你为什么想起了她呢?” 递给楚扬一杯满了果汁的杯子,柴慕容轻轻的抿了一口说:“在我小的时候,我曾经听早就过世的姥姥和妈妈说,在百药门的历史上……应该是距离现在几百年了吧?那还是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有个掌门人也曾经出现过我这种情况,但当时不叫白血病,而是叫‘奈何童子’。” “奈何童子?” “嗯。” 就像是讲故事那样,柴慕容根本不管楚扬是不是在听,自顾自的说道:“之所以把这种病叫做奈何童子,就是因为那个掌门人也是在怀孕后,才出现这个异常结果的,而且她生的是个儿子,在儿子生下来的第二天就死了,但那个孩子却健健康康的活了下来,并把百药门传到了今天,他就是我妈妈的祖宗吧。呵呵,因为他的孕育才葬送了母亲,所以他就把这种病称为奈何童子。” 楚扬舔了舔嘴唇说:“我知道了,他之所以把这种病称为奈何童子,其实就是说他是从阴间奈何桥上走来的小男孩,对不对?” 柴慕容明媚的笑了笑;“我老公不但长得帅气,而且还聪明。唉,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楚扬也露出一个很阳光的笑容;“那你接着说,你那个老祖既然命名了这种病,他有没有找到根治这种病的办法?” 柴慕容很淡定的摇摇头:“没有,虽说那个老祖的医术相当高超,但因为缺少临床的实验,而且这种病也是很罕见的,所以他根本没法研究治疗办法,但却在他去世之前告诉林家后人,说这种病也许有着极大的不确定性,很可能会在多年后,隔代遗传。”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却遗传到你身上了。” 楚扬眼色暗淡:“可你明明是姓柴啊,按说你的基因,应该继承柴家的基因多一些才对的。” “至于基因的学问,我不怎么懂,但这玩意应该是可以继承父母任何一方的,这就是有的孩子长得像父亲、而有的却像妈妈那样,让人根本摸不清。” 柴慕容慢慢的依偎到楚扬怀中,闭上眼睛喃喃的说:“很不幸,我隔代遗传了这种病。唉,其实我姥姥活着的时候,就曾经和我妈妈说过,她说假如我是个男孩子的话,我妈妈就会在生下我后死去。幸好,我是个女孩子,不是那个催命的奈何童子,所以妈妈才有惊无险的生育了我,但我爸爸也因此没有再让她怀孕,生怕生个男孩,就把他老婆给赔上。嘿嘿,真是没想到,我妈妈躲过了那一劫,我却没有躲过。” “这真是她的幸运,但却是你的不幸。”楚扬低声这样说了一句,意思是说:林静娴要是生个儿子的话,那么她早就死了,也不至于让柴慕容来承受这一切了。 对楚扬的话,柴慕容很不满:“喂,我说你怎么说话呢,就算我不能陪你一起到老的话,可也陪你这么久了好不好?你可真够没良心的,竟然盼着我妈妈去死,盼着我是男人,且!”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好不好?”楚扬赶紧认错。 “原谅你了,大人不计小人过。” 懒洋洋的伸了个腰身后,柴慕容接着说:“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我根本不用做任何的胎儿鉴定性别,要知道我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儿啦,这也算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担心会生个女孩儿,那样就会让花漫语给比过去的。” 楚扬没想到柴慕容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要和花漫语争强好胜,苦笑着拍了拍她肩膀说:“只要是我们俩的孩子,不管是男女,我都会喜欢的。” 柴慕容撇撇嘴,仰面躺在楚扬双腿上后,睁开眼的望着他,目光中带着深深的依恋:“说实话,在花漫语刚变成植物人时,我还有些幸灾乐祸呢,因为没有了她后,我就可以独掌楚三太子的商业帝国了,可现在看来,这绝不是一件好事。” 楚扬心中说:这肯定不是好事。 说着说着,柴慕容又慢慢闭上了眼:“现在花漫语成了植物人,我要是再死了的话,九个月后谁来替你打理这一切?” 楚扬心中顿时一荡:她都这个样了,还在为我着想,我、我以前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些呢? 不知道楚扬在想什么的柴慕容,继续说:“可你身边的女人,不管是周舒涵还是那个南诏戏雪,她们都无法在短期内积攒起我们两个的威望,因为我和花漫语毕竟是‘身出名门’,而且也熟悉了华夏的人脉关系网,所以在处理事情时,自然会有着她们无法比及的优势。” 楚扬默默的点了点头,承认柴慕容说的不错:他身边的女人虽然众多,但在商场上却没有强过柴慕容和花漫语的。 抬手把自己的双眼遮住后,柴慕容声音开始变低了:“尤其是玛雅新城的计划……唉,如果花漫语能在这些天中醒来多好?也只有她才能明白我的计划,甚至会弥补其中的不足,把新城建设的更好。” 楚扬低声说:“会的,我相信,你们都有机会站在新城最高的建筑上,俯视那座新城。” “呵呵,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柴慕容笑了笑,说:“在以前的时候,人家都奉承我们说‘南慕容、北漫语,得一而死无遗憾’,暂且不管这句话是不是在扯淡,但你倒是把我们都收入囊中了。可事实上,就像是三国时期辅佐刘备的伏龙凤雏,却都没有完成他们的夙愿,难道这就是你的命吗?楚扬,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没有给你带来人们所希望的那些,却只给你留下了深深的伤痛?” 柴慕容现在所说出的这些话,可以说是自从她认识楚扬以来,最真实的一次心里话,也是最多的一次,让他有种抱着这两个女人,一起跳下悬崖的冲动:滚他的世界末日,滚他的商业帝国,我只想和她们永远的在一起! 虽说是闭着眼睛,但柴慕容还是明显感受到了楚扬身体的颤栗,于是就抬起另外一只手,摸着他的嘴唇说:“还是说点现实的话吧。我虽然看不惯那个南诏戏雪,但她在商场的天赋,以及大局观,却在周舒涵之上。所以我得抓紧时间对她进行培养,让她在最多的时间内适应华夏国情。” 楚扬喃喃的重复:“让南诏戏雪来参与?” “是的,除了她没有别的人选了。” 打了个哈欠后,柴慕容的声音好像是来自天边的深夜中:“至于周舒涵,她是守成有余但创新不足,这就造成了她的眼光问题,只能负责小范围事宜,也就是说最多只能担任集团副总。倒是那个夜流苏,很有一些杀伐果断的气质,如果可以的话,未必不会成为南诏戏雪最大的助力,有她们两个再加上周舒涵、商离歌等人的协助,那么玛雅新城在最近十几年中,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楚扬以前从没有信服过柴慕容,更习惯了把商场的事儿扔出去,可现在他却清晰的认识到:柴慕容这是在强压着内心的恐惧,拼命冷静下来,为她和他安排以后的事情了。 看着在瞬间仿佛就消瘦了很多的柴慕容,楚扬慢慢的把头伏在了她的胸脯上,泪水渗透了她白色的衬衣。 柴慕容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那样,仍然低声说着:“可惜,我时间太少了,根本没有把握让南诏戏雪彻底洞晓这一切,而且我也算定,她以后就算是被你明媒正娶了,也会因为母女共侍一夫而自卑,从而有了心底的顾忌或者说的自卑,但这压制着开拓最需要的创新精神……” …… 柴慕容到底说了多少,楚扬又是听了多少,两个人都已经不记得了,因为他们在一个说、一个听的时候,都慢慢的睡着了。 柴慕容被楚扬抱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相偎相依的,蜷缩在沙发中,睡着了。 这一觉,他们睡了最少得五六个小时。 等他们同时醒来的时候,已经的下午六点多了,俩人都觉得这次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安心,安定。 在此期间,并没有谁来打搅他们。 “唉哟,真丢人呢,看口水都把你衣服给侵湿x了。” 柴慕容看着楚扬衬衣上的水渍,不好意思的笑着用手去擦,右手却被握住。 楚扬望着怀中女人那张干净的脸庞,一字一顿的说;“慕容,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柴慕容等了片刻后,才笑着说:“嘿嘿,以前顾明闯曾经告诉我说,你每次发誓都会有打雷声,但这次却没有,这说明你是真心的。好啦,别傻了,我这种情况是上天注定的,你就算是伟大的神,也改变不了的。” 1431 明天就嫁给楚扬!(第四更!) 1431明天就嫁给楚扬!(第四更!) 新的一周,祝大家开心! …… 如果我真是个伟大的神,那么我宁可用我自己的命来换你! 楚扬望着柴慕容,又在心中嘀咕:你肯定会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吧?为了不让你伤心,最好我们两个都好好的活着。 “别愁眉苦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来,给大爷我笑一个。” 柴慕容看着楚扬嘻嘻一笑,动作轻佻的伸出手,用手指挑了一下他的下巴,随即从他的怀中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说:“楚扬,答应我从此忘记这件事,好吗?” 楚扬仰着下巴,双手抱住柴慕容的腰,问:“你觉得我能无动于衷吗?” 柴慕容肯定的点点头:“你必须得做到,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也不希望总是让我看到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吧?” 楚扬也站了起来:“好,那我答应你。我还要嘱咐玄武他们,对这件事要控制在可控制的范围。” “嗯,这样才乖。” 柴慕容吐了一下舌头,不等楚扬强作笑脸的要来挠她的痒,就后退了一步说:“楚扬,你现在必须得去做一件事,而且还是马上,我不会给你任何商量的余地!” 楚扬有些纳闷的问:“什么事儿,这样着急?” 柴慕容吸了一口气,低声说:“你必须在明天就迎娶南诏戏雪,给她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楚扬当即就拒绝了:“不行,我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心情……” 柴慕容打断楚扬的话:“就算你没有心情,你也得听我的,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南诏戏雪有了踏实的归属感,才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发挥她应有的作用!楚扬,难道你忘了我对你所说的那些话了吗?为了让楚家的商业帝国尽早建成,为了让我们的宝宝日后能够有个安定的环境,所以我必须得尽快、尽快培养我和花漫语的接班人,这件事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没得商量!” …… 昨晚在拿到柴慕容制定的‘玛雅新城’计划时,楚龙宾就为有这样一个孙媳妇而自豪了。 没办法,柴慕容做出的这项计划书,哪怕楚龙宾并不怎么懂得这方面,但还是看了个一目了然,这也不能不怪他自豪了,任谁有这样一个孙媳妇,恐怕晚上都会乐得尿炕的…… 但是,楚龙宾的这些欢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接到了楚玄武送来的一个噩耗:经过301最权威的专家小组确诊,柴慕容患上了极为罕见的幼稚淋巴细胞症,就是最难治、最难防的急性白血病,据乐观估计,假如她不肯流产接受治疗的话,那么她的寿命仅仅为九个月! 这个突来的噩耗,让楚龙宾一下子懵了,等他清醒过来后,二话没说的就亲自赶往了301医院…… 柴慕容血样的化验结果,并没有因为位高权重的楚龙宾亲自赶到,就有丝毫的改变,这个铁定了事实,一下子让老爷子沉默了。 柴慕容忽然换上白血病的事实,既然不能改变,那么就只能面对。 就像柴慕容所提出的那样,楚龙宾将她的病情真相,控制在了可控制的范围内,除了楚勇、楚江山兄弟俩之外,就连楚老夫人和楚灵儿都不知道。 爷儿三个在书房内又商量了老大一会儿,这才派人速速拿着柴慕容血样的化验报告,赶往世界上各大最著名的权威医院,力争找到治疗办法。 柴慕容能够让楚家老少爷们这样关心,除了她是楚扬的媳妇、肚子里还有楚家的第四代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她是整个‘玛雅新城’的策划人:如果柴慕容不参与新城建设,楚扬集团少了她的居中调度,除了把这些工作让国家来接收外,根本没有第二个办法可行。 但关键问题是,就算把玛雅新城建设计划扔给政府,但楚扬还有心思靠在那儿吗? 别忘了楚扬可是所有玛雅人的精神领袖,而柴慕容又曾经做过他们的大主教,这一男一女在玛雅人的心中,可是无可替代的。 所以呢,要想让国家来接收本次计划,根本无法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出成绩,假如一旦拖过12月21号,到时候就算是楚扬下令,那些安然渡过这一天的玛雅人,还能不能听话? 所以呢,玛雅人的大迁徙、玛雅新城的建设,必须在12月21号那一天之前,做出有效的成绩,这一切根本离不开楚扬。 要想楚扬安心‘工作’,那么柴慕容就有了从没有过的重要性,这才是楚龙宾等人心急的主要原因。 “唉,如果花漫语能够安然无恙的话,那个丫头也可以接替柴慕容的,可惜老天爷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呢?” 摘下脸上的老花镜后,楚龙宾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楚江山拿过那份化验报告单,低着头的看了一会儿说:“既然慕容已经遭遇到了这个不幸,说别的都是虚的,当前最重要的就希望她能抱持镇定,能够帮着楚扬把这件大事做好……这样的话,她也算是我楚家最大的功臣了。” “你说的不错,但是柴慕容在绝症面前,到底能不能抵挡得住呢?” 眼里带着懊恼和无奈的楚勇,刚说到这儿,楚龙宾书桌上的电话响了。 楚龙宾看了看两个儿子,然后镇定的拿起了话筒:“玄武,有什么事吗?” “爷爷,我慕容嫂子有话要和你说。”楚玄武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楚龙宾一愣:“慕容?她要和我说话,哦,好的。” 在听说是柴慕容打来的电话后,楚勇、楚江山兄弟俩就竖起了耳朵。 可惜,楚龙宾所用的这部电话质量那是相当的好,除了他本人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声音外,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在楚勇兄弟俩的注视下,楚龙宾拿着话筒听了老长时间后,才点点头说;“好的,爷爷知道该怎么做的,慕容你就别过多的担心了,先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嗯,好的,就这样吧。孩子,记住,要好好的!” 对着话筒嘱咐了一句后,楚龙宾才扣掉了电话。 楚勇俩兄弟向后对视了一眼后,楚江山才低声问一脸若有所思的楚龙宾:“爸,慕容她在那边说了些什么?” 楚龙宾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慢腾腾的点上一颗烟后,才缓缓的说:“慕容说,她要求楚扬必须尽快的迎娶南诏戏雪,能够给她更多的时间,来把那个日本孩子培养成她的接班人。” …… 明天就嫁给楚扬? 而且还是去京华,我没有听错吧? 柴慕容那边的电话,已经扣下很久了,但南诏戏雪还是像傻了那样,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 自从对楚某人有了那种感觉后,能够嫁给他,就成了南诏戏雪心底深处的一个梦。 但这只是南诏戏雪的一个梦而已,她可不敢奢望能够被楚扬明媒正娶,哪怕是偷偷的。 假如自己老妈不是那个家伙情人的话,也许南诏戏雪还会有这样的希望,毕竟她也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年轻漂亮被称为日本的动漫公主不说,而且在商场上还有着不逊柴慕容、花漫语任何一个人的魅力,要是嫁给楚扬的话,肯定会对他有着很大的帮助。 可问题是:南诏戏雪的心在被那个家伙偷去之前,那夜璀璨已经是他的情人了,就算日本人不怎么注重这一套,可她要是被他明媒正娶的话,那么老妈那儿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那夜璀璨虽说已经适应了母女共侍一夫,但南诏戏雪这个当女儿的,却嫁给她老妈的情人……这事儿想想就很别扭,所以她从没有奢望能嫁给他。 可现在呢,柴慕容却打来电话,说让南诏戏雪收拾一下,马上就从冀南赶往京华,等明天就正式嫁给楚扬! 这个突来的消息,让南诏戏雪又惊又喜,又彷徨又莫明其妙:楚扬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让我嫁给他呢?为什么柴慕容打电话来通知我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该怎么和妈妈说呢! 看着女儿握着手机在那儿发呆后,这些天一直呆在酒店中的那夜璀璨,走到她身边坐下柔声问道:“戏雪,谁的电话?” “哦,是、是柴慕容的。” 被那夜璀璨惊醒后,南诏戏雪慌忙把手机藏在了背后,仿佛柴慕容还在和她通电话那样。 看到女儿慌慌张张的样子后,那夜璀璨黛眉微微一皱,但随即很随意的说:“哦,原来是她找你……我去洗澡了,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那夜璀璨说完就站了起来,向浴室走去:虽然南诏戏雪是她的女儿,母女俩也早就认可了共侍一夫这个现实,但每个人都有着他自己的秘密,女儿既然瞒着她这个当妈的,那么她当然不方便再追问什么的,尽管她心中多少有些不高兴。 “妈,你先别走,我有话要和你说。” 就在那夜璀璨刚想走向浴室时,南诏戏雪却把她喊住了。 唉,女儿大了啊,有自己的秘密有什么奇怪的? 那夜璀璨在心中叹了口气,也察觉到刚才自己露出的态度,被女儿发觉了,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内疚,于是就转过身,微笑着重新坐在南诏戏雪的身边,抬手摸着她的发丝:“戏雪,其实有些事,你不一定非得告诉妈妈的。” 南诏戏雪摇摇头,然后偎入了那夜璀璨的怀中,喃喃的说:“妈妈,对不起,刚才我不该对你有那种戒备。” 那夜璀璨失笑出声:“呵呵,这有什么啊,你现在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独立空间,这是很正常的事啊,倒是妈妈刚才做的有些不对了。” 1432 我们是他的什么人!(第一更!) 1432我们是他的什么人!(第一更!) 严格的说起来,那夜璀璨这个母亲当的也够失败的。 她不但不能保护女儿,反而总是连累南诏戏雪为她操心。 而且最让她感到无语的是:她的小情人,竟然也被南诏戏雪给盯上,并成就了好事。 这是怎么说的呢? 常言道爱情是伟大的是,可同时也是自私的,就算那夜璀璨和南诏戏雪是亲母女,也早就接受了共侍一夫的现实,但在她心底最深处,还是对女儿抱着一丝成见的,所以在看到南诏戏雪有事瞒着她之后,这才有了一丝不快。 但那夜璀璨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在南诏戏雪要对她说什么时,反而向女儿道歉。 “呵呵,妈妈,其实你并没有错。” 南诏戏雪笑了笑,随即咬着嘴唇的说:“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吧。” “你觉得我们母女,在、在他心中算什么呢?” 南诏戏雪说着,坐直了身子望着那夜璀璨的眼睛,认真的说:“算是他的共同情人呢,还是心甘情愿的被他当做玩物来看待?妈妈,我知道我这样说,有损我们自己的尊严,外界的人也会耻笑我们母女共侍一夫,但这已经是个现实了,而且已经没有了改变的余地,我现在只想知道,妈妈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早就和楚扬一起历经生死的那夜璀璨,并没有因为母女共侍一夫,而有多少的羞愧。 事实上,当生命受到威胁时,所有的伦理道德都是一些狗屁。 那夜璀璨早就看透了这个道理,所以才不会介意,而是在沉吟了一下才说:“虽说那个家伙和我们在一起时,经常会提出一些挺让人难以接受的要求,好像一个标准的大色狼,但我觉得他并没有把我们当玩物,而是真心把我们当做了他的女人。” 不等南诏戏雪说什么,那夜璀璨又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两个都已经接受了他,这就足够了。” 南诏戏雪点点头:“嗯,妈妈你能够这样说,我就放心多了,不管他是把我们当情人,还是当做玩物,但最起码他要比那个藤原太子要好许多,就算我们以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也不会用那种变x态的方式,来对待我们的。” 南诏戏雪所说的变x态方式,自然是藤原太子要用畜生来强女###们的行为,就算日本女人对待性的态度不在乎,可那样的做法,还是让她们难以接受,在以后的生命中都不会忘记。 那夜璀璨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要和她讨论这个问题,只是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戏雪,你爸爸在活着的时候,就一直希望你能坚强一些,最好是做个、做个叶初晴那样的人,只有那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你自己。可惜的是,你的性格以及兴趣,决定了你不会这样做……” 说着,那夜璀璨遗憾的笑笑:“结果呢,自从你爸爸失去消息后,我们虽说手握天大的资产,但却成了别人嘴里的一块肉。唉,我并没有埋怨你不听话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做为一个弱者,要想在没有了你爸爸的庇护下好好生活,就变得很难了,所以我们才同时依附上了他,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管别人说我们是他的共同情人也好,还是说我们是他的玩物也罢,总之只要你好好的,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可以接受的。” 南诏戏雪垂下眼帘,等那夜璀璨说完后才低声说:“妈妈,如果、如果有一天,他要是让我嫁给他呢?” 那夜璀璨眼睛一亮:“那你就嫁给他啊!我知道,就算他不娶你,只是把我们当情人,我们除了依附他之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可我们做女人的,谁不想有个光明正大的名份……戏雪,难道刚才柴慕容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 说到后来的时候,那夜璀璨已经猜出了什么,声音开始有些发颤了。 说实话,在被楚某人征服的那一刻起,那夜璀璨就决定要做他一辈子的情人,从没有想过可以嫁给他,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条件:人虽说长得祸国殃民的,但终究比楚扬大了很多,那厮身边也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且又贵为华夏楚家的三太子,就算他可以娶他,楚家也不会同意的。 更何况,还有一个最大的事实,让那夜璀璨不敢奢想:她和楚扬之间,好像根本没有所谓的爱情,有的只是肉体上的需求! 所以呢,能够依附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心甘情愿做他的床上情人,这对那夜璀璨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随着南诏戏雪也被这个男人得到,那夜璀璨本来平静的心中,就有了很大的转变:她可以默默的当楚扬一辈子的情人,但女儿,她那个年轻漂亮、而且还很有商业才华的女儿,难道也要给他当一辈子的情人吗? 尤其是当楚扬加入阿联酋国籍,可以同时娶好几个老婆后,那夜璀璨更加的不安分起来:必须得让楚扬迎娶戏雪,不计任何代价!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那夜璀璨才在床上时,无论楚某人提出什么样的苛刻要求,她都会说服女儿配合,目的就是要先让那个家伙尝到母女花的甜头,然后再用这个来‘要挟’那厮,让他给自己女儿一个光明正大的名份。 只要南诏戏雪在楚扬身边,能够像柴慕容等人那样的生活,无论让那夜璀璨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的! 自从楚扬把她们从藤原太子魔爪中救出之后,那夜璀璨就一直在找这样的计划,并暗自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 那夜璀璨的计划,说白了一文不值:她打算鼓动女儿,在共同伺候那个家伙时,使出浑身的解数,让他彻底的‘沦陷’,然后再最关键的时刻,再拿出‘你要是不给戏雪一个像梁馨等人的名份’,那么你、你这就下床去吧…… 可是,不等那夜璀璨实施这个计划,南诏戏雪却问她:假如楚扬要是让她嫁给他呢? 对这个问题特别敏感的那夜璀璨,马上就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不寻常,心中顿时就不可压制的狂喜起来。 南诏戏雪用这句话试探了一下后,看到那夜璀璨并没有流露出她所担心的‘嫉妒’等负面情绪后,就知道母亲的确一心为她着想了,泪水哗的一下就淌了出来,扑进母亲的怀抱中,哽咽着说:“妈、妈妈,刚才柴慕容打电话来通知我,让我今晚连夜去京华,在明天和楚扬举行婚礼……” “真的吗,真的吗!?” 听南诏戏雪这样说后,那夜璀璨浑身都激动的颤抖起来,她一把捧住女儿的脸庞,急急的问道:“戏雪,你没有骗我?” “没,我没有撒谎。” 南诏戏雪摇摇头:“刚才柴慕容在电话中的确是这样说的,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很突然。” 松开女儿的脸蛋,那夜璀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哭着说:“太好了,太好了!我、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戏雪,这肯定是你爸爸在那边保佑我们,怕我们两个再被人欺负,所以才这样安排的……这下我终于放心了,只要你能像柴慕容那样的嫁给他,我就算是现在死了,也会瞑目的!” 听那夜璀璨这样说后,南诏戏雪也很激动,遂抱住她的身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娘儿俩坐在沙发上,互相搂抱着哭了老大一会儿后,那夜璀璨才忽然想起: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当前最需要做的,是应该抓紧收拾一下东西,赶往京华才对。 于是那夜璀璨赶紧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戏雪,我们不能再耽搁了,虽说这件事来的太突然,让我们没有一丝准备,但我们必须赶紧赶到京华才对!” 想到明天就要正大光明的嫁给楚扬,成为那个家伙众多妻子中的一个,南诏戏雪顿时也觉得:生活真得很美好啊! 甚至,南诏戏雪的心底,还暗暗感激那个差点毁掉她的藤原太子:要不是他那样威胁这对母女的话,楚扬也不会决然把她们带到华夏来的! 等把脸上的泪都擦干后,南诏戏雪在那夜璀璨的催促下,很快就收拾了起来。 普通老百姓要是出远门的话,肯定会提前好几天做准备,但对楚扬、南诏戏雪这类有钱人来说,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一个样,反正钱可以搞定一切物质需要的,所以她们也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最多只是换了一身衣服而已。 “戏雪,柴慕容打电话来时,有没有说过让我一起过去?”正在检查自己身上衣装的那夜璀璨,忽然想到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 南诏戏雪一楞,随即肯定的说道:“当然要让你一起去了!虽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匆忙,可女儿要出嫁了,哪儿有母亲不再现场的?别忘了在这个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刚才柴慕容再给南诏戏雪打电话时,还真没有刻意提到让那夜璀璨同行的,只是吩咐她必须连夜赶往京华。 南诏戏雪这样说,无非就是安慰那夜璀璨:你比我更早的接受楚扬,但要嫁给他的人却是我,假如他不要你在婚礼现场的话,那么我也不嫁了! 那夜璀璨当然明白女儿这样说的意思,欣慰的笑着点点头,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到有人敲响了客房的门。 那夜璀璨母女跟随楚扬来到冀南后,就被他安排在了双喜会所中。 1433 幻想中的婚礼!(第二更!) 1433幻想中的婚礼!(第二更!) 楚扬在冀南的产业,除了制药厂外,还有前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夜流苏的安保公司。 但最让楚扬感到安全的,则是双喜会所。 双喜会所,是商离歌的地盘,在这儿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她们的安全。 而会所中的所有工作人员,也都得到了这样的命令,所以她们在这段时间内,不但被严密保护着,还一直备受工作人员的尊重。 正是因为身处安全所在,那夜璀璨母女听到有人敲门声后,才没有什么紧张,而是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就一起走到了门口。 通过客房上的猫眼,那夜璀璨向外看了一眼,然后就打开了房门。 站在客房门口外面的是,是楚扬的第四个老婆梁馨,在她身后,还站着孙斌等几个保安人员。 “梁局长,您来了。” 虽说不知道梁馨为什么会来,但那夜璀璨还是微笑着闪开房门:“请进来吧。” “哦,孙斌,你们先在这儿等等,我马上就出来。”梁馨答应了一声,转身吩咐孙斌。 “好的,我先去下面的大厅吧。”孙斌几个人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门。 梁馨走进客房,随手把房门关上,也没有坐下就直接说:“半个多小时前,柴慕容给我打电话说,让我亲自护送把你们到京华。” 不等那夜璀璨说什么,南诏戏雪就抢先问道:“是让我和妈妈都去吗?” 梁馨有些奇怪的说:“当然了啊,这还用问吗?除了我们几个人外,听说秦朝、叶初晴她们,也都会从不同地方赶去的……哎,问你们啊,柴慕容这样急匆匆的让我们赶去京华,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这一次却是那夜璀璨抢先说话了,笑脸如花的:“是因为楚扬要迎娶戏雪了。” …… 南诏戏雪‘出嫁’这天的天气,很不好,从早上就阴沉着个天,没有一丝凉风,让人觉得浑身粘乎乎的。 当然了,这种不舒服感只有在外面街道上才能感受到的,在有着中央空调的大酒店中,天气原因还是会被人忽视的,尤其是那些心怀喜悦的人。 今天,是个让南诏戏雪铭记终生的日子:她从今天起,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楚扬的妻子……之一了。 人在高兴的激动时,总是会忽略一些不正常的事情,会变得异常的宽仁大度。 在昨晚赶往京华来时,那夜璀璨母女都幻想着这次婚礼,肯定得豪华的不像样,别忘了这可是在华夏首都结婚,换言之是在老楚家的大门口,婚礼要是寒酸了,老楚家的人脸上能有光吗? 而且还有一点最让这母女俩激动:南诏戏雪要在京华嫁给楚扬,这可是柴慕容她们几个没有的荣耀!到时候出席婚礼现场的,肯定都是些高官贵胄,最不济也得有楚家老两口亲自坐镇吧? 可实际情况呢,却有些让她们摸不到头脑。 梁馨等人在昨晚深夜,把那夜璀璨母女俩护送到京华后,根本没有去楚家,而是直接入住了富丽堂皇大酒店。 不知道为什么要急匆匆举行婚礼的那夜璀璨母女,在来到后也没有看到楚扬,甚至都没有看到柴慕容,只是由楚玄武兄妹接待的。 除了在昨晚深夜让南诏戏雪换上一身洁白的婚纱、找化妆师给她着实妆扮了一番外,这兄妹两个并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一直到了今天早上,她们两个仍然是一头雾水的呆在房中。 “楚扬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 那夜璀璨在窗前来回的走动着,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眼看着女儿要被明媒正娶了,今晚激动的那夜璀璨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要不是有粉底眼霜的话,肯定能让人看出她的熊猫眼。 “也许,他是想给我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吧?就像是秦朝、梁馨那样。” 南诏戏雪走到母亲身边,脸上虽然带着疲倦,但眼睛却很亮。 那夜璀璨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掀起窗帘向下面看去,从这个地方,就可以看到大酒店的正门停车场。 富丽堂皇大酒店,在京华的名头虽说赶不上天上人间那样出名,但也是很上档次的五星级酒店之一了,按说酒店的生意应该不错才对。 但心细的那夜璀璨母女却发现:酒店门前那诺大的停车场内,除了工作人员的交通工具之外,根本没有一辆别的车子,不但不像是一个星级酒店该有的,更不像是一个即将举行欢庆的场合,透着一股子让人莫明其妙的诡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那夜璀璨母女脸上的笑容一起消失,心情开始忐忑起来: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不但楚扬、柴慕容没有露面,就连负责护送她们娘儿俩的梁馨、孙斌等人,也一直没有来过,更别说老楚家的人了,所有人好像都已经把这对母女花遗忘了那样。 要不是柴慕容亲自给女儿下通知的话,那夜璀璨肯定会以为楚扬这是在耍她们玩儿,因为眼前的这一切也太不正常了。 就在那夜璀璨真得忍不住,想让女儿给柴慕容打个电话的时候,南诏戏雪却一脸惊喜的指着窗外:“妈妈,你快看!” 那夜璀璨向下面看去:一长串有十几辆的警车,这时候缓缓驶到了富丽堂皇大酒店前,随着一声声听不到的开关门声,几十个警察从车内跳了出来,在上司的指挥下快速跑到路面上,开始对这段公路进行交通管制。 不管在哪个国家,每当有交通管制的情况下,着急代表着有大人物要莅临此地了,这已经是世人的一个共识。 所以刚才还满腹牢骚的那夜璀璨,这时候也开心起来:“嗯,我看到了,华夏警方排出这样大的阵势,就表示……呀,戏雪你快看,又来了一列车队啊!啊,是红旗,我知道,这是华夏国级别最高的红旗!你可千万别以为这些车不如兰博基尼、法拉利等车子好看就小看它们,我可知道这在华夏可是身份的象征,就算是再有钱也买不到的!呀,好几辆呢……” 在那夜璀璨母女的惊喜注视下,三辆红旗在几辆勇士车的护送下,缓缓的驶进了富丽堂皇大酒店的停车场。 不等红旗车的车门打开,那些勇士车上就跳下一些身穿黑色西装的人,迅速的围拢在车门前,背对着车门的,向四周警惕的望着。 直到先在,南诏戏雪才发现富丽堂皇大酒店周围的较高建筑物上,都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闪动,看来也是为负责下面这几辆车的安全。 随着红旗车的出现,那夜璀璨基本已经确定:这些人是来参加女儿婚礼的,里面很有可能会有华夏当局的重要领导人,要不然没必要、也没有资格,排出这么大排场的。 果然,在那夜璀璨母女的注视下,几个男人从三辆红旗车中下来,在十几个黑西服的严密警戒下,脚步匆匆的走进了富丽堂皇大酒店。 “戏雪,别看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来参加你婚礼的,肯定有华夏的储君!也就是楚扬的大伯!快,快检查一下你的婚纱,可千万别出现什么差错,哪怕是最微小的呢,别忘了是谁要来参加你婚礼啊,这可是柴慕容她们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那夜璀璨急吼吼的拉着女儿,嘴里碎碎叨叨的说着。 虽说看到母亲这样认真后,南诏戏雪有些好笑,但仔细一想也的确值得这样,毕竟有大人物要来参加她的婚礼,这可是一种荣耀。 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婚礼这天的场地不重要,甚至排场都可以忽视,只要确保新郎是她爱的那个……再有一些大人物出席婚礼,这就足够了。 就在那夜璀璨为女儿整理根本没有一丝缺陷的婚纱时,换了一身便衣的梁馨,敲开了她们的房门。 在那夜璀璨看来,虽说梁馨前些日子嫁给了楚扬,婚礼也够牛叉的,但相比起自己女儿这个有大人物出场的婚礼,肯定会逊色不少,她绝对会流露出羡慕、嫉妒等表情,这应该算是人之常情了吧? 但让那那夜璀璨感到意外的是:从昨晚来到京华就不知去向的梁馨,除了在看到盛装的南诏戏雪时眼睛一亮外,根本没有她所期盼的这两种表情,双眸中反而带着一些淡淡的哀伤,这让她感到很纳闷。 “嗯,穿上婚纱的戏雪,的确像是从动漫中走出来的公主。” 梁馨由衷的称赞了一句后,很快就说起了正事:“楚扬在京华的家人,现在已经到了大厅,他让我把你们带下去。咳,不过在下去之前,我有些话要和你们说。我们华夏和你们日本的国情不同,对待领导人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其实不用梁馨嘱咐,那夜璀璨母女也很明白这些事,但她们还是做出了认真听讲的样子。 简单的嘱咐了一些必须注意的细节后,梁馨这才才带着这对盛装的母女,乘坐电梯向大厅而去。 在还没有走出电梯之前,那夜璀璨还以为:大厅中肯定会人满为患,除了那些高官显要外,还会有无数个扛着长枪短跑的记者,在电梯门一打开后,就脸带卑微笑容的,对着她们一顿猛拍…… 为此,今天刻意换上一身灰色制服的那夜璀璨,都已经想好了待会儿该露出几分笑容了。 可当电梯的门,向两旁缓缓的打开后,那夜璀璨所预料的这一切,却没有出现。 1434 南诏戏雪的婚礼!(第三更!) 1434南诏戏雪的婚礼!(第三更!) 刚才在看到那些人从红旗车上下来后,那夜璀璨就意识到这次有大人物来参加女儿的婚礼了。 既然有大人物来参加婚礼,那么场面肯定会很隆重。 可让那夜璀璨失望的是,等电梯门向两旁打开后,大厅中别说没有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了,甚至连侍者、侍女都没有,除了在大厅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桌子、十几个男女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这是再搞什么东东啊,都什么年代了,还要搞艰苦朴素这一套? 那夜璀璨稍微一愣时,梁馨已经抢先走出了电梯。 “妈,我们出去吧。” 在电梯门还没有完全打开时,南诏戏雪就看到了楚扬。 在情人的眼里,哪怕他(她)身边有着成千上万的人,但最先看到的则是(她)一个,这是一个让人感觉奇怪的现象,现在南诏戏雪就是这样的。 这才几天没见,当初离开冀南时,还‘风采俊朗’的楚扬,看上去憔悴了很多,就连他此时脸上的笑容,仿佛也有勉强的样子。 等电梯门打开后,穿着一身深蓝色中山装的楚扬,微笑着走了过来,对南诏戏雪伸出了右臂。 南诏戏雪莞尔一笑,轻抬起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左手,很温柔的挎在了他的胳膊上,缓步向大厅中央走去。 而那夜璀璨呢,则自觉的落后了好几步,大着胆子的抬起头来,打量着大厅中的这些人:除了昨晚护送她们来京华的梁馨、孙斌几个人外,她还看到了站在桌前不远处的柴慕容、秦朝和叶初晴,以及昨晚见过的楚玄武兄妹。 不管是柴慕容还是秦朝,都是一些让人眼睛一亮的美女,不管身在哪儿,都是永远的焦点。 但今天的此时,她们的风采,却被端坐在桌前的三个男人所掩盖了。 这三个男人的年龄都不小了,最中央那个已经是个七八十岁老头子,他就那样平平淡淡的坐在那儿,猛地一看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坐在老人左边的那个,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老年男人,长相很是儒雅,看上去好像和那些大学教授没什么区别,望着这边的眼神也没有一丝凌厉,不过那夜璀璨只看了他一眼,就赶紧的挪开了目光,看向老人右边的那个中老年男人:这个人可能就是华夏储君了,那个老人肯定是楚扬的爷爷。 果然,跟在女儿后面前行的那夜璀璨,此时就听到楚扬为南诏戏雪介绍道:“戏雪,这个是我的爷爷,以前曾经和你说起过。” 南诏戏雪向楚龙宾看去,老楚对她笑着点了点头,她赶紧的低声说:“爷爷好。” 虽说很不满孙子搞上日本一对母女花,并不止一次的骂他荒唐,可楚龙宾在柴慕容突发意外后,才发现孙子的目光真得很长远。 尤其是在亲眼看到南诏戏雪原来是这样清纯后,楚龙宾对这对母女的印象,当即就好了许多,笑呵呵的点着头的说:“好,好孩子!小扬能够娶到你们这些优秀女孩子,我这个当爷爷的都嫉妒啦。” 其他人听楚龙宾这样说后,都发出了一阵善意的轻笑声。 “谢谢爷爷的夸奖。” 本来还担心楚龙宾会对自己有成见的南诏戏雪,听这老家伙这样说后,一颗芳心这才款款的落了下来。 不等楚扬往下介绍,楚勇就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乘着钻戒的首饰盒,和蔼的说:“戏雪,我是你的大伯,那边的是你三叔……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等会儿的这顿便饭,就算是你的婚礼仪式了,你可别在心里委屈啊,呵呵。” 南诏戏雪赶紧的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大伯,您和爷爷能够在日理万机参加我的婚礼,我已经很满足了!” 楚勇听南诏戏雪这样说后,欣慰的笑笑:“呵呵,你能这样想最好了……我们三个呢就代表整个老楚家,来祝贺你新婚大喜。呵呵,这个钻戒是我替小扬送你的,也算是不合时宜的借花献佛吧。” 在看到楚勇亲自替代楚扬送给南诏戏雪钻戒时,柴慕容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嫉妒的神色:她们在和楚某人结婚时,可没有得到这样的待遇,反倒是一个外国人,竟然有幸获得了这样的荣耀,这不能不让人嫉妒。 而南诏戏雪呢,此时也是欣喜若狂:别说楚勇给她的是一枚钻戒了,就算是给她一枚草戒,对任何人来说也有着特殊的意义。 其实,楚勇之所以替代楚扬给南诏戏雪钻戒,就是为了能让她有这种感受:你从此被我们楚家认可了,所以以后还是安心为楚扬效犬马之劳吧…… 紧随着楚勇的钻戒,楚江山也送给了南诏戏雪一对翡翠玉镯,自然少不了和蔼的说几句。 这俩人‘擅自’代表楚扬送出的东西,并不是多么的珍贵,只要是条件宽松些的人家都能买到,但这两件东西从他们手中转了一圈后,那么代表的意义可是够重大的了。 这可能就是名人效应吧? …… 很快,楚玄武、楚灵兄妹也都送上了不菲的礼物,而柴慕容等人,也都围在南诏戏雪身边,开始了不花钱的祝福。 虽说今天这场婚礼人数也太少了点,过于寒酸了些,但那夜璀璨母女心中却是高兴异常:通过这场不像婚礼的婚礼,她们母女都已经被楚家接受了,这才是最主要的,也是她们最想看到的。 在柴慕容等人围着南诏戏雪祝贺时,楚玄武和孙斌两个,就带着几个政审严格的酒店服务员,摆上了一桌菜。 能够有资格和楚家父子同席的人,在这个世上可是寥寥可数的,所以孙斌等人在摆好了菜后,不等楚扬吩咐什么,就主动了闪避了。 孙斌今天虽然没有资格留在这儿,但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能够这么近距离的见识到楚家父子,这完全是天大的恩赐。 这也让他日后有了吹牛的资本了:想当初,我可是和楚老爷子、楚主席近距离接触的人,就连市委书记这类的大官,恐怕也没有这个福分啊! “坐吧,坐,今天既是楚扬和戏雪的婚宴,也算是家宴了,呵呵,也没什么外人,就随便坐吧。” 等孙斌等人退下后,楚龙宾这才微笑着招呼梁馨等人:“来,都别站着了,坐!” 其实梁馨、叶初晴和孙斌相比起来,身份好像也高不了多少(在楚勇父子的眼中,一个市局局长、一个特种工作人员,好像就是平民百姓吧?),可人家都是楚某人的媳妇儿啊,因为这个身份完全有资格坐下嘛。 尽管这两个妞儿心中很紧张,以至于在坐下时,只敢用小半个屁股…… 但柴慕容和秦朝,她们可都是见惯了这种场合,根本没有梁馨和叶初晴的拘束,都在楚龙宾的招呼下,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等大家都坐下后,楚龙宾父子几个人,都是捡着一些祝福话话题说的,其他的一概没提。 十分钟内,这三个人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菜,被南诏戏雪敬了几杯酒后,很快就以工作为由,离开了富丽堂皇大酒店。 跟随楚龙宾父子三人离开的,还有楚玄武兄妹。 等这些人的车子离开富丽堂皇大酒店后,街上的交通管制才被解除。 虽说楚龙宾刚才一再强调这是家宴、喜宴,但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梁馨叶初晴,她们都感到了很大的压力,要不是有楚扬柴慕容等人在旁的话,这几个人很可能不知道该把菜往哪儿塞了……这样说绝不会是在夸张,而是事实。 目送楚龙宾一行人的车子远去后,南诏戏雪心中才松了一口气,觉得刚才吃的这顿饭,肯定是这辈子最紧张的一次了。 “好了,孙斌你小子也别在那儿藏头露尾了,喊上王小三、于老大,都过来吃饭吧。” 挽着南诏戏雪的手,重新坐回桌子后,楚扬对站在后门的孙斌等人摆了摆手。 孙斌这些人的出身,那可是大大的低贱,不是开黑出租的,就是干瓦工的,属于典型的社会低层阶级,而且除了对楚扬忠心外,根本没有别的长处,别说是楚龙宾这样的人物了,就连村官这种基层官员,也不会正眼瞧他们的。 可就是这样几个被村官都看不起的小角色,却被楚三太子依为心腹,竟然让他们近距离看到了华夏储君等人,这不能不说他们的祖坟,近期肯定正在袅袅的大冒青烟…… 没有了楚龙宾等人后,孙斌这几个鸟人都开心的跑了过来,自然又说了一大通诸如‘早生贵子、白头偕老’的吉祥话,而楚扬也都含笑接受了。 孙斌知道:别看楚三太子把他们几个视为心腹,但就算是再把他们当做心腹,也不会单独让他们几个来参加婚礼的,这其中肯定有着大家不知道的原因,所以吃饱喝足后,还是琢磨着最好先闪人要紧。 “扬哥,我们现在是酒足饭饱了,接下来也好像没多少事儿了,我想带着小三他们去见识一下京华景色,你要是有什么吩咐,直接在电话中告诉我的好了。”抹了抹嘴巴后,孙斌很有眼里价的站起来,提出要暂时闪避。 楚扬很欣赏孙斌的机灵,呵呵的笑了笑,从口袋中摸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摔倒在他前面的桌子上,不由分说的摆摆手:“让你拿着就拿着,别废话,记得要让小三、老大玩的开心。” 1435 不像婚礼的婚礼!(第四更!) 1435不像婚礼的婚礼!(第四更!) 元旦了,祝大家在伺候新的一年中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 孙斌跟着楚扬的日子已经不算短了,也早就了解了这厮的脾性,知道和他根本没必要客气。 反正这厮有的是钱,要是和他客气的话,那绝对是侮辱他…… 孙斌笑嘻嘻的拿起那些钱,装进口袋中说;“扬哥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揣着了,嘿嘿,这可是‘公款旅游’啊,这下等我回到冀南看到金才那个土鳖后,肯定会好好眼红一下他,谁让他在医院中偷懒来着?” “嘛的,你就这点骨气啊,鄙视你。” 楚扬笑着骂了一句问:“金才的伤势怎么样了?” 孙斌挠了挠后脑勺说:“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要不是我拦着那个土鳖,他早就出院了。” “嗯,金才要是觉得可以出院了,那就让他出来吧。” “好的,等我回去后,马上就把他接出来。说实话,这些日子没有他后,觉得日子难熬了许多,嘿嘿。” 孙斌说完,给王小三和于老大使了个眼色:“走吧,哥儿俩,我带着你们出去见识一下。” 于老大和王小三点点头,冲着楚扬‘憨厚’的笑了笑后,就向大厅门口走去。 孙斌刚走出五六米远,忽然听到楚扬在背后喊道;“孙斌!” “扬哥,还有事儿吩咐?”孙斌赶紧的停步转身。 楚扬眼睛盯着左手中的酒杯,愣了片刻才声音低沉的说:“回去后告诉弟兄们,就说南诏戏雪以后就是我们集团的常务副总了。” “什么?” 孙斌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同样发愣的南诏戏雪,接着就醒悟了过来,认真的回答:“是,扬哥!我记住了。等我回去后,就会和周副总他们说清楚的。” 刚才楚扬并没有提到周舒涵,但孙斌却聪明的理解了他这句话中的意思。 “好的,你们去吧。”楚扬说完,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 在南诏戏雪大婚的这个白天,没有像样的婚礼仪式,更没有满座的亲朋好友,只有一桌菜,五六个人。 这要是换成别人家的婚礼,新娘家的娘家人早就不愿意了。 可那夜璀璨却没有丝毫的意见,因为华夏储君都到场了,她还求什么呢? 不过,那夜璀璨在激动之余,心中也更纳闷了:楚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和戏雪急匆匆结婚的呢? 那夜璀璨很想问问,可楚扬不但绝口不提,更不再提起南诏戏雪为集团常务副总一事,好像根本没有说过这句话那样,而是独自喝了个酩酊大醉。 他不说,南诏戏雪自然不敢问,所以只能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南诏戏雪本以为,就算自己不劝楚扬少喝点,柴慕容等人也得站出来的。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那些女人都没有劝他,就这样任由他好像喝凉水那样的,喝酒。 到底是有什么隐情啊……那夜璀璨母女相互对视了一眼,只好把这个巨大的疑问,憋在了心底。 “酒、酒呢?我要、要的酒怎么还没有送来?” 在短短半小时内,就独自喝下了整整两瓶白酒的楚扬,身子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手一扫,把桌子上的盘子碟子酒瓶子的,扫下了好几个,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破裂声。 一直呆在后门的韩经理,看到楚三太子一个劲的要酒后,刚想跑过来,却被柴慕容摇头制止住了。 “唉,他还是喝多了。”柴慕容左手在眼角擦了一下,强笑着对秦朝等人说:“秦朝,你们把他送到房间去吧。” “好的。”秦朝点点头,和叶初晴两个,一人架着楚扬的一根胳膊,嘴里柔声安慰着他,向电梯走去。 但楚某人这次是彻底的喝大醉了,根本没有昔日和顾明闯等人‘千杯不醉’的风度,别说是走路了,就是站也站不住了,嘴里犹自嚷嚷着要喝酒。 梁馨一看秦朝和叶初晴根本伺候不了这斯,索性走过去抱起他的双腿,三个人把他抬进了电梯内。 等电梯门缓缓的关上后,一直没有喝酒的柴慕容,才不好意思的对南诏戏雪笑了笑:“呵呵,其实他酒量很大的,只是心里有事,所以才……你们都回房间吧,他也许会倒酒的。” 虽说柴慕容此时说话的语气有些命令式,但南诏戏雪母女却没有丝毫的意见,这其中既有着日本女人‘听话’的原因存在,她们同时也很清楚:柴慕容在楚扬‘后宫’中有着超然的地位,要想以后过好日子,前提是得讨好她。 …… 这场半点也不像婚礼的婚礼,加上楚家父子露面的那半小时,总共进行了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已新郎喝的酩酊大醉而收场。 南诏戏雪回到她的‘新房’时,梁馨几个人在把楚扬放下后,就很自觉的离开了。 看了看床上那个犹自喃喃着什么的男人,南诏戏雪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转身问跟在后面的那夜璀璨:“妈,我们是不是先给他……” 不等南诏戏雪说出下面的话,那夜璀璨就摆摆手说:“今天你是唯一的新娘,该怎么照顾她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方便掺合了。” 那夜璀璨说完,根本不等女儿解释什么,就转身走了。 南诏戏雪望着关紧的门愣了片刻,才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走进了套房。 “唉,你既然有这么重的心事,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呢?”先把身上的婚纱脱下来后,南诏戏雪这才费力的给楚扬宽衣。 喝醉了的楚扬,现在身子重的就像是个死人那样,南诏戏雪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的衣服脱下,又给他盖上了一床薄毛毯,就坐在床沿上静静的望着这个男人,脑海中回想着从第一次见他的那些事…… …… 楚扬自从‘嫁给’柴慕容的那一天算起,好像就有了数不清的麻烦。 最少一大半的麻烦,都是来自于柴慕容。 像什么假怀孕啊、假离婚啊、下药暗算他的小弟弟啊、差点把他和商离歌冻成冰棍啊,半夜三更的给他叫魂啊等等,如果把柴慕容制造的麻烦都记录下来的话,肯定能写成一本书,一本让楚扬感到很无奈的书。 盼星星,盼月亮的,楚扬盼啊盼的,好不容易盼着柴大官人‘改邪归正’了,不再给他制造麻烦,要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了,但却又因为怀孕,而把她半截身子推进了鬼门关,而且还是那种你怎么拉,怎么拽就拉拽不回来的趋势。 柴慕容突然患上绝症的现实,对这对要好好过日子的男女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几乎要让他们崩溃了。 楚扬就算是喝醉了酒在做梦时,仍然搞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总是和‘死’这个字眼,紧密连接在一起呢? 柴大官人假如在九个月后ov了的话,那么她这一生可谓是多姿多彩了:暂且不提蒋公瑾给她制造的那些杀手麻烦,仅仅是从萌芽岛海域落海、被苏宁抓到鬼门、主动投入天网‘怀抱’这几件事,就够人胆战心惊的了。 这几次,柴大官人差点都一命呜呼了,幸好人家孩子福大命大造化大的,都硬着脖子的停了过来,可却在怀孕后,又突发了这种绝症! 以前当柴慕容遇到生命危险时,还有楚扬、谢妖瞳等人及时出手相救,才化险为夷的,可这次呢,又有谁来解救她? 没有谁能救得了她? 因为这次她面对的是来自身体上的绝症,她唯一的下场,就是在接下来的这九个月中,细细品尝死亡的味道! 这个世上,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事儿,不管是吃枪子,还是上吊、投河的,最多都是几分钟的事儿,用不了多久就能一了百了。 最可怕的事儿,是等死。 尤其是在刚品尝到生活的美妙时等死,这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儿。 打个比方:那些在意外事故中丧失的人,在此前的那些日子里,肯定不会感受到死亡的可怕,照样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但当这些人知道他们在不久的某一天,就会死掉的话,那么这些人还能抱持良好的心态吗? 恐怕到时候都会这样想:反正没有多久就死了个鸟的了,还干个什么劲儿啊! 一般来说,当某个人已经提前知道自己会在不久后死去,那么他的精神就会崩溃,再也没有了用心做事的平稳心态。 但柴慕容却不是这样,最起码表面上她很平静,自从把楚扬安排好了后,就回到了她的房间,开始埋头修改起了玛雅新城计划。 对此,不管是秦朝、梁馨,还是叶初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唯有呆在自己的房间内,等着楚扬醒来。 男人,哪怕是最没出息的男人,只要他娶了老婆,那么他在关键时刻就是一家之主,是大家的主心骨。 所以呢,梁馨等人就把柴慕容平安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 其实,梁馨等人很清楚:这一次,就算是楚扬也救不了柴慕容。 但她们还是有这样固执的等着楚扬拿主意,这绝对是一种‘推诿’心态,毕竟那个家伙可是大家的男人,他理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 不管是知道内情的梁馨等人,还是不知道咋回事的南诏戏雪,都在等待。 等待楚扬的醒来。 终于,当时针走到晚上九点半时,楚扬这才吐出了一口酒气,发出一声低低的吟声。 “楚扬,你终于醒了,感觉好些了没有?” 一直守在床边的南诏戏雪,看到楚扬睁开眼后,一脸喜色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端起了床头柜上的杯子:“来,先漱一下口。” 1436 一场交易!(第一更!) 1436一场交易!(第一更!) 依着楚某人的酒量,只要他心情好的话,不能说千杯不醉了,但至少可以喝几瓶白酒。 这不是吹牛,而是人家孩子真有这个本事。 但话又说回来了,老祖宗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了,现在为柴慕容身患绝症一事而犯愁的楚扬,别说是喝两瓶就能醉了,就是他喝一杯,也许还会这个样。 酒,能让人更开心,也能让人更郁闷,关键是喝酒者的心情。 无疑,楚扬现在的心情就不怎么好,这才在喝醉后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才悠悠的醒来。 楚扬睁开眼,看了看此时已经换上家居常服的南诏戏雪,翻身坐起接过那杯凉开水,在嘴里使劲的涮了几下后,随即咽了下去。 拿着痰盂正准备接他吐出来的水的南诏戏雪,没想到楚扬把水直接咽了下去,只好把痰盂又放到了床下。 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楚扬声音有些嘶哑的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飞快的看了一下柜子上的手机,南诏戏雪柔声回答:“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多了。” “哦,我睡了这么久。” 用双手在脸上使劲搓了搓后,楚扬疲惫的直接靠在了床头上,指着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把里面的烟给我拿过来。” “哦。”南诏戏雪答应了一声,迈着小碎步走到衣架前,替楚扬拿出了烟。 楚扬刚想伸手接烟,南诏戏雪却已经麻利的抽c出一根,放在了他的嘴上,然后又替他点上,动作自然而又温柔。 在日本女人的观念中,一旦嫁给男人后,不管她在外面是多么的强势,但在家里的时候,却必须要把自己男人当大爷伺候着……这一点,很值得华夏姐妹们学习啊。 而楚扬呢,对南诏戏雪的这种做法,也已经适应了,并没有说什么客气话,只是闭着眼睛的靠在那儿吸烟。 手里拿着烟盒和打火机的南诏戏雪,在楚扬不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床边。 吞云吐雾的吸了几口烟后,楚扬睁开了眼睛,看着此时已经露出微笑的南诏戏雪,摆摆手说:“戏雪,你坐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南诏戏雪温柔的答应了一声,按照他的手势,轻轻的坐在了床沿上。 抓过南诏戏雪的右手,在手里把玩着,呆了片刻,楚扬才说:“你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着急和你结婚吧?” 假如是柴慕容的话,她肯定会说:是啊,谁知道你小子那根神经犯病了? 假如是秦朝的话,她会说:你这样做,有你自己的理由。 假如是周舒涵(那个可怜孩子,认识楚扬很久了,但还没有正式嫁给他),她会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都很开心。 可南诏戏雪却只是柔柔的笑了笑,双眸上的眼睫毛,好像蝴蝶翅膀那样的忽闪了两下,什么也没有说。 南诏戏雪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却是说了很多:楚扬啊,姐姐我早就希望嫁给你了,只要你能娶我,我管你有什么原因啊?这就像你们华夏的足球,我直看他们能不能赢了,但对怎么打拼的过程却不感兴趣…… 找老婆还是找日本妞好啊,那些网上色狼说的真对……假如楚扬此时心情好的话,那么他肯定会发出这样的感慨,而不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按说这样匆忙的娶你,对你来说有些不公平,让我觉得今天这事只是一场交易。” “交易?” 南诏戏雪一愣,但脸色随即就平和下来:“楚扬,只要能成为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无论是什么,我都会乐意接受的。” 拿起南诏戏雪的手凑在嘴边,在滑腻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后,楚扬扔掉烟头说:“这次我匆忙的娶你,是不得以而为之的……” 在南诏戏雪那不停的脸色变幻中,楚扬就把柴慕容得病等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才内疚的笑了笑:“戏雪,我知道柴慕容让你这样快的嫁给我,是有利用你的嫌疑,但请你不要怪她,因为她只是为我着想,不想看到我以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你明白吗?” “我理解,也没有怪柴慕容的意思。” 南诏戏雪在得知真像后,脸上带着惋惜的,伏身趴在了楚扬的怀中,闭着眼睛说:“其实我该高兴才对,因为她这样做就是很看重我,我一定不会辜负她的希望,尽自己最大努力来做事……楚扬,难道她真得没救了吗?” 轻轻抚摸着怀中女人的肩膀,楚扬望着天花板喃喃的说:“理论上来说,她已经被判处了死刑,但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死神带走,绝不会!所以呢,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我得去做我该做的事儿!” “你、你要去哪里?” 南诏戏雪抬起了头,她从楚扬的话中听出:在她的洞房花烛夜,很可能要独守空房了。 楚扬愣了片刻,才说:“说实话,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救回柴慕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却知道我今晚必须得离开。戏雪,对不起,我白天时不该喝那么多酒的,我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多陪陪你的。” 南诏戏雪摇摇头:“换上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借酒消愁的,我不会怪你的,因为我们以后的时间还很长……” 南诏戏雪刚说到这儿,就被楚扬捧起脸,用嘴堵住了嘴巴。 …… 楚扬走了,在南诏戏雪的洞房花烛夜,悄悄的走了,除了她之外,他谁都没有告诉。 柴慕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是南诏戏雪跑来告诉她的。 楚扬到底去了哪儿,柴慕容不知道,但她却知道她的男人这次出去,就是为了她,所以她在沉默的时候,眼圈是发红的。 不过,柴慕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发了老大一会儿呆后,才轻声告诉南诏戏雪:“把秦朝她们、包括你母亲,都叫过来吧。” 不大的工夫,几个一夜都没有睡好的女人,都来到了柴慕容的房间。 当大家都来了后,柴慕容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语气更是镇定的吓人,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了,在你们开口说话之前,我先告诉你们,任何人都不要安慰我,因为这会更加让我感到难受。” 那夜璀璨(南诏戏雪在去叫她时,已经把柴慕容身患绝症一事告诉她了)等人,都默默的点了点头。 手里把玩着一支签字笔,柴慕容笑了笑说:“今天是9月28号,距离12月21号,还有八十多天的时间,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因为在这八十多天内,我们必须将玛雅新城的大体轮廓建造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楚扬的一番努力都化成胜果,才能让我们所有人、以及后代受益,所以呢,在这些天中,不管你们说是霸道也好,还是因为可怜我时日不多也罢,反正你们所有人都必须听从我的调遣,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秦朝当先摇摇头:“没有意见,慕容,你说该让我做什么吧,我可以辞掉军队中的职务。” “我也可以。”梁馨紧接着表态。 叶初晴却在抿了抿嘴角说:“我就算是提前退役,但我也没把握帮上忙。” 柴慕容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摇摇头说:“我没有让你们辞掉职务的意思,因为你们现在各自的职务,对于集团的发展来说,都有着相当大的助力,不但不能辞掉,而且还要高升……这一点我会和楚老爷子他们商量的,只是你们的工作环境要改变一下。就像是小朝姐吧,你应该很快就从冀南军区调离到西北军区,任特种反应部队高级长官。而小馨姐呢,恐怕你也得挪动一下了……”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后,柴慕容把所有人将来的工作调动,都详细的说了一遍,大体意思如下:冀南的产业将由周舒涵主持,夜流苏负责协助她,其余那些和楚扬有关的人,将会全部集中到西域省,力争在这八十多天内,将玛雅新城的大体轮廓建成。 在这场有多人缺席(周舒涵、夜流苏、谢妖瞳包括韩国李孝敏)的小型会议上,柴慕容一再强调:南诏戏雪从今天起,就会成为楚扬集团的常务副总,拥有与柴慕容一样的权力,谁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当面提出不同意见…… 别看南诏戏雪的出身(日本人)不咋的,但人家孩子在商场上的能耐,不见得比柴慕容差,只要有了这种强烈的归属感后,相信很快就能挑起大梁的,只有傻瓜才会提出不同意见呢。 再说了,昨天楚龙宾父子三个,为什么要来参加婚礼啊?还不是来给南诏戏雪助威的? 这说明整个楚家,都已经认可了南诏戏雪日后将替代柴慕容挑大梁的事实,就算她们集体反对也是无效的。 看到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后,柴慕容这才打了个哈欠说:“暂时就这样分工吧,具体工作等到了西域省后再说。哦,对了,我的事情谁都不许告诉婆婆公公,我不想打搅他们在乡下的安详日子。” …… 2012年9月28号,华夏南湖省,毫州真源县陈家祠。 楚扬驾驶着一辆悍马,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这个看起来山清水秀的地方。 楚扬这次从京华赶往南湖省,并没有乘坐飞机,而是选择了自驾。 放着节省时间的飞机不坐,而是自驾,这倒不是说楚扬不在乎多耽搁时间,而是因为根本没有从京华直达毫州的航班。 1437 再见陈怡情!(第二更!) 1437再见陈怡情!(第二更!) 楚扬在离开富丽堂皇大酒店时,就决定要来南湖省,寻找陈怡情。 陈怡情在楚扬心中,绝对算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只有在他遇到什么实在搞不懂的事儿时,才会想到她。 这种情况,就像是齐宣王的钟无艳那样(有关钟无艳的故事,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当时有句话很出名: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雪。) (附注:夏迎雪是一个狐狸精,在齐宣王安定的日子里,她总是缠着齐宣王。当齐国遇到危险时,齐宣王才会想起钟无艳。而陈怡情在楚扬心中,就是那个钟无艳。) 楚扬这次来南湖省,并没有乘坐飞机,最关键是没有飞机从京华直达毫州的航班,上次楚老夫人来这儿,可是乘坐专机的,而且还是楚勇亲自安排的。 楚扬是半夜离开京华的,根本不可能也享受到楚老夫人的待遇,索性就自己驾车赶来了。 在路上整整奔跑了接近二十个小时的楚扬,按照导航仪的指示来到陈家祠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夕阳下,不远处的村落里腾起了袅袅青烟,有个老头子赶着一群羊,正在前面不宽的路面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几个背着书包放学的孩子,正在路边采摘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看到楚扬驾驶着的车子徐徐前行后,有个长的虎头虎脑的男孩子,就凑到车前喊道:“喂,你是不是来找陈大师的?” 靠,不会吧,上次在日本时,陈怡情就算到我要去找她,怎么这次又算到了……听到这个孩子这样说后,楚扬心中一哆嗦,赶紧的踩住刹车,把脑袋探出窗口问:“咦,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那个陈大师的,难道是她让你们在这儿等我的?” 男孩子摇摇头:“才不是呢,是我自己猜的。” “哟,你自己猜的?猜的还这样准,难道是受她的影响,一个个的都成了神棍了?”楚扬撇撇嘴,一脸的不信。 那个孩子一挺脖子:“切,这有什么奇怪的啊,只要是开着好车来我们村的,都是来找陈大师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楚扬这才恍然大悟:“你怎么知道我开的车子是辆好车呢?” 悍马车虽然价格、性能都很牛比,但在老百姓眼中,这种车子的外形,好像比老式吉普车强不了多少,根本比不上那些铮亮的小轿车。 “现在网上就能看到这种车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男孩子再次撇了撇嘴,随即问道:“听你口音,你好像是齐鲁那边过来的人吧?” 楚扬还真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能根据他的口音,知道他是哪儿人,顿时就大为佩服:“你真了不起,还能听出我是哪儿来的人。” “网上有很多关于各地方言的笑话,我们多少的都会两句。”男孩子得意的说:“问你啊,‘土鳖’这个词,在你们北方是不是骂人的话?” 楚扬点点头:“对,对,就是骂人的话,比喻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男孩子马上就说道:“嗯,就像你没想到我这个小孩子,能认出你开的是辆好车那样,这就说明了,你根本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 “嘿嘿,你还别说,我还真没想到你能够……”楚扬讪笑一声,猛然醒悟过来:“嗯?你是在转着弯的骂我土鳖?嘛的,你们都给老子站住!” 在楚某人恼羞成怒的叫骂声中,那几个背着书包的孩子,嘻嘻哈哈的跑进了野地里,边跑还边喊着土鳖…… 怪不得人家说南湖人贼精呢,果然是这样,老子这么高的智商,竟然被一个小屁孩给耍了! 楚扬望着那些孩子,很无奈的叭嗒了一下嘴巴,然后很没风度的冲着人家孩子,伸了下他右手的食指,随即启动了车子。 本来楚扬还想找人打听一下陈怡情的消息,但既然那些孩子能从他开着好车上猜出他来意了,那么足以说明那个神棍在这儿的名声有多响亮了,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打听不到她,于是他就开着车子,慢悠悠的随着前面的羊群,驶进了陈家祠。 果然,楚扬进村后,随便问了个正在轰着小母鸡回家的大嫂,就知道陈怡情的家在什么位置了。 看来这个神棍没少糊弄老百姓的钱,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出名……在心里腹谤着陈怡情,楚扬驾车来到了一座小院前。 根据大嫂的指点,这栋看上去很是古色古香的院落,就是陈大师的家了:两扇掉了油漆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被日月侵蚀的有些残败的院墙上,长满了荒草,院落里一颗粗大梧桐树的大半截树冠,都伸出了街道,梧桐树特有的甜腻味道,在炊烟的伴随下,很容易的让人心情为之一松。 楚扬打量了一下这栋院落后,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点了一颗烟的自言自语:“如果那个神棍真有几分本身的话,那么她应该知道我已经来……”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那两扇紧闭的大门,随着一声‘吱呀’的被打开了,穿着一身藏青色宽松衣服的陈怡情,出现了门口。 此时已经明显有些发福的陈怡情,看上去更加有了一种观音菩萨似的慈祥威严,她在打开门后,站在门口对楚扬笑了笑,淡淡的说:“你来了。” “你看上去比上次要胖了一点,但更有我佛慈悲的气质了。” 楚扬先仔细审视了陈怡情片刻后,才点点头说:“嗯,我来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找你?” 陈怡情回答:“是的,昨晚我就知道你该来了。” 楚扬从车上跳下来,在关上车门时问道:“既然你昨晚就知道我要来了,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在村口迎接我呢?” “你又不是楚老夫人,我干嘛要迎接你?” 给了楚扬一个不大不小的钉子后,陈怡情转身向院子里走去:“进来吧,别忘记把大门关上。” 陈怡情的说话方式,楚扬感到很别扭,但看在对人家有事相求的面子上,大人大量的楚三太子也不想和她计较什么,按照她的吩咐把大门关上后,就走进了这个不大的院子里。 北屋窗下的空地上,放着一张不大的小桌子,小桌子上摆着三个乘着炒菜的盘子,还有一个茶壶,两个茶杯、一个酒杯与一双筷子。 看着那盘颜色很好看的西红柿炒鸡蛋,楚扬这下总是信了:陈怡情真的算到他会来,这才提前摆好了这一些。 “那边有脸盆,去洗洗脸吧,有什么话等吃饱了再说。”陈怡情当先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 对待女人一贯强势的楚扬,真得很不习惯被陈怡情这样吩咐,可真得碍于有求于人家,所以在动了动嘴巴后,老老实实的走到脸盆前,开始洗脸。 等楚扬坐下后,陈怡情已经给他满了一杯白酒,端着手中的茶杯说:“我现在不能喝酒了,就以茶代酒,祝贺你与南诏戏雪新婚大喜吧。” 要是放在以前、或者是别人说出这句话,楚扬肯定会大吃一惊:这件事你也知道!? 但对陈怡情这个好像无所不在的神棍来说,她要是不说出这句话,楚扬才会感到大吃一惊呢:连这你都不知道,还有脸自称什么大师啊!?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楚扬叭嗒了一下嘴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西红柿,实话实说:“嗯,这个酒很不错啊,应该是自酿的吧?” 陈怡情替他满上后,回答:“这是我用高粱自酿的,专门为你准备的,里面放了一些对男人有好处的补药,多喝几杯没大碍的。” 楚扬看了一眼那个酒瓶子,发现里面只有些草根、树皮这类的东西,于是就纳闷的说:“别人泡酒都是用蝎子、长虫(蛇儿)的,你怎么不用?” “你自己本身就是一条白蛇转世,我怎么可能会用那些东西来泡酒呢?” 陈怡情也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的说:“而且呢,我也不喜欢杀生。” “哦。”楚扬随意的哦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反正也真感觉有些饿了,索性甩开腮帮子,狼吞虎咽起来。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陈怡情精心烹制的几个小菜,以及那瓶药酒,几乎全部被他一个人搞定了,就是这样他还意犹未尽的拍拍肚子说:“厨房里还有没有,我觉得没怎么吃饱。” “晚饭少吃点,这对身体有益的。” 陈怡情也不说有没有,站起来很麻利的把盘子、酒杯等东西拿走了,只留下了两个茶杯和一壶茶。 等陈怡情擦着手的再次坐下后,叼着一颗烟的楚扬说:“陈怡情,你知道不?虽说你可能有些为未卜先知的小本事,但这却让我在和你说话时,感觉心里不舒服。” 陈怡情淡淡的说:“不光是你有这种感觉,别人也会有这种想法,我不介意。” “可我介意,没有谁喜欢本身的想法被人提前知道的。” 楚扬说着拿起打火机,刚想点烟,却忽然停住了动作,盯着陈怡情的小腹说:“我记得陈大师当初曾经说过,在和我春风一度后,应该会替我生个儿子的。” “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只是我穿的衣服太过宽松,你看不出来罢了。” “真得?嘿嘿,没想到还真被你说中了。” 楚扬伸长了脖子,仔细看了几眼,确定陈怡情的腰身要比上次粗了不少,顿时就高兴起来了:没想到,这个女流氓还真怀孕了! 1438 泉水可以解渴!(第三更!) 1438泉水可以解渴!(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被陈怡情给强女干这事儿,在楚扬看来,绝对是他一辈子的奇耻大辱。 再来这么两三次的话,楚某人肯定和那个上山打猎、却被狗熊怀疑是来卖x淫的猎人差不多。 所以呢,他平时几乎根本不想这个陈怡情。 但此时看到陈怡情好像真怀孕后,楚扬却又高兴起来了:嘛的,就算你是神算,还不是坏了老子的娃儿?嗯,看来我以后得多关心关心她才行。 “我能怀上你的孩子,这只是命中注定的而已。” 陈怡情双手握着茶杯,淡淡的笑了笑说:“你不用有种自豪感,虽说你是这孩子的父亲,但这个孩子的出生对于你来说,好像不怎么让你舒服,毕竟当初你根本啥事也不知道。” “我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别看我是个男人,但我也不喜欢被人在不知不觉中强女干。” 楚扬无声的冷笑一声:“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在今天晚上,我可以真正的自豪一次。” 陈怡情说楚扬会自豪,意思很明显:我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却为你怀孕了,你特嘛的能不自豪吗? 可楚扬却表示:当初老子是在糊里糊涂中被你给强女干的,这没啥自豪的,倒不如今天晚上我清醒着上了你,那样我特嘛的才会有真正的自豪感。 对楚扬的威胁,陈怡情丝毫不介意,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假如你不怕让我流产的话,你可以随意折腾,我倒是无所谓。” 虽说陈怡情肚子里的孩子,是在楚扬不情不愿情况下孕育的,但毕竟是他的种子,他肯定不会用那种无知的动作伤害他的。 更何况,楚扬刚才那样说,也只得因为看不惯陈怡情罢了,就算是让他真的上……他现在哪儿有这个心情啊? 所以呢,他只好苦笑着说:“算了,我还是老实点好,反正我对你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情,要不是因为有事来求你,我根本不会见你的。” 楚扬说出的这些话,对怀着他孩子的陈怡情来说,的确有些无情。 但事实上呢,却的确是这样的,一向诚实的楚某人,是绝不会因为有求于她,就昧着良心说瞎话的。 对此,陈怡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随即就舒展开来,因为人家楚扬好像说的没错,他们俩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她之所以能够怀上这个孩子,也都是她‘一手炮制’的,或者说只是因为她所说的命中注定而已。 看到陈怡情的皱眉表情后,楚扬心中就有些后悔了:我这次来找她,可不是和她斗嘴逞强的,而是有求于人家。虽说她不一定能帮我解决事情,但总能给我一些合理化建议吧?唉,我这个人啊,怎么老是这样诚实呢,就不知道玩点小心眼吗? 幸好,陈怡情并没有因为楚扬‘诚实’就责怪他,也仅仅是皱了一下眉头而已,紧接着就站了起来:“吃过晚饭后,最好是出去走走,这对身心来说都是很健康的。” 这算什么晚饭啊,太阳还这么高!散什么心啊,老子哪儿有这个心情! 看了一眼还没有落山的太阳,为了尽快赶到陈家祠、连续奔波了近二十个小时的楚扬,刚想拒绝时,陈怡情却已经向院门口走了过去。 要不是看在我有求于你的份上,休想让我跟着你的节奏走……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楚扬在无奈之下,只好也跟着出了院子。 在跟着陈怡情出去散步时,楚扬几次想说明来意,但都被陈怡情提前堵住了:“散步时,最好要保持绝对良好的心态,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吸收天地交x合(下雨、傍晚、黎明时,都算是天地交x合)时的精华,这对身心有着极大的益处。” “我倒是觉得这种情况,远远不如抱着个娘们交x合好。”楚某人很下流的回了一句,跟着陈怡情走上了陈家祠后面的小山。 陈家祠村后的这座小山,海拔并不是太高,顶多也就是几百米的样子,山上的植被也多以灌木丛、杨树居多,但空气却真的不错,甚至还有一条小溪从上面流下,这儿也听不到任何的机器、汽车声响,要是真静下心来,的确让人会感到心旷神怡。 心不在焉的跟着陈怡情走到山顶后,楚扬抬头向四下里望去:“嗯,你们这儿的环境保护的还不错,离着大城市远,而且附近也没有污染企业,老百姓能够有这样一个休闲放松的好去处,当地政府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不容易了。” “呵呵。”陈怡情撩了一下刘海笑道:“这座小山能够保持的这么好,这和当地政府可没有干系。多年前我从明珠回来的时候,这座山脚下就有几家制药、制革厂,都属于超级污染环境的单位,只是后来他们都搬走了,再加上村民的一些努力,这儿才能在短短几年内,恢复了原样。” 楚扬心中一动:“那几家污染企业之所以搬走,恐怕这里面有你在装神弄鬼的功劳吧?” 陈怡情并没有直接承认,而是淡淡的说:“这儿是陈老祖出生的地方,相传他小时候经常在这儿放牛,到处都有他留下的足迹,村里的任何人,都不希望这地方被污染的。” “嗯,这样说还有点道理。” 抬头望了一眼开始从东方升起的月亮,楚扬说:“还有两天就是中秋节了,这月亮也开始变圆了。” 陈怡情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坐在了一块很光滑的石头上,闭着眼的开始打坐。 别说是此时心中有事了,就算是闲的蛋x疼,楚扬也不想在这儿看一个神棍打坐。 不过,楚扬几次想开口说话,但却又怕打搅了陈怡情,惹她不满,所以只好在心里嘟囔着一些不好听的话,走到小山的源头边,坐在那儿吸烟,发呆。 小山的源头,是个泉子。 看样子这个泉子存在已经很多年了,冲的附近的山石都很光滑,形象的诠释了‘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这句话。 楚扬叼着烟,望着不疾不徐从泉眼中淌出的泉水,感受着月亮在水面跳动的影子,一颗烦躁的心,随着小虫的叫声,竟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楚扬就坐在泉眼边,什么也不想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后,这才扭头看去,就看到陈怡情走了过来。 站在楚扬身后,在月光下更加有着出尘气质的陈怡情,望着水面上的月色淡淡问道:“盯着泉水看了这么久,你都悟出了一些什么?” 楚扬站起身,一脸严肃的回答:“从这眼泉水中,我领悟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真谛,那就是泉水可以解渴!” 陈怡情之所以硬把楚扬带来小山上,就是希望他能受这种环境的影响,能够彻底的领悟到一些什么东西,籍此来陶冶他的情操,让他能够学会修身养性。 在楚扬盯着泉水看的时候,陈怡情还以为起到了作用,本该在半小时前就该下山时,她刻意的又多逗留了一会儿,这才过来问他领悟到了什么,可没想到这厮却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这句话,这让猛地一楞:“什么,你在这儿呆了这么久,就想到了这一点?” 看到陈怡情发愣后,楚扬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终于也有猜不出我心中想什么的时候啦!不错,我刚才盯着泉水发呆时,就是觉得它能解渴,而且我们要是在里面洗个鸳鸯浴的话,那场景肯定会让人向往的……哎,哎,你别走啊,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能每次都能猜到我在想什么吧?哈,哈哈,你终于被我给气的露出凡人气质来了!陈怡情,你知道不,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总是故作高深的样子!” 在楚扬的大呼小叫下,陈怡情脚步极快的下山,不论那个家伙说什么,都是一言不发,很快就回到了家中,直接进了卧室,电灯也没开,鞋子也不脱的就钻进了蚊帐里面。 “看来我伤你自尊了啊。” 楚扬这时候也看出陈怡情真不开心了,心中也有些后悔了,赶紧的站在床边赔不是:“我说陈、陈大师啊,我刚才在泉水边时,的确就是想到了那一些,根本没有领悟到你想看到的东西,我可没有撒谎……” 不论楚扬说什么,陈怡情都是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楚扬很想掀开蚊帐爬上床,搂住那个女人以她怀着自己孩子为由,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她能够平息雷霆之怒,解开他心中的某些疑惑,但每次有这样的想法,不等他做出响应的动作,却总是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第三次有了这种感觉后,楚扬终于忍不住的借着月色,找到电灯开关打开了灯。 陈怡情卧室中的灯光并不是很亮,但仍然能够让楚扬看清四周、以及墙壁上的一些东西:最多有十几平民的卧室中,除了一张老式大床外,就只有床头旁的那个小柜子了,除了这两样东西,就根本没有任何的家居了,倒是墙上贴了几张画。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扭头向脖子后面的墙壁上看去,只看了一眼,他就像是被电击了那样,浑身猛地一哆嗦的,愣在了当场。 楚扬身后的墙壁上,贴着两张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画。 别看楚扬平时对古玩字画啥的,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他在看到这两幅画时,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两幅画应该存在很多年了。 1439 鬼压身!(第一更!) 1439鬼压身!(第一更!) 历史上那些很出名的画,都有着很多的赝品。 不过陈怡情卧室中正冲着床的这两张画,应该不是什么赝品。 这两幅画不管是纸张,还是挂轴,都已经有了岁月特有的昏黄x色,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两幅画,并不是什么世界名画,画上也没有什么名人印章等东西存在……说白了,就是根本没有让人仿造的价值。 左边的那一张,是个骑着毛驴的老头,老头眯缝着眼睛,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中,微微垂着头的好像睡着了那样,任由毛驴自己前行……虽说这个戴着高帽子的老头眯着眼,但楚扬却有一种感觉:这个老头,正在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刚才脖子后面发凉,正是这幅画的缘故! 一个画上的老头,竟然能让胆大包天的楚三太子在看不到他的情况下,感受到脖子后面发凉,这的确是一件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事儿,要是换上一般人,也许早就抱着脑袋的逃出这间屋子了。 不过,这幅画着老头的画虽说很诡异,但这绝不是让楚扬浑身一哆嗦、呆愣当场的主要原因。 真正让楚扬木立当场浑身发冷的原因,是因为在他身后右侧墙壁上的另外一幅画,这张看起来存在很多年的画上,他曾经见过。 确切的说是:楚扬曾经在幻象中见过! 画上的是一个女人,很漂亮,也很诡异,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可以让人清晰看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年代。 在画中,有一大群光着膀子的奴隶,正在烈日烧烤着的沙漠上,被左手拿着盾牌、右手举着鞭子的士兵鞭打着,弓着腰身拼力的拉着一根根粗壮的绳索,沿着一条黄沙铺就的路艰难前行,而绳索的那边却是捆在一块巨石上面的。 这群奴隶在鞭打下拖着巨石缓慢前行的很远处,有一座雄威的金字塔。 在金字塔的顶端,站着一个身材很高的女人。 这个女人全身是赤果着的,就连她那雪白高耸的胸膛、饱满而又神秘的私x处,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整个完美身躯处在一种五颜六色的极光中,全身放射着环形的金色辐射线,有许多长着五颜六色羽毛的大鸟,围着她上下盘旋,可她的身上,却有一条白色的蛇儿在游走…… 陈怡情的卧室中,怎么可能会有这个女人的画像……楚扬呆呆的望着那个女人,当他的目光看向她、在两个人的目光仿佛一接触时,他忽然觉得心咚的一声,紧接着就大跳了一下。 心脏猛然的剧烈跳动,让楚扬觉得自己全身,好像马上就要爆成无数的碎片,根本无法呼吸! “啊,啊!”就在楚扬感到异常恐惧,张大嘴巴很想大喊、但却无法喊出一个音节时,有个女人的声音从他背后响了起来,声音中带着那种你站在草原上极目四望,却什么也看不见的空旷,很轻却很清晰:“楚扬,你怎么了?” …… 人们在长大成人的岁月中,或多或少都有过一到两次这样的恐怖感:在意识绝对清醒的情况下,身处一个黑暗的环境中,很想大喊或者拔腿逃跑,但全身却无法动弹一下子,只能眼睁睁的感受,那种让心脏剧烈跳动的恐怖感! 这种现象,在医学上来说叫做精神衰弱,但在民间却被形象的称之为‘鬼压身’。 相比起‘神经衰弱’这个词语来说,民间所说的‘鬼压身’,好像更能形象的诠释这种莫大的恐惧,那是一种就算你胆子再大,也会被吓得冷汗直流的怕。 当某个人被鬼‘压身’后,要想摆脱这种恐惧,得借助外界的力量才行:只要有人动他一下、或者说一句话,哪怕是小孩子呢,也能解除恐惧。 而楚扬呢,在看到这幅画后,就有了‘鬼压身’的感觉:他想喊叫,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想拔腿闪人,但手脚包括眼皮子都不再听他的使唤。 就在楚扬大张着嘴巴,却喊不出一句话来时,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陈怡情,这时候纳闷的翻身坐起,低声问道:“楚扬,你怎么了?” 陈怡情的这六个字,就像是划破乌云的闪电、砸烂黑暗世界的巨锤,一下子把楚扬从那种恐怖的幻觉中拉了回来。 “啊,我、我……” 楚扬迅速的低下头,脚下踉踉跄跄的后退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后,就像脱了力那样,在陈怡情的低声轻呼声中,平平的躺在了床上,把吊在墙角四周的蚊帐,也拽了下来。 陈怡情刚才虽说很恼怒楚扬,但此时在看到他这样后,还是吓了一跳,根本顾不得埋怨他什么,三把两撸的把塌陷的蚊帐拽到一边,抱起他的脑袋放在了自己左腿上,用有些冰凉的手,擦拭着他额头上的冷汗,语气焦急的说:“楚扬,你究竟是怎么了?” 脑袋枕在陈怡情那很有弹性的大腿上,楚扬闭着眼的过了很久,他才睁开眼的哑声说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的脸色会这样苍白?”陈怡情有些心疼的摸着这个男人的脸颊,隔着蚊帐打开了床头上的台灯开关。 当天花板上的灯,和台灯都亮了起来后,陈怡情这间刚才还让楚扬感觉阴气森森的屋子里,顿时有了更多的生气。 “真得没什么,可能我刚才见鬼了。”楚扬说着坐了起来,有些心悸的再次向对面墙上看去。 当楚扬现在再看向那两幅画时,那两幅画只是两幅画而已。 一张上画着个骑着毛驴的老头,另外一张画着个很诡异的漂亮女人,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现象发生,仅仅是单纯的两幅画而已。 顺着楚扬的目光,陈怡情也看向了那两幅画。 虽说陈怡情坐在楚扬的背后,根本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他的心悸,心中顿时一动:“楚扬,你是不是觉得这两幅画有什么蹊跷?或者说,你在这两幅画上看到了什么?” 楚扬此时最大的愿望,就逃出这间屋子,哪怕是是小山顶上的泉眼边坐一夜,也不想再在这儿多留片刻了。 只是,这厮也是很要强的人,尤其是守着一个女人,他要是在清醒的状况下还这样害怕的话,那么他以后还有什么脸称老大啊? 所以呢,楚扬没有跑出去,而是在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关后,扭头抓住陈怡情的双肩,低声道:“你先告诉我,你是从哪儿找来这么两幅画的?” 他刚才的失态,果然是因为这两幅画的原因……陈怡情抬手擦着楚扬的面颊,柔声说:“我也不知道这两幅画是从哪儿来的,因为这栋房子是我们陈家的老宅,距离现在已经最少七八十年了吧,是解放前的建筑。在我爷爷小时候就存在了,后来我们全家就因为某些原因搬到了明珠,而我呢,也是从小就从那边长大的,只是前几年,我才独自搬了回来。” 楚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在你搬回来时,这两幅画就已经存在了?” 陈怡情回答:“是的,几年前我在搬回来之前,还以为老宅早就破败不堪,也准备拿出一笔钱来重新修缮的打算。可等我回来后才发现,房子一直保持的很不错,就算是在上世纪的十年浩劫中,也没有人来这儿‘破四旧’。呵呵,这是得益于当地政府官员、以及当地居民对陈老祖的尊崇。” 别看在上世纪那十年浩劫中,有很多古物都遭到了破坏,号称什么要破除迷信思想,也糟蹋了绝大部分东西,但有些东西,尤其是建筑,却被‘有识之士’保存了下来,就像京华的故宫,那应该是天底下最大的四旧了吧,为什么保存的还这样完整呢? 说白了就是:不管那场运动再怎么蛊惑人心,可‘畏惧神物’思想,却已经在华夏传承了几千年,这可不是搞一场运动就能改变的。 当然了,陈家老宅和京华故宫相比,那绝不是一个档次,但当地老百姓对老陈的尊崇,却到了相当高的地步,所以在小范围内保留这样一栋老宅,还是能做得到的。 不管当场那个提出要保护陈家老宅的人,是出于什么想法,但那些人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 陈怡情说完这些,看到楚扬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后,忍不住的说:“你可以吸烟,其实偶尔吸一次,应该对别人不会有太大伤害的。” 楚扬也没有说话,很顺从的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根,好像乞丐捡到一个烧鸡那样的,狠狠的吸了一口。 当辛辣的尼古丁,在肺中转了一圈又排出来后,楚扬眼里的恐惧小了一大半,看来香烟在很多时候还是起到了安神的作用。 低声咳嗽了两声,楚扬说:“我感觉好多了,你继续说呢。” “嗯。” 陈怡情点点头,双手攥住楚扬的左手,盘膝坐在床上说:“在我拿着地契回来后,当地政府很快就把老宅交还给了我,我只是雇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住了进来。就是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了这两幅画,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些画是怎么来的。” 楚扬插嘴道:“你没有问问吗?” “问了啊。” 陈怡情说:“当时我曾经给爷爷打电话询问过,他老人家说在他小时候,这两幅画就挂在这儿了,没想到十年浩劫中还能保存下来,为此还很开心,并嘱咐我不要动这些画……所以呢,我就一直没动。” 1440 背后有人吹冷气!(第二更!) 1440背后有人吹冷气!(第二更!) 这个世上,能够让楚三太子害怕的事情,绝不会太多。 但陈怡情卧室中挂着的那张女人画像,无疑是让他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怕。 所以呢,他说啥也得问清楚。 当他听陈怡情说,她爷爷嘱咐她别动这两幅画后,就舔舔嘴唇的说:“哦,这样说来的话,那么这样说的话,连你爷爷也不知道这两幅画是什么意思了?” 陈怡情笑了笑说:“是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两幅画在我爷爷很小的时候,就存在了。当时我在看到这些画时,也曾经很不解,为此专门打电话向他老人家问过一些问题,他只是告诉我……” 陈怡情说着,抬起左手指着那张老头的画像:“这幅画上的人,就是陈老祖。但另外那幅画上的女人,他却不知道是谁。同时也很纳闷,陈家的老一辈,为什么会在家里挂着一副外国女人的画像,而且还是这样诡异。” 陈怡情所说的‘诡异’,并不是指画像上的女人诡异,而是指的画像本身:在以前那个思想相对保守很多的年代,除了唐伯虎等人画的那些春x宫图之外,休说没有谁敢挂着一副赤果女人的画像了,就是画也不敢画的! 但就这样一副赤果的女人画像,却被挂在了陈家老宅的卧室中,而且陈家祖辈并没有留下这幅画的丝毫讯息,这不是诡异是什么? 能够在民间看到秦始皇的、甚至是伏羲、女娲的画像,那并不是多奇怪的事儿。 因为那些人不管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过,毕竟老百姓都曾经听过他们的传说,这才按照传说中的作画,这是很正常的。 可一旦有个女人,在很多年前就有了她的画像,可她本人却在当今还是花样年华,那么这件事就会变得让人不可理解了。 退一步来说:古时候根本没有这个女人的任何传说,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个女人的画像存在呢? 难道说,老陈家的某个祖上,曾经见过这样一个女人,所以才给她画了这么一副画像……可问题是,在以前那个交通很不发达的社会,国人是怎么看到那些金字塔的? 换一种思维方式的话,那么这幅画很有可能是从外国流入到画像的! 那么陈家老祖为什么又要把这幅画挂起来呢? 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让楚扬呆呆的望着墙上那幅女人画像,很久都没有说话。 …… 与楚扬不同的是,对这两幅画像,陈怡情已经算是很熟悉了,只要晚上休息就能看到它们,除了惊诧那幅女人画像的诡异外,别的也没什么感觉。 所以呢,随着楚扬看了老大一会儿后,陈怡情就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了他的背上,喃喃的说:“楚扬,你刚才是不是从这两幅画中,看出了什么?” 楚扬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后,才垂下脑袋的说:“我说出来的话,你也许不信,但你要相信我根本没有撒谎。” 陈怡情闭着眼的笑了笑说:“只要你说的话,我都信。” “嗯,这样就行。” 楚扬先指着那幅陈老祖的画像说:“刚才还没有开灯之前,我背对着这幅画站在床边时,就总是感觉有人在看着我,并在我脖子后面吹凉气……” 虽说现在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毛骨悚然感,但楚扬在说出他刚才的真切感受时,身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时我心里也是挺害怕的,这才打开了灯……在灯刚亮时,我的确很清楚的看到,这个老头在看着我,那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好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藏在某个黑暗的地方,看着外面一个陌生的路人那样,就这样看着。” 听楚扬这样说后,陈怡情心里也紧张了起来,因为她晚上休息时,虽说并没有楚扬所说的这种感觉,可无数次、尤其是月色很好的深夜醒来时,也能清晰感受到这幅画像中的陈老祖在看着她,只是却给她一种被呵护的感觉,使她心中更加的安宁罢了。 假如陈怡情也有楚扬现在这种感觉,那么她应该早就把这副画像摘下了。 难道这幅画的存在,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起到安神的作用? 经过楚扬这样一说后,陈怡情再次看向陈老祖的画像时,昔日那种被呵护的安宁感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莫明其妙的心悸:“要不,我们把这两幅画、包括这边的几幅山水画,都取下来吧?你说的怪吓人的。” 楚扬一脸不信的扭头问道:“难道你以前没有感觉这幅画,很奇怪吗?” 陈怡情摇摇头:“假如我以前也有你这种感觉的话,你觉得我还会让它存在吗?” “嗯,也是。”楚扬点了点头说:“这些画都是你家的东西,你无论要怎么处置它们,我都没啥发言权的。” 顿了顿,楚扬又说:“但让我感到真正害怕的,却不是你的这个老祖。” 陈怡情把下巴放在楚扬的肩膀上,问:“是那个女人画像吗?” “是的,就是她。”楚扬此时的声音,好像是做梦似的说:“我曾经几次在幻象中见过这个女人,而且在现实中,也见过与她很像的人!” “什么?你、你说你在幻象中、现实中都见过这个女人,这怎么可能!?” 饶是陈怡情有着神棍(楚扬总是这样形容她)之称,但在听楚扬说在幻象和现实中,都曾经见过这幅画像中的女人后,还是被震得不行不行的,连声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幅画存在了已经至少上百年了吧,上面的女人假如还活着的话,那么她最少也得有一百好几十岁了,你怎么可能会见到她呢!?” “你以为我想见到她吗?当初我在第一次见到她时,曾经吓得差点从飞机上跳下来。” 楚扬苦笑了一声,挣开陈怡情的手,搬起床头前的柜子,放在了墙下。 “你要干什么?”陈怡情问道。 楚扬踏上柜子,伸出了双手:“自然是把这幅画摘下来仔细看看了,至于你老祖的那张,要不先在这儿挂着?” 陈怡情犹豫了一下:“嗯,那就只摘下这幅画吧。” 很快,楚扬就把那张女人画像摘了下来,卷成一副轴后,对陈怡情摆摆手:“走,我们到客厅里去,守着你老祖画像在这儿说话,我心里发毛。” 陈怡情这次没有拒绝,很乖巧的下了床。 事实上,在楚扬说出陈老祖的画像能对着他脖子‘吹冷气’后,陈大师的心中就开始怕看到这幅画了,要不是因为这幅画画的是她老祖,她刚才就答应楚扬摘下来了。 先让陈怡情出了卧室后,楚扬想了想把房间的灯都关上,在转身带上房门时,却又明显的看到墙上的陈老祖,眼神冰冷的望着他,仿佛是在诡笑着说:“小子啊,是不是怕了啊?” 麻了隔壁的,别看你是陈怡情的老祖宗,但你可不是老子的什么人,要是再敢装神弄鬼的吓唬老子,我才不管你是哪个年代留下的文物,照样撕了擦屁股!哼,你是历史上有名的神棍不假,但老子的大伯却是当今的真命天子,还会镇不住你这种妖邪鬼魅!? 楚扬在背对着陈怡情关门时,硬着头皮的向陈老祖的画像看去,决定找个机会把这张画像给撕了擦屁股! 说来也奇怪,就在楚某人心中发狠后,那张画像带给他的心悸感,随着他这个恶念的产生,顿时就像初晴后的薄雪那样,瞬间就消失了。 这一下,楚扬心中得意起来:鬼神也怕恶人,看来做人就是不能太老实了。嘛的,你以为你退缩了,老子就放过你?哼哼,咱们走着瞧吧啊! 心中哼哼冷笑的楚扬,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后,走到了院子里。 依着楚扬的本意,是要拿着这幅画去客厅中的,但陈怡情却打开了院子里的灯,指着窗户下面的小方桌说:“我们就在这儿看吧,外面凉快,还能稍带着赏月。” “好的。” 楚扬答应了一声,走到小方桌前,把那副神秘女人画像铺在桌子上,抬起头来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陈怡情在月光、灯光下的脸色,却有着一丝苍白,顿时就心中一动问道:“陈怡情,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害怕的感觉?” 陈怡情默默的望着楚扬,呆了片刻才点点头,非常吃力的说:“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从听了你刚才的那些话后,我不但不敢再回到卧室中去了,甚至都不敢去客厅了,仿佛只要一走进房间,就会发现有双藏在暗中的眼睛盯着我看,让我后背发冷。” 楚扬愕然,随即失笑出声:“哈,哈哈!陈怡情,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混得比较不错的神棍,应该有着很深的道行了,不能说是可以降妖捉怪的话,但最起码可以不惧鬼神吧?怎么能够因为我的一些感受,就会有这种感觉呢?哈,哈哈,有意思!” 对楚扬很不礼貌的嘲笑,陈怡情并没有生气,甚至也没有当时反驳,只是坐在小马扎上,盯着那张画像淡淡的说:“假如我没有怀孕的话,自然不会有这种力不从心感,这和花漫语生子后会成植物人、柴慕容怀孕后会激发绝症,是一个道理的,这有什么好笑的?女人在怀孕、生子后,她本身就会有一些无法压制的改变。” “什么,你、你真算出柴慕容因为怀孕而激发绝症了?”听陈怡情说出这些话后,楚扬脸上的笑容攸地僵硬。 1441 你自己选择!(第三更!) 1441你自己选择!(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自从认识陈怡情后,楚扬每逢有难以解决、不可理解的事情,内心总是会有个想法:等有空得去问问那个神棍。 楚扬每次都会这样想,但实际上却没有这样做。 一直等到柴慕容因为怀孕激发绝症后,他这才急吼吼的赶了过来。 楚扬真得很想请教一下陈大师:该怎么救柴慕容。 可不等他提出问题,陈大师就告诉他:柴慕容激发绝症,和花漫语变成植物人,都是因为怀孕、生子的缘故! 这一切,好像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顿时,楚扬就傻了,喃喃的说:“你真算出柴慕容因为怀孕而激发绝症了?真没想到们会算的这么准……而且,而且花漫语出车祸一事,也和她生孩子有关,这、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 陈怡情冷笑着说:“假如花漫语当初不是因为儿子的事情,而搞得心神不安的话,那么依着她的谨慎本性,她会轻易的这样让人暗算?我既然是陈老祖的后人,精通奇门遁甲、阴阳八卦之术,又怎么不能算出柴慕容此时命遭大劫?” 楚扬脸色有些灰白的坐在马扎上,沉声说:“这样说来的话,其实你以前就已经算出,柴慕容只要一怀孕,就会激发她体内的绝症?” “是的。”陈怡情淡淡的说出这两个字,就不再说什么了,而是低头看起了那张画像。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呆了片刻,楚扬霍然伸手,一把抓住陈怡情的双肩,使劲的摇晃了着喊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说,就是要让柴慕容怀孕后死去!?” “你弄疼我了,你放开我!” 陈怡情使劲的挣扎着,可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挣不开楚扬的双手,反倒是觉得双肩越来越疼了,最后疼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那只是柴慕容的命中注定,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你为什么要把怨气撒在我身上,别忘了我肚子里也有你的孩子!” 陈怡情的最后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楚扬,让他松开了双手。 双手抱着膀子,轻柔抚摸着双肩的痛处,陈怡情低着头的哽咽道:“我、我早就知道你和柴慕容在上辈子时,就爱的死去活来了,但她在这辈子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假如提前泄露天机的话,那我自己的孩子就会保不住,我为什么要提前告诉你们?人都是有私心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为了争夺你,可以拼个你死我活的,可我却只想守着和你的孩子安分过日子,难道这也错了吗?” 说到后来,陈怡情简直是泣不成声,索性趴在那张画上嘤嘤哭起来。 “我、我这究竟是做梦,还是在真的现实中?假如我是在现实中的话,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发生在我身上。可我要是在做梦的话,那为什么这么久了,梦还没有醒来?” 望着趴在桌子上哭泣的陈怡情,楚扬脸上表情很奇怪的说出了这些话后,就摇摇晃晃的向院门口走去。 几千年来,占卜、风水、星象都是活生生存在于现实中的,要不然当初袁天罡和李淳风留下的《推背图》,也不会被历代政府视为奇书了。 只是,华夏这些最正统的文化,在上个世纪的十年浩劫中,遭到了人为的毁灭性打击,更是被当作一种封建迷信来打压,以至于现在的年轻人在提起这些时,都会露出不屑之色:迷信而已! 可问题是: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东西都是一直存在的,科学根本解释不了。 …… 写到这儿的时候,兄弟想废几句话,说件莫明其妙的事儿,供大家‘参考’。 我现实中有个大哥,儿子都上高一了,但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在回家路上路过一座古时候的庙宇遗址(这个庙宇就是在十年浩劫时被砸烂的)时,忽然浑身打了个寒颤,然后就觉得心胸气闷,总是觉得有人趴在他背上。而且回家后,除了看到他儿子不怕外,就算是看到他父亲、老婆,也会怕的要命,是那种说不出的怕。 当时家里人马上就把他送到了医院,系统的检查了一遍身体,可却并没有检查出任何毛病(他身高一米八多,体重接近一百公斤,要是剃个光头、再穿上黑西装戴个大墨镜的话,那绝对是黑社会老大)。 从几家医院都检查没事回来后,大哥他老人家就一直住在单位宿舍中,根本不敢回家,就算是回家一趟,也是在白天回去,而且也得在天黑之前出来,要不然就会心神不安,浑身发冷……在他有了这种情况后,爱钢兄(哥儿们的一个老八)就带着他专门去了寺庙,花了老大一笔银子,请好几个居士、和尚的为他念‘大慈大悲观音咒’。 就这样去了几次后,大哥他感觉稍微好了点,可还是不敢回家,直到今天还一直住在单位宿舍中(他是联通公司的),人也迅速的消瘦了下去……这绝不是在胡说八道,还请众多哥儿们别喷,更别骂兄弟迷信啥的,因为这是我亲眼见证的。 ……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楚扬这次来找陈怡情,本身有很多话要问的,可结果却让他发现:陈怡情明明早就看出柴慕容、花漫语两人的下场了,但却一直没有说出来,就是怕泄露天机,从而会祸害她的孩子。 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那是个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所以不管哪个母亲为了自己孩子而做了错事,都该值得谅解的,因为这就是人性的起源,没有了最伟大的母爱,人类连爬着走的动物也比不上。 这个道理很简单,楚扬以前也是这样肯定的,但是他却在刚才指责人家陈怡情时,忘记了她也是一个母亲了。 所以呢,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楚扬就知道:就算他再问什么,陈怡情也不会冒着泄露天机危害孩子的危险,告诉他想知道的那一些了,所以他才在极度失望之下,才要离开这儿。 但是陈怡情却不会就这样让楚扬走,她低声哭泣了片刻后,猛地抬起头来低声喝道;“楚扬,你给我回来!” 楚扬停住脚步,慢慢的转身望着陈怡情,歪着头的说:“我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楚扬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就算是回去了,你也不会告诉我想知道的那一切,那我回去还有什么必要呢? 陈怡情并没有回答楚扬的这句话,而是在擦了擦泪水后,镇定的说:“我知道你对即将成为我儿子的父亲这件事,一直是耿耿于怀,觉得是我强迫了你,所以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这一点我可以理解。而且我也没有怪你心中只有柴慕容她们,毕竟你们之间历经了很多的磨难。而我只是根据命中注定的一些东西,来强自要求你的,为此我不会抱怨你冷落我。” “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 陈怡情说着,从小马扎上站起来:“假如你真不怎么在乎我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当然了,你也可以留下,那我就会我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听。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是走还是留下,你自己选择。” “我要是坚持要走的话,那我就是不在乎你,这一点不怕你伤心,我还真不怎么在乎。” 楚扬说着,慢慢的走了回来:“可我要是留下的话,那么我就希望得到我想知道的一些答案,尽管这些话会让你因为泄露天机,而造成某种伤害……可我既然不在乎你,又何必在乎你受不受到伤害呢?” 听楚扬这样说后,陈怡情的身子晃了两晃,惨然笑道:“呵呵,好,好,你果然是这样说的,怪不得陈老祖的画像会给你那种感觉,原来他早就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为了别的女人可以牺牲另外一个女人的人,哪怕这个女人还怀着你的孩子。楚扬,你很好。” 楚扬奇怪的笑了笑:“其实我一直都是很好的。” “嗯,也许我以前没有看出来,也许算错了。” 陈怡情此时的脸色,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再次恢复到了昔日那种高深莫测,指着对面的小马扎,淡淡的说:“你先坐下,可以提问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会把自己能知道的那些,全部不落的告诉你……但是,在你提问之前,我首先要告诉你一个事实,因为我怀孕的缘故,有很多事情已经无法算得出了,这就是力不从心,希望你能谅解。” 楚扬慢慢的坐在小马扎上,双手放在那张画像上面,看着陈怡情问:“你真的已经决定要告诉我了?难道舍得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陈怡情笑容很苦的笑了笑,坐在了楚扬的对面:“你已经不介意他的死活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好了,别再说这些让我心碎的话了,你都是想知道一些什么?” 看着陈怡情的眼睛,楚扬把双手慢慢的伸了过去。 陈怡情很想躲开这个心狠男人的手,但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被他攥住了双手。 摸着陈怡情那冰凉的双手,楚扬轻声说:“我不会让你说什么的,我刚才那样说,只是想看到你对我的真实态度。假如你刚才不让我回来的话,那么日后我顶多再也不见你。可你却让我回来了,这就说明你很在乎我,让我深刻感受到了。我楚扬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那种伤害在乎自己的女人的浑蛋。” 1442 一举数得!(第一更!) 1442一举数得!(第一更!) 楚扬是个好人吗? 他不是好人吗? 是吗? 不是吗? 既然连他自己都说不是好人了,那么他看来就真不是好人了,要不然为什么会这样对待陈怡情? 是,当初‘神棍’姐姐的确以某种原因,而强迫了他,但不管他怎么不乐意,陈怡情都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了他的女人,这已经是事实了。 在楚扬看来,他就算是再浑蛋,也不会去伤害一个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的妞儿,这一点不用否认。 那么,他刚才为什么还要逼着陈怡情把他喊回来? 其实,楚扬想看到的,就像是现在他所说的这样:“我刚才那样做,只是需要你的一种态度而已。我绝不会为了别人、哪怕是我自己,让你去伤害你自己的。” 刚恢复了冷静的陈怡情,听楚扬这样说后,顿时又激动了起来,低声哽咽着问:“你、你这些话都是真的吗?” “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撒谎吗?” “没有,我很开心,为孩子,更为我自己能和你有一个孩子。” 陈怡情擦了擦脸,抬起头来强笑着说:“楚扬,你可以问你心中的疑惑了……不要再解释什么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如果我能回答,我就告诉你,如果我不能说的话,你会听出来的。” “好,其实这就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楚扬松开陈怡情的手,左手在她脸蛋上摸了一下,语气欢快的说:“虽说你年龄看起来比我大不少,但要是仔细看的话,你也是一标准的大美人儿,要是能够和你在清醒的情况下缠绵,那该是一件很让人向往的事儿吧?嘿嘿,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答应我。” 陈怡情苍白的脸色一红:“只要你愿意……等我生完孩子后吧,你的这个要求其实也很正常的。” “嗯,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个好像观音菩萨一样的御姐了?哈哈。”楚扬轻佻的笑了几声,男儿‘本色’顿现。 陈怡情脑袋上一直戴着‘大师、陈老祖后人’的光环,但要是万一没电了……当这些光环不再时,她也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大龄女青年而已。 这个人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既然辛辛苦苦的来世上走一遭,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的活着,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泡妞钓凯子就去泡、去钓,反正百年后就屁也不知道了,最终只能化为一捧黄土或者灰烬而已。 所以呢,卸下‘神棍’光环后,陈怡情真得只是一个御姐而已,她在某个孤枕难眠的夜里,也是渴望身边有个猛男的……这不是猥琐,而是实情。 被楚某人这几句话,给撩拨的春心荡漾的陈怡情,在扭头躲开他的手后说:“好了啦,别在这儿说这些话了好不好?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楚某人马上回答:“我觉得男女之间的调x情,才是最大的正事,连以前那些思想超保守的老祖宗,都能说出‘食色,性也’的话,咱们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好像蚊子在哼哼那样的,陈怡情说:“可、可我现在身体不方便呢。” “那好,等你生完孩子后,咱们再接着讨论这个伟大的问题。” 楚扬知道自己要是再撩拨对面这个姐姐的话,她也许真会受不了,那样对她真没好处了,于是就收起笑容,认真的说:“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你能告诉我的就告诉我,不能告诉我的,就千万别勉强,明白吗?” “嗯,我知道了,你问吧,我自有分寸的。”陈怡情咬了咬嘴唇,迅速的恢复了冷静。 谈起正事后,楚扬脸上再也没有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眉头也因为紧张而皱了起来:“你既然已经算到了柴慕容和花漫语的结果,那你仔细考虑一下,算算她们能不能闯过这一劫。假如可以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陈怡情默默地点了点头,左手拇指和其余四指,速度奇快的轻碰着,在楚扬的注视下,掐算了很久才缓缓的说:“先说花漫语。” “好,那就先说花漫语,她能不能醒过来?如果能的话,得等到什么时候?” 陈怡情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沉吟了很久后,才说:“花漫语她……” 她刚说到这儿,楚扬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千万别勉强。” 看出楚扬是真心关心自己后,陈怡情心中顿时就暖洋洋的了,她摇着头的拿开嘴上的手,柔声说道:“我自己会把握方寸的。”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说吧。” 陈怡情缓缓的说:“花漫语她能不能醒来,并不在于她自己,而是在于你。” “在于我?” “是的。”陈怡情解释道:“佛家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任何事都是因果循环的。虽说佛教不是我华夏正统教会,但它在汉朝时就已经被当朝统治者大力发扬,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国教了。花漫语能够有现在这个下场,正应和了佛家所说的恶有恶报。楚扬,如果你能够在以后多做善事,少杀戮的话,那么这就是为她积德,她醒过来的机会很大。” 顿了顿,陈怡情又说:“我这样说,只是在劝你你向善,并不是泄露天机,所以不会遭到任何的报应,故而可以大胆的告诉你,只要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么她肯定能醒来的。” 楚扬皱着眉头的问:“我以后可以约束自己少杀人,但具体的做善事,都是指的一些什么呢?” 陈怡情解释道:“一般人心中,修路、铺桥、援助孤寡老人和失学儿童,这就是所谓的善事了。其实不然,善也有大善和小善之分。上面所说的这些,只是小善而已,只能为自己积德或者抵消自身所犯的错误。真正的大善,则可以福及家人。往大里说就是利国利民,一般的人根本做不到。” 楚扬点点头应和道:“也是,平常人顶多也就是修桥铺路,为善一方的……就拿我来说吧,就算算想做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可我也没有这个权力啊,咱又不当官。” 楚扬的话音刚落,陈怡情却单掌竖在胸前的说:“这位居士,其实你以前已经做过这种事了,而且眼下还正要做一件更大的善事。” 来不及笑话陈怡情的‘居士’称呼,楚扬急急的问道:“我以前就做过大善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陈怡情笑着说:“你制药厂生产出的产品,救了世界各地许多被病魔折磨的人,这还不是一件大善事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楚扬是恍然大悟,心里却在想:看来以后得把‘龙宾健肝王’的价格降下来了,不能再看那么大利润了。 猜到楚扬心中在想什么的陈怡情,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救命之药虽说贵了点,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况且,那些没病花钱买药的人,就因为他曾经为恶过,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说实话,要是让楚某人降低出口药物利润的话,他还是很心疼的……所以在陈怡情说出这些话后,他才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得吗?我真的可以不用你为了行善,而降低出口利润?” 陈怡情笑笑:“我说的都是真得。你不用为此再急着调动价格,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再说了,你在制定出口价格时,的确高的离谱,但在国内却非常的低廉,这也算是标准的利国利民了。呵呵,相信你根本不知道,正因为你在制定出口和内销这两种价格时,有了很大的利润空间,这才促生了专门走.私药物的‘产业’,也算是给那些人找到了一条生存之路,这也是小善了。” 楚扬顿时就目瞪口呆:“促使人走.私药品,这、这也算是小善?” “是啊,假如那些人走.私的是毒品、枪支,那么他们的行为就是为恶,但走.私药品,却是在挣钱的基础上,救人活命,这自然是行善了。” “真是有意思,这也算是行善。” 楚扬有些犯傻的嘀咕了一句,问道:“那么你刚才说,我眼下将要做一件更大的善事,是不是指的我要在西域省建玛雅新城一事?” 楚扬要在西域省创建玛雅新城,到现在为止,除了他那几房老婆、那些级别很高的国家领导人外,外界根本不知道。 可此时他在说出来后,陈怡情却半点没有惊讶的点点头:“是的,能够让上百万人迁徙到他们心中的圣地,这比卖给别人活命之药,还要重要。” 暂且别管别人信不信12月21号这天是不是世界末日,反正那些狂热的玛雅人是相信的,这就说明他们很早之前就为此担心,并在积极寻找能够拯救他们的羽蛇神……现在,楚扬这条蛇儿很风x骚的出现了,就给那些频临绝望的玛雅人,带来了生的希望。 既然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没有谁不希望好好活下去的,那些玛雅人肯定也不想在末日这天,落到一个六千五百万年之前的恐龙同样下场。 往大里说,12月21号这天关系到全人类的灭亡(玛雅人坚信),往小里说呢,则是玛雅这个种族能否生存下去……所以呢,楚扬能够让数百万玛雅人有了继续生存的希望,那么这就是在行善,大善,哪怕那一天根本不是什么世界末日。 想明白了这一些后,楚扬点点头:“嗯,我懂了,看来我在存有私心时,也是在行善的。” 陈怡情笑笑:“是啊,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举两得、不,是一举数得。 1443 命犯太岁!(第二更!) 1443命犯太岁!(第二更!) 楚扬借助在玛雅人心中无上地位,将2012的主要产业都转移到华夏这步棋,是和胡力、顾明闯详细商量过的。 当时吧,他们就想把这些让任何一个国家都眼红的资源据为己有,说好听了就是为国做贡献,说白了就是籍此来成立自己的商业帝国、能够有让当局政府不敢小觑的资本,至于其它的,这几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倒是没有多考虑。 但楚扬把这些计划告诉柴慕容后,柴大官人却马上意识到,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很快就提出要创建玛雅新城,一举奠定他在华夏的地位,并为此做出了详细的计划。 当时在听柴慕容解释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楚扬顿时就有了茅塞顿开感,连连大呼自己太傻太天真了些,幸亏家有贤妻啊…… 本意是为了自己利益而创建玛雅新城的楚扬,真没想到在得到好处的同时,这还是在做一件大善事,听陈怡情说这是一举数得后,高兴的只会咧着嘴的傻笑了:“嘿嘿,没想到我原来是这么大个善人啊,连我自己都吃惊。” 刚高兴了没多久,楚扬忽然想起这次来找陈怡情是为了什么了,赶紧的收起笑容直奔主题;“陈怡情,那你说我做的这件大善事,对于花漫语来说有着什么样的帮助呢?能不能让她尽快的醒过来?” 陈怡情垂下眼帘,稍微沉吟了片刻才说:“如果玛雅新城能够顺利建成的话,花漫语醒过来的希望,能够有百分之六十以上吧,这还得……” 一听说花漫语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醒过来,激动的楚扬一把抓住了陈怡情的双手:“别再说了,你能说出这些我就心满意足的了!嘿嘿,别说是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了,就算是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我也会排除一切困难,尽早的玛雅新城建起来的!” 陈怡情点点头:“嗯,人在做,天在看。” 能够在为自己挣到好处的同时,还能救了自己儿子老妈,这种事儿楚扬就是拼了老命,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做的,至此一直压在他心头的这块大石头,终于算是被他翘起了一点,使他可以尽情的喘息几下了。 但是,这种轻松感并没有维持多久,楚扬就松开了陈怡情的手,皱着眉头的说;“花漫语的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那么柴慕容呢,她有没有救?” 刚才楚扬在问起花漫语时,陈怡情就曾经沉吟了片刻,才给出了一个百分之六十的答案。 等他问起柴慕容身患绝症之后,陈怡情就不止是沉吟了,而是沉默。 看到陈怡情沉默下来,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后,楚扬的心就慢慢的沉了下来:“难道她、她真得没救了?如果行善也可以对她有帮助的话,那么我可以把整个玛雅新城都交给国家,只要她能平安渡过这一关,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出的。” “你能说这些话,就证明柴慕容在你心中有多重要了。” 陈怡情眼里闪过一丝嫉妒的,从小马扎上站起来,抬头望着天上那轮明月,悠悠的说:“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什么?”竖着耳朵的楚扬,听陈怡情这样说后顿时一楞,跟着站了起来:“鸢翔九天,命犯太岁,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怡情以前就曾经说过:在前世的时候,楚扬是条小白蛇,她和花漫语是两只金乌,而柴慕容呢,却是一只鸢。 所以呢,当陈怡情说出这句话后,楚扬马上就想到这个‘鸢’就是柴慕容了,不过,为什么还要说命犯太岁呢,这是怎么个意思?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在楚扬那热切追问下,陈怡情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八个字,然后就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了。 楚扬呆了片刻,这才傻呼呼的一笑:“呵呵,你说的这八个字,可能就是佛家常说的竭语吧?要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除了得让人拼命的悟之外,还有着天机不可泄露的含义。” 陈怡情扭头看着楚扬,语气中带着惭愧的说:“楚扬,对不起了,关于柴慕容,我只能说这些了。因为我自从怀孕后,本身道行就减弱了不少,要看透她未来的结果已经很费力了,假如再给你说明白的话,恐怕我……” 楚扬抬手用食指放在陈怡情的唇上,摇摇头说:“你不用说了,我心里都明白的,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呵呵,其实说句自大的话,自从在库库尔坎金字塔引发‘光影蛇形’奇观、知道我们大家在前世都不是一般人后,我就知道有些事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也隐隐觉得自己不是一般人了,有可能真是个神……嘿嘿,神的命运是由老天爷来主宰的,我只需静心做那些大善事,相信老天爷不会负我的。” 轻轻握住楚扬的手,陈怡情笑着说:“楚扬,你能够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对,你就该看开一些,就像你自己所说的,你根本不是一般人的。” “是啊,我可不是一般人,哈,哈哈,我真的不是一般人!” 楚扬得意的大笑了几声,觉得自己真该看开一些:柴慕容和花漫语有这样的遭遇,也许只是老天爷的恶作剧,或者是在考验他们而已,只要他始终按照自己原则做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错的。 至于柴慕容最终能不能闯过这一关,楚扬也不想去多考虑了,反正大不了到时候陪着她一块死……那得仔细考虑考虑才行。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嗯,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楚某人神神叨叨的重复着这句话,到背着手的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最后眼神落在了小方桌上的那张画像上:“陈怡情,也许世上真有神的存在,也许我本人就是一个所谓的神,因为我总是遇到一些让人无法解释的事儿。” 顺着楚扬的目光,陈怡情看向那张画像:“你说的那些让人无法解释的事情,是不是指的这幅画像?” “是的,确切的说,我指的这个女人。” 楚扬说着,把那张画像拿起来,放在月光下看着:“在你看来,我们有些人是由上辈子的一些小动物转世而来的,可有个人却告诉我说,当某个人的行为脱出正常的范畴时,却是因为这个人是穿越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陈怡情一楞:“穿越!?” “是的,就是穿越。” 楚扬望着那张画像上的女人,淡淡的说:“既然这个世上有转世投胎的说法,那么就会有穿越者的存在。” 陈怡情走到穿越身边,和他并肩看着那个女人:“你缺点,这个女人是穿越到现实世界中的?” “我当然不能确定了,这是别人告诉我的。” “哦。” 楚扬解释道:“在我还没有看到这幅画像之前,我还不确定那个穿越者是谁,更没有想到过会是这个女人。可现在呢,我基本确定就是她了,因为也只有她才能提前知道一些什么东西……等会儿我会详细告诉你的。其实,我也不想相信会有这种怪事,但我现在却有些信了,这个女人也许真是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楚扬说着,再次把画像铺在小桌子上,微微低着头的说:“我只是搞不清楚,她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还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或者说她可以穿越到任何一个时代……我只是知道,我和她是对手,我要做得那间大善事,她会极力阻挠。我和她之间,也许注定是个不死不休的结局。” “这怎么可能呢?世上怎么会有真正的穿越者?” 陈怡情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拉着楚扬的胳膊:“我们出去走走吧,你把你知道的那一切,都详细的告诉我。假如她真是个穿越者的话,这就违背了奇门中的最大规矩,就算我说出来也不算泄露天机的!” “好,那我们再去那座小山上,赏月。”楚扬答应了一声,把那幅画像卷成一个轴,并肩和陈怡情向院门口走去。 可他刚走了几步,忽然把手中的画像递给了陈怡情:“你先走着,我忘记了还有东西要拿。” 陈怡情接过画像,望着楚扬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独自快步走出了院门口。 等陈怡情走出院门口后,楚扬点上一颗烟,随即向她的卧室走去(陈怡情的卧室,在陈家老宅的西边,一个独立的房间)。 推开房门后,楚扬这才觉出有股子淡淡的幽香气息,从房内漂了出来,看来第一次进去时因为心情的缘故,反而忽视了这种气味。 借着如水的月光,楚扬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这才打开了门后面的点头开关。 弯腰拔c出军刺后,楚扬冲陈老祖那张画像,阴森森的笑了笑说:“老陈先生,也许你在n年前是个很牛叉的神棍,能够借着这幅画玩儿个什么传神的把戏,的确给我增加了一些心神不宁的因素,但你却没想到老子不是一般人,真不是一般人啊。” 说着话的时候,楚扬举起军刺,慢慢的戳进了那张画中:“当年你老人家的这张画像,逃过了红卫兵的破四旧,那只能说明你的运气非常好。可再好的运气也有用完了的时候,真不好意思,你的运气就在吓唬我的那一刹那用完了,所以这幅画的寿限到期了。别怪我,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你惹了个不是一般的人。” 1444 风水顾问!(第三更!) 1444风水顾问!(第三更!) 楚扬在被陈老祖的画像,给吓得脖子后面冒凉气时,就发誓要毁了这幅诡异的画。 只是,守着人家陈怡情毁了她老祖的画像,好像有些不怎么礼貌吧? 所以呢,当陈怡情提出要出去走走后,楚扬这才借口要拿东西,重新回到了她的卧室中。 世人都说女人心眼小,其实有时候男人的心眼比女人还要小的。 要不然,楚扬也不会因为看到这幅画害怕,就非得毁了了。 “哼哼,这下你有本事再来吓唬老子啊?”唧唧歪歪中,楚扬把画有陈老祖的画像戳下,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用双手撕成了几十片,最后攒巴了攒巴,放进了门后的废纸篓。 做完这一切后,楚扬松了一口气:“唉,虽说这样很有糟蹋古玩字画的嫌疑,但这种感觉却真得很爽啊。” 对着废纸篓吹了个口哨,楚扬关灯开门走了出去。 皎洁的月光,穿过房门映照在废纸篓里,那张已经被撕成几十片的画像中,有一块巴掌大的纸片在最上面,恰好是陈老祖的上半截脸。 陈老祖那半截脸上,那双微微眯着的眼睛,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冷冷望着刚想关门的楚扬,透着诡异的不屑。 抓着门柄刚想关门的楚扬,低头也恰好看到这片画像,心中没理由的就打了个突,那种有人在脖子后面吹凉气的感觉,蓦地一下又从脚后跟腾起,使他的头发,嗖的就竖了起来! “草,看来你还是阴魂不散啊,都落到这个下场了,还敢来吓唬老子!” 楚扬浑身打了个激灵,低声骂了一句,开门弯腰拎起那个废纸篓,转身走到院子里,摸出打火机啪嗒一下……不大的工夫,陈老祖那幅破碎了的画像,包括那个塑料废纸篓,都成了一些黑色的、充斥着异味的灰烬。 楚扬抬脚撩拨了一下,随着他的动作,有十几只黑色的‘蝴蝶’浮起,在夜风的吹拂下,飘啊飘的散向了院墙外面。 “这下算是替你超生了吧,以后你要是敢再让老子有这种毛骨悚然感,不管你是画在纸上的,还是被塑成像的,我都会撕碎砸烂,我觉得我应该能做到这一切的,不信你走着瞧吧。” 抬头望着那些飘向四处的纸灰,楚扬眼神冰冷的笑了笑。 …… 陈家祠后面这座山,并没有诸如‘青龙、###’等响亮的名字。 当地居民就叫它‘小山’,至于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没有人考证过,反正自古以来大家就这样叫。 陈怡情走到小山的顶上,打开了那张女人画像,借着月光仔细的看着,很入神,仿佛都没有看到叼着烟的楚扬走到身后。 这幅女人的画像,在陈怡情回到老宅居住后,每天晚上都会对着‘她’看,但却从没有像今晚这样看的入神过。 “当初我在坐飞机时,曾经在舷窗外面看到过这个女人。当然了,那肯定是幻象,可我的确看到了,而且和这幅画上所画的,是一模一样。” 楚扬向前走了一步,从陈怡情手中拿过那张画像,歪着脑袋的说:“后来呢,我在去了格鲁吉亚后,还从旅馆浴室的镜子中看到过她,那时候我很害怕,最后还用最男人的方式,解除了这种莫明其妙的幻觉……” 楚扬就像是讲故事那样,把当初怎么在飞机上看到这个女人,后来又怎么在‘宙斯夜总会’碰到黛伊斯,又怎么在离开奥林匹斯山、黛伊斯和他预言要有很多人为此丧生说起,一直说到赫拉天后告诉他,宙斯王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穿越者,包括他怎么在旅馆浴室中用最男人方式……等等,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反正陈怡情现在已经怀了楚扬的孩子,而且这还是‘命中注定’的,那么他在说起用‘最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像陈怡情听他这样说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那样。 等楚扬用了十几分钟把这些事说完后,陈怡情这次没感到惊讶,更没有说不信,只是掏出一方丝帕,铺在石头上坐下说:“你刚才回去,是不是把陈老祖的那张画像,给撕了烧了?” “是,谁让他看我不顺眼了?哼,以后我要是在别的地方看到他的画像,还会这样做的。” 烧了人家祖传画像的楚扬,根本没有一丝的内疚,反而底气十足的说:“你老祖的画像给我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看我不是什么好人吧,想借此来警告我啥的,可老子却不吃这一套。” 不等陈怡情说什么,楚扬就挨着她坐下,大咧咧的说:“假如那老家伙在天有灵的话,那么他就该改变对我的态度,因为我和你的交往,并不是我乐意的……我这样说,并没有吃饱了抹嘴不认账的意思,而是事实,所以你别放心里去。” 陈怡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主动找到你的,你对陈老祖画像有这种恶感,也不是你的错……好了,咱们不提这个话题了,你以后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我以后也不打算在这儿居住了。” “为什么?” 楚扬一楞,随即明白了过来:“嗯,也是,虽说你现在怀了我的孩子,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但我终究对你陈家老祖不敬了,你也没有阻止我这样做,算是大逆不道了吧?嗯,你要是再在那个老宅中居住的话,也许信心里会内疚的。其实不在那儿住更好,阴气森森的,有什么意思?哎,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就随着我去西域省吧,反正玛雅新城的建设,也得需要一个风水顾问。” 风水顾问这个职业,到底起源于什么年代,已经无从考究了,反正在十年浩劫时,这门职业就绝迹了。 不过,随着大陆迅猛的经济发展,那些如雨后春笋般窜出来的房地产公司,都会有一个甚至多个‘隐形’的风水顾问。 这些顾问的职责则是根据自己所学,在公司大搞建筑时,提出一些有关风水的问题(关于风水顾问这个职业,讲法很专业,兄弟的一个长辈就这方面的高人,只是在这儿不能多说什么了,以免被人说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被河蟹掉)。 其实,不仅仅是那些房地产公司,就连相当一部分官员,也都有着自己这方面的顾问,这在环境逐渐放松的情况下,也不是什么秘密(每当新官上任、搬进一间新的办公室,都会重新摆设一下桌椅,这可是众所周知的。假如他们不在乎这些的话,又何必搞这些呢?) 所以呢,在柴慕容提出要建设玛雅新城时,楚扬就想到了陈怡情,想把她也请到西域省去,充当整个公司的风水顾问。 陈怡情在‘风水’这个领域中,早就有着‘大师’的称号,而且业务还遍及大陆、日本等国,绝对算是此中行业的佼佼者了。 现在,她既然已经和楚扬有了那种关系,楚扬凭什么放着这么一个出色资源不用呢? 嘿嘿,这个又不用花钱,更不用担心陈怡情不会尽力……当然了,假如陈怡情真去了楚扬集团的话,楚某人给予她的,绝对比聘请一万个风水顾问还要昂贵的,但这有什么呢,人家连孩子都给他怀上了,还分什么彼此呢? 所以啊,楚扬这次来找陈怡情,除了要请教柴慕容、花漫语和宙斯王的事情外,最主要的就是带她离开,为此更是烧毁了陈老祖的画像,目的就是使她陷入‘不忠不孝’的地步,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至于刚才听到陈怡情说不会再在这儿住的话后,楚扬做出的不解样子,完全就是在装比的,势必会遭雷劈的…… 楚某人的装比,在他回去要焚毁陈老祖画像时,陈怡情就看到了这点,但她还是没有阻拦。 在刚和楚扬认识时,陈怡情以为她可以单独替他生个儿子,算是偿了上辈子的夙愿,可随着肚子里生命的孕育,她才知道这个怀孕的女人,可以没有漂亮的衣服、没有昂贵的化妆品,甚至没有父母的照顾,但却不能没有她在乎的那个男人。 陈怡情在短短数月中,能够有这样的转变,这只能说是从女人到母亲的转变,或者说是人性,就算她是很牛叉的大师,也逃不过这种感觉。 所以呢,在楚扬提出要把她带到西域省时,陈怡情就笑了:“呵呵,其实就算你不烧毁陈老祖的画像,我一样会跟着你去的。” “真得?唉呀,我早该问问你才对,干啥要着急烧掉那幅画像啊。” 楚扬一脸惊喜加惋惜的说:“唉,虽说我真看不惯你那个老祖,但不管怎么说,那副画像还是你们老一辈传下来的,要是拿到旧货市场上去拍卖的话,也许能卖个好价钱……你别这样看我,我不说这些缺德话了还不行?好好好,那我答应你,从此之后看到你老祖的画像后,不会再搞什么破坏了还不行吗?” 陈怡情淡淡的说:“你也就是敢烧我手中的老祖画像,你要是毁坏别人的,别人岂能愿意?” 楚扬点头如捣蒜:“是,是,陈大师言之有理。等天亮之后,我们就一起走吧,先到京华,再去西域省。” 陈怡情摇摇头说:“我不能跟你一起走,我要回明珠一趟。” 楚扬刚想再劝,但在看到陈怡情的坚决表情后,只好耸耸肩说:“好吧,那就依你,我在西域省等你吧。” 1445 神秘的关系!(第四更!) 1445神秘的关系!(第四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既然陈怡情想回明珠去一趟,楚扬也不好勉强,只是嘱咐她在尽早回来。 “嗯,这个我知道的,到时候我会直接去西域省找你。” 和楚扬达成了这方面的共识后,陈怡情看着他手中的那个女人画像,认真的说:“楚扬,你现在怀疑这个女人就是宙斯王吗?” 楚扬沉吟了一下回答:“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了,甚至都确定她真是一个穿越者,因为赫拉天后没理由骗我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们陈家老宅为什么会有这个女人的画像呢?” 陈怡情抱起双膝,低声说:“是啊,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回明珠一趟的主要原因。” “嗯,你是要详细的问问你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怡情慢悠悠的说:“我爷爷也许不知道,但他在宝岛那边有这方面的几个老朋友,相信可以搞清楚这幅画像的来历。” 自从党国从大陆败退后,蒋委员长除了从大陆拿走大批的金银等物资外,也着实带走了一批各行各业的人才,当时美其名曰要保护华夏文明…… 所以呢,就在华夏古文化(占卜、相术等奇门遁甲)在大陆遭遇清洗时,宝岛、明珠却始终维持着良好的发展,这在世界上也是众所周知的,陈怡情这才提出,回明珠后,让她爷爷出面就此事,向宝岛同行请教一下。 听陈怡情这样说后,楚扬点点头回答:“好吧,那你早去早回,我在西域省等你。” “我懂得。” 陈怡情左手放在那张画像上,抱着双膝喃喃的说:“楚扬,虽说我不敢确定这个神秘女人是个真实的穿越者,但我觉得她和你之间,肯定有着某些神秘的关系。最终的答案,还得需要你自己去寻找。而她呢,也许正像你一样,存在着同样的疑惑。” “假如她真是一个穿越者的话,那么她早就该知道这里面的答案。呵呵,反正我敢肯定,就算我不去找她,她也会来主动找我的,因为我要抢她手中一块最大的蛋糕。我和她之间,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局,看来不到最后一刻,也不会分成结果来的。” 楚扬说着,放下手中的画像抬起头,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圆月,陷入了沉思…… …… 宙斯王坐在地下城靠近库拉河大峡谷的露天处,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圆月,久久的没有说话。 站在她身后几米处的赫拉天后,就这样默默的陪着她,一动不动。 “唉,看来我和他之间,肯定有着某些神秘的关系,最终的答案,还得需要我自己去寻找。而他呢,也许正像我一样,存在着同样的疑惑。” 宙斯王轻轻的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脖子,然后从锦墩上站了起来,摆了一下金色的宽大衣袖,转过身望着赫拉天后,淡淡的说:“赫拉,你这次去墨西哥城,是不是并没有把我所要求的那一些做到?” “我、我……”赫拉天后看着宙斯王那张金色的、带着冰冷的面具,慢慢的垂下了头。 有些话,大家根本不用说,就能看得出的。 看到赫拉低下头后,宙斯王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但随即就平静了下来:“这件事等会再说,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今天才回山上?” 望着自己的脚尖,赫拉天后身子有些微微发抖:“我、我在离开墨西哥城后,去了一趟华夏。” 宙斯王并没有说什么。 赫拉天后顿了顿,继续说:“我这次去华夏,本意是想搞清楚,他在决定转移2012主要产业时,华夏当局政府是怎么样的态度。” 宙斯王这时候才轻轻的哼了一声:“哼,这还用问吗?别说华夏了,就算他把这些产业挪到美国等发达国家,别人也得把他奉为上宾的。你这次去华夏,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替我打听这件事而去的吧?” 赫拉天后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什么,但却没有说出话。 宙斯王到背着双手,向诸神之殿走去:“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没必要强求你了。呵呵,你在华夏的这些天,都是看到了一些什么?” 赫拉天后微微弯着腰的,跟在宙斯王背后向前走去:“我看到他在回华夏后,先在一家叫做‘富丽堂皇’的大酒店呆了一个下午,然后在晚上时就去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我本想趁黑摸进去的……” 宙斯王打断赫拉天后的话:“楚扬晚上所去的那个地方,应该是楚家,那也算得上是华夏顶尖的权力中心了,又岂是你能混进去的?” “您说的对。” 赫拉天后加快了脚步:“我看到无法混进去后,就再次回到了富丽堂皇大酒店,在那儿我看到了柴慕容。” 宙斯王停住脚步,半转身的说:“哦?我曾经的大主教去了华夏京华?哼,这不用问,他们肯定商量该怎么夺取2012产业的事情。你在观察这一些时,没有被他有所警觉吗?按照他的本事,应该可以察觉到这一切的。” 赫拉天后摇摇头:“我确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很小心的。” “嗯,看来是这样,要不然你现在也不能站在我面前了。” 宙斯王说着,转身再次前行:“你在华夏的这几天中,都是听到了什么?” “现在华夏闹得最热闹的,无非就是红永生事件。” “红永生事件?这可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在网络上可以查到。” 宙斯王说:“而且据我所知,这个红永生正是华夏楚系的一员干将,他这次爆出这么大的丑闻,对他大伯楚勇来说,算是一个打击吧。但楚勇的运气也太好了些,就在不知道该怎么平息这件事的恶劣影响时,这小子却带回去了那么一个天大的好处,可算是给楚家解了难题了。” 发出一声冷到极点的铿锵笑声后,宙斯王接着说:“嘿嘿,正在焦头烂额的楚家,肯定会借着这件大事来做文章,给他百分百的支持。可惜的是,就算华夏当局再怎么努力,我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楚扬的阴谋得逞。” 对此,赫拉天后并没有说什么,但眼里却浮上了担心。 就在赫拉天后为楚扬担心时,宙斯王却忽然猛地转身,吓得她脚下一顿,差点惊叫出声。 看清楚赫拉天后眼中的担心后,宙斯王心中冷笑了几声,不等她解释什么,就再次转身向前走去:“除了这些外,还听到了什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赫拉天后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 “哪两件事?” “第一,柴慕容得了白血病,华夏最好的医生,现在已经确诊,她要是不打掉独自离开的孩子、接受保守化疗治疗的话,最多只有不到九个月的寿命。” 赫拉天后语气很是平淡的说:“虽说柴慕容在查出病因后,他、就是楚扬,他果断的采取了严谨的保密措施,但我却在当晚催眠了那个主治大夫,从他那儿得到了这个确定消息。” 在听到柴慕容换上白血病、要是不打掉孩子只有顶多九个月的寿命后,宙斯王停住了脚步,稍微垂着头的默不作声,只是抬起了穿着宽大金袍的右手。 赫拉天后不知道宙斯王在想什么,只得也暂时闭上了嘴巴。 过了很久之后,宙斯王才放下右手,低声说:“鸢翔九天,命犯太岁,柴慕容她死不了的。”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赫拉天后心中根本不明白,她甚至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会说柴慕容死不了,但她却不关心这些……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后,最大的愿望,也许就是希望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都翘了最好,至于是怎么个死法,她会关心吗? 这样说虽然很残忍,但却是女人心中最先想到的,所以赫拉天后才不管柴慕容的死活,她只是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说出那句话罢了,更多少的有些小小的失望:原来柴慕容的寿限未尽,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楚扬呢?算了,先不告诉他了,就让他和柴慕容害怕去吧。唉,要是他身边那些女人,都得了这样的绝症,那该多好啊? 就在赫拉天后心中很晦暗的想到这些时,宙斯王又说话了:“你刚才只是说了第一,那么第二呢?” “哦,第二件事却很简单。” 赫拉天后说:“就在柴慕容查出有了白血病之后的第二天,楚扬就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和来自日本的南诏戏雪,举行了一场很简单的婚礼。不过,婚礼虽然简单,可楚家的几个最有影响力的人,却出现了在婚礼上,由此可以看出,楚家很注重这个婚礼。” 宙斯王放缓了脚步,吃吃的笑道:“咯咯,楚扬真是打得好如意算盘啊。赫拉,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急着和南诏戏雪结婚吗?” 楚扬为什么急着和南诏戏雪结婚的事情,赫拉天后在楚龙宾父子三人撤退、解除交通管制后,从酒店负服务员嘴里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猜出楚家为什么要着急让楚扬结婚了,但她却没有说出来,而是很知趣的问:“属下愚昧,还没有想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急着结婚。” 不管是在官场啊、商场啊、单位甚至黑帮……只要是有阶级分层的地方,一个聪明的下属在上司面前时,就算看透了所有的事情,那么最好也要装出愚昧的样子,以免让上司以为:你比他还要聪明! 1446 你太让我失望了!(第一更!) 1446你太让我失望了!(第一更!) 现在早就不再是那个‘以德服人’的年代,已经进化到了以‘屁股决定位置’的社会。 谁屁股下面的椅子高,谁说出的话就是对的。 假如一个当属下的总是表现的比上司更聪明,那么他离着失业不远了。 上司可以允许你能干,但却不允许你比他还聪明,哪怕你真得聪明,也得装傻…… 赫拉天后呢,此时就是这样做的,而且宙斯王的心中其实也很明白这些,但她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要不然语气也不会温柔起来了:“呵呵,其实他这样做的用意很简单。这事得从头说起。自从那小子运气极好的获得了‘md’基因病毒,研发出‘龙宾健肝王’后,就尝到经商的甜头。” 宙斯王说到这儿的时候,已经走进了诸神之殿中,站在门口的八个金甲武士,都对她和赫拉天后弯腰行礼。 对那些武士淡淡的点了点头后,宙斯王走进了神殿中:“以前楚扬只是个靠杀人为生的杀手,在得到那些东西后,肯定会觉得经商比当杀手要来钱快,而且他自身又有着相当深厚的背景,只要他不是傻瓜的话,那么最终会选择经商的。” 转身看着跟进来的赫拉天后,宙斯王说:“以前楚扬刚涉足商场时,柴慕容和他还有着很多的矛盾,所以一直都是花漫语替他打理这一切。只是,花漫语后来却被柴放肆暗算成了植物人,而这时候柴慕容又恰好和楚扬冰释前嫌,所以她随后入主楚扬集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赫拉天后默默的听着,也不说话。 宙斯王不知道为什么,却在此时忽然轻叹了口气:“唉,可惜柴慕容这个最合适经商的女人,却在楚扬‘事业’蒸蒸日上时犯了绝症,那么还有谁来替他打理诺大的产业呢?哼,别看他身边的女人不少,但除了柴慕容和花漫语之外,不管是周舒涵还是商离歌,都无法替他分担重任。要说能够顶替柴慕容位置的,除了韩国‘飞天集团’的李孝敏之外,就是这个南诏戏雪了。” 直到这时候,看到宙斯王说话太多了,赫拉天后才适时的接过来说:“但李孝敏有着自己的事业,肯定无法抛弃那边的事业。但南诏戏雪呢?这个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却恰好无法在日本立足,所以柴慕容才会在临危之际,让她和楚扬结婚,籍此来增加她的归属感,也好让她安心为楚扬卖命……说起来,楚扬和柴慕容两人,也够、够卑鄙的。” 宙斯王点点头:“呵呵,你说的不错,这一切肯定都是柴慕容想出来的主意……那个女子,的确是个人才,更能懂得在什么时候放弃哪些东西,足够担当‘俊杰’这个词。可惜,她的聪明并没有用在正处,而是帮着楚扬算计我,呵呵,所以我不但说可惜,而且还可笑。” “是啊,是啊,她的确很可笑!”赫拉天后连忙应和。 低声笑了几下后,宙斯王说:“楚扬呢,他在和南诏戏雪结婚后,又做了些什么?” 赫拉天后弯腰回答:“他在和南诏戏雪结婚当晚深夜,就驾车离开了华夏京华,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本来我想追逐而去的,但又怕耽误仔细向您汇报这些,所以我也就在今天早上赶了回来。” 宙斯王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只是在大殿中来回的走动着。 而赫拉天后,就站在门口,静立不动。 宙斯王来回的走了几分钟吧,忽然抬起头来问;“赫拉,你跟随我这么久了,除了知道我是不可战胜的之外,还知道一些什么?” 宙斯王的这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那样,让赫拉天后浑身猛地一震,随即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惶恐的回答:“您是伟大的宙斯王,我除了知道您是永远不可战胜的之外,根本不理解您的其它信息!” 宙斯王双肩抖动着,仰天大笑起来,笑声铿锵:“哈,哈哈哈!你不理解我的其它信息?!” “我、我真得不知道!”赫拉天后在勉强说出这句话时,脸色已经雪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 笑声攸地一收,宙斯王语气阴森的问道:“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我给予了你极大的权力,使你成为仅次于我之下的主神,我对你怎么样,整个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应该都清楚,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 赫拉天后的额头,紧紧的扣在羊毛地毯上,颤声说道:“伟、伟大的宙斯王,您对待赫拉的不吝宽厚,这是我的福分!” “是吗?” 宙斯王眼神犀利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赫拉天后,冷冷的说:“如果你说的这是真心话的话,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我、我没有……” 赫拉天后的声音,越来越低,但背上的汗水,却已经将白纱长袍侵透了。 “没有?呵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宙斯王缓缓的说:“当初,我让你去接触楚扬,也早就看到你和他之间会有一段孽缘,我本来可以制止的,但后来却不想有违天意,只是希望你能够在找到个寄托心灵的男人同时,能够对我更加忠心,所以你在和那个家伙在格斗场休息室中淫x乱时,我也睁只眼、闭只眼装没看见了,因为你毕竟是个正常的大龄女子,希望有个男人并不是什么错事。” “可是!”宙斯王语气一转,变得异常严厉:“可是你不该这样迷恋他,更不该对他说出我最大的秘密!” 宙斯王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除了知道她是一个女人外,还知道她是一个穿越者:一个可以穿越到历史任何年代的穿越者! 正是大家都知道宙斯王是个穿越者,可以提前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儿,并可以真对某个人提前布局,所以她的在众人的眼中,才是不可战胜的、不能抗拒和背叛的,这已经是所有人心中的共识,但也是她决不可泄露的最大秘密! 在很早之前,宙斯王就已经立下了规矩:任何一个人,要是敢把她这个最大的秘密泄露出去,那么就将得到最严厉的惩罚。 世上有很多最严厉的惩罚,绝不是砍脑袋,而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宙斯王立下的这条规矩,从来没有人敢违背过,这也是当日赫拉天后为什么在犹豫那么久之后,才告诉楚扬的原因。 现在,当宙斯王说出这句话后,赫拉天后就知道自己完了,她根本不去考虑宙斯王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也没有想到站起来转身就跑,更没有想过要反抗,而是迅疾的从地上抬起头来,右手攥拳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狠狠的砸了过去! 死,求死! 求死,是赫拉天后现在最渴望办到的一件事情,因为她知道要是现在不抓紧自杀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严厉惩罚,将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饿了没饭吃、冷了没衣穿,半夜小弟弟硬了仍然是个光顾……而是想求死时,却死不了! 很不幸的是,年过三十才情窦初开的赫拉天后,此时就面临着这种情况。 在看出宙斯王身上透出的杀意后,赫拉天后马上就动手自杀,但她的右拳还没有挨到太阳穴,却被宙斯王一把抓住! “想死!?哈,咯咯,哈哈,晚了,晚了!” 带着愤怒和凄厉的长笑声中,宙斯王左手抓着赫拉天后的右手,右手却迅疾的在她胸前点了一下。 随着宙斯王右手的抬起,赫拉天后的双臂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不等她张嘴咬舌头,下巴却又被捏住。 宙斯王脸上戴着黄金色的面具,赫拉天后无法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但却能从她的双眼中,看出让人冷到心底的笑。 “赫拉,你太让我失望了。” 缓缓的放开赫拉天后的下巴,宙斯王淡淡的说:“假如你还敢再自杀的话,那么我会让你做鬼都感到后悔的,你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好像一堆烂泥那样,赫拉天后瘫倒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苍白的脸色开始发灰。 她很清楚:宙斯王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就能做到,她现在唯有等待生不如死的惩罚,也许才能在死后……安心。 赫拉天后做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按说肯定有和宙斯王放手一搏的实力,虽说最终还是会落得个失败的下场,但总要强过不加反抗的等死。 可赫拉天后却没有敢和宙斯王动手的胆子,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不敢有,因为长久以来养成的对宙斯王的绝对服从,已经成了习惯。 实际上,在奥林匹斯山上,不仅仅是赫拉天后有这个习惯,别人也一样是这样的,这就好比一个非常著名的实验:把一只幼狮和一只比它大一些的小狗,放在一个笼子里共同饲养。 在它们都小的时候,小狗会依靠大一点的优势欺负幼狮,并在以后的日子里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随着岁月的流逝,幼狮的身体慢慢发育,最终变成一只可以撕裂几只狗儿的雄狮,但事实情况却是:当狗儿再次对着雄狮狂叫时,它还是会害怕,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强壮到不怕任何动物了。 不能说赫拉等人在宙斯王面前就是那只雄狮,更不能把宙斯王比作是那只已经处于劣势的狗儿,但他们所有人在面对宙斯王时,却会有那种心理。 1447 谁是可怜的人!(第二更!) 1447谁是可怜的人!(第二更!) 人一旦养成某种习惯,要想在短时间内修改过来,很难。 整个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对宙斯王的敬畏,早就养成了一种习惯,所以赫拉天后根本没有想过要和她做对,唯有在她的脚下瑟瑟发抖。 望着瘫倒在地上的赫拉天后,宙斯王心里在愤怒,也同样在滴血:任谁也不想看到自己费心培养出来的人,最后竟然背叛了自己。 而赫拉天后呢,在杜绝了最后一丝求死的奢望后,反而平静了下来,甚至还敢和宙斯王对视了。 “我,真的不想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这对我来说,同样是个煎熬,因为你是我最看好的人。” 望着赫拉天后过了很久,宙斯王才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了一张赫拉很熟悉的,美丽无比的脸。 假如楚扬这厮在场的话,那么肯定说:哦,原来宙斯王真得就是黛伊斯啊,老子的智商还蛮高的嘛…… 赫拉天后望着这张足可以让天下所有男人都神魂颠倒的脸,忽然淡淡的笑了一下,随即低声说:“对不起。” 宙斯王一楞:“对不起?” “嗯,是我对不起你。” 赫拉天后很艰难的抬起右手,拢了一下鬓角发丝:“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认为我会追随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会背叛你。可我真得没想到,在我的生命中会出现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不是爱我的,也许他只是把我当做了一个床上的伴侣。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无法抗拒他带给我的感觉,那是一种让我立马死了也要享受到的感觉。” “呵呵,是性x交时带来的快x感吗?” 宙斯王脸上带着讥诮:“你从十六岁后,自己动手‘取得’的快x感还少吗,为什么非得从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上,得到这种感觉呢?而且为了他,甚至还要背叛我!” 对宙斯王的直白质问,赫拉天后并没有介意,实际上她也无法介意,只是在摇摇头后说:“自己动手得到的那种感觉,永远都无法比得上那种真实。宙斯王,你根本不懂,不懂这种真实的感觉。” 反正自问痛快的死去是最好的下场了,所以赫拉天后在称呼宙斯王时,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客气了。 对此,宙斯王也没有在意,只是冷笑着说:“哦,那你说说,自己动手和别人给予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区别呢?” 雪白的脸上浮上一丝血色,赫拉天后抿了抿嘴角说:“自己动手虽说也可以得到那种飘飘欲x仙感,只是这种快x感却是单一的,也就是说只能一个人或者说一具身体享受到了。但当和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感觉后,却是全方位的,包括我们自己的灵魂,都会在那一刻快乐的颤抖。” 宙斯王一呆:“快乐的颤抖?而且还包括灵魂?” “是的,就是包括灵魂,在那一刻,那种真实的充足感的袭击,会让人忘记自傲、矜持等所有的风度,只想和那个男人就这样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为此宁可付出所有可以付出的东西,包括生命,也要留住这种感觉。” 说到这儿的时候,赫拉天后脸上带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宙斯王,你不会得到这种感觉,这种真实的感觉,因为你不会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只会守着男人、或者在深夜中一个人用手……” “住嘴!”不等赫拉天后说完,宙斯王甩手对着她的脸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哈,哈哈!” 赫拉天后被打的嘴角有血丝淌出,可她却疯狂的大笑起来:“宙斯王,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用心感受到的!在以前的时候,你总是告诉我说男人是世间最丑陋的生物了,女人没必要依附男人来得到那些感觉,更没必要为他们生儿育女!可你真是不懂得,当你心中有了一个男人后,精神上会发生什么样的转变。你,永远都不会懂得,那种感觉是多么的让人如痴如醉!” 冷冷的看着赫拉天后,宙斯王并没有再动手,只是等她笑声停止后,这才淡淡的说:“赫拉,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或者说为了他带给的那种充实感,堕落到这种地步。在我心中,一直以为你是很优秀的,很值得所有人自豪的。可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你根本不会让人感觉到优秀,而是,可怜。” 赫拉天后这才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吃吃的低声笑着:“可怜?你说我可怜?” 宙斯王嘴角微微的弯起:“是的,你是个可怜的女人。” 缓缓的摇了摇头,赫拉天后低声说:“我也许是可怜的,但却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可怜。我可怜却是因为,我只能在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身上得到那种感觉,却对别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我也许是可怜的。但真正可怜的人,却不是我,而是,你。” 宙斯王双眼微微眯起:“我?你说我可怜?” “是的,你真得很可怜。” 赫拉天后开心的笑着:“我一直想用一个最形象的词语来形容你,但却一直没有找到,所以始终用‘伟大’来替代。可我此时才知道,其实你最该用‘可怜’这个词来形容的。” “胡说,你说我可怜!?” 宙斯王尖声叫着,弯腰一把抓住赫拉天后胸前的衣襟,很轻松的把她提了起来,咬着牙的说:“你敢说我可怜?那你说说,我是怎么可怜的?如果你说不出来的话,我现在就会让你尝到‘九魔地狱针’的痛楚!” 九魔地狱针,是宙斯王一种‘最拿手’的惩罚:用几根银针刺入人脑子里,最直接的刺激人体最敏感的痛感神经,那种滋味比世上任何的痛苦,还要痛苦一万倍,仿佛是被九个魔鬼一起折磨那样。 虽说赫拉天后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但当听到‘九魔地狱针’后,还是吓得浑身一颤,眼瞳都有了扩散的迹象。 赫拉天后的这些表情,落在宙斯王眼里后,让她感觉很开心:“呵呵,怎么,你怕了?” “是,我真得很怕,要不然刚才我也不会求死了。” 赫拉天后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的说:“我说你可怜,是因为你有着世上最出色的相貌、身材和智慧,这绝对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你属于造物主,更应该属于男人……” “胡说!”宙斯王尖声叫了一声,左手忽地抬起,却又慢慢的放下,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说,你继续说!” 赫拉天后依旧闭着眼的说:“完美的宙斯王,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这就像是瓜农培育出了最大最甜的瓜。造物主创造完美的宙斯王,就是让你依靠这些寻找一个让你满意的男人,而不是关起门来孤芳自赏。” 赫拉天后低低的说:“这就如同瓜农,培养出一个最大、最甜的瓜那样,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但却不会让瓜只是摆在那儿让大家看那样。可你呢?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一个男人,只会对着镜子自我欣赏,只会守着别的男人,自己动手获得那种充实……你这种做为,说好听了叫孤芳自赏,说不好听了却是一种浪费资源。” 宙斯王此时真得很想一掌拍死赫拉天后,但最终却强制着自己没有动手,因为她要告诉这个可怜人:你错了! 赫拉天后睁开眼,脸上带着无惧:“宙斯王,你敢告诉我,你在半夜醒来躺在那张大床上时,不会想男人吗?看在我马上就要死去的份上,请你告诉我真心话。” “我、我……” 听赫拉天后这样问后,本来一脸凶狠的宙斯王,嘴唇哆嗦着,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后,忽而再次尖叫道:“我不想,不想!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一个男人可以配得上我!我、我只属于我自己,我自己!” “你撒谎,你在撒谎!” “我撒谎?” “是的,你就是在撒谎!” 赫拉天后用更高的声音喊道:“你既然属于你自己,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柴放肆绑架楚扬的儿子?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说,那个孩子是你十八年后的丈夫!?” 宙斯王呵呵的一笑:“呵呵,你不懂的。” 赫拉天后马上回答:“我懂!我以前真得不懂,但我现在懂了!” 宙斯王轻蔑的看在赫拉天后:“你懂了什么?” 赫拉天后咬牙切齿的说:“我懂了你这是在骗人,你这是在骗人的!你只是想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来增加你的神秘感!其实你根本不会在意,那个孩子是否会成为你丈夫,要不然他被救走那么久了,而你却一直无动于衷!” 赫拉天后的这番话,就像是一根闷棍那样,重重的击打在宙斯王的心头,使她的眼中蓦地腾起一丝恐惧,但随即就被厉色所替代。 可赫拉天后却是一脸的不畏:“我说对了吧?” “你说对了又能怎么样?” 宙斯王冷笑着说:“不错,当初让柴放肆绑架那个孩子,的确是我玩的一个手段,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狂妄无知的华夏人,能够对我产生敬畏之情。呵呵,可我那样的做法,也只是出于为奥林匹斯山考虑,毕竟华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有着其他国家根本没有的智慧,假如通过这种小手段,能够让他们敬畏我,那么我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1448 该死的秘密!(第三更!) 1448该死的秘密!(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自从楚扬风被蒋公瑾等人救走后,赫拉天后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宙斯王曾经说过,那个小屁孩是她十八年后的丈夫(当时没有谁怀疑宙斯王这是在撒谎,因为她可以去历史上的任何时代,自然知道她的丈夫是谁了),但孩子被救走后,她却一直无动于衷,根本不关心她那个所谓的丈夫。 不过,赫拉天后心中怀疑归怀疑,可却从没有敢仔细想这个问题。 今天,眼看着就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了,赫拉天后才忽然想通了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果然,宙斯王给出了她答案: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征服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一群人,仅仅是试试罢了! “试试?用这种蛊惑所有奥林匹斯山上人的小手段,来对付那些聪明的华夏人,只是为了试试?” 赫拉天后咯咯的笑道:“可你成功了吗?不但孩子最终被人救走,而且还搭上了雅典娜的性命。她,就是你轻易试试的牺牲品。” 宙斯王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昔日的冷静,她松开和赫拉天后,挺着胸脯的淡淡说道:“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一定代价的,雅典娜的死,除了算是个代价之外,还提醒了其他人,千万不要因为生活安详平和,就放松了应该保持着的警惕。所以我觉得雅典娜之死很值得,但最起码比你要值的。” “是么,是么?雅典娜的死,真得很值得吗?” 赫拉天后喃喃的说了一句,忽然低头哭泣起来:“可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不劫持楚扬儿子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来到奥林匹斯山上。如果他没有来山上的话,我就不可能看到他。如果我没有看到他的话,那么我就不会被他占有,并且直到现在,仍然陷入对他深深的思念之中。” “我、我……”宙斯王脸色再次改变,眼里忽然有了悔意。 赫拉天后说的不错:假如宙斯王不用楚扬风来当试验品的话,那么楚扬就不会来奥林匹斯山,赫拉天后就不会遇到他,更谈不上背叛她。 直白的说:赫拉天后之所以背叛宙斯王,正是她一手造成的! 赫拉天后哭着哭着,忽然笑了起来:“咯、咯咯!”宙斯王,也许是你造就了我,可你同时也毁了我,使我陷入了不仁不义的地步,让我在你和他之间,根本没法选择,这才做出了背叛你的事情。宙斯王,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或者说是下场,是你想看到的吗?” 不,我不想你这样,因为你在我心中不但是诸神之首,而且还是我的姐姐……宙斯王痛苦的闭了闭眼,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难道我,真得错了? 赫拉天后根本没有抬头看宙斯王,只是趴在地上再次哭道:“宙斯王,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你真是个穿越者,可以穿越到历史上的任何一个空间,这是你最大的秘密,最起码在我告诉楚扬这些时,是一直这样认为的。可我现在才明白,这也许又是你的一个手段,你拿来威慑我们的手段!你、你根本不是什么穿越者,顶多会一些未卜先知的手法,要不然,你为什么不针对楚扬布局呢?” 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后,赫拉天后抬起头来,望着发呆的宙斯王说:“其实,你是一个穿越者的秘密,根本不是你最大的秘密。你最大的秘密,是你根本不是一个穿越者、却让很多人都坚信你是一个穿越者!” 赫拉天后的这些话,听起来很绕口,但却像一根凿子,狠狠的刺在了宙斯王的心头,使她身子来回摇晃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咯咯笑道:“咯咯,赫拉,我真没想到你终于看懂了这些,不愧是我这些年来专心培养的人。” 右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心口,宙斯王急促的喘息了几下说:“不错,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穿越者,我让你们把这个当做我最大的秘密来保守,其实就是让你们坚信我真是穿越者,不可战胜的穿越者!” 赫拉天后双颊开始泛红:“你终于承认了么?” 宙斯王点点头:“是的!因为我知道,我越是严禁你们不得泄露这个秘密,那么这个秘密就会散布的越快,越广泛,也越真实。咯咯,这是因为我知道,世间传播最快、最可靠的不是谣言,而是秘密!” 赫拉天后慢慢的爬起来,双手按着羊毛地毯:“是啊,真正的秘密只有秘密本身的主人知道,假如你真是一个穿越者的话,你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这些人知道呢?可惜的是,我们之前从没有这样考虑过,反而在得到了你这个秘密后,以为这是倍受你的器重,从而感激涕零。” 宙斯王微微冷笑着说:“不错,通过让别人来分享最大的秘密,这本身就是一个拉拢人心的最好办法,我很开心我成功了。” 赫拉天后知道:宙斯王既然把真相毫无忌惮的告诉她,那么就说明了,她再也没有一丝生的希望了。 想到自己的死,竟然是因为一个根本不是秘密的谎言,赫拉天后就觉得嘴里发苦,很想笑,于是她就笑了起来:“哈,哈哈,能够用我的死来成全你最大的‘秘密’,凸现这个‘秘密’的重要性,这又是你的一步好棋吧?” 宙斯王微笑着点点头:“是的,你真的很聪明,可惜有些过头了。刚才我不让你自杀,也不是必须得严惩你,假如你表现好的话,我还是可以网开一面,毕竟你在奥林匹斯山上也有了一定的地位。可你为什么还要说出这些话来呢?这样就算是我真的不想杀你,也没有后路可退了。唉,怪不得人们常说,聪明的人总是会死得早,原来这句话真得很有道理。” 宙斯王在赫拉天后胸口点了几下时,她就感觉双臂没有一丝力气了,可她刚才明明已经可以抬手擦眼泪了,只是她根本没有意识到罢了。 直到宙斯王说完这些话,赫拉天后才发觉了这一点:“原来,原来你真得没有打算非得杀了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有力气了。” 赫拉天后惨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子有些摇晃的说:“可惜啊,刚才我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不过现在我却懂了,在我很聪明的看穿你这些秘密时,也为自己招惹了真正的杀身之祸。嗯,你说的不错,聪明人总是活不长的,可惜这个道理,我明白的有些晚。” 宙斯王淡淡的说:“华夏有句俗话,叫做朝闻道,夕死可矣。你能够在临死前懂得这个道理,也算是有些收获了。” 赫拉天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后,转身蹒跚着向大殿门口走去。 虽说赫拉天后在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后,必须得死,可她终究是宙斯王花大力气培养的助手。 此时,看到赫拉天后主动向外走后,宙斯王就知道她再也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了,心中忽然腾起了有股子不舍,情不自禁的叫道:“赫拉!” 赫拉天后脚步一停,慢慢转身望着宙斯王,很平静的说:“还有什么事情吗?” 宙斯王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了。 赫拉天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刚想转身继续向外走,但宙斯王这时候却说话了:“赫拉,别看你背叛了我,我不得不杀了你,但我对你终究还是有着特殊的感情。这些年来,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把你当成了姐姐,要不然我也不会在你和楚扬鬼混时,那样纵容你了。” 赫拉天后微微一笑:“呵呵,这时候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俺都快死了,还和俺说俺是你姐姐的话,管个屁的用处啊……宙斯王很清楚赫拉天后这样说的意思,于是就向前走了两步,盯着她的眼睛说:“不管怎么样,我心中的确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在你临死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些我真正的秘密。” 赫拉天后马上摇摇头:“我不想再听到任何的秘密了。因为当我得知你的秘密、却无法告诉任何人后,这样会感觉很痛苦。我可以分享你的欢乐,你的痛苦,但真得不想再和你一起承担任何的秘密了,更不想在临睡之前还被你所利用。” 宙斯王柔柔的笑了笑说:“你以为我这是在利用你?利用你在临死前告诉别人、反而更证实了我的神秘?不,你错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单纯的告诉你而已,毕竟你也算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了。” 赫拉天后无奈的耸耸肩:“那好吧,还请伟大的宙斯王明示。” 对赫拉天后的讽刺,宙斯王根本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我的真名字叫苏珊。朱加什维利,真实年龄比起你来还要小一岁,是上个世纪的81年,在格鲁吉亚的哥里出生。我的真实名字、年龄,还有我真实的出生地,这只能算是我一般的秘密。我最大的秘密是因为我有一个很有名望的老祖,他的名字叫做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相信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本以为就算宙斯王说出天大的秘密,自己也会无动于衷的赫拉天后,在听她说出这些话后,还是嘴巴猛地张大:“什么?!斯大林是你、你的祖父?这、这怎么可能呢?!” “没什么可能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无所谓的,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走了。” 宙斯王说完,就转过了身子,举起了右手。 1449 下辈子不会认识你!(第一更!) 1449下辈子不会认识你!(第一更!) 把宙斯王的一个谎言,当成是被信任的最大秘密,最终却死在这个不是秘密的谎言上,这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悲哀。 赫拉天后觉得,现在她最痛恨的应该就是秘密,任何人的秘密! 可宙斯王为了让她死的可以瞑目,偏偏告诉了她一个真正的秘密:上世纪那个带领前苏联打败纳粹德国的伟人,就是她的老祖。 这,才是宙斯王的最大秘密。 如果赫拉天后是因为宙斯王这个最大的秘密而死,那么她也许会无憾。 可惜,她的死却是因为一个谎言,而且最可笑的是,直到她临死前,宙斯王才告诉她真正的秘密。 此时,赫拉姐姐心中是种什么感受,谁能用笔墨来形容呢? 没有谁,包括她自己,所以赫拉天后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宙斯王举起了右手。 随着宙斯王的右手落下,外面进来了四个金甲武士。 “把赫拉天后押到……押到格斗场的休息室中,暂且先不要上刑了。记住要给她喂上‘孟婆汤’,好了,不用再请示了,都下去吧。” 宙斯王犹豫着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向大殿后面走去。 在华夏古老神话中,传说孟婆汤是由彼岸花、曼珠沙华和忘川水熬成的。 喝了孟婆汤后,可以忘记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爱恨情仇,不管这个人在今生有多苦多难,喝下这碗孟婆汤后,就会彻底的与前世做了一个了断。 奥林匹斯山上为什么会有华夏古老神话中的孟婆汤,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是在这儿真有这种药剂,人在喝下后,就会忘记此前所有的爱恨情仇。 本来,宙斯王在说要用最残酷的刑罚来对待赫拉天后的,可最终却让金甲武士给她灌下孟婆汤,让她忘记所有的爱恨情仇,包括对死亡的恐惧。 这个结果,对于赫拉天后来说,绝对是一种‘幸福’,所以她在呆了一呆后,忽然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对着已经走进大殿后面的宙斯王,叩了几个头:“谢、谢谢你,伟大的宙斯王!” 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一直都是超然存在的,很多时候她说出来的话,就是代表着宙斯王。 可现在,宙斯王却让这四个金甲武士,把她押到格斗场的休息室,然后喂上一碗孟婆汤……于是呢,这几个金甲武士有些傻了,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相互对视了一眼后,都从别人脸上读出了真正的答案。 在宙斯王和赫拉天后谈话时,这些金甲武士就守在门口,但他们却不敢偷听俩人的谈话,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在愣了片刻后,其中一个小头目弯腰低声说:“天后,请!” “嗯。” 虽说马上就要喝下孟婆汤,然后带着无知离开这个世界上了,但赫拉天后却不想在这些武士面前表现出丝毫的惧意,在淡淡的嗯了一声后,弯腰整理了一下长袍上的褶皱,随即缓步走出了诸神之殿,脸上带着昔日时的平静。 …… 望着缓步走出诸神之殿的赫拉天后背影,站在大殿门后的宙斯王,身子紧紧的贴在墙壁上,泪水从紧闭着的双眼中淌下。 “赫拉,我真得不想这样对你,但你真得不该逼我这样做!” 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宙斯王喃喃的自言自语:“你知道吗,你在我心中不但是最得力的助手,是个姐姐,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我的、的性幻想对象。你有着不次于我的容颜,有着超俗的身材,我就算是个女人,依然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你。” 好像赫拉天后仍然在眼前那样,宙斯王流着泪水的笑了笑:“你更不知道,当我在偷看你和那个家伙爱爱时,我是多么的羡慕你、嫉妒你,真得很想冲出去把你们都杀了!我真没想到你在爱爱时,会有那样的风情,让我把持不住的想要独自拥有你一辈子。” “唉。” 宙斯王叹了口气:“可我没有那样做,因为我发现我在更加的想占有你时,却对那个男人也感兴趣,而且渴望能够和他……” 自言自语的说到这儿后,宙斯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快步走到一间屋子前,推开了沉重的木门。 这个房间,是宙斯王的寝室,只要她不离开奥林匹斯山,每次都是在这儿休息的。 屋子里并没有什么豪华的摆设,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电脑桌。 屋子里的东西虽然不多,显得多少有些空荡荡,猛地一看会有一些孤独感,可仔细审视的话,才会发现每一个东西的摆放,都是那样的合理,甚至不但不会让人感到空旷,而且还能让人感到温馨,安神。 关上沉重的木门后,赫拉天后直接走到了电脑桌前,莹白如玉的右手小指一敲键盘,电脑屏幕就亮了起来。 自从偷窥过赫拉天后和楚某人爱爱经过后,宙斯王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是双性恋!? 电脑屏幕上,赫然是这样一则内容:在人类的性取向中,对两种性别的人都会产生性吸引、或者性冲动的取向,被称为双性恋。 一个双性恋者,可能同时保持与两种性别的性x爱关系,也可能与其中一种性别,保持单一性x爱关系,或者呢,偏爱其中的某一种性别。 双性恋的形成,有着多钟因素,其中最突出的则是因为心理。 打个比方:一对父母要是依照自己的偏好,把男孩打扮成女孩,按照女孩对待,日久之后,会使男孩性别认同产生紊乱,从而对同性也会产生那种取向。同样,女孩要是从小被当做男孩子来养的话,那么孩子张大后,也会对漂了温柔的女人感兴趣。 双性恋并不是一种单纯的病,更不是心理上的变态,它的存在与周围环境有着极大的关系,这就像是感冒那样,属于后天形成的…… 呆呆的望着这个名词解释,宙斯王愣了很久后,才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喃喃的说:“苏珊,现在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这个问题了,必须得尽快的做出决断,去爱一个男人,或者女人!” 当宙斯王说出这句话后,全身忽然猛地一颤,随即弹簧般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飞快的向门口跑去:“不,不,千万不能给赫拉喝孟婆汤!如果我最终只能选择爱上一个女人的话,那么除了她之外,我还会爱上谁呢?可她假如被喂了孟婆汤,又怎么会再记得我?不,不能给她喝孟婆汤,我宁可让她恨我,也不想让她忘记我!!” …… 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被众人看作是伟大的神,她主宰着一切! 她的每一句话,都是被当做圣旨来对待的。 奥林匹斯山上所有的人,都以能够为宙斯王服务为荣,哪怕是牺牲自己的生命。 而在诸神之殿值守的这些金甲武士,对宙斯王的崇拜,更是已经到了无以为继的地步,所以在得到她的命令,把赫拉天后押到格斗场的某个休息室后,早就有人端来了一碗碧绿的孟婆汤。 双手捧着银碗的金甲武士,弯腰把药汤高高的举过透顶,毕恭毕敬的说:“天后,请用汤。” 赫拉天后慢慢的伸出手,双手接过那碗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的汤药,一点一点的移到嘴边时,目光却温柔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这个房间中,曾经关押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楚扬,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他来自世界的东方。 假如不是宙斯王把楚扬风绑架到这儿来的话,赫拉天后就不会认识楚扬,那么她以后的人生又是另外一个情况。 可问题是……这一切已经发生了,楚扬来过奥林匹斯山,他粗暴的夺走了赫拉天后身子同时,也偷走了她的心。 在赫拉天后的心被偷走后,她就再也忘不了那个男人,并在他被关押期间,和他在这个休息室中,过了一段让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日子。 和楚扬的那段日子里,两个人在一起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忘情的爱爱……他们爱爱的次数绝对比谈话多,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赫拉天后的汗水,和那种充斥着让人心悸的淫x靡。 现在,赫拉天后再一次的来到了这间休息室,眼前仿佛又看到两具身体在地上抵死缠绵,耳畔好像又响起了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肆意尖叫。 可这一切,都只是仿佛、好像而已,那个男人此时正在遥远的东方,为他的妻子,他的事业而奔波着。 而赫拉天后呢,则因为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谎言,却要在这间屋子里被喂上一碗孟婆汤,把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忘记,然后静候宙斯王的发落。 “呵呵,楚扬,如果宙斯王不是宙斯王的话,那么我宁可死,也不想忘记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感受。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你在我身上驰骋时,最多的只是一种无聊的发x泄,以及虚荣的征服!可我不在乎这一些,我只在乎能够和你一起时灵魂颤抖的感觉。” 赫拉天后用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笑着说道:“可惜的是,让我忘记这一切的是宙斯王,是那个在我最危急时刻解救了我的宙斯王!我已经背叛了她,为了你,现在我再也不能继续背叛下去了,要不然我的良心会很难受,哪怕是死去的时候。所以,我只能选择忘记,但愿下辈子,我永远都不要再认识你。” 1450 赫拉,她又是谁!(第二更!) 1450赫拉,她又是谁!(第二更!) 赫拉天后端着那碗孟婆汤,在喃喃的说些什么,几个金甲武士根本听不到。 如果赫拉天后不是天后,而是一般教众的话,那么这些金甲武士早就不耐烦、或者干脆强迫着她喝下去了。 可赫拉天后就是天后,平时积威甚重,她就算是被宙斯王亲自下令处治,以后小命不保、风光不再,这些武士也不敢强迫的,只是在对望了一眼后,那个小头目才低声说:“天后,请用药吧,时间已经不短了。” 你别在这儿叨叨了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天后的份上,哥儿几个早就硬灌你了……小头目的这个意思,赫拉天后心中很明白,她也犯不着和这下人为难,于是就在微微的笑了笑后,再次环顾了屋子里的摆设一眼,然后闭着眼的仰起下巴,咕噔咕噔的一口气,就把那碗孟婆汤喝了个干净! 苦涩中还带着一点甘甜的汤汁喝下去后,赫拉天后的脸颊,马上就浮起了一抹病态的嫣红,身子在晃了几下后,闭着眼的往旁边的沙发上倒去,手中的银碗落下,砸在了茶几上,发出了一声很清脆的响声:当啷! 就在这时候,赫拉天后却清晰的听到了一个声音:“赫拉,不要喝!” “赫拉不要喝,赫拉不要喝,赫拉?赫拉是谁,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样耳熟?” 赫拉的身子在沙发上抬起,向门口望去,眼神里带着痴呆的迷茫,她看到有个穿着金色衣衫的人,飞快的从外面掠了进来。 宙斯王飞一般的扑进门口,刚想再阻止什么时,却看到了落在茶几上的那只银碗上,被金色面具掩盖着的脸上,猛地一阵抽x搐,随即呆立不动,心中有个悔恨的声音,在嘶哑的狂叫:我来晚了,来晚了!她已经喝下了孟婆汤,她要忘记我是谁了! 那几个负责伺候赫拉天后喝汤的金甲武士,看到宙斯王扑进来后,根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来,又是为什么要喊出那句话,只是慌忙的弯腰行礼:“见过伟大的宙斯王,天后她已经喝下了孟婆汤!” “我、我知道了,你们都、都出去吧。” 宙斯王无力的闭了一下眼睛后,顺势倚在门框上,随意的挥手,让这些人退下。 “是。”几个金甲武士看出宙斯王很高兴,赶紧的答应了一声,快步鱼贯而出。 等那几个金甲武士把门关上后,宙斯王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疾步走到沙发前,屈膝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发愣的赫拉天后的双肩,脸上带着巨大的悔意,声音有些哽咽的问道:“赫拉,你、你还能认出我是谁吗?” “你是谁?赫拉,她又是谁?” 赫拉天后呆呆的望着宙斯王,一双浅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凝滞的不惑。 …… 楚扬和南诏戏雪结婚后的第四天中午时分,梁馨就赶回了冀南。 现在的粱姐姐真得很想随着柴慕容、南诏戏雪等人前往西域省,但她身为一个省会城市的市局局长,每天的工作就算不是日理万机,可要想长时间的在外面游荡,那也是不现实的,局里一些重要的决定,还得她亲自拍板才行。 与梁馨一起回到冀南的,还有秦朝。 俩人在下了高速公路后,就分手赶回了各自的单位。 梁馨的车子刚驶进市局大门,她的秘书小孙就迎了上来,替她打开了车门:“梁局,您回来了。” “嗯。”也许是因为柴慕容患病的缘故,回来的这一路上,梁馨的兴致都不算很高,只是对小孙淡淡的笑了笑,就跳下了车子,在关上车门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我不在的这几天中,局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梁馨在离开冀南时,曾经嘱咐小孙:如果有什么重大事情,一定要打电话通知她,反正京华和冀南的距离又不是太远,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已。 “局里倒是没什么重大工作,只是……” 小孙说着,扭头看了一眼局长办公室所在的地方,悄声说道:“只是有些私人问题,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还得需要梁局您来处理。” 看到小孙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后,梁馨有些奇怪的问:“什么私人问题,谁的私人问题还得需要我定夺啊?” 小孙有些为难的回答:“具体的我、我也说不很清楚,梁局亲自去楚副局长办公室看看吧。” “楚副局长办公室?”梁馨一愣,刚想再问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快步的向办公楼走去。 现在梁馨虽然知道楚天台是她公公了,但那个老家伙为了不想被别人注意,特意嘱咐她不许泄露这层关系,所以局里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些。 可现在,小孙却在说出有私人问题需要处理时,提到了楚天台,这就让梁馨心里疑惑了:难道有人知道我和公公的关系,并在这方面做文章了? 带着这个疑惑,梁馨快步走进了市局的办公大楼,和几个出来进去的属下随意点了点头后,就来到了楚副局长的办公室门前。 楚天台办公室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上,而是敞着一条缝隙,站在走廊中,就可以隐隐听到里面有人谈话的声音。 梁馨刚想抬手敲门时,就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说:“楚副局长,我知道你做不了你儿子的主,可你儿子这样做,好像对我家糖糖也太不公平了吧?虽说我们之前曾经发生过一些让人遗憾的误会,按说我也不该有什么过为的要求,可我这个做母亲的,真得很为现在糖糖的精神状态而担心,我怕她在上下班的路上,会因为走神而出现什么意外……” 听到这儿的时候,梁馨就知道谁在楚天台的办公室内了:凡静,周舒涵的母亲凡静。 凡静为什么要来找楚天台,梁馨心中很清楚,知道她这是来为周舒涵来打抱不平了。 猜出这些后,梁馨马上就缩回了手,准备转身闪人。 在梁馨看来,周舒涵对楚扬的痴情,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地、泣鬼神’,而且他们相识也是比较早的,假如不是凡静以前做过一些很对不起楚三太子的事儿,小周妹妹恐怕早就嫁入豪门了。 可现实情况却是,现在连认识楚扬比较晚一些的梁馨、南诏戏雪、叶初晴等人,都已经成为那个家伙的老婆,但周舒涵这个很久之前就喜欢他的妞儿,到如今却仍然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地位,这也不能怪凡静为女出头,直接来找楚天台讨要名份了。 说实话,别看梁馨嫁给楚扬,只能是个‘五奶’的角色,但她本人以及老梁两口子,却都很满意,毕竟有些男人不是一个女人就能栓住、或者伺候得了的,与其让他在婚后出去沾花惹草,倒不如索性多让他娶两个老婆…… 虽说这样说好像有些荒唐,可梁馨等人无疑觉得只有这样做才是对的。 现在,凡静为了女儿来找楚天台了,作为‘后来者居上’的梁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此事。 实际上呢,梁馨也没理由掺合,因为楚扬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男人,她自个儿说了不算……唉,自己男人的情人老妈找到公公,来讨要说法,作风相当强硬的粱姐姐,却觉得自己没理由掺合,这事本身就透着邪性,但偏偏存在与现实中,所以她这才打定主意不管不问,有什么事让楚天台这老家伙自己头疼去吧! 不过,当梁馨转过身后,她却又停住了脚步:楚天台来冀南、担任市局的副局长这件事,在公安局内部也是‘s’级的秘密,甚至连她这个当局长的都不清楚,那么凡静又是从哪儿得到消息的呢?难道说是云若兮告诉了周舒涵? 想到这儿后,梁馨知道自己不能装看不见了,更何况刚才小孙好像也挺神秘的,她说啥也不能就这样走了。 就在梁馨在这儿皱眉思考问题时,她左前方办公室的门开了,负责后勤保障的老李从里面走了出来。 哼着小调走出不办公室的老李,抬头看到梁局就站在走廊中后,先是一愣,随即压低声音的指着楚天台的办公室:“梁局,你知道这件事了?” 梁馨迅速的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向前走了几步:“老李,到底是什么事,你们又听说了些什么?” “嗨,前市委凡书记,今天早上来到局里后,逢人就说要找您和楚副局长,说有私事要找你们处理。” 老李的眼里,带着看热闹的幸灾乐祸说:“嘿嘿,楚副局长在看到她后,本来推说有事要出去,可凡书记却硬是把他拽进了办公室,这不在里面都呆了快一个上午了,还没有放楚副局出来,搞得我们工作都没法向他汇报。梁局,凡书记这样做的影响,可真不怎么好啊。” 听老李唧唧歪歪到这儿后,梁馨才明白小孙为什么那样神秘了:前市委凡书记来找市局楚副局长,声称有私人事务要处理,而楚天台呢,却又无法拉下脸来赶她走,这事本身就透着邪性,这也怪不得大家会向很暧昧的方向考虑,以为凡静和老楚之间,会有什么龌龊呢…… 楚天台做为市局的副局长,假如他的生活作风出现问题,而且为此闹得沸沸扬扬的话,那么不但会影响市局的形象,而且对梁馨这个局长也没啥好处的,所以小孙才说这是私人问题。 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楚天台出现什么不好的私人问题,那么梁馨这个做儿媳妇的,好像也很别扭吧? 1451 苦恼的楚天台!(第三更!) 1451苦恼的楚天台!(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见老李一脸暧昧表情的说出这些话后,梁馨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的私人问题啊。 梁馨明白过来后,望着老李,心里哭笑不得的说:“唉,你们这些人懂得个锤子啊!你们只知道凡静是楚扬情人的老妈,但你们却不知道楚天台是人家的老爸!人家凡静来找老楚,是为了给她女儿来讨公道的,可你们却怀疑他们俩人之间有什么龌龊。” 在梁馨面露复杂表情时,老李还以为他拿出的这些情况对局长大人很有用呢,还开心的想:哼哼,早就听说楚副局长和梁局长,在以前闹过矛盾了。如果梁局能够趁着这个机会整一下楚副局长,那心中肯定会很爽,到时候说不定一高兴,会因为我提供这些消息,给我一些好处呢! 就在老李心中很得意的想到这儿时,却看到梁馨脸色一寒,低声道:“你们最好少在背后谈论这件事,谁要是让我听到了,哼哼……” 啊,难道我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看到梁馨脸色寒冷后,老李那儿就赶紧的低头摇手:“梁局,我是不敢随便说的!” “这样最好,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嘱咐其他人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别没事就嚼舌根!” 梁馨冷冷的训了老李一句后,转身向副局长办公室走去。 …… 唉,家里那个老婆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你为了自己省心,竟然鼓动着她来找我,这不是故意的给我找麻烦吗! 楚天台看着拿着块手帕擦眼睛的凡静,感觉心里发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家,毕竟这些都是他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这个当老子的理应给人家个明确的解释。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就算老楚想给凡静的个解释,可问题是他也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忽然要娶一个日本女人呢? 严格的说起来,楚天台对凡静母女的印象,并不是多么的太好,这里面既有凡静背叛楚系一事,更有周舒涵‘移情别恋’秦关宁在内。 不过,老楚也很清楚,这里面有着很多内幕存在,而且他也听说周舒涵对楚扬的痴情了,觉得小周妹妹也委实的不容易,再加上某个浑蛋娶了一个又一个的老婆,却独独不娶人家闺女,搞得他这个当老爸的,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咳,凡、凡静啊,其实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请你也考虑一下我的处境。” 楚天台第n次替凡静接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一脸歉意的说:“我是那个家伙的老子不假,他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我也有权利揍他。可问题是,就算我是他老子,但在他私人感情问题上,好像我也没有多大的发言权吧?所以还请你能谅解我的难处。你看你来了都一个上午了,不但让我无法正常工作,而且也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对楚天台的这些话,凡静根本不理睬,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 看到凡静只是在那儿擦眼泪,却不说什么后,楚天台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要不这样吧,你先暂时回去,好好做做糖糖的工作,等楚扬回冀南后,我马上勒令他把这件事处理好,你觉得怎么样?” 眼睛有些微肿的凡静,这才吸了一下鼻子说:“楚副局长,我也知道你的难处。说实话,我也不想为了这种事来麻烦你,可我要是能安抚住糖糖的话,我也不会来这儿了。唉,你是没看到那个孩子,这几天真像掉了魂那样,整天都精神恍惚的,我只要一劝她,她就会问我那几个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 凡静所说的那几个问题,刚才已经和楚天台说过了,就是每当她开导女儿时,周舒涵就会问她:妈,楚扬既然连南诏戏雪都娶了,可他为什么不娶我?他又是为什么让孙斌捎话回来,说让南诏戏雪当集团常务副总?难道他对我的工作很不满意,觉得我根本没法给他分忧解难,这才用这种方式,来暗示我什么吗? 周舒涵所提出来的这些问题,凡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女儿回了一趟乡下,找到了云若兮。 别看云若兮是楚扬的亲妈……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人家解释,只好把老楚给卖了:那个在冀南市局人五人六的副局长,就是俺家老头子,你们还是去找他吧,其实俺是觉得糖糖这孩子挺好的。 当凡静听说楚扬老爸,原来就是市局的楚副局长后,当然会不可避免的惊讶了,同时也误解了其中的一些消息:哦,怪不得楚扬那么急匆匆的把梁馨娶了,原来人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把他老爸给哄好了……不行,为了糖糖的幸福,我说啥也得厚着脸皮的亲自出马了! 于是呢,凡静这才在一大早,就赶来了市局,逢人便说她要找梁局,和楚副局长有些私事要谈。 在官场上滚打了数年的凡静,很清楚某些暧昧消息对为官者很重要,所以这才拉下脸来使出了这个法子,把楚天台给逼在了办公室内…… 听凡静又说起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糖糖的那些问题后,老楚也是感到很头大,上火,忍不住的开始爆粗口了:“嘛的,楚扬那个浑蛋,等他回来后,我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他,免得他以后眼里再没有我这个当爹的。” 严格说起来,楚天台这个当老子的也挺没面子:楚扬接连娶了六个老婆了,他这个当爹的竟然没有出席一次婚礼,这绝对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 不过,骂完了儿子后,楚天台还得为他擦屁股,陪着笑脸的对凡静说:“凡、凡静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你就算是逼我表态,我也没法和你解释什么,而且我那个五儿媳也不在局里,要不等她回来后,我马上让她去找你,你看怎么样呢?” 楚天台的这句话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就被人敲响了,他腰板马上一直,还没有拿出副局长的架子、用威严的声音说什么呢,门就开了,梁馨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梁馨进来后,楚天台心中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呼,总算是有人来替我应付凡静了,这都一上午了,可累死老子了! 心里轻松归轻松,可楚天台那张黑脸上,却依然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梁局,你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工作要安排我去做啊?” 对老楚的这种‘惺惺作态’,梁馨心中感觉有些好笑,但表面上却也一本正经的摇摇头:“我没有什么工作要安排楚副局长去做,只是有些私事要和你聊聊,确切的是和凡阿姨一起谈谈。” 以前梁馨不知道楚天台是何许人时,很有大男子主义思想的老楚,倒没有觉出什么。 可自从上次因为夜流苏一事、大家的关系挑明了之后,楚天台再次在局里看到梁馨后,很自然的就有了极大的不自然……毕竟当公公的被儿媳妇使唤,内心还是很不爽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出席梁馨婚礼的最根本原因。 “哦,那请梁局坐下吧。” 自己虽然是一脸的公事公办样子,但楚天台在看到梁馨也用这种方式来对待他后,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尤其是守着凡静这个’外人‘,他觉得自己尊严遭到了严重的挑战,可偏偏又没什么好办法,所以只好耷拉着脑袋的说了一句,转到办公桌后面,喝茶去了。 老楚心中是什么感觉,梁馨心中自然很明白的,不过她也没在意,谁让这老家伙摆出这样一副嘴脸了,这也不能怪她不是? “凡阿姨,我首先要和你道歉,因为刚才我在门口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先抱歉的向凡静点点头后,梁馨坐在了她身边的沙发上,抓起老楚刚接来的那杯白开水,喝了一口说;“关于你刚才提出的那些问题,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以前凡静在当市委书记的时候,梁馨曾经被打压成了一个巡警,可谓是从云彩里,一下子跌在了烂泥中。 但现在,当两个人再次坐在一起时,昔日的凡书记却成了一个家庭主妇,而梁馨呢,却摇身一变,成了堂堂的市局局长,这不能不说命运这个表子做事,一向是让人捉摸不透,但还得咬着牙的忍受。 别看凡静刚才对楚天台时,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出某些质问,但在面对梁馨时,她还是很聪明的定好了双方的地位:暂且抛弃俩人的社会地位不谈,仅仅是凭借人家梁馨是楚扬明媒正娶的老婆,在自己男人小三的老妈面前,就有着一种潜在的优越感。 这一点,凡静心中很清楚,所以在梁馨提出要回答那些问题后,她马上就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梁局,如果你能解开糖糖的心结,那么我可就真感激你了。唉,你是不知道那个孩子,在知道这些事情后,是一种怎么样的精神面貌……” 先沉住气的听凡静诉了一会儿‘苦’后,梁馨这才抬头看了楚天台一眼,叹了口气说:“凡阿姨,楚副局长,其实楚扬之所以这样迎娶南诏戏雪,也是被迫无奈的。这本来是一个大秘密,他也曾经嘱咐任何人都不许泄露的,但在坐的也没有外人,我想我还是把真相说出来吧。”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楚天台,听梁馨在说出楚扬之所以迎娶南诏戏雪,是个大秘密时,心里还老不是滋味了。 1452 赶往西域省!(第一更!) 1452赶往西域省!(第一更!) 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外国,当儿子的要是娶媳妇,这对当爹妈的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尤其是在传统观念很强的华夏。 可事实上呢,楚扬娶了这么多老婆,楚天台这个当老子的,却没有一次机会出席婚礼。 而且这次楚扬和南诏戏雪结婚,竟然还有着一个大秘密,楚天台这个当爹的却啥事也不知道,顿时心中就嘀咕开了:哼,都说儿子长大娶媳妇后会忘了娘,其实也把爹给忘了!要不然他为什么瞒着我,却告诉梁馨呢?嘛的,老子白养活了他那么多年,到头来还不如他和他媳妇的关系近,悲哀啊! 梁馨可不知道老楚这时候在吃她的醋,只是脸色严肃的,把柴慕容怀孕患病、极力推荐南诏戏雪升任集团常务副总、以结婚来使她安心的经过,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末了语气沉重的说:“凡阿姨,楚副局长,请你们理解楚扬的做法,他之所以不想更多的人知道,是怕大家为柴慕容担心。” 当初在听云若兮说柴慕容怀孕后,楚天台还曾经很开心的,和远在蜀中的柴名声打电话,互相庆贺了一番(在这俩人的心中,唯有柴慕容才是楚某人的绝配),并相约等孩子出生后,老兄弟俩到时候再好好的喝一杯。 可楚天台做梦也没想到:柴慕容好不容易才和楚扬走到一起、并有了爱情的结晶,但却得了绝症! 梁馨说出的这些消息,不但把楚天台给震的不行不行的,就连凡静也是目瞪口呆:哎哟,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楚扬怎么会这么急匆匆的迎娶南诏戏雪呢!唉,柴慕容虽说太强势了一些,日后肯定会压着糖糖她们,但她的能力、和起到的作用,却是无可替代的,可惜这样年轻,却得了绝症。 等估摸着楚天台把这个震惊给消化的差不多了,梁馨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伏着桌面低声说:“爸,柴慕容得病这事,你可千万别和婆婆她老人家说,甚至都不能告诉蜀中那边,以免影响她在……的计划,那样她会遗憾的,毕竟她已经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了,最多也就是还有九个月的时间。如果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根本没法不受影响的。” 楚天台很艰难的点了点头,声音发涩的说:“我、我知道了,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梁馨,慕容的病情真得这样严重吗,没有多复查几次?要是国内医院都是这个结果的话,那么她该去国外。” 梁馨摇摇头:“这里面还有一些她死也不愿意说的隐情(关于林家老祖得‘奈何童子’一事),你最好也别再追问了,等她、等以后你会明白的,所以现在已经完全确定,柴慕容的时间最多还有九个月。” 楚天台颓然的向后一靠,脑袋仰在座椅靠背上,眼里带着痛苦的惋惜说:“楚扬呢,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他是不会放弃的,我们大家都不会放弃。” 梁馨转身,看着脸色表情复杂的凡静,低声说:“他在和南诏戏雪结婚的当晚,就已经离开了京华,相信他能找到一个解决办法的。” ……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在告别陈怡情,独自驾车离开陈家祠的楚扬,一直在领悟着这句话的意思。 楚扬当初在离开京华时,总共有两个打算:找到陈怡情,让她发挥一下她神棍的作用,算算柴慕容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第二个打算呢,楚扬却是这样打算的:假如陈怡情不能给出个明确、或者说是满意的答案,那么他在前往西域省之前,应该‘不计前嫌’的赶向奥林匹斯山一趟,请宙斯王这个穿越者,看在大家也算是熟人的份上,能够穿越一下时光隧道,提前观察一下柴大官人的未来生命之旅,究竟走到哪个地方才是终点站。 别看现在楚扬正费心的算计人家宙斯王,也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也得阻挠他吞掉2012,不过当他得知柴慕容得病的消息后,除了想到陈怡情之外,第二个想到的就是她,这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毕竟大家现在已经撕破了脸,这时候再去求人家,好像有些不要脸的嫌疑。 不过,本来脸皮就很厚的楚扬,在柴慕容‘命悬一线’这个严峻的事实面前,还是不在乎要脸不要脸的,甚至还做好了这样的打算:假如宙斯王真能穿越时空,解救柴慕容(比方可以在柴慕容受.孕之前,就告诉楚扬不能让她怀孕)的话,那么他可以放弃2012的那些资源。 当然了,站在大的方面来看,一个柴慕容是根本没法和2012相比的,楚勇那边还迫切希望本次大迁徙,能够淡化红永生事件。而且还有那数百万的玛雅人,都渴望能够跟着神的脚步,来到永远幸福的美好家园--华夏。 不过,楚扬却不在乎这些:他和楚勇虽说是爷们儿,但爷们儿的关系,哪有相濡以沫的两口子亲? 连爷们关系都不在乎了,还有谁觉得楚三太子会在乎那些玛雅人的生死? 所以呢,楚扬才私下里打算,要前往奥林匹斯山一趟,和宙斯王做笔交易:你帮我救柴慕容,我放弃2012中所有的一切! 可是,当他来到陈家祠后,不但在这儿看到了宙斯王的画像,而且还得到了陈怡情的一句歇语: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楚扬真不明白这八个字的意思,更没有强迫陈怡情非得解释,但人家孩子却从中悟出了一点不确定的消息:柴慕容,也许死不了,要不然陈怡情也没必要在她身患绝症后,再说出这八个字了。 想通了这个简单的道理后,楚扬那颗仿佛一直被烈火烘烤的心儿,这才稍微有些安稳下来,同时也决定不再死皮赖脸的去找宙斯王了,还是抓紧赶到西域省,去和柴慕容等人会合,要是那个妞儿万一在九个月后翘了,那么现在多看一眼都是赚的了。 在驾车赶往西域省的路上,楚扬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脑细胞,都死在了陈怡情说出的那八个字上。 虽说隐隐觉得柴慕容不会就这样死去,可问题是谁也不敢保证不是? 更何况楚扬现在对女神棍的话,也不都是尽信的呢。 信,还是不信? 这是一个矛盾,一个非常让楚扬感到头疼的矛盾。 假如他要是信那些神棍所说的话,那么玛雅人预言今年的12月21号是世界末日论,又怎么说?别忘了他压根就不信这个,之所以号召广大玛雅人民,赶着他们的马车、带着他们的财产跑来华夏,其实就是利益所驱罢了。 可楚扬要是不信这些的话,那么宙斯王很多年前的画像,他为什么会在幻象中看到过?而且他凭什么又引发‘光影蛇形’呢? 所以呢,现在的楚扬很矛盾,对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他是又信又不信,这对他或者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儿。 “唉,算了,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先搞定眼前这些事再说吧,最起码可以让柴慕容在这段时间内感到很充实。” 驾车向南湖省机场驶去的楚扬,有些烦躁的点上了一颗烟,加快了车速。 从南湖省到西域省,乘坐飞机最多也就是用大半天的工夫,甚至比楚扬在等航班的时间还要短,要不是因为这两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他在候机大厅中昏昏的睡了一觉,这厮也许会直接驾车前往西域省了。 …… 西域省,在西汉时期就被成为西域,地域辽阔,足足有三个齐鲁省大,但人口却不如齐鲁省的三分之一。 而两省之间的经济条件,那也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华夏政府每年都要向西域省援助成千上百个亿,这也促使红永生等人成了蛀虫。 但齐鲁省呢,却是华夏最发达的省份之一,每年向国家所交的利税,就占了全国的九分之一。 这两个省份之间的经济差距,就是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也不为过的。 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说,凡事有利就有弊:西域省的经济条件虽然不咋的,可却是玛雅预言中,人类最终存活在世界上的两大安居地之一,而且这儿的地理位置也相对特殊一些,这才能让楚扬轻松的把那些玛雅人说服。 所以说呢,西域省的这些落后原因,恰好成全了楚扬。 假如这儿和齐鲁省那样发达的话,该怎么安置那些玛雅人,不但会把他愁死,就连华夏当局也没办法的,因为人家玛雅人只认准了西域省,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楚扬抵达西域省的省会机场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前来接机的叶初晴,正坐在一辆越野车中,盯着机场出口处。 当楚扬走到停车场,摸出电话准备给叶初晴打电话时,她已经把车子开到了他身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你比航空公司的时间表上,要晚来半个多小时,肯定累坏了吧?快上车,尝尝这儿的特产,风干羊肉。” “在路上遇到了点气流,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呵呵,累倒不怎么累,就是飞机上的饭菜没法吃。”看到叶初晴后,楚扬满脸幸福的笑了笑,拎着背包上了车。 把背包放在后排的座椅上,楚扬顺便拿过一个真空包装的食品袋,撕开后露出了绛红色的牛肉干。 1453 还记得北宫错吗!(第二更!) 1453还记得北宫错吗!(第二更!) 能够在西域省创建一座新城,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可以铭记一辈子的骄傲。 不过,因为柴慕容的事儿,楚扬和叶初晴的心情,其实都不怎么样,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而已,也都在刻意回避着这个话题。 在楚扬抱着一块风干牛肉大吃特吃时,叶初晴驾车驶出了机场,向西方而去:“你要想建新城的那儿,距离这边最少还有七百公里,那个地方可真算得上是人迹罕至了,我在开车来机场时,在路上走了足足八个多小时呢。” “嗯。” 楚扬嚼着牛肉含糊不清的说:“这样才能安置那些玛雅人,不过等咱的新城一建成,我敢说用不了多少年,那儿就能成为一个繁华地段,这也算是我为祖国建设出了一份力吧,也许会名留青史的。” “什么是也许啊,那是绝对肯定,这可是一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工程,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叶初晴轻打方向盘,超过前面的一辆汽车,望着楚扬的脸上,带着无比的崇拜说:“只是要想实现这些的前提,得建立在能平安渡过今年12月21号上,假如那一天真是世界末日的话,那么这一切都是个空了。” 楚扬把吃了大半截的牛肉,随手放在前面的仪表盘上,找到餐纸擦了擦手后,撇撇嘴的说:“狗屁的世界末日,你听那些古玛雅人胡说八道。” 叶初晴笑了:“呵呵,这话也就是咱们自己说说还行,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那些玛雅人的守护神,假如你这样说的话,他们还有几个肯跟着你走的?” “这个不用你嘱咐,我自己心里有数的。”楚扬点上一颗烟说:“这次除了你跟着柴慕容来到西域省外,都是有谁?” “我们在乘坐专机来西域省之前,老爷子那边早就派人过来了,等我们下飞机后,当地政府的一二把手,都在候机大厅外面等着呢。” 叶初晴说着,惬意的叹了口气说:“唉,能够让省委书记和省长在外面接机,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荣誉。倒是柴慕容和上官灵她们,对此却是很镇定的。” “那是当然了,不管是上官灵还是许南燕,那可是跟着当今总书记走南闯北的人物,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啊,何况只是省委书记呢。” 楚扬毫不在意的说:“更何况,咱们这次来西域省,也是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好处,他们要不是把你们当做菩萨供着才怪。” 叶初晴嫣然一笑:“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我听柴慕容说,假如你带着这些去美国的话,他们最少也得给你个州长干干。” 两个人就这样闲聊着,一路向西急驰而去。 按照玛雅人的要求,这次他们大迁徙到西域省的地址,位于西域省的最西部,接近边疆,这儿的气候甚是恶劣,一年到两头的不是在下大雪,就是刮大风,可以说是不毛之地,要是楚扬能够在这个地方建造一座新城,对整个华夏来说也是意义重大的。 为了彻底的让楚扬死心塌地的干,华夏当局在极快的启动了新城计划之时,主动的将未来新城的占地面积,扩大了一百三十公里。 这样做既有让楚扬有更大的掌控感之外,还可以更好的拉动周遭经济,可谓是一举两得。 未来的玛雅新城,将以西域省西部一个叫‘石旮旯’的地方为中心,以辐射状向四周扩散,整体面积大约有五百公里左右,占整个省份的九百分之一,这要是建成并良性发展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为华夏西部地区一个举足轻重的城市。 对此类的城市规划,楚扬根本不用操心,甚至连柴慕容也不用管,这一切都有政府来主抓。 他现在所做的,就是把2012的主要产业,用最快的速度安全的迁徙到这儿。 而柴慕容呢,则负责安排这些企业的安置问题……总之一句话:楚扬在未来的玛雅新城,有着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说这是一个个国中国,他就是国王,这也丝毫不过。 当然了,等若干年后,这些玛雅人被汉化,玛雅新城还是不是被楚扬的后代所控制,这就不是他所考虑的问题了:人死一蹬腿,啥事也不咋的了,干嘛还要操那些闲心呢? 虽说此去石旮旯的距离超远,但有楚扬和叶初晴俩人轮流驾车,也没有感觉多么的累,两个人就这样说笑着,一直驶到了天亮。 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坐在副驾驶上的叶初晴,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冒头的太阳,说:“楚扬,这次随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一只来自齐鲁庆岛的驻扎部队,他们的少校姓肖,好像和你有着一点点关系。” “姓肖的少校,来自庆岛的,还和我有点关系,我怎么不记得了?” 楚扬皱眉稍微一思考,随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那个肖纪中啊。嘿嘿,是,当初我在庆岛曾经见过他一次,只是当时他还是个上尉,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少校了,不错,不错,看来战越大哥也算是很有心了。” 叶初晴所说的那个姓肖的少校,就是帮着楚扬砸天上人间的肖纪中,因为他那次的表现,很让楚家兄弟俩满意,所以很快就升职为少校了。 在得知楚扬要在西域省建造玛雅新城,需要暂时军管时,楚战越就提议让肖纪中来这边执行任务,因为他和柴慕容也算是认识了,这对双方的合作都算很方便吧。 想到楚家为了‘讨好’自己,连派驻军这种小事,都安排的这样仔细,这让楚扬很是有些感动。 叶初晴又说:“而且我们在临上飞机之前,楚老爷子还专门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安排人赶往了阿联酋,争取用最快的速度改变你的国籍,让你重新回归祖国的怀抱,咯咯,这可是老爷子这样说的,他还说,让你不用为娶了一大帮老婆而担心,假如谁要是敢在这方面做文章的话,有本事也让他在大西北创建一个新城。” “唉,老爷子这样做,是在给我勒紧脖套呢。” 楚扬倒没有叶初晴那样高兴,只是淡淡的说:“他们越是为我安排的详细,我就越没有后路可退,死逼着得竭力搞定玛雅新城,要不然到时候各方面都没法交代。” 叶初晴坐直了身子,望着楚扬担心的说:“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儿呢,看来我脑子可真够笨的。楚扬,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当前需要最先解决的,又是哪个方面?” 楚扬耸耸肩回答:“有了华夏政府的大力支持,国内肯定没有什么压力了。现在我所担心的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威胁。那个宙斯王……神秘的宙斯王,她能眼睁睁看着我挖她的墙角吗?所以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要组建一支超剽悍的武装,肖纪中的驻军,虽说很可能也是一支特种部队,但他们仅仅是应付玛雅新城周围的情况,就足够忙活的了。” 叶初晴点了点头:“嗯,你说的不错,这个问题是显而易见的,楚老爷子他们肯定都仔细考虑过了。” “考虑过了又怎么样?” 楚扬不屑的说:“依着当前华夏换届这个最敏感的时期,当局政府是不会派出有力力量来协助咱们的,也许有很多人都在暗中盼着咱们失败呢。” 叶初晴深有同感的附和道:“是啊,在官场上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那些政客都是以打压对手为最终目的,根本不考虑那样做对人民有没有益处。” 楚扬冷笑一声:“哼哼,那些当官的就这样,每天想的都是该怎么踩着别人的脑袋上爬,就算有人想真心为人民办事,也会被当前的大环境给污染。有愤青说,让那些当官的列成一队,隔一个杀一个,只有漏网的却不会有冤杀的。这句话听起来是有些绝对,可同时也反应了官场的肮脏。” 叶初晴略微有些诧异的望着楚扬:“呀,看你说的这些话,好像看透了官场似的。我问你啊,假如让你当一个县长啥的,你会怎么做?难道你就保证你会做个清官,我看这样的希望不怎么大。” 楚某人毫不在乎的笑笑:“我要是当官了,也许比他们贪污的还要厉害。哈,老祖宗都说了,千里做官只为财嘛,别人都贪,我干嘛要装好人?其实在官场上,那些传说中的‘海瑞’,根本活不下去,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叶初晴咯咯一笑:“连你都这样说了,那你还抱怨什么?” “我没抱怨什么,我只是想用这些来提醒自己,我在未来的玛雅新城中,一定要绝对的清廉。”楚扬舔舔嘴唇说:“谁要是敢在这儿乱伸手的话,我保证他会回到明朝的洪武年间。” 叶初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回到明朝的洪武年间呢?” “洪武年间的官儿,只要敢贪污六十两白银,就会被剥皮制成稻草人的,这个你都不知道?唉,小晴晴,看来你以后得多读点书才行,没有文化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楚某人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 叶初晴白了楚扬一眼,低声骂道:“死样。” “我是不是死样,在床上时,你应该很清楚吧?” “滚!”叶初晴抬起右手,做出要揍楚扬的架势,嘴里却说道:“还记得北宫错吗?他也来西域省了。” 1454 我咬死你!(第三更!) 1454我咬死你!(第三更!) 北宫错,现在是华夏龙腾中的七月,人称龙腾二月,北宫北宫错。 虽说新组建的这期龙腾小组,一直被胡灭唐那个时代的龙腾光环所笼罩,看起来好像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其实他们对华夏所起到的作用,丝毫不弱于早期的龙腾,只是这些人的组织纪律更加严了些,没有像老龙腾那些鸟人那样嚣张,所以才不被人注意。 就连楚扬这个当前手眼通天的家伙,除了他老婆叶初晴之外,也只是听说过北宫错的事迹罢了,甚至都不知道现在的龙腾十二月,都是哪些人,这足以说明现在的龙腾小组,行事是多么的低调。 现在的新龙腾十二月中,叶初晴做为楚扬的老婆,她对华夏都是做了些什么贡献,楚某人也许还真不怎么清楚。 不过在她提到北宫错后,他却马上想起了很多事:当年北宫错‘反水’加入2012内部、协助柴慕容躲过劫难,又‘抢走’他爱慕者刘萌萌的事迹,他倒是因此而有了深刻的印象。 当然了,北宫错给楚某人留下的印象,绝不只是上面所说的那些事,还有一件让他想起来心里就会有怪怪感觉的事儿:那就是这个北宫错,当年曾经很热烈的追求过叶初晴。 所以呢,当叶初晴此时提起北宫错后,楚某人肚子里就泛起了酸水。 斜着眼的望着叶初晴,楚扬表情卑鄙的笑了笑说:“北宫错?嘿嘿,我怎么会忘了他呢?” “你怎么这幅表情呢?” 楚扬说:“啥表情?想当年,他可是很想牵着我晴晴老婆的小手,一起步入结婚殿堂的。我也许会忘记日本首相是人还是狗,但绝不会忘记那个家伙,哼哼,怎么,他也来西域省了,不会是看到我娶了这么多老婆,感觉不平衡了,这才扛着锄头准备来挖我的墙角吧?我可告诉你啊小晴晴,你给我警告他,刘萌萌的事儿,我大人大量的,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可他要是敢打你的主意,就算我很欣赏他,我也会……” “滚蛋,滚蛋!” 叶初晴双手掐住楚扬的脖子,咬着牙的骂道:“你要是敢再说下去的话,我咬死你!哼,人家北宫错哪有你想的这样卑鄙啊,只有卑鄙的人,才会有你的想法呢。” 被掐住脖子的楚某人,夸张的张嘴大叫道:“啊,快来人啊,小晴晴要谋杀亲夫啦,救命啊,救命!” “死样!” 叶初晴扑哧一笑,松开了他的脖子,却张嘴趴在他耳边威胁道:“等会儿看到北宫错后,你要是敢再胡说八道的话,我真会咬死你的!” 楚扬一脸认真,而且严肃的回答:“欢迎来‘咬’啊,最好现在就‘咬’,我正求之不得呢!” 叶初晴歪着脑袋的问:“咦,你真想让我咬啊,你是不是变x态了啊?” 楚扬慢悠悠的说:“是啊,我真想让你咬啊,真想让你咬啊!!” 楚扬这厮在接连说出两个‘咬’字时,语气特意加重了,叶初晴开始还不明白,但仔细一想却听出了里面的意思,顿时就面红耳赤,抓住他的胳膊就张开了嘴巴,心里在暗骂:这个浑蛋,故意的占我便宜,以为我听不出这个‘咬’字,就是‘口x交’的意思啊?特奶奶的! …… 当车子驶上一个高坡,看到远处停着数十辆大卡车、客车,以及一排淡蓝色的简易门板房后,楚扬就知道终于来到了西域省的石旮旯。 在路上的时候,虽说叶初晴曾经不止一次的提起,石旮旯的恶劣环境,但楚扬一直没当回事。 可当他把车子停在高坡上后,才知道当前的环境用‘恶劣’这个词来形容,好像都带着一丝美丽的意思,因为坐在车里的缘故,倒是感觉不到外面的气温、风沙,但眼睛所看到的这一切,却很容易让人想起一个词:荒凉。 现在正是内地秋收的黄金季节,按说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应该长满了青草,天上还该飘着朵朵的白云,要是再有一个身穿少数民族服装店少女,拿着皮鞭赶着羊群,那绝对是一副很有诗情的画。 可楚扬所看到的,却不是这样:一望无垠的散落着碎石子的大地,很像寒冬里穿着破烂的叫花子那样,露出长满了冻疮的松弛皮肤……休说没有青草、白云和牧羊少女了,就是连小鸟都没有一只,要不是那儿停着数十辆各式各样的车子,几乎都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下了这个高坡,就是我们未来的玛雅新城基地了,怎么样,环境是不是很恶劣呢?” 叶初晴扭头看着楚扬,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说:“别看这儿的海拔比内地要高不少,但这儿在传说中的白垩纪时,却有着一片大大的淡水湖泊,只是后来发生了地壳运动,这儿的地势凸起,湖水消退了,除了留下那些圆滑的小石子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把手伸出车窗,感受了一下外面带着沙粒的风,楚扬启动了车子:“既然这儿在很久之前是个淡水湖泊,那么就算是湖水消退了,按说也该有着一些植被才对。但我却没有看到一棵树,甚至都没有看到一棵草。” 叶初晴的身子,随着越野车的前进而颠簸着,解释道:“其实这儿在很久之前不但有着成片的草地,而且还有茂密的森林植被。” “怎么现在没有了呢?” “这就是人类的力量。” 叶初晴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自从天朝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掀起开放的大潮后,那些包括有着上百年树龄的树木,都为支援四化建设献身了,接着消失的就是灌木丛等植物,最后是这儿为数不多的‘土著’居民。这地方成不毛之地的历史,并不是太长,顶多也就是十几年吧。” 楚扬淡淡的说:“当地政府为了发展经济,只用了十几年就把一片绿洲变成这样,可我们要是再把这儿的土地、气候等发展成原样的话,恐怕得大半个世纪。嘿嘿,怪不得西域省那些大官都盼着咱们来呢,要不是那些玛雅人脑子秀逗了,非得相信那一天是世界末日的话,就算老子跪在地上求着他们,他们也不会来这儿‘安居乐业’的。” 两个人说着话的工夫,马力强劲的越野车,已经驶下了高坡,而这时候,那边也有人看到了楚扬的车子,有十几个人纷纷从简易木板房中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身患绝症的柴慕容。 在楚扬的印象中,柴大官人从来都是穿着一身白衣,好像出尘仙子的模样,哪怕是成了娘们后,也总是用这身行头来扮嫩……可今天,她既没有穿白衣,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偶尔的穿一身黑色套装,而是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甩帽衫,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脚上却蹬着一双棕色的长靴,脸上还戴着一副大墨镜,一头乌黑秀发,用一块白色的手帕,随意的束在脑后,整个人打扮得不伦不类的。 而刚成为楚扬新娘的南诏戏雪,就跟在柴慕容身后,也许是因为某种原因,她穿的也很朴素,只是脸蛋上却洋溢着幸福。 跟在柴慕容和南诏戏雪身后的,则是穿着同样款式猎装的上官灵和许南燕。 楚扬再往后看,然后就看到了‘抢走’刘萌萌的北宫错。 北宫错正站在人群的最外围,要不是楚某人下意识的去寻找他,肯定会以为他和那些政府官员是一伙的,站在那儿既不出众,也不显眼。 等车子停下后,双手抄在口袋中的柴慕容,向前紧走了几步,站在了车门口,望着楚扬的脸上,带着、带着安详而妩媚的笑。 这么俊的个妞儿,干嘛非得经历那么多磨难呢,看来天嫉红颜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啊……楚扬推开车门跳下来后,望着轻咬着嘴唇的柴慕容,心里在感概之余,忽然有了一种巨大的、不能控制的冲动,不等她张开嘴说什么,就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低下头吻着她头顶的发丝。 真情流露。 楚扬这个守着包括他两个老婆在内的那么多人,忽然紧紧搂住柴慕容,并轻吻她发丝的动作,绝对是真情流露,这是除了他在床上外、从没有做过的一个动作,一下子让柴慕容懵了,但接着就醒悟了过来。 “楚扬,楚扬!” 柴慕容低低喊着楚扬的名字,反抱住这个男人的脖子,仰起下巴惦着脚尖,把嘴巴凑了上去…… 看着楚扬和柴慕容两个,守着这么多人在满是沙粒的风中热吻后,不管是叶初晴还是南诏戏雪,心中都在想:如果他能够对我这样真情流露,那么就算是让我得了绝症,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在外国人的眼中,一对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热吻,其动作好像和我们憋不住了找个墙角###那样自然,但要是放在思想传统比较保守的华夏,尤其是守着一些政府官员,这样做的确得需要极大的勇气,和不要脸…… 和柴慕容忘情的深吻了一番后,楚扬才挪开嘴巴,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伏在她耳边低声说:“柴慕容,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 脸上带着迷人红晕的柴慕容,呼吸有些急促的低声回答:“楚扬,只要你能给我眼前的这些幸福,我就算是立时死去,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楚扬使劲的摇了摇头:“柴慕容,我这样说并不是在安慰你,而是在和你说实话!我已经见过陈怡情了,她很快也会来这儿,她清楚的告诉我,你一定会有翱翔九天的机会!” 其实陈怡情并没有告诉楚扬,说柴慕容一定能闯过这一关。 但他却偏偏这样说了,因为他要给自己女人一个心理上的巨大安慰,哪怕最终她还是会死去,但能够在希望中闭上眼,总比在绝望中翘了的感觉,要好的多吧? 1455 我可不是什么首长!(第四更!) 1455我可不是什么首长!(第四更!) 新的一周,祝大家开心! …… 老天爷可以作证:陈怡情并没有告诉楚扬,说柴慕容一定能闯过这一关。 但他却偏偏这样说了,因为他要给自己女人一个心理上的巨大安慰,哪怕最终她还是会死去,但能够在希望中闭上眼,总比在绝望中翘了的感觉,要好的多吧? 明知道一个身患绝症的人,很可能随时都能挂了,但她身边的人却告诉她:孩子啊,你没事的,只是一点小毛病而已,以后多吃两个水果,多看几篇风中的阳光写的小说,你就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 这是在安慰人,更是在骗人,可这一切都是善意的,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人性化了。 楚扬的这种心理暗示,聪明如柴慕容者,当然能够看得出来,事实上她心中也因此而有了更大的生机,毕竟频临绝望的人,最渴望的就是需要别人的鼓励,籍此来调整好精神面貌,从而与绝望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再死。 更何况,陈怡情的神棍大名,柴慕容以前也曾经耳闻过:假如她说自己还有生的机会,那么也许真可以改变当前这个该死的命运。 很温柔很甜的笑了笑后,柴慕容挣开楚扬的双臂,后退了几步,抬手撩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好像刚才守着人和楚扬亲嘴的那个人不是她那样,转身笑着说:“好了,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别再亲热了,要不然会让别人笑话的。” 楚扬笑了笑,知道眼下还不是和柴慕容解释的时候,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南诏戏雪点点头,随即就走向了她旁边的地方。 在楚扬看向南诏戏雪时,这妞儿的心,就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会不会也会吻我?要是在这儿吻我的话,好不好刺激到柴慕容? 可南诏戏雪还没有完全想出该怎么应付楚扬,那厮却只是对她点点头后,就向别人走去了,这让她感觉很失落,甚至都有了想哭的感觉。 幸好,现在的南诏戏雪也算是经历过风雨了,很好的掩饰住了这种失落感,对走到身边的柴慕容笑了笑后,就扭头向别处看去。 可她刚扭过头,却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在耳边低声说:“戏雪,别多想,今晚我会安排他去陪着你的,算是对你新婚之夜的补偿。” 南诏戏雪脸色顿时一红,转身刚想和柴慕容解释什么时,大官人却已经向楚扬那边看去了…… 北宫错现在华夏的地位,在当局统治者的眼里,好像只是一个优秀特工而已,但骄傲无比的楚三太子,却没有先和那些凑过来的当地政府官员说什么,而是直接走到他跟前,伸出了右手:“北宫错,欢迎你来到未来的玛雅新城做客。” 北宫错淡淡的笑了笑,和楚扬紧紧的握了一下手,就抽x了回来:“我这次来这儿,不是来做客的,而是来打工的。” 楚扬有些诧异的问道:“打工?” 北宫错点点头:“是的,就是打工。因为在以后的一年中,我除了协助你负责玛雅新城的安全外,还会帮着你组建一支私人武装,以后的吃穿住行,都得靠你来支付,这算不算是给你打工呢?” 楚扬一楞,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北宫错‘贵为’国之利器,竟然在此后的一年中,来这儿给他‘打工’,这肯定是楚家爷们安排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将帮着楚扬组建一支私人武装,并成为这支武装中的顶梁柱! 北宫错以国之利器的身份,来帮着楚扬组建私人武装,在某些程度上来时,意义可谓是重大到了极点:别看他只是一个优秀的特种兵,可他的到来,却代表着华夏当局对楚扬组建私人武装的强力支持。 楚家为了支援楚扬,竟然把龙腾中最优秀的成员安排了过来,由此可见楚龙宾等人在这件事上,也算是下血本了。 对此,楚扬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再次紧紧的握了握北宫错的手,语气平静的说:“好听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反正你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就行了。等我先和那些人打个招呼后,咱们再仔细的商量一下。” “好的。”北宫错点点头,转身向简易房那边走去。 北宫错在叶初晴和楚扬一起来了后,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她一眼。 北宫错故意忽略叶初晴,这倒不是说他‘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而是因为他觉得应该这样做,毕竟现在俩人不可能再发生什么牵扯了,他做出这副样子,不但是在向楚扬表明心态,更是对叶初晴、刘萌萌两个人的尊重。 对此,一直站在车前的叶初晴,心里很是感激北宫错,觉得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冷冰冰的北宫错了,只有这样才能变得有血有肉。 在柴慕容的介绍下,楚扬热切而又不失架子的,和几个当地政府官员,进行了短暂的‘友好交谈’,这也算是给足了那些人面子了吧。 柴慕容之所以这样郑重其事的,让楚扬和这些人认识,因为她知道以后玛雅新城的建设,是离不开当地政府支持的。 和那些政府官员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楚扬谢绝了前往政府机关所在地做客的邀请,很客气的把他们送上了车子(这些人呆在这儿,就是为了要认识一下楚三太子罢了)。 等载着政府官员的车子驶远后,楚扬才问叶初晴:“我怎么没有看到肖纪中呢?” 叶初晴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抬起手,指了指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楚扬转身,就看到一身戎装的肖纪中,从一辆军用卡车的驾驶舱中跳了下来。 肖纪中在才接到楚战越亲自下达的调令后,就知道他的好日子来了:能够跟着楚三太子混,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误,他想不升官都不行啊。 肖纪中既然能够被楚战越相中,除了他在庆岛时给楚家兄弟留下了较好印象外,最重要的还是他本人很会来事,知道遇到什么事时该怎么做,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楚扬送走那些政府官员后,才从车上跳了下来。 肖纪中跳下车后,双臂弯曲的放在肋下,一溜小跑的来到楚扬面前,啪的一个立正,挥手敬礼大声吼道:“报告首长,玛雅新城驻军少校肖纪中,现在向您报道!” “免了,免了,我可不是什么首长,以后都别这样叫我了。” 楚扬笑着摆摆手说:“肖纪中,以后你不用这样正儿八经的,我这人不怎么习惯这些。再说了,把你从繁华的内地调到这儿来,只要你心里没有怨气,我就心满意足了。” 楚扬这样说后,肖纪中就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报告首、楚老板,实话说吧,当我接到前来西域驻军的调令时,我们团部那些人都说我走了狗屎运呢,我怎么会有什么怨气呢?” “嗯,这样最好,你既别叫我首长,更不要叫我楚老板,干脆你和别人那样,喊我扬哥得了,反正看上去我比你大一些。” 其实肖纪中的真实年龄,得比楚扬大两岁,可要是不让他喊首长、老板啥的,总不能让他直接喊自己名字吧,所以楚某人找了个折衷的办法,让他跟着孙斌等人,喊自己扬哥。 华夏有着泱泱十六亿人民,并不是谁都可以喊楚三太子为‘扬哥’的,能够这样称呼他的人,基本上都被他当做了自己人,肖纪中很明白这个称呼的重要性,所以此时激动的满脸通红,再次啪的一个立正,敬礼大声喊道:“是,扬哥!” “哦,还有啊,你以后也别对我敬礼了,免得被我认为你要对我动手啥的。” 开了个玩笑后,楚扬问肖纪中:“你现在是玛雅新城的驻军少校,现在手中管着多少人,那些人会不会听从你的招呼?” 在得知肖纪中来到石旮旯后,楚扬就知道这次前来‘维护治安’的部队,绝不是普通驻军,很可能是一些特种军人啥的,所以才这样问他。 果然,肖纪中脸上的神色,明显的有了点不自然:“咳咳,我想大家很可能还不适应接受我的管辖吧,暂时有些心理不平衡。不过我觉得,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摆平心态的,毕竟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 来的果然是一些心高气傲的特种兵,他们不服从肖纪中这个从普通军队出来的少校,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在当前这个特殊的环境下,要是那些当兵的不服从上级管辖,那么肯定会出大事的,不行,我得帮着他立威。 楚扬心里这样想着,眉头皱起的向大卡车那边看去,提高声音说:“肖少校,你既然被调到了这个地方任驻军最高长官,不管那些军人是从哪个军分区调来的,也不管他们是什么兵种,他们所做的只是毫不犹豫的执行你的命令!如果有谁觉得自己出身高贵,不服从或者阳奉阴违你的命令,你可以来告诉我,我会请他们自动离开这儿的!” 特种兵之所以能够叫做特种兵,就有着一般军人没有的牛叉本事,心高气傲是在所难免的。 可他们若是依靠这个持宠而骄,不服从肖纪中的指挥,楚扬不介意让他们滚蛋,反正华夏有着两百三十万部队,想哭着喊着来玛雅新城的人海了去了,没必要非得用这些人。 为了帮肖纪中立威,楚扬才提高声音对着卡车那边喊话,实际上就是警告那些当兵的:肖纪中是我的心腹,你们谁要是不听话,那就是在挑战我的绝对权威。 1456 只要她快乐的活下去!(第一更!) 1456只要她快乐的活下去!(第一更!) 楚扬为了把那些玛雅人搞到华夏来,他和整个楚家,都做好了迎接天大困难的准备。 为此,楚家通过周密运作,不但把北宫错、肖纪中等人派来西域,而且还要安排大批的工程部队,那绝对是下了血本的。 为了玛雅新城能够顺利建设,楚家下了血本,柴慕容也带病亲自前来主持,要是那些负责维护新城治安的军人不听招呼、而耽误了什么事儿,这绝对是大家不想看到的结果,所以楚扬才对着那边喊话:谁要是不服从命令的话,我会让你们灰溜溜闪人的! 当兵的要是被派往某处执行任务,假如因为违反军纪而被送回原部队的话,他们的下场是可想而知:得罪了楚家三太子,还能有直立黄瓜啃吗? 所以啊,当那些呆在卡车中的军人,听到楚扬这样喊的声音后,齐刷刷的打了个激灵:以后再也不能看不起那个肖少校了,人家是寡妇叫x床---上面有人啊,根本不是咱能惹得起的。 肖纪中当然很清楚,楚扬这样做是为了帮他,心中肯定是激动的不行不行的,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再次给他敬了个礼,低声说:“扬哥,请允许我对你再次敬礼!我发誓,我会全心全意的为玛雅新城的建设,贡献我的一切!” 肖纪中说完,不再废话,干净利索的转身,夸夸的跑远了:表忠心、表决心的话谁都会说,但关键是还得看以后的表现,今天他既然得到了楚扬的大力支持,那么他以后肯定会玩命的做事。 俺家楚扬真得成熟了,知道用这种方式来笼络人心了,可惜俺最多再活大半年,就得和这个花花世界说白白了,想想心里就难受哦,唉……一直站在旁边的柴慕容,看到这一幕后,很是欣慰的叹了口气。 “怎么样,老公我做事还是很有谱的吧?走吧,咱们进屋,外面风大。” 楚扬得意的笑了笑,挽起柴慕容的胳膊,并肩向简易木板房走去。 假如柴慕容还好好的话,楚扬绝对不会守着叶初晴和南诏戏雪时,做出这样让人吃味的举止,而且他也相信,跟在后面的那两个妞儿,也肯定会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 …… 柴慕容等人来到石旮旯的时间,要比楚扬早两天。 在当地政府的帮助下来到这儿后,她马上就做了一系列的安排。 虽说这次跟随柴慕容前来的,除了南诏戏雪等人外,还有肖纪中带来的那一百多人,但把这些人放在方圆五百公里内,根本算不了什么的,所以这两天他们只是简单的安排了一下,玛雅新城要想彻底破土动工,还得需要大批的工程师、以及建筑工人。 如果放在平时,华夏当局要是想创建一座新城的话,从设计到动工,最起码得忙活一两年。 可玛雅新城的建设,却不能这样墨迹,必须得赶在12月21号之前,平地拔起一座可以容纳上百万人的简易城市。 假如工期被耽误了的话,只要过了那一天,这座新城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所以不管是柴慕容,还是华夏当局政府,都不敢懈怠,大批的工程部队,最迟将在明天午后赶到石旮旯,后天早上八点就得正式破土动工。 对于这一切,楚扬虽然很关心,但他却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能依靠柴慕容的调度。 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南诏、小叶俩人后,柴慕容挣开楚扬的手,轻声说:“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最迟在一周后,日本的‘龙川社’就会成为第一个进驻新城的产业,所以必须让他们看到我们建城的决心。新城建设,除了要动用多达上万人的工兵部队外,还要指望西域组织的当地工程队。当然了,这些工程队都是得经过政府部门认可的,质量和速度都被放在了首位,创建新城的时间虽短,但必须得保证质量。” 听着柴慕容的侃侃而谈,楚某人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嗯,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怎么理解,我只是关心这些人、包括数万的工程兵,他们来参与新城的建设,我们将以什么方式来回报他们,毕竟玛雅新城是玛雅人的专住居所,我们总不能让人家白忙活吧?” 柴慕容淡淡的一笑:“这个根本不是问题,这地方主要是供玛雅人居住的,他们理应为此付出报酬,反正2012那些产业足可以创建十几座新城了,到时候用现金支票,来和施工单位结算就是了。” 楚扬嗯了一声:“嗯,对,这样最好了。” 看了一眼南诏戏雪,柴慕容继续说:“我和戏雪是这样打算的,只要我们严把工程的质量和速度,到时候会采取‘周薪’制度,和施工单位结算的。采用周薪,一方面是为了调动施工单位的积极性,另外一个方面,却是因为随着玛雅人的陆续增多,让他们也参与建设中来,这样我们就可以省却一部分工程人数……” 在柴慕容的坚持下,南诏戏雪也主动的参与了进来,并迅速拿出了她在三井财阀当大总裁时的作风,其风采和柴大官人可谓是不相上下。 而叶初晴呢,则很自觉的充当了秘书的职责,替大家满茶倒水。 柴慕容因为今天有些兴奋过度,再加上聊了这么久,脸上就逐渐露出了疲态:“戏雪,接下来的问题,你来说。” “哦。”南诏戏雪挺了一下胸膛说:“玛雅新城的建设,只要有足够的工程队,玛雅新城的建设不成问题,当前最重要却是外围安全这一快。” 楚扬喝了一口水:“你是担心会有人在外围搞破坏?” 南诏戏雪点点头:“是的,新城建设现场,因为有着数万有组织有纪律的军人,那些人就算是想在这儿搞破坏,也没有这个胆子或者实力。但我们担心的是,他们要是针对那些大迁徙的玛雅人呢?所以我和大姐都觉得,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外围保卫工作,而肖纪中带领的力量,还不足以照顾方圆五百公里,甚至更远的地方,所以楚家老人才派北宫错前来,帮你组建一支拥有绝对实力的私人武装。” 楚扬点上一颗烟:“嗯,你们所说的这些不错,其实我早就考虑这个问题了。” 叶初晴这时候插嘴说:“楚扬,虽说北宫错来了,可他一个人的势力太孤单了,而且因为某些客观原因,楚家为了不授人以柄,还不能动用更多的特种部队执行这些任务,所以当前需要尽快的组建我们自己的武装。只是,这些话说起来简单,可问题是在短时间内,该去哪找这么多人手呢?” 楚扬喷出一口烟雾说:“这是我的问题,你们就不要多管了,我这就去找北宫错商量一下。” 站起身来后,楚扬对柴慕容说:“你先休息一下,千万别累着了。” 柴慕容嫣然一笑:“我虽然活不了多久了,可身体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糕,我刚才感到有些累,只是因为怀孕的缘故罢了。” “以后我不希望你把活不了多久这句话,挂在嘴边。”楚扬看着柴慕容低声说了一句,也没等她再说什么,就走出了简易木板房。 通过门窗玻璃望着楚扬的背影,柴慕容忽然说:“我现在真得很后悔,以前为什么要生出那么多事情,来折磨我们两个。” …… “我以为你该在半小时之前,就来找我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才来。” 这句话,是楚扬走进北宫错的简易房时听到的。 看着正拿着一把紫砂壶在那儿泡茶的北宫错,楚扬径自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你现在可真是有了很大的改变,竟然学会侍弄这种东西了。” 替楚扬倒了一杯清茶,北宫错并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那个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茶壶,微微闭着眼睛的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后,才慢慢的喝进嘴里。 一向喜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楚某人,根本不习惯喝这种功夫茶。 在他看来,喝这种玩意儿完全在是浪费时间:不就是喝个茶嘛,至于搞得这样隆重? 不过,看到北宫错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后,他也不好意思瞎了对方的一番好意,只得端起茶杯,照葫芦画瓢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然后一口就倒进了嘴里。 叭嗒了一下嘴巴,装模做样的品尝了一下后,楚扬这才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不是不想早点过来,呵呵,假如可以让柴慕容快乐的活下去,我宁可放弃这个玛雅新城,每时每刻都陪在她身边。你不用在心里偷笑我的痴情,我是真这样想的。” 北宫错摇摇头:“我没有偷笑,我只是很纳闷。” “纳闷什么?”楚扬说着拿起茶壶,双手放在掌心来回的转动着,感受着上面的温度。 既然楚某人拿走了茶壶,那么北宫错就无法再喝茶了,只得放下茶杯说:“你既然对柴慕容有这份痴情,为什么还要娶那么多的女人?” 1457 你想要什么好处!(第二更!) 1457你想要什么好处!(第二更!) 在楚某人接二连三把一些美女娶回家后,北宫错就想问他一个问题:你既然深爱着柴慕容,为了她都不惜一切,那为什么还要娶那么多女人呢? “深爱某一个女人,与娶多少女人的关系不大。” 楚扬笑了笑,懒洋洋的说:“因为叶初晴的原因,你也许早就关注我的问题,应该清楚我身边这些女人,都不是我主动追求的……” 不等楚扬把话说完,北宫错就摆摆手打断:“得了,得了,你别在这儿自吹自擂了,好像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所有女人都得哭着喊着的,追求你似的。反正我真得很纳闷,你哪儿有这么多的爱,来分给这么多女人。” 楚扬很神秘的回答:“我为什么会有比海水还要多的爱,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根本不能和别人说的。” “你就算是说,我也懒得听。” 北宫错嗤笑一声,把茶壶从楚扬手中拿过,给他自己满了一杯水后问:“我要知道的是,你现在该去哪儿找人,来组建你的私人武装,难道去中东地区、或者非洲找那些雇佣军吗?” 提起正事后,楚扬也收起了笑容:“这两个地方的雇佣军虽然很出名,但都是一些不服管教的主,根本不符合我心中的要求。更何况,他们之所以敢拼命,都是看在巨大的金钱份上,很适合在短时间执行某个任务。不过要想让他们长时间的呆在一个地方,好像不怎么现实。而我所需要的,则是一支绝对忠诚于我的武装,所以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要走这一步。” 北宫错点点头:“嗯,我觉得也不怎么合适,那你打算去哪儿招人?” 扔给北宫错一颗烟,楚扬自己点上后把火机扔在了桌子上,喷出一口烟雾后才说:“我打算从2012中招一批,从各国退役特种兵精挑细选一些,还琢磨着是不是去俄罗斯吸血蝙蝠那儿,找我老师要点人……只要手中有钱,要想拉一支队伍应该不是问题,再说还有你这个精锐帮我训练呢?” “你不打算让顾明闯也参与进来?” 楚扬摇摇头:“压根没有这样想,因为要是让顾明闯单打独斗,也许能发挥他的实力,可要是让他参与这种小规模的团体作战,他肯定不合适。更何况,他是我平起平坐的兄弟,不但我不好意思的对他发号施令,而且他自己也觉得别扭。” 北宫错拿着那支烟,并没有点上,而是像喝茶那样放在鼻子下面嗅着:“嗯,你说的不错。2012的采购部门实力,其实也不弱于那些特种兵。至于从各国退役特种兵中招人,这一点我倒是有些门路,可以帮你解决。只是俄罗斯吸血蝙蝠那边,还得你亲自去游说胡灭唐才行。” “他肯定不能推辞的,别忘了他还欠我一份大人情呢,现在也是该找他要回来的时候了,而且还得加上利息。” 北宫错奇观的问:“依胡灭唐的本事和实力,天底下他做不到的事情还真不多,他会欠你大人情?” 楚某人刚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北宫错曾经追求过叶初晴,于是就只是猥琐的笑了笑说:“嘿嘿,没什么,反正他的确欠我一份大人情就是了。” …… 内地的秋收季节,在西域省的石旮旯地域,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天才黑下来没多久,外面就起了最少五级以上的大风,黄豆大小的沙粒,打在简易木板房的窗户玻璃上,发出了清脆而清晰的啪啪声,让人心悸。 从小就在优越环境中长大的南诏戏雪,躺在那张硬梆梆的木板床上,裹了一下身上的厚毛毯后,伸出手关掉了挂在墙上的应急灯。 石旮旯这个地方,根本不通电。 而南诏戏雪等人,又是前两天才来的,虽说卡车上载有大功率的发电机,但那也只能用于外围的照明,用来巡逻用的,大家的‘宿舍’中,暂时还只能用应急灯来应付。 对这种暂时的困难,南诏戏雪还是不在乎的,在来时也做好了准备。 而且她老妈那夜璀璨,也一再嘱咐她:孩子啊,咱们娘儿俩在华夏能不能站稳脚跟,就全在你身上了,你一定不要辜负楚扬和柴慕容的期望,必须得克服一切困难,变成楚家不可或缺的人物…… 那夜璀璨的这番嘱咐,南诏戏雪很重视,来之前不但在暗中发誓一定要做出成绩来,就算来到西域省面对如此恶劣环境时,也是在一直鼓励自己。 只是,白天的时候还好些,南诏戏雪可以和柴慕容等人,可以以饱满的热情都投入到工作中。 可当黑夜来临、她自己回到这个单独的木板房后,面对着黑暗,听着沙粒打在窗口玻璃的声音,却得胆战心惊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有好几次,她还为沙粒敲打玻璃的声音太大,而从梦中惊醒,以为是谁要破门而入…… 当然了,今天楚扬的到来,也给了南诏戏雪很大的心理安慰。 可惜的是,那个家伙这时候应该早就去陪着柴慕容了吧?最不济也是去了叶初晴那屋子里,要是他想来的话,应该早就来了。 呆呆的望着漆黑的房顶,南诏戏雪久久的都不能入睡,于是就开始逼着自己数绵羊,但这样做的结果却是:越数脑子越清晰,根本不能像那两晚上那样,可以在迷迷糊糊中入睡。 “不行,我得抓紧睡着,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后,肯定会因为精神不济,而被柴慕容和叶初晴暗笑我是想男人想失眠了!”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南诏戏雪抓起床边的外套,盖在了脸上,强迫自己睡觉。 失眠的人都知道,要想美美的睡一觉的难度,有多么的大,而南诏戏雪虽说没有失眠症,可她今晚的确失眠了,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就在南诏戏雪刚刚睡着,却被一声清晰的敲门声给惊醒。 前两晚上时,她也曾经被这种声音惊醒几次,但每次打开应急灯后才发现,那只是大一点的沙粒敲打窗户玻璃声。 所以呢,南诏戏雪明明听到了这个声音,但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在潜意识中告诉自己:快快睡着吧,这只是沙粒敲玻璃而已。 果然,那个声音又响了几下后,就不再响了,于是南诏戏雪就更加放心了,翻转了一下身后,把左臂露了出来。 南诏戏雪的左臂刚露出厚毛毯,却明显感受到一阵夜风的凉意。 外面的风沙虽然大,可屋子里怎么会感觉到凉风呢……南诏戏雪脑子一顿,随即打了个激灵,腾地一声翻身坐起,一把抓住墙上的应急灯,颤声问道:“是、是谁!?” “我,我是楚扬。”随着一个男人的低沉声音响起,那阵夜风被关上的门隔断。 啪嗒一声的打开应急灯,南诏戏雪向门口方向晃了晃,果然就看到了刚把门关好的楚扬,一股莫明其妙的热流,好像电那样嗖地转变全身,声音也随之腻了起来:“咦,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可是明明反锁了门的。” 去了柴慕容屋子里又被撵出来的楚扬,抬手挡着应急灯的亮光,没好气的说:“柴慕容告诉我,说你给我留了房门,非得撵着我来你这儿,可我来了你却反锁着门,我敲了老大一会儿你都没动静,害的我只好用铁丝才能打开。” 楚扬刚来时,柴慕容的确曾经和南诏戏雪说起过,说晚上让楚扬来陪着她。 可南诏戏雪当时以为那是柴慕容在安慰她,根本没有放心里去,要不然人家孩子早就把身上洗白白的,坐在床上等他了,哪儿会被吓的如此一惊一乍的?更不会心口就像是揣着个小鹿那样的砰砰跳,喃喃的说:“我、我真没想到你会来的。” 看着裹着一床毛毯、但依旧没有遮住如雪双肩的南诏戏雪,楚某人顿时就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下面某个部位也腾地立正,心中却大骂自己太无耻:柴慕容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思琢磨这种事儿……不过,就算老子今晚当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好像对柴慕容的病情也起不了作用,倒不如顺其自然好了。 给自己找了个很合适的借口后,看到漂亮女人就开始用###思考问题的男人之一楚某人,就故作清高的说:“哦,你既然没想到我会来,那我还是去叶初晴那屋子吧,相信她肯定给我留着房门的。” 楚扬说完,转身就走。 “你、你别走!” 好不容易才盼着有和楚某人单独呆在一起(以往都是有那夜璀璨这个超级电灯泡存在)的机会了,南诏戏雪当然不会就这样放他走,尽管也觉得这厮很可能是在装比,但这时候根本来不及多想,掀起毯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鞋子也没穿的跑到楚扬背后,一把将他紧紧的抱住,脸蛋贴在他后背上喃喃的说:“你不许走,大姐说过了,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南诏戏雪虽说现在塞外,晚上在休息时肯定不能穿那些情趣内衣啥的,但最多也就是穿着一身宽松、单薄的睡衣,她这一抱住楚扬,马上就让那个家伙的后背感受到了带着弹性的滑腻,小腹间热火更旺,转身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嘿嘿,今晚我要是属于你的话,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应急灯光下,南诏戏雪媚眼如丝,轻咬着唇儿的慢慢晃着身子,纯棉睡袍慢慢的从身上滑落,露出雪白饱满的两个高耸:“你想要什么好处?” 1458 怕老婆的胡灭唐(一)! 1458怕老婆的胡灭唐(一)! 祝大家周二愉快! …… 你想要什么好处? 假如一个男人这样问女人时,一般都会和金钱有关系:只要你从了我,要啥给啥! 但要是换上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南诏戏雪这样的美女,对楚某人这种色狼,娇嗲嗲的问出这句话时,就算是用屁股去想,大家也应该明白她的意思了:只要你想要,要啥给啥,而且还不带谈钱的!两口子谈钱伤感情…… 楚某人右手捏着南诏戏雪胸前左边那个高耸,脸上带着龌龊的贼笑:“嘿嘿,我听说两口子之间,除了用嘴用手之外,还可以用这个地方,来让男人获得不一样的感受,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那样做?” 身子在轻轻颤栗的南诏戏雪,低声说:“男人不要说不行,女人同样也不能说不会。” 南诏戏雪说着,牵着楚某人的手慢慢后退着,到了床边后一转身,让他坐在床上,然后跪在地上,掏出他那根火热的东西,放在了胸前,用两团雪白的滑腻紧紧的包住,慢慢的动了起来。 眼前的这一幕,绝对是视觉盛宴:一个仿佛是从动漫中走出来的公主,正用她那两团雪白紧紧的摩擦着男人的根,休说亲自感受了,仅仅是想象一下,就会让某些男人鼻血长流啊。 不得不说,日本女人在这方面,基本都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就在楚某人舒服的低声学猫叫时,南诏戏雪低下了头,每当那根火热滑过双x乳窜上来时,她都会适时的张嘴含住,舌头好像蛇儿般的来回撩拨着…… “不行,老子再也受不了!” 南诏戏雪就这样脸摩擦带吞吐的搞了几分钟,楚某人就低吼了一声,一把抱起她扔在了床上,然后恶狼般的扑了上去。 男人喜欢征服漂亮女人,但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征服,最终却只能走那一根通道……随着南诏戏雪一声悠长的尖叫,整个世界都沦陷了一片淫x靡之中。 …… 俄罗斯,莫斯科翡翠庄园内。 胡灭唐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换衣服的阿莲娜:“唉,那小子是来要债的,而且还很有可能会加上利息。特奶奶的,我就知道他早晚会打我的主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听说楚扬已经来到翡翠庄园门口后,正准备亲自出去迎接他的阿莲娜,听胡灭唐这样说后,就有些奇怪的说:“他来是要和你要债?你欠人家什么东西了?” “一份大人情啊。” “什么样的人情?” 胡灭唐从沙发上站起来,很有风度的弹了弹长衫上的褶皱说:“还不是为了叶初晴的事情?” 阿莲娜不解的问道:“和初晴有什么关系了?” 胡灭唐无奈的说:“”当初在阿联酋时,这小子要和柴慕容结婚,我就把叶初晴顺手‘推销’了出去。嘛的,当初这小子别看连个屁也没放,可他肯定清楚我欠了他一份大人情,随时都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要回去,而且还得加利息。唉,这是什么事啊,送给他一个千娇百媚的老婆,倒是欠他人情,我胡灭唐这辈子好像都没有做过这种吃亏事。嘿嘿,当初为什么没有人这样对我呢,还真是有些遗憾了。” “遗憾吗?那要不要我告诉楚扬,让他再给他老师找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强迫你收了,这也算是还你那份大人情了!” 年近四十、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却依然保持着火爆身材的阿莲娜,冷笑着凑到了胡灭唐面前,右手一抬,就很熟练的扭住了他的左耳。 “哎哟,轻、轻点!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就算是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别的女人看一眼啊!” 胡灭唐歪着身子,夸张的大叫着,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半点杀人魔王的气质也没有,完全就一怕老婆男人。 自从替胡灭唐生了一对双胞胎后,阿莲娜的身价是直线上升,只要稍不如意就对老胡执行家法---扭耳朵。 想当年,胡灭唐也是堂堂的杀人魔王了,在阿莲娜初次对他这样‘###’时,肯定会不服气的。 不过阿莲娜对付胡灭唐的招数,可不是一点半点,除了威胁他要带着一对双胞胎女儿离家出走外,而且还不止一次的说要去找那个秦玉关,给老胡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老婆带着女儿跑了,胡灭唐倒不怎么担心,反正吸血蝙蝠有的是人,就算这娘儿三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尽快的找去。 只是阿莲娜说出的后一个威胁,这才是胡灭唐最不能忍受的,可又不敢发脾气,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老婆是那种说出做到的主,所以久而久之的,他就被训成了一个妻管严。 别看胡灭唐在别人面前那是威风八面的,但在家里却没有半点地位,甚至‘妻管严’这三个字都是好听点的,说不好听了,他就一只谁都可以踩两脚的臭袜子,要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痛、并快乐着,这句话就是胡灭唐当前的真实写照。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胡灭唐和阿莲娜之间的感情,也终于从刻骨的仇恨,逐渐转换成了甜蜜的爱情……虽然这份爱来的稍微晚了一些,但俩人却都非常的珍惜,尤其是对年过四十的胡灭唐来说,他比阿莲娜更加珍惜当前的这一切,所以才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威胁。 已经习惯了胡灭唐夸张求饶的阿莲娜,一手掐腰,一手拧着他耳朵,得意的问:“你刚才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真的,真的,我可以发誓。”胡灭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高高的举起。 “那你发誓给我听听。”阿莲娜不依不饶。 “我要是敢对别的女人有那种心思,那么我就……” “就什么?” 阿莲娜刚说出这三个字,胡灭唐却一把抱住她,嘴巴堵在了她的唇上。 虽说俩人的孩子都十几岁了,可因为某些原因的存在,胡灭唐从没有和阿莲娜在大床之外的地方,和她这样亲吻过,一时间她还有些适应不了,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后,就顺从的放开了耳朵,改为搂住他的后脑勺,闭着眼很配合的和他热吻起来。 胡灭唐和阿莲娜,刚品尝到在大床之外的地方亲吻的滋味,房门却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一个非常清脆的声音大叫道:“哇,胡小唐你快来看啊,你爹地和你妈咪在做什么了!” “胡小娜你让开一些,让我看看你爹地和你妈咪亲嘴是什么样子!” 在门被推开后,胡灭唐和阿莲娜就极快的分开了嘴巴,一脸尴尬的向门口望去:站在门口的,是两个个头足有一米六五的青春少女,一模一样的面庞上,闪烁着稀奇的兴奋。 假如单从外表来看,这对身上流淌着三国血统(华夏、日本和俄罗斯)的混血美女,绝对会让世上所有男人都想入非非,可唯有知情人才懂得,她们只是十四岁的未成年少女而已。 这对混血美女,正是胡灭唐和阿莲娜的一双宝贝女儿:姐姐叫胡小唐,妹妹叫胡小娜。 当初在给俩孩子起名字时,阿莲娜是一直反对用这俩名字的,说要给这对宝贝起个非常拉风的名字,可胡灭唐却说什么也不同意……两口子为此展开了大约一个月的辩论,最终还是请远在华夏明珠的秦玉关来做裁决。 其实,在胡灭唐提出要让秦玉关来做裁决时,阿莲娜就知道宝贝女儿得戴上拿来俗气名字了,因为她很清楚那个秦某人,是多么的以他是华夏人而自豪……结果呢,随着女儿的长大,阿莲娜也觉得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很美丽了,就像这对宝贝女儿的容颜那样。 从姐姐后面挤进来的胡小娜,看到她老爸老妈很不好意思的分开后,就睁着一双浅蓝色大眼睛,很纳闷的说:“咦,你们二位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发x春了?要不要我和胡小唐暂时闪避一下,让你们继续没完成的萌动啊?” “这两个臭孩子,是怎么说话呢?”胡灭唐气哼哼的推开阿莲娜,大踏步的向门口走来:“你们别跑,今天我非得教训你们一下才行!” “老胡,你就别摆着个恶人的臭架子了啊,谁不知道你在家里就是一受气包呢?”看到老胡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后,胡小唐不屑的撇撇嘴,和妹妹一起抱着膀子,倚在了门口,根本没有一点转身要逃的样子。 “哟,我老人家在家里温和惯了,你们还真长脸了!” 胡灭唐说着,挽起双臂的长衫,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抓住胡小唐的肩膀拉进怀里,抬手就要向她屁股上打去,可那只手才落到一半,却觉得小腹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上面,于是就哭丧着脸的说;“我说宝贝儿,咱们再不济也是亲爷儿俩好不好?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动刀子嘛?” 手里拿着一把刀子的胡小唐,得意的看了眼脸色有些讪讪的阿莲娜,仰起下巴的说:“哼,我妈咪早就说了,对付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就不能手软!切,现在被刀子顶住了,你才记得咱们是亲爷儿俩,那么刚才你想揍我时,怎么没有想到呢?” 胡灭唐佝偻着身子,连连赔笑:“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那你给我道歉,而且还得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像小鸡啄米那样,胡灭唐连连点头:“宝贝儿,我真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要是再敢凶你,那就让老妈给我断了精神粮食(香烟)供应好不好?” 1459 怕老婆的胡灭唐(二)! 1459怕老婆的胡灭唐(二)! 今天有事,暂且一更,请谅解! …… 胡灭唐这一辈子,有两大嗜好。 第一,杀人。 第二,吸烟。 胡灭唐在决意杀一个人时,世上能够劝得了他的人不多,最多也就老龙腾那几个人罢了。 但就算是老龙腾的那几个鸟人来了,也不可能说服他戒烟的。 由此可见,香烟在胡灭唐心中的地位,有多么高,甚至都高到了比人命还要重要的地步,以至于发誓都拿出这个来表决心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返回。” 听胡灭唐这样说后,胡小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收回刀子转身向门外叫道:“楚哥哥,你出来吧!” 楚哥哥,哪儿来了个楚哥哥……胡灭唐一楞神的工夫,就看到脸上带着贼笑的楚扬,从门外面露了出来。 “哎唷!” 看到楚扬后,胡灭唐那张很是漂亮的老白脸,马上会骚的好像一块大红布那样,失声叫道:“你、你这家伙不是还在来庄园的门口吗,啥时候进来的!?” 想到楚某人还不知道啥时候来的,很可能把刚才自己两口子亲吻那一幕也偷看去了后,胡灭唐就觉得颜面尽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可是他老师啊,不但被他看到和老婆亲嘴,而且还看到我在女儿手中的怂样,这一下我的威严尽扫了啊! 楚某人在看到胡灭唐老脸通红、阿莲娜匆忙转身后,就知道这两口子心中是什么感受了,赶紧的点头哈腰道:“老师好,师母好,我刚才啥也没看到,啥也没听到。本来我是打算在庄园门口等着的,可两个热情的小师妹去接我了,所以我就跟着来了,可我发誓,我真没有……” 胡灭唐到底是爷们,脸皮要比阿莲娜厚很多,在被学生看到自己真实的一幕后,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板着脸的不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也别和我解释什么了,当我不知道你这是在照顾老师的颜面吗?这种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你这份孝心我领了,进来吧。” “还是老师体谅学生的难处啊。”楚扬轻飘飘的拍了个马屁后,擦着那对双胞胎的身子,向客厅中走了进来。 而胡小唐和胡小娜,则很自然的一人抱住了他的一根胳膊,一起走了进来。 刚想转身和阿莲娜说什么的胡灭唐,眼角扫到这一幕后,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腾地跳了过去,伸手就把一双宝贝女儿扯到了背后,陪着笑脸的解释:“乖小唐,乖小娜,你这个楚哥哥刚从飞机上下来,还没有洗去一路风尘,你们最好离着他远一些,免得被传染上什么禽流感啥的。” “啥禽流感啊,我怎么会招惹那种病?” 楚某人有些很糊涂的看了胡灭唐一眼,随即就明白了:哦,这是怕我对这俩孩子起歹意啊! 楚扬无奈的苦笑一下,走到阿莲娜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施礼问好:“学生楚扬,见过师母大人。” 阿莲娜笑面如花的打量着楚扬,连连说道:“哎呀呀,可别这样客气……楚扬啊,你别为你老师那点小肚鸡肠而计较,他这人就这样,跟着秦玉关学了一些疑神疑鬼的贼毛病,我说他也不是一次了,可他总是改不了,其实只要对他加以教导,还是能改头换面的。” 对阿莲娜的讥讽,胡灭唐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这小子虽然是我的学生,但却是个秦老七那样的花花公子,对付不谙世事的女孩子很有一套,我家里有小唐、小娜这两个宝贝疙瘩,不能不提防着他,这是身为人父的职责所在,怎么是贼毛病了?” 楚扬哭笑不得的说:“是,是,老师您教导的对,我保证以后不会看两位小师妹一眼,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胡灭唐还没有说什么呢,他那对宝贝女儿就合力把他推在了一旁,齐声抗议道:“老胡,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顶的上你高了,早就有了自己独立分辨忠奸能力,还用的着你来波.波什么呀?我们和楚哥哥亲热,只是兄妹之情罢了,哪有你想的这样龌龊?” 没头没脸的训了老胡一顿后,这俩少女又对楚扬说:“楚哥哥,刚才在门口时,你可是答应我们成为玛雅新城荣誉市民的,不会是因为我爹地的胡说八道,就改变主意了吧?那样我们可就齐刷刷的鄙视你,尽情破坏你想来这儿的目的喽!” 看到这对宝贝女儿把胡灭唐和楚扬这俩大男人,都挤兑的狼狈不堪后,阿莲娜的笑容一收,皱着眉头的低声呵斥道:“小唐、小娜,你们俩都给我回书房去练字,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出来!去,快去!” 在大多数家庭中,大多数都是严父慈母:老子唱黑脸净得罪人,老婆则玩白脸笼络人心。 可在胡灭唐这儿呢,却是恰好相反,典型的严母慈父,胡小唐姐妹俩根本不把老胡当盘菜,但对阿莲娜却是非常的忌惮,要不然她们也不会马上垂下头来,装做一脸可怜样的向老胡看去了。 以前每当阿莲娜对着姐妹俩发脾气时,都是老胡出面说好话,这已经成了这个家庭的固有模式。 而胡灭唐呢,也习惯了为俩女儿充当‘保护神’,此时看到她们又可怜巴巴的样子后,早就把刚才被刀子顶住的那一幕忘记了,咳嗽了一声刚想说‘要不只让她们出去玩,就不用练字了吧?’时,却看到阿莲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赶紧的改口说:“咳……嗯,你们是该去练字了,别的孩子这么大时,早就去上学了,哪儿有你们姐妹俩在家里读书舒服啊?好啦,好啦,乖,快去吧,要不然等你们老妈真发怒了,那我也没办法了。” “老胡,你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鄙视你!” “哼,你活该被女人压一辈子!” 胡小唐姐妹俩看到老胡竟然帮着母亲管制她们后,气呼呼的喊了两嗓子,在阿莲娜瞪起眼睛要过来之前,连蹦带跳的抢出了门。 “两个孩子的任性,都是你老师一手娇惯出来的,楚扬你可别见笑哈。” 阿莲娜表情有些讪讪的‘自责’了一句,随即热情的邀请楚扬坐下:“快坐,你可轻易来不了一趟,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拿,咖啡?还是啤酒、可乐?” “行了,你别在这儿献殷勤装好人了,还是泡茶吧。”守着学生被老婆讽刺,让老胡感觉很没面子,于是就挺起肚子腆着脸的,对阿莲娜挥挥手,示意她去泡茶。 “哟,你还来劲了……行,我去泡茶,你们俩先聊着。”阿莲娜刚想双手掐腰的大发雌威,但觉得守着楚扬,怎么着也得给老胡面子才行,要不然会被人误以为她是一只凶悍的母老虎。 趁着阿莲娜去泡茶的当口,胡灭唐坐在楚扬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摊开双手,苦笑着低声说:“唉,你也看到了吧,我在家里一点地位也没有啊,当男人当成这样,也算是失败的了啊。楚扬,今天你既然来了,那我就索性再传授给你一招,也算是最终的倾囊相授了!” 楚扬赶紧的挺直了腰板,双手放在双膝上,认真的说:“老师,请说,我一定会牢记在心的!” “别这样郑重其事的,放轻松点。” 胡灭唐摆摆手,扔给楚扬一支烟,低声说:“其实这一招也没什么大不了,也算是个忠告吧。你以后对你那些女人时,千万不能娇惯、放纵她们,得拿出大丈夫的气势来,让她们对你唯命是从,要不然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啊!” 楚扬还真没想到,胡灭唐所说的最后一招,竟然是教导他要压制家里的那些女人,很是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刚想说‘这个问题老师你不用担心,学生我在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太上皇,那些女人有谁敢不拿着我当盘菜,我会对她们家法伺候’时,眼角却瞥见阿莲娜正直棱着耳朵偷听,于是就严肃的说:“老师,恕我不能按照你说的这条去做。” 背对着阿莲娜的胡灭唐,顿时一愣:“为什么?” 楚扬大义凛然的说:“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世上不幸的家庭有千百个不幸的理由,但所有幸福的家庭,却只有一个原因!” “这句话是谁说的?”胡灭唐很感兴趣的问:“那么世上所有幸福的家庭,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幸福呢?” 楚扬也故作神秘的回答:“这句话具体是谁说的,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我知道所有幸福家庭之所以幸福,却是因为丈夫怕妻子,也就是说每一个幸福家庭的男人,都是标准的妻管严……” 不等楚扬说完,胡灭唐就从沙发上蹦起来,愤怒的叫道:“放屁,放狗屁,狗放屁!这句话是谁说的,你他嘛的告诉老子,老子非得去扭断他的脖子!我告诉你楚扬,男人要想幸福,非得……你眼睛有毛病啊,在这儿瞎眨巴啥呢?” 阿莲娜的声音,冷冷的从胡灭唐背后传来:“胡灭唐,你继续说下去,男人要想幸福,是非得多娶几个老婆呢,还是得压着老婆过日子?你赶紧的说出来,要是说的有道理,我照做就是了!” 胡灭唐这时候才想起刚从发脾气时,竟然忘记了阿莲娜就在身后,同时也明白了楚扬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了,顿时心中是后悔不迭,在狠狠的瞪了某个肚子里偷笑的家伙后,转身陪着笑脸的说:“咳,阿莲娜你误会我意思了。” 1460 怕老婆的胡灭唐3(第一更!) 1460怕老婆的胡灭唐3(第一更!) 凭良心说,胡灭唐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但再凭良心说,他在老婆女儿面前,却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阿莲娜一脸‘杀气’的望着他时,吓得老脸都发白了,笑的比哈巴狗看到骨头还要可爱:“嘿嘿,阿莲娜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刚才不但万分认同楚扬所说的那句话,而且还想补充一点的。” 一手端着茶壶,一只手却在搓着拇指和食指的阿莲娜,皮笑肉不笑的问:“哦,你想补充什么呀?” “我想说的,是我的心里话。” 胡灭唐满脸都是知足的幸福样子:“男人要想幸福,不但非得表面上怕老婆,还得从内心深处把老婆看作是天,看作是神来供奉着!只有这样,男人才能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很荣幸,我现在就是正沉浸在这种巨大的幸福之中!” “这还差不多,算你见机的快,这次就放过你了,哼!” 阿莲娜哼了一声,绕过沙发走到楚扬跟前,很温柔的笑着说:“楚扬啊,你觉得你老师是不是真正的幸福啊?” 他幸福个屁,要是换做我的话,不把你揍服气,也早就拍拍屁股的离家出走了……楚某人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赞叹道:“唉,怪不得我每次看到老师,都会为他身上所流露出来的高贵气质所折服啊,原来他是如此幸福的一个男人!由此可见,男人要想有气质,最起码得学会服老婆管啊!” “切,你也别在这儿给我装了,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不过我不想说你什么,你只要记住一个女人跟了你,这绝对是你的责任,更是你的福气就行了,好了好啦,别再拿好听话来哄我了,反正我说了,你爱听不听,喝茶。” 阿莲娜摆摆手,阻止住楚某人那将要流出嘴的如潮马屁后,替他满上了一杯茶:“楚扬,你来这儿想让你老师帮你什么忙,直接说好啦,大家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我和自家人,是从来不知道啥叫客气的。” 楚某人先顺着杆子套了句近乎后,才说:“老师,师母,我这次来找你们,是来请你们援助的。” 不等胡灭唐说什么,阿莲娜就笑了:“楚扬,实话告诉你吧,在刚接到你要来的电话时,你老师就告诉我说,你小子这次来,是来让你老师还人情的。得了啊,你别装做一脸茫然的样子,不就是当初我们把初晴硬让你娶了吗?哼,白白让你得了那么个大美人不说,反而还得欠你的情。唉,这天底下也就是胡灭唐才会做这种赔本生意。说吧,你这次来是想让我们替你做什么?” 既然阿莲娜说话这样直白了,楚扬要是再吞吞吐吐的,那就也太不识时务了,索性直接实话实说了:“老师,师母,你们应该都知道,我现在正为在华夏西域省创建们玛雅新城而操作吧?” 别看胡灭唐两口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庄园里,但吸血蝙蝠却有着自己独立的情报系统,世界上每个角落一旦有什么大的风吹草动,他们在最快的时间内掌握,这样说绝不是在吹大话。 更何况,华夏国安局长苏宁,和他们两口子的关系也非同泛泛,华夏正在秘密筹备建设玛雅新城的事情,根本瞒不过他们的。 谈起正事后,阿莲娜很快就找到了正确位置,并没有回答楚扬的话,而是坐在了胡灭唐身边的沙发上。 这时候的胡灭唐,也不再是刚才那个怂男人了,一双冒着精光的眼睛,扫射了一下楚扬淡淡的说:“嗯,我曾经听说过这个消息,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的努力。当然了,这里面的运气成分居多,可不管怎么说,现在你是那些玛雅人的救世主,你的影响力是无可替代的。” 胡灭唐接过阿莲娜递过来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继续说:“当然了,最让我满意的是,你敢趁着这个机会,把2012的主要产业都迁移到华夏,这对你各人和国家来说,都是一桩大大的好事。假如你真能在西域省建城一座新城,那么你对华夏所做的贡献,将会大大的压过秦老七,这也算是给我长脸了。” 不等楚扬说什么,胡灭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要想在短短的两个多月中,建造那样一座可容纳百万人的新城,这对任何国家来说,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楚扬说:“我知道,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造一座像样的新城,这绝对是天方夜谭,可我是这样打算的,当前最重要的,不是起那些又高又大的建筑,而是打算先修建厂房、和简易居民区。玛雅新城的建设,得到国家的大力支持后,只要合理的安排,还是能在两个月内完成这些的。” “嗯,也就是说先完成一个雏形。”胡灭唐若有所思的说:“先把那些玛雅人、和他们的产业都搞到华夏后,再仔细的按照规划来创建新城。” 阿莲娜在旁边笑笑:“呵呵,这样做可够卑鄙的。” 楚某人马上狡辩道:“师母,我可没有求着那些玛雅人去华夏,都是他们自己哭着喊着求我的。他们既然信奉世界末日论,信奉我这个保护神,那么就该按照我所说的去做,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公平的。” “也是。”阿莲娜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楚扬,那我问你这个玛雅人的保护神,你相信12月121号那天,是不是世界末日?” “鬼才信!”楚扬轻蔑的笑了笑说:“世界末日论,只是信奉上帝的西方人的说法,而我却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就算让我必须有什么信仰的话,我也许会信华夏的道教,也绝不会相信外国人的上帝、宙斯王啥的,这是显而易见的。” 胡灭唐这时候却问道:“你既然不信那些西方人的说法,那你为什么却能引发‘光影蛇形’奇观,从而成为那些玛雅人心目中的保护神了呢?” 谈起这个问题,楚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 有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本人却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无疑是很痛苦的。 看到楚扬一脸犹豫的样子后,阿莲娜还以为他有什么不能对别人说的秘密,于是就对胡灭唐使了个眼色,站出来打圆场了:“算了,这件事楚扬你也不用说了,反正你只要严守你怎么引发‘光影蛇形’的秘密就行了,千万别被人揭穿,那样后果就不好预料了。” 听阿莲娜这样说后,楚扬就知道她的意思了:阿莲娜肯定以为,他之所以能引发那个奇观,就是使用了一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类似于现代魔术。 他赶紧的摇摇头:“师母,在凌晨时分引发那个奇观,这可不是我做了什么手脚,确切情况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戴上那个手链,对准了月亮后,奇观就出现了,具体是怎么出现的,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 “哦?真是这样?” 阿莲娜双眸微微一凝,仔细的打量着楚扬,似笑非笑的问:“难道你真是玛雅人传说中的羽蛇神?呵呵,假如你真是世界末日的救世主,那我得求你一件事,等那一天来到后,你能不能把我俩女儿带走啊?” 不等楚扬苦笑着说什么,胡灭唐就不耐烦的说:“切,阿莲娜你还真以为他是救世主了啊?行了,行了,我们不在这个问题上绕圈子了,楚扬你就说这次来俄罗斯,找我做什么吧,痛快点,有什么说什么好了,我尽量去做,免得你以后总是觉得我欠你大人情。” “和老师您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格外爽快!” 既然人家胡灭唐知道楚扬来这儿,就是为了讨还人情的了,他也不再墨迹什么了,重重的拍了一记马屁后随即说道:“我要在西域省创建玛雅新城,会遭到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破坏,所以我必须拥有一支战斗力超强的私人武装!” 胡灭唐盯着楚扬,沉吟了片刻才说:“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从吸血蝙蝠派人,替你去当保镖?” 楚扬摇摇头:“不是保镖,而是私人武装,完全听命于我的。” “哼哼,你是说,要我从吸血蝙蝠中,抽掉精锐送给你?” 胡灭唐冷笑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咱们虽然是老师徒弟的关系,可终究不是亲爷们,我可以派人去帮你,但凭什么把这些人送给你啊?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这想法也太天真了吧。” 阿莲娜还真没想到,胡灭唐会说出这样的话,皱着眉头的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丈夫背在身后的手,对着她打了个手势,于是就聪明的闭上了嘴。 胡灭唐的‘不近人情’,并没有让楚扬感到吃惊,或者难堪。 假如胡灭唐不这样说的话,那么他也不是胡灭唐了。 胡灭唐这种性格怪癖的鸟人,只要他认准的事情,别说是好处了,就算让他拿出好处来给别人,他也会干的兴高采烈。 但假如某件事和他无关,哪怕有人跪在他面前求他,他也会无动于衷。 这种人,说不上是吃软不吃硬,也谈不上软硬不吃,反正他做事一向是凭借自己的喜好,的确是个很难琢磨的家伙。 幸好,楚某人做为他的学生,也算了解一些他的作风,知道在他面前最好直白些,千万别糊弄他。 能够成功糊弄胡灭唐的人,不是还没有出生,就是去另外一个世界了。 1461 看不清的怪人!(第二更!) 1461看不清的怪人!(第二更!) 如果是某些问题,就像楚扬风被绑架那事儿,根本不需要楚扬出面,叶初晴一个电话,胡灭唐就屁颠屁颠的赶去了。 但眼下这件事,楚扬却是要为他、老婆们以及后代着想,所以他必须亲自来一趟。 有些事,就算大家是亲爷们,也得说明白才行。 所以呢,楚扬听胡灭唐要好处后,马上就从沙发上站起来,镇定自若的说:“老师你要是帮我这一次的话,好处也不是很多,最多也就是我可以动用所有的人力、物力资源,在日后帮两个小师妹做三件事。” 你胡灭唐虽说现在牛比哄哄的不行不行的,但你在嚣张的同时,也结下了数不清的仇家,而你也终究会逐渐老去,那么等你老的不能动弹后,谁敢保证你还能如此掌控吸血蝙蝠呢? 一旦吸血蝙蝠脱离你的掌握,到时候谁来保护你的一双女儿? 可你要是帮了我这次,那么凭着###后的做为,肯定要比你现在的情况还要牛叉,到时候你女儿万一有什么难处的话,我就会动用所有的人力、物力资源,帮两个小师妹做三件事! 楚扬刚才说出的那番话,很明确的透着这层意思,依着胡灭唐和阿莲娜的智商,他们肯定能听得出来,并加以权衡。 别看楚扬现在还年轻,可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就能看出这厮日后会有多么大的做为。 楚扬在华夏有着得天独厚的背景,尤其是玛雅新城创建后,他更是有了天大的资本,说他是个国王,也丝毫不带夸张的。 假如胡小唐姐妹俩在日后遇到什么困难,哪怕比天还要大,但也不一定能难倒楚扬……用一支精锐,为女儿换来三个至关重要的承诺,这笔买卖,胡灭唐好像应该还算是赚了的。 不过,老胡可是那种为了美宁可冻掉屁股、也不会穿棉裤的要面子人,就算他心中盘算这个生意有赚无赔,可也不能就这样痛快的答应下来,要不然也不会哼哼冷笑着说:“哼哼,听你的意思,我假如不帮你这一次的话,那么以后我女儿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是不是就会袖手旁观?” 楚扬马上摇摇头:“绝对不会!老师你就算不帮我这一次,俩小师妹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照样会倾尽全力的去帮助她们!因为我很清楚假如没有老师你的话,我也许早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哼哼,你明白这一点就行。” 听楚扬这样说后,胡灭唐脸色多少的有了些好看,但语气却没有转变,仍然是那样冷冰冰的:“既然我不帮你这一次,你还是要在日后照顾小唐、小娜,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你以为我胡灭唐,是那种拿着自己东西糟的败家子吗?” 在楚扬说就算胡灭唐不帮助他、他也会在日后帮助俩女儿时,阿莲娜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也想听听这厮要怎么回答。 对胡灭唐的反问,楚扬表情相当轻松的回答:“其实我早就知道,就算我不说刚才的那些话,老师你也会帮我的,正如你不帮我这一次,我在日后也会帮助俩小师妹一样。我刚才那样说,是因为我很清楚老师是怎么想的。” 胡灭唐不屑的耸耸肩:“哦,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想的。” 楚扬淡淡的解释道:“我和老师虽然亲如父子,但老师你却是个异常狂傲、自尊心超强的人,你可以无条件的帮助我,可你却不希望白白接受我的恩惠,所以我才说要给俩小师妹三个承诺。” 楚扬说到这儿,胡灭唐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 楚扬继续说:“换句话说就是,假如俩小师妹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在得到我帮助后,你老人家却不必承我的情份,因为你今天早就帮了我,我那样做只是还你的情份而已,所以你就再也不用因此而感激我了。” 楚扬的话音刚落,胡灭唐就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不错,楚扬你说的不错!我胡灭唐纵横一世,最怕的就承别人的情份了!如果把小唐姐妹俩日后的困难当做是消费的话,那么我现在帮你其实就是在给她们存款,到时候她们只需拿出这些存款来用就是,根本不用承谁的情份!” 楚扬马上叫道:“老师英明!” “狗屁的英明,我只是个让别人看不清的怪人罢了。” 胡灭唐得意的收起笑声,再次看向楚扬的眼里,竟然会有了看向秦玉关时才有的惺惺相惜,声音也温柔了许多:“假如你小子能早生个十几年的话,那么我敢说我们会成为真正的朋友。” 楚扬双手放在大腿外侧,给胡灭唐鞠了一躬,毕恭毕敬的说:“我不想和老师你成为朋友,我只想你成为我老师,正是因为老师当日在鬼门的那番话,才使我明白了许多,假如你是我朋友的话,那么你就会顾忌朋友之间的尊严,无法那样给我当头棒喝了。” 楚某人的这番话,让老胡同志听了后,是更加的受用:“不错,不错,你小子这番话说的确说到我心里去了。嘿嘿,假如这就是拍马屁的话,那么也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哈,哈哈!” 唉,俺家这个怪物,可让姓楚的这小子给哄好了……阿莲娜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后,摇着头的又给俩人添了点茶水:“楚扬,坐下喝茶。” “对,对,坐下喝茶,坐下说话。” 胡灭唐说着,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说:“那个奥林匹斯山上的什么宙斯王,当真很厉害吗?要不要老子亲自出马,帮你搞定?” 当初得到叶初晴的求援后,胡灭唐曾经和当时在翡翠庄园做客的秦玉关,一道赶往了格鲁吉亚,把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酒神俩人,给办挺了。 当时胡、秦虽说并没有联手,就干掉了那两个自命不凡的神,事后也没有遭到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报复,但他们却通过那一战,都看出了宙斯王的真正实力,并把她(他)当做了日后的劲敌。 现在,胡灭唐还没有机会和宙斯王碰面,但他的学生楚扬,却已经陷入其中,不但被人家‘关’在山上老长一段时间,而且还被宙斯王手下的天网,追得好像丧家之犬那样的东藏西躲……由此可见,宙斯王所拥有的神秘力量,应该更大、更恐怖,就连胡灭唐也不敢轻视。 楚扬先喝了一口茶,才在想了想后说:“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我曾经和她有过两次交手。” 胡灭唐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用‘如果判断不错’这些话,他只是关心两人交手后的结果:“两次交手的结果呢,是什么?” 楚扬回答:“第一次是在格鲁吉亚的夜总会中,才上来时我打不过她,但最后我却把她压倒在了地上,眼看我就要掐死她了,可我却莫明其妙的昏了过去。” 胡灭唐眉头顿时一皱,刚想追问,楚扬又说:“第二次呢,却是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诸神之殿中,这一次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吃亏,可就在我要对她痛下杀手时,我却又莫明其妙的昏过去了。” 胡灭唐愣了:“啥,你又昏过去了,而且还是莫明其妙的?” “是啊,我也不想这也,可我的确接连两次遇到这种怪事了。” 楚扬就苦笑着说:“直到现在,我也没更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时就觉得忽然啥也不知道了。但是我敢确定,就算她不使用这种歪门邪道,她真实的功夫比起、比起荆红命来,也只高不低。” 楚扬本想说宙斯王的身手和胡灭唐差不多时,但这样比喻好像对老胡不怎么尊重,所以他才改口说出了荆红命的名字。 老龙腾十二月中,格斗功夫最牛比的四个人,无非就是胡灭唐、秦玉关、谢情伤和荆红命,这四个人的本事可谓是在伯仲之间。 楚扬说宙斯王与荆红命差不多,实际上就是在暗示两个问题:一,宙斯王的本事和老胡你差不多。二,我既然能逼的宙斯王动用歪门邪道才把我搞昏,这就说明我老人家也是可以和你们并肩的啦。 楚扬这样说,虽说很有自吹的嫌疑,但实际情况却的确如此,而胡灭唐也没有因此就对他有什么意见,毕竟这厮是他的学生,学生越牛比了,岂不是衬托的老师更牛了? 通过楚扬的这番话,胡灭唐马上就精准的给宙斯王定位了:这个宙斯王,是个绝对的高手! 但阿莲娜却很不服气,在她心中,天底下的高手也就是她男人这几个人罢了,一个神神叨叨的宙斯王,又怎么可能和胡灭唐等人相比,于是就忍不住的问道:“楚扬,你说的那个宙斯王这样神秘厉害,假如你老师和他(她)正面做对的话,又有几分胜算呢?” 楚扬以前就曾经听说过阿莲娜的那些传奇,知道这个俄罗斯黑道大佬的女儿,在年轻时就是个高手,跟着胡灭唐这些年来,功夫不一定有多大的提高,可眼界却肯定到了一个超凡脱俗的警界,所以他也没多解释什么,而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客厅中央。 对楚扬的这种动作,阿莲娜很不解,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被胡灭唐摆手止住:“你暂且看着,别说话。” 楚扬走到客厅中央,低着头的微微沉吟了片刻,就在阿莲娜眉头皱起时,身子忽然一动,瞬间就化成了一道虚影! 北斗七星步,楚扬在这儿使出了北斗七星步! 1462 真正的格斗大师!(第三更!) 1462真正的格斗大师!(第三更!) 听楚扬说,那个宙斯王很厉害,竟然可以和荆红命相提并论后,阿莲娜很不服气。 于是就问他:假如宙斯王和俺家老胡对掐,谁是胜者? 楚扬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走到了客厅中央,使出了北斗七星步伐! 常言道:近墨者黑。 阿莲娜既然是胡灭唐这个当世格斗大家的老婆,而且她所认识的秦玉关,在这方面也是牛叉到了极点,那么她在有人‘班门弄斧’时,自然能达到‘窥一斑、而知全豹’的警界。 所以呢,当楚扬的身子换成一道虚影,在客厅中鬼魅般的飘忽起来后,阿莲娜很自然的就把他当做了假想敌:天呐,他怎么可以移动的这样快,这是什么功夫!?假如我要是和他对掐的话,别说是打倒他了,根本就没有和他正面做对的机会,很快就遭到毒手的! 在胡灭唐两口子的密切注视下,楚扬展开正、反两种北斗七星步伐,在客厅种腾挪闪跃的走了一分多钟,才在阿莲娜看的几乎要晕眩时,低声尖啸一声化作了一到青烟,飘到了她对面的沙发前,双脚一错时身子稳住,随即坐在了沙发上。 楚扬坐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端起了茶杯喝茶。 他知道,胡灭唐这种格斗大家在看到自己刚才的表演后,心中肯定会震惊无比,继而迅速找寻对策的,所以这才没有马上说什么,让他思考。 果然,胡灭唐在楚扬坐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皱起了眉头。 阿莲娜呢,这时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也没有说什么,只盯着丈夫看。 足足过了几分钟后,胡灭唐才缓缓的说:“你刚才所使出的步伐,应该是华夏武林中传说的北斗七星步伐,但一开始和随后所使出的,却截然相反,后面的是反向北斗七星步伐。呵呵,那个宙斯王竟然会使用我华夏武林步伐,这的确是很让人奇怪。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能使用正反两种,如果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遇到她,就算吃不了的亏,也会被逼的手忙脚乱。” 说到这儿,胡灭唐抬起头来微微叹了口气:“唉,我一直看不起龙腾之外的任何人,殊不知这是闭门造车啊,幸亏你今天告诉了我这些,要不然以后真遇到那个宙斯王,也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看来我真的老了。” 楚扬在决定演绎正反北斗七星步伐时,就猜到胡灭唐肯定会吃惊。 可是,他却没想到,胡灭唐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源自华夏武林古老相传的北斗七星阵,而且还能断定正反……仅仅是这份眼力,就是楚扬比不上的,想当初他可是在吃了大亏后才看出的,这也让他对胡灭唐更加的崇敬了。 “老师,话可不能这样说。” 楚扬严肃的说:“这两套步伐虽然很神奇,但顶多也就是起到了一个奇兵的效果,假如看透了这套步伐的下一步方位,并提前布局的话,相信老师要想打倒宙斯王,应该是易如反掌的!” 楚扬这番话说的很不错,当初他就是在看透赫拉天后使出的正反北斗七星步伐、并提前布局后,才把她和宙斯王逼到了某种地步。 可关键问题是:不管是赫拉天后还是宙斯王,当初在和楚扬动手时,都没有对他下杀手,这才让他得以‘看透天机’的,可要是俩人上来就火星撞地球的生死相搏,别人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楚扬这样说,只是在对胡灭唐的钦佩之余,安慰他罢了。 胡灭唐做为一代格斗大家,又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所以他淡淡的笑着摆摆手:“楚扬,你不必再给我脸上贴金了,比不上人家就比不上人家,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关键是你今天给了我这样的机会,以后我要是再遇到宙斯王,肯定不会吃亏就是了。” 胡灭唐顿了顿,接着又有些疑惑的说:“上次我和秦老七去格鲁吉亚时,曾经干掉两个什么神,但他们为什么没有使出这两种步伐呢?虽说他们就算是使出来,也不一定伤了我们,但直到他们干掉,我也只是出他们的走位除了速度奇快外,也没有你刚才所施展的这样犀利,这好像没什么道理啊。” 对胡灭唐的这个问题,楚扬很轻松的就解答了:“老师,谁都知道你的‘豁天手’是当世绝杀,但会的人又有几个呢?” 胡灭唐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呵呵,也是这个道理。假如奥林匹斯山上的任何人都会这种步伐,那么宙斯王就再也没有压制他们的本钱了。” 楚扬点点头:“嗯,据我所知,在奥林匹斯山上懂得正反两套步伐的人,除了宙斯王之外,也就是她身边的赫拉天后了。哦,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些人,总共有十几个头脑,他们都是根据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诸神名字,所命名的……” 楚扬把他自己所知道的那一切,都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郑重其事的说:“老师,现在我根本不怕那个宙斯王来捣乱,但有件事却不能不防,那就是她很可能是一个穿越者,可以穿越到历史的某个时间段,对某个人专门布局。” 刚才楚扬在说起奥林匹斯山的神奇时,阿莲娜还如醉如痴的,可现在却听他说那个宙斯王是个穿越者,马上就叫了起来:“什么?你说那个宙斯王是个穿越者?这、这怎么可能呢,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这岂不是违背了自然规律!?” 相比起阿莲娜的不可思议,胡灭唐就镇定了许多,淡淡的道:“违背自然规律的现象还少了?那些诸如ufo、麦田圈之类的就不说了,单说楚扬为什么能在凌晨时分,引发‘光影蛇形’吧,这岂能又是自然规律所能解释得了的?虽说现在科学发达,可有很多事都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宙斯王就算真是个穿越者,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胡灭唐话锋一转,面对着楚扬说:“我却不怎么相信这个宙斯王真是个穿越者,因为他(她)假如是的话,那么他(她)又怎么会让你轻易掌控2012,为什么不提前布局呢?所以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嚎头,除非你亲眼看到才能相信,仅仅是凭借那个什么天后的话,还不足以证明。”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确定赫拉天后并没有骗我。” 楚扬皱着眉头的说:“再说了,宙斯王做为一个女人,她按说不该那么……” “什么?宙斯王是个女人?”这一次,胡灭唐可真有些惊讶了。 楚扬这才想起还没有告诉胡灭唐,说宙斯王是个女人的事儿,就有些抱歉的笑笑说:“宙斯王是个女人错不了,但我却不敢确定她是哪个女人。” 胡灭唐更加惊讶了:“啥?你都在奥林匹斯山呆了那么久了,还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 楚扬很惭愧的说:“老师你先听我说,我是和她有过两次交手,但第一次时她是以寄女身份出现的,以后却总是戴着个金色面具,所以我搞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 “不过,我现在基本已经确定她是什么样子了。” 楚扬很矛盾的说着,从携带来的背包中,拿出那幅从陈怡情家拿来的画,展开铺在了茶几上。 “这是什么?”阿莲娜有些奇怪的站起身,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了,低声骂道:“你小子从哪儿搞来这玩意了?算了,我去准备午饭。” 虽说阿莲娜是楚扬的师母,年龄也快四十了,但在看到那幅赤果的神秘女人画像时,还是有些‘情何以堪’的感觉,借口要去准备午餐,急匆匆的走了。 阿莲娜单独和胡灭唐时,别说是看这样一幅画了,就算是跟着岛国‘影星’学那些高难度动作,也算不了什么,但守着丈夫的徒弟,她这个当师母的,要是再留下来看光屁股女人画像,那就有些为老不尊的嫌隙了,所以干脆闪人,让这俩男人看个够。 对阿莲娜的离去,胡灭唐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紧紧的盯着那幅画像,看了很久才摇摇头:“这幅画上的女人,应该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宙斯王了吧?可这幅画除了背景有些诡异外,我却没有从中看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这幅画看样子最少也得百年以上了,百年之前为什么会有人留下这样一幅画呢,难道这个女人在百年前,就曾经出现过一次?” “具体的我也说不清,但这幅画,是我从陈老祖后人留下的老宅中拿来的,老陈的后人,也不清楚她祖宗为什么会留下这样一幅画,现在她已经去了明珠那边,特意打听这件事去了。” 楚扬先简单的说了下这幅画的来历,这才说:“老师,刚才守着师母,我没好意思的说,现在不要紧了,嘿嘿。我当日在前往格鲁吉亚时,曾经在飞机的舷窗外看到这个女人,当时她就是这个样子。后来呢,我又在第比利斯的宾馆浴室中,看到她正在……” 楚扬很清楚,他越是把自己所遇到的那些怪事说出来,胡灭唐的心理压力就越大。 但他却必须得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引起胡灭唐的重视,避免以后遇到宙斯王后,会发生什么遗憾的事情。 对此,胡灭唐心中也很明白,但同时也更加的迷茫: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一些看不见的鬼神存在? 1463 画中的诡异!(第四更!) 1463画中的诡异!(第四更!) 胡灭唐自年轻时候起,就是出了名的胆大包天。 当然了,老胡同志再胆大,也不屑做那种‘夜踹寡妇门、疯挖绝户坟’的烂事,但他不止一次枕着被残杀的尸体睡觉,在绝境中甚至还吃过人肉。 就这样一个大胆的人,肯定不会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 就连十几年前的‘凤凰传奇’也没有让他觉得多么神道,可楚某人能够在深夜引发‘光影蛇形’的行为,让他一下子改变了原本的看法。 本来胡灭唐以为,楚扬能引发那个奇迹就够邪门的了,但现在竟然又多出了这样一副画! 胡灭唐可以说出一万个理由,来证明宙斯王根本不是什么穿越者,但他却拿不出一条理由,来解释楚扬在幻象中看到的女人,却和百年前这幅画中的女人,为什么会一模一样! 诡异,很他嘛的诡异,让老胡盯着画像看了很久,不但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而且还越来越头疼了。 难道是我看的太入迷了,费脑过度,这才导致了头疼? 感觉自己开始头疼后,胡灭唐心中怵然他惊,刚想抬手揉揉脑门时,却蓦然发现画像中女人的眼睛,此时竟然好像生出一股子奇异的光泽,使他慢慢有了想要自杀的想法…… 胡灭唐到现在,养气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可此时也竟然有了这种消极感觉,这不能不说这幅画很邪门,以至于猛地吐出一口气后,把那幅画推到了一边,淡淡的说:“楚扬,你以后最好少拿出这幅画来给人看,假如定力不够的人,也许会陷入一种很是危险的幻觉。” 楚扬被胡灭唐刚才的那个猛然动作,给吓了一跳,听他这样说后,顿时愣了:“什么,这幅画难道还存在着什么邪气?” 胡灭唐此时心态已经平静了下来:“你没有看出来?” 楚扬茫然的摇摇头:“我已经看过这幅画好几次了,但却没有看出哪儿有不对,就觉得这只是一副很诡异的画罢了。” 胡灭唐点上一颗烟,声音中带着一些消沉的说:“在我小时候,我、我母亲那时候还是华夏人,她就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在华夏最南边的地界,就有一些养蛊的女人,这些女人能把蛊毒放在某物体上。于是这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物体,就成了蛊毒的宿主,从而成了一件害人的东西。” 远在唐朝末年,安禄山的三夫人,就是一个玩蛊毒的大家,她把蛊毒下在了一件嫁衣上,取名为‘凤凰传奇’,这种蛊毒可以在地下存活上千年,使守护它们的一些小动物基因改变,变成了让人恐怖的怪兽(详情请见秦玉关的故事,在这儿就不多说了)。 当年凤凰传奇的那些事,被华夏当局当做高度机密封锁了起来,但胡灭唐却是当事人之一。 想起十几年前差点被怪兽咬死那件事,胡灭唐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的,因为一个人就算是再厉害,但与那些东西相比起来,好像根本算不了什么,当年要不是秦玉关好像有些神道,那么老胡别说是得逃生天、活到现在了,早就在长白山凤凰谷变成一堆白骨了。 胡灭唐之所以在看到这幅画后,想起了苗疆巫婆们惯用的蛊毒,就是因为他在看画中女人眼睛时,忽然发现自己本身有了想自杀的倾向,这才怀疑画上有什么东西。 听老胡这样说后,楚扬也有些慌了,一把抓过那幅画:“草,原来这玩意是害人的东西,那干脆烧了它拉倒!” “别!” 胡灭唐当即制止住了楚扬:“尽管我看出这幅画好像不是好东西,可是你也说了,你并没有我刚才的感受,而且这幅画存在与陈家老宅那么久了,那么为什么陈家的人都没有遇到什么不测呢?所以呢,你最好先别轻易的毁掉它,也许能从这幅画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价值。” 楚扬动作停住,皱眉一想:“也是啊,假如这幅画真有什么害处的话,那么陈家老宅中的人,怎么可能会把这幅画挂在家里呢?我没有老师你刚才的这种感觉,也许还会和我不是‘一般人’有些关,可陈家的人又是怎么解释呢?” “现在我敢肯定,这幅画绝对有问题。正像是你所说的那样,你也许会感觉不出,但别人未必会感觉不到,但陈家的人……” 胡灭唐若有所思的说到这儿,忽然眼睛一亮:“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在大自然界中,任何一件毒物,都会有压制它的东西存在,那么这幅画之所以能够在陈家老宅那么久都没有出事,这只能说陈家老宅中,应该有某种东西在克制着它!” “有东西克制着它?”楚扬茫然的抬起头,刚想说陈家老宅没什么东西时,却猛地想起一件事,失声叫道:“唉呀,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胡灭唐赶紧追问:“怎么回事!?” “这幅画,一直都挂在陈怡情卧室中的墙上,在这幅画的旁边,本来还有一幅画的!” “还有一幅画,上面画的什么?”胡灭唐继续追问道:“那幅画你有没有带在身边,快拿出来让我瞧瞧!” 楚扬苦笑了一声说:“没有啊,因为那幅画已经被我烧了。” 胡灭唐一愣:“草,你怎么可以随便烧了别人的画啊?唉呀,你这个败家子,不管那幅画有没有克制这幅画的功能,但既然能挂在陈家老宅那么久,这就足以说明是件文物了,你怎么可以烧了呢?唉!” 看到胡灭唐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后,楚某人很是心虚:“那幅画是个骑着毛驴的老头,陈怡情说那是陈家老祖陈老祖,只是我看着那个老家伙却相当不顺眼,因为‘他’竟然在背后吓唬我……” 在胡灭唐的连声追问中,楚扬就把在陈家老宅中遇到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到后来,气的胡灭唐点着楚扬的鼻子,连声说道:“烧的好,烧的好!你这个败家子,怎么可以这样拿着村长不当干部呢?虽说老子不信那些神啊鬼啊的破事,可我也猜出画上的陈老祖对着你脖子吹冷风,就是预感到他要寿终正寝了。唉,啥东西呆久了,都会有灵气的,这可不是什么迷信。嘛的,那幅画应该就是克制这幅画的,可结果却被你一把火烧了!” 楚扬很委屈的说:“当时我怎么知道会有这些破事啊,就是看那幅画不爽就烧了,当时我还警告那个骑毛驴的老头,说他要是再敢那样对我的画,老子、哦,是我,我见到一个就砸烂烧毁一个。” 胡灭唐望着楚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伙不会在看了这幅画后,脑子开始有毛病了吧,要不然刚才还气呼呼的样子,这时候怎么又开始大笑了……楚某人在心中嘟囔这句话时,胡灭唐说话了:“对!你做的很对,烧的好,烧的秒,烧的呱呱叫!管他什么陈老祖不陈老祖的,只要让你感觉不爽,就让他消失,消失!这才是我胡灭唐的学生!不错,不错,我很欣慰啊。” 你欣慰个屁,刚才还恨不得吃了我呢。 楚某人心中继续对胡灭唐腹谤着,手脚麻利的把那幅画卷了起来:“嗯,我就觉得当时应该那样做。不过这幅画呢,还有留着的必要吗?” “留着吧,也许以后会有用的,只是以后你都不要轻易拿出来给人看了,以免害人。” 胡灭唐瞥了一眼那幅画,收起笑容淡淡的说:“这些破事,我也没心情去管,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反正你又不怕被毒害,现在还是说正事吧。” 楚扬把那幅画收起来,点点头说:“好的,我是这样打算的,要尽快的组建起一支私人武装,交给北宫错来管教,从而对付宙斯王的破坏。” 现在的胡灭唐,真的很好脾气,要不然也不会很干脆的说:“行,这个不是问题,我会马上安排人去华夏的,两百个见过血的精锐够了吧?但武器装备等问题,还得你自己来解决。” 本来,楚扬从胡灭唐这儿,想借调个几十人的。 可他根本没想到,老胡竟然这样爽快,竟然一下子给了他两百人,顿时就把他高兴的不轻:“哎呀呀,足够了,足够了,再加上我从2012采购部门、北宫错从各国退役特种兵招的那些,足可以组建一个营了。老师你放心,这些人我也不是白要,我会付给吸血蝙蝠天价买断款,反正学生我现在不差钱。” 胡灭唐大手一挥:“钱不钱的算什么?咱们之间要是谈钱的话,那该多伤感情啊?你马马虎虎给我、给我十几个亿美金就行了。” “啥?十几个亿的美金,而且还是马马虎虎的看在情份上?”楚扬顿时傻眼。 胡灭唐翻了个白眼说:“怎么着,你嫌我要的多了怎么着?哼,也就是你吧,要是换做别人想从我这儿买断两百精锐,没有一百亿美金做不到!” 凭良心说,虽说老胡要价也太高了点,可假如把这两百精锐放出去执行任务的话,一年也能创造天大的利润,更何况楚扬要求的是把人家买断呢? 放着这么多精锐白白给别人,让谁谁不心疼啊,就算是亲爷儿俩,好像也得琢磨琢磨才行的。 所以呢,老胡干脆狮子大开口,反正楚某人现在缺的是人,又不缺钱…… 楚扬知道,自己这次来吸血蝙蝠,虽然要到了超过意料的人才,但同时也被老胡狠狠的敲了竹杠。 1464 九号监狱发生哗变!(第五更!) 1464九号监狱发生哗变!(第五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五连更,补上昨天的! …… 凭着胡灭唐和楚扬的师徒关系,按说真的不该谈钱,谈钱伤感情。 这句话好像老胡字自己也说过,可最终他却张嘴和楚扬要十几个亿的美金。 楚扬顿时就知道:老胡这是在‘帮帮’的敲他竹杠了, 不过他倒不在乎,因为这两百吸血蝙蝠精锐,就像世上某些极其珍贵的东西那样,都是有价无市的。 “行,那就这样定了,我这就给柴慕容打电话,让她在一周内给你准备十五亿美金。” 和老胡装着肉痛了片刻,楚扬很干脆的摸出电话,刚想拨打时,阿莲娜从外面走了进来:“什么钱不钱的,老胡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难道晚上要在上面睡觉吗?” 胡灭唐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可要是白送给他的话,老子会心疼的流血啊,这可是两百精锐啊。” “你啊,就知道心疼,怎么不想想以后呢?等小唐、小娜长大后,去玛雅新城居住的话,楚扬说什么也得给她们一个副市长干干吧?” 阿莲娜得意的说:“到时候要想贪污个几十亿美金,还不是动动嘴巴的事情?” 本来在阿莲娜刚进来时,楚扬还以为他会省下这笔钱的,可听她这样说后,却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师母,你这也太狠了些吧?” ……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后,最终在阿莲娜的坚持下,变成了楚扬白用这些人两年。 两年后,等他培养起自己的力量后,这些人要是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回来就跟着他继续混。 当然了,这些人在玛雅新城时,不管是报酬还是后勤保障、甚至死亡抚恤金,都由新城一力承当,阿莲娜唯一没让步的,就是楚扬的那三个承诺。 这可是关系到老胡那双宝贝女儿的未来幸福,这两口子说啥也不会放过楚扬的,尽管老胡一再暗示阿莲娜:这小子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啊。 等把这一切都商量好了后,已经是午后两点了,早就在外面等的不耐烦的那对双胞胎,终于在老胡的许可下,欢快的叫着跑了进来。 虽说楚扬现在的时间很宝贵,可他既然大老远的来了,胡灭唐两口子说啥也得留下他吃顿饭吧?顺便再帮着他出出主意。 于是呢,胡灭唐一家四口,加上楚扬五个人,就在客厅中摆开宴席,大吃起来。 别看阿莲娜母女三个都是女人,但这娘儿三的酒量,那可真是没得说,要不是楚某人有‘公斤不倒’的酒量,仅仅是那对双胞胎,他就应付不来的,更何况还有个喝酒如喝水的胡灭唐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楚扬在胡灭唐一家四口的陪同下,吃的这顿饭很愉快,再加上他的口才又不错,捡着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怪事娓娓道来,把胡小唐姐妹俩给唬的一愣一愣的,连说不可能…… 就在楚扬讲到他是怎么和柴慕容千里传音时,阿莲娜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门口说:“塞班沙夫,有什么事吗?没看到我这儿有客人在?” 楚扬扭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大胡子俄罗斯人,正塌着肩膀的站在门口,奴气十足的低声道:“对不起,二当家,您关注的那个地方,又有新的消息传来了。因为消息重大,所以我不得不抓紧禀告!” 自从胡灭唐接手吸血蝙蝠后,在这些年中,完全推翻了以前的运营方式,实行了‘政权集中制’,创立了若干个职责分明的部门。 而这个塞班沙夫,就是负责吸血蝙蝠的情报部门:每当世界上有什么大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收到。 楚扬虽说是胡灭唐的学生,而且还蛮受欢迎的,但他却很自觉,知道自己终究不是吸血蝙蝠的人,现在人家的‘情报处长’来汇报工作了,他要是再呆在这儿的话,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老师,我先去……” 楚扬很自觉的站了起来,刚想借口要去洗手间时,阿莲娜却说话了:“楚扬你坐下,不用闪避的,其实这件事和你也很有关系,你最好是听听。塞班沙夫,你进来说吧。” “是。”楚扬答应了一声,就坐回了原处,心想:什么事和我有关系啊,老胡不会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吧? 塞班沙夫不认识楚扬是哪头,可看到他和老大一家人很融洽的模样,就知道这厮的来头不小了,丝毫没有因为他年轻,就忘记了向他点头示好。 在塞班沙夫张嘴之前,阿莲娜在楚扬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老师自从格鲁吉亚回来后,就专门让塞班沙夫关心那边的情况。” 阿莲娜的这句话,顿时让楚扬又感激,却更惭愧:唉,楚扬啊楚扬,老胡现在完全把你当亲人看了,你刚才还那样对他疑神疑鬼,真不是个东西啊你!假如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有必要特意关心格鲁吉亚那边的动静吗? 其实呢,老胡之所以派出专人盯着格鲁吉亚那边的情况,除了替楚扬打探消息外,最重要的却是防备那边的反扑。 别忘了他上次可是和秦玉关一起,废了宙斯王手下的酒神俩人……这就好比你打死了别人家的狗,事后怎么着也得担心狗的主人来讨要说法吧? 所以呢,在回到俄罗斯后,胡灭唐马上就安排塞班沙夫,专门搜集第比利斯那边的情报了。 得到胡灭唐的许可后,塞班沙夫语速很快的说:“大当家,刚才我接到了一个十万火急的消息,格鲁吉亚那边的兄弟说,今天凌晨时,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忽然发生大规模的哗变,枪声、炮声的响了足足好几个小时,格鲁吉亚当局派去了成编制的军队,但这些军队只是围起了九号监狱,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开进去。” 胡灭唐虽然没有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可眼瞳却攸地一缩:“什么?九号监狱发生大规模的哗变?” 塞班沙夫一脸兴奋的说道:“是的!我们的人在事件发生后,马上赶到了九号监狱后面,今天天亮之前,在后面的库拉河中,捞上来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受伤女人。我们在发现她时,她已经受了重伤,处于昏迷中……” 不等塞班沙夫说完,脸上就带着紧张的楚扬插嘴问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哪儿?” 虽说塞班沙夫不认识楚扬,而楚扬这样冒然打断他‘汇报工作’的行为,好像也很不礼貌。 不过,塞班沙夫偷眼看向胡灭唐时,却没有发现老胡对此有什么不满,于是马上就很恭敬的回答:“在格鲁吉亚时,她根本没法说话,我们的人用直升飞机把她运来了莫斯科,经过精心疗伤后,她才在我在来这儿之前醒了过来,她说她叫赫斯提亚,现在就在庄园后面的囚室中。” …… 宙斯王统治奥林匹斯山那么久了,但她手下的那些侍卫,却从没有见过她在寝宫中喝过酒。 可自从格斗场的休息室回来后,走路动作好像都僵硬了很多的宙斯王,就吩咐人给她拿酒来,而且还要拿最烈的白酒。 宙斯王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喝酒,几个近身侍卫心中也很明白:尽管谁都不知道赫拉天后为什么会被关起来,并喝下了孟婆汤,但大家都知道,假如她不犯错的话,宙斯王肯定不会这样对她的。 别忘了她可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而且是宙斯王最贴心的心腹! 正是因为她的犯错,所以才让宙斯王感到心中很不爽,这才要酒喝。 很快,一整箱的高度烈酒,被侍卫搬到了宙斯王在诸神之殿的寝宫门前。 “伟大的宙斯王,您要的东西,我们已经送来了。”那两个侍卫低声禀告了一声,就慢慢的退走了。 他们虽说算是宙斯王的近身侍卫,可谁也没有资格踏入寝宫一步。 实际上,整个奥林匹斯山上,能够进入宙斯王寝宫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灌下孟婆汤的赫拉天后。 现在,她再也没机会走进这间寝宫了,因为她已经忘记了谁是宙斯王。 “以后,你还能记得起我吗?” 回来后就坐在电脑前的宙斯王,并没有马上出去拿酒,而是表情滞呆的,转换着电脑页面。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幅幅高清的人物像,这多达上百张的人物,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宙斯王自己,另外一个,却是赫拉天后。 电脑中的宙斯王,穿着摇曳的白色睡袍,动作懒散而又自然,眉目间带着淡淡的羞涩和平和,一点也没有往昔的放x荡,冷漠或者严厉,完全就是一足不出户的豪门贵妇形象。 其中一幅,更是让宙斯王久久的凝视:图片上,她的轻纱睡袍随意的敞开着,露出大半个丰满而白腻的乳x房,不算太细的腰肢就算是斜斜的躺在床上时,也依然透着无穷的力量,好像一轮圆月似的臀瓣,带着孕育生命的健康,那双笔直修长的腿,足可以让世间任何女子都嫉妒…… 这一张,可以算是宙斯王的写真照片了,就连赫拉天后都没有见过。 一直以来,包括赫拉天后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宙斯王有着小麦一般的健康肤色,可谁都不知道,那种肤色的形成,只是因为某种油的功效而已。 真正的宙斯王,是个百分百的白种人,皮肤不但白嫩,而且还没有绝大多数白种女人那样的粗粗汗毛孔,在整个奥林匹斯山上,也只有赫拉天后和死去的雅典娜,皮肤能够和她相媲美了。 1465 不平静的夜!(第一更!) 1465不平静的夜!(第一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像宙斯王这种骄傲的女人,完全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皇帝,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 不过一般来说,当一个人的身份格外尊贵后,那么她(他)就会陷入了一种孤独的境界,这就是为什么华夏那些皇帝,总是会自称‘孤’的原因。 本来就没有几个‘知己’的宙斯王,在赫拉天后彻底被抹去记忆后,她更是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孤独中,唯有对着画面上的她,默默回忆那些往事。 “唉。” 宙斯王盯着电脑上的图片,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微微的叹了口气,左手轻轻托住了自己的胸部,右手鼠标一点,随着画页翻动,赫拉天后各式各样的照片,就像是放电影那样,一张接着一张的在电脑上滑过。 保存在宙斯王电脑中的赫拉天后图片,应该都是偷拍的。 这些图片,既记录下了赫拉天后在开会时威严的上位者风采,也有她在出席某种运动时矫健的身影……甚至还有她###时的娇媚赤x身像。 望着赫拉天后的这些相片,已经卸下金色面具的宙斯王,忽而轻笑一声,喃喃的说:“我的赫拉,你知道吗,你各种各样的照片被我私藏了起来,这也是我的秘密之一,只是,这个秘密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罢了。” 宙斯王握着鼠标的手,慢慢的移动到‘删除’的上面,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闭着眼的说:“可是,你现在已经喝下了孟婆汤,应该忘记我是谁了,这些照片我还有必要继续保存吗?” 右手食指轻轻一点,电脑中响起了一个很悦耳的提示声:确定要删除xxx图像吗? “删了吧,删了吧,你已经不再是你,我还留着做什么呢?” 宙斯王睁开眼时,鼠标滑动在无声的一声叹息中,点击了确定。 当赫拉天后的某一张照片被删除后,宙斯王楞了。 好像心中有什么东西被偷走那样,宙斯王忽然表情紧张的低声呐喊起来:“不、不!我不能删除这些!你虽然不认识我了,但你的人还在,我们还是可以重新来过,我还是可以让你重新认识我的!” 此时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表情的宙斯王,右手很快的点开回收站,刚想把赫拉天后的那张照片复原时,却又愣在了当场。 回收站中,除了刚被她删除的这张赫拉天后图像时,还有十几张早就放在这儿、但却一直没有清空的图片。 这十几张图片记录的都是一个人。 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楚扬。 楚是楚河汉界的楚,扬是扬手说再见的扬。 不管是情浓的少年,还是怀春的少女,他们的电脑中,总是会在一个最隐蔽的文件夹中,保存着心上人的照片,这已经是现代人对美好生活最常用的记录方式了。 当然了,大多数少年电脑保存的图片中,肯定少不了苍井老师等人的,可那种图片的存在,只是在既定的某个时间段罢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此种照片就会被孩子那纯真的笑脸所替代。 宙斯王虽说是伟大的,但她终究是一个人,一个既爱着赫拉天后,还对某个男人有那种心动感觉的矛盾体,所以她的电脑中,存着那个家伙的偷拍照片,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吧? 望着那些只要轻轻一点,就会彻底删除的照片,宙斯王过了很久,才艰难的选择了把这些图像还原。 于是呢,在把所有的照片都还原后,宙斯王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她在文件夹中打开了那个男人的照片。 刚才还说了,情浓的少年总是会保存苍井老师的赤果照片,以便独自一个人、或者和好友时偷偷欣赏。 其实妞儿们也是这样……最起码宙斯王就是这样的,她保存的楚某人照片,除了几幅那小子一个人暴饮时的,其他的,则都是在和赫拉天后爱爱时的凶猛样子。 最精彩的一副,则忠实记录了他双手掐腰,站在跪着的赫拉天后面前,一脸淫x笑挺枪待‘磨’的无耻姿态。 这些高清晰的照片,都是宙斯王通过格斗场休息室内的针孔摄像头,偷偷拍下来的。 在拍下这些照片后的十几个夜晚中,宙斯王就会对着这些照片,一个人在那张大床上疯狂的扭动身子,直到那一刻的来临、浑身汗淋淋的无力喘息后,才会被关闭。 手印(手x淫的代名词)这个动作,每个青少年男女都能无师自通的,宙斯王也不例外,而对着有刺激的图片手印,则是更加让人感到兴奋。 无疑,不管是外表温婉如水的赫拉天后,还是干啥都霸气十足的楚某人,都成了宙斯王在深夜手印的对象……这对一向只对着女人大发淫x威的楚某人来说,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讽刺? 不管宙斯王对着谁手印,在这儿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在对着楚某人有那种强烈的抽x搐感过后,总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最终在一次完事后,把他所有的照片都删除了,发誓以后都不要再看到‘他’,专心对待赫拉天后一个人! 可现在,赫拉天后却背叛了她,宙斯王在痛苦之余要复原那张照片时,又看到了楚某人,并把他‘复原’了。 “难道,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们了吗?” 呆望着楚某人和赫拉天后抵死缠绵的图片,宙斯王傻傻的笑了笑后,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赤着一双雪白的脚,毫无声息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在看到那一整箱子高度白酒后,宙斯王苦笑了起来:“这些人难道要把我灌死吗?” 穿着一身白色睡袍的宙斯王,看了看空荡荡的两边走廊,随即从箱子中拿出两瓶白酒,然后转身走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这一夜,不会平静。 …… 就在宙斯王拿着两瓶白酒,重新回到她的寝宫中时,有两个黑影趁着夜色,慢慢的走到了一扇房门前。 走在后面的那个人,转身向来时的路上看去时,远处悬挂在半空中的灯光(在奥林匹斯山上,这种悬挂在半空中的高瓦数灯,总是常年的亮着,只有在接近诸神之殿的地方,才能看到天光的),洒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十几道横七竖八的伤痕,翻着让人心悸的肉红色,除了眼睛、鼻子和嘴巴上的皮肤完好外,其他部位都有着这种只能长在魔鬼脸上的恐怖,休说是在夜晚了,就是在白天,要是被人看到的话,也会被吓个半死的! 这个人,就是柴放肆,为了达到他心中某个目标、不惜自己毁容的柴放肆。 柴放肆前面的那个人,在走路时双腿稍微向外分着,好像胯间夹x着一个大秤砣那样,姿势让人觉得异常的别扭。 不用问,这个人既然能够和柴放肆走在一起,肯定就是被柴大官人用高跟鞋跺成太监的天网了。 天网的容颜,虽说还是以前那张脸,也没有丝毫的伤痕,但却这张脸上所流露出的阴狠,却比柴放肆看起来还要吓人! 柴放肆的脸,最多只能把人在猛然间吓个半死,可天网脸上的阴狠表情,却能让人在做梦时都会感到流冷汗! 表面上的丑陋,并不能完全代表了邪恶,可内心的变x态,却是让所有好人、坏人都怵头的。 天网,此时就是个心理变x态患者,要不然他也不会重新和柴放肆达成协议,共同对付宙斯王谋取奥林匹斯山了。…… 以前的时候,天网那时候还是个白痴般的青年,愚钝却快乐着,只是在偶尔发现脸上有长了一颗小痘痘后,才会苦恼着挤破。 可现在,当天网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力后,他才发现:男人脸上长小痘痘,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 但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长了,因为那玩意随着柴慕容的大力一脚,‘源泉’已经干枯了。 华夏历史上,皇宫是个盛产太监的特殊场所,这些阴阳人的心理总是不正常,往往会做出正常人做不出的事情,就像现在的天网一样。 这一路走来,不知道在低声嘟囔什么的天网,走到这扇门旁边后,停住脚步四下里望了望,低声对柴放肆说:“这里面,就是整个奥林匹斯山的防御系统所在地了,只要我们控制住这儿,给山上那些武装力量下达命令,用不了多久,整个奥林匹斯山就会大乱起来的!” 柴放肆抬头看了看眼前这扇门,也压低声音说:“这扇门应该是精钢铸造的吧?而且启动密码还应该需要声音、视网膜、手纹三层验证,你能不能打开它呢?” 天网骄傲的笑了笑说:“呵呵,我是天网,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难住我的密码!哼,别忘了咱们在混进奥林匹斯山时,可都是我用一款普通手机做到的,那些守卫不也是都在咱们进来时,‘提前’闪开了?” 柴放肆在和天网混到这儿来时的路上,都是天网用手机提前给各个岗哨下达了‘巡逻’指标,这才让他们得以顺利来到这儿。 此时,听天网说可以轻而易举的打开这扇门后,饶是柴放肆现在的心比钢铁还要硬,但还是忍不住的有了巨大的激动:只要打开这扇门,将里面的守卫和操纵人员都消灭,那么整个计划就算成功了一大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手中的短匕,柴放肆尽量的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嗯,这下我就放心了,那你还是赶紧的打开吧。” 1466 沉重的帷幕!(第二更!) 1466沉重的帷幕!(第二更!) 在计划谋取奥林匹斯山时,天网就详细的把山上的情况,都将给了柴放肆听。 在天网看来,奥林匹斯山虽说戒备森严,但只要占据一个地方,那么所有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这个地方,就是奥林匹斯山的防御系统中枢---机房。 所以呢,当柴放肆听天网说很有把握打开这儿后,马上就激动的说:“只要你能不被发觉的打开这扇门,里面的人就交给我来收拾了……你确定这里面只有三个文职、以及两个武装人员?” 天网从口袋中拿出一根数据线,插x在手机上,将数据线的另外一个头,插x进密码验证机下面的小孔中,头也不抬起的回答:“没有谁比我更了解这个地方了,因为我以前就是主管这个机房的负责人。我敢保证,哪怕我不用别的解码方式打开这扇门,只要我光明正大用我的手纹、视网膜和声音,这扇门也能被打开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已经背叛了奥林匹斯山,别看那改变密码。” 柴放肆急急的说:“那你为什么还不打开?” 天网摇摇头:“我不能用密码,因为我要是那样做了,势必会引起里面人的警觉,反而不好。” 柴放肆笑了:“是啊,我差点忘了这事。呵呵,宙斯王恐怕也想不到,你被他救回来后会背叛了她。现在她恐怕还以为你仍然躺在外面的医院中,根本不知道你已经与我合作了。唉,说起来我们也够幸运的,假如医院中那些蠢货不是怕你‘失踪’后、会被上司责罚从而找个西贝货来冒充你,我们要想混进奥林匹斯山,恐怕没这么容易了。” …… 当初柴放肆在和天网达成协议后,俩人并没有蠢到马上就混进奥林匹斯山。 因为他们都知道:天网忽然从外围失踪,医院中的人肯定会上报。得到天网失踪的消息后,依着宙斯王的智商,差不多会猜到他的失踪和柴放肆有关,继而严令封锁奥林匹斯山,展开对这俩人的追捕。 所以呢,柴放肆和天网在逃离医院后,并没有马上跑去奥林匹斯山,而是躲在了远离第比利斯的一片森林中,着实过了一段野人生活,准备等大规模的搜捕完事后,再伺机混进奥林匹斯山。 在藏在森林中的那段日子里,天网每天都会通过手机网络,观察着这边的动静……但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那个三等医院在死了个护士、没了个病人后,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甚至都没有报警,每天该干啥还是干啥。 这种反常的现象,很是让俩人感到纳闷,大惑不解。 终于在某个深夜,柴放肆再次潜入了医院,细细调查了一番后,才得出了一个让他自责胆小的结果:那个医院的主事人员,在天网失踪、护士被害后,生怕报上去会受到严厉惩罚,为此不但瞒着没有上报,而且还找了个西贝货来假冒天网,只是派出了医院中的警卫,暗中搜查他的下落。 院方这样做,除了主管人怕受到惩罚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奥林匹斯山过了太久的安详日子,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再加上没有谁认识天网对奥林匹斯山上的重要性,所以才造成了让宙斯王悔恨一生的局面。 当柴放肆回到森林,把调查情况说给天网听后,后者马上就发出了一长串好像野鸟夜啼的笑声:“哈,哈哈!想我天网对奥林匹斯山上是多么的重要啊,可现在却落在了如此不被人重视的地步,哈哈,真可笑啊,可笑!” 不等柴放肆‘安慰’天网,他的笑声就嘎然而止:“不过这样最好了,我们应该可以借此机会潜入奥林匹斯山上!” 的确,精明强干的宙斯王,手下竟然会出了个医院负责人那样的人才,这对她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比赫拉天后的背叛她还要严重! 就算赫拉天后再为情而背叛宙斯王,她也不会敢有丝毫颠覆奥林匹斯山的心思。 但天网就不同了,他在受到不被‘重视’的打击后,不但决然的背叛了宙斯王,而且还带着心比天高的柴放肆,在今夜悄悄摸到了奥林匹斯山的‘神经中枢’防御系统工作室前。 宙斯王的悲剧,在她拿起两瓶高度白酒回房时,就拉开了它沉重的帷幕…… …… 的确,正如天网所说,这间表面看起来很坚固的机房,所用的开门密码,仍然是他离开奥林匹斯山时的密码。 就算他光明正大的用自身做验证码,也能够打开这扇精钢铸造的门,可他还是采取了更加小心的办法:别看现在的奥林匹斯山因为太久的安详、而属于防护,要是万一里面的守卫仍然忠于职守的话,那么肯定能从天网的忽然到来,从而产生什么警惕。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天网直接用手机和密码门联线,用比较稳妥的办法开门---反正机房的开门密码程序,都是他一手设定的,他打开这扇门,简单到了拿着钥匙开锁的地步。 果然,在柴放肆的密切注视下,天网只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就解开了密码锁,然后那扇门就无声无息的向上升了上去。 在这扇精钢铸造的门被打开之前,柴放肆曾经想象里面的环境,肯定像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几个身穿白大褂的文职人员,坐在显示器前,密切注视着上面的变换。而那些守卫,则持枪来回的走动着…… 可当精钢门升上去后,柴放肆才发现,现实原来是这样的美好:里面的确有穿着白大褂的文职人员,也有两个配枪的守卫,但这些人此时并没有忠于职守,而是横七竖八的躺在铺着红地毯的地上,正在呼呼的睡大觉。 这么晚了,谁不犯困啊,反正奥林匹斯山一向是没人敢来冒犯的…… 看到这一幕后,天网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当先走了进去。 真正改变我命运的时刻,来到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反手紧攥着短匕的柴放肆,迈步走进了机房。 当柴放肆走进机房后,天网转身在门后一个触屏上,很熟练的点击了几下,那扇精钢门,就再次缓缓的落了下来。 天网望着柴放肆,冲着那些熟睡的人点点头,意思是说: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该你去做了! 柴放肆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一个异常恐怖的笑容,然后举起手中的短匕,悄无声息但速度极快的向那些人走去。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天网没心情去看,他只是转身摸着机房那精钢打造的墙壁,眼里露出了一丝欣慰。 这间占地大约有两百的机房,全部都是由厚达九厘米的精钢打造,比世界上最坚固的坦克,还要扛爆,如果不是天网亲自来打开,就算柴放肆有天大的本事,他也进不来的。 无论是谁,只要他精通计算机,一旦掌控了机房,也就代表着掌控了整个奥林匹斯山。 虽说奥林匹斯山上的绝大多数人,都对宙斯王有着绝对的忠诚,可以因为她的一个命令去赴汤蹈火,但现在山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被电脑控制着的,就算有人想为宙斯王效忠前来制止,可他们会是那些冷冰冰的杀人机械的对手? 冷冰冰的杀人机械,都是由这个机房中的防御系统控制的,还是刚才的那句话:谁掌控了机房,谁就掌控了奥林匹斯山! 由此看来,科技高度发达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最起码机器不会像人那样,有自己的思维能力,可以分清忠奸善恶,它们只会按照指令做事。 在天网摸着有些凉意的精钢墙,陷入一种‘回家’的欣慰感时,背后传来几声短促而又低沉的惨叫声,然后所有的动静,都随着液体的喷发而静止,最终当血腥气息充斥整个空间后,他才慢慢的转过了身子。 刚才还躺在地毯上做梦的那些人,此时的喉管都被割断,粘稠的鲜血此时已经不在像箭那样喷射,而是顺着尸体的脖子,缓缓的渗入地毯中。 柴放肆呢? 虽说他在瞬间杀了五六个人,可他的身上却没有溅上太多的鲜血,由此看来他的确是个杀人高手。 把那些尸体随意的拖到了一旁后,柴放肆掏出一颗烟叼在了嘴上,看着天网点了点头:人已经杀完了,接下来就该你出马了。 说实话,在机房值班的这些文职人员,以前和天网都是很熟悉的,他对这些人的死,心中还多少有些悲切的。 不过,当他迈开脚步感觉到胯下那极度的空虚时,这种悲切就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恨意:“要想彻底掌控整个奥林匹斯山,首先要做的,就是得把宙斯王手下的诸神、以及重要头目干掉!这些人一死,她就变成了一只没牙老虎,无法指挥上万个居民,从而可以让我们轻松的推翻她。” 天网说着,走到主机前坐下,双手抓过键盘后抬头:“当然了,如果你改变主意,想让她死在她的寝宫中,应该还是很轻松的……” 不等天网说完,柴放肆就摇了摇头:“不,我不想让宙斯王这样快的死去,我现在只做的就是要把她赶出去,让她去找楚扬,从而联手创建所谓的玛雅新城……嘿嘿,只要宙斯王去了华夏西域省,那么楚扬就没有了最大的顾忌,他就可以全力打造玛雅新城了!” 1467 外面出事了!(第三更!) 1467外面出事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刚被柴放肆从医院中带出来时,天网以为他又会像以前那样做了:通过高超的网络技术,暗杀柴慕容、楚扬等人。 不过,柴放肆这次不但不赞成这样做,而且还盼着楚扬能够尽快把玛雅新城创建起来。 因为在柴放肆的心中:只要运作得当,他柴放肆早晚会成为玛雅新城的主人,而楚扬,只是他的一个免费打工仔罢了! 所以呢,柴放肆根本没有打算要暗杀楚扬,也没有干掉宙斯王的心思。 对此,天网一开始还不明白,想了很久,才想通了柴放肆这个大大的计划,并美其名曰为‘摘桃计划’。 眼看大功即将告成,狂喜之下的柴放肆,再次阐述了他的观点:“在楚扬创建玛雅新城时,我们也得重新收拾好奥林匹斯山,让那些人变成我们自己的力量,然后再去摘取玛雅新城这个‘桃子’,哈,哈哈,到时候我、我们不但拥有奥林匹斯山,而且还有玛雅新城!只要我们掌控了玛雅新城,那么我就有了和华夏政府叫板的资格,我们柴家就可以趁势崛起。” 慢悠悠的在地上走动着,柴放肆仿佛看到了他未来的傲人蓝图:“虽说楚家肯定会因为楚扬的死而愤怒,但那些政客却不会因此而毁掉辛苦建起的玛雅新城,到时候势必会和我合作,从而掀起我人生中最光明的章节!更何况,我现在的样子已经不再是柴放肆了,只要你不说,没有谁知道未来的新城城主,就是柴家的‘余孽’,我就可以安心在背后操纵跃然,在数十年后,重新登上华夏政坛的顶峰,哈,哈哈!” 在狂笑声中,柴放肆望着天网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等玛雅新城到手后,就是你的死期! 天网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看到这一切,只是在柴放肆笑声变小后才说:“放过宙斯王?” 柴放肆肯定的说:“是的,放过她!但可以适当的让她受点伤,因为当初她也让我受伤过!” 天网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是不是把她手下的十二主神,包括那些重要头目,都消灭在各自的房间中?” 嗤笑一声后,柴放肆耸耸肩:“宙斯王可以暂时不用死,但这些人必须得死,因为他们就算是活着,也不会听从我的命令。呵呵,奥林匹斯山还是会有个宙斯王的,还是会有十二主神的,但只有我才是宙斯王,十二主神的产生都是由我来指定的!不要再问什么了,就按照计划动手吧!” “好,动手!” 随着天网的这三个字出口,他那双白皙而修长的手,马上就变成两个精灵,灵巧的在键盘上跳跃了起来。 …… 宙斯王以前虽说很少与人对饮,这不代表着她不会喝酒,而是觉得没有谁配得上与她一起喝酒。 当然了,她有时候在做出放x荡漾的一面时,也经常端着杯红酒,不过的确从没有喝过白酒。 传说,红酒可以让女人美容,白酒却只能会给女人身体带来伤害。 可是有时候,尤其是当人很烦闷时,却大多数都是会选择白酒,就像男人们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却从不打算戒掉是一个道理。 今晚,夜已经很深了,宙斯王手里拎着两瓶白酒,赤着脚的走回了屋子里。 空旷而又不失美感的屋子里,随着宙斯王关灯的动作,变得阴暗起来,只有距离大床足有五六米的电脑显示器,仍然亮着,这也让上面楚某人的画像,显得更加清晰可见,他胯下那根被赫拉天后轻轻抚摸的那个啥,看上去更加的雄武。 打开一瓶酒后,宙斯王斜斜的躺在了床上,微微蜷缩着双腿,也不用酒杯,就举起酒瓶对着瓶子口,直接喝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嘴里明明说着恨极了某个男人,但当那个男人召唤她时,她却又用最快的速度凑了过去……女人这种习性,在有时候和白酒差不多:白酒入口时抛却辛辣的滋味,那可是很凉的,可一旦顺着咽喉到了胃里,却会让人感觉有团火在跳跃,而且还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燃烧到了人体内的每根神经末梢,让人浑身发热。 宙斯王,正享受着这种感觉。 在短短一分钟内,就喝下大半瓶伏特加白酒的宙斯王,这时候就感觉到了浑身发热,于是就坐起来解开睡袍,露出了她那具完美无缺的健康身体。 本该是白腻的肌肤,因为白酒的缘故,此时已经微微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嫩红,随着宙斯王的呼吸开始变粗,她的手,也下意识的放在了胸膛上。 酒,在很久以来,就被人成为色之媒,而且还戴上了可以乱x性的大帽子,不管这些描述对于无辜的酒水来说,公平不公平,但无可否认的是,当宙斯王身子赤果、她的手下意识摸到高耸的胸部时,浑身开始发烫的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嘶……哦。” 宙斯王的喉间低低,发出了一声轻吟,修长健康的双腿,也猛地闭紧,但她那只手,却根本不听她使唤的,好像一条蛇儿那样的,顺着两团高耸,滑过平坦的小腹,掠过寸草不生的某个部位,极为坚强的刺入了紧闭的双腿之间。 当宙斯王的手指,碰到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时,就像是有人在旁边做出某种粗暴.动作那样,她再次发出一声轻吟,双腿霍然张开,三根并拢的手指,很熟练的刺入了她身体深处,然后她的双腿再次闭紧,浑圆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扭动,而晃动起来。 当那种人类的本能,再次快乐的从身体最深处腾起时,宙斯王右手快速的摩擦着,左手很艰难的伸出去,抓住床头上的酒瓶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辛辣、冰凉的液体,带着一团火的滑进宙斯王的咽喉后,她的眼神彻底的迷离,右手的动作越加的快,腰肢扭得更加急促,本来紧闭着的右腿,慢慢的太高,脚尖不短的伸缩着,像是在引诱某种感觉。 “呃,哦,我要……” 宙斯王在咽下嘴里的液体后,望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个男人,有了一种巨大的、强烈的渴望被充实感,使她不得不把瓶子里的酒都喝下去,才能有了短暂的减少,但随即却又像受力更大的弹簧那样,让她走进了一种几预疯狂的渴望! 宙斯王现在强烈渴望,屏幕上的那个男人能够下来,用他胯下那根粗大,来使她得到巨大的充实! 可那个男人,只是一幅画而已,就像惹得无数青少年打飞机的苍井老师的画而已,不管你在下面做什么,有多么的热情澎湃,他依然只是一个由数字破译组成的虚像,除了可以起到更大的视觉效应外,根本不能解决本质上的问题。 能看得到,却摸不着,更无法使用……这才是最让燃情似火的人儿,感到难以忍受的! 宙斯王现在就是这样,除了拼命用手指肆虐自己外,所做的只能是眼巴巴的望着那个男人,发出一声更比一声高的吟声:“不、不!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楚扬你和赫拉一起,来伺候我……不,不是伺候,是来折磨我,用力的折磨我!” 现在‘渐入佳境’的宙斯王,已经彻底迷失在这种腾飞的快x感中,好像一条大白蛇那样,在宽大的床上来回的翻滚着,但她的眼睛却始终盯着电脑桌面,正如她的手指没有从那个地方滑出来那样。 渐渐的,宙斯王再也不满足她的三根手指了,猛地翻身坐起,大大的劈开双腿,拿起刚喝完酒的酒瓶子,对着下面就塞了下去…… 在剧烈的喘息声中,宙斯王手中的酒瓶子,一点点的挤入了那个一塌糊涂的温暖所在。 但事实上,冰凉而又坚硬的死物,不但没有让宙斯王感受到片刻的满足,反而更加增大了她对‘活物’的渴望,使她腾起了一个让她害怕的念头:找个侍卫来解决问题,完事后再把他杀死! “对,就这样做,我再也不想保留已经保留这么多年的东西了,我今晚必须把它有偿的送给某个男人!” 低声嘶吼出这句话后,宙斯王扔掉那个‘不解风情’的酒瓶子,脚步踉跄的从床上走了下来,向门口走去。 宙斯王的寝宫外,常年的会有八个近身侍卫守护着,只要她在门口喊一嗓子,就会有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宙斯王下床,弯着腰、一只手仍然留在两腿之间,向门口走去,她要找一个侍卫男人,享受一下那种活着的,真实的感觉! 宙斯王向门口走去,脑子昏沉沉的,双眼却放着让人心惊的光泽……就在她走到距离门口还有一米远时,却仿佛听到了一声巨响:轰! 紧接着,宙斯王经感到脚下一颤,那种让她几乎要抓狂的感觉,随着这声巨响,和轻微的颤动,攸地降低了不少,心中顿时空灵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宙斯王停住脚步,站直了身子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要不然怎么会听到巨响声?” 还没有等宙斯王彻底的恢复清醒,又是一声更加清晰的巨响,从外面隐隐传来,这次的震动更加的强烈,使她怵然一惊,所有粉红色的想法,瞬间就有烟消云散,彻底清醒了过来:“不好,外面出事了!” 1468 巨变!(第一更!) 1468巨变!(第一更!) 安享惯了的人,在遇到突发事件时,反应总是会慢一点。 这句话是很有科学道理的,要不然凭着宙斯王的本事,她也不会在第一声爆炸声传来时,还没有彻底清醒、反应过来。 但宙斯王就是宙斯王,别看她此时也正处于一种无法说出口的茫然中,可很快就彻底清醒:”不好,外面出事了!“ 宙斯王低声叫出这句话后,转身就向床边跑去。 在有些时候,宙斯王也会守着亲近属下,故意露出自己的身体,做那种‘很肆意’的动作,但那时候她为了平添与众不同,而且浑身都搓着特殊制造的油,从没有谁见过她有如此姣好的肌肤。 可现在不一样,此时外面很可能是出事了,她要是再用那造型出去,好像不怎么合适。 所以呢,宙斯王在感到出事了后,马上就向床边扑去,抓起日常所穿的金色衣服,开始极快的穿戴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伴随着侍卫首领清晰的喘息声:“伟、伟大的宙斯王,不、不好了,山上有很多地方发生爆炸!” 匆忙穿着衣服的宙斯王,声音铿锵的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爆炸是从哪儿发生的!?” 在宙斯王穿好衣服,拿起金色面具戴在脸上时,外面侍卫惊慌的回答:“刚才的第一声爆炸,应该是在天后神殿(赫拉天后的住处)方向,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看到火光一闪……” 外面那个侍卫刚喊到这儿,宙斯王就觉得脚下的大地猛地一颤! “轰!”紧接着,就是一声近在咫尺的巨响,把寝宫大门一下摧毁的气浪,好像一条蛟龙那样,带着红色的烈焰,呼的一下从外面扑了进来,把门口那几个侍卫的惨叫声,彻底的淹没。 当大地一颤时,宙斯王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身子攸地跃起一个飞扑,就扑入了大床的后面! 饶是宙斯王的飞扑动作足够快,可剧烈爆炸后产生的气浪,还是把大床、以及大床后面的她,好像是吹纸鸢似的,嗖的刮起,重重的砸在冲门的墙壁上:哐当! 很快,寝宫中的易燃物,马上就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宙斯王的本事是挺大,可她终究只是个人而已,被剧大的气浪吹出去后砸在墙上,差点让她闭过气去,要不是死命咬着牙关强迫自己清醒,迅速的在落地时向旁边滚去,她肯定得被那张重达上千斤的大床,砸在下面砸成肉饼了。 宙斯王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或者说机会,来考虑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知道要是再不赶紧的跑出寝宫,那么再来一次爆炸的话,肯定得把她给活埋在废墟中。 所以呢,在躲过那张从半空中落下的大床后,她就咬着牙的跳起来,箭一般的向门口冲去。 在刚从地上跃起时,宙斯王感到小腹有些剧痛,但她没在意。 爆炸产生的烈焰,丝毫挡不住宙斯王往外飞扑的身子,事实上前面就算是一片火海,她也得冒死冲出去,要不然留在房间里只能是个死。 好像火蛇那样肆意舔着寝宫内的火焰,在宙斯王猛力挥出的衣袖动作中,不甘心的向两旁微微辟让,让开了一条路,随即就再次复合。 但宙斯王就趁着火焰分开的瞬间,用最快的速度‘飞’出了寝宫门口。 寝宫外面的走廊中,本来是在诸神之殿的后方,正常时都是封闭的。 可现在,当宙斯王冲出门口后才发现,走廊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大洞,可以在烟雾藤滚中,隐隐看到上面的天光。 前来给宙斯王报信的那几个侍卫,此时早就变成了一堆好像被绞肉机绞过的残渣,散布在走廊的地上,和墙壁上。 轰! 宙斯王刚来得及观察了一眼走廊中的情况,在不远的地方再次响起接二连三的爆炸声。 等爆炸声稍微低了点,惨叫和哭声就隐隐的传了过来,但很多的声音都是嘎然而止,这也代表着他们以后,再也没有叫出来的机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宙斯王狠狠的攥着双拳,刚想穿过诸神之殿,跑出去看看到底怎么了时,刚抬起的右脚却猛然一顿,随即在地上轻轻点了下,身子好像一只金色大鸟般的腾起,脚尖连续在走廊两面墙壁上轻点,就像是踏着台阶那样,烟花般的向头顶那个大洞冲去。 …… 奥林匹斯山的机房内,柴放肆双眼冒着火花的望着显示器。 根据他和天网定下的计划,在夺取机房控制权后,会马上指挥奥林匹斯山上的防御系统,对宙斯王那些重要手下,展开毁灭性打击。 在山上,除了宙斯王之外,最有影响力的莫过于赫拉天后了,柴放肆和天网都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第一轮的进攻中,隐藏在山上某处的微型麻雀导弹,就对准了她的住处。 在科技高度发达的奥林匹斯山上,这种毁灭半径为十五米的微型导弹,在天网的操纵下,可以精准的命中目标,他只用了一发导弹,就把建筑很不小的天后神殿,夷为了平地。 通过监控器看到这一切后,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算赫拉天后再厉害,也躲不过这次爆炸的。她的死,也等于去了宙斯王的一根胳膊。 干掉赫拉后,根本不用柴放肆说什么,天网很快就对着阿波罗的住处,又是一家伙。 这一次,效果更是出奇的好,因为柴放肆和天网,都从显示器上看到:太阳神殿在被摧毁时,有好几个人都被炸到了半空中…… “嘿嘿,这两个人一死,接下来就该让宙斯王尝尝苦头啦!” 天网狞笑了一声,迅速敲打着键盘,冲着诸神之殿后面的寝宫方向,下达了攻击命令。 不过这次的微型导弹,却没有直接命中宙斯王的寝宫,而是略微的偏了那么一点点,除非宙斯王的运气极坏,恰好呆在门口发x骚……要不然顶多把她吓个半死,或者说少根胳膊啥的,小命应该是无忧的。 对诸神之殿来了一家伙后,天网就不再理会那边,而是捡着那些早就上了‘黑名单’的可怜人儿住处,开火啊开火。 …… 当宙斯王迅速的窜到大殿后面屋顶上,向前面方向刚看了一眼,就觉得眼前攸地一黑,差点从上面摔下来。 根本不用去细看什么,仅仅是从大约的方位判断,宙斯王也看出遭遇袭击的地方,都是她那些重要手下的住处,而从隐蔽点飞出的微型导弹,此时仍然对着某个目标,进行着残酷而又精准的打击! 火光、浓烟、惨叫,再加上远处影影绰绰四处躲藏的人群,这好像不真实的一幕,却组成了真实的地狱场景。 看到这一幕后,宙斯王猝然的跌坐在屋顶上,双眼无神的望着眼前这一切,喃喃的说:“完了,完了,他们肯定都死了。” 整个奥林匹斯山上,再也没有谁比宙斯王更清楚,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有人悄悄入侵了进来,掌控了机房,启动了山上的防御系统,对她那些重要的忠实属下,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 谁?有谁,能够对奥林匹斯山有这么大的仇恨? 宙斯王刚想到这个问题,脑子里就浮出一个男人的样子,使她咬牙切齿的从房顶上站起来,双手挥舞着厉声叫道:“楚扬,一定是楚扬!” 是的,在宙斯王看来,楚扬要想把2012的主要产业迁徙到华夏,那么奥林匹斯山就是他最大的障碍,属于他必须铲除的一个拦路虎……除了他有毁灭奥林匹斯山的充分理由外,还有谁敢、谁有实力来太岁头上动土? 更何况,那个家伙以前不但来过奥林匹斯山,而且还勾走了赫拉天后的心……赫拉天后做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楚扬完全可以通过她知道山上的一切,这才混进来掌控了机房,然后利用犀利的防御武器,对那些重要人物展开了残忍的劫杀! “楚扬,我、我和你誓不两立,我发誓只要我活着,我会先杀光你所有的家人,最后才会把你活着啃了,我发誓,我发誓,哈,哈哈!” 宙斯王凄厉的仰天狂笑着,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已经极度扭曲了的脸庞,然后重重的一挥手,那个金色面具就远远的飞了出去,紧接着她的人,也化成一道金色的影子,顺着屋顶的坡度,斜斜的向地面蹿了下去。 宙斯王此时被眼前这一切,给刺激的几乎要吐血,但她在刚才的狂笑声中,却又很好的收敛了这份于事无补的暴怒。 很简单,因为就算她再誓不罢休,要用世上最残忍的方式来对付楚扬,可关键问题是她得有命逃过此劫才对啊,要是此时再来一颗导弹,她连发狠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所以呢,强自收敛心情后,宙斯王一言不发的就从屋顶上冲了下来,借着四处爆炸产生的烟雾,迅速的向格斗场掠去! 奥林匹斯山上的格斗场,只是一个单纯的竞技场。 这儿除了举办大型活动外,平时根本没有人来这儿,只有几个白天来修剪草坪、晚上就回家的老年工作者,所以这儿并没有遭遇导弹的袭击,在宙斯王迅速冲进格斗场内后,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子清凉的气息。 宙斯王在山上发生剧变后,之所以没有跑出去主持大局,而是跑来格斗场,总共有三个原因。 1469 巨变(二)!(第二更!) 1469巨变(二)!(第二更!) 宙斯王能成为宙斯王,引领奥林匹斯山,遥遥掌控2012地下城,绝不仅仅因为她能掐会算、武功高强。 最重要的是,她在遇到突发事件后,能够极快的冷静下来,做出正确的反应! 就像是当前,她在奥林匹斯山发生巨变后,并没有跑出去主持大局,而是跑来了格斗场。 宙斯王跑来格斗场,总共有三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最主要:宙斯王很清楚那些入侵者既然掌控了机房,那么山上无处不在的监控器,就能很轻松的看到她还活着,然后继续对她展开毁灭性的追杀,所以她此时不能再暴露自己的行踪了。 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为她手下十二主神之首的赫拉天后,此时还在格斗场的某个休息室内,虽说她已经没有了记忆,也很可能是楚扬祸害奥林匹斯山的帮凶,可她终究是天后,只要宙斯王把她带走,再加以‘教导’,那么她仍然是最有力的助手! 第三个原因,却是一个秘密:常言道狡兔三窟,做为人中龙凤的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是不可能只有明显的两处出口(前面的电梯、神殿处的露光处)的,还有一条最隐蔽、连赫拉天后也不知道的出口,就在格斗场的看台下面! 正是因为这三个原因,宙斯王才在奥林匹斯山上突生剧变后,趁着一片人仰马翻四处混乱时,赶来了格斗场。 此时的宙斯王,跑路时的速度完全可以用‘御风而行’这四个字,假如有人在格斗场看台上下面看的话,最多只能借着火光看到一道金色的影子,飘飘渺渺的飘进了看台下面。 宙斯王的人,一掠进看台下面的通道,身形就猛地一顿,贴在了墙上。 虽说楚扬不一定知道赫拉天后已经被关押到了这个地方,但她却不得不防:假如她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休息室,那个恶棍就藏在门后,咋办? 因为刚才竭尽全力的狂奔,宙斯王高耸的胸脯急促的喘息着,呼吸也紊乱的不成样子,她不得不贴在墙壁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变得沉稳一些后,这才放轻了脚步,走向了那个关押着赫拉天后的休息室。 在把赫拉天后关押在这儿后,宙斯王只吩咐那些金甲武士把休息室的门,从外面锁死,并没有让人看守她。 宙斯王这样做,是因为她不忍心把赫拉天后,当做一个真正的囚徒来看待,尽管她真背叛了她的信仰。 还有就是,宙斯王不相信赫拉天后在失去记忆后,会做出任何逃跑的举动。 有时候,对某个人的相信,也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比方宙斯王确定赫拉天后背叛了她,但却不相信她会逃跑。 果然,当宙斯王蹑手蹑脚的走到休息室门口时,一眼就透过玻璃,看到赫拉天后正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受到外面巨响的干扰,此时正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眸,对着某个盲点发呆,眉头微微的皱着,好像在极力思考什么问题。 “赫拉!” 宙斯王抬脚,只一下就把那扇塑钢门板跺开后,声音有些哽咽的冲了进去。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是叫我赫拉,难道我真的是赫拉吗?” 赫拉天后现在虽说没有了记忆,可她的一身功夫却仍然存在,在宙斯王踹门闯进来后,她立马从沙发上腾身而起,做出一个进攻动作,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望着宙斯王的眼里,带着很不解的茫然。 “是的,你真是赫拉,你记不起我和你自己是谁,那是因为你喝了可以麻痹记忆神经的孟婆汤。” 宙斯王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快,快跟我走……赫拉,你快跟我走啊,晚了就来不及了!” 赫拉猛力的一缩手,脸上全是警惕的望着宙斯王,低声喝道:“你究竟是谁,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我是宙、我是苏珊!” 宙斯王动作轻柔的,再次抓住赫拉天后的右手,低声说:“你要牢牢的记住,我的名字叫苏珊,我是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应该听到刚才的爆炸声了吧?” 赫拉天后脸上的警惕,随着宙斯王这些话,变得缓和了下来,继而顺从的被她牵着手,向门口走去:“你真是我的妹妹吗?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哦,对了,什么是麻痹记忆神经的孟婆汤,是谁让我喝下去的?” 宙斯王头也不回的,牵着赫拉的手,出了休息室门后直接左拐,向通道深处走去:“等我们离开这儿后,我会再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的!赫拉,你要相信我,我绝不会害你的,因为你是我的姐姐。” “哦,我是你的姐姐。” 从喝下孟婆汤后,就一直拼命思考自己是谁的赫拉天后,在看着宙斯王的背影时,脑海中陡然升起一副残破的记忆碎片,她刚想捕捉到这个碎片,但那个碎片却攸地消失了,只得在茫然的答应了一声,顺从的向前走去。 奥林匹斯山上既然是地下建筑,而且还有露天的地方,那么肯定会有即为合理的排水管道。 而格斗场看台下的这条通道,某个地方就与奥林匹斯山上排水管道,巧妙的衔接在了一起,可以在发生当前的巨变时,当做是逃生通道来使用。 当然了,除了宙斯王之外,所有在奥林匹斯山上生活的人,也都知道有这么几根排水管道,可以直接通往第比利斯大峡谷后方。 但是,那些人所知道的,却是排水管道的尽头,被用坚固的铁篦子封起来了,除了小于乒乓球的东西可以出入外,就连一只猫儿,也无法钻过的。 可宙斯王所知道的这条暗道,不但能顺着排水管道跑到峡谷后方,而且还能找到一个可以让人通过铁篦子的暗门,要不然的话,这也称不上是她的一个秘密了。 牢牢牵着赫拉天后的右手,就像是牵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那样,宙斯王快步跑到了通道的尽头。 “等等!” 宙斯王停下脚步,借着走廊中不怎么亮的壁灯,抬头在迎面那堵墙上看了看,随即低叱一声,身子陡然窜起时,右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匕。 在赫拉天后那惊讶的目光中,宙斯王好像飞行在低空中的蝙蝠那样,看似只是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就落了下来,实则她右手的短匕,已经在这堵墙的某个点狠狠的砸了一下。 “吱……嘎!”等宙斯王站在地上后,那堵墙就发生了变化:随着吱嘎吱嘎的闷响,那堵墙就裂开了一道不怎么宽的缝隙。 缝隙不大,但足可以让人穿过。 “快,跟我来,晚了就会被发觉的!” 宙斯王不由分说的,牵起一脸诧异的赫拉右手手,迅速的走进了这道缝隙。 俩人刚走进这道缝隙,缝隙就再次还原,切断了外面不怎么亮的灯光。 黑暗中,宙斯王的双眸,隐隐发着碧色的光芒,她惦着脚尖的抬起右手,在左上方摸索了片刻,就打开了排水管道中的开关。 随着叭嗒的一声轻响,好像根本看不到尽头的排水管道中,就有一长串的壁灯亮了起来。 “这是排水管道,通往哪儿?”赫拉虽说记忆神经受到了麻痹,可仍然知道她现在排水管道内。 轻轻咬了咬嘴唇后,宙斯王顺着管道右侧的一条窄道,向前走去:“这儿连接着大峡谷……赫拉,你如果相信我的话,那就不要再问什么了,就跟着我走!” 赫拉犹豫了片刻,也没有说什么,就快步跟着宙斯王向前走去。 排水管道内的气味,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只要知道很‘好闻’就行了,而且在这个季节,下面的温度湿度比较大,俩人才走了几分钟,额头上的汗珠就淌了下来。 不过宙斯王根本不在意这些,当前她必须先逃出奥林匹斯山上,然后再伺机反扑,让敌人付出最为沉重的代价! 宙斯王的出逃,并不是很顺利,因为爆炸的原因,排水管道已经被炸塌了好几个地方,她不得不带着赫拉回返,再从另外一个管道绕过坍陷处。 幸好,那些被炸塌的地方,总是有可以从别处绕过,但也费了宙斯王数个小时的时间,以至于她通过排水管道出口暗门出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 宙斯王站在大峡谷中间的一处凹处,低头望着脚下奔腾的库拉河,耳朵里听着背后隐隐传来的枪声,以及上方远处的成片警笛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赫拉,我们还会再……” 宙斯王和身边的赫拉,刚说到这儿时,却闭嘴了,因为她远远的看到:在脚下库拉河的对岸,有一艘橡皮艇靠在了岸边,几个看不清面孔的人,把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人,七手八脚的抬到了岸上,迅速的钻进了一辆黑色越野车,然后顺着公路向前驶去了。 因为距离太远,宙斯王看不清那辆车的车牌,更看不清那个身穿白袍的人是谁,但她却知道:穿白袍的人,很可能是她麾下的十二主神之一,而且还是女人,因为男人都是穿黑色长袍的。 望着越野车远去的地方,宙斯王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喃喃的说:“总算又多逃出来一个,真好……” 宙斯王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发出一声惊呼,直直的对着下面的库拉河,就摔了下去。 1470 巨变(三)!(第三更!) 1470巨变(三)!(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祝我老婆生产顺利,儿子要出世了! …… 在爆炸发生后,宙斯王很敏捷的躲在了大床后面。 在她的潜意识中,她肯定完全躲过了那轮爆炸波。 但实际情况却是:在她被‘吹’到墙上时,有一枚弹片,却钻进了她的小腹中。 只是,因为当时眼前情况太过危急,宙斯王根本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就冲出寝宫,跑去格斗场了。 宙斯王一直带着赫拉走了数个小时,算是暂时脱离险境后,她才察觉到小腹的疼痛……经过小半夜的奔波,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宙斯王早就体力透支了,假如不是有股子逃生的精神鼓舞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所以呢,当她带着赫拉来到峡谷凹处时,精神为之一松,身体就再也撑不住了,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发出一声惊呼,直直的对着下面的库拉河,就摔了下去。 “苏珊!” 站在宙斯王身边的赫拉,看到她脚下一软的向前倒下后,吓得发出一声低叫,连忙伸手去抓她。 赫拉的记忆力虽说被药物麻痹,但她本身所学的那些,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在宙斯王身子摔下库拉河时,她猛地向左侧移动,弯腰一把就抓住了宙斯王的右肩衣服。 赫拉很想运力把宙斯王拉上来,可宙斯王下坠的速度过猛,不但没有被拽上来,而且还把她也带着向下面摔去。 第比利斯大峡谷(库拉大峡谷),足有七八百米高,呈八十度陡坡样式,宙斯王和赫拉从靠上位置落下来时,并不是直直的落在河中,坠落的过程中还有一些石头凸出,俩人的身子在坠落过程中,被风一吹,就偏离了坠落‘航线’。 宙斯王倒也好些,那些凸出的石头只是碰到了她的身子。 可赫拉就没有这样好命了,她却是脑袋被重重的碰了一下,当即发出一声惨叫,在彻底昏迷过去时,身子已经落入了冰凉的库拉河中。 不过,就算赫拉被碰得昏迷了,可她的手,却仍然死死的抓着宙斯王,两个人顺着河水流动方向,向西而去…… …… 假如奥林匹斯山在一夜之间,忽然烟消云散的话,要问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开心的人,那么这个人非楚扬莫属了。 楚某人要想把2012的那些主要产业,都安然无恙的搞到华夏西域省,借此成就他的‘一番伟业’,那么奥林匹斯山就是最大的拦路虎。 没有足够应付宙斯王的实力。大迁徙计划要想成功,谈何容易? 要不然的话,楚扬也不会在柴慕容身患绝症的情况下,撇下她跑来俄罗斯,向胡灭唐求援要人手了。 虽说楚某人渴望奥林匹斯山会来个十二级大地震的想法,是很卑鄙无牙的,可他肯定不会在乎这个:卑鄙无牙啥的,和老子的千秋伟业相比起来,又算个毛啊,只要能够颠覆奥林匹斯山,让这个最大的祸端消失,老子敢发誓会立即斋戒吃素、远离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了,这种想法楚某人只是幻想一下而已,他可不会傻到坐等奥林匹斯山自动毁灭,所以才急吼吼的找老胡要人来了。 也许,真的是也许,也许今天的确是楚某人的幸运日,在华夏的国庆节这一天:他不但哄得老胡两口子神魂颠倒的,白给了他两百精锐,而且还得到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发生大哗变的消息! 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对于奥林匹斯山来说,这就是紧密连接的外围防御阵地。 可塞班沙夫却说:昨夜九号监狱发生了大哗变,而且他们还抓来了一个穿白袍的女人! 这说明了什么? 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狂喜的几乎要找不到北的楚扬,马上清醒的认识到:奥林匹斯山肯定发生了毁灭性的大事,要不然那个穿白袍的女人,也不会轻易的被这些小蝙蝠给抓来俄罗斯了。 胡灭唐两口子,也许不知道那个穿白袍的女人,在奥林匹斯山上是什么地位,但现在名誉上还是宙斯王麾下诸神之一的楚某人,却很清楚:在奥林匹斯山上,唯有十二主神中的女神,才有资格穿白袍的,看来这个叫赫斯提亚的女人,就是那些雨神、火神中的一个! 连宙斯王麾下的女神,都落到这样惨的下场了,那么奥林匹斯山上不出大事才怪呢! 所以啊,在塞班沙夫刚说出‘赫斯提亚’的名字后,楚扬马上就站了起来,急切的说道:“快,带我去看她!” 塞班沙夫在楚扬下达‘命令’后,习惯性的向胡灭唐看去。 胡灭唐虽说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这样注重那个赫斯提亚,可在看到他一脸急吼吼的样子后,也马上就站了起来:“走,带我们去看看。阿莲娜,你在这儿陪着小唐她们,别让她们乱跑,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老胡既然现在是吸血蝙蝠当之无愧的老大,在考虑问题时自然要长远才行:尽管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塞班沙夫已经把人家的人带到庄园来了,这就不能不防备会有人追过来,所以才让妻子看好女儿。 对此,阿莲娜自然明白,可胡小唐姐妹却不干了,站起来刚想嚷着要跟着去后面看看时,老胡却用从没有过的犀利眼神,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 “有本事你来揍我们啊,光那眼珠子瞪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等胡灭唐和楚扬,跟着塞班沙夫急匆匆的走出客厅后,胡小唐姐妹,才举着拳头,跳着脚的原地咆哮不已:“哼哼,敢拿大眼珠子瞪我们,小心到你老的不能走路了,我们谁都不管你!” …… 自从胡灭唐正式接手翡翠庄园后,利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在近十年内扩建了足足三倍。 夸张的说,就算是俄罗斯红场,恐怕也比不上这儿大。 胡灭唐两口子居住的地方,在庄园的最中间,而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则在最后方,要是步行的话,估计得走小半天。 可是胡灭唐肯定不会让自己学生那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走路上的,所以在出门后就对着某处摆了摆手,然后一辆电瓶车就驶了过来。 “等我以后彻底闲下来了,我也搞个这么大的庄园玩玩。”楚扬在坐上电瓶车时,很羡慕的说了一句。 坐在前面的胡灭唐,听他这样说后,淡淡的笑了笑说:“呵呵,你的玛雅新城要是建好了,电瓶车的档次就太低了,得跑地铁才行。” “哈,也是啊,方圆五百公里呢,那可是老大的一片土地了,到时候我一定请老师你过去呆几天。” 楚扬得意的笑着,向四周望去:在植被覆盖率最少百分之四十以上(抛出草坪不算)庄园内,可以隐隐看到有数不清的猛男,手拿着枪械在某处晃悠。 以前胡灭唐、秦玉关等人雨夜袭击翡翠庄园的事儿,楚扬也曾经听说过,知道老胡为了避免前车之鉴,特意加强了庄园的守护。 在楚扬不住声的赞叹浏览中,车子很快就来到了一座不高的小山前。 这座小山,在十几年前,还在翡翠庄园外面很远的地方,可现在却成了吸血蝙蝠的后院,不但存储着大批世界上最先进的枪械,而且还担负着关押囚犯的功能,最少得有几十个彪形大汉,正在小山四周不停的巡逻。 “这儿,就是我的军火重地,所以警备力量要超过别处。”胡灭唐在说出这句话时,车子停了下来,他抬腿下了车。 守在门口的几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看到胡灭唐来了后,并没有上来行礼啥的,而是只微微点了点头,就悄没声的退到了一旁。 “老大,那个赫斯提亚就在三号囚房。”塞班沙夫在前面微微弯着腰,说了一句后,就当先向前走去。 给老大前面带路,这在吸血蝙蝠中,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儿,人人以此为荣…… 不过,胡灭唐并没有跟着过去,而是背着手的对楚扬说:“楚扬,我觉得还是你自己进去最好了,我在外面等你吧。” “好的。”楚扬稍微沉吟了一声,知道胡灭唐不想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抛头露面,这倒不是他担心会被记住样子。 实际上,这个世上能够让胡灭唐担心的事儿,还真不怎么多。 走在前面的塞班沙夫,很快就明白了胡灭唐为什么要这样说了,于是带着楚扬走到三号囚室面前后,就闪在了一旁,对看门的警卫点了点头。 …… 当塞班沙夫刚说出,从库拉河中抓了个穿白袍的女人时,楚扬首先想到的就是:赫拉? 但随即塞班沙夫就说:那个女人自称是赫斯提亚。 楚扬虽说对古希腊神话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人家孩子孬好不说也在奥林匹斯山上待了段日子了,怎么着也得了解一下,这个十二主神,都是有哪些人吧? 所以呢,他在听到‘赫斯提亚’这个名字后,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宙斯王麾下诸神之一的灶神了。 在刚想到这个女人有可能是赫拉时,楚扬还为她受伤而担心。 可当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赫拉后,却更加为她担心了:假如这个受伤的女人是赫拉,那么楚扬还能确定她活着,他最怕的就是没有她的消息。 对于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楚扬只从她身上看到了性,根本没有所谓的情份。 可他根本不知道:有些感情,正是因为这种肆意的、放松的性x行为,而产生的,只是他自己没意识到,更不愿意向那方面想罢了。 1471 喜欢你此时的眼神!(第一更!) 1471喜欢你此时的眼神!(第一更!) 就像是春夏秋冬那样,在四季交替时,并没有明显的变化。 直到春天猫儿叫、夏天蚂蚱蹦、秋天雁南飞、冬天白狗身上肿(下雪)后,人们才发现:某个季节已经悄悄的来到了! 同样,等到楚扬觉出自己对赫拉的担心后,他这才知道:有些事,有些情份,原来早就存在于心底最深处了。 这样一想,楚扬就有些茫然了:难道老子的爱,真比海水还要多,要不然我怎么会这样担心赫拉呢? 在楚扬的扪心自问中,他独自走进了三号囚室。 囚室,既然称之为囚室,肯定无法与星级套房相比了,这是废话,也是大实话,一般来说呢,实话都是大废话。 这间最多有五个平米的长方形囚室中,除了一张木板材之外,就只有一个木制马桶了,条件那是相当的恶劣。 不过,因为赫斯提亚受重伤的缘故,这间囚室中又多了个输液用的架子,而包裹的好像木乃伊似的灶神小姐,此时就躺在床上直挺挺的装死人。 楚扬走进来后,随手把门关上,走到了木床前,到背着双手的俯视着床上的这个女人。 楚扬还没有说话呢,这个露着大半截脸的女人,就发出了一声轻微的低笑:“呵呵,果然是你,楚扬,你真的很厉害,竟然毁了伟大的奥林匹斯山!” 这个女人,正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一,灶神,赫斯提亚。 赫斯提亚在和楚扬说话时,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就算是聋子,也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带着巨大的仇恨。 楚扬可以对天发誓,近期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奥林匹斯山上能够遭遇十二级的大地震! 但这只是愿望而已,老天爷不会顺从他的意思,就发起这样的大地震,所以他这个愿望实现的机会等于个蛋。 可就在这时候,奥林匹斯山不知道遭到什么样的打击了,楚扬本人自然是开心的要死要活的,但关键问题是:他就算是再幸灾乐祸,也不能把奥林匹斯山突生巨变的帽子,戴在自己脑袋上啊,那该多么压的慌? 所以呢,在赫斯提亚恨恨的说出他就是奥林匹斯山的毁灭者后,楚扬先是一楞,随即就怒了:“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做饭可以随便吃,但话却不能随便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毁掉奥林匹斯山的元凶?你要是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也还罢了,要不然我把你嘴巴撕碎了!” 对楚某人强有力的威胁,赫斯提亚并不惧,要不是四肢都被固定在床板上,她肯定会跳起来啃死他,根本不会冷笑着说:“哼哼,除了你熟悉、有机会、也有能力毁掉奥林匹斯山之外,还有谁敢冒犯伟大的宙斯王?” “嘛的,老子的确是有这个想法,甚至做梦都在想把你们这些假道学干掉。” 楚扬骂了一声,顺势坐在不算太宽的床沿上,很没有男人风度的伸出右手,捏着赫斯提亚的左边脸蛋,恶狠狠的说:“可这只是老子做梦而已,根本没有机会、更没有能力,能够让你落到这样的下场!不过你要是非得冤枉老子做的,那就算是我做的好啦!” “你松开我,松开我!” 被扭着腮帮子的赫斯提亚,真的不习惯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她晃着脑袋的尖叫道:“如果不是你的话,那还能有谁?如果不是你的话,那我怎么可能会落在你手中!你杀了我吧,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杀了我吧,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楚某人松开赫斯提亚的腮蛋子,撇着嘴的学她说出这句话后,掏出了一颗烟说:“我还真纳闷了,只要是女人,不管这个女人是谁,有多牛比,为什么在没辙的时候,总是会喊出这句台词呢?你们在说出这句话时,潜意识中是不是在提醒别人放了你们?还是在喊出这句话后,心里会安稳很多?那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该用什么话来回答你呢?” 把香烟点上后,楚扬鄙夷的笑了笑说:“我是不是该说,你是人时我都不怕你了,还怕变成鬼的你吗?” “你滚开,我不想再看到你!”赫斯提亚愤怒的尖叫着,挣的四肢上的锁链喀喇作响。 “看来你的伤势不要紧,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力气了。” 对赫斯提亚的怒吼,楚扬根本不在意,只是伏身对着她眼睛喷了口烟雾后,才语气阴森的说:“既然你认定我就是毁掉奥林匹斯山的凶手了,那我权当自己就是了。现在我这个凶手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敢逞英雄嘴硬的话,外面可是还有几个彪形……” 楚某人刚想说‘外面还有几个彪形大汉等着伺候你呢’这句话时,忽然想到了那个被大狼狗爆了菊花的藤原太子,于是话到嘴边就顿了顿,很邪恶的笑着说:“外面还有几条德国牧羊犬,在等着伺候你呢!你可别以为我要把你喂狗,我只是告诉你,那几只牧羊犬都是公狗哦。哈,哈哈!” 狗最大的用处,无非就是狩猎、看家了。 但当有人在刻意提出某些狗儿是公狗时,这句话的意思,可就很值得好生琢磨了…… 很多人都不怕死,但却怕受到惨无人道的羞辱。 尤其是对赫斯提亚这样骄傲的女人来说,她更是看重这些,本来望着楚扬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可在某人这些话说出来后,这些恨意马上就转变成恐惧了。 唉,看来公狗不但对藤原太子那样的男人很有威胁,对赫斯提亚这样的女人,也同样有着无法阻挡的……魅力啊! “我最喜欢看你此时的眼神了。” 明确捕捉到赫斯提亚眼神变化的楚扬,冷笑一声说:“怕了吧,你要是不怕的话,那我现在就把这些变成现实,让你就算是死了,也没脸再来这个世上露面!老子可是那种心地卑鄙,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主,你也许还不清楚,但你可以试试!” 狠狠的咬了咬牙,赫斯提亚嘶声说道:“你、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楚扬马上问道:“第一个问题很简单,昨晚的奥林匹斯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赫斯提亚并没有马上回答楚扬这个问题,而是在呆了一下反问:“奥林匹斯山上发生的这一切,你真不知道?” 楚扬不耐烦的说:“废话,我要是真知道的话,我会问你这些愚蠢的问题吗?我早就直接威胁你为我效力了,这个问题很简单的,你怎么像是猪那样的笨呢?”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赫斯提亚在奥林匹斯山上发生剧变后,与宙斯王一样,都是把楚某人当做了罪魁祸首。 但现在楚扬说出的这番话,却让失去家园的赫斯提亚,逐渐的冷静了下来,继而反问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在俄罗斯,具体是在哪儿我还不能和你说,反正你能够命大没有去见阎王,也亏了他们及时救了你。” 楚扬说着看了看赫斯提亚的瞳孔,淡淡的说:“你的确没有受什么打伤,当时可能被爆炸的声浪震昏过去了。” 楚扬说的不错,赫斯提亚在天网对着十二主神住所发起攻击时,她恰好在外面值夜,并没有留在居所中,这才逃过了一劫。 在整个奥林匹斯山都被爆炸笼罩时,赫斯提亚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寻找宙斯王,只是她在前往诸神之殿的路上,被天网发现,继而对她发起了追杀。 眼看无法前往诸神之殿,她只好顺着露天处奔逃,却在即将得逃生天时,被一颗麻雀导弹爆炸产生的气浪,给吹下了峡谷下的库拉河中。 要不是塞班沙夫等人给她戴上镣铐,恐怕楚扬根本无法看到她。 听楚扬这样说后,赫斯提亚眼神一黯:“不错,我除了浑身有皮肉伤外,并没有伤筋动骨……” 不等赫斯提亚说完,楚扬就打断她的话:“你要是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那么你所受到的伤害,就不仅仅是皮肉伤了。说吧,昨晚的奥林匹斯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赫斯提亚眼神此时依然平静下来,就像是她的语气:“确切的说是在今天凌晨,有人控制了山上的防御系统,对包括宙斯王寝宫在内的,诸神住处,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我想我很可能是唯一逃出来的人。” 楚扬大惊:“什么?你是唯一逃出来的人!你是说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挂了?” 赫斯提亚悲愤的说:“我想应该是这样!” 这样说的话,她也死了? 楚扬呆呆的望着赫斯提亚,眼前又闪过赫拉天后的样子。 楚扬很少想起赫拉天后,就像他以前很少想起梁馨那样。 正如楚扬以前很少想起梁馨,但在她要和别人结婚时,才发现放不下她那样,此时他在想起赫拉天后后,也终于发现:那个被他只是认为床上伴侣的女人,其实对他来说并不只有那层意义。 老祖宗都说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更何况,赫拉天后对楚扬的痴迷,好像已经到了一个相当深的境界。 楚扬要是听到她的死讯后,再无动于衷的话,那么他就不是人了。 赫斯提亚看到楚某人发愣后,很快就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了,于是就低声问道:“你是在为赫拉天后担心吗?” 楚扬也没有否认,很干脆的点点头,语气中带着痛苦的自责:“是的,我、我是在为她担心。” 1472 弊大于利!(第二更!) 1472弊大于利!(第二更!) 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就不该放她返回奥林匹斯山了。 楚扬在听赫斯提亚说出,赫拉天后很可能也死在今天凌晨的那场巨变中后,心中顿时悔恨的要命,但更多的是自责。 当初赫拉天后在赶去2012地下城后,通过她那火一般的热情,楚扬不敢说有绝对把握让她背叛宙斯王,但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还是有的。 可是,当初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这里面有他的私心:既然这个女人这样痴迷于我,那我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她呢?只要有她在宙斯王身边,日后奥林匹斯山要是做出什么大动作,她肯定会提前通知我的…… 正是有着这样的自私的、卑鄙的心理,所以当日楚扬才没有强迫赫拉天后留下。 可现在,奥林匹斯山却发生了巨变,赫拉天后很可能死在了这才巨变中,这个结果对于楚扬来说,仅仅是痛苦、自责,也无法让他原谅自己。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就算可以再能演戏,但他的心情,却会从眼神中流露出来的。 赫斯提亚一直盯着楚扬的眼睛看,在看出他眼神中的悲伤后,基本上确定他不是摧毁奥林匹斯山的人了,于是就低声安慰他:“她、她就算是死,也该瞑目了,最起码还有你这个男人担心她。” 楚扬茫然的笑笑:“是吗?” “是的。肯定是这样。”赫斯提亚语气很坚定的回答。 赫拉天后被宙斯王关到格斗场的事情,赫斯提亚并不知道,只是以为在事件发生时,她和宙斯王在一起,所以肯定也都葬身巨变中了。 楚扬知道,此时就算他再自责,再痛苦,当前的结果也不能改变了,而需要他去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于是就使劲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那个摧毁奥林匹斯山的防御系统,是什么东西?” “奥林匹斯山上的防御系统,就是一个由计算机控制的系统,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地对空、空对地微型导弹……”赫斯提亚仿佛也很清楚楚扬心中是怎么想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配合的岔开话题了。 听说奥林匹斯山上原来还有微型导弹后,楚扬大奇:“啥?微型导弹?不会吧,奥林匹斯山上竟然会有这玩意,这怎么可能呢?” 提到奥林匹斯山上的防御系统后,赫斯提亚语气中带着骄傲的说:“怎么没可能呢?哼哼,假如有外敌妄想侵犯神山的话,将得到最严厉的迎头痛击,可以保证方圆两百公里的范围,如铁通般森严……” “哈,迎头痛击?” 楚扬嗤笑一声:“你们奥林匹斯山上既然拥有这么牛比的家伙,那么你这个神又怎么会流落到如此下场?哼,老百姓常说的被人打肿了脸还充胖子的说法,应该就是指的你们吧?” “这只是意外,我们都没有想到会有人掌控了机房!” 赫斯提亚恼羞成怒的高声辩解了一句,随即颓然的放低声音:“其实你说的不错,我们正是毁在引以为傲的东西上。要不然的话,那么强大的奥林匹斯山,怎么会在转眼间被摧毁了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楚扬此时已经彻底把赫拉天后的事情,暂时放在了一边,很坦率的说:“你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你都不知道了,那么我就更不知道了,但是以后我会搞清楚的。好了,我再问你一些事情。要想摧毁奥林匹斯山,是不是非得掌控那些控制防御系统的计算机?而这些计算机,肯定是被严密防守的吧,说那地方是奥林匹斯山的心脏,应该不是夸张吧?” 赫斯提亚微微颔首:“你说的不错,凌晨那些人要是没有掌控机房,想这样硬来的话,我们早就把他们围歼了。” 楚扬语速极快的继续追问:“那你觉得,有谁能突破那些严密防守,掌控你所说的机房呢?” “我不知道……” 赫斯提亚刚说出这四个字,整个人忽然猛地一顿,随即尖声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掌控机房后,又摧毁奥林匹斯山的了!天网,肯定是天网!也只有他才能在没有宙斯王的允许下,安然进入机房!天网,是他,肯定是他!” 赫斯提亚说着,再次拼命的挣扎起来,抖落的那些镣铐,稀里哗啦的乱响。 楚扬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淡淡的说:“你总算是明白谁才是最有可能毁灭奥林匹斯山的人了,还不算是太笨。好了,我的话都问完了,你好好的在这儿养伤吧,再有什么问题,我还会来找你的。” 被楚扬按住身子后,赫斯提亚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这喜欢,只是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屋顶,喃喃的说:“天网,只有天网才能做到这一切。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又是谁给了他那么大的胆子?” “如果老子没猜错的话,那个白痴天网,很可能又和柴放肆狼狈为奸了。” 楚扬撂下这句话,从床上站起来,转身走出了三号囚房。 …… 三号囚房门外的远处,穿着一身麻布长袍的胡灭唐,正到背着手的,面对西方享受着刺眼的日光照晒。 等楚扬走到他身边后,他才低下头问道:“你都问清楚了吗,奥林匹斯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边走边说吧。”楚扬表情有些沉重的,当先向庄园前面走去。 胡灭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塞班沙夫,示意他不用派电瓶车后,这才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楚扬,在微微叹了口气说:“老师,这个赫斯提亚是宙斯王手下的十二主神之一,也算是她的心腹大将了。她告诉我说,在今天凌晨的时候,有人入侵了奥林匹斯山的计算机中枢系统,利用山上的防御武器,对包括宙斯王寝宫在内的所有重要目标,都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悲观估计的话,她可能是宙斯王麾下心腹中,唯一的幸存者了。” 和胡灭唐缓步向前走着,楚扬就把赫斯提亚所说的那一些,详细了叙述了一遍,末了才说:“我估计,这是柴放肆和天网再次合作的结果。呵呵,我可真没想到,柴放肆被我从2012赶出来后,竟然做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情,把奥林匹斯山都给毁了。” 听楚扬说出他的推断后,胡灭唐也认为唯有柴放肆才会这样做,心里更是埋怨学生也太婆婆妈妈,但表面上却淡淡的笑着说:“虽说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些就是柴放肆的杰作,不过也差不多了。楚扬,奥林匹斯山的被毁,猛地一看对你创建玛雅新城有很多的好处,但严格的来说,这其实并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 楚扬停住脚步:“是的,不管是宙斯王,还是柴放肆,他们两个都不希望我能顺利创建玛雅新城。而且……” 顿了顿,楚扬才说:“而且在我内心深处,我倒是情愿奥林匹斯山被宙斯王掌控着。呵呵,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只是觉得这两个人相比起来,我更愿意和宙斯王做对,因为她也算是个正常人了。但拥有天网的柴放肆,我却猜不出,他会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我。” 前些日子,楚扬被天网追得狼狈不堪的样子,胡灭唐当然知道,那时候他也很聪明的选择了躲避。 没办法,胡灭唐虽说打架很厉害,但也受不了那种无处不在的暗算,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是有家有业的人了,做事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了,怎么着也得为自己那双宝贝女儿着想才行。 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胡灭唐说:“这样一来的话,奥林匹斯山的毁灭对于你来说,是弊大于利了。” “算是吧。” 楚扬耸耸肩,笑着说:“我现在才知道,我优柔寡断的性格是多么的操x蛋。当初我假如在墨西哥城结果了柴放肆,那么就不会有当前的处境……嘿嘿,其实也说不定,反正宙斯王和柴放肆,都看我不顺眼,无论他们谁掌控了奥林匹斯山,都对我没什么好处的。” “嗯,这句话倒是实话。” 胡灭唐抬手拍了拍楚扬的肩膀:“你也别太担心了,要不这样吧,我再多加派一百人手,听你使唤。” 楚扬干脆的摇摇头拒绝:“不了,多谢老师的好意,两百人已经足够了……老师,你最好也做点准备,因为那个天网很让人无语的。” 胡灭唐不屑的笑笑:“呵呵,虽说那个天网是个网络高手,但我翡翠庄园也不全是一些打打杀杀的武夫,更何况我现在俄罗斯,当局政府也有着很多网络红客,他要是想通过网络对我不利的话,根本不是这样简单的。” 胡灭唐说的没错,一直以来,俄罗斯都是个军工业高度发达的国家,人家比美国还要早的上了太空,要说网络科技,那绝对算是牛叉的很了,就算天网的本事再大,要想重演在墨西哥遥控指挥格鲁吉亚空军、击毙冥神的那一幕,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倒是楚扬,以后的工作重点,恰好是在华夏偏僻的西域省,他才是应该小心的人。 师徒俩边走边聊,半小时后来到了庄园的中心位置。 看了一眼关着门的客厅,楚扬停住脚步:“老师,我觉得我最好是马上离开俄罗斯,赶回华夏。” 1473 不是穿越者!(第三更!) 1473不是穿越者!(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在推断柴放肆掌控了奥林匹斯山后,楚扬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的赶回华夏! 对柴放肆,楚扬其实半点也不怕,但要是再加上一个天网,那么他可就真的头疼了。 被花漫语变成植物人、楚金环差点被烧死,楚扬自己被逼得东藏西躲的这些事,都是拜那个天网所赐,他在推算出这俩人再次狼狈为奸后,心中能不还怕吗? 不过,胡灭唐倒是觉得,楚扬根本没必要这样担心,在皱眉沉吟了一下才说:“其实我觉得吧,柴放肆虽说很有可能掌控了奥林匹斯山,但他在段时间内,也不可能再做出太大的动作,因为他也同样需要时间,来整顿一下那边的秩序,毕竟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积威甚重,他要想取而代之的话,可得好好的做一番工作了,所以我断定在短时间内,他那边应该对你没什么威胁,而你恰好趁着这段时间,做好充分的准备。” 望着若有所思的楚扬,胡灭唐又说:“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最好把这个消息告诉华夏当局。一个精通网络的天才固然可怕,但华夏自古以来就是卧虎藏龙之地,未必产生不了可以针对天网的红客。还有就是,你也可以建议华夏当局与格鲁吉亚方面交涉。” 楚扬有些纳闷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建议呢?” 胡灭唐回答:“奥林匹斯山虽然神秘,可它终究位于格鲁吉亚境内,要是格当局政府下决心铲除他们的话,也许不是什么难事。你既然有着深厚的政治背景,要是放着政治手段不用,那也未免太可惜了吧。” 有了天网的柴放肆,是很厉害,奥林匹斯山也是相当的牛叉,但他们再厉害,充其量也就是在某些地域厉害罢了,与本国政府还是无法相比的,这是一个根本不用辩证的事实。 所以呢,胡灭唐才给楚扬出主意,让他利用政治资源,通过国与国之间的外交手段,把柴放肆解决在格鲁吉亚境内! 听胡灭唐这样一说后,对政治向来不感兴趣的楚扬,眼睛顿时一亮:“对,老师你说的很不错,我回到华夏后,马上安排这件事!唉,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就知道打打杀杀了,由此可见我和老师相比,智商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上啊。” “哈,楚扬你不要这样妄自菲薄嘛。老师像你这样大时,还不如你成熟呢,你当前还是年轻啊,以后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肯定能想到这儿的!”楚某人的这些马屁,很让胡灭唐受用,要不然他也不会笑得好像头上戴着个绿帽子似的了。 也许胡灭唐的这些话,给了楚扬很大的启发,他有些兴奋的搓着双手说:“而且,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趁着柴放肆立足未稳时,必须得给他找一些麻烦,也不能让他安心整顿奥林匹斯山。” 胡灭唐赞许的点点头:“你本该这样做的,在任何时候,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 …… 天黑下来时,楚扬离开了翡翠庄园。 与早上来时不同的是,这次楚扬走时带走了一个人:赫斯提亚。 至于胡灭唐答应借调给他用的那两百精锐,会在三天后抵达华夏西域省,那么多人要去那边,可不是想去就去的,得有大批的准备工作要做。 楚扬带走赫斯提亚,有好几层原因,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要通过她来了解奥林匹斯山上的具体情况,次要一些的却是不想让她知道胡灭唐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带她出翡翠庄园时,蒙住她的双眼了。 从头至尾,赫斯提亚都不知道这一天身在哪儿。 俄罗斯一直都是吸血蝙蝠的势力范围,胡灭唐要想安排一架直达华夏的专机,还是很简单的。 这不,在当晚深夜十一点时,楚扬和赫斯提亚,就已经抵达了华夏首都。 楚扬来到京华后,就把赫斯提亚安排在了富丽堂皇大酒店,嘱咐楚玄武派人好生的伺候着,他一个人去了楚家。 虽说赫斯提亚在受伤后,酒店那些保安也没放在她眼里,但只要她脑子正常的话,那么她就不会生出什么麻烦,因为她很清楚:要想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众哥儿姐儿们报仇雪恨的话,当前根本离不开楚扬,正如楚扬也需要她一样。 在楚扬建议赫斯提亚跟着他走时,两个人就形成了暂时的同盟。 不过,这一路上楚扬都在闭着眼的思考什么,根本没有和赫斯提亚说过一句话,这让她感觉俩人之间根本不是同盟关系,倒像是上下级。 赫斯提亚入住大酒店后,楚玄武就派来了最好的外科医生,给她重新包扎了一下那些皮肉伤,使她浑身感到了轻松,医生们刚走了不一会儿,她就沉沉了睡了过去。 沉睡中的赫斯提亚,是被开门声给惊醒的,突发巨变后的后遗症这时候就显现了出来,她在刚睁开双眼的同时,就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右手迅速的摸到一把不锈钢餐刀,警惕的望着套房的门口。 帮帮帮……随着几声敲门声,楚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赫斯提亚,你睡醒了没有?” 听到是楚扬的声音后,赫斯提亚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把餐刀重新放在枕头下,裹了一下身上的毛毯,屈起双膝后说:“我刚醒来。” 楚扬在外面问道:“那我方便进去吗?要是不方便的话,你可以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赫斯提亚犹豫了一下说:“你进来说吧,门没锁。” “哦,那我进去了。”楚扬说着,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看着走进屋子,就走到落地窗前扯住窗帘的楚扬,右手放在枕头边的赫斯提亚问道:“你和我有什么话,不能等天亮了再说吗?” 刺啦一声的把窗帘打开后,一抹嫩红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了床上,楚扬转身淡淡的说:“太阳都出来了,还不算是天亮了吗?” “啊,原来是天亮了……我、我不知道自己睡了这么久。” 赫斯提亚脸上有些尴尬的望着楚扬,发现他戴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就问道:“你一宿没睡觉吗?” 打了个呵欠后,楚扬擦擦嘴的倚在窗前说:“你要是有和别人谈大半夜话、还能休息的本事,那麻烦你传授给我,我一定会重金酬谢的。” 赫斯提亚喃喃的说:“我、我哪有那个本事。说吧,你找我要谈什么?” 楚扬也没多说什么废话,就直截了当的说:“赫拉天后曾经告诉我说,宙斯王不但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穿越者,你说她有没有骗我呢?” 赫斯提亚脸上,马上就浮起一丝怒气。 她发怒倒不是因为楚扬怀疑赫拉天后骗他,而是因为宙斯王最大的秘密,竟然被他知道了! 这就说明,赫拉天后背叛了宙斯王! 想到被宙斯王倚重的赫拉天后,竟然背叛了伟大的神,赫斯提亚快很生气,咬着牙恨恨的说道;“哼哼,赫拉天后对你还真够痴情的,为了讨好你,竟然把宙斯王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你!” 楚扬冷笑着问道:“这么说来的话,宙斯王果然是个穿越者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句话刚说出口,赫斯提亚就一脸颓丧的垂下头,低声说:“现在宙斯王已经遇难了,人在死后再大的秘密也不是秘密了……不错,赫拉天后没有骗你,伟大的宙斯王的确是个穿越者。其实,你不该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因为除了穿越者之外,还有谁能有能力,创建那么伟大的奥林匹斯山?” 楚扬抱着膀子,离开窗口在套房中央来回的走了两圈,随即鄙夷的笑笑:“宙斯王是怎么创建奥林匹斯山的,我不怎么清楚。可我现在却确定了一个事实。” 赫斯提亚问道:“什么事实?” 楚扬一字一顿的说:“宙斯王,根本不是什么穿越者!” “什么!?” 赫斯提亚一愣,吃吃的问:“你、你有什么理由,来怀疑伟大的宙斯王,不是穿越者?” 楚扬脸上的笑容带着讥讽:“看来你受伤的地方,不仅仅是这些皮肉伤,还有脑子。你先别急着和我反驳什么,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你就知道我这样说,是很有道理的了。” 赫斯提亚咬了咬嘴唇,沉声说:“你问吧!” “假如你是个穿越者的话,那你会不会预测到奥林匹斯山,会在昨天凌晨被摧毁?”楚扬冷冷的问道。 长久以来,赫斯提亚等人都在宙斯王恩威并济之下,有了相当固执的思想,那就是:他们伟大的宙斯王,是无所不能的,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 所以呢,别说宙斯王告诉他们,她是个穿越者了,就算她自己说是王母娘娘,赫斯提亚等人也会相信的。 至于那些已经死去的诸神,在阴间是否还会这样认为,赫斯提亚根本不知道,她只能确定她在楚扬问出这句话之前,还是这样认为的。 可楚扬的这句话,就像是砸破西瓜的铁锤,一下子将赫斯提亚对宙斯王的崇拜,击了个粉碎,让她猛地想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问题:是啊,宙斯王要真是个穿越者的话,那她为什么没有提前看到,奥林匹斯山被毁灭的这一幕呢? 楚扬在奥林匹斯山上‘避难’时,就看出所有人对宙斯王的崇拜,到了一个无以为继的地步,尤其是后来随着和赫拉天后的关系‘深入’,他心中更是有了这样的确定。 1474 两个女人!(第一更!) 1474两个女人!(第一更!) 楚扬当初在奥林匹斯山上‘避难’时,受到赫拉天后等人的感染,心中也有了一个确定的念头: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就是神,高高在上、不容反抗的神! 楚扬当时根本不清楚,宙斯王是通过什么手段来蛊惑赫拉等人的,直到得知她是个穿越者后,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可奥林匹斯山的忽然毁灭,不管宙斯王有没有一命呜呼,仅仅是凭借这个事件,楚扬就敢断定:宙斯王根本不是什么穿越者,要不然她怎么看不到这件事,怎么会被柴放肆和天网乘虚而入? 这个事实很简单,按说楚扬在得知奥林匹斯山被毁后,就该想到的。 可惜的是,他也和赫斯提亚等人那样,心中早就有了‘宙斯王是穿越者’的念头,所以才一时半会的没有想起来,直到回家后得到楚龙宾的提醒后,他才豁然省悟,连连大骂自己是笨蛋。 看着状如痴呆的赫斯提亚,楚扬知道得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承受心中信仰被击碎的震惊,于是就在轻轻的叹了口气后,走出了套间。 …… 随着科技的高度发展,人们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 不过,我们也为此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除了空气质量下降、植被被破坏、水土流失严重外,河流也是受到了相当程度的污染。 库拉河,做为格鲁吉亚境内的第一大河,在前苏联分裂时,河水还是湛清湛清的,但这才二十来年的时间,河水就已经变得很是浑浊了。 虽说库拉河的河水,再怎么糟蹋也不会像华夏国内那些河流一样发臭,但的确没有了站在岸边就可以看到水里游鱼的景象,倒是偶尔会飘上一个盛着垃圾的编织袋,会随着带有泡沫的河水,攸地翻上来,然后又迅速的沉了下去。 宽阔而又河流急促的库拉河,在一个叫做库夫沙洲的小镇外,来了一个接近两百五十度的大转弯,直直的向西南入海口咆哮而去。 在很多年前,库拉河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大湾道,而是直接向西入海的。 只是到了上世纪二战时期,因为战争的需要,前苏联红军炸塌了右边的大堤,淹没了北方大面积的村镇,借此来阻挡德意志的铁甲车……于是,人为的破坏,使得库拉河在此处转道了,并因此多了个库夫沙洲小镇。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不错,库夫沙洲小镇上,正在举办当地的一个小型庆典活动,数以千计的居民,都向镇中心的广场走去。 可是有两个背着黑色背囊,头戴黑色棒球帽的人,却对着相反的方向而行,一直走到了库拉河的大堤上,然后就慢慢的来到了岸边。 这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在走路时,右腿好像不怎么利索,要不然在走下大堤时,也不会十分的小心了。 “珍环,你确定不再多疗养一些时间了?” 等腿脚不利索的那个人,侧着身子慢慢的来到河边后,一直防备着他(她)打滑擦倒的前面那个人,扶住了他(她)的右臂说:“虽说你身上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了,可右腿那个弹片却伤了你的骨头,我觉得我们再在这儿静养一段时间最好了。” 这个人慢慢的挣开同伴的手,顺势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望着向西流去的河水,摘下了头上的棒球帽,露出了一张妖魅但却有些苍白的脸,摇摇头说:“二姐,你不用在为我担心了,我没事的。我们在库夫沙洲呆的时间够久了,也不知道大姐他们怎么样了。” 假如楚金环在这儿的话,肯定会激动的抱住这个人大哭……因为这个人,正是2012中四大妖魅中的老四:楚珍环。 根本不用问,另外那个‘二姐’,肯定就是楚银环了。 …… 几个月之前,楚金环和蒋公瑾,抱着楚扬风亡命逃跑时,正是楚银环和楚珍环俩人,在后面掩护她们。 当时楚金环俩人在遇到商离歌等人的接应之前,就以为她们凶多吉少了,但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允许她回去看看。 在楚扬风被救走后,胡灭唐、楚扬都曾经派人前来附近,暗中搜索过楚银环俩人的下落,但却都没有发现有什么蜘丝马迹,都以为她们肯定是丧生在库拉河中,被冲到大海中喂鱼了…… 楚银环俩人,当日的确是被逼到了库拉河中,但谁也没有想到她们竟然没有死,而是在河水大转弯的库夫沙洲处,被冲上了岸边。 最先被冲到岸边的,反倒是受伤严重的楚珍环,正是她的咬牙坚持,这才在另外一个地方,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楚银环。 两个受伤的人,在坠入库拉河中后没有被淹死,这已经是个奇迹了,但她们却偏偏又在同一个地方被冲上岸,并得到了镇上居民的救助,这就很可能是天意了。 至于楚银环俩人在被居民援救后,是怎么疗伤渡过这段日子的,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只需知道,这两个美女杀手有着丰富的生存经验就行了,更何况她们遇救后不是在野外,而是在濒临入海口的小镇上呢? 假如不是因为楚珍环受伤过重,需要疗养的话,她们早就离开这儿去华夏,去寻找她们的扬哥了。 还有一点就是,她们养伤的这个地方,处于格鲁吉亚境内,假如她们稍有大意的话,就会被奥林匹斯山的人发现,所以低调养伤,就成了她们的唯一选择,在这几个月中,俩人甚至都没有用过一次电话,可谓是小心到了极点。 事实上,楚银环俩人的小心,也给她们带来了安全的保障,要不然早就被宙斯王的给发现了,根本不可能有今天来到库拉河边的机会。 本来,按照楚银环的意思,就是趁着小镇居民举行庆典时,趁着四周行人众多,尽快的离开库夫沙洲,但楚珍环却很固执的提出,要到当初俩人被冲上岸的地方,再看一看,也算是留下个感激的纪念吧。 楚银环无奈,只好陪着她再次来到了这儿。 听她提到楚金环后,楚银环就笑着安慰她:“呵呵,我们都顽强的活了下来,大姐肯定不会有事的,别忘了她是和楚扬风在一起呢,说不定在我们落水时,楚扬的接应就到了呢?” “但愿如此吧,二姐,我们走吧。” 楚珍环也笑了笑,从石头上坐起来,刚想转身走上大堤时,却猛地一楞,随即指着前面的河面上叫道:“二姐你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顺着楚珍环的手,楚银环向那边只看了一眼,就失声惊呼:“唉呀,不好,看样子那是两个人!你在这儿别乱动,我去救他们!” 假如是放在以前,楚银环肯定不会这样着急的要去救人,顶多漠视的看一眼,然后就会转身闪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们俩就算被河水自动的冲上岸,可要不是小镇居民加以援手、给她们提供地方养伤的话,她们也许早就被奥林匹斯山上的搜索人员抓走,或直自己一命呜呼了,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 所以呢,现在学会感恩的楚银环俩人,在看到好像有两个人被冲过来后,很自然的就做出了援救动作。 也许这一切真是在冥冥之中注定的,本来在河流中翻滚的那俩人,眼看就在大转弯处停顿了一下,就要继续前行的(此时河水要比当初楚银环落水时的水量,大了很多,也急了很多),但楚银环却恰好在岸边发现了一根不知道是谁丢在这儿的竹竿,遂冒着被河水冲走的危险,跳进了岸边的水中,用竹竿奋力的挡住了那两个人。 楚珍环身上的旧伤未愈,暂时不能下水帮着二姐救人,可她也一脸紧张的站在水边,看到楚银环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后,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连忙身子前趴的伸出手,帮着她把那两个紧紧抓在一起的人,拖上了岸边。 幸亏现在的季节温度还可以,要是进入了格鲁吉亚的初冬季节,这俩人在水中不被淹死,也得被冻死了。 姐妹俩把那两个人拖到岸边后,只来得及发现这是两个年轻的女人,就试了一下她们的心口处,然后就一人一个,开始压她们的胸口,进行急救。 自凡是当杀手的,不但懂得怎么杀人,更懂得该怎么自救、或者救人,这与最好的保镖其实是杀手一个道理。 很快,得到楚珍环大力相救下,那个穿白色长袍的女人,就在她伏下嘴巴准备第九次人工呼吸时,忽然低声咳嗽了一声,吐出了一口河水。 “哦,你终于醒了!” 以前只懂得杀人、却很少救人的楚珍环,在看到白袍女人吐出水后,瞬间就感受到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伟大欢乐,忍不住的欢呼了一声,随即对这个睁开眼女人说:“你先不要着急起来,多休息一会儿,你放心,你同伴不会有事的!” 那个白袍女人在睁开眼后,刚想有所动作,就听到了楚珍环的这句话,于是就强自露出了个笑容,随即再次闭上了眼。 今天的阳光,真的很不错,晒在人身上也有些热,不过楚珍环还是发现白袍女人嘴唇被冻得发青,连忙从背囊中翻出一件上衣,盖在了她身上后,这才转身向楚银环那边走去。 楚银环救助的,是个身穿金色长袍的女人,在她为这个女人开始人工呼吸之前,就敏锐的发现她小腹处有伤口,只是被河水泡的有些发白罢了。 1475 送佛送上西天!(第二更!) 1475送佛送上西天!(第二更!) 假如楚银环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也许不会发现金衣长袍女人小腹间的伤口。 可人家孩子是个杀手,而且还曾经和谢妖瞳三人,共同抢走了楚某人‘杀手之王’的帽子。 虽说2012四大妖魅夺到杀手之王的称呼,期间装神弄鬼的时候居多,但这四个人也算是一流高手了,能一眼看出普通人看不出的东西,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这个穿着金色长袍的女人,为什么要打扮成这副模样,又是怎么受伤的,等等问题,楚银环现在还不想多考虑这些,她得尽快的相救。 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受伤的缘故,楚珍环都过来看了老大一会儿了,她还没有丝毫醒来的动静。 “呼呼!”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后,楚银环暂时停止了继续人工呼吸、正怀疑这个女人会不会没救了时,这个仰面朝天的女人,嗓子却微微的蠕x动了一下,这让她欣喜若狂,赶紧的继续力压胸口。 终于,就在楚银环额头汗水滴落在金色长袍女人胸口时,随着一声剧烈的咳嗽,她醒了过来。 看到两个溺水者都被救醒后,楚珍环在长出了一口气后,高兴的一拍手,还没有说什么呢,却突然看到那个金色长袍女人,右手猛地一抬,迅疾无比的锁住了楚银环的咽喉! 金色长袍女人在醒来后,就锁住楚银环咽喉的必杀动作,把楚珍环吓了一大跳:“啊,你要做什么!?” 惊呼声中,楚珍环右手迅速的一翻,一把雪亮的短匕,在阳光下滑过一抹寒光,嗖的一下就抵住了这个女人的脑门,低声喝道:“放手!” 楚银环既然名列2012四大妖魅之一,本身的功夫也是高手了,虽说被金色长袍女人锁住咽喉后,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可她终究是居高临下的,右膝马上就顶住了这个女人的小腹,稍微一用力就沉声道:“你这个地方有伤,只要我力气再大点,你就死定了。” 在楚银环姐妹俩很快速的反应中,那个女人在沉默了片刻后,缓缓的松开了手,声音轻柔却又透着冷意:“你们是谁?” 收回低着金色长袍女人脑门的短匕,楚珍环冷笑道:“哼哼,我们是谁?要不是我们救了你的话,你早就被冲进大海里喂鱼了。” 金色长袍女人望着楚银环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露出一个让女人见了都会眼睛发直的笑:“哦,原来是你们救了我。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们了,还请你们不要介意。” “没事的,你刚才只是自然反应罢了。” 楚银环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站起了身子,心中想到:这个女人好漂亮啊,而且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应该是个发号施令惯了的人,她究竟是谁? 楚银环心里很纳闷的想着,低头向另外的白袍女人望去,同样被她的美貌而惊叹。 楚金环三个,都是根据‘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的样子来整容的,在外人看来,她们都是那种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儿。 可她们三个人的心中,却很清楚:与真正的美女谢妖瞳相比,她们三个只是穿着美丽外衣的丑小鸭而已。 就像韩国那些人造美女,就是再漂亮,但在做出诸如微笑、叹气甚至悲伤这类自然表情时,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生硬,也就是说‘假’,根本无法与自然美女相提并论。 可此时被楚银环姐妹救下的这两个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她们是那种自然美女,论起美貌,足可以与谢妖瞳相提并论了。 在楚银环感慨这两个女人很漂亮时,金色长袍女人一手捂着小腹的坐了起来,在四下里张望时也看到了白袍女人,眼里顿时就闪过一丝激动的喜悦,声音有些发抖的说:“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们两个!” 楚珍环冷冷的哼了一声回答:“哼,不用客气,我们也受过别人同样的恩惠,你要是想谢的话,还是谢谢那些普通居民吧。” 楚珍环说完,给楚银环使了个眼色,继续说道:“好了,你们在这儿稍微歇息一下,然后爬上大堤,就会看到一个小镇。这个小镇的居民很热情,只要你们不要存着伤害别人的心思,他们肯定会对你们加以援手的。就这样吧,二姐,我们走。” 通过刚才金衣长袍女人的那个动作,楚珍环看出这俩女人根本不是普通人,而且还有可能是高手中的高手,要不然她刚才也不会在醒来后,就那样轻易锁住了楚银环的咽喉。 别忘了楚银环可是四大妖魅的中的人物,而且最主要的是,金衣长袍女人锁住她咽喉时,是处于刚醒来的情况下! 那么假如她身体好好的,楚珍环根本没有半点把握对付得了她,所以这才提醒楚银环,赶紧的闪人,反正好事也做过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楚珍环所看出的这些,楚银环自然也很清楚,她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后,就弯腰拎起岸边的背囊,转身就向大堤走去。 “慢点走!” 就在楚银环俩人转身要走时,金衣长袍女人却喊住了她们。 性格暴躁的楚珍环,停步转身皱着眉头的望着她,冷冷的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被阳光直射了片刻后,金衣长袍女人看起来气色恢复的很快,最起码她的身子不再发抖了:“在东方华夏有句古话,叫做送佛送上西天。你们既然把我们救上来了,那么就该好事做到底。” “你还想让我们帮你什么?” 楚珍环不耐烦的说:“是不是想和我们要吃的,或者说要钱?对不起,你想要的这两样,我们身上都不多,而我们自己还得留着用,所以不会给你的。” 望了一眼坐起来的白袍女人,金衣长袍女人缓缓的摇头,镇定的说:“我不要钱,也不要吃的,我只是想请你们,帮我取出小腹中的弹片。” “什么,你要让我们在这儿给你取出弹片?” 楚珍环马上就回答:“我们并没有麻醉剂、手术刀之类的东西,你要想疗伤的话,可以去大堤上面的小镇上,他们的大夫医术虽然不怎么样,但取出弹片还是能做得到的!” 金衣长袍女人淡淡的笑了笑说:“我不需要麻醉剂,更不需要手术刀,刚才我也看到你手里有短匕了,你就用那东西替我取出来就行了。” 楚银环双眼微微眯起,右手缓缓的放在腰间(她的后腰有把枪),低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受伤的?” 金衣长袍女人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指着那个静坐在石头上的白袍女人说:“她叫赫拉,我叫苏珊,我们两个是姐妹。至于我们是什么人,又是为什么受伤的,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 楚珍环冷笑着耸耸肩:“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帮你……” 不等楚珍环说完,自称叫苏珊的女人,就打断了她的话:“我敢保证,你们现在帮助了我们,对你们日后有着莫大的好处,你们再也不用担心,以后会受到来自奥林匹斯山的追杀。” 楚银环姐妹俩人当初在上岸后,为什么要在库夫沙洲小镇一呆就是好几个月,为什么在这些天中深居简出,甚至连电话都不敢打? 她们这样小心,就是怕被奥林匹斯山的人给逮住! 奥林匹斯山,是楚银环俩人一个不敢正视、不敢反抗的存在。 这样说,一点也不虚假的:假如她们想安全活下去的话,就必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一个大意,都有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就在这姐妹俩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正准备悄悄离开格鲁吉亚,去华夏找她们的扬哥时,却阴差阳错的来到了库拉河边,救了两个神秘的女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是没有错的,错的是救了什么人……就像现在的楚银环姐妹,在听到自称为苏珊的女人说出这些话后,身子陡然一颤,随即嚓嚓的亮出了暗藏着的家伙,动作很老道的对准了这俩女人,齐声断喝:“你们究竟是谁!?” 在两把左轮手枪的威胁下,苏珊和赫拉俩人,根本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就像根本没看到这两把枪那样,依然端坐在原处。 虽说这俩神秘女人没有丝毫的动作,但正是因为她们的镇定,才让楚银环俩人心中有了极大的恐慌,握枪的手心中有冷汗渗出:对方越是冷静,这就代表着她们越是有某种把握! 这俩女人的把握,是什么……楚银环心思电转间,再次低声喝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奥林匹斯山的事情,你们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开枪了!我们既然能救你们,也能再次杀了你们!” 捂着小腹的苏珊,淡淡的笑了笑,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从容:“呵呵,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我叫苏珊,她是我姐姐赫拉……” 不等苏珊说完,性格暴躁的楚珍环,扣着板机的食指一压,厉声打断她的话:“我不管你们叫苏珊还是叫赫拉,我只想知道的是,你们怎么会知道奥林匹斯山的存在,你们在那儿又是什么身份!” 苏珊闭了闭眼,低声说道:“唉,我本不想这样快就说出自己是谁的,可你们这样逼我……罢了,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楚珍环不耐烦的催道:“你快点说,墨迹什么呢!” 1476 骄傲,还是该悲伤!(第三更!) 1476骄傲,还是该悲伤!(第三更!) 假如楚银环俩人,只是单纯的杀手,那么她们肯定不会在意什么奥林匹斯山。 可她们的一身所学,包括现在娇媚的容颜,都是奥林匹斯山下属‘单位’2012所赐给的,肯定会对这座传说中的神山,有着一种潜意识的畏惧感。 所以呢,当苏珊告诉她们说,只要帮她疗伤就会保证不再被奥林匹斯山所追杀后,搞清楚她的身份,就成了楚银环俩人最大的心愿! 被楚珍环催促的苏珊,眉头皱了一下,但最终却指着那边的赫拉说:“你们既然自称是2012的四大妖魅中人,更是在几个月前杀了奥林匹斯山上的雅典娜,救走楚扬风,那么那么就该知道山上的十二主神之首,应该叫做赫拉天后吧?” “赫拉天后!?” 楚银环俩人全身再次颤了一下,两人手中的枪口,下意识的指向了一直静坐的赫拉,颤声问道:“你、你说她,她就是赫拉天后?” 别看四大妖魅在2012中的地位很牛叉,但她们与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相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更何况听说这个赫拉,就是十二主神之首的天后赫拉呢,要是不被震惊的找不到北,才怪呢。 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的赫拉,双眼带着迷茫的看了一眼苏珊,说:“我妹妹说我叫赫拉,那么我就是赫拉了。” 赫拉的这个回答,大大的出乎了楚银环俩人的意料:“什么叫她说你叫赫拉,你就是赫拉了啊,难道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是谁?” 赫拉那双碧蓝色的双眸中,随着楚银环俩人的这句话,闪过一丝痛苦:“是的,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奇怪,你自己竟然不知道你是谁,难道你失忆了?”楚珍环看出赫拉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后,手中的枪口就下意识的垂了下来。 这时候,苏珊却悠悠的叹了口气说:“唉,你不用怀疑她的话,因为她现在的确不知道她是谁了,她不是得了失忆症,而是喝了孟婆汤。” 孟婆汤,一直都是奥林匹斯山上很神秘的东东,相传喝了那东东的人,记忆神经就会被药物麻痹,从而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会忘记。 对于孟婆汤的传说,楚银环姐妹俩以前也曾经听说过,嘴上虽然不敢明说,可心里却在怀疑这种东东有没有那么厉害,或者说到底是否存在。 孟婆汤是否真的存在这一点,对于楚银环俩人来说,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苏珊说赫拉天后就是喝了这东东……假如眼前这个赫拉,真是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那么这个苏珊又是谁呢,十二主神中,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明确看出楚银环俩人心中怀疑的苏珊,不等她们问什么就直白相告了:“你们不用在心里猜测我是谁了,你们只需要知道我在今天之前,就是主宰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个人,赫拉天后,昨天还是十二主神之一,可今天呢,她只是我的姐姐。” 苏珊这番话的声音,虽然不算高,但听在楚银环俩人的耳朵里,却比晴的杠杠的天,忽然打了个霹雳还要震撼:主宰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是谁?除了伟大的宙斯王之外,还能有谁!? 这个女人,就是宙斯王吗!? 是吗? 不该是? 楚银环俩人,呆在当场,眼里全是迷茫的不信。 苏珊捂着小腹,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大堤的斜面,对着太阳又坐了下来,对呆若木鸡的楚银环俩人说:“你们不用怀疑了,我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 “你、你真是宙斯王?宙斯王怎么会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楚珍环在问出这些话时,感觉声音好像根本不是她的那样。 在2012中,知道奥林匹斯山的人,也就是寥寥几十个人,大部分人心中,只有2012的大主教。 所以就,在2012中,知道宙斯王是女人的人,恐怕也就是早就翘了的四大长老了,就算是打死楚银环俩人,她们也不会相信伟大的宙斯王,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这样年轻漂亮。 “等奥林匹斯山重新被我执掌后,我肯定得先给自己弄张身份证,要不然无法证明我自己的身份。” 苏珊淡淡的笑了笑:“我可以给你们说一些事,你们就能确定我是不是真正的宙斯王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银环随即就说道:“你要说什么事?” “几个月之前,你们几个人被我的手下抓到了奥林匹斯山上,本来是要被当做祭品的,可后来却被那个蒋公瑾给救走,更是在救走楚扬风时,杀了我的十二主神之一的雅典娜,随即就遭到了诸神的追杀……” 苏珊在说起这些事情时,眼前就闪现出了楚扬的影子,随即悲哀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假如当初没有绑架他儿子的话,那么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她当前的处境,可以说是咎由自取的。 …… 被楚银环姐妹俩人救上岸的这两个女人,正是从第比利斯大峡谷上跌落库拉河中的宙斯王、赫拉天后。 她们在落入河中后,就闭过了气,随波逐流了。 幸好,在昏迷中,赫拉天后也一直紧抓着的手,这才没有被冲散开。 在又冷又急的河水中,这俩可怜孩子被冲到了濒临入海口的库夫沙洲,要不是恰好碰到楚银环俩人,她们很可能跑到大海中喂鱼去了。 当宙斯王睁开眼睛后,第一眼就认出了对她施救的人,就是当初干掉雅典娜、救走楚扬风的四大妖魅中人,所以才抬手掐住了人家的脖子。 本来,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宙斯王,是不想和楚银环俩人暴露身份的,可她现在小腹内还有弹片存在,而且还有一些事要靠着人家才能完成,所以这才把真相说了出来。 当宙斯王絮絮叨叨的,把以往发生的、包括奥林匹斯山在今天凌晨被摧毁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后,楚银环姐妹俩终于相信:眼前这俩女人,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和赫拉天后了。 能够亲眼目睹宙斯王的‘龙颜’,这对楚银环俩人来说,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 因为伟大的宙斯王,在她们这种小喽罗的心中,本该是神一般的存在,就算是暗中想到这个人的名字时,前面也得加上‘伟大的’三个字。 可现在,那个伟大的宙斯王,却活生生的坐在眼前,而且还等着她们的救助……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苏珊的话,已经说完很大一会儿了,可楚银环俩人依然面面相觑,还没有从巨大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她真是宙斯王吗?那么强大的奥林匹斯山,怎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就被摧毁了呢,这怎么可能啊! 这时候已经隐隐感到小腹伤口痛的宙斯王,看到楚银环俩人还呆若木鸡样后,就皱着眉头的低声说:“难道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还不够证明我的身份吗?就算你们暂时不相信,但也该为我疗伤吧?” 被宙斯王这句话惊醒了的楚银环,慢慢的垂下了枪口,使劲咽了口吐沫说:“我、我们现在基本相信你就是宙斯王了,也可以为你疗伤,但在为你做这些之前,你必须得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宙斯王还真不习惯在吩咐人做事时,有人和她讨价还价,本来就皱着的眉头,登时锁的更加紧了,可随即就舒缓了下来,在心中叹了口气后,语气平淡的回答:“说吧,你们想让我答应什么事?” 楚银环低声道:“我们的要求也不算高,那就是以后不许再追杀我们姐妹!” 宙斯王一愣,忽而仰天长笑起来。 宙斯王的笑声凄厉,笑声中有泪水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滚落,声音更是呜咽的好似库拉河水:“哈,哈哈……你们还求我,还求我!我真不知道该骄傲,还是该悲伤!现在的奥林匹斯山,几近灰飞烟灭,曾经的宙斯王,已经落魄到了要求人的地步!我、我还有什么心思,来追究你们那点芝麻小事?” 端坐在石头上的赫拉,在看到宙斯王仰天痛哭后,就从那边走了过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把她揽到了怀中,抬头对满脸愕然的楚银环俩人,柔声说道:“不管我妹妹苏珊是不是宙斯王,你们能不能先给她治疗一下伤口?她现在很疼的。” 宙斯王哭了,宙斯王竟然哭了,哭的好像一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被一连串震惊,给打击的不行不行的楚银环俩人,在赫拉说出这些话后,才醒悟了过来,完全是下意识的放下手中的枪,打开了背囊。 就像是狼行千里都得吃肉那样,杀手在任何时候,身边都会携带着一些必备的自救品。 而楚银环姐妹俩,更是杀手中的精锐,她们很清楚:既然要离开表面平静、实则危机四伏的格鲁吉亚,很可能会再次遭受到来自奥林匹斯山的追杀,所以在决定离开库夫沙洲小镇时,早就准备好了一些疗伤药品等东西。 (至于从哪儿搞到的,她们在这些天中,又是怎么存活的,就不多说了,毕竟是小配角,不能有太多的戏份。) 所以呢,她们根本不用为该怎么为宙斯王取出弹片而犯愁,而且‘手术’动作那是相当的麻利,不大的工夫就用镊子取出了弹片,然后撒上消炎粉,将伤口仔细的包扎了起来。 在楚银环给宙斯王开始取弹片时,她已经恢复了平静,静静的躺在赫拉的怀中,一动不动。 1477 为什么要戴绿帽子!(第四更!) 1477为什么要戴绿帽子!(第四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 从身体内取出弹片的那一幕,老实人想想也许就会心悸。 宙斯王要是发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的爷们,别人也许还会没有这种感觉,可她偏偏是个外表看起来娇嗲嗲的妞儿,先别说她的伤势怎么样,仅仅是从那么白嫩的皮肤中取出弹片,就会让那些怜香惜玉的人感到心疼。 可事实上呢,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当弹片被取出时,宙斯王却连眼角都没有抖动一下,仿佛出血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那样。 把带血的弹片、纱布等东西,随手扔在库拉河中后,楚银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拍手的站了起来:“好了,其实伤口并不算是太严重,只要静养三两天,就能完全愈合的。只是,受伤部位日后也许会留下一个小疤痕。” 摸了摸已经被阳光晒干了的衣服,宙斯王从赫拉怀中直起身子,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语气慵懒的说:“弹片取出来就没事了,我根本不需要静养。你们应该还有换洗的衣服吧,麻烦送给我们一身换上,然后就上路吧。” “衣服倒是有,就是一些平常的衣服。” 楚珍环脸上带着紧张的,弯腰一把就把手枪抄在手中后,才问:“你说的上路,是什么意思呢?” 在很多电影中,大家经常看到这样的场景:某个人在利用完了那个可怜人儿后,就会说‘你该上路了’,然后就咔嚓一下子,或者砰的一枪,可怜人儿就死了。 所以当宙斯王说出‘上路’这个词后,楚银环就以为要被杀人灭口了,赶紧的做出了防御动作。 对楚银环的防御动作,宙斯王根本不管,只是舔舔嘴唇说:“我说的上路,当然是和你们一起走了。” 这一下子,楚银环俩人可愣了:“你、你要和我们一起走!?” “是啊。” 宙斯王站起身,到背着双手的向河边走了两步,缓缓的说:“你们这是要去找楚扬吧?恰好,我也要去找他。” 听宙斯王这样说后,楚银环俩人的神经就再次绷了起来:“你去找楚扬做什么?” 微微扭头,宙斯王侧脸望着楚银环,声音很淡的回答:“我去找他,不是给他添麻烦,更不是找他寻仇。我找他到底是问什么,你们不用多管,只需带我去见他就是了。” 有些人,天生就带着有股子高高在上的气质,就算是在最落魄时,举手投足间也会有这种学也学不出的气质,说出来的话,根本无法让人拒绝。 而宙斯王,就是这样的人。 楚银环俩人对望了一眼,却发现同伴眼里都没有敢抗拒的意思。 …… 就像是开心和痛苦那样,忙碌也是让人忽略时间的方式。 柴慕容现在就很忙碌,忙的忘记了时间,全心全意投入到了玛雅新城的建设当中。 柴慕容自从得了那个‘奈何童子’的绝症后,别看表面上表现的很镇定,实则她心中很恐惧,尤其是在品尝到有人爱的甜头后。 可老天爷一向是个比较公正的家伙,他在给予了柴慕容逼人的美貌、优雅的气质、超凡的商业才能和一个很牛比的男人后,就很自然的信手拿走了她九个月之后生存的希望,使她陷入了一种身在幸福里的绝望中。 这种很复杂的感觉,让人很心碎,也更加无奈,她唯有把这九个月当做九十年来过,希望能够在那一天的到来之际,能够帮她的男人、她的孩子,勾勒出玛雅新城的大致框架。 唯有那样,柴慕容也许才会带着微笑的离开……屁啊,她才不会带着微笑的离开这个花花世界呢,她要在那一天大哭,歇斯底里的大哭着死去,让所有人都为她之死而悲哀,最好是让联合国也为她降半旗,她要让所有人都记住她,没有个百八十年的,不能忘记她! 当然了,这只是大官人心中的愿望,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愿望是很可耻的,是很无法向外人道的,所以只能把这份愿望深深的埋在心底,然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泽,每天都带着南诏戏雪等人,在已经开始破土动工的工地上,现场指挥。 常言道,漂亮女人的魅力,是无限的。 当现场数以万计的工兵、工人,看到以柴慕容为首的美女视察团后,总是会觉得热血澎湃,干劲十足。 尤其是那些当兵的家伙,个个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平常就算看到一头母猪,都能展开丰富联想的主,此时乍一看到这么多美女,浑身的荷尔蒙是急剧增加,然后在长官的严厉警告下,把龌龊力为动力的,狠命的干啊干啊。 而女人呢,尤其是柴慕容这些已经成为娘们的女人们,更是享受被数万小伙子偷看的感觉,走路时故意把胸脯翘起,屁股晃得风车那样……害的那带兵的长官,都连连在心中大骂:这特嘛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虽说很多人都对这个经常在工地上‘流窜’的美女视察团,心有非分之想,但却没有人敢表达出来,因为大家都明白这些美女都不是好惹的……偷看几眼没事,在心里把她们当做###对象也无妨,但千万别对她们做出真正的骚扰,因为她们的背后,还站着个为什么还不死的彪悍爷们啊! 头上戴着顶绿色安全帽,望着不远处冒着黑眼轰鸣的无数大型车辆,南诏戏雪走到双手抱胸的柴慕容身边,语气很欢快的说:“大姐,照这两天的工作进度下去,也许在两个月内,就能把玛雅新城的大体构造建好,这注定是一个在你领导下的奇迹。” 对南诏戏雪的大拍马屁,柴慕容是欣然受用,她笑着转身,望了一眼这个妞儿脑袋上的绿帽子,说:“呵呵,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努力,我知道你这两天晚上都要很晚才会休息。西方人常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其实我们的玛雅新城,也不是在一天建成的,得注意休息才行,千万得保重好身体。因为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就没有一切了。” 说到后来的时候,柴慕容的语气中明显带有了惆怅:特奶奶的,就算玛雅新城能够在一天之内建成,那又怎么样,反正大官人我最多还有不到九个月的活头,到时候就再也无法享受这一切了,白白的便宜了你们这些娘们! 就站在南诏戏雪身边的叶初晴,也明显听出了柴慕容语气中的惆怅,赶紧的笑了笑刚想安慰她时,却忽然眼睛一亮,指着东方喊道:“看!” 柴慕容和南诏戏雪转身看去,就看到一辆草绿色的军车,带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呼呼的从高坡那边驶了过来。 “可能是楚扬回来了!”南诏戏雪脸上带着喜色的,刚想抬脚迎上去,却想起了身边还有柴慕容,于是就赶紧的顿住了脚步。 “上官,给我望远镜用一下。”柴慕容向旁边伸出了右手。 玛雅新城的建设工程,在方圆几百公里内一起展开,就算这支美女视察团有车代步,可她们还是没法在一天内亲临某个现场,所以上官灵干脆随时携带着一个高倍军用望远镜,以便能够在远距离观察某点。 接过望远镜后,站在车头前的柴慕容,很有大将风度的双手捧起,放在眼前向那边望去。 别看在这儿就能看到那两辆车,实际上距离这边最少也得有两三公里,要不是车子是从高坡上下来的,根本看不出那边有两辆车,更别说是分辨颜色、车型了(玛雅新城之所以没有建在那个高坡上,除了有掩护新城的作用外,还起到了为新城挡风的作用)。 不过,这几公里的距离,在十六倍的高倍望远镜注视下,最多也就是一两百米的距离,可以让柴慕容清楚的,看到是谁在驾驶那辆黑色越野车。 在隐隐看到那辆黑色越野车,的确是楚扬开走的那辆后,柴慕容嘴角很自然的就勾起了笑容。 不过,随着车子的高速前行,柴慕容也隐隐看到了坐在副驾驶坐上的那个人,然后笑容马上就收敛了,随手把望远镜随手递给了上官灵,淡淡的说:“嗯,的确是他回来了。” 本想接过望远镜看看的叶初晴,在看到柴慕容脸色好像不怎么对劲后,就有些纳闷的和南诏戏雪对视了一眼,不再说什么了。 抬头望着飞速驶来的几辆车,柴慕容忽然笑了笑说:“初晴、戏雪,你们到现在应该还在纳闷,我为什么要让咱们戴绿色安全帽了吧?” 你提议让我们几个戴绿色的安全帽,自然是暗示我们被楚扬那个家伙在外面玩女人,给咱们戴绿帽子咯,不过这也没什么,常言道虱子多了不痒痒,俺们也不怎么在乎的。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心里都这样想着,可嘴上却说:“呵呵,石旮旯这地方荒山野岭的,秋收季节都没有一点生机,所以大姐才提议让我们三个戴这种颜色的帽子,自然是想给这个地方增加点生机啦。绿色嘛,在很多时候,可都是代表生命的意思。” “嘿嘿,你们的联想可真够丰富的,其实我们姐妹都是聪明人,我为什么让大家戴这种颜色的帽子,就是在提醒大家,要有危机感。” 柴慕容晃着膀子的笑了笑:“我这样做是为了提醒他得学会收敛,也是为了你们好,反正我不久就啥也不知道了。好啦,别说了,那个家伙来了,还带着千娇百媚的女人,也不知道这又是他从哪儿找来的。” 1478 生活才会有情趣!(第一更!) 1478生活才会有情趣!(第一更!) 楚扬本来该是我自己的男人,可现在他却成了地道的大众情人。 柴慕容在看到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女人时,心里就腾起了这个懊悔的念头。 不过,紧接着她又恢复了平静:不管是我自己的也好,还是大众情人也罢,反正过不了多久俺就挂了,到时候他是谁的,俺能管得了吗? 在几个人说着话的工夫,那两辆车一路颠簸着,飞速驶到了大家前面几十米处。 当先的那辆军车向旁边一拐,驾车的肖纪中对黑色越野车挥了挥手,然后直接调头,又向着高坡那边的方向驶去。 放慢了车速的越野车,来到柴慕容等人跟前后,叶初晴等人才看清:车上的副驾驶上,的确坐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高鼻深目的外国女人,长的不能说是祸国殃民的话,但也算是个美女了。 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在越野车停下后,这几个女人都先看到了车里的女人,反而忽视了下车的楚扬,这让他很纳闷,走过来抬手在大家眼前晃了晃说:“喂,你们在看什么呢,这样入神……我草,怎么你们三个都戴着这种颜色的帽子,故意彰显你们的与众不同吗?” 眼睛盯着慢慢下车的那个女人,柴慕容淡淡的说:“我听别人说,女人头上戴点绿,男人生活才会有情趣,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听了柴慕容的话后,楚扬愕然的扭头看了一眼,随即苦笑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内心怎么可以这样龌龊啊,我是那种随便给你们戴绿帽子的人吗?” 柴慕容耸耸肩:“你不是,我们是自愿戴绿帽子的。” “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楚扬叹了口气,等那个女人走到他身边后才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她叫赫斯提亚。” 这个女人,正是跟着楚扬来到西域省的赫斯提亚。 不等赫斯提亚说什么,楚扬又说:“赫斯提亚,这三个呢,是我老婆,这个最温柔最漂亮的呢,就是我大老婆柴慕容,相信你早就该听说她名字了。那边这位英姿飒爽的美女呢,是我的三老婆叶初晴,这个好像洋娃娃一样的妞儿呢,却是我的六老婆,南诏戏雪。” 对楚某人明显讨好柴慕容的介绍,几个人都有些忍俊不住,赫斯提亚更是微笑着抢先伸出了手:“我是赫斯提亚,来自奥林匹斯山,在山上时,我就曾经听说过柴慕容你的大名。只是我以前真没想到,你原来这样出色,楚扬刚才对你的介绍,远远无法形容你身上的优点。” “奥林匹斯山,你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十二主神之一!?” 刚才楚扬在说出赫斯提亚这个名字时,柴慕容就觉得有些耳熟,现在她又主动说出是来自奥林匹斯山后,马上就想起她就是传说中的灶神了,稍微迟疑了一下后,也很大方的伸出了手:“欢迎伟大的灶神,前来玛雅新城现场视察!” 奥林匹斯山,当前已经被柴慕容等人,视为阻挠玛雅新城建设的最大原因,为此楚家不但派来了北宫错、肖纪中等人,而且楚扬也为了拥有足够的人手,远去俄罗斯向胡灭唐借人…… 这样说吧,为了对付奥林匹斯山,大家的精神都是在紧绷着,随时准备着有人来闹腾。 可柴慕容等人却真没想到,她们的男人在出去了一趟后,有没有借到援兵暂且不谈,却把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一,给带回来了! 上官灵和许南燕,在听到赫斯提亚是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之后,下意识的就摸向了腰间的家伙,但随即在楚扬的制止眼色下,缩回了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干嘛把这个女人带到工地上来了!? 柴慕容心中带着这个巨大的疑问,和赫斯提亚轻轻的握了一下手。 在柴慕容说欢迎自己这个伟大的神,前来此地视察工作时,赫斯提亚脸上的笑容,就不怎么正常了,除了带有悲愤外,还有无奈:“呵呵,柴慕容你太客气了。” 趁着赫斯提亚和叶初晴俩人握手时,柴慕容走到楚扬面前,低声问:“楚扬,你怎么带着她来这儿了,难道她在你无敌的魅力下,弃暗投明了?” 楚扬低声骂道:“我有屁的无敌魅力,你少来讽刺老子,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柴慕容白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说:“哼,你当然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了,可你要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了!” “得得得,你别在这儿和我斗嘴了,小生甘拜下风还不行吗?” 看到赫斯提亚向这边看来后,楚扬冲她点点头后,很直白的说:“我之所以把赫斯提亚带到这儿来,是因为奥林匹斯山,现在已经被人摧毁了,我们以前那个需百般提防的宙斯王,现在有可能在几天前死去了!” “什么?” 当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柴慕容等人顿时大惊,齐声叫道:“这怎么可能呢!?” 虽说这几个人都没有去过奥林匹斯山,但对天网的大名却早有耳闻,而柴慕容更是差点被他给强迫了。 但那个白痴般的家伙,只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网络‘技术员’而已。 宙斯王手下的一个技术员,都能掀起这么大的浪花,差点把柴大官人给睡了……更何况天网上面还有十八武士、十二主神,和伟大的宙斯王呢? 柴慕容等人根本不信宙斯王是无敌的,是神的存在,可除了竭力防备人家外,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奥林匹斯山,一座神话中的诸神之山。 宙斯王,一个超级无敌的存在,二者合一足够让世界任何国家头疼的妖孽……楚扬竟然说奥林匹斯山被摧毁了,宙斯王翘了,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 楚扬也知道,他带回来的这个消息,肯定得把这些女人震的在短时间内生活不能自理,所以等她们让人眼馋的高耸胸脯,都恢复了一点平静之后,这才说:“我没有骗你们,因为这是我的人(吸血蝙蝠,楚扬不想让赫斯提亚知道,所以干脆说是他的人)亲眼打探到的消息,而赫斯提亚更是他们从库拉河中救出来的。走吧,我们回临时办公室去说。” …… 几个人回到新城建设的临时办公室后,在楚扬的授意下,赫斯提亚就主动把那天凌晨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最后,赫斯提亚表情黯然的说:“我估计我是唯一逃出来的幸存者了,眼睁睁的看着奥林匹斯山就这样毁了,我、我心里好难受!” 正所谓有人忧愁,就会有人欢喜那样,虽说守着刚失去家园的赫斯提亚,这时候流露出开心,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表现,但叶初晴还是欢呼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欧野,太好了,这下我们终于不用再担心会有人来破坏了,我们可以安心的创建……楚扬,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时候的确不该在别人痛苦时,流露出开心的意思,但这个消息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是个值得庆祝的大好事啊!” 瞅着叶初晴的胸脯,楚扬撇撇嘴说了一句:“怪不得你胸脯越来越大了。” “啥,你说我胸脯大是什么意思啊?” 叶初晴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顿时就恼羞成怒了:“我呸!你这是在嗤笑我胸大无脑呢!我胸脯大,我胸脯大还不都是被你给啃……” “行了,行了,守着外人可别这样说,你们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听叶初晴恼羞成怒的说出这种话后,柴慕容赶紧打断了她:“唉,初晴,其实你还是很有脑子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明白过楚扬话中的意思了。” 守着赫斯提亚在场,被楚某人讽刺胸大无脑,叶初晴委实感觉很没面子,要不然也不会对柴慕容哼了一声说:“哼,柴、大姐,你就帮着他来欺负我吧,我惹不起你们,还躲不起嘛,我闭嘴不说了还不行?” 柴慕容笑了笑,站起来在地上来回的走动着:“初晴,其实我并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刚才在听到这些时,也有和你一样的心情,但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这样轻易毁掉戒备森严的奥林匹斯山吗?奥林匹斯山的被毁,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又有什么坏处呢?” 叶初晴张着嘴巴,傻傻的说:“不管是谁毁掉了奥林匹斯山,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怎么会有坏处呢?” 柴慕容摇摇头:“不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能够毁掉奥林匹斯山的人,得具备以下两个条件。” “哪两个条件?” “第一,他们对奥林匹斯山上的情况,得相当的熟悉。” 柴慕容说:“但是第二个最关键了,那就是这个毁掉奥林匹斯山的人,得是个出色的网络高手。刚才赫斯提亚小姐也说了,那边的防御机房,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入侵的,可事实上偏偏正是山上的防御武器,摧毁了那个地方,也断送了宙斯王。” 叶初晴楞了片刻,就在南诏戏雪忍不住的想提醒她时,忽然醒悟了:“啊,我知道了,这个熟悉奥林匹斯山、并是个网络高手的人,肯定是那个害的花漫语躺在床上的天网!我靠,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白痴,竟然能做出这么一件大事。” 楚扬这时候嗤笑一声说话了:“初晴,就你这智商水平,我觉得你还是提前退役回家吧。” 1479 把这儿当做你的家!(第二更!) 1479把这儿当做你的家!(第二更!) 自从光明正大的嫁给楚扬后,叶初晴就全部身心,都放在了家庭建设上。 要不然,她也不会跟着跑到西域省来了。 在柴慕容查出绝症后,叶初晴真得很希望自己能够替她分担一些担子,所以才总是‘踊跃发言’。 可那个万恶的楚扬呢,却一脸讥讽的说:“初晴,就你这智商水平,我觉得你还是提前退役回家吧。” 叶初晴冷冷的一笑:“为什么?” 楚某人悠悠的说:“我是担心你在外面被人家卖了,还得帮着人家数钱。以前的时候,我觉得你还是很聪明的,可为什么在结婚后,变得这样笨了呢?” “楚扬,你说谁笨呢,你今天非得给我说清楚,要不然老娘我饶不了你!”被楚扬一再讽刺,叶初晴真的生气,开始咆哮起来,作势要扑过去和他大战三百合。 对叶初晴的威胁,楚扬视而不见:“假如只是一个天网的话,他还成不了大气候。” 叶初晴一愣:“那还有谁?” 楚扬反问道:“当初天网是怎么离开奥林匹斯山,去了2012地下城的?” “当然是因为柴放肆……” 说到这儿后,叶初晴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呀,我知道了,这次肯定又是柴放肆和他狼狈为奸,这才上演了一出好戏。啊,我还知道,柴放肆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肯定会对某个男人,展开穷凶极恶的反扑!怪不得刚才大姐说,宙斯王的死,对我们没好处呢!” 想到昔日那个疼爱自己的大哥,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更有可能会成为玛雅新城最大的阻碍,柴慕容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 而叶初晴这个没心没肺的,这时候还在抱怨:“活该啊楚扬,当初谁让你把柴放肆放虎归山的?腰怪只能怪你啊。当时我要是在场的话,绝不会给他一点点逃跑的机会,你那叫放虎归山啊,你懂不……算了,我不说了,别再用大眼珠子瞪人了。” 这个女人真得严加管教了,要不然以后更会持宠而骄! 楚扬心里刚想了这么一句,可又想起叶初晴背后还站着个胡灭唐,他就有些开始头疼,决定最少一个月不动她,把她馋死,看她还敢不敢这样! 叶初晴不说话后,就没有人说话了,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呵呵,怎么都不说话了?“ 柴慕容在低头沉默了片刻,就抬起头来强笑了一下说:“虽说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断定是柴放肆掌控了奥林匹斯山,但我们也没必要为此太过于担心了,只要适当的提醒一下当局政府,让他们展开政治手段与格鲁吉亚政府磋商,强力钳制那个天网,估计他们掀不起什么浪花的。”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继续说道:“更何况,他们也是才掌控了那边,得需要时间来收拢民心,所以在短时间内、不,确切的说是,在玛雅新城没建起之前,他们不会对这边动手的!” 在柴慕容分析出要利用政治手段,对奥林匹斯山加以钳制时,楚扬心里是大为赞叹:不愧是我楚扬的老婆,所提出的建议,竟然和老胡一模一样。 楚某人刚自恋的想到这儿,忽然又听柴慕容说:柴放肆不但不会在短时间内有所动作,而且还在玛雅新城建成之前,也不会来捣乱。 这一次,饶是楚三太子是那种聪明绝顶的人,可也猜不出为什么了,连忙问道:“你说柴放肆不会在玛雅新城建成之前来捣乱,这是为什么呢?” 柴慕容露出一个无声的冷笑:“呵呵,没有谁比我更明白柴放肆了,他这时候绝对不会对这边动手的。除了他现在也需要时间掌控奥林匹斯山之外,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他会放任我们创建玛雅新城,等新城建成后,他那边也掌控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就可以带人入侵新城……他肯定会这样打算的,要借着天网的力量,把你彻底干掉,然后取你而代之,这就相当于来摘桃子……” “摘桃子?他这想法也太天真了吧?” 忍着一直没说话的叶初晴,在柴慕容话音刚落后,就再次提出了她的疑问:“他以为他是谁啊,想凭借一个天网,就想夺走我们的劳动成果?” 柴慕容淡淡的说:“我很理解柴放肆,他是一个特别懂得忍让,一个心比天高的人。只有他想不到的,并没有他做不出来的。更何况,刚才赫斯提亚也说了,在奥林匹斯山上的高手如云,只要他施法得当,用威胁利诱的手段来收拢人心,应该很快就能取代宙斯王的地位,选出新的十二主神。唉,人们在巨大的诱惑前面,总是会勇气倍增,把一些东西抛之脑后的。” 南诏戏雪终于插嘴说话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倾力建设新城,暂且不管那边的事情?” 柴慕容摇了摇头头:“我们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加快新城建设,同时也不能不防备有别人来捣乱。但是我们也不能任由他在那边运作,为了给我们多争取一些时间,我建议楚扬在这段时间内,要在这位赫斯提亚小姐的帮助下,对奥林匹斯山进行不间断的骚扰,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无法安心的收拢人心。” 赫斯提亚以前在奥林匹斯山上时,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可现在呢,当听了柴慕容的这番推断,以及亲眼目睹了她‘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风度后,彻底为她心折了。 尤其是看到叶初晴和楚扬斗嘴后,更是让赫斯提亚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受:这,也许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每个人向往的生活吧? 毫不掩饰脸上羡慕之色的赫斯提亚,此时甚至还有了一种强大的渴望归属感,所以才马上表明姿态:“柴慕容你放心吧,不管是为了什么,我都会保证协助楚扬,对奥林匹斯山进行不间断骚扰,让他无法安心收拢人心的。” 对赫斯提亚的‘投诚’,柴慕容感觉很开心,对她伸出手:“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以后你就把这儿当做你的家好啦,别把我们当外人。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找我,千万不要客气。” 什么叫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啊,我带她来只是为了摸清奥林匹斯山上的底细罢了,怎么被你曲解了我这个意思,好像老子要对她图谋不轨似的……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感觉非常别扭,觉得这娘们的话中有话。 不过,他又无法解释什么,只好借着尿遁的理由,走出了临时办公室,向工地上走去。 楚扬离开石旮旯施工现场,才几天的工夫,这儿就已经聚集了成千台大型机器,而且大部分都是军队上的,由此可见玛雅新城的建设,当局政府算是出血本了,大有在几个月内,就把新城建成的决心。 浩大的施工现场,除了那些穿着统一服装的工程兵之外,还有很多身穿各式各样衣服的当地工程队。 楚扬知道:玛雅新城这样一个大工程,西域省的当地政府,肯定不会放过安排劳动力的机会,虽说这些施工队未必都达到了国家标准,但新城才开始动工,绝大多数工程都是挖坑、运土等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他们完全可以胜任的。 当然了,楚扬更清楚:玛雅新城的建设越红火,红永生事件的影响力,才会越小。 普通老百姓活在世上,最看重的就是能多挣点钱,通过自身的付出,能够让家人过上相对比较宽松的日子,眼前既然有拉动西域省经济的玛雅新城建设,还有谁会关心这事件,那事件的? 所以说呢,当柴慕容等人入住石旮旯后,西域省政府马上就配合了起来,大张旗鼓的展开了工程投标计划,一下子将本省的舆论风向,转到了新城建设上,强有力的冲散了红永生事件的影响。 楚扬真得不怎么喜欢政治有关的东西,可他嘴里叼着烟卷的,在工地上走动时,还是觉得好像少了一些人:记者。 记者,自从被要饭的叫花子也听到的那一天开始,这些人脑袋上就戴了个‘无冕之王’的圈圈,也都和政治有关:不管是影响好的,还是影响恶劣的事件,只要是闹得满城风雨的,都是从他们的嘴里、笔下传播出来的。 可以说:记者所起到的作用,是把双刃剑,既能起到鼓舞人心的作用,又是社会矛盾发生的源泉,关键问题是看宣传部门领导是如何掌握了。 在这儿举两个小例子。 在那场百年难遇的大洪水时,华夏最可爱的人(兵哥哥)不怕牺牲、冲锋在前的光辉形象,被记者们大肆宣传后,让国人不再质疑九零后是一批‘少爷兵’,很光棍的证明了他们的震撼力、凝聚力。 不管这类报道有没有夸张的成份,但无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报道是良好的,是鼓舞人心的,是让人受感动的,这里面有记者们的巨大功劳。 可话又说回来了,那些一直自诩为无冕之王的记者,在变着法的想出名时,也起到了很坏的作用。 最出名的,莫过于那个‘彭宇案’了。 本来一件很小的民事案件,被那些傻比记者一渲染后,再有老大娘、老大爷的摔倒了,周围的人不再是对他们伸出援助之手,而是有多远就躲多远了。 人性中最卑劣的一面,随着这个案子被搞得世人皆知,从而发挥的淋漓尽致,以至于华夏被西方国家称为冷血的国家。 1480 记者!(第三更!) 1480记者!(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古人都说:防民口胜过防川。 由这件普通的民事案件此可见,那些宣传部门、记者们,在此间充当了什么角色! 还有一个呢,就是什么美美事件了。 当那个在红十字会工作的什么美美,炫富被曝光后,就变成了一个臭鸡蛋,然后引来了无数记者,纷纷对此口讨笔伐……谁都无法否认,那出事件,的确成全了美美小姐,也造就了很多‘名牌记者’。 可这次的事件,也导致了华夏红十字会的尴尬:在事件发生之前,某省红十字组织一,个月可以收到社会捐款多达上亿,甚至十几亿。可在事件发生后,半年的时间才接到几十块钱。 以至于当初楚扬劝顾明闯把钱捐给慈善机构时,那个家伙直截了当的说:老子宁可把那些钱都烧了,也不会捐赠出去,让那些傻比娘们拿来炫富。 彭宇案和美美炫富案,可以说是华夏建国以来宣传部门的最大败笔,这里面到底有多少记者是为了伸张正义……还真不好说,唯一确定的是:他们在当初极力渲染、传播这件案件时,都是把‘出名’放在了首要。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负面案例,所以楚扬对记者们一向不怎么感冒,觉得他们就是一些颠倒黑白的傻比,在报导某件事时,都是用眼珠子来对待问题的,却不知道用脑子来想一想:他们报导出这件事后,所产生的恶劣影响,会有多大、多深、多么的让人痛心。 (为此,兄弟宁可把钞票直接给要饭的叫花子,也不会看一眼那些慈善部门、和他们的帐号,说白了,老子不信任那些蛀虫,这一点倒是和顾明闯很是类似,同时也间接反应了宣传部门的失败,与无知。) 当然了,别看楚扬讨厌那些记者,比讨厌疯狗(疯狗之所以被称为疯狗,就是因为它们做事时从不考虑什么,就知道咬人)更甚,可在施工现场并没有发现有记者的影子后,还是有些莫明其妙:该来的时候不来,难道那些主管宣传的人,真变成傻比了? 在楚扬很随意的在工地上溜达时,不管是部队还是当地的施工队,都没有谁跑过来要求他戴上安全帽,或者呵斥他滚一边去,而是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对他露出善意的笑容,然后就该干啥还干啥了。 看来,大家不是知道楚某人不是一般人,就是被他不是一般人的光辉气质所折服了……当然了,前一条的可能性很大。 我是不是也该向那些领导人一样,也拦住个民工握着他的小手,脸上戴着和蔼的笑容与他亲切交谈一番,籍此来彰显我的亲民形象?嗯,可以这样做,只是得把这块百达翡丽手表藏好才行,免得让那些泥腿子以为俺是政府官员,说俺是贪污受贿搞来的,再引起恶劣影响……楚某人望着站在不远处重卡车前的几个司机,正考虑是不是走过去和人家亲切交谈时,却看到那些人好像对着他身后指点着什么。 楚扬转身一看,就看到在高坡那边,有一长串的小汽车,好像毛毛虫那样的,蜿蜒爬过高坡,俯身向这边驶来。 一个方圆几百公里的大工程现场,也许没有兔子没有狼,也很缺少大姑娘,但却肯定不会缺少汽车。 而玛雅新城的的工程现场,就有数以千计的施工车辆,按说看到有一些汽车跑来后,那些司机和楚扬,都不会关注的。 可问题是,现场有着这么多的汽车,但除了寥寥几辆领导所用的小车外,其它的都是重型卡车、军车和重型机械车,却很少出现这么一长串的小汽车,所以能被大家注意到,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随着那列车队的越来越近,楚扬隐隐听到有激昂的音乐声顺风飘来,而且也看到了车体上都印刷着的一些字样、图案,随即笑了:“呵呵,刚才还纳闷为什么没有来记者呢,这不说着王八就来了鳖,马上就看到了。” 楚扬是很反感那些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宣传者,但当他做了一件利国利民更利己的大事时,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大肆宣扬,满足一下他小小的虚荣心……当然了,楚三太子阁下,是不会傻到主动的迎上去,像只鸡那样的挺着脖子让他们采访了。 反正有柴慕容她们在,这种直接露脸的事儿,楚扬是不打算掺合的,所以仍然站在原地,看着那些车队。 足有十几辆小轿车、七八辆中巴组成的车队,很快就在肖纪中开道的军车带领下,呼呼的来到了近前。 亲自开着一辆军车,负责外围检查工作的肖纪中,在看到楚扬后抬手挥了一下,随即把车子停到了一旁,跳下车走了过来。 还别说,肖纪中的确是很有眼里价的一个人,仿佛看出楚某人不想张扬了,所以在走过来后也没有敬礼,只是表现出了一副随意聊聊的样子:“扬哥,这些人是从京里来的,我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证件,确认是央视记者,而且有几个还是重量级的。随他们一起来的,除了协助他们工作的西域宣传口官员外,还有一支歌舞团,他们说是用演出来慰问我们那些工程兵的。” 其实不用肖纪中解释,楚扬也已经从车体印着的字样上,看出是来自xxtv电视台的记者了,更知道有歌舞团来慰问现场施工部队,早就成了国内的一个传统,所以也没有多么在意,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说:“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那我走了。” 肖纪中低声说了一句,转身刚要走,忽然却被楚扬叫住了:“肖少校,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别看肖纪中最近官运亨通,好运连连的,在玛雅新城也总揽外围警备工作,就是那些工程部队的副师级首长,在和他打招呼时也是客客气气的,可他却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楚扬所给予他的,要不然,人家凭什么这样和他客气啊,还不就是把他当做了楚某人的人? 所以呢,当听到楚扬用这种客气的语气和他说话后,肖纪中真得是受宠若惊:“扬哥,你有什么话直接吩咐我就是了,干嘛要这样客气?” 楚扬笑了笑:“呵呵,我也不是和你客气,我就是觉得吧这事得和你商量一下,毕竟你现在担负着新城建设的内外警备工作。嗯,是这样的,我觉得吧,随着新城建设的速度加快,以后会有更多的外人来这儿,像什么采访啊、慰问啊、参观等等,那样你的工作量就加大了,这样你会受不了的。我琢磨着吧,想格外从内地调一批人来,让他们协助你工作。” 不等肖纪中说什么,楚扬又解释道:“那些人都是跟了我很久的人,和柴慕容她们也熟悉,有他们在的话,我这几个老婆也算是有个说话的人了,这样我也放心出去做事。呵呵,我之所以和你商量一下,就是不想你误会我信不过你,你别多想。” 依着楚扬的身份和地位,别说是想调遣一批人来这儿负责警卫了,就是直接把肖纪中给换掉,后者也肯定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的。 可人家楚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放下架子的和肖纪中解释,并一再强调别误会……这绝对是尊重肖纪中的表现,不但不会让他多想,而且还会让他更感激,要不然也不会一脸激动的低声说:“扬哥,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知道你这是在为我考虑!你放心吧,等那边的弟兄们来了后,我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和他们合作,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聪明人啊,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楚扬心中由衷的称赞了肖纪中一句,随即抬手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好啦,你去忙吧。” 在楚扬和肖纪中低声商量事时,来的那些小汽车已经停在了柴慕容的临时办公室前,一大帮子靓女俊男们,纷纷下了车。 等肖纪中转身走开后,楚扬摸出了手机。 …… 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制药厂。 孙斌带着一帮子兄弟,正在保安处处长办公室内,给中午才来上班的李金才接风洗尘。 李金才在前几天的时候,就已经出院了,他在出院后先回老家呆了两天,然后又和父母去了张家村。 别看李金才差点被天网给搞死,但他却一直对花漫语心存内疚:假如他当时的反应要是再快点的话,那么可亲可敬的花总,也不会落到现在躺在床上装死人的地步。 那可是他第一次给花总开车啊,结果就把人家孩子害成了这样,换谁谁心里不内疚的大大? 尽管换谁、谁都会得到这么个下场。 在李金才赶到张家村时,花漫语的绝对心腹李彪,也已经伤愈出院赶去了。 李彪在历经这次的生死磨难后,人变得更深沉了一些,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出院后并没有到别处,索性带了几个信得过的哥们,在张家村租住了一处闲院,全权接手花漫语在乡下的安全工作,这让云若兮两口子很是满意。 当李金才带着父母赶到云家后,李彪正陪着歇班在家的楚天台,在院子里聊天,看到他们进来后,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 要说李金才这土鳖,还真够实在的,在见过云若兮两口子后,来到北屋客厅中后,噗通一声的就跪在了花漫语的床前,一脸的‘您走好’的默哀,吓得老楚赶紧的搀起他,不住的安慰他:孩子啊,你可别这样,她还没死呢…… 1481 亲民形象!(第一更!) 1481亲民形象!(第一更!) 李金才给花漫语下跪,主要是他觉得辜负了扬哥的一番信任。 可在外人的眼中,花漫语却是被柴放肆所害,和别人无关的。 而且李金才也是受害者之一。 所以当李金才跪倒在花漫语床前,进行深深的‘忏悔’时,楚天台两口子赶紧的把他搀扶了起来,反而不住的安慰他。 ‘祭奠’过花漫语后,李金才也没多耽搁,委托李彪把陪着云若兮说话的父母送回家后,就直接来到了制药厂:扬哥那样看重老李,李金才说啥也得对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才行…… 对于李金才不声不响的到来,孙斌等人感到很高兴,也顾不得小周副总就在厂里了,直接吩咐王小三去食堂,定一桌上好的川菜,送到保卫处办公室,又召集了于老大等人,开始给他接风洗尘。 李金才在医院中呆了那么久,当他再次回到工作岗位上时,他亲亲的扬哥,已经成为了拥有十万员工大集体的老板,更是接二连三的娶了好几个老婆,还给弟兄们都涨了很不错的工资,这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让他在喝酒时也感慨不已。 李金才既然来了,孙斌自然少不了大吹特吹,于是就将扬哥怎么把妄想拍下制药厂的韩放等人,给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众保安在此前心中是多么凄惶、于老大还跪在车前痛哭的事情,吐沫星子乱飞的讲了起来。 就在李金才为孙斌所说的这些,感到后悔自己不在场时,有人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 今天既然是二当家(王小三的话:保安队伍中,孙斌是大当家,李金才是二当家)荣归故里的好日子,那么喝酒是免不了的。 在接风‘酒宴’开始之前,孙斌还特意嘱咐在外面值班的于老大:一般二般的事儿,别拿来打搅老子和李金才叙旧! 所以呢,正在孙斌等人喝的脸红脖子粗时,发现有人没有喊报告的推开了门,当即就把茶碗(里面有酒)在桌子上重重的一顿,虎着脸的刚想发脾气时,却慌忙的和王小三等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周副总,您、您来了……嘿嘿,我们不是为了喝酒而喝酒,就是随便聊聊。” 进来的这个人,正是留守冀南、负责这边工作的周舒涵周副总。 本来,依着孙斌等人和扬哥的熟悉程度,根本没必要这样忌惮周舒涵的,可大家却知道现在她老人家心情很不好,最好是陪着笑脸说话,因为情场失意的妞儿,神经总是不怎么正常的。 楚某人接二连三的娶老婆,甚至连那个名噪日本的‘动漫公主’南诏戏雪,都收入了房中,可对他一往情深的小周妹妹,现如今却依然每晚孤守大床,渡过漫漫长夜,她的心情肯定好不了的。 所以呢,孙斌等人在被她发现上班饮酒后,肯定会忐忑不安的:靠,早知道周副总来这儿的话,我们真该去职工餐厅的雅座啊。就算是被抓住班上饮酒,也比在工作岗位要好得多啊! 不过,出乎孙斌等人意料的是,周舒涵在看到桌子上摆着酒席后,并没有板着脸的拿出副总的架子,对他们呵斥什么,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酒菜,就笑着对李金才说:“金才,你什么时候出院的?” “周、周副总,我是前两天才出院的。” 李金才吃吃的回答,脸色红的好像喝了两斤二锅头那样:“周副总,是我要求斌子、哦,不,是孙处长,在这儿给我接风的,还请您别责怪他们,要怪就怪我吧。” “呵呵,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虽说在工作中饮酒,违反了集团的工作条例,但事出从权嘛,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周舒涵笑着,取过一个干净的纸杯,在孙斌等人的茫然注视下,自顾自的到了大半杯白酒,举起来对李金才说:“来,金才,我敬你一杯,算是代表楚扬祝贺你康复出院了!” 周舒涵说完,也没有废话,直接仰起脖子把大半杯白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高度白酒,顺着喉管下去后,周舒涵的小脸上,马上就腾起一团红云:俺草,这是什么鸟几把酒啊,这么冲! 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后,周舒涵赶紧的放下杯子,用手捂住嘴巴,使劲咳嗽了几声后,这才强忍着自己没有吐出来。 实际上,周舒涵也不是那种不能喝酒的人。 身在官宦家庭的人,有几个不会喝酒的? 不过,孙斌这些土鳖在喝酒时,根本不会喝那些茅台、五粮液啥的,更不会喝红酒,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冀南本地产的五块钱一瓶的高度二锅头:卧虎山。 这种62度的高度、低劣白酒,要是不把喝惯了红酒的周舒涵呛个跟头,或者说能让她喝出茅台味道来,那大家还都买这种酒了呢,便宜还实惠。 看到周舒涵在那儿弯着腰的咳嗽后,孙斌等人有心去给她捶捶背,可却又不敢,唯有赶紧的给她倒了杯白开水,战战兢兢的望着她:你可别被呛死了…… 脸色飞红的周舒涵,在不停咳嗽了足有三分钟后,才不好意思的直起腰身:“呵呵,我、我还真喝不了这种酒,这是什么牌子的呀,这么烈!” “周副总您喝口水,嘿嘿,这是卧虎山二锅头,才五块钱一瓶的。”孙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赶紧的递过了纸杯。 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后,周舒涵觉得还没有压住那股子在胃内不停翻腾的酒劲,在心中哀嚎道:真不该做出这种亲民形象,来受罪,不过既然做了,那就得做到底才行。 现在也学会动心机的周舒涵,左手捂着嘴的,右手摸起一双还没有拆封的筷子撕开包装,夹了一块爆炒羊肚填进了嘴里,压了一下后,这才感觉好多了,于是就用筷子比划了一下,对站着的孙斌等人说:“来来来,都坐下,既然今天是为金才接风,那也算我一份了!” 看来周副总的心情很不错啊,不但没有训我们,而且还要和我们同桌共饮,这绝对一种荣幸呀! 被小周妹妹的豪爽所感动的孙斌等人,兴高采烈的坐了下来:“王小三,你赶紧的跑去餐厅,去给周副总拿瓶红酒!” “不用再麻烦了,我坐坐就走的。” 周舒涵又吃了几口菜后,才把筷子放下说:“我真不知道金才出院了,要不然会安排在餐厅中为他接风。我这次来呢,是想告诉孙处长,午后会有几个人来单位报道,那几个人以前和我是同事,也曾经和你们的扬哥一起工作过,只是他们一直在前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工作,你们也不认识他们,这也算是内部调动吧。” 听周舒涵这样说后,孙斌等人就知道她为什么来这儿了:周舒涵是担心孙斌等人不认识那几个人,不让他们进门,所以借着从餐厅刚吃完饭的机会,这才转弯到了保安处办公室,提前来嘱咐一下,没想到恰好碰到大家喝酒了。 等周舒涵表达出她的真正来意后,孙斌马上就拍着胸脯的说:“周副总您请放心,来人既然曾经是扬哥和您过去的同事,我们一定会好好接待他们的,绝不会为难他们。” “呵呵,也没必要说的这样认真,反正只是内部调动而已,他们只是以前曾经和我们一起工作过罢了。” 周舒涵笑了笑,就站起来说:“他们中的有个女的,叫王亚,当初很对你们扬哥照顾哦。还有一个叫徐茂的男人,也算是和他挺对眼的。” 我们老大一向很受女人照顾的,可我们为啥没学到这个本事呢? 听周舒涵这样说后,孙斌等人的眼里,都露出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色。 周舒涵笑了笑,又对李金说:“好啦,除了这些也没别的事儿了,金才,你们先在这儿慢慢的聊着,我先回办公室……” 周舒涵的话还没有说完,孙斌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于是就闭上了嘴。 “谁啊,这时候来电话。”孙斌因为这个来电打断了周舒涵的话,心中就有些后悔:真不该把手机放这儿,来打断周副总的话。 不过,周副总既然闭嘴了,他只好摸起电话,准备直接扣掉,先把小周妹妹应付走了再说。 可当孙斌拿起手机,正准备扣掉时,动作却是猛地一楞,语气中带着喜色的望着周舒涵:“周副总,是扬哥来的电话!” “哦,那你还不赶紧的接电话?” 周舒涵无所谓的耸耸肩,没有提出再走,而是站在那儿抱着膀子的想:这个死楚扬,宁肯给孙斌打电话,都不和我说一句,真是气死我了!哼,我倒要听听,他打电话给别人,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到周舒涵拿出这个架势后,孙斌就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了,唯有苦笑了一声,按下了接听键,继而打开了免提,脸上带着哈巴狗那样的笑容:“嘿嘿,扬哥,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吩咐吗?” 楚扬的声音,从话筒中清晰的传来:“孙斌,周副总有没有在制药厂上班?” 呀,上来就问周副总,不会是你有什么事儿要瞒着她吩咐我去做吧?可、可关键问题是,她就在我身边啊,我要是撒谎的话,说不定得落个两头不讨好的下场。我草,我没事把手机开机干嘛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孙斌在心里很懊悔的骂了一句,偷眼向周舒涵看去。 1482 误会!(第二更!) 1482误会!(第二更!) 在楚扬打电话找孙斌,却不给周舒涵打电话时,她心中就很生气,很生气! 尤其是当周舒涵听到楚扬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有没有上班后,心里就更生气了:先问我上班没上班,这是摆明了要瞒着我做什么事情啊,哼! 心里很生气很生气的周舒涵,连声马上就沉了下来,嘴角带着冷笑,让偷看她的孙斌,心中一哆嗦,赶紧的咳嗽了一声说:“咳,周副总今天上班了啊。扬哥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虽说孙斌真得很想告诉楚扬:周舒涵就在我身边呢,可我宁肯骗你,也不能当面骗她啊,因为您老人家经常教导我说,宁可得罪小人,也千万别得罪女人……扬哥哎,对不起了,但愿你吩咐的事儿别太让周副总生气了,要不然我也得跟着倒霉的大大。 就在孙斌担心,楚某人是不是看上哪家的良家妇女,要让他带人去抢来时,扬哥那不满的声音继续响起:“奇怪,她既然上班了,那为什么打不通她的手机?而且座机也没有人接,你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听楚扬这样说后,周舒涵先是一楞,随即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手机不知道啥时候没电关机了,顿时心中就是一松:哼,我说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反而找孙斌呢,原来是我手机关机了,哎哟,这次怪我误会他了,很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呢。 孙斌是那种贼精溜滑的人,当楚扬说出这些话后,他当然不会直接把手机给周舒涵,而是马上大声对王小三喊道:“王小三,你立即去周副总办公室,就告诉她说,扬哥找他她,快去,跑步前进!” “是!”王小三大声吆喝了一声,故意跺着脚的跑到门口,重重的一关门,然后就站在门口,对着这些人眨巴了下眼睛。 看到孙斌等人这样会来事后,周舒涵开心的不得了,对着他们翘起了白生生的大拇指。 受到周副总表扬的孙斌,当然不会让楚扬在那边干等着了,于是就开始报喜:“扬哥,小三去喊周副总了,她很快就能来到。我告诉你一件事啊,金才今天来上班了,就在我身边竖着呢,你要不要和他说话?哦,好的,好的!李金才,快过来,扬哥要和你说话。” 在听到是楚扬来电后,李金才的脸上就带着激动,赶紧的接过手机:“扬哥,我是金才!” 楚扬那爽朗、阳光、带着恩赐的笑声,很装比的从话筒中响起:“金才啊,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还能不能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啊?” 李金才双腿啪的一闭,大声说道:“扬哥,我在医院中养了那么久后,感觉身体状况从没有这样好过!多谢扬哥的关心,我很好!” “嗯,很好就行,这次打电话给孙斌,还想问问他你出院了没有。” 那边的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金才,我这边需要你们过来帮我,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撇家舍业的来西域省呢?呵呵,多加考虑一下再回答,不用勉强的。” 楚扬的话音刚落,孙斌和李金才,就哄然答应:“扬哥,我们根本不用考虑,你让我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楚扬虽说在电话中说的很客气,但孙斌等人都很清楚:楚扬之所以要他们赶去西域省,实际上就是把他们当做了心腹中的心腹,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荣耀。 当然了,西域省的环境肯定比不上冀南的,可别忘了玛雅新城一旦建起,那未来绝对是大大的美好,这时候孙斌等人去了,是为日后积攒资历啊。 所以呢,孙斌和李金才,这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并马上追问什么时候动身。 对于这俩人的爽快,楚扬也很满意:“先别急着动身,你们得先安排一下那边才行……” 在楚扬把正事安排的差不多了时,孙斌对站在门口的王小三,使了个眼色。 马上,王小三就再次重重的关了下门,大声说道:“报告,周副总到了!” 李金才把手机递给周舒涵,和孙斌对视了一眼,齐声说道:“周副总,是扬哥的电话,他说曾经给你打过电话,但打不通。” 别看这些人的文化程度不高,但却都是些可造之才啊……心中很钦佩的看了看孙斌等人,周舒涵拿过了手机,故意装做呼吸有些急促的样子说:“喂、喂喂,楚扬啊?你给我打电话了啊,对不起呢,我手机没电关机了呢,我刚从餐厅吃过午饭,还没有去办公室,所以座机才没人接听的。” …… 听糖糖的呼吸声,就知道她是跑步前来的,看来她是多么的渴望和俺通话啊! 身在西域省工程现场的楚某人,心中很欣慰的这样想着。 他却不知道,小周妹妹正在孙斌等人的配合下,演戏给她看呢,于是很温柔的笑了笑说:“呵呵,我说怎么打不通手机,连座机也没人接呢,原来是这样啊。” 周舒涵小脸一红:“嗯,是的。楚扬,你打电话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楚扬点点头“嗯,其实我找你是想告诉你,我这边需要大批的人手,有可能你也会在近期赶来西域省才行。” 本来依着柴慕容的策划:海外市场由谢妖瞳负责、冀南制药厂则有周舒涵坐镇,她要尽快的培养南诏戏雪‘成人’,以便掌控大局,甚至都动了要让夜流苏当副总的念头。 按说柴慕容这样打算,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内地有周舒涵,再加上蜀中的柴名声(云水集团旧部)那边,应该能稳住内地形势,她只需把精力放在西域省就行了。 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因为心态早就发生了变化,柴慕容根本无法拿出以前的工作状态,所以才在工程一展开,就感到了吃力。 心态的改变或者不稳定,在很多时候,都能产生很大的影响,比方把一个人变傻了…… 柴慕容倒没有变傻,可距离死亡那一天越来越近,她再也无法安心做事,所以这才打算把周舒涵也调到西域省去。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必须加快新城建设,一旦新城如期建成,其作用和影响力,绝不是前云水集团所能比的。 所以呢,楚扬这才决定在把周舒涵调过来时,顺便把孙斌等人也一起带来。 还是那句话:别看孙斌、李金才等人的文化程度不高,但他们对楚扬却是绝对的忠心,而且和柴慕容等人的关系,也是相当的不错,他们的到来,肯定会受到那些女人欢迎的。 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念旧情节,不是吗? …… 通过电话,和楚扬足足聊了大半个小时后,周舒涵才兴高采烈的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要是也去了西域省,那么谁来主持这边的工作呢?” 对周舒涵提出的这个问题,楚扬早有打算:“呵呵,记得我当初刚去前云水集团时,那时候的周总经理可不是你吧?” 几年前楚扬刚被柴慕容追到冀南,混入云水集团分部打工时,分部的主要负责人还是周和平。 老周同志因为年龄的关系,虽说少了一些开拓进取的精神,但他按部就班的守成却是一把好手,只是当初迫于柴慕容强势入主冀南分部,他被迫把职务让给了女儿罢了,这几年中一直打理那个小厂子,在凡静的帮助下,也是干的有声有色的。 听楚扬说要重新启用老爸后,周舒涵是更加开心了:“嗯,我老爸在听了后,肯定会很高兴的,他最近还抱怨我说,说什么厂子太小,束缚了他的才能呢……嘻嘻,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还记得当年的王亚、徐茂几个人吗?” 王亚、徐茂,那都是楚扬刚来冀南时认识的人,他不但记得,而且记忆犹新:当时因为帮着王亚买了一包卫生巾,还遭到了柴慕容和周舒涵的一起鄙视,这种事儿可不是轻易忘记的。 果然,楚扬听周舒涵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后,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怎么会忘记他们呢,当初我向你辞职后,还是王亚安慰我呢。哎,对了,我记得他们都是策划的高手,糖糖你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问问他们愿意来西域省吗?如果肯来的话,那我会给他们最好的待遇。” “行,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昨天才刚给他们几个下了调令,今天下午就要来报道的。” 周舒涵心情大好之下,却因为守着孙斌等人,无法和楚某人说几句悄悄话,心中未免有些遗憾,不过马上就释然了:我很快就能去西域省了,还没机会和他说话? 两个人又叨叨了几分钟,直到周舒涵觉得手机发烫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扣掉了电话。 接过手机后,孙斌高兴的说:“周副总,我们什么时候去西域省?” “具体的还得安排一下再说,但我们要尽快的赶去,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周舒涵说:“好啦,你们继续进行吧,我得回办公室了。” 孙斌、李金才等人,马上恭送周副总闪人…… 我得想个办法,尽快让他娶了我才行,要不然夜长梦多啊! 心情愉快的周舒涵,离开保安办公室后,心里这样想着,脚步轻快的向她办公室走去。 周舒涵刚走出几十米远,被冷风这么一吹,忽然就觉得一阵反胃,赶紧的蹲下身子,张嘴就哇哇的吐了起来。 1483 世上只有妈妈好!(第三更!) 1483世上只有妈妈好!(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得知很快就能和情郎会合的周舒涵,此时真得很开心。 不过,就在周舒涵离开保安办公室后,也许老天爷看她也太高兴了,要给她添点堵似的,让她忽然就感到了恶心,继而蹲在地上吐了起来:哎呀呀,俺中午刚吃下的这个鸡腿哦,咋就这样吐出来浪费了呢? 一直站在门口目送周舒涵的孙斌等人,看到她在那儿呕吐后,吓得赶紧的连蹦加跳的跑了过来,围着她连声问道:“周副总,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可能是刚才喝酒太猛了吧?” 周舒涵强笑着抬起头,刚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紧时,那种呕吐感再次袭来,让她不得不接着吐:真难受啊。 一般来说,人要是吃坏了肚子,或者喝多了酒,才会呕吐的。 但因为某些客观原因的存在,周舒涵在集团内的饮食,早就被楚扬列入了要绝对安全的范围,所以她吃坏肚子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那么剩下来就是喝酒了,可周舒涵虽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高度烈酒,但依着人家孩子的酒量,还是不该这样吐啊吐啊的。 可现在,她却偏偏在这儿吐啊吐啊的,这也不能怪孙斌等人发毛了,连声吆喝着手下,赶紧的把大夫喊来(新药厂内有自己的职工医院,大夫也不是那种混的蒙古大夫,而是从大医院挖来的老医生了),去给周副总端水。 好一通忙活后,周舒涵这才在漱了几下嘴后,由匆忙跑来的两个医生,在孙斌等人的簇拥下,赶到了职工医院。 周副总在制药厂内,现在可以说是绝对的老大,她有个头疼脑热的,职工医院那些大夫,敢不紧忙活吗? …… 在周舒涵被好几个大夫,簇拥着进入了门诊室后,站在门口的李金才,搓了搓手问一脸着急的孙斌:“斌子,我们要不要把这事和扬哥说一句?” 自从驾车害的(李金才自己这样认为的)花漫语变成植物人后,他特别害怕楚扬身边这些女人出事,在本心里以为:楚扬把这些女人的安全,都托付给了他们,要是出点什么意外的话,他们根本对不起扬哥的。 孙斌心中虽然有些着急,可他在听到李金才这样说后,还是笑了,低声说:“嗨,我说金才,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周副总只是喝酒喝的猛了些反胃而已,有必要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告诉扬哥么?别忘了他在那边有多少大事要处理,假如我们连这种小事也告诉他的话,就算扬哥不以为意,可也得分神吧?况且,这也变相的表示了我们的无能,无法为扬哥分忧啊。” “嘿嘿,你说的很有道理,也是这么个事儿,是我太紧张了。”得到孙斌的提醒后,李金才这才憨笑着点了点头,一脸的不好意思。 “其实我也很紧张的。” 孙斌拍了拍他肩膀,转身对王小三等人说:“小三,于老大,你们先回去吧,我和金才在这儿就行。” 在王小三等人离去后,孙斌和李金才就再也没有说什么话,就坐在走廊中的椅子上等,等周舒涵出来。 周舒涵在吐了后,要说孙斌不担心是假的,因为他在去京华参加婚礼时,隐隐听到了一些真相:那就是柴慕容就是一次看似普通的感冒时,继而查出了什么绝症,所以才抓紧替南诏戏雪和楚扬完婚的。 一次感冒就能查出绝症,那么一次莫明其妙的呕吐呢,这又会是因为什么毛病? 所以呢,孙斌也很担心:唉,但愿周副总不要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要不然扬哥的命可也太苦了些,就算他老婆再多,可也架不住这样个死法啊……我呸!我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草! 这个人吧,一旦有了不好的感觉,就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安然静坐了,孙斌就是这样的。 在坐等周舒涵出来时,他就感觉屁股下面的椅子,好像有根刺那样,使他不停的起来坐下,搞得李金才很纳闷:“斌子,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屁股不舒服。” 孙斌摇摇头说:“金才,你说周副总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呢?看来以后得提议给她配个女秘书,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后,可以有人进去看看,咱们两个大男人,在这种事上,根本不方便啊。” “是啊,怎么不是呢,我看可以给周副总提议一下。” 对孙斌的提议,李金才很是赞成,刚想再说什么时,门诊值班室的门开了,他赶紧的站了起来。 在门诊室的门被打开后,孙斌的双眼就盯紧了当先出来的周舒涵,生怕在她脸上看出负面表情。 幸好,在两个值班医生陪伴下走出门诊室的周舒涵,脸色不但很正常,而且还隐隐的透着喜色,对那俩医生中的一个说:“鲁大夫,我一定会去大医院再复诊一下的。哦,对了,记住我刚才和你们所说的话。” 别看这个鲁大夫在来楚扬集团时,曾经是某大医院的权威专家,后来被花漫语挖到了制药厂,给予了他足够丰厚的待遇,在制药厂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可他在周副总面前,却是很谦恭的:“呵呵,周副总,您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声张的,也请您一定要记住我说的那些,合理的安排饮食,最大限度的为身体补充足够的营养。” 周舒涵笑着点点头:“好的,我会记住的,就这样吧,你们忙。” 看样子,周舒涵现在真得很开心,要不然也不会主动的为人家关上房门了,搞得孙斌和李金才这俩土鳖,有些纳闷的问:“周副总,您没事吧?” 关上门诊室的门后,周舒涵转身看着这俩人,在看清他们脸上的担心神色后,忽而噗哧一笑:“你们俩肯定想到不好的那一面去了吧?不要紧,我没事的。呵呵,好啦,我们走吧。哦,对了,你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楚扬吧?” 看着忽而一笑犹如夏花绽放的周舒涵,李金才眼珠子有些发直的摇摇头:“没有,要不要现在就和扬哥说一句?” “别,到时候我自己和他说就好了。” 周舒涵摆摆手后,抬脚向外面走去,孙斌和李金才面面相觑了片刻,紧跟着走了过去。 周舒涵走出职工医院的门诊大厅后,望着远处成片的厂房,忽然有了一种巨大的成就、幸福感。 忽然生出巨大幸福感的人,有时候其实就像那些神经病患者一样,让人搞不清她做某件事时的理由,比方现在的周舒涵,在很深情的深吸了一口气后,随即转身对孙斌俩人说:“孙斌,等会儿你去职工餐厅发个通告,就说今天是制药厂的幸运日,在岗员工都会有双薪!” “啥,今天是幸运日,啥幸运日?” 孙斌和李金才一愣,第n次互相对视了一眼刚想再问问时,周舒涵却哼着小调的走远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娃儿的妈妈像个宝……” …… 虽说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记者,更不愿意和他们掺合什么,但楚扬也知道:此时要想扩大玛雅新城影响力,继而彻底压过红永生事件,少了这些靠嘴、笔杆子说话的记者,还是不怎么方便的。 只是,当楚扬看到那些记者都围了上去后,也有些小小的担心:依着这些记者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职业精神,柴慕容在心态不稳的情况下,会有什么不耐烦,再把他们给轰走,那就好像有些不好了。 所以呢,楚扬觉得他这个真正的老板,得走过去替那些人压着阵脚才行,关键时刻出手相救。 唉,这也不能怪楚扬有这样的担心,因为自从他搞来了这个玛雅新城工程后,身患绝症的柴慕容,表现的一直太平静了。 当一个人遇到生死相关的大事,却抱持着平静,这绝不是好事。 一般来说,暴风雨来之前,天上就是这样静悄悄的。 担心那些记者会‘踩雷’的楚扬,在向临时办公室走去时,远远的就看到柴慕容、南诏戏雪俩人,已经走出了办公室,站在了门口,看样子要在那儿接受那些记者的采访。 通过停在不远处的小车,楚扬就能知道这次来采访的记者,至少得有几十个之多,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黄毛高鼻子的外国人,这么多的记者,是不可能挤在临时简易房中工作的,这也是柴慕容为什么走出来的原因。 再加上那些前来慰问演出的歌舞团演员,足有上百人,一下子就把柴慕容、南诏戏雪俩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害的楚扬只好站在外围。 当这些记者、演员围起了柴慕容时,负责警戒的肖纪中,带着几个身穿便衣的军人,也挤进了人群,就站在大官人身后。 对此,楚扬相当满意。 …… 别看叶初晴现在特别想帮柴慕容分忧解难,可人家孩子却很清楚:让她撸起袖子来揍人还可以,但要是回答媒体记者们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她可没有这样的本事,要是万一说错了什么,还指不定会带来啥恶劣效果呢。 所以啊,当两个官员带着记者们拥入办公室后,她就拉着赫斯提亚的手,躲到一旁的屋子里去了。 就像楚扬那样,柴慕容也知道,现在的玛雅新城需要正面的大力宣传。 所以在面对记者时,她做出的态度是‘和蔼’的要命,不但痛快的表示要接受采访,而且还善意的提醒大家:临时办公室空间有限,我们是不是去外面去呢? 1484 记者采访!(第一更!) 1484记者采访!(第一更!) 说良心话,柴慕容以前在担任前云水集团董事长时,对媒体的态度,就一直不错,根本不会像花漫语那样,好像天下人都欠她三百万似的,每次都是对记者们待理不理的。 人家柴慕容在面对记者采访时,不管心情怎么样,但表面上却每次都是巧笑嫣然的,把女性的温柔美是发挥到了极致,从而让那些和她接触过的记者,对她都有了很好的印象。 虽说柴慕容现在因为很快就要挂了的缘故,对记者们的采访很不感冒,可她为了某个男人和她的孩子,还是强打起了精神,对记者们释放了足够的善意。 而南诏戏雪呢,则因为她很快就要成为未来的集团‘领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逐步融入华夏中的机会了。 于是呢,一个明媚的不像话的柴慕容,就已经让众多男女记者神魂颠倒了,再加上个好像动漫人物一般清纯的南诏戏雪,玛雅新城这两位代言人,仅仅通过一个笑容、一句柔声,就把众记者给征服了:做人当做楚扬啊,暂且不管他别的几个老婆,假如能够搂着这俩妞儿过一夜,就是立马被狗啃了,也应该是笑着咽气的了…… 楚扬走到人群外面时,柴慕容正在回答某个记者的问题:“新城的建设,离不开党和国家的大力支持,你们也都看到了,数以万计的人民子弟兵,正以他们饱满的工作态度,全心全意的投入到紧张的施工当中……根据新城计划,会在两个月内完成新城的大致框架,到时候会有大约八十万玛雅后裔,陆续前来居住,成为新城的首批居民……” 对那些很程式化的问题,柴慕容自然也会给予程式化的答案,根本不会出现什么失误,好像事先彩排好了那样。 不过,今天来的记者太多了,而且大部分还是外国记者,这么多人七嘴八舌的提问问题,饶是柴慕容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可还是有些答不应求。幸亏这些记者所提出的问题,也都是关于玛雅新城建设的,而这些问题对于大官人来说,完全就是随口道来,根本不用思考什么。 当然了,那么多的记者,是不可能只围着柴慕容一个人采访。 在她妙语连珠的回答那些记者问时,有一小半的人,就把话筒、录音笔的对准了南诏戏雪:“请问南诏小姐,你在新城建设中,担任什么职务呢?或者说又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 南诏戏雪既然跟着柴慕容出来,而且也做好了要接手楚扬集团董事长的准备,在这方面自然是下了大功夫的,当然也是有问必答的了。 虽说南诏戏雪的汉语,不怎么流利,而且还带着一丝异样腔调,可也恰恰给她平添了几许别样魅力:“在玛雅新城建设中,柴董才是真正的总设计师,我只是协助她工作的。呵呵,尽管我现在的职务,是楚扬集团的常务副总,但我觉得我更适合于当她的秘书。柴董才是那种真正的出类拔萃的人物,我需要向她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南诏戏雪在来华夏之前,就已经担任日本三大财阀之一的大总裁了,可她现在却说她要向柴慕容学习,谁都能听出这妞儿是在谦虚,说不好听了,就是在大拍大官人的屁股。 南诏戏雪的这番话,看似精彩,实则没有半点营养,自然不会让众记者满意了。 这不,一个长得很有风度的女记者,这时候就站了出来:“南诏副总,我是明珠某某卫视的记者廖湘湘,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在此之前一直都是日本三井财阀的大总裁,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了在日本的生活,继而来到华夏的呢?” “你这个问题嘛,我……” 虽说记者总是提出一些事关私人的话题,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可南诏戏雪在这个记者问出这个问题后,还是脸上露出了难色。 那个提出问题的记者,在南诏戏雪犹豫着是不是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后,马上就再次追问道:“南诏副总,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放弃那边来到华夏,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而且时下很多人都在传说,你这样做是为了爱情,可有些人却说有另外一个版本,说你是因为受到了某个人的威胁,不得已而为之的,请问是这样吗?” 如果这个记者仅仅是追问南诏戏雪,为什么要放弃三井财阀的大总裁,来楚扬集团担任常务副总的原因,这也是人之常情的。 毕竟三井财阀大总裁,那也是非常牛比的一个职位了,任何人要是为了任何事辞掉这个职务,都会让人惋惜的,哪怕是为了爱情。 可这个记者在随后提出的问题,却不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带有了明显的针对性:你放弃了三井财阀大总裁的位子,却来华夏当个常务副总,是不是受到了某个人的威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到底是受到了谁的,又是什么样的威胁呢? 本来脸上带着难色的南诏戏雪,在听这个记者紧接着追问出这句话后,眼神猛地一凝,随即明白了对方这样问的企图:这个记者问出这样尖锐的问题,肯定是受人指使的,是来羞辱我、来诋毁楚扬的! 刚回答完了记者一个问题的柴慕容,也听到了这个记者提出的问题,随即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更加的艳丽:“这位小姐,我想我可以替南诏副总回答这个问题。” xxtv的几个重量级记者,在来之前,都得到了部门领导的提醒:去了一定要正面报道,千万不要问那些和新城建设无关的问题,以免找不自在! 所以这些来自央视的记者,并没有问那些真正让人关心的私人问题。 不过,相关部门为了增加玛雅新城建设的影响力,不但有xxtv的记者前来,而且还邀请了一些外国记者。 玛雅人要在2012年12月21号之前,迁徙到华夏西域省的消息一传开后,顿时就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就算华夏当局不邀请他们,他们也肯定会苍蝇找臭鸡蛋那样,自己飞来的…… 这次来的,除了xxtv的记者之外,还有法国路透社、英国伦敦邮报、美国曙光电视台,以及宝岛和明珠那边的记者。 不过,其中倒没有日本人,看来他们也觉得在这儿遇到南诏戏雪后,面子上抹不开吧? 毕竟他们的动漫公主,却放弃了国内的大总裁,跑来给华夏人做六奶,这对骄傲自大的日本人来说,的确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儿,没有记者出现在这儿,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日本人虽然没有记者好意思的来,可他们的相关部门,却不甘心看着‘龙川社’等企业的迁徙、让南诏戏雪在华夏‘耀武扬威’的侮辱国家,于是就暗中找到了明珠某某卫视,付出重金后如此这般的嘱咐了一番,就是想借着前来采访的机会,好好的羞辱某个人、或者华夏当局一番。 反正新闻记者本来就是一些张嘴就说的人,任何纯洁、不纯洁的问题,都可以从他们嘴里堂而皇之的吐出来,就算说错了什么,也没有人怪的。 刚才对南诏戏雪提出这个问题的,正是明珠某某卫视的记者廖湘湘,在当前的记者圈中,也算是个以‘善说真话’的名人了。 廖湘湘这次前来,就是针对南诏戏雪的。 可是这时候,柴慕容却忽然要提出这个问题,廖湘湘马上就摇着头的,刚想说‘no’时,却惊讶的发现:大官人的眼中,竟然有一丝被笑意所掩饰的厉色! 这个发现,让廖湘湘心中登时一颤,下意识的说:“好吧,那就有请柴慕容小姐回答这个问题吧。” 柴慕容笑眯眯的望着廖湘湘,并没有先回答问题,而是先夸了她一句:“你是明珠某某卫视的廖湘湘吧,以前我见过你那期采访美国苹果总裁乔布斯的报道,很精彩。” 没想到柴慕容也知道我的大名……廖湘湘心中得意的刚想说什么时,柴慕容却又说话了:“不过,乔布斯在接受你采访一年后,就带着尚未研发出苹果5的遗憾,走进了坟墓中,说起来也够倒霉的了。” 廖湘湘采访了乔布斯后,‘乔不死’在一年后就死了……柴慕容这时候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番话,难道在警示那些名人:你们以后最好别接受这个廖湘湘的采访,因为有可能会一命呜呼的。 柴慕容的这番话,对明珠某某卫视廖湘湘这种擅长挖掘名人隐私的记者来说,绝对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尤其是她自问活不了多久了,要是她在接受廖湘湘采访后不足一年就ov了的话,那么廖湘湘势必会被众名人视为‘终结杀手’,那么还有谁敢接受这个记者的采访? 没有了名人隐私可挖的廖湘湘,还有什么继续呆在某某卫视的资格? 柴慕容这番看似和本次回答毫无关系的话,其实带着强有力的暗示和打击性,一下子让廖湘湘陷入了从没有过的恐慌中。 “柴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廖湘湘很想解释一番什么,但柴慕容却不给她这个机会,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冷笑:“其实你心中很懂得!现在呢,我开始回答你刚才的那个问题了。你刚才问南诏副总来楚扬集团担任副总,是不是受到了某些人的威胁?” 1485 真相!(第二更!) 1485真相!(第二更!) 廖湘湘绝对是那种见过世面的女人。 想想也是,能够跑去美国找到曾经的乔布斯,做一期独家采访的女人,能不算是见过世面吗? 可问题是:当廖湘湘这个见过大世面的记者,在面对苹果总裁乔布斯时,依然能够谈笑风生的,但这时候,她却在柴慕容的直视下,感觉到了有些呼吸困难。 使劲咽了口吐沫后,廖湘湘点了点头:“是,是的。我、我刚才的确提出了这个问题。” “好,那我来告诉你,南诏戏雪为什么要离开日本,却跑来这儿给我当副总。” 柴慕微微眯起双眼,声音不怎么高的说:“说实话,我对你能有如此精锐的预感,感到很佩服。不错,南诏副总今天出现在这个位置上,的确是受到了某些人的威胁,使她不得不来到了华夏!” 今天所来的这些记者,除了xxtv电视台的那些记者,是带着政治任务前来的之外,其余的那些个记者,都是想在这儿挖掘到最吸引人的亮点。 所以,当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大家马上都将镜头、话筒等,都对准了她:原来南诏戏雪来楚扬集团,果然是受到了威胁,这可是个大新闻啊。我就说嘛,如果那个传说中的楚三太子要是不使用卑鄙手段的话,南诏戏雪又怎么可能会放弃三井财阀大总裁的位子,来这儿给他当六奶呢? 而廖湘湘,虽说刚才被柴慕容眼里透出的杀意,给搞得有些慌乱,但在听她坦然承认南诏戏雪的确是受威胁来到这儿后,心中还是一喜,随即挺了一下胸膛,把录音笔向前凑了凑:“哦,那还请柴董详细的解释一下。” 柴慕容对着某个记者肩膀上的摄影机,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后,淡淡的说:“南诏副总本来在日本三井财阀时,过的相当愉快,可她却受到了日本国内某个名人的强势骚扰。那个名人在前些日子,曾经通过卑鄙的手段,强迫她与他定了婚……” 当柴慕容说到这儿时,人群中有人发出了一些低低的惊呼声:谁都知道,日本动漫公主在前些日子,曾经与日本藤原太子举行了盛大的订婚仪式,当时还被众多记者大大宣扬了一番。 可柴慕容此时,却用‘某个名人’来影射藤原太子,揭露那场盛大的订婚仪式,是藤原太子用卑鄙手段强迫南诏戏雪的! 顿时,众记者心中齐声叫喊:这、这怎么可能呢?日本藤原太子是那么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怎么会做这种无赖事儿呢? 等那阵嘘声迅速沉寂了下去后,柴慕容才说:“当初那位强势名人,之所以要和南诏副总订婚,是因为看中了她手中庞大的南诏家族股份。对于这种利用自身强势来压迫别人的人,南诏副总自然不甘心,所以就求助她在华夏的红颜知己,也就是玛雅新城未来的主人楚扬。本来,廖湘湘假如不问这个问题的话,我也不会说出真相,来让南诏副总想起那段让她心悸的经历。” 柴慕容脸上的冷笑更浓,紧紧的盯着廖湘湘:“可你偏偏问了,所以我也只能把真相公布于世了!” 廖湘湘后退了一步:“你、您请说、” 柴慕容大声说道:“当初,南诏副总被迫与那个强势名人订婚后,就发现了他真正的用意,随即做出了很正常的反抗,可那位强势名人,却采用最卑鄙不过的手段,使南诏副总的母亲中毒,又把她们母女俩人绑架,准备用惨无人道的手段彻底毁掉她时,楚扬赶去了,把她从魔窟中救了出来……南诏副总感恩于楚扬的几次相救,所以这才以身相许。” 在柴慕容叙说那些真实事件时,南诏戏雪非常配合的,在旁边是连连点头:yes,柴慕容说的非常对! 既然连南诏戏雪这个当事人,都承认柴慕容说的没错了,还有谁不信啊? 于是呢,这些正义感特别强烈的记者,纷纷低声咒骂那个藤原太子:“没想到他原来是个伪君子,小人啊!竟然用那种卑鄙手段来对付戏雪妹妹。愿上帝惩罚他吧,最好是被爆了菊花……” 柴慕容口若悬河的,避重就轻的,将南诏戏雪嫁给楚扬当六奶的真相,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末了才问廖湘湘:“廖小姐,不知道我这样回答你刚才提出的问题,你还满意吗?” 在柴慕容说起这些事时,肖纪中就带着几个身穿便装的特种军人,站在人群中冷冷的盯着廖湘湘,随时准备只要她一摇头,就会如狼似虎的扑上来,着把她带走。 那些当兵的,本来就见不得女人,尤其是廖湘湘这种长的还算不错的女人……千万别以为人民子弟兵都是那种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假如有楚三太子默许的话,他们照样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做一次男人,然后让受害者无声无息的消失。 这样说,绝不是给人民子弟兵脸上摸黑,因为他们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有着人性最晦暗的一面,只是被严格的军纪给牢牢压制着罢了,如果在玛雅新城一手遮天的楚三太子默许他们,这些女人永远是梦中主题的年轻人,绝对会肆无忌惮的做回恶人的。 这不是玩笑,也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事实,是没有对和错之分的,因为它一直在不间断的发生。 能够在新闻圈中取得一定的成就,除了胆大不要脸之外,最不能缺少的就是心细、外加察言观色的本事。 所以呢,别看肖纪中等人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和谐的动作,可廖湘湘还是察觉到了让她胆颤的心悸,随即就开始明白过来,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了。 如果此时是在华夏内陆的话,就算廖湘湘提出的问题再怎么尖锐,也没有谁敢把她怎么样。 可现在却不是在华夏内地,而是在西域省的玛雅新城! 别看施工现场都是华夏人,西域省当地政府也大力支持新城建设,但谁都清楚:这儿其实是个特殊的地域,华夏政府在这儿可以说是说了不算的,这儿就是个特区,只有一个人作主,他就是玛雅人心中的神、目前娶了六七个老婆的楚扬! 如果谁要是在这儿惹恼了这厮,不管是得到什么样的不公平下场,华夏政府都不会理睬的,也有不理睬的理由:这儿是华夏政府‘租借’给玛雅人的避难地,相当于外国人的租界,与我国政府无关的。 瞬间想通了这些道理的廖湘湘,心中顿时懊悔、害怕万分,一张花容上,带着丝毫无法掩饰对某些力量的恐惧,颤声说道:“谢、谢谢柴董。您、您的解释,很让我、我满意的,我的问题问完了!” 也就是人家柴大官人现在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德,要学着一心向善了,要是今天这事搁在以前,她肯定会在事后让这个廖湘湘彻底的消失! 男人也许会看在廖湘湘是个漂亮女人的份上,会宽宏大量的放她一马,但女人嘛……女人对女人,向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看到脸色灰白的廖湘湘,在不停的低声道歉着后退后,柴慕容很随意的向身后肖纪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说放她一马算了,继而微笑着问:“请问各位,谁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呢?随便问,我都会如实相告的。” 你都这样对待廖湘湘了,谁还敢随便问啊……那些记者此时再看向柴慕容时,觉得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美女,而是一只老虎。 看到没有人肯出面后,柴慕容满意的耸耸肩:“看来大家是没什么问题了,这样也好。其实你们来到这儿,也不该只采访我们,最该采访的,正是那些建设玛雅新城的人们,他们才是最值得大家采访的。” 有几个脑子转的快的记者,马上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赞许的对这几个记者点点头后,柴慕容说:“好啦,我还有事,就不再陪着大家了,大家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随时来不管是找我,我一定会尽力满足大家的要求,谢谢大家的前来,走时别忘了带上一份车马费。” 就站在人群外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楚扬,心中欣慰的想到:俺家容容终于学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只是你现在已经把大家伙都吓住了,还有谁敢问那些无聊的话题啊。得,你在这儿折腾吧,我还是去给北宫错打个电话,问他啥时候回来吧。 北宫错在楚扬赶往俄罗斯之后,也暂时离开了玛雅新城,为招募私人武装去忙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看到柴慕容很轻松的应付过了这些记者提问后,楚扬摸出手机刚想转身闪人时,却听到一个好像很熟悉的声音,好像黄鹂鸟儿那样清脆的,在他对面的人群中响起:“柴董请慢走,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特奶奶的,这是谁还没完没了啊,难道大官人刚才表现的还不够强势吗,竟然还有人要嚷着有话要问! 柴慕容心中很没风度的骂了一句,脸上却带着笑容的转身:“是谁,哪位记者还有问题要问啊?” “我,是我!”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人从人群外围挤了进来,手里高举着个话筒。 这个嚷着有问题要问的人,个子最多也就是一米六左右吧,要不是她举着个话筒,柴慕容还真不好在人群中看到她。 1486 最希望的两件事!(第三更!) 1486最希望的两件事!(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经过廖湘湘一事后,柴慕容觉得那些记者学乖了很多。 现在柴大官人一天要当成一年来过,她在让这些记者‘满意’后,自然是不肯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儿了,于是就准备拉着南诏戏雪闪人。 可她想走,却又个不长眼的,嚷着有问题要问。 在心里骂了一句后,柴慕容只好强打起笑脸的,向那个提出有问题要问的女孩子看去。 当那个女孩子挤进人群后,柴慕容心中的不耐烦,也随之锐减到最低了,因为她看到:这个挤进人群中的人,是个很对眼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的年龄不大,穿着一身相对保守、有些老土的藏蓝色运动服,头上还戴着个白色棒球帽,长长的帽檐下,一张精致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古灵精怪的眸子,一看就是那种把你卖了,还得让你帮着她数钱的鬼精灵。 虽说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之间的排斥性很强,但柴慕容却对这个漂亮妞儿没多少反感,就是因为她不但生了一副小鸟依人的体形,而且脸上还带着朝气蓬勃,就算只用左眼看……也能看出她是一个未成年少女,那种总是以叛逆为荣的人间精灵。 一般来说,女人总是在面对未成年小美女时,会降低她对自己的威胁,从而对她生出莫明其妙的好感,柴慕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她很纳闷:这个女孩子这么点年龄,难道是个记者? 于是呢,等这个女孩子来到自己面前后,柴慕容就笑得好像大姐姐那样问:“小妹妹,你也是记者吗?” 女孩子摇摇头,抬手扶了一下帽檐说:“我不是记者,我是跟随歌舞团一起来的,只是我想在这儿暂时充当一下记者,问柴董两个问题。” 哦,原来只是一个小演员啊,你又不是记者,在这儿多问什么呢? 柴慕容望着这个女孩子,点了点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的问题很简单。”女孩子说:“希望柴董能够如实回答,也许才能解开我心中的一些疑惑。” 别看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但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看来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不知道怎么跑到歌舞团里去了……柴慕容有些诧异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孩子,问:“你想问我两个什么问题呢?” 女孩子并没有提出她的问题,而是大声道:“我们都知道,柴董你是当今华夏商场的‘南慕容’,以前有曾经是京华柴家的大小姐,可以说是绝对的天之骄女了。” 自从柴家没落后,柴慕容就很反对别人守着她提到柴家,而且这个女孩子既然提到这个问题,那么就证明她来意不善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变得明媚(她越是笑得好看,就证明她心中越是生气)起来,笑吟吟的点了点头:“是啊,你说的不错,这些都是大家心中都清楚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起这些呢,你说起这些的动机又是什么?” “柴董,你笑得真好看,就像我死去的大姐那样,要不我以后就叫你大姐吧。” 那个女孩子举着话筒,望着柴慕容的那双眸子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和羡慕,还有真诚的想念。 当有人夸一个美女笑得很好看时,那个美女无疑肯定会很开心。 可一旦那个人说这个美女的笑,就像死去的某个人那样好看后……那么美女要是再开心,那么就说明她脑子有毛病了。 你可以说柴慕容肚子里有毛病(怀孕),也可以说她的血液里有毛病(奈何童子),但你绝对不能说她脑子里有毛病,因为大官人脑子里要是再有毛病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一个正常人了。 所以呢,饶是柴慕容看着眼前这小美女很顺眼,可在听她把自己比喻是她已经死去的大姐后,还是立马怒了。 尤其是柴慕容现在患了绝症,在不久之后就要给阎王爷暖床去了,她心里本来就哀怨的不得了,可这个小美女却偏偏这样比喻,这不是在诅咒她很快就要完蛋了,还能是什么……关键是她现在不用诅咒,也活不了多久了,这才是最让她感到悲哀的事儿。 就像无数身患绝症、都忌讳有人在他(她)面前提到‘死’那样,柴慕容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被笑容掩饰的杀意,在这一刻尽情的绽放,声音更是带着冷森森:“呵呵,你大姐死了么?你到底要说什么,最好是快点说,要不然我怕你没机会了!” 威胁,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肆无忌惮,嚣张而又、又光明磊落! 以柴慕容目前的身份,和她背后特殊的政治背景,再加上她老公那个强有力的男人,在对一个人威胁时,绝不仅仅是威胁:没有谁怀疑,柴慕容的这些威胁不能变成事实。假如这个女孩子不能给她个满意的解释,那么明年的今天,就是女孩子的周年忌日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看着挺精神的,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围在柴慕容身边的那些记者、歌舞团演员们,在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时,也都看到了肖纪中几个人,都已经做出了随时上来逮人的动作。 还是刚才那句话:这儿虽然是在华夏,但说了算的人,却不是华夏政府,而是柴慕容等人:他们要是找理由干掉这个女孩子,哪怕这个女孩子是京华几大政治世家的人,死了也很可能是白死的,因为华夏当局绝不会为这种事,而耽误玛雅新城的建设。 大局压倒一切,就如‘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一个道理。 所以呢,在柴慕容光明正大的威胁女孩子时,那些围观者都感觉嗓子发干,尤其是刚擦干冷汗的廖湘湘,更是心跳再次急促起来: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幸亏刚才没有碰到柴慕容的逆鳞,要不然很有可能当场被打死啊,以后俺可不敢为了几个小钱就胡说八道了…… 在大家都为女孩子暗中捏把汗时,她脸上倒是没有丝毫的畏惧之情,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黑白无常的锁链,已经套上了她那修长白嫩的脖子,只是在咬了下嘴唇后,就笑了,那样天真:“嘻嘻,柴董,你是不是因为我把你比喻我死去的大姐,就生气了?” 柴慕容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笑眯眯的说:“你到底想问什么问题?” 同样,那个女孩子也没有回答柴慕容的问题,而是在悠悠叹了口气说:“唉,其实说起来,我大姐根本无法和你相比,因为她没有像你这样,找到一个可以为你死的男人,所以你比她要幸福许多。” 正所谓反常即为妖,谁都看出柴慕容已经生气、肖纪中在旁边摩拳擦掌了,这个女孩子在某一刻就能被干掉,可她依然这样镇定,这不仅仅是反常的问题了,应该好像很有底气:柴慕容绝不敢动她的底气。 这个女孩子的底气是什么,她到底是谁……柴慕容微微眯起双眼,望着这个女孩子,默不作声。 女孩子说完那些话后,眼角瞥了一眼好像接了个电话就带人离开的肖纪中,随即淡淡的说:“我想问的问题很简单,那就是依着柴董这样的天之骄女,为什么会容忍你自己的男人,可以接二连三的娶别的女人呢?” ……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柴慕容没有别的乞求,只需做好两件事就行。 第一件事,就是柴慕容肯定会在刚把楚扬‘娶回家’时,就好好的善待他,自己做一个贤妻良母。 第二件事,却是永远不会怀孕,假如柴慕容非得要个孩子的话,那么也可以采取人工授精的办法,让别的女人替她怀孕,也就是传说中的代孕。 可惜的是,时间永远不会倒流,无论是谁,以前做过的事情,都像是白衣染皂那样无法磨灭,无法重来。 所以呢,柴慕容才不得不面对当前残酷的现实:本来她可以幸福的活很多年,本来那个男人只是属于她自己的,但现在却搞得不得不和好几个、甚至更多的女人,来共同‘享有’楚扬。 女孩子的这个问题,恰恰击中了最让柴慕容后悔的那一面,使她满腔的杀意,瞬间都被一种悲哀的无奈所替代,唯有苍白的解释道:“小妹妹,清代末年的辜鸿铭大师,在回答英国记者问时,就已经明确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呵呵,很不幸,我老公就是那个优秀的茶壶,就算他啥也不干的竖在那儿,也会引起很多茶碗的强烈追求……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有的男人不是属于某一个女人,就像太阳也绝不照在你身上英国道理。” 前面好像已经提起过了,辜鸿铭当年在英国时,曾经有记者问他:“为什么你们那儿的男人可以娶好几个女人,可女人却无法嫁给好几个男人?” 当时辜鸿铭是这样说的:“大家都见过一个茶壶可以配有很多茶杯,你可曾看到有一个茶杯配有好几个茶壶吗?” 辜鸿铭的这个解释,虽说很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但放在动物界中,却是很有‘科学道理’的,就像是非洲草原上的狮群,总是只有一头雄狮。 那些智商低下的动物,为什么在千百年来,一直秉承‘一夫多妻制’,这实在是我辈男人该研究的课题呀,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女性哥儿们别喷,到时候兄弟再把母系社会那些事,拿出来说道说道…… 1487 我敢保证!(第一更!) 1487我敢保证!(第一更!) 把男人当做是可以配多个茶杯的茶壶,借此来回答别人对一夫多妻制的质疑,辜鸿铭的这个无赖比喻,只要是有点文化的人,就听说过。 大多数男人,在听到这个比喻后,肯定会点头如捣蒜那样大叫:有理啊,实在是有道理啊! 所以呢,当大家听到柴慕容用这个比喻,来回答女孩子的刁钻问题时,都不禁在暗中拍案叫绝:柴慕容不愧是柴慕容,就算管不住她自己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可给出的解释却依然这样给力,男人娶妻,当娶柴慕容啊! 不过,那个女孩子可能真吃了什么药了,把柴慕容挤兑到都用这种方式来回答问题的地步了,但她还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好,既然柴董这样说了,那么我再问第二个问题。既然你老公现在已经娶了好几房老婆,那么假如他以后还要再娶的话,你会管吗?” 这个孩子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假如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还算是剥掉别人尊严外衣的话,那么这个问题,就是赤果果的打柴慕容的脸了……听到女孩子又问出这个问题后,所有的记者都把目光看向了脸色阴晴不定的大官人,都在心里替发问者捏一把汗。 同样,因为生气而笑得越发灿烂的柴慕容,在听到这个女孩子问出这个问题后,再也无法笑出来了,粉面带煞的转身,就要吩咐肖纪中把这个妞儿给带下去,着实的审问一番她是来表演的,还是来送死的! 只是,当柴慕容转身后才发现,肖纪中已经不在身后了。 …… 在那个很正点的小妞儿问出那个问题后,肖纪中就意识到她是来意不善了。 “不行,绝不能让她在这儿捣乱!” 肖纪中低声说了一句,刚想带人冲进去,不由分说的把她带走时,却觉得身后有人碰了一下自己,随即扭头一看。 那个碰了肖纪中一下的人,是楚扬。 看到原来是扬哥站在他身后,肖纪中赶紧的低声问道:“扬哥,你是不是要我把这个女孩子带走?” “不。” 低着脑袋的楚扬,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向人群外面挤去:“肖纪中,带着你的人随我出来。” “哦,好的,你们都随我来。” 肖纪中根本不明白楚扬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可也没什么犹豫,对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急匆匆的挤出了人群。 挤出人群后,楚扬直接走到简易房的后面,掏出一盒烟递给了肖纪中。 肖纪中接过香烟,随手递给了旁边的手下:“扬哥,有什么吩咐?” 楚扬望了一眼那边的人群,说:“刚才那个女孩子,是、是我的一个小妹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来这儿,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可我却知道她肯定会惹柴慕容生气,等会儿也许会让你把我那个小妹妹带走,到时候你别难为她,我自己会处理的。” “是,明白了,我一定按照扬哥的吩咐去做!” 肖纪中低声答应了一声,眼神很古怪的看了楚扬一眼,心想:那个很正点的小妞儿,会是你的小妹妹?嘿嘿,恐怕不仅仅是小妹妹那么简单吧,我可是听说那位南诏副总可是你干女儿的,现在不也成了你女人了? 看到肖纪中眼里有这古怪眼神后,楚扬当然明白代表了什么,不过他也没什么话可说,毕竟把那个小妞儿当做小妹妹,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于是就耸耸肩:“好了,你们都过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是!”肖纪中答应了一声,带着他的人走了。 “唉,这个男人要是太优秀了,总是会招惹太多的麻烦,尤其是被女人追着死缠烂打,但这种感觉貌似很不错,也是所有男人最需要碰到的,关键是得怎么处理。”等肖纪中走了后,楚某人点上一颗烟,望着人群那边‘哀叹’了一声,脸上却带着得意的样子。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虽说身边女人太多了是个麻烦,可对男人来说,的确是双手欢迎的麻烦啊。 在那个女孩子刚出现时,楚扬就认出她是谁了:黄东东。 那个自称是来自。慰问歌舞团的女孩子,正是对楚某人有那种意思的黄东东。 楚扬真得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和黄东东说好了,等她长大成人后再给她‘机会’,可她为什么为啥还急不可耐的跑来这儿呢,而且还守着那么多的人,对柴慕容提出了如此咄咄逼人的问题,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楚扬真得不知道黄东东为什么这时候来到了西域省,可他却知道:黄东东在提出那个问题后,就已经惹恼了柴慕容。 这样一来的话,假如柴慕容要‘办’黄东东,楚扬到底该怎么办呢? 管,是肯定要管的了,暂且不提黄东东是京华黄家人的身份,仅仅是她对楚扬的那份‘纯洁’的感情,他就不能袖手旁观的。 可问题是:当前在柴慕容身体、心情都很不好时,楚扬要是维护黄东东,会不会惹她生气,继而生出别的意外呢? 所以啊,楚扬现在真得很犯愁,只得吩咐肖纪中先把黄东东控制起来,他在好好的和柴慕容解释一番。 毕竟,柴大官人虽说阴狠毒辣了些,但也算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男人的老婆和小三发生争执后,该怎么处理,这绝对是个让男人都感到头疼的问题。 …… 柴慕容转身,刚想示意肖纪中把这个‘来意不善’的女孩子带走时,却发现他不在了,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假如肖纪中在身边的话,柴慕容只需一个小小的眼神,根本不用明说什么,那么兵哥哥就会带人虎狼般的把女孩子带走。 可他现在不见了,柴慕容就算是再生气,也总不能守着这么多的记者,亲自下手去抓那个女孩子吧,这可是很有失.身份的事儿。 所以呢,在回头没有看到肖纪中后,柴慕容只得在冷冷的盯了这个女孩子一眼,淡淡的说:“你的年龄虽然不大,但终究是个女人。只要你脑子没进水的话,那么你应该知道每一个女人,都不希望和别的女人一起享用一个男人,我也是这样的意思。不过,因为某些客观原因的存在,楚扬不得不多娶几个老婆,而南诏副总和他的婚事,更是我一手操办的。” 哇噻,我刚才就说娶妻当娶柴慕容了吧?瞧瞧人家,竟然主动给自己老公找女人……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围观众人心中,顿时就一阵暗赞声。 知道众人是怎么想的柴慕容,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说道:“我说过了,楚扬能娶这么多女人,是因为很多的客观原因。我的确不怎么确定,他以后还会娶多少老婆。但是!” 说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又笑了,笑容甜蜜,语气中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味道,望着女孩子说:“但是,我唯一敢肯定的是,楚扬绝不会把你收了的,我敢保证!呵呵,哪怕就是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可我也会留下遗言,绝不允许他对你有任何的想法!” 虽说柴慕容暂时不清楚这个小妞儿的身份,可从她问出的这两个问题上,大官人终于恍然大悟了:这个小屁孩,肯定对俺家扬扬有着‘非分之想’,所以才用‘守着众人强迫俺表态’的方式,来为她日后做打算。嘿嘿,你打的如意算盘倒是不错,可我绝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的去一旁凉快吧! …… 这个守着众多记者向柴慕容发难的小妞儿,正是黄袖招的亲妹妹,黄东东。 柴慕容没有猜错:黄东东之所以用演员的身份,跟着众多记者来到西域省,就是要趁机用话套住柴慕容,为日后做打算。 在以前发誓要干掉楚某人时,黄东东就曾经详细研究过他的资料,知道他有着众多很牛叉的女人。 而这些很牛叉的女人之中,不管是骄傲自大的花漫语,还是外柔内钢的秦朝,好像都被更加强势的柴慕容所‘压迫’,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她可以说是楚扬的后宫之主。 当初黄东东在得出这个结论时,还曾经不屑的撇嘴:什么狗屁的后宫之主啊,顶多算是个对待男人没本事的女人罢了。连自己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都管不了,还有脸做什么所谓的大姐…… 那时候,黄东东是看不起柴慕容的。 只是,后来随着黄东东对楚某人了解,知道了她和楚扬那些‘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后,对她的印象也有了改变。 再后来,黄东东对楚某人产生了‘非分之想’,才知道要想实现她心中的梦想,柴慕容恰恰是她最大的绊脚石。 所以呢,黄东东这才借着这个机会来到了西域省,守着众记者向柴慕容发难,目的就是拿这些话来挤兑她,为以后做打算。 可黄东东真得没想到,柴慕容就算是被气的七窍生烟,仍然能够看穿她这样做的目的,继而提前把话说死了:只要有我在,你想学南诏戏雪她们嫁给楚扬,那是门都没有的!哪怕就是我死了,我也会留下遗言,让他不许碰你! 柴慕容给出的这个答案,一下子让黄东东懵了,张大小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那些记者呢,在柴慕容说出那些话后,也逐渐的明白了过来:哦,我说这个孩子怎么会突然问这两个问题呢,原来她对楚三太子有那种想法啊。 1488 这个人是谁!(第二更!) 1488这个人是谁!(第二更!) 在黄东东很明确的表达了她的意思后,众记者才明白了她这样做的真正用意。 看着黄东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竟然有敢向柴慕容当众挑战的勇气、但却遭到无情打击后,众人心中都在暗叹:唉,你这不是弄巧成拙吗?真是的,你长得这样清纯漂亮、小鸟依人的,还怕找不到男人嘛,看看哥哥我怎么样…… 弄巧成拙,黄东东现在真有了这种感觉,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唯有像个傻瓜似的站在人群中,被柴慕容笑吟吟的盯着看。 柴慕容的笑,此时就像一把刀,一下子把黄东东心中所有异想天开的奢望,劈碎。 “小妹妹,你对我说的这些话满意吗?” 看到黄东东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说时,柴慕容有了巨大的快x感,尽管她根本没有把这个小妞儿当成对手,可守着这么多的记者,能够把挑战她权威的‘潜在情敌’,给反击的体无完肤,还是让她有了这种感觉。 “我、你……”黄东东只感觉嘴里发苦,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后,就不再说什么了,随手把话筒抛在地上,转身就走。 那些围在四周的记者,本以为柴大官人在占据上风后,应该很快就让人把这个小妞儿拿下的。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柴慕容并没有阻止黄东东转身离去,只是像一只战胜了的大公鸡那样,站在原地骄傲的扑棱着翅膀,用蔑视的目光看着那个失败者远去。 顿时,看到这一幕的记者们,都有了一个相当清晰的腹稿:柴慕容在玛雅新城的答记者问上,用她雍容华贵的风度、咄咄逼人的言词,击败了那些敢挑战她权威的人,她出色的表现,不愧是、是未来玛雅新城的女王。 女王! 不知道是谁,此时忽然喊了一句:“女王!” 顿时,刚挤出人群的黄东东,身子猛地一顿,随即听到周围的人都在高声嘶喊着:“女王,女王!” “女王?呵呵,是的,柴慕容足可以当得上这个称呼。” 本来有些发呆的黄东东,在低声笑了一声后,攸地挺起不怎么饱满的胸膛,颓丧之势顿消:“女王怎么了,别的女人既然能做到的是事情,我一定能做到!柴慕容,咱们走着瞧吧!” 黄东东刚给自己大起了信心,正准备暂时撤退,好好的休养生息一年,再次卷土重来时,却发现有几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能够被总参二部选为‘细雨’,黄东东就算比不上‘龙腾小组’,甚至都不如拱卫京师的‘银钩铁划’,但她也算是敢和日本‘东方之花’硬磕的猛人了,一般二般的军人、守卫啥的,根本不放在她眼里。 所以呢,当黄东东看到这几个身上明显带有军人气质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后,当即冷冷一笑,抱着膀子双眼一翻的说:“怎么了,柴慕容原来就是这点肚量啊,在口头上占了便宜还不满意,还想再对我造成人身攻击么?” 挡住黄东东的这几个人,正是肖纪中几个。 看到黄东东这幅架势、这种语气后,肖纪中在一愣的同时,心中却是大为钦佩。 肖纪中钦佩的人,不是好像生死不怕的黄东东,而是楚扬:扬哥不愧是扬哥,就算招惹的妞儿,都这样牛叉哄哄的,一般人、比方那个廖湘湘吧,在我狠狠的瞪着她时,她就几乎被吓软了腿了,可再看这小妞儿……啧啧啧,扬哥真是威武啊! 在心里狠狠的崇拜了扬哥一番后,肖纪中笑眯眯的说:“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不是柴董让我们来的。” 黄东东依然冷笑着:“呵呵,不是柴慕容让你们来的,那还有谁?南诏戏雪还是叶初晴?她们好像没这个担子敢让人来拦住我吧?” 黄东东直接称呼南诏戏雪的名字,这倒不是多么奇怪的事儿,可问题是:叶初晴根本没出现,也被她说了出来,而且她在说出这个名字时,还带着毫不在乎,这就得让人好好琢磨一下了。 肖纪中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问黄东东:“你认识叶、叶上尉(叶初晴在军方,是上尉身份)?” 黄东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红色小本本,扔了过去。 肖纪中伸手接住,在看到表皮那个金色国徽、以及那行‘总参二部’的字样后,双手就是一哆嗦。 普通人也许不知道‘总参二部’这四个字有多了不起,但只要是当兵的,都懂得这个部门的厉害之处。 可这样一个厉害的部门工作证,却被黄东东随手拿了出来,肖纪中当然会被吓一跳了,打开只看了一眼,就用双手捧着那个小本本,递给了黄东东,语气恭敬的说:“原来是黄少尉!” 别看黄东东的年龄不大,还没有成人,但人家孩子在总参二部,已经有‘少尉’的军衔了。 的确,肖纪中现在是少校的角色,比叶初晴和黄东东的上尉、少尉,都要高一些。 可关键问题是:肖纪中这个少校,就算领着一些特种兵,要比大部分地方部队的少校高级一些,可在直属中央军委的龙腾小组上尉、隶属总参二部的细雨少尉面前,他这个少校的成色,依然会减色不少的。 不管是龙腾小组,还是细雨,都是归中央、总参直接管辖的,而肖纪中等人却是隶属某大军区的,几者之间的差距,就像皇帝身边的近身侍卫,与地方上的捕头那样差别,两者之间的身份,根本无法用军衔来甄别的。 所以呢,肖纪中在看完黄东东的工作证后,立马拿出低姿态,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对肖纪中带出来的尊重,黄东东很满意,看似漫不经心的收回工作证,淡淡的说:“看清楚了吧,你还要不要拦着我?” 在黄东东看来,只要柴慕容不亲自动手,叶初晴没有露面的情况下,眼前这几个来自大军区中的普通军管,肯定会乖乖的放她走的。 可是,让黄东东感到惊讶的是,肖纪中并没有在得知她身份后,就乖乖的闪在一旁,而是用很坚定的点点头说:“是的!对不起,黄少尉,我奉命要把你带走,还请配合!” 黄东东大怒,尖声低叫:“放肆!是柴慕容让你这样做的,还是叶初晴!?” 黄东东在来玛雅新城施工现场之前,就知道当前主持这边局面的,只有柴慕容、南诏戏雪和叶初晴。 至于那个秘密前来的北宫错,早就在几天前,与楚扬同一天离开了这儿。 所以呢,当黄东东在看到肖纪中仍然很‘没眼里价’的,要把她带走后,这才追问是不是柴慕容和叶初晴的意思。 肖纪中摇摇头:“不是柴董和叶上尉的意思。” 黄东东冷笑着问:“那是谁?” 肖纪中眼里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笑了笑说:“扬哥,也就是楚扬。” “楚扬!?” 黄东东蓦然呆住:“他也在新城施工现场吗?” …… 远远的看到肖纪中把黄东东带走后,柴慕容多少的有些诧异:咦,我没有明确表示要把这个小屁孩留下啊,肖纪中为什么要带走她呢? 柴慕容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哦,我知道了,这肯定是楚扬吩咐的。哼,这是怕我把他的小情人暗算了,这才提前一步把她保护起来了。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拖着将死之身的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可他还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我。男人啊,真特嘛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想通了黄东东是被楚扬吩咐人带走的后,柴慕容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得意之情,甚至听着那些记者们高呼的‘女王’口号,听着也是那么刺耳,脸上眼里,都透出了明显的寥寂之色。 紧挨着柴慕容的南诏戏雪,在明显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变化后,于是就摆摆手,示意那些记者别在那儿大拍马屁了,低声问:“大姐,我们还是结束这场采访吧?” “嗯,走吧。” 柴慕容兴趣缺缺的答应了一声,对着那些记者强自露出了一个笑容,也懒得再说什么了,转身就走。 在想清楚黄东东是被楚扬派人带走后,柴慕容就基本可以确定:那个还没有成熟的小萝莉,和楚某人肯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早知道这样的话,真该借着刚才的机会,不再顾忌什么风度的,狠狠的踹她几脚,然后再在那张充满朝气的小脸上,嘁哩喀喳的挠几把,给他破相算…… 因为气愤、暗伤、后悔等负面情绪,柴大官人现在的心情是可想而知。 她现在最渴望的,只想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样,急匆匆的跑回她的卧室,用毯子捂住脑袋的,无声的大哭一场,然后该干嘛还是去干嘛,因为总是听到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我们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可问题时,柴大官人在好想好想找个地方去大哭一场时,还没有来得及听到水手说‘不要怕、擦干泪’时,却又听到一个娇嗲嗲的声音说:“柴董,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还请你回答哦!” 麻了个八字的!你们真以为老虎不发怒,就是个病猫啊?! 心情很不好很不好的柴慕容,在听到这个娇嗲嗲的声音后,那些心呀肝呀肺呀的,差点被气炸了,霍然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谁?这个人是谁! 1489 她是个名人!(第三更!) 1489她是个名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站在人群外面的楚扬,当听到柴慕容对黄东东说出那些话后,虽说有些小小的遗憾,可更多的却是欣慰。 楚扬遗憾的是:柴慕容可是那种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主,她既然说就算她死了,也会留下遗言,不许伟大的楚三太子招惹黄东东,那么她到时候肯定就会这样做。 如此一来的话,黄东东这朵青翠欲滴的小黄花儿,百分之八十的和他无缘了。 男人嘛,一般来说看到漂亮女人后,都想成为人家裙下的不贰之臣,要是确定没有这个机会后,也会在心里恨恨的骂一句:好x都让狗上了! 可黄东东这朵小黄花,明明应该有机会收入房中的,但却被强势而固执的柴慕容给挡住了,这对楚扬来说,的确是个小小的遗憾,遗憾的也许只能在心里嘟囔那句很不风雅的话了。 楚扬在确定黄东东没戏后,的确有点小遗憾,但更多的却是欣慰:假如他对黄东东有那种想据为己有的感觉,也只是男人的通病而已。但严格的说起来,她在他心中顶多算是个小妹妹,就算是捂着脑袋的想上个三天三夜,也想不出他对她有丝毫的爱意。 所以呢,楚扬这才有了这种欣慰之情,而且也猜出柴慕容现在是什么心情了,正准备等她出来后,就放下男人的尊严,替她揉肩捶背时,解释自己对黄东东根本没有一点点非分之想,让肖纪中带走她,也是为了避免那个妞儿发生什么意外罢了。 毕竟黄东东是来自京华黄家的人,就算楚扬现在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政治世家子弟,可能少竖个敌人,就少竖一个,大家都常说多个敌人多堵墙嘛! 但问题是,就在楚三太子做好了打算,准备鼓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来安慰柴慕容时,却又有人站出来,要向她提出问题了,这就让他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咦,难道除了黄东东之外,还有一个想对俺以身相许的美美,也出现在了这儿? 这个人又是谁,我去看看呢。 楚扬很有兴趣的,踮起脚尖向场内看去。 …… 楚三太子没有猜错:这次随团前来的人中,除了黄东东对他有着明显的‘神女有意’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也对他有自荐枕席的意思。 黄东东的身份虽说很吓人(人家孩子不但是总参二部的超级特工,而且还是来自京华黄家,这两个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确够吓人了吧?),可知道她的人却不多,可以说整个玛雅新城,除了楚扬和叶初晴之外,并没有认识她,连柴慕容也不知道。 但这时候喊住柴慕容,说有问题要问的女人,虽说没有黄东东那样显赫的身份,但认识她、或者听说过她名字的人,就算没有几个亿,最少最少也得有上千万了,说她的典型的名人,一点也不虚假的。 假如放在以前那个通讯不发达的封建社会,天底下最出名的人,莫过于皇上他老人家了,不过普天下见过他的人并没有几个。 没办法,那时候并没有什么电视啊,网络啥的,就算皇帝想让子民见到他的龙颜,也是个天大的难事。 可现在却不同了,在网络飞一般发达的网络时代,有些人就能够在一夜之间,红遍大江南北的。 刨除那些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的官场人员不谈,仅仅说娱乐圈吧。 娱乐圈好像太大了些……再把范围压的小一些,不把那些影视明星也算上,能够让亿万华夏子民一夜之间认识了的,迄今为止也出了好几个了,尽管这些人都是以‘恶心’人的形像出现的,可的确成了大众名人。 比方曾经以‘s’身形而闻名世界的xx姐姐。 那个以一头秀发、一张大嘴移民美国的x姐。 她们都是在网络的推动下,成就了名人梦想。 上面所说的这两位姐姐,虽说是以‘身形和大嘴’来恶心人出名,但关键问题是,人家顶多也就是以这种无伤大雅的形式来博取嚎头,还算尚能被人接受,并把她们当做另类小丑看待。 可有些人呢,在接二连三的‘姐姐’把子民兴趣都抢光后,就另辟捷径,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来赚取眼球,那就是:露。 有着五千年文化历史的华夏国,自古以来就对女人有着很多‘三从四德’的规矩。 在以前的封建社会中,只要女人被男人看到了身子,就能成为他的人(唉,写到这儿的时候,兄弟哀叹自己晚生了几百年啊!),因为女人的身子被看光了后,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当然了,随着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发展,女权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现代那些靓妞儿,一个个都秀着让人眼馋的粉臂、长腿的在大街上‘横行霸道’,不知道秒杀了多少男人的眼珠子、促销了多少条男人的内裤…… 这是一种美,的确是一种身为女人该骄傲的美,所以男人们在大街上看到身穿短裙的长腿美美后,不但不会反感,反而流着口水的在暗中琢磨:这裙子还能再短点不? 于是呢,在大街上的衣装暴露,就成了一种美,一种健康的美。 可当有女人在荧屏上,却用胆大的‘露’来博取眼球时,性质却完全变了:说好听点就是哗众取宠,说难听点就是不要脸,是表子。 有时候,表子也会成为名人的,照样会赚的盆满钵满,在这个不正常的时代! 而这个此时喊住柴慕容的人,正是最近在网络上走红的、以敢脱、敢露出名的师脱脱。 无可否认的是,这个师脱脱在若干年前,也许曾经是个黄东东那样敢爱敢恨的纯洁小女孩,可后来却因为她那伟大母亲的缘故,蜕变成了当前的这幅模样:不但敢对着镜头前成千上万的人敢露、敢脱,而且还敢说脏话。 有时候,老天爷也不得不被人类繁衍出的恶兴趣而无奈:明明是让人恶心的东西,却偏偏会被人注重! 师脱脱,就是这样的一个产物:只要能让更多的人关注她,她都能做出别人不敢做的事儿。 这一次,数家媒体齐聚西域省玛雅新城,这可是新闻界的一大盛事,说的肮脏一点,那就是有人在这儿放个响亮的屁,也许会成为名人的……既然这样,做梦都想更加出名的师脱脱,有什么理由不削尖了脑袋赶来现场呢? 本来师脱脱是没资格来这儿的(她可不想有着天大背景的黄东东那样,华夏可以任她行),不过世上只有想不到的事儿,却没有做不到的,她既然敢守着上万观众的骂声,依然露的不亦乐乎,混进慰问歌舞团,又算个鸟几把的难的?反正肉体开道一般都是无往不胜的。 师脱脱在来到玛雅新城施工现场之情,就做好了该怎么才能成为焦点的准备,并有绝对信心成功。 不过,当师脱脱在看到明媚的柴慕容和清纯的南诏戏雪后,这种绝对吸引众人眼球的信心,却轰然倒塌。 因为她很清楚:就算她把肚子里的肠子都露出来,也无法压过这两个女人的绝世风采,很可能被当做垃圾无视掉。 唉,看来这次来西域省,注定是颗粒无收的。嘛的,我们娘儿俩白白陪着那个组织者睡了一宿。 师脱脱很是沮丧的望着意气风发的柴慕容俩人,正琢磨着是不是趁早闪人,黄东东的横空出世,却让她又看到了希望! 我真是笨蛋啊,怎么忘了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大响自己的名声呢,白白便宜了那个小丫头! 在心里很悔恨的嘟囔了一句后,师脱脱耐心等待黄东东铩羽而走后,马上就挺身而出了:“柴董,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还请你回答哦!” …… 柴慕容皱着眉头的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穿银光闪闪的女人,从人群中扭着腰肢的走了出来,一步三摇时,过短的白色针织小马甲、与深红色的背心就很自然的耸了上去,露出了大半截白花花的肚皮。 尤其是那件深蓝色的牛仔裤,更是夸张的没有落到了胯骨方位,让人担心会有弯弯曲曲的毛发,会从上面露出来…… “这特嘛谁啊,穿成这个样子,难道那个家伙的品味现在如此低下了吗?” 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柴慕容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走出来的师脱脱,柔柔的一笑:“你的问题就不要再问了,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成为楚三太子的枕边人就行了。” 师脱脱虽说现在名扬华夏,但大官人这种为事业而奔波的人,是没那份扯淡闲心去看这种低俗、恶劣的表演,所以不认识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柴慕容如此直白的问题,并没有让见惯了世面的师脱脱感到发愣。 一般来说,师脱脱这种人不是没有脸,就是脸皮太厚了,所以她能够在柴慕容一语道破她出来的意思后,才没有发愣,这也很正常,同时也免去了她再费力提问那个问题。 “是的。” 师脱脱索性很大方的,右手掐腰、左膝微微屈起,左手拢了下鬓角发丝,摆出个迷人的造型会,坦然说道:“呵呵,柴董果然是聪明人儿,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所求,小妹师脱脱,真是佩服的要命呢!” 说句良心话,师脱脱虽然不要脸,也不知道要脸是怎么回事,可她还这没有奢望要和传说中的楚三太子,能够发生一点什么风花雪月的故事。 这并不是说师脱脱能看清形势,而是她很有点先见之明的。 1490 不可能!?(第一更!) 1490不可能!?(第一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华夏荧屏上兴起了一股子‘脱、露’风。 不过,这股子歪风,与东方那个岛国相比起来,却落了下乘,就拿这个师脱脱来说吧,她顶多敢在荧屏上卖卖x骚,可她却不会学仓井老师那样,光明正大的劈开腿…… 想学人家,但却不敢全学,最终只搞出个四不像,这无疑的失败的。 可不管怎么说,师脱脱还算是风光的。 但是,她也有自知之明:我传说中的三太子眼里,也许就是一滩狗屎罢了。 的确,师脱脱充其量也就是个不要脸而已,可楚扬却是为了爱情不要命的家伙。 不要脸诚然厉害,与不要命相比起来,好像还差了很多个档次的。 所以呢,别看师脱脱坦然承认,她是真的很想和楚某人发生点绯闻啥的,内心中却没有这个奢望,她只想借着这个,用这个让世人啼笑皆非的形式,来为她自己加分,根本不惧任何的失败。 假设:师脱脱在面对广大人民群众时,只要她宣扬曾经追求过未来的玛雅新城城主、曾经和女王般的柴慕容抢过男人,这该是一件多么吸引人眼球的事儿啊! 不得不说,师脱脱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暂且不管楚扬会不会要她,也不管柴慕容是如何的讽刺她,可只要她能站出来,守着数家新闻媒体说要追求楚三太子,那么她就已经成功了,就会成为更大的名人。 当然了,不管楚三太子能不能接纳(师脱脱也知道,自己肯定会被百分百的拒绝)她,他的名声都会被‘污染’,因为某个人就算是再牛比,可一旦和个表子牵扯在了一起,那么他在人民群众心中的印象,就会直线下降的。 可以这样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在师脱脱站出来,坦然承认要追求楚扬时,楚某人的名声就已经毁了。 用毁掉别人名声的方式,来为自己加分、增高人气的做法,无疑是无耻的。 不过,自从师脱脱在走上荧屏的那一天,就已经忘记‘无耻’这俩字,是该怎么写了,所以她不在乎,更不在乎别人会因为她的这个做法,而名声受损。 可惜的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人们的视线往往会被遮掩,师脱脱只看到了黄东东的安然离去,却忘记了柴慕容曾经露出的小獠牙! 于是,某个不该发生的悲剧发生了,在这个上午。 …… 望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要不是守着晴的杠杠的天,柴慕容真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来找残的。 不过,既然有人在柴大官人怒火控制不住的边缘出现了,那么就让她那看上去就很肮脏的身子,来接受迅猛无比的狂风暴雨吧! 因为心里真得很生气,柴慕容最近翘了不少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可仍然笑吟吟的点点头:“好,很好,没想到今天会有人接二连三的,要光明正大来和我抢男人。好,很好!” 被猪油蒙住了双眼的师脱脱,很是配合的也笑着说:“柴董,我的确很佩服你无上的风采,与纵横商场的本领。可这一切在真正的爱情面前,却会显得苍白无力,甚至都不值得的一提。呵呵,也许楚三太子根本看不上我,实际上他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但这没关系,重要的是我会把自己一腔挚爱,都毫无保留的献给他,让他成为一个幸福的男人。” 本来,柴慕容刚才看到肖纪中带走黄东东后,还以为这个师脱脱,很可能也是楚扬的某个老相好呢。 可是柴慕容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愚蠢的说出了她和楚扬根本不认识的话。 这样一来,大官人当真是没有半点的忌惮了,于是笑容刷的一收,声音带铿锵的问道:“其实你这时候站出来,就是想借着这种方式,来炒作出名吧?要不然正常人是绝不会有这种脑残行为的。” 在柴慕容忽然变脸后,师脱脱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好,可她又转念一想:就算你柴慕容名气再大,你总不能守着这么多记者,就真对我行凶吧?嗯,你肯定不敢的,所以我万万不该认怂,倒不如直白的承认,把这事儿搞得更大一些! 打定主意后,师脱脱非常潇洒的点点头,莺声燕语的说:“柴董说的有几分道理,毕竟每个美丽而骄傲的女孩子,都是想成为众人瞩目的。” “好一个想成为众人瞩目,呵呵,那我就成全你吧,今天你肯定会出名的!” 最后一丝耐心也被磨没了的柴慕容,咬着牙的笑了笑,对这时候已经挤进人群的肖纪中,淡淡的说:“肖少校,这位师脱脱小姐既然想借着楚扬来成名,那你就让她成名吧。” 肖纪中默默的点了点头,走了过来。 看到肖纪中不怀好意的走过来后,师脱脱脸色一变,刚想说什么,却听柴慕容又说:“让她成名的法子,也不用太苛刻了,就在这儿把她双腿打断,再把这种臭脸给花了吧。记住,要是你敢手下留情的话,别怪我和你翻脸不认人!” 肖纪中马上大声回答:“是,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戏雪,我们走了。”柴慕容说完,抓住南诏戏雪的手,就挤出了人群,向办公室走去。 听柴慕容竟然下了这样的命令后,不但师脱脱如遭雷击,就连那些记者们,也都傻了:不会吧,柴慕容真要让人在这儿废了这个女人!? 师脱脱脸色煞白的,望着走远的柴慕容背影,嘴里喃喃的说:“不可能的,她绝对不敢这样对我的,顶多只是在恼羞成怒下,吓唬我一番罢了。” 肖纪中狞笑着,慢慢的抽x出了军刀:“不可能?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看到肖纪中亮出刀子走向师脱脱时,还没有人确定这一切会成为真得,原因很简单: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师脱脱虽说是卑鄙了点,可她罪不至此,顶多也就是被臭骂、吓唬一顿,然后轰走拉倒。 但当肖纪中一把抓住师脱脱的肩膀,抬手亮出手中的军刀,在她那张娇嫩的脸庞上毫不犹豫的下手后,大家才霍然清醒:是,这的确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别说是花了人的脸,就是打人也会触犯民事刑法的……可问题是,这儿是玛雅新城! 玛雅新城,这个名字在还没有传遍华夏之前,就已经被华夏当局,当做了一个国中国! 在玛雅新城,华夏任何的法律都失去了作用,在这儿说了算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传说中的楚三太子,一个是那个已经走进办公室的女王柴慕容! …… 柴慕容没有听过师脱脱的‘大名’,但肖纪中却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烂人。 在肖纪中心中,楚扬绝对是那种不容亵渎的存在,任何人要是敢做对三太子有害的事情,他都会誓死站出来捍卫。 而师脱脱这种烂人,却守着那么多的记者,说要追求扬哥,这绝对是对他的一种亵渎,所以肖纪中绝不允许会有这种事发生! 肖纪中有这样的心态,绝不是阿谀奉承,而是怀着一种强烈的‘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楚扬贵为三太子,却和他这个出身一般的人称兄道弟,把他视为心腹,给了他最需要,也是最宝贵的尊严,他要是再不誓死效忠的话,那他可就是个不懂事的棒槌了。 肖纪中能够被楚战越调来西域省,帮着楚扬维护玛雅新城的安全,不但不是个棒槌,而且还是那种特别懂事的人,要不然他此时也不会冒着‘人民子弟兵是恶魔’的大忌讳,把手中的刀子,半点也没有犹豫的划向师脱脱的脸了。 “啊!你、你放开我……” 师脱脱刚才被肖纪中抓住时,还想施展她那张总是习惯了吞吐动作的小嘴,义正词严大义凛然的说‘你放开我,这是在华夏的土地上,我是合法公民,我头顶着法律’等话,但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一句话,就觉得脸上一疼,滚烫而粘稠的液体,顺着脸颊就滑了下来,顿时就发出一声惨叫:“放开我,来人救命啊!” 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的民族,不管国民素质沦落到了哪种程度,总是不会缺乏挺身而出的英雄。 这不,在看到肖纪中拿着刀子,悍然划破了师脱脱的脸后,那些老外在震惊下大张着嘴巴不知所措时,几个内地来的记者,却齐刷刷的向前迈了一步,嘶声大吼:“住手!你这是在犯罪,懂否?” 肖纪中手上的动作一停,霍然转身冷冷的看着那几个记者,对几个手下一字一顿的说:“谁敢阻拦,直接把双腿打断!” 虽说肖纪中那几个手下,并没有吼叫着答应,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可他们的眼珠子,却带着饿狼般的凶狠,紧紧盯着那几个记者的双腿,看样子随时都会扑上去,张开嘴的一口咬断。 见义勇为是可贵的品质,不过前提得建立在见义勇为者,有没有能力上。 这几个记者,有这样的可贵品质,但他们却没有这个能力……在肖纪中那几个手下凶狠的眼神中,他们紧张的咽了口吐沫,又慢慢的退了回去。 就在这几个记者站出来、又退回去时的瞬间,肖纪中已经很残忍的,在师脱脱那张脸上横七竖八的划了好几道,随即左脚横扫,在她的惨叫声中把她放倒在地上,倒转的军刀高高举起,向她的右小腿骨,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1491 玛雅新城的主人!(第二更!) 1491玛雅新城的主人!(第二更!) 军人,都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 肖纪中既然深受楚家兄弟信任,带到了玛雅新城施工现场,那么只要他不傻,就应该看出该以服从谁的命令为重了。 整座未来的玛雅新城中,楚扬无疑是最让肖纪中尊重的那个人了,而柴慕容呢,则紧随其后。 所以呢,当柴慕容对肖纪中下达了命令后,他毫不犹豫就花了这个女人的脸,又举起军刀,对着她的右腿小腿骨砸了下去! …… 谁都知道,现在是一个骨感美流行的时代,女人们莫不以‘身轻如燕’而为美。 而师脱脱呢,也是这样,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穿上衣服还不到一百斤(由此可见,她穿的衣服有多么少),那双腿子能粗到哪儿去啊? 所以啊,在场那些被吓傻了的人,没有谁怀疑肖纪中这一军刀下去后,师脱脱的右小腿骨能抗得住。 从出名那天开始,师脱脱虽说一只都是以苍蝇般的恶心存在,惹人厌恶,但在她满脸鲜血惨叫着求饶时,还是让人觉得她其实就是一个可怜人。 可怜人,一般来说呢,都是弱者。 而同情弱者,则是很普遍的大众心理……所以呢,当围观众人看到凶神恶煞般的肖纪中,在花了她的脸、依然高高举起军刀后,都不忍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有胆小者,甚至还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围观者真得不忍看到,师脱脱的双腿就这样被砸断,但却没有谁敢出来阻止,因为肖纪中刚才的话,说的很清楚了。 这儿,没有法律。 柴慕容说出来的话,就是最高指示,她说要花了师脱脱的脸,打断她的双腿,就算是有西域省的政府官员在场,他们也同样不敢有所异议,因为在这儿,没有法律! 在没有法律的地方,一般都是用‘野蛮行为’来维持秩序的,这是一个真理,可惜有些人明白的太晚了。 …… 肖纪中的军刀,高高的举起,带着风声的,划着斜线的,对着师脱脱的右腿狠狠的砸下时,却听到有人在外围低声喝道:“住手!” 这声低喝,声音一点也不高,但却穿透了师脱脱的凄声惨叫,钻进了包括肖纪中在内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使他的军刀,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终于有人肯出来制止这种暴行了……很多人心中浮起这个念头后,都齐刷刷的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同时心中也在担心:那些当兵的,会不会真把他的双腿也打断? 随着人群的自动分开,一个脸色有些阴沉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众人本以为在这个年轻人露面后,暂时停下手的肖纪中,会冷森森的命令手下,把他的双腿也打断时,却看到了让他们心中一松的一幕:脸色狰狞的肖纪中,在看到这个人后,不但没有对手下下达任何命令,反而乖乖的松开师脱脱的肩膀衣服,收起军刀的站直了身子。 现在没有谁会考虑这个年轻人是谁,只是在看到肖纪中终于住手后,心中都长长的舒了口气,再看向这个年轻人时的眼神中,竟然带有了感激。 是的,是感激:人们感激这个年轻人出面,暂时制止了一出野蛮行为,人性善良的一面,在此刻风x骚的鼓动着它的身子,雀跃在感激的目光中。 只是,大多数人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开始为这个年轻人担心了:呀,这些当兵的会不会对付他啊,看他小伙子长得这样清秀,要是被打断双腿,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儿哦…… 本来,大多数人在看到这个年轻人出来时,就为他的大胆而惊讶了,可让他们感到更惊讶的却是,肖纪中在看到这个年轻人走进人群后,不但没有凶神恶煞般的威胁他,反而像收起獠牙的猛虎那样,乖乖的低下了脑袋,低声叫道:“扬哥。” 扬哥?这个扬哥是谁啊,竟然能让这些当兵的对他恭敬有加……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傻呼呼的望着这个年轻人,一头的雾水。 很多记者都不认识‘扬哥’是哪根葱,可西域省的那两个政府官员,这时候却满脸激动的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每人攥住年轻人的一只手,使劲的摇晃了几下:“楚三太子,您终于出现了!” “楚三太子?楚三太子……呀,原来他就是未来玛雅新城的主人啊,怪不得那些当兵的,都不敢对他瞪眼呢!” 围观众人望着楚三太子,眼神里所流露出的热切,就像饿了十几天的哈巴狗,看到了一块喷香喷香的肉骨头。 这个在师脱脱双腿眼看就要被打断时,‘挺身而出’的年轻人,正是未来玛雅新城的真正老大,楚三太子楚扬是也。 …… 在认出那个学着黄东东,向柴慕容胡搅蛮缠的人,是‘著名当红娱乐人物’师脱脱后,楚扬真得好像被强迫吃了个苍蝇那样,难受。 这个人嘛,都有些自恋心理,尤其是条件很不错的男人。 假如师脱脱不是臭名昭著的师脱脱,而是又一个黄东东话,他心中肯定会得意的不得了:走过的,路过的,都来瞧一瞧啦,看一看,哥儿们是多么的迷人啊,竟让如此美女折腰…… 可关键问题是,这个为楚某人‘折腰’的女人,偏偏是师脱脱,好像狗屎那样的师脱脱,要说楚扬心中再这样得意,那么他就是傻比了。 楚某人才不是傻比呢,所以人家孩子才没有站出来,任由柴慕容对付师脱脱。 假如楚某人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那么他肯定不会喝止肖纪中的。 但人家孩子本性善良,觉得毁了师脱脱那张赖以生存的脸,就算了,要是再砸断人家腿子,那句好像有些过份了,所以才在关键时刻,低喝一声的走了出来:天空没有巨响,楚扬闪亮登场。 …… 谁都没有想到,楚扬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大家眼前的。 马上,大家都眼神热烈的望着他,被他此时的绝世风采而陶醉……完全忘记了,地上还躺着脸上流血的师脱脱,心中都在想:怪不得那些当兵这么狠啊,也是,换做我是这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楚三太子,也不想被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当做炒作工具来利用的,该,真该打断她的双腿! 刚才这些还为师脱脱而不忍、不平的人们,在看到楚扬出现后,心态马上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也把那句‘人心都是时刻在变得’的话,诠释的是淋漓尽致,在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确得被打断双腿才行啊。 和两个政府官员握了一下手后,楚扬有些抱歉的笑笑:“两位,发生这事,真得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抱歉啊,我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其实,楚扬在刚随着叶初晴来玛雅新城时,就曾经和这两个官员见过面。 只是,这种地方官员根本不可能被楚三太子记住,所以他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人家,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而那俩官员呢,心里也明白,更是毫不介意:“呵呵,三太子别客气,我姓张,叫张潮,在西域省……” 两个政府官员低声自我介绍了一番后,就松开了手。 这些当官的,都是些人精,他们在看到楚扬露面后,并没有明确提出师脱脱的事情。 因为他们都清楚:楚扬既然制止了那种野蛮行为,就肯定不会再让师脱脱这可怜孩子遭受打击了,所以根本不用刻意说。 果然,在和两个政府官员低声寒暄了片刻后,楚扬就走到了师脱脱面前,望着她时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在楚扬出声制止自己后,肖纪中心情就有些忐忑,此时见他眉头又皱了起来,更是有些惶恐了:“扬哥,我……” 楚扬摆摆手,打断肖纪中的话:“纪中,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别担心,刚才我就在旁边看着呢,这件事和你无关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肖纪中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声答应了一声,退到了他的背后。 在楚扬走到师脱脱面前后,所有的围观人群都没有说话,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这时候,只有远处传来的机器轰鸣声隐隐传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楚扬,心里猜测他要怎么对付那个女人。 就连师脱脱自己,在楚扬低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时,也停止了痛苦的呻x吟,眼里带着极度恐惧神色,仰望着这个男人。 楚扬虽说制止了肖纪中打断师脱脱刷双腿的行为,但此时在看着她时,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之情。 柴慕容也许忙的没有时间关注那些娱乐事儿,可楚某人却早就从顾明闯的嘴里,听说过师脱脱的这号人物。 当初在听说师脱脱的‘大名’后,楚扬也没有对她指责什么,毕竟世界这么大,什么样的鸟都会有的,人家既然能够这种方式,来赚个盆满钵满的,这也算是一种本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要是套用在师脱脱身上,应该就是这样:你自己犯贱不是错,可你要想利用人来增加你犯贱的层次,那就是你的错了。 而师脱脱呢,恰恰是想利用楚扬,来炒作自己,这就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了,怪不得柴慕容和肖纪中都那样生气了。 楚扬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师脱脱,淡淡的看了片刻才说:“我,就是楚扬。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但是,以后我要是再听到你说出刚才和柴慕容所说的那些话……” 1492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第三更!) 1492他到底有多少女人!(第三更!) 说实话,这么多人‘仗势’欺负人家师脱脱的行为,是非常可耻的。 不过,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因为世上总是有这样一种人:不让她真正的害怕一次,她依然会凭借厚脸皮而无敌的。 所以呢,楚扬才任由肖纪中花了师脱脱的脸,给了她足够的惩罚后,这才出面的。 望着师脱脱,楚扬不屑的笑了笑说:“我放过你这一次,但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刚才和柴慕容所说的那些话……” 师脱脱马上叫道:“不敢了,我绝对不敢了!” “很好。”楚扬点点头:“你要是敢再犯贱的话,那么我就会亲自把你的双腿,还有双手都打断,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师脱脱浑身打了个激灵,颤声说:“我、我听明白了。” “其实,挣钱的路子有很多,不一定非得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 楚扬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她,而是转身对肖纪中说:“纪中,你把这位师小姐带下去,包扎一下伤口后派人送她走,不许再难为她了。哦,对了,另外再去南诏副总那儿带上十万块钱,算是给她的补偿了。” “是!” 肖纪中啪的一个立正,挥手敬礼后对着几个手下做了个动作,几个人一起抬起师脱脱,快步走出了人群。 等师脱脱被肖纪中等人抬走后,现场的气氛才开始活跃起来,很多记者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种职业的渴望。 说实话,虽说楚扬真的看不惯那个师脱脱,也知道柴慕容那样对她就是维护他的名声,但守着这么多记者对一个女人施暴的行为,的确好像有些过了,所以呢,他本来不想面对这些记者的,可此时却必须站出来,适当的释放一下对媒体的善意。 楚扬自己也知道,就算肖纪中真打断师脱脱的腿子,自己不站出来,这些记者也肯定连个屁也不敢放,更不会在回去后把真相披露。 可是,他却不想让人们觉得未来的玛雅新城,是一个野蛮的存在,毕竟这是在华夏境内,还是一个法治社会。 就是因为看出了这些问题,所以楚扬才在肖纪中把师脱脱带离了现场后,才主动微笑着和大家摆手示意:“大家好,我就是楚扬!刚才这儿发生了一幕不怎么和睦的事儿,在这儿我要对大家说一声抱歉。为了弥补这些遗憾,我可以接受大家的采访。呵呵,只要大家提出的问题,不涉及到当前敏感的政治问题,以及我那些私生活……当然了,我也可以适当的透漏一下,只要你们觉得有趣就行……” 见过了强势的柴慕容、凶狠的肖纪中后,众人对玛雅新城的印象,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 可当楚三太子如沐春风般的,对大家主动发起了被采访邀请后,这些糟糕印象马上就被看不见的台风给刮走了:柴慕容虽说在商场上很牛叉,她本人也是美的不行不行的,可她终究无法和楚扬相比的,要不然她为什么甘心和那么多女人,一起伺候楚三太子呢? 在众记者心中,楚扬才是玛雅新城的真正主人,更何况人家孩子有很多传说般的事迹,不管是南海风云等政治事件,还是一口气娶好几个老婆的私人问题,都在当今社会上是广为流传。 所以呢,楚扬现在释放善意、主动发出被邀请采访后,这些记者马上就雀跃起来,纷纷发言。 甚至,大家都在心中感激那个师脱脱:正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我们才有机会采访到楚扬啊。感谢你,祝你早日康复吧,阿门! …… “哼,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这家伙也真能做得出来!” 站在简易房的窗口,望着外面正在面对众人侃侃而谈的楚扬,叶初晴抱着膀子不屑的撇撇嘴,对旁边的柴慕容说:“大姐你之所以做出那幅恶人姿态,还不是为了维护他的尊呀啊?可你瞧瞧那家伙,这时候却轻易的放过那个师脱脱,这会儿又站出来收买人心了,唉,这啥人啊?” 柴慕容脸色平静的笑笑,说:“行了初晴,你也别在这儿唱戏了。” 叶初晴脸色一红,低声狡辩道:“我、我哪儿是唱戏了,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呵呵。” 柴慕容笑了笑,转身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抓过南诏戏雪满上水的茶杯,淡淡的说:“能够看到楚扬被大家称赞、信服的这一幕,不止是你自己的愿望,应该是我们大家的想法。我在让肖纪中惩罚师脱脱时,就已经做好了唱黑脸的决定。要是楚扬这时候还不懂得站出来唱白脸的话,那么他可就是地地道道的傻子了。幸好,他还不算是太笨。” 叶初晴嘿嘿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时,南诏戏雪说话了:“大姐,其实刚才我想站出来,对……” 柴慕容摇摇头,打断南诏戏雪的话:“戏雪你就不要再说了,你现在加入进来的时间尚短,还不适合站出来做这种事。别看那些人在我这样对待师脱脱时,不敢有什么异议,但要是换上你,肯定会把事情闹大,继而攀升到了华、日两国争论的高度上,那样对你尽快的融入反而不美。” 柴慕容说的不错,假如南诏戏雪表现的这样强势,那么众记者肯定不会买她的帐:师脱脱虽说是个不要脸,可她终究是个华夏人。 而南诏戏雪呢,身上则流淌着日本人的血统,她要是出面惩罚师脱脱,肯定会被在场众人认为,这是整个华夏民族受到了日本人的羞辱。 这个道理很简单:主人可以随意的踢打自己家的狗,可要是别人也敢来揍它,那么主人就不会愿意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句话了。 所以呢,柴慕容才说南诏戏雪出面是最不合适的了。 “嗯,我没有大姐想的这样多。” 经过柴慕容的提醒后,南诏戏雪才苦涩的觉出:她虽然对日本那个国家没有一丝好感,可她终究是个日本人。 在华夏,一个就算像南诏戏雪这样的日本美女,有时候地位仍然不如一条狗重要。 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后,柴慕容望了一眼始终坐在墙角的赫斯提亚,这才问叶初晴:“初晴,你认识刚才那个向我提出两个问题的女孩子吗?就是让那个什么师脱脱效仿的女孩子,她好像被楚扬派人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叶初晴很想告诉柴慕容,说她不认识黄东东。 不过,稍微权衡了一下说真话和说假话的利害后,她还是决定说实话:“呵呵,你是说黄东东吗?” “黄东东?那个女孩子叫黄东东吗,她是做什么的?” 柴慕容饶有兴趣的望着叶初晴:“你怎么会认识她的,她和楚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黄东东认识楚扬的时间,并不长。” 叶初晴背靠着窗户,说:“大姐,你应该还记得前些日子,楚扬在冀南被连军团父子陷害的事情吗?” “你是说黄袖招惨案?” 柴慕容眉头一皱,顿时就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这个黄东东,应该是是京华黄家的人吧?” “是的,黄东东就是黄袖招的亲妹妹。” 叶初晴抿了抿嘴角,就把当初楚扬和黄东东在冀南发生的事儿,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末了才摇着头的苦笑说:“嘿嘿,后来楚扬帮着黄东东,追到了那个川岛芳子,夺回了高度机密……我想黄东东对他改变印象、并有了这种可笑的想法,就是因为这件事吧?唉,不成熟的小女孩子,总是特别崇拜英雄的,而咱们那位楚三太子,恰好总是在扮演着英雄这个角色。” 听完叶初晴的这些话后,柴慕容愣了半晌,才意兴阑珊的说:“是啊,这个人不但爱逞英雄,而且还又是个见了漂亮女人拔不动腿的主。唉,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了,更不知道他以后还要招惹多少女人。” 柴慕容在说着这些话时,有意无意的向还是赫斯提亚看去,吓得人家赶紧的摇手为自己澄清:“柴慕容,我承认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和楚扬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可我对他可没有那种意思,所以你可别担、担心我!” 马上,柴慕容、叶初晴、南诏戏雪三人就异口同声的问道:“赫拉天后?!” “呃,算我没说。” 赫斯提亚这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赶紧的低下了头,做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英勇就义状。 看到赫斯提亚这样后,柴慕容也没有再强迫她,而是摆摆手的说:“算了,你既然不愿说就算了……我感觉有些累,先去休息一下了。” …… 别看人家楚扬很少面对记者,可人家孩子身份在那儿摆着呢,对待这些‘一般人’时,完全就是收放自如。 对那些记者提出的各种各样,包括私生活在内的问题,他是能回答就如实相告,不能回答的则含笑摇头说不怎么方便……总之一句话,在这大半个小时的采访中,楚扬向记者们释放了足够的善意,在改变他们对玛雅新城的印象同时,也让他们都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翩翩君子。 一直到回完某个记者提出的‘以后精力会放在哪儿’的这个弱智、或者说心怀叵测的问题后,楚扬才笑着宣布:“呵呵,好了,眼看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还请大家先去临时食堂用餐吧。” 1493 没有打算要离开!(第四更!) 1493没有打算要离开!(第四更!) 今天儿子出院,祝他在以后的岁月中,身体健康,茁壮成长!! 也祝大家周六愉快! 特此加更! 我们都会好好的! …… 楚扬站出来后,主动的接受了众记者的采访。 当他觉得差不多了后,就请大家先去用午饭,因为时间不早了啊。 但那些刚进入工作状态的记者们,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和蔼可亲’的楚三太子,纷纷嚷着不吃饭了,请他再回答大家几个问题。 楚扬很坚定的摇摇头:“不了。你们要是还想再采访的话,那我建议,你们真该好好采访一下那些建设人员,他们虽然都是默默无闻的,可正是他们才组成了我们强大的的华夏,使我们的国家重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喊完这句政治色彩颇浓的口号后,楚扬才高举着双手的,含笑挤出了人群。 其实,楚三太子能够做出这种低姿态,已经很让众记者满意了,都觉得本次西域之行那绝对是收获很大:不但看到了清纯小妞儿挑战柴慕容、师脱脱这条恶心人的蛆虫,以后不再倒大家的胃口,而且还受到了楚三太子如此的热情看重。 …… 摆脱了那些记者后,楚扬并没有直接去临时办公室,而是在肖纪中的带领下,走向了远处的军营。 距离临时办公室大约有五百米的地方,是一片好像看不到头的绿色帆布帐篷,这儿就是肖纪中等人、和那些工程兵的营房。 数万工程兵在一个地方安营扎寨,只要想象一下,就能想出得有多少顶帐篷了。 顺着军营走了几十米后,来到了一座帐篷前,头前带路的肖纪中停住了脚步,转身对楚扬低声说:“扬哥,黄少尉就在这里面。”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楚扬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座帐篷,并不是肖纪中所住的地方,而是随军的几个女军医的住所,他能把黄东东安排在这儿,足可以看出他的心细了。 这座帐篷中,总共摆放了三张单人行军床。 虽说当前玛雅新城的条件很是简陋,可里面却打扫的干干净净,床上的毛毯、床下的脱鞋等物品,也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从这些小事上,就能看出军队有着严明的军纪,这也证明了华夏陆军乃当世第一强军的说法,绝不是被夸大的。 在楚扬掀起帘子走进来时,已经听到有人来的黄东东,就站在一张床前,正低着头局促不安的搅着衣襟。 黄东东这次混进慰问歌舞团来西域省,就是想趁着楚扬不在的时候,用另类方式给柴慕容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事实情况却是:黄东东在言辞犀利的柴大官人面前,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反而被搞得颜面尽失。 被柴慕容奚落的不知所措,还不是黄东东最为担心的,最让她担心的是:楚扬竟然回来了。 他会怎么看我,会不会因此而对我有什么反感?不会吧,毕竟我可是一清纯小花儿,以挑战柴慕容的方式向他示爱,这本该是一件让他值得骄傲的事情。只是,他真会那样骄傲吗?为什么又让人把我带到这儿来呢?他要和我说些什么,是要训我一顿说再也不想见到我,还是会柔声细语的安慰我呢……黄东东心情紧张的,在这段时间里总是在思考着这些问题,一直到楚扬进来了。 随着门帘被掀起,外面的日光忽闪了一下后,黄东东脸色忐忑的抬起了头,在看到楚扬的瞬间,心情忽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不管别人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在乎的。我在乎的是,我终于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至于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这也是不重要的啦。 霍然想通了这一点后,黄东东望着楚扬,很淡定的笑了笑:“来了,随便坐吧。” …… 楚扬本打算,在看到黄东东后,就指着她鼻子大吼一顿:你这是在胡闹,胡闹!我很不高兴,很不高兴!你知道我现在肩膀上担负着多大的担子吗,你知道我的一举一动,关系到多少人的幸福吗,你知道这个世界不能没有我吗……我这么忙的人,时间那么宝贵,哪儿有空来处理这种情啊爱啊的?昂,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你! 可是,当楚扬在看到黄东东竟然很淡定的,笑着让他坐下时,他肚子里的这些词儿,却都堵在嗓子眼就是不出来了,倒是把小脸憋得有些发红。 “这是别人的帐篷好不好,你以为是你的吗,还随便坐。” 愣了片刻后,楚扬才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那样,耷拉下脑袋,也顾不得这是在人家女兵宿舍了,掏出一颗烟点上,很随意的坐在了门口那张行军床上,闷头吸烟。 看到楚扬屁也不放一个的坐在那儿,闷头吸烟后,黄东东的底气就更足了:看来遇事不慌,好处大大的啊。 底气很足的黄东东,笑吟吟的抱着膀子来到楚扬面前,慢悠悠的蹲了下来,仰着小脸的望着他:“楚扬,你心里是不是现在很生气呀,甚至还恨不得揍我一顿,是不是呀?你要是真想这样的话,那就揍我一顿出出气吧,但是别打脸,可以揍我的小屁屁,因为我怕脸蛋肿了不好看呢。” “唉,行了,你别在这儿故意气我了啊。” 看着黄东东,楚扬很无奈的耸耸肩说:“我可就真纳闷了,我到底在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让你这样缠着我,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我给、给你添乱了吗?对、对不起。” 黄东东马上就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也很适时的浮上一层水雾,声音随之哽咽起来,抬手捂住楚扬的膝盖说:“楚扬,你上辈子没有欠我什么,这辈子也没有欠我什么。我这样缠着你,也不是单纯的给你添乱,我就是觉得自从大姐去世后,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个关心我的人了。所以我不远千里的来找你,想让柴慕容提前知道我的存在,就是为以后能让你对我呵护,对我……” “行了,行了,你别再说了。” 楚扬看到黄东东越说越‘感人’,赶紧的摆手打断她的话:“我的黄大小姐,麻烦你别这样矫情了好不好?你得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的意思啊?你还小,暂时对我有那种英雄崇拜情节,也是很正常的。但当你长大成人后,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了,所以我才暂时答应你的,其实就是给你留下机会,你懂不懂啊?” 楚某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后,黄东东才摇摇头的说:“不懂。” “呃,算了,算我没说。” 楚扬很无奈的叭嗒了一下嘴巴,从床上站了起来:“你在这儿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下午时和那些人一起回去吧。” 黄东东一把拉住楚扬的手,很坚定的摇摇头,就像她的语气:“我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打算要离开。” 楚扬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不会吧,黄东东,你别这样犯倔了好不好?你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吗?别说你现在年龄还小,就算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了,我也没心情再谈情说爱了,因为当前我要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新城建设上,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在敌人的暗袭中,一命呜呼了,那样你岂不是会更加的伤心啊?” “我不许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黄东东跟着站了起来,抬手摸着楚扬的下巴,感受着胡茬带来的微刺,声音开始变得空灵,轻柔:“大叔,我知道你现在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也知道你当前的处境很危险,可你万万不该在京华时,那样急匆匆的和南诏戏雪结婚……正是你的这次婚事,才让我看到了希望,才鼓动我暂时离开了总参二部,来到西域省帮你一起抵抗邪恶势力的。我知道,你现在需要我,真得!” “原来,你是为了这些才来西域省的。” 望着比自己足足矮了一头的黄东东,楚扬在心中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抓着她的双手,并肩坐在了床上,淡淡的说:“黄东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匆忙的迎娶南诏戏雪吗?” 黄东东很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本想等一年后,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迎娶南诏戏雪。” 楚扬松开黄东东的手,眼神里浮上一丝无奈的痛苦:“刚才你也听到柴慕容她自己说了,南诏戏雪和我的结婚,是她一手推动的。可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就是因为她已经、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急需要一个可以带领集团奋起的人才,而南诏戏雪,恰好有这份实力。” “什么,你说什么!?” 黄东东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你、你说柴慕容活不了多久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 看出柴大官人的心情很不怎么样后,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都识趣的带着赫斯提亚,离开了这间临时办公室。 虽说这间办公室是临时的,但南诏戏雪等人都知道柴慕容现在的身体非常糟糕,也许一次感冒就能让她一命呜呼了,所以在布置这间办公室时,都用了最好的设施:真皮座椅、大功率空调、###间等等,还带着一间布置更加温馨的小休息室。 这间从办公室内可以直接进去的小休息室,是为柴慕容专供的,就是让她在工作感到有些累时,可以在这儿歇息一会儿。 1494 柴慕容哭了!(第一更!) 1494柴慕容哭了!(第一更!) 有钱人到了哪儿,都能尽快为自己布置好舒服的居所,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柴慕容呢,就是那种很有钱很有钱的人,此时她正躺在这间小休息室内的床上,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发呆。 柴慕容发呆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楚扬现在到底有多少女人,今天既然能出现一个黄东东、一个赫拉天后,那么明天就能出现一个红东东…… 楚扬招惹多少女人,柴慕容很清楚她根本无法掌控了,但却又不甘心看到他有更多的女人,这让她有了一种消极的想法:我这样拼死累活的干,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想为他留下一番基业。可我现在所努力的这一切,我儿子能得到多少呢?? 柴慕容翻了个身,继续想:是十分之一,还是百分之一?呵呵,谁能保证在我死后,楚扬这个注定会有很多子女的父亲,能给我儿子多少爱心?退一步来说,就算楚扬很疼爱我儿子,可那些女人呢?没有了我之后,她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对我又敬又怕吗? 想到这儿后,柴慕容喃喃出声:“不会的,要是我死了,那些女人绝不会再顾忌什么,肯定会陷入了一个争权夺利的动乱中!依着那个家伙优柔寡断的性格,他又怎么能处理好这些事呢。如此算来的话,我儿子岂不是注定会成为一个受气包?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还要拼死累活的干呢!” 想到自己现在所做的努力,很可能是给他人做嫁衣后,柴慕容就感觉心中很悲苦,但却又偏偏没有别的选择,最后竟然一手捂着眼,一手捂着肚子的默默哭泣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白瓷般的脸颊,砸打在被单上。 柴大官人竟然一个人哭了,哭的是那样的动情,毫无征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如果被那些四处寻觅消息的记者们得知,这肯定是个大大的卖点:柴慕容,哭了! …… 柴慕容,哭了? 刚安抚好黄东东的楚扬,在悄没声的走进这间休息室后,恰好看到晶莹的泪水,滚落在她脑袋下的被单上,顿时楞在了门口:她怎么哭了? 柴慕容并不知道楚扬就在门口,就像后者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一个人默默哭泣那样。 两个人就这样一站一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很久,很久。 很久,是多久? 很久就是柴慕容不再流泪了,楚扬站的腿肚子发酸的这个时间。 “唉,算了,再哭又有什么用处,就算大官人这时候离开玛雅新城,新城还不也是照样要建设下去?我只能竭尽全力的工作,希望这些人能够记住我的好处,到时候不要再难为我儿子就算了……嘛的,人家都说母性是最伟大的,看来的确有这个道理。柴慕容,你不要哭,你一定要坚强起来,要不然那些人就会知道你有多么怕,怕你儿子会在日后遭受欺负的!” 柴慕容咬着牙的说完这些话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拿下捂着眼的左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柴慕容一坐起,就愣在了那儿,望着楚扬。 把柴慕容那些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的楚扬,眼神很复杂的望着这个要强的女人,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只是走到床边,坐下。 柴慕容这时候才强笑着,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问:“你、你是什么事来的?” 楚扬低声回答:“在你说出那些话之前。” “哦。” 柴慕容淡淡的哦了一声,蜷缩起双腿擦着楚扬的身子,把双脚耷拉在了床沿下:“你听了那些话后,是不是感到很生气?为我这样不信任你,不信任你们这些人而生气?” 楚扬低头望着柴慕容那双在床沿下晃悠的小脚,摇摇头说:“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有些伤心。” 无所谓的笑了笑后,柴慕容说:“伤心?呵呵,是因为我不信任你们吗?” 楚扬舔舔嘴唇:“是的,你不该这样想,因为不管你能不能闯过这一关,我和她们,都会好好的照顾孩子。而且我敢保证,我绝不会有丝毫的不偏不倚,因为我是他的亲爸爸。” 翘起白生生的右脚拇指,柴慕容嘴角浮上一丝不置可否:“呵呵,我相信你所说的这些话,反正我不久就要死了,就算你们再……”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不等柴慕容把话说完,楚扬抬手就扳住了柴慕容的双肩,嘶声低吼:“我们都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这种事,的确是残忍的,但你不该这样认为的!真得不该这样认为的!别说是我了,就连秦朝她们,也不会因为你是不是还能活下去,就对孩子有什么歧视。柴慕容,难道你看不出,大家现在对你是多么的……” 柴慕容使劲一挣扎,挣开楚扬的双手,大声嚷道:“我看得出,我当然能看得出,我又不是瞎子!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仅仅是建立在我活着的情况下!楚扬,请你告诉我,在我死后,她们还会这样对我吗?” “我……” 楚扬刚说出这个字,柴慕容就疯狂的摇动着他的身子:“不会!肯定不会的!因为你身边有着太多的女人,太多太多的!你们注定会生很多孩子!而我的儿子,则是你众多孩子中的一个!别的孩子除了有你这个事父亲外,人家还有母亲啊!可我的儿子呢,他没有,没有了啊!” 此时的柴慕容,已经完全陷入了对未来的恐慌之中,嘶声喊叫时是泪流满面:“我现在还活着,就有一个黄东东敢来正大光明的挑战我,而你呢?除了好好的去安慰人家之外,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我除了安慰黄东东之外,好像什么也没有做……楚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柴慕容这个问题,只是不停的做着吞咽动作。 的确,柴慕容现在以患绝症,谁也不不敢肯定她能不能坚持到孩子生下来,可她现在依然没命的工作,但楚扬呢? 他却和一些女人,在那儿大耍特耍的,别说是性格强势的柴慕容会受不了了,就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的。 看到楚扬没法回答自己的话后,柴慕容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怎么不说话了啊?那个赫斯提亚还说,你在奥林匹斯山上还有一个赫拉天后!楚扬啊楚扬,你为什么要被这么多的女人爱呢?你可知道这样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安全感。我活着,别人尚感来挑战我,我要是死了呢?她们想怎么收拾我儿子,还不就是想怎么收拾啊?” 傻瓜似的愣了片刻后,楚扬才摇着头的哑声说道:“不会的,真得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那、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能打消你心中的疑虑呢?假如你说让我把其他女人都杀了,那么我也、也……” 柴慕容当即冷冷的问道:“我要是真让你把那些女人,一个不落的都杀了呢,你去不去做?” 如果楚扬只想用好听的话,来哄骗柴慕容的话,他肯定会说:假如真得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心安,我这就去杀了那些女人! 可他根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哄骗她,因为她已经够可怜的了,这时候再骗她的话,他还是个人吗? 所以呢,在吱吱唔唔了半晌后,楚扬才摇了摇头:“不会,我也知道,你绝不会让我去这样做的。” 柴慕容冷笑道:“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让你去做?别忘了女人是最自私的,尤其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可以做出任何事。最关键的是,你绝不会这样做罢了。” 楚扬愣楞的望着柴慕容,过了半晌后才忽然叹了口气,然后从床沿上坐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 柴慕容马上就叫道:“怎么,你就这样走了吗?” 楚扬头也不回的说道:“柴慕容,你知道我现在心中真正的想法吗?” 柴慕容心中一动,顿时就紧张起来:“你、你不会真得要去杀那些女人吧?” 别看刚才柴慕容在魔障了的情况下,对那些有可能‘虐.待’她儿子的女人们,恨的是咬牙切齿的,真想把那些‘后患’都勾除了,可当楚扬向门外走去后,她却又害怕了,生怕这厮会脑袋瓜子一热的,真去对那些女人做出什么不利的动作,那她可就后悔莫及了。 听到柴慕容这样问后,楚扬最初只是无声的笑了笑,但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仰头狂笑起来:“哈,哈哈!” 听着楚扬那带着嘶哑的狂笑声们,柴慕容突然很后悔,后悔她刚才说出的那些话,情不自禁的紧紧抓住被单,等他的笑声慢慢的低下来后,才故作镇定的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放声狂笑了片刻后,楚扬的心态好像很稳了:“慕容,你还记得我回来后,就告诉你陈怡情曾经对你说过的那八个字吗?” “你是说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是的,就是这八个字。”楚扬低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从这八个字上,猜出你也许真能闯过这一关的。” “谁信啊,我再也不信了!” 柴慕容再次大叫起来:“花漫语遇到事情时,我还相信这一切,可我现在不信了!那个陈怡情假如真像是你所说的那样利害,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你,说不能让我怀孕了?楚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真能掐会算,算得也够准,可她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1495 最遥远的距离!(第二更!) 1495最遥远的距离!(第二更!) 女人情绪不正常的时候,不一定非得在更年期。 也许刚才她还好好的,就因为某件事就展开丰富的联想,继而想到许多问题,从而把自己的心情搞坏。 柴慕容现在就是这样,她患病后一直神压着的恐惧,在受到黄东东的刺激后,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尤其是在听到楚扬提到陈怡情曾经说出的那八个字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的叫道:“假如陈怡情真能掐会算的话,那她为什么不提前提醒我,是故意让我怀孕,盼着我死吧?” 楚扬一愣,实话实说:“我、我没有向这方面考虑过。” 柴慕容冷笑着说:“可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由此可见,你身边那些女人,都在打我的主意……” 不等柴慕容说完,楚扬就腾地转身,吼道:“不要再说了!” 柴慕容毫不示弱,光着脚丫的蹦在地上,双手掐腰的哭着喊:“我偏要说!你,还有你身边的那些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楚扬在柴慕容跳下床后,就不再说什么了,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她。 喊出那句话后,柴慕容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又一屁股坐下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没有说话。 也许气氛太过压抑,也许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莫明其妙的发这么大脾气,垂着头的柴慕容低声说:“楚扬,你在想什么?” 楚扬舔舔嘴唇,声音干涩的说:“柴慕容,我刚才在想,假如我们从没有认识过,那该有多好,多好!” 说完这句话,楚扬就大踏步的走出了休息室,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他、他现在竟然奢望从没有和我认识过,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柴慕容双眼无神的,喃喃着这句话。 …… 唉,我该怎么解开她的心结呢? 楚扬走出临时办公室后,重重的吐出了一口心中的闷气,却发现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就站在门外左侧,眼神都是很古怪的望着他。 刚才楚扬走进休息室时,并没有关上房门,相信这两个妞儿,都已经把他和柴慕容刚才的话,都听去了,要不然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楚扬抬手擦了下嘴角,好像没事人似的笑着说:“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唉。”南诏戏雪和叶初晴,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后者才叹了口气的说:“楚扬,我看我还是回内地吧。” “你要是愿意回去,现在就可以走了。”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扔下这句话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向远处的工地走去。 叶初晴顿时傻了,吃吃的问南诏戏雪:“她、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南诏戏雪摇摇头,低声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时候不该和他说这句话。” 叶初晴埋怨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我怎么提醒你呀,你说的那样快。” “可你……” 叶初晴搓了搓双手,很是着急的说:“可你得替我想个办法吧,我这句话已经说出来了,我总不能现在真走了吧?” 南诏戏雪还没有说什么呢,忽然就听到柴慕容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初晴,你不用走的。”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一起转身,就看到脸色苍白、眼圈通红的柴慕容,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 说实话,刚才在听到柴慕容和楚扬之间的对话时,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叶初晴,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南诏戏雪也许还能忍受一些,毕竟她的情况很特殊,在华夏,在楚家,算是‘二等公民’吧。 可叶初晴却真得不干了:柴慕容你凭什么对楚扬说那样的话呀?别忘了我们也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是,你是身患绝症活不了多久了,心情不好也情有可原,但你也不能为了你未来的儿子,那样逼迫楚扬表态啊?哼哼,要不是看在你身体有毛病的份上,你就算是大家公认的大姐,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患绝症,又不是我们的错! 正是因为心中愤愤不平,所以叶初晴才在楚扬出来后,赌气的要说回内地,她这种做法,也是大多数女人的正常反应。 假如楚某人那时候对她安慰两句,就说一些诸如‘柴慕容心情不好,大家别和她一般见识’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把这些当事儿。 可那个家伙,却偏偏冷冰冰的来了句‘你愿意回去就回去’,然后就屁也不放一个的走了,这才让初晴妹妹有些心慌了,正在向南诏戏雪讨教该怎么办时,柴慕容又适时的出现了,并直言她根本不用走的。 我当然不愿意走了,要不是你说那些话,我会提出要离开吗……叶初晴刚想说出这些话,却看到大官人脸色很不正常,心中顿时一软,强笑了一声,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琢磨:一个真正有爱心的人,是不会和一个死到临头的人一般见识的。 南诏戏雪这时候,显出了她成熟的一面,仿佛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似的,像往常那样露出恬静的笑容:“大姐。” “对不起。” 柴慕容望着这两个女人,在咬了会嘴唇后,才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退回了屋子里。 看了看房间内,再扭头望望楚扬离开的方向,叶初晴的确有些懵了,她真得不清楚,这对公母到底在玩什么,可却知道现在根本不是离开的时候。 …… 自从和楚扬哭过闹过后,柴慕容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那样,该怎么干活,就怎么干活。 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工作中,完全称得上是废寝忘食,有时候还会工作到凌晨,让南诏戏雪总是劝她早点休息。 而楚扬呢,在和她吵完后的这些天里,却和北宫错呆在了一起(记者采访团走后的第二天,北宫错就带着几十个重金聘来的人回来了),就连晚上也留住训练场,和那些人‘同床共枕’的,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这些人接受玛雅新城,让他们产生强烈的主人翁精神。 不管是楚扬,还是柴慕容,都在努力,努力的工作。 但却再也没见过面,仿佛大家相隔万里那样,实际上不行十分钟就能相见的。 对于这对表面平静的男女,最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的初晴妹妹,想起了一段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在你不远的地方,却不愿意去见你…… …… 在记者采访团走后的第七天,由塞班沙夫带领的两百个吸血蝙蝠精锐,陆续的抵达了石旮旯。 看到胡灭唐的把他的‘情报处长’派来玛雅新城后,楚扬真得很开心,当场就打电话一再感谢老师的厚爱,并邀请他有空前来‘指导’工作。 最近总是感到很寂寞的胡灭唐,自然是欣然答应。 而这时候呢,西南大军区的某部特种作战部队,也在玛雅新城南边九十公里处,举行了一场为期三天的,小规模实弹军事演习。 别人也许不明白,西南军区的特种作战部队,为什么要在这儿举行一场实弹演习,可楚扬却很清楚:西南军区是打着军事演习的幌子,为他们送来了所需要的武器装备,其中除了有六架直-9武装直升机外,还有四辆99式装甲坦克,以及足够武装一个团的武器弹药…… 记者采访团走后的第十一天,也就是2012年的10月15号,当西域省的空气转冷时,顾明闯也亲自带领着从2012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两百人,赶来了玛雅新城。 至此:玛雅新城施工现场,除了肖纪中的一支负责现场警戒的特种部队外,楚扬已经拥有了四百多武装到牙齿的私人武装。 人员有了,武器装备也跟上了,接下来就是该怎么给这些人洗脑了。 要想让这些‘亡命之徒’乖乖的听从指挥,仅仅凭借丰厚的薪水是不行的,关键是得让他们彻底认识到:玛雅新城的安宁与否,与他们有着息息相关的关系,所以这时候必须得开设‘政治思想教育班’,使这些来自各方的人,凝成一个有战斗力的整体,彻底变成楚某人的走狗…… 搞这种思想教育,楚扬倒不用亲自出马,因为新城施工现场有的是政委,随便拉一个来,就能把这些外国傻蛋们忽悠晕了。 在这些天中,楚扬一直密切注意着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动静,将四百人分为二十个小分队,进行远距离的不间断巡逻。 正如胡灭唐和柴慕容所推断的那样,夺取奥林匹斯山上后,柴放肆并没有做出什么干扰动作,看来他的确和楚扬有了‘默契’,任由玛雅新城尽快的发展。 在本身还没有完全掌控这支私人武装之前,楚扬也没有擅自对奥林匹斯山展开骚扰,一来是路途遥远,最重要的一个却是:玛雅人在世界各地的主要产业,这时候已经陆续向西域省缓缓迁移而来。 2012年10月18号,继日本、韩国等近距离国家之外,第一家来自欧洲大陆的企业(美林得生化药品公司),也抵达了玛雅新城。 至此,玛雅新城已经有了大大小小的二十五家企业,随行前来的核心员工,多达两千多人。 对于这些企业的到来,楚扬给予了足够的重视,有时候还亲自陪着他们在新城施工工地上转悠,选择让他们满意的建厂点。 楚扬的如此亲和作风,让这些信奉伟大也算是的玛雅后裔,都是感激的不行不行的。 1496 美国客人!(第三更!) 1496美国客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开心! …… 那些远道而来的玛雅人,当初刚看到这边的环境时,表面上虽然不说什么,但心中却在抱怨条件太过艰苦。 不过,他们伟大的神,楚扬同志,却对他们展开了温暖而宽敞的怀抱,亲自过问他们的日常生活,这让他们很感动,发誓一定不会辜负神的厚望,会尽最大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生产线建起,早日创造可观的利润。 在楚扬忙着安排这些企业时,华夏当局也有了更多的支持动作,除了加派施工部队之外,每天都会有上千辆满载建筑器材的重卡,源源不断的从内地各省,向玛雅新城而来。 都说是众人拾柴火焰高,玛雅新城建设在得到华夏当局的全力支持后,进展速度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神速:从新城破土动工那天算起,到10月23号时,一座新城的大体轮廓,已经初具雏形,最先抵达的‘龙川社’,也彻底的安顿了下来,开始了试生产。 奇迹,这绝对是奇迹! 石旮旯这个地方,本来是一片荒无人烟的边陲地带,但在华夏政府的全力支持、数万工兵的日夜奋战、柴慕容等人废寝忘食的策划、安排下,在短短的二十多天内,新城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到处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 任何人都肯定的认为:在12月21号那天到来之前,新城会如期建成! 是,随着玛雅新城建设的如火如荼,受益最大的就是楚扬等人,可无可否认的是,华夏当局从中所受的好处,根本无法估计。 正是因为新城的建设,彻底拉动了西域省的gdp,仅仅是新城外围配套设施,就为西域省提供了大约三十万人的就业岗位,没有谁再去议论什么红永生事件,大家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今天又挣了多少钱! 玛雅新城如火如荼的建设,不但吸引了西域省、整个华夏的注意力,就是全世界的目光,都对准了这儿。 更是让华夏当局出乎意料的是,在10月28号这一天,世界上最大的烟草公司,美国万宝路的亚洲总裁莱维尔先生,也亲自前来拜访,恳请新城能够给万宝路公司一席之地。 与不信世界末日论的华夏人相比,在西方国家不仅仅只是玛雅人相信21号那天就是世界末日,还有太多太多的国家和种族。 尤其是看到数以百计的、由玛雅人控股的大型企业,都披星戴月的向华夏西域大迁徙后,这些本来心中就打鼓(他们也怕这一天真是世界末日)的家伙们,就坐不住了,开始考虑是不是把部分企业,也迁移到华夏或者非洲。 对于美国公司的主动来访,华夏当局和西域政府,都很开心,也都认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扩大玛雅新城影响力的机会。 …… 经过了接近一个月的建设后,柴慕容的临时办公室,也不断挪了几个地方。 没办法,随着工程进度的加快,柴慕容等人做为新城建设的绝对核心,不可能单独固定在某个地方,毕竟新城足有方圆五百公里大小,在道路情况还不怎么理想的情况下,她只好随着工程进度,向新城深处挪动办公室。 自从那天接受了记者们的采访后,楚扬就没有再回到这些女人的身边,每天不是带着手下在一块特殊地段搞训练、抓思想教育,就是坐着飞机和北宫错一起出去巡逻,着实再次体验了一把当兵的感觉。 柴慕容等人都知道,楚扬这样做其实就是一种逃避行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身边的这些女人,唯有用‘谁也不理睬’的方式,来冷淡她们,让本想参与‘军队建设’的叶初晴,和总是赖在这儿不走的黄东东,根本没有机会插手那边的事情。 对此,这些女人都采取了沉默,完全用各自的工作,来麻痹当前的这种尴尬场面,至于在夜深后,她们能不能睡得着,又有谁知道呢,谁让她们都喜欢了一个那样没担当的男人呢? 仅仅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许是工作太过繁重的原因,也许是晚上休息不好,反正柴慕容最近瘦了很多,显得那双本来就不小的眼睛更大了,让上官灵等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有几次提出要去找楚扬,可却都被她拦住了。 大家都很明白柴慕容心中是怎么想的,可也又不完全明白,但却又毫无办法,因为叶初晴整天都在楚扬身边,拎着他的耳朵的说道,但那厮却总是以工作繁忙为由,始终不肯过来,这让一直客居期间的赫斯提亚,看着都不怎么顺眼了。 冷战,楚扬在无法消除柴慕容内心那种莫名恐慌时,采取了冷战手法:我和你们在同一片蓝天下,但却不会见你们! 一个男人做出这种姿态,算不算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可要是算的话,那又有谁来为他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呢? 南诏戏雪一直在考虑这件事,也一直在寻找改变现状的机会,毕竟受折磨的不仅仅是楚扬和柴慕容,还有她自己。 …… 就在南诏戏雪寻找解开当前尴尬局的机会时,美国万宝路公司的亚洲总裁,莱维尔先生来了。 莱维尔先生,在来西域省时,就和当地官员进行了友好的‘会晤’,提出要在玛雅新城建设一个公司分部,初步投资大约为十三亿美金。 十几亿美金的投资,别说是放在以前的西域省了,就是其他国家的任何投资,这都是一笔大买卖。 但十三亿美金的投资,放在此时的玛雅新城,却只是小毛毛雨啦,因为到现在为止,新城已经接收了大小几十家玛雅控股企业,每一家的资产都有几十亿、甚至上百亿之多,而且还都是随时可以活动的资金。 玛雅人为了能够在世界末日来临前,在华夏西域省重新建造一方热土,根本不计任何损失的从各国撤资,除了带来大批的核心人员外,就是拥有太多太多的资金了……可以这样说吧,玛雅新城现在也许什么都缺少,可就是不缺少钱。 所以呢,当莱维尔先生提出要在玛雅新城投资十三亿美金后,接待他的那些政府官员,心中都有了鄙夷心态:才十三亿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美国人的投资金额是太少了点,可人家却是第一家玛雅企业之外的企业,意义重大啊。 于是那些嗅觉很灵敏的地方官员,这才带着莱维尔先生,经过了重重外围检查之外,来到了玛雅新城。 在来新城之前,莱维尔先生就已经从网络、电视上知道华夏西域省的新城建设了,也猜出这儿会热火朝天的。 但当他来到现场,看到数万施工官兵同心协力的建设场面后,还是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马上就下定了决心:必须得尽早的,在这儿征到一块地,要不然晚了就没机会了。相信别的大型企业,也早就有了这种念头,只是还没有付出行动罢了。 看清楚了当前的局势后,莱维尔在西域省政府官员的带领下,带着五六个随同人员,急匆匆的来到了柴慕容的临时办公室前,向竖在门口的上官灵主动亮明了身份,请求见一下柴董和南诏副总。 很随意的打量了一下这些人后,上官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指了指远处。 随同莱维尔一起来的那俩官员,马上点头哈腰的后退了几步,站在了指定位置,这让美国客人感到很纳闷:华夏官员不是世上最牛比的一群人吗,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尊重纳税人了,奇怪。 上官灵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柴慕容等人,正坐在一张沙发上,指着茶几上的一张地图在研究什么。 “柴董,外面来了几个外国人,他们要见你。” “哦,是不是美国人来了?”柴慕容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 “肯定是那些美国人。”南诏戏雪也抬起头来,和柴慕容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上官,请客人们进来吧。” “好的。”上官灵的答应了一声,走出门外上下打量了一下莱维尔后,这才淡淡的说:“你和你的副手进去,其他人在门外等候。” 莱维尔这次带来的随行者,都是在亚种公司内部牛的不行不行的家伙,他们以往在去某个地方洽谈业务时,都是被当做贵族般的伺候着,从没有人敢对他们说这样的话。 所以呢,在上官灵明言让他们在外面等时,他们感到很是不适应,在楞了一下后,脸上就闪过了一丝怒气。 不过,已经明白了什么的莱维尔,却马上用眼神制止住了他们要提出抗议的动作,随即微笑着点点头,和副手说:“杰克,你和我一起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都不许乱走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在跟随官员们前来新城时,莱维尔等人在路上,就遭到了由肖纪中负责的外围警戒,最少三次的盘查,知道这个地方尽管不是军事禁区,但严谨性却丝毫不输给军事禁区半点,所以才嘱咐那些生性随意的属下,别在这儿随意走动。 虽说在来时的路上,莱维尔等人已经被肖纪中搜查了几次,更用电子扫描仪贴身搜了身。 他此时身上除了腰带、衣扣等不得不存在的金属制品外,就连手表、打火机都被暂时扣在了搜察点。 可他在进柴慕容的办公室之前,上官灵还是很细致的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冷淡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和副手可以进去了。 1497 遭拒的投资方!(第一更!) 1497遭拒的投资方!(第一更!) 万宝路的亚洲总裁,在官面上也算个人物了,不能说走到哪儿有警车开道的话,但一般二般的人想见他,好像比在大街上见果奔的美女要难得多。 可就是莱维尔这样一个猛人,主动前来玛雅新城嚷着要投资,可在见到传说中的柴董之前,竟然被要求一再搜身,这让他很无奈:唉,就算我去见美国总统,恐怕都不会遭受如此严格的盘查吧,久闻这个柴董是华夏商场的风云人物,只是没想到她的自身安全,都被提高到国家领导人的级别,她的真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带着这个疑问,接受完上官灵搜身检查的莱维尔,耸耸肩后与副手杰克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 有些人,就算他(她)站在人群中,但总是能让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她)。 无疑,柴慕容就是这样的人,尽管她身边的几个妞儿,都是那种很美的主,可她还是会让人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办公室内,除了柴慕容和南诏戏雪外,还有暂时充当她们守卫的赫斯提亚(既然来到新城避难了,柴慕容绝不会让她吃闲饭的),和许南燕,总共是四个人。 四个人都坐在同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看到莱维尔进来后,她们不但没有坐起来,更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他们,态度傲慢的不得了。 莱维尔只是稍微一打量,就认定坐在沙发最边上的那个,就是柴慕容了,很自然的就把目光对准了她,微微的笑了笑,丝毫没有因为这几个女人坐在那儿不起来,就产生任何的不满。 “您就是柴董吧?” 莱维尔笑眯眯的走到沙发前,弯腰冲着她伸出了毛茸茸的右手,自我介绍道:“我就是来自亚洲万宝路集团分部的总裁莱维尔。彼得,久闻柴董大名,今日才得见风采,真是三生有幸啊。” 对莱维尔的恭维,柴慕容只是笑了笑,仿佛没看到人家孩子伸出手那样,根本没有做出抬手的动作,只是用消瘦的下巴点了点对面沙发:“莱维尔先生,请坐。” 手放在半空很是尴尬的停了一两秒钟后,莱维尔很自然的缩回时,装做漫不经心的搓了搓下巴,呵呵笑道:“呵呵,好的。” 不得不佩服美国人在利益面前,总是忽略尊严等东西的现实精神,莱维尔在受到柴慕容的如此怠慢后,内心是怎样想的,别人不知道,但他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不快神色,动作很自然的转身,和杰克一起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翘着二郎腿的柴慕容,双手放在小腹前,等莱维尔坐下后才说:“莱维尔先生,在你来玛雅新城之前,政府方面就曾经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的来意。实不相瞒,我现在的工作很忙,根本没有时间陪你们探讨什么,咱们索性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 “好的,柴董这种工作态度,我很喜欢,同时也惊讶于柴董的美貌,与能讲一口流利英语的才能。” 莱维尔在说出这些话时,倒没有丝毫的阿谀奉承之意,他的确被柴大官人的风姿给折服了:柴慕容虽说最近消瘦了很多,但却显得她越发有了一种固执的楚楚可怜感。 男人嘛,在看到漂亮的,可怜的女人时,总是会升起这种感觉的,不分国界和人种。 对莱维尔一而再的说好话,柴慕容自动忽略掉,笑容稍微一敛,正色道:“莱维尔先生,你这次来玛雅新城,是不是要在这儿投资呢?” 莱维尔很坚定点点头:“是的,柴董应该很清楚,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投资建厂,在这儿呢,我也没必要再详细解释什么了,那就如柴董所说,开门见山吧。我这次来玛雅新城,就是想与柴董磋商一下,能不能给我们一块完全自主的土地。” 柴慕容黛眉一皱:“给你们一块完全自主的土地,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就是贵方可以租借给我们一块大约一公里的土地,用来兴建厂房,我们对地皮的要求,并不是很高,可以按照贵方的意思去做。” 莱维尔很自信的说:“不过,至于厂房的兴建、设备的引进,何时兴建、何时引进设备,都由我们自己说了算,我们只需按照贵方的要求,在合同生效期间,向贵方缴纳不菲的税金……” 应该说,莱维尔的这些要求,要是放在别的地方,根本不能算是任何的要求:人家主动在合同生效期间,只要向当地部门如实缴纳税金,那么至于何时建厂、以及生产,土地拥有方是没必要过,也没权力过问的。 不过,莱维尔这些本来很正常的要求,才说到这儿,却被柴慕容给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对不起,莱维尔先生,我打断一下。” 莱维尔马上闭嘴,点头示意在听柴慕容说什么。 柴慕容淡淡的道:“莱维尔先生,我想你这次来玛雅新城,并不是抱着绝对的诚意来投资的。很遗憾,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在这儿解释什么,但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是不会接受你们万宝路公司入主新城的。抱歉,我得工作了。” 柴慕容说完,根本不给莱维尔任何解释的机会,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对许南燕说:“南燕,替我送客。” “好的。”许南燕答应了一声,走到目瞪口呆的莱维尔俩人面前,很吝啬的笑了笑说:“两位,请吧,请!” 在许南燕说出‘请吧’这两个字时,莱维尔还想再说什么,但她的语气马上就变冷了,最后这个‘请’字,带有了相当威胁的味道:你要是再墨迹,就给你难看了! “好、好吧。” 被许南燕那双犀利的双眼,给盯的心儿一跳后,莱维尔看看不给自己机会解释的柴慕容,很是无奈的耸耸肩,和杰克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后,从没有被人冷待过的杰克,很气愤的凑到莱维尔身边,低声说:“总裁,那个柴慕容也太狂妄了,以为她不缺少资金和企业,就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杰克,少说话,你懂得什么?” 莱维尔脸色一沉,扭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上官灵,低声说:“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要不然搞砸了这次投资,总部会唯你是问的!” “什么?我们还要在这儿投资?”杰克大楞。 “是的,必须在这儿投资建厂,这是总部的决定。”莱维尔嘴里发苦的点点头,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 谁都知道,万宝路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香烟品牌,它最初是由英国伦敦卷烟厂制造,最后却在美国独立注册。 不抽烟的朋友,也许会听说过万宝路总裁莫里斯的一句话:就算世界上所有的万宝路卷烟厂,都被一场大火烧毁的话,那么仅仅是‘万宝路’这个品牌,就能重新建造起一百家大型卷烟厂。 莫里斯的这句话,绝不是在吹牛,因为仅仅是‘万宝路’的这个品牌价值,已经达到了接近七百亿美金。 (虽说小说中,动不动就拿出上百亿美金来说事儿,实际上在现实中不是这样的,别说是上百亿美金了,就是月薪一千美金,在大部分国人的眼中,就已经是高新了,别忘了在很多落后区域,很多百姓一年的收入,顶多也就是三四百美金而已!) 就这样一个牛叉到极点的世界级大公司,却在柴慕容面前吃了瘪,这也不怪杰克会气愤了。 可杰克哪儿知道:公司总部那些大佬们,也担心2012年12月21号是世界末日,所以在得知玛雅人疯了似的从各国撤资,前往华夏西域省后,才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提前想从这儿租下一块地,搞什么投资。 不过,谁要是以为美国人来这儿投资,真是为了支援当地建设,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万宝路的公司高层,是这样打算的:我们拿出重金,在玛雅新城内租借一块地,用来当做无法确定的世界末日避难所,但绝不会真得在这儿兴建出厂房,因为这儿的环境,根本不适合建厂的。 他们这样做,仅仅是因为准备到那一天临来之前,来这儿‘避难’。 虽说在玛雅新城租借一平方公里,所花费的不是个小数目,但对财大气粗的万宝路来说,这完全是毛毛雨啦,他们在不确定的危险面前,还是肯舍得花钱买心安的。 只是,带着如此任务来到玛雅新城的莱维尔,却没想到柴慕容在听他这样说后,根本不给他任何的解释,就很干脆的拒绝了他,这让他感到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在训斥了杰克一句后,独自走到一旁,摸出电话打向了总部。 在电话中,莱维尔如实向总部首席执行官莫里斯先生,汇报了当前的这一切。 听完莱维尔的汇报后,莫里斯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除了玛雅新城之外,我们能不能和当地政府商量一下,可以租用新城周围的地段呢?” 莱维尔嘴里发苦的回答:“莫里斯先生,在来玛雅新城之前,我就已经就此事和当地政府接触过了。他们说,华夏当局政府已经严令,在12月21号那天之前,除了大兴土木的玛雅新城外,任何人都不许以任何手段,在当地拿到一块超过一公里的土地。这样做就是为了担心国民会因为世界末日论,而蜂涌赶来此地,造成无法控制的局面……” 1498 有一个人可以!(第二更!) 1498有一个人可以!(第二更!) 在决定来西域省买地‘避难’之前,莱维尔就曾经详细了解过这边的情况。 实际情况让莱维尔很吃惊,因为整个西域省西部的地皮,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被华夏政府明文严格控制了。 华夏当局很聪明,在决意支持建设玛雅新城后,马上就下达了红头文件,严禁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租用、买断西域西部土地。 华夏政府这样做,就是担心会引起国民对世界末日的恐慌,提前做出了充分的准备:百姓们,世界不会灭亡的,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蹲在原处吧! “没想到华夏政府竟然也想到了这点,宁可舍弃大批的投资,也要决意全力打造玛雅新城了。” 听完莱维尔把这边的真实情况,详细汇报了一番后,莫里斯在沉默了片刻才说:“莱维尔,你速速与玛雅新城主持人再次谈判,就说我们全部答应那边的要求,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建厂,并投入生产!记住,不要害怕花钱,最重要的是要在玛雅新城拿到土地!我马上就召开高层会议,开始研讨此事,就这样吧,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莫里斯先生请放心。” 得到集团高层的承诺后,莱维心里也有了很大的底气,扣掉电话走到那俩陪同他们前来的政府官员身边,希望他们能帮自己再次求见柴慕容:“王处长、李科长,麻烦你们再给……” 那俩政府官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既然陪着美国客人来了,那就得完成上级交代下来的命令才行,于是在听完莱维尔的请求后,也没有多想什么就答应了。 于是,那位王处长就走到上官灵面前,低声说起了什么。 “你们都给我记住,不管这边的人是怎么为难我们,我们都必须忽视掉,以拿到土地为最终任务,听清楚了吗?” 在王处长俩人去交涉时,莱维尔对他的几个随从手下,严厉的低声警告了一番。 那几个手下,从总裁大人的严厉语气中,隐隐猜出了什么,自然不敢违抗了,纷纷点头说yes。 莱维尔在这边,已经做好了‘哪怕柴慕容百般刁难,这边都会满足’的低姿态,觉得这次肯定会看到人家的笑脸……可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和上官灵交涉完了的王处长,却带回了一个让他们沮丧的消息:柴慕容根本不想再给他们机会,哪怕是这边再委曲求全。 王处长带回的这个消息,一下子让莱维尔傻了,在愣了片刻后,才抓住他的手,苦苦相求:“尊敬的王处长,还麻烦你一定再次替我引荐柴董!” 看在华、美关系一向‘友好’的份上,王处长只好再次走了一趟。 但是,当王处长在莱维尔等人渴望的目光中,再次回来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 唉,是我们小看了华夏人的智慧不假,但他们怎么着也得给我们一个‘幡然醒悟’的机会吧,总不能就这样一棍子打死呀?要是办不成这件事的话,我很可能马上就能遭到董事会的解雇啊,这可怎么办呢? 在王处长两次出马,都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后,心里非常后悔的莱维尔,望着那间临时办公室的房门,真想不顾一切的闯进去,抓住那个柴慕容的衣领子,大声吼问:你咋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可是,莱维尔仅仅只是在心底有这个想法,他可不敢擅自闯入办公室,因为这会儿又开来了一辆军车,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就站在门口,望着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点的友好意思,他要是敢私闯的话,恐怕马上就能被就地格杀的。 难道我们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就在莱维尔无法再次见到柴慕容,而急得不知所措时,有个女人却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低声和守在门口的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莱维尔认识、 确切的说,是他在荧屏和报纸上见过这个女人,知道她叫南诏戏雪,是当前玛雅新城的常务副总,以前曾经有两个很牛叉的身份:日本的动漫公主,日本三井财阀的大总裁。 看到南诏戏雪对自己走过来后,莱维尔的希望蓦地腾起,赶紧的快步迎了上去,老远的就停住脚步,也没敢伸出手,只是稍微弯腰示意:“请问您是新城的南诏副总吧?还请您帮着通融一下,告诉柴董,就说我想和她重新磋商一下!” “是的,我是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笑了笑,低声回答:“莱维尔先生,对不起,我想我们柴董是不会再见你了,她的性格很固执的,不好意思,恕我无法替你转达。” 莱维尔的眼神一黯,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到南诏戏雪的话锋一转:“不过,我虽然无法说动她与你坐下来交谈,但却有一个人可以。” 莱维尔眼睛顿时一亮:“那个人是谁,他(她)能让柴董改变初衷吗?他(她)在哪儿!?” …… “楚扬,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 叶初晴站在楚扬身边,陪他看着那些准备登上直升机,去四处巡逻的新城防卫队队员,皱着眉头的说:“就算柴慕容当日那些话有些过为了,可那也是人之常情啊,你也不该用不见她的方式,来折磨她吧?别忘了她可是在身体不好的前提下,还废寝忘食的工作呢,她的人在这些天,可是消瘦很多了,连我看着都心疼,我真纳闷你为什么可以这样狠心。” 楚扬记不清叶初晴这是第几次和他说这些话了,他都懒得再解释什么了,只是叼着烟的淡淡说道:“初晴,我和柴慕容的事儿,你就不要再管了。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矛盾,我只是必须得抓紧时间,尽可能的把这些人都融合在一起,以便应付未来的危机。” 叶初晴冷笑了一声说:“哼,难道这儿少了你,这些人就不能融合在一起了吗?要是论起带队来说,好像你还不如北宫错,甚至都不如我吧?你不愿意回去就不愿意回去算了,还非得找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真是的。” 楚扬转身看着叶初晴:“那你说,我在看到她后,该怎么说?” 叶初晴一愣,吃吃的说:“你们是两口子,有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出来吗?” 楚扬没有搭理叶初晴这句废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你觉得我是不是该向她说对不起,我不该娶这么多女人啊?还是要按照她的意思,把你们都宰了或者轰走?” 叶初晴一瞪眼:“你敢!要是你……” 楚扬笑着打断叶初晴的话:“嘿嘿,行了,你不用劝我什么了,我知道柴慕容现在是种什么心态,更知道她现在也许会因为当时那些话而后悔了。不过你也应该清楚,她是那种特别要面子的人,就算是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主动承认错误的,所以还是让她自己再多想想吧!” 按说柴慕容最多还有八个月的生命,就算她再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楚扬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该这样和她斤斤计较的。 不过楚扬每当想起她所说的那些话,心里就会有一种非常复杂的难受感,宁可和北宫错等人住在一块,他也不想再回去和那些女人呆在一起了。 从外表看起来,楚扬这是在和柴慕容闹别扭,但实际情况却是: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反省自己,来折磨自己。 在感情问题上,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要敏感的。 看到楚扬这样固执后,叶初晴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白搭了,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随意的扭头向后面看去时,却看到一辆军车呼呼的开到了营房门口,她只看了一眼,就看清是谁坐在副驾驶上了,随即转身对楚扬说:“look,是南诏戏雪来了,看来她终于要来做和事佬了。” “你以为她是来做和事佬的?她要是有这个能力的话,也不会等到今天才来了。”楚扬也向营房门口看去,就看到军车在营房门口稍微停了一下,开车的肖纪中和门口守卫打了个招呼,驾车就驶了进来,一直跑到他面前七八米的地方,车头才稍微点了一下,停下。 望着打开的车门,叶初晴舔舔嘴唇说:“楚扬,那你猜猜,六奶小姐来这儿来是干嘛的?” 对叶初晴这种脑残的话,楚扬都懒得搭理,只是吐出一口烟,站在原处望着下车的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在营房大门外面,就看到了楚扬,心中一宽:幸好他没有随那些当兵的出去,要不然得等他很久了。 和肖纪中说了一句什么后,南诏戏雪刚下车,军车就调头驶出了军营,呼呼的走了,就像它呼呼的来那样。 “楚扬,初晴,你们都在啊,真好。” 南诏戏雪一脸灿烂笑容的走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什么呢,叶初晴就抢着说:“戏雪,你要是来劝楚大老爷回那边的话,最好还是省省心吧,因为就算你把天说破了,他也不会理睬你的。你仔细瞧瞧我的嘴皮子,在这些天是不是薄了很多啊?” 自从嫁给楚扬、称为他集团未来的掌门人后,南诏戏雪的身份是直线上升,话语权也大了很多。 这个女人一旦觉得她是不可或缺的人儿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持宠而骄,就像现在的南诏戏雪,见到楚扬时不但没有了丝毫的生涩感,而且也不再喊干爸了…… 1499 避难所!(第三更!) 1499避难所!(第三更!) 在某个午后独坐的时候,南诏戏雪偶尔会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是在两年多的冀南,她第一次正面和楚扬接触,是在冀南的秋季车展上,当时在场的不但有很多施工工人,还有凡静这个冀南市长。 可就是守着包括凡静在内的那么多人,楚扬却把南诏戏雪一把抓住,当众威胁她…… 这就是楚扬给南诏戏雪留下的第一印象:粗俗、粗鲁、霸道。 人们常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第一印象很重要,按说楚扬给南诏戏雪留下这么不好的印象,俩人根本不可能会走到一起。 可实际上,南诏戏雪竟然和她老妈一起,成为了这个家伙的女人。 由此看来,所谓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多么的很准。 随着和楚扬的感情日益深厚,尤其是南诏戏雪在嫁给他之后,就不再喊他‘楚君’,或者‘干爸’了,而是像所有对待丈夫的妻子那样,直接喊他的名字。 这就是改变,女人的改变,变得更加的自信,从容。 南诏戏雪对待楚扬都那样自然了,更何况在叶初晴面前呢? 所有啊,当叶初晴嘟起嘴巴,让南诏戏雪看看她的嘴皮子是否真的薄了很多时,人家孩子煞有其事的到背着双手,微微弯腰仰起下巴自信看了看,然后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嗯,是比二十多天之前薄了很多,看来晚上没有少用嘴巴来摩擦某个东西啊。” 叶初晴嘟起嘴巴,在让南诏戏雪看看她嘴皮子是否薄了很多时,本意是想告诉别人:唉,老娘我为了劝说这家伙回心转意,把嘴皮子都说薄了。 可谁都没有想到,南诏戏雪却用这种很龌龊的话回答她。 顿时,叶初晴就是一愣,刚明白过味儿来,就听到楚扬的爆笑声响起:“哈,哈哈!” “浑蛋,你不许笑!” 叶初晴恼羞成怒之下,转身抬手狠狠的在楚扬肩膀上擂了一拳,然后转身抱住南诏戏雪,使劲的勒住她的腰肢,眼波流动粉面娇红的喝道:“你个色女人,怎么学的和他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呢?” “哎呀呀,三姐饶命,小妹我下次再也不敢啦。”南诏戏雪气喘吁吁的求饶着,双手却伸在叶初晴的腋下,挠她的痒。 两个绝美的妞儿在这儿打闹的样子,那绝对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以至于那些要登机出去巡逻的防卫队队员们,都忘记登机了,就站在旋梯上,傻呼呼的望着这边,口水流出老长。 虽说叶初晴在训练场这边时,样子虽说挺特么漂亮的,但却因为职业习惯,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飒爽的风采,很容易让这些队员忽视了她的性别,久而久之后,大家都把她当做是其中的一员了。 不过,当南诏戏雪这个柔媚小女人出现后,叶初晴在和她打闹时,才露出了女性的本色,顿时就让大家开始想入非非了:要是我也能这样和她们搂抱的话,那该多好啊? “咳咳!行了,别闹了,别忘了这是在军营!” 发觉那些队员都傻呼呼的望着这边后,楚扬赶紧向那边瞪了一眼,随即走过去,一只手里抓着一个女人,在大家心中的暗骂声中,快步走进了一顶帐篷中。 被楚扬拎小鸡似的拎进帐篷后,这俩女人还在不停的嘻嘻哈哈。 “靠,这儿是军事重地,任何人都不得在此喧哗,懂否?” 楚扬松开这俩女人,一个屁坐在椅子上,双脚抬起的放在桌子上,问南诏戏雪:“你不在那边干活,没事跑这儿来干啥?” 南诏戏雪收起笑容,捂着肚子幽幽的看了一眼楚扬:“人家想你了。” “人家是谁?” 楚扬颠着脚尖,抱着双臂的说:“行了,有什么说什么,说完了我还得出去巡逻呢。” 南诏戏雪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的望着楚扬,歪着脑袋说:“楚扬,你真打算就一直住在这儿,不再回那边了?” 楚扬淡淡的回答:“我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了,你要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的话,那么让叶初晴告诉你就行了,我得出去了。” 说完,楚扬抬起双脚,就要从椅桌子上拿下来,却被南诏戏雪一把按住双腿:“莱维尔来了。” 楚扬一愣:“莱维尔?他是哪头?” …… 莱维尔站在训练场前面几百米处,焦虑不安下,嘴皮子一张一合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的几个助手,就木鸡样的呆在他后面。 南诏戏雪已经进去大半个小时了,可这时候还没有出来,好像已经完全忘记外面还有人对她望眼欲穿那样,可莱维尔又不敢进去。 刚才在柴慕容办公室门口时,仅仅只是一个上官灵,就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了,更何况这儿是训练场……训练场? 是的,南诏戏雪在带着莱维尔来这儿来时,的确是告诉他这儿就是训练场的。 别看人家莱维尔没有去过军营,可人家孩子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天底下有哪个地方的训练场,会比得上玛雅新城的训练场? 这哪儿是什么训练场啊,完全就是军事禁区! 门口站着的那四个穿着迷彩服、陆战队员大兵靴的俄罗斯人,手里都拎着华夏当前最先进的99式自动步枪,看着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没有意一丝好意,仿佛他们就算有人放个响屁,也会抬枪向这边扫射那样。 “大家都退后一点!” 低声向随行人员吩咐了一下后,莱维尔望着军营的方向,心想:也不知道南诏副总找的这个人是谁,难道他(她)能影响柴慕容的决定吗,假如他(她)也没办法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 就在莱维尔很是忐忑不安时,终于远远的看到有人从帐篷中走了出来,他的精神马上一振,挺直了腰板。 莱维尔知道,远远走过来的那几个人,就是他的希望所在。 很快,那几个人在守卫举手敬礼的动作中,走出了军营,向他们这边走来。 走过来的是三个人,一个是南诏戏雪,一个却是穿着作训服的清秀不男不女之人,一个却是个纯爷们。 南诏戏雪在玛雅新城的地位,莱维尔很清楚,知道她是柴慕容最得力的助手,在新城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但南诏副总这时候却跟在那个纯爷们后面,好像个乖乖的小媳妇那样。 看来我能不能完成任务,关键就是这个人身上了! 看着那个当先快步走近的男人,莱维尔带着笑脸的向前走了几步,还没有开口说话呢,就听到人家说:“你就是万宝路在亚洲的总裁莱维尔?” “是,我就是莱维尔。彼得。” 莱维尔点头哈腰的答应着,看了男人一眼,就把目光看向了南诏戏雪:亲亲的南诏副总,请告诉我这是哪头? 南诏戏雪适时的向前踏了一步,右手抬起指着男人对莱维尔说:“莱维尔先生,这位就是未来玛雅新城的城主,楚扬。” “未来玛雅新城的城主,楚扬?” 莱维尔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赶紧的伸出双手,那谦恭的样子,好像见到婆婆的丑媳妇:“啊,原来您就是传说中的楚三太子,幸会,幸会!” “幸会?呵呵,幸会,幸会。” 对莱维尔的谦恭表现,楚扬心中很好笑,只是脸上却很平静的,伸出手和他轻握了一下,说:“莱维尔先生,刚才我听贱内、哦,你不一定能理解我华夏古老的传统文化,我还是和你说白话吧。贱内呢,就是我老婆南诏戏雪,她说你要在新城投资建厂,却因为在柴慕容面前自作聪明,这才被她拒绝了,所以在无奈之下才来找我了。” 柴慕容在和莱维尔说话时,语气的确不怎么客气,但总比楚扬要好些。 楚某人说出的这些话,带着赤果果的讽刺。 啥叫俺自作聪明啊,俺们只是站在投资商一方,用正确方式来谈判好不好……听着楚扬这些话很别扭的莱维尔,现在自然不敢再辩解什么,只是很尴尬的笑了笑,掠过这个话题,语气诚恳的说:“三太子阁下,请您看在我们有着万分诚意的份上,答应我们可以在这儿建厂。” 不等楚扬说什么,莱维尔就自觉的说:“我们会完全按照贵方的要求,在限定的时间内,保质保量的投入生产,还请三太子阁下能够成全我们。” 早就听南诏戏雪把事情说清楚了的楚扬,也没有说让莱维尔等人里面坐坐,就站在空地上说:“莱维尔先生,你知道柴慕容为什么要拒绝你吗?” 莱维尔装傻卖呆的回答:“抱歉,我真不清楚柴董为什么要拒绝我们。” 楚扬半转身,望着远处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淡淡的说:“玛雅新城必须得在今年的12月21号之前建成,成为百万玛雅人在那一天避难的场所。为此,华夏政府给予了我们很大的支持,你要是眼睛没问题的话,应该可以看出至少有三万工程兵在紧张施工。” 莱维尔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楚扬等人说话的态度,所以根本不会因为这厮说话难听,就提出任何的异议,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眼睛没问题。 “可是。” 楚扬话锋一转:“就在我们为容纳玛雅人来此避难,继而紧张工作时,你们却打着投资的幌子,花费少量的银子,妄想在这儿寻摸一块真正的避难所,这种行为是很可耻的。” 避难所? 跟随莱维尔来的那几个人,在听到楚扬这样说后,都有些莫明其妙,可却又不敢多问什么。 1500 你不是个男人!(第四更!) 1500你不是个男人!(第四更!) 周一了,祝大家开心! 今年北国大雪,必定是丰收年啊,国泰民安! …… 避难所,大概的意思是:当有危险或不可避免的灾害来临,人们用一个科学、透明的灾害处理方式,所修建的一个应急避难所。 避难所的意义不难理解,跟随莱维尔来新城的这些手下,都能理解。 只是,他们却又不理解:什么避难所,难道我们来这儿不是投资,而是寻找避难所的吗? 这些人在听楚扬说出‘避难所’这个词后,心中很纳闷,但却又不敢问什么,生怕被轰走。 唯有莱维尔嘴里发苦的回答:“是,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个避难所的,我们打着投资的幌子行为是可耻的,还请三太子阁下见谅。” 莱维尔的谦恭神色,很是让楚扬满意,继而放轻了语速:“莱维尔先生,万宝路集团,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前来玛雅新城投资的理由,相信我们大家心中都很清楚,在这儿我就不多说了。我只想告诉你,假如你们真相信,或者说担心12月21号那天是世界末日,要在这儿买一块地当避难所,你们所出的13亿美金价格不但低廉到了极点,而且也占用了别人生存的地方。” 十几个亿美金的投资,还算是低廉……莱维尔心里这样腹谤着,但嘴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尽量保持着他大公司总裁的风度,微笑着洗耳恭听。 楚扬才不管莱维尔会怎么想,只是自顾自的说:“说实话,我也不信那一天就是世界末日,不过我却无法阻止别人相信。既然别人相信了,又委托我在这儿创建一座新城,来收容他们、以及他们的企业,那么我就得为他们负责。莱维尔先生应该也算是商业精英了吧,应该很清楚那些迁徙到新城的玛雅企业,到底价值多少个十三亿美金吧?嘿嘿,实不相瞒,我们现在最不缺少的就是资金,而是能够为新城带来繁华的大型企业……” 楚扬在这儿滔滔不绝的,把新城未来的蓝图,免费的向莱维尔等人介绍了老长时间,可就是不提能不能接受万宝路入驻的事情。 莱维尔才开始的时候,还耐着性子的听,腿肚子都站酸了,也没敢打断他的话。 一直等到楚扬掏出一颗烟点烟时,他小心翼翼的插嘴道:“尊敬的三太子阁下,您所说的这些,我都已经明白了。不好意思,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贵方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平方公里的地段?” 楚扬很干脆的摇摇头:“不行。” 草,不行你早说啊,害的我在这儿听了这么久……莱维尔心中暗骂了一声,笑容很苦涩的问:“不知道为什么不行呢?不是我夸口,我们公司进驻玛雅新城,肯定能起到繁荣经济的巨大作用。” 楚扬吸了一口烟说:“我说的不行,不是说不允许万宝路进驻玛雅新城,而是说不会提供一平方公里的地段。” 莱维尔心中顿时一松:“哦,原来是这个。那您的意思呢,可以为我们提供多大的地皮呢?” “最多是你要求的一半。” 不等莱维尔说什么,楚扬接着就说:“莱维尔先生,担心那一天是世界末日的,不仅仅是你们万宝路公司,还有别家大型企业,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蜂涌赶来的、而我这人一向秉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慈善心,总不能拒绝他们的到来吧?暂时不提玛雅人的企业,仅仅是那些世界五百强吧,那么多的企业,假如他们都像你这样,要求我们为他们提供一平方公里,那我们该怎么办?别忘了整个玛雅新城,才五百平方公里的,要是都被你们占去了,那我们自己的企业去哪儿?” 莱维尔一想,楚扬说的也很有道理,就点了点头说:“是,三太子阁下说的很正确,看来我们的要求的确有些过高了。那么请问贵方,到底能为我们提供多么大一块地皮呢?” 楚扬伸出五个手指头:“最多给你零点五平方公里,这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也足够万宝路在这儿建厂了。” “零点五平方公里?” 莱维尔耸耸肩:“是不是太少了些?” 楚扬笑笑:“已经不少了,就算是这样,我对你们还有格外的要求。” 莱维尔一脸紧张的问:“都是些什么样的要求?” “给你们最多一个月的时间内,我必须看到你们在这儿安装一条最先进的生产线。” 楚扬淡淡的说:“要不然的话,还请你们撤资。至于使用土地要花费多少银子,可以按照你们在别处建厂的价格。我刚才就说了,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你们别担心我会狮子大张口,我们所希望的就是,万宝路集团能够踏踏实实的在这儿做事,而不是要把这个地方当做避难所。” 望着莱维尔,楚扬笑了笑说:“希望你们能够为繁荣新城,做出应有的贡献。假如你们觉得我提出来的这些不合适的话,那么当我没说。” …… “你们觉得,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出色啊?” 等莱维尔那些人都苦着脸的离开后,楚扬得意的转身,对南诏戏雪和叶初晴:“我敢说,万宝路集团肯定会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嘿嘿,只要万宝路的人来了,相信别的大型企业,也都沉不住气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借用他们的资源,来创建我们的辉煌!哎哟,买嘎达,这可是我开始创建新城时,没有想到的意外收入……哈,你们说啊,大胆的说嘛,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出色啊?” 叶初晴嗤笑一声:“切,要是这儿有地方可以坐下的话,那么我想我早就睡着了。你还好意思的问我,你刚才的表现很出色!哼,要是让我来评价啊,你刚才的十句话中,最少有九句半是废话!” 楚扬大怒:“要是换上你来说的话,你会怎么说?” 叶初晴脸带忌惮的后退了一步,做出防御架势的说:“要是让我来说的话,很简单。我根本不会和他们说那么多的废话,我就告诉他们一句话。” “什么话?” “你们要想在这儿投资建厂,可以,但得按照我提出的要求去做,否则免谈。” 叶初晴一脸的胸有成竹:“那些相信12月21号是世界末日的傻瓜们,既然这么着急的来找你,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你怎么要求他们,他们都会照办的。南诏戏雪,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头!”南诏戏雪使劲点了点头。 楚扬愣了片刻,这才点点头一脸沮丧的说:“你说的不错,看来老子的确不是经商的料。我靠,既然你们明知道我的长处不在商场上,柴慕容自己就很痛快的办理了,那干嘛还让那些鬼子来找我呢,这不是耽误我时间吗?” 南诏戏雪走到楚扬身前,双手放在他肩膀上,柔声说:“楚扬,依着你的聪明,应该知道大姐为什么要让莱维尔找你了。” 楚扬沉默了片刻:“嗯,她是用这种方式,来向我承认错误。” 南诏戏雪笑了:“是呀,你不愧是我们大家的聪明老公……哎哟,我伟大的羽蛇神呀,你不会还和我们凡人一般见识吧?” “以后不许对我嬉皮笑脸的,要不然我打碎你的屁股。” 收回重重拍了南诏戏雪臀部一巴掌的手,楚扬舔舔嘴唇,叹了口气说:“唉,你们刚才还说,我刚才说了太多的废话,其实她这个认错的方式,才是多余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误会就不能直接说开嘛,用得着这样费尽心机?” 望着趴在楚扬怀中的南诏戏雪,叶初晴在心里骂了句‘小狐狸精’后,幽幽的说:“女人,一样爱面子的。” …… 当看到楚扬好像没事人那样的走进办公室后,许南燕和上官灵,就带着想说什么的赫斯提亚,快步走了出去。 正对着显示器操纵着键盘的柴慕容,等楚扬走到她办公桌前后,才摘下脸上的防辐射眼镜,低声道:“你终于肯回来看我了。” “嗯。” 楚扬嗯了一声,盯着她的面孔,怔怔的看了片刻,这才绕过桌子走到她背后,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身子,俯身侧脸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后,说:“你瘦了。” 柴慕容笑了笑,刚想说什么时,泪水却情不自禁的淌了下来,于是就使劲吸了一下鼻子,闭上了眼睛,抬起双手抱住了楚扬的脑袋。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的互相拥抱着,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享受着这份沉默。 沉默,也分很多种,有压抑的,也有痛苦的,更有当前这种幸福的。 幸福的沉默,带着浓浓的温馨。 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情,仿佛根本不曾发生过那样,就这样幸福的拥抱着沉默,仿佛历经了一番生死磨难那样。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柴慕容才睁开眼,望着窗外极远处的施工现场,喃喃的说:“楚扬,我爱你。” “我也爱你。” “可你却离开了我接近一个月。” “我离开,就像你以前总是变着法的和我做对那样,现在是我讨要本钱和利息的时候。” “你不是个男人。” “你也不是个好女人。” “可我是你老婆,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呢?” 柴慕容皱起小鼻子时,眼眸中已经有了笑意:“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一段话,是专门来解决夫妻之间那些问题的吗?” 1501 死了,都要爱!(第一更!) 1501死了,都要爱!(第一更!) 自古以来,夫妻之间那些问题,就算是包拯那样的牛人,都无法断清楚。 可随着社会的发展,近代一些嘴上不长毛的家伙,好像找到了一些答案,并放在了网络上,供人参考。 不过,楚扬从来都不关心这些,所以才在柴慕容问起这个问题时,松开环抱着她的双手,走到她身边蹲下,右手轻轻摸着她的肚子,很纳闷的问:“是些什么话,竟然能解决夫妻之间的问题?” “你仔细听着啊。” 柴慕容摸着楚扬的手,笑嘻嘻的说:“1,如果发现老婆犯错,那一定是老公搞错。2,如果老婆犯错,那一定是老公先做错,才害得老婆犯错。3,如果是老婆自己的错,只要老婆不认错,老婆就没错。4,如果老婆做错,你说老婆错了,那就是老公的错。5,老婆犯错啦,老公不能怪老婆,老公怪老婆那就是老公的错。6……” 越听头越大的楚扬,赶紧的站起来:“打住,打住!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唉,女人们啊,平时总是叫嚣着男女平等,可却时时刻刻的把‘女士优先’等事儿挂在嘴上,我还真有些看不懂了,怎么翻来覆去的都是你们的对,最可恶的是,很多男人都这样做!我真搞不懂,我们华夏的男权主义精神,怎么可以就这样灰飞烟灭了呢?”“那是因为男人们醒悟了,要用这种方式来补偿我们女人们受到的几千年压迫。” 柴慕容抓着楚扬的双手,喃喃的说:“老公,我想要了。” “啥?” 楚扬被柴慕容这句跳跃性极大的话,给吓了一跳,习惯性的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不行,人家大夫说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爱爱的。” 慢慢的把楚扬拉到椅子前,柴慕容双手压着他的双肩,把他按在椅子上,咬着唇儿的说:“其实,女人也不一定非得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获得那种和男人成为一个人的快x感的。” 小腹间腾地有股子欲x火燃起的楚扬,咽了口吐沫说:“你、你是说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让你有那种伟大的感觉?” “我想,我是彻底的堕落了。” 柴慕容很妩媚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子,钻进了办公桌下面,解开了楚扬的腰带。 当自己那个昂然挺立的玩意儿,好像怒火金刚似的,在柴慕容的小手中不安分的跳跃时,楚扬很关心的问道:“这样会不会引起你的恶心反应?” “死了,都要爱!” 用一首歌的名字做了回答后,柴慕容就像是一个勇赴刑场的死士那样,张开小嘴把那根棍子吞了下去。 …… 这是一个下午,远处的工地上机器轰鸣,上官灵和许南燕忠诚的守护在办公室门口,微微的闭着眼睛,警惕的观察着方圆一百米内的动静:她们的柴董,正在办公室内废寝忘食的工作着,她们所做的,就是要为柴董提供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 …… 说实话,楚扬现在面临的这种幸福,绝不是第一、第一百次了。 不管是那夜璀璨母女,还是赫拉天后,甚至连花漫语、以及最抹不开面子的秦朝,都和他这样做过。 唯有柴慕容,没有这样和他玩儿过……所以呢,在柴慕容主动的这样做后,楚扬就激动的不行不行的。 往昔,楚扬在和女人做这种事时,觉得那夜璀璨最给他感觉了。 其次呢,就是那个翘了的赫拉天后。 至于其他女人,包括南诏戏雪在内的其他女人,都无法用这种方式,让他从中享受到那种飘飘欲x仙感,但却能更加的让他难受。 一心要用这种方式来讨好楚扬的南诏戏雪,都无法用嘴巴让楚某人‘畅所欲言’了,更何况对这行很生疏的柴大官人? 所以啊,别看柴慕容现在这样卖力,但给楚扬带来的,却绝不是欢乐…… 柴慕容一直以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爱,无非就是采用跪着、躺着、坐着三种方式,那是很正常的,至于什么乳x交、动嘴巴啥的,那都是些很无聊的扯淡行为。 就因为她始终有这个念头,所以就算被楚某人强迫过几次,她也是坚决反抗的,以至于那个家伙总是说没意思。 可今天不同了,在她身体无法承受某种之重时,她却主动的采用这种方式,这也许算是她向楚扬认错的另类方式了。 楚某人心中很清楚,也坦然承受了……只是,柴大官人的###,未免太不尽人意了,在这儿吞吞吐吐的捣鼓了最少十分钟了,不但没有让他有那种喷发的意思,反而越扑棱越硬,越难受了,恨不得把这个娘们给踹一边去,自己下手撸出来拉到。 但楚扬却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会伤害柴大官人自尊心的,就像男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行那样,女人最怕的也是别人说她不会。 幸好,男人在做那种事时,身体的感觉总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感觉:那种征服最优秀女人的感觉。 无疑,柴慕容就是世间最优秀的女人之一,看到她蹲在那儿卖力的吞吐,再想想她在人前的威严样子后,楚某人就生出了一股子巨大的骄傲感,忍不住闭上眼睛快乐的哼哼起来,尽管下面还是没有那种感觉。 “你、你啥时候才能喷了啊,我腮帮子都疼了。” 柴慕容攥着那根家伙,很是苦恼的刚说到这儿,却听到房门被人砰地一声推开,接着南诏戏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楚扬,外围警戒发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叶初晴亲自去那边看看了……咦,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大姐呢?” “把门关上!” 正被撩拨的几乎要自己打飞机的楚某人,看到南诏戏雪来了后,不但没有受惊吓,反而低吼了一声:“过来!” “啊,怎、怎么了?” 南诏戏雪一楞,刚想说什么,但却被楚某人的‘狰狞’面孔给吓得不敢再问了,乖乖的把房门关上,顺从的走到了办公桌前。 完了,完了,让别人看去了,这下我的尊严肯定会大大受损啊,我草! 躲在桌子下面的柴慕容,在听到南诏戏雪来了后,就被吓了一跳,可又不能钻出来就跑,而且也从楚扬的话中,听出这厮是什么意思了,心里顿时又气愤又无奈还又后悔,只得使劲往后缩了缩身子,渴望自己别被发现。 现在眼珠子已经发红的楚某人,好像也忘记了柴慕容就在桌子下面,等南诏戏雪走过来后,不等她再问什么,站起来一把就把她抓了过来。 “啊!”在南诏戏雪的低声惊叫声中,楚扬一把就把她按到在品桌子上,右手掀起她的套裙,把小内内一把拽了下来后,抱着她的腰肢,很干脆的就挺身刺了进去。 南诏戏雪在楚扬站起来时,就看到了他那根玩意儿了,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来不及多想什么,赶紧的掘起了屁股。 可是,当那根‘庞然大物’刺入身体后,因为没有丝毫准备,那地方很干涩的南诏戏雪,顿时就赶到了火辣辣的疼,低声叫了一声,赶紧的把双腿劈开,配合着楚扬的动作,迅速的摇晃了起来。 就像老婆死了老公会流泪那样,当楚某人和南诏戏雪紧密结合在一起后,才不大的功夫,她那地方就发出了‘苦苦’的水声,声音也腻了起来:“啊,楚、楚扬,你、你轻点……嗯、哦,大、大姐呢?” 啪啪的抽x动着,楚扬也不说话,只是采住南诏戏雪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到了桌沿下。 被按着脑袋的南诏戏雪,一开始还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正在纳闷时就看到了脸色通红的柴慕容,吓得她发出一声低叫,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却又怎么逃得出那厮的魔爪? “唉,你慢慢的享受吧,别因为我在这儿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既然被看到了,柴慕容也就不再说什么,擦了擦嘴巴后,就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顺势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脸上带着欣赏的意思,看着眼前这幕异常淫x靡的场景。 南诏戏雪不排斥和楚某人爱爱,甚至在内心中一直渴望,为了讨好他,更是做出各种各样的刺激方式,甘心成为他的性x奴隶。 南诏戏雪有这种想法,除了一种叫做‘爱’的东西在内之外,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来自那个岛国。 岛国对待‘性’的问题上,比西方那些性x开放国家还要超前:他们在爱爱时,只会想着该去怎么投入,却从不在乎用什么方式,这一点是世界人民都很清楚的,期间并没有任何歧视的成份在内。 可是,就算南诏戏雪习惯了和母亲一起,与楚某人做那种事,但这不代表着她可以守着别人,也这样做。 尤其是那个在旁边的人,还是最让她忌讳的柴慕容。 所以呢,当柴慕容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坐在椅子上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观战’后,南诏戏雪的第一反应就是闪人。 不过,此时被荒淫给蒙了双眼的楚某人,肯定不会放她走的。 “别动!”楚扬双手用力抓着南诏戏雪带有弹性的臀瓣,挺身的动作更加凶猛,使她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让人血脉膨胀的情景:衣衫整齐的柴慕容,就端坐在椅子上,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而楚扬则像个瞎子那样,醉心的做着他最喜欢做的事。 1502 最诚实的人!(第二更!) 1502最诚实的人!(第二更!) 楚扬记得小时候,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文章:世上谁是最诚实的人。 那时候,他一直觉得华盛顿啊、孔融等人才是最诚实的人。 可当他遇到顾明闯后,才知道世界上最诚实的人,根本不是上面所说的那些人,更不是政客,而是色狼。 的确,色狼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诚实的人:人家在面对漂亮妞儿时,从不掩藏他心中真正的渴望,会通过语言文字和肢体动作,把内心所想的都表达出来…… 同理,当人们在赤果相对时,才会变得坦诚,就像现在‘观战’的柴慕容,和奋力冲刺的楚某人,此时已经把他们真正的自我,都展示了出来。 他们,现在是诚实的人,最起码思想是诚实的。 唯有南诏戏雪,此时的眼里带着惊慌、恐惧、紧张以及羞涩的愉悦,趴在桌子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紧紧的咬着嘴唇,使自己不会因为快x感,而尖叫出声。 不过,就像是在烈日下钻木取火、当功夫到家了就会有效果那样,随着楚某人的大力冲刺,南诏戏雪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剧烈的抽x搐着,终于一咬牙,闭上眼睛张开嘴的,大声尖叫起来,腰肢拼命的晃动着。 因为紧张或者兴奋,南诏戏雪全身都在不停的抽x搐、收缩,这也让她背上的流氓,感到了她的狭窄,继而更加的兴奋…… 终于,就在南诏戏雪几乎要昏死过去,柴慕容也看够了时,楚某人这才低吼一声,身子颤抖着趴在了她的背上。 “唉,终于完事了,你们用了足足用了三十九分五十秒。” 柴慕容好整以暇的抬手,看了看腕表对额头上有汗水淌下的南诏戏雪说:“也幸亏你及时赶来,要不然凭着我嘴上的功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满足他。好了,戏雪你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责怪、看不起或者鄙视你的意思,因为他是我们大家的男人,能够让自己男人感到幸福,这本身就是我们大家的天职,就像他理应保护我们一样。” “谢、谢谢大姐的宽容。” 南诏戏雪说着,反手推开楚扬,急匆匆的转身就向内间屋子走了过去,心中却在想:有文化、有地位的人就是会说话,就算你帮了她的忙,可还得对她有所感激。 等南诏戏雪离开后,柴慕容打开抽屉,从中拿出一沓餐纸扔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问楚扬:“还要不要我替你清扫卫生?” “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楚某人很坦然的拒绝后,一把抓起了餐纸:“刚才南诏戏雪在进来时,好像说是来了什么人吧?” 柴慕容叹了口气说:“唉,什么叫刚才啊,现在已经过了四十分钟好吧?” 提上裤子后,楚某人故作惊讶的说:“呀,我觉得也就是才几分钟啊,难道过了那么久了?看来我的本事又见长了啊。” 男人在提上裤子后,说话时就会理直气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楚扬把那些垃圾都扔进了废纸篓,又装模做样的洗了一把脸后,柴慕容这才望着紧闭的房门:“相信初晴她们就在门外,只是不敢进来罢了。” 楚扬经过四十分钟的杀伐后,显得更加的精神奕奕了,一抬头坐在办公桌上:“她为什么不敢进来,别忘了戏雪刚才就冒然的闯进来了。” “南诏戏雪敢闯进来,那是因为我没有发出她那样的叫声,可你们刚才在做时,几乎要把屋顶给掀起了,除非初晴的耳朵不好用了,要不然她绝对不敢进来的……咳,戏雪,刚才你在进来时,好像说有什么人来了吧?” 看到换了一身套装的南诏戏雪,从里间走出来后,柴慕容咳嗽了一声,马上就转变了话题。 南诏戏雪虽说已经听到了这对男女,在嘲笑自己刚才叫的响亮的那些话了,但她却不在乎了,反正做都做了,还怕被说吗? 更何况她在进来之前,柴慕容也在做那种事不是? 所以啊,南诏戏雪借着撩发丝的动作,顺势也把最后一丝羞给抹掉了:“嗯,我在来这儿之前,肖纪中那边派人来说,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出现在了新城东边三十公里处,好像还和负责外围警戒的士兵,有了肢体上的接触,初晴已经赶过去了。” 谈起正事后,柴慕容收起了脸上的嬉笑,皱着眉头的说:“形迹可疑的人?现在整个世界都知道玛雅新城正在大力建设,有着数万成编制部队进驻,除了我大哥、柴放肆的人之外,还能有谁敢来这儿偷偷摸摸的?” 楚扬接着回答:“你刚才不是还说,叶初晴很可能就在外面吗,为什么不把她叫进来问问?” 柴慕容还没有说什么呢,房门就被推开了,脸上带着不甘表情的叶初晴,从外面走了进来,酸溜溜的说:“不用叫了,我自己进来就行了。唉,我说你们下次再荒唐时,能不能找个偏僻的地方去玩儿?害的我不但和上官灵俩人‘解释’这是为什么,还得亲自给你们站岗。” 柴慕容挺不要脸的笑了笑,低声说:“下次再荒唐时,倒也不用去个偏僻的地方,只要记得把窗帘门帘放下,再把房门反锁就行了……好了,好了,初晴你别再议论这个话题了,还是说正事吧,来的是不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 叶初晴伸出大拇指,对着柴慕容点了点:“大姐就是大姐,一下子就猜到来者是谁了。” 柴慕容冷笑了一声:“哼,除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之外,还有谁敢来太岁头上动土啊?柴放肆竟然这么快就把那边整顿好了,派人前来捣乱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的能力,也算错了他不会阻碍新城建设的心思。”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也皱起了眉头,蹭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问道:“肖纪中他们有没有吃亏,北宫错他们及时赶去了没有?” 在楚扬看来:既然肖纪中发现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不管那些人是来试探还是来骚扰,他都不会放过那些人,肯定会带人去拦截的。 但是楚扬很清楚,那边的人好像都很牛比,既然要来找茬,就是做好准备来的,所以他这才担心那些外围警卫会吃亏,也开始为他刚才的荒唐而后悔了:都说温柔乡是男人的英雄冢,看来这句话很有道理啊! 看到楚扬有些紧张的样子后,叶初晴摇摇头:“还不要紧吧,只是两个士兵被拗脱臼了,问题不大。” 柴慕容诧异的问:“咦,没有动枪吗?” 柴慕容虽说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但她也知道,既然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来找茬,碰到新城的外围警戒后,不说会发生火星撞地球那样的激烈碰撞了,但进行一场激烈的枪战是免不了的,可叶初晴却说只是两个士兵被搞得的脱臼了,这不难不让大家奇怪。 叶初晴很悠闲的拿过一个纸杯,在大家那期待的眼神中,慢腾腾的接了一杯水后,才说:“没有动枪,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动枪的意思,只是和我们的人有了点肢体上的碰撞,两个士兵受了点轻伤,等我和赫斯提亚赶过去时,局面已经稳定了下来……楚扬,你绝对想不到来的那几个人中,会有谁。” 楚扬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初晴你就别卖关子了,干脆点说是谁就行了!” 叶初晴眼神很复杂的,看着楚扬淡淡的说:“来的人是四个女人,其中两个是你的旧部下,另外两个人中呢,有一个叫做赫拉。” “好了,什么好了……啊,什么,来的人中有赫拉!?” 楚扬才开始还不怎么明白,但紧接着就琢磨了过来,身子顿时猛地一颤:“她、她不是死了吗?” 当日楚扬和柴慕容吵架之前,赫斯提亚就曾经提到过‘赫拉天后’的名字,并说出了这俩人之间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当时叶初晴也亲耳听到过,所以她在说出这个名字时,眼神才变得那样复杂。 虽说楚扬身边有着太多的女人,叶初晴等人也早就习惯了这些女人的存在,可是当又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后,她们还是很自然的就生出了敌意,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楚扬这块‘蛋糕’就这么大,多一个人来分,别人就得少吃一口了不是? 反倒是柴慕容,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倒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咯咯的低声笑了一下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既然我老公的红颜知己赫拉在场,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大的事件啦。” 楚某人在激动之余,神色有些扭捏的说:“什么红颜知己啊,就是我在奥林匹斯山上时,很受她照顾罢了。” 柴慕容笑嘻嘻的说:“是啊,她是很照顾你,可是把你照顾到了床上去……咳,初晴啊,那个赫拉现在哪儿呢,我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呢。嗯,我老公能够把奥林匹斯山上的天后给‘俘虏’了,这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 “赫斯提亚陪着她们,就在外面等着呢。” 叶初晴不紧不慢的说:“除了这个赫拉会给某个人带来惊喜之外,还有两个人的到来,也会让大家出乎意料的。” 楚扬在听到赫拉还活着的消息后,恨不得马上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刚才已经有了不大不小的失态,别忘了这是守着自己的老婆,他怎么着也得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所以迅速掩藏了脸上的喜色问:“那两个人是谁?” 1503 啰嗦的叶初晴!(第三更!) 1503啰嗦的叶初晴!(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赫拉天后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来到了玛雅新城的消息,委实的让楚扬是又惊又喜。 他真得很想此时赶紧的跑出去,抱着那个熟透了的赫拉,好好的亲吻一番…… 不过,看在几个老婆的份上,当楚扬听叶初晴又特意提到两个人,只好在心里骂了句‘啰嗦’,装做云淡风轻的样子问:“那两个人是谁?叶初晴,你能不能痛快点啊?难道你中午饭吃了太多的海鲜,以至于说话时,都像便秘那样吞吞吐吐的了?(海鲜不好消化的)” “切,你才多吃了海鲜便秘呢!” 叶初晴腾地一下沉下脸,看样子还想反唇相讥,但看在大家脸上的求知欲很强烈的份上,也就不想再和这个家伙计较了,很干脆的说:“那两个人就是2012中曾经的四大妖魅,后来被某人改了名字的楚银环和楚珍环。” 这一次,不等楚扬做出什么惊喜的反应,柴慕容就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欣喜的叫道:“什么,是她们两个?哎呀呀,这简直是太好了,她们原来没有死呢!” 楚银环姐妹,也算是柴慕容的老部下了,曾经陪着她来过华夏,还都被苏宁给抓紧了鬼门中,可以算得上是她的心腹手下了。 谁都知道,几个月之前,楚银环俩人前去格鲁吉亚救楚扬风时,就下落不明了,大家就以为她们壮烈牺牲后,喂了库拉河中的鱼儿…… 可谁也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后,她们竟然和赫拉一起,赶来了玛雅新城。 别看柴大官人见到谁都笑眯眯的,可能够得到她关心的人,是少之又少,但楚银环姐妹俩,无疑是受到了这个殊荣。 当楚银环姐妹失去下落后,柴慕容还真为她们‘默哀’了好几分钟,所以这时候听到她们归来后,肯定是又惊又喜,甚至都没有问第四个人是谁,就扯住楚扬的左臂向门口走去:“快,快出去看看呢。” “哎,慢点,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们着什么急啊!” 叶初晴张开双臂,挡住了楚扬和柴慕容。 楚扬的嘴巴刚动了动,柴慕容就抢着说:“初晴,你中午真有可能吃海鲜吃多了!” 叶初晴冷笑一声:“哼哼,就算海鲜再好吃,也没有某个东西有味道,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在大白天的,窗帘也不拉下来就做那种事了。” “你要死啦,干嘛还说这些诶?刚才楚扬这样说你,你怎么不敢说啊?” 听叶初晴这样说后,柴慕容马上就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顿时就满脸通红,低声骂了一句,刚想挑唆着楚扬对她‘家法伺候’时,却看到她男人此时却变得异常沉住气了,挣开她的手问:“第四个人是谁?” 叶初晴知道,她的关子卖的差不多了,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真可能会适得其反,于是就推开柴慕容要掐她的手,正色道:“她叫苏珊。” “苏珊?” 本以为第四个人,肯定又是哪位了不起的大神的楚扬,一愣后问道:“苏珊是谁?” “苏珊就是苏珊,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告诉我的。” 叶初晴转身,望着门外悠悠的说:“但是赫斯提亚却不叫她这个名字,而是叫她,宙斯王。” …… 从不再蹲着###以来,楚扬走路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沉稳过。 他此时的每一步,仿佛都是经过仔细刻量那样,距离都是八十三厘米,不多不少,而且双脚落下时的力度,经过叶初晴的认真观察,也是处在最好的爆发点边缘……也就是说,他现在做好了格斗的准备,随时都可以做出最迅猛的攻击! 小心,小心翼翼。 楚扬在走出办公室时,从走路中就看出了他现在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尽管他自己可能感觉不到,这只是一种潜意识的作用。 如果来者不是宙斯王,而是柴放肆的话,楚扬也不会拿出这种戒备状态来。 没办法,他虽说有把握可以和那个女人对掐不落败,但却一直搞不懂当初为什么在优势占据的情况下,会莫明其妙的昏过去。 楚扬一个人在面对宙斯王时,昏过去就昏过去了,死了也就是死了,他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反正技不如人有啥好抱怨的? 但现在却不同了,因为他身边跟着好几个老婆呢,假如他再莫明其妙的昏过去后,这些妞儿都被宙斯王给咔嚓了,咋办? 所以呢,在叶初晴说出宙斯王就在外面后,他马上就迅速的调整好了状态,脚步沉稳的走了出来。 楚扬在走出办公室时,并没有嘱咐,或者严令那些女人不能跟着他,因为他很清楚,就算他这样说了,那些女人也会把这些话当做是个屁。 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奇: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柴慕容,早就好奇那个宙斯王是何方神圣了。 现在宙斯王就在门外,要是楚扬不让她们出来看看的话,就算是个傻瓜也能猜出,她们会被自己的好奇给折磨死的。 楚扬脚步沉稳的走出了临时办公室,向正前方几十米之外的地方走去。 那个地方,站着五个女人,都面对着这边。 肖纪中呢,则带着五六个外围警卫,就站在这些女人的后面,尽管他们手中的枪口都对着地面,可食指却没有离开板机,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抬枪扫射,这说明他们一直没有放松对这些女人的警惕。 楚扬带着柴慕容三个女人,走出办公室十几米后,那边的两个女人一脸激动的,快步迎了上来:“扬哥!” 这两个女人,正是被楚扬等人认为早就挂了的楚银环,楚珍环。 就算楚扬此时神经一直紧绷着,可在看到他儿子的救命恩人后,还是露出了极为灿烂的笑脸,随即停住脚步,然后张开了双臂。 人类在互相庆祝时,总是会通过拥抱这个动作,来表达心中的激动,这和互相拥抱之人的性别无关的,只是一种感情的释放形式而已。 所以呢,在楚扬张开双臂,把楚银环姐妹俩都紧紧的抱在怀中后,不管是柴慕容还是叶初晴,都没有丝毫的吃醋,就这样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你们终于回来了,真好!” 尽管楚扬和楚银环俩人接触的日子并不是太长,可这俩人却为了他的儿子舍生忘死,这已经足够说明这俩女人是值得信赖的,完全可以被他当做自家人来看待。 楚银环姐妹俩历经千辛万苦的,终于回到了她们扬哥温暖的怀抱,此时也是被激动的不行不行的,就连脾气暴躁的楚珍环,都小声的哭泣起来:“扬哥,当日我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得你了。” “别哭了,现在不是回来了么?” “是啊,我们终于回来了。”楚银环笑着擦了擦泪水。 “对不起,我没有尽快的搜寻到你们。” 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后,楚扬拍了拍她们的后背,慢慢的推开她们后退了一步,然后弯腰对她们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以此来感谢她们救了楚扬风。 “扬哥,你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为你做什么,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你怎么可以向我们道歉呢?” 看到楚扬对她们弯腰行礼后,楚银环姐妹俩一愣,对望了一眼后,屈膝就噗通的跪倒在了地上。 “别这样,快起来,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我从此之后都把你们当做了姐妹,绝不会当你们是手下的!” 楚扬赶紧的搀起楚银环姐妹,刚想再说几句‘礼贤下士’的话,让人家以后更加为他卖命时,柴慕容却不知趣的走了过来,抓住这俩妞儿的手,寒暄起来:“别这样,也没有外人不是?来来来。” 楚银环姐妹俩安然归来,在让楚扬感到欣喜的同时,内心对人家的内疚也同时消散了。 楚扬想起人家时会内间,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事后他没有全力以赴的搜寻她们的下落,所以才在看到人家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幸好,她们现在都安全的归来了,他就再也不用内疚了。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激动后,楚扬抬头向对面那几个女人看去。 在肖纪中等人的暗中戒备下,赫斯提亚正站在一个女人(楚扬认定她就是黛伊斯)身边,好像个失恋的高中生那样,正抹着眼泪的说着什么。 但宙斯王的脸上却,只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不住的点着头看着这边。 站在黛伊斯左侧的,就是楚扬很熟悉的赫拉天后了。 楚扬本以为,赫拉天后在看到他之后,就算不像楚银环姐妹俩那样,哭着跑过来和他深情拥抱,但怎么着也得激动的对他笑笑吧? 可当两个人的目光相碰后,赫拉天后那张白净娇美的面孔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激动,在看楚扬时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顾忌有宙斯王在场吗,可她不该这样啊,因为我和她之间的那些破事,早就被人知道了……赫拉天后镇定的表现很让楚扬心中很是奇怪,但他此时根本来不及考虑这些,因为宙斯王就在眼前。 危险还没有彻底解除时,楚扬是没心思和女人们卿卿我我的。 当楚扬看向宙斯王时,后者也在看他,那样子,好像分部很久的恋人。 楚扬和宙斯王,就站在当场,相隔七八米的对视着。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谁的眼睛眨一下,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对视着,谁也不肯先挪开目光。 1504 目战!(第一更!) 1504目战!(第一更!) 楚扬自从世界上有个真正的宙斯王后,就一直搞不清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要说他们是朋友吧,但楚扬要做的很多事情,都会受到这个女人的阻挠,而且是不惜代价的。 可要说俩人是敌人吧,宙斯王却在两次可以宰了楚扬时,都放过了他,而且还帮他逃过天网的那次追捕。 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又不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那么这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没有人说的清,包括楚扬自己。 现在,这两个人在楚扬的地盘上,相遇了。 楚扬也算看到了宙斯王的庐山真面目:此时的她,比她假扮黛伊斯时,还要美很多,关键是气质,因为寄女再漂亮,也不会有上位者的气质……当然了,尽管她们有时候总是在‘上面’。 楚扬在得知宙斯王赶来时,就隐隐猜出她要来做什么了,所以才在和她‘第一次’正面相对后,妄想用眼神来让她知道:老子,才是这儿的主人! 可宙斯王绝不是那种向人低头的人,尽管她现在落魄了很多了,但依然很‘勇敢’的和楚扬对视着,同样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对方:我是伟大的宙斯王,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得向我臣服,包括你! 于是呢,这俩人都选择了‘对视’这种方式,话也不说一句的,就这样看着对方。 在楚扬和宙斯王对视开始后,他们旁边的人,就注意到了,都闭上了嘴巴,一脸担心的望着这边。 没有人说话,就这样任由时间缓缓的淌过。 对视,是一种很奇妙的交流方式。 在男女情人互相对视时,可以从中品尝到甜甜的爱情。 可当两个有敌意的人对视时,目光却成了武器,它可以折射出人的真实心理。 一般来说,两个有敌意的人在对视时,先挪开眼神的那个人,就算彻底失败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她)在对方面前都不会抬起头来。 一年多之前的柴慕容,和周舒涵,就曾经在天上人间这样对视过。 在楚扬和宙斯王俩人的目光对视,发出根本看不到、听不到的激烈碰撞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的望着这两个人。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时候,赫斯提亚在看到楚扬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和宙斯王对视,肯定会娇喝一声:“小子大胆!还不赶紧的低下你的狗头?” 可现在不同了,那个牛叉的不行不行的奥林匹斯山,眼睛被柴放肆占领,伟大的宙斯王,现在也很有可能要借助楚扬的力量,要不然她也不会眼巴巴的跑来玛雅新城了,赫斯提亚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觉得手心有冷汗渗出。 赫斯提亚有心想劝说宙斯王:姐们儿,咱们还是暂时认输了吧,别忘了现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内,还有可能要借助人家的力量来光复大业,你和人家孩子斗什么气呀,大女人应该懂得能屈能伸才对。 可赫斯提亚又不敢说,因为宙斯王就算是落魄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是伟大的宙斯王,不容侵犯和反抗以及违逆的。 时间,在楚扬和宙斯王对视中,一秒一秒的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扬和宙斯王的眼珠子,都开始生疼,是累得,恨不得此时最好起一阵狂风,那样就可以很自然的抬手捂住眼睛了。 两个人眼角的肌肉,已经有了明显的抽x搐,这时候只需眨一下眼睛,就可以解除这种比拿刀子割肉还要难受的痛苦,可他们却不能、也不敢眨眼:谁要是先主动的眨眼,或者低头的话,那就说明彻底的输了。 心跳开始加速的楚扬,这时候真得很后悔了:嘛的,早知道这样的话,老子说啥也得戴着副大墨镜,怪不得电影中那些黑帮老大,总是爱戴着副大墨镜呢,原来就是预防会碰到这种情况啊。我草,这个臭娘们的毅力,还真够变x态的! 楚扬现在感觉不好受吧? 其实宙斯王比她还要难受,心跳不但早就加速了,视线都有了模糊不清,甚至都有了窒息感,仿佛在下一秒钟,就能砰然摔倒在地上。 可是,宙斯王同样固执的强迫着自己,渴望能够先逼迫对方认输,下意识中双拳紧紧的攥了起来,青色的脉络,在雪白的手背上是清晰可见。 在场诸人,要是论起武力值的话,柴慕容和南诏戏雪俩人,无疑是最弱的了,但她们此时也能看出:宙斯王和楚扬的这场‘目战’,进行的是多么艰苦,现在应该是到了俩人的极限,胜负应该很快就分出来了。 感觉嗓子开始发干的南诏戏雪,微微扭头附在柴慕容耳边,低声说:“大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才能帮助楚扬打败那个女人?” 柴慕容死死的盯着宙斯王的双手,缓缓的摇头说:“不用帮他,那个女人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最多再过十几秒,她就会首先挪开的,因为她的双腿,此时都已经开始颤抖了,她比楚扬坚持的还要辛苦。” 柴慕容的武力值虽然很低,但人家察言观色的本事却是一流,一眼就看到宙斯王的裤脚,此时已经有了微微的颤动,这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假如她再不肯认输的话,那么有可能在这场‘目战’中,遭遇重伤。 柴慕容在楚扬和宙斯王对视开始后,根本就没有为自己男人担心,她只是担心:宙斯王要是再用那种邪术,比方用眼神来迷惑人心智的方法,来暗害楚扬,那么她该怎么化解呢? 只是,当柴慕容看出宙斯王的裤脚、手背青筋凸起后,马上就放心了:这说明了宙斯王根本没有用某种邪术,她就想用这种方式来光明正大的战胜楚扬,籍此来显示她的不可战胜。 可惜的是,宙斯王和楚某人相比起来,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是的,柴慕容没有看错:宙斯王和楚扬的这场对视中,她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可正是这一点点,却注定她是最后的输家了。 …… 没想到这个小子的定力这样深厚,看来我还是得认输了,要不然再继续下去的话,真有可能会吐血的。 宙斯王此时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了,她所看到的地方,看上去全部是白茫茫的一片,不但感觉无法呼吸,都已经有了呕吐感,清晰的认识到要是再坚持下去的话,那么她真得吐血了。 唉,算了吧,不就是暂时认输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宙斯王心中叹了口气,正准备认输时,却忽然感觉眼前一暗,随即那种几乎要让她吐血的感觉,蓦然消失,轰轰作响的脑子里登时恢复了清明,完全是下意识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等宙斯王再次睁开时,才发现:刚才一直呆在她身边的赫拉天后,这时候已经站到了她前面,挡住了楚扬的目光。 如果把楚扬和宙斯王的目光对视,看作是一根绷紧到极点、眼看就要断裂的绳子,那么赫拉天后就是一把刀,只是很轻松的斜跨了一步,就把这根绳子攸地斩断,让绳子这边的宙斯王,挣脱了压在身上的重担。 赫拉天后挡住楚扬的目光后,脸上带着茫然的不明白,就像她此时的语气:“你们两个在干嘛呢,为什么只是互相对视着,却不说话呢?” “那个赫斯提亚,明明说这个赫拉和楚扬有一腿的,可她怎么会在宙斯王将要落败时,出手相助了呢,这不是胳膊肘反向外扭吗?”眼看自己男人就要用‘目战’打败宙斯王,柴慕容正准备振臂庆祝时,赫拉天后却在最恰当的时候(单指宙斯王),站了出来。 最让柴慕容生气的是,赫斯提亚此时的脸上,还带着大大的茫然样子,仿佛根本不懂得她这个动作,对宙斯王来说有多么重要。 “嘛的,真能装!”赫拉天后的动作、表情,气的柴慕容低声骂了一句,随即走到楚扬身边,抬手在他双眼上捂了一下,笑着说:“是呀,楚扬,你怎么总是一个人盯着别人看,却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呢,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在和宙斯王的对视中,楚扬虽说占据了一点点的优势,可其中的艰辛、艰险,除了宙斯王之外,没有一个人可以切身感受到:就算他能打败宙斯王,可也会在此次的大战中,精神元气大伤。 在赫拉天后挡住宙斯王时,楚扬距离她毕竟远了一点,所受的干扰,根本无法很快的传到他的脑神经,让他的视觉神经迅速安歇下来,所以依然直视前方……可对方早就换了个赫拉天后,只需再和他坚持十几秒,他就会不可避免的崩溃。 所以呢,柴慕容这才赶紧的凑过去,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呼呼!” 当柴慕容那只带着温暖的滑腻掌心,捂住楚扬的眼睛后,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闭着眼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抬起手握住那只手,稍微用了攥了一下,随即拿到了一边。 “其实你胜了。” 在楚扬那感激的目光中,柴慕容嫣然一笑,笑容犹如蓦然绽放在雪地中的白梅,带着清新的暖意。 “我可是你老公,我要是败了,你会没面子的。” 楚扬很配合的拍了柴慕容一句,这才迈步来到赫拉天后面前的不远处,伸出手笑得很灿然的说:“赫拉,欢迎你来到玛雅新城!” 1505 剑拔弩张!(第二更!) 1505剑拔弩张!(第二更!) 如果不是守着柴慕容等人,楚扬绝不会对赫拉天后伸出手,说:“赫拉,欢迎你来到玛雅新城!” 他这样做,就是要给大家一个假象:我和赫拉之间,表面上是清白的…… 虽说刚才正是赫拉天后的站出来,才为宙斯王解了围,也让楚扬的前功尽弃,但他却没有责怪她。 不管赫拉是多么的在乎楚扬,但她却终究把宙斯王当做是主人,这就是所谓的桀犬吠尧,各为其主。 的确,楚扬在听到她‘死了’的消息后,是很心伤的,但那些和眼前的这一幕,却是无关的。 赫拉天后伸出手,和楚扬轻轻的握住,那双碧色的双眸中带着欣喜,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楚某人心中一颤:“呀,你也叫我赫拉呀,看来我的名字真得叫赫拉啦!你好,请问你就是这儿的主人,叫那个楚扬的么?” 楚某人的眼睛睁得老大,就像他的嘴巴:“你、你不认识我是谁?” 赫拉天后眉头紧锁着的摇摇头,很认真很认真的对着他再次看了几眼,这才很抱歉的笑笑,缩回手:“真的不好意思,我的确不知道你是谁。只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可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楚扬呆呆的说:“你不知道我是谁,难道你失忆了?” 失忆,这是一种大家不陌生的现象。 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时候,那个来自韩国的沈云在,为了逃避楚扬的‘拷问’,也曾经出现过赫拉天后此时的情况,只是她很快就露出了马脚。 可楚扬真没想到:赫拉天后在替宙斯王解除了危机后,却以一个‘失忆’的形像,来和他打招呼的,这不能不让他发呆。 赫拉天后还没有说什么呢,她身后的宙斯王,就站了出来,脸上带着内疚的痛苦:“是的,她失忆了。” 楚扬双眼微微眯起:“是头部受到剧烈碰撞了吗?” 宙斯王耸耸肩,扭头看了一眼肖纪中他们,才说:“一言难尽……楚扬,让客人站在外面和你说话,而且还是在你手下的严密监视中,这好像不怎么复合华夏的待客之道吧?” 同样,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就笑眯眯的把话接了过去:“呵呵,我真没想到传说中的宙斯王,竟然深知我们华夏文化,竟然知道这不是待客之道。不过,你也恐怕听说过另外一句话吧?” 宙斯王微微歪着下巴,直直的看着柴慕容,淡淡的说:“还有什么话?” 要是放在以前,柴慕容在当2012大主教的那会儿,宙斯王想让她三更死,她绝对活不过五更的。 只是时过境迁,现在人家是玛雅新城的女主人,而宙斯王却是来寻求避难和合作的,俩人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变,这也让柴慕容敢和她对视,笑容慢慢的变冷:“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当初我怎么没有弄死你呢? 宙斯王心中很后悔的来了这么一句后,望着这个身子单薄、但斗志昂扬的妞儿,冷笑着说:“你说我是豺狼吗?” 柴慕容挺随意的耸耸肩,大大的桃花眼一直紧锁着宙斯王:“除此之外,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证明,你是我们的朋友呢?怎么着,还想和我再对视一场吗?别看我不擅长打打杀杀,但我同样不惧你的!” “别看我刚才和楚扬时,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但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对柴慕容的挑战,宙斯王只是微微撇了一下嘴角,就主动的移开了目光:“我来这儿,不是来当豺狼的……而且,我也没有了当豺狼的资格,所以你们不要敌视我。” 柴慕容丝毫没有因为宙斯王的服软,就放弃在口才上的争斗:“久闻外国女人的皮肤都比较厚实一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我真没想到,曾经那么伟大过的宙斯王,在遭遇重大挫折后,竟然放弃你的自尊来这儿和我们示好了,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大才啊!” 别看人家柴慕容手无缚鸡之力,但人家的口才却是相当的强悍,在和人在做口舌之争时,几乎从没有落败过,也就是在面对楚扬这个不要脸时,才会被他的那些下流话,给挤兑的没招数。 可是宙斯王这种‘胸大无脑、四肢发达’的女人,在她眼里完全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值得一提。 的确,宙斯王被柴慕容刚才的这段话,给噎的几乎要翻白眼了,别说是反唇相讥了,就是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已经是很费劲了,只知道抬手指着她,眼里浮上了萧杀之意:“你、你、你敢这样说……说我!?” 看到宙斯王有动手的意思后,叶初晴马上就抱着膀子,站在了柴慕容身边,双目翻白的望着天空:“怎么着,就这样说你了,你还敢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你挺厉害,想动手啊?呵呵,你要是真厉害的话,也不会流落到这种地步,跑来我们这儿避难了。行了,你别在这儿气的打哆嗦了,要想在这儿避难就该放聪明一些,首先要学会尊重我大姐,更要适应寄人篱下的不爽,要不然说不定在哪一天,就会被赶出去的!” 仅仅只是和柴慕容动嘴,宙斯王就不是对手了,何况这时候,又加上了个大咧咧的叶初晴? 所以,她除了被气的更加哆嗦外,根本没辙。 其实啊,人家叶初晴所说的这些,都是实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实话一般来说都是很伤人的,要不然宙斯王也不会浑身开始哆嗦,左手霍然一下子抬起了。 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时,在发布命令时,总是习惯性的举起左手,她那些手下也习惯了这个动作,生成了很正常的条件反射。 所以呢,看到宙斯王举起左手后,赫斯提亚完全是下意识的,就紧跟着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只是,等赫斯提亚做好准备后,才醒悟了过来:俺是楚扬救回来的,要是这样和他做对,算不算是恩将仇报呢? 赫斯提亚心中很矛盾,可宙斯王在心中是她老大,她这个做‘小弟’的,自然要抛却私人恩怨,积极拥护了。 本来,楚扬想搞清楚赫拉为什么失忆了,可他真没想到:宙斯王在柴慕容和叶初晴的‘合嘴’攻击下,竟然摆出架势要动手了。 “靠,你还敢在这儿动手?” 楚扬低声骂了一句,双脚一错,就站在了宙斯王的对面,头也不回的低声吩咐:“慕容,你先后退,这儿交给我!” 在楚扬让柴慕容后退时,肖纪中和他的四个手下,随着一阵开保险的喀喇声,枪口对准了宙斯王、赫斯提亚和赫拉天后。 这样一来,宙斯王的前面是楚扬,后面是肖纪中。 虽说她根本不在乎肖纪中等人,也知道他们怕误伤柴慕容等人,根本不敢开枪,可楚扬却能在短时间内阻挡住她们,继而让柴慕容等人安然退却,那样周围这些枪手可就毫无顾忌了,她们三个的本事再大,也无法在这儿讨到好处的。 不过,宙斯王的左手已经举起,要是这时候再没事人似的放下,那么就证明她在输给楚扬之后,又输给了柴慕容,尊严可就彻底的被擦了个干净。 进退两难。 宙斯王举起的了左手,却不知道该下命令,还是该服软,就这样直挺挺的举着,进退两难。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时,叶初晴和楚银环姐妹俩,就护送着柴慕容和南诏戏雪,向后面退了出去。 而这时候的远处,也传来了车辆的吼叫声。 宙斯王用眼角一扫,就看到竟然有两辆主战坦克,从西边突突的开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大批荷枪实弹的大兵,一个个杀气腾腾、凶神恶煞的。 唉,看来这次只能再次认输了! 宙斯王心中哀叹一声,刚想放下左手时,赫拉天后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莫明其妙的表情,抬手握住她的手,转身对楚扬说:“咦,大家刚才说的好好的,怎么忽然要动手了呐?哦,你刚才说你的名字叫楚扬是吧?那我也叫你楚扬好了。楚扬,我妹妹……” 说到这儿,赫拉天后平端起宙斯王的左手,模样很天真的说:“我妹妹就是苏珊。苏珊也告诉我说,我失忆了,她在来时的路上,还曾经告诉我说,要带我来这儿找你,说你是我的朋友呢,可你好像很不欢迎我们呀,那我们还是走吧。” 在赫拉说话时,楚扬一直都紧盯着她的双眼,想从中看出什么不同。 不过,他却失望了,因为赫拉的眼神很清澈,很无辜,就像张家村村前那条小河中的水,一眼就能看到底。 于是,楚扬心中就是一阵苦水:原来她真得失忆了。 …… 楚扬在训练场呆了接近一个月,起到的效果是非常的显著。 看到这边有剑拔弩张的意思后,最少得有三个小组、六十个防卫队员,就迅速的赶了过来,围拢在了他们周围,所有的枪口都很坚决的对准了宙斯王等人,只需楚扬一声令下:别看这几个女人挺漂亮的,但照样会被打成筛子底。 更让宙斯王和赫斯提亚心寒的是,在西方的天空上,也腾起了两家武装直升机,虽说并没有围过来,可谁也能看出他们的意思。 楚扬很清楚:假如趁此机会把宙斯王消灭在这儿,那么可能会消灭日后的很多麻烦。 不过,楚扬却不能这样做,因为他现在还不想让宙斯王死,而她也不能死。 1506 一家之主!(第三更!) 1506一家之主!(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世上所有的事物,包括万物之灵的人在内,都是相生相克的。 这个道理,我们的老祖宗在远古时期就懂得了,由此才有了五行之说。 宙斯王是楚扬的敌人不假,可他要是想彻底解决来自柴放肆(天网)的威胁,必须得依靠她。 如果宙斯王被干掉在这儿,那么世上就再也没有像她那样能了解天网、了解奥林匹斯山的人了,所以,她现在还不能死。 楚扬在沉默了片刻后,就想通了这个道理,随即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退下。 随着楚扬的指令,包括肖纪中在内的众人,在几分钟内就走了个干干净净,好像根本没有出现在这儿那样。 暗中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后,宙斯王向左跨了一步,从赫拉天后身后闪出,淡淡的说:“楚扬,虽说你现在占有绝对优势,要想把我们杀死也是易如反掌,但我来这儿并不是找你打架的,更不是像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前来寻求庇护的,而是来找你合作的。” 楚扬当然明白宙斯王这样说的意思,可他还是假装不明白的问道:“合作?” “是的,就是合作。” 宙斯王走到楚扬面前,头微微的前倾,就在鼻子几乎碰到鼻子时,她才低声说:“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他就是柴放肆!现在别看他一直没有来找你,那只是因为他在大力整顿奥林匹斯山罢了,相信你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等他完全掌控了那边,再借助天网的力量,就算你这儿是铜墙铁壁,到时候也会疲于应付的,我想这样的结果,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楚扬并没有回答宙斯王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来找我合作,最大的把持就是因为你很了解奥林匹斯山,知道该怎么在那儿消灭柴放肆吧?” 宙斯王点点头:“是的,你说的不错。你现在有人,有实力。我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我却是唯一彻底了解那边的人,所以你要是想彻底干掉柴放肆的话,不能没有我的帮助,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合作的原因。” 盯着宙斯王的眼睛,楚扬淡淡的问:“那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呢?” “除了相信我之外,你别无选择。” 宙斯王抬手,在楚扬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那动作轻柔的就像是柴慕容在抚摸他,眼里带着爱恋:“你也应该很清楚,你虽然和我一心为敌,但我却没有杀你的心思,要不然你早就死过两次了。” 宙斯王这样说,并没有撒谎,因为楚扬自己也清楚;他在宙斯王面前莫明其妙的昏过去了两次,暂且不管人家对他使用了什么手法,反正她都没有杀他,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好,我答应和你合作,但你也得毫无保留的,解开我心中的一些疑惑。” 楚扬拿开宙斯王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淡淡的说:“还有就是,以后不许你对我有这种亲近动作。因为不但我那些老婆们看了会不舒服,就连我自己只要想起你曾经以寄女的样子出现过,就会有反胃的感觉。” 楚扬说完,根本不管宙斯王有任何的表情,转身就大踏步的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宙斯王望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 本来,宙斯王在被楚银环姐妹俩救起后,是要尽快赶到华夏来找楚扬的。 只是在来的途中,她却因为受伤、奥林匹斯山被摧毁、身体和精神上受到双重打击的缘故,发起了高烧,使得楚银环俩人,不得不暂时停下来照顾她。 这一耽误呢,就是大半个月,一直等宙斯王身体完全康复后,这才取道俄罗斯,后来又经过外蒙,费劲辛苦的赶来了西域省。 四个女人,尤其是四个漂亮女人,在偷偷摸摸的长途跋涉过程中,肯定会遭遇很多困难的。 至于遇到了哪些困难,在这儿就不提了,反正大家都很清楚:假如不偷偷摸摸的话,宙斯王和赫拉天后,肯定逃不过天网的耳目。 费尽千辛万苦的,四个女人这才来到了西域省的玛雅新城。 就在宙斯王终于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时,却又发生了刚才的那两次事件,搞得她现在很是有种疲惫不堪的感觉,等看到楚扬走进办公室后,才强笑着转身,对赫拉和赫斯提亚说:“走吧,我们先进去再说。” 看到曾经很光棍的伟大宙斯王,竟然沦落到了被人奚落、威胁的份上,赫斯提亚就感觉心里很难受,倒有些羡慕起失忆了的赫拉天后了。 “赫斯提亚,没必要这样难过。真得,你能够活下来,这就很让我欣慰了。不管怎么说,他救了你,这都是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我为此受点委屈,也是很正常的。” 已经知道赫斯提亚是怎么来玛雅新城的宙斯王,看出她脸上带出的伤感和不忿后,拍了拍她肩膀,笑着鼓励她:“你也别灰心,他们华夏有句俗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三个人都好好的,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奥林匹斯山,重新创建我们的家园!” 赫斯提亚轻轻点头时,宙斯王转身望着楚扬的背影,低声说:“而他呢,就是我们能否成功的关键,你们都懂了吧?” …… “而她呢,就是我们能否成功的关键,你们都懂了吧?” 楚扬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势,先安慰了几个老婆一番,这才在叶初晴提出要灭了宙斯王时,把这样做的利害关系解释了一遍,最后才摆摆手的说:“好啦,你们不要再说什么了,事儿就这样定了,一切都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听明白了没有?” 几个女人看了看,很不情愿的点点头:“听明白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呗,反正你是一家之主。” “嘿嘿,不要拿这四个字来讽刺我,其实我就是一家之主。” 楚扬嘿嘿的笑了笑,很习惯的又把双脚放在桌子上,对上官灵说:“上官,你去把宙斯王他们叫过来呢,就说我有事儿要和她商量。” “好的。” 上官灵答应了一声,但脚下却没有动,而是看向了柴慕容。 柴慕容有些得意的看了楚扬一眼,这才点点头说:“去吧。” 得到柴慕容的许可后,上官灵这才转身向门口走去。 上官灵这样做,自以为很正常,不过被楚扬看在眼中后,却觉得意义重大,于是就皱着眉头的把她喊住了:“上官灵,你等一下!” 上官灵有些纳闷的转身:“还有什么事?” 楚扬淡淡的说:“上官灵,我知道在你和许南燕的心中,柴慕容才是你们唯命是从的人。不过,从今天起你们要记住,我说出来的话,在任何时候都毋须再请示第二个人。” 上官灵一愣,随即明白了楚扬的意思,点点头说:“哦,我记住了,你才是一家之主,你说出来的话,我们必须得无条件的去服从。” 楚扬嬉皮笑脸的说:“嘿嘿,你的领悟力还挺强的。” “我一向不笨,只是我自己很清楚,我只是奉命保护柴董罢了,却不是某个人的家人,也请你记住这点。” 上官灵冷笑着说出这句话,转身走了。 上官灵的这番话,把楚扬给噎的不轻。 可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人家说的没错:上官灵和许南燕,当初被林书记派到柴慕容身边,的确是以保镖身份下来的,人家不听他的话,他也没啥办法的。 “靠,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说。”楚某人叭嗒了一下嘴巴,很没面子的左右看了一眼,却看到叶初晴正在那儿捂着嘴巴吃吃的偷笑,马上就一拍桌子:“笑,笑什么呢?你是不是也想学她?” “我、我哪敢啊,你是咱们的一家之主啊,你说出来的话,可就是圣旨呢。” 叶初晴赶紧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柴慕容这时候说话了:“好了,初晴你先别开玩笑了,其实楚扬这样做并没有错,不管是哪个圈子里,都得有一个绝对统治者,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军心涣散,把力道拧成一股绳。而我们当前面临的情况,更需要一个头领,来带领大家应付各种意外……嗯,我有空会和上官灵解释的,假如她不同意的话,那我也只好把她重新交给干爸了。” 柴慕容在说出这番话时,并没有顾忌站在门后面的许南燕。 实际上,她也是故意让这俩人明白一个道理:你们以后不但得听我的,而且也得听楚扬的,我绝不允许在当前这种特殊情况下,有人质疑他的领导能力,这对新城的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希望你们能明白,要不然我只好把你们退回去了。 许南燕做事,要比上官灵沉稳许多,就算听出了柴慕容话中的意思,她也没有解释什么,心中却在想:我必须得和上官说明白这层道理,假如真被退回的话,那可就丢大人了。唉,就算我们两个拼命维护柴慕容,那又怎么样?别忘了人家现在是两口子呢。 就在许南燕认清了当前的形式,琢磨着该怎么让上官灵明白这个道理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当先走进来的是宙斯王,上官灵走在最后面。 不等上官灵关门,许南燕就走过去,拉着她的胳膊走了出去。 宙斯王走进来后,看着双脚放在桌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香烟的楚扬,柔柔的笑了笑:“我来了。” 1507 逼我和你斗嘴!(第一更!) 1507逼我和你斗嘴!(第一更!) 任谁刚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后,心情也不会很好的,更何况是楚扬这种小肚鸡肠的货呢? 楚扬在上官灵那儿碰了个钉子,虽说柴慕容马上就很配合的支持了他,可心情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偏偏宙斯王这时候走进来,拿出从没有见过的笑脸,说她来了。 心气很不顺的楚扬,马上就说:“我看到了,我又不是瞎子。” 宙斯王一愣,但却没有说什么。 楚扬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目光盯着屋顶说:“我要和她单独说一些事儿,其他人暂且出去吧。” “啥,你让我们也出去?” 叶初晴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全是不信。 楚扬淡淡的反问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忘了刚才我说过什么了?” “初晴,别再多问什么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柴慕容给还想说什么的叶初晴,使了个眼色,随即当先走了出去。 “哦,你是一家之主,你说出来的话不容置疑。” 叶初晴讪讪的笑了笑,很不甘的和南诏戏雪一起,跟在了柴慕容的后面。 宙斯王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对赫斯提亚说:“你们也出去吧。” 赫斯提亚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等走在最后面的楚银环,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宙斯王这才走到沙发前,慢慢的坐了下来。 当宙斯王坐在沙发上后,才觉得自己很累,恨不得就这样躺在上面睡个三天三夜。 …… 从奥林匹斯山被摧毁的那天开始,到今天的此时,宙斯王就再也没有好好休息一下。 尤其是在不久前,她还和楚扬进行了一番‘目战’,更是让她有了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可是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休息的时候,因为对面那个男人,随时都会和她翻脸的。 看着宙斯王坐在沙发上,本来挺直的腰板马上塌下来后,楚扬忽然问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 宙斯王目光看着地上,微微点头:“嗯,是很累,身子累,心更累。” “这就叫身心疲惫。” 楚扬摸起桌子上的香烟,连同打火机一同扔给宙斯王:“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恨不得放弃眼前的这一切,过老百姓那种最普通的日子,再也不用担心遇到什么意外,每天只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奔波。呵呵,其实平凡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 在楚扬的唧唧歪歪中,宙斯王点上了烟,吸了一口后笑道:“呵呵,你现在已经是玛雅新城的城主,在华夏乃至国际上的知名度,甚至都高过了美国总统奥巴马,你美好的、带有传奇色彩的生活这才刚开始,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呢?这可不像真实的你。” “你了解真实的我?” “你觉得呢?” “我觉不出来。” “嗯,其实我们连我们自己,都不了解的,怎么可以能了解别人呢?” 宙斯王把才吸了两口的香烟掐灭,抬头看着楚扬:“好了,我们没必要在这儿打哑谜了,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了,我尽量的回答。只要你别忘记,等你搞清楚你想知道的那一切后,要和我合作。” “没问题,我最喜欢和你这种爽快人共事了。” 楚扬把双脚从桌子上拿下,胳膊放在桌面上身子前倾的问道:“你真是宙斯王?” “我说我不是,你信吗?” “不信,因为赫斯提亚在看向你时,眼神里满是崇拜。” “你既然看出这一点了,那为什么还要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楚扬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我问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习惯而已,毕竟宙斯王在大众心中,是个长胡子老头,不该是你这种美的冒泡的女人。我虽说在刚才就确定你是宙斯王了,但我还是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更像你曾经假扮的寄女。” 对楚扬的讽刺,宙斯王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嗤笑一声,随即淡淡的说:“我的真名字叫苏珊。朱加什维利,是上个世纪的81年,在格鲁吉亚的哥里市出生。29岁,是我的真实年龄,这些都算是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吧,你是当今世界活着的人中,第二个知道的人。” “原来你果然叫苏珊,嗯,这个名字可比宙斯王、黛伊斯的要好听多了。” 楚扬啧啧称赞了两句,接着问道:“那么第一个知道你这个秘密的人,又是谁呢?” 宙斯王稍微沉默了片刻,才说:“是赫拉。” “哦,原来是她。嗯,她既然身为你最看重的人,能够知道你这些秘密,也算是很正常的了。” 楚某人的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在恼怒:靠,我还一直以为赫拉对我知无不尽了呢,可她根本没有告诉我这些,亏我把她当做自家人,还在她‘死后’为她伤心。 好像猜出楚扬此时心中在想什么,宙斯王马上说道:“你不要责怪赫拉,责怪她没有把这些都告诉你。” 楚扬马上狡辩道:“我为什么要责怪她?我才没有这样想呢!别忘了你才是她的主人,她为你严守秘密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就像是赫斯提亚吧,我、我不但救了她、替她疗伤,而且还把她带到这儿来安顿下,可结果怎么样呢?她还不是在你出现后,马上就站在你那一边了?” “如果我的手下都因为受到别人的好处,就背叛我的话,那么我就更失败了。” 宙斯王抬头看着楚扬:“好了,我们暂且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先说正事吧。楚扬,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迷惑赫拉的,反正我知道她在失忆前心中只有一个你,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你。” 楚扬马上说:“那可不一定,比方我就不知道你原来叫苏珊……” 宙斯王打断楚扬的话:“我在告诉她这个秘密时,是在她失忆前的半小时!假如给她时间的话,她肯定还会把这些都告诉你的。” 楚扬呆了呆,有些不解的问道:“失忆前半小时?” “是的,唉。” 宙斯王叹了口气,低头望着地面说:“我正是把我那些真正的秘密,都告诉了她之后,才让她失忆了的。” 宙斯王的话音刚落,楚扬腾地一声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快步走到她跟前,俯身望着她,眼里带着愤怒的问:“原来她记不起我的谁,是你捣的鬼!你这样做,就是查觉了她把你是穿越者的秘密告诉了我,这才对她使了手段,却在让她失忆前,故意的把那些秘密再告诉她!” 宙斯王抬起头,望着楚扬的眼睛坦然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因为她泄露了我最大的秘密,所以才那样对她的。” 楚扬声音变冷:“你真是个蛇蝎女人。” “我哪儿蛇蝎了?” 楚扬恨不得现在就一掌拍死这个表面无辜的女人,恨恨的说道:“你说你哪儿蛇蝎了?她对你这样忠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她是和我说了一些你的秘密,但我可以看出,她在和我说那些秘密时,内心是经过挣扎的……换句话说就是,我强迫她说出来的!可你呢,就因为她说出了一些自己编织的所谓秘密,就对她下了毒手!” 听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宙斯王眼里浮上一丝奇异的神采:“你知道赫拉告诉你的那些,是我自己编织的?” “以前不知道,还以为你真是个穿越者,为此很是恐慌了一阵子,但自从听说奥林匹斯山被柴放肆搞垮后,就明白了。” 楚扬直起身子,脸上带着鄙夷的说:“假如你真是个穿越者的话,那么你就该早就看到奥林匹斯山会被柴放肆所乘,可你现在却落到这般地步,要是我再相信你是个穿越者,那么我脑袋就是被门给挤了。” 宙斯王笑了:“幸好,你的脑袋没有被门挤了,这也省下我再解释什么了。” “你别逼我和你斗嘴,因为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先警告了一句宙斯王后,楚扬才说:“我现在很不明白,不明白你是怎么凭借一个谎言来让手下信服的,更不明白你有必要为了一个谎言,就让赫拉失忆吗?”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楚扬说:“谎言不谎言的,这并不重要,重要是我曾经严令手下,任何人不许把这个谎言泄露出去!可赫拉却告诉了你,这就代表着她会把我所有的秘密,都能告诉你,从此也说明了她不再对我那样忠心了,所以我才决定要惩罚她的!”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脸上就带着痛苦的表情,再次坐在了沙发上:“假如柴放肆早一天出现的话,那么我就不会对赫拉这样做了。因为在奥林匹斯山被毁的那一刻起,我是个穿越者的谎言,就已经不攻自破了。” 楚扬望着双手捂着脸,双肩开始轻轻耸动起来的宙斯王,觉得她此时的样子,根本不是什么神秘的枭雄,而是一个女人,可怜的女人罢了。 宙斯王当前这幅无助的样子,让楚扬心中的怒气,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后,宙斯王拿下双手,语气听起来又恢复了正常:“我知道,要想和你合作,首先必须得取得你当前的信任。” 楚扬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倚在桌面上抱着膀子说:“你能够看懂这个道理,说明还不怎么笨,说吧,我觉得你自己说的肯定比我要提问的,还要更加详细。” 宙斯王沉默了片刻,才说:“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向别人详细解说奥林匹斯山上的秘密,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人是你。” 1508 奥林匹斯山的来历!(第二更!) 1508奥林匹斯山的来历!(第二更!) 当一个人决定向另外一个人,说出她所知道的一些秘密时,只要不是被迫的,那么那个人通常是她最信得过的。 可楚扬是宙斯王最信得过的人吗? 当然不是,也许她宁可去信任一个乞丐,也不会信任楚扬。 那么她为什么要说出她的秘密,给楚扬听呢? 因为宙斯王正是要用这些,来换取和楚扬的合作,所以某人根本不会买她的帐,只是嬉皮笑脸的说:“嘿嘿,那么我是不是该说荣幸之至呢?” “不用,因为这是我自愿的。” 宙斯王仰起下巴,望着窗外声音有些空灵:“我最大的秘密,是因为我有一个很有名望的老祖,他的名字叫做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相信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吧?” 在宙斯王要讲出奥林匹斯山上最大的秘密时,楚扬就做好了‘受惊’的准备。 可饶是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在宙斯王说出这句话后,还是被吓了一大跳:“什么,你、你是斯大林的后人!?” 假如宙斯王说她老祖是上帝耶稣的话,楚扬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吃惊表情。 因为他知道:上帝耶稣只是一个犹太人没事闲扯淡时,扯出来的虚幻人物,根本不存在。 但这个斯大林,这个和毛太祖同一时期的人物,可是一个威名赫赫的存在,任谁和他老人家沾上关系,都会‘身价倍增’的。 “是啊,我就是斯大林的后人。” 看到楚扬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样子后,宙斯王笑了:“呵呵,恐怕你没有想到吧?” 楚扬痴呆般的摇摇头:“我真没想到,你原来是伟人的后代。” 宙斯王无声的嗤笑一声:“切,什么伟人的后代?他活着时威风八面的,也为前苏联立下了决定性的汗马功劳,可结果呢?还不是在死后不久,水晶棺就被赫鲁晓夫等人,从列宁墓中挪走,随便葬在克里姆林宫围墙的外侧了?” …… 在上世纪的61年10月31号,在前苏联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斯大林及其个人的崇拜,受到了赫鲁晓夫和其他发言人的猛烈批评。 大会决定:将斯大林的尸体从列宁墓中移出。 当天夜里,士兵们七手八脚地抬下盛殓斯大林遗体的水晶棺,取出保存完好无损的尸体,随便葬在了克里姆林宫围墙的外侧。 斯大林,这位曾经和丘吉尔、罗斯福被称为世界三大巨头的伟人,却在死后落得了如此下场,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考察接班人的。 至于斯大林到底是怎么考察接班人的,楚扬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只是惊诧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伟人的后代,也从中猜出了什么:“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你之所以能够在格鲁吉亚创建奥林匹斯山,就因为你是斯大林的后代,而他又是格鲁吉亚人,所以才得到了当局政府的支持。要不然的话,那边的当局政府,也不会任由你召开什么声势浩大的格斗大会,更不会让你在那儿创建奥林匹斯山了。” 说出自己的身份后,宙斯王的情绪稳定了许多,轻笑一声回答:“你说的对,也说的不对。” “我哪些说对了?” “你说奥林匹斯山是在格鲁吉亚当局政府的默许下存在的,这一点很对,实际上在这些年来,当局政府和我们都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 宙斯王眯着眼睛的说:“这和他们反感俄罗斯人那样对待斯大林,有着相当大的原因。只是,我们奥林匹斯山也不是总让当局政府照顾,除了给他们提供间谍外,还在世界各地争抢不可再生资源,说起来也是互相帮助吧。” 楚扬紧接着问道:“那我哪儿说错了呢?” 宙斯王又拿起掐灭的半截香烟,叼在了嘴上,楚扬很有眼里价的替她点燃。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宙斯王才说:“你所说的不对的地方,就是奥林匹斯山根本不是我创建的,更不是格鲁吉亚当局政府的允许下创建的。” 楚扬愕然:“那、那是怎么创建的?” “你慢慢听我说。” 宙斯王抿了抿嘴角,望着手中的烟卷说:“我虽然有个非常利害的老祖,但格鲁吉亚根本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就让我创建奥林匹斯山,而我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就能把奥林匹斯山创建起来。” 听宙斯王说到这儿时,楚扬有了一种自豪感:奥林匹斯山的规模虽然庞大,但好像比玛雅新城大不了哪儿去。斯大林后人做不到的事情,我未必做不到! 楚扬心中刚起了这个念头,宙斯王就知道了:“呵呵,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我做不到的事情,你未必做不到?” 楚扬很诚实的点点头:“是的,因为我现在创建的玛雅新城,好像比奥林匹斯山轻松不了多少吧?” 宙斯王淡淡的说:“国情是不同的,假如我是楚龙宾的孙女,我一样可以做到眼前这些,你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别忘了以前我对奥林匹斯山、对2012的影响力,要比你大的多。” 楚扬讪笑一声:“你继续说,反正你也不是我爷爷的孙女,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 “是啊,说这些的确没用的。” 宙斯王叹了口气,开始说正事:“当年斯大林带领苏联红军,攻占德国首都柏林后,曾经俘虏了一批纳粹科学家,这些科学家不但替希特勒政府研究超前武器、探讨地球之外的世界,而且还研究一些奇异现象,借此想找出那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答案……” 在希特勒战败后,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有没有死,到如今仍然是个秘。 最官方的说法,就是他和情人一起自.焚了,但很多人却说,希特勒在战败后,就携带着最亲近的手下,跑到了南极的冰层下面。 也有人说,他通过时空穿梭机,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去祸害那边的犹太人去了…… 不管希特勒有没有死,到底去了哪儿,反正大家在谈论起这个话题时,都无法忽视一些人的存在:纳粹政府的科学家们。 德国敢发起世界大战,这和他们的科技迅速发展离不开的。 既然德国的科技迅速发达,那么就离不开科学家。 所以呢,在德国被苏联红军攻陷后,该怎么‘瓜分’那些科学家,就成了战胜国的一个矛盾。 还是用最官方的说法,那就是美国获得了很多科学家,前苏联捞到了不少的真金白银……这个说法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可,毕竟美国在二战后,就迅速崛起了,可前苏联,却落魄解体了。 纳粹政府最看重的科学家,到底去了哪儿,楚扬一直信奉官方说法,可现在,宙斯王却这样说了,立即就惊诧的问道:“那些科学家,是不是德国最看重的那一些?也就是传说中研究时空穿梭机的那些人?” “是的,就是那些人。” 楚扬很疑惑:“不是都被美国得去了?” 宙斯王轻蔑的笑笑:“柏林是我们苏联红军攻陷的,凭什么好东西先给美国人?” 楚扬恍然大悟:“嗯,也是这个道理,那你继续说,苏联人既然先发现了这些变x态科学家,自然会押解回国了,只是后来都做什么用了,为什么没研究出任何成果。” 宙斯王反问道:“你家有什么好东西,你会拿出来显摆吗?” 楚扬耸耸肩:“不会。” “那么前苏联也不会,但他们却比美国人更早的去了太空。” 楚扬这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我说苏联毛子怎么可能那样聪明……你继续说,我不打岔了。” 宙斯王撇撇嘴:“刚才讲到哪儿了?” “苏联人发现了一些科学家。” “嗯。”宙斯王说:“当时发现他们后,经过严格的审讯,才知道他们大部分是来自一个神秘组织,也就是2012,他们几乎都是古玛雅人后裔。于是斯大林就让人把这些科学家,秘密押解回国,并花费了天大的人力物力,在第比利斯秘密建造了一个研究基地,希望可以把希特勒想知道的那些,继续研究下去。” 楚扬根本不用问,也知道这个秘密基地,就是现在的奥林匹斯山了:怪不得那个工程那样浩大,原来是从斯大林时期,就开始建造了。 果然,宙斯王接着说道:“相信你也知道这个基地,就是当今的奥林匹斯山了。当初斯大林在搞清楚这些科学家的来历后,很快就对2012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派出了大批手下,根据那些科学家的供词,找到了2012地下城。那时候,2012历史上最伟大的大主教萨拉西斯,刚去世不久。” 宙斯王说到这儿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楚扬很乖巧的替她接了一杯开水:“我知道你习惯喝红酒或者咖啡,但眼前先凑合着点吧。” “这就很不错了,谢谢。” 接过开水喝了几口后,宙斯王继续说:“当时在发现了2012后,斯大林也曾经想把那些人和东西,都押解到前苏联……其实外界说的也很对,二战胜利后,美国所要的都是些人才,而前苏联却拿走了更多的财物,这也直接说明了我老祖当时的确是目光短浅,所以才在发现了2012地下城后,要把那些财物和人才,都押回前苏联。” 楚扬配合的说道:“嗯,看来就是从那时候起,2012才归奥林匹斯山指挥了。” 宙斯王笑笑说:“是的,但当时那些玛雅人是坚决反对的,只是他们根本无法与一个战胜国相抗衡。” 1509 画像中的女人是谁!(第三更!) 1509画像中的女人是谁!(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2012在二战之前,就已经是个很牛叉的存在了。 只是,就算2012再牛叉,他们也不是一个超级大国的对手,认输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楚扬很清楚这个道理,这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说法,是以实力来决定一切的。 宙斯王继续说道:“2012的人在抵抗失败后,只得服从我们选出来的大主教,并任由前苏联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和有用的人才,都带到了格鲁吉亚的秘密研究基地,从那之后,2012就一下子没落了,而奥林匹斯山却渐渐强大起来。” 楚扬咽了口吐沫,低声骂道:“我靠,2012遭到你们的洗劫后,仍然拥有今天富可敌国的资产,假如没有遭到毁灭打击的话,天知道他们会牛比到什么地步……强盗啊,你那个老祖真是个蛮横的强盗。” “哼哼,你也好意思的说我老祖是个强盗,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好像比他也好不了哪儿去吧?” 宙斯王冷笑了一声说:“你们都是把2012的东西掠夺到自己国家,唯一不同的是,他是用武力,而你是用蛊惑人心的办法罢了,这也是你们之间的不同之处,可目的都是相同的。” 楚扬赶紧的摆摆手,挨着宙斯王坐下:“得得,我们还是别争执这个问题了,你继续说,我感觉这个故事蛮好听的。” “这不是故事,而是一个鲜为人知的现实。” 宙斯王在楚扬坐下后,很自然的向外挪了一下继续说:“我们的人把那些人押解到了现在的奥林匹斯山后,才发现他们所研究的不仅仅是武器、怪异现象,而且还有着非常适用的建筑、天文等知识,更知道他们就是古玛雅人的后裔,一直信奉2012年的12月21号这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们妄想在这一天来临之前,寻到失踪的古玛雅人,寻求继续生活下去的帮助。” 楚扬插嘴道:“现在的奥林匹斯山,能够建设的那样合理,肯定有那些科学家的功劳吧?” 宙斯王很肯定的说:“奥林匹斯山能有今天的规模,完全是那些科学家的功劳,正是他们的合理设计,世上才有了这个不被世人所知的奇迹。” “哦,看来那些玛雅人也真够能的。” 楚扬点点头:“继续往下说呢。” “那你最好别打岔。” 楚扬举起右手:“需要我向伟大的斯大林同志发誓吗?” 宙斯王也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等把2012中的那些东西都运到秘密研究基地后,斯大林这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样的宝贝,于是就密令他最小的孙女,也就是我的亲奶奶,来全权处理此事,务必把玛雅人所研究的那一些,尽早的整理出来,以便用在以后的国家建设上。而且,为了能够让留在2012地下城内的玛雅人心安,让他们听从新任大主教的命令,前苏联还暗中资助他们,在世界各地创办企业。” 虽说刚才还答应人家,自己不会随便插嘴,可楚扬在听到这儿后,还是喃喃的说:“我说2012在遭遇你们的清洗后,还能保持现在这么庞大的财富呢,原来你们在很久以前,就在暗中资助他们了。嘿嘿,只是让斯大林同志死不瞑目的是,他的这番心血,现在都便宜我了……你继续说,不用管我,我只是偶尔发布一下自己的见解而已。” 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沙发帮上,宙斯王继续说:“当时我奶奶在接到这个任务后,为了加强对那些迷信的玛雅人统治,特意集中了他们研究宗教信仰的神学科学家,对他们昼夜不停的洗脑,最终使他们承认了宙斯王的存在,并把秘密研究基地改为了奥林匹斯山。” 说到这儿后,宙斯王不说话了,就看着楚扬。 楚扬纳闷的问:“怎么不说了?” 宙斯王露出一个很明媚的笑容:“你不插嘴,我怎么觉得不得劲了?” 看到宙斯王露出的这个笑容后,楚扬一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以前楚扬不但摸过宙斯王的脸,就连她的乃子和最神秘的地方,也都摸过。 不过,那时候的他,在摸到那些地方时,根本没有现在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情不自禁间生成的爱慕,就像我们常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样,不带有一丝邪恶。 宙斯王在楚扬的手,刚碰到她脸颊时,下意识的一躲闪,但马上就静止不动了。 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算两个毫无感觉的男女在一起,在某一个时间段,也会因为某种小事,生出一种极为暧昧、难以表达的感情。 宙斯王轻轻的闭上眼,用心体会这种好像情人的手抚摸自己的感觉,轻轻咬着嘴唇,刚想发出一声低吟时,那只手却拿走了,顿时就让她心中有了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睁开眼的看向楚扬,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渴望。 楚扬一脸抱歉的缩回手,低着头的说:“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这样,请原谅,我就是看到你笑的很美丽,忍不住的想摸摸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还请你别误会……请你继续说吧,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心中很是失落的宙斯王,垂下眼帘低声说:“没事的,反正你以前摸过我的地方多去了。” 楚扬赶紧的解释:“啊,以前摸你时,根本没有刚才的那种感觉,就是存着一种‘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哦,对了,我看你现在的皮肤,好像要比那时候见你时,白了许多,这是怎么搞的啊?” “以前我都是在身上涂着一层油脂,所以才会变成那个颜色。” 宙斯王解释了一下,冷不丁的问道:“你刚才是什么感觉?” 楚扬一愣,喃喃的说:“好像你不再是宙斯王,而是我的一个、一个受了欺负的妹妹,需要我的安慰,所以我才摸了你的。” 宙斯王很失望的哦了一声:“哦,原来你只是把我当做你的妹妹。” 楚扬很想说:那你想让我把你当做我的什么人? 可话到嘴边,却想起宙斯王当日既然敢把‘红木耳’给自己看,就说明她根本不在乎男女之间那点破事……虽说他也不在乎,也许真会和她‘半推半就’的做出点亲密动作,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好时候,别忘了柴慕容她们就在外面呢。 正因为有所顾忌,所以楚扬才把这句话给咽下了肚子里,只是故作憨态的笑了笑,抬手打了个手势,示意宙斯王继续往下说。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心中已经有了你的地位……宙斯王收回荡漾的心情,正色道:“我奶奶,也就是斯大林最小的女儿,在为那些玛雅人成功洗脑后,就根据他们的信仰,创建了奥林匹斯山,又自称宙斯王,也算是彻底掌握了2012。为了能够更加增强宙斯王的威信,方便奴役那些玛雅人来研究出更有用的东西,籍此来为建设社会主义出一份力,她推行了一系列的办法。” 这次,楚扬很知趣的说话了:“什么办法?” 宙斯王回答:“第一,就是从中选出了十二主神,称为奥林匹斯山的核心人物。第二,她从不在心腹之外的人露出真面目,大部分时间都是戴着金色面具。第三,就是找丹青高手,画了十二幅图像,赐予给了手下十二主神……” 宙斯王刚说到这儿,楚扬腾地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双手,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奶奶画了十二幅图像,什么图像?” 宙斯王很诧异楚扬为什么这么激动,就有些疑惑的说:“就是她自己的图像啊,她站在金字塔的塔顶,目视前方,远处有很多工人……” “我知道了,你所说的图像,就是我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 楚扬再次打断宙斯王的话,语速很快的说:“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起过,当初我在前往奥林匹斯,参加那个格斗大会时,曾经在飞机的舷窗外面,看到一幕虚幻的场景。” 楚扬把当初他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详细的和宙斯王说了一遍,说到末了的时候,才松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宙斯王不知道楚扬要去做什么,但她却被他刚才的那些话给震呆了:呀,他刚才所说的这些,怎么可能会和柴放肆曾经看到的那一幕,是一模一样的呢,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不记得他和我说起过这些?嗯,肯定他和别的女人说过,就以为也和我说了。 就在宙斯王在这儿琢磨这些事情时,楚扬手里拿着一副卷轴,急匆匆的从休息室内走了出来,于是就皱着眉头问:“你拿的什么?” 楚扬也没有说话,径自把那幅从陈家老宅中拿来的画像,铺在了桌子上,指着上面的那个女人说:“当初你奶奶留下的,是不是就是这幅画像?” 宙斯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幅奇异的画像。 过了很久,她才喃喃的说:“肯定是这样的画。只是我、我没有见过那些画像,因为那十二幅画像,早就随着第一代的十二主神老去,失去了下落……这、这幅画像上的女人,是我奶奶,还是我呢?” “我觉得应该是你奶奶,因为这幅画很是有些年代了,那时候还没有你呢。本来我还以为它得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呢,原来最多也就是六七十年左右。”楚扬打量着宙斯王的脸庞,有些疑惑的问:“难道你忘记你祖母的样子了?” 1510 第三次昏迷!(第一更!) 1510第三次昏迷!(第一更!) 楚扬在第一次看到这幅画时,就认为这是那个假寄女黛伊斯,也就是现在的宙斯王。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感到怕:宙斯王要不是一个穿越者的话,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在多年前的画像上了呢? 直到今天宙斯王和他说起,当年她祖母曾经制作了十二幅这样的画像后,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她祖母了。 可是,楚扬看到宙斯王总是盯着那幅画看,就有些疑惑的问:“怎么,难道你忘记你祖母的样子了?” 那幅诡异的画像,就像是有磁铁那样的吸引着宙斯王,使她目不转睛:“不是忘记,而是我没有见过她,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奶奶就死去了,而奥林匹斯山上也没有留下可以记载她的任何东西,因为她的死对于奥林匹斯山来说,是个高度机密,除了下任宙斯王之外,谁都不知道的。” “哦,原来是这样。”楚扬也看着那幅画,随意的说了一句。 宙斯王继续说:“我妈妈在八年前去世时,我就成了现任的宙斯王。那时候我只是穿上了她的衣服,戴上她留下的面具,照样可以对所有人发号施令,谁都不知道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根本没有举行任何的就位仪式……更何况,我和祖母、妈妈年轻时的样子,长得都差不多,只要不仔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你们祖孙三代长得差不多?嘿嘿,这可是个非常奇怪的事儿。只是,你们三个人总要有点不同之处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画像上的这个人,是你的祖母呢?” 宙斯王指着画像上那个女人的嘴角左边:“看到这颗痣了没有?我奶奶是这边有颗痣,而我妈妈是右边,但是我没有。” 宙斯王在说到这儿的时候,身子忽然有了轻微的颤抖,但她自己却没有发现,仍然紧盯着这幅画说:“所以呢,在奥林匹斯山上,宙斯王都是不老的,然后我又搞出了我是穿越者的谎言,借此来增加威信……啊!” 宙斯王刚说到这儿,忽然抬起左手,捂住双眼低声叫了一声,右手迅速的向前一扫,就将茶几上的那幅画扫到了地上,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一层冷汗,本来就有些发颤的身子,就像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哦,我知道了。” 看到宙斯王忽然这样后,楚扬被吓了一跳,但随即就明白了过来。 一个月之前,他曾经把这幅画拿给胡灭唐看,老胡当时也有很不舒服的感觉,并告诫他以后再拿出来时,一定要慎重,因为定力稍差的人,会在盯着这幅画看时,产生一种奇妙的恐惧感。 只是,刚才楚扬在听宙斯王说,她祖母当年曾经留下过十二幅这样的画像,他一激动之下就忘记了老胡的嘱咐,擅自把这幅画给她看了。 别看宙斯王很牛叉,但她的定力相比起老胡来说,还是差了很大的,所以这才在盯着图像看时,被上面的某些东西给‘攻击’了。 幸好,她还算有些本事,这才赶紧捂住双眼,把那幅画给扫到了一旁。 但饶是这样,宙斯王还是感到了恶心、并有一种强烈的自杀欲x望,随即运力开始和这种怕感抗衡,以至于额头冒出了冷汗。 “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 想明白了怎么回事的楚扬,赶紧的道歉,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要去替宙斯王接杯水时,却嗅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这种香气,是从宙斯王身上散发出来的,楚扬以前曾经嗅到过,只是他每次嗅到这种香气,都会很快昏过去了。 这一次,他依然没有逃脱这个结果,刚隐隐感觉到不好,不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眼前一黑,再也站立不住,双腿打软的身子前,趴噗通一声摔倒了宙斯王身上,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 收到宙斯王来到了玛雅新城的消息后,正在新城最西部巡逻的北宫错,马上就乘坐直升飞机向回赶来。 北宫错着急赶回来,倒不是因为担心楚扬应付不了宙斯王。 就算楚扬不在新城内,仅仅是新城现在的防卫力量,说起来也够恐怖的:新城现场除了几支防卫小组外,还有数万施工工兵,哪怕奥林匹斯山上的人都来到这儿,也肯定讨不了好去的。 只是,现在北宫错担负着新城的保卫工作,宙斯王这个‘头号大敌’出现后,他要是不在场会很遗憾的,所以在接到消息后,这才尽快向回赶来。 跟随北宫错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死皮赖脸赖在这儿不走的黄东东。 当初,楚扬拗不过黄东东,只得把她带到了训练营内。 北宫错才看到黄东东时,还很诧异这是哪儿来了个初中生呢,可在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后,马上就在肚子里埋怨某人了:你丫的招惹了这个小屁孩,自己处理不了,却把她扔给我,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做吗? 也不能怪人家北宫错心生抱怨,别说黄东东的身份不容小觑了,还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整个防卫队中,除了叶初晴之外,就只有她是个妞儿了。 不过,人家叶初晴是楚扬明媒正娶的老婆,那些防卫队员们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可黄东东呢? 楚扬又不会向大家说出她的身份,谁知道她是干嘛的啊? 黄东东这样一个娇嗲嗲的小美女,留在训练营内,这就好比一块肉骨头扔在了群狼之间,让那些家伙的眼珠子都发绿了……北宫错能不头疼吗? 可是,楚扬把黄东东交给北宫错时,可是送给他一条特供小熊猫,又好言相劝的……常言道拿了人家的手段,所以他只好勉强答应了下来,把黄东东留在自己身边,当姑奶奶伺候着,这才杜绝了很多麻烦。 在这一个月中,北宫错着实领教了黄东东的不讲理,不止一次的学着楚扬的样子,在没人处仰天长叹:唉,女人啊,你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啊! 黄东东这种出身豪门世家的妞儿,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再加上她古灵精怪的脾气性格,一向以沉稳著称的北宫错,当然受不了。 就拿这次来说吧:北宫错在着急向回赶时,本意是把她留在那边继续巡逻的(北宫错让她留下,也是好意,生怕回来后会和宙斯王等人发生争执,到时候要是她有个啥三长两短的,他怎么交代),可这个不找点事做、好像就无法活下去的小妞儿,根本不听他的命令,守着那么多的手下,对他的命令是置若罔闻,搞得他是威严丧尽,很是没面子。 对黄东东这种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的主,北宫错除了被气的七窍生烟,在心里可劲儿的臭骂楚扬一顿之外,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板着个脸的装看不到她,用最快的速度飞了回来。 幸好,北宫错在赶回来的路上,就接到了肖纪中的汇报。 知道楚扬并没有和宙斯王发生什么激烈碰撞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命令飞机直接降落在训练营地,打算再驱车赶到那儿。 北宫错刚跳下飞机,手下一个组长就跑了过来,把楚扬和宙斯王对峙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虽说现在不可能再发生什么争执,可北宫错还是不放心,于是就跳上一辆军车,准备赶去办公室那边看看。 他的车子才发动,黄东东就再次充当了贴身秘书的角色,径自坐在了副驾驶上……对此,北宫错除了当做看不到之外,还能有啥办法,就虎着脸的向办公室驶去。 当车子刚驶出训练营的大门,俩人就看到一群女人,分成两个‘团伙’,站在距离办公室不远的空地上:以柴慕容为首的六七个人站在东边,西边则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呢,就是早就来到新城的赫斯提亚。 因为距离有些远,不可能听到那些女人在说什么,不过北宫错却从她们排出的‘阵型’中,能察觉到明显的敌意,于是就加快了车速,刚想尽快赶过去看看时,黄东东却说话了:“北宫错,停车!” 北宫错踩油门的动作顿了顿,但却没有停车,而是淡淡的问:“你有事?” “没、没事,我忽然想起有东西忘在直升机上了。” 黄东东眼神闪烁的说道:“就在这儿停车吧,我自己跑回去就行了。” “哦。” 北宫错哦了一声,停下车子,就在黄东东推开车门刚要下车时,忽然说道:“我看你不是有东西落在飞机上了,而是不好意思出现在柴慕容面前吧?” 黄东东身子一顿,扭头问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北宫错慢悠悠的说:“刚才你死活的要跟着我回来,是因为想帮着楚扬对付宙斯王,可在看到柴慕容等人没事后,却又因为那天的事情,觉得没脸再在人家眼前露面了,所以才急着要回去,我说的对不对?” 狠狠的瞪了北宫错一眼,黄东东低声骂道:“你不说出来,就能变成哑巴吗?” “不说出来当然不会变成哑巴,但有可能会压在心里损害健康。” “哼哼,北宫错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能说会道了?” “我现在只想给你提个建议。” 北宫错慢条斯理的说:“你可以不听,也可以把我的话,当做是大哥哥对小妹妹的忠告。” 1511 信不信我会宰了你!(第二更!) 1511信不信我会宰了你!(第二更!) 在这一个月中,黄东东给北宫错留下的印象,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骄横任性、古灵精怪。 的确,性格一向沉稳的北宫错,肯定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妞儿,他最钟情的,还是刘萌萌那种温柔婉约的女孩子。 可是,经过这一个月的短暂接触,北宫错也在黄东东身上,看到了一些优点,像什么刻苦训练啊,讲卫生啊,一天最多说十句脏话等等……最让北宫哥哥心醉的,则是她无意识流露出的纯真,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更是让人会对她生出一种莫明其妙的呵护。 所以啊,北宫错才说:他提出来的这个建议,只是大哥哥对小妹的忠告。 切,就你还想我大哥啊,你想得倒是美……黄东东撇撇嘴,不屑的问道:“什么建议?” “不管你留在这儿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我觉得你最好去坦然面对别人。”北宫错说着,就启动了车子:“我这是为你好,明白了没有?” “不明白。” 黄东东说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气呼呼的说:“我真不知道你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会变得这样婆婆妈妈的,真是没劲。” 对黄东东的讽刺,北宫错毫不为意,只是微笑着摇摇头,驾车驶到了那些女人面前。 等北宫错跳下车后,柴慕容不等他问什么,就向前走了一步说:“刚才只是一场小误会,已经没事了。” “嗯。”北宫错嗯了一声,下意识的看了赫拉天后一眼,随即问道:“楚扬呢?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慕容在新城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是她对北宫错却很尊重,在他面前从不摆什么架子,平时说话时总是以小妹自居,所以听他用这种很随意的口气问话后,马上就把刚才发生的那一切,简单的说了一遍。 在柴慕容向北宫错说着这些事时,黄东东慢腾腾的从车上走了下来,倚在车门上背对着大家,仰起戴着墨镜的小脸,装作是在看天上的风景,实则俩耳朵都竖了起来,用心在听事情的发展经过。 “现在楚扬和那个宙斯王,就在办公室内呢,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 柴慕容说完刚才发生的那一切后,撇了一眼黄东东,阴阳怪气的问:“咦,北宫错,这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没有见过她呢,是你新招来的手下吗?只是我看她身材这样矮小,好像是未成年人吧?呀,虽说我们新城的情况有些特殊,可要是使用童工的话,还是会违反劳动法的。” 在确定宙斯王来这儿只是要寻求合作后,北宫错就知道不会出什么了意外了,刚想说两句什么的闪人,却没想到柴慕容忽然说出了这些话。 “她啊?她是……你最好还是亲自问她吧,我不好说话。”北宫错先是一楞,随即心中就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些了,很不厚道的把黄东东直接推了出来,心想:算了,你们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都是楚扬该处理的事情,我可没必要掺合进来,还是装聋作哑的最好。 柴慕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黄东东要是再装做没听见的话,那她以后休想再实现心中的愿望,于是就冷笑一声,摘下脸上的墨镜,转身说:“都说贵人多忘事,看来这句话不假啊。我们才一个月不见,柴大董事长就不认识我是谁了。” 黄东东在说出这些话后,本以为柴慕容肯定会反唇相讥的。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人家柴大官人不但没有用犀利的言词攻击她,反而在脸上露出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后,就笑眯眯的说:“吆喝,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黄家小妹妹啊。真是抱歉的很啊,刚才我还以为这是从哪儿招来的童工呢。怎么,那天你没有跟着慰问歌舞团一起回京吗?” 黄东东冷冰冰的回答:“没有!” 柴慕容点了点头:“哦,也是,别着急回去嘛,反正你来这儿一次也不容易,那就多玩几天吧,反正我们也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 黄东东脸色一变,还没有说什么呢,柴慕容就大惊小怪的咋呼起来:“哎呀呀,你怎么打扮成这幅样子呢?难道你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所以才跑这儿来当兵的?” 围着黄东东,柴慕容转了两圈,点着头的说:“哟,要是这样的话,你该来直接找我才对啊,我一定看在你爱慕我家楚扬的份上,给你安排一个轻快一点、薪水高一点的职业,怎么着也不会去让你当兵的。” 别看黄东东也是伶牙俐齿的,但她和柴慕容相比,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上,所持的只是‘年少、勇者无畏’罢了。 既然斗嘴不是柴慕容的对手,所以黄东东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趁她喘气时,这才大声嚷道:“行了柴慕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最好是有什么说什么,这样讽刺人,有意思么?” 看到黄东东不耐烦后,柴慕容马上停止了转圈,脸也沉了下来:“我有讽刺你吗?” 黄东东丝毫不让,紧盯着柴慕容:“你以为我是傻瓜,听不出你刚才那些话中的意思吗?” “你是不是傻瓜,我当然不知道,可我知道你现在所希望的,好像正常人都不会去做的。” 黄东东大怒,腾地向前跨出一步,指着柴慕容的鼻子:“柴慕容,你别太过份了!” 柴慕容也向前跨了一步,昂然挺胸的冷声说道:“我就是过份了,你敢把我怎么着?哼哼,你也就是沾了你是黄袖招妹妹的光,假如你是别人的话,我早就把你的脸蛋给花了,双腿打折扔出去喂狗了,哪儿还会让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还真纳闷了,你这么小小的年纪,脸皮为什么这样厚呢,真是缺乏爹妈的管教!” “你、你,我和你拼了!” 黄东东被柴慕容挤兑的根本无法还嘴,恼羞成怒之下,再也顾不得大官人身患绝症了,也把楚扬的嘱咐给抛之脑后,低叫一声中,左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肩膀,猛地向怀中一拉,右手上翻,闪着寒光的军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厉声喝道:“你信不信,我会宰了你!?” 柴慕容现在到底有多少情敌,她还真没有仔细数算过。 不过,不管是哪个情敌,可没有一个人敢像黄东东这样,直接把刀子架在柴慕容的脖子上,威胁要把她宰了,当然是被吓得脸色大变了。 在黄东东和柴慕容斗嘴时,围观的叶初晴等人,有心去教训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小屁孩,让她懂得怎么去尊重别人,或者说是尊重柴大姐。 可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这些人去‘群殴’一个未成年人,好像也太掉价了些。 所以呢,不管是叶初晴,还是上官灵,都只好站在一旁,当做是在欣赏一出话剧。 反正依着柴慕容嘴巴上的功夫,不可能会输给黄东东的,把那小屁孩羞辱的掩面疾走,这只是一个时间长短的问题。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包括北宫错在内的所有人,都抱着看戏的心理围观时,黄东东却忽然拿出一把刀子,架在了柴慕容的脖子上。 黄东东忽然做出的这个彪悍动作,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连赫斯提亚都低声喝道:“嗨,小孩你别乱来!” 严格的说起来,黄东东也不是‘外人’,但上官灵和许南燕在大惊之下后,还是马上掏出了手枪,平端着对准了她的脑袋,厉声让她放开柴慕容。 但是,黄东东却对眼前的这一切视而不见,只是固执的看着柴慕容,仍然问那句话:“你信不信我把你宰了?!” 说实话,别说是柴慕容了,就是北宫错这样的猛人,要是被黄东东拿倒架在脖子上,肯定也会紧张的,因为这小妞儿的年龄,正处在最爱冲动的时候,脑袋瓜子一热时,没啥事不敢干的,属于典型的官杀不管埋。 所以啊,在北宫错等人的心中,都以为柴慕容这时候为了自身安全,肯定会暂时服软,对她好言相劝,等脱离危险后,再让她知道柴大官人的厉害……可柴慕容的表现,却再次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她在被吓了一大跳后,不但没有服软,反而倔犟的一挺胸膛,冷冷的说:“我不信,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黄东东,你别乱来!”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北宫错就知道事情要糟,赶紧大喝一声,先把黄东东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不等黄东东黄东东做出什么反应,他马上就开始训斥柴慕容:“柴慕容,你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身患绝症,不在乎早一天死,还是晚一天死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要是死了的话,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北宫错说出来的这些话,可以说是让黄东东和柴慕容,一下子都清醒了过来。 不错,假如北宫错没有在第一时间,把黄东东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的话,那么她真会在受到柴慕容那句话的刺激后,在大官人那修长雪白的脖子上,狠狠的划一道,然后再被上官灵等人爆头,一起勇赴极乐世界了。 可现在,她却浑身打个激灵,猛然顿悟:呀,我怎么可以这样冲动啊?假如我真伤了柴慕容,那么就算我被打死,楚扬也肯定会恨我一辈子的。不行,这笔卖卖不划算啊。 1512 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第三更!) 1512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可以这么说:如果北宫错没有及时出声制止的话,柴大官人雪白的脖子上,肯定得多条血淋淋的大口子。 那么好看的脖子,要是多道大口子,这绝对是暴殄天物啊。 幸好,北宫错及时站了出来,让黄东东顿时清醒了过来。 而柴慕容呢,在受到黄东东失去理智的威胁后,的确存在着‘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早死几个月晚死几个月,都特么的无所谓’的念头,所以这才半点不服软的硬顶了一句。 可是,在北宫错提醒她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后,她也紧接着醒悟了过来:是啊,俺倒是不怕死,可俺要是被这个小疯子给咔嚓了的话,那俺肚子里的娃儿,岂不是也完蛋了? 两个刚才都不冷静的妞儿,在北宫错的当头棒喝下,都慢慢的恢复了理智。 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黄东东首先松开了柴慕容,手里的军刀当啷一声的掉在了地上,然后慢慢的举起了双手。 看到黄东东杀意消散后,上官灵和许南燕,再也不敢有丝毫大意,一人枪口指着她,另外一个人迅速的抢过去,把柴慕容挡在了背后。 刚才太危险了,那个小丫头,怎么就这样轻易投降了呢,搞得我们半点表现的机会都没有……等危机彻底解除后,一直做好随时击毙黄东东准备的叶初晴等人,这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冷汗已经把衣服湿透。 “你给我转过身去!” 柴慕容等人顾忌黄东东的身份,但上官灵才不管这些,她只是知道:假如有人对柴慕容形成威胁,她都要不遗余力的给予格杀! 所以才在黄东东‘束手就缚’后,她厉喝声中右手一抖,军铐咔嗒一声就扣在了黄东东的手腕上,左脚一踢,就把这个小丫头踢的跪倒在了地上。 上官灵在做出这些动作时,枪口一直对着黄东东的后脑勺,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假如黄东东有丝毫的反抗意图,她马上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幸好,这时候黄东东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乖乖的跪在那儿,耷拉着个脑袋动也不动,完全就是一做错事的孩子,任由大人处罚。 虽说黄东东刚才的做为很危险,也理当受到严厉的惩罚,不过北宫错这时候却觉得这小丫头其实挺可怜的:谁让她喜欢上了楚扬那个小子了呢?而且刚才的那一出意外,也不能完全怪她,柴慕容也有着一定的责任。 在看到上官灵拿枪指着黄东东的后脑勺,用眼神向柴慕容请示‘要不要击毙她’时,北宫错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刚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也向柴慕容看去,心里却在想:假如她真要让上官灵击毙黄东东的话,那么我就算是得罪她,也得出手阻止的。 这时候的柴慕容,已经彻底的恢复了该有的从容,在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时,她在沉默了片刻后,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唉,上官,给她松开铐子吧,让她走。” 对柴慕容的命令,上官灵根本不存在什么犹豫不犹豫,当即就收回枪支,打开了黄东东的手上的军铐,迅速向后退了几步。 因为刚才黄东东忽然发疯的动作,都让大家心中对她产生了警惕,虽说她刚才是主动放下刀子了,可谁敢保证她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呀? 所以呢,包括北宫错在内的六七个人,都在看着她时,下意识的做出了准备动作。 军铐被打开后,黄东东并没有马上站起身,而是低着头的跪在那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北宫错以为,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偷着哭泣时,黄东东站了起来,转身刚想对柴慕容赔礼道歉说‘扫瑞’时,却看到大家都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她,顿时、一呆,随即抬起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而已,你们用得着对我这样如临大敌么?” 大家望着狂笑的黄东东,心想:你是小屁孩?天底下有几个小屁孩敢拿刀子招呼柴慕容啊…… 黄东东此时,真好像碰到了最开心的事,笑声越大,开始嘶哑:“哈,哈哈!柴慕容,在此之前我根本不服你,可我现在服了,因为你就是这帮人的灵魂!只要你始终对我抱着成见,我永远得不到我想要的!哈,哈哈……呜,呜呜,你为什么不让她杀了我呢?我就是死了,也胜过看到你们对我这样戒备森严的样子!” 黄东东的大笑声中,却又夹杂着任性的哭声,她说着转身,跌跌撞撞的向新城外围走去,边走边哭、边笑:“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难道真得错了吗?哈,哈哈!呜,呜呜……” 看到精神失常的黄东东,又哭又笑的向外围走去后,北宫错突然觉得这个很让他讨厌的小屁孩,其实是个敢爱敢恨的性情中人,要是任由她就这样走了,谁知道会在路上发生什么意外,赶紧的向她追去:“黄东东,你给我站住,你要到哪儿去?!” “别过来,谁要是过来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黄东东笑容一收,腾然转身,小脸煞白的望着北宫错,尖声叫道:“我要走,我要离开这儿,我不想再呆在你们这些看不起我的人面前,别过来!” 北宫错当即定在当场,声音苦涩的说:“你、你……我没有看不起你。” “你有,你有的,你们大家都看不起我,你们都把我看作了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我看得出来的,别过来,别过来。” 黄东东喃喃的说着,面对着大家向后退出一丈左右,然后转身发疯似的,向着前面跑了过去。 早就在远处注意到这边情况的肖纪中,这时候给北宫错打来了电话:“北宫上尉,要不然拦住她?” 北宫错摇摇头:“先不要,让她走,我会想办法的。” “好的。”坐在车上的肖纪中,在扣掉电话后,马上就下达命令:“任何人都不许阻拦那个孩子,让她走!” 在黄东东又哭又笑时,柴慕容就一直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站在原地,望着那个不足一米六的女孩子,发愣。 一直到看不清黄东东的背影后,她这才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向远处的办公室走去。 按说把情敌刺激的狼狈逃窜,柴慕容应该很开心才对。 可实际上呢,此时她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反而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话,说的也太过为了,有心想和黄东东好好聊聊,但人家孩子现在已经遁走,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而且,柴慕容还真担心黄东东在这种精神状态下,会发生什么意外。 毕竟这儿不是内地,而是在百里无村庄的西域省最西部,她又是京华黄家的人,假如有个三长两短的,对楚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要想在黄东东精神有些失常的情况下,把她安抚住,好像只有一个人才能做到,这个人无疑就是楚扬。 所以呢,柴慕容才向办公室走去,准备让他去把那个小屁孩追回来,然后再派人把她安全的送回内地。 至于以后黄东东还会生出什么妖蛾子,柴慕容现在也来不及多想了,她只是快步走到了办公室门开,推开了房门:“楚扬,你先放下手头……啊!楚扬,你怎么了!?” …… 在看到柴慕容向办公室走去时,叶初晴等人就知道她这是去找楚扬了,于是都很聪明的留在了原处,就这样看着她,希望她能快点把楚扬叫出来,因为黄东东现在已经跑出很远了。 可就在大家期盼着柴慕容赶紧把楚扬叫出来时,却远远的看到她在打开门后,马上就转身,跺着脚的向这边连连摆手,好像在大声嚷着什么。 谁都知道,楚扬现在和宙斯王,正在办公室内进行‘单独会晤’呢。 柴慕容看到了什么?她为什么那样着急……当大家在看到柴慕容做出那样的手势后,心里马上就是一沉,纷纷向那边跑了过去。 北宫错跑的最快,其次就是赫拉天后。 …… 柴慕容在推开办公室的门后,刚想喊楚扬出去把黄东东追回来,可却看到她那个亲亲的老公,此时竟然像死狗似的,趴在了宙斯王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后,可把柴慕容给吓坏了,甚至比刚才被黄东东拿刀逼住脖子,更害怕。 不过,柴慕容并没有立即的冒然冲进屋子,而是转身向北宫错等人大喊:“北宫错,你们快过来,看看楚扬怎么了!” 在看到北宫错等人一窝蜂似的向这边飞来后,柴慕容这才转身跑进了办公室,也顾不得会被宙斯王趁机所害了,抢到沙发边一把就把他抱在了怀里,剧烈的摇晃着:“楚扬,楚扬,你怎么了……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柴慕容的最后这句话,却是对着宙斯王吼出来的。 这时候的宙斯王,在出了一身冷汗后,已经恢复了清醒,她倚在沙发上,抬头看着眼里喷火的柴慕容,苦笑了一声说:“他没发生什么意外,只是暂时昏过去了。” 听说楚扬只是昏过去了后,柴慕容心中稍安,把耳朵凑在他鼻尖下,稍微感觉了一下,这才嘶声叫道:“我当然知道他昏过去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他好好的就这样昏过去了。” 宙斯王说出这句话时,北宫错已经抢先窜进了办公室。 1513 是她先动手的!(第一更!) 1513是她先动手的!(第一更!) 北宫错在抢先跑向办公室时,怕那边发生什么意外,当然是全力奔跑了。 北宫错对自己的轻身功夫,一向都挺自负的,尤其是遇到急事时,更有可能会超常发挥。 不过,就北宫错全力向那边跑去时,眼角却瞥见左边身后有条白影,一直不疾不徐的跟着他,有些愕然的扭头,才发现这个紧跟着他的人,是那个和赫斯提亚站在一起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北宫错暂时还不知道,他只知道:能够这样轻松跟着他的人,绝对是个高手! 有这样一个高手,就跟在身后,而且还是那边的人,北宫错自然不肯让她先抢到办公室内的,所以只能更加拼命的跑,终于赶在那个女人前面,抢先窜进了办公室内。 看到柴慕容好端端,并没有被人趁机劫持啊、干掉之后,北宫错这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也没有亮出什么家伙,只是问道:“楚扬怎么了?” 北宫错在刚冲进来后,虽说看到楚扬好像在装死,而柴慕容也挺着急的,可他却从宙斯王的苦笑表情中,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没有亮出家伙。 可是,一膀子把第二个跑进屋的赫拉天后,给撞倒一边去的叶初晴,却没有北宫错这样能沉住气,当时就把手枪对准了宙斯王,刚想说什么时,就觉得握着手枪的右肘一抬,一只手从她腋下伸出,就要去抓她的手中的枪。 这个要收缴叶初晴手枪的人,是第四个跑进来的赫斯提亚。 虽说宙斯王现在已经没落了,在这些天中,叶初晴对赫斯提亚也挺友好的,但她在看到宙斯王被枪口指着后,还是做出了‘护主心切’的动作,要缴获叶初晴的兵器。 赫斯提亚在奥林匹斯山上,既然是十二主神之一,手上的功夫自然很强悍了,假如叶初晴是一般二般的人,肯定会她快速的把枪夺走。 不过,叶初晴可是华夏龙腾十二月中的人物,就算排名最末,但也不是好欺负的……在察觉到有人偷袭后,当即向右边斜跨一步,头也不回的屈起左肘,向后狠狠的顶了过去,然后就听到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不等反应过来,身子就急促的向前撞去。 依着赫斯提亚的本事,就算叶初晴再不是一般人,但她也不会这样轻易被击中的。 只是,赫斯提亚刚做出后退的闪避动作,却被随后抢进来的上官灵撞上,这就等于后路被封死,这才受了叶初晴的一记肘击。 大家都关心办公室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除了南诏戏雪这个妞儿跑得慢外,其余的人不管是关心楚扬,还是关心宙斯王,都一窝蜂的跑了过来,争先恐后的窜进了办公室内,很自然的就拥着先跑进来的人向前,这才让赫斯提亚吃了记肘击。 幸好,在察觉出后路被断后,赫斯提亚马上就挺胸收腹,让叶初晴的肘击,击打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这才没有造成什么大伤害。 可叶初晴在着急之下的反击,也是很犀利的,就算击打在赫斯提亚的小腹上,也把她揍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赫斯提亚受疼后,自然不会罢休了,借着被后面人撞的前蹿的机会,顺势用右臂勒住了叶初晴的脖子,再想抬起左手时,却被上官灵一把抱住…… 就在屋里乱糟糟一团、叶初晴和上官灵要合力对付赫斯提亚时,北宫错及时出声制止了:“大家都先冷静一下,先别动手!” 这时候,宙斯王也说话了:“都给我住手!” “是她先动手的!”叶初晴和赫斯提亚,同时喊出了这句话,随即悻悻的冷哼一声,同时收回了动手的动作。 “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宫错迅速伸手,楚扬鼻尖试了一下,发觉他的呼吸很平稳后,心中这才彻底安定了下来。 宙斯王苦笑了一声:“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不等北宫错说什么,叶初晴就嚷道:“不信!他和你在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会不知道才怪!” “初期,你先别插嘴。”北宫错皱着眉头的扭头看了一眼叶初晴,随即问宙斯王:“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楚扬是怎么昏过去的吗?” 听到北宫错说楚扬只是暂时昏过去后,叶初晴等人的心里才松了口气,也都闭上了嘴巴。 坐在沙发上的宙斯王,看着满屋子的人,有些无奈的笑笑说:“你们能不能先都坐下,静心听我说?” 这一次,没有谁提出反对意见,那些女人,包括气喘吁吁跑进来的南诏戏雪,都坐在了办公室周围的沙发上,脸上带着很大的求知欲。 在确定楚扬的呼吸、心跳都很正常,只是昏迷了过去后,柴慕容这时候倒是显得很冷静了,抱着他顺势坐在宙斯王旁边,盯着地上那幅画像,淡淡的说:“你可以说了,我保证不会有人打断你的话。” “你们千万不要看这幅画!” 发现柴慕容在盯着地上那幅画像看后,宙斯王赶紧的抓起一个沙发罩,盖在了上面。 宙斯王动作虽然很快,可大家却都看到了那幅画上,画的是什么了,顿时大家心中大奇:咦,楚扬和宙斯王呆在一个屋里,原来是在看这种画儿啊?我靠,真是好不要脸啊,孤男寡女的在这儿看这个!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忽然昏过去了呢? 虽然没有人说出类似的话,可宙斯王却能从大家脸上的表情上,看出了这个意思,顿时就觉得很是尴尬,赶紧的解释:“你们千万别误会啊,我和他是看过这幅画,就是单纯的看画像而已,我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昏过去了,不过我现在已经多少知道一些了……嗨,我这是在说些什么呀,咳,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和楚扬只是看了这幅画,但却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种事。” 看到宙斯王语无伦次的样子,柴慕容冷哼了一声:“无论你和他在这儿做什么,我都不会管,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昏过去了!” “好吧,那你让我稍微冷静一下。” 宙斯王闭着眼的喘了几口气,这才抬起右手,反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把洁白的手背放在柴慕容面前:“你仔细闻一下呢,是不是可以嗅到一股子香气?” 柴慕容虽说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要让她闻闻,可她还是很听话的皱着小鼻子,稍微闻了一下就点点头:“是的,是有点香气,只是不像我所知道的香水品牌……你让我闻这个干嘛?你手上不但有,而且好像屋子里也有这种香气。” 宙斯王缩回手,在自己鼻子下嗅了嗅后,才说:“我想楚扬就是在嗅到这个香气后,才忽然昏过去的。” 柴慕容大惊:“啊,你、你这个香气有毒!?” 随着柴慕容的这句话,叶初晴等人再次做出了要动手的准备:丫的,你敢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来对付俺们楚扬…… 对这些人的敌意,宙斯王仿佛根本没看到那样,只是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种香气,到底有没有毒。” 柴慕容黛眉一皱:“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身上的香气,你自己却不知道么?” 宙斯王耸耸肩:“尽管没有谁会信我的话,但我所说的都是实话。假如香气有毒的话,你在嗅到后,为什么没有昏过去?可楚扬在嗅到后,就变成这样子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种香气到底有没有毒。” 这一次,北宫错说话了:“你既然不确定这种香气到底有没有毒,那你应该知道这种香气是从哪儿来的吧?要不然你也不会洒在身上了。” 宙斯王马上摇摇头,否认道:“我并没有洒任何的香水。” 叶初晴终于憋不住了:“你没有洒香水?你没有洒香水,为什么连我也闻到了你身上会有一股子怪怪的香味。对了,就是怪怪的香味,好像夹杂着淡淡的雄黄药味。哼哼,我可没有夸口哦,我以前曾经专门受过这样的训练,可以闭着眼睛分辨出几十种混在一起的气味。” 雄黄:又称作石黄、黄金石、鸡冠石,是一种含硫和砷的矿石,质软,性脆,通常为粒状,紧密状块,主治解毒杀虫,燥湿祛痰,截疟。用于痈肿疔疮,蛇虫咬伤,虫积腹痛,惊痫等。 把雄黄加热到一定温度后,在空气中可以被氧化为剧毒成分三氧化二砷,即砒霜。 雄黄的味道,其实并没有任何的香气,反而该有种淡淡的臭味。 可是,叶初晴在嗅到从宙斯王身上发出的香味后,却能从中嗅出期间有夹杂着雄黄的味道,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本事。 所以,人家孩子才得意洋洋的,继续说:“我师母还夸我说,我的鼻子要比世上嗅觉最灵敏的猎犬……咳,不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就给我们大家解释一下,你既然没洒香水,可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雄黄可以分解成砒霜,但人在嗅了后,也不会昏迷的。” “至于这种香味中,有没有雄黄的存在,我搞不清。可我却知道这种香味,是伟大的宙斯王在出汗时,才会有的香味。” 宙斯王还没有说什么,赫斯提亚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一圈,脸上带着诚恳的表情:“请大家相信我,我并没有撒谎,因为以前我就知道,伟大的宙斯王在出汗时,身上就会散发出这种奇怪的香气。” 1514 他终于醒来了!(第二更!) 1514他终于醒来了!(第二更!) 女人身上散发着香味儿,这绝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就像男人身上有烟味那样。 不过,不管女人身上的香味儿,还是男人身上的烟味儿,都是被香水和烟草‘传染’上的,小孩子都知道这个道理。 可赫斯提亚现在却说:宙斯王身上的香味儿,不是啥香水,而是只要她出汗,就会有这种味道。 马上,叶初晴就感到大奇:“什么,你说这种香味儿,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有很多女人,在出汗时,就会分泌出一种香味,这根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对楚某人很有意思、现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的厉香粉吧,她在出汗时,就会浑身变得喷香喷香的,只是人家孩子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却不会夹杂着雄黄的气息。 宙斯王望着自己的手背,苦笑:“赫斯提亚并没有撒谎,这种香气的确是在我出汗时,就会散发出的。” 柴慕容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在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头昏脑胀的感觉后,才问:“好吧,我们都承认这种香气是你身体发出来的,可我不明白的是,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楚扬就是在嗅到这个香气后,才忽然昏过去的?”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也纳闷,但这的确是个事实。”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锁着眉头的说:“而且楚扬在我面前昏过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啊!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在面前昏过去好几次了?”叶初晴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说:“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起过?” 宙斯王望着被柴慕容抱在怀里的楚扬,淡淡的说:“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觉得他会告诉别人,他会忽然在敌人面前昏过去吗?” 马上,叶初晴又问出了一个非常弱智的问题:“你没有趁机杀他?” 对这种废话,宙斯王按说不该回答的,可她还是认真的点点头:“是的,我没有趁机杀他,因为我觉得他活着,要比死了对我有用很多。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我不会骗你……赫斯提亚,你应该还记得当初他在诸神之殿,和我打斗时占据了上风,最后却忽然昏过去的事情吧?” 赫斯提亚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回答:“是的,我和赫拉都记得,只是当时我们都以为伟大的宙斯王,是采用了出奇制胜的手段。” 宙斯王缓缓摇头:“我根本没什么出奇制胜的手段,因为当时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两次在他可以杀了我时,都会莫明其妙的昏过去……直到今天他第三次昏过去,我才慢慢的明白,这可能是因为我身上散发出的香气缘故。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别人嗅了后没事,而他却会这样呢?” 叶初晴不信的摇着头,喃喃的说:“连你都不知道了,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南诏戏雪,这时候发言了:“我想,这其间应该有着巧合因素吧。”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只好站起来:“我是这样想的,假如这位女士所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也就是说楚扬的昏迷,的确是因为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可是,同样的香气,为什么对别人没有这种害处呢度?” 叶初晴很知趣的问:“是啊,为什么呢?” 南诏戏雪左手抬起,对着宙斯王解释道:“那么只能说,这位女士出汗时散发出的香气中,存在着某种可以导致楚扬过敏的气体,这才使他昏过去。大家都知道,有的人对某些药物过敏,而有的人则对花粉也过敏,所以楚扬的昏迷,应该与过敏有着很大的关系。” 听南诏戏雪这样解释后,宙斯王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钦佩之色:“南诏副总不愧是柴董定下的接班人,心思果然慎密。” 对于别人的夸奖,南诏戏雪习惯性的要弯腰说不敢当,可马上就发现此时根本不是讲礼貌的时候,于是就淡淡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虽然宙斯王现在还是‘敌人’,可也算是最重量级的敌人了,能够得到她的夸奖,南诏戏雪心中自然是很得意的了,却因此而忽略了一些东西:她做为柴慕容接班人的事情,宙斯王是怎么知道的? 南诏戏雪忽略了这个问题,可柴慕容却没有放过,只是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当前楚扬还没有醒来,实在是没心情谈论别的事情。 “咳,好啦。” 柴慕容很有深意的望了宙斯王一眼,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这边后,才说:“楚扬的昏迷,也许的确如南诏副总所说的那样,是对你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过敏,可我们该怎么才能让他醒来呢?” 不等宙斯王回答,北宫错那儿就插嘴道:“如果不是误服了什么,我觉得可以用冷水试一下。” 大家在电视上,经常会有这样一个桥段:某位大侠被恶人用药搞昏后,先被人家在捆了个结实后,才会有人用一盆凉水迎头浇下,然后他就悠悠的醒来,开始挨皮鞭了…… 当有人因为药物原因而昏迷后,只需一盆凉水就搞定的常识,一般人都知道的,所以北宫错在提出这个法子后,叶初晴马上就走到墙角,从盒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来到柴慕容面前,屈膝蹲下身子低声说:“大姐,要不要试一下?” “嗯。”柴慕容犹豫了一下,让楚扬仰面躺在自己大腿上,使他的脑袋探到茶几一侧:“好了,小心别灌在他的口鼻中。” 叶初晴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对着楚扬的额头慢慢倾斜瓶口,清冽的矿泉水,就飘飘洒洒的洒在了他的额头上。 虽说楚某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迷过去而已,但当叶初晴开始向他脑袋上喷冷水时,现场的所有人,还是都有些紧张的闭上了嘴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反应,渴望他能快点醒来:你丫的别在装死了,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很着急吗? 不过,从叶初晴对着楚扬额头上开始倒水,到矿泉水瓶完全倒立了过来,可他还是死人那样的毫无动静。 “难道这个办法不管事?要不还是叫军医来看看吧。”叶初晴晃了晃空荡荡的瓶子,站了起来。 柴慕容这时候却摇了摇头:“不要去叫军医,再拿瓶水过来。” 柴慕容不同意叶初晴去喊军医,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玛雅新城未来的城主大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搞昏了,这对他的威信有着很大的影响,所以宁可用‘土办法’再来一次,也不想在这时候就动用军医。 柴慕容的意思,叶初晴很明白,低声哦了一声,刚想去拿,很有眼里价的楚银环,却已经递过了一瓶。 “谢谢。” 叶初晴接过矿泉水,拧开盖子刚想倒下时,却见那个躺在柴慕容大腿上的楚某男,这时候却忽然打出了个喷嚏,然后腾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他终于醒来了! 随着楚扬的坐起,所有人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到楚扬醒来后,柴慕容惊喜的一把就抱住了他:“楚扬,你刚才可吓死我了!” “咳咳咳!”楚扬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抬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望着手里拿着矿泉水瓶子的叶初晴,茫然的问:“屋子里怎么这么多人呢,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忽然昏过去了?” 叶初晴指着宙斯王:“你怎么昏过去的,我觉得最好是问她!” “问她?” 楚扬扭头,就看到了嘴角带着神秘笑意的宙斯王,稍微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过来:“哦,我想起来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昏过去了,难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守着这么多人,虽说楚某人很‘不屑’提起曾经在宙斯王手中昏过两次的丑事,不过在说话时的语气中却带了出来,眼里也带有了恼怒的意思,毕竟被一个女人接二连三的搞昏了,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儿。 对此,宙斯王根本不解释,只是无奈的耸耸肩,摊开双手做出一脸的无辜状:“你为什么昏过去,暂时我也不确定。” 楚扬双眼一眯:“你真的不确定?” 对楚扬瞬间流露出的犀利杀意,宙斯王情不自禁的向后缩了下身子:“我没有骗你。” 本来被一个女人搞昏就很丢人了,尤其是守着一屋子自己认识的人,这让楚扬更是感到不自在。 “哼哼,你没有骗我?”楚扬冷笑两声,刚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来挽回一点颜面时,柴慕容却拿出手帕,动作很轻柔的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水渍,低声说:“楚扬,你昏过去虽然和她有关,但却不能怪她。” “不怪她,难道怪我了?” 楚某人有些不自在的夺过手帕,胡乱在脸上擦拭了几下:“柴慕容,你这样说的意思,是不是暗示我是活该昏过去,或者干脆认为,我是对她非礼而被搞昏了活该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唉。” 看到楚某人有些气急败坏后,柴慕容拿起被楚扬甩在茶几上的手帕,然后对上官灵说:“上官,你们几个暂且先出去一下吧。” 柴慕容现在已经确定:宙斯王暂时还没有害楚扬的心思,要不然早就在他昏迷时动手了。 既然宙斯王现在没恶意,那就没必要留下这么多的人在屋里了,免得楚扬会因为被那么多人看到他昏迷,而不自在,所以才让上官灵先出去。 1515 占便宜!(第三更!) 1515占便宜!(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在楚扬醒来后,柴慕容为什么要让大家出去? 在场的都是些聪明人,很快就明白她这样说的意思了,于是就纷纷的站了起来。 除了宙斯王、南诏戏雪和叶初晴外,包括北宫错在内的其他人,都装做啥事也没发生似的,走出了办公室。 叶初晴本想也跟着走出去的,可她看到南诏戏雪没有动作后,也就马上醒悟了过来:我差点忘记我是他老婆了,老公有事,当老婆的自然要在场。 的确,当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三个老婆,和一个宙斯王后,楚扬的难为情就少了很多。 “嘿嘿,短暂的睡了一觉后,感觉还不错。” 说了句挽回面子的话后,楚扬点上了一颗烟,脑袋后仰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好像刚才他压根没用昏过去那样,吐出一口烟雾说:“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我刚才是怎么昏过去的?” 要说这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自己昏过去后还有脸问别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他这幅嘴脸,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只是,叶初晴在转身向南诏戏雪那边走去时,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神色,恰好被他捕捉到,于是就问:“咦,叶初晴,你干嘛用这种眼神这样看我?” 叶初晴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耳垂,轻笑一声:“没什么,我就是看你坐的这个位置蛮好的。” “我坐的这个位置蛮好的,有什么好的?” 楚扬有些纳闷的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明白了过来:他右边是柴慕容,左边却是宙斯王,三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虽说并没有紧紧的挨着,可却会给人一种他正在‘左拥右抱’的假象。 经过叶初晴的提醒后,宙斯王和柴慕容这才感觉到了不妥,同时楞了一下,又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如果宙斯王是自己姐儿们的话,别说是‘左拥右抱’了,就算是‘同床共枕’,柴慕容也断断不会在乎的,可关键问题是:这个和她一起坐在楚扬身边的人,是宙斯王,所以才让她感到别扭,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柴慕容感到不好意思了吧,其实宙斯王更感觉别扭:毕竟她是伟大的宙斯王,就算暂时被迫要和楚扬合作,可也不能被他‘抱着’呀。 不过,就在柴慕容和宙斯王一起站起身,都要远离楚扬这个‘瘟神’时,她们的左右手,却被那个家伙一把拉住了。 “喂,你要干嘛?” 宙斯王和柴慕容,齐声问出了这句话。 “不干嘛,就是让你们坐下。”楚扬不由分说的稍微一用力,把两个女人拽到在了沙发上,接着做了个让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的事儿:他、他竟然真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搂在了怀里! 左拥右抱,这才是真正的左拥右抱呢! 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这个小子忽然做出这个动作,完全是因为心血来潮的恶作剧,根本不存在半点龌龊的想法,真得,老子我可以为他作证! 在楚扬做出这个动作后,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都瞪大眼睛的望着这边,嘴巴张的老大,像楚扬怀中的柴慕容那样,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他守着我们几个人,竟然把宙斯王也搂在了怀中,我靠,他也太不要脸了吧? 柴慕容等人,只是觉得楚扬很不要脸,但宙斯王的此时的感觉,却和她们大不一样,说是‘如遭雷击’,也不为过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宙斯王一时间不但呆若木鸡,而且浑身的力气,也好像在瞬间流逝,就这样软绵绵、晕沉沉的趴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按说宙斯王不该有当前的这种感觉才对,因为她和楚扬的第一次见面时,就曾经‘坦诚’相见过:当时别说是被他搂在怀中了,她浑身的每个部位,也都被他摸了个遍,当前情况和那一天相比起来,完全是小儿科的。 不过,人类却有着一个非常奇妙的思想:当一个人的身份不同时,感受也会相应的改变。 在这儿打一个很龌龊、很肮脏的比喻,与大家共勉:一个男人去嫖x娼时,不管寄女长得多么清纯、表现是多么的羞涩,他只是把她当做一只出卖肉体的‘鸡’,在完事提上裤子后,肯定对她是扭头就忘了的。 可一旦这个寄女离开那个肮脏的场所,回归平常成为一个良家妇女后,那么这个男人再和她发生点什么事儿后,绝对会有种‘妾不如偷’的愉悦感,而那个尝到偷情滋味的女人,也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人还是那两个人,但感觉却是大不一样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是人的地位,改变了人的感觉,就像当前的楚某人:抱着一个寄女时的感觉,能和抱着神秘的宙斯王一样吗? 一样才怪! 不但楚扬会有这种很刺激,很自豪的感觉,就连宙斯王本人,也因为自身角色的改变,而变得晕乎乎的,内心里带着惶恐,还有一丝兴奋和享受。 说实话,因为在冲动之下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抱在怀里后,楚扬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为自己的孟浪而后悔了:我草,我这不是故意找不利索吗? 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楚扬要是表现出后悔、或直诚惶诚恐的道歉,那么不但柴慕容会饶不了他,就连宙斯王也许会骂他轻薄的。 所以呢,他当前唯一化解这个该死的冲动的方式,唯有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才行:“好了,好了,不就是坐在一张沙发上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用得着站起来避嫌吗?反正也没有外人,就是真得抱抱,又能咋了……接下来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昏过去的?” 楚扬在说着话时,双手已经很自然的松开了怀中的两个女人,仿佛刚才他抱住人家,就是为了表示‘坐在一张沙发’上没什么了不起那样。 不得不说,楚某人说出的这句话,起到了应有的作用,柴慕容和宙斯王,表面很自然的坐直了身子后,心中都在想:哦,我说他怎么做出这种混帐事呢,原来就是为了证明一下某个观点。 柴慕容和宙斯王俩人,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在潜意识里,在为自己找理由开脱。 可是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这俩个局外人却能看得出,楚扬刚才的做法,就是占人家便宜。 确切的是说,是在占宙斯王的便宜。 也是在给大家光明正大的戴绿帽子! 不过,这小子既然已经岔开了话题,叶初晴俩人自然不会傻到再揭穿他了,到时候柴慕容要是恼羞成怒了,咋办? 所以啊,在楚扬问起刚才那个问题后,南诏戏雪就很配合的说:“楚扬,据我们推测,刚才你莫明其妙的昏迷,很可能是因为过敏的缘故。” 楚扬一愣:“过敏?你说我昏过去是因为过敏?我对什么过敏啊,我刚才只是闻到了一股子香气,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看了一眼脸上还带着两抹红潮的宙斯王,南诏戏雪点点头说:“是的,就是过敏,你听我给你解释。你也应该知道,有的人对花粉过敏……” …… 用了最少五六分钟的时间,南诏戏雪才把刚才的推测,详细的向楚扬解释了一遍。 舔舔嘴唇后,南诏戏雪末了才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楚扬很实在的摇摇头:“没有。” “呃。”南诏戏雪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无奈的说:“你要是不信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再嗅嗅她的发丝,她的发丝中应该还有这种香气的残留,假如你再感到有晕眩的感觉,那么就可以证明她在出汗时发出的香气,对于你来说是个很头疼的事实了。” 脸上带着好像在听天方夜谭那样的表情,楚扬喃喃的说:“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惨了?” 别看宙斯王现在暂时来玛雅新城,主动找楚扬寻求合作,但任何人的心中都很清楚:等奥林匹斯山的事儿告一断落,这俩人的合作关系也结束了,那么他们肯定会再次成为敌人。 如果宙斯王再次成为敌人,那么楚扬可就该真得很头疼了:人家要想干掉他,根本不需要打打杀杀的,到时候只需出身大汗,然后他就昏了个比的了,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人家杀刮啊? 所以啊,尽管柴慕容等人不想看到楚扬拿鼻子去嗅宙斯王、他本人也担心会再次昏厥。 可是,他还是得按照南诏戏雪的话,来证明一下,因为这件事可是关系重大的……于是,楚扬在愣了片刻后,就一把抓住宙斯王的肩膀,把她拉在自己怀中,然后闭眼低下头,把鼻子放在了她那头金色长发之上,一脸深情的嗅了起来。 宙斯王,也没有拒绝,很是配合。 那模样,好像一对儿热恋中的小情人。 想到自己出汗时散发出的香气,很可能会致使某个家伙昏过去后,宙斯王无疑是骄傲的,窃喜的:哼,你就算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了啊?以后你要是敢和我做对,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无声无息啊,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为了证明自己真是楚某人的克星,所以宙斯王在他的拉扯动作中,并没有丝毫的反抗,就像是个乖巧的小媳妇那样,任由那个家伙拉到了他怀中。 要不然的话,伟大的宙斯王,岂能是楚扬这种凡夫俗子,能随便闻闻的? 1516 你没事!(第一更!) 1516你没事!(第一更!) 在楚扬低头去嗅宙斯王发丝时,柴慕容就很紧张的注视着他,生怕他会真得再次昏厥。 如果楚扬真有这种丢人反应的话,那么她会当即做出一个决断: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在今天找机会把宙斯王干掉! 别看柴慕容表面上很善良的样子,其实人家的心儿黑着呢:她绝不会允许,这个世间会有楚扬的克星存在! 如果必须得有的话,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柴大官人! 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人,不管是是谁,都必须得死,根本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所以当楚扬在把宙斯王拉到怀中,低下头开始嗅嗅时,柴慕容就紧张的攥紧了双拳。 “楚扬,你可千万别昏过去,给我丢人!” 柴慕容在心里低声喊了一嗓子,她真不想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因为宙斯王现在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能否摆平柴放肆,还得依靠人家的合作,要是就这样宰了,肯定是很可惜的吧? 就在柴慕容攥紧双拳,快速思考着几种可能时,楚扬心中也同样很紧张:但愿事实并不是像南诏戏雪所说的那样,要不然我就惨了。嘛的,被一个女人身上的汗水香气给搞昏,那爷们以后还怎么活啊? 在楚扬把宙斯王拉进怀中后,除了他之外,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 …… 楚某人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在宙斯王发尖,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儿,马上就触动了他的嗅觉神经,然后他就停止了动作,闭上了眼睛,那样子好像是在品味一杯香茗,或者美酒。 看到楚扬就这样闭着眼的沉默后,柴慕容等人的眼睛也不敢眨了。 “呼!”楚扬闭着眼的呆了片刻后,这才抬起头来,睁眼看着柴慕容笑得很阳光,很灿烂:“我,没事!” “太好了,我就说嘛,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的汗水香气,而昏厥呢?” 柴慕容高兴的挥舞了一下攥紧的双拳,刚说完这句话,却看到楚某人双眼一翻,脑袋摇晃了两圈,然后叭嗒一下的靠在了沙发上,顿时大惊:“不会吧,你、你又有了那种丢人感觉?” 脑袋靠在沙发帮上的楚某人,浑身无力的苦笑了一声,想张开嘴说什么,但却发现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次他没有彻底的昏过去,绝对和宙斯王发丝中的香气,已经淡去有关系。无可否认的是,假如她此时还是大汗淋漓的话,昏厥是他唯一的下场! 确定自己出汗时发出的香气,是让楚扬昏厥的根本原因后,宙斯王心中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原来我真是楚扬的克星,哈,哈哈! 不过,宙斯王心中狂喜归狂喜,可她同时也从柴慕容那焦急的眼神中,看出了凛然杀意。 呵呵,你对我起了杀心了啊……宙斯王心中冷笑一声,好整以暇的抬手拢了一下发丝,表面从容的说:“楚扬,真得不好意思,虽然我真不想在此时打击你们的信心,可事实证明你的确对我的汗水,有着非常严重的过敏。这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其实对我来说,也不是多好的事情,因为根据我对柴董的了解,你可能非常不希望这个世上,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 柴慕容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语气阴森的说:“你的确很聪明。” 宙斯王轻笑着,看着右手放在腰间、随时都会亮出手枪的叶初晴,低声说:“虽说这儿是你们的地盘,外面也有着很多你们的人,可我现在要是想杀他的话,我还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你们可以不信,但我劝你们千万别让我试试,因为我会在你们的人冲进来之前,把他干掉的……” “不见得吧。” 宙斯王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肋下多了个硬梆梆的东西,刚才还像是只死狗模样的楚扬,手里握着不知何时拿出来的军刺,眼神清澈的冷笑着,凑在她脸前说:“你凭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底气?” 宙斯王大惊:“你、你没事!?” 好像是看傻瓜那样的,楚扬看着宙斯王:“我当然没事了,哈,你这样一个聪明的人,怎么能看不出我刚才是装的呢?你以为我真得会在嗅到你的香气后,就会昏厥吗?呵呵,我见过、听过很多可笑的事儿,但却从没有看到、听到过现在这样的笑话,你真是好傻好天真啊!” 别看宙斯王自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可她还真没听过‘好傻好天真’这句话,只是愣愣的望着楚扬。 瞥了一眼同样脑子转不过弯儿来的柴慕容等人,楚扬哈哈大笑着:“哈,哈哈!我很少和人开玩笑,原来开玩笑的感觉,是这样的爽!哈,哈哈,伟大的宙斯王,竟然也天真到以为,你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就能让我昏厥,可他嘛的笑死我了!” 楚扬在大笑时,手中的军刺稍微一用力,就刺穿了宙斯王的衣服:只要她稍微有点反抗,肯定会先给她捅个窟窿! 这一下,宙斯王脸上的镇定,全部不见了,眼里也有了浓浓的惧意。 因为她从楚扬的大笑声中,明显察觉到了漠视一切的杀意。 而且最重要的是,宙斯王这时候根本看不出这厮现在有半点的装腔作势,这就证明他刚才软弱无力的样子,的确是装的! 楚扬的忽然清醒,柴慕容可高兴了,狂喜之下又忘记保持应有的分度了:“我草!你刚才可把大官人吓了一跳,我不过我喜欢!” 柴慕容说着,抱住楚扬的脑袋,狠狠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是赏赐给你的,还不快快谢恩?” “你早上好像没刷牙吧,这么臭。” 楚某人缩回抵着宙斯王肋下的军刺,抬手擦了一下脸颊,把双脚搁在茶几上,左手很自然的,在发呆的宙斯王大腿上使劲拍了一下,来回的摸索着得意洋洋的说:“你也别太害怕了,虽说你对我有不轨之心,但看在我们有一个共同敌人的份上,我是不会就这样干掉你的。” 好像楚扬刚才那一巴掌,是拍在别人大腿上那样,宙斯王声音苦涩的说道:“是吗?” 楚扬用肯定的语气说:“那是自然,我答应你,等把奥林匹斯山那件事摆平后,你我拉开车马炮,再真刀实枪的干一番就是了。嘿嘿,不过我的确很欣赏你刚才那种胜券在握的样子,哈!” 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后,宙斯王低声说道:“你、你刚才在玩我!” “我喜欢你这样说话,玩,玩,哈哈,我喜欢你这样说。”楚扬嬉皮笑脸的望着宙斯王,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邪恶,而且还在不住的鼓腮帮子,好像在吞口水那样,这让叶初晴感到很不爽:你想玩的话,来找我就好了啊。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被楚扬这么戏弄,宙斯王此时全身都在颤抖,有种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强烈欲x望,尤其是他现在还动作轻佻的,摸着她的大腿。 不过,在宙斯王的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你千万不要莽撞,假如你和他同归于尽的话,那么谁来收回奥林匹斯山?你难道就任由你的子民们,生活在柴放肆和天网的魔爪下吗?冷静、忍耐,为了你的子民,为了祖宗的心血,你一定要冷静,必须的! 于是,宙斯王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不但没有再去管楚扬那只不老实的左手,反而莞尔一笑:“呵呵,楚扬你就在这儿演戏吧。假如像你所说的这样,那你能不能和大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三次都无缘无故的昏倒在我眼前呢?” 对于宙斯王的这个问题,楚扬看来早就有所准备,这才没有丝毫打顿的说:“这有什么啊,难道你没听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吗?” 宙斯王仍然笑着:“我当然听说过,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 楚扬缩回摸着宙斯王大腿的手,收起笑容淡淡的说:“说实话,前两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昏过去,可我却在前些日子时,找到了一个非常有名的大师,相信你们都听说过她的名字,她叫陈怡情。” 陈怡情在明珠、在华人界,那是有名的风水大师,经常替世界上那些政要名人啥的看风水,算是个半吊子名人。 因为某些客观原因,不但柴慕容等人现在知道有这么一个神棍了,就连宙斯王对她有所耳闻,要不然也不会点点头的说:“不错,我是听说过她的名字,知道她在相术、占卜风水方面,有着相当高的造诣。” 楚扬摸出一颗烟,也不点燃的叼在嘴上后说:“你知道就好,也省下我解释了。前些日子我在找到她时,就把那两次在你跟前昏厥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在掐算了一番告诉我说,我之所以在两次即将杀了你却忽然昏厥,就是因为你身上有股子奇特的气场,可以让影响我的脑磁场。” 宙斯王眉头一皱:“我身上有什么气场?” 楚扬不耐烦的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没有问。当时我只是问她,我该怎么办,她说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的。” “你就在这儿胡说八道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吹出什么简单的解决办法。”宙斯王冷冷的笑着问:“那她告诉你,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不等楚扬说话,叶初晴就叫道:“楚扬,千万不要告诉她!” 1517 谁骗谁!(第二更!) 1517谁骗谁!(第二更!) 在叶初晴看来,楚扬好不容易从陈大师那儿得到真传了,自然不能随便告诉宙斯王。 所以她才叫道:“楚扬,千万不要告诉她!” 不过,楚扬倒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的,就算告诉她,她也搞不清楚的。陈怡情当时就传给我了一段奇怪的经文,说我只要把这段经文默念熟练后,就没事了。” 宙斯王嘴角带着讥讽:“没事?嘿嘿,既然没事的话,那你为什么今天又昏过去了呢?” 楚扬双眼一翻:“我那时候昏过去,只是骗你的。” “骗我?哈,哈哈!” 宙斯王一愣,仰天大笑:“你要说刚才是骗我的,我还相信,可你在不久前的那一次,好像是真昏过去了吧?你可以摸摸自己的脑袋,看看水干了没有呢。” 楚扬很听话的摸了摸脑袋,然后把左手放在宙斯王眼前,笑嘻嘻的说:“没有干。” 宙斯王双眼一眯:“正是这些水,才把你泼醒了的,这就证明你这是在撒谎!” 楚扬晒笑道:“我没有撒谎,我那时候故意装着昏过去,就是为了试探你来找我合作的诚意。假如你要趁机对我动手,那么我就会杀了你!” 宙斯王没有说什么,只是不住的冷笑。 对宙斯王的冷笑,楚扬完全无视,依然嬉皮笑脸的说:“恭喜你,你没有做傻事,很合格的通过了考验。” “我真得很荣幸。” 楚扬煞有其事的点着头:“一般般啦,也不用太荣幸。哦,对了,正是因为柴慕容她们担心我安全跑进来,所以才决定暂时不醒来,我怕我的恶作剧,会对不起她们对我的拳拳关心之情,所以才选择了继续装死。” 宙斯王一愣:“装死?” “就是装着昏过去,笨蛋!” 楚扬毫不客气的批评了宙斯王一句,接着笑道:“嘿嘿,同时也让她们看清楚,你并没有趁着我不省人事时,对我下手,这也明确的表明了你和我合作的诚意。假如你刚才没有傻呼呼的说可以在这儿干掉我的话,我还是不会把这些说出来的,毕竟骗人是件很好玩的事儿,尤其是骗自己的敌人,兵不厌诈嘛。” 听着楚某人在这儿得意的唧唧歪歪,宙斯王越听越不明白,忍不住的双手抱住脑袋,头疼的说:“那个陈怡情传授给你的经文,真得那么管事?” 楚扬弯腰拾起地上的那幅画,打开仔细的看了几分钟,然后收起淡淡的笑道:“我说不管事,你肯定不相信的,所以我们没必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呵呵,还是说你的问题吧。” “我、我的什么问题?” “你在看这幅画时,为什么会有恶心和流冷汗的感觉,但是我却没有呢?” 楚扬举着手中的卷轴,施施然的说:“这是因为这幅画中,就有陈怡情传授给我的经文,存在着可以压制你的磁场。但我一开始也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嘿嘿,这幅画才是你的真正克星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刚才那样也是骗我。当然了,你假如真这样说的话,那我可以再打开给你看看。” 楚扬说着,作势就要打开卷轴,吓得宙斯王赶紧的站起来,摆着手的说:“别、别打开了,我承认我在面对这幅画时,的确会受不了!” 楚扬点点头:“嗯,这就对了,所以你以后最好还是对我真心相待,那么我也不会再拿着这玩意来对付你了。当然了,我可以答应你,以后要是咱俩真正对决的话,我可以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绝不会用这些歪门邪道!” 现在宙斯王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明明听出了楚扬话中存在着许多破绽,可却又无法彻底看明白,只是咬了咬牙后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不要反悔……我、我现在感觉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至于你想从我这儿知道的那些事情,以后我再给你解释,你看怎么样?” 楚扬也站起身:“好吧,我是不会勉强你的。初期,戏雪,你们俩个替我为尊敬的客人安排一下。” 叶初晴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搞明白,现在她真不想出去,可看到楚扬脸上带出的不容置疑表情后,只得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和南诏戏雪一起向门口走去。 “谢谢了。”宙斯王望着楚扬低声道谢后,转身跟着走出了办公室。 等南诏戏雪把房门关上后,柴慕容才一脸好奇的,抬手去拿楚扬手中的画:“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有你所说的这样神奇……啊,楚扬,你怎么了?” 楚扬举起那幅画,躲开柴慕容伸出来的手后,就长舒了一口气,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一脸疲倦的低声说:“别动那幅画,也别说什么,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千万别大声说话。” 柴慕容虽然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这样说,但她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于是就点点头,把他的脑袋搬到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替他###了起来。 过了很久,楚扬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冲着她笑了笑:“没事了。” 柴慕容并没有停止###的动作,只是轻声说:“其实,你刚才所说的那一些,都是在骗她。换句话说就是,你在我进来之前,是真的昏过去了,而且你嗅她的头发时,也是有了那种明显的感觉。你怕初晴她们在知道真相后担心,所以才让她们也出去了,对不对?” “嗯,初晴不擅于掩饰自己的情绪。” 楚扬用鼻音嗯了一声,继续说:“不错,在你们冲进来之前,我的确是昏过去了,最后嗅她的发丝时,又有了那种感觉。” 柴慕容轻轻抚摸着楚扬的眉毛,柔声说:“本来你想承认的,但在发现她有敌对我们的意思后,这才硬撑着让自己清醒过来,让她在大吃一惊后,又借机说出了陈怡情传授给你经文、给你这幅画的原因,借此彻底打碎了她心中的妄想。” “你说差不多对吧。”楚扬说着就张开了嘴巴,伸出了舌头。 本来柴慕容看到楚扬忽然伸出舌头时,心中还纳闷呢,可在看清楚了他舌头两边的血泡后,鼻子顿时一酸:“你、你为了让自己清醒,所以才咬自己舌头,强打起精神的吓唬她。” 楚扬缩回舌头,苦笑着说:“没办法,我当时要不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话,那么就无法震住她。唉,我真没想到,她出汗时发出的香气,会让我昏迷……刚才她只是被我那番话给搅得心神不安罢了,依着她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能想出我这是在骗她。” 柴慕容马上说道:“那趁着她还没有想明白时,赶紧的派人做掉她!” 楚扬摇摇头:“不行,现在她还不能死,她要是死了,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也许会因此而和我反目,到时候她们要是再傻呼呼的投靠了柴放肆,那我们就要面临更大的危险,因为她们俩个,尤其是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有着很高的威望,柴放肆要是得到她们‘辅佐’的话,绝对是如虎添翼的。所以,在那边的问题还没有被彻底解决之前,我不会和宙斯王翻脸的。” 柴慕容迟疑着说:“可、可宙斯王要是想明白了,知道你是在骗她之后,她还是会打你主意的。” 楚扬握住柴慕容的手,摇摇头:“她不敢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这幅画。” 楚扬说着,摸过横在肚子上的那幅画:“她在看到这幅画时的感觉,就像我嗅到她身上的感觉那样。确切的说,除了我和陈怡情之外,其他任何人在看到这幅画后,都会被上面的某些东西攻击,就连我老师胡灭唐也不能幸免。” 柴慕容愣了:“不会吧,不就是一幅画嘛,有你说的这样神奇?我看看呢。” 柴慕容说着就要再去拿那幅画,但楚扬却阻止了她:“你千万别看,我没有骗你的,因为我老师曾经和我说过,这幅画上很可能有苗疆的蛊毒。蛊毒,你知道啥叫蛊毒吗?那可是非常邪恶的东西,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和这玩意打交道。” 蛊毒,一直存在于小说中,大多数人都听说过,知道这玩意的确很邪恶,但却从没有人见过。 柴慕容做为一个好奇心很大的女人,虽说真得很想见识一下这种东西,可想起小说中对它的描述后,最终害怕还是压过了好奇。 更何况,她也知道楚扬是绝不会骗她的,只是她有些吃醋:“哼,假如这幅画上有什么蛊毒,为什么别人看了都受不了,可你和陈怡情却没事呢?难道说,你们两个才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儿?” “我知道你就会这样想,所以才没有早点告诉你。” 休息了这会儿后,楚扬总算是彻底缓过神来了,他一脸无奈的从柴慕容腿上爬起来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我会和你说明白的。现在我先给你解释一下这幅画上,画的到底是什么人。” “好吧,那你开始说吧。” 柴慕容抬手揉了揉鼻子,刚想洗耳恭听时,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楚扬一楞:“什么事儿?” “黄东东的事情!” “黄东东?” 楚扬眉头紧锁:“黄东东怎么了,她是不是有惹出什么麻烦了?” 柴慕容很是羞愧的低下头,低声说:“其实这事怪我,但我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的意志力,会这样的差,竟然经不起打击。” 1518 深夜女人!(第三更!) 1518深夜女人!(第三更!) 祝大家礼拜天愉快! …… 柴慕容为什么要在楚扬和宙斯王‘单独会晤’时赶来? 自然是为了让他去追黄东东。 可在看到楚某人很丢人的昏过去后,柴慕容哪儿还顾得考虑黄东东的事儿。 一直等到楚扬把宙斯王骗走,要和她说那幅画的来历时,她才想起了黄东东。 在楚扬的追问下,柴慕容怀着对黄东东的些许愧疚,就把不久前的那件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末了才说:“楚扬,你是不是觉得,我对她有些过份了?” 不是有点,而是很过份,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用得着和她那样较真吗? 楚扬真想说出这句话,但他却不敢说,因为他有一百个理由相信:假如他要是敢说出来,那么就对柴慕容很过份了!因为她当时那样说黄东东,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她才是她的老婆,黄东东只是个渴望着的小三而已。 所以呢,尽管楚扬心里有些小埋怨,但还是强笑着说:“呵呵,你没做错什么……只是,她一个小孩子就这样跑了,安全好像得不到保障啊。” 柴慕容马上说道:“所以我才来找你,让你去把她追回来,然后再派人把她送回内地啊。除了你之外,我想别人肯定不能说服她的。唉,看我老公的本事有多大啊,不但要创建玛雅新城,要和邪恶作斗争,还得负责小女孩那受伤的心灵。好啦,你别解释什么了,还不赶紧的去追她回来啊。” “哦,那我去看看,别让她真出什么事儿了!” 楚扬答应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先把画像收好后,这才和柴慕容说了句‘我去去就回’,这才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出办公室。 等楚扬启动了车子后,所有装出来的镇定,马上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呼呼的向黄东东跑远的地方追去。 站在窗口,望着迅速远去的汽车,柴慕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自言自语的说:“我以为你装做镇定的时间,能更久呢。” …… 黄东东边跑,边哭,边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么远,流了多少泪,她才嘶声笑着从一个高岗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在身子急速滚下高岗的过程中,黄东东本来是可以用双手抱住脑袋的,这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本能。 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就这样任由身子顺着高岗往下滚,有着许多棱角的石子,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手上,划出了几道血痕,一直到她身子停止了滚动时,腰肢还重重的碰在了一块大点的石头上。 可是,她对来自身体上的这些痛苦,却仿佛察觉不到似的,因为她此时的心里,更疼,就这样直愣愣的躺在那儿,呆呆的望着开始昏暗下来的天。 黄东东呆呆的望着天空,仿佛听到过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喊她的名字,也好像听到了隆隆的车辆声,但是她却没有理睬,就这样躺在枯草堆中,望着天空,眼珠子许久也不动一下,就像死不瞑目的烈士那样。 渐渐的,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天马上就要黑了,再也听不到有机器的轰鸣声,除了偶尔可以看到一只划过天空的小鸟之外,黄东东的四周,就是一片带着苍凉的寂静。 其实,现在黄东东的心中,除了响彻着柴慕容的讥讽声外,根本听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唉,要是就这样静悄悄死去的话,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黄东东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直到把星星都看出来了后,这才叹了口气,随即左手按着地的坐了起来。 黄东东哭累了、跑累了、折磨自己累了后,这才慢慢的坐了起来,眼睛盯着天上的星星,又呆了很久。 带着凉意的风吹来,使她的发梢打在眼睛上后,这才摇了摇发酸的脖子,低下头刚想站起来时,却腾然愣在了那儿。 黄东东看到,在她的左边身后三米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个人站在那儿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黄东东右手伸向腰间,要去摸枪,同时厉声问道:“你是谁!?” 黄东东的手刚摸到腰间的枪套,才发现里面是空的,看来那支手枪可能是她从高坡上滚下来时,从里面甩了出来。 那个人并没有回答黄东东的话,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一双眸子在星光下,闪着冷漠的邪恶,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 虽说刚看到这个人时,黄东东被吓了一大跳,但她终究是从小受过严格训练的特工,哪怕是在极度伤心之下,也能迅速的冷静下来。 那个人在黄东东问出第二句话时,还是没有回答,仅仅只是站在那儿,动也不动,好像一根木桩。 很快冷静下来的黄东东,全身警惕的慢慢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人。 虽说是因为光线的原因,黄东东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样子,不过却能看出这个人的身材很苗条,应该是个女人。 女性,除了女鬼之外,在大多数时候,就是‘温柔’的代名词,就算她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也总是让人减少恶感。 看出这个默不作声的人,很可能是个女人后,黄东东心中多少放松了一点,站起来后第三次问道:“你究竟是谁?” 可那个女人,也许真是个哑巴,也许是个……女鬼,不管她是人还是,反正就是不回答黄东东的话,就站在距离她五六米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 “神经。” 黄东东盯着那个女人的眼睛,看了片刻后低声骂了一句,随即转身就走。 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女人,既然不说话,依着黄东东现在的心情,是不想和她打交道的,所以才转身走人。 要是把黄东东换做别的女孩子,在黑夜中的荒野中看到这样一个女人后,不是被吓得昏过去,就是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可人家黄东东不是别的女孩子,她就是黄东东,华夏总参二部花大力气培养出来的特工,要是在深夜荒野中看到这样一个女人,就被吓得不行不行的,那么总参二部的那帮教官,可以去回家去带孩子了。 黄东东在受到柴慕容等人的极大刺激后,脑筋是有些不正常,但人家孩子的防卫本能却在,转身走人时,很自然的竖起了耳朵,倾听后面的动静。 黄东东虽说不是楚扬那种高手,不过她的听觉也是很灵敏的,只要她的心智恢复正常,身后要是有人跟着的话,肯定能够听得到。 …… 黄东东快步的向东走去。 黄东东在离开时,虽说那个女人并没有阻止她离开,但她却不认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就是为了来看她在这儿哭泣的,所以她在转身离开后,一直都在注意来自身后的动静,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不过,让黄东东感到纳闷的是,她向着东方走出几十米了,却没有听到背后有什么脚步声响起。 “咦,难道那个女人是个梦游患者,还是半夜跑出来的傻瓜?”黄东东低声嘟囔了一声,很是纳闷的扭头向后看去。 黄东东这一回头看不要紧,登时就被吓出了一声冷! 因为那个女人,竟然一直跟在她身后五六米的地方! 在黑夜中,本以为身后不会有人的,扭头看时却看到竟然有人悄没声的跟着……换想想就够害怕吧? 在黄东东停住脚步扭头看时,那个女人也站住了,可她依旧是默不作声,那双眼睛在星光下,闪着冷漠的邪恶。 黄东东整个身子都僵硬的,望着那个女人,心中急转:她难道真是个鬼吗,要不然我怎么没有察觉出她跟着我?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 别看黄东东在昔日执行任务时,也有好几次差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胆子可谓是大到了极点,但她终究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儿,在这漫山荒野的黑夜中,忽然碰到一个这样的女人跟着她,说她不害怕那是假的。 可害怕又能怎么样? 就像兔子被狼抓住,它就是再害怕,也改变不了被吃掉的命运不是? 幸好,黄东东害怕归害怕,但绝不会是任由恶狼果腹的兔子,她是总参二部花大力气训练出来的特工,在出了一身冷汗后,马上就狠狠的咬了一下牙,低声说道:“你既然不肯说出你是谁,要是再跟着我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这句话后,黄东东根本没有等那个女人回答,径自转身快步飞奔起来。 刚才从高坡上滚下来后,黄东东可是歇息够了的,此时发力狂奔后,那速度绝对是慢不了的,就算跨栏冠军刘翔在她身边,在短时间内也休想摆脱她的,要想摆脱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应该是很有把握的。 可是,黄东东在全力狂奔出几十米后,这次却明显的听出,背后有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就像你小时候,一个人走在寂静的月色下,总是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响起那样的感觉。 而且,黄东东根本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出:紧跟着她的那个人,越来越近!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黄东东心里这样想着,上臂快速摆动中,低头用眼角向后扫去,就看到一条黑影已经追到了距离她两米的地方,甚至都能够可以清晰听到对方的喘息声了。 黄东东真没想到,她在全力狂奔后,不但没有甩掉那个女人,反而被追的更加近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黄东东心中在紧张之余,忽地腾起一股子怒意。 1519 女间谍!(第一更!) 1519女间谍!(第一更!) 自从认识楚扬后,黄东东的改变了很多。 最明显的当然是她的外貌,她再也不会打扮成个非主流的样子,而是走清纯路线。 改变的,还有她的脾气: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冲动了,尽管有时候还是会大脑短路……但的确比以前沉稳了许多。 不过,眼下这个紧追不舍的女人,却又让她重新变得不冲动了起来:我靠,在新城的时候,柴慕容她们欺负我。我兔子般的落荒而逃了,可又出来这么个鬼女人来缠着我,你们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咋的?大不了和你们拼了就是了! 心中转过这个念头后,黄东东急速向前跨越的双腿,猛地一停,随即娇叱一声的霍然侧身,左腿挂着劲风的,对那个女人的胸膛就踹了过去! 黄东东不但能在全速奔跑下腾然站住脚步,而且还能迅疾的做出攻击动作,要说这身手也够牛叉的了,就算追她的这个女人是楚扬,要是一不小心,也会被她一脚踹中胸膛的。 假如两个人对面站着的话,黄东东抬脚提出的力度,顶多也就是一百公斤,可问题是后面那个女人一直在快速前奔中,有着非常大的惯性,要是被她一脚踢中的话,最少得有三百公斤的力度,这就相当于同等重量的东西砸下,完全可以把一个人的胸腔骨踹碎! 紧跟着黄东东的那个女人,也许早就推算到她会腾然转身展开攻击,要不然也不会在她的左脚即将碰到胸口时,猛地就使出一个铁板桥,身子后仰时,双膝弯曲着跪在地上,借着奔跑的惯性,向前呲呲的滑动着。 黄东东迅速扫出的左脚,擦着那个女人的鼻尖放空。 那个女人在躲过这一脚后,身子还在继续向前滑行着,双手却猛地上举交叉,变成十字花,把黄东东的左脚托了出去:“嗨!” 黄东东在发出突袭时,本来就没有奢望,能够一脚放翻这个女人。 所以呢,在左脚被挡开后,她也没有多大的诧异,而是接着左腿放空的惯性,右脚一点地,身子腾起,人在低空中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被挡开的左脚就向风车那样,对着那个此时已经在地上滑到她前面的女人,狠狠的跺了过去! 而那个女人呢,在黄东东腾空跃起转身时,仍然保持着屈膝、身子后仰的动作,就像滑雪那样,从她身下滑过,在她的左脚再次跺了过来时,还是用双手把那只左脚格开,随即直起腰身,迅速的向前几个翻滚后,就从地上跃了起来。 从黄东东停住脚步,到向这个女人连续攻出两脚,说起来话长,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 黄东东在两脚都被人家挡开后,并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在落地后,随即摆出了一个马步姿势,左手在前,右手放在右耳边,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要是还不回答的话,那我可就再也不给你说话的机会了!” 这一次,那个女人终于说话了,说的是汉语,而且还挺流利,只是带着一股子阴森森的味道:“黄东东,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机井房那次了吧?你要是忘记了的话,那么就该摸摸你自己的胸口,那儿的伤疤应该还在的。” 黄东东一楞:“机井房?啊,我知道了,你是来自日本的那个女间谍!” 当日黄东东在追杀来自日本的川岛芳子时,曾经在濒临外蒙的机井房内,差点被人家给干掉,要不是楚扬及时出现的话,恐怕她老人家早就去烈士陵园躺着去了……那一次的受伤,对黄东东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所以呢,当搞清楚这个女人,原来就是那个女间谍川岛芳子后,黄东东的眼睛立马就红了,厉喝一声:“原来是你,今天恰好和你算帐!” 就在黄东东准备以死相拼,向川岛芳子进攻时,后者却迅速的后退了两步,双手连摇:“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黄东东紧紧攥了攥双拳,以马步姿势的慢慢向前走了一步:“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川岛芳子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你,我、我只是去玛雅新城看看的。” 黄东东冷笑道:“哼哼,来玛雅新城看看?你这是骗鬼呢,肯定又是来盗取什么机密文件吧?” 川岛芳子摆摆手,忽然发出一声轻叹,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 川岛芳子的这个动作,让黄东东一楞,下意识的放下了双拳,皱着眉头的问:“怎么,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坐在地上的川岛芳子,摇摇头说:“我没有玩什么花样,我就是不愿意和你打架,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放屁,上次你只是暗算我罢了。” 黄东东骂了一声,摆了摆左手:“来来来,咱们好好的练练,看看到底谁不是谁的对手。” 对黄东东的粗口,川岛芳子并没有介意,只是冷冷的说:“楚扬当日都差点被我弄死,你觉得你比他还厉害吗?” “你就吹牛吧,还差点把楚扬弄死,哼,真不知羞。” 黄东东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却停住了脚步,居高临下的说:“喂,你到底还打不打?”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和你打的。我要是想和你打架的话,那么在你一个人躺在那儿哭泣时,我就动手了。” 川岛芳子回答:“还有就是,我的名字也不叫‘喂’,我叫川岛芳子。” “我知道你叫川岛芳子,是日本的东方之花。” 听川岛芳子这样说后,黄东东的小脸一红,下意识的刚想问人家都是听到了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再加上此时的情绪也不是多么高涨,也就不再勉强人家了,随即也盘腿坐在了地上,淡淡的说:“川岛芳子,你这个日本间谍,为什么要来这儿?” 川岛芳子摇摇头:“我现在已经不再是间谍了,也不是东方之花了。” 黄东东奇怪的问道:“咦,你别骗我,说你现在已经退休了。据我所知,你们日本的东方之花可是‘终身制’的,这辈子都只能呆在组织中,除非死了才能摆脱的,你怎么可能会不是间谍了呢?” 当日在回到京华后,黄东东就通过相关部门查到了东方之花的资料。 经过多方面的了解后,黄东东这才知道这个东方之花,就是日本天皇的一支私人武装,里面全是女孩子,从小就接受最严酷的训练,她们活着的唯一使命,就是对天皇阁下效忠,直到死的那一天。 所以啊,当川岛芳子说出她已经不再是东方之花后,黄东东想当然的就以为,这个鬼女人在骗她的。 可川岛芳子却用非常诚恳的语气,低声说:“我没有骗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楚扬……其实,我觉得你也该猜得到,因为当时在外蒙时,你也看到他故意放过了我,就是让我在回国后,被组织内的人质疑。” 当川岛芳子说到这儿后,黄东东蓦然醒悟:“啊,我知道了,你在任务失败却活着回国后,肯定失去了你主子的信任,从而被怀疑……然后你就会成为害群之马。哈,哈哈,真没想到楚扬的这个阴谋真得成功了,当时我还觉得可惜来着呢。” 川岛芳子懒洋洋的说:“是啊,你们的阴谋得逞了,我在回国后不但再也得不到组织的信任,而且要拱手让出‘川岛芳子’这个名字。嘿嘿,可我的确没有做错什么,他们为什么没有识破你们的阴谋,为什么非得逼着我造反呢?难道那些人都是猪吗?” 黄东东反对的摇摇头:“不对,不对,日本人才不是猪,他们是狗,恶狗。咳咳,当然也有性情温顺的哈巴狗啊,宠物狗啥的……什么,你说你造反了?” 对黄东东的讽刺,川岛芳子才不会介意呢,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对她一摆手:“来一根么?” “免了,我不会吸。” 黄东东刚拒绝了,却又伸出手:“那个啥,没事时也可以来一根尝尝。” 川岛芳子点燃了自己的后,就把香烟和火机都扔给了黄东东。 黄东东学着楚扬抽烟的样子,左手拿着烟盒,右手屈起中指在盒底一弹,一根白色香烟就从盒子里飞了出来,她低头张嘴叼住,用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这才用左手食中两指夹x住拿下了嘴唇。 “看你的动作,应该是老烟民啊,那你刚才怎么说不会吸呢?” 川岛芳子见黄东东吸烟时的样子这样娴熟后,刚说出这句话,就看到她忽然弯腰,剧烈的咳嗽起来,于是一愣,随即莞尔:“原来你只是样子像是罢了。” “咳,咳!我、我以前只是叼在嘴上玩儿,可从没有真正的吸过。” 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后,黄东东忽然就感到头晕目眩,开始恶心,顿时就大惊失色:“啊,你在烟里搞了手脚!?” 川岛芳子一楞,随即晒笑一声:“我没有做什么手脚,可能是你第一次吸烟时的反应吧?” 其实,就像喝酒能够喝醉那样,吸烟一样可以‘吸醉’的,尤其是那些刚吸烟的哥儿姐儿们,所以最好别学这个,免得受罪。 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后,黄东东虽然依旧难受,但感觉却好了很多,赶紧的把那颗烟扔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1520 结盟!(第二更!) 1520结盟!(第二更!) 别看黄东东以前也经常叼着个烟卷,耍酷,但她却从没有真正吸过烟。 直到今晚,当带着焦油、尼古丁的烟雾从她肺里转了一圈后,她才知道吸烟原来是这么难受。 “我、我还以为你在烟卷里做了手脚呢。” 黄东东扔掉那颗烟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嗯,我以前也曾经听人说过,吸烟有这种反应,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强烈……好了,你和我说说,你是为什么来到这儿的吧。” 川岛芳子吐出一口烟雾,带着邪恶的双眼,望着东方夜空的方向,淡淡的说:“我不来这儿,因为我不知道到底要去哪儿。” “你不知道该去哪儿?” “嗯。” “方便和我说说吗?” “好呀,反正没事。” 于是呢,两个本来该拼死对敌的女人,就这样坐在荒野的黑夜中,一个问,一个说。 直到黄东东把所有该问的事儿,都问了个清楚后,才确定川岛芳子的确反出了东方之花。 黄东东搞清楚川岛芳子的处境后,眼神复杂的望着她,左手拍打着自己的双脚说:“川岛芳子,你在帮着楚扬救出南诏戏雪母女后,就离开日本在外面转了这么久,可最后却又如你自己所说的,不知不觉赶来了玛雅新城,你有没有仔细考虑一下,这是为什么呢?” 川岛芳子皱着眉头的想了想,最后茫然的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儿,其实我来这附近已经十几天了,可我却从没有去过那边,只是在每天天黑后,才会站在高坡上向那边看。黄东东,我这是第一次和人说心里话,你别笑我。我就是觉得吧,这个地方好像有块磁铁,就是这块磁铁,把我吸过来的,可中间偏偏隔着些东西,让我无法彻底的靠上去。” 尽管对川岛芳子很反感,可黄东东听她这样说后,还是觉得她其实挺可怜的,顿时就有了中同病相怜感。 川岛芳子见黄东东只是沉默,就奇怪的问:“你听懂了我说的话没有?” “当然听懂了。” 黄东东耸耸肩,拍打了一下双手问:“川岛芳子,问你啊,你今年多大了?” 川岛芳子不知道黄东东为什么要问她的年龄,就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那样,只是坦诚的摇摇头:“我多么大了,我也不知道。” “唉,你也够可怜的,连自己多大都不知道。” 黄东东叹了口气说:“但你也该比我大不少,因为你的身体发育非常成熟。” “算是吧。” 川岛芳子说:“可我年龄的大小,和我为什么来到这儿,有什么关系呢?” 黄东东淡淡的回答:“因为你恋爱了。” “我、我恋爱了!?” 黄东东的这句话,让川岛芳子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腾地就从地上蹦了起来,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我、我恋爱了?” “没错,你恋爱了,嘿嘿。” 黄东东笑着,肯定的点点头:“你也许早就和男人有个那种事了,不过那只是身体上的需要,对你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样自然。可是,你长这么大以来,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肯定不会对某一个男人产生感情……直到你被楚扬放回国,因为被怀疑、遭到不信任产生逆反心理后,你才帮着他救了南诏戏雪母女俩。但你在离开日本后,却发现你应该总是想起他,对不对?” 就像是看外星人那样,川岛芳子看着黄东东的眼神中,带着极大的惊讶和不信:“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这样想的?” 黄东东得意的说:“我们华夏有句俗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别看我年龄不大,但我却仍然能从你的话中,敏锐的察觉出来。嘿嘿,川岛芳子啊川岛芳子,你恋爱了不是你的错,可你爱上楚扬却是你的错了,你觉得他会喜欢、干脆说在乎你这种女人吗?” 川岛芳子很诚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就是知道也白搭。” 黄东东嗤笑一声说:“切,你知道吗?现在哭着喊着要嫁给楚扬的女人,那是多了去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敢保证,他就是再娶一万个老婆,也不会轮到你的,你这是典型的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一般来说,失恋中的女人,最喜欢看到别人也有她这个下场了……黄东东现在就是这样,所以在察觉出川岛芳子对楚扬有意思后,马上就下意识的用恶毒语言来攻击人家了,就是希望能够看到人家也痛苦,那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不过,对黄东东毫不留情的讽刺,川岛芳子却没有表现出她最想看到的痛苦表情,只是在愣了片刻后,才喃喃的说:“你说的不错,不管是我的身子还是我的精神,都已经是肮脏不堪的了,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喜欢。” 黄东东诧异的问:“你心里不难受吗?” 川岛芳子说:“我有什么难受的?呵呵,只要我知道自己原来有个喜欢的人,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刚才心中还幸灾乐祸的黄东东,听川岛芳子说出这些话后,顿时看愣住了。 川岛芳子弹开手中的烟头,再次站了起来:“是啊,要是不这样的话,难道我还得逼着他来喜欢我吗?” 仿佛明白了什么的黄东东,紧跟着也站了起来:“那你打算,该怎么对待你喜欢的人?” 仰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川岛芳子悠悠的说:“我不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表示,但我却知道,如果我能在暗中帮他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悄悄的死去,我想这也不枉我能喜欢一个人了吧?” “暗中帮他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悄悄的死去……也不枉爱过他这一场了,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儿,没想到却被一个鬼女人看透了,我可真够傻的。” 黄东东喃喃的说到这儿,存在心口的怨气、委屈霍然消散,继而猛地抬头:“川岛芳子,你知道楚扬现在最为难的,是什么事情吗?” 川岛芳子依旧望着星空:“当然是担心那个奥林匹斯山了,这又不是什么高度机密,在还没有来这儿之前,我就打听清楚了。” 黄东东紧接着追问:“那你想不想在暗中,替楚扬解决这些困难?” “我当然想,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川岛芳子低下头,望着个头比她矮的黄东东:“你有办法?” “假如你真有决心帮他,我就有办法。” “那么你说!” 黄东东一字一顿的说:“我们两个,去格鲁吉亚!” “什么,去格鲁吉亚?” 川岛芳子一楞,随即明白了过来:“你是说,我们两个去奥林匹斯山,去找柴放肆的麻烦?” 黄东东并没有回答川岛芳子的话,而是反问道:“你敢不敢去?” “哈,哈哈!” 川岛芳子仰天大笑了几声,随即笑声嘎然而止,阴森森的说:“我有什么不敢去的?最多也就是个死罢了。” 顿了顿,她又放缓了语气:“其实,我这样活着,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个痛苦的。” 黄东东走到川岛芳子面前,举起了右手:“那好,你要是敢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启程前往格鲁吉亚!” 川岛芳子盯着黄东东,看了片刻才举起手:“你爱上了楚扬?” 黄东东嘴硬道:“这和要去不去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的话,那你就不会和我结盟了。” 川岛芳子阴阴的一笑,右手前拍,和黄东东的手重重的击了一掌,掌声清脆,在星空下传出很远。 …… 清晨五点的时候,楚扬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柴慕容的临时办公室内。 办公室内的灯,仍然亮着,柴慕容和南诏戏雪,在上官灵许南燕的陪伴下,和衣坐在沙发上,身上都盖着毛毯。 看到楚扬进来后,她们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柴慕容的眼圈发黑,可以看出一夜都没有睡好,使她的脸庞,显得更加清瘦了许多。 “你回来了。”可柴慕容还是强笑着,替楚扬接了一杯白开水,递了过来:“还没有她的消息?” 楚扬接过水杯后,摇摇头一口把水喝干,随即坐在了沙发上,低下头用双手捧住了脑袋,低声说道:“我和初晴、北宫错、肖纪中他们,带着几百人搜索了整整一夜,彻查了方圆两百公里的地段,可还是没有找到她。唉,这个孩子,她又没有驾车,能跑到哪儿去了呢?” 才开始的时候,楚扬先是独自驾车向东追出了几十里,在没有发现黄东东的身影后,这才觉出事情不妙,马上致电叶初晴,让她通知北宫错和肖纪中,带人出来参与搜寻。 叶初晴等人带出来的人虽然不少,但玛雅新城周围地方太大了,方圆几百里都是人烟稀少地带,要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更何况,等这些人在参与搜索后,已经是黑夜了。 所以呢,几百人在几个方向,一直搜索到这个时候,这才陆续返了回来,准备换一批人继续找。 “也许、也许她是故意躲起来,不想让我们找到的。” 现在心中无限后悔的柴慕容,抿了抿嘴角,走到楚扬身边坐下,低声说:“对不起,楚扬。这都是我的错。当初要不是我那么刺激她的话,她也不会这样,唉……”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楚扬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你没有错,她就是任性些罢了。放心,她会没事的。” 1521 想不想更舒服一些!(第三更!) 1521想不想更舒服一些!(第三更!) 严格的说起来,黄东东的负气而走,柴慕容的责任并不是太大。 一方面是那小丫头是太任性了,另外一方面却是柴慕容那样说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毕竟人家柴慕容是楚扬明媒正娶的老婆。 老婆在面对想翘自己墙角的小三时,有几个会是好脸色的? 所以呢,很理解这些道理的楚扬,才安慰柴慕容:“别担心,我们暂时找不到她,就是因为新城四周太大了,又是在晚上,光线不好,她要是故意躲起来的话,根本发现不了她。” 柴慕容默默的点了点头。 楚扬拍了拍她的肩膀,强笑着说:“呵呵,我已经通知了当地政府,现在他们开始派人,配合我们展开更大、更细致的搜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她了。你和戏雪,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天大亮了后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楚扬说的不错,眼下玛雅新城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设当中,根本离不开柴慕容的,当前的任何事情,都得为紧张施工让路,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好吧,你也抓紧休息会儿。”虽说柴慕容现在心中很内疚,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所以也没有勉强,在嘱咐了楚扬一句后,就和很想留下的南诏戏雪走了出去。 等走在最后面的许南燕,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楚扬才躺在沙发上,抬手捂住了双眼,心中在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黄东东能跑到哪儿去了呢?假如再搜索24小时,还找不到她的话,那么我该怎么和黄家交代? 楚扬想着想着,就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按说黄东东现在下落不明,楚某人的确不该在这儿睡觉才对,他本意也只想打个盹就醒来,然后吃点饭继续出去的。 可因为他在昨天下午曾经昏过去一次,精神上有些不济,又在外面整整奔波了一夜,喊的嗓子都哑了,也的确是累坏了,这才在躺下后睡着了。 柴慕容在离开办公室时,本来就嘱咐人别来打搅他,所以他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隐隐听到有人说话后,才腾地惊醒,翻身坐了起来。 楚扬在翻身坐起后,办公室的门就开了,眼珠子里带着血丝的肖纪中,声音有些嘶哑的说:“扬哥,有人要见你!” 看到肖纪中这幅模样后,楚扬就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睡觉,很可能是给自己在门口站岗了,要不是有人来找自己,他还不会推门进来的。 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后,楚扬摸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已经是午后一点了,在心里骂了一句‘嘛的,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后,才问:“是谁要找我?” 假如找楚扬的人,是柴慕容等人的话,根本不需要肖纪中来汇报的,这个道理很简单。 肖纪中还没有说话,一个女人推开她走了进来,正是美美睡了一觉后,明媚照人的宙斯王。 宙斯王眼波流动的看了一眼楚扬,笑吟吟的说:“是我,我猜到你差不多睡醒了,这才来的。” “哦。”楚扬淡淡的哦了一声,放下手机拿起茶几上的杯子,随即对肖纪中说:“纪中,你去休息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这儿没事了。” “是。”肖纪中啪的一个敬礼,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宙斯王在肖纪中离开时,从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明显看出了带着警告的狠戾:你要是敢再陷害扬哥,我就弄死你! 就凭你?切,要不是我落魄了,你一帮子都不会有幸看到我的……宙斯王心中冷笑一声,不过,她才不会和这种小喽罗一般见识,只是妩媚的笑了笑后,对肖纪中眨巴了一下眼睛,自己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后,转身向楚扬走了过去:“楚扬,你找到你那个朋友了没有?咦,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扬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后,本想站起来去接杯水漱口的,可等他站起来后,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地方硬了。 男人在睡一觉后,那玩意硬了的现象,被成为晨勃。 晨勃,是指男性在清晨起床前,那玩意在不受情景、动作、思维的控制时,自然的###,被称为性功能正常、及强弱重要表现或指标。 但是爷们为什么在早上会硬,这个问题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定论,不过很可能和昨晚没办事有关…… 这种现象,只要男人身体正常,都会出现的,而楚扬无疑就是个正常男人,在睡了一觉后,下面那玩意硬了,按说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现在他却感到了不正常,因为当他站起来后才发现,下面那玩意把裤子顶的老高,撑起了个小帐篷,而这时候恰好宙斯王关好门转身了,于是他下意识的赶紧弯腰,想让那玩意老实下来,同时心里还在骂:草,现在又不是大清早的,你乱翘个几把鸟头啊? 宙斯王问了楚扬一句,却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看到他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如果现在是冬天的话,楚扬那玩意就算是翘起来,只要他坐下后,也不会看出来的。 可现在的天气还不怎么冷,楚扬这种体质超强的家伙,自然只穿着一条裤子就行了,所以哪怕他赶紧的坐下了,但那地方还是有个明显的凸起点。 看到楚扬表情有些尴尬的坐下后,宙斯王就更纳闷了,刚想再说什么,却看到了他的胯间,不由得吃笑出声:“咯咯,我以为你怎么了呢,原来就因为那玩意硬了,就不好意思的在我面前走路啦?嘿嘿,真没想到你的脸皮原来这么薄啊。” 宙斯王要是装看不见的话,那么楚扬也不会马上就站了起来,拿起杯子劈开腿的,向她身边的饮水机走来了:“你觉得我脸皮薄的话,那么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这人也许干啥都不行,但我的绝不会在女人面前不好意思。我刚才的掩饰,只是出于对你的尊重罢了,可你既然不在乎,那我还有什么忌讳的?” 宙斯王到底有没有和男人、和多少男人上过床,楚扬现在还真不关心,也不知道。 他就是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女人的话,就算是再不要脸,在看到男人‘挺着枪’的走过来时,肯定也会有些不自然,然后再转过身。 楚扬这样想,并没有错,因为很多妻子看到丈夫这样后,都有些害羞的。 可这次,楚扬的确是想错了,就在他经过宙斯王身边、满以为她会转身或者扭头时,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但没有扭头,而且还咯咯的浪笑着,右手一抄,一把抓住了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稍微用力攥了一下,夸张的笑道:“哟,你这玩意还真不小呢!” 对楚扬印象不好的人都知道,这个家伙真不是个好东西,思想也肯定是肮脏龌龊的要命,又娶了那么多的老婆,那玩意早就该被攥惯了…… 别人这样认为,并没有什么错误,除了柴慕容和秦朝之外,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尤其是那夜璀璨,每次睡觉时,不是用腿夹x着,就是用手攥着,按说他那玩意早该习惯了被手攥着才对,甚至可能会有种自己攥着自己的无动于衷感。 可事实情况却是,当他的命根子被宙斯王攥住后,却猛地有了一种悸动感。 用句老话来说就是:当宙斯王的手攥住楚扬那玩意后,他浑身好像有电流通过那样,一下子呆立在了当场。 “怎么样,舒服吧?” 宙斯王右手缓缓的上下动着,嫣红的嘴巴凑到楚扬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问:“你,想不想更舒服一些?” 要不是柴慕容身患绝症、黄东东暂时失踪,楚扬也许真会嘿嘿奸笑着回答:“当然想啊,你以为我怕你啊?” 但眼下的楚扬,的确没有这个想法,尤其是这个人是曾经扮过寄女的宙斯王,他只要一想起这个女人,曾经被无数男人看过、骑过,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厌恶感,连带着那玩意儿都迅速软了下去,冷冰冰的说:“不想,因为我只要一看到你,就不会舒服。” 登时,宙斯王就愣在了当场,手也松开了。 擦着宙斯王的肩膀,楚扬很自然的走到了饮水机前。 宙斯王在原地楞了片刻后,才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楚扬先接了一杯水在嘴里漱了几下,然后又洗了一把脸,这才从门后摘下一块香喷喷的毛巾,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随即转身,对宙斯王说:“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一个女人,一个像宙斯王这样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的女人,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的主动向男人发x骚,却被拒绝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恐怕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谁能说清楚的。 别看宙斯王现在的脸色已经平静了,但心底却异常的愤怒,因为她发现她刚才主动去撩拨楚扬,竟然是情不自禁的! 换言之,就是宙斯王这次是真心的。 但是,宙斯王的真心,却遭到了楚扬的拒绝,而且这厮还在洗白白小脸后,淡淡的说了句他还有事,就要开门闪人,这让她再也忍不住了,蹭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声喝道:“楚扬,你给我站住!” “你有事儿?” 楚扬停住抓门把柄的动作,头也不回的说:“你就算是有事儿,也得等我回来,因为我现在很忙。” 1522 可以亲自验证一下!(第四更!) 1522可以亲自验证一下!(第四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 别看宙斯王一直都被楚扬当做了最大的敌人,可实际上对她却没有多少恶感。 当然了,也没有多少好感,毕竟俩人的立场大大不同,眼前暂时的合作,只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目标罢了。 至于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感觉,楚扬以前仔细想过,却始终没想明白,最后才得出了个马马虎虎的结论:也许是因为她在可以杀老子时,手下留情的缘故吧。 可不管怎么样,当宙斯王在落魄时、来到玛雅新城寻求合作后,楚扬还是有了一些轻飘飘的得意:你就算是再厉害,还不是来求我了? 但是,不等楚扬把这丝得意彻底消化掉,黄东东就闹出了这件事,让他非常心烦。 可宙斯王呢,偏偏楚大爷最心烦时,跑来搔首弄姿了,要是再不引起他的反感才怪呢。 在日常生活中,大家在做某件事时,总是会说什么:要换位思考。 楚扬现在就没有换位思考,站在宙斯王的角度上,替她考虑一下:她刚才做出那样的轻薄动作,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讨好,而且还是真心的。 可宙斯王的这种真心讨好,却遭到了楚扬义正词严的拒绝,一向发号施令惯了的她,心里能好受吗? 所以啊,宙斯王才在楚扬转身就走时,让他站住。 可是心急黄东东安全的楚扬,这时候哪有心情来考虑宙斯王的感受呢,于是就头也不回的说:“你有事儿?你就算是有事儿,也得等我回来,因为我现在很忙。” “我没事。” “没事就别来烦我。”楚扬面无表情的说:“可我有事儿。” 宙斯王向门口走了几步,眼里带着厉色:“你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该这样无视我!” “你以为这儿是奥林匹斯山,还是以为我真是你的手下?” 楚扬扭头,轻蔑的一笑:“伟大的宙斯王,别忘了你现在是寄人篱下,要学会转变你的心态,学会怎么适应当前的环境,要是再不改变这种自大狂妄的心态,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好了,老子没空在这儿陪你磨嘴皮子,走了。” 楚扬说完,就拉开了门,刚想迈腿闪人,却感到身后劲风一闪,下意识的闪开房门,让到了一旁。 宙斯王攸地就飘了过来,右脚抬起,咣的一下就把房门关上,冷森森的说:“要走,也得说清楚了再走!” 这一下,楚扬真得烦了,脸色一沉:“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老子已经把话说的这样清楚了,你怎么还这样不知好歹呢,滚开!” 楚扬嘴里骂着,抬手抓住宙斯王踏在门板上右脚脚腕,向旁边猛地一掀,然后就去开门。 “我就是有病,你最好给我看看!”宙斯王低喝一声,被楚扬掀起的右脚攸地转向,对着他的脑袋就踢了过来。 “我草,你可别把我惹急了。” 楚扬大骂声中,赶紧的一低头,向后退去。 “把你惹急了又能怎么样?”宙斯王得理不饶人,放空的右脚一点地,就向后退的楚扬扑去。 “那你就会后悔的!”楚扬见这女人不依不饶的,大怒之下弓腰向前猛地一扑,展开双手就抱住了她的腰肢,随即使出摔跤中的‘倒转乾坤’,啪的一下,就把她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天知道宙斯王这样彪悍的身手,为什么会被人一下子摔倒,可事实情况却是如此,当她被摔的发出一声闷哼时,楚扬紧接着就是一个侧翻,左手压住她的胸口,右肘压在她的脖子上,低头看着她那双碧色双眸:“别动,再动我弄死你!” 宙斯王紧紧的咬了下嘴唇,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楚扬稍微松了松胳膊上的力度,冷笑着说:“我知道,你现在并不想真得和我发生什么冲突,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轻易被我摔倒了。但我警告你,我现在真得很烦,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该惹我!” 其实,楚扬这次可猜错了,宙斯王在开始动手时,就想好好教训他一顿的:一方面是警告他,以后要警告她。一方面却是要趁机检验一下,他是不是真对她的汗水香气‘免疫’。 昨天糊里糊涂的被楚扬骗过后,宙斯王越琢磨越不对劲,觉得这厮那些话中是破绽百出,就想重新找机会再试一次,这才借着被他忽视的机会,半真半假的动手了。 但是,当楚扬真在烦了后,扑上来抱住她的腰肢后,宙斯王却莫明其妙的改变了主意,任由他把她摔倒在地上,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要不然楚某人绝不会这样轻易的得手。 至于宙斯王为什么在楚扬发怒之后,忽然改变了本来的主意,她自己也不明白。 她只是很明白:被这个男人压着的感觉,好像很爽,很踏实。 甚至,还让她联想到了床,双眸中的厉色也渐渐变得暧昧起来,就这样一句话不说的,和楚扬对视着,双手也慢慢的抱住了他的腰。 本以为宙斯王任由自己摔倒,就是不想和自己发生冲突的楚扬,这时候好像看出了什么。 尤其是当宙斯王伸出双手,动作很自然的抱住他的腰后,顿时就是一愣:呀,她不会真得发x情了吧? 仰面看着楚扬,宙斯王眼神开始迷离:“楚扬。” 楚扬压着宙斯王胸膛的左手,下意识的摸了两把,有些昏头昏脑的说:“干啥?” 宙斯王吐气若兰:“我们去床上吧?” “去床上?”楚扬望着身下那张娇美的面孔,某个部位很快就最大化了,呼吸也开始急促。 宙斯王丰盈的身子扭了扭,轻微的摩擦,使他的下面和心儿,同时一荡:“嗯,躺在地上不舒服。” “好、好吧……” 楚扬说出这三个字,刚想再说什么,却觉得心中一慌,赶紧的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清醒了过来,松开她的脖子吃吃的问:“喂,喂,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双手环抱着楚扬腰身的宙斯王,这时候感觉脸庞发烧,双腿也缓缓的缠住了他的右腿,碧色的双眸微微闭着,低声说:“如果我说,我现在真想和你上床,而且还不带有任何的功利性,就是单纯的和你上床,你信不信呢?” 楚扬躲开她的眼神,马上就回答:“不信,而且也不愿意,因为我不习惯和随便的女人发生这种关系。” 宙斯王并没有辩解她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而是问道:“你为什么不信呢?” “因为你当初在格鲁吉亚的旅馆中,就对我有过这种意,可我结果我昏倒了。” “可那时候我是故意逗你玩的,现在却不是。”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睁开眼,认真的说:“我现在还是个处x女,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亲自验证一下。等你验证完了后,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个随便的人了。” 要想让楚扬知道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宙斯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道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这个办法最管用,也最直接了,而且还不用花钱…… 当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漂亮的不行不行的白种美女,对一个男人说,让他用上床的方式,来验证一下她自己是不是个处x女时,这代表着什么? 就是傻瓜也能看出来:她对这个男人,真得有那种意思了。 楚扬自然也能看出来,但他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摇摇头说:“我不用验证,也知道你可能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不过,我却没有这个意思。” 宙斯王双眉一皱:“为什么,难道我不漂亮吗?还是我对你来说没多大的利用价值?” 楚扬很诚恳的说:“你要是不漂亮的话,那么世间就再也没有美女了。你要是没有利用价值的的话,那天底下就再也找不到一个有用的女人了。” “那们为什么不愿意?” 楚扬舔舔嘴唇:“具体的,我也说不出,也许就因为我对你不理解吧?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谜,我无法确定和你有了那种关系后,对我来说是种好事还是坏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这样做也许就是想尝尝那种滋味,根本没有把这种事看作是爱情。” 楚扬说到这儿,表情很认真的说:“没有爱情的爱爱,就是机械运动,我不是机器,所以我不会那样做。” 宙斯王喃喃的说:“你可真伟大。” “伟大的是你。你懂吗,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你现在有这种需求,完全是生理上的,随便找个男人就能满足的,可我是绝不会当那个男人的,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楚扬此时就像个君子那样,掰开宙斯王的双手,拿开她的双腿,从地上站了起来。 在楚扬说出这番‘正气凛然’的话时,宙斯王就傻傻的躺在那儿,眼里带着非常复杂的表情。 “好了,快起来吧,地上凉。”楚扬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准备开门时,宙斯王才忽然问道:“如果你一直是你所说的这样一个人,那么你为什么当初在奥林匹斯山上强女干了赫拉呢?当时你应该是第一次看到她吧?” “你不知道世间有‘一见钟情’这个成语吗?” 楚扬笑了笑,打开门,低头说:“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楚扬说完就不再说什么,迈步出门后,反手就把房门咣的一下关上了。 能够一再拒绝宙斯王的‘索爱’,这绝对是别的男人做不出来的事儿……很自恋的在心中夸了一句,楚扬仰起头看着天上明晃晃的太阳,惬意的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1523 成功的机会!(第一更!) 1523成功的机会!(第一更!) 也不能说楚扬是个自恋的货,要是换成别的男人,说不定早就在第一次时,就和宙斯王上床了。 当然了,假如那时候和宙斯王就滚到一张床上去的话,那么楚扬就不可能活到今天了。 看来,男人有时候能够管住自己的命根子,好处那是大大的多啊。 在心中为自己的‘伟大’而自夸了一番后,楚扬伸了个懒腰,还没有等身体还完全放松,却听到右边有啪啪的掌声响起:啪啪啪。 靠,我也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没有看到旁边有人……楚扬赶紧的扭头,就看到柴慕容一个人,斜斜的倚在窗口上,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用问,楚扬刚才和宙斯王在办公室摔打的那一幕,她都从窗外看到了,而且有可能也听到了,因为简易木板房的隔音效果,总是让人无语的。 幸好,我在关键时刻管住了自己,要不然很可能现在寻找的,不仅仅是黄东东一个人了,真侥幸……楚某人在心中暗叫了一声侥幸,随即走过去,很温柔的揽住柴慕容的腰肢,和她一起倚在窗口,笑眯眯的说:“看来下一步,说什么也得挂窗帘了。” “其实这样才刺激啊。” 柴慕容言不由衷的撇撇嘴,从楚扬的怀中挣出,抱着膀子的后退了两步问:“你刚才为什么要拒绝了她呢,假如你把她变成你自己的女人,那以后奥林匹斯山就不会再这样让你头疼了,你在少了个劲敌的同时,也多了更大的助力。” 虽说很清楚自己和柴慕容的对话,会让宙斯王听去,但楚扬却不怎么在乎:“我承认,刚才我的确这样想过,不过我却不敢保证我那样做了后,就会取得你所说的这种效果,因为她在我心里,就是一条我看不懂的蛇,说不定在某一刻就会被她咬死。嘿嘿,我这人是色了点,但我绝不会和我没有把握征服的女人乱搞,那样我会付出一辈子都要后悔的代价。” “嗯,还算你老实,也算你聪明。” 柴慕容点点头,在楚扬面前来回的走了几步,随即转变了话题:“有黄东东的消息了。” “什么,她在哪儿?” 听说有黄东东的消息后,楚扬大喜:“快带我去见她!嘛的,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搞得我四脚朝天的为她忙活。” 柴慕容低下头,淡淡的说:“今天中午,第三小组(为了搜索黄东东的下落,四架武装直升机分成了四个小组,分别向四个方向大范围搜索)在新城西部三百公里以外发现了她。当时她正和别人驾驶一辆汽车,向西赶去。” 楚扬眉头一皱:“和谁,把她带回来了没有?” 柴慕容摇摇头:“没有。我们的人想拦住她的,可却没有成功,第三小组的六个人,除了飞行员之外,都被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打昏了。” “女人,那个人是个女人?”楚扬担心的说:“难道那个女人把她劫持了?” “不是,第三小组回来后报告说,黄东东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根本不是被劫持。” 柴慕容接着说:“等第三小组通知了其他搜索小组,初晴、北宫错他们赶去时,她们却不见了。” 楚扬很纳闷的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唉,根据第三小组对那个女人的相貌描述,叶初晴断定那个打昏我们的人的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是你的一个老熟人。” “我的老熟人,我的老熟人可多了,她是谁?” 楚扬认识的女人当中,能够把五个小组队员打昏的,不能说是大有人在,但的确有好几个人有这个本事的,除了在玛雅新城,商离歌等人肯定不会这样做的,而且她们现在也根本没有来西域省。 柴慕容回答:“初晴说,她是个日本人。” “日本人?”楚扬眉头锁的更紧:“我所认识的日本女人,除了戏雪母女外,就没有……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川岛芳子!?” 柴慕容点点头:“对,初晴告诉我说,帮着黄东东打昏我们人的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属于没有人提起,楚扬一辈子也不会想到的人之一。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楚扬完全忽视的人,却忽然出现在了西域省,而且还和出走的黄东东在一起,楚扬的第一反应就是黄东东被她劫持了,可柴慕容刚才明明说,那些搜救队员看到她们两个好些很熟悉的样子,这就证明没有这种情况。 可既然黄东东不会被川岛芳子劫持,那么俩人为什么会在一起,而且还把搜救她的人也打昏了? 在楚扬静心考虑这个问题时,柴慕容一直耐心的等待。 直到楚扬摇着脑袋,否决了好几个可能后,她才低声说:“楚扬,我觉得很可能是这样一种情况。” 楚扬抬头望着柴慕容,呆了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说,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在一起,往西去就是为了去奥林匹斯山。” 柴慕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的用右手,捻着耳边垂下来的发丝。 很多时候,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虽说不知道黄东东是怎么和川岛芳子搅和在一起的,但楚扬和柴慕容,都已经确定她们之所以向西,很可能就是要去奥林匹斯山。 至于黄东东为什么要去奥林匹斯山,只能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呢,就是黄东东在心碎之下后,自暴自弃,与川岛芳子一起前往奥林匹斯山投靠柴放肆,调头和他为敌。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黄东东就是再昏,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楚扬并没有给她难堪,让她心碎。 那么,抛出这种情况后,就只能是第二点了:黄东东受到打击后,遂生死念,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川岛芳子,去奥林匹斯山找柴放肆的麻烦了。 柴慕容和楚扬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这一点,不由得相视苦笑。 奥林匹斯山虽说是楚扬的大敌,但就算是他现在拥有包括宙斯王在内的实力,在没有经过详细策划后,也不敢擅自前去找麻烦的。 可黄东东和那个不知道为什么犯病的川岛芳子,却这么斗志昂扬的去了,这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呢? 饶是柴慕容平时心思慎密,诡计多端,可她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所以在陪着楚扬发了会楞后就说:“楚扬,我得去工作了,今天要安置两家从欧洲来的电子企业,我怕南诏戏雪一个人忙不过来。” “嗯,你去吧,别在这件事上操心,我会自己解决的。”楚扬吐出一口无奈的浊气,轻拍了拍柴慕容的肩膀。 柴慕容点点头,通过窗户玻璃向办公室内看了一眼,随即转身向远处的上官灵那边走了过去。 “唉,黄东东,你就不能让我安心点吗?” 楚扬等柴慕容和上官灵都上了车子后,才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到办公室门前,开门走了进去。 …… 楚扬再次走进办公室时,宙斯王早就从地上爬起来,好像是在自己家那样,很随便的坐在了沙发上。 楚扬看了脸色平静的宙斯王一眼,也没有搭理她,径自走到办公桌后面,坐在了大班椅上。 好像刚才根本没有被谁拒绝过那样,宙斯王翘起的左脚脚尖,一颠一颠的问:“柴慕容是不是看到我们刚才那样了?” 楚扬反问道:“我们刚才哪样了?” “就是那样啊,那样。” 做了个拥抱的动作后,宙斯王双手抱住左膝盖,笑眯眯的说:“她没有嘱咐你,以后和我单独在一起时,要小心些吗?” 楚扬随意的拨拉着鼠标,淡淡的说:“她能从外面听到我们的谈话,难道你还听不到她说了些什么?” “在别人谈话或者做暧昧动作时,躲得远远的这才是淑女行为,我当然不会去偷听你们的谈话。” “哼,这么说来,你是个淑女咯?” 楚扬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鼠标翻了个跟头,就改变了话题:“你觉得现在突袭奥林匹斯山,成功的可能性,会有多么大?” 宙斯王对楚扬的跳跃性极大的话题,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诧异:“假如是一个月前或者几个月后,去偷袭的话,如果人手得力……我是说得由我亲自出马,成功的机会会超过百分之八十。一个月前时,他还没有掌控奥林匹斯山,而几个月后呢,那边的人会因为争抢职位而人心不稳。” 楚扬低低的嗯了一声,问:“那么要是现在去呢?” 宙斯王回答:“要是现在去的话,不管是谁去,成功的可能性,都不会超过百分之五。” “为什么呢?” 宙斯王说:“因为现在正是柴放肆刚掌控奥林匹斯山不久,应该是他最小心的时候了。别说是直接偷袭奥林匹斯山了,就是接进九号监狱方圆十公里,也是个很难的事情。” 楚扬轻敲了下桌子后,说:“可我现在,却要必须去那边。我没有一点点偷袭成功的信心,但我必须得去。” 看来宙斯王的确没有偷听楚扬和柴慕容刚才的谈话,要不然她也不会一脸诧异的问:“啥?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去呢?” 楚扬很犯愁的回答:“因为黄东东去了,所以我得去。” 宙斯王虽说并没有见过黄东东,但楚扬等人在昨晚搜寻她一夜的行动,自然瞒不过她的。 1524 三条路!(第二更!) 1524三条路!(第二更!) 为了搜寻黄东东,楚扬不但派出了所有的私人武装,而且还联系了西域省的地方政府,以及施工部队。 那么多人参与的搜寻行动,宙斯王要是不知道‘黄东东’这个大名才奇怪呢。 听楚扬说黄东东去了奥林匹斯山后,宙斯王明显的一楞:“不会吧?她一个小孩子家的,也赶去那儿?” “我也不想这是真的,但事实却是如此。” “哦。”宙斯王哦了一声,皱着眉头的说:“可你该搞清楚,你这时候去奥林匹斯山,完全就是在送死。” 楚扬看似一脸轻松的说:“就算是去送死,我也得去,再说我的运气一直不错,也不一定非得死了不是?” 宙斯王很佩服的点点头:“嗯,你的运气的确不错,也许真能把那个小丫头救回来。那我先祝你马到成功,心想事成吧。” 楚扬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按着桌面,盯着宙斯王说:“难道你不想去吗?” 宙斯王嗤笑一声:“我刚才就说过了,这时候去奥林匹斯山就是送死。我早晚会去的,但绝不是在这个时候。更何况,我也不认识那个小女孩,我凭什么为了她去冒险呢?你要是愿意去找死,尽管自己去,千万别拉上我。” “可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是死在那儿,也不会心安的。” 宙斯王歪着下巴望着楚扬:“你是不是担心我,等你走了后,会发动一场‘政变’,夺了你的新城?” 楚扬也没有否认,而是很直接的点了点头:“你现在就是一条暂时冬眠的蛇,说不定哪一刻就能苏醒过来伤人。我要想安心的赶往格鲁吉亚,你除了跟着我一起去之外,还有两条路可走。” 宙斯王淡淡的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第一条路就是我死在你眼前,第二条路就是把我和赫拉、赫斯提亚都绝对控制起来,等你什么时候安全回来后,我们才能恢复自由,对不对?” 楚扬很赞许的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也不用绕圈子。不错,除了这样做之外,我想不出该怎么让我放心的办法。” “可我可以离开这儿,现在就走,而且我发誓,绝不会在你走后,对你……” 宙斯王刚说到这儿,就被楚扬晒笑着打断:“再恶毒的誓言,其实就是一个屁,如果誓言管用的话,那么还要法律干鸟用?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呢,还是脑子进水了?” 宙斯王眼神变冷:“那你是决意要让我陪着你去送死了?” 楚扬淡淡的说:“假如你可以忍受被囚禁的滋味,我可以自己去。” “如果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有活着离开玛雅新城的信心吗?” 楚扬冷冷的说:“大不了和我同归于尽,可我死了后,我还有柴慕容她们,还有儿子。但你要是死在这儿呢?不但对不起你在奥林匹斯山的数万子民,好像也没有脸去见你那位伟人老祖吧?是,跟着我去奥林匹斯山是有生命危险,可只要你肯尽心尽力的帮我,再加上我的好运气,我们未必就是死路一条吧?” “再好的运气,就像是存款,终究有用完了的一天。”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给你十分钟的考虑时间,十分钟后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 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就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我去外面等你十分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毕竟我也不想和你同归于尽的。” 宙斯王低低的叹了口气:“不用等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和你一起走一趟。” 楚扬高兴的说:“这才是我想象中的宙斯王嘛。”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冷的说:“你想象中的宙斯王,根本不是这样子的。她根本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威胁,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主意。” 楚扬无所谓的说:“哦,看来你是受到了我的感染,变得有人情味了,这可能就是近墨者黑了。” 宙斯王走到楚扬面前,咬着牙的笑了笑说:“终有一天,你会拜服在我脚下的。” 楚扬很流氓的回答:“我在床上时,一向不反感女人在我的身上坐着。” “行,那你就等着吧,我去找赫拉她们。” 宙斯王微微一笑时,又恢复了她的从容,甚至还轻佻的伸手在楚扬脸上摸了一把,这才扭着腰肢的走出了办公室。 楚扬望着那扇敞开着的门,点上了一颗烟,久久的没有说话。 …… 自从接到楚扬的电话,要带人前往西域省后,周舒涵在这一个多月中,就非常的兴奋。 谁都知道,不管是环境还是办公设施,西域省都无法和冀南相比。 不过,环境对那些热恋情深的人儿们,好像也没多大的影响,有人更是说过这样一句话: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哪怕是穷山恶水呢,在俺眼里也是天堂。 天堂到底是什么样子,受楚扬感染不信上帝的周舒涵,并没有去过,可她就是觉得这句话很正确。 因为只要能够呆在楚扬身边,她就能忽略周围所有的一切,正如当初她的第一次那样,不是在温暖的大床上,而是在带有凉意的水中,同样给她留下了没齿难忘的甜蜜。 如果有可能的话,周糖糖恨不得在接到楚扬电话的那天,就乘坐飞机赶往西域省,可问题不是这样简单的啊:除了制药厂要有人主持工作之外,带领哪些人赶往西域省,也得仔细考虑一下才行。 本来,周舒涵走了后,该由谁来主持制药厂的工作,这件事应该是最重要的了,。 可在楚扬提出让周和平来主持工作后,这件事反而是最好解决的了:老周同志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在呆了片刻才用唱京剧的方式,来抒发他的激动之情,所唱的自然不外乎什么‘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之类的。 想想也是,周和平当年在从前云水集团冀南分部‘退位’时,才刚五十出头,可以说是正值当打之年,一下子从老总位置上下来,当然是郁闷的很了,虽说后来一直帮女儿打理小清河那边的小厂子,但在蓝天下翱翔惯了的雄鹰,又怎么会习惯生活在笼子内呢?(周和平自语) 所以啊,当周舒涵把楚扬的决定告诉老周,说让他去主持年产值大约百亿的制药厂时,他马上就意气风发的……喝醉了。 当然了,自己老公再次踏上重要岗位,凡静也是脸上很有光的:根本不用判断,随着玛雅新城的创建,楚扬以后的重心肯定会在那边。不过,因为一些原材料等客观原因,制药厂绝对不能迁徙到那边去。这样一来的话,整个制药厂就是老周说了算,而她这个很有‘官瘾’的贤内助,要想当个常务副总啥的,还有谁敢提出不同的意见? 更何况,周糖糖已经偷偷的告诉凡静,说她已经怀孕了……这个天大的喜讯,让凡静欢喜的差点晕过去:不管女儿以后生男还是生女,这都是京华楚家的第四代啊,以后她抱着外孙子,别说是在冀南了,就是京华横着走,谁敢惹?啊?谁敢惹!? 看到父母这样开心后,周糖糖自然也很高兴了。 可是,她在开心之余,却也有点烦心事,那就是她到底带着那些人去西域省。 最头疼的事情都办好了,反倒是这点小事让周副总为难了,这实在是不该啊不该! 经过和柴慕容的几次通话,周舒涵基本确定了王亚、徐茂、沙园屏几个搞策划的,会跟她一起过去,可却在该带着那些安保人员过去时,有了很大的分歧,因为这边同样得有放心的人留守才行。 本来,西域省那边已经有了楚扬的私人武装,还有肖纪中等人的配合,按说他没必要再让这边的安保过去了。 不过,楚扬觉得肖纪中等人忠心是够忠心了,但使唤着却不如孙斌、李金才等人踏实,所以才让周舒涵带这俩人中的一个过去。 于是呢,矛盾就产生了:不管是李金才还是孙斌,都嚷着去西域省,为此俩人还半真半假的翻脸了。 其实这俩人心中也很清楚:不管是在冀南,还是去西域省,他们都是楚扬最信得过的人。 他们之所以争着去那边,也不是为了用这种方式‘讨好’扬哥,就是想去那边,贡献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尤其是李金才,更是有这种想法,要不然也不会和孙斌争的。 一开始的时候,周舒涵还只是让他们两个自己商量,反正他们谁留下谁去,都无所谓的。 可等她把所有的结交工作都办理好了,准备在后天早上启程了,才知道这俩人还没有争出个四五六来。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东东呢?” 周舒涵有些心烦的,把这俩人都喊到了办公室内,不等他们站好,就一拍桌子,副总架势十足的严肃说道:“这又不是去西域找老婆,用得着这样争吗?” 孙斌和李金才对望了一眼,随即装做憨厚的样子笑了笑说:“周副总,俺知道不是去找老婆。俺争着去那边,就是因为俺是跟着扬哥最早的人了,他使唤着俺,肯定要比金才这个土鳖顺手……” 李金才一推孙斌:“你拉倒吧你!你才是土鳖,你们全家都是土鳖!哼,你是跟着扬哥最早的,可俺才是为安保处提供正规训练的人!再说了,花总的受伤,俺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俺争着去西域省,就是为了能做更多的工作,来弥补俺对花总的愧疚。” 1525 即将远行!(第三更!) 1525即将远行!(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今天停电了,所以晚了。 …… 不管是孙斌,还是李金才,都是楚扬的心腹。 这一点,没有谁会否认,尽管这俩土鳖的本事不大。 可人家俩人,就是楚扬的心腹,谁敢看不起? 但是,某个家伙曾经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 这不,一直以‘八兄弟’自诩的两个人,就为谁去西域省,而争执了起来,守着周副总,孙斌就公然骂李金才为土鳖了:“吆喝,你这个土鳖长能耐了啊,还懂得什么愧疚不愧疚的了。” 李金才自然不肯当土鳖了,于是就再次反驳…… 孙斌眼珠子一瞪,刚想再说什么时,却瞥见周舒涵正皱着眉头的望着这边,赶紧的闭上了嘴。 以前周舒涵虽说也是扬哥的女人,是制药厂的副总,但连南诏戏雪都嫁出去了,她老人家却一直‘待字闺中’,这不能不让人多想什么,继而不用太忌惮她。 可现在却不同了,人家不但怀了楚某人的‘龙种’,而且老周同志也很快就入住制药厂,这又说明了什么? 是个长脑子的人,就知道这时候的周舒涵,百分百是楚家的媳妇了,要是这时候再表现出半点对她的不敬,那可真是麦糠擦屁股---找着不利索了,所以精的好像猴子似的孙斌,才不敢给她留下什么坏印象呢,要是她对扬哥吹吹枕头风……那后果,可就真不好说了。 孙斌心中是怎么想的,性格单纯的周舒涵,根本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在在制止了这俩人的争执后,稍微思考了片刻才说:“我看这样吧,你们两个都随我去西域省好了,反正那边的柴董等人,和你们也都熟悉了。” 孙斌和李金才大喜:“谢谢周副总!” 不过,谢完了周副总后,李金才却期期艾艾的问:“可我们都走了的话,谁来协助周老爷子负责这边安保问题呢?” 周舒涵笑了笑:“呵呵,你们还知道为别人考虑啊?既然知道这个问题,那么你们就不该争!好了,我是和你们开玩笑呢,反正新药厂的安保工作,离开你们也能玩得转。这样吧,你们赶紧的去收拾一下,按照柴董的意思,带走十个业务熟练的手下,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好了。” “是,谢谢周副总!” 孙斌和李金才同时道谢后,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 等他们都走出去后,周舒涵就拨通了夜流苏的电话。 …… 与周舒涵不同,夜流苏这些天一直是在紧张中度过的。 夜流苏紧张,是因为她怕楚天台再次来找麻烦,尽管楚扬已经把她变成女人了,可那个家伙既不缺少女人,现在又远在西域省,要是老楚这时候再黑着脸的来找她,她该怎么应付呢,总不能掐着腰的冲人家吼:你儿子已经把我睡了,你要是再没完没了的话,小心我去告他耍流氓…… 当然了,这句话夜流苏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就如同楚天台肯定不会再来找麻烦那样。 不过,自从那晚和楚某人春风一度后,夜流苏的确改变了很多,变得更不爱说话了,很多时候都是坐在那儿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不,就在张大水和香菱向她汇报这个月的业绩时,她表面上是在听,可她的眼珠子却一动不动的盯着某个地方,明摆着走神了。 “唉,夜总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会得抑郁症的。” 香菱和张大水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无奈的眼神中,看出了这句话。 叮铃铃……就在张大水俩人考虑着,是不是暂且停止汇报工作闪人时,夜流苏办公桌上的固话,却急促的响了起来。 急促响起的电话铃声,把夜流苏吓了一跳,她也没看来电显示,就下意识的抓起电话,放在耳边紧张的问道:“喂,我是夜流苏,您哪位?” 在这段时间内,夜流苏总是疑神疑鬼的,只要来个电话,她都会怀疑这是不是楚天台打来的,威胁或者劝她离开楚扬……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这种念头的确存在着,时时刻刻的折磨着她,让她好几次想主动找老楚聊聊。 不过,当听到话筒中响起的那个甜美声音后,夜流苏紧绷着的神经,马上就松懈了下来,笑呵呵的说:“呵呵,原来是糖糖啊,怎么想起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呢?哦,嗯,嗯,你继续说……嗯,好的,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嗨,我们之间还说什么钱不钱的?好的,我马上就会安排的,再见……嗯,预祝你一路平安,就这样吧,再见!” 扣掉周舒涵的电话后,夜流苏眼神也明亮了起来,好像换了个人似的,那叫一个朝气蓬勃…… 看到夜流苏心情很爽的样子后,香菱适时的替她满上一杯水:“夜总,有什么好事呢,方便说出来听听不?” 夜流苏笑了笑:“刚才制药厂的周副总打来电话说,让我们安保公司派人,在明天接手那边的保卫工作。” 张大水奇怪的问:“咦,制药厂的安保工作,不是一直有孙斌和李金才俩人负责吗?他们两个可都是楚先生的心腹,为什么要让我们去接手呢?” 夜流苏回答:“孙斌和李金才,很快就会随着周舒涵赶往西域省,所以这才让我们出人接手那边的工作、嗯,我看这样吧,制药厂的安保工作,就由大水你来亲自负责,要挑选公司最好的人手,绝不能掉以轻心!还有就是,香菱你在公司里选出几个可靠的女孩子,从明天起去冀南乡下,全面负责花漫语……算了,这件事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到了张家村再做安排。你们先出去准备一下,明天正式交结。” “是!”香菱和张大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向外走去。 走在后面的香菱,在反手替夜流苏关门时,忽然转身低声道:“夜总,我觉得你最好也去西域省。” 夜流苏一楞:“什么?” 香菱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径自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 眼看明天就要去西域省了,今天早上,周舒涵在制药厂的晨会上,正式宣布:周和平为制药厂的新一任老总。 周和平的身份和来历,周舒涵并没有在晨会上告诉大家。 晨会是在职工餐厅召开的,制药厂值班长以上的领导,都在现场。 不过,现场上千员工,没有谁不知道老周就是楚大老板的丈人,对他的‘继任’,自然是报以热烈的掌声了。 周舒涵除了宣布周和平是制药厂的总经理外,还在随后任命了新的安保处长:张大水。 原来负责安保工作的斌子哥和金才哥,包括王小三、于老大几个,以后将远赴西域省的事儿,这些天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剩下的那些安保人员,对他们除了羡慕还是羡慕,同时也在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和新的保安处长搞好关系。 周舒涵的这两项任命,简单而又爽快,用了不到半小时就办完了,随即宣布了散会。 大家常说是归心似箭,其实现在周糖糖想去西域省的心思,比那箭还要再快一些的。 只是,就算她恨不得立马飞到楚扬身边,但在临走之前,也得做一件事---去张家村看望花漫语。 散会后,周舒涵和老周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带着孙斌和李金才出了餐厅大堂,坐上一辆宝马越野车,准备直接去张家村。 当车子驶出厂门口的时候,驾车的孙斌,就发现门侧右侧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他只看了车牌一眼,就踩下了刹车,扭头对周糖糖说:“周副总,这辆车子安保公司夜总的车子。” 在孙斌和周舒涵说这句话时,奥迪的车窗摇下来,夜流苏那张最近妩媚了很多的脸蛋露了出来,对着这边一笑,然后抬手做了个‘请前面走’的手势,车窗很快又升了上去。 看到夜流苏这个架势后,周舒涵就知道她也要跟着去张家村了。 夜流苏为什么要跟着去张家村的最终居心,周舒涵很快就隐隐知道了什么。 可是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大家的身份,都是楚扬的‘好朋友’,一起去看望花漫语,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所以只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命令孙斌开车。 大半个小时后,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很快就来到了张家村。 现在的张家村,因为楚某人的‘大发慈悲’,村小学、村委办,以及全村的道路,都在如火如荼的建设着。 孙斌驾车刚到村口的时候,这边的路面上,刚铺上冒着青烟的沥青,几个村委会的人正拿着小红旗,指挥着前面的车子靠边停下:“请大家的车子靠边站,等等道路冷却后再通行吧。” 张家村的工程在刚开始时,邻村的大土鳖爷儿俩,曾经带人来闹过。 结果不但被楚某人痛揍了一顿,而且梁馨还把大土鳖爷儿俩送进了局子……大土鳖爷儿们那么牛叉的人物,都被请到里面‘喝茶’了,还有谁敢对工程指手画脚的? 更何况,不管是修路还是建设学校,都是一等一的大善事,纯朴的老百姓为了感激楚大善人,很多人都来参加了义务工,要是碰到来惹事的,那肯定得挽袖子撸胳膊的,废了他! 自从那次和楚扬‘并肩作战’大败马小波后,张拴柱这个村长,现在村里、甚至是镇里,都有了很高的威望,干着特别的带劲。 1526 修路现场!(第一更!) 1526修路现场!(第一更!) 现在的张拴柱,在村里和镇里的威望,是日渐提高。 很多时候,大家都把他当做了是楚扬在乡下的代言人。 能够和连区长都不待见的楚某人是发小,这可是一件很牛叉的事儿,也就是大土鳖爷儿俩那样的傻瓜,才会和张拴柱对着干,只要认清了他的‘背景’,是个正常人都会对他笑脸相迎的,以至于在下雨时都能灌进他的鼻孔中了(主要是腆着脸走路的原因。) 这不,眼看村外、村小学、全村的道路都已经竣工在即,张村长单手掐腰,叼着根大雪茄的站在修路现场,握着小红旗的右手高高抬起,‘亲自’指挥车辆靠边站的架势,那姿势叫一个帅的掉渣:“靠边,靠边!” 看到前面的车辆乖乖的靠边后,孙斌摇下车窗,刚想伸出头去喊一嗓子时,坐在后面的周舒涵说话了:“孙斌,靠边吧。” “哦,老张这小子几天没见,好像意气风发的了很多啊。”孙斌笑着说了一句,打着转向灯的靠在了右侧,准备等路面冷却了之后再走。 虽说现在农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混的比较好的那些人早就买了私家车,但因为消费观念和小农思想的原因,附近农村中很少有人买宝马越野、奥迪这种高档车,大多数都是低档车。 所以呢,当周舒涵和夜流苏的车子,相继停在几辆普通小车后面后,马上就引起了张拴柱的注意,他马上放下小红旗,斜着身子向那边看去,当看清楚驾车的是孙斌后,刚才脸上的‘威严’顿时消融,继而换上了‘明媚’的笑脸,把旗子夹x在腋下,小跑着跑了过去。 看到张拴柱跑过来后,孙斌就知道他已经看到自己了,于是就把一颗大脑袋伸出车窗:“嘿,村长大人亲自在现场指挥啊?看你刚才的动作很有型嘛,完全可以进交警大队去指挥交通了。” 要是放在孙斌还没有认识楚扬那会儿,就算这家伙开着一辆宝马越野,现在红运当头的张拴柱,也不一定摆他的,更不会老远的就伸出了右手:“哎呀呀,我说孙老弟啊,你这不是寒碜我么?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支持楚扬为家乡做贡献不是?” 孙斌笑着和张拴柱为握了握手,压低声音说:“张村长,周副总和安保公司的夜总,就在车里面呢,她们是来专程看望老人家的。” 听孙斌这样说后,张拴柱马上就明白了:人家周舒涵俩人,不想在这儿下车和他打招呼。 虽说在人前(主要是官面上的人物),张拴柱一直自吹和楚三太子是老八(就是结拜兄弟),但他在听出孙斌这句话中的意思后,还是连连说道:“我明白,我这就马上让他们暂停施工,让车子过去。” 孙斌赶紧制止:“哎,你可千万别这样,周副总刚才说了的,让我们在这儿等等的。” “那可不行,周副总和那位、那位夜总的时间那么宝贵,怎么可以让人家在这儿等待呢?”张拴柱马上就摇摇头,不由分说的转身,晃着手里的小红旗,对正跟在工程车那边的大狗喊道:“大狗,大狗!你让压路机靠边,工程暂停一下!” 听到张拴柱的话后,刚才就注意到这边的大狗,马上就让压路车贴边,跟在后面的工人闪开。 坐在车子后排的周舒涵,看到这一幕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孙斌说:“斌子,那我们就快点驶过去吧,别耽误他们施工。” “好的。”孙斌答应了一声,对着张拴柱摆了一下手,然后作左打方向盘,按了一下喇叭,越野车越过前面一辆送酒水的厢式货车,驶上了刚压了一遍的公路,快速的向村里驶去。 …… “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把公路修的这样宽敞,有这个必要吗,又不跑飞机,简直是浪费,真不知道那些当官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路过张家村向前面村里酒水批发部送货的石开达,看到这边的道路状况后,学着电视里那些外国人,对司机小王很不屑的耸了耸肩。 石开达,是冀南一家某品牌啤酒的冀南总代理,虽说现在混的很不赖(他这次跟着送货,就是为了和某批发部结帐),但在年轻时,那也是那把刀子从街东砍到街西的好汉,被人称为‘冀王石达开’,更因为他的一个远房表舅,就是这边的副区长,所以更自称是手眼通天的皇亲国戚。 石开达在城里时,就觉得自己厉害的不行不行了,那么在这些地处偏僻的乡下人面前,更是有一种走路横着走的优越感。 所以呢,当他的车被张拴柱拦在路边时,心里就有些不愿意,不过抱着‘为支援农村建设’的崇高理想,这才把车停在了路边,要不然早就让小王开车过去了。 握着方向盘的小王,在石开达说完这句话时,刚点了点头附和时,却看到前面的施工队伍忽然都靠边站了,接着车后面响起了一声喇叭声,一辆越野车和一辆黑色奥迪,压着还没有压实的路面,径自向村里驶去,他赶紧的说:“哎,石总,你看有车子上路了。” 说完话后正要点上一颗烟的石开达,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说:“嘿,老子正想急着赶路呢……我草,到底是开好车的人,根本管修路不修路的,素质简直是大大的坏啊。快,越过前面的车子,咱们也闪人。嘛的,这地方轰轰隆隆的,吵得耳根子发痒。” 在石开达的骂骂咧咧声中,小王熟练的轻打方向盘,厢式货车就越过前面的一辆吉利轿车,上了冒着青烟的公路。 不过,小王刚驾车驶上新路路面,就看到一个人摇晃着小红旗,挡在了他的车前,他赶紧的踩住了刹车。 目送周副总和那位夜总的车子向村里驶去后,张拴柱正琢磨着等会儿是不是去云家看看时,却看到一辆厢式货车也紧跟着驶上了路面,马上就跑过去拦住,小红旗乱摇的大声喝道:“喂,喂!谁让你上来的,赶紧的给我靠边,靠边!” 这一下,石开达不愿意了,从车窗内探出脑袋,瞪着张拴柱粗声道:“我说哥儿们,你谁啊,凭什么拦住我们的车子?” 张拴柱就像是看傻瓜那样的,看着石开达:“我是张家村的村长,你说我凭什么拦住你的车子啊,你没看到这儿在修路吗,路上刚铺了沥青,还没有压实,要是压坏了路面咋办?” “靠,一个小小的村长,就敢这样咋咋呼呼的。”石开达嘴里低声骂了一句,拿下嘴上叼着的烟卷撇着嘴的说:“还没有压实?还没有压实的话,那两辆车为什么能走啊,你就不怕他们压坏了路面?” 草,那两辆车为什么能走?这条路都是人家出钱修的,听这土鳖说话时撇腔拉调的,一听就是从城里来的……张拴柱冷笑了一声,板着脸的说:“你不用管他们的车子能不能压坏路面,在路面还没有压好时,你的车子就不能上路,靠边!” 张拴柱这样一说后,本来就没有把乡下人当做一回事的石开达,是真不愿意了,右手砰地一拍车门,瞪着眼的说:“怎么?你是不是看到人家的车子好了,才不敢阻拦啊?你别和我解释什么,解释我也不听的!闪开,你要是不闪开的话,你这村长也也别想干了!” “哟呵,你你以为你是谁呀,在这儿说话还这样横。” 听石开达这样说后,张拴柱一愣,随即笑了,指着石开达的鼻子说:“我最后一次告诉你,立即把车子靠边站,要不然后果自负!” 在看到厢式货车驶上新路路面时,大狗等人就围了上来,纷纷问道:“村长,怎么了?” 看到大狗带着十几个人过来后,小王有些胆怯的说:“石总,我看我们还是先在路边等等吧。” 混得本来很不错的石开达,在看到大狗等人围过、张拴柱说话口气很强硬时,其实心里也有些忐忑了。 不过,男人都是爱面子的,他听小王这样一说后,反而不想在这些乡下人面前掉价了,于是就冷冷的哼了一声:“哼,我还就是不靠边站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还不信了,别人能从这儿走,我就不能了!” “你说的没错,别人可以,你就不行。不听话靠边站是吧?那好,我可是要以你阻碍我施工为由,对你采取强势措施了!” 石开达火冒三丈:“我就不走了,倒要看看你敢怎么着我!” “好呀,那你等着看吧,我这可是警告过你了。” 张拴柱自从信心大增后,说话时的语气和措辞,都算是比较正式了,在对石开达警告无效后,马上就摆了下小红旗,命令二十吨重的压路机开过来:厢式货车要是还不靠边站的话,那就让压路机把它赶到一旁吧,反正那车又不怕撞。 石开达不知道张拴柱的牛叉,但施工队的那些人,却从上次的大土鳖爷儿们来闹事时,知道村长大人有着天大的背景了,根本不会因为他是一个小村官就看不起他,平时都对他都是言听计从的。 现在,开压路机的那个小伙子,看到张村长的命令后,也没有犹豫,直接开车就轰隆隆的过来了。 看到压路机真这么勇往直前的过来后,石开达真得慌了,再也不敢逞强了,连忙让小王赶紧的向路边退去。 1527 候补儿媳!(第二更!) 1527候补儿媳!(第二更!) 石开达真没想到,张拴柱竟然以强横方式来阻止他。 望着那辆轰隆隆开过来的压路机,他赶紧的让小王把车子退到了路边。 等车子停好后,石开达马上就掏出电话,从车窗中指着张拴柱的鼻子骂道:“我草,你还敢来真来,你等着,我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随便,开工!”张拴柱现在的眼界也高了很多,懒得和石开达一般见识,挥了挥手中的小红旗,就跑到一边吸烟去了。 石开达气呼呼的拨通了表舅的手机,很快,那边就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开达,有事吗?等会儿我还得去参加一个正要会议。” “表舅,真不好意思,我遇到了点小麻烦,要向您反应一下,事情是这样的……” 石开达的口才,那是相当的利落,短短一分钟就把刚才遇到的不公,明了的说了一遍,最后才说:“表舅,我可就真纳闷了,这些乡下人怎么这样势利眼呢?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村长吗?而且还是张家村这种兔子不拉屎的穷……” 石开达还想再说什么时,他表舅就在那边打断了他的话:“什么?你说你现在青河镇的张家村?” 石开达点点头:“是啊,我就是在张家村,你等一下啊。” 石开达说着,拿着手机对着张拴柱招呼了一下,大声喝道:“喂,你给我过来,有人要和你说话!” “谁啊?” 张拴柱本不想和石开达一般见识的,但看到他这盛气凌人的样子后,还是带着冷笑的走了过来:“怎么着,就为这点芝麻小事,还找救兵了,切,你也真够大惊小怪的,谁在电话那边?” “哼,你别管谁在那边,反正是你上级领导的领导!” 石开达哼了一声,把手机放在耳边,刚想让表舅对张拴柱说几句话呢,就听到副区长大人在那边骂道:“我说你这个混帐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跑到张家村那边惹事!?” 副区长的这声大骂,吓得石开达一哆嗦,下意识的说道:“表、表舅,这边只是一个偏僻农村而已,村长就是一泥腿子……” “你要是想找死的话,也别拉上我啊!” 再次被打断话的石开达,这时候完全懵了:“表舅,这是怎么回事呀?我不知道啊。” 副区长也觉得这样骂人好像有些过了,于是就叹了口气,语气放松的说:“石开达,千万不要在村长面前,说起你和我的关系。” 听表舅这样说后,在社会上混惯了的石开达,马上就知道事儿不好了,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点头哈腰:“是,是,我一定听您的。” 副区长本想直接扣掉电话的,但看在远亲的份上,还是在扣电话之前点了石开达一句:“张家村的村长,连区委书记对他都客客气气的。” 就这样一个小村官,连区里的一把手,对他都客客气气的?我草,他什么来历啊……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嘟嘟忙音,石开达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说:“村、村长大人,我那个朋友已经扣电话了,他说、说让我和你问好。” “那就谢谢你那位朋友了,你先等等吧,反正也等不了多久不是?”张拴柱矜持的笑笑,然后昂然转过了身。 …… 在车子驶过那一百多米新铺的公路后,孙斌从后视镜内看到一辆厢式货车,也跟着驶上了路面,就笑了笑对李金才说:“金才,那辆车肯定是看到我们上路了,这才跟着上来了,不过他肯定会被拦住,也许还会和张村长发生争执呢。” 不等李金才说什么,扭头向后看了一眼的周舒涵,就说话了:“不会有太大的争执,张拴柱这个人很会来事,很清楚他现在代表着谁。假如要是换上你的话,你是百分百会把那辆车直接扣住,把人好好教训一顿的。” 孙斌有些汗颜的说:“周副总,我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跋扈吧?”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周舒涵坐了这一路的车后,感觉有些气闷,于是就懒洋洋的说:“你不是没有跋扈,是因为你和张拴柱两个人,在楚扬的心中地位不同,心态自然就不一样了。他只是楚扬多年没有来往的玩伴,如果依仗我们就做事过为的话,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 顿了顿,周舒涵继续说:“但你却不同,你是楚扬最直接的心腹,你要是遇到这种事了,要是表现的像张拴柱那样沉稳的话,那就等于是抹了楚扬的面子。楚扬可以看淡一切,但你们必须得维护他的,所以我才说,假如把你换成张村长的话,你肯定得好好教训那辆车的主人一番。” 不管是孙斌还是张拴柱,仗着背后站着楚扬,都能够欺负别人,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不过,他们两个人在这样做时的性质却不同,这就像说的某个笑话一样:成功人士玩小妞儿,那就是搞浪漫,而苦哈哈去洗头房潇洒潇洒,则是被定罪为嫖x娼了。 这个道理说起来好像很不公平,也很可笑,但事实上却的确如此:看待某件事的性质,都得需要当事人的身份紧紧挂钩,这就是现实社会。 听周舒涵这样一说后,孙斌和李金才恍然大悟,再仔细一琢磨她的话,一股自豪感,那是是油然而生:原来只有俺们,才能代表着扬哥……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云家大门口。 今天的天气不错,在孙斌停下车子时,云若兮正抱着孙子,和二姨几个乡下婆娘,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说笑着什么。 在她们对面的地里,没有播种小麦,而是出现了个足有几十亩地大的花园。 看来,张拴柱在秋收后不久,就把这块地给拾掇出来了。 当然了,云家为了保护耕地,在里面并没有搞什么假山、凉亭的,就是一些从别处移过来的花草树木,还有几簇青竹,搞得好像植物园似的,只是还没有完全完工,暂时还不能进去玩耍。 看到两辆车拐过来后,正在花园中和一些工人说话的李彪,马上就向这边走来,只是当看到自己推门下车的人是周舒涵后,随即又停住了脚步。 “若兮,这是你的第几房媳妇呀?”二姨看到很正典的小周妹妹后,很羡慕的问了云若兮一句,又想起了自己的心事:唉,眼看人家楚扬一个媳妇一个媳妇的向家里领,可俺家那小子却还没有找上媳妇,真是的,人比人得死啊! “这个啊,还没有进门呢,候补的。” 云若兮脸上带着自豪,小声的回答了一句,抱着孩子从马扎上站了起来,刚想和周舒涵打招呼,却又看到夜流苏从后面那辆车上下来了,于是就笑呵呵的说:“你们两个一块来的呀,快去家里坐。” 在两年多之前的时候,那时候柴慕容假装怀孕,云若兮来冀南伺候月子,就在某酒店的停车场,同时间的认识了周舒涵和夜流苏,当时这俩小妞儿争相讨好她的场景,她记得很清楚,每当想起来后,还会感觉很好笑呢。 看到又一个大美女从车上下来后,二姨等人就知道自己再呆在这儿不方便了,于是就婉谢了云若兮‘家里坐’的邀请,各自找了个理由的回家了。 很淑女很矜持的目送二姨等人走后,周舒涵、夜流苏先向云若兮问好,又逗了逗她怀里的楚扬风,三个人这才说笑着进了家门。 而李金才和孙斌,则拎着一些礼物,直接留在了大门口,向李彪打招呼…… 在以前的时候,婆媳矛盾是大多数家庭的主要矛盾,这和当婆婆、当儿媳的思想观念不同有着很大的关系。 不过,随着社会的发展,年轻人在婚后一般都会另筑爱巢,这种矛盾也就不再成为一个社会性的话题了,尤其是云若兮这样的婆婆,她那些儿媳妇更是争相讨好她,哪敢对她有半点不满? 那些早就被楚某人娶进家门的妞儿们,都变着法的讨好云若兮了,更何况周舒涵和夜流苏这样的‘候补儿媳’呢? 所以啊,明明云若兮现在身体还好好的,就是抱着孙子也啥事也没有,可在进家门时,周舒涵和夜流苏两个,还是一人一边的掺着她的胳膊,搞得她走路都别扭,就有些哭笑不得:“我说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我还没有到七老八十的地步,咱娘儿们在家里,不用这样夸张了好不好?” 听云若兮这样说后,这俩妞儿才有些尴尬的放开了手,但心里却挺美滋滋的:未来婆婆这样好脾气,以后肯定不会因为我们进门晚,就对我们有生疏感,就是不知道未来公公,会不会像她这样通情达理。 周舒涵和夜流苏心目中的‘未来公公’,俩人自然都认识,可老楚同志给她们两个留下的印象,却都不怎么好。 暂且不提当初楚天台在当初时,是怎么对小周妹妹待理不理的了,单说夜流苏吧。 在前些日子,他就差点逼得夜流苏离开冀南,以至于她现在想起来心里就会发慌。 所以呢,也不能怪这俩妞儿对老楚有些忌惮……假如有可能的话,她们真希望老楚能够和花漫语换一下,让这个老家伙在床上躺一辈子。 有道是怕啥来啥,刚才在路上时,不管是周舒涵还是夜流苏,俩人都盼着楚天台最好别在家。 可实际情况却是,当她们搀着云若兮走进院门后,恰好看到楚天台扛着一根锄头,哼着过时的小调,正从杂物间走出来。 1528 俺怀孕了!(第三更!) 1528俺怀孕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严格的说起来,要是依着老楚那天大的背景,他没有做出强抢民女的事儿,人性就算不错了。 更何况,人家是长了张黑脸,可老祖宗常教导我们说‘人不可貌相’不是? 所以啊,千万别以为人家楚天台不爱说话,规矩大、架子大,就诅咒人家在床上躺一辈子……有这个想法的夜流苏和周舒涵,也太不厚道了。 看到楚天台从杂物间走出来后,两个妞儿就停住了脚步,飞快的扫视了他一眼:看他那穿衣打扮的,就知道他要去花园参加义务劳动了。 虽说对老楚很忌惮,可这家伙就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周舒涵俩人要是再装看不见,那可就也太不懂事了,于是就同时向他问好:“楚伯伯好。” 的确,这俩妞儿和楚天台的关系,都是很一般很一般,但周舒涵毕竟被他勉强认可过,而且现在人家还在也怀了楚家的第四代,这底气无形之间大涨,在和他问好时,真正做到了不卑不亢。 但是夜流苏却不同了,别忘了她第一次和老楚见面,就被他拿枪对着脑门、逼着她关门大吉的,而且俩人自从发生误会后,就一直没有再见面,所以今天看到他后,夜妹妹的心儿发慌,那是肯定了的。 同样,看到夜流苏和周舒涵一起来家后,楚天台也是一楞,但随即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就挤出一个笑脸,很威严的冲俩人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了个‘好’字,就扛着锄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了,搞得这俩妞儿很是没面子。 “唉,小扬他爸就这个样,脾气臭了些,不会说话,可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心肠特别好,平时根本不参加任何的应酬场合,下班后就回家守着我和孩子,说起来也算是模范丈夫了吧,呵呵。”云若兮冲着老楚的背影瞪了一眼后,就赶紧的替他脸上贴金了。 “是呀,是呀,其实楚伯伯脾气还蛮好的。” 夜流苏笑得很甜美的应付了一句,心中却说:切,就他那脾气还叫好?您老人家不是在睁着大眼说瞎话,就是在故意玷污‘好脾气’这三个字。 抱着孩子的云若兮,美滋滋的打量了一下未来的这俩儿媳妇(在云若兮心中,任何认识儿子的美女,都有可能会成为她儿媳妇的)说:“我们进屋吧,和漫语那孩子说说话。” “嗯,好的。” 周舒涵点点头,接着说:“阿姨,我今天来除了看望您和花总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那就进屋说吧,孩子也困了。”云若兮说完,抱着打哈欠流泪的楚扬风,当先走进了客厅。 云家的客厅中,和周舒涵上次来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几十平米的客厅中,除了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之外,几个圆凳外,就再也没有其它家具了。 那些桌子、沙发等家具,都被十几盆常青的盆栽花树代替了,还有几个鸟笼子挂在一旁。 笼子里的那些鸟儿,在看到有‘活’人进来后,都高兴的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这些东西,都是你们楚伯伯亲自安置的,说是让漫语要有一种身在大自然的感觉。” 云若兮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孩子,当先坐在了一个圆凳上,看着床上的花漫语说:“漫语虽然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可卜大夫(花漫语的家庭医生)说,我们在她身边说话时,她都能听得到的,所以我每天都会陪着她说会儿话。就连扬风爷爷,也经常的进来坐坐,他倒是没话可说,但却固执的认为,漫语肯定能感觉到他在旁边……” 在云若兮的絮叨中,周舒涵和夜流苏都坐在在床前,望着仰面躺在床上的花漫语,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假如有一天我变成这样,老楚肯定不会陪着我坐一会儿的。 现在的花漫语,依然保持着恬静的睡姿,和周舒涵上次来时,好像没有任何的改变。 只是,当仔细看时,才会发现她的脸色,比以前要更加苍白了许多,甚至连嘴唇,都变得透明了。 当然了,除了气色之外,花漫语能够维持着现在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这和家庭医生每天替她按摩、护理有着很大的关系。 在植物人面前,人家总是习惯性的把声音放低,仿佛怕惊醒了她那样。 几个女人坐在那儿,围绕着花漫语说了会话后,云若兮这才强笑了一下说:“糖糖,你刚才不是说,要告诉我一件事吗?” “哦,阿姨,是这样的。” 周舒涵替花漫语腋了一下被子说:“楚扬在西域省的工程,现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不过因为工程太大了,柴董和南诏戏雪俩人忙不过来,所以才让我去那边……我已经按照楚扬的意思,把制药厂托付给了我爸爸,他以后也许会代替我来家里看看的。” 云若兮只知道儿子要创建一座新城,但却不知道柴慕容现在已经身患绝症。 所以呢,她在听说周舒涵也要去西域省后,马上就支持了:“嗯,嗯,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那边要平地拔起一座新城,工作量肯定是天大的,慕容和戏雪当然应付不过来了,你去那边是好事。至于新药厂的事儿,有你爸爸在那边,保准差不了事儿的。” 云若兮的话音刚落,夜流苏又说话了:“阿姨,我也要去西域省的,今天来这儿就是和您、和花总告辞的,明天我会和周副总一起走的。我在临走之前,会安排一些女性保安,来这儿陪着您老人家的。” 我就知道你也要去,可楚扬让你去吗,你就去,这不是故意添乱么……听夜流苏这样说后,周舒涵瞟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握住了花漫语那只有些凉意的右手,心想:假如你要是醒来的话,那么柴慕容也不会这样累了。唉。 夜流苏也说要去西域省,云若兮并没有感到有啥奇怪的,反正在她心中,夜妹妹早晚都是楚家的媳妇。 于是呢,云若兮就很开心的点点头:“嗯,你们都去最好了。其实家里有卜大夫和李彪,还有村里的乡亲照顾着,我和你楚伯伯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呵呵,再说了,这儿距离小朝(秦朝)小馨(梁馨)的工作单位都不远,一个电话她们就能及时赶到的,没必要再安排保安人员了吧?” “呵呵,阿姨,我安排来的那几个安保人员……我出去接个电话。” 夜流苏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口袋中的手机振动起来,她摸出手机,抱歉的笑了笑,站起身快步走出了屋子。 等夜流苏走出屋子后,垂头看着花漫语的周舒涵,忽然低声说:“阿姨,我、我怀孕了。” “哦,怀孕了好啊,怀孕了好,呵呵。”正给孩子擦口水的云若兮,笑着说了一句。 云若兮在说出这句话时,完全就是轻描淡写的,就算是聋子也能听出她这句话,就是在敷衍。 本来,周舒涵在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向云若兮说出自己怀孕后,她的双颊马上就浮起了两团红晕。 可她说啥也没想到,云若兮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她所想象的那样,激动的不行不行的,而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好。 顿时,一阵巨大的不被看重的失落感,就从小周妹妹心头腾起,使她黯然神伤:为什么我在怀孕后,不被当婆婆的看重呢? 周舒涵在黯然神伤下,委屈的泪水攸地浮上双眸,轻攥着花漫语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稍微紧了一下,这才没有及时察觉到到、察觉到她的右手小指,竟然轻轻的屈伸了一下。 躺在那儿装死人的花漫语,在小周妹妹说出她怀孕的秘密后,手指竟然动了一下! 可惜,心情很不忿的周舒涵,和照顾孩子的云若兮,都没有看到。 不过,就在小周妹妹觉得自己遇到了巨大的不公平时,云若兮这时候却恍然醒悟了,再也顾不得给孙子擦口水了,抬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语气发颤的说:“糖糖,你、你刚才说啥,你、你怀孕了!?” …… 天底下当老人的,最大的希望不外乎是这样的:一家人身体都健健康康的,儿女幸福,能够早日抱上孙子。 云若兮现在就挺幸福的,身体不错,儿子可以说是相当的幸福(不幸福的话,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老婆呢?),也有了楚扬风这个宝贝孙子,按说她现在该知足了才对。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吧? 能够有个宝贝孙子或者孙女,的确是云若兮以前最大的愿望,实际上老天爷也满足了她这个愿望,可随着楚某人的老婆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她却又盼着柴慕容等人,赶紧的给她多生几个孙子孙女了……天底下当老人的,都是这种心态,可笑而让我们感动。 不过,让云若兮失望的是,除了花漫语给她生了个孙子外,其他妞儿的肚子却一直没动静,让她在失望之余,不止一次的在老楚耳边嘟囔:也不知道小扬整天都在忙活啥,和慕容她们结婚都那么久了,可还没有给我生出第二个孙子来。还有他那个韩国老婆,也是这样。 对此,老楚每次都会一脸不耐烦的哼哼着说:哼哼,你以为生孩子真是种庄稼,撒上种子就发芽啊,哪有这么快?咱们当初有小扬,不也是在结婚一年多后,才有了他的吗,沉住气,这种事谁都帮不上忙的,只能靠水到渠成,你懂不懂啊你? 1529 手指,动了!(第一更!) 1529手指,动了!(第一更!) 楚天台每次在云若兮叨叨孙子少时,都会不厌其烦。 老楚打击云若兮的话,最多的是这一句:你现在只看着扬风一个孩子,就累得总是腰酸腿痛的了,要是再给你多生几个,还不早早的就累死了? 每次,云若兮都会用这句话来反驳:俺就是被累死,也盼着多几个孙子孙女! 不过,云若兮也知道多几个孙子这事儿,根本不是嘟囔嘟囔就行了的,最关键是得看她那宝贝儿子的本事才行。 所以呢,经过老楚的数次‘开导’后,云若兮再盼孙子孙女的心态,就平淡了许多,时常用‘顺其自然’这个成语来安慰自己。 可是,就在这个念头很久已经平淡时,周舒涵此时却告诉云若兮:俺怀孕了! “啥,啥,你怀孕了!?” 楞了片刻后,云若兮才在回过神来,马上激动的抓住周舒涵,连声追问,生怕这个小丫头也会学着柴慕容,骗自己说她怀孕,搞得自己白欢喜一场,那可就太不厚道了:骗老人,你也好意思的! “是呀,阿姨,我、我都两个月了呢。” 看到云若兮激动的不行不行的样子后,周舒涵的里是心花怒放,所有的失落感啊,委屈啥的,顿时就灰飞烟灭:原来婆婆刚才没有反应过来啊,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呢! “哎呀呀,太好了,太好了,走走走,赶紧的跟我去见卜大夫,我要让她再给你检查一下才行。你是不知道呀,卜大夫可是京华301医院有名的中医专家呢,她最擅长的就是号脉。嗯,嗯,你一定得让她看看,让她告诉你以后该注意什么,别忘了西域省可不是内地……”云若兮絮絮叨叨的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周糖糖,就走出了屋子,去找卜大夫了。 随着云若兮和周舒涵的离去,客厅中又静了下来。 还算明媚的阳光,穿过房门映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长方形,处在阳光下某个鸟笼子中的鸟儿,被阳光晒得眯起了眼睛,站在小横木上,舒服的蜷起身子,一动不动。 床上的花漫语,也依然静静的躺着,但她的右手的五指,却在这个寂静的上午,慢慢的慢慢的张开,然后收缩,让一只习惯了她是个‘死物’的鸟儿受惊,腾的一下展开双翅,在笼子里盘旋着飞了起来,发出了受惊吓后的叽叽喳喳声…… …… 不管是柴放肆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无疑是个大局观相当不错的人才。 尤其是在华夏国内当了一段市长后,对于怎么掌控属下更是驾轻就熟。 谁都知道,华夏官场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一般二般的人根本玩不来,以至于某个国际关系专家惊叹:世上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精锐,都在华夏官场! 无疑,柴放肆就是这样一个精锐,在华夏官场上都能玩转自如了,把官场上那套‘打一批、拉一批、安慰一批’的权术用在奥林匹斯山上,对付那些‘当初我们老祖宗都开始研究鲁菜、川菜了’还在树上蹲着当猴子的野蛮人,绝对是小菜一碟的。 这不,才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柴放肆就完全掌控了奥林匹斯山,不但重新选出了十二主神、十八武士等‘中高层’头目,而且还又设立了‘左右护法’的职务。 无可否认的是,为他夺取奥林匹斯山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天网,想当然的被封为左护法。 另外一个护法,则叫巴鲁特。 巴鲁特,本来是个原子能研究专家,他可以利用现有的资源,就能制造出最为简陋的原子弹,虽说爆炸威力无法和那些成吨的核弹相比,但足够方圆百公里内寸草不留了,绝对算得上顶尖的化学武器专家。 巴鲁特在宙斯王掌控奥林匹斯山时代,就已经崭露头角了,只是他不擅于钻营,所以一直被他的上级领导压制着,根本没有机会出人头地。 幸好,在柴放肆打击奥林匹斯山时,巴鲁特的上司死在了被窝中,于是呢,他的黄金时代,就这样轰轰烈烈的来到了,最近一直在安心研制更小、威力更大的小规模核弹,最好能装在口袋中,到时候拿出来当手雷用…… 其实,除了天网和巴鲁特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是特别被柴放肆看重的:生化武器专家斯蒂芬。 与巴鲁特不同的是,斯蒂芬对原子等化学武器没啥认识,但他却能利用所掌握的知识,替柴放肆造就一批生化人。 生化人,一般是指非自然产生的,用生物化学技术创造出来的人造人类。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生化人其实就是一个具有新陈代谢能力、并能在一定时间维持一定形态的一个化学反应系统……这种人的存在,一般都是出现在科幻电影中。 其实呢,在现实中,也有这方面的研究,在德国于利希和亚琛两地,就进行着一项机械生化人科学研究。 当然了,这种公开的研究,只是为了帮助瘫痪病人用他们思想的力量,来操作电脑、电视机或是假肢,目前两地的科学家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就,可以把芯片直接植入病人的大脑中,他们将共同致力于加强生物学、和电子学在这方面的联系。 暂且不提生化人的研究,到底存在着那些利弊,但不可否认的是,生化人有着正常人难以比及的特点:他们没有情感,没有痛觉,更没有任何的恐怕思维,服从命令完全到达了盲目的地步,非常接进科幻电影中的‘再造战士’,属于半机械人吧。 当时宙斯王掌控奥林匹斯山时,斯蒂芬的生化技术,就已经抵达了一个非常成熟的地步。 可是,宙斯王觉得‘生产’这种生化人,也太有违天合了,所以一直没有公布、并实施这项技术。 但是人家柴放肆在知道后,却马上把斯蒂芬当做宝贝来看待了,很快就批给了他足够的资源,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研究出完全服从他自己的生化战士! 柴放肆没有为斯蒂芬‘加官进爵’,就是怕这种虚名会影响他的研究,但实际上给他的待遇,丝毫不低于天网和巴鲁特。 …… 今天,当夕阳的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天边的云彩遮住后,坐在诸神之殿后面办公室内的柴放肆,接见了斯蒂芬。 与宙斯王不同的是,柴放肆在接见任何人时,根本不会排出很大的排场,搞什么十二主神都在场的那一套,他就喜欢独自接见对自己有用的人,更免了那些人动不动就弯腰行礼的规矩,就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细谈,显得很有人性化。 这种在和属下谈工作、顺便交流感情的方式,是柴放肆从华夏官场学到的,用在这些从没有接触过华夏官场文化的人身上,所起到的效果更是显著,要不然斯蒂芬此时,也不会油然升起一股子‘士为知己者死’的激动了。 其实,在柴放肆刚摧毁奥林匹斯山时,斯蒂芬这些已经习惯了听从宙斯王奴役的人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反抗,但他们最终却选择了屈服,并迅速的接受了更新换代的现实,这都是因为天网的缘故:他掌握着山上的武器系统,谁要是敢有轻举妄动的话,那么死的肯定会很有节奏感的。 在生死存亡面前,斯蒂芬等人选择跟着柴放肆,这无疑是正确的,而且新头儿的脾气还这样和善,遗憾的是:他的脸上也戴着面具,让子民们无法看到他的真面目。 虽说柴放肆早就废除了手下来汇报工作时要行礼的陋习,但斯蒂芬在坐在宙斯王(柴放肆沿袭了宙斯王这个称呼)前时,还是情不自禁的右手抚胸,弯腰低头说:“伟大的宙斯王,斯蒂芬今天来是要向你道喜的!” 就像在国内当市长那样,端坐在沙发上的柴放肆,坐姿相当正规,在听到斯蒂芬这样说后,双手这才扶着沙发帮,身子略微前倾:“哦,我亲爱的生化专家,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呢?” “报告伟大的宙斯王,在经过一个月的不懈努力后,我所带领的研究小组,在脑芯片移植技术上取得了成功的突破。” 斯蒂芬脸上戴着兴奋的说:“我们在三天前植入芯片的七个战士,现在无一例外的都克服了排斥性,成功活了下来,而且在移植手术时,也不用打开他们的头颅,只需在他们脖子后面的中枢神经部位,镶嵌上一个带有三个细刺的控制器,利用血清融合技术……” 接下来,就是斯蒂芬的一长串解释。 对这些带有大量生物术语的解释,柴放肆根本不理解,完全可以说是听得云山雾罩的,但这却不妨碍他做出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让人以为他也明白,实际上他啥也不懂得。 用了足够十分钟的时间,斯蒂芬这才把他的成果汇报完毕,柴放肆这时候才才轻轻的鼓掌:“好,很好,辛苦斯蒂芬博士了。我亲爱的博士,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会一次性赐予你四个不同肤色的美女,外加一千万英镑的奖金!” 宙斯王时代的奥林匹斯山上,不管是谁做出了突出贡献,他(她)所受到的奖赏,无非是可以携带直系亲属来山上生活,根本不会给这些人什么物质上的奖励,那就更别说会拿着美女来笼络人心了。 但深谙人性贪婪的柴放肆,在刚掌控奥林匹斯山时,是不会傻到放弃这种方式的,要不然他就是个傻瓜了。 1530 试验!(第二更!) 1530试验!(第二更!) 在刚把奥林匹斯山摧毁、诛杀异己时,天网还曾经担心柴放肆无法在短时间内控制住这边。 天网知道,当初柴放肆入主2012地下城,那是指望‘冰河时代’,但在奥林匹斯山上,却没有那玩意,这也不能不怪他担心。 可是,柴放肆掌控奥林匹斯山的手段,让天网是大为赞叹,尤其是他在奖赏上,更是出手大方,动不动就赏赐手下大批金钱啥的,让天网看着都心疼…… 对此,柴放肆才不在乎,他深知唯有这样才能让手下对他感恩戴得,誓死效忠的。 当然了,柴放肆用这种方式奖励手下,无疑是破坏了宙斯王留下的民x主方式,继而把已经心态和平的奥林匹斯山公民,再次引导到了‘世俗’社会,但他却不在乎这些:没有竞争的地方,是不会进步的。 果然,今年六十有三的斯蒂芬,听到伟大的宙斯王要给他金钱美女后,那双灰蒙蒙的眼里,马上就放出了喜悦的光芒,下意识的从沙发上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放在柴放肆的脚下,以额头触地的高呼:“谢谢伟大的宙斯王赏赐!” 先给了斯蒂芬一个胡萝卜后,柴放肆马上就举起了大棒:“呵呵,你先别谢我,你能不能得到这些赏赐,那得看你制造出来的生化战士,也没有你所说的那样成功。假如你是在哗众取宠的话,呵呵。” “不敢,我绝对不敢欺骗伟大的宙斯王!” 斯蒂芬连连磕头,赶紧说:“伟大的宙斯王,请您允许我现在就把他们展示给您看!” 柴放肆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很好,那就去格斗场吧,让我亲眼见识一下你的那些生化战士!” …… 与奥林匹斯山上其他遭遇打击的地方不同,紧挨着诸神之殿的格斗场,在一个多月前的那场浩劫中,丝毫没有受到损害。 唯一不同的是,这儿不再平静了,因为这儿除了担负着表演等功能外,还有了另外一个用途,那就是刑场。 尽管柴放肆有天网的协助,在赶跑了(事后柴放肆并没有找到宙斯王和赫拉天后、赫斯提亚的尸体)那些碍事的人后,很快就掌控了整个奥林匹斯山,但总是会有一些脑筋古板的家伙存在,并密谋反抗,这可是个避免不了的现实。 对敢于反抗的那些人,柴放肆自然不会仁慈了,于是‘条件优越’的格斗场,这才成了临时的刑场。 在柴放肆掌控奥林匹斯山的这一个多月内,最少有两百人,在这儿喊着‘宙斯王万岁’的口号,被枪决了。 所以,当斯蒂芬跟着柴放肆走上格斗场的看台时,就会有种脖子后面寒森森的感觉,仿佛那些被处死的人,就在他后面吹冷气,耻笑他叛徒。 柴放肆的举止倒是坦然的很,在前排找了个座位随便坐下,然后抬起了右手,示意斯蒂芬可以让那些生化战士进场了。 斯蒂芬深知,那几个美女、千万英镑能不能拿到手,就在那些生化人身上了,于是就收敛起某种怕怕的怪感,摸出手机对着里面下了命令。 不大的工夫,两辆黑色轿车,与一辆大型厢式货车,陆续的驶进了格斗场的草坪中。 这时候格斗场的四角,已经亮起了数盏高瓦数的射灯,把草坪中央照的是亮如白昼,格斗场的十几个工作人员,在三辆车驶到草坪中央后,就关上了大门,接着就急匆匆的爬上了看台。 柴放肆静静的坐在那儿,眼睛盯着下面的三辆车:两辆黑色轿车的门打开,出来了七个身穿黑色皮衣的人,他们在走路时的姿势,虽然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但仔细一看的话,应该很看出有着相当的凝滞感,就像生锈了的铁器那样。 斯蒂芬坐在柴放肆身后,等这七个人下车后,才小声对柴放肆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这些就是生化战士。其实在此之前,日本利用古老的忍术,就造就了不知疼痛、情感和恐惧的初级生化战士,叫做‘危机’,只是那些人都是利用药物来控制的,当他们的双眼被刺瞎后,就会成为一只任人宰割的无头苍蝇。但我们的生化战士却不同,就算双眼被刺瞎,只要血脉能够循环,仍然能根据背后的控制器……” 听完斯蒂芬的小声解释,柴放肆淡淡的哦了一声说:“哦,我在以前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日本的危机。那些危机,是日本费了大力气制出来的,只是其中的精锐却在我华夏的凤凰谷中,葬身于一次意外事件中。从那之后,日本的危机就形成了断档,现在的危机大不如从前,可以说是些吓唬人的废物。” 对于日本的危机,柴放肆曾经在2012地下城研究过,所以知道的不少:“不过,就算当年日本危机鼎盛时期时,他们在我华夏精锐特工前,好像和纸糊的也差不多……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看到日本危机那样的下场,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柴放肆虽说早就成了华夏的顶级通缉犯,可他却依然以自己是个华夏人而自豪,故而在说起日本危机受挫于华夏特工时,语气中就流露出了强烈的自豪感,让一向看不起东方人的斯蒂芬,心里感到很不得劲,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说:“请伟大的宙斯王放心,我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柴放肆摆摆手:“那就开始吧。” “是!” 斯蒂芬答应了一声,走到柴放肆前面,对手机说:“b六号,你可以把笼子打开了。” 随着斯蒂芬的命令,那辆大型厢式货车的后门,缓缓的向上升了上去,接着就有一阵狮子的吼声,从车厢内传了出来。 斯蒂芬马上解释道:“这辆车里有两只野生雄狮,它们在运来之前,已经有三天没有进食了。” 柴放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哦,你要命令这七个生化战士,与这两只雄狮对峙,借此来检验你的研究成果。” “是的,但不是让这七个人都上,而是单独命令其中的一个,赤手空拳的去对付这两只雄狮!” 柴放肆有些诧异的扭头:“一个人对付两只狮子,而且还是赤手空拳的,难道你这些试验品,都有着这么高的功夫?” 斯蒂芬得意的笑笑说:“他们本身没有任何的功夫,可以说都是些普通人。” 柴放肆更加纳闷了:“你这样说的话,是不是要告诉我说,这些普通人被你变成生化人后,就会变成绝顶高手?” 斯蒂芬再次摇头:“不会。” “那……哦,我知道了。” 柴放肆稍微沉吟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你这是在向我展示,这些人被你控制后,真达到了你所说的那种无恐惧、无痛、坚决服从命令的地步。而且,一旦成功后,以后把这种技术用在身手高超的人身上,那么他(她)就会变成真正的生化战士。” “伟大的宙斯王您太英明了,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柴放肆那张金色面具下的脸,发出了一声没有感情的笑声:“好吧,开始吧。” 斯蒂芬从身上摸出一个很奇特的手机,递给柴放肆:“这是控制那些生化人的控制器,您想让哪一个去对付雄狮,只需对着话筒给他下达命令,他就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他们的控制器都有编号,现在暂时到七号,以后有可能会增加的。” 柴放肆接过那个手机,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可以让那两只狮子出来了。” 斯蒂芬答应了一声,随即对下面的司机,下达了放出雄狮的命令。 而这时候,柴放肆也随便按了个‘4’,对着话筒说:“去,把那两只狮子杀了!” 柴放肆在说出这句话后,本来木桩似的站在七个人之中的一个,马上就走出了队列,茫然的向四周巡视,看来在寻找狮子的下落。 “吼!” 随着几声狮子的吼声,两只比小马驹小不了多少的雄狮,从厢式货车中蹦了下来,在地上来回的走动了几圈后,就发现了那七个人,顿时就前面两肢弯下,把脑袋伏在地上,两根后腿慢慢的移动着,向他们走了过去。 而那个四号,这时候也终于看到了狮子,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攥紧了双拳就向这边走了过来。 狮子做为大草原上的王者,所到之处,所有的生灵都会望风而逃,还真没有碰到过有人敢赤手空拳前来挑战的事情、。 所以,看到四号大无畏的走过来后,这两只狮子匍匐前进的脚步,明显顿了顿,但随即就被四号那种肆无忌惮,而激发起了野性,吼的一声大吼,两只雄狮同时腾地而起,对着他就狠狠的扑了上去! 不过,面对两只成年雄狮,四号根本没有丝毫的畏惧,依然举起双手,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大吼,脚步飞快的迎了上去…… 两只被饿了三天的雄狮,一起面对一个本是普通人的人类,其结果是什么,那是可想而知的,在这儿就不多做描述了,只能说从双方一碰面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结束! 在狮子的怒吼声中,四号在咽喉被咬住的情况下,仍然用双手、双脚和狮子‘搏斗’着,直到喉管被扯出来之后,才停止了动作。 两只快被饿昏了的雄狮,在捕杀到猎物后,自然先饱餐一顿了,根本没有管另外的六个人,就按住尸体张开嘴的撕咬起来。 1531 爱情!(第三更!) 1531爱情!(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济南最近总是大雾,愁死人了…… …… 那两只狮子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饱餐一顿。 所以在撕裂四号的咽喉后,就没有再去进攻其他六个人,而是在那儿卖力的大吃起来。 但是,柴放肆却明显的不希望它们能安然进餐,于是就同时对三号和五号下达了攻击命令。 于是,三号和五号,就义无反顾的踏上了死亡之行,拿出他们全部的本事,死在了狮吻之下。 当两只狮子咬死三个人后,剩下的那四个生化人,全部被柴放肆驱赶了过来……这一次,四个人坚持了足有一分钟后,才被两只凶性大发的雄狮,给彻底的解决掉。 七个人就这样活生生的被狮子咬死,整个格斗场中,都弥漫着血腥的气息,那十几个工作人员,有人已经开始呕吐。 可柴放肆此时的双眼却在闪闪发光,他现在已经确信:斯蒂芬的研究,真得成功了! “好,很好,斯蒂芬,你这次可给我立了大功,哈,哈哈!” 柴放肆拍了拍斯蒂芬的肩膀,然后仰天哈哈大笑:如果找一些身手卓绝的人来控制,那么让他们去对付这两头雄狮,或者说是对付敌人,将会起到什么样的效果呢? 当然了,生化战士的‘练成’,绝不是只给他(她)按上一个控制器这样简单,很可能还得为他们服用某些化学药物,但柴放肆不关心这些,他只需要能拥有一批纵横天下的生化战士,这就足矣! 被伟大的宙斯王拍了拍肩膀后,激动的斯蒂芬仿佛骨头都轻了二两,正琢磨着再说什么时,格斗场右边角落中,却亮起了红灯,接着就有警笛声响了起来:呜啦,呜啦…… 柴放肆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就让天网在各个建筑的角落,都安装了警铃:一发现敌踪,警铃声就会响起,山上所有人都会戒备起来。 听到报警声后,斯蒂芬脸色一变:“有人来偷袭奥林匹斯山!” 和斯蒂芬的紧张不同,在警铃声响起后,柴放肆反而不怎么激动了,他只是抬头看了看那边,就淡淡的说:“楚扬,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呢?难道你不知道这时候我刚稳固下人心,是最警惕的时刻吗?呵呵,你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 奥林匹斯山上被摧毁的那晚上,虽说并没有找到宙斯王、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三个主要人物,但有人却看到了赫斯提亚被气浪掀进库拉河中的那一幕,于是大家都想当然的以为:赫斯提亚跌入库拉河中后,肯定是死定了,至于宙斯王和赫拉天后,也许早就被埋在了废墟下,就算是侥幸逃走,也是元气大伤了,就算是要反攻被柴放肆控制的奥林匹斯山,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更何况,经过一个月的整顿后,现在的奥林匹斯山已经完全被柴放肆掌控,再也不会出现在库库尔坎金字塔的那一幕:因为败给楚扬,就‘黯然下课’,让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所以呢,在听到警铃声响起后,柴放肆就条件反射般的断定:这是楚扬来了,哼哼,你不在华夏替我好好建设玛雅新城,偏偏来这儿闹事,那就别走了,反正我恰好让你…… …… 人们常说:用金钱和美女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其实,世上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在这两者的推动下完成的。 柴放肆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马上就施行了赏罚分明的条例:任何犯错的‘公民’,都将得到被夸大的惩罚。 同样,所有立功者,都会被赐予超值的金钱美女。 这就是所谓的重奖重罚,也可以说是柴放肆迅速掌控奥林匹斯山的诀窍。 人性,本来就是贪婪而自私的,这些在宙斯王统治时代的公民,在柴放肆推行出胡萝卜加大棒政策后,迅速抛却了曾经最为看重的信仰,摇身一变,成了金钱、美女的奴隶,都幻想着能够为新任宙斯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换取他们所需到的物质鼓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绝不是只说说,而是放在何时,放在何地,都是有市场的,奥林匹斯山也不例外。 由此可以看出:信仰固然可贵,但在物质面前,仍然不堪一击的! 于是,当‘有外敌侵入’的警铃声响起后,所有渴望立功被赏的公民们,都像是被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瞪着眼的,嗷嗷叫着冲了出来。 什么叫万众一心、其利断金啊? 看看现在的奥林匹斯山上就知道了:当两个乔装打扮成侍女的陌生人被发现后,马上就陷入了重重包围中。 说实在的,尽管这两个人的身手很不俗,也着实伤了数十人,但那些被金钱和美女奴役的公民们,依然兴奋的向她们扑上去,就像大海中的浪涛那样,一拨一拨又一拨的,视她们的子弹和拳头,全然不顾……没有谁在金钱和美女面前,还会害怕的,这是个事实。 人们经常说:一个人就算是再厉害,他浑身都打几颗钉啊? 换算到当前来说就是:这两个入侵者再牛叉,但她们是数以千计奥林匹斯山公民对手么? 当然不是了,所以她们在格杀数十人后被生擒活捉,在她们被发现时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要不是宙斯王他老人家传下‘必须要活捉入侵者’的严令,这两个假扮侍女的女人,也许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 “是我先抓住她的!” “是我!没有我的话,你能抱住她的腰?” “你们都他嘛的别争了,要不是我挨了她一脚,你们能趁机得手吗!?” 几个抱住那个矮个子假侍女的人,都在互相瞪眼的争功。 看来今天要死在这儿了,只是楚扬会不会知道呢? 浑身是血、筋疲力尽的黄东东,在被三四个男人紧紧抓住四肢后,看了一眼已经被捆绑起来的川岛芳子,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并有了一种奇怪的报复感:我死了也好,这样你、一辈子都会对我有愧疚感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也许每晚做梦都能梦到我吧?哈,哈哈! 想到这儿后,黄东东忽然觉得死在奥林匹斯山,来换取楚扬一辈子的愧疚,这绝对是一笔很划算的生意,竟然恨不得立时死去,于是就伸出舌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人们一直以为:爱情,是人最珍贵的东西,为了爱情,可以放弃包括生命、亲情之外的任何东西。 的确,在人类发展史上,也发生了很多为了爱情,就不要老命的可歌可泣故事,被人们广为传诵。 但事实上呢,那些为了爱情而ov了的人们,除了留下被大家广为传颂的故事外,还留下了什么? 留下的还是被广为传颂,别的屁也没有。 因为人们在饭后茶余感慨一番后,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咱们大部分人都得面对现实:努力去工作,让自己和家人,生活的更加舒适一些,绝不会总是沉浸在这伟大的爱情传诵中。 爱情,能当饭吃吗,能当房子当车当银行卡刷吗? 人活着,果真只是为了爱情吗? no。 人活着,就是为了好好的活下去,在任何环境下都得努力的生存! 想尽一切办法、付出所有代价,努力的活下去,就像是岩石下面长出的小草那样,才是人类活着并延续文明的重要保障,以及使命! 像黄东东这种为了爱情,就以死来证明的行为,的确很可敬,但有时候也很可笑,可笑到她在事后会后悔的不行不行的…… “她要自杀!” 抓着黄东东的几个男人,在看到这丫头伸出舌头后,马上喊叫了一声,抬手一把捏住她的双颊,稍微一用力……片刻之间,黄二小姐的嘴巴里,就被塞x进了一团带着血污的碎布,别说是咬舌自尽了,就算是想大声抗议的权力都没有了。 受到黄东东要咬舌自尽的启发后,那边抓着川岛芳子的人,倒是没有向她嘴里塞破布,只是拿着绳子勒住了她的嘴,就像是给大洋马戴嚼子那样,无论她怎么咬,也别想咬到自己舌头一下。 制止住这两个女人的自杀行为后,最少有七八个人拉扯着她们,向站在远处的新任宙斯王走去。 柴放肆站在一盏路灯下,周围是他‘提拔’起来的十二主神,他穿着金色的长袍,脸上戴着金色面具,负手而立在人群中,十几个个头比他还要高的人,都无法挡住他的‘绝世风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与众不同。 柴放肆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因为大人物都是这样的。 那些把两个女人推推搡搡来到这边的人们,距离柴放肆还有七八米时,就停住了脚步,齐刷刷的弯腰行礼:“伟大的宙斯王,这两个不自量力的人混进奥林匹斯山,妄行不轨,现在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 刚才众手下争先恐后围攻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时,柴放肆在这边看的是清清楚楚。 眼前的这一幕,让柴放肆是又欢喜又失望。 他欢喜的是:奥林匹斯山上的这些人,已经彻底被他的奖罚制度而倾倒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前仆后继的攻向敌人。 他失望的是:抓住的这两个人中,并没有他最想看到的人。 现在的柴放肆,经过在华夏官场的历练,已经深谙人类的心理,所以他尽管有些失望,但仍然到背着双手的跃众而出,像个君王那样的,高高的仰着下巴抬起手,语气柔和的说:“布拉吉木,记下立功人的名字!” 第1532章 入侵者的下场! 第1532章入侵者的下场! 柴放肆在官场上历练了那么久,对于该用什么手段,才能维持一方秩序,自然是驾轻就熟。 其中所用的手段,在这儿就不一一叙述了,反正‘赏罚分明’这一条,是必须存在的。 而这个布拉吉木、柴放肆手下的十二主神之一,就是专门负责此项工作的(刑堂,这是柴放肆命名的),在这一个多月中,也起到了无可替代的作用,隐隐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前几号人物。 听到柴放肆吩咐要记下立功人的名字后,布拉吉木马上就踏前一步,弯腰行礼答应了一声。 刚才浴血奋战的那些人,脸露喜色的纷纷跪倒在地上,高声欢呼伟大的宙斯王万寿无疆、寿与天齐…… 命令刑堂中的人接手那两个入侵者后,布拉吉木转身问柴放肆:“伟大的宙斯王,该怎么处理这两个人?” 柴放肆看了一眼不住挣扎的两个女人,淡淡的说:“把她们带过来吧,我倒很想知道她们是谁派来的。” “是!”布拉吉木转身,命令手下:“把那两个入侵者带过来!” 四个刑堂中人,每两个人伺候一个,抓着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双臂,将她们拖到了柴放肆前面三米的地方,喝令道:“跪下!” 虽说黄东东俩人现在已经筋疲力尽,要不是有这四个人抓着胳膊,可能早就瘫软在地上了,但她们被带到柴放肆面前后,却竭力站稳身子,昂着脑袋的狠狠瞪着他,看样子要不是嘴里塞着东西,肯定得破口大骂,或者干脆对着他吐口水了,哪儿肯这么听话的跪下啊? …… 在得知来闹事的是两个‘侍女’后,柴放肆第一的反应,就是来的是宙斯王和赫拉天后。 不过,他随即就否认了:虽说现在他是奥林匹斯山上的老大,早就使用各种手段,恩威并济的把众公民收拾的是服服贴贴,可这些被宙斯王统治惯了的人,摄于她昔日的淫x威,就算敢和她对抗,也不会这样放胆的高呼酣战的,更不会只是付出死伤几十个人的代价,就能把她们生擒活捉的。 宙斯王的本事有多高,柴放肆并不是太清楚,但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是那个女人在自x慰中,看似漫不经心的一脚,就把他给踢了出去。 当然了,宙斯王之所以一脚就放倒了柴放肆,这里面有着他故意示弱的原因,可当时他的确是断了两根肋骨的。 由此看来,宙斯王的功夫,要远远超过柴放肆所预料的那样,所以他在看到众公民敢围攻入侵者、只付出几十个伤亡代价就把她们生擒活捉后,立马就断定这两个人绝不是宙斯王了。 可是,来着既然不是宙斯王,也不是楚扬,那么天底下还有谁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以区区两人之力,就跑来奥林匹斯山上闹事呢? 来者何人? 这个问题才是柴放肆最关心的,所以才让布拉吉木把这俩女人带过来,他要亲眼看看是谁敢这么大胆。 刑堂中人把黄东东、川岛芳子带到柴放肆眼前后,立刻厉声喝道:“跪下!” 黄东东在被抓住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难逃此劫了,反正是个死,她要是再给柴放肆跪下,那么死的也未免太丢人了一些,于是就用鼻子发出了一声冷笑,不但没有跪下,反而把不大的胸膛挺的更加挺拔了。 现在的柴放肆,在奥林匹斯山上,那绝对是个不容侵犯和不容蔑视的存在,就连十二主神在他面前,都乖乖的好像孙子那样,更何况黄东东俩人是将死的入侵者呢? 所以啊,在看到她们这样‘凛然不惧’后,刑堂中的人马上就抬脚,对着她们的膝盖弯,咣的就是一脚。 于是呢,靠着一股子悍不畏死之气昂着脑袋的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就噗通一声的跪倒在了柴放肆眼前,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好像随时都会站起来,对他使出雷霆一击……这当然是幻想了,她们就算是扑到柴放肆身上,对他造成的伤害,好像比挠痒痒厉害不了多少。 柴放肆俯首看着被按住双肩的两个女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后,这才淡淡的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来要你狗命的姑奶奶……黄东东很想喊出这句话,但嘴里的破布却不给她机会。 所以她只是瞪大双眼的摆了几下脑袋,那意思是说:你管我们是谁啊,要杀要剐随你便就是了,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看到这俩女人嘴里塞着东西,根本无法回答柴放肆的问话,布拉吉木就弯腰抓住黄东东嘴上的破布,阴阴的笑了笑说:“你最好乖乖的回答宙斯王的问话,要是想借此机会咬舌自尽的话,我会让你死了也没脸做鬼的,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布拉吉木这些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是个人就能听明白,黄东东当然也能知道了。 布拉吉木说完,就拽出了黄东东嘴里的破布,低声喝道:“快回答宙斯王的话,你们是谁!?” “噗!”受到布拉吉木的威胁后,黄东东虽然不敢咬舌自尽,但却不妨碍她把一口带着污血的吐沫,狠狠的吐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是在找死!” 守着宙斯王被吐一口吐沫,布拉吉木顿时恼羞成怒,抬手一把抓住黄东东的头发,右手横扫,咣的一下,就给这小妞儿来了个响亮的耳光,抽的她脑袋一偏,鲜血马上就从嘴角淌了下来。 布拉吉木刚想再给她一记耳光,却听到柴放肆的声音说:“别打了。” “是!”布拉吉木答应了一声,悻悻的放下右手,后退闪到了一旁。 “你要是敢对着我吐口水,我就会让人把你的衣服剥光,然后派十个黑种男人伺候你。你要是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柴放肆缓缓的蹲下,抬起右手,动作很温柔的替黄东东擦去了嘴角血丝,好像大哥哥在安慰受委屈的小妹妹那样。 在看清黄东东的长相后,柴放肆暂时还无法确定她是华夏人还是日本人,所以才说出了这样恶毒的话。 假如他要是知道黄东东是华夏人,就算他必须得杀死她,但也不会用这样的话来威胁她,更不会让人这样对待她。 柴放肆现在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恶魔,手下也掌控着万千人的生死,不过他一直都在为自己是炎黄子孙而自豪,绝不会守着那些低等(在柴放肆心中,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不管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只要不是炎黄子孙,那么他就是低等人)外国人,来羞辱自己同胞的。 炎黄子孙,是世上最优秀的人种,这是柴放肆永不改变的信仰,哪怕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对华夏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黄东东虽然不认识柴放肆,不过也早就听说过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以华夏自豪,和说话算话:他既然这样说了,那么他就会这样做。 所以呢,黄东东本想破口大骂的那些话,都被柴放肆这句话给堵了回去,腮帮子不服气的鼓了鼓,就闭上了嘴巴。 “这样才是好孩子嘛,你年龄不算很大吧?” 柴放肆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的,问:“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不等黄东东说什么,柴放肆接着又说:“你要是始终不说话,我还是会让人这样对付你的,所以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 本来打定主意一个字也不说的黄东东,听柴放肆这样说后才嘿嘿冷笑一声,用汉语说道:“我当然会说话啦,反正我们已经落在了你手中,你想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也没能力反抗的。” 柴放肆被金色面具掩盖着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你是华夏人?” 黄东东舔舔嘴唇,回答:“我当然是华夏人了。” “嗯,你那个同伴也是华夏人吗?” 柴放肆瞥了一眼嘴里绳子被拿掉的川岛芳子,顿了顿说:“你们两个是……” 柴放肆的话还没有说完,川岛芳子也许是看到了黄东东在说她是华夏人时的自豪,也许她哪根筋不对了,反正这时候忽然很以她是日本人而自豪,高声叫道:“我才不是华夏人,我是日本人!” 柴放肆顿时冷笑:“你确定你是日本人?” 听出柴放肆的语气变了后,川岛芳子隐隐感觉到了不好,开始后悔说话了,但现在后悔也晚了不是?所以就硬着头皮的说:“是,我是日本人!” “呵呵,原来你是日本人,那太好了。” 柴放肆阴阴的笑了一声,随即低声喝道:“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了!既然你说你是日本人,那么你就去享受日本人该享受的待遇吧!布拉吉木,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把她当人看待,一定要好好伺候她,让她知道你们男人的厉害!” …… 在活捉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后,奥林匹斯山上的众人才看出这一大一小两个妞儿,都是那种让男人眼馋的货色。 假如柴放肆任由他们自己处理的话,这些人肯定会在她们闭上眼睛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的。 可是柴放肆偏偏要亲自问话,他们这才乖乖的等在一旁。 尤其是黄东东在说出她是华夏人后,他们更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希望了,因为大家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中,都已经看出,伟大的宙斯王以自己是个华夏人而自豪了。 可就在布拉吉木等人心中深感遗憾时,柴放肆却下了命令:让他们好好伺候川岛芳子。 第1533 章 我就是我! 第1533章我就是我! 伺候,这个词在很多时候,都是服侍的意思。 像什么伺候病人啊,伺候孩子吃饭穿衣啊等等。 但要是把这个词,用在一个被若干男人不怀好意盯着看的女人身上,那么这个词就代表了龌龊的粗鲁行为。 男人,都爱好好、好好伺候漂亮的女人,奥林匹斯山上这些男人也是这样。 所以呢,在听到柴放肆下了这个命令后,大家顿时就欣喜若狂,赶紧的哄然答应了一声,至少有五个男人争先恐后的扑过去,一起抓住川岛芳子,就要向囚室走去。 不过,就在这些哥儿们要好好享受川岛芳子一番时,却又被柴放肆叫住:“不用去囚室了,你们就在这儿伺候她好了。” 啥,就在这儿伺候她? 那几个热血沸腾的男人,在听柴放肆这样说后,顿时就愣了,齐刷刷的看向了布拉吉木。 其实布拉吉木也被柴放肆的命令给搞愣了,在呆了一下后,下意识的问道:“在、在这儿?” 虽说伟大的宙斯王说出来的话,就是不容反抗的圣旨,而且被选入刑堂中的这些人,也都是穷凶极恶(好人是做不了这项工作的)之辈,要是让他们在囚室中轮女干一个女人,正是他们迫切希望的事儿。 可是,柴放肆却让他们在这儿伺候这个女人,就算他们再怎么穷凶极恶,但在这种地方轮女干一个女人,还是有些不得劲。 柴放肆站起身,望着布拉吉木冷冷的说:“怎么,你听不懂我的话么?” 柴放肆的真实样子,布拉吉木等人都见过,虽说此时他脸上还戴着金色面具,但只要一想象,就能想出宙斯王在不满意时,那张恐怖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了。 “不、不敢!” 布拉吉木马上就打了个冷颤,赶紧的弯腰低声回答:“属下明白了。” “嗯,不敢就好。” 柴放肆语气放缓,淡淡的说道:“既然明白了,那就去做吧,我不希望再看到有谁对我的命令,产生这种愚蠢的质疑。” “是,属下明白!” 布拉吉木低低的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给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大家还愣着做什么呢,赶紧的脱裤子,在这儿把这个女人上了吧! 看到头儿对宙斯王都这样怕怕的了,那些手下自然不敢再说什么了。 再说了,当众轮女干一个女人又不是去让他们死,到时候只需闭着眼睛的装看不见围观者就行了……于是,五六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恶狼般的嗷嗷叫着扑向了川岛芳子。 看到那几个男人眨眼间就把川岛芳子的衣服撕碎,黄东东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向前一扑,竟然挣开了抓着她胳膊的那两个男人,一头就撞在了柴放肆的小肚子上,嘶声骂道:“浑蛋,你还是个人吗?你有本事把我们都杀了啊!” 柴放肆被黄东东的脑袋,给撞的向后微微趔趄了一下,但随即就站稳了身子,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头发。 抓着黄东东的那两个人,刚才之所以被她猛地挣脱,大部分原因却是因为偷看同伴凌辱川岛芳子所致,要不然绝不会犯下如此的低级错误。 现在,看到宙斯王被侵犯后,这俩人是大惊失色,赶紧的扑过来抓住她的胳膊,随即跪倒在地上,颤声说道:“请伟大的宙斯王恕罪!” “自己去刑堂领罚吧。”柴放肆看也没看那俩人,就这么说了一句。 那两个人趴在地上磕了个头,也不敢解释什么,站起身后退出几步后,这才脚步如飞的向刑堂那边跑去了。 这时候,布拉吉木才走了过来,亲自抓住黄东东,抬起右手刚想再揍她时,却被柴放肆阻止了:“不要动她了,你去一边吧。” “是。”布拉吉木低声答应了一声,乖乖的退到了一旁。 柴放肆慢慢的放开黄东东的头发,再次蹲下身子和她对视着,缓缓的说:“我知道,你在看到我这样惩罚你的同伴时,心里很不开心,甚至会骂我变x态。但你根本不理解这些低贱的外国女人,对这种事看的很淡,就像是和别人握手那样。这对你来说是惩罚,但对她们来说,却是享受。” 听着旁边啪嚓啪嚓的皮肉撞击声、川岛芳子的呻x吟声,黄东东使劲的闭了眼睛,随即睁开惨笑道:“呵呵,你是不是也要这样对付我?” “不会的,绝不会!” 柴放肆很干脆的摇摇头:“我宁可亲手杀了你,也不会这样对你的,因为你是华夏人,是世上最高贵的人种,那些低贱的外国人,根本没有羞辱你的权力,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就不会有事的。我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你看清楚,和我做对是没好处的。”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种族歧视者,或者说是个爱国者。” 黄东东笑声很复杂的说:“好呀,你既然不肯让那些低贱的外国人来羞辱我,那你还是快点杀了我吧,因为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的,反正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死了!” 柴放肆淡淡的笑了笑:“其实你理解错了,我是不会让那些外国人羞辱你的,但这儿除了有外国人之外,还有几十个早就迁居来此的华夏人,我可以让他们来对付你。呵呵,当然了,我是不会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的,不过……” 说到这儿,柴放肆看向了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的身边,围了至少五个男人,这些男人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亢奋当中,除了那个在她身上拼命冲刺的男人外,另外男人的脸上,都带着淫x邪的笑容,七八只手在她赤果着的身子上乱摸。 完全是下意识的,黄东东向那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的扭过了头:眼前的这一幕,她宁可从没有出现过世间,也不想遇到! 柴放肆倒是好整以暇的看了片刻,这才站起身来说:“我敢保证,那个女人现在根本不在乎这种事,要不然她也不会闭着眼的享受了。但是你呢?你会不会有她那种开放的思想?” 黄东东很老实的摇摇头:“我没有。” 柴放肆点点头:“这就对了,就算你是被自己同胞羞辱,你在事后也会感觉生不如死的。所以呢,你最好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答应你,等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后,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等你死后,再按照咱们华夏的习俗,把你的骨灰送回家。” 当一个有廉耻心的女人,在遇到黄东东此时的情况后,干干净净的死去,就成了她最大的心愿。 更何况,人家柴放肆还答应,要把她的骨灰送回家呢? 这可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啊,黄东东在垂着头的呆了片刻,琢磨就算是说出来也不会对楚扬造成什么影响后,这才耸耸肩的抬起头,语气镇定的说:“你问吧。” …… 柴放肆之所以让手下,守着黄东东轮女干川岛芳子,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给她造成心理上的巨大压力。 诚然,黄东东在接受总参二部的特训时,也曾经接受到这方面的有关训练:在祖国的利益面前,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变得无足轻重! 这句话说起来虽然简单,可谁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为了完成任务,牺牲色x相那是完全可以的。 任务,高于一切! 其实,总参二部这样训练‘细雨’,给她们灌输这样的思想,根本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儿,因为历史上那些有名的女间谍,都是利用色相来接进目标,并完成任务的。 像前苏联克格勃中的‘燕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冷战时期,正是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女们,为前苏联和西方国家的情报战中,立下了男爷们累死也完不成的汗马功劳。 不过,尽管黄东东对此早有准备,但亲眼看到五六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轮女干川岛芳子后,她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再加上她也断定柴放肆想知道的,根本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后,这才在思考了片刻后,答应了柴放肆的问话。 “很好。” 柴放肆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对布拉吉木一挥手:“把那个女人带下去吧。” 既然让黄东东见识到了川岛芳子的下场,柴放肆也不屑再看到这些外国人的丑态了。 布拉吉木很快就让人把川岛芳子带走了,他自己却留了下来,随时听候伟大宙斯王的命令。 果然,看到川岛芳子被带走后,黄东东的情绪稳定了很多,甚至还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有人替柴放肆搬来了一张椅子,他双手一撩长袍下摆,很有风度的坐了上去:“布拉吉木,给我们这位尊贵的小姐看座。” 我要是个华夏人的话,肯定比现在还要受到宙斯王的重视……听柴放肆让人给黄东东也搬来座椅后,布拉吉木心里就开始埋怨他父母,为什么不是华夏人了。 黄东东坐在椅子上后,满意的笑了笑说:“嗯,你这个人虽说不是个好人,但我不能不承认,其实国内绝大多数人,都不如你会这样爱着自己的国家,要不然也不会‘崇洋媚外’这个词语了。” 柴放肆淡淡的哼了一声:“哼,你以后不要把那些忘了祖宗的人和我相提并论,因为我会感到羞耻的。” “我真是看不懂你这个人了。”黄东东望着柴放肆,摇了摇头。 柴放肆耸耸肩:“我不需要别人看懂,因为我就是我。好了,我问你,是谁派你来这儿的?” 第1534章 给我带回来! 第1534章给我带回来! 历史上那些大奸大忠之辈,的确都是无法让人看清楚的。 就像是岳武穆吧,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却死在了秦桧手中,当初依着他的实力,就算取代赵氏王朝也是很轻松的,但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心甘情愿的跑去风波亭给砍了脑袋。 再比如明末大奸臣严嵩,明明是一个权势滔天的人,可一辈子就深爱着自己的老婆,根本不鸟别的女人,这又是谁能看清的? 所以啊,黄东东无法看清柴放肆,也是很正常的。 柴放肆也给了黄东东一个答案:俺就是俺,不需要谁来看懂,你别墨迹了,赶紧说出是谁派你来的吧! “好!”黄东东咬了咬嘴唇说:“我发誓,我接下来回答你的所有问题,都是不打折扣的真话,所以你不要用‘真的吗、或者你撒谎’这样的话,来质疑我。” 柴放肆嗯了一声:“嗯,我不会质疑你的。” 黄东东抬起头头,在呆了片刻才说:“没有人派我们来这儿闹事,是我们自己愿意来的。” 柴放肆紧盯着黄东东的眼睛,刚想说‘真得’则会两个字,话到嘴边才想起人家孩子刚才的誓言,于是就改为:“既然没有人派你们来这儿,那你们为什么要来?是不是我伤害了你们的什么人,还是你们的脑子进水了?” 黄东东摇摇头:“你没有伤害我们的什么人,我们的脑子也很正常。我们来这儿找你的麻烦,是因为楚扬。” “楚扬?呵呵,果然是他!” 虽说柴放肆早就预感到这次来闹事的人,肯定和楚扬或者宙斯王有关,但在黄东东说出他的名字后,双眼瞳孔还是下意识的一缩:“是他派你们来的?嘿嘿,他可真够看得起你们的,以为凭着你们两个就能给我形成麻烦?你错了,他也错了!你们两个在刚才的确伤了我不少人,但这些人就算是死上一百个,我也不会心疼的!” 抱定了死志后,黄东东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要不然她也不会微笑着说:“我非常赞成你这句话,他们死上一百个,我同样也不会心疼。只是我想告诉你,我们虽然是为了楚扬来的,但却不是他派我们来的。因为他可不是个傻瓜蛋,会傻呼呼的让我们来送死。” 柴放肆紧跟着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来?” “我暂时还不清楚那位日本小姐是否喜欢他,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喜欢她。唉,我喜欢他,愿意为他分忧,所以才自不量力的来了。” 黄东东轻轻的叹了口气,双眼中浮上一丝黯淡,继续说:“我在来时,根本没有考虑下场会是怎么样,因为任何的下场,我都可以接受的,包括被你用对付她的那种方式,来被对待。” “原来你们是偷着来的,我就说依着楚扬那个浑蛋的智商,是绝对不会派你们来送死的。” 柴放肆带着嘲笑的声音,顿了顿后仿佛在自言自语:“哦,我知道了。你们俩人之所以不顾生死的来这儿闹事,就是因为你们喜欢那个浑蛋,但那个浑蛋却不接受你们,你们这才在心灰意冷之下,用自寻死路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报复他。或者说用这种方式来让他后悔,后悔没有接受你们。” “你真是个聪明人,竟然能够从我喜欢楚扬这件事中,猜出我为什么要来这儿的真实原因。” 黄东东赞叹的点点头,接着说:“不过,你说的也不完全对,那个浑蛋既然是个浑蛋了,那么他也不会视我这个小美女为无物,真正让我受伤的,并不是他。” “小美女?” 柴放肆眼里带着兴趣的打量了一下黄东东,真得有些开心的笑道:“嗯,还别说,你的确是个小美女,只是这么早就要死去了,还真有些可惜呢……呵呵,你不用再说了,我也知道那个真正让你受伤的人,肯定是我那个主持玛雅新城建设的妹妹吧?” 这一次,黄东东并没有回答,因为人家柴放肆猜的不错:她之所以心甘情愿的跑到这儿来送死,就是因为受到了柴慕容的刺激。 柴放肆和柴慕容的关系,虽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他在外人面前提起柴家这位大官人时,语气里仍然带着骄傲:“嗯,我那个智谋超人的妹妹,是那样的聪明,她要对付你这种不成熟的女孩子,只需动动嘴巴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明面上对你做出什么手脚的。” 黄东东也笑了:“你们兄妹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总是没好报的。” 柴放肆懒懒的说完这一句,就失去了继续问话的兴趣,甚至都不想知道黄东东的名字了,于是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站在一旁的布拉吉木摆摆手:“好了,送她上路吧。要记住在她死之前,问清楚她的家庭住址,也方便把她的骨灰送回去。至于那个日本人,在干掉后直接扔进库拉河喂鱼好啦。” “是!”布拉吉木答应了一声,走过来抓住黄东东的胳膊,半拖半拽的向刑堂那边走去。 而黄东东呢,这一次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她不足一米六、不足百斤的身子,在身材超过一米九的布拉吉木手中,就像是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人家一只手抓着向前走,一声不吭。 “这个孩子就这样死了,也真够可惜的。” 望着被拖走的黄东东,柴放肆眼神里带着怜悯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身刚想回诸神之殿,却看到了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斯蒂芬,忽然灵机一动,马上扭头对布拉吉木喊道:“慢着,把她给我带回来!” …… 库拉河的水,根本不会因为此时是深夜,就停止它向前流淌的脚步和速度。 天上的星光,偶尔掠过夜空的一架飞机,都在宽阔的河面上,映下了点点光亮,也衬托的河面越加的宽阔。 河水呜咽,带着时间滑过之后的轻叹声,漠然的向前流淌,丝毫没有搭理伏枯草中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星光随着流动的河水,偶尔折射到他们的脸庞上时,才能模模糊糊看出他们的模样:男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要是去当‘少爷’的话,估计在格鲁吉亚扫马路的老大妈,也会掏出积蓄去临幸他。 女的呢?休说是用那些干枯的外国形容词汇了,就是我泱泱华夏中的‘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这类形容词,都无法形像的诠释出她的成熟、明媚和风x骚,她要是再穿上个空姐制服在大街上走一圈,保管奥巴马、普京啥的都会眼珠子发直,有可能为争夺她而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只是,这两个不去拍限制级电影甚为可惜的人儿,此时却穿着黑色的夜行服,蹲坐在枯草中,望着河对面第比利斯大峡谷的悬崖,默默的发呆。 过了几分钟后,那个女的站起身走到河边,伸出一只黑夜都遮不住的莹白玉手,放在河水中感受了一下水温,这才扭头说道:“楚扬,水温大约在十度左右,依着你我的体质,度过宽达上千米的河面,难度不能说没有,但应该不大。” 那个不去当‘少爷’、简直是浪费资源的型男,正是我们的楚三太子楚扬。 不用问,那个能在柴慕容面前都很有自信的大龄女青年,正是奥林匹斯山曾经的统治者、现在却是丧家之犬、斯大林他老人家的四代重孙,被人称为‘神秘’代名词的苏珊小姐了。 嘴上叼着一根草根的楚扬,噗的一声把草根吐了出来,晃了晃膀子说:“你确定当初楚金环在救走我儿子时的那条路,现在肯定是警戒重重?” 宙斯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走回楚扬对面,盘膝坐下:“自从那一次后,我就加强了那边的警戒,柴放肆在刚掌控奥林匹斯山后,更没有任何理由放松那边的警戒。所以呢,要想潜入奥林匹斯山,除了从峡谷这边的悬崖上爬上去,再顺着下水道上地面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条路了。”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眼神一黯,语气中也带着惋惜的说:“唉,这条秘密通道,是我在逃出后,准备反攻奥林匹斯山的最大依仗,可现在却为了救两个头脑不冷静的女人,就要提前暴露这条通道了,实在是有些可惜的很。” 宙斯王的惋惜,楚扬才不会在乎:假如柴放肆不去招惹他,他也没必要来这儿找麻烦,大家各自占据玛雅新城和奥林匹斯山,井水不犯河水的,岂不美哉?反正他老人家也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要不然当初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柴放肆就死了。 只是,楚扬在白天时,已经从吸血蝙蝠设在第比利斯的情报机构中得知:今天凌晨的时候,大峡谷上面曾经抛下了十几个死人尸体,他们就把这些尸体捞了上来,在确定这些死男人的死因后,就推断出昨晚的奥林匹斯山上,应该发生了流血事件。 世间除了宙斯王和楚扬外,谁会跑到奥林匹斯山上闹事啊?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楚扬也能猜出是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了。 至于黄东东俩人是怎么混进九号监狱的,吸血蝙蝠的人并没有打探出来。 但这已经无所谓了,关键是他们的眼线一直没有看到这俩人出来,更没有发现她们的尸体被抛进库拉河中,这就证明她们有可能还活着,只是被人家逮住了罢了! 第1535章 给我闭嘴!(第四更!) 第1535章给我闭嘴!(第四更!) 新的一个月,祝大家周五愉快! …… 柴放肆和天网混进奥林匹斯山时,是乔装打扮,他们成功了,并掌控了奥林匹斯山。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进去时,采取的也是这个法子,她们成功了,并成了人家柴放肆的俘虏…… 实际上,楚扬当初打算来搞暗袭时,也打算这样的。 乔装打扮,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不过,当一个好办法用过无数次后,就不好了。 就是因为‘乔装打扮’被用烂了,这也断了楚扬和宙斯王乔装打扮混进去的念头:柴放肆就算是再傻,也不会允许有人再次混进去了。 所以呢,楚扬只好跟着宙斯王来到了大峡谷后面,准备从宙斯王预留的暗道中潜入进去。 听出宙斯王话中的惋惜后,楚扬晒笑了一声:“嘿嘿,你别总是这样悲观好不好?别看这次来的就咱们两个人,也许我们两个就能把奥林匹斯山的控制权夺回来呢?别忘了当初你这么牛叉的人,也是被人家柴放肆和天网两个人赶出来的。他们能做到的事情,老子也同样能做到的。” 宙斯王冷笑一声:“现在虽说不是白天,但我还是要劝你别再白日做梦了。别看他们能做到,但你却做不到。” 楚扬双眼皮一翻:“就因为我不是天网吗?” 宙斯王没有回答楚扬的这个问题,只是俯身拽过草丛中的背囊,从中取出了一个水靠。 对人家的待理不理,脸皮很厚的楚某人也不介意,仍然自顾自的说:“是,天网的确在柴放肆入主奥林匹斯山时,起到了相关重要的作用,我这一辈子也学不会他的本事,但他却是你培养出来的,按说你该有这个本事才对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也个像我这样笨的人……” 在楚某人的唧唧歪歪声中,宙斯王终于说话了:“你家里养了一只会下蛋的母鸡,那么你是不是也得学会下蛋?” 楚某人理直气壮的说:“我当然不会!” “那你就别在这儿叨叨了,心烦……” 宙斯王刚说到这儿,楚扬也打断她的话:“我是不会下蛋,但是你可以啊,因为你是女人。” “你!”宙斯王拿起手中的水靠,腾地一声扔在楚扬脸上,恶狠狠的说:“你要是喜欢耍嘴子,不担心你那俩朋友安慰的话,那你就在这儿说个够好了,反正她们的死活,我也不怎么关心!” 把水靠从脸上拿下来后,楚某人苦笑着举起双手,做出了投降状:“好了,好了,我不叨叨不就是了?我刚才那样说,也是为你着想嘛。” “哼。”宙斯王冷冷的哼了一声,拽过自己的水靠,开始向身上穿:“你要是真为我着想的话,那就闭上你的臭嘴!一个大男人家这样唧唧歪歪的,不怕别人说你是个娘们吗?” 草,敢说我是娘们,要不是看着你还有点用处,我早就把你给推进河里淹死了! 楚某人在心里骂了一句,虽说被一个女人骂为娘们,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但他为了利用人家,还是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怒气,闭上嘴巴摸到自己的背囊,掏出水靠来,就往身上套去。 别看库拉河的河面宽敞,水流很激的,其实依着俩人的本事,就算不用水靠也能安然游过去的,他们之所以穿上这些东西,就是预备着救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之后,替她们两个穿上的。 很快,宙斯王就把橙黄x色的水靠穿在了身上,又掏出一捆带着飞抓的绳子,斜斜的背在肩膀上,这才站起来扭头问楚扬:“我们要不要用绳子拴在一起?别看河水看着不怎么激,其实下面是暗流涌动的,要是再把你冲到大海里去,那可就是耽误事了。” 楚扬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河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登山必用品,然后就展开双臂开始深呼吸,看样子要马上跃入水中。 宙斯王眉头一皱,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是聋了还是哑了?” 啪的一下,楚扬猛地转身,一把抓住宙斯王的右手手腕,腾地一下拉进了自己怀着,很丢人的稍微仰着下巴,眼睛盯着眼睛的说:“虽说我是一个非常宽宏大量的男人,但我也不喜欢听女人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哼,别以为没有了你,老子一个人就做不成事儿。我把你带来,只是不想把你留在玛雅新城罢了。你要是愿意跟我去的话,那就乖乖的给我闭上嘴,要是不愿意去的话,那就一个人滚蛋!” 楚扬说完,用力的把发愣的宙斯王推出了怀中,然后一个鱼跃,就跳进了河水中。 宙斯王呆呆的望着灰蒙蒙的水面,此时的心情是异常复杂。 她以为,楚扬刚才那样说后,她会勃然大怒的,因为她是伟大的宙斯王,就算是现在落魄了,但要是想偷偷潜入奥林匹斯山,离了她是万万不可的,可谁知道,楚扬那个家伙却在对她说了那些混帐话后,就真得一个人下水了,根本不在乎她到底配合不配合。 呆了得有两三分钟吧,宙斯王才恨恨的一跺脚,双手掩在最边,大声喊道:“楚扬你个混蛋,你以为稀罕跟你一起去山上冒险吗?你既然愿意一个人去死,那就去吧!” 骂完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宙斯王忽然觉得鼻子开始发酸,眼睛也看不清河面了,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眼睛后,才发现她自己哭了。 除了花儿、猫儿是女人的代名词之外,好像她们也总是和‘泪水’这种液体有关。 只是,高傲和尊贵的宙斯王,是很少流眼泪的,更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流眼泪,因为她觉得这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可现在,她却偏偏流泪了,就因为那个男人不把她当回事。 “我不能哭,我也不会再管他的事情,他只是我的一个暂时合作者而已,我们早晚会成为敌人的,他这时候要是死在奥林匹斯山上,我该开心出才对,干嘛要哭呢?我是伟大的宙斯王,是世间万物的主宰者,任何人丢不能影响我的决定,我更不会为了某个男人而哭泣,我不哭,不哭!” 宙斯王嘴里喃喃着绝不会哭泣,但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更是鬼使神差般的走到河边,深吸了一口气后,噗通一声的跃入了水中。 ……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地处东半球的格鲁吉亚,气温已经有了冬天的滋味,而河水温度,更是有了明显的下降。 在华夏,自古以来,人们就根据河水温度的变化,而了解时令的气温,要不然也不会有‘春江水暖鸭先知’这句诗了。 这时候库拉河河水的温度,鸭子也不愿意下去的,太凉了。 可怀着满腔悲愤的宙斯王,此时却纵身跃入了水中,像只鸭子那样,义无反顾。 在宙斯王扎进水中后,冰凉的河水马上把她整个人都淹没,她浑身马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呼吸和心跳,骤然就急促起来,使她不得不在身子还在前窜时,就猛地浮出水面,展开双臂向前划去。 刚才在岸上时,河面看着还明晃晃的,好像对面那座大峡谷的峭壁就在眼前,但她在奋力前行了十几分钟后,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堤,才发现自己最多游出了几百米,距离对面还早着呢,可这时候全身却都感到了冰冷,知觉也好像有了麻木的意思,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 宙斯王的能耐是很大,曾经三度度把挺牛叉的楚某人搞晕,什么相术天文、格斗枪法啥的,完全可以用‘精通’这个词来形容,至于游泳这种常人都会的小本事,她更是不在话下,以前和赫拉天后泡温泉时,还被她形容为水中的鱼儿。 只是,形容就是形容,说一个人在水中像条鱼儿,并不代表着她就真有鱼儿那样的本事,最起码鱼儿是不会在水流很激的库拉河中感到害冷,更不会在半小时后,就陷入一种模糊的状态。 假如库拉河是一个静止不动的湖泊,就算水温偏低些,但宙斯王要想横渡千米以上,顶多也就是十分钟吧。 可惜的是,这是水流很激、气温很低的库拉河,而不是湖泊,恶劣的环境超过了宙斯王的想象,所以她在半小时后还没有游到对岸,精神就已经陷入了模糊状态,这也是很正常的。 毕竟女人再牛叉,在体力上总是要弱一些的。 我今天不会就这样死在河里了吧,不知道楚扬那个混蛋跑哪儿去了……宙斯王现在全身已经被冻得发青,划水的动作早就僵硬,只是机械化的做着运动,要不是有股子精神支持着她向前游,她很可能在刚才经过那个水下暗流时,就已经被卷走了。 终于,在视线更加模糊的时候,宙斯王隐约看到了峡谷崖壁,就在前面十几米的地方,被河水冲刷的光溜溜岸边,有一块桌面大的石头,上面好像还蹲着个人,正对她伸出手喊着什么。 哼,刚才为什么不去接应我,现在看到我马上到岸了,这才假惺惺的表示关心,你以为我会承你的情吗,我自己又不是游不过去……在视线模糊中,宙斯王虽说看不清岩石上的人是谁,更听不到他在嚷嚷些什么,但除了楚扬那个混蛋,还能有谁啊? 在即将上岸时,她才不屑让这家伙假惺惺的来接应自己呢。 所以骄傲而伟大的宙斯王,此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抬起左手用力水面上摆了一下:no! 第1536章 漩涡!(第一更!) 第1536章漩涡!(第一更!) 人们经常说:真正的友谊,体现在雪中送炭上,而不是在锦上添花中。 宙斯王现在的视线虽然已经模糊,但还是确定那个站在大石头上,向她摆手的人是楚扬了。 按说现在宙斯王已经筋疲力尽了,楚某人这时候对她伸出‘援助之手’,绝对是一种雪中送炭行为。 但是,她却拒绝了他表达出来的好意,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倔犟的向他快速划去。 本来,要是楚扬没有在那儿摆活的话,宙斯王要游过这十几米,不能说很艰难了,但真有可能会力竭的。 可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在那儿假惺惺的伸出手摆活,才让宙斯王浑身有了一股子不服输的劲道,划水的速度蓦然加快,对着那块大石头就游了过去。 …… 精神,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东,好像它只是一个虚拟的存在。 但在很多时候,它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打个比方来说吧:当一个长跑运动员在接进终点时,已经筋疲力尽了,眼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在地上,可这时候要是他的心上人忽然出现在赛道一旁,为他摇旗呐喊的话,他会立马精神大振,然后身体内会腾起一股力气,好像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速度会骤然加快,有如神助。 明明这个人眼看就要摔倒了,为什么在他心上人出现后,他就会忽然又有了力气呢? 人还是那个人,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外力帮助,可他的确有了力气,就是因为他的精神上受到了鼓舞。 这种现象,最终只能归结为精神的力量。 换个说法来说就是:人的体内都存在着平时用不到的潜力,而激发这股潜力的,恰恰是精神。 能够激发出潜力的精神,也分好几种,最常见的就是爱情、仇恨以及不甘的愤怒了。 宙斯王在看到楚扬假惺惺对她摆手时,忽然有了一股子勇往直前的力气,就是被不甘的愤怒精神给激发出来的:嘛的,眼看我就要上岸了,你才假惺惺的比划着要下来帮我,早干嘛了啊,我稀罕你来帮我啊! 就这样,浑身充满斗志的宙斯王,昂扬的快速滑动双臂,‘义无反顾’的游向了岸边,那个水下有着巨大暗流漩涡的岸边…… …… 说实在的,楚扬在刚下水之前,也和宙斯王一样,根本没有把这一千多米的水程看在眼里。 只是,当他跃入冰凉的库拉河中后,才知道现实情况要比预想的恶劣许多:库拉河除了河水激流、里面水温要比岸边实测的低很多外,更有着许多湍急的水下暗流,有好几次差点把他老人家卷向漩涡中心,幸好他的体能和水性很不错,这才很吃力的游到了距离对岸七八米远处。 同宙斯王一样,楚扬在距离岸边还有七八米的时候,也看到了那块大石头,于是就冲着那边划了过去。 可是,就在他距离那块大石头还有五六米时,却觉得身子猛地往下一沉,身子根本不由己的,在水面上急速的打了两个转,然后就呈螺旋状的往下沉去! 在那一刻,楚扬大骇:原来这边的水面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漩涡! 本来,河流的岸边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水浅不说,而且水温也相对较高一些。 可是,楚扬游到的这个岸边却不同:这一面是悬崖峭壁,河水经过这儿时都要拍打在那块大石头上,再折射回来……经过上千年的反复冲刷、拍打,那块大石头不但被打磨的光滑了,而且在大石头前面几米处,也形成了一个深坑,继而出现一个非常恐怖的水下漩涡。 这个隐藏在水面下面的漩涡,对于船只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但对于在水中划水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陷阱! 水下水流湍急的漩涡,绝对是游泳者的坟墓,人的身体素质再好、水性再变x态,也抵不过这种自然形成的力量。 楚扬在大骇中,明显感觉到自己身子被螺旋状的水流往下拖去、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已经感受到死神气息时,迅速摘下挂在腰间的飞抓,鼓起最后一丝希望和力气,猛地浮向水面,右手大力一挥,飞抓就像一条从水中跃出箭鱼那样,嗖的一下就向那块大石头甩去! 也许老天爷只是想和楚某人开个玩笑,根本不舍的他就这样死在这儿,所以才让他甩出的飞抓,很精准的抓住了大石头后面的棱角! 随着一声楚扬根本听不到的‘咔嚓’声,他再也没有丝毫抗拒力的身子,眼看就要巨大的漩涡漩向最底部,飞抓上的绳子却猛地绷紧,一下子把他从鬼门关前拽住了。 万幸,看来老子命不该绝啊! 虽说身子仍然随着漩涡滴溜溜的打转,可楚扬却已经不再往下沉,在心里叫了一声侥幸后,双臂用力就像是拔河那样,顺着绳子双手一点一点向前拉扯着,在半分钟后,终于脱离了漩涡,爬上了大石头。 当楚扬躺在大石头上,仰望着灿烂的星空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有多快,身上虽然早就泡透了,可他知道里面有太多的冷汗存在:刚才的那一幕也太他嘛的吓人了,差点就爬不上来了啊! 要是各方面都很牛叉的楚三太子,今天无声无息的死在这儿,不但会让柴放肆等人笑下大牙来,还会让他那帮老婆得哭个肝肠寸断啊:你倒是双眼一闭的死了个鸟了,可以后俺们该怎么办哦,又得为该陪着哪个男人睡觉而犯愁了啊。 楚扬躺在大石头上,心有余悸的望着星空,感觉心儿不再那样噗噗跳后,才慢慢的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恢复###体力。 可是,楚扬刚闭上眼睛,却又腾地一下翻身坐起:跟在后面的宙斯王,还没有上来呢,她可千万别好死不死的,也冲着这块大石头游来。 …… 老百姓在意料中的事故发生后,总是会说这样一句话: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了。 楚扬真得担心宙斯王会走他的后路……可当他从石头上蹦起来向水面上一看:那个昔日很神秘的女人,此时真傻呼呼冲着大石头游了过来。 “别过来!”看到宙斯王也向这边划来后,顿时就把楚扬给吓得不行不行的,赶紧像兔子似的跳着,连连摆手的大喊:“嗨!绕道,绕道!千万别过来,这儿有漩涡,千万别过来!” 假如宙斯王真想从这个地方上岸,就算她本事再大,也肯定会被漩涡拖入水底喂鱼儿的,而依着楚扬现在的体力,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下去了。 可是,那个对楚某人有着满腔抱怨的宙斯王,这时候除了隐隐看到他在那儿摆手后,根本听不到他在狼嚎什么,还因为赌气而腾起了一股子力道,动作很优美、很坚决的向这边快速划了过来。 “我草,你他嘛的聋了吗,没听到老子喊什么啊!?” 看到宙斯王不管不顾的向这边游来后,急得个楚扬啊,连蹦加跳的是破口大骂。 不过,干着急加大骂,只是一种心急的表现方式而已,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楚扬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在骂了一句后,就赶紧的弯腰拿飞抓。 就在楚扬刚拿起飞抓,双手迅疾的梳理绳子时,伟大的宙斯王同志,已经游到了漩涡的边缘。 …… 你以为我是那种需要你帮助的人吗? 我稀罕吗? 哼! 眼看还有五六米就游到岸边,可以好好奚落那个家伙一顿了,宙斯王的心情忽然很愉快起来,不但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而且还、还觉得身子猛地一振,接着就不由自主的顺着逆时针方向,攸地划了过去!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宙斯王在大骇之下,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时,漩涡已经把她拖下了水面。 顿时,冰凉的河水就强行灌入她的嘴里,她耳畔隐隐听到了一种只有站在瀑布旁边,才会听到的轰轰水声,强力睁开的眼睛,啥都看不到,只是觉得有股子她根本无法抗拒的大力,把她整个人向黑暗中拖去! 漩涡,水下漩涡! 在电光火石之间,宙斯王就明白了过来:怪不得刚才那个家伙在那儿摆活呢,原来他这是在提醒我这儿有漩涡! 人们,总是在不好的结果成为现实,要浮出惨痛的代价时,才会后悔莫及。 宙斯王就是这样:我真是笨到家了,为什么没有早点看出楚扬比划的手势呢?真是后悔莫及哟…… 不过,她除了在后悔之外,还有一丝气愤:那个混蛋既然知道这儿有水下漩涡,为什么不早一点的提醒我,喊叫的声音大一些呢? 男人在做错了事儿后会后悔吧,其实女人比男人更爱后悔,而且还会想当然的、习惯性的把自己得到这个下场的原因,推在别人头上,就像现在的宙斯王一样,明明是她自己做错了,可眼看就要去水底喂鱼儿了,却还要埋怨楚扬,真是不可理喻啊。 可是,要说宙斯王的反应也真够牛叉,她在身子被漩涡卷向河底时,就像楚扬那样,马上就摘下了腰间的飞抓。 “嗨!”取下飞抓后,宙斯王奋力的向上蹿了一下身子,拼力吐出一口气,把飞抓向岸边用力甩了过去。 从这一点看来,宙斯王的反应能力,绝不逊色于楚扬。 只是,反应能力够敏捷,并不代表着就能改变某个现实,要不然也不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句话了。 第1537章 我杀了n1(第二更!) 第1537章我杀了n1(第二更!) 要说宙斯王在突然遇到漩涡后,反应也真够快的。 她马上就取下飞抓,向站在大石头上的楚扬抛去。 宙斯王在抛出飞抓时,不奢望能抓住石头,她只是希望能够扔到楚扬的面前,就足够了。 但是,宙斯王甩出的飞抓,却因为她在大骇之下力气不济,顶多也就是飞出了一两米吧,距离那块大石头还有三四米多,距离楚扬竭力斜着身子伸出的手,那就更远了,很快就无力的落在了水面上, 一般来说,一个身手很不错的人,在做出一个动作时,都能预测到这个动作所起到的效果,就像宙斯王在甩出飞抓后,虽然是竭尽全力的一甩,可她在甩出时感受到了河水带来的阻力,并条件反射般的预算出飞抓飞行的距离。 所以呢,当在第一时间预算出飞抓飞出的距离后,宙斯王的心就像是她现在的身子,迅速的向下沉去:我所甩出的飞抓,根本无法让楚扬够到,可我却再也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死,将是我唯一的下场。 宙斯王算得不错,她在甩出时的力道,的确不够飞抓抵达岸边,但她的确算错了一点,那就是她没有算到岸边还有一个人:一个总是在美女危急时,都会脚踩七彩祥云飘然而至的楚某人。 …… “这个傻比娘们,总是自以为是,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老子懒得管你!” 看到宙斯王不管不顾的向这边游来后,楚扬恨恨的骂了一句很有华夏特点的粗话,弯腰迅速的拿起飞抓,迅速的梳理好绳子时,那个自以为是的娘们,就像是一片鸿毛那样,已经被漩涡带到水下去了。 虽说宙斯王的死活,楚扬的确不怎么放在心上,而且在看到她的人从水面上消失以后,甚至还很卑鄙的有了一丝窃喜:她这样死了正好,免得以后再有人不知不觉的把老子搞昏了…… 不过,楚扬就算盼着宙斯王翘了,但出于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和他从小就被灌输华夏最伟大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精神……当然了,支持着楚某人对宙斯王伸出援助之手的理由,绝不是以上所说的这些屁孩,最重要的是:他要去奥林匹斯山救出黄东东,还不能没有宙斯王。 所以啊,在看到宙斯王的人被漩涡卷入水下后,楚扬虽说不会置之不理,更是做好了该做的准备,但他的心态却挺平稳。 一般来说,心态平稳的人在遇到急事时,总能做出最正确的反应,把损失避免,或者减少。 假如此时落水的人楚某人老婆中的任何一个,这厮也不会保持现在这样平稳的心态,肯定早就一个猛子扎下去,陪着那娘们一起喂鱼儿了。 幸好,楚扬并不在乎宙斯王的生死,所以才能在心态平稳下,真切的看到了飞出水面的那个飞抓。 “行,你还不算是太笨,就是功夫太差了点,要不是老子恰好站在这儿,就算你甩出这玩意,管个屁用啊?” 看到有个飞抓飞出水面后,楚扬也没有发现自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而是在唧唧歪歪中,右手中一直在快速转圈的飞抓,嗖的一下飞出,对着即将沉入水下的那根绳子。 这根绳子,是宙斯王飞抓上所带着的,尽管绳子也在水面上打着转,不过楚某人要用飞抓抓住这根绳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楚扬的飞抓抓住绳子后,双手迅速的向怀着倒替着回收,只动了几下,宙斯王抛出来的飞抓,就和他的飞抓碰头、并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行了,这下你的小命救回来了,但愿你别松手,要不然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感受到绳子上传来的沉重力道后,楚扬开心的咧嘴笑了笑,双手倒替着向怀里拽来。 别看楚扬表面上不在乎宙斯王的生死,其实他自己根本没有看出,他真不想那个女人挂了的,要不然也不会担心她会松手,更不会连‘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也会紧抓住’的这个常识也忘记了。 随着绳子的不断回缩,宙斯王的身子,慢慢的从水下被楚扬拽了出来。 “好了,今天又做了一件大善事,但愿能够回报在花漫语身上。”唧唧歪歪中,楚扬加快手上的速度,三把两撸的把宙斯王拽到岸边,用脚踩住飞抓,俯身趴在石头上,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好像从水中捞出一个垃圾袋那样,把她拖上了石头上。 把宙斯王平放在石头上后,楚扬左手在她脸前晃了晃,大声说:“喂,喂,妹子儿,你还活着没有?啥,没活着?我草,你的命不会这么苦吧?” 一个人叨叨了几句后,楚扬看到宙斯王的确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知道她闭过气去了,于是就用右手开始掐她的人中。 假如宙斯王是别的女人,刚才这一下说不定还真被河水直接呛死。 但她可不是别的女人,而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伟大宙斯王,就算被呛的不行不行的,可要是给她掐掐人中啥的,很快就能醒来的。 不过,楚某人在给宙斯王掐了几下人中后,却在无意间看到了她高耸的胸膛:宙斯王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后,不可避免的凸显出了她胸前的那对豪迈,把水靠都撑向了两边,左边那个高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凸.点,这应该是就是那枚最让男人和孩子感兴趣的红樱桃了。 楚扬所认识的这些女人,但论孩子干粮(乳x房)的话,最惹火的莫过于赫拉天后和谢妖瞳了,最让妞儿自己感到难为情的,则是周糖糖和商离歌,可最让楚某人‘爱不释手’的,却是大官人那俩不大不小、不粗不细、不黑楞白、弹性十足的干粮了。 有这么多形状、手感、大小不一的孩子干粮,按说楚某人不该在这时候,对人家宙斯王这俩东东感兴趣才对,更何况他以前也不是没摸过没见过。 可事实上呢,天知道楚某人是不是被库拉河的冰凉河水冰坏了脑子,明明再在宙斯王人中掐几下,就能让她醒转的,但他偏偏放弃了这个最文明、最管事、最简洁的办法,而是双手老实不客气的按在人家左边干粮上,在感受到那玩意传来的惊人弹性中,使劲的按了下去,嘴里还很卑鄙的叨叨着:“你说你咋就不醒来呢,难道还需要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吗?” 楚某人有现在的心态,也是很正常的,毕竟男人都是一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家伙:当一个女人主动对他搔首弄姿时,他也许会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正气凛然的说‘俺不是那样的人’,但当有个占人便宜的机会出现在眼前时,他却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男人有这种心态,说不上是什么缺点,更谈不上什么变x态,这只是一种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寻找快乐的本能罢了。 有人溺水后,正确的抢救步骤无非就是掐人中、双手叠放在溺水者胸前,用力往下按,籍此来按出她喝下去的水,再不行就人工呼吸等等。 楚扬抱着占人家宙斯王便宜的心态,不掐她的人中而是按她胸膛的做法,的确卑鄙了点,但还不是最卑鄙的,最卑鄙的是,他双手放在人家左边干粮上时,只向下按了两下,就改为了摸,嘴里还叨叨着:“你咋还不醒来呢?” 如果把楚扬按宙斯王胸膛的动作,勉强叫做抢救的话,那么两只手在人家干粮上乱摸,这叫什么呢,算不算是耍流氓? 啥? 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 哦,你说就算换上你,你也会这样做啊,俺草…… “你咋还不醒来呢,不会真得挂了吧?”楚某人闭着眼的,感受着宙斯王左边乃子传来的舒服感,到最后索性不再摸索了,而是揉了起来。 也许疼痛的力量,在有些时候真不如快x感起到的作用大吧? 反正就在楚某人使劲###着宙斯王的乃子时,人家剧烈的咳嗽了一下后,就睁开了眼。 要说反应快的女人,的确是够讨厌的,这不宙斯王刚一醒来,还没有来得及把喝下去的河水吐出来呢,就明确感受到了楚某人正在轻薄她,顿时大怒,想也没想的抬起右手,对着那张刚睁开眼的小白脸(楚某人在河里呆了半小时后,小脸的确被冻得发白了),忽地一下就抽了过去! …… 伟大的色棍始祖,西门庆同志教导我们说:男人要占女人便宜时,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啊,要不然就会落得像我被武二郎干掉的下场! 也许有人听过这句话,也许有人没有听说过,但无可否认的是:楚某人在占人家便宜时,也没有放松警惕。 所以呢,当宙斯王对着楚扬那张小白脸狠狠的抽x去时,人家孩子脑袋只是向后一仰,左手抬起,啪的一下就抓住了她右手手腕,声音里带着天大的委屈嚷道:“我草,你这是要干啥,难道不知道我这样做,就是为了救你吗?” “噗!”宙斯王手腕被抓住后,脑袋一抬,喝在肚子里的水,好像一匹白练那样,一点也没有浪费的,都喷在了楚某人脸上。 “哎哟,你是不是泻肚子了,控制不住自己啊?” 抬手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水渍后,楚扬赶紧的松开宙斯王,一骨碌从石头上爬了起来。 “我、我杀了你!” 听楚某人又在话语中暗骂自己后,被占便宜后本来就恼羞成怒的宙斯王,腾地一声,就蹦了起来! 第1538章 不像本地人!(第三更!) 第1538章不像本地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 这儿所说的这个‘士’,一般来说是指的男人,大概是这个意思:男人可以昂着胸膛的去死,但绝不会任由人羞辱。 可宙斯王这个女人,也同样有着‘士’的骨气,在被楚某人占了身子上的便宜后,又听他话中讽刺她,顿时就恼羞成怒的腾地蹦了起来,刚想扑上去和这厮同归于尽时,脚底下却是一软,身子晃了一下随着嘴里发出的惊叫声,向河水中跌去。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学会讲道理,别随便和男人大手大脚的,更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就在宙斯王身子向河里跌落时,幸灾乐祸的楚某人,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水了,于是就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水靠,向自己怀中拉了一下后,又赶紧的松开了手:要是为了占便宜,而坏了当前的救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大事,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你、你是好人吗?” 宙斯王身子摇晃着重新坐在了大石头上,虽然双眸中仍然是怒气满盈,但她却没有再动手。 看来她也很清楚,现在和楚某人动手,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你说我是不是好人呢?” 从口袋中掏出被塑料袋包裹的很严实的香烟,抽x出一颗点在嘴上后,楚扬坐在了宙斯王的对面,很惬意的吐出一口烟雾后说:“我要不是好人的话,刚才就不会救你了,更不会提前对你发出预警,这可是不需要狡辩的事实吧?” 对楚某人的话,宙斯王丝毫不领情:“哼,你那样做只是怕我万一死了后,没有人带着你上奥林匹斯山罢了。” 楚扬也冷哼一声:“哼,就算没有你,老子也能混进奥林匹斯山的!别看这个破地方在你眼里神乎其神的,可在老子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依着老子的本事,上天入地倒是不敢说的,可老子……” 宙斯王胸脯一挺,怒目打断楚扬的话:“你和谁老子老子的!?” “算了,你不愿意我当你老子,那我就不做好了。哎哎,你别总是动手动脚的,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看到宙斯王又要动手后,楚扬赶紧用屁股向后挪了几下,双手乱摇着说:“好了,不和你这种没有幽默细胞的人开玩笑了,免得你再翻脸,那样也太没意思了。你还是闭眼休息一下,等会儿还得爬悬崖呢。” 听楚扬谈起正事后,宙斯王也就不再和他计较了,而是问道:“现在几点了?” 楚扬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四十七分,上面的人应该都在呼呼大睡,恰好是爬上去的最佳时机。” 可宙斯王却摇了摇头说:“这个时间太早了,不能去。” 楚扬奇怪的说:“难道奥林匹斯山上的人都是夜猫子,每天都得凌晨才能睡觉?” “我们这些人常年居住在地下城内,受白天黑夜的影响力,生物钟早就紊乱了,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时间规律,这个时候在山上,也就相当于外面的七点左右吧。” 宙斯王说完,缓缓的闭上眼睛说:“上面的人警惕性最低时,是在凌晨三点左右。” “凌晨三点?那么晚。” 楚扬眉头一皱:“这样说来的话,还有三个多小时,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我们也免得这么早就过来,身上湿漉漉的又不敢点火,多难受?”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我们要是十二点之前不过来的话,难度就会增加了。” “什么难度?难道等到十二点之后,方才那个漩涡就会自动消失吗?”楚扬撇了撇嘴,一脸的讥讽。 宙斯王也没有搭理他,而是盘起双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那样子就像瑜伽一样,但又不是完全相同,反正让楚扬看上去感觉特别扭,就的波道:“你这是什么姿势?看起来好像要去抓蛤蟆。” “喂,你是不是在抓蛤蟆?” “怎么着,耳朵里塞了驴毛了?” “草,不爱说话就算了,当我愿意和你在这儿磨牙吗?” 一个人叨叨了半天后,楚某人也觉得没意思了,就闭上了嘴巴,睁大眼睛的望着宙斯王。 不管楚某人怎么叨叨,宙斯王就是不理他,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好像老僧入定那样一动不动,不大的功夫,头顶就隐隐有热气腾起。 “我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吗?” 楚某人瞪大眼睛望着宙斯王头顶上腾起的热气,感觉真得不可思议,于是也学着她的样子,双手捏了个决,盘起了双腿,就这样呆坐了五六分钟,也没有感觉有什么热气从身上冒出来,反倒是被夜风一吹,被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顿时就大为沮丧。 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楚扬有心想问问人家是怎么做到的,可转念一想却又闭上了嘴:你再牛叉,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你现在只要不出汗,就是我手下败将……哎哟,我得离着这女人远点,免得再昏过去。 隐隐嗅到宙斯王身上传来的香气后,楚扬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的上风口,又开始琢磨是不是趁此机会把她干掉,以绝后患了。 唉,男人啊,总是在某些时刻,比女人还要容易改变主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楚扬站在宙斯王的上风口,抬头望着好像高耸入云的峭壁,正琢磨着十二点之后会出现什么事儿时,就看到天上忽然唰的一亮,好像头顶上猛地打了个闪电那样,吓得他下意识的闭眼哆嗦了一下,等他再睁开眼时,才明白了宙斯王刚才的话。 原来,刚才那道亮光根本不是什么闪电,而是安装在地下城露天口的强光灯:至少十几个强光灯,在十二点整准时亮起,把大峡谷这一侧的河面,照的是亮如白昼,别说是有人在这时候横渡河面会被发现了,就是有个垃圾袋漂在水面上,也能一眼就看到。 “原来每当到了十二点,这儿就会有灯光巡逻,怪不得她坚持要在上半夜横渡河面呢。” 楚某人望着亮闪闪的河面,忽然觉得宙斯王也不是多么的很讨厌,最起码跟着她可以躲过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 看着滚滚西去的河水,楚扬坐在大石头的上风口,右手托着腮帮子,好像个淑女那样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头上热气逐渐消散的宙斯王,这时候轻轻吐出一口长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身上的衣服,现在已经完全干了,与湿漉漉的楚某人相比起来,应该很舒服,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看着他时,眼里带出一丝得意的笑模样了。 听到宙斯王的吐气声后,楚扬扭头对她笑了笑说:“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正在收拾衣服褶皱的宙斯王,眉头一楞的问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某人奸笑一声:“嘿嘿,也没啥意思,就是一个笑话,你要不要听?” 宙斯王冷笑一声:“哼,就你这种人,还能说出层次高雅的笑话?” 楚扬吃吃的笑了一声说:“切,你不爱听拉到,恰好我也不愿意给你说。” 女人吧,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奇心强,这可不是什么秘密了:要是有人哭着喊着的要告诉她什么时,她不一定爱听,可当人家不愿意说了,她却肯定会追问人家,非得让人家说,就像是宙斯王这样。 看到楚扬真的闭上嘴不说话后,心里有些痒痒的宙斯王,耸了耸肩故意装无所谓的说:“反正等到三点还早呢,在这儿坐着也是坐着,也没有别的事要做,你且说来听听。” 楚某人扭头,脸上带着茫然的说:“你想让我说什么?” 宙斯王的鼻子,差点被这厮的装傻卖呆给气歪了,抬手指着他:“你、你刚才不是在听到我吐出一口气后,就和我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还说这是一个笑话?” 楚扬点点头:“是啊,我的确是这样说的,可你刚才还说,我说不出层次高雅的笑话啊,所以我就不说了。” 宙斯王马上就蛮横的道:“可我现在却又想听了!” 一丝奸计得逞的亮光,在楚某人眼中闪过:“你真想听?” 宙斯王懒得再和他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楚扬马上就来精神了:“好,你让我讲笑话不要紧,但你在听完后,可不行对我有什么意见,因为这个笑话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宙斯王不耐烦的摆摆手:“你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一个女人家的,这样心急,这可不是好事儿。” 楚某人嘟囔了一句,咳嗽着说:“咳!我开始说了啊,要是讲得好的话,请鼓掌!” “快说!” 楚扬先清了一下嗓子,这才说:“说是有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去一家公司办事,他们一起进了电梯。电梯中就他们俩人,在电梯向上运行中,有个人肚子不好受,就放了个屁。” 偷眼看了看眼神茫然的宙斯王,楚某人一本正经的说:“这样一来,这俩人都很尴尬,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拉屎放屁可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但该怎么解开大家的尴尬呢,俩人都是文明人,自然不会说什么脏话了。于是那个捂着鼻子的人,就对放屁的笑笑说‘呵呵,哥儿们,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楚扬说完后,就再也憋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做出了宙斯王要扑过来的准备。 第1539章 八个字!(第一更!) 第1539章八个字!(第一更!) 思想不怎么崇高的人,在讽刺或者捉弄别人时,总是会感到特别的开心。 就像是楚扬吧,他在听到宙斯王轻轻舒出一口气后,马上就说出了‘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的缺德话,来讽刺人家吐气就是放、放那个啥。 当然了,要是讽刺别人,其中的含义却不被人理解,那么这就好像做菜不放盐那样没劲,所以呢,楚扬才在宙斯王的‘一再恳求’下,把这个笑话说了出来。 楚扬在说完这个笑话后,就哈哈大笑,本以为宙斯王会很快明白过来,恼羞成怒的扑过来又要同归于尽的。 可出乎楚扬意料的是,宙斯王根本没有扑过来,而是傻呼呼的问道:“你笑什么?” 当一个人讽刺了一个人时,当然会感到开心了,可是那个被讽刺的人,却听不出被讽刺的意思,那么这份开心就打了折扣,甚至会有着‘锦衣夜行’的索然无味感。 就像现在的楚扬,在自以为得逞时,人家宙斯王却傻呼呼的问他笑什么,那笑声就如被踩住脖子的鸡,一下子就嘎然而止了,瞪大眼睛的望着她,心里说:不会吧,这个女人连这个都听不出来,智商怎么可能这样低呢? 没有听到楚扬回答后,宙斯王再次问了一句:“你刚才笑什么呢,那个笑话有那样好笑吗,我听着也一般啊。” 你吐出一口气,被我暗讽为放屁,却听不出来,简直是没劲透了……楚某人兴趣缺缺的耸耸肩:“没啥,我就是刚才大笑,就是想到了一件可笑的往事,和你没关的。咳,不说这些了,还是趁机多休息一会儿吧。” “哦。”宙斯王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就在楚扬闭上眼时,却忽然问道:“那天在玛雅新城时,你试着多了解一下我,但当时因为你昏过去就算了,你现在还想多知道一些我的事情吗?” “多了解一下你,你有什么好了解的?” 楚扬有些诧异的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对面这个女人:“你是世界知名伟人的后代,是落魄的奥林匹斯山之主,有着纵横世上的功夫,和迷倒大多数男人的美貌,而且还是个骗术相当精湛的高手……我只要了解你这些,不就得了?” 宙斯王很不满的说:“我都是骗谁了?” “你当然不会骗我了,因为你根本骗不倒我的。” 楚某人得意洋洋的说:“但你却可以骗你那些手下,比方不让他们知道你的真是样子外,还故作神秘的告诉人家,你是一个穿越者,让大家对你心生敬畏。” 提到‘穿越者’这个词后,楚扬心中忽然一动:“哦,对了,你还记得你当日以黛伊斯身份,协助我离开格鲁吉亚哪一次吗?” 宙斯王抬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点点头说:“我当然记得。你不用多说了,你是不是搞清楚,我为什么会提前知道那些列车上的乘客,会在那天死去吧?以前你以为我是穿越者的时候,自然会以为我提前看到了这一幕,可现在你清楚那只是一个谎言,肯定会纳闷为什么还能知道那些吧?”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啊,唉。” 楚扬赞叹了一声说:“不错,你既然不是穿越者,又是怎么提前知道的呢?” 宙斯王站起来,看似很随意的走到楚扬面前后,这才又缓缓的坐下,一双碧蓝色的眸子,在星空下闪着异样的光彩,声音在河水拍打石头的哗哗中清晰可闻,竟然带着一丝诡异:“这个很简单。我虽然不是什么穿越者,但我却是一个卜算大师。” “卜算大师!?” 楚扬顿时一愣,下意识的说:“原来你和陈怡情一样,是个神棍啊!哦,怪不得当初我刚到第比利斯,你就能算出我会去那个夜总会……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呢?” 宙斯王歪着脑袋问:“陈怡情?就是那个响彻东南亚的风水大师吗?” 楚扬骄傲的回答:“yes,也是我儿子他老妈。”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又一脸警惕的说:“慢点,你说你是个神棍,你就是个神棍了啊,我得考考你才行。” 虽说‘神棍’这个字眼有些刺耳,不过看在等会儿要狠狠教训这厮的份上,宙斯王也忍了:“你想怎么样考我?” 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说:“让你去算别人,一时半会的无法证明,你就算算我现在最渴望的是什么吧。” 假如楚扬问某些熟悉他的人,他最渴望的事情是什么时,别人肯定会告诉他:你最渴望的,自然是把柴放肆干掉,尽快的建起玛雅新城了! 谁都知道,柴放肆是楚扬当前最大的敌人,也是唯一的障碍,把老柴干掉甚至掌控奥林匹斯山,的确算得上是他当前最渴望的事情,甚至都超过了花漫语是否醒来。 不过,宙斯王却没有这样回答,而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你当前最渴望的,无非就是祈祷柴慕容能够安然无恙罢了。” 柴慕容身患绝症一事,普天之下知道的不超过十几个人(包括301医院的那些大夫),就连楚天台夫妇、柴名声两口子,都被蒙在鼓里,可以说是楚扬最大的秘密之一了。 但是,宙斯王这时候却很轻松的说了出来,顿时就让楚某人的嘴巴张大了:“你、你真能算得出?” 接着,他就剧烈的拨楞着脑袋:“不对,这绝不是你算出来的!柴慕容在得病后,曾经让我迅速的迎娶了南诏戏雪,只要心思敏捷的人,就能从中推断出她身体出了问题。而你这样聪明且又耳目众多,知道她身体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了。不算,这个不算!” 宙斯王不满的说:“为什么不算呢,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算?” 楚扬盯着宙斯王的眼睛,徐徐的说:“除非你能知道她的病因,并推算出她以后的事情,那样我才能信你。” 能从楚扬迅速迎娶南诏戏雪中,推算出柴慕容的身体出了毛病,依着宙斯王的聪慧,推算出来不难,更有可能从那些大夫嘴里,得知她得的是什么症状……这些问题也许不难,难得是楚扬现在所问的,不是柴慕容得了什么绝症,而是病因。 柴慕容身患绝症的事情,也许还能有十几个人知道,但她得病的原因(隔代遗传性的奈何童子),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宙斯王如果能够算出她的病因,楚扬肯定会对她心悦诚服,顶礼膜拜,并恳求人家指点一二,看看能不能挽救大官人的花样年华。 不过,让楚扬失望的是,宙斯王在皱着眉头的沉思了片刻后,却摇了摇头:“柴慕容身体出现重大问题这件事,我的确是从你匆忙迎娶南诏戏雪的这个动作中推算出来的,但你要是让我推算她到底得了什么绝症,绝症的原因是什么,这一点在她本人不在场时,我无法得知。” 顿了顿,宙斯王又说:“因为我要从柴慕容的问话、表现中看出这些。” “那样和中医问诊,有什么区别呢?” 听宙斯王这样说后,楚扬大失所望,刚挺起的腰板又塌了下去,懒洋洋的说:“我就说你是装神弄鬼骗人嘛,你要是真那么厉害的话,早就该算出来了。哈欠,好了,不说了,有些困,我想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就在楚扬摆摆手,失去谈话兴趣准备躺在石头上眯一会儿时,宙斯王却忽然说:“我没有骗人,我的确是个卜算高手。我虽然在柴慕容不在眼前时,无法算出她的病因,但我却能从你的五官上,看出她以后的命运!” 刚想躺下的楚扬,听宙斯王这样说后,又来精神了:“啥,你是说可以从我的五官上,能推算出柴慕容以后的命运?” 宙斯王肯定的点点头:“你和柴慕容既然是夫妻,那么你们自然会有夫妻相,从你脸上看出她当前的身体情况、以后的命运,又算得了什么?” …… 在乡下,都会有一些‘江湖术士、神妈妈’的存在。 这些张嘴闭嘴的’仙人‘,都能从一个人的五官上,看出他有几个家人、家人身体情况怎么样,这可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管这种本领是被人称为‘大仙’也好,还是在散播迷信也罢,这的确是一个事实。 而且楚扬小时候在张家村时,也曾经亲眼见识过,更因为认识了陈怡情,而对此深信不疑。 当然了,从一个人的五官看出他有几个家人,家人的身体情况怎么样,甚至他以前都是经过了那些挫折……这种本领都是来自华夏奇书《周易》,这一点楚扬也很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信服陈怡情所说的那些了。 可是,信服陈怡情是一回事,宙斯王能不能让楚扬信服她,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嘿嘿冷笑着说:“好,既然你能看出柴慕容未来的命运,那你现在就告诉我呢。如果你说准了,并找出救治她的方法,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宙斯王马上赞叹道:“唉,为了柴慕容,你竟然不惜对我做出这样的承诺,由此可以看出你们是真心相爱的,也证明了爱情的伟大。” 楚扬不耐烦的说:“你别啰嗦了,你就赶紧的说吧!” “好。”宙斯王点点头,收起眼里的那一抹讥讽,正色道:“柴慕容以后的命运,被我总结为了个八个字。” 楚扬双眼一眯:“哪八个字?” 第1540章 传世宝典!(第二更!) 第1540章传世宝典!(第二更!) 当初在华夏陈家祠时,陈怡情在楚某人不要脸的威胁下,曾经为柴慕容算过以后的命运。 最后,陈怡情用八个字做为柴慕容日后命运的总结。 所以呢,当宙斯王此时也说出用八个字来做为柴慕容的总结时,楚扬马上就眯起了双眼:“哪八个字?” 宙斯王缓缓的说:“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这句话是陈怡情当日告诉楚扬的话,说这八个字就代表了大官人以后的命运,他翻来覆去的想了最少几千遍,也没有搞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没有和别人说起过。 但是,现在宙斯王却说出了这八个字,楚扬想不被吓一跳也很难:“什么!?你、你也知道这八个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宙斯王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楚扬:“咦,难道别人也对你说过这八个字?我当然是算出来的了。” 楚扬摇着头的否认道:“不可能,你怎么能算的和她所说的一模一样,这绝对不可能。嘿嘿,你肯定又从那儿偷听到的吧?” 宙斯王认真的说:“我没有偷听你和任何人的谈话,这些的确是我算出来的。哦,对了,那个告诉你这八个字的人,肯定就是那个陈怡情吧?” 楚扬看出宙斯王的确不是骗人的模样,满脸不可思议的喃喃道:“是的,是她告诉我这些的,可你怎么也能算得出来呢?” 宙斯王傲然道:“别人能做到的,我也一样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我一样能做到,因为我从三岁起,就在母亲的管教下,熟读2012千年流传下来的《世纪新约》,做到这一点,又有什么奇怪的?” 脑子开始发胀的楚某人,使劲拨楞了一下脑袋,有些迷糊的问:“《世纪新约》?这是什么东西?” …… 《世纪新约》:是2012中的‘传世宝典’,囊括了卜算、天文、数学甚至物理知识等等。 传说,这本书是从远古大神夸父留下的那些奇怪文字图形中,演化而来的,与华夏另外一个大神伏羲创造出的《八卦》,有着相同的类似之处,两者都是建立在阴阳二元论基础上,对事物运行规律加以论证和描述的书籍,精确到可以对事物的未来发展,做出较为准确的预测。 (在这儿提起《八卦?而不是《周易》,是因为有种说法是这样说的:周易是从八卦中演化而来……这些都是为了顺应故事情节,还恳请懂行的哥儿们别喷啊,谢过!) 只是,随着沧海桑田的变幻,夸父所留下的这些,与在华夏本土被发扬光大的《八卦》不同,被他的一个儿子带到了南美洲。 随后,夸父儿子的后人,在那儿创建了震惊世界的玛雅文明,更是发明了自己的语言文字和文明,彻底的脱离了华夏的范畴,自成一家,并著出了《世纪新约》。 于是呢,《世纪新约》就成了玛雅人心中的圣书,也是他们创建古代文明的主要依据。 只是,随着一场世人永远都无法揭晓的浩劫,昔日很牛叉的夸父大儿子后裔们,在玛雅文明达到顶峰时,却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成为人类史上最大的一个谜,直到今天,还吸引着无数个专家苦苦追寻真相。 古玛雅人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日子里消失了,仿佛真像是传说那样去了外星居住了,但他们最为看重的《世纪新约》,却遗传了下来,被不知道何年何月建立的2012,奉为传教圣书。 可是,在曾经铸就人类史上伟大文明的古玛雅人消失后,他们的后裔也仿佛失去了灵魂。 那些人,空守着一部可以改天换地的《世纪新约》,却甘心隐藏在地下,乃至各方面的人才迅速调令,直到二战末,他们被前苏联人控制后,这些有着辉煌始祖的玛雅人,最终沦落到了奴才的地步。 古玛雅人的后裔,在强大的苏联人面前都俯首称臣了,还有什么本领保护得了《世纪新约》呢? 所以呢,这本曾经影响了人类一个文明的奇书,就这样被第一人宙斯王,带到了奥林匹斯山上,并把它当做了传承圣宝,代代相传。 在奥林匹斯山上,任何一届宙斯王,都必须在三岁起,熟读这本书,将一生的精力都投入在里面,希望能够从中获得一些不想被人知道的力量,来改变某些别人不想看到的现实。 正和楚扬盘膝对坐的宙斯王,正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三代,她的确是在三岁起,就熟读《世纪新约》,并结合前两界宙斯王得出的心得,也算取得了不菲的成就。 只是,她始终无法完全理解书中的意思,到现在只能算是个半吊子吧,但这也了不起了。 古玛雅人既然能凭借一本《世纪新约》,创造出世界惊叹的古文明,熟读此书的宙斯王,能根据这本书卜算出某个人的命运,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 “哦,原来是这样啊,听你说的神乎其神的,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那本书。” 听完宙斯王的话后,半信半疑的楚扬,提出要看看那本书。 “可以啊,但你得考虑清楚。” “为什么要考虑清楚,又不是我让你看什么东西。” “呵呵。” 宙斯王轻笑一声后,说:“假如你不怕再次昏过去,我可以给你看看。” 楚扬闻言,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身子,警惕的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最好别看那本书。” 宙斯王说着,半转身屈起右手,摸着自己的后背,淡淡的说:“《世纪新约》既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传承圣宝,自然要由宙斯王本人随身携带了。那本书,就刺在我的后背上。等我大限来临的前几年,我会传给下一代宙斯王,让她在熟记之后,再刺在她的后背上,就这样代代相传。” 楚扬嗤笑一声,说:“切,你骗谁呢,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的身子,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后背上,有什么文字存在?” 宙斯王也笑了笑,眼里带着猫捉老鼠的精明:“每当我出汗时,那些文字才会出现的,所以我才说只要你不怕昏过去,可以等我出汗后再看啊。” “我当然不怕你出汗了,只是我觉得我肯定看不懂那些文字。” 楚某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无所谓的说:“再说了,现在这样冷,要是为了看那些文字让你出汗,再让你感冒了咋办呢,所以还是免了吧……哎,对了,你既然能掐会算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柴慕容能不能躲过此劫?” 看出楚扬是在转移话题后,宙斯王也不以为意,只是实话告诉他:“柴慕容死不了的。” 楚扬虽说不信宙斯王的鬼话,但在听到她说柴慕容死不了后,还是大喜,随即马上追问道:“她为什么死不了呢?” 宙斯王反问道:“难道你希望她死吗?” 楚扬赶紧的辩解道:“我当然不希望她死啦,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因为那些事情,才能躲过这次劫难。” 宙斯王刚张开嘴巴,楚扬忽然和她一起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天机不可泄露这六个字,楚扬和宙斯王就像是心有灵犀那样,在同一时间说了出来。 “哈,哈哈!” 在异口同声的说完后,俩人相互愣了一下,随即齐声哈哈大笑起来,一种他们对对方升起的好感,在笑声中产生,只是他们却都没有意识到。 看着宙斯王笑得是花枝乱颤,乳摇腰晃的,楚扬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真的很漂亮,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讨厌,于是就在收住笑声后,语气很温和的说:“嗯,我现在基本相信你所说的这些了,对你刚才的解释也很满意,甚至还感激你。” 抬手擦了擦嘴角后,宙斯王低声问道:“你感激我什么?” “最起码你现在明确告诉了我,说柴慕容不会死。” 楚扬舔舔嘴唇说:“虽说现在还无法证实你的神道,比陈怡情还要深厚,但最起码你告诉了我,而她当时只是和我说了那几个字,却没有直言柴慕容不会死。” 吐出一口气后,宙斯王抬头看了看悬崖上方说:“陈怡情没有告诉你‘柴慕容不会死’这句话,是因为她的功力还没有达到,或者本身功力减退的原因。假如她真把这句话告诉你的话,那么她可能会受到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惩罚。” 当日陈怡情也曾经告诉楚扬,说她在怀孕后,这方面的本事下降了不少,要是前行‘泄露天机’的话,就有可能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对陈怡情当日说的那些话,楚扬记得很清楚,所以听宙斯王也这样说后,对她拥有‘能掐会算’的本事,又信任了几分。 当然了,宙斯王说柴慕容不会死,并不代表着她绝对死不了,但这个消息对楚扬来说,却是一个精神上的巨大解脱,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再次和宙斯王的说话时,就客气了很多:“既然你本事这样大,那你能不能说说花漫语的事儿,你总该听说过她吧?” “花漫语?呵呵。” 宙斯王无声的笑了一下回答:“柴放肆挟持天网对你展开报复后,花漫语就是第二个牺牲品(第一个牺牲品,就是被天网动用格鲁吉亚空军消灭在半空中的战神等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呢?更何况那时候我还抢了你们的儿子。呵呵,你是不是想让我算算,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吧?” 第1541章 我太高兴了!(第三更!) 第1541章我太高兴了!(第三更!) 今天又是大雪,祝大家路上平安! …… 如果说有种爱情叫‘先有孩子、再恋爱’的话,那么楚扬和花漫语,就是这方面的代表。 楚扬和花漫语的结合,完全就是孽缘。 当初正是花漫语要陷害楚扬,所以才反受其害,被人家搞大了肚子…… 但不管怎么说,后来花漫语是全心全意爱楚扬了,而随着儿子的出生,楚某人也正式把她看做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所以呢,楚扬在宙斯王吹嘘着能掐会算时,马上就提到了花漫语。 宙斯王这样聪明的人,自然看出楚扬是想让她算算花漫语,看看她啥时候才能醒来了。 楚扬使劲的点点头:“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因为陈怡情只是告诉我说,要我尽量行善,那么花漫语就能醒来,但却没有和我说,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宙斯王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微微闭上双眼,双手再次捏了一个古怪的决,在那儿垂头沉吟起来。 看来她这是在施法了,就是不知道这次她能不能蒙对了……看到宙斯王这样后,楚扬觉得自己该偷笑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不但没有这种动作,反而心情也莫明其妙的紧张起来:暂且不管宙斯王能不能算准,但花漫语毕竟是他最关心的女人之一,她能不能再站起来,对他来说很重要。 在河水轻怕着大石头的哗哗声中,宙斯王过了足足得有五分钟后,才抬起头来说:“花漫语,应该在昨天(现在是凌晨时分)下午就醒来了。” 顿时,楚扬的身子就是一顿:“什么,你说、说漫语她、她已经醒来了!?” …… “什么,你说、说漫语她、她已经醒来了!?” 接到云若兮的电话后,正在办公室内喝茶打发时间、等待下班的楚天台,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带着颤抖:“若兮,你、你不会是因为今天是我生日,故意的骗我开心吧?” 曾几何时,楚天台心中儿媳妇的最佳人选,除了柴慕容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只是,因为那一连串的客观原因所导致,柴慕容竟然和楚扬反目为仇了,花漫语就是在这时候,闯入了楚天台的视线中。 严格的说起来,华夏国内把柴慕容和花漫语合称为商场双娇的比喻,的确是再也恰当不过了:不管是相貌、身材还是才能,俩人虽然大不相同,但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可以称得上是并驾齐驱。 只是,因为先入为主的那些原因,楚天台一直不怎么看好花漫语,直到柴慕容和他儿子离婚、而花妹妹又给他生了个孙子、协助楚扬打理产业后,他对人家孩子的印象,才有了较大的转变,并很快接受了她的存在。 可花漫语的命也真够苦的,就在她被楚家接受,随时都要嫁入楚家时,却被柴放肆给暗算成了植物人,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天了,让楚天台操x够了心,怎么样才能使她尽快醒来,就成了老楚最大的心病之一,要不然他也不会时不常的,坐在床前对花漫语‘默哀’了。 所以啊,当楚天台接到云若兮的电话,听说花漫语已经醒来了后,顿时就又惊又喜。 电话那边云若兮的声音,也同样带着狂喜:“老头子啊,明天才是你生日好不好?你呀,唉,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还会骗你呢?你还是赶紧的回家来吧,我还得去看看漫语呢,就这样吧,挂了啊!” 云若兮在那边说完后,不等楚天台再问什么,就扣掉了电话。 楚天台左手拿着话筒,在办公桌后面发呆愣了片刻后,这才猛地放下电话,抓起桌上的钥匙,虎虎生风的跑出了办公室。 前两天的时候,周舒涵和夜流苏,已经带着孙斌、李金才赶去了西域省,楚扬留守在冀南的女人们,除了花漫语外,就是秦朝和梁馨了。 现在,花漫语既然醒来了,那么楚天台说什么也得把这个消息,告诉秦朝和梁馨才行。 不过,秦朝的工作单位在西郊,这两天也正在进行封闭训练,电话也打不通,所以楚天台只好暂时先告诉梁馨局长了。 楚天台急匆匆的跑出办公室后,因为心中太过兴奋的原因,走路时脚步都有些踉跄,更是对那些和他打招呼的理也不理,就知道快步向局长办公室跑去,搞得那些警员们都莫明其妙的,以为楚副局长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 在家里时,楚天台是公公,但在单位时,梁馨这个儿媳妇却是他的顶头上司。 尽管没有谁知道他们俩人的这层关系,可老楚每当想起来时,心里还是感到特别的别扭,尤其是守着单位其他同事,被梁馨喊做‘天台同志’时,那郁闷劲就别提了。 不过,今天老楚可顾不得那么多了,更忘记了现在梁馨正在为下面的几个分局局长开会,一溜烟的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后,想也没想的就兴冲冲的推开办公室门后。 “梁馨!” 楚天台闯进办公室后,好像根本没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王文杰等人,在人家那诧异的眼神中,二话不说的走到儿媳妇办公室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满脸热切的说:“快,快跟我回家!” …… 一般来说,当一个男人守着别人拉住一个女人的手,说让她跟着回家时,那么这个男人不是这个女人的老公,就是她儿子…… 可是,楚天台既不是梁馨的老公,更不是她儿子,而是她的公公! 但是,他现在却守着不知道他们两个真实关系的人,拉着儿媳妇那白嫩的小手,让人家跟他回家,这、这该怎么说呢?看看王文杰等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了:一个个眼珠子瞪的和牛铃铛那样大,嘴巴里足可以塞x进一个大眼蛋! 人人在看到这一幕后,都在瞬间就腾起这样一个念头:难道说,梁局长和楚副局长之间,有着见不得光的关系?呀,别忘了梁局长可是楚三太子的四奶啊,楚副局长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咋的,竟然敢挥舞着小锄头的去挖楚扬墙角?! 不但王文杰等人被楚天台的这个动作给震呆了,就连梁馨本人,也是被震得不行不行的。 “啊!”在呆了零点零一秒后,梁馨随即就是一阵无与伦比的尴尬,猛地一顿手,挣开楚天台的手,脸蛋通红通红的说:“天台同志,你、你这样拉拉扯扯,是成何体统!?” 要是不守着外人在的话,梁局长的小手,被当公公的拉拉就拉拉吧……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好像也少不了什么。 可现在,还守着好几个手下呢,却被他‘光明正大’的骚扰,这让梁局长情何以堪啊,啊!? 要不是看在老楚是楚扬老子的份上,凭着梁馨的火爆脾气,早就一巴掌把他抽x出老远去了:让你在这儿耍流氓,看我不抽x死你! 惊闻花漫语醒来后,楚天台的脑子还真转不过弯儿来了,要不然也不会现在才看到王文杰等人,更不会想起他这个当公公的,根本不能去拉儿媳妇的小手,所以当梁馨猛地缩回手对他‘当头棒喝’后,他这才清醒了过来:哎呀呀,俺刚才都是干了些啥子哦,怎么可以激动成这样呢?完了,完了,就算俺现在说出和梁馨的关系,那些家伙也肯定觉得俺这个当公公的,和儿媳妇有一腿了。哎呀呀,俺咋不现在被一个霹雳劈死呢! 在猛地醒悟过自己的公众身份后,楚天台的一张老脸顿时就变成了猪肝色。 神经大条的人吧,越是遇到急事,这嘴巴就越笨,楚天台就是这样,他真得很想和大家解释一下:俺其实是楚扬的老爸,梁馨的公公。刚才这样做,纯粹是因为花漫语醒来了,高兴的忘乎所以了,所以才那个啥了的。 但是,老楚在几个分局局长那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注视下,只是张了张嘴巴哆嗦了半天,可是却连个屁也没有放出来。 幸好,就在老楚急得要上吊时,梁馨说话了:“好了,今天的工作先谈到这儿吧,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汇报,大家都走人吧!” 谁都知道,撞破顶头上司不可对人言的秘密,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的破事。 所以呢,当梁馨当机立断下了逐客令后,不知所措的王文杰等人,是如蒙大赦,在点头答应了一声后,纷纷和兔子那样,争先恐后的跑出了办公室,走在最后的那个人,还挺有眼里价的,把房门关上了。 俺靠,这次丢人是丢大了,早知道这样的话,真该把俺和梁馨的关系公开……楚天台一脸沮丧的站在办公桌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倒是梁馨,在恼怒、羞涩过后,迅速的恢复了冷静,抬手擦了擦有些发热的双颊后,才低声说:“爸,您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我开完会,或者给我来个电话吗?” “我、我太高兴了!” 楚天台吭哧了半天,才说出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啥,你守着这么多人拉俺的小手,却说是太高兴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是怎么说话呢? 就在梁馨俏脸再次沉下来时,老楚同志终于把言词理顺了:“梁、梁馨啊,你可别误会,我是说我得到了一个让我高兴的要发狂的消息,所以这才在激动之下,做出了这样有损大家面子的事儿,对不起了啊,我在这儿给你先赔礼道歉。” 第1542章 花漫语醒了!(第一更!) 第1542章花漫语醒了!(第一更!) 别看楚天台不善言辞,但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当年面对上百个越南小霸都不怵头了,楚天台自然不会在闹出误会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顶多也就是在尴尬了片刻后,就理顺了思路,并说是遇到了一件大开心事儿,所以才会这样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听楚天台这样一说后,梁馨才知道自己刚才想左了,赶紧的说:“爸,别这样客气,凭着我们俩人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吗?你不就是拉了拉我的……嗨,我都是说了些什么呀。爸,你说是什么消息,让你高兴的要发狂啊?” 听着梁馨说话也很别扭的楚天台,知道这时候再解释什么也没用了,索性直截了当的说:“刚才你婆婆打电话来说,花漫语醒来了!” …… 十分钟后,梁局长和楚副局长,并肩急匆匆的走出了市局办公大楼,一起钻进了一辆轿车中,急吼吼的驶出了市局大院。 每次梁馨在出去时,都是带着秘书小孙的,但这次她却没有带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楚副局长一起跑了。 哎呀呀,这样一来,整个市局可就炸窝了。 办公大楼的二楼窗口,有人和同伴说:“哎,刚才你看到没有,梁局长和楚副局长一起走了,连孙秘书都没带!” “切,这有什么呀,刚才我还听市中分局张局长说,楚副局长守着很多人,就在局长办公室对梁局长动手动脚呢!” “呀,咱们以前咋没看出梁局长和楚副局长有一腿呢……” “嘘,你小声点说,要是被人听到了,你可就倒霉了!” “怕个几把啊,他们既然敢做,我们为什么不敢说啊?” “你厉害,行了吧?你有本事就说,也许梁局长和楚副局长制不了你,但你可别忘记局长是谁的女人,你要是能惹得起那位,你就说!” 听同伴这样说后,刚才那位顿时就打了个冷颤,闭上了嘴巴:他也许不怕梁馨和楚天台,但对那位强悍到京华街头踩碎韩国友人手儿的楚某人,可是忌惮的很,人家搞死他,好像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祸从口出啊,慎重,慎重! 在华夏,传播最快的绝不是光,而是谣言。 越是隐藏着的,传播的就越快。 这不,眨眼间的工夫,连市局后院烧锅炉的老牛头,都知道梁局长和楚副局长之间,正进行着一场轰轰烈烈的忘龄婚外恋了。 …… 自从那一天被郝元钢(重卡司机)同志给撞成植物人后,花漫语在床上躺了多久了? 这是一个眼睁睁任由青春年华消逝的悲剧,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免得花妹妹心伤,反正现在她已经醒来了,毫无征兆的,就在云若兮抱着孙子在门口和保健医生闲聊时,醒来了。 花漫语在醒来后,先微微眯着眼的,回想了一下昏迷前后的情况。 在确定自己连二十年前偷花老爷子香烟吸的那一幕也没有忘记后,花漫语这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失忆,昏迷着的这几个月,仅仅是做了个时间挺长的梦而已。 在梦中,花漫语最常听到的声音,就是云若兮的了,什么楚扬在加入了阿联酋国籍后,就和柴慕容、叶初晴、秦朝举行了异域婚礼啊,什么又娶了梁馨、商离歌和南诏戏雪啊,什么现在已经跑去西域省创建玛雅新城啊等等,等等。 人们常说:植物人在那儿躺着,闭着眼的装死,其实外人在和她说话时,她都能听到,但就是偏不醒来,就是急死你…… 所以啊,别看花漫语这些日子一直没醒来,但楚扬那些事儿,她却都从这些看望她的人嘴里听到了。 原来趁着我昏迷不醒时,那个家伙一口气竟然娶了那么多女人,我反而成了外室了,真是气死了! 把所有能想起来的事儿,都笼统的想了一遍后,花漫语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睁开眼,慢慢的坐了起来。 而这时候呢,恰好抱着孩子的云若兮走进来,也不知道进来要做什么,反正在看到花漫语从床上坐起来后,顿时就呆住了。 花漫语望着云若兮,和她怀中的儿子,微微一笑刚想打招呼时,就看到她婆婆忽然‘啊’的一声大叫,转身就向外跑去:“医生,医生,你快来看看我家漫语啊,快来!” 云若兮在看到花漫语坐起来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没有谁知道,但她此时喊出来的声音中,却真听不出有丝毫的欢喜,而是带着、带着看到鬼的恐怖,吓得正在门口的保健医生,和院子外面的李彪、香菱等人,都急吼吼的向门口跑了过来。 难道孩子奶奶不希望俺醒来吗,早知道这样的话,俺该继续装死的……听出云若兮嗓音中的恐怖味道后,花妹妹是黯然神伤。 …… 确实,云若兮在看到花漫语坐起来后,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这要是放在深夜中,她肯定能被吓个半死。 在云若兮的心中,花漫语也许一辈子就躺在床上了,其实和死人没啥区别了……这样一想,她被吓得大叫也有情可原了:世间的女人,有几个在看到‘诈尸’后,不被吓得魂飞魄散的? 有不害怕的? 那好啊,派她去守坟墓好啦。 不过,当云若兮跑出门口,喊了那一嗓子后,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刚才不是诈尸,是漫语儿媳妇醒了! 花漫语醒了! 醒了! 为了能让花漫语醒来,完全称得上家大业大的楚、花两家,可以说是使出了所有能使出来的办法,但她就是躺在那儿装死人。 就在很多人都以为,花漫语会这样过一辈子时,她却醒了! 所以啊,云若兮刚才被吓了一大跳中,还有着更多的欢喜。 跑出去喊了一嗓子后,云若兮又是第一个跑进屋子里的,她抱着孩子坐在床沿上,左手颤抖着抚摸着花漫语的发丝,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哽咽着说:“漫语,你、你终于肯醒来了!别、别怪我刚才害怕,实在是因为有些欢喜的傻了。” 看到哗啦啦跑进屋里的众人,花漫语微笑着摇摇头,轻轻抓住云若兮的手,柔声说:“妈、妈,我喜欢喊你妈。妈,我没有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我的突然醒来,的确把你给吓着了。” “没有,没有,只要你能醒来,别说是吓我一跳了,就是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的!” 哄着未来的儿媳妇,云若兮擦了擦泪水,把瞪大眼睛望着花漫语、却一直都默默无语的楚扬风,递了过去:“来,漫语,好好看看你儿子,看他是不是胖了?哎哟,要说这小子可真够懂事的,自从你出事后,从不哭喊着找妈妈……” 要说人家楚扬风不愧是楚某人的儿子,够贼精的。 刚才,他在奶奶和母亲说话时,人家在云若兮怀里装傻卖呆的不说话,但等他被送到花漫语手上后,人家小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恬静的笑容,奶声奶气的喊道:“妈、妈妈!” 花漫语在昏迷期间,有三件事放不下:第一,就是担心没有谁帮着楚扬打理产业,第二,就是怕那厮娶更多的老婆,把她彻底的忘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始终担心儿子会不认识她了。 天底下,最伟大的感情,莫过于母亲对孩子的感情了,孩子在母亲心中,那绝对是一个可以抛弃生命的存在:只要他(她)能安好,就是晴天! 现在,当花漫语听到儿子奶声奶气的‘妈妈’后,顿时就泪流满面,把儿子紧紧的抱在怀中,泣不成声的说:“扬、扬风,妈妈好想你!” 被云若兮一声尖叫给吸引过来的李彪等人,在看到这一幕后也是眼圈有些发红,相互对视了一眼,就很自觉的退出了门外。 这一刻,属于花漫语母子。 李彪走到天井中,仰面望着西斜的太阳,举起手狠狠的虚空砸了一下:嘛的,老子的彪悍人生,终于有机会要重现了! 想想也是,自打李彪死心塌地跟了花漫语后,可以说是对她做到了‘不离不弃’,不管她昔日在漫天实业,还是生了孩子后跑来冀南开个小公司,他都追随在鞍前马后的,可谓是忠心耿耿。 当然了,李彪对花漫语有这份忠心,除了有着不菲的薪酬外,还有一点是最正常的,也是他的秘密:他喜欢花漫语。 没有谁不暗恋外表冷艳的妞儿,哪怕她很丢人的和别人玩了出未婚先有子。 喜欢就是喜欢,不带有功利成份,这才是真正的喜欢,像彪哥这样…… 终于,就在花漫语接管楚扬制药集团,李彪以为可以重现昔日的飞扬时,花妹妹却被柴放肆给暗算成了植物人……他的生命,就黯淡了。 不过,这时候的李彪,仍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伤势好后(在南方省被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所伤),他马上就回到了云家,演绎了一段‘现代忠仆’的狗血桥段,从而也收获了应该得到的回报。 随着花漫语的醒来,他的生活将不再枯燥,势必会重现昔日的精彩。 所以,李彪这时候才激动不已的挥拳低呼。 但是,他这个激动的动作,倒是把随后匆忙跑出来给楚天台打电话的云若兮,给吓了一跳:“李彪,你怎么了?” 李彪尴尬的转身,右手抓着头皮嘿嘿笑着说:“云阿姨,没事,我就是看到花总醒来后,心里开心呢。” 第1543章 谁是大傻瓜! 第1543章谁是大傻瓜! 彪哥暗恋花总这种事,也许有人能看得出,但却没有谁敢胡叨叨。 其实,这种事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啥的,是差不多的性质,根本不是什么丢人的。 当然了,这种事也不能让被花漫语、和她的家人看出来,要不然李彪很快就能被赶走的:敢打楚某人女人的主意,找死咋的? 李彪现在活的挺滋润的,他可不想找死,所以才在云若兮看到他真情流露后,赶紧解释他这是太开心了。 根本不知道啥的云若兮,也笑呵呵的点点头,在拨通楚天台手机时还说:“嗯,是该开心啊,我家老头子要是得到这个消息后,也肯定会高兴的不行不行的。” 云若兮哪儿知道:楚天台在接到她的‘报喜’电话后,何止是高兴的不行不行的啊,已经被人误会为和梁局长有一腿了。 …… 四十公里的车程,梁馨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的确,这个车速要是放在汽车拉力赛上,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是,请别忘了她是从闹事中向回赶来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抵达张家村,换成别人是很难做到的。 当然了,粱姐姐能够这样快的赶回来,和她一路鸣着警笛很有关系,那些看到汽车超速要追查的交警们,一看到车牌号后,立即就装成瞎眼子了。 要是放在平时,坐在后排座椅上装‘首长’的楚天台,肯定会在梁馨闯红灯时,不满的、语重心长的和她说什么‘身为警务人员,更应该遵纪守法,绝不能搞特殊’的那一套,但现在他也和那些发现梁局车子超速的交警那样,后脑勺靠在座椅上,做闭目养神状:违章就违章吧,反正这车子又不是我的…… 同样,在老楚心中嘀咕时,梁馨局长也同样在心里嘟囔:靠,我要是不表现的这样急不可耐,而是慢吞吞的遵纪守法,花漫语要是得知了后,肯定会对我不满的。虽说那个娘们现在还不是楚扬的老婆,可她注定是柴慕容之后的第二号人物,要是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后就别想得到好日子过啦,特奶奶的,天底下还有正牌老婆要巴结未婚小三的事! 在公媳俩两种不同的心情中,梁馨的奥迪车,吱嘎一声的停在了云家大门口。 车子还没有熄火,坐在后面的楚天台,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他这个鲁莽的动作,又被梁局长狠狠的鄙视了一番:真是个不懂事的老家伙,难道你不知道这时候该凸现的,应该是我吗? 埋怨归埋怨,梁馨还是速度很快的推门下车,向院子里急吼吼的小跑了过去,看那着急、惊喜的样子,仿佛花漫语是她亲妹妹那样,其实俩人在以往时,也根本没有多大的交情,甚至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楚天台跑进院子时,抱着孩子的花漫语,已经在云若兮和保健医生的搀扶下,坐在了窗口下面的躺椅上。 看到自己孙子的老妈,果然活生生的坐在那儿,对着自己眨着大眼睛的笑啊笑后,小跑进来的楚天台,忽然觉得鼻子一酸,于是就停住脚步,双手互相搓了一下,接着扭头干笑了一声:“呵呵,漫、漫语,你醒来了,真好!” 花漫语在装死人的这段时间内,因为身份的原因,楚天台就算守在她身边时,也是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但是,花漫语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老家伙,在凝望着她时的深情……的确感受到了他渴望自己醒来的,慈父般的爱。 而这种感觉,是从小丧父的花漫语,从没有拥有过的。 其实,男人的感情,虽然不会像女人那样直接火热,但却有着它自己深沉而博大的魅力,哪怕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也会形成这样一种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的气场。 所以啊,当花漫语看到楚天台眼圈开始发红的扭过头去后,一股子对长辈敬爱的感动,也使她说话时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爸、爸,我、我让你操心了,对不起,也谢谢你!” 花漫语对楚天台说对不起,是因为让他操心了,说谢谢,却是因为他此时流露出来的真情。 装做是擦汗的样子,擦了一下眼角后,现在明显有了白发的楚天台,很开心的咧嘴一笑:“呵呵,漫语,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扬风的妈妈,我的儿媳妇,我当然要关心你了。嗯,这样吧,等楚扬把那边的事儿理出个头绪后,我就会让他回来,就在张家村举行一场婚礼吧。” 说着,楚天台抬起头,满目深情的望着云家老宅的屋脊,声音有些飘渺的叹了口气说:“唉,我真没有想到,这座宅子还能在时隔三十年后,仍然能承办一次婚礼,这可能是云家祖坟冒青烟了吧?” “你个老头子,在漫语醒来的这个好日子里,干嘛要提到这种伤情绪的话呀?” 云若兮表面娇嗔的埋怨了楚天台一句,但心中却是非常的骄傲:毕竟儿子能够在云家老宅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对云家列祖列宗来说,的确是、是光宗耀祖了吧。 虽说自己儿子早就喊楚天台两口子爷爷奶奶的了,可花漫语的身份,却一直陷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界中。 当初要不是柴大官人总是给楚扬找事做的话,那么他们俩早就喝了交杯酒,成为名正言顺的公母俩了。 尤其是她被柴放肆暗算成植物人后,对成为楚家媳妇的奢望,更是达到了一个极点……也许正是这份渴望,才是让她坚强醒过来的原因吧? 现在,一生命运坎坷的花漫语,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楚天台承诺,要在云家老宅为她和楚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能够在云家老宅和楚扬结为百年秦晋之好,这对花漫语来说,绝对是个无上的荣耀。 别忘了楚天台以前在云家是上门女婿,严格的说起来,那个楚某人应该叫做‘云扬’才对,只有在这儿举办婚礼仪式,才算是得到了真正的认可,尽管她不是那个家伙的第一个新娘,也许不是最后一个新娘。 但这有什么呢? 依着花漫语的心机,只要搞定那个拽不啦唧的柴慕容,就算楚某人后宫佳丽三千人,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都得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呀? 所以说呢,花漫语在楚天台说出要在这儿给她举办婚礼后,顿时就高兴的不行不行的,连带着那个站在前面的梁馨局长,看起来也挺水灵顺眼的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强压着心头的喜悦,就主动的和人家打招呼了:“梁局长,别站着了,快请坐啊。呵呵,说起来我真得感谢你们呢,在我昏迷的这些日子中,正是你们替我孝敬老人,照顾楚扬父子俩的。来,坐下,快坐下。” “嘿嘿,花总你可太客气了,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坐的嘛。” 听着花漫语这些话非常别扭的梁馨,强笑了一声,接过香菱递过来的一个马扎,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上面,心里嘀咕:什么叫我替你孝敬老人,照顾楚扬啊,那是俺公公和老公好不好? 花漫语在醒来后看到梁馨的第一句话,就暴露出了她的野心: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受到楚家人宠爱的,但我现在既然已经醒来了,那么你们就该知趣点,千万不要喧宾夺主,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人,要不然可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嘿,嘿嘿! 同样,听到花漫语这样说的云若兮两口子,在互相对视了一眼时,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唉,花丫头一醒来就咄咄逼人的,看来儿子要想维护后院平安的可能性不这么大啊,早知道这样的话,真该让她再在床上睡个百八十年的…… …… “你就在这儿给我吹吧,你以为你真是大神啊,就这么掐指一算后,就能算出花漫语在昨天下午醒来了,切,谁信你这些鬼话啊。” 听宙斯王说出花漫语已经醒来的话后,楚扬找事的呆了老半天后,才说出了这句话。 当然了,柴大官人玉.体无恙、花漫语能够醒来,这是楚扬当前的两件最大的心事,甚至都超过了玛雅新城的建设,以及搞定柴放肆。 但是,人们越是在渴望某件事成为现实时,越是轻易不肯相信那件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实现了,这可是人之常情,尤其是楚扬还在远离冀南的格鲁吉亚,要是仅仅凭借宙斯王的装神弄鬼,就以为这一切是真的,那么除非他是个大傻瓜。 楚扬可不是大傻瓜,天底下人都变成大傻瓜后,他也不会说自己是傻瓜的…… 楚扬的反应,早就在宙斯王的意料之中,所以人家也没有和他计较什么,只是淡淡的一笑说:“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啊。” 这次俩人偷偷跑到奥林匹斯山上救人,要躲过天网的网络搜索,还要横渡波涛汹涌的库拉河,自然不会带着手机了。 可楚扬还是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在没有摸到手机后就打了个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没有带着手机,所以才让我打电话问,故意逗我玩呢。” 宙斯王拿起地上的飞抓,开始收拾绳子:“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没奢望你能这样轻易信任我。要不这样吧,我们可以以花漫语是否醒来,打个赌。” “打赌?” 楚扬歪着脑袋的看着宙斯王,看了片刻才说:“行,打赌就打赌,你说赌什么吧?但我要首先声明几点。” 第1544章 攀登峭壁!(第三更!) 第1544章攀登峭壁!(第三更!) 刚才就说了,人家楚扬才不是大傻瓜呢。 现在听到宙斯王要以花漫语是否醒来为题,要和他打赌,人家在思考了片刻后才说:“行,打赌就打赌,你说赌什么吧?但我要首先声明几点。” 宙斯王漫不经心的把飞抓重新挂在腰间:“你说吧,都是哪几点?” 楚扬翻身站起,在大石头上来回的走了几步说:“第一,花漫语要是醒来的话,必须是在昨天下午。” “这个没问题。” “第二,我假如输了的话,我不管是输给你东西,还是要为你做事,但不能违背我自己的原则。” 楚扬也开始收拾自己身上的东西:“其实我自己的原则很简单,那就是不能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更不能触犯我个人的利益。” 宙斯王晒笑了一声:“呵呵,在听你说出国家人民的这句话时,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呢,没想到最后一句就暴露了真实的你。行,没问题,我答应你,还有没有第三呢?” “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虽说是必须不能损害的,但怎么着也不能为了国家和人民,就得牺牲自己的利益吧?” 楚某人大言不惭的说:“既然有第一,有第二,那自然会有第三了。第三更简单,那就是假如你输了的话,你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承诺?尽管我一点也不愿意你输了。” 宙斯王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假如我输给你的话,我甘心做你的马前卒供你驱使,绝不后悔。” “你这么一娇嗲嗲的大美人儿,要是给我牵妈坠蹬的,的确有些暴殄天物,所以你最好别输了。”楚某人说着,举起了右手,带着百倍的信心。 宙斯王也抬起白生生的小手,和楚扬接连击了几下:“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你要是输了,该为我做什么,但我是不会让你去做损害你的国家、你的人民的事,这一点你放心吧。” 楚扬咧嘴一笑:“我对你一向是放心的。” “可我对你一直都不放心。” 宙斯王说着,很自然的抓起楚扬的手腕,看了一下上面的腕表,沉声说:“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宙斯王说完,当先跃下大石头,向大峡谷的峭壁走去。 楚扬也跳下石头,紧跟着她转来转去,走了大约十分钟才来到九十度角的峭壁前。 楚扬知道,宙斯王这是在寻找暗道的方位,于是就在她仰首向上看时,忽然说:“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讨厌。假如我们能够早认识两年的话,也许我们就可以成为……” 说到这儿后,楚某人闭口不语,掏出登山用的工具,抢先顺着峭壁向上攀登。 有人和你说话时,只说半句话的感觉,就好像鼻子痒痒后对着太阳看了半天,却始终打不出喷嚏那样,让人很难受。 宙斯王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尽管她知道这厮是故意惹她去问,她自己也不想去问,但在抓着棱角向峭壁攀登了两三米后,还是忍不住的说:“你可千万别和我说,假如我们能早认识两年的话,就会成为难舍难分的情侣,因为这样会让我反胃的。” 比宙斯王已经提前爬高一米的楚扬,这时候扭头晒笑一声说:“切,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去找一头母猪鬼混,也不会和你这种动不动就光着屁股在男人面前招摇的女人做情侣的,所以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反胃了。我说咱们早认识几年,也许我们可以成为阴间一对小鬼啦。” 楚扬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后,宙斯王肯定会大怒的,所以就加快了攀登的速度。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就像宙斯王在听了那个‘不像本地人’的笑话那样,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激烈反应,只是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向上攀登。 “唉,和这种不懂得开玩笑的女人在一起,委实的没意思,就是再漂亮有什么用处呢?” 楚某人有些扫兴的叹了一口气,再次加快了攀登的速度。 …… 第比利斯大峡谷,面临库拉河的这一面,从最下面看是标准的九十度角。 实际上呢,有得地方要超过这个角度,这就增加了攀登的难度:攀登者一旦有个不留神,就会从上面直直的摔下来。 当然了,峭壁上也长满了藤根植物,这也算是给攀登者增加了一些成功的砝码吧。 更何况,不管是楚扬还是宙斯王,都是超一等的高手,出现失误的可能性不大。 还有就是,峭壁下面就是库拉河,他们万一失手后,顶多摔入河中,只要水性够好,还是死不了的。 几百米的峭壁,楚扬和宙斯王俩人,足足攀登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了峭壁的中上位置。 在翻过一块遮住攀登路线的岩石后,楚扬抓着一用力就能脱落的藤根,紧紧的贴在了峭壁上,暂时停止了攀登,借此调整一下有些紊乱的内息。 越是向上攀登,角度也是陡,藤根植物也越少,距离那数十个强光灯也越近,这时候必须得加倍小心才行,谁知道上面有没有警卫啊? 假如被上面警卫发现的话,人家甚至都不用开枪,只是搬起几块大石头扔下来,那么楚某人就得叽里咕噜的滚落下去,死活只能由老天爷决定了,这就是地势的优越。 等宙斯王也攀过那块凸出的岩石,贴在楚扬不远处的峭壁上,闭眼调整内息时,他才低声问道:“这儿距离你所说的那个暗道口,还有多远?我们要是再向上攀登的话,就要到了那些警戒灯下下了,暴露的机率和被轻易###的机率,应该一样大的。” 宙斯王睁开眼,向左右扫视了一下,然后指着楚扬右手边说:“看到那边的热气了没有?” 楚扬脑袋右转,就看到横向几十米的地方,有隐隐的热气浮起:“那个地方就是暗道了吗?” 宙斯王小心翼翼的贴着峭壁,横向走进楚扬:“那不是暗道,而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下水道。暗道就在下水道的右侧上方,从这儿过去正好……你收紧肚子,我要擦着你身子过去了。” 楚扬纳闷的说:“让我在前面走不好吗?” 宙斯王左手抓住楚扬抓着的那根藤根,脚下慢慢移动着贴在他身上,向他的右边开始移动:“下水道旁边有一些不知道还管事不管事的机关,你不清楚那些机关的方位,要是触动了机关你可就惨了。” “好吧,那你小心些。” 楚扬只好收紧了肚子,让宙斯王慢慢的从他身上,横向‘擦’着过去。 在两个人的身子重叠时,宙斯王胸前那俩很成熟的那个啥,紧紧的蹭着某男身子,使他瞬间就感受到了某种渴望的温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楚扬在闭上眼睛,下意识的享受这种俩人紧贴在一起的温暖时,宙斯王的嘴角,慢慢勾起了一丝他没有看到的冷笑,而且仿佛前面不好落脚,她探出的左腿在高空中来回的摇晃着,连带着身子也左右慢慢摇摆起来。 宙斯王看似无意,实则故意做出的‘挑逗’动作,起到了她想要的结果:闭着眼的楚某人,随着她身子一左一右的轻轻摩擦,很快就起了反应,下面那个东东挺嚣张的站了起来,恰好顶在人家的小腹下面,这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却又渴望这种无言的暧昧,能够多保留一会儿。 男人就是这样,在遇到外界香艳的刺激时,就很自然的用###代替了脑袋,继而丧失了该有的理性,和警惕性。 宙斯王的那只脚,在数百米的高空中,颤颤悠悠的仿佛总是找不到落脚点,以至于楚某人后来越加的难受,也终于察觉出她这是故意的了,于是就睁开眼苦笑着说:“行了,别玩火了,这地方可不是床上,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做对同命鸳鸯的,我想那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宙斯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后,终于从他身上擦了过去,向冒着热气的地方走了过去。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楚某人在心中骂道:草,发x骚也不看地点,真是没劲透了。 …… 宙斯王做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主人,除了要熟悉有哪些属下、资产之外,肯定也得对山上的各项设施,有着一个深刻的了解。 这其中,就包括大峡谷的峭壁,她在以前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来过这儿,站在暗道门口思考万一有敌人从这方面入侵,她该怎么办。 于是,这儿就多了一些机关。 宙斯王方才说暗道口有机关时,楚扬还半信半疑的。 事实上,假如不是她在前面带路并躲开那些机关,就算楚某人有着天大的本事,也得触动机关,搞不好得弄个粉身碎骨,那他可就亏大了。 紧跟在宙斯王身后的楚扬,在顺着她走过的地方时,也看到了那些隐藏很好的机关(主要是碰触型弩箭),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侥幸:要是我自己来的话,就算不被串成刺猬,也得被搞下去粉身碎骨,看来带着这个娘们来这儿是很正确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要不是跟着来的话,老子也不会走这条路,早就虎躯一震的,从前面直接杀进去了…… 在楚某人很自恋的推断中,宙斯王当先攀上了一出凹处,这儿是一个平台,里面就是暗道。 一个多月前,她就是和赫拉天后,从这儿跌落库拉河的,今日再次前来,肯定会有种两世为人的感慨吧? 第1545章 女人的报复!(第四更!) 第1545章女人的报复!(第四更!) 看到宙斯王很熟练的跃上那个平台后,楚扬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成功一半了! 至于在潜进奥林匹斯山后,能不能找到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楚扬不敢确定。 他唯一确定的是:他必须得来这儿! 所以,他才死皮赖脸的让宙斯王一起来。 现在看到人家攀上平台后,自然就为成功在望而开心了。 这时候,在平台上方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的宙斯王,左手抓住平台上方的一个铁环(这是刻意设计上的,就为了能够为平台上的人提供安全保障),翻身侧着身子伸出右手,对楚扬说:“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楚扬伸出左手时,说:“其实我自己也能上去的,反正这儿好走了许多,不过看在你对我的关心好意上,我还是成全你吧。” 有些人,明明得到了别人的帮助,但他却不承情,楚扬就是这样的人。 一般来说,这种人都会受到惩罚的,哪怕他是自以为很牛叉的楚某人。 这不,就在楚扬嘴里叨叨着,把左手让人家宙斯王抓住后,正准备一下子跳上平台时,却忽然觉出一股大力从手腕上传来,接着他的整个身子就攸地后退,脚下是万丈深渊! 楚扬的身子,在山风的鼓吹下,忽地一下就像挂在树梢的风筝那样,飘了起来! 不管一个人的本事、胆子有多大,当他被悬挂在数百名的高空,随时都有可能粉身碎骨时,害怕是他首先腾起的反应……还是拿楚扬来打比喻吧,不管他是多么看淡生死,可现在的确正面临着这种又惊又怒的怕怕感。 身子被夜风吹的在高空中打了两个漩后,楚扬扫了一眼脚下,那条好像一根白带般的库拉河,随即仰天怒目看着脸上带着冷笑的宙斯王,刚想大喝一声,准备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她把自己拉上去时,却听到那个娘们低声说:“你最好别大声说话,因为我不敢保证上面有没有警戒人员!” 楚扬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只好小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趁机把我除掉?哼哼,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假如没有我的帮助,你这辈子都别想重新回归奥林匹斯山的!我劝你在下某一个决定之前,最好把自己的后路想好了!” “嘿嘿,我早就想好了。” 宙斯王抓着铁环的手松开,又故意走到平台的边缘,无声的冷笑道:“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敢威胁我?不错,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也许真的一辈子都无法夺回奥林匹斯山,但这对我来说并不多重要。” “真的不重要?” “是的!” 宙斯王眼神凌厉的说:“反倒是你,在这个世间有着太多的放不下,如果我现在和你一起跳下去,你肯定不会甘心吧?” “你、你最好还是先抓住铁环,站的牢稳些,可千万别太大意了。” 看到宙斯王随时都会被自己拖下去后,楚扬额头上的冷汗,这时候已经淌进了眼里,他尽量让声音变得温柔:“我们现在是坐着一条船的,可以说是利益相关,就算不是朋友的话,但总该是盟友吧?哪有你这样对待盟友的?你还是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干嘛搞得这样让人怪害怕的?” 宙斯王悠悠的回答:“我现在很冷静,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在上面当然是很冷静了,可老子还在半空中游荡着呢,草……楚扬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强打起笑脸:“你这样做,到底要表达什么呢?” 宙斯王很直率的说:“我就是想表达对你的不满,并没有让你死、或者和你同归于尽的意思。” “这样我就放心了,呼……” 楚扬吐出一口长气,刚想说什么时,却听到宙斯王说:“哟,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啥?” 楚扬一愣,随即猛地明白了过来,恼羞成怒的说:“啊,我知道了,你这样做,原来就是为了报复我和你说的这句话!” “yes,你说的没错。” 宙斯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扬:“你以为你在给我讲那个笑话时,我听不出来啊?哼哼,我不是听不出来,而是不想让你看到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我的心里,却一直没有忘记该怎么教训你。” 楚某人悲哀的吃吃问道:“不会吧,都那么久了。别忘了那时候我刚把你从漩涡中拉出来啊。” 宙斯王得意的说:“你救我是一回事,得罪我却又是一回事。我要让你知道得罪女人,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因为我一个很久以前的善意笑话,你就把我放在这么吓人的地方,这惩罚好像也太吓人了吧?” 楚扬苦笑了一声:“说吧,你到底还想让我在这儿飘荡多久,或者说让我答应你什么,才能拉我上去?” “你对女人的好,女人也许很快就能忘记,但你对她的讽刺,她却能记一辈子。” 半点都不着急的宙斯王,先免费给楚扬说了一些道理,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要想拉你上来也很简单,我也不会因此而对你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毕竟你那个‘很久以前’的笑话,也没有对我本身造成伤害的。我只要你向我承认错误,就行了,简单吧?” 疯子,疯子,这娘们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就因为让我向她承认错误,就用出了这种极端的方式,我他嘛的真混蛋啊,干嘛没事要讽刺这种变x态女人呢,活该被吊在这儿当风筝……楚扬先自我反省了一下后,这才奴颜的笑着说:“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宙斯王收起笑容,板着脸的说:“你要记得向女人道歉时,必须严肃点!” “是,我错了,我伟大的宙斯王,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像你道歉,并发誓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我要是违背誓言的话,那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吧!”楚扬刚说完最后这个字,宙斯王就看到远处的河面上空,忽然腾起一道闪电,接着就是隆隆的雷声响起,刚才还是星光灿烂的夜空中,眨眼间就被西方飘来的云彩慢慢遮掩了过来。 看了一眼远处的河面,宙斯王桀桀的笑了一声:“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誓言,要不然真有可能被雷劈的!” 说完,宙斯王向后一仰身,右手一用力,楚某人就嗖的从她头顶飞过,落在了她的身后。 当双脚踏在实地上后,楚扬那颗噗通噗通乱跳的心儿,这才重重的落了下来,甚至都感觉双腿有些乏力了,再想想刚才和人家承认错误时的‘丑态’,顿时就恼羞成怒,蹭地转身刚想对宙斯王下手时,却看到那个女人就站在平台边缘,一脸‘你果然会这样,早在我意料中’的讥讽。 “算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样小气。” 看到人家宙斯王这样后,楚某人反而不好意思的翻脸了,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女人可以记仇,但男人总是会宽宏大量的,你可千万别担心我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并抽冷子报复你。” 宙斯王抱着膀子的走到楚扬身边,淡淡的说:“你就算是报复我,也是很正常的。”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好意思啊。” 楚扬说了一句真心话后,马上就转移了话题:“行了,你还是说说我们该怎么进去吧?” …… 眼看风雨将来,柴放肆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随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带着几个值班守卫,急匆匆的感到了机房。 在轻而易举的夺下了奥林匹斯山后,柴放肆深刻认识到机房这个地方,是重中之重,于是就让天网日夜亲自守在这儿,反正这个网络变x态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借着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修身养性,只要让他好吃好喝的,也根本不用为他做什么。 看到新任宙斯王带着人走过来后,负责守卫机房的那些守卫,赶紧的弯腰行礼,口称见过伟大的宙斯王。 柴放肆动作很‘和蔼’的摆了摆手后,就来到了那扇精钢打造的房门前,按照他自己定下的规矩,很守信的输入手纹、眼角膜、和声音密码后,那扇门才缓缓的打开。 “你们在外面等。”柴放肆对几个随身侍卫说了一遍,自己走了进去。 机房内,天网正在和几个助手说着什么,看到柴放肆进来后,就停止了交谈。 那几个助手,知道柴放肆来这儿是找天网的,在弯腰向他行礼后,就很聪明的到一边去了。 “你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现在的天网,经过柴家兄妹的改变(柴放肆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去做男人,而柴慕容却又很快剥夺了他做男人的权力)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纯真’的天网了,知道他在柴放肆的心中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在宙斯王先生面前,这才表现的很随意。 对天网的这种随意,柴放肆表面上看上去无所谓,其实心里在想什么,谁都猜不到的。 但人家最起码现在并没有对天网有什么不满,而是很自然的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一直没有放松对那些人的追查吧?刚才我看到天色将变,这边的监视系统,是不是会受到影响?” 天网摇摇头,在喝了一杯正道的猫屎咖啡后,又点上一颗单价几百美元的古巴雪茄,很有把握的说:“我们的监视系统是全天候的,根本不受天气好坏的影响,别担心。” 第1546章 相思!(第一更!) 第1546章相思!(第一更!) 现在的天网,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作风。 以前他不爱吸烟,但现在除了正宗的古巴雪茄外,另外的看也不看一眼。 在那些助手和柴放肆面前,不管他是不是个男人,他依然是网络教父,独一无二,外加不可替代。 正因为这样,天网才很轻松的回答柴放肆:“监控系统是没事的,至于你最担心的那两个人,却一直没有搜到他们的下落,他们不是在有磁场、无网络的地方,就是身穿防辐射服装呢。” 柴放肆点点头,走到一个显示器前面说:“你确定华夏西域省下方,存在着一个铀矿?” 铀,是一种放射性非常强的矿物质,而且拥有非常长的半衰期(数亿年-数十亿年),主要是用来制造核燃料、核武器装料、穿甲弹和屏蔽材料。 在铀矿附近,一般的卫星无线网络,都能受到极强的干扰,但在未被分裂其反应之前,却对动植物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只是,拥有铀矿的地方土壤,一般来说都是非常贫瘠的。 而华夏西域省的西北部,下面就深埋着一个未开发的铀矿,但是当局政府却没有打算启用。 因为‘铀’这个玩意,就像是石油那样,用一点少一点,属于不可再生资源,而且这玩意在未来军事科技中,却要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地方是不会被华夏当局开发的。 天网喷出一口烟雾说:“我在几年前入侵美国白宫网络时,就发现了这份报告。报告中说,在华夏西域省一个叫石旮旯的地方,发现了储存庞大的铀矿,而那个该死的柴慕容,哦,对不起,我不该守着你这样骂她,请别介意。” 柴放肆淡淡的说:“没事的,我也同样恨她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 天网很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柴慕容在创建玛雅新城时,恰好把新城地址设在了那儿,这就想当然的躲过了我们的追踪监视。不过,你既然说要他们安心建城,监视不监视他们的,好像也没有多大用处了。” 柴放肆在原地来回的走了两步,说:“也不能这样说,我们终究会占领玛雅新城的,只是时间还没有确定罢了,但你最好能克服铀干扰,用卫星侦察他们的一举一动,让我们真正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的。” 天网拿下嘴上的雪茄,摇摇头说:“你这个要求根本无法实现,除了使用有线网络外,无线网络在那种地方就是个盲点。” “嗯,那好吧,我会想办法的。”柴放肆沉默了片刻,随即转身向门口走去。 在柴放肆刚走到门口时,天网那听起来很尖锐的嗓音响起:“宙斯王,别忘了当初你对我的承诺!我可是时时刻刻的盼着,你能尽快把柴慕容送到我面前来,我要好好‘享受’她一辈子的!哈,哈哈,她毁了我当男人的资本,那么我必须让她做不成女人!哈,哈哈!” 听着天网那公鸭似的笑声,柴放肆双眼微微的眯了一下,扭头声音很平静的说:“我答应你的,自然会让你如愿的。” “谢啦!” 拖长声音说谢谢的天网,这时候就像是华夏古代那些喊‘上朝啦’的太监,让人听上去非常的、悦耳。 望着柴放肆走出机房门,那扇精钢打造的大门,又缓缓的落下来后,刚才还很镇定的天网,忽然抬起双手,一把就将桌子上的东西,都狠狠的扫在了地上,然后一脚把桌子蹬翻,站起来抬起双臂,歇斯底里的狂吼:“柴慕容,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 柴放肆走出机房的时候,他看不到的天上,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 他站在这儿向远处看去,奥林匹斯山上跨阔的公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灯光越亮,显得就更加的空寂。 在这一刻,柴放肆忽然非常怀念以前的时光:一大家人,就算不是逢年过节,也会经常的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的指点江山。 但那些美好的时光,随着柴老爷子的仙逝,随着柴放肆的决意反出华夏,已经彻底成为了美好的记忆,再也不会重现了。 柴放肆现在诚然掌控了多达万人的奥林匹斯山,可在这些绝大部分都是异族人的小心恭维面前,他却感到很孤独。 柴放肆感到很孤独,因为他没有朋友,只有一群不敢面对他的爪牙。 包括那个在事后,必将会死的很惨的天网。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更是可悲的。 柴放肆现在就有这种感觉,茫然而痛苦:就算干掉楚扬,夺取了玛雅新城,成为了世上最富有的人,又能怎么样呢,那个总是以他为骄傲的老头(柴老爷子)不在了,那个总是甜甜喊他大哥的柴慕容,已经和他反目为仇,而同胞兄弟(柴跃然),现在也肯定把他视为洪水猛兽了吧? 一个人存在于这个世间,当然不能没有追求。 不过追求成功后的快乐,却建立在亲朋好友以他为傲的基础上。 现在的柴放肆,已经众叛亲离,周围尽是些随时都会和他翻脸之辈,他就是成功了,那份喜悦又该和谁去分享呢? 柴放肆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空荡荡的前方,思考了很久,最后甚至开始怀疑他这样活着,好像根本没什么意思。 “呵呵,难道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吗?” 柴放肆低低的笑了一声后,猛然腾起一股子就这样罢手、然后找个地方默默无闻过完下半生的冲动。 可是,就在柴放肆这个想法刚腾起,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考虑时,却看到有辆车从前方远处急吼吼的驶了过来。 雪亮的车灯,吸引了柴放肆的注意,让他把刚才的那股子消极想法,暂时抛到了一边。 看到那辆车子急急的驶来后,柴放肆身边那些侍卫,都簇拥到了他身边,却看到他摆摆手说:“用不着这样小心的,这是在我们的地盘上。” “是。”几个侍卫齐声答应了一声,都退了下去,密切注视着那辆车子。 车子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来到了柴放肆前面十几米处,然后吱嘎一声的停下,一个人打开车门跳下来后。 “是我!” 在几个侍卫的严密防备下,这个人急匆匆的跑到柴放肆面前三米处就弯腰、右手抚胸的行礼:“伟大的宙斯王,请允许我现在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这个人,正是被柴放肆看重的生化专家,斯蒂芬。 斯蒂芬这样的生化专家,要是放在英美等发达国家,那绝对是个被首相、总统奉为上宾的人才。 可现在,他却在宙斯王面前奴颜婢膝,这不能不让柴放肆生出一股自豪,觉得能够统御这种猛人,这绝对是种很让人欣慰的感受,继而把刚才那些消极想法彻底忘记了。 柴放肆刚才还有些佝偻的腰板,随着心情的愉悦,不知不觉间挺直了起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重新恢复了他的冷静,声音和悦的问道:“哦,我亲爱的斯蒂芬,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呢?” “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那两个试验品现在的表现,起到了预想中的效果,她们随时都会为您赴汤投火!” 斯蒂芬虽然弯着腰,但就是聋子也能从他的口气中,听出带着满满的得意成份。 柴放肆的眼睛顿时一亮:“哦,快带我去看看!” “是,请跟我来。” 斯蒂芬说着,弯腰慢慢转身,让开了道路。 …… 就像是天网、巴鲁特那样,斯蒂芬也有着自己独立的工作环境。 十几分钟后,柴放肆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工作室内。 斯蒂芬的工作室内,站着他的三个助手,这些人在伟大的宙斯王进来后,都纷纷弯腰行礼。 但柴放肆却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紧盯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两个女人,眼神如鹰,也带着毁灭性的狂热。 这两个坐在椅子上,全身并没有被捆绑,但却目光呆滞的女人,正是昨天逮住的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 她们脸上的血污已经被洗净,也穿上了带有奥林匹斯山特征的长袍,重新恢复了昔日的妖媚、清纯,尤其是漆黑的发丝在白袍的相映下,带着一股子脱俗出尘,要不是眼神过于呆滞的话,就像下凡来到人间的精灵那样。 斯蒂芬的三个助手,见过柴放肆后,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柴放肆望着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看了片刻后发出一声轻笑:“呵呵,我亲爱的斯蒂芬,你确定她们会像昨晚死去的那七个人一样吗?” 昨晚在抓住黄东东俩人之前,斯蒂芬曾经向柴放肆,演示了那七个试验品是怎么和雄狮‘搏斗’的过程,很是让他满意。 已经喂了狮子的那七个人,只是反抗柴放肆‘当家作主’的平民,除了浪费粮食之外,也就是脑袋上顶着些‘物理、化学博士’的帽子,这种人在奥林匹斯山上是一抓一大把,没有谁稀罕他们的生死,斯蒂芬更不会介意,相反还认为他们能够成为试验品,这是他们的荣幸…… 听柴放肆问起这句话后,斯蒂芬马上就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递上了一个遥控器:“伟大的宙斯王,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请您验收一下,她们的代号是‘相思’。” 柴放肆愕然:“相思?” 斯蒂芬用力点头:“是的,就是相思,右边这个是相思一号,左边那个是相思二号。” 第1547章 文化人之死!(第二更!) 第1547章文化人之死!(第二更!) 相思,是个很美好的字眼,尽管它在很多时候,都代表着一丝无奈。 从词语上来说,相思多指男女彼此思慕、思念,正因为不能时时刻刻的在一起,所以才会有些无奈。 可就这样一个带着幽怨、思念和无奈的美好字眼,却被斯蒂芬用在了生化战士身上,这也不能怪柴放肆有些发愣了。 斯蒂芬在给黄东东俩人取代号时,的确是费了一番功夫,更察觉到伟大的宙斯王对华夏有着无法割舍的感情,所以才用这个词来命名为生化战士。 “好,哈哈,相思,这名字有趣,没想到我亲爱的斯蒂芬,也能想出这么动听的代号,哈,哈哈!” 愣了片刻后,柴放肆从‘相思’这个名字中悟出了什么,在狂笑声中接过了那个遥控器。 得到宙斯王的夸奖后,斯蒂芬的老脸立马放光…… 柴放肆昨晚已经用这种遥控器,成功的让七个平民喂了狮子,可以说对遥控器的使用是驾轻就熟了。 所以,他在接过遥控器后,就停止了笑声,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按下了上面的‘2’后,就下达了指令:“相思二号,你给我站起来!” 坐在左边那张椅子上的黄东东,随着柴放肆的话音未落,就缓缓的站了起来。 柴放肆手里拿着遥控器,望着黄东东看了片刻,这才缓缓的说:“拿出你身上的刀子,去把站在右边那个戴着白帽子的人,给我杀了!” 黄东东右边戴着白帽子的人,就是斯蒂芬的三个助手之一,好像叫什么杰克的。 本来,杰克三个人在伟大的宙斯王进来后,应该出去的,可他们也想获得那种让人心动的赏赐,所以才留了下来。 但他们说什么也没想到,伟大的宙斯王为了实验‘相思二号’对他的言听计从,竟然要把他们中的一个,当做牺牲品杀了! 顿时,那个头上戴着白帽子的杰克,在呆了一下后,惧恐之下刚想跪下向柴放肆求饶,请他高抬贵手……换个人做实验时,就看到黄东东蹭地一下就拔x出刀子,霍然转身,双眸中带着呆滞的冷漠,向他看来。 “不、不要!斯蒂芬老师,求求你救救我吧!”杰克在极度恐慌下,向斯蒂芬发出了求救。 这三个助手,都是斯蒂芬一手挑选的,要是放在‘凡间’,那绝对是吃政府补贴的文化人,可现在却要被柴放肆当做试验品干掉,这绝对是在浪费人才,更可以称得上是‘暴殄天物’了吧? 就连斯蒂芬本人,在柴放肆下达了这个出乎意料的命令后,也是大惊失色,但在杰克转而向他求救时,却很聪明的选择了低头沉默:杰克,你好好的去吧,导师我是会忘记你的,每年都会去你坟前为你献上一朵玫瑰花儿的…… 看到斯蒂芬根本不敢为自己求情后,极度惶恐下的杰克,知道就算他再哀求,也没啥作用了,于是就大吼一声推开身边的同伴,翻身摸起桌子上的一个笔记本,冲着柴放肆就扑了过来:你这个混帐东西,为了实验生化战士,竟然把我这么有用的人当做牺牲品,我和你拼了个比的! 在杰克摸起笔记本,向柴放肆扑来时,后者根本没有丝毫的动作,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好像即将遭到打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那样。 “你去死吧!” 别看杰克是个文化人,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还是爆发出了他做为男人的气场,一下子就扑到了柴放肆面前一米半处,高高举起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就要对着他的脑袋砸下来! 可是,就在杰克的笔记本刚举起时,却猛然觉得后心一疼。 马上,杰克就感觉到浑身的力气,好像随着一阵轻微的呲呲响声,极快的流逝着。 他的身子晃了晃,脸上带着茫然的转身,就看到他和‘导师’亲手制造的相思二号,就木然的站在他身后,手中的刀刃上往下滴着鲜血,雪白的长袍上,也盛开了数朵大大小小的‘桃花’,使他猛地想起了小时候家门口的桃树。 但是,这种记忆,却随着杰克身上血液的淌尽,越来越模糊:“你、你……” 杰克望着相思二号,大张着嘴巴只吐出这两个音节后,就软软的瘫倒在地上,浑身剧烈的抽x搐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杰克的其他两个同伴,看到他眨眼间就翘了后,这时候才从巨大的恐慌中清醒了过来,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脑袋低低的贴在地板上,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 柴放肆根本没有看那两个助手,只是一直盯着黄东东,过了几分钟后才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好,好,能够一击致命,这说明你杀人的手法是受过严格的训练。好,好,我最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斯蒂芬!” 眼睁睁看着助手挂了的斯蒂芬,在听到柴放肆喊他的名字后,顿时就是一哆嗦:“伟、伟大的宙斯王,我、我在!” “鉴于你的成功,我决定改变对你的赏赐。” 柴放肆缓缓转身,眼神很是柔和:“你现在很怕?” 我当然怕了,可我敢说吗? 斯蒂芬的心脏,又是猛地一颤,低声说:“我、我不敢奢望……” 柴放肆打断斯蒂芬的话,轻笑了一声说:“呵呵,我决定要赏给你六个美女,两千万英镑!” 昨天晚上时,柴放肆曾经答应斯蒂芬:如果生化战士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已经研制成功了,那么就会赐给他三个美女,和一千万英镑。 正是为了这些奖励,所以才让斯蒂芬有了用不完的动力。 只是,当看到杰克就这样被当做牺牲品干掉后,斯蒂芬早就忘了奖励的事儿了,生怕柴放肆过河拆桥的,连他也干掉。 所以呢,斯蒂芬才在柴放肆说出要改变对他的赏赐后,就很干脆的推托:俺不要啥子奖励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俺只求您老人家能够放俺一马。 可是让斯蒂芬感到意外的是,柴放肆不但没有杀他的意思,而且还要把许诺的赏赐翻倍! 这对斯蒂芬来说,绝对是个欢喜傻了的大好消息,要不然也不会在傻呼呼的呆了片刻后,才醒悟过来:“谢谢伟大的宙斯王!我一定……” 斯蒂芬说着,就要对柴放肆大礼参拜,对却被制止住了。 看着这个眼里冒着贪婪光泽的小老头,柴放肆柔声说道:“我亲爱的斯蒂芬,你和天网、巴鲁特一样,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在我心中,你们比十二主神还要重要。呵呵,你做出了如此让人吃惊的成绩,给你的赏赐再多一点也是应该的,你可千万不要推辞。” 被柴放肆抓着胳膊阻止下跪后,斯蒂芬只觉得身子都轻了四两,一时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但任何人都可以从他脸上看出:他对宙斯王的忠心,正在呈几何形式的上涨。 安慰了斯蒂芬后,柴放肆又对跪在那儿的俩助手说:“你们也可以享受到每人一个混血美女、一百万英镑的奖励,而且可以随时享用一个月的假期,去周游世界。只要你们对我足够忠心,比这个还要多的赏赐,随时等着你们来拿的。” 在看到杰克就那样无缘无故被杀后,这俩助手本以为自己今天也难逃一死的,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很快就清楚的认识到这样做是无用功的,倒不如苦苦哀求,也许还能打动宙斯王的心,实在不行的话,再像个男人似的去死好了。 就在这俩助手准备要像个男人、或者说像杰克那样去死时,柴放肆却忽然给了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不但不会被干掉,而且还有美女金钱可拿! 大家违背天合的努力研制生化战士,是为了什么呀?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些物质上的享受? 而对于男人来说,美女金钱在任何年代、任何环境下,都是被拍在必需品的第一位,所以他们在愣了片刻后,马上就忘记杰克是怎么死的了,恨不得捧着伟大宙斯王的脚丫子,狠狠的亲吻一番,自然是连连答应了。 一群没有骨气的外国猪……在心里很轻蔑的骂了一句后,柴放肆把遥控器装进自己的口袋,转身向斯蒂芬的独立办公室走去:“我亲爱的斯蒂芬,你跟我来一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协商一下。” 斯蒂芬屁颠屁颠的跟着柴放肆进了他的办公室,双手放在大腿外侧,站在关上的门后面,腰身微微的佝偻着,一张老脸笑得像花儿那样:“伟大的宙斯王,您有什么吩咐,我会马上按照您的意思去做的。” 柴放肆坐在斯蒂芬那张宽大的皮椅上,来回的晃悠了一下才说:“你说在奥林匹斯山上,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可以是‘相思’的对手?”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在被搞成相思之前,可是在奥林匹斯山上大闹了一场,就连斯蒂芬也知道这俩女人不简单了。 其实严格的说起来,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功夫在奥林匹斯山上,并不是超一流的,勉强算是第一等吧,能够超过她们的人,是大有人在,别的不说,仅仅是十八武士和十二主神,这三十个被柴放肆选出来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柴放肆现在却忽然向一心扑在科学上、半点功夫也不会的斯蒂芬,问出了这个问题,的确有些奇怪啊。 第1548章 坏习惯!(第三更!) 第1548章坏习惯!(第三更!) 按说,柴放肆在提到奥林匹斯山上有谁比黄东东俩人更强时,应该去找他那些武士啊,诸神啥的去商量,万万不该和斯蒂芬聊这些。 斯蒂芬在柴放肆问出了这个问题后,也是一愣:他干嘛要问我这件事? 不过,斯蒂芬那个以前只是填满了什么分子、粒子的脑袋,受到六个美女、千万英镑的刺激后,忽然开窍了,所以在柴放肆问出这个问题的三十二秒钟后,就很聪明的回答:“伟大的宙斯王,要说奥林匹斯山上的武斗精英,除了您之外,就莫过于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了!” 看到斯蒂芬这样上道后,柴放肆发出了一声欣慰的笑声:“嗯,不错,你回答的很正确。只是你也知道,我初来乍到奥林匹斯山才一个多月,要想尽快的让他们彻底忠心于我,好像不怎么现实。但是,奥林匹斯山的安危,却要依赖这些人。咳,斯蒂芬,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尽快让这些人对我死心塌地呢?你被我倚为左膀右臂,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问题上为我分忧解难,唉。” 华夏人简直是太狡猾了,明明想把十二主神、十八武士都彻底掌控住,却非得让我主动说出来,这样有什么意思呢,只是为了面子而已! 在心里埋怨了一句后,斯蒂芬笑着向前走了一步,低声道:“伟大的宙斯王,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办法,能不能这样……” …… 千里迢迢的跑来奥林匹斯山救人,尽管楚扬身边有宙斯王这个超级向导,可在顺利混入山上后,要想不被人发现,在方圆几平方公里的居民区、多达万人中找到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下落,这绝对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儿。 这不,潜入山上后就化装成普通居民的楚扬和宙斯王,扮成一对夫妻的在山上游荡了两天了,仍然没有探出那俩可怜孩子的下落。 这个结果,让楚扬感到很是沮丧。 此时,是某天的凌晨三点,也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入夜’时分,一个小时前还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现在已经恢复了平静,除了一些巡夜人员外,根本看不到多少普通居民了。 楚扬俩人在混上山后,该躲在哪儿本来是个很犯愁的事儿,可因为柴放肆夺取了奥林匹斯山后,残忍的干掉了相当一部分反抗他的人,所以也空出了大量的房间,这才为俩人提供了可以藏身的居所:白天(在奥林匹斯山,外面的下午三点到凌晨三点,属于白天)的时候,他们就像大多数普通居民那样,去外面工作或者溜达,探寻黄东东俩人的下落,直等到晚上后才回到‘家里’休息。 现在,他们又回到了这栋不知道谁是主人的房间里。 等宙斯王把窗帘落下后,楚扬这才扯掉嘴上的小胡子,摘下头上的卷毛假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有些疲倦的伸手揉着眼睛,喃喃的说:“不行,我们不能再用这种方式寻找了,必须得改变,要不然她们随时都会被杀害的可能。”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就放下手,埋怨她说:“你不是自称熟悉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一草一木吗?为什么整整四十八小时了,却始终没有查出她们被关在哪儿来呢,看来你那些话也是吹的。” 宙斯王在这两天中,除了负责要为楚扬带路之外,还得紧密观察周围的动静,可以说神经都一直紧绷着,累得着实够呛。 但她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后,不但没有得到楚某人的称谢,反而落得了埋怨,顿时就觉得不爽了,摘下缠在头上的围巾,就像大多数和丈夫发怒的女人那样,呼的一下就摔了过来:“既然你觉得我根本帮不上你的什么忙,那你干嘛非得要带着我来呢!?” 抬手抓住围巾后,楚扬嘿嘿冷笑道:“嘿嘿,我以为你怎么着也能帮上我的忙,谁知道你原来就这两下子,就知道带着我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干嘛不把我偷偷带到诸神之殿,或者机房控制室呢?我们假如始终在这儿转悠,别说是救人了,最后恐怕连我们自己都得搭在这儿。你没有看到刚才那些警察(奥林匹斯山晚上巡夜人员),对我们起了疑心了?” 这两天累得够呛的宙斯王,重重的坐在楚扬身边沙发上,斜着眼的反驳道:“你以为现在还是我掌控奥林匹斯山的时候,你想去诸神之殿、机房那种要地,就能去得了啊?而且你要是懂得思考的话,那么你就该明白,这几个重地岂是那么容易靠近的?” 在混进山上后,宙斯王的确带着楚扬,试图接进这几个重要的地方。 可刚掌控奥林匹斯山的柴放肆,在这些地方安排了大量的警戒人手,别说是两个大活人要进去了,就连两只苍蝇,要是脖子上不挂着通行证,也休想越过警戒线一步。 更何况,柴放肆早就预防宙斯王或者楚扬潜入山上,已经安排天网对他们全天候24小时,对他们进行搜索,要不是他们在出去时,从头到脚都穿戴着防辐射材料的衣服,相信早就被发现了。 其实楚扬也很明白这个道理,他刚才埋怨人家宙斯王,也只是一种情绪上的发x泄罢了,假如这个妞儿是柴慕容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的。 懒洋洋的把双脚放在茶几上,楚扬点上一颗烟吸了半截后,才问:“那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总不能因为被发现,就在外围转悠吧?” 宙斯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把里面半杯凉开水喝干,擦了擦嘴角皱着眉头的说:“在才来的时候,我还奢望能够碰到以前那些终于我的手下。可经过这两天的搜查,我却没有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看来他们都在那晚之后,就被柴放肆清除了。现在居民们嘴里的十二主神、十八武士,都是以前不被我注意的人。这些人以前根本没有机会看到我的真面目,所以也肯定不会相信,我又回来了。” 把还没有吸完的半截香烟,随手弹在窗下后,楚扬伸了个懒腰说:“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宙斯王不满的说:“那你可以说点有用的啊。” “我要是能说出有用的话来,那还要你跟着来干啥?” 楚扬说到这儿,就歪着头的问:“在这两天中,你真没有看到被柴放肆挺拔起来的诸神、武士啥的?他们不会是改变了你在位时的行头吧?” 本来,依着宙斯王和楚扬的打算,是在潜入山上后,抓住十二主神中的一个,拷问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消息,然后再偷偷的采取行动。 可是,整整两天了,宙斯王却没有发现一个新任的诸神、或者武士,在拐弯抹角的向别人打听时,那些居民也都是茫然摇头,说这两天也没有看到过他们。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正想拿着杯子去接水的宙斯王,忽然又坐了下来,倚在沙发上是若有所思。 看出宙斯王好像想起了什么,楚扬也不再打岔了,屏住了呼吸,生怕会打搅她的思路。 只是,宙斯王思考的时间好像也太长了一些,最少用去了五六次###的机会,仍然皱着眉头的盯着杯子出神。 “喂,你不会是在想别的什么事儿吧,还是思维被天网给遥遥控制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惨了,得琢磨着该怎么离开这……” 不耐烦的楚扬,抬起右手在宙斯王脸前,刚晃了一下,就被她突然腾地一把抓住,刚想做出什么反应时,却听她急急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楚扬很纳闷的说:“你是聋子吗,会听不到我刚才说什么。我刚才说啊,我得琢磨着怎么离开这儿。” 宙斯王使劲的摇着头:“不是这一句,是这句话的上面那一句!” “这句话的上面那一句?” 楚扬双眼翻了一下说:“我这人一般都是说过就忘记的,你却问我上面那一句。上面那一句是什么呢?我得重新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刚才我说你不会是在想别的什么事儿吧,还是思维被天网给遥遥控制了?要是这样……” 宙斯王使劲晃了晃楚扬的手,低声叫道:“停、停!就是这一句!” “这一句?是‘要是这样’这一句吗?” “不是,是你说我的思维被天网遥遥控制那一句。” 宙斯王松开楚扬的手,闭了闭眼说:“我总算知道没有发现诸神和十八武士的原因了,他们肯定是被柴放肆控制在某个地方了,所以我们才没有发现他们。嗯,肯定是这样的,因为我问别人时,别人曾经告诉我,在我们上山的前一天,还见过他们的。” 楚扬有些奇怪的说:“柴放肆为什么要控制他们呢?不会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现他们不合意思了,要把他们都干掉,重新选拔人才吧?” 宙斯王摇头:“你这种假设是不可能的,就算有人不合他的意思,但也不会三十个人都不合他的意思。” “那他为什么要控制起这些人呢?” “你在这儿和个娘们似的,就知道絮絮叨叨的问我,我又去问谁?” “草,你要是不这样推断,你要不是曾经是伟大的宙斯王,我会问你吗?” “你嘴里最好放干净些!” “我一向习惯这样和人说话了。” “和我在一起,就得改掉这些坏习惯!” 楚扬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改不了呢?” 宙斯王冷笑着说:“那除非你不想救出你朋友。”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扬语气放软:“好吧,看在我还需要你帮助的份上,我就改改那些很有个性的习惯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每当迫使楚扬服软后,宙斯王都会有一种成功的窃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马上得意洋洋地嗤笑一声说:“切,我可没有强迫你改掉啊。” “和女人斗嘴,绝对是傻瓜行为。” 楚扬很有觉悟的低声提醒了自己一句,:“那依着你的猜测,柴放肆把这些人控制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宙斯王低声说:“到底是为什么,我真不清楚,但我可以断定,他是在施行某种阴谋。” 第1549章 梦醒了!(第一更!) 第1549章梦醒了!(第一更!) 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为什么会在这两天忽然消失了呢? 在宙斯王看来:他们已经被柴放肆控制了,很可能是在准备实施某种阴谋。 对宙斯王的推断,楚扬很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哦,我觉得也是这样。”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忽然问道:“哎,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宙斯王问:“什么事?” 楚扬一脸兴奋的说:“你不是熟读那本什么《世纪新约》了吗,那你现在可以掐指算算啊,说不定就能算出柴放肆到底要做什么了。在我们华夏的历史传说中,精通《周易》的周文王,就能在地上画个圈圈,查出某个人的下落。想必你也会有这种能耐吧,要不要我出去给你找根小棍?” 在华夏的传说中,周文王的确做过拿根小棍,在地上划拉几下的动作,不过人家不是在算卦,而是在画地为牢。 可楚扬才不管周文王当时是算卦,还是画地为牢呢,他就是想让宙斯王算算。 在他看来,神秘兮兮的宙斯王,做这种小事应该很简单的。 不过让楚扬纳闷的是,在他主动提出要出去找根小棍时,宙斯王却冷冷的说:“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传说,传说中的故事,怎么可以当真呢?” 楚扬马上反问道:“那你是怎么算出柴慕容的命运,和花漫语是否醒来的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你自己蒙的!” 宙斯王轻蔑的笑了笑:“那自然不是蒙的,因为你和她们的关系,我可以从你脸上看出她们以后的命运。假如你和柴放肆也是‘夫妻’的话,我同样也能从中看出什么来的……” “打住,打住,我宁可和你做夫妻,也不会和那种人有什么牵扯的。”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就察觉出了不对之处,在宙斯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赶紧的笑着解释:“我这样说你可别在意啊,我就是打个比方罢了。实际上你不但比柴放肆更适合当人老婆,而且也比大多数女人惹男人想入非非,我敢打赌,假如你在报纸上登条《征婚启事》的话,排队前来征婚的男人,肯定多过过江之鲫的。” 对楚某人的话,宙斯王也懒得和他争执什么,只是抬手打了个哈欠说:“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只有休息好了,才能保持敏捷的思维。就这样吧,晚安。” 宙斯王说完,就侧着身子背转楚扬,抱着个沙发垫子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说实话,自从混进了奥林匹斯山后的这两天,楚扬都没有休息好,除了担心黄东东会出事外,还有就得随时保持警惕,以免被柴放肆暗算了。 当一个人的神经,总是处在紧张中时,肯定会感到身心疲惫的,楚扬现在就是这样,只是他可不能像宙斯王这样能够安心的睡觉,他得负责警戒。 别看楚扬表面上一点也不尊重宙斯王,甚至在人家背对着他睡觉时,还盯着人家那火爆身材想入非非的,可他却很清楚自己是个男人。 男人在和女人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下,理应自觉的担负起警戒的任务,这个没得商量,楚扬就是这样做的,在这两晚上,他总是在宙斯王休息时,随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只是,当男人的再自觉,可当连续熬了两三个夜晚后,精神也会有明显不济的。 这不,楚扬在盯着宙斯王那丰满的臀部,看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因为过于疲乏,双眼慢慢的阖上,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 楚扬在很久之前上高中时,也曾经想做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每次在玩腻了女同桌的小辫子后,他也会捧着书本好好的研读一番的。 在上学的那些年中,楚扬到底是学到了一些什么,能够记住的已经不多了,大部分都还给了老师……唯一记得最清楚的,则是华夏某位思想家的一段话,大体的意思是这样说的,说人在活着时,其实是在做梦,等人死了后才是梦醒了,只是这个梦做的也太长了。 他一直挺崇拜这个说法的,所以在每次入睡时,潜意识里就固执的告诉自己:睡觉才是活着,梦中自己看到的那一切,才是真实的。 既然把睡觉当做是在活着,那么无形中就比别人要多活一半的时间,算起来转大了…… 于是呢,楚扬在睡着、或者说是‘活了’后,就看到了真实的一面:旁边沙发上的宙斯王,在他的注视下醒来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呢?” 宙斯王摘下蒙在头上的围巾,很轻柔的冲他一甩发,柠腰坐在沙发上对他边笑着,边有意无意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那双碧蓝色的双眸中,看上去好像要滴出水来那样。 我在想,其实你身材很不错的,要是……楚某人嘴唇张了张,迫于‘害羞’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珠子开始发绿。 “你、你总是看着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宙斯王见楚扬而已不说话,仿佛看出他心中在想着什么,于是脸蛋就红了一下,咬着唇儿的慢慢俯低身子,露出胸前一道深幽而雪白的沟沟…… 终于,楚扬说话了,声音很奇怪的问:“你、你这是在干啥呢,这么浪兮兮的。” 宙斯王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俯低身子却微微仰着下巴,扭动着腰肢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头金色的长发,瀑布般的垂下,两只手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角度,轻柔的舞动着,就像是一条在草丛中昂扬向前的蛇儿那样。 在以前的时候,花漫语为了给楚某人‘叫魂’,也曾经给他表演过类似的舞蹈。 只是,因为身份和出身的关系,花漫语就算是为了楚扬放弃羞涩和矜持,但她在这方面终究不是‘专业人士’,只是以相貌和身材,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使那段艳舞看起来很爽。 可当宙斯王此时慢慢地扭动起来后,楚扬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超一流艳舞了! 蛇舞。 你见过一条美女蛇在扭动的样子么? 没见过? 那好吧,现在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你就知道了:在楚扬的注视下,她就像是在迪厅中跳慢摇那样,发丝、胳膊、腰肢、臀部和修长的双腿,随着全身很肆意的扭动着,身上的衣服从双肩处,逐渐的往下垂落,滑腻、浑圆而雪白的双肩,在不怎么亮的灯光下,发着白瓷般的色泽,但这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亲吻一番的双肩,却很快就被露出来的那对高耸,给彻底的遮掩。 男人在看到一个上半身赤果的女人时,总是会忽略她那对骄傲之外的任何部位,这可是很正常的,用一个小笑话来比喻,应该是最恰当的了。 说的是古时候,有人请客,白菜炖豆腐。 席间,这个人总是吃豆腐而很少吃白菜。 朋友就问他为什么这样爱吃豆腐,他回答说豆腐就是他的命。 于是朋友就记住了,在下次回请他时,就特意做了炖豆腐。 可是,当这个人看到别的盘子里还有肉之后,就舍豆腐不吃总吃肉了。 朋友就奇怪的问他,豆腐不是你的命吗,你怎么不吃豆腐而吃肉了? 这个人就说啊,我看见肉后就不要命了…… 楚扬觉得,他现在就是那个看到肉不要命的人。 本来,他在看到宙斯王露出的双肩后,就已经很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了,可在看到她胸前那对骄傲后,那双眼珠子立马发直的瞄准了这个部位,丝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比那个见到肥肉不要豆腐的猛人更甚。 …… 以前的时候,楚扬不但见过宙斯王的胸,而且还看过并摸过她最隐私的部位。 按说,有个那两次的‘见识’后,他此时不该有这种马上扑上去,狠狠征伐一番的激动才对。 可事实上,他的确有这种感觉。 而且呢,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尤其是等宙斯王的衣服滑到双腿膝盖处后,露出那最为神秘、对男人杀伤力最厉害的光秃秃……后,楚某人就再也忍不住了,俩眼通红的闷声吼叫了一声,好像一条看到羔羊的恶狼那样,嗷嗷的叫着就扑了过去! 而宙斯王呢,眼里明明带着春水般的撩拨,嘴角也荡漾着发x情的笑意,可在楚扬对着她扑过去时,却偏偏尖叫着做出了强有力的抗拒:“别过来,别!你不要这样,不要!” “嘛的,明明你想挨草,却故意的装模做样,真是骚到你爷爷那儿去了!” 此时脑袋中满是龌龊思想的楚扬,才不会听宙斯王在嚷些什么,恶狠狠的一下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真像一只恶狼那样用嘴咬住她的一颗红樱桃,使劲的吸允起来。 “你、你……”宙斯王激烈的反抗着,闭紧了双腿。 此时楚某人懒得再和她数十名,干脆直接下手:双手粗暴的把她腿上的衣服扯下,右腿伸在她的双腿间,往左又往右的一分,然后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在楚扬刚解开腰带,正准备掏出那个啥啥啥的长驱直入时,却觉得肩膀猛地一疼,接着就闻到了血腥味,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声。 原来,趁着楚某人解腰带时,个头要比他还高的宙斯王,竟然张开本该咬住男人某个部位的嘴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第1550章 半睡半醒间(1)! 第1550章半睡半醒间(1)! 老百姓经常说:打是亲,骂是爱。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从这句话流传的那一天开始,就被男人们誉为男女感情的金科玉律。 以前的时候,楚扬也以为这句话是对的:柴大官人就用她的古灵精怪,把这句话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可是现在,楚扬却怀疑这句话很可能是放屁了,因为宙斯王咬的他肩膀,太、太他嘛的疼了,根本没有一点点###的意思,完全就像是在对待苦大仇深的敌人,或者说是良家妇女抵死反抗色棍那样,牙齿的咬合力有多大,她就使出了多大! 假如宙斯王是华夏人的话,那么她咬楚扬的这一下,也就像柴慕容咬他那样,顶多也就是给他咬破,肩膀上出现一圈带血的牙痕罢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华夏人平时都是吃十分熟的食物,在张嘴咬生肉时,顶多也就是咬出血来算。 可宙斯王呢,人家孩子却是那种吃惯了半生不熟牛排的主,这个久而久之下,那个牙齿的咬合力,是相当强悍的。 所以啊,当她对着楚扬的肩膀吭哧一口咬下去后,所产生的破坏力,可不是柴慕容那口小白牙所能抵得上的,不但马上见了血,而且大有硬生生撕下一块肉的狠劲。 这下子,楚某人是彻底的痛了(身上的肉,硬生生的让人咬下来,换谁谁不痛啊?),也彻底的烦了,大叫一声中猛地一缩肩膀,也来不及做底下那些事儿了,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金色长发,右手挂着风声的,对着宙斯王那张白嫩的左脸,咣的就是一个耳光。 在这儿之所以用‘咣’,而不是用‘啪’这个形容词,来形容楚扬抽宙斯王的这一耳光,实在是因为他揍的这一下太狠了。 如果仅仅是‘啪’的一下,那么宙斯王顶多会被抽的嘴角淌血丝。 可现在,却是‘咣’的一下……要不是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她满嘴的牙齿都得吐出来,而绝不只是出血。 尽可是,管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也没有被揍的吐出牙齿,但她在挨了这一下后,还是立马被打懵了,好像被孩子随手扔掉的布娃娃那样,噗哧一下子就躺在了沙发帮上。 于是,随着宙斯王的身子被揍倒在沙发帮上,她就摆出了一个很惹火的姿势:她臀部之上的身体部位,都探出了沙发帮,后脑几乎挨到了地板。而她的下半身,却因为身体中间被担着的缘故,很自然的抬起,把她最为神秘的……红木耳部位,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了楚某人的眼下。 剧痛之下,楚某人扭头看了一眼血淋淋(几乎被撕咬下来的那块肉,泛着白)的肩头,嘶哈着冷气时更勃然大怒,抬手还想打她耳光,却停住了。 “行,你敢啃我,行!” 楚某人咬牙切齿的说着,举起的右手一把按住宙斯王的胸口,使她完全没有挺身而起的机会,低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你刚才明明发x骚了,却还装什么贞烈淑女,我草,老子今天要不是把你草死,算你生的!!” 狂怒之下,楚某人不但说出了连篇的下流话,而且连最基本的理智也失去了:一个男人再厉害,又怎么能在床上把一个女人那个啥死呢? 更何况,这个女人是身高、体重、功夫都不再楚扬之下的宙斯王,所以他想用最男人的方式###她,这绝对是痴人说梦,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注定得给人家当儿子了,唉,真他嘛的可悲。 但是,现在已经失去理智的楚某人,好像根本不介意给人家宙斯王当儿子,他只是狠狠的###着人家的乃子,好像一只脚站在沙发上,一只脚站在地上,对着宙斯王那个红扑扑鲜艳艳的红木耳,就猛地一挺身…… “啊!啊……啊!!” 随着宙斯王的长声惨叫,没有半点前奏准备的楚某人,就把他身上的最长处,狠狠的刺入了她的最深处。 当楚某人全部进入了宙斯王的身体后,本来拼死挣扎的宙斯王,顿时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似的,再也不动一动了,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脸色苍白的好像天花板的颜色。 …… 说实话,宙斯王带着楚扬混进奥林匹斯山之前,还觉得在‘故地重游’时,救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不能说是小菜一碟的话,也应该不怎么难。 宙斯王能够有这样大的把握,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以前(在她潜意识里,现在她也是)曾经是奥林匹斯山的东家。 东家要在自己的地盘上,找个人或者什么东西,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不过,事实上却让宙斯王这个东家很沮丧,因为在这两天内,她除了可以自由的在‘民间’游走,却根本无法接近山上最重要的地方,尤其是诸神之殿,守护在那边的警卫,最起码得好几百个人。 而柴放肆的每次出行,都得有大批的侍卫为他提前肃清‘前进的道路’,那规模不亚于美国总统出巡。 本来,按照楚扬的意思,是要趁着柴放肆出巡时的机会,就这样硬生生的杀过去:依着俩人的武力值,要想在收拾柴放肆身边那些侍卫后,把他制住,就算是很难,但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可对于楚扬的这个提议,宙斯王却不认同。 无他,因为宙斯王很在乎奥林匹斯山上的这些公民,不想为了救两个人,去残杀无辜者,尽管这些人在金钱、美女的刺激下,早就背叛了她,可她还是固执的认为:我总有一天会再次成为他们的主人,我不想我的子民,因此而再次受到致命打击! 对于宙斯王的固执,楚某人很无奈的,只好以‘老子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货’为解嘲,勉强同意了她的意见。 就因为宙斯王的不想滥杀无辜,所以她和楚扬在这儿呆了两天后,才没有取得任何的成绩,搞得她很是郁闷。 今晚又在无所事事一天回来后,不但楚扬心情不咋的,其实宙斯王也因为对他的愧疚而不爽,继而在说了几句话后,就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考虑着明天的计划。 可是,就在宙斯王躺在沙发上(两个晚上了,俩人都是这样在沙发上凑合休息的)闭着眼的想事儿,想了很久、脑袋都疼了却啥办法也没想出来时,却听到背后楚扬发出了动静,于是就有些诧异的转身。 宙斯王看到:睁着眼的楚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楚扬睁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人活着得喘气,女人上大街得穿衣服那样正常。 但让宙斯王觉得不正常的是:睁着眼站起来的楚扬,双眼中根本没有平时的灵动,就像失去灵魂的人,或者说是在梦游那样,就这样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呼吸粗重的就算是从门外,都能听得到。 他这是怎么了……宙斯王被眼前的楚扬给吓了一跳,赶紧的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左手很自然的拢了一下挡住眼睛的发丝,诧异的高声问道:“楚扬,你看着我做什么呢?” 宙斯王可以对天发誓:她在说出这句话时,声音绝对高的可以让聋子听得见。 但明显不是聋子的楚扬,却对她这句话置若罔闻,就这样双眼直勾勾的向她走了过来。 看出楚扬的不对劲后,宙斯王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从一个男人身上察觉出危险后,抓紧自己的衣服,应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动作了,哪怕她是骄傲而伟大的宙斯王),刚想后退离的这厮远远的时,却看到他好像一只恶狼那样,蹭的一声就扑了过来! “别过来,别!你不要这样,不要!” 来不及后退的宙斯王,被楚扬狠狠的扑倒在沙发上后,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双肩,尖叫着问他要干啥。 这时候,西方人信仰的上帝,站在半空中微笑着说话了:“嘿嘿,傻孩子,当一个男人把你这个女人按到在床上时,除了要强女###,我老人家也实在找不出第二个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唉,你特嘛的可真傻,连这点事儿都搞不清,还有脸自称为宙斯王呢,我看以后你还是信奉我老人家得了,最起码我能明确告诉你,现在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滴。来,按照我所说的步骤去做:一,劈开双腿。二,满脸羞涩的陶醉状。三,快乐的哼哼出声。四……” 可惜的是,宙斯王就是宙斯王,她以为她才是天地之间唯一的造物主,绝不会去信奉某个大神的,仍然在楚扬可劲儿的给他脱衣服时,喊出一连篇的废话:“楚扬,你混蛋,你疯了么?快、快松开我呀,松开我!” 当一个人是混蛋,而这个混蛋又疯了时,你觉得他会听别人的话,乖乖的松开某个即将到手的猎物吗? “no,他不会的,他会勇往直前,像我老人家这样。” 此时站在云彩间的上帝,一脸和蔼微笑的摇了摇脑袋,于是就把右手伸进了裤裆中,开始提前蠕x动了起来。 也许宙斯王的气场太大了,才感觉不到上帝的忠告,但此时好像疯了的楚某人,无疑是受到了他老人家的‘谆谆善诱’,三把俩撸的就撕开了宙斯王的裤子,然后掏出那个啥啥啥,就要长驱直入! 第1552章 半睡半醒间(2)! 第1552章半睡半醒间(2)! 祝大家周三愉快! …… 楚扬和宙斯王,谁的本事大? 在楚扬还没有遇到宙斯王之前,他不行,就是因为这个女人风x骚的耍酷,才让他看破了她的绝招,继而把劣势扳了过来。 从那之后,楚扬就比宙斯王厉害了,最起码厉害一点点。 可是严格的说起来,宙斯王的本事就算是比楚扬差一点点,但也不会差太多。 更何况,此时的楚某人,又处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以他这种状态要想强女干宙斯王,不说是比登天还难的话,最起码也得比男人生孩子还要难。 可眼前的情况呢,却又是另外一种样子:本来很牛比很牛比的宙斯王,在受到楚色狼的大力侵犯时,那浑身的本领,就像是被她老爷爷给收走了那样,半点也使不出来,就像个普通女人那样,就知道死命的拍打、抓挠他,嘶声让他松开她。 当一个男人对着一个露出‘好处’的女人,露出他的‘凶器’后,要想让他听话的放开他,就算是男人能生孩子了,也休想让他放开的,这可是个不争的事实,根本没有任何的辩驳余地。 所以呢,楚扬才不会管宙斯王会怎么样呢,就知道要做他男人此时最想做的事儿…… 于是,在劝阻无效后,宙斯王张嘴就、就吭哧一声,啃住了他的肩膀! 宙斯王虽说此时莫明其妙的失去了她应有的武力值,但她却很清楚:要想对付失去理智,走入魔障的楚扬,非得给这厮一个疼到骨子里的教训! 而用牙齿从他肩膀上,硬生生的撕下一块肉来,这绝对是让他清醒的最好办法。 宙斯王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所以她在咬住楚扬肩膀时,没有一丝的嘴下留情,就像是她平时啃三成熟的牛排那样,咬住一块肉,尽力的摇晃撕扯……鲜血迸溅! 这下,你总该清醒了吧?哼哼,等你清醒后,我倒要看看你任何面对我……宙斯王痛快的、变x态的咬住楚扬的肩膀,猛力像后一拽时,心里是这样想的,不但有了愉悦的幸灾乐祸感,而且还有了一种真的想把这块肉咽下肚子的饥渴! 但是! 任何时候,只要一出现‘但是’这个词,就表明着事情有了很大的转折。 但是,就在宙斯王以为楚扬应该会马上清醒时,她却惊恐的看到:这厮不但没有住手,反而高高的举起右手,对着她的左边腮帮子,咣的就是狠狠一巴掌! 形像的说起来,楚扬的这一巴掌不是抽,而是砸! 不管是抽也好,还是砸也罢,反正宙斯王是被揍懵了。 “啊!”随着宙斯王的一声痛哼,身子被抽的猛地后仰,担在了沙发帮上,耳边就隐隐听到楚扬怒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你刚才明明发x骚了,却还装什么贞烈淑女,我草,老子今天要不是把你草死,算你生的!!” 耳畔嗡嗡作响的宙斯王,在嗡啊嗡啊嗡了片刻后,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此时化身为妖魔的男人,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滑腻的乃子,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他那个昂起的、肮脏的、丑陋的东西,就狠狠的刺入了她身体最深处! …… 宙斯王的身份,很久以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而身手也牛叉的不行不行的,平时呢,都是她欺负或者惩罚别人,从来没有谁敢、或者能用利器刺入她的身体。 不过,一个多月之前,在柴放肆成功夺取奥林匹斯山的那个夜晚,曾经有一片弹片,很嚣张的刺入了宙斯王的大腿中。 那一次,是宙斯王的身体第一次受到来自外界的杀伤,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对此,在获救后,宙斯王就把这笔帐记在了柴放肆头上,并在心底发誓等抓到他之后,要用世上最残酷的酷刑,来惩罚他,因为那种滋味太疼了。 可是,当楚某人的‘凶器’刺进了她的身体后,宙斯王才知道世上最疼的感受,不是弹片刺入身体的感受,而是眼下那个叫什么茎的东东! 当弹片刺入人的身体后,它就保持静止的状态,只要人不乱动,就不会产生更大的疼痛。 但楚某人的那个玩意,在进入宙斯王的体内后,却绝不甘心就这样静止不动,而是在刺到最深处后,不等的那种疼痛冲击到宙斯王的神经末梢,又急促的回缩了出去,再次带起了更大的痛楚…… 假如就这一刺、一缩所产生的疼痛的话,宙斯王顶多在浑身抽x搐几下后,就算了。 可关键问题是,那个混蛋的那个啥啥啥,就在她以为要缩出去时,却又狠狠的刺了进来,疼的她大脑猛地空白,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 然后,她身体除了视觉、听觉神经依然在工作外,其他所有的神经都停止了运转,让她呆呆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耳边听着那个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皮肉相撞发出的啪啪声。 …… “我要死了。” 下身剧烈疼痛的宙斯王,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感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多少的有了点思维能力,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 别看宙斯王在以前时,有时候会以不要脸形像出现在某些人面前,甚至都不避讳有男人的存在,就自己用手来获得一些感觉,可她真的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真枪实弹的练过,仅仅是知道男女结合时,女的有些疼罢了。 但当她‘身临其境’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疼痛! 尤其是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强女干,她此时的感受绝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巨大的被侮辱感! 奥林匹斯山上的前两届宙斯王,当然得找个男人来进行这种最常见,也最普通的本能事儿了。 可是,她们在找男人时,却从来不考虑外国人,因为她们都固执的以为:能够有幸和她们孕育下一代宙斯王的男人,不但相貌、体重、身材、素质都要超一流外,最主要的是必须得是格鲁吉亚人,其他种族的男人都是低劣的,哪怕她对他很有感觉! 格鲁吉亚人,身上流淌着世上最昂贵的血液,据说当年彼得大帝的身上,有一半就是格鲁吉亚血统的。 所以呢,在特别注重血统的欧洲,不管是动物还是贵族,都以血统纯正而自豪。 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三代宙斯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她此时却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 当前的现实情况,对宙斯王本人、对她前面两代宙斯王、甚至对她们那个很牛叉的老祖来说,都是一种无以为加的侮辱,是一个恶梦。 “我、我不要再活了,只能和他同归于尽,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宙斯王高贵的血统!” 慢慢清醒了过来的宙斯王,咬着牙的低声说出这句话,抬手猛地抓住那个趴在她胸前,使劲吸允她乃头的男人的头发,刚想拽起来,然后掐死他时,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一种感觉,从她身体最深处,就像是中了毒的毒草那样,迅速而又坚强的,蔓延了开来。 这种感觉,学名叫做快x感,是因为男女器官的摩擦,而产生的,比宙斯王用手指自己安慰自己时,要强烈一万倍,也舒服一万倍,要不然她抓紧楚扬头发的手,绝不会就这样慢慢的松开,继而浑身很情不自禁的有了颤抖,鼻子里更是轻吟出声。 “啊,哦,我、我这是怎么了?” 浑身颤抖着的宙斯王,在这种巨大的感觉迅速蔓延到每一根的神经末梢时,身体最深处也因为剧烈收缩,而有了一种飞翔在半空中的舒服,使她紧抓着楚扬头发的双手,慢慢的变成了抚摸。 …… 在用最野蛮,最粗鲁的方式,狠狠的刺入了宙斯王身体内后,楚扬就觉得世上最美妙的事儿,就是当前的一幕了。 谁都知道,现在代号为‘流氓’的楚三太子,身边不但不缺少女人,而且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 但不管是熟x妇型的谢妖瞳、赫拉天后,还是淑女型的柴慕容、花漫语,再或者是可人型的周舒涵、阮灵姬,她们在楚某人做这种很不能向人道的事儿时,给他的感觉的确有自豪、骄傲和征服感。 可是,不管她们再怎么婉转###,包括被他视为床上最佳伴侣的赫拉天后,都无法给他眼下这种‘水###融’的、的回家感。 私下里,楚某人曾经很流氓的想过:俺和李孝敏、那夜璀璨母女爱爱时,就是一种征服。和柴慕容、周糖糖、商九儿那个啥时,玩的却是感情……俺和她们爱爱时,爱的不是她们的肉体,而是感情,性只是感情的延续罢了。俺和她们那个啥时,总是担心她们会受不了。唉,到底啥时候才能出现,一个让俺爱爱时有踏实感的妞儿呢? 自从有了赫拉天后后,楚某人就很流氓的以为,他终于找到了这种踏实感。 但今天的此时,当他没有一点点的顾忌,完全就像是张旭酒后的狂草那样,在宙斯王身上肆意的嘁哩喀喳后,他才知道,这才是他寻找已久的踏实感。 于是,就在宙斯王开始抚摸楚某人的脑袋后,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把这个女人的上半身,从沙发那边抱起,又一起滚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沉重的喘息。 皮肉的碰撞。 手在脊背、嘴在胸口的抓咬……组成了一副最原始的淫x靡场景。 第1552章 半睡半醒间(3)! 第1552章半睡半醒间(3)! 堕落的意思,是指思想和行为,向消极的方向倾斜的方式。 “我堕落了,彻底的堕落了。” 这是宙斯王在被楚扬抱在地板上,四肢情不自禁的随着阵阵电流而抱住他时,脑袋里所想到的。 “算了,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啊,倒不如彻底的放松一次,和他舒服舒服,然后再同归于尽吧!” 宙斯王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开始出现明显的潮红时,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抛开了所有的忌惮,开始主动的向他发出了进攻。 “我就算是堕落了,也不能吃亏的!” 宙斯王喃喃的说着,用力把压在她身上的楚扬掀翻,然后翻身把他按在地上,侧腿跨在他的身上,抓起他的双手,使劲的按在自己胸前,随即上下剧烈的耸动起来。 某个老人家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一男一女在爱爱时,占据主动的绝不能只是男人,那样女人就永远无法品尝到‘当家作主’的优越感。 所以呢,女人必须得在适当的时候,采取适当的主动进攻,就像彻底堕落了的宙斯王这样,用她自身的魅力,给站在云端中的那个叫上帝的老家伙,做出了强有力的示范。 “对嘛,就这样,就这样,那个男的再快点,那个女的叫的再大声点,快,快,再快点,老子要喷了!” 右手在裤裆中剧烈活动着的上帝,在半小时后,声嘶力竭的喊出了这句话,然后随着下面那个男人的一声闷哼,女人的一声悠长尖叫,猛地一哆嗦,裤裆就湿透了。 …… 终于,一切终于都静了下来,包括喘息声。 当快乐的身体,在半空中飘呀飘呀的飘了很久,才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后,浑身香汗淋漓的宙斯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一出汗,你就会昏过去的。” 宙斯王仰面看着天花板,右手轻轻抚摸着侧躺在她身边的楚扬的脸颊,嘴角翘起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嘿嘿,看在你让我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好滋味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在昏迷中死去的,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报答吧,因为我敢确定,除了你之外,世间就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我这种感觉了。而且、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的那些已经留在了我身体内,现在也许开始孕育了,你可以死的瞑目了。” 宙斯王说着,很不情愿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楚扬,慢慢的推开,然后对着他在默默凝视了很久,肯定在一百年后也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后,这才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开始用力。 当宙斯王的双手,逐渐的收缩时,她的眼里带着心疼、而又无奈的不舍:“楚扬,你好好的去吧。我、我对不起你,因为我以前真有想和你这样的想法,可我……楚扬,到了那边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不是格鲁吉亚人,我和我的前辈们,绝不能接受你的……但愿,她们能接受一个血统不再纯种的下一代宙斯王。” …… 自从那天从黄东东和川岛芳子身上,想出了一个奇妙的招数后,柴放肆就觉得:以后的奥林匹斯山,在他的掌控下,那绝对是固若金汤的。 当然了,这种事是绝对不能泄露的,而且等那个斯蒂芬把柴大宙斯王所需要的人手,都凑够了后,那么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得去他该去的地方,彻底的歇息去吧。 等斯蒂芬死后,柴放肆是绝不会吝啬的,肯定会为他举办一场盛大的丧礼,要是可能的话,也许会搞几个金发美女给他殉葬的。 对于该死的人,柴放肆一向都是很大方的,正如他从不会考虑华夏人之外的人,是何种感受那样。 今天早上(外界是上午十点多钟),柴放肆醒来的特别早,这可是他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除去前一个星期时没有的事儿。 对此,柴放肆归结于他可能是因为找到巩固奥林匹斯山办法、而兴奋的原因上了。 所以,柴放肆在起来穿戴整齐后,丝毫没有因为早醒而情绪不好。 柴放肆洗漱完毕,对着洗手间的璧镜,望着里面那张丑陋的面孔,默默注视了很久后,才露出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悸的笑容,抬手戴上了金色的面罩,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他刚走出洗手间,就听到房门在外面被人敲响,于是眉头一皱的低声说道:“进来吧。” 柴放肆在掌控了奥林匹斯山后,迫于山上的传统习惯,挑选了三十个武力超强的人,组成了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 不过,对于这些高鼻子、白皮肤的外国人,柴放肆根本不信任,要不然也不会再设立左右护法,更不会把他们都变成…… 奥林匹斯山上,真正值得柴放肆信赖的,既不是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也不是左右护法和斯蒂芬,而是他的近身侍卫。 柴放肆的近身侍卫,都是亚洲人。 柴放肆固执的以为:只有当种族相近的人,在满是外国鬼子的奥林匹斯山上,才能够同甘共苦,尽管这些人中只有三个人是纯正的华夏人,但大家做为亚洲人,在白人圈中,理应保持着紧密团结,哪怕他再讨厌日本人和韩国人。 当然了,柴放肆肯定有个缓慢的计划:等条件成熟后,他身边这些近身侍卫,都会换成华夏人的。 可现在么,却需要把这些亚洲人当自家人看待,让他们有种荣耀的使命感,来决死维护他至高无上的尊严。 柴放肆最信任的人,就是这些侍卫。 这些侍卫,表面上只是侍卫,地位远远不如十二主神、十八武士和左右护法,但他们却相当于华夏明朝的锦衣卫,而柴放肆,就是皇帝! 随着柴大宙斯王的进来声,门开了,一个本名叫袁向浩,英文名叫布拉维木。砸死奥如阿尔塔。低估拉斯。布维奇的三十岁男人,微微弯着腰的走了进来,这就是‘皇帝’的锦衣卫指挥使。 柴放肆负手而立在窗前,背对着袁向浩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吗?” 袁向浩在走进来后,腰身弯的更低,要不是柴放肆明文规定侍卫不用‘跪安’,估计他早就跪下了,而不是站着说:“伟大的宙斯王,第七十六号眼线刚才汇报说,在华盛顿区域(奥林匹斯山上共分五大区域,每一个区域的名字,都是以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的首都为名),发现了一对形迹可疑的青年男女。经过两天的细致观察,七十六号发现他们在白天时,总是和居民打探一些重要的地方,和十二主神等人的去向……” “哦?”柴放肆慢慢的转过身,等袁向浩把他得到的消息说完后,才问:“这两个人在晚上时,有什么动静没有?” 袁向浩稍微迟疑了一下:“暂时还没有。我们是在前天时才开始注意他们的,发现他们晚上进了房子后,就不会再出来。” 柴放肆稍微歪了歪脑袋,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说暂时还没有呢?” “这个……” 袁向浩根本不敢看柴放肆的脸,只是盯着他的脚尖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我们监视他们的这两晚上时,七十六号带着三个人,但今天天亮后,他却发现其他三个人都不见了,好像就这样失踪了,所以才发现事有蹊跷,向我报告了。” 柴放肆横向来回的走动了几步,随即发出一声毫无感情的轻笑:“呵呵,能够让三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也了不起了。嗯,那对男女应该是忠于前任宙斯王的残余吧?看样子要进行某种阴谋啊。” “伟大的宙斯王英明!我、我感觉也是这样。” 袁向浩右手抚胸,先大大的拍了柴放肆一记马屁后,才说:“那么是不是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追问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柴放肆点了点头:“嗯,这种小事吩咐七十六号去做就是了,你不用亲自出马。” “是!”袁向浩答应了一声,右手放在胸口的,慢慢的向门口退去。 就在袁向浩将要退出寝宫门口时,却听到柴放肆说:“慢点走,我有话要说。” 袁向浩马上停住脚步:“请伟大的宙斯王明示!” “七十六号的三个人既然毫无声息的失踪了,那么就说明那俩人应该是扎手的角色。” 柴放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块玉牌,扔给了袁向浩:“拿着我这块玉牌,去找斯蒂芬博士,让他派出两位相思使者(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去协助七十六号吧。哦,对了,这次你也跟着,帮我看看相思使者这两天的情绪,是否稳定。” …… 当地时间(奥林匹斯山上)早上(外界中午十一点左右),楚扬在打了个哈欠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套用一句让别人恶心的老话来说就是:当他缓缓的睁开眼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个造型精美的吊灯。一种若有若无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嗅起来很是让人舒服。 楚扬盯着这个精美的吊灯,发了几秒钟的楞后,猛然想起了现在身在何处,随即一骨碌的翻身坐了起来。 楚扬醒悟过来后,首先想到的去找宙斯王。 可是,除了头顶上发着柔和光芒的吊灯之外,屋子里根本没有宙斯王的身影。 “咦,那个娘们到哪儿去了,我又怎么会睡了这么久呢?” 楚扬有些纳闷的喃喃说出这句话后,猛地想起了什么。 第1554章 似梦非梦!(第二更!) 第1554章似梦非梦!(第二更!) 昨晚的那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楚扬现在搞不清,只是觉得以后最好多遇到几次这样的事儿,因为那感觉,也太舒服了。 不知道昨晚那一切是梦、还是真实的楚扬,在纳闷宙斯王去了哪儿时,忽然猛地想到了什么,随即赶紧的低头,去查看自己身上衣服: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根本没有丝毫的改变的穿在身上,算得上整整齐齐吧。 穿着衣服睡觉,这是楚扬在上了奥林匹斯山后,必须的要求,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让他感到有些茫然的是,他昨晚应该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用最男人的方式,把那个宙斯王彻底的征服了。 楚扬这样思考,纯粹是为了面子,其实他内心有句话是最恰当的了:他对人家宙斯王耍了流氓! 低头望着整齐的衣服,楚扬大脑在急速的运转着:到底是做梦呢还是真把人家给办了,这事儿也太邪性了。 如果只是一场梦的话,那么这个梦为什么会这样真实,而且我也是躺在地上的。 可假如是真的话,可我身上的衣服,干啥又是穿在身上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下意识的,楚扬扭头向左边的沙发看去。 楚扬在梦中,他确实看到在刺入宙斯王身体内时,有让他惊讶(在他的印象中,宙斯王就算不是那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最起码也得和绝大多数欧美人那样,早就在十三岁之前懂得那事儿了)的看到处子的鲜血,从她那个地方淌出来,滴落在白色的沙发垫子上,盛开的好像是一朵朵腊梅那样,璀璨而鲜艳。 所以呢,当楚扬觉得昨晚那一切好像是真实的后,这才扭头向沙发上看去:沙发上,几个白色的沙发垫子,依然摆在那上面,干净的好像从来都不会脏了那样,让人都不好意思的用屁股去做。 楚扬抬手抓起几个沙发垫子,逐个的检查了一遍,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并没有嗅到有血腥的味道后,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呼,原来昨晚经历的那一切,的确是个梦,只是这个梦好像也太真实了点,特奶奶的,假如每晚都做这种春梦的话,估计老子很快就精尽人亡个比的了……啊,不对,不对!” 就在楚扬几乎都已经确定,昨晚所发生的那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春梦时,却猛地大惊的喊了一句‘不对’,因为他在放下沙发垫子时,明显的感受到了右肩传来的,疼痛! 按说人的身体有哪儿不舒服后,在醒来后就该察觉到的。 可是,楚扬在醒来后,精力全部集中在了他那个不确定真假的梦中,所以就算是抬手去拿沙发垫子,也没有察觉到身体上有哪儿不对劲。 但当他松了口气,以为昨晚的那一切真是一帘春梦后,疼痛的感觉,终于很委屈的,向他的中枢神经传递了真实的感受:主人啊,你特嘛的还是个人嘛,难道你就查不到肩膀上不得劲啊? 在楚扬那个说不上真假的梦中,当他要给人家宙斯王塞上家伙时,人家曾经一口啃住了他的肩头,狠狠的撕扯,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一般来说,人们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忽略最为重要的开心,但却总是能牢牢的记住任何的疼痛,继而让人们对疼痛的原因,永世不忘。 所以啊,楚扬能够清晰的记住疼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 微微活动了一下右肩,在真切感受到了痛楚后,楚扬的小脸,慢慢的就变白了:“不会吧,难道我昨晚真得对着人家耍流氓了?” 动作绝对是迫不及待的,楚扬解开了上衣,侧脸一看肩头:哎哟俺的娘哎,这是被狗啃了一口啊,还是咋的,这块肉咋就差点掉下来了呢? 看着微微发红、泛着白肉的‘新鲜’伤口,楚某人是又气又怕。 楚扬气的是:那个啃他这儿的人,也太他嘛的没人性了,这么健康耐看的小肩膀,她咋就舍得下嘴呢? 楚扬怕的是:既然这个伤口确实存在着,那么就证明昨晚他的确对着人家宙斯王耍流氓了,确切的说是强女干了人家。 这不但是个非人才能做出的龌龊事儿,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管是现实还是在做梦,他都清晰的感受到当时他在刺入宙斯王身体时,她眼中流露出的巨大恨意。 虽说宙斯王本身绝对是世上超一流的美女,和柴慕容绝对可以代表亚洲和欧洲的美丽女性,但楚扬在本心中,对她却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也许宙斯王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三番五次的对他发x骚,其实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戏弄他。 可当楚扬真的要把她‘办了’时,她却又真的怕了:想象的东西和感觉,与现实中的总是有着太大的出入,这也是宙斯王在楚扬强女###时,为什么对他流露出恨意了。 对此,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楚扬都把这种恨意看的是清清楚楚。 现在楚扬已经确定,昨晚那一切不是梦了,而是他真把人家给‘办了’,但她为什么却没有对他下黑手,反而把一切都收拾干净,搞得仿佛俩人从没有办过那事儿一样,弄得他是晕头转向。 难道说她想开了,还是舍不得,或者说干脆没有这种想法? 假如她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这一口,会咬的这样深啊深啊的? 楚扬不明白,正如他现在又开始不知道这是不是个梦那样。 在巨大的疑惑中,楚某人在地板上呆呆的坐了大约有半小时,才慢慢明白了过来:哦,老子懂了。老子的确把她办了,可是她不想面对这个现实,这才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了,给我们从没有发生过什么的假象。嘿嘿,还他嘛的还懂得害羞了,奇怪。 既然宙斯王懂得害羞了,那么楚扬就再也没有啥顾忌了,因为害羞的女人,通常性格都比较温柔的。 想到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宙斯王,竟然因为自己办了她而感到害羞后,楚某人顿时就有了种成就感,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拍了拍屁股,哼着《纤夫的爱》小调,走进了厨房。 不管宙斯王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又去了哪儿,看在昨晚人家受伤的份上,今天早上的早饭他得做才行,籍此来表示一点点的小愧疚才行。 …… 在来到奥林匹斯山的这两天内,楚扬和宙斯王都是靠着速食产品‘过日子’的。 用梁山泊好汉李逵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这些天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所以呢,楚扬才决定看在人家受伤的份上,准备大显身手:给她做一碗最具有华夏特色的,肉丝面! 人在开心时,水平一般都是超水平发挥的,就拿楚扬来说吧:以他从前做了饭后吃剩下倒给狗儿、狗儿都摇摇尾巴转身就走的水平,竟然在十几分钟内,做了两大碗色、香、味俱全的肉丝面! 这绝对是超水平发挥了。 当然了,要是在放盐时少放点的话,这两碗肉丝面肯定能被叫花子拍手叫好的。 捞出一碗面后,楚扬闭着眼睛的轻嗅了几下后,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做出一脸的陶醉状,随即端着两碗面走到了客厅中,放在了茶几上。 “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东西啊。” 楚某人盯着那两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在想了又想之后,这才走到冰箱面前,从里面拿出了两瓶矿泉水:盐放多了的时候,应该需要多喝水的,这点最起码的常识,可难不倒人家楚三太子的。 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在楚扬摆好这一切,感觉到宙斯王该出现时,前面客厅的门被人推开了。 坐在沙发上的楚扬抬头一看,就看到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上围着蓝色丝巾的宙斯王,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就露出一个足可以让太阳黯然失色的笑容:“干啥去了?快坐下吃饭吧,尝尝我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手艺,保管你吃了这顿,惦记着下一顿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稍微在门口停滞了片刻,看了看茶几上的那两碗肉丝面,随即取下了蒙在脸上的丝巾,露出了稍微带点潮红的雪白脸庞,淡淡的问道:“你还会做饭?” 把一把叉子放在对面的碗里后,楚扬挺自豪的说:“这有什么难的,只是我以前从来不会给别人做罢了。严格的说起来,你可是第一个有幸尝到我手艺的第一人,应该有很大的荣幸感才行啊。” 宙斯王的嘴角稍微挑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转身把客厅门关上,脱掉外面的黑色外套,连带着丝巾一起随手抛在地板上,扯过一把椅子走到楚扬的对过坐下,端起一碗肉丝面,低头吃了起来。 在宙斯王出现后,别看楚扬表面上大咧咧的,好像俩人啥事也没发生似的,其实这厮心中还是很忐忑的,毕竟他强女干了人家,而人家也没有趁着他神志不清时,把他送进天堂,这就让他必须得承人家的情了。 按说强女干一个妞儿,这种罪大恶极的事儿,对楚某人来说也不是多稀奇的,以前他就用比昨晚还要粗暴的动作,把柴大官人给搞成了娘们,也没见他事后对人家有什么愧疚。 但是,别忘了柴慕容终究是他的老婆,老公和老婆以这种很刺激的方式乐呵乐呵,应该不会惹人说三道四的,他本人也没必要有什么愧疚。 第1554章 有人来了!(第三更!) 第1554章有人来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今天天气晴朗,开心! …… 楚扬做事时,很少有愧疚的时候。 尤其是在强迫妞儿做了那种事儿后。 当然了,在女方不愿意的情况下,楚某人也曾经对那个赫拉天后也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不过那时候他可是怀着报复的心理去做的:谁让你骚不啦唧的勾x引老子了,草了你?活该! 可是人家宙斯王呢,这个在昨晚既没有勾x引他,又不像柴慕容那样和他有什么婚约的宙斯王呢? 他却在昨晚似梦非梦中,强干了人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俩人之间说的好听了是合作伙伴关系,说的不好听了,是楚扬现在对人家有所求,要想救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离了她不行的。 就是这样一个对楚扬有着很大作用、需要费心讨好的合作伙伴,在昨晚竟然受到了他畜生般的强女干! 依着宙斯王的身份,和骄傲的性子,她就算为了当前大局着想,没有马上对楚扬施以颜色,但谁能保证以后她会不会抽机会再搞他? 楚某人虽然脸皮够厚,也总是很自恋,觉得天底下的漂亮娘们都得腆着脸的来巴结他,可对于非常另类的宙斯王来说,他却没有这个信心。 所以呢,楚扬现在心里很忐忑,别看他笑得是那样的恬静,那样的、的下贱。 心中有鬼的人,总是会有这种让人可笑的表现,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人家宙斯王吃了小半面后,就很殷勤的递过了矿泉水,陪着笑脸的说:“嘿嘿,其实老子、我以前做饭的技术还是相当出色的,只是最近很长时间没有下厨了,手艺稍微有些下降,应该也是很正常的,来,喝水吧。” 宙斯王还是没说什么,甚至没有看他,只是接过矿泉水小口小口的喝了几口,然后放在了一旁,继续吃面。 既然人家不愿意搭理自己,楚扬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屁话了,也就不吱声了,捧起面碗好像恶狗抢食那样,水也没喝一口的,就稀里呼噜的把那晚放在太阳下一晒、也许就能提炼出食盐来的肉丝面,连汤带水的喝了个干净。 “嗝!”把最后一滴汤也喝下去后,楚扬抹了抹嘴巴,那样子好像刚吃了一顿满汉全席那样,很惬意的打了个饱嗝,这才拿起矿泉水,咕噔咯噔的一口气喝掉。 当楚扬放下矿泉水瓶子时,宙斯王才把碗里的面吃下,汤却没有喝。 能够把楚某人做的面吃掉,这已经是个了不起的行为、很给他面子了,还喝汤? 草,还是省省吧,免得来个食盐中毒,那样可就亏大了。 既然现在是‘客居’别人家里,楚扬自然不肯再刷锅洗碗的,只是殷勤的拿过宙斯王面前那个碗,和自己的碗摞在一起,连带着勺子随手放在了茶几下面,又用满是油腻(刚才做饭时搞得)的衣袖,当做擦桌布的,把茶几上的几点油水擦干。 粗粗而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卫生,楚扬这才咳嗽了一声说:“咳,你今天起来的很早啊。” 手里拿着矿泉水的宙斯王,这次说话了,尽管声音还是像刚才进来时那样淡的要有鸟飞出来,但毕竟是说话了:“也不是多么的早,前两天也是这样的,只是你自己醒来的比较晚罢了。” 使劲点了点头后,楚扬一脸恍然的说:“嗯,你这话说的很在理啊。嘿嘿,咳,我说宙斯、苏珊,昨晚吧,昨晚我可能是、是……” 就在楚某人想吱吱唔唔的,为他昨晚的下贱对人家宙斯王表示深深的歉意时,却被她打断了:“昨晚怎么了?” “昨晚,昨晚……哦,昨晚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很不错的梦而已。” 小心瞅着宙斯王脸色的楚扬,看到她依然淡定的样子后,好像明白了什么,赶紧的咽下了要说的话。 “嗯,昨晚你是做了个梦,又是叫又是骂的,吵得我睡不着,所以我就出去转了转。” 宙斯王又喝了一小口矿泉水后,眼睛盯着楚扬背后的壁画,淡淡的说:“你自己既然都说没什么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做出一副防御姿态?怎么,你这是怕我对你搞什么突然袭击么?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怕我找你算帐?” 楚扬马上放平顶着茶几的脚尖,蓄满了爆发力的右腿也放松了下来(假如宙斯王一有翻脸的倾向,楚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张趁着的茶几挑起来,砸向她的身子,再在零点零一点五秒钟之内,迅速后翻越过沙发),接着很‘和蔼’的笑了笑狡辩道:“我哪有啊,女人就是爱多心。” “我想杀你的话,有的是机会,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但我现在并没有要杀你的心思,所以你不用对我做出什么警惕。” 冷冷的笑了笑后,宙斯王又开始喝水:没办法,刚才吃下的那碗肉丝面,实在是太咸了,要是不能及时供应水的话,也许连话也说不出来的。 草,你要想杀我还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老子占了你的便宜,就凭你这句话,我也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楚扬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声,表面上却带着不置可否的笑容,心里更是在气愤之后有了得意:嘿嘿,只用一碗肉丝面,就把她给摆平了,这代价也太轻微了。 看着宙斯王在那儿小口小口的喝水,楚扬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咳,我说那个谁,你说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呢?” 宙斯王反问道:“什么该怎么办?” “就是去哪儿打听黄东东她们下落啊。” 谈起正事后,楚扬心中好不容易才对宙斯王生出的愧疚,马上就烟消云散了:“我们总不能老这样溜达吧,时间要是再久了的话,肯定会被人发现异常的,那样可就再也没有机会救人了。”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就沮丧的接着说:“唉,看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需要十足的运气才行,要不然就算实力再强劲也白搭的。” 把一瓶矿泉水彻底喝光后,宙斯王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楚扬耸耸肩,双手一摊的说:“有感而发啊。想想你那时候当宙斯王的时候,一个蒋公瑾和三大妖魅,就能干掉雅典娜,找到我儿子,并顺利的逃出奥林匹斯山。那几个人在你我眼中,可以算得上是三流角色了吧?但人家能做成的事儿,我们却只能在这儿干瞪眼,这不是缺少运气是什么?” 宙斯王双眼一翻,冷冷的道:“你这样说的意思,是暗示我无用了,连蒋公瑾他们几个也比不上。” 楚扬摆摆手:“我可没有这样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别以为我不明白。其实你很清楚,当时蒋公瑾他们之所以成功,全都是依赖在他这个内奸身上。你们华夏有句俗话说得好,叫家贼难防,说的就是当时那种情况。哼哼,我也清楚你心中此时肯定是在嘟囔,说我可以算得上是最大的内贼了,却为什么连十二主神也找不到,那就别说去救人了。”宙斯王冷哼了两声,站起身向冰箱走去:没办法,面也太咸了,又说了那么多的话,不口渴才怪呢。 人家宙斯王没有说错,楚某人的确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才只是嘿嘿讪笑了两声,也没有说什么。 等宙斯王走回来后,楚扬望着她手里仅有的一瓶水咽了口吐沫,才说:“那你说说,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吧。” 拧开瓶子盖,宙斯王很自私的喝了一口,故意在手里晃悠着瓶子说:“今天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就坐在这儿等。” 楚扬一愣:“啥,就坐在这儿等,等谁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只要我们坐在这儿等,黄东东她们就能主动出现。” 楚扬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子外面,传来了没有丝毫掩饰的脚步声。 在这个‘无主之房’中呆了两天三夜了,除了楚扬和宙斯王外,还从没有人踏进这所房子的方圆十米之内。 可是现在,却有人向客厅走了过来。 不过,在听到纷沓的脚步声后,楚扬并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扬一下,只是点点头说:“嗯,看来你算得的确够准。来人不一定是黄东东她们,但也许会知道她们的下落。” 宙斯王再次喝了一口水后,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伸了个无限风情的懒腰,声音慵懒的说:“我可没有算过,我只是在你睡觉时,打发了几个暗中监视我们的人,又故意放走了一个,让他回去报信。” 说着,宙斯王站起来转身,望着客厅房门低低的笑了一声:“但愿这次能够让柴放肆亲自来这儿,那样也省了很多事情。” …… 如果不是被楚老爷子喊到了京华,周舒涵、夜流苏一行人,在两天之前的时候,就应该赶到西域省的玛雅新城了。 至于楚龙宾为什么要在周舒涵等人即将启程时,忽然打电话给楚天台,让他转告她去京华一趟,除了周糖糖和夜妹妹之外,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但孙斌和李金才,却能从周副总和夜流苏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喜色中猜出:她们在见过楚老爷子时,应该得到了很好的消息,或者说是承诺。 要不然的话,她们也绝不会兴奋的飞机上说了一路,而且还又在西域省乘车赶往石旮旯的路途中,仍然那样脑袋对着脑袋的吃吃偷笑。 能够看到周副总和夜总开心,孙斌和李金才俩人,也很配合的咧着嘴的傻笑,笑得好像土鳖似的…… 第1555章 事发突然(2)! 第1555章事发突然(2)! 周舒涵在昏迷中,仍然没有忘记向柴慕容哀求,求她千万别伤害自己的孩子。 为了给楚扬一个惊喜,周舒涵特意隐瞒了她怀孕的事儿,知道的人并不多,就是孙斌和李金才等人,也被她特意嘱咐过,装做不知道了,更何况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呢? 所以,在听到周舒涵在昏迷中,仍然哀求柴慕容别伤害她的孩子后,登时就愣了:孩子,伤害什么孩子,周舒涵有孩子了? 上官灵和许南燕诧异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刚琢磨出周舒涵在昏迷中说出的话中意思时,并肩跑下来的叶初晴和夜流苏,已经来到了她们的面前:“周舒涵她怎么了,她……呀,她、她的下面腿上为什么会有血!?” 现在是十一月中旬了,西域省的气温,已经有了明显的下降,但对于爱美的女孩子来说,哪怕是在大雪飘飘的冬天,她们也是穿着棉裙的,顶多腿上再套上一双长腿面丝袜罢了。 而周舒涵呢,就是这样一副打扮:一套灰色的职业套装,及膝的棉裙下面是一双###棉丝袜,下面是高跟鞋。 叶初晴和夜流苏,在跑下来后,还没有来得及问周舒涵到底是怎么从上面滚下来的,就看到她的左腿上,有殷红的鲜血淌下,在###棉丝袜的衬托下,显得是越加的触目惊心! 听到叶初晴说周舒涵的腿上有鲜血后,上官灵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再联想到她此时说出的话,于是就脱口惊叫道:“哎哟,不好了,周副总很可能是流产了!” 叶初晴和夜流苏双双一呆:“什么,周副总流产了!?” 不管是上官灵还是叶初晴,几个人在说这些话时,声音可真够大的,搞得带着人赶下来的肖纪中等众老爷们,也都听得清清楚楚,连忙一挥手:“大家停下,等候命令!” 周舒涵到底有没有流产,现在还没有人确定,可肖纪中唯一确定的是:不管这种事的真假,我们男人这时候过去绝不是明智的。 本来,孙斌和李金才都知道周舒涵怀孕的,可此时听到上官灵那样一说后,顿时就呆愣在了当场,后悔莫及: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们真该和周副总一辆车! 同样发呆的叶初晴,在呆了片刻后,就清醒了过来,抢前一步的横抱起周舒涵,厉声对肖纪中等人喝道:“快,给北宫错打电话,让他马上派直升飞机过来,要快!!” “是!”肖纪中大声答应了一声,转身奋力向斜坡上面跑去。 刚才大家因为急匆匆的从车子里跳下来,通讯工具基本上都闪在了车里,所以肖纪中才赶紧的向上面跑去。 …… 不管是叶初晴、夜流苏,还是上官灵和许南燕,几个妞儿都没有过怀孕的经历。 而上官灵刚才惊呼周舒涵可能是流产,那也只是在听到她昏迷中说出的话后,才启发了女人对这方面特有的敏感性,喊出了那句话。 但在叶初晴横抱起周舒涵,也听到她在昏迷中仍然重复着那句话后,基本确定这个可怜的妞儿,是流产了。 老百姓常说,女人怀孕是上个月,其实仔细算起来,应该是280天左右,大约是九个月零十几天。 在这九个半月中,最危险的时候莫过于受.孕后的头三个月,以及快要生产的后两个月,身体素质不怎么强悍的,稍微遭受到来自外界的打击,就有可能会造成流产,或者早产,假如抢救不及时的话,不但孩子保不住,就连大人的性命也是岌岌可危。 对这种最基本的妇科常识,那些胳膊上刺龙画虎的好汉哥,以及那些戴着金丝眼镜的假斯文白领们,也许还不怎么懂。 不过,对于成熟了的女孩子来说,却是把这些牢牢的记在了心中,所以上官灵和叶初晴,才在看到周舒涵腿上流血、她说出的话中,断定她很可能是流产了。 …… “慕容姐,我这就马上赶回内地,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千万不要……” 在搞明白周舒涵现在很可能是流产了后,叶初晴和夜流苏又听到她在昏迷中,喊出了这样的话,顿时就面面相觑:怪不得她急匆匆的跳下车呢,原来是被柴慕容给吓得!啊,我知道了,柴慕容肯定是不满她怀孕,对她威胁了什么!呀,要是这样的话,谁敢保证我在怀孕会哦,柴慕容不使出毒计来暗害我呢? 通过周舒涵在昏迷中说出的话,断定她是受到柴慕容的威胁所致后,叶初晴和夜流苏,对大官人的警戒度,顿时就呈直线上升。 但现在人命关天的紧急时候,她们也来不及在这儿多思考什么,在夜流苏等人的协助下,叶初晴抱着周舒涵奋力向斜坡上跑去。 … “肖纪中,周副总没事吧!?” 看到肖纪中急匆匆的爬上斜坡后,柴慕容和南诏戏雪齐声问出了这句话。 肖纪中虽说没有听到周舒涵在昏迷中说出的那些话,但他却从她忽然跳下车导致流产一事中,猜出和柴慕容有着很大的关系了。 所以呢,他在柴慕容一脸关心的问周糖糖没事时,脸色很是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吱吱唔唔的说:“情况好像不怎么好,叶中尉(叶初晴)让我去呼叫直升飞机!” 肖纪中说完这句话,不等柴慕容再问什么,就急匆匆的向后面车子跑了过去,边跑还边想:以前经常在书中看到,说皇帝的后宫嫔妃们,经常的为争宠夺利闹出人命,还以为那是扯淡呢。但通过今天这事来看,原来确有其事啊。 肖纪中边跑边擦冷汗:扬哥现在的老婆还没有古时候的皇帝多呢,就搞出这事来了。嚓,事关扬哥后宫绝对隐私,看来我以后能装聋作哑就装聋作哑啊!假如知道的多了,说不定哪天就被柴董给偷偷干掉了!唉哟,想想真他嘛的吓人啊…… 依着柴慕容察言观色的本领,肖纪中脸上的古怪神情,自然是瞒不过她的。 不过,在看到叶初晴抱着周舒涵急匆匆的向这边跑来后,她也来不及多想什么了,在南诏戏雪的搀扶下,顺着斜坡向下走了两步,一脸关切的问道:“初晴,周副总她怎么样了?” 叶初晴停住脚步,看也没看柴慕容,只是淡淡的说:“她很可能是流产了。” “什么,流产了!?” 柴慕容一愣,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周舒涵低声喊道:“慕容姐,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千万不要,我马上就赶回内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请你一定要放过她,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了!” 听到周舒涵在昏迷中还这样喊叫后,柴慕容的脸色大变,身子摇晃了几下,要不是站在她旁边的南诏戏雪及时搀住她,恐怕她会瘫软在地上。 原来,原来她是因为我刚才的表情,这才怕的跳下了车子……柴慕容呆呆的望着周舒涵,嘴巴张了张刚想说什么,叶初晴就抱着可怜的小周妹妹,擦着她的肩膀快步走了过去。 “柴董,小心脚下。” 柴慕容抓着南诏戏雪的右手,艰难的想转身追上叶初晴时,那个在她面前一向乖得要命的日本妹妹,却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再也不说什么的,走上了斜坡。 柴慕容强迫自己站稳脚步,望着迅速追上叶初晴的南诏戏雪和夜流苏,再看看脸上戴着不忍表情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不管周舒涵能不能保住孩子,她从今天的此时起,就已经成为了所有女人(楚扬身边的女人)的共同敌人:她既然连性格最为委婉、脆弱的周舒涵都包容不下了,谁还相信她能真心对待其他女人?指不定啥时候偷偷在人家食物中放砒霜呢。 “其实,其实我当时什么也没说,真得什么也没说,就是在听到她也怀孕后,心里不满意罢了。” 柴慕容望着叶初晴等人的背影,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上官灵的手,急切的说道:“上官,你可以为我作证,刚才在车里时,我是不是什么也没有说啊?” “我、我……” 上官灵喃喃的说出了两个字,望着一脸期盼眼神的柴慕容,慢慢的垂下了头低声叹了口气说:“唉,柴董,我们先上去再说吧。” 柴慕容一愣,沉声问道:“上官,你也不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上官灵顶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抬手挖了挖耳朵回答:“刚才在车里时,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再说了,我只是负责保护柴董你的安全,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哦,好吧,我知道了。” 柴慕容慢慢的松开上官灵的手,轻笑着点点头:“呵呵,以后我也不用你们保护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上官灵脸色一变:“柴董,我的身份不适合掺合在这件事中。刚才在车里时,我的确没有听到你们的谈话,还请你能谅解!” 许南燕这时候也说道:“是呀,柴董,我们做保镖的都受过这方面的严格训练,在首长谈话时,会自动屏蔽他们的谈话,上官是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了,咱们走吧。” 柴慕容刚说出这句话,就听到新城方向传来了直升飞机的轰轰响声。 …… 玛雅新城虽说扔在全力建设中,但仅仅是建城的人,就有着数万人之多。 而且在这些天中,也陆续迁来了大批的玛雅人的企业。 第1558章 事发突然1(补)! 第1558章事发突然1(补)! 周舒涵一行人刚抵达西域省后,柴慕容派来的人,已经在哪儿等待他们很久了。 许南燕,是这次前来接机的‘领导’,和周舒涵、夜流苏等人,也算是老熟人了。 双方客气了几句后,许南燕的车子在前面开道,孙斌驾车,李金才坐在副驾驶上,后面坐着周舒涵和夜流苏,而王小三等人,则在后面那几辆车上,车队很快就风驰电掣的驶出了西域机场,向玛雅新城进发。 …… 对周舒涵和夜流苏的联袂前来,柴慕容拿出了她大姐的风范,除了洒水净街之外,能拿出来的排场都拿了出来。 不但亲自带着南诏戏雪、叶初晴、肖纪中等人,而且还率领上百个新城防卫队队员,乘坐数十辆车子,迎出了玛雅新城最少十公里,侯在漫天的黄沙中,等了她们足够半小时。 柴慕容摆出的这个迎接仪式,可谓是隆重之极。 周舒涵和夜流苏都没有想到,柴慕容竟然这样郑重其事的对待她们,在看到她那仿佛又单薄了很多的身子,在风沙中好像一朵随风摇摆的小黄花儿似的,左摇右摆时,全都激动的双目含泪,早早的就停下了车子,快步跑了过去,张开双臂的和她是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连说不敢当。 要不是看在日后得需要你们照顾我儿子的份上,你们以为我稀罕来接你们嘛……柴慕容心中这样想着,表面上却是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呵呵,大家以后既然是自己姐妹了,哪儿来这么多客气话呢?你们能够放下内地的优越环境,来这儿陪着我一起建设新城,就算帮了我很大的忙啦。” 擦了擦通红的眼睛后,周舒涵望着一双桃花大眼已经深陷的柴慕容,想起当日和她在京华天上人间‘目战’的那一幕,这个愧疚之情,就更如滔滔不绝的黄河水水那样泛滥了,趁着夜流苏和南诏戏雪等人打招呼时,她低着头的小声说:“慕容姐,我、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毛,柴慕容微笑着说:“什么事啊,咱们上车再说。” 周舒涵默默的点了点头,跟着上官灵上了一辆越野车。 这次跟随周舒涵来的孙斌等人,可都是柴慕容的老相识,虽说双方的身份有着巨大的差异,但柴董还是给予了他们足够的热情,把这些土包子给激动的不行不行的。 等和所有来自内地的人,都热情的问候了一遍后,柴慕容才客气的邀请大家上车。 因为周舒涵有话要和柴慕容说,所以她就径自上了上官灵的车。 而夜流苏,则被非常热情的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让到了另外一辆车里。 等车子启动后,柴慕容微笑着说:“糖糖,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情?” 周舒涵瞥了一眼在前面专心驾驶的上官灵,这才压低声音说:“慕容姐,我、我怀孕了。” “呵呵,你怀孕了?怀孕好啊……” 柴慕容漫不经心的笑着刚说完这句话,身子忽然就是一僵:“什么,你、你也怀孕了!?” …… 楚扬和那么多的妞儿在床上打过滚儿,妞儿们怀孕这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柴慕容也早有这种心理准备。 可是,当周舒涵含羞带怯的说出这件事后,她还是感到了一丝无奈的悲苦:麻了隔壁的,你也怀孕了,不管是生男还是生女,这都代表着俺儿子以后又多了个新城继承者的对手!唉,你们的孩子日后会有你们来帮助,可俺的孩子呢,就算俺有天大的智慧,可也无法总托梦来指点他呀!看来俺儿子早晚会被你们给挤的惨不忍睹,我这个当老妈的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让你们不敢太过为了? 柴慕容心里这样想着,看着周舒涵的眼里,很自然的流露出了狠戾之色:要不要对她施展‘绝户计’,以绝后患? 周舒涵大着胆子的,向柴慕容说出她怀孕的事情后,本以为大姐会以‘过来人’的口吻,向她表示由衷的祝福,并安慰她要好好调养身体的。 可谁知道在等了半晌,她也没有听到啥动静,就有些奇怪的抬起头一看:就见柴慕容望着她,轻轻的咬着唇儿,露着两颗洁白的小牙齿,微微眯起的双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好像一只随时向猎物发起致命攻击的猫儿! 柴慕容的如此表情,让周舒涵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立马就明白了什么,开始后悔不该在孩子出生之前、或者说是这娘们还没有断气时,来到玛雅新城了:要是在这个地方被她算计了,那可该怎么办呀! 常言道,相由心生。 周舒涵心中恐惧,就像柴慕容在得知她怀孕后、条件反射般做出的反应一样,从她的脸上明显的流露出出来,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涩了:“慕、慕容姐,你在想什么?” 柴慕容就像是没有听到那样,依然直勾勾的望着她。 周舒涵使劲的咽了口吐沫,颤声说:“慕容姐,你、你放心吧,我、我就算是生了孩子,也不会对你、你的孩子有什么威胁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实在不行的话,我现在马上就下车,赶回内地,发誓永远都不会来西域省一步,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司机,停车,请停车!!” …… 自从这俩妞儿上车后,开车的上官灵,在潜意识中就忽略了她们的谈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开车。 可就在上官灵跟着前面的开道车前行时,却听到周舒涵的声音中,带着巨大惶恐的让她停车。 上官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是下意识的就踩下了刹车,随即霍然扭头,眼里带着诧异:“周副总,怎么了?” 周舒涵根本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车子停住后,就迅速的去开车门,看那急吼吼的动作,仿佛车子里坐着个什么可怕的魔鬼那样! 呀,我刚才是鬼迷心窍的了咋的,怎么可以把心中所想的都表达在脸上呢,这不是故意的树敌人么……因为周舒涵怀孕而受到巨大刺激的柴慕容,在上官灵把车子停下后,才猛地清醒了过来,恰好看到小周妹妹去开车门。 上官灵是踩住了刹车,但因为没有任何的异常情况,而且车子左侧有个坡度很大的斜坡,所以在踩刹车时并不是很急,车子在顿了一顿后,依然在向前慢慢的滑行,最多也就是三两秒钟,就可以完全停下来。 但周舒涵在看懂柴慕容的内心所想后,根本来不及等这两三秒钟,所以不等车子停稳,就打开了车门要下车。 可是,柴慕容这时候却又恰恰清醒了过来,在看到周舒涵推开车门要下车后,她也是下意识的伸出左手,扯住小周妹妹的衣袖,陪着笑脸的说:“糖糖,你这是要去哪儿,你别误会……” 现在心中极度惶恐的周舒涵,在柴慕容拉住她的衣袖后,根本没有看到人家孩子笑容中流露出的善意,反而更加害怕了。 “你、你松开我!”周舒涵以为柴慕容拽住她,是要立即对她施以辣手呢,心中更是恐慌,猛地挣开她的手,一下子就跳下了车。 也许是天意吧,活该周舒涵出事,她在跳出仍然在缓慢前行的车子后,车子前行产生的惯性,让她在落地后立足不稳,身子猝然摔倒,顺着车子左侧的斜坡,在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当中,就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看到周舒涵顺着斜坡滚下去后,柴慕容大惊,连忙抓住车门大声喊道:“糖糖!上官,快、快去看看!” 其实不用柴慕容吩咐什么,上官灵已经迅速的拉起手刹,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 紧跟在柴慕容车子后面的,是由肖纪中驾驶的车子。 车子里乘坐着夜流苏、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三个人,在车子启动后,三个人还有说有笑的,互诉‘离别’之苦。 可是才走了几百米,驾车的肖纪中却忽然猛地踩下了刹车,在三个人的身子因为惯性向前一趴时,就听到他低声喝道:“不好,那个周副总跳车滚下斜坡了!” “什么,是谁跳车滚下斜坡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叶初晴,闻言大惊向前看去,刚好看到上官灵,和在前面开道的许南燕,双双飞身下车,身子尽量向后仰着,急速的向左侧斜坡下跑去。 事发突然,肖纪中来不及解释什么,夜流苏等人也同样不会在车子里等待,纷纷跳下了车子。 由柴董亲自迎接的周副总,却在半路上忽发神经的下车滚下了斜坡,那些一起跟随前来的守卫,和孙斌李金才等人都立即跳下车,大呼小叫着的跑了下去。 幸好,这次周舒涵滚下去的斜坡坡度,并不是太大,她也就是顺着斜坡向下滚动了七八十米吧,身子就撞在了一快不算大的石头上,停了下来,这让随后赶来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同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侥幸,脑袋没有撞上石头,要不然这下子肯定得搞成个脑震荡。 同时松了一口气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在叶初晴赶来之前,已经把周舒涵搀扶了起来。 不过,就在她们以为周舒涵肯定会自己站住时,才惊讶的发现她的双眼紧紧的闭着,脸上一点点的血色也没有。 已经昏迷过去的周舒涵,这时候嘴唇急促的哆嗦着,低声说:“慕容姐,我这就马上赶回内地,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千万不要……” 第1556章 众叛亲离!(第二更!) 第1556章众叛亲离!(第二更!) 眼看2012年的12月21号越来越近,那些玛雅人固执的认为,只有跟着伟大的羽蛇神才能活命,加快了向玛雅新城的搬迁速度。 在短短的半个月中,就有数十家大型企业,近万名的研究技术人员,来到这儿安营扎寨了。 再加上万宝路、可口可乐、微软等国际大型企业的工作人员,现在新城工地上,最少聚集了大约五万人之多。 五万人的规模,放在内地也是个中型小镇了,在居民相对稀少的西域省,那绝对是一个庞然大镇。 不管新城现在的建设速度如何,仅仅是这五万人,就得有不可缺少的医院。 当然了,除了万宝路等大公司都带有自己的医护人员外,新城的五个医疗点(临时医院)都是来自部队上的,而且因为柴慕容等人的身体健康,是国内高层很为看重的,所以这些坐镇临时医院的大夫,个个都可以算得上是杏园(医界)高手。 让这些杏园高手来诊断一出普通的流产,可谓是根本不用复诊……在北宫错亲自驾机,把周舒涵送到医院后十分钟,就得出了确诊:病人的确是流产了,她的昏迷并无大碍,只要稍微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健康的。养好身子半年后,仍然能够再次受.孕。 得知周舒涵很不幸的确实流产了,但仍然能受.孕后,心情很是复杂的叶初晴等人,都长长的松了口气,也没有理睬站在一旁的柴慕容,下意识的举起了右手,互相轻轻的拍打了一下,以示庆贺。 看到这一幕后,柴慕容内心苦笑了一声,眼神黯然的离开了病房门口。 叶初晴等人下意识的行为,让柴慕容再一次感受到了她是一个局外人的孤单。 但这样的结果,也恰恰激起了她骨子里固执的坚强:就算我心里对周舒涵有什么不健康的想法,但我的确没有让她回到内地,你们也没必要把我看作洪水猛兽啊!好,你们不是故意排斥我,要给我颜色看吗?我还就偏偏不在意了,我要一定得顺利的把儿子生下来,在死前请求楚扬要好好照顾他!你们要是在日后敢欺负他的话,我死后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本来,今天周舒涵等人的到来,对玛雅新城来说是一件大好事,柴慕容提前一天就做好了安排。 柴慕容打算:不但要给予周舒涵等人极为隆重的迎接仪式,而且还会在今天晚上举行‘盛大’的酒会(玛雅新城当前的环境虽说有点恶劣,但举办一场酒会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谁知道,却因为柴慕容的一个非常自私而愚蠢的想法,不但打破了原先的计划,而且还让周舒涵流产了。 能够和相爱的人有一个爱情的结晶,这对任何妞儿来说,都是一个梦寐以求的事儿。 尤其是现在处在尴尬情况中的周舒涵,更是迫切希望能够以此来打动楚扬,尽早被这厮娶进楚家,成为少奶奶的。 对于周舒涵的心态,柴慕容很清楚这一些,但她当时却因为后怕和嫉妒,而忽略了这一点,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把自己逼入了一个被众妞儿合力排斥的处境,这同样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木已成舟,就算柴慕容再后悔也无济于事的。 现实,总是这样血淋淋的残酷、真实,根本不会给人以重新来过的机会,最多让人在事后付出数倍的代价,做为弥补。 柴慕容站在夕阳下,望着远处忙碌的工地,金色的阳光,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却显得越加的孤独。 轻风吹来,吹起她凌乱的发丝,发梢轻抽着她苍白的脸颊,使她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人:不被人注意、不被人在乎,没有谁喜欢和她站在一起,唯有西边的太阳,很宽容的分担着她此时心中的悲愤和痛楚。 众叛亲离。 柴慕容在刚发完恨后,终于想起了这个词:是的,就是众叛亲离,当前也唯有这个词,才能准确形容出她当前的处境。 那么骄傲的柴大官人,竟然落到了众叛亲离的下场,这是她从没有想到过的,也没有足够的准备,所以她在夕阳下站了很久,都一动也没有动。 柴慕容痴痴的望着夕阳,慢慢的被暮色包裹起来,她双眸中的金色色彩也随之黯淡,夜风终于大了起来,远处的工地上,也亮起了高倍数的射灯。 夜晚,来临了。 “唉,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努力活过这几个月,不是吗?” 柴慕容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在了小腹上,用心感受着里面那个正在缓慢成长的生命。 想到肚子里还在孕育着一个新生命后,柴慕容的精神猛地一振,所有的沮丧以及悲愤,瞬间都化成了泡影:我不能因为一个过失,就这样消沉下去,我得为我自己生命的延续,继续奋斗! 强自振奋起来的柴慕容,放下左手缓缓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医院,露出了一个昙花般的笑容。 “嗨!”低低的给自己鼓了一下劲儿后,柴慕容刚想走过去,去勇敢的面对周舒涵,却听到左手远处却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向那边看去,就看到一直在远处陪着她看夕阳的上官灵,手里高高举着她的手机,向这边走了过来。 周舒涵突然出事后,当时柴慕容在匆忙中,就把手机交给了上官灵。 而上官灵也很清楚此时柴董的心情,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电话,都会替她委婉的推掉。 可是这个电话她却不能不接,因为这是她‘东家’婆婆,从内地打来的电话,就算大官人的心情再不好,只要还能喘气,就得接这个电话才行。 等上官灵拿着电话走过来后,柴慕容伸出手轻声问道:“是谁的电话?” “内地来的。”上官灵简单的说了这四个字,把手机交给了柴慕容,随即就退到了一旁。 “喂,妈,我是慕容。”柴慕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因为玛雅新城这边的信号很不好(地下铀矿的原因),所以她在打电话时,得用很大的声音才行。 云若兮的声音,听起来虽说有些不怎么很清楚,但柴慕容能感觉出这里面传来的开心:“慕容,吃过晚饭了没有啊?你那边应该刚黑天(华夏西域省与内地冀南,有大约两个多小时的时差,所以她才会这样问)吧?我听你爸(楚天台)说那边的环境很恶劣,你一定得注意身体啊,要是累了的话,那就来冀南乡下休息几天,反正现在交通这样发达了,来回的也用不了几天的。” 听到云若兮那带着关心的呵护声,柴慕容就觉得鼻子一酸,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终于见到母亲的孩子那样,迅速的抬手捂住鼻子,闭着眼的哽咽了一下,等情绪稍微平静了后,这才笑着说:“妈,我在这边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听出柴慕容的声音好像有些不正常,云若兮就有些紧张的问:“慕容,我听着你声音怎么不对劲,你没事吧?” “啊,我、我没事的,就是、是有点小感冒,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惊觉自己情绪不对的柴慕容,赶紧的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双手捧着手机在地上来回的走动着,笑着说:“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了,您和我爸也要多注意身体,千万别大意了。” “呵呵,我知道的,你在那边更该好好保重才行。” 那边的云若兮听说柴慕容只是有点小感冒,就放心了,笑了笑说:“慕容啊,我给你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 没有谁不喜欢听好消息的,柴慕容也是一样,所以此时的声音中,也带有了暖洋洋的味道:“妈,您说吧,我在听着呢。” 云若兮在那边神秘兮兮的说:“本来他们还不让我告诉你们的,说到时候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可我还是忍不住的先‘背叛’他们,把这个消息提前泄露给你了。呵呵,你知道吗,漫语她,醒来了!” 也许在一开始,云若兮就很喜欢柴慕容,也许是她性格柔和的缘故,反正大官人每次在她面前、或者与她通电话时,都会有一种‘你就是俺亲妈’的亲切感,这次通话也是。 但,当云若兮最后那句话说出来后,她给柴慕容的这种感觉,却腾地一下烟消云散,继而有些失态的惊呼道:“什么,花漫语她、她醒来了!?” 柴大官人话中的变化,处于欣喜中的云若兮,并没有察觉出来,还以为她这是高兴的呢,于是就笑呵呵的说:“是啊,漫语醒来了,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醒来了。唉,这下可好了,这个孩子受了那么多的磨难,好歹的熬过来了。其实啊,她在两天前就醒来了,但为了给你和小扬一个惊喜,所以才嘱咐我们都瞒着你们,准备等调养一下身子骨后,直接去那边和你们会合呢……” 接下来,云若兮又说了些什么,甚至什么时候扣掉电话的,柴慕容好像都不记得了。 她只是傻傻的捧着早就扣掉的手机,保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动的站在黑暗中,心中却慢慢的掀起了波澜:花漫语竟然醒来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醒来了! 严格的说起来,花漫语的醒来,对于玛雅新城的建设,确实一个天大的利好消息:凭着她的才能和眼光,就算是没有柴慕容和南诏戏雪等人,也能够迅速的进入状态。 第1557章 流产了!(第三更!) 第1557章流产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好像是醒掌杀人剑,醉卧美人膝! 这句话的确切意思,在这儿就不多提了,反正是个男人就理解,也向往那种集权力和美人于一身的地位。 可是,现实中的很多女人,抛却想拥有更多的‘美女、帅哥’不谈,的确也想拥有顾盼生辉的权力,而柴慕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花漫语成为植物人后,楚扬身边的那些女人,就再也没有谁能和她‘匹敌’了,就算是她遭到众叛亲离时,也不会在乎。 但是,就在柴慕容刚鼓起勇气,要面对这个现实时,花漫语却醒了。 花漫语,醒了。 这代表着什么? 这只能代表着从此之后,柴慕容又有了对手,丝毫不逊色与她的对手! …… 柴慕容慢慢垂下握着手机的手,双眸无神的盯着远处的某个焦点,再次沉默。 花漫语的醒来,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比周舒涵流产还要沉重的打击! 因为不管是周舒涵还是南诏戏雪,或者是叶初晴秦朝她们,因为各方面的原因,她们都无法像柴慕容这样彻底的融入楚家核心中。 可花漫语呢?以她丝毫不输给柴慕容的身份、才能和楚家对她的重视,只要她一来到玛雅新城,就会即刻挑起大梁,成为不可或缺的领导者。 柴慕容边想,边失魂落魄的下意识向她的住所走去,远处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对视了一眼,远远的跟了上来。 好像行尸走肉那样的,柴慕容向前走着走着,忽然很想哭,却又很想笑:呵呵,呜呜,花漫语啊花漫语,在你变成植物人的那一刻,我已经彻底的忽视了你,并在患了绝症后,做出了一系列的后事安排,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就算是我死了,我的孩子也能在楚家、最起码在新城,拥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秦朝,她们都不得不承认新城的建成,有着我毕生的心血,继而好生对待我的孩子。 “唉!” 想到这儿时,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平淡的好像梦呓似的说:“可你为什么要醒来呢?” 的确,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秦朝,除了花漫语之外楚扬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被柴慕容放在眼里。 可就是这个花漫语,却始终是柴慕容一生中最大的敌人,和最了解她的人。 柴慕容为了她自己的孩子,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就算是被人看出来,就算她在几个月后撒手人寰,但因为她是新城的主要建设者,而已没有谁敢对她孩子的地位产生威胁,因为不管是论感情还是论功劳,楚扬绝不允许任何人轻视她留下的孩子,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但唯有花漫语,唯有这个和柴慕容明争暗斗那么多年,都不分上下的花漫语,才是她最大的敌人。 别人也许对柴慕容有所顾忌,可这个娘们却根本不会在乎! 更何况,花漫语在醒来后,理所当然的很快就能投身到新城建设中,和柴慕容平分秋色。 这样一来的话,现在被楚家寄予厚望的柴慕容,头顶上的光环,也肯定会被花漫语抢走一半的,因为她们两个在华夏,可是并驾齐驱的商业天才。 最重要的是:柴慕容自知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依着花漫语表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的阴狠毒辣,要想收拾她的孩子,那绝对是轻松到随便就可以找个男人睡觉的份儿…… 花漫语的醒来,对楚家,对新城,对任何一个人,都是一个天大的利好消息,可独独对柴慕容来说,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因为她的时间不多了,再也没法和那个心机深沉的娘们争斗了,只能眼睁睁的、的死不瞑目。 “花漫语,你为什么要醒来呢?” 失魂落魄般的柴慕容,脚步有些漂浮的走到她的住所门前,在进门时肩膀一下子碰到了门框上,疼的她一咧嘴。 “柴董,你怎么了?” 一直跟在柴慕容身后的上官灵两个,看到柴董捂着肩膀的嘶哈冷气后,赶紧的快步走了过来。 柴慕容转身,强自笑着摇摇手说:“呵呵,我没事的,就是刚才想事情有些入神了。嗯,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替我去照看一下周舒涵……晚饭,就不用叫我了,我不怎么饿。” 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都知道柴慕容此时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也没有再劝说什么,齐声低低的嗯了一声。 把房门关上后,背靠着门板的柴慕容,仰起下巴闭起眼睛时,两行清泪从脸颊上淌了下来,断断续续的滴落在她胸前,正如她的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才能让你给我孩子留条后路呢?” 柴慕容不知道默默淌了多少泪水,直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泥土的冰冷使她全身都开始发凉后,才连带着思维也清醒了过来。 彻底清醒过来的柴慕容,在黑夜中异常的渴望此时楚扬能够呆在她身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给予她别人不能给予的心安和坚强! 但是那个男人,早在几天前就和宙斯王一起去了格鲁吉亚,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身边。 所以呢,现在她得独自面对这一切! 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后,柴慕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强起来,在这一刻她清晰的认识到:要想让她的孩子日后不被边缘化,再采取暗算别人的方式是不行了,得采取怀柔动作才行,不管是对花漫语,还是对周舒涵,对楚扬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柴慕容有刚才和现在截然不同的心态,那都是因为她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为孩子考虑的结果。 为了没出世的儿子,从没有把任何女人放在眼中的柴慕容,此时终于决定要抛弃她的高傲,主动的、真心的,尽力的向那些女人示好。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伟大的母爱呢? 打定主意的柴慕容,用衣袖擦干脸上的泪痕后,扶着门板的站了起来,她要去看望周舒涵。 柴慕容为了未来的儿子,就得必须向那些比她多活几十年的女人示好,从现在开始! …… 周舒涵的体质,一向就不怎么好,所以在遭受重创后,昏迷的时间要比别人长很多。 等她终于慢悠悠的醒来时,已经是当地时间的晚上九点半了。 除了柴慕容之外,夜流苏等人始终静静的围坐在她的周围,而孙斌和李金才,就蹲坐在病房门口的空地上,低着头的吸烟。 最先看到周舒涵醒来的,是南诏戏雪:“呀,周副总醒来啦!” 随着南诏戏雪的这声轻叫,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叶初晴和夜流苏,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了病床前。 轻轻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后,周舒涵望着几张关心的笑脸,露出了一个很恬静的笑脸,低声问道:“我是在哪儿……哦,是在医院中么?” 叶初晴使劲的点点头:“是的,你现在新城的医院中。哎哟,周糖糖,真没想到你昏迷了那么久,在新城防卫队中的北宫错、楚银环,他们都来看过你了……哦,差点忘了,你可能不认识他们。没事,他们都是楚扬的好朋友,都是自己人吧。咳,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我没事。” 对于叶初晴在说话时的前言不搭后语,周舒涵也许早就有所耳闻,轻摇了头后刚想坐起来,却明显感觉到###一阵疼痛,脸色顿时就是一变:“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我会感到疼呢?” 周舒涵在刚醒来后,根本没有记起不久前发生了什么事,知道感觉到###好像很疼后,这才猛地记起了她曾经滚落斜坡的那一幕,并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结果。 对一个渴望生下孩子、籍此来‘掳获’某个男人的女人来说,不管是谁来告诉她‘你流产了,孩子没了’这句话,都是很残忍的,所以在周舒涵问出这句话后,叶初晴等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眼神也变得闪烁起来。 ###传来的隐隐疼痛,就像是一根钢刺那样,狠狠的刺着周舒涵那脆弱的神经,她在望着叶初晴等人呆了片刻后,终于颤抖着哑声问道:“我、我的肚子为什么会这样疼?我、我里面的孩子,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妹子,你那个不知道是闺女是儿子的孩子,在今天午后时就流了,唉……叶初晴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谁也不想把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周舒涵。 不过,现在周舒涵已经察觉出来了,不告诉她真相是不现实的,可关键问题是,谁来告诉她呢? 看到几个娘们都在那儿吱吱唔唔的不肯说后,周舒涵慢慢的绝望了,刚翘起的头重重的跌落在枕头上,拼尽全身的力气,嘶声叫道:“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样了啊!?” “你,流产了。” 周舒涵在喊出那句话后,刚痛苦的闭上眼睛,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很平静,也很残酷的声音,于是就霍然睁开眼,向门口望去。 门口,站着穿着一身白衣的柴慕容,她的脸色平静。 周舒涵望着站在门口的柴慕容,呆了很久,终于回想起了曾经发生的那一幕,双拳慢慢的攥紧,声音却冷静的吓人:“我流产了?我的孩子没有了?呵,呵呵,柴慕容,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我是不是要恭喜你,你的阴谋诡计终于得逞了?” 周舒涵的声音不高,但却像锤子那样有力,狠狠击打在柴慕容的心上。 第1559章 对不起!(第一更!) 第1559章对不起!(第一更!) 无可否认的是,柴慕容在刚听周舒涵说怀孕时,的确有过恶毒的想法。 可再恶毒的想法,只要没有付出行动,那就只能是想法,称不上是犯罪。 不过,聪明的周舒涵(也许她真该渴望自己能笨些),却从柴慕容的那句话中(当时柴慕容说该怎么对付周舒涵)中,读懂了她的心,继而做出了要迅速逃离的动作,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老天爷也可以为柴慕容作证,她真得没有对周舒涵做过什么。 可问题是,周舒涵的流产,她却要承担绝大多数责任! 不但周舒涵这样认为,就连叶初晴等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那么有谁来为‘无辜’的柴慕容,说句公道话呢? 尤其是当周舒涵在看到柴慕容后,第一句话就带着浓浓的恨意,让她原本看起来就苍白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越加雪白,刚抬起右脚的身子,也随着踉跄了一下,看样子马上要跌倒在地上。 距离柴慕容最近的南诏戏雪,看到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后,下意识的做出要去搀扶的动作,但最终却没有伸出手。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不知道为什么,当柴慕容看出南诏戏雪这个动作后,心中竟然想起了这句可笑的台词,随即展开双手迅速恢复了身体的平衡,站稳了脚步后慢慢的走了过来。 看到柴慕容向病床前走来后,站在床前的夜流苏和叶初晴,下意识的替她让开了道,周舒涵也######的疼痛,紧紧抓着床帮的坐了起来。 柴慕容走到床前,望着周舒涵,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愧疚。 周舒涵坐在床上,微微抬起头的望着柴慕容,双眸中的恨意,犹如刀锋那样的闪着冷意。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视了片刻,柴慕容忽然慢慢的屈膝,跪倒在了病床的面前,对着周舒涵,在叶初晴等人那大瞪着的目光下。 柴慕容,以她是楚扬明媒正娶妻子的身份,竟然给勾x引她老公的小三周舒涵,跪下了,守着叶初晴等人! 这、这算是赔罪,还是表达她心中的愧疚呢? 没有人知道柴慕容此时是什么心情,正如没有谁知道她为什么要下跪那样。 柴慕容对着周舒涵跪了下来,隐藏在衣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攥着,声音嘶哑的说道:“对不起。” 刚才就已经说过了,周舒涵的流产柴慕容是得负一定责任,但却没必要负起所有,更没必要用下跪的方式,来赔礼道歉,因为假如当时小周妹妹足够冷静、不冒然跳车的话,悲剧也不会发生。 严格的说起来,周舒涵的流产,也有她自身的原因,她太过敏感了,就算是让外人来评价的话,柴慕容也没必要给她下跪赔罪。 不过,就因为柴慕容得知花漫语醒来了,敏锐的察觉到此时她绝不能得罪所有女人(假如柴慕容不采取措施的话,等花漫语来到新城后,那些妞儿肯定都会靠过去,从而结成一个阵营,共同来对付柴慕容),于是这才来到这儿,以下跪的极端方式,来向周舒涵赔罪。 说实话,在柴慕容跪下后,不但叶初晴等人被吓得不行不行的,就连周舒涵也被吓的一呆,但随即在大官人低声说出对不起后,失去孩子的痛楚瞬间就化成怒气,想也没想的抬起手,对着那张苍白而又娇媚的脸蛋,狠狠的就是一记耳光:啪! 掌声清脆,悦耳! …… 不管柴慕容以前当大小姐时,还是现在专心打理楚某人后宫后,都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别说是有人敢抽她耳光了,假如有陌生人正眼看她一眼,也许晚上就会被人扣去眼珠子的。 这样说也许有夸大的成份,可是也表示着柴大官人的高贵、与众不同。 当然了,柴慕容活到这么大,也不是没有挨过耳光,最起码那个姓楚的色棍,就揍了她不止一次,而且每次她还半点办法也没有。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楚扬赏柴慕容耳光,那也是老公老婆闹矛盾而已,完全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和尊严无关的。 在此之前,除了楚扬外,没有谁敢抽柴慕容的耳光,哪怕是她最落魄的时候! 可是现在,就在柴慕容忍辱负重的给周舒涵下跪,赔礼道歉时,却被她抽了一个耳光,守着叶初晴等人。 刚才柴慕容给周舒涵下跪时,叶初晴等人就被震的不行不行的了,可谁知道小周妹妹的做出的反应,更是让她们怀疑眼前这一切不是真得:我是不是眼睛花了啊,周糖糖竟然敢抽她耳光?这、这怎么得了,她还不得杀了你啊! 生怕柴慕容在挨耳光后,会暴起用最女人的方式撕扯周舒涵,叶初晴下意识的向前踏上几步,站在了床前,准备阻拦某女行凶。 只是,让叶初晴、以及另外两个旁观者更为吃惊的是,脑袋被抽的侧向一边的柴慕容,并没有站起来嘶叫着,伸出纤纤十指去报复周舒涵,仅仅只是用力抿了一下嘴角,伸出舌尖把溢出来的血渍舔掉后,再次低声说道:“对不起!” 在极度的悲愤下,狠狠的抽了柴慕容一巴掌后,周舒涵也迅速冷静了下来,要不然也不会在大官人第二次和她说对不起时,就颓然的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屋顶淡淡的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好意思,打搅了。” 柴慕容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对叶初晴低声说:“麻烦你们替我好好照顾她。” 叶初晴几个人,完全是下意识的答应:“哎,你放心吧!” “谢谢。”听到叶初晴这样说后,柴慕容由衷的笑了笑,然后径直的走出了病房。 等柴慕容走出病房后,叶初晴几个人才明白过来味儿了:靠,她害的人家周糖糖流产了,仅仅是跪了一下、挨了一耳光、说了两声对不起,这就算完了?娘的,最后还嘱咐我们替她好好照顾人家,好像我们都是她手下似的,这事搞得,真没面子啊! 就在叶初晴等人感到很不得劲时,躺在床上的周舒涵忽然说话了:“初晴姐姐,我想求你帮我一件事。” 就算周舒涵没有流产,仅仅凭借她这声好听的‘初晴姐姐’,总是幻想保护全人类的叶初晴,也会拍的胸脯劈啪响的说:有啥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我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你孙子! 所以啊,有着一副豪爽性格的叶初晴,马上就弯腰说:“糖糖,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尽管说。” “谢谢初晴姐姐。” 周舒涵慢慢的闭上眼,好像蝴蝶翅膀一般的眼睫毛,相互交叉在了一起:“我想今晚就离开这儿,最好是今晚能够坐上飞回内地的班机。我、我现在很想家,很想我妈妈。” 在楚扬身边这些妞儿中,论身体素质、论精神抵抗能力,这时候会绝对算是最差的,连比她小的南诏戏雪、阮灵姬都不如,这才在受到沉重打击后,提出马上飞回内地,去找妈妈…… 叶初晴真没想到,周舒涵会提出这个要求,顿时就迟疑起来:“这、这个,糖糖,你不再考虑一下了?” 谁都知道,假如周舒涵今晚执意要离开玛雅新城的话,那么她和柴慕容之间的过节,是彻底的结下了,就算是楚扬来调解,也是白搭的。 叶初晴虽然大咧咧的,但却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犹豫着要周舒涵多考虑一下。 可周舒涵马上就摇摇头说:“不用再考虑了,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今晚必须离开玛雅新城!” 听出周舒涵话语中的坚决后,叶初晴傻傻的和夜流苏、南诏戏雪俩人对望了一眼,那意思在说:现在该怎么办呀? 夜流苏低低的叹了口气:“唉,初晴,这件事交给我吧。既然是我和糖糖一起来的,那么她流产这件事,我就该担负一定的责任,无论她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她去完成的。事不宜迟,麻烦你这就调动一架飞机,我们连夜赶到西域省会,争取坐凌晨的飞机回内地吧。” 叶初晴有些头疼的挠了挠脑袋:“你也跟着回去?” 夜流苏耸耸肩:“你觉得我在这儿还能帮上多大的忙吗?不过你们放心,我回去后知道该怎么做的。” 夜流苏这样说的意思,很明显:俺回到内地后,会和糖糖老妈、云若兮等人,委婉解释这一切的。 假如让花漫语或者柴慕容,去处理这件事的话,那俩娘们肯定会添油加醋的,把周舒涵流产一事,夸大到极点,籍此来彰显她伟大的不平思想。 不过,夜流苏是不会这样做的,不用问为什么,就因为她不是那种人。 叶初晴低低的叹了口气:“唉,你真要这样做?” 夜流苏点点头说:“嗯。当然了,孙斌和李金才他们就留下吧,要是我们都走了,也不好。” 孙斌和李金才等人,那是楚扬点名来的心腹手下,虽说周舒涵事发突然,但这终究是楚某人后宫的事儿,他们做为手下的没权利、更没有资格掺合进来,在场的人都很清楚这个道理。 叶初晴想了想,又看向南诏戏雪,后者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最好这样做,因为这边的环境怎么着也不如内地好,周舒涵能够回去将养身体,也是最为合理的。 既然南诏戏雪也同意这样做,叶初晴也不再勉强了:“好吧,那我这就去安排直升飞机和医护人员,很快。” 第1560章 轰隆隆(第二更!) 第1560章轰隆隆(第二更!) “柴董,周副总今晚要离开玛雅新城,护送她的是夜流苏。” 得知周舒涵要连夜飞回内地后,上官灵马上就来到了柴慕容的住处,向她汇报了这条消息。 听上官灵说出这句话后,正在办公桌前画着什么的柴慕容,手中的笔一顿,随即淡淡的回答:“嗯,我知道了。” 周舒涵连夜离开玛雅新城,对柴慕容产生的影响,上官灵自然也知道,可她只是一个保镖而已,根本不方便向她提议是不是赶去留下周副总,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说:“柴董,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和南燕就在外面的屋子里。” 柴慕容露出一个干涩的笑容后,上官灵轻轻的退了出去。 …… 半个小时后,一架直升飞机载着夜流苏、周舒涵,和两个医护人员,在夜色中轰隆隆的腾空而起,向西域省会方向航飞去。 本来怀着一腔热情,要在玛雅新城尽一份微薄之力的周舒涵,千里迢迢赶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扔在这儿后,连一口水也没有喝,就连夜返回了,这对她来说,好像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却又带着让人笑不出来的心酸。 在直升飞机腾起时,静静站在窗前的柴慕容,望着漫天的星星,仿佛没有看到那样,就站在那倾听着飞机的声音。 飞机很快就消失在东方的夜空中,但柴慕容的耳畔好像还响着飞机的螺旋桨声音:轰隆隆…… …… 轰隆隆! 好像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声音,在一阵纷沓的脚步声响起后,又从外面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后,一直稳坐在沙发上的楚扬,就有些纳闷的抬头,问坐在他对面椅子上的宙斯王:“咋,奥林匹斯山上不会还有直升飞机吧?” “只有弱智的人才会以为,奥林匹斯山上可以跑飞机的。”宙斯王不咸不淡的回答了一句。 要是搁在以前,宙斯王用这讥讽的语气和楚扬说话,后者肯定不愿意,也该会马上用更加犀利的话语反击。 老百姓都说和女人斗嘴的男人,不是疯子就是傻瓜,因为正常人都知道要想在和女人的斗嘴中取得胜利,那绝对难过钻木取火。 可既不是疯子也不是傻瓜的楚某人,却在和女人斗嘴时凛然不惧、鲜有败绩的,因为人家‘历经’了柴慕容无数次的训练,早就有丰富的经验了:在和女人斗嘴时,只要拉下脸来说出大批量下贱、下流的话,哪怕那女人是百毒不侵的王母娘娘,也得落荒而逃。 这一招楚扬是百试百灵,把‘人不要脸无敌’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不过,现在受到宙斯王的讥讽后,楚扬却因为对人家有愧而自动忽略掉,甚至连眼睛都不眨巴一下的说:“哦,那么这个轰隆隆的声音,是啥?” “你要真想见识的话,只需在这儿等上片刻就知道了。” 宙斯王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地上的外套和丝巾,快步向后门走了过去。 “等上片刻,我的时间这么宝贵,哪儿有空等啊?” 楚扬看到她向后门走去后,疑惑的扭头继续追问:“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很快,随着宙斯王的身影在后门一闪,楚扬就知道发出‘轰隆隆’声音的,到底是什么东东了:一辆军绿色的t-80um2型履带坦克,就在楚某人决心等着看看到底是啥时,突前的长长炮管,很轻松的就在木板房上捣了大窟窿,随即轰隆隆的冲进了客厅…… “哇靠,没想到这儿还有这玩意!” 看到这个大铁家伙冲进来后,稳坐在沙发上的楚扬,顿时就如同受惊的兔子那样,嗖的一下蹦了起来,抬脚就向后门冲了过去,边跑还边骂宙斯王也太不讲义气了,竟然不告诉他这儿会有坦克,枉自大家在昨晚时,还发生了一段很真挚的一夜x情…… 楚某人的本事是很牛叉,但他再牛叉也牛叉不过坦克,所以当前抓紧的闪人,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当然了,楚扬也很清楚来者使用这种玩意的真正意图:人家使用坦克,并不是为了用这个揍他,而是只想把房子拆了,让他们无处可藏,露出原形后再仔细收拾罢了。 不管怎么说,楚扬和宙斯王所找的临时居所,已经暴露了,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转移,继续潜伏,等待搜救黄东东俩人的机会。 楚扬飞快的跑到后门前,抬脚只一下就把房门踹开,飞身掠了出去,一眼就看到背对着他的宙斯王了。 比楚扬早跑出来片刻的宙斯王,背对着他站在民宅后面不远处,在她的对面,站着两个身穿白衣长袍的人,因为坦克‘拆房子’腾起的灰尘干扰了视线,无法看清那两个的人长相。 “你可害死我了,为啥不告诉我说这儿有坦克,害的我差点被压死。” 楚某人大惊小怪的埋怨着,飞身站在她的身边,下巴一点问道:“对面这俩大侠,是什么的干活?他们不会是我们想找的十二主神吧?” 楚扬相信:假如对面这俩人是一般小喽罗的话,就算宙斯王不舍的伤害无辜,也肯定把他们放倒在地,然后迅速寻找下一处藏身之处了。 但宙斯王却没有这样做,看来对面这俩人,应该不是一般人,所以楚扬才问对面这俩人的来历。 宙斯王抬手拽了一下蒙在脸上的丝巾,眼睛盯着前方十几米处的那两个人,淡淡的说:“他们是不是新的十二主神,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认识她们两个。” “啥,我认识他们两个,我怎么会认识这边的人?” 楚扬瞪大眼睛,使劲的向对面看去:“在奥林匹斯山上,除了你和赫拉天后外,我能认识的,好像就只有柴放肆和天网了,他们俩人现在恐怕不会跑到这儿……” 在楚扬蹿出后门后,开到客厅搞破坏的坦克就停止了行动,所产生的灰尘也慢慢的落下,使周围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这才让他终于看清了,是谁挡在宙斯王的前面了。 宙斯王说的没错,挡住她去路的这两个人,楚扬不但认识,而且和他还有着很大的关系:黄东东,川岛芳子! 原来,挡在宙斯王前面的那两个人,竟然是黄东东和川岛芳子! 正是为了营救她们两个,所以楚扬才死皮赖脸的缠着宙斯王,一起潜入了奥林匹斯山。 在奥林匹斯山上苦苦寻找了两天多的人儿,此时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楚扬面前,顿时他就有种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脑袋的幸运感,要不然也不会惊喜的大喊了一声:“嗨,黄东东,原来你们在这儿呀,可让我好找了!” 在此之前,宙斯王并没有见过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 不过为了能够让她知道这次来奥林匹斯山是干嘛的,楚扬早就和宙斯王描述了她们的长相。 所以呢,当宙斯王看到这俩人和楚扬向她描述的一样后,马上就知道她们正是自己要找的人了,这才回答楚某人很可能是他认识的人。 看到苦苦搜寻的人儿,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高兴的个楚扬,完全忘记了眼前的处境,极度开心之下就向那边跑去。 楚扬看到黄东东俩人后这样开心,并不是说他对这个小丫头产生了什么情啊、爱啊的,就算三太子阁下再不是人,也不会和未成年人玩感情的,他开心,仅仅是因为他把黄东东当做了小妹,要把她带回家而已。 可是,就在楚扬刚拔腿向黄东东跑去,却被宙斯王猛地一把抓住胳膊,使他的身子一个趔趄,气愤的扭头问道:“哟,你想干啥!?” “干啥,哼哼,我不想干啥,我只是不想你这个弱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去。” 宙斯王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睛盯着从对面走过来的那俩女人,淡淡的说:“你要是还有点理智的话,应该能看出她们身上存在着的诡异。” “我可警告你,你以后最好在我面前少提‘弱智’这俩字,要不然我可……诡异,这有啥诡异的?” 楚扬虽说很不满的甩开了宙斯王的手,但却没有继续向那边跑去,而是站住脚步向对面看去。 随着黄东东和川岛芳子越走越近,楚扬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面部表情:人,还是那两个人,除了都是穿着一身如雪的白衣外,面貌没有一丝的改变,小的清纯,大的妖魅。 不过,楚扬却惊讶的看到:她们的眼睛,本来都算很有神的眼睛,此时却透着邪恶的呆板,假如她们不是仍然在活动着,说她们是死不瞑目的主,也会有人相信的。 在看清楚了黄东东俩人的眼神后,楚扬一下子呆了,喃喃的说:“她们这是怎么了?” 楚扬的这句话,只是喃喃自语,但这一次宙斯王却耐心的回答了,尽管语气中带着巨大的不信:“我在主宰奥林匹斯山时,曾经有个叫斯蒂芬的生化博士,他一直醉心研究生化战士。只是当时我觉得这种研究也太有伤天和,而且对于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用处(当时的奥林匹斯山,不管是十二主神,还是十八武士,都是一些无敌的存在,宙斯王又没有窃取天下的野心,自然不需要这种生化战士了),所以我就一直没有重用他。” 宙斯王说到这儿后,就闭嘴不说了,但其中的意思却是显而易见的:那个醉心钻研生化战士的斯蒂芬,肯定被柴放肆当做了宝贝,受到了重用。 第1561章 很清醒!(第三更!) 第1561章很清醒!(第三更!)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农历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中万事如意,阖家欢乐,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 不得不说,奥林匹斯山上的确是人才辈出。 这些人力资源固然是从德国(或者说是2012中)掠夺而来的,但正是宙斯王给他们提供了优越的研究环境,所以才让他们能够钻研出了成果。 而醉心于研究生化人的斯蒂芬博士,正是在柴放肆夺取了奥林匹斯山后,才脱颖而出的。 于是宙斯王在看到黄东东俩人后,很快就认识到:她们很可能就是斯蒂芬的研制‘产品’! 听懂宙斯王话中的意思后,楚扬顿时就觉得手脚冰凉,一颗心也好像沉进了冰凉的谷底。 以前楚扬在看电影时,也曾经看过有关‘生化战士’的大片,知道这些人经过高科技、基因等普通人难以想象的改变后,就会变成六亲不认、唯命是从、不知道痛苦和害怕的、的生化人。 可他真得没想到,现实中竟然真有这门科学存在! 假如这一切是真的话,川岛芳子还到罢了,如果黄东东真被人搞成生化人,那么楚扬该怎么向京华黄家交代呢? 就在楚扬盯着黄东东俩人发呆时,宙斯王已经再次抓住他的胳膊,慢慢的向后退去:在还没有确定眼前这俩人是不是生化人、楚扬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之前,最好先采取躲避的方式,不行就先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轰隆隆……就在宙斯王抓着浑浑噩噩的楚扬,准备后退暂时躲避黄东东俩人时,那辆停在客厅中的坦克,这时候又行动了起来,直接穿过了木板房的后墙,挡住了他们的退路,而且在坦克两边,也出现了十几个手拿自动步枪的人。 “楚扬,你最好清醒一下。” 眼看形式危急,宙斯王扭头看了一眼身后,随即松开了楚扬的胳膊。 “我现在,也许真的很清醒。” 楚扬在呆了一下后,终于恢复了正常。 宙斯王轻笑一声:“呵呵,那就好。你说,我们该怎么面对当前的情况?”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机械般向这边走来的黄东东俩人,低声说:“很简单,我去对付周围这些人,黄东东俩人就交给你。” 顿了顿,楚扬又说:“不管她们两个是不是已经被改变了,你都不许伤害她们,最好是把她们揍昏过去,然后我们从暗道离开这儿。我相信,既然有人可以改变她们,那么我就有办法让她们重新成为正常人!” 你以为奥林匹斯山是这样好离开的?假如真像你所说的这样简单,可以带着俩个大活人逃离,那么当初我也不会那样狼狈的跌落库拉河中了……宙斯王白了楚扬一眼,刚想说什么,就看到这厮大喝一声,飞身向身后那些持枪者扑去! 既然楚扬已经采取了行动,就算他刚才所说的那个计划成功率,几乎没有,但宙斯王当前也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所以也只好身形一晃,向黄东东俩人迎了上去。 楚扬之所以主动对付那些持枪者,而不是直接去面对他最关心的黄东东俩人,是因为他有着自己的想法:要想在柴放肆(天网)出现之前,把黄东东俩人迅速的救出去,那么就得把那些持枪者干掉。 而这些人都是宙斯王的‘老部下’,依着这个娘们的仁慈,肯定不会对她的子民展开杀戮的。 宙斯王一旦对这些人下不了死手,那么就会引来更多的人,到时候就别说是救人了,恐怕俩人都会白白的把小命丢在这儿。 所以呢,楚扬才决定由他去对付那些持枪者,而把黄东东俩人交给了宙斯王。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就算成为了六亲不认、不怕死的生化人,依着宙斯王那出色的身手,相信应该也可以把她们摆平的。 楚扬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正确的判断,这和他以前当杀手在执行任务时取得的丰富经验,有着直接的关系。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宙斯王同样不同意,在楚扬抢先扑向那些持枪者后,她必须得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宙斯王没有别的选择。 …… 袁向浩和斯蒂芬俩人,站在黄东东和川岛芳子身后几十米处,望着这边的情况。 本来,在得知华盛顿区域某民宅出现可疑人后,袁向浩是想和七十六号,带人来缉拿某对男女的,但柴放肆却偏偏郑重其事的,要求他拿着令牌去找斯蒂芬,借此机会检验一下相思使者的威力。 虽说内心有些觉得宙斯王大人也太小题大做了,可袁向浩却不敢怠慢,很快就找到了斯蒂芬,把柴放肆的意思说清楚了。 斯蒂芬也知道,这是柴放肆故意给他检验相思使者的机会,并不是因为看重那对可疑男女(在柴放肆掌控奥林匹斯山的这一个多月以来,几乎每天都得抓捕几个图谋造反者,最近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很少亲自出马,而是直接交给手下去办),所以不但亲自带着相思使者赶到了这儿,而且还向袁向浩建议:最好动用装甲战队,把目标困住,免得他们伺机溜走。 擅于听取他人意见的袁向浩,这才动用了装甲战队,把楚扬和宙斯王都逼出了屋子,让他们直接面对两位相思使者。 在斯蒂芬向两位相思使者下达了杀敌的命令后,袁向浩就有些兴奋的掏出手机,严令断了可疑男女后路的装甲战队队员,不可以在没有得到命令时,向可疑目标开枪,他们所行驶的使命,就是配合相思使者把目标困住罢了。 袁向浩带来的装甲战队,在本次缉拿可疑人的行动中,就是扮演着打酱油的角色。 只是,这些拿着自动步枪来打酱油的人儿们,说啥也没想到:那对可疑目标男女,并没有按照上司预期的那样去面对相思使者,而是‘兵分两路’的,其中一个人不知死活的对着这边扑了过来。 诚然,袁向浩刚才还严令任何人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不许对可疑目标开枪的,但其中一人既然胆大包天的主动上门挑衅,那么这些人岂能会傻瓜似的,站在那儿挨揍呢? 所以啊,本次协助相思使者行动的装甲战队小组、组长艾菲尔先生,在楚扬嗷嗷叫着扑上来后,很沉稳、很有大将风度的一摆手,十几个手下都把枪口对准了他。 艾菲尔先生相信:只要这厮还有点脑子,就会停住脚步,乖乖的举手投降,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打成一团马蜂窝的。 果然,在艾菲尔先生下达了‘准备射击’的命令后,那个气势汹汹扑上来的家伙,就看到了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他,顿时就是一楞,慌忙停住了脚步,眼里带着点小迷茫的,慢慢举起了双手。 “要不是袁先生有命令,我早就把你可怜的小身板打成筛子底了,哈,哈哈,快滚回去吧,还愣着干嘛,难道想求我放你一条生路吗!?” 看着举起双手的楚扬,艾菲尔先生得意的仰起他高傲的下巴,哈哈大笑着,用枪口对着他点了点,示意他最好还是回去找虐吧。 也许那个拥有一副‘可怜的小身板’的家伙,的确是看透了当前的情况,在艾菲尔先生得意的大笑时,很乖很乖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看他这鸟样!”艾菲尔的手下,在看到楚扬这样怂后,就狂笑了起来。 但他们的笑声才开始,却听到楚扬猛地低吼一声,右手一甩,一道乌黑的、划破大家视线的黑色闪电,从他手中激射而出,带着肉眼捕捉不到、耳朵听不到的咻咻声,在大家的狂笑声中,嗖的一下就穿透了队长大人的脖子! “啊!”艾菲尔先生下意识的吼叫了一声,刚想举起手中的枪对他射击,身子却因为黑色闪电穿行产生的惯性,向后直直的摔去! 在艾菲尔先生的后脑勺,咣当一下碰到冰凉的地面时,他隐隐听到有个人在他头顶上嗤笑着骂了一句‘蠢猪’,然后就觉得脖子一松,什么也不知道了。 甩手贯串了艾菲尔的脖子后,楚扬身子迅疾的伏低,就像是一只瞬间爆发的猎豹那样,一下子就蹿到他面前,伸手拔x出军刺,旋风般的撞入了装甲战队队员中,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血腥的杀戮气息,手下没有丝毫留情的,干净利索的收割着这些廉价生命。 …… “唉。” 眼角在瞥楚某人装模做样的举起双手示弱时,宙斯王就知道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情不自禁为那些即将踏上死亡征途的旧部下,发出了一声轻叹。 宙斯王很清楚:依着楚某人那超一流的近身格斗水准,对付这些被大意麻痹了的战士们,她实在想不出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们的生命可疑延长几秒钟,也好多一点向上苍忏悔的机会。 算了,当前我也没办法阻止他下死手了,他这样安排也没有错,假如我再顾惜这些人的生命,很可能会落入更加不利的处境,反正是他们背叛我在先,我干嘛还要再为他们的死活而操心呢,只能说他们是命该如此罢了! 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眼不见为净’的理由后,宙斯王收起那丝淡淡的哀愁,脚下迅速移动着,挥袖挡开川岛芳子刺过来的一刀,擦着黄东东的身子,攸地蹿过向斯蒂芬那边掠去! 在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面无表情的向宙斯王发起进攻后,后者已经确定她们已经心神迷失了,同时,也看到了站在她们身后远处的斯蒂芬。 第1562章 硬碰硬!(第一更!) 第1562章硬碰硬!(第一更!) 华夏有句古话,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宙斯王现在既然已经断定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都已经是斯蒂芬的傀儡了,那么她根本不屑和她们缠斗什么,而是果断的一招避开她们,就向斯蒂芬那边冲去。 宙斯王只要能够顺利的控制住斯蒂芬,那么就再也没有人向黄东东俩人传达命令了。 在准备大干一场之前,假如楚扬告诉宙斯王说:可以对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杀无赦的话,那么她绝不会有半点的留情。 尽管黄东东俩人的身手不俗,而且她们也不怕死,可宙斯王还是固执的认为:双方的实力好像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以她那凭着真本事差点###楚扬的身手,痛快的干掉黄东东俩人,应该是很有把握的。 不过,假如宙斯王知道川岛芳子差点把楚某人逼得触电自尽,那么她也许就不会这样有信心了。 …… 站在远处的斯蒂芬,在看到楚扬虎入羊群般的对装甲战队成员,展开极为不该的杀戮后,就知道当前的情况不对劲了,赶紧的举起遥控器大喊道:“相思一号、相思二号,快、快先干掉那边的男人!” 对相思使者下达了杀无赦的命令后,斯蒂芬也没有和袁向浩建议什么,拿着遥控器扭身就跑! 别看人家斯蒂芬只是一个文化人,但人家对危险的嗅觉性却很灵敏,判断事情的脑筋转的也足够快,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那么快就投入柴放肆的怀抱了,更不会在战斗一开始,就想到了溜之大吉。 可是袁向浩呢?却没有斯蒂芬这份眼里价,在看到他大喊了一嗓子转身就逃后,对他的鄙视犹如黄河之水,那是滔滔不绝啊:你怕个鸟啊,有文化的人,就是没骨气! 诚然,现在袁向浩也已经看出,那个此时已经对装甲战队展开杀戮的男人,是很牛叉。 可是他再牛叉,好像也不代表着他的同伴也这样厉害把? 更何况,袁向浩还清楚的认识到这在奥林匹斯山上,不但有两个生死不怕的相思使者,还有一辆坦克呢! 就算那些装甲战队战士被杀干净、相思使者被制约,仅仅是那辆坦克,也能把这俩人干掉的! 所以啊,在狠狠的鄙视了转身就跑的斯蒂芬一下后,从小就熟练十三太保、铁布衫的袁向浩,虎吼一声后,对着风一样飘来的宙斯王就迎了上去! 袁向浩既然能够被柴放肆任命为侍卫统领,其中除了他占了是华夏人的原因外,最大的根本还是因为他本身功夫很牛叉:当年要不是一招惜败于日月双轮兄弟俩手下,那么他早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十八武士之一了。 正是有着这些强大的自信,所以袁向浩才勇敢的向宙斯王迎了上去! …… 宙斯王一直以为:整个奥林匹斯山上的人,都是她的子民。 她这个主宰这些人命运的伟大的神,应该在子民犯了幼稚的错误时,给予他们宽容,要不然也不会在楚扬展开杀戮时,心里会有很大的惋惜了。 不过,当袁向浩竟然大声嚷嚷着向她主动迎来时,这份对子民的宽容,马上就被怒火给烧没了。 “哼哼,你这是自己找死呢!” 宙斯王无声的冷笑一声,高速前行的身子,在来到袁向浩面前两米处猛地一顿,柔软的腰肢后仰时,右膝已经抬起,整个飞掠在地表之上的身子,形成了一个犀利的进攻三角形! “你给我站住吧!” 袁向浩最不怕的就是硬碰了,因为人家孩子从小就是练的十三太保横炼,所以在看到宙斯王身形不停的,抬起右膝向他直直的撞来后,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暴喝一声同样抬起右膝,对着她就狠狠的撞了过去! 既然能够差点入选十八武士,袁向浩的功夫自然是很牛比了,更何况他不甘就这样输给日月双轮兄弟,所以从一年前落选后,就更加的勤练本领,现在就算是再对上那对兄弟,他也有把握把他们干残的! 本身有着那么霸道的功夫,而且这个飞速扑来的敌人又是女人,袁向浩要是在和她硬碰的过程中落败,那么他可以撒泡尿自己淹死算了。 正是有着这样大的自信,袁向浩这才抬起了右膝,打定主意要和宙斯王硬碰硬,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道! 说起来话长,实际上这一切都只是在白驹过隙间发生的,就在袁向浩的吼声话音刚落,他的右膝和宙斯王的右膝,已经狠狠的顶在了一起! …… 以前的时候,袁向浩最好的记录,就是用膝盖把三块摞起来的青石板,一下子跪碎。 人的膝盖,尤其是一个女人的膝盖,会有三块摞起来的青石板硬吗? 假如袁向浩用这个问题去问十个人,最少得有五队摇头晃脑的说‘no’,这可是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啊,在和宙斯王的膝盖,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后,袁向浩的脸上就露出了微笑,耳朵也竖了起来,准备倾听那种清脆悦耳的‘咔嚓’骨裂声。 如君所愿,就在袁向浩竖起耳朵倾听清脆的骨裂声时,的确听到了一声悦耳的:咔嚓!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膝盖骨裂了,真可惜…… 这个念头刚在袁向浩的脑海中浮上,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品味撞碎别人膝盖的快乐,就骤然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攸地从膝盖处传来,一下子就充实了他所有的痛感神经,使他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啊……啊!!” 宙斯王的身手是很强悍,但她的功夫胜在轻灵、飘忽、诡异,但却不怎么擅长这种横炼功夫,所以在硬生生的撞碎袁向浩的膝盖后,她自己的膝盖骨虽说没有被撞裂,但也疼的她丝巾下面的脸色雪白,飘忽前行的速度猛地一顿,身子一个踉跄。 其实,宙斯王要想搞残袁向浩,有着不下十种的办法,她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 宙斯王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恼怒这个人敢主动向她进攻:楚扬那个混蛋不尊重我也就罢了,可我为你提供了那么多年的安逸生活,你却敢为了柴放肆来冒犯我,实在是可恶之极,那我就用你最擅长的功夫来打残你吧! 正是怀着这种‘以牙还牙’的心态,所以宙斯王才会傻呼呼的和袁向浩硬碰硬,在打残人家的同时,她自己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膝盖不会碎裂,但红肿是免不了的! 在袁向浩惨叫着向后摔倒的瞬间,宙斯王借着双方相撞所产生的弹性,身子攸地向高处一蹿,顺势来了个异常轻灵的前空翻,在掠过袁向浩的身子时,右手对准他的后脖子,狠狠的就是一记掌刀。 宙斯王掌刀的力度有多大,也许除了袁向浩之外,就连楚扬都却无法确定。 可是,袁向浩却再也没有机会向世人诉说这一切了:在宙斯王的右手缩回时,他后脖子上的颈椎骨,已经被她一掌砍碎! 凭着一股子要硬,在瞬间干掉袁向浩后,宙斯王脚下不曾有半点的停顿,嗖嗖的向斯蒂芬追了过去:当前绝不能放走一个活口,要不然就会引来更多的围攻者,对无辜子民所造成的伤亡会更大! …… “这个娘们,是不是昨晚被我搞的爽傻了,竟然和人硬碰硬!” 在宙斯王与袁向浩硬碰硬时,手握军刺犹如死神般的楚扬,用眼角瞥见了这一幕,有些无奈的抱怨了一声,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句:咱厉害是厉害,但也没必要用这种傻办法来彰显的啊。 当然了,楚扬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他才不会去劝说宙斯王,因为那个娘们爽傻了…… 想到这样一彪悍的娘们,昨晚被自己搞得爽傻了,楚某人就很有种成就感,随即收敛心神,向最后三个转身逃跑的装甲战队队员追去。 那些在楚扬扑到眼前后,就失去了火力优势的队员们,根本没有谁能阻止一下他杀戮的脚步,片刻的功夫就死了七八个人,而且个个身上都被捅了个透明窟窿,那鲜血嗤嗤的好像压力超大的自来水管那样,四处里窜溅。 这些装甲战队,在宙斯王时期就存在了,但他们所起到的作用却不是冲锋陷阵,而是以一种‘适合现代化战争’的演形式存在的,个个倒是有着不次于伟大的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的彪悍,可是与最喜欢近身格斗的楚某人相比,他们差的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这些身材庞大魁梧的外国人,除了嘶吼着用几记左勾、右钩拳来晃悠两下子外,他们做出的唯一动作,就是捂着透明窟窿哀嚎着倒在地上,翻几个滚后就挂了。 同宙斯王不放过斯蒂芬一样,楚扬之所以要对仅剩的那三个人赶尽杀绝,也是担心让他们逃走后,会招来太多的人,遭到杀不尽的围攻,耽误最需要做的正事(解救黄东东和川岛芳子)。 那三个扔掉自动步枪转身就跑的队员,此时内心的恐惧,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描写,他们除了本能的转身闪人外,就觉得眼前的这一切,也许是个梦吧?要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么多的同伴,在大家还没有看清那个小白脸是什么模样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挂了呢? 可是,穷凶极恶的楚某人,根本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就像是踩着风火轮那样,呼呼的追上最后一个人,右手看似很随意的向前一伸、又快速缩回来时,那个人的后心就多了个窟窿。 第1563章 打昏她!(第二更!) 第1563章打昏她!(第二更!) 楚扬的确不是什么好鸟,手上也沾满了别人的鲜血,按照佛家所说的那一套,他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对于报应这个说法,楚扬本人不信的。 事实上,干杀手的,有几个信这一套的? 他们最推崇的就是八个字: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严格的说起来,楚扬配不上这八个字,因为当初正是他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放走了柴放肆,才有了今天的麻烦。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楚扬既然吃过没有‘赶尽杀绝’的亏,这时候自然不会再犯那种低级错误了。 尤其是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他脑子只要还正常,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活口! …… 脸色阴森的楚扬,从跑的最慢的那个人后心拔x出军刺后,红色的血箭,就嗤嗤的窜出了出来,他的身子已经栽倒在了地上。 杀戮,一边倒的杀戮,这些看起来身强体壮的装甲战队队员们,在楚扬面前完全就如烈日下的薄雪那样,眨眼的功夫,随着最后一个向前狂奔的人胸前透出一截黑刺,就宣告结束。 吱嘎嘎……就在楚扬俯身从还没有死透的那个人后心取出军刺时,那辆仿佛也被吓傻了的坦克,这时候终于动了,炮管发出了一阵让人心悸的声响,炮口快速的旋转着,对准了他。 “靠,你们以为躲在里面,我就没办法搞定了?”楚扬骂了一声,刚想一个懒驴打滚躲开坦克的射程视线时,却看到那个身体剧烈抽x搐的队员,后腰上竟然还挂着几个步兵手雷,顿时大喜,伸手摘下一个拔下引爆环,翻身一个测滚,就来到了坦克面前。 “让我送你们一程吧。”滚到坦克炮管下的楚扬,腾身站起后右手一甩,那颗步兵手雷,就顺着炮口准确的飞入了炮管。 在楚扬伏地做出一连串的翻滚动作时,他隐隐听到坦克中有惊呼发出,于是就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然后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白色的浓烟从坦克炮管中,袅袅的腾起,那么绚丽,富有醉心的诗情画意…… 眨眼间的功夫,解决掉十几个猛男,外加一辆坦克,虽说这里面有投机取巧的成份存在,但放在谁身上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儿。 不过,这种成绩对于楚扬来说,却不值得多加炫耀,相反,依着他的本事,要是在无法这么快的解决完问题,那才叫丢人呢,更何况他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炫耀的,而是要把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救出去。 所以啊,在确定坦克内的那几位老兄也挂了后,单膝跪在地上的楚扬,马上就要站起来去看那边怎么样了。 可是,就在楚扬刚想站起来时,却听到一股子凌厉的破空声响起! 凭着楚扬丰富的作战经验,就算不回头,他也能根据破空声断定:脑后有把尖刀,正用超音速的速度,对着他后背的第六节与第七节脊梁骨刺来! 两根骨头之间,算是个一插x进去就死的死穴,这表明着偷袭者绝对是个杀人专家。 可是楚扬并没有时间多想什么,反握着的军刺从左肋下,攸地窜过,完全是凭借直觉向偷袭者必究的小腹刺去:他有着百倍的信心,在迅速的刺出这一刺后,偷袭者肯定会顾不得来伤他,而是回刀自保,那样他就可以从容的躲开了。 世上有很多事儿,都是出乎人们意料的,就像楚扬在反手刺出一刺后,有绝对把握以为偷袭者会回刀自救时,意外就发生了:那个偷袭者根本不在乎楚扬毒蛇般从肋下蹿出的军刺,破空声没有一丝停顿的,已经刺破了他背后衣服,冰凉的刀尖碰到了他的肌肤。 唉哟,这个人不怕死吗? 当感触到刀尖带来的森森凉意后,楚扬的再也顾不得刺敌了,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向前猛地一滚……冰冷的刀锋,顺着他的后背,呲的一声划下! 楚扬要是再反应慢一点的话,偷袭者的这一刀,绝不会只是在他后背,划出一到长约三十厘米的皮肉伤口,而是很有可能把他劈成两半了。 我草,没想到这儿还活着个不怕死的……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楚扬大为恼怒,在向前疾翻的身子顿住后,就猛然转身,双手握着军刺,后伸的右腿用力一蹬,整个人都化成了以军刺突前的进攻方式,对着那个偷袭者就要疾扑过去! 本来,偷袭者就是向前冲的,楚扬在向前疾滚后扭身反扑,两者之间的距离肯定会在瞬间接近,俩人手中的兵器,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同时刺入对方的身体……可以这样说吧,楚某人在受了皮肉伤后,所采取的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当然了,依着楚某人老命的重要性,他是肯定不会和偷袭者两败俱伤的:在拧身反扑时,他就已经使出了最快的速度,有绝对把握在对方刀子进入他身体时、干净利索的捅对方一个窟窿,随即再测滚闪人。 楚扬的打算、拧身反扑、所使出的力度和角度,那绝对是教科书般的精准,但是就在他准备以雷霆之势把偷袭者干掉时,却蓦然发现:这个偷袭者,竟然是黄东东! “东东!” 在看到这个不顾一切要把刀子捅入他身体的人,竟然是黄东东后,楚扬大骇,前刺的军刺攸地上扬,当啷一声的拨开她的刀子,身子就像是离了水的箭鱼那样,在地上死命的弹跳了一下,这才将将的躲开她随后撩来的一脚。 “东东,我是楚扬,我是楚扬啊!” 楚扬的身子在地上急速的翻滚着,嘴里大呼小叫,真得很想对好像、应该、也许真迷失了心智的黄东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让她住手,然后让她随着扬哥哥乖乖的逃出险境。 但是,黄东东根本不认识楚扬是哪根葱,犹自大眼圆睁的,挥舞着刀子,嘴里发出急促的呼呼声,疯了似的向他扑了过来。 这样一来,就算楚扬有天大的本事,但在心智迷失了的黄东东面前,也彻底的没辙了,只能用军刺拨打着她的短刀,不住的后退。 前面已经说过了,别看黄东东还没有成年,可人家孩子却是总参二部花大价钱培养成来的‘细雨’,也勉强算是个杀人专家了,所以就算她在心智迷失时,使出来的进攻方式依然是犀利的吓人,可谓是招招致命! 看来她真不认识我是谁了,当前只有把她揍昏了再说……楚扬当啷一声,挡开黄东东砍过来的一刀后,脚下一踢身子滴溜溜的转动中,已经到了她的背后,抬起举起反握着的军刺,当做棍子用的,对着她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 不管是谁,在心系某件事时,精神一般都是不怎么集中的,楚扬也是这样。 他在看到黄东东不顾生死的要杀他后,自然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该怎么把她搞定上面了,所以才会漏掉随即赶来的川岛芳子,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楚扬举着军刺,准备暂时把黄东东打昏时,却又听到背后有刀锋响起,百忙之中猝然矮身,军刺猛地后旋,把一把贴着他头皮飞过的短刀,嗖的一声打飞! 把第二个偷袭者的兵器打飞后,楚扬却没有向对付黄东东那样的,用兵器对付这个人,因为他不用回头也差不多肯定,这个人应该是川岛芳子。 不得不说,楚某人在打架时,脑子总是格外的好使,几乎没有判断错了的时候……第二个向他偷袭的人,正是川岛芳子。 楚扬在受到第二次偷袭后,推断这个人应该是川岛芳子,他没有推断错,所以才没有拿兵器去招呼她。 可是,楚扬唯一推断错了的,就是川岛芳子的兵器在被打飞后,并没有对他用拳头发起进攻,而是厉声喝叫着展开四肢,好像一直八爪鱼那样,猛地扑在了他的身上。 假如川岛芳子还是以前那个日本女间谍,那么楚扬不介意在她张开四肢扑过来时,给她搞个透明窟窿。 问题是:现在的川岛芳子已经不再是日本间谍了,人家不但帮着楚扬救出了那夜璀璨母女,而且还因为某种让楚某人不愿意承认的感情,主动的陪着黄东东来到了奥林匹斯山……寻死。 暂且不管楚扬接受不接受芳子小姐这种大无私的爱,仅仅是因为人家那样做的举动,他要是趁机给他来一刺的话,那么他还是个人吗?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摆脱川岛芳子的楚扬,要不是给她致命一击的话,那么被她抓住的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别忘了当初在冀南时,川岛芳子就是用蛇儿缠树的邪门功夫,逼得他差点触电自尽了。 同华夏的‘细雨’一样,日本皇室费尽心血培育出的‘东方之花’,对楚扬应该有着更大的威胁,但他却偏偏无法下手。 难道就这样被她缠住?不行,那样我非得完蛋。可要是这样干掉她,那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嘛的,什么狗屁的良心啊,在老命受到威胁时,良心这玩意值多少钱一斤……楚扬抬手挡开川岛芳子的双手时,脑号中电闪般的这样想着,握着军刺的右手,在大喝一声中,速度的向她胸口刺去! 楚扬的这一刺,势如雷霆闪电,休说川岛芳子此时已经心智迷失了,就算她比平时还要精神百倍,在这么短的距离内,也休想躲过这一刺。 更何况,她在被楚扬挡开合拢的双手时,仍然固执的合身扑上来呢? 第1564章 怎么会这样!(第三更!) 第1564章怎么会这样!(第三更!) 生命,总是珍贵的,该值得珍惜的。 对这个观点,楚扬一直非常认同。 但他更加认同:老子的命,要比别人更加珍贵,更该珍惜的 所以啊,就算楚扬明知道此时的川岛芳子心智已失,但他为了自己的老命,还是咬着牙的对她刺出了军刺! 就算川岛芳子神志清醒时,也不是楚扬的对手,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呢? 所以啊,楚扬此时要想杀她,绝对是易如反掌的! 眼看军刺已经刺破川岛芳子胸前的衣服,就算楚扬不再做出###动作,她自己也得被前扑的惯性搞个透明窟窿,那把军刺却又电闪般的缩了回来。 川岛芳子可不管楚扬为什么要收回兵器,只知道一把就抱住了他。 在军刺缩回、被川岛芳子双手、双腿紧紧缠住的那一刻,楚某人心中渭然长叹:唉,我终究是个有良心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良心的人也不好傻呼呼的等死。 川岛芳子抱住了楚扬后,根本没半点犹豫的,就张开嘴巴对着他的咽喉咬下! 电光火石之间,楚某人做出躲避动作后,这才发现他犯了一个大错误:他诚然不能伤害川岛芳子,但为什么不在刚才用军刺打昏她,干嘛白白的让她搂住啊? 在楚扬的印象中,川岛芳子只要缠在他的身上,别说是用军刺去砸她了,就算是用刺尖去刺她,也起不到相应的作用,所以刚才他的潜意识中,这才没有用军刺搞昏她。 但当楚扬被川岛芳子抱住后,才发现这个女人果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根本没有以前那种可以让兵器不受力的焦黄油脂,更没有使出软体功来对他,完全可以被军刺砸昏的! 楚扬在发现这个情况时,川岛芳子那口闪烁着森森白光的牙齿,已经接近了他的咽喉,看上去随时都会咔嚓一声的咬下来。 楚扬虽说发现的有些晚了,可只要川岛芳子没有使出软体功,那么他就有机会扭转当前的局面……于是就在大喝一声中,抬起左肘顶在了她的嘴上,右手擦着她饱满的胸部,撒撒的伸到了她的脖子上,一把就掐住了她的咽喉,五指一收! 楚扬锁住川岛芳子的咽喉,并不是非得要掐死她,而是打算把她搞昏了,再用同样的办法去对付黄东东。 趁着眼前就这堆人的机会,他必须在柴放肆在得知他混进来之前,尽快的将这两个可怜孩子救走,要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信念所致,楚扬收紧右手五指,稍微一用力,张着嘴巴的川岛芳子就感觉到了窒息,下意识的松开抱着他的双手,去掰他的手。 楚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左手马上抬起,大力砍在了她右侧的脖子上,一下子就把她击昏了过去。 这下总算是搞定了最难缠的一个,剩下的黄东东就好说了……看到川岛芳子昏过去后,楚扬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抓住她那双缠在自己腰间的长腿,刚想从身上放下来,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低喝,紧接着就感受到了寒森森的兵器破空声。 楚扬在和川岛芳子交手、到把她砍昏过去的过程,说起来时间很长,其实最多也就是几秒种的事儿,刚才和她交手的黄东东,一直就在他背后找机会,当看到他要把川岛芳子从身上‘扯’下来后,就当机立断的举起短刀,对着他的后背就劈了下来! 人家楚扬既然能成为杀手之王,自身本事那是相当的牛叉,完全达到了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境界,所以根本不用回头就能断定:趁机向他偷袭的黄东东,这一刀的落点是对着他哪个部位来的。 对于这种毫不掩饰的偷袭,楚扬根本不会拿着当回事,他只需向左一拧身时,迅速的抬起右手,就能一把抓住黄东东握刀的手腕,然后顺势向旁边一送,紧接着左手就可以砍在她的后脑勺上,既不会让她伤了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躲避,而让她误伤了川岛芳子。 楚扬在听到刀子破空声的瞬间,就做出了如此精准的反击步骤,这完全是从上百场实战中得到的经验,甚至比用微机计算还要精准……于是,在黄东东的刀锋,快速的从背后劈下时,楚扬猛地向左一拧身,让过激劈而下的刀锋瞬间,右手已经快速的抬起! 按照楚扬的反击计划,在让过黄东东这直直劈下的一刀后,会快速的抓住她手腕,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但是,就在楚扬拧身躲开黄东东直劈下的一刀,要去握住她的手腕时,迅速抬起的右手却、却忽然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凝滞感! …… 有人曾经为前世界拳击冠军泰森做过详细的调查,得出他在一秒钟内可以快速击出八拳的结论,这速度绝对是够快的了。 不过顾明闯在看到这份报道后,却是吊儿郎当的嗤之以鼻:这算什么啊,老子的老八(楚扬),可以在一秒钟内连续晃动十二下,假如泰森和他对阵的话,就算被打成猪头,也不一定击中他一拳的! 诚然,顾明闯是有着爱吹牛的好习惯,他说出来的话,大部分都是在美国说,你得去俄罗斯听才行,可算是很离谱了。 但不管顾明闯是吹牛也好,是推崇楚扬出手速度快也罢,有一点是无可否认的,那就是楚某人出手时的速度,绝对快的要命,可以很轻松的排进世界前十名。 以楚扬出手可以快到世界前十名的速度,要想在瞬间握住不入流的黄东东的手腕,按说应该很轻松的,就像把他自己的手掌翻来翻去那样简单,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 可事实上,就在楚扬信心百倍的抬手去抓黄东东的手腕时,他迅速抬起的右手,却攸地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凝滞感,正是这种外人看起来无所谓的凝滞感,就使他抬起的速度最少慢了十几倍。 人们常说,高手相争,只争分秒,这句话是很现实的。 如果楚扬的出手速度够快,就能抓住黄东东的手腕,继而把她搞昏。 但如果他出手速度较慢的话,那么黄东东劈下来的这一刀,恰好对着双腿缠在楚扬腰间、上半身后仰的川岛芳子胸脯,依着她这一刀的狠戾,完全可以把川岛芳子劈成两半! 怎么会这样!? 楚扬感受到右手的凝滞、眼睁睁的看着黄东东的刀子,对着川岛芳子劈下后,心中大骇! 可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哪儿有时间让他来想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只要他稍微一懈怠,川岛芳子就会一命呜呼的。 所以楚扬根本来不及多想,只是下意识的大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再次拧身,将川岛芳子的上半身向左甩了出去! 双腿紧盘着楚扬‘腰肢’的川岛芳子,因为他这猛地一拧,上半身攸地向左飘起,将将躲开了黄东东由上到下力劈下的一刀。 可是,黄东东在这一刀放空后,很快就展露出了她凶悍的一面:在闪着蓝汪汪光芒的刀子,狠狠的砍在地上后,借着刀刃劈到地上弹起的惯性,刀子就像是一条从草丛中弹起的毒蛇那样,转瞬向上斜斜的撩起,对着楚扬的双膝就削了过来。 快,快到了极点! 仅仅凭借黄东东借势反向撩刀的动作,就不愧是总参二部花大价钱培养成出的‘细雨’,她在第一刀劈空后的随即使出的后手,堪称是神来之笔:快到身上有个累赘(川岛芳子)的楚扬,根本无法顾及两全:假如没有川岛芳子的话,就算他感觉身体好像出了问题,也能勉强躲开的。 可要是他只顾着自己不受伤,躲开黄东东这斜斜撩上来的一刀,那么川岛芳子后仰的上半身,还是会被她砍中,继而一命呜呼, 要想川岛芳子活命,楚扬自己就得受牵连。 楚扬要想本身安然无恙,那么川岛芳子就有可能挂掉……当前就是这个局势,正所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楚扬不知道,要是换做另外一个人时,该怎么应付眼前的这一突发状况,是选择不让川岛芳子受伤害,还是先保证自己不受伤。 实际上,当前也根本没有丝毫的时间,来做出选择,他接下来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在大喝一声中,双手抓住川岛芳子的双肩,猛地向上一拽,身子尽量的向左边趔趄,眼睁睁的望着黄东东那斜斜撩起的一刀,掠过川岛芳子脑后发丝,对着他的腹部就扫了过来! “苏珊,快来!” 楚扬魂飞魄散下大声喊出了这句话,拼劲全身的力气收腹拧腰,使小腹要害将将避开黄东东的刀锋。 但是,他迅速拧过来的右胯,却在他的亲眼见证下,怀着天大的委屈,被一刀砍中,鲜血迸溅! …… 在楚扬虎入羊群般的杀入装甲战队队员中时,斯蒂芬就抢先一步转身就跑了。 斯蒂芬这种文化人,实际上比袁向浩这种莽夫,更加珍惜自己的老命,同时也有着更加敏锐的预感,所以在战斗一开始,他才转身就跑。 当然了,假如有柴放肆领着十二主神、十八武士在场的话,这种人就算是用刀子逼着他走,他也不会走的,而且肯定会跪在地上,向柴大宙斯王痛哭流涕的效忠:您就让我留下来,为您尽一份微薄之力吧! 可是柴放肆并不在场,所以斯蒂芬实在没必要在这儿表忠心,陪着袁向浩他们在这儿冒险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啊! 第1565章 不要伤她!(第四更!) 第1565章不要伤她!(第四更!) 不得不说,做为文化人的斯蒂芬,预感一向很准的。 就在袁向浩勇敢的迎向宙斯王找死时,人家孩子,早就一骑绝尘的跑出一百多米去了。 斯蒂芬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速速跑到宙斯王那儿,向他汇报当前的情况:这两个可疑人很不简单啊。 斯蒂芬没命的向前边跑,心里边琢磨着该怎么和柴放肆汇报时,就听到袁向浩发出了一声惨叫,下意识的一回头,恰好看到宙斯王正狠狠的一掌砍在老袁的脖子上,随即瞬间都不停留的,向他追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后,斯蒂芬是彻底的吓傻了,本来急速向前迈动的双腿一顿,就不听使唤了,噗通一声的栽倒了在地上,手中握着的遥控器,骨碌碌的滚了出去,好死不死的滚进了路边的下水道内。 这个下水道,本来是有盖子的,可因为一个多月前的那场爆炸(柴放肆夺取奥林匹斯山时,曾经把动用了微型麻雀导弹,把山上的主要神祗住所炸了个遍),这才致使山上的下水道发生了塌陷。 等柴放肆彻底掌控了大局后,自然会派工作人员去修复这些下水道了。 而这个盖子,就是工作人员在下去清理垃圾时掀开的,因为还没有完工,所以盖子还敞开着,这才让遥控器滚了进去。 当然了,在看到袁向浩被宙斯王一掌砍倒后,斯蒂芬自然顾不得关心遥控器落在哪儿了,只知道要爬起来继续逃命。 但是他这种文化人,在看到杀神般的宙斯王飞掠过来后,两根腿子早就吓得不听使唤了,就知道发抖,哪儿还能站起来继续逃命啊? “不、不要杀我!” 眼看宙斯王已经飞奔到了过来,斯蒂芬博士吓得完全忘记了站起来跑路了,索性双手在地上向前坚强的爬了起来,边爬还边求饶:“不要杀我啊,不、不管我的事情!” 宙斯王疾步追到斯蒂芬身后,并没有马上动手干了他,而是站住脚步向左右看了看:现在是奥林匹斯山上的早晨,除了很远的地方好像有人影外,方圆几百米内别说是人了,连条狗也没有,看来柴放肆真没有重视这边的情况,觉得斯蒂芬等人完全可以处理这边的事儿了。 既然没有别的意外情况,宙斯王也不急着干掉斯蒂芬。 其实,宙斯王本意也没有打算这样做,因为要想黄东东俩人恢复正常,离了斯蒂芬是不行的,所以只是向前紧走了几步,桀桀的一笑,弯腰抓住他的右脚脚腕,就像是拖死狗似的,拖着他向楚扬那边走去。 斯蒂芬害怕归害怕,但在被拖着走了几米后,脑袋碰在一块石头上后,却把他给碰醒了:她为什么没有杀我呢,看来我还有用处啊……啊,我知道了,这两个人难道是为了那两个相思使者来的?她把我抓回去,就是为了让我使相思使者恢复正常。 人们在遇到眼前的威胁时,假如心中有所持的话,那么他的恐惧就会直线下降,脑子也会变得更加清晰起来,这就是常说的有持无恐。 有持无恐的斯蒂芬,在被宙斯王拖着向后走出几十米后,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随即眼珠子一转的问道:“喂,能不能别这样对我,我来这儿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问你啊,你们是不是为了那两个相思使者来的?” 闻言,宙斯王停止脚步转身,低着头的望着斯蒂芬,也没有隐藏什么,只是在淡淡的笑了笑说:“你猜的不错,我们正是为了那俩个女人来的。呵呵,相思使者,这个名字很好听啊,我记得我在奥林匹斯山上时,你就向上面请求加大资金,来研究这个‘相思计划’,只是当时我没有答应你。看来我得恭喜你啊,没想到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如愿以偿了。” 宙斯王在说出这段话时,语气绝对没有半点的凌厉,相反声音还很柔和,好听。 但听在斯蒂芬的耳朵里,却比响起个炸雷还要让他震惊:她怎么知道我研究的‘相思计划’?我这个计划除了现在的宙斯王知道外,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计划,那个人就是奥林匹斯山曾经的……难道,她、她是前宙斯王!? 别看斯蒂芬等人现在为了金钱美女的,都甘心为柴放肆所用,见面时也必恭敬的尊称他为‘伟大的宙斯王’,但在他们的心底深处,奥林匹斯山上永远只有一个宙斯王:就是那个据说是欧美大陆第一美女、永远不老的宙斯王! 宙斯王能够给斯蒂芬等人留下这样深刻的印象,这可不是一朝一夕所,就能形成的,而是几代宙斯王共同努力的结果。 斯蒂芬等人,从来到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一刻起,有个观念就深深的种在了他们心底: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绝对是无上的存在,就像太阳和月亮,自古以来就挂在天上那样,没有任何的理由,本应如此的。 居高临下望着斯蒂芬的宙斯王,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眼中浮上一丝嘲讽后,左手抬起缓缓扯下了脸上的丝巾:“我知道你心里此时在想什么,你是想看看我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看吧,你也许这是第一次看到我的真面目,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看到宙斯王露出的那张娇媚面庞后,斯蒂芬是蓦然一呆:“你真是宙斯王!?” 宙斯王并没有说出她就是宙斯王,但斯蒂芬却下意识的喊出了这句话,因为他觉得除了宙斯王外,就再也没有哪一个女人,能配得上这张脸了。 宙斯王笑了笑,淡淡的说:“不错,我就是被柴放肆赶出奥林匹斯山的宙斯王。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要……” 宙斯王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身后远处,传来楚扬一声大喝:“苏珊,快来!” …… 暂且不提以前还没有认识楚扬的时候,单说宙斯王自从和他第一次交手之后,对他是个什么印象吧。 在宙斯王心中,现在的楚扬,绝对是个和她一样无敌的存在……好吧,也许会比她还要厉害一些。 所以啊,宙斯王宁可相信她会真的喜欢上了楚扬,也不会相信世间有人可以在近身格斗中,能够伤的了他,哪怕他此时独自面对的,是十几个奥林匹斯山上的装甲战队队员,与斯蒂芬博士研制出来的两个相思使者。 宙斯王绝对相信: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楚扬的对手。 可是,世上总是有些事,会出乎人们的意料。 就在宙斯王要向斯蒂芬逼问一些她想知道的事情时,意外发生了:她听到了楚扬的求救声。 我没有听错吧,楚扬向我求救了……这个意外让宙斯王一呆,觉得楚扬向他求救,比她在吃红烧牛肉时,却吃出了一条小牛犊,更加让人吃惊。 满脸不信的宙斯王霍然转身,恰好远远看到黄东东向上撩起的那一刀,带着一溜的蓝光,狠狠砍在了楚扬左边胯骨上,鲜血迸溅! “啊,怎么样这样!?” 看到楚扬挨刀的这一幕后,宙斯王被吓的是毛骨悚然,想也没想的,抬手就把斯蒂芬博士摔出了老远,再也顾不得问他什么了,随即使出全身的力气,比飞还要更加快的向那边急奔而去! 宙斯王一直以为,就算她现在已经和楚某人苟合了,但那个男人早晚也要和她有场不死不休的争斗。 楚扬俩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处在一种非常让人蛋x疼的处境:明明是为了各自利益互相算计的敌人,但在昨晚却有了那种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而且在楚扬遇险后,她下意识的舍弃一切也要去相救。 看到宙斯王向那边飞掠过后,斯蒂芬尽管被她摔的眼前金星乱冒,但也知道当前是逃走的最佳时机。 而且,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让斯蒂芬的双腿再也不打软了,翻身站起后,连滚带爬的前面跑了过去:我要是把她已经潜入奥林匹斯山上的消息,告诉现任宙斯王,这绝对是大功一件啊,得到的奖赏,也许比替他造出更多的生化战士更多吧? …… 在向宙斯王发出求救声后,楚扬抱着川岛芳子顺势一滚,躲开了黄东东再次劈下的一刀。 假如黄东东是楚扬的敌人,别看他现在受伤了,身上还缠着个川岛芳子,但他要是想干掉、或者杀伤她,应该还是做到的。 可如果为了自己不受伤害,又在无法逃走(身上的川岛芳子,就像是个八爪鱼那样缠着他)的情况下,就那样对待黄东东,楚扬根本做不出来的,所以他只有拼命的躲闪,盼着宙斯王能够及时赶到。 幸好,就在楚扬赶到浑身好像都开始乏力、并且发冷、黄东东再次对着他挥起短刀时,宙斯王终于飞身赶了过来。 别看楚扬舍不得伤害黄东东,但人家宙斯王却不在乎她。 距离黄东东还有五六米时,宙斯王就把丝巾当做长鞭用的,呼的一下鞭了过来,一下子缠住她手中的短刀,猛地向后拽去。 完全是下意识的,黄东东的短刀被向后拽去后,她迅速的回夺,而宙斯王就是借着她也向后拽的拉力,鬼魅般的身影变得更加的快,攸地就扑到了她的面前,屈起的左膝对着她胸口,就狠狠的捣了过去! 躺在地上抱着川岛芳子翻滚的楚扬,在看到宙斯王眼露杀机,对黄东东使出了杀招后,赶紧的大喝了一声:“千万不要伤她!” 第1566章 只有一个人!(第一更!) 第1566章只有一个人!(第一更!) 楚扬为什么来奥林匹斯山啊? 当然就是为了救黄东东俩人。 他又是为什么甘心受伤,也不对黄东东下杀手啊? 还是为了救她们回家。 说一千,道一万,楚扬甘冒奇险的来到奥林匹斯山上,就是为了能够把黄东东安全的带走,假如她要是被宙斯王伤了,他不但对不起这小丫头对他的一腔爱意,好像还对不起那个自杀的黄袖招。 所以啊,楚扬才在宙斯王要对黄东东下死手时,大喝一声的阻止了她。 受到楚扬这声大喝的影响,宙斯王捣向黄东东胸口的膝盖,下意识的向右上偏了一下,咣的一声,就顶在了她的右肩上。 …… 楚扬在面对黄东东时,每次出手都会有所顾虑,生怕一个不小心会伤了她,所以这才没能在短时间内把她放倒。 可人家宙斯王却没有这些顾虑,根本不管黄东东会不会受伤,完全把她当做了敌人来对待,所以在出手时没有丝毫的留情。 本来,黄东东和宙斯王的实力,的确是差的太多,再加上她又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反应比平时自然要慢很多,这才被一膝顶中了右肩。 随着一声闷哼,黄东东的身子顿时向后一个踉跄,不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宙斯王急速挥起的右掌,就重重砍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她就叭嗒一声的摔倒在了地上。 替楚扬解开了危机后,宙斯王眼中的关切明明可以让瞎子也看得出来,实际上她也很想拉起这个家伙问问他怎么样,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缩回了已经伸出去的右手,皱着眉头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伤在她的刀下?” 看了眼躺在不远处的黄东东一眼,楚扬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嗓音有些沙哑的说:“我想她所使用的刀子,应该有毒吧?” “什么,她的刀子有毒?” 宙斯王一惊,弯腰拾起黄东东掉在地上的刀子,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随即远远的扔了出去,淡淡的说:“是的,刀子上面的确有毒,应该是被稀释十几倍的牵机毒。” 牵机,是一种毒药,它的主要成分,就是从马钱子的提取物。 因为其中的马钱子碱,会破坏人类的中枢神经,导致中毒者会产生强烈反应,继而浑身无力、身体抽x搐。 据《本草纲目》上记载,中了牵机毒的人会先脖子发硬,然后肩膀及腿痉挛,直到全身都蜷缩成弓形,好像民间使用的手工布机。 而且只要中毒者在说话、或者做动作时,就会再次痉挛,就算是死了,尸体仍然会抽x搐,面目狰狞,可谓是吓人之极。 大家都知道,楚扬的铁子顾明闯,就是个玩毒的大行家。 常言道近墨者黑,他也多少从那厮身上学到了很多用毒的知识,所以才知道什么是牵机,以及牵机的厉害,要不然也不会脸色一变的说:“不、不会吧,这真是牵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唉呀,我的命不会这样苦吧?” 宙斯王根本没有解释她为什么会认出牵机毒,只是冷笑了一声回答:“你的命苦?哼哼,在我看来已经很不错了,幸亏这是稀释了十几倍的牵机,要不然的话,你根本不可能说出这么多废话,早就变成一只弓起腰身的大虾了。” 对于牵机的毒性,楚扬虽说不怎么很了解,但也知道中了这玩意后,最好是少说话放屁的,以免增加毒素在体内的运行,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宙斯王说出这样的话后,只是翻了一下白眼,而没有展开犀利的反唇相讥了。 看到楚扬不说话了后,宙斯王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弯腰掰开川岛芳子缠着他腰身的手,然后抓住他双肩,就像是扛麻袋那样,把他甩到了背后,左右前后的看了一眼,就向东方跑去。 “喂,喂喂!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怎么着也得带上她们啊!” 看到宙斯王话也不说一句的,扔下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拔腿就跑后,楚扬再也顾不得说话会加速毒药运行了,赶紧的提醒她,最好带着她们俩一起走。 宙斯王脚步不停,向东边飞奔着:“我只有一个人,背着你自己就很吃力了,怎么可能还顾得上她们?” 楚扬扭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视线好像开始有些模糊了,赶紧使劲甩了一下脑袋说道:“那你要答应我,等会儿再来把她们带走。” 宙斯王很干脆的说:“我是不会回来的。” 楚扬一呆:“为什么?” 宙斯王冷冷的说:“因为柴放肆很快就会赶来的,到时候别说是救她们俩人了,就连我们也得搭在这儿。” 楚扬不甘心的说:“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们,要是这样走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宙斯王腾地一下停住脚步,扭头冷冷的说:“我再说最后一次,现在的时间只能允许我带着一个人走,你要是觉得你够伟大的话,那么我可以把你留给柴放肆,去救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楚扬马上就回答:“好啊,那你把我放下吧,只要带走黄东东就行了。” 宙斯王也没有说话,只是弯腰把他放在了地上,作势要向回赶去时,楚扬长叹一声:“唉,好了,我们还是抓紧走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宙斯王双眼一眯的问道:“你这次确定了?” 楚扬舔了舔开始发热的嘴唇,涩声道:“我、我确定了。” “好,那你就少废话。” 宙斯王无声的冷笑一声,再次把他扛在肩头,向东跑去。 身高一米八三的宙斯王,用我们乡下老百姓的话来说,那体格就是一大洋马,不但骑着……舒服,而且身体素质硬是要的,扛着楚扬这身一百三十斤的皮囊,不能说是和玩儿似的了,但还是很轻松的,完全可以做到健步如飞。 而楚扬呢,此时就像是个麻袋包似的,两头低、中间高的被担在宙斯王右边肩头,受伤的屁股呈四十五度角朝天,左手搂着她的脖子,脑袋耷拉在她鼓囊囊的胸前,随着宙斯王那双长腿有力的迈动,他那嘴巴在人家右边乃子上一蹭一蹭的,搞得某个妞儿浑身都开始发热。 宙斯王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把楚扬的脑袋搞一边去时,他就说话了:“其实我让你把我带着,并不是因为我怕死……” 不等楚扬说完,宙斯王就打断他的话:“我知道。黄东东她们留在这儿,顶多再当一段时间的生化人,只要有机会,你还是可以把她们救出来的。可你一旦被柴放肆抓住,要是直接被弄死还好点,但要是也变成了生化人,那么我要想再夺回奥林匹斯山,就会多一个大敌,这对你和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楚扬苦笑了一声:“呵呵,你能不能说话委婉一点啊,看在我中毒受伤的份上。” 宙斯王接着反问:“那你昨晚为什么就不能委婉一点呢?” 楚某人很违心的说:“昨晚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你要是觉得吃亏了的话,可以趁机把我做掉” “你明明知道我现在不可能做掉你,所以你才这样说的吧。” “你又猜对了。”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假惺惺的伪君子。” “有时候是,有时候却不是。”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双眼再怎么努力,却也睁不开了。 宙斯王刚才还明明让楚扬少说话,但她现在的嘴巴却没有闲:“你别以为我没有想做掉你的想法,更不要认为我被你玷污了,以后就成了你的女人。在我们西方国家来说,和陌生男人睡一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楚扬语气中带着羡慕的说:“你这个观念,我倒是很赞同。假如我们东方女人也像你这样开放的话,那么每年也不会有那么多强女干案发生了。” 宙斯王的俏脸一红,恨恨的说:“假如奥林匹斯山上的人,都像你这样话多的话,那么现在山上的男人,肯定早就都被扔到库拉河中了。” “我在中了牵机毒的情况下,仍然坚持着和你说话,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你的疲劳,没想到你却不领情。” “我要是在不说话的情况下,奔跑的速度应该可以更快!” 不知道为什么,宙斯王忽然很享受和楚扬斗嘴的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我在以往的日子里,总是高高在上的,身边除了赫拉外,就很少和人说话的缘故吧? “看来等收回属于我的一切后,是得找几个看得上眼的人带在身边,没事多聊聊天了。”宙斯王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宙斯王有这种想法,并没有什么错误,因为女人生来就是爱说话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这句话了。 可是,就在宙斯王刚进入女人的角色,希望和楚某人多说几句‘家长里短’时,那个家伙却不再出声了,这让她有些奇怪,抬起胳膊低头一看,原来这厮已经昏迷了过去。 …… 楚扬从当杀手的那一天开始,遇到意外昏过去的次数,绝对没有十次,但他在和宙斯王在一起时,好像动不动就能昏过去。 对一个非常骄傲、非常自恋的男人来说,在女人手中频频这样,应该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可这一切的确很现实,也很无奈。 楚扬是被屁股上一阵好像酒精给伤口消毒那样的疼,给疼醒来的,他睁开眼后还没有看清眼前,就听到了一种婴儿吃奶时才发出的‘嗞嗞’声,下意识的扭头一看,然后愣住。 第1567章 一场春梦!(第二更!) 第1567章一场春梦!(第二更!) 柴放肆在休息时,任何人都不敢随便来打搅的,谁也不行。 这是他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定下的第一条规矩。 因为今天起来的太早,柴大宙斯王用过‘早膳’后,多少感到了一丝疲惫,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可作,于是就重新躺在了宙斯王(苏珊)曾经睡过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嗅着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 依照华夏官场不成文的传统,当一个人的地位发生改变后,都会按照自己的喜好、习惯以及忌讳,会把前任所留下的格局,重新布置一下,不管他的前任,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这儿的。 不过,柴放肆在强占了奥林匹斯山后,却没有这样做,而是仍然住在了宙斯王曾经住过的寝宫中、 他只是让人把被炸毁了的房门、走廊上方的窟窿,重新修缮了一下,而且寝宫里面的任何东西,都没有改变,不管是大床还是厨子,以及唯一的现代化产物(电脑),都没有挪动分毫。 柴放肆没有重新布置一下寝宫,有两个原因。 第一,他觉得屋子里的摆设,看起来格外顺眼,要是稍微挪动一下的话,就会造出美感的减弱。 第二,第二点也是最主要的,他保留当前,就是用当前这一切时刻的提醒自己:宙斯王是怎么被赶出奥林匹斯山?就是因为大意! 一般来说,有了第一第二点,就会有第三。 柴放肆之所以不重新布置的第三点原因,就是他很喜欢睡宙斯王所睡过的这张床。 宙斯王曾经用过的被褥上,有股子淡淡的香味,他每次第二天醒来后,都会感觉到精力特别充沛,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劲儿,而且胯下男人的那个东西,也会格外的坚强,好像回到了普通男人的十八岁那年。 只是睡在宙斯王曾经睡过的床上,身体机能为什么会有这种很明显的反应呢? 柴放肆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宙斯王曾经在床上藏了什么香水之类的东西,但在找了无数次,却没有任何的发现,这让他很奇怪。 虽说这件事很蹊跷,但当前柴放肆还没有时间去琢磨这些,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反正只要这种香气对他有好处,就足够了。 宙斯王的寝宫姓了‘柴’后,这里面的东西自然都是柴放肆的了,他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说不可以的,不过这里面除了一台电脑外,好像就是一些女人穿的衣服了,所以他很自然的就会先关注电脑。 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电脑中会储存一些个人的秘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迫切想了解宙斯王的柴放肆,当然要查看这台电脑中的东西了。 可是让柴放肆感到纳闷的是:宙斯王遗留下的这台电脑中,除了一些照片外,那些文件夹中干净的就像白纸一张,啥都没有。 当时柴放肆在看到这些照片,的确被吓了一跳:楚扬和女人爱爱的照片,为什么会被她保存在这儿呢!? 后来,他对着电脑桌面发了老半天的楞,才慢慢的懂了:宙斯王寝宫中的这台电脑,其实根本不是为储存档案、私密的,而是用来专门储存这些照片的。 摆着一台电脑,就是为了储存楚扬和某个女人的那些照片! 搞清楚电脑的用途后,柴放肆顿时就嗤之以鼻:原来宙斯王是个闷x###啊,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偷拍到这种照片的。嗯,她很可能也喜欢姓楚的那个混蛋,要不然为什么会保存着他的照片,而且还都是些不雅照?恐怕她在很多个夜晚,都会对着这些照片那个啥吧…… 柴放肆在确定这台电脑的作用,就是为了储存那些不雅照后,当时想彻底删除的,但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这些照片也有着鼓舞他的作用:不管宙斯王有多么的强大,她终究是个半夜想男人的闷x###罢了! 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当做奥林匹斯山的主人。 这样一想,柴放肆对宙斯王的忌惮,又减少了许多,可以让他在这儿休息时,更加的安心了,甚至有好几个凌晨,还做了舒服的春梦。 柴放肆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每次在做春梦时,里面的‘女主角’,总是那个被他看过全身的宙斯王。 柴放肆梦中的宙斯王,要比他见过的真人,还要漂亮百倍,很符合山上人们对她‘欧美大陆第一美女’的称呼。 现在,当柴放肆再次睡了过去后,春梦又开始了…… 梦中的宙斯王,就像前几次那样,一改她在人前时的神秘,彻底的成了一个欲x女:全身赤果着,桐油色的肌肤在灯下,全身都散发着妖异的、诱人的光泽。 “主人,你快点来啊。”宙斯王背对着柴放肆跪着,向后扭着的脑袋贴着床面,下巴却微微的抬起,性x感的红唇半张着,一双碧蓝色的眼眸中充斥着惹火,金色的发丝垂下,遮住了她的半截脸庞,平添了些许野性。 望着宙斯王缓缓扭动的臀瓣,柴放肆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摸起了一把鞭子。 “主人,你、你快打我,狠狠的用鞭子抽我!” 看到柴放肆摸起鞭子后,宙斯王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也加快了扭动腰肢的频率,两瓣浑圆充满弹性的臀瓣,高高的撅起,最神秘的地方有稀稀的水渍,顺着大腿淌下,带着让男人血脉膨胀的淫x靡气息…… “哈,哈哈!”柴放肆笑出来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能够听出得意、淫邪,他甩动着手中带刺的皮鞭,对着宙斯王那两瓣浑圆,狠狠的就是一鞭子! “啊!”宙斯王发出了一声惨叫,但更加让柴放肆有了股变x态的兴奋,手上动作不停的,使劲挥舞了起来。 啪啪……随着皮鞭击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几声清脆声,宙斯王的浑圆臀瓣上,出现了一道道的带血血痕,她惨叫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嘶哑起来,浑身剧烈的缠斗、扭动起来,但那呼痛声中却带着撩人的媚意,就算是聋子也能听出其中的爽意。 “表子,你是不是很爽啊!?” 看着宙斯王臀瓣上的血痕,柴放肆霍地扔掉皮鞭,然后跪在床上,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双手伸前抓住她一双吊着的乃子,使劲的###着,在疼的她大声呻x吟中,就像是看到一块骨头的狼狗那样,伸出舌尖轻舔着那些血痕,惬意享受着让他性奋的血腥气息。 “表子,叫的再大声些!” 狠狠的把宙斯王胸前那对半球攥了一下,柴放肆抬起头,双眼通红的大吼了一声。 宙斯王马上就甩着一头金色的长发,好像天鹅那样的昂起脖子,闭着眼睛的啼鸣起来,急速晃动的臀瓣,不住的摩擦着柴放肆胯下的坚挺。 用本能来征服宙斯王这样强悍的女人,这可能是每一个男人最大的心愿了。 放在以前的时候,柴放肆也许连想都不敢想,可在得知她只是一个表面强大、实则是个闷x骚的女人后,就再也没有丝毫的顾虑了,只是嘿嘿淫x笑着,腰身猛地前一挺…… 就在柴放肆即将刺入宙斯王最深处时,却忽然听到门板被人敲响,声音急促:帮帮帮! “谁!?” 柴放肆一惊,霍然从床上坐起时,已经把被子掀落在地下,眼前那个正准备接受他肆虐的宙斯王,攸地消失不见。 “原来这一切,又是在做梦。” 柴放肆迅速的向四周扫视了一下,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闭上眼的喃喃说出这句话后,长长的松出了一口气,可就在他刚想重新躺下时,急促的敲门声,又真切的响起:帮帮帮! 这一次,柴放肆可以肯定绝不是在做梦了,的确有人在敲门,于是睁眼快速的穿上鞋子,快步走到门口,霍地一把拉开了房门。 负责专门守卫宙斯王寝宫的那个侍卫副队长,在柴放肆猛地打开门时,正抬着手的正准备第三次敲门,在他身后,站着表面狼狈不堪的斯蒂芬。 抬着手的副队长,在看到柴放肆脸色铁青的出现在门口后,吓得赶紧后退了一步,左膝跪在地上,右手抚胸的低声道:“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斯蒂芬博士有万分紧急的事情,要向您亲自禀告!” 这个副队长也很清楚柴放肆在休息时,严禁任何人打搅他,要不是因为斯蒂芬说出的那件事太重要,他是说啥也不会来敲门的。 紧攥着双拳的柴放肆,看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浑身有些发颤的斯蒂芬,脸色渐渐的缓和了下来,松开双手对那个副队长说:“嗯,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 “是!”副队长低声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慢慢的后退了几步,这才转身快步离开了寝宫门口。 等那个副队长离开后,双膝跪在地上的斯蒂芬,把膝盖当脚用的,在地上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双手放在地面上,做五体投地状:“伟大的宙斯王,我有十万分火急的消息要告诉您!” 反手把房门关上后,柴放肆站在门口,淡淡的说:“说吧。” “我、我刚才按照您的吩咐,带领相思使者和袁队长(袁向浩)一起去捉拿那对可疑者时,发现那对可疑者中的一个,竟然是宙斯……” 斯蒂芬顿了顿,急促的继续说道:“哦,是奥林匹斯山以前的宙斯王!” 柴放肆的脸色,顿时大变惊叫一声:“你、你说什么!?” 第1568章 你在哪儿!(第三更!) 第1568章你在哪儿!(第三更!) 柴放肆现在最恨一个人,也最怕一个人。 柴大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是谁,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因为就算是白痴也知道的。 当然了,白痴真不一定知道柴放肆最怕的那个人,就是宙斯王。 刚才在梦中,柴放肆可是拿鞭子狠狠的教训了宙斯王一顿。 但可惜的是,那只是个春梦而已。 在现实中,他还是最怕宙斯王的:怕她的神秘,她的、的神秘…… 所以,当柴放肆听斯蒂芬说出‘宙斯王’这三个字后,立时脸色大变,弯腰腾地一把就抓住斯蒂芬的肩膀,把他霍地一下就拎了起来,好像拎着一只小鸡那样,面目狰狞的望着他,厉声道:“你,你说什么!?” “我、我刚才看到那对可疑者中的一个,原来就是曾经的宙斯王!” 被柴放肆抓着衣领举起来的斯蒂芬,此时双脚已经脱离了地面,说话时也有了很大的困难,但他还是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曾经的宙斯王?” 柴放肆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眼中闪过浓浓的惧意,但很快就被狠戾所替代,随即慢慢的放下斯蒂芬,声音已经变得沉稳了起来:“斯蒂芬,你仔细的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认错人呢?” “没、没有,我发誓绝不会认错人,因为我以前曾经在向她汇报‘生化战士计划’时,见过她。” 斯蒂芬双手抚摸着脖子,就算脸上满是灰尘,也遮不住发自内心的恐惧:“而且她在抓住我时,也亲口承认了,她就是宙斯王的……” 在伟大的柴大宙斯王面前,斯蒂芬声音颤抖着,把刚才发生的那一切,简单的说了一遍。 柴放肆不动声色的听着,也不说话。 斯蒂芬说到末了时,声音已经镇定了不少:“我被她抓住后,还以为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准备以生命来捍卫您的尊严时,她那个和两位相思使者格斗的同伴,却大声的向她求救,所以她才顾不得杀我,我这才趁机回来了。” 就你这样的,还准备以生命来捍卫我的尊严?呵呵……柴放肆心中冷笑了一声,紧盯着斯蒂芬的双眼,在他很不自然的低下头后,才展颜一笑柔声说道:“嗯,你做的很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和她一起来的那个同伴,是个什么人呢?” 得到柴大宙斯王的许诺后,斯蒂芬博士的热血,又重新沸腾起来,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当时我和袁向浩队长,正在对付宙斯、对付她,她那个同伴被相思使者和装甲战队队员缠住了,我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只是听到在他呼救时,好像叫了一声苏珊……” 柴放肆眉头一皱:“苏珊?” 斯蒂芬赶紧的解释:“这个苏珊,就是奥林匹斯山曾经的宙斯王。” “哦,你继续说。” 斯蒂芬咽了口吐沫,继续说道:“苏珊在听到他的呼救声后,看样子很关心那个人的生死,根本来不及伤我,就大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斯蒂芬博士正在绞尽脑汁的,琢磨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文字,来描述出他当时的‘勇敢’时,柴放肆却打断了他的话:“宙斯、那个苏珊,当时喊那个人时,喊得是什么名字?” 被打断话的斯蒂芬,脸色有些尴尬的想了想,才说:“她当时好像喊的是‘楚扬,你怎么了’。” 霍地一下,斯蒂芬刚说完这句话,柴放肆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金色面具下的双目中,射出让人心悸的寒光,声音中也带着兴奋而紧张的颤音:“你、你没有听错吗?当时苏珊是喊得‘楚扬’这个名字吗?” 斯蒂芬博士根本不知道楚扬是哪头,只是看到柴大宙斯王这样关心这个名字后,又使劲确认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的,当时她的确是喊的‘楚扬’这个名字。” “哈,哈哈。” 柴放肆轻声的笑着,松开斯蒂芬的衣领,喃喃的说:“楚扬啊楚扬,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和宙斯王走在一起,并来到我的奥林匹斯山上了。呵、呵呵,怎么说我们也是郎舅的亲戚关系啊,你来山上怎么不和我说一句呢,我也好好的款待你啊。” 听着柴放肆说着这些莫明其妙的话,斯蒂芬博士根本不敢打岔,只是后退了一步,低着脑袋,垂手等待他的吩咐。 在门口来回的走了几步后,柴放肆抬头问道:“楚扬既然向苏珊求救,这就表明着他在相思使者手下吃了大亏,更有可能受了某种伤害,要不然依着他的性子,绝不会向人求救的……嗯,事不宜迟,看来我得亲自去见见我这个妹夫才行,哈,哈哈!” 狂笑声中,柴放肆大袖一摆,虎虎生威的向走廊中走去:既然楚扬很可能受伤了,那么就不可能这样快的离开这儿,很可能暂时藏在了某个地方,等着他派人去抓获呢。所以他得马上召集得力人手,把他那个亲亲的妹夫请出来! 为了彰显对柴大宙斯王的忠心,斯蒂芬紧跟着柴放肆向前走时,低声说道:“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叫楚扬的人,很可能已经中了相思使者刀上的毒。” 柴放肆停步,转身:“相思使者的刀子上,有毒吗?” “是的,是稀释了十三倍的牵机毒。” 斯蒂芬陪着笑脸的回答:“只要有人被相思使者所用的刀子砍伤,那么他就会中毒。被稀释的牵机虽说当时不能让人死去,可却会让人丧失战斗力。而且就算能够及时把毒清理出来,中毒者在七天之内,也无法恢复原有的体力。” “好,很好,我亲爱的斯蒂芬博士,你的谨慎证明了我启用你时的眼光,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柴放肆开心的用力拍了拍斯蒂芬博士的肩膀,这一次他是真的很开心:“等我抓住他们两个后,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得出来,都会给你的!不过,现在你得先替我把十二主神、十八武士带来,我要借此机会检验一下你的胜利果实!” 不等一脸狂喜的斯蒂芬说什么,柴放肆已经转身的大步向前走去:“宙斯王,现在楚扬很可能已经中了牵机毒,凭着你一个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哈,哈哈!” …… 在得知宙斯王和楚扬‘联袂’来到奥林匹斯山、眨眼就把袁向浩和十几个装甲战队队员干掉的消息后,柴放肆并没有着急去现场。 因为他很清楚:就算楚扬很可能中了牵机毒,但只要有一个宙斯王在,仅仅凭着两个相思使者和他自己,根本没有半点把握留下她。 别看柴放肆现在奥林匹斯山上,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宙斯王了,但他在真正的宙斯王面前,还是有些心虚的。 更何况,柴放肆在掌控奥林匹斯山时,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造成了很多的流血事件,山上那些居民,肯定对他不满的,要是宙斯王现在大家面前,振臂来一场感慨激昂的演说,谁知道这些外国人会不会现场造反啊? 正是因为有着这些顾虑,所用柴放肆才没有着急去现场,去缉拿宙斯王和楚扬,而是让斯蒂芬把已经‘改造’的差不多了的十二主神等人带来,准备用这些‘行尸走肉’,去对付那俩该死的家伙! 等柴放肆带着几十号眼神呆滞的人,赶到满是尸体的现场时,奥林匹斯山上负责维护治安的‘警察’,已经把现场封锁了起来。 这些警察,在看到山上的众神簇拥着柴放肆来了后,老远的就退到了一旁。 站在敞篷跑车中的柴放肆,看着木然站立在尸体中的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拿起斯蒂芬给他的遥控器,对十二主神等人,下了一连串的搜索、戒严本地的命令后,这才问斯蒂芬博士先生:“这两个相思使者,她们都没事吧?” 斯蒂芬肯定的回答:“她们没事的,她们当前这样的状态,就是因为没有人指挥的缘故……哦,对了,你去那边下水道内,给我拿上那个遥控器。对,就是那边那个下水道口。” 吩咐一个助手去那边下水道口去拿遥控器后,斯蒂芬讪笑着说:“当时我在遭受苏珊的袭击时,为了避免她能得到相思使者的指挥权,所以就把遥控器扔在了下水道内,宁可让两个使者暂时失去功效,也不能把她们留给敌人。” 柴放肆望着四处散开的十二主神等人,赞许的摇摇头说:“嗯,我亲爱的斯蒂芬博士,你做的很没错。呵呵,他们这次潜入山上,目的也就是想救出这两个使者罢了。只是我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来到山上的?看来山上的防御,还是有着很大的漏洞啊。” 听柴放肆说起奥林匹斯山上的防御后,斯蒂芬博士很聪明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天网现在重要负责山上的防御,宙斯王既然能够悄没声的混进来,他要担负着绝对的责任。 只是斯蒂芬也知道:天网是柴放肆当前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就算出现这样大的纰漏,也不会得到什么惩罚的,所以他最好不要多说什么,以后只须跟着伟大的宙斯王前进,好处那是少不了的。 斯蒂芬心中在想些什么,柴放肆根本不会在意,他只是在考虑一个问题:楚扬,你在中毒后,能和宙斯王藏在哪儿呢?呵呵,只要你离不开奥林匹斯山,我终究会找到你,好好款待你的! 第1569章 开玩笑!(第一更!) 第1569章开玩笑!(第一更!) 楚扬和宙斯王出现的消息,就像是一针强心剂,让柴放肆兴奋了起来。 如果能被把这两个人生擒活捉,那么柴放肆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可以确保他以后的道路,将是一条金光大道! 当然了,柴放肆也很清楚:就算楚扬中了毒,可要是想抓住他们的话,还是没那么容易的。 别看柴放肆让十二主神等人一起前来,也在现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其实他早就断定:宙斯王和楚扬,早就在他们赶来之前,已经藏到某个地方了。 柴放肆带这些人前来,就是因为骨子里对那俩人,暂时还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 婴儿吃奶的声音,绝对算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中一种了。 这种声音就像母亲分娩的痛哼声那样,代表着生命的降生和增长,属于那种绿色的、纯洁的、毫无感染的美的乐章。 不过,当这种声音是从一个大男人的屁股上响起来的后,性质就有了很大改变了:有谁会无聊到,用嘴巴来吸允一个臭男人的屁股呢? 假如楚扬不是当事人的话,他在听别人说起这件事后,肯定会骂道:草,这肯定是在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现场吧?因为只有在那个地方,才会频频出现这种事儿的。 可是,楚扬在清醒过来后,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确定,当前根本不是在岛国爱情动作片现场,而是在危机四伏的奥林匹斯山上! 而且,在他扭头后才看到,那个正用嘴巴贴在他屁股上、埋头吸允的人,竟然是高傲不可一世的苏珊宙斯王! 她干嘛要吸我屁股呢,难道我的屁股比脸蛋更美丽,更健康吗……当楚某人脑海中闪过这个非常自恋的念头后,随即明白了过来:啊,我知道了,老子在昏迷前,屁股上被黄东东砍了一刀,好像是中了什么牵机的毒药,宙斯王现在正用最原始的方式,给我清洗伤口呢。哎呀呀,宙斯王啊,为了我的健康,你竟然抛下了矜持、扔掉了高傲,这该让我怎么报答你啊,要不对你以身相许? 就在楚某人明白过眼前这一切是咋回事时,嘴里吸了一口带着腥臭血液的宙斯王,闭着眼的抬起头来,扭头对着地下吐出了一口血水。 看到宙斯王抬起头后,楚扬赶紧的转头,闭上眼继续做出昏明状。 现在他不这样装昏迷不行,因为他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女人的。 “呼!” 吐出一口长气后,宙斯王睁开眼看了看楚扬屁股上的伤口,发现流出的鲜血,已经变成了正常的红色,就知道已经把他伤口附近的毒血,都已经吸出来了,不但保住了他的小命,也避免了他因为耽误治疗、而落下个眼斜鼻子歪的后遗症。 用丝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后,宙斯王把丝巾敷在他伤口的屁股上,再看了看他背上那道长长的伤口,就皱起了眉头:屁股伤口中的毒血,可以用嘴吸出来,但背上这么场的伤口,可没法用嘴吸的。不过,幸好只是表皮受伤,只要用手使劲掐挤,应该可以起到很好效果的。 于是,宙斯王在低低的叹了口气后,就迈上沙发,岔开双腿虚跨在楚扬的后背上,用双手开始给他挤压伤口。 随着有些发乌的毒血被挤出,楚某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轻微缠斗,但宙斯王视而不见,在用力挤出新鲜的血液后,这才反手拿过一瓶酒精,倒在了他的脊背上,用丝巾的另外一头擦洗起来。 那种被消毒产生的火辣辣感觉,再次在楚扬体内腾起,使他深刻认识到:虽说酒精的消毒效果,要比###要好得多,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的。 双手不停的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后,宙斯王才算是把楚扬的伤口处理完毕。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接着拿起一个沙发垫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一下,这才淡淡的说:“你不用故意屏着呼吸了,我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是向上蒸发的,应该不会对你产生伤害的。” 随着宙斯王的话,楚扬讪笑了一声抬起头,睁开眼说:“嘿嘿,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已经醒来了。” 宙斯王抬腿迈过楚扬的身子,下了宽大的沙发站在地上,走到门后拿起一个拖把,拖着吐在地上的血渍:“废话,我在给你清理下面伤口时,就感觉到你的心跳有了突然变动了。不过你还算聪明,没有和我说什么,要不然我也不会给你再包扎伤口了。” 楚扬扭头,看着弯腰拖地的宙斯王,很实在的说:“我很清楚,依你的身份和地位,用这种方式给我排毒,的确是无可奈何的,我当时要是醒来的话,那绝对是一头猪了……对此,请允许我对你表示最真挚的感谢。咳,说实话,我现在真得有些遗憾呢。” 宙斯王抬头,望着全身赤果着、趴在沙发上的楚某人,纳闷的问道:“你有什么遗憾的?” 楚某人认真的说:“当时黄东东在砍我的这两刀,为什么没有砍在我前面的某个部位上呢?” “你前面的某个部位?” 宙斯王疑惑的望着楚扬,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就勃然大怒,举起拖把对着他的两根腿子,就使劲砸下去:“你这个混蛋,为什么没有被那个女孩子一刀砍掉脑袋呢!?” 楚某人所说的他前面某个部位,自然是指的他小弟弟了:假如他小弟弟被砍一刀的话,那么宙斯王为了给他排毒,就得用嘴巴含住那儿了。 唉,这是个什么鸟人啊,当前都沦落到让女人照顾的地步了,还没有忘记占人家的便宜,就算那双狗腿被砸断,也是活该啊! 可是,宙斯王明显是不会砸断他双腿的,但把他揍的鬼哭狼嚎倒是免不了的,要不然怎么出这口恶气,更不会让他长记性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在脑袋瓜子一热时,就算会付出超所指的代价,也得去占别人的便宜,就像现在的楚某人。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客气,哪怕在教训他时,心里还会有些莫明其妙的不忍…… “哎呀呀,我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吗,你有必要这样下狠手嘛,好像谋杀亲夫似的!” 楚某人碍于后背和屁股上有伤,根本不敢翻动身子躲避,只是在后悔后,竭力装出一副疼的痛不欲生的样子,籍此来打动宙斯王,希望她能手下留情。 当然了,后背和屁股受伤的楚扬,在夸张的大叫时,还是可以活动双腿和双臂的,不过他在勉力支撑着身子挪动了几下,就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任由足可以砸碎鸡蛋的拖把,啪啪的砸在双腿上,好像甘心赴死那样。 狠狠的……其实也没用多大力气,在楚某人那双健壮的腿子上,砸了十几下后,宙斯王看到这厮不动后,就下意识的扔掉拖把,跪在沙发前有些紧张的问道:“楚扬,你怎么了,难道我把你打疼了吗?” 没想到原来她是这样关心我,看来这个女人在被男人占了后,心态就会很自然的发生变化啊……楚某人心中很自然的升起一股自豪的窃喜后,却又马上失望了起来,扭头对一脸关切的宙斯王强笑了下,摇摇头说:“呵呵,你打的怎么会疼呢,我又不是不知道打在我身上,其实是疼在你心里。咳咳,你别不好意思了啊,反正你都把我看光了,也品尝过了,依着我们俩的关系,也实在没必要不好意思的,对不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谁、谁心疼你了!?” 宙斯王脸蛋一红,抬手屈指在楚扬头上敲了一下,接着也强笑了一声说:“呵呵,就算我是真的心疼你,可有一天我们也会因为2012一事,生起一场惨烈对决,对不对?说到底,不管当前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们的各自立场,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命运,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不是吗?”楚扬说着伸出右手,摸向了宙斯王的脸蛋。 “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宙斯王嘴里埋怨着,下意识的向旁边扭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他的手碰到了。 摸着宙斯王那滑腻的脸颊,楚扬低声说:“你说的也不全对,如果你能为我改变一些什么,我们还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好朋友?呵呵。” 宙斯王嗤笑一声,拿开楚扬摸着她脸颊的手,站起来淡淡的说:“你只是让我为你改变一些什么,那你为什么不说,你为我改变一些什么呢?比方把所有玛雅企业所产生的价值,都无条件的归还奥林匹斯山。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相信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楚扬很坚定的摇摇头:“2012那些产业,根本不属于奥林匹斯山的。严格的说起来,你这儿的一切,也该是2012的才对。更何况,我要是想做一番大事业,离开那些企业的话,最少得多奋战几十年,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待。” 宙斯王慢慢的转过身,背对着楚扬,声音很冷的说:“既然你非得吞并2012那些产业,难道你不怕我现在就把你杀了,以绝后患吗?” 楚扬毫不在意的笑笑,说:“假如你有这个想法的话,你就不会救我了。” 宙斯王一皱鼻子:“你就这样有信心?” 楚扬点点头:“嗯,其实我们都知道,不管以后我们是以什么关系相处,但我们眼下却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柴放肆。” 第1570章 预言!(第二更!) 第1570章预言!(第二更!) 楚扬说:柴放肆是他和宙斯王共同的敌人。 对这一点,宙斯王是毫无疑义的,因为本身的确如此,这才点点头说:“是的,你说的没错。” 楚扬稍微活动了一下脑袋,继续说:“而且你现在也应该看到、想清楚了,他已经研制出了生化战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为了打探黄东东俩人,而苦苦寻找的十二主神等人,都已经被柴放肆变成了那玩意。” 宙斯王嘴角紧紧的抿了抿,没有说什么。 事实上,在看到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这儿了。 楚扬继续说:“就算你在奥林匹斯山上有着很高的威望,也许能蛊惑起很多人跟着你反抗柴放肆,但你们该怎么对付那些生化战士呢?你又是那样仁慈,舍不得伤害你曾经的子民。所以啊,你现在除了和我合作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你自己也很清楚。” 宙斯王在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答:“但我们最终还是会有一战的!” 楚扬晒笑一声说:“以后的事儿就放在以后处理,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指不定到了12月21号那天,就真是世界末日了,什么你的我的,不都是一些扯淡吗?我们实在没必要为了以后可能发生的事儿,来放在今天处理,你说我这些话对不对?” 宙斯王转身,走到沙发前坐在侧面,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后背,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笑模样的说:“你说的这些话倒是不错,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今年的12月21号,根本不是什么世界末日。” 楚扬精神一震:“咦,你为什么这样肯定呢?” 宙斯王抬头望着门板上的玻璃,悠悠的说:“因为这是一个骗局,一个比天还要大的谣言。只是,当这个谣言风靡世界后,就会变成真的了。” 2012年12月21号这天,到底是不是世界末日,有很多人在关心这个问题,其中就包括楚扬。 楚扬虽说根本不相信那一天就是世界末日,但也没有足够的信心,来相信会平安度过那一天,就像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那样,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说:“那你快说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骗局呢,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骗局的?” 宙斯王缓缓的坐在地上,微微垂下眼帘说:“这个骗局,和玛雅人历史上三个最为著名的王,有着很大的关系。” 楚扬追问道:“这三个王,都是谁?” “他们是比扎拉祖王、新聂大帝,和阿奴时比王。” 宙斯王就像是讲故事那样,开始给楚扬讲了起来。 ……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那时候欧美大陆上绝大多数的人们,还在树上蹲着当猴子。 夸父大儿子的第三十七代后人,也就是曾经创建玛雅文明、创建2012的那位猛人,他被人称为‘伟大的比扎拉祖王’。 比扎拉祖王在临死之前,忽然留下了一个让他继承人很震惊的遗言:他的继承人,必须带领他的子民,大迁徙到当时已经崛起世界东方的华夏! 他的继承人,肯定会因为他这个遗愿给震惊的不行不行的了,连忙追问这是为什么。 弥留之际的比扎拉祖王,当时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后人这是为什么,就永远永远的闭上了他那双大眼睛…… 虽说比扎拉祖王所留下的遗愿,就是神下的旨意一般的存在,但已经繁衍到数百万人的玛雅人,要想万里迢迢的去寻找华夏这个文明发源地,在当时的环境下,无疑是难于上青天的。 更何况,比扎拉祖的子民们,也已经习惯了当时玛雅的高度文明,没有谁愿意离开这片热土,去一个陌生的国度,重新开始生活的。 所以呢,当时比扎拉祖王的继承人,就没有把他这个遗愿,向他的子民公布,只是苦心研究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经过比扎拉祖王后世子孙几代人的苦心演算(根据比扎拉祖王留下的《世纪新约》),终于在一个叫做‘伟大的新聂大帝’朝代,算出了他的初衷:南美大陆将在三十三天后,将会迎来一个足可以让一切动物灭绝的冰河时代。 演算出的结果,是这样的:当那一天来临后,九大行星形成一条直线,太阳会发生一场有生以来最大的黑子爆炸,‘负责’普照南美大陆的这一面阳光,将消失三到五天,受九大行星排成一条直线的影响,地球磁场将会发生短暂的南北极倒置,南美州的气温会从零上三十几度,在一天内骤然降至零下一百八十度! 零下一百八十度的低温,除了具有冬眠功能的某些植物外,任何需要氧气生活的动物,都会在那一刻被冻成冰棍的…… 新聂大帝得到这个消息后,肯定会被震的不行不行的,可距离这个灭顶之灾的时间,已经太近了,要想把数百万人在短短的三十三天内,迁徙出南美大陆,这对当时交通条件极不发达的社会来说,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既然已经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子民迁徙离开南美大陆,那么新聂大帝只能寄希望于这一切不会发生。 当然了,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为了不引起广大国民的惶恐,他又下令把那些苦心计算天体运行的匠人(当时的科学家)们,全都杀了喂了狮子。 虽说当时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冰河世纪即将来到,但新聂大帝还是为他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从太阳神山(现在南美洲的最大山,安第斯山)开采的十三颗太阳石,都送到了他的王宫中,期望那一天来临后,能够依靠这些来度过寒冷…… 那一天,终于按时来临了,在太阳消失后的一天内,数百万玛雅人民,在惊慌失措中很快就被冻成了冰棍…… 当时十三个负责保护新聂大帝的侍卫,在王宫的火堆前,看到了他身边围绕着的这十三颗太阳石。 当人们在社会秩序正常时,肯定会遵纪守法的,不过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还有谁会在意这一些啊? 所以呢,快要冻成冰棍的十三侍卫,就再也不顾不该冒犯伟大的新聂大帝了,于是一拥而上的手起刀落,咔嚓……于是呢,本来可以靠着十三颗太阳石熬过冰河世纪的新聂大帝,就这样被他的忠实卫士干掉了。 不管黑暗的时间有多久,总有一天会迎来光明的,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迎来冰河世纪的玛雅人们,在四天后重新见到了太阳,但他们除了一些躲藏在地下温泉中幸存者外,其他数百万玛雅人,就这样把生命永远的留在了那一天中,曾经创建一个伟大文明的种族,就这样几近灭绝了。 取代新聂大帝的,是他身边那十三个侍卫,他们在依靠太阳石躲过这一劫后,就召集了剩下的那些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分成了十三股势力。 这十三股势力,生怕再留在这儿,会继续遇到那种灭绝的魔鬼天气,于是就带着各自的队伍,远远的离开了这儿,遍布了整个南美大陆。 同时,这十三股势力,为了能得到其余的十二颗太阳石,成为新的玛雅王者(新聂大帝在临死前,拥有了这十三颗太阳石,那么后人就以为谁拥有这十三颗太阳石,就会成为新的玛雅王者),而展开了一场长达百年的战争。 当时的南美大陆上,到处都是腥风血雨,再也没有人安心研究老祖宗留下的文化,于是辉煌一时的玛雅文明,终于很遗憾的消失了。 任何的战争,最后只能有一个胜者,这十三股势力经过长达上千年的战争后,最后一个叫‘伟大的阿奴时比’的王者,打败了其他十二鼓势力,建立了当时南美洲最大的王朝:阿奴时比王朝。 阿奴时比统一‘天下’后,又重新试着开始研究祖宗传下来的《世纪新约》,期望从中得到神的暗示。 为了能够彻底搞清楚《世纪新约》存在的目的,阿奴时比又根据前辈传下来的文献资料,重新来到了玛雅文明旧址,打开了比扎拉祖王的墓穴,试图从他殉葬品上,找到他在死前为什么要让古玛雅人迁徙到华夏的根本原因。 经过数十年的研究,阿奴时比王终于得出了答案:比扎拉祖王在临死前的遗愿,之所以让后人迁徙到华夏,除了要躲过西元前某年的冰河世纪外,最主要的一个问题却是,渴望玛雅人能够回到夸父的出生地,因为人们只有在华夏神州,才能永远永远的安居乐业! 只是,这个答案来的太晚了,璀璨的玛雅文明已经消失,谁都无法让那数百万早就化为尘土的玛雅人,重新活过来了。 阿奴时比王在确定这个比扎拉祖王的遗愿后,也曾经想率领人们回到东方那个傲世神州。 可是,他却遇到了比扎拉祖王后人同样的担心:子民们根本不可能为了他一个飘渺的遗言,舍弃当前的热土。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子民们在东方神州上,永远永远的安居乐业下去呢? 这个问题,就始终困扰着伟大的阿奴时比王,最后在一个满是晚霞、夕阳斜照的傍晚,就在他即将永远阖上那双睿智的眼睛时,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并让王宫中人记载了下来,当做神谕发了出去。 阿奴时比王最后的神谕,是这样说的:再过三千三百三十三年,也就是西元2012年时,在这一年的12月21号,玛雅历法中的5125.37年,将抵达它第二次轮回的终点。 第1571章 纯洁的问题!(第三更!) 第1571章纯洁的问题!(第三更!) 祝大家初三串门开心! …… 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外国,只要是有文明的地方,都能理解‘终点’这个词的含义。 终点,就是一段距离、或者时间的最尽头处。 终点,这个词对于生命来说,代表着死亡的意思。 而阿奴时比王的预言中说:当时间的车轮,行到2012年的12月21号那天,就抵达了玛雅历法中所说的五千多年的终点,等那一天来临后,地球将再次硬来更为恐怖的冰河世纪,全世界除了华夏西部和非洲会有人存活外,其他地方的人一概会统统挂掉的…… 阿奴时比王之所以在3333年之前,向外界公布这个预言或者说神谕,就是想他历尽磨难的子民们,能够有充分的时间,去探讨和理解华夏神州这块大地,最终在玛雅历法中轮回到终点的日子,能够回到他们生命的发源地。 至于阿奴时比王为什么在说出人类的避难处时,会同时提到华夏和非洲两个地方呢? 因为他担心后人,会看破他想让后代迁徙到华夏的真正意图,所以才提到了两个地方。 在他看来,满地都是狮子和犀牛的非洲,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后人要想安全渡过2012年,就只能迁到华夏。 只是阿奴时比王说什么也没料到,随着社会的发展,现在的非洲,也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人们在那儿除了偶尔的挨饿、偶尔的来点战争外,实际上还是过的蛮好的…… 阿奴时比王,做为玛雅分支中最伟大的一个王,他的影响力,丝毫不逊千年前的比扎拉祖王,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神的旨意的圣谕,所以玛雅人就一直坚信,2012年12月21号这天,就是世界末日,大家要想活命的话,除非去华夏西部或者非洲。 为了彰显阿奴时比王的伟大,在他死后,他王朝的那些法老啊长老们的,就大肆宣扬他的遗愿,于是2012年12月21号这天,会成为世界末日的预言,就像是长了腿那样,风靡全球了。 为了配合这个人类史上最大的谎言,聪明的玛雅后人不但创建了2012,而且还又发布了其他一些大预言。 于是呢,在伟大的古玛雅文明的衬托下,阿奴时比这个带着善意的谎言,就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最终成了不是谣言的预言,搞得人心惶惶,这就是在西方国家盛传的:世界末日论。 唯有深藏在地下的2012大主教,因为拥有《世纪新约》,可以从中得到真相,确定这一切只是个善意的谣言,所以依旧稳坐泰山的看笑话。 只是,这些人却不曾想斯大林同志,会派人抄了他们的老窝,抢走了这本《世纪新约》。 前苏联在得到《世纪新约》时,也曾经想把这个谣言揭穿,但后来一琢磨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们觉得:假如全世界都因为世界末日论而惶惶不安,唯有苏联稳如泰山的话,那么镇定的苏联人民,会从中得到什么样的利益啊! 就是因为有着这个美好的愿望,所以前苏联不但没有站出来揭穿这个谣言,反而更加的推波助澜……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前苏联很快就解体了,根本没有等到2012年的那一天。 前苏联解体后,奥林匹斯山的第一代宙斯王,就把《世纪新约》带到了山上,并把它当做了传承圣典。 但那个‘世界末日论’,却一直在世界各地流传,并随着那一天的即将来临,让信服这个的人们更加的恐慌,甚至都因此衍生出了许多邪教,‘鼓励’人们在世界末日那天到来之前,先赴极乐,免得到时候连替他们收尸的人都没有了。 …… 宙斯王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玛雅预言所说的‘世界末日’由来,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人在话说的太多了后,总是会口渴的,于是宙斯王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才问闭着眼好像睡过去的楚扬:“我讲的这些,你都听明白了没有?” 楚扬睁开眼,低声嗯了一句说:“嗯,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末日论也许真是个骗局。不过,我却很喜欢这个谎言,因为它最起码能让我从中得到天大的好处。” 宙斯王淡淡的道:“可是,我假如把世界末日论只是一个骗局的真相,公布于世的话,你还能从中得到好处吗?” 楚扬毫不在乎的回答:“没有人拦着你,你大可以去告诉每一个信任世界末日论的人,但你觉得,会有几个人相信你所说的话?” 宙斯王呆了一下,片刻后才沮丧的说:“是啊,就算我把世界末日的真相告诉别人,也不会有谁相信我说的这些话,毕竟这个骗局已经存在了三千多年了,日积月累下,已经成为世上最有影响力的预言,还有谁肯相信我所说的这一些呢。” “最起码我会信。” 楚扬正色道:“但我绝不会试着向任何人解释这些,因为那个阿奴时比的心愿,很符合我的利益。如果我能回到三千多年之前,我一定会拿着世上最好的酒,去找他喝一杯,并称赞他是一个伟大的预言者。” 宙斯王兴趣缺缺的说:“你从中得到了天大的好处,自然希望这个有些善意的骗局市场越大了。” 楚扬嘿嘿一笑说:“嘿嘿,你说的不错,人这一辈子不用碰到太多个对自己有益的骗局,这一个就足可以改变平凡的人生啊。” 无声的冷笑了一声,宙斯王说:“哼哼,看你倒是很知足的样子,只是我觉得就算你没有从这个骗局中得到好处,你的人生好像也不平凡吧?” 楚扬抬起右手,竖着一根指头的说:“no,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就像数亿个华夏儿女那样,每天为了养家糊口而奔波,我……” “你能不能别这样虚伪啊,养家糊口?” 宙斯王毫不客气的打断楚扬的话,冷笑着说:“哼哼,你以前所做的那些,是为了养家糊口吗?据我所知,你在十八岁那年参军,在部队上带了才两年多吧,就把你上级尉官的左腿打断,被开除出了军队,随即在一怒之下跑到了中东当杀手,又是短短几年的工夫,就博得了‘鬼车’的杀手之王称号。” 楚扬眼神奇怪的望着宙斯王,点点头:“继续说。” 宙斯王耸耸肩,很听话的继续说道:“因为迫于和柴慕容的婚事,你在三年前回国后,也许本心是想做个平凡的人,可你在这几年中的所作所为,又有哪一件是平凡人做出来的了?暂且别说你在新加坡萌芽岛夺取hzy、从南海搞到美国‘曙光女神’发动机核心技术这些事了,单说你身边那些女人吧,假如你是一个平凡人的话,她们谁会摆你呢?” 听着宙斯王的侃侃而谈,楚某人很钦佩的拍了拍手,尽管拍手的姿势那么别扭:“你不愧是伟大的宙斯王啊,竟然这样了解我的精彩过去,在你面前,我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的整个人生,就像我现在光着屁股在你面前这样,让你是一览无遗啊。” 宙斯王得意的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我想了解某个人,就可以知道他以前所做过的所有事,甚至比他本人更加清楚。” 楚扬马上反驳道:“你这是在吹牛!” 宙斯王不服气的说:“我怎么吹牛了,那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当然了,类似于夜深人静时你躲在被窝里,自己用手做的那种破事,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自己用手做的事儿?” 楚扬一楞,随即明白过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就很淫x荡的笑着:“嘿嘿,那也是我成长道路上必须遇到的,我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了,当然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也许会看在你好生伺候我的份上,和你透露一点细节的。” “哼,我稀罕知道吗?” “我还不稀罕告诉你呢。” 楚某人本想岔开这个别人了解他的话题,但眼珠一转却又问道:“你既然自诩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那么我问你一个很神圣的问题,你要是也能回答出来的话,那我才对你算是真正的佩服呢。” 看到楚某人眼珠子在转时,宙斯王就知道他这个问题,很可能和他的本性(龌龊)有关了,本想不问,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问题?” 楚扬收起脸上的笑容,很严肃的说道:“你知道我吃了多少年的奶吗?你先别急着回答,因为我要和解释一下,以免你认为我这个问题很无聊。你做为一个女性,以后会不会做母亲我不敢确定,可我却知道你肯定不会把‘吃奶’这个词,规划到诸如‘手x淫’一类的不健康词语中。” 的确,楚某人所说的这个词语,其实是世上所有哺乳动物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其中包含着生命、母爱、成长等光彩的字眼,和龌龊无关的。 可假如一个男人在光着屁股时,却在和一个美貌女人正儿八经的谈起这个话题,除了用龌龊这个词语,来描述他的思想,好像别的形容词都不怎么合适了。 定定的望着楚扬,确定这厮的眼神比较’纯洁‘后,宙斯王才说服自己相信这家伙的这个问题,的确是和龌龊无关的,所以就认真的回答道:“假如你向不熟悉你幼儿时期的人问这个问题,相信没有几个人可以回答出,但我却可以。” 楚扬很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可以呢?哦,我知道了,你可千万别说,能从我五官相貌上看得出。” 第1572章 触景生情!(第一更!) 第1572章触景生情!(第一更!) 很久之前时,楚扬根本不怎么信’占卜、相术‘之类的,可以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 只是后来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使他对这种神秘色彩的文化,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连带着看法也改变了。 尤其是接触到了陈怡情后,他更是觉得有些现象表面上完全违背了科学,但却真实的存在着。 所以呢,当他问出一个相当无聊的问题,宙斯王却说可以回答后,他马上就想到人家是从他五官相貌上看出来的。 果然,宙斯王笑了:“呵呵,你说的不错。我虽然早就详细调查过你所有的资料,但这种事我是不会无聊到也去打探的。” 楚扬怀着极大的求知欲问道:“那你快说说呢,我脸上到底有什么不平凡处,让你可以连这点小细节也看得出?” 宙斯王回答:“根据《世纪新约》中的面相论,你上唇人中处微微撅起的高度,恰好比你上唇要高一个米粒左右,这说明你在婴儿时期吃奶的时间,要长过正常婴儿八个月的哺乳期,呵呵,也就是说,你戒奶的时候,最小也得两周岁了,再根据你的性格来判断,你很有可能是三到五岁左右……咦,你怎么脸红了,哈,哈哈,我应该说的没错吧?没想到你还会脸红呢!” 三到五岁?哼,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老妈告诉我说,在我七岁大的时候,好几次还在大街上抱着她吃奶呢……楚某人心中嘀咕了一声,做出一副目瞪口呆的不可思议状,喃喃的说:“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时候,真得好漂亮,很纯真。” “呃!”宙斯王马上就止住了笑声,下意识的扭过头,但眼角眉梢却仍然带着笑意的冷声道:“哼,你可别试图转移话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一个女人,不管她是十九还是九十一,在开心的笑起来时,如果被一个长得有些小帅的家伙,夸赞笑的很漂亮,好纯真,那么她就算是扳着个脸的,其实心中还是美滋滋的,要不然依着宙斯王的脾气,早就瞪眼装做翻脸状了。 听宙斯王问自己,她说的对不对,楚扬很正经的摇摇头:“不对。” 宙斯王眼中的笑容一收,随即大怒:“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看错的,你这是为了颜面,在试图抵赖!” 楚扬不屑的嗤笑一声:“切,这种小事有什么好抵赖的,我说不对就是不对。” 宙斯王气愤的说:“上唇比下唇高的人,戒奶的时间要比平常人晚一些,而你的人中处最高,这就证明了你比一般戒奶的孩子还要馋许多,我说你是三到五岁才戒奶的,还是给你留了面子的,也许你有可能在六七岁时,还趴在你母亲怀中吃奶呢!” 楚扬仍然摇摇头说:“我说你说的不对,根本不是为了顾及面子,故意和你狡辩我戒奶早。相反,我戒奶的时间,要远远长过你所说的时间。” “什么,不会吧?”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诧异的伸出两只手,不由分说的捧起他的脸蛋,自信的又看了片刻,才摇着头的说:“我是不会看错的,你顶多也就是我所说的那个时间,就戒奶的。就算是有点误差,但你也不会超过七岁。” 嘛的,没想到她看的这样准……楚某人心中骂了一声,打开宙斯王的手,忍着笑的说:“我今年虚岁二十八了,可我在昨天晚上时,还美滋滋的吃了奶,所以我说你说的不对,你对我并不是太了解。” “什么,你昨晚还、还……” 宙斯王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昨晚某个卑鄙的男人,在把她强上了的时候,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咬着######,使劲吸允的。 搞清楚楚某人的意思后,宙斯王的双颊腾地就红了,###也好像有股暖流,控制不住的淌了出来,胸前那两个最高点,马上就变得坚硬无比,使她在做出掐楚某人大腿时的动作,都有了明显的变形:“我、我掐死你这个卑鄙的流氓!” “啊,啊!”这一次,楚某人在大叫时可没有夸张,因为大腿根部嫩肉被女人狠狠扭住的滋味,真得很疼很疼的。 宙斯王一口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你喊吧,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的,看我不掐死你!” “别、别掐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楚某人在大声求饶几句后,忽然扭头说:“苏珊,为什么到现在了,我浑身还是没有一点力气?” 正掐着楚某人的一块肉,使劲拧啊拧啊的宙斯王,听他问出这个问题后,慢慢的松开了手,脸蛋绯红的垂下眼帘:“这是你中了牵机毒的后遗症。虽说你体内的毒血已经被我挤出来了,但你的中枢神经,已经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麻痹,很可能在七天内都无法行动自如。” ”七天,那么久。“听宙斯王这样说后,楚扬的眼神一黯:“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得在这个地方呆最少七天了。” 宙斯王默默的点了点头,低声问道:“你、你能不能认出这是在哪儿?” 楚扬抬头看了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说:“这儿应该是你以前关押我的地方,呵呵,没想到时隔多日,我会再次来到这儿。” 这个地方,正是楚扬第一次来奥林匹斯山,被宙斯王搞昏过去后关押的地方,是山上格斗场的休息室。 就是在这儿,那个把楚扬恨的牙痒痒的赫拉天后彻底堕落了,陪着他度过了一段异常淫x靡的时光。 也正是在这儿,他们淫x乱的一幕,被宙斯王偷拍了去,当做了她在夜深人静时,独自‘享受’的借鉴物。 现在楚扬再次来到这儿,也算是旧地重游了,只不过当初陪着他的赫拉天后,已经换成了宙斯王,一个有着另类魅力的女人。 赫拉天后在楚扬心中,很长时间以来,都是以‘床上伴侣’,或者干脆性x奴隶形式存在的,但这个宙斯王,却给了一股往深处想的怪怪感觉,甚至让他有种不愿意和任何人说的期盼:假如能和她经常这样在一起,其实也不错的。 宙斯王也抬起头,打量着房间内简单的摆设,过了片刻才忽然说:“你、你看到这一切时,会不会想起另外一个女人?” 楚扬心中一动,就知道宙斯王说的是谁了,扭头看向她时,却发现她已经垂下了头。 …… 柴放肆现在很愤怒。 在得知楚扬受伤、七天内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后的喜悦,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柴放肆现在明明知道楚扬和宙斯王俩人,此时并没有机会离开奥林匹斯山,就躲藏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去抓获,可几乎把整个山上的所有力量,都动员起来了,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踪迹,仿佛他们就这样蒸发了那样。 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却无法趁机把这俩人一网打尽,你说柴放肆能不愤怒吗? “饭桶,你们都是饭桶,一群只知道耀武扬威、狂妄自大的饭桶,眼看就要过去六天了,却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在金碧辉煌的诸神之殿中,穿着一身金色长袍的柴放肆,双拳紧攥的在半空中挥舞着,对着满殿的属下咆哮着。 袁向浩死后,现在一个叫马崇明的人,顶替他的位子,成了柴放肆新的侍卫统领。 此刻,马崇明带着几十个手下,这是第一次走进诸神之殿(以前宙斯王当家作主时,除了十二主神之外,唯有几个金甲武士才有资格进来的),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受宠若惊感,都耷拉着脑袋望着脚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会被柴大宙斯王当做了泄气桶给宰了。 在马崇明身边,站着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以及两位娇媚的不行不行的相思使者,但他们的脸色却很自然……或者说是很木然,因为在没有得到命令时,他们唯一的工作就是站着,等候。 斯蒂芬博士,巴鲁特博士,也在大殿中,虽说脸色没有马崇明那样紧张,不过也都是做出了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呆若木鸡状。 没有谁喜欢在柴放肆发怒时,不加小心的。 反倒是天网,可能是当前大殿上最轻松的一个人了,他斜斜的倚在一根柱子上,一双灰蒙蒙的眼珠子,不断的在黄东东的脸上转悠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在想:该怎么样,才能找出宙斯王和楚扬的藏身之处。 居高临下站在金色大椅前的柴放肆,把大殿中所有人的面目表情,都看的是清清楚楚。 当他在看到天网后,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但随即就看向了马崇明,强压着火气的问道:“马统领,你确定在这接近七天的时间内,搜索了山上所有藏人的地方?” 奥林匹斯山上,现有居民一万多人,方圆有几公里大,有着无数的建筑设施,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富有反追踪专家的踪迹,无异于大海捞针,尽管马崇明在这些天中,所动用的人数超过了一千(山上所有的巡逻、警戒力量),但还是没有丝毫的结果。 现在,当柴名声指名道姓的问他问题后,精神紧张的马崇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额头紧紧抵着厚厚的地毯,颤声道:“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属下不敢夸口说已经把奥林匹斯山上翻了个遍,但所有想到的藏身之所,我都已经亲自带人搜查过了!” 第1573章 开心的几天!(第二更!) 第1573章开心的几天!(第二更!) 马崇明在升任柴放肆的侍卫统领老大后,工作时的确是兢兢业业的。 为了搜寻楚扬和宙斯王的下落,这几天中他合眼的时间,绝不超过十个小时,精神疲惫的已经接近了崩溃边缘。 可是柴放肆还是不满意,要不然也不会冷冷的问:“你说你都搜过能想到的藏身之所,那你都是找了哪些地方?” 额头贴着地毯的马崇明,颤声回答:“四个居民特区,包括下面的下水道等隐藏设施,但都没有得到想看到的结果。而且,为了预防那两个人乔装打扮的躲避搜查,我还请求左护法(天网)配合,对上百个可疑者,进行了dnd、人体磁场等验证……” 柴放肆眼神直直的盯着马崇明,等他颤声说完后,才缓缓的说:“你抬起头来。” “是、是!” 马崇明身子一哆嗦,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就听到柴大宙斯王又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是、是。” 马崇明脸色苍白的望着柴放肆,目光停留在他金色面具的鼻子部位,就不敢向上看了,因为就算不去看,他也能感受到一股子凛然杀意,吓得他啪嗒一下,再次把额头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高声叫道:“伟大的宙斯王,请您饶恕我,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为您效力吧!” 本来,柴放肆在狂怒之下,是要用马崇明来杀一儆百的,可在听到他这样喊后,也觉得那样做未免太严酷了一点。 更何况,马崇明这几天也的确是兢兢业业工作,俩眼珠子都熬的通红了,看来这些天几乎很少休息,要是为此把他干掉的话,搞不好就得寒了其他侍卫的心,反而不美。 再说了,依着宙斯王和楚扬反追踪的本事,马崇明这种不入流的角色,要是能轻易的找到他们,除非祖坟上冒青烟才行的。 所以呢,柴放肆在沉吟了片刻,才缓缓的说:“哼,你起来吧,从现在开始,要动用全部能动用的人力资源,必须在后天天亮之前,找到他们。要不然的话,你自己干脆把脑袋割下来吧。” “是,是!” 应声虫一样的马崇明,苦涩的答应了一声,又叩了几个头后,才从地毯上爬起来,带着几十个垂头丧气的属下,急匆匆的退出了大殿。 柴放肆转身,缓步走到大殿正中央的金色交椅前,抬手摸着椅子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把黄东东几根眉毛都数清楚了的天网,这时候却说话了:“要想找到那对狗男女的藏身之所,我倒是有个想法” 柴放肆扭头看着天网,眼神闪烁:“哦,左护法,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天网离开倚着的柱子,向前走了几步,阴阴的声音说道:“不管这对狗男女藏到哪儿,是怎么躲过人体磁场扫描的,但只要他们还奥林匹斯山上,那么就该在这些天中喝水、吃饭。依着他们当前的处境,肯定不会敢自己跑出来找食物,这就说明我们山上,有人在偷偷的照顾他们。” 柴放肆的眼睛顿时一亮:“对,你说的不错,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快,传马崇明进来!” 守在大殿门口的金甲武士,闻言马上就去召唤刚走出不远的马崇明了。 “左护法,你的确是聪明啊。” 柴放肆有些兴奋的搓着手,在椅子面前来回的走动着:“我只要在接下来的一天内,暗地里控制山上的饮食,严密监视每一家餐馆的经营录像,留意那些购买食品超过自身所用的人,就能从中寻出蜘丝马迹的!” 在柴放肆兴奋的说出这些话时,天网得意的笑着,用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做出了一副微笑倾听的样子,心中却在想:哼,都说华夏人的智商最高,我看也是很稀松平常嘛。要不是我的指点,恐怕你就算到老,也不会找到那对狗男女的下落吧。 扫了一眼脸带得色的天网,柴放肆心中冷笑道:哼哼,没想到这个白痴现在聪明了很多。只是你难道不明白,你越是聪明,我对你就越不放心吗?嘿嘿,你就得瑟吧,趁着你还有点用处的时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聪明人都是活不长的这个道理! …… 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无聊的话题一样,当一个女人真心爱上一个男人时,到底是因为感情,还是通过阴x道,总是让人无法搞明白。 自从宙斯王在肉体上成为了楚某人的女人后,她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现在真的很在乎这个家伙了。 尽管自从那天后,宙斯王就没有让这厮再碰她,可每当楚扬睡着时,她却总是痴痴的望着他,要发呆很长时间。 在躲进这个休息室后,宙斯王觉得她现在完全在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除了不用喂他吃饭外,不但得给他擦洗伤口,而且还得帮着他大###。 以宙斯王以前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蔑视天下众生的狂傲,就算是打死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她会这样服侍一个男人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最终也许会和他一决生死。 可现在呢,宙斯王却真像个贤妻那样的照顾他,所以这件事说起来有些诡异。 而那个连吃饭、睡觉都得屁股朝天的楚某人呢,好像觉得宙斯王这样服侍他,是件很正常的事儿,有时候还总是惹人家生气。 更让很多男人、女人受不了的是: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嘴碎的话唠。 只要他吃饱了、拉完了、不睡觉时,那张嘴总是不闲着,随便找个话题,哪怕是有关妇女生孩子的事儿,他也能和宙斯王吐沫星子的犟半天,直到把人家气的俏脸通红、举起双手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势后,才肯罢休。 如果把宙斯王换成另外一个女人,哪怕是对楚扬言听计从的商离歌、那夜璀璨俩人,恐怕也受不了他这么嘴碎的,也许在受不了后,不是要掐死他,就得掐死自己,免得总是听他在那儿叨叨,落个耳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宙斯王也许会在被楚某人噎的受不了时生气,也许会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势,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和楚扬一样的感觉。 宙斯王觉得,她很享受当前的这种生活,竟然隐隐的盼着楚扬永远都不能站起来走路,那样她就可以伺候他一辈子,过一辈子这种看似单调无聊、但却很充实的生活。 伺候自己所在乎的人,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最起码宙斯王当前就有这种感觉,连她自己也搞不清这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几天内,是她活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几天了。 现在已经是楚扬受伤后的第六天凌晨了,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已经习惯了跪坐在沙发前睡觉的宙斯王,像前几天那样提前醒了过来,保持着下巴压在胳膊、胳膊放在沙发边缘睡觉的样子,微微睁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正在沉睡的楚扬,一动不动。 经过几天的休息调理后,楚扬虽说暂时还不能站起来走路,但他的脸色却好了很多。 尤其是他在睡觉时,嘴角勾起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使他看起来有些、有些纯真,更让宙斯王有了一种,忍不住要轻轻抚摸他脸颊的冲动。 我这样享受和他这一切的时光,算不算是堕落了呢,像赫拉那样,也是在这个休息室内。 望着楚扬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后,宙斯王脑海中想起了这个问题,但随即就被她自己给否定了:不,我没有像赫拉那样堕落,我没有!最起码我在这些天中,没有像他们两个在一起那样放纵,我只是为了他能够尽早的好起来、与我合作夺回奥林匹斯山,而做出的一点小牺牲罢了。 女人的思维,总是透着股子让男人永远猜不到的邪性。 就像是宙斯王吧,她的第一次,明明已经被楚扬夺走了,而且现在她更是很享受当前的‘生活’,但她却非得找到一万个理由,试图来掩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宙斯王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望着楚扬想:假如他真帮我夺回奥林匹斯山的话,那我在未来,还是不是会因为2012绝大多数产业的归属,和他进行不死不休的争夺呢?嗯,这个没得商量,我绝不会把祖宗留下来的基业,白白的让外人得去,哪怕我对他很、很有好感,但我和他之间,只是一种不纯洁的互相利用关系。 终于,宙斯王在望着楚扬胡思乱想时,右手不听话的慢慢伸了出去,轻轻摸索着他的脸颊,眼神迷离:假如他帮我夺回奥林匹斯山,非得以此来和我谈条件的话,那我只能把赫拉送给他了。嗯,如果他肯为我着想,能够明白我不能失去2012的心情,我是不是可以给他当、当情人? 刚想到这儿,宙斯王的思维,又迅速的发生了改变:可要是这样他还不愿意呢,那我终究还是要和他对决的,可是到了那时候,我对他到底能不能下得了手呢?唉,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不…… 宙斯王紧紧的咬了咬嘴唇,摸着楚扬脸颊的右手,慢慢的滑动到他的脖子处。 一个疯狂而有可怕的念头,就像宙斯王和楚扬爱爱时、迅速腾起的快x感那样,攸地就占据了全身:要不现在把他掐死,然后我再自杀算了!人只要一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什么你的我的他的啊,从此再也不用操心,也许这样才是我和他最终的结果吧? 第1574章 希望者!(第三更!) 第1574章希望者!(第三更!) 祝大家初四愉快! …… 纠结,是个很让人淡疼的词汇。 当男人纠结时,他也许会喝酒,会骂街,去洗头房找小.姐…… 但女人在纠结时,却总是在左想右想后想不开,很容易钻牛角尖,就像是现在的宙斯王,在胡思乱想中,想到和楚扬最终却是不死不休的下场后,就觉得再也没啥意思了,倒不如现在就一起死了算! “对,就这样做,反正我会陪着你一起死的!” 就像是进入了魔障那样,宙斯王忽然觉得,死亡看起来竟然那么让人向往,在低声喃喃了一句后,开始蓄力的右手,已经有了明显的颤抖,淡青色的脉络,在柔和的灯光下,凸出了手背表层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人们总是常说,正义和邪恶之间,只是一念之差。 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本来宙斯王在刚醒来时,看着楚扬还很享受当前这种气氛的,但思想上偶尔的转变,却让她想到了同归于尽这个极端! 可是,就在宙斯王有些轻微颤抖的右手,刚摸到楚扬的咽喉上时,他却猛地转动了一下脖子。 “啊!” 楚扬的这个忽然动作,吓得宙斯王低叫一声,就像小孩子摸鸟蛋、却从鸟巢中摸到了一条蛇那样,嗖的一下就缩回了手,脸上的血色,也在瞬间全部消失,变得雪白,蜷缩着的右腿,也马上下意识的,做出了向上反撩的动作。 微微眯着眼的楚扬,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宙斯王的脸色,以及没有察觉到她左边肩膀下沉(人在潜意识中,要想右腿做出暴力动作时,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左肩总是要下沉一下),只是嗓音中带着惺忪,好像刚醒来那样的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楚扬醒来后,宙斯王心跳的特别厉害,就连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我、我只是想、想摸摸你来着,只是没想到你却忽然醒来了,把我吓了一跳。呵呵,女人总是特别胆小的。” 宙斯王在说到最后时,语气、心跳都已经恢复了正常,那条随时都会反撩的右腿,也放松了下来,仿佛她真得只是被楚扬的忽然醒来,给吓了一跳那样,也同时暗示着:我只是一个胆小的女人,刚才摸你的脖子,只是出于关心啊、呵护啥的,可没有打算要把你干掉。 对宙斯王的解释,楚扬是不置可否:“呵呵,看来我下次醒来时,得先提前通知你一声了,免得再把吓你一跳。” “呵呵,你既然睡着了,又怎么提前告诉我呢?好啦,天还没有完全亮了,还是再多休息会儿吧。” 宙斯王强笑一下,装做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即又趴在了沙发上,很淑女的闭上了眼睛,不大的工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臭女人,你也很会演戏的嘛。哼,刚才还想趁机杀我,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好,既然你先起了这样的歹意,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望着好像真得睡着了的宙斯王,楚扬无声的冷笑了一声,那只被认为没有多少力气的右手,一寸一寸的慢慢挪到了她面前:你根本不知道,其实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脆弱,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几乎恢复正常了,要不是为了躲避当前搜寻最为严密的时刻,老子早就闯出去了,可你却想杀我,这就别怪我无情了! 楚扬的右手,悄悄的伸到宙斯王脑袋前,慢慢的攥紧,他有十足的把:如果此时猛地给她致命一击的话,不管她此时是真得睡着,还是在装睡,她也许连发出惨叫的机会也没有,脑袋就会像西瓜那样的被打碎。 不过,就在楚扬即将要举起右手,照着宙斯王这颗美丽的脑袋,来个雷霆一击时,他却又犹豫了:这个臭女人诚然可恶,但终究是她把我从黄东东刀下救回来的,我要是就这样悄没声的杀了她,未免也太忘恩负义了些。更何况,在这些天中,她也的确是一心一意照顾我的,看样子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 想到这儿后,楚扬的右手慢慢的缩了回来:是的,她应该是把我当做了她的男人,事实上我也的确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管她对我有什么多恶毒的想法,我就算是要她死,也不该亲手杀了她,那样我的良心,会受到一辈子的谴责。 在彻底的把右手缩回来后,楚扬却又开始后悔了:嘛的,我总是这样优柔寡断的,这明明是个以绝后患的绝好机会,我为什么要想起她对我的好呢?老祖宗都说了,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却偏偏婆婆妈妈的,根本不具备成大事的资格啊。不行,我得心狠一次! 楚扬狠狠的咬了一下腮帮子,放下的右手又开始慢慢活动了起来,准备不顾一切的击杀宙斯王,然后跑出去寻找黄东东她们。 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楚扬在改变主意,刚把右手慢慢的提起,宙斯王却忽然打了个哈欠,抬头睁开了眼:“哈欠,我睡了有十分钟没有啊?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咦,你从醒来后,就一直没有再休息吗?” 楚扬的右手马上顿住,讪笑一声的说:“呵呵,没有,你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 宙斯王放下捂着嘴巴打哈欠的右手,身子稍微后仰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笑得很灿烂的说:“我刚才睡着时,做了一个梦。” 楚扬舔舔嘴唇:“什么梦啊,是不是春梦呢?哎,对了,和你商量一件事啊,等你以后做春梦时,可不可以把我当做男主角?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向你收取任何费用的,而且随叫随到。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你的春梦中,你得采取跪姿,因为我最喜欢这个姿势了。” 要是在昨天之前,宙斯王肯定会以为楚扬的这些话,和他翻脸,然后两个人就会进行大半天的相互攻击、甚至谩骂。 但这一次,宙斯王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很妩媚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拢了下鬓角的发丝说:“好啊,你的话我记住了,而且我还答应你,就算不是在梦中,我也许会把你拉来当男主角的。至于采取什么样的姿势,只要你能耍的开心,我都无所谓的。” “真好,听你这样说后,我是多么渴望我尽快好起来啊。” 楚某人在和宙斯王对话时,眼角一直不曾离开她的全身,随时准备着应付她的突然攻击:哼,你就和我装吧!别看我刚才没有忍心下手干掉你,但这并不代表以后假手他人做掉你,那样我心里肯定会比亲手杀了你,要好受许多! “你很快就会好来的,反正今天是第六天了,等到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差不多行动自由了,到时候你想把我怎么样,都随你。咯咯,眼看天就要亮了,送饭的玛格什维奇也快来了,我还是提起漱洗一下吧。”宙斯王咯咯的笑着说完,就转身扭着腰肢的,向洗手间走去。 …… 玛格什维奇,是奥林匹斯山上格斗场的工作人员,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头。 以前楚扬才被宙斯王关押到这儿时,赫拉天后就是派他来给楚扬送饭的,可以说是他的老熟人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玛格什维奇,只是奥林匹斯山格斗场的一个剪草老头儿,就连在他面前不隐藏对楚扬爱意的赫拉天后,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实际上,这个平时不被大家注意的老鳏夫(死了妻子的男人),却和赫拉天后一样,都被宙斯王视为绝对心腹之一。 只是和赫拉天后不同的是,玛格什维奇始终隐藏在暗中,不被宙斯王之外的人得知罢了。 玛格什维奇,以宙斯王的心腹身份,却甘心在十几年中当一个剪草工人,他的忠心绝对值得所有人的敬佩,他这一辈子,只有一个任务:如果奥林匹斯山发生巨变,他就是宙斯王最后的一丝希望,! 因为他掌控着一些在巨变发生后、所需要的致命武器,他也因此被宙斯王命名为:最后的希望者! 但是,当年宙斯王也曾经严令过他:如果我不给你下命令的话,就算是我死在你的面前,也不想看到你暴露身份! 玛格什维奇的角色,要是放在华夏的明朝时期,那就是锦衣卫密探:受皇名的锦衣卫密探,潜伏在某个地方后,也许到死都不一定得到任何行动的命令,可他一旦接到命令,就得不顾一切的去完成。 所以呢,就算在柴放肆夺取奥林匹斯山的那晚,因为没有得到宙斯王的亲口命令,玛格什维奇仍然以剪草工的身份,继续过他的日子。 直到宙斯王重新潜入奥林匹斯山,在楚扬受伤后,才来到了格斗场,找到了玛格什维奇,也算是激活了她最后的希望。 当初眼看随时都会被柴放肆搞死,宙斯王都没有动用‘最后的希望者’。 可是,仅仅是因为给楚扬疗伤,她却毫不犹豫的来到了这儿,命令玛格什维奇为她提供疗伤药品、食物等等。 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做,谁都无法猜透的,包括剪草的那个老头儿,他只是无条件的照做了。 …… 在提到‘玛格什维奇’的名字后,向洗手间走去的宙斯王,心儿忽然毫无征兆的大跳了一下,让她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前行。 关上洗手间的门,望着璧镜中那个眼窝有些陷下去的漂亮女人,宙斯王呆了很久,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第1575章 不再信任你!(第一更!) 第1575章不再信任你!(第一更!) 男人在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时,一般都是在考虑:以后我该怎么努力工作,才能取得更高收入,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呢? 而女人在发呆时,绝大部分却是在想男人比方在想:哼,那个混蛋,竟然忘了俺七十八岁的生日,气死俺了!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之一了吧。 没有谁证明宙斯王对着镜子发呆,就是在想男人,可她事实上的确在想外面那个男人,想该怎么样处理他。 不知道呆了多久后,宙斯王才喃喃的低声说:“哼,楚扬,你就和我装吧!别看我刚才没有忍心下手干掉你,但这并不代表以后假手他人做掉你,那样我心里肯定会比亲手杀了你,要好受许多!” 摸起牙缸等洗漱用品后,宙斯王长长的眼睫毛下垂,动作有些机械化的,开始向牙刷上涂抹牙膏。 宙斯王觉得:她在提到玛格什维奇的名字后,心中很清楚忽然腾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仿佛预感到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宙斯王很想静下心来,仔细的掐算一下,但却根本做不到。 因为在这几天中,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再取得灵台空明的境界,使她无法按照《世纪新约》中办法,来用精神感受一下即将到来的未来。 对此,宙斯王很苦恼,甚至很恐惧。 她苦恼的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的精确掐算未来了。 她恐惧的却是:从她好像开始在乎楚扬之后,这种神乎其神的功能,正在以让她恐怖的速度消失,这也是当初她为什么在柴放肆发动行动时,没有预感出来的主要原因。 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每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前,宙斯王的心,就会无缘无故的大跳一下。 “这一次,究竟会发生什么意外?”宙斯王慢慢的把涂满牙膏的牙刷,放进了嘴里。 …… 宙斯王在洗手间内胡思乱想时,外面的楚扬也没有闲着,他在穿衣服。 在没有察觉出宙斯王对他有那种杀意之前,楚某人很享受光着屁股被人家照顾的感觉,那时候他的潜意识中,已经把她当做了柴慕容等人。 可在敏锐察觉出宙斯王的心态变化后,楚扬就再也不敢这样享受了。 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个女人,而是一条吐着毒舌的毒蛇,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狠狠的咬他一口。 没有谁喜欢在毒蛇面前,还光着屁股享受生活的,所以楚扬必须得穿上衣服,随时应对来自宙斯王的袭击。 楚扬在挨了黄东东那两刀后,衣服早就没法穿了(后背上的那一刀,都差点把他劈成两半,衣服自然没法穿了),幸好在这间休息室内,还有一些奥林匹斯山上举行盛大活动时、供人们参加表演的比赛服。 等宙斯王走进洗手间后,楚扬就迅速的爬起来,走到门后面的衣柜前,找出了一身藏青色的比赛服,穿好后才又趴回了沙发上。 楚扬趴在沙发上又呆了片刻后,洗漱完毕的宙斯王,才左手端着牙缸,右手拿着涂抹着牙膏的牙刷,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 在楚扬不能动弹的那几天内,每天早上都是宙斯王替他拿这些东西过来,帮他清理个人卫生的,今天也是这样做的。 宙斯王走出洗手间,看到穿戴整齐的楚扬后,明显的愣了一下问道:“咦,你是怎么穿上衣服的?” 宙斯王很清楚:楚扬在中了被稀释十几倍的牵机毒后,没有七天的时间,是不可能站起来行走的,所以才这样的诧异。 楚扬笑了笑,露出一口闪着寒光的白牙:“说实话,我刚才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有人找到我们,到时候我要是再光着屁股的话,那岂不是让人看光了,要吃亏了?所以我就觉得最好穿上衣服,这样可以有一种安全感。” 从头至尾,楚扬都没有说出,他是怎么有力气穿上衣服的。 而宙斯王呢,好像也忘记了这个问题,只是在低声嗯了一声后,就端着洗漱用品走到沙发前说:“嗯,你可以刷牙了。” 楚扬接过洗漱用品,却没有像往日那样马上刷牙,而是端着缸子,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楚扬这个防备性很明显的动作,让宙斯王的眉头一皱,随即语气很冷的说:“怎么着,你是不是怕我在缸子里下毒?” 楚扬在确认牙缸中的水,和往常相比并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喝了一口,在嘴里使劲的‘咕嘟’了几下,随口吐在了地上,淡淡的说:“我们那边有句老话,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宙斯王牙齿一咬嘴唇,眯着双眼的低声说:“难道你以为我会害你?哼,我要是想害你的话,那我前几天时也不会救你,更不会照顾你好几天。在你受伤的这些天中,我杀你的机会,多过你和我说话的机会,可你还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 楚扬慢慢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仿佛用了多大的力气那样,微微的喘息着说:“此一时,彼一时也。你以前也许为了我们的合作,没有对我有那种心思,但谁能保证你现在仍然像以前那样?真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些不信任你了。”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阴沉的脸色,慢慢的变白,下唇也因为牙齿的用力,而沁出了血丝:“你、你不信任我了?” 楚扬没有回答,只是垂下了眼帘。 刚才在看到楚扬坐起时,微微喘息的样子,宙斯王就以为他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是在这个时候翻脸的话,肯定能把这个小子碎尸万段的。 她在极度愤怒之下,心中也升起了这个感觉,但最终却没有动弹,就像是楚扬那样,默不作声。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过了很久了,也没有人说话。 就在楚扬觉得当前的气氛很不舒服时,宙斯王却缓缓的吐出了一口长气,轻笑着说:“呵呵,本来我们的合作,就是有目的性的,你不信任我也是很正常的。但我可以发誓,就算我对你有着不轨之心,我也不会亲手杀了你的。” 随着宙斯王的这句话,楚扬的心中也是一松,露出了一个笑脸:“嗯,那我也答应你,就算必须得让你死,我也不会亲手杀你的。” 宙斯王点点头,习惯性的跪坐了沙发前,淡淡的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当前就应该互相信任,不要有无所谓的猜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恢复了体力?” 楚扬当即否认道:“不是很早,就在你不久前摸着我脖子时,那时候我忽然感觉很怕。” 宙斯王在不久前摸着楚扬的脖子时,本想将他干掉,然后再自杀的,但这厮却在她即将下手时,醒了过来。 楚扬现在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意思很明显:我就是察觉到你想干掉我,所以我才在害怕之下,生出了力气。 我要是对他没有那种心思的话,他也不会这样不信任我,都是我一时糊涂,想到了那个极端的方法。唉,可是你知道么,我就算当时杀了你,也许决定会陪着你自杀的……宙斯王使劲咽了口吐沫后,闭着眼的说:“对不起。” 假如宙斯王不对楚扬有那种心思,那么楚扬就不会对她产生防备,俩人仍然可以过那种‘恩爱’生活,但就是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在葬送了这种非常让她享受的生活同时,也让人家对她生出了防备,所以她才说对不起。 宙斯王对不起楚扬对她的信任,同时也对不起给予了她六天的美好生活。 对宙斯王的道歉,楚扬好像很明白,要不然也不会说:“没关系的,有些事情就算暂时沉浸在温馨中,但总有一天都会露出真相的。” “嗯,你说的没错,世上很多事都是这样的。你只是看到了表面,但却不知道真相。” 宙斯王抬起头时,眼中的失落、后悔甚至伤心,都迅速被明媚的笑意掩盖:“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这样的话题了,你再休养24小时后,大概就能恢复正常了。嗯,你自己能够穿上衣服,这就是个证明。而且,玛格什维奇,应该也快来了。” 宙斯王的话音刚落,外面走廊中就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人马上都闭上了嘴巴,侧耳倾听。 脚步声很熟悉,宙斯王和楚扬根本不用出去看,也知道正在走进的这个人,就是玛格什维奇:他在走路时,左脚落地时的力度,要比右脚落点时要重一些,要不是用心的去听,根本听不出他和平时走路有什么不同。 这是玛格什维奇在接近时,向宙斯王表达身份的一种暗号:我来了,外面是安全的。 没有听出脚步声中有什么异常后,楚扬俩人都放松了警惕,然后宙斯王就走到了门前。 以往玛格什维奇来送楚扬俩人需要的补给时,根本不会进这间休息室,而是把东西放在对面的房间中。 休息室对面的房间中,是专门盛放剪草用的工具,属于玛格什维奇的专属‘办公室’,他每天都得进来几趟的,然后再拿着工具出去工作,这是很自然的,根本不会有谁看得出,他每次进来时,怀中都揣着宙斯王所需要的补给。 这一次,玛格什维奇像往常那样,哼着一曲格鲁吉亚民歌,来到工具室门口,扭头向回看了一眼后,就打开门走了进去,把藏在怀中的东西,放在了门后的桌子上。 第1576章 你杀了楚扬!(第二更!) 第1576章你杀了楚扬!(第二更!) 宙斯王是怎么找到玛格什维奇的,在这儿就不多说了。 只需知道他就是宙斯王最后的希望,就可以了。 玛格什维奇把藏在怀中的东西,放在门后的小桌子上后,随即拿起一把剪刀,又哼着小曲的出来向通道口走去。 站在休息室门后的宙斯王,听着玛格什维奇的脚步声走远后,这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出来。 根据昨天宙斯王留在工具室内的暗号,玛格什维奇今天带来了她所需要的必需品:一些清洗伤口用的酒精、药剂,食品等。 宙斯王走进工具室后,又在地上画了一些不起眼的奇怪字符后,这才拿起那个包裹,拉开门走了出来。 宙斯王刚走出工具室,忽然就听到通道口那边传来了一声惨叫,接着玛格什维奇的怒吼声响起:“你们,要做什么!?” …… 找到可以搜查出楚扬、宙斯王下落的办法后,柴放肆就回到了他的寝宫中。 要想在奥林匹斯山上百家餐厅内,查出某个采购超过自身所用食品,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谁知道那个偷偷给宙斯王提供食品的人,啥时候去采购呢? 所以柴放肆就算是很心急,但他当前所做的,也唯有等待。 人们在等待某个结果时,总是会感觉时间特别的漫长,难熬。 柴放肆在下午时,就派出人秘密查看以往五天的餐厅录像,尽管他也没有奢望,能够在天黑之前就能得到消息,可一个下午还是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在寝宫中走来走去的,一直等到晚饭后很久了,还没有丝毫的睡意。 终于,柴放肆走的累了,摘下脸上的面具,坐在了电脑桌前,无意识中打开了电脑。 宙斯王用过的电脑,开机速度很快,也就是七八秒钟的时间,楚某人那张风x骚的照片桌面,就出现在了显示器上。 “楚扬,你究竟藏在哪儿呢?” 柴放肆望着楚扬的胯下,眼里闪过了一丝很明显的嫉妒,但随即就无声的冷笑了一声,下意识的打开了文档,随意的点击着浏览下一张的图片。 前面已经说过了,宙斯王这台电脑上储存着的楚某人照片,都是她偷拍的,除了赫拉天后的几张之外,其他的都是俩人在休息室爱爱的场面。 这些照片,柴放肆除了第一次时仔细看过外,就没有再浏览过,因为他看到楚某人那样‘霸气’的样子,心里会很生气:这小子的家伙真大…… 柴放肆今天要不是为了等待消息,根本无心睡眠的话,他还是不会看的。 慢悠悠的看着那些照片,柴放肆接连看了很多遍后,才鄙夷的笑了笑低声说:“楚扬,你倒是很有艳福的。我们两个和花残雨,以前都是第一次来奥林匹斯山,但我和他的下场都是在囚室中受苦,可你却在这儿玩女人。嘿嘿,但最终的结果,却不一样。” 柴放肆说着,关闭了文档:“呵呵,这些天中,你不会又是在和宙斯王苟合吧?嗯,不对,你就算是有这个心思,但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因为你中了牵机毒,全身根本没有力气的。哈,你守着宙斯王那样一个美人儿,却不能做那种事,恐怕也是一个煎熬吧?不过不要紧,我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你这种痛苦的。” 想到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楚扬,并把他‘绳之以法’,柴放肆就感觉很兴奋,但同时也很愤怒。 柴放肆愤怒的原因很简单:在他的潜意识中,那个被奥林匹斯山上人誉为‘欧美大陆第一美女’的宙斯王,就算是需要男人的话,也该找个他这样的,也只有他这种‘智勇双全’的男人,才有资格配得上宙斯王。 可是,那个异常风x骚的宙斯王,此时很可能和一个身边有着众多女人的混蛋,鬼混在了一起,这实在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尤其是让柴放肆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在他的几次春梦中,宙斯王都是其中的‘女主角’,使他有了一种‘自己东西被别人抢走’的不甘,对楚某人的恨,又在不知不觉中上升了一个档次。 非常愤怒的柴放肆,在独自生了会闷气后,就关掉电脑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因为今天早上起来的特别早,再加上忙活了一天,所以柴放肆感觉有些累,所以在躺下后,连衣服鞋子也没有脱,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柴放肆在浑浑噩噩中,忽然听到了一种非常让人心痒痒的呻x吟声,在霍地睁开眼时,一只非常温暖而滑腻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脸上。 完全是下意识的,柴放肆右手一抬,就抓住了这只手,随即向上猛地一抬,接着坐了起来。 被柴放肆抓住的那只手的主人,是个女人,一个浑身赤果着的女人,非常非常的漂亮有味道,正是每次陪着他春梦的宙斯王。 看到宙斯王忽然这个样子的出现在眼前后,柴放肆顿时一楞,随即大声喝道:“你怎么来到我这儿了,和你在一起的楚扬呢!?” 宙斯王扭动着蛇儿一样的身子,滑溜溜的挤入了柴放肆的怀中,吃吃媚笑着抬起手,抚摸着他的下巴:“咯咯,你问楚扬在哪儿呀,他早就被我杀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柴放肆再次愣住:“什么,你杀了楚扬?” 宙斯王点点头,闭着眼在柴放肆怀中轻嗅着:“是啊。” “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 柴放肆冷笑道:“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为了重新夺回奥林匹斯山,在逃掉后找到了楚扬,和他取得了合作。你这次和他来到山上,就是为了救走那两个女人。呵呵,你会把楚扬杀了?鬼才信呢!” 宙斯王雪白的双臂,缓缓缠绕在柴放肆的脖子上,红艳艳的嘴唇贴在他耳朵上,吐气若兰的说:“那你究竟怎么样,才肯信我已经杀了楚扬?” 柴放肆当即回答:“除非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 宙斯王媚笑道:“这个很容易啊,你看看这是什么。” 宙斯王说着,右手松开柴放肆的脖子,向身后一捞,再拿过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人头。 “啊!” 虽说柴放肆现在也是那种看惯了生死的主,但在看到这个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人头后,还是被吓得发出了一声惊叫,下意识的抬手,要推开这个人头。 不过,柴放肆紧接着又狂喜了起来,因为这颗人头,正是让他寝食难安的楚扬:他脖子下面的部位,都被利刃齐刷刷的斩断,嘴巴张的大大的,里面满是鲜血,一双再也没有了生命光泽的眼里,透着瘆人的黯淡。 现在楚扬的整张脸上,再也没有了昔日那种跋扈飞扬的神色,就是一颗单纯的人头,没有生命力的人头而已。 慢慢的,柴放肆接过宙斯王递过来的这颗人头,看了片刻后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楚扬啊楚扬,我的心头大患,你终于死了么!?” 在柴放肆的狂笑声中,宙斯王把那颗人头拿了过去,随手仍在了一边,再次紧紧的搂住了他,喘息着说:“亲爱的,现在你总该相信楚扬已经死了吧?我们不要再看他那颗肮脏的人头了,还是、还是趁着春宵苦短,及时行乐吧。” 柴放肆被宙斯王慢慢的压倒在床上,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很自然也很舒服的,就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仰面望着那个在自己身上拼命耸动、娇.喘连连的女人,柴放肆双手揉着她胸前的那两个饱满,声音里带着不信的问:“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了楚扬,你们两个不是合作伙伴关系吗?” 双手捧着柴放肆的手背,在胸前高耸上使劲###的宙斯王,闭着眼的轻声道:“我、我早就想杀他了,要不是他的话,2012那些主要产业,又、又怎么会被他忽悠到华夏的西域省去呢?那些产业,都是我的,我的,我绝不会允许人拿走它!” 柴放肆使劲挺动了几下,打开宙斯王的双手,摸着她的下巴,嘎嘎的笑道:“呵呵,假如我说要那些产业呢,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宙斯王咬着嘴唇,低头望着柴放肆说:“你就不一样了。” “我怎么不一样了?” 宙斯王轻轻的说:“因为连我自己都是你的了,我的那些产业,不也就成了你的了?” “哈,哈哈!” 听到宙斯王这样说后,柴放肆是‘龙颜大悦’,发出一声狂笑后,加快了挺动的力度:“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连你的人都是我的了,那些产业又怎么会成了别人的呢,好,很好!” 在柴放肆大力挺动后,宙斯王浑身抽x搐着,好像一滩烂泥那样的瘫倒在他胸脯上,脖子却抬的很高:“啊,哦!” “是喜欢你这样!”就在宙斯王开始高声尖叫起来,柴放肆准备把她掀下身子,采取他最喜欢的姿势,好好享受一下当前的快乐时,眼角却瞥见被扔到一边的楚扬(人头),却忽然攸地一下飞了过来! 柴放肆大惊,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动作,楚扬就张开血淋淋的大嘴,就向他脸上啃来:“柴放肆,你休想夺走2012的产业,那些都是我的,我的!也包括宙斯王,她也是我的女人!你敢和我抢东西,我咬死你,咬死你!” 只是一颗人头的楚扬,目眦欲裂的说着这些话,一下就咬住了柴放肆左边的腮帮子,狠狠的左右撕扯起来。 鲜血,不知道是谁的鲜血,滴落在了柴放肆的眼中。 第1577章 照片的秘密!(第三更!) 第1577章照片的秘密!(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仅仅只是一颗人头,又怎么会咬人呢? 柴放肆真的不相信,可事实上他正面临着这样的恐怖! 殷红色、带着血腥臭味的血,从楚扬嘴角躺在,滴落在了柴放肆的眼中。 “啊,你松开我,松开我!” 被一个人头咬住的感觉,那绝对是恐怖到姥姥家的怕,柴放肆空有一身功夫,但却半点也使不出来,只知道拼命的挣扎着,抓住那个人头的头发,妄想从脸上拽下来。 可是,就在柴放肆拼命的和那颗人头‘作斗争’时,刚才趴在他身上的宙斯王,却忽然发出一声阴恻恻的娇笑,随即直起身子,摇身一变成了一条白色的美女蛇,吐出嘴外的毒舌,鲜红鲜红的,对着他的眼睛就探了下来。 “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 本来就被一颗人头给吓得魂飞魄散的柴放肆,在看到宙斯王也忽然变成这样后,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文字语言,来形容他此时的恐惧了,只是嘶声大叫着,抓住已经缠到他脖子里的蛇身,猛地掀到了床下…… …… 随着锦被被睡梦中的柴放肆,猛地掀到了床下后,眼前那所有异常恐怖的一幕,悠忽一下子消失。 满头都是冷汗的柴放肆,在霍地坐起后,脸色煞白的剧烈喘息着,向屋子里望去:他休息的房间内,除了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既没有楚扬那血淋淋的人头,更没有摇身变成白蛇的宙斯王,有的只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原来,原来这一切还是只是个梦,幸好不是真的。” 等心儿不再那样剧烈的跳动后,柴放肆才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仰面重新躺在了床上,一脸的疲惫。 从小到大,柴放肆遇到的意外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可没有一次能够让他像刚才那样,感到如此的怕。 幸好,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完全不存在的梦罢了。 在确定刚才只是一个恶梦、柴放肆的心慢慢恢复平静后,他感到了更加的疲惫,很想继续接着休息。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睡不着。 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眼,楚扬的人头、化作一条美女蛇的宙斯王,仿佛就会从他的床下飞出来,把他碎尸万段,尽管他知道这是决不可能的事儿,但就是翻来翻去的睡不着。 “算了,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还是不睡了吧。” 摸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后,柴放肆痛苦的甩了甩头,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呆呆的望着不远处的电脑桌,柴放肆忽然再次怀念起了以前的日子,并开始后悔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假如当初他没有和花残雨,在长城脚下的那个洞窟中,发现那个‘移花接木’神功,那么他就不会练,就不会练成‘太监’,更不会为了治愈这种病投身到2012中…… 如果,如果生命可以重来的话,柴放肆绝不会去练习那个神功,那样他现在肯定会成为柴家的中流砥柱,白天上班,晚上守着老婆孩子,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 假如真是那样的话,也许他和楚扬会是真正的郎舅,柴家也不会因为柴老爷子的仙逝而轰然倒塌,因为他肯定是柴家的中流砥柱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无数个类似于‘如果’的词,但却没有谁找到解决‘如果’的办法。 当时间坚定不移的向前走时,任何人做过的事情,都已经成为了定居,永不改变,就像现在的柴放肆,由一个世家公子,变成了当这幅模样……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练习了那个神功。 想到这儿后,柴放肆忽然觉得:楚扬根本不是他最该痛恨的,他最痛恨的那个人,应该是花残雨。 正是在花残雨的鼓动下,他才钻进了那个洞窟,找到了那本武功秘籍,也葬送了他本该美好的一生! “花残雨,你以为你和那个帕雅思去了英国,就可以躲避责任吗?呵呵,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过的更加好的!” 柴放肆的整张脸,开始剧烈的抽x动起来,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柴放肆坐在床上,就这样恨这个、恨那个的过了很久,最后才颓然的回到了现实:那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是当前该怎么找到楚扬,趁着他还不能恢复力气时,把他干掉! 心中有了明显的奋斗目标后,柴放肆终于彻底恢复了他的冷静,从床上走下,来到了电脑面前,打开了机器。 “在那些人眼中,我是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但又有谁知道,我在失眠时,却只能对着一台只有照片的电脑发呆呢?呵呵,别看楚扬当前的处境要比我狼狈很多,但他却有真正的宙斯王陪伴着。说起来,我也真够可怜的。” 柴放肆再次随意浏览着那些照片,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唉,可怜的人都是可耻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这句话……” 柴放肆盯着电脑上楚扬和赫拉天后爱爱的照片,刚说到这儿忽然一愣,紧接着就站了起来,戴上面具快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对门外几个负责守卫他的侍卫说道:“马崇明呢?让他来见我,立即!” …… 十几分钟后,双眼发红的马崇明,诚惶诚恐的敲响了柴放肆的寝宫门板。 “进来吧。”当听到柴放肆那淡淡的命令声后,他才低着头的推门走了进去。 马崇明在上午受到柴放肆的命令后,就一直在带人秘密搜寻那些餐厅。 直到在接到命令之前,他仍然在一家餐厅中察看录像带,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叫过来,并且很‘荣幸’的进入了寝宫。 反手关上门后,马崇明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门口,低声说道:“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我来了。” “嗯,你过来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端坐在电脑面前的柴放肆,头也没回的让马崇明过去。 马崇明不敢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快步走了过去,顺着柴放肆举起的右手,向电脑显示器上看去。 当他看到楚某人和赫拉天后爱爱的照片后,明显的就是一呆:咦,这、这个女的,不是赫拉天后吗,她怎么会和一个男人这样了?! 赫拉天后,在以前的奥林匹斯山上,那绝对是个二当家的,很多时候她的意思,就是代表着宙斯王,再加上她脾气温和、长相妩媚大方,所以还是给很多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虽说是山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后,根本不容亵渎的,但还是有很多男人,偷偷的把她当做了性x幻想对象。 可是,就是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赫拉天后,她和一个男人爱爱的照片,却出现在了电脑桌面上,马崇明在看到后要是不发呆的话,那么可就怪了。 就在马崇明瞪着那张照片发呆时,柴放肆说话了:“你看到这幅照片了吗?” “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我已经看到了。” 马崇明在恭恭敬敬说出这句话时,心想:宙斯王让我急匆匆的赶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看这副照片吗? “嗯。”柴放肆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再仔细看看,这幅照片的背景,是不是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是。”马崇明低声回答了一声,目光终于从赫拉天后那幅诱人的躯体上挪开,开始仔细的观看起她后面的背景。 宙斯王拍下的这幅图片,因为某些客观的原因,主要是集中在了那两个爱爱的男女身上,并没有照到太多别的东西:两个人是在一张沙发上,沙发的旁边是个很平常的衣橱。 这种衣橱,是批量生产的,在奥林匹斯山上是随处可见,根本没什么奇怪的。 衣橱左边的门敞开着,里面挂着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参照物了,整副照片看起来就是一副单纯的春宫图。 等马崇明目不转睛的看了十几秒钟后,柴放肆才淡淡的问:“你有没有从这两个人之外的东西上,认出这是在什么地方?” 听柴放肆这样一说后,马崇明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再次仔细的看了片刻后,才垂下眼帘低声回答:“启禀伟大的宙斯王,这幅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一间休息室内。” 柴放肆马上就追问道:“休息室?什么地方的休息室?” 马崇明微微抬起右手,指着东南方向说:“在您的寝宫东南方向,就是山上的格斗场,这个休息室,就是建立在格斗场的看台下。” 柴放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兴奋的问:“你没有看错?” 马崇明摇摇头:“我绝对不会看错,因为衣橱中的那些衣服,是格斗场在举行某项赛事时,供参赛人员所穿的,赛事结束后,这些衣服就会由专门的工作人员,清洗干净后重新放回衣橱中。”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柴放肆喃喃的说了一句后,转身向门口走去:“负责这些工作的人,是谁?” 马崇明跟在柴放肆后面回答:“格斗场的主要负责人员,是个老头子,他叫玛格什维奇,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在格斗场工作至少十几年了,平常除了在那儿工作外,就是回家休息,好像从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走到门口的柴放肆,抬手抓住门把:“嗯,那你有没有去格斗场去搜查过?” 马崇明心中一慌,说话的声音小了很多:“我、我已经去过了,也曾经问过玛格什维奇,他很肯定的说,根本没有看到任何陌生人进去过……” 第1578章 快点走!(第一更!) 第1578章快点走!(第一更!) 柴放肆在看到楚扬和赫拉天后爱爱的照片后,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要了解这是什么地方呢? 在柴放肆看来:暂且不管宙斯王是怎么拍到这幅照片的,但无可否认的是,通过楚扬和那个女人在爱爱时、肆无忌惮的样子,他就断定这个地方肯定是个不被人关注的地方。 所有照片中的楚扬,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在和一个女人爱爱,那么就证明他也许不熟悉奥林匹斯山上其他的地方,唯有这儿。 在六天之前,楚扬既然中了牵机的毒,要想找个地方躲藏的话,依着他对奥林匹斯山的熟悉程度,这个地方应该是他首先想到的。 至于是谁在给受伤后的楚扬和宙斯王提供补给,根本不用仔细的考虑,柴放肆也能猜出:除了经常出入那儿的人之外,还能有谁在大批搜捕的人眼皮子下,从容的做这种事呢? 所以,柴放肆等马崇明认出这个地方后,才问他有没有去搜查过。 马崇明这时候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于是才诚惶诚恐的说:“我已经去过,并问过玛格什维奇了,他说并没有看到谁进去过,所以……” 柴放肆打断马崇明的话:“所以你就相信他说的话了,并没有搜查这个休息室?。” “属下该死!” 马崇明噗通一声的跪倒在柴放肆身后,声音急促的说道:“属下以前就认识这个玛格什维奇,知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场地清洁工人,平时也基本不参与山上的任何事。而且在您入主神山时,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不满,所以我就信任了他!” 柴放肆转身,看了一眼马崇明,冷冷的说:“你起来吧,眼看马上就要天亮了,有些人也该用餐了。嗯,我要和你亲自去盯着这个什么维奇,也许能从他那儿,找到我们最想找到的人。” 既然有了明确的目标,那么马崇明做起事来的速度,就快了很多,跟着柴放肆出了寝宫后,不大的工夫就安排好了。 当地时间(奥林匹斯山上)的早晨,在柴放肆等人暗中的注意下,玛格什维奇又像往日那样,从这些天他去过的第十二家餐厅内,走了出来。 看似很随意的打量了周围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后,玛格什维奇就上了一辆老爷车,慢悠悠的来到了格斗场。 等他进了通道中后,带着十二主神和相思使者的柴放肆,在马崇明的带领下,藏在了通道的两旁。 马崇明本来以为,在玛格什维奇进入通道中后,柴放肆应该很快就派人进去的。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宙斯王大人却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就站在通道口一侧,到背着双手的望着露天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来这儿就是看天气的,他也不敢打搅。 不大的工夫,哼着小曲的玛格什维奇,就拿着一把剪草用的剪刀从通道中走了出来。 马崇明马上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咦,你这是……”玛格什维奇脸色明显的一变,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陪着笑脸的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柴放肆一摆手:“马崇明,把他控制起来。” “是!”马崇明答应了一声,抬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们,要做什么!?” 本来陪着笑脸的玛格什维奇,在马崇明抓住他胳膊时,气愤的大叫了一声,用力的挣扎起来。 在玛格什维奇挣扎时,柴放肆一直紧盯着他的动作,片刻后发出了一声阴恻恻的笑声:“呵呵,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没想到你还能沉得住气,不想露出你真实的功夫。好,很好,马崇明,他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客气了,直接把他就地正法吧!” 现在的马崇明,对柴放肆那是绝对言听计从,听到命令后根本没有多说什么,反手拔x出一把短匕,对着玛格什维奇的胸口,就狠狠的刺了过去! 柴放肆没有猜错,玛格什维奇刚才在挣扎时,除了气愤时的声音比较大之外(他这是在向里面的宙斯王示警),所作出的动作,与一般的平常人根本没多大区别,就是一遇到意外的老头。 但是,当玛格什维奇看到马崇明拿出短匕,对着他胸膛毫不留情的狠刺了过来后,当然不敢再装了,随即腰身猛地一扭,在躲过短匕后的同时,也挣开了被抓住的胳膊,嘴里发出一声狂笑的,对着柴放肆就扑了过去:“哈,哈哈,没想到还真被你看出来了!” 玛格什维奇既然被宙斯王定位为‘最后的希望者’,自然有着他的出色之处。 玛格什维奇除了拥有一副冷静的头脑之外,本身的功夫也是很牛叉的,就算没有赫拉天后等人厉害,但也能足够能跻身十二主神之中。 现在,他既然已经被看破身份,那也就不再隐藏什么了,在狂笑着向柴放肆扑去的时候,他昔日种种的和蔼、懦弱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逼人的凛然杀意。 依着玛格什维奇真正的实力,要想在挣脱马崇明时顺便将他干掉,就算不是那么易如反掌,但也应该有很大的机会。 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在他的心中,马崇明只是一个变节的狗腿子罢了。 柴放肆,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擒贼先擒王嘛,玛格什维奇只有先把他制住才行,要不然等会儿他要是躲了起来,再想杀他可就没有机会了。 玛格什维奇能够在短时间内想到这个道理,并使出最快的速度向柴放肆扑去,足可以证明宙斯王当初把他定性为最后的希望,眼光是多么的准确。 虽说刚才就看穿了玛格什维奇的伪装,但柴放肆还真没想到,这个老头在暴起后的进攻速度,会这样的快,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的同时,慌忙转身,根本不和他交手,径自向后面的十二主神人群中掠去。 依着柴放肆现在的本身功夫,就算不是楚扬、宙斯王等人的对手,但对付一个玛格什维奇么……说实话,他还真没有把握,只是知道自己就算不能取胜,但也不会轻易落败的。 只是,当人的地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柴放肆成了万人之上的宙斯王后,就把自己这条老命看的相当重要了:他才不会冒险和玛格什维奇这种小人物死拼呢,所以在迅速转身后退的同时,就对着手中的遥控器大声喝道:“相思使者,替我杀了这个人!” 一直木立在旁边的黄东东和川岛芳子,闻言后迅速亮出蓝汪汪的短刀,一声不吭的双双扑向了玛格什维奇。 接连几个起落后,柴放肆站住脚步转身向后看去:被黄东东俩人拦住的玛格什维奇,此时正疯虎般挥动着手中的大剪刀,嘴里大声吆喝着,和她们叮叮当当的战成了一团。 虽说当前还不明白川岛芳子的真实来历,但柴放肆也通过她在这些天中的实验,看出她的本身实力很强悍,再加上一个同样身手不俗的黄东东,共同对付玛格什维奇,就算打不过这个老头,也得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更何况,还有带着十几个精锐侍卫的马崇明,就在旁边看着呢? 所以啊,柴放肆再也不用担心这个老鳏夫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只是在冷冷的一笑后,拿出另外一个遥控器,对十二主神下达了命令:“全体都有,即刻冲入通道中,对里面所有的人都格杀勿论!” 得到指令的十二主神,纷纷掏出身上的家伙,排着队的木然向通道中走了进去。 “这个人,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 柴放肆跟着走在最后的太阳神,向通道中走去时,看了一眼拼命想挣开黄东东俩人、妄想过来阻拦的玛格什维奇,对马崇明说了这句话:现在基本确定我要找的人,就在通道中,那么这个老头就再也没有用处了,还是赶紧的宰了吧。 马崇明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随即对十几个手下用力摆了一下手。 …… “不好,情况有变!” 在听到玛格什维奇的那声怒吼后,走出工具室的宙斯王脸色蓦然一变。 她当然知道,玛格什维奇的这声怒吼,实际上就是向她报信,随即飞身踹开休息室的门,对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楚扬喝道:“楚扬,柴放肆已经查到我们的下落了,我们得快点走!” 同样,宙斯王在听到玛格什维奇的怒吼声时,休息室内的楚扬,也听到了。 本来,在宙斯王踹开门大声吆喝着赶紧走时,楚扬本想很镇定的说:你慌什么啊,柴放肆既然来了,那也省的我们去找他,就在这儿做个了断吧。 不过,这句话刚到嘴边,本来腰身挺的很直立的楚扬,却不着痕迹的塌下了身子,声音中带着惊慌的说:“走,向哪儿走?人家已经把通道口给封死了,我们哪儿还有机会逃出去啊?” 心中记挂着外面的宙斯王,根本没有看到楚扬这瞬间的变化,只是飞快的跑过来,一把抓住他右手手腕,转身就向门外冲去:“别担心,我知道这儿有离开的暗道,但愿玛格什维奇能够为我们的离开,争夺更多的时间!” 宙斯王在带着楚扬潜入奥林匹斯山上时,并没有经过当初她带着赫拉天后离开时的那条暗道,而是直接从下水道口中,趁着夜色进入了居民区。 所以呢,楚扬根本不知道宙斯王所说的逃生暗道,其实就在通道的尽头处,距离休息室顶多有几十米的距离。 第1579章 心疼!(第二更!) 第1579章心疼!(第二更!) 因为不理解玛格什维奇,所以柴放肆不敢和他硬碰。 但宙斯王却很理解他,知道那个老头在十几年前,也许是山上数得着的好手。 可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安康日子后,再加上玛格什维奇的年龄越来越老,宙斯王对他还真没有多大的信心,毕竟外面肯定有许多生化战士的。 所以呢,宙斯王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玛格什维奇能够多争取半分钟,那么她就能带着体力未曾恢复的楚扬,从容的离开这儿。 事实上,玛格什维奇也没有让宙斯王失望。 他也许真的老了,但在身份暴露后,却很正确的选择了向柴放肆主动进攻,逼迫后者转身闪避,继而命令相思使者来对付他。 就是玛格什维奇逼得柴放肆动用相思使者的工夫,就足够宙斯王带着楚扬离开了。 …… 假如楚扬当前最希望的,就是离开奥林匹斯山的话,那么他和宙斯王肯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暗道。 依着宙斯王的打算,只要他们能顺利进入暗道中,就算不跳入库拉河中离开这儿,也可以从蜘蛛网般的下水道中,找到下一个躲避点,再次等待营救黄东东俩人的机会。 可是,楚扬绝不会在柴放肆很可能赶来后,就这样丧家之犬般的离开。 在他看来,这正是个解决心头隐患的最大机会,而且、而且还有可能连日后的某个隐患,也一并除去。 所以呢,楚扬才在宙斯王拖着他冲出休息室后,故意装做体力不支的样子,双手抱住了人家的腰,语气惊恐的问道:“我们,能逃得出去吗?” 已经冲出休息室的宙斯王,向传来厮杀声的通道口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伤痛的沉声道:“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安然离开这儿的!” 宙斯王说完,索性一把将楚扬横抱在怀中,对着通道尽头就狂奔了过去。 宙斯王现在很清楚,玛格什维奇的身份暴露后,就算他的本事再怎么不俗,但在柴放肆等人的围攻下,好像也坚持不了多久。 那个被她倚为‘最后的希望者’的老头,这次将会用生命,来报答她对他的赏识。 想到苦心安排的玛格什维奇,眼看着在片刻后就会被杀死,疼的宙斯王心头仿佛都在滴血,但是她却又不能赶去营救,因为还有一个才恢复几分力气的楚扬,需要她来照顾。 在忠实的属下,和日后也许会成为大敌的‘情人’中间,宙斯王毫无半点犹豫的就选择了后者。 要不然的话,就算柴放肆有十二主神、相思使者相助,依着宙斯王的本事,也绝不会就这样逃跑,而是早就杀出去了。 当然了,宙斯王自己也明白,就算她此时杀出去和玛格什维奇会合,也不一定能杀得了柴放肆。 可是她却有绝对把握,在大杀一场后,她能把玛格什维奇给救出来。 但是,宙斯王却不能那样做,因为楚扬现在还没有彻底恢复力气,假如她向外冲去的话,他势必会被一个普通的侍卫杀死,所以她不得不选择暂时躲避,在玛格什维奇用生命换来的这短短时间内。 宙斯王不愧是领袖奥林匹斯山万人的王者,在事件发生后的瞬间,就做出了她自以为很正确的决定:横抱着楚扬,片刻都不曾停留的,向通道尽头狂奔而去。 前面已经说过了,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六十三公斤的宙斯王,抱着楚扬时是毫不费力的,再加上此时又是万分火急时刻,所以几十米的路程,她没用了多长时间,就赶到了通道的尽头。 “你先自己站着,等我打开暗道!” 抱着一百多斤的楚扬狂奔几十米后,宙斯王的胸脯多少有了些起伏,她盯着尽头照壁的上方,弯腰把楚扬放在了墙边。 “好吧,你去忙。”楚扬点点头,气喘吁吁的扶住墙边,抬头看着飞身跃起的宙斯王。 宙斯王跃起后,双脚的脚尖,连续在别人根本看不出的几个点,飞快的轻点了几下,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就从照壁上落了下来。 随着宙斯王的双脚落地,楚扬就听到那堵照壁里面,传来了轻微的扎扎响声。 紧接着,他就看到本来很完好的墙壁中间,慢慢的裂开了一道缝隙。 就在照壁开始向两旁裂开时,受到柴放肆指令的十二主神,已经低喝着冲进了通道。 “玛格什维奇,你好好的去吧,以后我会让他们付出百倍的代价,为你殉葬的。” 宙斯王低声说完这句话,随即弯腰一把抱住了楚扬,抬腿就向已经裂开一人多宽缝隙的照壁走去,这时候冲在最前面,手里挥舞着兵器的酒神,才狂奔到了休息室的门口。 只要宙斯王走进照壁后面的通道,再启动后面的机关,就算酒神等人赶来的速度再快,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撞在迅速合上的照壁上。 通道尽头的这堵照壁,是用精钢打造的,哪怕是用炸药炸,也是无济于事的。 可是,就在宙斯王抱着楚扬来到照壁裂口前,准备侧身跨到后面时,她怀中的男人去说话了:“我不想就这样离开。” “什么?” 宙斯王一愣,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脚步:“为什么不想离开?” 楚扬的右手,紧抓着宙斯王腰眼位置,眼里带着漠然的说:“我不想离开这儿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救回黄东东她们。现在,她们有可能就在外面,我要是这时候走了的话,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还有就是,我觉得现在恰好是个和柴放肆彻底解决问题的机会,所以我是不会走的。” 在楚扬说完后,宙斯王刚想再说什么,却觉得腰眼部位某处一疼,她的心就猛地往下一沉,随即颤声道:“你、你其实早就彻底恢复了体力,只是、只是一直在骗我!” 楚扬愧疚的笑笑,翻身从血脉已经不畅通的宙斯王怀中挣扎出来:“是的,在昨天晚上时,我就恢复了体力。本来我想给你个惊喜的,但你今天早上那个想趁着我睡觉要掐死我的举动,却让我改变了主意。” 楚扬在和宙斯王说话间,跑在最前面的酒神,已经挥舞着手中一把奇异短刀,怒吼着扑了上来。 楚扬松开宙斯王,弯腰屈膝拧身,左脚脚尖在地上一搓,身子就像一个陀螺那样,在原地滴溜溜转了起来,在躲过酒神力劈下来的短刀时,借着身子旋转产生的惯性,攸地撞入了他的怀中,在俩人的身子还没有碰到一起之前,屈起的右肘猛地后捣,结结实实的顶在了敌人右侧肋下。 对奥林匹斯山上的男爷们儿,楚扬一向不会手软的,所以在捣出这一肘时,几乎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 楚扬在肘击时,十二分的力气会有多大,暂时还无法统计,但有一点是无可否认的,那就是青石板也会被捣裂的! 酒神的肋骨,比得上青石板吗? 没有人敢说会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因为楚扬的右肘在还没有缩回时,他右肋下就传来了清脆的骨裂声。 “啊!” 肋骨被捣断几根的酒神,就像是被飞奔的汽车给撞出去那样,嗖的一下就向后面摔去,与紧跟着扑上来的火神等人,咚的一下就撞在了一起,在发出的一连串闷哼声中,几个人继续向后撞去。 …… 楚扬能够在一招之内,就把酒神肋骨打断几根,并让随后的追兵碰撞在一起,这绝不是说他的本事,已经高到了一个让人恐怖的地步。 当然了,这个结果也不能证明柴放肆选拔出的这一代诸神,就这样的不堪一击。 可是,既然楚某人的身手并不是太变x态,而酒神等人也不是那样不堪一击,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一个结果呢?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假如酒神等人没有被改造成生化战士的话,那么他决不可能被楚扬这样轻易的击退。 根据某个大师的相对论来说:任何事物都有他的长处,也有他的短处存在着。 酒神等人被改造成生化战士后,诚然是不知道疼痛、恐惧和死亡是啥玩意儿,但他们在被改造的同时,也失去了人类拥有的最起码的灵活性。 现在酒神、包括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两个,都在变得貌似更强大时,失去了这种灵活性,完全变成了唯命是从、依靠本能来打斗的半机械人。 斯蒂芬博士所研究出来的生化战士,当前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可是却仍然处在研制初期,还无法让这些半机械人,达到好莱坞科幻片中那些生化战士的恐怖境界,所以在反应上有些迟钝,也是想当然的了,这从酒神被撞飞出去、后面的火神等人没有躲开就能看得出。 要是他们都拥有正常人类的思维,是不可能被楚扬这样轻易暂时击退的。 当然了,火神等人被后飞的酒神撞倒,这和当前的环境有着相当大的关系:在不足两米的通道中,一个身高体重都可以称得上是庞大魁梧的人,被撞的飞出去后,本身就成了一种武器。 …… 浑身酸软无力的宙斯王,呆呆的望着把酒神撞飞出去的楚扬,根本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楚扬一下就把敌人撞飞,宙斯王不相信。 宙斯王更不信:楚扬会趁着她一心要带着他逃跑时,会暗算她! 可是,这一切不管宙斯王愿意不愿意相信,但却的确真实发生在了她眼前,好像是在做梦。 只是,人在做梦时,心为什么会这样疼呢? 第1580章 当你的女人!(第三更!) 第1580章当你的女人!(第三更!) 祝大家初六愉快,开业大吉! …… 人们不管是磕着碰着,还是不小心咬着舌头……都会感觉到疼。 假如把‘疼痛’也分成等级的话,那么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被牙医硬生生的拔牙,应该是最疼的那个等级了。 但是,不管身体上的疼痛再疼,也比上,心疼。 现在,一心为楚扬着想、却被他暗算的宙斯王,就很心疼。 这种心尖上的疼痛,疼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看来,这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了……宙斯王呆呆的望着楚扬,就在他要紧跟着向酒神等人杀去时,她忽然大声喊道:“楚扬!” 刚想作势要向外冲杀的楚扬,听到宙斯王的叫声后,脚下一顿,头也不回的低声问道:“你还有事吗?” 宙斯王左手扶着墙壁,颤声问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不现在就杀了我?” 在清醒过来后,宙斯王就尝试着重新恢复力气,期望跟着他一起向外杀去,或者干脆躲进暗道中。 但让她感到失望的是:就算楚扬捏着她腰眼的手,早就已经离开了她的身子,但她还是感觉根本用不出足够双脚运行的力气,整个下半身,就像人们平时因为坐久了、血液流通不畅而麻木了那样,半点也不听使唤。 楚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从远处走过来的柴放肆,双眼微微眯起的说:“其实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封了你腰间的一个穴道,让你在短时间内无法行走而已……我是不会杀你的,因为在休息室中时,我曾经和你亲口说过,我就算是要杀你,但也不会亲手杀你的!” 封闭穴道,这门只是在传说中的功夫,是楚扬从胡灭唐那儿学来的,这么多年了,很可能是他第一次使用。 宙斯王幸甚,能够成为了第一个吃螃蟹者。 …… 在柴放肆走近后,那些本来要死命向这边扑来的诸神们,就像是没了能量源的机器人那样,木然的站在了通道两旁。 看来,柴放肆在看到楚扬和宙斯王后,就向他们下达了暂停攻击的命令,要不然他们绝不会这样老实。 对于柴放肆的出现,宙斯王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只是在听完楚扬的话后,呆了瞬间随即惨笑一声,喃喃的说:“我懂了,你趁着我抱着你要逃走时,故意用这种手法让我失去战斗力,就是为了让我能够死在这些人手中,也算是解决了你以后的隐患,是不是?” “对不起。”楚扬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只是在说了句对不起后,就再也不犹豫,缓步向柴放肆走了过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就算是傻瓜,也能从楚扬的这句抱歉声中,听出他这是承认了宙斯王所说的话:他正是故意用‘豁天手’封住了宙斯王的腰间穴道,使她暂时失去了下半身的行动力,继而能够让柴放肆不用费很大力气的,就能把她格杀、或者擒获。 楚扬一点也不担心宙斯王会在死亡面前,选择向柴放肆投降,继而来对付他自己。 因为楚扬很清楚:柴放肆和天网,应该很明白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影响力,根本没有任何的把握可以收服她。 而宙斯王呢,就算明知道是个死,也是绝不会向柴放肆投降的。 所以呢,他才用这种异常卑鄙的做法,眼睁睁的看着宙斯王走上绝路。 …… 楚扬在决定用这个办法,来假手他人来解决宙斯王之前,内心是经过了一番痛苦抉择的。 说实话,就算楚扬很清楚日后会和宙斯王有生死一站,但他也不想她就这样死去。 因为他可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畜生:在这六天当中,宙斯王的确是拿出真心来伺候他的,而且他也能看出,她很享受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可是,就是因为宙斯王在凌晨时升起的杀意,才让楚扬认清了当前这一切都是泡沫,遂决定为了以后的玛雅新城,忍痛的昧着良心,欺骗了绝不抛弃他、一心要带着他逃走的宙斯王,亲手把她推上了绝路。 在封住宙斯王腰眼的穴道时,楚扬心中甚至还有了种自嘲的辩解:往日大家总是嫌我做事优柔寡断,我这次总算是痛快了一次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咬着牙的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后,就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最亲的人忽然死在他的怀中那样,使他眼前攸地一阵发黑。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舍不得杀了她么?别忘了她可是###后最大的强敌!不,我绝不能再优柔寡断了……楚扬心中一发狠,赶紧的狠狠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极快的恢复清醒后,看着走到十二主神前面的柴放肆,淡淡的道:“柴放肆,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在你妹夫我面前,你这个当大舅子的还戴着个面具,这是没脸见人么?” 刚才在命令十二主神进来之前,柴放肆曾经下达了对通道中人格杀勿论的严令,但他在看到有个女人摇摇欲坠的站在墙边时,却又马上改变了主意,让手下这些半机械人停止了进攻。 在楚扬和宙斯王说话时,柴放肆就一直盯着她看,继而兴奋的想到:看来那个女人就是宙斯王了,如果把她和楚扬一起生擒了,不管最后怎么处理他们,那么我以后再做什么事时,都会畅通无阻的。只是,得想办法把那个女人的本来面貌改变才行。 现在心在流血的宙斯王根本不知道,她有很多次都进入了柴放肆的春梦中,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并不一定非得干掉,这可是楚某人没有想到的。 不,我不能改变她的样子,因为要是对她有丝毫的改变,也算是暴殄天物的!原来,宙斯王的真正模样,比我看到的那一次还要漂亮,甚至比梦中的更加妩媚,如果她能够成为我现实中的女人,那么我这辈子就算没有白活了……就在柴放肆死死的盯着宙斯王,心里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时,楚扬却很讨厌的打断了他的幻想。 楚扬的不识趣,让柴放肆非常生气,他霍地半转身,斜斜的望着他这个所谓的妹夫,阴恻恻的笑了笑说:“呵呵,我有什么不敢见一个快死之人的?我戴着面具,只是不想把你吓坏罢了。” 此时面对柴放肆,已经完全收敛心神的楚扬,饶有兴趣的问道:“啥,你说你戴着面具,就是怕把我吓坏了?呀,难道你的脸上,最近忽然长出个大瘤子来吗?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害怕的,因为我胆子一向很大的。”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给你看看吧。”柴放肆呵呵一笑,抬手慢慢的把面具摘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嘛,搞得这样神神叨……”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话,就闭嘴不说了:出现在他视线中的这张脸,已经不能算是一张脸了,就像一张白纸,被一个小孩子拿着画笔,在上面乱七八糟的划了十几道那样。 假如柴放肆的脸,真是一张被小孩子画了十几道的白纸,那么也许还会有一些包括幼稚、童真的元素存在。 但是,柴放肆的脸就是脸,而不是一张白纸,所以被他自己划了十几道后,那些外翻着的伤口,在很明亮的灯光下,带着死灰的惨白,看起来充满了让人心悸的诡异,就算楚扬的胆子可以包天,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连说话的音调都变了:“是、是谁把你的脸搞成这样的?” 看到楚扬被自己的脸给吓了一跳后,柴放肆很得意,哈哈笑着的重新戴上面具:“哈,哈哈,我要是说是被你搞得,你信不信?” 老天爷可以替楚扬作证:他不但没有这样做,甚至真不知道柴放肆的脸,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但是,老天爷却没有想到,楚扬在呆了呆后,竟然点了点头说:“我信,是我把你的脸搞成这样的。因为那一次你从库库尔坎金字塔离开后,要不是担心我反悔再去找你,你也不会自己把脸搞成这样,并顺利的混进奥林匹斯山了。” “咯咯,你不愧是我妹夫,果然够聪明,竟然能够猜出我划伤自己脸的真正初衷。” 柴放肆好像很开心的笑着,可瞎子都能看出他对楚扬的巨大恨意:“你既然这样聪明,那么你接下来再猜猜,我会怎么处理你们两个呢?” 楚扬看了看木然而立的十二主神,叹了口气:“唉,你不会是想把我们两个,都变成他们这样的人吧?” 柴放肆收起笑声,很认真的摇摇头:“你说的对,说的也不对,因为我只想把你变成这样的人,但是对她么……” 柴放肆说着,向宙斯王望去,语气也温柔了起来:“她是一个很漂亮、很有诱惑力、又很有能力的女人,是个男人就想把她据为己有的。如果我把她也变成那幅样子,岂不是无趣了很多?” 楚扬脸色一变:“什么,你、你想让她当你的女人!?” 柴放肆得意的说:“怎么,不可有吗?” 楚扬冷笑道:“呵呵,你觉得她会愿意吗?” 柴放肆还没有回答,楚扬却听到宙斯王那淡淡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如果我说我愿意的话,你是不是会感到心中很失落,甚至很愤怒,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因为毕竟我的第一次是被你得到的,你要是个男人的话,那么就该有我说的这种感觉。” 第1581章 路上多保重!(第一更!) 第1581章路上多保重!(第一更!) 宙斯王现在的心,仍然在疼。 一直疼,撕心裂肺那样。 她就是去死,也不愿意相信,楚扬会在这种时候暗算她。 尤其是楚扬在向她说对不起时,她更清晰的认识到:这个男人决定要把她置之死地了! 我可以死,甚至甘心被你害死,可我绝不会就这样死去……宙斯王在柴放肆说出他自己的心里话后,很快就想到了打击楚扬的办法。 听宙斯王说出那些话后,楚扬的眼角,立即就剧烈抽x搐了几下。 可是,他却强忍着没有回头,只是声音中却带着干涩的笑了笑说:“嘿嘿,如果你是柴慕容等人的话,我肯定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你么,说实话,你爱怎么样,那都是你的自由。” 脸色惨白的宙斯王,缓缓的继续问道:“你说的是实话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楚扬攥紧了双拳,淡淡的说:“假如你是我的话,你会对一个想杀我的女人到底怎么做、而在意吗?” 宙斯王呆了呆,低声说:“不会在意。” 楚扬很快就回答:“那我也不会在意!” 就像柴放肆等人根本不存在那样,宙斯王此时的眼里只有楚扬:“可是,你知道刚才凌晨时,本来我好好的,又是为什么会起了要杀你的心思?” 楚扬沉默了片刻,摇摇头的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想法要杀我,性质都是一样的。” “嗯。” 宙斯王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是我想错了。楚扬,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吧,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柴放肆的。慢说他现在是这幅鬼样子了,就是他现在仍然是华夏大少,也配不上我的!” 宙斯王说出的这些话,让楚扬听了很顺耳。 但是,宙斯王接下来的话,好像就不怎么顺耳了:“我觉得在这广阔的天地间,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得到我的人,也能得到我的心,其他的男人,在我眼中都是一些会喘气的动物,和猪狗没什么区别的。” 宙斯王说着说着,眼睛慢慢地明亮了起来,语气中带着聋子也能听出来的柔情:“楚扬,如果你以后能把奥林匹斯山夺回来,别忘了把我的尸身、或者曾经穿过的衣服,埋葬在你楚家的祖坟中,因为我就算是被你杀死的、我就算是变成了鬼,也仍然是你们楚家……” “够了!” 楚扬霍然转身,望着宙斯王咬着牙的笑了笑:“呵呵,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为什么这样说吗?你这样说,还不是为了引起柴放肆对我的嫉妒,希望能够在你死之前,看到我被他的人撕成碎片?好,很好,你这样做恰恰让我最后一丝愧疚,也消失了,你多保重吧,在阴间的道路上!” 楚扬说完,再也不给宙斯王说话的机会,随即旋风般的转身,对着柴放肆就扑了过去。 …… 2012年11月26日,华夏十八大常委选举出了结果:楚勇在本次会议上,当选为华夏委员会总书记、副主席、军事委员会主席、政治局常委。 至此,楚勇终于走上了华夏国的权力顶端,成为了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的五大巨头之一。 随着十八大的胜利闭幕,华夏几方政治势力的争斗,也偃旗息鼓,一连串重大的人事任免,证明了一个新格局的出现…… 对于这种备受全国人民瞩目的大事,就连在西域省玛雅新城施工的普通人员,也是在时刻非常关注的,但有一个人却毫不在意。 这个根本不在意这种大事的人,就是现在忙的四脚朝天的柴慕容。 从周舒涵由夜流苏陪着飞回内地后的第二天,柴慕容就以非常饱满的精神,出现在了叶初晴等人面前。 看着柴大官人在工地上视察时、表现出的意气风发样子,所有知道周舒涵流产的人,都已经确定那是她刻意制造出来的事故,继而对她产生了强大的防备心: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叶初晴,甚至包括孙斌、肖纪中等人,每次在看到柴慕容时,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他们眼神中流露出的某种神色,却能让柴慕容感到了明显的生分。 对于大家对自己态度的改变,柴慕容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仍然我行我素,该干嘛干嘛。 当然了,柴慕容还是多少有些改变的。 柴慕容最大的改变,就是在周舒涵离开的第三天,就对她自己的住所、以及工作环境、方式做了一系列的调整:她吃饭、休息、办公的地方,都被她自己安排在了一个远离大家(叶初晴、南诏戏雪等人)的位置。 就连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在没有柴慕容的许可下,都不得擅自进入她那间屋子里。 现在的柴慕容,只要不是出现在工地上,她就躲在自己的住所中,仿佛与世隔绝了。 而且,她还让上官灵给她专门配置了一套厨房,就连做饭都是自己做。 对柴慕容提出的这个要求,才开始的时候,上官灵肯定不会同意的,但耐不住她的坚持,最后只好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也许,柴慕容这是在用自己做饭的方式,来打法那种一个人时的孤独吧? 这只是大家的一个猜测,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11月26号的晚上,一场带着寒气的冬雨,袭击了玛雅新城。 根据那些来新城工地上打工的当地人说:石旮旯(玛雅新城工程地址)这地方,已经有十年没有下过这样一场大的雨了,而且还是在冬天,这的确是让人感到奇怪。 一场大雨表现出的气候反常,让本来就相信12月21号那天是世界末日的人们,更加坚信这个说法了。 可是柴慕容仍然不在乎,好像就算是天上下美钞,在她看来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因为昨晚的一场大雨,正在建设的工地,不得不暂停一个上午,准备等积水消失后再干。 而建设新城的工人们,也趁机在这一个上午内休息一下,也算是借机来个劳逸结合吧。 柴慕容居住的地方,就在新城的中心位置。 当然了,现在的新城才刚刚有了个雏形,到处都是被深挖的地基、和暂时还没有运走的泥土,而柴慕容住所的后面不远处,就是一堆好像小山高的土堆,在经历了一场大雨后,被东方升起的太阳一照,仿佛多了一层生命的色彩。 既然大家都在休息,那么柴慕容也不想在这时候通过电话向他们发号施令,免得被大家认为是扒皮老板,于是就美滋滋的睡了个懒觉。 等到上午十点的时候,柴慕容才懒洋洋的起来,粗粗的洗漱打扮一番后,就拿起一碗泡面,准备凑合着吃一顿算。 只是,等她拎起暖瓶后,才发现里面干干的,热水在昨晚就用完了。 “唉,算了,没有水就不吃了,反正也不饿。” 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把暖瓶放下,取了一件比较厚实些的外套披在身上,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雨后的玛雅新城上空,干净的就像是一块蓝色的宝石,在不算耀眼的太阳照射下,到处都流溢着让人心动的干净。 仰首望着天空,柴慕容喃喃的说:“也就是在这儿才能看到这样美丽的天空,要是在内地的话,肯定没有这个眼福的。” 住在不远处房间内的上官灵,看到柴慕容走出来后,下意识的走出了住处,刚想向这边走来,却看到她摆了摆手,随即就心领神会的又回到了屋子里:受伤的柴董,这是想借着休工的机会,一个人散散心啊。 紧了紧披着的外套,柴慕容踏着被雨水冲刷的小石头,慢慢的绕到了屋子后面,没有目的向小土山方向走去。 平常看起来还算平整的地上,到处是被雨水冲刷的一道道小沟,有的小沟中还有积水,只是却总是让人感觉好像缺点什么。 “到底是缺了点什么呢?” 柴慕容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眼睛望着那个被暴雨冲刷的明显矮了一截的小土山,在自言自语说出这句话时,忽然明白了过来:小草,哪怕是进入冬季已经枯萎、但仍然具备生命力的小草。 小草,在内地那可是随处可见的,但在新城工地现场上,却不多见,因为这边恶劣的天气,贫瘠的土壤,根本不适应小草的成长,尤其是在进入冬季后,要是在这儿能够看到一棵小草的话,那么柴慕容的心情肯定会愉悦的。 “等玛雅新城大框架建成后,绿化工作也要跟进了,我想用不了几年,这儿就会有成片的防护林,以及可以让小孩子在上面打滚的草坪吧?可惜的是,这一切成真后,我却无法看到了。” 柴慕容呆呆的望着那个小土山,又信步向前走了一百多米,知道脚下已经觉出泥泞后,才停住了脚步。 “呵呵,我这是怎么了,就算我看不到,但我的儿子可以看到呀,他可是我生命的延续,我干嘛要这样悲观呢?” 柴慕容说出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随即转身,准备回到住所去烧水泡面。 柴慕容转过身,刚想向回走时,眼角却看到左边不远的一个地方,好像有一个绿色的东西。 绿色,一般来说代表着新生,也代表着生命,在各种各样的色彩中,它应该是最让人赏心悦目的了,要不然柴慕容的眼睛也不会一亮,随即快步走了过去。 柴慕容快步走过去后,蹲下身子望着那个泡在水中的东西,喃喃的自言自语:”这是什么东西啊?” 第1582章 花漫语来了!(第二更!) 第1582章花漫语来了!(第二更!) 按照一般人的印象,像玛雅新城这样大的工地现场,肯定凌乱的不像话。 比方到处都是土堆、深沟、钢筋水泥啊啥的,肯定还会外加塑料袋子满天飞。 因为现在的玛雅新城毕竟有大约六七万人,生活垃圾是少不了的。 可实际上呢,新城工地现场除了有不可缺少的土堆等必需品外,根本看不到那些生活垃圾。 方圆数百公里的大工地现场,能够有如此的清洁,除了施工者大部分是军纪严明的军队外,最重要的是以柴慕容为首的策划者,始终都在向大家灌输一个道理:这是我们的家园,必须像对待自己安乐小窝那样的去建设它。 没有谁喜欢自己的安乐小窝中,有那种到处是生活垃圾的存在,这可是个事实。 所以呢,诺大的工地现场除了必需物品存在外,干净的甚至有些变x态,这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儿了。 尤其是柴慕容等‘领导人’居住的地方,四周环境卫生更是被要求的很严格,别说是垃圾了,就连废纸都不会看到一张,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看到一个绿色的东西后,就有些感到奇怪的走过去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 柴慕容走过去后,蹲下身子望着泡在沟堑水中的东西,看了片刻,就有些纳闷的伸出手去撩拨了一下。 柴慕容看到的这个东西,是个比海碗大一些的东西,形状看起来好像是个充气不足的足球,但又绝不是足球,反倒是像一坨椭圆形的肉,只不过颜色是那种格外的翠绿色,要不然也不可能引起她的注意。 柴慕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用食指碰了一下那个球状物体。 那个东西,并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却能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上面的弹性,就像是大家在放心肉店中,拿指头碰一块新鲜猪肉那样。 如果这只是一块猪肉、或者是橡胶制品,柴慕容肯定会摇摇头的站起来,然后走人。 可这玩意根本不是上述所说的那两种物体,而是一个看起来好像有生命、但却没有眼睛鼻子的球状生物,这可就真让她感到很奇怪了。 如果是刚来玛雅新城工地的时候,柴慕容肯定会让上官灵等人来看看,大家一起研究这是什么东西了。 但是现在,柴慕容不想和任何人谈起工作之外的任何事,所以尽管遇到了这样一个怪怪的东西,她也没有叫任何人。 当一个人得知自己的死期不远时,心态肯定会发生变化,最明显的就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害怕危险,尤其是那种未知的危险,现在柴慕容就是这样的心态,更证明了有句话的确有它存在的市场:无知者无谓。 不知道这个翠绿色、球形肉状物体为啥东西的柴慕容,在蹲着研究了片刻后,就用手抓起这个小东西,从水中捞了出来。 这个东西的重量,大约在一公斤左右,浑身上下都是那种鲜艳欲滴的翠绿色,明明是一个没有任何眼睛鼻子的死物,但却偏偏给人一种它的确在活着的错觉。 “难道这是一个西域特产的蘑菇吗,可是看起来不像啊,倒像是个吸满了水的海绵,可又没有水从里面滴出来。” 把那个东西举在以前看了片刻,柴慕容真搞不懂这是啥玩意,刚想随手再扔在地上,却又在想了想后,拎着向住所走去。 拿着那个东西来到住所后,柴慕容本想把它放在水盆中,拿出几分钟的时间,仔细的观察一下它在水中是否活动时,桌子上的电话却响了。 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整个工地上,都因为昨夜的一场大雨而被迫停工了。 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北宫错,都不会在这时候打电话来的。 可电话既然在这时候响了起来,那就证明有他们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发生,需要向柴慕容汇报,这个道理她很清楚。 既然别人有处理不了的事情需要柴慕容来拿主意,那么她就暂时不能仔细研究手中这东西了,于是就随手放在了水缸旁边的桌子上,反手在胯间的衣服上擦拭了几下,就快步向电话那边走去。 …… 柴慕容来到西域省后,因为现在是建城时期,条件自然无法和内地相比的。 大家临时居住的地方,别说是没有集体供暖、自来水等设施了,就连解手时都得暂时使用蹲坑……所以为了解决饮水问题,每个房间中都会有一个不小的水缸,里面盛满了清澈的地下水。 本来,依着柴慕容玛雅新城女王的身份,再加上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怎么好,她平时喝水最起码得用桶装矿泉水的。 但是为了能够收买人心,让别人以更加饱满的态度投入到建设当中,柴大官人就故作清高的以身作则,像所有普通施工者那样,也让上官灵在她的住所中,搞了一口水缸,供她平时烧水、洗脸用。 …… 柴慕容把从外面捡到的那个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向急促响个不停的电话走去。 那个海绵状的东西,在柴慕容向电话那边走去时,也许是因为本身滑腻、也许是因为桌子有些倾斜的缘故,反正她刚转身离开,这个东西就慢慢的向桌子边缘滑去,在她抓起电话时滑入了水缸内,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噗通声。 刚抓起电话的柴慕容,并没有注意到这声响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叶初晴的号码,于是就对着话筒,放在耳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淡淡的问道:“初晴,你有什么事吗?” 柴慕容刚来新城工地现场时,都是用手机和别人联络的,可是因为这地方的信号实在不咋的,每次得对着手机大声吼叫,才能勉强让人听到,所以在前些日子,西域省的相关部门,就为这边的主要负责人临时安装了一批固话,供他们平时联系。 别看柴慕容在搞得人家周糖糖流产后,她的威信呈现几何形式的下降,但却没有谁敢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反而对她更加的敬畏了:连周副总那样楚楚可怜的人儿,她都忍心去暗算,还有什么是她做不上来的啊? 就是因为这个很现实的原因,所以南诏戏雪等人不管是面对她、还是给她打电话,那态度却对是乖到了极点,对她根本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可是这一次,在柴慕容对着电话问有什么事儿后,那边的叶初晴却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很清晰的呼吸声。 柴慕容眉头一皱,再次问道:“初晴,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叶初晴,还是没有说话,好像给柴慕容打电话,就是为了让大官人听她在那边喘气一样。 这一下子,柴慕容可真是烦了,声音明显有了很大的冷意:“叶初晴,你要是不愿意说话的话,那我就挂了!” 假如这个电话是别人打来的话,柴慕容早就勃然大怒了:嫩奶奶的,给我打电话却不说话,这不是故意挑战我的尊严吗?以为我不敢咋着你啊!? 不过这个电话可不是别人打来的,而是楚扬的三老婆叶初晴,柴慕容就算是对她再不满、她对柴慕容再不敬,也不能随便和她发脾气的。 既然碍于大家共同享用一个男人的薄面,柴慕容可以不方便咋着叶初晴,但却不妨碍她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要扣掉电话。 但是,就在柴慕容冷冰冰的说完这句话,刚要扣掉电话时,话筒那边却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一个让她浑身一僵的女人声音响起:“唉,柴慕容,你现在还好吧?” …… 柴慕容的这一辈子,最在乎的女人,绝不会超过三个。 第一个呢,自然是她老妈林静娴了。 而排在第二位的,却是那个始终疼爱她的云若兮。 第三个人嘛,却是让柴大官人很淡疼的花漫语。 之所以把花漫语这个最大的对头,列为柴慕容最在乎的三个女人之一,是有原因的。 花漫语和柴慕容两个人,除了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外,应该还是最大的敌人:不管是在商场上,还是在情场上,她们都恨不得把对方踩到脚下,然后再狠狠碾上几脚。 没有谁能理解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就连她们的共同男人楚某人,迄今为止也是云里雾里的。 柴慕容和花漫语之争,本来是如火如荼的,一直到花妹妹被柴放肆给搞成植物人,才算是告一段落。 说实话,花漫语在躺着装死人的那段日子里,柴慕容虽说替楚某人打理产业很累,但却很开心,最起码别的女人,没有谁敢来挑战她的权威。 可是,柴慕容开心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就在把周糖糖‘搞’流产了后,花漫语就醒了,这个消息让她很是郁闷。 不过,都说眼不见为净,虽说花漫语已经醒来了,但她还在遥远的内地,就算已经对柴慕容形成了巨大的威胁,因为暂时没有来玛雅新城,所以大官人还是在惋惜(花漫语为什么要醒来呢?)之余,平时倒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花漫语却打来了电话,用叶初晴的固定电话。 花漫语用负责新城外围的叶初晴固话打来了电话,这证明了什么? 只能证明花漫语现在已经来到了玛雅新城,在这个工地短暂休息的上午! 花漫语在说话后,握着话筒不说话的人,换成了柴慕容。 花漫语好像知道柴慕容此时的心情,所以她有没有催她,两个人就这样对着话筒沉默着。 第1583章 大好娘们!(第三更!) 第1583章大好娘们!(第三更!) 祝大家初七愉快! …… 一般来说,对着电话沉默、却不放下电话的两个人,大多数都是情人关系。 要是俩男人的话,肯定会骂一句‘嫩奶奶的’,然后扣掉。 要是俩女人的话,大部分都会说一句:神经。 不过,对于花漫语和柴慕容来说,她们既不是情人,又不会骂对方神经,但的确对着电话沉默了。 听着对方的呼吸声,过了大约有三四分钟吧,柴慕容才轻笑着耸了耸肩:“花漫语,我真没想到是你。呵呵,欢迎你的到来,你是什么时候来到玛雅新城的,为什么没有提前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呢,我也好去迎接你啊。” “呵呵,我是在昨晚深夜从冀南坐飞机出发的,现在刚坐车来到叶初晴的办公室,我没有告诉你我要来,是因为我是要给你个惊喜啊。” 那边的花漫语也轻笑了一声:“好了,先不聊了,很快我就会去找你的,就这样。” “好的,我是扫榻以待。”柴慕容笑的很甜的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柴慕容在扣掉电话后,脸色马上就阴沉了起来,胸脯也有了很大的起伏。 对柴慕容来说:花漫语的到来,和她的醒来一样,都让大官人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感。 尤其是现在,柴慕容正处于一种众叛亲离的处境,依着花漫语的眼光和手段,肯定能敏锐的观察出来,并迅速采取不用太显眼的措施,轻而易举的建立一个以她为中心的小圈子,来对抗本来有着无上权威的柴女王。 这一点,柴慕容心中很清楚,但却没有任何的好办法:别看花漫语现在还不是楚家的儿媳妇,但谁都不敢小视她,就连同是京华‘太妹’的秦朝,也不敢,因为人家和楚扬的私生子,早就被楚家老爷子当做第四代了。 “唉,花漫语,你现在终于来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左手抚着电话的柴慕容,在愣了片刻后,刚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脑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内,只要柴慕容一用脑过度,就会头疼。 如果不是很清楚自己身体现状的话,柴慕容肯定会去看医生,但现在她根本不用去也知道:这种头疼欲裂的状况,正是‘奈何童子’加深时的征兆,在这个病的晚期,不但会疼痛,全身的所有部位,包括手指头,都有可能在每时每刻的疼痛。 人在感到身体、头疼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吃药打针看医生,这是很正常的。 不过柴慕容却不会这样做,因为她怕这些药物,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以呢,每次她都会用双手狠狠的掐住脑袋,来抵抗这种该死的头疼。 身体有情况,却不能去看医生,得硬生生的熬着,这绝对是个挺让人无奈的事情。 柴慕容用双手使劲掐着脑门,带了好几分钟后,那种让她恨不得抓狂的疼痛,才慢慢的减轻。 这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变成了蜡黄,豆子大的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往下淌,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很虚弱。 晃晃悠悠的向后退了几步,柴慕容仰着下巴的望着屋顶,惨笑一声说:“呵呵,我是多么盼着这种日子能快点结束啊,就算是死,也强过这样活受罪。唉,眼看活不了多久了,我又何必去考虑花漫语会怎么对付我呢?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只要她日后对我孩子好,我就算现在对她低头,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也少不了什么。” 柴慕容脚步有些踉跄的,在屋子中央来回的走了几步,抬手擦汗时,却忽然很想喝酒。 她现在很想来个一醉解千愁,再也不用管喝酒会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什么样的损害,她就是在得到花漫语来到新城的消息后,想喝酒,喝醉了。 可是,自从柴慕容得知自己怀孕后,就已经远离烟酒了,尤其是她现在所住的这个地方,更是没有这玩意。 柴慕容跌跌撞撞的屋子里胡乱走着,虽说明知道房间里根本没有酒,可她的眼睛还是四处搜寻着,这可能是一种条件反射吧。 “当初怎么不让人放这儿两瓶酒呢?” 柴慕容在屋子里里转着,当看到桌子旁边那个水缸后,眼睛顿时一亮:“着相了,我也太着相了,佛家既然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那么水也是酒,酒也就是酒了。” 柴慕容神神叨叨的念叨着,走到水缸面前摸起桌子上的舀子,弯腰舀了半瓢凉水,就像大口喝酒的梁山泊好汉李逵那样,仰首咕嘟咕嘟的把半瓢水,都喝了下去。 柴慕容在喝完后,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拍着自己的肚子里高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千金求,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共消万古愁!哈,哈哈,好诗!” 噗通的一声,把塑料舀子直接扔进了水缸中,肚子里盛了一肚子凉水的柴慕容,此时觉得自己脑袋再也不疼了,而且还有了那种痛饮一番后的晕忽忽感,情不自禁轻轻挥舞起了双袖。 就像当年在上大学与花漫语同台表演话剧那样,柴慕容挥舞着衣袖,在屋子里闭着眼的走了起来,摇头晃脑的接连高声吟唱了李白的几首名诗,最后才很酸的说道:“好诗,好诗,柴慕容,你果然是‘淫’的一嘴好‘湿’啊,嘿嘿,可惜没有人为你鼓掌呢……” 柴慕容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忽然传来清脆而单调的掌声:啪啪啪! 柴慕容一惊,抬起的双手放下,睁开眼的转身一看,就看到门口有个妞儿,正在一脸笑容的拍着手掌。 在这个妞儿身后不远处的地方,南诏戏雪等人,也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这边:刚才柴慕容看起来好豪放哦,不会是吃错了什么药吧? 这个不经柴慕容允许,就走进她所住的屋子里,为她鼓掌的人,正是她最大的对头,人称‘北漫语’的花漫语。 花漫语在柴慕容脸蛋微红的转身后,轻轻的拍着巴掌,笑吟吟的说:“柴慕容,你果然是才华横冒啊,竟然能吟出这样一些好诗,了不起啊了不起,小妹我是甘拜下风,以后还得多多向你请教才行,争取早日做个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大好青年!” 花漫语的这些话,猛地一说好像是在恭维柴慕容,但谁都知道她这是讽刺人,更何况她在说这些话时,嘴角一直挑着一抹讥讽。 依着柴慕容的智商,她自然能够看得出来,更知道花漫语这是守着南诏戏雪等人,在初次见面后给她的一个下马威。 臭娘们,刚好起来就来找虐了?哼……柴慕容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句,于是就吃笑一声的说:“咯咯,我刚才就是胡说八道而已,大名鼎鼎的花漫语却要向我学习,小妹我真是愧不敢当啊。不过你就算是学会了诗词歌赋啥的,也只能算是个儿子会打酱油的‘大好娘们’,和大好青年这个词么,好像应该没多大关系了。” 柴慕容在说出‘大好娘们’这四个字时,语气尤为的重。 果然,花漫语笑容顿时凝固,接着冷笑道:“呵呵,我是个娘们,你现在好像也是个娘们了吧?” 柴慕容悠悠的说:“我承认我现在也是个娘们了,但是娘们也分很多种的,有要脸的,有不要脸的,不可同日而语啊。” 花漫语向前走了一步,淡淡的说:“只要是个娘们,就证明已经被男人睡过了。哼哼,都被男人睡过了,还有什么要脸不要脸之分?” 柴慕容摇头晃脑的道:“非也,非也,娘们被男人睡,其实也有着很大的区别,有被迫和主动的之分。被迫的那种本质上来说,灵魂要比主动找男人睡的娘们,要纯洁许多,也要脸很多啊。” 站在门口外面的南诏戏雪、叶初晴等人,看花漫语和柴慕容刚见面,就用这些平常女人不敢说的话斗嘴后,顿时就有了一种被震得不行不行的感觉,面面相视了一下,同时采取了转身就走的动作:真受不了这俩娘们的不要脸啊,干嘛把这事儿说的这样直白呢? 扭头看了一眼快步离开的南诏戏雪等人,花漫语轻声叹了一口气:“唉,柴慕容,我们刚见面,干嘛要互相诋毁对方呢?” 柴慕容也收起笑容,淡淡的说:“你以往我愿意这样么?”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就不会这样说了,眼里更不会对我流露出那么大的戒心。”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走到她面前的花漫语,展开双臂低声问道:“柴慕容,你还好吗?” 柴慕容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动作有些犹豫的伸出双手,抱住了花漫语,把下巴放在她的左边肩头上,声音低沉的说:“我不好。” 稍微用力抱了抱柴慕容,花漫语轻拍着她的后背,伏在她耳朵上说:“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不好了,所以你不要再担心我的出现,会对你形成什么威胁。” 顿了顿,花漫语接着解释道:“我之所以急匆匆的赶来这儿,就是想让你身上的担子轻一些,能够、能够安心享受这段日子。柴慕容,你要是还有一点把我当成姐妹的意思,那就听我的话,等我稍微熟悉一下这边的情况后,还是赶紧的回内地去吧,毕竟那边的环境要比这儿好很多。” 第1584章 你会支持谁!(第一更!) 第1584章你会支持谁!(第一更!) 假如柴慕容是个一般人家的媳妇儿,她在得了绝症后,最需要做的不是带病工作,而是好好休养。 那么花漫语在提出要替代她工作、让她回内地休息的时候,按说她该很感动才对。 可是,柴慕容才不会因为花漫语的话,而有丝毫的感动,只是也拍了拍花漫语的后背,轻笑着说:“怎么,你现在就想迫不及待的夺权了吗?” 花漫语语气真诚的否认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柴慕容也认真的回答:“可我实在想不出,你除了有这个意思外,还能有什么意思。” “慕容,我的确是为了你着想。” 花漫语紧紧的抱住柴慕容,声音听起来很动情的说:“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老天爷不忍心你这样累,所以才让我脑中的瘀血自动化开,让我醒来,来替代你操劳玛雅新城的建设。” “呵呵,你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呢!” 嗅着花漫语身上的清香,柴慕容冷笑了一声说:“花漫语,麻烦你不要再说这种好听的话了好不好?其实咱们谁都知道,你在醒来后不久,就急匆匆的跑这儿来,完全是担心南诏戏雪在我的引导下,能尽快的融入楚家,那么她就成长为你最大的威胁了……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你以为我也看不出来吗?你放心吧,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离开玛雅新城的。而你呢,就算是来了,也只能做个第二副总。” 当前在玛雅新城,南诏戏雪是第一副总,可柴慕容却说让花漫语做第二副总,这摆明了是不重用人家孩子啊。 要不然的话,花漫语的眼里也不会闪过一丝厉色了,可是她却还紧紧的抱着柴慕容,好像根本舍不得松开她。 这两个女人,在成为对头的那一天,明明都在绞尽脑汁的算计对方,但拥抱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她们是亲姐妹那天,亲密无间。 “唉。” 花漫语轻轻的叹了口气,当先松开了柴慕容:“慕容,你既然固执的这样认为,那么我也没办法。但我却要告诉你我的心里话,我既然来了,那么我就不会甘心做什么第二副总。” 柴慕容吃吃的笑着后退了一步,指着花漫语的鼻子说:“怎么样,你现在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花漫语无所谓的耸耸肩:“柴慕容,假如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柴慕容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也会这样做。” 花漫语点点头:“这就对了,你既然也会这样做,那么就别埋怨我有这样的想法。柴慕容,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认真的回答。” 柴慕容走到椅子前坐下:“瞧你说的,我哪一次不敢认真回答你提出的问题了?” 对柴慕容语气中透着的讽刺,花漫语直接忽视掉了,而是很认真的问出了心里话:“在你看来,将来由我来主持玛雅新城好呢,还是由南诏戏雪来主持好呢?” 花漫语的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直接告诉柴慕容:等你很不乐观的挂掉后,我和南诏戏雪两个人选,你支持谁呢? 柴慕容这次没有和她嬉皮笑脸的,而是在认真的沉吟了片刻,淡淡的说:“如果我真死了的话,那么你应该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花漫语马上就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毕竟咱们是好姐妹,而且你也知道我有这个实力。” 柴慕容皱着鼻子的笑笑:“呵呵,你以后可千万别再说咱们是好姐妹的话了,我听了以后怎么浑身起鸡皮疙瘩呢?是,我认真思考过后,觉得你才是继我之外,最合适主持玛雅新城工作的人选,但这并不是说你的能力,就能强过南诏戏雪,因为你也很清楚,她有着不逊于我们的本事。” 花漫语问道:“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支持我呢?别忘了南诏戏雪在这儿已经帮你很久了。” 柴慕容说了这会儿话后,又感到了口渴,走到水缸前,舀出一些凉水,在花漫语那诧异的眼神中,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完,末了反手擦了擦嘴角,笑着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凉水是这样好喝,不但可以让人脑子清醒,而且还能让人如饮琼浆玉液。” 花漫语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说:“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到了那些视万物为无物的高僧。好啦,别说这些无聊的了,你就说为什么要支持我吧。” 倚在桌子上,柴慕容双臂环抱在胸前,淡淡的说:“假如你来主持新城工作,尽管你是后来者,就算南诏戏雪心中不服气,但她的出身和性格在那儿摆着呢,就算因此而对你有什么不满,也不会带着这种情绪工作的。” 谁都知道,南诏戏雪因为种种客观原因,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温文尔雅的,绝不会拿一点架子,她对自己的现状,已经很满意了。 但花漫语就不同了,正如柴慕容现在所说的这样:“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早就自诩为楚家的媳妇了,如果新城工作是被一个日本女人主持的话,依着你的性格脾气,你会甘心么?你能不生出点意外来吗?” 在柴慕容娓娓道来时,花漫语只是笑吟吟的望着她,频频的点头,好像很受听的样子。 “为了玛雅新城能够健康的向前发展,所以就算你是后来者,是来摘桃子的,我还是会支持你的。” 柴慕容顿了顿,接着说:“毕竟我和你也算是最好的姐妹了,我不支持你的话,难道去支持南诏戏雪这个日本人吗?就算是我愿意,恐怕楚家也不愿意的。” 花漫语再次拍了拍手:“唉,柴慕容就是柴慕容,看待问题时果然是如炬慧眼啊。” 柴慕容毫不在乎的摇摇头:“行了,你别不花钱的来奉承我了,反正都是虚假的,这样有意思么?倒不如替我做点实事。” “实事?” 花漫语稍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柴慕容这句话的意思,遂取下一个椅子垫放在地上,屈膝跪在了上面,面对西南方向举起右手,一脸郑重的说:“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花漫语现今在这儿发誓,以后必将把柴慕容的儿子视为亲生,把他和楚扬风一视同仁,如有违犯,那就让我们母子同遭世上最残酷的报应,谨此为誓!” 发誓,对于花漫语这种心机的女人来说,其实就是小菜一碟,不想吃了就扔在一旁。 可是,这次她发誓却连带上了自己的儿子,可以说是毒誓了,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出她这个誓言是发自真心的。 所以啊,柴慕容马上就喜笑颜开的走了过去,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哎呀呀,咱们既然是亲姐妹一样的,我还能不信任你么,干嘛还要郑重其事的,这样可不好,快起来,快起来,我以后绝对会力挺你的……希望你以后,永远都别忘了你这个誓言。” 花漫语苦笑着站起来:“我怎么敢拿着儿子来说笑呢?” “我就说你不会的。” 柴慕容弯腰把地上的垫子捡起来,态度很亲和的拉着花漫语的手:“等下午,我就会开一个高层会议,把你隆重的介绍给不认识你的人。至于南诏戏雪那边,我会亲自和她谈心的,相信依着她的性格,也不会生出什么妖蛾子的。” 在花漫语发下那个毒誓后,柴慕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很快就开始为人家着想了。 两个女人手拉着手儿的,在商量了一下以后的某件事后,柴慕容很快就把话题转移了:“你在来时,有没有听到周舒涵的消息?” 花漫语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盯着柴慕容看了片刻才说:“你现在已经够累的了,为什么还要操心这件事呢?我觉得最好由楚扬来处理最好了。” “呵呵,你说的也是。” 柴慕容苦笑了一声:“花漫语,你信我会那样对待周糖糖吗?” 花漫语很干脆的摇摇头:“不信,因为你不是我。” 花漫语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假如我是你的话,也许会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儿来,但你的心地那样善良,怎么会做这种缺德事呢? 对花漫语看似安慰,实则肯定的话,柴慕容感到很无语。 看到柴慕容脸上的落寞后,花漫语心中微微有些不忍,拍着她的手背说:“慕容,别把这件事太放心里去。其实,依着你我俩人的身份,就算对一个曾经是厅级(凡静当官时的级别)干部的女儿,光明正大的这样做,又有谁敢说三道四的?” “我现在也不是以前了。”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知道再说什么,花漫语也不会相信她真没有害周糖糖的心,索性不再说了,而是提到了楚扬:“楚扬已经和宙斯王离开十几天了,但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花漫语安慰道:“我发现女人怀孕后,总是会特别的小心。放心吧,楚扬以前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奥林匹斯山吗?我哥哥既然能活着回来,那么他也肯定会遇难成祥的。更何况,这次还有那个所谓的宙斯王(花漫语在来见柴慕容之前,叶初晴已经把这边的事儿,都简单的告诉了她,所以她才知道宙斯王是何许人)呢?当然了,你大哥尽管肯定恨死了楚扬,可他们终究是亲戚啊。” 柴慕容冷笑了一声:“呵呵,亲戚?要不是亲戚的话,我大哥恐怕也不会那样恨他呢。” 第1585章 煎熬!(第二更!) 第1585章煎熬!(第二更!) 尽管柴放肆和柴慕容不是亲兄妹,但俩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很有着很亲的血脉关系。 按说楚扬和柴放肆之间,也是正儿八经的亲戚了,所以花漫语才这样说。 但是,花漫语自己心中也很明白,柴放肆是多么的恨楚扬,甚至都因为他恨上了柴慕容,他们之间所谓亲戚关系,其实就是在扯淡。 不过,当前花漫语除了说这些来安慰柴慕容,还能说什么呢? 在得到楚扬和宙斯王去了奥林匹斯山后,花漫语就有一个最大的心愿:楚扬,能不能救得了黄东东她们,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安全回来,千万别再出事了,因为我醒过来是真的不容易啊! …… 柴放肆本以为:就算楚扬的本事再大,但现有悍不畏死的十二主神,要干掉他、甚至把他生擒活捉的话,问题还是应该不大的。 更何况,柴放肆现在对自己的本事也是很自负的,再加上他来对付楚扬,那就更保险了。 可是事实上呢,楚某人的凶悍,大大出乎了柴放肆的意料。 那些悍不畏死的诸神,在楚扬面前不能说是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但也好像强不了多少,假如他们不是感觉不到疼的话,可能早就溃不成军的败下阵来了。 楚某人能够取得这样的辉煌战绩,除了因为是在通道中、十二主神无法对其形成更有效的合围之外,最主要就是他的走位,那叫一个风x骚,整个人在高呼酣斗中,完全化作了一个飘忽影子,根本不与任何一个主神纠缠,采取的是一击就退的战术。 不行,要是再这样打下去,不但干不掉他,恐怕还能被他趁势翻点,那样可就糟了……站在十二主神后面,不断对着遥控器嘶声下令的柴放肆,看出事情不好后,随即命令手下且战且退,暂且先退到外面去,那样就能展开人多的优势了。 得到命令的十二主神,马上就开始了有秩序的后退。 柴放肆让十二主神后退,根本不担心楚扬不会跟着出来:假如他不跟着出来的话,到时候让马崇明往通道中扔几颗烟雾弹啊、毒气弹啊啥的,到时候就算这厮再能打,好像除了束手就擒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事实上,楚扬还真有这方面的担心:假如柴放肆趁着他被十二主神缠住的时候,独自跑出去扔进那些玩意、或者说干脆调来坦克对着这里面来几下,那他本事再大,到时候不还是得翘了啊? 当然了,柴放肆要是真那样做的话,这十二主神也得给楚扬陪葬。 不过,十二主神的死,对于不把外国人当人看的柴放肆来说,应该根本不重要,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很可能是因为还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所以呢,楚扬趁着柴放肆还没有决定让十二主神陪着他死之前,对他们的撤退根本不加阻拦,只是紧跟在他们后面向外冲去。 …… 在楚扬和十二主神的战斗开始后,好像被双方忽略掉的宙斯王,就一直靠在照壁前‘观战’,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 宙斯王在刚开始明白楚扬制住她,就是准备借着柴放肆之手铲除她时,心里还是老害怕的了。 不过,随着她清晰的看出,柴放肆对她有那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意思,再加上她又故意说出那些让老柴吃味的话后,基本上已经确定:柴放肆暂时不合趁着她没有行动能力时,就会对她动手的。 宙斯王在看清楚这一点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继而对楚扬腾起了无比的恨意! 宙斯王从小到大,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恨过一个人。 她明明拿出了十二分的真心,来对待楚扬,甚至为他还牺牲了最后的希望者,可这个卑鄙的男人,却用利用别人之手来杀她的方式对待她! 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绝不会亲手杀我的意思,只是这样比亲手杀了我,还要让我心疼……想通了楚扬不久前说出那句话后,宙斯王对他的恨,绝对犹如滔滔不绝的库拉河水,一拨一拨的冲击着她的痛感神经。 一个女人在恨一个男人时,不管是因为爱而恨,还是因为单纯的恨而恨,她都希望能看到这个男人得到很惨的下场。 宙斯王也是个女人,所以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她在看到楚扬被十二主神围攻后,心里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大笑:哈,哈哈,你最好是被那些人撕成碎片,然后再拖出去喂狗,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哈,哈哈!不过你放心吧,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会随后陪着你死的,因为我还要到地狱中找你算帐呢! 但是,宙斯王明明恨的楚扬要命,可每当看到他要被某个大神的兵器给打中时,内心的最深处,却总是会不争气的一跳。 宙斯王很明白,她做出的这个本能反应,应该叫做:担心。 当一个女人,明明很痛恨一个男人,恨不得他被撕成碎片,但却在看到他遇险时却为他担心……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份怎么样的感觉。 这算不算是煎熬? 应该算是吧? 要不然的话,宙斯王也不会狠狠咬着嘴唇的恨自己了: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为他担心呢?我不是一心盼着他死么? 尤其是在看到柴放肆命令十二主神缓缓后退后,宙斯王就知道楚扬这一出去,所面临的情况会更加严峻了。 只要到了外面,十二主神就可以完全展开手脚,就算楚扬有赖以倚仗的‘正、反北斗七星步伐’,甚至能更加灵活,可以击毙几个,可对那些没有疼痛感、活着和死了也没多大区别的诸神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那些不知道死活的人,就算是死缠烂打,也能把楚扬拖垮的,更何况外面肯定还有很多的人! 想到了柴放肆的险恶用心后,宙斯王看到楚扬正紧跟着十二主神向外冲去,就下意识的叫道:“楚扬,你千万不要跟他们出去!” 正在前冲的楚扬,听到她的喊声后,脚下一停,迅速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话也不说一句的继续向前冲。 “楚扬,你回来,回来啊,你这是自己出去找死啊,你知道不知道!?” 看到楚扬根本不理睬自己的忠告,依然向外冲去,宙斯王对他的恨意刷的一下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嘶声喊叫着,双手用力撑着墙壁向前移动着,妄想追上他拦住他。 不过因为宙斯王下半身的血脉被封,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就算她双手的力气再大,顶多也只能维持身子不摔倒而已,要想追上向前疾奔的楚扬,那是决不可能的。 宙斯王拼力向前移动了几米时,楚扬已经紧随着十二主神冲出了通道。 望着一百多米处的那个通道口,心中大急的宙斯王松开墙壁,猛地向前冲去,但没有半点知觉的双腿,却一点也不配合,使她当即就瘫软在地上。 身子的猝然摔倒,让宙斯王的额头,狠狠的碰在了地上,沁出了血丝。 不过,她却像感觉不到疼那样,只得左手按着地面,举起是的右手,就像溺水之人在绝望中伸出水面那样,徒劳的挥舞着,嘶声叫道:“你、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告!?” 长长的通道走廊中,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厮杀声,唯有宙斯王这充满悲愤的声音,在四周的墙壁上碰荡,回响。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告呢,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在凌晨时对你起了杀意,你就再也不肯信任我了吗,可你知道我当时心中的真实想法吗?我不怪你骗我,甚至不再怪你暗算我,但你为了你自己,也该清楚出去的危险啊。” 宙斯王无力的趴伏在冰凉的地面上,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下来。 …… 宙斯王一直以为,她是高高在上的万神之王,天底下所有的生灵,都该匍匐在她的脚下,就算早晚要找个纯种格鲁吉亚帅哥传宗接代,她也不会对任何的男人,有普通人才会有的愚蠢感情:爱。 这个想法,在她被楚扬强女干之前,都始终固执的存在着,她以为以前对着楚扬的照片……那只是缘于生理上的需要,就像人们喜欢一只宠物狗,喜欢喂养它,但绝不会爱上它那样一个道理。 可是事实上,那时候她对这个男人,就已经有了她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的、的爱。 要不然的话,她绝不会在楚扬昏过去后没有杀死他,更不会在他受伤后的这些天中,像个贤惠的妻子那样照顾他。 当然了,宙斯王自己认为,她在遭到强女干后没有杀楚扬、在他受伤后去救他、照顾他,这仅仅是建立在大家要互相合作的基础上,和感情无关。 她那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楚扬尽快好起来,配合她一起干掉柴放肆,夺回奥林匹斯山。 为了这个,宙斯王觉得暂时受点委屈,付出点关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甚至,在玛格什维奇出事后,宙斯王明明有机会冲出去救他、但却选择了带着楚扬逃跑的行为,也被她认为是为了顾全大局。 她始终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多么的在乎这个男人。 可当楚扬突然翻脸暗算了她、明显的要借助柴放肆之手把她铲除后,这种被她死死压制的真是感情,才蓦然爆发,继而在伤心之下变得异常愤怒。 愤怒下的宙斯王,这才在看出柴放肆对她的贪婪后,故意对楚扬说出了‘我是你的女人、死后要埋进你家祖坟’的话。 第1586章 主宰!(第三更!) 第1586章主宰!(第三更!) 祝大家初八愉快! …… 女人在说出一些激愤的话时,往往是受到了情绪的支配。 就像宙斯王吧,她在恨极了楚扬时,看出柴放肆对她的‘爱恋’后,就故意对他说:我是你的女人,我死后要埋进你家祖坟……等让人甚为感动的话。 宙斯王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渴望楚扬被嫉妒到发狂的柴放肆撕成碎片,大家一起死翘翘拉倒。 可是,就在楚扬傻呼呼的要跟着柴放肆冲出去时,宙斯王才知道:就算她再恨这个男人,但总是比不上对他的喜欢,对他的留恋! 喜欢,加上留恋,不就等于爱吗? 想到这儿后,宙斯王终于明白,她原来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 不过,那个叫楚扬的男人,却处心积虑的要借助别人的手宰了她,现在已经离她远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儿,好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那样,慢慢的等死。 “呵呵,如果我的死,能够换回你的安然无恙,我想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死的。” 泪流满面中的宙斯王,双手撑着地面,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泪水后,心终于慢慢的镇定了下来,低笑一声的抬手右手,反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宙斯王的右手在放下时,她的视线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于是就看到了一双脚。 这双脚,就站在她面前两米多的地方。 这双脚的主人,到底在这儿站了有多久了,宙斯王不知道,甚至都不愿意关心。 她只是很清楚:这双脚绝不是楚扬的,因为那个家伙穿的是一双黑色的运动鞋(当初为了攀登悬崖方便而买得鞋子),而不是一双看起来很正典的皮鞋。 宙斯王漠然的缓缓抬头,就看到了一身金色的长袍。 再继续向上看,然后就是一张金色的面具。 对于这身金色的长袍,金色的面具,宙斯王很熟悉,因为她在以前的时候,也是以这种形像出现在子民们面前的:在奥林匹斯山上,唯有宙斯王才有资格穿成这样,在很长一段时间中,这身装扮就是至高无上的象征。 不过,现在穿这身衣服的人,却不是宙斯王,而是那个夺去了她一切的柴放肆。 宙斯王抬头望着柴放肆,眼神中带着漠然,好像他的存在和她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关系,两者之间就像一个百万富翁、经过一个叫花子身边那样。 …… 到背着双手的柴放肆,静静望着匍匐在地上的宙斯王,一种至高无上的成就感,使他真的很想振臂高呼,让世上所有人都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曾经是那么伟大的宙斯王,此时就像大多数软弱的女人那样,匍匐在他的脚下,毫无反抗力!他才是真正的神,真正主宰这一切的主人! 宙斯王望着柴放肆,过了片刻后才轻声问道:“他呢?” 宙斯王问出的这两个字,应该是很平常的两个字,甚至都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 可是听在柴放肆的耳朵里后,刚才的那种成就感却荡然无存:就算我现在是高高在上的胜者,可她心中仍然记挂着那个混蛋! 柴放肆使劲的攥了攥双拳,竭力让自己的嘴角不再抽x搐后,才淡淡的说:“如果明天的太阳,可以从西方出来,那么他就能安然无恙,可假如还能照样从东方升起的话,这就证明他应该已经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听到柴放肆这句很有哲理的话后,尽管宙斯王心中早就有所准备,但身子还是马上猛地一颤,嘎声说道:“你把他杀了!?” 柴放肆并没有再回答宙斯王这个可笑的问题,只是微微俯下身子,语气阴森的说:“你刚才守着我对他说那些话,不就是盼着我把他做掉吗,为什么现在还这么在意他的生……” 不等柴放肆说完,宙斯王突地厉声喝道:“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宙斯王在问出这句话时,本来很妩媚、很明媚的面孔,已经开始扭曲,一双碧蓝色的双眸中,也燃烧着足可以焚毁整个世界的火焰。 看到宙斯王这样后,柴放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是的,他已经死了!他怎么会不死呢?无论是谁,在手中抱着一个随时都会给他致命一击的女孩子时,也根本逃不过十二主神的追杀,就算他是楚扬也不行!” 刚昂扬起凌厉气势的宙斯王,听柴放肆这样一说后,马上就再次萎顿了下来,喃喃的说:“好,很好,他终于死了,没想到他在死之前抱着的那个人,却是黄东东,而不是柴慕容不是花漫语,更不是我。” 柴放肆既然说楚扬抱着一个女孩子,那么宙斯王马上就猜到他抱着的是黄东东,更认识到:本来,楚扬在外面那广阔的地域中,对付没有痛感的十二主神,就已经很吃力了,要是再加上一个随时都会杀伤他的黄东东,就算他的本事有天大,好像也没有道理活下来的。 看到宙斯王神情攸地萎靡后,刚停止狂笑的柴放肆,再次嘿嘿的笑了起来:“嘿嘿,原来你真这么在乎他的生死,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也会爱上一个凡人,而且还是个有着众多女人的有妇之夫,这肯定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了吧?” 确定楚扬的确死去后,神情颓废的宙斯王,在柴放肆说出这些话后,忽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强力坐稳了身子,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恭喜你,现在楚扬死了,我废了,你最大的两个心愿,终于实现了。柴放肆,我真该恭喜你,你做到了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谢谢你的恭喜。” 柴放肆心情很愉快的说:“我的确因为楚扬的死而开心,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你自己废了呢?看样子,你应该是被他用我华夏武林中传说中的点穴,封闭了下半身的穴道,就算当时没有人能解开,可在十二个时辰、也就是24小时后,也应该自动解开的。”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反正他已经死了,我的穴道是否能不能解开,这已经不重要了。” 柴放肆脸色一变:“怎么,我听你的意思,好像你要为他殉葬吗?” 宙斯王没有回答柴放肆的这个问题,而是问道:“我能不能现在看看他的尸体?请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就看一眼。” “看过一眼后,你再自残吗?” 柴放肆腮帮子鼓了鼓,双眼眯起的嘿嘿冷笑道:“嘿嘿,可惜我不会让你看到他的,绝不会!” “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呢?”宙斯王一呆。 “我感觉我和你相比起来,已经很仁慈了,最起码我没有在你毫无反抗后,没有把你扔在那充斥着臭味的囚室中。” 柴放肆悠悠的说:“而且,我还要让你生活的像以前那样,受到万人敬仰。” 宙斯王呆滞的眼神转了转,低声说:“听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人。” 柴放肆马上回答:“不错!” 宙斯王笑了:“呵呵,你这样有把握?” 柴放肆大声说:“是的!在这个世上,也只有我才能做你的男人,也唯有你才有资格成为我的女人!宙斯王,你可以想象一下,只要你跟了我,我们不但可以共同执掌奥林匹斯山,而且还能联手控制2012和玛雅新城!到那时候,我们就是天地之间最大的王者!” “呵,呵呵,哈,哈哈!”宙斯王在愣了片刻后,忽然仰首发出了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柴放肆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这样垂首盯着她,仿佛正在用心感受她的笑声。 对柴放肆刚才说出的那些,宙斯王根本不予回答,只是在笑声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收敛后,才喘息着问道:“我、我再问最后一次,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他的尸体呢?就一眼!” 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柴放肆摇了摇头:“不能。” “好,很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再奢望了。” 宙斯王死死盯着柴放肆的眼中,充满了恨意,在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忽然迅速的抬起右手,紧攥着的右拳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狠狠的击打了过去! …… “想死?没这么容易的!” 早就意识到宙斯王要走极端的柴放肆,在她刚举起右手时,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阻拦动作。 啪的一下抓住宙斯王的右手手腕后,柴放肆纵声狂笑道:“哈,哈哈,你现在还不能死,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腰身以下没有力气的宙斯王,很清楚仅仅凭借双臂之间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柴放肆形成威胁,所以很聪明的选择了放弃进攻,只是在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右手无果后,淡淡的问:“你以为,你可以阻止我去死么?” 柴放肆缓缓的松开宙斯王的手腕,反手从腰间摘下一副特殊材料制成的镣铐,声音中带着狞笑的说:“宙斯王,你也许不知道,在我没看到你的本来面目时,你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春梦),所以你以后都会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在乎你曾经陪着楚扬做了什么(睡觉),但我想你肯定很在乎奥林匹斯山上的子民们。我发誓,如果你一心求死的话,那么我会让这上万子民们,都因此而死去。” 宙斯王一呆,嘶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不配合我。” 柴放肆说着,抓起宙斯王双手,动作很温柔的替她戴上了那幅镣铐,又蹲下身子,拿起了她的右脚。 第1587章 暗算别人!(第一更!) 第1587章暗算别人!(第一更!) 谁都不知道,柴放肆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竟然亲自给宙斯王双手戴上了手铐。 然后,他又蹲下身子,拿起了宙斯王的右脚:“我这一辈子,几乎没有说过谎话(柴放肆在说到这儿时,心里稍微汗颜了一下,因为他貌似有个多次的撒谎经历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咬舌自尽,我绝不会阻拦的。” 柴放肆坚信:从小就生活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已经把这儿当做了她的家,那上名万子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她的亲人。 如果她此时寻死的话,那么柴放肆真有可能在得不到她的恼羞成怒下,残杀那些子民。 奥林匹斯山上的大部分子民,都是无辜的,他们不该为了宙斯王的一个决策,就牺牲掉。 可是,要想让那些子民活下去,宙斯王就得按照柴放肆所说的去做,成为她的女人,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这对她来说,也绝对是个残酷的现实。 宙斯王不知道柴放肆说话是不是真的算话,但她却知道:此时她假如再寻死的话,那么上万子民真有可能被一个再也没有了追求、完全失去人性的恶魔,给残害的。 宙斯王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傻愣着,任由柴放肆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 “你以后会想明白,会适应这种新生活的,因为我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人,起来,回我们自己的家吧。” 柴放肆给宙斯王的戴好这一切后,语气中带着巨大成功喜悦感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抓起她的双手,背在了自己身上,站起身龙行虎步般的向通道口走去。 就像是个布娃娃那样,宙斯王动也不动的,任由柴放肆背着她向外走去。 在柴放肆背着宙斯王向外走去时,宙斯王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用手上镣铐之间的锁链,很轻松的绞死他。 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知道:依着柴放肆的阴险性格,他在没有任何把握下,绝不会这样把弱点露给敌人的。 果然,背着宙斯王走出通道口后,他停住了脚步向四下里看去时,说话了:“呵呵,你幸亏没有在我背着你时,做出愚蠢的动作,要不然你会后悔终身的。” 诺大的格斗场中,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人的尸体,其中既有柴放肆的近身侍卫,也有十二主神的,还有被宙斯王倚为‘最后的希望者’的玛格什维奇。 “我不习惯在背后暗算别人。” 宙斯王言不由衷的说完这句话,眼神呆滞的扫视着这一切,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当她看到死不瞑目、浑身上下最少得有几十个刀口的玛格什维奇时,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啊!啊!” 听到宙斯王的哭声后,柴放肆欣慰的笑了。 他知道:宙斯王最后一丝寻死、反抗的信念,也被当前这些尸体给击碎。 因为这些人都曾经是她的子民,他们的死,正是因为她的缘故,她在看到眼前这一切后,很可能想起了昔日奥林匹斯山上的和平。 为了让这份和平继续下去,那么宙斯王就得转变,转变成为他柴放肆的女人。 …… 肩膀上背负着黄东东的楚扬,在连续急速狂奔下的呼吸声,好像老牛那样,仿佛要把肺给喘炸了那样。 但是他却不敢停下来,因为他身后还有五六个人在紧紧追着他。 跑在最前面的,就是川岛芳子。 用力向上托了一下被打昏过去的黄东东,楚扬扭头急匆匆的向后看了一眼,顺着山上的一条人造河,向下游跑去。 楚扬现在的确拼出了他的全力,在向前奔跑着。 可是,最多九十斤重的黄东东,此时却重的要命,使他根本无法甩脱后面的追兵,要不是倚仗异常灵动的‘正、反北斗七星步伐’、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追兵的袭击,恐怕他连格斗场也逃不出来的。 丧家之犬。 现在楚扬当前的状况,恐怕也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最关键的是:随着追兵的越来越近,他身上的十几处刀口,又有了那种让他惧怕的麻木感,使他不得不用咬舌头得到的疼痛,来刺激自己的清醒。 身体上的不适应,以及背后的追兵,还不是楚扬最担心的,他最担心的莫过于来自天网的追杀。 依着天网那无处不在的监视,和无穷无尽的追杀手段,尤其还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内,楚扬在行踪暴露后,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摆脱他,也没有信心闯出奥林匹斯山山,因为没有了宙斯王的引导,他就变成了一只无头苍蝇,就知道顺着这条人造河,没命的往前跑。 楚扬不敢顺着宽敞的道路跑,因为就算是他的脚丫子再快,在背着一个人时,能快过纷纷驾车向这边聚集来的追兵们吗? 当然了,他也可以夺过一辆汽车,可问题是:他夺过汽车后,该望哪儿跑呢?别忘了汽车的目标太大,那样更能让天网轻易对他展开追杀的。 所以呢,当前楚扬除了顺着坑坑洼洼的河岸向前飞跑,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尽管他也知道这样做好像没多大的用处:在他行踪一暴露时,追兵就开始对他围追堵截了,当前除了川岛芳子等人对他紧追不舍外,倒是没有更多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这也许是人家不想增大无所谓的伤亡,毕竟他已经成了瓮中的鳖。 当感觉双腿越来越沉、身上的伤口更麻木,整个身体总是控制不住的开始蜷缩时,楚扬也有了点后悔:我也许不该那样对付宙斯王的,就算是早晚要对付她,可也该在合力闯过这一关去再说,要不然哪儿能落到这个地步? “嗨!”就在浑身淌血的楚扬想到这儿、奔跑速度慢下来时,最接近他的川岛芳子,已经低吼一声飞扑了过来,手中闪着蓝汪汪的刀,在远处灯光的辉映下,划出一道魅力异常的光线,对着他后背就劈了下来。 根本不用回头,精神开始恍惚的楚扬也知道,他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了,再也没有了猛地前窜、躲过这一刀的能力,只是靠着潜意识尽力的一拧身,举起右手中的军刺,斜斜的、很无力的挡了一下。 随着‘当’的一声铁器碰撞声响起,川岛芳子力劈下的短刀,顺着楚扬无力的军刺,攸地划下,溅起一溜蓝色的火花,刀尖一下子就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呃!”铁器砍翻皮肉的疼痛,让楚扬猛地一咧嘴,即将麻木的各方神经受到了更大刺激,使他有了瞬间的清醒。 我草,我要不是一再对你手下留情,我怎么会受这么多处伤?现在你还来迫害我,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吗!? 刀尖斩开皮肉时的‘新鲜’剧痛,使楚扬眼神忽地凌厉起来,全身的机能随之被激活,本来无力的右手腾地仰起,在迅速后退一步中时,黑色的军刺,毒蛇般的对着川岛芳子的右肋下,就狠狠的刺了过去! 在这一刻,楚扬真的疯狂了:管她是什么人呢,反正就要快走到末路了,大家一起死了拉倒罢! 一刀得手的川岛芳子,因为用力太大,腾起的双脚在落地时,被惯性带的一个踉跄,还没有等她站稳脚步,楚扬的军刺已经到了她的右肋下。 川岛芳子现在是不知道疼为何物,但这不代表着她就是杀不死的,要是被军刺刺上一个窟窿后,她还是会像死在格斗场中的那些人一样,嗬嗬乱叫着失血而死的。 眼看不等反应迟钝的川岛芳子调整好身形,楚扬的军刺将要在她肋下刺进去时,那把刺尖闪着死亡黑光的军刺,却又擦着她的胳膊仰起,攸地刺入了紧跟着跑过来的酒神心口,随即背负着黄东东的楚扬,就斜斜的摔入了河中。 很是清澈的河面上,马上就浮起了一阵带血的水花,向宽达几十米的对岸颤悠悠的飘去。 在军刺即将刺入川岛芳子身体内时,楚扬终于意识到他来这儿是做什么的了:他来这儿,就是为了救回她和黄东东俩人。 虽说现在川岛芳子毫不留情的对他攻击,但她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呢? 说白了正是因为楚扬的缘故啊! 假如现在川岛芳子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杀了她,那么楚扬死后他也没脸去见人的。 可是,供给楚扬清醒的时间,就是那一刺入酒神心口的瞬间,随即全身都已经麻木,只是下意识的紧抓着黄东东的手腕,向后跌入了河中。 楚扬跌入河中后,岸边的川岛芳子等人,马上就如同耗尽了能源的机器人那样,茫然的站在岸边,一动不动了:追杀目标已经消失,他们下一步要做些什么,还得等候指令才行。 如果川岛芳子等人还有点正常思维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不会因为楚扬跌入河中,就这么轻而易举放弃对他的追杀,早就纷纷跳下去了。 可是,斯蒂芬博士在制造生化战士的技术上的不成熟,却让他们没有这样做,这也给了楚扬还有一线活下来的机会。 “呜啦,呜啦!” 当河面上被激起的涟漪,逐渐的消失后,受柴放肆命令带着遥控器赶来的马崇明,开着一辆拉着警笛的汽车,停在了河岸上面的公路上,不等车子停稳,他就从上面蹦了下来,急匆匆的跑到岸边,问川岛芳子等人:“敌人呢?” 木立在岸边的川岛芳子等人,没有谁理睬马崇明,仿佛他就像是空气一样不存在。 第1588章 命运!(第二更!) 第1588章命运!(第二更!) 其实,马崇明也知道川岛芳子等人,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思维,只是因为太关心楚扬的下落,所以才询问他们。 马崇明在刚问出这句话后,马上也意识到他向这些人问话,完全就是对牛弹琴,于是就不再说什么,只是顺着方才的打斗痕迹,仔细的向河面上看去,紧接着就迈进了河水中,弯腰在浅水中捞出了一把军刺。 这把军刺,是把黑色的军刺,此刻在马崇明的手中显得很安静,就是单纯的一件兵器,再也没有了在楚扬手中时散发出的戾气。 “原来他已经掉入河中了,兵器都不要了,看来这下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马崇明翻来翻去的看了几眼军刺,随即收了起来,转身对岸边等待命令的十几个手下喊道:“你们都下来,立即下河打捞那个人的尸体,毋须要做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十几个侍卫,连同源源不断追来的追兵,纷纷吆喝着答应了一声,鞋子衣服也没有脱的,争先恐后的跳入了水中。 别看刚才大家在追赶楚扬时,总是在即将追上时,就会放慢速度:那个家伙在背着个人时,仍然能在逃跑的路上连杀那么多人,只有傻瓜才会在他筋疲力尽之前凑上去找死呢,反正他怎么着也逃不掉的的,干嘛不让别人先上去呢? 就是因为大家都怀中这样的心理,在马崇明没有赶来(他回去向柴放肆取指挥十二主神的遥控器了)之前,这些思维正常的追兵们,总是大声吆喝,却没有谁肯下死力气,这也是楚扬能跑出这么远的主要原因之一了。 可是,这些思维很正常的追兵们,在听马崇明说敌人已经死在河中了,大家下河只是为了打捞他的尸体……这种没有危险、却有可能被奖赏的好事,谁肯放过啊? 所以呢,在马崇明的话刚落下,大家就争先恐后的跳入了河中。 …… 不管是人工河,还是天然河只要是河,就会有源头,有泄水的地方。 当初前苏联政府建立庞大的秘密研究所(奥林匹斯山)时,可是花了大力气的,地下不但有着发电站、居民区等设施,而且为了能够让人们在地下生活的更舒服,还设立了包括‘警察’在内的社会秩序,可谓是费尽了心血。 后来,在前苏联解体后,经过第一代宙斯王的毕生努力,终于把奥林匹斯山经营成了一个真实的世外桃源,甚至还在地下几十米处,修建了一条宽达几十米的人工河。 这条人工河的源头,就是来自河面与地表几乎平行的库拉河:河水通过秘密管道被引入地下后,在奥林匹斯山内来回旋转了数个弯道,最后才在消失在山体的尽头处,由地下管道汇入峡谷下面的库拉河中。 有时候人类的智慧,甚至都让老天爷感到嫉妒,就像奥林匹斯山的存在吧,它存在了这么多年,世间愣是没有几个人知道。 就算有几个知道的人,也肯定不知道这么大的工程,当初是怎么建成的,就像没有谁知道这条人工河的水,到底是从哪儿泄入地下那样,甚至连当代宙斯王都不知道,要不然楚扬肯定也知道了(由此看来,宙斯王对于楚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秘密了,可这个没良心的,却亲手把她推入了魔鬼的怀抱中)。 楚扬在背负着黄东东逃跑时,自然是顺着河岸,向人烟稀少的地方跑了(一万多人的奥林匹斯山上,仍然有人烟稀少的地方,由此可以看出它是多么的庞大了),而他在跌入河中时的地段,恰好距离人工河泄口不远。 在跌入河水中后,冰凉的河水曾经给了楚扬一点点的清醒,他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但随即就被急速望某处漩去的河水,给卷带着向更下游冲去。 现在的楚扬,根本没有能力浮出水面,只知道紧紧抓着黄东东的手,把身体完全放松,以减少氧气的流逝。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内,楚扬就觉得可能是来到了地狱,不但周围都是黑漆漆的,而且水温也是冰冷,冻得他的思维几乎都已经停顿。 仅仅靠着最后一点思维,和肺中的那口氧气,楚扬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在他再也忍不住的张开嘴,刚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啊’时,有着巨大压力的冷水,马上就侵入了他的嘴巴中,将他呛死了过去。 …… 回到寝宫的柴放肆,除了脸上依然戴着金色面具外,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轻柔长袍。 柴放肆的身材本来就很正点,穿上这身白色长袍后负手而立的模样,很是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而手腕、脚腕上,都戴着特殊镣铐的宙斯王呢,好像根本不知道眼前站着个人那样,就坐她曾经睡过的大床上,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某个盲点,很长时间了都没有动一下身体。 对宙斯王现在的状态,柴放肆还算是满意的。 最起码这个高傲的女人,在被他扛到寝宫的这一路上,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动作,看来她已经认命了。 柴放肆到背着手,在地上来回的走动着,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宙斯王。 他从没有想到,宙斯王原来是这样的漂亮,有味道,与他才来奥林匹斯山时看到的那一个,完全就是两个人,她不但有着让男人也羡慕的身高,让所有女人都嫉妒的相貌,而且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人总会生出一种忍不住要对她膜拜的冲动。 就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女人,是个男人,就应该想得到、并征服她的。 本来,楚扬是有这个机会的,但是他却没有珍惜,所以老天爷才把这个机会又送给了我……想到那个很可能早就死翘了的楚扬,柴放肆嘴角就忍不住的向上弯,连带着语气也柔和了很多:“我以后该称呼你是宙斯王呢,还是别的什么名字?” 宙斯王并没有马上说话,过了片刻后才眼珠转了转,漠然回答:“你喜欢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名字,都随你。” “呵呵。”柴放肆笑了笑,走到宙斯王面前,微微弯腰,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我想知道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呢?” “苏珊,我叫苏珊。”好像已经完全臣服于柴放肆那样,宙斯王现在是有问必答。 “嗯,苏珊这个名字很好听啊,那我以后也叫你苏珊吧。” 柴放肆满意的缩回手,站直了身子很认真的说:“苏珊,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我不管你以前和哪个男人有染过,也不管你心中到底还装着谁,但从此之后你只须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就行。如若不然的话,后果你自己应该很清楚的,我不想在这么美好的日子里,再说那种带着血腥的扫兴话。” 宙斯王慢慢垂下被柴放肆挑起的头,声音中带着空灵:“你真想让我做你的女人?” 柴放肆笑道:“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 “你就这么有把握?” 宙斯王抬了一下右手,盯着传来‘叮当’声的镣铐说:“难道你不怕我在恢复体力后,把你杀了?” 柴放肆笑得很开心的说:“怕,我当然怕了。” “你既然怕,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有这个念头?” “可我也有不怕的地方。” 柴放肆收起笑容,语气开始阴森:“你可能不知道,在机房中的天网,一直紧密注视着我的人体磁场。当我这个磁场消失超过半小时后,他就会启动奥林匹斯山上的自爆装置,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又说:“呵呵,你不要怀疑天网能不能做出来,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我要是死了的话,他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而天网居住的地方,也只有我才能进的去,除了我、和他亲自挑选的助手外,任何人都别想接近他。” 宙斯王双眸中多了一丝灵动,低声道:“哦,这样说来的话,你和天网是生死相依了?” “生死相依,这个词不应该用在两个男人身上。” 柴放肆慢悠悠的说:“呵呵,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和他就是狼狈的关系。我这只狼要是死了,有谁还会管他那只狈呢?所以呢,你最好在要杀我时,仔细的考虑一下,看看究竟舍不舍得那么多人陪着我一起死。” 宙斯王慢慢松开攥紧了的双拳,脸色木然的问道:“这一切都是在你刚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就已经安排好了吧?假如楚扬刚才不那么混蛋,没有暗算我,那我们就算是联手杀了你,最终也会被天网引爆的爆炸炸死。” 柴放肆没有说话,只是很有风度的点了点头。 宙斯王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无所谓:“看来,为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上万子民,我都要安心做你的女人了?” “是的,你最好尽早安下心来,不要再心存二意,因为这是你的命运。” 柴放肆说着,左膝一弯,单腿跪在了宙斯王的面前,双手摸着她的双膝,语气温柔的说:“你可以想象一下,我们俩人要是能真心合作的话,奥林匹斯山必将发展的更强大。到时候,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就连我们的儿子,孙子,也将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是么?” “肯定是的。” 柴放肆说着,把额头趴在了宙斯王的膝盖上,低声说:“你也许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所有的外国女人,都没有被我放在眼里。” 第1589章 一个条件!(第三更!) 第1589章一个条件!(第三更!) 柴放肆从成年以来,都以他是一个华夏人而自豪,不管是在以前,还是在以后。 以前他在国内很风光的时候,就算生理上没有缺陷,他对外国女人也不感兴趣,因为他觉得那些远看很漂亮,近看皮肤粗燥、脸上有斑点的女人,完全就是一些劣质品,根本无法和皮肤细腻、有内涵的东方女人相比。 但是,柴放肆现在看到露出真面目的宙斯王后,却完全被她倾倒了。 他真的没想到:那个曾经守着他就手x淫的女人,原来是这样的漂亮! 宙斯王不但有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相貌,而且那身白瓷般的肌肤,让人看上去忍不住要细细亲吻一番,与他印象中的外国女人是全然不同。 真正的宙斯王,让柴放肆是怦然心动,暗地里发誓一定要把她据为己有,于是他在冲动之下,竟然跪在了人家面前,深情的说:“你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对欧美女人的看法,让觉得世间根本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你这样有魅力。苏珊,答应我吧,和我好好的生活下去,忘掉别的男人。如果你肯答应我的话,我也会答应你一个条件。” 对柴放肆的倾心,宙斯王只是淡淡的问:“你要答应我什么条件呢?” 柴放肆吐出一口热气:“三年后,你要是还想杀我和天网的话,我绝不会反对。” 你做我三年的女人,三年后,你要把我和天网要杀要剐,都随你的便……这就是柴放肆话中的意思,宙斯王当然明白,她随即就轻笑了一声,缓缓的说道:“呵呵,三年后?三年后太久了,我等不及。如果你现在能够让我看到楚扬的尸体,我就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以后永远都不会对你有不轨的想法。” “真得?”柴放肆霍然抬起头,望着宙斯王追问道:“你是说真的?如果我让你看到楚扬的尸体,你就会答应我?”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证明的。” 宙斯王说着,仰面躺在了床上,盯着屋顶说:“要想我彻底归顺你,那么我在明天零点之前,必须见到楚扬的尸体……你不要问我为什么非得见到他的尸体,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最渴望的,就是这件事就行了。否则,不要来打搅我。” “很好,那你等着,我会满足你要求的。” 望着平躺在床上的宙斯王那高耸的胸膛,柴放肆真得很想扑上去,狠狠的把这个总是闯进他梦中的女人###一番,但最终却只是低低的答应了一声,腾地站了起来,向门口走了过去。 当楚扬冲出通道口,被十二主神和两个相思使者围住时,柴放肆就知道他已经死定了。 虽说在扛着宙斯王走出通道时,外面除了自己手下的尸体外,根本没有发现那个家伙的影子,但柴放肆却固执的认为:就算楚扬的本事再大,也逃不脱自己手下的层层追杀,只是最多死的慢一点罢了。 现在,宙斯王却答应他,只要能让她看到楚扬的尸体,她就心甘情愿雌伏在他的脚下,柴放肆觉得这绝对是这辈子最有把握、也最开心的事了。 想到宙斯王那曼妙的身材,那带着高傲气质的脸儿,很快就将完全属于他,他想怎么就怎么着,柴放肆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没办法,柴大宙斯王迄今为止,仍然是个处x男,从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这一春情勃发后,有这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要是换上那个‘夜夜当新郎’的楚某人,肯定不会有他这种激动,也许还会嗤之以鼻:切,不就是个长得好像大洋马一样的女人吗,老子才不在乎呢,那么狂骚…… 体内好像燃烧着一团烈火的柴放肆,在抓住门把的刹那,忽然冷静了下来,转身问从床上坐起来的宙斯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看到楚扬的尸体后,才肯答应我呢?” 宙斯王淡淡的说:“假如他活着的话,我永远都无法安下心来,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相信你应该很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一般来说,女人对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也就是所谓的‘初恋’,会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毫无疑问的是:楚扬就是宙斯王的初恋,她不但把第一次给了他,而且心也被他偷走了,只要他还活着,那么宙斯王就无法忘记他,继而不能安心做柴放肆的女人。 这个简单 柴放肆点点头,徐徐的说:“好,我明白了,你等着。” 柴放肆说完,忽地一下拉开门,对门口的侍卫说道:“马崇明回来后,让他立即来见我!” …… 自从金盆洗手不再当杀手,奉命回国后,楚扬的人品好像大爆发了:除了身边围绕了太多的美女外,好像和‘昏迷’这个他在国外从没有过的状态,也有了不解之缘,在近期这段时间内,总是接二连三的昏迷。 这不,楚扬继六天前中了牵机毒昏迷后,再一次被水呛的昏迷了过去。 昏迷,虽说是种让楚三太子感觉很没面子的事儿,可终究要比‘死亡’好上一万倍。 因为昏迷总有醒来的时候,但要是死亡的话……鸟就朝天了啊。 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楚扬,终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就像是睡觉那样,人在昏迷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琢磨现在哪儿。 楚扬也是这样,尽管他此时睁开了眼,但这只是一种身体上的本能,实际上他还没有搞清楚刚才是睡觉,还是在昏迷。 直等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脑袋,就有水向他嘴里灌进去后,他才搞清楚原来是从昏迷中醒来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在水中睡觉的。 楚扬赶紧的吐出嘴里的水,接着一翻身坐了起来。 楚扬坐起来后,才发现自己当前的处境:他正坐在不深的水中,周围好像有乳白色的光线围绕着他。 怔怔的看着前方乳白色的光线,楚扬大脑急速运转了起来:我这是在哪儿?哦,对了,我好像在川岛芳子等人的追杀下,中了刀上的毒药,因为体力不支的跌入了河中,然后喝了一口水,就昏了过去……接下来就是这样了。 回想起这一切后,楚扬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抬了一下右手:他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中了牵机毒的时候,他可是四肢无力的,暂且不管现在什么地方,要是浑身没力气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因为再也没有宙斯王来照顾他了。 想到宙斯王后,楚扬的心里突然莫明其妙紧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而且还有些疼。 在楚扬的潜意识中:宙斯王就是他最大的敌人,就算因为一些不足外人道的原因,不能直接杀了她,但能够借助柴放肆之手把她除去,这应该是个最好的结果了。 可是楚扬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在想起她之后,心中会这样,疼呢? 楚扬很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一个欣喜的现实,使他暂时忘记了这些:他在中了更多的牵机毒后,刚才试着抬起的右手,竟然运动自如!尽管很缓慢,他也感觉出了力不从心,但那只手的确是按照他的意志,来转动的! “难道,这次我中的不是牵机毒,可没理由不是啊,因为老子在跌入河中时,可是明明体会到和上次一样感觉的!” 楚扬欣喜挥舞着双手,稍微用力咬了一下舌头后,疼痛使他清晰的认识到眼前绝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存在。 楚扬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人们一般在惊喜降临时,懒得去考虑它来的为什么突然,只须用心享受这种感觉就可以了,不是吗? “哈,哈哈,我没事啊,我不但没有死,而且好像还没有中毒呢。” 楚扬傻笑着刚站了起来,就觉得眼前一黑,随即瘫软了下去,溅起了一阵浪花,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我既然没有中毒,那为什么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呢? 楚扬脑海中浮上这个又惊又怕的念头时,才发现自己当前‘盛着’自己的这片水域,再向前走半米的地方,水的颜色就有些发黑了,看样子浅不了,而且隐隐能看到水下好像有暗流涌动,吓得他赶紧用双手撑着硬梆梆的水底,向后退了半米。 盯着一圈圈涟漪迅速向后扩散的水面,缓慢活动着四肢的楚扬,在发了片刻的楞后,终于慢慢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 …… 楚扬在跌入河中后,被迅疾的暗流拖向了水下几十米、甚至更深的水域。 深水区域产生的巨大水压,在把他呛昏过去的同时,也把他伤口内的毒血给‘挤了’出来。 被水压呛昏过去的楚扬,又被打着漩涡的河水带到了这个地方,等他醒来后感觉到的浑身乏力,只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反应罢了。 楚扬在上学时,虽说物理学的一点一不咋样,但巨大漩涡形成的水压,有着让人恐怖的力量这个道理,他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 搞清楚自己的浑身无力,只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后,楚扬再次高兴起来,可他刚从水中站起来,却又再次愣住,迅速的向四周望去:“我既然被漩涡卷到了这儿,那么我背着的黄东东呢?” 也许老天爷觉得,楚某人最近受罪实在太多了些,不忍心再打击他了,所以才在他想到了黄东东时,马上就让他发现了她:仰面浮在水面上的黄东东,正随着水面轻轻的波动而动着,就在距离他七八米的地方。 第1590章 信号接收器!(第四更!) 第1590章信号接收器!(第四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 楚扬记得曾经在某本书上,看过这样一段话:老天爷是公平的,因为他不会因为你是百万富翁,就让阳光停留在你身上的时间,要比停留在乞丐身上的长瞬间。 这句话是谁说的,楚扬已经不记得了,他只是知道那个贼老天,其实对待他世间的亿万子民,一点也不公平,要不然的话,他为什么在好几次该死时,却总是绝处逢生的没有死呢…… 当然了,楚扬心中虽说有这样的疑问,但他绝不会因为这个而去痛恨老天爷的。 尤其是在看到黄东东就漂在不远处后,他更是觉得老天爷对他不薄了,当即大喊着她的名字,激动的奋力淌着水,快步走了过去。 “黄东东,你怎么样了?”楚扬一把将她从水中抄了起来,走到了岸上。 楚扬发现紧咬着牙关的黄东东后,根本来不及考虑现在什么地方,以及洒在四周的乳白色光芒,是从哪儿照过来的了,只是赶紧的把她平放在大石头上,趴在她胸前听了听心跳,随即就开始了人工呼吸。 楚扬在给宙斯王做人工呼吸时,心地那是相当龌龊的,在这儿就不多说了,要不然他会脸红的…… 但是,他在给还有微弱心跳的黄东东做人工呼吸时,却是心无旁骛的,不管是压胸,还是对着她嘴巴里渡气,都没有升起过任何的私心杂念,只知道必须尽力的把她救活。 谁都知道,最理解人类身体机能的人,除了那些整天解剖死尸的相关人员外,杀手绝对算得上紧随其后的主:他们为了能够用最快的速度,让目标一命呜呼,必须得搞懂人体哪儿才是最脆弱的地方。 同样,熟悉人体机能的职业杀手们,也都懂得该怎么救助一个人。 楚扬既然做为曾经的杀手之王,在这方面自然有着相当的造诣了。 所以呢,他在为黄东东进行了几分钟的人工呼吸后,随即就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放在自己的双膝上,让她的脑袋朝下,抬手对着她后背的风门穴拍了下去。 风门,在人体的背后的一个穴道。 风门穴位于背部第2胸椎棘突下,旁开1.5寸处,物质为膀胱经背俞各穴上行的水湿之气,至本穴后吸热胀散化风上行,故名风门。 风门除了负责膀胱膀的经气血在此化风上行外,对通气也有着一定的作用,所以楚扬在为黄东东人工呼吸后,才又接着拍打她的这个穴道(因为故事情节的需要,所以才提到了风门穴的作用,并稍加改变,还请懂行的哥们别喷。) 楚扬稍微用力的手,在拍到黄东东背后的风门穴上时,忽然就觉得她衣服下面好像有个凸起的东西,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停住了手。 右手隔着衣服,楚扬轻摸着黄东东背后那个凸起的圆形坚硬物,有些奇怪的喃喃道:“咦,这是什么东西,她什么时候在这儿戴着个圆盘了?” 楚扬摸到的这个圆形坚硬物,是个大如小儿手掌的椭圆形物体,就算是隔着衣服,也能摸出这个物体应该很光滑。 楚扬以前在追杀川岛芳子的时候,曾经抱着黄东东走了一路,那时候他可清晰记得这孩子后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的,尤其是这个东西还在后背比较重要的穴道上,这不能不让他感到奇怪,于是也没忌讳什么,双手轻轻的褪下了她后背的衣服。 随着黄东东那身黑色的衣服被褪下,她雪白的双肩,和晶莹的小半个后背,就出现在了楚扬的视线中。 依着现在已经是欢场老手的楚扬眼光来看,黄东东的后背美是很美,但却稍显瘦削、稚嫩,根本无法对他形成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再加上他现在也没心情考虑这些,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东西上。 假如这个东西是被黄东东戴在脖子里的话,那么也许因为身体的翻动,这东西会从前面跑到后背,就像我们佩戴的玉佩等饰品,在一觉醒来后,有时候就会跑到后面去。 可问题是,楚扬并没有在黄东东的脖子里,发现有什么红丝线之类的东西,这个东西仿佛就是贴在她后背上似的:这个颜色有些发乌的东西,明显是个金属体,就这样突兀的贴在黄东东莹白的后背上,显得有些诡异。 而且……而且就在楚扬尝试着要拿下来时,却惊讶的发现:这东西的一侧,竟然有个发亮的小红点,每隔大约两秒,就会极快的忽闪一下。 楚扬当前无法确定这个东西是什么,但却从忽闪忽闪的那个小红点上,想到了一个名词:信号接收。 就像是我们在看电视时,只要按一下遥控,电视机的电源显示就会亮一下那样,这说明电视机接到了来自遥控上的指令。 怔怔的看着这个一闪一闪的小红点,楚扬忽然想到:难道黄东东之所以六亲不认的对我下手,就是因为这个东西的缘故? 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让黄东东六亲不认的主要原因,楚扬暂时还不清楚,他只是知道不会允许她再佩戴这个东西,于是用手抓住,稍微一用力,就想把这东西拿起来。 可是,楚扬在用力后,那个东西却仍然紧贴着黄东东的皮肤,就像是吸血水蛭那样,根本不曾脱离。 而且上面的那个小红点,也随即快速的亮了起来,甚至都发出了急促的嘟嘟声,好像有生命那样。 这样一来,楚扬更加确信:这个东西,很可能就是让黄东东神志不清的最大根本! 虽说用力揪下这个好像有吸盘的东西,势必会对黄东东那白瓷般的皮肤,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楚扬现在可顾不了这么多了,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紧紧抓住那个东西,嘴里发出一声低喝,猛地用力向上一抬手:“嗨!” “啊!”随着楚扬用力把那个东西,从黄东东背后风门穴上拽下,本来耷拉着脑袋装死的她,就像是死人诈尸那样,软绵绵的身子猛地一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再次瘫软了下来。 “这下好了,当时是疼点,但对你以后有好处的。” 楚扬左手按住黄东东脊背上被撕开的伤口,举起右手中的那个圆形东西,凑在眼前看了看:这个东西的形状,总体来讲好像缩小了的传说中的飞碟,椭圆形的身子下,有两根一红、一白,长约一厘米左右的支架。 这两根最多比绣花针粗一点的金属支架上,都带着血迹,应该是从黄东东体内带出来的。 举在手中看了几眼后,楚扬刚想狠狠的扔在地上,摔个粉碎,却又转念一想,随手装进了口袋中。 在他还没有搞清楚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之前,暂且不妨留着,也许以后会用得着的。 收拾好这玩意后,楚扬伸手再在黄东东的鼻子下试了试,就觉得她的呼吸比刚才要粗重了很多,看来随时都能醒来。 黄东东的这个反应,让楚扬感到很奇怪:按照黄东东不久前没有痛感的‘彪悍’,别说是从她体内拽出两根金属了,就算是砍掉她一根胳膊,好像她也没有这种疼的从昏迷中醒来的反应才对。难道说,随着这玩意被取出后,她又恢复了正常的知觉……也就是说成了正常人? 就算是狠狠的给楚扬两个耳光,他也不会相信黄东东之所以迷失心智,就是因为那个金属体的缘故。 但是事实上,他刚取下那个玩意,黄东东就发出了一声好像割肉似的惨叫,这由不得他不向这方面去想。 当然了,楚扬现在最主要的是把黄东东救醒,至于这些问题以后再说吧,反正只要能好好的活着,就有的是时间来‘探索’这些不明白的问题。 撕下一块湿漉漉的衣服,替黄东东把背上的血迹擦干,然后又给她胡乱包扎了一下,反正刚才只是带起了一点表皮,也根本造不成很大的失血。 清理完这些后,楚扬把黄东东平放在了脚下,跪在地上开始掐她的人中:刚才她已经发出了一声惨叫,现在昏迷应该是疼过去的,所以只要掐掐人中,也许就能让她清醒过来的。 果然,就在楚扬刚掐了十几下,黄东东就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呼,你终于醒来了!”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黄东东就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抬手对着他的胸口就狠狠捣了过来。 楚扬的心,顿时就拔凉拔凉的了:草,原来她还是不认识我! 这个念头在闪过楚扬脑海时,他已经抬手抓住了黄东东的右手,左手迅速抓住她的左手,低声喝道:“黄东东,你能不能清醒一下!?” 楚扬在看到黄东东醒来就发动攻击后,当然不舍得伤害她了,但也不情愿被她伤害,所以在抓住她的双手后,右臂一扭,右肘对着她的脑门就捣了过去:既然她还没有清醒,那倒不如先把她搞昏,等救出去以后再救治她。 可就在楚扬的右肘,即将贴到黄东东的脑门时,却明显感觉到她挣扎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听她嘶声叫道:“楚扬!?” 楚扬的身子一僵,紧接着一阵狂喜就让他感到了晕眩,噗通一声的坐在地上时,狂叫道:“是我,是楚扬!东东,你终于能认识我了吗?” “你、你果然是楚扬,楚扬,呜呜!” 黄东东在楚扬喊叫出这句话后,先是呆了片刻,随即一下子就扑入了他的怀中,紧抱着他的痛哭起来。 第1591章 两扇门!(第一更!) 第1591章两扇门!(第一更!) 想当初,就因为柴慕容等人的一个鄙视眼神,自尊心受到重大打击的黄东东,就发疯似的跑了。 她跑了就跑了吧,可又遇到了川岛芳子,然后又蛊惑着人家一起来奥林匹斯山寻死……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来寻死就寻死吧,关键是人家柴放肆不让她们死,而是把她们变成了生化人,让她们来对付楚扬。 唉,想想这妞儿一连串的遭遇,还真是让人纠结的。 幸好,老天爷有眼,让黄东东在恢复理智后,马上就认出了楚扬,就扑进他的怀里,怀着万分委屈的哭诉了起来:“对不起,楚扬,呜呜呜,我真的对不起你,是我害了川岛芳子,是我……” “承认错误就是好孩子嘛。”楚某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黄东东,就很装比的打了句官腔。 现在激动万分的黄东东,根本不理睬楚扬说些什么,只是大声的哭着说道:“我、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呜,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现在阴间吧,要不然为什么又看到你了呢?” “你没有死,我也没有死,不过这地方好像比阴间强不了哪儿去。” 楚扬也紧紧的抱着黄东东,右手摸着她的头发,左手在她后腰上轻轻拍打着:“没事了,别哭,你只要能认出我来,就证明没事了,你告诉我,你和川岛芳子俩人,为什么会变得不认识我了呢?” 黄东东现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根本无法回答楚扬的问题。 楚扬只好郁闷的等着。 在哭了老长时间后,黄东东才打着嗝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和、和川岛芳子潜入奥林匹斯山上后,就、就被发现了……我、我现在只记得我们被抓住后,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随后的事情,就再也不知道了。” 虽说黄东东哭着说出的声音,不是怎么很清楚,但楚扬也明白了:黄东东俩人被抓住后,很可能就被那个叫什么斯蒂芬的狗屁博士,戴上了圆形金属体,改造成了生化战士。 只是,如果斯蒂芬就因为给黄东东戴上了这玩意,就能把她改变为生化战士的话,那么这也未免太简单了吧? 对这个问题,楚扬现在自然不会去考虑的,实际上他也希望问题是这样简单。 假如事情真是这样简单的话,那么等下次看到川岛芳子的话,只要揪下她后背上的金属体,就大功告成了。 等黄东东的哭泣声慢慢变小后,楚扬才拍着她的肩膀说:“好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是不是?” 黄东东趴在楚扬的怀中,点点头:“嗯……楚扬,你到底是怎么治好我的?”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把你后背的一个金属器给取下来了,然后你就醒来了,不过我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这样简单。你身上除了这个金属器外,应该还被注射了那种类似于可以改变基因的药物,就像美国科幻大片中说的……” 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忽然眼睛一亮:“啊,难道是这样?” 黄东东抬起头问:“怎么了?” 楚扬双手抓着黄东东的肩头,脸色兴奋的说:“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在来到这儿时,是被巨大的水下漩涡卷进来的。虽然我无法确定当时的水压到底有多大,可我却知道我身上所中的毒,都是被水压挤出来的。以此类推的话,你身体内被注射的某种药物,被水压也给挤了出来。” 刚说到这儿,楚扬却又马上否认了:“不对、不对,假如你真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的话,就算水压再大,可也无法被挤出来的。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肺,早就被水压挤破,吐血而死了。” 能够清醒过来,和楚扬在一起,黄东东就很满意了,她才不去考虑这些,只是抬手摸着他的脸,低声说:“不管怎么样,当前都是你最希望看到的,不是吗?” 楚扬当即笑笑,露出一口的白牙:“是啊,你说的没错,那些问题,还是留到以后再去解决吧。” 楚扬说着,拉着黄东东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四处开始打量。 楚扬醒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为了救助黄东东,还没有搞清楚这是在哪儿,现在总算可以仔细观察一下了。 他们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地下岩洞,大约有上千平米左右,上方头顶上倒挂着钟乳石,当下这种乳白色的光芒,正是这种钟乳石发出来的。 钟乳石,是富含碳酸盐岩的地区洞穴内,在漫长地质历史中和特定地质条件下形成的,形成的时间大约是数万年,甚至更长。 钟乳石虽说晶莹剔透的,但本身却不会发光。 可事实上,楚扬他们头顶上的这些钟乳石,此时却发着乳白色的光芒,好像一颗颗巨大的锥状宝石那样。 仰着下巴的看了片刻,黄东东才说:“这些钟乳石发出的光,应该是折射过来的,这说明在附近,有着光源。” “嗯,那我们这就去寻找光源,说不定可以找到一处世外桃源呢。” 楚扬一只手很自然的拥着黄东东的肩膀,顺着平整一些的地面,向前走去:“真没想到,我们竟然会被河水给卷到这个地方来,看样子……” 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闭嘴不语,黄东东有些纳闷的刚想问什么,却看到他的右手抬起向前指去。 顺着楚扬的右手看去,黄东东经发现在他们的正前方,竟然有两扇门。 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发现两扇门,这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但如果换个环境,在必须得几万年形成钟乳石的岩洞中,却发现了俩扇明显是人工造成的门,这无疑会让人觉得很神秘,而且更紧张。 要不然的话,黄东东在看到那儿有两扇门后,也不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就这样被楚扬拥着,对那边慢慢的走了过去。 这是两扇高达五米、宽约四米左右的门,因为光线原因,暂时还无法让人看清门是由什么材料制成的。 门的上面,并没有像那些探险电影中演的那样,有什么奇怪的符号,就是两扇普普通通的门,一人多高的上方,有两个门环。 楚扬走到门前后,松开黄东东,对着右边的那扇门伸出了手。 “慢着!”就在楚扬的右手刚要碰到门板时,黄东东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楚扬侧身:“怎么了,你是不是怕门后面有什么怪物,或者干脆飞出几支利箭?” 黄东东轻咬着嘴唇,低声说:“我没有这样认为,我只是觉得……觉得如果你非得打开这两扇门的话,那么你最好是开左边这扇门。” 看着浑身都透着紧张的黄东东,楚扬有些纳闷的说:“开左边这扇门,和开右边这扇门,还有什么区别吗?” 黄东东肯定的说:“区别很大,如果要是让我来开的话,我就会选择右边这扇门。” 听黄东东这样说后,楚扬更纳闷了:“你为什么这样肯定呢?” 黄东东微微垂下头,低声说:“在我们老家有个传统,你也可以说是迷信,讲的就是男人开门进屋时,最好是开左边那扇门,或者左开门。” 楚扬很有兴趣的说:“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黄东东点点头:“嗯,我小时候曾经听奶奶和我讲过,她说按照华夏传统文化中所说的,就是左青龙、右###、青龙是代表着男人,富有阳刚之气。而###呢,却是恰恰相反。如果一个男人总是习惯了右开门,那么就会受到阴气的侵染,久而久之后,会精神萎靡……你、你别笑我,我奶奶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虽说黄东东这套‘左青龙、右###’的理论,听起来的确可笑,但楚扬却没有笑,而是感动。 从这个开门的细节上看来,黄东东是多么的关心他! 楚扬柔声说道:“东东,我没有笑你,我只有感动。好,那你向旁边站站,我会打开左边这扇门。” “嗯,那你一定要小心些。”黄东东点点头,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递了过来。 “放心吧,别这样紧张,我一直以为我是个不死的存在。” 楚扬笑呵呵的接过黄东东递过来的石头,等她向旁边走了几步后,才转过身按照她所希望的那样,右手高举着石头,左手慢慢的探在了门板上,微微一用力。 楚扬在决定打开这扇门时,才上来肯定要试探性的,断断不会上来就用很大的力气。 可是,他的左手才用了一点点的力气,那扇看起来很沉重的门,却毫无声息的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随着门板轻快的向后滑去,一股阴暗潮湿的凉气,马上就从门后冲了出来。 楚扬下意识的抬手捂住鼻子时,脚下迅速的向右边走了两步,右手做好了随时把石头扔出去的准备:如果后面真扑出一个不知名怪物的话,他有绝对把握,可以一下子把它的脑袋打碎! 在楚扬推门时,站在一旁的黄东东,就紧张的看着这边。 等看到他迅速的闪开门前,举起手中的石头后,还以为真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了,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刚想发出女孩子惯用的尖叫声时,却看到楚扬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慌张。 黄东东马上就放下了捂着嘴的手,瞪大眼睛的望着那扇被打开的门:这两扇门的后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呢? 等待未知的危险,总是让人觉得难熬。 黄东东也就是等了几十秒吧,却仿佛过了几十个世纪那样漫长。 第1592章 门后面(第二更!) 第1592章门后面(第二更!) 在一个万年岩洞中,却意外发现了两扇现代社会的大门,这个发现本身就透着诡异,足可以让人的神经绷紧。 在楚扬示意别出声后,黄东东就瞪大眼睛,紧密注视着那边的动静。 楚扬在打开门后,也是一动不动的稍微等了片刻,除了感受到一股子阴冷凉气外,根本没有听到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于是就再次小心的伸出手,把左边那扇门打开了。 随着左边那扇门板的打开,外面乳白色的光线,随即就洒了进去,尽管不怎么明亮,但也能让人隐隐看清门后的世界了。 门的后面,会是什么? 楚扬慢慢的探过脑袋,向门后面望去:门的后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光线所致处,只能让他看到很平整的地面。 为了能够让视线再好一些,楚扬也顾不得什么‘左青龙、右###’之说了,索性把右边这扇门也推开了。 这样一来,门后面的视线就好了许多。 站在两扇门中间的楚扬,微微眯着眼的向门内望去,除了看到一片平整的地面外,还是平整的地面,仿佛这扇门后面,就是一片地面那样。 “要是有火把就好了,可惜我的打火机早就丢了。” 楚扬扭头,对走到他身边的黄东东说道:“里面应该没什么玩意,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要是说不让你进去的话,恐怕你以后睡觉都不香了。” 黄东东嫣然一笑,笑容在乳白色的光线中,带着令人心悸的纯真。 “嘿嘿,知我者东东也。” 看着笑面如花的黄东东呆了一下,楚扬讪笑一声,为了掩饰他刚才盯着人家发呆的尴尬,随即大踏步的向里面走去。 虽说外面传来的光线,只能让楚扬看到门口的这块地面,但通过脚步的回响声,他可以断定这儿的空间绝对小不了。 可惜的是,当前没有足够亮的光源,使他无法看清楚远处的东西。 这时候,黄东东说话了:“假如这个地方是人为的话,那么一般在门后面,都能找到可以把这儿照明的东西。” “嗯,你说的不错,按照常理应该是这样的。” 楚扬故意大声说了一句,随即侧耳倾听了一下回音,确定远方的音波并没有返回什么异常动静后,才拉着黄东东的手,转到门后,顺着门板仔细的向右边摸去。 虽说楚扬就在身边,但背对着门后的黄东东,还是感觉到了紧张,仿佛只要她一回头,就会有什么怪物扑过来似的。 为了稀释这种对未知危险的紧张,她强笑着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说,你会摸到一个电闸,然后向上一合,就啪嗒一声的亮了……” ‘啪嗒’的一声轻响,就在黄东东刚说到这儿时,从门后响起,紧接着她就觉得眼前猛地一亮,赶紧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第六感清晰的听到了一种在灯光骤亮起时的‘夸夸’声,再然后就感觉到楚扬握着她的手,猛地紧了一下。 慢慢的,慢慢的,黄东东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神情的楚扬,正对着她的身后发呆。 “怎么了?” 黄东东脸色有些苍白的问了一句,随即转身,也是猛地呆住:她视线所能看到的地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有德国的虎式坦克,有重型古斯塔夫大炮,甚至有日本的零式飞机……。 这样说吧,楚扬和黄东东在看到这一切后,好像来到了一个二战主武器制造车间,使他们有了瞬间的时空错觉,仿佛下一刻就将置身于炮火连天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驾驶着这些重型武器,向敌方阵地上冲去。 楚扬发了片刻的楞之后,松开黄东东的手,快步走到最前面的一辆虎式坦克面前,抬手敲了敲厚重的外壳,侧耳说道:“喂,里面有人吗?啥,没有人啊。要是没有人的话,你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对于楚某人当前这种无厘头式的问话,黄东东一点也笑不出来,她只是一脸震惊的抬着头,在地上来回的旋转着,喃喃的说:“外面明明是万年岩洞,可这些现代化的武器,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呢?” “要想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不能总在这儿问天,应该找到这儿的值班室。” 楚扬走过来,牵起黄东东的手,顺着这些重型武器中央的道路,快步向里面走去。 如果这里面摆放的是一些让人心动的史前文明文物,那么楚扬会嚎叫着说他发达了,可问题是这儿的都是些近代重型武器,不管这些武器是怎么运到这儿来的,他都没有丝毫的用处,只能肯定这儿会有负责指挥的办公场所存在。 一般来说,办公场所内应该有某方面的详细记录,所以楚扬才拉着黄东东去寻找所谓的值班室。 事实证明,楚扬猜测的没有错,在他们顺着这些重型武器向前走了足有五百米后,终于发现了一个由铁板焊成的屋子。 这个铁板屋子的门敞开着,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里面桌椅俱全的,桌子上甚至还摆放着一部老式电话。 黄东东这时候的震惊,已经被兴奋所代替,她快步超过楚扬,拉着他的手刚想走进屋子里去,却觉得手上一顿,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楚扬拉住了黄东东后,用下巴点了点她的左后方:“你看看那边。” 黄东东转身,就看到在她左后方不远的地上,散落着一长排的白骨。 这些白骨,呈规则的一字形,要是站在远处的高处向这边看的话,应该可以误认为这是一条石灰洒的灰线,足有几百米长。 女孩子对于白骨,总是有着一种天生的畏惧感,尤其是这些白骨的前方,都有一个骷髅头。 黄东东也不例外,在看到这么多的白骨后,本来就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怕人。 紧了紧攥了一下黄东东的手,楚扬牵着她向那边走去:“别害怕,这只是一些骨头而已。” “楚扬,我、我们还是不要过去看了吧。”黄东东磨磨蹭蹭的,跟着楚扬向前走去。 “要不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看看就回来。”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黄东东就迈了一大步,和他并肩而行:“还是我和你过去吧,这样最起码可以给你壮胆。” 楚扬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加快脚步的走了过去。 在看到这些排成一线的白骨时,黄东东还是很怕的。 但当她来到跟前后,反而不怎么怕了,甚至挣开了楚扬的手,蹲在一具白骨面前,仔细的打量了起来,看了片刻后才问:“通过这些白骨,你都看出了一些什么?” 不等楚扬回答,黄东东自己就解释道:“这些人都是被枪决在这儿的,你仔细看看这些骷髅,后脑和前额位置,都有一个弹孔……呀,这么多人,最少得有几百人吧,就这样被排成一溜儿的杀了?行刑者也够残忍的。” 伸出一根手指,在一个骷髅头上的弹孔中试了一下,楚扬才说:“你能看出这些人是被枪决的,很不错啊。那我再考校你一下,你说是什么人把这些人杀了的?” 黄东东摸了摸耳朵:“我怎么知道呀,又没有人告诉我。咦,好像你知道是谁杀了这些人的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德国俘虏,而枪决他们的人,则是前苏联军人。”楚扬说着站了起来,顺着白骨向前走去。 黄东东赶紧的跟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楚扬指着一个骷髅头上的弹孔:“是这些个弹孔告诉我的,在二战时期时,前苏联军人配备的svt-40半自动步枪,子弹是7.62x51r凸缘步枪弹……你在总参二部接受训练时,没有见过这种枪和子弹吗?” 根据弹孔,来判断枪械的规格,按说一般的特种兵都能做到这一点,只是二战时期时的那些枪械,早就被淘汰了,一般人还真无法判断出来,假如楚扬没有在华夏第四基地呆过两个月的话,那么他也没机会和人家黄东东显摆了。 可黄东东却的确不知道这些,所以很是难为情的说:“我在总参接受训练侍卫,经常开小差的……” “呵,呵呵。”听黄东东这样说后,楚扬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黄东东恼羞成怒的举起小拳头,在楚扬胸膛上砸了几下:“不许笑!” 楚扬一把抓住黄东东的手腕,很自然的把她拉进怀中,笑着说:“好,好,我不笑。” 在被楚扬拉进怀中时,黄东东有了一点点的小挣扎,但随即就趴在了他胸膛上,闭着眼的不说话了。 就在楚某人觉得当前的气氛好像有些暧昧,刚想后退一步时,却听到她低声说:“别动,让我再靠一会儿。” “最好是等我洗个澡之后,那样才会有点浪漫情调,因为我身上现在很臭的。” 楚扬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他却没有再后退,而是轻抚着黄东东的头发,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怜惜。 “好了,我们去屋子里看看吧。”在楚扬怀中趴了片刻,黄东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牵起他的手,快步向那个铁板屋子走了过去。 走到屋子门口后,黄东东这次没有抢着进去,而是乖乖的跟在楚扬后面。 这间屋子,最多也就是十几个平米大小,除了摆放着两张同样是铁皮焊成的桌子外,还有两张木质椅子,以及一个不算太大的厨子。 铁桌子上布满了灰尘,黑色的老式电话上,上布满了破烂的蜘蛛网。 第1593章 军火库!(第三更!) 第1593章军火库!(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铁桌子上的那部老式电话旁边,放着楚扬要找的东西---一个牛皮纸定制成的记事本。 按照一般的思维来说,这种本子上应该记载着关于这个军火库的相关资料。 事实上,当楚扬随便打开记事本看了一眼,也看到了这些。 看了一眼有些好奇的黄东东,楚扬笑着说:“嘿嘿,假如以前电脑也能普及的话,那么我们更能轻松了解到这些东西的来历了。” 黄东东问道:“上面写的什么?” 楚扬在桌子上轻轻的拍打了一下,翻开了第一页:1945年,9月26号。 稍微有点知识的人,就知道上个世纪的45年9月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日子。 而1945年的9月26号,已经是二战正式结束后的第24天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从1939年9月1日—1945年9月2日,同年5月8日,前苏联和波兰部队攻克了德国首都柏林,希特勒和###爱娃自杀而死,德国随即宣布无条件投降),这个日子之前,前苏联红军就已经攻克了柏林。 但是,这个牛皮纸记事本上的第一页,却是从9月26号开始的,说明这个武器装备库,也应该是从这一天正式存在的。 “看样子好像是个日记本啊,不过又不像。” 楚扬又翻开了第二页,随即看到了手写的一些密密麻麻的俄文。 楚扬这种人,在上学时不一定记得美国的第一任总统是谁,但人家在干了杀手后,却很注意学习。 现在的楚扬,不仅能够讲的一口带有伦敦腔的英文,而且还会说日、韩、俄等语言,也算是个自学成才的楷模了吧,所以才能看懂这些书写潦草的俄文,也看到了一段别人不知道的秘史。 记事本上的文字,是以第一人称来书写的,采取的是倒叙手法,从1945年的6月21号开始讲起。 …… 1945年的6月21号,苏联红军第三十二集团军辖下的第六机械师长官莫斯列夫少将,奉伟大领袖斯大林同志的密令,率四千六百七十五人,来到了格鲁吉亚省的第比利斯大峡谷,参与秘密研究基地的创建工程。 除了莫斯列夫少将本人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基地是用来研究什么东西的,属于高度机密。 来到第比利斯大峡谷后,经过十四天的精密勘测,莫斯列夫率领的有关专家,在比邻库拉河的大峡谷下方,找到了比较适合建造地下城的石灰岩层,遂动用大型机械,开始了正式的创建工作。 工程开始的前一个月,过程很顺利,只是在7月22号清晨的早上,负责驾驶大型挖掘机的康克拉夫上士,却在工作几分钟后,却在一声闷响中,连人带机器的消失不见了,整个工地上顿时大惊,当即汇报给了莫斯列夫少将。 等莫斯列夫少将和有关专家赶到后,才发现他们施工的深坑下方,出现了一个方圆十余米的大洞。 而可怜的康克拉夫上士,正在下方几十米的一个洞穴内,发出急促的呼救声。 包括地质学家在内的施工者们,谁都没有想到,在第比利斯大峡谷的下方,竟然还存在着一个可以陷下大型机械的洞穴。 负责带领专家小组的博士,亲自与十几名官兵,顺着缆绳来到了下方,才发现陷下康克拉夫上士的地方,原来是个空间大约为七千平米的地下深层岩洞,岩洞中有着最少几万年才能形成的钟乳石。 本来该深挖的地方,忽然发现这样一个岩洞,这就彻底打破了原先的施工计划,莫斯列夫少将不得不再次和地质专家,重新商议施工方案。 按照莫斯列夫少将的意思,是直接利用岩洞,只须稍微休整一下,把那些钟乳石炸掉,那么就能把这个岩洞,改造成一个现成的秘密研究基地了。 不过,当时跟随建工的地质学女博士巴塞爱娃,却强烈反对这个方案,声称这些存在了几万年的钟乳石,乃是大自然留给世人的财富,绝不能就这样毁去,相反还得给予最大的保护。 可是,当时苏维埃政府给攻城部队的期限,只有短短的一年工,如果另外勘测地址,重新寻找合适的石灰岩层,肯定无法逾期完工的。 更何况,这个有着钟乳石的地下岩洞,在被‘开发’出来后,如果不被妥善管理,还不一样会遭到人为的破坏吗? 毕竟当时整个苏联刚从战乱中脱身,人们的温饱问题还没有解决,又有谁会在意这些大自然留下的瑰宝呢? 经过专家小组几天的激烈争论,最终形成了一致方案:为了保存万年岩洞的完好,苦心创建的秘密研究基地,将由地下改为地上,将这个万年岩洞,深埋在秘密基地的下方…… 于是,为了保护这个万年岩洞,本该在大峡谷下方再深挖一百米的方案,就彻底改变了:借着大峡谷深达一百一十米的自然凹势,用足够多的钢筋混凝土,在方圆数万平米的峡谷上方,修建一个高约三十米的大盖子,再在这个盖子上方填满厚达八十米的土壤…… 修改后的施工方案,要比计划中的施工方案,费力费时十几倍,尤其是整个大峡谷的封盖,更是挑战着专家组的创造极限。 幸好,第比利斯大峡谷发现万年岩洞的事情,引起了苏维埃政府的极大重视,在派人做了详细的视察后,不但再次派遣了更多的施工部队、有关专家,而且还将时间向后延长了一年。 当时的苏联领导人,在二战结束后不久,就看出了美国的迅速崛起,也因此担心会很快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于是就决定派出专门的部队,秘密搜集当前世界上最先进的重型武器,也运到了秘密研究所,将地下这个万年岩洞一小半开发出来,当做了盛放重型武器的军火库。 很快,不到三个月的工夫,在上万人的日夜奋战下,万年岩洞中的重型武器军火库建成,上千件世界上最先进的重型武器,都被运到了这儿,并被整齐的排列了起来。 当时参与这项工程建设的,除了第六机械师外,还有四百三十三名德国、日本、意大利等法西斯国家的军官俘虏。 苏联政府之所以把这些俘虏押送到这儿来,就是利用他们的技术,帮着调试、修理这上千件重型武器的。 等万年岩洞中的一期工程顺利完工后,苏维埃当局政府为了确保此事的严密性,就给莫斯列夫少将下达了密令:秘密将全部俘虏枪决! 1947年的3月24日,四百三十三名来自德国、日本的军官俘虏,被秘密执行小组排成一条直线,枪杀在了他们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不过就在这时候,苏联政府内部高层领导人中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有人指责斯大林此举是违犯了《国际战争条约》,并将之捅到了世界上……为了平息这件事的影响,斯大林不但在党内发起了一场小规模的整风运动,而且严令泄露这些俘虏的尸体。 于是呢,这些葬身异国的俘虏尸体,就连同上千件重型武器一起,就被遗弃在了这个重型武器储藏室中,起到了殉葬的作用,也许等到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这些武器重新被派上用场后,他们才能重现天日…… …… 看到这儿后,楚扬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拍打了一下这个牛皮纸记事本,对小脑袋紧靠在他肩头上的黄东东说:“看,刚才我说这些人是被苏联人枪决的吧,果然是这样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原来奥林匹斯山不是挖出来的,而是填起来的。这段历史,恐怕连宙斯王本人都不清楚呢,她一直以为这是她前辈的手笔。” 不在意的提到宙斯王后,楚扬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凝固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盯着牛皮纸记事本的楚扬开始出神了:她被我暗算后,现在应该被杀死了吧?嗯,肯定已经杀死了,我亲眼看到柴放肆在我被东东等人缠住后,他就走进了通道中。 没有注意楚扬脸色的黄东东,这时候一脸心悸的扭头看了看外面那些白骨,强笑一声的说:“呵呵,当时斯大林以为这些兵器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了,但他说什么也没想到,二战后的军事竟然会这样发达,他所认为的这些现今重型武器,在随后的十几年内,就成了一些老古董了。” 唉,我既然已经狠心做出来了,干啥还要去考虑她的生死呢,只要能够把东东救出来,成功逃离奥林匹斯山,这就足够了。至于川岛芳子,看来只能以后再等机会了……在心里叹了口气的楚扬,想到这儿后笑着说:“是啊,斯大林为了严守这些所谓的先进机器,竟然不惜残杀俘虏,违反国际条约,到头来却是一场曝光后很可笑的笑话。” 黄东东点点头,刚想顺着楚扬的话,埋怨斯大林同志几句时,却忽然问道:“为了严守这个军火储藏室,苏联人可以残忍的杀害这些俘虏,但别忘了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好多参与工程建设的官兵啊,难道当局政府不怕他们泄露秘密吗?” “你问出的这个问题,苏联人肯定早就想到了,有可能也记录在这儿。”楚扬说着,再次往后翻去。 看着楚扬快速翻动着记事本,黄东东知道他这是在忽略那些不重要的,在替她寻找答案。 果然,当楚扬快速翻到最后几页时,楚扬停住了动作:“look,你想知道的就在这里了。” 黄东东赶紧的追问:“快看看,上面是怎么说的?” 第1594章 五零一师团!(第一更!) 第1594章五零一师团!(第一更!) 看着一脸求知欲的黄东东,楚扬嘿嘿笑道:“我们这是在揭秘一段被掩埋的历史啊,可惜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的。” 黄东东舔舔嘴唇说:“你只要把这些坦克啥的开出去,就能取得别人相信了。” “对我又没什么好处,我才不会这样做呢。” 楚扬耸耸肩后,盯着那些潦草的俄文,费力的低声读到:“今天是1947年12月21日,参与建设秘密军火库建设的九千八百名官兵,从今天凌晨一点开始,分成四十九批,在六个小时内,撤出了他们工作了两年多的工地现场,我和萨马拉夫中尉,并没有参与这项撤退,而是率领第三排负责善后工作,将在明天天亮之前,从还没有放水的地下河入口撤退……” 读到这儿后,楚扬有些纳闷的问黄东东:“你看到还没有放水的地下河入口了吗?” 黄东东摇摇头:“你都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了。啊,他所说的地下河入口,而且还刻意提到没放水的地下河入口,应该就是我刚才醒来的地方吧?你不是告诉我,说我们是从那儿飘上来的吗?” “嗯,应该是那儿,我怎么忘了呢。” 楚扬点点头,继续读到:“在那些部队撤退时,我的副手萨马拉夫中尉,曾经问过第四十九批撤退的米摩尔少校,得知他们这些人在出去后,将直接开赴捷克斯洛伐克,整编为五零一野地作战师。” 只要熟悉世界历史的人,一般来说都知道前苏联在1968年8月20日,纠集波兰、民.主德国、匈牙利和保加利亚四国,集合约30万军队,对捷克斯洛伐克突然袭击,仅用6小时即侵占了这个国家的全境。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在此前的二十年前,两国就曾经发生了一次因领土而纠纷的小规模战争。 之所以说这是一次小规模战争,只是相比起全世界死伤上亿的二战来说的。 实际上在本次战争中,双方伤亡数字,达到了恐怖的七万人左右,其中捷克斯洛伐克伤亡四万七千多人,而前苏联为两万三千余人,其中由机械化部队改变的五零一师,在抢占捷克首都布拉格时,遭遇到了对方四个主力师的埋伏,全师九千多人,包括莫斯列夫少将在内,全部壮烈殉国……自此五零一师的编织,也彻底的从苏联红军中除名。 对于这次被前苏联当局极力掩盖的战争,因为处于二战不久后,各国正在修复元气间,并没有哪个国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站出来为可怜的捷克斯洛伐克主持公道的,这才让矛盾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在20年后两国再次爆发了一场大规模战争。 对于上世纪这场好像昙花一现般的战争,楚扬和黄东东俩人,也曾经在华夏相关部门的秘密文件中看到过,当时还纳闷:为什么没有被别的国家列入军事史呢,难道当时世界各国都很给斯大林面子吗? 可是他们真没想到:在捷克斯洛伐克遭遇全军覆没的五零一师团,竟然是建设奥林匹斯山的施工部队整编的。 奥林匹斯山的建设者、被列为高度机密不容泄露的秘密研究基地、全军覆没的五零一师团……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就能在把这些资料联系起来后,隐隐察觉到这个兵团的全军覆没背后,应该有一只肮脏的黑手。 正是这只黑手的推动,当初近万名建设者,才全军覆没的。 只是,仅仅为了守住这个重型武器秘密军火库,前苏联政府有必要把近万人的官兵,用战争的方式灭口吗? 楚扬和黄东东在想到这儿后,眼里都流露出了纳闷的神色。 黄东东知道楚扬在想什么,于是就伸出手,替他翻到了下一张:“我觉得这个五零一师团的全军覆没,应该是巧合吧?就算斯大林杀伐果断,但也没必要为了严守一个秘密,就把整支部队都送进地狱啊。” 楚扬疑惑的摇了摇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近万人的师团在一场战争中全军覆没,这绝对是世界军事史上的一个重大事件,就算当时各国都忙着建设,但受害国也没有理由不站出来呐喊啊,可为什么就就这么悄没声的过去了呢?” 楚扬发完了一番小感慨后,就开始读下面的文字:“萨马拉夫中尉在送走米摩尔少校后,回来问我,知道为什么要把我们改编为五零一师,开往捷克斯洛伐克吗?我说我不知道。于是他就再次问我,知道这最近半年中,大家为什么总是感觉头昏、精神恍惚而且还爱发脾气呢?我说也许是经常在地下工作,很少见到阳光,再加上缺氧的缘故吧?他摇了摇头说不对。” 楚扬读到这儿的时候,才写了不到一半的纸张下面,就再也没有字了,而是一片空白,就有些奇怪的翻到了下一页。 黄东东的眼睛,一直盯着纸张,所以在楚扬翻到下一页时,就抢先看到了上面写的是什么了。 这一页,只有一行字,翻译成汉语就是:怪病,可以传染的,让人感到精神恍惚、容易发狂并感到经常晕眩的怪病! 楚扬也看到了这行字,更是小声的读了出来,然后就愣住:“怪病?什么样的怪病,可以让人经常晕眩,并精神恍惚容易发狂呢?” “难道那个什么中尉……”黄东东说到这儿后,脸色一白,催促道:“快点看下一张的内容!” 楚扬急促的翻到了最后一张。 这一页的上面,写满了更加潦草的字迹。 楚扬仿佛觉得光线好像暗了一些,于是就凑到了鼻子下面读道:“萨马拉夫中尉告诉我说,施工部队在这两年中的奇怪感觉,是一种病,因为长时期吸了万年岩洞中的气体,而患上的一种怪病,随军的医疗专家聂尔波娃给这种病命名为‘死之恋’,这种病可以通过空气传染,患病的人在前两年中,只是会感到精神恍惚、容易发脾气,但顶多再过十三个月,就会产生强烈的幻觉,把周围的人都视为没有人皮的血淋淋怪物……” 读到这儿后,楚扬莫明其妙的打了个寒颤,现在他已经隐隐觉出,前苏联政府为什么要把攻出部队改编为五零一师团,并将他们送上战场,致使他们全军覆没了。 前苏联政府,很有可能在检查出工程部队的症状、但却找不到这种病的治疗方案后,为了避免传染,不得以所采取的下策。 黄东东这时候,也想明白了这点,她刚有点血色的脸蛋,再次变得苍白,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楚扬来救我,我本来就该死去的,就算吸了万年岩洞所发挥出来的气体,要在两年后死去,也算是赚的了。更何况,我们应该是很快就能找到出路,离开这儿的。 这样想后,黄东东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替代楚扬费力的往下读:“听萨马拉夫中尉这样说后,我的心一下子就、就凉了,我想起了我十三岁的女儿,和九岁的儿子。我爱他们,更爱他们的妈妈。可是,为了不让他们传染这种病,我绝不能去看望他们。萨马拉夫中尉也是这样想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镇定,并搬出了一箱伏特加,对我说要趁着我们、我们精神还算正常时,为可爱的家人们庆祝一下。” 听到黄东东翻译的这样费劲,此时神色恢复了正常的楚扬,接着读了下去:“我们全体二十三人,喝了三十五瓶高度伏特加,我们都醉了……我是最先一个醒来的。我醒来后,没有发现我那些亲爱的战友,只是看到躺了一地的没有人皮、血淋淋的怪物。” “你、你小声往下读。”黄东东这时候抓紧了楚扬的胳膊。 楚扬点点头,压低声音说:“我知道,这些不是怪物,他们正是我那些朝夕相处的战友,这只是我精神上产生的错乱,尽管我现在是这样的怕,感觉眼前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仿佛觉得下一刻这些怪物就会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把我撕成碎片,吃进肚子里去。” 黄东东下意识的向外看了看,身子开始发抖,好像听到了隐隐的‘嗬嗬’怪叫声。 但是楚扬却没有受到影响,而是继续读道:“我根本不用问也知道,他们在醒来后,也会有我这样的错觉,并按照我此时最想做的那样,把所有的‘怪物’都撕成碎片……我们真不该喝酒的,那样最起码还能多活一些日子,可是我们已经喝酒了,而且是在我这个最高指挥官的允许下。所以我必须负起这个责任,让这些亲爱的战友门,永远都停留在睡梦中,那样最起码他们看不到这足够让他们发狂的一幕。” 楚扬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在异常寂静的空间中,却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他就是写这些的那个人:“于是,我拿起了枪,对着他们……没有用十分钟,我就把朝夕相处的二十三个人,包括萨马拉夫中尉在内的人,全部送到了天堂。是的,他们是在睡梦中被我开枪打死的,应该是上了天堂。可我呢?又有谁来送我前往天堂,也许只有我自己了吧?” 想到这个人亲手把战友打死的场景,哪怕楚扬也算是杀人不眨眼之徒了,但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真够狠心的。” 黄东东看着楚扬,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够狠心的。” 楚扬不满的说:“你别看着我说这些,我是说写这些的那个人。” 第1595章 甜香味道!(第二更!) 第1595章甜香味道!(第二更!) “我哪儿有说你杀了他们啊,我看着你说,是因为入迷了。” 黄东东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说:“好了啦,你快点念呢。” “唉,可惜这儿没有香烟,要不然一边吸烟,一边念,那样才有感情呢。” 楚扬不叭嗒了一下嘴巴,接着读到:“我把所有的战友,都集中在了一个很温暖的地方。当然我得留出自己的位置,因为我也要去天堂的……现在我还有最后一项工作,那就是得去启动机关,把万年岩洞上方的河道该道,让库拉河的水将这儿彻底的封堵,以免让刚来上面施工的兄弟部队,因为吸了这边的气体而受害,尽管封口计划,要比原计划提前了十几天。” 黄东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哦,这就对了,这个人在改道后,河水就淌了下来,封住了这边,也杜绝了上面施工部队的中毒可能性。他,是个英雄。” “是啊,他的确是个英雄。” 楚扬叹了口气,眼睛盯着最后一行字念道:“看着象征着生命的库拉河水,呼啸着从上面淌下来后,我觉得我又回到了家里,和我的妻子、儿子女儿相聚在了一起。唉,实际上除了上帝之外,就再也没有谁知道我们在这儿了,但我得把这一切写下来,不是为了向伟大的苏维埃政权喊冤,就是为了要写下来。” 楚扬读到这儿的时候,记事本上的最后一页,也读完了。 他下意识的翻过后面的书皮,就看到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和日期:博夫聂托夫上尉,写于1947年12月21号傍晚五点。 把这个记事本放在桌子上后,楚扬很自然的把黄东东揽入了怀中:“原来,这个万年岩洞中,竟然存在着这种气体,可以让人精神恍惚,把同类看成是血淋淋的怪物,而且还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什么死之恋……精神恍惚,把同类看作是怪物……” 楚扬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眼睛开始发亮:“东东,我好像隐隐知道,你是怎么恢复正常的根本原因了。” “除了你替我取下后背上的控制器外,难道因为我吸进了这个万年岩洞中的气体,所以才彻底恢复正常了?” 黄东东抬起头,摸着楚扬的脸说:“这样推断是有些荒唐,但却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着,就像我们所说的以毒攻毒。万年岩洞中的这些气体,也许对正常人有着致命的害处,但对我也许来说却是件好事。楚扬,你仔细的嗅嗅,能不能嗅到好像有种淡淡的香甜味道?” 楚扬在清醒过来后,就一直忙着救助黄东东,忙着探险……忙着翻译博夫聂托夫上尉留下的记事本,根本没有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异样。 所以在听黄东东这样一说后,才仰起下巴的用力吸了几下,然后闭着眼睛的呆了片刻,果然察觉到空气中的确有股子淡淡的香甜味道,而且还有些熟悉,有些晕眩。 “熟悉的甜香味道?” 楚扬睁开眼,望着铁板屋子的顶子,身子忽然一振,不由分说的拉着黄东东的手,就向门外冲了出去:“快,我们必须得尽快找到离开这儿的出口,要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变得四肢无力昏迷过去,而且还有可能会把你当做了怪物!” “什么,你说的什么呀,不会吧?” +黄东东被楚扬牵着手,脚步有些踉跄的跟了出来:“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什么托夫说他们是在这儿工作两年后,才有了这种幻觉的,我们才来了多久啊,就算不得不吸进这个气体,但在短时间内应该没事的!” “也许正常人在这儿呆个三五天的会没事,可我敢保证我会有事,因为我以前就曾经在嗅到这种气体后,感觉浑身无力的昏迷了过去。怪不得我在醒来后,会感觉四肢无力呢,我还以为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原来不是那样!”楚扬嘴里说着,但脚下却没有停止,甚至都开始有意识的屏蔽呼吸。 经过黄东东的提醒后,楚扬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万年岩洞中这种含有淡淡甜香的气体,应该和宙斯王在出汗时发出的气体,是一样的。 假如现在空气中含有宙斯王身上的香味儿,那么随着楚扬在这儿逗留的时间越久,那么用不了多久,就会昏迷过去。 到时候,凭借黄东东的本事,要想在这个充满神秘的地方逃出去,希望应该不是很大。 暂时还不清楚楚扬为什么要这样慌张的黄东东,看他一脸的惊慌后,这时候也顾不得问什么了,只是跟着他快步的向前跑去。 再长的路,也终于到尽头的那一刻,更何况现在楚扬正身处一个岩洞中呢? 所以他们在向前狂奔了几百米后,就看到了尽头。 在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的狂奔过程中,他们头顶上方的照明灯,已经明显的暗了不少,看来楚扬刚才推上的电闸,只是用的类似于电瓶中的电,现在电力在得不到补充的情况下,已经慢慢的接近枯竭。 不过黄东东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相反她对俩人狂奔时发出的脚步声,却有着一种恐惧:诺大的空间中,俩人急促奔跑的脚步声,在耳畔清晰的回荡着,跑的越快,回荡的声音也越快,让她觉得好像有无数人跟在她后面,对她紧追不舍那样。 黄东东敢肯定,要不是因为楚扬紧攥着她的手,仅仅是这些脚步声,就得让她发狂了。 在终于看到尽头后,呼吸开始急促的楚扬,速度突然慢了下来,以至于闭眼跟着他狂奔的黄东东,身子猛地向前一冲,随即站住睁开眼问道:“怎么不跑了?” 清晰看出黄东东眼中的惊恐后,楚扬知道自己刚才跑的太快,肯定让她感到恐惧了,于是就故作轻松的笑笑,摇摇头说:“没什么,我不跑是因为终于来到了尽头。我们争取在电力没有用完之前,找到出去的地方。” “你确定这儿会有出去的地方吗?” 黄东东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口,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那个记事本上说,施工部队在撤离时,都是从没灌水的地下河入口处,可那儿已经封死了,我们该怎么才能出去呢。” “绝对有出口的,要不然这些武器也不会氧化生锈。” 楚扬指着身边那些锈迹斑斑的重型武器,扭头看了一眼说:“这个洞穴的面积虽说足够大,氧气也能维持很长时间,但还不足以让这么多的武器生锈,所以当初他们在设计这儿时,就算只留下了前面的地下河入口,但肯定还有一个透气孔,要不然仅仅是这些生锈的武器,也会把这儿的氧气消耗掉的。” 楚扬说着,双手扳着黄东东的肩头,把她的身子推转,指着尽头说:“你看到那边的白骨了没有?” 黄东东向前面看去,才看到正前方,有数十具白骨倚在尽头的墙壁前。 根本不用问,这些白骨,应该就是得了怪病‘死之恋’的博夫聂托夫上尉,于是她就点了点头:“嗯,我看到了,这些就是最后一批留守的人。” “是的,那个什么上尉,为什么把战友的尸体放在这儿呢?” 楚扬说着向前走去:“根据西方人的传统观念,有阳光和新鲜空气的地方,就更接近天堂。博夫聂托夫上尉把他和战友们的尸体放在这儿,应该觉得这个地方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甚至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钟乳石之所以发光,就是因为在这个岩洞中的某处,有光透了进来,所以才形成了反射,只是我们暂时没时间去仔细搜索,当前只能先看看这边再说。” 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黯的灯光,黄东东使劲点了点头,跟着楚扬快步来到了尽头。 不等楚扬说什么,黄东东就松开他的手,在尽头墙壁上摸索了起来。 按照黄东东潜意识中的想法,一般暗门的机关,都是藏在墙壁某个地方的,完全忘记了这儿根本不会有什么暗门,他们需要寻找的只是透气孔。 黄东东在紧张之下有些发昏,但楚扬却是很冷静的,他站在那堆白骨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当看到一具白骨下有把手枪后,才快步走了过去,嘴里低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把这具白骨挪到了一旁,站在它的位置上,向上面看去。 不用问,这具跟前有着一把手枪的白骨,应该就是那个博夫聂托夫上尉了,他当时在改完河道后就来到这儿,开枪自杀了。 博夫聂托夫上尉留在本子上的那些话,虽然充满了战友间的情谊,不过楚扬才不会相信他生前没有私心呢:既然有新鲜空气的地方,可以更加的接近天堂,那么做为最后一个死去的人,他没理由不为自己留下个较好的位置。 在最后关头把最好的留给自己,这是人性中的私心,也是本能,没有所谓的对错,换做谁,谁都会这样做的。 果然,楚扬抬起来头来后,很快就发现了通气孔:这是一个直径约为七八厘米的孔道,从下面看上去黑黝黝的,根本不知道通到哪儿去,好像真可以抵达天堂那样。 天堂是什么样子,到底是不是很让人向往的,楚扬不清楚,他只很清楚:天堂再好,也没有谁愿意主动去哪儿的。 更何况,现在他还有很多没完成的心愿,要是撒手跑去天堂享福去了,那岂不是得遗憾的很呢? 天堂很好,谁爱去谁去,楚扬是不稀罕的。 第1596章 找到了办法!(第三更!) 第1596章找到了办法!(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在楚扬看来,只要找到这个军火库的通风口,他和黄东东就能离开这儿。 可是,就在他终于找到了那个通气孔,但巨大的失望,就像越来越黯的光线那样,慢慢的传遍了他的全身。 通风口根本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大的可以钻过一个人,上面安装着换气扇……而是一个直径不足十厘米的弯形通道,触犯他能变成一只老鼠,顺着孔道爬出去。 现实中的失望,还不是对楚扬打击最大的,最大的是:随着那种甜香的味道越来越浓,他明显感觉出了有些晕眩。 留给楚扬琢磨着该怎么出去的时间,就像已经开始发黄的照明灯那样,已经没有多久了。 就在楚扬望着通气孔发楞时,终于想到来这儿是找通气孔、而不是找暗道的黄东东,也来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上面看了几眼:“楚扬,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通气孔吗?” 楚扬低下头,望着脸色因为灯光而发黄的黄东东,很干涩的笑了笑说:“应该是没有错。” “那我们该怎么爬出去呢?” 黄东东说着,一把拉住楚扬的手,转身就走:“快,趁着这边还有光亮之前,我们赶紧离开这儿,顺着可以让钟乳石发光的地方,寻找光源,也许能找到另外一处通气孔的!” 楚扬缩回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指着来时的方向。 黄东东扭头一看,心猛地一下子沉了下去:他们在进来这个军火库后,并没有关上那两扇门,按说站在这儿,应该可以看到门外那些乳白色的光。 可事实上呢,随着门内的光线越加昏暗,两扇门的外面却是黑洞洞的,比这边还要黑! 这代表着外面的光源,也随着某种原因消失了。 楚扬这时候沉声说道:“外面那些钟乳石不再发光,应该是因为外界某个光源移动了,所以它们就像没有了太阳的月亮那样,根本无法在反射了……东东,也许我们根本逃不出去了,我、我有些脑袋发晕。” 楚扬说着,脚下一个踉跄,靠在了墙壁上,随即顺着墙壁缓缓的坐在了白骨上。 被楚扬身子坐断了白骨,发出了一串干枯的咔咔声。 黄东东愣愣的望着楚扬,一脸不信的喃喃说道:“你是说我们、我们也要死在这儿吗?” 好像下一刻就要陷入昏迷的楚扬,软软的点了点头:“嗯,最起码我已经失去了继续坚持下去的能力。东东,趁着现在还能看到路,你最好赶紧的离开这儿,去寻找另外一出通风口。我相信,另外一处通风口既然可以传进光来,就算无法出去,但只要你在里面大喊救命,也一样可以获……” 不等楚扬说完,黄东东就大声道:“不!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要是你无法走的话,那我就陪着你!” 喊出这句话后,黄东东就觉得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心也骤然平静了下来,她挨着楚扬缓缓的坐在白骨上,紧紧的抱着他,语气里带着幸福的说:“楚扬,能够和在一起等死,这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了。只是、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和男人有过实质性的接触,你、你能不能……” 你能不能在临死之前,要了我,让我尝尝当一个女人的真正滋味呢……黄东东很想说出这句话来,但女孩子的矜持,让她就算是甘心等死时,也无法说出口:这也太羞人了啊。 感到害羞的黄东东,只是身子有些颤抖的用实际行动,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她抱着楚扬的脖子,闭着眼的扬起下巴,向他嘴上慢慢的亲了过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不健康的思想?我就算是也有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可我现在好像也没有心情把那玩意直立起来啊……昏昏沉沉的楚扬,心中苦笑了一声,强力推开她的嘴巴,大声说:“东东,你不要这样傻!快,快趁着还能看得见路,赶紧的出去!” 遭到拒绝后的黄东东,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猛地一把再次抱住楚扬,嘶声喊道:“不,我绝不会走的,我要和你死在一起,我要在死前尝到当一个女人的真实感觉,你不要再赶我走,不要!” 黄东东喊叫着,抱住楚扬就狠狠的亲了起来。 楚扬抬起手,刚想再推开她,但却又放了下来:唉,要是再把她推开的话,她肯定会更加的疯狂。 这次没有遭到拒绝的黄东东,还以为楚扬真的‘想开了’呢,于是就在气喘吁吁的狠吻了他几下后,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耳边腻声说道:“楚扬,我听说女人在和男人做那种事时,全身会有种特别充实的爆炸感,好像本身都被炸成碎片,在云彩里飞呀飞呀那样。” “爆炸感?呵呵,好像没有你说的这样夸张吧?不是被爆炸,而是被撕裂吧,那么疼……” 楚扬苦笑着,刚想纠正黄东东话中的‘病句’时,却忽然一下子愣住:“爆炸感,爆炸?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儿呢?” 神志被清x欲给烧的颠倒的黄东东,一张小嘴在楚扬的脖子上、脸上来回的亲着,喃喃的说:“我不管什么爆炸感,还是撕裂感,我现在就想尝尝的那个滋味。楚扬,别发愣了,我们快点好吗?” “好,但我们得出去以后才行!” 楚扬说着,一把就将黄东东奋力推到了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东东,快来帮我,我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黄东东茫然的看着站起来的楚扬:“出去的方法,我们该怎么出去?” 楚扬指着眼前陈列着的那些坦克,大炮说:“前苏联人既然把这个地方当做了军火库,那么除了运来大批的重型武器外,没有理由不存放一批弹药吧?哈,哈哈,这个通气孔虽说看起来很厚实的,但能不能抗得住坦克、甚至大炮的轰炸呢!?” 听楚扬这样说后,黄东东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蹭地一下站起来,欣喜的嚷道:“对呀,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就算这儿的建筑再结实,可也挨不住炸弹轰炸的!唉呀,我怎么忘记这点了,快,快,我们去开坦克!” 虽说黄东东想在临死前‘借助’楚扬一下,尝尝真正女人的滋味,但在看到活着出去的希望后,她还是马上就把这些私心杂念抛之脑后了。 “唉呀,我怎么也忘记了呢? 黄东东搀扶着楚扬,快步向最近的坦克走了过去,边走还边祈祷:“但愿很轻松的就找到弹药,那么等我出去后,我肯定会吃一个月的素食。” …… 陈永富,今年三十五岁,上个世纪的78年生人,按照华夏中的属相,他是属马的。 陈永富这个名字,虽说是地地道道的华夏名字,但他却是出生在奥林匹斯山上,才没有去过华夏。 至于他的长辈们是什么时候来到奥林匹斯山上的,陈永富自己也不怎么清楚,因为他出生后不久,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就在去希腊旅游的路上,遭遇到了车祸,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是在山上的孤儿院长大的。 一首歌里唱得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在宙斯王‘主政’奥林匹斯山时,陈永富的人生并不是多么的出彩,只是九号监狱中的一个小狱头儿,负责监管几十个单人监牢,每天朝九晚五的,眼看这辈子都要这样平淡的度过。 别看陈永富长得并不是多么的帅气,可他的志向却很远大: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当家作主时,他就希望能够出人头地,但却一直没有机会,这让他对生活感到了失望,并因此而学会了酗酒。 就在陈永富以为这辈子都这样度过时,特别信赖华夏同胞的柴放肆同志,入主了奥林匹斯山,再次重新勾起了他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望! 可是,也许老天爷实在不愿意让陈永富有改变自我的机会,明明新的宙斯王对华夏人很信赖,但他却因为和袁向浩在过去有点矛盾,受到了打压,只能一直呆在监狱这边,照样过着以前的日子。 让陈永富感到解气的是:听说袁向浩在今天早晨时,好像被潜入进来的原宙斯王,给干掉了。 但让陈永富感到郁闷的是:接替袁向浩职务的马崇明,和他依然不怎么对付,在来这儿搜查嫌疑犯时,根本没有看在大家都是华夏同胞的面上照顾他,反而冷冰冰的把要抓捕的人物形象粗粗描述了一遍,吩咐他要睁大眼睛,别放过一个可疑人物。 我倒是希望能够那两个可疑者来这儿,可人家会到这个鬼也不来的地方吗……当时陈永富心里是这样嘀咕的,可碍于人家马崇明的身份,他只能低眉顺眼的答应了下来,然后等那些搜捕人员走了后,就和几个手下在值班室中开始喝酒了。 最近逢酒就喝、逢酒必醉的陈永富,到了最后时,根本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几个手下啥时候把他抬到床上,又偷偷离去的了。 那些手下敢偷偷的溜走,是有原因的:原先在监狱中‘安家落户’的大部分的犯人,都被柴放肆提了出去,不是收拢到麾下,就是直接干掉了。 柴放肆之所以要动用监狱中的人,是这样想的:既然这些人是在宙斯王时期被投进监狱的,那么他们肯定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好感。这次我给他们重生的机会,相信他们肯定会对我感恩戴得了吧? 第1597章 双面鬼!(第一更!) 第1597章双面鬼!(第一更!) 柴放肆其实还是很聪明的,这从他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就‘大赦’那些犯人可以看得出。 当然了,也有些‘顽固不化’的犯人,宁肯被宙斯王投进监狱坐牢,也不肯归顺他,于是就被他直接干掉算了,也算是节省粮食资源吧。 正因为现在囚室中根本没有什么人,所以陈永富那些手下才敢闪人,他才能安心的睡觉,反正这些囚室中都是空荡荡的,不去睡觉难道睁着眼的看老鼠吗? 轰! 就在用被子蒙住脑袋的陈永富,睡得正香时,忽然就听到轰的一声闷响,接着就觉得身下的床铺,很是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差点把他从床上掀下来,吓得他腾地一下,光着脚丫的就蹦到了地上,睡眼惺忪的往前跑去:“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没有谁回答陈永富的问话,因为他那几个手下早就偷偷的溜回家去了,就算听到这边有闷响,也不会有人来看看的。 帮的一声,睡眼朦胧的陈永富一下子碰到了门框上,鼻子上传来的剧痛,使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到底是怎么了,好像不是什么地震,那么刚才是怎么回事呀?” 陈永富摸着生疼的鼻子,站在门口呆愣了片刻,没有再感觉到振动后,随即转身穿好衣服鞋子,抓起一把手枪和手电筒,走出了值班室的门。 根据当地时间,现在应该是接近凌晨了,走出值班室的陈永富,抬头望了望静悄悄的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反倒是不知道从哪儿吹过来的一阵夜风,使他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即低声呢喃了一声什么,转身又向值班室走去。 陈永富的手刚抓住门把,却又停住了脚步,自言自语的说:“咦,不对呀,这个鬼地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传来闷响呢?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着,陈永富转身,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攥着手枪的向囚室走了过去。 陈永富负责的这些囚室中,其中的一个,曾经关押过两个‘大人物’。 其中的一个呢,据说现在已经随着世界最大的败家女帕雅思,跑到伦敦去享清福了,他好像叫花残雨。 而另外一个呢,却更是赫赫有名的,正是当今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柴放肆同志。 现在这两个人的生活,都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陈永富却仍然像以前那样,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平淡的让他恨不得来一场地震,把这个地方彻底的翻个底朝天,那样他也许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心情很是不爽的陈永富,好像被鬼催的似的拎着枪,向没有犯人的囚室走去。 在走进囚室的走廊后,陈永富啪嗒一声打开了墙上的照明开关,向前面望去:静悄悄的走廊中,弥漫着闷响过后的灰尘,不知道那个囚室中,传来了窸窸窣窣好像老鼠在走路时的声音……给人一种有危险潜伏在某处的不安心感。 举着手中的枪,在门口侧耳倾听了片刻后,除了确实听到有种老鼠走路时的窸窣声外,别的就只有滴水声了。 “嘛的,刚才是怎么回事呢?”陈永富看着空荡荡低声骂了一句,很想转身离开这个阴气森森的鬼地方,但双脚却鬼使神差般的向前走了出去,右手端着手枪,左手举着受点,挨个囚室的检查了过去。 距离走廊门口最近的那十几个囚室,还是像以前那样,除了有几只老鼠在里面撒欢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活物了,它们在‘嬉闹’时发出的吱吱声,不但没有给这个地方增添一点活气,反而显得越加苍凉。 “奇怪,老子没有看到有那个地方塌陷啊,可刚才的那声响,又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呢?” 走到最后一个、也就是曾经关押过两个大人物的那间囚室前,陈永富站在铁门前,举起手电从不大的铁窗内往里照去,然后他就愣住。 陈永富看到,本来很平整的囚室地板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脸色苍白的女人……不,不!是女鬼,正从那个大坑中爬出! “鬼、鬼、鬼!” 陈永富看到这一幕后,哆哆嗦嗦的说出这几个字后,转身就跑。 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一个脸色苍白、穿着黑衣服的女人,忽然从空荡荡的、以前曾经死过人的囚室地下钻了出来,这要不是鬼的话,那什么才叫鬼呢? 至于那个深陷下去的大坑,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之门吧? 这个念头,就像是闪电那样的,从陈永富脑海中滑过,他要是不转身就跑的话,除非是个不知道害怕的傻瓜。 “有鬼啊,快来人呀!” 在转身跑了三四步后,陈永富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中飘荡,回响。 别看陈永富这些年来,一直都想出人头地,但他的胆子好像也太小了些:在手中拿着武器的情况下,枪都不开一下的,吓得转身就跑了。 而且在向门口跑去的路途中,踩到了一只被他叫声吓得慌不择路跑出来的老鼠身上,咣的一声就让他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随着陈永富的一声惨叫,后脑勺在地板上重重的碰了一下,身子急促抽x搐了几下,随即马上就昏了过去。 在陈永富昏过去后,有个人打开了囚室的门,像个幽灵似的走了出来。 …… 人只要没有摔死,终有醒来的那一刻,陈永富就是这样。 尤其是有人好像在掐他人中时,陈永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x吟,慢慢就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男人的脸,正‘漂在’他眼睛上方,笑眯眯的望着他。 凭良心来说,这张男人的脸很帅气,很可能会被无数小姑娘看过一眼后,会牢记很长时间。 可是,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看到那一切的陈永富,在看到这张帅气的脸后,本来就有些蜡黄的脸色,这时候腾地被吓得雪白:我草,我明明是看到一个女鬼的啊,怎么又忽然变成一张男人脸了?唉呀,我知道了,这肯定一个阴阳双面鬼! 就在陈永富嘴巴、眼睛张的老大,好像在下一刻就要昏死过去时,‘漂在’他眼睛上方的那张帅气的脸上,嘴巴动了动的说话了:“喂,你终于醒来了,真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把你吓昏过去,在这儿先给你说声抱歉啊。” 鬼还会和人道歉……听这个阴阳双面鬼这样说后,陈永富一下子呆住了,甚至都舍不得昏过去了,只是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浑身开始发抖。 陈永富在以前的时候,曾经听退休的老萨(陈永富的前任,一个墨西哥老头)说过:在2012号囚室(陈永富看到鬼的那个囚室,也是关押过花残雨、柴放肆的囚室)中就有着一扇通往地狱的门,因为那些在里面坐牢超过两年的人,都会变得神志不清,看到送饭的狱卒也会大喊怪物,最后非常悲惨的死去了。 陈永富在刚听到这些的时候,还是嗤之以鼻的,指着老萨的鼻子,说他喝多了……可是现在,他却亲眼看到有鬼从地狱中爬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个鬼竟然这样有礼貌。 “嗯,人家对我有礼貌了,那我也得好好的奉承几句,免得被他们带到地狱中去。”紧闭着眼睛的陈永富,在喘着粗气的思考了片刻后,决定和这个来自地狱中的厉鬼好好交流一番,看看能不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让他放过自己。 于是呢,陈永富就勉强挤出一丝笑模样,睁开眼的刚想说句‘没关系’时,却又吓得大叫一声,再次闭上了眼:因为在他睁开眼后,就发现漂浮在他脑袋上方的那张脸,现在变成了两张脸,一张是帅哥,一张是美女。 “完了,双面鬼,我看到了一个双面鬼,这下是死定了,早就听人说起过,说只要同时看到双面鬼的两张脸,那么距离死也就不远了。” 心中非常害怕的陈永富,想到那些传说后,身子哆嗦的更厉害了,嘶哑的喊道:“别、别带我去地狱中,我、我这辈子虽说没有做几件好事,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别、别带我去地狱!” “嗨,你这人胡说八道什么呢,说谁是双面鬼,谁会带你去地狱啊?” 一个清脆、甚至带着点稚气的女声,在陈永富的头顶响起:“快把眼睛睁开来,要不然我就、就吃了你!” “别吃我,别吃我,我睁开眼,这就睁开眼!” 陈永富大喊着刚睁开眼,就看到那个双面鬼的男人脸说:“东东,别胡闹了,你要是把他给吓死了,那我们再去找谁啊?” 陈永富马上就哭着喊道:“随便你们找谁,但就是别找我!我、我真没有骗你,我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的……咦,你们、你们原来是两个人,你们好像不是鬼啊,因为鬼是没有影子的。” 那个长相很漂亮的‘女鬼’,扭头看了一眼自己映在墙上的影子,低声骂道:“你才是鬼呢,你们全家都是鬼!” 暂且不管这两个人是谁,陈永富在搞清楚这俩人不是鬼后,心中的惶恐之情顿时就小了很多,说话时也流畅了:“是,你们不是鬼,我是鬼,我们全家都是鬼!” 那个男人有些好笑的瞪了那个叫‘东东’的女人一眼,对着陈永富伸出了手:“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东亚人种啊,你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呢?” 第1598章 一个俘虏!(第二更!) 第1598章一个俘虏!(第二更!) 别看陈永富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不高,但他却和老柴同志有个非常相似的信仰:以自己是炎黄子孙的而自豪。 所以呢,尽管陈永富此时还有些怕,可在那个男人问他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时,他还是在下意识下,非常气愤的说:“我才不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呢,我是个华夏人!” 陈永富喊完这句话后,才想起当前的处境,赶紧的向后缩了一下脖子,心中后悔:哎呀呀,我怎么和他这样态度说话呢?要是把他惹恼了,那我岂不是惨了? 可是让陈永富惊讶的是,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因为他的大吼而生气,而是抓住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笑着说:“呵呵,没想到在这儿也遇到同胞了。你好啊,我也是华夏人,我叫楚扬。嗯,你能不能说汉语呢,总是说这些曲里拐弯的英语,觉得非常别扭。” “哦,原来你也是华夏人啊,我叫陈永富。” 听这个男人自称是华夏人后,陈永富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听到‘楚扬’这个名字,就有什么惊诧的表情,只是在坐起来后松开了他的手,神色有些黯然的说:“我、我虽说是华夏人,但是我的汉语却不是很流畅,都是跟着别人学的。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家人就已经去世了,我是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孤儿院长大的。” “呃,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那我们就用英语来交谈吧。” 叫楚扬的男人先抱歉的说了一句,随即问道:“你在听到我的名字后,好像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诧感啊?” 在确定这一男一女的确不是鬼,而是人后,陈永富的胆子大了很多,尤其是听说他们是来自祖籍华夏,更是有了一种天生的亲近感,除了身子有些本能的颤抖外,说话倒是更加流畅,也随意了:“楚扬?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对不起,我真该为这个名字而感到惊诧吗?” 叫楚扬的男人还没有说什么,那个叫‘东东’的妞儿,这时候却咯咯的一笑,对那个家伙飞了个媚眼说:“嘻嘻,你连让柴放肆最头疼的楚扬都没有听说过,看来你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也重要不到哪儿去啊。” 陈永富有些惭愧的说:“你说的不错,因为我从小就是孤儿的原因,的确在山上不被人重视……楚扬,楚扬?啊,我知道了!” 陈永富大叫一声,抬手指着那个男人,吃吃的说:“你、你就是现任宙斯王极力搜捕的那个楚扬!” 不用问,这个差点把陈永富吓死的一男一女,正是楚扬和黄东东。 …… 在那个充斥着神秘香味的军火库中,就在楚扬以为他的大好人生,将陪着一些冷冰冰的重型武器、和几百具白骨‘虚度一生’时,黄东东‘调情’时说出的‘爆炸’两字,启发了他的灵感,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弹药,只一下,就把通气孔上方(囚室的地面)给炸塌了。 而陈永富听到的那声闷响,正是通气孔被炸开的声音。 他在囚室外面举着手电看的时候,楚扬正用双手着黄东东向外爬呢,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在看到陈永富终于知道自己是何方神圣后,楚某人顿时就有了中‘天下何人不识老子’的得意,很矜持的点了点头后,脸上笑容一收,语气阴森的说:“嘿嘿,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了,那么你肯定也知道柴放肆正在搜捕我,是不是也想抓住我去邀功呢?” 陈永富一呆,随即苦笑道:“你这样说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连伟大的宙斯王都拿你没办法,我又是凭什么把你抓去邀功呢?我不但没有这个本事,甚至都没有这个想法,因为我觉得你们之间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好像太遥远了,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楚扬笑了:“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你甘心一辈子就这样活下去吗?” “我不想……”陈永富下意识的说出这三个字后,猛地明白了楚扬这样说的意思:要想人生活的有滋味,就得努力去争取,跟着楚扬去争取。 别看陈永富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不怎么样,但平时和几个手下闲聊天时,也曾经谈论起过某个男人的英勇事迹:那个男人,不但霸占了2012的重要产业,而且还是以前任宙斯王最大敌人身份,在奥林匹斯山存在以来,第一个从山上享受了一段时间、又活着走出去的人。 这个男人在活着离开奥林匹斯山后,马上就在华夏西域省破土动工,要创建玛雅新城。 也正是这个男人,在七八天之前,又潜入了奥林匹斯山上,在现任宙斯王眼皮子底下溜走,到现在还没有抓住的人,听说他的名字好像就叫楚扬。 就这样一个让前、后两届宙斯王都束手无措的男人,这时候却忽然对他(陈永富)说出了这样的意思:跟着我干吧,哥儿们! 陈永富就算是再傻,也应该听出人家释放出的善意,以及暗许的美好明天了。 陈永富望着楚扬,在呆了片刻后,忽然一下子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的就磕了三个头。 嘴角带着笑意的楚某人,坦然受用了陈永富的大礼后,才伸手把他扶了起来:“呵呵,从此之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只是在我问你一些事情之前,我必须得先搞清楚,你是否真得下定要跟着我干的决心了。毕竟我现在还没有闯出奥林匹斯山,随时都有可能被柴放肆抓住干掉的。” 陈永富紧紧的抿了抿嘴角,语气坚定的说:“与其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你问吧,我肯定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与其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这句话说的好。” 楚扬重复了一遍陈永富的话,点点头说:“好,既然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也证明你是个有血有肉的热血男儿,等我们离开这儿到了玛雅新城后,我肯定会厚待与你的。” “多谢!”陈永富弯腰,右手抚胸。 楚扬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黄东东一眼,问陈永富:“首先,我要问你最重要的一件事,你这儿有没有吃的?” …… 望着风卷残云般,片刻就把足有两斤熟牛肉吞咽下去的楚扬,陈永富心中哀叹道:唉,可怜的孩子,你好像是个饿死鬼投胎的。 拍了拍鼓起来的肚皮,楚扬又喝了大半瓶白酒后,才打了一个饱嗝,喃喃的说:“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吃饱了的滋味,就是比挨饿的感觉好受很多哦……东东,你才吃了那么一点,就吃饱了?” 黄东东擦了擦嘴,娇声说:“人家是女孩子嘛,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吃太多东西的,以免发胖。” “看你好像火柴棍那样的小身板,就算再吃也胖不起来的。” 楚扬撇了撇嘴,挡开黄东东砸过来的拳头,点上了一颗烟,惬意的喷出一口烟雾后,才问陈永富:“现在的山上,是种什么情况呢?” 陈永富稍微想了想说:“我们傍晚在喝酒时,我好像记得那些人说,宙斯王抓到了一个俘虏,现在正全力搜捕另外一个、哦,也就是你……” 不等陈永富说完,楚扬脸色一变,手中的香烟叭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什么?你说、说柴放肆抓到了一个俘虏!?” 根本不用问,陈永富所说的那个俘虏,应该是楚扬以为早就被柴放肆干掉的宙斯王。 在楚扬的心中,他觉得柴放肆现在最想做掉的人,应该是宙斯王,而不是他。 毕竟,宙斯王是奥林匹斯山的‘正统’,她要是不死的话,老柴同志屁股下面的金交椅,好像坐不稳当,如果一旦抓住她的话,肯定会二话不说的干掉她。 可是楚扬万万没有想到:他在帮着柴放肆暗算了宙斯王后,老柴竟然没有杀她,而是俘虏了她。 “柴放肆为什么没有杀她呢,难道说他、他真得喜欢上她了?” 楚扬喃喃的说着,脸上不信的神色越来越浓:当初在格斗场地下通道中时,他就看出柴放肆对宙斯王好像有那种意思,只是因为当时情况危急,随后就一直为了摆脱追兵、和怎么跑出万年岩洞而费心,所以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宙斯王的下场。 直等到陈永富这样一说后,楚扬才隐隐觉得:柴放肆可能真喜欢宙斯王了,所以才没有杀她,而是把她俘虏了。 按说楚扬当初既然暗算宙斯王,这就代表着俩人之间的关系是仇视关系才对,而且他自己也一直这样认为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楚扬听到宙斯王被柴放肆俘虏、那个娘们很可能成为他的女人后,心里倒是没有疼痛啥的,只是有股子叫做‘嫉妒’的怒火,腾地就从心底深处燃烧起来,仿佛自己的某个老婆,因为他的错而被色棍强女干了那样。 吃饱了后就在旁边的黄东东,看到楚扬愣愣的盯着桌子,脸色忽青忽白的过了片刻,就有些担心的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低声说:“楚扬,你怎么了?那个被俘虏的人,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她是谁呀?” 黄东东在清醒过来后,只是看到了楚扬而没有看到别人,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宙斯王的存在。 侧脸看了一眼黄东东,楚扬刚想说出宙斯王的名字,但随即就改变了主意。 第1599章 救还是不救!(第三更!) 第1599章救还是不救!(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如果我要是说出那个人是宙斯王的话,东东肯定会劝我不要再管她了。 楚扬在黄东东问那个人是谁时,刚想回答,却又莫明其妙的想到了这儿,于是就改口说:“嗯,那个人是跟我一起来的,要不是她的话,我也不会这样轻易的潜入奥林匹斯山。她是你听说过的一个人,等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既然楚扬不肯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黄东东也不好再问,只是在心中发誓:不管这个人是谁,他能够和楚扬来到这儿,就是为了我和川岛芳子而来的,被柴放肆俘虏了,就是受到了我们的连累,我一定得尽全力的,把那个人救出来! 不过,黄东东刚想到这儿,却又犯愁了:可是川岛芳子呢? 暂且不提为川岛芳子的发愁的黄东东,单说楚扬。 楚扬在逃出万年岩洞看到陈永富后,本想让他帮着混出奥林匹斯山,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来山上找茬,毕竟谁也不敢保证那个天网不会找到他,所以暂时离开这儿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楚扬真没想到宙斯王竟然没死,而是被柴放肆给俘虏了。 这个突兀的消息,一下子打乱了他的本来计划:到底救不救宙斯王呢? 严格的说起来,当初在格斗场通道中时,楚扬既然暗算宙斯王、处心积虑的要把她置之死地,按说这时候就不该为救她、还是不救她而操心。 可事实上呢,在他的潜意识中,宁肯宙斯王死在柴放肆手中,也不愿意她被柴放肆俘虏。 楚扬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宙斯王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强占了,那么楚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活下去啊,啊? 这个人吧,一旦牵扯到感情方面,心态就会发生摇摆不定的变化,就像现在的楚扬,他宁肯宙斯王死,也不愿意她落在柴放肆手中。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是他把宙斯王变成娘们的……所以楚扬才在无名嫉活熊熊燃烧中,下了一个决定:“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 黄东东不知道那个被俘虏的人是谁,可那个人既然是和楚扬一起来救她的,她肯定不会反对楚扬的这个决策,于是就用力点了点头:“对,我们不能把那个人扔在这儿不管,要是运气好的话,也许连川岛芳子也能救出来的!” “川岛芳子暂时还不能去救,因为现在她还不能恢复正常,而宙斯……” 楚扬说到这儿,脸色忽然又是一变,腾地站起一把抓住陈永富的胳膊,急声说:“你知道被俘虏的那个人,现在什么地方吗!?” 楚扬脸色大变,是因为黄东东在提到川岛芳子后,让他想到了一个事实:假如宙斯王也被柴放肆改造成生化战士后,那么依着她的武力值,绝对是个毁灭性的大杀器!所以现在根本没有时间仔细商量计划,必须得尽快找到她的下落,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得阻止她变成生化人。 如果有必要的话,楚扬也许会狠心把宙斯王干掉! 宁肯让她死去,也绝不能被柴放肆利用,否则是后患无穷啊。 可是楚扬对陈永富的希望也太高了一些:他只是山上的一个普通狱卒头儿罢了,有什么资格能够知道那些机密要事呢? 但陈永富在看到楚扬眼中对他的巨大希望后,却又不忍心说出这些话,唯有咬了咬牙:“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出去打探一下,很快就会回来!” “好,那我在这儿等你半小时,半小时内你要是还不回来的话,那我们就自己出去找。”楚扬慢慢的松开了陈永富的胳膊。 陈永富看出楚扬此时心中是怎么想的了,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点了点头后,就披上一件外套,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黄东东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陈永富的背影消失后,才转身对楚扬说:“你觉得这个人可信吗?或者他能不能做到你想要的那些?” 楚扬摇摇头回答:“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我们现在除了信任他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这是在有天网、天网监护的奥林匹斯山上,我们要是冒然行动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暴露,惹来无穷的麻烦。再说了,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他,在这儿最多等他半小时的。” 楚扬在提到‘天网’的名字时,可以清晰感觉到来自心底的恨意:正是这个天网的存在,才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的。指不定啥时候就得被他给暗算一下,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在美国的时候,真该让柴慕容干掉他的。 想到当初为了宙斯王的求情,而没有同意柴慕容干掉天网,楚扬觉得这绝对是吃了性格优柔寡断的亏。 尤其是在墨西哥时,他放掉柴放肆的那一次,更是让他头疼到现在,并发誓以后绝不会再优柔寡断了,所以才在暗算宙斯王时,第一次那么的‘果断’。 可是,暗算宙斯王时的果断,就是正确的吗? 如果这是正确的话,可以借着柴放肆的手除去宙斯王这个日后最大隐患,那么楚扬为什么在得知她被俘虏后,会这样纠结呢? 看到楚扬在说完话后,又对着某个地方开始发呆后,黄东东就知道他这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了,也没有打搅他,只是提高警惕的站在窗前,严密监视着外面的动静。 …… 他说只给我半小时的时间,可我这一去就用了接近一个小时,他会不会怀疑我去通风报信了? 急匆匆向值班室赶来的陈永富,在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确定并没有人追踪后,就加快了脚步。 实际上,陈永富也想在半小时内赶回来,只是他在打探清楚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搜捕楚扬的巡逻队,为此废了很多口舌,还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说要让他在那儿等着马统领(马崇明)回来后亲自问话,因为这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时分了,‘良民’们早就休息了。 当听说要接受马崇明的亲自询问后,陈永富当时就有些慌了:他平时和马崇明就不怎么对付,这时候还不得被他借机收拾啊? 最关键的是:现在陈永富心中有鬼,依着马崇明对他的了解,应该很快就能看穿他的。 幸好,就在陈永忐忑不安的在屋里胡思乱想,考虑着是不是硬闯出去时,看守他的巡逻队队员却放了他,说马统领现在很忙,暂时无法过来询问他,让他赶紧的回去洗洗睡吧。 听到人家这样说后,陈永富心中暗自叫了一声侥幸,随即连声称谢,急匆匆的向自己的工作岗位赶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陈永富推开了值班室的房门。 值班室中的灯还亮着,楚扬和黄东东吃剩下的食物,还在桌子上摆着,可是他们的人却不见了。 “咦,人呢,不会是真的走了吧?” 陈永富有着懊悔的转身关上门,还没有等他想清楚该咋办,身后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陈永富连‘呜呜’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那只有力的手,拖到了值班室里面的换衣间里,随即就觉得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嘘,别出声,你后面带了俩个尾巴来。” 尾巴?不会吧,我这一路上可是很小心的……听出是楚扬的声音后,陈永富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也不再挣扎了。 楚扬松开陈永富的嘴巴后,对站在门后另外一侧的黄东东使了个眼色,随即狸猫般的矮着身子,蹿出了换衣间。 贴在里屋门框上的陈永富,刚想把脑袋探到门口看看时,站在他对面的黄东东,却对他把右手食指竖在了嘴唇上:“嘘!” “哦。”陈永富低声答应了一声,赶紧的屏住了呼吸,就这样愣愣的望着屋子后墙,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陈永富等了得三五分种吧,仍然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就再也忍不住的刚想探头看看时,却听到外面的门发出了一声吱嘎声,接着就是一阵嘁哩扑棱声,其间还夹杂着人的闷哼声,然后就看到黄东东摆了摆手,当先走了出去。 陈永富这才敢探头向外面看去,就看到门口方向的地上,仰面躺着俩个已经昏了过去的人,正是放他离开的那俩看守。 而楚扬,就站在他们旁边,正向外面看着什么。 黄东东走到楚扬身边,打量了一下那俩人,低声问道:“外面还有没有人了?” 楚扬摇摇头,把房门关上说:“没有了,跟来的就这俩人。” 这时候,一脸不信的陈永富从里屋走了出来。 陈永富平时自负身手也算可以的了,但却没有觉察到身后还跟着两个尾巴,要不是楚扬机警的话,那后果可就真不堪想象了,依着柴放肆的狠辣、马崇明对他的不顺眼,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的。 陈永富心有余悸的对楚扬笑了笑,说:“楚扬,我刚才去外面打探消息时,遇到了巡逻队,他们怀疑我的形迹可疑,说是要……” 楚扬摆摆手,打断了陈永富的话:“我相信你,你不用再解释什么了。而且我还相信,这两个人知道的消息,要比你更多。” 陈永富讪笑了一声,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宙斯王所指定的第二天零点,已经越来越近了,但柴放肆还没有得到发现楚扬的消息。 这让他感到很不安,甚至还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第1600章 终于找到了!(第一更!) 第1600章终于找到了!(第一更!) 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楚扬的尸体,难道他这次又逃跑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但还是没有传来找到楚扬的消息,柴放肆就有些烦躁起来,甚至还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要不是宙斯王就坐在那张大床上,让柴放肆舍不得离开片刻,他肯定早就亲自带人出去搜捕楚扬的下落了。 看着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好像就这样睡着了的宙斯王,柴放肆停住了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脚步,看样子要说点什么,但最终却反身走到门口,打开门问门口的侍卫:“马崇明还没有来吗?” 外面有个侍卫恭恭敬敬的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马统领现在回来的路上,此前他带人正沿着圣母河(人工河)搜寻嫌疑人的下落……” 这个侍卫刚说到这儿,外面走廊中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扭头看了一眼,低声说到:“马统领已经到了。” “嗯,我知道了。” 柴放肆嗯了一声,迈步走出了寝宫,顺手把门关上,等气喘吁吁的马崇明跑到他面前后,劈头就问:“怎么,找到那个人的尸体了没有?” 马崇明脸色有些紧张的弯腰回答:“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那个人的尸体恐怕找不到了!” 柴放肆声音一冷:“嗯?为什么要这样说?” 马崇明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在快要追上那个人时,他已经背着相思使者跌入了圣母河中。而且那个位置,距离圣母河外泄的出口非常近……属下敢百分百的肯定,他就算是本事再大,也会被漩涡形成的高达三万的大气压、压榨为肉饼。但要是想找到他的尸体,却没有任何的可能!” 柴放肆虽说来奥林匹斯山上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但他这段时间可没有闲着,除了整顿人马外,就是熟悉山上的设施了。 所以呢,当马崇明说到这条圣母河时,柴放肆根本不用多问,也多少了解那边的情况:圣母河的尽头(也就是地下泄出口,)所形成的漩涡,有着可以把潜艇压榨成废铁的夸张大气压。一个人的本事再大,在里面存活也不会超过一分钟。 现在,当马崇明说楚扬跌入了圣母河的尽头后,尽管没有看到楚扬的尸体,柴放肆有些遗憾,但总体来说还算满意的,要不然也不会放松语气的说:“嗯,那你有没有派人在尽头打捞一下?” 马崇明再次弯腰:“属下在赶来之前,已经派了三艘船只在那儿打捞了,但估计打捞到的希望不大,因为他的尸体很可能早就被卷入了地下河中,我们的人根本不敢接近那个地带。” 柴放肆发出一声轻笑:“呵呵,我知道了。好了,你去忙吧。最好是派人严密监视那段水域,以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是,属下明白!” 马崇明点点头,接着双手呈上了一件兵器:“启禀伟大的宙斯王,这是属下在河边找到的,应该是那个人使用的。” “残魄军刺!?” 在看到这把黑黝黝的军刺后,柴放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柴放肆虽说没有当过兵,但他以前却听说过华夏的老龙腾十二月,更知道那十二个很牛叉的人,人手都有一把黑色的军刺。 老龙腾十二月所用的军刺,乃是用海底万年陨石所打造,堪称兵器之王,而楚扬呢,就是拥有这样的一把军刺。 柴放肆激动的拿起军刺,凑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在看到上面刻着的两个篆字后,确定了这就是楚扬所用的残魄,不停点着头的喃喃说道:“好,很好,你连这个都得到了,看来这次他是死定了!呵呵,好!你下去吧,等天亮后,我会重重赏你的!” “谢谢伟大的宙斯王!” “呵呵,哈哈。”柴放肆轻笑一声,转身走进了寝宫。 等那扇门被关上后,马崇明这才直起腰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向竖在门口的几个侍卫笑了笑,这才走出了走廊。 …… “唉,我这个侍卫统领,才做了几天的工夫,就感觉一点也不清闲啊,说不定在某一刻,就得被他给咔嚓了。” 走出柴放肆的寝宫走廊,又向前走了几百米后,马崇明才一脸疲惫的闭了闭眼,步伐沉重的向自己车子走去。 马崇明钻进车子里,刚想启动去圣母河那边看看,却远远的看到有辆车,从圣母河的方向疾驰而来,随即放下了捏住钥匙的手,打开车门又走了下来。 根据奥林匹斯山上的规定,晚上深夜之后在外面巡逻的车子,都得必须配备爆闪警灯才行。 而这辆疾驰而来的车顶上面,就有蓝白红的爆闪在闪烁,应该是马崇明派出去的巡逻车。 马崇明不清楚这是哪一个巡逻小队,但这辆车既然在深夜中对着这边而来,就说明应该有什么重要情报,要向他这个侍卫统领汇报。 在看到这辆车子出现后,马崇明心中就有了这个想法,所以他才下了车子,点上了一颗烟倚在车头上等。 很快,那辆车子就驶到了他前面十几米处,吱嘎一声的停了下来。 借着车灯的光芒,马崇明看到有两个人,同时从车子的左右门上跳了下来,接着其中那个个头不高的人,就绕过车头,和另外一个人从车子后排,拖出了一个人形物体,架着向这边走了过来。 虽说车灯够亮,但这俩人因为是背对着车灯的缘故,马崇明还无法看清楚走在前面那个人的相貌,等他们来到面前后,才喷出一口烟雾的问道:“你们抬着的是什么人?” “启禀马统领,这是我们从圣母河中捞出来的尸体!”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声音有些嘶哑的回答到。 马崇明的眼睛顿时一亮,快步迎了上去,声音中带着激动的说:“什么,你们从河里捞到那个人的尸体了!?” 从今天早上开始,马崇明就为了楚扬的事情而忙碌,一直忙到现在,还没有做出让柴放肆满意的结果,这让他很是为此提心吊胆。 现在,终于有人抬着尸体来了,他能不激动吗? …… 马崇明的话音刚落,有个人就回答:“是的,我们终于找到了!” 这句话,应该是马大统领今天晚上最希望听到的。 不过,此时他在听到有人说出这句话后,却没有一丝丝激动的意思,反而在一愣之后,顿时感到了不好:因为这句话,是从被两个人抬着的那具‘尸体’中嘴里说出来的。 马崇明既然能够成为柴放肆的侍卫统领,自身的功夫就算及不上昔日的赫拉天后等人,可也不是泛泛之辈,在感觉出大势不妙后,首先做出的反应不是发懵,而是大喝一声的迅速撩起右腿,对着站在他面前的高个子脑袋,嗖的就是一记侧踢,带着呼呼的破空声,威力十足! “哎哟!” 那个高个子这没想到马崇明的反应会这样快,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下意识松开手中抬着的那个人,抬手挡在了自己面前。 依着高个子的预想,是要竖起右臂挡住马崇明这一脚的。 可是高个子的右手刚抬起挡在自己面前,却明显感觉到一股劲风从他的肋下刮过,接着就看到对方踢过来的那只脚,就偏向了一旁,擦着他的鼻尖就飞到了一旁,随即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骂道:“靠,这么危险。” 其实,感到真正危险的不是这个高个子,而是马崇明。 因为感到了大势不妙,所以马崇明在踢出这一脚时,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情,在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踢中对方,或者踢不中对方的两种准备……如果敌人中招,那么他就会乘胜追击,如果对方能挡住的话,他得接下来的零点六秒钟内,选择转身就跑。 可是,马崇明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他飞出的右脚,还没有和高个子接触时,竟然被一只手给抓住了脚腕! 虽说那只手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和马崇明全力撩起的一脚相提并论,他应该可以轻松的挣开,但现实却让他惊恐的发现:他那只带着巨大惯性的右脚,在被那只手抓住向身子左侧一推后,却随即产生了一股他根本无法抗衡的猛力,接着就向右侧带了回来。 而这时候,那个高个子已经很聪明的矮身急促后退,彻底脱离了马崇明的攻击范围,把他身后的一个人给让到了前面。 这个人,就是用手硬生生抓住马崇明右脚的那个人,也是被两个同伴抬着的‘尸体’。 “呵呵,没想到你倒是有两下子,可惜这两下子远远不够给我塞牙缝的!”抓着马崇明右脚的那个‘尸体’,在阴森森的笑声中,趁着他下意识的展开双臂,做出平衡动作时,右脚电闪般的抬起,咣的一声,就踢在了他右腿内侧的膝盖弯处。 ‘尸体’的这一脚,力气到底有多大,角度到底有多刁,马崇明根本不知道。 他只是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右腿攸地一疼,下意识的刚想喊疼,就有一只冰凉的手,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刚想喊出来的呼疼声,给堵在了嘴里,紧接着,他就感觉腰眼一麻,刚想踢起的左腿,就软绵绵的耷拉了下来。 “你最好别动,也别喊,要不然的话,我拧断你的脖子!” 那具‘尸体’趴在在马崇明的耳边,低声警告了一声的同时,右手也没有闲着,只是看似很轻松的抓住他双臂猛地一拉、再随即一拽,然后老马的双臂就脱臼了。 第1601章 给一个痛快!(第二更!) 第1601章给一个痛快!(第二更!) 马崇明平时自以为也算是有两下子了,可在这个假扮尸体的家伙手下,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好像一眨眼间,就被制住了。 下半身突然发麻、双臂被搞得脱臼、嘴巴被捂着的马崇明,现在的情况比尸体还更像尸体,完全就是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 这个人是谁啊!? 马崇明眼里带着万分的惊恐,很想看清楚‘尸体’的长相,不过人家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捂着他的嘴,夹在肋下钻进了他的车子。 假扮尸体的人,在进了马崇明的车子后,在把车门关上,这才松开了他的嘴巴,嘻嘻的笑着的警告他:“马崇明,你要是还有点理智的话,就该懂得现在最好不要耍小聪明,因为一般来说,聪明人都是活不长的。” 我倒是想耍小聪明,可我这个样子怎么耍啊……很费力的咽了口吐沫后,马崇明嘶声问道:“你、你是谁?” ‘那个人淡淡的反问:“你现在最想找到的是谁?” “我……啊,我知道了,你、你是那个楚扬!?”马崇明一呆,终于知道这个在眨眼间就把他给搞定的人,到底是谁了。 “嘿嘿,你还不算是太傻,我正是你们要苦苦寻找的楚扬。” 假扮尸体的人说到这儿时,有人拉开了车门,马崇明就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人,很麻利的坐在了驾驶座上,趴在椅子上,声音中带着无限崇拜的说:“啊,楚扬,你刚才的动作简直真是太酷了,我心目中的偶像呀,一眨眼就把柴放肆的侍卫统领给搞定了。欧野,买嘎达,帅哥,你能不能给小妹我签字留念呀?” 马崇明在得知抓住自己的这个人是楚扬后,就已经有了一种如坠冰窟的绝望感了。 可此时在听到这个娇嗲嗲的女声后,他不仅仅是绝望了,又有了一种从冰水中被捞出、又架在火堆上烤的伤心:这个女人的声音,不是被改造成相思二号的声音吗? 这两个人,正是楚扬和黄东东。 因为这儿距离柴放肆的寝宫并不是很远,就算楚扬自以为他是天下第一,可也不敢打开车里的灯,以免惹人怀疑,只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故意嗲声嗲气的黄东东:“好呀,不过大叔我给人签名留念时,总是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喜欢在别人屁股上写字,你还肯不肯呢?” “随便你在哪儿写啦,我都无所谓,现在可以写吗?”黄东东嘟起嘴巴,作势就要解开腰带,楚扬顿时笑骂:“滚蛋!开玩笑也不看看时候。” 黄东东嘿嘿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陈永富这时候已经关掉了另外一辆车子的车灯),闪闪发光:“楚扬哥哥,刚才我看到你在他腰眼点了一下,他就老老实实的呆若木鸡了,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六脉神剑点穴神功吧?能不能传授给我呀,以后要是谁敢欺负我的话,我只要这么一点,他就等着我修理了,嘿嘿。”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陈永富,很谦虚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六脉神剑啊?这是点穴不假,但你伟大的楚扬哥哥到现在,也只会点人腰眼这一处穴道而已,别的穴位嘛,就是蛤蟆跳进井里--不懂(噗通)不懂啊!” 听着这对狗男女在这儿打情骂俏的,双臂脱臼的马崇明,却一点也感不到好笑,只是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响,同时脑袋里急速运转着:这下完了,楚扬只是把我活捉,肯定要让我配合他,那么就算他最后没有杀我,依着宙斯王(柴放肆)的心狠,也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该怎么办? 马崇明刚想到这儿,就听到楚扬问他:“你想我让把你怎么办?” “啊,我、我……”马崇明一惊,随即苦笑道:“我想怎么办,我有选择的资格吗?” 不等楚扬说什么,马崇明随即叹了口气:“唉,楚扬,我真没想到你的本事这样厉害。虽说我在奥林匹斯山上,还无法挤入超一流高手之列,但平时也是很自负的了,可在你眼前,我却连一招都走不过去,我还有什么资格选择该怎么办呢?” 对黄东东的崇拜,楚扬还可以不要脸的接受。 但当马崇明也由衷的这样说后,他却正色解释道:“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的确很厉害,可实际上没有你说的那么变x态,咳,我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摧毁你的反抗力,实际上就是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罢了。要是我们正面对敌的话,我就算是要打倒你,你最少也能支持几分钟的,这可不是我谦虚,我说的实话,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你们给追得那么狼狈了。” 搞不清楚某人到底是谦虚啊,还是在自吹的马崇明,脸上带着傻比才会有的痴呆,喃喃的说:“你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才肯让我痛快的死去?” “我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残忍,动不动的就杀人。” 楚扬淡淡的说:“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我费那么大心思的装死人,只是想从你这儿得到被柴放肆抓住的那个俘虏下落。实话告诉你吧,假如你那两个跟踪陈永富的手下,也知道那个俘虏下落的话,我也不会冒险来这儿找你的。” 马崇明有些纳闷的说:“我的两个手下,为什么要跟踪陈永富?” 不等楚扬回答,马崇明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在摆脱追兵后,就找到了看守囚室的陈永富,然后让他替你打探俘虏的下落,结果却引起了我手下的怀疑,这才偷偷的跟踪他,结果被你给抓住,又换上他们的衣服,开着他们的车子,扮作是搜捕队员,这才赶来找我了。” 不等楚扬说什么,黄东东就得意洋洋的说:“yes,你说的很ok,这个乔装打扮来这儿的主意,还是我想出来的呢。” 楚扬白了黄东东一眼,皱着眉头的说:“行了,就是你不说出来,我也不会抢你功劳的。马崇明,你就叫马崇明吧?” 马崇明点点头:“是的,我就是马崇明,前几天时才被任命为宙斯王的侍卫统领,但还没有品尝到其中的滋味,就被你们给抓住了,这绝对是奥林匹斯山上最命苦的统领了。” “呵呵,没想到你也是懂得幽默的人,不错,我喜欢。” 楚某人只吝啬的笑了一下,就寒着脸的问:“那个被柴放肆抓走的俘虏呢,她是不是被带到了那个叫斯蒂芬的狗屁博士那儿了?快告诉我,该怎么才能混进他的实验室内!” 马崇明摇摇头:“那个俘虏,并没有在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内。” “那么她在哪儿?” 楚扬说着,一把揪住马崇明的衣领子,将他从座椅上拎了起来,语气有些紧张的说:“柴放肆不会真把她杀了吧!?” 马崇明看着楚扬,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也是华夏人。” 楚扬一楞:“我知道你是华夏人。” 马崇明悠悠的说:“所以我希望你能看在我是华夏同胞的份上,在我说出俘虏的真实下落后,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因为我就算不告诉你们,宙斯王在事后也不会放过我的,倒不如现在就被你杀了。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是太累了。” “其实你不一定非得死,完全可以跟我……” 楚扬刚说到这儿,一旁的黄东东就抢先说道:“好,我们答应你,可以用世上最痛快的方式,让你离开这个世界,但你必须还得给我们多做一件事,那就是该怎么才能找到另外一个相思使者。” 楚扬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黄东东,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答应马崇明最后的请求。 实际上,楚扬也知道马崇明为什么这样求死:他不是无牵无挂的陈永富,他在奥林匹斯山上肯定还有家人。如果他死在自己手中,那么柴放肆就不会迁怒于他的家人身上,所以他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马崇明稍微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你们要想找到另外一个相思使者,应该很难,因为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现在全盘接受天网的保护,任何人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要是走进实验室方圆五百米内,都有可能遭到隐蔽武器的攻击,所以我劝你们最好别去送死。” 黄东东还想说什么,楚扬抬手阻止住了他:“那你只需先告诉我们,那个俘虏现在哪儿?” 马崇明脑袋后仰,望着几百米外的寝宫方向,淡淡的说:“被俘虏的宙斯王,此时正在柴放肆的寝宫中,现在,应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宙斯王……柴放肆?”黄东东愣愣的重复了这两个名字,猛地明白了楚扬最关心的那个俘虏,原来就是真正的宙斯王! “洞房花烛夜?现在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楚扬有些发呆的喃喃道:“难道她真要归属柴放肆了?” 根本不知道楚扬和宙斯王之间那些破事的黄东东,看到他在这儿发呆,抬手拉了他一把,就打开车门就要跳下去:“喂,你别在这儿发呆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要是晚了的话,她就真被柴放肆给强迫了!” “强迫?”楚扬如梦初醒的一把抓住黄东东,眼睛发亮的说:“你是说宙斯王,是被迫的?” “楚扬,你这是怎么了你?宙斯王当然是被强迫的了。你也不想想,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柴放肆了,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了他呢?” 黄东东不满的掰开楚扬的手,转身跳下了车。 第1602章 可是我在乎!(第三更!) 第1602章可是我在乎!(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常言道关心则乱。 现在已经确定关心宙斯王安危的楚扬,在听到马崇明说今晚是她和柴放肆的洞房花烛夜后,顿时就有了股子悲苦的感觉,脑子里也乱哄哄的,幸亏黄东东及时提醒了他:宙斯王是被迫的,别在这儿墨迹了,赶紧的去救她吧! “对,对,你说的不错,我差点忘了!” 得到黄东东提醒的楚扬使劲点点头,推开车门刚想下车,却看到马崇明正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于是就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举起了右手。 …… 在柴放肆关上寝宫的房门,转身走进屋子中央后,坐在床上的宙斯王,睁开了眼睛。 刚才柴放肆在门口和马崇明的谈话声,她隐隐的听到了一些,所以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那个家伙的消息。 柴放肆看着宙斯王,语气中带着欣慰的说:“也许你这辈子都看不到楚扬的人,或者他的尸体了。” 柴放肆以为:宙斯王在听到这句话后,就算不会伤心的昏过去,也肯定得脸色大变了。 但让他感到纳闷的是,宙斯王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回应,只是很优雅的抬起右手,在手上镣铐的叮当声中,拢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发丝,淡淡的说:“你不要企图用这样的话,就能随意把我蒙骗过去。” 柴放肆走到床前,微微低着头的说:“我没有蒙骗你,刚才我的手下来报告说,他亲眼看到楚扬背着一个女孩子,跌入圣母河的尽头,现在正有三艘船只,在那儿打捞他的尸体。呵呵,相信你比我应该更清楚,圣母河的尽头代表着什么。” 听说楚扬跌入圣母河的尽头后,刚才还保持着镇定的宙斯王,先是一呆,随即就塌下了身子,眼神中代表生命的光泽,也迅速的黯淡了下去。 柴放肆在这段日子中,虽说一直都在努力了解奥林匹斯山上的诸多情况,但他怎么着也不如宙斯王了解的透彻。 就拿这个圣母河的尽头来说吧,在柴放肆看来,那儿就是个死亡之地。 但宙斯王对那个地方的了解,却比他还要深刻,正如她此时喃喃说出来的话:“圣母河的尽头,楚扬跌入了圣母河的尽头?呵,呵呵,那个地方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地狱之门,巨大漩涡产生的压力,足可以把鱼儿挤扁……他却跌入了那儿,这下连尸体都留不下来了。柴放肆,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柴放肆点点头:“我根本没有要骗你的意思。” 宙斯王茫然的抬起头:“嗯,看来楚扬是死定了。” “是的,他应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柴放肆说着,右手平放在了宙斯王的眼前:一把乌黑的军刺,静静的躺在他手中。 看到这把军刺后,宙斯王腾地就从床上站起:“这、这是他的兵器!” 柴放肆右腕一转,军刺在挽了花后,躲开了宙斯王要来拿军刺的手:“这下你总算信他已经死了吧?” 宙斯王保持着要去拿军刺的动作,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相信我,他现在真的已经死了。”柴放肆把军刺收起,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觉得浑身顿时轻松了至少五斤:一直以来,楚扬不但被数百万玛雅人奉为保护神,而且他也经常自吹为不死的传说,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天意注定的呢。可现在呢?呵呵,要是能够看到他的尸体就好了。 宙斯王呆了片刻,又缓缓的坐下:“是啊,他真的死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拿到他的东西。” 浑身轻松的柴放肆,看了宙斯王片刻,语气很温柔的说:“这一下,你该安心做我女人了吧?” 宙斯王眼睛有些呆滞的转动了一下,声音中不含任何感情的说:“可我说要在看到他的尸体后,才会答应你的。” 柴放肆微微皱眉:“但他的尸体已经再也无法找到了。” “那我就不能做你的女人。” 柴放肆语气变得阴森起来:“难道你想那么多人陪着你死?” “那么多人陪着我死?呵呵,你是说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就会残杀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吗?” 宙斯王低笑了一声,垂下头淡淡的说:“你要杀就杀吧,反正他都已经死了,别人就算是活着,还有什么用处呢?” 紧紧的攥起双拳,柴放肆嘎声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在乎他!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你要是脑子还清醒的话,那么你该知道,你正是受到了他的暗算,所以才被我俘虏的!” 宙斯王也没有否认:“是的,要不然的话,就算你有那些生化战士,也休想挡得住我们逃走。” “哈,哈哈!” 柴放肆仰天大笑:“是啊,假如他没有暗算你的话,我自然无法挡住你们逃走了!我伟大的宙斯王,那你怎么不想象一下,他为什么要暗算你呢?” 就像是白痴那样,宙斯王问道:“他为什么要暗算我?” 柴放肆嘿嘿冷笑着回答:“他暗算你,自然是希望你死。” 就像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小孩子那样,眼神茫然的宙斯王继续问道:“他既然希望我死,为什么没有亲手杀了我,而是暗算我,要借助你的手来杀我呢,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宙斯王问起这些问题时,柴放肆要不是看到她的眼神痴呆,肯定会以为她是故意问的,更根本不会耐着性子的解释道:“这个问题很简单的,他想要彻底解决你这个后患,就必须得杀你。可是他好像又不忍心自己动手杀你,所以才会暗算你,要借助我来做掉你。” 说到这儿后,柴放肆语气中带有了得意:“呵呵,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我并不打算杀你,而是希望你能做我的女人!他更没有想到,离开了你的帮助后,他的本事再大,也没有逃过我的追杀!哈,哈哈,他这绝对是作茧自缚,自觉后路啊!” 宙斯王缓缓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为什么不忍心杀我呢?” “呃!”柴放肆真没想到宙斯王竟然这样固执,此时再也不是那个霸气四射的造物主了,完全就是一个坠入情网的小女人。 宙斯王的这种改变,让柴放肆对楚扬的恨意更大了:你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还能干扰别人,真是可恶! 看着眼中全是求知欲的宙斯王,柴放肆有些无奈的说:“好吧,那我告诉你,他为什么不忍心亲手杀你。这个解释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应该、应该爱上了你,他对你的感情,使他不忍心亲手杀你,所以才……” 不等柴放肆说完,本来安坐在床上的宙斯王,忽然抬起手,在镣铐铁链的哗啦作响声中,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迫切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说他应该爱上了我,所以才不忍心亲手杀我?你说他应该爱上了我!” 冷冷的望着脸蛋开始绯红的宙斯王,柴放肆慢慢掰开她的手,淡淡的说:“他对你这样,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得出来,我才不信你看不出,除非你是个傻瓜。” “我是个傻瓜,我的确是个也爱上了他的傻瓜。” 宙斯王说着,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滑落:“我妈妈曾经告诉过我,一个女人就算是再精明,可她一旦恋爱了,就会变成白痴,所以在临死前一再嘱咐我,千万不要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我说为什么在认识他之后,我一向准确而灵敏的掐算本领,会直线下降了呢,原来在那时候,我就爱上他了。呵呵,可是,就算他爱上我,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狠心暗算我了?” 对那些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女人们,柴放肆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他以为:人活着就是要为了做一番事业,没必要为了所谓的爱情要死要活的。 因为那种叫做‘爱情’的感情,会让一个很精明的人,变成一个白痴,就像现在的宙斯王这样。 柴放肆很有耐心的看着又哭又笑的宙斯王,等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后,这才说:“我现在可以确定,那个花心男人是爱你的,你也很可能是爱他的。但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暗算了你,而且他现在已经死了,你们的爱情,也算是进入了坟墓。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苏珊,我现在的样子虽说丑陋了一点,但是我也是有爱的。” 宙斯王一脸奇怪的望着柴放肆,吸了下鼻子说:“你也有爱?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也可以爱你?” 柴放肆摘下脸上的面具,那张恐怖的脸上带着鬼魅般的微笑:“我知道忘记一个人很难,但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我相信会让你重新找到爱的。” 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柴放肆的脸,宙斯王歪着下巴的说:“你以为我能爱上你吗?” 柴放肆笑着说:“你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会爱上我呢?” 宙斯王忽然笑笑:“可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我听说你们华夏人很介意这些,难道你不介意吗?” 那个混蛋就算是死了,也不肯放过我唯一在乎的女人……柴放肆眼角跳动了几下,强笑道:“身体上的遗憾,可以用感情来弥补的,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宙斯王腾地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激动的挥舞着手上的铁链,尖声叫道:“可是我在乎,你知道吗,我在乎!” 第1603章 真是个白痴!(第一更!) 第1603章真是个白痴!(第一更!) 柴放肆真没想到,好像神一样存在的宙斯王,竟然也会像大多数死了男人的女人那样,受到刺激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宙斯王脸上带着病态的绯红,眼里充斥着心碎的绝望,尖声叫道:“柴放肆,我告诉你,我现在不但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而且我还肯定不管他是死是活,我永远都不会爱上除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柴放肆一呆:“你真是个白痴!” 宙斯王忽然咯咯笑道:“我是个白痴,可你比我还要白痴,因为你明明知道我是个白痴,还要强迫我做你的女人,你不是白痴什么……” “不要说了!” 嘶声打断宙斯王的话后,柴放肆气愤的嚷道:“难道你忘了是谁暗算你的吗,你为什么甘心为了一个死鬼,放弃你的美好未来呢!?” 柴放肆一发脾气,宙斯王倒是冷静了下来:“是他暗算我的,但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到底更在乎谁!” 柴放肆一愣,随即阴阴的说道:“这样说来的话,你要反悔了?” 宙斯王再次坐在床上,懒懒的回答:“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必须得让我看到楚扬,我才会答应你的。可我现在没有看到,所以不能说我反悔。” 柴放肆狠狠的盯着宙斯王,在看了片刻后,随即慢慢的戴上面罩:“看来你为了那个花心的混帐,是不再顾惜你的子民生死了?” 宙斯王依然兴趣缺缺的回答:“你看我现在连反抗的心思也没有了,还会顾及别人的生死么?” “好,没想到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宙斯王,竟然会为了所谓的爱情沉沦下去,不但不顾惜你的子民,甚至连自己都丧失了求生的信念!好,你既然执意这样,那我就成全你吧,我倒要看看在你的子民和那个死鬼中间,你到底会选择什么!” 柴放肆咬着牙的说完,霍地转身,快步走到寝宫门口,拉开门对外面左边的侍卫说:“你,进来一下!” 别看这个侍卫平时就站在这儿,给柴放肆站岗,但他却从没有踏进过寝宫半步,甚至连向里看,都没有看一眼。 可是,现在柴放肆却让他进去,顿时这个侍卫下意识的一愣,刚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时,却看到柴大宙斯王转身离开了门口。 这个侍卫和同伴对望了一眼,确定自己刚才并没有听错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兵器放在走廊中,低着头的走进了寝宫中,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说:“伟大的宙斯王,奉您的命令,属下进来了。” 背对着门口的柴放肆,头也不回的点点头:“嗯,很好,你把门关上,走到床前去。” 整个侍卫很听话的关上门,在向床边走去时,慢慢的抬起头,刚看到坐在床上的宙斯王,蓦然一呆:这个女人是谁,竟然这么漂亮。 柴放肆在背着宙斯王来到寝宫时,这个侍卫还没有来接班,所以不知道那位美的不行不行的娘们,就是他们原先的伟大领袖。 “怎么着,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看到这个侍卫盯着宙斯王发呆,柴放肆微微转身,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我听到了。” 这个侍卫心中一慌,赶紧的低下头,快步走到了床前,眼睛盯着宙斯王耷拉在床下的那双脚,就觉得嗓子发干,恨不得马上跪在地上,捧着那双脚的亲个够。 宙斯王在被柴放肆扛到寝宫来的路上,双脚上的靴子早就掉了,那双皮肤白腻的脚,就这么赤果果的露在外面,脚指甲上的黑色指甲油,在灯光下发着诱人血脉喷张的妖魅,别说是这个侍卫会看傻眼了,就是全世界的男人都过来,估计百分之八十的都会变成这样,其中就包括伟大的风中的阳光同志…… 就在这个侍卫盯着宙斯王的双脚,想入非非时,柴放肆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跪下。” “是,是!” 这个侍卫就像是个应声虫那样,噗通一声的跪在了宙斯王的面前,丝毫没有多想柴放肆为什么要让他跪下,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某个娘们那双漂亮性x感的大脚。 柴放肆缓缓走到这个侍卫的身后,左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顶。 在被伟大的柴大宙斯王摸着头顶后,这个侍卫的注意力,终于从宙斯王的双脚上挪开了,心中也蓦然腾起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但是,还没有等这个侍卫做出任何的反应,柴放肆左手一紧盘住了他的头,右手迅速下伸,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猛地向左一用力! 咔嚓……随着一声脆响,这个侍卫的眼珠子就凸出了眼眶,嘴里发出几声蹈袭气时的‘呃呃’声,然后软软的歪倒在了地上,就此不动。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侍卫,就这样毫无理由的被柴放肆拧断脖子,宙斯王的眼角急促的跳动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盯着宙斯王的柴放肆,这时候阴阴的笑了一声:“这个人是你忠实的子民,他是十九天之前刚结婚,家里有四个老人,还有一个非常贤惠的俄罗斯新娘,本来他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与漂亮的新娘生几个孩子,像世上大多数幸福的人那样,好好的活下去。可就是为了你,不得不死。” 在柴放肆说这些话时,宙斯王耷拉在床沿上的脚,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抖,可她的声音还是那样从容:“他是你杀的。” 柴放肆马上道:“但却是为你而死的!” 宙斯王嘴角抿了抿:“人总是要死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早死,和晚死一会儿罢了。更何况,他既然甘心服侍与你,那么就该做好为你牺牲的准备。柴放肆,你妄想用这种方式来使我屈服于你么?呵呵,我劝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 柴放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到门口,又叫来了一个侍卫。 刚才柴放肆在拧断那个侍卫的脖子时,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所以外面的侍卫,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个侍卫一脸谨慎的走进来后,先主动的把房门关上后,这才偷眼向前面看去,不知道柴放肆为什么又把他叫进来。 第二个侍卫偷偷向前看去时,一眼就看到了第一个侍卫的死尸,顿时愕然:“啊,他……” 不等这个侍卫反应过来,柴放肆那只冰凉的大手,就锁住了他的脖子,使他发出了瘆人的嘶嘶声。 就像拖死狗那样的,柴放肆把这个侍卫拖到了床前,看着宙斯王对他说:“你死后不要记恨我,因为并不是我杀的你!” 那个侍卫,既然能被柴放肆选中,自然也有着几把刷子的。 可是,因为双方身份上的巨大差异,而且柴放肆又是在他啥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锁住了他的要害,所以这个侍卫就算早就看出了不妙,也很想挣开,管他什么宙斯王不宙斯王的加以反抗,可因为要害被抓住,所以只能憋得满脸通红的,双手使劲的去抓脖子中的手。 侍卫的手,终于抓住了柴放肆锁着他脖子的手,刚用上力气却觉得肋下一疼,随即就听到了放水的声音……然后,他的视线就开始模糊,全身的力气也渐渐消逝,随着身子的变软,瞳孔也开始急促的扩散。 松开第二个侍卫的脖子,任由他的尸体压在第一个侍卫的尸体上,柴放肆垂下了黑色的军刺。 一滴血珠,从刺尖上落下,滴落在了地板上。 柴放肆浑不在乎自己身上那身白色长袍,被溅满了鲜血,只是看着宙斯王冷冷的说:“这个人,在你被赶出奥林匹斯山的那晚,他妻子刚给他生了对龙凤胎。可惜,那对龙凤胎从此以后,就变成了可怜的孤儿。” 柴放肆说完,根本不等宙斯王说什么,转身又向门口走去。 “站住!” 看出柴放肆又要去叫人进来杀戮后,宙斯王再也忍不住了,因为巨大的愤怒,而让声音开始颤抖:“你、你还要去杀人吗!?” 柴放肆那张隐藏在金色面具下的脸,笑了:“呵呵,怎么,你看不下去了?” “你还要去杀人吗!?”宙斯王固执的重复着这句话。 柴放肆头也不回的说:“想我不杀人,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你把我杀了,反正你现在也有这个能力。第二,就是答应我的条件!” 宙斯王慢慢的站起来,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双手也缓缓的抬起,莹白的手背在灯光下,凸出青色的脉络。 柴放肆转身,好像被押赴刑场的勇士那样,傲然挺胸的望着她,根本没有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所动。 宙斯王现在有一百个把握,可以在三分三十秒内,把柴放肆做掉! 可是,她抬起的双手,却像眼神那样,在柴放肆转身十几秒种后,慢慢收敛了那股子戾气,一脸痛苦的说:“我、我不能杀你。” “看来你还总算没有忘记,你要是杀了我的话,天网会让整个奥林匹斯山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柴放肆得意的举起手,擦了擦溅在胸口的鲜血:“可你又不答应做我的女人,所以我只好用这种很让人心痛的方式,来平息对你的不满了,实在不好意思。” 身子摇晃了一下,宙斯王坐在了床上,声音嘶哑的说:“你不要再杀人了,我、我答应你。” 宙斯王说出的这句话,早就在柴放肆的意料之中,随即柔声说:“你早该下这个决定的,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更想永远的拥有你,因为我们两个才是绝配!” 第1604章 和灵魂对话!(第二更!) 第1604章和灵魂对话!(第二更!) 一个童话故事中,有个可恶的皇后那样,她总是会问镜子: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是谁? 然后那个镜子就回答:是白雪公主。 于是呢,这个恶毒的皇后,就用毒苹果杀害了白雪公主…… 现在的柴放肆,就是童话故事的那个皇后,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天下最优秀的男人! 那个叫楚扬的混蛋,和他相比起来,只是一个渣! 一个渣似的男人,怎么有资格拥有宙斯王这样各方面都异常优秀的女人呢? 所以,柴放肆在宙斯王彻底的崩溃后,就柔声劝她:“苏珊,我们两个才是绝配。我相信,以后你也会这样认为的,因为我才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对不对?” 看着地上那两个死不瞑目的侍卫尸体,宙斯王哑声说道:“是,你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我相信。” 现在楚扬已经死去,连兵器都落在了柴放肆的手中,宙斯王就觉得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她留恋了。 要不是为了山上的万千子民着想,别说是顺从柴放肆的意思了,早就把他撕成千万片拿去喂狗了……可为了那万千子民,宙斯王又不能这样做,唯有按照柴放肆的要求去做,做他的女人。 一个女人,因为一些无法逆改的原因,不得不去做一个仇人的女人时,只能采取自我欺骗的方式,或者强烈的心里暗示,来掩盖残酷的现实,就像现在的宙斯王,嘴里在说着是柴放肆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时,实际上就是在对自己催眠,让自己相信他就是值得所有女人留恋的男人。 这是一种悲哀,无奈而且残酷。 但宙斯王却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按照柴放肆的意思去做。 “呵呵,很好,你能够这样想是最好了!” 柴放肆桀桀的一笑,收起军刺走到床上,左手捧起宙斯王的脸蛋,柔声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必须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好像是个木偶似的,宙斯王点点头:“我是你的女人,必须要按照你所说的去做。” 柴放肆舔舔嘴唇,声音更加的轻柔:“把你的衣服脱掉,要脱的一丝不挂,让你唯一的男人,以你美好的躯体而感到自豪。” “我要让你以我为自豪。” 宙斯王低声说着,慢慢的抬起双手,在镣铐叮当声中,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 在一个足有几百平米的大屋子里,只有一张宽阔的大床、一个衣橱和一张电脑桌。 大床前面的地上,躺着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朱红色的鲜血,在渗进了洁白的地毯中,显得异常醒目。 在尸体的前面,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袍男人,冷冰冰的金色面具在灯光下,闪映着让人说不出的心悸。 一个绝美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床上,双手、双脚都锁着特殊材料制成的镣铐,随着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露出了让整个房间都蓦然增辉的春色:雪白而圆润的双肩,随着腰肢的微微扭动,就像吹过一抹凉风的柔水那样,让人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柔弱无骨。 尤其是胸前的那对饱满,并没有因为地心引力就有丝毫的下垂,而是倔犟的顶着一对嫣红的樱桃,向世人炫耀着它的伟岸。 充满爆发力的纤腰下方,是那个让男人最为向往的神秘地带,没有一丝杂草丛生……这一切,与盘在床上的修长双腿,共同组成了一副文字语言无法形容的图画。 因为这个女人的双手、双脚都带着镣铐,所以她的衣服无法彻底的脱下,就那样随便堆放在腰的一侧, 这看似无奈的随意举动,却平添了一丝让男人感到不会呼吸的淫x乱。 望着全身赤果的宙斯王,柴放肆能够清晰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这、这是我梦中的女人吗? 他伸出颤抖的左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右手顺着她的金色柔顺发丝,慢慢的滑下,落在温暖而又滑腻的肩膀上,就此闭上了眼睛,用心的感受。 现实中脱光衣服的宙斯王,要比柴放肆在做梦时看到的她,更加的有味道,完全就是一熟透了###,只要插x上一根吸管,稍微用力一收,就能感觉到甘甜的汁水窜入嘴里……这一刻,哪怕是让他去死,他也会感觉无怨无悔的。 在柴放肆的手刚碰到宙斯王的肩膀时,她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仿佛在睡觉时,有一只蝎子爬在了她的身上。 这种带着惊恐的恶心感,让宙斯王很不适应,她真得很想飞起一脚,把柴放肆一脚踹死! 可是,这个念头才浮上脑海,刚才死去的那俩侍卫的样子,就把这个念头狠狠的压了下去:你假如杀掉柴放肆、或者不遵从他意思的话,就会有千万个奥林匹斯山上的子民死去! “我、我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在我成为王者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得为无数子民的美好生活而负责,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葬送他们,那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人,会把祖宗的基业毁掉,就算是死了,也没有脸面去见他们!” 闭着眼的宙斯王,嘴唇微微张合着,说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呵呵,不就是做他的女人吗?这点羞辱比起万千生命继续活下去来讲,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我的第一次、我的心,都已经交给了死去的楚扬……现在的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我,只是一副看起来很美丽的皮囊而已。用一副皮囊来换取万千人的幸福生活,算起来还是赚了的。” 心神激荡的柴放肆,慢慢的俯下脑袋,刚想用嘴去捕获宙斯王胸前那两颗嫣红的樱桃时,却看到她嘴唇好像在微微张合,于是就下意识的问道:“苏珊,你在说什么?” 闭着眼睛,下巴微微仰起的宙斯王,忽然轻笑一声的回答:“我在说什么?呵呵,我在和我的灵魂说话。” “你的灵魂?”柴放肆抓着宙斯王双肩的双手一紧,问道:“你的灵魂在和你说什么?”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她说,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柴放肆在很久之前,就在某个无厘头电影中看到这样一个桥段,说的是某个被强女干了的女人,对那个在她身上干啥的男人恨恨的说:你虽然得到了我的心,但却得不到我的人!干吧,使劲的、放心的、大胆的干吧eon,baby…… 虽说这个桥段很让人感到淡疼,可谁都能清楚那个女人在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态,柴放肆也清楚。 所以呢,当宙斯王说她的灵魂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后,柴放肆马上就想到了这个桥段,先是一愣随即冷笑着说:“呵呵,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就算是得到你,但也无法得到你的爱?因为你的爱,已经随着楚扬的死去,而枯竭了?” 你倒是很清楚……这句话刚想从宙斯王嘴里吐出来,但她接着就改口说:“也不全是这个意思,毕竟爱情是需要培养的。假如我要是现在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了你,你肯定认为我这是在敷衍你,反而会更加的愤怒。” 宙斯王在关键时刻改口,有着她自己的想法:反正俺根本无法改变当前的局势,要是在嘴硬惹他发狂的话,那岂不是赔了身子还赚不出好啊? 柴放肆的笑声,从金色面具下传了出来:“呵呵,你这样想是对的,因为我们华夏曾经有个女作家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征服一个女人……” “征服一个女人,是通过她的阴x道么?那你就来吧。”宙斯王打断柴放肆的话,身子后仰的平躺在了床上。 “你说的很对,不愧是洞晓天下事的宙斯王!” 柴放肆很佩服的点点头,动作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撩起了带血的长袍,抓在宙斯王的双腿,向两旁一分,就压了下去。 “楚扬,你要是在天有灵的话,不要看我的笑话,我这是被迫的!” 宙斯王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双腿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很顺从的分开了…… …… 浑身都是冷汗的汉斯,紧紧咬着牙关,站在柴放肆寝宫的门口。 和他一起值班的其余两个侍卫,已经进去寝宫老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但却有一股新鲜的血腥味,从门缝中漂了出来。 汉斯不知道两个进去的同伴到底怎么了,可仅仅是这个血腥味,就能够让他联想到一副血淋淋的场面:那两个同伴,是凶多吉少啊! 可是,尽管汉斯已经明确猜到两个同伴的下场,但是他却不敢逃跑。 不敢让汉斯逃跑的原因很简单,他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假如他擅自离开这儿话,那么他的幸福家庭就会毁灭! 所以他就算明知道站在这儿,可能是等待死亡的召唤,但也不敢随便逃走。 “宙斯王会用什么方式杀了我呢?” 汉斯呼吸越来越急促,因为过于紧张,使他忽略了外界的环境,根本没有看到有三个人,已经快步走到了走廊中。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在看到只有汉斯一个人站在寝宫门口,脸色苍白的仰首望着走廊上方后,就有些警惕的停住脚步,抬起了右手。 跟在这个人后面的两个人,马上就停住脚步,转身向身后看去:来时的路上,依然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丝毫的异常动静。 个子最矮的那个人,迅疾的转身扫视了周围一下后,低声问最前面那个人:“陈永富,怎么了,有哪儿不对劲?” 第1605章 巨大的不信!(第三更!) 第1605章巨大的不信!(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没事晚上出去看灯吧,一年就这一次! …… 宙斯王寝宫前面的走廊,可不是随便是谁都能进来的。 在没有宙斯王的命令下,除了那些寝宫侍卫外,就算是十二主神,也不能踏进走廊一步。 这个规矩,在宙斯王当家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柴放肆自然也很赞成。 可是,现在明明不到接班的时候,却有三个人走了进来,而汉斯却没有发现,只是仰面朝天的发呆。 汉斯的异样,让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警惕的停住了脚步。 这三个人,正是楚扬、黄东东和陈永富。 听到黄东东问话后,陈永富眼睛死死的盯着汉斯,压低声音说:“情况有些不对,因为守护着宙斯王寝宫的侍卫,都是三个人的。” 在得知宙斯王就在柴放肆的寝宫消息后,楚扬本想直接冲进来的,但却又怕被天网发现踪迹,毕竟寝宫也属于那个网络变x态严密监视的对象,所以必须得谨慎行事才行,免得在看到希望时被发现,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幸好,就在楚扬和黄东东商量着该怎么混入寝宫中时,陈永富想到了每天为柴放肆站岗的侍卫,恰好是三个人,于是就提议装扮成接班的侍卫,接近寝宫……当然了,这时候是不是换班的点,陈永富是不怎么清楚的,可他也知道,那些侍卫就算发现有什么不对,但也不会在他们刚走进寝宫走廊时,就发出报警的。 依着楚扬的本事,只要一接近那些值班的侍卫,这一切就好办多了。 所以呢,楚扬三人才装扮成侍卫,大摇大摆的经过监控器下,走进了寝宫的走廊。 只是,陈永富没想到在接近寝宫门口后,只看到了一个侍卫,所以才有些疑惑的停住了脚步。 在陈永富抬手示意时,同黄东东一样,楚扬也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就沉声说道:“暂且不管那俩人去了那儿,一切按计划行事,反正已经来到这儿了,就算是龙潭虎穴也得闯一闯了!” “好,那大家做好准备!”陈永富一想也是的确如此,随即咬了咬牙,握着短匕的右手藏在身后,表面看起来很正常的走到了寝宫门口。 正在对着走廊天花板发呆的汉斯,在陈永富走到距离他只有两三米的时候,才从恐惧中清醒过来,一紧腰间的武器,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这兄弟刚才在想什么,唉,你为什么不继续发呆呢,那样我也可以轻易的干掉你……陈永富心中有些遗憾的嘟囔了一声,扫了一眼紧闭着的寝宫门口,低声笑着回答:“呵呵,我是来接班的。嗯,是马崇明马统领让我们来的。” 陈永富在说话时,楚扬就做好了对汉斯一击必杀的准备,准备等这个可怜的侍卫发现疑点后,就当先捏断他的脖子,。 可是,让陈永富感到更不对劲的是:本该对柴放肆安全很负责的汉斯,听他说出这句话后,根本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相反脸上还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哦,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那好,我走了,你、你们要小心一些!” 汉斯如释重负的说完这句话,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根本不愿意再多说一个字的,擦着陈永富的肩膀,向走廊出口急匆匆的走去了。 汉斯的这个表现,一下子让楚扬三人有些发傻:不会吧?这个侍卫连最起码的交班程序都省略掉,甚至都没有看我们一眼,就这么放心的走了? 楚扬三人哪儿知道,正琢磨着该怎么离开这儿的汉斯,在看到他们来了后,心中的狂喜不亚于一个叫花子捡到了五百万:既然有人在他随时都有可能被挂掉的时候,来接替他的工作了,他要是再问东问西的话,那么他也太嫌命好了。 虽说楚扬很想抓住汉斯问问,问他干啥这样不负责任的闪人,但现在这种好奇和宙斯王相比起来,好像连个屁也算不上,甚至都没有多少时间让他来考虑,只是在对黄东东和陈永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守住寝宫门口。 黄东东会意,弯腰拿起放在走廊墙角的兵器(两个死了的侍卫,在进寝宫前放在这儿的),与陈永富分列在了门口。 这样的话,就算外面的巡逻队看到,也不会起疑心的。 楚扬等黄东东俩人做好准备后,就把耳朵贴在寝宫门口,平心静气的听了片刻,但却根本无法听到里面的任何声息,看来这儿的隔音设备还是非常出色的。 楚扬缩回脑袋,伸手在左边的门板上(他下意识中,又根据黄东东讲的那套左青龙、右###的说法,来开门了)稍微一推,门板就无声无息的向后滑去。 楚扬要是嫌命长的话,早就抬脚踹开门,窜进去大喝一声:你家楚扬爷爷在此,柴放肆赶紧来送死! 可人家孩子现在活的好像很滋润,所以就算是再担心宙斯王的安全,也不会这样做的,于是就在门板被推开一道缝后,马上就贴在了旁边:如果里面有人警觉的话,这时候肯定会发喝问外面是谁的。 不过楚扬在稍微等了片刻后,也没有听到这样的喝问,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两扇门的缝隙上,向里面看去。 楚扬只看了一眼,就愣住,然后怒气就像是某人自撸来到高处那样,腾地一声就蹿起老高:屋里面的大床前面,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此时正用双手掰开一双雪白的大腿,看样子正要挺枪直入! 连想都不用想的,楚扬就知道那双雪白大腿的主人,绝对是那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宙斯王。 而那个穿着长袍、要做龌龊事儿的男人,毫无疑问就是柴放肆了。 做为一个男人,可以没有血性,没有志气,但却不能没有嫉妒,这就像女人再丑,也喜欢漂亮衣服那样。 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正要侵犯自己上过的女人,嫉火忽地一下腾起的楚扬,当即抬脚踹开了房门,低声喝道:“柴放肆!” …… 曾几何时,柴放肆还为宙斯王而痛恨楚扬:你就算是死,也夺走了本该属于我女人的第一次! 但当他看到宙斯王很乖的仰面躺在床上,做好了任由他肆意征伐的准备后,一种让他从没有感受到的兴奋,却猝然从心底藤器,并想到了一个非常著名的词汇:人x妻。 严格的来说,人x妻这个词汇是很正常的,专指已婚的女人。 由于已婚女性在婚后,多半在异性相处上没有婚前的娇羞,或一定的矜持,因此在社交活动圈中拥有一种特殊的成熟感,正是这种成熟感,往往是吸引一些特定未婚异性的关键。 而柴放肆在想到这个名词后,兴奋之余还有了巨大的激动:这是楚扬的女人,我要办的是楚扬的女人!哈,哈哈,我不但杀了他,而且还把他的女人给抢了过来,让他戴上了绿帽子,哈,哈哈! 顾明闯曾经说过:假如我特别痛恨一个男人,那么我对付他的最残忍方式,不是杀了他,也不是剐了他,而是把他的老婆睡了,因为只有这样让我更加解恨,才更加有成就感! 柴放肆和顾明闯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俩男人,但这俩男人在这一刻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了一块儿。 “楚扬,你就算是在地狱,也会感到头上发绿的,哈,哈哈!” 就在因为兴奋而眼珠子发红的柴放肆,掰开宙斯王的双腿,准备刺入那个注定温暖的地方,结束自己的处x男生涯时,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门被踹开的大响,接着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就像晴天霹雳那样响起:“柴放肆!” 幸亏,这时候的柴放肆并不是在‘活塞运动’当中,而是在准备长驱直入之前,就算是受到惊吓,顶多也就是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罢了,要不然肯定会了落个阳痿啥的病根。 就算柴放肆现在异常渴望,只需用最原始的动作向前一挺身,就能给楚某人戴上一顶鲜艳艳的绿帽子,可是现实情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因为不等他从这声大喝中反应过来,好像一阵风那样从门口刮来的楚某人,就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衣襟!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一向以遇事冷静而著称的楚某人,这时候啥都不管了,哪怕寝宫中埋伏着十万天兵天将,他也得冲过来,制止即将发生、也许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罪行(他强女干别人,那是浪漫。别人上他的女人,就是罪行了,没得商量)。 风一样刮过来的楚扬,揪住柴放肆的后衣襟后,暴喝声中大力一甩,下半身还游荡着不方便之物的老柴,就稻草人一样的被他摔出老远,咣当一声的砸在墙上,然后又噗通一声的摔在了地上。 柴放肆云里雾里的摔倒地上后,还没有搞清楚这是咋了呢,一只大脚就踩在了他的腮帮子上,只一下就把他脸上带着的金色面具踩碎,使他的嘴巴呶了出来,好像要和谁亲吻似的。 柴放肆眼里带着巨大不信的,眼珠子一转的向上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他最想看到他尸体、但却不是本人的人:楚扬! …… 守在门口的黄东东,在看到楚扬忽然暴喝一声的冲进寝宫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呢,想都没有想的,紧跟着也跟着冲了进来。 既然楚扬和黄东东都冲进来了,陈永富自然也要跟进来了,都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 第1606章 要杀就杀!(第一更!) 第1606章要杀就杀!(第一更!) 心情忐忑的陈永富,在楚扬推门时,紧张的手心出汗,心里默念上帝、佛祖、太上老君统统来保佑。 陈永富这样紧张,自然是因为马上要面临柴放肆了。 和马崇明那些人对敌时,他还是很有胆子的,可对柴放肆,他只能乞求各路大神来保护了。 就在陈永富很紧张的向各路神仙祈祷时,楚扬猛地冲了进去,而黄东东也紧跟着进去了,那么他自然……自然在冲进门口、在看到床上还有个光溜溜的美人儿后,赶紧的缩回头去了。 暂且不管坐在床上的那个光屁股妞儿是谁,仅仅凭借楚扬刚才那杀人般的怒吼,他就得装看不见这一切才行,免得会遭到什么误会。 说实话,不但陈永富在看到光溜溜的宙斯王后,好好的吃了一惊,就是黄东东,在冲进来后也是一楞。 不过她随即就清醒了过来:床上那个仰着身子、正在想好事的娘们,肯定就是被柴放肆逼着要入洞房的宙斯王了。 都说女孩子的心是最细的,比针尖还要细,这不黄东东在清醒过来后,赶紧的快步跑到了床前,伸手撕掉她的衣服,随即抓起床上的毯子,把宙斯王包了起来,然后扶着她坐在了床上,低声安慰道:“别怕,楚扬来了!” “楚扬来了?” 宙斯王傻傻的重复了一句,觉得眼前这一切肯定是在做梦,或者说是、是在达到高x潮后出现的幻觉,因为姓楚的那个家伙,早就跌入了圣母河的地狱之门中了,他怎么能出现在这儿呢? 很清楚此时宙斯王是种啥感觉的黄东东,抓着她的手用力摇晃了一下,提高声音喊道:“是的,楚扬来了!我们都没有死,我们还活着!” …… 楚扬在看到柴放肆对宙斯王那样后,眼中、脑海中全是巨大的愤怒,以至于让这厮那张帅气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 “柴放肆,你还有什么话要我转告柴慕容么?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给她的!” 不等摔倒在地上的柴放肆爬起来,楚扬就蹿过起抬起右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稍微用力来回的碾了几下,阴森的语气,也无法遮掩咬牙的声音。 在看到踩着自己的这个人,原来是早就应该死了的楚扬后,柴放肆顿时就有了种不真实的做梦感:特奶奶的,马崇明那个混蛋不是告诉我,说楚扬不是已经跌入了圣母河尽头吗,他怎么会出现在了这儿?不,不!眼前这一切肯定又是在做梦,根本不是真的,他怎么能再活过来呢?肯定是在做梦! 为了证明当前的确在做梦,脑袋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柴放肆,很艰难的用手在果露的大腿里子上使劲掐了一下,剧痛使他忍不住发出了呻x吟声:唉呀我草他嘛的,原来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随着这个真实而残酷的现实,被柴放肆终于无奈的接受,他心中的巨大惊恐也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在他身体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泛滥成灾。 柴放肆很清楚:正如他是那么的恨楚扬一样,后者也同样的恨他! 更何况,当前又是这样一种形式:他正要强干楚某人的女人,假如这样还能被放过的话,就连柴放肆自己也觉得,肯定没有天理的。 既然左右是个死,根本没有再逃生的可能,柴放肆反而迅速冷静了下来,他很坚强的鼓了一下腮帮子,才可以勉强说话:“呵,呵呵,楚扬,我真没想到,你还没有死呀!” 楚扬稍微抬了一下右脚,冷冷的问:“这就是你让我转告柴慕容的话吗?” 柴放肆很想摇摇头说‘no’,可是因为某人的臭脚正狠狠的踩着他,所以他没办法摇头,只是冷笑着说:“哼哼,我现在早就不把柴慕容当做是妹妹了,我有什么话对她好说的?当然了,你要是非得让我留下一些话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为什么不晚来一会儿呢?要不然我就能给你戴上一顶到死也摘不掉的绿帽子啦,哈,哈哈!” 柴放肆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尖刻的话后,盛怒之下的楚某人肯定会大喝一声,然后一用力……他就能彻底从这个苦逼的世界解脱了。 但是让柴放肆感到纳闷的是,楚某人仅仅的愣了一下,不但没有接着踩死他,反而眼里还浮上了狂喜之色。 看到楚扬眼中的狂喜后,柴放肆顿时心中就后悔的不行不行的:我草,我怎么傻傻比比的把实话说出来呢,这不是故意替他解开心结吗?如果我要是说已经占有了宙斯王,就算他在‘检查’过后不信,宙斯王也不承认,那么他心里也肯定会很郁闷的,草他嘛的,我真傻比! 别看柴放肆到现在还是个处x男,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也知道华夏男人很注重女人的贞x洁观念,所以能这样准确抓住楚某人的心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儿。 听柴放肆亲口说,他还没有确实占有了宙斯王,仅仅是看了看她的光屁股,楚扬就开心的不行不行的。 当然了,假如宙斯王是柴慕容的话,就算身子被人看了去,楚扬还是会有种心爱东西被人偷走的疼感,然后把那爷们给咔嚓了。 但是既然这个娘们是宙斯王嘛,楚扬就不怎么在乎了,反正她以前还是处x女时,也没少让别人看她身子,所以被柴放肆看看、摸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那个地方别被玷污了就行……这就是楚扬,一个特别看重女人贞x操,而自己却随便找女人的家伙,虚伪而又真实存在着。 心情愉悦之下的楚扬,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口白牙在灯光发着寒光,对柴放肆说:“嘿嘿,想给我戴绿帽子?就你这跑到哪儿都没出息的样子,这辈子都别想有这个机会啦。嗯,刚才我就说了,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给你留下遗言的机会,可是你却不珍惜,那我只好换成给你一个痛快,最后再送给一个忠告,下辈子可千万别认识我了,要不然还得这样。” “要杀就杀,何必这样……”柴放肆刚说到这儿,忽然眼珠一转,勉强微笑着说:“楚扬,你不会杀我的。” 楚扬笑容一收:“哼哼,你以为我还会像是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那样,优柔寡断的放过你吗?你别做梦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不但你今天死定了,而且陪着你一起死的,还有天网,有那个叫斯蒂芬的狗屁生化博士!” 柴放肆慢悠悠的说:“你当然不会放过我,但有一个人却不会让你杀我。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赌。” 楚扬双眼一眯:“那个不会让我杀你的人,是谁?是耶稣主吗?” “不是耶稣主,是我。” 楚扬的话音刚落,被黄东东抱着的宙斯王,就挣开了她的胳膊,脸色镇定的说:“楚扬,你不能杀他。” 如果这个要求楚扬不能杀柴放肆的人,是柴慕容的话,他还能接受:毕竟柴放肆是她的堂哥,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错,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可是,这个人却不是柴慕容,而是刚才差点被柴放肆强女干了的宙斯王。 于是呢,楚扬马上就楞了,慢慢的扭头,看着双手紧抓着毯子的宙斯王,一脸不信的说:“你、你刚才说什么?” 宙斯王咬了咬嘴唇,低声说:“刚才我说,你不能杀他。” 眼里带着好像看到魔鬼那样的神色,楚扬歪着头的说:“为什么?你是不是被他灌下了类似于‘冰河时代’的东西,不得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宙斯王摇摇头,否认道:“他没有给我灌下任何的东西,我现在身体的各项技能,都正常的很。” “那你为什么……”楚扬刚说到这儿,随即就一脸的恍然大悟:“啊,我知道啦!你阻挠我不许杀他,是因为你、你爱上了他,甘心做他的女人。呵,呵呵,刚才我还纳闷呢,依着你的本事,又怎么可能被他强迫呢,原来是这样。” 楚扬说着,松开了踏着柴放肆脸蛋的右脚,完全把他当做了是条死狗似的,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一脸愕然的黄东东说:“东东,你暂且先出去一下,我们处理完这儿的事儿后,咱们再去解救川岛芳子。” 同样因为宙斯王为柴放肆求情、而震的不行不行的黄东东,闻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后,就向寝宫门口走了过去。 等黄东东把寝宫的门关上后,楚扬走到那俩侍卫尸体前,弯腰捡起被柴放肆抛在地上的军刺,在尸体衣服上擦了擦后,攥在手中对宙斯王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不好,打搅了你们两个的好事,在这儿我要真诚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楚扬,你!” 宙斯王刚才就被楚扬那番话给搞的晕头转向了,现在看到他煞有其事的道歉后,脸色顿时一变,想也没想的抬起右手,对着他的脸颊就抽了过来,带着镣铐的叮当悦耳声。 楚扬可以为了救宙斯王而赴汤蹈火,但绝不会任由她抽自己的耳光,更何况后面地上还趴着个柴放肆呢? 守着别的男人被女人抽……嘿嘿,这种事就别想往楚某人脑袋上按。 所以,在宙斯王右手抽过来后,楚扬左手一抬就挡住了她的手腕,很轻蔑的看了一眼她的胸,淡淡的说:“女人在不穿衣服裹着个毯子时,最好是别对男人动手动脚的。” 第1607章 千万别杀他!(第二更!) 第1607章千万别杀他!(第二更!) 在楚扬还没有出现之前,宙斯王最大的希望,也许就是看到楚扬了。 不过在楚扬真正出现后,她却又担心他干掉柴放肆,会连累所有奥林匹斯山上的子民,所以才急吼吼的阻止他。 可是她真没想到,楚扬就此误会了她,并说她爱上了柴放肆。 宙斯王大怒之下,气的话也说不清了,抬手就要去抽楚扬的耳光,但却被抓住了手。 楚扬淡淡的说:“女人在不穿衣服裹着个毯子时,最好是别对男人动手动脚的。要不然会走光的。哦,对了,其实你也不在乎,可我却看不惯。” 以前宙斯王在守着柴放肆时,都敢自己用手做那种很舒服的事儿了,被男人看到身子又算个鸟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又是占有了她的楚扬,按说宙斯王该直接将他这些话无视掉才对。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楚扬眼神轻飘飘的看了宙斯王胸脯一眼后,她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得劲,赶紧是缩回手,抓住滑下肩膀的毯子,将胸脯捂住后,这才咬着牙的恨恨说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或者我对柴放肆有了那种意思?” 楚扬放下左手,眼角瞥着从地上爬起来,开始穿裤子的柴放肆,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军刺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心中又是怎么想的,当然你自己最清楚了,我根本没兴趣在这儿猜谜。哎,对了,你以后也别和我说话,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这就是我确定自己爱上的男人吗?他为什么在还不知道事情真相时,只从表面就认定我是个什么人呢!?”宙斯王气急之下,俏脸通红的低声说出了这些话。 “行了,你别叨叨了,我先在没心情听的。” 没有听到宙斯王说什么的楚扬,懒得问她在说什么,只是转身对柴放肆说:“柴放肆,还是那句话,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你既然没有话让我转告她,那么我给你一个和我公平决斗的机会。你要是有本事的话,你可以把我杀了。但我敢发誓,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而且你这次也不会有脱逃的希望!当然了,你唯一成功的是,就是让伟大的宙斯王,对你有了好感,这算是我输给你的地方。” 楚扬这番话说出来时,虽然听起来语气挺平静的,但就是个聋子,也能听出他话中的愤怒。 柴放肆在被楚扬踩在地上时,就知道自己今天要躲过楚扬这一劫,应该不怎么容易:宙斯王可以为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万千子民,对他忍辱求全,但楚扬呢?这小子会为了别人的好歹,会放过他吗? 可是,就在柴放肆觉得今天很难逃过楚扬的魔掌后,却看到他和宙斯王之间起了误会。 而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呢,根本不给别人解释的机会,这就让柴放肆的心情再次愉快起来,在系上腰带后,抬手把脸色被踩碎的金色面具,一把扯掉扔在了一旁,满是疤痕的脸上带着恶毒:“你真敢杀我!?” 看到柴放肆那张鬼魅般的脸后,楚扬登时一楞:“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虽说楚扬对柴放肆一点都不感冒,可也知道这人有一张挺让妞儿挺喜欢的帅脸。 但是现在,这张帅脸却变得如魔鬼那样丑陋,楚扬被吓一跳也是很正常的了。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的?要不是被你逼得无路可走,我会这样对自己吗?怎么了,看你眼里好像有怜悯的神色啊?嘎,嘎嘎,我才不要你可怜我呢,我宁肯让人憎恨,也不愿意让人可怜!” 柴放肆仰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楚扬,你现在是不是有种老婆被人睡了的巨大羞辱感啊?哈,这可是我赐予你的……呃!” 柴放肆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站在两个侍卫尸体前的楚扬,身子忽然一漂,嗖的一下就来到了他眼前,黝黑的军刺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语气阴森的说:“笑呀,你笑呀?你有本事现在再笑给我看看!” 刚才在说话时,柴放肆就猜到楚扬会动手,也做出了相应的准备。 可是,柴放肆的确没想到,楚扬的爆发力会这样可怕,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咽喉上就多了个刺尖,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哪怕是抱定死志的人,在真正的死亡来临时,也无法笑出来的,这可是一个事实,或者说是对生命的留恋所致。 “你怎么不笑了,是不会了吗?要不要我教你?” 楚扬脸色狰狞的,军刺抵着柴放肆的咽喉,看样子随时就会给他捅个窟窿。 “楚扬,千万别杀他!” 就在楚扬看到柴放肆眼中露出恐惧,而感到开心时,宙斯王终于从羞愤之中清醒了过来,在看到当前的这一幕后,啥也顾不得了,抬腿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尖声叫道:“楚扬,我不许你杀他,绝不可以!” “臭娘们,你以为老子会听你是吗?” 楚扬头也不回的刚说到这儿,咽喉处被军刺抵着的柴放肆,却猛地挺起脖子,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嘶吼道:“来,楚扬,你要是有种的话,就别听那个臭娘们的,赶紧的杀了我,杀了我啊!啊!!” 一般来说,这个有个性的人,都是属倔驴子的:你越是呛着他,他越非得那样做,当你求着他那样做了,他反而又不那样做了。 楚扬可能就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柴放肆拍打着自己胸膛嘶吼时,不但没有###一下干掉他,反而把军刺向回一缩,冷冷的说:“你放心,我会杀你的,但就算你求着我杀你,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 楚扬的这些话,也太他嘛的打击人了:敌人求着他下手,还得看他愿意不愿意。 楚扬流露出的巨大轻蔑,让柴放肆真得受不了了,抬手一把就抓住了军刺,用力向自己咽喉戳去! “千万不要!” 宙斯王再次尖叫一声,一把抱住楚扬拿着军刺的胳膊,苦苦的哀求道:“楚扬,你千万不能杀他,我求你了!” 楚扬冷着脸的也没说啥,只是攸地倒转军刺,对着柴放肆的脑袋帮的就是一下子……然后,神志有些疯狂的柴放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翻了几下,在地上来回的转了两圈后,就噗通一声的摔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把柴放肆搞昏了后,楚扬挣开宙斯王的双臂,横向走了几步,看也不看她的,就向门口走去。 毯子掉在地上的宙斯王,成熟的躯体在灯光下发着柔和的光泽,好像一尊唯美的维纳斯,只是那张本来极为风x骚绝美的脸上,却带着死了丈夫的心伤,呆呆的望着走向门口的楚扬,在他伸手抓住门把时,才醒悟过来,嘶声问道:“楚扬,你就这样走了?” 楚扬现在真不想和宙斯王再说一句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问出这句话后,却鬼使神差般的停住了脚步,鼓了一下腮帮子,冷冷的说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请求,放过了柴放肆。这也算是如了你的愿了,我不走,难道留下来要打搅你们幸福的洞房花烛夜么?”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又说:“唉,柴慕容总是说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优柔寡断,呵呵,事实上的确如此,我总是试图改变自己,但总是无法成功。这一次放过柴放肆,也许会让我遭到更大的报应” 宙斯王用力抿了一下嘴角,闭了闭眼说:“楚扬,我知道你现在把我当做了那种女人,我真得不想再解释什么了,但我必须在你临走之前,和你说一些话。你在听我说完后,要是还想走的话,我绝不会阻拦你的。” “你说,我并没有堵着你的嘴。” 尽管楚扬现在很气愤,真的不想听宙斯王再叨叨什么,但他却下意识的放下了抓着门把的右手。 宙斯王裹了一下围在身上的毛毯,缓缓的说:“如果柴放肆要是死了的话,那么整个奥林匹斯山会在半小时后,彻底的消失。” 楚扬一愣,转身问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柴放肆的人体磁场,一直都在天网的严密监控下,他的人体磁场消失的时间超过半小时,躲在机房控制中心的天网,就会启动山上的自动爆破装置,到时候山上所有的人,都会丧命的。” 宙斯王说到这儿,声音攸地提高,带着无奈的悲愤:“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吗?但在没有控制机房之前,我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你不知道,在你没来之前,他就拿这些来要挟我做他的女人,并当着我的面杀了两个侍卫,声称我要是不答应的话,就不会停止杀戮!楚扬,你、你告诉我,假如你是我的话,你该怎么做,该怎么选择呢?” 听宙斯王这样一说,楚扬才知道她之所以不反抗柴放肆的侵犯、阻拦他下手,原来是为此所迫,在傻呼呼的盯着人家看了片刻后,才喃喃的说:“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错怪你了。” “我以为你可能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可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 闭了闭眼,让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淌下脸颊后,宙斯王吐出一口气,语气轻松的说:“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哦,那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楚扬沉默了片刻,随即拉开房门,走出了寝宫。 宙斯王一下子傻掉了:他竟然真的走了!? 第1608章 无事献殷勤!(第三更!) 第1608章无事献殷勤!(第三更!) 祝大家元宵节愉快! …… 宙斯王在把事情讲明白后,接着就说让楚扬走时,本来是赌着一口气的。 谁让你冤枉我了呀,哼,心里肯定会惭愧了吧? 宙斯王在说出让楚扬赶紧的滚蛋时,就像在夏天吃了个大冰凌镜那样,浑身都感到舒泰,毕竟她向这厮证明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宙斯王本以为,楚扬在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后,肯定会一脸羞愧的向她赔礼道歉,然后大家再坐下来,商量着该怎么解决当前的问题。 可是让她感到很傻比的是:楚扬竟然真的开门走了,看样子根本没有她的感受放在心上! 这一下,宙斯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就直立了……呼吸急促的盯着房门呆了片刻,随即紧攥着双拳的嘶声骂道:“混蛋,混蛋,你真敢走了啊,走了,你怎么不去真的死了呢!?” 宙斯王的话音刚落,寝宫的门却被人推开,一张带着贼兮兮的笑容脸探了进来:“你是让我去死吗?” “我、你……”宙斯王本以为楚扬走了的,可是没想到他又回来了,而她则刚喊出那句话,顿时就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望着手足无措的宙斯王,楚扬推门进来,把房门反掩后抱着膀子的说:“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宙斯王。” 宙斯王微微垂着头,盯着自己那双染着指甲油的脚尖,喃喃的说:“我不是以前的我,会是谁呢?” 楚扬一脸严肃的回答:“我感觉你就是个被男人抛弃的小怨妇,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蔑视一切的高傲。” “不要再说了,我才不稀罕什么高傲呢!”宙斯王尖声打断楚扬的话,双手忽然往上一掀,把裹在身上的毛毯甩开,然后飞一样的向他跑了过去。 一个一米八三、身体发育绝对成熟的漂亮娘们,在赤果着身子奔跑时的样子,尤其是手脚上还戴着镣铐,不知道算不算是一道异常美丽的风景线? 楚扬觉得绝对算是,因为他此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幕。 奔跑到距离楚扬还有两米多远时,宙斯王才因为奔跑带起的凉风,察觉出她现在还赤果着身子。 以前宙斯王赤果着身子守着柴放肆那个啥时,她也很自然的,并因此获得了更多的爽感。 可是,一向不知道啥叫要脸的她,今天却总是想到了‘害臊’这个词,使她有些放不开。 不过这时候她已经跑过来了,要是再回去的话,那会更加的难堪,这是肯定的,而且那个家伙也会用刻薄的话来奚落她,这也是肯定的。 所以呢,感到害臊的宙斯王,就在稍微顿了一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展开了双臂,像极了一只会飞的大白羊那样,向楚扬扑了过去。 就算是个傻瓜,这时候也能看出宙斯王,是多么的想扑入楚扬的怀中,抱着他狠狠的亲热一番啊。 要是把楚扬换成柴放肆的话,他肯定会怀着无限自豪的张开双臂,将扑过来的宙斯王紧紧的抱在怀中。 可惜的是,脑袋上挨了一军刺的老柴同志,此时正躺在地毯上玩昏迷呢,所以根本无法站起来替代楚扬,于是呢……瞬间发x春的宙斯王,就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门板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同时,也疼的她哎哟一声:“啊!” 宙斯王说啥也没想到,在她主动的向楚某人投怀送抱时,那个混蛋竟然毫无声息的横向滑出了半米,这才让她毫无防备的撞在了门板上! 要不是她在感觉到不好,及时的歪了一下脑袋,那高挺而好看的鼻子,肯定会被撞歪歪了,而不是现在疼的流泪了。 宙斯王弯着腰的站在门后,双手捂着撞的生疼的半截脸,刚消散下去的对楚某人的恨意,又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的泛滥成灾,嘴里低声骂着混蛋的转身,放下手刚想和那个家伙拼了算时,却被一双大手抱住了。 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他在看到宙斯王撇开毛毯向他扑来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娘们要翻脸,根本没有想到人家是来投怀送抱的。 于是呢,他老人家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横向滑出了半米,成功的躲开了宙斯王的‘袭击’,这才让她狠狠的撞在了门板上。 在宙斯王‘勇往直前’撞到门板上的刹那,那个该死的楚扬,终于看出人家扑过来不是翻脸,而是来表示亲热的了,顿时心中大为惭愧,接连在心中大骂了自己三声混蛋后,赶紧的抢在那娘们发怒之前,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扫瑞啊扫瑞(对不起),我真误会你的意思了,以为你过来要揍我呢。”生怕宙斯王会在恼羞成怒之下翻脸,楚扬抱住她的双手根本不敢松开。 “你放开我,放开!”宙斯王使劲挣扎着,左边的脸颊上还带着门板上的印痕(房门后面雕刻着花纹),双眼中透着愤恨的怒火:“你以为我会揍你,那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等楚扬说什么,暴怒之下的宙斯王,张嘴就咬住了楚扬的肩头。 巧的很,宙斯王这次咬住楚扬肩头的地方,正是她被强女干那晚时、咬破他的那个地方,可谓是轻车熟路的很。 “哎哟,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楚扬剧痛之下,抱着宙斯王腰身的双臂猛地一用力! “呃!”在楚扬双臂的大力搂抱下,宙斯王身子猛地一挺,下意识的松开了嘴巴。 看着嘴上带着血迹的宙斯王,楚扬很生气,刚想大骂这个娘们是不是一条恶狗转世时,那个总爱咬人的女人,就用带血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一条蛇儿那样的舌头,根本没费多大的工夫,就撬开了他的牙关,双腿也紧紧的盘住了他的腰身。 宙斯王这样的反应动作,一下子让楚某人小腹内,腾地腾起一股子烈火,抱着人家腰肢的右手,很自然很熟练的就向下滑去,一把捏住了她###的左臀,迷迷糊糊的想到: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和我玩真的吧? 虽说楚扬现在有些发懵,但在宙斯王左手很着急的伸进他的裤裆中后,他要是再不知道做什么,那么可以去死了……在和宙斯王忘情的亲吻中,他一只手使劲捏着人家的臀瓣,另外一只手就很配合的解开了腰带。 …… 以前的时候,宙斯王好几次都‘实心实意’的勾x引过楚扬。 但那时候,楚某人虽说很眼馋这幅躯体,不过却对她怀着巨大的戒备: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啊! 再加上宙斯王在楚某人心中,完全就一‘淫x娃荡x妇’的代言人,对于他这个非常喜爱‘良家妇女’的家伙来说,心中总是有着一些看不起她,宁可在夜深人静时把那玩意窜到墙皮上去,也不想和她有这种关系。 毕竟墙皮脏了可以用水刷洗一下就行,但要是被宙斯王暗算了呢?那就脸刷墙皮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几天前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才让楚扬知道宙斯王原来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雏鸡……对她的印象顿时就有了极大的转变,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看到柴放肆要把她那个啥了时,那样生气了。 现在,在对宙斯王的误会澄清以后,她又主动的求爱了,楚扬终于可以放心的、大胆的被勾x引一次了。 更让楚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前几天晚上在强女干宙斯王时,他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舒服倒是舒服了,但却没有清醒时的那种巨大享受,这就像一个人吃了一顿鱼翅了,却总以为吃的是粉丝那样索然无味。 终于,楚扬现在可以瞪大眼睛的吃鱼翅了……在他的腰带刚解开,那个啥啥啥的昂然挺立出来后,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腰身的宙斯王,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啊……呃!” 于是,楚扬就觉得进去一个异常温暖的境地,使他全身都飞了起来。 …… 被人用东西砸昏过去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柴放肆可以证明这一点。 脑袋疼痛欲裂的柴放肆,是被一阵阵娇声呻x吟和皮肉碰撞的声给惊醒的,他慢悠悠的睁开双眼,当先看到的是洁白的羊毛地毯:我这是在哪儿? 柴放肆很费力的直起脖子,扭头顺着声源望去,然后就愣住:在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毯上,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配得上他的女人---宙斯王,正像一条狗那样的,面对着他的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撑在地上,扭着头的向后看着,看着在她后面拼命冲刺的那个男人。 宙斯王身后那个半蹲着的家伙,紧紧趴在她的后背上,两只手环绕在她的身下,毫不顾惜用力###着她那双硕大的乃子,那拼命冲刺的威猛动作,好像要把她一下刺穿那样,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在一阵阵的娇声呻x吟中,显得是那样的刺耳。 望着眼前这异常淫x靡的一幕,柴放肆就觉得血脉喷张,怒火好像被压抑了千年之久的火山那样,腾然爆发:楚扬,该死的楚扬,你胆敢糟蹋本该属于我的女人,我和你誓不两立,我一定要杀了你! 柴放肆咬牙切齿的,很简单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满是伤痕的脸上带着魔鬼的愤怒,脚步有些踉跄的向那边走了过去:他宁可被千刀万剐,也不想看到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像个淫x妇那样,被别的男人办的那样尖叫。 那对狗男女正在兴头上,仿佛没有看到柴放肆走过来那样,依旧按照他们的节奏,在拼命的搏斗着。 第1609章 蛋碎的声音!(第一更!) 第1609章蛋碎的声音!(第一更!) “你去给我死吧!” 一脸狰狞的柴放肆,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宙斯王面前,就像是一只野兽那样嘶声吼叫了一声,随即忽地飞起了右脚。 尽管亲眼看到宙斯王现在是一脸享受的样子,但柴放肆却固执的认为她这是被迫的。 因为宙斯王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应该只能甘心臣服在他的跨下才对,怎么可以被那个该死一万次的楚扬糟蹋时,有这种心满意足的爽感呢?就算她现在的确有这种感觉,也肯定是出自无法控制的生理上的,而不是本意! 肯定宙斯王是被迫的柴放肆,飞起右脚,对着楚扬的脑袋就要狠狠的踢去! 可是,柴放肆的右脚刚抬起,本来看似就要受不了冲刺即将趴在地上的宙斯王,却猛地抬起了右手,一把抓住了他裤裆中那团累赘,没有丝毫犹豫的猛地一用力,那儿就发出了蛋壳被打破的声音:噗! …… 噗……的一声响,柴慕容懒洋洋的打破一个鸡蛋,双手捏着蛋壳,看着从里面淌出来的蛋黄,慢慢倒进冒着沸水的锅里。 经过这些天的独处,柴慕容又学会了一样谋生的手段:荷包蛋。 也许是因为花漫语的到来,让柴慕容更加平增了数倍的危机感,使她不得不努力打起精神来应付,所以这些天她感觉精神状态要好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易的感到疲惫了,仿佛又回到了没有怀孕之前的日子。 尤其是在学会了下荷包蛋之后,她每次在吃完后,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看着在沸水中上下翻滚的那个鸡蛋,柴慕容的嘴角勾勒起来一抹笑意,喃喃的说:“花漫语,我是不会这样屈服的,就算是硬撑,我也得尽量的撑下去。多活一天,你就会更加的郁闷一天。嘿嘿,到时候你肯定会郁闷的像这个鸡蛋一样,一颗小心肝儿翻上翻下的,不得安宁吧?” 那颗已经变成白色、正在沸水中翻滚的鸡蛋,现在柴慕容的眼里,就像花漫语那颗骚动的心。 能够让这颗鸡蛋长时间的骚动,是柴慕容最大的心愿。 自从那天和花漫语有过一番深谈后,柴慕容表面上虽说答应她,要在大限来临那天、确切的说是在分娩之前将玛雅新城交给她,可是包括南诏戏雪在内的所有人,都能看出大官人绝不会就这样轻松的交出大权,肯定随时都在琢磨该维护自己的利益。 柴慕容盯着那颗在沸水中翻腾的鸡蛋,下神那样的动也不动,直到沸水沸出来后,才啊的一声轻叫,清醒了过来,连忙抓起水缸中的舀子,舀了点凉水添进了锅里。 随着冷水的注入,那锅沸腾的水,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后,柴慕容把舀子随手放在了水缸中,转身去拿碗。 千万别以为柴大官人这样美若天仙的妞儿,会在一个人‘过日子’时,比那些没有老婆的单身汉要干净很多……她同样会在吃饱饭后,把碗筷一推的就去做别的,直等到下顿饭开始后,才会想起还没有洗碗。 柴慕容抓起桌子上那只据说是正宗景德镇制造的瓷碗,举在眼前看了看,很满意的笑了:“其实不洗也很干净的嘛。既然表面上很干净的,那又有什么必要洗呢?这样也可以替水资源匮乏的西域省节约点饮用水不是?” 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柴慕容拿着那个很可能从昨天中午就没有洗的碗,走到电磁炉前,先用筷子捞起几根面条,察看了一下生熟度,随即关掉了电源,开始向碗里捞面。 随着柴慕容做饭的次数多了,她现在能精准的下出不多不少的面条,刚好够她一个人用的,在那个瓷碗里也就是八分满吧。 端着盛着面条的瓷碗,柴慕容走到办公桌后面,用手肘推开键盘和鼠标,坐在电脑椅子上,闭眼做出一脸的惬意样,低头嗅了嗅面条的香气后,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面条。 虽说在卫生上不怎么注重,不过柴慕容从小可是接受良好淑女教育的,不管有没人存在,她在吃饭时绝对不会向楚扬那样,稀里呼噜的几口吃完了,而是慢条斯理的,小口小口的吃,用了最少二十分钟,才把一小碗面吃干净。 “嗯,感谢主赐予我食物,感谢主啊感谢主。” 把碗里的最后一滴汤也倒进嘴里后,柴慕容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说出了这些本该在饭前所说的祈祷词,而且语气一点都不真诚,不知道主在听到她的祈祷后,会不会被气的吐血。 就像往常那样,柴慕容吃饱饭后,闭着眼的坐在椅子上,呆了大约十分钟,这才打了个饱嗝,正准备站起来时,桌子上的固话响了起来。 “这才几点啊,就先有打电话来请示工作的了?” 柴慕容有些不快的抬起左手,看了一下腕表,现在刚好是十二点半,距离下午的工作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呢,也不知道是谁在这时候打电话来,这不是故意侵占柴董的午休时间嘛。 动作慵懒的拿起话筒,柴慕容微微闭着眼的问道:“喂,是谁啊?” 电话中传来叶初晴那大刺刺的声音:“我,叶初晴。” “哦,原来是初晴啊,这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柴慕容左手拿着话筒,右手插x在发丝间,来回抚摸着乌黑的发丝。 自从大家开始和柴慕容保持一定距离后,对她的尊重也有了相应的减少。 再加上花漫语现在的强势插x入,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是没有谁愿意和她打交道的。 柴慕容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不过却毫不介意:毕竟她还活着,就算花漫语再强势,但在楚扬没有明确表示支持之前,所以的重大决策,还是得她点头才算的。 正是因为柴慕容知道这一点,所以在有人给她打电话请示时,才故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哼,你们不是都排斥我吗?那好啊,有本事你们就绕过我直接决策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别忘了是楚老爷子亲自同意我来主持工作的! 柴慕容语气中的漫不经心,那边的叶初晴自然能听得出。 实际上她也感到很别扭,很想在某些问题上直接乾坤独断了,但却没有这份勇气,毕竟玛雅新城的各项主要工作,都是按照柴慕容一手规划进行的,要是出点什么差错,她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啊,叶初晴在听出柴慕容的音中带着得意后,只得很郁闷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说:“柴董,这边来了一拨考察投资的内地客人。” 柴慕容淡淡的回答:“哦,只是一些来自内地的商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直接让南诏戏雪她们处理就是了。” 不就是一些来考察投资的商人吗?这点小事你犯得着打搅我? 这就是柴慕容话中的真正含义,叶初晴当然听得出来,心里也很是不爽,但还是在看了眼远处十几米外的那些人,再次说道:“但这些客人的身份,却有些与众不同,花副总和南诏副总都说,让我请示一下你。” 柴慕容嗤笑一声:“来的是什么客人啊,还得来请教我?” 自从玛雅新城开建后,包括万宝路、微软可口可乐的世界巨头,都抱着对世界末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来这儿租借了一块‘乐土’,并按照柴慕容的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抓紧大搞建设。 对这些世界巨头,除了万宝路曾经麻烦过柴慕容的亲自‘批准’,其他的最多是南诏戏雪接待过。 到了最后,随着越来越多的企业入内,干脆由一般的工作人员接见了,柴董等人只负责最后的批准就行了。 那些在世界其他地方都牛的不行不行的企业,为了能够为那一天做打算,来到玛雅新城后,表现的比孙子还要乖,这也助长了柴慕容等人的傲气。 你想想啊,连那些国际巨头的老总来新城,都不一定能得到柴慕容的亲自接见,更何况来的这批投资商,只是内地的? 所以就算柴慕容再热爱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好像也不用亲自去接见那些人吧? 更何况自从柴家轰然倒塌后,大官人就不再爱国了……她这时候嗤之以鼻,应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出柴慕容话中的不满后,叶初晴很欧式化的耸耸肩,淡淡的说:“这次来新城外围的,是长风集团的董事长韩放。” 正一手拨拉着瓷碗转圈的柴慕容,眯着个眼的回答:“就算长风集团的韩放来了……什么,韩放!?” 柴慕容那双桃花眼一下子瞪大,腾地一下挺直了腰板:“你说是韩放来了?” 韩放和柴慕容的渊源,可以说是很长了。 自从楚某人在两年前的朝鲜半岛三八线假死后,韩帅哥就一直追求柴慕容。 如果楚扬真死了的话,那么他们也许现在可能早就成家立业了,毕竟当时柴慕容已经动心了的。 可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楚扬没死,所以韩帅哥的美梦这才早早的破产了,并因此让某个‘心胸开阔’的家伙惦记着,一直到不久前,还在柴慕容的配合下,把天上人间的庆岛分部给讹了去,可谓是吃亏吃到了姥姥家。 就算是听说过这件事的人,也确定韩放吃过这次大亏后,肯定得消失在柴楚俩人方圆三十公里之外。 可谁能想到,今天他竟然又来玛雅新城了。 第1610章 韩放来了!(第二更!) 第1610章韩放来了!(第二更!) 第一次看到韩放的人,不管是男女,都会为他身上所流露出的绅士风度,而在心底暗赞一声好。 事实上,单论外表、以及自身是长风集团的董事长地位来说,韩放的确算得是个儒雅的美男子,尤其是嘴角经常挂着的自信笑容,好像天底下根本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没有他追不到的妞儿…… 但清楚他的人却知道:在楚扬和柴慕容这对公母俩面前,他可是着实吃了一次大亏,上亿的资产就这样没了。 只是,按说该惧怕楚扬的韩放,今天为什么又来到玛雅新城了呢? “韩放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当面和我细谈,嘿嘿,难道他也要在世界末日那一天来临之前,跑这儿来占一块地吗?” 柴慕容在扣掉电话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推开面前的碗筷,走出了她的居所,向办公室走去。 暂且不管韩放有什么脸来这儿,仅仅凭借他以前是大官人的粉丝这一点,柴慕容也得去亲自接见一下的。 …… 韩放到背着双手,站在一辆奥迪越野车的前面。 三个看上去很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就站在他旁边,低声谈论着什么,看样子是他的手下。 在奥迪车中,还坐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叶初晴估计是他的秘书,也没有在意。 在等着柴慕容消息时,韩放下巴微微的抬起,看着西边远处的天际,在轻风吹动衣襟的瞬间,很是有一种‘我欲乘风而去’的潇洒。 只是,这份潇洒落在远处孙斌的眼中,却是明显的装比了。 负责协助叶初晴外围工作的孙斌、李金才等人,对韩放当然是没什么好感啦,当初要不是楚扬及时赶到,恐怕冀南制药厂就被他收购了,那么所有保安肯定都会被撵走的,要是对他有好感才怪呢。 叶初晴今天算是首次看到韩放,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算是不错的。 不过,因为她也听说过这人和楚扬不怎么对付,所以对他的态度就是不冷不热的,要不是他说来此的事情非常重大,必需得见到新城的主事者(柴慕容),可能早就把他赶走了。 韩放对叶初晴待理不理的样子,以及孙斌等人眼中露出的敌意,也不为意,就这样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站在那儿,一直等到柴慕容请他到办公室去的命令来到。 因为韩放是被叶初晴在外围拦住的,所以他要是想看到柴慕容,还得再坐车向新城开进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才能到达办公室的地域。 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在看到韩放下车向门口走来后,就快步迎了过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他那几个随从,随即冷冷的说:“除了你在接受搜身检查后可以进去外,其他的人,都得在外面等着。” 跟着韩放来新城的这几个人,都是长风集团的海外高级领导人,一看就是那种很有素质很有风度的成功者,平时去哪个地方考察时,都是被当做上帝对待的,可从没有谁说要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敬爱的韩总,还得接受搜身检查后才能进去,这就让大家的脸色不好看了:我靠,你以为这儿是中南海咋的,进你那个破办公室还得搜身! 其中一个副总脸色阴沉的刚想说什么,却看到韩放对他使了个眼色,只好把话又咽了下去。 “呵呵,我和柴董可是朋友的,实际上也没必要这样认真。”韩放笑呵呵的说着,随即举起了双手,表示无条件服从上官灵提出来的要求。 这几个海外副总,一年到两头的回不了几次华夏,自然对这边的情况不怎么明白了,但是韩放却清楚的很:他这个长风集团董事长,根本不被柴慕容放在眼中,能够受到她的接见,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当然不会有什么不满。 上官灵走到韩放面前,双手很专业的在他身上轻拍了几下,就连胯下也没有放过……然后才点点头:“你可以进去了。” “谢谢。”韩放笑吟吟的点点头,又转身看了几个手下一眼,随即迈步走进了办公室。 韩放在走进这间非常简陋的办公室内后,就看到了两个女人。 一个是坐在办公室后面大班椅上的柴慕容,手里拿着一根签字笔,不停的转着花,看上去消瘦很多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而另外一个,则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裙,在韩放进来之后,她就低着头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连头都没有抬起过,好像她坐在这儿就是为了看书。 韩放很疑惑的看了一眼这个有着一双修长腿子的妞儿,很想看清她是哪头,可是人家一直不曾抬起过头,所以他也无法看到她的样子。 不过韩放却知道,能够在柴慕容面前这样随便的女人,身份肯定不简单,有可能是楚扬的几个老婆之一。 这个女人到底是楚扬的哪一个老婆,韩放还不能确定,毕竟他不能让人家抬起头来,给他看看吧? “韩董这样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寸草不生的地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请随便坐。” 扫了一眼装傻卖呆不理人的花漫语,柴慕容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表面很热情的请他坐下。 “呵呵,玛雅新城的出现,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肯定会成为世界上的一大奇迹,我早就有心来看看了。呵呵,就算当前的环境恶劣些,但我坚信在柴董的领导下,根本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为一座生机勃勃的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城市。” 韩放嘴里说着动听的话语,走到办公桌前很礼貌的伸出了右手。 不管两个人之前有什么过节,按说在今天这个场合上,人家韩放伸出手要和柴慕容握手,这可是最起码的礼貌。 可是,柴慕容却对韩放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对柴慕容如此的不礼貌行为,韩放只是稍微一愣,但随即就释然了:在来玛雅新城之前,他就做好了要受到冷落的准备,别说是柴慕容不和他握手了,就算楚扬跑出来抽他一耳光,他也会忍了的,一切都以实现自己意图为重。 要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韩放还是很清楚这个简单道理的。 讪讪的在缩回手后,韩放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既然柴慕容这样不给面子,那他也没必要在这方面计较什么,还是坐下来直截了当的把这次来的目的,都抖索出来吧。 韩放转动了一下脑袋,想坐下……不过,办公室内除了柴慕容的大班椅外,就只有一张沙发了。 凭良心说,这张沙发是完全可以坐下四个人的。 只是,那个翘着二郎腿看书的花漫语,却偏偏坐在沙发中央,身子微微的侧着,到现在连屁股都没有动一下,这就让韩放很为难了:不管是坐在沙发的哪一边,好像距离这个女人都很近,根本不怎么合适。 韩放来此之前,就做好了吃瘪的准备,可这也仅仅局限于楚扬和柴慕容两个,但是别的女人嘛,就算是冷着一张脸的叶初晴怎么了? 哼哼,韩董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岂能是被随便怠慢的? 可是这个女人又故意装聋作哑的不站起来让座,韩放总不能就这样厚着脸皮的挨着她坐下吧,所以就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那意思是说:美女,你屁股要是没有被粘住的话,可否站起来给哥哥让个座啊? 听到韩放包含着不满的咳嗽声后,花漫语终于皱着眉头的抬起了脸。 在看到这个妞儿要抬起头时,韩放眼中的不满,迅速被自信和洒脱代替,刚想点头微笑时,却一下子愣住了:花漫语?她、她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吗,什么时候苏醒来到玛雅新城的? 要是花漫语是别人的话,韩放也许还不会有当前这种心惊的感觉。 可这个女人偏偏是花漫语! 柴慕容虽说对韩放的态度不咋的,并且在庆岛时狠狠的讹了他一下子,但不管怎么说,当年他也是差点爬上她的床,两个人之间多少算是多少的有些小暧昧吧,这也是韩董不怎么怵头柴大官人的主要原因。 可是花漫语呢? 她可是被花老爷子誉为‘毒瘤’的猛女,行事作风狠辣,心机深沉,当年谢妖瞳才和楚扬传出一点点的绯闻,她就派人去搞暗杀了,而且柴家的哄然倒塌,也有这个娘们的一大部分‘功劳’,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绝对是不能招惹的。 韩放诚然没有和花漫语打过交道,但对她的恶名,却是早有耳闻的。 所以呢,在看到这个妞儿原来是花漫语后,被韩放掩藏在心底的不满,也瞬间消逝,马上就做出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哎呀呀,原来是花总呀!恭喜花总,贺喜花总,你终于康复如初了。” 刚才韩放在向柴慕容伸出手,表示善意时,就被直接无视掉了,所以在面对比她更不给人面子的花漫语时,他连握手的想法都没有升起过。 面对笑容如春风般的韩放,花漫语的嘴角只是微微动了动,代表了欢迎的‘笑’之后,随即就淡淡的说:“谢谢韩董的关心啊,请坐。” “你又不起来,我敢坐在你身边啊?” 韩放心中这样说了一句,随即笑眯眯的摇摇头:“不了,不坐了,我在来时的路上,可是坐了一路车的,现在还是站着吧。” 第1611章 韩放的来意!(第三更!) 第1611章韩放的来意!(第三更!) 花漫语假如真心让座的话,那么她就不会在韩放咳嗽后才抬起头,更不会屁股不动一些的让人家坐下。 韩放才不是傻瓜,马上就从柴慕容和花漫语的表现中看出,这俩女人要给他个下马威了。 于是呢,韩放就在花漫语请他坐下时,很矜持的笑笑说:“呵呵,我觉得还是站着好,可以趁机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血脉。” “嗯。”花漫语也没有再虚让,只是点了点头后,就继续低头看书了。 刚才就说了,在来之前韩放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该怎么样应付楚扬和柴慕容。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花漫语竟然也会在这儿! 别看花漫语在华夏商场上,是以冷傲和美艳与柴慕容并驾齐驱的,但那只是一般人对她的看法而已。 实际上嫩,韩放对她的行事风格还算是了解的,知道这个娘们好像没有她不敢做的事儿,所以他宁可面对楚扬,也不愿意和花漫语交涉什么,尤其是今天他来的目的,还带有一丝丝的挑战性…… 可不管怎么说,现在花漫语赫然出现在这儿,韩放总不能绅士般的一抬右手,请她到外面凉快去吧? 最终韩放只能在心里着实的哆嗦了几下子后,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迅速琢磨着,该怎么样改变接下来的谈话方式了。 就在韩放被花漫语的突然出现,给搞得有些方寸乱了时,柴慕容说话了:“呵呵,既然韩董喜欢站着,那你就站着吧。” 这话怎么说呢?谁还喜欢站着说话啊……韩放心中很郁闷的回答了一句,随即看向那个差点成为他女人的柴慕容,笑着说:“呵呵,能够同时见到华夏商场上的‘南慕容、北漫语’,这对我来说已经最大的荣幸了……咳,柴董,我这次来,是专门为了新城的建设,而出一份力的,希望柴董能给我这个机会。” 在得知韩放来到玛雅新城后,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都以为他来这儿就是为了租借一块地皮的。 可现在韩放说出的话中,却没有这个意思,而是透着他要在新城建设中插一脚的意向。 这个突来的意外,让柴慕容的黛眉顿时一皱,就连花漫语那轻轻颠动的脚尖,也随即停了下来。 柴慕容的反应,早就在韩放的意料之中,所以人家孩子在说完话后,就一脸和蔼微笑的站在当场,没有继续在说什么。 是谁给了韩放这样大胆子,竟然让他敢来这儿插一脚……柴慕容双眼微微的眯着,盯着韩放看了十几秒钟,这才抓起桌子上的签字笔,淡淡的说:“韩董所说的话,我怎么有些搞不明白呢?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最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千万不要拐弯抹角的。” 韩放微笑道:“好,既然柴董这样说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吧。我这次来玛雅新城工程现场,并不是像那些跨国集团那样,为了租借某块地皮、建厂而来的。我来这儿的真正意思,就是希望能够让长风集团,参与到玛雅新城中,成为握有一定股份的股东,共同建设新城更加美好的……” 不等韩放说完,柴慕容就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什么?韩董的意思,是不是要效仿楚扬集团,成为玛雅新城的决策者呢?” 韩放坦然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了,我所求的股份并不是太多,最多占有百分之五罢了,而且我的投资,也会物有所值……” 又是不等韩放说完,花漫语就冷冷的再次打断他的话:“韩放,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长风集团又是什么东西?如果你现在承认你脑子被门挤了的话,我还可以理解你这些都是胡说八道,但你看上去应该很清楚。我很纳闷,你到底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柴慕容现在虽说是楚扬的大老婆,但因为某些客观原因,她在韩放提出这个异想天开的要求后,尽管很惊诧、很不满,但在说话时,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貌,也算是淑女的谈话方式了吧。 但是花漫语却没有丝毫的直接客气,直接责问韩放是什么东西了。 假如这个女人不是花漫语的话,韩放就算碍于绅士风度,也会怒目相识的:娘西皮的,你懂不懂的尊重人啊? 可就因为说这些话的人是花漫语,所以就算韩放再生气,也不敢做出那样的姿态,只是无伤大雅的笑了笑,淡淡的说:“我韩放是不是个东西,还不劳花总断定,但我这次来这儿寻求合作,并不仅仅代表着长风集团。” “哦,那你说说,你这次前来,还代表着哪方势力?” 柴慕容一脸不屑的说道:“看来韩董最近应该不在华夏,难道不知道国内政坛的风云变幻么?” 今年的十一月26号,楚家的第二代领军人物楚勇成功登顶,至此楚家在华夏彻底有了一览众山小的资格。 而玛雅新城的出现,则是由整个楚系运作,才由楚扬亲自建设的浩大工程,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就不会来打这儿的主意。 可是早就和谢妖瞳离婚,失去了京华谢家庇护的韩放,这时候却屁颠屁颠的跑来,嚷着要参股……所以柴慕容才讥笑他:哥哥啊,你懂不懂现在华夏是谁说了算啊,就敢大言不惭的跑来要求参股,不管你是受到谁的支持,好像你都是麦糠擦屁股--找着不利索啊! 韩放能够成为一大型企业的董事长,智商那肯定是没得说,自然能够听出柴慕容这句话中的威胁意思。 可是韩放既然敢来,肯定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所以只是微笑着回答:“呵呵,我只是一个商人。商人的天职就是追求利益,所以我不是太关注政治的,但我也知道当今总书记是谁,可这和我要求参股有什么牵扯呢?不能因为楚扬的身份有些特殊,国家就会对打击我一个正经合法商人吧,别忘了这是个法治社会。” 韩放眼角瞥见花漫语放下了架着的二郎腿,看样子又要出言不逊后,紧接着又说:“柴董能不能允许我把话说完后,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柴慕容寒着脸的点点头:“你说。” 虽说花漫语认定她最终才是玛雅新城的主宰者,不过现在的老大却是柴慕容,所以她就算现在想收拾一下韩放,也得听从老大的命令。 韩放在屋子里走了几步,缓缓的说:“其实刚才柴董说的也没错,我最近的确不在华夏,而是去了越南。” …… 在庆岛时,韩放被楚扬硬生生的讹诈了天上人间分部,可算是吃了大亏了。 回京后的韩放,在郁闷的的几乎要死时,恰好公司在越南有笔很重要的业务,需要他这个董事长亲自去交涉,于是他就抱着出去散散心的心态,很快就飞去了越南。 就在华夏的换届大选当前,越南当局已经尘埃落定。 越南共产x党领袖阮文运,成功竞选为总统(现实中的越南,好像也是总书记,但为了区别华夏,所以暂时称为总统,希望大家别介意),成为近三十年来的第一位越共总统。 阮文运当权后,自然要按照竞选当前的演说,加强国内的经济建设了,并迫于国内局势因为南海利益问题,与原先支持他的华夏楚系之间,出现了不小的裂痕……这种情况对于政治来说,是再也正常不过了,更何况越南人也一直都是以‘白眼狼’而著称的。 虽说阮文运因为国家利益,而与楚系出现了裂痕,但他却很清楚:越南要想发展,离开比邻的华夏那是绝对死路一条,于是就一方面喊着国家利益为重,而另外一方面,却在暗自积极寻求来自华夏商业上的资源。 而这时候,韩放就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阮文运的视线中。 对于韩放,阮文运的智囊团也是经过详细研究的,知道他的长风集团曾经得到过京华谢家的支持,在华夏和云水集团(现在的楚扬集团)、漫天实业并称为三驾马车,属于很有实力的超大型跨国企业。 虽说近来长风集团的业绩出现了下滑趋势,但对正处于越南这个发展中国家来说,仍然无疑是个商业上的庞然大物。 迫切希望和大型企业合作的越南,能够在抛弃政治原因的情况下,与长风集团合作,这对越南经济来说肯定有着相当的帮助。 于是呢,阮文运就在得知韩放出现在越南后的第一时间,接见了他,并拿出了足够的诚意:只要长风集团能够把发展中心逐渐迁移到越南,越南当局不但会给他最优惠的政策,而且、而且阮总统还会把他刚刚在美国大学毕业的宝贝女儿--阮灵姬,介绍给他。 韩放在和谢妖瞳离婚后,在华夏都算得上是超一流的钻石王老五,更何况在经济落后的越南呢? 无疑更是了不得的、的王老五了。 而阮文运为了政治利益,才决定把他的独生女儿阮灵姬,介绍给韩放,就是希望能够以联姻的形式,来谋取到长风集团的支持,帮着越南发展经济,籍此来巩固他在越南的地位。 自从华夏大汉以来,就有以‘和亲’来安邦的政策了。 华夏现在的政治世家,更是为了自身利益,频频的给子女政治联姻,这也不是多稀奇的事。 既然华夏早就用这种方式来谋取利益了,为了巩固自己地位的阮文运,又有什么舍不得自己女儿的呢? 第1612章 天真!(第四更!) 第1612章天真!(第四更!) 今天是周一,又是正月十六,是开工、开学的日子,祝大家开心! …… 阮文运想把自己女儿许配给韩放,是经过一番详细考虑的。 根据智囊团的调查结果:阮灵姬要是和韩放走到一起的话,有百利而无一害。 更何况韩放本人,看上去也是那样的成熟、成功。 说实话,依着韩帅哥的条件,就算阮灵姬是当今越南总统的独生女儿,俩人要是能走到一起的话,也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的很。 不过,对于阮文运暗示出来的好意,韩放却不怎么感冒。 的确,现在韩放在国内混得的确不怎么样,甚至现在还很受气,可是他在越南人面前,还是有着很大的优越感,觉得就算在华夏找个一般的小家碧玉,应该也比阮灵姬这个总统女儿,要顺心很多。 可韩放心中所想的这些,为了企业的发展,并没有在表面上显露出来,只是答应要和阮灵姬当做普通朋友,先试着交往一下。 存着要和那个越南第一公主试着交往一下的韩放,在看到阮灵姬后就震惊了:原来这个女孩子是这样的漂亮! 虽说因为人种的关系,越南女人普遍的都是又矮又黑又瘦的,但阮灵姬却像是个另类:除了个头稍微矮一些,大约也就是一米六多一点吧,但她的皮肤却没有那么黑,而且相貌气质,更是不输给国内那些大家闺秀。 在看到阮灵姬的第一眼,韩放就心动了,觉得她的出现,就是老天爷在他先后失去谢妖瞳、柴慕容这两大美女后,给他的一个补偿。 更何况,阮灵姬在越南又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公主,如果韩放能够和她结为秦晋之好,那么对他本人和事业,肯定会有着巨大的改变。 不过,让韩放感到很郁闷的是:就在他很开心老天爷又送来一天使补偿他的时候,阮灵姬却在俩人独处时,告诉了他一个很沮丧的事实。 阮灵姬是这样说的:“韩董,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男朋友,并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这次我来和你试着交往,完全是迫于父亲的压力,就算最终不得不嫁给你,但我们也不会幸福的,毕竟我爱的那个男人,不是你。” 听到阮灵姬这样说后,韩放心中就别提有多么窝囊了:怎么着老天爷,你这是啥意思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又顺眼、又有地位的女人了,你干嘛还要让她心中有另外一个男人啊,这不是特么的故意玩我呢? 心中窝囊归窝囊,可韩放却不敢表露出来,毕竟阮灵姬在越南可是第一公主,而且长风集团现在这边也投了不少的资产,要是真得罪了她,那绝对是得不偿失的,所以他只是很伤感的笑了笑,就表示俩人看来只能做好朋友啦。 阮灵姬的老子既然是阮文运,出生在越南的政治世家,那么她从小就被耳濡目染,当然很清楚韩放对她老子的重要性,更知道她要是直言不同意的话,就会受到更大的压力,说不定马上就会被逼着和他完婚。 还有一点就是,在看到韩放脸上流露出的真实伤感后,阮灵姬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于是就在仔细考虑了很久后,主动找到他,说要做一番交易:让韩放在表面上和她交往,借此瞒过阮文运。 而做为对韩放的抱歉,阮灵姬则给他介绍一个在华夏很有本事的人,算作是回报。 本打算不鸟阮灵姬的韩放,听她这样说后,马上就来兴趣了,他很纳闷这个丫头会认识什么有本事的华夏人,于是就追问那个人是谁。 阮灵姬脸色红扑扑的,低声说道:“他叫楚扬。” 韩放当即浑身一哆嗦:“啥,楚扬?哪个楚扬?” “就是你们华夏京华楚家的楚扬啊,我已经和他、和他很要好了。”阮灵姬一脸怀念神色的,低声说出了她和楚扬之间的那些破事。 当阮灵姬坦言相告已经伺候了楚扬好多天后,韩放就觉得老天爷的确是故意捉弄他:原来这个人,竟然真是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在韩放心中,谁睡了谢妖瞳,谁就是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又抢走柴慕容、让他又恨又怕的楚扬! 阮灵姬不提到楚扬还算了,一提到这个家伙的名字,韩放在又嫉妒又愤怒之后,刚想拍案而去,但却又忍住了。 韩放脸色阴沉的琢磨了片刻,马上就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就斩钉截铁的说:“假如你爱的那个男人是别人的话,我肯定会成全你的。但是那个男人是楚扬嘛,嘿嘿,我是铁了心的要按照阮总统的意思去做了!” 阮灵姬当即大吃一惊,连忙追问这是为什么。 于是,韩放就一脸痛苦的,把他遭受到楚扬的欺负,夸大的叙述了一遍,末了还说:“就是这个楚扬,仗着身后有大背景,抢了我的老婆,又夺走了我苦苦追求的女朋友,还在不久前讹了我一处产业!是,在华夏我肯定对他是毫无反抗之力,但现在你出现了,而且我们的事情还是阮总统一手促成的,我有什么理由还要为他着想呢?” 阮灵姬说啥也没想到,韩放和楚扬之间,竟然有着这么大的过节。 而且她更清楚:现在老爸和楚家渐行渐远,假如知道她爱的是人楚三太子后,根本不用问就会高举双手投反对票的,会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的,让她马上和韩放完婚。 别看阮灵姬看上去七窍玲珑的,可要是论起心机来,她和韩放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就算是被他给卖了,也得帮着数钱的。 看到阮灵姬脸色大变不知所措的样子后,韩放就知道时机成熟了,于是就柔声说:“当然了,我也不是那种非得拆散别人的恶人,说白了我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罢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我还是会乐于成全你们的。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别有用心,因为楚扬也太欺负人了!” 听出韩放话中的转机后,阮灵姬赶紧追问:“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成全我们呢?” 韩放马上就回答:“我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为我谋得利益,也能检验你在楚扬心中的地位。假如他为了你能答应我一点小条件的话,那么我会竭力促成你们两个。可要是他不同意的话,那就证明你在他心中,根本比不上放不下的利益,你还是对他死了这条心,我们试着真诚的接待对方吧。” 为了爱情,能不能放弃那些虚无的利益,这是爱情经常接受的考验之一,在世界各地都有着很真实的市场,阮灵姬很明白这一点。 所以呢,在听韩放这样说后,心地单纯的阮灵姬根本没有多想,马上就继续追问该怎么办。 韩放看到阮灵姬入套后,内心暗暗高兴的说:“很简单,楚扬现在华夏西域省开辟了个玛雅新城,这件事你应该早就听说过了吧?” 在2012年的12月21号那天,玛雅人要把主要产业挪到华夏西域省的大举动,玛雅新城开始建设的事,早就在世界上闹得沸沸扬扬了。 对这个消息,阮灵姬自然听说过,但她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楚扬在运作,在惊讶之余才傻呼呼的回答:“是啊,我早就听说过了,只是不知道是他……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或者说,我该怎么才能知道他到底看重不看重我呢?” 韩放很干脆的回答:“很简单,到时候你同我一起去西域省,我会当面向他提出要参股的要求,这些商业上的运作,我就不和你细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贪婪无度的,顶多也就是在里面某点小利益,借此替你检验一下楚扬到底是不是真在乎你。” 虽说阮灵姬很单纯,很天真,但她也能从韩放这些话中,看出他是在利用她,谋取利益。 不过阮妹妹却不怎么在乎,因为阮文运把她介绍给韩放,不也是为了利益吗? 既然左右都是为了利益,而阮灵姬也没有选择的权力,于是就在沉默很久才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对他(楚扬)提出的要求,不能太高,我怕他为难。” 看到阮灵姬这时候了,还在为楚扬着想,韩放心中更不是滋味儿,也更加坚定了信心:根本不用问,楚扬也不会因为一个越南女人,就让我插一脚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同意,柴慕容等人也不会同意的。不过这样也好,我恰好让她死心塌地跟着我。哼,只要有阮文运的大力支持,我混得肯定要比现在还好的。 打定好主意后,韩放就像阮文运找了个借口,带着阮灵姬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华夏西域省。 …… 既然是抱着没打算成功的心思来这儿的,所以韩放在向柴慕容和花漫语讲起这些事儿时,脸色很是坦然,一点羞愧的意思也没有。 听完韩放的这些话后,饶是柴慕容和花漫语都算是那种出名的厚脸皮了,但这时候也被韩董给雷到了:世上竟然有比楚扬还不要脸的男人!而且还不如俺家楚扬呢,人家虽说是不要脸,但也不会这样赤果果的啊! 的波的波的说了这么多后,韩放就感觉有些口渴。 但他也知道,要想指望柴慕容或者花漫语给他接水喝……这辈子是别想了,于是人家就很实在的走到饮水机前,拿起一个纸杯接了一杯水,几口说完后,就顺势倚在了饮水机前:不但口渴,而且站的双脚也累啊。 韩放很清楚,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应该都知道阮灵姬和楚扬的关系。 第1613章 缺德事!(第一更!) 第1613章缺德事!(第一更!) 有时候,韩放还是很佩服楚扬的。 这小子身边有柴慕容、花漫语这样的顶级美女,可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到现在仍然活的好好的。 但是韩放却不行,当年保养了个小三,搞得谢妖瞳差点做掉他。 真是人比人得死啊,看看人家楚扬的女人们,在听说又多了个阮灵姬后,一点意外的感觉都没有,唉,人家是怎么玩的啊……韩放心中哀叹了一声,却不知道柴慕容等人,早就知道阮灵姬的存在了,只是好整以暇的倚在饮水机前,心中在盘算即将面临的情况。 柴慕容和花漫语面面相觑了片刻,脸上的鄙夷神色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玛雅新城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允许有外来人参股的,这是一个铁的事实。 可要是不答应韩放的话,那么阮灵姬就会以为她在楚扬心中,比不过那些利益,会在失望之余嫁给韩放。 假如真是这个结果的话,韩放肯定会大肆渲染,到时候楚三太子没面子还倒是次要的,关键问题时他身边的这些女人们,心中会怎么想呢?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大家到时候也会说:look,这就是我们爱的男人啊,为了利益都不要他爱的女人了!唉,他今天可以为了利益置阮灵姬于不顾,那么日后肯定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把我们也这样毫不留情的蹬掉啊,可悲了个比的! 依着柴、花两个女人的智商,都在第一时间就看出了韩放次来的恶毒意思:借助楚扬的拒绝,来把被迫的阮灵姬(来自阮文运的压力),推到他的怀中,而且还能利用这件事,让楚三太子赚个薄情寡义的名头。 韩放此举,在抱得美人归的同时,还狠狠的打击了楚扬,可谓是一举两得。 说实话,在洞悉了韩放的险恶用心后,依着柴慕容和花漫语的意思,真想大喊一声:来人啊,关门放狗! 可问题时,当前这件事可不是暴力能解决的。 况且现在韩放又是打着‘投资商’的旗号来的,不管行不行,都不能用暴力对付人家的。 那么,该怎么化解韩放的这一招攻势,在楚扬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柴慕容坐在大班椅上,手中的签字笔慢慢的转动着,而花漫语则后脑仰在沙发上,眼珠子叽里咕噜的来回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等了最少得有五分钟吧,韩放这才放下手中的纸杯,慢悠悠的走到了屋子中央说:“柴董,花总,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最好让楚扬亲自来下决定才行,毕竟他亲自出面,才能给阮灵姬一个满意答复的。” “楚扬有事外出已经好多天了,现在还没有回来,韩放,阮灵姬现在哪儿?。”柴慕容说着站了起来,提出要见见阮灵姬。 既然楚扬暂时不在玛雅新城,那么柴慕容理所当然的要见见阮灵姬,和她亲自交谈一番。 韩放早就算到柴慕容要见阮灵姬,于是就微笑着说:“她就在外面的车子里坐着,随时等候柴董的召见。” 柴慕容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后,说:“嗯,那好吧,你可以出去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 韩放本以为:柴慕容会让他把阮灵姬带进来的,毕竟他现在还是阮文运相中的‘女婿’,可他真没想到竟然被人家就这样赶出去。 顿时,韩放脸上就闪过一丝恼怒之色,但随即就笑呵呵的说:“好吧,那我就先出去了,告辞。” 韩放说完,也不再要求什么,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等韩放走出办公室后,柴慕容才低声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问花漫语:“漫语,你觉得当前该怎么做?” 花漫语无声的冷笑一声,淡淡的说:“这有什么难的?韩放既然敢向这边伸手,那就剁断他的爪子!” “剁断他的爪子?” 柴慕容一呆,随即明白了花漫语的意思:韩放不是想仗着阮灵姬来要挟这边吗?那么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直接做掉就是了! 花漫语把膝盖上的书放在沙发上,站起来说:“对。反正现在是频临边境的地方,路上出点什么车祸等意外也是很正常的,就算有人怀疑他是被我们弄死的,又有谁抓到证据了?” “你这个娘们果然是心狠手辣的很。” 柴慕容望着一脸杀气的花漫语,喃喃的说:“可是阮灵姬呢?” 对柴慕容的‘赞叹’,花漫语不置可否:“哼,这算什么,谁让他这样卑鄙了?至于阮灵姬更好办了,我们等她进来后,就说已经和楚扬联系过了,让她在这儿逗留几天,以后再处理,眼下是要让韩放和他那些手下马上‘上路’算了。” 别看柴慕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但对于杀个把人这种小事,她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更何况花漫语也说得对:韩放要是真被弄死的话,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的,谁让他敢向这儿伸手来者? 当然了,韩放毕竟身份在这儿摆着呢,他要是就这样一命呜呼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不过柴花俩妞,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 “好,既然他不仁了,那就别怪我们不义,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 柴慕容又冷静的琢磨了片刻后,才咬牙下定了决心:毕竟,杀一个曾经苦苦追求过自己的男人,这感觉好像不怎么样,有些下不得手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柴慕容终于下定决心后,花漫语眉开眼笑的说:“嗯,这样才对,无毒不女人嘛。你现在就可以安排人了,我负责引开阮灵姬……” 不等花漫语说完,柴慕容就打断她的话:“喂,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杀人的主意是你说出来的,你干嘛要让我负责呢?别啰嗦,我去搞定阮灵姬,你和肖纪中他们去对付韩放。” 刚才看起来和柴慕容还同仇敌忾的花漫语,这时候也不愿意了:“哎,我说柴慕容,你现在还是玛雅新城的主人好不好?我只是负责给你出谋划策,但我绝不会做这种有损阴德的事。你应该还记得陈怡情曾经警告我的那些话吧?为了扬风的安危,我以后必需得行善才行,断断不能杀生的!” 柴慕容冷笑道:“哼哼,你为了你儿子要积阴德,那我呢?我眼看活不了多久了,自然更得为我儿子积德了!没说的,你既然承认我是这儿的老大,而且主意又是你提出来的,那么你就得遵从我这个老大的命令,去做这件事才行。” 花漫语摇的个脑袋好像拨浪鼓那样:“我才不做这缺德事呢!” “我也不会做的!” “我更不会做!” “哼,没担当的臭女人!” 柴慕容和花漫语齐声说出最后这句话后,齐刷刷的一楞,随即同声大笑起来。 笑完了后,柴慕容擦了擦嘴角:“那你说,我们该怎么?” 花漫语吸了下鼻子:“其实也不一定非得我们去对付韩放,毕竟楚扬的女人也不是我们俩。” 柴慕容一拍双手:“对呀,可以让叶初晴她们去做啊。” “是极,是极,你赶紧打电话安排吧。”花漫语是大点其头。 柴慕容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打电话?” 花漫语回答:“因为我是在你的领导之下啊。我可以拒绝你给我下的有损阴德命令,同样也不会替你传达这种事儿。” “草,看着你那张的上下翻飞的嘴,真恨不得把你满嘴牙齿打掉,狠狠的用那个啥捣鼓一小时!”柴慕容气急之下,显露出了粗俗的原型。 马上,花漫语就被弄得面红耳赤,刚想反唇相讥,却在顿了顿说:“算了,我们俩人在这儿窝里斗什么呢,还是把其他人都叫来商量一下再说吧。至于那个韩放,先派人看守起来,让阮灵姬直接参加我们的会议,大家详细商量一下不就得了?唉,老娘我好不容易的才醒来,说啥也不会亲自去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了。柴董,您老人家在这儿稍后,老娘我去亲自通知叶初晴她们,过来参加本年度的第一场常委会。” 花漫语说完,不等柴慕容说什么,就双手捏着裙边的走出了办公室。 “什么鸟几把人啊,有胆说没胆干的孬种。” 等花漫语走出办公室后,柴慕容才低声恨恨的骂了一句,随即摸出手机,刚想试着联系一下杳无音信的楚扬,却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好像突然多了个小痘痘。 柴慕容在早上起床洗脸时,根本没有发现脸上有什么小痘痘。 可是现在,她却从手机屏幕上看到了,于是就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 “啊!”柴慕容的手刚摸到额头,忽然轻叫一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才她用摸到本来很光洁的额头上,才发现仅仅过了一个上午的工夫,上面就多了十几个小痘痘,其中一个特别大,正是刚才从手机屏幕上看到的那一个。 有人说,女人爱惜自己的容颜,胜过爱惜自己的生命。 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的。 就拿柴慕容来说吧,按说她顶多还有大半年的活头了,别说是脸上长几颗小痘痘了,就算忽然长出一块青色胎记,她还有必要在乎这些吗,反正就算她再漂亮,也无法战胜那个该死的绝症。 可是,她在发觉额头忽然多了些小痘痘后,还是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放下手机,绕过桌子急匆匆的走进了洗手间。 柴慕容站在洗手间的璧镜面前,靠近了向额头上看去。 第1614章 有什么难的!(第二更!) 第1614章有什么难的!(第二更!) 柴慕容靠近了洗手间墙上的镜子,向额头上看去。 在柴慕容那本来很光滑的额头中中央,现在很突兀的,长出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粉白色小痘痘。 在它的周围,还有十几个好像随时都会膨胀的小一些的。 用手轻轻摸索这额头,柴慕容喃喃的说:“真是奇怪,干嘛忽然之间长了这么多小东西呢,难道是大官人的人品大爆发,又迎来了第二青春期?” 女孩子脸上长小痘痘,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柴慕容现在早就不是女孩子,而是娘们了……她现在忽然长了这玩意,很可能是因为某些外在原因所致,比方吃了什么刺激性的食物,或者花粉过敏等。 皱眉思索了老大会儿,柴慕容也没想到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于是就洗了一把脸,擦干净后刚想再观察一番时,就听到外面有开门声传来,接着花漫语的声音响起:“阮灵姬,你随便坐吧,来到这儿也别拘束,就当来到你自己的家里吧。” 的确,额头上忽然长出十几颗小痘痘固然让人很不爽,可它们和那个让人讨厌的韩放相比起来,重要性貌似还差了一些,于是柴慕容急匆匆的擦了擦脸后,暂时把这些小东西放下,走出了洗手间。 柴慕容走出洗手间后,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已经坐了四个女人:花漫语、南诏戏雪、叶初晴和坐在最靠门边的阮灵姬。 当初为了楚扬风,阮灵姬也曾经被柴放肆挟持到格鲁吉亚,后来被胡灭唐、叶初晴救出后来到了冀南,在那时候,她就和花漫语等人相识了,所以还算是互相熟悉吧,也没有很大的拘谨。 刚坐在沙发上的阮灵姬,刚想回答花漫语的话时,就看到柴慕容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赶紧的又站了起来。 前面早就说过了,柴慕容在搞得人家周糖糖流产后,不管是叶初晴还是南诏戏雪,都对她有了隐约的敬畏感,所以在看到阮灵姬站起来后,她们两个也跟着站了起来。 而花漫语呢,本想安坐在沙发上不动弹的,但其他三个妞儿都起来了,她要是再不站起来的话,那显得也未免太不尊重老大了,于是只好微笑着抬了抬屁股,接着又坐了下来。 “大家坐下就是了,也没有外人,何必这样客气呢,像花副总这样实在不好吗?”柴慕容淡淡的笑着,瞥了一眼阮灵姬,走到了办公桌后面。 花漫语听后,马上就翻了个白眼。 在两年多前的时候,阮灵姬就已经和柴慕容相识了,那时候是在京华,俩人和谢妖瞳一起,都被职业杀手绑架到了高楼平台上,要不是楚扬的话,她们也许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她们俩人也算是患难之交了。 尽管阮灵姬早就和柴慕容共患难过,也都称得上是楚扬的女人,按说大家也勉强算是姐妹儿了。 可阮灵姬在柴慕容从洗手间内出来后,不知道为啥就感到了莫名的紧张,赶紧的站了起来,这可能是天底小三在看到正牌时,都会有的心理吧? 轻描淡写的讽刺了一下花漫语后,柴慕容坐到了大班椅上,身子微微后仰的抬起头,看着阮灵姬等人。 站着的三个妞儿,等柴慕容坐下后,这才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 习惯性的抓起签字笔,在手里来回的转了两圈,柴慕容微笑着对阮灵姬说:“阮小姐,很久不见,比起第一次见你时漂亮了很多啊。” 阮灵姬赶紧的笑笑:“柴董你过奖了。” “嗯。”柴慕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随即开门见山的说:“大家都算是老熟人了,而我习惯了说话不藏着掖着,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阮灵姬点点头:“柴董请讲。” 柴慕容手中急速转圈的签字笔一停,问道:“我相信阮小姐应该会坦言相告,你和韩放一起来新城的目的吧?” “这个……”阮灵姬犹豫了一下,这才回答:“是的,我会有什么说什么的。” 柴慕容点点头:“嗯,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我这次和韩放一起来,是瞒着我爸爸的。” 别看阮灵姬是越南的第一公主,但在柴慕容面前,她却有种‘高山仰止’的渺小感,就像那些刚进入大城市的乡下妹子那样,语气里带着紧张的,把她为什么和韩放一起来玛雅新城的原由、目的,都详细的讲述了一遍,末了才说:“柴董,请您相信我,我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在阮灵姬讲述这些事时,柴慕容就曾经和花漫语交换过两次眼神。 等阮灵姬说完后,她们再次互相看了一眼,轻轻的点头,达成了某种默契:嗯,看来韩放所说的那些都是真得,这个孩子也不算是被他利用,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印证她心中所谓的爱情。只是,她想的也太简单了一些,根本不明白玛雅新城是一个绝不允许任何别人染指的存在。看来,这次只能把韩放悄悄的做掉了。 通过眼神的交流,柴慕容和花漫语拿定主意后,就笑着对阮灵姬说:“阮小姐,相信你也该很清楚,我们在坐的几个,都是给楚扬打工的,呵呵,我这样说可没什么谦虚,因为这是事实。所以呢,你和韩放所提出来的这些要求,我们都不能作主,一切只能等他回来后再下定断。” 阮灵姬在来到玛雅新城之前,就一直没有看到楚扬,但却没好意思的向别人打听他的消息,此时终于抓住了机会,于是就赶紧的问道:“楚扬他没有在玛雅新城吗,能不能告诉他去哪儿了呢?” 柴慕容笑了笑:“他已经出去很多天了,假如不发生特殊的意外,相信他在这两天就会回来的,所以我想替他邀请阮小姐在这儿逗留几天,等他回来后再谈论这个事情,这样也避免了你的再次奔波,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呢?” 阮灵姬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就点点头说:“好啊,那我就在这儿等几天好了。” “呵呵,那我先让人安排你去休息。” 看到阮灵姬答应的这样痛快后,柴慕容也很高兴,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想叫人,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哎,对了,阮小姐,还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讲明白,以免发生什么误会。” 阮灵姬也跟着站了起来:“柴董请说吧。” 柴慕容语气严肃的说:“玛雅新城的存在,虽说不是什么国家最高机密,但在还没有完工之前,还是不希望有陌生人在工地上走动的。当然了,阮小姐是我们的朋友,肯定不是陌生人了,不过和你一起前来的韩放等人,要是和你一起留下的话,那未免不合适。” 阮灵姬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只是稍微一沉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说道:“这个问题很简单,我可以去和韩放说一句,让他们在楚扬还没有回来之前,暂且去外面的城市等几天,或者让他们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嗯,这件事由你去说最好了。” 柴慕容耸耸肩,随即对着门口大声说道:“上官,你进来一下。” 站在门口的上官灵,闻言快步走了进来。 柴慕容指着阮灵姬,说:“上官,这位是来自越南的阮小姐,她要在这儿暂住几天,你负责安排一下她的住宿问题。嗯,现在你先陪着她去办点事,让阮小姐按照她自己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好的,阮小姐,请。”上官灵答应了一声,当先走出了办公室。 “谢谢柴董,谢谢花总,谢谢。”阮灵姬一脸感激的向柴慕容等人,挨个道谢后,才走出了办公室。 “唉,韩放恐怕没有想到,阮灵姬虽然配合他来这儿‘淘宝’,但他忘记了热恋中的女孩子,是最容易改变想法的。” 等阮灵姬走出办公室后,柴慕容绕过桌子,望着门口冷笑了几声,随即问皱着眉头的叶初晴和南诏戏雪:“刚才阮灵姬所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听了后是怎么想的呢?” “哼,韩放这是在利用阮灵姬对楚扬的痴情,故意来这儿捡便宜,或者说是恶心人呢!” 叶初晴愤愤的站了起来,刚才在阮灵姬叙述时,要不是南诏戏雪几次拽她的衣襟,她早就站起来发表自己的愤慨了。 看了一眼仍然安坐在沙发上的南诏戏雪,柴慕容淡淡的说:“是啊,刚才我和漫语也说过了,他这样做就是在利用别人,来达到他所希望的目的,这种人的确是太可恶了。南诏副总,你现在也是楚家的一份子了,你也发表一下意见,说说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南诏戏雪闻言站了起来,不温不火的回答:“我没什么可说的,只能会双手赞成几位姐姐的最终意见。” 真是个滑头,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对此事袖手旁观么……柴慕容不满的看着南诏戏雪,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而南诏戏雪呢,仍然是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仿佛就是一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这让柴慕容更加的郁闷,在和花漫语偷偷交流了一下眼神后,对叶初晴说:“初晴,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要是让叶初晴出去执行某项任务,她肯定能做到最好,毕竟人家的专业是那方面。 但要是让叶初晴和柴董、花总、南诏副总这些妞儿玩心机的话,那么她应该比单纯的阮灵姬强不了多少,所以根本没有多加思考,就语气阴森的答道:“这有什么难的?!” 第1615章 傻瓜!(第三更!) 第1615章傻瓜!(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花漫语和柴慕容,在刚开始提议让别人也来商量事儿时,就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某个妞儿了,根本没有想到让南诏戏雪出马。 所以呢,柴慕容在装腔作势的问了南诏戏雪一句后,马上就问叶初晴该怎么办了。 叶初晴阴森森的一笑:“这有什么难的,韩放既然有持无恐的来找好处,那我们就给他一个吃不了的好处就是了!” 就算是傻瓜,这时候也能从叶初晴的这些话中,听出她对韩放动了杀心。 叶初晴的话音刚落,一直没有说话的花漫语,就啪嗒一拍双掌,大声叫好:“好!初晴说的好!早就听说初晴在龙腾中也是不让须眉的巾帼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柴董,我觉得这件事,最好是交给初晴去全权处理,而我们几个就做她坚实的后盾,不管这样做的影响有多大,我们到时候一起承担就是了!” 柴慕容也当即大点其头:“嗯,漫语说的很对,看来我们四个人中,也唯有初晴能有这样的胆量了。事不宜迟,初晴你这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事成后所有的后事安排,我们几个会处理好的,你别担心。” 得到柴慕容和花漫语的大力称赞后,叶初晴一张小脸马上就笑得和朵花儿似的了,很自得的点点头:“嘿嘿,不就是让韩放出点意外吗?你们放心吧,不是咱吹牛,对这方面我是当仁不让的专家,你们就瞧好吧,只要韩放一离开新城,那就是他踏上末路的不归之路。行了,我这就是去安排,反正你们做好应对后事、以及向楚扬解释的准备就行了。” 叶初晴说完,昂着胸膛的大踏步走了出去。 这下再也不用有损阴德了,看来圈子里有个打打杀杀的猛人,也是不错的……柴慕容看着花漫语,俩人会心的一笑后,随即对看上去有些惊诧的南诏戏雪说:“南诏副总,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只要抓好新城建设就是了。” “柴董,我明白,那我这就去忙了,72号工地今天正式破土动工的,我这就过去看看。” 南诏戏雪微笑着,对柴董和花总点点头后,步伐沉稳的走出了办公室。 南诏戏雪走出办公室后,抬头看了一眼在远处车前还在说什么的韩放、阮灵姬等人,在心底暗暗的叹了口气后,随即走向了自己车子停着的地方。 南诏戏雪得到通知赶来后,车子停在了叶初晴的那辆军用吉普车旁边。 她在走过来的时候,孙斌和李金才俩人站在吉普车门口,正在和坐在车里的叶初晴小声的商量着什么,看到南诏戏雪后,俩人笑了笑,随即快步走到他们的车子前,上车启动车子向新城外围方向驶去。 南诏戏雪扭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方向,稍微犹豫了一下,对坐在车里正在拨打电话的叶初晴说道:“初晴姐姐,我有些话想告诉你,你最好……” 说到这儿后,南诏戏雪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刚才在办公室内,在看到柴慕容和花漫语对叶初晴大拍马屁时,南诏戏雪就看出那俩娘们的险恶用心了:她们正是用这种方式,在是叶初晴上枪药,让她自己跳出来当恶人。 正因为看不惯柴慕容和花漫语这样做,所以南诏戏雪才在出来后,有心提醒她一句,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告诉她,说她被柴慕容和花漫语当枪用了? 看到南诏戏雪欲言又止的样子后,叶初晴脸上带着欣慰的笑了笑,淡淡的说:“南诏副总,你什么都不用说,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听叶初晴这样说后,南诏戏雪就是一愣:“你明白?” 叶初晴点点头。 南诏戏雪大奇,脱口说道:“你既然什么都明白,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这件事?你知道吗,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会惹起轩然###,毕竟韩放在华夏的身份,也是非常不一般的。更何况现在他又是越南总统的准女婿,假如在这儿真发生什么意外,华夏当局也是很被动的。” 叶初晴放下手机,仰着下巴的回答:“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你有没有想过,大家要是都不出头的话,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韩放在这儿嚣张,肆意诋毁楚扬吗?我敢说,假如商离歌在这儿的话,她也许当场会把那个傻比给废了。呵呵,既然商离歌为了楚扬可以做不计后果的事情,我同样是他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能在别人不敢担当时,站出来为他分忧解难呢?” 不等南诏戏雪说什么,叶初晴又说:“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家能够混到这一步,有谁是傻瓜呀?最关键的是,要看为谁而变成傻瓜。为了楚扬,我宁肯站出来当傻瓜,只要我所做的事情对他、对我们大家都有利,我就会不择手段、不顾后果的去做,而且绝不后悔。” 听叶初晴这样说后,南诏戏雪顿时就觉得羞愧的不行不行的,但同时心底也腾起了一股子从没有过的豪爽,快步走到吉普车前,举起右手,语气坚定的说:“初晴姐姐,你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所有的责任,因为我也是楚扬的妻子,理应为维护他而牺牲一切,就像他对我那样!” “好,你这样说,还不亏他那样在乎你,好!”叶初晴看着南诏戏雪过了片刻,这才抬起了右手。 随着‘啪’的一声响,两只白嫩的小手,有力的击打在了一起。 …… 在阮灵姬出去后,柴慕容和花漫语自然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 但不管他们会说些什么,最终的结果也不会超出这俩女人的意料:韩放肯定会答应阮灵姬留下,而他自己带人离开。 果然,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韩放就带着他的三个手下上了车,向新城外围驶去了。 而阮灵姬,则快步的向办公室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样,韩放能不能理解你留下的原因呢?” 等阮灵姬进来后,端着水杯喝水的花漫语,就假装很关心的问了一句。 阮灵姬回答:“嗯,他说要在巴嘎阿塔(西域省的一个小城市,距离新城最近)等候我消息的。” “呵呵,阮小姐,既然这样那你就早点去休息吧,一路舟车劳顿的,应该很乏了吧。”柴慕容心中冷笑了一声,和阮灵姬随便聊了几句后,这才让上官灵带她去休息了。 事到如今,韩放的命运好像已经无法更改了。 但这又能怪谁呢? 毕竟走上这条路的,是他内心的贪婪,和谁会干掉他无关的。 …… 随着那一天的即将到来,前来玛雅新城落户的玛雅企业、玛雅人也越来越多。 同时,需要新城高层做出的决断,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柴慕容等人现在都忙着团团转,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关注韩放的死活,所以在阮灵姬被带走后,花漫语也紧跟着去忙工作了。 按照以往的话,柴慕容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坐镇办公室内的。 可是因为韩放的到来、以及他那很可能注定了的下场,让她感到有些心烦意乱,随即在干坐了一会儿后,就走出了办公室,对站在门口的许南燕说:“南燕,我现在感觉有些不舒服,要去休息一下,如果不是什么重大事情,就别打搅我了。” 许南燕点点头:“好的,柴董,我知道了。” 柴慕容望着韩放离开的方向,心中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向她的住所走去。 柴慕容对韩放有这样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诚然,在楚扬‘活’过来的那一天开始,柴慕容就对韩放彻底没有了那种‘双栖双飞’的想法,并在不久前还讹了人家在庆岛的产业。 但不管怎么说,俩人之间也有个一段比较温馨的日子,应该算得上不是一般的感情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 眼看着当年曾经动过心的韩放董事长,随时都会一命呜呼了,柴慕容此时感到心乱,按说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了,她这种心乱并不是心疼、舍不得所致,而是从一种叫做‘不忍’的东西中生出来的。 假如花漫语没有提出这个恶毒的主意,柴慕容绝对想不到会对韩放下这种黑手,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心里乱糟糟的柴慕容,走回住所后,先喝了一大杯凉开水后,这才鞋子也没有脱的躺在了床上,扯过锦被蒙住了头。 …… 有些事,楚扬还真的不想去承认。 比方随着身边女人的增多,他的某项功能因为要疲于应付,从而开始有了下降的趋势。 就算戴着纠结手链时,他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是半小时左右,根本无法像以前那样,要是玩爽了的话,可以突破五十分钟。 不过,随着纠结手链先是在越南时被柴放肆夺去,夺回来后又送给了商离歌,楚扬再也不能从这上面获得更多的雄风,能够和女人坚持半小时,按说就是超水平发挥了,更何况,现在他要征伐的这个女人,是各方面都异常出色的宙斯王呢? 在强大的宙斯王面前,假如楚扬连半小时都不能支持上的话,那他肯定会感觉没面子,所以在一开始‘搏斗’后,他就一直控制着,避免过早的‘缴械投降’,以免会被人看不起。 可事实上却大大出乎了楚扬的意料:从开始到宙斯王一手捏碎柴放肆的卵蛋,再到他终于有了那种要腾云驾雾的感觉,期间所用的时间,最少也得一个小时! 第1616章 以后怎么办!(第一更!) 第1616章以后怎么办!(第一更!) 在决心和宙斯王发生‘正面碰撞’之前,楚扬就一直提醒自己要悠着点,免得过早的‘缴械’,那样他会感觉没面子的。 可事实上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扬按照他最喜欢的姿势,在宙斯王身上驰骋了足有一个小时后,才有了那种坚持不住的感觉。 靠,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真得一点也不假啊,要不然老子不可能坚持这么久,更不会把这个女人办昏好几次了……楚某人看着陷入半昏迷中、依然条件反射般筛动双臀的宙斯王,巨大的骄傲感伴随下面的一泄x如注,同时爆发:“嗨!” “啊……”半昏迷状态的宙斯王,在楚扬竭力一挺时,浑身颤抖着猛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闭上了双眼,软软的躺在了地毯上,剧烈喘息着,仿佛下一刻就能死去那样。 眼看着宙斯王被折腾成这样了,但那个可恶的楚某人,这时候还偏偏压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的胯部,老牛一样的喘息着。 什么叫梦幻,什么叫真实? 前几天时楚扬在强女干宙斯王的那一次,就是梦幻的。 而这次呢,就是真实的,虽说两次的动作、时间都差不多,但所感受到的滋味儿,却是相当的不一样。 更何况,上次宙斯王虽说最终没有保住‘阵地’,但在开始前可是一直反抗的,那样俩人从中得到的感受,就会大打折扣。 不过这一次,俩人却是干柴碰烈火,一触即燃,完全算得上是‘共渡巫山’,相互配合中得到的爽感,自然不是那种一厢情愿所能相比的。 两个人就这样缠在一起,一动不动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宙斯王才懒洋洋的抬起手,揪住了蒙在楚扬鼻口上的背心:“你戴着这玩意,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呢?” 楚扬翻身从宙斯王身上滚下来,翻了个身子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后,才闭着眼的说:“当然不舒服了,可我不戴这玩意能行吗?我可不想办完事又昏过去。” 在俩人战斗开始了一段时间后,楚扬才想起要是宙斯王出汗的话,那么他很可能会再昏过去,于是就脱下身上的衬衣,当做防毒面具的蒙在了鼻子上。 但就算这样,等胯下那个女人达到第二次高峰时,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还是让楚扬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嘿嘿。”宙斯王伸长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别的男人在和女人爱爱时,一般都是在下面的小脑袋上戴东西。可你倒是好,却反其道而行之,而是戴在了大脑袋上,由此看来,你真是与众不同啊。” 楚扬睁开眼,打开宙斯王的手,反驳道:“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么下次你最好穿着一身裘皮衣服,包括头罩,只要把最重要的三点露出来就行了,那样我不但不会受到影响,而且还会从中得到不一样的乐趣。” “滚蛋,我才不穿那样的衣服呢,我最喜欢赤果着身子,因为这样才能让我有种回归自然的亲切感。” 宙斯王仰面,抬手掩住双眼:“楚扬,我记得你在玛雅新城时,好像很嘴硬的说过不怕我出汗来着,怎么现在不隐瞒了?” 楚扬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以前是我的敌人,我当然要防着你点了,你啥时候看到过自爆其短的笨蛋了?” 宙斯王问道:“听你这样说的话,那就证明我们从此之后不是敌人了?” 楚扬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们是不是敌人,这都是由你来说了算的。” 宙斯王睁开眼:“为什么要由我来说了才算?” 楚扬很干脆的说道:“假如你能真心把我当做你的男人,那么你就不会因为玛雅企业迁徙到新城而为难我。你既然不再为难我了,我们怎么可能会是敌人?” 宙斯王也沉默了片刻,才说:“活在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着他自己的使命,以及信仰。不管我现在是多么的在乎你,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关系,但我都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放弃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楚扬,我只能这样说,请你原谅我。” 楚扬冷笑一声:“呵呵,你的意思是说,等你夺回奥林匹斯山后,你还是会找我麻烦的了?”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了,要不然无法改变这个结果。” 腾地一声,楚扬翻身坐起,一只手按在宙斯王的胸膛上,冷森森的说:“你以为我能回来找你,就没有狠心杀你吗?” 对楚扬的这种敌视态度,宙斯王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望着屋顶说:“现在你要杀我的话,我是不会还手的。” 楚扬咽了口吐沫,有些无奈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是不会对你下手的。” 宙斯王侧着脑袋的回答:“但你以后总有一天会这样的。” “以后的事情,就留在以后解决吧。” 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在抓起自己的衣服时,看到了柴放肆。 柴放肆仍然趴在他不远处的地毯上,一动不动。 刚才宙斯王捏爆柴放肆卵蛋的那一幕,楚扬可是亲眼所见。 假如把楚扬换成别的男人,在看到如初残忍的一幕后,他那玩意也许早就被吓软了。 但楚扬就是楚扬,不但没有被吓软,反而更直立了…… “唉,可怜的大舅子,你怎么混成太监了呢?” 盯着柴放肆看了片刻后,楚扬嘴角露出一丝不忍,随即四处打量了一眼,找到隐藏在角落的洗澡间,向那边走了过去。 宙斯王寝宫中的洗澡间,并不是多么的奢侈,除了面积比较大一些之外,和那些星级宾馆的洗澡间,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要是非得找点区别的话,那么就是这里面的衣柜中,挂满了男人所穿的衣服。 无可否认,这些衣服都是柴放肆置办的,这时候却便宜了楚扬,再也不用穿原先那种脏兮兮的衣服了。 楚扬试了一下浴缸中的水温,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迈步跨了进去。 经过一番鏖战后,能够泡个热水澡,这是很舒服的事情。 就在楚扬躺浴缸里琢磨某些事儿时,宙斯王却推门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手中抓着长袍的宙斯王,楚扬懒洋洋的问道:“外面的柴放肆怎么样了?” 实际上,男人那玩意被硬生生捏碎后,要是不及时得到救治,很有可能会在昏迷中挂掉,根本不可能自己醒来的,这也是楚扬和宙斯王可以放心的、肆意爱爱的主要原因,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个死人。 宙斯王把手中的长袍随手搭在衣橱上,打开墙壁上的淋浴开关,闭着眼睛的说:“他除了像死狗那样的躺在那儿外,还能怎么样?反正这儿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根本不敢随便跑进来的。” 楚扬抬起右腿,向上撩拨着水:“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用手接了一捧水,洒在自己高耸的胸前后,宙斯王才说:“在还没有解决天网之前,我还能怎么处置他?为了山上的万千子民,除了放掉他,我实在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了。” 楚扬望着抬起一根腿蹬在墙壁上的宙斯王,皱着眉头的说:“难道你不怕他会在发现不是男人后,会穷凶极恶的走极端吗?” 宙斯王右手放在###,轻轻的摸索着回答:“呵呵,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当一个男人不再是男人后,他反而失去了所有的杂念,继而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与看重金钱。你们华夏古代皇宫中的太监,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楚扬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是不是要挟柴放肆,让他把天网骗出来,然后彻底的夺回奥林匹斯山?” 宙斯王放下腿,冷笑了一声说:“你怎么可以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呢?在你没来之前,柴放肆是指望什么来要挟我的,还不就是仗着那个于他‘生死相依’的天网?他就算是再笨,也不会把天网交出来的。我要是硬逼着他这样做的话,那么他真有可能会走极端的。” 楚扬低声骂了一声:“草,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你接下来都是要做些什么呢?” 宙斯王走到浴缸前,直接跪在冰凉的地上,左手伸进比较温暖的水中,摸着楚扬的某个肢体说:“我是这样想的,暂时先把他控制起来,先不让他随意残杀无辜,然后再想办法,利用他把天网引出机房。只要天网一离开机房,那么他就别想再回去了。” 楚扬不置可否的说:“如果事情真这样简单的话,刚才你也不会被人家逼得躺在床上发x骚,而是早就把他打残了。” 宙斯王攥着某个东西的手一紧,随即淡淡的说道:“那时候我不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某个人的忘恩负义,这才导致了方寸大乱,觉得什么样的结果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所以我才没有那样做。” “你这样说的话,是怪我了?” “难道不怪你吗?” “你凭什么怪我?” 宙斯王抬腿迈入浴缸内,骑在楚扬的身上:“你自己心中应该很清楚的。” 楚扬抓着这个女人的胸,忽然眼睛一亮的说:“我真不怎么清楚,不过我现在却清楚了一点最重要的。” 正想做动作的宙斯王问道:“你清楚了什么最重要的?” “以后要想再办你是,最好在水中,因为这样你出汗,我也不会怕了!” 楚扬说完,翻身将宙斯王从身上掀下,然后就压了上去。 第1617章 让他们永生!(第二更!) 第1617章让他们永生!(第二更!) 柴放肆狠狠的咬着牙,抬脚刚想向洗澡间走去,要和那对狗男女拼命时,却又停住了脚步,低声喃喃道:“不行,我现在绝不能过去,要不然死了白死的。好,那就暂时让他们在这儿舒服,玩吧,玩吧,因为等会儿你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着宙斯王那尖锐的媚叫声,柴放肆双手捂住了耳朵,随后强咬着牙的,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寝宫。 他要趁着这对狗男女在苟合时,去找天网,然后把这个寝宫夷为平地,让楚扬和宙斯王,在舒服中永生…… …… 陈永富开着一辆巡逻警车,载着黄东东向斯蒂芬的实验室方向驶去。 现在的陈永富,心中真是激动万分,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本该平淡的一生,会在今晚发生这么大的转折点,以至于怀疑当前的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幸好,旁边那个不时发出轻声提问的女孩子,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得:“陈永富,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接近那个实验室?” 陈永富一愣,随即很实在的摇摇头说:“具体我的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楚扬肯定告诉你该怎么做了。” 黄东东苦笑一声:“呵呵,他哪儿告诉我怎么做了啊,是我看到他让我出来后,觉得站在门口等他们也太无聊了,所以才叫你去那儿的。” 的确,楚扬当初把黄东东支出寝宫时,本意是让她在外面等着的,根本没有让她去找川岛芳子。 只是,黄东东觉得站在门口等人也太无聊了,这才和陈永富提议去斯蒂芬的实验室,希望能够提前救出川岛芳子,毕竟那个可怜的日本妞,是被她蛊惑到这儿来的,她有义务也有责任,把人家带出去。 听黄东东这样一说后,陈永富有些傻眼:“不会吧?如果没有宙斯王、哦,就是柴放肆的命令,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近实验室的。” 黄东东不屑的回答:“现在柴放肆已经落在楚扬手中了,让他下命令放了川岛芳子,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啊?也许等我们赶到那儿后,放人的命令已经下来了呢?” “嗯,你说的也是。何况我们现在手里还有些东西,就算楚扬那边出现什么意外,我们也可以暂时平安的。”陈永富摸了口袋中的东西,顿时就有了信心,随即加快车速向几公里之外的实验室驶去。 斯蒂芬博士既然能够被柴放肆那样看重,那么他所在的实验室在奥林匹斯山上,自然算得上‘军事重地’了,没有柴放肆的命令,一般人要想进去里面……除非他先变成一只蚊子,要不然他肯定会被警告、然后再格杀的。 黄东东俩人驾车来到实验室方圆两百米左右后,就出现了持枪的警卫人员,大声喝令他们的车子停下。 “不会吧,都这么长的时间了,楚扬还没有让柴放肆下达放人的命令?”在陈永富把车子停下后,黄东东有些纳闷的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永富在停下车后,也没有熄火,侧脸对坐在副驾驶上的黄东东说:“黄小姐,你先在车子上别动,我自己下去看看,我会尽量稳住这些人的,尽量拖延时间。假如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你不用管我,自己开车先回去找楚扬。” 听陈永富这样说后,黄东东马上就摇摇头:“不,我和你一起下去,那样也有个照应。” 陈永富也没有勉强什么,点了点头后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他和黄东东商量时,发现他们的那几个警卫,这时候已经端着枪的逼了过来,强光手电也锁定了他们。 陈永富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强作镇定的笑着说:“呵呵,别紧张,大家都是自己人。” “你们是谁,来这儿做什么了?” 几个警卫中为首的那个,在问出这句话时,已经看清楚陈永富的脸了,随即冷冷的说:“陈永富,你不在工作岗位上,怎么会来这儿了?” 问话的这个人,是负责实验室的警卫的一个小头目,叫波尔斯,以前的时候,他曾经押解囚犯去过那边的囚室,所以能够认识陈永富。 陈永富慢慢的放下挡着脸的手,随着手电强光的移开,他也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于是就笑着说:“呵呵,原来是波尔斯,今天你值班啊。” 波尔斯没有回答陈永富的话,只是用手电再次晃了一下黄东东,接着脸色就是一变:“相思使者?”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可是斯蒂芬博士的‘得意之作’,负责实验室警卫的波尔斯等人都知道,更知道她们是那种唯命是从的生化人,只是纳闷她怎么会和陈永富走到了一起。 不等黄东东说什么,陈永富就不慌不忙的说道:“波尔斯,我是奉了马统领(马崇明)的命令,前来执行任务的。” 陈永富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了从马崇明身上摸出的遥控器,和一面令牌。 这个遥控器,就是指挥相思使者的那个遥控器,昨晚马崇明在去追杀楚扬时,柴放肆把遥控器暂时给他使用了,在他死了后,陈永富就搜了出来。 而黄东东呢,在听到陈永富这样说后,马上就心领神会,随即目光就变得呆滞起来,仿佛只要老陈对着遥控器下达命令,她就会立马向波尔斯等人扑上去那样。 生化战士悍不畏死的威力,波尔斯早就见识过了,所以在看到陈永富捏着遥控器好像跃跃欲试的样子后,下意识的向后腿了一步,攥紧手中的枪:“陈永富,你不是负责看守囚室吗,马统领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给了你?” 从一个死人身上拿东西,还用得着请示什么嘛……陈永富心中嘀咕了一声,接着沉声说道:“波尔斯,马统领在清晨时又在圣母河那边发现了敌踪,现在他正率人在沿河搜捕,人手有些不够,所以临时派我来实验室寻求支援。哦,你是不是怀疑这面令牌是假的?” 今天清晨,柴放肆率领一干生化战士,在格斗场缉拿敌人的行动,波尔斯是知道的。 楚扬和宙斯王到底去了哪儿,并没有让柴放肆费什么心思,因为洗澡间方向隐隐传来的女人尖叫声,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哦,原来在那里面,他们又在做那种苟且之事吧?嗯,肯定是这样,要不然那个贱.人绝不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仇恨,就像是爱情那样,总是能赐予陷入绝境中的人一股伟大的力量。 在宙斯王和楚扬看来,被捏爆了卵蛋的柴放肆,如果没有人对他实施抢救的话,他有可能永远也不会醒来。 但是事实上呢,柴放肆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所产生的巨大仇恨,却让他在昏迷了一个半小时后,就悠悠的醒了过来。 柴放肆醒来后,双眼血红的望着屋顶,脑海中一直充斥着楚扬大力冲刺宙斯王的不雅场面,使他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仿佛都在流血,并衍生出一种撕心的疼。 正是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直到他猛地一下翻身坐起后,才觉出###是那样的、那样的不得劲。 妖精说:妖精的妈是妖精,人的妈是人,人的妈在生孩子时,给予了人的那些都是他必需的,如果缺少、或者损坏一个地方的话,那么人就会感到不得劲,因为人就是人,不会像妖精那样可以让缺少或者损坏的地方,重新长出来,所以人就会感到不得劲。 现在,柴放肆因为猛然的爬起动作触动了疼处,顿时就疼的差点再次昏过去,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啊!” 不过,柴放肆却硬是咬着牙的挺住了,尽管疼的眼前金星直冒,耳边也嗡嗡作响,可他在仇恨的支配下毕竟强忍住了。 “我、我那儿到底怎么了?” 汗如雨下脸色惨白的柴放肆,微微弓着腰的坐了起来,在巨大的恐惧中伸出手,慢慢的摸到了那个地方,然后就呆住。 柴放肆不是什么生理学家,但那地方传来的异样疼痛,还是让他猛地想到了‘太监’这个名词,随即脑海中浮上到死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他在抬腿向楚扬踹去时,那个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宙斯王,一手抓住了他的下面,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我、我被那个贱.人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力?” 想到一脸春情的宙斯王在伸手他那个地方时,眼里带出的狠戾,柴放肆全身就如同坠入了异常冰冷的冰窟,残酷的现实,让他的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轰轰作响:你那玩意被人家捏爆啦,你可以去泰国走一趟,然后回家做个高龄产妇啦…… 残酷的现实,就像是一条带刺的鞭子,狠狠抽打着他全身每一处可以感受到疼痛、羞辱的地方,使他真想一头撞死在地上:一个男人,假如不能再行使他男人的权力,那他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可是,就在柴放肆刚萌生撞死的想法,仇恨却又恰到好处的迎面袭来:“不,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把别人给予你的伤害,十倍百倍的还给别人,让他们生活的比你还要更加的痛苦才行!” “对,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得活下去报复他们,报复!” 柴放肆狠狠的咬着牙,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下踉踉跄跄的转了个圈,向屋子里看去,喃喃的问道:“那两个该死的狗男女呢,他们去哪儿了,他们去哪儿了!?” 第1618章 钦差大人!(第三更!) 第1618章钦差大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又大雾了,在外面注意安全! …… 今天清晨,柴放肆率领一干生化战士,在格斗场缉拿敌人的行动,波尔斯是知道的。 他更知道,两个入侵者中的一个,好像是山上原先很厉害的一个人物,已经被柴放肆生擒活捉了。 而另外一个呢,则在干翻了十几个人后,背着其中的一个相思使者逃向了圣母河那边,最终在生化战士的追杀下,跌入了圣母河尽头的水域中。 至于那个背着一个相思使者逃跑的人是谁,波尔斯现在还不知道。 事实上,依波尔斯这个小头目的身份,也没资格去了解这些事,他只是看到在随后不久,那些生化战士们就回到了实验室,听别人说马崇明则留在那儿继续打捞敌人。 现在,听陈永富说那边又发现了敌踪后,波尔斯就想当然的以为他这些话是真的了。 尤其是听陈永富的语气加重后,他赶紧的摇摇手解释道:“我可没有说这令牌是假的,我就是问问,毕竟这是我的职责。” 陈永富手持的那个令牌,波尔斯可以确定是真的,而且还有一个相思使者跟着他一起俩的,他当然不敢再怀疑什么了,只是心中纳闷:马统领平时根本不待见陈永富啊,怎么会把令牌交给他,并让他来这儿提人呢? “波尔斯,我知道你心中现在很纳闷,我为什么会被马统领受命来这儿提人。” 陈永富惦着手中的令牌,一脸倨傲的样子说:“哼哼,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为什么,其实原因很简单,我是一个华夏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样说的意思吧?” 柴放肆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就大肆重用华夏人、甚至东亚人种的心态,波尔斯当然清楚了,为此还懊悔自己老子为什么不是华夏种,要不然的话,他现在也不会在这儿当个小头目,而是有可能入选侍卫营了。 “哼,你也就是沾了你祖宗的光,要不然就凭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吗?”波尔斯心中很郁闷的嘀咕了一句,随即挤出一丝笑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挥手,命令手下给陈永富让开路。 “波尔斯,有空的话,我们找机会喝两杯。” 看到波尔斯让开路后,陈永富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黄东东使了个眼色,接着就上了车子。 等黄东东上车关上车门后,陈永富启动车子后低声说:“早知道那面令牌这样管用的话,我们刚才也不用那样紧张了。” 黄东东等车子驶过波尔斯等人身边后,才开始说话:“是啊,我还以为搞不好要大动干戈呢,嘿嘿,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川岛芳子提出来了。哎,对了,陈永富,等会儿再碰到查问的人时,你得表现的自信一些,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钦差大人’呢。” 陈永富眼睛一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挺了一下胸膛。 刚才陈永富要是一上来拿出令牌,就表现出傲气凌人的模样,估计波尔斯肯定不会对他产生丝毫的怀疑。 只是,陈永富在奥林匹斯山上被无视惯了,再加上这面令牌的来路不正,所以他没有底气,但在经过黄东东的提醒后,他却知道该怎么做了。 果然,在车子接近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之前,陈永富他们又碰到了两拨警卫。 这两次,陈永富可是正儿八经的端起了架子,那些警卫心中尽管都会暗骂‘狗仗人势’之类的话,但看在令牌的份上,却不得不对他客客气气的。 有令牌开路的陈永富,在接下来完全可以用‘顺风顺水’这个成语来形容,就连柴放肆的亲信斯蒂芬博士,也没有对他表示什么怀疑,很痛快的就按照他的吩咐,将川岛芳子交给了他…… 等载着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驶离了实验室的警戒范围后,陈永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问坐在副驾驶上的黄东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依着陈永富的意思,就是现在回寝宫会合楚扬,接下来一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不过,黄东东却在琢磨了一下说:“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得先离开奥林匹斯山。” 陈永富纳闷的问:“离开这儿?我们不和楚扬一起走了?” 黄东东脸上带着担心的摇摇头:“嗯,楚扬这么久都没有传来消息,看来事情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简单,也许发生了什么意外。” 陈永富急忙说:“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现在更该和他会合才行!” 黄东东摇摇头:“不行,我们必需先离开再说。你不用为楚扬担心什么,实际上只有我们脱困了,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见黄东东说话这样坚决,陈永富也不再多问什么,随即按照她的意思,直接驾车向电梯方向而去。 实际上,黄东东这个决断是正确的,假如按照陈永富所说的那样回寝宫的话,那么真有可能会发生意外。 …… 柴放肆跌跌撞撞的奔出寝宫后,就看到了马崇明停在远处的那辆警车,而周围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些个蠢猪,竟然让楚扬混了进来,真是可恶!” 柴放肆脸色狰狞的,劈着双腿的快步走到警车前,忽地一下拉开车门,随即愣住:在车子的后排上躺着一个人,双眼凸出,嘴角带着早就凝固了的血丝,一看就是遭受重击而死亡的。 假如不是马崇明那身侍卫统领的衣服,柴放肆肯定认不出这个死人是谁,因为他的整张脸已经变形,眉骨之上的部位都塌陷了下去。 怔怔的看着马崇明的尸体,柴放肆刚才心中腾起要把马崇明一家都杀个干净的想法,慢慢的沉淀了下来,随即抬手拽过尸体,急匆匆的搜了一下,然后抬手在座椅上狠狠的擂了一拳,低声骂道:“混蛋!” 柴放肆刚才搜尸体,就是寻找他给马崇明的那面令牌,以及可以控制生化战士的遥控器。 可是,这两样东西现在都已经不在了,这说明楚扬很可能早就派某个人拿着这两件东西,赶往实验室去提取川岛芳子了。 想通了这点后,柴放肆疯了般的把尸体从车上拽下来,然后跳上车子快速启动,向实验室方向奔去。 “但愿那些蠢猪警卫,能够拦住拿着令牌的人!” 柴放肆飞速驾驶着车子,因为车子的颠簸,胯下传来的疼痛几次让他差点晕眩过去,但都被他强忍住了。 如果那些警卫能够放聪明些,不那么轻易的让人把川岛芳子提走,那么柴放肆手中就多了一个对付楚扬的筹码,到时候再联合天网、生化战士,就算楚扬和宙斯王的本事再大,好像也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柴放肆开着车子,飞一般的来到了波尔斯等人负责的境界区域,理所当然的被挡住了。 柴放肆也没有下车,只是把脑袋探出车窗,对刚想盘问他的波尔斯大声喝道:“有没有人拿着我的令牌来这过这儿!?” 刚想问话的波尔斯,用手电只在柴放肆的脸上晃了一下,就知道他是谁了,吓得赶紧垂下双手,后退两步弯腰回答:“启、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一个小时之前,负责看守囚室的陈永富,和一位相思使者来过这儿……” 柴放肆平时在山上虽说总是戴着个面具,可谁都知道他有着一张魔鬼的脸庞,再加上他穿着山上只有宙斯王才能穿的长袍,所以就是波尔斯这样的小角色,也能马上认出他,随即赶紧的向他汇报。 柴放肆不知道陈永富是是谁,只是不等波尔斯说完,就嘶声打断他的话:“那个人呢!?” “那个人,哪个人?” 波尔斯一愣,微微抬头刚想再问问是哪个人,却被柴放肆那张脸给吓得腿肚子一颤,猛地想起是哪个人了,匆忙回答:“他、他们早就带着另外一个相思使者走了啊,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 “混蛋,蠢猪!” 柴放肆嘴角剧烈抽x搐着,刚想推开车门,把眼前这些蠢猪都一掌拍死时,却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暂且不管那个陈永富是谁,但柴放肆从波尔斯的话中却知道:被楚扬带走的黄东东,百分之八十的已经恢复了清醒,所以才和陈永富拿着他给马崇明的令牌,来这儿提走了川岛芳子。 那些人既然是在一个多小时前就走了,而柴放肆在来时的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那么就证明人家很可能没有回寝宫和楚扬会合,而是有可能早就离开了奥林匹斯山。 既然别人早就拿着他的令牌出了奥林匹斯山,柴放肆现在再发脾气也无济于事了。 当然了,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在柴放肆心中只是两个小人物,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把还在寝宫中鬼混的那对男女,千刀万剐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柴放肆在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后,随即沉声命令波尔斯:“给我接通左护法(天网)!” …… 就在柴放肆发脾气时,在宙斯王的寝宫,洗澡间内,则是春色正浓。 雪白的肌肤上透着绯红的宙斯王,一双修长的大腿被楚扬扛在肩头上,随着这厮的猛力冲刺,阵阵让她压制不住的快x感,让她双手无力的松开了他的背,耷拉在浴缸两旁的边沿上,在双手、双脚镣铐发出的叮当声中,发出了一声声让她自己都脸红的媚叫。 楚扬看着胯下的这个女人,在腾起强大的自豪之余,却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第1619章 谁是柴放肆!(第一更!) 第1619章谁是柴放肆!(第一更!) 楚扬在洗澡时,假如宙斯王不是主动进来挑逗他,他肯定不会沉溺在女色中。 现在的楚扬可以说是花场老手了,身边更是有着太多的各种各样女人,按说在当前的情况下,他实在不该做这种事才对。 可是,宙斯王偏偏是那么的让他、让他无法自拔,使他恨不能使出所有的本事,将她彻底的征服。 男人在和女人做那种事儿时,再思考问题一般都开始用下半身了,就像是楚扬这样。 不过,渐渐的楚扬感觉他不是个东西了,因为外面还有黄东东和陈永富在等着,川岛芳子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柴放肆还没有处理,还有许多许多事儿等着他去做…… 但他却偏偏无法拒绝宙斯王的挑逗,总是一心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让她臣服,尽管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以他的缴械为结局。 可是,能够这样肆无忌惮(主要是不用怕宙斯王出汗)的‘收拾’宙斯王,也许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同心愿,他要是这时候为了别的事情、而半途而废的话,相信他自己都无法原谅他自己的。 “他嘛的,怪不得大家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的确有道理的。” 感觉到那种释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后,喘着粗气的楚某人停下了动作,正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征伐时,那个女人却又抱住了他的腰身,媚声叫道:“不、不要停,继续干,干啊!” “继续干个屁,你不会忘记了外面的柴放肆吧?”楚某人狠力的再次顶了一下后,随即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双腿从楚扬肩头滑落后,宙斯王身子借着温水上浮,双腿撑在浴缸边沿,仰着下巴的媚声说道:“谁、谁是柴放肆?” 谁是柴放肆? 听宙斯王这样问后,楚某人就知道这娘们比他还要沉沦了,为了身体上的需要,竟然故意忽视柴放肆的存在,于是就捏着她胸前的一颗樱桃说:“柴放肆是谁?他就是那个把你赶出奥林匹斯山的人,就是那个随时醒来,再调动天网把你抓住、然后狠狠收拾你的人!我敢保证,现在他最恨的不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把他变成了太监。” “咯咯,你放心吧,你虽然敢保证他最恨的就是我,可我也敢保证,在我没有把他弄醒之前,他只能乖乖的躺在那儿。” 宙斯王咬着嘴唇的说完这些话,随即身子轻轻的挺动了起来,喘息着低声说道:“先不要管他,来嘛,来呀!” 尽管楚扬现在真的很想出去看看,可实在受不了宙斯王的发x骚,于是就淫x笑了一声说:“嘿嘿,来就来呀,你以为我还怕……” 轰! 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洗澡间外面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随着剧烈颤抖了一下,接着外面就传来东西摔落在地上的破碎声,吓得他猛地一挺身,一泄x如注了…… 不等那种舒服的感觉完全传遍所有的神经末梢,楚扬就下意识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浑身颤抖的宙斯王,紧紧抱着楚扬的腰身,拼命保持着和他身体的紧贴,傻子般的喃喃回答:“我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 “嗯,我不知道啊。” “啊!不好!” 楚扬和宙斯王说到这儿,随即齐声大叫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在这儿享受那种已经产生的快x感了,慌不迭的爬出了浴缸,冲向了衣橱前。 就算眼前这个女人是风x骚无比的宙斯王,征服她可以有征服整个世界的巨大成就感,可在这声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响传来后,楚某人这些雄心壮志却顿时化为乌有,继而是深深的自责:我都是做了些什么啊,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为这种荒唐事而忘记正事呢! 楚扬在巨响发生后的第一时间,并没有埋怨宙斯王主动的发x骚,毕竟热恋中的女人智商都是低下的,他只是恨自己也太大意了。 现在就算是用那个耷拉了脑袋的小弟弟去想,楚扬也知道这声巨响肯定是柴放肆捣鼓出来的:人家他有可能已经逃离了寝宫,并找到了天网,开始对他和宙斯王发动致命打击了。 不过让楚扬多少有些庆幸的:在一声巨响过后,外面就没了动静,仿佛刚才的那声大响,只是一次事故而已。 但是楚扬那颗带有侥幸心理的心,马上就沉了下来:柴放肆并没有接二连三的发动袭击,绝不是舍不得直接把他们轰炸成渣,而是因为恨极了他们,要把他们生擒活捉,施以世上最残酷的刑罚,籍此来发x泄他心中的巨大恨意。 想通了这一点后,楚扬穿衣服的动作,变得慢了起来。 “楚扬,这是怎么回事?”脸色煞白的宙斯王,这时候也在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也许是可能太惊慌了吧,宙斯王没有穿她那身长袍,而是也从衣橱中抓过一身男式衣服,就向身上套去……可是因为双手、双脚上都戴着镣铐,她根本没法穿上袖子,急得她双手抓住镣铐链子,用力的向两旁猛力一拽:“嗨!” 宙斯王在急切之下的力气,那肯定是大的不得了,要是换做一般的镣铐链子,也许还真被她给拽断了。 可惜的是,柴放肆给她戴上的这幅镣铐,看上去挺轻盈的,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在她的猛力一拽下,根本没有丝毫被挣断锁扣的意思,反而把她的双手掌心,都勒出了血丝。 “嘛的,这到底什么玩意嘛!”急得宙斯王在低声叫骂一声后,抬起头来向四周看去,看样子是想找个锤头啥的,把锁链砸断。 可在宙斯王的浴室内,到哪儿去找锤头这种东西啊? “行了,你先凑合着穿这件长袍吧,等会儿再说!” 手脚麻利穿戴整齐的楚扬,抬手取下搭在厨子上的长袍,披在了她身上:“我先出去看看!” 楚扬说完,不等宙斯王说什么,就拉开浴室的门冲了出去。 这时候,因为巨响而腾起的灰尘,已经渐渐的落了下来,让楚扬毫不费力的就看清了寝宫内所有的东西:屋子还是那座屋子,甚至电脑桌的上的显示器,都没有被刚才的那声巨响震落在地上,但原本昏死在地上的柴放肆,却已经不见了。 楚扬呆呆的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悔恨呈几何形式的上涨:不知道东东怎么样了。 假如黄东东是在正常的冲突###事了,楚扬也许会愤怒,会发狂,但绝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因为那样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但如果黄东东这样出事的话,那么楚扬绝不会饶恕自己,因为这次绝对是他太大意了,也可以说是因为迷恋女色,而忘记他来这儿的的初衷是什么了。 就在楚扬又悔又恨的盯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时,身上披着一身长袍的宙斯王,从浴室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楚扬,刚才是怎么……” 不等宙斯王说完,楚扬就腾地转身,嘶吼道:“不要再说了,都怪你!!” 我在洗澡时,要不是你进来勾x引我,柴放肆会趁机逃走吗? 楚扬喊出的这句话,就代表着这个意思。 听他这样喊后,刚想走过来的宙斯王顿时呆住,随即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地上后,身子就晃悠了几下,脸色惨白的倚在了墙上,垂下头低声说道:“对、对不起,都怪我。你本来有机会带着黄东东他们离开这儿的,可就是因为我太、太骚了,太想男人了,所以才……” 能够让伟大的宙斯王,像个小女人那样的说出这种话,要是放在平时,楚扬肯定会得意,但他现在却是一脸痛苦的摇摇头:“你别说了。” 宙斯王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低声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柴放肆既然没有继续发动袭击,那么就证明他现在暂时还不想把我们直接弄死,我会出去和他谈,任由他来处置我,只要能够放过你们就行。” 刚才嘶吼着打断宙斯王的话后,楚扬心中就后悔了:出事了埋怨女人,算什么男人呢? 再听到宙斯王这样说后,楚扬就更觉得不得劲了,心中在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抬手放在她的肩头,摇摇头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刚才的时候,我就该先处理柴放肆,不该这样大意了。” 强自露出一个惨笑后,宙斯王回答:“楚扬,先别说这些了,我会保证你和黄东东等人会没事的,相信我。” “相信你,你能有什么办法?”楚扬脸色一变:“你不会是想……” 宙斯王默默的点了点头,走到楚扬面前抬手抱住他的脖子,眼帘微微下垂的探过红唇,在他嘴巴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笑道:“呵呵,别的女人在吻她心爱的男人时,总是要垫着脚尖才行,可我却不用这样,而且还得低下头。”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的有些冰凉的右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眼神清澈的说道:“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心中都很清楚。落到眼下这个结果,最终很可能是我的宿命吧……只是跟我以前推算的大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我太在乎你的原因,所以才发生了改变。” 楚扬拿掉宙斯王捂着他嘴巴的手,哑声说道:“你以为你向柴放肆屈服,或者说甘心被他驱使,他就会放过我吗?” 宙斯王回答:“他以前也许最恨的人是你,但现在肯定是我,因为我不但守着他和你爱爱,而且还把他变成了太监。” 第1620章 祝你幸福!(第二更!) 第1620章祝你幸福!(第二更!)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是世间最大的冤仇了。 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被一个女人把他传宗接代的权力剥夺,他对她的刻骨仇恨,绝不会比上面所述的两种弱半点。 宙斯王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才对楚扬说:“以前他最恨的人是你,但现在肯定是我,因为我把他变成了太监。呵呵,我这次可真得敢保证了,只要我甘心任由他处置,他肯定会放过你们的。” 楚扬根本不用去问柴放肆,也知道他现在最恨的人肯定是宙斯王。 正如宙斯王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守着柴放肆和楚扬当面爱爱,对他来说是一个承受不起的羞辱,而且还残忍的把他变成了太监……这样一来的话,该怎么让宙斯王尝尽天下最大的苦头,也许就是当前柴放肆最大的心愿了,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停止攻击了。 柴放肆停止攻击,就是不想让楚扬和宙斯王死的太容易了。 楚扬苦笑了一声,替宙斯王拽了一下身上的长袍,左手摸着她的脑后秀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暂且不管柴放肆还会不会因为你的做法、而放过我和黄东东,可你觉得我会允许你这样做吗?” 宙斯王闭着眼的低声说道:“你不会。”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又说:“但你必需得同意我这样做,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离开奥林匹斯山。呵呵,楚扬,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因为你我都明白,现在你担负着太多人的希望,如果你陪着我死在这儿了,柴慕容他们怎么办?你的玛雅新城又怎么办?” “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也许是我的命吧?” 楚扬说完这句话,声音忽地提高,脸上的悔恨、颓丧等情绪蓦然消失,继而变得豪放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假如老天爷不想让这一切成为真实,那么就不该让柴放肆在不能醒来的情况下醒来。可这一切已经成为现实,那么我就只好去面对这一切。如果让你一个女人为了我而牺牲,我就算是活着离开奥林匹斯山,那么我下半辈子也无法面对自己的!” 楚扬的笑声未落,寝宫的房门就被人推开。 楚扬和宙斯王同时向门口看去,就看到一个侍卫在推开门后,就迅速的退到了走廊中,接着柴放肆那通过扩音器的声音传来:“楚扬,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刚才没有杀了我啊?哈,哈哈,可惜的是,你就算是再后悔也晚了,因为这一切已经变成了现实!哈,哈哈,以前我为我的大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现在该轮到你了!” 楚扬张开嘴巴,刚想叫喊什么,宙斯王却再次吻住了他,把他的话堵进了肚子里。 宙斯王抱着楚扬的脑袋,忘情的吻了足有一分钟后,才慢慢的推开了他,眼里满是柔情的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你只需知道,我和你呆在一起的这些天,是我此生中最开心的就行了,因为你让我品尝到了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就算是立马死了,也会心满意足了。楚扬,呆在这儿等我,乖乖的听话,好吗?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了。” 宙斯王摸着楚扬脸颊的手,在镣铐叮当声中慢慢的滑落,随即笑着转身,向寝宫门口走去。 “宙斯王!” 楚扬向前追了一步,抬手看样子要拦住她,可是就在即将抓住她的肩头时,那只伸出去的手却在即将碰到她时,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楚扬真的很想和宙斯王一起出去面对柴放肆,实际上他也应该这样做,毕竟他不习惯让一个女人来为他挡风遮雨。 可是,在楚扬刚想抓住宙斯王,要和她一起出去时,眼前却闪现出柴慕容等人的样子:如果他就这样死在这儿,不但无法救回黄东东等人,而且他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无法给这些人一个交代,因为他背负了太多人的希望! …… 宙斯王已经出去很久了,楚扬就一直傻傻的站在浴室门口。 寝宫内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他和宙斯王爱爱时散发出来的淫x靡气息,很容易让他回想起刚才那让所有男人都艳羡的一幕。 但是现在楚扬却没有一丝骄傲的感觉,反而觉得刚才那一幕,就是一把带着血的刀子,正在慢慢割着他的肉:假如他在‘完事’后,没有去洗澡。没有在浴室内继续沉湎于女色,那么柴放肆就不可能就这样悄没声的离开,就能守住他和宙斯王这些天来出生入死的成果。 可惜的是,人们一般在面对无法接受的下场时,才会反思以前做过的那些错事。 叮当的一声响,从寝宫门外的走廊中隐隐传来,把发傻的楚扬惊醒。 “宙斯王!”楚扬低叫着快步走到门口,一手抓着门框的向外看去:外面的走廊中,宙斯王在几个手持枪械的侍卫押送下,从那边走了过来,赤着的雪白双足,踏在走廊中的地毯上,脸上带着淡定的微笑。 “宙斯王,你……”楚扬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在面对宙斯王时,鼻子会酸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心疼,和爱恋,对她以前的那些不满,早已化作了灰烬。 宙斯王走到门口两三米远处后,站住了脚步,双手对拢在长袖中,呆呆的望着楚扬,本来很有媚意的双眸中,带着温馨的满足: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这样一个男人真心的在乎她,她觉得这辈子就没有白活。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对视着,过了很久。 守住走廊一端的柴放肆,现在仿佛是大发慈悲,也没有催促他们。 直到把周围所有的空气,都融化成一种叫做‘难舍难分’的东西后,宙斯王才低声说:“楚扬,柴放肆告诉我,黄东东他们三个人,早就在一个多小时前离开这儿了,你放心,他应该不是骗我的。呵呵,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奥林匹斯山,并且不会遭到天网的追杀。” 楚扬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哑声说道:“你、你都是答应了他什么?” “路上记得要小心些,祝你幸福。”宙斯王没有回答楚扬的问题,而是笑着说出这句话后,就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宙斯王!”楚扬大喝一声,刚想追上去,走廊中的所有侍卫,马上就把枪口对准了他。 “柴放肆刚才已经说了,在他没有对你们形成威胁的情况下,你们不许伤害他。”宙斯王脚下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加快了脚步。 望着很快就走出走廊的宙斯王,楚扬抬起的左手,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直到此刻他才觉得,本以为很牛叉的他,是多么的渺小,除了眼睁睁看着那个说爱他的女人,为了他的安全自投罗网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 2012年12月4号这一天,是星期二。 老黄历上说:宜出行,忌动土。 这一天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 但对信奉世界末日论的那些人们来说,却是倒计时的第十七天。 还有十七天,就是玛雅人所说的世界末日了,网上、报纸上甚至电视节目中,也随着那一天的即将到来,将流行的元素锁定在了这方面,每天都有很多这方面的专家,就那一天到底是不是世界末日,展开了激烈的口水战。 其中相信世界末日论的那一方,辩驳反方的最大理由,就是拿玛雅新城来说话了:如果那一天不是世界末日的话,为什么上百万的玛雅人,都纷纷从世界各地赶到西域省呢?如果不是的话,华夏政府为什么会派遣那么多的工程部队,日夜不停的建造新城呢? 对此,反方的回答很简单:如果有群怀里揣着金子的傻瓜,哭着喊着的向你家送,你会拒绝吗? 不管是相信世界末日论的,还是对此嗤之以鼻的,总之在这些天中很是活跃,继而影响了各大新闻媒体,反而把一些该关心的时事政治给忽视了。 “一群白痴,就算是世界真要在那天灭亡的话,难道仅仅凭借他们在这儿吐吐口水,就能把这一切改变了吗?” 楚扬无声的冷笑一声,把铺满了和世界末日有关的报纸,随手放在了腿上,在空姐提示‘飞机马上降落,请大家系好安全带’的提示声中,系好了安全带。 坐在楚扬身边的,是黄东东。 而眼神木呐的川岛芳子,则和陈永富一起,坐在楚扬后面的座椅上。 本来,依着陈永富和川岛芳子这种没有护照、甚至没有居民身份证的人,是无法乘坐航班的,不过这可难不倒楚扬,他找到了华夏驻格鲁吉亚大使馆,亮出了他楚家三太子的身份,点明要四张直达京华的航班机票。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权力有着平常人根本无法想像的作用,驻格鲁吉亚的韩大使,在确定了楚扬的身份后,马上就搞定了这件事,将他们送上了抵达京华的航班,而且还派了两个工作人员护送他们。 “楚先生,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负责护送楚扬等人的工作人员,在飞机在跑道向上空盘旋降落时,扭头向他问话的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呵呵,没什么需要的了,这一路上辛苦你们两个了。现在已经是在华夏了,接下来我自己会安排的。” 楚扬客气的笑了笑,接着说:“对了,你们两个回京一趟也不容易,在这儿多滞留两天吧。” 第1621章 整顿后宫!(第二更!) 第1621章整顿后宫!(第二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虽说楚扬根本不需要这两个工作人员陪着一起回国,但这也是人家韩大使的一番好意,他自然得说几句客气话,邀请人家多在京华玩两天。 这两个工作人员自然是委婉的推辞。 楚扬也没有过多的客气,只是说:“你们回去后,替我向韩大使问好,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会请大家吃顿便饭的。” 虽说楚某人的这些话中,带着百分之九十九的敷衍,但还是把这俩工作人员给开心的不轻,自然又说了一些‘肯定会麻烦’的废话。 等飞机在跑道上停稳,舷梯放下后,楚扬和他们握了握手,当先向舱门口走去。 黄东东和陈永富,俩人搀扶着川岛芳子,紧跟在了他后面。 楚扬站在舱门口,抬头看着远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这次格鲁吉亚之行,是那么的不真实,感觉就像是一场充满了桃红色彩的梦。 跟在楚扬身后的黄东东,仿佛知道他心中此时是什么感觉,低声说道:“楚扬,我们下去吧,后面还有乘客等着下机呢。” 相比起对宙斯王充满复杂感情的楚扬来说,黄东东此时可能是心情最为难受的那个人了。 客观的来说,假如当初黄东东要不是蛊惑川岛芳子前往奥林匹斯山送死,那么宙斯王和楚扬就不用为了救她们赶去格鲁吉亚,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现在,她终于回到了华夏,可宙斯王却留在了那儿,而川岛芳子到现在精神还一直没有恢复正常。 历经过这一次的磨难后,让黄东东一下子成熟了,尽管宙斯王被迫留下的原因,实际上只能怪她和楚扬俩人太沉溺那种事中。 可在黄东东看来,她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尤其是看到眼神呆滞的川岛芳子时,她心中更是疼的流血。 要说四人当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陈永富了: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会终老于奥林匹斯山上的,但就是因为楚扬的忽然出现,才让他的命运有了很大的转折点,他可以在下飞机后休息一天,明天就会揣着介绍信乘坐飞往西域省的航班,去玛雅新城报道了。 楚扬默默的带着黄东东三人,走出了候机大厅。 因为楚扬在格鲁吉亚时找到了大使馆,韩大使在验证他的身份时,不可避免的和京华这边取得了联系,所以这边才知道他是乘坐那趟航班回京。 楚扬当先走出候机大厅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楚玄武等人。 这次随着楚玄武来接机的人,足有十几个年轻人,都可以算得上是衙内级别的了吧。 自从26号楚勇顺利登顶后,楚玄武俨然就成了京华衙内圈中的老大……事实上也的确这样,没办法,谁让人家老爸是no。1了? “三哥,这儿!” 尽管看到楚扬已经向这边看来,但楚玄武还是仰起胳膊大喊了一声,带着他身边那些小衙内,快步迎了过去。 看到意气风发的楚玄武后,楚扬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走过来后和他轻轻的拥抱了一下,随即浮在他耳边说:“玄武,要是我不认识你的话,我肯定会以为你是混社会的大哥呢,带着这么多的小弟。” 楚玄武得意的笑笑说:“没办法,不让他们跟着,他们哭着喊着的非得跟着。嘿嘿,三哥,他们早就想认识一下你啦。” “你要是不说来这儿接机的话,人家也不会跟着吧?” 楚扬松开楚玄武,有些无奈的耸耸肩:“我有什么好认识的,人家能够前来接机,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啊?” 楚扬知道,随着大伯的顺利登顶,楚玄武在京华衙内圈中,肯定比以前更加的风光,不过他也不介意,毕竟人家来巴结自己兄弟,也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儿,所以很给面子的,和那些口称‘三哥’的众衙内,一一点头示意,连说让大家在这儿等的辛苦了。 大家在这儿寒暄了足有十来分种后,楚玄武这才带头向停车场走去。 虽说楚扬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不过他既然没有给楚玄武介绍黄东东几个人的身份,别的人自然也不会多问。 来到楚玄武那辆悍马车前后,楚扬才指着跟在后面的陈永富说:“玄武,这个是我的一个兄弟,在那边帮了我一个大忙。等会你去安排一下他的住宿,替他弄张西域省的户口身份证,明天送他上飞往西域省的飞机。” 给陈永富搞一个正儿八经的华夏户口,这种事儿对一般人来说,肯定相当棘手的。 但对于楚玄武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他马上就点了点头,随手叫过一个‘小弟’,让他去办了,最后还嘱咐人家,别忘了顺便给陈永富准备一笔丰厚的路费。 安排好了这些后,楚玄武贼兮兮的笑着问:“三哥,那两个妞儿呢?她们也很可能是我未来的嫂子吧?” “胡扯什么呢,你没看到她们中还有个未成年少女?” 楚扬瞪了一下眼睛,接着看了看黄东东说:“她们两个你就不用管了,只给她们安排一辆车就行,其他的我都说好了。” “哦,我知道啦。”楚玄武答应了一声,按照楚扬的吩咐,让一个小弟给黄东东、川岛芳子腾出了一辆车。 在来时的航班上,楚扬就已经对身边三人做了安排:陈永富在京华休息一天后,会很快向西域省。 而黄东东呢,则要带着川岛芳子,去总参二部报道。 至于总参二部会不会接受、并把川岛芳子治好,这一点楚扬根本不用担心。 因为谁都可以看得出,川岛芳子这个由日本皇室花大价钱培养出来的‘东方之花’,对华夏相关部门来说,有着很大的意义,所以楚扬根本不用担心那些人不会尽力的医疗她。 对于楚扬的安排,黄东东根本没有任何的异议,同时她也很清楚:经过这件事后,她和楚扬之间,已经永远没有那种可能了,因为宙斯王和川岛芳子为了她这次的冲动,已经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对于这种结果,黄东东只能硬着脖子的接受,而且还无处诉苦。 安排好了陈永富三个人后,楚扬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黄东东,笑了笑后开门上了车子。 望着迅速驶远了的那辆草绿色悍马,黄东东的视线开始模糊,而她身边的川岛芳子,则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木然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们。 …… 楚扬本来打算,在京华好好的呆几天,商量一下有关事宜,看看能不能通过外交手段,把宙斯王解救出来。 但近期发生的某些事,却使他必需在第二天就得离开京华。 在京华的这个晚上,楚扬和楚龙宾详细叙说了一下这些天的遭遇,特别强调了柴放肆入主奥林匹斯山一事。 对于远在格鲁吉亚的柴放肆,楚龙宾其实也没有很好的办法,毕竟奥林匹斯山的存在,在格鲁吉亚当局眼里是个特殊的存在,要想通过外交手段向那边施压,也许会搞得适得其反。 在和楚龙宾说完这些后,楚扬本想为了玛雅新城面临的一些实际情况,再找关系运做一下的,可是楚龙宾却告诉了他两个消息,使他不得不在第二天就得离开京华了。 楚龙宾告诉楚扬的两个消息,有一个是好的,有一个是坏的。 好的是:花漫语已经苏醒了,并且在前些日子赶去了玛雅新城。 坏消息是:本来打算要给楚扬一个惊喜的周舒涵,跑到新城后却流产了。 说实话,在听到花漫语苏醒的消息后,楚扬当即就激动的不行不行的,但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喜悦,周舒涵怀孕又流产一事,却又当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如果周舒涵是因为别的意外流产,那么楚扬只需好好安慰安慰她,估计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反正现在流产对于年轻的女孩子来说,就像离婚那样正常……可问题是,周糖糖的流产原因,却是和柴慕容有着紧密的关系。 当然了,楚龙宾在告诉楚扬这件事时,肯定会说的含含糊糊的,毕竟当时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他也无法断定。 更何况这种事关系到楚扬的后宫纠纷,楚龙宾这个当爷爷的,也不好意思站出来指手画脚的不是? 不过等楚扬第二天离开楚家时,楚龙宾很有深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小扬,玛雅新城可是一件影响全国、甚至全世界的大工程,对你、你大伯来讲,都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我真不希望你被某些事缠的筋疲力尽,唉,你好自为之吧。” 孩子啊,你现在也已经老大不小的了,应该塌下身子来办点正事了,别把精力总是放在儿女私情上,是该好好的整顿一下你的后宫了,千万别再因此闹出什么乱子来了,要不然的话那样你这辈子就废了……楚扬很明白,楚老爷子想告诉他的,就是这个意思。 的确,楚扬在回国后是做过几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尤其是玛雅新城的开创,对于华夏来说更是意义重大,甚至都能影响到刚刚登顶的楚勇的威望。 不过,他在静下心来仔细一想的话,也很无奈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在回国的这几年中,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为了女人而奔波,被她们给搞得筋疲力尽的,而眼下周舒涵流产一事,更是一个让他颇为头疼的难题。 要想塌下身子来做点实事,创建属于他自己的商业帝国,楚扬必需得安顿好身边的那些女人,让她们不再因争宠,而生出太多的事端。 第1622章 为人民服务!(第一更!) 第1622章为人民服务!(第一更!) 12月5号上午十点,楚扬乘坐航班来到了冀南。 楚扬这次回冀南,除了通知梁馨外,并没有通知别人,甚至连秦朝都没有告诉。 而梁馨呢,好像也从楚扬打电话时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所以在看到他从候机大厅出来后,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只是快步迎上去和他轻轻的拥抱了一下子。 “看来男人找老婆就该找个大一点的,最起码知道理解、疼男人啊。” 楚扬松开梁馨后,由衷的说道:“看我家梁馨,表现的多成熟啊?” 楚扬这句话可是心里话,因为他身边这些女人,像年龄大一些的那夜璀璨、谢妖瞳、梁馨、秦朝、商离歌等,都很体贴他,做事都会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尽量的给他少惹麻烦,这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体贴。 反倒是柴慕容、花漫语……还有那个黄东东呢?她们则是完全凭借自己的喜好,在做事时以自己为中心,很少顾忌楚扬的感受,要不然也不会争的这样厉害,从而导致周舒涵流产了。 对此,楚扬真的很无奈,这才在看到梁馨后大发感慨。 “你最好找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她肯定把你当孙子疼。” 听楚扬这样说后,梁馨撇了撇嘴,风情无限的白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在用这句话来提醒我,我的年龄要比你大很多,以后最好老老实实的,要不然随时都会把我扫地出门啊?” 抬手扭了一下梁馨的鼻子,楚扬苦笑着说:“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 楚扬欣慰的点点头:“嗯,我觉得你这次说话还靠谱。” 梁馨接着说道:“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靠,你说话时不能一下子说完啊,干嘛要这样大喘气呢。”楚扬骂了一声,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梁馨在接到楚扬来冀南的电话时,是四十分钟前,当时她正在召开一个局党委会议。 接到楚扬让她去接机的电话后,梁馨根本不问什么理由,直接委托常务副局长代替她布置一下,就亲自驾驶着那辆市局一号车,警服都没有换的赶到了机场……市局工作诚然重要,但相比起楚扬来说,梁馨还是会坚定不移的选择后者。 没办法,谁让那个家伙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呢? 梁馨假如在哪个地方做的不到位,要是万一失宠了,搂着枕头睡觉的滋味,和被男人搂着睡觉相比起来,那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比的。 看到楚扬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后,梁馨娇嗔的说道:“喂,我说那个谁谁谁,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啊,你也好意思的让女士为你当司机呀?” 楚扬拿过放在仪表盘前面的一个小布熊,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接着随手扔在了原处:“能够让市局一把手当司机,这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待遇。嗯,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在车里喷香水了,搞得这样喷香喷香的,女人味十足。” 梁馨启动了车子时,故意沉下脸来说:“哼,你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我,我以前就没有女人味了?” 楚扬点上一颗烟,微微闭着眼的吸了一口回答:“多少的有点吧,最起码天气再热,你也不会在大街上光着膀子乱晃悠……哎哟,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话,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嘿嘿,车震加上制服x诱惑,可是我们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怎么着,要不要给此机会呢?” “滚蛋,鬼才给你机会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家伙。” 梁馨俏脸红红的骂了一句,缩回掐着楚扬腰间嫩肉的手,正色问道:“你这次来冀南,是为了周舒涵的事情吧?” 提到可怜的小周妹妹后,楚某人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继而是无奈的一声叹息:“唉,她在回来后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轻打方向盘超过前面一辆车后,梁馨回答:“我和秦朝一起看过她两次,她在回来后就一直呆在领秀城那边的别墅,人变得瘦了很多,也不爱说话了。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也许会产生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阴影。本来我和秦朝商量好了,要常过去陪着她的,可是……” 说到这儿后,梁馨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楚扬,欲言又止。 楚扬很纳闷的追问:“可是什么啊,你别这样吞吞吐吐的好不好呢,是不是她的家人给你们脸色看?” 梁馨无所谓的耸耸肩:“依着凡静的脾性,因为周舒涵流产而迁怒于我们,这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关键问题是,自从她回来的第三天后,就有个人去了她家里,我和秦朝再去看望她时,就觉得不怎么方便了。” 楚扬落下车窗,把才吸了几口的香烟弹出车外,淡淡的问道:“哦,是谁去她家里了?” 梁馨低声回答:“是以前曾经追求过周舒涵的秦关宁。” “秦关宁?” 楚扬眼皮子跳动了几下,随即故作冷静的冷笑几声:“呵呵,看来那个家伙对糖糖一直没死心啊。嘛的,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却学着别人来挖我墙角。草,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的份上,我非得做了那个家伙。” 别看梁馨是楚扬的老婆,她在冀南横着走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但对有着一个天下闻名老子的秦关宁来说,她还是有所顾忌的。 再加上现在楚扬还没有迎娶周舒涵,那个妞儿还有被任何男人追求的权力,所以不管是梁馨也好,还是秦朝也罢,她们都没有权力替楚某人维护尊严,这才选择了旁观,用比较客观的语气说出了这件事。 看着一脸郁闷的楚扬,梁馨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你以为我会允许别人来打周糖糖的主意吗?” 楚扬不屑的撇撇嘴,接着问道:“糖糖呢,她对秦关宁的出现,是一种什么态度?” 梁馨有些为难的沉吟了一下,这才说:“具体的我也搞不清,因为她根本不怎么说话。不过我却知道,秦关宁现在一直住在凡家别墅中。” 楚扬就算是个傻瓜,也能从梁馨的话中听出这样一个意思:如果周舒涵坚决排斥秦关宁的话,根本不可能让他住在家中的。尽管俩人之间根本不会发生什么,但最起码却证明了凡静母女的态度。 楚扬愣愣的望着前面车子的车尾,呆了片刻后才面无表情的说:“梁馨,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安慰周舒涵的吗?” 梁馨随口说道:“不管她对秦关宁是种什么态度,但你都得去看看她,然后再决定怎么办的。而且我觉得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之所以允许秦关宁在她家里住下来,除了现在没心情管这些外,更重要的很可能是在和你呕气。毕竟她这次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也有发脾气的资格。” “呵呵,和我呕气?又不是我指使柴慕容那样对她的。” 楚扬苦笑了一声,随即抬手抓住梁馨握着方向盘的手,低声说:“梁馨,我现在很累,我想现在先回张家村看看。” 梁馨的身子马上就震了一下,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楚扬这样说的意思:我现在总是为了这些破事操心,已经够啦。如果周舒涵真能接受秦关宁的话,那就随便她去吧。 梁馨很想替周舒涵解释几句什么,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只是抓着他的手点了点头:“嗯,你也该去看看妈了” …… 楚扬距离上次离开张家村的时间,并不是太长。 但这个本来不起眼的小村子,在这段时间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能让人感觉到这种变化的,自然是那条笔直通往村子里的公路了。 这条宽达三十多米的公路,按照石开达(某个有点政治背景的皇亲国戚)的话来说,完全就是在浪费,因为六车道的路面上,根本没有多少辆车子在行驶,反倒是道路两旁有很多散步的人。 除此之外,在张家村的村外,老远就能看到天蓝色的六层教学楼,虽说现在已经是冬天,但仍然能够给人带来生命的色彩。 看到这一切后,楚扬的脸色好了许多,也有了笑容:不管别人说他是沽名钓誉也好,还是说他有钱烧的没处话也罢,反正他觉得能够改变村里的交通、教学环境,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无法掩盖这一切都是他做出来的这个事实。 看到楚扬的脸色好转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梁馨笑着说:“看来有钱就是好办事啊,假如不是我们的资金充足,这一切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成。尤其是那栋六层框架式教学楼的建成,更是破了省内建筑业的最快建造记录。至于质量你完全可以放心,是由省质检厅来验收的。” 梁馨所说的这一切,楚扬毫不犹豫,毕竟那些施工方心中很清楚,他们这是在给谁干活,谁要是敢搞出豆腐渣工程,让三太子阁下丢人,那么饭碗肯定会被砸掉,下半辈子连豆腐渣都吃不到的…… 看着路旁行人那一张张的笑脸,楚扬的心情,越发的好了起来,觉得为人民服务原来真是件开心的事儿。 梁馨继续说道:“我们除了替村里修了公路、盖了教学楼和村委会外,还在村子北方创建了几个电子元件、工艺加工厂,这几个厂子都是无污染的,尽最大可能把周围几个村庄的剩余劳动力运用起来,相应的带动了一些餐饮业,你还记得李金才那个叫李燕的妹妹吧?” 第1623章 怎么想的!(第二更!) 第1623章怎么想的!(第二更!) 李金才有个妹妹,叫李燕。 李燕本来就是一普通的乡下女孩子,以后注定会过那种普通人的生活,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普通女孩子,京华柴家才轰然倒塌。 做为柴家轰然倒塌的导火索,楚扬想忘记李燕是谁,应该都很难的。 此时,听梁馨提到李燕后,他就很有兴趣的说:“李燕?我当然知道了,那是个纯洁的小丫头。” 梁馨点点头:“嗯,自从村北那几家厂子开工建设后,他们家就率先开了个比以前还要大的快餐店,听说每到饭点去吃饭的人,得排队呢……” 听着梁馨的滔滔不绝,楚扬又点上了一颗烟,笑眯眯的问道:“我倒不是不知道还在这儿建了厂子,这是谁策划出来的呢?” 犹豫了一下,梁馨才说:“这都是周舒涵搞出来的,很得爸妈的欢心。” “哦。”楚扬吸烟的动作一顿,随即淡淡的哦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云家大门口。 现在云家大门口也变了样:平整的水泥路面南侧,是一个占地方圆足有十几亩的花园。 花园中翠绿的草坪,与周围那些麦地连接起来,焕发出了更强劲的生命力,一看就知道搞这些草坪得花费很大的一笔银子。 幸好,楚某人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 梁馨的车子停下时,抱着孩子的云若兮,正在和十几个乡村妇女,坐在花园中的藤椅上,在开心的说笑着什么。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指着车子只嫩声喊道:“云奶奶,你家来客人啦。” 背对着门口的云若兮,扭头一看,随即站了起来,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顶:“三丫呀,那可不是什么客人,这是你弟弟的爸爸,你得喊叔叔。” 站在车门前,楚扬笑呵呵的望着被云若兮放在地上的楚扬风,蹲下伸开了双臂,喊道:“儿子,来让老子抱抱!” 走路蹒跚的楚扬风,咯咯的笑着,在云若兮的小心呵护下,跑到了楚扬面前,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中叫道:“叔叔!” “叔叔?”楚扬有些傻眼:“我嚓,我是你爸爸好不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才走了多久啊,就被淘汰成叔叔了?” “他这是听到我刚才和三丫说得喊你叔叔,才也学着这样叫的。” 云若兮一脸慈爱的笑着,抬头对梁馨说:“小馨今天没有上班吗?” 今天又不是周末,我当然得上班啦,不过你儿子他‘叔叔’来了,我当然不能去上班了……梁馨走到云若兮身边,搀着她的胳膊柔声说道:“妈,我今天歇班呢。嘿嘿,局里有爸爸给我顶着,我可轻松了很多呢。” “那个倔驴一样的老头子,除了会乱发脾气外,都能做些什么呀。” 云若兮假装嗔怒的骂了自己老公一句,对抱着孙子的楚扬说:“走,我们回家去吧。” 自从花漫语醒来后,很喜欢在乡下生活的云若兮,越发觉得日子滋润起来:她在京华楚家时,就算有着天高的地位,可整天也只能憋在那个王爷府中,哪儿及得上在乡下,被一群乡下老娘们围着奉承舒服啊…… 和三婶等人打了个招呼后,楚扬抱着孩子走进了云家。 云若兮不知道儿子在外面都是做些什么,实际上她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能力去管,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心满意足了。 云若兮当先走进家里后,脸上带着爱怜的说:“小扬,你这次来比上次走时,要瘦了很多啊。我知道你在那边的工作忙,可也一定得注意身体才行。哦,对了,现在村里人都经常念着你的好啊,搞得你老爸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背着双手的在村里显摆一圈,逢人就夸他这辈子最成功的,就是生了个好儿子。” “我爸会这样说啊,才怪。”楚扬抱着儿子,用下巴下坚硬的胡须扎的他咯咯笑着。 “你爸守着你时自然不会这样说的,那是怕你骄傲呢。小馨你别忙活了,你在外面工作也够辛苦的,也轻易不回家一趟,还是让我来沏茶吧,你陪着小扬说说话。”云若兮说着,不由分说的夺过梁馨手中的茶具,让她坐下来陪着楚扬。 “妈,我的工作可不累。” 梁馨在象征性的推脱了几下后,就心安理得的坐在了马扎上,单手支着下巴望着楚扬:“等会儿我带你去那几个厂子里转转,让你享受一下被拥戴的自豪感?” “我是那样爱慕虚荣的人吗?” 楚扬松开挣扎着要下地的儿子,用眼角瞅着梁馨说:“反倒是你,现在看上去意气风发的。怎么着,要不要我运作一下,让你在官场上再上一个台阶,争取成为冀南市的政法委书记、或者副书记啥的?” 一个城市中有权威的领导人,自然是成为常委的那几个,而政法委书记就是其中的一个。 虽说梁馨的年龄也太年轻了点,但依着楚扬深厚的背景,要想把她运作成政法委书记,好像也不是多么的难。 不过,梁馨却很坚定的摇了摇头:“我可不让你再干涉我的工作了,当初我之所以愿意上位当市局局长,就是想用自己的努力,来让市民有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换言之也就是我非常热爱警察这门职业。假如我真成了政法委书记,那我每天就得忙着和其他常委勾心斗角、争权夺势了,那可不是我擅长的。还有就是,我更不想别人指着我的脊梁骨骂,说我是靠男人才上位的。” 楚扬嗤笑一声:“假如你是别人的老婆,我要是帮你了,别人也许会这样说你,可你是我的老婆,老公帮老婆进步,这又有什么担心会挨骂的?” 梁馨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我都不想让你为我工作操心了,就是爸爸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嘿,当前最主要的,并不是我的事情……我知道你这次来冀南是为了什么,也知道你现在最不想面对的是什么,但不管怎么说,这些事都得指望你去处理,无可替代的,不是吗?” 楚扬笑笑,随即出神的望着院内的地面,让人根本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 周舒涵坐在院子里的一张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床毛茸茸的毯子,出神的望着院内的地面,让人根本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糖糖,该吃午饭了,这是我给你炖的乌鸡,尝尝味道怎么样呢。” 从厨房中走出来的凡静端着一个塑料托盘,上面盛着两碗乌鸡汤,走到周舒涵的前面,把碗筷放在了小圆桌上,对盯着女儿发呆的秦关宁说:“关宁啊,你也吃点吧。” 比去年成熟了很多的秦关宁,现在嘴唇上面已经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须。 那双酷似苏宁的眼里,再也没有了纨绔子弟的嚣张,有的只是带着柔情的心疼,他在凡静打破当前的沉寂后,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说:“凡阿姨,我还不饿,还是您赶紧的吃吧。” “呵呵,我得等你周叔叔回来一块吃,你也别客气了,快去洗手。”凡静眼神复杂的看着秦关宁,笑了笑后从周舒涵对面坐了下来。 “哦,那好吧。”秦关宁答应了一声,搓着双手的站了起来,快步向客厅中走了过去。 等秦关宁进了客厅门后,凡静眼睛盯着碗筷低声说:“糖糖,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舒涵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稍稍转动了几下。 对女儿的没反应,凡静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昨晚、昨晚我和你爸爸去了泉城大酒店,见到了关宁的父母。他们说,如果你在冀南过的不舒服的话,可以让我们去南方或者明珠,换一个新的生活环境。他们还说了,如果我愿意的话,我仍然有、有从政的机会。” 这一次,周舒涵说话了:“妈,你见过关宁的父母?” 通过窗户看了眼故意在客厅磨蹭的秦关宁,凡静知道他这是给自己和女儿说话的机会,于是就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唉,本来我也不想去的。自从你和楚扬的关系好转后,我也甘心帮你打理东方制药厂,渴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替你带带孩子,这辈子只要你能生活的开心,我和你爸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 凡静说到这儿,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可是现实呢?仅仅我们单方面的委曲求全,你就能得到该得到的幸福了吗?是,我们谁都看得出,你和楚扬之间的感情很深厚,他对你也是真心的。但柴慕容呢?她会允许你对她的地位造成威胁吗?就算是再过几个月后,她就永远不能钳制你了,但那个刚苏醒过来的花漫语呢,谁敢保证她会对你好啊,也许她会用比柴慕容更加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你!” 说着说着,凡静脸上浮上一丝痛苦的无奈:“本来你是市长的女儿,应该拥有比大多数人都要幸福的生活,但就是因为卷入了那些真正太子、太妹的纠葛圈中,才让你想甘心做小三的不高要求,也化作了泡影。糖糖,这次柴慕容只是针对你的孩子,但谁敢保证在她死后,比她更加阴毒的花漫语,会不会直接针对你呢?” 周舒涵很想反驳母亲的话,说她所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过她的嘴唇在张了张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毕竟老妈所说的这些,都有很大的可能,仅仅是楚扬爱怜她还不够,关键是他身边那两个出身不同的女人,总是有着太多的害人歹毒心思。 第1624章 只要你开心!(第三更!) 第1624章只要你开心!(第三更!) 以前的时候,柴慕容、花漫语这种顶级太妹,在凡静母女心中那绝对是遥不可及的,所以更多的时候,觉得她们才是真正的天之娇女。 不过,随着大家的熟悉的程度越来越深,她们才知道那俩所谓的‘天之娇女’,其实就是披着漂亮外衣的狼、狼外婆,吃人不吐骨头的,心思大大的歹毒。 所以呢,就算知道柴慕容活不了多久了,但凡静还是担心花漫语还会‘再接再励’的对付自己女儿,所以才极力劝说。 凡静声音低沉的说:“糖糖,我在昨晚见过关宁的父母后,也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觉得他们提出的意见也很中肯……糖糖,别怪妈妈接下来说出的话有些难听,依着秦关宁的身份,到现在还能明确的表示爱恋你,我觉得这绝对是你生命中的有一个转折点,你的确该考虑一下了。” 周舒涵有些发傻的问:“我该考虑一下了?” 凡静用力点点头:“是啊,老百姓经常说,做人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人生中有太多的东西,舍不得放弃,但你不放弃这些东西,就无法抓住那些更适合你的,这是一个客观的事实。” 你现在已经怀过楚扬的孩子了,已经不再是纯洁的处x子了,依着秦关宁的身份对你还这样痴迷,这就是你的福分,你该醒悟一下,答应接纳他,然后我们全家搬到南方或者明珠去,开始我们新的生活……这,就是凡静最终想表达的意思。 周舒涵伸出手,轻轻摸索着白瓷碗,淡淡的说:“妈,假如我们搬到南方去的话,你会再次从政吧?” 凡静肯定点点头:“秦关宁的父母,在南方甚至华夏,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力。” “哦。”周舒涵轻声哦了一声,慢慢的抬起头来说:“那你说,我是不是该答应下来呢?” 当然得答应下来啊,毕竟给人做七奶不如给人当妻子啦,更何况秦关宁不但小伙子优秀,而且人家也有着同样深厚的背景,能够在你和别的男人怀孕后还追求你,这足以说明他是多么的在乎你了……凡静很想说出这些后,可话到嘴边却改成了:“糖糖,这关系到你以后的幸福,我就算是你妈妈,也没权利为你作主的,所以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嗯,我知道了,我会仔细考虑一下的。”周舒涵说完,就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好像蝴蝶翅膀那样,紧紧的交集到了一起。 很想继续再劝说周舒涵的凡静,看到她这样后,也知道这种关系到感情的问题,是不是心急就能解决的,所以只得在心底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后,站起身向客厅走去。 凡静准备告诉等在客厅中的秦关宁,她已经按照昨晚大家商量的办法去做了,但却没有得到周舒涵的明确答复,看来得多给她一些思考的时间。 可是,就在凡静的右手拉住客厅门把时,周舒涵那空灵的声音,却从她背后传了过来:“妈,就按照你所希望的去做好了。” “糖糖,你答应要离开冀南了!?” 凡静在一愣之下转身,脸上带着巨大的惊喜。 周舒涵头也没回的说:“在走之前,别忘了把这座别墅交代清楚,最好是快点走。” 周家现在居住的这套别墅,是花漫语后来买回来又送给他们的。 周舒涵现在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了,那么就不想再占有别墅,同时也暗含着以后都不会再回冀南的意思。 严格的说起来,周舒涵最终选择这样做,也是被迫无奈的:她是很爱楚扬,而且后者也爱她,但关键问题是,楚扬身边的女人却‘杀死’了被她寄予厚望的孩子,使她一下子从幸福的峰顶,一下子跌入了失望的谷底。 周舒涵仔细想过了:楚扬在回来后,肯定会为自己‘主持公道’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难道楚扬会为此把柴慕容怎么样啊,最终好像只有狠狠的训她一顿,只能让她对周舒涵产生更大的反感。 更何况,现在的柴慕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临死之前的人,有什么事情能做不出来呢? 说不定柴慕容表面上会暂时认错,但以后肯定会找机会收拾周舒涵。 最关键的问题是:就算柴慕容不在事后报复周舒涵,那么她们俩人之间也永远无法面对对方,只能让夹杂在中间的楚扬更加为难…… 这些天在冷静下来后,周舒涵一直在考虑这些问题,觉得她和楚扬之间的缘份,从孩子流产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尽了,所以在凡静又劝说了一番后,才猛地下了要离开的决心:既然有些问题无法解决,那就远远的离开吧,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周舒涵端起一个白瓷碗,再次重复道:“我们最好是快点走。” “好,好,我马上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凡静双眼发光的用力点点头,猛地拉开了客厅门:“关宁,糖糖答应你的要求了,你赶紧给你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来这儿接我们!” 刚才凡静母女在外面说话时,等在客厅中的秦关宁,心神就没有片刻的安宁。 世上最让人难以捉摸的,除了女人的心思外,绝对就是人类的感情了。 秦关宁从认识周舒涵的那一刻起,就深深的喜欢上了她,为了她受过伤,挨过父母的打骂,也被迫在楚某人面前认过输,更是得为凡静从市委书记宝座上跌下来负主要责任。 尤其是周舒涵在遇刺受伤住院后,秦关宁去看望她,却得到了只能当她弟弟的结果,从那之后,他就彻底的死心了,不再纠缠人家,而且还在背后默默送上虔诚的祝福,做出了一个君子该做出的风度。 但就在秦关宁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和周舒涵在一起时,她却伤心的从西域省回来了。 依着秦关宁背后的实力,要想搞清楚周舒涵是怎么受伤的,绝对是易如反掌的。 周舒涵遭受到的重大打击,也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于是就在几天前就赶到了冀南,陪在了她身边。 虽说深陷爱情中的男女都是傻瓜,可秦关宁也知道要想彻底追到周舒涵,还得做一系列工作才行,于是就把他的老子、老娘都搬了出来。 当那个本心异常狂妄、表面非常低调的秦玉关,在看到儿子这样对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为别的男人怀过孕的女人痴迷后,自然是大发雷霆,别说是按照儿子的意思来冀南了,还差点把他也关起来。 不过,秦玉关就算是再不同意秦关宁追求周舒涵,但溺爱儿子的苏宁,这一次却一反常态,说啥也支持儿子去追求周舒涵,并软磨硬泡的把他给‘挟持’来到了冀南。 其实,苏宁之所以这样支持儿子追求周舒涵,最主要的就是看着楚某人不爽,别忘了当日某人从鬼门救走柴慕容时,可是狠狠落了她一次面子……说一千道一万,秦关宁和周舒涵这事儿,非常的纠结,谁都无法理出个很清晰的头绪。 不过,最终无法说服苏宁的秦玉关,被迫捂着鼻子的来到了冀南,协助儿子挖楚扬的墙角,为此在入主泉城大酒店后,还专门给胡灭唐打了电话,征求他的意见。 秦玉关征求胡灭唐的意见,是因为这次儿子追求的女人,可是老胡徒弟的女人啊。 嘛的,这是什么事儿啊……这是老胡在接到电话后,做出的第一反应。 但就在秦玉关以为胡灭唐也要劝说自己别管这事时,那个家伙却坦言告诉他:既然你家小子非周舒涵不娶,那么你当老子的就该帮他才行。 才听到胡灭唐这样说时,秦玉关还真是有些犯傻,直等到那边的电话扣掉后,才慢慢的琢磨过味儿来:胡灭唐挺钟爱的小徒弟叶初晴,就是楚扬的老婆。如果秦关宁能够把周舒涵追上的话,那么他那个娇嗲嗲的小徒弟,不就少了个争宠的对手了? 在搞明白老胡的‘险恶用心’后,秦玉关自然会跳着脚的打骂一顿,可在发完脾气后,还是得耷拉着脑袋的,按照苏宁所说的去做。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秦搞定的秦玉关,接下来最担心的,自然是周舒涵本人的态度了:假如小周姐姐抵死不从的话,就算秦玉关的面子再大,开出的条件再优秀,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呢,刚才凡静在劝说周舒涵时,秦关宁心里就一直很忐忑的。 而现在,凡静却告诉他说周舒涵答应了,并让秦关宁赶紧的给他父母打电话,前来接人……秦关宁在一楞之后,随即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满脸狂喜的答应:“好,好,我这就打电话,这就打!” …… 在凡静收拾随身携带的物品时,周和平回家了。 看到自己老婆在那儿喜滋滋的收拾东西后,老周的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看到这一切后,老周就知道女儿已经答应了秦关宁,而自己才当了几天的老总,到今天就当到头了(周舒涵在去西域省之前,曾经按照楚扬的意思,把周和平聘到了制药厂当老总的)。 不过,在家里一向是势微言轻的老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周舒涵的躺椅背后,摸着女儿的头发,就像她小时候受到惊吓那样。 “爸,对不起,我让你为我x###太多的心。” 周舒涵慢慢的抬起右手,抓住了父亲的手。 周和平笑了笑,低声说:“糖糖,别这样说,我是你爸爸呀,只要你能开心,我做什么都行!” 第1625章 两个理由!(第四更!) 第1625章两个理由!(第四更!) 新的一个月,祝大家开心! …… 只要你能开心,我做什么都行! 这句话,很多当父母的都对子女说过,实际上他们也是这样做的。 所以说,那些对父母不孝顺的人们,实在、实在该拿根绳子上吊的。 听老周这样说后,周舒涵眼圈一红,把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抚摸着低声说道:“爸,以后我会听你意见的。” 老周欣慰的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父女两个就这样站在那儿,享受着冀南中午的阳光。 十几分钟后,就在凡静收拾好了随身携带的行礼后,一辆很普通的大众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 老周从女儿脸上抬起手,望着大门口说:“这是秦关宁的父母来了。” 周舒涵也没有说什么,甚至都没有从躺椅上活动一下身子,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走进来的一男一女。 走在前面的是个美貌少妇,看样子也就是三十多岁,走路时腰胯扭动的很有味道,充斥着一股子狐媚,但却偏偏还散发着一种凌厉气势,让人根本不敢逼视她。 假如周舒涵不认识她就是苏宁的话,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个有着一双媚眼的少妇,已经有了那么大一个儿子了。 跟在苏宁后面的那个男人,猛地一看、一看就像活跃在夜店中的‘鸭子’,就连走路都带着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只是当他那双带着贼笑的双眼直视你时,才会让你觉得心中会不由自主的一跳,情不自禁的会想起大草原上的雄狮。 根本不用别人介绍,周舒涵就知道这个爷们,就是让楚扬都非常尊敬的秦玉关了。 看到秦玉关两口子走进来后,老周就向前迎了几步,伸出了右手:“秦先生,你来了。” 秦玉关向前踏了一步,超过苏宁伸手和老周握住,有些苦笑着说:“说句心里话,我的确不愿意来你家的……” 不等秦玉关说完,一旁的苏宁就嗔怪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露脸的话,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保证不拦你!” 接着,她又冷哼了一声说:“哼,看你这臭屁的样子,好像关宁不是你儿子那样。秦玉关,你别和我瞪眼,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事到如今了,你这个当老子的就得像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那样,为你儿子操心。当然了,你现在也不是一个儿子了,也没必要非得这样做。” 很苦涩很无奈的对老周笑了笑,秦玉关松开了他的手,扭头对苏宁说:“看看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说话还这样没谱……” 苏宁一瞪眼,再次打断了老秦的话:“你说谁四十多岁了,你看老娘哪儿长得像四十多岁的?你要是不服气的话,老娘我现在就上报纸登求婚启示,到时候肯定会有大批大批比你年轻帅气的小白脸,哭着喊着的来找我。” “打住,打住,我不说话了还不行?” 秦玉关有些头疼的捂住耳朵,喃喃的说:“为什么女人的年龄越大,脸皮也越厚了呢?” 用嘴上功夫把秦玉关压制住后,苏宁有些得意的晃了一下脑袋,走到了周舒涵面前,眼里带着慈爱的说:“糖糖,我会让你以后开心的。” 既然儿子哭着喊着的追求周舒涵,就算苏宁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她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把不满深深的压在心底,盘算着等以后再给儿子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老婆…… 苏宁这样想,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依着秦玉关的身份,儿媳妇自然得是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孩子(最起码没有和别的男人那个啥过),周舒涵虽说人长的很让男人怜爱,但她的身份(只是一个破落官员的女儿)和感情过程,却根本不符合她心目中的儿媳妇,眼下之所以答应儿子过来,只是被缠的没办法罢了。 周舒涵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慈爱的苏宁,笑了笑忽然说:“你是不是在想,暂时先按照关宁的意思去做,等再过两年后,就会重新为他寻求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好聪明!竟然一眼看透了我的心思。唉,假如她没有和别的男人有那些破事的话,倒也是有资格做我未来的儿媳妇……苏宁心中猛地一跳,但她表面上却没有丝毫吃惊流露出来,只是笑得更加慈爱的说:“糖糖,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 这时候走出来的秦关宁,也是连连的打包票:“糖糖姐,你真是多想了!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绝不会像某些男人那样,左拥右抱的……咳,爸,我说的不是你,反正也不是只有你才娶很多个老婆的。” “哼,小兔崽子,你以为你老子是傻瓜吗?”秦玉关冷冷的哼了一声,再看向周舒涵的眼里,已经带上了不忍。 秦关宁刚想再解释什么,周舒涵却摆摆手说:“爸,妈,关宁,你们三个能不能暂时先躲避一下,我想和苏阿姨、秦叔叔说几句话。” 周舒涵这句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糖糖姐……”秦关宁刚张嘴,秦玉关就冷冷的横了他一眼,他只好和同样满脸深思的凡静两口子,走进了客厅内。 等走在最后的秦关宁把客厅门关上后,周舒涵挺直了腰板,看着始终一脸笑容的苏宁说:“秦叔叔,苏阿姨,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们在接下来的谈话中,都别绕圈子了,希望你们能答应我。” 点上一颗烟的秦玉关抢先回答:“好,我用我的人格保证,在接下来的谈话中,绝不会有办点的虚假。” “你还有人格吗?”苏宁撇撇嘴,笑眯眯的说:“糖糖,我很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往的谈话方式,你说吧。” 周舒涵没有看一脸郁闷的秦玉关,只是看着苏宁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就像是你一样,我这辈子最爱的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楚扬。” 周舒涵的这句话,并没有让苏宁有任何的不满,也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她只是点点头:“嗯,那你继续说。” “我和关宁在以前的时候,也许有些某种懵懂的感情,但现在除了姐弟之情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周舒涵淡淡的说道:“而且我也敢保证,你们内心深处,也没有看好、或者说觉得我根本不配做你们的儿媳妇。你们这次来我家,也是被他的固执给逼的,只是打算暂时依着他的性子,等以后再慢慢的开导他,让他忘记我,我这样说对不对?” 秦玉关在一旁插嘴:“你说的不是全对,只能说对了百分之九十九,你没有说对的一点就是,只有我才是被逼来的!” “你不说话会死呀?”苏宁转身,怒气冲冲的瞪着秦玉关,一脸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秦玉关后退了一步,耸耸肩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你!哼,懒得再理你。”苏宁舔舔嘴唇,飞给秦玉关一个‘晚上再收拾你!’的暧昧白眼,随即转身说:“糖糖,你说的这些很正确。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既然都看出来了,那你为什么还同意要和关宁南下呢?” 周舒涵吸了一口气:“我这样做,有两个理由。” “说说呢。” 周舒涵咬了咬嘴唇:“第一,在这段时间内,我想借此机会离开楚扬清净一下。第二,你们可以为我妈妈安排她所喜欢的工作。” 苏宁淡淡的冷笑了一下说:“呵呵,你这样做,其实就是在利用我们吧?一方面用关宁来向楚扬那个小子撒气,另外一方面却是要给你母亲要官做。而你呢,只需对关宁虚情假意就行了。” 周舒涵很是淡定的说:“你也可以选择不被利用,决定权在你。” 苏宁明显的楞了一下,接着才苦笑道:“如果决定权在我的话,那我何必来这儿呢?” 秦玉关这时候又说话了,但语气却很认真:“周小姐,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提出来的这两点,我都可以很轻松的做到。但是我做为一个正处于青春期中的男孩子父亲,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凭什么以为我们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 “很简单。”周舒涵低声说:“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可以帮你们让关宁尽快成为一个成熟的人,适当的让他重新认识属于他的生活,并且绝不会利用你们而为自己谋私……我对他只是姐弟之情,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 顿了顿,周舒涵才说:“我们可以把这些称之为交易,你们有着最终的选择权。” 秦玉关和苏宁相互对望了一眼后,才‘嫣然一笑’道:“好的,交易成功,祝你以后在双雪集团的日子里,迅速找回原来的自信。” 秦玉关这样说,就是告诉周舒涵:不管这是不是交易,但你既然跟着我走了,我就不会亏待你,会在我的集团中,为你提供你所喜欢的平台。 周舒涵一脸感激的低声说道:“谢谢你,秦叔叔!” 苏宁这时候也松了一口长气:“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嗯。”处理好自己最为关心的事情后,周舒涵的脸色看起来明显好了很多,甚至还慢慢的站起来,转身对着客厅招了招手。 “糖糖姐,你们谈好了?”一直从窗户玻璃后面关注着这边的秦关宁,看到周舒涵招手后,兴奋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秦玉关懒洋洋的说:“臭小子,赶紧替你的糖糖姐拿姓李,我们争取晚上就回到明珠。” 第1626章 不能带走她!(第一更!) 第1626章不能带走她!(第一更!) 依着秦玉关的实力和地位,他实在没必要自屈身份来和周舒涵谈交易。 可是老秦却这样做了。 因为不管秦玉关的名头有多大,但他终究是一个父亲 做为人父亲,为了儿子秦关宁,他必需要做出一些牺牲,包括他最看重的‘面子’。 听到老爸说争取今晚就回到明珠后,秦关宁开心的右手猛地虚砸一拳,不由分说的从凡静手中抢过了行李包:“阿姨,我来拿着!” 既然事情已经安排成这样了,老周心中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微笑着说:“呵呵,秦先生,秦夫人,你们几个先走着,我还有事得需要安排一下,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后,再去明珠和你们会合吧。” 周和平现在还是楚扬制药集团的总经理,就算必需得跟着老婆孩子去明珠,但他也得把手头的工作交代一下。 秦玉关等人也都明白老周现在的职责,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商量了一下他过几天该怎么去明珠后的事宜后,就和已经换好衣服的周舒涵,向别墅的门口走去。 周舒涵向门口走去时的脚步,很慢,仿佛有一根绳子在牵着她的双腿,使她迈出的每一步都那样吃力:不管我是为什么要离开冀南,但我这次离开后,以后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再也看不到他了,我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了呢? 看到周舒涵一脸茫然的扭头打量着别墅,一手拉着个行李包的秦关宁,挽住了她的胳膊,低声说:“糖糖姐,我们走吧。我相信等你换个新的环境后,那些曾经发生的所有不快,都会很快被忘记的。” “呵呵,如果真能这样的话,那就好了。”周舒涵喃喃的说了一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转身,加快了向门口走去的脚步。 唉,这个女孩子看来一辈子都无法接受关宁的,但愿儿子能够早点醒悟过来……看到周舒涵那幅恋恋不舍的样子后,秦玉关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 “别担心,这一切都会过去的。”苏宁伸手抓住丈夫的手,用力攥了一下。 秦玉关笑笑,也没有说什么,在老周两口子的陪同下,刚走到别墅的门口,一辆草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忽然从门口东侧的公路上驶了过来,吱嘎一声的停在了别墅门口,几个人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抬头向车子看去。 吉普车还没有完全停稳,有个人就从车子上跳了下来。 这个跳下车子后、疾步绕过车头的人是个女人,一个穿着笔挺军服的大校军官。 看到这个美女军官后,凡静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随即向前走了一步,强笑道:“呵呵,秦朝来了。” 这个大校美女军官,正是楚扬的老婆之一,秦朝。 “凡阿姨,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秦朝在刚绕过车头时,就看到凡静等人手中的行李了,有些疑惑的刚想再说什么时,却顿时一愣,因为她看到了凡静身边站着的苏宁:“苏局长,没想到你也在这儿?” 虽说秦朝和苏宁以前并没有直接面对面的交谈过,不过对她可早就有所耳闻了,而且上次协助楚扬从鬼门救走柴慕容时,也曾经详细了解过她的资料,更知道她就是秦关宁的亲娘,所以在这儿看到她和周舒涵在一起后,要是不发楞才奇怪呢。 苏宁淡淡的笑了笑,也没有伸出手表现出应有的善意,只是说:“哦,原来你就是老秦家的秦朝。早就听说秦亭轩的大女儿,乃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呵呵,可惜的是你年龄太大了一些,要不就是太小了一点。” 秦朝脸色一红,纳闷的问道:“苏局长,你过奖了……只是,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秦朝在问出这句话后,才看到了站在苏宁身边的秦玉关。 秦朝以前的确没有见过秦玉关,但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为他只能是秦玉关了。 因为除了秦玉关之外,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这样云淡风的站在苏宁身边,而且还敢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来打量秦朝。 对秦朝的问话,苏宁并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淡淡的笑了笑说:“没什意思,仅仅是有感而发罢了。” 不等秦朝再说什么,秦玉关就向前走了一步,对着她伸出了手,笑眯眯的说:“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庆岛秦玉关,秦是秦皇汉武的秦,玉关是春风不渡玉门关的玉关,同时也是苏局长的老公,秦关宁的老子。” 别看秦朝在华夏军队系统,也是那种资本牛叉的不行不行的人,可是在当年纵横天下的秦玉关面前,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晚辈,所以赶紧的身子一挺,挥手敬了个礼后,才伸出了双手:“原来是秦叔叔!” 秦朝向秦玉关敬军礼,那是因为秦某人不但是老龙腾中的七月,而且这厮还在华夏政治部中挂职,她做为一个现役军人,理应用军礼来见礼。 而且最重要的是:秦玉关曾经伙同胡灭唐一起,救了楚扬的儿子楚扬风。 所以不管是公还是私,秦朝都应该用最正规的礼节来对他。 “嘿嘿,别这么客气嘛,反正也没有外人。” 秦某人那双贼兮兮的眼睛,习惯性的扫了秦朝身材一下后,随即主动缩回了手:“秦大校,我老婆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很好理解的。她可惜你的年龄太大了一些,是针对我儿子来说的。她说你年龄太小了一点,咳咳,却是针对我来说的。” “什么?”秦朝刚说出这两个字,接着就明白过来了,苏宁那些话中的意思是说:假如你年龄小点的话,那么就能配得上我儿子了。如果你年龄和我一样大的话,那么也许就能被我老公看上眼,娶回家当七八奶了…… 搞清楚苏宁那些话中的意思后,秦朝雪白的双颊,腾地就浮上一抹嫣红,吃吃的说:“苏、苏局长开玩笑呢。” “我这人就是喜欢和人开玩笑,还请秦大校别介意哈。” 苏宁笑眯眯的把话接了过去,随即脸色一正,认真的说道:“不知秦大校这次来,是有何贵干呢?” 秦朝这次忽然出现在周家别墅门口,是因为她外出公务时路过这边,觉得好几天没有看望周舒涵了,所以才专门跑来看她。 可是,现在苏宁却以周家主人的口气,问秦朝来这儿做什么,这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发懵,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这次来,就是想看望一下糖糖……啊,糖糖,凡阿姨,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呢?” 苏宁再次把话接了过去,淡淡的说:“秦大校,方才我好像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 秦朝眉头一皱:“苏局长,刚才你说什么了?” 苏宁慢悠悠的回答:“刚才我说你的年龄相对于我家关宁来说,太大了一些,但糖糖却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所以我觉得他们俩人应该很有携手共渡人生的缘份。呵呵,秦大校,你觉得呢?” 听苏宁这样说后,秦朝的脸色顿时一变:“啊,我知道了,你们这是要把糖糖带走。” 如果把秦朝换做是柴慕容,或者花漫语的话,那么她们在搞清楚苏宁两口子出现在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周舒涵带走当儿媳妇的话,那么那俩娘们肯定会跳着脚的高举双手,表示赞成:特么的,你们最好把除我之外的所有女人,都从楚扬身边带走…… 可是秦朝就是秦朝,秦姐姐可是一个心底忠厚的妞儿,在搞清楚秦玉关两口子出现在这儿的目的后,首先想到的,不是因为少了一个争宠的对象而窃喜,而是觉得周舒涵要是被带走的话,楚扬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会引发什么样的不好反应。 所以呢,秦朝不等苏宁微笑着点头说‘yes’,就抢先说道:“不行,你们不能带走糖糖!” “嗯?”苏宁脸色一沉,声音有些变冷的问道:“怎么着,秦大校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干涉别人的事情了?” 秦朝有些期期艾艾的摆摆手:“不、不,我没有干涉别人的事情,我就是觉得你们不能带走她。” 苏宁嗤笑一声:“那你说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带走糖糖呢?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阻止我们呢。” “因为糖糖是、是……”秦朝有些口吃的看向了周舒涵,希望她能够站出来说几句话,但后者这时候却已经低下了头。 苏宁抱着膀子的冷笑道:“怎么着,秦大校说不出任何的理由呀?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说了,因为就算你说出来,也不顶用的。其实我很清楚,你为什么反对糖糖跟着我们走,还不就是把她也当做了那个家伙未来的老婆?” 苏宁说着,瞥了一眼低头掏烟的秦玉关,冷哼了一声说:“哼,有些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我还真纳闷了,现在华夏的男女比例差距很大,有的省份好像达到了135:100,估计到了2020年,处于婚龄的男性人数将比女性多出3000万到4000万,这意味着平均五个男人中将有一个找不到老婆,将有数千万的男人变成传统意义上的光棍。” 抱着膀子的苏宁,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可有的男人呢,却不甘心这辈子就找一个老婆,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娶回家,让所有的其他男人都打光棍,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第1627章 不要再说了!(第二更!) 第1627章不要再说了!(第二更!) 秦玉关知道,苏宁是在用这种话来讽刺楚扬。 不过,貌似老秦自己就娶了很多女人,所以他心中很不舒服,但碍于有几个晚辈在场,他也不好说什么。 指桑骂槐的说了几句男人的不好后,苏宁话锋一转:“哼,男人有这种想法,好像还有情可原的,毕竟他们总是习惯了用下半身去思考问题。可关键问题是,有那么一种女人,不但没有维护她做为女人应有的尊严,坚决抵制任何勾x搭自己男人的女人,而且还为出头为自己男人多找女人,这对某个女人来说,不但可悲,而且还愚蠢。” “我、你……”秦朝当然能听出苏宁这是在说谁,但她和秦玉关一样,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宁停住来回走动的脚步,笑眯眯的看着脸色潮红、却说不出话来的秦朝:“秦大校,你说我说的这些对不对呢?” 别看秦朝要比苏宁年轻,而且不管是相貌、还是地位也不次于她,但是秦姐姐的嘴上功夫,相比起苏局长来说,那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除了脸红脖子粗的发愣外,对这种赤果果的讽刺,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看到秦朝这样一副窘态后,秦玉关脸色一沉,低声喝道:“苏宁,够了!” 平常时候,秦玉关对苏宁还是很宽宏大量的,也热衷于让她在口头上占便宜,觉得男人只有拥有这样的生活,才能比头上冒点绿有滋味…… 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刻,秦玉关要是一发火的话,他身边那些女人,包括叶暮雪在内,没有一个不怵头他的,毕竟这厮骨子里有着相当变x态的大男子主意,在这些女人面前,有着绝对不容反抗的权威。 所以呢,在秦玉关沉下脸来之后,尽管苏宁很想再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规劝一下秦朝,替她洗洗脑,但最终还是悻悻的哼了一声,就别过了脸,不再说什么了:没办法,要是真惹毛了这个家伙,不在爬上她的床的话,那长夜漫漫如何渡过呢? 喝止了大发淫x威的苏宁后,秦玉关的脸色变缓,认真的对秦朝道歉道:“秦大校,别和苏宁计较。她就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其实心里是没什么的,只是习惯了这样说话而已。” 秦朝咬着嘴唇,强笑了一下说:“没、没什么,呵呵,秦先生,其实苏局长这些话说的很对。不过,我想她还是误解了我的意思。” “哦?”秦玉关纳闷的问:“还请秦大校解释一下。” 秦朝深吸了一下,看着周舒涵说:“不管糖糖为什么要跟着你们走,这都是她的自由。我之所以不想她这样走了,是觉得她该和我老、和楚扬说一句,毕竟大家应该都清楚,他们俩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吧?” 不等别人说什么,秦朝再次说道:“而且我敢保证,我家楚扬和秦先生你一样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如果糖糖这次真跟着你们走了,那么你们觉得楚扬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呢?呵呵,其实根本不用深想,大家就能想到结果的。” 虽说秦玉关和苏宁夫妻俩,早就想过周舒涵走了后、楚扬的反应,但却仅仅把这事定性在了‘儿女私情’的份上。 现在得到秦朝的提醒后,俩人才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 看了看一脸深思的秦玉关两口子,秦朝继续说:“苏局长,秦先生,你们两位应该都是聪明人,理应比别人更加懂得其中的道理。而我呢,做为楚扬的妻子、糖糖的姐妹和秦先生的崇拜者,我真不想看到最不看到的结果,所以我才阻拦糖糖被你们带走,而不是苏局长所说的那种女人。” 周舒涵为什么要答应秦关宁的追求,这都是因为她在受到伤害后,有些心灰意冷。 但不管怎么说,那个对她造成伤害的人,是柴慕容而不是楚扬。 假如周舒涵就这样走了,那么楚扬肯定会迁怒于秦关宁,继而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矛盾,依着他现在的深厚背景,与手中掌握的资源,要是为了儿女私情而与秦玉关发生什么争执的话,就算是很嚣张的苏宁,也不敢保证谁更吃亏。 所以呢,秦朝才决意要拦住周舒涵离开,就是担心他和秦玉关之间产生什么误会,而不是苏宁所想的那样,为她男人抢老婆。 别看人家秦朝在嘴皮子上不是苏宁的对手,但人家孩子的性格却比较沉稳,考虑事情是比较全面的。 苏宁很清楚,楚扬现在尽管很牛叉,但自己男人也不会怕他,不过要是为了一桩交易……就惹起俩人之间的矛盾,这无疑是得不偿失的。 于是,在和秦玉关对望了一眼后,苏宁对秦朝的语气也带有了尊重:“秦大校,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秦叔叔也不想这样做,可是……唉,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在这儿就不多说了,我只想知道,依着你的意思该怎么做呢?” 秦朝马上就干脆的回答:“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等糖糖见到楚扬后就可以了。” “我是不会再见他的了,秦姐姐,你不要再说了。”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周舒涵,却抬起头来语气坚定的说:“秦姐姐,我很感激你能为我着想,也希望你能够和他说清楚,我这次跟着秦叔叔走是自愿的,希望他千万别为此而发生什么误会。” 秦朝苦笑了一声说:“糖糖,你觉得我和他这样说顶用吗?唉,你最好还是等他回冀南,唯有这样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周舒涵在流产后,的确是心灰意冷,很想逃的远远的,所以才和秦玉关两口子做了一次交易。 可是,当秦朝把被她忽视了的这些都说出来后,她才觉得事情远远没有才想象的那样简单,于是就痛苦的咬着嘴唇说:“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呢?而且我要是在看到他后,该和他说些什么呢,难道告诉他,我的孩子是被柴慕容间接杀死的吗?” 听到周舒涵这样说后,挽着她胳膊的秦关宁,脸色顿时一僵,好像明白了什么。 唉,儿子啊,人家之所以跟着你走,并不是被你的痴情所打动,只是因为她不想夹在楚扬和柴慕容之间难做人罢了,希望你能够尽快的明白过来,去寻找那个真心爱你的女孩子才对……一直关注儿子表情的秦玉关,在看到他这幅神色后,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隐隐有了些高兴。 “也许,他很快就能来找你了。” 秦朝说出这句话时,无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别墅东面的公路上,就看到一辆车从那边驶了过来。 周舒涵惨然一笑,摇摇头说:“秦姐姐,你不用再劝我了,我觉得楚扬肯定能理解我这样做的苦衷,就这样吧,我、我走了。” 周舒涵说完,就当先挣开秦关宁的手,快步向停在门口右侧的车子走去。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朝该说的都说完了,但周舒涵还是固执的要离开,她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得微微叹了口气后,让开了道路。 周舒涵走到秦关宁刚才开出来的一辆轿车前,微笑着打开车门后转身,看样子要和秦朝说什么时,那辆从东边驶来的车子,已经快速的来到了别墅不远处,她本能的看了一眼开车的人,刚露出来的强笑,蓦然凝固,身子一震颤声叫道:“楚扬!” 楚扬!? 紧跟在周舒涵身后的秦关宁,猛地转身向那辆车望去。 是的,开车向这边来的人,正是好想让周舒涵趴在他怀中,好好大哭一场的楚扬。 这一次,是楚扬一个人来的,梁馨并没有跟随,他开的车子,也是一辆很普通的轿车。 楚扬远远的就看到几辆车子,都停在了周家别墅前,随即就加快了车速,来到跟前后就看到了刚要上车的周舒涵。 楚扬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打开车门后动作很慢的下了车,扫了一眼脸色有些难看的秦关宁,盯着周舒涵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我……” 在决定跟着秦关宁离开冀南之前,周舒涵想到了无数个离开冀南、或者说离开楚扬的理由,但当他本人出现后,她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是紧紧的抓着车门,手背上有淡青色的筋络凸起,可以看出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秦关宁在楚扬刚下车时,脸上的确闪过一丝紧张,毕竟现在他所做的这些,是在挥舞着锄头的挖人家墙角,底气未免有些不足。 不过,秦关宁随后想到这可是周舒涵自愿跟他走的,而且还有老爸老妈在旁边,于是就很快收敛了这一丝紧张,挺起胸膛说:“她要跟我走!” 楚扬双眼一眯,语气有些阴森的问:“她要跟你走,去哪儿?” 秦关宁提高了声音:“去明珠!” “哦。”楚扬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即不再搭理他,而是走到了秦玉关面前,脸色很正常的伸出了手:“秦七叔,你来了。” 伸手和楚扬用力攥了一下后,秦玉关苦笑着说:“我本不想来的,但还是来了。” 猛地一听,秦玉关说出的这句话就是废话,但仔细一琢磨,就能琢磨出其中的意思:我出现在这儿,是被迫的,其实我才不愿意我儿子追求周舒涵呢,只是被老婆硬拽来的罢了,你丫的可别误会,我这是帮着儿子来撬你墙角。 对此楚扬毫不在意,事实上呢,他也欠人家秦玉关一个天大的情份。 第1628章 我该怎么做!(第三更!) 第1628章我该怎么做!(第三更!) 就算没有胡灭唐这层关系,楚扬对老秦也是由衷的尊敬。 更何况,人家曾经救过楚扬的儿子呢,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情份,就算这次人家是帮着儿子来抢他女人,他……他也肯定不会愿意,但却不会因此而对老秦产生很大的不满,毕竟当老子的帮着儿子得到某种事物,这是天经地义的。 不过,楚扬对秦玉关尊重,却不代表着他对苏宁也同样尊重,更何况他已经从秦老七的话中,听出了某种意思。 “呵呵,我明白秦七叔的意思。” 楚扬笑了笑,看向苏宁,一脸诚挚的说:“秦大婶,这才大半年没有见,你好像就年轻了七八岁,看起来像四十六七的了。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美容秘方,能不能告诉我呀,我那些老婆可都是爱美很啊。” 苏宁在和秦玉关有孩子时,就已经接近三十岁了,现在秦关宁都十六七了,楚扬说她看起来好像四十六七的,其实也是一个事实。 不过,别看人家苏宁现在已经到了徐娘半老的年龄,但人家的相貌,看上去真和三十多岁的少妇没啥区别,任谁也不会相信,她会有一个十六七的儿子……能够把容颜保持的这样好,这也是苏宁今生中最得意的几件事之一。 可是,现在竟然有个睁眼瞎子男人,不但叫她‘秦大婶’,而且还说她在年轻了七八岁后,才像四十六七的!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啊:苏宁以前就是五十五六的老太婆啊! 你可以说一个女人的乃子长得不够挺,也可以说她的屁股不够翘,甚至都可以说她骚不啦唧的像狐狸精……但你千万别说故意说她看起来好老,要不然、要不然会出人命的,看看现在苏宁的反应,你就知道了。 本来,在看到楚扬忽然出现后,苏宁还以为要发生一点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比方大声叱责周舒涵或者秦关宁等等。 不过苏宁真没想到,这厮却只是淡淡的问了几句后,就一脸尊敬的和她男人寒暄了。 就在苏宁觉得这厮有些可教的潜质,准备等会儿把他悄悄拉到一旁,把和周舒涵的那个交易真相告诉他时,这家伙却说出了这些该被五雷轰顶的混帐话。 顿时,就像是戳了马蜂窝那样,楚扬的这些话把苏宁的头发都气的炸了起来,一双媚眼瞪的圆圆的,抬手砰地一把就揪住楚扬的领子,咬着牙的说:“小子,你、你刚才放什么屁呢,有种的话你再说一遍!!” 在苏宁腾地一下抓住楚扬衣领子时,不管是秦朝还是秦关宁,还是周舒涵和凡静两口子,脸色都是一变。 他们都知道这俩人没一个好惹的,别看楚扬现在风头正盛,但苏宁可是秦玉关的老婆,惹了她就相当于惹到了他。 别的不说了,仅仅是秦玉关那帮子兄弟姐妹吧,就代表着华夏几股最大的势力,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双方要是万一因为一个笑话而起争执,那绝对是本年度对大的笑话。 不过,秦玉关倒是没有丝毫的担心,他才不会担心楚扬会乱来,同时内心也希望能有个猛人出现,能够替他打击一下苏宁,毕竟这娘们近年来也太嚣张了一些,竟然有些不服管教的趋势,搞得他很没面子…… 被抓住衣领子的楚扬,仿佛根本不知道苏宁为什么要生气那样,只是一脸茫然的问:“呀,秦大婶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刚才说错话了?” “你老妈才是大婶呢!” “可我喊你老公是叔叔啊,我不喊你大婶,那你想我喊你什么?” “喊、喊什么都行,就是不许叫大婶,哼!” 咬着牙的苏宁,狠吱吱的说:“你有种再说一遍我多大了!” 楚某人顿时一脸的恍然神色,点点头说:“哦,原来苏局长是为了这个生气呀?嗨,你至于嘛,我不就是说错话,把你多说年轻了几岁啊,你至于这样生气?我还以为女人都喜欢别人说她年轻呢,真没想到苏局长你这样有个性……” “你、你这个混蛋,我……” 被气的晕头转向的苏宁,忽地一下就举起了右手,看样子要给某个睁眼瞎子一个耳光。 但她的右手刚举起来,秦玉关就一把抓住了她:“行了,你们别再这儿出洋相了,都老大不小的了,不怕别人笑话吗?” 被抓住手腕后,暴怒的苏宁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借机松开楚扬的衣领子,恨恨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骂道:“臭小子,你给我滚远点说话,要不然我废了你!” 楚扬也知道开玩笑适可而止,要不然真把苏宁惹疯了的话,那就不好了,所以就笑着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几步。 楚扬刚才那样说,除了因为苏宁带着儿子来抢他的女人外,还有就是俩人曾经因为柴慕容,而闹得有些不愉快,所以才故意这样气她的。 现在,秦玉关出面了,楚扬当然得适时收‘嘴’了。 “楚扬,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秦玉关对楚扬笑了笑,松开苏宁到背着双手,向别墅内走去:“关宁、苏宁,你们都跟我来一趟,我有些话要说。” 听秦玉关这样说后,大家就明白他这是要给楚扬和周舒涵单独‘会晤’的机会,不但是苏宁,就连凡静两口子和秦朝,也跟着他向别墅内走去。 尽管秦关宁担心周舒涵会被楚某人蛊惑的不走了,可也不敢在这儿违背他老子的话,所以只好很不满的哼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在秦玉关带着那些人走进别墅的时候,楚扬走到了秦朝的车前,倚在车头上掏出一颗烟,点燃后仰面看着天上不算亮的太阳,也没有说什么。 抓着车门的周舒涵,等了片刻后还是没有等到楚扬说什么,就觉得眼前这种沉默真的很难熬。 她很想解释一下,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也站在那儿发愣。 过了老大一会儿,就在周舒涵感觉真有些受不了,刚想一咬牙的直接坐到车子里,来个‘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时,楚扬却说话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呢,是不是决定要跟着秦关宁走了?” 周舒涵楞了一下,很想说‘是!’,但这个字还没有吐出来,泪水却淌了下来,滴落在青黑色的路面上,很快就消失了。 “唉。”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楚扬垂下头望着默默流泪的周舒涵,沉声说道:“糖糖,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周舒涵飞快的擦了擦泪水,仰着下巴的扭过头,低声说:“楚扬,这一切都不怪你,这、这也许是我的命吧?” 不等楚扬说什么,周舒涵又说:“在我小时候受过刺激后,我就对男人有着一种怕感,可是你的出现却使我恢复了正常生活……楚扬,今天我不想说太多感谢你的话,因为就算是我把口水说干了,也无法说完你对我的好。我这样说不是矫情,而是事实,你也应该很清楚的。” 楚扬无声的苦笑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要走呢?” 周舒涵头也不回的回答:“你觉得我留下来,会不会让你处于两难的境界?呵呵,楚扬,我不想在这儿说谁的坏话,但我真是怀着要帮助她的心思去西域省的,也真实的听到了她对我说出的那些话……我知道,她说那些话只是无意的,可她毕竟有了那样的想法。现在,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我要是再留下来的话,你该怎么处理我和她的这件事呢?” 周舒涵转过身,看着楚扬,眼睛亮晶晶的:“回答我,楚扬,你是劝我看开一些呢,还是要为此责怪那个即将死去的女人?” 如果柴慕容身体好好的话,楚扬肯定会指着她鼻子大骂她一顿混帐。 可是现在他不能这样做,既然不能这样做,那么就注定得让周舒涵受委屈。 如果周舒涵仅仅是受此委屈的话,那么这事还没有这么难处理,最关键的是这些女人之间,已经有了一根刺,永远无法压下的刺! 所以呢,楚扬不知道现在他该怎么办,脑海中也再次想起了楚老爷子的话,旁敲侧击的要求他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建好玛雅新城,把后宫整顿好,要不然万一出点纰漏的话,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的。 心情烦躁的楚扬,把才吸了大半截的香烟随手弹开,低声问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周舒涵认真的回答:“尽快赶回玛雅新城,因为那儿更需要你坐镇的。” 楚扬马上追问道:“可你呢,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你跟着别的男人离开?” “我留下的结果,只能让你更加难做。” 周舒涵说完这句话后,打开车门毅然的上了车,然后猛地关上了车门,车门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让楚扬的心为之一颤,快步走到车子前,抬手去抓车门。 但是楚扬的右手刚碰到车门,却又无力的垂了下来,因为他真得不知道,该和周舒涵再说些什么。 坐在车子里的周舒涵,双手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中滴落,心中在呐喊:楚扬,这辈子我爱的只是你一个,你一个! …… 那辆载着周舒涵的车子,已经走了很久了,楚扬还站在吉普车前,呆呆的望着东方出神。 秦朝就站在他旁边,陪着他一起发呆。 而老周呢,本想邀请楚扬进去坐坐,爷儿俩烫上一壶小酒谈谈心的。 可在看到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后,唯有重重叹了口气,摇着头的独自走了进去。 第1629章 竖起中指!(第一更!) 第1629章竖起中指!(第一更!) 凭良心来说,周和平对待楚扬,还是蛮不错的。 虽说自己那宝贝女儿嫁给楚扬当七八奶是有点屈料,但老周却是那种很尊重别人的人,从没有在这件事上发表过他的意见。 老周很想把楚扬拉进家里,俩人好好的聊聊,不过在看到楚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后,唯有叹口气的一个人回家了:他现在还有许多交结工作要做,可没工夫陪人在这儿‘抒情’。 “楚扬,我们先回去吧?”又等了十几分钟后,秦朝牵起楚扬的手,走到了吉普车的副驾驶门前。 楚扬一声不吭的,顺从的钻进了车子里。 替楚扬关上车门后,秦朝看了一眼他开来的那辆车子,摸出电话和梁馨说了一句,让她派人来取回后,就上车启动了车子,掉头向东边驶去。 在车子驶进了市区后,一直傻比似的看着外面的楚扬,忽然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扭头对秦朝笑着说:“呵呵,其实糖糖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好。” 看到楚扬终于说话后,秦朝赶紧的点点头,柔声说道:“嗯,你知道这个就行。古人不是常说嘛,说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你把手头的重要事情处理完了,到时候再、再接她回来就是了。” “再接她回来?呵呵,那有那么容易啊。” 楚扬笑着摇摇头说:“算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你说老周离开冀南后,应该有谁来主持制药厂的工作呢?” 秦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个问题嘛,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呢,我和梁馨,都不是这方面的人才……要不这样吧,你打个电话问问柴慕容,也许她能给你找个比较合适的人选。” 楚扬歪着脑袋的想了片刻,说:“没必要问她的,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 秦朝眨巴了一下眼睛:“谁呀?” “当初柴慕容在让我迎娶南诏戏雪时,她曾经指定了一些所谓的接班人。” 楚扬摸了摸下巴说道:“南诏戏雪是最让她看重的,其次就是周舒涵和夜流苏。现在花漫语她们都在西域省,而糖糖也要离开冀南了,那么我觉得是时候把夜流苏顶上来了。” 秦朝点点头:“嗯,既然柴慕容说她可以,那我们去找夜流苏吧。” “你没有任务在身吗?” 楚扬看着一身戎装的秦朝:“看你穿成这样子,好像在执行什么公务吧?” 秦朝有些为难的笑了笑说:“是啊,我是在执行一件公务,刚才去那边,只是顺便过去看看的,不过就算我……” 楚扬打断了秦朝的话:“你既然有公务在身,那你就先去忙工作,我自己打车去找夜流苏就可以了。” “好吧。”秦朝的确有公务在身,所以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就轻打方向盘让车子向路边驶去。 车子行驶的这个路段,规则上是不许停车的,不过在秦朝想停车的地方,还停着一辆银白色的跑车,两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小青年,正站在车前背对着他们,指着对面一家酒店,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既然有人已经在这儿停车,而且秦朝驾驶的车子,还挂着冀南军区的红头车牌,只要不是逗留太久的时间,那些交警肯定是会装瞎子的。 更何况,在冀南还有梁大局长在坐镇,秦朝自然就更不怎么在乎了。 不过秦姐姐可是那种非常认真的妞儿,既然这儿不许停车,那么她就不会在这儿停留太久,哪怕早就有人在这儿停了车子,她只是把车子停在那辆跑车前面后,就赶着楚扬下车:“好啦,你赶紧的下车吧,免得惹来交警。” “咱在冀南横着走,也不敢有谁说个不字的,有必要这样遵纪守法嘛。”楚某人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但还是很听话的下了车子。 “楚扬,我、我的任务在六点以后,就会结束回营地的。”就在楚扬抬头准备找出租车时,秦朝有些害羞的说出了这句话。 心情很一般的楚扬,稍微一愣刚想问什么,却从秦姐姐那红扑扑的脸儿上看出了什么,于是立马是‘龙颜大悦’,嘿嘿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非常流氓的样子,大声说道说:“嘿嘿,小的明白,到时候一定会去‘照顾’你的。” “死样,姐姐走了!” 羞红着脸的秦朝,看了眼那俩转过身的小青年,低声笑骂了一句后随即启动车子,箭一般的驶了出去。 望着那辆迅速驶上快车道的军车,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一向矜持的秦朝,也会有憋不住的时候,看来那事儿的确让人向往啊,这也说明我的确失责了……” 楚某人刚说到这儿,就听到背后有人说:“是啊,越是看起来正经的女人,那骚劲儿就越大,玩起来越发的爽啊!哎,哥儿们,你是从哪儿钓的这个马子,很正点啊,还是一军官呢,你们有没有玩制服啊,咱们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楚扬转身,就看到刚才对着酒店说什么的那俩小青年,脸上带着羡慕表情的,正对着秦朝走远的地方看。 楚扬不介意自己这样说别人的女人,但却非常在乎别的男人这样说他的女人……于是就向前走了两步,笑眯眯的问:“和我商量什么事儿?” 嘴角叼着一根香烟的那个小青年,指着秦朝离开的方向说:“哥儿们,你再把那个军官妞儿叫回来,陪哥儿们耍耍,少不了你好处的,怎么样?” 看了一眼那辆银白色的跑车,楚扬问:“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听楚扬这样说后,那个家伙还以为他动心了呢,就一脸猥琐笑容的说:“只要哥们玩爽了,我给你一万块……啊!” 这哥儿们还没有说完,楚扬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把他抽的原地转了足有七八圈后,才咣当一声的蹲坐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小青年,看到楚扬忽然把同伴给放倒后,当即先是一愣,等他稍微明白了一点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觉得肚子上被重重踹了一脚,腾云驾雾般的飞向了路边的垃圾桶,然后叭嗒一声的‘坐’了进去,疼的他是嗷嗷大叫。 楚扬也没管这个家伙,弯腰错从被抽的眼前还冒金星的家伙手中,夺过银白色跑车的钥匙,骂道:“麻了隔壁的,你们刚才这些话没有让秦朝听到,算你们命好。要不然的话,你们损失的绝不只是一辆跑车了。” 在路旁行人那惊诧的目光中,楚扬吹着口哨上了那辆跑车,启动后加大油门来了个原地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也许刚才教训别人后出了一口恶气,也许楚扬的确想开了某件事,反正他在驾车快速向前驶去时,心情很好,在看到仪表盘上还放着一副比绿豆大不了多少地方墨镜后,就拿了起来,往上面吹了口气。 “这两个傻比,都啥时候了还敞着个车顶戴墨镜,这不是故意的装比嘛。” 一脸鄙夷表情的楚某人,在骂了一句后,就把眼镜戴在了脸上。 …… 楚扬和秦朝分开的地方,距离夜流苏的安保公司,大约有十几公里的路程,要是放在郊外的话,依着这辆性能超好的跑车,恐怕用不了几分钟。 但这是在车来车往的闹市,就算楚扬有着一身飞车绝技,但他也不会在这儿显摆什么,所以在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后,就只好跟在一辆奥拓车后面,慢悠悠的向目的地驶去,边走边强迫自己想一些快乐的事情。 当一个人不顺心时,去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可以稍微改变一下当前的心态,继而让自己更加冷静下来,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以前的时候,楚扬经常用这种办法来改变自己心态。 不过这次他在想了五六分钟后,就觉得好像就根本没啥值得高兴的,尤其是在柴慕容日子越来越少、周舒涵离开冀南、宙斯王‘沦陷’奥林匹斯山这些事,总是会在他努力回想一件让他开心的事情时钻出来,使他情不自禁的叹气。 “唉,其实不管是漫语的醒来,还是玛雅新城的崛起,都是让我感觉很爽的事儿啊,可为什么总是高兴不起来呢?”楚扬舔舔嘴唇,抬手按了一下喇叭,提醒前面那辆时速最多二十公里的奥拓车:既然不能紧跟上前面的车子,那么能不能给他让一下道? 按喇叭提醒前面车子快点,这只是楚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是只按了一下喇叭而已。 可是让楚扬感到‘大为震惊’的是,他按喇叭的左手刚抬起,前面那辆奥拓车的车窗中,就伸出一只手,对着他竖起了中指。 以前的时候,在华夏竖起中指并不怎么被重视,但在外国却是一种极其严重的侮辱别人的方式,相当于骂‘草泥马’,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粗俗的表现,通常多在球场上出现。 其实啊,在华夏古代就有竖中指的说法。 按照中医来说,男人的中指因为位于在五指中间,形状和位置都和下面小弟弟差不多,于是这根指头就被看作是小弟弟的‘代言人’,如果中指粗大、直立,那么就代表着男性阳钢之气十足、性成功很不错……一个男人要是把中指亮给女人,通常就是和人家显摆:妹,看看哥的大不? 当然了,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国外,对人竖中指都是一种不礼貌的现象。 第1630章 你这个混蛋!(第二更!) 第1630章你这个混蛋!(第二更!) 随着网络社会的全面来临,不管是在大都市还是乡村中,谁都知道对人竖中指,这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某个人在对着某个人竖起中指时,也得看是谁对着谁竖。 假如男人对着男人、对着女人竖中指,那肯定是在羞辱对方,摆明了是欠揍的意思。 但要是一个女人对着一个男人竖中指呢? 而且这个女人的小手,是那样的白腻、柔美,竖起的中指,就像一颗小葱的葱白那样,让人恨不得抓过来啃一口。 估计这个男人肯定会像楚扬这样,先是大怒,随即大喜了……楚某人咧嘴一笑,踩下了油门:“俺草,没想到还有这样彪悍的娘们,就因为按了一下喇叭,就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俺了。不行,俺说啥也得跟上去看看这个娘们是谁!” 说到做到,言出必行,是楚某人一向最为坚持的观点,他在心情很一般的情况下,竟然遇到了一只美丽的小手,对他做出了‘草泥’的挑逗性动作,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也许会让他开心的机会了。 于是呢,楚扬就轻打方向盘,银白色跑车突地画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紧贴着道路左侧的护栏,嗖嗖的向前蹿了过去。 上帝也敢为楚扬拍着胸脯的打保票:假如这厮是开着自己车子的话,他肯定舍不得让车身和护栏发生摩擦。 不过,既然这辆造价不菲的跑车,是暂时‘借用’别人的,那么楚扬自然不懂得什么是爱惜了:不就是划几道痕迹嘛,只要发动机好好的,还不是照开不耽误啊。 在跑车与护栏摩擦后发出的瘆人‘吱吱’叫声中,楚扬很快就与那辆看起来最多七成新的奥拓车,并驾齐驱了。 “嗨!”楚扬尽量的向外斜爬着身子,很开心的对那只美丽小手的女人,伸出了他强有力的中指,同时在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后喊道:“吆西,宝贝儿,想不想试试谁床上的功夫最厉害!?” 依着楚扬的本意,是在对那只美丽小手的主人,展示一下他强有力的中指,或者说是他强有力的小弟弟后,口头上占个便宜,然后加大油门的走人就是了,但是、但是当他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后,却马上后悔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扬为什么对那只美丽小手的主人,做出、说出下流动作和话后,会这样后悔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认识这个开奥拓车的美丽小手的主人:秦梦瑶。 这个开着一辆奥拓车,因为不爽楚扬对她按喇叭、就对着他伸出左手中指的女人,正是某男货真价实的小姨子:秦朝的亲妹妹,秦梦瑶。 “我草,怎么会是她啊!?” 楚扬有些傻眼的嘀咕了一句,赶紧的一踩刹车……车头轻轻的顿了一下后,就紧贴着护栏的停了下来。 “这下死定了,虽说这个丫头只是个小泼妇,但她终究是秦朝的妹妹,可我刚才竟然和她说那种话!”楚扬非常后悔的嘀咕着,随即就把脑袋趴在了方向盘上,大念南无阿弥陀佛:“各路大仙保佑,千万别让那个傻孩子认出我来,要不然我以后真没法见人了啊。” 不过,也许是楚扬平时根本不祈祷的缘故,那些没事时总是让你孝顺,有事时总是在家睡懒觉的大仙们,根本没有为他提供他渴望的保佑,那辆七成新的奥拓车,在他的车子停下后,也随即有些歪歪扭扭的,悍然停在了他车子前面的左边。 “好啊,你特么的还是我亲姐夫呢,就想和我上床溜溜,行,那咱们就玩玩!” 秦梦瑶在认出那个叫嚣着要和她上床的家伙,原来是可怜的楚扬后,不但没有一种应有的亲切感,反而是义愤填膺的停下了车子,打开车门就向他走了过来。 看到前面两辆车子先后停在了护栏边上后,后面一个开着雪佛兰的哥儿们,就想当然的按了几声喇叭,那意思是说:你们有病啊,在这儿乱停车,小心些啊,要不然撞了白撞! 秦梦瑶根本没有正眼看这哥儿们,只是很习惯的对他……伸出了左手的中指。 秦梦瑶的这个动作,吓得那哥们一愣,接着赶紧的一打方向盘,跑了:在大街上随便向男人竖中指挑战的妞儿,不是疯子就是特强悍的,无论是哪一种,都不能随便惹啊,也就是欠揍的楚某人,才会招惹。 秦梦瑶快步来到了楚扬的车前,抬脚对着车门就是咣的一下,大声嚷道:“楚扬,别以为你戴着个小墨镜,把臭脸藏起来,我就不认识你是谁了!你给我下来,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上床试试功夫吗?那你给我滚下来!” “这个傻瓜孩子,难道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羞耻吗?老子已经退避三舍了,大家装做没有认出来不就得了,为啥还非得这样气势汹汹的啊?”楚扬在心里狂骂了几句,有心真想按照以前的行事风格,嬉皮笑脸的让她去找房间,大家好好‘切磋’一下,但现在真没心情这样说。 可是,那个不知道为啥开着辆小奥特在街上练‘王八爬’的秦梦瑶,却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楚扬,穿着小马靴的脚,把车门踹的咣咣响,一个劲的嚷着让他下来,非得和他找个房间,上床溜溜…… 楚扬倒是不怎么在乎车门会不会给踹坏,反正车子也不是他的,他只想打定主意不抬头,随便这个嚣张妞儿乱踢蹬几下,再抽空闪人就是了。 不过,因为他抢来的这辆跑车是落下车篷的,秦梦瑶看到他甘心当缩头乌龟后,竟然趴下身子伸出右手,就来抓他的头发。 “男人头,女人脚(jue),只能看不能摸,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得?” 眼看再装不认识是不行了,楚扬抬手一把抓住秦梦瑶的右手,稍微用力就把她推了出去,然后就松开了刹车,跑车好像屁股着火了的公牛那样,‘哞’的一声叫,撒着欢的就向前冲了过去。 ‘咣!’随着一声车辆碰撞的大响,重达两吨的跑车,一下子就把拦在前面的小奥拓车,给撞到了一边,随即擦着护栏的就跑远了。 “楚扬,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被撞死呢!?” 被推了一个趔趄的秦梦瑶,跳着脚的大骂起来。 ……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神经病,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未来儿子小姨的份上,我肯定会让你后悔一个人开着车在街上瞎转悠。” 跑出老远后,楚扬才敢扭头向后看去:“真是奇怪了,她怎么会独自开着这样一辆车呢?” 在楚扬看来,依着秦梦瑶的身份,虽说开辆价值千万的兰博基尼之类的跑车,是略微嚣张了一些,但也比在大街上开着一辆七成新的奥拓车,要正常许多,所以才会感到纳闷。 不过现在楚扬可没工夫寻思这是怎么回事,他必需得找到接替周和平的夜流苏,晚上再去陪秦朝一宿,然后第二天一早就得飞往西域省。 所以啊,当拐过一个路口后,楚扬就把遇到秦梦瑶的这件事,给忘的差不多了。 拐过这个路口,再前行五六公里,再左拐、右拐、左拐……前行几百米,就能到达夜流苏的安保公司了。 忘记遇到秦梦瑶的这件事后,楚扬很快就把思绪转移到了正事上:我要是去了西域省见到柴慕容后,该怎么和她谈起糖糖这件事呢? 的确,柴慕容把人家周舒涵吓得给流产这件事,别说是放在她们这个层次的人身上了,就是让普通老百姓遇到,要想云淡风轻的掀过这个梁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一条未来小生命,就算不是杀子之仇,但也差不多了。 现在,周舒涵虽说已经离开冀南了,这件事好像已经尘埃落定了,可不管是楚扬还是柴慕容,肯定都对俩人见面后该怎么谈起这件事而犯愁,毕竟这么大的一件事,是不可能被忽视的。 更何况,正是因为这件事,周舒涵现在才离开了冀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跟着别的男人走了,而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办法,这对楚扬或者说任何一个男人,注定都是一个需要很长时间、甚至是一辈子来稀释的痛楚,毫不夸张。 “唉,车到山前必有路,该怎么样就怎么了。反正老天爷既然先安排糖糖怀孕、又让她流产、最后离开冀南,那么这其间就有着既定的道理,我就算是为此郁闷死,好像也改变不了这些了。”楚扬驶过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觉得他必需得放下这些,先办正事要紧。 楚扬在决定真得不去想这些烦心事后,就习惯性的抬起头来向右侧看去,借着欣赏路边行人或店铺的机会,来彻底摆脱心中的愁思。 楚扬驾驶着车子,习惯性的打量着右侧的城市风景,正准备从前面右拐弯时,却忽然心中一动,车子随即提前右拐,驶进了一个大型停车场内。 这个面积很不小的停车场,是一家大型会所的停车场:双喜会所。 双喜会所,原先是京华花家在冀南的产业,是被商离歌从花漫语手中硬生生夺过去的。 商离歌在夺过双喜会所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大力整改,已经变成了她在冀南的大本营,同时也方便了楚扬。 在楚扬心中,商离歌的会所,就是他的……所以在把那夜璀璨母女接到华夏后,就把她们安排在了这儿。 第1631章 第二种女人!(第三更!) 第1631章第二种女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实际上,楚扬把那夜璀璨母女俩安排在商离歌的双喜会所,是很正确的。 因为有商离歌在这儿坐镇,那夜璀璨母女的安全最起码得到了保障。 而她们俩呢,在会所也享受到了‘家’的感觉。 不过,随着商离歌入主墨西哥2012,西域省玛雅新城的创建,南诏戏雪已经按照柴慕容的意思,闪电般的嫁给了楚扬,成了楚扬集团的常务副总,很快也离开了冀南,或者说是离开了那夜璀璨。 该走的,不该走的都走了,唯有号称是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却一直留在了这儿,再也没有谁关心一下,好像被大家已经彻底遗忘了那样。 虽说现在楚扬当前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夜流苏,把冀南制药厂托付给她。 但在看到双喜会所后,他还是猛地想到了那夜璀璨,那个前半生命运坎坷、这段时间被彻底忽视了的女人。 楚扬很清楚:现在的那夜璀璨,已经把他当做了她的全部,她除了在这儿苦苦等待外,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可去。 所以呢,就算楚扬当前再忙,再没有心情,只要天还没有塌下来,他既然已经来到了双喜会所,那么他就得见见那夜璀璨,表示一下关怀。 …… 都说男人可以有千万种,但女人永远都只有两种。 一种是勇于斗争型的。 就像柴慕容啊、叶初晴啊等等,她们宁肯在无聊之极跑出去看蚂蚁打架,也不会单独呆在一个地方很多天,这种人就像是昂着脑袋的小母牛,任何时候总是不甘寂寞。 另外一种呢,则是逆来顺受型的。 而那夜璀璨就是其中的一员,她可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这样看着外面的日出日落很多天,仿佛一辈子都能够这样过似的,就像一只被关在圈里的绵羊,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盯着某个地方,发呆。 那夜璀璨在南诏戏雪结婚飞到西域省的第二天,就被送回了冀南,一直呆在双喜会所中。 虽说主管双喜会所的猴子(商离歌的属下),并不能完全确定那夜璀璨和楚扬的关系,甚至在她来到双喜会所后,也从没有见有人来找过她,这个拥有一张天使面孔的女人,就像被皇帝打入冷宫的妃子那样无人问津,但他却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和照顾不周:不管是房间,还是饮食,那夜璀璨在这儿所享受到的,绝对是会所最好的。 而且,猴子也曾经严令属下:除了两个负责餐饮的女性服务人员外,在没有他的命令下,任何人都不许踏入七层709(那夜璀璨所居住的房间门牌号)门前半步,要不然的话会直接废掉! 物质上丰富、精神上却孤独的那夜璀璨,现在就像是个没人管的孩子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从这个地方赶出去,流落街头……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每天呆在屋里,要不是每晚七点都会和女儿通上十分钟的电话,她可以算是个彻底被遗忘的人了。 从昔日的日本第一美女、南诏家族的夫人,到现在几乎被彻底的遗忘,这其间的感受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幸亏日,本女人在享受孤独时,有着她天生的忍耐力,要是换做叶初晴的话,恐怕早就疯了。 既然现在几乎被世界(确切的说是楚扬)所遗忘,那么那夜璀璨也没必要每天妆扮了,反正她现在从不踏出房门一步,所以就随意的穿着一身猩红色的睡袍,乌黑的青丝用块手帕随意的扎在脑后,赤着雪白的双足,姿态慵懒的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那夜璀璨仍然向往常那样,睡袍随意的敞开着,毫不在乎的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斜斜的跪坐在沙发上,表面上双眼是在盯着对面的电视,但她的双眸却像过去的很多天那样,总是盯着画面的一个地方,长久的一动不动,就像一尊浑身散发着懵懂春意的塑像。 接近傍晚的阳光,映在淡蓝色的窗帘上,交织成了一种透着天空颜色的明黄x色彩,闪现着一种不真实,与那夜璀璨当前的生活一模一样。 帮帮……就在那夜璀璨的双眸,转向了窗帘上时,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那谁也猜不到的深思。 “唉,这一天又这样过去了吗?呵呵,真快啊。” 听到敲门声后,那夜璀璨的第一反应,就是送晚餐的服务生来了,于是就叹了口气,随即头也不回的说道:“进来吧。” 按照以往的‘流程’,在听到那夜璀璨允许进来的声音后,那两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就会进来为她摆上餐饮,询问她下一顿想要吃的食谱,然后很快就退出房间,等一个小时后才会再来收拾。 这一次,也是这样……最起码那夜璀璨是这样认为的,她也通过对面的落地窗玻璃,隐隐看到了餐车的进来。 不过,就在那夜璀璨刚想说今晚胃口不咋的,不想吃晚饭时,却意外发现这次进来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个头,明显的要比那俩已经熟悉了的服务生个头要高,更没有穿着应该穿着的白色衬衣。 下意识的,那夜璀璨扭过了头:“咦,你是谁……” 那夜璀璨的话还没有说完,随即双眸猛地张大,低声叫道:“楚扬!?” 那夜璀璨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了,每次在敲门声响起后,她都会有种让她心跳的预感:这次会不会是楚扬来看我了? 可惜的是,那夜璀璨这无数次的希望,都因为楚某人的从没出现而破灭。 久而久之,她这份期盼就完全消失了。 可是,就在那夜璀璨已经放弃了那种心跳的预感,准备接受被世界所遗忘时,她下半生最重要的那个男人,却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得,肯定是我的视线发生了幻觉,肯定是!” 那夜璀璨傻傻的盯着转身关门的楚扬,喃喃的说着举起双手,使劲擦了擦的眼睛,再睁开向前看去时,一个总是在她梦###现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你是不是怀疑我的到来只是一个梦啊?” “是啊,这是个梦,肯定是个梦。” 再次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后,那夜璀璨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连睡袍从肩膀上滑落都没有察觉出来,就这样傻傻的望着松开餐车的楚扬。 看到那夜璀璨这幅样子后,楚扬本想说:我们分开才多久啊,你就这样一副小怨妇样子了? 但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一股子愧疚却让他猛地想到:那夜璀璨呆在会所的时间虽然不是太长,但别忘了现在南诏戏雪不在她身边,根本没有谁陪着她说话,她只能每天在屋里发呆过日子! 楚扬走到沙发前,抓住那夜璀璨滑落下来的睡袍,替她拎在了肩头上后,才捧着她的双颊柔声说:“我来看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呢?” “我、我……”那夜璀璨左手颤抖着举起,抓住楚扬的右手,张开嘴吸住他的食指时,泪水依然噼里啪啦的滴落了下来,嘴巴张了张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猛地扑到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那么用力,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动作很轻柔的抚摸着那夜璀璨光滑的肩头,楚扬听着她的低泣声,仰着下巴的想到:如果她跟了别的男人,那么肯定会被当做宝贝伺候着,可她却偏偏跟了我,于是就只能在这儿独守空房了,看来我真……真是她的命不好吧? 那夜璀璨紧紧的抱着楚扬,过了足足有七八分钟后,才停止了那种让人心疼的低泣声,松开他身子抹着泪的低声说:“楚扬,我真怕眼前这一切,原来只是个梦,会让我醒来后更加的难受。” “这可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楚扬低声说着握住了那夜璀璨的双手,让她慢慢的坐到在沙发上,随即从餐车上端下几个托盘,摆在了茶几上后,这才笑着说:“呵呵,你总是盯着我看,是不是怕我会忽然转身走了呢?” “嗯,嗯!” 确定眼前这一切的确不是梦的那夜璀璨,就像是个小孩子那样紧紧抓着楚扬的衣襟,使劲点了点头后,眼神里带着迫切的紧张问道:“楚扬,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吗?” “我只是来……”本想说‘我只是来顺便看看你,等会儿就得离开’的楚扬,在看到那夜璀璨眼中的紧张后,马上就改嘴了:“嘿嘿,我当然是专门来看你的啦。怎么着,看你的样子好像不相信啊,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我还是走吧。” 万恶的楚某人说着,就要站起身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好不容易看到他的那夜璀璨,尽管从他刚才的一犹豫中看出了什么,但也不会就这样让他走了,赶紧一把抱住他,紧紧的贴在他胸膛上,仰着下巴眼神迷离的低声叫道:“不,不!我不许你就这样走了!” “傻瓜,我是不会很快就走的,不管有天大的事儿等着我去做,但我也得最起码陪着你吃顿饭才行。” 楚扬拍了拍那夜璀璨的后背时,心中忽然有了个想法,但却没有接着说出来,而是伸手捏住一个托盘,看着上面的食物说:“哟,你每天就吃这些玩意儿啊,怪不得保持的这样年轻漂亮。” 双喜会所为那夜璀璨准备的晚餐,暂且不管是什么菜肴,但是盘子碗儿的却很多,三个托盘中足有七八个。 第1632章 等我五分钟!(第一更!) 第1632章等我五分钟!(第一更!) 其实,商离歌在离开双喜会所之前,就曾经嘱咐猴子,绝不能慢待了那夜璀璨母女。 所以呢。尽管现在只有那夜璀璨一个人在,而且好像也被人遗忘了,可猴子还是按照商离歌的嘱咐,在衣食住行上给她提供最高服务。 那夜璀璨是个日本人,吃饭也习惯了吃那些日系菜肴,所以别看每次用餐时,盘子碟子的很多,其实拿去喂鸟,鸟都吃不饱的……就像楚扬在看到这些盘子中全是些什么樱桃啊、黄瓜等新鲜寿司后,就笑着耸耸肩说:“就吃这玩意?嘿,看来我得另外要饭菜吃了,这些东西我可吃不饱的。” 那夜璀璨点点头,忽然说道:“楚扬,你在这儿最多呆多久呢?” 那夜璀璨在问出这句话时,眼里期望楚扬留下来过夜的渴望,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的,而且她随即就屏住了呼吸,生怕会听错什么。 如果不是急着去找夜流苏,如果不是和秦朝约好了,楚扬也许就真留下来陪她过夜了,毕竟享受日本美女第一美女的滋味儿,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的……可惜的是,他现在既然已经早有安排,那么就不能留下,所以只好躲开那夜璀璨期望的目光,故作没看出来的说:“嗯,最多也就是一个小时吧,因为制药厂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必需得找到夜流苏商量对策。” 巨大的失望,好像划过蓝天的小鸟那样,从那夜璀璨的双眸中闪过,喃喃的说:“只有一个小时么?” “我真有事儿,但以后会有机会和你常年在一起的。” 楚扬点点头,刚想再说什么,那夜璀璨却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低声叫着:“楚扬,那你等我五分钟!” “等你五分钟,你要去干啥?” 楚扬望着向浴室跑去的那夜璀璨,有些纳闷的说:“难道你想和我洗个鸳鸯浴啊,可为什么要让我在外面等五分钟啊,一起洗不好嘛,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这五分钟就这样白白浪费掉,多可惜啊。” 心思比较龌龊的楚某人,等那夜璀璨紧紧关上浴室门后,就点上一颗烟,后脑勺靠在沙发上,开始寻思刚才想到的那件事行不行。 五分钟的时间,最多也就是楚扬刚点上第二颗烟的时间,很快就从哗哗的流水中溜走了,而浴室的那扇毛玻璃门,也很准时的打开了。 楚扬嘴上叼着烟卷,向那边看去:头发湿漉漉的那夜璀璨,浑身裹着那件猩红色的睡袍,双手放在腰间微微的弯着腰,迈着小碎步的走了过来。 “哦,你洗澡就是因为陪着我吃饭啊?呵呵,其实也没必要这样讲卫生了,洗洗手就可以了,我有时候连手都不带洗的。” 楚某人有些莫明其妙的耸耸肩,抬手抓住盘子刚想摆在茶几上时,那夜璀璨却说话了:“楚扬,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拿开,一件也不要留下。” “拿开,为什么要拿开?”楚扬歪着脑袋望着那夜璀璨:“你要用这个茶几吗?” 那夜璀璨也不解释,只是再次说道:“楚扬,你就听我的好啦。” 看着脸色绯红的那夜璀璨,楚某人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只好按照她的要求,把三个托盘,包括几本杂志和电话遥控器,都放在了餐车中。 “楚扬,我记得我们在海外那个荒岛上时,你曾经告诉我说,等以后有机会要享受一下风靡日本的女体x盛吗?” 那夜璀璨说着,挺起了胸膛,然后松开了裹着身子的睡袍,露出了她那具足可以让世间所有男人都流鼻血的成熟躯体:“今天,我、我要单独为你摆一场女体x盛,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已经不是处x子之身了。” …… 女体盛,是日本的一个特产,就像援x交那样。 所谓的女体x盛,就是用少女果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当盛器的,首先必须得是处x女,因为日本男人认为只有处x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 其次呢,得挑选那些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的少女。 而且在上岗前,这些少女也得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在身上的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蛋仍在原位不动,这是为了锻炼坚韧不拔的毅力。而且在静躺过程中,还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计时器立即转到零位,训练还得重新开始。这样枯燥乏味一动不动地躺着,绝对是一种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 在日本,按照传统的女体宴席,应当设在和式的建筑物中,室内的布置必需得简洁,搞一幅古画,来一盆观叶植物,还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显示古朴、高雅,室内气温要求凉爽,就是防止‘盛器’出汗。 在‘上菜’时,‘盛器’要一丝不挂。赤身果体的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头发呢,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 等她躺好后,有人会在她的阴x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x头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然后再摆上各种水果寿司,再然后,大家就开始看着一个光屁股少女,滋滋味味儿的开始吃饭了…… 对于日本这种响彻世界的女体盛,楚扬原先在荒岛上和那夜璀璨没事看云彩时,曾经提过,并信誓旦旦的说,等回到大陆后,一定得享受一下这种玩意,要不然死了多亏啊? 只是,等楚扬在真正脱困后,却把这件事完全忘在了脑后。 可是楚扬没想到的是,那夜璀璨却一直没有忘记,更是在得知她在这儿只能呆一个小时后,主动的要让他享受一下这种玩意儿。 “其实这玩意也没什么意思,不就是吃个饭吗?” 楚扬在呆了一下后,很想说出这句话,但在看到那夜璀璨脸上的跃跃欲试表情后,心中马上就腾起一股子‘这个女人为了讨好我,可以说是竭力了’的感动,于是就点点头,用欢快的语气说:“好啊,这可是我盼望已久的。嘿嘿,虽说你不是什么处x子了,但在我心里,你比那天上的白云还要纯洁几分。” 虽说楚某人的奉承话很肉麻,诚信度很值得让人怀疑,但那夜璀璨还是很开心。 实际上,女人在所爱的男人甜言蜜语时,智力总是近乎于白痴的。 “只要你喜欢就行……楚扬,按照我所说的来做好啦。”那夜璀璨闭上眼的吸了一口气后,这才慢慢平躺在茶几上,按照印象中的那些女体盛规则,梦呓般的指挥着楚扬把那些水果寿司摆在她身上。 说实话,假如让楚扬从吃女体盛,和‘吃’那夜璀璨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他更倾向于后者。 因为前者只是一种形式,而和深爱自己的女人做那种事儿,才是最为真实的享受。 不过,既然那夜璀璨执意要这样做,楚扬也不好浪费了她的好意,毕竟这可是他的一个尚未实现的心愿吧……所以呢,他就在那夜璀璨的低声吩咐中,把好几种水果寿司,都小心翼翼的摆在了她的身体上。 在吃女体盛时,至于先吃哪个部位的食物,楚扬不懂得,而那夜璀璨也没有说,于是他在摆好最后一个樱桃寿司后,看着这具颇具艺术形象的躯体问道:“我,到底是该先从哪儿吃起呢?” 浑身有些轻微颤栗的那夜璀璨,低声回答:“你想从哪儿开始用,就从哪儿用好啦。当然了,在我们国内,最为正规的女体盛,她的、的阴x部的食物,才是让最受尊敬的客人专享的,因为那儿代表着最为纯洁。” “那好,那我们就从这儿开始吃起,但却是让你吃!” 楚某人说着,迅速的脱掉下面的裤子,根本不给那夜璀璨一点反抗的机会,就扑在了她的身上,借着寿司的滑腻,直接狠狠刺入了她的体内,在张开嘴向女人乃子上的樱桃寿司咬去时,淫x笑着说:“我们两个,一起吃!” 在楚某人看来,所谓的女体盛完全是中美色的浪费,只有那些心态不正常的日本傻比,才会放着水灵娇嫩的妞儿不用,而是吃她身上摆着的食物。 从来都不以为自己是傻比的楚扬,才不会学那些日本傻比呢,于是人家就让那夜璀璨‘吃’他的同时,也开始吃那些寿司了。 “哦!”瞬间被填满的那夜璀璨,欢快的叫了一声后,双手马上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身上那些水果寿司挤了个一塌糊涂……一种混合着奶香、甜味、bs消毒液的怪味儿,很快就在那夜璀璨的尖声低叫中,充斥了整个空间。 …… 借着不算明亮的路灯,望着身边脸上依然酡红的那夜璀璨,楚某人觉得刚才那顿饭,可能是这辈子吃过的最有情趣的一顿了,尽管他吃下的那些寿司,根本填不饱肚子,不过能够让深爱着他的女人‘吃’饱了,他也算心满意足了。 在和那夜璀璨足足吃了一个小时的‘晚餐’后,楚扬就带着她离开了双喜会所。 当然了,楚某人现在驾驶的,不再是那辆抢来的跑车了(那俩可怜孩子应该报案了),而是让猴子提供的一辆普通大众轿车。 男人,在身边跟着个漂亮娘们去找另外一位漂亮娘们时,理应得学会低调才行,要不然会遭雷劈的! 第1633章 残酷的惩罚!(第二更!) 第1633章残酷的惩罚!(第二更!) 经历过真爱的人们都知道,只要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再恶劣的环境也是天堂,再普通的车子,也有可能变成大床…… 坐在一辆普通轿车中的那夜璀璨,并没有问楚扬为什么要‘自将身份’的开这种车子,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因为她现在还沉浸在一种美妙的感觉当中。 那是一种大地干的裂缝后、终于迎来一场暴雨的美妙,瞬间就焕发了勃勃生机。 虽说那种浑身充实、在天上飞的感觉,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了,可那夜璀璨还是觉得现在依然是在飞。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紧紧抓着楚扬的衣襟,语气中带着兴奋的紧张:“楚扬,你、你说我能按照你的意思,做好那份工作吗?” 刚才楚某人在‘吃’女体盛时,曾经断断续续的告诉那夜璀璨:你既然是老子的女人了,那就不能整天被关在屋子里仰着身子想好事,你得替我担负起一定的责任,比方和夜流苏一起主持制药厂的工作! 那夜璀璨很清楚:要是让她在和男人爱爱时做一些高难度动作,她肯定是手到擒来的,但要是让她像女儿那样学着去管理企业,她觉得比让她去同时陪着十个男人还要困难…… 同时那夜璀璨更清楚:楚扬之所以用命令口气,根本不是让她去帮忙,而是怕她一个人太孤独寂寞,这才让她出来找点事干的,只是为了照顾她的尊严,故意这样说罢了。 所以她才既感到紧张,却更加的兴奋,生怕会做不好。 对于那夜璀璨的忐忑,楚扬毫不为意,只是笑着说:“呵呵,其实学会企业管理也不是什么难事,最起码我敢保证,这要比你当初学床上功夫要简单的多,只要你把这些当做自己的事业去做,就算是再笨,也会做好的。更何况,大局有夜流苏掌握着呢,对不对?” 自从过滤掉楚某人这些话中的肮脏一面后,那夜璀璨咬了咬唇低声说:“楚扬,你放心吧,我发誓我会竭尽全力的去做,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 “伟大的柴董,你放心吧,我发誓我会竭尽全力的去做,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花漫语站在柴慕容的住所门前,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神色,望着西方多少有些微明的天际,打了个哈欠说:“哈欠,好了,夜深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您老人家也早点安息吧,但愿明天的时候,能够得以看到您那幅尊荣。” 花漫语说完后耸耸肩,转身分花拂柳的走向了站在远处的李彪、上官灵等人。 自从那天蛊惑着叶初晴去暗算韩放后,柴慕容就在她的住所,给花漫语几个打了个电话,说她感觉不怎么舒服,以后要是不主动出来的话,不希望任何人走进她那间屋子,连花漫语。南诏戏雪也不行,除非楚扬回来了之后。 柴慕容得了绝症的事儿,对花漫语等人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了。 谁都知道,还有几个月就一命呜呼的绝症者,在彻底翘了之前,身体肯定会发生一些不好的变化,比方掉头发啊、面黄肌瘦啊等等。 不过柴慕容却不是这样的,看上去除了比以前更加清减了些之外,根本没有不好的现象出现,反倒是气色要比以前好多了。 所以呢,在柴慕容忽然之间下达了这样的‘拒客令’后,花漫语等人才有些奇怪,好几次过来隔着门板的问她到底怎么了,在蛊惑人家收拾韩放时,还精神百倍的啊…… 但柴慕容呢,每次都不作任何的解释,只是嘱咐她们搞好建设新城的工作,因为还有整整的十天,就是玛雅人认为的世界末日了。 随着世界末日这一天的到来,新城中的玛雅移民也呈现出了暴增的趋势。 据不完全统计,新城中不加上那些国际知名企业,仅仅是信奉世界末日的玛雅移民,就突破了五十万,当地政府在国家相关部门小组的协同下,投入了庞大的人力物力,替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服务。 幸好,华夏政府给予了玛雅新城建设高度的重视,虽说从破土动工到现在的时间太短了,但经过数万工程部队的日夜奋战后,昔日这片不毛之地上,已然平地拔起了一栋栋高楼大厦,现在基本都可以随时进驻了。 而那些玛雅人也很守规矩,从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他们对此的满意。 要想把五十万、以后几天还要呈现几何形式增长的玛雅人,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住宿安排好,这绝对是一项巨大的工程,也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但在华夏的西域省实现了,这也让那些高傲的外国人,见识到了传说中的凝聚力…… 可就是在这个大家比贼还要忙的紧要关头,柴慕容这个玛雅新城的策划、奠基者,却选择了‘闭关’,这实在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幸好外面有花漫语、南诏戏雪顶着,所以数万工程人员才能够继续有条不紊的工作。 柴慕容的忽然闭关,不但花漫语等高层感到疑惑,就连孙斌、李金才等人,也是莫明其妙。 不过既然花漫语都‘没有资格’踏入那间住所一步了,孙斌等人更是连想也别想了,只能把这个巨大的疑惑放在肚子里,自嘲的说这叫闷煞驴…… 柴慕容为什么在新城即将如期完工、即将接受数十万人玛雅人的感恩时闭关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从那天见过韩放之后,她那张让所有神鬼魔神、男人女人狗……都惊艳的脸上,忽然长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 时间倒流,倒流到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在才开始发现脸上长了十几个小疙瘩后,柴慕容还以为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于是急匆匆的赶回住所睡大觉去了。 等她一觉醒来后,首先想到的就是摸摸那些小疙瘩下去了没有,可是当她的手碰到娇嫩平滑的脸上时,却发出了一声足可以让日月无颜色的惨叫:我草他嘛的,那些小疙瘩不但没有消失,而且趁着大官人‘春眠不觉晓’时,迅速占领了整张脸! 摸着满脸那些特别突兀的小疙瘩,柴慕容连死的心都有了:她不介意还能活多久,不介意被众多女人误会,甚至不介意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但却介意忽然变成了一个大麻子。 有人常说:女人的容颜,就是她的第二生命。 其实不然,在某些女人心中,姣好的容颜比生命更重要,就像一个十几秒就呲了的男人,就是被人硬生生的打死,他也不肯承认自己不行那样。 在床上呆了很久很久,才丧尸一样无力坐起来的柴慕容,打开了灯的开关。 虽说凭着手感,就可以断定自己的这张脸,不再是以前那样了,可柴慕容还是从镜子中仔细的看看。 就算是再丑的女人,也会经常的照镜子,渴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变漂亮了,就像柴慕容渴望变得更漂亮一样,所以她就怀着极大的恐惧,和渴望的复杂心情,下床走进了比较简陋的洗手间,闭着眼的站在了镜子前面。 柴慕容渴望,当她睁开眼后,镜子中依然会出现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只是脸上最多长了一些小疙瘩罢了。 呼吸有些急促的过了很久,柴慕容才慢慢的睁开眼,强笑着自言自语道:“镜子,镜子,你快告诉我,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丑的女人?” 对着镜子问谁才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这本该是那个喂了白雪公主毒苹果的恶毒皇后的一句台词,家喻户晓。 要是按照童话故事中、或者是柴慕容所希望的那样,镜子会说: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应该就是、是你柴慕容呀,至于花漫语啊、南诏戏雪啊等等,和您老人家相比起来,完全就是渣啊渣啊…… 不过,不等镜子说出这句话,柴慕容就改变了台词。 没办法,当柴慕容看清楚了镜子中的自己后,根本没办法不改变台词,因为镜子中的那个女人……慢点、慢点,镜子中的是个女人吗? no! 镜子中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个女人,只能说是一个满脸都长满了焦黄小疙瘩的人,不但没有柴大官人昔日百分之一的容颜,甚至都无法看出这是一张女人的脸,所以她才问出了谁是这个世上最丑的女人这句话。 “我现在肯定能夺得世上第一丑女的荣耀爱,呵,哈哈!”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后,柴慕容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随即双手狠狠的在脸上搓了起来,那么用力,仿佛要把整张脸的皮,都搓下来! 当然了,依着柴大官人的手无缚鸡之力,要想徒手把脸上的皮搓下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过,接近疯狂之下的柴慕容,虽说不能搓去脸上的一层皮,但却可以把那些小疙瘩搓破,于是一些淡黄x色的液体,带着腥臭味儿的液体,就淌满了她的整张脸,好像可以腐蚀一切美丽的硫酸。 别说是忽然变得这样丑陋了,仅仅是那些黄x色液体散发出的臭味儿,就可以让柴慕容痛不欲生的。 她疯狂的搓着,搓着…… 过了很久后,柴慕容终于停止了疯狂搓脸的动作。 她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闭上了那双桃花眼,泪水混合着腥臭的液体,淌下了脸庞:“我、我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要受到比死还要残酷的惩罚?老天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去,却让我这样呢?” 第1634章 病情加重了!(第三更!) 第1634章病情加重了!(第三更!) “为什么,我、我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要受到比死还要残酷的惩罚?老天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去,却让我这样呢?” 闭眼靠在墙上的柴慕容,脑海中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张脸。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应该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来形容吧? 假如非得找个词语的话,那么‘恐怖’这个词汇,都要比真实情况要好很多倍!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柴慕容用让杜鹃都泣血的音调,把这几个字说了足有一百遍后,才忽然睁眼看:“呀,我怎么顾着在这儿埋怨,却忘记让医生诊断一下了?” “对,对,我得去看医生,也许只是皮肤过敏的小症状呢!” 说到这儿后,柴慕容脚步踉跄的快步走出了洗手间,来到了门前,伸手抓住门把时却又摇着头的说:“不行,不行,就算我得去看医生,可也不能出去。” “冷静,柴慕容,你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慌,这还没有到世界末日,不是吗?” 强迫自己必需冷静的柴慕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走到脸盆前,捧起凉水的洗了几把脸,用白毛巾轻轻擦干后,坐在了椅子上摸起电话,拨通了孙大夫(柴慕容的专职医生)的电话:“孙大夫,你一个人来我这儿一趟。记住,是你一个人来。” 做为柴慕容的专职医生,孙大夫绝对算是华夏杏林(医学界)的好手,为了确保大官人的身体安康,她是带领了一个专家小组随行来玛雅新城的。 在来到玛雅新城后的这些天内,孙大夫定期都会为柴慕容检查身体,就在昨天下午时还细致的检查了一遍,并得出了比较乐观的诊断。 所以呢,当孙大夫听到柴慕容让她一个人过来时,心中就有些奇怪,但却什么也没有问,就立即赶了过来。 孙大夫在前些天的时候,就知道柴慕容是一个人居住了,为此还费了许多口舌,告诉她要尽量保持乐观的心态,多和别人交流一下。 不过柴慕容对孙大夫的提议,却是不置可否的,她也没办法,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孙大夫来到柴慕容的住所门前后,敲响了门:“柴董,我是孙丽音。” “进来吧,门没有反锁。”柴慕容那镇定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孙大夫扭头对站在不远处的上官灵笑了笑,随即推门走了进去:不是太大的屋子里,光线很暗,柴慕容就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大夫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柴慕容面前笑着说:“柴董,有什么事吗?” 柴慕容头也不抬的问道:“孙大夫,你说一个人的脸上,会在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后,才忽然长满了小疙瘩呢?” “柴董,你能不能详细的说一下,我有些不怎么明白。”孙大夫一愣,刚想再说什么时,柴慕容就抬起了头。 孙大夫虽说是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妇女了,但在私下里也是非常嫉妒大官人那张俏脸的……可是现在,当柴慕容在抬起头来后,首先映入她脑海的,却是一个‘鬼’字,使她登时眼睛睁大,张开嘴巴的刚要发出一声惊叫时,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柴慕容左手捂着孙大夫的嘴巴,眼里带着痛苦的苦笑道:“孙大夫,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是……没、没有。”孙大夫借着摇头的机会,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柴慕容的手。 “唉,我自己都把自己吓到了,你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柴慕容低低的叹了口气,放下手说:“孙大夫,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就发现额头上长了十几个小痘痘,我还以为是粉刺的,所以也没有在意,就跑回来睡觉了。可谁知道,一觉醒来后,就变成了这样。” 柴慕容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把自己容颜忽然消失的原因,甚至都没有等孙大夫问什么,就把自己独处后的饮食习惯等,都详细的解说了一遍。 随着柴慕容那非常熟悉的声音,孙大夫终于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站在医者的角度上,更加详细的询问了起来。 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后,孙大夫把她想知道的都问明白了,但还是不明白柴慕容问什么忽然会变成这样……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孙大夫这个医生所做的工作了,在严格保密(除了专职医生小组外,就连上官灵也没有见到柴慕容)下,小组对柴慕容的所处的环境,进行了详细的排查。 柴慕容所住的地方,虽说简陋了一些,不过却不潮湿,甚至还有些干燥。 而干燥的环境,是不利于湿疹(初步诊断柴慕容脸上的那些小疙瘩,是湿疹一类的皮肤病)成长的,所以环境是首先被排出的。 其次就是饮食,柴慕容所需要的这些,和别人没什么两样,甚至盛水用的水缸,都是全部采购于西域省当地的一家陶瓷厂,按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她在这间住所已经呆了很久了,而湿疹的出现周期却非常的短,最多也就是一两天吧。 实际上,包括柴慕容在内的这些人都知道:她脸上忽然长了这些玩意儿,很可能和她体内绝症有关的。 不过因为柴慕容所患的这个症状是绝症,就算孙大夫是国手,但她在这种从没有见过的绝症面前,还是束手无措的(关键问题是,柴慕容拒绝用药,因为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最终只能采取了一些液体样本,又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饮食休息等问题,就带人走了。 依着柴慕容的聪明,她当然能从孙大夫那些话中听出无奈。 患病的人,最怕的就是从医生的脸上看出无奈了,可柴慕容现在却不在乎了,甚至都没有了刚才的绝望,因为她认为这是她的命,最终的命运。 这个人只要一旦认命了,心态就会麻木起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在乎那些东西。 慢慢冷静下来的柴慕容,在椅子上呆坐了大半夜后,终于下了一个让很多人纳闷的决定:任何人,除了楚扬之外,包括我的专职医生小组,在没有我的允许下,谁都不可以踏进我的住所一步,不要试图询问这是为什么…… 对柴慕容忽然下达的这个奇怪命令,花漫语等人在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嗤之以鼻的,觉得她就是在装,装深沉。 可是在睡醒了一觉后,花漫语才觉出事情真得不对劲,于是就来‘求见’柴慕容,但却都吃了闭门羹,根本没有被允许走进那个屋子里。 柴慕容越是这样,花漫语觉得越不对劲,好几次差点命令人强行打开房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于是就借着汇报新城工作的借口,希望能和她当面商量一下,因为她才是最终的决策者嘛。 依着花漫语和南诏戏雪的水平,再加上有强大的部队支持,几乎没有什么摆不平的问题,这是谁都清楚的事情。 花漫语之所以急着要见到柴慕容,除了要借机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鬼之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趁着柴慕容忽然闭关时,把新城大权逐渐掌握在手中。 如果柴慕容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她只要有一口气存在,就不会放权给花漫语的。 可问题是她现在发生意外了,根本没脸见人了,于是就在心灰意冷之下,索性把大权全盘委托给了花漫语。 对此,花总很高兴…… 可人家花漫语也不是那种得到好处就忘了别人的人,她在享受新城‘最高统帅’权力的同时,也在真心的考虑柴慕容到底是怎么了。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花漫语才从上官灵的嘴里得知:柴慕容的改变,是从孙大夫来过的那个晚上之后。 于是想当然的,花漫语就去询问孙大夫了。 但受到柴慕容严厉叮嘱的孙大夫,自然不会把真相告诉花漫语了,只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对于孙大夫的敷衍,花漫语自然能看得出来,实际上她也知道,这绝对是柴慕容的意思。 不过,花漫语对此却不怎么在意,反正她正是需要取代柴慕容的最佳良机,她当然不会真心为别人着想了。 别看花漫语对取代柴慕容势在必得,但在还没有被楚家正式指定为玛雅新城‘女王’时,该低调点时,她还是很低调点的。 所以啊,花漫语不管当天的工作有多累,每天晚上临睡之前,都会来柴慕容这儿,隔着房门的向她‘请安问好’,除了说话时的口气很气人外,小妹姿态倒是做了个十足。 今晚,在例行公事般的来问候了一下后,花漫语就在李彪的陪同下,向她所住的地方去了。 “唉,真不明白她们两个,为什么不能真正团结起来呢?” 望着花漫语的背影,站在不远处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在对望了一眼后,同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 随着远处的脚步声慢慢消散在夜空中,柴慕容住所的方圆两百米附近,很快就沉浸在了安静中。 这间在花漫语等人看来很神秘的屋子里,那盏最多十瓦的灯泡,发着暗红色的光芒,在映亮了屋子里东西的同时,也带来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地狱’这个词。 尤其是坐在椅子上的柴慕容,还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袍,动也不动,更是平添了几分的诡异。 如果这时候有人破门而入的话,就算不被吓死,也得吓成神经病。 第1635章 不是我老子!(第四更!) 第1635章不是我老子!(第四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 几十平米的房间中,一盏散发着昏黄x色彩的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不动…… 想想这幅场景,就够吓人的。 柴慕容屈起双腿,双脚踏在椅子上,双手环抱着双膝,用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许久都不活动一下,好像也成了一个静物。 一直等外面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后,她才松开双手嗤笑着低声说:“呵呵,这个花狐狸,心中恨不得我早点挂了,但却假惺惺的每晚都来问好,看来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要不然说话时也不会那样阴阳怪气。” 现在的柴慕容,在历经了刚看到脸上巨变的惶恐后,心态已经彻底的放平了……还是那句话,现在她认命了,认命等死,只要老天爷能够发发慈悲,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安全出生就行了。 很仔细很仔细的嗤笑了一番花漫语后,柴慕容才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水缸前舀了半舀子凉水,就像是喝酒那样,很有滋味儿的喝了下去。 当一个人抱定了必死之心后,已经不在乎喝凉水会肚子痛了,反正她这些天喝凉水也从没有肚子疼过一次。 把舀子放在水缸中后,柴慕容又走进了洗手间中。 在‘闭关’的这几天中,柴慕容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照镜子:她真得很怕镜子中的那个……鬼女人。 可是,这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点自我强迫症,柴慕容也是这样。 她明明很怕照镜子,但在每晚睡觉之前,偏偏都得照一下镜子才能上床,因为她渴望能够猛地从镜子中发现,她那漂亮的容颜竟然再次恢复了。 不过,柴慕容很清楚容颜恢复是她死前的第二大愿望(第一愿望就是希望儿子安全出生),根本不会因为忽然变丑、又忽然变漂亮了。 而且最让柴慕容欲哭无泪的是:在孙大夫诊断过后的第二天早上,那些稍微一碰就会挤出腥臭黄水的小疙瘩,不但长满了她的整张脸,而且还蔓延了她的全身,甚至连她的腋下和私x处,都没有放过! 人可以强迫不去碰自己的脸,但在穿、脱衣服、躺下休息时,却不可避免的得碰到……于是,柴慕容的身上,随时都有这种腥臭的液体流出,仿佛她的整个人,就是一个毒液布满全身的癞蛤蟆,不但会让别人恶心,就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那条小生命,柴慕容敢保证:她现在绝对会找根绳子上吊拉倒。 有的人,越是在逆境中,就越能迸发出惊人的求生能力……柴慕容觉得她可能就是这样的人,因为她明确感受到,近些天再也没有了刚患病时的浑身无力感了,假如可以忽视掉这些恶心的小疙瘩的话,那么她觉得她浑身都充满了无穷的精力。 柴慕容以为,她之所以有这种良好的感觉,绝对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走进洗手间后,柴慕容站在了镜子前,默默的望着里面那个癞蛤蟆一样的女人,忽然启齿一笑:“嘿嘿,幸亏大官人的小白牙还坚强的存在着!” 很自恋的呲着小白牙看了半天后,柴慕容才满意的转身走出了洗手间,爬到了床上,丝毫不顾因为一活动就会有腥臭的液体淌出,倚在木板墙上,拉过一床被褥盖在了身上,抱着双膝的坐在那儿,一双越加清澈的眸子,怔怔的望着某个盲点,喃喃的说:“楚扬,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 “看来柴慕容的眼光确实够毒的,夜流苏的确拥有管理者的才能,最起码比我要强多了。” 在和夜流苏详细谈了三个多小时的楚扬,在离开安保公司办公室时,心里是这样想的:幸亏当时她没有留在新城,要不然我现在可真得抓瞎了,再加上有那夜璀璨帮着她,那么我就可以放心这边的产业了。 当然了,楚扬在说要离开时,也从夜流苏的眼里看到了失望。 夜流苏失望的是:楚扬好不容易来到了安保公司,但却没有留下来陪她。 一般来说,尝过男人滋味儿后的女人,就不再喜欢一个人睡觉了…… 不过守着那夜璀璨,夜流苏自然不好意思说让楚扬留下的,更何况他在提出要走之前,就直言相告要去秦朝那儿,明天一早就得赶往西域省的。 唉,这就是正牌老婆和小三之间的区别呀,假如我也是他老婆中的一个,那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留住他了,更何况今晚那夜璀璨也要留下来呢?我就不信我们两个,还比不上一个秦朝……夜流苏想到这儿的时候,就觉得下面一阵暖湿,随即脸色也发烫起来,于是就赶紧的低下了头。 其实楚扬也知道,夜流苏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心中也肯定盼着他能留下来,他也想留下。 但是,楚扬现在却因为和秦朝有约不得不离开,所以肯定会对人家有所愧疚了,这才在走出安保公司的大门后,不顾跟在后面有好几个送出门的人,忽然转身抱住了她。 正在为刚才有那种龌龊想而害臊的夜流苏,真没想到楚扬会守着几个手下和那夜璀璨,直接把她抱住,当即就下意识的一挣:“楚扬,你……” 看到楚某人忽然发x春后,夜流苏的那几个手下,包括那夜璀璨在内,都装做没看到那样,齐刷刷的转过了身,装着是在看大街上的风景了。 “我不在的日子里,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委屈了自己,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一定要及时和我商量,我不想再看到糖糖那样的事情发生,明白了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楚扬抱着夜流苏,把下班放在她的肩膀上,右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拍打了几下。 既然现在已经被抱住了,也被那么多人看到了,夜流苏要是再强作挣扎的话,那也未免太小气了。 更何况,夜流苏的确很享受被楚扬抱着的感觉,于是就顺从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肯定比周舒涵要坚强许多的,也会照顾好那夜璀璨。只是,你、你别忘了有机会要来看看我们。” “那是自然的,有你们在这儿我自然要回来的,更何况我爸爸妈妈也在这儿不是?所以你就放心好啦。” 楚扬说着,压低声音趴在夜流苏的耳边说:“我已经记住你的qq号了,等到了那边后,我就申请一个,专挑着夜深人静时,咱们两个聊天,要果聊哦……” “死样!” 夜流苏低声笑骂了一声,挣开楚扬的怀抱,仰着下巴的说:“楚扬,玛雅新城现在需要你去坐镇,但你一定要小心才行。” “安啦,是知道,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楚扬说着,重新抱住夜流苏,就向她的嘴唇上吻去时,却听到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嗨,哪儿来的个小流氓啊,敢占我娘的便宜?” 听到这个声音后,夜流苏马上就推开了楚扬,随即红着脸儿,转身娇嗔道:“小风x骚,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小风x骚?” 楚扬这时候才想到自从他来了后,好像一直没有看到那个家伙,于是赶紧的转身,就看到几个半大男孩子,站在安保公司门口的不远处,其中一个个头最高的,正是他出来冀南时就认识的小风x骚。 现在的小风x骚,与两年多之前的那个小风x骚相比起来,个头足足长高了一大截,与普通人家十三四的孩子差不多。 只是现在的小风x骚,却不是楚扬想看到的那个样子。 在楚扬的想象中,小风x骚应该穿着一身校服,推着个小平头,表面上好像个乖孩子才对。 可现在的小风x骚呢,不但没有穿着校服,推着平头,而且还把一头长法染成了五颜六色,彻底的一痞子小混混模样。 看到小风x骚这副样子后,楚扬先是一愣,随即大怒,挽起袖子指着他就骂道:“我草了个比的,小风x骚你给我滚过来!你这是打扮成啥样子了啊,扮古惑仔吗?我嚓,看来你真是欠管教了啊!” 在楚扬心中,已经把小风x骚当做了自己的儿子(尽管他好像没有这个资格),所以才在看到他不学好后,才这样生气。 “原来是你!?” 小风x骚看清楚是楚扬后,先是一呆接着就跳着脚的骂了起来:“我草,楚扬你以为你是谁呀,就对我指手画脚的?你又不是我爹,我爱打扮成什么样子,管你的屁事啊,你这不是吃了胡萝卜瞎操心啊!?” 刚想冲过去拎起那个欠揍孩子……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楚扬,在听到人家这样回骂后,马上傻掉了:是啊,我不但不是他老子,而且还暂时无法给他娘一个名份,凭什么管人家呢? 看到楚扬发傻后,小风x骚更来劲了,跳的更高了:“楚扬这个傻比,连那么爱你的妞儿(周舒涵)都保护不了,还他嘛的有脸来教训我呢!哼哼,我说今晚凡东东没有出来找我玩儿呢,原来人家下午就被人接走了,我草你个……” “小风x骚,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楚某人对人家小风x骚的叫骂,是没有半分的反抗之力,但夜流苏却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于是在清醒过来后,一个箭步的就冲了过去,拧住了他的耳朵:“快道歉!”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凭什么道歉啊?” 小风x骚耳朵被拽的老长了,但依旧嘴硬:“娘啊,难道我说错了吗?他又不是我的老子!” 第1636章 等待的时间!(第一更!) 第1636章等待的时间!(第一更!) 本来,小风x骚在看到楚扬亲吻他娘时,就很生气了。 可楚扬偏偏又拿出长辈的架子训他,他当然不服气了,这才跳着脚的骂。 但夜流苏却不允许小风x骚骂楚扬,因为落剑门能有今天,他可是出了老鼻子力气的。 所以呢,夜流苏才扭住小风x骚的耳朵,让他给楚扬道歉。 但小风x骚却固执的晃着脑袋的说:“我不,绝不,他又不是我老子,和你顶多也就是偷偷摸摸的关系,凭什么非得拿出长辈的架子来骂我呢?我不,绝不会道歉!” “你、你这个死孩子,气死我了,看我不……” 听小风x骚这样说后,夜流苏被气的是满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羞怒之下抬手就要抽他耳光。 “哎,哎,别打他!” 走过来的楚扬一把抓住了夜流苏的手,看着小风x骚说:“其实他也没有说错,我的确不该像刚才那样骂他。小风、项东吴吧,在这儿我给你赔礼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骂你了,行不行?” “你给我道歉?嗯,这还差不多。” 小风x骚挣开夜流苏的手,捂着耳朵后退了几步后,歪着脑袋望着楚扬认真的说:“喂,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你还是有好感的!” 楚扬笑了:“一般人,尤其是女人对我都有好感的,嘿嘿,所以我不怎么稀罕你对我的好感。” “你真是臭美到极点了,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走了,后会有期!”小风x骚撇了撇嘴,转身和几个手下打了个手势,抬腿就走。 看到小风x骚这样后,夜流苏又忍不住的说话,但却被楚扬拦住了:“他还是个孩子,等他年龄大点就好了。” “嗯,但愿会那样吧。” 夜流苏紧紧的抿了下嘴角,低声说:“对不起,楚扬,都是我不好,疏于了对他的管教。你可别往心里去,实际上有很多次他在梦中都在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看看他的呢。” 其实小风x骚好几次在梦中,都在嚷着:“楚扬,你为什么还没有娶我娘呢!?” 只是夜流苏不好意思的说出来罢了,但她刚才的那一停顿,却让楚扬听了出来,于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说:“等玛雅新城那边安顿好了后,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的,相信我!” 听楚扬这样说后,夜流苏眼中蓦然浮上巨大的喜色,使劲点了点头说:“好的,我等你!你、你快点走吧,别让秦朝久等。” “明白,记得替我多多照顾一下那夜璀璨。”楚扬耸耸肩,对着那夜璀璨眯了下眼睛,再伸出舌头在上唇上撩了一下,那意思是说:等有机会,我们两个再吃女体盛! 他的思想怎么这样龌龊啊,我好害羞,好喜欢哦……那夜璀璨的脸,腾地就红了。 “呵呵,大家都进去吧,老、我走了!” 楚扬向张大水等人打了个招呼,随即转身潇洒的走到轿车前,刚拉开车门就听到不远处小风x骚冲这儿嚷道:“楚扬,老子希望你做老子的爹,希望你别让老子失望!” 在夜流苏脸色再次腾地红了时,楚某人的心一颤,抬头向几十米外的小风x骚骂道:“我草,要想给老子当儿子,那以后就不许对老子称老子!” …… 虽说周舒涵的离开,让楚扬心中很是郁闷,不过随着刚才小风x骚的那句话,心情着实的好了许多。 再加上马上就要看到秦朝了,只要一想到将正儿八经的秦姐姐按在床上,狠狠的、肆意的、强迫的那个啥,楚某人就把那些郁闷全部抛弃了,再次把‘男人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秦朝所在的省军区住宅小区,距离夜流苏的安保公司足有几十公里,路上最少得经过几十个红绿灯,但心情很不错的楚扬,这次真没在意在路上耽误了足有一个小时,直到来到了一个有关卡的大门前后,才拨通了她的电话。 秦朝现在是大校级军官,肯定有她自己的单独住所,不过她所居住的地方,都是些军队高级军官住宅小区,一般两般的人是没资格随便出入的,所以楚扬要想进去,必需得有通行证,或者被人领进去。 楚扬拨打了秦朝的手机后,等了足足一分钟了,还没有人接。 “咦,她在忙什么呢,怎么不接我电话呢?”楚扬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刚想扣掉再重新拨打时,一个好听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楚扬,你现在哪儿了?” 楚扬打量了一下前面的建筑物,回答说:“我就在你们省军区大院门口,怎么这么久了,你才接电话呢?” 秦朝很抱歉的说:“哦,我刚才在会议室开会呢!” “怎么着,你今晚还有任务吗?” 听说秦朝还在开会后,楚扬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既然你要开会,你该早和我说一句啊,那样我就不来了。” 秦朝赶紧的解释:“我也没想到傍晚了还要开个临时会议,不过你放心,最多还有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顿了顿后,秦朝在那边压低声音说:“楚扬你放心吧,就算我今晚有任务,我也会推掉去、去陪你的,所以你不许不耐烦,更不许走!” 听秦朝这样说后,楚某人一下子高兴了:“嘿嘿,这样还差不多,那我该怎么进去呢?” “你在门口稍微等一会儿,我给门上值班的战士打个电话,然后你去九号楼的4301房间,钥匙就在门口的地毯下,那是我专门给你留下的。好了,你去门口吧。”秦朝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那是专门给你留下的!”学着秦朝那含羞的口吻说了一句后,楚某人放下电话,启动车子向军区大院门口而去。 这个省军区住宅小区,本来只是供省军区高级军官居住的,而秦朝却是冀南军区的军官,按说不能在这儿有房子。 不过这个地方距离冀南市区要近便很多,组织上看在她是京华秦家千金的份上,自然要照顾她了,就特意给她拨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 秦朝到底该住在哪儿,楚扬才不会关心呢,他只是关心她能不能早点回来。 楚扬开着车子刚来到小区的传达室门口,一个战士马上就快步跑了过来,站在车窗外对他行了个礼。 楚扬落下车窗,很正规的还礼。 “请问您是楚扬同志吗?”那个战士微微弯腰的问道。 楚扬点点头:“是的,我就是楚扬。” “楚扬同志,请您接电话。”那个战士把打开免提的电话,放在了车窗前,秦朝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楚扬吗?” “是我。” “呵呵,值班战士这样做,你别怪,等我以后为你办个通行证,那样你就可以随时出入这边了。” 秦朝在电话那边笑呵呵的说:“好了,没事了,我先去开会,在家等我哦,再见!” 等电话那边传出了嘟嘟声后,值班战士才收回手机后退了几步,再次敬礼后右手顺势一挥,示意楚扬可以进去了。 楚扬也再次回了个礼,这才启动了车子:“住在这地方,就是麻烦。” 很快,按照秦朝所说的,楚扬就把车子驶到了九号楼面前。 秦朝既然说她是住在4301,那就是说她的家是四单元、三楼一号房,标准的高干楼层啊。 楚扬把车子停在了四单元门洞的场地上,下车后随意的看了一下正前方:军区住宅小区中并没有什么车库,各种各样的车子,就随意的放在楼前的空地上,这些车子绝大多数都挂着军牌,但也有挂着普通牌照的。 不管是军车还是普通车子,前面挡风玻璃上都贴着特别通行证,价格呢也都在几十万以上,都比他开来的这辆车子要高级很多,由此也可以看出省军区的这些‘居民’生活条件有多好。 楚扬关上了车门,随手掏出一颗烟点上,迈步向单元楼道口走去。 如果楚扬肯转身看看车子右侧的话,那么他就会发现他驾驶的这辆车子,并不是档次最低的:那边还停着一辆七八成新的小奥特车,而且车身被擦掉了很大一块喷漆,车尾还硬生生瘪进去一块,好像很受伤的样子…… 楚扬在上楼时,并没有看到什么居民,就来到了4301房间门口。 4301的房间门口前面,铺着一块猩红色的地毯。 按照秦朝所说的那样,楚扬弯腰揪住地毯掀起来一看,下面果然有一把防盗门上的钥匙。 “她胆子也太大了些,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呢?”楚扬嘴里嘀咕着,把钥匙插x进了锁扣,打开了门。 这个住宅小区既然是高级军官居住的,每个房子里的装饰在这儿就不提了,反正就是不用‘奢华’这个词,也得用相当‘豪华’来形容了。 这是一件两室两厅的房子,里面的装饰色彩以粉红色为主调,一看就很适合于女孩子居住。 楚扬走进来后,很自觉的换上了一双脱鞋,走到客厅里的沙发前,脱下外套后随手扔在了沙发上,随即坐在了上面。 根据秦朝在电话中说的,她大概还有半小时才能回来,楚扬一时间没事干,就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看了起来。 平常楚扬很少看电视,因为现在的电视节目大部分都是脑残货,的确也没什么吸引人的。 把电视频道翻来翻去的挑选了好几遍,楚扬也没有搜到好看的,就有些兴趣缺缺的关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唉,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难熬,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洗个热水澡呢。” 第1637章 天大的误会!(第二更!) 第1637章天大的误会!(第二更!) 假如秦朝在茶几上提前摆上好酒好菜的,假如那些电视节目稍微精彩些的话,楚扬也不会想到要去洗澡。 毕竟,他在吃完那夜璀璨倾情奉献的女体盛后,就洗了一个藻的。 当然了,当时因为急着要去找夜流苏,楚扬在洗澡时只是粗粗冲洗了一遍。 那么现在既然暂时还有半小时的等待时间,洗个舒服些的热水澡,等秦姐姐回家后再和她‘舒服’一下,岂不是美哉? 于是呢,闲的没事干的楚扬,就站起来向一个卧室中走去,准备看看有没有适合自己换洗的衣服。 谁都知道,主人休息的的地方一般都是主卧室,所以楚扬直接走进了主卧室。 在楚扬的印象中,秦朝现在既然是一直从军的,那么就算她一个人独处,卧室内也应该很整洁的。 可事实上,他看到的却不是这样:足有三十多平米的卧室中,床上的被窝也是乱腾腾的,几件女孩子穿的衣服,就那样随便的搭在床上,地上甚至还摆着一只袜子、一个白色小罩罩,与一个黑色的小内内……这样说吧,整个卧室内好像刚刚被小贼洗劫了一番那样。 楚扬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些,觉得眼前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俺靠,我没有走错地方啊。”楚扬一脸不信的走进来后,弯腰从地上拿起那个黑色的小内内,很猥琐的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随手扔在了一旁,喃喃的说:“没想到秦姐姐外表看起来挺干净利索的,怎么把睡觉的地方,搞得这样让人遐思呢?” 楚扬叭嗒了一下嘴巴,随即就明白了过来:“哦,对了,她在电话中好像告诉我说,没想到傍晚会参加一个紧急会议的,可能是急匆匆的换了衣服就去了,来不及收拾……不对啊,好像也没必要连内衣也换了吧,唉,真搞不懂。” 在这个世界上,让楚扬搞不懂的地方很多,但他却没那个心思去琢磨这些,只是走到阳台上,找到了一双粉红色的脱鞋。 “难道就不知道买两双适合我穿的脱鞋吗?嗯,看来根本没有打算让我来这儿住啊,真是个没良心的。” 楚某人嘀咕了两句后,就站在阳台上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扯过了一块白色的浴巾,光着屁股的进了卧室,随手把衣服扔在了床上,出门向浴室那边走了过去。 既然秦朝连一双男士脱鞋都没有准备,那么楚扬也不会奢望从衣橱中找到男人衣服了,所以也没有打开衣橱看,就来到了浴室门前。 “如果没有他,你还爱我吗?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心话……” 楚扬低声哼唱着《如果没有他你还爱我吗》,一脸陶醉样的,打开了浴室的那扇毛玻璃门。 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他在一脸陶醉的打开浴室那扇毛玻璃门之前,的确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流水声,真得,依着他的耳力,假如浴室内有水在流淌的话,那么他肯定能听得到,尽管这些房间是经过隔音处理了的。 但是,当楚扬打开浴室的那盏毛玻璃门后,才懂得了一个道理:浴室内有人时,也不一定非得有流水声,比方某个妞儿站在镜子前往身上搓沐浴露时,就有可能会暂时把水关掉,以至于他那双比狗耳朵还要灵敏的耳朵,也没有察觉出浴室内会有人。 楚扬真不想会碰到这种情况,但事实上却的确如此,在他打开浴室门后,马上就看到了一个妞儿,一个浑身赤果着、正对着镜子搓沐浴露的妞儿。 这个妞儿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散发着朝气的清纯躯体,并不是多么的丰满,不过看上去却是异常的顺眼,尤其是那身象牙白似的肌肤,更是会让男人……哦,错了,是让楚扬一个人的眼珠子一直立,就傻在了当场,嘴巴张的老大的,发出了一声…… “啊!!” 楚扬还没有发出该有的惊叫呢,那个正对着镜子往身上搓沐浴露的妞儿,在看到有个男人出现在了浴室门口后,当即就条件反射般的,发出了一声足可以把人耳膜撕裂了的尖叫。 楚扬被这声高分贝的尖叫,给吓得全身一哆嗦,肩膀上的浴巾就掉在了地上。 “我草,这是咋回事!?”被这声尖叫给惊醒的楚某人,赶紧的闭眼扭过了脑袋。 虽说刚才是在发傻,不过楚扬也准确的认出这个洗澡的妞儿是谁了:秦梦瑶。 这个在浴室内光着屁股照镜子的妞儿,正是秦朝的亲妹妹、楚扬的小姨子、下午在路上要拧着他耳朵的秦梦瑶。 …… 今天秦梦瑶感到非常郁闷。 那个让秦二小姐感到郁闷的人,假如不是叫楚扬的话,他很有可能已经在天黑前去西天伺候佛祖了。 幸好,那个人是楚扬,所以秦梦瑶除了骂几句外,也不敢把他怎么着:“哼,那个混蛋不但敢说要和我上床溜溜,而且还敢撞我的车子,看我以后会怎么收拾他!” 刚才在浴缸内泡的昏昏欲睡的秦梦瑶,全身慵懒的站在了璧镜前,捏出一些沐浴露,搓在了双肩上,又想到那个撞了她车子就逃逸的家伙,立马又咬牙切齿起来。 本来依着秦梦瑶的身份和地位,按说早就该会开车了。 不过秦亭轩出于安全考虑,却一直不允许她学车本,意思是等她大学毕业后,再去考驾照好了,反正秦家有的是钱,去哪儿随便打车就是了。 可是秦梦瑶却不想去哪儿都想坐车,而是想一个人驾车……戴着副绿豆大小的墨镜、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的样子多酷啊? 所以呢,秦梦瑶就在冀南偷偷的报了名学车。 对于妹妹要学会开车,秦朝倒是很赞成的,本想等她学出车本后,再替她买辆好一点的车子的,但秦梦瑶却等不到拿出车本,于是就缠着她去二手车市场,买了一辆七成新的奥拓车。 凭良心说,依着秦二小姐的身份,就算是买辆二手车,也不该只买辆小奥拓的,最起码得买辆‘###车’本田吧? 但是秦梦瑶却说本田车不经撞,而且秉着刚学习的心态,最好是买一辆视野开阔、操作简单的车子,于是这才买了辆两厢奥拓。 至于买什么车子给秦梦瑶练手,秦朝倒不怎么在意,反正她知道妹妹表面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很细心、小心的人,所以也没有再坚持,就随着二小姐的意思,买了一辆七成新的奥拓车。 为了方便秦梦瑶出入省军区住宅小区,秦朝还特意为她办理了一张通行证。 今天是周末,刚通过理论考试的秦梦瑶,在下午时就驾驶着她那辆‘宝马良驹’上了大街……依着这妞儿的嚣张劲,自然不会怕碰到交警察看驾驶证,反正就是查住她了,最多也就是一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了。 谁都知道,刚开始学着开车子的人,越是在繁华的道路上,就越小心越害怕,速度越慢。 就在秦二小姐小心翼翼开车前行时,却从反光镜内看到一辆银白色敞篷跑车,对她按了一下喇叭。 本来就有些紧张的秦梦瑶,在后面车子按了下喇叭后,心里更加紧张了,于是人家孩子想也没想的,就把左手伸出车窗外,很潇洒的竖起了一根中指:草泥的,叫唤个啥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大家只需知道在楚扬‘逃逸’后,秦梦瑶很生气就是了。 很生气的秦梦瑶,在楚扬那厮驾车逃窜后,又发了老大一会儿脾气,这才架着她那辆‘很受伤’的车子,继续练车,一直等到她实在有些累了,这才直接来到了省军区住宅小区,打算在姐姐这儿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继续出去练车。 既然秦朝为秦梦瑶那辆小奥拓,都贴上了通行证,那么肯定也会给她一套家里的钥匙,这是毋庸置疑的,大家是亲姐妹俩,我的房子就是你的…… 秦梦瑶在门口值班战士那惊诧的目光中(这是谁家的孩子呀,总是开着个小破车大摇大摆的出入高级军官住宅小区),悠哉悠哉的来到了九号楼,也没费多大的劲就停好了车子(可供停车的空间超大)后,上楼了。 秦梦瑶进了4301房间时,秦朝刚走了没多久,俩人也没有在路上碰到,要不然秦姐姐说什么也得告诉秦妹妹,说楚扬等会儿要来了。 实际上,秦朝也不知道秦梦瑶今天会来。 秦梦瑶来到秦朝家中后,因为练了一下午的车感觉有些累,就直接躺在主卧室的床上睡了一会儿,在睡醒后才爬起来去洗澡了。 平时除了秦梦瑶之外,根本没有谁来过秦朝这儿,所以她也很自然的就在卧室中脱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于是呢,在浴缸内舒舒服服泡了个藻的秦梦瑶,在准备搓上沐浴露冲洗一下再出去时,楚扬忽然天降神兵般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 说实话,楚某人宁可独自去面对三只雄狮、两只老虎和五条毒蛇,也不想在光着屁股的时候,看到同样光着屁股的秦梦瑶。 原因很简单,这个秦梦瑶可是秦朝的亲妹妹,楚扬的小姨子……虽然大家平时都经常说什么‘小姨子就是姐夫哥的半个老婆’,可问题是人家楚扬可是正经人,绝不会打小姨子主意的正经人! 就是楚扬这样一个正经人,现在却在他小姨子洗澡时,光着屁股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这、这事儿该怎么说呢? 误会啊,天大的、却无法解释的误会! 第1638章 等等我!(第三更!) 第1638章等等我!(第三更!) 祝今天出行的人,一路平安! 兄弟要去北京的,嘿嘿! …… 人的一生中,会经常碰到误会。 被人误会,误会别人,或者双方同时误会。 无可否认的是,楚扬在拉开浴室的毛玻璃门后,一起误会就发生了。 傻愣愣的站在门口,楚某人眼睛雪亮的看着秦梦瑶,刚腾起要说‘这是个误会’的想法时,老天爷替他说话了:楚扬啊,你先啥也别说了,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了。 “流氓,楚扬你这个大流氓,滚!你、你给我滚一边去!” 秦梦瑶在发出过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后,也看出了站在门口的人是楚扬了,一张充满惊恐的美丽小脸,瞬间就被气得通红,好像要滴出血来那样,双手抱着胸脯的弯腰,闭着眼的大喊:“滚、滚开!” “你、你先别叫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也看了我的不是?” 心中非常非常懊悔的楚某人,双手捂着耳朵闭着眼的,转身就向主卧室逃去,可他才迈出两三步,那个尖声大叫的秦梦瑶,就犯病似的也跟着冲了出来,恰好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本来,依着楚扬的本事,是绝对不可能被秦梦瑶撞在身上的。 可一方面他现在心里发毛,毕竟在小姨子洗澡时闯进浴室中这事,是个很卑鄙的事实。 另外一方面呢,却是因为他抱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心态,紧闭着双眼,双手紧捂着耳朵的,和个聋子瞎子没什么区别,所以才被冲出来的秦梦瑶给撞在了身上。 楚扬虽说闭着眼睛,也捂着耳朵,但他的感觉却仍然存在着啊,当一个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身子,结结实实的撞在他背上后,他首先感到的就是脑子嗡的一声叫,接着就感觉两条蛇儿一样绵软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随即身子就瘫软在地上:“别、别这样,我、我可是你姐夫啊!” 秦梦瑶在被楚扬看光了身子的同时,其实也看到人家那个啥啥啥了,按说算是两不吃亏才对……但她却不会这样想,脑海中总是回荡着一个巨大的呐喊:look,你姐姐的男人,竟然在你洗澡时冲了进来,你还不把他掐死,在等待什么呢!? 于是啊,就在楚某人心中很懊悔的转身要跑时,秦二小姐就发狂了,嗖的一下就从浴室内冲了出来,狠狠的撞在楚扬身上后,双手就勒住了他的脖子,刚想学着美国铁汉史泰龙啊施瓦辛格啊那样的,把这个色狼的脖子‘咔嚓’一声的扭断时,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却瘫软在了地上,连带着她也站立不住,顺势趴在了他的身上。 在把楚扬狠狠的‘扑倒’在地上时,秦梦瑶猛地清醒了过来:呀,俺这是犯的哪门子神经啊,别看到就看到了吧,不躲在浴室内干嘛要追出来啊! …… “不会吧,这个小妞儿在受到刺激后,竟然发x情了?这可不行,我要是万一把持不住的话,那就对不起秦朝了!” 楚扬在被秦梦瑶扑倒在地上后,一脸惊恐的望着地毯,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某根胳膊,猛地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地毯上,嘴里喝道:“秦梦瑶,你给我冷静些,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楚某人从没有想到,他在面对一个光屁股妞儿时,会如此的义正词严,根本没有一丝龌龊的想法,只盼着这个妞儿就算是偷偷喜欢他,也最好是采取那种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方式,毕竟他现在最怵头的就是招惹女人了。 除此之外,楚某人还没有想到,就在他刚喊出这句话后,秦梦瑶还没有说什么呢,那扇该死的客厅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客厅的门被推开,一脸喜色的秦朝姐姐,手里拎着个小包的出现在了门口。 …… 如果今天没有和楚扬的约会,秦朝肯定不会在会议还有半个多小时才结束时,就找理由提前退场了。 心中有爱的女人,总是这样沉不住气,真是悲哀。 要是秦朝不这么快的兴冲冲赶回来时,那么楚扬和秦梦瑶,也许会有机会把误会澄清了。 可惜的是,秦朝赶来了,就在光着屁股的楚扬,翻身把光着屁股的秦梦瑶压在身下时,她‘及时’出现在了门口。 而这时候,已经清醒过来的秦梦瑶,正下意识的抱住楚扬,准备要把他推倒一旁,然后再飞也似的逃回浴室中……于是她这个看起来好像要抱住楚扬的动作,也被秦朝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柴慕容也许会回答: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肯定是我在临死前,还无法把俺那倾国倾城的容颜留给世人。 花漫语会在琢磨很久后,说:世上最痛苦的事儿,不是在床上躺好几个月装死,绝对是柴慕容为什么还没有给我让出她该让出的位置。 而秦朝却肯定的以为: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在回家后,一眼就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正在和自己亲妹妹光着屁股的在地上打滚。 看到这让人不敢相信的一幕后,秦朝就觉得浑身的血液,正以秒速十公里的速度,忽地一下就涌到了她的大脑中:嗡! 脑袋中的巨响,让秦朝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失的虚幻世界,脸色攸地惨白,浑身也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在秦朝忽然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楚扬就知道事情糟了,因为就算他浑身是嘴,好像也无法解释清楚当前的这一幕。 如果秦梦瑶是别的女人,像柴慕容啊、叶初晴啥的,秦朝肯定会红着脸的在心中骂句不要脸,然后就快步闪人了。 可关键问题是秦梦瑶就是秦梦瑶,她不但不是楚扬的女人之一,而且还是秦朝的亲妹妹啊…… 不过,就算暂时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幕,楚扬也不能不解释的,于是就猛地抓过地上那块浴巾,盖在了自己身上。 “秦朝,你听我给你说,你看到的这一切不是真得!” 楚扬刚说到这儿,秦朝却忽然猛地抬起双手,捂住了嘴巴,随即转身就风一般的冲出了客厅。 “秦朝!”楚扬大声喊着秦朝的名字,也搞不懂光着屁股了,翻身从被吓傻了的秦梦瑶身上爬起来,一个箭步的就蹿到门口,探出大半截身子,刚想再大声喊叫时,却听到下面的楼梯拐角处,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呵呵,秦大校,你急匆匆的这是要……哎,秦大校,你怎么了?” 听着皮鞋在楼梯上发出的急促响声,和那个女人的惊诧声,楚扬就知道现在绝不是光着屁股冲出去的时候,因为有外人上楼来了,只好赶紧的缩回脑袋,咣的一声把房门关上,转身向卧室跑去:他得赶紧的穿上衣服,去追秦朝才行。 楚扬很怕,假如他出去晚了,秦朝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而这时候呢,秦梦瑶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从地上爬起来后,抢先一步的冲进了主卧室。 “我草,你他嘛的能不能先滚一边去,别耽误我穿衣服!?” 虽说是秦梦瑶抢先一步的冲进了主卧室,但楚扬在犹豫了一下,还是紧跟着冲了进去,因为他的衣服都在这儿呢。 “你、你为什么不先滚一边去呢!?” 秦梦瑶在楚扬紧跟着冲进来后,赶紧跳到了床上,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脸色苍白的冲着他大声吼道:“楚扬,你滚,你滚呀,别、别在我面前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呜……你赶紧的消失、消失!好不好?呜呜呜!” 秦梦瑶这一嘶声大哭,楚扬反而不好发脾气了,只是左手捂着胯间走到床前,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要干什么,别忘了我是你老婆的妹妹,你不能非礼我呀,不能非礼我!” 秦梦瑶被楚扬拽起时,也顾不得哭了,双手紧紧的裹着身上的被子,满脸上都是恐惧之色,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野蛮骄横,完全就是一待人宰割的羔羊,甚至都忘记了该反抗。 “我才不稀罕非礼你呢!” 楚扬沉着脸的从秦梦瑶原先坐着的地方,拿起自己的衣服挡在胯间,后退着向卧室门口走去:“我不干什么,你刚才坐着我的衣服了!” 后退出卧室后,楚扬赶紧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衣服,同时心中也在快速的想到:秦朝会到哪儿去啊,她不会一时想不开做啥傻事吧? 楚扬飞快的穿好衣服、鞋子,然后掏出电话,急吼吼的开始拨打秦朝的手机。 其实在给秦朝打电话时,楚扬就知道她肯定不会接电话,不过他心中还是存着一丝侥幸,所以就拨打了。 不过侥幸终究是侥幸,既有成功的时候,但大多数却只能给人带来失望,就像给秦朝打电话的楚扬那样,尽管那边明明传来了让人渴望的‘嘟嘟’声,但就是没有人接听电话。 “秦朝,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听我给你解释啊!?” 楚扬烦躁的扣掉电话,快步走到窗户前,向下面望去:下面的停车场内,根本没有一个人。 “别慌,楚扬,你千万别慌,秦朝可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她肯定会很快冷静下来的!” 楚扬使劲闭了一下眼睛,把手机装进口袋中,走到了客厅门口,抓住门把刚想拉开门板时,卧室中的秦梦瑶却叫住了他:“楚扬!” “干啥!?”楚扬本不想搭理秦梦瑶的,但转念一想这事也不能怪她,于是就耐着性子的问了一句。 秦梦瑶声音降低,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你能不能等等我?” 第1639章 你不能走! 第1639章你不能走! 楚扬刚想开门,冲出去找秦朝时,秦梦瑶却喊出了他。 楚扬本来不想搭理秦梦瑶的,但转念一想这事也不能怪人家,于是就耐着性子的问道:“干啥!?” 听出楚扬声音中的不耐烦后,秦梦瑶的声音降低:“你能不能等等我,等我穿好衣服后,我和你一起去找姐姐?” “不等,我要是再等你,时间会越久,秦朝肯定会更难受的!” 楚扬说着,猛地拉开了房门,刚想抬脚,却又愣住:因为秦朝,满脸都是泪水、脸色煞白的秦朝,就站在外面的门口,双眸中带着伤心的绝望,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 “秦朝,你、你回来了?”看到秦朝就在门口后,楚扬眼里攸地浮上放心的喜色,慢慢的放下抓着门把的手,喃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朝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我、我可以进去吗?因为我没地方可去。” 省军区九号楼4301房间,本是秦朝的房子,但她现在却请示楚扬,问她能不能进来。 就算是傻瓜,也能听出秦朝这句话中的意思:我要是进去的话,不会打搅你们吧? 和傻比似的楞了一下后,楚扬赶紧的后退了一步,急忙说道:“请,请进来吧!” “谢谢。”秦朝低着头的道了一声谢后,双手放在小腹前,慢慢的走进了客厅,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沙发前,重重的坐了下去。 只要秦朝没有跑出去做傻事,那就好,谢天谢地! 楚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走到了沙发前,屈膝蹲在秦朝面前,抬手去给她擦泪水:“秦朝,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在楚扬的手碰到秦朝的脸颊时,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但随即就不动了,只是茫然的点点头:“你说。” “还是让我来说吧,姐姐。”不等楚扬说什么,这时候已经穿上一身睡袍的秦梦瑶,光着脚丫的走出了卧室。 楚扬知道,现在由秦梦瑶先来解释一下,可信度应该大一些,毕竟秦朝很理解她这个妹妹的,于是就默默的站了起来。 现在脸色已经平静了很多的秦梦瑶,发丝上还戴着洗发液的泡泡,走到秦朝身边挨着她坐了下来,搂着她的肩膀,把脑袋趴在了她怀里:“姐,你觉得我会和楚、和姐夫之间,有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秦朝傻子般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其实你知道的,只是你刚才受到了刺激,暂时还没有恢复应该有的理智。” 秦梦瑶就像是小时候那样,趴在秦朝怀中闭着眼的说:“我今天下午出去练车了,练车后我就来到了这儿。不过我根本不知道姐夫会来的,于是就在你床上睡了一会儿,去洗澡了。” 按照真实的情况,秦梦瑶把秦朝刚才看到的那一切,异常详细的解释了一遍,末了才说:“你看到我、我趴在姐夫身上时,那是因为我被他气疯了,脑海中有个荒唐的念头,总是想着要把他掐死,所以才冲了出来的,这时候你就来了……姐,不管你信不信,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秦朝,相信她,她并没有骗你。” 楚扬这时候也适时的把话接了过去:“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我和秦梦瑶真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我们怎么会在你家里乱来呢,大可以去外面开房的。更何况,我在来之前,也给你打电话了是不是?只是我的确没想到她会在浴室内的。” 其实楚扬和秦梦瑶之间的误会,很简单。 正如楚扬所说的那样,假如他和秦梦瑶之间有一腿的话,那么他真没必要在给秦朝打电话后,故意来这儿搞什么浪漫的,这个道理很简单,这一切只是个带有绚丽色彩的误会而已。 如果不是刚才那一幕深深刺痛了秦朝,她也不会在楚扬解释完后,才终于明白了过来:刚才的那一切,也许真得只是个误会,在某些人眼中的美丽误会而已,而秦梦瑶的不告而来,正是这个误会的引发点。 现在的秦朝,可以说是相当成熟的了,要不然她刚才也许真会在跑下楼梯时,做出什么傻事了。 正是因为秦朝也不相信楚扬会和妹妹会对不起她,所以她在下楼后刚想上车时,潜意识中认识到了这一点,这才又主动的回来了。 听完楚扬和秦梦瑶的解释后,秦朝也有很大的把握知道这次是她误会了,心中那个痛苦的结也随即被解开,笑容重新浮上了双眸中,她用双手摸着妹妹那带着洗发露的发丝,低声说道:“瑶瑶,你还是再去冲洗一下吧,免得伤了头发。” “姐,你相信刚才那一切是误会了?”秦梦瑶从秦朝怀中抬起头,笑脸如花。 “嗯,因为你是我亲妹妹啊,我亲妹妹说出来的话,我怎么会不相信呢?” 秦朝说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白了楚扬一眼,说:“当然了,其实我对某个家伙的人品,还是持着相当怀疑态度的,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觉得还是相信他一次也行。” 楚扬苦笑了一声,叭嗒了一下嘴巴也没说什么。 他很清楚秦朝为什么要这样讲:因为依着他的本事,在走进房间后,是不可能听不出浴室内有人的,但他在主人不在家的情况下,还是脱得光光的去浴室了,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值得怀疑的事儿。 “你能这样想我好高兴啊,姐,我爱你!” 秦梦瑶才不管她姐姐会不会信任楚某人呢,只要她们姐妹能澄清误会就行了,于是就抱着秦朝脖子,狠狠的亲了姐姐的脸颊一下后,随即站起来小鸟儿那样的向卧室跑去:她现在身上还带着沐浴露呢,怎么着也得先洗干净再说不是。 等秦梦瑶抓着衣服跑进了浴室后,楚扬有些尴尬的走到秦朝面前,声音低沉的说:“咳,其实我在进来时,你妹妹很可能只是在浴缸内泡着呢,所以我没有听到有什么流水声,这才……” 秦朝微笑着摇摇头:“好啦,楚扬你别说了,你以为我还真的不信你啊?” 抬手揉了一下鼻子后,楚扬说:“我们当然是互相信任的了,只是我觉得解释的更清楚些最好了。嗨,你知道吗,你刚才跑下去后,真把我担心死了。假如你为此发生点什么意外,我也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朝低声说:“当时我恨不得离开这儿远远的,可我在跑下楼后才觉得怎么着也得搞清楚再走,因为那个女人是我亲妹妹啊。” “如果秦梦瑶不是你亲妹妹的话,那你就不会再回来了,是不是?” 楚某人有些吃味的看着秦朝,说:“哦,我知道了,你宁可相信你妹妹的话,也不会相信我不是那种人。” 秦朝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没办法,谁让你见一个爱一个了?好啦,不说这些了,我得去洗脸了。” 楚扬也没有说什么,就坐在了沙发上,掏出了一颗烟点上,眼睛望着窗外,觉得今天这事也太让人郁闷了,虽说秦朝现在相信他和秦梦瑶之间,并没有什么龌龊的关系,当刚才俩人赤身果体滚在地上的那一幕,肯定会变成一根刺,使大家的心态有了轻微的变化。 想到就因为这样一个误会,就产生了这样的不好影响,楚扬再也没有了刚来时的某种迫不及待感。 等洗干净脸的秦朝从洗手间出来后,他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表面笑得挺正常的说:“嘿嘿,秦朝,我想走了。” 正举手在脸上涂抹润肤露的秦朝,听楚扬这样说后,脸色顿时一变:“你要走,你要去哪儿?” “你别误会我意思啊,我就是觉得现在你妹妹在这儿不是?我好像不怎么方便住在这儿了,出去随便找家酒店,凑合着睡一宿,等明天上午就去西域省。”楚扬双手比划着说完后,就抓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 秦朝没有接着说什么,只是怔怔的站在洗手间门口,嘴唇多少的有些哆嗦。 “呵呵,别多想,我就是觉得不方便罢了。”楚扬再次笑笑,抬脚向客厅门口走去。 这时候,秦朝说话了:“楚扬,你觉得你今晚要是离开这儿,会不会、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楚扬沉默了片刻:“我想不会吧?毕竟你妹妹现在住在这儿,我再在这儿的话,也真得不方便。” 其实楚扬自己也很清楚,假如今晚他离开这儿的话,那么他和秦朝之间,真有可能会因此而生出一丝裂痕。 只是,他要是不离开的话,那个秦梦瑶又在这儿,而且刚才秦朝的那句玩笑话,也让他心中有些不爽,所以才执意要走。 秦朝愣愣的望着楚扬,放下了搓脸的双手,低声说:“楚扬,对不起,我刚才说不信任你,只是信口说出来的玩笑,希望你不要介意。”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刚想说什么时,就听到秦梦瑶的声音说:“那个谁谁谁,你今晚不许走,要走的话也是我走!” 速速冲了一遍澡的秦梦瑶,头上捂着个大浴巾,好像一朵雨后小红花那样,站在秦朝后面,瞪着楚扬的说:“今晚你要是走了的话,难道就不怕我姐姐伤心吗?切,你还是个男人呢!哼,你不要解释什么,我知道你会把我在这儿当借口,但我走还不行吗,不打搅你们两口子的幸福生活!” 不等楚扬说什么,眼里又浮上水雾的秦朝转身说:“瑶瑶,你不能走。” 第1640章 韩放被撞! 第1640章韩放被撞! 如果秦梦瑶没有在这儿的话,秦朝肯定会缠着楚扬,不许他走。 可是守着自己的亲妹妹,要是死皮赖脸的把楚扬留下的话,那对脸皮比较薄的秦朝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更何况,现在秦梦瑶说她要离开呢,所以秦朝在心中很难受时,狠下心来转身对妹妹说:“瑶瑶,你不能走,现在天晚了,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他既然愿意走,那、那就让他走吧。” “算了,不走还不行啊,就你们想得多。”虽说没有看到秦朝是很想哭着说出的这些话,但楚扬也知道,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走了的话,那真有可能会引发隔阂的。 因为一件小事而误会,这可不是楚扬所希望看到的,于是就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对秦梦瑶说:“本来我想和你姐姐诉诉离别之苦的,可你这个黄毛丫头既然在这儿掺合,那我只能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了。” 秦梦瑶虽说看着楚某人不怎么顺眼,但现在姐姐已经是他老婆了,那么她这个当妹妹的就有义务和责任,为来维护他们的感情和睦。 于是呢,她就借着楚扬服软的机会,故意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哼了一声说:“哼,我才不当你们之间的大电灯泡呢。你们俩人一个房间,我自己一个房间好啦,反正我晚上睡觉很死的,就是外面打雷也听不到,随便你们闹腾啦。” 在楚扬答应不离开后,秦朝的心情又很好了起来,这时候听妹妹话语中带了玩笑的意思,于是就噗哧一笑,抬手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俏脸有些嫣红的说:“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会在休息时,搞出那么、那么大的动静呀?” 我真傻,为什么刚才还有怀疑的心思呢?幸好瑶瑶及时站了出来……想到这儿后,秦朝忽然有点小小的后怕。 “那可不一定,嘻嘻,不闹了,我饿了呢。”秦梦瑶笑嘻嘻的抓住秦朝的手,缠着她去做自己最爱吃的糖醋鲤鱼。 秦朝自然是一口答应,当即就换上衣服去做饭了。 秦梦瑶闲的没事干,又不想和楚某人说什么,于是就走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没话找话的说:“哎,我说那个谁啊,你手机呢,给我用一下,我替你下载一个最流行的彩铃。” 楚扬也懒得和秦梦瑶再说什么,掏出手机递给了她。 …… 等秦梦瑶酒足饭饱进了卧室后,楚扬这才进了浴室,用冷水冲了个藻。 等他再次走进主卧室的时候,里面就被秦朝收拾的再也没有了凌乱的感觉,看来他才来时看到的乱腾腾样子,是秦梦瑶捣鼓的。 重新铺上一床新的被单后,穿着脱鞋的秦朝趴在床上去拽四个角时,楚扬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秦朝在被楚扬抱住后,身子一僵,随即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呢喃,躺在了床上。 楚扬也没有客气,甩掉脱鞋就爬上了床,右手就顺着秦朝的衣襟摸了进去,摸着她的一个丰满,慢慢的###着,贼兮兮的笑着低声说:“你这儿好像大了很多啊,我敢说这里面有我的功劳。” “别、别,我还没有洗澡呢,而瑶瑶现在也没有睡着呢。”秦朝低声呻x吟着,隔着衣服抓住了楚扬那只乱摸的手。 楚扬很想说:管那个坏人好事的臭丫头干啥? 但看到秦朝一脸乞求的样子后,只好按下心中的某种火焰,缩回了手:“好,那你去洗澡,我看电视等你。记住啊,要洗的白白些啊!” “嗯,知道啦。”秦朝粉面娇羞的低声答应了一声,下床替楚扬打开电视,然后摸起一套睡袍,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 “嘿嘿,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样内秀,真是个极品啊。”楚某人嘿嘿淫x笑了一声,翻身躺在床头上,拿着遥控器随便调换着频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除了那些娱乐频道,刚好是各地新闻播出的时间。 楚某人一向不怎么喜欢看新闻,觉得新闻中所说的那些,百分之八十的是虚假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新闻和那些很草蛋的娱乐节目相比较的话,他却觉得前者还是多少有点价值的,在没事等着妞儿洗澡时,可以适当的看看。 楚扬随便的调换着台,当看到电视机左上角出现‘西域tv’的字样后,就放下了遥控器。 虽说楚扬一直以为他的故乡是冀南,京华是他的第二个家,但现在他却对西域省也有了这种感觉。 因为在千里之外的西域省,那儿有他的事业,他的女人,和他的兄弟朋友们。 正是抱着对西域省这种以前从没有过的亲切感,所以楚扬锁定了这边的新闻频道。 而且最让楚某人感到自得的是:西域省每天的新闻中,都会有玛雅新城正面的最新消息。 不过,就在楚某人今晚准备享受一下这种自得的感觉时,西域省的新闻中,却播报了一条让他感到很意外的新闻。 电视里那个很端庄漂亮的女主持人说:“在今天的京华时间二十一点左右时,在省会百川市发生了一起车祸,华夏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在与两个助手在驾驶着一辆奔驰轿车驶离百川大酒店时,被一辆疾驰而来的市区洒水车撞翻……据最新消息,肇事车辆在事发后已经逃逸,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等人,在事发后不久被送往了医院,当地警方已经介入此事,据警方发言人透露,这很可能是一起有预谋的肇事案件……” 看到这则新闻后,楚扬的眼皮子跳动了几下,放下遥控器低声自言自语:“韩放是什么时候去的西域省?又是谁针对他做出了这件事呢?” 谁都知道,在商场上拼搏的人,尤其是韩放这种大型企业的董事长,随时都有可能奔波在世界各地,按说他去了西域省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就像在路上随便溜达的蛤蟆,会遭遇车祸一个道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人们在提起西域省时,首先想到的则是玛雅新城。 而玛雅新城的创建者,正是楚扬。 在最近一段时间,玛雅新城就是楚扬的代名词,这是众所周知的。 楚扬和韩放之间的关系,稍微有点门道的人就会知道,他们之间相处的好像不怎么和睦。 暂且不提俩人因为柴慕容,而发生过一些感情纠纷,单说在商场上,他们在不久前的冀南、庆岛两地,就发生了正面性的碰撞。 这两次碰撞,都是以韩放落败而告终,而在庆岛更是将天上人间庆岛分部,以极为低廉的价格、极为短暂的速度转让给了楚扬。 就算是个傻瓜,也能从这种种迹象中看出:楚扬和韩放俩人,虽说暂时还没有闹到世人皆知(主要是双方实力太过悬殊,韩放就算是吃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的地步,但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互相仇视的关系,只是暂时还没有公开化罢了。 既然很多人都知道俩人是仇视关系,那么现在韩放又在楚扬的‘地盘上’,遭到有预谋的车祸,这就不能让人浮想联翩了。 韩放既然在那儿出事了,楚扬肯定脱不了关系的,要不然谁敢针对他这样做啊,别忘了韩董也不是个单纯的商人,背后也有人大力支持的。 想通了这一点后,楚扬感到很郁闷:麻了隔壁的,老子虽说看着那个家伙很不爽,但也不至于采取这种手段来教训他的,要干就光明正大的###!只是,他既然是在西域省出的事儿,别人肯定会以为这是我做的,这就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完韩放遭遇车祸的这条新闻后,楚扬也没心情再去看别的了,索性关掉电视机,仰躺在床头上,闭着眼的开始头疼:如果老子没有判断错的话,韩放事件很可能和柴慕容她们有关系。不过,依着柴慕容现在的状态,和过去的一些情份,应该不会下这样的狠手。 柴慕容既然现在没那个状态,也可能‘不忍’下这样的狠手,那么还有谁有敢对韩放董事长行凶的‘魄力’呢? 楚扬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能想到如果韩放事件非得和玛雅新城有关的话,那么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得出,那就是最近才去了西域省的花漫语! “唉,真是个一刻也不得安宁的娘们啊,你就不能低调些,或者没事在家念念阿弥陀佛吗?” 确定这是很可能是和花漫语有关后,楚扬很是头疼的叨叨着,心底隐隐觉得、觉得那个娘们还不如躺在床上装死呢,那样最起码也无法出来惹事不是?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花漫语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来对付韩放呢? 就算那个娘们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但她也不会好端端的就去暗算韩放啊,更何况她在被柴放肆搞成植物人之前,陈怡情好像也警告了她:以后要想楚扬风安好,那么她就得行善积德,要不然会遭到报应的。 虽说楚扬对那些神神叨叨的事儿,根本无法确定真假,但他却相信为了儿子可以去做任何事的花漫语,肯定会把陈怡情的忠告放在心上的。 假如这样推断的话,那么韩放出车祸,就不是花漫语的事儿了。 那么除了柴慕容、花漫语之外,还有谁能用这种手段对付韩放呢? 第1641章 丧尽天良啊! 第1641章丧尽天良啊! 如果韩放是在西域省之外的地方被撞,楚扬虽说不至于把这件事当做娱乐节目来看,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头疼。 到底是谁撞了韩放? 如果不是最有可能这样做的花漫语,西域省还有谁‘有资格’敢对韩放下这种黑水呢? 难道说,在西域省还有看着韩放不爽的人,所以才借着他在西域省的机会,顺便做出了这件事? 如果是别人做出来的话,那么一来可以达到他的目的,二来也可以让楚扬背黑锅。 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想来想去,楚扬是百思不得其解,有心给花漫语等人打个电话求证一下,但却又想到就算是她所主使的,也不会在电话中承认的。 “楚扬,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样出神。”就在楚扬瞪着天花板想事情时,秦朝那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呵呵,没想什么,我就是在察看这间卧室的隔音设施怎么样,免得等会儿会让你妹妹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楚扬从床上坐起身子,一脸淫x荡的望着秦朝,眼里冒着小星星。 刚洗过藻的秦姐姐,穿着一身蓝色小碎花睡袍,齐耳的短发被整齐的拢在脑后,一张白净的脸儿上,带着可人的嫣红,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睡袍的领口敞开的有些大,恰好可以看到里面那俩高耸的大半截,显得中间那道深沟,更加的深邃。 楚扬之所以没有把韩放出车祸事件告诉秦朝,就是不想她为此担心,毕竟当前暂时只能陪她一个晚上,他有责任和义务,让她在今晚尽情的开心。 听楚扬这样说后,双颊本来就有些脸红的秦朝,变得更加红了,轻咬着唇儿的抬手就向他砸来:“讨厌啦你,你才会叫、叫那么大声呢!” “到底是谁,等会儿就知道了。”楚扬笑嘻嘻的一把抓住秦朝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拽上了床。 虽说现在秦朝早就尝过了那种欲x仙x欲死的滋味,变成有了孩子后会守着公公喂奶的妇女,但在楚扬把她拽上床、将她的睡袍从肩膀上撸下时,她还是感到了一阵剧烈的心跳,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某人怀中,长长的眼睫毛紧紧交织在一起,梦呓似的喃喃说道:“楚扬,我爱你。” “我也爱你,但我对你还有些愧疚,因为我无法长久的陪在你身边。” 楚扬脱下秦朝的睡袍,俯下身子用舌尖轻舔着那两个坚硬的###,第一次没有了强迫秦姐姐做那些恶趣味动作的想法,只是缓缓的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 这个夜晚,对于秦朝来说,可能是她嫁给楚扬后最美妙的一个夜晚了。 因为楚扬根本没有要求她做任何的、让她脸红的动作,一切都是由她来把握主动。 对此,秦姐姐很感激楚某人,所以在梅开二度后,主动做出了一些让她脸红的动作。 女人在和男人爱爱时,不管是被迫还是迎合,虽说都会因为生理上的原因,感到爽了后而呻x吟、尖叫,但无可否认的是,要想让女人发出肆无忌惮的叫声,很大程度上是她在采取主动时,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秦朝就是在下半夜时采取主动的,所以叫x床的声音是异常的嘹亮,搞得对面卧室中的秦梦瑶,不得不把枕头蒙在脸上,心里一个劲的骂:这对奸夫淫x妇,难道就不知道注意点影响嘛,搞得本小姐都春心荡漾的,真是丧尽天良啊! …… 虽说从昨天下午,楚某人就和那夜璀璨、秦朝俩人,很是荒淫的进行了数个回合的搏杀,到现在最多也就是睡了两三个小时。 不过他在飞往西域省的飞机起飞后,还是感觉精神百倍的,并没有耷拉着脑袋的睡觉,而是拿着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望着杂志上那个娇媚的女郎,楚扬很自然的就把她和身边那些女人相比。 当然了,能够登上杂志的娇媚女郎,每一个都是那样艳丽照人,看上去倾国倾城的。 可楚扬很清楚:实际上这些图片上的美女,都是经过艺术处理了的,她们的真人绝对没有这样漂亮,最多只能算是有些出色罢了,要是和柴慕容、宙斯王那种真正的美女相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的。 在无意中想到柴慕容和宙斯王后,刚才还精神百倍的楚扬,就很自然的神情低落了起来。 柴慕容现在,距离大限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而宙斯王呢,却留在了奥林匹斯山,很可能正在遭受正常人无法想象的肆虐…… 楚扬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宙斯王时,竟然把她提到了和柴慕容同步的角度上,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都让他感到了心疼的无奈。 “唉。”想到柴慕容和宙斯王的现状后,楚某人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马上就感到一阵疲倦迎头袭来,于是就放下杂志,脑袋放在舷窗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从冀南直达西域省省会百川的航班,在路上大约要航行三个小时左右,可以算得上一次长途旅行。 为了打发这种旅途中的无聊,很多人都是以睡觉来应付的,楚扬也是这样。 不知道睡了多久,楚扬才从空姐的温馨提示中醒了过来:“各位旅客,现在是京华时间的中午十一点四十分,距离我们的目的地百川市,大约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请各位旅客……” “看来睡觉还真是打发时间的最好办法,” 看了眼坐在外面摆弄一个数码相机的女乘客,楚扬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扭头向舷窗外面看去。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不错,舷窗外面飘着朵朵白云,好像棉絮那样,使人生出一种忍不住从上面踩踏几下的欲x望,尤其是在金色的阳光照射下,偶尔会攸地浮现一道五彩斑斓的彩虹。 楚扬怔怔的望着舷窗外极远处的彩虹,觉得很像神话传说中的天庭之门,继而忽然突发奇想:陈怡情说我是女娲娘娘架前的小白蛇,那就说明我上辈子肯定会在天上翱翔过了,嘿嘿,只是当时有没有看到过飞机呢?要是看到的话,会不会大惊失色跑过来瞅瞅啊? 胡思乱想的楚扬,想到这儿后嘴角浮上一丝讥讽,再次打了个哈欠,刚想和推着餐车走过来的空姐要点垃圾食品用用时,心头却猛地一震,随即眼珠子瞪的老大,直直的望着舷窗外面。 此时的舷窗外面,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朵朵白云,更没有了远处的那道彩虹,有的只是一望无垠的金色沙漠! 在金色的沙漠尽头,矗立着几座还没有完工的金字塔,成千上万个衣衫褴褛的奴隶,与一些大象一起,拖着重达几吨重的巨石,沿着倾斜到四十五度角的石板路,费力的向塔顶拖拉。 无数个手里拿着鞭子的卫兵,身穿金色的盔甲,头上带着插有红色羽毛的帽子,正在用力鞭打着那些可怜的奴隶,大象不情愿的哞叫声,从老远的地方都应该可以听得到…… 楚扬现在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他当前并没有在做梦,眼前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确又看到了曾经见到过的这一幕。 楚扬上次在看到这一幕时,也是在飞机上,不但看到了这本该是出现在幻想中的场景,而且还看到了站在金字塔顶端上空的宙斯王,那个浑身赤果着、周围有无数大鸟在盘旋腾飞、腰间缠着一条小白蛇的宙斯王。 但是这次,楚扬看到了成千上万的奴隶,也看到了矗立在天边的巨大金字塔,可是他却没有看到那个俯视这一切的宙斯王:在那座最大的金字塔上空,除了朵朵白云外,根本没有任何的东西,一切显得都是那样自然,就像一幅画。 “宙斯王呢?宙斯王哪儿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金字塔空荡荡的上空后,楚扬的心里也变得特别的空荡,仿佛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忽然被人偷走了那样。 他在喃喃的说了两句后,抬手使劲擦了擦双眼,再次向那边看去:还是成千上万的奴隶,还是几座高大的金字塔,还是没有那个最应该有的宙斯王。 曾几何时,楚扬在看到眼前这一幕虚幻景象时,还在镇定之余,对那个女人恨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撕碎拉倒。 但现在,当奴隶和金字塔依然存在、但宙斯王却不在后,楚扬的心中竟然是如此的空荡荡,以至于送餐的空姐低声问了他好几句,他才‘啊’的一声惊叫,蓦然清醒过来。 “请问这位先生,您想来点什么呢?” 那个提醒楚扬要不要来点什么的空姐,被他腾地扭头的动作下了一跳,西域省的抬手刚想捂住嘴巴,但所经受的严格培训,还是让她很快就把惊吓压住,随即微笑着问他需要点什么了。 “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吓着你了。给我随便来点……” 楚扬看到迅速从空姐眼中消失的惊吓后,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刚想随便来点什么东西时,却忽然看到坐在他外面的那个乘客手中的数码相机了,急匆匆的扭头向外看了一眼后,随即一把就从人家手中把相机夺了过来。 第1642章 真没有骗你! 第1642章真没有骗你! 挨着楚扬的那个乘客,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很可能是第一次坐飞机,要不然也不会激动的一路上都没有合眼,就在那儿玩相机了。 长途旅行中,身边坐着个女人,按说是个很爽的事儿,不过这个女人……却是个长得挺对不起祖国的女人(假如她有着祸国殃民的相貌,估计楚某人也没兴趣睡觉了)。 这个女乘客正在那儿翻着相机中的照片看呢,忽然被楚扬抢走,而且还是守着空姐在场,当然会被吓一跳的。 “嘘!” 不过,不等这个女人做出任何的反应,楚扬就把右手食指竖在了人家面前,左手中的相机对着外面接连拍了好几下,嘴里还低声的喃喃:“你看到了吧?以前是不是没有看到过这个奇异的景象?” 从刚坐上飞机,就因为挨着个帅哥渴望被搭讪的女人,在楚扬那根代表‘安静’的食指面前,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心儿咚咚跳着的微微弯腰,向舷窗外面望去,嘴里还发出了赞叹:“呀,外面好美的景色哦,朵朵白云好像棉花那样白……” 听她这样说后,楚扬扭头纳闷的问道:“你仅仅看到了白云?” 女乘客使劲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一副优雅的样子,翘起右手无名指,拢了一下发丝说:“是呀,舷窗外面就只有白云啊。哦,对了,我除了看到白云外,还看到了一位帅哥呢。” “帅哥?帅哥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看到?” 楚扬赶紧的扭头向舷窗外看去,却是一愣:不但没有看到什么帅哥,而且刚才他所看到的那些金字塔、卫兵、奴隶啥的,这时候却全部不见了,天空中唯有洁白的云彩浮动着。 那个终于被帅哥搭讪的女乘客,看到楚某人这样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后,捂着嘴巴的娇媚一笑:“咯咯,帅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说的帅哥就是你呀,你怎么可以去外面看呢?” “原来你说的那个帅哥是我呀,我还以为你是从舷窗外面看到了呢,呵呵。” 楚扬这才明白女乘客所说的帅哥是咋回事,有些讪讪的笑了一下,从餐车上随手拿过了两杯饮料,对人家点头表示感谢后,就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女乘客。 女乘客很开心的接过饮料,很矜持的说了声谢谢,斜了空姐一眼,那意思是说:你还不赶紧的闪人,站在这儿妨碍我钓凯子吗? 等那个没眼里价的空姐终于推着餐车离开后,女乘客这才掩着嘴的娇笑道:“呵呵,帅哥你要是能出现在舷窗外面,那你不就成了神仙啦?” “嘿嘿,说的也是。” 楚扬强笑着举起杯,就像是和人饮酒那样,与女乘客稍微碰了一下杯子,刚想喝一口时,却又忍不住的回头向舷窗外看去:“你刚才真得只看到了白云?” 飞机外面除了白云就是白云了,还能有什么呀?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啊,唉,真可惜长得这样顺溜……女乘客见楚扬总是把话题向舷窗外面引,就有些不高兴了,也不再笑了:“是啊,外面应该只有白云的。哎,我说帅哥,难道你在外面看到美女了吗?” 楚扬缓缓的摇摇头:“我这次没有看到美女,但却看到了成千上万的奴隶,正在卫兵的看押下,建造几座大金字塔。” 不等女乘客回答,楚扬忽然想起手中还有数码相机了,连忙把相机递给人家:“你要是不信的话,那你看看我拍下来的那些就知道了。” 女乘客眼里带着狐疑的接过相机,翻到楚扬刚拍的那几张照片,然后把相机送到了他面前:“帅哥,你自己看看呢。” 楚扬一看,相机屏幕上只显示出了朵朵白云,根本没有什么奴隶啊金字塔啊啥的,于是脸上就带上了白痴般的表情:“怎么会这样呢,我刚才明明看到那些东西的啊。真得,我真没有骗你!” “神经!” 女乘客没有回答楚扬的话,甚至在收回相机后,就不再搭理他了:俺虽然长得不是那么祸国殃民的,但也不愿意和个神经病在这儿叨叨的…… …… 一直出了百川市的机场,楚扬依然回想着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 别人能不能看到、相信不相信那一幕,甚至相机都无法捕捉到,楚扬并不是多么的在乎。 他只在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次为什么没有看到宙斯王。 “难道她、她在奥林匹斯山上发生什么意外了?要不然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呢。”想到这儿后,楚扬心中就有了说不出的烦躁。 他和宙斯王一起去格鲁吉亚救人,可结果人救回来了,却把人家给留在了那儿,这对楚扬来说绝对是个耻辱。 但是,在这种耻辱面前,他却毫无办法,只能灰溜溜的跑回来,伺机随后再作打算。 “唉,都说吉人自有天相,但愿她能够化险为夷吧。” 楚扬重重的叹了口气后,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宙斯王的事,因为随着12月21号的临近,他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做好玛雅新城这边的工作。 不过,就算楚扬不去想宙斯王的事儿,但韩放被暗算这件事,却一直让他从昨晚就耿耿于怀,毕竟这事很有可能和他有牵扯,给他带来麻烦的。 说实话,在楚勇登顶后,国内那些势力在强大的楚系面前,可以说都算不了什么,按说楚扬没必要为了韩放这件事而担心的。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叫‘众怒难犯’吧? 如果韩放事件真与楚扬有关,就算最终他能够凭借强大的楚家摆平这件事,但却势必会引起其他势力的不满。 因为就算是楚系再强大,楚扬也不想为了这件事,就让整个派系站在所有势力的对面。 毕竟华夏是个民x主法治社会,‘一言堂’的道路是走不通的。 更何况,一般来说弱者总是在嗅到危险时,都会迅速的团结在一起,一起抵抗强大的……这个道理很简单,楚扬可不想因为韩放事件,就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他得尽快的搞清楚韩放事件真相,在别家势力还没有团结在一起时,迅速瓦解这件事的影响。 在来西域省之前,楚扬就想清楚了:如果直截了当的赶去玛雅新城,他那些女人、属下和朋友,肯定会对韩放事件说不知道咋回事。 要想彻底了解韩放事件的真相,唯有明查暗访。 于是呢,这次楚扬来百川市,不但没有提前通知叶初晴等人来接他,而且也嘱咐了秦朝,千万不要把他来西域省的消息泄露出来,他必需得在暗地里搞清楚事件真相,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断。 走出百川市机场后,楚扬才打开了手机。 楚扬刚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中午时间,正准备招手摆一辆出租车,先去找家酒店落落脚时,刚放进口袋中的手机叫了起来:“大爷,大爷,孙子给您打电话啦,孙子给您打电话啦!” 这个手机铃声,是昨晚吃饭之前,秦梦瑶给楚扬从网上下载的,记得当时她着实洋洋得意了一番,并信誓旦旦的说,这辈子都不会给他主动打个电话……对此,楚扬在心中得意之余(毕竟男人都喜欢当大爷的),也懒得理她,反正他也不敢保证这个手机能用多久。 “到底是哪个孙子给大爷来电话了呢?” 楚某人嘴里嘟囔着,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差点抬手给自己递一个嘴巴,因为这个来电显示,正是他爷爷楚龙宾书房中的座机号码。 “嘛的,那个臭丫头害人不浅啊!” 楚扬低声骂了一句,赶紧的按了接听键:“爷爷,我是楚扬。” 楚龙宾那听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楚扬,你现在冀南吗?为什么从早上就关机了呢?” 楚扬握着手机向路边走了两步,回答说:“我现在刚来西域省的百川市,手机关机是因为当时您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飞机上呢。” “哦,我说呢。”楚龙宾在那边哦了一声,随即开门见山的说:“你知道韩放被撞的真相吗?” “韩放被撞的真相?” 楚扬一愣,随即明白楚龙宾已经得到消息、并有可能从这次事件中分析出其中的利害关系了,所以才给他打电话的,于是就在愣了一下后说:“爷爷,韩放被撞的事情,我是从昨晚西域省的晚间新闻看到的,具体是个怎么回事,当前我也不知道。” 那边的楚龙宾松了口气,说:“嗯,只要不是你做的,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韩放在西域省遭受暗算的事情传开后,楚龙宾首先想到的就是楚扬。 别看楚老爷子现在像秀女那样足不出户的,但天底下的那些大事,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当然了,韩放被撞这种事,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却关系到楚系的利益,所以他这才给楚扬打电话,问个清楚。 (第一次使用这个定时上传功能,不知道灵验不灵验,所以这几天不在家的时候,暂时先一更吧!) 第1643章 只要你的人!(第一更!) 第1643章只要你的人!(第一更!) 韩放在西域省遭受暗算的事情传开后,楚龙宾首先想到的就是楚扬。 别看楚老爷子现在像秀女那样足不出户的,但天底下的那些大事,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当然了,韩放被撞这种事,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却关系到楚系的利益,所以他这才给楚扬打电话,问个清楚。 听孙子说不是他干的后,楚龙宾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嗯,只要不是你做的,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只要不是楚扬参与了这件事,那么不管别人怎么利用这件事来针对楚家,楚家都能够做到稳如泰山,这就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面对楚龙宾的提问,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才回答:“爷爷,虽说我没有直接参与这件事,但我却不敢保证我那些、那些老婆没有这样做。所以呢,我打算在百川市耽误一点时间,看看能不能了解事情的真相。如果韩放事件的确是她们所操纵的话,我会想办法尽可能的把影响力降到最低。” 听楚扬这样说后,楚龙宾就知道他已经看到了这件事的利害,应该知道该怎么办的,所以也没有教给他怎么做,只是在扣掉电话之前说:“韩放不但在华夏得到了支持,而且越南当局的阮文运也很看好他,有意让他把长风集团的经营重心,逐渐的转移到越南。” “越南的阮文运很看好韩放,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 楚扬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嘟嘟声,仿佛从中推断出了什么,但却又云里雾里的,最后索性甩了下脑袋:“算了,既然想不出就不想了,反正等我调查清楚后就啥事也知道了。” 楚扬既然打定主意要在百川市调查一下韩放事件的真相,那么自然得先找个落脚点,然后再打听他被送去了哪个医院,到底有没有当场翘了。 当然了,这一切都得偷偷的进行才行,当前最主要的是找辆车子,找家酒店住下来再说。 楚扬拎着背包站在路边,刚想转身向后看看,有没有向这边来的车子时,一辆车顶上顶着‘黄金出租’牌子的出租车,恰好来到了他的身后。 想找车时有出租车主动过来,这就好比犯困有人送枕头那样,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好事儿。 对于好事儿,楚扬一般都是不会拒绝的,于是就对出租车摆了一下手。 出租车马上就停了下来。 楚扬拉开后门钻了进去,把背包放在座椅上后,抬头对前面的司机说道:“我要去最近的一家星级酒店。” “好的,先生。” 这个出租车司机是个戴着白色棒球帽、还架着一副大墨色眼镜的女人,启动了车子后顺着街道向前驶去。 说出自己要去的地方后,楚扬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闭着眼的想韩放的事情:既然连老爷子都打电话来问了,这说明韩放事件已经得到了上层的高度重视,所以当前必需得妥善处理,要不然所引发的影响,会让人很头疼的。 但愿不是花漫语她们搞出来的这件事,要不然我非得好好收拾一下她们,哼,都说女人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这句话说的还真有道理……楚扬想到这儿的时候,鼻子里就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开车的既然是个女人,那么车厢内有香味儿,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所以楚扬而已没有在意,只是抬起擦了擦鼻子,刚想继续思考问题时,就听到前面开车的司机说:“先生,前面左转就是百川市最好的星级酒店,百川大酒店,你要不要去那儿?” “百川大酒店?” 楚扬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觉得就有些耳熟,稍微一琢磨就想了起来:西域省新闻上说,韩放就是在坐车驶离百川大酒店后,被一辆重型洒水车给撞进医院的,怪不得听着名字这么耳熟。 如果能够下榻百川大酒店,那么楚扬就可以和酒店一般的服务生,打听一下昨晚的事件,这也有助于判断事情,所以当即就点了点头:“嗯,好的,那就去百川大酒店吧。” “好的。” 女司机答应了一声后,忽然用非常神秘的语气说:“先生,请问你在住下酒店后,要不要特殊服务啊?嘿嘿,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找到超一流的妹妹来服侍你的,而且保证你会流连忘返,回味悠长的。” 楚扬知道,现在很多出租车司机都和那些娱乐场所挂钩,为场所拉客的同时,也‘顺便’推销一些所谓的特殊服务,从中捞取好处。 只是做这种事儿的司机,一般都是男人,可楚扬真没想到这个女司机竟然也搞这玩意,看来金钱的魅力,总是会起到意外作用。 如果把楚扬换做是顾明闯的话,也许他会笑眯眯的说:行啊,只是不知道你找的那些妹妹,有没有你有味儿啊? 哪怕这个女司机长得很让人伤心呢,但最起码她是个女人,能够随时随地的占女人便宜,这可是顾明闯的做人原则。 不过楚扬可不是顾明闯,而且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女人问题了:别说是花钱搞女人,就是那些女人倒贴钱,他现在也没兴趣捣鼓这套的。 所以当即就拒绝了:“嘿嘿,我出门在外的可没有那个习惯。” 说完这句话后,楚扬忽然心中一动,问那个司机:“哎,昨晚我在看西域省的新闻时,曾经在上面看到说,昨天下午酒店附近发生了一起车祸?” 别看这些开出租车的,每个月混不了几个钱,也属于苦大仇深的贫民阶层,但他们的消息却是很灵通的,所以楚扬才向司机打听这件事。 那个一直没有回头看一眼的司机,在楚扬拒绝了她推荐的特殊服务后,好像有些扫兴的点点头说:“是啊,当时我也在场。” 楚扬赶紧的说:“那你能不能仔细的说一说呢?哦,对了,我这样关心这件事,就是因为被撞的那几个人中,有一个人是我、我朋友。” “呵呵。”司机发出一声轻笑,抬手抚了一下眼上的墨镜说:“不用解释的这样清楚了,你是被撞的什么人,对于我来说毫不重要,我和你说这件事,也只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 楚扬笑了笑:“你说的很对,是我多想了。” “没事。”女司机说:“昨天下午五点多一点吧,一辆奔驰车从百川大酒店停车场驶出来,车子刚驶出停车场,还没有并入快车道,一辆重型洒水车就横冲直撞过来,当场就把奔驰车懒腰撞翻了……哎呀呀,当时你是没有看到啊,洒水车在把奔驰车撞翻后,不但没有停下来,而且还推着被撞翻的车子,撞到了一根街灯杆子上。在事件发生后,酒店的保安就跑了出来。要不是那些保安及时赶到,恐怕奔驰车内的人当场就得全部死亡。” “嗯,这好像是一起典型的谋杀案啊。”楚扬点点头问道:“那么后来怎么样了呢?” “还能怎么样啊?”女司机活动了一下膀子,回答说:“开洒水车的人看到保安跑了过来后,就弃车逃跑了……” 楚扬赶紧的追问:“你有没有看到司机的样子呢?” “咦,难道你是fbl吗,问的这样详细?”那个女司机有些纳闷向后扭了一下头,但随即就转了过去。 虽说这个女司机头上戴着棒球帽,脸上也架着一副大大的眼镜,回过头来的时间也很短,但楚扬还是从她露出的部位看出,这是一个美女。 开车的女司机是不是个美女,楚扬现在可没工夫关心这些,他只是在人家言语中含有了警惕性后,马上就从口袋中掏出几张大钞,甩在了前面的副驾驶坐上,笑眯眯的说道:“我可不什么fbl,fbl是美国人搞出来的。刚才我不是说了嘛,被撞的那几个人中,有我的一个朋友。我这个做朋友的,只是想帮着他做点应该做的事儿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女司机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几张钞票,也没有急着拿起来,而是说:“驾车的是个青年男子,因为戴着一顶黑线帽子,所以我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后来去了哪儿,因为我也想从中得到好处嘛,比方为悬赏而提供情报,所以在他跳上一辆接应的车子后,我就偷偷的跟了过去。” 这一次,楚扬再也没有废话,而是再次从口袋中掏出了足足几十张大钞,一股脑儿的放在了副驾驶坐上。 女司机笑了:“怎么着,你是要用这些钱来买我的情报吗?” 楚扬认真的回答:“我身上的现金就这样多了,你要是嫌少的话,我们可以先去银行,我再给你提一些,但你得告诉我那个肇事者的下落。” “那些被撞的人真是有福气,能够有你这样的朋友。” 女司机说着,把车子慢慢的贴在了路边上,扭头对楚扬说:“不过,你这些钱,还不足以买到我想知道的那些情报,哪怕是加再多的钱。” 楚扬眉头一皱,眯着双眼的望着女司机,淡淡的问:“那你的意思呢,还想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女司机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撩了一下,吃吃的笑着说:“我不要钱,我只要、只要你的人!” “你要我的人?呵呵,你的胃口还不小嘛。” 楚扬说到这儿,忽然嗅到了一股子似曾相识的香气,随即心中一动,眼睛发亮的脱口而出:“啊,我知道了,你是厉香粉!” 第1644章 你感到怕吗!(第二更!) 第1644章你感到怕吗!(第二更!) 一般来说,‘只要你的这个人’这句话,是男人对女人说的。 不过这次楚扬却遇到了一个女人,非常嚣张的说:不要钱,要就要你的人! 做为有着非常严重大男子主意思想的楚扬,自然会非常反感了,同时也确定这个女司机不是一般人了,冷笑着刚说了一句时,忽然嗅到了一股子似曾相识的香气,随即心中一动,眼睛发亮的脱口而出:“啊,我知道了,你是厉香粉!” 厉香粉,曾经是新加坡萌芽岛海域的女匪,跟着楚扬来到华夏后,被他敷衍到了国安,当了一名临时特工。 只是在很久之前时,为了把柴慕容从鬼门中救出来,楚扬就指使厉香粉为他做事了。 后来,柴慕容是被救出来了,可楚扬却忘记了厉香粉是干啥的了。 现在,楚扬却在这儿意外看到了厉香粉,刚开始还有些惊喜的,但随即就有了一点愧意。 女司机摘下了头上的帽子,一头带有棕色的秀发,犹如瀑布那样洒落了下来,再摘下脸上的大墨镜后,就展现出了一张很是风x骚成熟的俏脸,正是楚扬许久都没有见到的厉香粉。 厉香粉抬手拨拉了一下发丝,媚笑着说:“尊敬的三太子阁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认出我是谁来,小女子还真是三生有幸啊。” 如果楚扬不是心中有事的话,他绝对可以在厉香粉第一次回头时,就能认出个差不多,尤其是他在刚上车时,就嗅到了一股子淡淡香味。 可就是因为他一直心不在焉,所以直到厉香粉再也忍不住的出言‘调戏’他,他这才真正的明白了过来。 楚扬当然能够从厉香粉刚才这句话中,听出小怨妇似的哀怨,可是他只能装做没有听出来。 因为楚扬可是利用了人家厉香粉一次,而且在事后他一直没关心人家的下落,如果不是在这儿碰到,说不定他一辈子也想不起来的。 对厉香粉心中多少有些愧意的楚扬,尽管当前最关心的是谁暗算了韩放,但也不能不表示对人家的关心,于是就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嘿嘿,都是我不好啊,因为我心里一直在琢磨事儿,所以……咳,你最近过的还好吧?要不这样吧,等我有机会再给你调整一下工作部门。” 依着楚扬现在的能量,要想给厉香粉在政府部门找个舒服点、接触帅哥多一点的工作岗位,还是易如反掌的。 不过厉香粉对此却不怎么在乎,只是自嘲的笑了笑说:“算了,我可不想再在你们华夏的机关部门做事了,那么官僚,没意思。哦,看你的样子,应该不知道我早就被国安给踢出来了吧?” 楚扬一愣:“啥?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啊,不会是因为救出柴慕容的那件事,苏宁故意给你穿小鞋吧?” 厉香粉摇摇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没意思,反正我现在西域省当个出租车司机,也感觉蛮不错的。” 想当初厉香粉做为海盗头子时,是多么的威风凛凛啊? 可现在她却告诉楚扬说,感觉在这儿当个出租车司机也不错……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楚扬把人家孩子忘记后,人家受伤了,对美好的明天已经失去了希望,甘心情愿的当天和尚撞天钟了。 不过,楚扬却不会这样想,因为厉香粉假如真想当个出租车司机的话,没必要特意跑来西域省的。 西域省和内地环境相比较起来,对于爱美的女孩子来说,肯定要更有吸引力的,她之所以来到这儿,很可能是带着某种目的,比方可以在个偶然的机会插手玛雅新城的事儿,那样她就可以再次引‘人’注意了。 楚扬虽然明白厉香粉来这儿开出租的意思,可现在却不说破,只能按照她所希望的那样说:“呵呵,你既然决定不在机关部门做事了,那能不能去新城帮我呢?当然了,你也可以拒绝,不过我保证那边的大门,是始终对你敞开着的。” 定定的望着楚扬,厉香粉笑了:“让我去玛雅新城帮你做事,这可是你求我的?” 楚扬有些郁闷的点点头:“是啊,是我求你的,厉小姐如果能够去新城助我一臂之力,那绝对是我三生有幸啊。” 笑面如花的厉香粉大点其头:“你能够有这样的认识,这说明你眼光很不错的。行,这件事稍后再说,现在我就带你去找一个人。” …… 相比较起繁华的内地来说,西域省好像最不缺的就是土地。 哪怕是在省会百川市,近郊附近也会有大片的土地,还没有被充分开发利用起来。 出来市区后,向西行顺着宽阔的道路向西行走不用太远,就可以看到道路两旁,每隔几百米才有几栋稀稀拉拉的建筑。 一辆普通的国产越野车,从主道上左拐,顺着有些颠簸的石子路,向南方行驶了大约一千多米后,来到了一座由红砖圈起来的院落前。 这座只有着一排低矮北屋的院落,原先是附近村民用熬炼地沟油的窝点,在两年前被当地警方查处后,就一直闲着,直到几天前才被一个叫李玉的外地人租用了下来,而且出的价格还很高。 这辆挂着外地车牌的越野车,停在院落门口那两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一个戴着黑毛线帽子、穿着一件军大衣的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 这个大衣领子遮住大半截脸的男人,在下车后,很警惕的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树林后,在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后,才快步走到门口,抬起右手使劲擂了几下铁门,高声喊道:“李玉,李玉,我是你哥,快开门!” 没有过多久,大铁门就开了,一个同样打扮的男人打开了门,探出脑袋四处里看了一眼,随即转身走了进去。 等开车的那个男人也走进院子里后,那两扇大铁门重新关上了。 藏在树林中的厉香粉,指着门口对楚扬说:“look,看到了没有那个叫李玉的,就是驾驶洒水车赚翻韩放车子的人。而这个开越野车的,就是昨天接应他的人,只是当时他驾驶的是辆高级越野车,特别能跑的那种。” 在听到开车男人叫门的声音后,楚扬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一下子就听出这个人是谁了:孙斌。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楚扬也能猜出那个叫‘李玉’的家伙,绝对就是李金才了。 在看到这俩人后,韩放事件的真相就已经大白了:就是李金才和孙斌俩人,受到玛雅新城那边的指使,暗算了韩放。 他们在完事后之所以藏在这儿,就是怕返回玛雅新城时被人追踪,所以暂时选择了在这儿躲避风头。 搞清楚这件事原来真和玛雅新城、确切的说是和自己有关后,楚扬在心中就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很清楚:若是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会给新城和楚家,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楚扬阴沉着脸的,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烟,点上后狠狠的吸了两口后,这才从一丛荒草中站起,大步的向院落走去。 看到楚扬脸色不好看后,厉香粉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紧跟在了他的后面。 …… 等孙斌把屋门关上后,李金才摘下了脑袋上的帽子,问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孙斌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一瓶酒,和几袋熟食放在了桌子上,脱下大衣随手扔在铺着稻草的床上,抬脚勾过一个板凳坐下说:“还能怎么样?警方当然是在四处追查你了。不过你放心,原先那个开洒水车的司机,我已经连夜安排到了冀南制药厂了,相信他一个光棍对新的生活很满意的。我们只要暂时躲避一下风头,等韩放那个傻比死了或者出院后,就可以返回新城了。” 李金才点上一颗烟,在吐出一口烟雾时骂道:“麻了隔壁的,当时要不是那些保安出来的及时,我肯定会当场把那个傻比压成肉饼!” 孙斌柠开白酒盖子,取过两个茶碗倒满说:“其实这样也不错了,反正就算他还活着,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嚣张了。” 端起茶碗,一下子喝了大半杯后,李金才那黑黝黝的脸上,看起来更黑了。 孙斌也喝了一口,在放下杯子后忽然问道:“金才,你现在感到怕不?” 李金才一愣,抬头问道:“怕?我为什么要怕?呵呵,你是说我怕被警方抓住吗?” 孙斌稍微沉吟了一下,才缓缓的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孙斌很想告诉李金才:叶初晴在昨天深夜,就给他打过电话了。 昨晚叶初晴在电话中虽然也没有说什么,但孙斌却敏锐的捕捉到:叶初晴或者说是新城那边,好像也为暗算韩放之事而后悔了。 孙斌虽说不怎么关心政治,不过也能从中想到能够猜到:韩放事件,很可能引起了华夏高层的注意,搞不好会因此而惹发一场动荡。 高层动荡的残酷性,孙斌并不是多么很懂,他只是知道一个道理:那些为了自身利益而不计一切的政客,在关键时刻有可能会牺牲一小部分利益,继而维护大方面的利益。 在从叶初晴的话中听出后悔的意思后,孙斌就有了不好的感觉。 也许是两个人在一起呆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有了‘心有灵犀’的感觉,所以在孙斌说完后,李金才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是不是在担心、担心那边会把我们两个灭口了?” 第1645章 士为知己!(第三更!) 第1645章士为知己!(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孙斌和李金才,在玛雅新城中,就是地地道道的小人物。 他们自己很清楚,因为他们既没有燕子李三那样的功夫,也没有叱诧商场的天赋,完完全全就是俩小人物,要是放在乡下,就是泥腿子。 俩人之所以最近混得风生云起的,就因为得到了楚扬的看重。 但就算是他们再被楚扬看重,可要是搅和到一场他们根本无法反抗的暴风雨中,好像随时都有被灭掉的可能。 尤其是现在玛雅新城作主的,是花漫语。 那个心底歹毒的花漫语。 所以,在察觉到韩放事件很可能会惹发一场大风暴后,孙斌首先就想到的就被灭口。 听李金才说出这句话后,孙斌默默的点头:“是的,毕竟韩放的身份不同一般人,就是扬哥要动他,也得考虑清楚才行,要不然有可能会惹起一场高层动荡。” “呵呵,那么你怕么?” 不等孙斌说什么,李金才就端起茶碗,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喝干,然后啪的一下摔在地上,蹭地站起身拍着胸膛的说:“不过我不怕!” 孙斌眼皮子一跳:“你不怕?” 李金才使劲点点头:“是的,我不怕!就算是被灭口,我也不会埋怨扬哥的!因为我能有今天,就是多亏了扬哥。当初要不是扬哥拉我一把,我到现在还有可能当民工,每天为了生计而操劳。哈,哈哈,大男人在世上走一回,不求窝窝囊囊过一声,但求轰轰烈烈死一回!更何况,我们这次主动要求来做事,是替扬哥的三夫人呢?” “是,你说的不错!” 孙斌也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同样摔在地上后站了起来,眼珠子有些发红的喊道:“这是我认识你这个土鳖一来,你说的最对我口味的话!不错,依着三夫人和扬哥的仁义,就算我们必需得死,可我们的家人,肯定会受到更好的照顾……” 孙斌刚热血澎湃的说到这儿,被他关上的那扇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咣! “啊,是谁!” 孙斌和李金才大吃一惊,同时把手摸向了后腰,但随即就愣在了当场,因为他们看到那个一脚把房门踹开的人,正是他们敬爱的扬哥。 和厉香粉翻墙过来的楚扬,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后,就踹开了房门。 站在门口望着里面那俩傻了般的家伙,楚扬慢慢的说:“说啊,怎么不说了?继续说,我听着很感人啊,大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气啊。” 刚才还有视天下万物如草芥的孙斌、李金才俩人,在楚扬出现后,那些豪气登时烟消云散,继而耷拉着脑袋喃喃的说:“扬、扬哥,你怎么来了?提前说一句的话,我们也好、也好……” “也好提前跑人啊,还是提前自裁?”楚扬冷笑一声,走到这俩人面前,抬起脚来对着他们的屁股,每人狠狠的来了一脚:“都给我坐下!” 孙斌和李金才连个屁也不敢放的,乖乖的坐在了矮凳上。 看了一眼抱着膀子倚在门口的厉香粉,楚扬在原地来回的走了几圈才说:“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要对韩放下手的?” “没人指使我们,是我们自己看不惯他,才这样做的!”李金才和孙斌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嗯?”楚扬一瞪眼,抬起了右脚,吓得这俩土鳖又站了起来,乖乖的撅起了屁股,等着挨揍。 “哼,刚才是谁说三夫人不三夫人的?” 楚扬冷哼了一声,放下脚怒冲冲的说:“我不希望听到任何的废话,或者谎话。” 李金才看了一眼孙斌,知道要是再瞒着楚扬也不行了,于是就低声说:“你口才好,还是你来说吧。” “我口才好个屁啊,我就是骂人的时候嘴皮子利索点。”孙斌嘟囔了一声,随即挤出了一个笑脸,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虽说孙斌和李金才在暗算韩放后,才得知这件事的影响之恶劣,准备以死来保守这个秘密,但在楚扬出现后,他们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没有谁喜欢主动去死的,尤其是当前活的很滋润时……于是孙斌就把韩放怎么去玛雅新城、叶初晴怎么受到柴花二妞的蛊惑,要来暗算韩放、他们是怎么自告奋勇揽下这个任务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遍。 末了,孙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很羞愧的说:“扬哥,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生夫人们的气,因为那个韩放当时太气人了,别说是柴董、花总她们了,就是我们哥儿俩,都觉得这人也太卑鄙了,所以脑袋瓜子一热,就接了这活。只是我们真没想到,影响会这样恶劣,所以我们才打算……” “所以你们才打算,实在不行的话,就牺牲自己?”楚扬打断了孙斌的话。 孙斌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楚扬望着孙斌和李金才,看了老半天都没有再说话,就在门口的厉香粉也觉得气氛有些压抑时,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唉,你们两个,真是不折不扣的傻比。是,韩放的身份是大不一般,他来玛雅新城检漏也是挺让人生气的,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这两个傻比在我的心里,要比两个、甚至两百个韩放都要重要许多?” 孙斌的腮帮子猛地一哆嗦,鼻子开始发酸。 楚扬继续缓缓的说:“很久以来,我已经把你们当做了兄弟!韩放只是一个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小人而已,我要是想收拾他的话,那绝对是分分秒秒的事儿,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的两个兄弟陪着他,一起去死呢!?” “扬哥,你不要再说了,我们、我们知道错了!”楚某人的这番话,虽说大有收买人心的嫌疑,但孙斌和李金才听了后,却是激动万分,恨不得当场就为扬哥赴汤蹈火,以至于在说话时,泪水鼻涕的都流了出来。 “行了,行了,你们别再这儿流马尿了,都他嘛的给我擦干了,免得守着女士给我丢人!” 楚扬抬脚,再次踹了俩人一脚后,这才转身对厉香粉说:“别再那儿竖着了,还不赶紧的进来坐下?” 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后,李金才和孙斌赶紧眉开眼笑的拿过了两个矮凳。 虽说刚才被楚扬臭骂了一顿,又挨了两脚,但这俩人也知道他们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 “你还真是会说话呢,连俩大男人都被你忽悠的哭了,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哭着喊着的来当你小妾。” 厉香粉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的走了进来:“那你打算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毕竟你这俩兄弟很可能已经被路口监控器给录下来了,警方早晚会找到他们的。” 对厉香粉前面的话自动过滤掉后,楚扬抓起一根火腿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这件事很好办,我会亲自去会会韩放的,假如他还没有死的话。当然了,就算是他死了,我也有办法来办妥这件事的。嘿嘿,想凭着一个女人就来沾楚三太子的便宜,这种人死了也是白死的。” 搞清楚韩放事件的原由后,楚扬对花漫语的鲁莽动作,也不是多么的反感了。 李金才和孙斌俩人,赶紧的点头迎合:“就是,就是,这种人死了也是白死!” “就是个比啊……不好意思,老子守着女人说粗话了。” 使劲咽下嘴里的食物后,楚扬用火腿指着孙斌和李金才:“你们两个,说说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李金才看了看孙斌,摇摇头说:“扬哥,我是这样想的,趁着警方还没有注意到我们时,我们打算跑去国外去躲避一下。” 楚扬淡淡的说:“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白搭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警方现在已经查到你的身份了。” 孙斌脸色一变:“不会吧,我和金才很小心的。就算西域警方实力要比内地强悍,但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我们的。” 楚扬嗤笑一声:“切,西域警方要想在短时间内查到你们的身份,当然不会那样容易,可如果有人主动为警方提供线索呢?” 孙斌和李金才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这怎么可能呢?’的神色。 唉,你们根本不清楚花漫语的手段,从一开始她也许就做好了‘丢卒保车’的计划,那就是牺牲你们两个,来保住叶初晴。呵呵,恐怕当场她在蛊惑叶初晴去做这件事时,就算到你们两个要出头了……楚扬心中苦笑了一声,自然不会把这些说出来,只是对花漫语的阴狠手段很是不满,但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因为要想这件事‘完美’解决,好像只有这个办法了。 “唉,你们两个稍微收拾一下,和她、就是这位看起来很漂亮的女士,一块回新城去吧。记住,回去后就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啦。” 楚扬刚着放下指着厉香粉的右手,刚想再说什么时,脸色忽然一变,随即低声喝道:“快,你们三个翻墙出去,去小树林躲一下!” 孙斌紧张的追问道:“扬哥,怎么了!?”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有警察来了。” “警察?我、我怎么没有听到警笛声?”孙斌有些茫然的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楚扬一把推出了房门。 …… 八辆拐上弯道,就熄了警笛的警车,快速的驶到了这座破落的院落前。 在最前面的那辆车子停下后,表面非常平静的北宫错,第一个从警车内钻了出来。 第1646章 快闪开!(第一更!) 第1646章快闪开!(第一更!) 北宫错下车后,看向那栋院落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随着北宫错的下车,足有三十名警察,陆续的从其他七辆警车内跳了下来,在低声的命令声中,兵分几路很快就把这座院落包围了起来。 在看到停在门口的黑色越野车时,北宫错就知道里面的孙斌和李金才,就再也无法逃掉了,心中的不忍更甚了:唉,这就是拼死做事的下场吗,到头来却被自己人卖了个干干净净。嗯,等过了那一天后,我还是申请回到内地去吧,在这儿和一些心地歹毒的女人共事,的确没什么意思。 从前面副驾驶上下来的那个警官,是百川市市局的局长王晓。 王晓在回头时,精准的捕捉到了北宫错眼角的一丝茫然,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低低的声音中带着尊敬:“北宫中尉,看来就是这个地方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采取行动了?” 韩放被撞的当晚,百川市局、甚至西域省厅就受到了上面来的巨大压力,要求他们在三日以内尽快的抓获行凶者,找出幕后凶杀,要不然所有直接领导将被就地免职,由国家公安部亲自插手处理此事。 本来一件看似‘很普通’的行凶案,竟然被提升到了如此的高度,不但百川市局、市委、市政府没有料到,甚至连西域省的省委、省政府、省厅,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严重,严重到三天必需抓获嫌疑人的地步。 在接到公安部常务副部长命令的那一刻,西域省相关部门领导就惊恐的发现: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卷入了一场高层斗争。 而韩放事件的本身,只是高层斗争的一个导火索,那些不满楚系的各方势力,迅速做出了强有力的反击,要借着这件事在楚勇刚上台时,争到更大的利益。 这些人的最终目标,实际上是即将全面竣工的玛雅新城。 玛雅新城这座散发着巨大香味的蛋糕,在开始筹建时,就引起了各大派系的兴趣,他们随时都在瞪大眼睛的寻觅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时候韩放在西域省遭到了暗杀。 于是,那些早就接受忍耐煎熬的各派势力,就适时的跳了出来。 王晓敢肯定:哪怕暗杀韩放的人和玛雅新城无关,那些人也会牵强附会的,主导着矛头指向那边,借此冠冕堂皇的分取蛋糕…… 至于高层的博弈,西域省的相关部门,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他们只能在暗叹自己命苦的同时,力争在七十二小时内,查出行凶者。 不过,要想在短短的三天内找到行凶者,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不管是百川市局,甚至西域省厅,好像都没有任何理由直接怀疑玛雅新城,唯有连夜派遣足够的人手,盯着新城出入的每一个人。 就在韩放遭遇暗杀的第二天中午,数个直接领导都做好被降职、甚至免职的准备时,案情有了重大的突破:协助创建玛雅新城的龙腾七月北宫错,忽然来到了百川市局,坦言相告他可以找到暗杀韩放的嫌疑人…… 至于北宫错为什么在这时候出头,王晓等人当然搞不懂了。 但在火烧眉毛之下,他们也没兴趣去搞懂什么,当前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到嫌疑人,保住他们自己的饭碗。 于是呢,在北宫错抵达市局后不就,百川市局就上报省厅、并率先组织精锐警力,组成最有力的抓捕小分队,来到了这座破落的院落前。 “孙斌和李金才,肯定会按照花漫语所预料的那样,把所有责任都扛下来的。只是,假如他们不这样做的话,那我是不是真按照花漫语所说的那样,找机会将他们灭口呢?”北宫错想到刚来百川市时,叶初晴那脸色煞白的模样,就知道他必需得这样做,要不然这一切都得由她来承担。 “呼!”长长的吐出一口长气后,北宫错淡淡的说:“可以动手了。” 虽说自从建国一来,就有军、政互不干涉的规矩,但代表地方的王晓,却对北宫错这个中尉有着无比的尊敬:龙腾十二月的招牌,对于地方警察来说,更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所以呢,王晓在得到北宫错的首肯后,才转身对着早就等待自己命令的手下,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立即行动!” “是!”负责正面抓捕行动的副局长,低声答应着,抢先向大门口扑去……就在他刚扑到院门口,准备抬脚踹开大门时,却有一个人从墙头上忽地跃出,好像一只大鸟那样的横空掠过七八米,一下子就扑到了孙斌驶来的那辆越野车前。 执行抓捕任务的这些刑警,包括北宫错、王晓在内的人,谁也没有想到藏在院子里的人,身手竟然是这样的彪悍,顿时全部下意识的一呆。 就在众人这一呆中,那个脑袋上戴着个黑线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蒙面人,就狸猫般的钻进了车里。 那个人在钻进车里后,车门都没有关上,就发动了汽车。 “呜呜!!”强有力的马达声响起后,王晓等人才清醒了过来,纷纷拿枪口对准了那辆车,大声吼道:“别动,我是警察……” ‘我是警察’这四个字,无疑是代表着正义的,但那个现在已经启动了车子的蒙面人,却根本不管这一套,方向盘一打,越野车就像是发狂的公牛那样,在巨大的咆哮声中,原地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着一辆挡住去路的警车,就狠狠的撞了过去! 咣……的一声大响声中,强劲有力的越野车,就把挡住去路的那辆警车,狠狠的顶了个跟头,随即在枪响声中,对着王晓和北宫错等人,就冲了过来。 “小心,快闪开!” 在王晓的大声呼喊声中,北宫错等几个高级警察,纷纷一个测滚,在骤然腾起的一阵尘土中,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飞一般的向前逃逸。 虽说还不能确定驾车逃跑之人,就是暗杀韩放的嫌疑人,但仅仅因为他露面后的一系列动作,所有持枪的警察,都没有片刻的犹豫,对着车子就扣下了板机:砰砰砰! 这辆急速逃窜的越野车,并不是什么防弹车,被十几把手枪击中后,车窗玻璃顿时粉碎、车身也有了出现了很多个弹孔……可那辆越野车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犹自加大油门的向前飞奔而去。 “快追!” 王晓嘶声大吼了一声,也顾不得向北宫错请示什么了,向手下几个小队长下达了命令后,几个箭步就跑到了他那辆被撞到一旁当场车前,抓起里面的步话机,急吼吼的喊道:“总部、总部,我是雷电,我是雷电!现在犯罪嫌疑人已经驾车逃逸,请立即派兵支援,请求支援!” 那些训练有素的警察,根本不等王晓下达确定的任务,就将警力分成了两拨,其中一拨十五六个人纷纷上车拉响了警笛,飞一般的追了上去。 一时间,警笛声大作。 而剩下的那十几个警察呢,则迅速的破门而入,手持武器的冲进了那个院落中。 虽说刚才已经有个人驾车逃窜了,但根据北宫错提供的情报,韩放事件的嫌疑人可是两个人,那么他们没理由全部去捕捉逃跑的人,当然要分成两路来搜查剩下的那个人了。 “刚才那个人绝不是李金才或者孙斌,他刚才在扑出围墙时的动作,连我也比不上……那么他到底是谁呢,怎么会掺合在这件事中?” 北宫错望着已经变成小黑点的越野车,沉思的眼神慢慢开始发亮,随即转身也奔进了院子里。 这次搜捕行动的副手叫白洪波,是个副局长。 白洪波带人扑进院子里后,迅速的搜查了仅有的五间屋子,在排出根本没有任何人后,当即爬上墙头,四下里一望很快就锁定了不远处的那片小树林,立即吼道:“所有人注意,立即搜捕南边那片小树林!” 跟随进来的十几个警察,纷纷答应了一声,大门也不走的直接翻过墙头,向那边奔去。 “这些西域省的警察,不愧是华夏警方最为彪悍的警力之一,遇事虽乱但却不慌,在有人跳出来逃跑后,仍然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 北宫错心中暗暗赞叹了一声,当即不声不响的抬手一抓墙头,右脚一点地,身子翩然飞过了墙头,跟在白洪波后面,向那片小树林跑去。 北宫错很清楚,暂且不管驾车逃窜的那个人是谁,但孙斌和李金才俩人既然不在院落里,肯定会提前躲在了树林中,依着那俩人的本事,根本躲不过这些警察的搜捕,所以他才紧跟了上来,目的就是准备等他们来不及逃跑时,暗中做些手脚协助他们离开。 不过,就在一马当先的白洪波将要跑到小树林跟前时,在小树林的另外一侧,却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擎声:呜! 白洪波脸色顿时大变:“不好,他们在这儿还藏有一辆车,快追!” 其实不用白洪波说什么,那些跑的气喘吁吁的警察们,也想到了这点,根本不曾停下脚步。 但是,让他们感到很无奈的是:他们还没有跑进小树林,树林那边就有一辆出租车样式的车子,从荒草丛中蹿出,向着正西方向快速驶去了! “混蛋!”白洪波举起手枪,在半空中狠狠的砸了一下。 别看这片小树林距离停放警车的地方,并不是太远,不过怎么着也有好几百米的距离。 第1647章 被灭口的人!(第二更!) 第1647章被灭口的人!(第二更!) “看来他们早就有所准备!” 看着那辆迅速驶走的车子,白洪波恨恨的说了一句,转身向停放警车的地方看去。 这边距离停放警车的地方,大约有几百米,他们假如再跑回去开车,再加上得绕过树林的话,到时候那辆车子肯定跑的影子也没有了。 “这样最好,也免了我直接出手帮助的麻烦。”北宫错心中松了一口气,默不作声的站在了一旁。 虽说应该追不上那辆出租车了,但白洪波肯定不会就这样眼睁睁的任由那辆车就这样跑了,所以迅速的转身准备去呼叫支援时,却忽然脚下一停,语气中带着尊敬的对北宫错说:“北宫中尉,您既然知道那两个嫌疑犯的下落,那么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名字吧?” 北宫错在和百川市局接触时,只说了他知道嫌疑犯的下落,但却没有透露出那俩人的名字。 所以白洪波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知道他们的名字,那我们就算暂时无法抓捕他们,但也能下发通缉令,这也算是向上面有个交代了。更何况,你既然知道他们是嫌疑犯,也许你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主使的了。 如果不是北宫错的身份在这儿摆着,白洪波等人早就把这些疑问问出来了,断断不会到这时候才问。 可是北宫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就摇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会吧,你也不知道!?” 白洪波脱口说出这句话后,才感觉不妥,赶紧的说:“北宫中尉,你别介意,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理解。” 北宫错点点头说:“说实话,我之所以知道他们的下落,那是因为韩放当初在去玛雅新城时,我们对他的态度感到很不爽,所以准备暗中教训他一下,让他以后不要再打新城主意的。而我呢,就负责这件事。不过,昨天下午我还没有出手,就发生了这件事。呵呵,如果不是担心警方会把嫌疑人锁定在我们新城,我们也不会费那么大力气,查找他们的下落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事可不好办了。”白洪波强笑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就算是个傻瓜,也能从北宫错的这些轻描淡写中听出,这是在敷衍警方。 不过,因为北宫错的身份不同,而且他又代表着玛雅新城那股子大势力,白洪波一个小小的三.级警督,还没有资格对他的话指手画脚的。 看出白洪波眼中闪过的失望后,北宫错笑了笑:“呵呵,其实我本不想再掺合这件事的,但我可以为警方提供一个线索。” 白洪波马上就追问:“北宫中尉请说!” 北宫错转身,望着东边的方向,慢悠悠的说:“韩放现在是越南总统阮文运看好的女婿人选,但阮文运的女儿阮灵姬,却对他好像没多大兴趣。这次韩放带着阮灵姬来玛雅新城后,她就留在了新城,可是却让韩放离开了。而且据我所知,陪同韩放来西域省的,还有三个越南人。” 北宫错说了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后,就不再说什么了,而是慢悠悠的向车子那边走了过去。 “他忽然提到韩放和越南人的关系,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说,那个越南总统的女儿,根本不喜欢韩放,所以才在新城后,故意留了下来,却指使手下暗算他,顺便把这件事按在玛雅新城的头上?” 白洪波喃喃的说到这儿后,忽然转身大声叫道:“三队长,你立即呼叫总部,严查市内所有的酒店、旅馆,仔细筛选越南籍的游客!如有发现形迹可疑者,立即采取有必要的行动!” 既然北宫错把话说到这儿了,白洪波要是再听不出来的话,那么他就枉自当市局副局长了。 至于韩放遭到暗杀一案,是不是那些越南人搞出来的,白洪波才不管了那么多。 他们当前最需要的,就是在嫌疑犯暂时还没有被抓住之前,必需给上面一个明确的答案,哪怕是推断,也得先把身上的压力减轻才行,这就好比有病乱投医。 听白洪波这样吩咐后,北宫错心中一笑,随即加快了脚步向车子那边走去:看来得去找那些越南人,吓唬一下他们,让他们赶紧的离开了。只要他们在离开的路上出现什么意外,那么这件事就成了无头案了…… 在韩放带着助手离开玛雅新城后,为了让他后悔来到这儿,叶初晴早就摸清了他的住处、随行人员等情况,要不然自告奋勇站出来的孙斌和李金才,也不会这样轻易的暗算他了,所以北宫错能够知道随同韩放来的那些越南人在哪儿,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北宫错的出现,让市局的人欣喜若狂。 同样,他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白洪波等人除了目送他离开外,也不敢说什么。 …… 百川市局的那些警察,车技虽然很牛比,可是他们与楚扬相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更何况,楚扬现在驾驶的,又是一辆性能很好的越野车,要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摆脱那些警车,完全是易如反掌的。 驾车驶上主干道后,楚扬就把越野车的性能发挥的是淋漓尽致,没用了几分钟,就将后面的车子甩没影了。 楚扬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然后猛地一刹车,车子吱嘎一声的停在了路边。 楚扬飞快的跳下车,绕到车前看了看,满意的笑了笑:“看来孙斌那小子还算精明,知道偷辆车子来找李金才,这也省的我毁尸灭迹了。” 楚扬原本打算,如果孙斌驾驶的这辆车子,有可以供警方追查的线索,那么他肯定会让这辆车在烈火中‘永生’。 但这辆车却是外地牌子,而且刚才楚扬就注意到车门那儿有被撬开的痕迹,应该是孙斌偷来的。 确定车子是偷来的后,楚扬摘下头上的毛线帽子,掀起车盖,用帽子在前面引擎上擦了些油腻,再掏出火机点燃,随即扔在了上面。 随着‘轰’的一声轻响,烈火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虽说这辆车是孙斌偷来的,不怕警察追查,但楚扬也不想留下任何的手纹等线索,索性点了一把火,来个一干二净。 在楚扬做完这一些的时候,远处已经传来了警笛声,那些警察追上来了。 “嘿嘿,走了!” 楚扬笑了笑,转身斜刺里冲进了麦地里。 …… 半个多小时后,换了一身装束的楚扬,开着一辆偷来的桑塔纳,出现在了百川大酒店前的公路上。 直到现在,楚扬还不知道孙斌等人的情况,但却不怎么担心,因为他在跳出围墙时,可是清楚看到了北宫错也在场的。 楚扬相信,北宫错肯定能在他夺车离开时,猜出他是谁的。 更相信既然有北宫错在场,那么就算孙斌等人遇到麻烦,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有可能在处理完了那边的事儿后,会打电话来的。 果然,就在楚扬驾车刚想驶入百川大酒店停车场时,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绝对是北宫错打来的电话。”楚扬掏出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一眼,就按下接听键后,直截了当的说:“北宫错?” “是,我是北宫错。”北宫错那很正常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了过来,好像早就算到楚扬会这样问那样:“你现在哪儿?”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百川大酒店的招牌,回答:“我现在的位置,就在百川大酒店前的停车场旁。” 北宫错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说:“你顺着酒店前行,到第七个十字路口处左转,南行八百米右转,就会看到一条路。这条路就是通往机场的,有三个越南人,会在七分钟后抵达机场,准备乘坐四十分钟后起飞的航班。能不能在这段时间内搞定他们,就看你的了。我会在四十五分钟后,等你电话的,就这样吧,再见。” 北宫错说完,也没有解释什么就扣掉了电话。 “这是怎么个意思,让我去杀那些越南人。” 楚扬皱着眉头的看着手机,稍微思考了一下后,随即恍然大悟,迅速的启动了车子。 …… 继韩放遭到暗杀后的第二天下午,在百川机场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这次死的是三个男人,他们都是死在机场候机大厅的洗手间内,每个人的脖子,都被人硬生生的拧断。 从昨晚忙的就没有睡觉的王晓局长,在案发后十五分钟内,就及时赶到了现场,并在白洪波副局长的协同调查下,很快得出了结案报告。 对于三名越南人的离奇死亡,百川市局是这样写的:三名死亡者均为青壮越南籍男子,根据现场验尸得出的线索,可以确定三人生前乃越南当局特种部队‘丛林大队’现役军人,因为他们的右臂都刺着特殊的刺青。在三人被刺之前,百川警方怀疑他们与韩放被暗杀案有关,并立时展开了调查,但当找到他们时,他们却已经被灭口…… 当然了,王晓的把这间案子向省厅汇报时,自然得指出这三个人和韩放的关系,并隐晦的透漏出了一个消息:现在玛雅新城的阮灵姬,好像并不怎么喜欢韩放,所以才指使手下在西域省暗算韩放,然后又在我西域警方的尽力追查下,派人把韩放事件的嫌疑人灭口。 这份报告上交给西域省省厅后,百川市的警察们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的任务,就到此为此了,剩下的麻烦就是省厅领导和上面交涉了。 第1648章 看望韩放!(第三更!) 第1648章看望韩放!(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百川市市局递上去的这份结案报告,猛地一看好像破绽百出的,但仔细一琢磨,推断却是非常的合理。 因为市局的报告中明确的指出:在英勇的百川警方查到线索后,这三个越南人并没有选择配合警方的调查,而是选择了逃走(这一点,酒店的值班经理可以作证),结果却被人杀死在了机场的洗手间内……这完全就是在泄露后,被杀灭口的恶劣案件,还请有关部门与越南方面联系,确定这三个人的真正身份。 西域省厅在接到这份详细的案件报告后,也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的向上级反应:韩放被人家给撞了,其实是越南人自己捣鼓的,你们谁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来西域省看看那三个被灭口的越南军人。这件事和咱们华夏毫无关系的,劝你们别在这上面做文章了啊,免得大家都难做不是? 这得到西域省厅的汇报后,负责公安部工作的王栋国部长,紧缩的眉头也顿时舒展开来。 虽说王栋国并不属于楚系,但韩放事件能够用这种方式落幕,也是他最想看到的。 毕竟做为公安部长,在楚勇刚登顶时,也不想各派争执由公安口(韩放被撞案)掀起,那样显得他这个部长能力也太有限了。 得到这个结果后,要说最轻松的还是楚系了,他们当即就快速运作,组成了一个特别调查小组,赶往了西域省。 不管调查的结果到底怎么样,但因为有越南人的加入,玛雅新城(楚扬)就彻底的从韩放事件中脱离出来了。 这个结果,让那些鼓足了力气,准备对楚系发难的某些人,感到很失望,也很无奈…… …… 三个没有和韩放住在一起的越南人,为什么在百川警方还没有找到他们之前,就仓皇逃走,执行抓捕任务的那些警察,感到很纳闷,不过楚扬心中却清楚的很:这肯定是北宫错做的好事。 的确,北宫错在决定把三个越南人吓跑时,就算好了时间,然后让楚扬再追到机场灭口,这样一来韩放被撞事件,就有了新的转折点,那些受到‘启发’的百川警察,就会很识趣的把破案重点,转移到了这方面。 而这时候呢,因为韩放事件而陷于被动的楚系,却猛然发力运作,使所有的焦点,都注视在了这三个被杀的‘越南客人’身上,这就轻而易举的将玛雅新城(楚扬)从中摘了出来。 当然了,那三个越南人是无辜的,就算做鬼也是稀里糊涂的,不过一向‘仁慈’的楚某人,却不会在乎这些,毕竟总得有人来背黑锅不是? 很勉强的搞定了这一切后,楚扬在韩放事件的第二天傍晚,开车来到了西域省第二医院。 本来,楚扬在搞定这一切后,是直接想回玛雅新城的。 不过他在想了一下后,觉得还是去医院去一趟最好了,因为北宫错告诉他:韩放因为抢救及时,已经在今天早上就醒了过来,受伤程度并不是太严重,目前就在省第二医院。 虽说对那个韩放很不感冒,而且还很反感,但楚扬却觉得人家既然对他的产业一直很‘关心’,而且还诱骗着阮灵姬去玛雅新城要求参股,那么他就得适当的表示一下‘关心’才对,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傍晚六点左右,手捧着一束康乃馨的楚扬,出现在了韩放入住的特护病房走廊中。 花儿,是从医院门口的花店里,用两折价格买下来的处理品,花了楚扬十好几块…… 守在特护病房门口的,是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猛男,应该是韩家在他出事后,调拨过来的保镖。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 看到楚扬向病房门口走过来后,几个黑西装猛男中的头头,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迎了上来,但眼神里却带着警惕。 楚扬很和善的笑了笑,反问道:“长风集团的董事长韩放,是不是住在这间病房中?” 在韩放出事后,他那些亲朋好友就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不过,除了他最亲近的几个韩家长辈外,其他人都尊称他为‘韩董’,根本没有人直呼他的名字,所以当楚扬这样称呼他后,那个保镖头目随即就是一楞,再次问道:“请问你和韩董,是什么关系?” “我和韩放什么关系?” 楚扬歪着脑袋看着保镖,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具体的我还真说不出来,不过他在几个月之前,他曾经很大度的,把天上人间的庆岛分部,用低价的转让了给我……可以说,我们算是生意场上的伙伴吧。” “韩董把天上人间的庆岛分部,低价转让给了你……啊,我知道了,你是楚扬!”那个保镖头目稍微愣了一下,随即猛地想起眼前这厮是何许人了,登时大惊,右手迅速的伸进了怀中。 楚扬和韩放之间的矛盾,在某个圈子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这俩人算得上是大对头,尽管楚某人从没有把对手放在眼里,但在这些保镖眼中,却是这样一个情况。 更何况,韩放在百川市遭到暗杀,很多人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是楚扬所为。 所以呢,当这个保镖头目搞清楚眼前这个人就是楚扬后,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掏枪。 在保镖头目左肋下,吊着一把手枪,他在掀起西装右手拿枪时的速度,曾经练习过数百遍,可谓是驾轻就熟,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在零点零三秒的时间内把枪拿出来。 不过这次他的右手刚碰到手枪把柄,楚扬的右手看似很随意的一伸,就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让他一动也没法动,好像被老虎钳子捏住了一样。 “都别动,我这次来是看望韩放的,可不是来打架的。嘿嘿,再说了,要是真打架的话,你们还不够资格。” 楚扬看着其他两个已经掏出家伙来的保镖,一脸轻蔑的摇了摇头,随即松开了抓着保镖头目的手,刚想再说什么时,病房的房门开了,一个头发多少有些花白的妇女,从病房中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外表很是雍容的中老年妇女,身材有些偏瘦,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再加上一身搭配得当的衣服,给人的第一印象很温雅,很知性,年轻时肯定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上了年纪后,却好像是个学富五车的教授。 “东子,这是怎么回事?”中老年妇女在关上门后,眼里带着疑惑的眼睛盯着楚扬,问那个保镖头目。 那个叫东子的保镖,心有余悸的瞪了楚扬一眼后,接着后退一步,微微弯腰低声说:“夫人,这个人要见韩少。” 不等那位夫人问什么,东子接着说道:“这个人叫楚扬。” 东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他相信,这位夫人应该比他还要了解楚扬是何许人的,在她还没有做出决断之前,他做出最正确的方式,就是闪在一旁。 “楚扬,你就是楚扬?” 那个夫人听东子这样说后,一张看起来很是光滑的脸上,迅速的抽x搐了几下,向前踏了一步,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你、难道你在昨天没有把我儿子撞死,今天要来明目张胆的下手了吗!?” 楚扬苦笑了一声:“呵呵,你就是韩放的母亲,韩太太吧?是,我就是楚扬,不过你觉得我要是想对你儿子不利的话,会傻到选用这种方式吗?” 别看韩太太平时很少露面,但天底下哪一个当母亲的,不关心儿子的事儿啊? 韩太太清楚的以为,就是眼前这个有着深厚背景的家伙,勾x走了她的儿媳妇(谢妖瞳),夺走了他儿子的一部分产业,又在昨天下午的时候,采用卑鄙的手段暗算了儿子。 虽然韩太太是一个很知性的文雅妇女,有着良好的教养和休养,不过在面对‘卑鄙无牙’的楚某人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了,要不是顾忌身边守着这么多人的话,相信她早就张开十指……吓唬一下这个不知道啥叫廉耻的家伙了。 不过,韩太太到底是个标准的华夏女人,骨子里都有着大家小姐该有的高雅,就算在看到楚扬后心情再激动,但在他说出这些话后,还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是啊,就算他倚靠天大的背景来暗算我儿子,可也不敢冠冕堂皇的来闹事,毕竟华夏是个法治社会,容不得别人胡来的! 韩太太心中这样想后,脸上的激动神色很快就消失了,整个人再次恢复了她应该有的高雅,声音也变得波澜不惊:“呵呵,到底是谁暗算了韩放,我想楚先生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楚扬淡淡的一笑:“哦,看来韩太太还没有收到百川警方调查的消息吗?” 韩太太嘴角翘起,带着讥讽的说:“警方调查出来的那一套,恐怕是有心人安排的吧。” 楚扬正色道:“韩太太,我想你该清楚一个问题。” 韩太太眼帘一垂:“你说。” 楚扬把左手的花儿挪到右手,看似清淡的说:“不是我唬你,如果是我出手暗算你儿子的话,他连被送进医院来的机会也没有。” 如果我要是暗算你儿子,你儿子现在早就进了停尸房啦,知道不大婶……楚扬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听出他话中的这层意思后,韩太太的脸顿时就再次一变,颤抖着抬起了右手。 不过楚扬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抢先说道:“还有就是,韩太太你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第1649章 谁都不想见!(第一更!) 第1649章谁都不想见!(第一更!) 韩太太真没想到,楚扬竟然在儿子被搞成那幅模样后,还敢来医院,说这样的横话,当即是气的脸色发白。 不过,楚扬却仍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抢在她发脾气前问道:“韩太太,你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 韩太太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沉声问道:“什么话?” 楚扬说道:“叫做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听楚扬这样说后,韩太太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觉得他用词也太不恰当了,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楚扬继续说:“韩太太,请你仔细的想想,假设你儿子这次出事,的确是和我有关的话,那么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如果他没有做出可以威胁到我的事儿,我有必要会对他下死手吗?毕竟你儿子的身份,在华夏也是很特殊了。所以还请韩太太仔细考虑一下,千万不要因为对我抱着一时的成见,就想当然的以为是我暗算了他。” 虽说对一个老女人说什么爱啊恨的,楚扬很不习惯,不过他却觉得这句话最能表达他的意思了:你总是恨别人暗算你儿子,那么你问什么不考虑一下,别人为什么要暗算他呢,难道人家吃饱了撑的啊,来招惹这个麻烦! 在楚某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后,刚才还想反驳什么的韩太太,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在盯着他手中的花儿看了片刻后,忽然笑了笑:“呵呵,楚先生是来看望韩放的吧?” 楚扬见她转移了话题,马上也是一脸坦诚的点点头:“是的,韩太太,虽说我和韩放之间存在了一些误会。不过他现在西域省出事了,那么 我就得来看望一下他才行。” “好吧,那楚先生请进吧。” 韩太太盯着楚扬看了片刻,随即点点头转身在向病房内走去时,又说了一句:“东子,你们在外面等着就行。因为楚先生要想对我们不利的话,你们三个进来也是白搭的。” 正想跟着韩太太进病房的东子几个人,在听到她说出这句话后,脸上都齐刷刷的一变,低声答应着退到了一旁。 韩太太的这句话,也太伤东子等人的自尊心了:假如楚扬要是对韩放不利,你们跟进来,也起不到作用的。 “韩太太对我太了解了,呵呵。” 对韩太太的恭维,楚某人也没有谦虚什么,学着人家的样子很知性的笑了笑,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病房中。 …… 所谓的特护病房,就相当于酒店中的五星级酒店,条件设施那是相当的牛叉。 不过病房就是病房,就算是再怎么高级,世人宁可去外面睡三十块钱一晚上的小旅馆,也不希望来这儿‘休息的’,这是个事实。 尤其是韩放这种相貌英俊的钻石‘老五’,住在这个地方,绝对是在挥霍大好时光,但却又不得不住……没办法,不管谁身上多处骨折后,好像都得老老实实的躺在病房中。 在楚扬走进病房的时候,韩放正在对着天花板发呆。 现在的韩放,全身除了露着一张脸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包扎着白布,别说再也没有昔日的翩翩风度了,整个儿就是一埃及木乃伊‘王子’的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命终究比那俩已经进了停尸房的助手,要好很多的。 “韩放,有人来看你了。”当先走到病床前的韩太太,微微弯腰一脸慈爱的笑容。 “妈,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见,谁都不想见!”韩太太的声音刚落下,韩放就开始咆哮起来。 楚扬笑了笑,心想:看来韩放心情很不咋样啊。 站在外面的上帝说:小子,你要是变成他这样了,你也会这样的…… “唉。” 看到儿子这样反应后,韩太太低声叹了口气,转身看了一眼楚扬,淡淡的说:“韩放,是楚扬来了。” “什么楚扬不楚扬的,我不见……什么,是楚扬!?” 韩放要不是浑身断了十几根骨头,在听到楚扬来了后,恐怕早就从床上蹦起来,而不是浑身一僵了。 楚扬走到床前把手中的康乃馨,放在床头柜上面的花瓶中,居高临下的看着韩放,笑的很真诚的说:“韩董,是我来看你了。” 刚才在听到楚扬来了的消息后,韩放是又惊又怕,因为现在他总算知道这次来西域省‘淘宝’,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了:这次没有被搞死,绝对是命大福大造化大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会有多远就离这边多远的。 但当楚扬站在病房前后,韩放却又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甚至还笑了笑:“谢谢,请坐。” “不用谢,虽说我们以前相处的不怎么愉快,但总体来说也勉强算是熟人了,呵呵。” 楚扬拽过一把椅子,在坐下后扭头和韩太太说:“韩太太,我有些话想单独和韩放聊聊,不知道你能不能闪避一下呢?” 任谁也不放心有可能暗算儿子的人,再次和儿子单独相处,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所以呢,韩太太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正想用特别特别坚定的语气拒绝时,韩放却说话了:“妈,你先出去吧,没事的,楚扬是个什么人,我很理解的,他不会趁机伤害我的。” 楚扬真没想到,韩放现在竟然这样信任他,稍微愣了下后就苦笑着说:“呵呵,谢谢,这次我可是真心向你道谢的。” 用很疑惑的眼神,扫了一眼儿子和楚扬后,韩太太好像看懂了什么,于是就什么也不说的转身走出了病房。 在外面守候的东子等人,一直竖着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准备听到任何的异常声音后,就会冲进去的。 不过不等他们有所表现的机会,韩太太就出来了。 把病房门反掩后,韩太太对东子摇摇头说:“你们不用担心韩放,楚扬是不会乱来的……你们在这儿守着吧,我到下面随便走走。” “是的,夫人。”东子答应了一声,带着两个手下又坐在了走廊中的椅子上。 韩太太浑身有些疲惫的,乘坐电梯下了住院大楼,信步走出了大厅来到了前面的小花园中。 …… 严格的说起来,韩放能有今天的成就,很大程度上都是沾了他老妈的光。 因为韩太太的堂姐,就是谢妖瞳的亲妈,而他们俩人的婚事,也是姐妹俩一手促成的,正是借着这层关系,本来不怎么起眼的长风集团,才会在韩放结婚数年后,迅速腾飞成为华夏三大商业帝国之一。 而韩放的老爹,算起来只是一个有知识的一般商人,可以说是个实在人吧,没什么歪门邪道的,要不是年轻时长得貌似潘安,韩太太也不会嫁给他的。 所以说,韩家真正的主事人,除了韩放之外,就是韩太太了。 当年韩放成功迎娶谢妖瞳后,韩太太本以为儿子这一辈子都会顺风顺水的了。 可谁知道世事难料,在别人眼中本是‘神仙眷侣’一样的小夫妻,竟然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不过,尽管韩放和谢妖瞳已经离婚了,但谢家看在韩太太的面上,对于长风集团还是有着不小的资助。 事实上,韩太太对京华谢家也是很感激的,尽管这次韩放事件发生后,谢家有拿着这件事来谋取自己利益的趋势,不过她倒是很理解,毕竟这个世界是公平的,要想得到一些什么,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才对。 站在小花园边上的韩太太,望着不远处的那个小池塘,不知道呆了多久才在低低的叹了口气:“唉,如果韩放能够和妖瞳好好的话,哪儿会发生今天这件事呢。呵呵,看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谁都无法责怪啊。” 韩太太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脖子,转身抬头望了望住院部大楼,觉得楚扬和韩放谈的应该差不多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韩太太转身正准备回去时,却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大厅面前,接着一个手捧着鲜花的女人,就从车子后门走了下来。 住院部大厅前有人来看病人,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所以韩太太也没有在意。 不过,当她正准备收回目光时,却看到了那个戴着墨镜的女人的脸,顿时身子一震,脱口说道:“妖瞳!?” 那个刚下车的女人,在给了出租车司机钱后,正准备向大厅走去,听到韩太太发出的低声惊呼后,迅速扭头,随即摘下了脸上的大墨镜,露出了一张足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神魂颠倒的脸。 在看到韩太太后,这个女人强笑着说道:“呵呵,阿姨,你怎么在这儿呢?” 这个女人,正是韩放的原配妻子,被人称为‘京华第一美女’的谢妖瞳。 因为谢妖瞳的亲娘,是韩太太的堂姐,所以她从小就称呼韩太太为阿姨,哪怕是结婚之后,也没有改过这个称呼。 虽说眼前这花枝招展的娘们,早就不是自己的儿媳妇了,已经被某个可恶的男人收为了‘几奶’,但韩太太在看到她手中捧着的鲜花后,还是知道她来这儿做什么了。 “妖瞳,果然是你。” 韩太太很开心的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仔细的打量了几番后说:“呵呵,好久不见你了,妖瞳比原先更漂亮啦。” 阿姨,你这样说是不是在讽刺俺换了男人后,得到更为贴心的滋润了?要不然为啥说俺漂亮了呢……谢妖瞳很尴尬的笑了笑,低声说:“阿姨,你最近一直还好吧?” 第1650章 谁是暗算者!(第二更!) 第1650章谁是暗算者!(第二更!) 因为很多的原因,谢妖瞳对韩放是失望透顶了。 不过,谢妖瞳对韩太太这个阿姨却是相当的尊敬,毕竟俩人之间也多少的有些亲戚关系,于情于理的,在看到她之后还是非常尊敬的,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所以在见面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呵呵,阿姨,你最近还好吧?” “呵呵,我还算好吧。” 韩太太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随即看着谢妖瞳手中的话,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妖瞳,你这是来看病人的吧?” …… 自从被花漫语任命为楚扬集团的海外副总后,谢妖瞳就一直在海外工作,不曾回来过。 如果楚扬只有谢妖瞳一个老婆的话,那么谢姐姐肯定不会在海外这么久也不回来一趟,甚至俩人都很少有电话联系。 可就是因为那个楚某人身边的女人太多,多到多一个谢妖瞳不多、少一个谢妖瞳不少的地步,所以她才不用像正常夫妻那样,渴望每天能够和他朝朝暮暮的。 当然了,别看谢妖瞳平时不曾回来一趟,但楚扬在国内做的那些事,她还是很清楚的。 尤其是楚扬在遭到天网追杀的那些日子,她好想赶回来,但最后却忍住了。 后来,得知楚扬危机解决后,谢妖瞳又想回来,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隔岸观望。 谢妖瞳很清楚:别看她脑袋上顶着‘京华第一美女’的光环,但她和楚扬身边那些妞儿相比起来,却处于一个很大的劣势,毕竟她是二婚。 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谢妖瞳哪怕在得知某人接二连三的迎娶美眉的消息后,也不敢奢望马上就被光明正大的收入房中,只能用更努力工作的方式,来渴望获得某人的认可。 一直在海外兢兢业业工作的谢妖瞳,因为长久得不到某人的召唤,心中当然有些不安了,于是就在今天凌晨时,从纽约直接乘坐飞机,直接飞来了西域省,准备去玛雅新城‘秀’一遭,提醒某个人千万别忘记,她还在海外呢。 可是,谢妖瞳在今天午后辗转来到西域省后,却得到了一个让她心中很不是滋味的消息:韩放在西域省出事了! 说实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 谢妖瞳就算对韩放再没有感觉,但俩人也是在一个床上打过好几年的滚了,现在听到他被暗算后,有些不是滋味儿也是正常的。 韩放来西域省的做什么,谢妖瞳一点也不关心,她只是和大多数人那样,第一反应就是以为这肯定是楚扬的手笔。 同样,楚扬为什么要暗算韩放,谢妖瞳也不怎么关心,但她在得知韩放被暗算的消息后,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儿。 女人的心思,一直以来都是个比埃及金字塔是怎么建成的,还要让人难以捉摸。 就拿谢妖瞳来说吧,在和韩放闹得很僵的时候,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这才在2012呆了一年后回家,决断的和他离了婚,这是众所周知的。 只是,当彻底把韩放‘解放’了后,谢妖瞳对他的恨意,却毫无来由的小了很多,尤其是随着她现在的日子越来越充实,偶尔在想到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时,多少还有了一些宽容,甚至一些可怜。 谢妖瞳为什么会在彻底离开个韩放后,会有了这种心态呢? 谁都无法回答,要不然也不会有‘娘们的心思你别猜’这句话了。 暂且不管谢妖瞳的心思是怎么改变的,单说她在得知韩放被暗算的消息后吧。 谢妖瞳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来看望一下他。 具体是为什么要来看望韩放,是存着可怜,或者是‘旧情’的心态,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真得来看望韩放了,谁也没有提前通知的赶来了医院。 至于在看到韩放后,谢妖瞳该和他说些什么,是劝他以后别和楚扬做对,还是劝他早点找个好人儿‘嫁了’吧,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就这样带着一点小小的‘做贼心虚’心态,来到了医院。 现在,当韩太太问谢妖瞳,是不是来看望病人时,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但是,谢妖瞳却从韩太太的眼里,看出了她迫切的心情,心中登时腾起了一股子愧意,随即紧紧的抿了一下嘴唇,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阿姨,我这次来就是看望韩放的。他、他不要紧吧?” 确定谢妖瞳来医院,就是为了看望自己儿子后,韩太太顿时有些激动的想流泪……刚想展开双手抱着她说‘我乖乖的瞳瞳啊,你太懂事了!可是那个万恶的楚扬还在上面啊,你要是去看韩放的话,会不会产生什么误会’时,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别看韩太太表面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而且也暂时相信楚扬并不是暗算她儿子的凶手,但做为人母,在看到被那个家伙抢走的儿媳妇时,心中肯定是澎湃万千的,继而会升起一种叫做‘晦暗’的思想:也许让楚扬和妖瞳见面后,会让他们产生误会,那样他们之间就有可能发生裂痕,就算她不会再回到韩放身边,但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们两个称心如意的! 这个人啊,一旦升起这种私心杂念,良好的心态就会改变,继而连带着人品也会变得晦暗起来。 于是,韩太太就在开心的点了点头后,根本不再提起上面姓楚的那个家伙,只是一脸热情的抓住谢妖瞳的手:“妖瞳,快随阿姨来!韩放要是看到你来了,肯定会高兴的不得了的!” “阿姨,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我这次来,也只是单纯的看望一下他罢了,你最好、最好不要和别人提起。” 谢妖瞳在被韩太太牵着手向住院部大厅走去时,心虚的察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注意她的人,心中这才舒了口气。 …… 在韩太太出去之后,躺在床上的韩放,和坐在椅子上的楚扬,互相对视了很久,都没有说话,含情脉脉的…… 和人对视,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战。 一般来说,理直气壮的人,最终会站的上风。 不过有时候,有些脸皮特别厚的人,根本不会在意是否理直气壮。 就像现在的楚扬吧,在和韩放对视时,就没有率先挪开眼神,脸上也始终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好像抢人家的老婆、自己女人暗算人家这些事,都是天经地义似的。 “呼,看来这次暗算我的人,真得和你无关,要不然你的眼神也不会这样镇定了。” 韩放吐出一口浊气后,率先挪开了对视的眼神。 能够让韩放亲口承认,他遭到的暗算和楚扬无关,这无疑是楚某人最希望听到的一句话。 韩放在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楚扬在笑了笑后竟然说:“这次,你可说错了。” 顿时,韩放的脸色就是一变,声音急促的问道:“楚扬,你、你说什么,真是你这样对我的!?” 楚扬摇摇头:“用这种低级手段来对付你的,的确不是我,但却是我身边的人,所以你在说这件事和我无关时,我说你说错了。” “那么到底是谁!?” 韩放眼睛一瞪,看样子想从床上蹦起来,掐住楚扬的脖子,哇哇怪叫着大吼:你给我说呀说呀说说呀!!到底是哪一个,把洒家害成这般模样滴!! 不过,韩放刚想做出要腾身而起的动作,骨裂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痛,疼的他立马出了一身冷汗,昂起的脑袋马上就落了回去。 楚扬嘴角微微翘起,淡淡的说:“韩放,你最好不要冲动,这对你身上的伤口没好处的。我可以坦言告诉你,你被暗算这事是和我有关,但我却没必要告诉你是谁。大不了,你就认为是我做的好了。不过,不管是谁做的,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遭到暗算呢?” 不等韩放回答,楚扬接着说:“就算我们之间发生过许多误会,看着对方很不顺眼,但好好的,我也没必要暗算你吧?”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刚才还义愤填膺的韩放,马上就像是泄x了气的气球那样,软塌了下来。 韩放虽说浑身骨折很多处,不过他的脑袋却没有受伤,所以才能保持完整而慎密的思维:俺要不是挟着阮灵姬,妄想去玛雅新城淘宝的话,恐怕也不会遭到这种报复啊。唉,怪就怪俺当时想的太天真了,以为楚扬和柴慕容,就算是很生气,但也不敢把俺怎么着的,毕竟他们两个对俺都有些愧疚之心啊,一个抢了俺的老婆,一个拒绝了俺纯真的爱情。可谁知道,花漫语在那儿啊。不用问,这次的暗算事件,肯定是她搞出来的。 在韩放眼珠子瞪着天花板发呆时,楚扬并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一颗烟点上,闭着眼的悠哉悠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唉,说起来这次也不怪花漫、怪你们,是我自己太贪心了。” 韩放幽幽的叹了口气,忽然有了种大彻大悟的感觉,再反思他去玛雅新城的目的后,竟然有了股羞愧感,觉得自己这次没有挂了,的确是命太好了些。 佛家常说:人的大彻大悟,只是在一念之间。 而韩放就是这样的,在正面和楚扬对视了几分钟后,就这样毫无来由的醒悟了,思想嗖的一下,就升华到了一个让我等仰视的地步…… 说实话,楚扬对韩放的印象,也不是多么的很坏。 如果楚扬对韩放的印象很坏的话,那么韩董可能早就去天国了。 第1651章 漫长一瞬间!(第三更!) 第1651章漫长一瞬间!(第三更!) 说实话,韩放其实还是一个本质不错的人。 以前在靠着京华谢家时,他就没有仗势欺负过谁,更不像是很多有钱人那样,指望手中有几个臭钱,就作狂妄的不知所以了。 总体来说,韩放这个人呢,除了在做一些不是君子所为的破事时,还算是个君子的…… 尤其是看到韩放眼下这幅惨样后,楚扬对他更是没有多少恨意了,要不然也不会微笑着说:“呵呵,你终于想明白了?” 韩放那张被白布包裹着的脸上,也露出了花儿一样的笑容:“是啊,我总算是想明白了。我这次大难不死,可以说是老天爷格外开恩了。楚扬,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对不对?” “不错,如果你不再借着阮灵姬要挟我的话,那么我们之间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不快。” 楚扬在提到阮灵姬这个名字时,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在说起一个陌生人那样。 楚扬的反应,让韩放感到有些纳闷,忍不住的的问:“相信你现在已经知道,阮灵姬为什么会跟着我去玛雅新城了吧?” 楚扬点点头:“知道了,她是想借着你打玛雅新城主意的机会,看看她在我心中到底占有多大的重量。” 韩放说:“是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经过这次事件后,你对她的态度会不会改变?” 楚扬肯定的说:“当然会改变。” 不等韩放说什么,楚扬接着说:“不过,我想这件事也不能只怪她,她毕竟还年轻的很,在受到外来阻力时,很容易迷茫。” 韩放紧接着追问:“那你打算怎么对她呢?” 楚扬反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对她?” 韩放呆了一下,缓缓的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我没有一点信心能和你争抢。” 楚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女人不是抢来的,而是要靠着自身的吸引魅力。如果你有足够的本事,你完全可以把我身边的女人,都抢过去。” 韩放晒笑了一声问道:“你这是要走了吗?” 楚扬转身回头:“假如你是个美女的话,我不介意陪你一宿,可惜你不是。” 在彻底把韩放‘点化’开之后,楚扬也有了点小小的得意:虽说他从没有把韩放放在眼里,不过毕竟少个敌人就少堵墙,也省的总是防备着他吧,那么累。 韩放双眼中带着深情的说:“下辈子,也许我会做个女人。” 楚扬浑身一哆嗦:“那么我最好也变个女人,哈,哈哈!” 楚扬低笑声中,非常潇洒的仰起右手摆了一下:“走了!” “说走咱就走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嗨哟嗨哟咿嗨哟!” 楚某人心中哼着这首《好汉歌》,意气风发的走到了病房门口,伸手刚想去抓门把,那扇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首先映入楚扬眼帘的,是一大捧白色的康乃馨,其次呢,就是一张娇媚的让人淡疼的俏脸…… …… 在跟着韩太太乘坐电梯来到特护病房走廊中时,谢妖瞳的心,忽然毫无来由的急速跳动了起来。 “也许,这是因为我快要看到他了,所以心情有些紧张吧?毕竟大家做过好几年的夫妻了,我能够在他落难时来看望他,这就代表着原谅了他的过去。可是,如果让楚扬知道的了,那他会怎么想?唉,不管了,反正我只是来看看他而已!” 谢妖瞳心里嘀咕着这句话,在电梯门口呆了一下后,才快步跟上了韩太太。 韩太太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谢妖瞳的这丝迟钝,只是迈着优雅的步子,率先走到了特护病房前后,这才站住转身,低声对东子说:“东子,这位是谁不用我来介绍了吧?以后她要是来看望少爷的话,你们不许阻拦。” 东子才去韩家当保镖时,谢妖瞳还没有嫁给韩放。 可以说,别看东子在韩家只是保镖身份,但也算是老人了,平时韩家的人也非常看重他的。 不过东子以前都是在韩家工作的,只是在韩放出事后,才陪着韩太太来西域省的。 既然东子是韩家的老人,那么他就没理由不认识谢妖瞳。 实际上,在看到谢妖瞳跟着韩太太走过来时,东子就带着两个手下做出了‘恭迎’的姿态,在笑了笑后才说:“是的,夫人,我明白了。” “嗯,妖瞳你进去吧,我先去趟洗手间。” 韩太太眼神带着复杂的笑了笑,直接走进了对面的洗手间内。 “唉,看样子阿姨还是希望我能和韩放走到一起啊,可惜我注定会让她失望了,我这次来看望韩放,只是看在以前的情份上罢了。” 谢妖瞳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对东子笑着点头示意后,就推开了特护病房的房门。 在决定来看韩放之前,谢妖瞳就见到他之后,至于他脸上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幻想了不下十种,有吃惊、惊喜、愤怒等等。 不过谢妖瞳敢肯定,不管韩放会做出什么表情,但她都会以一种态度对他:只是淡淡的问声好,多少的表示一下关心后,然后转身就走。 可是,事实情况却大大出乎了谢妖瞳的意料,当她推开病房的门后,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说第一句话,就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她宁肯抽自己一万个耳光,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看到的人。 这个人,就是妖瞳姐姐现任老情人,楚扬先生。 在看到楚扬忽然出现在门后后,谢妖瞳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顿时就刷的一下,雪白,颤声说道:“楚、楚扬!?” 老天爷可以为谢妖瞳作证,她这次来看望韩放,仅仅是看在昔日的情份上,在他受伤后来表示一下关心。 按说谢妖瞳这种做为,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的话,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毕竟只是一种普通的人际关系来往罢了:谁规定两个人在离婚后,不能互相表示一下关心了? 但关键问题是,谢妖瞳所处的情况,好像有些很纠结的意思:她曾经是韩放的老婆,在和韩放离婚后又勾x搭上了楚扬。而这两个男人的关系,目前好像很不怎么和睦,韩放在西域省遭到暗算,很可能就是楚扬所为。 要是这样推算的话,那么谢妖瞳做为楚扬的女人,这时候就算不站在他这一边,但也不方便来看望韩放的。 可实际上呢,谢妖瞳却鬼迷心窍的来看望韩放了,偷偷摸摸的。 如果没有人知道的话,谢妖瞳来了就来了,事后就算是楚扬知道了,好像也说不出什么不愿意来。 但关键问题是,谢妖瞳在推开病房门后,就看到了楚扬……这样一来,她不声不响来看韩放的行为,会让楚扬怎么想呢? 就算是傻瓜,也应该会说:楚扬在看到谢妖瞳偷偷摸摸(别忘了没有谁知道她来到西域省)来看望韩放后,不能说很生气的话,但肯定得像吃了一个苍蝇那样,不舒服,这是绝对的! 所以呢,谢妖瞳才在看到楚扬后,顿时就有了种眼前发黑的尴尬。 “楚扬,我、我……” 谢妖瞳喃喃的说着,脑子里忽然猛地有个念头腾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一切是阿姨的阴谋!她明明知道楚扬就在韩放这儿,但却不提醒我,借着上洗手间的理由闪了,目的就是让我处于眼下这种情况,希望我被楚扬误会!阿姨,你好狠! ……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你面前,但是你没有珍惜。等到你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你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你也许会对那个谁谁谁说三个字,是‘不分开’,假如非得在这三个字前面加上一个期限的话,那么你希望会是一万年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捧着一大捧花儿的谢妖瞳,出现在韩放的病房门口后,楚扬的脑海中忽然腾起了这些无厘头的话。 随着心中的这些想法,楚扬看着谢姐姐的眼神,也古怪了起来,正如他脸上的笑容那样,好像男人版的蒙娜丽莎那样:装比而又深沉。 楚扬和谢妖瞳碰面发愣的时间,最多也就是十几秒,但他却感觉过了好几个世纪那样漫长,而且感到浑身有些发冷:你,竟然背着我,偷偷的来看望你的前夫!哈,哈哈,这对我来说,算不算是个讽刺呢? 楚扬很想笑,装做毫不介意的样子,笑笑后和谢妖瞳打个招呼:嗨,你来了啊? 不过,他在裂开嘴巴笑时,却是那样的费劲,最终只是急速的抽x动了几下。 看到楚扬这个样子后,谢妖瞳那张本来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赶紧的说道:“楚扬,我、我只是来看望一下韩放,我……” 在谢妖瞳说话后,楚扬那些飘荡在四周的灵魂,忽然再次附体,使他在瞬间就变得正常了。 很潇洒的耸耸肩后,楚扬的脸上,浮上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淡淡的说:“呵呵,你也来看望韩放啊。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们该一起来的,那样也显得更加有诚意一些了,是吧?” 不等谢妖瞳说什么,楚扬就擦着她的身子走了出去:“不过我和韩放该说的都说了,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先走了。” “楚扬,你、你站住!”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谢妖瞳蹭地转身,伸手就去抓楚扬的胳膊,想和他详细的解释一下:俺来这儿看望韩放,仅仅是看望他一下而已,并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样! 不过,楚扬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第1652章 希望你年轻!(第四更!) 第1652章希望你年轻!(第四更!) 祝大家好周一愉快! …… 谢妖瞳在看到楚扬转身就走后,心中当然着急了。 “楚扬,你给我站住!” 谢妖瞳蹭地转身,就去抓楚扬的胳膊,想和他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要来看望韩放。 但是,那个好像正是因为爱吃醋、才变成帅哥的家伙,在谢妖瞳的右手即将抓住他的胳膊时,脚下却攸地横向滑了一小步,施展开天下无敌的‘反向北斗七星阵步伐’,看似毫无痕迹的将将躲开了她的手,然后快步向电梯那边走了过去:哥走了,省的耽误你和前夫的卿卿我我! “楚扬,你听我给你解释呀!” 谢妖瞳低声叫着追出病房门口,刚想快步追上去,但右脚刚抬起却又无力的落了下来:她在谁都没有通知的情况下,却忽然出现在前夫病房前,这本身就是心虚的表现,尤其是被现任男人碰个正着,她就算是浑身是嘴,就算追上了楚扬,又该怎么解释呢? 解释了,他会信么? 那个男人的心胸,是那样的广阔! 谢妖瞳浑身无力的倚在病房门口,傻傻的望着楚扬走进了电梯中后,举起的右手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东子等两个保镖,面无表情的站在椅子前,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那样。 “唉,楚扬,你为什么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呢?” 谢妖瞳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嘴角挂上了一个凄惨的笑容,然后转身走进了病房中。 不管怎么样,误会既然已经发生了,该怎么解开这个误会,都是以后的事情,当前谢妖瞳得先看望韩放。 假如就这样跟着楚扬走了的话,那么谢妖瞳这次来的目的,就毫无疑义了。 所以呢,尽管很想这时候追上去,但谢妖瞳还是忍住了,走进了病房中。 刚才楚扬和谢妖瞳在门口相遇时的这一幕,躺在床上的韩放,始终仔细的关注着。 有那么一瞬间,韩放想跳出来解释一下,但他最终却没有吭声,因为他知道他现在说出来的话,对于那对男女来说,好像比狗屁强不了多少。 真正聪明的人,是不会在自己说话是狗屁的场合,开口说话的。 等谢妖瞳好像梦游那样的走进病房后,韩放才笑了笑,忽然说道:“对不起。” 谢妖瞳望着韩放的双眸,微微转动了一下,低声说道:“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韩放语气中带着坦诚的说:“如果你在外面先看到我妈的话,那么我就得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假如谢妖瞳在外面没有看到韩太太,那又是另外一个说法。 但韩放现在有百分百的肯定,谢妖瞳在来之前肯定见到了他老妈。 但是,但韩太太却没有把楚扬在的消息告诉谢妖瞳,这才致使刚才的那一幕发生了……不管韩太太是出于什么心理,故意隐瞒楚扬在这儿,可她这样做,无疑造成了俩人之间出现了矛盾,所以韩放才和人家说对不起。 “我……” 谢妖瞳猛地抬起头,大声说出这个字后,却猛地从韩放眼中看到了真诚,先是一呆随即放低了声音:“我、我没有看到阿姨。” 不等韩放说什么,谢妖瞳却像是忽然卸下了千斤重担的人那也,浑身变得轻松起来,花儿一样的脸上也带有了笑容:“呵呵,假如阿姨要是在外面碰到我的话,肯定会告诉我说楚扬在这儿的,所以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如果韩放是个弱智的话,那么他也许真会相信谢妖瞳的话。 可是人家韩放却是个精明人,一眼就看出谢姐姐这是在替他老娘开脱了,于是就在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妖瞳,要不要我给楚扬打电话,和他解释一下?哦,我是没有他的手机号,但我想你会有吧?” 谢妖瞳无所谓的耸耸肩,走到椅子前坐下,把手中的花儿放进了花瓶后才说:“解释什么呢?我只是出于过去的情份来看看你,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和他解释呢?” 韩放皱着眉头的说:“可要是不解释的话,那么他肯定会误会你来这儿看我,是抱着什么想法来的……” 不等韩放说完,谢妖瞳就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那么你以为我这次来,是抱着什么想法来看你的呢?” 韩放语气落魄的回答:“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谢妖瞳笑了:“呵呵,既然你都能看得出来了,他凭什么看不出呢?所以呢,我根本没必要解释什么,我这次来呢,就是单纯的来看看你,顺便再和你说一句话,或者说是个忠告。” 韩放吐出一口气:“你说吧,我在听着呢。” 谢妖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到背着双手的在病床前来回走了两步:“如果你想活的很长久的话,那么最好别打楚扬的主意。” 顿了顿,谢妖瞳又说:“这是我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的最后忠告,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假如他想让你消失的话,依着他的手段,就算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刑侦专家,也找不到他下手的丝毫蜘丝马迹,因为他在很久之前,就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杀手了。” 谢妖瞳的这些话中,虽然大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意思,但韩放却认真的接受了:“嗯,我以前就听说过,可是还不怎么信,但我现在信了。谢谢你对我的忠告,呵呵,看来你对我的态度转变了许多,要不然也不会和我说这些话了。” 谢妖瞳低声回答:“我对你改变了许多,那是因为你自己改变了……好了,我要走了,替我向阿姨说声祝她身体健康。” 谢妖瞳说完后,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就在她走到门口时,韩放却忽然用迫切的声音问道:“妖瞳,不管你和楚扬接下来会怎么样,我们两个就再也无可能了,对不对啊?” 谢妖瞳抬起的右手僵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说:“你应该听说过一个成语,叫做覆水难收。” 韩放眼里带着失落的说:“嗯,我明白了,那祝你以后要记得开心。” “你也是。如果你以前就这样关心我的话,那么也许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呵呵,既然都这样了,我还说这些做什么呢?我真傻。” 韩放在谢妖瞳打开房门时,忽然再次说道:“哦,对了,我听我妈说,楼下花坛前停着一辆兰博基尼,东子有钥匙的。” “谢谢,我知道了。”谢妖瞳笑了笑,开门走出了病房。 谢妖瞳在刚才开门后,站在门口的东子,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于是就掏出了一把钥匙,递给了她。 谢妖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钥匙,刚想说什么时,韩太太就从对面的洗手间内走出来。 好像啥事也不知道那样,韩太太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依然带着热情的笑容:“妖瞳,你这是要走了么?” 谢妖瞳的左手紧紧的攥了一下,但随即就松开,也笑着说:“是啊,我已经看过韩放了,他还算可以,我也就放心了。” 韩太太走到谢妖瞳面前:“怎么,不多坐一会儿了?” “不坐了。” 谢妖瞳望着韩太太那张精致的面孔,笑着说:“阿姨,其实心机深的女人,会老的快的。我希望阿姨能够永远这样年轻,呵呵。” 韩太太脸色一变,还没有说什么,谢妖瞳就转身快步向电梯那边走了过去。 …… 虽说韩放事件的处理,存在着太多的破绽,但正如它的发生那样,在高层政客的眼中,只是一个形式,或者说只是某件事开始的理由,和结束的借口,本质上没啥值得挖掘的东西。 而本案因为有了那些倒霉的越南人参与,就给这件事提的结束,提供了一个比较拙劣的借口。 不管别人会怎么看待韩放,实际上他就是高层博弈的一枚棋子。 当这颗棋子失去了它的利用价值后,就没有谁再继续关注它了。 可以说,因为韩放事件而聚集在玛雅新城上空的阴云,在百川市局的那份调查报告交上去后,就迅速的散去了,好像从没有发生过那样。 这就是政治,为了自身利益可以利用一切的政治,开始的没有道理,正如它的结束一样。 韩放事件算是尘埃落定了,但楚扬的心中却仍然存在着一些烦躁:周舒涵的离开、谢妖瞳偷偷跑来看望韩放、阮灵姬和韩放‘联手’来算计玛雅新城,花漫语依然不改她的歹毒心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烦躁,甚至愤怒! “怪不得大家经常说,女人多了是麻烦。怪不得顾明闯那小子那么流氓,但最终却为了个周玉如改变了自己,嘿嘿,原来这一切都是很有道理的。”楚扬驾车急驶在赶往新城的路途中,望着道路两旁越加荒凉的野地,忍不住是大发感慨。 感慨着感慨着,楚扬就想到已经很久没有顾明闯他们打电话了,也不知道2012那边到底怎么样了,于是就掏出手机,准备给商离歌他们打电话,问他们能不能赶在21号那天之前来到新城。 现在楚扬可以确定,所谓的世界末日,只是阿奴时比王的一个谎言:人类不会在21号那天遭受灭顶之灾,世界还是那个世界,日子还得继续。 但是楚扬却没心情、也没必要把这个真相说出去。 一方面,就算他说出去,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另外一方面呢,则是假如有人真相信的话,那么那些玛雅人还会信他这个羽蛇神嘛? 第1652章 亲我一下!(第一更!) 第1652章亲我一下!(第一更!) 谎言,是个贬义词。 那些组成谎言的话语,都是不真实的。 一般来说,谎言都是误导别人的,可有时候呢,它所起到的作用却是很大,可以让人从中谋取到太大的利益,就像是楚扬这样。 当然了,楚扬虽然已经确定(实际上从一开始,他就不信所谓的世界末日论)21号不是世界末日,但他要是什么也不做的话,那些玛雅人会不会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呢? 所以啊,楚扬觉得世界上最好在21号之前,发生一些大的自然灾害,然后他再适当的跳出来表演一下,那样他这个羽蛇神就显得更加真实了。 “嘿嘿,当然了,发生的那些自然灾害,千万不要在华夏发生。” 楚某人想到这儿的时候,露出了一个非常‘忧国忧民’的贱笑,郁闷的心情,也多少的好受了许多,觉得从即日起,他就该特别关注这些事才对。 找到商离歌的手机号后,楚扬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嘟嘟……手机里面响了两声悦耳的嘟嘟声后,商离歌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楚扬吗!?” 听到九儿姐那很是急迫的声音后,想到手机才响了两下就被接起,楚扬就肯定她可能一直在守着、或者说是盼着自己给她打电话,心中顿时就有一股暖流淌过,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我要不是楚扬的话,那么谁才是楚扬啊?怎么,是不是很想我呀。” 别看商离歌刚才接电话是迫不及待的,但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吱吱唔唔的说:“我、我……” 尽管看不到九儿姐,但楚扬也猜出她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很尴尬,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放低声音轻轻的说:“九儿姐,我现在很想你。” 根据华夏和南美洲那边的时差,现在这边的傍晚后,就是那边的清晨,商离歌这时候应该还没有起床,所以楚扬觉得他在说出这句话后,九儿姐肯定会大着胆子的和他说几句悄悄话,搞好了,还会说几句下流话…… 男人,总是喜欢自己所爱的女人,千万别和他正经。 可是,楚扬的这句话刚说完,忽然就听到手机那边,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扬扬,俺也很想你,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了!” 楚扬一愣,随即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了,顿时就大骂道:“我草,老八(顾明闯)你能不能别恶心我行不行?我晚上可是刚吃了一顿大餐,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呢,要是吐出来的话,那绝对会遭天谴的!” “哈,哈哈!”顾明闯那贼兮兮的大笑声,从手机中清晰的传了出来:“草,我这叫恶心你吗?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对着电话说,俺想你了……哎哟,九儿姐,我的耳朵,耳朵啊!狐狸,你小子也他嘛的没义气了吧?竟然眼睁睁看着老子被收拾,而无动于衷的幸灾乐祸!” 胡力大声在那边笑着说:“你希望我怎么做,帮着老九(商离歌)按住你吗?” “给我去死!哎呀呀,九儿姐,我可不是说你,我给你电话还不行嘛!” 在顾明闯连声惨叫中,商离歌夺过了电话,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后才说:“楚扬,我、我也很想你。顾明闯和胡力前几天刚从那边回来,我们准备等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就会马上赶往你那儿的。” 刚才商离歌在说出‘我也很想你’的话后,根本没有半丝停顿的,就开始说正事了,由此可见她的确很害羞,生怕顾明闯会借机取笑她。 楚扬也不再开玩笑了,而是正儿八经的说:“嗯,那边一切还算顺利吧?” 谈起正事后,商离歌的语速流畅了很多:“还可以吧,也有一些人不愿意去华夏,但大多数人都选择了赶在20号之前抵达那边,具体的工作,是由蒋公瑾和楚金环负责的,我和老八、胡力只是负责掌控全局。总体来说,搬迁工作做的很不错,也没有遇到预想中的麻烦。” 商离歌所说的预想中的麻烦,自然是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麻烦了。 想到奥林匹斯山后,楚扬又莫明其妙的想到了那个宙斯王,心中咻的就疼了一下,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微笑着听商离歌在那边说。 商离歌在那边的波的波的,捡着比较重要的讯息,简单的说了一遍后,末了才轻声说:“楚扬,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楚扬马上笑道:“除了盼着你能尽快赶过来,我哪儿有什么心事啊?” 商离歌的声音更轻:“我可以感觉出来的,你有心事。” 这次,楚扬并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说:“九儿姐,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你是在开车吧?好了,你先专心开车,我们很快就会回去的。” 商离歌说:“哦,对了。等我回去后,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楚扬赶紧的问道:“什么惊喜?难道你也怀孕了?” “呃……”商离歌很害羞的愣了一下,小声说:“你已经很久没有碰我了,我怎么会、会那个啥呢?我要是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恐怕就不是惊喜啦。好了,见面你就知道了,我不说了,得挂了,老八他们开始去忙活了,就这样。” 楚扬连声阻止:“等等,等等再挂!” 商离歌赶紧的问:“还有事吗?” 楚扬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你得亲我一下,隔着电话就行啦,嘿嘿……靠!” 楚某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中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让他有些郁闷:“不就是亲亲嘛,至于这样害羞?” 楚扬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再次响了起来。 他一看还是商离歌的号码,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赶紧的接通:“喂,九儿姐,怎么了!?” 手机那边的商离歌并没有说话,但楚扬却清楚的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啵’声,然后忙音再次想起。 捂着自己的腮帮子,楚某人傻傻的说:“神经,浪费好几块钱的电话费,就为了啵一下,不过我喜欢。” 和商离歌通了会电话后,楚扬心情彻底的好了很多,收起手机后看了一眼路旁的指示牌,就加大了油门。 楚扬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从百川市西行了大约五十多公里,早就进入了远郊地域,路上的车辆倒是不少,不过却没有几辆轿车,大多数都是货车,看来都是奔着玛雅新城而去的,正在争分夺秒的……混钱。 就在楚扬打开打开左转向灯,准备超过前面一辆东风重卡货车时,却从后视镜中发现车后不远处,腾然出现两道雪白的光柱,咻咻的追了上来。 这两道雪白的光柱,肯定也是在超车后才被楚扬发现的,而且他通过光柱的瞬间变大,可以判断出这辆车的时速,已经超过了时速一百八十公里。 “这是一辆好车,只是司机开的这样快,是着急赶着去投胎吗?” 楚扬嘀咕了一声后,放弃了超越前面那辆大货车,准备等后面这辆车过去后,再超车。 虽说现在的天还不算很黑,但这时候路上的汽车都亮起了灯,从而会让人有种目不暇接的紧张感。 而且大部分的车祸,也都是在天刚擦黑、车灯刚亮起时发生的。 楚某人的车技是很牛叉,但他也没必要开着一辆普通轿车,硬和后面那辆跑车抢车道,这种事只有黄东东那种不成熟的才会做得出。 几乎是在眨眼间,那辆呜呜作响的跑车,就超过了楚扬,流星划过夜空一样的,瞬间就消失在了大货车的前面。 那辆跑车在急速超越楚扬和那辆大货车时,时间很短,短到他根本无法看清里面是不是有人在驾车……他只看到这是一辆蓝色的跑车。 “真是有病,开这么快。” 楚扬低低的骂了一声后,左打方向盘,正准备也超过那辆大货车时,可那辆该死的大货车,却猛地也向左侧移动! “我草,你他嘛怎么开车的,连超车信号都不打!” 在大声叫骂声中,楚扬赶紧的一踩刹车,重新让车子回到了右侧的位置上。 这时候,前面那辆大货车,响起了一声长鸣:呜呜呜! “呜呜你麻了个痹啊,差点害了老子。” 楚扬恨恨的骂了一声,对着那辆车竖起了右手中指,正考虑着是不是超过去,举着中指给货车司机看看时,却赶紧的再次踩下了刹车。 没办法,在楚扬的前面(大货车刚才正常行驶的路面上),出现了一辆蓝色的敞篷跑车。 这一下,楚扬总算知道大货车为什么会突然左转,并按着喇叭的大叫了:原来刚才超过大货车的那辆跑车,却忽然在人家面前减速了,人家能不赶紧的躲闪、鸣笛骂那个跑车司机啊?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 在看到这辆跑车后,楚扬才恍然大悟,张开嘴的正准备大骂几声时,却又马上闭上了嘴巴,因为他认出了是谁驾驶那辆蓝色跑车,也知道跑车为什么在这时候不要命的向前超车了。 谢妖瞳。 这个驾车在路上玩命超车、却又猛地减速的人,是谢妖瞳。 在认出谢妖瞳的那一刻,楚扬就知道她也认出自己了,要不然在超车后,不会不顾危险的减速了。 她,这是在等他。 “唉,有必要么?” 楚扬叹了口气后,想也没想的就挂挡,打方向,加油门,一连串的动作过后,车子就嗖的一下就擦着谢妖瞳的车子,向前蹿了过去。 第1654章 女人真会装!(第二更!) 第1654章女人真会装!(第二更!) 谢妖瞳在超过楚扬的车子后,才认出他的。 但那时候疾奔的兰博基尼,已经越过了前面的大货车。 不过谢妖瞳连想都没有想的,就猛地一个减速,这才让大货车司机吓了一跳,按着喇叭的骂她了。 对别人的意见,谢妖瞳根本不介意,她只介意楚扬。 可是,在谢妖瞳从车中站起来,正准备和楚扬打招呼时,这个家伙却加大油门的,擦着她向前蹿了过去。 凭良心说,楚扬可不是那种很小气的人,他顶多在看到谢妖瞳去偷着去看望韩放时、心里很生气很生气罢了……所以呢,当看到谢妖瞳在前面等着后,他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驾车超了过去。 楚扬在韩放病房门口时,仍然能保持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那是做给别人看的。 但现在呢,他却没必要再保持‘君子’风度了,心里不高兴就是不高兴,直接就拿出脸子给谢妖瞳看了:你不是去偷偷看望韩放嘛,干嘛这时候又跑来找我呢,难道老子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货色? 说真格的,男人在小气起来,其实比女人更厉害的。 就像是楚扬吧,在超过谢妖瞳那辆跑车后,就施展出了他的飙车绝技,把一款时速最高一百八的普通轿车,操纵到了时速三百公里……那是不可能的,但毫无疑问的是,他将这辆车的‘潜能’彻底发挥了出来,那些被超过的车子司机,第一反应肯定就是这是一辆跑车。 在楚扬赌气向前狂奔时,谢妖瞳一直紧跟在他后面,不疾不徐的也不超车,就这样吊着他。 谢姐姐很清楚,在楚扬感到很不爽的时候,要是超过了他,他可能会更加的不爽,倒不如像个小媳妇那样的,以他为马首是瞻。 成熟的女人,在面对事情时总是用成熟的做法,假如把谢妖瞳换上黄东东、柴慕容之流的,相信她们早就怒气冲冲的超过去,然后猛地一踩刹车……接着就上演一出‘车毁人亡’的惨剧了。 对谢妖瞳来说,只要能成功的盯上楚扬就行,反正不管他的车技再牛比,也无法把车子当做跑车来使用,根本离不开她的视线。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驾驶着车子在公路上飞速奔驰着,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个不成熟的傻比在飙车:“我草,后面那辆开跑车的,怎么还不去死啊,连一辆普通轿车都追不上,真是丢我们司机的脸啊!” “那个傻比,开着一辆破轿车,就和跑车飙车,而且还津津有味的,真搞不懂他哪儿来这么大的自信心。” ……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急速飞驰后,楚扬原本平稳的情绪,被彻底的调动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他这是在和人生气了,最后竟然认真了起来:每当谢妖瞳的车子有超过他的趋势时,他的方向盘总是适当的一打,堵住对方反超的路线。 而谢妖瞳呢,也好像明白了楚扬的意思,不再满足于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了,而是堵着一口气的要超越他。 于是,俩人的这场追逐,就演变成了一次真正的飙车。 “特么的,老子要是让你追上了,那就得撒泡尿自己淹死算了!” 楚某人眼神轻蔑的瞥了一眼后视镜时,稍微一松油门,急打方向盘的与迎面而来的车子呼啸错过后,紧接着就再次踩下了油门。 按照楚扬的预算,他在躲开这辆车后,会借着这辆车给谢妖瞳造成的瞬间干扰,然后快速的拉开距离,再超过前面一辆货车,再……就再也没有了,因为他在猛地踩下油门后,车子不但没有听话的以最快速窜出去,反而发出了一声异常的叫声,车速马上就慢了下来:车子熄火了。 普通轿车之所以叫普通轿车,而不叫跑车,是有道理的……说明它不适合长时间的极速奔跑,要不然机油会跟不上,导致缸头受损(俗名抱缸)等毛病,然后彻底的抛锚。 根本不用看,仅仅是凭借车子发出的这声异响,楚扬就知道车子出啥问题了,于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无奈的把车子打向了路边。 谢妖瞳的车子,也随即慢慢的减速,跟着楚扬一起停在了路边。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没劲透了。”等车子停下后,楚扬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烟叼在了嘴上。 等楚扬喷出第一口烟雾时,谢妖瞳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拉开副驾驶的门,钻进了车里。 “你不去陪着韩放,跟着我来干啥?”楚扬斜着眼的看着谢妖瞳,脸上满是不屑。 谢妖瞳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右手,看样子要去抚摸楚扬的脸蛋。 楚扬一摆头,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子。 谢妖瞳紧跟着下车,绕过车头走到他背后,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肩头。 楚扬扔掉才吸了几口的烟,再次淡淡的问道:“你不去陪着韩放,来找我做什么?” 谢妖瞳这次说话了:“楚扬,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我有堵着你的嘴巴吗?” “没有,可你要是不听的话,就算我说上一天一夜,好像也不管用的。” 楚扬闭了闭眼,朝天吐了一口浊气:“你和韩放过去是夫妻,这一点我很清楚。虽说我在认识你之后,你们的关系就名存实亡了,但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终究是生活过几年的夫妻,再加上他这个人也不是多么很坏,要说你对他没有一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他在被暗算后,你去看望他的行为,我也能理解。只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句呢?” 楚扬说着挣开谢妖瞳的双手,转身看着她:“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说一句,而是非得偷偷摸摸的从国外跑回来去看他呢?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更何况,我当时就在场呢。” “对不起,楚扬。” 谢妖瞳走到楚扬面前,低下头说:“其实我这次来西域省,并不是为了看他的,而是单纯的想去玛雅新城看看……我、我怕你会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看到我,会把我忘了。” 抬手替楚扬整理着衣领,谢妖瞳继续说:“但我在刚下飞机后,就听到他出事的消息了。当时我就想这、这也许是你做的。别怪我,楚扬,我当时的确就是这样想的。” 楚扬摇摇头:“我没有怪你这样想,因为就算把我换成你的话,我也会这样想。” “嗯。”谢妖瞳点点头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看他,也许是觉得他、他很可怜吧?或者说是对他有愧疚?” 楚扬皱着眉头的说:“愧疚?” “是的,是愧疚。” 谢妖瞳抬起头,淡淡星光下的双眸清澈无比:“韩放走到这一步,和我有很大的关系。假如我一直在韩家的话,那么他就算是生活的不愉快,可也不会对你有什么不满。当然了,那时候他本心是要和我离婚的,但任何一个男人在和他的妻子离婚后,都会想起她的好,这是很正常的。也许正是因为他偶尔想起了我的好,这才对你不满,继而想通过商场上的手段来针对你,可是……” 楚扬打断她的话:“可是他却吃亏了,所以你就可怜他,或者说对他有了愧疚,于是在猜到我把他暗算后,就想去看看他,却又怕我知道了不高兴,这才偷偷的去了,没想到却在那儿碰到了我。你要说的,是不是这意思?” “不完全是,但也差不多了。” 谢妖瞳看着楚扬,鼓足勇气的说:“也许、也许我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 谢妖瞳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赶紧的低下了头,准备迎接楚扬那暴风雨般的责骂:你既然对他有些感情,那你就回到他身边啊! 不过,出乎谢妖瞳意料的是,楚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笑了:“呵呵,这个我很理解,人又不是草木,谁能无情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扬虽说没有责骂谢妖瞳,反而和颜悦色的和她说话,她心中却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假如楚扬骂她,虽说挨骂的滋味很不好受,不过男人的那股邪火发过后,就会雨过天晴的。 谢妖瞳最怕的就是,楚扬这样和她讲道理,这只能说明他对她很失望。 就在谢妖瞳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楚扬向后退了一步,淡淡的问道:“那你现在想怎么做?” 连犹豫都没有片刻的犹豫,谢妖瞳就回答:“跟着你,就算是你打我,骂我,我也要跟着你!” 楚扬轻轻的问道:“那韩放呢?” “韩放?韩放是谁?”谢妖瞳一脸茫然的反问。 “女人,真会装。” 楚扬有些无语的楞了片刻,然后转身向那辆跑车走去。 “其实你该知道,我在床上和你时,可从来不会装的!” 谢妖瞳妩媚的笑了笑后,脚步轻快的跟了上去。 …… 已经是夜晚八点多了,花漫语仍然在灯下处理着公务。 随着那一天的很苦到来,近几天涌入玛雅新城的人数之多,可以用‘过江之鲫’来形容了。 这样一来,关于怎么安顿这些人的工作,就成了新城高层最重要的工作了。 迄今为止,以八十公里居民区为辐射点的新城,现在已经提前一个礼拜,完成了原计划的所有工程,这期间施工部队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如此神速而又保质保量的工程进度,让当地那些政府官员,都大呼这是奇迹,就别说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了。 第1655章 为什么没死!(第三更!) 第1655章为什么没死!(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玛雅新城的建设,在某些方面来看,绝对是新世纪开始后的世界第一工程。 能够在短短两个月中,就把一座可容纳百万人的新城建成,尽管还不是十全十美,但任谁都能想出其中的艰辛。 施工过程中,数万施工部队所付出的牺牲,在这儿就不多提了,反正华夏军人一向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唉,看来这个绿化工作,才是以后的重点啊。要想将这个地方变成适合于人类居住的地方,首先攻克的就是地下的铀矿。有这些金属矿物质存在,植物很难顺利成长,看来只能从别处向这边运足够的土方了。” 花漫语看着桌子上的绿化策划土,从椅子上站起来,展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花漫语在伸懒腰时,上身的毛衣纵了上去,露出一抹比雪还要莹白的肌肤,显得生过孩子后的腰肢,更加的纤细。 低头看了一眼让自己都感到自豪的胸部,花漫语忽然有了种想摸摸的火热欲x望……但她的手还没有做出这个动作,就被几声敲门声打消了。 花漫语浑身的火热,马上消失,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后,这才淡淡的说:“进来吧。”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花漫语的绝对心腹李彪。 拿起一杆签字笔,花漫语问:“有事吗?” 李彪走到办公桌前,微微弯腰恭敬的说道:“花总,北宫中尉要见你。” “北宫错?哦,那赶快把他请进来。” 花漫语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饮水机那边走去。 听说北宫错求见后,花漫语要给他亲自泡茶。 正如柴慕容也很尊重北宫错那样,来到新城没多久的花漫语,也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虽然她不怎么理解这个总是不会笑的男人,但是他既然能够让目中无人的柴慕容尊重,足以说明有着他被看重的理由。 正是因为对北宫错有了正确的判断,所以花漫语在‘韩放事件’即将要脱出掌控后,才委托他去百川市‘处理后事’。 为了大部分的利益,不得不把楚扬那俩‘心腹哥’灭口,花漫语自认为这样做没什么不对,尽管她现在已经认识到暗算韩放,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儿了。 但人生在世,又有谁一辈子都英明果断了? 就连叱诧天下的诸葛亮,不也是‘创造’出了街亭之败后、挥泪斩马谡的桥段吗? 所以啊,对于不得不牺牲李金才和孙斌,花漫语除了发誓要好好对待人家家人后,并没有多少的愧疚意思,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嘛。 现在,带着‘绝密’任务前往百川市的北宫错已经回来了,花漫语觉得按照他的水平,应该把她的意图,都很顺利的贯彻了下去。 花漫语亲手精心泡上一杯雨前龙井后,这才端着来到沙发前的茶几旁,对坐在上面的北宫错笑了笑:“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谢谢花总。” 北宫错接过花漫语递过来的茶杯,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随即放在了茶几上。 花漫语走回办公桌后面,坐下后才笑着问:“事情都办好了吧?” “唉,明明是亲手把两个自己人推进火坑的,但她却偏偏这样镇定。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狠心,是怎么练成的。假如她要是喜欢耍枪弄棒、对从政的话,肯定能在军中、官场上大放异彩。”北宫错心中由衷的‘赞叹’了一句后,才说:“事情要比预想的要好得多。” 花漫语这次,倒没有露出丝毫的喜色,脸色反而有了沉重的味道:“哦,那、那一定要厚待他们两个(李金才和孙斌)的家人,这件事我会亲自着手操办的,毕竟他们这次是立了大功的。” 总算是躲过了一劫啊,他们的死,绝对是重于泰山的,以后玛雅新城的烈士馆中,得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才行……花漫语在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后,抬起头来刚想再表示一点沉痛时,却看到北宫错脸上带着复杂表情的说:“李金才和孙斌俩人,并没有死,他们现在已经被我带回了新城。” “什么,他们被你带回来了?” 花漫语脱口说出这句话后,腾地一下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见鬼的表情:“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不会死呢!?” 北宫错天性沉默寡言,再加上职业的关系,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更是让我等仰视……可是当花漫语说出这些话后,他还是有了种要站起来,虎着脸闪人的巨大冲动,但在皱了一下眉头后,终于忍住了,随即端起了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把这丝巨大的不快压制了下去。 花漫语虽然是在极度震惊中,但还是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北宫错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继而察觉到自己当下太过份了,于是赶紧的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强笑着解释道:“呵呵,北宫中尉,你别以为我是希望他们两个死,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对这个最好的结果而惊讶呢。” 在说出这些毫无用处的话时,花漫语脑海中急速的闪着念头:本来只有孙斌和李金才死了,才能斩断那些人借口插手新城的路子,可北宫错却说他们已经回来了,而且那边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好了,比预想中的要好很多。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有人出头主动承担了韩放事件的主要责任?还是说,北宫错运作了一下,找了个替罪羊来背黑锅了? 不得不说,花漫语的确够七窍玲珑的,在强自镇定下来后的第一时间内,就猜出了两种最有可能的结果。 北宫错并没有让花漫语等待多久,只是在放下茶杯后站了起来:“本来我也以为他们这次是死定了,但没想到关键时刻有两个人却突然出现了。” 花漫语马上追问:“那两个人是谁?” 北宫错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向门口走去,在走到门口时才扭头说了一句:“其中一个是厉香粉,她已经随着我来到新城了。至于另外那个人是谁,相信花总应该猜得到的。” 说完这句话后,北宫错根本不给花漫语再问话的机会,就大踏步的走出了屋子。 “你直接说出来,难道会死么?” 等北宫错走出屋子后,花漫语才喃喃的说了一句,然后拿着签字笔,轻敲着自己的额头,刚想自问厉香粉之外的那个人是谁时,眼睛却猛地一亮:“啊,我知道了,那个人是楚扬,绝对是楚扬!” 眼下在华夏各方势力都密切关注韩放事件时,就连花漫语也只能想出‘杀人灭口’的招数,因为她除了这招壮士断腕(她是万万不会断自己手腕的)之外,好像就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在韩放事件影响力对新城不利时,马上就派出新城最大的王牌北宫错出面办理这件事了。 不过,就在花漫语别无他法时,那个好像最近颇为受人注意、根本不把这些势力权贵放在眼中的楚扬,却忽然出现了。 只要了解楚扬的人都知道,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的心腹就这样挂了,肯定会用他自己的处理方式,来努力化解这场危机。 那个家伙,那个让老天爷都嫉妒的家伙,一向有着超好的运气,别人做不到的事儿,他不一定做不到,正如无数次别人以为他该翘了时,但他仍在活蹦乱跳那样……这就是命,超好的命。 这一次,楚扬的运气依然超好,要不然孙斌和李金才也不会活着回到玛雅新城的。 …… 按说在猜到楚扬出现、孙斌和李金才免于一死后,花漫语该高兴才对。 可实际上呢?她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反而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不管楚扬是用什么方式化解这次事件的,但无可否认的是,他肯定能猜到是我出的主意去暗算韩放,继而为我那样对待他的心腹、而对我恼羞成怒! “他,应该也快来到了吧,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化解他对我的误会,尽管我这样做全是为了大局着想,可他会这样想么?唉,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蛊惑叶初晴去做这件事,更不会迫不及待的抢柴慕容的权……柴慕容,柴慕容?对,就是她了!如果还有一个人可以化解楚扬对我的不满,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柴慕容了!” 花漫语喃喃的说到这儿,就再也坐不住了,蹭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吼吼的向门口走去。 守在外面的李彪,看到花漫语急匆匆的走出来后,赶紧的问道:“花总,天色这样晚了,你要到哪儿去?” “我要去找柴慕容,你就不要跟着我了!”花漫语在心情紧张之下,看也没看李彪一眼,冷冰冰的说完,就向柴慕容居住的方向走了过去。 虽说李彪甘心供花漫语奴役,也曾经在做错事后自抽耳光,但自从她醒来后,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对他,顿时就是一愕,然后心中忽然涌上了一股子巨大的悲哀:我这是何苦呢,为什么不能放开梦中的这一切,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呢!? 根本不知道李彪在想什么的花漫语,在向前走出几步后,忽然停住了脚步。 花漫语转过了身子,看样子刚想要说点什么,却看到了李彪望着自己的呆滞眼神,顿时心中一动,于是就在咬了一下嘴唇后低声说:“李彪,对不起,我现在心情不好,说话有些重了,对不起!” 第1656章 选择!(第一更!) 第1656章选择!(第一更!) 李彪对于花漫语来说,就像柴慕容身边的凌星。 不过,因为柴慕容身边多了上官灵和许南燕,而且凌星和田柯又凑到了一起,所以她索性成全了他们,让他们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但是李彪,却仍然‘执迷不悟’的守在花漫语身边,不管她好好的还是装死时,可谓是不离不弃。 依着花漫语的聪明,她自然看出李彪对她的那层意思,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几次有心给他找条好出路打发他走人,但却忙的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看出李彪眼中的呆滞眼神后,花漫语就知道她刚才那句话有些过份了,于是就对人家说对不起。 李彪下意识的回答:“没关系的。” 花漫语吐出一口气,低声说:“李彪,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了后,我会给你找条好的出路,那样你就不用再伺候我了。” “给我找条出路?” 李彪这时候才清醒了过来,也想起刚才花漫语给他道歉了。 花漫语那是什么样的人啊,连花老爷子都不敢惹的猛女,现在却对李彪这个下人道歉,并说要给他找条好的出路。 顿时,李彪心地深处就腾起一股子巨大的羞愧和、和温暖,把刚才所有消沉的想法全部一扫而光,眼神带着感激的坚定:“花总,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没什么的,真得,只要能够呆在您身边,守护您的安全,这就是我最好的出路了!” 李彪在说这些话时,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以后花漫语不管再怎么对他,他也肯定会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所以呢,哪怕花漫语是那种特卑鄙的娘们,此时还是有了一些感动,低声说:“李彪,你知道吗,其实你在我心中,就像是我的哥哥那样,根本没有把你当做普通的手下,所以才会在心情不好下,忍不住的给你脸色看。” “花总,您什么都不要解释了,我心中什么都明白的!您说吧,需要我去做什么?” 虽说被花漫语当做哥哥,的确不如当做情人好,李彪也多少的有些失望,不过俩人之间的身份巨大差异,还是让他很快清醒了过来,继而端正了自己的心态。 花漫语点点头:“好,这些客气话我就不说了,你去替我通知南诏副总、叶初晴她们,请她们两个去办公室等我,就说有要事商量。” …… 吩咐李彪去做事后,花漫语很快就来到了柴慕容的居所前。 替柴慕容看守门户的上官灵和许南燕,看到来的人是花漫语后,也没有从屋子里走出来多问什么。 自从柴慕容‘闭关’后,花漫语每天都要来两次‘汇报’工作,她们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懒得出来搭理她。 心情非常沉重的花漫语,快步走到柴慕容的居所门前,非常郁闷的看了一眼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的窗户,抬起在门板上重重的敲了几下,高声问道:“伟大的柴董,您老人家安息了没有?” 就像早知道花漫语要来那样,屋子里的柴慕容,马上就用懒洋洋的声音回答:“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说完了,放干净了就赶紧的走人。” 放在前些天的时候,花漫语肯定会反唇相讥,直到两个娘们互相谩骂几分钟后,她才会把新城今天的主要工作,简单的‘汇报’一下,然后走人。 但是这一次,花漫语却没有那样做,而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后,倚在了门板上,望着东方夜空上方的月亮说:“你知道吗,出事了。” 柴慕容可能就站在门后,要不然在隔着一扇门时,也不会让花漫语听得这样清晰:“出事了?出什么大不了的事了,竟然也会让花总也唉声叹气的?呵呵,难道你的更年期提前了,还是在偷男人时被,人家媳妇抓在床上了?” 花漫语抱着膀子的回答:“柴慕容,我是认真的!你先别打岔,我问你,你还记得那天韩放来的事情吗?” “我怎么不记得,他不是和阮灵姬……”柴慕容说到这儿后,声音顿了顿后就明显的有了些低沉:“你是说韩放、韩放终于死了?” 当初在搞清楚韩放来新城的目的后,就算柴慕容对他的印象并不是特别的坏,但还是很愤怒的,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花漫语去那样做了。 可是,当花漫语今晚提到韩放后,柴慕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死了,心情竟然多了一点点的悲伤, 柴慕容敢拍着自己的胸脯发誓:老娘我对那个韩放根本没有一丝丝那样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还不是一个太坏的人!而且不管怎么说,他当年都曾经跪在俺的床前,深情款款的说他爱俺……人非草木,谁能没情呀? 花漫语并没有回答柴慕容的话,而是反问道:“你觉得韩放死了好呢,还是不死好呢?” 柴慕容在沉默了片刻后,才低声回答:“严格的说起来,现在韩放要是死在西域省的话,对玛雅新城来说根本不是好事,但对某些人来讲,却是一个机会。总体看来,他的死对于新城来说,很可能是一个祸端的开始,其实你心中也该很明白这个道理的。” “哼!”花漫语冷哼一声:“既然你明明知道这些,那么当初为什么还同意叶初晴去那样做?” 柴慕容也嗤笑一声:“切,当时谁会想到这些?” 花漫语舔舔嘴唇:“唉,是啊,当时我们在气愤之下,都没有想到这些,所以等他出事后,才反应出这件事是多么的不明智。” 柴慕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保持着沉默。 等了片刻后,花漫语才说:“其实呢,韩放并没有死。” 花漫语在说完后,就等待着柴慕容的反应:这个臭娘们,在听到韩放根本没有死的消息后,心中肯定是又惊又喜,然后慢慢的盘算一番,绝对得沉默至少三十五秒开外,才会说话的! 果然,就在花漫语心中暗数到三十七下时,屋里的柴慕容才用淡淡的语气说道:“哦,这样最好。怎么着,依着花总您那歹毒的心肠,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放过他?这几天有时候我还想,那个韩放肯定被火花了呢。” 花漫语淡淡的说:“柴慕容,你说话最好注意一下影响。做掉韩放的主意,是我们两个同时做出来的决断,但去执行这项任务的,却是叶初晴,我并没有去刻意追踪这件事,变相的说就是我并没有插手这件事,所以请你不要以为只有我一个去针对他。” 柴慕容冷哼一声:“哼,行了花漫语,你最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别再这儿说这些没用的!不管韩放有没有遭到意外,但你敢说这个主意,不是你说出来的吗?” “主意是我先提出来的,可你当时好像拥有最终拍板权吧?所以说这件事你也有着相当大的责任,妄想轻而易举的从里面脱身,那是不可能的!”花漫语针锋相对的说了这些话,不等柴慕容再问什么,就直截了当的说:“昨天下午时,孙斌和李金才主动要求,他们两个去收拾韩放……” 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花漫语就把她所知道的‘韩放’事件发生、处理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柴慕容,假如你是我的话,在察觉出韩放被刺后的巨大影响后,你会采取什么样的补救措施?” 柴慕容缓缓的回答:“要想不把那把火引到新城来,我也会和你一样,牺牲孙斌和李金才两个。这样说,对于他们两个来说的确不公平,也有些让人胆寒,可是除此之外,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唉,他们两个呢,现在可能已经、已经死了吧?” 花漫语说:“韩放既然没有死,那么他们凭什么要死?” 柴慕容明显的愣了一下,提高声音说:“事情走到这一步后,不管韩放有没有死,但他们两个却除了死之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了!” 花漫语紧紧的抿了下嘴角说:“可是事实上他们真的没死,而且已经被北宫错带回了玛雅新城……” 不等花漫语的这句话是说完,就听到门板咚的一声响,柴慕容声音急促的厉声喝道:“混帐!是谁让他把他们带回来的?花漫语,别人混帐,难道你也跟着混帐吗?他们两个的回来,这是要把火引来新城啊!?花漫语,你不去赶紧的处理这件事,怎么还在这儿唧唧歪歪的?” “你才是个混帐呢!” 花漫语也提高声音:“可是孙斌俩人回到新城,这一切都是楚扬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呢?” “就是楚扬安排的也不行……什么,你、你说是楚扬安排的?”柴慕容声音开始发颤:“楚扬他、他回来了?” 花漫语摇摇头:“还没有来到新城,不过我估计也快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北宫错怎么会把孙斌和李金才带回来呢。” 柴慕容喃喃的说:“可就算是楚扬安排的,但他就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怎么还会把他们带来新城呢?唉,这个家伙最大的缺点就是优柔寡断,感情用事,他不忍心他们白白牺牲,但却不知道这样做会拖累整个新城的。花漫语,你快去告诉楚扬,就说他必需得慎重处理这件事!” 柴慕容着急后,花漫语反而平静了下来,低笑一声道:“呵呵,你以为就是你会这样想呀?当时我的第一反应也是这样,不过现在你放心吧,韩放事件已经烟消云散了,事情好的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第1657章 讲义气的人!(第二更!) 第1657章讲义气的人!(第二更!) 柴慕容也知道,她自己好像活不了多久了,按说该看开一切才对。 但是当有可能危害新城的事情即将发生后,她还是忘记了自己要死的这件事,继而着急的出谋划策。 对柴慕容的这种反应,花漫语很满意,先在卖了关子后,才说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好的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花漫语继续说:“当然了,目前我也不知道他具体是怎么运作的,不过北宫错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真得吗?呼!” 柴慕容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哦,既然这样就好了。好啦,老娘困了,要去洗洗睡了,你也早点去养好精神,准备接受楚扬的雷霆之怒吧!” 暂且不管楚扬是怎么化解这件事的,但柴慕容却很清楚:他在回来新城后,肯定会大发雷霆的,骂出这个主意的人是蠢猪,是拿着自己人性命不当的冷血动物……而这一切的责任,都得需要新城现在的‘主人’花漫语承担,所以柴慕容感到非常的高兴。 想到楚扬因为这件事,会改变对花漫语的态度,柴慕容真得好开心好开心啊…… 柴慕容想到的这一切,花漫语自然也会想到,于是就恨恨的骂道:“你这个幸灾乐祸的贱.人!你以为他发脾气只会针对我一个么?别忘了当初可是大家都商量过的!哼,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装模做样的不见人,原来就是为了躲避这件事!” “咯咯,你真是太聪明了,可惜的是已经晚了,哈,哈哈!”门后面的柴慕容,在里面是纵声大笑。 “贱.人,真是个不讲义气的贱.人,你给我开门,滚出来!” 花漫语恨恨的骂着,抬脚对着门板就大力一脚! 在门板发出咣的一声响后,花漫语紧接着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唉呀!” 在来柴慕容这儿时,花漫语是穿着一双棉布脱的,在暴怒之下的这一奋力踹门……她那只娇嫩嫩的右脚,又怎么会是门板的对手? 所以啊,她就在踹门的大响声中,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抱住脚的蹲坐在了地上。 一直关注着这边情况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听到花漫语发出惨叫后,当即就用百米跑的速度,急吼吼的冲了过来:“花总,怎么了你!?” “哎哟,我的脚、脚疼死了,很可能是骨折了,哎哟!” 花漫语抱着穿着棉丝袜的右脚,一张脸在门口灯光下显得苍白异常,泪水顺着脸颊滚了下来,额头同时也冒出了冷汗,一看就是非常的疼啊,疼啊的! 上官灵蹲下身子,捧起花漫语那只小臭脚,手指刚在足尖轻轻按了一下,她就像杀猪似的嚎了起来:“啊哦,疼!” “没事,没事,应该只是脚趾骨折,问题不大。” 上官灵在花漫语右脚脚踝处轻捏了几下,然后翻转身子:“花总,我背你去医院!” 许南燕赶紧的抱着花漫语,趴在了上官灵的背上。 在花漫语的低声喊疼声中,上官灵快步向医院那边奔了过去。 既然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柴慕容,许南燕自然不会也跟着上官灵去医院了,等她们走远后才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有些纳闷的寻思:花总究竟是受到柴董什么样的刺激了,竟然让她如此的大力踹门,搞得脚趾头都断了,真是不明白。 …… 等听到许南燕的脚步声也远去后,站在门后的柴慕容,才冷冷的笑了一声,走到了床前。 别人也许搞不懂依着花漫语的冷静,为什么在和柴慕容斗嘴时,竟然做出了脚踹门板的愚蠢动作。 但是柴慕容心中却很明白的很:花漫语正是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暂时躲避即将到来的楚扬。 当初在京华楚家时,花漫语就因为苏菲‘蛊惑’楚扬,而悍然拿刀子在她自己脸庞上来一下,由此可以看出她绝对是一个狠角色,不但对别人很,对自己也够狠的,这从刚才她的‘自残’中,就能看得出。 当然了,花漫语脚趾头折了的滋味,的确很特么的不好受,但和迎接楚某人的怒火相比起来,好像根本算不了什么。 洞悉花漫语为什么那样做的柴慕容,坐在床上后,习惯性的抬手开始轻摸自己的脸蛋,感受着那些高低不平带来的心疼感。 这些天以来,柴慕容全身那些小疙瘩,已经嚣张到了极点:不但全身都是,而且就算不去故意拿手去碰,它们也会自动裂开,流出腥臭的粘乎乎液体,搞得整个房间、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带有了这种异味。 柴慕容在盯着手背上那些自动破裂的小疙瘩时,脑海中总是会浮上这样一幕:在炎炎夏日的小河边,一只癞蛤蟆在死了几天后,肚子被晒胀的好像个气球,肚皮开始接近透明,隐隐看到里面的那些变质的内脏……终于,在阳光最炙热的某一刻,癞蛤蟆的肚皮终于‘砰’的一声裂开,带着腥臭味道的污水,从它的肚子里溅了出来。 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哪怕柴慕容只是想一下这个场景,也肯定会恶心的要命。 但是现在呢,她却没有这种感觉了。 因为柴慕容觉得,她现在应该比那个想象中的癞蛤蟆还要让人恶心:全身、包括脸######,都有了这种随时都会迸溅出黄水的小疙瘩,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恶心那只想象中的癞蛤蟆。 而那些号称‘杏林高手’的专职大夫们,到现在仍然不知道该怎么治愈这种东东,甚至都无法确定病因。 对那些大夫,柴慕容已经失望了,就像她毫不怀疑会这样窝窝囊囊死去那样,索性连孙大夫也不见了。 “唉,但愿孩子还能保持健康。” 柴慕容叹了口气,放下的手,又放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自嘲的笑笑说:“得病不怕死,只要有信心。病死了柴慕容,还有后来人,还有后来人呐!嘿嘿,花漫语,你有这份狠劲么?别以为你自残了,就会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但大官人敢保证,楚扬要是在看到我这个样子后,就算是他有天大的火,也会被这些黄水灭掉的。嘿嘿,特奶奶的,我到底见他呢,还是不见他?” 想到楚扬即将到来后,柴慕容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到底见不见他的这个问题上。 考虑了很久后,柴慕容才坚定的摇摇头说:“不,我绝不会见他的,没得坏了大官人在他心中千娇百媚的大好形像!” …… “没什么意外情况吧?” 带着两个手下的肖纪中,走到了七号暗哨面前,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伪装后,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看就要21号了,弟兄们再辛苦几天,等安然渡过那一天后,我肯定会为弟兄们请功的!” 那个暗哨刷的抬手,对肖纪中敬了个军礼:“报告肖少校,目前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现!” 肖纪中点了点头,拿起挂在胸前的望远镜,向低处的远房夜空中望去。 经过楚扬的力挺,出身普通驻军部队的肖纪中,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驻扎在玛雅新城的这支特种部队,可谓是令行禁止。 虽说这种情况的大部分功劳,都得记在楚扬的脑袋上,但和肖纪中的为人行事,也有着很大的关系:他并没有因为得到楚扬的力挺,就在这些战士面前耀武扬威的,而是更加像兄弟一样的真诚对待每一个人。 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战士们,在强硬面前是绝不会低头的,但却为了真挚的战友情面前,宁可赴汤蹈火…… 扫视了一圈远处,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情况后,肖纪中正准备放心望远镜,去另外一个暗哨岗位巡查时,却忽然发现在东方很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很缓慢、实际上应该很快的光点。 按照玛雅新城制定的‘法律’,所有前来新城送建筑材料的车子,在深夜十点到清晨五点的这七个小时中,绝不可以私自闯入新城警戒范围。 当初北宫错、肖纪中等人在制定这条规矩时,就是担心会有图谋不轨者,会趁着黑夜袭击新城,所以宁肯让那些送货车在警戒线外等着,也不想让他们接近,这样就避免了有可能发生意外的可能。 所以,当肖纪中在看到这个快速移动的光点后,马上就有了警觉:“嗯,那是什么?” 肖纪中放下望远镜看了一眼,然后又举了起来,在确定那是一辆高速奔驰的车子后,才沉声说道:“大家注意,八点钟方向有情况!” 听到肖纪中的话后,站在他身后的那个战士,马上就拿起近程步话机,低声喝道:“十四号岗位,有没有发现八点钟方向有意外情况!?” 步话机中接着就传出暗哨的声音:“我们已经发现了,这应该是辆车子。现在我们正在严密监事这辆车,已经向前面哨所(明哨)做了提醒,如有异常情况,会随时报告的!” 肖纪中放下望远镜,说道:“走,我们去十四号岗位!” 两个手下答应了一声,跟着肖纪中飞速向下面冲了下去。 很快,就在远处那个光点变成两束车灯时,气喘吁吁的肖纪中,也带着人来到了十四号暗哨前:“什、什么情况?” 暗哨敬礼后,低声回答:“报告少校首长,是辆不遵守规矩的车子,关卡已经布好了拦车故障,正在严阵以待!” “是!”暗哨很干脆的挥手敬礼。 第1658章 放开肖少校!(第三更!) 第1658章放开肖少校!(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自从新城设立了夜间警戒后,还从没有夜行车辆在‘宵禁’时间内出现过的情况。 这条禁令除了有新城外围警卫的努力外,还和西域省当地政府的宣传,也有着很大的关系。 所以呢,在看到这辆没有提前通话就闯来的汽车后,那些关卡和暗哨,都有了一种‘终于来买卖了!’的兴奋,当然得抖擞精神的准备干活了。 “嗯。”肖纪中嗯了一声,转身和两个手下说:“你们两个在这儿注意点,我去那边看看。” 肖纪中说完,弯腰离开暗哨方位后,才快步跑向了关卡。 负责守护新城第一道关卡的战士,在看到有人跑过来后,当即用射灯(第一道关卡旁有个十几米高的岗楼)一照,下面的人刚想喊话,才看到是肖纪中,于是负责值班的那个上士就跑了过去。 不等上士敬礼,肖纪中就摆了一下手说道:“只看到这一辆车子吗?” “是的,就是这一辆。” 上士点点头,转身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子,低声骂道:“奶奶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敢无视我们的宵禁命令,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呵呵,没必要这样如临大敌的,只要小心些就是了。”肖纪中笑了笑,右手握住了枪柄。 他很清楚,这些关卡战士之所以这样兴奋,这是因为新城开工两个多月以来,第一辆敢‘以身试法’的车子,这些每天闲的淡疼的小伙子们,要是不兴奋才奇怪呢。 当肖纪中说完这句话后,那辆车子已经疾驰到了关卡前的一百米内,铮亮的射灯马上就锁定了这辆车,同时高处的扩音器内也传出严厉警告声:“这是第一次警告,立即停车接受检查!立即停车接受检查!” 谁都知道,第一次警告时虽然是口头上的,但第二次警告却很有可能就来真的了,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接到第一次警告的人,就会适可而止了。 那辆被强光灯锁定了的车子,也是这样:在第一次警告声响起后,向前又滑行了十几米后,就蹭地一个摆尾,停了下来仰起一片灰尘。 在几个持枪战士的簇拥下,肖纪中快步走到了车前七八米处,还没有指使手下过去盘问什么呢,车门就开了,一个穿着红色猎装、高脚马靴的女人,抬起左手挡着面孔的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咦,怎么是个女人啊……肖纪中等人有些疑惑。 在上千瓦的强灯照射下,这个女人下车后,微微转向放下了胳膊,咯咯的一声娇笑:“咯咯,看来以后我得办张特别通行证才行啊。” 看到下来的是个女人后,肖纪中等人就多少的感到有些意外了,但当她放下胳膊、露出她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后,这些大兵顿时就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了:靠,这个妞儿好特么的风x骚有味道,虽说不一定比柴董等人更漂亮,看样子也不如她们年轻,但人家身上这股子成熟魅力……咋让我想到在水###了呢? 大兵们眼睛一呆的同时,对这个女人也有了很明显的似曾相识感:哟呵,看她的样子,好像和特别行动小组(北宫错的直系)中的那两个女人(楚银环和楚珍环)差不多啊,可是气质和神采,要远远的强过那俩妞儿,难道她们是孪生姐妹吗? 在看到这个红衣女人的同时,肖纪中在惊艳x后的第一反应,也以为她是特别行动小组中的那俩女人中的一个。 不过,随后他就看出了不同:这个红衣女人虽说和楚银环姐妹俩样子完全一样,但她在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流露出了堪称完美的和谐。 这样说吧:假如楚银环姐妹俩是复制品的话,这个红衣女人才是真正的真品! 但是,不管这个红衣女人和楚银环她们是什么关系,但在没有接到任何提前通知的情况下,肖纪中还是不会放松丝毫警惕的! 所以呢,肖纪中在一呆之下后,随即攥了一下双拳,虎着脸的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来这儿要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在深夜十点之后,任何人都不许私闯关卡吗!?” “哟,这位大兵哥哥好凶哦,我好怕怕哦。”对肖纪中的厉声质问,那个女人根本不在意,腰肢乱扭、花枝乱颤的向前走了过来。 肖纪中立即沉声说:“站住!” “站住?好呀,我很听话的。” 那个红衣女人停住脚步,看着肖纪中的那双水灵灵的眸子里,好像要淌出水来那样让人心动,一手捂着嘴的窃笑着,另外一只手就向他的下巴摸去:“兵哥哥,只要你肯让我摸一下你的脸儿,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好不好……唉哟!” “你这是找死!” 肖纪中抬手,啪的一下抓住这个妖艳女人的手腕,然后猛地往下一按,接着右手一翻,乌黑的手枪就顶在了她的脑门上,语气阴森的说:“给你十秒钟的考虑机会,说出你来这儿的目的!要不然的话,你应该很清楚后果是什么!” 这个女人还真没想到,肖纪###手会这样快速,更没想到他丝毫没有受自己的美色干扰,竟然用枪顶住了她脑袋。 顿时,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诧的失望之色后,被锁住的右手忽然一扭,就像是蛇儿那样的从肖纪中的手中挣出时,左手已经快速的抓住了脑门上的手枪。 “哎哟!”事发突然之下,肖纪中顿时大惊,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自己手中的手枪枪口,已经被迫对准了自己的面目。 跟着肖纪中过来的那几个战士,也被吓得不轻,条件反射般的全部抬起手中枪,发出了几声嘁哩喀喳的打开保险声,都对准了这个女人: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娇嗲嗲的女人,竟然这样厉害,在受制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将肖纪中反制住。 肖纪中虽说不是出身特种部队,但在这两个多月中,他可是跟着北宫错等人,一直刻苦训练的,身手有了明显的提高,就算不如那些特种队员,但相差也不是很多了,所以在看到他这样轻易被制住后,那些战士才会这样吃惊。 “咯咯。”制住肖纪中后,红衣女人发出了一声荡x笑:“兵哥哥,如果你肯让我摸摸你的脸儿,那么我就放了你。要不然的话,呵呵……” 肖纪中使劲挣扎了几下,但却没有任何的效果,涨的是满脸通红,随即用更大的声音,命令手下:“开枪!立即给我开枪!!” 肖纪中这样下令,就是告诉几个手下:不要管我的死活,先把这个女人做掉! 那几个战士心头一颤,齐声喝道:“放开肖少校!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不等这个红衣女人说什么,肖纪中就再次厉声喝道:“别废话!都他嘛的给我立即开枪!!” 红衣女人真没想到,肖纪中竟然这样要硬,根本不顾忌他自己的死活就命令手下开枪。 而那些战士呢,也毫不犹豫的就做出了扣下板机的动作,吓得她赶紧的松手,后退了几步举起双手,嚷道:“喂喂!怎么要来真的啊,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谁和你开玩笑呢!?” 恼羞成怒的肖纪中,腾地一下就抬起手枪,刚想命令手下把这个女人铐起来时,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了,大家都把枪放下吧。要是再闹下去,那就没意思了。” 肖纪中霍然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从车子里走了下来,先是一呆,接着大喜:“扬哥!” 这个从车子里走出来的男人,正是离开玛雅新城有段时间的楚扬。 虽说现在还不清楚这个红衣女人是谁,但楚扬既然说让把枪放下了,那么肖纪中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垂下了手,快步走到他面前,啪的一个敬礼,激动的说:“扬哥,你终于回来了!” 肖纪中的身份在玛雅新城,虽说还不能算是高层,但是他却知道很多事,比方韩放事件的来龙去脉,他就很清楚,同时也为新城的未来而担心。 现在,当他看到楚扬出现后,就知道他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有着美好的明天,又保住了,心中能不激动嘛…… 很认真的给肖纪中还了个军礼后,楚扬笑着说:“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呵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楚扬说着,抬手指着那个红衣女人:“这个是谢妖瞳,她是我的……” 谢妖瞳打断了楚扬的话,抬手咯咯娇笑着说:“我是他的第七、或者第八房老婆。刚才对不起你啦,当然了,你可千万别以为是楚扬故意纵容我和你开玩笑,我这样做是有意图的,因为我想检验一下新城的外围警戒力量怎么样,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呵呵,那我就会亲自来取代你们啦。” 肖纪中一愣,喃喃的说:“取代我们?”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对防守工作来说,我也很在行的。” 谢妖瞳说完,收起笑容正色道:“你的身手虽说差了点,但你们的精神气质,却很让我吃惊。” 肖纪中心中悲哀的想到:我身手差了点?可你知道我在这些天内,都下了什么样的苦功吗? 谢妖瞳才不管肖纪中心中是怎么想的,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因为我在国外这些日子里,也见过很多国家的军人,包括所谓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可是那些人形狗熊们,除了块块比你们大点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长处了。” 第1659章 谁该坐在那!(第一更!) 第1659章谁该坐在那!(第一更!) 听谢妖瞳把那些牛皮哄哄的美国陆战队比喻的屁都不是后,肖纪中先是惊愕,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是准备拿这个来作比喻呢。 肖纪中搓着双手,违心的说道:“其实他们也是蛮厉害的。” 谢妖瞳摇摇头说:“他们只是在电影中厉害罢了,都是虚的。我敢说,他们假如和你们在战场上相遇,死的肯定是他们。因为他们缺少你们这种坚毅、狠戾的气质。” 原来这个美女又是扬哥的某个老婆啊,我草了个比的,怎么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呢……肖纪中等人心中很不平的骂了一句时,同时也为谢妖瞳这样夸赞他们,而感到激动,尽管他们依然觉得楚扬纵容这个女人这样做,的确有些‘烽火戏诸侯’的胡闹。 不过,谢妖瞳接下来的表现,就让肖纪中等人心中的不快,彻底的消失了:“在这儿,我给大家郑重其事的道歉,是我坚持要试探一下你们的,这和楚扬无关的,还希望大家原谅,请包涵!” 哎呀呀,人家不但长得这样水灵娇嫩的,而且还是扬哥的第七或第八房老婆,能够对我们这些大老粗郑重其事的道歉,这绝对是一种荣耀啊!唉,不知道她还提不提摸摸咱们脸的事儿了……在谢妖瞳郑重其事的给大家道歉后,肖纪中脸色有红了,赶紧的摆摆手:“千、千万别这样,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并且做的还不够好,最起码遭到反制了。” 楚扬这时候说话了:“呵呵,肖少校,如果你知道她曾经是世界第一杀手的话,那么你就不会有这种惭愧感啦。好了,大家不要再说什么了,我先进去办事再说。” “她、她是世界第一杀手?” 肖纪中再次懵了,随即就想到了楚银环她们,接着心中豁然开朗:“啊,怪不得啊,原来您就是号称妖魅的……对不起,我也是听人这样说的。” 谢妖瞳无所谓的说:“没关系啦,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啦,帅哥,走啦!” 楚扬有些自得的拍了拍肖纪中的肩膀,和谢妖瞳转身上了车。 没办法,任谁有个这样既有模样、身手都很牛叉的女人,也会这样自豪,也会拿出来显摆一下的。 …… 还有几天的工夫就是冬至了,西域省西部的天气比起内地来,更加的寒冷。 尤其是在深夜的时候,带着冷气的夜风如刀,仿佛要把人们身上的衣服割开钻进去,让人们不得不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在说话时嘴里喷出的白雾清晰可见。 肖纪中目送楚扬的车子离开第一道关卡后,就迅速用电话通知了新城内的高管们。 在得到楚扬回来的消息后,南诏戏雪、叶初晴、楚银环姐妹甚至赫拉天后等人,都赶了过来。 所以当楚扬来到开进新城的最后一道关卡前时,已经有很多人站在那儿迎接他了。 “呵呵,看这阵势,大有迎接天朝钦差的意思啊,你要不要和他们说一句‘众卿家久等了’,来表示关怀?” 从第一道关卡过来的途中,是谢妖瞳开的车,看到这么多人等在这儿后,就开了句玩笑。 坐在副驾驶的楚扬,脸色已经平静了下来,看着前面的这些人,不等谢妖瞳做出松油门的动作,就淡淡的说:“不要停车,直接开过去好了。” 谢妖瞳微微一愣,但随即就顺从的说:“哦。” 看到楚扬的车子驶过来后,站在最前面的南诏戏雪和叶初晴俩人,脸色有些激动的就迎了上去。 可是,那辆车子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轻轻的响了一声喇叭,随即就擦着迎接人群的外围,带起一团尘土的呼啸着蹿了过去。 “哎,楚扬!”叶初晴转身,抬手喊了一句,刚做出要追赶的动作,但却又非常泄气的放下了手。 南诏戏雪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他这是在生气呢,我们还是跟着回去吧。” 叶初晴摸了摸耳朵,低声嘟囔道:“就知道他得这样,真是没有一点点的容人之量。” 抱怨归抱怨,可叶初晴还是第一个跳上了车子,向楚扬追了过去。 除了知道韩放事件的这几个人外,楚银环和赫拉天后等人,根本不知道楚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看到楚扬的车子根本不停顿的就跑了,他们莫明其妙的互看了一眼后,也只得上了车:特奶奶的,这么冷的天跑来迎接你了,你却停一下都不肯的跑了,早知道这样的话不来啊,被窝里多暖和。 …… 十几分钟后,楚扬在叶初晴那辆车的带领下,来到了玛雅新城高层会议室。 现在新城的高层会议室,已经不再是两个月之前的那种简易木板房了,而是在早就建起的一栋五层楼的顶层。 楚扬在下车后,也没有搭理叶初晴,只是等北宫错从车上下来后,才对他笑了笑,然后两个人进了楼房大厅。 “唉,我就算没有功劳,可也有苦劳吧,你至于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 叶初晴无精打采的叹了口气,耸耸肩倚在了车子上:现在楚某人耷拉着个脸儿的,她可不想一个人跟进去。 在和北宫错的低声交谈中,楚扬来到了会议室。 新城高层所使用的会议室内,因为时间等客观条件的原因,虽说装潢还没有达到原计划的一半要求,可是和内地那些星级酒店会议室相比起来,却是不遑多让的,处处透着奢侈,但格调却很大气、高雅:足有五百平米的大厅中,一张长达十几米的椭圆形红木会议桌上方,是个乳白色的欧式琉璃吊灯,与下面猩红色的羊毛地毯相互辉映,给人一种很舒服的视觉冲击…… 会议室内的这些到底价值几何?暂且不说别的,仅仅是地上的手工波斯毛毯,就不是一般星级酒店所能配得起的。 没办法,现在的玛雅新城也许缺人、缺树也缺水,但就是不缺钱。 在这个经济高度发展的社会中,只要手里有钱,好像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做不到的事儿,这可是众所周知的。 楚扬走进了会议室,停下脚步稍微打量了一下室内的环境,然后快步走到椭圆形会议桌的尽头,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首位那张真皮椅子上。 首位这张椅子后面,是一副高达五六米、长达十几米的国画,上面画着华夏的万里长城。 据知情人透露,这幅画和华夏人民大会堂的那一副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小了一些,由此可以看出设计这个会议室的人,有着什么样的野心。 按照华夏传统的风水学来讲,主人背后的墙上只能挂有山水画,取意’靠山‘的意思。 谁也不会在背后挂上一副字的,哪怕是王羲之老先生的真迹《兰亭集序》,因为这是‘背字’,所代表的含义是一目了然。 尽管新社会成立以来,大肆破除封建迷信,但实际呢,越是成功人士(所谓的成功人士,自然要包括政府官员,商场大亨了),越是会注重这些讲究,将‘口是心非’这个词语,诠释的淋漓尽致,还真是有些让外国友人摸不到头脑…… 当然了,楚扬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实际上在他看来,如果把这幅‘万里长城永不倒’的国画,换成一个仰面朝天果女的话,也许会感觉应该更好一些。 跟着楚扬一起进来的谢妖瞳,站在门口打量了几分钟后,张嘴刚想发表一下她的某些意见时,却看到楚扬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于是就闭上了嘴巴,走到他左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直到现在,谢妖瞳还不知道韩放事件的真相,在来时的路上她几次询问,都被楚扬用别的话给搪塞了过去。 看来,韩放事件很让楚扬生气啊,这次直接来到这儿,就是准备要发脾气的吧……谢妖瞳想到这儿的时候,南诏戏雪等人已经来到了会议室门口。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刚走进会议室,就看到了坐下了的谢妖瞳,顿时眉头都皱了起来,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就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正如背后墙上要挂画、还是挂字那样,哪个恶在哪些场合下,该坐在哪儿,也是有着一定讲究的。 在这儿就拿华夏官场某个城市的常委会打个比方吧:完全肯定的说,常委会上的主位,坐着的是书记,也就是这个城市的一把手。 而城市的二把手市长呢,则要坐在书记左首的第一张椅子上,书记右首的第一把椅子,则是有主管党群工作的副书记……由此可以看出,座位的排名是很重要的,这代表着某个人的身份和地位。 但是现在呢,坐在楚扬左首第一张椅子上的,却是那个不是他老婆的谢妖瞳,这也怪不得叶初晴和南诏戏雪在看到这一幕后,心中有些很不高兴了:她怎么可以坐在那个位置呢?就算柴慕容没有来,但这个地方也应该是我(叶初晴)坐啊。 不过,在看到那个耷拉着个比脸的楚扬后,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和谢妖瞳计较什么了。 早就进来的北宫错,在看到谢妖瞳坐在楚扬左首边时,就想到叶初晴俩人会不高兴了,可她们都不说什么了,他做为一个外人,自然不会傻到站出来乱发表意见的,于是就随便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很快,那些深夜前去迎接楚扬的人,包括赫拉天后、赫斯提亚、楚银环姐妹、甚至厉香粉和孙斌、李金才等人,也都走进了会议室。 第1660章 随你便!(第二更!) 第1660章随你便!(第二更!) 李金才等人在进来会议室后,也都看到了谢妖瞳所坐的位置。 同南诏戏雪和叶初晴那样,他们也是齐刷刷的愣了一下:她怎么坐在那儿了? 不过,这些人纳闷归纳闷,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看到南诏戏雪俩人都坐在桌子中央的椅子上后,都很自觉的坐在了她们俩人的下首。 其实严格的说来,除了叶初晴、南诏戏雪、北宫错等寥寥几个人外,不管是孙斌还是赫拉天后,都没有资格坐在这儿,别忘了这可是玛雅新城的高层会议室,是取得重大决策的地方。 但今天却没有人在乎这些,每个人都有进来坐下的理由,甚至连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都有着充分的理由:当初苏珊(宙斯王)和你一起走的,但现在你却一个人回来了,那么她呢? 在众人坐下后,楚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叼着烟的故作深沉。 众人也没有说话的,就这样干坐着。 等安排好外围警哨的肖纪中,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后,会议室内的人数就达到了十几个。 “肖少校,外面走廊中还有人要进来吗?” 楚扬等肖纪中挨着孙斌坐在靠近门口最近的椅子上后,才拿下叼在嘴角的香烟。 肖纪中马上就站了起来:“报告扬哥,外面除了会议室的几个工作人员外,就再也没有谁了。” “嗯,坐下吧。”让肖纪中坐下后,楚扬双手按在桌面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要来菜了……看到楚扬按着桌面的站起来后,叶初晴等人心中同时嘀咕了一句,随即垂下了眼帘。 脸上带着‘运筹帷幄’神态的楚某人,先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北宫错后,这才重新换上一种‘鹰视狼顾’的犀利眼神,缓缓扫视着会议桌两旁的人,动作很慢,很仔细。 除了北宫错、谢妖瞳、赫斯提亚等几个人之外,不管是叶初晴还是孙斌,这些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子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在楚扬扫视的过程中,会议室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样,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等看完最后一个人(低着脑袋的李金才)后,楚扬才缓缓的问叶初晴:“柴慕容和花漫语呢,她们为什么没有到场?” 对楚扬这句看似很随意的问话,心情紧张的叶初晴,条件反射般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报告……柴董在几天之前,就已经‘闭关’不见人了。而花漫语,则在你来之前意外受了伤,现正在医院病房中。” …… 来到新城最后一道关卡前时,楚扬就没有看到柴慕容和花漫语,但他当时也没有多想什么,还以为那俩娘们不敢来见他呢。 实际上,就算柴慕容她们在,他也不会让谢妖瞳停车的。 楚扬本打算,把这些人都集中在会议室后,他老人家先用犀利的眼神,营造出一股子威严气势,等这些人心中都噗通噗通的打鼓后,他才猛地一拍桌子,脸上带着痛心疾首的表情,厉声喝出他想好的那些台词:你们这些人啊,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啊?我才走了多久啊,就出了这么多的大事儿,搞得老子是这样被动!啊?你说我还怎么放心把新城交给你们啊!唉,你们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太失望了! 可是,楚扬真没想到,柴慕容和花漫语两个‘罪魁祸首’,却一个‘闭关’,一个受伤跑去医院躺着了! 按说在听到花漫语受伤后,楚扬作为人家她儿子的老爸,理所当然的表示一下关心才对。 不过,楚扬才不会这样做呢,因为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花漫语又不是那种每天拎着灰桶搞建筑的民工,又不是叶初晴这样指望武力的和平使者,新城更没有遭到天网等人的袭击,她身边肯定会有人贴身保护,她能受什么伤啊?她这样做,就是在随便找个理由躲避他罢了! 至于那个柴慕容……哼哼,闭关?我草,也亏她想出这个名堂来,真是让人怀疑那个妞儿在得了绝症后,是不是智商也下降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两个主要的‘罪魁祸首’既然不在场,那么楚扬就根本无法按照他心中所想的套路,来发脾气立威! 这真是一件很让人郁闷的事儿,好比一个色狼在扑倒一个美女、解开腰带后才发现原来是个人x妖那样,心里就别提多没劲了。 心中憋着一口闷气的人,心情肯定不咋样,总想找个机会发x泄一下,楚扬就是这样。 可关键问题是:不管是叶初晴、南诏戏雪,还是孙斌、李金才,这些人都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在那儿低着个脑袋,楚扬就算是想发出这口闷气,也找到泻火点啊。 “嘛的,我该怎么进行下去呢,怎么就没有个出来配合一下的?” 楚某人心中骂了一声,准备深呼吸几下,让这口闷气从内部消化时,那个自以为没她啥事的谢姐姐,这时候却悠然自得的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抬起左手撩起了鬓角的发丝。 “总算是找到发火的借口了! 楚某人看到谢妖瞳这样‘好整以暇’后,心中大喜,忽地一下抬起了手:啪! 楚扬狠狠的在拍了一下桌子后,对着谢妖瞳就吼道:“这儿是会议室,不是让你展现自我的舞台!你要是照镜子的话,给我滚出去!!” “啊!”正在对着镜子臭美的谢妖瞳手,被楚扬的这猛地一拍桌子,给吓得右手一哆嗦,镜子就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在此时显得格外悦耳。 包括北宫错在内的人,在楚扬猛地一拍桌子后,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觉得谢妖瞳真是倒霉,怎么会在这时候搞这些呢,这不是故意向枪口上撞,故意让楚扬找到合适的爆发点啊。 “我、我只是觉得我的头发……”在一片死寂中,谢妖瞳慢慢的站了起来,耷拉着个脑袋,谁也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神色。 “你只是觉得什么,是不是觉得在这儿显摆很好玩啊?哼!”楚扬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吐出一口浊气,坐了下来。 瞥见楚扬坐下后,谢妖瞳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你感觉好受些了没有?要是觉得还很烦躁的话,那就大声骂我一顿好了。” 原来她这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心中的邪火发泄出来……看了一眼眼里带着笑意的谢妖瞳,楚扬没好气的淡淡说道:“坐下来吧。” “哦。”谢妖瞳轻轻吐了一下舌头,随即洋洋得意的坐了下来:为了让这小子发泄出那股邪火,老娘方才的表演还算逼真吧?只是可惜了我那个小镜子。嘿嘿,不过这也值了,最起码这样别人也轻易看不出我这是故意的。 切,还以为别人看不出你这是故意讨好楚扬啊?唉,我真是个傻呼呼,刚才为什么没有想到这样做呢,看来这就是成###人的优点啊,总能适当的抓住机会,玩不要脸来取悦男人……南诏戏雪和叶初晴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懊悔。 经过谢妖瞳这一打岔后,会议室中的气氛,有了明显的缓和现象,众人也都悄悄的松了口气,同时也认识到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不管楚扬方才拍桌子是装比,还是真的生气,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用这种方式告诉了在坐的,他才是玛雅新城真正的主人! 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别看她们平时在新城高高在上的,但在楚扬真发脾气后,她们都得统统的靠边站。 楚扬可以宠着这些女人,甚至也很犯贱的甘受她们的欺负,总是让人觉得他活的太窝囊……但是,在一些重大问题上,他绝不会任由女人牵着他的鼻子走,谁也不行。 等谢妖瞳坐下后,楚扬身子稍微后仰,望着距离门口的孙斌和李金才:“你们谁给我说说,是谁指使你们去做那件事的?” 楚扬所说的那件事,就是指韩放遭到暗算事件。 虽说这件事已经算是平安结束了,但楚扬还是得在这儿把这件事搞清楚,尤其是到底是谁出的主意,要把这俩心腹给灭了。 孙斌和李金才,赶紧的站了起来,俩人对望了一眼,都抬手开始挠后脑勺。 其实楚扬早就猜出韩放事件是花漫语一手操办的了,但现在是个讲究证据的年代,怎么着也得让当事人亲口证实之后才算的。 看到孙斌和李金才挠后脑勺的动作后,楚扬就皱起眉头,刚想说‘你们脑袋后面痒痒吗?’时,叶初晴却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向了叶初晴。 脸色有些微微涨红的叶初晴,咬了下嘴唇后大声的说道:“楚扬,这件事和别人无关的!从头至尾都是我在主事,是我看着韩放不顺眼,这才安排他们去暗算韩放,在事件升级后,又是我让北宫错出头(灭口)的。楚扬,你不要怪任何人,要怪就只怪我一个人好啦!” 叶初晴在说话时,脸上就带着视死如归的样子。 而且在把这些话说完后,她还故意的挺了一下胸膛,大有‘要杀要剐随你便,老娘我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你养的!’的豪气。 叶初晴以为,她在说完这些话后,楚扬肯定会气的一拍桌子,不是站起来对她破口大骂,就是或许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对着她狠狠的砸过来! 但是,让叶初晴感到很纳闷的是,楚扬根本没有骂她,更没有拿打火机砸她,只是斜着眼的看着她。 第1661章 我不会走!(第三更!) 第1661章我不会走!(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虽说孙斌等人不是很清楚,是谁策划了暗杀韩放的计划。 但是他们的潜意识中却很明白,能够想出这个这种毒辣手段的,无非就是大当家柴慕容和二当家花漫语。 因为不管是花漫语还是柴慕容,在底下这些人心中,都是那种可以远看、但却绝不能近瞅的毒辣角色。 而南诏戏雪和叶初晴两位当家的呢,则要相对温和、直爽了许多。 尤其是叶初晴,更是一副直通通的肠子,别看在大是大非的表现上,很是杀伐果断,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可实际上她内心是很善良的。 就叶初晴这样一个善良的人,也许会因为某些客观原因去指使人暗杀韩放,但却绝不会在事发后做出灭口的举止。 所以呢,当孙斌听到叶初晴‘正义凛然’的承认,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后,嘴巴立即张得大大的,眼里全是‘怎么可能’的神色。 孙斌都不信叶初晴会这样心狠手毒了,更何况了解她身上每一个部位的楚扬呢? “让你去拿着刀子杀人,也许你做的很出色,但就凭你这个傻娘们的心机,在韩放事件事发后会想出把孙斌俩人灭口的补救措施?切,这才是真正的向自己脸上贴金啊!”楚扬在心里骂了一句,只是直直的看着她,也没有说什么,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一个白痴。 “你、你看什么呢?” 被楚扬盯的有些发毛的叶初晴,怯怯的说完这句话后,挺起的胸膛慢慢的塌了下去,喃喃的说:“怎么着,你觉得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吗?我可告诉你们,这件事真是从头至尾都是我在策划的。” 楚扬还是没说话,只是就这样看着她。 看的叶初晴耷拉下脑袋后,楚扬才放过了她,然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在叶初晴‘勇敢’的站出来时,就底下了头,神色变幻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虽然是低着头,可是在叶初晴不再说话后,还是明显的感觉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让我来说呀?哎哟,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南诏戏雪心中顿时扑腾起来,尤其是感觉到了来自主位上那双带着‘威严’的目光后,更是让她有些即将被架上火堆的焦燥感。 “那我该怎么办呢,说实话还是不说?” 南诏戏雪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如果我像叶初晴这样,把责任揽到我身上的话,他不但不会因为欣慰,而且还有可能更生气。但我要是把花漫语给‘供出’来的话,那么我就要背负一个‘卖友求荣’的骂名,以后都休想在新城抬起头来,而且还有可能在以后遭到她的报复! 好像是知道南诏戏雪心中在进行着艰难的抉择,楚扬也不追她,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好像是在看一个,一个白痴。 “唉,楚扬,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其实你心中比谁都清楚是谁在主导这件事,干么不去找正主,反而来拿我们撒气立威呢?” 南诏戏雪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觉得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啥事也不知道:楚扬不是在看着我吗?那我就装没有看到他在看我,就把自己当做是一只乌龟好啦! 南诏戏雪倒是心甘情愿的当一只乌龟了,但楚扬却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实际上正如南诏戏雪所想的那样,楚扬早就知道这一切是花漫语做出来的。 但是他却偏偏故意用这种方式,让两个人难堪,目的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们两个:你们都是我楚某人的老婆,有着和其他老婆一样的权力,更有着必需维护我利益的义务!可你们却在花漫语行使极端方式时,却不进行阻止,好像没事人那样站在旁边看热闹。哼,假如我要是晚回来半天的话,孙斌和李金才就得含冤而死了吧? 楚扬定定的看着南诏戏雪,足足过了三分钟。 日本女人的忍耐功夫,不愧是世界第一,在这三分钟的时间里,南诏戏雪竟然能一动不动,好像老僧入定那样。 楚扬可不想陪着她当什么老僧,于是就在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后,淡淡的问道:“南诏副总,在这件事中,你是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楚扬的这一句‘南诏副总’,一下子就把本要装傻卖呆到底的南诏戏雪给打垮了。 “完了,完了,他怎么叫我副总?”这一下,南诏戏雪知道楚某人是真的生气了,同时更从他淡淡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冷漠,顿时身子猛地一颤,赶紧的抬起头来,脸色有些苍白的说:“楚扬,我……” 南诏戏雪刚说出这三个字,却被一个人打断了。 打断南诏戏雪说话的这个人,是北宫错:“楚扬,我想还是由我来解释一下这件事吧,因为我也算是个当事人了。” 楚扬可以对叶初晴、对孙斌等人甩脸色,发脾气,但对北宫错却不能这样做,只是在他出头后,心中苦笑一声:没想到北宫错倒是个惜香怜玉的人儿,可你知道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吗?唉。 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楚扬笑着点点头:“嗯,那就由北宫中尉来说一下吧。” 现在既然是在会议室办正事,所以楚扬才称呼北宫错的‘官职’,代表着应有的敬意,和刚才他称呼南诏戏雪为副总,是大不一样的。 北宫错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说:“暗算韩放的决定,是柴董、花总和南诏副总,以及叶初晴共同商议出来的。” 看了一眼叶初晴,北宫错继续说:“而叶初晴呢,则是具体的执行者。只是当她查到韩放的最终落脚点后,孙斌和李金才却自告奋勇……韩放事件引发巨大影响后,代替柴慕容主持新城工作的花漫语,找到了我,并隐晦的告诉我说,当前必需忍痛牺牲他们两个,让这件事死无对证,才能让某些势力失去讨伐新城的理由,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北宫错说完后,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叶初晴,她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不能直接‘供出’花漫语,这也是人之常情。 但北宫错却不会在意这些,因为现在他有些厌倦柴、花那两个娘们的勾心斗角,只想熬过那一天后,赶紧的闪人回内地,去过他喜欢的日子。 北宫错有着特殊的身份,本身也不是被新城任何人所驱使的,所以他才能够无所顾忌的,说出这件事的真相。 在北宫错说话时,会议室中就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直到他一口气把这些都说出来后,还是没有谁接着发言,大家只是静静的看着楚扬。 楚扬根本不用向任何人求证,就知道北宫错所说的这些,是百分百的正确。 所以在大家都看向他之后,他只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嗯,北宫中尉所说的这些,和我所想象的差不多。叶初晴,你先坐下吧,等天亮后,你就马上离开新城赶回内地去吧。” 在楚扬刚说出让叶初晴坐下时,她心里还有了种‘暴风雨总算过去了’的轻松感。 可是,就在她刚想坐下时,那个家伙却又说出了后面的两句话,一下子就让她懵了。 “啊!”叶初晴霍地抬起头来,瞪大一双充满不信的眼睛,吃吃的问道:“什、什么,你说、说让我离开新城,回内地!?” 楚扬点点头,神色波澜不惊的说:“是啊,你来新城的时间也不短了,有两个多月了吧?也该回去向组织报道了,毕竟你现在还是属于国家的人,总不能老是呆在这儿吧?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应该有人说我假公济私,滥用国家人力资源啦。” 楚扬说完这些话后,就不再看叶初晴了,而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孙斌说:“孙斌,你先带我去看花漫语。其他的人都去休想吧,天色已经不早了,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接着说,都走吧。” 在楚扬说出让叶初晴天亮后离开新城的话时,大家看向这个妞儿的眼神里,就带有了怜悯和不忍:唉,辛辛苦苦的在这儿干了两个多月,可就是因为替花漫语背了黑锅,惹起了楚扬的不满,竟然在即将享受胜利果实时,被扫地出门了,唉,可怜的孩子…… 不过,现在楚某人好像正在气头上,可没有谁敢站出来替叶初晴讲情了,于是都装看不见的,纷纷的站了起来,向会议室门口走去。 “慢着!” 就在大家准备闪人回去洗洗睡吧时,呆若木鸡的叶初晴,这是却忽然一声大喝。 随着叶初晴的这声大喝,众人全部停住了脚步,转身向她看去。 叶初晴此时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脸儿通红,双眸中也浮上了亮晶晶的水雾,她嘴唇哆嗦着对楚扬说:“你、你真忍心赶我走?” 楚扬根本没有看叶初晴,只是垂着眼帘说:“不是赶你走,而是让你回内地去,做你最擅长的工作,你误会我意思了。” 你还是回火星去吧,地球是不合适你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楚扬说出那些话后,很多人都想起了这句无厘头。 “我没有,我才没有误会你的意思呢!你就是在赶我走!就是因为我没有阻拦花漫语她们、心甘情愿的站出来为她们背黑锅,所以你才把这股子怨气都洒在了我的身上。楚扬,我不走,你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走的。” 叶初晴哽咽着说到最后时,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淌了下来。 第1661章 了不起啊!(第一更!) 第1661章了不起啊!(第一更!) 大家在楚扬难为叶初晴时,就猜出他得好好训训这个妞儿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楚扬最后竟然要赶她走。 这样一来,大家肯定被震的不行不行的了,但叶初晴呢? 她忽然觉得天塌了下来,淌着泪的说:“不,我不会走的,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这儿!” 看到叶初晴守着众人哭了后,楚扬心中一软,但接着就硬起了心肠,嘿嘿的冷笑了两声,刚想再说什么时,一直坐在那儿的南诏戏雪,这时候却忽然站起来大声说:“楚扬,假如你让叶初晴走的话,那么我会和她一起走!因为当初我曾经对她说过,我会和她一起承担所有的后果!” “吆喝,你还想造反了呢?” 听到南诏戏雪这样嚷嚷后,楚扬心中的火儿腾地一下生起,眯着一双眼的等她把这些话说完后,才缓缓的问道:“你的话,说完了没有?” “说、说完了。”本想继续表示要和叶初晴‘生死与共’的南诏戏雪,在楚扬这样问她后,心头顿时就猛地一跳,赶紧的再次低下了头。 “说完了就行,那好吧,你既然要和她共进退,那么等天亮后,就和叶初晴一起走吧,我会安排人送你们的。” 楚扬说完,环视着其他的人:“还有谁也想离开这儿?现在最好说出来,我也会答应他的要求。” 只有傻瓜才会在新城即将全面竣工时,离开这儿呢……被楚扬看到的人,除了北宫错、赫拉天后等几个人外,都躲开了他的目光。 看了一圈都没有听到有人搭腔后,楚扬才抱歉的对北宫错笑笑说:“北宫中尉,我想麻烦你一件事,等天一亮了,你就送南诏副总和叶初晴,离开新城吧,我就不去送她们了。” 北宫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当先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楚银环姐妹、赫斯提亚、赫拉天后几个人,现在都暂时属于新城特别防卫队,所以在看到北宫错离开后,她们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肖少校,你替我暂时先安排一下她们的住宿问题。孙斌、李金才,你们两个带我去医院看望花漫语,至于其他的人,都回去休息吧。” 楚扬抬手指了指谢妖瞳和厉香粉,吩咐肖纪中安排一下她们的住宿后,就到背着双手的,看也没有看南诏戏雪和叶初晴一眼,走了。 孙斌和李金才对望了一眼,也低着头的快步跟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肖纪中,这时候对谢妖瞳和厉香粉低声说:“请两位随我来,今晚暂时先去驻军医院住一宿吧。” 玛雅新城的驻军医院中,大部分都是女兵,毫无思想准的肖纪中,在接到楚扬给他的这个任务后,只能把她们俩暂时安排在那儿了。 “在哪儿都可以的,反正我不怎么在乎。”谢妖瞳笑了笑,扭着腰肢的牵起厉香粉的手,低声说着什么的走了,从头至尾都没有安慰一下那俩个受伤的女人:活该啊,谁让你们抢先嫁给他了,哼! 随着厉香粉和谢妖瞳的退出,诺大的会议室内,就只剩下南诏戏雪和叶初晴了。 两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过了半晌的妞儿,在发了几分钟的呆后,叶初晴才恨恨的一跺脚,带着哭腔的嚷道:“嘛的,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你以为离开你,别人就无法过了吗!?”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是社会,只要是社会,就会出现它的特色,那就是阶级。 就拿玛雅新城来说吧,现在随着数十万玛雅人、外国友人的入住,再加上数万工程部队的存在,所需的医疗机构肯定得跟得上才行。 到目前为止,新城内已经有了十几家比较正规的医院,其中既有专为‘平民’服务的医院,也有军人专用的军医院,还有一种小型医院,就是专门为新城高层开设的,这所医院的名字就叫:新城第一医院。 于是,阶级产生了。 别看新城第一医院存在的时间并不长,规模是各大医院中最小的一个,里面的医生也不多,但里面的医疗设备却是最先进的,而且医生的整体水平也是最高的,门口白天黑夜的都站着俩守卫。 这所医院呢,就是柴慕容等人嘴里的临时医院,是专门为新城高层服务的,多少有些华夏古代太医院的意思。 第一医院既然是专为新城高层所设的,那么自然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所能进去的,因为门口都有警卫守护着,看起来比军医院更为严谨。 医院门口的那两个岗哨,在远远看到有三个人快步向这边走过来后,当即举起了手电筒晃了几下后,厉声喝问:“什么人?” “是我!”走在最前面的孙斌,大声的回答了一句。 别看孙斌、李金才两个并不是第一拨来新城的人,也没有太大的本事,但人家可是扬哥的心腹手下,除了柴大官人等几个人外,就连肖纪中见了他们俩,也得客客气气的。 没办法,人家就好比是伺候皇帝的、的太监,职务不高,可没有谁敢招惹的。 所以呢,这俩土鳖在来到新城不长时间后,很快就能横着走路没人敢管了……别说是第一医院的守卫会认识他们了,就连新城高管专用食堂中那个蒸馒头的老大妈,在看到这两块料后,都会向他们频频放电的。 “哦,原来是孙哥、李哥。” 在认出孙斌和李金才后,俩个守卫马上就灭了手电,笑呵呵的说:“这么晚了,两位怎么还来这儿视察工作啊?” 守卫这样说,并没有特别讨好这俩人的意思,而是很自然的反应。 因为新城女王柴慕容女士,曾经下了明文通告的:孙斌、李金才俩人有随时视察新城所以工程、警卫岗哨的职责,任何人都不许阻挠他们的工作!否则的话,当即就会被逐出新城,永远不许踏入一步! 正因为这样,孙斌和李金才在新城的地位,在众人眼中也高过了肖纪中,并隐隐有直逼北宫错的意思……岗哨在看到他们后,要是不客气才怪呢。 “今天我来这儿不是视察工作的,就是进去看望一个病人。哦,对了,花总在里面吧?” 孙斌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截了当的问花漫语是否在里面。 根据新城第一医院内部的规定,任何医生、护士和守卫,都不许向陌生人随意透漏住院高层的消息。 当然了,孙斌和李金才俩个,肯定不是陌生人了,但这俩守卫却不认识楚扬。 所以呢,在听到孙斌守着一个‘陌生人’,就这样大咧咧的问新城新女王的消息后,这俩守卫马上就是一愣,在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左边那个瞥了一眼楚扬,神情严肃的说:“孙哥,这位先生是什么人啊,看着好像很面生呢。” 这个守卫并没有搬出第一医院的内部规定,来直接反驳随便,但这样说的意思里,却带着十足的警惕:你就是孙斌也不行啊,我们也不能守着陌生人,就轻易告诉你任何有关花总的消息。 孙斌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别管这位先生是谁,就告诉我花总是不是在里面?” 那俩守卫听孙斌说的这样霸道,眉头也皱了起来,说话也不怎么客气了:“孙哥,对不起,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第一医院的规定,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守着陌生人,透漏新城高层的任何消息。” “哎,我说兄弟,你过来一下,我和你说。” 看到孙斌有发脾气的趋势、而楚扬刚想主动说出身份时,李金才赶紧的扯住那个守卫的袖子,把他拽到了一旁,压低声音说:“兄弟,你要是不笨的话,应该知道新城真正的主人是谁吧?” “新城真正的主人,自然是柴董了,还能有……” 那个守卫刚说到这儿,忽然醒悟了过来:新城的真正主人,应该是楚扬啊。 那个守卫瞪大眼睛的,望着孙斌在那个陌生人面前摇头晃尾巴讨好的样子,马上就知道某人是谁了,顿时就被吓了一跳的说:“啊,我知道了,他、他是楚三太子!?” “嗯,扬哥今晚的心情,很不怎么样。”李金才说完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听到楚三太子今晚心情不怎么样,而自己刚从还拒绝回答孙斌的问话后,这个守卫的脸色就有些发白了,期期艾艾的对楚扬说:“花、花总就在308号特护病房……楚三太子,我、我刚才没有认出您。” 当初在新城开始创建后,楚扬也曾经在这儿呆过一个多月,只是在那段日子内,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泡在新城特别防卫队的军营中,根本没有四处‘流窜’,所以下面认识他的人,并不是太多。 不过,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在那些新闻记者来采访、歌舞团来演出的那天,某个叫师脱脱的女人,就被打断了双腿,而且还被花了脸。 知道这件事内情的人,都清楚这一切都是柴慕容吩咐肖纪中做的。 可那些不知道内情的人呢?却把这笔帐算在了楚扬的头上,并煞有其事的偷偷和同伴显摆:“哎,你知道不?那个靠着脱衣服出名的师脱脱,今天来新城被楚三太子看上了,但那个傻比娘们却不知好歹,不但不随了三太子,而且还拒绝呢,结果就被恼羞成怒的三太子让人花了脸,还打断了腿。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唉,可惜了那个女人,细皮嫩肉的,啧啧……” 第1663章 骂吧,骂吧!(第二更!) 第1663章骂吧,骂吧!(第二更!) 当谣言散播到一定程度后,就成了真理。 正如那天师脱脱受到惩罚后,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结果就变成了楚扬眼馋人家的姿色、而人家却抵死不从,于是这才在恼羞成怒后打断人家腿子、花了人家的脸。 在华夏,就是这种带有暧昧色彩的谣言,总是会传的飞快,最后就变成真事儿了。 可是楚扬却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他带着宙斯王离开新城,赶往奥林匹斯山了。 孙斌和李金才倒是听说过,但他们敢和楚扬说吗? 就因为楚某人在底下人中,有着这样高的‘威望’,所以当守卫搞清楚眼前的陌生人就是他后,心里才会这样害怕的。 可是,让这俩守卫惊喜的是,楚扬不但没有发脾气,而且还对他们温和的笑了笑后说:“嗯,你们做的很好,这说明你们在尽忠职守。孙斌,明天去财物上说一句,给这俩个兄弟发一份特殊奖金。” “是,我记住了。”孙斌大声答应了一声。 不等那俩守卫明白过来,楚扬和孙斌俩人就走进了医院大门。 等楚扬三人快步走远后,这俩守卫才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喃喃的说:“不会吧?以前我听说楚三太子是个十足的色狼加恶棍啊。可今天看起来,好像也很不错嘛。我们顶撞了他之后,他不但没有责怪我们,而且还专门给我们一份奖金……哎,我不是在做梦吧?” …… 新城第一医院,308特护病房。 其实这儿所谓的特护病房,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病房内的所有设施,与这所医院中的所有病房,都是一模一样的。 可为什么单独把医院第三层的这几个病房,称为特护病房呢? 因为这层的八个病房,是专门给楚某人那些老婆们准备的:假如她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非要住院,那么就会来到三楼,而在平时的时候,就算没有人住在这儿,院方也不会把这些房间让给别人住,而是为她们时刻‘准备’着。 就是因为这个楼层是专门为楚某人那些老婆准备的,所以才叫‘特护病房’,这也多少有些‘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的意思吧? 病房靠窗的那张床上,早就换上一身病号服的花漫语躺在上面,受伤的右脚被掉在不锈钢支架上,小脚上被夸张的缠了好几层白纱布,猛地一看好像伤的有多重似的,其实就是小脚趾头骨折罢了。 因为男女有别的原因,花漫语的绝对心腹李彪,并不在病房中,而是呆在走廊的外面。 而上官灵也没有让护士来,她自己则暂时充当了陪护的角色,反正柴慕容正在闭关,那儿有许南燕一个人看着,就足够了。 看着脸色有些苍白、微微闭着双眼的花漫语,上官灵可以确定她现在很紧张,因为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将她此时的心情完全暴露了。 “依着花总的精明,就算她再怎么生气,好像也不该做出这样弱智的动作啊,奇怪,好像是故意找残那样。”就在上官灵盯着花漫语在这儿胡思乱想时,让人捉摸不透的花漫语却低声说话了:“他,应该快要来医院了吧?” 上官灵一愣:“他?花总,你说的那个他是谁呀?” 花漫语睁开眼,有些凄惨的笑了一下说:“还能有谁呢?” “还能有谁?”上 官灵再次发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楚扬!” 在想到花漫语所说的这个‘他’就是楚扬后,上官灵一下子就明白这个娘们,不久前为什么傻呼呼的拿着小脚去踹门了:靠,我知道了,她之所以这样做,应该就是故意用这种有些极端的方式,来逃避楚扬!嗯,对了,肯定是因为韩放事件吧。唉,她也真不容易,处处为新城的未来着想,但在做了后还得为此负责,被逼到用这种方式来‘逃难’,唉。 对于韩放事件的真相,上官灵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上官灵做为柴慕容身边的近人之一,凡事自然知道的比别人多一点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想到花漫语因为这件事而用自残的方式、来躲避楚扬,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儿。 想通了这一切后,上官灵再看向花漫语时的眼神里,就有了明显的同情之色。 “呵呵,你这是在同情我吗?拜托啦,你可千万别这个月,因为你越是这样我,我心里就更难受。” 花漫语说着,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了要把心事告诉上官灵的冲动,于是就大声说:“假如我不是花漫语,我不是楚扬风的妈妈!假如韩放没有带着楚扬的女人阮灵姬,赶来新城要求入股,我绝不会出这样的的主意!” 说到这儿,花漫语霍然睁开眼,双手一使劲,不顾上官灵的阻拦,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情绪激动的说:“可我偏偏是花漫语,偏偏我儿子要叫楚扬爸爸!那么我就得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把任何敢染指新城的宵小铲除!是,其实我不这样做的话,柴慕容也绝不会让韩放阴谋得逞的,但关键问题是,那样楚扬的声誉就会受到影响,还会有人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妄想来插手新城事物的!” 上官灵见花漫语那张俏脸,因为太过激动而变得通红了,赶紧的搀扶住她:“花总,您冷静一下,小点声说话就可以啦。” “不,我偏偏大声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花漫语之所以对韩放心狠手辣,就是为了维护楚扬、维护我们新城的巨大利益,我有什么不能大声说话的!?” 花漫语说着,一把打开上官灵的手,右手紧攥着的在空中挥舞着,咬牙切齿的说:“是,我承认在我开始制定这个计划时,是耍了一些心眼,蛊惑叶初晴主动出头去做这件事。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呢?” 自己问了自己一句后,花漫语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带着隐隐的凄厉:“哈,哈哈!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你们以为在韩放事件影响扩大后,我想派北宫错去杀孙斌、李金才灭口啊!?可我不这样做的话,那么那些你们根本看不到的势力,就会借机插手新城!” 花漫语派北宫错去灭口的事儿,上官灵还真不知道。 所以这时候听她这样歇斯底里的笑着说出来后,浑身就莫明其妙的打了个寒颤:孙斌和李金才,那是楚扬的绝对心腹。就算必需得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但也得慎重才行啊。 好像知道上官灵心中在想什么那样,花漫语笑声攸地一停,胸脯急促起伏着说:“我知道,很多人都会因为我这样做,而说我心思歹毒,是个冷血女人。可你们知道吗?如果我不能当机立断的话,后果要比我们所预想的,还要严重许多!” 花漫语一脸痛苦的后仰,重重的躺在绵软的枕头上,双眼无神的嘶声说:“所以我根本不能等楚扬回来,甚至都不能找人去商量,我除了必需坚决的这样做之外,根本没有一丝丝的办法,没有一丝丝的办法……可是,大家从此之后,都会看清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心中恐怕都在骂我是蛇蝎吧?哈,哈哈!骂吧,骂吧!花漫语本来就是一颗毒瘤,做过的缺德事数不胜数,也不在乎别人这样看我了。” 在花漫语忽然发狂后,上官灵除了静静的听着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 “唉!”重重的叹了口气后,花漫语侧脸问上官灵:“你说,楚扬回来后,会怎么对我?” 上官灵很诚恳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刚说出这三个字,上官灵又说:“也许,他会对你做的这些很气愤,会给你脸色看,会骂你,打你……但别管怎么对你,那你也不能拿着你的身体来开玩笑啊。别忘了新城在没有柴董的情况下,还得指望你来主持大局呢。” 花漫语稍微楞了一下,忽然笑了:“你知道我自残,就是为了躲避楚扬的怒火了?或者说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他的怜悯?” 上官灵没有回答,但她脸上的神色,却清楚的写出了一个大大的‘yes’。 “唉,连你都能看出我要用这种方式来躲避楚扬了,那么他有什么理由看不出来呢?我要是再躺在这儿的话,肯定会让人嗤笑的。” 花漫语说着,又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镇定的说:“上官灵,你帮我解开脚上的东西。” 上官灵当即阻止:“不行吧?医生曾经嘱咐只有这样,才能快速恢复的。花总,你这是打算去做什么?” 花漫语淡淡的说:“当然去找楚扬认错了。呵呵,上官灵,你说我是不是该跪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说我错了,甚至给孙斌和李金才俩人磕头赔罪,乞求他们原谅我那样对他们?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肯原谅我吧?” 上官灵大惊:“花总,没必要这样做吧?我觉得楚扬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肯定能明白你的苦心。至于孙斌和李金才俩个,他们就算是去死,恐怕也不敢让你那样对他们呀。” “切,你怎么知道楚扬是那种通情达理的人?其实他比谁都小气的!” 花漫语嗤笑一声,身子前趴,伸出双手去解掉在脚腕上的带子。 不得不说练过跆拳道的女人,腰肢柔韧性那是相当的好,生过一个孩子的花漫语,现在仍能轻松的把脑袋趴倒双腿上。 第1664章 太不容易了!(第三更!) 第1664章太不容易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花漫语发了狠的要去找楚扬,上官灵却不给她解开吊着的脚丫子…… 无奈之下,花漫语仗着练过几年跆拳道,可以很轻松的身子前趴,脑袋贴在大腿上,自己去解皮带。 “花总,我觉得你最好是先在这儿等等,也许楚扬去找柴董了解真相了呢?也许,他在和柴董了解一下情况后,会改变对你的看法。” 上官灵说着,就抓住了花漫语的手,不许她解开脚腕上的带子。 花漫语摇摇头,冷笑着说:“哼哼,柴慕容才不会傻到替我说话的,她要是肯的话,会在刚制定完怎么对付韩放的计划,就去闭关吗?” 上官灵慢慢的松开了手,因为人家花漫语说的没错,柴慕容的确在韩放离开新城后,就莫明其妙的闭关了。 看来,从那一天开始,柴慕容就挖了个坑,让花漫语往里跳啊,唉,这是俩什么女人啊,这样心狠……上官灵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花漫语慢慢的解着脚上的纱布,说:“柴慕容这样做,就是借着我夺权心切的机会,故意把我推到风头浪尖上。而且我在进来之前,也已经去和她商量过了,可她除了幸灾乐祸外,根本就没有表示什么。嘛的,嘛的!我花漫语枉自聪明绝顶,但终究玩不过柴慕容,眼下只能当个替罪羊了!” 花漫语解开吊着脚腕的皮带,以及大部分缠着脚的纱布后,裹了一下衣服翻身下床,穿上脱鞋,不顾上官灵的劝说就站了起来。 虽说花漫语的伤势并不是太重,而且来到医院后,医生也给她采取了最为合理的措施,但她在下床猛地站起来后,还是感觉一阵揪心的疼痛,使她身子晃悠了一下,要不是上官灵及时抓住她,恐怕她就当即摔倒在床上了。 “花总,你这是何苦呢?”上官灵知道根本劝不了这个娘们,所以只好搀扶着她问:“你想去哪儿,我背着你去吧。” 花漫语摇摇头:“我自己可以走的,我要去找楚扬,向他和孙斌、李金才俩人赔罪,你去告诉外面的李彪,让他开车过来。” 既然花漫语执意要这样做,上官灵也知道根本劝不了她了,所以只好哦了一声,松开她准备去外面喊李彪。 花漫语刚才提到李彪的名字后,心中才猛地一动:咦,不对劲呀,依着李彪的警惕性,他没理由在我刚才大喊大叫时,不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花漫语刚想到这儿,病房的门却开了,一个穿的人模狗样儿的家伙,出现在了门口。 在这个家伙身后,跟着默不作声的李彪,和脸上带着感动的孙斌和李金才。 …… 楚扬带着孙斌和李金才,来到特护病房的楼层后,李彪马上就看到了他,赶紧从走廊中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看着那个‘雄赳赳’走过来的家伙,李彪心中很不是滋味。 想当初李彪才认识楚扬时,还以为这厮只是柴慕容身边一个不入流的小司机。 假如论起谁更是主子的心腹,李彪自问楚扬根本没法和他相比的。 但随着沧海桑田的变幻,那个被李彪看不起的小司机,后来摇身一变却成了京华楚家的三太子。 就是这个家伙,不但让李彪心中的偶像花漫语小姐替他生了个儿子,而且还娶了很多个漂亮妞儿做老婆,更是做出了一系列让老李拍马也做不到的大事,其中玛雅新城的平地而起,让世人只能对那个家伙仰视…… “呵呵,米粒之珠,岂能与日月争辉?看来他就是那个日月,而我就是那个米粒之珠了。”不 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楚扬走过来后,李彪在瞬间想到了许多,更是迅速的端正了心态,正准备弯腰给他见礼时,却被阻止住了。 楚扬抬起右手微微摇了摇,示意李彪不用这样客气,刚想推门进去时,却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了谈话声。 于是呢,楚某人就不急着进去了,而是站在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的时候,花漫语和上官灵的谈话,因为隔着一扇门的缘故,让楚扬听起来还是很费劲的。 但随着花漫语的情绪愈加激动,不但楚扬能毫不费力的听清楚她在吼些什么,就连孙斌等人也能听到了。 本来,在花漫语的声音提高后,不管是孙斌、李金才还是李彪,都想后退到一边去来个非礼勿听时,楚扬却摇头让他们在这儿呆着别动。 “唉,但愿花总千万别说出她那些绝密隐私,要不然我们还有可能被找机会灭口的啊!” 深谙‘知道的越少,就活的越长’这个道理的孙斌,在看向李金才的眼神里,透着巨大的担忧。 不过李金才却不在乎这些,反正这厮就是一根筋,既然楚扬让他在这儿听,那么他就在这儿听好啦。 楚扬为什么让孙斌等人,也留下来听花漫语在说些什么,他们还真不知道,只能照做。 渐渐的,花漫语说到了要找楚扬等人赔罪后,孙斌和李金才才明白:扬哥正是用这种方式,来消除他们对花漫语的不满,因为谁都可以看出,里面那个娘们此时说出来的,都是一些真心话的。 “扬哥真是用心良苦啊,其实就算花总不说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对她不满的。毕竟她这样做也是被迫的,是为了玛雅新城。可现在,她却要承担这件事的所有责任。唉,花总啊,可亲可敬的花总,您也太不容易了!”孙斌和李金才,听到花漫语执意要给众爷们赔罪后,顿时就被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泪珠还没有掉下来,楚扬就把病房门打开了。 看到楚扬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口后,一手浮着床上那个不锈钢支架的花漫语,立时呆在了当场。 …… 在很久很久的那个早上,意气风发一心想做个好人的花总花漫语,在去新药厂的路上,遭到了柴放肆指使的天网暗算,变成了植物人。 而那时候呢,楚某人却正像个乌龟似的,躲在奥林匹斯山上,正和赫拉天后演绎着让人向往的浪漫。 虽说柴放肆暗算花漫语,有着恨她在柴家没落时推波助澜的行为,但大部分原因,却是因为他恨楚扬才报复她的,可以说说花总是替某人受害的。 正是因为得到花漫语遭受暗算的消息后,楚扬才不顾生死的离开了奥林匹斯山,冒着被天网追杀的危险,赶到了冀南。 当时,楚扬在看到躺在床上装死的花漫语时,那是肝肠寸断啊肝肠寸断,心中发下了数十个誓言,像什么一定要替人家报仇雪恨啊,一定不会放弃救治她啊,只要她能醒过来,肯定会把她当做宝贝疙瘩捧着啊等等…… 不过,一直以‘事业为重’的楚某人,在随后的这段时间内,却因为必需去做更多的事儿,所以不得不离开花漫语,跑到了西域省,创建了这座玛雅新城,同时也只得把对她的深深愧疚,掩埋在了心底最深处,像给埋进了土壤中的种子那样。 一棵树的种子,要是不被掩埋在土壤中,是不会发芽生根成为一颗大树的。 但要是把这颗种子埋藏的特别深了,却又容易夭折……就像是这个没良心的楚某人一样,在花漫语好不容易的醒来之后,本该抱着人家好好安慰一下才对,但就是因为韩放事件生出的不满,使他完全忘记了这些。 楚扬忘记了他该做的事情,但花漫语却没有。 在看到楚扬出现在门口后,花漫语在一呆之后,随即轻轻的颤抖起来,眼里有激动的泪花儿在闪烁:“楚、楚扬,我终于见到你了!” 是啊,你终于醒来了,真好……楚某人在看到花漫语眼中的泪花后,才觉得这次他该做些什么。 可是,眼下身边还有孙斌等人,而他也的确不满花漫语的那些做为,于是只好硬着心肠的轻轻点了点头,随即扭头飞快的瞥了一眼孙斌俩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咳嗽了一声:“咳,咳!” 孙斌和李金才,不愧是扬哥的心腹,从他这个细微的指使动作中,就看出了什么,赶紧的走进了病房内,来到花漫语面前,奴气十足的弯腰,双手贴在大腿外侧,低头恭敬的说道:“花总,您可千万不要那样对我们(给我们赔罪),因为您这样做也是为了整个玛雅新城。而我们做为扬哥的心腹,也有足够的理由为新城牺牲一切,包括生命!还请您千万不要再这样说了。” 孙斌和李金才在说完这些话后,不等花漫语做出什么反应,就同时给她弯腰深深鞠了一躬,随即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 楚扬之所以带着俩人来见花漫语,目的就是为了消除他们和花总之间的隔阂。 恰好,还没有等他想出办法,就碰到花漫语正在吐露心事,这才赶紧的让这俩土鳖听听。 现在已经达到了目的,那么他们再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了,所以楚扬就任由这俩人闪人了。 聪明的人,不止是孙斌和李金才,还有李彪,借着在出去送那俩人时,也趁机退到了走廊中。 “楚扬你既然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至于那个常年陪在大人物身边的上官灵,这时候要是再呆在这儿不走的话,那么她也就太没眼里价了,人家很干脆的说了一句后,就开门走了。 “楚扬!我好想你。” 等上官灵把门反掩上后,花漫语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脸激动的就要走过来。 但楚扬,却抬起了手。 第1665章 不是这意思!(第一更!) 第1665章不是这意思!(第一更!) 花漫语在刚听到楚扬要回来后,因为心虚,所以就一咬牙,踹断了自己的脚趾头,想借此来躲避他的斥责。 花漫语很想楚扬,却又很怕看到他。 这是一种很痛苦的矛盾心理。 不过花漫语的这种矛盾心理,在看到楚扬本人后,马上就换成了巨大的激动,泪水哗哗流的就要过来,和他深情的拥抱。 但是,楚扬这时候却抬起了手,那意思是说:别过来。 顿时,花漫语的脸色就是一变:“楚扬,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楚扬抿了抿嘴角,强迫自己硬下心肠来,淡淡的说:“没什么你刚才不是叫嚣着要去找我吗?我来了,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好了。” “我、你……”看到楚扬一脸的公事公办样子后,花漫语的心慢慢的沉了下来:难道我犯得错误会这样严重?严重到他可以忽视我现在的感觉。 刚才花漫语在情绪激动之下,的确想跑到楚扬面前跪下,然后肝肠寸断的大哭一场,最好再在别人的劝阻下,上演一出上吊自尽的桥段…… 当然了,花漫语肯定不能就这样死翘了,那样岂不是让别的女人拍手叫好啊?只需让这个家伙彻底被感动,甚至因为误会而愧疚啥的。 “怎么着,你没话对我说了吗?” 楚扬垂下眼帘,将某些担心深深的掩藏后,飞快的扫了一眼花漫语那只微微翘起的脚,然后淡淡的说:“既然没话说了,那就什么也别说了,反正你的伤势也不碍事,还是别在这儿呆着了,尽早出院该干啥就干啥去吧。” 楚扬说完,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你就这样走了? 一句关心我的话都不说,就要这样走了? 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看到楚扬打开房门要走后,傻呼呼的花漫语才忽然嚷道:“楚扬,你来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啊,这就是对我竭力为新城考虑的报答方式呀,难道你走的很心安吗?” 楚扬抓着房门,头也不回的说:“那你想让我对你说什么?是不是想听到我说,等天亮后让你和南诏戏雪、叶初晴一起离开新城赶回内地呢?” 花漫语大惊:“什么?你要让她们离开?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新城很需要她们的,她们要是走了,谁来……” 楚扬淡淡的打断花漫语的话:“地球离了谁,都会照样转的。” 花漫语呆呆的点头:“是的。” 楚扬接着说:“如果你也想和她们那样的话,我保证不会阻拦你的。说实话,就算你们一起离开了新城,我也照样能够把这边维持的很好!呵呵,当然了,你们可以说我这样做是过河拆桥,反正新城基本已经建设完毕了,只要按照计划来进行,就算是傻瓜也能主持工作的。不过我不在乎,因为我已经觉得受够了!” 本想大喊大叫一番表示抗议的花漫语,听完楚扬这些话后,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勇气,只是一脸的不信:“楚扬,你千万不要让她们离开,真得,千万不要!知道她们为新城工作付出了什么,你要是这样做的话,难道就不怕她们伤心……” 楚扬紧紧的抓着门板,沉声打断了花漫语的话:“可我已经受够了!” “受够了?” “是的。”楚扬说:“花漫语,你知道吗,我真得已经受够了眼前这种日子!别人都羡慕我身边有着太多的优秀女人,但又有谁知道,我早就受够了你们!受够了你们的相互勾心斗角,受够了你们这种以为做出点什么,就持宠而骄的嘴脸。如果人生可以真的重来,我敢保证我绝不会招惹你们所有的人,因为这样太累了,太累,你懂吗?” 花漫语喃喃的说:“我、我不懂。” “唉,你的确不懂,因为你们很少真正的为我考虑过。” 楚扬语气中带着疲惫,叹了口气后打开房门,脚步有些蹒跚的走了出去。 “太累?你现在感觉累了吗?你说我们没有为你考虑过,但我在做每一件事时,的确都是站在你、站在我立场上考虑的,呵呵。”花漫语慢慢的坐在病床上,再也没有了昔日运筹帷幄的自信,有的只是一种即将失去最重要东西的恐慌。 楚扬走了十几分钟后,李彪才探头进来问:“花总,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 花漫语耸耸肩,仰面躺在了病床上,却又接着坐了起来。 …… 楚扬走出新城第一医院后,才发现上官灵一个人等在门口。 看到楚扬出来后,一脸平静的上官灵说:“你要是去见柴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楚扬点上一颗烟,嗤笑一声的说:“切,你觉得我会不见她吗?” “我觉得你不会这样做。” 上官灵转身头前带路,用很淡然的声音说:“楚扬,看你的样子,我发现你现在好像很累,应该有种深深的有心无力感。” 严格的说起来,依着上官灵现在是柴慕容保镖的身份,她不该直呼楚扬的名字。 不过,楚扬并没有介意,因为他觉得不管是被人称为‘楚三太子’,还是‘楚扬’,意思都是一个样。 抛除官场之外,人能不能受到人的尊敬,好像并不是体现在称呼上。 所以呢,楚扬有时候倒是很反感别人称呼他什么三太子,觉得直呼他的名字才是最顺耳的。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心态,楚扬才不会介意上官灵直接喊他的名字,而是很有兴趣的说:“咦,好像你很懂我似的。的确,我现在感到很累,觉得这辈子做的最大错事,就是招惹了这么多的女人。” 上官灵轻蔑的撇了撇嘴,也没有说什么。 楚扬加快脚步,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呵呵,那你说说,假如你是我的话,你会不会也有这种感觉?” 上官灵快步前行着:“可我不是你。” “我是说假如。” “假如我是你的话,我会好好对待她们中的某一个人,而不是招惹所有人。” 楚扬摇着头的叹了口气:“唉,可惜我没能早点认识你。” 上官灵的嘴角浮上一丝得意,说:“我觉得也是这样,那样也许你就会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了。” 楚扬摇摇头:“我可不是这意思。” 上官灵斜了楚扬一眼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楚某人脸上带着暧昧的说:“如果我早就认识你的话,说不定早就把你搞到手了,你根本没机会用这种智者的口吻,来和我说这些……” “你去死!”上官灵一愣,随即面红耳赤的抬起左脚,对着楚某人的屁股踹了过去。 …… 许南燕很纳闷,因为她在看到上官灵后,那个大龄女青年的脸蛋,红扑扑的好像是苹果。 不过,因为上官灵后面跟着个一本正经的楚扬,她也没好意思的问,只是眼里带着喜色的,向他淡淡的问了句好后心想:你小子终于回来了。 “柴慕容呢?”楚扬对许南燕点头示意后,问了一句没用的话。 之所以说楚扬这句话是没用的,就是因为在来时的路上,上官灵已经把柴慕容的近况,和他简单的说了一遍。 他这时候再多问一句,纯属是没话找话而已。 “柴董就在那边的房间,我过去通知一声。” 许南燕指了指远处那栋孤零零的房子,刚想走过去却被楚扬拦住了:“算了,还是我自己过去吧。” 许南燕也没有坚持,点点头后刚想和上官灵打听一下花漫语的情况,却发现她那个‘黄金搭档’,已经快步走进了屋子里。 楚扬很暧昧的看了一眼上官灵的背影,然后得意洋洋的向柴慕容的居所走去。 现在玛雅新城的高层会议室,装潢的都那样奢侈了,可柴慕容这个新城奠基者,却仍然住在这样一栋小屋子里。 远远的看去,那座小房子除了会给人一种孤独感之外,还带着一丝诡异,让人很自然的就想起一个电影的名字:《守墓人》。 可不是嘛,四周那一栋栋拔地而起的楼房,呈扇面的包围着这栋小房子,本身就透着不怎么正常,而且房子后面的不远处,还有一个高高的土堆,远远的望去,真像是一个被放大无数倍的坟头…… 楚扬到背着双手,缓步走到了小房子的门前,侧耳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后,这才抬手敲了敲房门。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除了很远处会有机器的轰鸣声隐隐传来外,这边寂静的只能让人想到‘熟睡’这个词汇,所以楚扬在敲门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响亮,也格外的突兀,仿佛是直接敲打在人的心房上那样。 楚扬在敲了几下房门后,就把手放在门板上,试着推了一下时,柴慕容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回来了。” 柴慕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好像门缝根本不透气那样,但却又很清楚。 看来,她的嘴巴应该挨着门缝的。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况下,在楚扬刚回到新城后,暂且不管柴慕容在此期间做了些什么,她都该在第一时间内出现在他面前。 可事实上呢,柴慕容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楚扬面前,而且在他‘亲自’来敲门后,只是从里面问了一句,但却没有开门。 这不能不让楚扬生气,于是他就淡淡的说:“如果你不开门的话,那我就走了。” 柴慕容低低的嗯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楚扬转身走了两步,柴慕容还是没有说什么,他的心底深处顿时腾起了一股子无名之火! 第1666章 难闻的味道!(第二更!) 第1666章难闻的味道!(第二更!) 一般来说,女人说不喜欢的时候,其实就是喜欢。 谁也搞不清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反着说,就像搞不懂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那样。 可是有些男人,也喜欢这样说。 就像是楚扬吧,他嘴上说要走,也做出了要走的动作,但在没有听到柴慕容的挽留后,心中顿时腾起了一股子无名之火! 假如柴慕容现在没有身患绝症,那么楚扬肯定会因为她这种态度而直接走人。 再或者,他干脆一脚踹开房门,指着她鼻子大骂一顿,然后让她和南诏戏雪、叶初晴俩人在天亮后一起滚蛋! 但是柴慕容却偏偏身患绝症了,而且她肚子里还怀着楚扬的儿子,所以就算他再怎么生气,最后也只能在深吸了一口气后说:“柴慕容,难道你不想见我,和我解释一下韩放事件,要学花漫语那样的躲避我?” “我还一直以为,你在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是问我身体怎么样了。” 里面的柴慕容在沉默片刻后,语气中没有丝毫表情的说:“看来你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不过这样也好,你做为新城真正的主人,本来就该这样才对。更何况,你身边有着太多的优秀女人,就算没有我,你现在依然可以将新城打理的井井有条。好了,不说了,我要去休息了。” 楚扬从来都不以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他却一直以为:老子应该是个有良心的男人。 但是,在柴慕容说出这些话后,他才蓦然发觉,其实他并不是他自己想象的那样有良心,因为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该关心某个女人的身体健康。 当然了,楚扬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一点,主要是被气的。 人在生气时,总是会忽略许多本不该被忽视的事儿,不是吗? 所以啊,当人家柴慕容直言不讳的说出这些后,楚扬心中刚腾起的火,马上就灭了,随即停步转身走到房门前,声音放缓的说:“柴慕容,你开门让我进去,我有话要和你说。” 柴慕容在门里吃的一声笑:“嘿嘿,这都半夜三更的了,你还进来干嘛啊,孤男寡女的,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呀?” “啥?”楚扬一愣,抬脚在门上踹了一脚骂道:“草,你是我老婆,我什么时候进你房间还不行啊?你少说这些没营养的狗屁,赶紧的开门!” 柴慕容回答:“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很困,要去睡觉了。” “你真不给我开门?” 楚扬真有些生气了:“就算我没有在第一时间问候你,但你也该明白我为什么没有那样说!” 柴慕容马上回答:“就是因为韩放的事情吗?” 楚扬用力点点头:“是的,就是因为韩放的事情!” 柴慕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躲在屋子里,就是为了怕你斥责我?” 楚扬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柴慕容轻笑一声,声音依然如多年前那样的悦耳:“呵呵,你怎么这样弱智啊,想我柴慕容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被你训么?”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抢先说道:“是,我知道你肯定为韩放事件而生气。而花漫语那个狐狸精,为了躲避你的斥责,还故意踢坏了脚躲进了医院内……现在所有参与韩放事件中的人,肯定都怕你吧?因为在事件闹大后,不得不被迫用出灭口的方式来解决麻烦。也许,你对我们派人去暗算韩放无所谓,但却对后来的灭口行为很愤怒,所以才准备要好好教训我们,对不对?” 楚扬淡淡的道:“你什么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和花漫语制定出来的,而且在韩放事件升级后,我也赞同她派人去灭口。” 柴慕容直言不讳的说:“楚扬,你千万不要责怪我们这样做,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可假如你非得要怪的话,那你只能怪你自己才行。” 楚扬气急反笑:“啥?哈,哈哈,你的意思是说,是我鼓励你们去暗算韩放,又是我允许你们去灭孙斌他们的口了?还是说这样做,都是为了新城的未来,为了替我楚扬解决必需解决的麻烦?” “表面上,你没有这样做。”柴慕容声音提高:“可实际上呢,这一切却都是你惹出来的!” 楚扬抬手砸了下门板,怒声说:“你胡说八道,怎么又算到我头上了……” 不等楚扬把话说完,柴慕容就用尖锐的声音喊道:“假如你没有招惹那个越南小妞儿,我和花漫语会这样被动吗!?” 柴慕容的这一句,让楚某人一下子无语了,因为人家说的不错。 柴慕容继续嘶声喊道:“是,你肯定不会鼓励韩放来占你的便宜,可他却懂得要挟你的女人来这儿占便宜!楚扬,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假如当时你本人在场的话,你该怎么做?是大义凛然的拒绝呢,还是为了自己的声誉,被迫答应韩放呢?哼哼,韩放为什么敢来?那是因为他不怕你!” “切,你说他不怕我?哼,鬼才信!”楚扬说出这句话时,没有一点的底气。 的确,正如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假如韩放没有阮灵姬的撑腰,就是再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会来新城找事的。 事实上,别看韩放来到了玛雅新城,可他根本没有抱着丝毫的成功希望。 韩放这样做,就是为了让阮灵姬死心,然后死心塌地的扶持他在越南的事业……可他真没想到的是:柴慕容和花漫语在果断的拒绝后,为了避免以后有人会效仿他来找事,继而才生出了杀心。 韩放正是经过一次死里逃生后,看到了这点,也醒悟了过来:别看楚某人牛比拉洪的,但新城中最可怕的人并不是他,而是花漫语和柴慕容。新城只要有她们来主持大局,那么任何人都别想用任何方式来占便宜,要不然死都不会知道怎么死的,女人在生气时做出的事儿,很少考虑后果的。 正因为看出了这一点,所以韩放才在楚扬去看望他时,很恰当的释放出了足够的善意:楚扬,哥儿们怕的不是你,而是你背后那几个蛇蝎女人啊! 在鬼门关前面转了一圈的韩放,看出了这点,但楚扬却没有。 他还一直以为,他老人家才是最该让人敬畏的那根葱。 直到柴慕容此时把这些话说出来后,楚某人这根自以为很牛比的葱才知道:某些人(韩放等人)其实根本不怕他,也有足够的阴谋诡计来对付他。但是人家却怕他身边的这几个女人,这几个为了维护自身利益、不惜拿出任何手段的女人。 搞清楚这一点后,楚扬大感沮丧,先前的优越感、以及蔑视天下的傲气,在这一刻顿时化为乌有:搞了半天,人家最怕的是耍心机的女人,而不是我这种单纯、善良而只有匹夫之勇的男人,真是让人感觉很没面子啊! 门里面的柴慕容,给了楚扬几分钟的思索时间后,再次下了逐客令:“好了,我真得困了,想去睡觉了,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晚安!” “哎,柴慕容,你开门!” 楚扬听到门后面柴慕容向屋里走去的脚步声后,抬手砸了一下门板:“我要看看你,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看我什么呀,我还是那样,你还是赶紧的去陪花漫语吧,她比我更需要你的。” 柴慕容的声音中带着冷笑:“哼哼,其实她比我更需要你的,毕竟这次是她醒来后,第一次看到你不是?去吧,去吧,我要睡觉了。” “草,你可真够装的,今天你见也得见我,不见也得见!” 楚扬骂了一句,抬脚对着左边的门板,咣的就是一脚。 在今天的不久前,花漫语也曾经对着门板来了一脚,但脚趾头折了,这足以说明这扇门板是多么的牢靠。 可是,只要这扇门不是精钢打造的,就是再结实的木板,好像也撑不住楚扬的一脚……于是,那扇门就随着‘咣’的一声,被踹开了。 站在远处屋子窗下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在看到楚某人奋力一脚踹开门后,齐齐的打了个哈欠说:“哈欠,没咱俩什么事了,睡觉!” 楚扬踹开房门后,刚想抬脚走进去,却又猛地站住了。 柴慕容居住的房间内,漆黑,没有一点点的光源,哪怕是那种微小的显示灯。 但是,休说屋子里有柴慕容这个大活人在了,就算是个从没有人进去过的万年岩洞,胆大包天的楚扬,也不会因为里面漆黑就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可是这次,楚扬在这栋黑洞洞的屋子门口前,却猛地站住了,因为他闻到了一股子味道。 假如有人要是问楚扬:嗨,哥儿们,你最反感的是什么味儿啊? 这厮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最反感的气味儿?娘西皮的,当然是宙斯王在出汗时发出的香味儿,因为总是会把老子搞昏过去。 不过,当楚扬嗅到那股子从屋里迎面而来的味道后,却觉得宁可很没面子的昏倒在宙斯王的怀中,也不愿意闻到当前这股味道。 对正常人来说,最不愿意嗅到的味道,肯定是臭味了。 楚扬也是这样。 不过,楚扬以前嗅过许多的臭味,甚至还跟着顾明闯,好几次趴在腐烂了的尸体上,从腐臭味中分析尸体的中毒情况。 但是,楚扬却没有一嗅到过像现在这样的臭味。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呢? 好像应该算是腥臭味道吧? 甚至比那个还要难闻。 第1667章 我的柴慕容!(第三更!) 第1667章我的柴慕容!(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如果仅仅是一股子腥臭味儿的话,也许楚扬还会觉得能承受得了。 但是,从柴慕容屋子里飘出来的这股味道,并不是单纯的腥臭味,因为里面还夹杂着包括‘体香’在内的多重味道。 多重味道完全掺合了后,就变得异常难闻了。 按说大千世界,是无奇不有的,有这种很复杂的臭味,其实也不是多么太让人感到惊奇的。 可是,假如这股子臭味,是从一向很注重个人卫生的柴慕容所居住的地方散发出、而她还又在里面住的‘心安理得’的话,那这事也就太邪性了。 所以呢,楚扬在嗅到这股子迎面扑来的腥臭味后,马上就停住了脚步,很本能的抬手捂住了鼻子,闷声中带着惊讶的问道:“这是什么味道,也太难闻了,你怎么可以居住在这种房间里,不会想用这种味道把我熏走吧?” 隐藏在黑暗中的柴慕容,双眸闪着异样的光芒,走到椅子前侧身坐下,淡淡的说:“这种味道很难闻吗?” 楚扬站在门口说:“你觉得很好闻?” 柴慕容笑了笑:“我觉得还可以吧,因为我已经适应了。当然了,你要是受不了这股味道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知道我是属驴脾气的,你越是让我走,我就越不会走的。” 楚扬皱起眉头,慢慢放下捂着鼻子的手问:“我要是走了,你走不走?” 柴慕容摇摇头,低声说:“我是不会走的,我要是想走的话,早就离开这儿了。” 听出柴慕容语气中的不寻常后,尽管楚扬真的不想踏进这间屋子半步,但还是慢慢的走了进来:“柴慕容,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随着楚扬慢慢走进屋子里,那股子让人很想蹲下身子呕吐的味道,也越来越浓。 楚扬再次捂住了鼻子,闷声骂道:“娘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发出来的臭味?柴慕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在搞什么啊,这样神秘兮兮的不可理喻。” 楚扬在说着话的工夫,低头看了一眼半敞开的房门,借着外面远处的灯光,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门边缘上,都有亮晶晶的东西。 楚扬稍微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我在外面时,没有闻到这股味道,原来门板上都贴了透明胶布的。 柴慕容为了防备花漫语嗅到这股子臭味,于是就把门缝用透明胶布粘住了,这样外面的人就嗅不到里面的味道了。 可是为了隔着房门谈话方便,楚某人又留下几公分的门缝,当做‘通话孔’。 她每次在吃饭、或者向外运送生活垃圾时,也是吩咐人远离门口后,才会开门,然后重新粘住。 “柴慕容为什么甘心生活在这种气味中,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搞清楚这一切后,心中疑惑的楚扬甩了甩头,抬手向门后的墙上摸去:“照明开关呢,在什么地方?” 对楚扬的问话,柴慕容就像是没听到那样,根本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阵窸窸窣窣声,好像在整理衣服那样。 心里带着巨大疑问的楚扬,终于摸到了墙上的开关,然后按下。 随着啪嗒的一声脆响,屋子上方天花板上的灯泡亮了。 楚扬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最多十瓦的灯泡,刚想去看柴慕容时,却听她声音急促的说道:“楚扬,别看我,千万别看我!” 柴慕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焦燥和恐惧,让楚扬本能的按照她所说的去做了。 “你、你先把门关上。” 手中拿着一面镜子、背对着楚扬的柴慕容,对镜子中的那个男人下达了命令。 说实在的,楚扬现在不但不想关上门,而且还想抓着柴慕容一起离开这个屋子,但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顺从的转身将房门掩上了。 楚扬还没有转身,柴慕容又说话了:“楚扬,我最后一次劝你,你最好赶紧的走出去!” 楚扬慢慢的转身,问:“为什么?” 从镜子里看到楚扬转身看向自己后,柴慕容放下了手中的小镜子,垂下头的说:“唉,因为你会后悔,甚至、甚至恶心的。” 楚扬转身,看到了背对着他的柴慕容。 穿着一身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柴慕容,微微垂着头的侧身坐在椅子上,身子在轻轻的颤抖。 “柴慕容,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对我说这种话?” 因为柴慕容的巨大反常,所以楚扬现在已经忘记了来找她是兴师问罪的了,于是快步走到了她背后,伸出双手扳住了她的双肩时,明显感觉那种恶心的腥臭味,变得更加的浓厚了。 顿时,楚扬心中一惊:这股味道,应该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柴慕容,你到底怎么了!?” 在确定这股子臭味就是从柴慕容身上发出的后,楚扬再顾不得这种气味很难闻了,猛地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而柴慕容,这时候也抬起了头…… “啊!” 在柴慕容抬起头后,楚扬抓着她双肩的手,猛地松开的同时,也发出了一声震惊到极点的惊叫! 楚扬眼下的柴慕容……慢来,慢来,昔日那个有着一张千娇百媚脸蛋的柴大官人,哪儿去了? 出现在楚扬眼下的,为什么会是一张比魔鬼还要可怕、还要恶心的脸?就连科幻电影中的那些‘丧尸’,都应该比这张脸顺眼许多。 为什么会这样,这张可怕到极点的脸的主人,刚才会发出柴慕容的声音!? 看到心中的柴慕容,忽然变成满脸都是浮肿、而且还有着数不清的小疙瘩在淌脓水的怪物后,楚扬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个异形!一个把柴慕容当做‘宿主’的异形怪物! 有道是手随心动,楚扬在心中腾起这个念头后,好像触电般松开柴慕容肩膀的右手,忽地一声就举了起来! “慢着,你不能杀我!” 就在楚扬下意识的要一掌拍死这个怪物时,‘怪物’却忽然嘶声叫道:“你要是杀了我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完了!” ‘怪物’喊出这句话后,楚扬将要拍下的右手,顿了半空,语气森然的说:“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柴慕容呢,你把柴慕容搞到哪儿去了!?” 在楚扬抬起右手、杀意毕露后,‘怪物’那双清澈的双眼中,浮上的全是失望,和不舍,还有恨意! 但在楚扬又问出这句话后,这个‘怪物’的眼神却马上变得温柔起来,就像是她说出的声音:“楚扬,你是不是怀疑,你看到的这个东西,根本不是柴慕容,而是一个用邪恶手段窃取了她身体的怪物?”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楚扬,这时候已经慢慢从巨大的不信中醒悟了过来,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一步,呼吸急促的问:“你、你就是柴慕容?” 柴慕容轻轻的吐出一口长气,咯咯的笑着说:“是的,我就是柴慕容。咯咯,你是不是根本不信啊?” 楚扬急促的摇着脑袋,声音沙哑的说:“不、不!你绝对不是柴慕容,我的柴慕容不是这样的,她就算是被天下最毒的咒语诅咒了,也不会变成你这幅模样!不,你不是我的柴慕容,你不是!!” “我是你的柴慕容?我是你的……呵,呵呵,哈,哈哈!” 柴慕容在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尖锐但带着说不出的开心:“我是你的柴慕容!不错,不管你娶多少老婆,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可我终究只能是你的柴慕容,哈,哈哈!” 柴慕容在仰天大笑时,脸上、脖子上,所有果露的皮肤上,那些黄豆大小的疙瘩,纷纷破裂,淌出了‘新鲜’的浓稠液体,腥臭味大增。 呆呆的望着柴慕容,楚扬眼角剧烈的抽x搐了起来。 通过表面的样子,楚扬可以认不出这个怪物就是柴慕容,甚至在明明听到她的声音、她放肆的大笑动作时,也可以咬着牙的不承认。 但是,两个人之间那种最为亲密的感觉,却能让楚扬清晰的判断出,这个怪物正是他的柴慕容。 感觉这种东西,是看不到、也摸不着的,但却是最为灵敏,和准确的。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了?告诉我,这都是因为你身上的病因所致吧?”楚扬的右手,哆嗦着摸向柴慕容的脸颊。 柴慕容笑声一顿,脑袋一摆的躲开楚扬的手,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楚扬,别、别碰我,会、会脏了你的手。”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更确定他的判断没有错了:假如眼前真是个怪物的话,那么她会担心会弄脏他的手吗? 所以,楚扬再也没有半点顾忌的,张开双手一把就将柴慕容拥进了怀中,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轻的磨蹭着说:“柴慕容,告诉我,把你变成这样子的,是不是那种绝症?” 自从身上起满了这种恶心的小疙瘩后,柴慕容曾经悲痛过,心伤过,甚至都想到了死,但最后都一一克服,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深深的压在心底,努力的开心的,努力的活着,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当她被楚扬紧紧的搂在怀中后,这些被压抑很久的负面情绪,却腾地一声从心底最深处蓦然暴起,继而化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楚扬,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宁可去死,也不想变成让人恶心的怪物!可、可我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第1668章 陪你到天亮!(第一更!) 第1668章陪你到天亮!(第一更!) 女人把她自己的容颜,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这样认为的。 尤其是以前曾经那么千娇百媚的柴慕容,忽然变成这幅样子后,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许早就自杀了。 柴慕容的心情,楚扬现在很理解,但却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她,让她哭。 柴慕容紧紧抱着楚扬,撕心裂肺的哭着,尽情释放着心中所有的恐惧。 “别担心,你会好起来的,你也许会变得比以前还要漂亮,真得,你肯定会这样的。”楚扬轻吻着柴慕容的头顶,小声的安慰着她。 柴慕容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慢慢的把哭声收了起来,浑身疲惫不堪的趴在楚扬怀中,声音沙哑的说:“楚扬,我真得不怕死,但我真怕就这个样子的死去,要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想你今天肯定看不到我了。” 楚扬强笑了声:“呵呵,幸亏你没有做这种傻事儿。” 柴慕容叹了口气,继续说:“唉,无数次我从梦中醒来,我都不敢睁眼,我多么渴望这一切只是个恶梦。” 好像是在做梦那样,柴慕容低声说:“我多希望我一睁开眼,就会发现你安静的睡在我身边,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们身上,窗外隐隐传来小鸟的叫声。你在醒来后,会把头埋在我怀里,贪婪的嗅着我身上的气味,说我为什么会这样香香呢?” 楚扬马上违心的说:“其实,你现在身上的味道,也、也多少有点香味的。” “呵呵,你别安慰我啦。” 柴慕容笑了笑,抬起头说:“可是,每一次发现残酷的现实后,我都会失望,然后我就哭,我就害怕。害怕你不要我了,害怕儿子也会变成这个样子。楚扬,我真不是在故意逃避韩放事件,我是真的不想让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看到我这幅样子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都理解了。” 楚扬擦了擦柴慕容脸上的泪痕时,浓稠的液体就粘在了他的手上,但是他没有在乎,只是问道:“你那些专职医生们是怎么说的?难道他们也没有办法,或者有效的建议?” 柴慕容摇摇头,扭头从椅子背上拿过一块毛巾,替楚扬擦了擦手:“别嫌弃这块毛巾脏,我已经洗过上百次了……那些医生?呵呵,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完全就是束手无措的。楚扬,你现在也看到我了,也该走了吧?” 柴慕容从椅子上站起来,隔着毛巾摸着楚扬的脸:“记住,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我的情况,我不想破坏我给大家留下的还算美好的形像,好吗?” 楚扬抓住柴慕容的手,问道:“你觉得我会走吗?” 柴慕容笑了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你不会的,可我真不想让你陪着我,因为这样不但不会让我感到欣慰,而且还会让我觉得愧疚。” 楚扬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 柴慕容舔舔嘴唇,笑着说:“呵呵,谁都不愿意和一个怪物同床共枕的,是不是?所以你要是和我再在一起的话,只能让我心中更不得劲。嗯,当然了,你可以适当的陪我一会儿,比方从现在到天亮,然后你就去做你应该做到事情。我没事的,别担心,我已经习惯了。” 楚扬知道,柴慕容正是因为极度的自卑,所以才这也说,于是就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说:“那好吧,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嗯。”柴慕容顺从的点了点头。 楚扬自己也知道,他刚回来,得去了解一下新城的问题,不可能总是陪着柴慕容的。 但在暂时离开她之前,他得去做一件事:就算暂时还不清楚柴慕容为什么会变成了这幅样子,那么也不能让她这样过下去。 楚扬松开柴慕容,摸出电话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楚扬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花漫语。 花漫语右肋下拄着一根拐棍,站在门口望着楚扬。 楚扬看着她呆了片刻,才低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嗯,你们说话的声音很大。”花漫语点了点头。 楚扬垂下眼帘:“好吧,那你进去吗?” 花漫语反问道:“你说呢?” 楚扬让开门口:“我觉得你该进去。” “我觉得也该进去。” 尽管屋子里的臭味,让花漫语忍不住的要呕吐,可她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去。 坐在椅子上的柴慕容,在看到花漫语走进来后,也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激烈情绪,比方撵着她滚蛋啊、闭上眼啥的,而是很自然的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呵呵,欢迎花总光临寒舍,甚感蓬荜生辉啊。嗯,当然啦,味道不怎么好闻,但你暂时先凑合着点吧,没办法。” 柴慕容嘴上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再也没有了面对花漫语时的那种自信,正如一个乞丐站在百万富翁面前那样。 没办法,对于女人来说,有着娇媚的容颜,更比拥有很多的钱财重要:只要张得能祸国殃民的了,还怕钓不到金龟婿吗? 不过花漫语倒是没有显出任何的优越感,而是在微微愣了一下后,就走到了柴慕容的面前,伸出那只雪白娇嫩的右手,摸着她的脸颊,眼里浮动着水光的说:“慕容,你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呢,干嘛不早点告诉我真相呢?” “慕容?嘿嘿,叫的这样肉麻,让我觉得好像回到了美好的大学时代。” 柴慕容摆头躲开花漫语的手,轻声说:“漫语,其实你不该来这儿的。”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那我早就来了。” 花漫语轻轻的拥着柴慕容,柔声说:“尽管我们在某些场合是敌人,但谁也不能否认我们也是好姐妹呀。” “我们是好姐妹?呵呵,以前是……” 不等柴慕容说完,花漫语就打断了她的话:“以前是,以后还是,哪怕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的冲突。” 柴慕容不置可否的笑笑:“那我问你,什么是真正的好姐妹?”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说:“真正的好姐妹,是在对方有困难时应该屏弃前嫌,付出应有的关心才对。慕容,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你终究是慕容。记得那天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孩子,就像是对待扬风那样。现在我再次郑重的和你说一次,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老公、呵呵,也是我的老公,我们就是真正的好姐妹。” 柴慕容笑了:“哈,我的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孩子,但我的老公,却肯定会成为你的老公。漫语,不管怎么说,今天你能够对我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好了,你也来看过我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是回去吧。” 看着从怀中挣出去的柴慕容,花漫语低声问:“你刚才说,说是让楚扬陪你到天亮的。我想问问你,你能不能也让我留下来,也陪你到天亮?” 柴慕容抬手擦了擦下巴,说:“我的床很小的,也许根本无法让三个人同时休息。” 花漫语嫣然一笑:“我有时候就喜欢坐着,你的床再小,也能坐下三个人吧?” 柴慕容耸耸肩,刚想说什么时,花漫语却拄着拐直接向卧室走去。 这时候,在外面打完电话的楚扬,走了进来,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 柴慕容知道他想问什么的,于是就笑着说:“花漫语说,今晚她要留下来陪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是好事,最起码在说话时,可以多个说话的人。” 楚扬说完走到柴慕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弯腰把她抄在了怀中:“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休息了。” 柴慕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楚扬胸口,幽幽的叹了口气。 楚扬抱着柴慕容走进卧室后,花漫语已经把床上的被窝,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也把空调温度上调了几度,这样就算是不盖棉被也不会冷的。 “我今晚留下来。” 花漫语转身坐在床沿上,尽管卧室中的那股腥臭味更浓,但她却像根本没有嗅到那样,自顾自的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子,上了床,很自觉的倚在了床尾位置的墙上,拍了拍身边说:“如果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坐一宿的话,空间应该是够用的。” “你在说话时,总习惯了话中有话的方式。其实你该明白,就算你留下来的话,我和楚扬也不会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 柴慕容松开楚扬的脖子,站在地上甩掉脚上的棉拖,直接爬到了靠近床头的位置,也拍了拍身边说:“楚扬,你坐在中间好啦。” “好的,这样也方便左拥右抱不是?”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脱鞋上床坐在柴慕容和花漫语的中间,扯过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然后张开双臂,把一臭、一香的俩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闭着眼的说:“是你们先和我说说新城的事儿呢,还是我先把此次前去奥林匹斯山的经过说一下?” 柴慕容和花漫语异口同声的说:“自然是你先说啦。” “嗯,那我就先说。那天我和宙斯王混进奥林匹斯山上后,就一直在努力搜寻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下落,可是事实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楚扬在开始讲述他的‘奥林匹斯山之行’时,柴慕容关掉了卧室中的照明开关,房间里马上就成了一片漆黑,漆黑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 第1669章 牢狱!(第二更!) 第1669章牢狱!(第二更!) 在一片仿佛看不到边的漆黑中,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臭味。 这个地方不但有臭味,而且潮湿,冰冷。 就算是那些无家可归的叫花子,要是给他们一百块钱,他们也不一定会答应在这儿带一宿。 但是,有个人并没有人给她钱,她却安静的在这种环境下,已经呆了好几个日夜。 宙斯王盘膝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某个地方,许久都一动不动。 宙斯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她在这儿已经呆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可以自由的活动一下身子。 对一个遭到囚禁的人来说,在行动被羁绊后,他(她)对自由的向往,就会被提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昔日有着看似平常的阳光、蓝天和树木花草的地方,都成了他(她)梦中的天堂,让他(她)确切的明白人能够平平淡淡的活着,是多么的一种幸福。 没有谁不向往自由。 可有的人,却为了别人的自由,就宁肯自己失去自由。 宙斯王就是这样的。 在柴放肆答应放走楚扬后,宙斯王就主动留下了,她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到她生命尽头的那一刻,她也许都不会再看到这些看似平常的东西(阳光、花草)。 因为宙斯王很理解,此时的柴放肆是多么的恨她,恨到绝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地步。 宙斯王在主动留下后,就做好了遭受折磨的准备,比方遭受满清十大酷刑啊,或者干脆被一些黑人哥儿们上了啊等等。 宙斯王考虑到了所有的酷刑,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柴放肆竟然会用这种非人的方式,来囚禁她,来消磨她的身体和意志。 宙斯王所处的这间囚室,面积大约在十个平米左右,虽说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放上一张床,再加上一个马桶了。 不过囚室中却没有这两样东西,所以宙斯王只能坐在地上。 如果仅仅是在休息室坐在地上,就算地面再潮湿、再冰凉,宙斯王也不会在乎的,只要能够随时站起来活动一下,她也许就能疏通一下血脉,赶走体内的阴寒……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宙斯王在这间本身就不大的囚室中,所占用的地方,仅仅是一个人盘膝坐在那儿的地方:除了后面是堵冰冷的水泥墙壁外,她的上面、前面、左边右边,都有着无数根精钢打造的尖锐钢刺! 只要宙斯王稍微一活动,哪怕是困极了时耷拉一下脑袋,额头都会被脸前三厘米之外的钢刺戳中。 狠毒,足够变态的狠毒! 就算宙斯王的四肢上没有戴着手铐脚镣,她要想从这儿逃出去,也是绝无可能的。 因为只要她稍微一活动,那些冷冰冰的钢刺,就会无情的刺入她身体。 而且,这些钢刺上都带着倒钩…… 假如只是用这种方式来囚禁一个人的话,也许还称不上的变态。 柴放肆最为变态的是:他不但用这种方式来囚宙斯王,而且在这些天中,根本就没有让她有过丝毫的活动,哪怕是大###,也得就地解决…… 人只要活着,除了必需得呼吸空气之外,大###可能就是最重要的了,甚至重过吃饭喝水睡觉。 人可以在短期内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这些只要能咬着牙的靠靠,就是个普通人也能熬过两三天的。 但是,假如让人不能大###呢? 又有谁能熬过三天? 更何况,为了‘尽兴’的折磨宙斯王,柴放肆‘好心好意’的每天都要为她十几次次食物……这样也就造成了她体内的新陈代谢。 当然了,就算是在喂宙斯王食物时,柴放肆也不会允许她活动一下身子的,而是用一根橡胶管子,顺着那些钢刺之间的缝隙,送到她的身边。 有没有人看过建筑工地上的水泥车? 工人们在工作时,会用高压泵通过胶皮管子,将搅拌好了的流状水泥灰,打到十几米的高空中。 而柴放肆为宙斯王提供食物,就是采用这种办法的:每当高压泵启动后,流食就会从那根胶皮管子中喷出,对着宙斯王的嘴巴。 假如她闭嘴的话,那么那些食物就会顺着她的嘴巴,淌过胸口、小腹,最后流在腿上,堆积在地上。 不管宙斯王到底是吃这些食物,还是不吃,但她必需得大###,这可是肯定的。 但是,她当前的情况却又无法活动一下,于是就只能、只能随地大###了……所以呢,才过了几天,这间囚室中就充斥着一股子臭味。 柴放肆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宙斯王,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呢? 现在的柴放肆,根本不担心宙斯王会因为忍受不了而自杀,反而好几次在黑暗中的远处,阴阳怪气的‘鼓动’她脱离苦海,并承诺就算是她死了,也不会迁怒于山上那些无辜的子民。 可是这个人吧,有时候是很奇怪的。 就像是宙斯王吧,眼下落到了这种‘死了就是解脱’的环境中,按说她应该早就结束自己的生命才对。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顽强的活着。 是什么信念,会让一个遭受折磨的女人,顽强的活下来呢? 一般来说,‘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它总是能够创造太多的奇迹。 宙斯王是因为‘爱’,才忍受当前这种非人的折磨吗? 谁也不知道,就连那个躲在暗中的上帝,也搞不懂。 因为广义上来说:宙斯王是和上帝,这俩西方的‘大婶’可是平起平坐的,那个老头儿有什么资格,可以窥探她的心思? 所以,宙斯王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的原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宙斯王是因为‘恨’而活着。 恨,有时候和爱一样,有着让人无法想象的威力。 假如上帝这时候显灵的话,那么他肯定会以为宙斯王现在最恨的人,就是那个柴放肆。 上帝这样认为,那么他就错了。 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不是将她囚禁在这种非人环境的柴放肆,而是楚扬。 女人的心思,总是难以让人琢磨,就像世上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那样。 按照常理来讲,宙斯王遭到眼前的折磨,都是柴放肆赐予的,那么她该恨这个太监、异常思念楚扬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宙斯王却最恨楚扬了。 理由呢? 你见过女人在恨、或者在爱一个男人时,需要理由吗?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的理由,就像宙斯王明明记得几分钟前刚‘吃过’一顿饭,那根喷饭的管子里,却又发出了一声咕噜声,然后温热的稀粥就从里面喷了出来,直直的射x在了她的嘴上。 宙斯王在紧闭上嘴巴的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任由温热的稀粥,顺着她的下巴淌下脖子、流过高耸的胸部。 眼下这种‘进餐’方式,无疑是种很痛苦的折磨了,不过宙斯王内心却隐隐的期盼着,因为只有在这时候,她心中那些复杂的、强烈的恨意,和让人窒息的沉寂、黑暗,才会被打破,而且还能让她从稀粥中,感觉的一丝温暖。 “咳!咳咳!”在‘进餐’结束后,明显嗅到更浓臭味的宙斯王,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疲惫的喘息了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在这段时间内,宙斯王从没有完全休息过,超严重的睡眠不足,使她连咳嗽都已经很费力了。 依着前些‘进餐’时的经验,宙斯王知道接下来,她又要沉在那种没有光明、没有声音的黑暗中了,所以刚睁开的眼睛,又要闭上。 但是不等宙斯王的双眼闭上,她却清晰的听到了一种声音:吱呀。 这是开门声,只有在门轴有些生锈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在日常生活中算是很平常的一种声音了。 但是这是很普通的‘吱呀’声,听在宙斯王的耳朵里后,却成了天籁之音,让她的眼神一下子充满了激动的光芒! 在这两天中,这声开门的‘这样爱’声,是除了进餐时那种‘滋滋’声之外的惟一声音,带着生命的乐章。 马上,宙斯王就把双眼刚睁大,却又马上紧闭上了,因为在不远的地方,这时候出现了一抹亮光。 谁都知道,假如一个人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的话,那么他的视网膜就会发生一些变化,来逐渐适应当前的黑暗环境。 当已经开始适应黑暗环境的双眼,在乍一看到亮光后,会受不了的,要是不及时的闭上眼,很可能得被光明而刺瞎双眼。 在这儿打个小小的比方:人们有时候会从电视新闻中看到,某处矿难发生后,那些生还者被抬上地面时,双眼都是被蒙着的,就是怕眼睛适应不了光明而受伤。 这个道理很简单,宙斯王当然明白了,所以她在紧紧闭上眼的同时,也竖起了耳朵,倾听前面的动静。 有人说:眼神不管事的人,耳力却是相当的灵敏。 暂且不管这句话有没有道理,可宙斯王此时的听觉,的确变得异常灵敏了:随着刚才的门响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在这个人的身后,还应该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的呼吸很谨慎,而前面这个人却是肆无忌惮的,正如他走路的脚步声那样。 以前的时候,宙斯王曾经看过一本关于华夏武侠的小说,里面说,那些很是牛叉的武学宗师们,可以在黑暗中用耳力来判断敌人的情况。 第1670章 你喜欢男人!(第三更!) 第1670章你喜欢男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2005年的时候,美国就有相关医学报告中说道:人们在性高x潮时的心情,会直接影响精子活力与卵细胞活化酶,对下一代的智力发育,与体力成长有着一定的影响。 宙斯王在沉默了片刻后,才冷笑一声说:“哼哼,想我为你生孩子,这是在做梦。” 柴放肆无所谓的说:“刚才我就说了,为了保证孩子的质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但我可以告诉你,假如你从本心愿意这样做的话,那么你就会马上脱离当前的苦海。要不然的话,曾经威风一世的宙斯王,就只能坐在这儿烂掉了。” 宙斯王的脸色,开始有些煞白:“我、我不在乎这些。” 柴放肆看出宙斯王心中的恐惧,于是就柔声笑了笑说:“呵呵,那些博士曾经告诉我说,任何一个人如果保持这个动作,最多坚持两个月,那么她就不再是她了。” 柴放肆抬手擦了擦金色面具的下巴位置,继续说:“不过,为了确保我们孩子的生命质量,我是不会强迫你为我受.孕的,因为心情不好的女人,不管种子多么的优秀,本身是多么的漂亮,到时候生出来孩子,也是个劣质品的,这可是有科学根据的。” 以前宙斯王在看到书中那些神乎其神的故事情节时,还会不屑一顾的。 她觉得这绝对是夸张的,人怎么可以有那么牛叉的本事? 这可是在黑暗中,凭借耳力才判断敌情呀。 很荣幸……宙斯王现在就拥有了这个本事。 在这个人走进来后,宙斯王通过这个人的脚步声,获得了她想要的信息:这个人在每一次迈出步伐时,都要比正常人缓慢,好像裤裆中夹着个棒槌那样,让人觉得很别扭…… 就在宙斯王侧耳细听这个人的脚步声,要从脚步声中判断这个人的更多信息时,一个很是阴柔、却又发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呵呵,我们伟大的宙斯王,你现在还活着吧?嗯,你对当前的居住环境,是不是还算满意呢,假如不满意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在这个声音一响起后,宙斯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柴放肆。 宙斯王很慢很慢的睁开眼,等适应了门口过来的光亮后,才通过长达数米的钢刺缝隙,看着背对着光源的柴放肆,低低的笑了一声说:“呵呵,柴放肆,你问我满意不满意,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问题吧?” 捂着鼻子的柴放肆,看着被上千根钢刺包围的宙斯王,桀桀的笑了笑说:“嘎嘎,要是把我换做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满意的。” 宙斯王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柴放肆继续说:“但是,这是你应得的下场,因为你的确不该把我变成一个没用的男人。不过,现在我好像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因为我现在好像又找到了乐趣,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宙斯王的眼里带着巨大的恨意,低声笑了一下问:“哦,你找到了什么样的乐趣?” 柴放肆向前走了两步,抬起了左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安置着钢刺的架子,淡淡的说:“因为我发觉,我现在喜欢男人了。” 宙斯王一楞,随即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你、你说你开始喜欢男人了?哈,哈哈,柴放肆,你真是笑死我了,你竟然喜欢男人了!” 柴放肆很有风度的笑着,并没有打断宙斯王的话。 宙斯王笑得很费力的说:“嗯,不过这样也很正常,毕竟你现在不能算是个男人了,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柴放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找了几房‘妻子’呀?我以前在看华夏历史时,可是知道那些皇宫太监,都会找几个老婆的。” 对宙斯王的讽刺,柴放肆依然毫不在意,而且还很配合的说:“也不是太多,暂时打算每天换一个吧。” 宙斯王收住笑声,尽管她现在的脸上、身上是肮脏无比,可她的眼神却有着动人的妩媚:“咯咯,要是每天换一个的话,那么你的寝宫中,岂不是要人满为患了?哎,对了,你那些老婆们,会不会因为讨好你而争风吃醋呢?” 柴放肆微笑着回答:“他们没机会争风吃醋的,因为每个人只能陪我一宿,在第二天的早晨时,就得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宙斯王脸色一变:“你、你杀了他!?” 柴放肆幽幽的说:“对那些床上功夫很不错的,我可以多让他活两天。” 宙斯王听柴放肆用这种口气说话后,恶心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随即醒悟了过来,咯咯笑道:“咯咯,你就别用这些话来恶心我了。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你以为我也不知道吗?你不是男人的时间才几天呀,受伤的那地方好像还没有痊愈吧,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找老婆呢?” 谎言被拆穿后,柴放肆也不解释,只是一手捂着鼻子的,在钢刺架子前来回的走了几步问道:“我很纳闷,你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没有自杀,而是这样坚强的活着。呵呵,我早就说了,你现在就算是死的话,我也不会伤害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了。”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又说:“是不是因为对我的恨意呢?你肯定妄想有一天可以咸鱼翻身,然后加倍的报复我吧?” 宙斯王淡淡的说:“我是恨一个人,也的确是以为恨那个人才不愿意死去,但那个人绝不是你。” 柴放肆有些意外的问:“那个人不是我?那是谁……哦,不会是楚扬吧?” 宙斯王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柴放肆,我因为恨一个人而不愿意死去,那么你又是指望什么活下来呢?按说你传宗接代的东西被我捏碎后,你好像就没有了什么样的追求吧,就算你成了天下之主,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哦,对了,你又是为什么没有去干扰楚扬建城呢,难道你还想到时候采取那儿的胜利果实?” 也许是柴放肆终于适应了这里面的气味,这才松开了捂着的鼻子,金色面具下传出了一声低笑:“呵呵,我的确是在等着去采摘玛雅新城的胜利果实,所以才没有急着去搞破坏,但你有件事却是说错了。” 宙斯王问:“我说错什么了?” 柴放肆抬起头,淡淡的说:“我现在仍然有自己的追求。” “你的追求是什么?” 宙斯王顿了顿说:“嗯,对了,你在华夏还有个亲弟弟,好像叫柴跃然的吧,你打算搞定这一切后,把这些都送给他。” 柴放肆冷笑道:“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送给别人?别看柴跃然是我的亲弟弟,但我以前也拿着柴慕容当我亲妹妹的。可结果呢,还不是很让我失望?所以说呢,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的感情都靠不住的,唯有自己才是最能信任的!” 宙斯王嘴角翘起,露出了一口白牙:“你的‘自己’是谁?” 柴放肆耸耸肩,摊开双手说:“自然是我儿子了。唯有我生命的延续,才能称得上‘自己’的。” 宙斯王一愣:“你儿子?难道你在变成太监之前,就已经让别的女人为你生了个儿子吗?” “no,no。”柴放肆竖起一根手指,笑声中带着得意的说:“你别以为你剥夺了我做男人的权力,我就没法将生命延续了。” 宙斯王冷笑道:“哦?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柴放肆点点头:“那是自然。呵呵,别忘了现在可是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社会,尤其是在奥林匹斯山上的,更是有着各个领域突出的科学家。” 宙斯王嘿嘿笑道:“嘿嘿,你千万别告诉我,那些蠢物现在已经可以用你的细胞,重新克隆一个你。” “用我的细胞克隆一个我?”柴放肆的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笨死了。” 宙斯王听柴放肆这样说后,忽然很后悔,因为她提醒了人家。 而且依着奥林匹斯山上的技术,克隆一个柴放肆是很容易的事情。 经过宙斯王的提醒后,柴放肆心情大悦,接着转变了话题:“我让他们在摘除我破碎的###时,顺便替我保存几十个亿的精子。依着现在山上的技术,保存精子应该是不困难的吧?嘿嘿,现在我那些宝贝儿,已经被冷冻起来了,我已经从山上找了十几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人,当做我传宗接代的宿主。相信用不了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儿女成群了。” 宙斯王点点头道:“是啊,而且还都是混血儿呢。哎,对了,我听说你以前不怎么喜欢外国人的。” “此一时,彼一时的。” 柴放肆来回的走动着:“呵呵,我既然儿女成群了,那么我又何必在乎那个亲弟弟呢?” 柴放肆的话说完后,宙斯王就沉默了:是啊,人家柴放肆完全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延续他的生命,从而有了他自己的追求,但是她呢? 看到宙斯王沉默后,柴放肆很开心:“我今天来,是有个想法要和你商量一下。” 宙斯王舔了舔嘴唇,淡淡的说:“你是不是要和我说,想让我替你怀孕?” 柴放肆使劲点点头:“不错!宙斯王果然就是宙斯王,无论是相貌还是智商,都是超一流的。我敢说,只要你肯答应,我们未来孩子的各方面,肯定都是很出色的!他不但会继承你的美貌和智商,而且还会拥有我这样高贵的血统,可谓是两全其美呀。” 第1671章 看到了什么!(第一更!) 第1671章看到了什么!(第一更!) 如果把一棵小树的枝杈上,用绳子吊上一块石头压弯树身,那么经过一段日子后,这棵树就会长成一颗歪脖子树。 人就像是小树一样,假如把有个人长久的固定在某个动作上,那么这个人的骨骼就会发生变化。 就像是柴放肆现在所说的这样:“宙斯王,如果你在这儿坚持两个月,那么你的下肢骨骼就会发生变化,肌肉也因为不活动而开始萎缩,皮肤就会因为潮湿而长满脓疮。以后就算是我放你出来,你也肯定无法走路了。” “你不要说了,闭嘴,马上闭嘴从这儿消失!” 宙斯王咬着牙的嘶声吼叫中,因为身子的乱动,尖利的钢刺马上就刺进了她的身体内。 柴放肆才不会闭嘴呢,而是越说越是恶毒:“呵呵,等你到了那个时候时,你就算是哭着喊着的要为我代孕,我也不会答应啦,因为你的下面应该烂掉了。一个下面烂掉、再也站不起来的女人,会有人要吗?哈,哈哈,最起码楚扬不会,我也不会!” 打击一个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打击他的精神。 一个人的精神要是被击垮的话,那么这个人就算是彻底的完了,哪怕是活着,也和行尸走肉没啥区别了。 柴放肆现在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打击宙斯王,尤其是看到她身上被钢刺刺出血来后,就仰面大笑起来:“嘎嘎,宙斯王,你为什么还不死呢?你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真想给我代孕吗,但你得首先调试好自己的情绪才行。哈,哈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两个月!” 柴放肆笑声一收,霍地转身背对着宙斯王说:“两个月是你身体接受腐蚀的极限,到时候你若是还不肯答应的话,那么就做好一辈子都这样的心理准备吧!说不定哪天我会大发仁慈,把你送出去呢。呵呵,只是到了那时候,你已经人不人,鬼不鬼啦!” 想到昔日妩媚风x骚震天下的宙斯王,也许以后会变成一副鬼样子,柴放肆就觉得异常开心,劈拉着双腿的,狂笑着走了出去。 随着一声大力‘砰’响,柴放肆的大笑声,和让人眼馋的光芒,重新消失在宙斯王的面前,刚才被外面空气稀释了不少的臭味,再次在黑暗中,慢慢的围拢了过来,带着死亡的腐蚀气息。 这时候的宙斯王,已经停止了无所谓的挣扎,呆呆望着光明消失的地方,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脑海中全是一个人的影子。 宙斯王现在是多么的渴望,等她下一次睁开眼时,能够是从那个人的怀中醒来。 …… 等睁开眼后,能够是从楚扬的怀中醒来,是柴慕容‘毁容’后渴望很久的事儿,也可以说是她的最大希望之一。 任何时候,女人那些最大的希望,无非就是海吃不肥、花钱不缺,永葆青春等等,但能够在心爱的男人怀中醒来,其实也是一种最大的希望。 这一次,柴慕容在睁开眼后,她的希望实现了。 她的确是在楚扬的怀中醒来的,尽管俩人都穿着衣服,而且还都是坐着入睡的,但不管怎么说,她这个希望总算是实现了。 当然了,和柴慕容一起分享这种幸福感的,还有花漫语。 柴慕容和花漫语,一人抱着楚扬的一根胳膊,额头抵着额头,在今天凌晨困到极点后,才这样入睡的。 任何的气味,不管是再难闻,但只要闻的时间久了,嗅觉神经就会被麻痹,再也感觉不出气味有多难闻了。 花漫语就是这样,她在睁开眼之前,就已经回想起这是在柴慕容的屋子里,但却觉得那股子腥臭味,好像也不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忍受。 花漫语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这是柴慕容的眼睛,此时也正在盯着花漫语看。 因为俩人现在是额头抵着额头的,所以她们都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眼睛。 柴慕容现在浑身都‘丑陋’不堪,但她这双桃花眼,却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加灵动、有神了,这让花漫语很是奇怪:难道她身上在溃烂后,所有的营养都攻到眼睛上去了?要不然的话,她的眼睛凭什么会这样让人着迷呢? 这个家伙被撞成植物人躺了那么久,也没有看到她有一点点的变丑,真是郁闷呢……柴慕容看着花漫语,皱了皱鼻子。 两个女人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看着对方的眼睛,过了很久,直到双腿被压得发麻的楚某人打了个哈欠后,才齐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俩人同时问出这句话后,又一起笑着从楚扬怀中抬起了头,同时伸出右手去拢鬓角的发丝。 女人在醒来后,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拢头发,不管是丑女还是靓女,这是女性的一个行为标志。 柴慕容以前在醒来做这个动作时,因为做出的这个动作,她脸上和身上的那些恶心小疙瘩,就会破裂,淌出来的液体,有时候还会顺着脸颊躺进嘴里……只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也没有觉得有多恶心。 这一次,柴慕容像往常那样,和花漫语做了个相同的动作后,正准备抬起衣袖擦去脸上的液体时,却明显感觉到:这次并没有液体淌下来! 柴慕容顿时一楞,再次飞快的用手心在脸上搓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还是没有看到那些该死的液体!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柴慕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右手手心,身子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抖。 这时候,擦了擦眼睛的楚扬,打完第二个哈欠后说话了:“我们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哎呀呀,你们两个睡得肯定很舒服吧,可老子的腿子却都麻木了……咦,柴慕容,你这是怎么了?” 柴慕容抬起手,在楚扬眼下晃了晃,神情很紧张的笑了笑,就像个白痴:“你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一只手啊,还能看到什么?”花漫语把话接了过去。 柴慕容用力挥舞了一下右手,急急的问道:“我是说,你们除了看到我这只手之外,还看到什么了!?” 当然只看到一只手了,难道还能看到一只爪子嘛……楚扬和花漫语很奇怪的对望了一眼,齐声说:“我们的确只看到一只手啊!” 柴慕容急急的问道:“那手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楚扬抓住柴慕容的那只长满小疙瘩的右手,翻来翻去的看了好几遍后才说:“你手上除了那些小疙瘩外,好像没有别的了吧?” “唉,一时半会的无法和你们说清楚!”柴慕容说完,飞快的爬下床,跑进了卫生间内。 “她到底怎么了?” 根本不知道柴慕容这是要做什么的楚扬,问同样一脸茫然的花漫语:“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花漫语很诚实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她是在手上,发现了什么变化吧?” 听花漫语这样一说后,再连想刚才柴慕容那紧张的样子,楚扬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吓,她的病,不会又严重了吧?” 还没有等花漫语说什么,柴慕容就从洗手间内跑了出来,飞快的跳上床,抱住楚扬的脖子,对着他的脸蛋就亲了起来,啧啧有声。 “喂,喂喂!你怎么了?别这样激动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了!” 楚扬赶紧抓住柴慕容的双肩,看着那张丑陋的脸认真的说:“慕容,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意外,我都会和你一起勇敢面对的!” “还有我!”花漫语那边紧跟着来了一句:“我们三个,以后必须患难与共,生死相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后,打断了花漫语的侃侃而谈:“如果我在生孩子后死了呢?” 花漫语马上回答:“那我就、就在每年的忌日那天,去给你扫墓,送成叠的纸钱。你要是喜欢帅哥的话,我招人去给你扎纸人,保证个个都……” 楚扬用肩膀扛了一下花漫语:“行了,你别在这儿玩嘴了。柴慕容,你告诉我,你究竟发现什么了?” 柴慕容举起双手,在脸上轻轻的摸索着说:“以前我只要做这个动作,身上所有的小疙瘩,都会淌出那种难闻的液体。但是现在,却没有。” 柴慕容在身体发现变化后,就很及时的闭关了,可能除了孙大夫几个医生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而楚扬和花漫语昨晚来时,因为光线和心情等原因,也没有看出柴慕容只要一动弹,就会有那种水水淌出,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哪儿不同。 但柴慕容却立即注意到了,并在刚才跑进洗手间后,对着璧镜故意用手掐了掐那些小疙瘩。 而那些以往不动就流水的小疙瘩,却不再向外出那种液体了……这种巨大的转变,能不让柴慕容兴奋吗? 搞清楚原来是这样后,暂且不提花漫语是什么想法,但楚扬自然是欣喜若狂,一把抓住柴慕容的手,连声问道:“真得?这是真得吗?难道是因为我来到的缘故吗?嗯,我觉得肯定是,老天爷肯定是被我对你的不离不弃所感动了,所以才要让你逐渐好起来!” 花漫语撇了撇嘴,低声嘀咕:“我以为我脸皮就够厚了,谁知道还不如你。” 可柴慕容却没有因为楚扬的自吹就嘲笑他,而是傻笑着连连点头:“嗯,我觉得就是你对我的爱,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所以才让我要逐渐好起来的,肯定是这样!” 第1672章 闯关者出现!(第二更!) 第1672章闯关者出现!(第二更!) 无数次哭着醒来时,柴慕容都希望身上那些小疙瘩不见了。 所以呢,此时在看到那些小疙瘩不再像以前那样流水了后,她终于看到了希望,继而变得异常的激动,抓着楚扬的手,大声说:“楚扬,我现在有种很让我心动的预感,也许等这些小疙瘩结疤落去后,我身上的病也、也会好起来的!” 楚扬马上就给她打气:“这是绝对的!别忘了当初陈怡情可是告诉我的,说你‘鸢翔九天、命犯太岁’的。虽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女神棍说这些话是啥意思,也一直没有看到她来新城,但我觉得你绝对不会死的,因为老天爷都被我感动了是不是?” 在楚扬和柴慕容俩人手拉着手儿的开心庆祝后,感觉被冷落的花漫语,就阴阳怪气的说:“是,是,老天爷要是不被你感动的话,那么他肯定是个瞎眼子,要不就是个傻瓜。” 狠狠的白了花漫语一眼后,楚扬牵着柴慕容的手,蹭地跳下床:“来,你跟我来。” “要去做什么呀?”柴慕容被楚扬拽着,赤着脚的走出了卧室,来到了房门前。 在看到楚扬啥也不解释的就去开门后,柴慕容一把就拽住了他:“楚扬,别、别开门。现在天已经亮了,我不想让上官灵她们看到我的样子。” 楚扬不由分说的就打开了房门:“别担心,她们是不会看到的。” 在楚扬打开房门后,柴慕容就用双手捂住了脸,急促的转过了身子,哀求道:“楚扬,我真不想被人看到的,求求你把门关上,好吗?” 楚扬柔声说道:“柴慕容,你转身看看,就看一眼。” “看、看什么?我不看。” 柴慕容嘴里说着不看,但却转过了身子,慢慢的放下了双手。 柴慕容看清外面的东西后,先是一楞,随即‘呀’的一声尖叫,扑在楚扬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连声喊道:“我真傻,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想到这样做啊,结果你却替我想到了!楚扬,我爱你,简直是比爱我自己还要爱你!” “光天化日之下的,就这样肉麻,也不感到脸红。”右肋下拄着拐杖的花漫语,站在门口向外看了一眼,随即第若干次撇了撇嘴。 在柴慕容居住的屋子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道由白色布幔围起来的围墙。 那些足有两米高的布幔,圈起了一个大约四十个平米左右的空间,而且上方也蒙上了白色塑料布,接近中午的阳光,可以直直的照在上面,让‘室内’的温度直线上升,就像是那些养育花草的温室。 在柴慕容居所的门前不远处,放着几口大缸。 每个缸里面都冒着腾腾的热气,看样子里面应该是温热的水,而且还散发着薄荷味的清香。 一看就知道可以在里面洗澡。 “喜欢吧?” 楚扬看着对外面发呆的柴慕容,柔声说:“这是昨天晚上我让孙斌他们置办的,呵呵,这些家伙做的还算不错,能够在你们不知不觉间做好这些,也难为他们了。” 花漫语抢先拐着走出了房门,来到一口水缸前,捧起一捧飘着玫瑰花儿的水,试了一下温度这才转身说:“他们在做这些事时,你听到了?” 楚扬一挺胸脯:“那是自然,我要是连这些也察觉不出来的话,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你真牛比。”花漫语一脸羡慕的,说了句脏话。 楚扬也没有搭理她,牵着柴慕容的手:“来,我陪你去洗澡。” …… 孙斌和李金才两个,从昨晚跟着北宫错回到新城后,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安的。 幸好,楚扬在回来后,并没有指责他们,相反还把那些女人们给狠狠的训了一顿,然后又带着他们去找花漫语,最后才安排他们连夜搞一些东西:你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在柴董的居所面前,搭起一个温室,周围要用布幔围住,而且还要…… 这俩人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在柴董住所前搞那些,不过他们对扬哥下达的命令,却是一直不折不扣的执行:就像是做贼似的,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带着人‘盖起’了一座临时温室,还按照楚扬的要求,在里面放上了几口盛着热水的大缸。 忙完这些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但这俩人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不顾肖纪中的劝说,就陪着人家去看守关卡了。 没办法,兴奋啊:死里逃生后,还又让花漫语解开了心结,以后不用再顾忌那娘们的报复。 这时候的西域省,相比起内地来说,已经提前进入了冬季,尤其是晚上的气温,更是冷的要命,足有零下十几度……要是没有酒的话,要想在野外呆一晚上,还真不好熬。 在很是寒冷的地方,烈酒就成了暖身的必需品,这一点新城高管们也都很清楚,所以从来不约束外面的岗哨喝酒。 当然了,凡事得有个度,要是那些负责关卡的岗哨喝醉了,那就真得接受处罚了。 不过大家也很自觉,从没有喝多了耽误事儿的时候。 从清晨四点到现在,就已经喝下了大半斤的孙斌,脸蛋红扑扑的,手里拿着个酒瓶子,正在向肖纪中等人吹嘘他的百川市之行:“嘿,我说哥儿们,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我在远处看到金才这土鳖,驾驶着洒水车冲向韩放的奔驰车时,我心里可是老紧张了。” 肖纪中很配合的问道:“你紧张什么?” 孙斌一拍大腿:“自然是怕这个土鳖没撞到人家,反而自己撞电线杆上,那可就糗大了。金才,你当时是不是也很紧张啊?毕竟咱们都是良民,以前也没做过这种事。”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金才,憨厚的笑了笑说:“你才是土鳖。” 孙斌一愣,接着就听到肖纪中等人开始哈哈大笑,顿时就恼羞成怒了,抬脚就踹向李金才的屁股:“嘛的,你要是想骂我的话,回去再说啊,干啥非得守着这么多人拆我的台,看我不揍死你!” 李金才老老实实的被孙斌踹了一下屁股后,接着毫不吃亏的抬脚,正准备也给他来一下时,忽然就听到肖纪中低声喝道:“别闹了,有情况!” 听到有情况后,李金才当即收回了右脚,转身向肖纪中看去,就看到他正把报话机放在耳朵上。 “好的,我明白了,你们不要放松警惕,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肖纪中对着手中的报话机喊了一句,随即抬起来说:“一号关卡刚才报告说,有一辆勇士越野车正向外围而来,已经闯过了第一关。” 因为新城在建设期,为了确保工程安全实施,负责外围警哨的关卡特别多,从外面到里面足有十四道,而一号关卡就是最接近新城的。 听到有人已经闯过一号关卡后,本来坐在地上的那些战士,马上就拿着武器的站了起来,很熟练的开始检查拦车障碍。 按照常理来说,既然一号关卡已经发现有人闯关成功,那么在汇报给肖纪中后,肯定会通知二号关卡的。 而二号关卡,就能做出及时的准备了:如果发现闯关之人的确是形迹可疑,那么他们自然不会客气了。 肖纪中现在的位置,处于新城的最外围,也是最后一道关卡十四号关卡,这就说明那辆车子要来到这儿,得接连闯过十三道关卡才对。 假如这些关卡,只是从安保公司雇佣的安保人员,闯关之人只要驾车横冲直撞,相信安保人员肯定拦不住的。 但是别忘了,这些负责守关的关卡根本不是普通的安保人员,而是楚战越为加强新城防范,从某军区直接调来的特种部队! 由特种部队战士组成的关卡,要是被闯过第一道关卡,也许还能有情可原,但要是让人连闯十三道,那么他们、他们可以退伍回家抱孩子了。 所以呢,别看第十四关卡的这些战士们,在接到有人闯关的警示后,迅速的做出了准备,好像如临大敌那样,其实包括肖纪中在内的,内心根本没有把这事当做一回事。 因为他们有足够的信心相信,闯关者肯定会在第二关卡被拦住的。 但是,人们以为某件事绝对不会发生时,却总是会发生看似不可能的意外。 这不,就在肖纪中刚检查完这边的障碍,还没有招呼人开车子准备去二号关卡看看呢,手中的报话机却又响了起来:“二号关卡发出黄x色警告,那辆勇士车已经闯关,请指示!” “混帐!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肖纪中立即厉声喝斥:“难道你们手中的枪,都是些烧火棍吗!?” 在肖纪中看来,一号关卡被闯,还有情可原的,毕竟暂时还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但是第二道关卡在接到闯关警报后,竟然还被闯过,这不能不让负责外围工作的肖纪中大发雷霆了。 报话机那边的战士,在沉默了片刻后才说:“报告肖少校,二号关卡重新汇报一下,闯关的人是辆勇士越野车,而且车里坐着的是两个女人!” 肖纪中马上大吼道:“给我追!别说闯关的是两个女人了,就是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你们也得给我在三号关卡前拦住她们!” 肖纪中刚吼出这句话,李金才却忽然说:“肖少校,我觉得最好不要拦阻那辆车!” 肖纪中顿时一楞:“什么?” 李金才走到他跟前,低声说:“肖少校,你还记得昨晚扬哥对着谁发脾气,要赶着谁走来着了吗?” 第1673章 就是王八蛋!(第三更!) 第1673章就是王八蛋!(第三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 肖纪中在昨晚时,也曾经很荣幸的参加了新城高层会议。 在会议上,因为叶初晴和南诏戏雪‘逞英雄’,拒不说出韩放事件的筹划人,所以那个姓楚的家伙在一怒之下,就撵着她们在天亮之后滚蛋…… 这件事,肖纪中自然知道了。 现在,这辆从新城内部向外闯关的勇士车,应该就是那俩女人了。 经过李金才的提醒后,肖纪中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对着报话机吼道:“我是肖纪中少校,所有关卡请注意,谁都不许阻拦这辆闯关的车子,更不要开枪警告!我再次重复一遍,任何关卡都不许阻拦这辆闯关的车子,更不要开枪警告!” 那边的关卡马上就傻了:这是啥命令啊,一会儿让拦住的,一会儿又不许的。 但刚才被肖纪中大骂了一顿,他们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得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了。 给手下下达完命令后,肖纪中苦笑着看了看孙斌和李金才俩人,那意思是说:看来就是那俩姑奶奶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孙斌抬手擦了擦鼻子说:“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抖擞精神的……躲在一旁了,要不然准得挨揍。 别看孙斌这句话说的,好像狗放屁那样的没点用处,其实也是实话。 现在几个人已经基本确定,这辆闯关的车子,肯定是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了。 依着她们现在的心情,要是谁敢去拦她们,她们恼了真会揍人的。 …… 不管是叶初晴,还是南诏戏雪,在新城都是当之无愧的高管人员,但主要负责外围警戒的那些关卡们,却不怎么认识她们。 当然了,她们在正常情况下要是出城的话,根本不需要闯关,只要亮明身份,关卡上肯定会客客气气恭送她们的。 而且在昨晚时,楚扬也曾经委托北宫错却送她们的。 但这两个骄傲又爱面子的妞儿,会稀罕别人送她们吗,啊? 会在灰溜溜被撵出玛雅新城时,向人亮明身份吗,啊? 所以啊,在天刚放亮以后,她们就开着一辆车子,谁也没有说的就出来了。 人在心情不好时,总想找个地方泻火,这可是很正常的事儿。 所以呢,叶初晴在来到第一关,碰到盘问她的关卡后,根本不理不睬,直接驾车撞翻拦路的栏杆,风一样的向外冲了过来,这才惹得那些关卡大惊,赶紧的向肖纪中汇报情况。 得到汇报的肖纪中,在搞清楚闯关者很可能就是叶初晴俩人后,也曾经想马上向楚扬汇报,不过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人是楚扬撵走的,就算这时候告诉他,好像他为了他自己的颜面,也不会做出任何的挽留吧? 于是肖纪中等人,只好傻呼呼的站在新城最外围的关卡前,恭候那俩可怜孩子的到来。 因为得到了肖纪中的严令,除了第一道关卡对叶初晴俩人做出阻拦外,她们在通过其他十二道关卡时,完全是一路绿灯,根本没有被不长眼的拦住盘问什么,很快就到达了最后一道关卡处近前。 在远远看到那辆勇士车后,肖纪中等人就确定这是叶初晴的‘坐骑’了,赶紧的指挥手下打开栏杆,所有人都退到一旁去,为那两个有气没处撒的妞儿让道,免得惹怒了她们,招来没必要的麻烦。 这个人吧,尤其是女人,的确是很奇怪的。 就拿叶初晴来说吧,在遭到第一道关卡拦截时,她根本没有说半个字的,就驾车横冲直撞了过来。 但当来到最后一道关卡,看到关卡的栏杆已经升起,而所有人都站在路边低着脑袋,一副孝子贤孙模样恭送她们时,她反而不想就这样闪人了,而是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随即熄火。 看到叶初晴把车子停下后,孙斌三人心中苦笑了一声:唉,看来这两个姑奶奶,是不愿意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人啊,想搞出点动静来呢。 不管是肖纪中还是孙斌、李金才,都不是傻瓜,在看到车子停下后,就猜到了叶初晴的用意。 事实上,别看孙斌和李金才在新城没有确定的职务,但他们在楚扬心中,却是比肖纪中还要高一些的,毕竟他们是老人了不是? 所以在叶初晴和南诏戏雪‘愤而出走’时,他们理应过去‘请安’的。 但是,这俩家伙别看表面长了副老实样子,实际上还是很聪明的,根本不想在这时候去触这个霉头。 更何况,肖纪中才是外围警戒的主要负责人,于情于理的,都该由他去应付这两位少奶奶才对。 于是呢,孙斌和李金才俩人,就耷拉着脑袋的,藏在了值班战士身后,生怕被看到。 在叶初晴的把车子停下后,肖纪中就硬着头皮的迎了上去,咧开嘴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张嘴刚想说话时,楚某人的三老婆就冷冰冰的说:“你闪开,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去给我叫孙斌和李金才过来!” 守着众手下去讨好时,却遭到了拒绝,换做是谁,心里也肯定不高兴的,因为这也太伤自尊了不是? 可是肖纪中却没有这样认为,不但没有感觉很尴尬,而且还有了很大的窃喜,马上就眉开眼笑的低声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到孙斌和李金才面前,一眯左眼,小声说:“哎,让你们过去呢!不过你们可得小心点,我看叶中尉好像很不开心啊。”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得出啦。唉,还不如不藏着呢,真是的。”孙斌小声嘀咕了一声,只好和李金才走了出来。 李金才和孙斌走到那辆熄了火的勇士车前,腆着脸的呵呵笑了笑:“叶中尉,南诏副总,你们、你们这是要出去呀?” 昨晚楚扬撵着人家俩女人走时,孙斌和李金才都在场,当然知道她们这次出去是回老家。 可就算知道她们这是要灰溜溜的回老家,但孙斌和李金才也不能说出来,只能说这句没用的屁话。 孙斌俩人在走到车前时,就打定了主意:不管叶初晴训也好,是骂也罢,甚至下车每人踹他们两脚,他们也会笑面相对的。 没办法,女人在生气时,总是习惯了不讲理,最好别和她们呛着来,要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个道理是很简单的,这从叶初晴刚才冷落肖纪中的态度中,就能看出来的。 可是,就在孙斌和李金才腆着笑脸的问话后,坐在车里的叶初晴,却拿起仪表盘上的一副墨镜,在上面哈了一口气,用衣角慢条斯理的擦起了镜片,仿佛让这俩人过来,就是为了看她擦眼镜的动作,是多么的优美…… 而南诏戏雪呢,却是双眼睁大朝着天,脑袋轻点着也不知道在哼哼什么歌曲,根本不理睬他们,更是一副‘我什么人也没看到’的模样。 孙斌和李金才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为被叶初晴俩妞儿故意无视他们、就有丝毫的减弱,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叶中尉,南诏副总,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要不要我们去送送你们啊?” 车里面的那俩娘们,还是保持着她们现在的动作,还是没有搭理他们。 叫俺们来,却又不说要做什么,这不是故意逗俺玩儿吗?你们是受了扬哥的气,可你们也不该把这股气撒在我们头上啊,我们可是无辜的……孙斌和李金才心中抱怨着,好像哈巴狗那样,腆着脸弯着腰陪着笑容的,等待车里面拿俩女人‘发落’。 孙斌和李金才俩人,保持着讨好的笑容,在车前等啊等啊,等了足有五分钟,脸上的笑容都变成僵硬的了,可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还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也不知道她们哪儿学来的镇定功夫。 面面相觑了一下,孙斌对李金才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说:你平时为人实在些,还是你来应付吧。 平时李金才在练习马步时,顿上个半小时二十分钟的,完全是小菜一叠,根本不当回事。 可现在,李金才才在车前站了五六分钟,这么冷的天气下,额头竟然有汗水冒了出来,足可以看出他现在心中有多紧张了。 所以在孙斌鼓动着他说话时,李金才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小声说:“叶中尉,南诏副总,我们俩人是不是……” 李金才刚到这儿,叶初晴终于有反应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哟,这不是孙队长,和李队长嘛。你们俩人啥时候来这儿的?嘿嘿,你们不跟在你们扬哥身边伺候他,干嘛在大冷的个天,跑到这儿来了?看看你们额头上的汗水,好像很热的样子啊。” 我们啥时候来这儿的?你也太能装了吧……李金才咧了咧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讪笑着说:“我们、我们刚站在这儿,呵呵,是啊,我们是有点热,这不是因为天气太冷吗,所以刚才就运动了运动,取暖。” 叶初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哦,原来是为了取暖才来到这儿的啊。嗯,很好,很不错。哎,对了,我倒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你们取暖,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去做。” 只要你别让我们守着这么多人尴尬,就算是让我们跳到热水锅里去,我们也是在所不辞的……李金才心里一发狠,当即用力点点头:“叶中尉,您说让我们去做什么吧,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您生、就是王八蛋!” “哟,可别这样说,你们可是你们扬哥的心头肉、命根子,我哪敢让你们上刀山,下火海的啊?” 第1674章 闯过来了!(第一更!) 第1674章闯过来了!(第一更!) 守着一帮爷们,被俩女人故意折腾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的。 所以孙斌一咬牙,很干脆的说:“叶中尉,您说让我们去做什么吧,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 “哟,可别这样说,你们可是你们扬哥的心头肉、命根子,我哪敢让你们上刀山,下火海的啊?” 叶初晴晒笑了一声,随即用左手敲打着车门的说:“我是这样想的。你们不是要运动一下出汗吗?那我就给你们提供一个出汗的机会,借此来讨好你们。其实也不难,就是让你们把我车子推着火就行了。” 叶初晴说完,就打开了车子电锁上的钥匙,不再说什么了。 靠,就因为扬哥为了我们指责了你们,你在临走之前还变着花的整治我们,借此来表示对扬哥的不满,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过,这也比让我们干巴巴的站在这儿要好啊……李金才和孙斌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咬着牙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到车子后面,开始用力推车。 谁都知道,汽车在打不着火时,被推着或者被拖着,都是常用的方法。 不过那是在车子打不着火时,假如在车子好好时还让人故意推车,那绝对是在整人了。 但孙斌和李金才俩人却没有办法,只好把满肚子的委屈压在心底,奋力的推车。 出了十四号关卡向前,是一溜的下坡,按说依着孙斌和李金才俩人的体格,要想把一辆越野车推着火,应该不是太难的事儿。 但关键问题是,光有人使出吃x奶的劲来推车还不行,还得需要车里面的司机配合才行,对不对? 叶初晴在故意整治孙斌和李金才、或者说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向楚扬抗议时,会让这俩傻瓜轻松的推着车子着火呀? 于是,在那俩大爷的死命推动下,车子快速的向前跑去,这时候的叶初晴,只要稍微一配合就能着火的情况下,但她偏偏不配,反而一个劲的按着喇叭吆喝:“我说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没吃饭咋的?速度慢的好像王八爬!” “王八能爬这么快的速度?”孙斌低声反驳了一句,肩膀用力的顶着车子,哼哧哼哧的继续用力。 看着孙斌俩人把车子推出一百多米去了,但叶初晴还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后,有个值班战士就有些不忍了,伏在肖纪中耳边悄悄的说:“肖少校,我们是不是去帮忙啊?” “帮忙?帮个屁的忙!你懂什么呀,现在别看他们吃点苦,但这是很值得的,叶中尉以后肯定不会再埋怨他们了。去,都给我去一边,谁也不许管,要不然他们才会前功尽弃了呢!”肖纪中一瞪眼,率先躲进了岗亭中。 “嗨吆,嗨吆,我说弟兄们加把劲啊!”浑身大汗淋漓的孙斌,喊着号子的和李金才,死命的推着那辆车子。 现在他们在叶初晴的故意为难下,腿肚子已经开始打软了,但却没有太多的埋怨意思。 正如肖纪中所分析的那样,这俩人也知道只要熬过眼前这一关,那么叶初晴就不会在以后找他们的岔了,所以必须得挺住。 也许是孙斌喊出的这声号子感动了叶初晴,也许是她真没兴趣再玩下去了,在车子第十三次被推起来后,噗哧一下的着火了……叶初晴故意用力一踩油门,排气管里就冒出一股浓烟,顿时就把这俩人熏成了灶王爷。 “呼,不管咋样,我们终于闯过来了!” 看着远去的车子,孙斌和李金才欲哭无泪的蹲坐在了地上。 …… “其实说起来,他们两个也不容易的,也算是经历了一番生死,刚才我不该把怨气撒在他们头上的。” 车子跑出第十四道关卡很远了,叶初晴才看了看东方升起来的太阳,微微的叹了口气。 南诏戏雪笑了笑,说:“但是我觉得你这样处理最好,毕竟我们被赶出新城,也和他们有着一定的关系。如果不给他们一点难受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因为我们被赶出新城,而有所愧疚,但这样就好多了。呵呵,初晴姐姐,我现在才知道你才是最善良的。” 听南诏戏雪看出自己的本意后,叶初晴得意的笑了笑,随即皱了皱小鼻子说:“哎,戏雪,难道我们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南诏戏雪伸了个懒腰,使她胸前那对最近看起来大了很多的那个啥,显得更加的挺拔了:“当然不会就这样走了,但是我们既然出来了,也不能接着再回去,那样我们的面子向哪儿搁呀?还是先去百川市玩几天再说,权当是放假休息了。” “嘿嘿,你说的正合我意啊。”叶初晴嘿嘿一笑,加快了车速。 看着外面逐渐多起来的货车,南诏戏雪说:“初晴姐姐,你有没有看出,他发这么大脾气的真正用意呢?” 南诏戏雪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俩人都知道,这个‘他’就是楚扬。 叶初晴淡淡的说:“我这个人虽然是笨了点,但我也明白他为什么发脾气的。” 南诏戏雪微微歪着头,看着叶初晴:“说说呢。” 叶初晴说:“他这次发火,并不仅仅是因为外面将孙斌和李金才当做了弃子,还有就是他肯定知道周舒涵流产一事,并猜出我们会对柴慕容提高警惕了,所以才借机发挥,目的就要我们明白,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团结起来,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搞什么窝里斗。” “窝里斗?呵呵!” 南诏戏雪失笑出声:“呵呵,初晴姐姐能够看出这一点,就证明你一点也不笨,相反要比别人聪明许多。” 叶初晴马上谦虚的说:“只是偶尔有点聪明而已。” “嗯,嗯。”南诏戏雪点着头说:“真得,你所说的这些,我也是刚才醒悟了过来,在周舒涵出事后,我们的确不该谨防柴慕容的,毕竟当前最重要的就是万众一心,先以新城事业为重才对。只是,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了,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回去呢?要是时间久了,恐怕他该真得生气啦。” “担心什么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先玩儿两天再说。” 叶初晴不屑的耸耸肩,拿起仪表盘上的墨镜,刚想戴在眼上,看着车窗外的脸上,却猛地一楞,随即说道:“咦,戏雪你快点看!” 南诏戏雪应声扭头,就看到一辆出租车,与自己的车子迎面擦肩而过。 在两辆车错过的瞬间,南诏戏雪清楚看到了坐在出租车后面的人。 坐在出租车后面的人,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这个坐在车里的女人,上身穿着一件亚麻色的长袍,乌黑的秀发被一根白色丝带缠在脑后,看起来很是随意,但与她那张好像满月似的脸庞相配起来,无端端的给人一种神圣的古典美。 依着现代人的审美眼光,美女一般都是瓜子脸的。 可这个女人呢,却是一张圆月脸,按说不该符合‘漂亮’的标准,但事实上,就算在南诏戏雪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前,也无法遮掩她那种让人心动的古典美。 车子错过的时间,最多也就是零点几秒钟,就是在这短短的瞬间,叶初晴却一眼就认出这位古典美女是谁了:陈怡情。 当初楚扬风被柴放肆挟持去格鲁吉亚时,陈怡情曾经陪着楚老夫人去过冀南,所以叶初晴才认识了她。 “呵呵,陈怡情也来新城凑热闹了,有意思。” 叶初晴耸耸肩,也没有减速,更没有停下掉头去追陈怡情,而是继续向前驶去。 ……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们两个找身衣服来换上?要不然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等叶初晴那辆车子跑远了后,肖纪中马上就带人跑到了孙斌和李金才面前,把他们七手八脚的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李金才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推开肖纪中的手苦笑着说:“没事的,咱身体素质好着呢,出点汗是小意思。哎,对了,拿瓶酒来喝,解渴。” “快去拿酒来,要最烈的那种酒!”肖纪中赶紧的吩咐手下去拿酒,随即再次搀扶着李金才,向关卡岗亭走去。 浑身冒着腾腾热气的孙斌俩人,被半扶半拽的来到了岗亭中后,接过战士们递过来的烧刀子,对着瓶子口喝了几口,才擦了擦嘴巴:“嘶哈,这样才过瘾嘛。哎,对了,还真得换身衣服,等会儿还得去扬哥那边看看呢,也许有事要做。” 对李金才俩人可以经常在楚扬身边晃悠,肖纪中是打心眼里羡慕。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楚扬已经把这俩人当做了兄弟来看,是他这个‘后来人’不能比的,自然不会傻到去羡慕了,于是就吩咐人去给他们拿衣服。 等孙斌和李金才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再随便凑合着吃了点早餐(俩人经过刚才的剧烈活动后,也的确感到了饿,所以才没有急着回去伺候扬哥)时,太阳已经老高了,前来新城送货的货车,也多了起来。 看到肖纪中也该忙了,孙斌俩人就和他打了个招呼,从岗亭中走了出来,准备驾车回新城。 肖纪中自然要送送他们。 几个人刚出了岗亭,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关卡前面。 前面已经说过了,每天进出新城的车辆,是数不胜数,但基本上都是送建筑材料的货车,很少有轿车出现,而出租车更是稀罕到了极点。 现在,关卡前却出现了一辆出租车,自然会分外引人注目了。 看到出租车停在关卡前面后,肖纪中就快步走了过去。 第1675章 去而复返!(第二更!) 第1675章去而复返!(第二更!) 同肖纪中一样,在看到有辆出租车出现在关卡前后,孙斌和李金才,也停住了脚步。 他们也想看看是谁坐着这车来新城。 那辆出租车门在停在路边后,车子后面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亚麻色长袍的女人,从上面款款的走了下来。 现在的女人,除了道姑和尼姑之外,不管是十六的还是六十一的,哪儿有穿这种款式、颜色的长袍的? 所以在这个女人一下车后,孙斌等人就以为这是个道姑了,不过这个道姑也太漂亮了些。 一个挺漂亮的道姑,怎么会忽然出现在了关卡前呢,奇怪,不是来找茬的吧……孙斌看了一眼李金才,俩人就走了过去。 男人在看到漂亮女人时,总是希望她是来找茬的…… 因为忽然来了个‘方外人士’,而且长得还有挺不错的,所以肖纪中才亲自走了过来。 “咳!”肖纪中先咳嗽了一声,把那个道姑的视线吸引了过来才说:“请问,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肖纪中在问话时,也在打量着这个道姑:这个道姑大约有一米七的个头,不像现在那些很注重‘骨感美’的小妮子那样,体态丰盈但是却不臃肿,只是小腹多少的有些隆起,但总体看起来却很自然,也让人看起来很顺眼。尤其是她的相貌,更是带着别具一格的、的…… 打量到这儿的时候,肖纪中有些后悔自己上学时不好好读书了,因为竟然想不到用一个恰当的词汇,来描述这个端庄女人的美丽,最后只能在心中暗叹:假如她要是穿上一身白衣,手中再托着个插着柳枝的净水瓶,那肯定就是观音大士在世了,不妖艳却给人一种清丽脱俗感,搞得人看她一眼,就能生出好感,这要是放在唐朝(唐朝最欣赏的就是胖妞儿了)的话,肯定会把杨玉环给压过去的。 那个道姑看了看肖纪中,嫣然一笑:“是的,我来这儿是来找人的。” “找人?请问你找谁?”肖纪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走过来的孙斌和李金才。 那个道姑很坦率的说:“我找楚扬。” “找楚扬……你找扬哥?” 听道姑说要找楚扬后,不但肖纪中有些发愣,就连孙斌和李金才,也是在心中赞叹:伟大的扬哥啊,你也太牛叉了吧?不但喜欢招惹那些豪门世家中的女人,而且连道姑你也不放过,简直是也太没人性了啊! 现在楚扬身边只要出现漂亮女人,就会被以为是他的马子,所以孙斌等人才会这样认为的。 肖纪中等人的惊诧,并没有出乎道姑的意料,她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我找的就是楚扬。” 楚某人虽说不是什么总统,也不是啥首相,其实就一身边挂了许多漂亮妞儿的色狼,但一般人也许见到首相、总统啥的容易,可要是想见到扬哥,却是有些难度的……因为人家很忙,真得很忙,整天忙着为了女人的事情奔波。 所以呢,肖纪中并没有因为这个女人漂亮,就要放她过去找楚扬,而是很冷静的问:“请问你和扬哥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道姑闻言羞涩的笑了笑,垂下头用手摸着小腹,只说了一句话,肖纪中马上就放行了、 道姑说:“他呀,是我未来儿子的爸爸。” …… 肖纪中看着美貌道姑上了孙斌俩人的车子后,喃喃的说:“俺靠,简直是太牛比了,扬哥绝对是天底下最牛比的男人,刚打发走了两个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儿,这不又有个漂亮道姑找上门来了。” “唉大丈夫当如此尔!”望着孙斌那辆载有漂亮道姑、飞快驶向新城内部的车子,肖纪中觉得楚某人肯定得遭到天谴的,因为他连这么端庄神圣的道姑,都不放过,真不明白他到现在还活的那样滋润…… 当然了,肖纪中等人绝不会因为道姑说了那么一句话,就这样轻易放她过去找楚扬的。 在她临上车前,他就和孙斌李金才俩人使过眼色的,那意思是说要注意点。 肖纪中等人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美貌道姑是不是楚扬的女人,但他们惟一确定的就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假如这个道姑不是她所说的那样,而是来搞破坏的,嘿嘿,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依着牛皮拉洪的扬哥,会把一个女人放在眼里吗? 所以呢,肖纪中自然放心大胆的把她放行了,反正也有孙斌和李金才俩人陪着。 等那辆车子驶的看不见了后,肖纪中才低声嘀咕着走进了岗亭:“孙斌和李金才这俩土鳖,平时总是吹嘘着认识扬哥身边所有的女人,但这次为什么却没有认出来呢?嗯,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女人是扬哥偷偷挂上的,所以他们才无缘得见。” 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了,新城第一道关卡前,又向往日那样忙活了起来,一辆挨着一辆的重型卡车,都井然有序的排在关卡前,等待关卡的检查。 昨晚肖纪中因为一晚上都没有睡,所以这时候也有了困倦,于是就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肖纪中觉得自己顶多只睡了几分钟吧,就被人叫醒了。 人在睡眠不足被人叫醒时,一般脾气都不会怎么好,要不然也不会有‘宁惹醉汉、也别惹睡汉’的话了。 不过,肖纪中在被叫醒后,尽管不怎么开心,但他还是使劲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看着那个战士,心平气和的说:“怎么啦?” 叫醒肖纪中的这个人,是第十四道关卡的小组长,一个才二十六七的小伙子,平时很腼腆的,说话都脸红:“报告肖少校,外面有点小情况。” 肖纪中站起来向岗亭外看去:“什么小情况?” 不等这个战士回答,才看了一眼的肖纪中,马上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因为他远远的看到有辆车子,停在了那些排号的重卡后面。 现在关卡前,最少停着数十辆车子,按说肖纪中在看到某一辆车子时,绝对不该有这样吃惊的表情才对。 但他却不能不吃惊,因为那辆车子是与众不同的,正是不久前刚被孙斌和李金才推着走了的勇士车。 要不然的话,肖纪中在走出岗亭时,也不会心中暗暗叫苦了:我靠,孙斌和李金才俩人刚走,她们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故意让我为难吗!?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那俩哀怨娘们的肖纪中,现在真得很头疼。 但是他再头疼,也不能躲起来啊,要是让叶初晴她们看到他故意躲着,后果会更严重的。 所以呢,肖纪中只好快步走出关卡,走到第三辆重卡车的后面,那辆勇士车的前面,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对落下车窗的叶初晴说道:“哎呀,真是太好了,叶中尉,您和南诏副总这是不离开新城了吗?” 看到肖纪中笑得很灿烂的样子,叶初晴微微一皱眉,从反光镜向后看了一眼,拿手指敲打着车门说:“哎,我说肖少校,你哪个眼睛、哪个耳朵,听到、看到过我要离开玛雅新城了?” “啊?啊!啊……是,是,是!您没有说要离开,呵呵,您只是出去转了一圈,视察了一下外围的警戒工作,现在回来了,呵呵!” 肖纪中先是大楞,随即迷迷糊糊的赶紧顺着叶初晴的意思去说,一边说还一边拍着额头,做出一副‘老子特么的怎么这样健忘’了的模样,心里却再嘟囔:都说官字上下两张嘴,咋说咋有理啊。其实女人也是两张嘴的,就算没理也能说出理的。 对肖纪中这样说,叶初晴表示很满意的点点头:“嗯,其实我和南诏副总,也不是单纯的只来视察警戒工作,最主要的是出来迎接一个人。” “迎接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呀,还让叶中尉和南诏副总一起来迎接?” 在纳闷中,肖纪中下意识的向勇士车后面看去,才发现在后面还跟着一辆出租车。 刚才的时候,因为肖纪中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叶初晴这边,所以才一直没有发现后面还有一辆出租车。 肖纪中看到,在出租车的前面副驾驶上,坐着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很、很漂亮的男人,漂亮到就算他现在年龄已经过了四十,但当人们看到他第一眼后,还是会想起‘漂亮’这个词的地步。 谁都知道,‘漂亮’这个词,一般都是来形容女人的。 而男人呢,则用‘彪悍、阳刚’等词语来形容。 如果一个男人被人冠上‘漂亮’这个词,也许还真是带着贬义的,毕竟男人长得太漂亮了,会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是个娘娘腔。 但是,但是这个漂亮的男人,不但没有给肖纪中一种‘娘娘腔’的意思,反而让他想到了一种另类的刚猛,就像是看到了一把看似轻柔、但却削铁如泥的宝剑那样,让人只能看他一眼,就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 这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我只看了他一眼,却有了种浑身发冷的心慌感呢?如果不是看到他脖子里的喉结,我肯定以为他就是个女人了……肖纪中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后,赶紧的挪开了目光,通过落下的出租车车窗,向后面看去。 出租车的后面,坐着的却是三个女人:两个小的,一个大的。 这三个女人,都是有着一头让男人最欣赏的金色长发、雪白的肌肤、高高的鼻梁,和一双湛蓝色的眸子。 美女,三个外国美女,而且应该是东欧人种。 第1676章 赶紧的干活!(第三更!) 第1676章赶紧的干活!(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在走到围墙面前时,楚扬看着左边的柴慕容,低声说:“从此刻起,这个地方就要彻底消失了。” 楚扬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告诉柴慕容:等我们走后,我会马上派人烧了你住的这个地方。 柴慕容顺从的点点头,低声说:“嗯,其实我早就受够了。” 楚扬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抬脚就踏在了布幔围墙上。 …… 早就等在远处的上官灵、许南燕、李彪等人,看到楚扬三人‘破墙而出’后,立即就迎了上来。 楚扬停住脚步,问花漫语:“我们现在该去哪儿?” 花漫语摆摆手,示意不用走过来的李彪搀扶后,已经恢复了昔日冷傲模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当然是要去会议室了,你这个大当家的已经回来了,还有许多事需要你亲自去处理,别忘了阮灵姬还在新城呆着呢。” 楚扬还没有说话,柴慕容接着说:“楚扬,你昨晚告诉我说,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被你赶走了?” 楚扬有些毫不在乎的撇撇嘴:“是的。” 对于这个花狐狸的发嗲,楚扬还真没有多少办法,更何况人家说的也是实情,于是只好说:“哼哼,都说外表冷漠的娘们,其实最闷.骚了,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行了,你也别装了,赶紧的脱衣服。” “哟,你说的这样霸道,人家好怕怕哦。” 那个花狐狸娇嗲嗲的说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故意放慢动作高高的抬起了脚,作势要迈进大缸内,但却迟迟的不进去。 虽说大家是老夫老妻了,但楚某人在看到花漫语摆出‘朝天一炷香’的姿势后,眼睛还是立马一亮,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 就在楚某人正想看个仔细时,花漫语却咯咯的笑着,快速钻入了大水缸内。 “唉,现在有些娘们啊,总是不知道要脸是个啥意思。” 柴慕容虽说没有回头看,但从眼珠子发直的楚扬脸上,她也能猜出花漫语刚才做什么了。 蹲坐在清水中的花漫语,伸出一根雪白的手臂,另外一只手在上面轻撩着水,慢悠悠的说:“唉,现在有些娘们啊,总是不知道要脸是个啥意思。因为真正要脸的女人,都是自己脱衣服的,而那些不要脸的,才会让帅哥替她……” 楚扬很没好气的打断花漫语的话,瞪着眼睛说:“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没事的时候多考虑一些正面的问题,别总是这样忽好忽坏的让人摸不透!从此之后谁要是再说话的话,嘿嘿,别怪老子我把她就地正法!我可不管她是脚丫子折了还是咋的。” “哼,每次你就是只会凶我,看来做小的总是吃亏。”花漫语低低的哼了一声。 柴慕容却得势不饶人的说:“嘻嘻,有些人好像还不算小的吧?因为她还没有和那个谁谁谁结婚哦。” 花漫语马上就反唇相讥:“可我和他的儿子,现在却会打酱油了!” 柴慕容耸耸肩:“哼,稀罕么?这都啥年代了,还搞那些母凭子贵那一套!” 听着两个女人不管不顾的斗嘴,楚某人就觉得一个头又有两个大了……没办法,是个男人在搔首弄姿的花漫语面前,底下那个小头也会变大的。 …… 如果不是因为柴慕容身体有情况的话,楚扬敢肯定的说:要想在两个小时内洗完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男人在和这样两个女人‘坦诚相对’后,谁还会有工夫洗澡呢? 好‘坚’苦的洗澡啊…… 2012年12月15号的早上八点半,楚扬终于为柴慕容系上了衣服上的最后一颗纽扣。 按照楚扬的吩咐,孙斌在凌晨时,就从许南燕那儿要来了几身全套的女人衣服,和一顶可以戴着蔓莎的帽子,放在了这儿。 现在的柴慕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头上戴着一顶圆帽,黑色的蔓莎垂下,猛地一看这打扮,就像是十八世纪的那些欧洲贵族小姐。 当然了,花漫语也老实不客气的换了一身衣服,只是颜色却是黑色的。 看着眼前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嗅着她们身上的淡淡香味儿,楚某人点上一颗烟,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很装比的说:“两位爱妃,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得上朝啦?” 柴慕容和花漫语,马上就娇滴滴的说:“喳!” 花漫语能够这样高兴,是因为通过这一晚上,楚扬对她的怨气完全消失了。 而柴慕容呢,则是因为她身上的那些小疙瘩,不但不再淌水水了,而且还有了结疤的迹象,尽管暂时她还无法确定这是怎么回事,可人在碰到好事时,还有谁会在乎这是为什么呢? 至于楚扬,却是抱着‘只要她们能开心、老子就心满意足了’的满足心态,更不会计较这些破事了。 于是楚某人就很风.骚的展开了双臂,那俩妞儿会意,就一个人挽住了他的一根胳膊(花漫语右手中还拄着拐呢),跟着他像布幔围墙走去。 暂且不管欧美女人的皮肤,是不是真有粗大的汗毛孔,单从第一视觉的角度来说。 所谓的欧美美女,除了流浪天下的吉普赛美女之外,东欧美女可能就是欧美美女的代言人了:她们绝大多数都拥有很正点的身段,挺直的高鼻梁,湛蓝色的眼眸和金色长发,以及娴熟的床上工夫……咳咳。 肖纪中不知道这些话对不对,但他肯定现在看到的这三个女人,应该就是东欧美女。 那个年龄大的,看样子顶多也就是三十岁左右。 那俩年龄小的呢,却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看起来好像国内那些十六七岁的少女。 不过,不管是那个年龄大的,还是那俩年龄小的,却都是那种美的不行不行的货色。 尤其是那个大年龄的美女,更是让肖纪中有了刹那间的失神,直到叶初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后,他才醒悟了过来,赶紧的缩回了目光。 虽说后面那四个乘客,都是叶初晴‘迎接’来的,但肖纪中做为一个合格的外围警戒人员,怎么着也得适当了解一下才行。 所以呢,肖纪中就很聪明的借着询问、而把刚才那片刻的失态掩饰住了:“咳咳,叶中尉,请问坐在后面车子里的这几位是谁?不好意思啊,我这样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职责所在而已,希望您别多想。” 叶初晴懒洋洋的回答:“我没有多想,这几个人都是楚扬的贵客。好啦,肖少校,现在你已经盘查完毕了,我可不可以带人进去了?” “您、您请!” 肖纪中说着,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对前面关卡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说:暂停对前面几辆车的检查,先让这边的人过去! “谢啦。”叶初晴看到栏杆升起来后,对肖纪中说了一句,升上车窗按了下喇叭,车头一摆超过前面那辆货车,向关卡驶去。 在后面的那辆出租车,也紧跟着驶了过去。 这辆车在错过肖纪中时,那两个美貌少女透过车窗,对他齐刷刷的甩手来了个飞吻……吓得他双腿一哆嗦,差点蹲坐在地上。 等两辆车子通过关卡,飞一般的向新城驶去后,肖纪中才揉了揉眼睛,喃喃的说:“扬哥,本来我就以为你很牛叉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牛叉,不但把道姑也搞得神魂颠倒的,而且还又勾x搭来三个姐妹花(在他意识中,坐在出租车后排的那三个女性,是姐妹三个),真是让人不得不对你膜拜啊!可、可你还让不让别的男人活呀!?” 说完这些话后,肖纪中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哎,对了,叶中尉和南诏副总,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呢?” 使劲挠了挠后脑勺,也没有想出个四五六的肖纪中,抬头就看到几个关卡战士正在朝着他偷笑。 肖纪中知道,这些人肯定看到那俩少女对他飞吻的一幕了,顿时脸上一热,随即板起脸来喝道:“都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赶紧的干活!” …… 如果吉尼斯总部要是在全球做个调查:假如让男人给柴慕容和花漫语洗澡的话,会有多少男人报名? 估计除了那些老的抬不起枪、小的没下蛋的老少爷们外,只要能硬起来的那些家伙,肯定会跳着双脚的说:俺来,俺来! 给名扬华夏的商场双娇洗澡,对于这些男人来说,绝对是件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尽管现在柴慕容已经变成了一个‘异形’,但仅仅凭借人家那双可以飞出无限风情的桃花眼,嘿嘿! 是个男人,恐怕就得被迷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谁还会在意她身上长得什么样啊,因为懂行的男人才知道: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不是她的脸蛋不是她的胸脯也不是她的屁股,而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不过,就算是这些男人不在乎柴大官人变成这样子,但毫无疑问的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楚某人也不会让别人来给她洗澡的,更何况还有个只断了一根脚趾头的花漫语呢?那可是个脱光了看一眼,就一辈子忘不了的货。 其实,依着楚扬的本意,只想给柴慕容一个人洗澡的,毕竟现在是办正事不是? 但是那个脸皮比大多数男人要厚的花漫语,却死皮赖脸的说:“扬扬啊,要洗就一起洗嘛,你只给她自己洗算什么呢?别忘了昨晚俺也在那屋子里呆了老长时间啦,身上早就臭烘烘的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呢。” 第1677章 陈怡情到来!(第一更!) 第1677章陈怡情到来!(第一更!) 提起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楚扬就有些头疼。 严格的说起来,不管是叶初晴还是南诏戏雪,都是‘韩放事件’的替死鬼,主凶正是此刻一脸幸福状的柴慕容和花漫语。 不过,楚扬恼怒那俩女人,不知道深浅,在他面前仍然一味的逞英雄,所以才狠心说要赶走她们。 别看那来娘们好像离开楚扬就没法过了,但人家可是爱面子的,说不定天不亮就硬着头皮的闪人了呢? 所以说,楚扬在柴慕容提到那俩女人后,就感到很头疼,只是装做毫不在乎的说:“是的。” 柴慕容笑了笑:“呵呵,那你还不赶紧派人去百川市接她们?免得让她们在那儿望眼欲穿的。” “让我去把她们追回来?切……还是先去会议室再说吧。”楚扬耸耸肩,刚想再说什么,却看到孙斌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看到孙斌跑过来后,柴慕容和花漫语就很自觉的松开了他的胳膊,知道有事需要他来处理了。 “扬哥!”孙斌跑过来后,先看了一眼将庐山真面目掩藏在蔓莎后面的柴慕容,欲言又止。 花漫语眉头一皱,右手拄着拐的淡淡问道:“孙斌,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干嘛要这样神秘兮兮的?” 说实话,在楚扬和柴慕容面前,孙斌都能做到很自然。 但是在花漫语面前,他却没理由的会感到紧张,要不然也不会在张了张嘴巴后,期期艾艾的说:“是、是。扬哥,有个自称叫陈怡情的女士,来找你了。现在会客室呢,金才在那儿陪着她。” “陈怡情!?” 楚扬一楞,随即面无表情的说:“哦,我知道了。” 想当初,楚扬在陈家祠时,曾经和陈怡情约定,等她回一趟明珠后,马上就赶往西域省来。 依着楚扬的意思,那时候让陈怡情过来,就是为了‘免费雇佣’她当风水顾问,尤其是新城高管的办公、住所布局,更得需要她来指点。 可事实上呢,现在新城都即将完工了,时隔两个多月,陈怡情这才款款来迟,迟到楚扬几乎已经把她忘记了。 所以呢,现在楚扬在得知她来了的消息后,这才这样冷淡,甚至心中还有些埋怨:假如她一开始就在新城的话,那么周舒涵也许不会流产,而柴慕容也不会身上长这种怪病了。 楚扬虽说对陈怡情的到来,反应很是冷淡,但却引起了花漫语的极大兴趣:“啊,那个能掐会算的陈怡情来了呀?她现在会客室吗?快,快带我去见她!” 在以前的时候,花漫语是不信‘风水学’这一套的,不过自从楚扬风被柴放肆挟持之后,她却一下子信了,而且信得比谁都执着,这次苏醒过来后,她其中的一个心愿,就是要找陈大师好好的算一卦,免得再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而柴慕容呢,对陈怡情的到来,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因为她一直想搞清楚‘鸢翔九天,命犯太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呢,她和花漫语一样,在得知陈怡情来到新城后,都想迫不及待的去见那位神秘兮兮的陈大师。 看到两个女人都一脸‘咱赶紧去吧’的样子,楚扬只好说:“好吧,那我们就先去见她,然后再处理正事。” 楚扬的这句话刚说完,一辆白色的电瓶车,就无声的从远处驶了过来。 驾车的人是李金才,坐在后面的那个,正是让楚扬有种说不出感觉的陈怡情。 虽说楚扬对陈怡情的失信,多少的有些不满,但这个女人毕竟和他有着不同的关系,而且守着这么多人,大面上得过得去才行,于是就松开柴慕容的手,向前走了几步,脸上带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的笑意。 车子停下,陈怡情很从容的从车子上走了下来,来到车头前微笑着看了看大家,随即单手竖在胸前,弯腰给大家施了一个礼。 原来她真是个道姑,我以为是假的呢,嘿,现在啥世道啊,连道姑也不学好了……看到陈怡情这样给大家见礼后,开车的李金才心中小小的嘀咕了一声,脸上就带有了卑鄙的神。 当然了,如果这个道姑被他搞到手的话,那么就算是揍死他,老李同志也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大家好,陈怡情给大家见礼了。”陈怡情给大家行礼后,才说出了这句话。 看了看脸上带着惊诧表情的李彪、上官灵等人,楚扬就嘿嘿笑了笑,学着她的样子施礼后说:“陈大师,你也好。” “好,好,都好。” 陈怡情看了一眼戴着帽子的柴慕容,笑声很淡的对楚扬说:“不好意思啊,因为爷爷一个月前刚去世,所以我还算是在守孝期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给大家见礼了,别怪。” “什么,你爷爷去世了?”楚扬一愣,接着就明白陈怡情为什么迟迟没有来新城了,同时也看到她发丝上束着的白带子。 当初……还是当初,当初在陈家祠分手时,陈怡情曾经告诉楚扬,她要回一趟明珠,就陈家老宅为什么会挂着那样的两幅画,向她爷爷追问个究竟的。 只是,等陈怡情抵达明珠后,陈家老爷子却病入膏肓了,眼看随时都要跟着唐僧去西天取经。 这样一来,陈怡情自然不能接着返回大陆了,于是就呆在老爷子面前,尽心尽力的伺候了一个多月。 直到上个月的11号时,那个老家伙才很不情愿的咽下了一口气,又拖累陈大师在家守了一个月的孝,到了前天才动身赶来了大陆。 陈怡情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强笑着说:“嗯,要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在那边耽误那么长的时间,直到今天才赶到了这儿。” 搞清楚陈怡情为什么一直没有来的理由后,楚扬心中的那丝不快马上就消失了,再次真心实意的弯了弯腰说:“请节哀顺变。” “谢谢,我没事的。”陈怡情嫣然一笑,如花儿般靓丽。 上官灵等人,虽说暂时还搞不懂陈怡情到底是干嘛的,但也能从她看向楚扬的眼神中,猜出了什么,于是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心中对陈怡情的芥蒂消除后,楚扬柔声说:“你没事就行,你是在昨晚向新城赶来的吧,肯定很累了,我先安排人带你去休息吧。” 陈怡情摇摇头说:“我在来时,曾经在车里睡了几个小时,也不是多么的累……这位,就是柴慕容小姐吧?” 不等楚扬回答,柴慕容就笑嘻嘻的说:“呵呵,我是柴慕容不假,但却不是小姐了,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妇女啦。陈大师,久仰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起来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许多呢。” 陈怡情那次去冀南时,柴慕容当时还在蜀中,所以俩人虽说都听说过对方的名字,但却只能算是神交。 对柴慕容这种很无厘头的谈话方式,陈怡情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适应,她只是轻笑了一声回答:“我们也算不上什么久仰,因为我和你、还有花总,应该是认识很久很久了,根本没必要说这种客气话的。” 以前楚扬曾经告诉过柴慕容:陈怡情说,我们几个人在前世时,都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东东,她和花漫语是金乌,而你是一只鸢,我老人家呢,则是一条蛇……你信不信我不管,但是我是信了,信了百分之零点几了吧? 对于陈怡情告诉楚扬的那个神话般的故事,从本意上来说,柴慕容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后来,随着她身边总是发生太多的蹊跷事儿,所以她也就渐渐重视了起来,尤其是那个让楚扬带来的‘八字真言’,更是她在这些天中经常琢磨的。 现在,当陈怡情说大家也该认识很久很久了后,柴慕容就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了,于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嗯,是啊,要不然我们在初次见面后,也不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了。哦,对了,陈大师,我在生病后,楚扬曾经专门去陈家祠找过你,当时你好像只让他带回来了八个字……” 不等柴慕容说完,陈怡情就含笑点头:“柴董,我这次来新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当初那句话来的。” “哦!那、那你告诉我,你那八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柴慕容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心情蹭地激动了起来。 没办法,任谁处在柴慕容这种处境中,能够做到像她这样没崩溃,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时候眼看就要搞清楚真相了,有点激动那又算得了什么? 楚扬这时候握住了柴慕容的手,稍微用力攥了一下后,也没有顾忌有很多人在场,就把她轻轻拥到了怀中。 在女人需要关爱时,男人并不一定非得做出某种承诺,或者一大堆的甜言蜜语。 有时候把,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把……把柴慕容感动的稀里哗啦,说话时都得带着哭腔了:“谢谢你,楚扬。” “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根本不需要说这个谢谢,不是吗?” 楚扬低声说了一句,就在花漫语眼里又浮上嫉妒的神色时,却适时的用右手也抓住了她的手。 在被楚扬抓住手后,花漫语的脸色马上就好看了许多。 楚扬装做没看见那样,笑着对陈怡情说:“陈怡情,真不好意思啊,我只有两只手,所以没法牵着你的手了,希望你别怪。” 楚扬这样说,有两层意思:第一,我真的只有两只手,两只手是没法同时抓住三个人的。 第1678章 太岁!(第二更!) 第1678章太岁!(第二更!) 大家平常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做:我最爱和聪明人讲话了。 实际上,越是聪明的人,讲出来的话,就越特么的别扭。 因为那些聪明人绝不会像阿q那样,很直白的和娘们说:俺想和你困觉…… 聪明人在说话时,总是拐弯抹角的,带着让人讨厌的欲盖弥彰,就像是楚扬说出的那句话,就代表着两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就是借此向大家表明,他和陈怡情之间的亲密态度。 陈怡情那么聪明的神棍,怎么可能会不理解楚扬的意思呢,于是就很大度的笑笑说:“没关系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习惯了站在你的背后。” 不等楚扬等人说什么,陈怡情又用很感慨的语气说:“楚扬,你知道吗?别看你在女人面前时没有多少话说,好像被忽视了的样子。其实你只要做出一个很随意的动作,我们这些女人就会把所有的重心,立即集中在了你身上。呵呵,我们谁都可以被忽视,但没有谁会忽视你。” “你这样说,让我感到又自豪又惭愧,我哪有你说的这样好?” 被夸的浑身轻松的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好了,我们还是去会客室那边吧,假如总是站在这儿说话,不但我们会感觉累,就是别人也看着累得。” 陈怡情却摇了摇头说:“我们暂时先不去会客室。” 柴慕容奇怪的问:“为什么?” 陈怡情指着柴慕容的居所:“因为我还要为柴董解释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楚扬转身,看着那圈白色的布幔,疑惑的说:“那八个字,和她住的屋子有关吗?” 陈怡情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当先快步向那边走了过去:“你们随我来。” “哦!”虽说断了一根脚趾头的花漫语,现在行走不是多么很利索,但她还是第一个拄着拐的跟了上去。 顺着楚扬等人踩倒的白色布幔,陈怡情走到了柴慕容住的那个屋子门前。 看到陈怡情推门要进去后,柴慕容大声说:“陈怡情,你最好别进去,因为、因为里面很臭的!” 陈怡情扭头笑了笑,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尽管柴慕容在这个屋子里,着实憋了好几天,但这时候要是让她再进去的话,还是得需要很大的勇气,这和一个人放了个屁……虽然这个屁是他放的,但还是同样嗅着臭一个道理。 不过陈怡情现在已经走进去了,柴慕容说啥也不能在外面等着不是? 倒是花漫语,好像看出了什么,不等楚扬来搀扶她,就抢先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仍然弥漫着那种难闻的腥臭气息,让人作呕,让柴慕容生出了一种错觉:那个在这房子里关了好几天的人,真的是我吗? 陈怡情在走进屋子里后,倒是没有抬手捂着鼻子,仿佛早就算到这里面气味很特么的难闻那样,只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几步后,就走到了窗前。 窗前放着一个桌子,桌子的左边下面,就是柴慕容日常饮水所用的水缸,红色的塑料舀子,就漂在大半缸的水面上。 陈怡情走到窗前后,先撕掉粘在上面的胶带,然后打开了窗子。 马上,明亮的阳光就斜斜的照了进来,映在缸里的水面上,再折射到屋子左上角,稍稍的浮动着,带着一轮淡淡的彩虹。 楚扬三个人,谁也不知道陈怡情为什么要来这个臭烘烘的屋子里,所以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 陈怡情打开窗子后,低头看了看水缸内,随即抬起头来,闭着眼的喃喃说道:“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这真是天意呢,天意不可违呀。” 楚扬松开柴慕容,慢慢的走了过去问:“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陈怡情睁开眼,看着水缸说:“如果柴慕容始终开着窗户的话,那么她总有一天会发现这个水缸中,有个东西。” “水缸中有个东西,什么东西啊?” 说着,楚扬低头向水缸中望去:缸里的水很清澈,尤其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 楚扬看到:在大半缸清水的最下面,有一团好像篮球的大小的白色东西,就像是海绵,也像是纠结在一起的白色水藻,微微的颤动着。 “呀!”马上,楚扬就睁大了眼睛问:“我靠,这、这里面泡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这是###常饮用的水呀,里面能泡着什么东西?”这时候柴慕容也快步走了过来,挤开楚扬往下一看,也是立即呆住了。 有热闹不看,女人会感到浑身不得劲的……于是花漫语也一拐一拐的凑了过来,围在水缸前弯腰看了看,才喃喃的说:“我敬爱的柴董啊,我以前听说有养宠物鱼的,但却从没有见到过,有人在喝水的缸里,会放一块海绵。” 陈怡情马上就纠正道:“花总你错了,这可不是海绵。” 柴慕容抬起头,追问道:“这不是海绵是什么呀?可不管它是不是海绵,我也没有向里面放过什么东西呀?” 柴慕容的话刚说完,楚扬忽然大声叫道:“啊,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花漫语和柴慕容,都被楚扬的这声大叫给吓了一跳,齐声问道:“那你快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太岁!” 楚扬拿起水面上的舀子,沉声说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岁!” …… 太岁,又称肉灵芝,为传说中秦始皇苦苦找寻的长生不老之药。 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也确有记载,说这种玩意可食用、入药,如果常吃的话,那么就会变得轻身不老,延年神仙。 有关太岁的记载,最早可以追溯到《山海经》,里面说这玩意是远古帝王的养生佳肴。 而根据现代那些专家研究才发现,太岁的主要成分pqq,用于免疫力调整、癌症等疑难杂症治疗效果明显,被称为‘生物和氏璧’。 据史料记载,太岁原本是古人假定的一个天体,和岁星(木星)运动速度相同而方向相反,太岁到了哪个区域,就在相应的方位地下有一块肉状的东西,这就是太岁的化身,在这个方位动土就会惊动太岁,这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由来。 在民间,太岁向来被看作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具有能在冥冥之中支配和影响人们命运的力量,因为古书中说:太岁如君,为众神之首,众煞之主,有如君临天下,不可冒犯也! 由于太岁的‘位高权重’,古人对他都非常敬畏,惟恐触怒了它而于己不利……于是就这样一代代的传下来后,就把这东西当做了煞星。 其实,假如按照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太岁是一种多菌种复合体,它不是动物、不是植物、也不是菌类,但是具备动物、植物和菌类的共同特点,有呼吸、有排泄、有的还有细胞结构,它可以自己进行微量的光合作用,还能释放活性物质。 总体来说,太岁在自然界中,是植物、动物和菌类的第四种生命形式。 随着科技的发展,太岁的药用价值也被挖掘了出来,也有很多人进行人工养殖,并籍此发明了一系列的‘神药’。 而实际上呢,现在人工养殖的那些太岁,相比起野生太岁来说,其功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着云泥之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 最关键的是,太岁做为一种最为原始的生命体存在着,它的野生数量少到了极点。 这样说吧,华夏的野生大熊猫就够稀少的了吧,现在野外几乎都没有了,不过在人类还没有大肆破坏自然环境之前,大熊猫的数量还是很可观的。 不过,哪怕是现在的大熊猫相比起野生太岁来说,还不是最稀少的,因为自古以来,野生太岁的发现,就是稀罕到了极点。 远的暂且不说了,自从建国以后,整个神州在这六十多年中,只发现了寥寥几个野生太岁,完全称得上是稀罕中的稀罕了,说它是无价之宝,应该一点都不过分吧? …… 依着柴慕容、花漫语俩人的学识,自然也多少懂得一些什么才是真正的太岁了。 但是,她们两个在楚扬说出缸里面那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太岁后,还是被唬的不行不行的:“呀,不会吧?你怎么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是太岁?” 是啊,楚扬还没有把那个东西捞出来看看,就怎么知道那玩意是太岁了?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因为楚扬发现陈怡情进屋后,就开始对水缸中这玩意重视后,马上就联想到了她所说的那句八字真言: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以前的时候,楚扬可以知道这个‘鸢’,就是代表着柴慕容,这四个字就预示着‘柴慕容会翱翔九天’的。 只是,他一直搞不懂后面那句‘命犯太岁’是怎么个意思,直到看到水缸中这个东西后,才猛地灵光一闪,将这个东西和那句话,连想到了一起,所以才脱口说出了这是太岁的话。 楚扬并没有回答柴慕容的问题,只是眼里带着‘求知若渴’的神色,望着陈怡情。 陈怡情点了点头,缓缓的说:“楚扬说的不错,水缸里的东西的确是太岁,而且还是最为罕见的野生肉纹太岁,俗称为极品太岁,属于百年难得一见的神物,比起其他种类来说,更加的可遇而不可求。” 只要是东西,就得分很多种,就拿人类来说吧,既有黄种人,白种人,也有黑人哥儿们。 太岁呢,也是一样。 第1679章 太岁的传说!(第三更!) 第1679章太岁的传说!(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天底下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这是一句俗话。 其实世间的万物,都有着它的不同。 而太岁,尤其是野生太岁,也是这样的,就拿建国以后发现的那几个野生太岁来说吧,有好像酷似石头样子的,有的还像八成熟的牛排等等,但最为罕见的,则是肉白色的太岁,看上去就像一块白花花的肥肉。 因为###太岁最为罕见,而且罕见的东西一般来说都说很珍贵的,所以这种太岁又叫‘极品太岁’,乃是野生太岁中的王者。 这个太岁,至于是不是极品太岁,楚扬根本不关心。 甚至,他都不关心柴大官人怎么会在水缸里养个太岁玩儿……他只关心一个问题,所以就问了:“陈怡情,你快告诉我,柴慕容在饮用了泡有太岁的水后,会在身体上引起什么样的变化?” 通过刚才柴慕容在看到太岁时,那惊讶的表情,楚扬就基本上确定:她根本不知道在她的水缸中,竟然会有这玩意儿,所以就一直喝里面的水。 陈怡情弯腰,拿起舀子伸到水下,将那个篮球大小的太岁,从水中捞了出来。 看着这团好像根本不动的‘肥肉’,陈怡情组织了一下言语,才说:“一时半会的,我也解释不清楚这里面的原理,我先给大家讲个小故事吧。” 虽说呆在很是腥臭的屋子里,听人讲故事是让花漫语很郁闷的事儿,但女人强大的好奇心,还是让她把这些郁闷给忽略了,而是急急的说:“那你快点讲呢,是不是一个有关太岁的故事?” 陈怡情点了点头:“是的。” …… 那是在建国十四年时,当时的华夏,正遭遇着建国以来最严重的自然灾害。 在西北省某个小山村中,一个女教师的母亲,却很不幸的查出了恶性肿瘤。 暂且不管那种恶性肿瘤究竟有多严重,关键问题是在当时的医疗环境下,只要查出这种疾病后,惟一能做的就是等死了。 这个老太太也是这样,不过她却不在乎,因为除了她的女儿之外,她就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 独处一个破败院落的老太太,随着病情的日益加重,视觉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每天出门都得摸索着走路。 可是,老太太却又不想让女儿为她操心,于是就让人给孩子捎信说她很健康…… 在那个漫野都是荒芜的深秋,一场大雨降临了这个贫瘠的小山村。 大雨整整下了大半夜,在天亮后才停下。 就像是往常那样,几近失明的老太太拎着她的水桶,去院子外面的小溪中提水,在出门时摔了一跤,因为她踩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摔倒在地上的老太太,在地上摸索着拿起了这个东西,放在眼下仔细的看,看了老半天也没有看清这是什么,于是就随手扔了出去。 不过,因为老太太手中没多大劲儿,再加上看不清远处,所以就把那个东西扔在了水桶中。 根本不知道咋回事的老太太,在爬起来后,就拎着水桶去小溪边提水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老太太在拎回水后,就倒进了水缸中,然后就开始舀水做饭。 每天早上,老太太都会去提水倒在缸里,每天都过着同样的日子。 也许是老太太觉得是老天爷可怜她吧?反正她的眼睛在几天后,又可以慢慢的看到东西了,大半个月后恢复了以往的视力,而且也感觉走路比以前有力气多了,精神也好了起来…… 只是,她的身体上却开始起了很多水泡,那些水泡长满了她的全身,最后稍微一动身子,就会淌出腥臭的液体。 …… 陈怡情说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的身子开始轻轻的发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楚扬的手。 她现在已经明显的觉出,她此前的经历,和陈怡情所说的这个故事,是大同小异的,惟一的区别就是,她和老太太的病状不同罢了,但身体上都起了那样的小疙瘩,到了最后都可以流出腥臭的液体。 因为陈怡情讲的这个故事,与现实中的柴慕容经历很相似,所以别人很轻松就能搞清楚她在用讲故事的方式,来解释当前的这一切了。 楚扬自然也能听得出,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攥了攥手心那只微微出汗的小手,意思是说:别担心,真相马上就出来了。 真相,在即将付出水面时,才是最让人揪心的,也是最容易发生意外的时候。 陈怡情看着舀子中的那个太岁,继续说:“那个老太太在身上出现这些小疙瘩后,以为她自己是必死无疑了。可是她也没有什么惊慌的,毕竟她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于是就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反正她是一个人居住的,也不怕身上的臭味,会影响到别人。” 陈怡情端着那个太岁,向门口走去,楚扬三个人就像是木偶那样,紧接着也跟了上去。 走出柴慕容的屋子后,陈怡情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转身笑着说:“呵呵,这个故事虽说不怎么精彩,但你们肯定最关心结果怎么样了吧?” 楚扬马上回答:“你这不是废话吗?听故事当然得听到结尾,要不然还叫听故事?好了,别啰嗦了,快点讲吧啊!” 陈怡情点点头:“嗯,刚才说到哪儿了?” 在楚扬翻了个白眼,刚想骂什么时,花漫语抢先说道:“刚才你说到那个老太太,身上起了流脓水的小疙瘩后,在家等死了。” …… 老太太在身上出现这些小疙瘩后,也没有当回事。 一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人,是很少在乎这些的。 这个老太太,除了每天进屋子时会感觉熏的要恶心外,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其实,疾病有时候就是个表(婊)子。 你越重视她,她反而越把自己当贞x洁烈妇,让你时刻忘不了她,继而饱受她的摧残,直至精神受到更严重的打击。 但你要是不把她当回事了,把她的搔首弄姿看作是一头在门框上扛痒痒的猪,那么无论她再怎么发x骚,对你就再也没啥影响了。 就像是这个老太太这样,根本不在乎索患的怪病,仍然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一天一天又一天的过…… 身上流着脓水的老太太,无视这个怪病的过了几天后,那些可以流脓的小疙瘩,慢慢的就不再流脓了,而是慢慢的结疤。 再过了两天后,老太太身上的这些疤就开始慢慢的脱落,皮肤逐渐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而且更比以前有弹性和光泽。 就像才开始发现小疙瘩、而没有在意那样,对这些小疙瘩的消失、以及身体上所发生的这些变化,老太太还是没有在意,仍然按照她自己的方式,来过日子,每天早上出去拎水,做饭,出去捡柴禾…… 渐渐的,没怎么在意自己身体状况的老太太,在偶然的一刻忽然发现:她全身充满了动力,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候的样子! 尤其是她那双本来很浑浊的眼睛,竟然变得清澈深邃了,以至于让她赶来看望她的女儿,在看到她后都不认识她了。 老太太在得病后,虽说总是让人捎信给女儿说她安康,但她女儿在过了这么多天后,还是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才从县城中急匆匆的赶回了家。 只是,当她女儿看到母亲不但不像身患绝症的样子,而且还变得更加年轻了后,顿时在欣喜之余,也感到了特别吃惊,连忙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没文化的老太太,怎么能说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老太太的女儿,在追问无果后,就帮着母亲洗了下身子,带着她赶去了县城。 母亲的精神状况出奇的好,的确会让当儿女的开心,可也该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才行不是? 所以啊,女儿就带着母亲,来到了县城的医院。 当初老太太在感到身体不适后,也是来这家医院确诊,并得出还有恶性肿瘤疾病的,所以那些大夫对她还是有印象的。 可是,当那些大夫在看到‘精神奕奕’的老太太后,都是大吃一惊,连忙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像回答女儿追问的那些一样,老太太仍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医院为她做了一个全面的系统检查,然后得出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结果:不但老太太身体内的恶性肿瘤消失了,而且她现在的身体机能,与壮年妇女接近相同! 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太太,怎么会突然之间康复了!? 这个让所有大夫都感到震惊的体检结果,很快就引起了省里的权威专家重视,毕竟老太太是被判了‘死刑’的,但现在却忽然变得‘活蹦乱跳’的,想不引起轰动都不行啊。 于是,省里的专家们,在详细询问了老太太患病后的日常饮食后,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就组队来到了她小山村的家里,进行实地考察。 实地考察的结果,让那些专家很失望:无论是老太太吃的东西、喝的水,和居住的环境,都很平常。 换句话说就是,她的居住环境和饮食水平,根本不可能会让她起死回生、甚至‘返老还童’。 但事实却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们不信。 这个医疗专家小组,在小山村足足的呆了三天后,准备抱着一肚子疑惑的黯然打道回府时,一个专门为各位专家背负医疗化验器械的护士,就从水缸里舀了一舀水,准备洗手……但却在舀水时发现,水缸中怎么会有一块肥肉呢? 第1680章 怎么这样!(第一更!) 第1680章怎么这样!(第一更!) 现代人,是没谁稀罕吃肥肉的。 但是在那个连树皮、草根都吃个精光的年代,肥肉无异于就是梦寐以求的东西,一般人根本不敢奢望能吃到。 但是,就是这样是‘奢侈品’,却在一个山村老太太的水缸中舀了出来,饶是那个护士生活条件很不错,但还是很吃惊,也很惋惜。 于是,这个护士就问老太太:“老人家,你干嘛把这么一块肉放在水缸中呢?” 老太太纳闷的问:“什么肉啊,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 说到这儿后,陈怡情又玩了个暂停,而是举起了手中舀子里的太岁。 不过,这一次陈怡情并没有让大家久等,就在楚扬沉不住气的要说话时,开口了:“其实那块肥肉,就是一个这样的###太岁。” 柴慕容这时候终于可以说话了:“就是这样的一个太岁?” 陈怡情点点头:“是啊,就是这样的一个太岁。当然了,那些医疗专家小组成员,当时根本不认识,那块被泡在水缸中的肥肉,就是一个极品太岁,他们只是在看出这不是块肥肉后,从而联想到它很可能和老太太奇迹康复有关,于是就带走了那个太岁,并到了权威部门进行了仔细的考证。” 陈怡情把手中的舀子,递给了楚扬,含笑对着眼神发亮的柴慕容说:“经过权威部门的仔细化验后,终于确定那是个野生的极品###太岁,也就是传说中的药品圣药‘肉灵芝’。老太太正是饮用了泡有野生极品太岁的水,这才修复和增强了自身强大的免疫、排毒功能,将身体内的恶性癌细胞,通过体表皮肤,排出了体内,得以让身体变得更加健康了。” 陈怡情走到柴慕容面前,牵着她的手说:“从你身上这些小疙瘩中淌出的液体,就是毒素,现在它们已经被排出来了。” 陈怡情虽说不是医生,但她这时候说出来的话,好像比医生还要权威……柴慕容是这样认为的。 谁都知道,陈怡情讲到这儿后,这个故事就讲完了,至于故事中的主人公,也就是那个老太太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一直长生不老着呢? 没有人关心这个,甚至大家也不关心故事中那个极品太岁的最终下落,他们只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身患绝症的柴慕容,在饮用了泡有极品太岁的水、身上起了那些让人恶心的小疙瘩后,她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康复了!? 柴慕容很想问出这句话,但陈怡情这个故事给她带来的强悍惊喜,激动的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浑身发抖。 兴奋的发抖,同时也带着巨大的怕意:柴慕容怕她的命,没有故事中老太太的命好,就算饮用了泡有太岁的水,也无法治愈绝症。 “我有种很肯定的预感,你现在已经康复了!” 看到柴慕容身体的激动颤抖后,楚扬低声安慰了她一句,然后挺起脖子冲远处的孙斌喊道:“孙斌,你快把车子开过来!” …… “怎么可以会发生这种现象呢,怎么可以!?” 从化验室中走出来的孙丽音大夫,看着柴慕容,嘴里反复喃喃这句话,脸上全是巨大的不信。 花漫语松开柴慕容的手,一拐一拐的走到她面前:“孙大夫,柴董的化验结果怎么样呢?” “啊!”被花漫语打断‘喃喃’的孙大夫,闻言后怵然一惊,随即醒悟了过来,一把就抓住了柴慕容的双手:“柴董,请您毋须的告诉我,您在这闭关的期间,到底是服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才能让您体内的绝症,忽然风卷残云般的消失?” 柴慕容看了看楚扬,没有说什么。 孙大夫继续说:“柴董,楚三太子,请你们务必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知道了,柴董您的康复,肯定和前几天身上忽然起满了小疙瘩很有关系吧?可你究竟服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呢?” 孙大夫不愧是杏林(医学界)高手,在化验得出柴慕容的身体已经彻底康复、但身体机能更加健康后,一下子就想到这种改变,是和她前几天身上长满了小疙瘩,有着肯定的联系了。 因为从那些小疙瘩中淌出的腥臭味液体,正是柴慕容体内以前那些绝症细胞,在被强大的免疫能力杀死后,从体表皮肤排出来的一个必须过程。 孙大夫对此很清楚,这才不再关注那些将要脱落的小疙瘩,从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柴慕容的吃了什么东西上。 在听到孙大夫这样说后,现在的柴慕容从没有感觉有现在这样开心过,只知道吃吃的傻笑,却说不出一个字。 没办法,饶是柴大官人伶牙俐齿的,表达能力是超一流的,但在‘起死回生’后,还是欢喜傻了。 那个极品太岁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只要有它在,或者干脆吃了它,那么老子想不青春永驻都很难啊。只是,该怎么吃了它呢,是红烧还是油炸?或者是干脆生者啃……楚某人这时候的眼里,也冒着喜悦的小星星,开始琢磨着该怎么吃那个极品太岁了。 柴慕容奇迹般的恢复安康,这的确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包括花漫语在内的人,却没有打算将真相告诉别人。 于是呢,花漫语就主动的回答孙大夫的话了:“呵呵,柴董能够有今天这样巨大的改变,这还得得益于楚扬从海外带回的那根千年灵芝啊。啧啧,真没想到,那根千年灵芝的功效竟然这样厉害,才仅仅一个晚上的工夫,就起到了这样巨大的效果。唉,可惜啊,柴董把那根灵芝都吃了,连根毛毛都没有留下来,要不然我说啥也得吃上一片!啧啧,好东西就这样浪费了……” 看着一脸惋惜的花漫语,聪明的孙大夫自然能看出,这娘们这样说完全就是在敷衍她,不想说出柴慕容忽然康复的真相。 不过,孙大夫也没有办法,毕竟那些‘神奇药方’都是无价之宝,人家不可能就这样说出来。 况且,眼前的这几位,都是大家的‘顶头上司’,他们要是不说,谁敢强迫啊,除非活的不耐烦了,唯有以后慢慢打听了。 慢慢的,柴慕容终于从狂喜中清醒了过来,双手放在小腹前,弯腰向孙大夫深深的鞠了一躬:“孙大夫,谢谢你这些天为我的关护,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的……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很正常呢?” 孙大夫虽说搞不清柴慕容的康复之谜,但能够得到现在权威赫赫的柴董的承诺,心中还是高兴的不行不行的,连忙说:“柴董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呵呵,那我先在这儿谢谢啦。嗯,柴董,通过刚才的检查,您体内的胎儿一切正常,没有出现丝毫的异样。我敢说,您的孩子在生出来后,各方面都要比普通婴儿更加健康的!” 没有一个不关心自己孩子的母亲,柴慕容也是这样,在听孙大夫这样说后,高兴的脑袋瓜子一热,刚想再做出一些承诺时,却瞥见花漫语,正在偷偷的一拐一拐的走人,心中一动赶紧的说:“谢谢孙大夫的吉言,等孩子出声后,我和楚扬一定会请你来喝喜酒。呃,我还有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就这样吧,再见!楚扬,我们赶紧的走!” 很想再和孙大夫聊聊的楚扬,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要急急的走,可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好笑着和一众医生点点头后,转身跟着走了。 …… 在得知那块肥肉,原来是个野生极品太岁后,柴慕容就猛地想起了那个雨后的早上。 那个下了大半夜暴雨的早上,也就是韩放来新城的那天,新城工地被迫停工半天休息,柴慕容在闲着没事时,就去了屋子后面瞎转悠,结果在大土堆的不远处,发现了当时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极品太岁,并把它带回了住所。 柴慕容在把那个太岁带回居所以后,又做了些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也不知道太岁是怎么跑到水缸内的……她只是知道那个太岁是她发现、并带回来的,只有她一个人才有‘所属权’。 可是当柴慕容在看到花漫语不声不响的闪人后,马上就明白这娘们要去打极品太岁的主意了。 如果极品太岁是一个工厂的产物,哪怕是再珍贵呢,柴慕容在‘凤颜大悦’下,也会很大方的赏给花漫语的。 但是这个极品太岁乃是百年罕遇的神物,柴慕容要是大方到任由花漫语得去的话,那么她的脑袋肯定是被门挤了。 嘿嘿,柴大官人啥时候做过脑袋被门挤了的糗事啊? …… 楚扬在带着柴慕容来新城第一医院时,本想把那个极品太岁带来,让医生们化验一下的。 可是他刚提出这个建议,马上就被陈怡情否决了:极品太岁的每一次出现,都有着一定的天意,‘无价之宝’这四个字,已经无法形容它的价值了,因为它就是世人梦寐以求的仙药,假如搞得世人皆知了,那么麻烦也会随后追来的,所以不能向任何人透漏这个消息,仅仅局限于我们四个人。 看到陈怡情说的这样煞有其事的,柴慕容和花漫语当然是举着双手赞同了,最后楚扬也只好作罢,于是就急吼吼的赶来医院了。 但是现在,楚扬不清楚柴慕容为什么要急着回去,而且走的还这样快,仿佛要去争抢什么东西。 第1681章 天意!(第二更!) 第1681章天意!(第二更!) 楚扬根本不知道,柴慕容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医院。 但是,当他被柴慕容拽着出了医院的大厅后,才明白她为什么急着出来了。 因为他们刚刚走出大厅,刚好看到抢先一步出来的花漫语,正钻进开来的那辆车子里,准备吩咐孙斌开车。 顿时,还要一下子就明白了,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哦,这是柴慕容看出花漫语要偷着回去打那个极品太岁的主意,所以才急匆匆的出来啊。可恶,可恶的花漫语! “孙斌,你先下去吧,我们自己开车回去。” 看到楚扬脸色很不好看的走过来后,花漫语就知道人家看穿她要做什么了,赶紧的低声吩咐孙斌走人。 孙斌才懒得掺合这些事呢,马上就开门下车,招呼也没打的,撒丫子走人了。 等楚扬打开车门,花漫语就笑得很纯洁的,对走过来的柴慕容说:“慕容,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样龌龊,我们是好姐妹是不是呀?我这样急匆匆的向回赶,就是怕那个极品、宝贝有失啊,别忘了陈怡情一个人拿着那宝贝在那儿呢。” 刚才在来医院时,陈怡情并没有跟着过来,而是在原处守着那个极品太岁。 当时大家都急迫的想知道柴慕容的安康情况,所以也都忽略了陈怡情为什么不跟着来医院的理由了。 现在,听到花漫语这样说后,柴慕容的脸色顿时一变,就开始后悔不该把陈怡情单独留在那儿了,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急匆匆的上了车子。 “哼,你以为她也会像你一样,有着这种龌龊心思吗?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楚扬冷冷的哼了一声,看着花漫语的眼里带着很大的不满:“再说了,她也是我楚扬的女人之一,我还算了解她的,她怎么会像你所想的那样,会把那个极品太岁独吞了呢?” 被楚扬毫不留情面的训斥后,花漫语根本不敢反驳什么,只是陪着笑的说:“呵呵,是、是我的想法太龌龊了,陈大师那样一个高风亮节的人,怎么会独吞那个宝贝呢?我急着回去,只是想和她探讨一下什么是高风亮节而已……” ……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柴慕容的住所。 坐在车子上,花漫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高风亮节的陈怡情,正和陪着她的上官灵等人站在一起,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的寻思:得想过办法,必须得从这个极品太岁中得到最大的好处才行。嗯,最好是和柴慕容商量一下,大家以后喝一口缸里的水。嘿嘿,这个臭娘们的运气还真是好呀,得了绝症后不但没有翘了,而且还阴差阳错搞到了这样一个可以永葆青春的宝贝,真是让人羡慕的很啊! 在花漫语的胡思乱想下,楚扬停下了车子。 看到楚扬的车子出现后,上官灵等人就很知趣的退到了远处:刚才这几个人,在布幔后面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但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干脆自动离的远远的,这样还显得有眼力价不是? 看到楚扬等人从车子上走下来后,陈怡情微微笑了笑,转身就顺着‘围墙’的豁口走了进去。 因为知道极品太岁是个好宝贝后,花漫语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抢过来……抢过来抱住怀里,狠狠的亲上一口了。 不过,守着楚扬,她可不敢这样做,只是跟在他后面,眼睛却盯着陈怡情。 楚扬走到围墙豁口处后,忽然转身对拐着走路、速度也很快的花漫语,叹了口气说:“唉,漫语,难道你就不能别这样自私吗?” 花漫语一愣,反问道:“楚扬,我怎么是自私的了?” 楚扬淡淡的说:“你以为我感觉不出你看向陈怡情的目光中,都带着什么东西吗?” 花漫语的俏脸,马上就在柴慕容的冷笑中,变得通红,刚想再狡辩什么时,楚扬却转身前行了。 柴慕容学着楚扬的口吻,慢悠悠的说:“花漫语,难道你就不能别这样自私吗?” 对于柴慕容,花漫语可是半点也不怕的,马上换成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低声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柴慕容摸了摸耳垂:“嘿嘿,可惜那个东西不是你的,它是我的,懂否?” 花漫语嗤笑一声:“你的又怎么样?见者有份。” 柴慕容摆摆手:“no,mo。从它出现在我面前时,就已经姓柴了。哼,现在比寿命你不如我,比地位我是楚扬的大老婆,比相貌……以后我肯定比你更加的漂亮,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做对呢?” “屁!”花漫语轻轻的撇了撇嘴,说:“人不能太得意了,要不然会乐极生悲的。” 两个女人小声的斗着嘴,走进了围墙豁口,但马上就愣住了,因为她们刚好听到陈怡情淡淡的说:“那个太岁,已经去它该去的地方了。” 别看楚某人训斥花漫语总是惦记着那个极品太岁,其实他何尝不是这样呢? 在来时的路上,他就琢磨好了:把那个太岁用好酒泡起来,然后供给他身边所有的亲人,让大家一起健康。 楚扬有这样的想法,应该还是很正常的,也很符合人意的:有好处大家享用嘛,反正也不是外人不是? 所以呢,打定主意的楚扬,在走进围墙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陈怡情:“陈怡情,那个太岁在哪儿?赶紧的给我,我有大用处!” 可是,陈怡情却摇了摇头。 楚扬顿时一楞,马上就升起了不好的感觉,在定定的看着陈怡情,过了片刻后才缓缓的说:“陈怡情,你摇头晃脑的,是啥意思?” 陈怡情淡淡的说说:“没啥意思,就是……那个太岁,已经去了它该去的地方了。” “已经去了它该去的地方了,它倒是被你弄到哪儿去了!?”恰好听到这句话的花漫语,脸色刷的一变。 就连心情大悦的柴慕容,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是有了明显的一愣,喃喃的说:“陈怡情,你不会趁着我们去医院的工夫,独自把那个太岁生吃了,或者藏起来了吧?” 花漫语马上冷冷的说:“哼,生吃倒是不可能的,但藏起来却是很简单!哎,幸亏刚才某个人还告诉我说,陈大师是高风亮节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而已不是多么的高,多么的亮嘛。也许比我还要矮,还要低呢。” 对花漫语带着敌意的冷嘲热讽,楚扬扭头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的。” 花漫语马上就缩了下脖子,不敢再说什么了。 楚扬训斥了花漫语一句后,才正色对陈怡情说:“陈怡情,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把太岁藏在哪儿了?当然了,现在我们四个人都知道那玩意是个宝贝。这个人嘛,哪怕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可有点自私心也是正常的。不过请你不要忘记,严格的说起来,那个太岁可是柴慕容一个人的。” 楚扬说着,脸上带着诚恳的抓住陈怡情的手说:“陈怡情,你放心吧,我会让柴慕容把太岁分享给我们大家用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呀!” 虽说楚某人的脸上,也会带着这种认真的模样,不过装比的成份大一些。 但这一次,的确是认真的,严肃的,因为他说的实话。 “唉,楚扬,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陈怡情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挣开楚扬的手说:“任何一个东西的出现,和归属,都有着它的天意。” 花漫语不管不顾的冷笑道:“哼哼,可我没听说过这句话。陈大师,您这意思是不是说,那个极品太岁属于你自己,才是顺天而为的?” 陈怡情摇摇头:“我没有这样说的意思,不过我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我却不会这样做。” 一直没有说话的柴慕容开口了:“陈怡情,现在这儿也没有外人,你说话时,能不能别这样拐弯抹角的,难道不觉着累吗?” 陈怡情这次很干脆的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也有楚扬所说的那个想法,甚至也想把太岁据为己有,但是我不能这样做!” 楚扬缓缓的问道:“为什么呢?” 陈怡情一脸严肃的说:“因为这个太岁的出现,只是针对柴慕容一个人而出现的。现在她的病情基本已经痊愈了,那么它的使命也就完成了,要去它该去的地方去了。” 你这是在胡说八道……花漫语还没有说出这句话,陈怡情就接着说:“楚扬,你们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真得,要不然我也不会在守孝期间,急匆匆的赶来西域省了。” 楚扬脸色阴沉不定的,也没有说什么。 说实话,那个极品太岁虽说是个无价之宝,但楚扬却不怎么在乎,就算陈怡情真的藏起来了,他也不会在乎的。 可问题却不是这样简单:假如那个太岁真是被陈怡情藏私了,那么势必会引起柴慕容、花漫语的不满。 依着这俩女人的心机,会让陈怡情安安稳稳的独享那个太岁吗? 所以肯定会生出许多祸端,这可不是楚扬想看到的,这才沉下了脸。 看到楚扬不说话后,花漫语又忍不住了:“呵呵,陈大师,你本来在明珠守孝的,但就是因为算到太岁已经治好了柴慕容的病,生怕我们会再从它身上得到好处,于是这才急匆匆的赶来新城,就是为了让它回到它该去的地方去?” 第1682章 会遭报应!(第三更!) 第1682章会遭报应!(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虽说陈怡情的神棍之名很响亮,但花漫语才不相信她藏起太岁,就是为了让它去该去的地方去呢。 于是,她就冷笑着说:“哼哼,别以为我们都是傻瓜。其实只有傻瓜才会相信,你这样做就是为了顺应天意呢……哦,对了,我们也许真是傻瓜,真得相信你这样做就是为了顺应天意,因为你是陈大师啊!” 任谁都能听出花漫语这些话中,带着巨大的讽刺。 不过陈怡情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花总,你说的很对。我之所以急着赶来新城,就是怕你们违背天意,私自留下了这个太岁,却招来了没必要的灾难。” 不等别人说什么,陈怡情又对楚扬说:“楚扬,麻烦你把我当初告诉你的那八个字,再说一遍好吗?” 楚扬脱口说出:“是鸢翔九天,命犯太岁吗?” 陈怡情用力的点了一下头,转身看着远处的天际,声音中带着空灵:“是的,就是这八个字。当初我就告诉你了,柴慕容要想彻底恢复健康,像往常那样在自由的天空中叱诧风云,必须得得到太岁的帮助。因为只有太岁,而且是这种野生的极品太岁,才能治好她所患的绝症。” 陈怡情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初我之所以不能把话说的太透彻了,就是因为我不敢泄露天机。现在太岁已经功成身退了,而柴慕容也已经基本康复,所以我才会把天意说出来。楚扬,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我都得告诉你一些话。” 楚扬认真的点点头:“我在听。” 楚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还记得在日本时,我给你讲的那个神话故事吗?” 楚扬回答:“你是说我们几个人前生的那个故事?你说我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一条小白蛇,而柴慕容则是一只鸢,你和花漫语是两只金乌……” 虽说柴慕容和花漫语,以前就曾经听说过这个相当荒唐的神话故事,不过现在楚扬说起来后,她们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嗤笑,而是静静的听着。 等楚扬说的差不多了,陈怡情才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柴慕容说:“嗯,当时我就告诉你,你这辈子投胎转世后,要兴起很多风浪,手上要沾满许多人的鲜血,大大有违了上头有好生之德的本意……正是很爱你的鸢,甘心陪你一起下凡,转世为柴慕容,自愿经受一些挫折,来为你恕罪。” 柴慕容听到这儿后,忽然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大官人我真有那么高的觉悟吗?为了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家伙,甘心经历那么多的挫折! 陈怡情把目光挪到楚扬脸上,继续说:“所以柴慕容才会历经2012之行、‘奈何童子’之难。不过,既然她甘心为你赎罪,那么老天爷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死去,所以才在她的生命即将终结时,派来了这个极品野生太岁,这就我为什么要说那八个字的原因。” 楚扬以前早就听陈怡情讲过这个荒唐的故事,但这次听了后还是有种巨大的震撼,喃喃的说:“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陈怡情微微一笑,抬起右手,轻轻摸索着楚扬的脸颊说:“如果不是真的话,柴慕容的病为什么会好了呢?” 这时候的花漫语,也陷入了深思,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也没有当初第一次听这个故事的嗤之以鼻。 陈怡情双眼看着天,仍然不疾不徐的说:“现在柴慕容的病好了,就到了太岁功成身退的时候,假如你要是硬把它留下来,不但不会得不到应有的效果,而且肯定会得到无法估计的报应,因为你那样做是有违天意的……楚扬,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这些话,但我为了能够让大家平安,我只能这样做,没有别的路可选择。” 抬手抓住陈怡情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楚扬歪着脑袋的问:“那个太岁去了哪儿了?” 陈怡情的脸色一黯:“你还忘不了它?” 楚扬嘿嘿一笑:“是啊,它治好了柴慕容的病,我还没有谢谢它,当然忘不了它了。” 搞清楚了楚扬的意思后,陈怡情的双眸马上就亮了起来:“呵呵,它的出现是突兀的,那么它的离去,也肯定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就可惜了,我真想为它摆一桌满汉全席的。” 楚某人耸耸肩,松开陈怡情的手,双手拱起的对着天空拜了一拜:“谢谢你了啊,老天爷,以后老子再也不会在你名字面前,加上贼这个字了!” 在楚扬的本意中,既然那个野生太岁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就没有留下的必要,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还是大有市场的,尽管他现在的实力很强大,不怕外人来争抢,但他后宫中这些女人呢? 别的不说,仅仅这个花漫语吧。 所以呢,楚扬在确定陈怡情把太岁放走后,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当然了,把这么个无价之宝就这样放走了,楚某人还是很肉痛的,毕竟这玩意也太神奇了。 柴慕容吸了下小鼻子,说道:“我现在很想知道,你讲的那个老太太的故事中的太岁,是不是也被人放走了呢?” 陈怡情摇摇头:“那个没有,一直都被国家秘密收藏着。” 花漫语马上追问:“那么都是哪些人在享受它呢?” 陈怡情神神叨叨的说:“至于哪些人在享受那些太岁,这仍然要看天意。其实好的东西,并不一定适合每个人的,这就是那句‘无福消受’的由来。所以我劝花总一句,最好不要把心思挂在这上面了。” 花漫语淡淡的道:“假如有好东西,我却得不到的话,那么我在睡觉时也不会心安的。既然这玩意这么神奇,我是要定了。至于我会怎么运作,就不劳陈大师您操心了,免得您再说我无福消受。” 花漫语就是个贪婪心很重的人,同时也算是个杀伐果断的枭雄,带着霸气:我想要就要,不择手段! 没办法,依着花漫语现在的能力,要想查出那些太岁的下落,并‘掠夺’过来,好像也不上太难的事儿。 不过,对于花漫语这种霸气,陈怡情却不感冒,今天第一次冷笑着说:“呵呵,花总果然好威风啊,只是我想提醒您一句,难道您忘了当初楚扬风之事了?更不会忘记您在床上躺了多久吧?” 马上,花漫语的脸色就是一变,低声喝道:“陈怡情,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怡情淡淡的说:“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很纳闷,花总的记性为什么会这样差。当初你儿子被挟持后,我好像和你说过一些什么的。” 当初楚扬风被柴放肆挟持后,花漫语是悲痛欲绝。 那时候陈怡情就曾经告诉过她:要想你儿子平安,你以后得注意你自己的行事方式了,要是做事再这样狠毒的话,那么就会得到更大的报应。 要是放在花漫语是‘单身贵族’的那会儿,她自然不会在乎啥报应不报应的。 可关键问题是,她现在有了儿子,不再那样无牵无挂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陈怡情当初说的那些话,都得到了验证。 只是这个野心大的人,总是有‘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坏习惯,花漫语也是这样,所以才在看到那个极品太岁后,生了贪婪心。 正是因为看出了花漫语的贪婪之心,所以陈怡情马上就‘旧事重提’了,目的是不言而喻:你要是再不老实的话,说不定以后还会遭到报应的! 果然,在陈怡情说出这句话后,花漫语马上就是一呆,对极品太岁的渴望,对人家的不满,立时化为乌有,变成冷汗的从额头冒了出来。 看出花漫语终于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后,陈怡情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而是抬手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后说:“楚扬,我现在感觉很累,想去休息一下了。” 楚扬很干脆的说:“那好,我马上让人带你去休息。” …… 陈怡情和心情不怎么好的花漫语,一起离开了这儿。 楚扬没有跟着去,因为他得处理柴慕容的‘后事’。 等那俩女人跟着许南燕走了后,望着白色布幔中的屋子,他很是感慨的说:“虽说伟大的柴董居住过的地方,在五百年后会成为名人故居,尤其是你在里面还闭关了好多天,可是我觉得最好一把火将它烧了。” 挽着楚扬胳膊的柴慕容,很矜持的点点头:“是啊,伟大的柴董现在已经重生了,再留着这伤心之地,也没多大意思啦。楚扬,你亲自去放火吧,我会站在旁边很坚定的支持你的!” “杀人放火这种事儿,对于我来说总是有着不一般的吸引力,嘿嘿。”楚 某人很得意的笑了笑后,松开柴慕容走到围墙前,伸手扯下一大截的围墙,扔在屋子门口,然后掏出了打火机…… 几分钟后,这座曾经见证了伟大的柴董心碎、绝望的屋子,就被烈焰笼罩了起来。 望着那座熊熊燃烧的屋子,柴慕容左手环抱着楚扬的腰,把脑袋伏在他胸膛上,久久的没有说话。 直到楚扬觉得该离开时,她才忽然说:“楚扬,我以前做过许多对不起你的错事,也很任性,更没有尽到一个‘后宫之主’的责任,在这儿我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楚扬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撩起她帽子上垂下来的蔓莎,问道:“柴慕容,你这是怎么了,这次为什么忽然说实话了?” 第1683章 新城是谁的!(第一更!) 第1683章新城是谁的!(第一更!) 什么叫做鸭子熟了嘴还硬? 楚扬觉得柴慕容在某些时候的表现,可以将这句话诠释的是淋漓尽致。 在这儿先来一个小小的回忆吧:当初在冀南明皇歌舞厅时,楚某人可是霸王硬上弓的把柴慕容给办了的,当初那个妞儿被办的几乎都昏过去了,但还是不服输的发誓,要把人家怎么着怎么着…… 这样的例子,对于柴慕容来说,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没办法,她就是个非常要硬的人,哪怕脖子上架着把刀子,吓得被尿了裤子,也不会轻易认输,更不会诚心的认错。 但是这次,楚扬只是放了一把火,柴慕容却忽然对他道歉,并希望被原谅了。 “你这是怎么了,这次为什么忽然说实话了?” 柴慕容的反常,让楚某人有了一种错觉:她是不是特别喜欢看人放火?或者说是在别人放火时,才会说出心里话。 看着柴慕容那张在蔓莎下面的脸,尤其是那些已经结了疤的小疙瘩,楚扬也忽然觉得她活的好像很不容易,忍不住的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是的,其实仔细一想,柴慕容活到现在真得不容易。 做为曾经权势滔天的京华柴家的千金,从断奶的那一天开始,就成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根本无法像普通女孩子那样,在情窦初开后肆意呼吸自由的爱情空气,好不容易偷偷摸摸的和男孩子牵了牵手,还被她老子打断了三根肋骨。 也许,正是从被柴名声打断肋骨的那一天开始,柴慕容的心底或者潜意识中,对她那个未来‘夫婿’有了巨大的反感,这才导致了她强硬的性格,不但逼着楚扬‘嫁给’她,而且还一手策划了那个很没面子的婚礼。 而同样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楚某人,在看到那个简单的婚礼后,就觉得他受到了羞辱,于是在结婚当晚就闪人了……从此之后,俩人之间的矛盾是彻底的升级了,从互不服输,到互相打击,于是她人生中这异常坎坷的两年,就来临了。 在这两年中,柴慕容经历了太多以前不曾经历过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第一次被脱光光了羞辱,第一次被抽耳光,第一次被强女干,第一次为了他人而不顾生死(萌芽岛海域),第一次假如邪教,第一次怀孕,第一次……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使柴慕容在这两年中的经历,可以抵得上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止。 假如将柴慕容这些年的经历,拍成一部电影,或者写成一部小说的话,肯定会热卖。 而现在,她又第一次诚心诚意的和楚扬道歉,当即把那个家伙感动的不行不行的,觉得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你是不是被感动了,嘿嘿,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也许是因为现在太开心了吧?” 柴慕容说着心中的实话,抬手摸着楚扬的下巴,柔声说:“这是陈怡情第几次告诉你,说我所遭受的这些挫折,都是为了给你抵罪?楚扬,假如你还是个有良心的家伙,那么你以后就得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楚扬赶紧的打断柴慕容的话:“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你、骂你,要关心你!别人欺负你时,我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时,我要陪你开心!你不开心时,我要哄你开心!永远都要觉得你是最漂亮的,甚至做梦都得只能想着你一个人?” 听楚扬把这些话说的滚瓜烂熟的,柴慕容就开心的咯咯轻笑了起来:“嘿嘿,没想到你还真记住这些啦,不过我可没有你说的这么霸道。” 楚某人很扫兴的问道:“你真没有我说的这样霸道?” 柴慕容闭着眼睛想了想说:“嗯,假如你只有我一个老婆的话,我也学会要求你这样做,但你现在是妻妾成群的,我要是再像以前那样要求你的话,你小子肯定会对我更加反感的。是不是?” 楚扬哼了一声:“哼,你叫谁小子呢,别忘了我比你大!” 柴慕容撇撇嘴:“你的再大,也不如我的大。” 楚扬一愣,随即明白她这句话中的含义了,赶紧四下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谁注意到这边后,才低声骂道:“流氓。” 柴慕容无所谓的说:“你才是流氓呢。” “男人不流氓,就是身体有情况。” 楚扬振振有词的说:“假如我们俩都是流氓的话,我可以流氓,但你不可以!” “女人不流氓,那是衣服没脱光。” 柴慕容很不服气的说:“大家都是人,为什么只允许你流氓,而不允许我呢?” “草,我懒得和你这个女流氓在这儿斗嘴,我那么忙,走了,去会议室!” 楚扬一紧搂着柴慕容腰肢的手,转身像孙斌等人那边走去。 手里搂着柴慕容那温软的腰肢,耳朵里听着后面大火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响,楚扬觉得:假如他这辈子只有怀里这一个妞儿的话,生活照样还是会多姿多彩的,因为她就是个亦正亦邪的精灵,让人疲于应付,却无法放下。 …… 在韩放事件发生后,阮灵姬忽然觉得这次的玛雅新城之旅,很可能是一个错误。 一个天大的错误。 这个错误,有可能关系到她的一生。 但她却无法改变,因为已经犯下了。 当听到韩放被撞进医院的消息后,阮灵姬才知道她在来新城之前的想法,不但是个错误,而且还很幼稚:她的确不该为了验证那所谓的传说中的爱情,就和韩放一起来到新城,用她和楚扬的关系,来和新城方面做交易。 可是,对这个错误,她却是很无奈的。 这几天,阮灵姬一直都呆在南诏戏雪替她安排的屋子里,足不出户,回想和楚扬之间发生的那些点点滴滴。 …… 阮灵姬最早和楚扬认识,是在两年多之前的京华。 那时候她和柴慕容、谢妖瞳一道,被杀手洛林绑架到了高楼的天台上。 就算是让阮灵姬自己摸着良心说,她也得承认:那次洛林的主要目标是她,而当时身份相当不一般的柴慕容和谢妖瞳,则是被殃及的池鱼。 阮灵姬还敢说:假如那个洛林没有绑架柴慕容的话,楚扬绝不会天降神兵般的出现在她面前,而是早就像那些在楼下看热闹的人那样,跳着脚的大骂洛林‘你丫的怎么还没有把人推下来啊’了…… 正是从那一天开始,那个很有去当鸭子潜质、实际上却是凶神恶煞的小白脸楚扬,就这样飘飘然的走进了阮灵姬心中。 不过,阮灵姬在回国后,很快就认识到了一个她无法改变的现实。 她自己很清楚,她这个越南国内的天之娇女,在楚扬的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正如越南从存在的那一天,就无法和华夏相抗衡一样。 两个人,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上。 认清楚这个比较现实的道理后,阮灵姬就慢慢的忘记了楚扬。 可是谁能想得到,就在阮灵姬以为她已经忘记了楚扬时,却很‘有幸’的被2012选中当了圣女,准备在秋分那天被当做祭品牺牲掉。 就在阮灵姬被饿得双眼发花,喊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时,那个已经被她忘记的楚扬,却再一次像个救世主那样的,踏着七彩祥云的,横空出世将她从鬼门关前,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而且还在那片鼓荡着爱情的热带雨林中,把她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到翻白眼的那一天开始,这一辈子能够记住的事情,绝不会超过三件,但她肯定能记住是谁把她变成了女人。 于是,想当然的,阮灵姬就永远记住了楚扬。 但是阮灵姬很清楚:楚扬之所以去救她,甚至把她变成女人,绝不是因为爱她,而是有着许多的客观原因存在着。 但不管怎么说,阮灵姬从那一刻起,就以为她是楚扬的女人了,这才在越南时,那样拼死的保护楚扬风。 我们老祖宗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就曾经对着老天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老祖宗都没有搞清楚的问题,要是让一个越南小妞来理解,那绝对与让一只猴子写成一本《圣经》相比美的难题……所以别看在越南时,阮灵姬可以和沈云在一起伺候某个生性奇x淫的家伙,但她根本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女孩子们都梦寐以求的爱情。 当人们在想搞清楚某个事物,是不是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时,总会想方设法的找机会来验证一下。 于是,搞不懂自己和楚扬之间算不算相爱的阮灵姬,在韩放的蛊惑下,就很无知的来到了新城。 如果老天爷可以让人选择,在这一生中可以拥有一次可以重来的机会,那么阮灵姬肯定不会和韩放一起来玛雅新城的。 不过老天爷从不给人后悔的机会,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所以阮灵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后悔了。 阮灵姬相比起某些女人来说,虽说相对单纯了很多,但是她绝不是傻瓜,在听到韩放出事的消息后,就知道她所持的‘爱情’,在新城这个巨大的利益集团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的:休说是她这个无足轻重的越南人了,就是被楚扬最为宠爱的柴慕容,假如对新城有不轨之心,那么也讨不了好去的。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玛雅新城根本不是楚扬的,甚至不是华夏政府的。 新城,是谁的?! 第1684章 这些人是谁!(第二更!) 第1684章这些人是谁!(第二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奇迹般崛起在西域省的这座玛雅新城,属于是谁的呢? 它不是楚扬的,尽管那小子为了新城付出了巨大的心血。 甚至,新城都不属于华夏政府,别看没有华夏政府就没有它。 玛雅新城,是属于那个世界史上最有影响力的预言:世界末日论! 正是所谓的世界末日论,才是促成新城崛起的最大根本。 没有谁或者某个集团政府,可以和那个巨大的预言相抗衡,这从那些世界知名企业,都纷纷入驻玛雅新城可以看得出。 连一个政府,在那个巨大的神奇预言下,都没有多大的威力了,更何况阮灵姬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人呢? 阮灵姬真得很幼稚,她本想凭着韩放来插手玛雅新城的条件,来验证楚扬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乎她……现在她才知道:就算是楚扬没有了他根本活不下去,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插手新城的,因为他是那个巨大预言的代言人,数百万玛雅人心中的保护神。 “等他回来后,会怎么看待我呢?” 阮灵姬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望着外面远处的塔吊,只觉得满嘴里都是苦涩的滋味:“呵呵,他肯定对我会非常非常的客气吧,就像是对待客人那样,毕竟我也是他的女人了,也曾经为了他儿子的安危而奋不顾身过。不过这些努力或者说筹码,都因为这次来新城的愚蠢行为而抵消了。呵呵,我真傻。” 帮帮帮……就在阮灵姬望着远处的一切发呆时,门板被敲响了,她扭头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名字叫做雅各布。 雅各布,来自西域省当地的少数民族,在新城刚开始创建时,就来食堂打工了,因为阮灵姬的到来,临时被南诏戏雪安排了过来,负责照顾她。 而阮灵姬得到的那些消息,正是雅各布告诉她的。 雅各布做为新城的一个临时打工妹,怎么可能会知道韩放事件(韩放事件发生后,新城很少有人知道的)? 对这一点,阮灵姬根本不关心,甚至都没有想到问这个问题。 太单纯的人,总是吃亏的…… 阮灵姬在看到雅各布进来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雅各布,你看到花总她们了没有?” 自从在得到韩放出事的消息后,阮灵姬就明白了过来,就想去见新城的高层,把她的一些心里话儿说一下,于是就委托雅各布去办这件事儿。 对阮灵姬交代下来的事情,雅各布并没有推辞,实际上她也真去了,可不管是花漫语,还是南诏戏雪,都没有见她。 玛雅新城那几个说了算的高层,并不是谁想见到谁就能见到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所享受的保护措施,堪比外国元首了,雅各布一个小小的临时打工妹,要想接近她们……好像连外围警戒线都没资格通过吧? 所以每次雅各布被阮灵姬问起时,都会不好意思的说没有。 这次,也是一样,在看到满脸希冀神色的阮灵姬又问她后,雅各布还没有说话,就轻轻的叹了口气。 看到雅各布这样子后,阮灵姬就知道没戏了,于是就强笑着说:“呵呵,没关系,看来你们新城的那些高层领导倒是挺忙的。” 本来,阮灵姬自己也去过一次的,但却被告知:某领导去工地上视察了。 就算明知道那些人是故意不见自己,但阮灵姬也没别的办法,毕竟随着那一天(12月21号)的来临,高管们也的确应该忙的够呛,要说没空见她,也是很有可能的,尤其是在她‘伙伴’出事的尴尬情况下。 对于阮灵姬的话,雅各布很聪明的选择了没听到,只是走过来替她泡了一杯茶水。 在新城居住的这几天中,阮灵姬没事时就喝水,也因此喜欢上了喝茶。 等雅各布泡上水后,阮灵姬又坐回到了沙发上,摆摆手说:“雅各布,我不想吃中午饭了,你就不用给我送来了。” “哦。”雅各布答应了一声,看着无精打采的阮灵姬说:“阮小姐,楚扬回来了。” “哦,他回来就回来吧……什么,什么,你说楚扬回来了!?” 蹭地一下,阮灵姬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脸色激动的说:“楚扬回来了?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亲眼看到他了么,他现在哪儿呢?他有没有说,要来看我呢?” 对阮灵姬这一连串的问题,雅各布根本无法回答,只是说:“我也没见到他,我只是听关卡上说的。他们告诉我说,楚三太子是昨晚深夜来的,现在已经去了高层会议室,很可能得正式召开他回到新城的第一次会议吧。” “那我得去看看。” 阮灵姬说着,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右手刚抓住门把时,忽然转身对雅各布说:“雅各布,其实是有人故意让你这样说的吧?” …… 楚扬在昨晚深夜时,就曾经来过新城的高层会议室一次了。 只是昨晚他在这儿发飙了,守着那么多的人就把叶初晴、南诏戏雪俩人给轰走了。 所以呢,那些早就来到会议室的高层们,当看到楚扬和柴慕容联袂而来后,都纷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点头示意。 在看到这厮进来后,要是不表现的客气一些,要是被轰走了,咋办? 反正客气一下,也不用花钱。 大家都很清楚,这一次的会议,算是楚扬来到新城后的第一次正式会议吧。 本次会议,也可以说是一次扩大会议,除了花漫语、北宫错、肖纪中等人之外,还有施工部队的几个高级长官、西域当地政府的官员、十几家大型跨国企业的负责人,以及由玛雅人选出的几个代表。 满大厅中,站满了人,那张超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前,除了居中的两个位置空着之外,那叫一个座无虚席,会议室工作人员不得不在旁边又临时增加了数十把椅子,这才勉强让那些份量不怎么重的,不用站着聆听楚某人的‘教诲’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看到楚扬出现在门口后,很有马屁资质的拍起了双手。 受到这个人的感染后,满大厅一百多号人,都纷纷鼓起掌来,好像迎接上级领导那样。 “以前我主持会议时,也没有看到有人鼓掌迎接我,现在他们都拍的这么响,也不怕拍烂了手,真是一些不折不扣的马屁精!”花漫语心中非常郁闷的,随着大家有气无力的鼓掌。 在玛雅新城创建时,平时在外面忙活的是柴慕容等人,而楚扬呢,他只在军营呆了一个月,没出现在大众面前几次。 可是,就算是在食堂里拖地的老大妈也知道:别看柴董啊、花总啊、南诏副总啥的,在平时都耀武扬威的了不起的样子,其实新城真正的主人,是一个叫楚扬的家伙。 新城真正的主人,楚扬同志在掌声响起来后,就站在了门口,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环绕了大家一圈后,才慢慢的举起了双手,做了个下压的姿势,然后那些掌声就很听话的停住了。 “呵呵,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外人,大家根本没必要这样郑重其事的嘛,坐下,都坐下。” 楚扬笑着,双手连连下压,示意大家都坐下。 不过,伟大的楚三太子还没有入座,谁好意思的,或者说谁敢先坐下啊? 在有些时候,男人比女人有着更多的毛病,谁要是不知好歹的先坐下了,也许就会被记恨的…… “哎,别看我平时几乎不怎么露面,看来我威望还是很高的嘛,仅仅是凭借刚才如雷般的掌声,就能看得出来。嘿,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实在该身披一件黑风衣,戴着黑墨镜和皮手套啥的,那样才显得有范儿不是?” 楚扬见大家实在不好意思先坐下后,脸上就带着得意的,扭头小声对柴慕容说了一句。 被轻纱遮着脸的柴慕容,低声嗤笑一声:“切,你那是耍酷,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会用行头来打扮自己的。还有啊,你以为掌声就代表着你的威望高呀,花漫语恨的我直咬牙时,还一脸的和气呢。嘿嘿,也许他们只是为了讨好你呢?毕竟你现在可是很多人的衣食父母了,用不花钱的鼓掌来换取你的好感,这可是无本万利的生意。” “靠,你就不能顺着我的意思,说几句好听的?由此看来,你这人别说是雪中送炭了,就是锦上添花也不会的,低俗,现实!” 楚某人非常不满的小声嘀咕着,但表面却依然带着春风般的笑容,向会议桌最中央的位置走去。 楚扬觉得从门口走到椅子前这段路的感受,一点也不次于在好莱坞走红地毯的那啥明星,同样是被万人、百人瞩目的,于是就很自然的抬起右手,对着桌子两旁的人连连挥手,就差没有喊上一嗓子:亲爱的们,我好好,好好爱你们哟! 楚扬在前,柴慕容在后,俩人一前一后走过大半截会议桌时,五六个人忽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谁呀,敢在我的地盘上挡住我通往顶点的路!? 就在楚某人意气风发的向大众展现他绝世风姿时,忽然被人拦住前进道路的不爽,是可想而知的,尽管他脸上还带着笑容,但眼神却在瞬间就冷淡了下来,而门口的肖纪中和孙斌等人,也下意识的向前快步走了过来。 刚才还用眼神对楚某人顶礼膜拜的满大厅人,在这几个人拦住他的去路后,心头都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第1685章 五体投地!(第三更!) 第1685章五体投地!(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奥巴马在走进白宫会议室时,忽然被人拦住了前进的道路,他会是什么反应? 惊讶? 不解还是生气? 没有人知道,但大家却知道:奥巴马当时是什么反应,现在的楚扬就是什么反应。 因为在玛雅新城,楚扬的身份要比奥巴马在美国白宫时‘高级’一百倍。 没办法,美国白宫是美国人民而不是奥巴马的,但玛雅新城却是楚扬自己的,所以包括花漫语在内的人,看到有人忽然拦住他后,心头咯噔的紧了一下:咦,这谁啊!? 这是几个穿着名贵西装的男人,如果但论穿着外表的话,个个都有着不输给巴菲特的派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拦住楚扬的路。 楚扬自己也是稍微愣了一下,但是还没有等他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应,却惊讶的看到那几个人屈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这几个男人在拦住楚扬的道路后,一声不吭的跪倒在了地毯上,然后额头和双手手心,也跟着紧贴在了地毯上。 五体投地。 这几个男人此时做出的动作,就是跪拜礼中最为虔诚的‘五体投地’大礼。 一般来说,只有朝圣者才会向某位大神表示虔诚时,才会行这种大礼的。 楚扬可不是什么大神,而且他也不愿意当大神,因为大神都是活在天上的……所以他才在在一愣后,眼神中的不爽啥的,马上就烟消云散了:“快起来,别,千万别这样客气!我可不敢当啊,不敢当!” 楚扬在人家给他跪倒后,赶紧的弯腰做出搀扶的动作,同时飞快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柴慕容,那意思是说:这几个神经是谁啊,干嘛要向我磕头呢? 前面已经说过了,别看楚扬才是玛雅新城的真正主人,不过他在新城可没有像柴慕容、花漫语等人那样,时常很骚包的亮相。 既然他不怎么亮相,所以不认识这些对他膜拜的人,也是很正常的。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趴在地上的那几位,有人说话了,而且还是用非常正宗的汉语朗声说出来的:“伟大的羽蛇神啊,您就是蓝天下的太阳,星空上的月亮,田野中的风儿,白云里的及时雨,动物的大草原,植物的春天……” 一听这些话后,楚扬马上就知道这些人是谁,又是为什么会给他磕头的了:玛雅人。 这些人是玛雅人,因为只有他们才会这样膜拜楚扬。 被人跪在地上称颂的感觉,那绝对是爽到极点的,最起码楚某人是这样认为的。 “呵呵,我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伟大。” 搞清楚这几个人的身份后,楚扬迅速把脸上的那丝惊诧掩藏起来,刚想说些‘爱卿过奖了,赶紧的平身谢恩吧’的话时,人家继续往下说道:“您还是六畜(马、牛、羊、猪、狗、鸡)兴旺的源头,怀孕妇女的缔造者!您用您无与伦比的智慧,和可以让山川变色的法力,来守护着我们幸福的玛雅人,我们将永世对您表示最为崇高的敬意,和最为虔诚的膜拜!” 楚某人不反对被人形容为太阳啊,月亮啥的,因为没有谁不喜欢给人留下那样的印象。 甚至,他也可以勉强接受是六畜兴旺的源头,因为大部分的民族,都有自己的动物图腾。 可是……可是楚某人对无缘无故成为怀孕妇女的缔造者这一点,却是真的不敢苟同。 退一步来说:就算楚扬有这个想法,那些玛雅女性也心甘情愿的让他‘缔造’,但关键问题是,他哪儿有那么大的精力啊? 所以呢,在听到祈祷着这样说后,刚才还一脸神圣的楚某人,脸色马上就变得尴尬起来,惹得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捂嘴偷笑了。 楚扬现在既然知道这些人是谁了,更知道他们最崇拜的就是他这个羽蛇神,所以哪怕某个祈祷再不怎么顺耳,但他也不能流露出丝毫的不满,而是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微微颔首的坦然受之。 “伟大的羽蛇神啊,我们的子孙会世代赞扬您的!因为您在五千多年前,就让我们这些人得以生存,而五千多年后,您又为我们提供了可以渡过灾难的乐土……对您阳光般的恩赐,我们势必会牢记一辈子的!” 那个祈祷者,在啰嗦了足够三分钟后,才带着几个同伴,双手朝天的直起身子,然后又匍匐在地上。 如是者再三。 楚扬很清楚:别看这些人对他这样的‘痴迷’,会引起很多人的偷笑,但这在玛雅人看来却是很正常的,也是必须的,因为他现在正扮演着救世主的角色,如果要是和他们客气了,这些人反而会感到惶恐不安的。 这样说,并不过份,就像某些病人家属给医生送红包。 假如医生不收的话,那么家属就会瞎琢磨了:他要是不收红包的话,那么会不会在给俺孩子他爸做手术时,在他肚皮上多来那么一两刀啊? 有时候,别人拿出来的好意,你要是不收的话,反而会引起不好的效果,而楚扬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估摸着差不多了后,这才点点头说:“嗯,你们的心意我懂了,都起来吧,我早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谢伟大的羽蛇神!” 那几个人在大声道谢后,这才一脸幸福状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几个人,是那些迁徙到玛雅新城的数十万玛雅人、推选出来的代表,特意来向伟大的羽蛇神表示衷心感谢的。 看到楚扬受了大家的大礼和赞美后,他们脸上除了有幸福的表情外,还有一点点的得意洋洋,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伟大的羽蛇神已经收下了我们的礼物,他会在那一天来临后保护我们的,而你们这些站着装木头的家伙,到时候也许会后悔今天没有一起参拜的。 “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了当皇帝,甚至不惜干掉自己的同胞兄弟,原来被人膜拜的感觉是如此的爽。只是那一天快要来临了,所谓的世界末日只是一个无聊到极点的笑话,过后人们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楚扬向椅子那边走去时,心里这样想着:那么这些玛雅人会不会在平安度过‘末日’后,和我玩过河拆桥的把戏,到时候不再这样尊重我了? 楚扬心中有些遗憾的想着,走到正中位置的椅子前,坐了下来。 紧接着,柴慕容也坐在了他的左首。 就是在昨晚时,这张椅子上坐着的还是谢妖瞳,把南诏戏雪和叶初晴给气的不行不行的。 但这次她可没敢坐在这儿,因为谢妖瞳好像很清楚:只要有柴慕容和花漫语的场合,她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低调。 因为这两个女人可不像南诏戏雪等人那样好欺负,就算她们当时笑眯眯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日后肯定会找事的。 “好了,大家都请坐下吧。” 等柴慕容也坐下后,楚扬才抬手向大家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随着一阵轻微的声响,大厅内的所有人都坐在了椅子上。 楚扬双手合拢的放在下巴间,向左右看了看后,笑着说:“呵呵,这次开会,算是我来新城后主持的第一次会议吧。在会议开始之前,请在坐的各位先允许我,向你们表示诚挚的感谢。” 说着,楚扬就站了起来:“新城能够如此迅速的崛起,堪称是本世纪的一大奇迹吧。而在坐的各位,就是这个奇迹的缔造者。” 楚扬说完,冲着前、左、右三个方向,正儿八经的鞠了三个躬……马上,就换来了一阵掌声。 “谢谢大家。” 在侧耳聆听了一阵不花钱的掌声后,楚扬坐了下来。 随着楚扬的坐下,他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那些掌声也马上停下,大家都知道:这厮接下来要说正事了。 果然,楚扬在稍微沉默了十几秒钟后,再次开口时,语气就严肃了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坐的各位心中应该最清楚,新城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存在的。随着那一天的降临,其实我和各位一样,心情是有些沉重的,甚至还有些惶恐。” 如果不是因为12月21号是、有可能是世界末日,那么就不会出现这座新城。 而数十万玛雅人也不会背井离乡的赶到这儿,那些国际知名企业,更不会屁颠屁颠的来这儿投资建厂……大家这样做,就是想在新城度过那一天,而新城和楚扬,正是他们安然度过的最大保障。 现在,当大家听楚扬说他心中也有些惶恐后,脸色都沉重了起来:连最有可能拯救人类的‘伟大的羽蛇神’心中都没底了,他们要是还能保持镇定的话,当初也不会哭着喊着的来新城了。 能够让在坐的绝大多数人感受到深深的担忧,这就是楚某人说这些话的目的。 现在,看到大家的脸色都变得沉重后,再次沉默片刻的楚某人,适时的露出了一个春风般的笑脸,带着巨大的信心,正如他此时说出来的话:“不过我有足够的把握,会在华夏政府对新城的大力支持,以及我们所有人的努力下,带领大家安然度过那一天!” 掌声响起…… 楚扬双手抬起,往下压了一下,随即缓缓的说:“至于等安然度过那一天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就不再是我所操心的了,毕竟我不喜欢、也没有权力干涉别人的生活,正如我也不希望你们在那一天后,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那样。” 楚扬这些话的意思,很明确,在坐的都清楚:别和老子玩儿什么过河拆桥的把戏! 第1686章 身份的关系!(第一更!) 第1686章身份的关系!(第一更!) 楚扬很清楚,为了创建玛雅新城,华夏政府是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如果那一天平安度过后,这些人再一股脑的都跑了,那么这座新城也会失去它存在的意义,根本发挥不出它带动西域省经济的作用。 所以,借着第一次公开亮相的机会,楚扬着重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其实,楚扬完全没必要说这些话,因为这些人在来这儿后,已经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除了那些拖家带口的玛雅人之外,那些国际高企,可都是在新城投了巨额资金的,休说事后让他们自己离开了,就算是赶他们走,他们也不会走的。 不过,却没有人对楚扬的这番话站起来发表什么意见,或者表什么决心,就连那几个玛雅人也没有,大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连安抚带敲打的说完这些话后,楚扬拿起矿泉水瓶子,正准备润润喉咙,再继续发表什么演说时,却看到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了门口。 阮灵姬,这个出现在门口的女孩子,正是和韩放一起来新城、要验证她所谓的爱情的阮灵姬。 大家的目光,刷的一下都集中了她的身上。 阮灵姬在推门进来后,也没想到会议室内会有这么多人,下意识的缩回了刚抬起的右脚,神色有些拘谨的垂下了头,喃喃的说:“我、我来了。” 除了楚扬外,在场的认识阮灵姬的人,绝不会超过十个,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个忽然闯进来的女孩子是谁。 不过也有些聪明的,很快就想到她可能是某人的某一位红颜知己了,毕竟楚扬身边有着很多老婆的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嗯,来了就坐下吧,孙斌,给阮小姐看座。”看了一眼清减很多的阮灵姬,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 孙斌答应了一声,赶紧的站了起来,让出了自己的座椅。 就算没有看到楚扬此时的脸色,仅仅是从他说话的语气中,阮灵姬也能听出很不爽的意思。 可是她却没有什么委屈,毕竟这次她的到来,给新城平增了很多麻烦。 不但差点让韩放、孙斌和李金才三人没命,几乎惹起了一场华夏高层震荡,而且还间接的致使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都离开了新城。 要说感到了受委屈,这几个人才是最有资格的,阮灵姬心中很清楚。 “谢、谢谢。”低着头的阮灵姬,走到孙斌让出的椅子前,先低声道谢后,这才坐了下来。 阮灵姬的忽然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大家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楚扬那边。 除了阮灵姬在刚出现时,楚扬看了她一眼外,就没有再看她,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用富有激情的腔调,就怎么该安然度过那一天,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末了才说:“大家既然来到了新城,那么就请大家安心的生活,将新城当做自己的家,为它更加美好的明天,贡献该贡献的力量,因为在某些意义上来说,新城就是我们的第二故乡了!谢谢大家,我的话说完了。” 掌声响起…… 确定楚扬有足够的信心,会带领大家安然度过12月21号那天后,在坐的绝大多数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在楚扬发表完安定人心的演说后,做为在新城的总设计师、首席执行官,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也相继发表了一番振奋人心的演讲。 在第三个发言的花漫语讲话期间,李金才曾经走到楚扬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当时楚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眼神中带着笑意的点了点头。 等为花漫语响起的掌声平息后,楚扬才说:“好了,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或者合理的建议,还请当面提出来,我会为大家一一解答的。” 绝大多数人来参加这个会议,就是想看看楚扬的态度,毕竟大家来新城就是冲着他来的。 现在,未来的‘救世主’同志,已经明说他有绝对信心带领大家度过那一天了,大家当然没什么可说的了,而且也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婉转的‘逐客令’,于是就在环顾了一圈后,纷纷站了起来,以‘还有工作要做’的借口,提出了告辞。 对此,楚扬自然会站起来‘恭送’大家的。 很快,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会议室内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走了出去,就连北宫错、孙斌等人,也一起走了。 这几个人虽说是新城的绝对核心,但大家心中都很清楚接下来的会议,绝对是楚扬和那些女人的事儿,客观的来说他们都是‘外人’了,要是再掺合在这儿的话,好像不怎么合适了。 做为最有眼力价的人,厉香粉在大家离开会议室后,为留下来的每个人,重新拿了一瓶矿泉水摆在了桌子上。 摸索着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楚扬看了看谢妖瞳等人后,这才很客气的对阮灵姬说:“阮小姐,当日.你来新城时,我并没有在场,也算是有失远迎了,呵呵,还请您一定要见谅哈。” “楚扬,你、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对我呢?”阮灵姬慢慢的站起,抬起了头,眼圈已经发红。 守着很多很多的外人时,楚扬称呼阮灵姬为‘阮小姐’,还可以用‘公众场合’来解释。 但现在会议室内就五六个人了,楚扬再用这样的称呼,就、就代表那意思了…… 对阮灵姬的反应,楚某人就像是个瞎子那样,装做没看到的歪了下脑袋说:“哦,那你自己说说,我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你呢?嘿嘿,好像你来新城,是和韩放一起来的吧?不管你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可都算是我的客人了吧,我理应对你客气些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阮灵姬的心顿时就是一沉,随即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对不起,真得对不起。楚扬,其实我来新城,根本没有那样的意思,我仅仅是想用这种方式,想来验证一下我……” 楚扬打断阮灵姬的话,声音冰冷:“你是来验证一下,你在我心中到底是有多大的份量吗?” 泪水,从阮灵姬洁白的脸颊上滑落,她轻轻的点了下头,并没有说什么。 楚扬望着阮灵姬,久久的没有说话,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平静,但眼神中却带着很复杂的不忍。 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在阮灵姬站起来说话后,都低着头的望着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或者桌面,做出一副‘我不在场’的样子。 大家心中都很清楚:尽管阮灵姬和楚扬有了那种关系,而她为了楚扬风,也有了相当勇敢的表现,本次来新城,只是犯下了一个单纯女孩子常犯的错误,不过她却有着不一样的身份,哪怕只是因为一时糊涂而犯下小小的错误,可也会给新城(楚扬)带来很大的麻烦。 所以呢,当阮灵姬出现在会议室时,这些聪明的女人就猜到了她的下场:她和楚扬之间,已经彻底的完了。 严格的说起来,阮灵姬犯下的这个错误,相比起柴慕容和花漫语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是她却不是柴慕容和花漫语,因为那两个女人在楚扬心中,有着超然的地位。 一般来说,同样的错误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所引起的效果却是不一样的,这和犯错人的身份,有着很直接的关系。 这句话猛地一看很不公平,可实际上却是相当有道理的,就好像你儿子在客厅中拉屎,你只能会腆着脸的说‘好臭’,却仍然笑嘻嘻的替他打扫卫生,但假如这个在你家客厅拉屎的孩子,是你朋友的儿子,那么就算你嘴上说着没事,但仍然不愿意亲自去替他打扫一样。 因为身份的和地位的不同,人和人所受到的待遇也会不同的。 所以呢,就算楚某人因为阮灵姬犯下的这个小错误,而玩绝情桥段的话,也没有谁会觉得不对劲,包括她本人。 看到阮灵姬站在那儿,泪水涟涟的低声抽泣着,楚扬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和她相处的那一幕幕,就像是放电影那样的,在他脑海中一一浮上。 想到阮灵姬为了取悦自己,含羞和沈云在一起伺候自己的时候,楚扬的心中就是一软,放下矿泉水瓶子刚想说几句温和的话时,桌子下面的左脚,却被人轻轻的踢了一下。 都说是知子莫若父,知夫莫如妻,柴慕容做为最了解楚扬的人,用老百姓一句最没水平的话来说就是: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 所以呢,当看到楚扬的眼中带有不忍的神色后,柴慕容马上就踢了他一下,提醒他现在可不能心软,千万别因为某些原因,而埋下想不到的隐患,毕竟阮灵姬现在是不折不扣的越南第一公主。 而她的老子阮文运呢,则因为两国之间的原因,现在已经站在了楚系的对立面上,假如她和楚扬之间上演一段浪漫的话,无疑会被有些人利用的。 早就说过了,楚某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优柔寡断者,尤其是在处理女人的问题上,更是墨迹的要命。 就像是现在吧,在柴慕容用小动作提醒后,按说他该当机立断的做出决议。 可事实上,人家还是有些不忍的垂下了眼帘,嘴角无疑是的抖动了几下。 “唉,这都是四处留情惹来的祸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当机立断?” 柴慕容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左手的矿泉水瓶子微微倾斜,里面的水马上就淌在了桌子上。 第1687章 我现在很累!(第二更!) 第1687章我现在很累!(第二更!) 如果楚扬是个杀伐果断的人,那么柴放肆早就被他干掉了。 如果他是,那么宙斯王就不会‘失陷’在奥林匹斯山上。 如果他是……如果他是的话,他也不可能招惹这么多女人。 女人在很多时候,其实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楚扬也许不清楚这个道理,但柴慕容却懂得。 所以,在看到他又在那儿墨迹后,当即歪了下手里的矿泉水瓶子,里面的水马上就淌在了桌子上。 柴慕容伸出右手食指,蘸着水看似无意的在桌面上划拉了几下。 楚扬瞥了一眼,就看到桌面上出现了几个字: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看来我下辈子得去做个女人,因为女人不可能同时招惹很多男人的……楚扬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抬起了眼帘。 就像是心有灵犀那样的,在楚扬抬起眼帘后,低着头小声抽泣的阮灵姬,也适时的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希冀,还有乞求。 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后,楚扬缓缓的说:“好了,我们都不要再说什么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 “你说!” 阮灵姬急急的说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去照办的!” 楚扬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灵姬。” “你、们原谅我了!?” 当楚扬叫出‘灵姬’这个名字后,阮灵姬的希望就像是春风下的野草那样,忽地一下就疯长了起来,眼睛也因为激动,而变得闪亮:当初在越南时,楚扬总是在床上抚摸着她,这样的称呼她。 楚扬很‘勇敢’的盯着阮灵姬,咽了一口唾沫后才说:“灵姬,希望你以后能有机会来、来新城做客。” “啊!?” 顿时,阮灵姬的脸色腾地苍白,身子也剧烈晃了几下,要不是因为会议桌就在眼前,可以让她把双手撑在上面的话,估计她肯定能出溜到地上了。 呆呆的望着楚扬,过了老大一会儿,阮灵姬的脸色才慢慢有了血色。 她知道,随着楚扬的这句话出口,他们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可能了,所有那些甜蜜的日子,都已经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 “谢、谢谢,我、我想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们了,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等胸口的起伏变小了后,阮灵姬才强笑着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弯腰对楚扬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后,转身迈着机械般的步子,向门口走去。 望着阮灵姬走向门口的背影,就连恨不得把楚扬身边所有女人都送入地狱的花漫语,也忽然腾起了一种莫明其妙的心伤。 女人就是女人,就算是再心狠手辣的女人,在‘伤离别’的场景,也会动情的。 离别,总是让人会联想到茫茫的黄沙塞外,总是会让人有种悲伤感。 为了宽慰那些不得不经受离别的人,就有了这样一句话产生了:离别,只是为了再次相继。 真是这样吗? 楚扬不知道。 阮灵姬缓缓的走出了会议室的门,在彻底消逝在他是视线中时,他觉得这个背影好单薄,无助,正如那个女孩子的心,很容易让男人想去呵护他。 但是,他却偏偏不能追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只能坐在那儿,面无表情的看着。 …… 阮灵姬走了,正如她轻轻的来,挥挥手不带走一片新城的云彩。 在她走出会议室的那一刻,楚扬觉得和她的相识,完全就是一场梦,不管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墨西哥、越南,都是那样的突兀,没有一点预感。 依着谢妖瞳和韩放的恶劣关系,在他出事后,依然偷偷摸摸的去看望他,这就充分说明了人和人之间的感情,要想彻底的抹掉,该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儿……更何况对待女人总是优柔寡断的楚扬呢? 所以呢,在看着阮灵姬走出门口后,楚扬的情绪很低落,这也是正常的了。 到底会是谁把阮灵姬送走,楚扬根本不用操心,因为孙斌等人就能处理的很好。 但又有谁来处理楚扬此时的淡淡失落感呢? 毕竟俩人在越南时,曾经有过一段异常甜蜜的日子,而那个女孩子也是真心喜欢他的,所以他此时的情绪才这样低落,不想说话,甚至看人。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心伤就会有人开心。 比方花漫语吧,在阮灵姬走出会议室后,嘴角就翘着淡淡的笑意,向厉香粉看了过去。 别看花漫语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但她对楚扬和厉香粉的‘罗曼史’还是很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留在‘后宫’的希望不大,现在唯一所缺的就是一个理由,一个将她赶出新城的理由。 没有哪一个女人,希望有更多的女人来分享她的男人,正如男人们总是受不了老婆和别人偷情那样。 所以呢,花漫语看着厉香粉的眼神中带着排斥,好像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花漫语刚看向厉香粉时,后者也下意识的抬头向她看来,两个人的目光一接触,随即就分开了。 虽说俩人只是对望了一眼,但厉香粉却从这一眼中,读懂了花漫语的意思,于是嘴角迅疾的带上了一丝讥讽,脑袋后仰的靠在了椅背上,淡淡的说:“其实花总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对您构成什么威胁。” 花漫语嫣然一笑:“我没有这样想。” “你有的,只是你不想说出来。” “随便你怎么想了。” 厉香粉笑笑:“呵呵,说实话,我这个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既然连周舒涵、阮灵姬这种和楚扬有特殊关系的女人,都被迫离开了,我才不会傻到对他再有什么想法呢。” “呵呵,历小姐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花漫语也皮笑肉不笑的笑着,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带着疑惑,看起来好像真不明白厉香粉为什么这样说那样。 厉香粉耸耸肩,毫不在乎的说:“花总这样说就太没意思啦啊,嘿嘿,其实我不管您懂不懂我这些话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几句话。” 花漫语微微冷笑,说:“历小姐,华夏虽说不是那些所谓的言论自由的国家,但还是没有谁会阻碍你说话的。” 在花漫语和厉香粉说话后,不知道咋回事的柴慕容和谢妖瞳,都看向了她们,唯有楚扬仍然垂着眼帘,就像根本没有听到那样。 厉香粉身子前趴,左肘支在桌面上,望着花漫语肆无忌惮的说:“说实话,我对楚扬是有那种意思,如果他也有的话,随时都可以爬上我的床。” “哦,是吗?历小姐说话可够坦白的。其实有时候,女人说话太坦白了,反而会让男人反感的。因为一个男人要是和个女人发生那种关系,抛却花钱去寻欢外,其他的都是因为征服、或者被征服,而产生感情的。”花漫语笑声中,带着很大的讥讽。 不等厉香粉说什么,花漫语继续说:“我以前曾经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说男人在和女人爱爱时,爱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感情。你和楚扬之间,好像并没有产生什么感情吧?我敢保证,就算您‘无私’的奉献上身体,也不一定取得想要的效果。” “我真没想到,花总原来精通爱爱的最高窍门,呵呵,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不过我现在想说的,却不是和你讨论这些。” 厉香粉一脸的好整以暇,在左手手心哈了口气后,才继续说道:“我最想表达的是,我来新城只是想找一个永久的避风港,并没有丝毫想成为花总您情敌的想法,所以还请您不要怀疑我来这儿的动机。” “你自己来这儿是有什么动机,我不管……” 花漫语刚说到这儿,一直没说话的楚扬,这时候抬起了头淡淡的说:“够了。” 楚扬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铡刀那样,‘切断’了花漫语的话。 楚扬看着花漫语,丝毫不掩饰里面的不满,音调有些奇怪的问她:“你是不是想我把柴慕容她们也赶走,这样才会安心帮我打理新城?” “我倒是想了,可我有那个本事,或者说有那份实力吗?”花漫语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低下了头。 楚扬屈起右手食指,轻轻的敲着桌子说:“你们信不信,假如你们再这样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话,我会谁都不要了?” 不等有谁说话,楚扬声音攸地提高:“你们为什么没有看出来,我现在很累啊!啊!?” 说着,楚扬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情绪激动的说:“是,我承认我拥有你们,是个值得让全世界男人都嫉妒、都羡慕的事实,可如果你们整天为了打击别人而勾心斗角的话,那么我宁愿选择谁都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像很多纯洁的女人那样呢!?” “人家秦玉关也有好几个老婆,相信你们都该听说过,但有谁听说过他那些老婆,整天勾心斗角的给他添麻烦了!?” “我不管怎么样,既然你们甘心跟着我,那你们就该团结起来,停止所有的内耗,齐心帮我解决或者壮大我们自己的产业!” 楚扬眼神中带着少有的凶狠,看着眼前的这几个女人,声音铿锵的说:“从现在起,不管是谁,要是为了打击别人而给我惹麻烦的话,那么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假如我说话不算话的话们,那么就让我以后永远……” 楚扬说着,忽地拿起摆在桌子上的一个白瓷花瓶,啪的一下摔在桌角上。 几个女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第1688章 对不起!(第三更!) 第1688章对不起!(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男人和女人在吵架时,一般会出现三种情况,也就是说是三种男人。 第一种,也是最丢人的一种:男人会被女人指着鼻子大骂,连个屁也不敢放。 第二种:男人对女人老拳相向,这一种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因为女人是用来疼的,而不是用来打的。 第三种:男人会、会摔东西。 既然不能被女人指着鼻子骂,也不能揍女人,那就只能摔东西啦,这一种很多男人都用过。 楚扬现在很可能就是第三种男人,他在生气后,举起桌上的白瓷花瓶,啪的一下摔在桌角上,拿起一块尖锐的白瓷碎片,在柴慕容的尖声惊叫声中,狠狠刺入了自己的左臂中。 顿时,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将他的衣袖染红。 “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呢!?” 柴慕容抬手一把抱住楚扬的左臂,捂着伤口叫道:“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嘛,干嘛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呀!?” 楚扬铁青着脸的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柴慕容和谢妖瞳替他挽起了袖子,用手帕包扎伤口。 以前的时候,楚扬也曾经对女人发过脾气,但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也学着花漫语玩自残。 由此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要不然花漫语也不会在腾地站起来(她也想给楚扬包扎伤口)后,却又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的,重新坐下了。 不过,就算花漫语这时候表现的很老实,可楚扬却没有放过她,而是缩回被包扎好的左臂后,看着她说:“漫语,等过了12月21号后,你还是会内地去吧。回家去照顾一下扬风,我在家的那两天,他在淘气时总是哭着找妈妈的。” 顿时,花漫语就像刚离开的阮灵姬那样,身子猛地一顿变得苍白,霍地抬起头来,嘴唇哆嗦着哑声说:“你、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楚扬并没有否认,而是很直率的说:“如果你的离开,能够让新城得以健康发展的话,那么我这样做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要说刚才花漫语的脸色还是苍白的话,那么随着楚扬的这句话出口,瞬间就变成了死灰:“你、你真这样认为吗?” 楚扬很镇定的点点头:“是的,我以前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被迫拿着自己身体来糟蹋,可这次,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花漫语强忍着眼眶中滚动的泪水,慢慢的点头:“可你昨天晚上还……” 楚扬打断她的话:“昨天晚上时,我以为你会改掉这个毛病,谁知道你依然不肯。” 呆呆的愣了片刻,花漫语终于流下了泪水:“行,你不是让我走吗?那我这就走。” 楚扬沉默了瞬间,说道“还是等到过了那一天再走吧。” “嘿嘿,你是怕那一天来临后,我会在外面出事?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把儿子带来?” 花漫语抬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再放下手的时候,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不再是刚才的楚楚可怜样子了。 看着瞬间冷静下来的花漫语,楚扬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唉,漫语,依着你的个性,你的确是个做大事的人,有着让我羡慕的杀伐果断。可惜你为什么不能把心机用在正当之处呢?可现在柴放肆还对我虎视眈眈,宙斯王还在奥林匹斯山上受罪,我真得没有闲心再来处理你们的麻烦了,所以我觉得你回到内地,应该是最正确的。” 当楚扬提起柴放肆和‘失陷’的宙斯王后,花漫语猛地醒悟了过来:依着当前严峻的形式(最重要的就是那一天即将到来),楚扬势必要有很多事要做,的确没有多余的精力,浪费在这些情感问题上,要不然他刚才也不会那样对阮灵姬了。 可她同时也知道:楚扬既然把赶她走的话也说出来了,就算她及时认错……他会信吗?别忘了昨天晚上,她就认过错的,可还是出尔反尔不是? 所以呢,花漫语在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后,喃喃的说:“好吧,等过了那一天后,我就会离开的。” 楚扬还没有说什么,柴慕容说话了:“漫语,你不要走。” “呵呵,你以为我想走吗?”花漫语惨然笑了一下后,重重的坐回在了椅子上。 柴慕容反问道:“你以为楚扬想让你走吗?” “难道你看不出……” 花漫语说到这儿,忽然明白了柴慕容为什么这样说了,所以的委屈和不甘顿时烟消云散,重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声说:“楚扬,我错了。厉香粉,对不起。” 厉香粉也没想到,楚扬会为了她(尽管楚扬要赶走花漫语,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她,但她却固执的这样认为),竟然要赶走花漫语,心中也有了很大的不安,毕竟她很清楚这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是她所比及的。 现在,当厉香粉听到花漫语给她道歉后,马上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诚恳的语气说:“花总,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其实我也有错,我说的那些话太直接了。可是有句话我却没有说错,我来到玛雅新城,就是要找个永久的安身之所,毕竟一个女人在外面混,也太容易了。” 花漫语轻轻点头:“嗯,我懂了,等忙过眼前后,我会适当给你安排个工作,让你有种归属感的。” “谢谢花总。” “不客气,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花漫语说完,就向楚扬望去,眼神中带着哀求:我都认错了,你总该放过我了吧?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害的我扎了自己一下,那么疼……看出花漫语眼神中的哀求后,心肠刚硬的某男,再次心软了。 没办法,花漫语终究不是阮灵姬,她对楚扬来说,有着无可替代的重要性。 不过,就这样放过花漫语的话,那么楚扬刚才就白疼那一下了,所以马上家挪开了眼神,就像没看到那样的转变了话题:“好了,都不要再说什么了,因为我有件最重要的事要宣布。” 柴慕容眉头一皱:“刚才守着新城高层时,你为什么不说呢?” “因为他们不适合知道这些。” 楚扬舔舔嘴唇接着说:“这算是我的私人问题吧。”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谢妖瞳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这样莫明其妙的,没有丝毫的征兆,以至于她的掌心有了汗水。 柴慕容好像猜到了楚扬要说什么,所以语气才很坦然:“说吧,我们都在听着呢。” 楚扬眼睛盯着桌面上的一块白瓷片,语速很慢的说:“从今之后,我不想再迎娶别的女人了,有九个老婆在身边,这已经足够了。我现在才知道,老婆越多,麻烦就越多。” 就算是瞎子、聋子,也可以看出、听出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吗,是多么的认真。 花漫语和谢妖瞳不聋也不瞎,自然能看得到这些……于是,两个女人的神经一下子崩了起来,脑海中也有个声音在响,嗡啊嗡啊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再迎娶女人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如果楚扬只能娶柴慕容自己的话,那么就算他身边的女人再多,好像都只能去做小三,但绝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可关键问题是,楚某人现在已经一口气的娶了那么多老婆,别的女人当然也期盼着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但是,这厮却郑重其事的说,他以后再也不娶老婆了,那么这就代表这些女人以后再也没有了被迎娶的机会,要是不犯懵才奇怪呢。 尤其是花漫语,别看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嫁给楚扬,但就算是柴慕容、秦朝等人,也早就把她看做是后宫‘二当家’的了,而且云若兮还曾经答应过她:要在张家村的云家老宅,要为她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可是现在,那个可恶的混蛋,却说他不再娶老婆了! 老婆都不要了,怎么还会给她举办婚礼呢? 正所谓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花漫语产生了巨大的不真实感,觉得楚某人刚才的那句话,很可能是、是放了一个屁,以至于熏坏了她那异常灵活的大脑,除了傻呼呼的站在那儿外,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向四个女人宣布完这条‘很重要’的消息后,楚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了会议室的门。 等楚扬走出会议室的门后,花漫语才清醒了过来,反手一把将椅子推了出去,在椅子摔倒在地上时,就要追出去,连倚在桌旁的拐都顾不得拿了。 刚才被楚扬要赶走时,花漫语都没有现在的彷徨,因为她有绝对的信心,只要嫁给那厮,早晚有的是机会来新城的。 可是现在,楚扬却说不再迎娶任何女人了,这也变相的告诉花漫语:你别想着再进楚家门了,还是安心做个小三吧,这还是看在扬风的份上呢。 没有争过柴慕容做楚扬的大老婆,花漫语就已经很不服气了,这也是她为什么盼着柴董赶紧翘了的主要原因。 但是花总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这样绝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怎么去争啊,因为连当老婆的资格都没有了,她能不气愤欲狂吗? “花漫语,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但是,就在花漫语准备不顾一切的追出去,抓住某个白眼狼的手问个清楚时,柴慕容却说话了。 腾地一下,花漫语猝然转身,恶狠狠的盯着柴慕容,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 第1689章 以为我不敢!(第一更!) 第1689章以为我不敢!(第一更!) 别人出事后,在旁边幸灾乐祸的人,应该是最可耻的了。 花漫语以为,柴慕容就是这样的人,因为她在亲眼见证当前的情况后,却仍然问自己要去做什么。 这样一来,花漫语心中所有的紧张、惶恐和抱怨,都找到了宣泄口。 “我要去做什么?” 花漫语转身,对着柴慕容是咬牙切齿的冷笑道:“呵呵,你说我要去做什么呢?柴慕容,你现在是不是非常的开心呀,所以才这样关心我!” 花漫语在说到‘关心’这两个字时,说的特别重,几乎把一口的银牙都咬碎了。 柴慕容倒是没怎么在意,依然语气平和的说:“呵呵,我们是好姐妹嘛,我自然要关心你啦。” “我才不用你来关心,因为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在这儿得意!” 花漫语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子,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我得意个屁啊。” 柴慕容慢悠悠的摇摇头:“唉,都说胸部大的女人是没脑子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貌美如花的花总不但没有脑子,原来连耳朵也不好使。” “你少说这些风凉话,谁耳朵不好使了!?” 花漫语这时候也清楚的认识到:她在脚丫子受伤的情况下,根本追不上楚扬的,索性也不去追了,而是像一只好斗的公鸡那样,眼力闪着凶光的望着柴慕容。 对花漫语眼神中的敌意,柴慕容视而不见,只是摸索着手中的瓶子,悠悠的说:“楚扬刚才说,他不想再迎娶别的女人了,因为有九个老婆在身边,这已经足够了。” 柴慕容在说完这些后,就不再言语了,而是好整以暇的伸了个懒腰,随即接连摇头,一副‘你怎么这样笨’的样子。 花漫语等了片刻,忍不住的问道:“你的屁放完了没有?” 柴慕容而已没有生气,只是嘿嘿的笑着说:“放完了,你要是还有点智商的话,那么就该懂得去彻底的消化这个屁。” “你滚蛋吧你……” 花漫语刚骂到这儿,一旁的厉香粉忽然说话了:“花总,刚才楚扬说他已经有了九个老婆在身边,请注意,是九个!” 熟悉楚扬的人都知道,这厮在加入阿联酋国籍后,相续迎娶了柴慕容、秦朝、叶初晴、梁馨、商离歌和南诏戏雪,要是再加上韩国的李秀敏,那么他当前就有了七个老婆。 可是,刚才他所说的却是:我已经有九个老婆了。 让一个小学生来算的话,也知道九减七,等于二。 也就是说,楚扬那样说的意思,就是以后还会迎娶两个老婆……只是,花漫语和谢妖瞳俩人,都被他前面那句‘从今之后,我不想再迎娶别的女人了’的话给吸引,反而忽略了数字,这才造成了她们的极度震惊。 现在,厉香粉的话就像是一瓢冰凉的冷水,一下子就把怒火填膺的花漫语给浇醒了:“啊,是、是九个老婆?” “我觉得你不该听错,因为他说话时的声音并不是太低。” “我应该没有听错吧?”花漫语定定的望着厉香粉,双眸闪烁不定。 厉香粉吸了下鼻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向会议室门口走去:“是啊,是九个老婆。嘿嘿,这说明我还是蛮有希望的嘛,假如某些女人再胡来的话。”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哼,你有希望?你还是省省心吧。” 现在总算明白过楚扬那句话是啥意思的花漫语,希望之火再次在全身燃起,虽说冲着厉香粉的背影很不雅的竖起了右手中指,语气听起来也凶巴巴的,但脸色却好看了许多,双眸中更是有了笑意。 柴慕容望着喜上眉梢的花漫语,喃喃的说:“你还真是个极品女人,脑子不好用也就算了,但是翻脸却特别的快。不过做为你的好姐妹,我觉得我还是有义务、有责任的提醒你一句的,凡事别高兴的太早,要不然到时候失望也会增大的。” 马上,花漫语就不再管走出去的厉香粉了,眼中的喜悦也被警惕所替代:“嗨,柴慕容,你这样说是怎么个意思呢?” “怎么个意思?” 柴慕容从椅子上站起来,淡淡的说:“现在虽说某个妞儿看到了希望,但我想和她说的是,某个家伙尽管还可以再迎娶两个老婆,不过他身边老婆的候选人,好像不止是两个吧?” “还有谁?”花漫语脱口问道。 柴慕容耸耸肩:“抛却厉香粉不算的话,仅仅在新城还有陈怡情和其他俩人(花漫语、谢妖瞳),况且冀南的还有夜流苏、那夜璀璨、奥林匹斯山的宙斯王在那儿虎视眈眈呢。嘿嘿,某个妞儿要想在这五个人中脱颖而出,好像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吧?” 花漫语底气不足的冷笑道:“哼哼,如果连她们都战胜不了,那我干脆去死得了。” 柴慕容推开椅子,也准备向会议室门口走去:“你不一定非得去死,而那个家伙好像也是喜欢更多的女人,能够围在他身边,可是有谁都知道,他应该最讨厌耍心机的女人,幸好,我改了。” 正如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对楚扬有意思的女人,绝不是只有花漫语和谢妖瞳两个,还有在新城的陈怡情、冀南的夜流苏。 当然了,柴慕容把那夜璀璨、宙斯王也加上,无非就是给花漫语造成一种危机感,实际上那俩女人,是不可能嫁给楚扬的。 可就算是抛却这两个女人,不管是夜流苏还是陈怡情,可都是很有可能嫁给楚扬的‘有力争夺者’,再加上谢妖瞳的话,那么就总共有四个女人。 而剩余的那两个老婆‘名额’,则要从这四个人中产生,淘汰率大到百分之五十。 当然了,花漫语相比起其他几个人来说,还是有着相当优势的:除了她足够胜任楚扬的左膀右臂外,最重要的是她为楚家生下了第四代大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姓楚的小子,现在好像很反感耍心机的女人,花漫语要是再不收敛的话,嘿嘿,很有可能会落选啊。 在柴慕容说出这些话后,花漫语眼珠子快速的转动着,嘴里却发出了一连声的冷笑:“嘿嘿,我不想改。” 柴慕容转身:“你不改?” 花漫语肯定的说:“是!” “说说为什么这样有底气呢。” 花漫语淡淡的说:“虽说我已经有了个儿子,但我这么一个要身段有身段,要才能有才能,要容貌有容貌的女人,要想找个优秀男人嫁了,好像还是应该很轻松的,不一定非得嫁给楚扬吧?” 走到门口的柴慕容,马上就露出一脸的惊讶状:“哎,不一定非得嫁给楚扬,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花漫语,你可千万别否认啊?” 花漫语很强硬的说:“我为什么要否认啊?是我说的就是我说的,怎么着,你去找楚扬给我告状啊,去啊!” “你以为我不敢啊,反正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我这就去告诉楚扬。” 柴慕容说着,就打开了会议室的门,还没有抬脚向外走呢,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最前面的则是苦着个脸的楚扬。 …… 看到楚扬后,花漫语的心儿,登时就腾腾的跳了起来: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他听到了没有? 楚扬淡淡的看了一眼花漫语,随即向旁边闪了一步,身后露出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是个很漂亮的男人,穿着一身亚麻色长袍,如果不是脖子下面的喉结很惹眼,一百个人得有五十对说他是个风x骚娘们,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中还带着讥诮的邪意。 和这个男人并肩站在一起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金色短发、高鼻梁、湛蓝色的双眸,再配上足有一米七多的个头,一看就知道是个东欧美女,而且还是那种很成熟,很有风情的,仅仅是站在那儿不动,浑身也洋溢着只有谢妖瞳才可以相比的成熟美。 这个美貌少妇的身后,是一对个头不矮、但年纪不大的姐妹花。 她们俩人一人一个的挽着男人和美貌妇女,在看到柴慕容出来后,同时吐出舌头,很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两个少女身后,还有两个女人……正是昨晚被楚某人赶出新城的南诏戏雪,和叶初晴。 在看到这几个人后,柴慕容眼里带着惊诧的看了一眼楚扬,随即稍稍后退了一步,微微弯腰对那个漂亮男人低声说:“胡二叔,您来了。” …… 以前柴大官人入主2012后,因为柴家的崩塌,她就把这股怨气撒在了楚扬身上,曾经扬言要杀光他身边的人。 为了制止疯狂的柴慕容,楚扬和商离歌不得不赶去了地下城……结果差点被她冻成冰棍。 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叶初晴纠缠着的胡灭唐,也闯入了2012地下城的出入口,很潇洒的做掉日月双轮中的一个后,还曾经与当时未曾死去的四大长老交过手,让那些终年藏在地下城内的外国人,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 也正是那一次的经历,柴慕容第一次认识了胡灭唐,也知道原来他就是楚扬和叶初晴的老师。 后来,楚扬在阿联酋的迪拜,要迎娶柴慕容和秦朝时,又是这个胡灭唐,硬把他的小徒弟也‘塞’了进来,做了某个家伙的三老婆。 可以这么说吧,柴慕容对胡灭唐的印象,一点也不咋地。 不过,碍于老胡的身份,柴慕容却从来不敢妄动。 因为她很清楚,要是把这个漂亮男人惹毛了,说不定真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第1690章 楚扬的惊喜!(第二更!) 第1690章楚扬的惊喜!(第二更!) 一直以来,柴慕容都认为她很强大。 过去时,她是京华柴家的公主。 柴家崩塌后,柴慕容又成了2012的大主教,还是华夏曾经一号的干女儿。 但就算柴慕容很嚣张,不过她也不敢招惹胡灭唐。 因为这个男人,在十多年前,曾经个整个华夏政府做对过。 和华夏政府做对、却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的人,是好惹的人吗? 柴大官人的脑袋只要没有被人挤了,她是绝不会因为看着老胡不爽,就去招惹他的。 更何况,这个家伙是楚扬的老师。 所以呢,现在柴慕容在看到胡灭唐后,才恭恭敬敬的喊他二叔。 胡灭唐很矜持的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靠,架子还真不小呢,连答应一声都不肯。” 柴慕容心中嘀咕着,在看到胡灭唐脸色不愉、而楚扬又有些神情忐忑后,随即就猜出这是怎么回事了:暂且不管胡灭唐什么时候来到新城中的,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人家耷拉着个脸子的,肯定是来给叶初晴讨回公道了。 ……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叶初晴这个大咧咧的傻娘们,就是昔日纵横天下的杀人魔王胡灭唐的女儿。 嫁出去的闺女受委屈了,胡灭唐这个当‘爸爸’的能开心吗? 所以呢,精明的柴大官人在看到胡灭唐的第一眼,就猜出他为什么不高兴了,也猜出楚扬肯定是挨训了,所以赶紧的弯腰问好,心里却在想:叶初晴倒是傻人有傻福,就因为拿根棍子鼓捣了一下,却凭空多了胡###这么个大靠山。草,假如大官人我也有这么一个老师的话,哼哼,我早就鼓动着他把那些女人给灭掉了! 就在柴慕容非常羡慕叶初晴‘傻人有傻福’时,胡灭唐身边那个美貌少妇,冲着她笑吟吟的伸出了手:“你就是柴慕容吧?你好,我是楚扬和初晴的师母,叫阿莲娜,这两个是我的女儿。” 现在的柴慕容,头上还顶着一顶帽子,帽子上垂下来的轻纱遮住了脸,别人根本无法看到她的容颜,但这个美貌少妇却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 不用问,肯定是楚扬或者叶初晴告诉她的了。 其实,柴慕容在还没有‘出关’时,叶初晴就已经离开新城了,她根本不知道大官人会这副打扮的,她只是在碰到胡灭唐夫妇后,在回新城的路上,当做是稀奇事的,就把柴慕容闭关的事儿提了一下。 而阿莲娜之所以能叫出柴慕容的名字,则是从她喊胡灭唐为‘胡二叔’的称呼上推断出来的,因为楚扬以前就是这样称呼的。 戴着白色手套的柴慕容,在阿莲娜伸过手来后,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和她握住了:“你既然是楚扬的师母,那我也叫你师母吧。呵呵,师母好,我就是柴慕容,前些日子得了点皮肤病,暂时还‘没有脸’见人,还希望师母别见怪。” “我怎么会见怪呢?你又不是故意的,进屋吧,进屋再说。” 阿莲娜笑笑,缩回了手,很轻松的就把谈话的主动权抓在了自己手中,反客为主的让柴慕容进屋,这让大官人感到很郁闷,只好转身进屋。 在柴慕容打开房门后,会议室内的花漫语和谢妖瞳,就已经看到了门口这些人。 柴慕容见过胡灭唐,花漫语和谢妖瞳却没有见过,再加上因为距离的问题,也没有听到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但仅从楚扬一脸‘恭敬’的样子,她们也知道来的这几个人不是一般人了,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在楚某人的谦让下,胡灭唐昂首挺胸的走到会议室居中的椅子前,大马金刀的一坐,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扫了一眼花漫语和谢妖瞳,低低的发出了一声冷笑:“呵呵,怪不得你赶着初晴走呀,原来身边尽是一些漂亮女人!” 胡灭唐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楚某人额头上马上就有了冷汗,赶紧吃吃的说:“老、老师,事情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 不等楚扬说完,胡灭唐就打断了他的话:“哦?难道你不是因为喜新厌旧,才要赶走初晴的?” 楚扬苦笑了一下:“不是……再说了,我也不是诚心想赶走她们的。” 胡灭唐马上就质问道:“可她的确在早上时,已经离开了新城!哼,你说不是你赶走她的,那么她在碰到我后,为什么会委屈的总是哭呢?嘛的,老子可就纳闷了,不就是她想为别人背黑锅吗?你至于这样残忍的对待她!?哼,要不是我在路上恰好碰到了她,天知道我这个乖乖的小徒弟,会不会被你逼跳河自杀呢!” “老师,我怎么会这样对初晴呢?我、我就是一时的生气,所以才……” 楚扬说着,斜斜的白了叶初晴一眼,心中就别提有多么的郁闷了,同时也暗骂孙斌:这土鳖在我开会时,曾经告诉我说初晴和戏雪又回来了,当时我还挺高兴呢。但你咋不告诉我,她们是和谁一起来的啊,这才害的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真是个废物点心啊,瞧我事后不把你的屁股踹烂! 看到楚扬吃瘪后,叶初晴张嘴刚想替他说几句好话时,阿莲娜却伸手拽了她的衣襟一下,示意她别管。 “唉,现在他被老师训了,我倒是感觉挺爽的,但你们总不能老是给我撑腰吧?” 叶初晴心中叹了口气,开始后悔在新城外面时,向老胡大吐苦水了。 …… 今天早上时,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与陈怡情‘擦肩而过’后,没多久就碰到了赶来新城的胡灭唐一家人。 老胡一家人为什么忽然赶来了新城,叶初晴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是在下车后还没有说完一句话,就抱住阿莲娜是、是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日月无光、山河无色、听者落泪、见者心碎……慌得老胡两口子一个劲的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楚扬翘了? 幸亏,在叶初晴哭的一塌糊涂、泣不成声时,旁边还跟着个南诏戏雪。 在胡灭唐的追问下,南诏戏雪就把她们为什么出现在新城外面的原因,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南诏戏雪的那些话后,胡灭唐当即是勃然大怒,连声大骂楚某人是个不分好歹、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白眼狼,要不是阿莲娜力劝,老胡很可能……很可能在一怒之下,连车子都不坐了,直接徒步杀去新城闹个天翻地覆了。 看到老胡这样生气后,叶初晴也后悔了,连忙也一连声的劝阻老师,暂歇雷霆之怒…… 在几个人的规劝下,胡灭唐这才强忍着怒气的,坐车赶往了新城。 不过在上车之前,胡灭唐就嘱咐叶初晴:不许把我来到新城的消息,提前泄露给楚扬,老子要给那个家伙一个‘惊喜’。 所以呢,叶初晴等人赶来新城后,才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楚扬,说老胡来了,而是带着他们一家人去了新城的最高级酒店,先洗了个澡,吃了顿饭,又简单的休息了一下,这才带着他们来到了会议室。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重返新城的消息,肖纪中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楚扬。 实际上,楚扬当时忙着给柴慕容‘洗澡’,也没空听取任何的汇报。 一直等到楚扬的第一次会议开始后,孙斌这才得到消息,并在花漫语开始演讲后,抽空告诉了他。 楚扬在听到叶初晴和南诏戏雪重返新城后,当时还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实际上,别看楚扬在昨晚时那样生气,但他压根也没有真把叶初晴俩人赶出新城,只是想给她们俩人一个教训罢了,所以在很‘丢人’的方式吓唬了一下花漫语后,就急匆匆的赶去找她们了。 但楚某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刚出会议室的大楼,就看到了胡灭唐等人。 在看到胡灭唐一家人的第一眼时,凭良心说,楚扬还是很开心的,当时也没有想别的。 直到老胡冷着脸的对他待理不理后,楚某人才觉得不对劲。 现在,坐在会议室中央位置的老胡,张嘴就说他喜新厌旧,甚至还说要不是在路上碰到叶初晴的话,他这个乖乖徒弟也许会跳河自杀了。 “您老人家也太危言耸听了吧,就初晴这性子,会跳河自杀?再说了,我也不是真的排斥她,就算她再单纯,相信也不会单纯到这种地步的。”楚扬心中这样嘀咕着,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一个劲的认错:“老师,我真没想到要把初晴她们赶走的,真得。” 胡灭唐不耐烦的一摆手:“行了,行了,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把人给你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了,而你也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就这样掀过去算一章了,下不为例。” 总算是过去了……心里舒了一口气的楚扬,赶紧拍着胸脯的作保证:“老师、师母,你们放心,我以后绝不会欺负初晴了。” “哼,初晴既然没有父母,那么我就是她当仁不让的娘家人,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的手段,嘿嘿,你该清楚的很。” 先小小的威胁了一下楚扬,胡灭唐才斜着眼的看着柴慕容和花漫语,淡淡的说:“这事我可以不追究了,但你得给我保证,除了你不许欺负她之外,其他的某些人也不能再欺负她。” 楚扬低着头的说:“是,是。” 看了看没啥反应的花漫语等人,胡灭唐提高了声音:“我家初晴的人实在,有时候很容易就会被人陷害的。” 第1691章 娘家人!(第三更!) 第1691章娘家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叶初晴虽说是被楚扬赶走的,但胡灭唐却不怎么怪他。 除了这俩人都是他徒弟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胡灭唐了解了小晴儿被赶出去的内幕。 叶初晴为什么会被赶出新城? 还不是因为替人背黑锅了! 所以呢,在看到花漫语一脸的‘不管我事儿’后,老胡就阴阳怪气的说:“我家初晴的人实在,有时候很容易被人陷害,比方替人背黑锅啥的。但有一点我必须在这儿说明白了,以后谁要是再打她的主意,我可不管她是什么世家子弟,也不管你有多么的宠爱她,我照样会,嘿嘿,嘿嘿!” 假如有人再欺负叶初晴,胡灭唐会怎么样对她? 他没有说,只是用一连声的冷笑来代替了,这笑声中充斥着冷冰冰的戾气,让别人的心头都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胡灭唐那可是在死人堆里睡过觉、杀人不眨眼的主,虽说近些年不怎么活跃了,但他所拥有的摄人气场,却依然存在着,尤其是他在冷笑时,总是会让人联想到隐藏在黑暗中的厉鬼,说不定啥时候就会窜出来,抱住人的脖子吭哧来一口。 胡灭唐为什么在这儿‘撒泼’,大家心中都很清楚:他这是做叶初晴的娘家人,来给她找场子了。 但他刚才所说的这些话,又是针对谁来的呢? 谁受不了的话,就是针对谁来的。 花漫语受不了了。 柴慕容可以知道胡灭唐是干嘛的,也亲眼见证过这个人x妖男的厉害,但花漫语却没有和他打过交道,要不是看在他是楚扬老师的份上,也许早就勃然大怒的拍桌子,喝令外面的人……关门放狗了。 但饶是花漫语看在他是楚扬老师的份上,可以适当的忍耐一下,不过人的忍耐限度总是有限的,尤其是花总这种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主。 所以呢,胡灭唐的冷笑声还没有散去,花漫语就紧跟着咯咯的一笑,眯着眼的说:“听胡老师的意思,是不是在警告我呀?” 胡灭唐双眼一翻白,淡淡的问道:“你是哪个?” 花漫语舔舔嘴唇,望着胡灭唐说:“我是楚扬儿子的老娘,也是新城的首席执行官。” 不等胡灭唐说什么,花漫语笑容一收,紧接着说道:“胡老师,其实你我心中都应该很明白,你这次来新城并不是单纯来看望初晴的,而是另有所图吧。假如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不该把矛头对准我,而是要很有水平的讨好我才对,因为我暂时全面掌管新城的所有工作。” 楚扬脸色一变,低声喝道:“花漫语,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呢!?” “讨好你?哈,哈哈,你说让我胡灭唐要讨好你?” 胡灭唐一摆手,制止住了要继续说话的楚扬,抬头看着花漫语。 他终于正视花漫语了。 能够敢这样和胡灭唐正面讲话的人,他很久都没有遇到过了,那些人都已经安息了……所以花漫语才引起了他的兴趣。 花漫语躲避着楚扬那‘凌厉’的眼神,丝毫不退缩的和胡灭唐的眼神针锋相对着,淡淡的说:“是的,你要想在这儿安然度过12月21号的话,最好要讨好我。当然了,你也可以拿出老师的架子来,让楚扬把我轰走,那样你就可以在新城为所欲为了。不过我先提醒某个男人,假如他真这样做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就能看到我的尸体。我这不是在吓唬谁,因为我的确有这样的狠心。” 为了躲避楚扬的斥责,花漫语都可以自己把脚趾头踹断了,由此可以看出她的确有常人难及的狠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她是守着很多人说出这句话的,假如楚扬为了胡灭唐而把她赶出新城的话,老天爷也不敢保证这个娘们不敢做那种傻事儿。 听花漫语这样说后,楚某人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低声骂道:“我特么的都是找了些什么女人啊,一个个的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呢!?” 别人本以为,在花漫语说出这些话后,胡灭唐肯定会拍着桌子的发怒。 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刚才还蔑视会议室内所有人的老胡,却只是定定的望着花漫语,根本没有发什么脾气,就这样定定的望着她。 而花漫语呢,仍然不退缩的和胡灭唐对视着,目光……坚定。 俩人相互瞪视着,谁也不肯退却。 不就是和人瞪眼目战吗,你以为我不会啊……开始还很轻松的花漫语,在这个念头没有浮上多久,脸色就开始变白了:胡灭唐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好像有一股妖异的力量,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神经,使她很想大喊一声的挪开,但却又偏偏不想挪开,唯有咬着牙的坚持着。 “老师,前往别伤她!”楚扬看到这一幕后,低声喊了一句。 别人也许没有看出花漫语此时的处境,但楚扬却看出来了。 马上,胡灭唐就挪开了眼睛,从口袋中摸出了一盒烟,淡淡的说:“如果你不是楚扬儿子的母亲,最多再过十几秒钟,你就会吐血的。行,楚扬身边能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这也算是他的福气吧,毕竟他诺大的家业,的确得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女人来掌控。你,和柴慕容一样,的确是个人物,初晴她比不上你们。” “谢、谢谢胡老师的夸奖。” 脸色发白的花漫语在说完这句话后,身子一软坐在了椅子上,接着就摸起了矿泉水瓶子。 花漫语从没有想到,她在和人‘目战’时,五脏六腑竟然会有种要爆出体内的压迫感,她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却正如胡灭唐所说的那样,要不是他率先挪开眼神,她再坚持下去的话,真有可能会吐血的。 看到花漫语坐下椅子上后,站在旁边的楚扬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对着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暂时别喝水,因为她此时体内气血翻涌,要是这时候喝水,势必会造成一定的内伤。 严格的说起来,暂且不论性别,仅仅以胡灭唐是武学大师的身份,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来暗算花漫语,的确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儿,也太有失.身份了。 不过也由此看出,他对花漫语是多么的不爽。 当然了,假如胡灭唐没有适时的‘收眼’的话,楚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花漫语受伤的,毕竟这是儿子他老娘不是? 在某些人眼中,老爹老妈都比不上孩子老娘重要了,又何况是老师呢? 老师和老婆比起来,算个屁…… 算个屁的胡灭唐,慢条斯理的点上了一颗烟,就在那儿吞云吐雾。 旁边的人,都没有说什么,都很配合的保持着沉默,好像看着老胡吸烟,是世上最享受的事儿似的。 喷出第五口烟雾后,胡灭唐才看着叶初晴,笑了笑说:“初晴,除了打架是你的强项外,不管是做什么,你都不如柴慕容,也不如花漫语。” 叶初晴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点头低声说:“是的,我心里也很清楚的。” “呵呵。” 胡灭唐再次笑笑,把烟卷掐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兴趣缺缺的说:“你在看到我的时候,以为我是来专门找楚扬的。可花漫语却能看出,我这次来新城,就是为了躲避12月21号那天的。仅仅是从这一点来看,你就不如她,所以在她手中吃点气,也是应该的,毕竟这是一个靠实力来说话的社会。我可以帮你一次,但却不能总是帮你。” 别看胡灭唐一直骄傲的不行不行的,但这厮却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从不掩饰对别人的称赞,哪怕这个人是敌人,正如他不会因为说出来新城的目的、就会觉得难为情那样。 这样的人,也许才是传说中的君子。 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君子,不是看他杀了多少人,也不是看他维持了多少正义,而是要根据他的性格来判断的。 而这一点,才正是让胡灭唐感到自傲的,也是获得别人尊重的主要原因之一。 叶初晴再次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即走到阿莲娜身边,低声说:“师母,去我住处,我们说说话吧。” “好的,小娜,小唐,我们先走。” 阿莲娜看了一眼一脸沉思状的楚扬,笑着点点头,牵着两个女儿跟着叶初晴,走出了会议室。 阿莲娜在临走之前,之所以看楚扬,就是希望他能从胡灭唐的这番话中,得到某种启发并运用到为人处事中去,不要再这样优柔寡断。 看到阿莲娜主动闪避了,南诏戏雪和谢妖瞳俩人,也很聪明的选择了闪人。 等会议室的房门被关上后,负手站立仰首看着身后壁画的胡灭唐,才说:“说实话,我才不信什么世界末日不世界末日的,但阿莲娜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天主教徒,对这种无聊的谎言很感兴趣,所以才缠着我来新城‘避难’,呵呵,说起来也怪可笑的。” 不等楚扬说什么,一直没说话的柴慕容说:“胡二叔,每个人的信仰不同,胡二婶既然是天主教徒,那么相信这个世界末日论,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还有就是,现在新城内也不全是玛雅人,还有上万个来自世界各地的知名高企核心层。呵呵,再说了,假如每个人都不相信这一点的话,那么楚扬的这座新城,也不会这么快的创建起来了。” 胡灭唐点了点头:“还有呢?” 柴慕容接着说:“还有就是,依着胡二叔你和楚扬、初晴的关系,就算二婶不信这个说法,能够来到新城也是应该的。” 第1692章 男人也会累!(第一更!) 第1692章男人也会累!(第一更!) 如果老胡愿意让人拍马屁的话,那么想拍他的人,至少得从新城排到百川市。 可人家老胡才不会那么无聊……所以很少有人能拍他的屁股。 现在,柴慕容逮住了这个机会,让胡灭唐感到很不错:“嘿嘿,我来新城是应该的?” 柴慕容嫣然一笑:“是呀,你老人家能够来新城,那可真是我们当小辈的福气了,新城能够有二叔您这位大神坐镇,那些欲图对我们不轨的宵小,就得仔细掂量一下啦。” 老胡立即眉开眼笑:“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威武,咳咳!” 的确,柴慕容现在就是在拍老胡的屁股。 因为依着新城当前的实力,休说是胡灭唐在这儿坐镇了,就是楚扬不在的时候,北宫错等人还不是把新城拱卫的如铁桶一般? 当然了,新城自从创建那一天开始,除了那个不知道死活的韩放之外,也没有谁来惹事过。 不过,人都是爱听好话的,哪怕这个人是胡灭唐。 “呵呵,你这女娃娃的脾气倒是改了不少,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还是在墨西哥那儿呢,当时你可是要把我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胡灭唐眉开眼笑的望着大官人,完全忘记了不久前还对柴慕容是多么的不满。 不等柴慕容再说什么,胡灭唐脸上的笑容一收,神色认真的看着她和花漫语说:“我有句话想和你们说,听不听的在你们。” 柴慕容和花漫语齐声说:“胡二叔,你请说。” 刚才花漫语差点被胡灭唐搞得吐血,按说依着她的性格脾气,她该记恨他才对。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老胡对女人的魅力太大了……也许他光明磊落的性格,深深折服了花漫语……反正不管怎么说,现在花总看向老胡的眼神里,带着很大的崇拜,要是再确切一点的话,那就成了花痴了。 胡灭唐缓缓的说:“你们既然都甘心守在楚扬身边,那就必须得停止内部争斗,要不然总有一天,他会感到很累,应付不限,最终会彻底的离开你们。我这不是在吓唬你们,而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对你们提出善意的忠告。至于你们听,还是不听,我无法左右。可我做为楚扬的老师,我必须得说出来。” 听老胡这样说后,感动的楚某人差点扑上去抱住他,嘶声大哭:老胡啊老胡,你真是我的知己呀…… 在胡灭唐还没有来之前,楚扬因为花漫语敌视厉香粉,就曾经大喊过‘老子累了!’的话,而且还不惜玩儿自残。 当时花漫语等人虽说被吓得不清,可实际上却没有往心里去,毕竟整天咋呼累了的人,一般都是女人。 男人也咋呼累? 也会因为受不了女人,而离家出走? 切,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搞不定,那么他还是男人嘛! 可是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一幕发生过的胡灭唐,这时候却也说出了这番话,这就不能不让柴、花二妞仔细考虑一下了。 别看花漫语到现在还没有嫁给楚扬,但只要是个会思想的人就能看出,楚扬的‘后宫’中,也唯有她和柴慕容是最有实力的。 换句话来说就是:楚扬的后院能否稳定,和她们俩人有着最为直接的关系。 至于秦朝等人,虽说也是很有个性的女子,但她们的性格、心机,决定了她们只能是被吩咐的角色,根本无法和这俩女人相比的。 胡灭唐在说完这些话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做为楚扬的老师,外表‘温柔’,性格暴戾的老胡,能够不惜站出来亲自为他后宫之事操心,说起来也够难为他了。 老胡的苦心,楚扬很清楚。 同样,花漫语和柴慕容一样清楚,要不然俩人在沉默了片刻后,同时向对方伸出了手。 在两只手紧紧握住的那一刻,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的争斗,宣告彻底的结束。 只要这俩女人不闹事,依着她们的掌控能力,楚扬的后院想有多安稳,就能有多安稳。 事实上,楚扬身边的女人问题,绝大多数都是柴慕容和花漫语挑起来的。 看到两个女人当场‘握手言和’后,老胡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神色激动的楚扬,笑眯眯的说:“楚扬,我这次来新城除了陪着你师母外,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想考考你。” 终于不用再在女人问题上牵扯了,呼……楚扬心中松了一口气,先请胡灭唐坐下后,这才说:“老师,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胡灭唐坐在椅子上,看着楚扬说:“你说12月21号那一天,是不是世界末日?” 没有意思停顿的,楚扬马上就回答:“不是。” “为什么不是?” “以前的时候,我就不怎么信,现在我更不信了,因为我前些日子去过奥林匹斯山,从宙斯王嘴里听到了这个末日论的真相。” 楚扬拿起矿泉水瓶子喝了一口后,就把宙斯王告诉他的那些传说,详细的说了一遍。 昨晚在和柴慕容、花漫语一起时,楚扬就曾经讲过一次了,她们算是第二次听,可仍然听得很入神。 用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楚扬才把此次的奥林匹斯山之行,详细的解释了一遍:“其实这只是一个谎言,来自很久的谎言。” 听完楚扬的话后,胡灭唐轻点着脑袋的说:“哦,原来是这样,那么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周舒涵之事呢?” 本来大家都在为与世界末日有关的事儿瞎琢磨,但胡灭唐却毫无征兆的,一下子就把话题扯到了周舒涵的身上,这思维跳跃的未免有些大了,大的让楚扬愣了片刻后,才醒悟了过来:“周舒涵的离开,有着多种的因素,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对她的关心不够,所以才让她心灰意冷了。” 其实谁都知道,周舒涵跟着秦关宁去了明珠,柴慕容要背负绝大多数责任,要不是她吓唬人家,小周妹妹也不会发生那种悲剧。 不过,就算胡灭唐知道周舒涵离开的真相,楚扬也不能把责任推在柴慕容身上,那样的话,他就真不能算是个男人了。 胡灭唐笑了笑,这才说出了他为什么提起周舒涵的原因:“说实话,如果不是秦老七让我给你捎信的话,我是没兴趣管这件事的。” 胡灭唐嘴里的秦老七,就是秦玉关。 楚扬心中一动:“秦七叔都是说了些什么?” 胡灭唐淡淡的道:“他告诉我,周舒涵在离开冀南的时候,曾经和他做了个交易。” 楚扬急急的追问:“什么交易?” “秦老七可以安排她父母的具体工作,为她提供一个可以疗好心伤的地方。而她呢,则会尽力让秦关宁从迷恋她中走出来,按照秦家的意思,去寻找所谓的门当户对的女孩子。” 说着,胡灭唐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呵呵,这肯定是苏宁的主意。什么狗屁的门当户对呀?只要男人看着女人顺眼,甩开膀子去追求,不就得了?反正人活着就那么几十年,干嘛要受这种所谓的门当户对束缚呢?” 楚扬呆呆的望着胡灭唐,过了很久才喃喃的说:“原来,原来糖糖是因为这个才走的,我原来是错怪她了。” 正如女人从不嫌弃衣橱里的衣服多那样,天底下也没有一个男人嫌自己身边的女人多。 对自己不感兴趣的女人,男人可以做到风清云淡: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别总是在我眼前乱晃。 那么楚扬对周舒涵感兴趣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因为周舒涵是继柴慕容、秦朝之后第三个走进楚扬心中的女人,比花漫语都要早。 如果楚扬不是有这么牛皮拉洪的身份,如果他没有在海外流落一年,那么他也许就会成为周家的女婿了。 那个叫周舒涵的女孩子,在离开冀南后,让楚扬总是会在某一刻想起她,然后心中就会猛地一疼。 当一个男人在想起一个离开了的女孩子、心里却会疼一下时,这就说明他深深爱上了这个女孩子。 楚扬爱上了周舒涵,所以才在想起她时,心里会疼一下。 可是,楚扬为什么会在想起宙斯王时,心中也会有这种感觉呢,为什么? 看着眼皮轻微抽x动的楚扬,柴慕容伸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柔声说:“楚扬,如果你想周舒涵的话,那么随时都可以把她接过来。至于秦家那边,相信胡二叔会处理好的。” 柴慕容这样说,一点也没有错,因为胡灭唐之所以在这儿提到周舒涵,就是想说清楚秦玉关的意思。 依着秦玉关那么傲的人,他儿子爱上了别的男人的女人,他会感到很不光彩的,所以才委托胡灭唐,来这儿把真相。 但老秦却没有直言让胡灭唐把他的意思告诉楚扬,而是采用朋友之间互相聊天的方式,看似无意的说了出来。 假如秦玉关要是直接委托胡灭唐把这些话说出来的话,那么事后秦关宁一旦知道了,说不定会埋怨他的……老子再亲,也亲不过自己女人的。 秦玉关很清楚这个道理。 楚扬慢慢攥紧了柴慕容的手,苦涩的笑笑低声说:“我会的。” 看到楚扬的情绪低落后,老胡再次发挥了他思维跳跃性极强的优点,张嘴说道:“楚扬,暂且不管有多少人会信21号那天是世界末日,但那些玛雅人是信的。能够有人信这个谣言,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但有没有想过,假如那一天平安无事的度过,世界根本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那么他们对你的信心,会不会产生动摇呢?” 第1693章 2月17号!第二更!) 第1693章2月17号!第二更!) 只要是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人,就不愿意世界上发生任何的天灾。 很多时候,人性本来是良善的,而楚某人也是这样,就算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多么坏的人,自然也希望世界能够尽快的大同,人们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相亲相爱的…… 可问题是,楚扬也有着他的担心:假如到12月21号那天,世界各地依然静悄悄的,屁事也没发生的话,那么那些玛雅人还会相信他是伟大的羽蛇神吗? 肯定不会再信了。 这样一来,羽蛇神同志在玛雅人心中的威信就会大大的降低,不但再也没人对他五体投地的膜拜,甚至真可能会考虑重新迁回故居的。 月是故乡明这个道理,并不仅仅只有华夏人才懂得。 楚扬也很清楚这点,所以在今天开会之前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并盼着这几天内,世界上能够发生一些人力无法左右的异像。 不过,异像既然人力都无法左右的了,那么到现在除了打架厉害、泡妞有一套外,但却没有任何‘法力’的楚扬同志,还能有什么办法来向他的子民证明,他就是救世主呢? 对这个问题,楚扬也很头疼。 在胡灭唐问出这个问题后,他更头疼了,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显出他这个救世主的作用。 柴慕容和花漫语,都是那种七窍玲珑的妞儿,在胡灭唐提出这个问题后,她们也马上意识到了楚扬当前面临的难题。 要是让这俩女人合伙去算计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美国总统奥巴马,相信她们也能做到的。 可关键问题是,就算她们再厉害,也只是两个心机深沉的小女人而已,要想让世界环境在近几天内发生一些巨大的改变,那完全是痴人说梦的。 等楚扬沉默了足有五六分钟后,胡灭唐才缓缓的说:“如果制造几起震惊世界的人为案件,我还是很有这个把握的,可是要想让自然环境在短期内有所改变,别说是我们某个人了,就是整个国家也做不到的。所以你必须做好某些准备,以应付那一天的到来。” 胡灭唐的话说的很隐晦,但大家都很清楚他这样说的意思:假如平安度过12月21日后,楚扬就得面临不被玛雅人所信任的困境。 楚扬点点头后点上一颗烟,拿在手中也没有吸,只是对着烟头看了片刻后才笑着说:“呵呵,不管怎么说,新城现在已经创建起来了,该来的人也都基本到位了,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也许,世界某处就会在明天发生什么大的意外变化呢。” 花漫语舔舔嘴唇,喃喃的说:“那你最好现在就去祈祷。” …… 楚扬没有祈祷,因为他不信任何的大仙,能够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楚扬现在唯有,等。 等在12月21号之前,世界各地能够发生一些异常的自然现象。 楚扬坚信:既然他能引发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光影蛇形’,那么他不可能就这样灰溜溜的被玛雅人所抛弃。 楚扬在等,等了一天。 等了两天。 在2012年12月17号,凌晨三点的时候,守在电脑显示器前,依旧没有等到有什么异像发生的楚扬,终于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整个东半球,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彻底的沉入了沉睡中。 17号凌晨三点过一分,日本东京,国家气象厅。 日本国家气象厅,是日本负责监控地震的主要机构。 在上世纪60年代时,像美国一样,日本曾经提出过以地震预报为目标的研究,还实施了5个有关地震预报的‘五年计划’,并为此专门成立了‘地震检测局’,但随着国际地震学界在越来越多的讨论中,否认了地震能精准预测的可能性,日本对地震的研究重点也逐渐放弃,检测局也被撤销,改为由国家气象厅来负责此项工作。 虽说依着当前的科技,人们暂时还无法提前几天、甚至几小时预测到地震会发生,但日本国家气象局仍然在通过监测系统,24小时不断地对地壳活动进行检测,希望在地震发生的瞬间计算出震源、规模、是否引发海啸并发出海啸警报和预报。 气象厅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很清楚:在地震袭来之前,哪怕能提前10秒预警,对于人们完成自我保护工作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在2008年6月14日时,日本东北部曾经发生7.2级的地震,当时的气象厅就提前10秒做了预报,并且在部分区域在电视等媒体发布了预警,收到了出乎意料的成绩,最少减少了百分之八十的灾难。 东京非赢利组织‘实时地震信息联盟’,就本次得到的数据,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主震区能提前2秒获得警报,其区域的死亡人数最高能减少25%。如果能提前5秒,死亡人数最多则可减少高达80%,因为人可以在最短5秒的时间内,对自己采取最基本的保护措施。 正是因为有着如此‘辉煌’的成绩,所以对待科学非常认真的日本人,一直没有放松对地震的预警检测。 看了一眼对面墙壁上的时钟,井边次郎打了个哈欠,摘下脸上的防辐射眼镜,在上面哈了一口气,用衣角擦了擦。 还有五个小时就要下班了,接下来就是连续十三天的假期,那样井边次郎就可以和女朋友惠子,前往北海道渡假了。 想起惠子那可人的模样,今年29岁的井边次郎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温馨的笑容,再次戴上眼镜后,目光也像屏幕上的北海道看去。 北海道既然是世界知名的旅游胜地,做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日本人,是没理由不去那边渡假的。 而且井边次郎昨晚还听同事说,《东京日报》上曾报道,皇室中的藤原太子,也去北海道和新娶的太子妃去那边度蜜月了。 想到藤原太子,井边次郎就想起了那个被人称为‘日本动漫美女’的南诏戏雪。 在大半年之前时,日本的娱乐新闻节目中,还现场直播了藤原太子和动漫公主的订婚仪式。 可是就在很多日本公民都为这对‘金童玉女’组合而庆幸时,南诏戏雪却撇下了藤原太子,在几个月之前彻底消失在了公众视线中。 传说她去了华夏,她这样做,就是因为爱上了那边的一个有妇之夫。 当时井边次郎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像绝大多数热血澎湃的国人那样,对南诏戏雪表现出了深深的不齿,把南诏戏雪当做了大x日本x帝国的耻辱,并预祝藤原太子阁下,能够再次找到他真正的太子妃。 也许是大家的诚心,感动了太子阁下的列祖列宗。 藤原太子在上个礼拜天时,与来自冲绳的富源小爱小姐喜结秦晋之好,并于昨天去了北海道度蜜月。 井边次郎对藤原太子选择去北海道度蜜月,是‘甚感欣慰’,虽说依着他的身份该去夏威夷或者南极洲去度蜜月,但人家为了向日本经济发展贡献一份微薄之力,依然决然的选择了在国内度蜜月,这就是传说中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想到明天就能和女友赶往北海道,和伟大的太子阁下在一个地方旅行,尽管人家不一定认识井边次郎是干嘛的,但他还是感到了兴奋,并决心偷偷眯一觉,以便养好精神,也许会在那边看到太子阁下贤伉俪呢? 假如真碰到了藤原太子,井边次郎要是戴着一副熊猫眼,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咋办? 当然了,在工作期间睡觉,这绝对是违反工作规程的,也和日本人一向讲究的认真所违逆,尤其是井边次郎现在负责着影响力巨大的地震检测工作,但他却不怎么在乎,毕竟谁敢保证地震会在他眯一会儿时发生呢? 于是,对明天的北海道之行带着幢景的井边次郎,就闭上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慧眼,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了梦想…… 2012年12月17号,凌晨3点13分。 13这个数字,在西方国家来说,是一个很不怎么吉利的数字,好像和出卖耶稣他老人家的犹大有关,具体的就不在这儿叨叨了,书归正传。 凌晨3点13分,井边次郎趴在了桌子上,鼾声很有规律的起伏着,就像屏幕上那一圈圈慢慢扩散的辐射波。 也许井边次郎做了一个带着粉红颜色的梦,他的鼾声在停顿了一下后,随即急促了起来,就像屏幕上忽然出现异常的辐射波! “惠子,我要把你吊起来,吊起来做!” 井边次郎在粉红颜色的梦中,嘴里喃喃的说出这句话时,屏幕上的辐射波骤然调动起来,就像一个带气的气球,被顽童狠狠的踢了一脚那样,碰到屏幕的边后又迅速弹了回来,接着警报器就凄厉的尖叫起来! 在梦中,一向对井边次郎百依百顺的惠子,双手被捆着吊在了一个单杠上,一双修长的大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身,让他很轻松的就直捣黄龙。 在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了一起后,惠子嘴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啊,啊!!” 惠子的叫声高亢,而且尖利,像极了井边次郎在演习时听到的地震检测警报器响声,带着毁灭性的痛楚,还有飞到云端的极乐。 “舒服吗,舒服吗!?” 井边次郎用力的挺动着身子,结合点的身体下面部位,发出了皮肉相撞的啪啪声,让他感到更加愉悦,兴奋。 “舒服,用力,用力啊好人……啊,嘀嘀!” 脚尖绷的笔直的惠子,翻着白眼的过了七八秒钟后,才嘶声喊叫了起来。 第1694章 炼狱,炼狱!(第三更!) 第1694章炼狱,炼狱!(第三更!) 井边次郎对自己身体的某项功能,一向有着超级的自信。 就像那个比他大一岁的惠子吧,在还没有认识他之前,听说是专门做那一行的,可谓是道行很深,一般二般的男人……根本不被她放在眼里的。 但是惠子和井边次郎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后,却再也不肯去做那种‘事业’了,因为他能给予她最渴望的那些。 每次,外表温柔实则狂野的惠子小姐,都能从井边次郎这儿得到最大的愉悦。 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是,只是这次惠子为什么在高x潮来临时,却发出了‘嘀嘀’的叫x床声呢? 这是为什么呢!? 井边次郎不明白,于是就停止了动作,下意识的凑在了她的脸上,想看个究竟。 但是,在井边次郎把脸凑到惠子跟前时,却发现那张本来该带着媚意的脸,却忽然变成了一个可以显示辐射波的显示器! 奇怪,惠子的脸,怎么会变成一个显示器呢?而且,惠子那张脸上,还有很明显的地震预警辐射波,就像是疯了那样的向四周扩散着,那种‘嘀嘀’声,就随着辐射波的剧烈波动,尖利的鸣叫着。 “啊,这是怎么了!?” 井边次郎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猛地睁大了双眼。 随着井边次郎抬头睁眼,惠子那娇羞的竭力模样腾然消失,一个冷冰冰的显示器,明白无误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显示器上,北海道位置上的辐射波,正在急促的跳动着,井边次郎左上方的警报器,发着旋转的赤红色光芒,打印机在警笛发出的凄厉鸣叫中,迅速跳出了一长串的检测数据……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井边次郎不知道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的确看到了这一些。 井边次郎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切,呆了大约五六秒钟后,才忽然发出一声比警报声还要凄厉的惨叫:“不好啦,北海道发生强烈地震啦!!” …… 2012年12月17号,凌晨三点13分13秒,日本北海道发生了九点三..级的特大地震。 根据目前使用的震级标准,是国际上通用的里氏分级表,共分9个等级。 通常把小于2.5级的地震叫小地震,2.5-4.7级地震叫有感地震,大于4.7级地震称为破坏性地震。 震级每相差1.0级,能量相差大约30倍,每相差2.0级,能量相差约900多倍。 比如说,一个6级地震释放的能量,就相当于美国投掷在日本广岛的原子弹所具有的能量。 一个7级地震相当于32个6级地震,或相当于1000个5级地震,震级相差0.1级,释放的能量平均相差1.4倍。 而八级以上的地震,就是毁灭性的地震:房屋会倾倒,道路被毁坏,山石大量的崩塌,水面的大浪也会扑岸。 瞬间,沉睡在梦中的人们,就惨叫着被波涛卷走。 炼狱。 如果非得用个词语来描述此时的景象,那么好像也只有‘炼狱’这个词了。 …… 随着科技的高速发展,哪怕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发生大的灾难,某些地方也能通过卫星检测到这一切。 下面这幅图片,就是东京气象厅在凌晨三点14分、地震发生1分钟后拍到的: 如蛟龙般的海浪,咆哮着从海面上腾起,好像被上空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那样,以压倒一切的毁灭性,凶猛的冲上沿海陆地,以秒速380米的速度,将所有挡住前进道路的房屋、建筑都毫不留情地摧毁……无数的汽车、房屋、树木,都在浪花中仅仅闪现了一下,就再也看不见了。 打个比方:北海道面积要是有十个平米大、居住人口为十个人的话,那么这次由巨震引发的超级海啸,就会淹没七个平米,同时也会夺走七个人的性命! 而且、而且也许是因为夜间的原因,某个检测部门人员,竟然在卫星雷达上,发现在巨大的海浪中,可以隐隐看出一条淡黑色的巨大身影。 仅仅的通过目测,很多人在看到这条淡黑色身影后,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一个名词:海怪!! 大海中到底有没有这种传说中的巨大海怪,日本人民暂时还没心思去研究这个。 甚至,他们都没空去考虑这次的大地震,将会造成多大的损失,有多少人在这次海啸中丧生、失踪,失踪人员中就包括前去度蜜月的藤原太子阁下……他们现在没工夫去研究这些,更没有信心向灾区派援援助部队! 因为、因为地震从凌晨3点13分开始,就不曾停止过! 所有驻扎在北海道附近的军队,当前所做的不是冲上去和自然灾难搏斗,而是用最快的速度……后退,暂时先向腹地内陆撤退! 地震,海啸,在巨大的自然灾难面前,号称世界军事第三大国的日本,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所有的指挥官都在声嘶力竭的喝令部队,用最快的速度,搭乘最快的交通工具,向内陆撤退! 只有先保存最有力的有生力量,才能在灾难减弱时,最快的投入救援! 无数的日本军人,脸上带着泪水,狂叫着跳上各种交通工具,向安全地带撤退。 在他们看不到的远处,是一片由洪水组成的炼狱。 而游戈在北海道附近的美国太平洋第七舰队,cv-63‘小鹰’号、cv-64‘星座’号舰队,共约1万三千人,在本次巨大海啸中,也遭遇到了史无前例的损失,除了两艘主站航母上的官兵完全保存外,护卫、驱逐舰舰上,大约有四千多人,永远的安息在了这片海域…… …… 2012年12月17号早上七点,世界各大新闻媒体,都在第一时间发布了这条人类史上最大灾难的消息。 正如日本每当发生地震后,世界人民(华夏和韩国)就会暂时忽视这个国家曾经犯下的罪行那样,这一次还是没有谁会公开叫好,而是做为人类对遇害者做出了应有的哀悼。 哀悼的力量……是没用的。 根据美国最先进的‘米歇尔’超高空卫星检测,日本北海道发生的这次九点三极地震,很可能只是一盘灾难的‘开胃菜’,因为日本的富士山,也有了明显的活跃迹象:山顶的雪逐渐开始融化,好像随时都会有通红的岩浆,从那儿厉啸着喷天而出。 整个日本,都被死亡、惶恐的气氛笼罩着。 日本,需要世界各国的救援。 急需救援! 但是,却没有哪一个国家,在这个国家最需要救援的事后,派出一兵一卒。 这是怎么回事呀? 难道说大家都喜欢站在旁边看戏吗? 不是的。 因为,因为在12月17号上午九点整,美国白宫对太平洋舰队下达了命令:所有游戈在日本海附近的舰队,立即向南海集中,随时准备着返航。 没办法,就在美国白宫‘高层’商量着该派出多少救援部队赶往日本时,却接到了美国航空航天局的紧急汇报:位于南极洲西部的松岛冰川,昨晚忽然裂开一条长达30公里的巨型裂缝,随时都会迸裂。 而在1个月前,松岛冰川还是那么的‘完美’,好像一块大平原。 经过科学家们的计算,如果断裂的部分脱离松岛冰川,将形成世界上最大的冰山。 而这块面积堪比美国的纽约,在迸裂后应该会迅速的向北移动,顶多会在24小时内,就会让美国沿海地区的水域、气温都发生巨大的变化,导致海平面的迅速上升,并因此加大海水的压力,致使造成海底火山的喷发。 …… 2012年的12月17号上午10点39分,华夏西南某检测部门发现:一块足有大半个足球场大的石头、冰雪混合体,从被称为世界第一高峰的珠穆朗玛峰峰顶滚落,引发了史上最壮观的雪崩,填平了一块可以居住五十万人的山谷。 同日上中午12点过七分,位于阿拉斯加山脉中段(美国)的麦金利山,已经有了明显的震感。 下午两点27分,欧洲腹地的法国埃菲尔铁塔,突然向西北方向倾斜了大约十九毫米。 傍晚十八点05分,英国索尔兹伯里以北的巨石阵,发现了强烈的不明磁场。 同一时间,埃及的胡夫金字塔上方,忽然飞射出一股耀眼的金色光芒。 还是同一天的晚上八点左右,华夏的布达拉宫最高处的铜钟,无人自鸣。 而负责检测地球南北极极光的各国科学家,也从运动频临加快的忽闪中,捕捉到了一种神秘的信息。 深夜十一点52分时,世界各国的检测卫星,在四光年之外的宇宙中,同时发现了一块大约有四分之一月球大小的陨石。 根据初步计算,这块陨石正以人类无法想象的速度,沿着无法捕捉的轨道,向我们所处的太阳系飘来…… 这个世界,从12月17号凌晨三点13分开始,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异常自然现象,都集中在这一天中? 除了非洲暂时还‘风平浪静’外,其他几大洲,几乎包括了所有国家,都发生了这种让科学无法解释的自然异常现象,或者灾难。 没有人清楚这是为什么,正如没有人会想到,竟然有如此多的异常现象,集中在了这一天那样。 1675暴风雨的前夕! 总之,如果在山区发生九级以上的地震,有可能会造成整座整座的山塌陷或者崩塌,要是在临海地区发生呢,就会引起巨大的海啸……就像遭到九点三.级大震的北海道这样:在陆地上的房屋倾倒、路轨扭曲断裂、道路出现宽达几米的大裂缝后,延伸到海底的震源,掀起了足有上百米的巨大的海浪,就像是一头头狞笑着、张着白花花的嘴的怪兽那样,用超过风速的速度,迅疾的从海面上腾起,向沿海陆地上扑来。 第1695章 暴风雨前夕!(第四更!) 第1695章暴风雨前夕!(第四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 这个世界,从12月17号这天的北海道大地震开始,发生了一连串的异常现象。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说,今年的12月21号,真是人类的末日吗? 没有谁能回答这个问题,包括伟大的上帝…… 但是,所有人在得知这些异常现象发生后,却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伟大的预言:玛雅预言! 在n多年前,无聊的玛雅人曾经说过五大预言。 这五大预言分别是: 1。预言了玛雅人自己的灭亡。 2。预言了我们这一代人有飞机有汽车这些高科技。 3。预言了我们这一代要出一个希特勒这样的人,并且预测了他的出生与死亡日期。 4。预言了我们这一代人将会在第五个太阳纪终结。 5:2012年12月21日太阳落下以后,将不会再升起,地球上除了非洲和华夏(中国)西部地区之外的人存活外,其他地区的人,将紧随伟大的主的脚步,免费前往天堂参观,并很荣幸的获得永久居住权…… 而且古玛雅人还遗传下来了一本手卷,也就是著名的德雷斯顿抄本。 在德雷斯顿抄本的最后一页,有关于世界末日场景的描述:一场特大的洪水,将在2012年的12月21号这一天毁灭整个世界,有千万条鳄鱼张着大嘴,‘啊啊啊’的向大地吐水,把太阳彻底的淹没…… 暂且不管这个手抄本说的真假,单说这这五大预言吧。 抛却第五个预言外,其他四个好像都已经实现了,人类的发展史,完全就是按照这几个预言过来的。 那么,现在距离五大预言还有4天的时候,世界各地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异常自然现象、以及灾难? 就算是傻瓜,这时候也应该立即联想到最后一条预言了:难道,世界真得要灭亡了?人类的第五个文明纪元将消失吗? 在这些自然现象频频发生后,世界各国的元首们,再也顾不得争夺地盘、利益了,全部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召集本国最为优秀的科学家,集中在某个固若金汤的避难所内,开始仔细研究这一些。 假如21号真是世界末日的话,留给人们思考并做出反应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还有四天,九十六个小时。 至于受损最为严重的日本……现在谁还有工夫再去关心他啊?大家在火烧眉毛下,还是先照顾个人才对。 世界各国,包括华夏和受损最为严重的日本政府在内,总共有224个国家和地区。 而某些无聊的人,也从这个数字上很‘聪明’的看出了一些东西: 224这个数字要是拆开来看的话,第一个2代表着2012年,第二个2代表着12月21号,至于这个4嘛……要是按照华夏语音来发音的话,不正是个‘死’吗? 所以呢,当世界上出现了224国家和地区时,就代表着人类就该完蛋了,因为在一个礼拜前,刚有一个叫那啥那啥的国家,脱离了英联邦独立了,这不是故意来凑这个224吗? 暂且不管正是因为地球上有了224个国家,才导致了世界将迎来末日的无聊,单说这些国家的政府头脑吧,在17号这天发生这么多自然异常现象后,都召集各国精英,启动了本国最为严重的赤红色计划,商讨假如21号那天真是世界末日的话:咱们该去哪儿窝着呢!? 完全是下意识的,所有人都想到了玛雅预言中所说的那两个地方:非洲,和华夏西部。 这也不能怪这些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们,能够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两个地方,因为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自然是因为这两个地方,在17号这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自然现象。 第二个原因,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这两个地方是玛雅预言中提到的! 不过,很多人在想到这两个地方后,却都齐刷刷的忽视了那块黑色的大地……非洲,而是想到了华夏西部。 确切的说,就是玛雅新城! 为什么大家会忽略非洲,而是想到了玛雅新城呢? 谁让某人在两个多月之前,就那么拉风的创建新城啦? 谁让那厮是三百万玛雅人心目中的羽蛇神了? 在这一刻,当世人感受到来自大自然的神秘异常后,都暂时撇开了无法解答这一切的科学,第一次想到某些信仰也许是对的。 只是,那个此时肯定会高高在上的羽蛇神先生,会对这些肤色不同的各国人民,展开他温暖而又宽阔的双臂吗? 没有人知道。 但没有谁不想去碰碰运气,包括一向仇视华夏的那些所谓鹰派人物。 没办法,在老命能否继续延续面前,祖国利益和面子,都特么的是虚幻的。 …… 从12月17号的凌晨3点13分开始,这个世界仿佛就没有休息过。 什么哪国上空出现了斑驳吓人的地震云了,什么某个地区的老鼠都钻出洞来跑大街上游行了,什么动物园的狗熊狂嚎不止了等等现象,始终在不断的发生,尽管没有再出现日本北海道大地震的事故,也没有三个以上的人员伤亡报道,看起来灾难好像过去了。 不过,就连小孩子恐怕也很清楚:这一切很可能只是暴风雨袭来的前兆。 (至于2012年日本发生地震的事儿,确有此事,并不是虚幻,只是具体日期、伤亡人数不符合,在这儿大家就别怪了,反正这是看小说不是?还有啊,那些奇异的自然现象,也没有发生那么多,很多都是兄弟虚构的,正如这本书,别怪啊,一切都是为了情节!) 世界各国在暴风雨前的暂时平静时期,都想到了玛雅新城。 而玛雅新城内,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 严格的说起来,某些人的确该拖出去拿铡刀剁碎了,然后加上姜葱蒜花椒的,扔在大锅里咕嘟咕嘟的炖上十二个小时,再蘸上甜面酱的去喂狗! 这样做,好像也太过份,太残忍了吧? 没办法,不这样做的话,上帝会不愿意的,因为这些人也太没人性了! 在日本北海道大地震发生的消息传来后,她们不但没有为数以百万计的惨死、失踪者脱帽致哀,而且还打开了一瓶香槟,光着脚丫子在地毯上欢跳着,高声喊着什么‘大x日x本万岁!愿你在前往天堂的路上一路走好’啥的。 直到楚扬推门进来后,柴慕容和花漫语、谢妖瞳三个人,才赶紧抓住了胸前的衣服,掩住了那白花花的春光。 只有叶初晴像傻瓜一样的笑着,对他伸出了代表庆祝的右手。 楚扬望着高高举起右手、穿着一身小碎花睡袍的叶初晴,沉下脸来说:“发生什么事儿了,值得你这样高兴?” 兴冲冲的叶初晴,也许是因为和酒喝多了的缘故,并没有在意楚扬的脸色,犹自傻笑着兴奋的说:“我靠,楚扬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到现在还没有听到日本发生9.3级大地震的消息,哈,嘿嘿,该啊,活该啊!” 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着的糖果垃圾,楚扬冷冷的哼了一声,走到沙发前重重的坐下,点上了一颗烟:“哼,我当然知道了。” 叶初晴紧跟着来到沙发前,因为弯腰而露出了胸前大片让人心悸的雪白,咯咯的笑着说:“咯咯,你既然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呀?” 喷出一口烟雾后,楚扬问道:“我为什么要高兴呢?” 听楚扬这样说后,叶初晴才发现他一脸待死不活的样子,随即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慢慢的直起了腰身:“我、我觉得你真该高兴才对,因为随着日本大地震、珠穆朗玛峰上雪崩、南极冰川分列、外太空出现超大陨石等异常现象的发生,恰好可以烘托21号那一天是世界末日,这样你就不用担心那一天会平安度过而犯愁了啊。” 楚扬敢肯定,在他进来之前,不管是叶初晴、谢妖瞳还是柴慕容、花漫语,这四个娘们百分百的都在这儿搞庆祝了 庆祝世界上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异常现象。 只是,其他三个女人好像要聪明一些,并没有像叶初晴这样、这样兴高采烈。 当然了,楚扬也很清楚这些女人这样高兴,其实就是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考虑,但他却看着不顺眼。 的确,楚扬在两天前,还异常渴望世界上,能够发生一些超自然的异常现象,借此来烘托那一天的重要性。 在刚得知日本发生超大地震后,他也有了一段时间的欢喜。 毕竟,他对日本那个国家也没有半点的好感,曾经不止一次做梦率领世界第一陆军(华夏解放军),将那个弹丸之地踏平,杀光所有的男人,抢光所有……十四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女人,让这个国家彻底的从世界地图上消失。 不过,当从卫星网络上看到日本北海道地震的惨象后,楚扬才觉得他原先的想法,是多么的残忍,和没有理由。 是,日本是可恨,它曾经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中,在华夏民族身上狠狠的啃了一口,现如今还有上百万的冤魂在夜空中哭泣,而它却没有低下头来说一声对不起。 依着华夏人对这个国家的仇恨,别说只有北海道发生巨震了,就是整个日本都沉入海中,两亿人都去喂鱼,楚扬也觉得这是罪有应得的。 可是,可是当楚扬看到北海道的惨状,看到里面那些抱着孩子尸体、孤儿站在海风中痛哭、无数的军人都嘶吼着向危险义无反顾的扑去时,他才知道日本所犯下的罪恶,只是它的政府! 而生活在那个地方的人民,其实像其他国家、或者说像华夏人民那样,都是无辜的,善良的,渴望和平的。 第1696章 重要的问题!(第一更!) 第1696章重要的问题!(第一更!)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等级。 一个国家,就是一个切实的江湖! 而不论是在美国、日本,还是在华夏,也不管国力富强和落后与否,普通人民做为等级最低的一层人,都是无辜的,善良的,也是渴望和平的,不该在遭受到这样毁灭性的打击后,还遭到别人幸灾乐祸的尖叫声。 人民,总是无辜的,善良的。 所以呢,当楚扬看清楚这个问题后,不但没有继续欢呼雀跃,而且还马上赶到了南诏戏雪的房间中。 南诏戏雪是日本人,不折不扣的日本美女。 现在,她的国家,她的同胞,正在遭受大自然的肆虐,只要她还有点人性,有点良心,此时就会是痛苦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当身在外面的游子看到故乡遭受肆虐后,那种心底最深处,总是会被一根尖锐的木刺刺穿,滴出国界无法抹去的血。 南诏戏雪是痛苦的,在楚扬走进她房间的时候,她正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枕头,无声的哽咽着。 人在伤心时,哭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而哭声也有很多种,有放声大哭,小声的抽泣,还有一种就是这种无声的哽咽。 不管是放声大哭还是小声抽泣,都不如无声哽咽更能表达心、是那么的伤。 在看到楚扬进来后,正在无声哽咽的南诏戏雪,马上就用枕头堵住了自己的嘴巴,拼命的眨眼想让泪水止住,但泪水却越来越快。 楚扬在抱住南诏戏雪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想哭就哭吧,哭出声来,要不然会伤了身体的。” 楚扬清楚的记得,当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南诏戏雪就像是死了男人那样……哇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嚷嚷:“楚扬!我知道你们华夏很多人都看不起、也恨我们日本人!而我也一度以为我再也不会想念那个国家!可、可当我看到那么多的人都被洪水夺走生命后,我的心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疼!?好像是被刀子慢慢的割那样。楚扬,哦,楚扬,请原谅我,原谅我为我祖国的人民的不幸而伤心!!” 想到南诏戏雪在痛哭声中,仍然能喊出这些让人感动的话,楚扬就觉得要是换上他的话,他肯定是做不到的,大不了喊几嗓子:我特么的的好难过、好好伤心哦啥的…… 现在,他唯有紧紧的搂着这个女人,用手摸着她柔顺的发丝,轻拍着她的背,用无言的方式来安慰她。 正是因为看清楚了‘人民是无辜的’这个道理,所以楚扬才在他最应该高兴时,在南诏戏雪的房间里,陪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哭累了,哭睡着了后,才悄没声的离开,来到了这边。 现在,听叶初晴说出这些混帐话后,楚扬真得很想抬手给她一记耳光,然后大骂:你能不能有点怜悯之心啊,那么多的日本人民死去,其中得有多少花季少女,花信少妇啊!? 但是,当这个念头刚升起,他却又马上缩回了手。 因为他很清楚叶初晴之所以这样‘没人性’,除了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当年日军侵华、现今钓鱼岛)之外,最重要的是为他而开心。 更何况,现在还有胡灭唐在新城呢? 如果楚扬揍了叶初晴,这个傻娘们再去那儿诉苦的话,老胡这个娘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所以,楚扬忍住了,只是望着好像已经明白过来的叶初晴,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老师(胡灭唐)的生母,就是日本人。” (胡灭唐的故事……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免得有人说我又在做广告,反正大家只要知道他老子是华夏人,而老妈则是日本妞儿好叻。) “老师的老妈是日本人,这和我有什么关……” 叶初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明白了过来,赶紧的抬手捂住了嘴巴,拎着酒瓶子的跑一边去了。 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楚扬向柴慕容那边望去。 ‘出关’两天后的柴慕容,现在身上那些小伤疤已经好了百分之八十了,她老人家那祸国殃民的容颜,也已经恢复了一大半,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恢复……错了,很可能比以前更加漂亮的,所以她再也没有必要,戴着一顶垂下轻纱的帽子了。 看着和花漫语、谢妖瞳坐在一起的柴慕容,楚扬装做没有看到她们脚边的酒瓶子似的,问:“你们除了幸灾乐祸之外,还想到了一些什么?” 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后,柴慕容知道楚扬现在需要她们来出主意了,于是就放下了翘在右腿膝盖上的左脚,说:“不管我们是不是在为日本人民的悲伤而幸灾乐祸,但无可否认的是,仅仅从局部来看,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这些异常,对你有着很大的帮助。但同时,也增大了更大的压力。” “哦。” 楚扬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你能不能仔细说说呢。” 柴慕容回答:“如果不是有北海道大地震发生,只有其它的异常现象,这就无法避免的证明了,那个‘世界末日论’有着强大的市场,这对你来说是绝对的好事。可是,数十万日本人的丧失,却把这些异常现象推到了一个再也不能再高的高度上,完全可以说是世界末日来临后的真实现场。” 柴慕容说到这儿后,趁着她喘口气的机会,花漫语接着又说话了:“这样一来的话,世界各国政府,也都真实看到了世界末日来临时的可怕,应该自然的把这些异常现象,与惨象环生的大地震现场结合起来……就像是我吧,在听到珠穆朗玛峰有大面积雪崩后,就担心那座山会不会歪了。” 虽说就算珠穆朗玛峰歪了,也不可能歪倒8848米之外的地方去,而且花漫语的这个想法也挺可笑的,但却没有人笑,而是继续听她说:“这样一来,以前那些不相信21号是世界末日的国家,就再也不敢不信了,接下来嘛,当然是寻找可以生存的地方了。” 为了表示‘我来这儿,也不是吃白饭’的,谢妖瞳也发言了:“而根据玛雅预言中所说的那样,当这一天来临后,除了非洲和我们所在的玛雅新城之外,其它地方都有可能被洪水、或者遭到不确定因素的毁灭。这样一来,那些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要在21号那天之前,赶到这两个地方。” 就像早就排练好了那样,刚才还低着头大气也不喘的叶初晴,把话结了下去:“当然了,假如这一切都成真的话,那么大部分人有可能会想到赶去非洲。可还有一部分人,确切的说是很有实力的那一部分人,却会想到玛雅新城。” 对叶初晴也能够开通脑筋、踊跃发言,楚扬感到很欣慰……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继续往下说,那些有实力的人,为什么会想到玛雅新城?” 得到鼓励的叶初晴,马上就双眼发亮的说:“这个原因很简单啊,因为玛雅新城在两个多月之前就开始创建了,而且还有你这位被玛雅人称为守护神的存在,只要不算傻的人,都会认为新城已经做好了迎接世界末日的准备,而在你这个守护神身边,想当然的也会有安全感啦。” 楚扬吸了一口烟,若有所思的说:“能够让更多的人知道,玛雅新城才是人类躲避世界末日的福地,难道不是我们最大的愿望吗?” 这时候歇息了一会儿的柴慕容,呵呵笑道:“当然算是我们的愿望,但实际情况要比我们想象中的严重许多。” “为什么?” 柴慕容语速流畅的回答:“因为我们所需要的,只是让那些没有人……换句话说就是,利用那些玛雅人来带动一方经济,以前我们还担心有人会离开新城。可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当世界末日好像真的要来临后,需要来新城避难的,恐怕绝不只有玛雅人,和当前这些各大企业高层了。” 花漫语接着说:“相信从今天开始,玛雅新城将成为世界上那些最有实力的人,渴望来到这儿的热土。” 谢妖瞳也适时的接了下去:“到时候,玛雅新城真有可能会入住数百万人,还可能更多!” 叶初晴看了一眼柴慕容,在得到鼓励后才说:“这样一来的话,随着那些人的到来,玛雅新城就会被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有可能会因为谁能抢先进来,而发生一系列的战争!” 楚扬点点头,扔掉烟头后缓缓的说:“这些,应该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应该是随着这些人的来到,玛雅新城将会有谁来作主!” 柴慕容画龙点晴的说出了最后一句。 柴慕容等人转了这么大一个圈,末了才提到了最重要的问题。 是的,假如世界还是像以前那样风平浪静的话,新城无疑就是楚扬一个人的,因为他是数十万玛雅人的守护神。 但是,当全世界都处于一种风声鹤唳中、世界各国政府头脑都把目光对准玛雅新城时,楚扬还能说了算吗? 这时候,国家的利益就会被放在桌面上。 暂且不管能不能平安度过21号那天,华夏政府都不会让楚扬来继续主导新城。 这样说并没有什么巧取豪夺的意思,而是事实。 可是,为了创建新城,楚扬等人可谓是付出了巨大的心血,他们甘心会把劳动成果拱手相让给别人,或者说国家吗? 答案好像很清楚,那就是不愿意! 不过,楚扬等人能拧过华夏政府吗? 第1697章 交出新城!(第二更!) 第1697章交出新城!(第二更!) 当初,楚扬在创建玛雅新城时,得到了华夏政府的鼎力相助。 而当今的一号首长,又是楚扬的亲大伯。 再加上他身边有着很多猛人相助,所以就算有柴放肆、宙斯王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的,但新城依然平安的建成了。 如果世界还是原先那个世界,华夏政府绝不会向新城伸手的,最起码在楚扬、或者说楚家很强大的时候不会。 但是现在呢? 在世界各地频频发生灾难征兆的时候,华夏政府还会向以往那样,让楚某人继续当他的王者吗? 好像,不会了。 这才是楚扬最担心的地方,只是他一个人当时无法确定这个担心,所以才问柴慕容等人。 现在,楚扬已经基本确定了:虽说世界随着他的心愿,已经发生了许多科学难解的异像,但同时也将玛雅新城推到了风口浪尖。 万众瞩目新城! 这样说,一点都不带夸张的。 “唉,玛雅新城被推到这种高度,根本不是什么好事的。” 楚扬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那你们说,假如政府要来主持新城大局的话,那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把新城交出去?” “干嘛要交出去!?” 楚扬的话音刚落,叶初晴马上就第一个站出来表态了:“不行,你绝不能将新城交给任何人,就是华夏政府也不行,因为这一切是我们的心血。当然了,我们可以让政府以客人的身份,来新城避难。还有就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新城是为什么出现的呢?” 不等楚扬说什么,叶初晴就慷慨陈词的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新城之所以能够出现,是因为数百万的玛雅人,正是他们认定了你是保护神,所以才肯不远万里、拖家带口的赶来这儿。可假如你把新城交出去的话,他们还会信任你,并对华夏政府俯首贴耳吗?” 叶初晴平时虽说是大咧咧的,但来到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却是毫不含糊。 事实上,她说的也没错,假如楚扬将新城交出去的话,那些玛雅人心中会怎样想? 别忘了当初在创建玛雅新城时,他们是很决然的撤资,携带着所有财产赶来这儿的,可以说他们已经将这儿当做了第二故乡,而楚扬就是他们能否安然度过那一天的保障,假如新城易主了,天知道那些对信仰很疯狂的玛雅人,会生出什么事端。 当然了,假如新城正让华夏政府接手了,别说是数十万玛雅人了,就是所有的玛雅人都站出来反对……与华夏这个拥有十六亿人口、拥有两百万军队的超级人口大国相比,他们完全就是随时被捏死的小虾米,根本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楚扬这个玛雅人的‘守护神’,肯定会处在一种很尴尬的境地。 的确,你可以说不管楚扬处在什么样的境地,哪怕是被那些玛雅人指着鼻子的大骂‘叛徒’啥的,应该都无法和当局政府安然存在相比。 但是话可以这样说,事情却不能这样办:人在世间走一遭,你可以负一个人,两个人,甚至上百个人,可你绝不能像曹孟德那样,去负天下人。 负天下人者,势必会遭到报应的,就像曹操的天下,最终被司马懿得去那样。 对叶初晴的激烈反应,楚扬早就有所准备,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闷头吸了几口烟后,又看向了柴慕容和花漫语。 打打杀杀的事情,楚扬可以自己搞定。 但要是论起玩心眼的话,还是这两个女人,楚扬相信她们心中也许已经有了计较。 果然,在楚扬看过来后,柴慕容只是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就淡淡的说道:“楚扬,在决定新城是否交出去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楚扬稍微一楞:“什么问题,你问吧。” 柴慕容弯腰拎起一个酒瓶子,在手里随便的游荡着说:“你确定12月21号,根本不是什么世界末日,这只是阿奴时比王为了让后代,能够回归华夏的一个巨大的谎言?” 如果是在17号之前,柴慕容问出这个问题的话,楚扬绝对会百分百肯定的说:是的! 因为别看他被玛雅人奉为羽蛇神,但他压根不相信所谓的世界末日,更何况,他也坚信宙斯王是不会骗他的。 可是,随着日本北海道大地震等一系列异常现象发生,楚扬对自己原来的想法、甚至对宙斯王说出来的那些话,都有了很大的动摇。 也是,如果‘世界末日论’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那么为什么会在那一天来临之前,世界上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异常现象呢? 假如只有一件、两件,甚至三五件的话,还可以用‘巧合’这个词来解释,但要超过十数件呢,这又该怎么说? 好像,好像除了‘这是世界末日来临的前兆’这句话之外,就再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了吧? 所以呢,在柴慕容问出这个楚扬以为很简单的问题时,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着实的沉思了老大一会儿,才很不确定的说:“我想所谓的世界末日,应该只是个谎言吧?” 柴慕容笑着说:“我想你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呵呵,这样认真干嘛?” 楚扬苦笑了一声说:“虽说我无法解释当前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异常现象,也许这一切真和世界末日有关,但我真敢肯定的回答你,世界末日论的确是个谎言而已!” “好!” 柴慕容低声叫了一个好,将手中的酒瓶子随手抛在了地毯上,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既然世界末日真是一个谎言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敢把新城交给政府来运作?” 不等楚扬说什么,花漫语接着说:“不错,慕容说的一点也不错,既然21号根本不是什么世界末日,而你这个羽蛇神也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现机会,那么你不但要让华夏政府来接手新城,而且最好还要主动的交出去。” 楚扬看着花漫语,眼里带着欣赏的笑意。 在提出这个问题之前,他就有了明确的主意,那就是把新城主动的交出去。 只是,新城虽说是他的,但他身边这几个女人,才是新城建设的最大功臣。 也可以这样说:新城的建设,凝聚了她们的心血。 现在楚扬学会了做事为别人考虑了,所以在决定把新城交出去之前,先跑来和柴慕容等人说一句,看看她们的态度。 幸好,柴慕容等人对待这个问题的处理,还是很明智的,这就免得他再为难了,于是就笑着问花漫语:“你说不但要交出新城的管理权,而且还要主动的交出去?” 花漫语很肯定的点点头:“是的,就是要采取主动!既然必须得交出玛雅新城,那么为什么不干脆一些,采取主动呢?这样不但博取了政府的好感,而且还为以后留下了足够的退路。呵呵,等安然度过那一天后,就算还是有些人会眼馋新城,但碍于你现在的‘优秀’表现,他们好像也没脸再说不同意吧?所以主动交出去,要比被动交出去,有着天大的好处呢。” “可是,可是如果楚扬把新城的管理权交给政府的话,那他又该怎么和数十万玛雅人解释呢?”一直没有说话的谢妖瞳,这时候提出了她的担心。 柴慕容笑笑:“这个很简单啊,假如楚扬真是羽蛇神、救世主的话,在那一天到来之际,总不能老窝在家里不动吧,他怎么着也得为了‘人类的明天’而奔走不是?既然他要出去奔走了,那么暂时委托管理机构更加健全的政府来管辖新城,这有什么不妥的呢?” 楚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错,最关键的还是要对他们加以正确的引导,只要我表面功夫做的到家,相信那些玛雅人是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要想安然度过那一天,嘿嘿,就得倚靠我这个羽蛇神才行,只要他们不傻,是不会轻易得罪我的。” 看着侃侃而谈的楚扬、柴慕容和花漫语三人,叶初晴慢慢的坐下沙发上,心里叹了口气:唉,怪不得老师说楚扬身边有这俩女人后,就是得到了两大助力啊,看来果然不假,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 中南海,自从建国以来就是华夏权力的集中核心。 那些影响全国甚至全世界的重大决策,都是在这个地方被决定,并传达出去的。 按说京华风水最好的地方,乃是紫禁城,因为这个地方不但坐落在京华的中轴线,而且还经历了六个朝代(后燕、辽、金、元、明、清),实在是一块超级风水宝地。 在无产阶级夺得天下后,党的领导人按说也该在这个地方办公才对,但为什么最终却选择了中南海呢? 说起中南海,在这儿首先讲个小故事吧。 据说当年太祖老人家将党国兄弟赶到了宝岛,来到了京华后,并没有立即进城,而是住在了京郊西山办公。 有一天,太祖正在办公,身边人来汇报说:白云观的大师杜道长,正在双清寺与大和尚下棋呢,主席是否召见他一下? 太祖听说后,笑逐颜开地道:“有这么巧的事,我来他也到了,不是召见而是拜见,快快有请,快去请来!” 身边人不敢怠慢,马上就将杜道长请了过来。 看着仙风道骨的杜道长,太祖敬重有加地抢先开口道:“拜见当代大德,三生有幸!” 第1698章 风声鹤唳!(第三更!) 第1698章风声鹤唳!(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白云观,是道教全真道派十方大丛林制宫观之一。 相传,在宋末元初,丘处机赴雪山应成吉思汗聘,回京后居太极宫,元太祖因其道号长春子,诏改太极殿为长春宫。 在丘处机羽化后,其弟子尹志平等在长春宫东侧购建下院,即今白云观,并于观中构筑处顺堂,安厝邱处机的灵柩,并被称为龙门派祖庭,仙气浩然,自建成那天开始,就是善男信女的许愿、还愿之所。 自古以来,主持白云观的道长,就被世人称为真人(活神仙),相传精通奇门遁甲、阴阳八卦以及相术占卜。 太祖之前也曾经听说过,所以在看到杜道长后,才微笑着说拜见当代大德。 杜道长望着潇洒伟岸、神采飞扬的太祖还礼道:“参拜真龙天子,诚惶诚恐。” 站在旁边的人,见他们这样说后,都发出了善意的微笑。 两个人在落座寒暄了片刻后,那个老道长看到太祖案头还有许多文件没有批,就知道他老人家很忙,于是就提出了要告辞。 太祖笑问:“道长此来,难道没有话要留下吗?” 杜道长沉吟了片刻,并送给了太祖三句话:“一、大事依重周恩来。二、执政宜进中南海。三、8341命安排。” 当时太祖并没有详细的追问其他两个问题,而是看着老道长微笑:“为什么要进中南海呢?” 老道长会意,于是就详细的解释道:“紫禁城现如今王气已衰,不宜进驻。中南海则是受生之地,犹如‘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其实民间还有个说法,因为太祖命属草龙,而紫禁城的建筑格局乃是四四方方的,这就相当于一个大大的‘口’字,假如太祖这条草(草就是木)龙跑去紫禁城的话,那么就会形成了一个‘困’,这就相当于‘困龙’。 但是中南海呢,顾名思义自然是有水的地方,而龙在水中那完全是如鱼得水的,所以非常适合于太祖他老人家在这儿执政。 于是,太祖就听从了杜道长的话,将新华夏的中央政权执行地,安排在了中南海,并按照他的嘱咐,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紫禁城。 虽说这些传说只是传说,但也只能由这些传说来确定,当年太祖为什么要把中南海选为执政地了。 于是从1948年起,中南海就成了华夏最高权力机构的集中地,所有和国家、世界有关的决策,都是从这个地方发出的。 当前,在世界各地频频发生异常现象后,中南海再次集中了目前华夏最有权力的九个人:一号首长和其他八位政治x局常委,齐聚一堂。 别看会议室内只有区区的九个人,可这九个人最终的决策,却关系着华夏十六亿人的民生,他们的每一项决策,都能影响到所有人,正如现在他们讨论的这个话题:自从昨天(也就是12月17号)开始,世界各地频频发生异常现象,尤其是邻国的超级强震,更让人类在强大的自然灾害面前,显得是那样的渺小。 做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华夏在这个风声鹤唳的局势下,应该做些什么呢? 在坐的这些人,也许都是唯物主义者,就算暂时搞不清当前世界这些异常现象时,他们也不会把这些与那些宗教信仰联系起来,更不会承认2012年12月21号这天,就是人类的末日。 只是,当美国、俄罗斯等世界强国,纷纷将目光对准了西域省的玛雅新城时,华夏最高领导人要想无视新城的存在,那绝对不现实的。 事实上,全世界对‘世界末日论’最不感冒的华夏人民,在这些异常现象发生、但还没有得到解决时,也已经开始信服史上那个最伟大的预言了。 最高领导人可以无视这个预言,也敢拍着胸脯说这纯粹是无稽之谈,当初支持楚扬创建新城,只是为了拉动西域省的落后经济。 可是最高领导人们同样知道,一个被人民认可的政府,绝不是在当前局势下依然坚持唯物主义,而是该为解决困扰人民问题为重,所以就算大家不相信世界末日真得会实现,但该怎么稳固、安抚当前国民的惶恐情绪,才是他们今天召开常委会的主要议题。 做为一号首长,楚勇坐在会议桌的最中央位置,等大家沉默了足有五分钟后,才缓缓的说:“今天我们为什么要召开这个会议,相信大家心中应该很清楚。随着日本北海道强震,世界各地在过去的近三十个小时中,频频发生不正常的现象,强有力的迎合了21号这一天的说法。现在,除却非洲之外,世界上其他一百多个国家,都在为该怎么平安度过21号而绞尽脑汁……我们做为华夏的最高领导人,也无法避免。” 顿了顿,楚勇继续说:“根据今天下午的调查,我国大部分省份,已经出现了抢购食品,日用品,尤其是冬季用品的高x潮,变相给各地的社会治安增加了很大的难度,以及一些由恐慌引起的诸多问题。” 自从日本北海道强震、世界各地频发异常现象开始后,以前还算镇定的华夏,立即就掀起了一股子疯狂的抢购潮。 尤其是冬季防寒用品,更是变成了一等一的抢手货,因为大家都怕那一天来临后,世界将陷入恐怖的黑暗冰河期,就算这些东西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提前购买下一些,多活一刻不也是一刻啊? 谁都知道,谣言的最大的特点并不是它有多么的假,而是它那让人感到心悸的传播速度。 以前华夏在遭受非典的肆虐时,也曾经出现过一阵强大的抢购潮,像食盐,板蓝根等平时‘滞销’的物品,在那段时间内的价格,可以说是一日三变,疯了似的上涨。 但那时候人们疯抢归疯抢,不过社会治安却没有遭到任何的冲击,毕竟政府当时采取了有效的果断手段,严格控制住了疫情的发展。 但是这次却不同了,世界末日可不是什么瘟疫,甚至不是大地震所能比的,人们在看到北海道强震的惨象后,很自然的就会产生逼真的‘替代感’,继而升起极大的惶恐,一心想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备好所有必须用得着的东西。 以前仅仅是食盐、板蓝根‘脱销’时,人们都那样疯狂了,更何况这次所需要配备的多达几十种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人们都抱着能多抢购一点,就多活一天的想法,根本不会在意花多少钱……眼看老命就快要没有了,谁还会在乎钱呀? 这样说吧,从17号中午开始,醒悟过来的百分之三十的成年公民,就纷纷涌入了商店,购买所必需的物品了:只要是能在黑暗、寒冷、潮湿中用得着的物品,全部都被抢购一空。 本来像蜡烛、火柴这种现代日常不怎么用的物品,华夏各大厂家的库存,最少有可以供给全世界人民使用一年,可以说是想卖多少,就能供给多少,根本不愁没货可卖……但关键问题是,目前所有国民都陷入了极大的惶恐中,人人都在为自己、亲人准备着,谁还会去运送这些东西呢? 于是,超市商店中,就再也找不到这些最应该不缺的东西了,这就不可避免的引起了更大的惶恐。 都说是乱###妖孽,一些不安分分子,以及某些邪教组织,这时候也‘适时’的站了出来,成帮结队的开始抢劫……社会治安,很快就像日本等国那样,陷入了巨大的混乱。 当前政治x局召开的这个会议,其中一个问题就是针对目前情况的。 当然了,其实大家心中很明白:本次会议除了商议怎么维护治安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就是玛雅新城。 只要政府能够维持正常运转,手里紧攥着枪杆子,以两百万军人与数百万武警、警察组成的强大国家执机器,要想稳定社会治安,铲除那些不法分子和邪教,这完全是小菜一碟的,根本不成问题。 可是,该怎么来解决玛雅新城的问题呢? 玛雅新城的诞生,可以说是楚系一手推动的:楚系给了楚扬一个安置他‘子民’的机会,而新城也起到了拉动新城经济的巨大作用。 那时候新城和国家之间的关系,就像是表子和嫖客,各取所需。 但现在,随着世界异常现象的频繁发生,世界各国都把目光对准了玛雅新城。 虽说在坐的大佬都不信那啥的玛雅预言,不过却早就知道这些预言的详细内容,更知道华夏西部和非洲,才是世界末日最后的平安地。 非洲……非洲太远,暂且不管,实际上就算是去管,人家也不会听从的。 但是,玛雅新城却处在华夏境内,而且新城的大当家楚扬先生,好像还是被玛雅人信奉的末日保护神。 在世界末日论影响甚微时,楚某人这个保护神在这些大佬的眼中,也就是个跳梁小丑……的级别,但当那个预言的市场好像越来越多,呈几何形式的增长后,这个跳梁小丑的重要性,也随着上涨了。 楚扬能不能带领全人类安然度过那一天,这个无聊的问题是不会被摆上常委会桌面的,大家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世界各国头脑都将目光对准新城后,到底该由谁来管辖新城! 如果按照常规来说,新城是由楚扬一手创建的,自然要由他来管辖了。 不过上面所说的,只是按照常规来说,当某些事情出现意外后,常规这玩意就再也不管用了不是? 第1699章 振奋的消息!(第一更!) 第1699章振奋的消息!(第一更!)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这句话一直都是某些人出尔反尔时的最好借口。 现在,整个世界在频发的异常现象下人心惶惶了,可谓是特殊情况。 既然是特殊情况了,就得特殊对待才行,比方现在被抬上一个无上高度的玛雅新城,还能让某个人掌控吗? 当前的情况,就算是个傻瓜也能看出:新城现在已经被世界很多国家的首脑,看作是那一天来临后的避难所,那么新城的重要性,也会骤然上升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地位! 可以这样说吧:现在谁掌控着玛雅新城,谁就有可能掌控那些前来避难的国家首脑,从而间接成为所有国家的老大。 用个很现实的比喻来说:现在世界各国的首脑,就是即将遭受战祸的流民,不管这些流民在以往时混得多么牛比,但只要来到了玛雅新城,那么他是龙就给盘着,是虎就得卧着,只能听从新城的安排,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扫地出门,你是死是活,没有谁管的。 用‘流民’来形容那些即将蜂拥而来的各国元首、重要人士,的确是有些过了点,正如新城有可能会像对待叫花子那样的对待人家,但这有什么办法呢? 别忘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的。 这样一来,谁是新城的实际掌控者,谁就是世界之王了…… 现在新城是由楚扬实际掌控着的,按照常规来说,他就是世界之王……可华夏当局会同意吗? 或者说,会甘心吗? 虽说新城之所以崛起,楚扬在期间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不过在当前这个严峻的局势下,当局会让他继续掌控吗? 可要是不让他掌控的话,那么该采取什么样的办法,让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把新城的权力交出来呢? 这,才是今天各位老大坐在一起,商讨的最主要问题。 不过,从这个会议的一开始,包括楚勇在内的人,都已经断定:不管怎么样,楚扬必须得把新城的掌控权,交给华夏政府,除此之外,他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顶多答应他一些条件,做为补偿罢了。 当前大家凑在一起,就是商量着该采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楚某人‘心甘情愿’的交出新城掌控权。 诚然,楚勇是楚扬的亲大伯,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好像是祖国的利益高于一切吧! 所以说呢,尽管大家是好爷儿们,可在大局面前,国家利益的确是高于一切的……楚勇与别人合伙算计自己的亲侄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说白了,这些万万人之上的老大,其实和普通老百姓也没啥区别,都是俩肩膀扛着个脑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首先想到的自身……罪过,罪过,实在不该说出这种没水平的真话来啊。 很快,会议的主题,就从该怎么维护社会治安,以及那一天来临后的各种有可能发生的意外,转移到了该怎么‘接手’新城的话题上了。 头两个话题,都算是‘大众化’的,因为牵扯到国民的安危,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大家完全是站在‘为国为民’的立场上来讨论、安排这些事的,所以除了在小地方有点不同见解外,反而很快就形成了一致的协议。 可是,当谈论到该怎么从楚扬手中‘收回’新城掌控权时,意见却大大出乎了楚勇的意料。 以二号首长为主的六个人,主张立即派兵强制性的接手新城:就是根本不考虑楚扬的意愿,以强硬的手段来夺取玛雅新城。 对这个主张,楚勇做为楚扬的大伯,自然是不会同意了,尽管他也必须得承认:不管楚扬愿意、还是不愿意,新城都得由国家来掌控的。 但是,楚扬做为新城的目前掌控者,为新城的建设可谓是下了大力气的,要是这样夺过来的话,好像有些太过分了吧? 最重要的是,楚勇现在很理解他那个侄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那绝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 如果华夏政府采用强硬手段的话,谁知道那厮会不会生出一些妖蛾子? 要是放在平时的话,自然不怕他闹腾什么。 但现在不是平时,而是特殊时期:国家的某项大工程可以暂时停工,但被很多人看作是避难所的新城,绝不能出现一点意外! 所以呢,依着楚勇的意思,是采用怀柔手段来谋取新城,比方给那个家伙一些承诺啥的。 可是,依着当前的局势看,楚勇的这个意思好像很难施行,因为除了与楚系有着良好关系的那两位没有赞同外,其他人却持着相同的意见,那就是强行争取新城的掌控权,这让他感到很郁闷。 做为一号首长,楚勇当然有着一言定乾坤的权力(实际上,现实中的一号首长在成功当选总x书记后,也不会如此之快的以一号首长身份主持政治x局会议的,一般都得等到再次的人大会议后才能行使他一号首长的权力,只是这是在写书,还请大家不要介意),但这样一来的话,他掌控常委会的能力不但会受到质疑,而且还很容易被认为他这是在袒护楚某人。 毕竟,楚勇和楚扬有着无法否认的叔侄关系不是? 所以呢,尽管心里很不情愿,但楚勇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目光看向了没有发言的那两位首长。 如果是在平时,需要这两位首长做出什么重大决策时,就算有其他人已经有了相同的意见,他们也得就自己的想法,明白无误的说出来。 但这次,这两位首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楚勇看来时,缓缓的点了点头。 “唉,看来大家都希望能够尽快的把新城掌控在手中啊。” 看到这两位的态度后,楚勇心中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时,会议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负责记录的书记办公室书记,马上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缩:竟然有人来敲门,这是怎么搞的!? 别说现在是华夏政治x局的常委会了,就是一般省市的常委会,在进行期间,要不是发生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外面的工作人员也不敢随意来打搅的……可现在,的确响起了敲门声,而且在稍微停顿了一下后,依然继续响着:帮帮。 办公室书记眉头紧皱着,向楚勇望去。 楚勇对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也是感觉不爽,但他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不爽的神色,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和声说道:“唐书记(书记办公室书记),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呢。” “是。”唐书记答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记录本,快步走向了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因为这阵突兀的敲门声响,打断了楚勇刚才要说话的思路,所以在唐书记还没有回来之前,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起盖杯开始喝茶。 其他几个首长,这时候也没说什么,有的喝水,而有的则盯着手中的盖杯,欣赏上面的花纹,心中却都在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才能让外面的工作人员敲响了会议室的门, 很快,唐书记就重新走进了会议室,快步来到楚勇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即走回了他的座位上。 在唐书记说话时,楚勇的眉头明显的上挑了一下,但随即就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随着楚勇吐出这口气,双眼中再次有了大家熟悉的‘运筹帷幄’的自信。 “咦,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总书记有利的事情呢?”其他人在看到楚勇这个表现后,心中都感到很奇怪。 别看为了玛雅新城一事,大家很罕见的形成了一致的意见,其实他们自己内心也很清楚:如果靠着强硬手段,把玛雅新城的掌控权抢过来的话,别说是楚勇很不爽了,就是换做在坐的每一个人,要是被迫去算计自己侄子的话,也肯定会有这种感觉,毕竟这是一种毫无道理的、的掠夺。 只是,碍于当前的特殊情况,大家只能扛着‘祖国利益’的大旗做幌子,逼迫楚勇同意这样做罢了。 好像知道大家都想尽快知道发生什么事那样,楚勇偏偏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在唐书记坐下后,仍然在那儿好整以暇的品尝。 在坐的都是一些道行很深的主,就算心中再着急,可绝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依然保持着各自的动作,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问’的沉稳。 楚勇在喝茶时,眼角一直在旁观大家的动作,当看到二号首长转动杯盖的频率加快后,才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放下水杯缓缓的说:“刚才唐书记告诉我说,家父(楚龙宾)派人来到中南海,送来了一个让人很振奋的消息。” 楚勇说完这句话后,就再次端起了茶杯,喝水。 如果是叶初晴在这儿的话……那么她肯定会迫不及待的问:啥消息哦,麻烦你赶紧痛快的说出来好不好,有必要这样磨人吗? 不过初晴妹妹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场合的,正如楚勇不说话后没有谁问这个问题那样,尽管他们的心情,这时候也有了点小小的急躁:楚龙宾派人送来消息?送来的是什么消息呢!? 大家越是想知道,但楚勇却越是不说,就在那儿喝茶,仿佛再品人世间最美好的琼浆玉液。 稍微等了一分多钟后,看到楚勇总是在那儿喝茶啊喝茶不再说话后,感觉有些压抑的二号首长,就知道他必须得站出来了。 没办法,就是他主张用强硬手段夺回新城掌控权的。 第1700章 新城来客!(第二更!) 第1700章新城来客!(第二更!) 斗争,是无处不在的,只要是在有人的地方。 大家经常说什么,商场如战场,是很惨酷的,只是没有硝烟罢了。 其实,商场斗争与官场争斗相比起来,那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的。 商场失败了,顶多倾家荡产,然后某个大老板独自去跳楼……但要是在官场争斗中失败了,那么倒下的绝不是一个人,而是成批的,而且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其实,官场斗争才是最惨酷的,所以那些为官者在某些场合做出某个决定、甚至要说出某句话时,大家都得做到三思再三思后,才能表达出来的。 就像这次玛雅新城的事情吧,二号首长在决定用强硬手段夺到新城掌控权之前,就已经和其他几位常委,在会前进行了秘密的沟通,在统一了意见后,这才在会议上向楚勇发难。 根据二号首长此前的判断:因为楚勇和新城的关系,他绝不会同意使用强硬手段,就算是勉强同意了,也会为楚扬争取一些有利条件。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叔侄了? 但是,当超过半数的常委,都同意二号首长提出的意见后,楚勇就会陷入一个不利的局面,不但最终会被迫采取大家的意思,而且他的个人声望,也会受到无形的打击,这对他以后掌控常委会是非常不利的。 如果事实一旦形成,就算楚勇的书记位子仍然不可动摇,但有些东西却会改变,从而在以后牵扯到各大派系的巨大利益。 所以呢,当二号首长在强行收回新城的意见通过后,就知道这次的目的达到了,为以后的工作开了个好头。 只是,他说什么也没想到,楚勇在听唐书记说了几句话后,竟然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自信,一脸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坐在那儿品茶,逼得他不得不站出来,笑呵呵的说:“楚书记,楚老爷子派人送来了什么好消息呢?” “呵呵。” 楚勇温和的笑笑,终于放下了茶杯,环顾了大家一眼后,淡淡的说:“家父派人来说,半个小时前接到了玛雅新城的电话。嗯,也就是说接到了楚扬的电话。他在电话中说,在当前情况下,他会无条件的把新城交给政府来掌控,渴望政府能够尽快派人赶去,因为欧美一些国家,已经于他进行了简单的电话沟通,说是要去新城‘参观’,并开出了一些非常让人动心的条件。” “什么,楚扬要主动交出玛雅新城!?” 饶是二号首长是那种大智大慧的人,但在听到楚勇说楚扬要主动交出玛雅新城后,还是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句话,一脸的诧异之色:我没有听错吧,楚扬要把新城主动交出来,?他会这样大方吗,还是有什么阴谋! 在决议采用强硬手段夺到玛雅新城的掌控权时,二号首长就猜到楚勇有可能的几种反应,比方无奈啊,愤怒啊等等。 这样一来的话,楚勇就会把他自己逼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地段,那样有着某些派系支持的二号首长,就能以新城问题做引子,从容不迫的布局,并为自己和支持自己的派系,从中谋取到更大的利益了。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楚扬,竟然在他的计划即将实现时,主动说要把新城交给国家来掌控。 二号首长双眼微微的眯起,脸上的诧异随即被自然替代,只是心中在急速的盘算:这怎么可能嫩,他凭什么要把辛辛苦苦创建的新城交出来呢? 楚扬主动交出玛雅新城的做法,一下子就打破了二号首长的全盘计划,让他甚至都开始怀疑:楚家叔侄,是不是一开始就商量好了要这样做,目的就籍此来增加楚勇的威望,从而取得常委会最大的掌控权! 看到二号首长刚才那稍纵即逝的惊诧表情后,楚勇的心情非常愉悦,但表面却表现的更加沉稳:“是的,家父派来的人,的确是这样说的,我想应该不会出错的。嗯,这样一来的话,新城问题就很好解决了。不过,既然楚扬主动做出了对国家有利的最大让步,我们是不是也投桃报李呢?总不能就这样白要人家的劳动成果吧,毕竟他为新城的建设,付出了常人难以付出的心血。” 感到嘴里很是苦涩的二号首长,很及时的点点头,淡淡的笑道:“呵呵,是啊,书记你说的没错,既然新城方面这样配合,那么政府适当的给予楚扬一些优惠政策,也是人之常情的。” 二号首长真的不愿意说出这些话,但却又不能不说,因为他绝对没想到楚扬会有这样大的魅力,在新城被推到一个无以为加的高度时,竟然主动放弃了对新城的掌控,从而使陷入被动的楚勇,重新掌控了大局,而且还变得更加牢靠。 看着刚才那些还支持采用强硬手段收回新城的常委们,此时眼神都开始闪烁、并透出不安后,楚勇的嘴角,慢慢的翘了起来。 …… 最先抵达新城‘参观’的,是来自西亚的沙特国王哈卜杜拉。 哈卜杜拉能够在成为最先赶到新城的外国元首,主要是受到了华夏总x书记的诚挚邀请,对此,国王阁下是非常的开心,于2012年19号上午九点,就在楚勇的亲自陪同下,乘坐专车来到了玛雅新城。 说实话,在乘车赶来新城的路上,路况并不是多么的太好,路面上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坑坑洼洼的小窝子,与沙特境内那整平、宽阔的道路根本没法相比,而且风一吹来,就会掀起漫天的黄沙。 但哈卜杜拉总统对此却直接无视了,因为他是来避难的,而不是欣赏塞北风光的。 以外国元首身份,能够第一个进入新城,并在此期间逗留三到五天,哈卜杜拉已经很满意了,同时也暗暗自得:幸亏我在昨天给华夏总x书记打电话时,诚挚的邀请华夏能够派出技术力量,与我们共同开发沙特境内最新发现的油田,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能做为第一个元首出现在这儿了。 当这列足有三十辆豪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出现在新城的第十四道关卡前时,坐在车里的哈卜杜拉阁下,掀起车窗上的窗帘,向外面看去。 第十四道关卡前的那片土地上,排列着足有一个加强连的机械化部队。 各种新式战车、直升机后面的不远处,竖着一根白色的旗杆,旗杆上面悬挂着鲜艳的五星红旗,被西风吹的笔直,发出在这儿听不到的飒飒声响。 漫天黄沙、鲜艳的五星红旗、装备精良的战车、英姿飒爽的军人,在这一刻组成了一副绝美的景象,严肃而萧杀! 年轻的,号称世界第一的陆军--华夏解放军的职业军人,个个身体笔挺的站在装甲车、坦克、武装直升机前,双手紧握着华夏自己研制的微冲,微冲上面的刺刀,在有些灰暗的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寒光! 看到车队驶近了后,队列最前面的上尉厉声吼道:“敬礼!!” 虽说是坐在隔音很好的汽车内,但哈卜杜拉还是听到了这声吼,撕破了西风,穿透了车窗,震得他的耳膜竟然有些隐隐作响,使他情不自禁的睁大眼睛,落下了车窗。 车窗外,随着这声铿锵有力的吼声,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共和国战士,在同一时间内齐刷刷的将手中的武器刺向前面,数百道刺刀发出的银色寒芒,好像攸地划破夜空的闪电那样,让所有人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寒而栗! 西风吹,红旗飘,漫天风沙飞舞,但那些年轻的战士,却依然屹立如山!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哈卜杜拉慢慢的举起右手,对着外面那成排的士兵,行了一个本国的军礼。 他在放下手时,喃喃的说道:“如果非得从世界上找出一支带有王者风范的部队,那么除了眼前的这支部队之外,应该再也没有哪一个国家的军队,能够拥有这种强大的萧杀气场了。能够得到他们的守护,就算世界在这一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想我还是能平安度过一切危险的。” 很快,仅仅在第十四道关卡前停顿了一下的车队,就顺利过关向下一道关卡驶去。 从新城最外围的第十四道关卡开始,哈卜杜拉每到一道关卡后,都会看到相同的一幕:一样鲜艳的五星红旗,一样笔挺如枪的军人,一样散发着霸王之气的各类战车、战机。 从第十四道关卡之后,哈卜杜拉国王就没有再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再次举手敬礼,因为随同他一起来‘参观视察’的各个军机大臣,包括他的‘御用’司机,都在车子驶到关卡前时,做出了他曾经做出的动作。 车队缓缓的驶过最后一道关卡后,这种让哈卜杜拉感到心悸的威猛、铁血感觉,才慢慢的消失。 他情不自禁的长长松了一口气,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天内,如果确保能够再次回到他那金碧辉煌的王宫中,就看这几天能不能在这儿熬到22号了。 想到在飞来华夏之前,沙特三处油田忽然同时枯竭的异常现象,哈卜杜拉眼皮子就开始抽x动。 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哈卜杜拉国王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一个姓楚的家伙,以大家都是阿拉伯兄弟的借口(楚某人曾经加入阿联酋国籍的事情,国王陛下很清楚),和他好好的交谈一下,来增进友情。 第1701章 反常必有妖!(第三更!) 第1701章反常必有妖!(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哈卜杜拉能够继承沙特国王之位,并不仅仅是因为血统原因。 实际上,他的确是沙特历史上一位杰出的王者,沙特在他的领导下,取得了不菲的成绩。 正因为哈卜杜拉是一个杰出的王者,所以在世界各地都发生异常现象后,这才拿出了战无不胜的‘石油外交’,第一个和华夏政府取得了联系。 第一个,总是会特别受到重视的。 所以,哈卜杜拉才被楚勇亲自陪同来到了新城。 哈卜杜拉来到新城下车后,下意识的向前面看去:除了负责这列车队的一些军人、高官外,并没有以往那些最常见的迎接队伍。 在距离停车场不远的地方,哈卜杜拉可以看到一些脚步匆匆的‘行人’,那些穿着统一服装的人们,并没有因为这儿忽然驶来一列豪华车队,就向这边观望什么,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们一样,仍然为他们自己的工作忙碌着。 等哈卜杜拉下车后才下车的楚勇,这时候走了过来,抬起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呵呵笑道:“国王先生,我们先去新城会客室小坐片刻吧。” “好的,楚总书记。” 哈卜杜拉笑笑,在随同十几个人员的陪同下,与楚勇并肩向前面走去。 走出停车场后,哈卜杜拉忍不住的问道:“楚总书记,我在沙特国内时,就曾经听说新城的主人是一个年轻人。呵呵,这个年轻人好像和您是亲戚吧?他今年曾经在阿联酋同时娶过三个美貌的妻子,我对他非常感兴趣呢,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 楚勇坦然的笑笑:“呵呵,那个年轻人并不是我的亲戚,而是我的亲侄子。在我们华夏,亲叔侄不是亲戚关系的,更多的是父子。不过,恐怕国王陛下要失望了,因为我那个侄子现在不在新城。” 哈卜杜拉一愣,停住脚步有些唐突的问道:“啊,什么,他不在新城的话,那有谁来保护我们安然度过21号?啊……呵呵,真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问问,并没有别的意思,还请楚总书记不要介意。我这次来贵国,真得很想认识一下这位青年才俊,并希望能够和他成为真正的朋友。” 对哈卜杜拉明显流露出的担心,楚勇并没有介意什么,反而因为他这样信任、倚靠楚扬而高兴,于是在前行了两步后才说:“国王先生,其实我也希望楚扬能够在新城内,但当前有些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做,所以他不得不暂时离开新城。呵呵,我想国王先生应该明白,他要去做哪些事情。” 不等哈卜杜拉说什么,楚勇接着说道:“国王先生,相信您在过去几天中,也看到世界上发生了许多异常现象吧?” 哈卜杜拉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楚勇接着说:“说实话,我们xx党人是不信所谓的世界末日的,但我们却尊重别人的信仰,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创建出这座玛雅新城了。本来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想让那些信奉世界末日的玛雅人民,有一个心安的居住地,可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抬手对着旁边拍照的记者,做了个很悠闲的摆手姿势后,楚勇边走边说:“而我那个侄子,恰好又是玛雅人心中的保护神。暂且不说21号是个什么日子,但他做为玛雅人心中的保护神,就得为那些信仰他的人,在21号这天即将来临之前,做一些他该做的工作。” “现在他就是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了?”哈卜杜拉关心的问道。 楚勇停住脚步,侧身看着哈卜杜拉,微笑着说:“是的,楚扬现在就去做他该做的工作去了。” 虽说楚勇因为身份和信仰的原因,并没有说出楚扬去做什么了,但哈卜杜拉却很清楚:眼看21号就要来临了,楚扬这个人类的守护神,自然不能再呆在新城中了,他得为拯救世界,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去…… 哈卜杜拉抬手,在额头上抚摸了一下,接着放在了右胸,微微低头说:“愿意真主保佑楚扬先生,能够平安早日回来。” 楚勇代表楚扬,很认真的对哈卜杜拉道谢:“我以楚扬叔叔的身份,替他谢谢国王先生对他的祝福。” “这是应该的。” 哈卜杜拉放下手,不甘心的再次问道:“楚总书记,我这次来贵国,随行的有几个‘特殊人才’,我觉得他们也许能帮得上楚扬先生,所以还请书记阁下能够告诉我楚扬先生现在哪儿,这也算是我尽的一份微薄之力了吧。” “真不好意思,我的确不知道楚扬现在去哪儿了,因为在昨晚深夜时,他就独自离开了新城。”楚勇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仰面望西北方向看去。 新城西北方向的上空,除了暗灰色的苍穹外,并没有一丝云彩,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死气沉沉。 望着灰色的苍穹,楚勇在心中淡淡的叹了口气:唉,楚扬你现在去哪儿了呢? …… 在暴风雨的来临前夕,总会有不长时间的平静。 谁都知道,这种短暂的平静,只是为了凝聚更大的力量,就像一个人准备狠狠痛扁对手时,总是会先把拳头缩回来那样。 只有暂时的把拳头缩回来,才能更有力的击打出去。 这个道理很简单,所以谁都知道暴风雨来临前夕这短暂的平静,应该是最可怕的时候了。 但正是因为它的平静,所以根本无法让人猜到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才让人心中更加的紧张、不安。 而自从北海道强大地震、珠穆朗玛峰自然雪崩等一系列异常现象发生……这样说吧,自从世界上频频发生异常现象的12月17号开始后,世界在历经了接近30个小时后,就没有一处异常现象发生了,好像之前的那些,只是沉睡的狮子偶尔摆了一下脑袋,再次沉睡过去那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 现在,世界再次安静了下来,经过各国政府的大力安抚,人们好像重新又回到了以往的生活节奏中。 只有那些身在特殊部门的人才知道:本国首脑政要,以及那些特有钱的大富翁,这时候都在为前往两个地方‘参观’,而忙碌的准备着。 这两个地方,一个是非洲。 另外一个呢,就是华夏,确切的说,是华夏西域省的玛雅新城。 非洲地大物博,要比华夏西域省的玛雅新城大了不止多少倍,而且气候宜人,按说是各国政要首富首选的‘参观地’,但实际情况却是,有百分之九十五的首脑政要,都将随后三到五天的‘参观地’,选在了玛雅新城。 如果他们的行踪准备被泄露的话,就是大街上的叫花子也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不去非洲、而去玛雅新城了:没办法,谁让新城那儿,有个玛雅人的救世主在那儿呢? …… 一般来说,秘密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是秘密。 就在各国首脑政要首脑秘密准备前往华夏时,那些有经济实力的人,首先确定了这个消息,也在为该怎么度过12月21号这天而努力着。 当然了,这些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们很清楚华夏玛雅新城只能最多接受数百万人,这点人数还占不到华夏人民的三百分之一,怎么可能会给他们留下位置呢? 所以他们很自然的就把目光,投向了非洲这块黑色的土地上。 诚然,非洲并没有羽蛇神的守护,安全系数并不是太高,但也总比呆在原处等死要好的多啊。 于是,去非洲‘渡假’,就成了很多平凡人的首选地,与此同时前往非洲的机票价格大涨,翻了几乎十几倍,但仍然是供不应求。 …… 2012年12月19号下午4点过9分,一列来自华夏的航班,呼啸着降落在了韩国首尔机场的跑道上。 从表面上看来,韩国人民对抗灾难的信心,要远远超过其他国家,因为首尔机场前往非洲的航班,并不是太多,顶多也就是每天发那么几十架吧……这和每天大约有几百架飞机飞出的日本相比起来,应该还算是很低调的。 在开始有些朦胧的日光照耀下,从华夏飞来的飞机,慢慢的停在了跑道上,很快就放下了旋梯。 与争先恐后飞出韩国不同的是,从外地来韩国的飞机上,乘客少的简直是可怜,本该乘坐两百个人的波音飞机上,只有寥寥的十几位客人,而且其中还包括有个大约九个人的小型旅游团。 能够在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时,来韩国游玩一下,看看世界闻名的韩国人造美女,这也是很多人临死前的一大心愿不是? 最先走下飞机的,是这个九人旅行团,他们在空姐那甜美的祝福声中,脸上洋溢着无所谓的笑容,说说笑笑的下了飞机。 倒数第三个走出飞机的,正是被哈卜杜拉国王‘牵挂’的楚扬。 跟在楚扬身后下飞机的,是两个让空姐也感到自卑的美女,一个是赫斯提亚,另外一个却是眼神有些茫然的赫拉天后。 楚扬当先走出了候机大厅,站在台阶上向远处看了几眼后,才向停车场那边走去。 一辆黑色的现代越野车,停在停车场的最尽头,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穿着高腰马靴、留着乌黑披肩发的女人,站在车前。 看到楚扬走过来后,这个女人摘下了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张颇为英气的小脸,快步向他迎了上去。 这个身材高挑、火爆的美女,叫李孝敏。 严格的说起来,李孝敏才是楚扬这辈子中,明媒正娶的老婆。 第1702章 青瓦台!(第一更!) 第1702章青瓦台!(第一更!) 楚扬在以前的时候,是和柴慕容扯过结婚证,举办过一次婚礼。 只是那次,他不是娶老婆,是把自己‘嫁到’别人家里去,当时举办的那场婚礼,更是寒碜到了极点。 而且那场婚礼还是偷偷摸摸的,外人根本不知道楚某人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但是李孝敏呢,在和楚扬结婚时,不但给了他一场很是风光的婚礼,而且在婚后对待他的态度,也是那样的千依百顺、逆来顺受的。 所以说呢,其实李孝敏才是楚扬的第一个老婆。 只是,因为某些客观原因,李孝敏始终没有真正走进楚家,成为楚龙宾的第一孙媳妇,而且几乎被边缘化。 唉,这些伤心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反正李孝敏的父亲,前些日子成功打败了沈银根,成为了韩国总统,而她也成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公主。 “楚扬,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来到韩国了?” 李孝敏快步走到楚扬面前后,目光很平淡的扫了一眼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随即就挪开了目光。 在这段时间内,李孝敏虽然并没有和楚扬联系,甚至她老子李慧泽在竞选总统成功后,都没有和他‘报喜’,但她却知道很多事。 李孝敏知道楚扬创建了玛雅新城,也知道这厮是玛雅人的守护神,更知道在世界频发异常现象时,他应该在新城坐镇。 但是,李孝敏却不知道,楚扬为什么在还有两天就是那一天来临的关键时刻,忽然给她打电话说要来韩国。 守着赫拉天后俩人,楚扬丝毫不避讳的抬起右手,在李孝敏的脸蛋上摸了摸,在她下意识的要躲开时,笑得很贼的说:“嘿嘿,如果我说我想你了,所以才赶来韩国找你的话,你信不信呢?” 假如楚扬真想见李孝敏的话,只要打个电话,李姐姐也会屁颠屁颠赶去华夏的,他根本没必要亲自赶来韩国,而且还是在这个很关键的时刻。 更何况,他身边还跟着两个漂亮妞儿。 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在去找老婆时会喜欢身边有俩妞儿跟着呢? 所以说呢,楚扬说出这些话,很虚伪,应该遭雷劈才对的。 不过,李孝敏却没有露出丝毫的不屑,只是垂下头低声说:“我知道你这是在哄我,但我听了后还是很开心。楚扬,欢迎你来到韩国。” “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在知道我是哄你,但你却还要这样说呢,这不是故意让我感到不好意思吗?” 楚扬有些被感动的笑了笑,半转身指着身后那俩妞儿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个子稍微一点、胸脯比较平面一些的,叫赫斯提亚,目前算是我的朋友吧。另外这位猛地一看更漂亮一些、其实却患了失忆症的,叫赫拉,你可以随便想象我和她的关系。” 听到楚扬这样做介绍后,赫斯提亚很不满的瞪了楚扬一眼,而赫拉天后则无动于衷,依旧怔怔的看着李孝敏。 介绍完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后,楚扬牵起李孝敏的右手,对这俩女人说:“你们眼前的这位英姿飒爽的美女呢,叫李孝敏。相信你们都清楚她和我的关系。不错,她就是我的老婆。” 老婆这个词,只是华夏民间的称呼,在很多正式场合时,根本摆不到台面上的。 正式场合,尤其是在有国际友人存在的场合,男人在介绍时一般都用妻子这个称呼。 不过,老婆这个称呼虽然老土了一些,但它所代表的亲切感,却是妻子比不上的,所以才被广大痴情男女所选用。 可是,楚扬在向别人介绍李孝敏时,不管是喊她老婆,还是叫她妻子,她都会很高兴的,因为这代表着楚扬正式承认了她。 于是呢,整个人瞬间明媚起来了的李孝敏,就主动的对着赫拉天后俩人伸出了手:“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 “谢谢,我也是很高兴。”在赫斯提亚的客套声中,和赫拉天后先后与李孝敏握了手。 简单的介绍完毕后,楚扬等人上了那辆现代越野车。 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很有眼力价的坐在了车子后排,而楚扬则坐在了副驾驶上。 等李孝敏启动了车子后,楚扬拿起仪表盘上一个泰迪熊,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下后才说:“其实,我这次来韩国,并不是来专程看你的。” 对着几个行人轻按了一下喇叭后,李孝敏轻柔的笑笑说:“我知道。现在日理万机的楚三太子,怎么可能会专门来到韩国看我呢?” 楚扬望着李孝敏那张很有个性的侧脸,有些奇怪的问:“你既然知道,那你怎么好像不介意呢?” “我为什么要介意呢?不管你来韩国是为了什么,只要我能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 李孝敏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加快了车速。 “说的这样感人,都让我感到不好意思了。” 楚某人喃喃的说了一句,随即脑袋后仰的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自从楚扬闭上眼睛后,李孝敏就没有再说什么,甚至都没有问他要去哪儿,只是在出了机场后,对着青瓦台的方向驶去。 …… 正如华夏的中南海、美国的白宫、俄罗斯的克里姆林宫那样,青瓦台也是韩国最高权力的象征。 青瓦台,原是高丽王朝的离宫。 1426年朝鲜王朝建都汉城(首尔)后,把它做为景福宫后园,修建了隆武堂、庆农斋和练武场等一些建筑物,并开垦了一块国王的亲耕地。 后来在1927年时,日本入侵朝鲜半岛后,就毁掉了五云阁以外的所有建筑,建立了朝鲜总督官邸。 到了1945年日本投降后,这儿就变为了军政长官官邸。 1948年8月时,在大韩民国成立的同时,它成为总统官邸并改名为景武台。 到了1960年后,尹谱善推翻李承晚政权,并当选总统并入主景武台。 不久,因为尹谱善忌‘武’字,并为了同美国白宫相对应,给白墙蓝瓦的这群建筑起名为青瓦台,所以也有人称其为‘蓝宫’。 现在的青瓦台,是卢泰愚总统在任时新建的。 由于这儿曾发生过北朝鲜军队袭击青瓦台的事件,所以在韩国的街道图上,都没有标明青瓦台的所在地。 以前的时候,楚扬并没有机会来到这儿,甚至真不知道去青瓦台的道路该怎么走。 但是现在,李孝敏已经成了韩国总统的女儿,那么他这个当女婿的,能够来总统府邸好像也是很应该的了。 只是楚扬很不明白:为什么李孝敏在没有问他为什么来韩国的情况下,就把他直接带到这儿来呢? 楚扬心里有疑问,但却没有问出来。 车子在几道警卫关卡的严格盘查后,驶进了青瓦台内。 青瓦台是由位于中央的主楼、迎宾馆、绿地园、无穷花花园、七宫等组成。 这些建筑的外观各不相同,为了能突出韩国特色,所有建筑都是按照韩国传统建筑模式建造,看上去非常漂亮。 而主楼的青瓦和曲线设计的房顶,则是青瓦台最具代表性的地方,共有15万块青瓦,每块都能使用100年以上。 李孝敏在把车子停下后,这才对观赏青瓦台内部景色的楚扬说:“怎么样,这儿很漂亮吧?” 楚扬点点头,实话实说:“嗯,是很漂亮。但比起我们华夏的故宫来,还是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李孝敏有些不满的崛起嘴巴,斜着眼的看着楚扬说:“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恐怕在你心中,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如你们华夏的好吧?” 楚某人很绅士的耸耸肩:“这样说虽说有些夸大了点,但也是很有道理的。就打个比方来说吧,韩国有那么多的帅小伙,你都不要,干嘛非得哭着喊着的嫁给我这个华夏人呢?这样就很形象的说明了问题,不是吗?” “你真够臭美的,谁让你当时把我给……” 李孝敏脸儿红扑扑的扭头看了一眼赫拉俩人,随即抓住楚扬的大腿轻轻扭了一下,低声说:“我不和你这个不要脸的说了,我带你去见我爸爸,但你这两个朋友,只能去迎宾室。” 李慧泽做为一国的总统,根本不是任何人想见就见的。 楚扬是他的女婿,要见他自然是没问题了,可是赫拉和赫斯提亚俩人,却没有这个资格,尽管他们几个人是一起来的。 对此,楚扬心中很清楚,于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给赫拉俩人使了个眼色。 很快,就有人在李孝敏的授意下,带着赫拉两人去迎宾室去了。 “爸爸在他的书房内等你,跟我来吧。”李孝敏伸手抓住楚扬的手,就向前面的一栋建筑走去。 楚扬稍微挣了一下,刚想挣开李孝敏的手时,却听她小声说:“怎么,难道你不想和我牵着手吗?别忘了这儿是青瓦台,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呢。如果你拒绝我的话,别人肯定会以为我们的关系不够好。” “没你说的这样严重,我只是不习惯被人牵着而已,大多数都习惯了牵着别人。” 楚扬说着,反手握住了李孝敏问道:“你爸爸,哦,他也算是我爸爸了,咱们的爸爸为什么要见我呢,难道就是想让我来青瓦台,膜拜一下他登顶后的无上风采?” 李孝敏双手挽着楚扬的胳膊,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见你,反正他在听说你来到韩国后,马上就嘱咐我说,让我把你带到这儿来。” 不等楚扬说什么,李孝敏接着说:“其实,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爸爸为什么要见你的。” 第1703章 再见李慧泽!(第二更!) 第1703章再见李慧泽!(第二更!) 在以前的时候,楚扬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 不过那时候也仅仅是他自己这样觉得而已,实际上在很多人眼中,他顶多是个运气不错的家伙而已:倚靠好的不能再好的运气,泡到了许多妞儿,而且还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大事。 可是自从他提前创建玛雅新城、世界末日的迹象有所显现后,很多人才知道,这厮果真是个人物……于是,这厮马上就成为众人追逐、膜拜的对象了,所以当李孝敏说李慧泽为什么要见他时,他就明白为什么了。 楚扬舔舔嘴唇说:“嗯,差不多吧,应该是为了21号那天的事情。” 自从日本北海道发生强震、世界频发异常现象后,各国马上就陷入了一股子‘世界末日’的危机中,尤其是那些政要首脑,这两天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而李慧泽做为韩国总统,就算想不出让所有国民安定的办法,但他怎么着也得为自己着想才对。 而这时候,恰好楚扬给李孝敏打电话,说要来韩国,李慧泽要是不见他的话,那可真是脑子进水了。 随着那一天的即将到来,以及那些怪异现象的频频发生,有两个话题是被全世界人民最关心的。 第一个,自然是12月21号那天,到底会不会是世界灭亡日。 而第二个问题,则是那个被玛雅人奉为守护神、在华夏创建玛雅新城的家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能不能带领大家度过那一天。 李慧泽不知道21号那天,是不是世界末日,但他却知道他的女婿,就是那个被很多人寄予厚望的人。 暂且不管楚扬到底是不是世界的救世主,李慧泽仅仅凭借自己是他老丈人的身份,在这非常敏感的时期,肯定会首先想到他,并渴望见到他的。 恰好,这时候楚扬主动的来了。 …… 以前楚扬也曾经见过李慧泽,和他有过很深入的交谈,知道他是一个作风非常强硬的人,身上带着明显的军人作风。 不过楚扬再次见到李慧泽时,仅仅是第一眼,就再也看不出他身上那种所谓的鹰派气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文雅,很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模样,看来环境和地位,真能改变一个人的。 看到楚扬和李孝敏手挽手的进来后,坐在案几后面的李慧泽,脸上马上就露出欣慰的笑容,和声说道:“楚扬来了,快坐下。” 说实话,楚扬打心眼里是很排斥韩国人的,对他们的坏印象仅仅排在日本人后面,哪怕李慧泽把女儿嫁给了他,但他也认为这只是一种和政治有关的利益交换,根本不能从本质上改变他对这个民族的反感。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的,正因为李孝敏嫁给了楚扬,算是成了华、韩两国的友好纽带,这才让李慧泽在竞选总统时,以‘华夏是二十一世纪世界经济的发展中心’的为论点,击败了最强大的对手沈银根,成为了韩国历史上第一位由军界转到政界的总统。 其中华夏京华楚家对他的助力,可谓是很大,只是这一切楚扬不怎么关心罢了。 不过,这次楚扬在看到头发有些花白的李慧泽后,不知道为什么,却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对他的反感,而是联想到了他自己的老子楚天台:都有花白的头发,都有棱角分明的脸庞,眼里都有看着自己孩子时流露出的慈爱…… 于是,楚扬就松开李孝敏的手,走到案几前盘膝坐下,态度很恭敬的说道:“爸,恭喜你能够成为韩国总统。” 以前楚扬在刚迎娶李孝敏时,也曾经叫过李慧泽几声爸,但那时候就算是聋子,也能听出这厮是在敷衍。 但是这次,就算是聋子,也能从他这声‘爸’中,听出他对长辈的恭敬之情。 李孝敏不是聋子,她在稍微愣了一下后,随即眼圈一红,赶紧的低下头来,默默的跪在了楚扬的旁边,拿过案几上的茶壶,开始给三个人倒水。 “呵呵,有什么好恭喜的?以前没当总统时盼着竞选成功,现在坐上这个位置了,才发现这个工作原来是这样累。” 对楚扬的表现,李慧泽也很满意,甚至还从下面拿出了一盒烟,放在了案几上:“想吸烟的话就吸,这儿是我的私人空间,不是办公室,不会被人看到的。” “嗯。”楚扬嗯了一声,也没有客气就抽x出一颗烟点上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李慧泽看着女儿:“孝敏,刚才我远远的看到,楚扬还有两个朋友也跟着来了吗,你去照顾一下她们吧。” 李孝敏听父亲这样说后,知道他要和楚扬谈一些事情,让她暂时的回避一下。 尽管她想留下来,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随即站起身,慢慢退了出去。 左手端着茶杯的李慧泽,望着吸烟的楚扬,稍微过了片刻才说:“楚扬,你能不能告诉我,12月21号那天,真是世界末日吗?” 接着,李慧泽马上又说:“呵呵,别看你最近没有来韩国,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却都知道,因为我们有专门关注你的组织,而这个组织的首脑,就是孝敏本人,所以我才能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楚扬无所谓的笑笑:“呵呵,爸,如果我说那一天不是世界末日的话,你会相信我说的这是实话吗?” 李慧泽望着楚扬的眼睛,点点头:“我会相信的。” 楚扬和李慧泽对视着,毫不躲闪的说出了两个字:“不是。” 听楚扬这样说后,李慧泽马上就吐出了一口气,挺直的腰板也随即塌了下来:“呼……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自从17号开始,我就背负了太大的压力,他们(李慧泽在政界的对手)始终都在坚持,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的把优秀的国民.运到非洲去,来躲避那一天。” 说着,李慧泽嘴角翘起一丝讥诮:“呵呵,优秀的国民?他们所说的优秀国民,恐怕只是他们的亲朋好友之类的吧,普通的民众,怎么能够会被他们称为优秀国民呢?这两天,我一直在反对大规模的迁徙,背负着太多的压力。幸好你来了,你说了,我终于可以继续坚持下去了。” 楚扬在离开玛雅新城时,就得到了京华那边传来的消息,知道沙特国王哈卜杜拉很快就要去新城‘参观’了。 随着哈卜杜拉的到来,在今明两天中,还会有许多的各国首脑政要,也将陆续抵达玛雅新城。 这些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齐刷刷的赶去玛雅新城‘参观’,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得出:他们希望能够在新城安然度过12月21号这一天。 对此,楚扬完全持着无所谓的态度:谁爱去谁就去,反正现在新城已经是国家说了算了,该怎么从‘参观者’身上榨取利益,相信当局会做的很好的,而新城也势必会从中得到更多的好处,这对以后的发展有着巨大的作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别看楚扬会在心中暗骂那些急匆匆赶往新城的‘参观者’为傻比,但实际上他现在对21号这天,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心中也是很没底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李慧泽松了一口气后,接着就说道:“爸,但我觉得你最好去新城呆几天,以孝敏是我媳妇的身份去。” 随着楚扬的这句话,李慧泽的身子陡然一震:“你、你不是说那一天不是世界末日吗!?” 楚扬紧紧的抿了抿嘴角,才说:“我真得不信后天就是世界末日,可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况且昨天之前发生的那一些异常现象,我也无法解释。” 愣愣的望着楚扬,李慧泽喃喃的说:“你现在是很多人的救世主,但你却告诉我说,你没有把握。” 楚扬坦然道:“我是不会和别人这样说的。” “哦。” 李慧泽点点头,又愣了片刻后才忽然笑道:“呵呵,其实那一天是不是世界末日,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这个当总统的,要给国民一个安然度过那一天的信心!哪怕那一天到来后,世界会被毁灭,但我也要让国民在希望中毁灭。在这之前,我就有了这个主意,但你的到来,使我这样做的信心更大了,毕竟你刚才还和我说过‘不是’的话。” 楚扬有些诧异的问道:“爸,你这样说的意思,是不想去玛雅新城了?” 李慧泽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淡然的点点头:“嗯,我是不会去的。” 楚扬有些着急的说道:“可是,假如那一天真是世界末日呢?你岂不是要……” 李慧泽抬手打断楚扬的话,反问道:“假如你信那一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话,你会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出来吗?” 楚扬低声回答:“不会,但我已经给你和孝敏,在新城安排好住宿了。” “呵呵,不用的。你都不信了,我凭什么要信呢?” 李慧泽笑着点上一颗烟:“虽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出来,但我却知道,假如你不在新城的话,那么孝敏也不会去的。她既然不去了,我这个当父亲的为什么要去呢?” 对李慧泽的这个问题,楚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知道:韩国总统不会去玛雅新城的,这样一来的话,他就会给国民留下一个‘风雨同舟’的伟岸形象,威望会大增,毕竟一个和国民生死与共的总统,总是能轻易取得国民爱戴的。 一个成熟的政治家,要想得到人民的爱戴,总得付出一些什么。 第1704章 新婚之夜!(第三更!) 第1704章新婚之夜!(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无可否认的是,李慧泽是个成熟的政治家。 在当前全世界人民因为世界末日而人心惶惶时,他没有选择尽快的逃往非洲或者华夏,而是选择了留下来。 诚然,李慧泽在选择留下后,是冒了很大的危险。 可他同样也明白:巨大的利益,总是隐藏在巨大的风险之后! 李慧泽要想尽快被人民认可,那么当前就是一个天赐的机会。 当然了,楚扬敢肯定:假如他告诉李慧泽,说那一天的确是世界末日的话,总统阁下肯定不会有这个信心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李慧泽通过和楚扬刚才的答问,坚定了他绝不会离开韩国的信心。 两个人又随便说了几句和这些无关的话后,楚扬就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提出要告辞。 从头至尾,李慧泽都没有问楚扬为什么要来韩国,只是在他即将出门时,才忽然说道:“楚扬,你还记得沈云在吗?” 楚扬转身,望着李慧泽:“沈云在?我当然记得她了。” 要说楚扬认识沈云在,那还是沾了李孝敏的光。 两年多之前,假如沈云在没有去京华刺杀李孝敏的话,那么楚扬也不会在酒店中碰到她,更不会让她也、也变成了娘们。 男人的记性再差,也总能记住被他强女干过的女人,这是一个无法更改的定律。 所以呢,李慧泽问楚扬还记不记得沈云在的这句话,完全就是废话。 “嗯,你还记得她就行。” 李慧泽嗯了一声说:“在我们谈话时,她应该和别人结婚了。” 不等楚扬说什么,李慧泽就摆摆手:“去吧,关于沈云在的事情,你最好是去问孝敏,她知道的应该比我更多。” …… 楚扬走进迎宾室时,李孝敏正陪着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俩人,盯着案几发呆。 赫斯提亚在奥林匹斯山上时,就是高傲惯了的主,就像李孝敏这种‘凡间’的公主,根本不被她看在眼里。 而赫拉天后呢,现在因为神志不怎么清楚,所以在赫斯提亚不说话时,她肯定也不会挑起什么话题了,只是安坐在那儿,用手捏着衣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这俩客人都不说话,才进来后寒暄了两句就无话可说的李孝敏,真得很想找个理由离开这儿。 不过看在她们是和楚扬一起来的份上,李孝敏也不好意思的这样做,唯有亲自替两位客人满上水后,坐在那儿陪着她们发呆。 幸好,就在李孝敏的耐心快要给磨没了时,楚扬终于赶到了。 在楚扬走进迎宾室门口后,李孝敏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从榻榻米上站起,脱口说道:“楚扬,你总算是来了!” 听李孝敏这样说后,楚扬顿时一楞:“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李孝敏在说出这句话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不好意思的扭头看了看赫拉俩人。 赫斯提亚也站了起来,仿佛没有听到李孝敏刚才那句话似的,只是问道:“这儿有没有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的地方,我感觉有些累呢。” 赫斯提亚的话音刚落,李孝敏就一连声的说:“有,有!不过,距离这儿有些远。” 这儿是青瓦台,乃是韩国权力的最高中心,假如不是楚扬的话,赫斯提亚俩人也不可能进得来,尽管她们也不稀罕来这儿……可这儿除了总统府邸外,的确没有什么宾馆之类的,所以她们要想休息一下的话,只能离开这儿去外面的酒店了。 赫斯提亚摇摇头:“远近不是问题,只要楚扬在离开时,记得通知一声我们就可以了。” “这个没问题,就算他忘了,我也不会忘记的。”李孝敏抢先回答了赫斯提亚的话,然后又喊过一个工作人员,和他低声嘱咐了几句。 很快,一辆车就来到了迎宾室前,载着赫斯提亚俩人向青瓦台外面驶去。 “呵呵,看来你好像很不愿意她们在跟前,而她们也不想留下啊。” 楚扬站在窗前,目送车子远去后,转身刚想说什么,一个温暖火热的身躯,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吻我!”李孝敏紧紧的抱住楚扬,闭眼抬起了诱人的红唇,语气温柔,而且霸道。 “我今早没刷牙。”楚扬说了一句很煞风景的话后,随即低头对着那张半启着的红唇,吻了下去。 守着外人时,李孝敏对楚扬还是‘中规中矩’的,但当两个人独处后,许久都没有得到滋润的少妇、少妇欲x火,在瞬间就爆发了出来,肆无忌惮的紧紧吸允住嘴里那根舌头时,颤抖的左手也抓住了一根……棍子。 在小弟弟被抓住的那一刻,楚某人浑身一个激灵:“我、我还有话要问你的。” 楚扬很想问问沈云在的那些事儿,但李孝敏却明显不想回答,只是左手上下的撸动了几下。 马上,楚某人就忘记沈云在是谁了,抬头四下里看了一眼低声说:“在这种很是庄严肃穆的地方,我们是不是最好正经一些?” “去、去他嘛的的正经!” 李孝敏低低的骂了一声,随即掀起身上的衣服,两团颤巍巍的雪白,就很霸道的压在了楚扬的脸上。 …… 时间,不管你是在和你女人爱爱,还是你在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举行婚礼,它始终按照它自己的方式,很没人性的前行着。 夜色,慢慢的黑了下来,距离那个所谓的世界末日,还有50多个小时。 望着窗外的夜空,站在窗前的沈云在,点上了一根香烟。 沈云在在以前时,根本不吸烟……实际上现在她也不吸烟,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特别想吸烟,于是就点上了一颗,对着窗口。 当浓白的烟雾,随着嘶声呛入她的肺部后,沈云在那张粉饰的很精致的小脸,马上就变得通红,接着弯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沈云在头上白色的婚纱,因为她的弯腰垂了下来,随着她剧烈咳嗽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咳嗽了老大一会儿后,沈云在才慢慢的直起了腰,打开窗户随手把烟卷扔了出去,兴趣缺缺的说:“唉,这玩意也没什么好吸的,为什么那么多女人爱吸呢?吸烟与喝酒相比起来,完全是两种滋味儿嘛,一个让人欲罢不能,一个却是让人受罪。看来,吸烟的人都是些变态。” 沈云在喃喃自语的说着,双脚接连踢了两下,大红色的水晶高跟皮鞋就被甩了出去。 赤脚踩着厚厚的地毯,沈云在走到案几前坐下,拿起上面的一瓶红酒斟了半杯,端在手中慢慢的摇晃着。 望着那缓缓划过杯壁的红色液体,沈云在仿佛从中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脸,于是就笑了:“呵呵,楚扬,你知道今晚是我的大喜日子吗?” 就像楚扬的确在酒杯中那样,沈云在随即就学着他的口吻说:“什么!?你他嘛的敢嫁给别人?” 沈云在点点头:“是呀,你不高兴吗?” 接着,沈云在一吹气:“我草,你说我会不会高兴?嘛的,是谁让你这样干的,说出来,老子去废了他!哦,还有哪一个才是你的新郎官,看老子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饭可以乱吃,但媳妇不可能乱娶的!” “唉,楚扬,我也没办法啊。” 沈云在幽幽的叹了口气,用自己的语气说:“楚扬啊,你们楚家帮着李慧泽,打败了我的父亲。我父亲在竞选总统失败后,为了自保和保住支持他的那些人,不得不采取你们华夏惯用的政治联姻,所以才把我嫁给了金泽五的儿子金秀中……呵呵,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为了父亲和那些支持我们的人,我们现在除了这样做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 再次学着楚扬的语气,沈云在眼睛一瞪:“我才不管这些呢,我只是知道,我绝不会允许别的男人动我的女人,绝不允许!” 沈云在柔柔的笑了笑,晃着酒杯说:“傻瓜哎,你别这样着急嘛,先听我仔细的说说,不好吗?” 沈云在双眼圆睁:“你说,有屁快放!” 沈云在伸出舌尖,很轻佻的在杯沿上舔了一下,随即吃吃的笑着说:“虽然名义上我是他的妻子,但实际上他根本无法对我施行丈夫职责。” 沈云在一歪脑袋,粗声道:“这是为什么?” 沈云在吃吃的笑着,低声说:“因为金秀中在三年前的一次车祸中,已经丧失了做男人的权力。他之所以娶我,就像是我之所以嫁给他那样,也算是各取所需吧,除了因为存在着一些政治因素外,还有就是为了面子。” 这一次,沈云在没有马上学着楚扬的话说什么,而是在想了想后,才粗着嗓子的说:“什么鸟几把面子?那个狗屁金秀中就算没有男人的功能,但他也可以每夜搂着你睡觉的!我草,老子只要一想起这点来,就会感到不爽,大大的不爽!” “你别生气嘛,好好的听我说不行呀?” 沈云在柔柔的说:“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金秀中原来是这样的,而且一开始双方家长让我们见面时,我也曾经明确的告诉过他,说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做你一个人的女人了。” ‘楚扬’问道:“他是什么反应呢?” 沈云在‘回答’道:“当时我在说出这些话后,还以为他会感到很生气,会拍案而走呢,可我真得没想到,他会告诉我说,他已经不再是男人了,这个秘密呢,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 第1705章 大喜之日!(第一更!) 第1705章大喜之日!(第一更!) 一个男人也许不怕死,但他肯定会怕失去做男人的权力。 如果一个男人真变成了这样的男人,那么他就是悲哀的,但为了向世人证明他依然是男人,那么他就会做一些事,比方娶一个老婆。 而金秀中,就是这样一个可怜的男人。 沈云在盯着酒杯,笑嘻嘻的说:“楚扬,这下你明白了吧?金家之所以要给他找媳妇,就是为了遮别人的耳目。呵呵,你想想呀,他这个很有发展前途的政治新星,怎么可能会没有妻子呢?” 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红酒后,沈云在的脸颊上浮上了红云,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而且他还答应我,以后绝不会干涉我和你的事情,只要我们不守着他做那种让人很害羞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无视你的存在的。” ‘楚扬’惊诧的问道:“真得?” 沈云在点点头:“嗯,当然了,既然我名义上是他的妻子,在需要我露面的公众场合时,我还是要和他一起出席的。甚至,他还答应我,允许我怀你的孩子,并把孩子当做亲生的来抚养。” 沈云在望着酒杯,痴痴的看了半天后才又说道:“楚扬,我多么希望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样我就不用活的这样累了。” “唉,你怎么不说话呢?” 沈云在摇着杯子,眼圈开始发红:“爸爸说明天就要让我和金秀中去非洲度蜜月,但我却真得不想去,因为他是不会去的,他要陪着他的国民……可、可我不想离开他,更因为没有帮着他竞选成功而自惭……你说,我是不是该去非洲呢?” 楚扬的声音,在窗外响起:“你没必要去的。” “为什么呢?别忘了只有那儿和华夏玛雅新城才是最有可能躲过世界末日的地方啊。难道说,你要我去玛雅新城?” 沈云在对着酒杯说完这句话后,登时愣住,接着就霍地抬头向窗口看去。 窗口的外面,倚着个男人。 借着屋里壁灯的柔和光芒,沈云在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张脸。 这张脸的主人有一个名字,叫做楚扬。 刚才独自扮演两个人对话的沈云在,在看到楚扬忽然出现在窗外后,先是傻了片刻,然后抬起手使劲的揉眼睛:“我怎么可能会真的看到你呢?肯定是我的眼花了!” 沈云在说着,放下了酒杯,右手揉着眼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窗口走去。 沈云在快步走到距离窗口还有两米时,放下了右手再向窗口看去时,却又愣住:外面的楚扬已经不见了,只能隐隐看到外面院子里的那些花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很是不信的使劲甩了下脑袋,沈云在快步走到了窗前,探出半截身子向窗外看去:窗外的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有吹动花草的夜风外,别说是有人了,就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沈云在现在所住的住宅,是金家在首尔郊区附近购置的一栋两层小别墅。 因为金秀中不想别人和他太过亲近(怕别人知道他不是男人的秘密),所以这栋房子里根本没有佣人,就像所有正常的新婚小夫妻那样,在婚后勾勒出了自己独立的一个小天地。 沈云在是在婚礼结束后回来的,而那个不是男人的新郎同志,现在还在外面酒店中应酬,估计是不醉不归了。 实际上,金秀中肯定会喝醉的,因为换上任何一个男人,娶了韩国的童颜天使却无法‘享受’后,心情都不会好的,唯有用酒来麻痹自己。 大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愣愣的看了几分钟,都没有看到有个鬼影子的沈云在,抬头望着黑呛呛的夜空,喃喃的说:“原来,刚才的确是我的眼花了。呵呵,也许这是思念一个人太过度的原因吧。唉,楚扬,你现在哪儿呢,可知道我是多么的希望,你能陪我度过这个新婚之夜啊……” “我就在你身后,只是你没有看到我罢了。”沈云在的话音刚落,楚扬的声音就从她背后响起。 “楚扬!?” 这一次,沈云在可没有怀疑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她百分百的确定楚扬就在她背后,赶紧的转身。 但沈云在的身子还没有转过来,一双手臂就将她懒腰抱住,楚某人那张带着款款深情的脸蛋儿,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低声说:“不要回头。” “为什么不要我让我回头呢?”沈云在听话的没有继续转身。 “因为我想给你梦幻般的感觉,尽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就像是个无比风x骚的诗人那样们,楚扬嘴里说着动听的甜言蜜语,左手却有些粗暴的爬上了她的胸口,在将那两个###捏的形状来回变动时,他的右手也掀起了沈云在的婚纱下摆,在她下意识的配合下,扯下里面的小裤头。 很快,沈云在就知道将迎来什么了,于是某个地位提前湿润了起来。 当被一种熟悉的充实再次填满整个身子后,发着低低吟声的沈云在,终于回过了头,望着那个一手揽着她腰身、一手抓着窗户正在缓慢挺动的家伙,好像一个快要窒息的溺水者那样,喘息着说:“原来真、真的是你啊,我、我好喜欢你这样陪、陪我!”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在爱爱时,爱的不是身体,而是感情。 身体上的紧密接触,只是一种感情交流的寄托方式而已。 假如两个人不对眼了,哪怕男的再帅,女的再漂亮,相互在做那种事时,顶多是一种有利于身体健康的运动罢了。 假如两个人真心相爱了,哪怕这对公母都是白天出去、不用化妆也能直接扮演厉鬼的角色,也能通过爱爱来让感情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楚扬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沈云在,他只是知道他在征服这个女人时,很开心,也很自然: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爱吧? …… 很久很久之后,两个人才顺着窗口,同时瘫软在了地毯上,紧紧的拥抱着,喘息。 又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呼吸平稳了的沈云在才慢慢的睁开眼,右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低声问道:“刚才,你那样过份,难道你不怕忽然会有人进来吗?” 楚扬闭着眼的回答:“以前也许会担心,但现在不用。” 沈云在奇怪的问:“为什么呢?” 楚扬睁开眼回答:“因为我在做这件事儿之前,就曾经听到有人说了一些话,知道新郎官是不会来了。” “啊,原来你早就来了!?” 沈云在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刚才她对着酒杯自言自语的那些话,楚扬都已经听了去,只是她却不知道。 想到刚才一个人假冒俩人的样子,却被楚扬都偷听了过去,沈云在顿时又羞又怒,一把就抓住了某男最脆弱的地方:“你、你竟然偷听我说话!?哼,你可真够不要脸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沈云在这种纸老虎似的威胁,楚扬根本不介意,只是懒洋洋的说:“我喜欢被女人收拾,尤其是被你这种漂亮女人收拾。来吧,你尽情的收拾我吧,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的话,就不是英雄好汉。” “呸,你想的倒是挺美,懒得再搭理你。” 沈云在趴在楚扬的胸口上,一脸享受样子的闭着眼说:“楚扬,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得。” 楚某人装傻卖呆的问道:“你刚才说的哪些话?” 沈云在也没有再和他着急,而是自顾自的说:“其实就算是金秀中知道我们的事情,也不要紧的,因为我早就和他商量好了。唉,说实话吧,这样的结果对于我来说,也许算是最好的了,因为我不可能嫁给你。但这样就好多了,虽说只是没有名份,但我可以要一个我们俩的孩子呀,这样也可以替金秀中遮掩一下,对他在仕途上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 听沈云在低声叨叨着,楚扬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愧疚的意思。 楚扬和沈云在之间的故事,也充满了戏剧性:俩人的第一次见面,楚某人就把人家给上了,而且上的还那样理直气壮,并对她一直没有丝毫的好感,一直到了南海事件发生后,俩人在历经生死后,才互相有了感觉。 现在,当楚扬听沈云在说出这些话后,能够有些愧疚、被感动的意思……还真是不怎么容易。 幸好,沈云在所说的这些,对俩人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好像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所以呢,楚扬只是紧紧的抱了一下沈云在,就不再说什么了。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地毯上,紧紧拥抱着过了老大一会儿后,沈云在才梦呓似的说:“楚扬,你怎么会来到韩国了,不会是听到我结婚的消息后,专程来这儿的吧?呵呵,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你根本不可能为了这事来找我的,因为我很清楚你现在可能是世界上最忙的人了。” 楚扬奇怪的问:“为什么你不认为,我来就是专程找你的呢?” “如果你专程来找我的话,那你就不会这么晚才来。”沈云在回答:“而且我想不出你专程来找我的理由。” 楚扬沉默了片刻,很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来的确不是专程找你的,甚至,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 “没关系的,因为你很忙。” 沈云在睁开眼,从楚扬的胸口抬起头来说:“而且,想到我能够和‘救世主’先生发生感情,我是不是该有着骄傲的自豪感呢?” 楚扬笑道:“你确实该这样自豪才对。” 第1706章 互相利用!(第二更!) 第1706章互相利用!(第二更!) 正如李孝敏通过专门部门,始终关注着楚扬的一举一动那样,沈云在也同样有她获得情报的通道。 她也知道楚扬现在背负着‘拯救世界’的伟大任务,这时候忽然来到韩国,不可能是为了她专门来的。 为了活跃当前有点有伤的气氛,楚扬强笑了一下说:“假如我是那种花言巧语的人,我就会告诉你,我正是听到你结婚后,才急匆匆赶来韩国,目的就是为了把你带走的。” 沈云在亲了楚扬的腮帮子一下:“可你不会这样说的。” “因为我是一个君子。” 楚扬望着上方那张漂亮的脸蛋,很不要脸的说:“是一个不喜欢撒谎的君子,尤其是对你,我更不可能会撒谎的。” 沈云在毫不介意的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君子,一个可以对任何漂亮女人下手的君子,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忽然来到韩国了呢?” 楚扬从地毯上坐了起来,把沈云在搂在怀中望着窗外说:“我这次出来,是准备去格鲁吉亚的。” 沈云在好像猫咪那样,趴在楚扬的怀中懒洋洋的说:“那你为什么没有去呢?” “我会去的,我从韩国直接乘机去格鲁吉亚。” 沈云在有些疑惑的睁开眼:“咦,不对呀,格鲁吉亚在华夏的东北方,但韩国却在东南方向,说是南辕北辙也不过份的,那你干嘛舍近求远呢?” 楚扬从口袋中摸出一颗烟,点上后说:“假如我从华夏直接去格鲁吉亚的话,那么我的行踪就会被暴露。而韩国和格鲁吉亚则是友好国家,如果我能以韩国人的身份前往的话,这样就会隐蔽多了。” …… 楚扬在21号那天来临之际,之所以要离开新城前往格鲁吉亚,就是因为他要去找宙斯王。 现在华夏政府已经接手了玛雅新城,驻扎了上万的精锐部队,别说是柴放肆和天网了,就算是上帝亲自带人入侵的话,那么也肯定会被揍个头破血流的,所以楚扬根本不用再为新城安全担心。 他现在只担心的就是宙斯王,那个为了让他安然离开奥林匹斯山、却不得不留在那儿的宙斯王。 在回国后的这些天中,楚扬没有一刻不想再回到奥林匹斯山,救出宙斯王的。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或者说做好充分的准备。 但是,随着12月17号开始,世界完全陷入了不安分之中,而且新城也被华夏政府接管,那么楚扬就抱着‘乱中取胜’的侥幸心理,准备趁乱潜回格鲁吉亚,去营救宙斯王。 当然了,楚扬选在这个时候离开新城,还是柴慕容和花漫语给出的主意。 这两个女人分析道:眼看着各国首脑都将来到新城,而楚扬必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被密切关注着,但他偏偏没有超人的法力,要是被人家发觉他啥也没干,那一天就平安度过后,这对他的威望可是个致命打击的。 所以呢,这俩女人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楚扬躲出新城吧,这样一来的话,别人也会认为他是为了人类的明天而奔波了,根本想不到他原来是躲在某个地方喝大茶呢! 当然了,柴慕容俩人在提议让楚扬躲出新城时,并没有主张他趁乱去奥林匹斯山营救宙斯王。 在这两个女人心中,那个伟大的宙斯王是死是活,根本不管她们的事儿。 只是这俩女人都没有想到,楚扬在听从了她们的建议后,竟然私下里做了决定,准备趁着世界秩序有些乱时,前往奥林匹斯山。 楚扬在离开新城时,偷偷的把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也带上了:这两个女人可都是奥林匹斯山的元老,有她们在身边,肯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更何况,她们也是宙斯王的忠实手下,就算此次前去奥林匹斯山有着天大的危险,也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不是? 当然了,楚扬是不会这样傻呼呼的从西域省,直接飞向格鲁吉亚的。 别看柴放肆在新城建设期间,一直没有来捣乱,但谁能保证他在发觉楚扬从新城直接赶往格鲁吉亚时,不会让天网用导弹把他揍下来呢? 所以啊,楚扬才不会冒这个险,而是在仔细琢磨了一下后,才购置了几身防辐射服,带着赫拉天后俩人,赶来了韩国。 韩国和格鲁吉亚是友好国度,他们每年都会有很多的人才、能源、电子技术等交流的会议,所以楚扬才打算借用李孝敏的能量,把他们三人‘伪装’成韩国学者啥的,混入格鲁吉亚。 只是楚扬没想到,来到韩国之后,他才知道沈云在竟然在今天和金秀中结婚了。 于是,心有不甘的楚某人,在李孝敏的指点下,这才来到了沈云在的别墅中。 楚扬到现在也不明白,李慧泽为什么会主动告诉他沈云在结婚的事儿,但他现在也没空去考虑这些了。 反倒是沈云在,在听完楚扬的解释后,才冷笑着说:“哼哼,你这个韩国岳父告诉你这些,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来讨好你,和算计我,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我虽说心里很不齿他的做法,但我还是真有些感激他,因为要不是他的话,我的洞房花烛夜,很可能就是面对一个醉鬼了。” 李慧泽讨好楚扬,自然是因为大家是翁婿关系。 而算计沈云在呢,李慧泽则是站在政客的角度上:沈云在的父亲沈银根,在竞选总统失败后,为了怕以后吃不到直立黄瓜,竟然学华夏搞起了什么政治联姻,与韩国另外一个政治大家金家结为了儿女亲家,这样就会实力大增,很自然的就有了和李慧泽对抗的资本,这是老李不愿意看到的。 可就在这时候,楚某人很风x骚的出现了,于是老李就很‘善良’的把沈云在结婚的消息,告诉了他。 李慧泽算定:依着楚扬和沈云在的关系,他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女人,去嫁给别的男人,肯定会去找她。 而沈云在呢,如果不在乎楚扬的出现,而是决意要和金秀中恩爱,那么他们肯定会出现巨大的隔阂,这样对李孝敏就有好处了。 假如沈云在很在乎楚扬的话……金秀中这个在韩国很有影响力的政治新星,会愿意吗? 任何一个男人,也不想在自己老婆对别的男人有那意思吧? 这样一来,李慧泽基本就可以确定:只要楚扬找到沈云在,俩人稍微一露出恩爱的意思,那么金秀中肯定会吃醋,然后翻脸。 这样一来的话,沈家和金家的联姻,不但不会给两家带来应有的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成为仇人…… 可以说,李慧泽的计谋还是很细致的,而且在运作时也是那样的自然,丝毫没有刻意的成份存在。 但是李慧泽说啥也没有算到:金秀中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力,他结婚只是为了他的面子,为了不让沈云在‘受委屈’,他竟然主动的告诉童颜天使,只要她肯和他结婚,那么她完全可以和她喜欢的男人来往。 这样一来,就算沈云在和楚扬来往时被金秀中发现,而他也不会生气,反而、反而会感激。 金秀中感激沈云在能够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感激别人时,不管那个人做错了什么,都能轻易获得他的谅解。 李慧泽把沈云在结婚的消息告诉楚扬,是不怀好意的。 其实楚扬当时要是仔细琢磨一下的话,应该可以看得出,只是他根本不愿意费这个力气,于是就傻愣愣的来了。 现在,当沈云在给他仔细的剖析了一下后,楚扬才知道了李慧泽的险恶用心。 被人算计的滋味是很不爽的,尤其是楚扬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物。 “呵呵,我真没想到这里面还藏着这么多事儿。”楚扬冷笑了一声,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又忽然冷静了下来:如果说李慧泽把沈云在结婚的消息告诉我,就是为了利用我来挑拨沈、金两家的关系,那么沈云在把他的真正用意告诉我,又何尝不是让我对他发生反感呢? 楚扬冷静下来后才发现:不但李慧泽利用他来打击沈云在,而且沈云在也马上利用他来向李慧泽发出了反击! “呵呵,原来他们都是在利用我罢了。”楚某人想到他在韩国就两个女人……但双方却都企图利用他来打击对方后,心中的郁闷是可想而知了,于是就推开了沈云在,从地毯上爬了起来。 本来看到楚扬眼里露出愤怒的意思后,沈云在正为自己聪明的‘反戈一击’成功而窃喜呢,可那个家伙却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对李慧泽是破口大骂,而是动作生硬的推开了他,然后揪住她的婚纱,在他那个啥上随意的擦了几下后,就提上了裤子。 沈云在赶紧的翻身做起,抓住楚扬的裤脚,眼神有些惊慌的说:“楚扬,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不怎么高兴被你们互相利用。” 楚扬看了一眼沈云在,淡淡的说:“我被李慧泽利用了,但我不会怪他,因为李孝敏并不知道这件事,她不久前和我在一起时,从没有想过要利用我去得到一些什么,所以我不会怪她父亲。” 楚扬说到这儿后,就不再说什么了,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就算是个傻瓜,这时候也能从楚扬的这些话中听出是什么意思:李慧泽利用楚扬来打击沈云在,那是李慧泽的事儿,但只要李孝敏没有这个心思,那么他就不会怪李孝敏。 第1707章 享福!(第三更!) 第1707章享福!(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说白了,世上所谓的交际关系,其实就是互相利用。 只是这个互相利用的性质不同罢了,也可以说有主动的和被动的利用。 主动的利用,则是被利用人心甘情愿的,就算吃再大的亏,受再大的损失,被利用人也不会埋怨谁,这种情况在小情侣之间是最常见的了。 但被动的被利用,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是在被利用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这样一来的话,被利用的人就会心生怨气,哪怕对方和他是情侣关系……就像是沈云在利用楚扬,来反击李慧泽这样。 李慧泽利用楚扬打击沈云在(确切的说是沈家和金家),但李孝敏却没有参与进来。 可是,沈云在却是直截了当的利用了楚扬,这让就让他感到很不爽,有些生气了。 “啊!”听出楚扬话中的意思后,沈云在顿时大悔,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己俩耳光。 沈云在记得当初楚扬在南海上时,楚扬清楚的告诉她,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和他玩心机的女人,为此当初还差点把她做掉,这也算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吧。 可是那件事没过去多久,沈云在就在被李慧泽算计后,很自然的利用楚扬向他反击了。 严格的说起来,沈云在这样做乃是自然反应,或者说是人之常情,假如她不怎么在乎楚扬的话,也不用太懊悔。 但是没办法,现在的沈云在已经深深的迷上了楚某人,要不然刚才也不会……眼看楚扬抬腿要走,沈云在惊慌之下,甚至都顾不得站起来,就赶紧跪着向前爬了几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是连声道歉:“对不起,楚扬我、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看出李慧泽的意思后,习惯性的想反击了,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请你原谅我好吗?” 楚扬头也没回的说:“沈云在,我并没有怪你,因为假如把我换做是你的话,我也会这样的。” 紧抱着楚扬右腿的沈云在,仰起小脸的问道:“你既然没有怪我,那你为什么要走呢?” “因为我要去格鲁吉亚,好像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楚扬沉声回答。 沈云在马上说:“可你就不能等天亮再走吗?今晚可是我、是我们的新婚大喜之夜啊。” 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楚扬慢慢的说:“其实距离天亮也没多久了,顶多还有两个多小时,只是因为阴天的缘故,所以亮的才不是很明显。” 沈云在哀求道:“那你再多陪我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好吗?” 如果楚扬答应多陪沈云在两个小时,就表示他原谅了她。 在沈云在紧张的期盼中,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唉,好吧。” 在楚扬重新坐在地毯上后,沈云在低声抽泣着趴倒在了他的怀中,恨恨的说:“我真是很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在乎你!” 既然已经答应留下了,楚扬要是在冷着个脸的话,那也就太没意思了,于是就笑了笑,左手揽着她的肩头说:“没办法,谁让我这样有魅力呢?幸好,我是一个男人,假如我是一个女人的话,嘿嘿,真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会因为我乱成什么样子。” 沈云在喃喃的说:“其实我喜欢世界乱糟糟的样子,那样生活才不会像大多数人那样平淡。楚扬,我们赶紧的生个女儿吧,最好让她像你这样有魅力……我、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世界乱糟糟的样子了。” 沈云在说着,一下子就把楚扬压倒在了地毯上。 …… 今年的雪,格外的多,也格外的大。 据某些权威部门统计:全世界只要能下雪的地方,在2012年进入冬季以来,降雪量要顶过去十五年的总和。 暂且不管这些权威部门说出的话,到底会不会比狗屁真实多少,反正今年的确下了很多场的鹅毛大雪。 尤其是在那些极度寒冷的地方,最大的一场雪可以没过人的膝盖,而且在12月19号的时候,天空又降下了大雪,飘飘洒洒的好像鹅毛。 以往下雪时,都会夹杂着西北风或者东北风的,但今年这几场大雪,却下的那样安静,就这样飘飘洒洒的从天空飘落了下来,带着淑女的矜持。 如果一个人在吃饱了后,能够守着暖烘烘的火炉,喝着美酒坐在窗口欣赏雪景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是幸福的,也是懂得享受的。 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日听雨冬观雪,这几个自然现象,很可能是一年四季中最美的时刻了。 现在,就是观雪的最佳季节。 宙斯王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懂得享受的人,不过当前她的确在观雪,坐在暖烘烘的壁炉前,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金发披肩,穿着一身雪白轻纱长袍的宙斯王,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长袍下露出一双雪白的赤足,十个脚指甲被涂成了碧蓝色,与猩红色的地毯相映着,带着一股子让人心悸的媚惑。 如果有人能够在窗外看到这一幕的话,肯定会诗兴大发的来首《远观美女饮酒图》,或者干脆用画笔画下来,拿回家挂在床头上,当做晚上思春时的寄托……可是又有谁知道,在一天多之前,这位美女正处在比地狱还要黑暗的牢房中? …… 刚‘陷落’在奥林匹斯山上时,柴放肆并没有对宙斯王实施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仅仅是把她‘固定’在一个周遭满是尖刺的囚室中,每天多喂她好几顿饭,只要她不乱动,那么她就能,就能平安的过一辈子。 不过,宙斯王宁肯被杀头,也不想在那个地方呆,别说是呆一辈子了,就算呆一个月,她也会疯狂而死的。 的确,有时候让一个高高在上的美女,却住在那种臭气轰天的地方,还不如干脆杀了她来的爽快。 柴放肆当时说的很清楚:如果宙斯王能够尽快的调整好心态,配合他生个世上最聪明的小宝宝呢,那么他就会把她放出来。 当时柴放肆在说出这个条件后,宙斯王当即就冷笑着说,他这是在做梦。 可是人家老柴并没有生气,而是无所谓的告诉她:为了保证孩子的质量,是不会强迫她的。可是她要是在这儿坚持两个月的话,她的下肢骨骼就会发生变化,肌肉也因为不活动而开始萎缩,皮肤就会因为潮湿而长满脓疮。以后就算是被出来,也肯定无法走路了。一个妩媚风x骚震天下的宙斯王,是值得很多男人追求的,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宙斯王呢,谁会要啊?到时候别说是楚扬不会要她了,恐怕随便找个乞丐,也不会要吧……谁会稀罕一个下面烂掉了的女人呢? 女人最大的悲哀,不是长得有多胖,有多丑,而是没有一个男人肯要……宙斯王只要一想到这个只要她不屈服、注定会得到的下场,她就会发疯,就会忍不住的想动摇原来的决心,哪怕是暂时的向柴放肆委曲求全呢? 可是,人家柴放肆当时在说完那些话后就走了,在随后的这些天内,根本没有再来‘看望’过她。 宙斯王开始后悔了。 宙斯王后悔,并不是贪生怕死了,而是后悔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只要她肯暂时的屈服,那么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能找到杀死柴放肆的机会。 当然了,宙斯王如果真把柴放肆杀掉的话,那么隐藏在奥林匹斯山上中枢控制室内的天网,也许真会引爆自爆装置,让成千上万的子民一起死。 不过那有什么呢? 因为自己的一个决定,从而导致成千上万的子民牺牲,这要是放在以前时,宙斯王宁肯自己受折磨死去也不会答应的。 可当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伟大的宙斯王,她在经历了这些天的折磨后,心态就会发生改变的:别人的生命再珍贵,但也不能建立在自己受折磨的基础上,不是吗? 想开了这一点的宙斯王,于是就在某个时刻向给她‘喂饭’的看守喊道:你去告诉柴放肆,就说我答应了他的条件,可以迅速的调整好情绪,为他生个世上最优秀的孩子! 于是呢,’低下‘高贵头颅的宙斯王,终于脱离了那个比地狱还要地狱的囚室。 不过,要想让柴放肆相信宙斯王的确是‘回心转意’了,那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的。 事实上,宙斯王在离开囚室到现在,也没有再次看到柴放肆。 宙斯王在被放出囚室的当天,就被送到了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不是在奥林匹斯山内,因为那儿无法看到这漫天飞舞的雪花。 这儿到底是在哪儿,宙斯王不知道,她唯一敢肯定的是:这个地方距离奥林匹斯山绝不会太远,毕竟就算柴放肆对掌控她再有把握,也不敢把她送到脱离她范围的地方。 望着外面飞舞的雪花,想到前些天过的那种日子,宙斯王在打了个心悸的寒颤后,就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端起酒杯,把里面血红色的酒一饮而尽。 宙斯王在做出喝酒的动作时,双手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镣铐声。 她的双手手腕、双脚脚腕上,到现在为止,一直都锁着由特殊材料制成的镣铐。 而且在这两幅镣铐的中间,还拴着一根很长的链子。 由同样材料制成的链子,被固定在了一个连铲车都无法撼动的点上,只要宙斯王一走到窗口,那根链子就会绷直,使她难以再走动分毫。 第1708章 不可以恨他?(第一更!) 第1708章不可以恨他?(第一更!) 表面上,宙斯王已经答应了柴放肆,说她要尽快的调整好心态,会配合他生个世上最聪明的宝贝。 而柴放肆呢,也好像信了这些,很快就把她放了出来,并安置在这样一见舒服的屋子里。 在这间屋子里,有盛着各种红酒的酒柜,有燃烧着木炭的火炉,还有一个书架……整间屋子,就是一个五星级的总统套房,舒服,而又温馨。 不过宙斯王心中很清楚,柴放肆这样优待她,绝对是因为别的目的,而不是真正信了她说的话。 实际上,要想柴放肆相信宙斯王的话,好像比把这场大雪都扫干净还要困难。 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被关在这儿了:除了身上戴着被固定的镣铐,她所居住的屋子,也全部是由可以抵抗炸弹轰炸的钢板焊成的,只是在造成后,又很完美的装修了一下罢了。 宙斯王现在所住的这个屋子,堪称是铜墙铁壁,除了柴放肆可以用他的指纹打开那扇门,别人根本没法进来,正如她根本没法逃出去那样。 不过,宙斯王并没有想逃出这所屋子的意思,因为她觉得这儿要比囚室好上千万倍,不但可以通过安装着精钢栅栏的窗口赏雪,而且还有暖烘烘的壁炉,来自法国的最正宗的红酒……她为什么要逃出去呢? 只有傻瓜才会这样做,宙斯王可不是傻瓜。 自从出来囚室就洗了三次澡的宙斯王,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淡香,这种香味与酒香混杂在一起,使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很幸福的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叹息:“唉,如果能一辈子都住在这儿的话,好像也不虚此生了。” “呵呵,其实你这个愿望很简单,简单到了只要你真心想这样,就能实现的地步。”宙斯王的话音刚落,窗外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男人的声音尖细,尤其是在发出笑声时,带着让人寒颤的阴柔。 根本不用抬头看,宙斯王也知道这是谁来了:柴放肆。 事实上,目前也只有柴放肆才能走进这个院落中。 宙斯王晃着手中的杯子,向窗口看去时嫣然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是真心的呢?” 背负着双手,脸上戴着金色面具的柴放肆,出现在了窗口。 望着屋里那个曾经是那么让他动心的女人,柴放肆面具下狰狞的脸色稍微抽x动了一下说:“假如你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在那种环境下呆过几天后,也许真会有这种幡然悔悟感,但你不是那些平凡的女人,你是宙斯王。” 宙斯王抬起头,望着柴放肆缓缓的摇头:“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宙斯王了,因为宙斯王是不可能遭到别人囚禁的。真正的宙斯王是你,我现在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女人,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安定的日子。” 不等柴放肆说什么,宙斯王接着说道:“其实人活一辈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大的愿望,不就是想过当前这种安定的日子吗?” “呵呵。” 柴放肆笑着伸出右手,掌心接住了几片纷飞的雪花,等那几片雪花因为掌心热度而化成水后,才说:“你会甘心做这种日子吗?” 宙斯王放下酒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 紧紧的攥了一下右手后,柴放肆重新张开说:“你就像刚才的这几片雪花,因为我掌心的热度暂时变成了水,但只要我放开它,它马上会变成冰,和雪花本属一类的冰。除非把它放在温暖的地方,它才会始终是水。” 宙斯王晒笑一声,悠悠的说:“什么雪花水啊冰啊的?你们华夏人在说话时,总是喜欢拐弯抹角,呵呵,你直接说我是因为被迫,才会暂时听你的话,不就得了?” 柴放肆在身上随意的擦了擦手,看着宙斯王说:“含蓄的话语,才是语言的真正魅力所在……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那我也想知道,到底得到什么时候,你才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为我做那件事。”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展开双臂慢慢的转了一个圈,微微扭头望着窗外,妩媚的笑笑:“难道我现在的心态,还不够好吗?” 柴放肆摇摇头,淡淡的说:“不是不够好,是一点儿也不好。” 宙斯王抬手撩了一下发丝:“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柴放肆晒笑一声:“假如你心态够平和的话,那么你刚才在转圈时,为什么随时都在准备甩出手上的铁链,企图把我的脑袋打碎呢?” 宙斯王眼角,毫无痕迹的跳动了一下,但笑得却更加好看的说:“我只是想向你展示一下我的风采而已,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多。” 柴放肆向后退了一步,仰面看着漫天的雪花,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跳跃性很大的直接转移了:“明天,就是所谓的世界末日了。” 宙斯王回答:“我的世界末日已经熬过来了。” 柴放肆很清楚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在囚室中呆的那些天,的确就是世界末日的,于是就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没有听到柴放肆说什么后,宙斯王向窗口走了几步,问道:“柴放肆,你为什么忽然提到世界末日呢?” 柴放肆没有回答宙斯王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信不信世界末日论?” 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宙斯王张嘴就说道:“我自然会信的,要不然我也不会主动向你投降。呵呵,你不要告诉我说,既然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那么我为什么还、还要对你屈服。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宁肯在地震、洪水中丧失,也不想再在那儿多呆一天了。对于我来说,那个囚室才是世界末日,我出来只是想在真正的世界末日来临之前,再次欣赏一下外面的世界。” 柴放肆盯着站在窗前的宙斯王,沉默了片刻才说:“不管你这些话是真是假,可我觉得明天肯定是世界末日,因为自从17号开始,世界上就频频发生很异常的现象,而日本更是首当其冲,至少有几百万人死在了那天的强震中。” 宙斯王的脸色微微一变:“什么,日本发生大地震了么?除了大地震外,世界上还发生了什么异常现象?” 截止到昨天之前,宙斯王还在黑暗的囚室中‘享福’,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一些什么。 “除了日本大地震外,我们华夏的珠穆朗玛峰、埃及的金字塔、法国铁塔、英国巨石阵等世界知名的地方,都发生了从没有过的异常现象。现在全世界的人都是人心惶惶,从18号开始,前往非洲的费用就直线上升,而那些有实力的人,却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华夏,因为那儿有一座玛雅新城,而且还有我那位被玛雅人称为‘守护神’的好妹夫在,所以才被各国首脑政要,当做了是最佳乐园。”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后,柴放肆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有些奇怪的问:“以前我曾经听人说,你是很能掐会算的,可是现在你为什么没有算到这些大事呢?” 宙斯王慢慢的收起笑容:“如果我没有爱,没有恨,能够保持心态平和的话,我可以算出你什么时候死。” 柴放肆顿时一楞,随即仰面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宙斯王看着柴放肆纵声大笑,也没有说什么。 好像刚才看到、听到是,都是世上最好笑的事情那样,柴放肆笑了最少一分钟后,才勉强收住了笑声,弯腰左手捂着肚子,喘息着说:“呵,呵呵,笑、笑死我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我真没想到,伟大的宙斯王竟然会因为心态的改变,才失去了那些恐怖的本事。” 宙斯王淡淡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人都是在改变的。” “是,是,人都是在改变的,世上的每一个人。” 柴放肆慢慢的直起腰身后,终于收住了笑声,语气中带着惋惜的说:“唉,早知道这样做就能影响你的话,那我就不会费这么多麻烦,才把奥林匹斯山搞到手了……我想你最爱的那个人,应该是楚扬,而最恨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 宙斯王摇摇头,淡淡的回答:“我最恨的人,不是你。” 柴放肆有些惊诧的说:“哦?我没有听错吧,你最恨的人,竟然不是我?我夺走了你的一切,还把你囚禁在这儿,逼着你为我生孩子,但你却告诉我说,你最恨的人不是我,呵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宙斯王很诚实的点点头:“是的,我最恨的人不是你,因为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这样恨。” 一个人如果没有资格被人恨了,那么他肯定是悲哀的……但柴放肆却没有这种感觉,而是毫不介意的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恨的那个人是谁呢?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说,反正我对这个兴趣也没多大用处。” 就在柴放肆以为宙斯王不会告诉他时,那个美女却说:“我最恨的人,就是楚扬。” “什么?” 就像是听到猴子它妈生了头猪那样,柴放肆的语气里带着巨大的不信:“你说你最恨的人,是、是楚扬?” 柴放肆以为,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就算不是他,也应该是天网。 因为正是在天网的协助下,柴放肆才这样轻而易举的夺得了奥林匹斯山,但他真没想到,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竟然是楚扬! 宙斯王晒笑一声:“呵呵,怎么,我不可以恨他吗?” 第1709章 是因为爱他!(第二更!) 第1709章是因为爱他!(第二更!) 如果放在半年前的时候,宙斯王告诉柴放肆,说她最恨的那个人是楚扬,那么他肯定会、会不相信。 毕竟,楚扬并没有对宙斯王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在半年前都没有很楚扬的宙斯王,为什么现在却这样恨他了呢? 柴放肆搞不懂,只是在宙斯王反问‘不可以恨他吗?’之后,有些惊诧的点点头:“你当然可以了。” 宙斯王撇撇嘴:“那你为什么会纳闷呢?” 柴放肆很诚恳的说:“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恨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好像就是你用自己的留下,换他安然离开奥林匹斯山的吧?我真搞不懂,你既然这样恨他,那你为什么要为他心甘情愿的那样做呢?” 宙斯王很直接的说:“我甘心为他那样做,是因为我爱上了他。” “什么?你恨他,就是因为你爱上了他?” 饶是柴放肆够聪明的了,可听到宙斯王又说出这些话后,当即就被搞得一头雾水了:“呀,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一会儿爱他,一会儿又恨他。” “我正因为爱他,所以才会恨他。” 就像是一个得道高僧那样,宙斯王这时候说出来的话透着玄机:“我恨他,就是因为我爱他,你明白了吗?” 柴放肆抬手拍了拍脑袋,摇摇头:“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宙斯王耐心的解释道:“当时我假如没有爱上楚扬的话,那么我的心态就不会发生波动。如果我心态没有发生波动的话,那么我就会算到一些事情,那样你和天网就没有机会夺走奥林匹斯山了。” 说着,宙斯王的语气提高,变得尖锐起来:“可是,正是因为爱上了他,所以才没有算到你们的阴谋,这才让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也让我自己落到了这般下场……你说,我能不恨他吗,我不恨他能行吗?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会亲自杀了他,而且还要用世上最残酷的手段!” 宙斯王在说到最后两句话时,无边的杀气从窗口排放了出来,让柴放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柴放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宙斯王对楚扬的恨意,但他却搞不懂:原来女人恨一个男人,可以用‘爱上了他’这个理由。 琢磨着宙斯王那些很有玄机的话,过了很久后柴放肆才说:“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早就爱上楚扬了。” 宙斯王脸上的恨意,随着柴放肆的这句话,马上就变成了巨大的痛苦:“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话,我早就把他杀了,因为宙斯王是不可以有爱的,有了爱的宙斯王,就会失去很多东西。” 柴放肆好奇的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知道你爱上楚扬的?” 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后,宙斯王平静了一下心情说:“这要拜你所赐,正是被你关在囚室中的那些天,才让我想通了,原来我落到这一步的原因,都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可是事实已经形成了,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因为爱他才恨他,这事还真是纠结的要命。” 柴放肆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忽然笑了:“呵呵,不过我却不怎么纠结,假如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得,那么我反而要感激楚扬才对。唉,我今天来看你,本来是想问问你,21号那天是不是世界末日的。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了吧?” 宙斯王耸耸肩:“刚才我已经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柴放肆嗯了一声:“嗯,我倒是忘记了。好了,你还是在这儿好好的调整心态吧,等你把这些爱恨情仇都忘记后,我再考虑是不是放你出来。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都得建立在安然度过21号那天的基础上。” 看到柴放肆转身就走后,宙斯王放声叫道:“喂,柴放肆,难道你就这样走了吗?” 柴放肆转身:“我不走,难道你想我在这儿陪着你聊天吗?” 对柴放肆的讥讽,宙斯王根本没法在意,只是说:“假如世界真起了那么大的变化,楚扬的玛雅新城,势必会成为很多人蜂拥而至的地方吧?” 柴放肆点点头:“刚才我就这样说过了,不过这我和有什么关系呢?” 宙斯王紧紧的咬了下嘴唇,低声说:“我觉得,这件事和你的关系最大了。” 柴放肆感兴趣的转身:“哦,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宙斯王语速很快的说:“如果21号真是世界末日,那么玛雅新城无疑是最后的安全地之一,你为了继续活下去,该尽快赶去那儿。假如世界末日只是一个传言,那么你也该赶过去,因为那边集中了太多有权有势的人,凭着你和天网玩阴谋的本事,也许能混进去的。” 随着宙斯王的话,柴放肆的眼睛开始慢慢发亮:“你是说,我可以趁机混进去,控制那些人,就、就相当于控制了大半个世界?” 说到后来的时候,柴放肆自己都能听出他的话音发颤了。 柴放肆这样说并不是异想天开,因为随着世界末日的‘降临’,大部分有头有脸的各国总统压,首相啥的,也许都会跑到新城去,寻求伟大的羽蛇神的守护。 假如柴放肆能够趁机混进去,控制住他们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控制了大半个世界。 想到可以有机会控制大半个世界,柴放肆能不激动吗? 等柴放肆稍微平静了一点后,宙斯王才点点头说:“嗯,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柴放肆向前走了一步,歪着脑袋的望着宙斯王:“就算这个机会再好,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的提醒我?” 宙斯王咬牙切齿的说:“我目前的处境,都是拜楚扬所赐,而且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呵呵,可是他却逍遥自在的,我心里能好受吗?但是我目前又无法出去找他算帐,所有唯有借着你的手,来为我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柴放肆像欣赏稀有动物那样,盯着宙斯王看了老大一会儿才说:“嗯,你不是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是肯定没有了。呵呵,你说的不错,要是按照你所说的,楚扬的确是你没落的罪魁祸首,也的确得有人去收拾他才行,但我得考虑一下,毕竟我不怎么喜欢被人利用。” 宙斯王很干脆的说:“你可以说我是在利用你来报复楚扬,但你本心不是想这样对付他的吗?” 柴放肆点点头:“是的,我承认是要对付他的,可我想有个问题问你。” “你说。” “如果我真按照你所说的,把楚扬干掉后,你就好像再也不用因为爱他、而恨他了,但你却会痛苦。” 柴放肆悠悠的说:“我不知道痛苦这种情绪,能否像爱恨那样,对你同样有着巨大的影响?” 柴放肆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大铁锤那样,狠狠的击打在了宙斯王的心口,使她脚下踉跄了一下,脸色雪白的说:“我、我不知道。” 柴放肆得意的说:“其实我不想你恢复原先的超能,不过既然痛苦一样可以让你失去那些本事的话,我可以免费为你效劳的。”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转身就向院门口走了过去,边走还边喃喃的说:“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竟然会因为爱上一个男人,而这样恨他。唉,而且这个人还是很牛的宙斯王。看来有些时候,女人总是不如男人的,因为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复杂的感情。” …… 关押着宙斯王的这栋院落,是在第比利斯九号监狱的后方,一个高出四周足有八十米的土丘上。 从土丘四处那些坑洼不平的雪窝推断,这栋院落建成的时间没多久,而且格局还是按照华夏风格建筑的。 站在院落门口,柴放肆到背着双手向四下里看去:漫天飞雪中的正前方,就是‘举世闻名’的九号监狱,在左侧一公里外,则是第比利斯的峡谷。峡谷的下面,就是库拉河。 右边呢,却是一个长到让人看不到边的斜坡, 这个斜坡,就是当年楚金环在救走楚扬风时,滚落下去的斜坡。 向后方再走两千米的话,就是大峡谷的另外一面峭壁了。 柴放肆所处的位置方圆一公里内,这个土丘就是个制高点,站在这儿可以看到周围的任何东西。 就像女人从不肯轻易划上自己的脸庞那样,柴放肆为什么肯把身份那么重要的宙斯王,关押在这儿,而是没有关在奥林匹斯山上呢? 柴放肆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把宙斯王当做了一个饵,鱼饵。 任何想来救走宙斯王的人,只要一出现在土丘方圆一公里内,都会遭到埋伏在周围的‘生化战士’的伏击,而且还有天网在后续支援,无论是谁想来这儿救人,好像都要比死还要困难一些。 更何况,就算这些都不能击倒前来的营救者,但他们也无法破开关押宙斯王的那间房子。 人的本事再大,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厚达几厘米的钢板吗? 这完全是在开玩笑,正如柴放肆根本不相信,宙斯王会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那样。 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柴放肆那张被面具遮掩着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呵呵,楚扬,我真没想到宙斯王会这样恨你,但我觉得你肯定会来救她,因为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伟男子,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这儿受罪。” 第1710章 到底谁上去!(第三更!) 第1710章到底谁上去!(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如果柴家没有没落的话,柴放肆不会像现在这样恨楚扬。 顶多也就是讨厌点罢了。 可就是因为这个家伙,柴家才轰然倒塌,才把柴放肆逼到当前的份上……柴放肆一直认为,楚扬才是他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 柴放肆觉得,楚扬太过份了,要不然的话,他也许会因为拥有你这样一个妹夫,而感到自豪的。 “唉,但你为什么要那样过份呢?”欣赏了一下雪景后,柴放肆很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随即缓步走下了土丘。 站在门口守护他的十几个侍卫,齐刷刷的跟了上去。 随着柴放肆等人的走远,直至消失不见,在土丘右侧的斜坡最深处处,一个‘雪堆’动弹了一下,就像孵出蛋壳的小鸡那样,一个人从雪堆里走了出来。 破出雪堆的这个人,是一个身材并不高大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翻毛皮斗篷,头上也戴着白色的绒毛帽子,手里拿着个高倍望远镜。 这种戴着帽子的户外白色斗篷,在冬季气候异常寒冷的格鲁吉亚,是很常见的,据说仅仅裹着这种斗篷,只要想愿意,就能在雪堆里美美的睡一觉……当然了,这种斗篷的造价也很高,因为最次的也得是绵羊皮缝制而成的。 随着这个女人的出现,距离她不远的另外两个雪堆,也动了起来,然后就站起了两个男人。 如果柴放肆能够看到这三个人的话,那么他最起码能认出其中的一个:商离歌。 商离歌当年被楚扬带回京华楚家的那次,柴放肆恰好也在场的。 与商离歌一起出现在这儿的,正是她的两个兄弟:顾明闯和胡力。 摘下手上的白色手套,双手互相搓了几下,又冲着手心哈了几口热气后,顾明闯凑到商离歌身边小声说:“九儿姐,我们该怎么办?” 商离歌紧盯着高处的院落,过了片刻后才说:“看来,我们得改变计划了。” 顾明闯和胡力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抬手做了往下砍的手势。 商离歌缓缓的点了点头:“是的,虽说我们不知道柴放肆在这儿是怎么布置的,但他能够如此的放心离开,足可以说明他有绝对的把握……所以,我们可能无法救出她,但我们必须得把她杀掉!唯有这样,才能杜绝楚扬来这儿的心思。” 救出一个人,要远比暗杀一个人要难得多。 当前,商离歌三人在不知道柴放肆安排什么陷阱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信心去救出宙斯王,所以一心狠,决定要杀了她! “虽说我们杀掉宙斯王,会让楚扬很不开心,但这总比他被柴放肆暗算要好得多。” 顾明闯在沉吟了片刻后,说:“九儿姐,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做最好了,因为我可是用毒的大行家啊,对这种事应该最在行了。” 商离歌摇摇头,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了花白(黑发居多)的头发,望着高处土丘上的院落说:“不行,你虽说是用毒的大行家,但你的轻身功夫不够好,要是被人发现后,安全离开这儿都是个问题。好了,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就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吧,赶紧的和胡力回华夏。” …… 楚扬和宙斯王携手闯入奥林匹斯山、最终却只有一个人离开的消息,远在墨西哥的商离歌早就知道了,为此在他回国后,还专门打电话安慰了他。 商离歌知道,只要宙斯王还在奥林匹斯山上,那么楚扬就随时有可能再次回去救她。 商离歌真不愿意楚扬再去救宙斯王,但却没半点理由去劝阻他,毕竟当时宙斯王之所以留在了奥林匹斯山上,和他有着很直接的关系。 就在商离歌考虑着该怎么帮楚扬解决这件事时,却得到了一个消息: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宙斯王现在被柴放肆挪出了奥林匹斯山,关押在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的土丘上。 在刚听到这个消息后,商离歌等人马上就意识到:这只是柴放肆为了引诱楚扬的一个圈套。 假如消息传到楚扬的耳朵里,不管宙斯王到底真有没有被关在这儿,他都会来看看的,这样就中了柴放肆的诡计。 商离歌敢肯定,楚扬在得到这个消息后,肯定也会看出这是一个圈套。 但商离歌更肯定,依着楚扬的性子,就算知道这是个圈套,他也得来这儿看看的,这就是所谓的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 有时候,世上有很多事情,明知道不可为,但必须得去做。 也许,商离歌是楚扬身边唯一一个只为他着想、从不计较的女人了。 所以呢,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本来就想在20号之前赶回玛雅新城的商离歌,立即取道赶来了格鲁吉亚:她要赶在楚扬的前面,来这儿看个究竟! 或者说,她要替代楚扬来闯一下这个鬼门关。 商离歌既然这样决定了,胡力和顾明闯自然不会反对,于是三人就结伴来到了第比利斯。 也许是老天爷特别眷顾九儿姐的缘故,从昨天晚上大雪就一直下个不停,甚至都生成了雪雾,这才让三人趁着夜色和大雪,轻松突破了九号监狱前面那二十公里的无人地带(这二十公里,平时都在九号监狱哨所的监控下,要是天色好的话,别说是三个大活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得被注意好几遍的),顺利潜到了这个土丘的下面。 做为三个成熟的职业杀手,他们在搞不清某些事情之前,是不会擅自行动的,但却非常的擅长潜伏。 商离歌三人,穿着那种特制的斗篷,在雪地里过了大半夜后,才看到有人接近了那栋院落:柴放肆和他的十几个贴身侍卫。 当看到柴放肆出现后,商离歌三人基本上可以肯定:宙斯王的确是被关押在这儿了,要不然的话,他没必要亲自过来。 不过,随着柴放肆放心的、大摇大摆的安然离去,商离歌三人马上就改变了主意:改变救出宙斯王的计划,改为杀死她! 只要宙斯王确实在那个院落中,只要能成功的将她做掉,那么楚扬就再也没有了来这儿冒险的理由。 当然了,不管是去救人还是杀人,闯过去的人都很可能会死在这儿。 不过,这有什么呢,对于商离歌来说,只要为了楚扬的事情,她就算是去死,也不会去皱一下眉头的。 商离歌为了楚扬,可以心甘情愿的去做任何事,她也知道顾明闯和胡力俩人,也有这样的信念,毕竟楚扬也是这样对他们的,按说由谁、或者说是三个人一起冲上土丘去解决宙斯王,好像是很正常的。 不过,商离歌却不希望顾明闯他们去,理由很简单:胡力和顾明闯,现在都是当爸爸的人了,假如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么他们的妻子,该怎么办呢? 而她则不同了,她只是楚扬身边女人之一而已。 商离歌以外:自己要是出事了,还有别的女人来照顾楚扬,不是吗…… 所以呢,商离歌才很干脆的拒绝了顾明闯主动请缨。 “九儿姐,我们经历了多少的大风大浪,都安然无恙的走过来了,又何必对一个柴放肆这样忌讳呢?假如只让你一个人去,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的话,那我和狐狸该怎么向楚扬交代呢?不行,我绝不会允许你一个人去的!” 遭到商离歌的拒绝后,顾明闯有些着急。 别看顾明闯对柴放肆不怎么顾忌,可是他也很清楚此次不是以往的时候,一旦冲出去后,回来的希望绝不会超过百分之十。 没办法,奥林匹斯山对于顾明闯这种以前在江湖上纵横惯了的人来说,的确是个神秘的存在。 更何况,当初天网以一人之力逼得楚扬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也是很清楚的:这时候在柴放肆有所准备下冲出去,好像和送死没啥两样。 但是,假如只让商离歌一个人上去,而他和胡力却灰溜溜离开的话,那么顾明闯以后根本没脸去见楚扬的。 顾明闯是这样认为的,而胡力也是这样想的,于是就皱着眉头的沉声说:“九儿,如果你等不及楚扬出现,非要去除掉那个宙斯王的话,那么老八说的很对。要不让我和他上去,要不我们就三个人一起上……” 不等胡力说完,商离歌就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胡力,你在加拿大的小儿子今年多大了?” 胡力一楞,随即实话实说:“他今年六岁了,不过现在不在加拿大了,已经和我老婆,他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在昨天上午时赶到新城了。” 商离歌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却又问顾明闯:“顾明闯,你儿子呢,他多大了?” 顾明闯稍微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一岁多一点。” 商离歌笑了:“呵呵,你们都有儿子、女儿的,而我没有。” 商离歌这句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你们都是有儿子的人,在做某些事时,势必会有所顾忌,但是我没有,我可以放开手脚的去做! 顾明闯和胡力都不是笨蛋,自然能明白商离歌这句话中的意思了。 诚然,正如商离歌所说的那样,不管是胡力还是顾明闯,现在都是有家室,或者说是有牵挂的人了,那么他们在做事时,很自然的就得为自己的家人考虑,这样一来的话,本该十成的本事和决心,最多只能发挥到七成。 一个人,尤其是顾明闯这样的杀手,一旦有了牵挂,那么他在做事时就会考虑很多,从而会在遭遇危险时缩手缩脚…… 第1711章 我想回去!(第一更!) 第1711章我想回去!(第一更!) 有人曾经说过,一个合格的杀手,不但不能有家室,甚至都不能有爱! 因为这一些,都能影响到他的发挥。 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最起码顾明闯等人始终这样认为。 本来,顾明闯以为他这辈子都是一个杀手了,但随着楚扬的回国,他的生活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和一个过气的明星组成了家庭,并在一年前有了个儿子。 这样一来,顾明闯就有了家室,或者说有了牵挂,再做那种‘违法’的事情后,势必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了。 所以呢,当商离歌把那层意思表达出来后,顾明闯就不再说什么了。 看到顾明闯俩人都沉默不语,商离歌再次笑了笑:“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其实我一个人上去,也不一定会出事的。哪怕这儿是龙潭虎穴,但我是夜枭啊,曾经的杀手之王,最擅长黑夜攻击的夜枭!” 商离歌在说出最后两句话时,一股子‘舍我其谁’的霸气,腾地蔓延开来,让顾明闯和胡力的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了这样一副画面:暗夜中,一个须发皆白的白衣幽灵,鬼魅般的飘然而过,没有人可以追得上她,就连当初她被花残雨打伤后,依然能够逃走。 使劲咬了一下牙关,顾明闯忽然张开了双臂。 两个人面对面的相处时,其中一个人张开双臂,这就代表着他要拥抱另外一个人。 夜枭商离歌以前也曾经和人拥抱过,但那仅局限于楚扬自己,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人了,哪怕这个人是她生死与共的兄弟顾明闯。 可是现在,当顾明闯张开双臂后,商离歌却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和他拥抱在了一起。 因为两个人都知道:商离歌即将做的事情,是九死一生的,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顾明闯紧紧的抱着商离歌,左手在她背部轻轻拍打着,低声说:“九儿姐,答应我,你最好等到晚上再行动。” 夜枭本来就是一种夜行动物,在夜间它有着其他生物无法比拟的优点。 而商离歌以前在杀人时,大部分也是在晚上行动的,总能利用夜色来发挥她的长处,要不然她也不会被人称为夜枭了。 尽管现在的夜间,因为白雪而失去了它应有的颜色,但顾明闯还是希望商离歌能够在夜间行动,因为不管是下雪,还是下雨,夜间就是属于夜枭的天地! 商离歌闭着眼,在顾明闯怀中呆了片刻,点点头后推开了他:“我懂得。” 夜枭再睁开眼时,一双眸子已经开始发亮,嘴角也带有了以往那种强烈的自信,然后走到胡力面前,主动和他拥抱在了一起。 “九儿,记得一定要回去,我们都会在新城等你。” 胡力在松开商离歌后,拍着她的手臂:“还有就是,你最好等着楚扬到来。如果你们两个联手行动,我估计世界上难倒你们的事情,还不是太多。” 我和楚扬联手,也不一定就所向披靡啊,上次在2012地下城时,就差点被柴慕容冻成冰棍呢……商离歌心中苦笑了一声,但绝不会把这件丢人的事情说出来的,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说:“呵呵,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好像生离死别那样,其实……” 不等商离歌说完,顾明闯就打断了她的话:“九儿姐,别说带那个字眼的话!” 杀手在执行任务之前,最忌讳的就是说带‘死’的字,就像炒股的,绝不会去动物园看狗熊那样。 “呵呵,你们真够婆婆妈妈的,好的,我答应你们,我会等到天黑再行动,也许能等到楚扬赶来呢。” 商离歌抬手擦了擦脸,随即挥挥手:“你们赶紧的走吧,记得在路上一定要小心些。” 胡力和顾明闯对望了一眼,随即垂下眼帘不再说什么,转身顺着斜坡,借着灌木丛的遮掩,片刻的工夫就走远了。 听着灌木丛俩人的脚步声走远了后,商离歌裹了一下斗篷,重新蹲了下来。 本来依着商离歌的意思,她打算这时候冲上去的。 但兄弟既然在临走之前,特意嘱咐了她,而她也答应会在晚间行动,那么就得等到晚上。 有时候,兄弟之间的承诺,是高过一切的。 在商离歌蹲下来之后,雪更加的大了,而且也起了风,漫天飞舞的雪花呼啸,一会儿就把她‘塑成’了一个雪堆。 一个杀手,最擅长的本事可能就是潜伏了,他们就像是那些优秀的狙击手一样,可以在任何的恶劣环境下,一动不动等很久。 等待,等待天黑、或者等待一个人的出现,这无疑是得需要极大的耐心,也是一种孤独的痛苦。 不过这种孤独的痛苦与生命相比起来,完全可以被忽视的。 商离歌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在答应顾明闯要在晚间行动后,就一动不动的坐在了雪堆中,等。 …… 等,是一个非常让人无奈的字眼。 其实等也分好几种的,最常见的则是两种。 一种是有希望、或者是说有目标的等,就像是商离歌那样,她在安心的等待天黑,那样她就能发挥出她最大的优势,成功的把握就能多一些。 但另外一种等,却是漫无目的的,因为等待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到底还要等多久。 而周舒涵,现在正接受着这种等待,或者说是煎熬。 周舒涵到底是在等什么? 是等待楚扬亲自来明珠找她,求她跟他走,还是等待秦关宁对她失去兴趣……再或者,是等待她忘记楚扬,爱上秦关宁? 周舒涵不知道,她只知道就算楚扬一辈子不来找她,她也不会爱上秦关宁,或者说另外所有的男人。 她等,只是等一个她自己都无法知道的结果。 人在等待时,总是习惯了去思考问题,过去的问题。 周舒涵也是这样。 以前在楚扬‘死’了时,周舒涵也的确曾经试着接受秦关宁,毕竟那家伙是‘名门之后’,而且对她也特痴情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时候的楚扬已经死了。 所以呢,周舒涵当时就觉得,如果她能爱上秦关宁的话,也许这是楚扬在冥冥之中对她的照顾。 可惜的是,不管周舒涵多么的努力去接受秦关宁,但最终却无法忘记楚扬,只能把他当做弟弟,就像是对待凡东东那样。 后来,等楚某人再次回归‘阳间’后,秦关宁就、就更没戏了,周舒涵也更加坚定了她的爱情…… 如果,如果周舒涵没有急匆匆赶去玛雅新城,那么她现在应该坐在冀南家里的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幻想美好的明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呆的望着窗外的雨天吧? 明珠地处华夏南方,在这儿任何的季节都不会下雪,这让习惯了北方生活的周舒涵,感到很不适应。 下雨和下雪在女孩子的眼中,下雪应该更讨她的喜欢。 因为雪白的雪在很多时候,就代表了纯洁。 纯洁和浪漫一样,都是女人最喜欢的东东。 周舒涵望着窗外的雨幕,久久的没动,像个木头人。 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了轻微的莎莎声,越来越响,以至于掩住了凡静走进来的脚步声。 跟着秦关宁来到明珠后,秦玉关利用自身强大的能量,第三天就为凡静在特区谋到了一份很不错的职务。 而随后赶来的周和平,也在明珠双雪集团中,担任了某个部门的经理……可以说,秦玉关对周家三口人的安排,完全是尽心尽力的。 直到凡静的双手放在周舒涵的肩头后,她才从迷茫的沉思中清醒了过来,转身抬头时,脸上带出了一丝强笑:“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今天怎么没有去上班呢?” 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女儿的脸庞,凡静笑着说:“呵呵,我也是刚进来,今天是周末,我歇班的。” “哦。”周舒涵点点头问道:“妈,你在这边还算适应吧?” 别看周舒涵从没有在机关中呆过,但她毕竟曾经是市长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下,对官场那一套也算是理解了。 凡静现在的职务,是特区政府的一个副职,而且还是那种很有实力的。 本来,凡静的前任在身体出现状况不得不提前退位后,就有很多有资格的人盯着这个位子……可是谁也没想到,凡静这个从没有出现在特区官场的人,却在秦玉关的运作下从天而降,占据了这个位子。 当这个位子空着的时候,那些渴望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之间,肯定会有着许多的龙争虎斗,这是很正常的。 但当这个位子被人抢先坐了后,那些人再争抢,还有个屁用啊? 于是呢,他们在停止争斗的同时,也将深深的不满都冲着凡静来了,这是官场上一个很正常的现象:你挡了很多人前进的步伐,很多人就会看着你不爽,就会对你的命令阳奉阴违。 周舒涵做为‘官宦’子弟,自然很清楚官场上的这些事儿,也知道老妈现在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才关心的问她还算适应吧。 如果放在以前被楚家罩着的时候,凡静自然不会把那些搞小动作的人放在眼中,毕竟她在官场上也跌打了十几年了,各种各样的手段也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要想很快树立起自己的威信,那还是很轻松的。 可是,现在凡静不再被楚家,或者其他政治世家罩着了,尽管有秦玉关为她撑腰。 可是,尽管老秦在华夏也有着强大的人脉,但他终究不是为官者,不可能把手伸的过长,这是一个事实。 本文来自看書惘小说 第1712章 回家!(第二更!) 第1712章回家!(第二更!) 如果凡静要是想在公司里打拼的话,哪怕是那些著名的跨国公司,老秦都能给她办到。 但是,对于习惯了在官场上拼搏的凡静来讲,商场好像就是小儿科,根本无法给她想要的刺激。 于是,按照凡静的意思,老秦就把她安排在了官场。 可是,就算老秦本事再大,但凡静终究不是他老婆、他亲妈……这就制约了他不可能事事都罩着她,凡事得靠她自己打拼才行。 这样一来,凡静就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压力。 不过凡静在女儿面前,是不能把这些说出来的,所以这是微笑着点点头说:“嗯,还算可以吧。呵呵,当然了,初来乍到的,要想捋顺工作,那是不可能的,凡事都得有个熟悉的过程。糖糖,你呢,你还能适应吗?” 周舒涵却直截了当的说:“我不适应,我不适应当前的这种天气,不适应周围这些人,不适宜所有的所有……妈,我现在只想、想他!” 凡静很明白女儿所说的那个‘他’是谁,那个他就是楚扬。 可当初女儿在来明珠之前,就已经拒绝了那个人,但现在却说又想他。 “唉,糖糖,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是怎么想的,但这些都过去了不是?”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凡静拍着女儿的肩膀:“糖糖,你现在得学会适应,也得学会忘记。也许再等一段时间,那么你就觉得其实这边也很不错的,而关宁又是那样的迷恋你。” 周舒涵摇着头:“可我忘记不了。在来明珠之前,我以为我可以做到,可这才几天啊,我却是这样的想他,哪怕是看不到他,只要在他的公司里,我也会有一种安心感。但是在这里,我始终觉得自己是个过客,居无定所的过客。妈,我、我想回去了。” “你想回去?” 周舒涵低低的嗯了一声:“嗯。” “唉。” 凡静挨着女儿坐在沙发上,语气中带着伤感的说:“可你现在要是回去的话,他会怎么看你?柴慕容她们又怎么看你?呵呵,肯定会以为你这是觉得马上就是世界末日了,你在这边怕死了,要去玛雅新城避难的。那样的话,她们会看不起你的。” 周舒涵低声说:“我想回去,不是去新城。” 凡静眉头一皱:“那你要去哪儿?” “回冀南,回新药厂。” 周舒涵的这句话,话音刚落,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周小姐,如果你下定决心要回冀南的话,那么我会给你准备一架专机。” 凡静和周舒涵同时扭头,就看到秦玉关推门走了进来。 跟在他后面的是苏宁,和秦关宁。 秦关宁望着周舒涵的双眼中,带着淡淡的忧伤,与失望。 “不好意思,冒然进来还请海涵。”以前是个流氓的老秦,随着年龄的增长,行为举止越来越有绅士味道了。 看到老秦三人走进来后,凡静母女赶紧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秦叔叔,你、你早就来了?”周舒涵双手捏着衣角,瞥了秦关宁一眼后,就挪开了目光。 秦玉关笑笑:“呵呵,来的也不早,最起码是在凡主任(凡静的官职)后面。不过我们却在外面听到了你们的谈话,真不好意思。” 周舒涵抬起头:“没什么的,那些话本来我就是想当面和你说的。” “嗯。”秦玉关走到落地窗前,背负着双手望着窗外,就没有再说什么。 苏宁和秦关宁,则默不作声的坐在了另外一张沙发上。 秦家三口人,凡静母女,在短时间内都陷入了沉默,显得外面雨点打玻璃的声音,更加的响亮,刺耳。 周舒涵很不适应当前的这种沉默,刚想借着去泡茶来打破当前的气氛时,秦玉关说话了,面对着窗外:“周小姐,本来我想你来明珠后,会慢慢的调教关宁,让他懂得一些道理,可他的妈妈却在昨晚时,告诉了他真相……呵呵,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年轻人对爱情,总是抱着太多的浪漫。” 秦玉关缓缓转身,因为光线的问题,使别人看不清他的脸庞,显得很是庄严肃穆:“关宁除了不信你、我之间有那个协议外,什么都听不进去,所以今早我才带着他来找你,目的就是想让你亲口告诉他,但现在,呵呵,我想你已经不需要解释什么了。” 秦玉关和周舒涵之间的那个协议,只有他们和苏宁三个人知道,连凡静都被蒙在鼓里:秦玉关给周舒涵一家人,提供一个休养的平台,但她得在这段时间内,帮着秦关宁走出‘姐弟恋’的情场。 这是一个双方协议,也是一个交易。 本来按照协议,周舒涵该慢慢的开导秦关宁,让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慢慢发展成真正的姐弟之情。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昨晚苏宁却把真相告诉给了秦关宁。 秦关宁当时是什么反应,就算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的,要不是他老子狠狠的给了他几个耳光,让他迅速冷静下来的话,他昨晚就来找周舒涵问个清楚了,根本不会等到今天早上,那也就听不到刚才凡静母女的对话了。 现在屋子里的人,除了凡静外,都知道秦玉关所说的那个协议是什么,按说她肯定得问问才对。 不过别忘了凡静可是在官场摔打了十几年的老油子,就算心中的疑惑比天大,但也能忍住不问,顶多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女儿罢了。 秦玉关既然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周舒涵自然也不会再隐瞒什么。 实际上,她也不想再隐瞒了。 周舒涵眼里带着歉意,缓步走到了秦关宁面前,慢慢的张开了双臂,就像商离歌对顾明闯那样,第一次对楚扬之外的男人,张开了双臂。 看到糖糖姐做出这个动作后,秦关宁先是一楞,随即满脸开始通红,嘴唇剧烈的哆嗦着,随即闭上了眼,抱住了周舒涵。 周舒涵抱着秦关宁,低声的说道:“关宁,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 秦关宁使劲抱着周舒涵,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涩声道:“糖糖姐,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要不是我一直纠缠着你的话,你也许要比现在快乐很多,所以我得谢谢你。谢谢你,糖糖姐,是你让我在这一刻明白了很多。” 周舒涵笑了笑,松开秦关宁,改为抓住他的双肩。 望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半头的大男孩子,周舒涵说:“关宁,我敢保证,如果我先遇到的是你,我肯定会冲破重重阻拦,和你在一起的。可惜的是,当我们相见时,我的心却被楚扬带走了。” 秦关宁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满嘴苦涩的点了点头。 周舒涵低声说:“你知道吗?不管楚扬他走多远,我的心就会跟多远。而且最重要的是,无论他怎么对我,我的心始终会跟着他。” “呵呵,我的确羡慕他,也嫉妒他,但我更佩服的则是你,因为你懂得你爱的到底是谁。” 在这一刻,秦关宁仿佛成熟了很多,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了笑:“呵呵,糖糖姐,我现在懂了。我想,你现在最迫切的应该是回内陆吧?” 周舒涵点点头:“嗯,在我把我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永远都离不开他了,不管他在哪儿,甚至是生是死。” 秦关宁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新城呢?别忘了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 周舒涵松开秦关宁:“呵呵,就算后天是世界末日,但我也不会去新城的。我只能回冀南,冀南才是我最该去的地方。” …… 2012年12月19号傍晚,大雪依旧在纷飞。 背着双肩包的周舒涵,一个人走出了冀南国际机场。 凡静和周和平现在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事业,而周舒涵现在也觉得自己是个不需要别人照顾的成年人了,所以这次并没有让他们也跟着回来,反正她相信秦玉关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好生照顾那两口子的。 站在候机大厅的门口,望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周舒涵慢慢的露出了笑容:这才是她熟悉的一切,这才是她周舒涵生活的地方。 这儿没有南方那种一年四季如春的温湿气候,当前有的只是一望无垠的白,纯洁的白。 周舒涵喜欢这种雪白的白,也喜欢这边的气候。 风,刀子一样的从远方吹来,从衣领灌进了周舒涵的脖子里,带着世界末日的苍凉,使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赶紧的裹了下衣服。 相对于那些信奉上帝的西方国家来说,华夏人民在12月21号即将来临之际,表现还算是从容的,并没有像日本、韩国人民那样,想方设法的离开自己的祖国,前往非洲那片传说中的热土…… 尤其是经过华夏当局政府的大力整顿、正确宣传后,现在的社会治安好了很多。 前些天那些妄想趁乱兴风作浪的邪教,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人们仿佛经过一夜之间就成熟了很多,用一种坦然的心态来迎接那一天,尽管现在冬季日用品仍然是抢手货。 从口袋中掏出一片口香糖含在嘴里,周舒涵咀嚼了几下喃喃的说:“冀南(楚扬),我又回来了,而且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滴滴……就在周舒涵走下候机大厅的台阶,准备找一辆出租车乘坐时,一声车喇叭的鸣叫,把她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周舒涵抬头向左前方看去,就看到一辆奥迪警车停在那儿,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警服的美女,从里面走了下来。 本書首发于看書惘 第1713章 天狼星!(第三更!) 第1713章天狼星!(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刚想找出租车的周舒涵,在听到汽车喇叭声响后,下意识的向前面看去。 在她的左前方,停了一辆奥迪警车。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警服的美女,从车里走了下来。 这个完全对得起‘警花’这个词的妞儿,正是楚扬的姨太之一,梁馨。 梁馨在下车后,顺就倚在了车头上,等周舒涵走过来后才笑着伸出手:“糖糖,欢迎你--回家!” 回家,回家! 这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字眼,它对远游的游子,有着不一般的魅力! 回家这个词,能够在瞬间就能给予他们巨大的温馨,使他们马上就能记起童年的伙伴、村边的小溪,与那条跟在屁股后面跑的大黄狗……更能让人想到白发苍苍的父母,与至死不忘的熟悉乡土气息。 当然了,周舒涵这次离开冀南的时间,才仅仅几天的工夫,不一定有上述的那种感觉,更何况她在以前时,也有在别的城市逗留很久的历史不是? 可是,当梁馨说出这两个字后,周舒涵却明显有了这种感觉,因为她在明珠的这几天,的确感觉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人世间最漫长的岁月不是一万年,而是两颗心分开后的每一秒。 右手紧紧握住梁馨的手时,周舒涵顺势抱住了她,声音稍微有些哽咽的说:“小馨姐,你、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是、是不是秦叔叔告诉你的?” 周舒涵在离开明珠之前,并没有通知这边的任何人,所以她在看到梁馨后,就很自然的以为,这是秦玉关给这边打的电话了。 梁馨拍了拍周舒涵的后背,摇摇头说:“不是秦玉关给我打的电话。” 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后,周舒涵松开梁馨:“那就是我爸爸妈妈了。唉,他们总是不放心我,其实我不小啦。” 梁馨替周舒涵打开后车门:“也不是你父母。” 周舒涵有些奇怪的望着梁馨:“啊,也不是他们,那到底是谁通知你的?因为除了他们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我会回来的了啊。” “是楚扬。” 梁馨说着,开门钻进车里,在用力关上车门时说道:“是楚扬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接你的。” “楚扬?”周舒涵呆呆的站在车边,一脸的不信。 “嗯。”梁馨说:“糖糖,先进来再说。” “哦。”周舒涵哦了一声,钻进了车里。 梁馨启动了车子,调头向机场外驶去:“你今天回来的消息,是秦玉关告诉楚扬的,而他又告诉了我。” 双手抓着前面的靠背,周舒涵愣了片刻才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小馨姐,楚、他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当周舒涵得知梁馨来接她,都是楚扬安排的后,心里不但没有了该有的温暖,反而有了种失落:他既然知道我要回来了,为什么没有亲自给我打电话呢,难道说他还在为我离开冀南而生气,却又在我回来后,不得不委托别人来接机。 在前面小心翼翼开车(露面有积雪)的梁馨,根本不知道周舒涵心中在想什么,只是大咧咧的说:“呵呵,糖糖你是不是希望他多说一些好听的啊?其实我告诉你吧,当一个男人对女人猛唱赞歌时,一般都是在言不由衷呢,虚伪的要命,因为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那些华丽语言的。” 周舒涵还真没想到,梁馨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来,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了笑,随即压过了那丝失落:“呵呵,那他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呀?” 梁馨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总共就说了两句话,然后他就扣掉电话了。” 周舒涵急急的追问:“都是哪两句?” 梁馨单手把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校正了一下头顶的后视镜,说:“第一句就是,梁馨,你替我在某点去机场接糖糖回家。” “他让你替他接我回家,接我回家?” 周舒涵低声重复着了这一句时,眼眸中情不自禁的浮上了水雾,赶紧的抬手擦了擦,笑着说:“这句话还真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却比世界上所有的甜言蜜语加起来,还要动听。呵呵,那么他第二句话说的是什么呀?” 梁馨很干脆的回答:“楚扬说,他希望你能回张家村居住,等过了那一天后,他马上就会回来看你。” 冀南张家村,是云若兮的故乡,楚扬让周舒涵回张家村居住,其中代表着什么意思,就算是个白痴也能猜得出来的。 根本不是白痴的周舒涵,在梁馨说出这句话后,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干。 对周舒涵的反应,梁馨早就想到了,所以在说完这些话后就闭嘴了,专心开车。 等情绪好不容易平稳了后,周舒涵才主动说话了:“小馨姐,楚扬现在新城那边,应该很忙吧,我从电视里看到,很多人都吵着去那边呢。” 梁馨摇摇头:“他现在不在新城,但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 “哦。是啊,他是玛雅人的守护神,这时候自然不能呆在新城中了,得出去做点什么。” 周舒涵有些担心的点点头,随即问道:“眼看那一天就要来了,楚扬为什么不把你和老人们接过去?” 梁馨不在乎的说:“楚扬在离开冀南时,就曾经和我说过了,12月21号那天,根本不是世界末日。所谓的世界末日,只是一个让他迅速‘发家致富’的谎言罢了,所以我才不怕呢,而且他也没说要把老人们接过去。” “可是,我从电视里看到,新城已经被华夏政府接管了啊。假如那一天不是世界末日的话,那么政府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周舒涵现在也许不关心啥是世界末日(的确,她要是关心的话,就不会来冀南,而是去新城了),所以很自然的忽略了这个问题,不解的说:“而且,楚扬辛辛苦苦建成的新城,就这样交给政府,他们会心甘吗?” 别看周舒涵只提到了楚扬的名字,实际上这是在影射柴慕容、花漫语等人,因为她很清楚那俩女人是什么鸟,如果没有更多的好处或者阴谋,就是打死她们,她们也不会同意让政府接管新城的。 果然,梁馨就听懂了周舒涵的话,直截了当的说:“这个问题呀,咱们根本不用操心呀。糖糖,你放心吧,只要有柴慕容等人在,楚扬就不会吃亏的。嘿嘿,在新城的那些娘们,啥时候做过赔本的卖卖呀?她们主动把新城主动交出去,肯定有着更大的图谋。” 不等周舒涵说什么,梁馨就扭头说:“真得,糖糖你别再担心楚扬,担心新城的问题了,你来冀南后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休养身体,也许等下一年的这个时候,你就能当上妈妈呢!” “呵呵,我会当上妈妈吗?” 周舒涵喃喃的说着,眼睛慢慢的开始发亮,像冬季夜晚天边那颗最亮的星。 …… 冬季晚上的夜空中,全天最亮的星,应该就是西南方向的天狼星了。 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恒星,其视星等为-1.47,绝对星等为+1.3,距太阳系约8.6光年。 根据当今的说法,天狼星这个名字是来自希腊,有‘烧焦’的意思。 其实在华夏宋朝时期(那时候大宋可不知道啥叫希腊),就有天狼星的说法了,最著名的当属苏轼的一首诗词《江城子?密州出猎》: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首诗词中的‘天狼’,指的就是天狼星座。 暂且不管天狼星的名称到底是来自哪儿,但有一点是无可否认的,它的确是夜晚天空中最亮的一颗星。 不过,就算是再亮的星,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好像也看不到吧? 最起码楚扬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在看到赫斯提亚撅着屁股,趴在天文望远镜上对着天空乱瞅时,嘴角就浮上了一丝明显的讥讽,抱着膀子的来回走了几步,故意用认真的语气说:“我说赫斯提亚小姐,你看到那颗最亮的星星了没有?” 赫斯提亚竖起腰身,转身看着楚扬,同样认真的回答:“没有。” 楚扬吸了一颗烟:“我就知道你看不到,但我却不知道你明明知道看不到,那还看个什么劲儿。这不是在故意浪费时间吗?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带你来了,也许这时候已经见到宙斯王了。” 对楚扬这些有些刻薄的话,赫斯提亚并没有太介意,只是淡淡的说:“如果我不来的话,你就是去了奥林匹斯山,也看不到宙斯王的。” 楚扬一愣:“哦?你怎么知道我会看不到她?” 赫斯提亚眼里闪过一丝担心:“因为,她现在已经不在奥林匹斯山上了。” “啥?”听赫斯提亚这样说后,楚扬真认真起来了,围着她赚了两圈后才说:“哎哟,我没想到你原来也是能掐会算的人啊。” 赫斯提亚摇摇头:“我不会掐算。” 楚扬马上反问:“你既然不会掐算,那你怎么知道宙斯王不在奥林匹斯山上了?说的还这样肯定。哼,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接近九号监狱,更没有询问任何出入那儿的人!” 赫斯提亚一脸‘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的样子,指着那个天文望远镜说:“我能够知道宙斯王不在奥林匹斯山上,是因为它告诉我的。” 本文来自看书王小说 第1714章 狼眼,狼眼!(第一更!) 第1714章狼眼,狼眼!(第一更!) 还没有接近奥林匹斯山,赫斯提亚是怎么知道宙斯王不在山上的? 楚扬不明白。 假如这个女人说,这是上帝耶稣主告诉她的,楚扬也许会相信,并质问她为什么要改变信仰(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只信奉宙斯王的。) 但是,在楚扬问出这个问题后,赫斯提亚却指着指着那个天文望远镜说:“我能够知道宙斯王不在奥林匹斯山上,是因为它告诉我的。” 马上,楚扬就笑了,是傻呼呼的笑:“它告诉你的?” 赫斯提亚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是的。” 看出这个女人不像是犯傻后,楚扬问:“它,它是怎么告诉你的?” 说着,楚扬纳闷的走到天文望远镜面前,低下脑袋向镜片中望去,但除了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后,啥也没看到。 看了一眼在旁边始终没说话的赫拉天后,赫斯提亚缓缓的说:“以前在还没有听说你名字的时候,宙斯王就曾经告诉过我们,说我们在外地时要想确定她在不在奥林匹斯山上,根本不用联系她,只需在夜晚时看望一下西南方向的天狼星,就能得知了。” 楚扬接着替她说:“她是不是告诉你们,如果能够看到天狼星在,那就说明她肯定在山上,但如果看不到了,那么就说明她已经不在那儿了?” 赫斯提亚点点头:“嗯,是的,你很聪明嘛。” “我觉得我一点也不聪明,而是个傻瓜。” 楚扬望着赫斯提亚,好像在看一个傻瓜那样:“你能不能别这样吹牛?宙斯王只是一个女人啊,就算是说的夸张一些,那么她也只能算是个能掐会算的神棍,就像是陈怡情那样。但她怎么可能会和天上的某个星宿连起来呢,你以为她是我们华夏的诸葛亮啊,本身就是星宿下凡的。” 赫斯提亚冷笑道:“哼哼,我有必要吹牛么?就算是我要说大话,我难道非得在这关键时刻么?” 楚扬摇摇头:“可我真不信。” 赫斯提亚咬了咬嘴唇:“其实我也不信。” 这一来,楚扬真有些懵了:“刚才你还信心百倍的,怎么现在又不信了?喂,我说你现在神经还正常吧,要不然怎么说话这样颠三倒四的?” 楚扬说着,抬手就向赫斯提亚的额头摸去。 赫斯提亚抬手打开楚扬的手,冷冷的说:“别碰我。” “我只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发烧罢了,你以为我稀罕碰你吗?”楚扬讪讪的缩回手:“那你仔细的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斯提亚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天色,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那是在三年多之前,宙斯王和我们说了这些话。当时我们也是不怎么相信的,为此还在她出去办事时,故意验证了几次。” 楚扬接着说:“是不是在她离开奥林匹斯山后,你们就看不到天狼星了?” 赫斯提亚点点头:“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楚扬摸着嘴唇,歪着脑袋说:“可要是在阴天、或者下雪的时候呢?” 赫斯提亚回答:“其实天狼星不管在阴天还是下雪,只要用天文望远镜,都能观察到的。” 楚扬嗤笑一声:“胡说八道,老子才不信下雪天,仍然能看到任何的星星!” 赫斯提亚再次点头:“是啊,正是因为看不到天狼星,所以我才说宙斯王不在奥林匹斯山上了啊。” 对赫斯提亚的这个解释,楚扬感到特别的没劲,也懒得和她再争论什么了,正准备提出要一个人出去转转,为晚上行动做准备时,那个神神叨叨的女人却又说话了:“楚扬,你有没有听宙斯王、或者赫拉天后和你说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楚扬转身,看了一眼赫拉天后。 赫拉天后仍然微微垂着眼帘,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就像个很听话的孩子。 赫斯提亚缓缓的说:“如果她(宙斯王)的手下不能进山(奥林匹斯山),而天狼星又不在的话,那么就证明她遇到了无法改变的危险!” 楚扬一呆:“这又是预言吧,宙斯王对她自己的预言?” 赫斯提亚嗯了一声回答:“嗯,是的,你可以这样认为,也可以不相信。” 楚扬慢慢捏着手中的烟头,语气中再也没有了调侃的意思:“在很多年之前,她的确说过这句话?” 这一次,赫斯提亚没有回答,但保持沉默就是默认。 如果宙斯王在很多年前就说过这样的话,那么她把自己和天狼星联系在一起的话,就大有深意可言了:不管是下雨还是下雪,只要是阴天,哪怕是是像赫斯提亚这样傻呼呼的用天文望远镜看呢,天狼星也不可能被看到,这是一个事实,也无法确定宙斯王在不在山上。 不过,要是一切正常的话,宙斯王的手下要想确定她在不在奥林匹斯山上,只需打个电话问问就可以了。 可是,宙斯王当初却偏偏说出在她手下无法进山、看不到天狼星的情况下,那就证明她遇到了无法改变的危险! 楚扬在离开奥林匹斯山时,宙斯王就被柴放肆带走了。 做为宙斯王的手下,赫斯提亚却无法进山。 如果看不到天狼星,那么就证明宙斯王不在山上。 天狼星,宙斯王对她自己的预言,以及赫斯提亚无法进山……这几点联合在了一起,好像就说明了一个问题:现在宙斯王遇到了她无法改变的危险,她已经不在奥林匹斯山上了! 宙斯王遇到无法改变的危险这件事,楚扬是相信的,因为他亲眼看到她被柴放肆带走了。 依着宙斯王对柴放肆的所作所为,她在被抓住后要是不遭遇危险,那才叫奇怪呢。 对此,楚扬当然是深信不疑的。 只是,如果宙斯王在几年前说的这句预言确实应验了,那么她不在奥林匹斯山上,又能在哪儿呢? 假如赫斯提亚说的那些话是真得,那么楚扬想不通:依着柴放肆的小心谨慎,他会把宙斯王弄到奥林匹斯山以外的地方? 看来,宙斯王现在应该距离奥林匹斯山不远。 只是,到底是被关押在哪儿呢,而柴放肆为什么又要把她押出奥林匹斯山呢,他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将这几点和几个问题串联起来后,楚扬再也没有了嘲笑的意思,神色继而变得凝重了起来,左手捏着下巴的在原地转着,眉头紧紧的皱着,好像在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 看到楚扬这样后,赫斯提亚一直没有说话,生怕打断他的思路,只是眼里带着希冀神色的看着他。 楚扬皱着眉头,在屋里来回的转啊,转啊。 好像没有人动他一下,他就会这样永远转下去那样。 一分钟,两分钟……五六七分钟过去了,楚扬还在转。 等楚某人转的赫斯提亚眼珠子都晕了,可还是没有听他说什么,于是就忍不住的小声问他:“楚扬,你都想到了什么?” 楚扬抬起头,双眼中透着睿智的色彩,认真的说:“我想到了什么?哦,我什么也没有想到。” 赫斯提亚顿时一楞:“啥,你什么也没有想到?” 楚扬很坦然的点点头:“是啊。” “你既然什么也没有想到,那你转个不停的做什么!?” 听到楚扬这样回答后,赫斯提亚忽然有些想抓狂的意思,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不是东西了,在当前这种最需要认真对待的时候,原地转了好几分钟了,却啥也没想到,真是太岂有此理了! 对赫斯提亚的质问,楚扬表现的很惊讶:“咦,我自己没事转转圈不行啊?” 赫斯提亚声音陡然提高:“你没事转什么圈子,我还以为你在思考问题呢!” 听赫斯提亚语气不怎么好听后,楚扬也有些不愿意了:“靠,你以为的东西就是正确的?我还以为你在说出那些话后,你会有什么正确的判断呢,所以才等你说话,可你偏偏不说话而我又闲的没事干,我用转圈的方式来打磨一下时间不行呀?” “你、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赫斯提亚愤愤的刚想继续说下去,一旁始终没说话的赫拉天后,这时候却说出了两个字:“狼眼。” “狼眼?” 楚扬和赫斯提亚齐刷刷的一愣,同时看向赫拉天后:“狼眼,什么是狼眼?” 赫拉在说出这两个字后,就继续垂下了眼帘,再也不说话了。 楚扬稍微眯着眼睛,望着赫拉天后低声道:“狼眼,是狼的眼睛,还是个宝物?” 这一次,不等赫拉天后说什么,赫斯提亚却抬手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失声叫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知道宙斯王现在哪儿了!” 楚扬马上追问道:“她在哪儿?” 赫斯提亚一脸激动的说:“狼眼,她在狼眼!” 楚扬喃喃的说:“狼眼,狼眼是什么东西?” “狼眼不是个东西,而是个地方,确切的说是个地方的名称,就在九号监狱的后面,奥林匹斯山上面的最高处!” 赫斯提亚在屋子里迅速走动着,喃喃的说:“我怎么会忘记这个地方呢?假如宙斯王不在山上,而柴放肆又不敢把她关押到别的地方去,那么只能把她带到狼眼那边去!” 看到赫斯提亚在那儿紧握双拳的来回走动着,楚扬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急急的道:“你他嘛的能不能别转了,转的我眼睛都花了。快告诉我,这个狼眼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 赫斯提亚回答:“狼眼,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地方名字,也是一个传说。” 本书源自看书惘 第1715章 肉包子打狗!(第二更!) 第1715章肉包子打狗!(第二更!) 狼眼。 以前楚扬听过各种各样的地方名,但从没有听说过有地方叫狼眼的。 不管这个名字有多稀奇,楚扬都不会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这个狼眼,是什么地方。 但赫斯提亚却学着他刚才的模样,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直骂自己太笨没想到那个地方。 楚扬大急之下抓住她的胳膊,骂她能不能快点说出那个地方在哪儿。 这一次,赫斯提亚并没有甩开楚扬的手,更没有因为他爆粗口而生气,而是很平静的给他讲了一个传说。 …… 在古希腊神话中,相传宙斯王在主政万神之山(奥林匹斯山)时,为了能够及时观察到人世间百姓的疾苦,就想在山顶找一个制高点,到时候只要派人站在上面,手搭凉棚的向四处一看,就能阅尽天下发生啥事儿了。 不过,因为奥林匹斯山的顶峰,并不是像普通山峰那样,峰顶是陡峭如刀,而是一个很宽阔很整齐的平台,根本没有任何的制高点,所以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计划,仍然通过众神祗的汇报来了解人间情况。 按照以往的惯例,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每隔一个世纪,才会向宙斯王汇报一下情况。 日子就这样一百年一百年的过去了,谁也记不得到底过了个多少百年后,最贴近百姓的灶神赫斯提亚,在例行公事的向宙斯王汇报人间事端时却告诉他,说是在过去的一百年中,人间出现了一只天狼。 这只不知道来自哪儿的天狼,不但作恶多端,而且每年都要吃十八对童男童女,弄得人间百姓是苦不堪言…… 宙斯王闻言大怒,当即带着太阳神阿波罗,下山去找那只天狼,准备将它绳之以法,为百姓除害。 经过三天三夜的寻找后,宙斯王终于见到了那只比犀牛还要大的天狼,并用手中的宙斯盾将它打败。 那只来自天界的天狼,在战败受伤后就急吼吼的蹿到了天上,妄想借着乌云的掩护逃跑,可始终在旁边观战的阿波罗,这时候却弯弓搭箭,嗖的一下射x出了一支带着金丝的利箭,一下子就射在了它的左眼眼球上。 阿波罗一箭命中天狼后,抓着拴着利箭的金丝用力往下拉扯,想把它给从天上拽下来。 可是尽管那只天狼中箭受伤,但它也知道假如被拽下去的话,那就再也没命了,于是就狠力的一挣扎……阿波罗神箭就带着天狼的一只眼睛,从天上掉了下来,恰好掉在了奥林匹斯山的山顶。 可是这样一来,那只天狼也趁机逃到了九天之外。 天狼在人世间吃了大亏,但是人世间却有宙斯王在保护着,所以它却再也不敢回来闹事了,只好站在西南天际,用它仅剩下的一颗眼睛,狠狠的瞪着人间,随时都在寻找报仇雪恨的机会。 从那之后,人间在夜晚看到的那颗最亮的星,就是天狼的那只右眼,也就是天狼星。 天狼的那只左眼掉在奥林匹斯山上山顶后,就化作了一个土丘,就成了山顶的制高点,恰好可以让宙斯王站在上面,随时可以瞭望人世间的疾苦。 因为这个土丘是天狼的左眼化成的,所以被宙斯王取名为狼眼。 …… 古希腊神话中的奥林匹斯山上,既然有这个狼眼了,那么现实中的奥林匹斯山,好像也该有这个东西才对。 而在九号监狱后面一公里处突兀而起的土丘,恰好可以被看做是狼眼。 现实中的狼眼,虽说在奥林匹斯山找不到,可却在地下城的地表之上,而且这个土丘呢,正是这块地方的制高点。 只要站在这个土丘上,一样能够瞭望人间……瞭望周围的一切:站在狼眼上的人,可以看到周围方圆一公里的所有活动体,因为它周围根本没有丝毫的建筑和林木,实在是个易守难攻的绝佳地方,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地方太小,九号监狱应该就建筑在这里了。 “哦,原来这就是狼眼啊。” 听赫斯提亚讲完了这些后,楚扬马上就再次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就算这个狼眼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那么你是怎么猜出柴放肆,肯定把宙斯王关押在这个地方的呢,难道把她关在地下,岂不是更加保险吗?” 赫斯提亚微微冷笑:“呵呵,你要是不傻的话,按说应该猜出柴放肆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些难为情的红了一下脸后,楚扬说:“其实我知道柴放肆把宙斯王关押在这儿,就是把她当做了一个鱼饵,让想救她的人去救。不过他肯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宙斯王被救走的,所以绝对会在狼眼周围设好了陷阱……我刚才这样问你,只是想考验你一下罢了。” “我用得着你来考验我吗?” 赫斯提亚不屑的撇撇嘴,问道:“我们现在是不是马上就去救出宙斯王?” 用好像在看一个弱智的眼神看着赫斯提亚,楚扬说:“你刚才也说了,这个狗屁狼眼就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而且柴放肆也肯定会在那儿安排陷阱。要是这时候赶去的话,别说是救人了,就是救人的人恐怕也是肉包子打狗的。” 赫斯提亚的脸色一变,但楚扬就像是没看到那样,继续说:“嘿嘿,柴放肆可以把狼眼当做是一条呲牙咧嘴的恶狗,但我却不愿意轻易去当一个肉包子。所以呢,我决定暂且按兵不动,等研究出一个精密的计划后,再说。” “先看看再说?楚扬,你有没有搞错!” 马上,赫斯提亚就厉声喝问:“楚扬,你不会是看到狼眼的危险后,就害怕了吧?还是压根就没有想到要去救宙斯王?” 对赫斯提亚的厉声喝问,楚扬毫不介意,只是淡淡的说:“我只是一个人,在面对未知的危险时,有怕的感觉也是很正常的,这有什么奇怪的?” 赫斯提亚被楚扬这些话,给气的脸色苍白,指着他的右手都有了明显的颤抖:“楚扬,我、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想!真亏了当初宙斯王为了你,宁肯自己深陷地狱中,你、你简直不是人!好,你要是贪生怕死不敢去的话,那我们自己去!” 不等楚扬做出什么反应,赫斯提亚擦着他的肩膀,走到赫拉天后面前,抓住她的右手就向门口走去:“你就在这儿等着吧,赫拉,我们两个去,就算是死在那儿,也比看着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 要什么?不等赫斯提亚说出下面的话,就觉得腰眼忽然一麻,随即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楚扬慢慢缩回右手,居高临下望着躺在地上的赫斯提亚,淡淡的说:“虽说我并不是太在乎你的死活,可你这条命是我给你的,那我就不想你轻易的去送死,要不然就枉费了我把你从俄罗斯带回来的一番苦心。” 瘫倒在地上的赫斯提亚,真得很想从地上跳起来和楚扬拼命,可是她却使不出半点的力气,于是就嘶声喝道:“楚扬你个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啊,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要不然我杀了你!” 在赫斯提亚的大喊大叫声中,楚扬弯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我最讨厌明明屁的本事也没有,但却喜欢大呼小叫的人了。如果你还敢再骂我的话,你信不信我会在这儿强女干了你?毕竟你还是有几分姿色,还算是可以让男人动心的。” “你这个……你放开我,放开我!赫拉,赫拉,你快杀了这个混、他!” 赫斯提亚虽说仍然叫喊着,但却不敢骂了,而是鼓动赫拉天后出手相救。 楚某人最爱强迫女人的事情,赫斯提亚以前也有耳闻的,她可不想在这时候惹麻烦。 将赫斯提亚一抛,重重的放在沙发上后,楚扬转身望着眼里带着茫然神色的赫拉天后说:“你最好不要听她的。” 始终白痴般的赫拉天后,这时候却点了点头:“我不会听她的,要不然也会被你弄成这样的。” 很有深意的看了看赫拉天后,楚扬展颜笑道:“嗯,还是你比她聪明些。当然了,聪明的人是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赫拉天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到沙发前坐下,伸手捂住了赫斯提亚的嘴巴,马上那个女人就不再发出让楚扬讨厌的咋呼声了。 “嗯,你做的很好。好了,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出去欣赏一下第比利斯的夜间雪景。”楚扬说完,走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楚扬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披了一件浅颜色的衣服,肋下也夹x着一个圆形的长方形物体,好像一副被卷起来的画像那样,对坐在沙发上的宙斯王笑了笑,然后吹着口哨的开门走了出去。 旅馆三楼窗外的雪,还在下着,纷纷扬扬的。 …… 等待,总是让人感到不耐烦。 尤其是长时间的呆在雪窝里等待,更是个让普通人难以接受的现实。 商离歌一直觉得她是个普通人,可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雪地里,已经过了九个多小时了,但仍然没有让落在身上的雪,有丝毫的崩落。 当然了,商离歌在雪地里潜伏时,绝不会像普通人那样随意浪费自身的热量。 一个懂得潜伏的人,是不会随意动弹的,尤其是在当前这种冰天雪地内,每一次的动弹,甚至加大呼吸,都能消耗体力的。 商离歌每隔两个小时,才会慢慢拿着望远镜扫视前方,其他时间都是保持着顾明闯临走时的姿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看書蛧小说首发本書 第1716章 暴风雪之夜!(第三更!) 第1716章暴风雪之夜!(第三更!) 让一个人在冰天雪地中,几乎不动的坚持十几个小时,这绝对是件很要命的事儿。 但商离歌却无所谓,就像她生来就是做这个的一样。 顾明闯他们已经走了九个小时了,加上今天凌晨时来的时间,她已经在这儿潜伏了十几个小时。 至于商离歌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每隔两小时向前面扫视时,总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按说在这种大雪纷飞、没人来往的野外,满世界除了白色的雪之外,还是白色的雪,就算是跑过一只白色的兔子,恐怕也不会被人注意的。 不过,那只是普通人的想法而已,商离歌就在最后这两次的扫视中,发现了九处小心变动的地方。 商离歌慢慢的放下望远镜,薄薄的嘴唇勾起了一丝冷笑。 经过长达九个多小时的潜伏、观察后,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在她的正前方、左右两侧的位置的雪地里,潜伏着九处暗哨。 并不是所有长时间潜伏在雪地里的人,都拥有商离歌这样的耐性和本事。 至于商离歌看不见的土丘背面,她是根本不考虑的:既然她看不到土丘背面的情况了,就算那边埋伏了十万天兵天将,他们又怎么能够发现她呢? 所以呢,商离歌根本不担心土丘后面,而是闭上了眼,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那九个暗哨的精准位置,盘算着该采取什么样的进攻方式,才能无声无息的将他们拔去。 商离歌潜伏的很苦,但她却知道别的潜伏者一样很苦,而且他们还是漫无目的的潜伏,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这儿。 最关键的是,他们就算是换班也得等到深夜,要不然万一被别人看到这儿有人潜伏,那柴放肆的苦心就前功尽弃了。 仔仔细细的盘算了好几遍,商离歌觉得可以在无声无息中干掉那九处暗哨后,就彻底的将心平静了下来,闭眼休息。 商离歌要在夜晚来临之前,充分休息好,以便到时候有饱满的精神。 很快,随着商离歌的双眼闭上,这个雪的世界,再次陷入了无休无止的白色中。 …… 杰斯克夫,今年三十二岁,正处于他人生中最黄金的年龄。 以前在宙斯王‘执政’奥林匹斯山时,杰斯克夫就是侍卫营的一员,只是那时候的表现,并不是太显眼,所以一直都默默无闻的。 终于,就像是拨开乌云见日月那样,柴放肆的到来,使他看到了很大的希望。 尤其是侍卫营的两任统领,都先后死去,那么杰斯克夫就像很多人那样,瞄准了这个位子,渴望能够用一场精彩的表演,来引起柴放肆的注意,从而得到地位上的提高。 杰斯克夫等待的时间并不是太久,机会就来了……柴大宙斯王把曾经的宙斯王关押到了狼眼,就是要以她为饵,来‘钓’某些人。 而谁要是在这次‘钓鱼’行动中,取得瞩目成绩的话,那么空悬的统领之位,很可能就会落到他身上了。 杰斯克夫很聪明,他看出柴放肆之所以一直把侍卫营统领的位子空悬着,目的就是引诱大家用精彩的表现,来争夺这个位子。 对柴放肆用这种方式来驾驭手下人,杰斯克夫表示很理解,毕竟他很清楚‘要想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的这个浅显道理。 而且杰斯克夫已经看准:凭着狼眼的独特地势,一旦有人来营救宙斯王,结果百分百的会折戟沉沙的。 虽说埋伏者也有很大的危险,但一旦成功后,所受到的利益也是超值的,所以他这才踊跃报名参加了这次钓鱼行动。 当然了,抱着杰斯克夫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另外的二十三个人,也许、也许还有更多。 在这儿用‘也许更多’这个词,是因为杰斯克夫只知道潜伏在狼眼周围的人,有十二个人,但却不知道在他这些人之外,还有哪些人又构成了一张渔网,一张绝不会让鱼儿漏网的网。 杰斯克夫在两个小时前,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四肢后,又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心中默算距离接班还有多长时间。 这次主动报名参与潜伏的人,总共有二十四个。 这二十四个人分成两拨,每一拨的十二个人,分成四个方位埋伏在狼眼下面的雪窝中,从前天零点开始到次日凌晨,算是一个班次。 到现在为止,是杰斯克夫的第二个长达24小时的潜伏。 刚才杰斯克夫趁着活动四肢时,曾经看了一下怀表,知道现在才下午三点左右,距离次日零点还有九个小时。 想到还要在这儿一动不动的潜伏九个小时,杰斯克夫就有了种想崩溃的感觉,即盼着快点到点,还很矛盾的希望时间走的慢一些,因为只有在这儿值班,才有可能钓到那些‘鱼儿’,才有可能立功不是? 所以呢,这种很矛盾的心情,让杰斯克夫更加盼望那些鱼儿快点出现,也好提前把他从这种等待中拯救出来,于是就在心中祈祷起来:“上帝,愿你保佑我吧,能够让我在睁眼的下一刻,抢先别人遇到前来上钩的鱼儿!” 杰斯克夫其实并不信仰上帝,而是像所有奥林匹斯山人民那样,信奉宙斯王,哪怕宙斯王现在变成了柴放肆。 不过这次他却第一次开始向上帝祈祷了,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向两届宙斯王都祷告过了,但却没有收到想收到的效果。 既然宙斯王不‘灵验’了,所以杰斯克夫这次在临祈祷前,改为了向上帝祈祷,希望那个传说中的上帝,能够怜悯他,为他带来希望。 也许杰斯克夫的诚心,终于感动了那个上帝,也许他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但不管怎么说,在天慢慢的黑下来后,他的祈祷起到了作用。 就在杰斯克夫睁开眼,再一次活动下麻痹了的四肢时,就听到了身后有异常轻微的莎莎声,同时感觉到手中的热感反应器,同时也急速振动起来! “来人了!” 明显感受到反应器的振动后,杰斯克夫攸地腾起了一股子巨大的幸福,还有兴奋。 他知道:假如来的只是一只野兔之类的小型动物,根本不足以让热感反应器有所反应,而这个时间段,也不是接班的时候,那么就只能说明有鱼儿要上钩了……尽管那条鱼儿的动作是那样小心,几乎完全瞒过了他的耳力,但却没有瞒过热感反应器。 鱼儿忽然上钩后的巨大兴奋,并没有让杰斯克夫因此而昏了头脑,他根本没有忽地一下从雪窝中窜出,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杰斯克夫很想按照他所想象的那样,去做出某个动作,但他的思维却在这一刻间,骤然停顿。 因为他的嘴巴在被一只手捂住的同时,一把又薄又快的尖刀,穿破身上的雪,准确的刺入了他左肋下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之间,一下子就插在了他的心脏上,使他的心脏砰砰大跳了几下,然后慢慢的平静。 …… 天黑下来后,雪下的反而更大了,因为地势的关系,狼眼周围的风也很大,吹得那些雪花在半空中急促的盘旋。 商离歌一动不动的蹲在雪堆旁,确定杰斯克夫再也不会发出半点声音后,才松开他的嘴巴,慢慢的将刀子从他身体内抽x了出来。 随着刀子的慢慢抽x出,殷红的鲜血也将雪白的雪染红,并融化了一些,但很快就被夹杂着呼啸的新雪,重新盖上了,再也看不出一丝的红色。 顺利解决了第一个暗哨后,商离歌并没有急于向第二个暗哨发动攻击,而是蹲在那儿过了十几分钟后,才慢慢的向左前方移动了过去。 商离歌杀人,也带着让人心烦的墨迹。 可这正是最可怕的。 商离歌慢慢的向第二个暗哨挪去,悄无声息的。 休说现在是夜间,又有影响视线的暴风雪了,恐怕就是在晴天下时,要想看出挪动的商离歌,也根本不如意的。 没办法,商离歌也许打情骂俏不如柴慕容等人,但要是论起杀人来,那些妞儿就是捆起来给她提鞋,也不配的。 …… 吃饱了晚餐的柴放肆,慢条斯理的将餐巾从脖子上摘下,抓起左手边的面具,重新仔细的戴在了脸上。 在以前的时候,柴放肆用过晚餐后,一般都会早早的休息。 根据大自然的规律,做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才是真正的养生之道,柴放肆在国内当官时,就很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想那么早的休息了,因为他想起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天网了。 柴放肆自己都无法否认,现在他最想杀的几个人中,天网应该是仅排在楚扬后面的那个人。 不过,因为当前还得需要天网的大力协助,柴放肆自然不肯把这条很有威力的阉狗给打死了。 想到称呼天网为‘阉狗’后,柴放肆有了瞬间的得意,但马上就改变了心态。 因为柴放肆现在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阉、阉人了,大哥有什么资格,去笑话二哥呢?只能说俩人是一丘之貉罢了。 当然了,柴放肆突然想去看天网,绝不是无的放矢,他想到了宙斯王告诉他的那些话:现在玛雅新城集中了太多的各国首脑政要,如果能够顺利混进去,并控制他们的话,那就相当于控制了大半个世界。 控制大半个世界? 呵呵,世界历史上最牛逼的凯撒、亚历山大等人,好像也没有做到这一点吧? 看书罔小说首发本书 第1717章 称霸世界!(第四更!) 第1717章称霸世界!(第四更!) 新的四月的第一天,祝大家开心,万事如意! …… 实际上,柴放肆并不奢望能够成为半个世界的主人。 不管是谁有这样的想法,绝对算是个白痴。 柴放肆可不是那种白痴,可是当他看到有这样的机会,而不去争取的话,那么他就是个白痴了。 当然了,要想实现那个宏伟的目标,当前必须得先混进玛雅新城才行。 柴放肆暂时还没有一成把握可以混进玛雅新城,可是他却知道,要是离开天网协助的话,那么他连这一成把握也不会有的。 所以呢,柴放肆觉得现在一个活着的天网,要比一个死了阉狗要好得多。 在走出寝宫之后,柴放肆的心情又好了很多:虽说我再也不能行使男人的权力了,但斯蒂芬他们已经为我选择了十八个育龄妇女,并用我的精x子,对她们成功的进行了人工授精,相信等来年这个时候,我也会儿女一大群,享受早该有的天伦之乐了。 “呵呵,既然我注定会有一大群的儿女,那么我就算是成了阉人又能怎么样?更何况,斯蒂芬他们还在准备克隆更多优秀的我呢,我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打江山,以便将来分给我的儿女们,让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心中越想越得意的柴放肆钻进车子时,觉得这个冬天很美丽。 柴放肆来到奥林匹斯山的主控机房时,天网正在津津有味看一部岛国‘动作片’,这让他感到很纳闷,所以就问道:“你现在看这些,有什么意思呢,反正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做了。” 如果说这句话的人不是柴放肆,而是别人的话,天网肯定会很生气,最起码会觉得这是在讽刺他,看不起他。 因为天网现在不再是个男人了。 不过,既然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柴放肆,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大家现在都是阉人……相同的一种人之间,谈论起他们的缺陷时,总是很自然的,就像艾滋病患者、同性x恋者之间对话那样自然。 天网放下搁在桌子上的双脚,用尖细的声音嘿嘿笑了一下后说:“嘿嘿,你要是再仔细观察一下的话,那么就该明白我为什么要看这种电影了。” 柴放肆有些奇怪的微微弯腰,盯着屏幕看了片刻后才明白了过来:“哦,怪不得你喜欢看岛国片呢,原来你看的不是他们的男欢女爱,而是看的男人折磨女人时,女人露出的痛苦样子。呵呵,看来你现在很恨女人啊。” 只要是个有经验的男人就知道,岛国‘爱情动作片’和欧美同类影片相比较,最大的特点就是岛国男演员在爱爱之前,总是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折磨或者说是挑逗女主,等她受不了后才会那个啥,而且随着社会的进步,岛国男演员折磨人的手段,也相应的‘升级’了。 但是欧美的呢,除了趴在那儿用舌头舔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新鲜花样了……所以说想看女人受折磨的人,或者说憎恨女人的人,要看就看岛国片,这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儿,柴放肆之所以先前没想到这儿,盖因他以前就不怎么看这种片子。 天网将画面点了暂停,右脚一蹬桌子,身子就随着转椅面对柴放肆了:“呵呵,你说我很恨女人,我承认,因为我现在变成这样,就是拜你妹那个女人所赐。可是我觉得你也该恨女人才对,因为宙斯王也是个女人。” 我是被你妹搞成太监的,而你是被宙斯王捏碎那俩蛋x蛋的,所以我们都该恨女人才对……这就是天网想表达的意思,柴放肆自然能听得出。 不过他却不怎么介意,因为他以前就过惯了‘小鸟起不来’的生活,现在既然已经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延续生命了,那么他有必要再通过原始方式来依赖女人,来恨所有女人吗,他又不是天网这样的变态! 所以柴放肆只是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径自背负着双手,走到了集中了无数监控头的屏幕前。 看到柴放肆毫不介意后,天网也失去了再和他讨论女人的兴趣,兴趣缺缺的问道:“你怎么想起要来这儿了?” 柴放肆盯着屏幕,头也不回的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来看看我?呵呵,那我可真谢谢你了,好像现在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肯愿意来看我了。”天网在说出这句话时,脸上带着很大的寂寞。 柴放肆转身,看着他说:“你错了,其实有很多人想来这儿看你,只是他们无法进来罢了。” 天网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嗯,你是说我那些仇人吗?比方宙斯王,比方楚扬。呵呵,他们来看我,只是为了要杀我吧?” 柴放肆点点头:“嗯,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值得很多人来看的。” “是啊,我真没想到我也会值得这么多人来看我,唉。” 很是感慨的叹了口气后,天网转移了这个无趣的话题:“柴放肆,你信不信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如果真是世界末日的话,那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柴放肆很不屑的嗤笑一声说:“切,我才不信什么狗屁的世界末日呢。” “可是在17号时,世界上频频发生了异常现象,那你该怎么解释呢?” 柴放肆仰面看着屋顶,淡淡的说:“不用解释什么,因为我国的一个伟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世界既然发生那么多的异常现象,那就发生吧,反正人类也控制不了。” 天网脸上带着思索的神色,过了片刻才说:“可是,现在世界上很多人却信这是世界末日的前兆,已经开始向非洲、华夏西域‘进军’了,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各国首脑政要,从今天凌晨开始,就陆续的飞往了华夏。难道你这个大宙斯王,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柴放肆笑着说:“是啊,我肯定得做点什么,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天网挺直了身子,一张苍白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你来找我有什么用?我只精通网络,但却不知道该怎么搞定这些个问题。” 柴放肆摇摇头:“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让你解决这些问题,而是想提醒你,现在我们有个称霸世界的机会,不知道你会不会动心。” 不等天网说什么,柴放肆接着说:“假如一旦成功了的话,那么你以后想怎么折磨什么女人,就怎么折磨什么女人,而且,我还可以让生化博士,从你身上取出细胞,再克隆一个完整的你。” “克隆一个完整的我,我想怎么折磨那些女人,就怎么折磨她们,这其中包括你妹妹吗?!”天网的脸色因为激动,而变得潮红起来。 柴放肆眼角跳动了几下,语气有些古怪的说:“是的,你想折磨谁就折磨谁,包括我妹妹柴慕容。” 天网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抓着扶手嘶声道:“那你快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对天网此时的激动情绪,柴放肆很满意:“既然很多有权有势的跑去了玛雅新城,那我们为什么不也赶去那儿,成为他们的主人呢?” “赶去玛雅新城,成为他们的主人……成为他们的主人。我明白了,我明白你要做什么了,哈,哈哈,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凭着你的计谋和我强大的网络技术,我们最少有百分之五的把握,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哈,哈哈!”天网想明白了柴放肆的意思后,开心的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好像一只被踩住脖子的鸡。 等天网慢慢的止住笑声后,柴放肆才说:“不过为了我们的安全起见,我觉得我们在行动之前,应该做好一些准备,比方可以控制某个国家的核武器,以防备万一失败后,做为我们安然退出来的护身符。” 柴放肆的意思很简单:让天网控制某个国家的核武器,对准华夏的玛雅新城,假如他们失败后,可以用这个来威胁那些为难他们的人,换来安然退出新城,或者等退出新城后,再按下发射键…… 不过,对于柴放肆的这个计划,天网却面带难色的说:“现在世上也就那几个国家拥有核武器,而且还拿着当镇国之宝看待,要想入侵他们的防御系统,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得需要时间,最起码得需要三到五天的时间。” 掰着手指头数算了一下,天网接着说:“但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我根本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某个国家的核武器。可是一旦过了那天,那些人就要离开新城了,核武器也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柴放肆一脸胸有成竹的说:“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如果让你去控制华、美、俄等大国核武器,那肯定是不容易的。不过有一个国家却是上上之选,而且它距离华夏也很近,这样就可以弥补技术上的不足了。” 天网皱起眉头,略微思考了一下说:“你是说北朝鲜吗?” 自从伊拉克的萨达姆大叔,被美国人很轻松的打倒了后,朝鲜居安思危,开始秘密研制自己的核武器,并在近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上个月中旬的时候,朝鲜对外主要发言人,已经公开向外宣布:朝鲜现在已经具备了核武器,并且可以百分百的打到美国的夏威夷…… 虽说没有谁确定朝鲜的核武器这样牛叉,但无可否认的是:这个山区国家,已经拥有了核武器。 有了核武器的国家,底气就会壮大。 本文来自看书網小说 第1718章 鱼饵!(第一更!) 第1718章鱼饵!(第一更!) 自从世界上第一颗原子弹在日本爆炸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这玩意的可怕。 而最先拥有这种武器的美国,在二战后也迅速强大了起来,成了今天的世界霸主。 不过,美国有的东西,别人也一样能有。 在二战结束后的这些年中,华夏、俄罗斯等国,也成功拥有了核武器…… 于是呢,遭受制裁的朝鲜,从上个世纪开始,也尝试着研制核武器,并在近期取得了突破性的成功。 不过,尽管朝鲜拥有了核武器,但这个国家的防御能力,尤其是高科技的网络防御,根本不能和其他几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相比,毕竟他还属于一个高科技严重落伍的国家。 所以呢,柴放肆才提醒天网:可以试着入侵一下朝鲜。 天网眼睛一亮:“是啊,我怎么会忘记朝鲜呢?嘿嘿,要说入侵华夏、美国这种超级大国需要费很大力气,但对待朝鲜么,我还是很有把握在24小时内搞定的!” 见天网说的这样有信心,柴放肆也就达到了他这次来的目的,于是就微笑着说:“那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搅你了,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天网很自信的说:“没问题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或者说让我自己失望,因为我也想通过克隆技术,来延续自己生命的!” 柴放肆很优雅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门口时,心想:延续你自己的生命?嘿嘿,这真是痴心妄想啊!假如你真掌控了朝鲜的核武器,那我不介意提前送你上路。毕竟有些东西,还是抓在自己手中才是最保险的! 等中枢机房的门缓缓关闭后,天网脸上白痴般的笑容也收了起来,眼神诡异的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几个助手,拿起鼠标关闭了刚才暂停的动作片画面,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程序表,最上面显示着一行文字:朝鲜核武器分布图。 (写到这儿后,有人肯定会说兄弟是胡说八道,就算是各方面都比较落后的朝鲜,天网也不能这样轻易的入侵吧,更何况是核武器呢?兄弟承认,这是在胡说八道,没办法,咱没有接触过那些玩意,只能靠想象,很简单、无知、无耻的想象,别怪啊,哈哈一笑过去拉倒!) …… “后天就算不是世界末日,但肯定是有些地方、有些人的世界末日,要不然这雪为什么仍然在下个不停,而且还是越下越大呢?” 柴放肆离开天网的机房范围后,坐在车子后面望着前面靠背上的屏幕,一脸忧国忧民的样子。 这辆车里的屏幕,是和外界一些重要的监控器连接起来的。 假如柴放肆想看哪个地方,只要一按遥控器就可以了,那么的监控头就会随着他的想法转动,使他真正做到了:足不出车,仍能随时了解外面情况的地步。 慢慢的,柴放肆把屏幕切换到了狼眼的位置。 从屏幕上看去,那边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虽说坐在车里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仅仅通过屏幕中那些急促飞舞的雪花,他也能想象到外面起了大风。 就在前面的司机顺着来时的路,准备加速赶回寝宫时,柴放肆却忽然说:“我们去外面,去狼眼。” 司机不知道柴放肆为什么忽然又要去狼眼,可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前面的通话器,对着后面的几辆侍卫车辆说了一句,随即调转车头…… 十几分钟后,带领着十几个侍卫的柴放肆,再次出现在了狼眼最高处的那栋院落前。 披着一件金色斗篷的柴放肆,站在门口转身,四下里望了几分钟后,才问身边的一个侍卫:“戈莱斯,事情都安排好了没有?” 叫戈莱斯的侍卫弯腰点头,低声回答:“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犯人(宙斯王)被押送到这儿之前,我们就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只要一开启‘捕鱼计划’,在狼眼东、南、北三个方向一公里内的雪地中,布满了带着倒钩的钢刺,密集度为四十厘米一个。假若计划开始,哪怕是一只野兔,也不能从这三个方向跑出一百米。而西面的大斜坡下,则有上万条被暖气保温的毒蛇……” 听着戈莱斯的汇报,柴放肆满意的频频点头:“嗯,三个方向布满钢刺,就是为了要让来咬钩的鱼儿,遭受万蛇之吻。呵,呵呵,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我倒是想迫不及待的看看了。” 戈莱斯在柴放肆说话后,就闭上了嘴巴,等他把话说完后,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说:“伟大的宙斯王,属下有个小小的疑惑。” 柴放肆眼珠一转,淡淡的说:“看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份上,你说。” “谢谢伟大的宙斯王!” 戈莱斯弯腰致谢后,才说:“如果捕鱼计划一旦启动,那我们埋伏在四个方面的暗哨,该怎么办呢?” 捕鱼计划一旦启动,那些埋伏在雪地中的人,肯定会和入侵者一起,遭受到致命的打击,不是踩到倒钩钢刺,就是会被万蛇吞噬,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雪地里还有许多机关。 在戈莱斯问出这个问题后,柴放肆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背负着双手缓缓转身看着他,也不说话。 马上,戈莱斯额头上就有冷汗冒了出来,就在他双膝一弯准备跪在地上,请求伟大的宙斯王恕罪时,柴放肆说话了:“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自愿报名参加钓鱼计划呢?” 戈莱斯稍微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他们是为了争取您的侍卫营统领一职。” 戈莱斯刚说到这儿,柴放肆就说:“是的,你很清楚,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别看现在这个职务还空虚着,但我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计划,交给你去布置呢?” 戈莱斯一愣,随即明白了柴放肆的意思:我让你布置捕鱼计划,就是想你成为我的侍卫营统领!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戈莱斯喜出望外,登时就跪倒在了地上,额头贴着雪地感激的说:“戈莱斯谢过伟大的宙斯王您的恩宠!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势必会按照您的旨意,全心全意的去完成!” 刚才还为同伴安全担心的戈莱斯,在统领位置巨大的诱x惑前,这份担心立即就没有了。 柴放肆满意的笑了笑,说:“呵呵,起来吧。虽说我这样做有利用他们的意思,但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太自不量力了。当然了,假如他们能在捕鱼计划启动之前,就能捉住入侵者的话,我还是会给立功者安排一个很好的职务。不过,这样的希望不怎么大,因为只要赶来狼眼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抓住呢?” 杰斯克夫等24个人,在踊跃参加‘钓鱼计划’时,都把目光对准了侍卫营统领一职,根本不知道他们仅仅是柴放肆用来迷惑别人的牺牲品。 按照柴放肆的预想:赶来狼眼相救宙斯王的人,就算不是楚扬,也得是赫拉天后、或者干脆是楚扬身边打架挺牛逼的人。 而凭着杰斯克夫等人的本事,要想抓住他们,那绝对是在痴人说梦。 所以呢,柴放肆在一开始,就把杰斯克夫这24个人当做了牺牲品,当做了饵……宙斯王这个大鱼饵之前的小鱼饵! 杰斯克夫等人在柴放肆的计划中,只起到迷惑别人的作用,他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杰斯克夫等24人,是‘钓鱼计划’的执行者,但柴放肆真正用来对付入侵者的,则是‘捕鱼计划’。 要想捕鱼,总得先放一些吃了没危险的鱼饵,等鱼儿试探过发现没啥危险后,才会放心大胆的去吞那个致命的鱼饵不是? 杰斯克夫等人和宙斯王一样,都是柴放肆布置的饵。 当人们在钓鱼时,会因为鱼饵被鱼儿吃掉而心疼吗? 不会。 那么柴放肆也不会,在他的眼里,杰斯克夫等24个人,就是鱼饵,死不足惜的。 甚至,现在跪在他面前的戈莱斯,也是个死不足惜的人……在柴放肆的眼里,这些外国人就是一些不值钱的猪狗,他这个主人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他需要的只是让这些人在临死之前,发挥出对他有利的最大本事罢了。 不知道柴大周宙斯王早就把自己当做牺牲品的戈莱斯,在从雪地里爬起来时,双眼变得更加的‘炯炯有神’了。 柴放肆心中冷笑了一声,却抬手在戈莱斯的双臂上拍打了一下,把上面的一些雪花拍掉,柔声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独自进去就可以了。” “是,是!”柴放肆亲自给戈莱斯拍掉雪的动作,让他激动的恨不得马上就为宙斯王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比……柴放肆心中骂了一声,推开大门,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 宙斯王被柴放肆‘运到’狼眼这间屋子里后,一直过着很惬意的日子。 这儿所说的惬意,并不是她身边有多少个猛男,在为她捶背揉腿子的,而是她可以自己做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在窗户靠左三米的地方,放着一个大大的酒柜,上面除了有各式各样的名贵红酒外,下面却放满了食物,和木炭。 当一张俏脸被炭火烤的有些微微发红,额头开始出汗后,宙斯王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关上了窗户,把急速翻转的风雪都关在了外面。 本書源自看書罓 第1719章 不是女孩子!(第二更!) 第1719章不是女孩子!(第二更!) 当一个人彻底失去自由后,她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 尤其是像宙斯王这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如今却变成了阶下囚,身份的巨大的转变,让她的心态也跟着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可宙斯王多么渴望能毫无拘束的站在风雪中,展开双臂忘情的拥抱这一切啊。 可这仅仅是渴望而已,她目前只是个阶下囚。 “眼看天就要黑了,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平安度过呢?” 宙斯王喃喃的说了一句,眼里带着迷恋的,慢慢把双手从窗户上缩了回来。 别看宙斯王在这儿已经超过了48小时,但她除了知道这栋院落是刚建成不久的之外,根本不知道具体方位在什么地方。 但她现在却不怎么关心这些,因为一个心底有恨的女人,在随时都可能死去的情况下,哪儿还有闲心去考虑这些呢? 宙斯王现在所希望的,就是能多过几天这样的舒服日子:自己做饭,自己品酒,一个人发呆。 当然了,她也曾想到柴放肆这样安排她,只是一个阴谋,一个用来捕杀楚扬等人的阴谋,不过她真不在乎这些。 经过几天的‘炼狱’生活后,宙斯王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开始恨楚扬,特别的恨! 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提醒柴放肆去打新城的主意……这就是女人,总是随时都能改变自己主意的女人,哪怕她是伟大的宙斯王。 宙斯王刚把双手从窗户上缩回来,却看到远处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披着金色斗篷的人走了进来。 “呵呵,柴放肆这么晚了还来看我,也真够孝顺的。” 宙斯王讥讽的笑了笑,再次把刚合上的窗户打开了。 随说关着窗户,宙斯王仍然能够通过上面的防弹玻璃看到外面,但要是隔着玻璃和人说话,却很不方便。 柴放肆走到窗口的时候,宙斯王已经做回到了火炉的沙发上,踩在猩红色地毯上的那双雪白双足,十个粉红色的脚趾头微微蜷缩着,好像十个小蚕豆那样的清新可爱,又带着说不出的媚惑,正如她此时说话的语气:“柴放肆,天都这样晚了,你怎么又来了?” 柴放肆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摘下了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了那张狰狞的脸,一双带着阴柔光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宙斯王,望着她那双脚。 感受到柴放肆的眼光落点后,宙斯王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双脚,但随即就翘起了右脚,在眼前微微晃了一下,悠悠的说:“我的脚好看么?我听说你们东方人把女孩子的脚,当做是她的第二张脸,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要不然也不会盯着它看了。唉,可惜呀。” 柴放肆在宙斯王叹了口气后,很配合的说:“哦,可惜什么?” 宙斯王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我可惜的是,不管我这双脚有多么的好看,你都不会再感兴趣了,难道这还称不上是可惜吗?” 你现在已经是太监啦,就算是心动我这第二张脸,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就是宙斯王说可惜的原因,柴放肆当然明白,不过他却强忍住了心中的戾气:“其实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在处于劣势时,总是试图激怒一个强大的男人的,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明白才对。” 不等宙斯王说说明,柴放肆那张丑陋的脸,稍微牵动了几下,露出了一个叫做笑的表情:“的确,我们东方人是把女孩子的脚当做是她的第二张脸来欣赏,不过那也仅仅是针对女孩子来说的,而不是被男人像草x狗那样草过的女人。所以呢,麻烦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女孩子,因为这样会玷污这个纯洁字眼的。” 柴放肆的这些话,就像是世上最苛刻的刀子,一下子就把宙斯王脸上的骄傲、故意装出来的从容和优雅,都割了个粉碎,被巨大的难堪所替代,那只翘起来的脚,也慢慢的放在了地上,缩回了长袍下摆中。 看到宙斯王做出这个动作后,柴放肆很开心,于是又说:“呵呵,当然了,我是不反对你欣赏你那双脚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自恋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胸口明显看出起伏的宙斯王,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柴放肆,我想你来看我,不是为了打击我来的吧?” 柴放肆摇摇头:“你现在已经成为了我案板上的肉,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剁掉你那双美丽的大脚,拿出去喂狗,我有必要专门跑来讽刺你?” 紧紧的攥了一下双拳,宙斯王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那你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柴放肆重新戴上拿在手中的面具,很仔细的整理了一下位置后才说:“我来这儿就是想提醒你,今晚很可能要有人来救你。” 宙斯王冷笑道:“有人来救我?你是说楚扬要来吗?哦,你提醒我,就是想我睁大眼睛看着来救我的人,是怎么被你抓住的吧?” 柴放肆抬手,轻轻的鼓了两下掌:“宙斯王不愧是宙斯王。不错,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我那个好妹夫会不会来。” 虽说恨极了楚扬,但宙斯王这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的说:“就算那个家伙出现在这儿,凭着你的本事,对他又能怎么样呢,据我所知,现在他的功夫,绝对是世界上超一流的,就算华夏最为著名的老龙腾十二月,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你呢?” 柴放肆马上反问道:“那么你呢,你是不是他的对手?” 宙斯王沉默了片刻,才说出了一句让柴放肆愕然的话:“在床上,他不是我最终的对手。” “我承认你这句话说的很对,更承认你不愧是伟大的宙斯王,要是换做别人的话,在这种处境下也不会想用这样的话来回答的。” 柴放肆很钦佩的点点头,转身抬头看了眼纷飞的雪花,然后向大门口走去。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高声问道:“你这就走了吗?” 柴放肆头也不回的说:“我要是个正常男人的话,那我今晚就不会走。” “有趣,有趣,我以前真没想到,柴放肆你现在说话竟然也这样有趣。” 现在的宙斯王,已经完全调整好了心态:自信,乐观…… 柴放肆这时候却忽然转身,看着窗内的那个女人说:“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为什么要来这儿的初衷了。” 刚想掩上窗户的宙斯王,马上问道:“你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告诉你,你现在是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现在是什么地方?” “狼眼,你现在被关押在狼眼。” 柴放肆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搭理宙斯王,而是快步走出了院子。 “狼眼,我现在狼眼?” 站在窗前的宙斯王,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开始摇头,一边摇头一边笑,笑得是那样的放荡,风x骚:“哈,哈哈,柴放肆,你以为把我处在这易守难攻之处,就能把有可能会来救我的楚扬抓住吗?错了,你错了!就算是楚扬要来,但最先来到的绝不会是他,而是别人!那个人来这儿不是为了救我,是为了杀我。” 没有谁比宙斯王更加了解狼眼的地形,以及所代表的含义了。 在听到柴放肆说出现在狼眼后,宙斯王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了:无非是一个鱼饵,针对楚扬专门做下的鱼饵。 宙斯王能够猜到有人会来杀她,而不是来救她,这纯粹是她忽然有了种预感。 …… 夜,越来越深了,雪仍然还在下。 在柴放肆等人走远后,院落门口右侧的雪地里,有一块雪正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慢慢的从地上升了起来。 这块‘雪地’,正是已经潜伏到院落门口的商离歌。 用了最少两个小时,商离歌才从斜坡下方‘走完’了这接近一公里的路。 在来到门口的这段时间内,她干净利索的结束了九个人的生命,在确定只要是看得见她的周围,再也没有任何疑点后,她正准备做出下一步动作时,柴放肆却带着人来了,使她不得不再次蜷缩在了雪地中。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时候,商离歌根本不用这样忌惮柴放肆,说不定早就冲上去了:对于突然的暴起击杀目标,商离歌一向是很有信心的。 但现在她却没着这样做,她不能不小心,因为现在的柴放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柴放肆了:他身边不但有着众多的侍卫,而且背后还有天网的存在,假如商离歌一旦暴露身形而失败的话,结果好像只能是个死。 对于绝大部分的人来说,死一个很可怕的形式,不过对于几次死里逃生的商离歌来说,却显得不是多么重要。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尽管商离歌为了楚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她也不想死的毫无价值……就算是死,也得在灭掉宙斯王后,再死。 这样一来的话,楚扬就不用冒险来这儿了,柴放肆再想暗算他,那就得另外想办法了。 所以,商离歌明明看到柴放肆近在咫尺,可她还是采取了忍耐,在他带人走了后,才慢慢的从雪地中爬了起来。 商离歌就像是一只雪豹那样,小腹、胸膛紧贴着雪地,因匍匐前进的方式,慢慢的向门口挪去。 商离歌挪动的很慢,慢到当她挪动下一步时,刚拖出的痕迹都被新雪覆盖。 本書源自看書罓 第1720章 天黑之后!(第三更!) 第1720章天黑之后!(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太阳每天都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从东方升起,自西方落下。 太阳的运行轨迹虽然看起来很慢,但只要时间够了,总能走完该走的路程。 就像是现在的商离歌一样,她爬向大门口的速度也很慢,可只要是在挪动,就终有抵达目的地的时候。 用了十几分钟,商离歌终于慢慢的挪到了那座院子的门前。 作为一个曾经是比较成功的杀手之王,商离歌绝不会因为没有看到、感觉到周围没有埋伏或者陷阱,就直接扑进院落,而是动作很缓慢的把右手,贴在了那扇刷着血红颜色油漆的铁门上, 商离歌的手中,有一个从杰斯克夫身上拿来的热感感应器,假如门后埋伏着人的话,这个东西就会发出轻微的震动声,可以供她为下一步行动,做出有效的判断。 铁门后面没人,甚至在方圆五米之内,都没有让反应器起反应的热源。 商离歌慢慢的放下感应器,扭头向后看了一眼:昏黑色的夜中,除了可以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外,十几米以外的地方,就再也看不见了。 商离歌最擅长的飞刀,但她的枪法也是一流的……从决定把救走宙斯王改为杀死她之后,商离歌就决定用枪了。 “柴放肆今天两次来到这儿,都是和宙斯王说了些什么呢?”商离歌很无聊的在心中问了一句后,随即笑笑,慢慢的站了起来。 不管柴放肆今天两次来见宙斯王是为了什么,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是商离歌来了。 商离歌在站起来时,左手中已经攥了一把枪,然后猛地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铁门,好像一只捕猎的雪豹那样,攸地一下就扑了进去! …… “赫拉,那个混蛋到底去哪儿了!?” 被楚扬封住腰间穴道的赫斯提亚,在过了四个小时后才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真是邪门,他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忽然一下子不能动了?” “我不知道。” 赫拉天后用这四个字,回答了赫斯提亚的两个问题: 第一,她的确不知道楚扬去哪儿了,。 第二,她更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法,让赫斯提亚动也不能动的呆了四个小时。 看了一眼始终神色淡然的赫拉天后,赫斯提亚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抓住她的手:“不管那个混蛋了,我们走,赶去狼眼!” 赫拉天后一缩手,摇摇头后说:“他没有说让我们擅自去狼眼的。” “哎呀呀,你管他做什么!?”赫斯提亚很不满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他说的话?再说了,我们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救宙斯王的吗?” 赫拉天后脸上带着疑惑的说:“可是,楚扬、就是那个人还没有回来啊。” “别管他!”赫斯提亚愤愤的说了一句,当先向门口走去。 提起那个可恶的楚扬,赫斯提亚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家伙自己怕死不去就算了,但却用邪门手段把她也搞躺下了,简直是太可恶了! 赫斯提亚快步向门口走去,就在她的右手刚要抓住门把时,却突然觉得后脖子一疼! “啊!”赫斯提亚惊叫一声霍地转身,看着缓缓放下右手的赫拉天后,刚想说什么时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瘫软在了地上。 赫拉天后弯腰把赫斯提亚抱在怀中,走到沙发前把她再次放在了上面,又从卧室中拿出一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等把赫斯提亚安顿好了后,赫拉天后才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喃喃的说:“赫斯提亚,楚扬绝不会放弃苏珊不管的。他不让我们去,是怕我们遇到危险……现在天已经黑了,相信他已经潜伏到狼眼那边了,我现在终于可以去找她了。但是你不能去,因为你还不曾被一个男人拥有过,假如就这样发生意外的话,那也就太可惜了。但是我不同,我已经被拥有过。” 赫拉天后说着,转身快步走进了卧室。 等赫拉天后再次从卧室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衣,双眸闪烁着决然和兴奋的光芒,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空洞和迷茫。 “假如为了救出苏珊,必须得有人牺牲的话,那么就让我去吧,因为我已经知道一个幸福的女人,是种什么滋味了。可你却没有,所以你不能去。”赫拉天后说完,弯腰在赫斯提亚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 谁都知道,在下雪的时候,趴在雪地里是最好的一种隐身方法。 不过有的人却总是做出另类的动作,比方那个该死一万次到现在仍然活蹦乱跳的楚扬吧,他现在就不是爬在雪地中,而是骑在一个大树杈上,手里拿着个红外夜视仪高倍望远镜,对着龙眼那边看。 虽说暂时已经确定宙斯王就在那个什么狗屁龙眼的某个地方,可楚扬才不会因为天黑了,就傻呼呼的跑过去呢。 人家柴放肆既然敢把宙斯王搞到这个地方,自然有他的用意……他最大的用意,就是让楚扬来救她,然后趁机、趁机做什么? 目前楚扬还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就算落在柴放肆手中,也不会得到痛痛快快死去的结果,正如宙斯王那样:明明被抓住好多天了,但现在不是还活着,而且还很风x骚、很称职的扮演了诱饵角色。 如果说宙斯王活着就是为了引诱楚扬来上钩的话,那么他要是落在柴放肆手中,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天知道会被人家怎么榨取利用价值啊? 楚扬放下望远镜,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从树上跳了下来。 楚扬从树上跳下来后,并没有试着想龙眼那边前进,相反却是顺着斜坡,又往龙眼的更远处走去。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楚扬出现在这儿自然不是欣赏雪景的,他是来救人的。 但是,楚扬却不会在观察好了周围的地势后,就这样趁着夜色傻呼呼的冲上去,他得等。 依着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的想法,在雪夜中行动应该是最有利的了,实际上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可楚扬却不这样认为:就算是用脚丫子来想,他也知道前方那块看似平静的斜坡上,隐藏着太多的危险,他的确也有悄没声解决这些危险的实力。 不过,现在他却不想这样做,因为他觉得:既然大家都能看出天黑后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那么柴放肆也能。 既然柴放肆也能看出天黑后是最佳时机了,那么依着他的精明和阴狠,会让入侵者如意的吗? 答案很明显,柴放肆也肯定不会愿意,所以他势必在夜色来临后,加强防范的,这样谁要是去救人,就会落入他的圈套。 楚扬又不是傻瓜,他才不会按照柴放肆的意思,主动去圈套中呢。 当然了,就算楚扬一万个不愿意去落入圈套,可他还是得去救宙斯王,要不然他也不会万里迢迢的赶来这儿了。 可是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正如选择救人的时间那样。 商离歌选择的是夜间行动,所以在天黑下来后,她就开始了行动。 但不知道商离歌已经潜伏上狼眼的楚扬,却不会选择这个时间段,他选择的是清晨。 请注意,楚扬选择救人的最佳时机,不是夜间,也不是凌晨,而是清晨。 大多数有过上夜班的人都知道:人在夜间工作感到最困乏时,不是在深夜,而是凌晨三四点种时。 因为这时候的人体机能,都已经进入自然的休息状态,肝功能开始了每天的造血,身体也会因为酶和血糖的新陈代谢进入疲惫期,所以说这时候是人最容易犯迷糊的时候了。 很多擅长夜间行动的人,都会选择在凌晨三四点中做事,往往就会收到预想中的效果……按说楚扬也该选择凌晨才对。 可他偏偏决定等到清晨时再动手,这是为什么呢? 还是那句话,楚扬固执的以为:既然大家都知道凌晨是下手的好时机,但柴放肆一样知道,所以他会在这个时间段,格外注意这边的情况,反正他现在有的是人可以支配,肯定安排一些人专门负责这个时间段的。 所以啊,楚扬才忽略了夜黑之后,也没打算在凌晨时动手,而是选择了清晨。 楚扬有着他自己的想法:那些负责晚上工作的人,不管他们有几个班次在倒着注意着这儿,但他们无疑会把精力放在深夜,或者凌晨。 可一旦一宿都没有任何的动静,随着天渐渐的亮起,他们的心理上,势必会有所松懈,潜意识中就会觉得,既然一晚上都没什么意外了,谁会在天亮后出现? 而楚扬等的,就是这个时间段。 等那些人都放松后,才是他行动的开始! 天亮,代表着光芒,而黑夜在很多时候,都被披上了一层邪恶的外衣。 但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比方当年商离歌在京华黄塘路残杀红四局成员时,比方楚扬决意在天亮再行动之后…… 既然已经决定等天亮后动手了,那么楚扬自然不会傻呼呼的在这儿呆着了,他要去找个相对温暖的地方,舒舒服服的眯一觉。 当然了,楚扬现在是野外,就算是再舒服的地方,也比不上旅馆的床上。 想起床后,楚扬忽然想起了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接着又很无耻的琢磨:如果把那俩女人一起压在床上,估计她们的反抗不会太强烈吧?嗯,应该不会反抗的,因为我没有舍得让她们跟着来冒险啊…… 本文来自小说 第1721章 捕鱼计划!(第一更!) 第1721章捕鱼计划!(第一更!)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在做了对别人有利的事情后,总希望会得到人家的报答。 施恩图报。 而楚扬就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他不会在想起赫拉天后俩人后,会美滋滋的想:等她们明白过来后就会感激我的,说不定在感激之下,会自愿和我那样做的。啧啧,两个人高马大的女人,该怎么招呼呢? 脑海中想着某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楚扬顺着斜坡向更下面走去。 斜坡的最下面,是稀稀疏疏的树林,其中最大的一棵树,已经粗到被楚扬搂不过来的地步了。 看了看那棵树,实在找不到任何地方休息的楚扬,就决定去那棵树下暂时窝一宿:背靠大树好乘凉嘛……尽管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温暖。 楚扬快步向那棵大树走去,在即将接近大树时,右脚却踩到了一个凸起的高处,身子在猛地一晃后打了个踉跄,差点让他摔倒在了雪地里。 “靠,这下面是什么东西,害的老子差点摔一跤?” 楚扬站稳身子后,借着白雪反射的光芒,低头看着刚才被右脚打滑的地方:那道被脚搓出来的痕迹,露出了一些黑色的土壤。 马上,楚扬就霍地一下蹲在了雪地上,眼神也变得如冷风般凌厉,他屏住呼吸,缓缓的转动脖子向四周望去。 四周一片静悄悄,正如他刚走到这儿一样。 用心感受了片刻,确定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后,楚扬才低头摘下右手上的手套,伸手向那些黑色土壤抓去。 现在是冰天雪地,就算楚某人力气再大,但要想从地上抓取一把土,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现在,他却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抓起了一把土,黑色的土壤。 楚扬把土壤放在鼻子下面,轻轻的嗅了几下,嗅到了新鲜的味道。 同苹果、梨子、女人……等物体一样,土壤也有新鲜和不新鲜之分:始终在地表上面的,在这场大雪之前就被冻得好像钢板那样赢了,可在这些‘钢板’下面最多一米的地方,土壤照样还是很松缓的,哪怕被抛出来冰冻几天,颜色也不会像那些‘老土’一样,而是发黑。 楚扬慢慢的放开了这些土壤,用戴着手套的左手,顺着擦痕向旁边擦去:雪被擦到一旁后,露出了同样新鲜的土壤。 这儿称不上是荒无人烟,因为不远处就是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可这地方也不是人来人往的,尤其是在这种恶劣天气下。 但是,为什么这儿会出现一些新鲜的土壤呢? 是谁没事跑来这儿翻出一些土壤啊,难道柴放肆在这儿埋了地雷? 可不管埋多少地雷,用得着抛出这么多的土? 楚扬微微的眯着眼睛,然后趴下身子,耳朵直接贴在了雪地上,那幅模样,好像正把脑袋放在温暖的枕头上。 …… 柴放肆很舒服的把脑袋放在了温暖的枕头上。 在这种冰天雪夜中,能够躺在床上看着壁炉中那跳动的火苗,这绝对是一种享受,最起码柴放肆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柴放肆的脑袋刚碰到枕头,寝宫的门却被敲响,他只得再次坐了起来:“什么事?” 柴放肆在说着话时,已经从床上翻身下地,抓起面具戴在了脸上,快步走到了寝宫门后面。 戈莱斯那带着忠诚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启禀伟大的宙斯王,狼眼那边有动静了!” “哦,我刚回来,那边就有动静了!?” 柴放肆霍地一下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几个人去了狼眼?” 在柴放肆走出寝宫后,戈莱斯就很聪明的闪到了走廊墙壁一边:“目前只看到了一个,他已经扑入了院子里,‘捕鱼者’正在密切监视那边的情况,随时等待宙斯王您的旨意。” “只有一个人?” “是的,只有一个人。” 柴放肆快步向前面的会议室走去,语气中充满了狂热的兴奋:“只有一个人,就能躲过或者说做掉最少的九处暗哨。呵呵,看来是楚扬亲自来了,好戏,终于要开场了吗!?” 戈莱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柴放肆一起,来到了寝宫前面的会议室中。 昔日摆着十三把高高椅子的诸神之殿,在柴放肆掌权后,已经被修改成了一个会议室:那些高椅子都被搬了出去,取而代之是一个椭圆形的会议桌,四周摆着几十把椅子,最中间的那个是金色的,无疑正是柴放肆的专座。 在会议桌的左面墙壁上,悬挂着一个超大尺寸的屏幕,十几个人就坐在大屏幕的下面,都仰着下巴的看着上面。 这些人,就是负责监视狼眼、以及向所有备战者下令的‘捕鱼者’。 看到柴放肆进来后,捕鱼者们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柴放肆摆摆手,阻止了他们的问好,眼睛盯着屏幕说:“情况怎么样了?” 负责‘捕鱼’的小头目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一分钟三十七秒之前,一个人进入了院子里,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出来。” 柴放肆马上命令道:“给我截那个人的图像,我看看。” 小头目答应了一声,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屏幕上马上就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白衣人,正从门口站起。 柴放肆盯着画面,沉声说:“放大、扫描骨骼和他的人体磁场” 好像声控遥控器那样,小头目马上就把截图放大了,随即开始扫描那个人的骨骼,和人体磁场。 仔细看了几秒钟,不等哪些人说什么,,柴放肆语气中有些失望的说:“这个人绝不是楚扬,因为他和天网提供的人体磁场不相符,而且从骨骼上看来,他好像应该是个女人。” 相对于男人来说,大部分的女人骨骼都比较纤细,就连宙斯王那样人高马大的娘们,和同等身高的男人相比起来,也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柴放肆只看了几眼,就看出这个人根本不是楚扬,而是个女人了。 想到前来营救宙斯王的人,竟然是个女人后,柴放肆在失望的同时也很愤怒:楚扬,你他嘛的还是个男人吗,竟然让一个女人来打前站! 小头目在等了片刻后,就低声问道:“要不要收网?” 柴放肆缓缓的摇头:“我费这么大力气织网,就是为了抓住楚扬。一个女人嘛,还不至于让我为她打草惊蛇的。嗯,你们给第一组的生化战士下令,让他们去对付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人就可以了!” “是!”小头目答应了一声,抓起电话刚想拨打号码时,柴放肆却忽然说:“慢着!” 不等小头目说什么,柴放肆继续下令:“提取这个女人的人体磁场,与我们专为楚扬身边人设立的人体磁场库对比,以确定这个人到底是谁!” 小头目答应了一声,马上就提取了那个人的人体磁场,然后开始和楚扬认识的所有女人开始对比。 滴滴……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屏幕上就响起了清脆的滴滴声。 柴放肆睁大眼睛看去,就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女人,出现在了屏幕上,小头目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启禀伟大的宙斯王,经过人体磁场的对比后,我们现在可以百分之九十五的确定,刚才入侵狼眼的这个女人,就是楚扬身边的商离歌!” “商离歌!?”柴放肆低声说出这个名字后,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商离歌来了?好,好!现在立即启动捕鱼计划!” 正如了解自己现在根本不可能再对任何女人感兴趣那样,柴放肆对楚扬的了解,也达到了一个让人信服的地步。 他很清楚:要是非得找出让楚扬最在乎的几个人,除了他那个宝贝妹妹外,可能就是这个商离歌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商离歌在楚扬心中的地位,恐怕都比花漫语更加重要一些,因为这个女人自从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无怨无悔的跟在他身边,为了他,她可以去做任何事,包括死。 柴放肆不明白商离歌对楚扬为什么要这样的死心塌地,但他却知道如果把她抓住,或者除掉的话,那么楚扬肯定会不惜一切的来救她,找他拼命。 当一个人不惜一切后,往往也是最冲动的时候……只要楚扬陷入巨大的冲动中,依着柴放肆的手段,他能有好果子吃吗? 所以呢,在确定闯入狼眼小院中的人是商离歌后,柴放肆就高兴的大笑起来,马上命令启动了捕鱼计划。 捕鱼计划,开始! …… 商离歌慢慢的推开门后,随即一个漂亮的翻滚,扑了进去。 商离歌在做出翻滚动作时,左手中的枪口却一直对着前方:只要发现有任何的异常,她有足够的把握在第一时间开枪,并命中目标。 不过,等商离歌扑进院子里后,也没有找到可以开枪的目标,因为不算太大的院子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任何的活动体。 虽然已经成功的扑进院子里,商离歌当前也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危险,可她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身子如狸猫那样在雪地上滚了一下,贴着围墙站了起来,开始打量院子里的一切。 这座院落明显是刚建起来不久,因为墙边的脚手架还没有撤掉,架子上还放着一些半截的板砖。 整个院落都是按照华夏的建筑风格来创建的,要是在盖上东屋、西屋和南屋的话,就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了。 坐北朝南的那栋房子,并不是太大,也就是三间屋左右吧。 看书辋小说首发本书 第1722章 你必须得死!(第二更!) 第1722章你必须得死!(第二更!) 扫视了一下空荡荡的院落后,商离歌把目光对准了北屋。 正冲着大门口的房门,紧紧的关闭着,东边的窗户上挂着窗帘,西边的窗口却没有。 站在院门口的商离歌,可以透过窗口玻璃看到有火苗的在闪耀,而且还能看到一个人,一个站在窗口的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轻纱长袍,个头足足比商离歌高出半个头,这时候正对着窗外看,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商离歌以前从没有见过宙斯王,可是在看到这个女人后,哪怕是隔着窗户玻璃,但还是觉出她必须是要救、或者要做掉的那个女人,因为就算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可浑身还是会散发着一种让人看不见、只能感觉到的气质。 这是一种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气质,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女王气质。 有些人,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散发出一种特别的气质,这是与生俱来的,就像商离歌能认出宙斯王,但宙斯王也能一眼看出她就是商离歌那样。 商离歌站在院门口,宙斯王站在窗户后面,两个人之间隔着十几米远,就这样互相对视着。 这两个女人都和楚扬有关系,但她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有可能是一个杀人,一个被杀。 …… 看着收起手枪,贴着墙根慢慢向这边走来的商离歌,宙斯王眼里闪过了一丝钦佩。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宙斯王就曾经听说过商离歌的‘大名’了。 但当时她却没有在意,甚至连招揽夜枭成为自己属下的意思也没有。 因为在宙斯王的眼里:商离歌就算是混得名头再大,也只是个‘凡间’的女人而已,根本引不起她这个万物之主的重视。 更何况那时候的奥林匹斯山上,人才济济,宙斯王手下有赫拉天后等十二主神,有日月双轮等十八武士,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下去‘凡间’,都能凭借自身力量做出一番事业的,又何必去搭理一个样子奇怪的杀手呢? 可是,随着认识了楚扬,宙斯王就开始对他身边人进行了详细的研究:柴慕容也许是楚扬最不能割舍的那一个,但商离歌却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在很多时候,商离歌就是楚扬,如果有人对楚扬不利,她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的替他铲除,正如她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楚扬也会拼死相救那样……这些就是宙斯王在了解了商离歌个楚扬的关系后,给出的定论。 现在,楚扬身边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之一,出现在了宙斯王面前。 假如宙斯王不知道自己现在哪儿的话,她肯定以为商离歌的到来,就是单纯的救她。 但是,当她得知自己是被关押到狼眼后,却知道商离歌来到这儿,可能是杀她的。 宙斯王望着一步一步向窗口慢慢走来的商离歌,在某一刻曾经想提醒她:这是柴放肆的一个圈套,你最好趁着他还没有动手时,赶紧的走! 不过这个念头在宙斯王脑海中,仅仅只浮现了一下,就迅速的被愤怒掩盖了:为了不让楚扬来冒险,你不惜来冒险杀我,那我为什么要提醒你呢?反正都是一个死,倒不如大家一起死吧,那样前往地狱的路上,也有个伴儿不是? 宙斯王嘴角噙着一丝微笑,微微眯起的碧蓝色双眸中,却带着冷意,等商离歌走到窗口跟前后,她抬手打开了窗户。 在宙斯王做出打开窗户的动作时,商离歌看到了她双腕上的锁链,于是就停下了脚步,声音有些很奇怪的问道:“你被锁在屋里了?” 就像是两个多年的老朋友见面那样,在商离歌问话后,宙斯王表情很自然的点点头:“是啊,我的双手双脚上,都有特殊材料制成的锁链,而且这些锁链又被固定在了一个大铁环上,我最远只能来到窗口了。” 商离歌和宙斯王在对话开始后,都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因为她们都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想象的那个人。 商离歌扭头看了一眼静悄悄的大门口,随即问道:“我要是想救你出来的话,该做些什么?” 宙斯王缓缓摇头:“你什么也不用做,因为你根本无法弄断这些铁链。” 攥着手枪的左手紧了一下,商离歌淡淡的说:“可我现在已经来了,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看了一眼商离歌垂下的左手,宙斯王也同样淡淡的说:“我觉得你最好是杀了我。” “哦?你说要让我杀了你?”商离歌的双眼,微微的眯起。 宙斯王笑笑:“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杀我的吗?” 商离歌稍微沉默了片刻,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只能这样做。因为我要是不这样做的话,楚扬就会很有危险。”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商离歌就继续说道:“我曾经听说过你和楚扬之间的那些故事,更知道你为了让他安然离开奥林匹斯山,才主动被柴放肆抓住的,楚扬他欠你很多……可是正因为这样,所以我在无法救出你的时候,不得不杀你。” 宙斯王没有丝毫的惊奇之色,这是耸耸肩的笑道:“呵呵,商离歌,你是楚扬最为看重的女人吧?” 商离歌摇摇头:“我不是,但我只看重他一个人,或者说我活着就是为了他。” “好,不管你和楚扬是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在很多时候你做出的事情,都是代表着楚扬,或直说是他形影不离的影子。” 对于宙斯王的这些话,商离歌用沉默来表示赞同。 宙斯王轻轻咬了下嘴唇:“可是楚扬却不会杀我的。” 商离歌慢慢的扣紧板机,低声说:“没办法,正因为他不会杀你,所以我才来了,只有你死了,柴放肆猜才能失去让楚扬忌惮的东西,他才没必要冒死前来救你。我知道,假如我杀了你后,楚扬会很生气,但我想他是没有机会对我生气了,因为我觉得我在杀了你后,我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这儿了。你要是怪的话,千万不要怪楚扬,要怪就怪我吧。” “呵呵,其实你从踏上狼眼的开始,活着回去的希望就不大了。” 宙斯王冷笑道:“但你说的话却是真感人。世间还有你这样痴情的女人,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不惜陪着我死……不过,我却没有想死的意思。” “你必须得死的!”商离歌说出这句话的最后一个音节,还在舌尖打颤,她的左手就霍地举了起来! 砰……的一声枪响,敲碎了这个暴风雪肆虐的夜。 商离歌在杀人时,最擅长的就是飞刀。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枪法也是超一流的,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要想射杀一个人,如果不能命中眉心最中间的话,都得算是失败。 所以说呢,在商离歌举枪对着宙斯王的眉心射击时,后者就已经算是死了。 但是,世上总是有些事情会出乎人的意外,比方这次。 就在商离歌的左手刚提起时,站在屋子里的宙斯王也动了,而且她做出的动作比商离歌还要快! 宙斯王的右手一抬,安装着防弹玻璃的窗户,就忽地一下关上,恰好在商离歌子弹出镗的瞬间,挡在了她的面前。 砰……的一声脆响,子弹打在了防弹玻璃上! 子弹撞在玻璃上后,产生的巨大反弹力,让子弹以毫不逊色出镗的速度,折向擦着商离歌的额头咻的一声,飞上了雪花飞舞的夜空。 商离歌说什么也没想到,宙斯王的反应竟然是这样快! 她更没有想到,窗口上镶嵌着竟然是防弹玻璃! 这接连两个没想到,让商离歌楞了瞬间,就失去了射杀宙斯王的最佳机会。 不过,商离歌可不是在意外发生后,就只顾着后悔的角色,她在第一枪射杀失败后,身子马上就是一个侧旋,右脚忽地抬起,一下就跺在了窗口上:她要趁着宙斯王没有锁死窗户前,将窗户踹开,然后继续射击! 宙斯王刚关上的窗口,根本受不住商离歌的大力猛踹,而她也不敢用肩头顶住窗户,只能向后退了一步。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那扇窗户被商离歌一脚踹开,接着她平端在腰间的手枪再次响了:砰! 在看到商离歌左肩下沉的迹象后,宙斯王就知道她要飞右脚踹窗户了,在迅疾后退一步后,身子也猛地后仰,金色的发丝在铺在地毯的瞬间,也躲过了她的第二枪,然后顺势摔倒在地,身子猛地一滚,好像根白色的棍子那样,迅速的滚到了窗口右侧墙边。 躲过商离歌的两次近距离射击后,宙斯王腾地站起身后,当即飞起一脚,把还在晃悠的窗口踢回了回去。 宙斯王现在四肢都拴着铁链,行动不怎么方便,她可不想身手敏捷的商离歌扑进来,那样形式就对她不利了,所以只能牢牢的守住窗口。 而外面的商离歌呢,也看出了这一点,在躲开腾地反弹回来的窗户后,再次飞起右脚踢回去的同时,左脚脚尖一点地,刚想趁机窜进去……却听到有利器破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嗖!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商离歌,在察觉到不妙后,自然再也顾不得扑进窗内了,赶紧的缩腿手脚,身子一矮滴溜溜打转间,一颗子弹擦着她肩膀,咣的一声,击在了被宙斯王再次踹回的窗户玻璃上。 背后有人! 这个念头在商离歌脑海中浮起时,她急转的身形,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看书蛧小说首发本书 第1723章 你能逃走吗!(第三更!) 第1723章你能逃走吗!(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从背后飞来的子弹,才是最危险的。 商离歌很明白这个道理。 她在第一声枪响起的同时,身子一矮滴溜溜打转间,就翻身在雪地上接连迅速翻滚着,躲开了一连串射向她的子弹。 枪声停顿,商离歌也停住了翻滚的身形,向大门口看去。 不算很宽敞的大门口,并排站着两个手持自动步枪的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也戴着戴色的帽子,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显现,他们手中的枪口,正对着商离歌。 在这两个黑衣人的后面,也就是大门口外面,还有……还有几个人? 因为门口那俩人挡住了商离歌的视线,她无法看到外面还有多少人。 就在商离歌盯着门口那些黑衣人,一动不动的保持有必要的静等时,宙斯王的声音,从她左上方的窗口传出:“商离歌,你跑不了了,因为柴放肆等候你多时了。如果他在把你抓住,楚扬想不死,恐怕都很难啊。” 商离歌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带着犀利的冷意,依旧保持着蹲着的动作,淡淡的说:“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甘心被他生擒活捉,被当做用来对付楚扬的人质吗?我可以死,但我绝不会像你这样,毫无尊严的活着!” 商离歌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那样,狠狠刺入了宙斯王的心脏,使她脸上得意、幸灾乐祸的笑容一下子凝固,继而变得愤怒起来:“你以为我愿意被生擒活捉吗?你以为我愿意过这种日子吗?我活着,我活着是因为……” 宙斯王忍辱负重的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商离歌没兴趣去听,她在宙斯王说到这儿的时候就动了:也没见她做出什么准备动作,轻盈的身子猛地一晃,就像一只忽然从夜间雪地上腾起的夜枭那样,打着盘旋的向西方围墙的脚手架那边飞去! 商离歌既然杀不了宙斯王,也不想被柴放肆的人困在这儿,那么她就只能选择突破! 当然了,就算商离歌这次来是抱了必死之心的,但她也不会傻到直接去找门口那些人决战的,她当先想到的是逃! 要是逃不了的话,再拼命又何妨? 看着商离歌好像一只夜枭那样,从雪地上腾起向墙边飞去后,宙斯王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哈,哈哈,你以为你能逃走吗!?” 随着宙斯王凄厉的笑声,连成一片的枪声响起…… …… 楚扬把脑袋贴在冰凉的雪地上,那泰然的样子好像是把脑袋放了在枕头上。 楚扬平心静气的听了片刻后,才睁开了眼睛。 谁都知道,有些牛逼的人只要把耳朵贴在地上,就能听到很远地方,有没有什么响声,而楚扬也具备这个牛逼的本事。 不过,现在他听得不是远处的动静,而是地下。 楚扬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在这冰天雪地中翻出这么多新土,所以他就下意识的伏在地上,开始仔细的听起来。 在冰凉的雪贴近耳朵后,楚扬身上的某处神经,因为骤然遇到冰冷的刺激而收缩了一下,这也让他清醒了过来,觉得这样做有些好笑:如果这下面真是埋着地雷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听得出来呢? 可是,就在楚扬刚有了这种好笑的想法时,左耳却明显听到了一些轻微的莎莎声! 这种轻微的莎莎声,就像深夜里那些在吃桑叶的蚕宝宝们,进餐时发出来的声音,轻微却清晰。 如果现在是夏天的话,楚扬在听到这种轻微的莎莎声后,也许会以为这是地下那些小虫子在钻土。 但现在是冰天雪地的季节,地下怎么可能会有钻土的小虫子呢? 那么下面不是小虫子,这又是什么东西在发出莎莎声? 楚扬睁开眼,歪着脑袋想了想后拔x出军刺,妄想用这个挖开一些土,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 可是当把军刺插x进土壤中后,楚扬却又拽了回去:用军刺挖坑,好像比用竹篮打水强不了哪儿去,都属于典型的傻比行为。 楚扬可不是傻比,他才不会做这种事儿,这么费劲。 “我该想个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挖开这些新土看看呢?”就在楚扬盯着地面那些土壤,正要运转他那聪明的大脑时,却听到背后的狼眼方向,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砰! 枪声清脆,划破了这个有着暴风雪的夜空。 霍地一下,楚扬从地上弹了起来,再也不管地下到底有什么东东了,飞一般的跑到那棵大树前,四肢并用的顺着树干,快速的攀登了十几下,就坐到了大树中间的那个树杈上,然后掏出怀里的望远镜,仰着脑袋的向狼眼那边看去。 在楚扬的视线所及之处,仍然是白茫茫、空荡荡的雪地,除了狼眼最上方的那栋小院落外,别的就再也没有什么目标了。 “刚才是谁在打枪,在什么位置?”楚扬刚想到这儿,又是一声枪响传来。 这一次,楚扬百分百的确定:枪声,是从关押宙斯王的小院中传出来的。 顿时,他的脸色就是一变。 楚扬根本不用多想,也知道小院里传来的枪声,顶多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就是有人意图去救宙斯王,但却被看守她的人发现了,所以才开枪。 至于第二种原因,那却是楚扬最不愿意看到的:有人对宙斯王开枪! 那么刚才的这两声枪响,到底是有人对宙斯王开枪,还是另外一种情况? 楚扬当然无法判断哪一种情况才是对的,但毫无疑问的是:在枪响的这一刻起,他必须得放弃制定的计划了。 楚扬原本打算到清晨时再行动,但这突如其来的两声枪响,却迫使他不得不改变了原计划。 因为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是楚扬所看到的:如果有人去救宙斯王而被看守发现,那么他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得过去看看。同样,如果有人想枪杀宙斯王的话,那么他更得上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楚扬在瞬间拿定主意后,根本不再犹豫,收起望远镜就顺着大树爬了下来,撒腿就向狼眼方向跑去。 可是,当楚扬刚跑出几步远,那边的枪声就再次响起,而且变得密集起来:砰砰砰! “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扬霍地停住脚步,仰面望着高处的狼眼,重新掏出望远镜向上面看去。 根据现在的枪声判断,楚扬觉得现在自己最好不要过去,因为枪声既然这样密集,那么就说明那边的人很多,他要是在这时候冲上去,就会成为一个活动的枪靶子了。 楚扬是很担心宙斯王的安危,但他同样也不想成为一个活动枪靶子,所以只好再次转身,飞奔到那颗大树前,再次猴子一样的爬了上去。 既然无法确定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那么楚扬只能选择暂时旁观,因为他有种预感:随着枪声的密集响起,柴放肆安排的那些陷阱,应该张开了嘴巴。 楚扬坐在树杈上,双手捧着望远镜向狼眼顶端看去,恰好看到一条白影,好像一只大鸟那样从小院的墙头上飞出来。 还没有等楚扬的脑海中浮上任何的反应,他又惊讶的发现:在狼眼小院的左右两个方向,忽然有了很多的亮点! 这些亮点,在白茫茫的雪地中显得并不是特别的明显,可楚扬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些它们! …… 正如商离歌曾经向顾明闯所说的那样:你的轻身功夫没有我好,如果遇到应付不了的危险,我最起码还有希望全身而退。 商离歌和顾明闯说这些,一来是打消他想跟着去狼眼顶端的念头,二来她说的是实话。 假如把顾明闯换成商离歌的话,他根本无法从刚才那些黑衣人的连射子弹下飞出墙头。 但商离歌却可以,而且做的还很轻松,也没见她怎么拿腔作势,整个人就飞了起来,翻出墙头后迅速下落,恰好躲过那些紧追着她的子弹。 商离歌的左脚刚一着地,立马一个测滚,对着小院右侧的方向滚去。 商离歌在摸上狼眼之前,曾经把小院的南、西、北三个暗哨的九个人都干掉了,按说她在行踪暴露撤退时,应该选择从这三个方向撤退才对。 但商离歌却偏偏不这样做,反而在落地向右边滚出十几米后,站起身就向东边跑去。 商离歌可以肯定,在她折向冲向东边时,那边没有遭到解决的暗哨,肯定会跳出来拦阻她……而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如果她是向别处跑去的话,在这种方圆一公里内没有任何掩体的雪地里,就算她轻身功夫再好,好像也快不过子弹。 而只要她对着那些暗哨跑去呢? 那么紧追着她的那些白衣人,就会因为怕误杀同伴而不敢开枪。 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投鼠忌器吧? 只要追兵们停止开枪,商离歌完全有把握突破那些暗哨的纠缠,然后直接纵身跳下大峡谷,落入库拉河中。 当然了,这么冷的天要是掉进河里,滋味儿肯定不好受,但总比被人拿枪打成筛子好的多吧? 更何况,在看到那些白衣人的瞬间,商离歌就想到柴放肆的人也许都赶过来了,顺着九号监狱和大斜坡的方向迎来拦截她,那样她在冲下去时,就成了自投罗网。 不过,但那些人却不可能从大峡谷这边迎上来,所以向这边撤退是最正确的。 不得不说,商离歌在飞出墙头后的瞬间,就能够做出了如此正确的选择,足以证明她的野战经验是多么丰富,不愧是曾经的杀手之王。 本文来自看書罔小说 第1724章 搞什么!(第一更!) 第1724章搞什么!(第一更!) 商离歌知道,在伏兵出现的刹那,她的刺杀计划就失败了。 而且她更明白,这些伏兵的出现,绝对是柴放肆早就安排好的。 虽说她在来时就抱定了必死的信心,不过在还没有被逼到绝境时,她是不会轻易拼命的,所以她得逃。 商离歌在飞过墙头落地后,立马绕过院落折向东方跑去。远远的就看到了那边雪地上,有三个白影猛地站了起来,嘴角立马露出一个冷笑,身子一歪刚想滑过去时,却惊讶的发现:那三个刚站起来的白影,正准备对着她迎上来时,却发出了几声惨呼! “啊!”听到这种疼到骨子里才能发出的惨呼后,商离歌攸地顿住身形,睁大眼睛向那边看去。 商离歌看到:刚才那三个白影在发出惨呼后,就扔掉了手中的枪支,双手朝天的胡乱扭动了起来,那样子好像有什么怪兽拖住了他们那样,根本无法挣脱。 而且其中的一个,仅仅强自挣扎着向前扑了一步,但随即就趴在了雪地上,背后立即就蹿出几股子血箭! 尽管是在暴风雪肆虐的晚上,可商离歌借着雪地的反射,还是清晰看到这个人背后窜出来的,是血箭。 这三个人为什么在刚要跑出来时,却忽然变成了这幅吓人的模样呢? 商离歌那带着震惊的双眸,只是微微一扫,苍白的脸色马上就变成雪白! 因为商离歌看到,在她前面十几米处的雪地上,竟然突兀的升起了数不清的寒星。 根本不用跑到跟前去看,商离歌也能看出这些寒星,是钢刺刺尖发出的寒芒。 望着遍地的寒星,商离歌觉得浑身发冷:就算她轻身功夫再好,也不可能踏着这些钢刺,跑出一公里之外的地方。 而且在这个时候,后面已经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那是追兵的脚步声。 原来这些钢刺才是真正的陷阱,那些被我干掉的暗哨们,只是一个蒙蔽人疏忽的牺牲品而已! 原来柴放肆为了防备前来救走宙斯王的人逃走,竟然不惜代价,在这儿布置了如此歹毒的陷阱! 在这一刻,商离歌对柴放肆的狠毒,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确是五体投地,她在身后传来枪响后,身子就猛地向前一扑,在躲过几道幽蓝色的弹道后,对着正南的方向跑去。 虽说商离歌现在基本确定在小院周围,都已经有了钢刺布成的陷阱,但她在没有完全确定之前,自然得去看看了:柴放肆要是万一、万一忘记在某个方向布置陷阱呢? 柴放肆并没有让商离歌失望:当她擦着雪地飞到小院正南方向时,也一眼就看到有无数的寒星,正在前面不远处等着她。 于是,一边躲避着后面追兵的商离歌,再次被迫转向,改为向来时的西方跑去。 侥幸! 商离歌在跑到小院西方后,只看了一眼,就在心中说出了这两个字。 因为西方那片她曾经走过的雪地中,并没有任何的寒星出现,静悄悄的仿佛是一条康庄大道。 而且让商离歌更为感到侥幸的是:那些追兵并没有对她形成强有力的辐射性射击,看样子是要把她生擒活捉,或者说是故意把她逼到西方的位置。 当然了,商离歌在心中大叫一声侥幸后,立马就想到这边之所以这样安静,很可能柴放肆早就在这个方向安排了更加恶毒的陷阱。 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也来不及在乎了:只要不去面对那些密密麻麻的钢刺,她宁可去和任何人正面做对……前提是大家不许动枪,尤其是一群拿着枪的家伙,这也太卑鄙了! 商离歌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什么,冲着西方的那个大斜坡就蹿了过去,身子几个起落后,随即仰面躺在雪地上,借着斜坡的角度向下滑去。 假如,假如那些追兵在这个时候,对向下滑去的商离歌开枪,就算她滑行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逃过被射杀的可能,因为在这个世上,有很多高超的枪手,他们可以在射击活动目标时,能精准预算出目标的下一个方位,然后提前对着那个方位开枪。 可是,那些枪手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齐刷刷的躺在了雪地上,学着商离歌的样子向下滑去,边滑边对她胡乱开枪。 知道什么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不? 假如那些枪手正儿八经的瞄准商离歌射击,哪怕是其中不乏会预算的高超枪手,但要想在开第一枪时要打中她的几率,几乎为零,因为她在滑行的期间,一直都在强力做着常规性的躲避动作。 可就是因为这些枪手对着下面随便开枪,漫无目的开枪,其中的一发子弹,竟然恰到好处的到达了某个点。 而这个点,刚好是商离歌滑过来的地方。 于是,很倒霉的九儿姐的那根左腿,就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噗声,随即血花溅出! “呃,混蛋!” 商离歌在受伤后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即双手抱住脑袋,翻转身子继续向下滑去。 人的重要部位都在前面,只要背转身子的下滑,就算再被子弹击中,但也不会像前面被击中那样要命。 …… 奥林匹斯山的会议室内,站在大屏幕前的柴放肆,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上面。 当他在看到商离歌好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跑,最后顺着狼眼斜坡滑下后,眼里就浮上了一丝笑意,因为他很清楚,那个方向比其它三个方向,要更加的可怕:在斜坡尽头的位置,有一条宽达两米的深沟。 深沟中,有数万条生长在奥林匹斯山内的毒蛇。 这些毒蛇,在冬季来临后本来已经冬眠了,不过柴放肆却用暖气唤醒了它们…… 两米宽的深沟,的确不是太宽,依着商离歌的本事只需轻轻一纵,就能跳过去的。 但关键问题是:一个顺着斜坡高速滑下的人,在忽然出现的这条深沟前,怎么可能来得及做出跳跃动作呢? 所以呢,当看到商离歌顺着斜坡高速滑下后,柴放肆就知道她完了,根本不需再派出生化战士,她就完了。 其实,这时候柴放肆要是下令追兵有效率的开枪,商离歌可能早就被乱枪打死了。 但是,柴放肆最得意的陷阱还没有‘呈现’给商离歌,她假如就这样被打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呀? 这就好比主人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但还没有端上招牌菜,客人却提前走了……这是多么大煞风景的事儿呀。 柴放肆冷笑着垂下眼帘,转身对戈莱斯说:“走,我们上去看看,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同胞,我得亲自去看着她是怎么死的。” “是!”戈莱斯答应了一声,跟着柴放肆急匆匆的走出了会议室。 …… 在枪声密集响起、有人从小院墙头飞出后,楚扬就发现了左右两个方向的那些寒芒。 “钢刺,这些肯定是钢刺!原来柴放肆在狼眼周围竟然布置了这么多的钢刺,幸亏我没有急着行动,要不然这下可就死翘翘了……咦,那么为什么这一面却没有发现有钢刺呢,他这是在搞什么鬼?难道真正的陷阱是在这边,那些钢刺的出现只是为了把人逼到这边来?” 通过望远镜密切注视着上方的楚扬,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着,同时也为那个从墙头上飞出来的人而担心。 眼前的这一切透着让人看不懂的诡异,楚扬自然更不会在这时候下去了,他唯有等,他相信那个人最后绝对会从这边突围的。 果然,楚扬等了也就是几十秒的时间吧,随着那些零乱的枪声,一个白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这个白影在绕过小院后,几个起落后就躺在地上,顺着斜坡高速滑下,而这时候那些追兵才出现。 看着望远镜中的这一幕,楚扬愈发相信这面有个他暂时不知道的陷阱。 因为根据幽蓝色的弹道,他发现那些紧紧追杀的那些人,开枪时完全是乱糟糟的毫无章法,有人射x出的子弹,甚至还直直的飞上了半空,这哪儿是在追杀人啊,完全就是在赶鸭子……上架。 “这个人到底是谁呀,我该不该前去接应他呢?”随着那个白衣人向下滑雪的速度加快,楚扬用肉眼也可以看得清了,于是就放下了望远镜,开始犹豫到底是不是去救他。 楚扬在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下去接应那个人的想法。 楚扬这样想是有道理的:第一,既然那些追兵并没有打算射杀这个人,那么他暂时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第二,现在狼眼的几个方向都已经竖起了钢刺,但唯独斜坡下面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本身就透着不正常,很可能有着更大的陷阱。 既然那个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而更大的陷阱还没有出现,那么楚扬就不慌着去接应那个人。 再说了,那个人现在正高速向下滑行,他就算是迎上去好像也抓不住他的。 所以呢,楚扬就放弃了立即下树的意思,而是又拿起了望远镜,向那个人看去。 如果楚扬知道这个人是商离歌的话,那么就算是有人用绳子把他捆在树上,他也得用牙齿咬断绳子,冲上去接应的。 可惜,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甚至专门用望远镜看向那个人时,都无法认出他是谁,因为那个人是背对着天滑下斜坡的。 在楚扬的‘注视’下,那个人越滑越快,但他后面的追兵,速度却明显的慢了下来,只是朝天胡乱的放枪。 看到这一幕后,楚扬更纳闷了:“这到底在搞什么?” 本部小说来自看书網 第1725章 花残雨!(第二更!) 第1725章花残雨!(第二更!) 那个人往下滑行的速度,是越来越快,眼看马上就要到达斜坡的低层了。 楚扬相信:只要这个人滑到斜坡的低层后,依着他飞出墙头时的漂亮轻身功夫,再借助这边的树林掩护,应该可以很轻松的逃过追杀。 他更相信,那些追兵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让楚扬感到不相信的是,就在那个人即将滑行到斜坡底部时,后面那些追兵的速度,却明显的慢了下来,只是大呼小叫的朝天胡乱放枪。 看到这一幕后,楚扬更纳闷了:“这到底在搞什么?” 不等楚扬找出答案,忽然就看到右前方几百米的地方,攸地蹿出一条白影,对着那个即将向下滑来的人就冲了上去! “啊,原来那儿还藏着人,我竟然没有发现!” 看到那道眨眼间就冲上斜坡的人影后,楚扬顿时就被吓了一跳:怪不得追兵将那个人轰到这儿,原来柴放肆还在这儿埋伏了一个高手! 仅仅是从这个人奔跑的速度,楚扬也敢断定他是那种超一流的高手,虽说比不上他……但应该要比、要比商离歌更加厉害一些! 想到这儿后,楚扬的额头就冒出了冷汗,为自己大意深深自责:假如这个人刚才在他趴在雪地上听声时,用狙击枪对他进行猎杀的话,那么相信伟大的羽蛇神同志,现在已经应该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了。 不过,楚扬额头上的冷汗刚冒出,他马上就醒悟了过来:这个忽然出现的白衣人,决不可能早就潜伏在这儿了,有可能是刚来到。 楚扬很自信,依着他在这种特殊情况的警惕性,假如有人藏在这附近,那么他应该要早就察觉了。 至于这个白衣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楚扬觉得很可能是在刚才的时候。 因为在枪声响起后,他就把精力集中在了狼眼上面,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觉有人来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白衣人就不是柴放肆安排在这儿的,有可能是那个滑下斜坡的白衣人的同伴。 想通了这些后,楚扬更加坚定自己旁观的信念了:这俩白衣人真是同伙的话,那么依着他们的身手,应该能应付当前所有的危险。 更何况,那些追兵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慢追赶的速度了呢? 楚扬紧紧盯着冲上斜坡的那个人,当看到他和滑下斜坡的那个人会合后,就莫明其妙的松了口气:“呼,这下那个人应该没事了。” 楚扬刚说出这句话,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很清晰的‘扎扎’声,在这颗大树前方七八米的地方传来。 紧接着,那种他曾经听到过、却没有判断出什么东西的莎莎声,也随即大了起来。 “咦,这又是怎么回事?” 楚扬霍地低头,眼睛瞪大的向地上看去:在他下面不远,也就是那块刚才他趴下听声音的雪地,现在却迅速的升高,就像凭空多了一堵墙那样。 …… “那些人为什么不追我,而是胡乱向天上放枪呢?” 商离歌在急速下滑中,勉强抬头向上面看去,在发现追兵们做出这种让她费解的动作后,她就真的……真的费解了。 不过,在看到那些追兵不再紧追不舍后,商离歌可不会傻到停下来问问这是为什么,而是有效控制下滑的速度,准备等滑下斜坡后,在第一时间借助那些树林遁走。 现在她已经很丢人的受伤了,自然不会再主动留下来找事了。 可是,就在商离歌刚翻过身子,试着用右脚控制下滑速度时,就看到一个白影从斜坡下面,对着她飞一般的跑了过来。 就像是楚扬那样,商离歌在看到这道白影后,也以为这是柴放肆安排在这儿的后手。 “坏了!”看到这个行动如此迅速的白影出现后,商离歌的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仅仅从这个人的飞奔速度来看,商离歌就可以断定:这个人的功夫绝不会在她之下,而现在她的左腿又受伤了,原先手中的刀子、手枪都在滑下过程中丢失,假如空手和人家对敌的话,被生擒活捉那是一定了的了! “不,我绝不能被活捉,哪怕是死!” 商离歌猛地一咬牙,右脚狠狠的插x进了雪地中,下滑的速度随即腾地一顿,紧接着她就双腿屈起、双手撑着雪地,双眼狠狠的盯着那个人,准备等他扑过来后,给他来一招兔子蹬鹰…… 但是,就在商离歌做好拼死血战的准备后,那个已经冲过来的人,却急促的问道:“你是商离歌吗?我是花残雨!” “花残雨!?” 商离歌顿时一楞,刚想蹬出的右腿又放了下来。 “是的,我是花残雨。” 白衣人在说话间,已经扑倒在商离歌旁边,急急的说:“我在来时的路上碰到了顾明闯,他说你独自闯到这儿来了……呀,你受伤了?有什么话先回去再说,眼下先离开这儿要紧!” 七年前的某个晚上,商离歌去华夏京华刺杀一个人,却被花残雨碰到,结果打伤了她。 虽说当时商离歌拼死逃过了花残雨的追杀,又被楚扬救走,但却伤了阴维脉,从此慢慢变成了须发皆白的鬼样子。 有人说,在一个杀手的眼里,只分值钱和不值钱的两种人。 如果是值钱的人,那么很可能就是他们刺杀的目标了,如果是不值钱的……你就是求着让他去杀,他们也懒得理你。 但是对商离歌来说,却不是这样:就算是没有人给钱,她也一心要杀掉花残雨。 只是后来因为楚扬的关系,再加上花残雨曾经在洛林绑架阮灵姬时,曾经救过她一次,所以商离歌才算是‘原谅’了他。 但不管怎么说,商离歌对花残雨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 尤其是他做出了帮着柴放肆绑架楚扬风这件事后,更是被她划为了‘绝不接触’的行列。 可是眼下,就在商离歌受伤、前途未卜的时刻,花残雨却及时出现了。 而且人家一碰面,就声明已经见过了顾明闯。 马上,商离歌就明白了:花残雨这是从顾明闯那儿得到她来刺杀宙斯王的消息后,专门前来接应她的。 虽说花残雨上来就说明了情况,也释放了足够的善意,但商离歌还是不想理睬他,只是扭头看了一眼那些开始反身向上爬的追兵说:“我不用你管,我自己可以走的。” “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但现在你受伤了,必须听从我的安排,要不然会发生意外的!” 花残雨说完,不由分说的弯腰抱住商离歌,把她放在自己身上,随即仰面躺在雪地上,右脚猛地一蹬雪地,俩人的身子攸地倒转,对着斜坡下面迅速的滑了下去。 “你、你松开我!” 商离歌被花残雨抱在怀里后,又羞又怒的低声喝了一句,极力的挣扎起来。 “你最好是冷静一些,我只想带你快点离开这儿,并没有别的意思!” 花残雨语说着,再次用力蹬了一下雪地,两个人下滑的速度再次加快。 “我现在非常冷静,你放开我,我自己能……啊,那、那儿怎么了?” 头上脚下的商离歌,刚说到这儿,眼睛却忽然猛地睁大。 “什么怎么了?”身 子托着商离歌高速下滑的花残雨,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随即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去:在他们下面七八米的地方,本来应该很平坦的雪地上,却忽然升起了一堵墙,雪墙。 这堵雪墙并不是太高,顶多也就是两米多一点吧,但随着雪墙的忽然升起,它的前面却出现了一道深沟。 “不好,花残雨你快停下!” 商离歌见状大惊,高声大喝着,双手迅速的向雪地中插去,妄想止住俩人下滑的身子。 可是,因为花残雨之前刚刚加速,要想在这么快的速度、这么短的距离下停住速度,那绝对是痴心妄想。 尽管他在发现异常后,也和商离歌一样做出了反应动作,但还是无法立即停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那道深沟滑去!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花残雨也知道这道突然出现的深沟内,肯定有着钢刺之类的东西:人要是摔下去的话,绝对会被穿个透心凉的。 “怎么办!?”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眼看着俩人就滑下深沟中,花残雨忽然大喝一声,双手用力拖起商离歌的身子,猛地向自己的双脚位置抛去! 花残雨用力把商离歌向上抛出,目的就是让她可以借着这股子大力,迅速挣开下滑的趋势。 依着商离歌的自身本事,她在被大力抛出去后,肯定会稳住身形,这样就避免和花残雨一起滑入深沟内的命运了。 但是花残雨呢? 他却会因为这样的动作,更加加快了他下滑的速度,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贴着雪地嗖的一下,就滑入了深坑内! 上次花残雨在京华救下商离歌时,当时她的确很领情,不过也没有感恩,只是觉得双方的过节抵消了。 可是这次呢? 在双方谁也不欠谁的时候,花残雨竟然做出了牺牲他自己、而保全她的动作,饶是九儿姐是那种心比铁硬的负心人,这时候也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人在低空中望着滑下深沟内的花残雨,悲声嘶喝了一声:“花残雨!!” 商离歌现在悲伤归悲伤,但她绝不会随意浪费花残雨用命给她换来的机会,那样他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 所以在嘶喝一声后,她双手就向雪地上狠狠的插x去。 只要商离歌双手插x进雪地中,就可以阻住她下滑的趋势…… 本部小说来自看书惘 第1726章 万蛇之吻!(第三更!) 第1726章万蛇之吻!(第三更!) 祝大家清明节……节日开心! …… 商离歌真没有想到,那个曾经打伤过她的男人,这次不但来接应她,而且在危险突现后,竟然用牺牲他自己的方式,来为她争取一线生机。 一直以来,商离歌都以为她是个冷血女人,除了楚扬、顾明闯几个人外,在她的眼里和草芥没什么区别。 她平时很少赐予别人什么,属于那种看到老大妈摔倒在公路上却不会看一眼的角色。 但她也从不接受别人的恩惠,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和困难,都是一力承当。 可是这次,花残雨为了替商离歌争取生机,却把自己加速推向了死亡…… 九儿姐能不感动吗? 能不……能不好好珍惜这次逃生的机会吗? 但是……又是但是。 但是,就在商离歌的双手刚碰到冰凉的雪地时,她眼下的雪地却又突然腾起,就像她身后那道无缘无故出现的墙那样,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这样一来,就算商离歌的双手插x进了雪地中,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随着迅速向九十度倾斜的‘雪墙’,嗖嗖的向深沟滑去! 商离歌的反应能力是很快,但就算是她的反应的再快,要想在滑不留手的倾斜雪地上止住下滑趋势,那绝对是痴心妄想……于是,九儿姐紧随着花残雨的后尘,也随后滑下了深沟中。 “完了,没想到就这样死去!” 在滑下深沟的刹那,商离歌脑海中一片空白,准备迎接那种‘万箭攒身’的剧痛。 不管是花残雨,还是商离歌,谁都可以确定:柴放肆费这么大力气,在这儿布置这么大一个陷阱,陷阱下面绝不会铺着厚厚的地毯,而是倒插在地下的尖刺,所以他们两个在先后摔入深沟中,也都做好了被‘插’死的准备。 但是接下来的进展,却大大出乎了商离歌的意料:就在她准备迎接那种剧痛时,却有一双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啊!” 商离歌下意识的发出惊呼,双眼迅速从脑空白中挣扎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花残雨的脸。 “嘘!” 靠着深沟站立的花残雨,嘴里小声的嘘了一声,托着商离歌横向慢慢的走了几步。 ‘嘘嘘’的意思,就是别说话……商离歌马上就闭上了嘴巴,然后顺着花残雨那带着惊惧的眼神,扭头向下看去。 刚才花残雨在拖出商离歌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当时的眼里却没有现在这种惊惧。 尤其是现在,他并没有被万箭攒身,按说该庆幸才对,可他在接住后来掉下的商离歌后,为什么眼里却示意她别说话,而且眼里还带着这种惊惧神色呢? 别忘了花残雨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很多时候他宁肯死去,也不会露出怕意的。 现在,他的眼里带着怕。 商离歌很不明白,所以她扭头向下面看去……然后,她的眼里也同样有了花残雨眼中的神色:借着雪地反射的光芒,她看到在花残雨脚下不远处,有十几条扭动着身子的蛇,五彩斑斓的毒蛇。 假如深沟中没有倒插着的钢刺,而是十几条蛇,哪怕是再毒的蛇,花残雨和商离歌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依着他们俩人的本事,完全有把握将这些毒蛇踩死,然后拎回去热上一壶小酒,坐在温暖的屋内烤着蛇肉,赏雪。 可是,深沟内的毒蛇,绝不只是十几条,也不是一百多条,而是、而是……那些毒蛇的数量,多的商离歌无法用‘条’来形容,只能用‘堆’。 在十几条毒蛇的后面和两旁,是成堆的毒蛇,它们互相缠绕着,血红的芯子(舌头)吐出嘴外,带着一股子热呼呼的腥气。 毒蛇。 成堆的毒蛇。 这,才是柴放肆为商离歌(或者说是楚扬)安排的最终陷阱,这在本次的捕鱼计划中,有个很浪漫的名字,叫做万蛇之吻。 柴放肆故意在狼眼的东、南、北三个方向,不惜大力气的埋下数万根钢刺,又让手下只是追赶商离歌而不射杀她,目的就是把她赶到斜坡这儿来,让她掉入这有着几万条毒蛇的深沟内,成为毒蛇们在冬眠中的美餐。 …… 谁都知道,蛇是一种冷血动物,当冬天来临时,它们就会冬眠,尤其是在这种大雪纷飞的环境下。 不过,在奥林匹斯山来说,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是反常的。 因为奥林匹斯山地处百米一下的地下,所以温度当然和地表温度就不一样了,真正体现了什么才是真正‘冬暖夏凉’。 诺大的奥林匹斯山上,正是有着这种气候优势,所以那些蛇儿才不用像别处的‘同胞’那样,在冬季来临后就去无聊的冬眠,而是依然欢快的活着,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小日子。 奥林匹斯山上地处第比利斯大峡谷,而大峡谷的环境,本身就是个蛇儿栖居的好地方,所以这儿的蛇儿比别处就更多一些了。 当外面的冬季来临后,这些春夏秋活动在地表上面的蛇儿,自然会找个温暖避风的地方过冬了,于是地下的奥林匹斯山,就成了它们的首选之地。 奥林匹斯山,这可是秘密的存在,外人要想进来的话……想想宙斯王和楚扬那么牛逼的人物,进来都这样费事了,别人要想进来更是难于上青天,这可是个不争的事实。 但是,奥林匹斯山这个特殊的存在,对于擅于钻洞的蛇儿来说,却是没有半点的困难,完全像是人类易如反掌似的。 于是呢,每当寒冬降临时,这些蛇儿们,就会成群结队的来奥林匹斯山过冬了。 而奥林匹斯山上的居民们,也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所以每逢冬季来临,下面所有和蛇儿有关的药品、商品,就会卖得特别快。 没办法,蛇儿可是一种喜欢吃荤的动物。 这些蛇儿,从奥林匹斯山建成那一天开始,就把这儿当做了冬眠区,一直小日子都过的很滋润:冬来春走的。 可是,当伟大的柴放肆先生执掌奥林匹斯山后,它们的厄运也来临了:在几天的工夫,几万条毒蛇就被抓到了一起,然后运到了地面上。 柴放肆费力大力气,把这些毒蛇送到挖好的那道宽、深达两米、却有着一公里长的深沟中,自然不是因为看它们不顺眼了,而是利用它们来为楚某人做一道大餐:每天都会有适当的暖气供着热量,让这些蛇儿不敢从小洞中爬出深沟,只能呆在这儿。 就在这些蛇儿以为,这个冬季会以这种方式度过时,它们顶部的铁板却被掀开,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掉了下来。 顿时,那些没事纠缠在一起互相爱爱的蛇儿们,在花残雨刚掉下来时,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还有十几条毒蛇当场被他压死,吓得别的都赶紧的躲到了一旁,用‘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嘛的,你哪儿来的,敢乱闯哥儿们的地盘! 受到意外惊吓的蛇儿们,在花残雨和商离歌注视着它们时,也很快清醒了过来,一个个吐着毒舌的嘿嘿奸笑:卧槽,原来这是一顿大餐啊! 搞清楚原来是掉下一顿大餐的蛇儿们,在互相‘谦让’了片刻后,就齐齐的昂起脑袋,向花残雨和商离歌游了过去…… …… 浑身裹着一件金色貂皮大衣的柴放肆,在戈莱斯等人的护卫下,慢悠悠的走进了小院中。 柴放肆在向窗口走去的时候,一直看着院内的一切:贴着院墙的地方,有一行浅浅的脚印,这应该就是商离歌在进来时留下的。 在屋子西边窗口的的地下,积雪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了,看样子商离歌曾经在那个地方,表演过一通华夏武术,然后又飞跃墙头逃跑了…… 在走上狼眼之前,柴放肆就已经知道商离歌的最新情况了。 而且让他感到更开心的是:除了商离歌外,还有一个接应她的人,一起掉进了深沟内。 暂且不管那个接应的人是不是楚扬,柴放肆就觉得目前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本来,柴放肆是打算直接去深沟那边看看的,看看商离歌他们是怎么被万蛇分尸的,但最终他却改变了主意:毕竟他是一个爱国的华夏人,要是眼睁睁看着同胞遭受蛇吻、而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话,那么肯定会遭天谴的。 所以呢,他才暂时决定不过去了,先来这儿和宙斯王聊聊天后,再去那边对着两堆白骨吊唁一下,就可以了。 就像是前两次来的那样,柴放肆背负着双手,慢悠悠的来到了窗前。 一身白纱的宙斯王,正站在窗前盯着雪地发愣,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柴放肆走过来那样。 柴放肆停住脚步,抬头看了一下黑呛呛的夜空:这时候风已经小多了,而雪也停了,好像在下一刻就会有月亮钻出来那样。 很有雅兴的看了会夜色后,柴放肆这才低头向窗户内看去。 这时候,宙斯王也恰好抬起了脸,淡淡的说:“商离歌,她已经死了吧?” 柴放肆微微一笑,尽管因为脸上戴着金色面具,但他还是固执的认为,宙斯王肯定看到他这个绅士般的笑容了:“呵呵,不提那么伤情绪的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商离歌来这儿不是来救你的。” 宙斯王也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她不是来救我的,而是来杀我的。” 柴放肆哦了一声,说:“哦,既然是这样,那么你就该为她的死,而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却偏偏一脸的哀怨呢?” 小说首发本书 第1727章 难于上青天!(第一更!) 第1727章难于上青天!(第一更!) 老祖宗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柴放肆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出,当他高兴后就会喜欢和人聊天。 比方现在,在把商离歌成功逼向那条深沟后,他就感到了很开心,于是就来找宙斯王聊天了。 雪地、独院、美女、帅哥……这几样加起来,完全是一副很有诗意的画卷嘛。 不过,宙斯王为什么要一脸的哀愁呢? 柴放肆觉得她实在不该这样,于是就开导她说:“呵呵,这种表情看不该出现在你的脸上,要不然会影响你仙女般气质的。” “仙女?呵呵,我是仙女?” 宙斯王冷笑一声,倚在窗户上说:“商离歌在向我动手时,我的确很愤怒,但现在却不了,只是有些可怜她。因为她这样做,完全是站在楚扬的立场上,就算那个家伙该死,但死的人也不该是她……其实,她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可怜,可怜的女人?” 柴放肆慢悠悠的说:“你自己曾经说过,当你有了爱恨之后,那种未卜先知的本事就会下降或者消失。不过我想知道的是,除了这两种感情和痛苦外,可怜是不是也会影响你呢?” 宙斯王断然道:“当然可以。” 不等柴放肆说什么,宙斯王接着说:“但我现在已经不介意了,因为我就是觉得她可怜,像我一样任你处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恶毒办法杀死他的?柴放肆,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歹毒,因为刚才商离歌在这儿时,你那些手下明明有机会射死她的,但却放过了她,让枪声响了那么久后,到现在才消失,这只能证明你是在哄赶她,赶着她掉入你布置好的某个陷阱中。” 啪啪啪……柴放肆双掌互相击打了几下,由衷的赞叹道:“宙斯王果然不愧是宙斯王,竟然能从这些看出我的意图,真是了不起啊。” 宙斯王眯着眼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她很清楚:根本不用她问,柴放肆也得主动把怎么收拾商离歌的过程,说给她听的。 这就好比风中的阳光在半夜遇到一个美女、并和她发生了深入的关系,事后总得找人显摆一下那样。 人在做了得意的事情后,总是希望别人知道的,要不然这样乐趣就会打了折扣,不是吗? 果然,在看到宙斯王不再询问后,柴放肆就主动的把本次计划,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末了才咯咯尖笑着说:“咯咯,现在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楚扬最看重的商离歌,和另外接应她的那个人,应该变成两堆白骨了。” 看着全身好像在颤抖的宙斯王,柴放肆收起笑声,随即幽幽的叹了口气:“唉,想到纵横一世的商离歌,最终竟然落得这个下场,我真感觉有些遗憾的。不过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我那个好妹夫。当然了,我觉得你也不会对她惋惜,而是高兴才对,毕竟她刚才还想杀你呢。” “我不会为她惋惜,更不会高兴,我只能尊重她,因为她为她自己所爱的人,付出了能付出的一切。” 宙斯王慢慢松开紧攥着的双拳,稍微顿了几秒中再说话时,声音中已经没有刚才的低沉了:“柴放肆,为了对付楚扬,你仅仅是布置陷阱,就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可真是不容易呢。” 的确,在听到商离歌被万蛇咬死后,宙斯王对她的愤怒马上就消失了,从而有了一种尊重。 但不管怎么说,宙斯王对商离歌根本没什么好感,所以仅仅表示了自己的想法后,马上就岔开了话题。 “呵呵,这有什么不容易的,反正我只是动动嘴皮子,就有很多人抢着为我做事的。” 柴放肆冷笑道:“我在做一件事时,只是享受做事的过程,至于会费多大力气,我反而不在乎了。” 宙斯王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身向沙发那边走去:“你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杀了商离歌,难道就不怕楚扬,会用更残酷的手段来报复你吗?也许,等过了世界末日那一天后,他就会去挖你们家祖坟的。” 宙斯王虽说不是华夏人,但她却知道在华夏有两件事是最恶毒的:挖人祖坟、踹寡妇门。 当看到柴放肆在这儿得意洋洋后,宙斯王就忍不住的用这些来打击他了。 柴放肆现在虽说走上了这条路,但他对华夏这些旧俗传统,还是很在意的。 果然,他就勃然大怒:“他敢!” 怒声大喝一声后,不等宙斯王嘴角挑起讥诮,柴放肆却接着就冷静了下来:“嘿嘿,你说的这个虽然很让我难以接受,但只要我妹妹和叔叔(柴名声)在,他就不敢这样做的。再说了,他顶多想把我千刀万剐而已,绝不会做出这种缺德事的。可惜啊,他想报复我,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没有机会。” 宙斯王坐回到沙发上,端起一个空酒杯慢慢的摇晃着说:“柴放肆,我敢和你打赌,等楚扬忙完那一天后,他会有机会来报复你,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而且就算是柴慕容她们不愿意,他也会那样做的,因为商离歌对于他来说,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半。现在他一半的生命,都被你残忍的害死了,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只要有你在,我想他是没机会的,而且我也不会给他机会,因为他根本不敢露面。” 柴放肆觉得要是再和宙斯王说什么的话,这个娘们肯定还会用恶毒的话,来破坏他的好心情,于是在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向大门口走去了。 看到柴放肆转身离开后,宙斯王拿起案几上的喝酒,准备倒一杯慢慢的品尝。 因为这个夜晚,好像很漫长,漫长的让人不想休息。 就在宙斯王刚倒了一点红酒时,向门口走去的柴放肆,却忽然转身问道:“其实后天根本不是世界末日,对不对?” 倒着红酒的宙斯王,下意识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后天不是世界末日呢?” “哈,哈哈,现在我终于确定了,可以放下一个大心事了,哈,哈哈!” 柴放肆不再搭理宙斯王,仰头狂笑着走出了院落。 现在柴放肆基本已经了解宙斯王了:这个女人在以前时,的确有着常人想不到的本事,或者说是异能。 一个有着特殊本事的人,总是会提前预料到某些大事,比方2012年的12月21号,是不是世界末日。 今天白天来时,柴放肆也曾经想从宙斯王这儿,确定那一天到底是不是世界末日的。 但宙斯王却不屑告诉他,这让他很无奈,同时也有些担心。 因为用不了多久,柴放肆就会有最少十七八个后代出生了,假如后天是世界末日的话,那么、那么就啥也别说了。 地球都没了,再多的后代又管个鸟用啊? 当然了,其实他也不这么相信这个历史上最大的预言,可要说完全不信,那也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询问宙斯王了。 刚才,柴放肆趁着宙斯王倒酒分神时,猛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一下子就得到了他最想看到的答案,心中顿时就腾起巨大的希望,和开心。 只要世界不会像那个愚蠢的预言那样灭亡,那么柴放肆就有足够的时间,为他的后人打天下! 守在门口的戈莱斯等人,看到柴大宙斯王大笑着走出来后,就知道他现在非常开心,也都陪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看来,以后我得对他们好一些了,得为我后代提前培养忠心的手下。” 心里打着算盘的柴放肆,想到这儿后就笑着说:“等忙完这一切后,你们所有参加捕鱼计划的人,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赏赐,我希望你们能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谢过伟大的宙斯王!” 戈莱斯等人,赶紧的跪倒在地上,做出了五体投地状。 “嗯,都起来吧,现在都随我去看看我那个可怜的女同胞吧。唉,想到她生前的样子,我就感觉难过。” 柴放肆坦然接受大家的跪拜后,当先向斜坡下面走去,边走还边想:商离歌,你最好还能保留一点本来的样子,哪怕是一根手指,我也会把它送到玛雅新城去的。 …… 看着那些从四周蜿蜒游来的毒蛇,商离歌挣扎着从花残雨怀中跳了下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花残雨就把商离歌拨拉到了身后,死死盯着那些毒蛇说:“商离歌,你别乱动,专心听我说!” 商离歌默默的点了点头,听花残雨缓缓的说:“我只能抵挡这些毒蛇几分钟,你看看能不能趁机逃出去。如果你能逃出去的话,麻烦你到玛雅新城告诉我妻子帕雅思,就说我在临死之前还是很、很想她的。” 商离歌身子紧贴着后面的土壤,抬手从右手上摘下纠结手链,语气很坚定的说:“我来抵挡,你走!我现在左腿受伤了,根本没法跃上这么高的沟,更不可能爬过那道高墙。花残雨,这是楚扬的手链,麻烦你交给他,就告诉他,我下辈子,还会做他的女人!” 商离歌说到这儿,刚想再说什么时,却看到花残雨脸上带上了绝望的苦笑神色,连忙问:“怎么了,你也受伤了!?” 商离歌就是因为自己左腿受伤,无法再像平常那样飞檐走壁,所以才主动留下‘喂蛇’,让花残雨离开。 当然了,商离歌也清楚要想从这儿离开,很难。 难于上青天。 本书首发于看书罓 第1728章 去找个女人!(第二更!) 第1728章去找个女人!(第二更!) 人在绝境时,最先想到的,应该是用什么样的方法离开这儿。 以前商离歌也不是遇到过一次险境了,但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现在她已经受伤了,一身功夫打了很大的折扣。 而且她更明白:在爬出这个深达两米的深沟后,还得翻越外面的墙,更要命的是,柴放肆肯定在外面布好了网…… 可以说,商离歌要想在负伤的情况下,突破这重重危险的几率完全是零,所以她才力主花残雨先走,她留下。 但是,当商离歌看到花残雨脸上露出那种神情后,心底攸地一沉,以为他在刚才滑下来时受伤了,这样的话,俩人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花漫语摇摇头,眼睛依然盯着上面轻声说:“我没有受伤,不过我觉得我们根本没法翻过这两堵墙。” 商离歌闻言,也向上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绝望了:挡在深沟旁边的那两堵墙,一看就是钢板,而且钢板上面早就泼上了水。 两块竖起来的钢板上挂着冰冰,紧贴着钢板的又是深沟,就算商离歌可以用肩膀把花残雨顶高一大截,但要想让他翻过钢板……哪怕是对一只壁虎来说,好像也是一个完不成的任务,除非他能长了翅膀飞出去。 可花残雨能长出翅膀来吗? 就算他能长出翅膀来,那些已经蜿蜒到脚下的毒蛇,会给他长出翅膀的时间吗? 所以,在看到竖起的钢板上挂满了冰冰后,商离歌就知道这次她和花残雨是死定了! “花残雨,我、我求你一件事!”商离歌在抬脚跺死一条迫不及待、想吃顿大餐的毒蛇时,语气里带着颤栗的说话了。 花残雨这时候已经拿出了一把短匕,弯腰开始斩杀那些毒蛇:“什么事?” “你、你现在就把我杀了!” 商离歌说到后来时,声音不再发颤,而是有了极度的镇定:“只有我抢先死去,才能感觉不到被毒蛇撕裂时的痛苦!” “好,那我先把你杀了,再自杀陪你!” 在商离歌提出让花残雨对她动手时,按说他不该这样说。 可是他却这样说了,因为他很清楚俩人接下来的处境,会有多么的悲惨。 是,花残雨现在手中有短匕,凭着他的功夫可以抵挡一会儿,最少也能杀死上百条毒蛇。 但关键问题是:长达一公里的深沟中,有着几万条毒蛇! 这些毒蛇,在嗅到商离歌伤口淌出来的血腥味儿后,都争先恐后的向这边赶了过来。 在这种时候,杀上百条毒蛇,又算得了什么,到头来还不也是个死? 而且最重要的是,花残雨注定在斩杀毒蛇时,无法照顾手无寸铁的商离歌,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毒蛇包围了,所以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的请求,挥起短匕将一条毒蛇斩成两半后,马上就站起了身子。 “你先去那边趟路,我随后就会赶来!” 花残雨左手抓住商离歌的肩膀,右手的短匕猛地举了起来,对着她的心口就刺了下来! 商离歌在花残雨举起短匕后,就闭着眼的用力点了点头:“我等你!” 花残雨刺下的短匕,如风似电,带着一击致命的凶狠,和决绝…… …… 这个世界,总是这样的不公平。 有人在寒冬季节会挨饿受冻,但有的人却在温暖的房子里被人伺候着时,也会觉得很无聊。 天网就是后面的这一种人。 从柴放肆傍晚离开到现在,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朝鲜核武器的防御程序,确定可以随时入侵后,就再次打开了岛国爱情动作片。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到不缺任何东西,包括时间,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儿看爱情动作片了。 盯着屏幕上那个被好几个男人用皮鞭、蜡烛折磨的女演员,天网的眼睛就慢慢的发亮了,竟然有了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那种感觉是在天网刚跟着柴放肆离开奥林匹斯山,赶去2012地下城后的感觉。 在2012的地下城内,他每天都可以肆意的玩弄一个女人,包括大主教的侍卫营首领金喜儿。 想到那些美好的过去,却因为柴慕容的狠力一脚而失去,天网就想发狂,同时也更加恨女人。 “不行,我今晚说什么也得找个女人来发x泄一下,就算是无法强女干她,但也得狠狠的折磨她!” 天网的鼻孔,因为这个歹毒的主意、而兴奋的剧烈扩张着,他慢慢的扭头,向他的三个助手望去:“亚第格斯!” 亚第格斯,是天网重新来到机房后培养的首席助手。 听到老师的召唤后,正闭着眼昏昏欲睡的亚第格斯,赶紧睁开眼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小跑到天网面前,腆着脸的问:“天网阁下(天网很喜欢被人这样称呼,因为他觉得唯有这个名字才能配得上他),请问有什么吩咐?” 天网阁下用有些发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亚第格斯,就在后者感到双腿有些发软后,才忽然笑笑说:“我想让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亚第格斯赶紧的说:“能为天网阁下做事,是我的荣幸。” “嗯,很好,很好,你附耳过来。” 天网满意的拍了拍亚第格斯的肩膀,等他凑过耳朵来后才说:“你去给我找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最好是金发、蓝眼睛的成熟女人。顺便再给我拿鞭子、蜡烛和刀子来。” 天网阁下成为太监、最近却非常喜欢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的事儿,亚第格斯很清楚,所以在听他这样说后,很快就领会了的意图,于是就嘿嘿一笑道:“我肯定能安装您的意思,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 看到亚第格斯领会了自己的意图后,天网点点头:“嗯,你这就去吧,别让我等太久。” …… 奥林匹斯山既然有着万余人,那么其中就不缺乏女人。 所以呢,亚第格斯在带着几个护卫离开中枢机房后,一点也不担心找不到女人,因为这可是那些女人巴结天网阁下的好机会啊。 亚第格斯只担心,找不到适合天网阁下口味的女人:既是金发碧眼,而且还得是成熟女人。 不过,这个事儿就算是再难,亚第格斯也有把握做好的,他在离开中枢机房警戒线后,就让司机开车向娱乐中心那边驶去。 同在地上一样,奥林匹斯山上也有着娱乐场所,而且里面有着各种肤色和类型的女人。 亚第格斯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上,悠闲的欣赏着外面的夜景,正准备掏出一颗烟点上时,司机却猛地一踩刹车。 “哎哟,你在搞什么呢!?” 因为汽车猛刹车的惯性,让亚第格斯差点碰在前面玻璃上,这让他很恼怒。 开车的护卫怯怯的看了一眼亚第格斯,指着左边小声说:“刚才,差点撞到她。” “什么她?” 亚第格斯说着,扭头向左边看去,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瞪大了,随即想起了华夏的一句俗话: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亚第格斯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替天网阁下找女人的,找那种金发碧眼的成熟女人。 而司机刚才的突然停车,则是因为车子差点撞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很俗气的大红色礼服,果露在外面的双肩雪白,细腻,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根银白色的链子,链子上拴着个心形吊坠,吊坠下面就是……就是两个恨不得把礼服撑破的高耸,有一小半露在外面,丰满的几乎让所有女人都嫉妒,发狂。 这个女人有着一头柔顺的金发,虽说金发随意披散下来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可亚第格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固执的认为她是个超级美女。 “山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尤物,我怎么不知道?” 亚第格斯愣愣的望着那个女人、女人高耸的胸、纤细而结实的腰肢,以及那双修长的腿,只感觉浑身发热,某个部位腾地就有了蠢蠢欲动的意思。 这个女人左手拎着个酒瓶子,在汽车停下后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就脚步踉跄的向前走去。 看样子,她喝的差不多了。 亚第格斯现在所处的位置,距离奥林匹斯山中枢机房的禁地不远,平时几乎没有人来这个地方。 可今晚却有一个喝多了女人出现在了这儿,亚第格斯估计:她应该是喝多了后,随意溜达到这儿来的。 一个喝醉了四处溜达的女人,会是良家妇女吗? 就算她是良家妇女,可为什么要在深夜中买醉后,四处溜达呢? 肯定是遇到伤心事了吧,比方抓住了丈夫和别的女人鬼混…… 现在的亚第格斯,根本来不及想清楚这些问题,在看到那个女人向前走后,马上就想起他出来是做什么的了,于是就打开车门跳了出来,向女人追去:“这位女士,请等一等?” 女人停住脚步,身子晃悠着转身,抬手撩了一下金发吃吃的笑道:“帅、帅哥,你是在叫、叫我吗?” 女人在说话时,嘴里就会喷出一股子酒气。 假如是个男人或者不漂亮的女人,这样和亚第格斯说话时,他肯定会很讨厌。 但现在他切没有这种反感,因为这个女人很漂亮,很xing感,于是就很自然的伸出手,挽住了她的手臂,笑眯眯的说:“是啊,我是在叫你,因为这儿处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女士了……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呢?” “去、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女人在说出这句话时,那双碧蓝色的眼里,浮上了浓浓的迷茫之色。 第1729章 天网的女人!(第三更!) 第1729章天网的女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亚第格斯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确定她就是天网阁下要找的那个人了。 只是,他在还没有搞清楚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又是为什么一个人在这边晃悠时,肯定不会轻易把她带回去的。 所以呢,他才问这个女人准备去哪儿。 听亚第格斯这样问后,女人的眼里浮上浓浓的迷茫之色:“去哪儿?我也不知道。我来奥林匹斯山上,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混口饭吃,但那儿所有的女人都排斥我,她们联合起来暗算我……我、我现在真不知道要去哪儿。” 刚才就已经说过了,奥林匹斯山就像是地上的城市一样,既有社区、有娱乐场所,那么就有从事xing工作的女郎。 所以呢,当女人说到这儿后,亚第格斯就确定她是从事那种职业的人了,顿时就更加的放心了。 虽说找一个良家妇女,来伺候伟大的天网阁下,是她的荣幸,就算她不愿意,亚第格斯也有把握将她强行抓回去,不过那样总是会惹人讨厌,让他自己也会感到不愉快的。 可是现在,还没有等他尝试着去寻找那些女人时,却有个从事那种职业的女人出现了,而且长得还是这样符合天网阁下的标准,以至于亚第格斯先生也起了私心:要不要先把她带回去,享用完了再给天网阁下送去呢? 不过,亚第格斯刚想到这儿,天网那张诡异的脸就浮现在了他眼前,使他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就柔声说:“要不,你跟我走?” 女人问道:“跟你走,去哪儿?” “去一个你不再被人排斥的地方,我想你会喜欢哪儿的。” 亚第格斯说完,就绅士般的搀扶着女人,向车子那边走去。 在打道回中枢机房的路上,亚第格斯了解了这个女人的来历:她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就像她的人一样让人着迷。 金发碧眼的女人叫海伦,今年32岁,是几天前才来奥林匹斯山的,目前在‘迭戈’娱乐城工作,身高一米七八,体重63公斤,三围…… 看着坐在旁边的海伦,亚第格斯的右手就放在了她健壮的长腿上,轻轻的摸索着想:天网阁下看到海伦后,对她肯定很满意,嘿嘿,这也是对我的满意。 …… 下了好几天的雪,现在已经停了,包括风。 但花残雨电闪般刺向商离歌心脏的短匕,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花残雨做为华夏的‘铁划王’,自然知道该怎么让一个人无痛苦的死去:除了选择一个好的部位外,下手时的力度和速度,也是很重要的。 花残雨有着绝对的把握,当他的短匕刺入商离歌心口后,她的心脏在一秒钟后就会停止跳动,在痛感来临之前,就能安然的死去。 有时候,能够尽快的死去,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最起码现在的花残雨和商离歌俩人,就是这样觉得的。 所以在花残雨举起短匕刺向商离歌时,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流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容:花残雨,你这时候才像是个男人! 花残雨的短匕,挂着风的刺向商离歌心脏部位……眼看九儿姐就要血溅当场时,他却忽然觉得右手一麻,短匕猛地被股大力撞到了一边,接着才听到’当‘的一声轻响,然后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在他眼前攸地一晃,折向飞出! 花残雨绝对是那种反应异常敏捷的高手,在手中短匕被不清楚的物体撞歪后,马上就做出了反应,硬生生止住了短匕刺下的力道,随即霍地抬头,就看到一个白影从迎面那堵墙上飘下,伸手一捞,就把那道飞向天上的黑色东西抓在了手中。 花残雨的短匕被一件黑色物体撞歪收手后,闭着眼的商离歌也感觉到了异常,腾地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那道白影从墙上飘落下来。 “谁!?”花残雨左手一伸,将商离歌挡在身后,短匕竖在胸前的刚说出这句话,眼睛却猛地张大。 而这时候,商离歌也喊出了一个名字:“楚扬!?” …… 楚扬在看到一堵墙忽然从雪地里迅速升起后,立马就想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说刚才怎么听着这下面不对劲呢,原来这儿的雪地可以活动啊,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陷阱……楚扬感到很幸运的耸耸肩,随即向已经会合的那俩人看去:这边出现一个陷阱,是值得他关注,但他现在更关注的,则是对面那俩个人的命运。 只是,那两个人的速度这样快,他已经来不及提醒他们了!” 楚扬敢肯定,别说是对面滑向陷阱的那俩人了,就算是换上他,在眼前这种情况下,也休想躲过坠入陷阱的命运。 因为斜坡的坡度是这样的大,而人在高速向下滑行时,根本无法猛地停住身子。 就像是很多人那样,在看到这个陷阱突兀的出现后,楚扬也认定下面肯定是尖刺之类的东西,人一旦落下去就得被插死。 而他现在所做的,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不过,就在楚扬眼睁睁的看着那俩人时,却猛地听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是那样的清晰:“不好,花残雨你快停下!” 在两道白影会合的时候,楚扬也曾经看到了他们当时的推搡动作,可因为精力集中在了陷阱这边,却没有听到他们在当时说了些什么。 但是,现在他却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浑身猛地一震:“花残雨……啊,是、是九儿!?” 就算把楚扬的两只耳朵都割了去喂狗,但只要商离歌一说话,他也能马上听出来,因为他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那两个正向沟底滑落的人中,竟然有一个是商离歌。 瞬间,楚扬就明白了:刚才他看到的那道被追兵追杀的白影,就是商离歌。 商离歌为什么会出现在狼眼,楚扬根本不予考虑,因为他不用考虑也知道,她来这儿是为了他,替他冒险去救出宙斯王的。 想到刚才商离歌被追兵追得四处乱窜时,自己却在这儿‘看热闹’,这一刻楚扬连死的心都有了:楚扬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九儿为你在前面浴血奋战,可你却在旁边看热闹。 “九儿,千万不要过来……” 楚扬根本来不及多想,从树杈上腾地站起,张大嘴巴狂吼出了这句话。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在极度紧张时,身体各部位的功能会大打折扣,动作就会变形,就像是现在的楚扬这样,他明明是想在狂吼一声中飞身下树的,但实际上他既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身体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因为极度的紧张,或者说是被吓傻后,人的神经就会错乱,这从一个人在看到异常恐怖的事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做不成任何动作时可以看出。 楚扬在此之前,所见过的恐怖事物绝对不在少数,可当时他都能迅疾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然后摆平。 但这次,他却失去了那种能力。 因为他太担心商离歌的安危了,以至于在这一刻时,猛地失去了某种能力。 “九儿!”楚扬再次喊出商离歌的名字时,她和花残雨已经一前一后的跌进了深沟,可他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在商离歌的身子顺着斜坡滚入深沟后,楚扬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x走,软绵绵的瘫坐在了树杈上,脑海中一个声音在轰轰的作响:九儿死了,九儿死了,她在临死之前,我只在这儿看着,我只在这儿看着!! 柴放肆为了把商离歌赶到这个陷阱来,不惜在狼眼的其它方位,花大力气安排了那么多的钢刺,这就说明这个陷阱足够致命和可怕的,而不是单纯的一个逮人的陷阱,落在里面的人,应该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这个道理很简单,楚扬没理由想不到。 …… “九儿死了,我却只能在这儿看着。” 也不知道是过了一个世纪,还是过了三十秒,瞬间丧失了时间观念的楚扬,终于慢慢从那种空白中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楚扬,、首先感到的是冷:心冷,身上冷,脸上也冷。 心冷,是因为商离歌死了。 身上冷,是因为极度的悲伤。 脸上冷,却是因为泪水打湿了脸颊。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楚扬慢慢的从树上站了起来。 现在商离歌和花残雨俩人已经死了,可楚扬还得去把他们的尸体带上来,不管那个陷阱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他都得去。 因为他不能让商离歌死了也呆在这个地方,他要把她带回华夏,埋到楚家的祖坟中,用柴放肆的心来祭奠她。 也许是悲伤过度,楚扬现在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不得不拿出军刺,准备借助它来下树。 但是,就在楚扬准备下树时,却隐隐听到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商离歌说话的声音! 商离歌的声音,从深沟内传来,带着决绝:“你、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只有我抢先死去,才能感觉不到被毒蛇撕裂时的痛苦!” “九儿还活着!!” 楚扬根本没有听到商离歌说了些什么,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顿时,浑身无力的楚扬,好像被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这句话怎么这么眼熟,这么烂呢? 可事实上的确如此,听到商离歌说话的声音后,楚扬浑身骤然澎湃着无穷的力量,双脚猛力一蹬树杈,好像一只大鸟那样,从树上飞扑之下,一掠七米时,左脚已经踏在了‘墙上’。 本书首发于看书網 第1730章 群蛇的老大!(第一更!) 第1730章群蛇的老大!(第一更!) 上帝也敢为楚扬保证:如果商离歌没死的话,别说是从树上往下飞扑七八米的距离了,就是上青天,他也能、能坐着飞机上去的。 浑身澎湃着无穷力量的楚扬,双脚猛力一蹬树杈,好像一只大鸟那样,从树上飞扑之下,一掠七米时,左脚已经踏在了‘墙上’。 楚扬的视线刚射向深沟内,恰好看到花残雨高举着短匕,狠力刺向商离歌,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喝止,于是想也没想,就甩出了手中的军刺! 随着‘当’的一声响,在军刺打歪花残雨刺下的短匕时,楚扬就迅速的扑了下来,左手一捞,抓住了飞到天上的军刺。 “楚扬!?”商离歌睁开眼后,一眼就认出那个从高空扑下的人是谁了。 竟然是楚扬,他怎么在我临死之前出现了,难道我已经死了吗……商离歌呆呆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楚扬,觉得自己可能真死了,要不然的话,那些本来蜿蜒游动过来的毒蛇,在他跳下深沟后,干嘛忽然停止了进攻,极力的向回闪避呢? “九儿!” 楚扬终于发出了声音,尽管声音是这样的嘶哑,而且还带着哭腔,可他的确可以说话了,一把就把商离歌抱在了怀里,抱的是那样的用力,几乎让她窒息:“九儿,九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傻,在我们还没有一起到老的时候,就想一个人先走呢?” “我、我、你……你真是楚扬吗?” 商离歌木偶般的任由这个男人,紧紧的拥抱着她,感觉整个人都在天上飞,是那么的温暖,却又感觉脸颊冰凉,于是就抬起头看去,才发现楚扬的泪水,已经滴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是楚扬,你没事了,只要有我在,你就会没事的!” 楚扬知道,现在绝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就再次用力抱了抱商离歌,然后松开她,吸了一下鼻子转身看着花残雨:“花残雨,谢谢你。” 如果花残雨是花漫语的话,此时也肯定激动的不行不行的,毕竟她也是他的女人不是? 可他就是花残雨,曾经的铁血的铁划王,虽然惊诧于楚扬的从天而降,心情也异常的激动,但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很好,有你在关键时刻来陪着商离歌一起死,我想她肯定没有丝毫的遗憾了。” 花残雨看了一眼那些迅速向后退去的群蛇,有些遗憾,也有些诧异的说:“咦,你身上带着硫磺吗?唉,你实在不该这样冒然的跳下来,该先扔下硫磺,然后用绳子来把我们拉上去的。” 硫磺,是蛇儿最怕的东西,比色狼怕警察还要怕。 所以,花残雨在看到那些蛇儿躲避楚扬后,就以为他身上带着硫磺了,要不然那些蛇儿绝不会迅速后退的。 可是让花残雨感到奇怪的是,楚扬却摇了摇头:“我没有带着硫磺。” 花残雨一脸不信的问道:“你没有带着硫磺,那么这些毒蛇为什么要这样的怕你?” 楚扬没有说什么,只是弯腰抱起商离歌,试着向成堆的毒蛇走去。 马上,那些吐着芯子的毒蛇,就像是看到了致命天敌那样,纷纷松开紧紧缠绕的身子,慌慌张张的向两旁退去。 “楚扬,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已经确定没有死去,也不是做梦的商离歌,也慢慢清醒了过来,她眼里带着惊悸望着那些毒蛇,双手却紧紧搂着心爱男人的脖子,生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那样。 在看到那些毒蛇这么怕自己后,楚扬心中一动,低声回答商离歌的话:“如果我说我真是羽蛇神转世,这些东西都怕我的话,你信不信?” 就像是个纯洁小女生那样,商离歌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信!我更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上去的办法。” “嘿嘿,看来你比我还要自信,不错,我的确找到了上去的办法。” 在关键时刻救下商离歌的楚扬,现在心情是无限大好,眼睛盯着那些成堆的毒蛇,喃喃的说:“既然我是它们的老大,那么我相信它们肯定会主动的站出几条来,让我把它们编成一根绳子的。” …… 不管你信不信,世界上总是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 柴放肆目前就遇到了一件。 当他带着人来到深沟面前,准备‘吊唁’一下商离歌和她那个接应者时,却惊讶的发现深沟中,根本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 借助一根拐杖站在深沟前的柴放肆,眼睛瞪的比铃铛还要大,呆呆的望着深沟内,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 柴放肆根本不用去询问众手下,也能从商离歌滑下斜坡时的拖痕,准确找到她滑下深沟的位置。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掉进深沟内的商离歌俩人,现在应该被群蛇包围了起来,会形成一个美丽壮观、而让人恶心的大疙瘩。 但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商离歌俩人落入深沟内的坠点位置,别说是没有人了,就连毒蛇都没有看到一条,唯有一个长方形的卷轴躺在下面。 “难道说那些毒蛇因为争抢大餐,才把商离歌俩人拖到别处去了?” 柴放肆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聪明的戈莱斯马上就安排人,沿着深沟两个方向寻找,寻找有可能缠着尸体的‘大疙瘩’。 柴放肆站在那儿,静静的等,望着对面的树林(随着柴放肆的到来,深沟两旁的钢板已经放下,这样就可以让他看到远处的东西了)。 七八分钟后,满头大汗的戈莱斯,急匆匆的来到了柴放肆面前,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惶恐,单膝跪倒在雪地上,低声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我们仔细搜寻了整条深沟,但没有看到任何的人的尸体。” 深沟内虽然有着几万条毒蛇,可要是把这些毒蛇分散到这么长的深沟内,还是无法将沟底遮住的,所以戈莱斯等人,只要用手电筒一照,就能把下面的情况看个清楚。 柴放肆慢慢的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冷漠的说:“没有找到尸体,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商离歌他们,插上翅膀飞走了?” 戈莱斯没有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的不说话。 “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眼睁睁看着商离歌掉入了深沟内,可最终却不知道她去哪儿。呵、呵呵,能够从群蛇中安然脱身,说起来谁信呀?哼哼,除非他们是这些毒蛇的亲戚。” 柴放肆呵呵冷笑着,低头望着沟底那个卷轴,淡淡的说:“去,把那个东西给我拿上来。” 暂且不管这个卷轴是谁放在沟底的,也不管这东西里面有什么炭疽病菌,只要柴放肆看到了它,那么就得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才行。 “是!”戈莱斯低低的答应一声爬起来,在几个同伴的帮助下,亲自顺着绳子下了深沟。 在拿起那个卷轴之前,戈莱斯曾经用奥林匹斯山最先进的某种仪器,仔细扫描了几遍,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后,才拿了起来。 能够为伟大的宙斯王效力,是戈莱斯的荣幸,但要是为此把小命搭上的话,那就好像不划算了,所以他得在拿起这个卷轴之前,先检查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定时炸弹、炭疽病菌之类的危险。 “这可能只是一幅画而已,看来我的确太小心了。” 戈莱斯在拿起那幅画后,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心中自嘲的笑了笑,扭头看了看远处蜿蜒游行的毒蛇,赶紧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不等戈莱斯说什么,柴放肆就主动把那个卷轴拿了过来。 刚才戈莱斯在下面检查的时候,他看的是清清楚楚,知道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所以才很干脆的拿了过来。 解开卷轴上面的红色丝带,柴放肆左手抓着上面,慢慢打开了这幅卷轴。 这个卷轴是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柴放肆是第一次见这幅画,但他却不是第一次见画上的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此时就被他关押在狼眼上面的小院中,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宙斯王。 “宙斯王的画像?”柴放肆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脸的沉思状。 戈莱斯等人,都退到了远处,生怕打搅他沉思。 其实,柴放肆在认出这幅画中的女人是谁后,也猛地想起了曾经的一幕:那时候,他在看着宙斯王用手指头寻找快x感时,就看到了一个幻象。 幻象中,柴放肆看到有个女人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上空,女人的腰间,则缠着一条白色的小蛇。 柴放肆清晰的记得,当时他说有条小蛇缠在宙斯王腰间时,那个女人当场就翻脸了。 只是,当初柴放肆好像做梦般的那一幕,为什么却忽然出现在了一幅画上呢? 难道说除了柴放肆外,别人也曾经看到过这幅画? 柴放肆暂时还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他只是盯着这幅画,慢慢向女人的下体看去,当目光看到她腰间缠着的那条小白蛇时,目光顿时骤然一缩,喃喃的说:“宙斯王身上的小白蛇,楚扬是玛雅人心中的羽蛇神,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牵连呢?本来商离歌他们会成为群蛇大餐的,但……” 想到这儿后,柴放肆浑身打了个激灵,霍地抬头望着对面的树林,阴森森的一笑:“呵呵,楚扬,是你来了吗?可惜的是,就算是你能躲过群蛇,也逃不掉的,因为我专门为你设计的陷阱,绝不是只有这些!” …… 人在不想睡觉或者失眠时,总是会觉得夜长。 本書源自看書网 第1731章 画中的秘密!(第二更!) 第1731章画中的秘密!(第二更!) 人在不想睡觉或者失眠时,总是会觉得夜长。 宙斯王最近总是觉得夜很长,长到她不想休息。 当初宙斯王在蹲黑屋子时,最渴望的就是看到天空。 可她现在已经实现那个愿望了,却又嫌夜长了,真是不知足啊。 自从柴放肆离开后,宙斯王最少喝下了大半瓶的红酒,本来就挺娇嫩的面颊,在炉火和酒精的双层‘攻击’下,现在变成了嫣红色,那么的诱人。 都喝了这么多了,但宙斯王还是没有不喝了的打算,而是再次倒上半杯后,举起了杯子对着窗口方向,喃喃的说:“来,商离歌我敬你一杯,愿你在去地狱的路上一路走好!” 宙斯王仰起脖子,将杯中酒是一饮而尽。 宙斯王闭着眼,品尝着红酒带来的苦涩和甘甜,过了老大一会儿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宙斯王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柴放肆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今天,这是柴放肆第三次来这儿了。 柴放肆走到了窗口,依然背负着双手,枭雄气质十足。 “呵呵,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来看我呢,是怕我孤独无法熬过这漫漫长夜吗?” 宙斯王放下酒杯,脑袋后仰枕在了沙发帮上。 “我这次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柴放肆说着,右手从背后拿了出来,托着那个卷轴:“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宙斯王望着柴放肆手中的卷轴,淡淡的说:“没兴趣。我现在只想要个男人。” “只要你肯配合,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男人,也会有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柴放肆很有玄机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把那幅卷轴打开了了。 宙斯王的目光,马上就看向了卷轴……双眼先是一凝,随即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在链子叮当声中一个箭步,就飘到了窗口,伸手就去抓那幅卷轴:“你怎么会有我的画像?快还给我!” 在宙斯王做出抢东西的动作后,柴放肆根本没有动,因为他知道不管这个女人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挣开锁链把手伸到窗外来的。 右手举着画像,柴放肆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咯咯笑道:“咯咯,这幅画上的人,是你吗?你别骗我了,我虽说不是古董专家,但我却知道这幅画最少得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五十年前,好像你还没有出生吧?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幅画上呢?” 就算明知道拿不到那幅画,但宙斯王还是固执的伸着手:“你先还给我再说!” “你说了后,我考虑一下后说不定会还给你的。” 柴放肆说:“我承认这幅画很好看,但我却不稀罕拥有它,因为我有你这个真人啊,我现在只想知道这幅画上,有什么秘密。而且,你还得告诉我,我那个好妹夫楚扬的一些事。” 宙斯王立即摇头,也把伸出来的手缩了回去:“不,我绝不能说出这幅画中的秘密,我也不想再告诉你楚扬的任何事!” “你既然这样固执,那我也没办法了,好吧,我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你既然不说,我就把这幅画撕了吧。” 柴放肆说完,双手扯住卷轴,就要把这幅画撕成两半,可这时候宙斯王却尖叫一声:“别撕!” 柴放肆双手拿着卷轴,淡淡的说:“只要你肯说出来,那我就不撕。” 宙斯王愣愣的看着柴放肆,过了片刻后才颓然垂下了头,缓缓的说:“这幅画中的主人公,就是奥林匹斯山的创始人,也就是我的奶奶。二战结束后,前苏联政府从德国柏林带来了一批科学家,为了安置……” 用了足足的十几分钟,宙斯王就把曾经对楚扬讲过的部分故事内容,详细的给柴放肆叙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听我妈妈,也就是上届宙斯王说过,这幅画是奥林匹斯山上一位陈姓华人画的。据说,这位陈姓画师是你们华夏陈老祖的后人,擅于丹青。当时呢,他总共画了十几副,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画都失踪了。” “都被人藏起来来了吧?毕竟这么好的画像,都不想给别人看。” 宙斯王望着柴放肆,笑了笑说:“谁知道呢,也许是向你所说的这样吧。不过,等后来我执掌奥林匹斯山后,曾经寻找那位陈姓画师的后人,想让他们重新画一些的,但那个陈姓画师的后人却在几十年前,在回华夏探亲来时的路上时遭到了意外车祸,全家人除了一个孩子外,都死了。” 柴放肆静静的望着宙斯王,也没有打岔。 宙斯王舔了舔嘴唇后,接着说:“于是,这些画就成了绝版,而那个留下来的孩子,因为没有了父辈的启蒙,最终成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普通公民,做了一名狱卒,他叫陈永富。” 柴放肆不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提起这个陈永富,但却知道她绝不是那种说废话的人,于是还是没有问什么。 果然,宙斯王就说到了她为什么要提起陈永富的原因了:“正是这个陈永富,带着楚扬和黄东东,才杀死了你的侍卫营统领,混入了你的寝宫,这才导致你变成了太监……咯咯,你应该记起来了吧?可你要想找陈永富,除非去玛雅新城。” 那晚宙斯王在被柴放肆带走时,就曾经见到过陈永富。 只是她现在还搞不清,他是怎么和楚扬搅在一起的,只知道楚扬掉入圣母河却没死,肯定和他有关。 “那个陈永富,早晚都会死的。” 对宙斯王的嘲笑,柴放肆是无动于衷,只是收起卷轴说:“这样说的话,这幅画应该就是陈姓画师留在华夏的那幅画了?” 宙斯王耸耸肩:“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除了这样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解释了。” 柴放肆又问:“陈姓画师,在很多年前为什么要把这样一幅画,留在华夏呢,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宙斯王悠悠的回答:“假如我今年九十多岁的话,那么我就有可能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祖母的画像留在华夏了,可惜的是,我今年正值妙龄。”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非常喜欢你的祖母,所以才偷偷画了这幅画,把它留在了华夏。” 柴放肆懒得再在这幅画的来历上墨迹什么,冷笑一声后问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幅画中藏有什么秘密。”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又说:“当然了,你可以不说,但我会把画像撕掉的,那样我们谁也得不到了。” 宙斯王愤怒的攥了一下拳头,无奈的说:“柴放肆,你知道我祖母,我妈妈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吗?” 柴放肆玩味的看着宙斯王:“她们……是不是被男人……呵呵,不好意思,我不该说这种话,但我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 宙斯王自动忽略了柴放肆话中的龌龊后,淡淡的说:“她们一生之中没有任何的爱恨情仇,所以精通玄门旁技,也就是你华夏所说的卜算。本来,她们可以活很久的,但就是因为能够提前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并作出正确的准备,所以才让奥林匹斯山如此的强大起来,才让宙斯王被所有人信服。但她们在得到这些的同时,也失去了最为珍贵的寿限,也就是说泄露天机太多,违背了天理,所以才活到三十几岁,就死了。” 柴放肆认真的说:“我真为她们感到遗憾。但我不怎么关心她们的寿命,只是在考虑这幅画上有什么秘密。” 宙斯王嘴角翘了一下说:“按说依着你的智商,应该猜出来才对,还用我说吗?” 柴放肆眉头皱起,稍微思考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这幅画中肯定存在着世界末日的秘密!” “唉,我就说你很聪明嘛。” 宙斯王低低的叹了口气,说:“你说的不错,这幅画中就藏着这个大秘密……只是,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谁也来不及从中看出什么了。柴放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幅画你是从哪儿得到的呢。” “从哪儿得到的这幅画,我会告诉你的,而且我还会告诉你,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我柴放肆不一定做不到,比方看出这幅画隐藏的秘密!呵呵!” 柴放肆低声的笑了片刻,用手指着画像中女人的腰间问:“这条白蛇,和楚扬有什么关系?” 宙斯王只看了那幅画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一条充满邪恶的小白蛇而已,它能和楚扬什么关系?” “关系应该很大,因为商离歌在掉进蛇坑中后,竟然被人救走了!” 宙斯王顿时一愣:“什么,商离歌被人救走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柴放肆咬了咬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救走商离歌的,肯定就是楚扬!” “楚扬?楚扬来了!?” 宙斯王的心,立即就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他在那儿!?” 柴放肆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个猜测,但估计没有猜错。因为我知道他有个女人叫陈怡情,而这个陈怡情又是华夏陈老祖的后人。而你刚才也说了,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个陈姓画师,也是陈老祖的后人。那么这幅画应该就是他私自留下的那一幅了,这样一来的话,事情就不难解释了。” 听到商离歌可能是被楚扬救走的消息后,宙斯王明显的是神魂不舍,眼睛盯着外面的天际,梦游般的说:“不难解释么?那你就解释一下吧。” 本书源自看书惘 第1732章 联手设圈套!(第三更!) 第1732章联手设圈套!(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在听到楚扬出现,把商离歌救走的消息后,宙斯王的心就飞出了窗外。 在这些天中,她一直认为最恨的人是楚扬了。 可是,在得到那个家伙的消息后,宙斯王却又觉得他一点也不可恨了,是那么的迫切见到他。 所以呢,在柴放肆给出了很有力的推理后,她就梦游般的说:“不难解释么?那你解释一下吧。” 柴放肆很听话的说:“很简单,陈怡情把祖传的这幅画交给了楚扬,看样子是想让他从中发现什么,所以他随身携带着,只是刚才他在救走商离歌时,却不小心把这幅画落下了。” 宙斯王呵呵的轻笑一声,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你确定他是不小心丢掉的?” 柴放肆否认道:“我不确定,因为这幅画是我在蛇坑中发现的,所以才根据你刚才讲的那些,推理出来的。只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离开的呢?难道说这幅画上有让群蛇害怕的东西,或者群蛇怕的就是他?” 宙斯王喃喃的说:“我、我不知道,可你说的也没错,也许楚扬就是羽蛇神转世,是那些蛇儿的头目。也许这幅画上,除了有世界末日的秘密外,还有让蛇儿害怕的东西……你、你快把这幅画还给我,你留着也没用的,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用?”柴放肆刷的一下收回画像,咯咯的笑着说:“也许我能在今晚研究出画像中的秘密呢?如果我洞晓了这个秘密,那我岂不是更有机会称霸世界了?哈,哈哈!” 宙斯王冷冷的说:“妄想称霸世界人的,不是疯子就是傻瓜,你最好不要费心去研究这幅画,因为万一研究出来,就会泄露天机,到时候就会像我祖母和妈妈那样,英年早逝的。奉劝你一句,最好把画还给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柴放肆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画像愣了片刻后才说:“文天祥曾经有句诗,叫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如果能够从中研究出世界末日的秘密,那么我就算是早死了,也没什么遗憾,后人也会始终记住我的。更何况,在我临死之前,你们和楚扬都已经死了呢?嘿,嘿嘿!” 嘿嘿冷笑声中,柴放肆转身向院门口走去,宙斯王马上就大喊道:“你把画像还给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对宙斯王的‘忠告’,柴放肆才不会拿着当回事,只是耸耸肩后转身说:“你知道吗,别看楚扬救走了商离歌,但我敢保证他们绝不会逃出九号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外,来了还想走?世上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 宙斯王脸色大变:“你在外围,还有很多个陷阱?” “no,no!” 柴放肆竖起右手食指,对着宙斯王摇了摇说:“不是很多个陷阱,而是一个。但就是这一个陷阱,就会起到我最希望看到的效果。” 柴放肆说完,不再搭理宙斯王,到背着双手拿着那幅画,施施然的走出了院门口。 既然这幅画很是有些奥妙,那么他说什么也得赶回去研究一下才行。 至于那个楚扬,呵呵,他能逃得过上百个一流生化战士、和天网的追杀吗? 柴放肆没有在商离歌获救后,就大肆搜捕,就是算定楚扬等人,根本逃不出九号监狱二十公里的范围。 因为在捕鱼计划一启动时,外围的‘灭绝计划’也相应的启动了:从那一刻起,任何人都能进入这二十公里的范围,但只要进来,就别想再出去了,不管来人是谁,哪怕是楚扬的老师来了,也得、也得等死。 要不然的话,这个计划也不会被柴放肆任名为灭绝计划了。 …… 看着柴放肆得意洋洋的离开小院后,宙斯王脸上的着急神色,马上就被冷笑所替代。 “哼哼,柴放肆,我要不把这个真实的故事将给你听,你怎么可能会这么在意那幅画,着急拿回去研究呢?” 宙斯王把窗户掩上后,抬头望着屋顶,脸上的得意消失:“楚扬故意扔下这幅画,的确间接打击了柴放肆,但他当前怎么逃过那些陷阱呢?更何况,还有天网没有动静呢……唉,我为什么要替他担心,我不是恨不得他马上死在我眼前吗,为什么要关心他?” 那幅画中的奥秘,宙斯王很清楚:如果有人长时间的盯着那幅画看,就会被上面的某些东西所控制。 据楚扬说,连胡灭唐那样牛叉的人,在看了这幅画不长时间后,都感觉气血翻涌了,更何况柴放肆呢? 所以说,当柴放肆拿出这幅画来向宙斯王显摆后,她立马就明白了楚扬的用心,并做出了要争抢的动作。 而且,为了让柴放肆以为他得到的是一副宝贝,宙斯王还故意讲出了这幅画的来历。 当然了,这幅画的来历是真实的,至于这里面是不是真存有某种秘密,那就不得而知了,连宙斯王都不知道。 可她还是这样说了。 因为她很清楚这样一个道理:假如你想让某个人相信你说的话,并让他上当,那么你所说的事情,最好得有百分之八十的真实性,这样才能让那个人毫不怀疑,很自然的落入你设下的圈套中。 现在,柴放肆已经坠入了宙斯王和楚扬联手布置的陷阱中,那么老柴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呢? 宙斯王不关心这个问题,她现在只想着一件事:楚扬肯定是来救她的,只是他能躲过柴放肆为他设计的陷阱吗? 别忘了,还有一个天网呢。 天网……想到天网后,宙斯王幽幽的叹了口气:“唉,天网,该怎么才能把你除掉呢?” …… 横躺在楚扬的怀中,商离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眼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脸。 九儿姐这热切的目光,让楚扬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没办法,如果身边没有跟着花残雨的话,别说是被九儿姐瞪着看了,就算把她推倒在地上就地正法,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不过守着孩子他老舅,楚某人就算是脸皮再厚,但也得替人家想想才行。 为了躲避商离歌这热切的样子,楚扬在跑到一棵大树前时,当先停了下来,靠在了树上。 紧跟在楚扬身后的花残雨,也停住了脚步:如果商离歌是个男人的话,他肯定会主动的替楚扬抱一会,但是个女的嘛,对不起,累死你丫的活该! 背靠着大树慢慢调整了一下内息,楚扬望着负手站在另一棵树下面的花残雨,笑着说:“花残雨,我真没想到你会来这儿。” 花残雨笑笑,伸手拍了拍衣襟上的残雪说:“我和帕雅思本来是去了你新城的……也许你不知道,她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很相信世界末日这一说,所以就缠着我去玛雅新城避难。没办法,我只好按她的意思去了。我们刚到新城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虽说漫语她们不知道你去了哪儿,但却能猜出你会来格鲁吉亚。” 楚扬顺着树身坐在了地上,将商离歌横放在双腿上说:“于是你也就随后来了。” 花残雨也坐了下来,没办法,他的本事再大,但在没膝深的雪地里狂奔了半小时后,还是有些吃不消:“是啊,我是昨天早上到的。不过在出来机场时,恰好碰到顾明闯他们两个。” 楚扬接着说:“于是你就来接应九儿姐了。” 花残雨淡淡的一笑:“我以为你早就来这儿了呢,本来是只想过来看看的,谁知道恰好看到她。” 说到这儿后,花残雨就不再说什么了,而是闭着眼的开始调理内息。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其实不用太多的语言文字来表达,有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洞悉对方的想法,这就好比情人之间……当然了,就是打死楚扬,他也不会和花残雨成为情人的,估计后者也肯定是这种态度。 在花残雨不说话后,楚扬就低下头望着商离歌,很想说‘其实你不该来这儿的,而且我知道你来这儿只能选择杀掉宙斯王’这些话,但最终却只是说道:“九儿,你暂且忍耐一下,等我们先离开这儿后,我再为你取出弹头。” 商离歌很幸福的笑着点点头:“嗯,我理解的。楚扬,我这次来,是给你添麻烦了。” 楚扬摇摇头:“你知道我很清楚你为什么来这儿的,不是吗?” “嗯。”商离歌低低的嗯了一声,将脸颊贴在了楚扬胸口:只要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哪怕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她也会笑着死去的。 不过,就算是真有世界末日这一说,但也不会是在今天,而是在后天之后。 也就是12月21号。 “休息会吧,等会儿我们就……”楚扬刚说到这儿,随意的抬头向前面看去时,却发现树林的远处,忽然出现了十几个人影。 这十几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人影,在走路时,动作僵硬,但是却很有规律,猛地一看好像机器人那样。 看到这些人影后,楚扬的瞳孔猛地一缩,低声喝道:“花残雨,快起来!” 花残雨应声一跃而起,紧接着就贴在了树身上,也发现了那些人:“这是柴放肆安排在外围巡逻的队伍吗?可他们的动作为什么这样别扭呢?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过去试探一下。” 看到这些人后,花残雨并没有当回事:依着他和楚扬的实力,在相同的环境下,绝对可以轻松应付十几个人的。 看书王小说首发本书 第1733章 安全的猎物!(第一更!) 第1733章安全的猎物!(第一更!) 花残雨很自信:依着他和楚扬联手的实力,在相同的环境下,绝对可以轻松应付十几个人的。 但是,抱着商离歌站起来的楚扬,却一脸凝重的说:“别,你千万不要过去。” 花残雨纳闷的问:“为什么?” “因为这些人很不好惹。” “怎么个不好惹法?” “他们不怕流血,不怕疼,但却有着丰富的杀人手段。” 花残雨呆了呆,说:“不怕流血不怕疼,还有着丰富的杀人手段,这不是电影中才会有的生化战士吗?” 楚扬冷笑了一声回答:“不错,他们就是生化战士,柴放肆培育出来的!” 花残雨一脸不信的望着楚扬,过了片刻才低声笑道:“不管他们是不是生化战士,但我还是想见识一下!” 花残雨说完,身形一动,就悄无声息的向那边潜伏了过去。 “唉,你会见识到的。” 来不及阻拦花残雨的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把商离歌放在大树下说:“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帮花残雨。” 商离歌点了点头:“那些人很厉害吗?” “他们也许不是很厉害,但他们却不怕死,等着我!”楚扬说完这句话,chou出军刺向树林外面跑了过去。 …… 2012年,12月20号。 外面的天,渐渐的亮了。 昨晚就为天网阁下寻到猎物的亚第格斯,本来想马上将猎物呈献给他的。 只是,等他回到主控室后,才发现天网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也没敢打搅他。 等天亮了后,安排好了海伦的亚第格斯,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动了一下脑袋的天网身后,恭敬的说:“天网阁下,您要的人,我已经给您带到您房间去了。而且您所需要的那些东西,我也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奥林匹斯山上的中枢机房,这可是整座山的心脏部位,谁能控制了这个地方,谁就能夺取大权,当初柴放肆正是控制了这儿后,才把宙斯王给赶出山,并成为第四届宙斯王的,所以说这个地方可是重中之重,休说是一般人了,就是十二主神也轻易不能来此的。 不过,这次为了让天网阁下开心,亚第格斯带着一个职业xing女郎来了,那个叫海伦的女人能够来到这儿,绝对是三生有幸的。 刚从一场很让人怀念的春梦中醒来的天网,听到亚第格斯这样说后,身子一哆嗦的睁开了眼,一丝变态的兴奋,让他嘴角剧烈抽x动了一下:“她在哪儿?快带来见我!” 不等亚第格斯说什么,天网坐直了身子接着问:“安全吗?” 别看天网阁下很想找个女人发x泄一下,但他却很清楚他现在所处位置的重要性:假如有心怀不轨的人,趁这个机会对机房动手脚的话,别说是柴放肆饶不了他了,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 很明白天网问什么这样问的亚第格斯,嘿嘿一笑低声说:“绝对安全,昨晚带她来到这儿后,我就用绳子把她捆起来了,到现在她仍然在那儿挣扎呢。嘿嘿,您可以先在门外看看,假如您要是不喜欢,或者发现她有任何疑点的话,可以随时把她……” 亚第格斯说着,挥手做了个砍头的姿势。 “嗯,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这就带我去看看把。”天网会心的一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亚第格斯赶紧的头前带路,带着天网走进了机房旁边的一个侧门。 这个侧门,就是天网和亚第格斯等人的休息之处,也可以说是宿舍。 因为怕有人从休息室那边擅自闯入中枢机房,所以通往休息室的侧门,只能从这边打开,却不能从那边打开。 走到天网阁下的卧室门口后,亚第格斯弯着腰的点点头,随即退到了一旁。 天网来到门前,透过玻璃向里看去:在他卧室的地板上,坐着个双手被反绑着,双脚也被帮着的女人。 这个身穿大红色晚礼服的女人,在天网来时正在挣扎,试图挣开绑在四肢上的身子。 因为她不停挣扎的缘故,一头金色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只能看到她圆润的下巴。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身上的晚礼服却因为身子不停扭动而滑落了一些,露出了胸前大半个雪白的高耸,和一双丰满而又修长的腿,是那么的诱人,一下子就让天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天网站在门外,死死盯着那个挣扎的女人,过了足足五分钟确定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才轻轻的吐出了一口长气,头也不回的举起右手摆了摆。 亚第格斯会意,弯腰向后退去:“天网阁下,您慢慢享用,如果不合心意的话,我再为您重新去寻找猎物。” “猎物?哈,哈哈,不错,她的确是我的猎物,哈,哈哈!”天网那特有的笑声中,充满了淫x荡的气息。 听出天网阁下笑声中的欢愉后,亚第格斯使劲咽了口吐沫,随即转身走了。 等亚第格斯把来时的侧门关上后,天网推开了他卧室的房门。 那个正在挣扎的女人,在天网推门进来后,马上就停止了挣扎,慢慢的抬起头来望着他,嘴里发出了呜呜声。 原来,她的嘴巴也被塞x进了碎布,别说是想用牙齿解开脚上的身子了,就算想说话都不行的,由此可见亚第格斯小心到了极点。 女人在抬起头时,天网向她看去,虽说因为她的大半张脸都被发丝覆盖着,但仍然能从发丝间看到她的眼睛:那双碧蓝色的双眸中,带着惊恐。 是的,是惊恐,那种让天网最为喜欢的惊恐:他喜欢这种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床的丰满女人,在看到他后,眼里能带出惊恐。 唯有这样,天网才能用这种高高在上的主人心态,来弥补他身体上的缺陷。 “别怕,只要你肯让我玩的开心,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丰厚报酬。不过,这得看你能不能熬过那些游戏了,呵呵。” 天网低声笑着,走到一边的酒柜前,上面放着他所需要的游戏道具:带刺的皮鞭,蜡烛,绳子和刀子等物品。 天网拿起长达一米半的皮鞭,在手里稍微掂量了一下,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缓步走到了这个叫海伦的女人面前,然后猛地举起皮鞭,对着她就甩了过去。 这种带刺的皮鞭,除了抽在身上特别疼之外,还有一项功能,那就是可以用它来脱衣服。 在皮鞭抽在人身上卷回时,上面的倒刺就会把衣服撕裂。 其实,岛国动作.爱情片中,主角所用的带刺皮鞭,绝不是这样的:连衣服都能撕裂,何况人的皮肤呢?就算那些姐姐们再敬业,好像也不想在拍完一场电影后,搞得体无完肤吧?人 家所用的皮鞭,上面的倒刺就是些道具,就连皮鞭本身,也不会对人造成任何的伤害。 但是天网阁下现在所用的皮鞭,上面却是货真价实的倒刺,不但能够将衣服撕裂,而且还能把人的皮肤……能把人的皮肤怎么样,不用再说了吧? 就海伦这样一个异常xing感的shu女,假如被天网用皮鞭来一顿的话,那么她就算不会被打死,也得被抽的满身伤痕,鲜血淋漓。 不过,将一个异常xing感的美女,用皮鞭抽成这幅模样,然后再向她伤口上滴蜡,或者洒盐水……疼的她死去活来的惨叫,这才是天网最喜欢看到的,他要用这种折磨漂亮女人的变态方式,来表达他对女人的憎恨! 天网的皮鞭,挂着风的抽了下来,对着海伦的后背。 眼看皮鞭就要抽到海伦的身上,天网仿佛提前看到倒刺卷着衣服和血肉的一幕,下体竟然忽地窜起了一股热气,使他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尖叫! 带刺的皮鞭,挂着风咻咻的向海伦的后背抽去,就在皮鞭即将碰到她的身体时,却有一只白嫩的手悠忽出现,一把就抓住了皮鞭。 …… 根据玛雅预言中所说的那样:2012年的12月21号这一天,太阳落下后就不再升起,整个世界就会陷入一片冰冷的黑暗中,唯有华夏西部和非洲的一部分人,才能够存活。 其他的人嘛,一概死啦死啦的有。 所以说呢,12月22号那天,能不能出现太阳,这就成了人们检验是不是世界末日的最好方式。 当然了,在很多人(主要是玛雅人)心中:只要伟大的羽蛇神同志,能够为了人类生存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话,相信大家还是能快乐到永远。 至于伟大的羽蛇神同志,在世界末日即将到来这一天会做一些什么……谁能够猜透神的意思,或者说看到他在付出什么样的牺牲? 包括柴慕容等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楚某人现在根本没有为全人类做出任何的努力,现在他正抱着他的马子,和花残雨在大斜坡那边忙着对方敌人呢。 …… 华夏西域省的玛雅新城 今天是2012年的12月20号,早上九点,距离传说中的世界末日,还有27个小时。 现在的玛雅新城内,已经聚集了大约一百三十多个国家的政府首脑、政要和大富翁。 为了加强这些人的安全,华夏当局政府从各大军区抽掉了四个集团军,包括电子、机械、野战和航空等种类的兵种七万余人,将方圆五百公里的玛雅新城,拱卫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 当局政府之所以调来大部分的电子部队,除了要通过高空卫星时刻监视世界变动外,还在新城周围设立了一张看不到的防御系统网,这张网的名字很有趣,也叫天网,代表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意思。 本書源自看書王 第1734章 新城的未来!(第二更!) 第1734章新城的未来!(第二更!) 华夏将拱卫玛雅新城的防御网络取名天网,有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意思。 同时呢,也是在用这个名字来提高自我警惕。 因为当初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个天网,曾经有过侵入多个国家的网络、篡改某些程序为非作歹的经历,华夏、格鲁吉亚等政府还历历在目。 现在这特殊情况下,华夏政府自然不会在当前最关键的时刻,放松对他的警惕了:别忘了这儿集中了世界大部分国家的首脑,如果大家的安全受到威胁的话,世界会乱成什么样子,相信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的。 所以呢,华夏政府一点都不敢懈怠,绝对是严阵以待。 从昨天深夜开始,雪已经停止了,风也小了很多,世界各地还是没有发生任何的异常现象,仿佛12月17号那天的地震灾难、异常现象只是地球打了个哈欠似的,现在它又沉睡了过去,不再搭理人类这种卑微的生命了。 不过世界越是这样安静,那些担心世界末日的人,心中就越忐忑。 自从17号以来,世界各地最畅销的书,不再是言情等题材的小说,而是《圣经》,就连玛雅新城内也是这样,只要你竖起耳朵仔细听,总能听到诸如‘主啊,你赐予我光明的力量,让我逃过那一天吧’的起到祈祷声。 可对于那些早来一步的玛雅人来说,他们却不会这样做,而是脸上洋溢着乐观的笑容,抓紧建筑和装饰自己的家园。 他们坚信,那个在18号就离开新城的羽蛇神,现在肯定在做着艰苦的努力,绝对会带领他们走向新生活的。 也许是这些乐观的玛雅人感染了大家,新城内祈祷圣经的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2012年12月21号是世界末日的说法,是人家玛雅人预言的,那么人家在这方面同样有着别人无法相比的权威性。现在人家既然都这样乐观,坚信羽蛇神同志会带领大家走向新生活了,大家又何必惊慌呢? 于是,受到这些玛雅人的感染后,大家很快就把问题的重心,转移到了楚某人身上:那个羽蛇神先生,现在做什么呢? …… “也不知道楚扬现在去哪里了。” 如春般的小型会议室中,楚勇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翘着二郎腿。 现在屋子里的人不少,可都算是他的身边人:除了楚玄武兄妹之外,就是柴慕容、花漫语她们了,他实在没必要再注意自己形像的。 大家在闲聊了一阵当前的形式后,现在脸蛋白净了很多、已经摘掉帽子的柴慕容,在花漫语的眼神暗示下,笑吟吟的说:“大伯,别担心楚扬,他没事的。咳,现在新城好像已经来了最少一百三十个国家的首脑政要了吧?” 楚勇含蓄的笑笑,看着眼前的这些‘侄媳妇’,再看看自己的小儿子,在这一刻他也觉得年轻了很多岁:“呵呵,新城内来了多少各国政要,来了多少亿万富翁,甚至新城现在具体有多少人,好像你们比我更清楚吧?” 现在玛雅新城虽说是归华夏政府管理,但每天有多少人进出,这些人的身份和背景,都没有脱离柴慕容等人的掌握,楚勇对此很清楚,所以就借着她这个问题,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柴慕容的俏脸一红,有些扭捏的说:“我、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新城在日后的发展嘛,适当的去关心一下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也是担心政府对他们照顾不周呢。” “呵呵。” 再次温和的笑笑后,楚勇也不再和她谈论这个话题,只是在沉吟了片刻才说:“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最迟等到12月23号,首届‘世界环境保护大会’就会结束,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们,就会陆续的撤出新城,到时候新城依旧归你们管理,只要不是图谋误国害民的事情,政府是不予插手新城事物的。” 楚勇所说的‘世界环境保护大会’,其实就是各国政要来玛雅新城避难的一个引子。 大家肩膀上都担负着重任,在这个特殊时期内按说该留守国内,和百姓们‘共患难、共存亡’才对,但他们却来到了新城,自然要有一个借口才对,所以才在玛雅新城召开了这个世界环境保护大会。 大会的主题,主要就世界今日发生的那些异常现象,予以讨论和研究。 大会期限最早到12月22号下午结束,如果有意外的话……那就得无限期的延长了。 听楚勇做出这样有力的承诺后,柴慕容马上就开心了起来:“嗯,嗯,我知道啦,毕竟玛雅新城是我们大家的心血,如果就这样交给政府的话,的确会心有不甘啊。唉,可谁让我们家楚扬,是个忧国忧民的大好人呢,所以就算是我们不愿意,可也得听他的才行,这就是嫁鸡随鸡飞,嫁狗随狗走吧?” 楚勇见这个娘们在他眼前耍嘴皮子,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慕容,这儿反正也没有外人,你们也别把我当做一号首长,咱们就是本家人在这儿随便聊聊,你有什么疑问就直接说吧,别这样拐弯抹角的了。” 柴慕容也没有推辞,借着楚勇的话说:“那好啊,大伯,我就有什么说什么好了啦。新城这次迎来了这么多客人,可见它从创建之日起,就引起了世界人民的关注。我是这样想的,这次政府是怎么运作的,我们暂时还没有资格去过问,但政府在把新城还给我们后,我们希望政府能适当的向新城这边倾斜一下优惠政策,比方大力支持我们搞绿化,发展旅游等无烟企业,这样我们就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新城扩建成一座大型都市。” 不等楚勇说什么,柴慕容很快就说出了她的真正用意:“谁都知道,美国有个拉斯维加斯,而华夏也有澳门。其实这两个地方的地理位置都不怎么好,但它们的经济却异常的发达,这是为什么呢?” 楚勇双眼微微的眯起:“慕容,你是想把新城,堂而皇之的建立成东方的拉斯维加斯吗?” 柴慕容很坦率的点点头:“确切的说,我们不是要创建东方的拉斯维加斯,我们玛雅新城就是玛雅新城。新城在当前人心惶惶的时刻,发挥了别的地方无法发挥的巨大作用,为华夏政府和世界各国政府做出了突出贡献,这是现在进行着的。那么我们在本次大会召开完毕后,要求当局对我们有倾斜政策,这也算是一种图报的索取吧,毕竟政府在这几天,肯定得到了很多很多的好处。” 的确,正如柴慕容所说的这样,那些前来玛雅新城的各国首脑,和亿万富豪,并不是想来就来的,他们得向华夏政府做出友好的姿态后,才能被邀请的,这可以用沙特的哈卜杜拉国王为例,正是他主动让华夏参与其国内某个大型油田的开发,所以才得到了华夏政府的热情邀请。 而那些现在已经进驻到新城中的首脑、亿万富豪们,也在来之前就和华夏当局政府签订了某些协议……要不然的话,现站在世界主导地位的华夏政府,吃饱了撑的让你们来这儿避难?切,先拿好处费来再说啦! 可以这样说:以楚勇为首的这届政府,在玛雅新城身上取得了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好处。 这些在几年内都无法消化完的好处,也让当局各大派系挣了个盆满钵满,人人满意,空前的团结。 所以呢,柴慕容等人在商量好了后,才在这个大家最高兴的时候,提出了她们自己的要求:华夏政府为了‘报答’玛雅新城在此间起到的巨大作用,是不是该适当的给些优惠政策呢?比方把这儿建成一个合法的赌城。 严格的说起来,人家柴慕容的要求并不是太高,只求政府给予她们像澳门那样的政策就行,她的这点要求,与华夏政府现在得到的好处相比起来,绝对算是九牛一毛,不值得一提。 不过,华夏却是个社会主义国家,有禁赌的明文法律,如果楚勇答应柴慕容的要求,那么他该怎么向其他人解释呢? 于是,楚勇陷入了沉思。 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的柴慕容等人,并没有给他太多的考虑机会,花漫语就站出来说话了:“大伯,我们提出这个要求,是有根据的。” 楚勇抬起头,盯着花漫语缓缓的说:“哦,你说来听听。” 花漫语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带着自信的说:“全世界都知道玛雅新城正在召开环境保护大会,那么刚崛起的新城,肯定要首先站出来支持和拥护大会的精神。这样一来,就算地下藏着丰富的铀、铁等矿产资源,但也不能在最短三十年内开采,甚至不能建立任何的重型、化工企业,那么这样就势必会造成以后经济发展的凝滞。” 花漫语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着:“而且,现在新城居民好像都是富裕的,如果不能合理的利用他们手中的资金,这些资金就会不可避免的外流,这对新城和华夏来说,都是一种损失。” 楚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示意花漫语继续往下说。 得到楚勇的鼓励后,花漫语更加自信了:“可假如我们把新城定位在一座旅游城市呢?不但每年会吸引大批的游客前来,而且还能有效的发展娱乐业……只要新城繁华到了一定的程度,谁还会在外出投资呢?而最快拉动经济的,无非是黄、赌、毒。” 看书惘小说首发本书 第1735章 被困!(第三更!) 第1735章被困!(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一方政策要发展,除了要有优惠的政策外,还需要的是人气。 政策再好,没有人气也是白搭的。 而积攒人气最好的办法,不外乎三个:黄、赌、毒。 同时,这三种也是来钱最快的。 在说出这三种来钱最快的方式后,花漫语看了一眼楚勇。 楚勇并没有什么表示,仍然微闭着眼睛,于是花漫语才接着说:“当然了,我们首先保证,对于毒是严厉打击的,对于黄则适当的控制,对于赌却会实施合适的鼓励。而且,还要效仿瑞士银行创建一套银行系统,确保他们资金的安全性和保密性……这样一来,新城凭借它在本次的优秀表现,很快就能成为世界的焦点,有朝一日,它肯定能成为华夏大西北、全国乃至世界一颗最耀眼的明珠。” 不得不说,相对于外表比较温和一些的柴慕容,花漫语在说话时更具有一种决断性,让人听了后,很是有一种热血澎湃的感觉,而且她所说的这些,也好像很有道理。 假如华夏政府真按照她所说的这些,来定位玛雅新城的话,楚勇敢拍着胸脯的保证:新城顶多用一年的工夫,其繁华程度就能超过拉斯维加斯,毕竟华夏自古以来就是中央之国,有着她自己特殊的优势。 更何况,楚勇也知道,华夏官员每年扔给境外赌场的钱,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这边一旦成立合法的赌博,相信会有很多人选择来这儿‘碰碰手气’的,毕竟国人骨子里都有着严重的‘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 更何况,花漫语还说要效仿瑞士银行,创建新城自己的银行系统,对所有客户背景都采取绝对保密,这样就杜绝了很多人的担忧,相信这边很快就成为一个集旅游、娱乐为一体的大都市。 在花漫语说完后,南诏戏雪就站出来补充了一些。 等大家都‘畅所欲言’完了,楚勇却始终没有表态。 楚玄武有些着急的看着老爸,他是多么盼着‘一号首长先生’赶紧的点头啊,因为现在他早就和柴慕容等人商量过了,他要建设新城最大的赌场。 终于,楚勇慢慢的抬起了头,看了看一脸期盼的小儿子,缓缓的说:“这件事,我原则上是支持的,但得经过常委会的研究,毕竟也得让大家都知道这样做的优势,以及不好的影响。” 听楚勇这样说后,柴慕容等人提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去,情不自禁的拍起了巴掌。 大家都知道,一号首长虽说只是原则上支持,而且还要和其他大佬开会研究,但谁都知道楚勇现在有着多高的威望,只要是他肯支持的,估计那些在本次环境保护大会中赚的盆满钵满的各方大佬,就算是反对……好像顶多也就是做做样子吧? 楚勇微笑着举起双手,往下压了压说:“你们先别高兴,我虽说是答应了,但那一天还没有安全度过呢,而且,楚扬还没有回来。” 柴慕容低声说:“大伯,你真的不用担心楚扬,因为胡二叔他们已经赶去了格鲁吉亚,相信有他们和楚扬在一起,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 柴慕容等人在算到楚扬肯定是了格鲁吉亚,去救宙斯王了后,于是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胡灭唐。 再于是呢,胡灭唐这个当老师的,就随便打了一通电话后,就带着叶初晴和楚银环姐妹离开了新城。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勇放心的点了点头:“嗯,老龙腾是我们华夏的绝对利器,虽说他们退出舞台十多年了,但这个世界上和他们相匹敌的势力,好像还没有出现。” 柴慕容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气,想:但愿他(柴放肆)不会穷凶极恶,能够让楚扬安全回来。 …… 柴放肆能不能让楚扬安全回玛雅新城? 答案是肯定的:绝不! 要不然的话,现在花残雨身上也不会有三处伤口了,而且已经有了昏昏欲睡的迹象。 昨晚深夜,就在楚扬三人准备趁着夜色离开九号监狱的监视范围时,却惊讶的发现生化战士出现了。 只要他们离开斜坡的树林,不管前往哪一个方向,总会有一批不知道生死的生化战士,堵在他们面前。 当看到这些生化战士后,楚扬现在终于明白,人家柴放肆给他做了一桌多么丰富的大餐! 如果仅仅只有一拨、或者十几个生化战士的话,就算商离歌受伤不方便行动,但凭着楚扬和花残雨的身手,还是应该能闯过去的。 可问题是,就在楚扬驰援花残雨,准备合力向那些生化战士大开杀戒时,天空中却传来了轰隆隆的飞机螺旋桨声:几十个生化战士从几架直升飞机上,顺着缆绳快速的滑下,伙同下面的人对他们展开了围攻。 一开始的时候,花残雨还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杀不死的人,可当他一短匕刺入某个人的肋下,人家却啥事也没有的反手砍在他肩膀上一刀后,他才知道情况好像比楚扬所说的更为严重了。 这些表情木呐的人,不但不怕流血牺牲,而且个个都是武功高强,就算拥有正常人的痛感神经,他们每一个也有着不次于花残雨的身手,更何况人家是几十个对他们形成‘群殴’呢? 这样一来,双方情势是高下立判,要不是楚扬仗着脚下灵活、频频躲开敌人的杀招,冒死冲到花残雨身边,扯着他转身就向树林中逃去,花大舅能不能熬过十分钟,都是个问题。 幸好,让楚扬可以松口气的是:那些人在他们跑进树林后,就停止了进攻,只是木愣愣的站在外面,不走也不进来,好像一个个冻僵了木棍那样竖在雪地里……但只要楚扬他们一出树林,不管他们从哪个方向,这些人马上就有活力,摇身一变成为史上最不怕死的战士,向俩人展开围攻。 如是者再三后,楚扬三人就明白人家这是要做什么了:困点打援。 柴放肆不仅仅要把楚扬消灭在这儿,而且还想把那些力挺他的人,一块集中到这边来,然后统统的杀掉的干活。 唯有楚扬和那些力挺他的人都死在这儿,那么柴放肆才在夺取玛雅新城时,会减少许多阻力。 搞清楚这点后,楚扬现在唯有盼着自己被困在这儿的消息,千万不要被柴慕容等人知道,要不然的话,她们肯定会委婉的哀求胡灭唐等人,前来……前来送死。 正所谓最怕什么,他就来什么,就在楚扬三人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老师胡灭唐,带着几个要好的兄弟们,和叶初晴、顾明闯等人,‘顺顺利利’的来到了狼眼之下。 看到这些人赶来后,激动的楚扬真想哭……哭是不可能的,他想大骂。 当然了,就算楚扬牛逼到天上去,也不会敢对着胡灭唐大骂的,他想骂的是柴放肆:你怎么这么卑鄙,这么料事如神呢? 这次陪同胡灭唐前来的,除了顾明闯和叶初晴、楚银环姐妹外,还有老龙腾中的七月秦玉关、十月荆红命。 可以说,随着老龙腾的这三人来到,再加上楚扬,放眼天下,就算宙斯王(苏珊)执掌奥林匹斯山最鼎盛的时刻,也根本挡不住他们的。 但关键问题时,现在他们所面对的是一些不知道死活是什么的生化人,就算胡老二他们大显神威的干掉十几个,但却引来了越来越多的生化人。 而且,最让楚扬担心的是,直到现在柴放肆还没有露面,这些生化人很可能只是按照计划,对他们只围不攻:他们一旦退回树林,那么这些人就会停止攻击,严守以待。 更何况,还有一个到现在都没有发挥作用的天网:假如那个变态白痴,要是在这时候对着树林中发射几枚导弹的话,他们这些人就算是再牛逼,能顶得住吗? 当然了,楚扬也曾经试着冲上狼眼,去和宙斯王回合,不过他们只要一越过那条满是毒蛇的深沟,那些生化战士也会跟着赶来。 现在,楚扬等人随时都有遭受天网最严酷打击的危险,可他们偏偏摆脱不了这些生化战士,因为人数太多了,最少也得有三四百个。 以三四百不怕死的人,来围攻十几个知道疼人,就算他们本事再大,又能怎么样? 楚扬不知道该怎么办,更让他感到揪心的是:最先受伤的花残雨,现在已经有了发烧的迹象。 那些生化战士所用的兵器上,都抹着毒药,随着顾明闯、楚银环几个人的先后受伤,楚扬这边的形式越发的严峻起来。 要说心理素质过硬,还是人家老龙腾几个人。 就在楚扬蹲在花残雨身边,愁眉苦脸的时候,嘴里叼着一根草棍的秦玉关,施施然的走到了他面前,、轻描淡写的笑着说:“其实这也没啥了不起的,反正过了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我们早死一天晚死一天,好像区别都不大。” 说实话,在看到秦老七来了时,楚扬心脏还是蛮感动的,但现在却翻了个白眼说:“秦七叔,我好像说过好几次了,所谓的世界末日只是一个谎言而已,咱能不能别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了好不好,当前最关键的是,在柴放肆没有主动发起进攻之前,该怎么离开这片该死的树林。” 望着竖在树林外的生化人,秦玉关吐出嘴里的草棍,淡淡的说:“我们要想离开小树林,希望并不是太大。” 本书首发于看书辋 第1736章 一条血蛇!(第一更!) 第1736章一条血蛇!(第一更!) 当秦老七等人看清形式后,也曾经试图抢一架直升飞机从天上突围。 不过,人家那些四处运兵的飞机,却根本不落地,反正只要一有人出树林,就会遭到围攻,搞得秦玉关等人很没面子。 所以呢,他才说要想离开树林的希望,并不是很大。 楚扬抬头看了看天上,叹了口气的说:“唉,是啊,就是因为他们是正常和不正常两种人,所以他们才达到了劳逸结合的最佳配合。” 楚扬这样说的意思是:正常人在飞机上,操纵地上这些不正常的人,这样干活的不费脑子,而费脑子的却不干活,真正实现了啥叫劳逸结合。 秦玉关转身,看着狼眼的方向,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问:“听说你和宙斯王有一腿?” 正在照顾花残雨的楚某人,听秦玉关这样问后,顿时就扭捏了起来:“什么叫有一腿啊,说的那样不中听,我们只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算是。” “嗯,不管怎么说,意思都差不多。” 秦玉关施施然的点上一颗烟,说:“你觉得假如她站出来,向直升飞机上这些人劝降的话,效果会怎样?” 楚扬顿时眼睛一亮,从地上站了起来:“虽说宙斯王成为柴放肆的阶下囚后,在奥林匹斯山上已经没有了地位,但这是遭到重压的结果。如果她能自由了的话,我估计也许能起到一些效果。不过,我们要想和她回合,应该很难,暂且不说柴放肆不会让我们如意了,仅仅这些生化人……” 秦玉关打断楚扬的话:“如果我们这群人都突围的话,肯定会因为照顾伤者而受拖累,但假如我们大家掩护你一个人冲上狼眼呢?你有没有希望能够把她救出来?” 楚扬眯起眼睛,脸上浮上一丝傲气的说:“现在柴放肆在这边的陷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假如我一个人冲上去的话,除非他把整个狼眼都用炸弹轰平……啊,我知道柴放肆为什么没有迟迟露面了,原来是这样!事不宜迟,我现在马上就冲上去,解救宙斯王!” 秦玉关等人在楚扬猛然醒悟后,虽说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但却知道他终于找到切入点了,于是也没有多问什么,马上就做出了安排:由实力最为强劲的老龙腾三人掩护楚扬外冲,而叶初晴其他人呢,则在树林中保护受伤的商离歌等人。 简短的布置了一下任务后,楚扬四人走到狼眼方向的树林边上,做好了冲击的准备。 “楚扬,记得要小心,如果解救宙斯王有危险的话,那就先撤回来,千万不要蛮干!”胡灭唐在楚扬准备冲出去时,脸色郑重的嘱咐了他一句。 “老师,我明白该怎么做的。” 楚扬使劲点点头,看着那条盘满了毒蛇的深沟,若有所思的说:“这应该是一条现成的壕沟,如果我们把雪推下壕沟,那么这些毒蛇遇冷后就会很快进入冬眠,这样大家就不用怕估计它们,从而用壕沟当做躲避敌人炮火打击的屏障。” 一旁的荆红命点点头,断然道:“你走,我们来做这件事。” “好,那我们冲!”楚扬说完一咬牙,发出一声大喊,当先冲出了树林。 坐在直升飞机那些负责指挥生化战士的人,一直重点防范着狼眼的对面,根本没想到楚扬会向狼眼上面冲去。 等他们发现这边有动静,并指挥生化战士穿过树林来堵截时,却又遭到了胡灭唐三人强有力的拦截。 虽说以三人之力拦截数十个不怕死的生化人,的确很困难,但他们并不是要突围,而是只想拖住这些生化人。 尤其是胡灭唐三人早就配合惯了,三人呈品字形,在抵挡那些人的同时,也给予了同伴强有力的支持,和破绽上的弥补。 躲在远处的叶初晴,看着龙腾三杰与数十名生化人高呼酣战,而不落入下风,看的不由得痴了:“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假如那些怪物是正常人的话,早就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毫无斗志了。怪不得都说他们是华夏军队中不败的神话,看来也只有这句话来形容他们了,现在的龙腾十二月和他们相比起来,除了北宫错略有看相外,其他的……尤其是我,完全是打酱油的啊。” 在叶初晴为龙腾三杰身手而如醉如痴时,坐在树下的商离,歌却始终瞭望着狼眼方向:那儿有她唯一的男人,她不在乎什么龙腾三杰,甚至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只在乎楚扬。 …… 楚扬因为是突然越过壕沟冲出来,那些生化人本来就落了后手,再加上有胡灭唐等人的拦截,所以等他们抽x出人手要去追赶时,他已经冲上了狼眼大斜坡的一般位置。 楚扬本次去解救宙斯王,事关大家生死,在发步狂奔时,自然不会惜力。 尽管大斜坡足有六十度的角度,楚扬在全力猛冲时,看着好像也不怎么快,但那些追赶他的生化人,却更不如他快。 倒是盘旋在半空的直升飞机,可以轻松的越过树林,居高临下的向他点射。 不过,楚扬要是就这样轻易被飞机上的子弹点中,那他应该早就死了:在向上一刻不停的狂奔中,他始终变幻着身法,将正、反两种北斗七星步伐运用的是淋漓尽致,子弹总是打在他身侧的雪地上,对他构成的威胁,并不是太大。 事实上,假如楚扬和胡灭唐等人各自突围的话,这些生化人根本拦不住他们。 只是,他们却不能扔下受伤了的商离歌等人,所以才被困在这儿。 尽管商离歌也曾经力主楚扬等人先突围,但却遭到了他们的白眼。 …… 在枪声骤然响起后,正伏在沙发帮上的宙斯王,猛地被惊醒:“枪声?” 宙斯王的话音未落,已经腾地一下跃起跑到窗口,打开窗户向西边方向看去:西边的上空,有两架直升飞机,飞机上的射手,正在对着下面疯狂的扫射。 “是楚扬来救我了吗?嗯,一定是他,一定是!” 看着那架左右盘旋的直升机,宙斯王顿时明白是谁来了,忽然就像是等待情郎的少女那样,心中好像有个小兔子在抓那样,痒痒的难受,以至于她无法安静下来,只是狠狠的挣着铁链,妄想挣开冲出去接应他。 女人还真是很奇怪,在不久前宙斯王还恨的楚扬不行不行的,甚至还‘开导’柴放肆去打新城的主意。 但当猜到楚扬来救她后,那种恨意却忽然全部转化成爱,促使她用力挣扎铁链,哪怕手腕都挣出血来,但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就算是在被柴放肆关在小黑屋时,宙斯王都没有这样不要命的挣扎过。 可现在呢? 宙斯王却在死命的挣扎,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帮上楚扬那样,最后泪水完全模糊了眼睛,哭着喊道:“你快断开呀,快断开呀,求求你啦!” 宙斯王在挣扎时,因为身上的衣服碍事,她在疯狂下索性撕碎了那些白纱,就这样赤身果体的,使劲的挣扎,一刻不停。 “如果有把刀子的话,我肯定会砍断自己的手脚,爬也要爬出去!”宙斯王狠狠的挣着铁链时,下意识的抬头向屋子四周望去。 其实她很清楚:虽说柴放肆现在根本不怕她自杀,但也不想她就这样死去,所以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是特制的,一时半会的根本杀不死人,别说是找刀子了,哪怕就是个破铁片都没有。 可宙斯王就算是知道这儿没有任何可以切断手腕、脚腕的刀子,但她仍然抬起了头,向厨具那边看去。 厨具那边所有的东西有木头叉子,有柳木菜板,但就是没有刀子,于是她就又向火炉看去:要不要用炭火把手腕烧掉? 宙斯王在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可怕的想法时,却看到一条白色的小蛇,顺着火炉旁地毯边的一条缝隙,缓缓的爬了上来。 这是一条闪着血红眼睛的白蛇,血蛇。 在格鲁吉亚,有一种可以生活在冬天而不用冬眠的毒蛇,颜色雪白,但双眼通红犹如灌满了鲜血,所以叫做血蛇。 不过,血蛇却很少出现过,好像只是一个传说。 可现在,就在宙斯王非常希望有把刀子时,却有一条血蛇出现了。 白色的血蛇爬出地板后,昂起身子定定的看着宙斯王。 宙斯王在血蛇盯着她看时,疯狂的挣扎动作,猛然停了下来,手腕、脚腕上的血,滴落在地板上。 但宙斯王就像没看到这些似的,只是看着血蛇的那双眼睛,中了魔似的喃喃说:“你来了?” 血蛇吐了一下火红的舌头,然后蜿蜒爬到了宙斯王脚下,从滴落在地上的血珠中爬行一圈,那些血珠就被它收进了嘴里。 这条眼里带着诡异血红的血蛇,在收干净地板上的血珠后,又顺着宙斯王的小腿,蜿蜒爬上了她的腰肢,盘在了她的腰间,昂起头的向窗外看去,火红色的舌头,吐出很长,仿佛是一个分岔的路标。 完全是下意识的,宙斯王随着血蛇看去的方向,缓缓转身,然后她就看到一个男人风一般的冲进了院落,在子弹不停的倾洒下时,身形快的如同鬼魅般,在来到距离窗口还有三四米时,就纵身一跃,好像炮弹一样的‘射’向窗口。 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当这个男人纵身向窗口扑来之前,挡在窗口的宙斯王就向旁边闪了一下,刚好让这个纵起的男人擦着她的身子,扑在了沙发上…… 本文来自看書罓小说 第1737章 我是赫拉!(第二更!) 第1737章我是赫拉!(第二更!) “该死!” 乘坐着直升飞机追杀楚扬的波日可夫,是本次带领生化人围剿楚扬等人的总指挥。 波日可夫,在奥林匹斯山已经呆过二十多年了,可以算是武士中的老人了,所以柴放肆才把这项任务交给了他。 波日可夫看到楚扬扑进了宙斯王的房间后,马上就命令手下停止了射击,随即掏出无线通讯器,向戈莱斯汇报:“我是波日可夫,现在有人已经进入了囚犯的屋子,是不是可以对所有目标展开射杀了?” 对所以目标展开射杀的请求,这是波日可夫第四次向戈莱斯反应了,但每次却都传来原地等候宙斯王命令的消息,这次也是一样。 “真不知道宙斯王在搞什么,竟然还不下达命令。” 波日可夫在挂断通讯器后,只好命令手下对所有目标严密监视,做好随时扫射的准备。 其实,柴放肆迟迟不下令,着急的不仅仅只有波日可夫,还有戈莱斯。 戈莱斯在第一次接到波日可夫的汇报时,就曾经去问过回到寝宫的柴放肆。 但是正对着一幅画像研究的柴放肆,却头也没抬起的说出了三个字:“再等等。” 再等等……柴放肆在从外面回来后,把这三个字连续说了三遍,一次比一次的语气不好,这让戈莱斯心中很彷徨。 这次接到波日可夫的汇报后,假如他没有说有人冲进囚犯屋子里去的话,戈莱斯绝地不会去‘麻烦’柴放肆的。 “唉,只好再禀告一次了,但愿他不会发脾气。” 戈莱斯心里叹了口气,左手在寝宫门口轻轻的敲了敲,提高声音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波日可夫又有新的情况要汇报!” 戈莱斯把这句话接连说了三遍,但都没有听到柴放肆的回应,却听到了一种好像老牛在喘气的呼呼声。 “伟大的宙斯王怎么了?” 带着这个疑问,戈莱斯大着胆子的推开寝宫的门,向里面看去:柴放肆背对着寝宫房门,双手按在案几上,正低着头的看着上面的一幅画,他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正如他此时发出来的呼吸声。 “伟、伟大的宙斯王,您这是怎么了?”戈莱斯迈进寝宫,声音有些发颤的刚说出这句话,柴放肆却猛然转身,回头!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脸上布满了错综的伤口疤痕还不说,而且、而且上面还有血! 血,是从柴放肆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中淌出的,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看到柴放肆这个样后,戈莱斯顿时就被吓傻了,抬手指着他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 “呼呼,呵呼!”柴放肆嘴里喘着粗气的,眼睛通红,向戈莱斯慢慢的走了过来。 “伟、伟大的宙……”戈莱斯浑身颤抖着说出这些字眼后,猛地转身向门外跑去。 戈莱斯虽说早就打定了要效忠宙斯王的决心,但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后,那些忠心瞬间就烟消云散,只想快点逃出寝宫,远离他! 但是,柴放肆却不想让他如意。 “嗷嗷!”柴放肆发出了一声瘆人的厉吼,身子忽地飞起,一下子就蹿到了戈莱斯的背后,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张开淌着鲜血的大嘴,吭哧一下,就咬住了他的咽喉! “啊!”在戈莱斯惨叫声中,鲜血从咽喉中迸射而出,掠过柴放肆的头顶,窜出老远。 有一滴血飞的最远,最后落在了铺在案几上的那张画上。 随着叭嗒一声的轻响,这滴鲜血摔成两瓣,恰好染红了画像中宙斯王腰间那条白蛇的眼睛。 画中的宙斯王,望着远处的天际,嘴角带着异常神秘的笑。 …… “楚扬!” 看到那个男人飞扑到沙发上后,浑身赤果的宙斯王,马上就跑了过去。 “楚扬,你、你没事吧?”宙斯王跪在了地毯上,双手抓住楚扬的手,拼命的摇晃时,泪水又从脸颊滑落:“你果然来救我了!” “我当然要来了,因为我不会放下我任何一个女人。” 楚扬坐起来,很骄傲的笑了笑刚想再说什么时,却指着宙斯王:“你、你的衣服呢?你手上怎么有血……啊,你腰里还有一条小白蛇!” “我、我刚才想挣开锁链,这条蛇,我也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 宙斯王低头看了一眼那条小白蛇,刚想伸手把它抓下来时,楚扬却猛地喝道:“别动!” “别动?”宙斯王一愣。 楚扬望着那条盘着宙斯王腰肢游走的白蛇,缓缓的说:“我,曾经留给柴放肆一幅画,那幅画上,宙斯王腰间有条白蛇。而且也曾经在某个地方,看到过眼前的这一幕。一个赤身的宙斯王,腰间缠着一条白蛇,她站在高高的云端,四周所有的人都向她膜拜。” 宙斯王呆呆的望着楚扬,慢慢的明白了他的意思,颤声说:“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无法挣开这些锁链。” 楚扬伸手捞起那串链子,看了一眼后,就拔x出了军刺:“这把军刺,取名残魄,是海底万年陨石所造,比地球上任何金属都要坚硬,如果把它刺进锁链眼中用力扭动的话,也许就能撑开!这一切,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就像你腰间这条小白蛇一样。” …… 看了一眼那扇侧门,亚第格斯觉得时间过了那么久,天网阁下该把海伦给征服了。 如果天网阁下玩腻了海伦的话,那么亚第格斯不介意把那个女人带到自己房间。 一想到海伦那双修长的腿,和那高耸雪白的胸脯,亚第格斯就觉得浑身冒火,于是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侧门前,趴在防弹玻璃上望里面走廊中望去:走廊中灯火通明,静悄悄的没有人。 “咦,天网阁下不会玩累了睡着了吧?”亚第格斯喃喃的说着,输入房门的密码,打开侧门走了进去。 亚第格斯来到天网阁下的卧室门前,刚想拉开门,门却自己开了,一个女人站在了门后。 这个女人,正是被他带回来的海伦。 亚第格斯一楞,下意识的向屋子里看去,就看到天网阁下好像一条狗那样的趴在地上,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的,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亚第格斯还没有反应过来,海伦一把就锁住了他的咽喉,然后稍微一用力,他就听到了骨头的破碎声。 亚第格斯的嘴巴张大很大,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你、你究竟是……” 亚第格斯想问问,海伦究竟是谁,后者满足了他这个要求。 海伦慢慢的松开手,淡淡的说:“我以前在奥林匹斯山上时,别人都尊称我为赫拉天后。” “赫拉天后,我带回来的这个女人,竟然是赫拉天后?” 亚第格斯那双全是不信的眼睛,几乎都瞪出了眼眶,在身子瘫软在门前后,仍然死死的看着赫拉天后,好像要问她:你为什么要扮作一个xing工作者,来期盼善良的我呢? 可惜的是,在亚第格斯先生彻底死去后,赫拉天后都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是看了一眼敞开着的侧门,然后转身走到天网面前,左手抓住他的肩膀,右手拿起那根带刺的皮鞭,走出了屋子。 主机房内,加上天网在内的总共四个人。 为了等待侧门的门被打开,在卧室中‘陪了’天网很久的赫拉天后,走出侧门时那俩助手正向这边看来,眼里带着惊奇:咦,你怎么来主控室了? 可惜的是,赫拉天后根本不会用语言来和他们解释的,而是用、用鞭子…… 那俩文职人员,根本没有丝毫机会躲过赫拉天后的皮鞭,眨眼间的工夫,就变成了两具尸体。 赫拉天后恨透了这些帮着柴放肆控制奥林匹斯山的人,所以在下手时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情。 干净利索的将亚第格斯三人全部干掉后,赫拉天后拖着天网来到主机房的密码锁前,用他的指纹、视网膜等打开了房门。 先保证自己可以顺利离开后,赫拉天后这才把天网拖到主控台前,冷冷的说:“我知道,就算是你死了,奥林匹斯山上的某些系统,仍然会按照程序来行使你的命令,所以只要你毁掉那些程序,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浑身是血,牙齿被打掉的天网阁下,此时的样子比死狗还不如,浑身更是疼的要命,可他偏偏无法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能够痛快的死去,就成了他唯一的渴望。 所以,当赫拉天后说出这句话后,他就没有半点违逆的,抬手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不久前还妄想协助柴放肆、成为世界霸主的天网阁下,在操纵系统时,赫拉天后一直在紧盯着他的动作。 赫拉天后的网络本领虽然比不上天网,但她也不是一窍不通,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他试图启动朝鲜核武器时,抬起手中的鞭子,对着他后背上就狠狠的来了一记! “啊!”天网阁下发出一声比厉鬼还要瘆人的惨叫。 赫拉天后淡淡的说:“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样,要不然我会让你多活半小时!” 能够多活半小时,这对很多人来说,也许都是个巨大的诱惑。 因为别说是半小时了,哪怕是半分钟,也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但是对天网来说,多活半小时却代表着……代表着受罪。 所以在赫拉天后发出最严厉的警告后,天网那浑身是血的身子,猛地抖动了几下,然后乖乖的卸载了某些系统。 本書源自看書網 第1738章 魔鬼,魔鬼!(第三更!) 第1738章魔鬼,魔鬼!(第三更!) 天网到现在也不知道,赫拉天后是怎么出现在他面前的。 不过赫拉天后明显的不会和他解释,而是让他受罪。 自从被赫拉天后制住后,天网阁下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受罪,也知道了女人的心,有多么的歹毒,以至于死亡在他眼里都带着粉红颜色的诱惑。 可是,天网却死不了,因为他可以咬舌头的满嘴牙齿,已经被打掉,而且后背某处还刺着一根钢刺:正是这根刺在某处神经上的钢刺,才让他无法昏死过去,只能神志清醒的‘享受’当前的这种痛苦。 现在,当天网听说赫拉天后要让他多活半小时后,他身子猛地抖动了几下,然后乖乖的卸载了某些系统。 等天网按下最后一个‘ok‘键后,他顺着主控台瘫软在了地上,右手偷偷的摸到了后背钢刺上,嘴里发出呜咽不清的声音:“我、我都按照你所说的去、去做了,你现在可以给我一个痛快了吧?” 赫拉天后冷笑了一声:“呵呵,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得把柴放肆给我骗到这儿来……” 赫拉天后的话刚说到这儿,她头顶上方的警报器,忽然发出了凄厉的警报声:呜啦,呜啦! 顿时,赫拉天后的脸色就是一变,她抓住天网的衣襟,厉声喝道:“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呵呵,我做了什么,半小时后你就知道了。” 天网嘴里淌着血,凄厉的笑了笑,右手猛地一缩,拔x出了后背的钢刺,随即双眼的瞳孔迅速扩大。 在临死之前,天网终于成功欺骗了赫拉天后一次:他启动了山上的自爆装置,他要整个奥林匹斯山都陪着他一起死,包括一万多居民,柴放肆,狼眼上的宙斯王。 “该死!” 赫拉天后咬着牙的骂了一声,随即就听到了一个机械的女音响起:“自爆装置已经被启动,预计在1800秒后,奥林匹斯山将被彻底摧毁,现在开始倒计时,1799秒……” 赫拉天后一脚踢开天网的尸体,试图停止自爆装置,但主控台上所有的灯,却一下子全灭了,唯有警报声依然凄厉的响着。 赫拉天后知道,如果她想停止天网启动的自爆装置,那绝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唯有转身,飞快的跑出了机房主控室。 …… 守在柴放肆寝宫门口的,还有两个侍卫。 他们在听到戈莱斯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后,都被吓了一跳,互相对望了一眼,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动作,寝宫的门开了。 一个满脸、满身是血的魔鬼,从里面冲了出来。 是的,冲出来的是个魔鬼,因为除了这个词之外,就再也没有合适的可以来形容他了。 “啊……啊!” 看到这个魔鬼忽然出现后,那俩侍卫大叫一声,扔下手中的武器,转身就要逃走。 在巨大的恐慌面前,他们完全放弃了反抗和自我防御,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儿! 但是,那个魔鬼却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嘴里发出一声瘆人的‘呵呼’怪叫,双手猛地一张,就抓住了这两个侍卫的脖子。 “嘎嘎,桀桀!” 在魔鬼的连声怪叫声中,他双手猛地向中间一碰,随着一声闷响,那两个侍卫的脑袋,就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红的鲜血,白的脑浆,都迸溅了出来。 “嘎,嘎嘎!” 魔鬼仰面怪笑着,伸出血红的舌头,把溅在脸上的一块脑浆舔进了嘴里,然后松开手,身子摇摇晃晃的向会议室那边走去。 …… 这个魔鬼,以前有个很拉风的身份,也有个很有个性的名字,他就是华夏京华柴家曾经的第三代领导人、2012曾经的大主教,现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伟大宙斯王,柴放肆。 如果没有楚扬和宙斯王的联手布置陷阱,柴放肆绝不会变成这幅模样。 在得到那幅据说可以从中解开世界末日之谜的画像后,柴放肆是如获至宝,回到寝宫后,就迫不及待的研究了起来。 宙斯王曾经告诉柴放肆说:这幅画像中隐藏着一个秘密,但她却看不出。 柴放肆为人很自负,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他未必做不到,就像当时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他正是靠着‘打感情牌’才被楚扬放过后,也被人认为他从此完了时,却异军突起的带领天网,一举夺取了奥林匹斯山的掌控权,把宙斯王赶出了山,将楚某人搞得惶惶不可终日。 奇迹,在被人认为这辈子都完了时,骄傲的柴放肆却创造了个奇迹,不折不扣的奇迹! 眼下,宙斯王已经成为柴放肆的阶下囚,而楚扬等人也势必会掉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中,只要他能成功掌控玛雅新城,就可以成为世界的霸主。 而斯蒂芬博士为更是为他‘制造’了十几个后代……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柴放肆时代的来临,他注定会成为二十一世纪的宠儿。 在柴放肆最为落魄时,依然能够反败为胜创造出如次的奇迹,更何况现在呢? 不就是从一幅画中找到世界末日的信息吗,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柴放肆不一定……不,是一定会做到! 所以,当柴放肆拿回这幅图像后,就开始了仔细的研究。 在刚看这幅画像时,柴放肆并没有觉出有哪儿不对劲:这幅画看上去顶多画的逼真了一些,尤其是画中宙斯王的眼睛,好像要说话那样。 柴放肆死死盯着这幅画,看到大约有五分钟时,偶尔的一眨眼,就觉得心口发闷,脑子里也有嗡嗡作响的声音。 如果柴放肆理智的话,他在自身身体出现这些异状后,肯定会停止研究的。 但事实上呢,就在他该停止研究,把这幅画烧掉或者撕毁了时,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又让他坚持的看了下去! 而柴放肆骄傲、自负的性格,早就在楚扬和宙斯王的预料之中:他们断定,就算柴放肆从中看出哪儿不对劲,但也不会放弃继续研究的。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叫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亲朋好友,而是你的敌人。 楚扬和宙斯王,现在就是柴放肆不死不休的敌人,他们要想除掉他,自然会详琢磨他。 也正是因为摸清了柴放肆的心理,所以楚扬才故意丢下了这幅画,宙斯王才故意演出了那场戏。 这是一场由楚扬和宙斯王联手,为柴放肆设计的陷阱。 骄傲自负的柴大宙斯王,毫不犹豫的就陷了进去……在感到身体有所不适应时,依然咬了咬牙,强忍着气血翻涌的呕吐感,继续盯着画像看。 楚扬曾经把这幅画拿给胡灭唐、宙斯王看过,这俩人在盯着这幅画看了没多久,就受不了。 连胡灭唐那么牛比的人,都不能总盯着这幅画看,更何况是柴放肆呢? 可人家孩子依然在盯着这幅画看,慢慢的,他身体上所有的不适应感觉,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感到浑身舒坦:好像置身于一个阳光明媚的草地上,头顶上是湛蓝色的天空,漂着朵朵的白云,五颜六色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在身边环绕,他赤脚走在温软的草地上,惬意的呼吸着这自由的空气,展开双臂望着远方。 柴放肆展开双臂望着远方,远方很远的半天空中,站着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女人身边上下盘旋着许多只五颜六色的鸟儿,在她的腰间,还缠着一条血红眼睛的小白蛇。 望着那个女人,柴放肆张开了嘴巴,喃喃的说:“你过来,过来,你是属于我的。我知道,你站在那个地方已经千百年了,你一直在等我!” 如果有人站在旁边的话,就会看到双手扶着案几的柴放肆,那时候的嘴里、眼里、耳朵和鼻子里,都已经有鲜血淌了出来,但他却依然目光发直的望着那幅画,喃喃的说着什么,丝毫没有看到自己的情况。 可惜,柴放肆的身边并没有人,直到戈莱斯进来之前。 沉浸在仙境中的柴放肆,正向那个等了他千百年的女人走去时,却忽然听到有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柴放肆转身,就看到有个长着八条手、四条腿,两个脑袋的怪物,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光泽,望着他心爱的女人。 那个站在远方半空中的女人,已经等了柴放肆千百年,他自然不会允许任何人来抢走她! 于是,怀着一颗誓死都要保护女人决心的柴放肆,猛地大吼一声,就冲向了那个怪物! 那个怪物在看到柴放肆扑过去后,吓得转身就要逃跑。 但柴放肆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他要是再吓着自己的女人怎么办呢? 所以,柴放肆一个起落就扑倒了怪物的身后,扳住了他的肩头,恨恨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柴放肆在把怪物咬死后,再转身向远处看去时,那个女人却不见了! “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 柴放肆双眼惊恐的望着远方,急速转着圈的要找那个女人,但却再也没有看到。 “肯定是这个怪物吓跑了她,肯定是!肯定还有许多怪物藏在别处,试图要伤害、得到她!” 柴放肆心情烦躁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后,猛地调头向一道门那边冲去。 柴放肆冲出那道门后,果然看到有两个怪物藏在门后。 那两个怪物,在看到柴放肆冲出来后,当即吓得转身就要逃走,可却被他一把抓住脖子,然后狠狠的一碰……那俩怪物的脑袋,就如同烂西瓜那样,碎裂了。 “我是不会让任何怪物伤害她的,绝不会!” 柴放肆放开那两个死去了怪物,咯咯的笑了几声后,顺着走廊来到了一间屋子里。 …… 会议室中,正在密切监视着屏幕动静的那些人,忽然看到有个浑身是血的魔鬼走进来后,先是齐刷刷的一愣,随即发出一声大喊,四处逃窜。 但这个魔鬼却根本不给他们逃走的机会,在厉声怪笑声中,犹如一只巨大的蝙蝠那样飞起,向这些可怜的文化人,展开了惨无人道的杀戮! 不大的工夫,包括十几个侍卫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魔鬼残杀干净! 望着一屋子的死尸,望着那些不停闪烁的屏幕,魔鬼心情烦躁的转着圈,嘴里喃喃的说:“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呀,快出来,出来啊!” 没有人回答魔鬼的话,他急躁的转了片刻后,突然拎起一把椅子,对着那些大屏幕就狠狠的砸了过去! 本書源自看書网 第1739章 柴放肆之死!(大结局!) 第1739章柴放肆之死!(大结局!)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所有的大屏幕都被砸烂,火星四溅中引燃了那些皮革制品,很快就有火焰冒了出来。 魔鬼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嘴里喃喃说着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话,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后,身子却忽然愣在了当地。 他看到,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他那个远方的女人,就站在里面,脸上荡漾着妩媚迷人的笑意,对着他伸出了手:“柴放肆,你来呀,来呀,来我这儿呀。” 魔鬼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椅子,呆呆望着那个在烈火中扭动着腰肢的女人,嘴里忽然发出一声兴奋的喊叫,然后纵身跃入了火海中…… …… 相传,在华夏南方的苗疆,有一种蛊,叫情人蛊,它是通过人的近距离呼吸,然后钻进人脑中,控制人的大脑神经。 这种蛊可以下在任何固定的物体上,而且能够保存数百年。 如果一个人中了这种蛊毒后,会看到他最心爱的女人(男人)被一些妖魔鬼怪所纠缠,然后就会把所有看到的妖魔鬼怪都杀死,誓死来保护他的情人。 相传,在华夏南方的苗疆,有一种蛊,叫情人蛊,可以下在任何固定的物体上,而且能够保存数百年。 只是,这种蛊已经失传大半个世纪。 相传,情人蛊是被华夏内陆陈老祖的后人,给封在了一副画像中。 相传,为了让这种蛊毒再也不出来祸害人间,陈家后人就用陈老祖的画像来克制它。 相传,这种情人蛊,会在一场大雪过后,彻底的消失在人间。 相传,会有无数人,为这个邪恶至尊的蛊毒陪葬! 相传,相传…… …… 波日可夫坐在飞机上,双脚悬空的望着狼眼上方的小院落,焦急的等待着戈莱斯那边的消息。 可是,过了大半个小时后,他还是没有得到那边传来的消息,而且再拨打戈莱斯的通讯器时,却没有人接听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波日可夫有些纳闷,有些愤怒,恨不得马上下令对所有目标,展开最为疯狂的扫射! 但,就在波日可夫感到不耐烦时,他的助手却双眼大瞪着指向上面:“看,快看!” 波日可夫下意识的扭头,向狼眼上方看去:在狼眼最上方的小院落屋顶上,这时候站着一个女人。 这是个浑身赤果的女人,腰间缠着一条白色的小蛇,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屋顶上,默默的望着远方,浑身好像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鄙视的光芒,有无数的鸟儿,从第比利斯大峡谷下方飞出,围绕着这个女人,上下左右的盘旋。 虽说这个女人浑身一丝不挂,但她那种好像来自远古年代的庄严、肃穆的女王气质,却让人完全忽视了她的身体,继而想对她膜拜! “她、她是……是宙斯王,伟大的宙斯王!!” 呆呆的望着这个女人,波日可夫猛地想起了儿时曾经看到过的一幅画。 波日可夫的爷爷,当年曾经是奥林匹斯山的十二主神之一,他藏了一幅画。 在这幅画画上,画着一个女人,一个浑身赤果着的女人,女人的腰间缠着一条小白蛇,身边有无数的大鸟在飞翔,盘旋。 波日可夫清晰的记得,他曾经问过爷爷画像上的人是谁,他爷爷告诉他说:“这是世界之主,是我们终生信仰的神,她就是宙斯王!” 在波日可夫张大之后,那幅画却随着爷爷的死去而消失了,但画像中的人物,他却始终牢记在心中。 现在,就在波日可夫准备对所有目标进行疯狂扫射时,却忽然再次看到了那幅画,活生生的画! 呆呆的望着那个女人,波日可夫忽然顺着缆绳,迅速的滑到下面的地上,然后五体投地,不停的跪拜中,声音里带着激动的喊道:“伟大的宙斯王,伟大的宙斯王!” 那些负责远距离遥控生化战士的人,在看到波日可夫对那个女人膜拜后,也纷纷清醒了过来,都跳下了飞机。 …… 抬头看着上空不停飞翔的鸟儿,楚扬从屋里一跃而出,随即顺着围墙爬到了屋顶上。 望着跪在斜坡上的人们,再看看站在屋顶的宙斯王,楚扬喃喃的说:“如果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会不会也对她膜拜呢?” 宙斯王抬起一只手,一只有着五颜六色羽毛的鸟儿,站在了她手心上的同时,她说话了,语气中带着幸福:“你不用,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我是你的男人?嘿嘿,不错,我是你的男人!” 楚扬傻呼呼的笑了几声,说:“那你是不是让你虔诚的属下,都归顺到你这边来呢,我们也好重新掌控奥林匹斯山。” 宙斯王的眼里闪过一丝惨痛,淡淡的说:“楚扬,你知道吗,我妈妈在临死前曾经告诉我说,当任何一届宙斯王,以这种形式出现在人前时,也就是奥林匹斯山彻底消失的时候。” “不会吧?现在我们……” 楚扬一愣,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有个声音,从九号监狱那边远远的传来:“苏珊,楚扬!快……跑,奥林匹斯山要……爆炸了!” 楚扬霍然转身,就看到一道白影,犹如御风而行那样,从那些万从钢刺的缝隙中(柴放肆为他自己留下的路),飞掠而来。 宙斯王脸色一变,盘旋在她身体周围的鸟群,忽然发出一阵凄哀的鸣叫,然后冲天而起! “是赫拉天后!” 宙斯王低声喝出了这句话,纵身从屋顶上飘落。 …… 2012年12月20号傍晚6点13分。 远离华夏西域省的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大峡谷发生了小范围的十二级大地震。 整个大峡谷的上方,也就是九号监狱所在的位置,方圆一公里内向下塌陷百米……全世界在地震发生后,都及时报道了这个消息。 玛雅新城内,柴慕容等人呆呆望着大屏幕,许久许久都没有动。 楚勇脸色阴沉的摘下脸上的眼睛,步伐沉重的向小会议室门口走去。 楚勇现在根本不用问什么,也知道地震的区域,绝对就是楚扬等人去的地方。 现在,那个地方发生了这么强劲的地震,身在玛雅新城的格鲁吉亚总统,也及时远程指挥那边派人救援……但这还有什么用处呢?楚扬他们是人,不是神仙,没有理由逃过这样一场大地震的。 而且很有可能的就是,他们在这场大地震发生之前,就已经遭到毒手了,因为负责远距离观察那边的俄罗斯吸血蝙蝠情报人员,曾经给胡灭唐的妻子阿莲娜传过这样一份情报:2012年12月20号下午,九号监狱后方的狼眼位置,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机关枪声…… “大伯,我们该怎么办!?” 看到楚勇走向门口后,花漫语哭着跪在了地上。 楚勇根本不敢回头,只是声音嘶哑的说:“我、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派人赶往格鲁吉亚……” 楚勇的话还没有说完,发呆的柴慕容突然笑了:“咯咯,咯咯!” 楚勇转身,和大家一起看着柴慕容:楚扬很可能死了,但是她为什么要笑呢?难道说,她、她疯了? 柴慕容收起笑声,语气很镇定的说:“楚扬,死不了的!因为我没有死!” 这个女人,绝对是疼的疯了……所有人心中都这样想。 …… 2012年12月21号,这一天如约到来。 虽然没有下雪,但整个世界的上空,依然阴沉沉的,丝毫看不到太阳出来的希望。 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在沉默。 包括玛雅新城内所有的人,和被楚勇严令关在一间屋子里的柴慕容等人(不关着她们,她们死活要去格鲁吉亚。而这时候,楚扬生死未卜的消息,绝不能有半点的泄露,要不然新城会乱套的),都在默默的等待某一刻的到来。 也许,明天真是世界末日呢? 这一次,连陈怡情这个能掐会算的女神棍,都无法确定了,只能安静的坐在柴慕容身边,握着她的手。 …… 时间,从不管别人的祈求和怒骂,一直慢慢的向前走着。 2012年12月22号上午九点,格鲁吉亚的首都第比利斯。 经过前天傍晚的一场大地震后,这边现场已经被当局政府严密封锁起来,没有任何人可以走进方圆二十公里以内。 白雪凯凯,遮掩了那场曾经的大地震。 忽然,在一只小鸟滑过曾经的狼眼大斜坡、现在的平地上空时,一只手却腾地从雪堆中伸了出来! 随着这只手的伸出,一个满脸满脖子都是雪的家伙,慢慢的从雪堆中,艰难的探出了身子。 在这个家伙的怀中,抱着两个女人,在他的背后还有两个女人,抱着他。 被他抱在怀里的那俩女人,一个叫宙斯王,一个叫商离歌。 在背后抱着他脖子的,一个叫赫拉天后,一个叫叶初晴。 这个家伙很困难的钻出雪堆后,抬头看了看东方,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我草,老子这是昏迷了多久啊?幸亏在爆炸发生之前,及时赶到了柴放肆挖好的这条深沟中,要不然的话,就算是不死,也得被震死的!” “是啊,我老人家活这么大了,还从没有这样狼狈过呢。” 这个家伙身边的这四个女人还没有说话,一个长相很帅、很漂亮的中年男人,从他身边的雪地中也钻了出来,望着东方的天空说:“咦,今天是12月几号啊,怎么出太阳了?” “如果老子没猜错的话,今天该是2012年的12月22号早上。”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随着雪地的纵起,回答了漂亮男人的问题。 漂亮男人不屑的撇撇嘴:“秦老七,就你知道的多?别忘了大家是一起昏过去的,你怎么知道今天是22号?” 荆红命的声音,随即从纵起的雪地里传出:“他手上戴着表,所有不会说错。” ……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从雪地里爬出来,大家都将目光对准了那个被四个女人缠着的家伙身上。 这个家伙很害羞的笑了笑说:“现在我宣布,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带领全人类,安然度过了世界末日!” 说着,他不顾身边四个女人的撇嘴,一脸深情的望着太阳:“啊,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 (全书完) 本部小说来自看書网 第1740章 完本感言! 第1740章完本感言! 各位,到现在为止,历时十九个月的《甩开老婆去泡妞》已经全部完本了! 全文五百六十多万字,接近两年的时间,兄弟为本书可以说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当然,也得到了太多的收获。 除了大笔的银子外,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很多哥儿们、姐儿们的认可! 在这儿,兄弟怀着满腔的感激,向大家鞠躬致谢了! 还磕头不……就免了吧。 这样太矫情了,呵呵。 真的,暂且别管这本书的成绩怎么样,如果没有各位兄弟姐妹们支持的话,本书绝不会走到今天。 当然了,除了各位兄弟姐妹之外,还得特别感谢、编辑(秋雨落叶),关舒文,个个、平哥等人,正是他们的不断指点和照顾,才让兄弟一直没有迷失前进的方向,非常的感谢! 说实话,当写完最后(全本完)的那三个字时,心情还是很沉重的,好像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楚扬、柴慕容……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是有舍才有得,如果总是紧抓着某件事物,也许会失去更多更好的,所以兄弟这才依然的绝然的,忘记那份淡淡的忧伤,擦干汗水,继续前行…… …… …… 《甩开老婆去泡妞》已经完本,新书《职业负心汉》已经上传! 在这儿,阳光怀着无比崇敬和卑鄙的心思,恳请各位关注新书,并在这儿为您祈祷:祝愿您在以后的日子里,阖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阿门! …… 新书第一节概略: 第一节:谁的更大一些! “男人喜欢女人的上面大,女人喜欢男人的下面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秦浪站在洗手间的大镜子前,心里琢磨着关虎告诉他的这句话,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靠,原来是说男人的小弟弟和女人的小咪.咪啊,这个贱.人,这种话直接说不就完了,还非得弄得神秘兮兮的。 “也不知道我这下面这家伙算不算大的呢?” 刚骂完了关虎,秦浪就解开了腰带,准备借着放水的机会,看看自己的算不算大。 有些喝大了的秦浪,忘记了现在不是在可以随地小便的陷天谷,而是在2046的洗手间内,他的前面也不是茅坑,是洗手间的洗手处。 2046,是东方市一家一流的迪厅名字,秦浪有生以来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因为受到周围气氛的影响,一不小心就喝大了。 秦浪掏出裤裆中的那个家伙,看了片刻,因为也没有别的参照物,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小,索性不再管了,于是就对着镜子下面开始撒尿。 秦浪在断断续续的放到一半水时,就从镜子中发现身后开了一扇小门,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低着头的来到了他身边准备洗手。 “呃!”打了个难闻的酒嗝后,秦浪咽了口吐沫,下意识的侧脸向旁边的人看去,心里还琢磨着:咱俩比比,看看谁的小j.j更大一些…… 而那个正准备洗手的人,这时候也抬起头来看他。 当两个的人目光一交集……俩人一下子都愣了。 “咦,这儿怎么会有个女人!?”秦浪虽说喝的真大了,眼神也不好使了,但还是看出这个人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裙,因为秦浪个子高的缘故,可以很轻松看到她下巴靠下二十厘米的地方。 “这有料,还真是没看出来啊。”眼珠子发直的秦浪,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 秦浪在盯着人家嫩白的胸脯看时,女孩子也看出这个对着镜子……对着镜子撒尿的人,竟然是个男人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发愣的女孩子就看向了秦浪的下面。 “啊!” 女孩子仅仅看了秦浪的下面一眼,随即就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接着就抬起右手,对着他的左脸颊就抽了过去:“流氓!” 秦浪敢发誓,假如他不是被女孩子某个部位吸引的话,他绝对不会被人抽中耳光。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秦浪的身子竟然在原地转了大半个圈。 秦浪在挨抽之前,下面那家伙还是放着水的。 虽说身子在转圈时已经不再放了,但已经放出来的那些尿,却因为惯性洒到了女孩子身上,而且恰好是在小腹位置。 这样一来,那个本来就生气的女孩子就更加愤怒了,再次抬起右手又对着秦浪抽了过来。 “我草,你干啥要揍我!?” 被一记耳光给抽的发懵的秦浪,这时候清醒了过来,也顾不得照顾下面那家伙了,赶紧的抬起胳膊挡了一下。 秦浪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女孩子的份上,他说什么也得把这一耳光还回去,而不是瞪着眼的骂人了。 “我揍你?我还要、要……” 女孩子咬牙切齿的说着,刚想再扑上来时却又看到了秦浪的下面,话还没说完就赶紧的捂住了双眼,跺着脚大喊道:“来人抓流氓啊,有流氓来女洗手间了!” “女、女洗手间,这儿是女洗手间?” 女孩子的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那样,一下子就浇在了秦浪的头上,把他的愤怒,和酒意浇灭了一大半。 老子这是在女洗手间? 我靠,怎么可能呢!? 秦浪眼珠子瞪得老大,晃着脑袋看了几眼室内的设施,终于明白这儿的确是女洗手间了,因为墙边没有男人小便用的尿池。 “哎哟,不好意思,我、我走错洗手间了,对不起,对不起!” 搞明白自己是走错地方后,秦浪赶紧的冲着女孩子弯腰赔礼道歉。 那个女孩子可能也没想到秦浪会给他这么郑重其事的道歉吧,就下意识的停住了大叫,放下手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他露出的那个玩意了,赶紧的用左手又捂住眼睛,抬起右手低声喝道:“你快滚出去!” “是,是,我这就滚、哦,是走出去。” 秦浪连连点头,手忙脚乱的系好腰带,转身就向门口跑去。 当秦浪跑出女洗手间后,心脏还在咚咚的跳,不过精神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 “这儿是女洗手间?” 右手摸着腮帮子吐出口气后,秦浪抬头向大璧镜上面看去,看了片刻才小声骂道:“卧槽,原来真是这样啊,这狗日的迪厅,狗日的老板,你直接在这儿写上男女厕所不就得了吗,干啥要画上一个穿裙子的,一个不穿裙子的小人做标志呢,害的老子挨打还丢人。” 本文来自看書网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