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幸福-东邦同人》 序 在东邦里,有两条不成文的定律:一是安凯臣每年都会有三个月的时间去私人小岛度假。对外是声称避暑,实则是因为在这三个月里他的第二重人格会出现,为了保密,他才会采取这个方法掩人耳目。 第二条定律是关于南宫烈的。烈有一个小妹妹,虽然是认的干亲,但关系非常好。小妹妹很喜欢烈,但又因为忙于学业,所以很少能见到烈。为了让妹妹开心,烈许诺每年会抽一个月的时间出来陪她,而时间由她来决定。 虽然东邦个个都是爱整人的小恶魔,但是为了成全小女孩的美好心愿,即使被她拒之门外,但仍然欣然接受。别以为他们是良心发现、善心作祟,如果肯就此乖乖的默守约定就不是东邦恶魔党了。 俗话不是说:“整人是风气,造反看天气。被整是福气,生还靠运气。”吗。因此今年,同许多个往年一样,向以农趁烈还没有去和她的干妹妹会合前,打听好相约的地点,让安凯臣在那里装上他发明的针头摄像器和扩音器,而希瑞则理所当然的担起了让烈放下戒心的工作,方法自然是催眠术。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烈干的,否则哪有好戏看呐。 汗……真是一群整死人不偿命的家伙。虽然这一个月里少了烈会有点寂寞,但多了这么一部令人期待的连续剧到也别有一番趣味。 在准备工作就绪后,剩余的东邦一干人等在机场演完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的戏码,潇洒的挥别了烈,舒舒服服坐着a车3号升级版快快乐乐的回异人馆看电视去了。 唉……真是可怜如烈啊! 第1章 法国巴黎斯尔曼夫庄园 斯尔曼夫庄园是位于塞纳河畔的私人庄园,实属宁氏企业旗下,是宁氏董事度假的地方。虽然立于塞纳河边,但离河堤还有一定距离,所以环境比较幽静,冲天的松柏郁郁葱葱,百花争艳互不相让。 推开黑色的铁门,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心形的喷泉,水池中央站着一位小天使,头带花环,双目安详的闭起,仿若是在享受人间的美好。喷泉会在整点时喷水,每天晚上六点是水柱最高的时候,映着落日的余辉,水成了金色,绚烂夺目,时不时的可以看见彩虹。 围绕喷泉的是对称式的前花园,走过前花园便能看见一幢巴洛克式的古堡。穿过古堡就是后花园。后花园比前花园大了一倍,花园被人工湖包围着,亲水岸边是一条由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另一头停靠着一条小木船,随时可以供主人游湖。 此时,斯尔曼夫庄园的黑色铁门前停了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从车里钻出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她的名字叫雪儿。 真是人如其名,不论是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脸蛋、身材和气质都是一极棒。雪白粉嫩的瓜子脸,精巧细致的五官,修长匀称的身材,幽雅娴静的气质,简直一位贵公主。 但是中国人不是有句俗话叫“人不可貌相”吗?这个说的大概就是雪儿了。 虽然淑女的外表和气质不容质疑,可事实上,骨子里却是一个十足的调皮鬼,任性的很,叛逆精神不容小觑。宁家上上下下都拿她没辙。给她取个名字叫宁雪儿,又淑女又好听,她却偏不要,说什么“宁”和“雪儿”不相配。自作主张的把“宁”去掉,自称“雪儿”。汗,真是无奈啊!也许世上可以治得了她的只有烈了吧。 雪儿刚在古堡前没几分钟,眼球立刻被门内逐渐清晰的身影吸引了。双手兴奋的在胸前晃动,脚也跟着有了反应,三步并做两步的飞奔上前。 “烈哥哥,人家好想你哦!” 一个扎实的拥抱把还没有来得及准备的烈扑倒在地。雪儿的樱桃小嘴更是没有预兆的落到了烈的脸上。整个人结实的窝进了烈的胸膛。 “没受伤吧?”烈担心的上下打量着雪儿。 雪儿猛力摇摇头,烈哥哥的胸膛好宽,正好可以塞个我。雪儿偷笑在心里。 “终于又见到烈哥哥了,真好!十一个月的等待实在太长了。想死我了!” 虽然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可眼角却噙着重逢后的喜悦泪水。 “那就不要哭喽。看到你的眼泪我会心疼的。你也不希望我痛吧。” 烈最懂得如何止住女人的泪水,眼前这位女孩自然也不例外。烈温柔的扶起雪儿,替她擦去泪珠,掸去身上的灰尘。 “刚才那个——”雪儿害羞的指着自己的脸,支支吾吾,“那个吻……” “你该不会想对我负责吧?”烈坏坏的调侃。 “我——”雪儿的脸更红了。“烈哥哥好讨厌。”说着就钻进了他的怀里,撒起娇来。 “讨厌都这样,如果爱死我的话,岂不是要被你吃了?” “还说!烈哥哥的嘴依旧这么坏!” “哪有?人人都说我的嘴甜呢!” “就有就有!烈哥哥——” “allen少爷,”老管家必恭必敬的道歉声打断了两人的哈啦,“小姐真实失礼了。请您多包含。” “没关系。雪儿是太高兴了才会如此。毕竟太久没见了。”烈也正经起来,客气的寒暄。“都是因为我工作太忙,无暇打电话给雪儿的缘故。” 烈哥哥还是一样的温柔呢! 雪儿喜滋滋的凝视着烈,眼神有些薄醉。 “allen少爷言重了。既然小姐已经安全送到,那么我也该告辞了。这一个月,小姐就劳烦您多照顾了。” “放心吧。”烈回给管家一个灿烂的笑容。 “小姐,老爷再三嘱咐不要给allen少爷添麻烦,要听少爷的话,请您务必要记得。” “知道了。我一直都很乖的,对不对,烈哥哥?”对着烈,雪儿的语气不自觉的变软了。 “是、是、是!”烈溺爱的点了一下雪儿小巧的鼻子。 不知为什么他特别喜欢这位小妹妹,也特别喜欢和她腻在一起。怎么说呢,感觉上就像和令扬他们在一起,很轻松,不用去猜去防备。也许是因为雪儿的单纯吧。所以他才会破例让雪儿称呼他为“烈”。 “那么我告辞了。”老管家微微点头示意。 “请您代我向宁伯伯问好。” “是的,allen少爷。” 车子驶上了公路,消失在片片绿海中。 “耶!自由了!”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前两个星期必须做作业。” “我没忘。不过烈哥哥,今天就算了吧。我们久别重逢应该庆祝一下。” “鬼灵精!” “好不好吗?” “好吧,好吧。拗不过你!” “呵呵,人家就知道烈哥哥最好了。为了表示谢意,就让我做饭菜给烈哥哥吃吧。” “你?行吗?去年还差点吧厨房给毁了呢。”烈俊逸的脸上扬起疑云。 “不要小看我嘛。这一年来,我可是很用功很努力的在学厨艺哦。现在连老爸都说好呢。”雪儿自我陶醉的昂起小脑袋。 “哦?能让要求极高的宁伯伯叫好,那我倒要试试。” “嗯!哈哈,人家一展厨艺的时刻终于到了。”雪儿兴奋的挽住烈的胳膊。 “雪儿,你又长高了?”烈这才注意到,雪儿的头已经到自己的嘴巴这里了。 “是啊,我现在已经有170公分了。” “16岁就已经那么高了。长大后一定是一位亭亭玉立的淑女哦!” “烈哥哥又取笑我了。”雪儿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惟独这个时候,她才不会抱怨自己这惊人的身高。因为和烈走在一起,真的很配。能长高真好。雪儿的嘴角不禁扬起满足而沉醉的微笑,和着烈的步子,进了古堡。 自打雪儿进了厨房到现在三个小时过去了,坐在餐厅的南宫烈早已把今天的报纸来来回回翻上了十几二十遍,探头瞅瞅门口也不下一百回,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雪儿的身影。 “雪儿,要不要我帮忙啊?已经三个小时又十八分钟了,你确定自己能搞定吗?”站在被反锁的厨房门外,烈优雅的靠着墙,关问。 “不用,不用。马上就好了,还有十分钟。”从门内传来雪儿焦急的声音。 “那好吧。”烈无奈的撇撇嘴,又坐回了餐厅,看起第n遍报纸。 果然,十分钟后,雪儿兴冲冲的把两盘牛排端到了烈的面前。 “这是什么?”烈好奇的打量着盘里的东东,就是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最拿手的黑胡椒牛排啊!”雪儿自豪的宣布。 “是够黑的!” 胃开始不舒服,鸡皮疙瘩也群起舞之。淋在牛排上的酱汁黑不溜秋的,又好像是牛皮藓或者是剥了皮的釉子般凹凸不平,疙里疙瘩。 在如此的汁液下,不知这牛排是何尊容啊。也许借着上面那层保护膜,牛排还可以暗自庆幸不用把自己的相貌大白于天下,免得害生它养它的公牛牛和母牛牛没面子,直怪它没发育完全,没有继承父母的美貌,生的那么不堪。 汗…… 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泪,不再去想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看着雪儿如此期待的表情,一向爱护女性的烈又怎么忍心见自己最心爱的妹妹难过伤心。幸好出门前问希瑞拿了强力胃药,否则让希瑞补上三年,这流失的美丽都补不回来。没了vip的脸蛋,不被君凡扣零用钱才怪呢! “那不是焦,是因为我在酱汁里加了特殊材料。是我自创的。我试过,很香的。”雪儿见烈满脸疑惑,连忙辩解。 “哦。”再次感到胃的反抗,烈深呼吸一下,凑近闻闻。“挺香的。” 对黑排,不,黑胡椒牛排的好感有些提升。 “那当然。看谁做的嘛。” 烈无声的冷笑几下,差点把一身的鸡皮疙瘩都抖落了下来。 “哎哟,虽说卖相不怎么好,但味道可是一极棒的。” 窘到尽头的雪儿决定速战速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刀叉硬是塞进了烈的手里。 “来,尝尝就知道了。” 烈努力吞了吞口水,切下一小块。嘿,还算软。 真幸运,看来不用嚼铁块了。 放入嘴里。看上去黑乎乎的,可味道却一点也不重,控制的正好。 呵呵,这次可不是一般的幸运了,不用吞焦碳了。 细细咀嚼,呣,黑胡椒的香味和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在口中缓缓扩散开来,和软硬适中的牛肉一同划入了胃里。 哦呵呵呵呵,太幸运了,没外貌却很有内涵,不错!不错! “怎么样?”看着烈略微扬起的嘴角,雪儿忍不住探听结果。 “很好吃。” 烈毫不吝啬的给予赞扬,顺便送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 “真的?” “真的。” 为了证明这是事实,烈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太好了!” 没有一次实验成功的完败记录让雪儿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方才她说如何如何厉害,可那全是她胡诌的,要不是这么说她哪有机会亲自做东东给她最爱的烈哥哥吃呢。 上帝,原谅我说谎吧。看在烈哥哥如此幸福的份上,就和刚才的谎话一笔勾销好了,不要计较了哦。做上帝的不能这么小气的,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更何况你比宰相大的多的多,所以更不能斤斤计较了。就这么说好了。 雪儿在心里和上帝商量好后,也开始大块朵颐。 “如果卖相再好些就真的是色香味俱全了。”烈啜了口87年的红酒,随口说。 “是!下次一定努力办到。”雪儿调皮的敬了个礼。 “雪儿,你加了些什么?怎么会那么黑呢?我来帮你找找问题出在哪里,那么下次就有改进的目标了。” “让我想想哦。”雪儿支着下巴,思索着:“除了红椒、洋葱、蒜茸、青椒、生抽、辣酱油、胡椒粉、鸡精、糖、老抽、盐、水生粉、茄汁、黑胡椒外,其他好像也没放什……哦,对了,为了增加香味,我把黑芝麻磨碎了加在了酱汁里。” “黑……芝麻?” 背脊袭来一阵凉意,胃又开始不安分的抽搐了。 “是啊,怎么了?烈哥哥,你的脸色怎么一下子变的那么难看。” “我……我好象忘了告诉你,我对黑芝麻过敏。” “啊?” 这下可把雪儿惹得手足无措了。以前都是管家负责他们的饮食,所以对这件事,雪儿一无所知。 “那……那怎么办?会有什么不适?我……我压根就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烈哥哥。我……” “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疏忽了。我都忘了以前是管家负责家政的,从今年起,就只有我们两人了。雪儿,你不用自责的。”看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雪儿,烈心有不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 “烈哥哥……” 雪儿因此更加歉疚了。 胃部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汗水涔涔的渗出毛细孔,肩膀一记一记颤抖着,嘴唇变的煞白。 “房间的急救箱里有对付过敏的药。” 耳边突然回响起临走前希瑞的再三叮嘱,烈忍不住展开笑意。那家伙实在体贴。 “雪儿……镇……镇定点。我没事的。先……先扶我……到我的房间,那里有……有药。” 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已经无力维持一贯的优雅,整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铁青的脸色更是憔悴。 “好、好。烈哥哥,你再忍一下,一到房里我立刻帮你拿药。”雪儿强忍住泪水,深吸一口气,扶着烈回到房间。 烈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房间,按照烈的指示,雪儿取了一定剂量的药,让烈服下。看着睡在床上痛苦不堪的烈,雪儿的鼻子又是一酸。 “对不起……”她歉疚的看着烈,心中悔恨着对烈的不了解。 “不要道歉。”烈温柔的捧起雪儿的脸蛋,冰冷的手令雪儿无法抑制悲伤,泪滑出眼眶,流进了烈的手掌里。“不要哭,乖。” 面对如此宽容温柔的烈,雪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着一头栽进烈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雪儿……”烈仍旧温和的抚着雪儿剧烈抖动的背,见她这么伤心,烈心有不忍,不禁瞎扯,“你再哭,老天爷会心疼的,他一定会怪我欺负你,让我好不了。” “你就会哄我。”雪儿当真不哭了,她抹干眼泪,坐起身子,抽泣着,“那么假的故事谁会相信啊!” 看着雪儿恢复了精神,烈宽慰的一笑。 “小傻瓜,不要自责了。你这样我真的很难过。” 雪儿认真的点点头。突然,她发现烈的手上泛起一片片红色的斑,再仔细瞧瞧,不仅是手上,连脖子上也有。说不定身上也…… 她担忧的把目光移向烈俊美细致的脸上。幸好,没有! 烈看出了雪儿的迟疑,解释道:“没事的。这是过敏的正常反应。明天就没事了。” 雪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烈哥哥,让他早些摆脱过敏的困扰。 在心底暗自下了决心,心也平静了许多。她替烈盖上被子,关上窗。天虽然不冷,但为了避免见风,还是关上比较好。 烈看着忙碌的雪儿,小小的身影在房间里窜来踱去,心头暖意融融。眼皮越发的沉重了,烈安稳的进入了梦乡。 第2章 吻? 不吻? 亲? 不亲? “哎呀——到底怎么样嘛!” 雪儿烦恼的抓耳挠腮,又气又窘。干吗这么犹豫不决!美男当前,又四下无人,好不容易争取了十六年的单独相处终于在这次暑假实现了,更要好好把握机会。 好!决定了!就吻一下,一小下! 双手合十祈祷过后,雪儿屏气凝神,轻颤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撑在烈的身边,脑袋慢慢凑过去,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扑通——扑通——”好快啊! 拜托,不要跳的那么快,会被发现的。 雪儿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烈突然醒来,脸红的像只柿子,可爱极了。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窘相,也许会挖个地洞钻下去。 丰润的红唇传来柔软的感觉,在那一瞬间,雪儿只觉得浑身灼热,一袭电流自上而下,而原本的一下下变成了一大下,无论如何都离不开烈那性感、美丽的唇。 不知是有了感应还是什么,烈一声呻吟,吓的雪儿跳离了他的身边。再定睛一看,汗……真是做贼心虚呢! 惊魂稍定,雪儿试着确定方才发生的事。那忘我的感觉几乎让她不可自拔,所以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 真的吻到了吗?她自问。 好像是,不,肯定是! 雪儿捂着嘴腼腆的偷笑着,免得自己高兴的笑出声来。 “什么事那么开心啊?” “啊!”雪儿被突然响起的低沉男音吓到了,被口水呛到的她不停的咳嗽着,一边猛摇头。 “怎么了?没事吧?” 又摇头。现世报也太快了点吧。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大恶的事啊。不就是成全了小女子多年以来的心愿嘛。老天爷还真小气呢!雪儿在心里嘀咕。 “雪儿?” 见她没有反应,自顾自的做着各类精灵古怪又搞笑至极表情,烈实在佩服自己的忍耐力,没有爆笑当场。 “啊?哦,你……你身上的红斑已经完全退了,所以我才高兴啊!” 雪儿拼命挤出一脸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是啊。胃也不再痛了,冷汗也不出了。他的药还真有效呢。” 烈坐起身,眉眼不自觉扬起幸福的笑容。 “她?” 瞬间,酸味横生,一直酸到了雪儿的心坎里,酸痛了她的鼻子。那一脸幸福满足的表情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只要拥有那笑容,雪儿可以什么也不要!她嫉妒,嫉妒那个被烈惦记着的“她”。 “哦,没什么。” 察觉了自己的失态,烈连忙用帅气的笑容掩饰掉方才的沉醉。 看来他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被偷吻了。有些说不上的失落侵袭了雪儿的心,她垂着头准备离开烈的卧室。 “去哪里?不多陪陪我吗?”好似感受到了雪儿的失落,烈试着挽留。 “我去帮你做早餐。安啦,是营养粥。” 回眸,展现出自己天真无敌的笑容,雪儿走出了烈的卧室。 心,一下子又沉了下去。无意中又想到了她。难道烈哥哥有心爱的人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烈哥哥那么出色,从来就很有女人缘。如果是这样,那她要怎么办呢? 刚才偷吻成功的喜悦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苦涩和落寞。 看着烈喝完粥,雪儿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她的好胃口让她多少有点宽慰。可是一想到烈那一脸幸福,心又坠了下去。 烈也发觉雪儿有些奇怪,可问她她却三缄其口,要不就以学习搪塞。这样的情形一直维持了两个星期,直到学习期的最后一天也没有好转。 心,一直沉甸甸的,无法真心的微笑。 雪儿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好不容易可以和烈哥哥在一起,却因为自己的小心眼而坏了这么好的机会。烈哥哥又没说她是他的…… “雪儿,今天的月亮又亮又圆,好美。过来一起看吧。” 烈站在客厅外的草地上,冲着雪儿招招手。 “好啊。”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那就借着今天的月光,好好和烈哥哥谈谈。一个人生闷气可不好受,也不像我雪儿的作风。 “来,这个给你。” “蓝莓冰沙?你记得我爱喝这个?我只说过一次耶。” “是啊,自己最亲爱的妹妹喜欢的东西,做哥哥的怎么会忘。” “烈哥哥真好。” 雪儿感动的倚上烈的肩头,连日来的阴晦一扫而空。 “最近为什么一直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我做了或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烈温柔的说着,和煦的声音宛如今夜的微风一般柔和。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月后又要分离了,原本期待的心就变重了。”雪儿本能的胡诌。 “傻瓜,平时有空的话,我也一定会来看你的。” “可是你从来就没有空余的时间啊。”雪儿实事求是的说。 烈一时语塞。 空气又变凝重了。不知过了多久,仍旧是烈打破了寂静。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记得。那是在我爸爸50岁大寿上,因为南宫家和宁家有着良好的生意关系,所以爸爸就邀请了南宫伯伯。伯伯带着15岁的你一同出席。你的出现令全场的女士雀跃而起,纷纷围过来,争先恐后的和你打招呼,而你也是一派优雅自如的和不同的女士聊天。虽然只有15岁却已经有差不多180公分的身高。10岁的我远远的看着被人群包围的你,你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不知为什么,你借故摆脱人群,朝我走来。正在我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记重击,原以为我会摔倒在地上,没想到我却跌进了你的怀里。你对我扬起温柔的笑容,轻声问:‘没事吧?’说话时,我是真的被撞闷掉了,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只能使劲的摇头。于是,你为我掸去身上的灰尘,为我重新梳好公主头,打算抱我起来时,我却唐突的冒出一句‘王子都是横着抱公主的。’你先是微微一愣,旋即扬起笑容,打横抱起我,饶过人群,到了二楼的露台,把我放在围栏上,然后,你圈住我,我们一起数星星,不知不觉间就定下了每年相聚一个月的约定。” 烈侧头望着怀中的小精灵,赫然发现她眼中的满足和快乐,还有那悬于两腮上的一抹红晕。他的心中立即有了底,他似乎可以了解雪儿对他的感觉了。 “当时那样坐在围栏上不怕吗?” 烈不愿去深思,更不愿坏了这么好的景致。好不容易能让她再开心起来,何必又去破掉呢。 雪儿笃定的摇摇头。 “不怕,因为有烈哥哥在,我相信你一定会保护我。”她躺在烈的腿上,认真的注视着他。“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向我走来?” “因为我有预感你会遇到危险。这么一位可爱又美丽的小公主怎么可以没有骑士的保护呢?” 对啊!我差点忘了烈哥哥有很强的第六感。难怪当时他会过来。 “雪儿,你知道吗,我一直是一个孤独的人。” 烈昂起头,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雪儿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感性的烈。虽然他总是微微笑着,温和的对待每一个人,但是只要是了解烈的人都知道,那是他的本能,并非出于某种情感。 “孤独的人?烈哥哥身边不总是围绕着许多人吗?为什么还会孤独?”雪儿不解的问。 迎着她那双略带迷惑的清澈眸子,烈的话匣子不由得全开了。他不知道雪儿可以听懂多少,可是他觉得他愿意把心事与她分享。因为和雪儿在一起就好像和他们在一起一样轻松自在。 “虽然身边有很多人,可仍旧觉得孤独。没有人真正了解我,他们只是因为利用而接近我。就好似天上的月亮,总是那么形单影只,即使有星星的陪伴,它依然寂寞。” 烈默然的望着天空,星眸闪烁。月亮是这么的圣洁,这么的清冷,它永远高高挂在当空,和星星保持着距离。纵然用肉眼看上去它和星星是那么接近,可事实上两者相隔十万八千里。虽然美丽,令人艳慕,但又有谁能了解月亮的寂寥和无奈。 白色的月光散在大地上,笼罩出一片冷寂,一片悲凉。 雪儿对烈的话似懂非懂,可她还是本能的环抱住烈微凉的手,轻轻的安慰:“烈哥哥,你不是一个人。因为,你有我。我不会和你分开,我保证!” 只怕到时候你不要的是我…… 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珍惜和烈在一起的时间。 “我知道。” 就像他们一样,烈在心里笃定。 空气又一次安静了。可气氛不再是像刚才那般凝重。温馨中带着几分小小的幸福,几缕小小的相惜,伴着漫天的星光和孤傲的白色月光,一同随着微风扩散开来。 从什么地方飘来一阵仙乐,歌声低沉迷人,旋律悠扬委婉…… 让我靠著你的臂胳, 流露我热爱心底说话, 孕育美丽温馨爱意, 做梦,都是你…… 第3章 烈,你就像太阳高高的挂在天边, 绽放着无穷的光芒,夺人眼球。 而我只是你身边的一朵云,一片平凡的白, 不起眼的云海,为你挡风遮雨。 我是如此的渺小,该如何让你了解我对你的爱。 为了你,我能牺牲我的一切, 只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心。 烈,爱你的心恒古不变,即使你心中没有我。 只企求能让我远远的遥望着你, 让我的瞳人里充斥的你的身影, 别无他求! 巴黎的faubourgsthonore位于著名的香榭大道边,繁荣而繁华,琳琅满目的商品,高档时尚的服装,美味诱人的食物,吸引着各地游客纷至沓来。只要你钱包里的填充物鼓鼓的,保证你可以搜罗到ysl、chanel、cd等超级名牌的最新款式。 当然了,隔壁街的香榭大道不得不去,著名的路易登lv总店和许多法国的著名品牌都可以在这条街上找到。 刚从chanel专卖店里出来的雪儿提着大包小包,东张西望。哎呀,烈哥哥的眼光实在太独到了,为我挑的几件衣服既别致又合身,果然与众不同。 “干吗那么开心啊?” 跟在雪儿身后,同样是大包小包的烈看着小天使兴奋的不能自已,不自觉的扬起俊逸的笑容。 “因为我好喜欢烈哥哥帮我挑的衣服啊。” 雪儿在一家装潢特别,整洁而明亮的店门前停下了脚步。 是范斯哲的男装专卖店,好棒!!嘿嘿,这次轮到她大显身手了。 “怎么了?”烈住足问。 “是范斯哲的男装专卖店,进来看看。” 不论烈愿不愿意,雪儿拉起他便朝店里走。 “欢迎光临。” 过分热情的问候声是因为营业员小姐对烈那张万人迷的脸格外中意,方才还冷若冰霜的眼眸里立刻盛满了春水般的柔情,连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了。 三位小姐不由分说的硬挤掉碍眼物——雪儿,热烈的拉起烈的手,为他介绍各式各样的新款衣服,而烈则因为天性使然,虽然放心不下雪儿,却也没有拒绝小姐们的好意。 雪儿可就不爽了。那三个大三八,看看看看,那章鱼爪子肆无忌惮的扒上了烈性感的肩。还有还有,那涂的像石膏一样的猪头竟然恬不知耻的在烈的胸前蹭啊蹭。啊……那张看了就令人反胃的血盆大口什么时候靠上了烈英俊的脸颊,还装出一副意外的模样。 气死人了!! 不行不行,她的烈哥哥怎么可以让那些个丑八怪如此糟蹋。雪儿决定采取保护烈的措施。 “哎呀,allen先生穿这身衣服还真合身呢。”一号小姐惊艳的尖叫,贪婪的目光停留在烈结实的胸前。 “是啊,是啊。还有这条贴身的长裤,配合allen先生修长的身形,简直就是为您定做的。”二号小姐迫不及待的替烈整理好裤腿,满意的啧啧。 “嗯,我说啊,是因为allen先生天生丽质,随便穿哪件衣服都显帅气。” “就是,就是。”不等三号小姐敛口,其他两位禁不住连连附和。 “不好!”愠怒的声音打断了连声的赞叹。 雪儿怒气冲天的扔下手中的纸袋,一脸恶作剧的笑容令小姐们不寒而栗。她从包包里取出裁衣专用的剪刀和针线包,在烈的周围打转,以挑剔的眼神研究着这套衣服的每一处,直至把三位严阵以待的营业员小姐隔离至安全距离,雪儿这才停下脚步。 这套衣服的确和烈哥哥的气质很相称。斜肩超大v字领的白色上衣将烈哥哥肩头的曲线勾勒的格外迷人,再加上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更是令女人疯狂,男人嫉妒。还有那高腰的设计,配上贴身的低腰丝质的白色长裤使体形更显修长。 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虽然简单朴实,却将烈高贵优雅的气质烘托的如此到位,不愧是范斯哲的作品,充分展现了阳刚与阴柔结合的美。 但是……即使那么光鲜照人,令她馋涎欲滴,但她决不会让烈就这么踏出这家店的,否则她的烈哥哥岂不成了众矢之的,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那他们还能平安到家吗? 回答当然是“不”。所以,她决定来个改衣大计。 “衣服是不错。” 既然这么决定了,雪儿便采取行动。她装模做样的挑剔起衣服的缺点,时不时的观察着身后表情严肃的三位小姐,心底溜过一种整人的欲望。微微一笑,展现出她自认为美好的笑容,可在营业员小姐们看来却是正宗的恶魔笑容。 “但是领子太宽,容易着凉。外面风大雨大的,这样出去铁定会生病。生了病不但要医药费、疗养费、营养费,精神变差了是怎么样也补不回来的。” 雪儿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从自己的衣服袋子里取出一件与烈身上衣服颜色相近的衬衫,毫不犹豫的撕下一条。 “雪儿……” “烈哥哥,马上就好。放心吧,我的针线工夫很好的,不会扎到你。” 雪儿知道烈的意思,可是她已经决定了,不会后悔。见雪儿心意已绝,烈也不再阻止,只是安静的配合她。 看着雪儿熟练的衔接,缝补,褶皱,小姐们不禁赞叹,原来是个内行啊。可是对于她方才说的风大雨大,小姐们可不敢苟同。一号小姐再次疑惑的瞅瞅门外,阳光依旧和煦,地面也仍然没有湿润。汗……摆明了在胡诌嘛! 可恶…… 不过一会儿,衣领就缝好了。雪儿又从针线包里拿出四枚米色的小别针,一一扣在领子上,把大大的v字领改成了环环相扣的小领。 这样,既不会露太多,也不会不透风。正好! 雪儿满意的打量了一下,呵呵,结实的胸膛看不见了吧。回头得意的瞥了一眼一脸失望的小姐们,雪儿乐在心头。 好,继续。 “这个高腰的设计也不行,肚脐眼直接接触冷空气……” “冷空气?”二号小姐不禁叹出了声。 外面太阳那么大,街上的游客各个短衣短袖的,那来的冷空气! “是啊,而且还是超强的呢。你没感觉到吗?那我还是劝你检查一下身体,我怀疑你的感知器官出了问题。快快医治一下吧。”说完,雪儿还送给她一个善解人意外加担忧的表情。 “你……”要不是碍于身份,她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 嚣张的女人! 雪儿才没工夫和她们耗呢,早些改完,早些走人。于是,她环顾店内,搜索着可用的器材。 呃,那条宽的浅褐色的皮带不错,正好把露出来的地方遮掉,而且又可以成为白色中的一个亮点。思及此,雪儿立马取下皮带,仔仔细细的替烈带上,深怕皮带上的铁扣子会刮伤烈的皮肤。 “好了。烈哥哥,这样不错吧。”雪儿有意无意的问。 从烈又惊又叹的脸上,她知道烈很喜欢。 “好妹妹用心做的设计,做哥哥的怎么会不喜欢呢。” “喜欢就好。” 雪儿可开心坏了。瞥见营业员小姐们泛青的脸,她就打从心底开心。哈哈…… “小姐,结账了。”雪儿夹着信用卡在愣滞的小姐们的眼前晃啊晃。 “雪儿……”烈阻止她。 “烈哥哥,让我付吧。我们难得碰一次面,以前总是你在送我东西,这次就让我送你一点东西吧,好不好?” 看着雪儿一脸的诚恳,烈放弃了。 “小姐……” 从帐台后面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一位中年男子从那儿走了出来。 “小姐,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学什么的?” “服装设计。” “难怪。看着您为这位先生设计的衣服,我很希望您可以替我们搭配模特身上的衣服。当然,我也会支付您很可观的设计费。” “您是?” “哦,我是这家专卖店的经理。”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您的邀请。”雪儿谦逊而又公式化的拒绝,“一方面,我自认为自己的实力还不能担当这份工作;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我毕业后便会成为allen先生专属的服装设计师。所以,很抱歉。” “是这样啊……那太可惜了。”经理将信用卡还给了雪儿。“这件衣服算是我送您的。希望小姐可以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雪儿坚决的把卡塞回经理的手里。 “那……好吧。” 经理将卡交给营业员小姐,黯然退回了经理室。 就这样,烈穿着经雪儿改良的衣服,离开了专卖店。 刚离开那里,烈就不安分的调侃:“雪儿啊,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专属服装设计师了?” “怎么?不好吗?”雪儿岂是听之任之的女孩子,她斜眼睨着烈,坏坏的反问,“难道你认为我不够水平?或者是你自认为两袖轻风,请不起我?” “呵呵……” 傻笑是装迷糊的最好办法。 “走,我们到圣心堂附近的铁特广场去逛逛。”烈聪明的转换话题。 “铁特广场?就是有人在街头帮你画画的那个广场?”雪儿的兴致又高昂了起来。 “是啊。” “好耶!我要和烈哥哥一起画一张。” “哈……画几张都没问题。就怕到时候有人会坐不住哦!” “你在说我吗?” 烈不答,只负责笑。 “坏哥哥……” “哈……” 烈笑的更开心了。 于是,两人打打闹闹,朝圣心堂出发了。 广场上,人头窜动,参观者络绎不绝,画匠们的生意更是红火,想找个空着的都难。 “好多人呐。” “这也是没办法的。圣心堂本来就是旅游静点,又因为有街头素描家而闻名,到这里来游玩的旅客岂有不画一张留做纪念的道理。”烈实事求是的说。 雪儿心里当然明白这层道理,所以也没有再抱怨什么,自顾自的四处张望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位空着的画师,可是……哎…… 正在他们闲逛之时,从身后传来急切的求救声。 “抓小偷!麻烦谁帮忙抓小偷!”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邋遢衬衫的男子,手里拎着一个包,向烈他们跑来。雪儿本想冲上前去阻止,却被烈拉到了身后。只看见烈取出随身携带的扑克,右手轻轻一振,动作优雅而有力,朝他们这边逃窜的小偷的右手手腕上立即划开了一个口子,痛得他把包丢在了地上,灰头土脸的溜之大吉。 雪儿见状,要不是地点不对,还真想拍手叫好。烈拾起皮包,刚想交给追着小偷而来的失主,没想到他们却主动开口了。 “是……是allen先生吗?”女子激动的拉住烈的手,感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麦克,真的是allen先生!你看!快看!” “allen先生,您还记得我们吗?我是曼姬夫人旗下的首席做牌师麦克,当初要不是您和您的几位朋友为我们说情,恐怕我们已经在黄泉做鬼夫妻了。” 提起当年的往事,麦克也有些心悸。 “是麦克和苏珊吗?”烈问。 “是的。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您。您前次的大恩大德我们还没来得及报,这次又是您救了我们。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言重了。我和我的几个伙伴只不过是多管闲事罢了。” 说了好听叫多管闲事,说了直白一点就是为自己找乐子。只可惜受过东邦“恩惠”的人没有体味出这一层,而已。 烈在心中嘀咕,想起当初的轰轰烈烈,心情禁不住high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在干什么呢? “烈哥哥……烈哥哥……” 烈的神思被雪儿的叫唤声拉了回来。 “不替我介绍一下吗?” “哦,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妹妹,雪儿。雪儿,这两位曾是曼姬夫人的手下,因为相爱而离开了曼姬夫人。” “哦,我知道!他们一定就是你告诉我的那次‘赌城风云’里的那对因为相爱而被追杀,进而结识你的那对恋人。是不是?” “是啊。” “你们好。我是雪儿。” 雪儿冲着他们温和的一笑。见他们手中拿着油画的画稿和画板,她的心不竟又飞扬起来。 “请问,这是什么?可以让我看看吗?” “当然。” 麦克很大方的把画递给了她。 “哇!好漂亮!烈哥哥,你看。” “我们自从到了法国后,麦克就一心钻研油画,还举办了画展,已经小有名气了。”苏珊甜蜜蜜的望着爱夫,满口的敬佩。 “还不是有你在一边支持我!”麦克一点也不居功自傲,搂住娇妻的蛮腰。 “麦克先生……” “叫我麦克好了。”他纠正雪儿。 雪儿会心一笑。 “麦克,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会不会太唐突。” “鬼精灵,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烈调侃。 雪儿邪邪的睇了他一眼。 “你明知顾问!” “啊?冤枉啊!我哪里知道了?你不就是希望麦克能帮我们画一张画嘛?你没说,我怎么会知道!” 烈一脸的无辜! “哼,你还说不知道!坏死了!” 麦克夫妇笑成一团。他乡遇恩人,也许是老天成全他们,让他们有机会报答allen先生吧。要不是allen先生和他那些好伙伴,恐怕他和苏珊真的已经…… “allen先生,如果您和雪儿小姐不嫌弃的话,请到我们家来坐一会。那边没什么特别,就是风景特别好,尤其是夕阳西下时,尤为美丽。如果以那儿为背景的话,画出来的画一定会很美。” “真的可以吗?太好了!烈哥哥,我们可以去吗?” 雪儿高兴的手舞足蹈。 “当然咯!麻烦你了,麦克。”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allen先生,这边请。” 半小时以后,别克转进了幽静的海畔。这是一间立于海边的幽雅小屋。屋内的布置十分简单随意,更好的突出了海边生活的静谧。 刚回到家的苏珊请退了菲佣,抱起摇篮里的可爱女婴。女婴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烈,看了一会儿,伸出手“咿咿呀呀”起来。 “好可爱的孩子。”雪儿忍不住逗她。“几岁了?” “后天就满月了。”苏珊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麦克,又道,“allen先生,雪儿小姐,如果不介意的的话,后天请来参加宝宝的满月派对吧。” “虽然说是派对,但是参加的人只有我们四个。一方面是为宝宝庆祝,另一方面,是该谢谢您了。” “好吧。” 烈爽快的一口答应。心里盘算的却是另一件事。 “到我家来办吧。”雪儿热情的应允,“还有,以后别叫我雪儿小姐了,直接叫雪儿就可以了,怪别扭的。烈哥哥,我们明天也别出去了,在家里布置布置,迎接小宝宝。” “好啊!” “那真是太好了!总算等到这么一天了。本来,我和苏珊还以为这辈子也碰不到您,报不了这个恩了。” “好了好了,别尽说些沉闷的话了,太阳快下山了,再不画就没的画了。”苏珊催促道。 “是啊!是啊!你瞧我,allen先生……” “叫我allen就可以了。” “allen……我们开始吧。” “耶!画画咯!” 夕阳西下,余辉四散。红色染红了天际,麦克收起了伤感,为烈和雪儿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画笔一挥,美丽即成永恒! 麦克和苏珊执意要烈和雪儿留下吃晚饭,盛情难却之下,他们只能从命。临走之前,烈趁着雪儿和宝宝道别的茬,在苏珊和麦克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夫妇两人立即会心的笑了。 “allen先生真的好体贴。”苏珊说。 “是啊,雪儿一定会很开心的。” “所以咯,你们要替我保密哦。” “放心吧。” “还有,苏珊,该改口了!” 话落,苏珊的脸立刻红了。 两个大男人见状,不禁笑出了声。 第4章(完结) ——两天后 “宝宝生日快乐!” 斯尔曼夫庄园里满是喜庆的欢笑声。烈,雪儿在布置一新的客厅里为麦克和苏珊的女儿庆生。小宝宝也像是感染了喜悦的气氛,卖力的摇摆着小手,“咦咦呀呀”唱着歌,惹得大人们哈哈直笑。 虽然参加派对的人并不多,但因为雪儿的活跃和宝宝不相上下,所以气氛一直没有冷却过。一伙儿人被雪儿夸张的表情和动作逗得笑弯了腰。 “哈……雪儿,你真有做开心果的前质。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撤开一会儿,再笑下去人家可怜的小腰会断的。” 说着,烈向麦克打了个暗号,离开了客厅。 回到自己房间,烈穿戴整齐,取了神秘东东,将它放在雪儿的房里,随后悄悄溜到停车场,开车出门去了。 见烈好久没有回来,雪儿不禁担心起来。而此刻,苏珊按照事先说好的,负责安抚起雪儿来。 “allen先生刚才借故出去其实是因为有些事要办,为了不扫我们的兴,所以事先和我们打过招呼了。” 雪儿果然如烈所料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一脸阴霾。 “不过,你不要难过,allen先生有关照过,让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说是你一定会喜欢的地方。”麦克立刻借口。 “什么地方?”雪儿有点不悦。 这算什么吗?烈哥哥处事一向周到,怎么会这样呢? “去了就知道了。” 话落,苏珊就神秘兮兮的拉着不明就里的雪儿回到她的房间,而麦克则转身走向了停车场。 看着床上包装精美的礼盒,雪儿不禁诧异。 “这是allen先生为你准备的。” “烈哥哥准备的?” “是啊。穿上吧。” “这也是烈哥哥关照的?” 苏珊笑而不答,点头。 “来。” 她把盒子塞到雪儿手上。雪儿是越来越搞不懂烈在玩什么花样了。 拆开包装,打开盒子一看竟是lv今年最新款的小礼服。 “好漂亮!” 雪儿惊叹,方才的不快一扫而空。苏珊为雪儿换上礼服,站在镜子前的雪儿禁不住再一次感叹。 和雪一样白的丝质面料又滑又柔,印着若隐若现的雪花,虽然是低胸设计,但配上可爱的褶皱,绒花,蕾丝等小装饰品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不单清纯可爱,而且还带着些许俏皮。裙摆是不对称的,叠加在一起非常有层次感,高高低低的裙沿既突出了雪儿美好的腿部线条,也平添了几分女人味。 “allen先生真是好眼光。合身又合适。”苏珊有意无意的插话。 “这是烈哥哥为我选的?”雪儿回眸,星眸闪烁着异样的欢愉。 “是啊。allen先生一眼就看中了。说肯定适合你呢。” “苏珊,告诉我,烈哥哥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你知道是不是?告诉我嘛!” 雪儿好奇的难受,缠着苏珊,可是她偏偏不说。 “allen先生说,要知道答案就乖乖按照我和麦克的话做。呵呵。” 苏珊坏坏一笑,幸好当初allen先生告诉他们如果雪儿缠着要答案,就用他来堵雪儿的嘴。果然有用。allen先生真是了事如神呢。 雪儿就如烈所料的,不再纠缠。 “来,带上这个。” 苏珊从身后拿出红色丝绒的首饰盒,为雪儿打开,是一对铂金打造的雪花耳坠和项链,精巧而别致,高贵又华丽。 雪儿已经惊讶的忘了纠缠。苏珊取出,小心的为她带上。 楼下传来汽车喇叭的催促声。 “该出发了。” “到哪儿?”虽然知道苏珊不会回答,可雪儿还是几近本能的问。 “到了就知道了。” “宝宝呢?” “allen先生请人照顾着呢。” 噢,我的天!烈哥哥想的还真细致呢! 汽车在雪儿的面前停罢,麦克欠身而出。 红色的车身在这黑色的夜晚依然是如此亮眼,完美的曲线设计使车身流畅而美好。杰作! “是法拉利360spider!” 雪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梦想中的dreamcar居然就在眼前。 “又是烈哥哥的安排?” 苏珊和麦克相视而笑。 “上车吧。” 一路上,雪儿没有再说一句话,完全沉浸再自己的思潮中,左猜右想还是估摸不出烈打的主意。当她回过神时,法拉利已经驶上了幽静的小径。 “这条不是去你家的路吗?”雪儿问身边的苏珊。 “是啊。” 雪儿不语,她知道苏珊和麦克是一个字也不会透露的,他们对烈的尊敬已经到了凡人对神的尊敬程度。所以她决定暂且放下心事,静静的欣赏窗外的夜景。 海,沿着他们前行的路前进着,星光惹的海面闪烁不已,好似雀跃而起的海姑娘舞个不停。风,温柔的抚过,撩起碧波涟漪,吹散了星辰,吹落了海姑娘的裙摆。 黑色更黑了,海面不再闪烁点点。车子前方出现了一束灯光,忽明忽暗,再开近些,灯光便不止一束,由光铺成的路一直延伸到更远的某处。 麦克见状,笑意愈浓,不禁加快了车速。 “快到了。”苏珊也兴奋起来,喃喃。 “哎呀,苏珊姐姐,你就告诉我吧。我快被好奇宝宝折磨死了。” “傻瓜,说什么死啊。”苏珊认真的点了一下雪儿小巧的鼻子。 车子停了,麦克为雪儿打开车门,叮嘱:“我和苏珊的任务已经完了。你沿着灯光一直走,走到尽头就可以看见allen先生了。” “快下车吧。”苏珊吻别了雪儿。“祝你永远幸福快乐。” “苏珊姐姐。”雪儿舍不得的抱住苏珊。 “好了,美丽的小姐,千万不要伤感哦。有空来看我们。” 麦克欠身领出雪儿,与她道别。 雪儿点点头,又深刻的望了他们一眼,便踏上了灯光通明的小径。 小径幽幽,在灯光的照耀下别有一番情趣。天空仍是深深的蓝色,清澈而明朗。星星是天空的主宰,月亮是苍穹的主人。耳边有微微悦风相伴,眼前是点点灯光指路。 白色的灯光交织着白色的星光,在雪儿眼前蔓延开来,一眼望去,早已分不清哪些是星光,哪些是灯光了。 人造的光线在慢慢减弱,而自然的光点依旧存在。黑色的瞳眸有些不能适应黑色,突然星眸里闪进一束光,强而有力,自上而下窜起,在空中化为无数的星辰,与自然之光相融,尔后消弭。接着又是一束,一束,接连不断,连绵不绝。 雪儿的目光自盛开的烟花上挪开,视线瞬间有了焦点。在黑色中有一个同她一样的白色身影,修长,匀称。借着手中的荧光棒和仙女棒所发出的火光,雪儿看见了熟悉的微笑,优雅,愉悦。 “烈哥哥……” 雪儿朝烈移步,惊喜之心溢于言表。 “喜欢吗?” 烈把烟花棒插在沙滩里,任它璀璨。 “喜欢。” 雪儿一头栽进烈温暖的怀抱。 “那就好。雪儿,生日快乐。” 烈送上祝福的吻,深深烙印在她的额头上。 “烈哥哥……” 我早该猜到的!雪儿喜极而泣,在心中默念。 “傻瓜,哭什么。”烈温柔的替雪儿拭去眼泪,“真抱歉,不能在你生日那天为你庆祝,所以我只能自说自话的提早好几个月为你过生日。 雪儿猛摇头,泪又被晃了下来。 “烈哥哥能帮我过生日我已经很高兴了。” “开心就应该要笑啊。来,笑一个。” 现在她哪里笑的出来啊,满心的欢欣和满足让她心酸,她真怕在某一天,也许是烈找到真爱的那天,她将会失去这份温柔。 思及此,雪儿哭的更凶了。对烈的心却格外确定,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究竟是说还是不说呢? “雪儿,别哭了好吗?” 烈温柔的拥她入怀。 “那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每年都为我过生日。”她有些闹别扭,急急的撒娇。 “好,我答应你!” “烈哥哥……”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后半句,雪儿没有勇气说出口,只能咽进肚子里。 须臾,或许是海风吹干了雪儿脸上的泪痕,身后的烟火也已经放尽。烈拉着雪儿坐上沙滩,从袋子里取出好多烟火。点燃了,绚丽的火之花继续开放。火焰因为燃烧而翩翩起舞,或奔放或含蓄,好似亘古星辰又如昙花一现。 雪儿和烈就坐在如斯美丽的绚烂里,任心遨游宇宙,驰骋草原,飞翔天际,穿梭古今。 这一夜,雪儿不仅过了一个一生难忘的生日,而且又一次爱上了烈,深刻的,铭心的恋上了。 还有三天,一个月的相聚就要画上句号。她决定在最后一天告诉烈自己的感觉。 ***** 海滩约会过后,烈和雪儿享受了几天安静、舒适的居家生活,两人打打闹闹,拌拌嘴,好不快乐。 某天中午,雪儿在自己的房间睡午觉,烈则坐在后花园晒太阳。突然,手腕上的手表发出“嘀嘀”的警报声。原来是在纽约的同伴们发消息给他,让他小心宫崎耀司。 南宫烈会心一笑,满足于伙伴们的关怀。 ***** 分离的脚步又近了,明天就是雪儿和烈分别的日子,所以雪儿决定在今晚表白。 傍晚时分,烈和雪儿在庭院里谈天说地,后花园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雪儿,在这里乖乖呆着,我去看看。” 南宫烈才转身踏出两步,第六感立刻有了动静,脑中闪过四个字“声东击西”!当他回过头时,雪儿已经被一个日本人抓住了。 “是南宫烈吗?”来人操着东京口音,右手紧紧扣住雪儿的脖子。 “是!” 烈对整件事立刻了然于心,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日本人,同时使着眼神让雪儿镇定。 “那就对了!跟我走!我的主子要见你。” “如果我说不呢!” 烈从身后取出一叠特制的扑克牌,在手中把玩,步步向日本人逼近,温柔的气质全然消失了,脸上优雅的笑容依然还在,却透着浓烈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不走,我就……我就杀了这小妞!”说着,他威胁性的加重了右手的力道,只是这因为害怕而瑟瑟震颤的手将他的畏缩表露无疑。 “放开她!” 烈兀自优雅的笑着,向他走去,手中的动作也更为柔软。 日本人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挟持着雪儿的手的力道也变松了。 “别让我说第三次,放开她!”滑顺的纸牌在烈的右手手指间游走,蓄势待发。“趁我没有完全生气前,离开这里。” “你……你……” 日本人慑于烈的魄力,嘴唇开始起内讧,话还没有说完全,只见烈轻轻一振右臂,纸牌以光速向日本人的右手手腕飞去。 “啊——” 他惊恐的松开雪儿,向后连退了好几步,脚底一打滑跌坐在地上。 雪儿趁势躲到了烈的身后,而烈却带着不变的优雅笑容疾步向日本人靠近,在他看来烈的笑容好似死神索命般恐怖。 一张冰冷的纸牌吻上了日本男子的右手手腕,刚才被划伤的伤口在烈的手掌中流成了红河,如今手腕被烈握住了,而那锋利如刃的牌锋就抵在自己的大血管上。全身传来一阵电击,麻木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指挥,日本男子不由得惴栗,惊惶的深褐色瞳人死死的注视着仍旧优雅的烈。 “回去告诉宫崎耀司,他不用担心令扬会去找伊滕忍,因为我们不会放令扬走!听见没有!” 本能的猛点头,泪已经划出了眼眶。 “不想自己的血管裂开一个,让血和大自然亲密接触就给我立即消失!别再让我看到你!” 日本男人利索的抹干眼泪,灰溜溜的拔腿就跑。 “烈哥哥……”雪儿虚弱的唤道。 “雪儿,没事吧?”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笑问道。 “我……没事……幸好你没有……杀人……”说着,就厥倒在匆匆赶到的烈的怀里。 ***** 夜就在如此的闹剧中降临了,雪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窗外是一片夕阳朦胧,淡淡的红色洒的满床都是,烈独自站在玻璃门外,右托着小半杯暗红的液体,双目幽幽的望着远方,浓眉不自觉的连在了一起。 他……在担心谁呢? 雪儿下床,移开玻璃移门。 “烈哥哥……” “醒了。觉得怎么样?” 烈将酒杯放在巴台上,脱下身上的衣服负在雪儿单薄的肩上。 “没事了。你……”雪儿欲言又止,苦苦的笑容爬满了她秀美的脸。想问,却又怕得到不想知道的答案。经过刚才那件事,她更确定自己对烈的心意了。 “怎么了?满面愁容的,忧郁不适合年轻的脸。” 烈温柔的抚着雪儿的脸,雪儿自然的粘进了他的怀里。 “能陪我到后花园的湖边坐一会儿吗?”雪儿哀求,星眸闪烁晶莹。 “你……好吧。” 烈不忍拒绝,顺了她的意。 “等一下。” 烈移步至吧台为雪儿倒了小半杯葡萄酒。 “喝了它。” 雪儿没有质疑,干脆的一饮而尽,玉液温和的滑入喉咙,好似烈的柔情,有些甜,有些苦,有些凉,有些暖。 心不禁纠结的更紧了。 “走吧。”烈这才放心的笑开了,搂着雪儿朝湖边走去。 星星布满了夜空,月亮微微的亮着,风时有时无,撩动着恋人之间的爱恋,拂起了离人之间的忧戚。一个月的时间将尽,明天她和烈就要各奔东西,再聚首,又不知是何时。 而自己的心意呢?他可知呢? “烈哥哥,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雪儿枕着烈的肩,鼓足勇气,问。 “什么?” 烈幽幽的望着璀璨的星空,笑意不自觉的扬起,越发浓烈。 “烈哥哥喜欢的女孩是什么样的?” “女孩?” 烈微微一愣,接着若有所思。 “唔……不用太漂亮不用太出挑,重要的是让我感到轻松和新鲜,就像……” 令扬那样,能让我一辈子不舍得放手,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无聊,永远有新奇的事物等着去发现。烈在心底默念。 几年的相处让他愈加依赖那家伙,虽然可恶,虽然恶魔,却令他甘之如饴,沉迷不可自拔。东邦永远是他们六个人的代名词,少了任何一个东邦就不再是东邦,欢乐就会不完整! 看着烈陶醉、满足的眼神,雪儿不禁愣怔。她从未见过她的烈哥哥会因为他自己的事而忘我,而失神。烈总是优雅而细心,为每一个人打算,把每一件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惟独缺了自己。好像他从不把自己的事当一回事。 “像什么?”虽然不忍打断,可是今天不说,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勇气说。 “像……天使,也像恶魔。时不时会撒撒娇,耍耍无赖,时而又会带给我不小的惊喜,也让我贴心,安心。” 烈黑色的瞳人异常温柔明亮,注视着远方的眼神那么有神炯然,好像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 “那么我呢?我不可以成为烈哥哥的新娘吗?”雪儿正襟危坐,渴求的凝视着烈神采奕奕又有些讶异的脸。“一直以来,每一件事我都力争做到最好,并不是因为家族的压力,而是因为希望有一天我可以配得上烈哥哥,和烈哥哥永远在一起,成为能照顾烈哥哥一辈子的人,烈哥哥最亲最疼的那个人,烈哥哥的妻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就越做不好。我……我好讨厌我自己!” “傻雪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烈心疼的安慰。“你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我依然会待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妹妹。” “妹妹?仅此而已吗?”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恋人还有许多其他能够相互牵绊的关系。雪儿,你还太小,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爱不是单纯的崇拜或选择,如果就这样纵容相爱,两人都不会幸福。” 烈的眼神有些黯淡了,伤在眸底一逝而过,雪儿无迹可循。想起前一次失败的爱情,烈的心一阵抽痛。 “你对我只是纯粹的崇拜与欣赏。或许现在你会分不清这两种感情,但等你再长大些,你就会发现你最爱的那个人不是我。雪儿,你的未来还长,不要因为我而闭塞了你的视线。你的真爱会在将来的某一处等着你,试着去寻找,你一定会找到的。” 雪儿哭了,哭的很伤心。虽然拒绝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她就是忍不住神伤。 “烈哥哥,你永远会是我的烈哥哥吗?”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雪儿仰着头哭着问。 “是。我永远是那个比任何人都疼你爱你的烈哥哥。” “烈……” 就这一次,仅此一次,请允许我这么唤你。 “乖,不要哭了。” 即使心痛,可是感情这种事还是及早说清楚来得好。现在的痛远比以后的伤害要容易愈合的多。 晨光,隐约可见。哭着进入梦乡的雪儿被烈轻轻的安置在柔软的床上。看着雪儿肿胀的眼睛,烈有千万个对不起。 “睡一会儿吧。” 他温柔的为她盖上被子,随后起身走向电话机。 “是宁伯伯吗?您好,我是allen。关于接雪儿的事……” 黑色的奔驰停在铁门外,静静的候着。铁门内是浓浓的依恋和不舍。雪儿赖着烈的胳膊不放。 “该走了,雪儿。车子等了快半小时了。” “烈哥哥要时时刻刻想念我哦!” “知道了。” “烈哥哥要好好照顾自己,养足精神陪我完哦!” “当然了!” “那烈哥哥要等我的电话哟!” “好!好!好!” “那我要走了!” “保重哦!” “烈哥哥也要保重。等我想好再相聚的时间,我就打电话给你。” 烈点点头,笑着挥别了雪儿。视线中的黑色刚消失,头顶上便传来轰轰的引擎声。他们怎么来了?烈在心底暗忖,只一会儿便豁然开朗。原来他们也有“占卜”高手,真的担心他呢,否则怎么会从纽约一路飞到巴黎,他才不会相信他们是好心的特地来接他回家的。 换句话说,这次他们也在这个庄园里做了手脚。 那群恶魔…… 飞机在凯臣的驾驶下,以最高极限的贴近地面,接着熟悉的惹人嫌的聒噪声在空中响起:“嗨,小烈烈,好久不见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提前衰老,还健硕的很,手脚也麻利如昔,快快爬上来吧。” 一条绳梯放到了烈的面前。 南宫烈无奈的摇摇头,望着他们的眼神却格外柔和,他们也是自己不愿放手的人啊!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 “知道啦!” 烈的笑意更浓了,满足的笑容里隐约藏着邪气,不过他很小心的没让他们发现,利索的朝“幸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