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80:我有仙田空间》 第1章 重返80年代 夜幕中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街头车水马龙。 陈德忠站在街边,身上带着几分酒气,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 他刚和几个同事在小酒馆喝了几杯,老李拍着他的肩膀,嘴里不停地说着那些陈年旧事。 “德忠,别走太快,等下还得过马路呢。”老李嘱咐。 “放心,我还没醉。”陈德忠摆摆手,迈步走向马路对面。 突然,一辆轿车飞速驶来,车灯刺眼,陈德忠根本没反应过来。 巨大的撞击声传来,身体腾空,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感觉到剧痛,视线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刺耳的喇叭声和周围人惊呼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这是他最后的念头,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再次睁开眼,陈德忠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屋顶是破旧的稻草,四周是泥土墙,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泥土的味道。 他猛地坐起身,眼前的一切让他惊愕不已。 “这……这是什么地方?”他喃喃自语。 “德忠,醒了啊?”一个中年妇女推开门进来,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妈?”陈德忠怔住了,这分明是自己已经去世多年的母亲。 “你这孩子,咋晕过去了,真是吓死我了。”母亲拍了拍他的手背,满是心疼。 陈德忠愣了片刻,迅速环顾四周,眼前的一切,都是他年轻时的家。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年轻有力,再摸了摸脸庞,光滑无皱纹。 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回到了过去,成了那个时候的自己,一个年轻的农村小伙。 陈德忠站在院子里,阳光明媚,微风吹过稻田,田野里传来农民们的笑声和牛叫声。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复杂无比。 他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死的。 好一会才想起,那晚和同事喝多了,过马路时不小心被车撞死。 生前,他在一个小区当保安,那时的他已经六十多岁,一辈子都没娶上老婆,因为没钱,家里条件差,自己又爱玩,所以耽误了一辈子。 最关键的是他年轻时被人诬陷,名声很差,没有姑娘敢嫁给一个疑似强奸犯。而诬陷他的人却幸福快乐地过了一生。 想到这里,陈德忠怒从心来,拳头紧握。 他决定,重新活这一世,要努力改变一切,绝不再让自己过那样凄惨的生活。 “德忠,去挑点水回来。”母亲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好,妈。”他答应着,拿起水桶,走向村头的井边。 挑水的路上,村里的景象映入眼帘,低矮的茅草房,泥泞的土路,几只鸡在路边觅食,孩子们在空地上玩耍。 陈德忠心里默默下定决心,这一世,他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也要找出当年陷害他的人,为自己讨回公道。 他挑着水桶回到家,母亲在厨房忙活,锅里炖着野菜疙瘩汤,香气扑鼻。 陈德忠放下水桶,走到母亲身边帮忙。 母亲微笑着看着他:“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妈,我想通了,以后一定好好干,咱们家一定会越来越好。”陈德忠坚定地说。 母亲笑得更开心了:“好孩子,好好干吧。” 这时,邻居王大娘走过来,笑着说:“德忠啊,真能干,真是个好小伙子。” 陈德忠点点头,“王大娘好。” 夜晚。 陈德忠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盘算着未来的计划。 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从今天起,他要一步步改变,重新书写自己的人生。 明天,将是他新生活的开始。 早晨的阳光洒在村头,空气清新,陈德忠挑着水桶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周围是低矮的茅草房和绿油油的田地。 村里的老人们坐在树下乘凉,聊着天。 “德忠啊,早上好,今天起得挺早啊。”老王头笑呵呵地打招呼。 “早啊,王伯。”陈德忠回以微笑,继续挑着水走向村里的水井。 这些天来,陈德忠渐渐适应了八十年代的农村生活。 他每天早起挑水、种地、喂猪,虽然劳累,却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和满足。 “德忠,来喝口水。”邻居王大娘递过一碗凉开水。 “谢谢,大娘。”陈德忠接过水,仰头喝下,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带来一丝清爽。 村里的集市也渐渐热闹起来,农民们挑着自家种的蔬菜、鸡蛋来换些日用品。陈德忠走在集市中,听着叫卖声,看着人们的笑脸,感受到一种浓厚的乡土气息。 “德忠,来看看这些布料,都是新到的货。”小贩热情地招呼。 “好,我看看。”陈德忠弯下腰,仔细挑选着布料,心中盘算着给母亲和妹妹做些新衣服。 下午,陈德忠站在田间,看着眼前的庄稼,心中思绪万千。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时代在变迁,村里的生活也在悄然变化。 “德忠,吃饭了。”母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好,马上来。”陈德忠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回家。 晚饭时,母亲给他盛了一碗热腾腾的饭,妹妹陈兰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他。 “哥,今天村里来了几个外地人,说是要搞什么乡镇企业。”陈兰兴奋地说道。 “哦?乡镇企业?”陈德忠心里一动,看来,这个时代的变革已经开始了。 他意识到,改革开放后的时代正在变化。 饭后,陈德忠坐在院子里,母亲在一旁缝补衣服,妹妹在灯下做功课。他决定进一步了解自己的家庭情况。 “妈,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陈德忠开口问道。 母亲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针线,“德忠,你也知道,你爸走得早,家里的负担全落在我们娘仨身上。地里的收成虽然还可以,但你妹妹上学要花钱,家里日子紧巴巴的。” 陈德忠点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这种现状。 “妈,以后我会多干点活,让我们家过上好日子。” 母亲抬头看了看他,眼中闪着泪光,“小忠子,妈相信你。” 第2章 仙田空间 这时,妹妹陈兰抬起头,“哥,明天你帮我翻翻咱家的那块老田地好不好?我想种点菜。” “好啊,没问题。”陈德忠答应着。 第二天,陈德忠拿着锄头来到那块多年未动的老田地,开始翻地。 阳光下,他挥汗如雨,锄头在土里翻出一块块泥土。 突然,他的锄头碰到了一样硬物。 “咦,是什么东西?”陈德忠蹲下身,拨开泥土,露出一个古朴的印章。 他将印章捡起来,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手上传来,那印章竟然沉入他掌心消失不见。 眼前一黑,陈德忠晕倒在地,陷入了梦境。 梦境中,陈德忠看到自己站在一片仙境般的田园,四周弥漫着浓郁的灵气。 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 “仙田印寻得新主人……”声音悠悠传来,仿佛来自远古。 陈德忠四处张望,却看不到说话的人。 梦境中,陈德忠看到自己站在一片仙境般的田园,四周弥漫着浓郁的灵气。 远处,似乎有人在低语。 “这枚仙田印章,是修仙界一位大能的杰作,”低沉而悠远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仿佛来自天际,“拥有它,你将能随时进入一片独特的仙田。” 陈德忠四处张望,努力寻找声音的来源,却一无所获。 声音继续回荡,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在这片仙田中,你可以种植任何植物,无论是珍贵的灵草还是普通的作物。这里无需施肥,灵田内充盈的灵气将使一切自动生长,迅速成熟。” 陈德忠听得心潮澎湃,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可能。 “此外,仙田印还附赠一篇修仙的基础功法,让你掌握灵气的使用和操控。”声音渐渐低沉,“记住,意念操控即可进入仙田……” 话音渐渐消散,陈德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仙境逐渐模糊。 陈德忠听得云里雾里,压根没听懂仙田在说什么。 梦境中的田园景象逐渐消散,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从梦境中醒来。 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家床上,妹妹陈兰正焦急地看着他。 “哥,你怎么了?刚才在田里怎么突然晕倒了?”陈兰满脸担忧。 “我……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吧。”陈德忠坐起身,脑中回想着刚才的梦境。他低头看了看手掌心多出来的一道圆形印记,心中升起一丝好奇和期待。 夜晚,陈德忠躺在床上。 他按照梦中的指示,闭上眼睛,用意念锁定掌心里印记。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被吸入了另一个空间。 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站在那片仙境般的田园中。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灵气,四周种满了各种奇异的植物。 他走近一株仙气飘飘的草,轻轻触摸,感觉到一股温暖的灵气涌入体内。 “这就是灵草吗……原来不是梦,这是真的……”陈德忠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惊喜和激动。 “发达了……”他喃喃自语,心跳加速,兴奋地四处打量。 脚下是一片广阔的田地,土地肥沃,似乎充满了无限的生机。 他蹲下身,捧起一把泥土,顿时一股温暖的灵气涌入体内,整个人充满干劲。 “这就是仙田吗?”陈德忠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开始在仙田中探索,发现这里不仅仅是一片普通的田地。 田地的四周围绕着清澈的溪流,溪水潺潺,水中游鱼嬉戏,仿佛一切都充满了生机。 他走到一棵大树下,发现树上结满了鲜红的果实,摘下一颗尝了一口,甜美的汁液充满了口腔,让他精神一振。 “这些果实……都是灵果?”陈德忠心中惊喜,他意识到这片仙田的价值远超他的想象。 他继续探索,发现仙田的一角有一个小屋,小屋看上去古色古香,门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仙田居”三个字。 陈德忠推开门,走进小屋,看到屋内简洁而温馨,墙上挂着一幅卷轴,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这是……修仙的功法?”陈德忠凑近一看,发现卷轴上详细记录了修仙的基本功法。 他心中激动,立刻开始阅读,虽然很多地方还不太明白,但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定能掌握这些内容。 小屋的角落里,还有几个木箱,陈德忠打开其中一个,发现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种子。 拿起一粒种子,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灵气,不由得露出微笑。 “这些种子,一定是灵草的种子。”他心中暗喜,决定马上开始种植。 他走到田地中央,选了一块空地,小心翼翼地将种子撒入土中。 片刻之后,泥土微微颤动,一株嫩芽迅速破土而出,顷刻间长成一株翠绿的灵草。 “这生长速度也太快了!”陈德忠目瞪口呆,他终于明白了仙田的神奇之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德忠不断在仙田中忙碌,种植各种灵草灵药,并开始修炼基础功法。 他发现,仙田不仅可以加速植物的生长,还能提供充足的灵气,让他的修炼事半功倍。 他的身体逐渐变得强壮,灵气充盈,整个人焕然一新。 “这片仙田,将是我改变命运的关键。”陈德忠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善加利用,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天夜里,陈德忠在仙田中忙碌了一整天,感到有些疲惫,便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 微风拂过,带来一阵花香,他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精彩。”他自言自语,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忽然,他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波动,睁开眼睛,发现仙田的远处,隐约有一道金光闪烁。 好奇走过去,发现那是一座古朴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几行古老的文字。 “这是……仙田的守护碑?”陈德忠轻声念道,心中升起一股敬畏之情。 他仔细阅读石碑上的文字,发现上面记载着仙田的历史和使用方法,以及一些修炼的高级秘法。 陈德忠心中激动,知道自己找到了一座宝库。 第3章 仙草汤 “有了这些,我一定能更快地提升自己。” 陈德忠眼将石碑上的内容牢牢记在心中,继续在仙田中努力修炼。 只是那修炼的基础功法的进展非常之缓慢,可能是没有师傅教导的原因,也可能是他天赋不佳,体内的灵力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 陈德忠决定暂停修炼,“是时候让家里人也感受一下这些神奇仙草的功效了。” 母亲张秀芝正在院子里扫地,看到儿子走出来,笑着说:“德忠,昨晚睡得好吗?”” “妈,睡得挺好。”陈德忠笑着答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株仙草,“妈,这些草药是我从山上采来的,听说对身体很好,您拿去煮水喝吧。” 张秀芝接过仙草,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这草药……真有那么神奇?” “妈,试试看吧,我最近喝了不少,感觉身体好了很多。”陈德忠说得认真,心里却暗自窃喜。 张秀芝点点头,把仙草拿进厨房。 陈德忠则转身去找妹妹陈小兰和弟弟陈德平。 小兰正在屋里做功课,德平则在院子里劈柴。 “哥,早啊!”陈小兰看到哥哥进来,放下笔,脸上露出笑容。 “早,小兰,德平。”陈德忠招呼着,然后神秘地从口袋里掏出几片灵药叶, “这几片叶子泡水喝,对身体好,你们也试试。” “哥,这是什么叶子啊?”陈德平好奇地问。 “这可是我从山上采来的宝贝,听说能增强体质,试试就知道了。”陈德忠笑着把叶子递给弟弟和妹妹。 陈小兰接过叶子,闻了闻,这味道还挺清香的,哥,谢谢你!” “别客气,快泡水喝吧。”陈德忠笑道,心里对仙田的神奇力量充满了信心。 晚饭时,张秀芝端上一大碗仙草汤,汤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陈德忠一家人围坐在桌旁,闻着汤的香气,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来,大家都尝尝这汤。”张秀芝笑着说,把汤舀进每个人的碗里。 陈德忠看着家人一口口喝下仙草煮的汤,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他自己也舀了一碗,喝了一口,感受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动,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妈,这汤真好喝!”陈小兰喝了一口,兴奋地说,“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 “是啊,哥,这汤真是神奇!”陈德平也忍不住称赞。 张秀芝看着儿女们的反应,心里也放松了不少,“德忠,这草药真是好东西,以后我们家常备着。” 几天后,陈德忠发现家人的气色越来越好,母亲的腰疼病也好了许多,弟弟妹妹的精神状态也明显改善。 张秀芝的脸上重新绽放出了笑容,家里的气氛也变得更加和谐温暖。 “德忠,这段时间感觉身体好多了,腰也不疼了,真是多亏了你。”张秀芝笑着对儿子说。 “妈,您身体好了,我就放心了。”陈德忠心里暗自庆幸仙田的灵药果然有效。 一天,陈德忠在村头遇到村长,村长看到他,笑着打招呼:“德忠,最近气色不错啊!” “村长,您也挺好的。”陈德忠笑着回应。 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说你最近弄了些好草药,能不能给我也弄点,我这老寒腿犯了好几天了。” “没问题,村长,我这就给您送点过去。”陈德忠爽快地答应。 回到家里,陈德忠从仙田中取出一些仙草,亲自送到村长家。 村长尝试了几天后,果然感觉腿疼好了不少,逢人便夸赞陈德忠。 村长之所以知道陈德忠有仙草,是因为有一次张秀芝在集市上碰到村长的妻子,两人聊起了家常。 张秀芝无意中提到家里孩子给她弄了一些草药,煮水喝后感觉腰不疼了。村长的妻子听了后心生好奇,回家后就对村长说了这件事。 “老头子,你听说了吗?张秀芝家的德忠弄了些草药,听说对腰腿疼很有效。”村长的妻子说道。 村长当时正为自己的老寒腿犯愁,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是吗?那我得去问问德忠,看能不能也弄点来试试。” 于是,他便有了这次和陈德忠的对话。 陈德忠心中一动,心想着:“这事得悠着点,不能让人知道我有仙田的事。至于这仙草嘛……” 他犹豫片刻,开口道:“村长,草药所剩不多了,还有一点点,我就全给你吧,拿去煮水喝,保证有效。” 村长一听,眉头一皱,“你全给我了,你不是没了吗,这我不能要。” 陈德忠笑了笑,“村长,没事的。改天我再去山里找,应该还能找得到。” 村长这才收下,“那好,德忠,我可记你这个人情。” 村长回家后喝了两天仙草煮的水,老寒腿好了大半,人也精神了,走路很有劲。 他特意到陈德忠家,带了些礼物来感谢他。 “德忠啊,多亏了你,我这腿好了很多。”村长笑得合不拢嘴,把礼物递过去,“这是小半袋大米,拿去吧。” 陈德忠见到村长带来的大米,心里很清楚这在现在的年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他急忙摆手,“村长,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 “哎,德忠,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点大米算什么。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村长坚持道。 陈德忠见村长态度坚决,也不好推辞,便收下了大米,“那我就收下了,村长您以后有需要尽管找我。” 村长满意地点点头,“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村长走后,陈德忠把大米带回家,母亲张秀芝看到后,有些诧异,“德忠,这么多大米,是从哪里来的?” “妈,这是村长送的,他喝了我给的草药水,老寒腿好了很多,特意来感谢我。”陈德忠解释道。 “村长真是个好人,这么多大米,这个月吃饭不用发愁了。”张秀芝感慨地说。 一天傍晚,陈德忠在自己家院子里忙碌,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邻居王大娘。 第4章 二叔 王大娘急匆匆地走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德忠,我这胸口最近总是很闷,听说你有好草药,能不能给我一点?”王大娘哀求道。 陈德忠点点头,“大娘,您别急,我这就去拿给您。” 从家里拿出一株仙草,又掐掉一半收起来。 陈德忠拿着半株仙草递给王大娘,“大娘,这些草药拿回去煮水喝,很快就会好的。” 王大娘接过仙草,感激地说:“德忠,真是谢谢你。” “不用谢,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陈德忠笑着说道。 随着仙草灵药在村里逐渐传播开来,越来越多的村民来找陈德忠寻求帮助。 村民们几乎没有白要人东西的,多多少少都会给些东西作为回报。 陈德忠乐于助人,不仅让家人的生活状况大为改善,也赢得了村民们的尊敬和感激。 几天后,村长再次找到陈德忠,提议道:“德忠,既然你有这本领,何不开家诊所给人治病?” 陈德忠迟疑了一下,心中想着:“这事得悠着点,不能让人知道我有仙田的事。至于这仙草嘛……” 他犹豫片刻,开口道:“村长,我考虑一下吧,毕竟我并没有真正的医术,依靠的仅仅是草药的特殊效果。” 村长点点头,“你考虑清楚,如果有需要,我会全力支持你。” 陈德忠目送村长离开,心里暗自思忖。 虽然仙田的仙草确实有效,但他自己并没有医术,这件事得慎重对待。 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能帮助村民,又能保护好仙田的秘密。 他琢磨了一番,调头走向村子的西边。 陈德忠顶着烈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空气中弥漫着稻谷和泥土的气息,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棵仙草。 二叔家的瓦房在村子的尽头,周围是成片的田地。 田间的青蛙声此起彼伏,蝉鸣也在耳边不断,仿佛为这个夏日增加了几分热度。 他走到二叔家的木门前,抬手敲了几下,门内没有回应。 陈德忠眉头微皱,心想二叔平时虽然懒散,但总不会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吧。 他伸手推开虚掩的木门,屋内凉爽的空气迎面扑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二叔?”陈德忠唤了一声,走进屋内。 只见二叔正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双眼无神,整个人看起来瘦削而疲惫。 陈德忠快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担忧地看着二叔:“二叔,你这是怎么了?” 二叔勉强睁开眼睛,嘴角牵动了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德忠啊,你怎么来了?” “看你这样子,怕是病了吧?”陈德忠心急如焚,“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二叔挥了挥手,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没事,小病而已,扛一扛就过去了。” 陈德忠叹了口气,这种事在村里见得多了,很多人怕花钱,明明是小病都拖成了大病。 他将仙草放在一旁的桌上,打量了一下屋内。 二叔家的房子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和几个旧箱子,墙角堆着一些农具,显得有些凌乱。 “二叔,你先别说话,听我说。”陈德忠坐在床边,“我这次来,是想学你那推拿按摩的技术。你以前可是村里有名的推拿师傅啊。” 二叔陈二民听到这话,眼神亮了一下,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推拿?唉,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谁还有闲钱来推拿按摩?” 陈德忠笑了笑:“二叔,你别小看这手艺,现在村里人虽然穷,但人人都有个病痛,咱们这推拿可是治病救人缓解疲劳的好手艺啊。” 二叔摇了摇头:“德忠啊,不是我不教你,这推拿可不是随便学学就能学好的。你得有心有力,还得懂得人体经络穴位,不是那么简单的。” 陈德忠拍了拍胸脯:“二叔,你就放心吧。我有这个心,也有这个力。再说了,我带来了这颗草药,听说对身体大有好处,你先用它试试,看看能不能好点。” 二叔看着陈德忠手中的草药,眼神里露出一丝疑惑:“这草药……真有那么神?” 陈德忠点点头:“是啊,这是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专门给你带来的。你先用用看,我在这陪你,咱们再说学推拿的事。” 二叔点了点头,勉强坐起身来,接过仙草放在嘴边嗅了嗅,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信任和希望。 陈德忠找来一个锅,把仙草放进去,加水开始煮。 很快,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二叔,草药煮好了,你喝下去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陈德忠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递到二叔面前。 二叔接过碗,缓缓地喝了几口,脸色逐渐有了些许红润,精神也好了些。 他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丝微笑:“德忠,这草药还真有点门道。我感觉好多了。” 陈德忠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二叔,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些了,再教我推拿的手艺吧。” 二叔点了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感激和欣慰:“好,德忠,你是个有心人。等我好了,我一定教你这手艺,不让它在我这儿失传。” 陈德忠笑了笑:“谢谢二叔。你先休息,我在这陪着你。” 日头渐渐偏西,屋内渐渐暗了下来,陈德忠起身点燃了油灯,微弱的灯光映照在二叔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暖。 二叔渐渐入睡,陈德忠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田野,心中坚定了决心:一定要学好这推拿手艺,给村里人服务,也为二叔争口气。 二叔的呼吸渐渐平稳,陈德忠轻轻起身,为他盖好被子,转身走向门口。 第二天早晨,二叔的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脸色也恢复了不少。 陈德忠给他准备了一些简单的早餐,两人边吃边聊。 “德忠啊,我这没结婚也没孩子,到老了可怎么办?”二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感慨。 陈德忠放下筷子,郑重地看着二叔:“二叔,你放心。到时候我给您养老送终。” 第5章 学习按摩 二叔笑了笑,眼里有些湿润:“好孩子,那我不是拖累你了吗?你爹走得早,留下你们娘几个吃苦受罪,再加上我这种累赘……唉。” 陈德忠摇了摇头:“没事,现在我有了治病的本事,以后不会缺钱的。” 二叔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放心了。等我再休息两天,就教你推拿按摩的本事。这有本教人按摩的书,你先拿去学习一下。” 陈德忠接过那本破旧泛黄的书,小心翼翼地翻看起来,发现里面果然记录着许多按摩方面的知识,还有人体穴位和经络方面的图谱。 这本书对他来说如获至宝,心里无比激动。 “二叔,这书真是太好了。我一定好好学。”陈德忠感激地说。 二叔点点头:“好好学,学好了这本事,对你对别人都有好处。” 告别了二叔,陈德忠兴奋地回到家,迫不及待地开始研究那本书。 他一边看,一边在自己的手臂上试验,感受着经络和穴位的微妙变化。 几天后,二叔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陈德忠再次来到二叔家。 二叔看着陈德忠那股认真劲儿,心里也是一阵欣慰。 “德忠,你先在我身上练练手吧。我给你讲解。”二叔坐在床边,示意陈德忠开始。 陈德忠点点头,按照书上的记载,一步步地在二叔身上实践着推拿的手法。 二叔一边感受,一边细心指导,整个过程缓慢而细致。 随后的日子里,陈德忠每天都去二叔家,通过理论知识加上实战经验,一个星期就小有成就。 今天,二叔叫来了他的邻居老刘伯,让陈德忠帮他治疗多年的腰疼毛病。 “德忠啊,今天你试试你的手艺。”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老刘伯的腰疼毛病可不轻,你要认真对待。” 陈德忠点点头,目光坚定:“二叔,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做。” 老刘伯坐在椅子上,面带痛苦地摸着自己的腰:“德忠啊,你可要手下留情,别弄疼我这老骨头了。” 陈德忠笑了笑:“刘伯,您放心,我会轻点的。” 他先按照书上所学的手法,轻柔地按摩老刘伯的腰部,指尖触碰到老人的皮肤时,能感受到那深藏在肌肉中的酸痛和僵硬。 陈德忠小心翼翼地按压着每一个穴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感觉到老刘伯的肌肉逐渐放松。 “怎么样,刘伯,好点了吗?”陈德忠问道。 老刘伯点点头:“确实好多了,但还是隐隐觉得有些酸痛。” 陈德忠皱了皱眉头,意识到光靠按摩是不行的,必须再加上仙草水的辅助。 他走到炉灶旁,把今天煮好的仙草水盛出来一碗,递给老刘伯:“刘伯,您喝下这碗草药汤,再让我继续帮您按摩。” 老刘伯接过碗,闻了一下草药汤,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水能有用吗?” 陈德忠笑了笑:“您先试试,肯定有效。” 老刘伯将信将疑地喝下草药汤,陈德忠继续帮他按摩。 这次,他感到老刘伯的肌肉更加柔软,指尖下的经络也似乎更加通畅。 十来分钟后,老刘伯的额头开始冒汗,竟然不自觉地哼哼起来。 “哼哼……哼……”老刘伯闭着眼睛,嘴里发出舒缓的声音,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放松的神情。 又过了几分钟,老刘伯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好舒服啊,我的腰疼没了!” 他说完,蹭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部,惊喜地发现不再有任何疼痛。 身手竟然变得敏捷,像个小伙子一样蹦跳了几下,哈哈大笑:“我的毛病好啦!” 二叔也在一旁笑道:“德忠,这回你可算是真有本事了。” 老刘伯笑得合不拢嘴,激动地对陈德忠说:“好小子,你真是有两下子!走,咱们家杀只鸡,请你和二叔好好吃一顿。” 陈德忠摆摆手:“刘伯,不用这么破费的。” 老刘伯坚持:“这怎么行,你治好了我的老毛病,这只鸡就算是我谢你的!” 说完,老刘伯兴冲冲地回家叫他的媳妇杀了一只肥鸡。 没多久,香喷喷的鸡肉端上了桌子,老刘伯笑呵呵地招呼陈德忠和二叔:“来,吃鸡!这可是我们家过年过节才舍得杀的鸡!” 在那个年代,鸡肉是珍贵的美食,只有重要节日才会舍得吃。 今天,老刘伯特意杀鸡款待,足见他的感激之情。 陈德忠和二叔也不客气,开怀大吃起来。 鸡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大家围坐在桌前,笑声不断,聊着村里的趣事。 老刘伯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二叔也感慨地说:“德忠,你这手艺学得不错,将来肯定能大有作为。” 陈德忠微微一笑:“二叔,这还多亏了你教得好。以后我会继续努力,不辜负你的期望。” 这顿饭吃得格外开心,陈德忠感受到了来自村民的热情和认可。 晚上,月光洒在村庄上,陈德忠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有了二叔的技艺和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在这个小村庄里闯出一片天地。” 陈德忠和二叔坐在院子里,商量着开一家推拿按摩的门店。 八十年代做小生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要租间门面,还得筹备各种费用。 二叔听了陈德忠的想法,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木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一些皱巴巴的钞票。 “德忠,这些钱是我多年攒下来的,总共也就几十块。”二叔叹了口气,“不多,但咱们也得放开胆子试试。” 陈德忠接过钱,心里一阵温暖:“二叔,咱们一定能行的。” 两人决定到街上租间门面,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顾客。 毕竟别的村子里,暂时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推拿按摩技术,生意自然不好做。 于是,叔侄二人背起简单的行囊,向市集进发。 市集上人头攒动,吆喝声此起彼伏。 第6章 开店 这里是附近几个村庄的购物集市,人流量相对较大。 陈德忠和二叔在街上四处打听,想找一个合适的门面。 走了一圈,二叔找到了一个熟人老张。 老张是个热心肠的大汉,听说他们要租门面,立即热心地介绍:“我知道有个小铺子,位置不太好,但租金便宜,每月只要二十块。” 老张带着叔侄二人来到那间小铺子前,铺子位于市集的一角,虽然不是最热闹的地方,但也能吸引到一些顾客。 铺子很小,门口挂着半旧的招牌,墙壁有些斑驳,但总体还算干净。 二叔环顾了一下四周,点了点头:“这地方不错,租金也合适,咱们就租下吧。” 陈德忠也觉得这个铺子挺好:“每月二十块的租金咱们能承受,就从这里开始吧。” 老张帮忙联系了房东,商量好了租金和租期。 房东是个和气的老大爷,见他们是老张的熟人,也没有多为难,很爽快地答应了按月付款的条件。 签好合同,交了钱后,叔侄二人便开始动手整理铺子。 几天后,铺子里焕然一新。 陈德忠和二叔把自家的一些旧家具搬了过来,铺子里摆上了简单的按摩床和几把椅子,还贴了一张手绘的推拿按摩宣传画。 虽然简单,但也有了几分专业的样子。 开业的那天,二叔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每一个经过的行人,热情地介绍他们的推拿按摩服务。 陈德忠则在店里准备好各种推拿用品,随时准备为顾客服务。 日头渐高,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一个中年妇女停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招牌,走了进来:“你们这里是做推拿按摩的吗?” 二叔笑脸相迎:“是啊,大姐,我们这里的推拿可是祖传手艺,开业期间免费按一次,包您满意。” 妇女点点头:“我这肩膀最近老是酸疼,你能帮我看看吗?” 陈德忠立即上前,仔细询问了妇女的症状,然后按照学到的手法开始推拿。 他的手法娴熟,动作轻柔而有力,妇女闭着眼睛,明显感受到酸痛逐渐减轻。 “好舒服啊,小伙子,你这手艺真不错。”妇女满脸满意地说。 陈德忠笑了笑:“大姐,您觉得舒服就好。以后有啥不舒服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妇女高兴地点点头,临走时还夸了几句:“这家店真不错,我一定会推荐给邻居们。” 随着妇女的离去,陈德忠和二叔都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越来越多的人听说了这家新开的推拿按摩店,纷纷前来体验免费按摩。 陈德忠和二叔忙得不可开交。 陈德忠把收费标准定在每人每次5元,在那个年代,这个价格并不便宜。 有些顾客一听价格,脸上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一天,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走进店里,看了看价格表,皱起了眉头:“五块钱一次?这也太贵了吧。” 二叔笑着迎上前:“大哥,我们这可是正宗的推拿按摩,不仅是放松,还能治病呢。” 男子显得有些怀疑:“治病?我看就是糊弄人的吧。” 陈德忠走过来,微笑道:“大哥,您要是不信,我可以免费给您按一次,不收钱的。您先体验一下,觉得好再说。” 男子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行,那我试试。” 陈德忠请他躺在按摩床上,拿出一只干净的枕头让他趴好。 男子趴在床上,心里还有些不以为然。 陈德忠没有多说,开始按揉他的背部,手法轻柔而有力,准确地找到了男子身体的痛点和僵硬处。 十几分钟后,男子开始发出低低的哼唧声,显然是感觉到了舒适和放松。 陈德忠继续按压,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让男子的肌肉得到了更深层的放松。 “哼……嗯……”男子的哼唧声越来越明显,脸上的表情也从开始的不信任转为了享受和放松。 又过了几分钟,陈德忠结束了按摩,男子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背部,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手艺真不错!我的背感觉轻松了很多。” 陈德忠微笑着:“大哥,您要是觉得好,以后常来。这推拿按摩不仅能缓解疼痛,还能治病呢。” 男子点了点头,心服口服地说:“好小子,你这手艺确实有一套。回头我一定帮你宣传,让大家都来试试。” 说完,他掏出几块钱递给陈德忠:“这次虽说是免费的,但我觉得值。这是给你的。” 陈德忠摆摆手,笑道:“大哥,您喜欢就好。这次真不要钱,算是我们店的开业福利。” 男子笑着点头:“那我不客气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有需要我一定来。” 男子离开后,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欣慰地说:“德忠,你这招挺灵的。让他们尝到甜头,才会知道咱们这手艺的好。”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也很高兴。 通过这种方式,他们逐渐吸引了更多的顾客,店里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 村里和附近几个村庄的人都开始知道这家推拿按摩店,不少人慕名而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德忠的手艺越来越纯熟,口碑也越来越好。 每当他看到那些被治愈的顾客脸上的笑容,他就感到无比的满足和骄傲。 这不仅是他的事业,也是他对村里人的一份责任和承诺。 一个平常的下午,陈德忠刚为一位顾客做完按摩,门口又进来了一位老者,弯着腰,扶着拐杖,一脸的愁容。 陈德忠迎上前,微笑着问道:“大爷,您哪里不舒服?” 老者叹了口气:“小伙子,我这腰疼得厉害,走路都费劲。听说你这儿推拿按摩好使,就过来试试。” 陈德忠点点头:“大爷,您先坐下,我帮您看看。” 老者坐下后,陈德忠仔细询问了他的病情,然后开始为他按摩。 这一次,他特别注意力度和手法,让老者能够在放松的同时,感受到按摩的效果。 第7章 治病 “您这腰疼时间长了吗?”陈德忠一边按,一边问。 “有些年头了,老毛病。”老者叹气道,“以前看过医生,也吃过药,可一直不见好。” “这样啊。”陈德忠拿出一碗今天煮好的仙草水,递给老者,“大爷,您喝下这碗草药水,再让我继续帮您按摩。” 老者接过碗,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这水真能治病?” 陈德忠点点头:“您试试看,这可是我家的秘方。” 老者将信将疑地喝下仙草水,陈德忠继续帮他按摩。 十几分钟后,老者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额头也开始冒汗。 “哼……嗯……”老者的哼唧声越来越明显,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放松的神情。 又过了几分钟,老者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小伙子,你这手艺真是神了。我这腰疼好多了!” 老者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腰部,惊喜地发现不再有任何疼痛。 他的身手竟然变得敏捷,像个小伙子一样蹦跳了几下,哈哈大笑:“我的毛病好啦!” 二叔也在一旁笑道:“老头子这么高兴。” 老者激动地说:“小伙子,你真是活神仙!回头我一定帮你宣传,让更多人知道你这好手艺。” 老者高兴地活动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把票子,递给陈德忠:“小伙子,这是给你的钱,你收下吧。” 陈德忠连忙摆手:“大爷,不用这么多,给五块钱就行了。” 老者摇头,笑道:“我这病在医院花了不少钱都没治好,在你这儿治好了,我只给五块钱心里过意不去。 我不缺钱,你就拿着吧,就当是我支持你们。” 陈德忠推辞了几句,但老者坚持不让步,陈德忠只好不好意思地接过那把钱。 等老者离开后,陈德忠和二叔赶紧坐下来数钱。 两人小心翼翼地把钱一张张摊开,里面有五块的,也有十块的。 发现足足有两百四十块钱,二叔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德忠,这回咱们可真赚到了!” 陈德忠也高兴得合不拢嘴:“二叔,真是没想到,这一把就有这么多钱。” 二叔看着那些钱,沉思了一会儿,说:“德忠,这钱怎么分呢?” 陈德忠毫不犹豫地说:“二叔,这钱咱们一人一半。您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二叔摆摆手:“我又没出力,哪能要这么多。我收回我那几十块钱投资就行了。” 陈德忠摇头:“不行,这算是我们合伙的生意,您至少要拿三成,我拿七成。” 二叔笑了笑:“好,算合伙的。你小子真有眼光。” 第二天,二叔又加了一张按摩床,打算亲自上场干活。 铺子里总共有两张按摩床,看起来更像样了。 二叔用心打扫整理,把铺子弄得干净整洁,又在门口挂上了新做的招牌,写着“陈氏推拿按摩”。 日头刚刚升起,铺子门口就有人等着了。 老刘伯带着他的老朋友们,一起过来试试陈德忠的手艺。 二叔站在门口迎接,热情地招呼大家进来:“大家伙儿,今天开业大优惠,每人五块钱,包治百病!” 陈德忠在一旁帮忙,不停地为顾客介绍推拿按摩的好处,吸引了不少人进来。 二叔则坐在一张按摩床旁,亲自上阵,开始为顾客按摩。 凭借多年的经验和熟练的手法,二叔很快就赢得了顾客们的赞誉。 一天结束,铺子里忙得不可开交。 陈德忠和二叔一边擦汗,一边整理着当天的收入。 看着手里的钞票,两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德忠,咱们这生意算是起步了。以后咱们得好好干,把这推拿按摩的名声传出去。”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也充满了希望:“二叔,咱们一定会越做越好的。” 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口碑也越来越响亮。 附近村庄的人们都知道了这家推拿按摩店,不少人慕名而来。 陈德忠和二叔的生活也因此发生了改变,他们不仅找到了新的生计,还为村里人带来了健康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微风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陈德忠坐在椅子上,脚架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一份旧报纸,二叔在旁边的柜台前整理着药草。 突然,门“哐当”一声被推开,闯进来几名穿着牛仔裤的青年,个个流里流气,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叼着烟,神态嚣张。 领头的青年一脸狞笑,走到陈德忠面前,盯着他。“喂,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们在这做生意就要交保护费。”他说,“这样我们才能保护你们,避免有其他人来欺负你们。” 陈德忠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种垃圾货色,就是来要钱的小流氓,他前世见过太多了。 他慢悠悠地放下报纸,开口道:“不用你们保护,请回吧。” 几个青年显然不为所动,继续靠近。 二叔见状,连忙插话:“多少钱?” 带头的青年伸出一根手指,狞笑着说:“一百块。” 二叔皱眉道:“这么贵?” 青年又补充道:“每个月都要一百块。” 陈德忠站了起来,冷笑着说:“不需要保护,滚。” 几个青年听了,立刻围上来,打算动手。 陈德忠眼神一凛,率先发难,一只手猛地抓住带头青年的手腕,用力往外掰。 青年连忙反抗,试图把手腕拽回来,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完全不是陈德忠的对手。 自从陈德忠开始修炼那修仙基础功法后,整个人的体质都发生的变化,不仅仅是身体变强了,就连力量也增强了许多。 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带头青年的手腕被陈德忠牢牢钳住,随着陈德忠的手缓缓发力,青年开始痛苦地哭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青年哀嚎着,脸色煞白。 陈德忠冷笑道:“手无缚鸡之力,还想来保护我?”他放开青年的手腕,青年跌坐在地上,脸色铁青,狼狈不堪。 带头青年捂着手腕,恶狠狠地盯着陈德忠,说了声:“走。” 第8章 店被砸了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其他几个青年便灰溜溜地跟着离开了陈氏按摩店,脚步匆忙,生怕再受什么苦头。 二叔见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说:“德忠,你可真有两下子,这群小混混怕是再也不敢来了。” 陈德忠笑了笑,说:“二叔,咱们做好自己的事,不用怕这些小流氓。他们只敢欺负老实人,碰上硬茬儿,早就跑了。” 二叔点点头,心里却还有些不安。虽然今天赶走了这些小混混,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麻烦。 陈德忠看出了他的担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二叔,有我在,没人敢来欺负咱们。”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德忠抬头一看,是村里的老张头。 他一进门就笑着说:“德忠啊,刚才看见那几个人狼狈跑了,你们没事吧?” 陈德忠笑道:“没事,老张头,他们只是些小混混,不用担心。” 老张头点点头,感叹道:“你们年轻人有胆量,我老了,可不敢招惹这些人。” 陈德忠笑着说:“老张头,您别担心,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第二天一大早,陈德忠照常来到门店,远远便看见二叔在门口抽着烟,脸色阴沉,神情沮丧。 陈德忠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走过去。 “二叔,怎么了?”陈德忠问。 二叔抬起头,叹了口气,“德忠,店里出事了。”他用手指了指店门,眼神里满是无奈。 陈德忠走近一瞧,发现店门被撬开了一条缝,门锁已经被砸坏。 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 店里一片狼藉,木屑被撒得到处都是,柜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都碎了,唯一称得上有用的两张按摩床也被砸成了两半,破碎的木屑散落一地。 “这是谁干的?”陈德忠咬牙切齿地问。 二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还能是谁?肯定是昨天那帮混混。他们白天不敢来,晚上就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陈德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二叔,你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 他看了看店里的狼藉,深吸一口气,“现在我们先把这里收拾一下。” 二叔点点头,两人开始收拾店里的残局。 陈德忠一边收拾一边思索着如何应对这些混混。 一会,店里终于被整理得差不多了。 陈德忠坐在凳子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二叔在一旁抽着烟,默不作声。 “二叔,我得出去一趟。”陈德忠突然站起身,拍拍二叔的肩膀,“你先看着店,我去找几个朋友帮忙。” 二叔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叮嘱道:“小心点,别惹出更大的事。” 陈德忠走到村口的小卖部时,门口正是一片喧闹。 破木桌子上围坐着几个壮实的汉子,正在打牌。 陈德忠走过去,所有的目光立刻投向了他。 “哟,这不是德忠吗?怎么有空来这儿?”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站起来,笑着打招呼。 陈德忠点点头,走到李大山面前,“大山哥,有点事想找你们帮忙。” 李大山眉头一皱,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安静,“什么事,说吧。” 陈德忠将昨天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几个人听后纷纷拍桌子表示愤慨。 李大山更是拍案而起,“这群混蛋,简直不把人当回事!德忠,放心,这事交给我们了!” 陈德忠心里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李大山。“大山哥,谢谢你了。你也知道,我这店刚起步,要不是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大山摆摆手,露出一丝笑容,“你别客气,德忠。你还记得我妈的事吧?要不是你帮我妈治好了病,我哪还有现在的日子。你帮了我,我自然得帮你。” 陈德忠点点头,那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李大山的母亲那时腿疼的走不动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医治。 陈德忠看不过眼,便主动提出免费给她治疗。 经过几天时间的悉心照料,李大山的母亲终于康复了。 从那以后,李大山对陈德忠心怀感激,一直想着怎么报答他。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和李大山带着几个人来到按摩店。 刚开门,就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 陈德忠推开门,看到昨天那帮混混再次出现,带头的青年依旧是那副嚣张的模样。 “哟,还敢开门啊?保护费交一下呗。”带头青年嘲笑道。 陈德忠冷冷一笑,“你们今天还敢来?” 带头青年刚要开口,突然发现身后站了一排壮汉,一个个怒目而视。 李大山走上前,揪住带头青年的衣领,狠狠地说道:“就是你们几个干的好事,是吧?” 青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颤抖着说:“不是我们干的。”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李大山猛地一拳打在青年的肚子上,青年立刻弯腰捂住肚子,痛得直不起身。 陈德忠走上前,冷冷地看着他们,“我李大山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再敢来捣乱,我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带头青年连忙点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山哥我错了!” 陈德忠挥了挥手,李大山和几个壮汉松开手,几个混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不敢再回头。 二叔走出店门,看着这些混混狼狈逃跑的样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德忠,这回算是把他们震住了。” 陈德忠走到李大山面前,伸出手,“大山哥,今天真是多亏你们了。” 李大山握住陈德忠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德忠,别客气。要不是你,我妈的病怎么可能会好?不用谢我,我还要谢你呢。” 他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几个壮汉,“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叫我们。” 陈德忠点点头,感激地说:“大山哥,有你们这些兄弟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李大山笑了笑,“那当然,咱们是兄弟,有事就该互相帮衬。你这店刚起步,难免有些麻烦,不过有我们在,谁也不敢来捣乱。” 第9章 买新衣服 “嗯,我会记住的。”陈德忠露出一丝笑容,心里却在盘算着未来的打算。 二叔在一旁看着这几位壮汉,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有李大山他们的支持,陈德忠的按摩店未来会顺利很多。 几个人闲聊了几句,李大山拍拍手,“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德忠,你也别太累了,有事记得找我们。” 陈德忠点头,“好的,大山哥,改天请你们喝酒。” 李大山挥挥手,带着人离开了按摩店。 二叔看着他们的背影,感慨道:“德忠啊,有大山他们帮忙,咱们这店肯定能撑下去。” 半个月过去了,陈德忠和二叔的按摩店生意红火,村里乡亲们纷纷前来光顾。 无论是腰酸背痛,还是劳累过度,陈德忠的推拿按摩手法都能让人舒缓不少,口碑在村里传开了。 傍晚时分,店里的客人逐渐散去,陈德忠和二叔坐下来算账。 二叔拿出记账本,翻看着最近的收入,“德忠,咱们这半个月,收入总计八百多块。” 陈德忠听了,不禁睁大了眼睛,“这么多?” 在那个年月,普通人的月薪也不过几十块钱,半个月赚到八百多块,确实是个惊人的数字。 二叔点点头,笑道:“是啊,这生意真是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陈德忠沉思了一会儿,从总账中拿出一半,“二叔,这一半是你的。” 二叔连忙摆手,“德忠,我不能要这么多。全靠你的本事才赚来的,我还是拿三成就好。” 陈德忠坚持,“不行,二叔,这店是咱们一起开的,你出钱出力,这一半你该得的。” 二叔摇头,坚决道:“德忠,你治病的本事才是咱们店的根本,没有你,我什么都干不成。 三成就够了,剩下的你留着。” 两人推让了几次,陈德忠见二叔态度坚决,也不再强求,将二叔的那一份给他,自己留下六百块钱。 “好吧,二叔,你拿三成。但以后有什么需要,咱们还是一起商量。” 二叔点头,“行,就这么说定了。” 陈德忠心中感激,知道二叔是为他着想。六百块钱在那个年代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他心里也在琢磨着如何进一步发展按摩店。 店里需要添置一些设备,改善一下环境,让顾客来得更加舒心。 “德忠,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二叔问。 陈德忠沉思了一会儿,说:“二叔,我想用这钱再添置一些设备,改善一下店里的环境。咱们的生意能更上一层楼。” 二叔点头赞同,“这主意好。现在咱们店在村里已经有了口碑,但还可以做得更好。” 陈德忠笑了笑,“嗯,还有,我想抽时间去县城看看,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推拿按摩手法可以学习。” 二叔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德忠,你有这心思,咱们店的未来一定会更好。” 当天晚上,陈德忠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陈德忠带着六百块钱出发去县城。 他打算采购一些按摩用的设备,同时也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的推拿技法。县城的街道比村里热闹得多,人来人往,各种小摊和商铺林立。 陈德忠在县城的市场上逛了一圈,买了一些新的按摩工具,还找到了一家中医馆,和里面的老中医聊了聊,学到了不少新的推拿手法。 老中医见陈德忠虚心求教,也很乐意传授自己的经验。 不一会,陈德忠带着赚来的钱,走进了县城的服装店。 服装店里的衣服琳琅满目,色彩鲜艳。 陈德忠一进门,就被各种款式的衣服吸引住了。 “老板,看看这些衣服,给我推荐几套适合我妈、弟弟和妹妹穿的夏天衣服。”陈德忠对店老板说道。 老板热情地迎上来,笑着说:“小伙子,你眼光真不错,我们这儿的衣服都是最新款,质量也好。 你看,这套蓝色的短袖衬衫和长裤,适合年长的女性穿,款式大方,颜色也好看。”老板指着一套蓝色的短袖衬衫和黑色长裤介绍道。 陈德忠拿起长衫,想象了一下母亲穿上的样子,觉得很合适,便决定买下。 接着,他又为弟弟挑了一套结实耐穿的白色汗衫和蓝色短裤,为妹妹选了一条朴素但清新的白底蓝花连衣裙。 最后,他给自己也挑了一套棉布的白色短袖和卡其色长裤。 “老板,这些我要了。”陈德忠爽快地说道。 老板麻利地把衣服包好,递给陈德忠,“小伙子,你真孝顺,这几套衣服一定会让你家人很高兴。” 陈德忠接过衣服,心里也充满了期待。 他离开服装店,直接去了银行。 银行在县城的主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陈德忠走进银行大厅,找到一个柜台,跟工作人员说道:“我想存点钱。” 柜台里的年轻女员工热情地接待了他,“好的,请问您要存多少钱?” 陈德忠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数了数,“存五百块。” 工作人员熟练地办理着手续,不一会儿便递给陈德忠一张存款单,“您的钱已经存好了,这是存单,请收好。” 陈德忠接过存单,心里踏实了许多。 这五百块钱是他未来发展的基础,只有不断积累,才能实现更大的梦想。 从银行出来,陈德忠心情愉快,迈步往家走。 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新衣服带回去,看看家人们的反应。 回到家,他先去见了母亲。 “妈,我给您买了件新衣服,您试试合不合身。”陈德忠从袋子里拿出那件蓝色短袖衬衫和黑色长裤,递给母亲。 母亲接过衣服,眼睛里泛起泪花,“德忠,这衣服可真好看,你这孩子,花这么多钱买衣服,真是太孝顺了。” 陈德忠笑着说:“妈,您辛苦了这么多年,穿件好衣服是应该的。” 接着,陈德忠叫来了弟弟陈德勇和妹妹陈小兰。 弟弟试穿了新的白色汗衫和蓝色短裤,兴奋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哥,这衣服真合身,我喜欢!” 第10章 真是个能人 妹妹陈小兰穿上了白底蓝花连衣裙,开心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哥,这裙子真漂亮,谢谢你!” 看着弟弟妹妹开心的样子,陈德忠心里也很满足,“你们喜欢就好。以后哥会努力赚钱,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气氛格外温馨。 母亲看着穿着新衣服的孩子们,满脸欣慰,“德忠,你真是长大了,知道照顾家人了。” 陈德忠笑了笑,“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第二天家人穿着新衣服,精神焕发地走出家门,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 “哎,德忠家的新衣服真漂亮啊!”王大妈站在自家门口,眼中满是羡慕。 “是啊,这布料看着就好,穿在身上更是精神。”张婶也凑过来,仔细打量着陈德忠一家。 陈德忠母亲穿着蓝色的短袖衬衫和黑色长裤,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 弟弟陈德勇穿着白色汗衫和蓝色短裤,妹妹陈小兰穿着白底蓝花的连衣裙,笑容灿烂。 “德忠,你这新衣服真不错,去哪儿买的啊?”李婶好奇地问。 陈德忠笑着回答:“在县城买的。大家有时间也可以去看看,那里的衣服款式多,质量也不错。” “德忠,你真是个能人,不仅把按摩店经营得好,还能照顾好家人。”王大妈赞叹道。 “是啊,德忠现在可是我们村里的榜样了。”张婶也附和道。 陈德忠笑了笑,谦虚地说:“大家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邻居们纷纷点头称赞,“德忠,你真是好样的,有你在,咱们村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就在这时,村里的刘大爷走了过来,他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刘大爷笑眯眯地看着陈德忠,说:“德忠啊,你这次真是给我们村争光了。你不仅孝顺,还能带领家人过上好日子,真是了不起。” 陈德忠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刘大爷,您过奖了。我只是希望家人能过得好一些,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刘大爷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有你这样的心思和本事,将来一定会更有出息。我们村有你,真是我们的福气。” 听到这些称赞,陈德忠心里也充满了干劲,朝着集市走去,准备开始新一天的生意。 陈德忠一到店里,就看到上回给他两百多块钱的老者又来了。 他端坐在椅子上,神情急切,而按摩床上还趴着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痛苦地抽气。 二叔正轻轻按着他的腰部,但老头似乎很难受,身体一直紧绷着。 “德忠,你总算来了,”老者看到陈德忠,立马开口,“快给我这老战友治一治。” 陈德忠走上前,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急忙解释道:“他是多年的腰椎间盘突出,都快走不动路了。 年纪大了,去医院也没太好的治疗效果。我看我这不专门把他带到你这里来嘛,快,赶紧给他治治。” 陈德忠点点头,将手里的保温瓶放下,从柜子里找出一只干净的碗,把保温瓶里煮好的仙草水倒出来一碗,轻轻喂给老头喝。 老头艰难地喝了几口,喘着气问:“谢谢小伙子,这是什么草药啊?” 陈德忠微笑道:“这是祖传的秘方,很管用的。” 果然,老头喝下去几分钟后,立马感受到那仙草的灵力在身体内弥散开来。 他的脸色逐渐红润,身体的疼痛似乎在慢慢减轻。 陈德忠见状,连忙上前帮老头开始推拿按摩。 他用新学会的按摩技巧,双手轻柔却有力地在老头的腰部进行推拿。 十几分钟后,老头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皮肤微微发红,显然是受到了仙草灵力的冲击,整个人飞速地恢复着生机。 老头突然感受到腰部的疼痛缓解了许多,他试着从按摩床上坐起来,然后慢慢地站起来,开始活动腰身。 “真神奇啊,疼痛居然好了很多。”他惊讶地说道。 那位老战友哈哈大笑,说:“看吧,我说来这里管用的。” 白头发的老头也是激动万分,他拍着陈德忠的肩膀,连连道谢:“小伙子,真是神了,我之前还不信,没想到结果真的有效!” 两位老人开始兴高采烈地讨论起来,过了一会儿,白头发老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陈德忠。 陈德忠一眼就看出那叠钞票全是十块的,这一叠少说有几百块。 “这太多了,我不能要。”陈德忠连忙推辞。 白头发的老头笑道:“你尽管拿着,我有的是钱。能治好我的病,还不让我受罪的,只有你能做到。这点钱算是给你的奖励。” 陈德忠看着那叠钞票,心里百感交集。 他感激地接过钞票,诚恳地说:“谢谢您,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老者和他的战友满意地离开了按摩店。 二叔走过来,拍拍陈德忠的肩膀,笑着说:“德忠,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咱们的店有你,真是我们的福气。”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陈德忠走进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门。 他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睛,心念一动,瞬间进入了仙田空间。 仙田空间是一片神秘而宁静的世界,四周弥漫着淡淡的灵气。 这里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无数株仙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陈德忠站在空间的中央,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在缓缓流动。 陈德忠再次仔细研读那些古老的文字,这是一门修仙界最初级的功法,但却蕴含着深奥的道理。 “先引气入体,再以心神御气,使之循环于全身……”陈德忠默默地念着功法的口诀,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修炼的步骤。 他盘腿而坐,双手结印,开始按照功法的指引运转体内的灵气。 只见他缓缓吸气,灵气通过鼻端进入体内,顺着经脉流转,最后汇聚在丹田。 他的身体似乎变得轻盈起来,灵气在体内缓缓流动,带来一阵阵温暖的感觉。 陈德忠集中精神,将心神沉入丹田,感受到那团灵气在丹田中慢慢壮大。 第11章 村长女儿 修仙的过程是一个漫长而艰辛的旅程,只有不断地积累和修炼,才能突破一个又一个的瓶颈。 随着灵气的运转,陈德忠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变化。 他感觉到自己的筋骨在灵气的滋养下逐渐变得强韧,肌肉也更加紧实有力。 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灵气在体内循环,逐渐洗涤着他的经脉和内脏。 修炼了一段时间后,陈德忠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已经充盈,他缓缓收功,睁开了眼睛。 仙田空间依旧宁静,但他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又进了一步。 离开仙田空间,陈德忠回到现实世界。 他看着窗外的阳光,嘀咕道:“不知不觉修炼了一整晚呐……” 虽然没有睡觉,但陈德忠感觉不到丝毫困意,反而精神十足。 他感受到体内充盈的灵气和强健的筋骨,心中充满了信心。 整理了一下衣物,他走出房间,向集市里的陈氏按摩店走去。 清晨的村子里,空气清新,鸟儿在枝头啼鸣。 陈德忠迎着朝阳,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熟悉的泥土路上。 村里的邻居们纷纷向他打招呼,陈德忠一一回应,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到了集市,陈德忠看到街道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摊贩们在忙碌地摆摊,村民们在采购日用品。 他快步走到陈氏按摩店,看到二叔已经在店里忙碌,准备迎接新一天的生意。 “德忠,早啊。”二叔抬头看到陈德忠,笑着打招呼。 “二叔,早。”陈德忠回应道,随即走到二叔身边,“今天的客人多吗?” 二叔点点头,“有几个老顾客说今天会来,还有几个新客人打算来体验我们的推拿。” 陈德忠满意地点点头,“好,咱们准备一下,迎接今天的客人。” 陈德忠和二叔一起整理店内的按摩床、药草和工具,将店里打扫得干干净净。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一位顾客走了进来,是一位常来的老大爷,他笑着打招呼,“德忠,二民,我的老腰又不行了,今天得好好按按。” 陈德忠笑着迎上前,“大爷,您放心,今天给您按得舒舒服服。” 老大爷在按摩床上趴好,陈德忠熟练地开始推拿按摩。 他的手法精准而有力,每一次按压都让老大爷感觉到舒适和放松。 几分钟后,老大爷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德忠,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接着,几位新客人也陆续走进店里,他们听说了陈德忠的推拿技艺,特意来体验。 陈德忠一一招呼他们,用心为每一位顾客服务。 一个年轻的农夫在体验过后,激动地说:“陈师傅,你这推拿真是神了,我的肩膀轻松多了。” 一位中年妇女也连连称赞,“德忠,你这按摩手法真是独一无二,下次我还带我家人来。” 忙碌了一上午,陈德忠和二叔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片刻。 二叔笑着说:“德忠,今天真是忙得不轻,不过看到顾客们满意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 陈德忠点点头,“二叔,有你在,我也放心。咱们的店会越来越好的。” 二叔表情有些犹豫地问:“德忠,你……我怎么感觉你变了一个人似的。” “二叔?我变了?” “嗯,就是气质或者外貌方面的变化,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是吗……哈哈,我怎么不知道。” 二叔指了指门外不时往里面张望的女人说:“那你觉得他们是在看谁?难道是我这半拉老头子吗?” “德忠哥,你的店里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秘方啊?怎么感觉你变得这么有魅力?”王小玉笑嘻嘻地走进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德忠。 陈德忠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毛巾,“小玉姐,你这是啥意思啊?我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按摩师嘛,有啥特别的。” “还说没啥特别的?自从你这店开了以后,村里的女人时不时就往你这跑。 你看看门口,那几个大婶,不是又来找你聊天了吗?”王小玉指了指门外,一群妇女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哟,这不是王大婶嘛,今天咋有空来啦?”陈德忠故意提高了声音,朝门外的妇女们招呼道。 “哎呀,德忠啊,我们就是来看看你忙不忙,顺便给你带点吃的。”王大婶脸上挂着笑,手里提着一篮子刚摘的蔬菜。 “这怎么好意思呢,真是谢谢你们了。”陈德忠接过篮子,心里清楚这些女人的心思。 自从他修炼了功法后,不仅气质发生了巨变,连带着整个按摩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王小玉凑近他,小声说道:“德忠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功夫可不是一般的按摩手法吧?” 陈德忠笑而不语,继续忙着手头的活儿。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犀利。 “哟,这不是村长的女儿李玉兰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小店里坐坐?”陈德忠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李玉兰冷哼一声,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德忠哥,我可是听说你的按摩手法特别好,今天专程来体验一下。” 陈德忠微微一笑,拿起毛巾,“那当然没问题,来,玉兰小姐,请躺下,我给你按一按。” 李玉兰躺下后,陈德忠开始施展他那精湛的按摩手法,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按在穴位上,李玉兰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享受的神情。 “德忠哥,你这手法真是神了,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好手艺。”王大婶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赞叹道。 “这哪里是手艺啊,简直是仙术!”旁边的妇女们纷纷附和。 陈德忠继续专注于他的按摩,内心却在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他知道这些女人对他的迷恋,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手艺,更因为他身上那股神秘的气质——仙气。 就在此时,门外又进来一位不速之客,是村里的大老板张大龙。 他一进门,便直接走到陈德忠面前,表情严肃。 第12章 暧昧 “德忠,我听说你最近生意红火,来,咱们聊聊。” 陈德忠放下手中的活儿,示意李玉兰稍等,转身迎向张大龙,“张老板,有啥事咱们出去说。” 两人走到店外,张大龙低声说道:“德忠,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那套按摩手法,怕是有点来头吧?” 陈德忠眼神一凛,笑道:“张老板,你这是听谁说的?” “咱们都是聪明人,不绕弯子了。我想和你合作,把你的手艺推广开来,让更多的人受益,当然,你的好处少不了。” 陈德忠心中冷笑,他早就知道张大龙的来意,“张老板,我只是个普通的按摩师,你这是看得太高了。” 张大龙冷哼一声,“德忠,你可别太谦虚了。我可是知道,你这手艺,能赚大钱。” “张老板,咱们还是各做各的生意吧。我这小店,也没啥大的野心。”陈德忠淡淡地说道。 张大龙见软的不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德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考虑考虑。” “张老板,我的答复已经很明确了。” 张大龙怒视着陈德忠,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陈德忠知道,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他回到店里,继续忙碌,店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女人们的笑声、话语声和按摩手法的配合,使得整个店里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按摩店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灯光柔和地照在陈德忠和李玉兰的身上。李玉兰坐在椅子上,双眼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直直地盯着陈德忠。 “德忠哥,你这手艺真是神了。”李玉兰微微笑着,伸出手轻轻捏了捏陈德忠的胳膊,“是不是每天都练习才有这么好的手感?” 陈德忠笑了笑,假装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玉兰小姐,你这是夸我还是挤兑我啊?” 李玉兰撅了撅嘴,故作生气,“德忠哥,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我可是认认真真地夸你呢。” “好,好,我谢谢玉兰小姐的夸奖。”陈德忠说着,转身准备去收拾店里的东西。 李玉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站起来,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德忠哥,你有没有想过把这手艺传给别人?” 陈德忠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她,“玉兰小姐,这手艺不是谁都能学的。” “那我要是想学呢?”李玉兰眼神闪烁,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陈德忠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玉兰小姐,你是村长的女儿,这种粗活累活可不适合你。” 李玉兰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德忠哥,你别小看我,我可是有毅力的。” “是吗?”陈德忠挑了挑眉,故意打趣道,“那要不这样,你先学学怎么按摩吧,看你能不能坚持下去。” “好啊!”李玉兰爽快地答应了,“你教我,我一定好好学。” 陈德忠笑了笑,示意她坐下,“那你就先从基本的开始学吧,按摩可不是简单的活儿。” 李玉兰乖乖坐下,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陈德忠耐心地教她如何按摩,从基本的手法到穴位的掌握,每一步都详细地讲解。 李玉兰听得很认真,不时还会提出一些问题,“德忠哥,这个穴位是不是特别重要?按得不好会不会出问题?” “嗯,这个穴位确实重要,不过你按得挺不错的。”陈德忠点点头,眼中带着一丝赞许。 李玉兰得意地笑了笑,“那我是不是可以当你的助手了?” “哈哈,你还需要多练习,不过有你这样的学生,我倒是挺高兴的。”陈德忠笑着说道。 “那以后我就经常来找你学。”李玉兰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不过你可不能赶我走啊。” “我哪里舍得赶你走啊,玉兰小姐。”陈德忠故意逗她。 两人说笑着,店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温馨。夜色渐深,店外的街道上逐渐安静下来,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照亮着小路。 “德忠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李玉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好,我送你回去。”陈德忠拿起外套,准备送她回村。 “不用了,德忠哥,我自己回去就行。”李玉兰摆摆手,笑着说道,“你也早点休息吧。” “那你路上小心点。”陈德忠嘱咐道,目送她离开。 李玉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陈德忠眨了眨眼,“德忠哥,明天我还来哦。” 陈德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这段时间以来,李玉兰的出现给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和温暖。 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只是暧昧,但他能感受到那份朦胧的情感在逐渐发酵。 翌日清晨,陈德忠早早地开了店门,店内的一切准备就绪。他刚刚打扫完毕,就看到李玉兰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德忠哥,早啊!”李玉兰笑着打招呼,眼神里满是期待。 “早啊,玉兰小姐,今天这么早就来了?”陈德忠笑着回应,递给她一杯热茶。 “我可是特意早起的,就为了来学按摩。”李玉兰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好,那咱们就继续昨天的学习吧。”陈德忠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李玉兰乖乖地坐下,陈德忠开始讲解今天要学的内容。两人靠得很近,陈德忠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德忠哥,你教得真好,感觉很容易学会。”李玉兰认真地听着,偶尔抬起头来看他,眼神中透着一丝柔情。 “这都是基本的手法,只要多练习就能掌握。”陈德忠微微一笑,继续指导她。 李玉兰练习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抬起头来问道:“德忠哥,你学这手艺多久了?” “有几年了吧。”陈德忠想了想,回答道,“当初学这手艺也是为了谋生。”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李玉兰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第13章 玉米地 “以后啊,暂时还没想好。”陈德忠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先把这店开好吧。” “德忠哥,你有没有想过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李玉兰忽然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向往。 “外面的世界?”陈德忠一愣,随即笑道,“我现在挺喜欢在村里生活的,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也有很多未知的挑战。” 李玉兰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村里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很温馨。” 两人继续练习按摩手法,气氛变得更加融洽。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德忠哥,今天就到这吧,我该回去了。”李玉兰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准备离开。 “好,我送你。”陈德忠拿起外套,陪她走出店门。 两人沿着村里的小路慢慢走着,夜晚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李玉兰靠近了些,陈德忠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心跳。 “德忠哥,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村里的夜晚特别安静?”李玉兰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柔情。 “是啊,村里的夜晚确实很安静。”陈德忠微微一笑,侧头看向她。 李玉兰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陈德忠,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德忠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陈德忠一愣,看着她眼中的光芒,心中微微一动。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玉兰,不管未来怎么样,我都会在这里,陪着你。” 李玉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轻轻点头,靠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更加接近。陈德忠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心跳也不由得加快。 “德忠哥,谢谢你。”李玉兰轻声说道,眼中闪着泪光。 “傻丫头,说什么谢谢呢。”陈德忠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夜幕降临,村子里渐渐安静下来。陈德忠和李玉兰沿着小路走到了一片玉米地边,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吹过玉米叶子的沙沙声。 “德忠哥,我们进去走走吧。”李玉兰突然停下脚步,指着眼前的玉米地,眼中闪烁着一丝顽皮的光芒。 “这么晚了,进玉米地里干嘛?”陈德忠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啊,陪你走走。”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玉米地,玉米杆高高地立着,遮挡住了月光,四周变得有些昏暗。李玉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陈德忠,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德忠哥,这里真安静,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只有我们两个。”李玉兰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甜蜜。 “是啊,这里的确很安静。”陈德忠点点头,望着四周高高的玉米杆,心中也升起了一丝奇妙的感觉。 走了一会儿,李玉兰突然停下来,转身面对陈德忠,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德忠哥,我有点累了,咱们坐下休息一下吧。” “好。”陈德忠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铺上外套,示意她坐下。 李玉兰轻轻坐下,靠在陈德忠身边,眼神中透着柔情,“德忠哥,你觉得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吗?” 陈德忠笑了笑,轻轻握住她的手,“玉兰,不管以后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李玉兰微微一笑,靠得更近了些,两人的肩膀紧紧贴在一起。夜风吹过,带来一阵清新的玉米香气,四周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德忠哥,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李玉兰忽然低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羞涩。 陈德忠心中一动,侧头看向她,“玉兰,你……” 李玉兰没有等他说完,继续说道:“德忠哥,我知道自己可能有点冲动,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安慰道:“傻丫头,我也喜欢你。”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陈德忠能感觉到李玉兰的呼吸,她的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带来一阵温暖的触感。 “德忠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了?”李玉兰忽然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丝不安。 “不会,玉兰,你是个勇敢的女孩。”陈德忠微微一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目光温柔。 李玉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她轻轻闭上眼睛,靠得更近了些。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蜜。 “德忠哥……”李玉兰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傻丫头,你还小。”陈德忠坚定地回答,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决心。 夜色笼罩着玉米地,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面。 他们静静地坐在玉米地里,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甜蜜。 风轻轻吹过,玉米叶子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爱情低声吟唱。 夜深了,陈德忠轻轻拉起李玉兰,两人依依不舍地走出玉米地,沿着小路慢慢回到了村里。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亲密,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回到村口,李玉兰轻轻拉住陈德忠的手,眼中满是不舍,“德忠哥,明天我还来找你。” 第二天一大早,李玉兰又来到了陈德忠的按摩店。她脸上带着微笑,走进店里时,陈德忠正在擦拭按摩床。 “德忠哥,早啊!”李玉兰甜甜地打招呼,眼中带着一丝顽皮。 “玉兰,你这么早就来了,真是有心。”陈德忠笑着回应,放下手中的毛巾。 “德忠哥,我昨天走回家后,觉得腰有点疼,你能不能帮我按一下?”李玉兰故作娇嗔地说道,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腰。 “腰疼啊?那你先躺下,我帮你看看。”陈德忠点点头,示意她躺在按摩床上。 李玉兰乖乖地躺下,脸朝下,身体放松地趴在按摩床上。陈德忠拿出一瓶按摩油,倒在手上,轻轻搓热,然后开始在她的腰部轻柔地按摩。 “德忠哥,你的手法真是好,一按上去就感觉舒服多了。”李玉兰闭上眼睛,享受着陈德忠的按摩,声音中透着一丝满足。 第14章 赢得好感 “玉兰,你平时是不是坐得太久了?腰肌劳损可不是小事,以后得多注意活动活动。”陈德忠一边按摩,一边关心地说道。 “我知道了,德忠哥,以后我会注意的。”李玉兰轻声应道,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陈德忠的手法娴熟,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专业的力度和技巧。他一边按摩,一边感受着李玉兰身体的微微颤动,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暖意。 “德忠哥,你是不是每天都这样给人按摩?”李玉兰忽然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是啊,这就是我的工作,每天都要给不少人按摩。”陈德忠笑了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那你会不会觉得累?”李玉兰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关切。 “习惯了,累是肯定的,但看到客人舒服了,我也觉得很满足。”陈德忠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李玉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害羞,“德忠哥,你真好。” “哪里好啊,只是尽自己的本分。”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道。 李玉兰忽然转身,坐了起来,眼中带着一丝坚定,“德忠哥,我觉得你不仅手艺好,人也特别好。” “玉兰,你怎么突然这么说?”陈德忠有些意外,但心中却涌起一阵暖意。 “我就是觉得,你总是那么关心别人,对每个人都那么好。”李玉兰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陈德忠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玉兰,谢谢你的夸奖,我也很喜欢你这样的女孩。” 李玉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轻轻靠在陈德忠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德忠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知道,傻丫头,我也喜欢你。”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眼中满是温柔。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店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温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陈德忠和李玉兰立刻分开,整理了一下情绪,准备迎接客人。 门开了,王翠花走了进来,看到两人后,脸上露出一丝不太自然的笑意,“德忠哥,玉兰,你们这么早就在忙了?” “翠花姐,早啊,我们在这聊聊呢。”陈德忠笑着回应,示意李玉兰坐下。 “是啊,翠花姐,我今天腰有点疼,德忠哥帮我按按。”李玉兰微笑着解释,脸上带着一丝红晕。 王翠花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嘴角微微上扬,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哦,是这样啊。德忠哥,你对玉兰可真是体贴。” “哪里,都是邻里乡亲,互相帮忙嘛。”陈德忠笑了笑,继续整理手边的东西。 王翠花走近了一步,故意靠近陈德忠,轻声说道,“德忠哥,我也有点肩膀酸痛,要不你也帮我按按?” 李玉兰坐在一旁,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但没说什么。她知道王翠花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但此刻却感到了一丝不舒服。 “好啊,翠花姐,你先坐下,我来帮你按。”陈德忠点点头,示意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王翠花一边坐下,一边用余光瞥了瞥李玉兰,故作轻松地说道,“德忠哥,你可真是个大好人,谁有事都愿意帮忙。” “哪里,翠花姐你也不差,村里谁不知道你是热心肠。”陈德忠笑着,开始给她按摩。 李玉兰看着两人,心中莫名有些酸涩。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忽然站起来,“德忠哥,翠花姐,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玉兰,不留下来多坐会儿吗?”王翠花故意问道,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不了,今天还有点事,改天再聊。”李玉兰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看着李玉兰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王翠花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她轻轻叹了口气,“德忠哥,你说玉兰这丫头,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是啊,玉兰一直都是个漂亮姑娘。”陈德忠心不在焉地回答,眼中却带着一丝忧虑。 “德忠哥,你也要小心点,玉兰可不是一般的女孩。”王翠花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翠花姐,你这是啥意思?”陈德忠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没啥,只是提醒你一下。”王翠花笑了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按摩结束后,王翠花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目光柔和地看着陈德忠,“德忠哥,你要是累了,也可以找我聊聊。” “好,谢谢翠花姐关心。”陈德忠点点头,心中却有些沉重。 接下来的几天,李玉兰和王翠花几乎每天都会来陈德忠的按摩店。两人表面上看似友好,但暗地里却暗藏较劲。陈德忠在店里忙碌,虽然表面平静,但心中隐约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 一天上午,李玉兰早早地来到按摩店,带来了一篮子新鲜的蔬菜和鸡蛋。“德忠哥,我今天早上刚摘的蔬菜,特意给你带来一些。” “谢谢你,玉兰。”陈德忠笑着接过篮子,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正在这时,王翠花也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大包点心,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德忠哥,我也给你带了些点心,都是我亲手做的。” “哎呀,翠花姐,你真是太客气了。”陈德忠笑着接过点心,不禁感叹道,“你们两个都太好了。” “德忠哥,我们这是应该的,你一个人忙,没时间做饭,我们当然要帮忙。”李玉兰微微一笑,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得意。 王翠花则不甘示弱,故意凑近陈德忠,“德忠哥,你看我做的这些点心,都是你最喜欢的。” 李玉兰见状,立刻走到陈德忠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德忠哥,我帮你把这些菜拿进去吧。” 陈德忠看着两个女孩,只得无奈地笑笑,“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店里气氛变得有些紧张,李玉兰和王翠花都在暗自较劲。她们各自找机会靠近陈德忠,试图用自己的方式赢得他的好感。 第15章 不甘示弱 一个午后,李玉兰和陈德忠正在聊天,王翠花突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条新缝制的毛巾,“德忠哥,我刚给你做的毛巾,试试看合不合适。” “谢谢你,翠花姐。”陈德忠接过毛巾,微微一笑。 李玉兰看了一眼,立刻说道,“德忠哥,我也帮你做了一些枕套,等下次拿给你。” “玉兰,你真是有心了。”陈德忠感激地看着她。 王翠花不甘示弱,继续说道,“德忠哥,今晚有空吗?我给你准备了一顿饭,你来我家吃吧。” “啊,这……”陈德忠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玉兰见状,立刻说道,“德忠哥,你不是答应了帮我看看我家的农活吗?今晚正好可以顺便吃个饭。” 陈德忠有些为难,看着两个女孩,心中一片混乱,“这个,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改天再说。” 王翠花和李玉兰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一丝不悦,但都没有再说什么。她们心中都明白,这场竞争还远没有结束。 几天后,村里举办了一场集市,热闹非凡。陈德忠和两个女孩一同去集市,三人走在一起,吸引了不少目光。 “德忠哥,你看这个手镯,好漂亮。”李玉兰指着摊位上的手镯,眼中闪着光。 “是啊,确实挺漂亮的。”陈德忠微微一笑,正准备掏钱买下。 王翠花立刻拦住他,“德忠哥,让我来,这手镯送给你做个纪念。” 李玉兰见状,不甘示弱地说道,“德忠哥,这些都是小玩意儿,改天我去城里给你买个更好的。” 陈德忠看着两个女孩,心中不禁感叹,这场暗战真是让他左右为难。他知道,自己无论选择哪一方,都会让另一方失望。 集市结束后,陈德忠和两个女孩回到村里。一路上,李玉兰和王翠花依旧在暗中较劲,试图用各种方式赢得他的关注。 终于,有一天,陈德忠决定找两个女孩好好谈谈。他知道,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他先约了李玉兰,在村口的小河边,两人坐在石头上,听着流水的声音。 “玉兰,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这样下去,对你对我都不好。”陈德忠认真地说道,眼中满是关切。 李玉兰低下头,轻声说道,“德忠哥,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我明白,但感情不能勉强,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为我争执。”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 那天傍晚,按摩店里正一如往常地忙碌着。陈德忠正在给一位村民按摩,店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闯了进来。 “陈德忠,你给我出来!”那人声如洪钟,打破了店里的宁静。 陈德忠抬起头,看到那人面色铁青,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眉头微皱。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迎了上去,“这位兄弟,有什么事?” “你还装什么蒜!我妹妹跟你有啥关系?”男人怒目圆睁,直直地盯着陈德忠。 “你妹妹?你是……”陈德忠略显疑惑,但很快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李玉兰的哥哥李大军。 “我是李大军,玉兰是我妹妹。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她最近老往你这跑!”李大军一把抓住陈德忠的衣领,眼中怒火中烧。 陈德忠脸色一沉,尽量保持冷静,“大军兄弟,你误会了,我和玉兰只是朋友,我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朋友?你当我傻啊!她天天跑你这,晚上还在玉米地里待着,你别告诉我你们只是朋友!”李大军咆哮着,手上的力道更紧了些。 就在这时,李玉兰急匆匆地赶来,她显然听到了哥哥的怒吼,脸上满是担忧。“哥!你在干什么?” “玉兰,你来的正好,你告诉我,这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李大军一看到妹妹,立刻松开了手,但怒火未减。 “哥,你误会了,德忠哥没有欺负我,我们只是朋友。”李玉兰急忙解释,眼中闪烁着泪光。 “朋友?天天跑他这,还天天晚上不回家!这就是朋友?”李大军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妹妹的话。 “哥,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在羞辱我和德忠哥的清白!”李玉兰声音颤抖,眼中满是委屈。 陈德忠看着这对兄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这场误会,“大军兄弟,我理解你的担心,但请你相信,我从来没有对玉兰做过任何不当的事情。我尊重她,也尊重你们的家庭。” 李大军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陈德忠,眼中的怒火渐渐消退了一些,但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哥,是真的。德忠哥是好人,他一直在帮我。”李玉兰坚定地说道,眼中充满了诚恳。 李大军沉默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放下了拳头。“好,如果你们真的清白,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们。但德忠,你要记住,如果你对我妹妹有任何不轨之举,我不会放过你。” “明白,大军兄弟,我一定会尊重玉兰,也会好好照顾她。”陈德忠郑重地回答。 李大军点了点头,冷冷地看了陈德忠一眼,转身走出了按摩店。李玉兰赶紧跟了出去,试图安抚哥哥的情绪。 店里恢复了宁静,但刚刚的风波却让陈德忠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李大军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而他对李玉兰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必须要更加谨慎,既要尊重李玉兰,也要让她的家人放心。 李玉兰在门口和哥哥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回到了店里。她走到陈德忠面前,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德忠哥,对不起,我哥他误会了你。” “没事,玉兰,理解你哥的担心。他只是关心你。”陈德忠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我们要更加注意,避免这样的误会。” 李玉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德忠哥,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友情。” 第16章 鸡汤 李大军事件平息后,陈德忠觉得可以稍微松口气了。但他没想到,王翠花对他的“关心”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愈加热情起来。 几天后,陈德忠刚结束一天的工作,准备关店门时,王翠花提着一篮子水果走了进来。 “德忠哥,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带了些水果,都是新鲜的。”王翠花笑容满面,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翠花姐,真是谢谢你了,你总是这么关心我。”陈德忠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过了水果篮。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嘛。”王翠花走近一步,故意靠得很近,“德忠哥,你一个人生活这么辛苦,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好,谢谢翠花姐,你回家也早些休息吧。”陈德忠笑着说道,心中却有些不自在。 王翠花见他有些疏远,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恢复了笑容,“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看你。” “好,路上小心。”陈德忠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王翠花总是找各种理由来陈德忠的店里,不是送吃的就是帮忙打扫。有时甚至待上一整天,让陈德忠颇为头疼。 一天中午,王翠花又来了,这次带了一大锅炖好的鸡汤。 “德忠哥,我特意给你炖了鸡汤,补补身体。”王翠花笑着说道,把鸡汤放在桌上。 “翠花姐,你这太客气了,真是麻烦你了。”陈德忠笑着接过,心中却有些无奈。 “哪里麻烦,这是应该的。”王翠花自顾自地坐下,开始帮他整理店里的物品。 陈德忠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王翠花对自己的好意,但这样过度的关心却让他感到压力。 “翠花姐,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每天来回跑也累。”陈德忠试图委婉地拒绝她的帮助。 “德忠哥,我不累,能帮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王翠花笑着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 陈德忠见她这么执着,只好暂时不再说什么,但心中已经决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谈谈。 几天后,李玉兰再次来到按摩店,看到王翠花正忙着帮陈德忠打扫,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快。 “德忠哥,我带了些点心过来,咱们一起吃吧。”李玉兰微笑着说道,眼中却带着一丝警惕。 “玉兰,你来了啊,谢谢你的点心。”陈德忠笑着迎接她,心中却有些紧张,怕两个女孩再起冲突。 王翠花见李玉兰来了,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了笑容,“玉兰,你也来啦?真是巧。” “是啊,翠花姐,你天天来帮忙,真是辛苦了。”李玉兰故意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 “哪里辛苦,我这是心甘情愿的。”王翠花淡淡一笑,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儿。 陈德忠看着两个女孩的暗中较劲,心中无奈,决定找机会和王翠花好好谈谈。于是他找了个机会,对王翠花说道:“翠花姐,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些事想和玉兰说。” 王翠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记得找我。” “谢谢你,翠花姐。”陈德忠微微一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王翠花离开后,李玉兰轻轻拉住陈德忠的手,低声说道,“德忠哥,翠花姐总是这样,对你是不是太过了?” “玉兰,我知道,但她也是好意。我会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让她不要这么辛苦。”陈德忠温柔地说道,眼中满是关切。 “嗯,德忠哥,你要小心,翠花姐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李玉兰点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担忧。 “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心中决定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终于,陈德忠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他约了王翠花,在村里的老树下,两人面对面坐着。 “翠花姐,我想和你谈谈。”陈德忠开门见山,眼中带着一丝坚定。 “德忠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王翠花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翠花姐,我知道你对我好,但这样天天跑来帮忙,真的太辛苦你了。”陈德忠认真地说道,目光真诚。 王翠花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德忠哥,我不觉得辛苦,能帮你我很高兴。” “翠花姐,我真的很感激你的好意,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比较好。”陈德忠温柔但坚定地说道。 王翠花的笑容渐渐消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德忠哥,你是不是嫌我烦?” “不是的,翠花姐,我只是希望你能多为自己考虑,不要太辛苦。”陈德忠叹了口气,轻轻握住她的手。 王翠花感受到陈德忠的温柔,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激动地哭了起来,扑进陈德忠的怀抱,不愿意松开。 “德忠哥,我知道你关心我,我真的好感动……”王翠花的声音哽咽,双手紧紧抱住陈德忠的腰,泪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陈德忠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轻轻拍了拍王翠花的背,试图安慰她,但心中却充满了无奈和困惑。 “翠花姐,你误会了……”陈德忠低声说道,试图解释自己的意思。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几个村里的长舌妇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立刻停下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哎呀,这不是陈德忠和王翠花吗?他们俩在干什么?”一个长舌妇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看起来好像是抱在一起呢,这也太大胆了吧?”另一个长舌妇惊讶地说道,立刻捂住了嘴巴。 “这可不得了啊,赶紧回去告诉大家!”第三个长舌妇激动地说道,拉着另外两人匆匆离开。 陈德忠听到她们的对话,心中一惊,立刻推开了王翠花,“翠花姐,你冷静点,这样会引起误会的。” 第17章 谣言 王翠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擦掉眼泪,退后了几步,“德忠哥,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 “没关系,翠花姐,但我们真的要注意,不能让别人误会。”陈德忠苦笑着说道,心中满是无奈。 王翠花点点头,低声说道,“我明白了,德忠哥,我以后会注意的。” 两人各自回到了家里,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第二天一早,整个村子里都在议论昨晚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陈德忠和王翠花在老树下抱在一起!”村头的老李婆激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真的吗?这也太大胆了吧?”另一个村民惊讶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没错!”老李婆得意地说道,仿佛自己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人人都在议论纷纷。陈德忠和王翠花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甚至有人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 陈德忠一早就感觉到了村民们异样的目光。他走在村子里,明显感到大家对他的态度变得不一样了。刚到按摩店门口,就被几个好事的村民围住了。 “德忠啊,昨晚的事是真的吗?”一个村民笑着问道,眼中带着戏谑。 “什么事?”陈德忠装作不知道,但心中却已经猜到了几分。 “大家都在说你和王翠花昨晚在老树下抱在一起,是真的吗?”另一个村民凑过来,语气中满是好奇。 “没有的事,大家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陈德忠无奈地解释,但显然没人相信他的说辞。 “朋友?这可不像是朋友该有的举动啊。”村民们笑着说道,纷纷摇头。 这时,王翠花也来到了按摩店,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她走上前,试图为自己和陈德忠辩解。 “大家误会了,昨晚我只是情绪激动,德忠哥是在安慰我。”王翠花急忙解释,但她的解释显得有些无力。 “翠花啊,大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个村妇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怀疑。 “是真的,大家不要乱传了。”王翠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但村民们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话题。 陈德忠看着王翠花焦急的样子,心中暗自叹气。他知道,这次的误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清楚的。面对村民们的议论和指责,他只能默默承受。 晚上,陈德忠独自坐在按摩店里,心中满是无奈和烦恼。他知道,这次的事件对他和王翠花的影响很大,但他更担心的是李玉兰的反应。 果然,李玉兰很快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匆匆赶到按摩店,看到陈德忠,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德忠哥,昨晚的事……是真的吗?”李玉兰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玉兰,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翠花姐只是情绪激动,我在安慰她。”陈德忠急忙解释,眼中满是诚恳。 李玉兰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我相信你,德忠哥,但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不要再让别人误会。” 说完这句话,李玉兰忽然伸出手,轻轻拉住陈德忠的胳膊,眼中闪烁着一丝坚定,“德忠哥,王翠花能享受的,我也要享受一下。” 陈德忠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李玉兰已经钻进了他的怀抱,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玉兰,你这是……”陈德忠低声说道,试图拉开一点距离,但感受到了李玉兰紧紧的拥抱和她心跳的急促。 “德忠哥,我只是想靠近你,感受你的温暖。”李玉兰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满是依赖。 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心中一阵暖意。他明白,李玉兰此刻需要的是安慰和支持,而不仅仅是语言上的解释。 “好,玉兰,我在这,永远都会在这。”陈德忠低声说道,紧紧抱住她,给她最温暖的依靠。 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屋内的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陈德忠感受着李玉兰的呼吸,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保护好她,不让任何流言蜚语伤害到她。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德忠和李玉兰连忙松开,转身看向门口,只见王翠花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眼中满是震惊和委屈。 “你们……”王翠花的声音颤抖,眼中泪光闪烁,显然是刚刚跑过来的。 “翠花姐……”李玉兰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愧疚,但仍然坚定地站在陈德忠身边。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王翠花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她走上前来,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翠花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李玉兰试图解释,但却被王翠花打断。 “够了,你不用解释。”王翠花冷冷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伤痛,“我知道,你们两个一直都有感情,我只是个傻瓜。” “翠花姐,不是这样的。”陈德忠急忙说道,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陈德忠,我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王翠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她转身快步走出按摩店。 陈德忠看着王翠花的背影,心中一阵无奈和沉重。他知道,这次的误会可能会给王翠花带来很大的伤害,但他也明白,自己的心意是坚定的,不会改变。 李玉兰轻轻握住陈德忠的手,低声说道,“德忠哥,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我不会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 “玉兰,我知道,我也不会放弃。”陈德忠坚定地说道,目光中透着无比的真诚。 接下来的日子里,村里的流言蜚语依旧没有停止, 接下来的日子里,村里的流言蜚语依旧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村里的人开始说陈德忠脚踏两只船,一边和王翠花暧昧不清,一边又和李玉兰打得火热。 “你们听说了吗?陈德忠那家伙,真是厉害,居然能脚踏两只船。”村头的老李婆又开始她的八卦时光。 “是啊,听说他和王翠花抱在一起的事还没解决呢,现在又和李玉兰搂搂抱抱,真是不知羞耻。”另一个村民接着说道,语气中满是鄙夷。 第18章 脚踏两只船 “这种人啊,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谁都别信他。”老李婆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陈德忠和李玉兰虽然尽量避免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但这些流言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到了他们耳中。每次走在村里,都能感觉到大家异样的目光和背后的窃窃私语。 一天,李玉兰忍不住了,跑到陈德忠的按摩店,眼中带着一丝泪光,“德忠哥,大家都在说你脚踏两只船,你打算怎么办?” 陈德忠叹了口气,轻轻握住她的手,“玉兰,我们得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些流言蜚语总会过去的。”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李玉兰哽咽道,眼中满是委屈。 “我知道,玉兰,你放心,我会解决这些问题的。”陈德忠安慰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就在这时,王翠花也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她看了看陈德忠和李玉兰,低声说道,“德忠哥,玉兰,我有话要说。” “翠花姐,你说吧。”陈德忠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王翠花坐下后,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我知道,村里的人一直在说你们的坏话,也说我的坏话。我想说的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我都相信你们。” “翠花姐……”李玉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德忠哥,玉兰,我也有错,我不该对你们有太多的期待,但我希望你们能幸福。”王翠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眼中闪烁着泪光。 “翠花姐,谢谢你。”陈德忠轻轻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感激。 王翠花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你们的选择。” 这段话让陈德忠和李玉兰都感到了一阵暖意。虽然流言蜚语依旧在村里传开,但他们决定用真诚和行动来证明自己。 几天后,陈德忠决定和李玉兰一起去村委会,向大家解释清楚他们的关系。村委会里聚集了不少村民,他们都在等待着看好戏。 “大家好,我是陈德忠,今天我和李玉兰来这里,是想澄清一些事情。”陈德忠站在村委会的台前,声音坚定。 “我知道,最近村里传了很多关于我的流言,说我脚踏两只船。我今天要告诉大家,这些都是误会。”陈德忠继续说道,目光坚定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和李玉兰是清白的,我们一直都是朋友。至于王翠花,她也是我的朋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陈德忠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真诚。 李玉兰站在他身边,眼中满是坚定,“德忠哥说的都是实话,希望大家不要再传播那些没有根据的谣言了。” 村民们互相看了看,有些人开始低声议论,但更多的人选择了沉默。陈德忠的话语让他们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开始反思自己之前的行为。 这时,村里的村长李老三站了出来,他看了看陈德忠,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李玉兰,终于说道,“玉兰瞎胡闹什么呢?” “爹,你别管。”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种解释的方式不仅没起到效果,反而更加严重。村民们反而更加议论纷纷,甚至开始怀疑陈德忠是不是心虚才特意澄清。 传言像野火一样迅速蔓延开来,就连陈德忠自己的家人都知道了。 晚饭时,陈德忠回到家,刚进门,就看到妈妈脸色沉重地坐在桌旁,弟弟和妹妹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德忠,你回来了,坐下,我们谈谈。”妈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德忠心中一沉,知道事情已经传到了家里。他无奈地坐下,准备面对这场家庭风暴。 “哥,村里人都在说你和两个女人的事,是真的吗?”弟弟陈德平直截了当地问道,眼中满是好奇和担忧。 “是啊,德忠哥,我们听说的是真的吗?”妹妹陈小兰也紧张地问道。 陈德忠叹了口气,决定坦诚面对,“妈,德平,小兰,事情不是你们听到的那样。我和玉兰是清白的,至于翠花姐,我们只是朋友,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妈妈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德忠,你说的这些话,妈当然愿意相信你。但为什么村里的人都在传你脚踏两只船?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我知道村里的人在传什么,但那都是误会。玉兰和我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多了一些,因为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商量,而翠花姐只是朋友,她对我有好感,但我没有对她有任何不当的举动。”陈德忠努力解释,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你说得轻松,但这些传言对我们的家族影响很大,你知道吗?我们在村里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家,不能让这些流言毁了我们的名声。”妈妈的声音有些激动,眼中闪烁着泪光,“以后还怎么出门呐?” “哥,我们相信你,但你要拿出实际行动来证明你的清白。”弟弟陈德平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陈德忠感到一阵无力,但他知道,必须要做出一些改变来平息这些流言蜚语。他思索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 “妈,德平,小兰,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我会和玉兰和翠花姐好好谈谈,确保大家明白我们的关系。 我要用行动来证明我的清白,不会再让这些流言影响到我们的家庭。”陈德忠坚定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决心。 妈妈看着儿子的眼神,终于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好,德忠,妈相信你,但你一定要处理好这件事,不能让咱们家的名声受损。” “我会的,妈,你放心。”陈德忠点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晚饭后,陈德忠决定先找李玉兰谈谈。他知道,必须要和她一起商量出一个解决办法。 他来到李玉兰家,看到她正坐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愁容。 “玉兰,我来找你,我们需要谈谈。”陈德忠走上前,低声说道。 第19章 做我男朋友 李玉兰抬起头,看到他后,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又变得严肃,“德忠哥,村里的流言越来越严重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知道,玉兰,我们必须要采取行动。我决定明天去找翠花姐,好好和她谈谈,希望能解决这些误会。”陈德忠坚定地说道,眼中满是决心。 李玉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德忠哥,其实不用澄清那么多。你做我男朋友自然就解除误会了,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了。” 陈德忠愣住了,看着李玉兰,仿佛没听清她的话,“玉兰,你说什么?” “我说,你做我男朋友吧,这样大家就不会再有误会了。”李玉兰重复道,眼神坚定而真诚。 陈德忠心中一阵激动,但也有些犹豫,“玉兰,这样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德忠哥,我喜欢你,我不想再被这些流言蜚语困扰。只要我们在一起,别人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李玉兰走近一步,轻轻握住陈德忠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 陈德忠看着李玉兰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暖意。他知道,自己也早已对她有了深厚的感情,这个提议不仅可以解决眼前的问题,也是他心中一直向往的。 “好,玉兰,我答应你。”陈德忠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柔情。 李玉兰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眼中的泪光变成了喜悦的泪水,“德忠哥,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和李玉兰手牵手一起走到村口,村民们看见他们在一起,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哎,你们看,陈德忠和李玉兰在一起了!”村头的老李婆第一个发现,惊讶地说道。 “真的啊,看来他们终于在一起了,这下大家没什么好说的了。”另一个村民点头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 “看他们那么般配,真是天生一对。”一个年轻的村民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祝福。 陈德忠和李玉兰一路走到村委会,站在村民们面前,陈德忠清了清嗓子,坚定地说道,“大家好,我有话要说。今天,我和玉兰正式宣布,我们在一起了。” 村民们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掌声和欢呼声,大家纷纷表示祝福和支持。 这时,李玉兰的父亲,村长李老三,脸色阴沉地站了出来。他看了看陈德忠,又看了看李玉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德忠,玉兰,你们这是闹什么呢?” “爸,我和德忠哥在一起了,请您成全我们。”李玉兰坚定地说道,握紧了陈德忠的手。 李老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冷冷地说道,“玉兰,你跟我回家,我们有话要说。” “爸……”李玉兰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父亲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再坚持。 “德忠,玉兰是我女儿,我希望你能尊重她,也能尊重我们的家庭。”李老三说完,转身带着李玉兰离开。 陈德忠站在原地,看着李老三和李玉兰的背影,心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他知道,李老三的反对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对李玉兰的真心。 回到家里,李老三看着李玉兰,沉声问道,“玉兰,你是不是脑子发热了?你知道村里现在都在传什么吗?” “爸,我知道,但我喜欢德忠哥,我相信他。”李玉兰坚定地回答,眼中满是决心。 “你喜欢他?那你知不知道他和王翠花的那些事?你就这么轻易相信他?”李老三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 “爸,那些都是误会,德忠哥对我很好,他不会骗我的。”李玉兰坚决地说道。 李老三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玉兰,爸不是不同意你们,但你要知道,感情不是儿戏。你要想清楚,这条路不好走。” “我已经想清楚了,爸。我会和德忠哥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李玉兰坚定地说道,目光中满是坚定。 李老三看着女儿,心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他知道,女儿已经长大,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他最终叹了口气,“好,既然你决定了,爸也不再多说什么。但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家里永远是你的依靠。” “谢谢您,爸。”李玉兰感激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陈德忠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李玉兰的消息。终于,李玉兰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玉兰,村长他……”陈德忠紧张地问道。 “爸同意了,但他希望我们能证明自己的真心,用行动来证明我们的清白。”李玉兰轻轻握住陈德忠的手,微笑着说道。 “我会的,玉兰。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真心,让大家看到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陈德忠坚定地说道,眼中满是决心。 陈德忠忙碌了一天,终于关了店门,准备回家。正当他整理东西准备离开时,李玉兰悄悄地走了进来。 “德忠哥,你还没走啊?”李玉兰微笑着问道,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 “玉兰,你怎么又来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陈德忠有些惊讶,但脸上还是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李玉兰关上门,轻轻把门锁好,然后走到陈德忠面前,“德忠哥,我腿好酸,你能帮我按按吗?” 陈德忠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她那恳求的目光打动了,“好,玉兰,你先坐下,我给你按按。” 李玉兰乖乖地坐下,抬起一条腿放在椅子上,轻轻揉了揉,“德忠哥,这几天忙着干活,腿都酸死了。” 陈德忠走过来,蹲下身子,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开始用他那熟练的手法按摩起来。李玉兰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 “德忠哥,你的手法真好,按得我好舒服。”李玉兰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柔情。 第20章 修炼 “你这几天确实太辛苦了,以后要多注意休息。”陈德忠一边按摩,一边关心地说道,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李玉兰微微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感激和依赖,“德忠哥,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傻丫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腿,继续用力按压她的穴位。 李玉兰感觉到他的温暖,心中涌起一阵甜蜜。 她忽然伸出手,轻轻握住陈德忠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德忠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陈德忠抬起头,看到她那充满深情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一阵感动。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玉兰,我也喜欢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靡靡气息。李玉兰轻轻靠近了一些,脸颊贴在陈德忠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 “德忠哥,我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幸福。”李玉兰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 “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玉兰。”陈德忠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 李玉兰感觉到陈德忠的温暖,心中一阵甜蜜。 她忽然把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跨坐在椅子上。 她俯身靠近,额头轻轻抵着他的额头,眼神中满是温柔。 “德忠哥,你知道吗?每次靠近你,我都觉得特别安心。”李玉兰低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我也一样,玉兰。”陈德忠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柔情。 李玉兰微微一笑,伸手环住陈德忠的脖子,轻轻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 她能听到他心跳的节奏,与她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首甜蜜的乐章。 陈德忠轻轻抱住她的腰,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背部,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甜蜜。 “德忠哥,你以后会不会离开我?”李玉兰忽然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不会,玉兰。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陈德忠坚定地回答,手臂紧了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我相信你,德忠哥。”李玉兰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但更多的是幸福的光芒。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他们感受到彼此的温暖,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夜色渐深,屋内的灯光变得柔和,陈德忠和李玉兰依旧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虽然没有更多的言语,但他们的心已经紧紧相连,彼此的爱意在这静谧的夜晚中愈发浓烈。 一小时后。 陈德忠系好皮带,然后轻轻地抚摸着李玉兰的头发,低声说道,“玉兰,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李玉兰依依不舍地从他的怀抱中离开,轻轻点了点头,“德忠哥,你也早点休息。” “好,你回去路上小心。”陈德忠微笑着说道,目送她离开。 李玉兰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对陈德忠眨了眨眼睛,“德忠哥,明天见。” “明天见,玉兰。”陈德忠微笑着回应,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陈德忠回到家中,虽然已经很晚,但他并没有立刻休息。经过一天的忙碌,他反而感到精神抖擞。 吃过晚饭后,他决定进入仙田空间继续修炼和管理仙草。 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盘腿而坐,闭上眼睛,心神沉入体内。不一会儿,他的意识进入了仙田空间。 这个空间是他在一次意外中发现的,里面蕴含着神奇的力量和无数的宝藏。 仙田空间里,灵气充沛,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田间的仙草绿意盎然,散发出微微的荧光,显得格外神秘而美丽。 陈德忠走到田间,轻轻抚摸着成熟的仙草,感受着它们旺盛的生命力。他拿起工具,小心翼翼地采摘了一些成熟的仙草,动作熟练而轻柔。 “这些仙草可以备用,必要的时候还能救命。”陈德忠自言自语道,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采摘完仙草,他拿出一袋仙草种子,准备再撒一些出去。仙田空间里的土地肥沃,适合各种植物生长,特别是这些仙草。 陈德忠小心翼翼地撒下种子,然后轻轻覆盖上薄土。 他心中默念着修炼口诀,感受到灵气通过他的手掌传递到土地里,种子在灵气的滋养下,迅速发芽,长成嫩苗。 看到这些嫩苗茁壮成长,陈德忠感到一阵欣慰。他知道,这些仙草不仅是他的宝贵资源,也是他修炼的重要依靠。 “这样就差不多了,等这些仙草再长大一些,就可以继续采摘了。”陈德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在仙田空间里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其他的植物和灵药,确保一切都在正常生长。然后,他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盘腿而坐,开始修炼。 仙田空间里的灵气非常浓郁,陈德忠感受到一股股灵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滋养着他的经脉和丹田。 他闭上眼睛,静心凝神,感受着灵气在体内流动,带来无尽的力量和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陈德忠感觉自己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的修炼又有了进展,距离更高的境界又近了一步。 “这次的修炼收获很大,仙田空间果然是个宝地。”陈德忠自言自语道,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满足。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仙田空间。回到现实世界,他感觉到身体轻盈,精神焕发,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又过了一星期,村子里,秋天的气息已经铺满每个角落。 金黄的稻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微风吹过,稻穗轻轻摇摆,像是在向人们诉说丰收的喜悦。 陈德忠穿着一件旧得泛白的蓝色外衣,肩上扛着一把锄头,走在回家的土路上。 \"德忠啊,快点儿,天快黑了,再不干完今天的活儿,明天可就麻烦了。\"母亲站在田边,嗓门响亮地喊道。 第21章 打架 \"来了,妈,你别急啊,今天一定干完。\"陈德忠一边回应,一边加快了脚步。 他走到田边,把锄头插在地上,拿起镰刀,开始熟练地割稻。 稻穗在刀锋下应声倒下,伴随着稻草的香味,秋天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的手指在稻茬上划过,有些粗糙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跟着父母一起在田里劳作的时光。 \"德忠哥,你割得真快!\"旁边的邻居小芳一边割稻一边夸奖道,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欣羡。 \"这都是练出来的,小芳,你也不差啊。\"陈德忠笑着回应,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村里的人们都在忙碌着,孩子们在田间跑来跑去,嬉笑声此起彼伏。 妇女们在田边捡拾稻穗,老人们则坐在树荫下,聊着家常。一派繁忙而和谐的景象。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村里的老张头。 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德忠啊,不好了,咱家那块地的水渠被堵住了,得赶紧去清理,不然庄稼可就要旱死了。\" 陈德忠立刻放下手中的镰刀,眉头一皱:\"老张头,别急,我这就去看看。\"他转身对母亲说:\"妈,我先去看看水渠,晚一点再回来帮你们。\" \"快去吧,德忠,水渠要紧。\"母亲点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担忧。 陈德忠一路小跑,赶到那块地。 只见水渠边堆满了杂草和泥土,水流不畅。 他撸起袖子,开始动手清理。 泥土和杂草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湿润的气息。 每清理一把杂草,水流就恢复一些,渐渐地,水渠里的水又开始流动了。 这时,村里的其他年轻人也赶了过来,帮忙清理。 大家一起动手,几下子就把水渠清理干净,水流恢复正常。 村正当大家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去继续干活时,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陈德忠!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粗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着一群人快步走近。 陈德忠抬头一看,竟是隔壁王家村的村民。 他们一个个面带愠色,手里拿着铁锹和镰刀,看样子来者不善。 领头的是王家村的张大虎,他粗壮的身材和凶狠的表情让人心生畏惧。 他走到陈德忠面前,毫不客气地质问:\"你们凭什么动我们的水渠?这是我们的水源,你们这是在抢水知道吗?\" \"张大虎,这水渠明明是我们陈家村的,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了?\"陈德忠站出来,毫不示弱地回击。 他知道这事不能退让,否则以后就更难办了。 \"哼,水渠是通往我们村的,水自然是我们的。你们动了我们的水渠,就是在侵犯我们的利益。\"张大虎双眼瞪着陈德忠,气势汹汹。 旁边的小芳忍不住插嘴:\"张大虎,你们明明是故意堵住水渠,让水流不到我们这边,这分明是你们先不讲理!\" \"住嘴!我们村里的水不够用,你们还要抢,这不是欺人太甚吗?\"张大虎的手下一个小伙子也跟着嚷嚷。 两边的人群越聚越多,气氛越来越紧张。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他眼神锐利,扫视了一圈,突然一声大喝:\"大家都冷静点!\" 他的声音如同一记惊雷,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陈德忠继续说道:\"这样吵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水渠是我们共同的资源,谁也不能独占。 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找到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办法。\" 张大虎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太愿意妥协。 他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股泥土的气息。 陈德忠的目光锐利,盯着张大虎的眼睛,缓缓说道:\"你们这样堵水渠,不仅损人不利己,还会影响整个村子的和谐。大虎,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这样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周围的人都盯着张大虎,看他会怎么回应。 张大虎犹豫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突然恶狠狠地说:\"陈德忠,少在这儿装好人!今天我们王家村的人就要讨个说法!兄弟们,上!\" 话音未落,王家村的几个年轻小伙子已经冲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工具向陈家村的人打去。 陈德忠眼见情况不妙,急忙迎上去,挡住了第一个扑来的王家村小伙。 \"住手!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陈德忠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推开对方的攻击。 但是,对方根本不听劝,双方很快混战在一起。 田间的喧嚣声瞬间被打斗声取代,镰刀和铁锹在空中交错,激起阵阵尘土和草屑。 陈家村的村民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拿起工具自卫。 \"你们王家村的人太过分了!\"小芳抓起一把稻草,狠狠地甩向一个扑来的对手。 陈德忠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挥起拳头直接击中一个王家村小伙的脸,那人应声倒地。 接着,他灵活地闪避另一个人的镰刀攻击,反手一拳打在对方的肚子上,对方弯腰痛呼。 \"放马过来,看我不收拾你们!\"陈德忠一边护着身后的小芳,一边和另一个人打斗。 对方挥起铁锹,陈德忠灵活地闪避开来,反手一个肘击,直接把那人击倒在地。 张大虎也加入了战斗,他高举铁锹,直接冲向陈德忠。 两人一碰面,张大虎就怒吼着挥下铁锹,陈德忠急忙侧身避开,随即一个扫腿,将张大虎绊倒在地。 \"大虎,乡里乡亲的,这样打下去有什么意思?\"陈德忠喘着气,试图说服对方。 \"你少假仁假义!\"张大虎挣扎着站起来,眼中满是怒火,随手抓起一把土,朝陈德忠脸上撒去。 陈德忠被迫闭眼,脸上一阵刺痛,但他没有退缩,迅速用袖子擦掉眼前的泥土,重新迎上去。 他一边闪避对方的攻击,一边寻找机会反击。 \"德忠哥,小心!\"小芳的喊声提醒了陈德忠,他转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王家村的小伙举起镰刀向他劈来。 陈德忠迅速后退一步,镰刀擦着他的衣服划过,险些伤到他。 第22章 查封 他抓住机会,一脚踢向对方的膝盖,对方痛得跪倒在地。 张大虎再一次冲上来,这次他显然愤怒到了极点,挥舞着铁锹向陈德忠猛攻。陈德忠冷静地迎战,他以快打慢,几次精准的攻击让张大虎无从还手。 最后,陈德忠一拳打在张大虎的下巴上,直接把他打翻在地。 王家村的其他人看到张大虎被打倒,纷纷停手,惊讶地看着陈德忠。 他们没想到,陈德忠一个人竟然能把他们全部打趴下。 \"你们都冷静点,事情可以好好解决。\"陈德忠平静地说,虽然他身上也有些伤痕,但他的气势丝毫不减。 张大虎捂着下巴,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他知道今天他们是输定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更丢脸。 \"好,陈德忠,今天算你赢了。我们重新修水渠,但这事儿还没完。\"张大虎咬牙说道。 经过一番激烈的对抗,王家村的人终于同意重新修理水渠。 村民们重新动手修理水渠,虽然过程并不容易,但在共同的努力下,水渠恢复了通畅,水流重新分配,两边的庄稼都得到了足够的灌溉。 陈德忠站在田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再次看向张大虎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头疼。 这个张大虎,是张大龙的弟弟。 张大龙,这个名字在陈德忠心中简直是个麻烦的代名词。 之前张大龙曾找到陈德忠,声称自己在县城里办了个大企业,希望陈德忠能加入他的团队。 陈德忠拒绝了,认为自己更适合待在村里务农。 然而,张大龙不死心,多次派人来劝说,还放话说如果不答应,就会让陈德忠在村里过不下去。 现在,张大虎也来找麻烦,显然是受了哥哥的指使。 陈德忠心里明白,今天这场冲突并不是水渠那么简单,背后有更深的矛盾。 \"大虎,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但以后咱们要好好相处。\"陈德忠平静地说,试图化解眼前的尴尬。 张大虎捂着受伤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不是陈德忠的对手,也清楚哥哥张大龙的脾气:\"陈德忠,今天的事儿就算了。但你要记住,我们王家村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我知道,以后大家合作,毕竟我们都是靠这片土地吃饭。\"陈德忠点了点头,语气诚恳。 王家村的人渐渐散去,陈家村的村民也各自忙碌起来。 陈德忠站在田边,看着忙碌的身影,心中却隐隐担忧。 张大龙的威胁不是空穴来风,自己必须找到应对的方法。 晚饭时,母亲看出了陈德忠的心事:\"德忠,今天的事儿你处理得很好。可我看你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陈德忠摇了摇头,笑着说:\"妈,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张大虎毕竟是张大龙的弟弟,咱们以后还是要小心点。\" 母亲叹了口气:\"唉,这两兄弟都是难缠的主。你呀,要多加小心,不要让他们抓到把柄。\" 夜深了,陈德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张大龙和张大虎的威胁,心中盘算着对策。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就出门去了村里的老李头家。 老李头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见多识广。 陈德忠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建议。 \"德忠啊,今天怎么这么早来找我?\"老李头笑眯眯地问道。 \"李伯,我遇到点麻烦事,想听听您的意见。\"陈德忠坐下,把昨天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老李头听完,捋了捋胡子,沉思片刻:\"德忠,这兄弟俩确实不好对付。不过,咱们村里人心齐,总能渡过难关。 你要多和村民们沟通,大家一起想办法。另外,也要注意防备,不要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李伯,您说得对。我会记住的。\"陈德忠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些许安定。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德忠更加积极地参与村里的事务,和村民们加强沟通,同时也暗中防备张大龙和张大虎的进一步动作。 只有团结村民,才能抵御外来的威胁。 时间一天天过去,秋收的忙碌让村里充满了生机和希望。 陈德忠虽然忙碌,但心中那份隐隐的担忧却始终未能完全消散。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天早上,陈德忠正在田里忙活,突然听到村口传来一阵嘈杂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走进村子,领头的正是张大龙,身后还跟着几个镇上的领导。 \"德忠,不好了,张大龙带人过来了,说要查封你的按摩店!\"二叔急匆匆地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陈德忠心头一紧,放下手中的农具,急忙赶回村里。 按摩店是他近几年为了增加收入而开的,虽说是无证经营,但一直都规规矩矩地做生意,从未惹过事端。如今张大龙带着镇上的领导过来,显然是来找茬的。 \"张大龙,你带人过来干什么?\"陈德忠走到按摩店门口,冷冷地问道。 张大龙得意地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文件:\"陈德忠,你这按摩店无证经营,违反了相关规定,今天我带镇上的领导过来,就是要查封你的店。\" 镇上的领导也上前一步,拿出一份文件,严肃地说:\"根据举报,你的按摩店无证经营,我们接到通知,必须依法查封。\" \"这是诬陷!我的店一直都规规矩矩经营,从来没有惹过事。\"陈德忠据理力争,但心中清楚,这是张大龙在背后捣鬼。 \"规矩经营?无证就是无证,还敢狡辩!\"张大龙冷笑着,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镇上的人开始动手封店,把门窗都用木板钉上。陈德忠站在一旁,拳头紧握,心中怒火中烧,但却无计可施。 \"陈德忠,你这次是自找的。以后再敢对我们兄弟不敬,后果自负。\"张大龙走近一步,低声威胁道。 \"张大龙,你别太嚣张。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陈德忠冷冷地回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23章 重新开业 张大龙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了。村民们围在按摩店门口,议论纷纷。 \"德忠,这可怎么办?按摩店被封了,咱们村里可就少了一份收入。\"二叔担忧地问道。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别担心,二叔。这只是暂时的,我们会想办法把店重新开起来的。\" 晚上,陈德忠回到家中,母亲看到他一脸疲惫,心疼地问道:\"德忠,今天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可千万别灰心,咱们总能找到办法的。\" \"妈,我知道。张大龙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罢休,我得想个长远的对策。\"陈德忠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些许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陈德忠频繁往返于镇上和村里,咨询法律援助,寻找解决办法。同时,他也和村里的村民们商量对策,大家纷纷表示支持。 李玉兰是村里的一位年轻姑娘,她看到陈德忠忙得焦头烂额,心里也着急。于是,她跟自己的村长爸爸李老三说了这件事。 \"爸,陈德忠的按摩店被张大龙他们查封了,这对他和村子里的人影响很大,您能不能帮帮他?\"李玉兰恳求道,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李老三是村里的老村长,德高望重,平时为人正直公道。他听了女儿的话,点了点头:\"玉兰,你放心,我会帮德忠想办法的。这事儿确实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李老三开始动用自己的人脉,寻找解决的办法。他找到乡里的一个熟人,那个熟人在乡里有一定的影响力,能够帮助办理正规的营业执照。 一天早晨,李老三带着陈德忠来到了乡里的熟人家里。那人姓张,大家都叫他张叔,是乡里管工商事务的干部。李老三一进门,就热情地跟张叔打招呼。 \"张叔,这位是我们村的陈德忠,他的按摩店因为无证经营被查封了。我想请您帮个忙,看看能不能帮他办一个正规的营业执照。\"李老三开门见山地说道。 张叔看了看陈德忠,点了点头:\"李老三,你介绍的人我信得过。陈德忠,这事儿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按规矩来,准备好所有需要的材料。\" 陈德忠感激地说道:\"谢谢张叔,我一定会按规矩办事,请您多多指教。\" 在张叔的指导下,陈德忠开始准备各种材料。经过几天的努力,他终于把所有需要的文件和材料都准备齐全,并提交了申请。张叔亲自帮他审核材料,并加快了审批进度。 几天后,陈德忠收到了正式的营业执照。他激动地拿着执照,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希望。他立即回到村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大家伙儿,咱们的按摩店可以重新开业了!\"陈德忠兴奋地宣布,村民们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欢呼起来。 \"太好了,德忠哥,真是多亏了你和李村长的帮忙。\"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满脸笑容。 李老三也站在一旁,满意地点了点头:\"德忠,你这回可是正式的了,以后要更加规规矩矩地经营,别再给那些小人可乘之机。\" \"谢谢李伯,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一定会好好经营,为咱们村争光。\"陈德忠感激地说道,眼中充满了坚定。 按摩店重新开业的那天,村民们纷纷前来捧场。陈德忠特地邀请了李老三和张叔,还有村里的长辈们,一起见证这个重要的时刻。 \"各位乡亲,今天是我们按摩店重新开业的日子,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帮助。 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不可能走到今天。以后,我会更加努力,把店经营好,为咱们村的经济发展贡献一份力量。\"陈德忠站在店门口,真诚地对大家说。 李老三笑着说道:\"德忠,你这店重新开业,是我们村的一大喜事。大家以后要多多支持德忠的生意,让我们的村子越来越好。\" 张叔也点了点头:\"陈德忠,你要记住,合法经营,踏实做事。只要你按规矩办事,我们一定会支持你。\" 正当大家兴高采烈地庆祝时,一阵骚动从远处传来。陈德忠抬头一看,心头一紧。只见张大龙带着一群地痞流氓,浩浩荡荡地朝着按摩店走来。 \"德忠哥,不好了,张大龙带人来了,看样子不怀好意。\"二叔匆忙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大家别慌,我去看看。\"陈德忠深吸一口气,走向张大龙。 \"张大龙,你又带人来干什么?今天是我们店重新开业的日子,你别再找麻烦了。\"陈德忠冷冷地说道,目光直视张大龙。 张大龙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阴险:\"陈德忠,你以为办了证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这店开不成!兄弟们,把这铺子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群地痞流氓立刻围住了按摩店的门口,堵住了所有的入口。前来捧场的村民们被挡在外面,愤怒和不安的情绪在他们中间蔓延开来。 \"张大龙,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被人唾弃。大家都在看着呢,你真的要这么做吗?\"陈德忠压住心中的怒火,试图以理服人。 张大龙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德忠,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德忠哥,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你说怎么办?\"二叔紧张地问道,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附和。 陈德忠知道,现在必须采取行动,否则局面会越来越糟糕。他转头对村民们说:\"大家别急,我们团结起来,一起对抗这些无赖。李伯,麻烦您去镇上报警,我们要依法办事。\" 李老三点了点头,立刻转身朝镇上跑去。 \"大家听我说,不要怕这些地痞,我们齐心协力,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陈德忠鼓励村民们。 张大龙见状,怒火中烧:\"你们还真敢反抗?兄弟们,给我教训教训他们!\" 地痞流氓们听命,开始推搡村民,局面瞬间混乱起来。陈德忠见状,急忙冲上前,护在村民们面前。 \"张大龙,你别太过分了!\"陈德忠一边挡住地痞的攻击,一边奋力反击。 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陈德忠灵活地闪避攻击,几次精准的拳脚击倒了几个地痞。 村民们也在他的带动下,奋力抵抗。 \"大家别怕,撑住!警察马上就来了!\"陈德忠大声喊道。 张大龙见势不妙,心中有些慌乱。他没有想到陈德忠和村民们会如此顽强。但他依旧不肯放弃,咬牙指挥着手下继续围攻。 就在这时,警笛声响起,几辆警车迅速开到现场。警察们跳下车,迅速控制了场面。 \"都住手!这里是怎么回事?\"为首的警察厉声喝道。 张大龙一看警察来了,脸色一变,知道大势已去。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了手下,企图溜走。 \"警察同志,他们是无赖,来我们村里捣乱,还威胁我们的安全!\"陈德忠立刻上前说明情况。 警察们听了陈德忠的话,以及周围众多村民的证词后,迅速将张大龙和他的手下控制住,带回派出所进行调查。 村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纷纷围过来安慰陈德忠。 \"德忠,你真厉害啊,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二叔感激地说道。 第24章 彻底完了 一群村民围着,看着那几个人被铐在一起,走向警车。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映照出村民们一张张愤怒而又兴奋的脸。 “哎哟,这个张大龙,终于是栽了!”李婶一边扇着手里的蒲扇,一边大声说道,“他在村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总算是报应来了!” 站在她旁边的王大爷点点头,手里的旱烟袋用力敲了敲地面,烟灰四散开来。 “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你们还记得不,他上小学那会儿就开始偷鸡摸狗,欺负同学。那时候老师来家访,他竟然还敢顶撞老师。” “是啊是啊,”另一个村民插话道,“前些天我家的鸡又丢了几只,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干的。警察这次抓得好,再也不用怕他来骚扰了!” 几个孩子在旁边踢着毽子,也忍不住停下来,看着远处的警车。“妈妈,这个叔叔为什么被抓走了?”一个小女孩抬头问道。 “因为他是坏人啊,”女孩的母亲摸了摸她的头,“坏人做了坏事,就会被警察抓走的。” “哼,他活该!”另一个孩子气鼓鼓地说,“他上次还骂我,抢了我的糖葫芦。” 随着警车的远去,村民们的议论声逐渐平息下来。 大伙儿都觉得,张大龙这回是彻底完了。 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他的恶行早已是众人皆知,但因为他有几个狐朋狗友撑腰,大家一直敢怒不敢言。 “真是大快人心!”刘大妈站在村口,一脸的得意,“这些年,他仗着自己有点力气,欺负了多少人?现在好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就在这时,一个高瘦的身影出现在村口。 那是陈德忠,村里有名的推拿按摩师。 他走过来,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德忠,你说说,这个张大龙这回还能逃得了么?”有人问道。 陈德忠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他这次栽了,应该会被关上一段时间。大家也该安心了。” 村民们纷纷点头,觉得陈德忠说得有理。 他们都知道,陈德忠不但手艺好,人也聪明,有什么事情找他准没错。 “德忠啊,听说你最近和你二叔合开了个按摩店,生意怎么样啊?”李婶关切地问道。 “还不错,感谢大家的照顾。”陈德忠谦逊地回答,“我和二叔尽心尽力,希望能让大家放松放松,舒缓一下疲劳。” “哎呀,你们那按摩手法真是好,上次我去了一次,整个人都轻松了。”王大爷感叹道,“以后有空我还要去,让你们再给我按按。” “欢迎啊,大家有需要尽管来,我们一定服务好。”陈德忠笑着说。 就在这时,村里那个爱挑事的张婆婆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个大南瓜。 “陈德忠,你这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她尖声说道,“你和你二叔开按摩店,就是想从我们这些老百姓身上捞钱吧?” 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哗然。 大家纷纷侧目,看着张婆婆,又看了看陈德忠。 陈德忠不急不躁,依旧带着微笑,“张婆婆,我们开店也是为了给大家提供便利,赚点辛苦钱。这是明码实价,大家满意了才会来,不满意也不会强求。” “哼,鬼才信你这套。”张婆婆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人啊,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正当气氛有些僵硬的时候,李婶站出来替陈德忠说话,“张婆婆,你这话就不对了。 德忠和他二叔一直是老实人,按摩店开得光明正大,谁不舒服去按一按,怎么就成了捞钱了?” “是啊,张婆婆,你也别总是挑事。大家都希望村里好,德忠他们也是在做正经生意。”王大爷也帮腔道。 张婆婆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拎着她的南瓜走开了。 陈德忠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对周围的村民们说道,“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一定会继续努力,为大家提供更好的服务。” 李婶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你别介意啊,德忠。这张婆婆是张大龙家里的亲戚,总是替他说话。 她也知道张大龙干的那些缺德事,但就是护犊子。” 王大爷在旁边接话,“对啊,张大龙和她是姑侄关系,村里的人都知道。 张大龙小时候她就宠得不像话,这些年更是有恃无恐。” 另一个村民也插话,“她自己也是个爱挑事的人,平时就爱和人抬杠。你们店开的好好的,她自然看不顺眼。” 陈德忠点点头,脸上依旧挂着笑意,“我明白,大家放心,我们会继续努力,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就在这时,村里的小卖部老板老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包烟。 他递给陈德忠一支烟,“德忠,别放在心上。你和你二叔开的按摩店,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有数。” 陈德忠接过烟,点上火,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股烟雾,“谢谢刘叔。其实我也理解,村里人都不容易,谁不希望日子过得好呢。” 老刘点点头,“说得对。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都支持你。” 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表示赞同,“对,德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都会出力。” “谢谢大家,真的谢谢。”陈德忠点点头。 村里的支持对于他和二叔的按摩店来说,是莫大的鼓励。 陈德忠快步回到按摩店,推开门时,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艾草香,店里已经有多位客人在等候了。 “德忠,你可算回来了!”二叔从一位客人身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艾叶灰,“这里还有几位老顾客等着呢。” 陈德忠点点头,挽起袖子走向等候区。他熟练地招呼着客人,“李叔,王大爷,您二位先稍等,我马上来。” 李叔和王大爷都是按摩店的老主顾了,两人互相聊着天,对陈德忠的手艺赞不绝口。 “德忠,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每次来按完都觉得轻松不少。”李叔笑着说道。 第25章 柔情 “可不是嘛,我这老腰老腿的,还得靠德忠这手艺才能活得舒坦点。”王大爷附和道。 陈德忠微笑着点头,开始为一位等候已久的客人按摩。那是一位中年妇女,长期在田里干活,背和腰都积攒了不少劳损。 陈德忠熟练地用双手按压、推拿,一边轻声问道,“张婶,最近感觉怎么样?还是老问题吗?” “是啊,德忠,你这手艺真是灵,按了几次后感觉好多了。”张婶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激,“今天也就特意过来让你再按按。” 陈德忠点点头,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细腻地在她的肩背部位游走。 店内其他几位客人也被安排得妥妥当当,二叔忙里忙外,始终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按摩店的氛围越来越好,陈德忠和二叔的默契配合让客人们感到舒心。 每一个细节、每一声问候,都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地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位年轻的小伙子推门进来,他们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德忠哥,我们也来按按,这几天干活累坏了。”其中一个小伙子笑着说道。 “好,没问题。你们几个先在那边休息一下,我这边忙完就来。”陈德忠回头招呼道。 小伙子们笑嘻嘻地找了地方坐下,彼此聊着最近的趣事,偶尔还会爆发出一阵笑声,给整个按摩店增添了不少活力。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了,天色渐渐暗下来,店里最后一位客人也满意地离开了。 陈德忠和二叔坐在店里的长凳上,轻松地叹了口气。 “德忠,今天真是累了不少,但看着大家都满意,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二叔说道。 “是啊,二叔。只要大家认可我们的手艺,再累也是值得的。”陈德忠笑着回答,“今天村里那些事,总算是过去了。” 二叔点点头,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我们一起努力,把这个店经营好。村里的人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他们。” 天色渐渐变黑,二叔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 这时,他的好友老周来了,笑呵呵地拍了拍二叔的肩膀,“二民,今晚去喝两杯吧,放松放松。” 二叔看了看陈德忠,“德忠,今天辛苦你了,我去放松一下,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便和老周一起走了,店里只剩下陈德忠一个人。 陈德忠开始整理店内,检查设备,清扫地板,心里想着明天的安排。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陈德忠抬头一看,是村里的王翠花走了进来。 王翠花是村里有名的美人,皮肤白皙,身材高挑。 她一进来,就将门从里面插上门栓,然后小心翼翼地关好窗户,神情有些紧张。 “翠花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陈德忠有些惊讶,问道。 王翠花走到陈德忠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德忠,我来找你有点事。”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几分犹豫。 “什么事,翠花姐?你说吧。”陈德忠一边说,一边帮她拉了把椅子。 王翠花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陈德忠面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德忠,我最近心里有些烦闷,想找个人聊聊。” “翠花姐,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啊。”陈德忠一边按,一边关切地问道。 王翠花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德忠,你知道我在村里教书,每天面对那么多孩子,有时候觉得很孤单。” 陈德忠点点头,理解地点了点头,“教书确实很辛苦,特别是面对那么多顽皮的孩子。” 王翠花走近一步,低声说道,“德忠,其实我今天来,不只是为了聊聊。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陈德忠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王翠花会这么直接。 他知道她未婚,也知道她在村里很受欢迎,但他从未想过她会对自己表白。 “翠花姐,我……”陈德忠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王翠花脸色微红,但依旧坚定地看着陈德忠,“德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感情。我喜欢你,真的。”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心里百感交集。 他知道自己对王翠花也有好感,但一直压抑着这种情感,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 “翠花姐,我……我已经和李玉兰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陈德忠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王翠花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摇了摇头,“德忠,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但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的人。” 陈德忠心里一震,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眼神坚定,显然对他的情感深厚而执着。 王翠花上前一步,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眼中带着柔情和渴望。 “翠花姐,这样不好……”陈德忠挣扎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王翠花没有给他更多拒绝的机会,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慢慢滑向他的脖子,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温柔。 这个动作温暖而充满力量,让陈德忠一时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陈德忠心里一片混乱,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王翠花的热情。 他感受到她的柔情,她的温暖,她的坚定,那种被人深深爱着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陈德忠感觉到王翠花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带来一阵阵温暖的触感。 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却无法控制自己。 “德忠,今晚让我陪你,好吗?”王翠花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和渴望。 陈德忠的心跳加快,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面对眼前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子,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轻轻抱住王翠花,感受着她的温暖,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夜色渐深,按摩店里的灯光依旧柔和,映照着这对陷入情感旋涡的男女。 他们在这个夜晚释放了彼此的情感,忘却了所有的束缚和顾虑。 第26章 晚上来我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温暖和爱意中。 陈德忠感受到王翠花的温柔,她的热情,她的无私,让他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半小时后,他意识到这样继续下去不妥,“翠花姐,太晚了,你得赶紧回家。不然你家里人找来就麻烦了。” 王翠花有些不舍,但也明白陈德忠的顾虑,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吧,德忠,你也早点休息。” 陈德忠站起身来把扣子扣好,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送她到门口。 王翠花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依依不舍,“德忠,今天谢谢你。我知道你心里有李玉兰,但希望你能记住,至少今晚,我是全心全意为你。” 陈德忠心里一阵酸涩,但还是勉强笑了笑,“翠花姐,我会记住的。你路上小心。” 王翠花点点头,轻轻推开门,夜晚的凉风迎面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陈德忠目送她走出门口,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关上门。 回到店里,陈德忠心里依旧翻江倒海。 他坐在床边,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心情复杂难以平静。他知道自己对王翠花有情感,但同时,他也清楚李玉兰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着那一塌糊涂的床单,心里一阵烦躁。 他找来一些卫生纸,试图将床单擦干净,但无论怎么擦,还是无法完全清除那些痕迹。 看着手里的卫生纸越来越脏,他干脆放弃了,决定把床单带回家去洗。 陈德忠把床单卷起来,放进一个塑料袋里,锁好店门后,带着床单往家走去。 夜色已深,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 回到家里,陈德忠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取来一盆清水和一块臭肥皂。 他开始认真地清洗床单,希望能洗去那些让他心烦意乱的痕迹。水盆里的水逐渐变得浑浊,但陈德忠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洗完床单,他把湿漉漉的床单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清冷的月光洒在床单上,也洒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凉意。 站在院子里,他仰头望着星空,心里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玉兰是个好女孩,对他真心实意,而王翠花的热情也让他无法忽视。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这种暧昧不清的状态,必须做出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带着已经晾干的床单回到按摩店,继续忙碌的工作。 客人们陆续到来,他一如既往地热情招呼,每一个动作都尽显他的专业和用心。然而,心里的矛盾却始终没有消散。 下午的时候,李玉兰来到了店里,她带来了一些新鲜的水果。 她笑着对陈德忠说,“德忠,晚上来我家,我给你做饭,我爹和哥哥不在家。” 陈德忠看着她的笑脸,心里一阵温暖。他点点头,“好啊,玉兰,你先去厨房准备一下,我这边忙完就过来帮你。” 李玉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你帮,你忙你的,我来就好。” 看着李玉兰忙碌的身影,陈德忠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自己不能辜负李玉兰的真情,更不能继续对王翠花保持暧昧。 他必须面对自己的感情,做出一个明确的选择。 晚上,李玉兰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两人坐在小餐桌前,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吃饭时,李玉兰关切地问道,“德忠,你最近怎么了,感觉心事重重的样子?” 陈德忠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气,看着李玉兰的眼睛,认真地说道,“玉兰,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坦白。” 李玉兰有些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你说吧,德忠。” 陈德忠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包括他和王翠花的暧昧,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玉兰。他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他不想再继续欺骗她。 李玉兰听完,脸色有些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她没有责怪陈德忠,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德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如果你觉得和王翠花在一起更幸福,我愿意成全你。”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刺痛。 他握住李玉兰的手,坚定地说道,“玉兰,对不起,是我错了。但我现在明白了,我不能没有你。王翠花只是一个意外,我真正爱的人是你。” 李玉兰的眼中泛起泪光,她轻轻点了点头,“德忠,我相信你。你是值得托付的人。” 两人拥抱在一起,然后陈德忠轻轻关上了灯,房间里只剩下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朦胧地照在两人身上。 陈德忠感受着李玉兰的温暖,心里一片宁静而柔软。 他低声说道:“玉兰,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 李玉兰轻轻摇头,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 “德忠,不要再说对不起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未来。” 陈德忠感动地抱紧她,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他们的呼吸渐渐同步,彼此的温度让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暧昧和温情。 “玉兰,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陈德忠轻声说道,手轻轻滑向她的背,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 李玉兰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柔情。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向他的脖颈,慢慢靠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德忠,我也爱你。”李玉兰低声回应,声音如同微风拂过心田,带来一阵温暖的涟漪。 陈德忠感受到她的回应,心里一阵激动。 “德忠,我爱你。”李玉兰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坚定。 “玉兰,我也爱你。”陈德忠轻声回应,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感激。 就在这温馨而宁静的时刻,屋外的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院子里的鸡鸭也开始叫唤。 李玉兰突然从陈德忠的怀抱中直起身来,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她低声说道:“德忠,快收拾一下,我爹回来了。” 陈德忠一惊,心跳瞬间加速。 他急忙从床上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同时四处张望,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李玉兰也快速整理着自己的衣物,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 第27章 心跳加速 “你快躲到柜子里去!”李玉兰指着房间角落的大衣柜,低声催促道。 陈德忠迅速钻进柜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刚刚关上柜门,他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是李玉兰父亲李大伯的声音。 “玉兰,家里灯还亮着,你在做什么呢?”李大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 李玉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快步走到门口,迎接父亲。“爹,我在做点针线活,刚刚收拾完准备休息。” 李大伯走进屋里,看了看四周,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针线活明天再做也不迟啊。” 李玉兰点点头,“爹,我知道了。今天事情多,有点耽搁了。” 李大伯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些疲惫。“玉兰,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好,爹,你也早点休息。”李玉兰送父亲到门口,看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松了一口气。 确定父亲已经回房,李玉兰快步走回房间,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陈德忠从里面钻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歉意。 “玉兰,对不起,刚才真是惊险。”陈德忠低声说道。 李玉兰抚摸着他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没事,德忠。你赶紧从后门走吧,我爹睡得不深,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 陈德忠点点头,轻轻抱了一下李玉兰,“玉兰,今晚谢谢你。我们改天再见。” 李玉兰点点头,轻声说道:“小心点,德忠。早点回去休息。” 陈德忠从后门悄悄溜走,回到自己的家中。 夜风吹拂着他的脸庞,让他感到一丝清凉和清醒。 刚才的惊险让他心跳加速,但他也感到一丝甜蜜和幸福,因为他知道李玉兰对他的感情是真挚的。 回到家中,陈德忠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李玉兰的温柔和坚定让他感到无比珍贵。 第二天。 陈德忠正坐在他那家小按摩店里,手里拿着一本旧杂志,悠闲地翻阅着。 今天的客人不多,他难得有些清闲的时间。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位他从未见过的年轻女子。 “你是陈德忠吗?”女子一进门就焦急地问道,脸上满是担忧。 “是我,怎么了?”陈德忠立刻站起来,放下杂志,走到她面前。 “我是刘芳,我妈突然晕倒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你帮我一起把她抬到诊所去。”刘芳急切地说,眼中透着恳求。 “行,没问题,咱们赶紧走。”陈德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跟着刘芳快步向村头跑去。 到了刘芳家里,陈德忠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呼吸微弱。 他二话不说,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刘芳的母亲背了起来,刘芳则在一旁拿着急救箱,焦急地跟着。 “你小心点,别让她晃动太厉害。”刘芳一边走一边叮嘱,目光紧紧地盯着陈德忠和她母亲。 “放心,我有分寸。”陈德忠稳稳地背着刘芳的母亲,步伐坚定。 到了诊所,陈德忠把刘芳的母亲轻轻放在病床上,刘芳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她迅速检查母亲的情况,做出了判断,“是低血糖,我先给她输点葡萄糖。”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刘芳熟练地操作,心中不由得佩服。 她的手法那么娴熟,动作那么轻柔,却又充满了力量。他感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似乎在这一刻悄然萌生。 过了一会儿,刘芳的母亲情况稳定下来,刘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转过头,看着一直在旁边默默帮忙的陈德忠,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陈德忠,要不是你,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陈德忠微笑着摇摇头,看着刘芳的眼神柔和而坚定。 “你还真是个好人。”刘芳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温柔。 “刘芳,你太客气了。”陈德忠咧嘴笑了笑,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份深情。 她觉得陈德忠好帅气,是个可靠的男人,她开始浮想联翩。 脑海里,刘芳不由得开始描绘出一个未来的画面。 她想象着自己和陈德忠一起在田间劳作,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微风拂过,四周是绿油油的庄稼地。 陈德忠挥动着锄头,干起活来干脆利落,她在旁边帮忙,两人偶尔抬头相视而笑,彼此眼中充满默契和温情。 她又想起前几天他帮她抬母亲的情景,那时他的背影是那么高大,让她感觉特别安心。 她想象着,如果有一天她也能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正想着,刘芳忽然有些脸红。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大胆,但心中的暖意却无法抑制。 她偷偷看了陈德忠一眼,发现他也在注视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柔情。 “刘芳,你在想什么呢?”陈德忠微笑着问道,声音温柔。 “啊,没什么。”刘芳有些慌乱,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我在想,你真的很可靠。” “是吗?”陈德忠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你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 “嗯。”刘芳轻轻点头,心中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第二天,刘芳决定邀请陈德忠到她家吃饭,表示感谢。他欣然接受,心里对这顿饭充满了期待。 到了傍晚,陈德忠提着一篮水果,走在通往刘芳家的小路上 。黄昏的光线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温暖。他敲了敲刘芳家的门,门很快就开了。 “德忠,快进来!”刘芳热情地招呼他进门,她穿着一条朴素的棉布裙子,显得格外温柔。 “这些水果是给你们的。”陈德忠把篮子递给她,微笑着说。 “谢谢你,德忠,真是太客气了。”刘芳接过水果,带着他走进了屋子。 在餐桌旁,刘芳的母亲已经坐在那里,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看到陈德忠进来,她努力地站起来,满脸感激,“德忠啊,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老命可能就交代了。” 第28章 留下来吧 “阿姨,您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陈德忠赶忙扶住她,温和地说。 “来,坐下吃饭吧。”刘芳笑着招呼,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家常菜,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 饭菜的香气在屋子里弥漫,陈德忠坐下来,拿起筷子,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他们边吃边聊,气氛轻松愉快。 “德忠,多吃点,这是我妈的拿手菜。”刘芳笑着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陈德忠的碗里。 “谢谢,真的很好吃。”陈德忠点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温馨。 饭后,刘芳的母亲主动提出要帮忙收拾碗筷,但被刘芳温柔地拒绝了,“妈,你去休息吧,这里我和德忠来。” “好好好,你们年轻人多聊聊,我就不打扰了。”刘芳的母亲笑着走进了房间。 厨房里,刘芳和陈德忠一起收拾碗筷。水龙头下,清水冲刷着碗盘,两人的手不时触碰到一起,彼此的心跳似乎也随之加快。 “德忠,真的谢谢你。”刘芳忽然停下来,轻声说道。 “刘芳,真的不用谢。”陈德忠转头看着她,眼神温柔。 “你对我和我妈的帮助,我真的很感激。”刘芳低声说,眼神中充满了真诚。 “刘芳,我也很高兴能帮到你们。”陈德忠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暖。 两人站在厨房里,四周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刘芳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轻轻靠在陈德忠的肩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德忠,我……”刘芳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刘芳,在家吗?我家小宝生病了!”村里的李大婶急匆匆地喊道。 刘芳立刻从陈德忠的肩膀上抬起头,脸上恢复了专业的神情,“我马上去看看。” 陈德忠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一起来到李大婶家,小宝正发着高烧,脸色苍白。 刘芳迅速检查了小宝的情况,确定是感冒引起的发烧,她立刻为小宝开了药,并嘱咐李大婶一些护理的注意事项。 “谢谢你,刘医生,德忠,真是谢谢你们。”李大婶感激地说。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刘芳微笑着安慰她。 回到刘芳家,夜色已经深了,陈德忠看着疲惫但依旧温柔的刘芳,心中不禁更加钦佩她的坚韧和善良。 “刘芳,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陈德忠轻声说道。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刘芳微笑着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和一丝依依不舍。 刘芳依依不舍地走上前,忽然抱住陈德忠,轻声说道:“德忠,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你就无法自拔,请原谅我。” 陈德忠愣了一下,随即温柔地回抱住她,轻声安慰道:“刘芳,没什么好原谅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一见到你,我就觉得特别安心。” 刘芳感受到陈德忠的温暖,眼中的泪水不禁滑落,她轻轻地抽泣了一下,“德忠,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扛。 你出现后,我忽然觉得有了依靠,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 “刘芳,你不是一个人。”陈德忠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温柔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陪伴你。” 刘芳深深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感激和深情,“德忠,谢谢你。” “我们不需要这么多客气的话。”陈德忠笑了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我们之间,不需要道谢,只需要彼此关心。” 刘芳轻轻点头,两人默默地看着彼此,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那今晚你留下来吧。”刘芳忽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陈德忠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 刘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和感激,她低声说道:“德忠,我爹去世得早,我和我妈相依为命,家里没个男人,什么事都不好搞。” 陈德忠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刘芳,我明白。从今以后,我会尽力帮你们,不会再让你们孤单。” 刘芳眼中闪烁着泪光,轻轻靠在陈德忠的肩上,“谢谢你,德忠。你不知道,你对我们有多重要。” “刘芳,不要谢我。”陈德忠轻声说道,手臂紧紧搂住她,“我们是一起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刘芳感受到陈德忠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情感。她轻轻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感到无比安心。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德忠,你真好。”刘芳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轻颤。 “刘芳,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陈德忠温柔地回应,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动作轻柔而缱绻。 刘芳的脸微微泛红,她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温柔的触摸。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德忠,我真的很感激你。”刘芳睁开眼睛,看着陈德忠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深情。 “刘芳,你不需要感激我,我们是彼此的。”陈德忠微笑着说道,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暖。 刘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德忠,我觉得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很好。” “是啊,很好。”陈德忠点点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有你在身边,我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 刘芳心中涌起一阵甜蜜,她轻轻依偎在陈德忠的怀里,两人默默地享受着这份静谧和温馨。 他们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四周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刘芳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轻轻靠在陈德忠的肩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德忠,我……”刘芳刚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陈德忠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温暖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 第29章 芳儿 刘芳微微一颤,手指有些僵硬,但并没有抽回。她低声说道:“还好,不太累。” 陈德忠笑了笑,手指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着:“芳儿,你知道吗?你一直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刘芳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德忠哥,我……” 陈德忠轻轻拉近了一些距离,手滑上她的手臂,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 他的手指慢慢滑到她的肩膀,轻轻抚摸着:“芳儿,我真的很喜欢你。” 刘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轻轻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她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陈德忠的手慢慢滑过她的脖子,停在她的后颈,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他的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她,声音低沉而温柔:“芳儿,你愿意让我一直照顾你吗?” 刘芳终于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但更多的是幸福和满足。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颤抖:“德忠哥,我愿意。” 陈德忠微微一笑,手轻轻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两人紧紧相拥,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刘芳的头靠在陈德忠的胸膛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甜蜜。 陈德忠轻轻抚摸着刘芳的背,低声说道:“芳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 刘芳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了陈德忠,仿佛害怕这一刻会消失。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屋子里的油灯微微摇曳,照亮了他们的脸庞。空气中弥漫着茶香,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消减他们心中的温暖。 陈德忠微微一笑,手轻轻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两人紧紧相拥,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刘芳的头靠在陈德忠的胸膛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甜蜜。 灯光摇曳中,刘芳的呼吸如同夏夜的微风,轻轻拂过陈德忠的耳畔。 陈德忠的手指在刘芳的背上游走,如同春天的细雨,滋润着干涸的大地。 他们的身体在微光中交织,仿佛两条涓涓细流,最终汇聚成一条奔腾的河流。 他们的动作如同舞蹈般优雅,彼此的接触带来无尽的温暖和安慰。 陈德忠的手滑过刘芳的腰际,如同秋风拂过金色的麦田,激起一片柔情的波澜。 刘芳的回应如同晨曦初露,带着一丝羞涩和期盼,点亮了这片夜色。 屋子里的油灯忽明忽暗,仿佛在见证这一刻的美好。两人的呼吸逐渐同步,如同两颗心跳在同一个节奏中跳动。 陈德忠的目光深情而专注,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铭刻在心中。 夜色渐深,屋外传来几声虫鸣,伴随着微风吹拂的声音。 屋内的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两人的身影在微光中交织。 他们的身心如同大地与天空,彼此交融,互相包容,最终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和谐。 当一切归于平静,陈德忠轻轻抚摸着刘芳的发丝,低声说道:“芳儿,你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藏。” 刘芳依偎在他的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德忠哥,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他们相拥而眠,灯光渐渐熄灭,夜色笼罩了整个屋子,只留下彼此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子里,带来一丝温暖的光亮。陈德忠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怀中温柔的存在。他低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刘芳,她的脸庞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恬静美好。 陈德忠心中一阵柔情涌动,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刘芳的发丝,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她。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要把这一刻深深刻在心里。 悄悄地,陈德忠从床上坐起身来,尽量不发出声音。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最后看了一眼刘芳,才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的空气清新,带着早晨的露水气息。陈德忠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流穿过胸膛,心中多了一份坚定。他沿着村子的石子路走着,脚下的石子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走到街上的按摩店门口,陈德忠推开门,看到二叔已经在里面忙碌。二叔正擦拭着按摩床,看到陈德忠进来,停下了手中的活。 “德忠,昨晚去哪儿了?”二叔的声音带着一丝探究。 陈德忠笑了笑,回答道:“在外面走走,透透气。” 二叔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陈德忠知道二叔心里明白,却也不戳穿,心中多了一份感激。 “今天有不少预约,咱们得抓紧时间。”陈德忠换了个话题,走到二叔身旁,开始查看今天的工作安排。 二叔忽然想起什么,笑着说道:“对了,德忠,我有个朋友最近搞了个养鸡场,生意不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参观一下?” 陈德忠一听,来了兴趣:“养鸡场?怎么个不错法?” 二叔放下手中的毛巾,坐到椅子上,点了点头:“是啊,他那养鸡场规模不小,现在已经有上千只鸡,每天的蛋收成都不错,市场销路也很好。” “那倒是值得去看看。”陈德忠点了点头,心中开始盘算。他知道现在市场行情好,若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或许也能拓展自己的生意。 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那就这么定了,下午没什么事,我们就去看看。” 陈德忠笑了笑,点头同意:“好,下午我跟你一起去。” 下午,阳光依旧明媚,陈德忠和二叔早早收了生意,锁好按摩店的门后,便一起朝朋友的养鸡场走去。路上,两人心情都很轻松,二叔不时跟陈德忠聊着天,讲述着朋友的养鸡场如何成功。 “德忠,你知道吗?老李的养鸡场可是全村的骄傲,他可是个敢想敢干的人。”二叔边走边说,语气中满是钦佩。 第30章 养鸡 “是吗?那得好好见识见识。”陈德忠点头应道,心中也充满了期待。 走了大约半小时,他们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农田旁。远远地,就看到一个规模不小的养鸡场,鸡舍整齐排列,鸡群在阳光下自由自在地活动。朋友老李看到他们,热情地迎了上来。 “德忠,老李,这边来!”老李招呼道,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 “老李,你这养鸡场可真不小啊!”二叔笑着回应,眼中满是赞赏。 “哪儿啊,还在发展阶段呢。”老李谦虚地笑了笑,带着他们参观起来。 鸡舍里干净整洁,每个鸡笼都设计得科学合理,鸡群健康活泼。老李边走边讲解,从饲料的选择到鸡舍的卫生管理,再到市场销售的策略,事无巨细,毫无保留地分享给陈德忠和二叔。 “这规模可真不小,得花不少钱吧?”陈德忠问道,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老李点了点头,开始详细讲述:“是啊,前期投入不少,主要有几个方面的花费。首先是鸡舍的建设,这部分花费最大,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建造一个能容纳上千只鸡的鸡舍,还要考虑通风和排水。”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排鸡舍:“看这些鸡舍,都是按照现代化养殖的标准建的,材料费和人工费都不少。” 接着,老李又说道:“其次是购买种鸡,这也是一大笔开支。你得选优质的鸡苗,健康强壮,这样才能保证后期的产蛋量和肉质。” “再就是饲料,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饲料来喂养这些鸡。饲料的选择也很重要,不能贪便宜买劣质饲料,否则鸡的健康会受影响。” 老李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他们的反应,继续说道:“还有就是疫苗和日常的防疫措施,这部分花费也不能省。鸡群密集,容易爆发疾病,所以得定期打疫苗,保持鸡舍的卫生。” 陈德忠听得入神,点了点头:“那后续的销售呢?养这么多鸡,销路能保证吗?” 老李笑了笑,显得胸有成竹:“这个你放心,市场需求很大,只要产品质量好,不愁卖不出去。我们主要有几个销售渠道,首先是本地的农贸市场,每天都会有固定的客户来批量购买。” “其次是合作社,通过合作社统一销售,有了稳定的销路和价格保障。还有一些饭店和食品加工厂,也会直接来订购。” “最后,我们还和一些城市的超市和批发市场建立了联系,通过这些渠道,把我们的产品销往更大的市场。” 二叔和陈德忠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些想法。参观完养鸡场,老李热情地邀请他们到屋里坐下,端上了自家种的茶叶。 “老李,咱们也有意向搞养殖业,你看我们这情况,能不能也试试?”二叔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李点了点头,笑着说:“当然可以,现在市场需求大,只要肯干,肯定能赚到钱。不过前期投入不少,你们得准备好。” 陈德忠心中有了决断:“二叔,我看这事儿可行,咱们也试试吧。” 二叔点了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回去咱们好好筹划筹划。” 几天之后,陈德忠和二叔忙碌的身影在村子里频繁出现。他们的养鸡场进展神速,经过几天的努力,一切都准备妥当。 养鸡场的位置选在村外的一片开阔地,远离村庄,便于管理和防疫。鸡舍的建设是重头戏,二叔联系了村里的木匠和泥瓦匠,几天内便搭建起了整齐的鸡舍。鸡舍采用现代化设计,通风良好,排水系统完善,能容纳上千只鸡。 在鸡舍的建设过程中,二叔亲自监督工人们的工作,他不断叮嘱:“这通风口要再大些,夏天的时候鸡舍里得透气。还有这地面要做得结实点儿,排水系统也得做好,不能让鸡粪积在这里。” 木匠和泥瓦匠们一边干活,一边点头应答,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陈德忠也在一旁帮忙,不时搬运木料和工具,忙得满头大汗。 “德忠哥,这鸡舍真不错,通风透气,看着就舒服。”刘芳来看望陈德忠,眼中满是赞叹。 “嗯,都是二叔帮忙设计的,他经验丰富。”陈德忠笑着回答,心里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接下来是购买种鸡和饲料的环节。陈德忠和二叔精挑细选,选择了优质的鸡苗。他们去到县城的养鸡场,与供应商讨价还价,最终挑选出健康强壮的鸡苗。每只鸡苗都充满活力,羽毛光亮,眼神明亮。 “这些鸡苗看着就不错,有活力。”陈德忠仔细观察着鸡苗,心中满意。 “是啊,这些鸡苗长得好,后期的产蛋量和肉质肯定有保障。”二叔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还采购了大量优质饲料,保证鸡群能够得到充足的营养。饲料仓库里堆满了各种饲料袋,每个袋子上都标明了成分和使用说明。 “德忠,这些饲料可是关键,得保证鸡群吃得好,才能长得好。”二叔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经验的沉淀。 “放心吧,二叔,我会严格按照说明来喂养它们。”陈德忠认真地回答。 为了防疫,陈德忠和二叔请来了兽医,给鸡群注射疫苗,定期检查鸡舍的卫生情况。兽医在鸡舍里忙碌地工作,陈德忠和二叔在旁边协助,确保每只鸡都能得到良好的防疫措施。 “一定要保证每只鸡都打上疫苗,不能漏掉一只。”二叔叮嘱道。 兽医点了点头,仔细检查着每只鸡的健康状况:“放心吧,这些鸡苗都很健康,只要保持好卫生,按时防疫,问题不大。” 一切准备就绪,养鸡场开始运转。每天早上,陈德忠和二叔都会早早起床,检查鸡舍的情况,喂养鸡群,清理卫生。陈德忠每天都会仔细观察鸡群的状况,记录下它们的生长情况。 “德忠哥,我们的鸡看起来很健康,长势不错。”刘芳也常常来帮忙,看到鸡群健康地成长,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是啊,芳儿,有你们的支持,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陈德忠握住刘芳的手,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幸福。 第31章 吃醋 每天晚上,陈德忠和二叔会坐在鸡舍外的小屋里,讨论当天的工作情况,规划未来的发展。他们会详细记录每天的饲料消耗量,鸡群的健康状况,以及市场的反馈信息。 “德忠,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我们还可以扩大规模,养更多的鸡,甚至可以尝试其他养殖项目。”二叔充满希望地说道。 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憧憬:“是啊,二叔,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 正当陈德忠和二叔满怀希望地展望未来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李玉兰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浓浓的愠色。 “德忠,你这是干什么呢?”李玉兰质问道,声音中透着不满和委屈。 陈德忠一愣,赶紧迎上前去:“玉兰,你怎么来了?” 李玉兰双手叉腰,眼睛直直地盯着陈德忠:“我怎么来了?你说呢?我听说你最近和刘芳走得很近,还一起搞什么养鸡场,这是怎么回事?” 二叔见状,赶紧站起来,笑着打圆场:“玉兰啊,你别生气,德忠和刘芳只是合作搞养殖,没别的。” “合作?”李玉兰冷笑一声,“合作需要天天黏在一起吗?需要那么亲密吗?” 陈德忠拉了拉李玉兰的手,语气柔和:“玉兰,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我和刘芳真的没什么。我们只是一起做生意,想办法多赚点钱。” 李玉兰甩开陈德忠的手,眼中含泪:“德忠,我相信你,可是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吗?他们都说你和刘芳不清不楚的,弄得我脸上都挂不住。” 陈德忠心中一阵歉意,伸手想要拥抱李玉兰:“玉兰,对不起,是我不好,没处理好这些事情,让你难受了。” 李玉兰推开他,声音有些哽咽:“德忠,我只想你明白,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想被人说三道四。你要是喜欢刘芳,咱们就说清楚,我不拖累你。” 陈德忠一听,急忙解释:“玉兰,我真的没有喜欢刘芳。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要相信我。” 二叔见气氛有些僵,轻咳了一声:“玉兰啊,德忠说得对,他心里只有你。刘芳只是个朋友,大家一起做生意,没别的意思。” 李玉兰看着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真的只是做生意?” 陈德忠点头:“真的只是做生意。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以后我会注意和她保持距离,不让你难受。” 李玉兰听后,神情缓和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安:“德忠,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感受。我们要一起面对困难,不要让我一个人承担。” 陈德忠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李玉兰的手:“玉兰,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处理好这些事情,不让你再受委屈。” 李玉兰点了点头,眼中含着泪水,但更多的是感动和信任:“好,德忠,我相信你。但你要记住,我们是一起的,不要让我失望。” 陈德忠深情地看着李玉兰,郑重地说道:“玉兰,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德忠和李玉兰的关系逐渐恢复了平静。然而,在养鸡场的忙碌日子里,他和刘芳之间的接触还是不可避免。每当忙碌一天结束后,陈德忠和刘芳总会一起留在养鸡场,处理最后的工作。 这天傍晚,夕阳将鸡舍染成了金色,陈德忠和刘芳一同坐在鸡舍外的草地上,休息片刻。刘芳看着天边的晚霞,微微叹了口气:“德忠哥,这样的日子真好,有你陪着,感觉特别安心。” 陈德忠笑了笑,目光温柔:“芳儿,有你在,我也觉得日子特别充实。” 刘芳忽然靠近了一些,头轻轻靠在陈德忠的肩膀上。陈德忠感受到她的体温,心中微微一颤,但没有推开她。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德忠哥,你说我们这样一直下去,会不会很好?”刘芳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陈德忠的手轻轻抚摸着刘芳的头发,动作温柔:“会的,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刘芳转过身来,直视着陈德忠的眼睛:“德忠哥,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陈德忠心中一动,手滑到她的肩膀上,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芳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们不能……” 话还没说完,刘芳已经用行动回应了他的情感。她的手臂轻轻环住陈德忠的腰,身体靠得更近了。陈德忠感受到她的温暖,心中一片柔软。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感受着她的每一个呼吸。 刘芳的脸贴在陈德忠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她的手慢慢滑上他的肩膀,轻轻揉捏着他的肌肉,动作温柔而暧昧。 “德忠哥,我只想这样靠在你身边,就足够了。”刘芳的声音低沉而柔和。 陈德忠低头看着刘芳,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这样的接触是危险的,但却无法抗拒这种温暖。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 刘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手指在陈德忠的背上画着圈,身体微微颤抖。陈德忠感受到她的情感,心中也燃起了一股热情。他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腰间,轻轻搂紧她。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变得炽热起来,呼吸声在宁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刘芳的手滑到陈德忠的胸前,感受到他的心跳加速,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德忠哥,你的心跳好快。”刘芳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 陈德忠微微一笑,低声回答:“因为你在我怀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刘芳轻轻笑了笑,头靠得更紧:“那就让它一直跳下去吧,我喜欢这种感觉。”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夕阳的余晖慢慢消退,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养鸡场。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有彼此的温度和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陈德忠知道,这样的情感是危险的,但在这一刻,他不愿意放开刘芳。他们在这片宁静的夜色中,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短暂温柔,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第32章 鸡瘟 这天早晨,陈德忠一如既往地来到鸡舍,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刚走进鸡舍,他便发现情况不对:许多鸡都精神萎靡,羽毛凌乱,有些甚至已经奄奄一息。 陈德忠心头一紧,连忙检查每个鸡笼,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二叔,快过来看看!”陈德忠大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二叔听到喊声,急忙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德忠,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这样了?” 陈德忠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鸡瘟。” 二叔的脸色变得更加严峻:“不好了,鸡瘟可是大事,一旦传染开来,整个养鸡场就完了。” 陈德忠迅速反应过来:“二叔,我们得马上采取措施,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恶化。” 他们立即联系了兽医,请他过来检查鸡群的情况。兽医赶到后,仔细检查了几只病鸡,脸色凝重:“是鸡瘟,这种病传染性很强,必须马上隔离病鸡,进行紧急处理。” 陈德忠和二叔按照兽医的建议,将病鸡和健康鸡分开,并开始对鸡舍进行消毒处理。他们忙得满头大汗,但心中依然充满了焦虑。 “刘芳,你去告诉附近的养鸡场,提醒他们也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陈德忠对刘芳说道,语气中带着急切。 刘芳点了点头,马上去联系其他养鸡场。不久后,她带回了坏消息:附近的养鸡场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大家都在焦急地寻找解决办法。 养鸡场里的鸡瘟情况越来越严重,每天都有新的病鸡出现。陈德忠和二叔日夜忙碌,试图控制疫情,但效果并不理想。看着一只只鸡倒下,陈德忠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德忠哥,我们该怎么办?”刘芳看着陈德忠,眼中充满了担忧。 陈德忠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们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解决办法。二叔,我们去找县里的养殖专家,请他们来帮忙。” 二叔点了点头:“对,德忠说得对。我们得尽快请专业的人来,不然这场鸡瘟会毁了我们所有的努力。” 他们立刻联系了县里的养殖专家,但得到的却是令人沮丧的消息。养殖专家们忙得不可开交,整个县里到处都在爆发类似的鸡瘟,他们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帮陈德忠和二叔。 “专家们实在是走不开,我们得自己想办法。”陈德忠挂断电话,脸色沉重。 二叔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咱们不能等,鸡瘟传得太快,再拖下去就完了。咱们去县城的兽医站看看,或许能找到些有用的药。” 两人迅速行动,赶往县城的兽医站。兽医站里同样忙碌异常,到处都是前来求助的养殖户。经过一番等待,陈德忠和二叔终于见到了站里的兽医。 “医生,我们的鸡群得了鸡瘟,情况很严重,您能不能给我们一些药?”陈德忠迫切地问道。 兽医摇了摇头,神情凝重:“最近鸡瘟爆发,我们的药品也供不应求。这是些基本的抗生素和消毒剂,你们先拿回去用,但关键还是要做好隔离和消毒工作。” 陈德忠接过药品,心中依然不安:“医生,还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控制住鸡瘟吗?” 兽医叹了口气:“目前最重要的是隔离病鸡,防止交叉感染。你们还可以试试用中草药熬水给鸡喝,有时候会有些效果。” 带着兽医给的药品和建议,陈德忠和二叔匆匆赶回养鸡场。他们按照兽医的指示,继续隔离病鸡,加大消毒力度,并尝试用中草药熬水给鸡群饮用。 然而,几天过去了,情况并没有明显好转。病鸡依旧奄奄一息,陈德忠和二叔心急如焚。 “二叔,这普通的药水好像没有效果。”陈德忠叹了口气,心中一片焦虑。 “咱们不能放弃,一定要再想办法。”二叔也眉头紧锁,显得无比焦急。 就在此时,陈德忠忽然想起了自己空间里的仙草。 这种仙草具有奇特的疗效,可以治愈多种疑难杂症。 他心中一动,决定试一试这仙草的效果。 “二叔,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可以试试用中草药来熬水喂鸡。”陈德忠突然说道,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 “中草药?你是说你之前采的那种草药?”二叔一听,也来了精神,“好,咱们试试!” 陈德忠立即动手,将仙草清洗干净,放入大锅中熬煮。 仙草在锅中慢慢煮沸,散发出一种清香。陈德忠和二叔一边熬煮,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药水的变化。 经过几个小时的熬煮,一大桶清澈的仙草水终于煮好了。 陈德忠小心地将药水倒入鸡饲料中,充分搅拌,让每一粒饲料都沾满仙草水。 “德忠哥,希望这次能有效。”刘芳在一旁默默祈祷,心中充满了期待。 陈德忠将混合了仙草水的饲料撒进鸡舍,喂给病鸡食用。他们紧张地等待着结果,不敢有丝毫松懈。 令人惊讶的是,没过多久,原本奄奄一息的病鸡竟然渐渐恢复了活力。明明快要死的鸡居然活了过来,原本无精打采的鸡群突然打起了精神,开始活蹦乱跳地啄食饲料。 “德忠哥,你看!那些鸡好像好了!”刘芳惊喜地叫道,眼中闪着泪光。 “真是太神奇了!”二叔也难掩激动,“中草药真的有效!真棒!!” 陈德忠看着恢复健康的鸡群,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欣慰。他知道,这次的成功不仅仅是仙草的功效,更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刘芳,二叔,我们成功了!我们挺过来了!”陈德忠激动地说道,眼中闪着泪光。 经过这次危机,陈德忠和二叔更加重视养鸡场的管理和防疫工作。 他们加强了鸡舍的消毒和卫生管理,定期检查鸡群的健康状况,并继续使用仙草水喂养,以防止再次爆发鸡瘟。 周围的村民们听说了这次奇迹般的治愈,都纷纷前来向陈德忠请教,到底是怎么治好鸡瘟的. 第33章 神奇疗效 看着村民们焦急的神情,陈德忠决定利用仙草的神奇疗效,帮助大家挽回即将死去的鸡。 “各位乡亲们,大家不要着急,我会尽力帮你们治好这些鸡。不过,中草药也是有成本的,我每家只收十块钱,希望大家理解。”陈德忠站在村头,对围过来的村民们说道。 村民们听了,纷纷点头表示理解:“德忠,这点钱我们愿意花,只要能救活我们的鸡就行。” 于是,陈德忠开始忙碌起来。 他先是将采集到的仙草清洗干净,然后用大锅熬煮仙草水。他按照每家每户需要的量,将仙草水分装好,并详细讲解了使用方法。 “你们回去后,把这些中草药拌在鸡饲料里,每天喂一次,连续喂三天,应该就能见效。”陈德忠耐心地叮嘱每一位村民。 村民们带着希望和感激的心情,纷纷回家按照陈德忠的指示喂养鸡群。果然,不出几天,许多原本病入膏肓的鸡群都恢复了活力,重新变得健康活泼。 “德忠,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家的鸡肯定全完了!”一位大叔激动地说道,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是啊,德忠,你真是咱们村的大恩人!”另一位村民也连连道谢。 陈德忠微笑着摆摆手:“乡亲们,大家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要大家的鸡都好了,我就放心了。” 通过这次救鸡行动,陈德忠不仅帮助村民们挽回了损失,还赚到了一些钱。他将这些钱用于购买更多的饲料和改进养鸡场的设施。 “二叔,这次我们不仅救了鸡,还赚到了一些钱,咱们可以用这些钱来改进鸡舍,买更多的防疫药品。”陈德忠兴奋地对二叔说道。 二叔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德忠,你做得对。这样一来,咱们的养鸡场就能更好地防范类似的事情了。” 尽管大多数村民对陈德忠充满感激,但也有一些村民不满地说陈德忠借机大捞一笔,其中闹腾得最欢的就是张婆婆。 张婆婆是张大龙的姑姑,张大龙之前因为和陈德忠发生冲突吃了大亏,这让张婆婆一直怀恨在心。这次她抓住机会,又开始在村里搞风搞雨。 “你们看看陈德忠,借着救鸡的名义收我们钱,这不是趁火打劫吗?”张婆婆在村头大声嚷嚷,引来不少村民围观。 一些村民听了,也有些动摇:“是啊,十块钱虽然不多,但他这是趁机捞钱吧?” “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陈德忠怎么能这么做?”另一些村民也附和道。 听到这些话,陈德忠心中一阵烦躁,但他知道必须冷静处理。他走上前,对围观的村民们说道:“各位乡亲们,大家请听我说。我收的这十块钱,只是为了补偿仙草和药品的成本。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希望大家能理解。” 张婆婆冷笑一声,眼中闪着讥讽:“说得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机敛财?你可别忘了,我家大龙可是吃过你的亏!” 陈德忠的目光冷静,他知道张婆婆在故意挑事,但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他转头对村民们说道:“乡亲们,如果有人觉得不公平,我愿意把钱退还给大家。” 村民们听了,纷纷摇头:“德忠,我们知道你是好心,这钱我们愿意花。” “是啊,德忠,这次多亏了你,我们的鸡才得救。” 张婆婆见状,脸色变得难看:“你们就这么轻信他?要我说,十块钱也该还!” 陈德忠没有争辩,而是径直走到张婆婆面前,掏出十块钱递给她:“张婆婆,这是您的钱,请拿回去。” 张婆婆一愣,没想到陈德忠会这么干脆。她接过钱,狠狠瞪了陈德忠一眼:“你别得意,我会看着你的!” 陈德忠没有理会她的威胁,转身对村民们说道:“乡亲们,我陈德忠做事对得起良心。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困难,大家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尽力帮忙。” 村民们纷纷点头,对陈德忠的态度更加信任。张婆婆虽然得到了十块钱,但心中的怨气却丝毫没有减退,她愤愤地回到家中,继续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德忠,别理那些闲言碎语,我们知道你是为了大家好。”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支持。 “是啊,德忠哥,咱们继续做好自己的事,别被这些流言影响了。”刘芳也在一旁安慰道。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你们说得对,我们做事问心无愧,时间会证明一切。” 尽管遭遇了一些风波,陈德忠和二叔依然继续改进养鸡场的设施,购买更多的防疫药品,并加强了对鸡群的管理。 为了确保养鸡场的安全,陈德忠决定安排自己的家人帮忙。他找来了母亲张秀芝、弟弟陈德平、妹妹陈小兰,详细交代了他们的任务。 “妈,小平,小兰,现在养鸡场情况特殊,需要更多人手照看。你们闲着无事的时候,就来这里帮忙照料鸡群,防止有人偷鸡。”陈德忠说,目光坚定。 张秀芝点了点头,虽然年纪大了,但她还是愿意为儿子分担:“德忠,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看好这些鸡。” 陈德平挥了挥拳头,笑着说道:“哥,交给我吧,我会盯得紧紧的,谁也偷不走咱们的鸡!” 陈小兰也跟着附和:“是啊,哥,我会好好照看这些鸡,你不用担心。” 陈德忠感激地看着家人:“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一定要小心,最近村里不太平,防人之心不可无。” 从那天起,张秀芝、陈德平和陈小兰轮流在养鸡场看护。 张秀芝虽然年纪大了,但她心细如发,细心地观察每只鸡的状态,及时发现任何异常。陈德平和陈小兰则负责巡逻,防止有人趁机偷鸡。 一天晚上,陈德平在鸡舍外巡逻,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他警觉地靠近,发现一个黑影正在鸡舍边鬼鬼祟祟地动着什么。 第34章 偷鸡贼 “谁在那里?”陈德平大喝一声,手中的手电筒直直地照向那个黑影。 那人一惊,立刻拔腿就跑。陈德平迅速追上去,抓住了那人的衣领:“偷鸡贼,抓住你了!” 陈德忠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看到陈德平抓住了一个陌生人,他皱起眉头:“你是谁?为什么要偷我们的鸡?” 那人挣扎着,不敢直视陈德忠的眼睛:“我……我只是路过,没想偷鸡。” 陈德平怒道:“路过?你鬼鬼祟祟的,还带着袋子,想干什么?” 陈德忠看了看那人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着几只刚刚捉到的鸡。他冷冷地说道:“偷鸡就是偷鸡,不要找借口。把人带到村委会去,交给村干部处理。” 陈德平押着偷鸡贼去了村委会,村干部了解情况后,对那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和教育。最终,偷鸡贼被罚了款,并警告他不得再犯。 但也因此得罪了偷鸡贼,此人名叫二孬,是村内有名的闲汉,家里有地不愿意种,整天瞎逛只想捡现成的。 他因为偷鸡的事被罚款,对陈家怀恨在心,开始针对陈家,尤其是养鸡场。 第二天,陈德忠和家人继续忙碌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二孬鬼鬼祟祟的身影。 二孬心里想着要报复陈德忠,他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潜入养鸡场,开始恶意破坏。 二孬先是用石头砸坏了几只鸡笼,然后偷偷放开了一些鸡。他还把一些毒草混进饲料里,试图毒死鸡群。 第二天早晨,陈德忠起床后,像往常一样来到鸡舍。看到鸡舍里一片狼藉,他的心头一紧,连忙检查每个鸡笼,发现有几只鸡已经奄奄一息。 “德平,快过来!我们养鸡场出事了!”陈德忠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陈德平急忙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惊呆了:“哥,这是怎么回事?” 陈德忠咬着牙,眼中闪着愤怒:“肯定是有人故意捣乱!昨晚二孬是不是在附近晃悠过?” 陈德平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昨晚我巡逻的时候,确实看到过他在附近转悠,不过当时没太在意。” “肯定是他!”陈德忠怒道,“这家伙偷鸡不成,现在来报复我们。” 陈德忠决定去找村干部,把这件事说明白。他来到村委会,把情况详细汇报了一遍。 村干部听了,皱起眉头:“二孬这人确实不好管,平时游手好闲,还经常惹是生非。这次他做得太过分了。” 村干部带着陈德忠和陈德平来到二孬家,见到他们,二孬一脸不屑:“怎么,又来找我麻烦?” 村干部严肃地说道:“二孬,你昨晚是不是去过陈家的养鸡场?他们的鸡舍被破坏,有几只鸡还快死了,这事你怎么解释?” 二孬一听,故作镇定地辩解道:“我昨晚只是路过,什么也没做。你们不能冤枉我!” 陈德忠冷冷地看着他:“二孬,你心里清楚,这次的事可不是小事。如果你再这样闹下去,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村干部也严肃地警告道:“二孬,如果再发现你有类似的行为,我们会报警处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二孬看到村干部的态度,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敢再继续顶撞。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身走回屋里。 回到养鸡场,陈德忠和陈德平开始紧急处理被破坏的鸡舍和受伤的鸡。他们清理了毒草,检查了鸡群的状况,尽量挽救那些受伤的鸡。 “德忠哥,我们一定要加强巡逻和防范,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刘芳在一旁关切地说道。 陈德忠点了点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是啊,芳儿,我们绝不能让这些恶人得逞。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加强防范。” 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陈德忠和家人加强了夜间巡逻,安装了简单的防护设施,还请了一些信任的村民帮忙照看鸡舍。 这天晚上,王翠花来找陈德忠。她悄悄走进养鸡场,轻轻敲了敲临时小屋子的门。陈德忠听到敲门声,起身开门,看见王翠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翠花姐,最近没见你,挺想你的。”陈德忠笑着说道,目光柔和。 王翠花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俏皮:“德忠,最近养鸡场这么忙,我怕打扰你。今天来看看你,顺便看看养鸡场的情况。” 陈德忠点点头,把她迎进小屋。两人坐在简陋的木桌旁,灯光柔和地洒在他们身上。陈德忠从桌上拿起一杯水,递给王翠花。 她接过水,轻轻啜了一口,目光停留在陈德忠的脸上。 “德忠,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的,辛苦了。”王翠花放下水杯,伸手轻轻抚摸陈德忠的手背,动作温柔而暧昧。 陈德忠感受到她的温度,心中微微一动,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一摩挲。王翠花的手柔软而温暖,陈德忠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王翠花靠近了一些,手轻轻滑上陈德忠的肩膀,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肌肉:“德忠,这些天你肯定累坏了。” 陈德忠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拉近了一些:“有你在身边,我就不觉得累。” 王翠花的头靠在陈德忠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脖颈,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陈德忠的手也慢慢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搂紧她的身体。 王翠花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陈德忠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加速。陈德忠低头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柔情。 王翠花微微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望。 她的手指轻轻触摸陈德忠的脸颊,感受到他的肌肤细腻而温暖。 陈德忠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感受着她的每一个呼吸。 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炽热起来,呼吸声在宁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王翠花的手滑到陈德忠的腰间,轻轻搂紧他,让他靠得更近。 第35章 柔情蜜意 “德忠,你的心跳好快。”王翠花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 陈德忠微微一笑,低声回答:“因为你在我怀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王翠花轻轻笑了笑,头靠得更紧:“那就让这种温暖一直持续下去吧。” 陈德忠的手轻轻滑过王翠花的脸颊,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而细腻。王翠花的手指轻轻滑过陈德忠的脸颊,动作温柔而细腻。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和渴望,声音低沉:“德忠,我希望这种时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陈德忠低头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深情:“翠花姐,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王翠花轻轻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感受着陈德忠的温暖。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的温度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他们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温暖。 夜晚的微风轻轻吹过,小屋子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陈德忠和王翠花在这静谧的夜晚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温度,心中充满了柔情和幸福。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地上,仿佛为他们织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陈德忠的手轻轻滑过王翠花的背,感受到她每一寸肌肤的温暖,如同春风拂过新绿的柳条,带来丝丝的柔情。 王翠花的手指轻柔地游走在陈德忠的胸膛,仿佛细雨滋润着干涸的土地,点点滴滴渗透进他的心田。 他们的呼吸渐渐同步,如同两颗心在夜空中交汇,谱写出一曲无声的乐章。 “德忠,”王翠花轻声唤道,声音如同夜莺的低吟,温柔而婉转。 陈德忠回应着她,双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一只找到了归宿的孤雁,在她的怀抱中找到了宁静的港湾。 王翠花轻轻滑过他的脖颈,如同一阵微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他们的身体如同两条缠绵的藤蔓,在月光下交织缠绕,彼此的温度渐渐升腾,如同夏日的阳光洒满大地,热烈而炽热。 陈德忠如同初春的细雨,温柔而密集地落在王翠花的额头、脸颊、脖颈,带来阵阵颤栗。 王翠花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肌肤,仿佛春天的柳絮飘荡在微风中,轻盈而柔和。 他们的心跳如同山涧的泉水,清澈而纯净,流淌在彼此的身体之间,带来无尽的温暖和安慰。 窗外的风声如同古老的歌谣,低声吟唱着他们的情感。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如同交织的剪影,在小屋中跳跃,融合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陈德忠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王翠花的背部,如同秋日的阳光洒在金黄的稻田上,温暖而充满希望。 王翠花的身体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夜色中绽放出最美丽的光芒。 他们的结合如同天地间的自然现象,水乳交融,无需言语,心灵早已相通。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成为了宇宙中最为亲密的存在,彼此的呼吸交汇成一体,如同两条河流汇入大海,永不分离。 陈德忠和王翠花在这宁静的夜晚里,完成了灵魂的契合,彼此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温存。 良久,陈德忠系好皮带说:“时候不早了,翠花姐,你也应该回去了。” 王翠花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衣服,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舍:“德忠,今晚真是难忘。你自己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陈德忠点点头,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外面的夜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他望着远处的村庄,心中默默祈祷明天会是个好日子。 “我送你回去吧,夜里不安全。”陈德忠温柔地说道,目光中充满关切。 王翠花轻轻摇头:“不用了,德忠,我自己能回去。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陈德忠站在门口,看着王翠花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这段情感是如此的珍贵,但却也如此的难以维持。 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小屋,躺在简陋的床上,脑海中满是刚才的温存。 第二天,阳光洒进养鸡场,陈德忠早早起床,继续忙碌着。 鸡舍里的鸡们精神焕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 陈德忠和二叔一起检查鸡舍,确保一切正常。 “德忠,昨晚没休息好吧?看你有些疲惫。”二叔关心地问道。 陈德忠笑了笑,掩饰着心中的波动:“没事二叔,只是昨晚有些事耽搁了。不过养鸡场一切正常,我心里也踏实了。” 就在这时,村里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原来是张婆婆又在村头嚷嚷,引来了一群村民。 陈德忠走过去,想看看又出了什么事。 张婆婆看到陈德忠,立刻指着他大声说道:“大家看看,这就是陈德忠,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到处招摇。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和王翠花鬼鬼祟祟的进了鸡舍,这成何体统!” 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陈德忠。 陈德忠眉头一皱,知道张婆婆在挑拨离间,但他决定冷静应对。 “张婆婆,昨晚翠花姐是来帮忙检查鸡舍的。咱们养鸡场最近情况特殊,需要更多人手,大家都是为了村里的生计努力,没什么好说的。”陈德忠冷静地解释道。 村民们听了,有些人点点头,表示理解:“德忠说得对,咱们都是一个村的,应该互相帮忙。” 张婆婆却不依不饶:“你们真是太天真了!别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我可不是胡说八道!” 陈德忠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没有意义,便转身离开了人群,继续忙碌自己的工作。 村里的风言风语让他有些心烦,但他知道,只有用实际行动才能证明自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德忠更加努力地经营养鸡场,改进设施,改善鸡群的饲养条件。 他每天早出晚归,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他的努力逐渐得到了村民们的认可,大家看到养鸡场越来越好,也纷纷表示支持。 第36章 正牌女友 刘芳也时常来帮忙,她看出陈德忠的疲惫,心中充满了关切:“德忠哥,你太累了,要注意身体。” 陈德忠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芳儿,我没事。咱们一起努力,把养鸡场做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养鸡场逐渐恢复了生机,生意也越来越红火。 村民们看到陈德忠的坚持和努力,逐渐对他产生了信任和尊敬。 一天傍晚,陈德忠和刘芳站在鸡舍外,看着健康活泼的鸡群,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正当两人谈笑间,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玉兰带着她的大哥李大军走了过来,李大军一脸怒意,气势汹汹地质问道:“陈德忠,你又跟王翠花搞在一起了,是不是?” 陈德忠眉头一皱,心中一紧,赶忙迎上前去:“玉兰,大军哥,怎么了?我们在这边忙呢,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李玉兰满脸委屈,眼中含泪:“德忠,我听说你和王翠花鬼鬼祟祟的,你到底在干什么?” 李大军不耐烦地插话道:“德忠,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我妹妹可是你正牌女友,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件事必须解释清楚:“大军哥,玉兰,我和王翠花真没什么。她来养鸡场是帮忙的,大家都知道这段时间鸡场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李玉兰泪眼婆娑,声音有些哽咽:“德忠,我知道你忙,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吗?” 刘芳见状,急忙上前解释:“玉兰姐,德忠哥说得对,翠花姐只是来帮忙的,大家都是为了养鸡场好。你别听外面的闲话,咱们都知道德忠哥的为人。” 李大军冷冷地看着陈德忠,语气中满是质疑:“德忠,我今天带玉兰来,是要听你个明白话。如果你真心对我妹好,就该给她一个交代。” 陈德忠沉默片刻,随后坚定地看着李玉兰:“玉兰,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翠花姐只是来帮忙,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李玉兰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陈德忠:“德忠,你说的是真的吗?” 陈德忠点点头,伸手握住李玉兰的手:“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玉兰,我希望我们能一起面对所有困难。” 李大军看着陈德忠,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缓和:“德忠,你要是敢欺负我妹妹,我绝不会放过你。” 陈德忠郑重地点头:“大军哥,我绝不会辜负玉兰。你放心。” 李玉兰擦了擦眼泪,低声说道:“德忠,我相信你。只是希望你以后有什么事都能告诉我,不要再让我一个人担心。” 陈德忠紧紧握住李玉兰的手,温柔地说道:“玉兰,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你,我们一起面对。” 李大军点了点头,拍拍陈德忠的肩膀:“德忠,你既然这样说,我就相信你。不过你记住,玉兰是我妹妹,你要好好对她。” 陈德忠笑着回答:“大军哥,我一定会好好对玉兰的。” 他继续说道:“你们别听张婆婆在那多嘴,我得罪了张大龙,所以张婆婆才针对我。” 李大军皱眉:“张大龙?怎么回事?” 陈德忠叹了口气:“之前我和张大龙有过一些冲突,他一直怀恨在心。张婆婆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针对我,散布这些谣言。” 李玉兰担忧地看着陈德忠:“德忠,这些谣言真的太让人难受了。我们能做些什么来解决吗?” 陈德忠握紧了她的手,眼神坚定:“玉兰,不要担心。我会继续努力,让大家看到我们的真诚。时间会证明一切。” 李大军点头:“德忠,你要记住,玉兰是我们李家的宝贝,你得好好对她。至于张大龙和张婆婆,我们会帮你一起应对。” 刘芳也在一旁安慰道:“是啊,德忠哥,我们大家都在一起,没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们心意一致,就能克服所有困难。” 陈德忠感激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力量:“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一定会加倍努力,让养鸡场更好,也让这些谣言不攻自破。” 正说话间,村里几个老村民也走了过来,他们显然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纷纷表示支持陈德忠。 “德忠,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人,张婆婆那些话我们不会信的。”一位老村民说道。 “是啊,德忠,你继续做好自己的事,我们村里的人都会支持你。”另一位村民附和道。 陈德忠感动地点点头:“谢谢大家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村民们纷纷表示支持,李大军和李玉兰也觉得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虽然有张婆婆这样的反对声音,但更多的是村民们的理解和支持。 有了仙草的加持,陈德忠养的鸡又大又肥,远远比其他人养的鸡壮实。 就连生的鸡蛋都明显大一些,而且味道也非常香,渐渐地,陈德忠养的鸡开始出了名,甚至有其他乡镇的人专门跑过来买他的鸡。 有些人是为了吃,有些人是为了引种,而有些是为了送礼。 每天早晨,陈德忠都会走到鸡舍,查看鸡群的情况。他看着那些精神焕发、羽毛亮丽的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每次看到村民们满怀欣喜地前来购买,他都会感到一股自豪。 “德忠哥,你的鸡真是太好了,每次我家的孩子都吵着要吃你家的鸡蛋。”一位村妇笑着说道。 “是啊,德忠哥,我们家的鸡蛋都不如你家的大,还特别香。”另一位村民附和道。 陈德忠笑着回应:“大家喜欢就好,我这养鸡场能有今天,全靠大家的支持。” 渐渐地,陈德忠的养鸡场名声远播,许多人慕名而来。有一天,一个外乡的商人来到陈德忠的养鸡场。他是一位乡镇里的食品加工厂老板,专门来看看陈德忠的鸡。 “陈老板,你这鸡真是好啊,我在市里都听说了你的名声,今天特地过来看看。”商人说道,眼中闪着精明的光。 第37章 下毒 陈德忠谦虚地笑了笑:“哪里,都是大家捧场。您看中了什么,尽管说。” 商人仔细检查了一下鸡群,满脸满意:“陈老板,我想和你长期合作,你这鸡蛋和鸡肉在市场上肯定有销路。 我们厂可以帮你推广,价格方面也不会亏待你。” 陈德忠心中一动,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他和商人详细商讨了一番,最终达成了合作协议。 从那以后,陈德忠的养鸡场不仅在本地有了市场,还开始向外地供货,生意越做越大。 随着生意的发展,陈德忠决定扩建养鸡场。他召集了家人和村里的朋友,大家一起商量如何更好地经营养鸡场。 “妈,小兰,小平,咱们现在的鸡场规模不小了,我打算再扩大一些。”陈德忠说道,目光中充满了希望。 张秀芝点点头:“德忠,你的想法好,咱们一起努力,支持你。” 陈小兰和陈德平也纷纷表示赞同,他们开始规划新的鸡舍,购买更多的饲料,还雇了一些村民来帮忙照看鸡群。 王翠花也时常过来帮忙,她看着陈德忠忙碌的身影,眼中满是欣慰:“德忠,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陈德忠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翠花姐,有你们的支持,我才能走到今天。以后我们要更加努力,把生意做得更大。” 村民们看到陈德忠的成功,纷纷向他学习养鸡的经验,整个村子的养殖业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陈德忠也毫不吝啬地分享自己的经验,帮助更多的村民致富。 一天,村里来了几位外乡的年轻人,他们是从隔壁乡镇特地赶来的,想要购买陈德忠的鸡。 “陈老板,我们听说你的鸡特别好,专门过来买一些。”其中一位年轻人说道。 陈德忠热情地招呼他们:“欢迎,欢迎,你们随便挑,保准让你们满意。” 年轻人们挑选了几只最强壮的鸡,满心欢喜地离开了。看着他们满意的背影,陈德忠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正当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张大龙的目光再次盯上了陈德忠。 他心里不甘,觉得自己输给了陈德忠,面子上过不去,心中愤愤不平。 张大龙找到他的弟弟张大虎,两人商量着怎么打击陈德忠的生意。 他们决定利用各种手段,企图让陈德忠的养鸡场陷入困境。 一天晚上,陈德忠正在鸡舍里忙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他急忙跑出去,发现鸡舍外有几个人影在鬼鬼祟祟地走动。 “谁在那里?”陈德忠大喝一声,手电筒的光束直直地照向那些人影。 那些人影一惊,立刻四散逃窜。 陈德忠追了几步,但很快就失去了他们的踪影。他心中一紧,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捣乱。 第二天,陈德忠决定增加鸡舍的防范措施,安装更多的灯光,还雇佣了更多的村民手持棍棒值夜巡逻。 他知道只有提高警惕,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心血。 张大龙和张大虎见陈德忠增加了防范措施,心中愤愤不平,但他们并没有放弃。 两人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决定采取更加隐蔽的手段。 晚上,张大龙和张大虎约了一群狐朋狗友在村头的小酒馆里喝酒。酒馆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喧闹的声音。 几个人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摆满了酒瓶和花生米,大家喝得正欢。 “老大,你说那陈德忠真是可恶,咱们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说道,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好几次。 张大龙狠狠地喝了一口酒,眼中闪着愤怒的光:“就是,那个陈德忠仗着自己运气好,就敢在咱们面前嚣张。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张大虎也不甘示弱,拍着桌子说道:“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法子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几个狐朋狗友听了,纷纷附和,酒杯碰得叮当响。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得意地说道:“龙哥,虎哥,你们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去搞他那养鸡场,保证让他好看。” 张大龙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伸手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好,阿四,就看你的了。只要你搞定了陈德忠,咱们兄弟几个不会亏待你的。” 阿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龙哥,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保证把那养鸡场搞得鸡飞狗跳。” 酒馆里一片欢声笑语,张大龙和张大虎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期待。 酒过三巡,几个人渐渐喝多了,酒精的作用让他们的情绪更加高涨,纷纷大谈特谈如何对付陈德忠。 “德忠这小子,真是太嚣张了,咱们就得让他知道厉害。”张大虎说道,举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 “对,咱们就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村里的老大。”阿四附和道,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喝完酒,几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出酒馆,夜风吹在脸上,带来一丝清凉。 张大龙和张大虎互相扶着,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他们期待着明天的行动能彻底打击陈德忠。 第二天一早,阿四按照约定来到陈德忠的养鸡场。 他悄悄潜入鸡舍,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发现后,开始实施他的破坏计划。 阿四拿出一瓶带来的毒药,偷偷倒进鸡的饮水槽里,然后又用石头砸坏了几只鸡笼。 他的动作迅速而隐蔽,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完成这一切后,他迅速离开现场,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陈德忠一大早就来到鸡舍,开始一天的忙碌。 没多久,他发现了一些异常,鸡群中有几只鸡精神萎靡,羽毛凌乱。 他心中一紧,连忙检查饮水槽,发现了里面的毒药残渣。 “德平,快过来,有人下毒!”陈德忠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陈德平听到喊声,急忙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脸色也变得苍白:“哥,这可怎么办?” 第38章 盖房 陈德忠眉头紧锁,心中愤怒:“这是有人故意害咱们。先把这些毒水倒掉,换上干净的水,再把受影响的鸡隔离起来。” 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尽力挽救那些受影响的鸡。经过紧急处理,情况终于有所好转,但陈德忠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结束。 “德平,这次的事肯定是张大龙干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找村干部来处理这件事。”陈德忠说道,目光中闪着坚定的光。 陈德平点点头:“哥,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陈德忠和陈德平来到村委会,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村干部。 村干部听了,脸色严肃,知道事态严重,立刻决定召开村民大会,讨论如何应对这些恶意破坏行为。 在村民大会上,陈德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并呼吁大家一起抵制这些恶意破坏行为。 村民们听了,纷纷表示支持陈德忠,愿意一起维护村子的和谐。 张大龙和张大虎虽然心中不满,但看到村民们的反应,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捣乱。 村长李长河决定加强村里的治安,安排更多的人巡逻,确保村民们的财产安全,并叮嘱自己的女儿李玉兰要多和陈德忠亲近亲近, 村长李长河决定加强村里的治安,安排更多的人巡逻,确保村民们的财产安全。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他还特别叮嘱自己的女儿李玉兰要多和陈德忠亲近亲近,以便及时了解情况并提供帮助。 “玉兰,德忠现在是村里的支柱,你要多关心他,帮他分担一些事情。”李长河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道。 李玉兰点点头,笑着回答:“爸,我知道了。德忠这人心好,我会多帮他一些的。” 随着陈德忠的生意越做越大,经济实力飞速上升,几乎村里所有人都已经把陈德忠视为财神爷了。每次他走在村里,村民们总是满脸笑容地向他打招呼,孩子们也围着他转,渴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小零食或者玩具。 “德忠,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村里的老大叔笑着问道。 “还不错,托大家的福,养鸡场的生意越来越好。”陈德忠微笑着回答。 “德忠,你真是我们村的福星,有你在,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一位村妇感慨道。 陈德忠谦虚地摆摆手:“大家过得好,我也高兴。我们村里的发展,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 村民们纷纷点头,对陈德忠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陈德忠的养鸡场不仅为村民们提供了工作机会,还带动了整个村子的经济发展,大家的生活水平都得到了显着提高。 这天,李玉兰按照父亲的叮嘱,来到了陈德忠的养鸡场。她看到陈德忠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欣赏和钦佩。 “德忠,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需要帮忙吗?”李玉兰温柔地问道。 陈德忠抬起头,看到李玉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玉兰,你怎么来了?我这边还好,你有空过来看看就行。” 李玉兰走近一些,仔细看了看鸡舍的情况,关切地说道:“德忠,你真的很不容易,平时多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陈德忠点点头:“谢谢你关心,我会注意的。” 李玉兰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德忠,要不我帮你照看一会儿鸡舍,你去休息一下?” 陈德忠笑着摇摇头:“没事,我习惯了。你能来看看,我就很高兴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巡视着鸡舍的情况。李玉兰帮忙检查了几只鸡的状况,发现一切正常,心中稍感安心。 “德忠,村里的人都很感激你,你现在真是我们村的财神爷。”李玉兰笑着说道,眼中闪着光。 陈德忠谦虚地笑了笑:“大家这么说,我有些受宠若惊。其实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大家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 李玉兰看着他,眼中满是欣赏:“德忠,你这样想着大家,难怪村里人都敬重你。”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李玉兰的关心和支持,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 回到家后,陈德忠和二叔商量,关掉街上的按摩店,因为两头跑已经非常累了,分身乏术。 “德忠,我们真的要关掉按摩店吗?”二叔有些犹豫,“那么些老客户怎么办?如果村民们需要你的帮助又怎么办?” 陈德忠思索再三,说道:“二叔,我想了想,咱们可以在养鸡场门口盖一间像样的房子。一间用来当按摩店,另外的房间可以住人。这样比较妥当,既能照顾养鸡场,又能继续为村民们服务。” 二叔听了,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就用卖鸡的钱买材料盖房子吧。” 他们找到了村长李长河,说明了自己的计划,李长河很支持他们的想法,迅速批了手续。接下来,陈德忠和二叔开始购买砖、水泥等建筑材料,还请了些村民帮忙盖房子。 每天早晨,陈德忠和二叔带着一群村民忙碌在工地上,搬砖、和泥、砌墙,大家干得热火朝天。 李玉兰和刘芳也时常过来帮忙,送水送饭,大家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忙碌着。 “德忠,这房子盖好了,咱们就能轻松一些了。”二叔说道,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陈德忠点点头,笑着回答:“是啊,二叔,这样我们就不用两头跑了,还能更好地照顾养鸡场。” 村民们看到陈德忠和二叔这么用心,也纷纷表示支持。有的村民主动过来帮忙,有的则捐助了一些建筑材料,大家齐心协力,很快房子就初具规模。 一天傍晚,李长河特地过来视察,看到大家干得热火朝天,他心中充满了欣慰:“德忠,二叔,你们真是了不起,这么快就盖起来了。” 陈德忠笑着说道:“李叔,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有你们的支持,我们才能这么快完成。” 李长河点点头,拍拍陈德忠的肩膀:“你们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继续加油,村里人都会支持你们的。” 第39章 挑衅 几天后,房子终于盖好了。一间宽敞明亮的按摩店,还有几个房间可以住人。陈德忠和二叔看着这座崭新的房子,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德忠,咱们的按摩店终于有了新家了。”二叔感慨道。 “是啊,二叔。以后我们就能更好地照顾养鸡场和按摩店,方便多了。”陈德忠说道,眼中满是希望。 村民们也纷纷前来祝贺,大家围着新房子,聊着天,笑声不断。李玉兰和刘芳也高兴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欣慰。 “德忠哥,真是太好了。现在你可以更好地照顾养鸡场了。”刘芳笑着说道。 “是啊,德忠哥,你这样就不会那么累了。”李玉兰也附和道。 陈德忠笑着看着她们,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谢谢你们的支持。有你们在,我就有干劲。” 接下来,二叔找了些熟人帮忙买装修材料,还特别请了村里的木匠,打造了一些非常适合按摩的木床以及桌椅。 木匠手艺精湛,细致地打磨每一块木头,使得每件家具都光滑平整,散发着木材的清香。 每天,木匠们在新建的房子里忙碌着,锯木、打磨、组装,陈德忠和二叔也时常在一旁帮忙,大家干得热火朝天。 李玉兰和刘芳也常常过来,为大家送茶送水,气氛融洽。 “德忠哥,这木床真是好,木匠师傅手艺不错。”刘芳看着刚刚完成的木床,赞叹道。 陈德忠点点头,摸了摸光滑的木床边缘,满意地说道:“是啊,二叔找的这些人都很靠谱,有了这些好家具,我们的按摩店就更有档次了。” 木匠们不仅制作了按摩床,还打制了一些结实耐用的桌椅。 每件家具都经过精心设计和打磨,既实用又美观。 整个按摩店焕然一新,透着一种质朴而又高雅的气息。 “二叔,这些家具真是太好了,我们的按摩店一定会大受欢迎。”陈德忠欣慰地说道。 二叔笑着点头:“是啊,德忠,咱们的努力没白费。这下不仅养鸡场有了保证,按摩店也能继续经营下去。” 随着装修工作的完成,陈德忠和二叔开始安排店里的其他细节。 按摩店里摆放了几盆绿植,增添了一些生机和活力。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显得古朴典雅。 店里还配备了时下刚流行的磁带录音机,播放着轻柔的音乐,让人感到放松和舒适。 开业当天,村民们纷纷前来捧场,大家对新装修的按摩店赞不绝口。 “德忠,你这店真是高档啊,咱们村里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按摩店。”一位老大叔说道,眼中满是惊叹。 “是啊,德忠哥,你这手艺真不错,按摩床也很舒服。”另一位村民附和道。 陈德忠笑着回应:“大家喜欢就好。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我和二叔一定尽力满足大家。” 村民们纷纷点头,感激地说:“德忠,咱们村有你真是太好了。” 新装修的按摩店不仅吸引了村里的老客户,还吸引了不少外乡的顾客。 大家慕名而来,体验了陈德忠的按摩手艺后,纷纷赞不绝口,生意越来越红火。 一天傍晚,陈德忠和二叔坐在按摩店门口,看着络绎不绝的顾客,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德忠,咱们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二叔感慨地说道,眼中闪着欣慰的光。 “是啊,二叔。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陈德忠坚定地回答,目光中满是希望。 李玉兰和刘芳也在一旁笑着,眼中充满了骄傲和欣慰。 她们知道,陈德忠不仅是她们的骄傲,也是整个村子的骄傲。 阿四醉醺醺地走进按摩店,脸上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陈德忠,我腰疼得厉害,听说你按摩不错,我就来试试。不过我要说清楚,要是你治不好,我可不给钱。” 陈德忠看了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冷静的光芒,淡淡地说道:“好,阿四,你先躺下,我来看看。” 阿四不怀好意地躺在按摩床上,眼中带着几分狡黠。 陈德忠没有多说话,开始按揉阿四的背部,手法熟练而有力。 他的动作细致入微,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精准地找到阿四腰部的穴位进行按压。 阿四一开始还满脸不屑,但随着陈德忠的按摩,他的表情渐渐舒展,显然感受到了效果。 几分钟后,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惊讶和满意,但依旧强撑着说道:“这手法还行,不过再好也不见得能治好我的腰疼。” 陈德忠淡然一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继续专注地进行按摩。他知道,阿四这种人最擅长找茬,但自己只要尽力做到最好,就无所畏惧。 半小时后,陈德忠停下手,轻声说道:“好了,阿四,你起来活动一下,看看效果怎么样。” 阿四慢慢起身,活动了一下腰部,顿时感觉到一阵轻松,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 他虽然心里不愿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只能闷声说道:“这次算你厉害,腰确实好了点。” 陈德忠淡淡地笑了笑:“如果还觉得有问题,可以再来找我。不过下次记得带钱。” 阿四瞪了陈德忠一眼,心里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自己理亏。 他摸了摸腰部,感觉舒服了很多,便甩下几张破旧的钞票,转身离开了按摩店。 陈德忠看着阿四离去的背影,心中平静如水。 二叔走过来,拍拍陈德忠的肩膀,说道:“德忠,这个阿四,跟张大龙他们走得很近,是附近几个村子里有名的闲汉,这种人基本都是无赖。” 陈德忠皱了皱眉头,心中顿时警觉起来:“二叔,你的意思是,阿四可能是张大龙派来找麻烦的?” 二叔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有这个可能。张大龙一直对你不满,他可能会利用这些无赖来捣乱。” 李玉兰和刘芳也走了过来,听到二叔的话,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李玉兰说道:“德忠哥,咱们得多加小心,不要让他们有机可乘。” 第40章 静观其变 刘芳也附和道:“是啊,德忠哥,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防范于未然。” 陈德忠点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你们说得对。我们必须提高警惕,不能让他们破坏我们的生意。我会安排更多的人手,加强按摩店和养鸡场的安全。” 当天晚上,陈德忠召集了家人和信任的村民,商量应对之策。他们决定在按摩店和养鸡场周围增加更多的照明和监控设备,还安排了几个人轮流值夜,以防不测。 “大家都要提高警惕,如果发现有可疑的人或事,马上报告。”陈德忠对大家说道,目光中充满了坚定。 “放心吧,德忠,我们会时刻注意的。”陈德平说道,其他村民也纷纷表示支持。 接下来的几天,陈德忠和家人、朋友们一起加强了防范措施。 尽管心中充满担忧,但他们并没有被吓倒,而是更加努力地经营着按摩店和养鸡场。 这天傍晚,李长河来到养鸡场,看到大家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欣慰:“德忠,你们做得很好。这些人是无赖,但咱们不能被他们吓倒。” 陈德忠点点头:“李叔,我们会坚持下去,不让他们得逞。” 李长河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鼓励:“有你这样的年轻人,咱们村的未来一定会更好。” 夕阳西下,陈德忠忙活着在灶台前杀鸡烧菜,手起刀落,动作干脆利落。养鸡场里,鸡鸣狗吠声此起彼伏,倒是为这静谧的乡村黄昏增添了几分热闹。李长河,这个在村里有些分量的人物,已经在院子里四处转悠开了。 “这鸡养得不错,肉质应该很嫩。”李长河边踱步,边指点着那些围着他打转的鸡群。陈德忠在一旁默默听着,手上剁鸡的动作却丝毫不减。 “岳父,您放心,我选的都是上好的鸡,养得精细着呢。”陈德忠满脸堆笑,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作为村长女儿的准女婿,他深知李长河在村里的话语权有多重要,这顿饭他可不敢怠慢。 李长河点点头,目光扫过不远处新建的按摩店,又瞥了瞥远处的养鸡场,略带深意地说道:“德忠啊,这村里的产业,你得把控好了。这鸡养得好是好,可鸡窝里放不住坏蛋,懂我的意思吧?” 陈德忠的手一顿,心中警铃大作,脸上却不露声色,继续笑道:“岳父教训的是,我会多加注意,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李长河看了看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准女婿虽然年轻,但心思缜密,办事踏实,还算有些眼光。 饭菜终于准备好了,陈德忠招呼着二叔陈二民,将丰盛的菜肴摆上桌。李长河坐在主位,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中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 “德忠啊,我听说你们这按摩店生意不错啊,连外村的人都跑来光顾了?”李长河放下酒杯,故作随意地问道。 陈德忠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还行,都是乡亲们抬爱。只要大家觉得好,我和二叔就心满意足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做生意嘛,得有点野心。”李长河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村里的事你也得放在心上,别光顾着自己家。” 陈德忠心中一紧,立刻点头:“岳父放心,我会多关心村里的发展。您有什么建议,我都记着呢。” 李长河满意地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村子啊,得有人带头干,你们年轻人有冲劲,我看你不错,干得漂亮。” 陈德忠谦虚地笑了笑,心中却在盘算着李长河话里的深意。这老丈人看似随口一提,其实是在敲打他。看来以后在村里的事上得更上心了,特别是在这新店开张之后,村里的风言风语绝不会少。 酒过三巡,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李长河讲了不少村里的旧事,又提了提近些年村里的变化,特别是乡里对农村经济的支持政策。他还特别提醒了陈德忠,有些事情不能光靠蛮干,得讲究策略。 陈德忠一边点头,一边暗暗记下。这些话可都是干货,对他今后的打算大有帮助。 饭局快结束时,李长河微微眯着眼,看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仿佛无意地说道:“德忠啊,这张大龙和他那帮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你得小心些。他们最近可不太安分。” 陈德忠心中一凛,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岳父教训得是,我会留心的。这些小人,终究翻不出什么大浪。” “嗯。”李长河点点头,拍拍桌子站了起来,“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德忠,好好干,村里的发展,离不开你们这些年轻人。” 陈德忠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送李长河到门口,看着他背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中,才慢慢收起脸上的笑意,心里开始盘算起李长河刚才说的那些话。 二叔陈二民凑了过来,低声说道:“德忠,李村长刚才说的话,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陈德忠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二叔,我明白。村里这摊子事,咱们不能掉以轻心。这张大龙和他那伙人,看来得多提防些了。” 陈二民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咱们得先发制人,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捣乱。”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中透出一丝狡黠:“二叔,咱们不急,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要是敢乱来,咱们自有办法对付。” 第二天一大早,陈德忠在村子里四处打听阿四的情况。 他一路上与村民闲聊,得知阿四他爹早年就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阿四的母亲多年来一直受慢性病折磨,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也没能力好好管教他。 久而久之,阿四就和村里的那些闲汉混在一起,学了不少坏习惯。陈德忠听到这些,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回到家后,他专门煮了一杯仙草水,陈德忠直奔阿四家去。 第41章 打工还债 阿四家在村子的偏僻角落,房子破旧不堪,墙上斑驳的泥土块随时可能掉下来。 陈德忠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没一会儿,一个面色憔悴的老妇人开了门。她就是阿四的母亲,眼神暗淡无光,身上裹着一件旧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衣,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婶子,您好,我是阿四的朋友,今天特地来看看您。”陈德忠笑着说道,手上提着那杯仙草水。 老妇人警惕地打量着陈德忠,眼中带着几分不信任,嗓音沙哑地问道:“你说你是阿四的朋友?他在外面认识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这年轻人,是来骗钱的吗?” 陈德忠心中一动,连忙摆手解释:“婶子,您误会了,我不是来骗钱的。我听说您身体不太好,想着上次听阿四提过您,就带了些草药水过来,帮您调理调理。” 老妇人皱眉,看了看他手中的草药水,还是满脸怀疑:“这世道,哪有人白送东西的?你图个啥?” 陈德忠笑了笑,将那杯草药水递过去:“婶子,真不图啥。朋友嘛,哪能要钱呢?您尝尝这个仙草水,清热解毒、舒筋活络,喝了对身体好。” 老妇人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接过了杯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刚入口,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全身,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仿佛多年的疲劳和病痛都被一扫而空。 “这……这草药水真这么神奇?”老妇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中的杯子,随即又喝了几口,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了许多。 陈德忠见她脸色好了许多,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笑道:“婶子,这仙草水可有些年头了,是老中医留下的秘方,专治各种慢性病,喝了保准好。” 老妇人激动得有些颤抖,连连点头:“这么多年,我从没感觉这么好过。年轻人,你这是救了我一命啊!” 见老妇人这么高兴,陈德忠也不再多说,开始为她做起推拿按摩。 他的手法熟练,重点按压着几处关键穴位,每一下都让老妇人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推拿的过程中,老妇人只觉身体越来越轻,连平时疼痛的腰背也不再隐隐作痛。 半个时辰后,陈德忠停下手,笑着说道:“婶子,这推拿和草药水配合,效果更好。您这身体,虽然病了多年,但只要好好调理,还是能恢复过来的。” 老妇人感动得眼中泛起泪光,紧紧握住陈德忠的手,声音哽咽:“孩子,你真是个好人!阿四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啊。” 陈德忠轻轻拍了拍老妇人的手,安慰道:“婶子,您别担心,阿四他本性不坏,只是走了些歪路。我会帮着他,咱们一起把他拉回正道。” 老妇人连连点头,心里满是感激和希望。 她望着陈德忠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个年轻人能带给她和阿四一线生机。 离开阿四家后,陈德忠的心情却并未轻松。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要想真正让阿四改过自新,还需要更多的努力。 果然,没过两天,阿四就上门来了。 不过这次他不像往常那样吊儿郎当,而是拎着一袋水果,满脸堆笑地站在陈德忠的门口。 “德忠哥,以前是我不好,我不对。”阿四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抽了自己两记耳光,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陈德忠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笑道:“阿四,别这样,都是小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起了。” 阿四有些激动,眼里泛着泪光,“德忠哥,我妈的病多亏了你帮忙。我们家穷,实在付不起太贵的治疗费。现在她身体好多了,但后续的治疗还需要德忠哥你多多帮忙。” 陈德忠点了点头,温和地说道:“没问题,婶子的身体我会继续照顾。下次你带她过来按摩就行,不用担心。” 阿四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但随即又正色说道:“德忠哥,我不能白让你帮忙。我知道我欠了你一大笔人情,我想给你打工,算是还你的人情债。” 陈德忠听了,眉头微微一挑,心中盘算了一下,便点头答应道:“行,那你就来养鸡场吧。 我们这边正缺人手,需要人帮忙喂鸡和巡逻。你能干这个活吗?” 阿四重重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答应:“好,德忠哥,我一定干好这活!我这就开始干活,绝不偷懒。” 陈德忠看着眼前这个憨厚的阿四,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阿四的改变并非一朝一夕,但只要有了这第一步,就有了希望。 他拍了拍阿四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好,那咱们就从今天开始,一起把这事做好。” 阿四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仿佛卸下了多年的负担。 他转身就往养鸡场的方向走去,满怀干劲地开始他的第一天工作。 养鸡场里,鸡鸣声此起彼伏,阿四的身影在其中忙碌穿梭,不时地给鸡喂食,又仔细检查每个角落,生怕有什么疏漏。 陈德忠站在不远处,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心中也渐渐有了些许宽慰。 这条路虽然不易,但他已经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不仅仅是为了阿四,更是为了整个村子的安定。 他相信,只要用心去做,就一定能让一切变得更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四在养鸡场的表现越来越好,渐渐得到了陈德忠和二叔的认可。 村里人见他改了性子,也渐渐对他改观,不再像以前那样瞧不起他了。 阿四的母亲也因为陈德忠的帮助,身体逐渐康复,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这天,张大龙坐在自己那间低矮的屋子里,面色阴沉,手里紧紧攥着一杯粗陶碗,里面的酒水已经撒了大半。 他的身旁坐着几个狐朋狗友,都是村里闲散的主儿,平时靠着张大龙的一点小恩小惠混日子。 屋子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酒的酸涩味道,还有几丝烟草的苦味。 第42章 扩大规模 “你们说说,这陈德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居然把阿四那小子给收服了?”张大龙狠狠将手里的碗砸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脸上的青筋暴起,显然已经被这几天的消息气得不轻。 “龙哥,我看那阿四就是个白眼狼,陈德忠给他点好处,他就一骨碌投过去了,真他娘的没骨气!”阿四的老相识二歪懒懒地靠在墙角,嘴里叼着一根草,满脸不屑地说道。 “没错,龙哥,阿四那小子现在整天在养鸡场里忙活,连跟咱们喝一杯都不来!他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跟着陈德忠走还能有什么出息?”另一个兄弟阿根拍了拍桌子,附和道。 张大龙听了,火气更盛,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蠢货!你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简单?阿四以前可是咱们的眼线,结果呢?被陈德忠收买了!这可不是只丢了个下手的问题,而是让陈德忠那小子在村里更有面子了!” 他愤愤地踱步,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手掌用力拍在桌面上,声音震得那几个狐朋狗友都闭了嘴。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甘和愤怒的火花,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陈德忠揍一顿。 “龙哥,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陈德忠在村里越来越得意吧?”阿根见张大龙怒气冲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大龙停下脚步,脸上的肌肉紧绷,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 他狠狠地咬着牙,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气:“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陈德忠这小子,明显是跟咱们过不去。他越是得意,我就越要让他难受!” “可是龙哥,咱们之前也没少找他麻烦,可他总是能躲过去。这次还把阿四拉过去了,我们总不能再硬碰硬吧?”二歪犹豫着说道,他心里其实对陈德忠有些畏惧,毕竟这小子狡猾得很。 张大龙的脸色变得更阴沉,眼中冒出一丝阴毒的光芒:“当然不能硬碰硬。咱们得动脑子,用别的法子收拾他。” 屋子里一片沉默,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等待着张大龙的下一步指示。 过了片刻,张大龙忽然露出一抹冷笑,低声说道:“咱们先让阿四过几天安稳日子,等他松懈了,咱们再找机会下手。 还有,得找个机会让陈德忠栽个大跟头,让他知道,跟我张大龙作对,不会有好下场!” 他的话音刚落,屋子里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坏笑,纷纷点头称是。 张大龙心中盘算着各种阴谋诡计,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 他已经决定,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是最卑鄙的,他也要让陈德忠付出代价。 “龙哥英明!咱们就等着看陈德忠怎么倒霉吧!”二歪舔着脸讨好地说道,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 张大龙端起酒碗,又倒满了劣质的白酒,一饮而尽。 他的心里已经开始策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仿佛已经看到陈德忠因为自己的计划而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要让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小子明白,谁才是这村里的老大。 陈德忠的养鸡场里,鸡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草香。 这些鸡可是陈德忠的宝贝,经过他精心喂养,特别是在饲料里添加了秘制的仙草,这些鸡的肉质和蛋的品质都比普通的要好上好几倍。 没过多久,养鸡场的成果开始显现出来。第一批鸡蛋刚出场,陈德忠就拣了一些送给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家尝尝。 鸡蛋一煮开,清香四溢,蛋黄橙黄透亮,村民们一尝,纷纷竖起大拇指,直夸这是他们吃过最好吃的鸡蛋。 “这鸡蛋味道真是绝了,德忠,你这鸡到底怎么养的啊?”村长李长河一边咀嚼着香喷喷的煮鸡蛋,一边好奇地问道。 陈德忠笑着摆摆手,故作神秘地说道:“没啥,就是用了点我家传的喂养秘方,大家喜欢就好。” 消息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陈德忠养的鸡和鸡蛋成了村里的“热销品”。村里人家纷纷跑来找陈德忠要买鸡蛋和公鸡,甚至连母鸡都有人打听。 一天两天过去,来养鸡场的人越来越多,鸡蛋和公鸡几乎是供不应求。 “德忠哥,这鸡蛋太好吃了,给我再来两打!”村头的李大婶早早地赶来,眼巴巴地望着陈德忠。 “德忠,我家娃儿吃了你这鸡蛋,今早都跑着去上学,精神好得很!再给我来几只公鸡,今晚招待亲戚。”王大爷笑得合不拢嘴,手里抓着几张钞票,急着要再买几只公鸡。 陈德忠忙得不亦乐乎,脸上却挂满了笑意。他一边招呼着村民,一边让阿四和其他几个帮手忙着收钱、称重,养鸡场一片热闹。 这天,陈德忠刚送走一波村民,忽然见到几个从镇上来的陌生人,穿着利落,手里还提着精美的篮子,径直朝他走来。 “你就是陈德忠吧?我们可是从镇上专门赶来的,听说你这儿的鸡蛋和鸡都是绝品,咱们镇上的人都嚷嚷着要尝尝呢!”为首的一位中年男人笑呵呵地说道。 陈德忠一愣,随即笑道:“没错,我就是陈德忠。不知几位想要买些什么?” “我们要一百个鸡蛋,再来二十只公鸡。”那男人开口就是个大单子,显然对这品质上乘的产品很有信心。 陈德忠心里暗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热情地应道:“没问题,不过我这鸡蛋和公鸡数量有限,恐怕得分几次给你们送过去,您看行吗?” 男人爽快地点头:“行,质量好就成,咱们不急。” 很快,镇上的这些客人开始将消息带回去,没几天,陈德忠的养鸡场就在镇上也成了热门话题。 更多的人慕名前来,想要一尝这传说中的鸡和鸡蛋。 一时间,养鸡场的生意好得不得了,鸡蛋和公鸡供不应求,甚至有人出高价要买母鸡回去养。 陈德忠忙得脚不沾地,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有了这个口碑,他的养鸡场定会越做越大,生意也会越来越红火。 他想了想,决定找二叔商量对策。趁着午后空闲,他把二叔叫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二叔,眼下鸡蛋和公鸡供不应求,咱们必须得扩大规模。 第43章 不缺销路 我想赶紧去收购一些半大的鸡仔来养,这样成长周期短,能更快投入市场。” 二叔听了,皱起眉头,略带迟疑地说道:“德忠,这半大的鸡仔虽然生长快,可成本也高不少。你知道的,买这样的鸡可是要花不少钱,咱们现在刚有点盈余,这样做能行吗?” 陈德忠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便自信满满地说道:“二叔,别担心。这些鸡虽然成本高,但咱们的养法不一样。 我会继续喂那种草药,保证这些鸡的品质超过市面上的普通鸡。再加上咱们现在的口碑,只要品质好,价格再高也有的是人愿意掏钱。” 二叔听他这么说,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放心:“德忠,你真有把握?万一价格太高卖不出去,那可是赔本买卖啊。”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中透出一丝狡黠的光:“二叔,您放心吧。这鸡蛋和公鸡现在已经成了镇上的抢手货,我还愁卖不出去? 我们得趁热打铁,把这生意做大。只要质量过硬,再高的价,咱们都能卖出去。” 二叔看着陈德忠自信的样子,心里也放下了一半。 他知道这侄子脑子活,点子多,平时做事也有自己的道理,便点了点头:“好,那我这就去联系收购的事,尽量多弄些半大的鸡仔回来。不过咱们也得精挑细选,不能贪图便宜,得挑那些体格健壮的,这样养出来的鸡才有卖相。” 陈德忠满意地点了点头:“二叔,您放心,我这边也会盯紧。咱们的鸡一定要保持高品质,不能因为求快而忽略了质量。只要有了好口碑,咱们就不怕卖不出去。” 两人商量定了,二叔便开始联系村外的收购商,没几天就弄回来了一批半大的鸡仔。 陈德忠亲自挑选,将这些鸡仔放入养鸡场里精心照料,继续用仙草和上好的饲料喂养。 这些鸡长得飞快,不到一个月,便一个个羽毛丰满,体型健硕,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而陈德忠也没有食言,他将这些鸡标价比普通鸡高出一倍,甚至连鸡蛋的价格也跟着涨了一成。 起初,村里和镇上的人还有些质疑,觉得价格太高了,但一尝到那香嫩的鸡肉和浓郁的鸡蛋味道,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 “德忠,你这鸡和鸡蛋贵是贵,但真值这个价!吃了你这鸡,再去吃别人家的,完全没法比!”一个从镇上来的老顾客边吃边夸,脸上满是满足。 “是啊,德忠,你这生意做得真好,我们宁愿多花钱,也得买你这儿的东西。”村里的李大婶也是连连称赞,提着刚买的两只公鸡,脸上满是笑容。 陈德忠听了这些话,心里越发有底,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他站在养鸡场的入口处,看着满场忙碌的鸡群,心中感觉满意极了。 每天一大早,养鸡场外的土路上就能看到一群扛着篮子、背着麻袋的外村人,远远地就能听到他们的谈笑声和询价声。 “你知道吗?我上次买了陈德忠家的鸡蛋,吃了几天后,我那腰酸背痛的毛病都减轻了不少!”一个满脸笑容的老汉一边掂量着手里的鸡蛋,一边兴奋地和旁边的人说道。 “可不是嘛,我媳妇以前胃不太好,自从吃了这鸡蛋和鸡肉,连胃病都好多了。医生都说奇怪呢!”另一个中年男人也不甘示弱地插话,脸上写满了喜悦。 “这可真是神奇啊!看来陈德忠家的鸡真是个宝贝,咱们多买点回去!”旁边的一位妇女笑着说道,一边往篮子里多放了几只公鸡。 随着这些顾客的对话在村里传开,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不仅仅是为了享受美味的鸡肉和鸡蛋,还希望能借此改善自己的身体状况。 陈德忠听着这些话,心里越发有底,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虽然村里人购买的少了一些,但很快陈德忠发现,来自别的村子、镇上、乡里的顾客却越来越多。 每天一大早,养鸡场外的土路上就能看到一群扛着篮子、背着麻袋的外村人,远远地就能听到他们的谈笑声和询价声。 “听说你这鸡肉鲜嫩,鸡蛋特别香,我们专门从乡里赶来的,可别让我失望啊。”一个从乡里赶来的老汉笑呵呵地说道,手里抓着几个零钱,满是期待。 “你放心,只要你尝了,保准你满意。”陈德忠笑着应道,手里麻利地称重、装袋,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陈德忠的养鸡场如今已是远近闻名,生意好得不得了。 他心里明白,虽然村里人买得少了些,但外来的顾客越来越多,这才是真正的生意经。 特别是镇上和乡里的人,他们口袋里有钱,追求质量,只要东西好,价格高点也无所谓。 一天的忙碌过后,养鸡场的鸡蛋和公鸡几乎被抢购一空,连母鸡也不时有顾客询问要购买。 陈德忠看着空荡荡的鸡笼,心中又是一阵复杂的滋味:虽然生意红火,但养鸡场的产量已经难以满足不断增长的需求了。 “德忠哥,这生意好得不得了啊!”阿四一边擦汗一边说道,脸上满是笑容,“不过咱们的鸡长得太慢了,这些顾客有些等不及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中也有些焦虑:“是啊,现在销路是没问题,只恨这鸡长得不够快。要是能更快一些,我们就能赚更多的钱,也能满足更多顾客的需求。” 二叔也从鸡笼那边走过来,叹了口气:“德忠,咱们这批鸡虽然品质好,但到底需要时间才能长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扩大养殖规模?” 陈德忠沉思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二叔,你说得对。我们现在不缺销路,只要保证质量,扩大规模是必须的。 我想再弄一批半大鸡仔进来,同时在现有的基础上,再开辟一块地,专门用来养这些快成年的鸡。” 二叔皱了皱眉,显然有些顾虑:“这得投入不少钱啊,咱们刚刚有点积蓄,全投进去会不会太冒险?” 第44章 养殖技术 陈德忠笑了笑,眼中充满了自信:“二叔,风险是有的,但眼下正是咱们养鸡场发展的好时机,不能错过。 只要我们能保证品质,再多投入些也是值得的。别的养鸡场养出来的鸡,哪比得上咱们的鸡?我们有这个优势,就该放手一搏。” 二叔听了,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看着陈德忠信心满满的样子,他也决定相信这个侄子一次。 “那好,德忠,我支持你。咱们就趁着这波热潮,再加把劲,把养鸡场做得更大更强!”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眼中也有了几分期待。 很快,陈德忠就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计划。 他联系了外地的几个养殖户,购入了更多半大的鸡仔,同时也开始在养鸡场旁边的空地上搭建新的鸡舍。 为了加快鸡的生长,他还专门找来了一些中草药师傅,请教如何改进饲料配方,让这些鸡在保持高品质的同时,生长得更快。 随着新一批鸡仔的到来,养鸡场的规模再次扩大,而陈德忠的名声也随着这些优质鸡和鸡蛋的流通,越传越远。 不仅是镇上,连附近几个乡的人都纷纷赶来购买,甚至还有人打算和陈德忠合作,进一步拓展市场。 第二天,陈德忠提着两只肥硕的鸡,笑容满面地来到村长李长河的家中。 屋子里,李长河正坐在炕上喝茶,见陈德忠进来,便放下茶杯,微微眯起眼睛笑道:“德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还带了两只鸡,真是客气了。” “岳父大人,您可别这么说。”陈德忠笑着把鸡放在桌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这不,我的养鸡场最近生意越做越大,眼下正想着要扩大规模呢。所以今天特意来请教您,看看能不能帮我批点地,搞搞建设。” 李长河听了,眉头微微一皱,慢慢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语气沉稳地说道:“德忠啊,你这要求可不小。村里的地都是宅基地,有主的,要是批给你,别人怎么办?这可是个大问题啊。” 陈德忠心里一紧,知道李长河这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于是立刻正色道:“岳父,我知道这事儿不容易,但现在养鸡场确实需要扩大。 要不这样,我可以向村里提供养殖技术,如果有村民愿意跟着干,我免费教他们,帮助他们养鸡。 这不仅能让大家一起致富,也能让村里更繁荣。只是希望您能帮忙,把那些空地批给我。” 李长河闻言,放下茶杯,眼中露出几分思索。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陈德忠,心里盘算着这笔买卖的得失。 陈德忠能把生意做得这么红火,显然是有真本事的。如果能带动村民一起养鸡,确实是一件好事。 而且,陈德忠这次提的条件不算过分,反而显得很有诚意。 片刻后,李长河终于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德忠,你这提议倒是有些道理。村里确实有些空地,如果你真能带动大家一起致富,我可以考虑把地批给你。不过,你得说到做到,别到时候光自己发财,村民们却没捞到好处。” 陈德忠见李长河松口,心中一喜,忙不迭地保证道:“岳父,您放心,我绝不会只顾自己。 我这养殖技术愿意无偿提供,只要村民们愿意跟着干,我一定尽心尽力帮他们。我们一起把这个村子发展好!” 李长河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下来:“好,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答应你。不过你记住,村民们可都盯着呢,你要是做得好,不光是你,我这村长脸上也有光。” 陈德忠赶忙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布局。 得到地之后,他要如何安排养鸡场的扩建,如何带动村民一起养殖,还得细细筹谋一番。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获得这块地,确保他的养鸡事业能进一步扩大。 “岳父,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陈德忠再次保证道,脸上带着坚定的笑容。 李长河点了点头,心中也暗自高兴。陈德忠能有这个心思,不仅为自己谋利,也想着带动村民,显然是个有远见的年轻人。 村里的发展,需要像他这样的人。眼下,李长河也决定全力支持陈德忠,让他把这件事做好,毕竟,这也是整个村子的大好事。 李玉兰悄悄跟在陈德忠身后,等两人走出村长家的门,她终于忍不住轻轻拉了拉陈德忠的袖子,悄声说道:“德忠哥,你怎么也不来找我了?” 陈德忠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李玉兰,那张熟悉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疑惑。 他心里一软,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轻声说道:“玉兰,不是我不想找你,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养鸡场的事一大堆,实在抽不出时间。” 李玉兰抿了抿嘴唇,眼中透出几分不满:“可是,再忙也不能忘了我啊。” 陈德忠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但也不愿让她难过,便笑着提议道:“要不这样,玉兰,你跟我到养鸡场转转吧?我正好可以跟你聊聊最近的事情,也带你看看我忙些什么。” 李玉兰见他这样说,脸上的不快终于消散了些,点了点头,勉强笑道:“那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陪你去看看。” 陈德忠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知道李玉兰是体贴他的辛苦。 两人并肩走在乡间小路上,周围的田野一片翠绿,微风拂过,带着稻谷和泥土的清香。 李玉兰低头走在陈德忠身旁,时不时偷瞄他一眼,心里虽然还有些小情绪,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关心。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养鸡场。 陈德忠带着李玉兰走进鸡舍,介绍着这里的一切:“玉兰,你看,这些鸡都是我花了不少心思养的,尤其是最近新进的一批鸡仔,都是精心挑选的好品种。” 李玉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些许惊讶:“是啊,德忠哥,你这鸡养得真不错,难怪大家都抢着买。” 陈德忠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养鸡也是个细致活儿,不能马虎。这些仙草是我特意配好的,每天都要按时按量喂,才能保证鸡的品质。 第45章 丰盛 你知道吗,最近连镇上的人都跑来买我们的鸡蛋和鸡肉,连带着村里人都开始对我刮目相看了。” 李玉兰听着他的讲述,心里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自豪和欣慰。 陈德忠这些日子的忙碌并不是没有理由的。他的努力和坚持,换来了如今的成果,她为他感到骄傲。 “德忠哥,你真是厉害,我从来没想到咱们村子里能出你这么能干的人。”李玉兰微笑着说道,眼中满是钦佩。 陈德忠笑着挠了挠头:“哪里厉害啊,只是干活多了,慢慢摸出点门道来罢了。玉兰,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多陪陪你,你别怪我。” 李玉兰摇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怪你,德忠哥。只要你忙得开心,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也会多来养鸡场帮你,虽然不懂什么技术,但跑跑腿还是能做的。” 陈德忠听了,心中涌起一阵暖意,感激地看着李玉兰:“玉兰,有你这样的好姑娘支持我,我真是三生有幸。” 李玉兰的脸微微一红,低下头轻声笑了笑。 两人并肩站在养鸡场里,看着那些活泼的小鸡在阳光下跑来跑去,心中满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夕阳渐渐西沉,金黄色的光芒洒在养鸡场上,给整个场景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陈德忠看了看天色,决定再忙也得给李玉兰好好做顿饭。 “玉兰,今天你陪了我一下午,辛苦了。我刚好杀了只小公鸡,给你做个好吃的。”陈德忠笑着说道,眼中透出一丝温柔。 李玉兰抬头望了望他,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轻声答道:“德忠哥,你别忙了,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 “哪能让你随便吃点呢!”陈德忠笑着摆摆手,干脆利落地走进鸡舍,挑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公鸡。 没过多久,鸡的脖子一割,一股热血喷涌而出,他动作娴熟地处理着鸡,不一会儿便已经开始在锅里忙活起来。 李玉兰站在一旁,看着陈德忠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洋洋的。她从没想过,一个男人竟然能把生活安排得这么妥帖,甚至连做饭这种事情也做得如此用心。 灶台上升起了阵阵白烟,伴随着锅里的鸡肉慢慢泛出香味,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气。 “德忠哥,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连做饭都这么有一套。”李玉兰轻声笑道,忍不住上前帮忙递菜。 陈德忠微笑着接过菜,嘴里却不忘调侃:“那是当然,咱养的鸡这么好,不好好做出来,可就对不起它们了。” 不多时,香喷喷的公鸡肉就被端上了桌,鸡肉鲜嫩多汁,配上几道简单的小菜,整个晚餐显得丰盛而温馨。 陈德忠拿起筷子,给李玉兰夹了一块鸡肉,笑道:“玉兰,你尝尝,这可是今天刚杀的公鸡,保证鲜美。” 李玉兰接过鸡肉,轻轻咬了一口,顿时满口生香,肉质细嫩得几乎入口即化。她忍不住夸道:“德忠哥,这鸡肉真是好吃,味道比我在家里吃的好多了。” 陈德忠见她吃得开心,心里也格外高兴,笑着说道:“你喜欢就好,咱这鸡可是用了仙草喂养,营养价值高,吃了对身体也好。” 李玉兰一边吃着,一边点头,心里满是满足。 这样的时刻,她觉得无比珍贵,也让她更加珍惜眼前的这个男人。 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渐渐隐去,夜幕降临,星星开始在天空中闪烁。 陈德忠和李玉兰两人坐在桌边,享受着这顿简单却满含心意的晚餐。 鸡肉的香味在空气中久久未散,两人的心也在这温暖的时光里更加靠近。 屋子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映得四周温暖而宁静。 饭后,陈德忠和李玉兰一起收拾了碗筷,然后坐在简朴的木椅上,陈德忠拿起了桌上的老式收音机,熟练地调试着频率。 在那个年代,电视机在农村还很少见,收音机成了许多人家里不可或缺的娱乐工具。 伴随着几声轻微的杂音,收音机里传来主持人温和的声音,播放着当下最流行的广播节目。 “今晚的节目为大家带来几首经典老歌,还有一个小故事,请大家慢慢欣赏……”收音机里,女主持人的声音如同流水般温柔流畅。 陈德忠笑着调低了音量,转过身来,将手轻轻放在李玉兰的肩上,把她揽进怀里。 李玉兰脸微微一红,却也没有抗拒,顺势靠在了他的肩头。 两人紧紧挨在一起,静静地听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和故事,心跳似乎都随着节奏一起跳动。 广播里,一首老歌缓缓响起,旋律悠扬,仿佛带着点点怀旧的味道。 李玉兰靠在陈德忠的怀里,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声,脸上泛起一丝满足的微笑。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陈德忠的手指,温暖的触感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陈德忠低头看着怀中的李玉兰,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意。他轻轻搂紧了她一些,低声问道:“玉兰,你冷不冷?” 李玉兰摇了摇头,轻声回应:“不冷,德忠哥,有你在,我觉得很暖和。” 听着她的话,陈德忠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温柔地触动了一下。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李玉兰的头发,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间流连。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静谧而甜蜜的时光。 屋子里只有收音机的声音在缓缓回荡,偶尔传来的几声乐曲和主持人低语般的声音,仿佛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在那个并不富裕的年代,这样的简单幸福却显得无比珍贵。 李玉兰闭上眼睛,感受着陈德忠的心跳和体温,内心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而陈德忠则轻轻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小口,心中坚定了对她的承诺。 屋子里的灯光微弱,昏黄的光晕笼罩在两人身上,仿佛为这片宁静的世界蒙上了一层轻纱。 陈德忠和李玉兰依偎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渐渐交融,随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心跳也同步了起来。 第46章 缠绕 陈德忠缓缓地将手滑向李玉兰的腰际,那温暖的触感犹如春日里柔软的柳枝,轻轻拂过李玉兰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并没有退开,而是顺势靠得更近,仿佛一只倚着篝火取暖的猫儿,贪恋着这片温暖。 屋外夜风轻拂,吹动窗棂发出低吟,而屋内的两人则在这温柔的风中,悄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陈德忠轻轻抬起手,将李玉兰揽得更紧,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那如鼓点般沉稳的心跳声。 此刻,她仿佛是一叶扁舟,漂浮在他这片宽广的海洋中,任由海浪轻轻拍打,将她带向温暖的港湾。 陈德忠低头,看着李玉兰柔和的面庞,眼神里多了几分炽热与柔情。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颈项,像是探入云中的飞鸟,细细品味着云朵的柔软。 李玉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切,心里仿佛有一朵花在悄然绽放,随着他的触碰,花瓣一片片地展开,溢出丝丝幽香。 “德忠哥……快!”李玉兰轻声呢喃,声音如同夜莺低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的身体微微转动,仿佛一株随风摇曳的青竹,向着陈德忠的方向倾斜,愈发贴近他。 陈德忠感受到了她的回应,手臂环绕在她纤细的腰间,动作轻柔而坚定,如同春雨润物无声,却又在每一寸土地上留下了温柔的印记。 他们的身体越靠越近,仿佛两株交缠的藤蔓,在这静谧的夜色中,互相缠绕,难分难舍。 屋内的空气渐渐升温,仿佛春日里的雾气,朦胧而温暖。 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相互依偎,融为一体。 陈德忠的手慢慢滑向李玉兰的肩头,又轻轻下移,带着一丝探索的意味,如同溪水在山间蜿蜒,缓缓流淌过每一块温润的石头,最终汇入一片静谧的湖泊。 李玉兰的呼吸更加急促,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陈德忠的摸抚,心里像是被一层温暖的春风包裹,身子也逐渐放松下来。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陈德忠的衣襟,仿佛在这片炽热的氛围中寻找一丝依靠。 陈德忠的手指滑过她的肩膀,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掠过水面,带起一丝丝涟漪。他低下头,贴近她的耳畔,轻轻吐息,仿佛在诉说着只有他们两人懂得的秘密。 李玉兰的脸颊愈发绯红,像是春天的桃花,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悄然绽放。 他们逐渐贴合,仿佛两条蜿蜒的河流,终于汇聚在一起,融为一体。 在这片静谧的夜色中,陈德忠和李玉兰的身影像是融化在一起的光与影,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轻摇曳,仿佛春风中的花瓣,彼此依偎,缓缓坠入那片温柔的梦境。 外面的夜色愈发浓重,屋内的收音机仍在低语,传来一首悠扬的古曲,仿佛是在为这片刻的温存伴奏。 陈德忠和李玉兰慢慢地交融在一起,犹如两条交织的藤蔓,缠绕在一起,彼此支撑,时紧时松,直到再也分不清你我。 屋内的灯光随着夜色渐渐黯淡,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光影,在他们的身影上轻轻摇曳。 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仿佛大地上的一切都沉浸在这片静谧的温柔中,只剩下他们,依偎在一起,静静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陈德忠和二叔便早早起床,开始忙碌起扩建养鸡场的事情。 为了确保一切顺利,他们决定今天就前往镇上购买所需的建筑材料。 在离开之前,陈德忠把弟弟陈德平、妹妹陈小兰和母亲张秀芝都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他们的任务。 他特意还叫来了阿四,决定把养鸡场的看管任务交给他们。 “德平,小兰,妈,这几天养鸡场的事就交给你们了。”陈德忠语气温和,但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知道,只有家里的人最可信任,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张秀芝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点头:“德忠,你放心,家里的事交给我们。你和你二叔只管把扩建的事办妥,家里绝不会出问题。” 陈德平和陈小兰也都点头应下。陈德平拍着胸脯保证:“哥,你放心,我和小兰一定看好这些鸡,绝不会让它们出一点问题。” 陈德忠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阿四:“阿四,这几天你也得多费心。养鸡场的巡逻和喂食,我已经交给你了,千万不能松懈。你这些日子做得很好,我相信你。” 阿四满脸认真地点头,带着几分自信说道:“德忠哥,你放心吧,我一定看好养鸡场,绝不会让你失望。” 陈德忠拍拍阿四的肩膀,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知道阿四虽然以前不太靠谱,但自从他改过自新后,做事越来越上心,值得信任。 一切安排妥当后,陈德忠和二叔便出发前往镇上。 他们两人一路上边走边聊,商量着要购买的材料和接下来的施工计划。 镇上是附近几个村子的集散地,各种建筑材料应有尽有,他们打算趁这次机会多购进一些,为以后可能的扩建做好准备。 镇上的街道比起村子来要繁华许多,行人熙熙攘攘,商贩们在街边吆喝着推销自己的商品。 陈德忠和二叔在几个熟悉的商家那里转了几圈,最终挑选了几家信誉好的商铺购买材料。 他们挑选了大量的砖瓦、木材和石灰,还有一些铁钉、铁丝等零散的建材,几乎把整个手推车装得满满的。 二叔一边挑选材料,一边不忘提醒陈德忠:“德忠,这次扩建可是大工程,一定要用好材料,宁愿多花些钱,也不能在质量上打折扣。” 陈德忠点头应道:“二叔您说得对,这次我们一定要把养鸡场建得更坚固、更耐用,毕竟这是咱们未来的希望。” 等所有材料都购置齐全后,他们在镇上找了一辆牛车,把材料装上,准备带回村子。 临行前,陈德忠还特意到镇上的铁匠铺,订做了一些特别的工具,准备在建造过程中使用。 当他们回到村子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陈德忠和二叔把所有材料都卸下来,堆放在养鸡场的空地上,心里都有些兴奋和期待。 第47章 够意思 随后的几天里,陈德忠和二叔忙得不可开交。 他们不仅要监督扩建养鸡场的工程,还得确保原有的养鸡业务不受影响。 为了加快进度,他们雇佣了几名附近村子的工人。这些工人平时都是干农活的好手,对建筑和养殖也有些经验。 工人们听说是给陈德忠干活,都十分愿意。 这几天,陈德忠在村里积攒了不少好口碑,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厚道、靠谱的人,跟着他干活,心里踏实。 更重要的是,陈德忠待人宽厚,平时总是乐呵呵的,大家对他也有几分敬重。 一大早,工人们便陆续来到养鸡场,肩扛手提地搬运材料。 砖瓦、木材、石灰堆在一起,没多久就被他们一块块运到了需要扩建的地方。陈德忠和二叔忙着指挥,把各项任务分配得井井有条。 尽管工程量不小,但有这些勤劳的工人,进展得格外顺利。 “小张,咱们先把这边的地基挖好,再铺上砖瓦,得稳固些。”二叔对着一个正挥锹的年轻工人吩咐道。 “好嘞,二叔,您放心,我这手劲可不比您差!”年轻工人笑着应道,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 另一边,几个工人正在搭建鸡舍的框架。 他们动作娴熟,木料在他们手中被稳稳地固定住,然后用铁钉钉牢。 工人们干活时有说有笑,但手里的活却一点不含糊。 陈德忠一边巡视,一边不时地给他们送上茶水,亲切地问候几句,让工人们心里暖洋洋的。 “德忠哥,这活儿干得真带劲,跟你干活就是舒坦!”一个年长的工人笑着说道,手上还不忘继续敲打着木板。 “是啊,德忠哥,这些天跟着你干活,不仅活儿顺心,吃的喝的也不亏。以后有什么活,您尽管招呼我们!”另一个工人也笑着说道。 陈德忠笑了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大家伙儿辛苦了,有你们帮忙,我这养鸡场扩建才能这么顺利。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一起干,大家都有口饭吃!” 工人们听了,都笑得更欢,干起活来也更加卖力。 几天的时间里,鸡舍的框架迅速成形,地基也打得坚固结实。 陈德忠和二叔在一旁看着,心里都是满满的成就感。 “德忠,这些工人真是好样的,干活又快又好。”二叔满脸欣慰地说道。 “是啊,二叔,这些都是老乡,知道咱们做的是实在事,干起活来格外上心。”陈德忠点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满意。 随着工程的推进,养鸡场的雏形渐渐展现出来。 新的鸡舍宽敞明亮,设计合理,不仅能容纳更多的鸡,还为未来的发展留足了空间。 看着一天天成形的养鸡场,陈德忠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大家伙儿齐心协力的结果,未来他们的养鸡场一定会更加兴旺。 工人们在陈德忠和二叔的带领下,干得热火朝天。 每到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工人们汗水湿透的背上,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尽管一天的劳作很累,但每个人的心里都踏实而满足,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参与了一个了不起的工程,为这个村子的未来贡献了力量。 第二天的午休时分,太阳渐渐升高,天气也有些热了。 工人们干了一上午的活,个个都满头大汗。 陈德忠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招呼大家停下手里的活,准备吃午饭。 “大伙儿都辛苦了,先歇歇脚,午饭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咱们吃点好的!”陈德忠笑着说道。 工人们听到这话,一个个喜笑颜开,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聚拢到一起。 陈德忠已经在树荫下摆好了一张长桌,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香喷喷的炖鸡、炒得金黄的鸡蛋,还有几盘新鲜的时蔬。 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勾得大家肚子直叫唤。 “德忠哥,这炖鸡真香啊!还有这鸡蛋炒得也够地道,今天可真是有口福了!”一个年长的工人嗅着香味,满脸兴奋地说道。 “是啊,平时我们可舍不得吃这么好的东西,今天可得好好吃一顿!”另一个年轻工人也笑着附和道,眼中满是期待。 陈德忠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他挥了挥手,大方地说道:“大伙儿别客气,今天尽管吃,咱们养的鸡和鸡蛋,那可是顶好的,这也算是咱们的劳动成果。吃饱了,下午干起活来也更有劲!” 工人们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感激,纷纷夸陈德忠够意思。 大家围坐在桌旁,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起来。 鸡肉炖得酥烂入味,每一口都是满满的鲜香,鸡蛋更是香嫩可口,大家吃得满心欢喜。 “德忠哥,你这炖鸡的手艺真是绝了,真不知道你哪学的!”一个工人笑着问道,嘴里还塞满了鸡肉。 陈德忠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也没啥,就是平时多做几次,慢慢摸索出来的。其实啊,主要还是咱们这鸡好,肉质自然就香了。” 二叔坐在一旁,也满意地点点头,笑着对工人们说道:“大伙儿好好吃,德忠这人啊,就是实在。 他知道你们干活辛苦,这顿饭可是专门准备的,咱们吃饱了,下午接着干活,争取早日把养鸡场扩建好!” 工人们纷纷点头应是,心里对陈德忠和二叔的好感更是多了几分。 大家吃得热火朝天,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 虽然平时生活不富裕,但这一刻,他们感受到的是一种踏实的幸福。 吃饱喝足后,大家在树荫下稍作休息,互相聊着天,消解了一上午的疲劳。陈德忠也和他们坐在一起,随意地聊着工作和生活,气氛格外融洽。 虽然是雇主和工人的关系,但在这一刻,大家像是朋友一般,没有距离。 等到休息得差不多了,工人们一个个精神焕发,又开始投入下午的工作。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工人们干劲十足的样子,心里满是感激和满足。 第48章 新鸡舍 他知道有了这些好伙伴的支持,他的养鸡场一定会越做越好,村子里的日子也会越来越红火。 几天后,扩建工作的大部分已经顺利完成。 工人们将最后一根木梁稳稳地固定在了鸡舍的框架上,陈德忠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成就感。 这次扩建不仅让养鸡场的规模大大增加,也为未来的生产和经营打下了更加坚实的基础。 然而,尽管主要的结构已经搭建完毕,后续鸡舍的内部搭建和细节处理还需要陈德忠他们亲力亲为。 工人们离开后,养鸡场的忙碌并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德忠,接下来的活可不能马虎,这些鸡舍的内部搭建直接关系到咱们养鸡场的长远发展。”二叔站在新建成的鸡舍前,语气中带着几分嘱咐。 陈德忠点了点头,深知二叔说得在理。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目光坚定:“二叔,您放心,接下来的活儿,我和阿四一定会全力以赴,咱们把这鸡舍建得更牢靠,让这些鸡住得舒舒服服的。” 阿四也站在一旁,挽起袖子,满脸干劲地说道:“德忠哥,二叔,我这几天跟你们学了不少,接下来的活儿绝对不含糊。虽然工人们走了,但咱们自己动手,质量绝对有保证。” 于是,陈德忠、二叔和阿四三人又投入了新一轮的忙碌中。 他们开始着手进行鸡舍内部的细节搭建,包括安装栖架、铺设通风系统、修补墙面,确保每一处都做到精细入微。 陈德忠一边动手,一边反复检查每一个细节,确保没有遗漏。 “阿四,这栖架得安稳固些,鸡们晚上休息要是睡不踏实,肯定影响它们的长势。”陈德忠指着一块还未固定好的木板,仔细叮嘱道。 阿四连忙点头,重新加固了木板,还特意加了几颗钉子,确保万无一失。 二叔则负责铺设通风口,他动作娴熟,小心翼翼地将每一处管道固定好,确保鸡舍内空气流通,既不会太闷,也不会有冷风直吹,影响鸡的健康。 几天的时间里,三人几乎天天泡在鸡舍里,从早忙到晚。 虽然辛苦,但看着鸡舍一天比一天完善,他们心里也充满了成就感。 陈德忠常常笑着对二叔和阿四说:“只要咱们干得好,这鸡舍不但能住更多的鸡,还能让它们长得更快、更好。” 终于,在连续几天的忙碌之后,最后一处鸡舍也搭建完成了。 陈德忠站在新建成的鸡舍前,满意地看着这些宽敞明亮的空间,心中满是欣慰。 尽管过程艰辛,但现在的养鸡场比以前大了不止一倍,设施也更加现代化和完善。 “德忠,咱们这次真是干得漂亮。以后,养鸡场的产量肯定会大大提升。”二叔看着这些成果,笑得合不拢嘴。 陈德忠也是满心欢喜,他拍拍阿四的肩膀,说道:“阿四,这次多亏你出力。以后这些鸡舍就交给你多看着点,咱们一定要把这批鸡养好。” 阿四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透出坚定的光芒:“德忠哥,您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出差错!” 养鸡场的扩建终于圆满完成,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德忠、二叔和阿四将继续精心打理这个新的起点。 转眼间,阿四已经在养鸡场工作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他不仅认真负责,干活卖力,而且还展现出了自己踏实肯干的一面。 更让阿四感激的是,陈德忠对他母亲的治疗起了显着的效果。 他的母亲在陈德忠的悉心照顾下,病情终于稳定下来,现在已经可以下地干一些轻活了。 这对他们家来说,是天大的改变。 这一天,陈德忠叫住了阿四,把一个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递给了他。阿四接过来,有些疑惑地看着陈德忠:“德忠哥,这是啥?” 陈德忠微微一笑,语气温和:“阿四,这是你这一个月的工资,我知道你说过是为了还债才来帮忙的,但你干得非常好,咱们养鸡场的这些进展里有你不少的功劳,这是你应得的。” 阿四一听,连忙摆手:“德忠哥,我不能要这钱,你给得太多了。这一个月,我不过是干了点杂活,哪值这么多钱? 要知道镇上那些厂里的工人,一个月也不过几十块钱的工资,你这给的一百块,我实在不好意思收。而且我妈的病还是靠你治疗的,我还欠你不少呢。” 陈德忠笑着拍了拍阿四的肩膀,目光中满是诚恳:“阿四,你辛苦一个月,这钱是你应得的,拿着不亏心。 养鸡场现在能这么顺利地扩建和运转,你出了不少力,这是对你劳动的肯定。 至于你妈的病,咱们之间不是这么算账的,我帮你是因为你值得帮助。” 阿四仍旧有些犹豫,手里攥着那一百块钱,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心里满是感激和惭愧。 “德忠哥,你对我和我妈这么好,我真的不知怎么报答才好……”阿四的声音有些哽咽。 陈德忠看着他,笑容依旧:“阿四,咱们都是兄弟,不用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你拿着这钱,好好过日子,照顾好你妈。 咱们以后还要一起把这养鸡场越做越好,只要大家伙儿都好,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阿四深深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郑重地将钱收好,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地工作,绝不能辜负陈德忠的信任和帮助。 “德忠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继续好好干,不会让你失望的!”阿四用力点头,语气中透着坚决。 陈德忠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阿四的肩膀:“好兄弟,有你这份心,我就放心了。咱们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阿四握紧手里的钱,心里暖洋洋的,仿佛这不仅仅是一笔工资,更是陈德忠对他的认可和信任。 在这个小小的养鸡场里,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找到了一个新的开始。 第49章 阿四的变化 阿四回到家中,推开那扇有些陈旧的木门,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柴火味。 他的母亲正在灶台前忙活,虽然动作还不算利索,但比起以前已经好了太多。见阿四进门,她抬起头,露出了一丝微笑:“阿四,今天回来得早啊,饭还没做好呢。” 阿四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那张小心翼翼折好的百元大钞,笑着走到母亲面前,轻轻将那钱塞进她的口袋里。 “妈,这是我在德忠哥的养鸡场一个月挣来的工资,一百块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和兴奋,眼里闪着光。 他母亲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掏出来仔细看了看。 那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映入眼帘,她的眼眶顿时湿润了,手微微颤抖着,抚摸着那张钱,仿佛摸到了什么珍贵的宝贝。 “阿四,这……这一百块钱,都是你挣的?”她声音有些哽咽,眼中的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阿四点了点头,心里满是成就感:“妈,真的是我挣的。德忠哥说我这一个月干得好,这是应得的工资。以后咱们家也能过好日子了。” 他母亲听到这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但那泪水中却透着无比的欣慰和自豪。 她颤抖的手轻轻抹了抹眼角,笑中带泪地看着阿四:“好孩子,妈就知道你是个有出息的。咱们阿四长大了,有本事了。” 她紧紧握住那一百块钱,又看了看阿四,声音带着几分嘱托:“以后啊,你就跟着你德忠哥好好干。 你德忠哥是个好人,懂得感恩,有能力,你跟着他,咱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阿四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不会辜负德忠哥的信任。咱们家会越来越好,你的病也会彻底好起来。” 他母亲笑了,虽然脸上还有泪痕,但那笑容中充满了希望。 自己的儿子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有了一个值得追随的目标。 而这张百元大钞,不仅是阿四劳动的回报,更是他们家生活转机的象征。 阿四看着母亲笑得如此欣慰,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把自己的家撑起来,让母亲不再为生活发愁。 他将这份信念深深埋在心底,明天,他还会早早地去养鸡场,继续努力工作,为了自己和母亲,也为了那个给予他信任和机会的陈德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阿四就早早地来到了养鸡场。 他穿着一身旧但整洁的衣服,精神焕发,眼中透着一种坚定的光。 今天的工作不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证明自己。 养鸡场里,鸡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阿四一到场就开始忙活,给鸡喂食、打扫鸡舍、检查栖架,手脚麻利得仿佛已经干了多年。 他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仿佛要将自己心中的那股劲儿全部投入到工作中。 “德忠哥,今天咱们的鸡食够吗?要不要再去镇上买些?”阿四一边往食槽里撒饲料,一边回头问正在忙碌的陈德忠。 陈德忠抬头看了看阿四,心里对他的积极态度感到欣慰,笑着说道:“够用的,咱们这批饲料还可以撑几天。阿四,你这几天干得不错,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 阿四听到夸奖,腼腆地笑了笑,低头继续干活:“德忠哥,我就想多做点事,您这么信任我,我不能辜负您的期望。” 不远处,陈德忠的妈妈张秀芝正站在鸡舍门口,看到阿四如此卖力,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她走近几步,温声说道:“阿四啊,你这孩子真是勤快,比以前懂事多了。德忠没看错人,有你这样的好帮手,咱们养鸡场肯定会越来越好。” 阿四听了,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婶子,您过奖了,我只是想好好干点活,挣些钱养家,顺便也学点东西。” 张秀芝点点头,眼中满是慈爱:“好孩子,婶子看着你这样上进,心里也替你高兴。你继续这样干,咱们这鸡场就能越做越大,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其他在场的工人们也都注意到了阿四的变化,纷纷对他刮目相看。 以前的阿四吊儿郎当,谁也不把他当回事,可现在的他,干起活来一点都不含糊,甚至比其他人还要卖力。这种变化让大家对他充满了新的认识。 “阿四这小子真是变了,干活这么认真,看来德忠哥真是教得好。”有个工人低声对身边的人说道。 “是啊,他现在这样踏实肯干,肯定能有出息。以后咱们这养鸡场,还得多靠他呢。”另一个工人也点头称赞。 听着大家的夸奖,阿四心里暖洋洋的。 他明白这些认可和肯定来之不易,更要珍惜。 他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继续努力,不辜负陈德忠和大家对他的信任。 一整天下来,阿四几乎没停歇过,直到天色渐暗,他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养鸡场里,在他的勤奋下,鸡舍变得更加整洁,鸡们也吃得饱饱的,咯咯叫个不停。 陈德忠看着忙了一天的阿四,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阿四,今天辛苦了,干得真不错。咱们明天继续!” 阿四憨厚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着坚毅的光:“德忠哥,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下去,咱们一起把这养鸡场越做越好!” 张秀芝在旁边听了,满心欢喜,直夸阿四是个好孩子。 她相信,在陈德忠和阿四的共同努力下,这个养鸡场一定会有更光明的未来。 而阿四,这个曾经被人看轻的年轻人,也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价值和方向。 新鸡舍终于准备完毕,宽敞明亮的空间、坚固的栖架、良好的通风系统,一切都为即将到来的新一批鸡仔做好了准备。 陈德忠和二叔站在新建成的鸡舍前,满意地打量着这片劳动的成果,心中满是期待。 第50章 蒸蒸日上 “二叔,咱们鸡舍都准备好了,今天咱们就去镇上买那些半大鸡仔吧,早点带回来养殖,也能尽快投入生产。”陈德忠收回目光,看向二叔。 二叔点了点头,眼中闪着自信的光:“是时候了,德忠。咱们这次得多买一些,新的鸡舍容量大,咱们得好好利用,争取把养鸡场的产量再提高一个台阶。” 陈德忠笑着应道:“对,二叔,我也正是这么想的。这次我们挑选最好的鸡仔回来,继续用咱们的秘制饲料喂养,保证品质,不愁卖不出去。” 说干就干,两人当即准备了一辆牛车,带上足够的现金,便动身前往镇上的养殖市场。 一路上,他们讨论着如何挑选鸡仔,如何更好地利用新建成的鸡舍,心中充满了干劲和希望。 到了镇上的养殖市场,摊贩们早已忙碌起来,各种家禽在笼子里咯咯叫唤,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农家气息。 陈德忠和二叔在市场里四处转悠,仔细挑选着适合的半大鸡仔。 他们不急不躁,逐一检查每一批鸡仔的体型、羽毛和精神状态,确保挑选的鸡仔都是最健康、最适合养殖的。 “二叔,您看这批鸡仔,个个体型健壮,毛色也好,眼神灵活,应该是上好的品种。”陈德忠指着一个笼子里的鸡仔,满脸认真地说道。 二叔走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这批鸡仔的品相确实不错。咱们就定下这些吧,多买些,回去后正好填满新的鸡舍。” 两人跟摊贩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以合理的价格购下了整整两笼子的半大鸡仔。 摊贩见他们出手大方,又是常客,特意给他们挑了几只品相更好的鸡仔,算是老客户的“福利”。 办完手续后,陈德忠和二叔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鸡仔装上牛车,生怕在运输途中出什么岔子。 回程的路上,牛车摇摇晃晃,但两人的心里却无比踏实。看着那一笼笼活蹦乱跳的鸡仔,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丰收的景象。 “德忠,这批鸡仔买得值。咱们好好养,按现在的市场需求,不出几个月,就能大赚一笔。”二叔一边赶着牛车,一边高兴地说道。 陈德忠也笑了,眼中满是期待:“二叔,咱们这次是赌对了。只要保持咱们的品质和口碑,这批鸡一定能卖出好价钱。等这批鸡养大了,咱们的养鸡场就更有底气了。” 回到村子后,两人立刻把鸡仔安顿在新建成的鸡舍里,给它们准备了干净的水和仙草饲料。 鸡仔们适应了新的环境后,很快就开始四处走动、觅食,看起来精神十足。陈德忠和二叔看着这些活泼的小家伙们,心里满是成就感。 “德忠,这些鸡仔看起来都很健康,有它们,咱们养鸡场一定能蒸蒸日上。”二叔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是啊,二叔,这一切都是咱们辛苦得来的。只要咱们继续努力,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陈德忠点点头,心里对未来的养殖计划充满了信心。 从那天起,养鸡场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陈德忠、二叔和阿四每天都悉心照料这些鸡仔,确保它们健康成长。 随着天气越来越凉,深秋的寒意悄然而至,村子里的树叶逐渐变黄,风中夹杂着一丝刺骨的冷意。 陈德忠意识到,养鸡场的保暖问题必须提上日程,特别是在即将到来的冬天,必须确保鸡舍里足够温暖,才能保证鸡的健康成长。 “二叔,阿四,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为鸡舍做好保暖措施。”陈德忠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天空中逐渐低沉的云层,眉头微微皱起。 二叔点了点头,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是啊,德忠,这深秋已到,天越来越冷,再不做好准备,等真正进入冬天,咱们的鸡就要受冻了。” 阿四在一旁插话道:“德忠哥,我听村里人说,冬天咱们这儿温度能降到零下十几度,要是不提前准备,鸡舍里的鸡肯定顶不住。” 陈德忠心里一紧,立刻决定采取行动:“咱们赶紧着手搞封闭建设,把鸡舍四周封得严严实实的,不能有任何漏风的地方。 还有,咱们得准备几个烧煤炉,等到真正冷起来时,必须得用上这些炉子,保证鸡舍的温度。” 他们决定分头行动,陈德忠和二叔负责购买封闭材料和烧煤炉,阿四则留在养鸡场,继续照看鸡群并进行初步的封闭工作。 几天后,陈德忠和二叔从镇上带回了大批的塑料布、木板、胶条以及几台全新的烧煤炉。 这些材料是专门为封闭鸡舍和保暖准备的。 回到养鸡场后,他们立刻开始动工,将鸡舍四周的缝隙用塑料布和木板封住,用胶条密封门窗,确保寒风无法进入。 “德忠,这边的缝隙已经封好了,木板也钉得很牢,应该可以挡住寒风了。”二叔仔细检查着一处刚封好的缝隙,满意地点头。 “好,二叔,咱们再检查一遍,确保每一个角落都封严了。”陈德忠不放心地四处查看着,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 与此同时,阿四在鸡舍内小心翼翼地安置那些烧煤炉。 他将炉子放在鸡舍的几个角落,确保热量能均匀地分布到整个鸡舍。 然后,他又把一些煤块搬进鸡舍里,准备在寒冷的夜晚里点燃炉子。 “德忠哥,这些炉子放在这里,等天更冷时咱们随时可以点燃,保证鸡舍里暖和。”阿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语气中带着几分成就感。 陈德忠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阿四,干得好。有了这些炉子,咱们的鸡就不怕冷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鸡舍的温度稳定,确保鸡群能安全度过这个冬天。” 经过几天的忙碌,养鸡场的封闭建设和保暖措施终于全面完成。 鸡舍四周被封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一丝风能钻进来。 烧煤炉也已经安装妥当,随时可以点燃,为鸡舍提供温暖的环境。 第51章 存款 随着深秋的深入,天气变得愈发寒冷,但在陈德忠、二叔和阿四的共同努力下,养鸡场里依旧保持着温暖和舒适。 鸡群在温暖的鸡舍里依旧活跃,咯咯地叫着,仿佛感受不到外界的寒意。 这天晚上,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躲在房间里,坐在一盏昏黄的灯下,仔细算着这几个月来的收入。 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清晰地记录着他们的每一笔收入和支出。随着一笔笔数字的累积,最终的结果令人难以置信——他们居然在短短几个月里赚了一万块钱! 要知道,这可是八十年代,一万块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 陈二民嘴里叼着烟,烟雾在灯光下袅袅上升,他眯着眼睛看着账本,心里掩不住的兴奋和满足。 “德忠啊,这次可真是赚大发了。”陈二民吐了口烟圈,笑着说道,“不过咱们得分清楚,我还是拿三成,你拿七成,咱们按老规矩来。” 陈德忠听了,连忙摆手:“那可不行,二叔。这次你付出的劳动不比我少,咱们怎么能跟按摩店一样算账呢?这不公平。” 陈二民摇了摇头,笑得很淡定:“德忠,你别推辞。我知道你的心意。 这鸡场能有今天,全靠你的独门秘方,没有它,这些鸡早就病死了,根本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钱。” 陈德忠心里感激,但还是觉得不妥:“二叔,话是这么说,但咱们干活都是一起的,您可不能把功劳全推到我身上。 没有你,这鸡场也干不起来。咱们得公平分,怎么说也不能按三七分来。” 两人推来推去,最终还是决定妥协,最后商定了个折中的方案——四六分成,陈德忠拿六成,二叔拿四成。 这个决定让两人都觉得心安,也更加坚定了他们共同奋斗的信心。 第二天一大早,陈德忠揣着那六千块钱,赶早搭车去了镇上的银行。 银行大楼前人来人往,太阳刚升起,街道上还带着晨曦的凉意。陈德忠走进银行,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踏实的成就感。 陈德忠走进镇上的银行,阳光透过大门的玻璃洒在他身上,给他增添了几分精神气。 他穿着一件简洁干净的蓝色外套,手里紧紧攥着那一沓厚厚的钞票,心里既有些紧张,又有些自豪。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把钱递给柜台里的银行职员。 这是一位年轻的女职员,脸上带着礼貌而温柔的微笑。 她接过陈德忠的钱,开始熟练地清点。 随着一张张钞票从她手中翻过,周围的气氛渐渐变得不寻常起来。 起初,女职员只是机械性地数着钱,但当她数到几百块时,眼神中开始流露出惊讶。 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数下去。 当钞票的数量突破四位数时,她的手微微一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陈德忠。 柜台后面的其他职员也察觉到了异样,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好奇地探过头来。 周围的顾客也被这场景吸引,悄悄地凑近,想看看这年轻小伙子到底带了多少钱来存。 “天啊,这小伙子居然带了这么多钱来存!”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呼。 “他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吧,怎么能挣到这么多钱的?”另一个人附和道,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真是厉害。”一个中年男子感叹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 而那位女职员则显得更加惊讶和好奇,手里的动作都放慢了下来。 等她数完最后一张钞票,确认金额后,她心里的震撼已经难以言表。 六千块钱,这在八十年代可是天文数字!她忍不住再次打量陈德忠,这个看起来年轻又有点腼腆的小伙子,居然能赚到这么多钱。 女职员脸上带着由衷的笑意,热情地对陈德忠说道:“您这次存了六千块钱,真是了不起啊!这可是我们今天见到的最大一笔存款。您这么年轻,做什么生意啊?” 陈德忠被她的热情感染,笑了笑,谦逊地说道:“我和家里人合伙开了个养鸡场,最近生意还不错,所以挣了些钱。” 女职员眼中的好奇更加浓烈,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养鸡场能做得这么成功,真不简单!您真是厉害,有本事。”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存折递给陈德忠,眼中带着几分钦佩。 陈德忠接过存折,点头道谢。 正准备离开时,女职员又忍不住开口:“这位先生,您平时有空来镇上吗?我觉得您很有意思,也很有本事,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多聊聊生意经啊。” 陈德忠微微一愣,没想到女职员会主动提出交朋友的请求。 看着她热情的笑脸,他也不好意思拒绝,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有机会我会再来镇上,到时候我们可以聊聊。” 女职员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那太好了!我叫张雪,以后您来银行找我就行,我很愿意和您聊聊。” 陈德忠笑了笑,把张雪的名字记在心里,随后礼貌地告别,走出了银行。 然而,银行里的人们却还在议论纷纷,所有的目光都跟随着陈德忠的背影,心中满是震惊和敬佩。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小伙子,居然能在短短几个月内赚到这么多钱。 离开银行后,陈德忠走在镇上的街道上,心情格外轻松。 秋日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温暖而舒适,街道两旁的小贩们正忙碌地吆喝着,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小吃的香味。 陈德忠环顾四周,想着自己现在手头上已经有了些积蓄,剩余的钱是不是该为养鸡场再添置些实用的工具。 走着走着,他忽然注意到街角有个小摊位,几辆崭新的人力三轮车整齐地停放在那里。 卖三轮车的老板正悠闲地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和过路的人聊着天。 陈德忠的眼睛一下子被那几辆三轮车吸引住了。 “这东西不错啊!”他心里想着,便走了过去。 老板见有生意上门,立刻放下茶杯,热情地招呼道:“小伙子,来看三轮车啊?这可是最新款的,结实耐用,载重量大,特别适合拉货!” 第52章 给脸不要脸 陈德忠围着那几辆三轮车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实看着挺结实,车架是用粗壮的钢管制成的,车斗宽敞,轮胎也厚实耐用。 尤其是车子的底盘设计得很稳,不容易翻倒,这让陈德忠很满意。 “老板,这三轮车多少钱一辆?”陈德忠问道,心里盘算着这车子买来后能用来运送鸡和鸡蛋,省时省力。 老板笑呵呵地说道:“小伙子,这车质量好,价格公道,只要两百块钱。这可是全镇子最实在的价格,您绝对不会吃亏。” 陈德忠听了,心里觉得这价钱还算合理,况且以三轮车的用途来说,买一辆回去确实能帮上大忙。 他想了想,又和老板稍微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以一百八十块钱成交。 老板见陈德忠这么爽快,立刻帮他把车子调试好,还特意多送了一条备用的车胎。 陈德忠一边感谢老板,一边满意地付了钱。等到所有手续办妥,他便骑上了这辆崭新的人力三轮车。 骑上三轮车的感觉很不错,车子稳当,骑起来也不费力。 陈德忠一边熟悉着车子的操作,一边心里想着今后如何用它来为养鸡场服务。现在有了这辆三轮车,运送鸡和鸡蛋会方便许多,尤其是在下村收鸡蛋或者往镇上送货时,这车子绝对能省不少力气。 沿途经过的人们看到陈德忠骑着崭新的三轮车经过,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一辆结实耐用的三轮车,在那个年代可是稀罕物,许多人家连买个自行车都要攒好几年钱,更不用说这能拉货的大件了。 陈德忠心里也充满了成就感,想着自己的养鸡场越来越壮大,未来的生意也一定会越来越好。 他骑着三轮车一路顺畅地回到村里,心情舒畅得很。回到家门口,他特意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熟悉一下操控技巧,然后才满意地把车子停好。 陈德忠对着从家里出来的母亲笑着说道:“妈,您看我今天买了个好东西,以后运送鸡和鸡蛋就方便多了。” 张秀芝看着那辆崭新的三轮车,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德忠,你真有本事,这车子买得好,有了它,以后养鸡场的活儿就更轻松了。” 随着养鸡场的规模不断扩大,陈德忠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这引起了张大龙的不满和嫉妒。 张大龙本身就是个心术不正的人,他见自己的风头被陈德忠压了一头,多次较量中都没讨到便宜,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他暗中勾结了一些地方势力和黑恶势力,企图通过不正当手段打压陈德忠的养鸡场。 一天傍晚,天色刚刚暗下来,养鸡场里还灯火通明,陈德忠正带着阿四检查鸡舍的情况。 忽然,几辆红色的嘉陵摩托车呼啸而至,打破了养鸡场周围的宁静。 摩托车停在了养鸡场的门口,车上下来了几个身形魁梧、面露凶相的男人,他们神色不善,径直朝陈德忠走来。 为首的一个男人叼着烟,冷冷地看了陈德忠一眼,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就是陈德忠吧? 我们兄弟几个是附近的朋友,听说你这养鸡场生意不错,我们也不想多废话,交点‘保护费’,大家好好相处,保你这生意平平安安。” 陈德忠闻言,心中警觉起来。他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些人,心里明白来者不善,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小村庄里,这样的事情并不陌生。 他皱了皱眉头,尽量平静地说道:“这位兄弟,我的养鸡场都是合法经营,从来没想过得罪什么人,您这是……” 为首的男人吐了口烟,阴冷地笑道:“少跟我打官腔!这里的规矩你应该懂,我们兄弟照顾你这生意,不是白干的。你乖乖拿钱,大家都好过,何必闹得不愉快?” 陈德忠明白,这群人分明是来敲诈勒索的,他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依旧平静,但带着几分坚定:“兄弟们,我陈德忠做生意靠的是踏实勤快,没想过要靠什么‘保护费’。你们这要求,我恐怕难以答应。” 那男人见陈德忠不识趣,脸色顿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给面子是吧?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不给钱,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身后的一名手下立刻凑上前,恶狠狠地补充道:“要是你不交钱,明天你这鸡场可能就要遭殃了。到时候鸡死蛋破,别说我们没提醒你!” 阿四站在一旁,看到这些人来者不善,也忍不住紧张起来,走到陈德忠身旁,低声说道:“德忠哥,这些人不好惹,要不……咱们还是……” 陈德忠摆了摆手,示意阿四不要轻举妄动。 他知道妥协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群人如果今天得逞,明天只会变本加厉。 陈德忠抬起头,直视着那为首的男人,眼神坚定:“兄弟,我劝你们不要为难我。这里是法治社会,我做的是正经生意,靠自己的劳动挣钱。你们要是硬逼我,我只能报官了。” 话音刚落,那男人脸色大变,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个装饲料的桶,饲料撒了一地。 他咬着牙,狠声道:“陈德忠,你给脸不要脸是吧?那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今天你不交钱,明天你这养鸡场就等着鸡飞蛋打吧!” 说完,这群人恶狠狠地盯了陈德忠一眼,然后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摩托车的引擎声渐渐远去,但那股不祥的气氛却久久未散。 阿四急忙走到陈德忠身边,焦急地问道:“德忠哥,这可怎么办?他们看起来不像是说笑的,要是真闹起来,咱们这养鸡场……”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心里也有些不安,但他明白,退让只能让对方得寸进尺。 他拍了拍阿四的肩膀,沉声说道:“阿四,别慌,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不能被这些人吓倒。明天我就去找村长和派出所,咱们得想办法应对。”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陈德忠还没来得及去找村长,就有村民急匆匆跑来告诉他,养鸡场的一部分鸡舍遭到了破坏,几只鸡被打死,饲料也被泼了一地。 显然昨晚那群人真的来了。 第53章 真气御行术 陈德忠赶到现场,看到眼前的情景,心里一阵愤怒,但他知道,此刻更需要冷静。 他没有慌乱,而是立刻安排阿四和其他人清理现场,同时去找村长李长河求助。 李长河得知情况后,也感到事态严重,立刻陪同陈德忠去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的民警经过详细的询问和调查,表示会加强村里的治安巡逻,尽力保护养鸡场的安全。 同时,李长河也在村里召集了一些村民,组织大家互助巡逻,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尽管派出所的民警承诺加强村里的治安巡逻,李长河也组织了一些村民进行互助巡逻,但这些措施却并未彻底解决问题。 张大龙勾结的黑恶势力显然不是什么普通的混混,他们行事更加隐秘和专业,仿佛就是为了与陈德忠对抗到底。 这些人经常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溜进养鸡场进行破坏。 他们有时剪断鸡舍的电线,有时在鸡舍里撒一些有害的粉末,导致鸡群精神不振甚至死亡。 更有甚者,他们会在鸡蛋运输途中动手脚,使得陈德忠的货物在送到市场时已经受损,造成不小的经济损失。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们瞄准了阿四。 那天夜里,阿四按照巡逻的安排在养鸡场四周查看,结果被几个人悄无声息地围住。 那些人蒙着面,手里拿着棍棒,根本不给阿四任何反抗的机会,几棍子就把他打翻在地。 阿四痛得蜷缩在地上,耳边只听到为首的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小子,别多管闲事,不然下次就不只是挨顿打这么简单了。” 那些人丢下威胁的话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等到村民发现阿四时,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满是淤青,嘴角还渗着血。村民们赶紧把阿四送回陈德忠家中。 陈德忠看到阿四被打成这样,心中的怒火几乎无法压抑。 这些人已经不满足于偷偷摸摸的破坏,他们开始对人下手了。 阿四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但仍然强撑着对陈德忠说:“德忠哥,咱们不能退缩……这些人就是想逼咱们低头,但我不怕……” 陈德忠眼中含着泪水,心里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决。 他拍了拍阿四的手,沉声说道:“阿四,你放心,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咱们不但不会低头,还要和他们斗到底。” 陈德忠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碗早已准备好的仙草水,碗中透出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带着几分清凉的味道。 他将碗递到阿四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阿四,这是我用独门秘方煮的草药水,能缓解你的痛楚,帮助你恢复。”陈德忠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阿四看着那碗草药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和感动。 他知道陈德忠对他一直照顾有加,如今更是拿出了这种珍贵的独门秘方来帮助自己。 尽管他身上疼痛难忍,但心里却充满了温暖。 “德忠哥,谢谢你……”阿四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虚弱,但眼中却透出了几分坚定。 他没有多想,接过碗,毫不犹豫地将仙草水一饮而尽。 仙草水入口清凉,带着一股淡淡的甘甜,仿佛一股清泉流入心田。 阿四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喉咙蔓延到全身,原本疼痛的肌肉和骨骼仿佛被这股暖流轻轻抚慰,渐渐松弛了下来。 没过多久,阿四感到身上的痛楚正在迅速减轻,仿佛那压在身上的沉重负担被慢慢卸去。 他轻轻地动了动身体,惊讶地发现,原本连呼吸都痛的胸口,现在已经不再那么难受,四肢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德忠哥,这草药水真是神了,我感觉好多了!”阿四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艰难地撑起身体,虽然动作还略显吃力,但那种被疼痛折磨的感觉已经大大减轻。 陈德忠看着阿四渐渐恢复的样子,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仙草水的功效,但看到它能如此迅速地让阿四恢复,他还是感到一阵欣慰。 “你别着急,多休息一会儿,等身子再好些。”陈德忠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关切。 阿四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德忠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陈德忠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阿四的肩膀:“咱们是兄弟,别说那些见外的话。你只要好好休养,恢复健康,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阿四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温暖。 陈德忠竟然把他当作家人来看待,这种情谊比金钱和利益更为珍贵。 尽管外面的世界充满了风雨和危险,但他心中有了陈德忠这样的兄弟,便觉得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也都无所畏惧。 随着仙草水的药效逐渐发挥,阿四的精神也渐渐恢复了不少。 虽然身体还未完全痊愈,但他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希望。 “德忠哥,我一定会早日恢复,跟你一起对付那些坏人!”阿四握紧了拳头,语气中充满了坚决。 陈德忠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咱们不会轻易低头,一定要让那些人知道,欺负我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屋外,夜色渐渐深沉,但屋内却充满了温暖和坚定的气息。 阿四的痛楚在仙草水的抚慰下逐渐消散,而陈德忠的心中也愈发坚信,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么艰难,他都要为家人和朋友撑起一片天,绝不让那些恶势力得逞。 李长河得知阿四被打的消息后,立刻赶了过来,看到阿四的惨状,他也感到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原本的控制范围。 李长河皱着眉,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德忠,这些人太嚣张了,连阿四都敢打,明显是想把你彻底打垮。” 陈德忠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村长,这事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得想个办法,把他们的根子给揪出来,不然他们会越来越猖狂。” 李长河点了点头,深知事态的严重性:“你说得对,我立刻再去找派出所的人,这次一定要让他们重视起来。咱们村子不能被这些流氓压着走。” 经过李长河的努力,派出所终于加大了力度,开始对村里的黑恶势力展开更深入的调查。 同时,村里也加强了巡逻力量,特别是夜间的防范措施,防止再发生类似的暴力事件。 然而,陈德忠心里明白,这还不够。 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必须找到幕后指使者,并且联合村民们一起抵制这些黑恶势力。 他决定不再被动挨打,而是主动出击,用法律和正义的武器来保护自己的家园和生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德忠和村民们加强了合作,他们轮流在养鸡场巡逻,并且设立了几个秘密哨点,防止那些流氓再来搞破坏。 同时,陈德忠也积极配合派出所,提供他所掌握的一切线索,试图把这些黑恶势力的背后真相挖出来。 他知道单凭自己和村民们的力量,很难彻底解决这些凶恶的家伙。 于是,他晚上悄悄进入了仙田空间,决心寻找一门能够短期内提升自己战斗力的修仙功法。 仙田空间内,四周宁静祥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灵气。 陈德忠走在那古老的仙田居中,一排排书架上放满了各种古老的修仙典籍。他一卷卷翻阅,寻找着能快速增强自身力量的功法。 然而,许多高深的功法虽然威力巨大,但都需要多年修炼,甚至需要极高的天赋和大量的资源支持,才能取得成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德忠翻阅了许多典籍,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功法。他心里渐渐感到焦虑,但他没有放弃,继续在那片浩如烟海的书卷中寻找。 终于,在一本陈旧的卷轴中,他找到了一门特殊的功法。 这门功法名为《真气御行术》。 陈德忠心中顿时大喜。 这正是他目前急需的能力,既能治病救人,又能在关键时刻对抗那些恶势力。 对他来说,这门功法的实用性无疑是巨大的,虽然看起来并不复杂,但却正是他眼下所需的实战技能。 他当即决定开始修炼《真气御行术》。 从那天起,每当夜深人静,陈德忠都会进入仙田空间,在这片充满灵气的天地中修炼。 仙田空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灵气,每一口呼吸都仿佛能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滋养,真气在体内流动的感觉也更加清晰。 陈德忠盘腿而坐,按照功法的指引,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丹田部位。丹田是人体内气的源泉,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丹田处那一股温暖的气流。 这股气流并不强烈,但却温润而绵长,仿佛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静静地在他的体内游走。 按照《真气御行术》的要求,陈德忠开始引导这股气流沿着经脉缓慢流动。 最初,他只是将气流从丹田引导至胸口,再由胸口往下,流向双臂。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充满了挑战,因为一旦心神稍有不集中,气流就会在经脉中散乱开来,无法顺畅地运转。 陈德忠每次练习时,都必须保持高度的专注。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杂念排除,专注于那条在经脉中流动的气流。 他感受着气流经过每一寸经脉时的细微变化,那种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血管中缓缓流淌的感觉,既让他感到舒适,又让他不得不集中精力以确保气流的流动方向不偏离。 渐渐地,陈德忠开始掌握了如何控制气流的节奏和方向。 他能够将气流从丹田引导至双臂,再通过双臂汇聚到掌心。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气流在掌心中积聚时,手掌会微微发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手心涌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德忠的修炼逐渐深入。 他开始尝试将这股气流通过掌心释放出来,也就是《真气御行术》中所谓的“真气外放”。 这一步骤比前面的引导更为困难,因为真气一旦外放,便不再受身体的限制,而需要靠他强大的意志力去控制。 他第一次尝试真气外放时,只能释放出一缕微弱的气流,那股气流仅仅在掌心停留片刻,便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然而,陈德忠并未气馁,他知道这只是刚开始,需要更多的练习和耐心。 每当夜深人静,他便再次进入仙田空间,反复练习。 他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将全部心神投入到体内的气流上。他一遍又一遍地引导真气在经脉中流动,将气流从丹田引至双臂,再汇聚到掌心,然后试图将其外放。 几天后,陈德忠终于感到自己的努力有所回报。 他再次坐在仙田空间中,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熟悉的气流从丹田开始流动。 他引导气流缓缓流向双臂,最终在掌心中积聚。然后,他心神一动,那股气流仿佛受到某种指引,顺着他的意念,悄无声息地从掌心释放出来。 他睁开眼,看到一丝淡淡的白色气流从掌心中飘散开来,仿佛烟雾一般在空中缭绕。 虽然这股气流仍然微弱,但它的确成功地被外放了出来。陈德忠感到心中一阵喜悦,他知道自己已经初步掌握了《真气御行术》的基础。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德忠继续刻苦修炼,每一次的真气外放都比上一次更加稳固,更加强大。 随着他的修炼深入,他发现自己对真气的控制力越来越强,能够更精准地引导气流在体内流动,并且能够将其更加自如地释放出来。 终于,在连续数天的刻苦修炼之后,陈德忠达到了《真气御行术》的入门级别。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真气的流动,并能够将其外放至掌心,虽然力量尚未达到极致,但已具备一定的威力。 陈德忠知道,这门功法已经初步掌握,接下来便是如何在实战中灵活运用的阶段。 第54章 隔空击飞 尽管他还无法长时间地维持真气外放,也不能释放出特别强大的真气攻击,但他已经能够初步控制真气的流动,并在需要时将真气外放到体外。 为了验证修炼成果,陈德忠决定尝试一下真气外放的威力。 他来到一块较为僻静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真气缓缓汇聚在掌心。随着他心念一动,手掌一挥,一股淡淡的白色气流从掌心释放出来,击在一块石头上。 那块石头瞬间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裂痕,尽管并不算深,但对于刚刚入门的陈德忠来说,这已经是个不错的成果了。 他微微一笑,心中对这门功法的信心更足了。虽然目前他还不能用这股真气进行强大的攻击,但已经有了初步的防御能力。如果再遇到那些流氓,至少他有了一些自保的手段。 从那天起,陈德忠每天都在养鸡场的空闲时间继续修炼《真气御行术》,他的真气控制力也在不断提高。 渐渐地,他开始感受到,体内的真气流动越来越顺畅,释放出的真气也越来越凝实、有力。 虽然现在还只是入门,但只要继续修炼下去,这门功法一定能在未来的战斗中帮助自己,保护家人和村民的安全。 一天下午,天空中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陈德忠正在养鸡场里忙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抬头一看,发现一伙不速之客正向养鸡场走来,为首的是一个面露凶相的男人,身后跟着几名身材魁梧的小弟,明显是来者不善。 这伙人中,带头的正是刘孬,一个在镇上颇有恶名的混混头目。 他受张大龙指使,带着人来找陈德忠“谈判”,逼迫他支付所谓的“保护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他们显然更加蛮横无理。 刘孬走到陈德忠面前,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威胁:“陈德忠,你的养鸡场生意越来越好,真是可喜可贺。 不过,这地方可是我们罩着的,想要继续平安无事地做生意,每个月交一千块保护费。这是规矩,懂吗?不然的话,哼哼……”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冷笑着补充道:“你就等着永无宁日吧,日子不会好过的。” 陈德忠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他和村民,甚至伤害了无辜的阿四,如今又来强取豪夺,简直欺人太甚。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语气冷冷地说道:“刘孬,我说过,我的养鸡场是合法经营,凭什么要交什么保护费?你们的威胁,对我没用。” 刘孬脸色一沉,阴狠地逼近一步,指着陈德忠的胸口威胁道:“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别以为今天没给你教训,以后就没事了。 我告诉你,这一千块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我让你每天都过得像地狱!” 陈德忠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深知再多的言语也无济于事,眼前的这些人只懂得用暴力和恐吓解决问题。 他脑中一闪而过那段时间以来的修炼成果,决定不再退缩。 他稍稍退后一步,眼神变得凌厉,右手缓缓抬起,掌心开始凝聚真气,气流在体内迅速汇聚,最后一刻,他猛然一挥手,将那股凝实的真气外放出去。 只见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从陈德忠的手掌中飞出,直奔两米开外的刘孬。 刘孬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像被一股巨力推着似的,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根上,随即一声闷哼,昏迷了过去。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快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刘孬的几个手下呆立在原地,满脸惊恐地望着陈德忠,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农民,竟然能隔空将人击飞! 更不用说周围的村民,他们本来只是围观这场冲突,却意外目睹了陈德忠这惊人的一手。 大家面面相觑,嘴里不住地小声议论着:“天哪,德忠这是会什么高深的功夫吗?竟然能隔空伤人,太不可思议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气功?德忠竟然是个气功大师!” 村民们惊叹不已,陈德忠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变得神秘而高大。 原本他们只觉得陈德忠是个能干的农民,可现在,他们开始相信陈德忠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陈德忠看着昏迷在墙根下的刘孬,神情冷静。 这次出手不仅是为了自保,也是为了给这些恶势力一个教训。 他转过头,扫视了一眼刘孬的那些手下,语气平静但充满威严:“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如果再敢来骚扰我和村民,这就是下场。” 那些手下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慌忙搀起刘孬,狼狈地逃离了养鸡场。 他们一边跑一边回头,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陈德忠已成为一个无法战胜的对手。 等他们走远了,围观的村民们终于松了口气,有人忍不住赞叹道:“德忠,你真是太厉害了!有你在,咱们村子就不怕这些坏人了!” “是啊,德忠哥,这下我们都可以放心了,那些人再也不敢来了!” 陈德忠笑了笑,内心却依旧保持着警惕。 这一次的震慑可能会让那些恶势力暂时收敛,但要彻底解决问题,还需要更长远的谋划和更强大的力量。 刘孬和他的手下狼狈地逃离了养鸡场,留下一片震惊的村民和一个风轻云淡的陈德忠。 围观的村民们依旧沉浸在刚才那一幕中,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许多人都目睹过街头的打斗,但隔空将人击飞,这种只在电影和传说中出现的场景,如今竟然真实地发生在他们眼前。 “德忠,这……你这是练了什么高深的功夫啊?”一个年长的村民走上前,满脸的敬畏和好奇。 “我只是个普通人,没什么特别的。”陈德忠谦虚地笑了笑,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刚才的表现已经彻底改变了村民们对他的看法。 第55章 气功大师 “普通人?普通人能隔空打人?”另一个村民不禁摇头,“德忠,你要是普通人,那我们就真是连普通都不如了!” 围观的村民们纷纷赞叹,不断有人上前拍着陈德忠的肩膀,语气中满是钦佩和感激:“有你在,咱们村子就有救了!那些坏蛋肯定再也不敢来了!” “是啊,德忠哥,你简直是我们的英雄!” 与此同时,在镇上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刘孬和他的手下们一脸狼狈地跪在一个男人面前。 这个男人皮肤黝黑,眉眼间透着一股阴冷和凶狠,他就是这片区域的黑恶势力头目——刀哥。 刀哥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刘孬,语气中透着压抑的怒火:“刘孬,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回事?我让你去收点保护费,你倒好,被人打得像条死狗一样回来?” 刘孬满脸是血,身子还在发抖,他勉强稳住声音,带着几分恐惧说道:“刀哥,不是我不想收钱,是……是那个陈德忠,他……他不是普通人啊!他会……会气功!” “气功?”刀哥眉头一皱,显然不太相信,“你跟我说说清楚,他怎么会的气功?” 刘孬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回忆道:“刀哥,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学的,总之,当时他就站在我面前,什么也没说, 突然一挥手,我就感觉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根本没法反抗!他……他真的能隔空打人,我亲眼看到的!” 刀哥听完这番话,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他身经百战,什么样的人和事没见过?但隔空打人,这种传说中的本事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原本他以为陈德忠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民,即便能干点买卖,也不至于有什么大本事,可现在看来,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刀哥,那陈德忠真不是一般人,我们要不……要不换个法子?”刘孬见刀哥不说话,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刀哥沉默片刻,眼神阴冷,思考着对策。 片刻后,他冷笑一声,摆了摆手:“换个法子?你是想让我认怂?我们这一片的人都怕了他,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街道,语气低沉而危险:“不管他是不是会什么气功,我刀哥的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我们所有人。下次我亲自去会会他,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刘孬听到刀哥这么说,心里一阵发冷,知道事情恐怕还远没有结束。 他本想再劝说几句,但见刀哥眼神冰冷,只好闭上了嘴。 刀哥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虽然陈德忠的确让他感到意外,但他一向自负,又有多年积累的势力和手下,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而退缩? 在他的心中,这片地方只有一个规则,那就是拳头硬者为王。 他冷冷一笑,心中暗自发誓:不管陈德忠有什么本事,他一定要让这个小小的养鸡场老板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和恐惧。 陈德忠能够隔空打人的事情很快在村子里传开,像一阵风一样,迅速蔓延到镇上和周边的村落。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件事,仿佛是一个天大的新闻。 在那个信息传播还不如今天发达的年代,这种口口相传的消息显得格外有力,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整个镇子的人几乎都知道了陈德忠会气功的传闻。 “你听说了吗?陈德忠那个养鸡场的老板,竟然会气功,还把人隔空打飞了!”茶馆里,人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一起,低声谈论着。 “我当然听说了!我还听说,那伙黑恶势力派人去勒索他,结果直接被他打得昏迷不醒,连招都没招架住!” “真有这么厉害?他不是一直挺低调的吗?没想到竟然深藏不露。” “可不是吗!现在村子里的人都把他当成英雄了,说他是咱们这片的护村神呢!” 随着传闻的不断发酵,陈德忠的名气越来越大。 许多镇上的人甚至特意跑到村里去,就为了亲眼看看这个传说中的“气功大师”。 一些好奇的村民干脆跑到养鸡场门口,探头探脑地想一睹陈德忠的风采。 “德忠哥,外面有好多镇上的人过来看你呢!”阿四从外面跑回来,兴奋地告诉陈德忠,“他们都说你是英雄,来拜见你呢!” 陈德忠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什么英雄,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和生意罢了。 但他明白,这样的传闻对他和养鸡场的安稳确实有好处,至少能让那些黑恶势力有所忌惮。 “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吧,反正咱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陈德忠淡淡地说道,继续忙着手头的活儿。 尽管如此,他心里也知道,这样的名声既是保护伞,也是双刃剑。 一方面,镇上的人对他刮目相看,甚至有些人开始向他请教养生之道或者气功的修炼方法,另一方面,他也清楚,那些黑恶势力的头目——尤其是刀哥,绝不会轻易罢休。 果然,没过几天,更多的陌生面孔开始出现在村里,他们不像普通的好奇村民,而是眼神阴冷,身材魁梧,显然是刀哥派来的人。 这些人虽然不敢公开挑衅,但他们的出现无疑让村里人感到一丝不安。 “德忠哥,镇上来了好些陌生人,看着不太像善茬。”有村民来提醒陈德忠,语气中带着担忧。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也在暗自盘算。 自己已经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他得准备好应对可能的挑战,尤其是来自刀哥的直接对抗。 然而,正因为他的名声,很多原本不敢和刀哥对抗的村民,现在开始站在陈德忠这一边。 人们对他寄予厚望,认为他能带领村子对抗那些恶势力。这种信任和支持让陈德忠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但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第56章 刀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德忠继续低调地生活,但他并没有停止修炼《真气御行术》。 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更大危机。 他开始每日清晨在村口的空地上练习气功,村民们看到他练功的样子,更加坚定了对他的信任。 “德忠,你现在可真是咱们村的骄傲啊!”村里的长者对他说道,脸上满是欣慰,“有你在,我们心里都踏实。”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里却清楚,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 刀哥迟早会亲自来找他,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随着修炼的深入,他的气功渐渐精进,体内的真气也越来越浑厚。 虽然他还不能完全掌控这股力量,但他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能将这门功法练得炉火纯青。 在这个宁静的村庄里,风暴正在酝酿,而陈德忠正静静地站在风暴的中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考验。 这天,天气阴沉,空气中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息。陈德忠正在养鸡场里忙碌,忽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而连续的摩托车轰鸣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群骑着摩托车的彪形大汉从村口冲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刀哥,身后跟着几十号手下,每个人都手持刀棍,气势汹汹。 陈德忠心中一紧,知道今天的冲突已经无法避免。他丢下手中的活,快步跑到养鸡场外,正好看到刀哥从摩托车上跳下,手中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西瓜刀。刀哥脸色阴沉,眼中带着凶狠的光,直直盯着陈德忠,仿佛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 “陈德忠,今天是最后一次机会!”刀哥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周围的空气,“要么乖乖交出保护费,要么我就拆了你的养鸡场,让你一无所有!” 陈德忠站在养鸡场门口,目光冷静,丝毫没有被刀哥的威胁所动摇。他挺直了腰板,冷冷回应:“我说过,不交!你要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 刀哥见陈德忠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高举手中的西瓜刀,向前逼近几步,语气更加凶狠:“你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敢跟我刀哥作对的下场!” 围观的村民们看到这架势,纷纷为陈德忠捏了一把汗。虽然大家心里都支持陈德忠,但面对如此众多的打手,没人敢上前帮忙,只能在远处观望。有人已经悄悄跑去报警,但在这个年代,派出所的出警效率并不高,救援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 刀哥一步步逼近,手中的西瓜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陈德忠知道,不能再退缩。他心中暗自运气,将体内的真气迅速汇聚到掌心,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攻击。 就在刀哥举刀冲上来的瞬间,陈德忠猛然出手,一股强劲的真气如同雷霆一般从他的手掌中爆发出来,瞬间击中刀哥的胸膛。 刀哥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几米开外的地上,手中的西瓜刀也飞了出去。 刀哥的手下们见状,大惊失色,但他们并未停下,反而怒吼着一拥而上,手中的刀棍挥舞得密不透风,试图以人数的优势压倒陈德忠。 陈德忠毫不退缩,接连挥出数掌,每一掌都带着凌厉的真气,将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人击飞。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嚎着滚向一旁,有的直接昏迷,有的捂着胸口爬不起来,痛苦不堪。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人。 刀哥的手下们原本气势汹汹,但眼前的场景让他们彻底傻了眼。陈德忠的气功威力竟如此强大,短短几秒钟内,十几号人就被他打得七零八落。 剩下的那些手下,早已被吓破了胆,他们不再敢上前,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大师饶命啊!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都是刀哥逼我们来的!求您放过我们!”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大师,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这些平时在镇上作威作福的打手,此刻一个个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哪里还有半点威风。 他们对陈德忠的恐惧已达到了极点,根本不敢再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远处围观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也都惊呆了。 刚才他们还为陈德忠捏一把汗,可现在,眼前的场景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此刻竟然全跪在陈德忠面前求饶,这样的反转让人难以置信。 “德忠竟然这么厉害!他真的是气功大师!” “这下好了,那些坏人再也不敢来了,德忠可是咱们村的英雄!” 村民们议论纷纷,脸上满是激动和钦佩。陈德忠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尽管之前他已经因隔空打飞刘孬而名声大振,但今日一战,彻底奠定了他在村民心中的英雄地位。 陈德忠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打手,眼神依旧冷峻。 这些人表面上求饶,实际上只是怕了他的“气功”。 面对他们的哀求,他没有一丝动容,语气依旧冷冽:“滚,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和村民,先掂量掂量后果!今天放你们一马,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那些打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扶起倒地的同伴,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养鸡场。围观的村民们见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对陈德忠表示感谢和称赞。 “德忠,你真是我们的救星啊!要不是你,今天我们可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啊,以后我们村再也不用怕这些坏人了!” 当刀哥的手下们如潮水般退去,养鸡场前的广场上,一片静谧,只剩下村民们震惊的目光和低声的议论。 刚才那场短暂而激烈的冲突,让所有人都深深体会到了陈德忠的强大。 第57章 趋之若鹜 “天哪,德忠他真的是会气功啊!刚才那一掌,真是看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一个年长的村民站在一旁,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仿佛刚才看到的一切让他无法相信。 “是啊,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他就站在那里,连人都没碰到,刀哥就飞出去了!这得是什么样的本事啊?”另一个村民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年轻一些的村民更是兴奋不已,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尤其是身边这位平日里温和低调的陈德忠,竟然藏着如此惊人的力量。 “德忠哥这回可真是咱们村的大英雄了!以后那些人谁还敢来找麻烦?” “你们看他们跑得多快!我看刀哥肯定也不敢再来了!” 村民们围在陈德忠身边,七嘴八舌地夸赞着,脸上满是钦佩和敬畏。 很多人以前只把陈德忠当做一个勤劳的农民,从来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此刻,在他们眼中,陈德忠已不仅仅是一个养鸡场的老板,更是村庄的守护者,是他们心中真正的英雄。 而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刚才那些好心村民跑去报了警,尽管派出所的出警效率并不高,但还是赶在事态恶化之前赶到了现场。 几辆老式的桑塔纳警车在尘土飞扬的乡间小路上停下,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迅速下车,跑向养鸡场。 “怎么回事?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有暴力冲突!”为首的警察脸色严肃,迅速环视四周,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警察同志,你们来晚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一个村民激动地跑上前,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是德忠把他们打跑了,您看,连刀哥都被打飞了!” “德忠?你说的是陈德忠?”警察有些疑惑,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养鸡场老板把刀哥的那帮人打跑了? “是啊,德忠会气功啊!刚才他用真气把刀哥打得飞了好几米,真是太厉害了!”村民们纷纷附和,语气中充满了自豪和敬佩。 警察们听得一愣一愣,简直难以相信耳朵。 他们对刀哥和他的手下再熟悉不过,这帮人横行镇上,几乎没人敢招惹。今天居然被一个村民打得落花流水? “你们说的是真的?”为首的警察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和惊讶。 “当然是真的!我们都亲眼看见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大家!”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回应,每个人都满脸真诚。 警察们对视了一眼,心里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们匆匆走向陈德忠,看到他站在场中央,面色平静,似乎刚才的冲突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陈德忠,刚才发生了什么?”警察上前问道,语气中依旧带着职业性的冷静,但眼神中难掩好奇和震惊。 陈德忠看了看警察们,知道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便简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他并未过多炫耀自己的功夫,只是平静地陈述了自己如何应对刀哥和他的手下们。 听完陈德忠的描述,警察们的脸色更加复杂。 他们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农民,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尤其是那个能够隔空打人的“气功”,更是让他们感到惊叹和难以置信。 “陈德忠,你说你用气功击退了刀哥和他的手下?”为首的警察有些迟疑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探寻。 “没错,是通过一些特殊的修炼方法,”陈德忠点点头,语气平淡,但却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威严,“不过我只是自保,他们逼人太甚,我不得不还击。” 警察们再次对视了一眼,心里难以平静。他们虽然见识过许多暴力事件,但像陈德忠这样以一敌众、还以气功取胜的情况,实在是前所未见。 他们心中充满了对陈德忠的敬意,但同时也意识到,今天的事情可能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处理范围。 “陈德忠,你做得对。我们会把这些情况上报,也会继续跟进刀哥他们的事情,”为首的警察语气中多了几分敬重,“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刀哥背后势力复杂,事情可能还没完。” “谢谢警察同志,我会注意的。”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明白,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更加艰难,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警察们离开时,他们的表情依旧带着浓浓的震惊和思索,显然,今天所见所闻已经让他们对陈德忠刮目相看。 而围观的村民们,依旧激动不已,他们纷纷围在陈德忠身边,不断赞叹着他是如何勇敢地击退恶势力,如何成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陈德忠与刀哥的冲突结束后,他在镇上乃至整个县城迅速成为了一个传奇人物。 刀哥作为本县颇有势力的黑恶头目,一直以来横行霸道,许多人对他既恨又怕,却无可奈何。 而如今,刀哥的势力竟然被一个看似普通的农民击垮,这样的消息一经传开,便如同一颗炸弹,在整个县里引起了轰动。 县里的街头巷尾,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个名叫陈德忠的“气功大师”。 许多人在茶馆、市场上都津津乐道地谈论着陈德忠如何以一己之力对抗刀哥的恶势力,那种隔空打人的气功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你听说了吗?那个养鸡场的陈德忠,把刀哥的人全打趴下了!说是用气功,一掌就把刀哥打飞出去好几米!” “可不是吗?我听说,刀哥那些手下都被吓得跪地求饶,再也不敢去找陈德忠的麻烦了。” “这么厉害?那他不就成了我们这儿的第一高手了?!” “早就听说他有点能耐,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这可真是个传奇人物!” 消息越传越广,越来越多的人对陈德忠的事迹感到好奇,甚至有人专程从别的镇、别的村赶来,只为亲眼见识这位传说中的“气功大师”。 随着名声的不断扩大,陈德忠的家门前开始出现了许多慕名而来的人。他们有的是好奇者,想亲眼看看陈德忠到底是什么样子;有的是家里有病痛的,希望陈德忠能用气功治病;更多的则是抱着拜师学艺的心思,希望能跟着陈德忠学到那神秘莫测的气功。 一天下午,陈德忠刚忙完养鸡场的事,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神情。 “陈师傅,我们是从隔壁镇专门赶来的,听说您会气功,能不能教教我们?”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神情恭敬,语气中满是期待。 “陈师傅,我儿子最近身体不好,听说您用气功可以治病,能不能帮帮我们?”一个妇女拉着身边的孩子,眼中透着恳求。 陈德忠看到门口这些人,心里略感惊讶,但他很快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开,吸引了许多人前来,但他并不打算轻易接受这些人的请求。 他微微一笑,礼貌地说道:“各位乡亲,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只是因为练了一些基本的功法,才能勉强自保。至于教气功和治病,这并不是我擅长的,我恐怕帮不了你们。” 那中年男人有些不甘心,急忙说道:“陈师傅,您太谦虚了!我们都听说了您击退刀哥的事迹,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们真心想跟您学艺,请您不要拒绝!” “是啊,陈师傅,您要是肯教我们,我们一定会努力学习,不辜负您的教导!”另一个年轻人也迫不及待地附和道。 陈德忠看到他们如此诚恳,不忍心直接拒绝。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各位,我真的不是故意推脱。气功的修炼需要很长时间的积累和特殊的条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而且,我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教导别人。你们能理解我的难处吗?” 那妇女见陈德忠如此坚决,眼中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明白他的话有道理。 她叹了口气,抱着孩子后退了一步,低声说道:“陈师傅,既然这样,我们也不为难您了。只是希望您能继续守护大家,您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安全感。”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感动。他点了点头,真诚地说道:“谢谢你们的信任,我会尽力保护好这片土地,也希望大家一起努力,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虽然陈德忠婉拒了这些人的请求,但他的名声却没有因此减弱,反而因为他的谦逊和真诚赢得了更多人的尊敬。 村里和镇上的人们开始自发地维护养鸡场的安全,有的村民甚至主动帮忙巡逻,防止再有恶势力来骚扰。 尽管刀哥再也不敢来陈德忠的养鸡场捣乱,但随着陈德忠名声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慕名前来求学,想要学习他那传说中的“气功”。 求学者的数量不断增加,从镇上的村民到周边村镇的人,甚至连隔壁县城里的一些人也纷纷赶来,热切地希望能从陈德忠这里学到真本事。 其中最离谱的一次,是一群来自隔壁县城的人,他们几乎是专程为拜师而来。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到了陈德忠的家门前,领头的是个看起来像是做生意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满脸诚恳地对陈德忠说道:“陈师傅,我们都是慕名而来的,听说您是气功大师,能隔空伤人,真是神乎其神。 我们也不多求,只希望能跟您学到一点真东西,这点学费就当是我们的诚意,还请您不要拒绝。” 说着,那中年男人将手中的信封递了过来,里面赫然装着整整两千块钱。这在当时,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陈德忠看着那厚厚的信封,心里不禁有些动摇。 两千块钱,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农民好几年的收入,确实是个巨大的诱惑。 然而,他很快清醒过来,心里明白,这根本不是气功,而是修仙功法的一部分,是仙田空间赋予他的力量,根本无法传授给别人。 他沉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不能收这钱,免得误人子弟。 于是,他微微一笑,将信封推了回去,婉言拒绝道:“这位兄弟,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我真不是气功大师,也没有什么秘传可以教给你们。 我平时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喜欢吃自己养的鸡和鸡蛋,久而久之,身体内好像积攒了一些‘气’。 有了这股‘气’,我才能放出一些所谓的气功。其实,这都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并不是我能教的。” 那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太明白陈德忠的话。他略带疑惑地问道:“陈师傅,您是说吃鸡和鸡蛋就能练出气功来?” 陈德忠点点头,继续说道:“是的,我也不知道具体原理,只知道每天吃自家养的鸡和鸡蛋后,身体逐渐有了些变化。 我也只是偶然发现自己能放出气功,所以说,这并不是我能教的东西,需要你们自己去参悟。” 求学的人们听完这番话,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突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那中年男人更是连连点头,感叹道:“原来如此,陈师傅果然是高人!这真气,竟然是从食物中得来的,这可真是奇妙啊!” 虽然没能直接拜师学艺,但这些求学者们还是不愿意空手而归。 他们互相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将那两千块钱用来购买陈德忠养的鸡和鸡蛋。 他们认为,既然陈德忠的真气是靠吃鸡和鸡蛋得来的,那他们也应该从吃这些东西开始,或许也能得到些“气”的感悟。 陈德忠见状,虽然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再劝阻。 于是,这些人兴高采烈地买了大批的鸡和鸡蛋,满怀希望地离开了。 他们一个个喜笑颜开,仿佛已经学到了真正的“气功秘法”。 等他们走后,陈德忠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虽然他知道这些人可能并不会因为吃了这些鸡和鸡蛋就练出什么气功,但他也明白,自己的存在已经给了他们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和希望。 这件事之后,陈德忠在镇上乃至整个县城的名声更加响亮了。 不仅因为他击败了刀哥的势力,更因为他那“独特”的修炼方法。 许多人都认为,陈德忠的鸡和鸡蛋中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吃了它们,或许真的能改变体质、获得“气功”的能力。 虽然陈德忠知道这只是大家的误解,但他也无意去过多解释。 很快,陈德忠的养鸡场门槛几乎快被人踏破了。 每天都有大量的求学者和购鸡者从四面八方赶来,有些人甚至不远千里,专程来到这个小村庄,只为求得一只陈德忠亲手养殖的鸡,或是一篮充满“神秘能量”的鸡蛋。 随着名声的传播,陈德忠的生意越来越火爆,来访的人群几乎挤满了养鸡场。 有人是来购买鸡和鸡蛋的,他们相信这些食品中蕴含着陈德忠的“气功秘诀”; 还有人是来拜师学艺的,但对于这些求学者,陈德忠依然是那套说辞——“吃我养的鸡和鸡蛋,久而久之,体内自然会产生‘气’,有了气就能练气功。” 尽管陈德忠的解释看似简单甚至有些荒诞,但这些求学者们却纷纷心悦诚服,仿佛找到了通往“气功”世界的捷径。 许多人不仅购买了鸡和鸡蛋,还自发地开始模仿陈德忠的生活方式,期望能像他一样练出神奇的功夫。 陈德忠的养鸡场因此变得异常繁忙,原本只是一个小规模的家族生意,如今却需要应对如潮水般的订单。 随着需求量的激增,养鸡场的供应显然跟不上日益增长的购买需求,鸡和鸡蛋很快就供不应求。 看到这种情况,陈德忠和家人们不得不想办法扩大供应。 他和二叔、弟弟妹妹以及妈妈商量了一番,最终决定采取一个大胆的策略:到附近的所有养鸡场高价收购鸡和鸡蛋,然后带回来经过简单处理后,再加价卖给这些外乡人。 于是,二叔和弟弟陈德平便频繁出入周边村镇的养鸡场,尽量多地收购优质的鸡和鸡蛋。 由于陈德忠的名气,许多养鸡场都愿意将鸡和鸡蛋卖给他们,哪怕价格比平时高一些,也依然乐意合作。 对他们来说,能搭上陈德忠的生意,也是个绝好的机会。 这些鸡和鸡蛋被收购回来后,陈德忠的家人们再将它们重新包装,以“陈德忠养鸡场”的名义出售。 外乡来的顾客们对这些产品趋之若鹜,认为只要是陈德忠的鸡和鸡蛋,就必定蕴含着那神奇的“气功”力量。 生意火爆到让陈德忠都有些应接不暇,每天的订单堆积如山,村民们也都被这股热潮带动,纷纷帮忙打理养鸡场的事务。 陈德忠的母亲张秀芝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每天指挥着村里的妇女们帮忙包装鸡蛋,打理鸡舍,甚至还要应对络绎不绝的求购者。 “德忠,这样下去我们恐怕真的要扩大养鸡场了。”二叔陈二民一边算账,一边感叹道,“每天这么多人来买鸡和鸡蛋,咱们不趁机扩张,那就太可惜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了同样的打算:“二叔,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咱们还是要稳扎稳打,不能因为眼前的生意好就急着扩张,免得最后应付不过来。” 随着生意的不断壮大,陈德忠的养鸡场几乎成了一个小型企业。 为了应对不断增长的需求,二叔和弟弟妹妹们每天都在奔波,不仅要处理养鸡场的日常事务,还要不时去收购更多的鸡和鸡蛋。 尽管如此,家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陈德忠的名气和努力带来的收获。 即便忙碌,他们也心甘情愿,因为看着养鸡场日益兴旺,大家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而那些求购者们则带着他们心仪的“气功鸡”和“气功蛋”心满意足地离开,仿佛已经得到了人生的至宝。 他们回到各自的家乡,继续将陈德忠的传奇故事口口相传,使得他的名气越来越大,几乎成为了整个县里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这天,阳光明媚,村子里格外宁静,但陈德忠的养鸡场却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贵客——县长大人。 县长大人带着几名随从,在村长李长河和镇长等人的陪同下,亲自来到陈德忠的养鸡场视察。 消息一传开,村里立刻炸开了锅,大家都感到无比惊讶和紧张,毕竟县长大人亲临小小的养鸡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村长李长河和镇长小心翼翼地陪在县长身边,生怕怠慢了这位大人物。 然而,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县长大人出奇地朴素,丝毫没有任何当官的架子。 他身穿一件简单的中山装,脚踩一双布鞋,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给人一种亲切感。 陈德忠虽然对这种阵仗有些意外,但他很快调整了心态,毕竟,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民,没必要过于拘谨。 于是,他上前迎接,恭敬地向县长大人问好。 “县长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陈德忠谦逊地说道。 县长大人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别叫我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不过是来看看,听说你这养鸡场搞得不错,带动了不少村民发家致富,我今天特地过来瞧瞧。” 说罢,县长大人便开始和陈德忠聊了起来。 他的态度非常随和,语气也非常自然,没有一点官场上的生硬。 县长问了许多关于养鸡场经营和发展的问题,陈德忠一一作答,言谈中透出对养殖业的深厚理解和对村民的关心。 在随后的交流中,陈德忠邀请县长大人尝试了一下他独特的仙草水。 这仙草水是他用仙田空间内的仙草熬制而成,具有清热解毒、舒缓身心、增强体质的功效。 第58章 新的养鸡场 县长大人品尝了一口,顿时感觉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喉咙直通全身,仿佛整个人都焕发了活力。 “这水真是好东西,喝了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县长大人放下茶杯,脸上满是惊喜。 接着,陈德忠又亲自为县长大人进行了按摩。陈德忠的按摩手法不仅仅是普通的推拿,其中还融入了他修炼的《真气御行术》中的一些技巧,使得按摩效果更为显着。 当他的真气通过双手传递到县长的身体时,县长顿时感到浑身舒畅,仿佛许久未解的疲劳瞬间烟消云散。 在按摩结束后,县长大人忽然感到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整个人精神焕发。 他激动地从按摩床上跳了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叹道:“陈德忠,你这手艺真是神了!我感觉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年轻时候,整个人都充满精神!” 县长大人的赞叹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注目。 村长李长河和镇长对视了一眼,心中既是惊讶又是欣慰,他们都没想到陈德忠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手艺,连县长都为之折服。 县长大人显然对陈德忠的手艺赞不绝口,他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陈德忠,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不仅养鸡场搞得好,手艺也这么高明。你这种人才,就是我们地方经济发展的希望。 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会让镇长和村长大力支持你,把养殖产业做大做强,带动更多村民致富。” 陈德忠听到这番话,心里既感动又感激,他连忙道谢:“谢谢县长大人,我一定会继续努力,把养鸡场经营好,也希望能为村子和地方经济做出更多贡献。” 县长大人点了点头,随后与随从们离开了养鸡场。 而随着县长的车队渐渐远去,镇长和村长的态度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特别是镇长,他明白县长这次亲自过来,显然是对陈德忠的工作表示了极高的认可和支持。 这对于陈德忠来说,意味着巨大的机会。 果然,没过几天,镇长便为陈德忠带来了好消息——经过镇里的协商,陈德忠获得了一大片土地的使用权。 这片土地紧挨着他的养鸡场,地势平坦,非常适合扩建养殖场。 镇长特意交代,这是县长亲自指示的,要求地方政府大力支持陈德忠的发展,带动更多的经济增长点。 陈德忠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满是欣喜和感激。 这不仅是县长对他的认可,更是一次难得的发展机会。 有了这片土地,他可以将养鸡场规模再次扩大,为更多的村民提供就业机会,进一步带动地方经济的发展。 于是,陈德忠立刻着手准备扩建计划。 他与家人商量,决定在新得的土地上建造更多的鸡舍,并计划引入一些新的养殖技术,以提高养殖效率。 二叔和弟弟妹妹们也全力支持这个决定,大家开始忙碌起来,为新一轮的扩建工作做准备。 陈德忠心中明白,这一次的扩建不仅仅是为了生意的增长,更是一种责任。 他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把养鸡场打造成村子乃至整个县城的一个典范,不辜负县长的厚望,也不辜负村民们对他的信任。 夜色降临,养鸡场在忙碌了一天后终于恢复了宁静。 星光点点,微风轻拂,陈德忠正准备收拾完手头的工作,回屋休息。 就在他低头整理东西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刘芳悄悄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美,脸上带着几分幽怨和期待。刘芳轻声喊道:“陈哥,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了?” 陈德忠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歉意的笑容:“芳儿,对不起,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养鸡场的事儿多得让我分不开身,真不是故意冷落你。” 刘芳走近他,语气里透着一丝嗔怪:“我知道你忙,但也不能忘了我啊,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陈德忠看着她那略带委屈的眼神,心里一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芳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的,现在养鸡场的事儿越来越多,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儿。我很想你,只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刘芳已经轻轻地靠了过来,柔声说道:“我理解你,陈哥,我就是想你了,忍不住过来看看你。” 陈德忠感觉到刘芳的体温透过手掌传递过来,那股熟悉的温暖让他心中泛起一阵柔情。 他轻轻将刘芳搂进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消失了。 “芳儿,我也想你,真的想。”陈德忠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深情。他将刘芳搂得更紧了些,感受着她的气息,心中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刘芳抬起头,轻轻靠在陈德忠的肩膀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腰,两人静静地站在星光下,任凭夜风轻抚,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陈哥,你对我真好。”刘芳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和依恋。 陈德忠低下头,轻轻抚摸着刘芳的长发,低声回应:“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我会一直对你好。” 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相拥,心中充满了柔情和温暖。 夜色愈加深沉,四周静谧无声,只有他们两人的心跳声在彼此的耳边回荡。 “天冷了,别在外面站着,快进屋吧。”陈德忠柔声说道,然后牵着刘芳的手,走向不远处的屋子。 刘芳点了点头,顺从地跟在陈德忠身边。两人进了屋,房间里顿时变得更加温馨。 陈德忠关上门,将刘芳再次搂进怀里,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悄然弥漫开来。 两人相互依偎,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刘芳轻轻靠在陈德忠的胸前,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陈德忠则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动作温柔而缠绵,仿佛想将这份柔情延续到永远。 在这静谧的夜晚,两人的心靠得更近,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流淌,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驻了脚步。 在那宁静的夜晚,星光透过窗棂,轻柔地洒在屋内,仿佛为这片小天地披上一层薄纱。 陈德忠与刘芳静静地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片宁静包裹。 刘芳轻轻依偎在陈德忠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心跳的律动,仿佛在聆听一首悠远而深情的乐曲。 陈德忠温柔地抚摸着刘芳的秀发,手指滑过她的发梢,如同春风拂过杨柳,一片柔情在指间流淌。 刘芳的双手环绕着陈德忠,仿佛怕他离开般,紧紧地环住他,彼此之间的距离消弭得不剩分毫。 两人坐在榻上,陈德忠轻轻将刘芳揽在怀中,仿佛抱着一朵娇嫩的花儿,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 刘芳顺从地依偎着他,身子微微前倾,柔软的身体如同一泓春水般融入了陈德忠的怀抱。 她的脸轻轻贴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屋内的烛光跳跃,如同一只顽皮的小精灵,在两人的脸庞上洒下点点光晕。 陈德忠的手轻轻滑落,从刘芳的肩头慢慢下移,最终停留在她的腰间,温暖的掌心仿佛在传递着无声的安抚。 刘芳渐渐变得急切,但她依然没有移开,只是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这份宁静中的悸动。 陈德忠俯身低语,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夜风拂过花丛:“芳儿,今夜如此美好,有你在身边,真好。” 刘芳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仿佛怕打破这份宁静。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仿佛在向陈德忠寻求更多的依赖。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暧昧,仿佛夜色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拉得更近。 陈德忠轻轻扶着刘芳的肩膀,将她缓缓转过身来,让她侧卧在榻上。 他的手轻柔地从她的背部滑过,如同春雨润物般的抚触,带来一阵轻微的颤栗。 刘芳闭着眼,微微拱起背,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但又带着几分渴望,仿佛在等待那更深的共鸣。 陈德忠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描绘一幅画卷,一笔一划,都是对她无尽的珍惜。 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腰际,刘芳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 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攀上陈德忠的脖颈,身体在不经意间贴得更近,仿佛两人已融为一体,再无距离。 烛光渐渐暗淡,屋内的温度却似乎升高了几分。 陈德忠轻轻将刘芳揽入怀中,仿佛抱着一只珍贵的玉器,小心翼翼,深怕一丝一毫的疏忽。 他的手从她的肩头滑落,再次停留在她的腰间,轻轻用力,将她整个人带入了怀中。 刘芳仿佛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完全包围,她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份无声的承诺和守护。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两人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言语,他们的身体在这片宁静中自然地契合,如同水与月的交融,一次又一次,不留一丝痕迹。 刘芳感受到陈德忠的呼吸在她耳畔低沉而绵长,仿佛一首悠远的曲子,在她心间回荡。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刘芳微微瑟缩了一下。 陈德忠感受到了她的反应,轻轻将她的身体调整,让她更加舒适地依偎在自己怀里。 两人的姿态仿佛一对紧紧相依的鸳鸯,在这片静谧的夜晚里彼此取暖,彼此依偎。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地上,如同为两人铺就的银白色地毯。 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而暧昧,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甜蜜的气息。 陈德忠与刘芳静静相拥,无需多言,只是让这一刻的温暖在彼此之间蔓延开来。 在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心与心的交融,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静谧的夜晚中悄然绽放,散发出无尽的芬芳。 两人的身体如同两条交织的丝线,彼此缠绕,彼此依赖,最终化作一幅无瑕的画卷,在这片宁静的夜色中,永久定格。 接下来的日子里,扩建养鸡场成了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的头等大事。 养鸡场的生意越做越大,订单源源不断,他们深知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扩大规模,以应对日益增长的需求。 于是,陈德忠和二叔决定不惜投入大量资金,将养鸡场扩建到更大、更现代化的规模。 为了顺利推进扩建计划,陈德忠和二叔开始积极招募工人。 他们不仅在村子里张贴招工启事,还通过各种渠道联系了附近村镇的劳动力。 消息一传开,许多人纷纷前来应聘。毕竟,陈德忠的养鸡场在当地已经颇有名气,能够在这里工作,不仅收入稳定,还能学到不少养殖的技巧。 在短短几天内,陈德忠和二叔便招募到了足够的工人。 新的工人队伍里,有的是村里的年轻小伙,有的是邻村的农民,还有一些是有建筑经验的老工匠。 大家都对这个新项目充满了热情,尤其是在听说这是县长亲自指示支持的项目后,所有人都干劲十足。 扩建工程在热火朝天的氛围中迅速展开。 陈德忠和二叔每天一大早就到工地上,亲自监督施工进度。 尽管他们已经雇用了不少工人,但两人依然亲力亲为,从规划布局到材料采购,从鸡舍的设计到水电安装,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工地上一片繁忙的景象,工人们各司其职,有的在搬运材料,有的在搭建鸡舍的框架,还有的在铺设地基。 太阳炙烤着大地,但没人叫苦喊累,大家都埋头苦干。陈德忠和二叔也不例外,尽管是老板,却从不摆架子,他们一会儿帮着工人搬砖,一会儿亲自上阵和泥,手上满是泥土和汗水。 “德忠,这次扩建可不比以前,咱们得把每个环节都做好,不能有一点疏漏。”二叔一边指挥工人,一边对陈德忠说道。 “是啊,二叔,这次咱们要做就做最好。”陈德忠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目光坚定,“咱们不仅要扩大规模,还要提升养殖技术,争取在市场上站稳脚跟,让更多的人认可我们的鸡和鸡蛋。” 他们不仅扩建了新的鸡舍,还安装了更为先进的养殖设备。 喂料机、喂水器、通风设备等一应俱全,所有的设计都是为了让鸡群能够在最舒适的环境中生长,提高产蛋率和肉质质量。 工人们在陈德忠和二叔的带领下,不分昼夜地赶工,整个工地热闹非凡。 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大项目,是村里人发家致富的希望,没人敢懈怠。即便晚上,工地上也是灯火通明,工人们轮班作业,争取早日完工。 村民们看着养鸡场日新月异的变化,也纷纷感慨:“德忠这孩子真有本事,看看他现在搞得多大规模,咱们村有这么一个能干的人,真是咱们的福气!” “是啊,他还给咱们提供了这么多工作机会,现在村里好多年轻人都不愁没活干了。” 陈德忠听到这些话,心中充满了动力。 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更是为了村子,为了大家能有一个更好的生活。 每当他看到工人们干得满头大汗,依然斗志昂扬,他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扩建工程渐渐进入尾声。新的鸡舍已经初具规模,比以前更加宽敞明亮,设备也更加先进。 陈德忠和二叔每天都在工地上忙碌,检查每一个细节,确保不出任何差错。他们知道,这次扩建关系到养鸡场未来的发展,容不得半点马虎。 随着工程的推进,养鸡场的面貌焕然一新。 工人们也在付出中收获了成就感,他们看着自己亲手建设的场地,心中充满了骄傲。 村里的老人们也时常过来看看,一边啧啧称赞,一边为陈德忠和二叔感到高兴。 终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养鸡场的扩建工程圆满完成。新建的鸡舍宽敞明亮,设备先进,整个养鸡场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新鸡场的规模确实非常庞大,几乎占据了整片新得的土地。 与老鸡场相连,两个场地仿佛融合成了一个整体,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养殖园区。新鸡场的设计和布局都经过精心规划,不仅使得鸡舍之间的通风和采光达到最佳效果,还考虑到了未来的扩展空间。 从外观上看,新鸡场和老鸡场之间没有明显的界限,两者通过一条宽敞的通道自然连接在一起。 通道两侧种植了一些花草,不仅美化了环境,还增加了鸡场的生态平衡。这条通道既是工人们日常往来的通道,也是用于运输饲料和鸡蛋的主要路线。 新鸡场的规模比老鸡场要大得多,所有的鸡舍都采用了简约的设计,鸡群可以在最舒适的环境中生活和成长。 新安装的通风设备使得空气流通更加顺畅,即便是夏季炎热的时候,鸡舍内依然保持着宜人的温度。 为了方便管理和操作,陈德忠还在新鸡场设立了一个小型的办公区域,里面配备了各种养殖所用的必需品,同时还可以提供工人休息。 两处鸡场的连接使得整个园区显得格外壮观。 宽敞的场地上,成千上万只鸡在新建的鸡舍中悠闲地活动,偶尔传来几声咯咯叫声,仿佛在为新家感到高兴。 新鸡场的现代化设施让这些鸡群得以在最好的条件下生长,这不仅提高了鸡蛋的质量,也大大增加了产量。 养鸡场的规模扩大后,工作也更加繁忙,但一切都井然有序。 工人们在新旧鸡场之间穿梭,熟练地操作着各种设备,确保每一只鸡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每当新一批鸡蛋从鸡舍中被收集出来,工人们总是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因为他们知道,这些鸡蛋不仅承载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更是陈德忠辛勤努力的见证。 新旧鸡场的连接还为未来的发展留下了更多可能性。 陈德忠已经开始计划引入更多的养殖项目,比如饲养其他家禽,或者尝试一些新的农业技术。 他相信,随着养鸡场的不断发展,村子里的经济也会逐渐繁荣起来,更多的村民将从中受益。 在新鸡场正式投入运营的第一天,陈德忠和二叔站在场地中央,欣赏着眼前这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 阳光洒在宽敞的场地上,映照出一片金黄的光辉,仿佛在为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送上祝福。 “德忠,咱们的养鸡场现在可真是大得很啊。”二叔感慨道,目光中满是自豪。 “是啊,二叔,这一切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陈德忠微笑着回应,“我相信,未来的路会越来越好,咱们一定能做出更大的成绩。”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都充满了信心和希望。随着新鸡场的投入使用,陈德忠的养殖事业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也为整个村子的未来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 随着陈德忠养鸡场的成功,陈家村的村民们看到了规模养殖带来的巨大收益,纷纷开始跟着学习和尝试自己的养殖产业。 村子里原本依赖传统农业的家庭,现在逐渐转向了更加现代化和规模化的养殖模式,村里的经济开始出现了新的活力。 村民们看到陈德忠的养鸡场不仅规模大、设备先进,而且经营得井井有条,产品供不应求,赚得满盆满钵,他们也想借此机会改善自己的生活。 于是,村里一些有经验的农民开始向陈德忠请教养殖技术和经营方法。 “德忠啊,你这养鸡场搞得真好,咱们也想跟着学学。你看,我们家那几块地,不如也搞个养鸭场,你说行不?”一个村民带着期盼的眼神问道。 “还有我家,我们也想养点鹅,听说市场上鹅的价格也不错,德忠,你能不能指点一下?”另一个村民也上前询问。 陈德忠看着这些满怀期待的村民,心里既感到高兴又感到责任重大。 大家都是看到他的成功才有了信心,而他也愿意帮助乡亲们一起走上致富的道路。 第59章 致富的道路 “当然可以,你们想学什么,我一定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们。”陈德忠爽快地答应道。 他详细地给村民们讲解了规模化养殖的要点,从场地选择、设施建设,到饲料配比、疫病防控,事无巨细地传授经验。 他还特别提醒大家,在开始规模养殖前,一定要做好市场调研,了解不同客户的需求,避免盲目跟风。 随着时间的推移,村民们陆续建立起自己的养殖场。有的开始规模养鸡,有的则选择养鸭子和鹅,形成了一个多样化的养殖产业链。 村里原本寂静的土地上,渐渐出现了一片片新的养殖场,热火朝天的建设和生产场面充满了生机。 陈德忠自己也没有停下脚步。看到越来越多的客户不仅仅是购买鸡和鸡蛋,还对鸭子和鹅等其他家禽有需求,他决定在自己的养鸡场旁边开辟出一块新的区域,开始附带养殖鸭和鹅。 他购买了优质的鸭苗和鹅苗,将它们引入到新建的养殖区。 在这里,鸭和鹅有着宽敞的活动空间和专门设计的池塘,可以自由地游泳和觅食。 陈德忠还为它们准备了科学的饲料配方,确保它们能健康成长,肉质鲜美。 新养殖的鸭和鹅很快受到市场的欢迎。 陈德忠的养殖场不再只是一个“养鸡场”,而是发展成为了一个综合性的养殖基地,客户们有了更多的选择。 无论是鸡、鸭还是鹅,都成为了抢手货。许多客商纷纷上门订购,不少老客户也介绍新客户来,生意一片红火。 “德忠,这鸭和鹅卖得也不错啊!”二叔看着满场的鸭群和鹅群,欣慰地笑道。 “是啊,二叔,咱们养的东西越多,选择的客户也就越多,这样一来,生意自然更好做。”陈德忠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且村里人也都跟着学起来了,大家日子越来越好,咱们也算是做了点好事。” 随着养殖项目的多样化,陈家村的经济逐渐繁荣起来,村民们通过学习规模化养殖,不仅改善了自己的生活,还形成了一个互帮互助的产业链。 陈德忠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扮演着引领者和支持者的角色,他用自己的经验和智慧,帮助村民们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陈德忠忙完一天的活计,正准备坐下来歇歇脚,突然听到院子外传来几声招呼:“德忠,德忠在家吗?”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院门口,看到村里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几只鸡鸭,脸上带着些许腼腆的笑意。 “哟,李大爷,张叔,您几位怎么都来了?”陈德忠赶紧迎了上去,笑着问道。 “德忠啊,我们这儿的鸡鸭都养得差不多了,想着这两天赶集去卖,可这集市离得远,走一趟得好几小时,我们这把老骨头有点扛不住了。” 李大爷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合计着,要不就卖给你,你这儿的生意红火,我们也省得跑远路了。” 张叔也点了点头,补充道:“是啊,德忠,我们知道你这儿要货量大,还能按市场价收,省心又省力。你看,这能不能行?” 陈德忠听后,心里一暖。这几位都是陈家村的老实人,平日里跟自己家关系不错,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能帮忙的,他自然不会推脱。 他看了看几位老人的神情,心中已有了决定。他轻轻一笑,拍拍李大爷的肩膀,说道:“大爷,您这话见外了。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您们有困难我哪能不帮呢?这样吧,您们把鸡鸭都留在这儿,我全收了,按市场价来,您们也别跑集市了。” 听到陈德忠这么爽快地答应,几位老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张叔赶紧接话:“德忠,还是你厚道!有你这样的好人,我们这心里踏实多了。” “嗨,大爷,您们别说这话了,都是一家人,帮点忙是应该的。”陈德忠笑着说,随后招呼着工人们上前,将几位老人的鸡鸭接了过来。 几位老人站在一旁,看着自家的鸡鸭被工人们小心地收好,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知道,陈德忠收购的不只是鸡鸭,更是对他们这些乡亲的关照。 “德忠啊,你是咱村的好儿子,干事儿踏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信得过你。”李大爷语气中满是感激。 “李大爷,您这样说,我就更不好意思了。”陈德忠有些腼腆地笑了笑,随后问道:“对了,家里还有啥困难没?需要我帮忙的,您就尽管说。” “没有,没有,你忙你的就好,咱们家里都挺好的。”李大爷连连摆手,显然不想再给陈德忠添麻烦。 陈德忠点了点头,转身对一旁的工人吩咐道:“把这些鸡鸭安排好,按市场价给几位老人结账,别少给他们一分。” 工人们应声而去,几位老人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欣慰和感激。 “德忠,有你这样的好人,咱们陈家村可真是有福气。”张叔感慨道。 陈德忠听后,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张叔,您们都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儿,咱们都是乡亲,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以后有啥困难,尽管来找我。” 几位老人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们知道,陈德忠不仅是个生意人,更是个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好人。 随着几位老人告别离开,陈德忠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感到一阵满足。 帮助这些老人不仅仅是生意上的一笔交易,更是对村里人的一份关心和责任。 他转身回到院子里,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些新收购的鸡鸭来扩大生意的规模。 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整个陈家村的未来。 村子里的人都信任他,他也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回报这份信任。 从那天起,村民们渐渐形成了习惯,每当鸡鸭长成,便会带到陈德忠的养鸡场,省去了奔波集市的辛苦。 陈德忠也总是毫不犹豫地收购,按市场价格结算,让大家都心里踏实。 他对村民们送来的鸡鸭一视同仁,无论品种还是大小,他都仔细安排喂养。然而,这些普通的鸡鸭在他手中经过一番特别的照料后,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次收购来鸡鸭后,陈德忠都会将它们安置在养鸡场专门划分出的区域。 这片区域经过精心设计,环境适宜,空气流通良好,适合鸡鸭们的成长。接下来,陈德忠便开始他独特的饲养过程。 他从仙田空间里取出自己种植的仙草,按比例混入饲料中。仙草富含灵气,能够极大地改善鸡鸭的体质。 陈德忠将这些经过处理的仙草饲料均匀撒在饲养区内,看着鸡鸭们纷纷争抢着啄食,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随着每天的精心喂养,不到一星期的时间,这些原本只是普通的鸡鸭,开始在外表和气质上发生变化。 它们的羽毛变得更加光亮柔滑,动作也比之前更为敏捷有力。最明显的变化,还是它们的肉质和口感。 村民们虽然注意到自家送来的鸡鸭在陈德忠的养殖场里变化巨大,但并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只知道陈德忠一直以来在养殖上有着自己独特的“秘方”。这个秘方,是他一直以来在村里行事低调却又屡屡成功的原因。 当村民们将鸡鸭交给陈德忠后,他们只是注意到这些家禽在短短几天内,个个都变得精神抖擞,羽毛更加亮丽,体格也明显健壮了许多。 这些鸡鸭被送到集市上时,不仅卖相极好,而且还远远高于市场价卖出,甚至供不应求。 李大爷有一次忍不住好奇,问道:“德忠啊,你这养鸡鸭的法子可真是神了,我们这些普通鸡鸭到了你手里,咋就变得这么好?” 陈德忠笑了笑,随意答道:“大爷,这些都是些老法子,咱祖上传下来的,花点心思,用点小手艺罢了。这些鸡鸭吃得好,环境适宜,自然就长得快、长得好。” 张叔听了,也笑道:“我说呢,德忠你这人就是有本事。这秘方可是咱们村里的宝贝,你可得好好保管着。” “放心吧,叔,我这秘方也没啥特别的,就是用心去养,多注意些细节。”陈德忠谦逊地回答道。 在村民们眼里,陈德忠的秘方仿佛是一种神奇的养殖技术,虽然他没有具体说明,但大家都相信他确实有独到的养殖方法。 这种神秘感反而让村民们对他更加敬重。 陈德忠正忙着处理养鸡场的事务,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他抬头一看,只见几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养鸡场的大门外。几名穿着考究、气质不凡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个个西装革履,手里还拎着公文包,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德忠哥,有人来了,说是从省城来的,想见你。”阿四快步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警惕和疑惑。 陈德忠皱了皱眉,心里暗自警觉。这帮人明显不是什么普通的顾客,尤其是他们那股子傲慢劲儿,让人看了就有些不舒服。陈德忠本能地觉得这些人不是什么善茬,但他也不好直接拒之门外。 “阿四,先把他们请到屋里坐着,给他们倒点茶水,我这儿还有事,先不理他们。”陈德忠沉声说道。 阿四点了点头,快步走到门口,将那几个人请进了屋里。陈德忠则继续忙着手头的活儿,心里暗自盘算,等会儿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些人进了屋,坐在桌前,阿四很快端来了几杯热茶,放在他们面前。这几个人端起茶杯,眼神却不住地在屋里打量,显得有些不耐烦。 他们低声互相商量了一阵,其中一个明显是领头的男子站了起来,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陈老板,我听说你是‘气功大师’,这钱嘛,就当是我们来求教的费用。只要你能证明你的气功是真的,这钱就是你的。”男子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和不屑,似乎在试探陈德忠的底细。 陈德忠正在院子里指挥工人们干活,听到这话,脚步微微一顿,心里一阵动摇。 这一叠钱看起来至少有几千块,在八十年代,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足够普通人家几年的收入。对于一个农民来说,这样的诱惑的确不小。 然而,陈德忠心里明白,这帮人显然是冲着他的“气功大师”名头来的,而他的“气功”实际上是依靠仙田空间和修仙功法才有的,并不是普通人能学会的东西。 陈德忠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缓缓走到屋里,站在门口,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几个外来人。他心里盘算着对策,面上却依然保持镇定。 “你们从省城来,不远千里,单是为了这个?”陈德忠语气平静,但带着几分探究。 领头的男子笑了笑,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陈老板,咱们都是明白人。我们听说你这里的‘气功’可是了不得,所以特意来见识见识。 你要是能证明给我们看,这钱就是你的,咱们再谈别的合作也行。” 陈德忠心中冷笑一声,这帮人分明是来找茬的。他微微一沉思,随即计上心来。他走到桌前,伸手拿起那叠钱,随意地翻了翻,然后淡淡地说道:“你们要看气功是吧?行,我给你们看,不过这钱嘛,我就先收下了。” 他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然后,他将那叠钱轻轻装进口袋里,转身走到屋外的一片空地上。 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对陈德忠的态度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即跟着他走了出来。 陈德忠站在空地中央,脸色沉稳。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默念《真气御行术》的口诀,体内的真气瞬间流转,迅速汇聚在他的双掌之间。 他感受着真气的流动,双手微微一动,隐隐间,空气中仿佛产生了一股无形的力量。 站在一旁的阿四和几个工人看到这一幕,眼中露出惊讶之色。他们虽然知道陈德忠会一些“气功”,但从未见过他如此认真地施展。 “大家站远点,小心点。”陈德忠沉声对围观的人说。 然后,他缓缓抬起右手,朝前一挥。一道无形的气流瞬间从他掌心激射而出,直奔前方的一棵粗壮的树干。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棵树干竟然被真气打得晃动起来,树叶簌簌落下,仿佛被什么重物狠狠击中了一般。 几个外来人眼看这一幕,脸色瞬间变了。领头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原本以为陈德忠不过是个村里捧出来的“土气功大师”,没想到竟然真有两下子。 “怎么?还要再看看吗?”陈德忠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低沉有力。 那些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领头的男子脸色微微发白,他知道,陈德忠刚刚展示的这一手,绝非普通人能做到的,显然这“气功”确实有些来头。 “够了,够了,陈老板真是厉害,佩服佩服!”男子终于挤出一丝笑容,赶紧说道。他回头对同伴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连忙点头,表示不再多纠缠。 男子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赶紧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陈老板,刚才多有冒犯。我是省城东华食品厂的厂长,姓赵。 这次来拜访陈老板,一是想看看传闻中的‘气功大师’究竟是怎么回事,二来嘛,也是想和您谈一谈合作的事。” 赵厂长说完,略带歉意地笑了笑,似乎想通过缓和语气来化解之前的尴尬。 陈德忠心中冷笑,早就看穿了对方的小伎俩。虽说这赵厂长语气放软了,但他来者不善的姿态依然没有改变多少。 陈德忠深知,自己绝不能轻易让步,否则很可能会被这些人牵着鼻子走。 “赵厂长啊,我就是个乡下养鸡的,什么气功大师不过是大家传得夸张了。我这儿能有什么让您省城的大厂长大驾光临呢?”陈德忠依旧保持着沉稳的态度,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和谨慎。 赵厂长见陈德忠不接茬,心里有些焦急,但表面上依然保持镇定。 他换了个姿态,双手轻轻搓了搓,继续说道:“陈老板,您别这么说。咱们东华食品厂在省城可是有些名气的,每年都要从各地采购大量优质的禽肉产品。 我们最近听说,您这儿养的鸡鸭肉质非常好,不仅在咱们省内,就连外省也有很多人来订购。 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跟您达成个长期合作,给您一个稳定的销路,您看如何?”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但他依然保持警惕。 他明白,这赵厂长既然大老远跑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虽然他提到了合作,但陈德忠清楚,真正的目的恐怕不止于此。 “赵厂长的提议听起来不错,不过我这小本经营,规模也有限,恐怕满足不了贵厂的需求。”陈德忠淡淡回应,话里话外透露出几分推辞之意。 赵厂长见陈德忠并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更加热情了。 他迅速接话:“陈老板,这您就太谦虚了。我们东华食品厂可是有实力的企业,跟我们合作,您大可不必担心销路问题。只要您同意,我们可以按最高市场价收购您的产品,还能签订长期供货合同,保证您的收益。” 陈德忠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 赵厂长的条件看似诱人,但其中隐藏的风险也不少。 一旦签了合同,自己的养殖场就会被捆绑在东华食品厂的利益链条上,失去自主权。而且,一旦对方提出更苛刻的条件,自己可能会陷入被动。 “赵厂长,我这人性子直,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咱们这儿的鸡鸭确实有些独特的地方,但我更看重的是自由经营。 我担心跟贵厂合作后,会影响到我这边的经营方式,您明白我的意思吧?”陈德忠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赵厂长一听,脸上的笑容稍稍僵住,但很快恢复过来:“陈老板,您这顾虑我理解。不过,咱们可以商量个双方都满意的合作方案,绝不会让您吃亏。只要您愿意,我们可以按照您的方式来,灵活调整合作模式。” 陈德忠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神态,他明白,赵厂长显然不会轻易放弃。他扫了一眼赵厂长手里的那叠钱,心里一动。 “赵厂长,合作的事儿咱们可以再谈,不过我有个条件。”陈德忠突然说道。 “哦?什么条件?”赵厂长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显然没想到陈德忠会突然提条件。 “很简单,我的养殖场还是得按照我的方式来,您不能干涉。至于供货,我可以按您的需求提供,但数量和时间得由我来定。”陈德忠语气平静,但态度十分坚定。 赵厂长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陈德忠会提出这么强硬的条件。 他心里暗自盘算,觉得陈德忠的条件虽然有些苛刻,但并非无法接受。毕竟,他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获取陈德忠的合作,而不是完全掌控他的养殖场。 “好,陈老板,您有这个条件,说明您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 我愿意试试,咱们可以先签个短期合同,试运营一段时间,如果合作愉快,再签长期合同。”赵厂长迅速做出了决定。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暂时取得了主动权,至少不会让对方完全掌控自己的养殖场。 双方很快敲定了初步合作意向,赵厂长离开前,特意再次表达了对陈德忠的“气功”表示钦佩,还隐晦地表示以后有机会要继续讨教。 陈德忠只是微微一笑,礼貌地送走了他们。 看着那几辆黑色轿车逐渐远去,陈德忠站在养鸡场门口,目光深沉。 这次的合作虽然暂时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但未来的道路依然充满了不确定性。他必须更加谨慎,确保自己和村子能够在这场利益博弈中保持独立,不被牵着鼻子走。 第60章 气功爱好者 “德忠哥,这事儿成了吗?”阿四从屋里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成了,也没全成。”陈德忠淡淡回应,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阿四,咱们接下来得加倍小心,这帮人不简单。” 很快,没几天,赵厂长派的人就过来了,说要收购陈德忠的鸡鸭鹅和一些蛋。 “赵厂长派你来的?”陈德忠懒散地倚在门框上,眼神瞟向那个来人。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算计,随即被掩盖在一片平静中。手指随意地在门框上敲了几下,仿佛在衡量着什么。 “是啊,厂里最近需要大量的鸡鸭鹅和蛋。赵厂长说了,只要品质好,价格好商量。”那人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急切。 陈德忠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你也知道,我这鸡鸭鹅可都是吃过好东西长大的,品相和味道都不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味什么,“所以,我报的价格自然也得跟着水涨船高。” 听了这话,那人心里一紧。赵厂长之前嘱咐过,这次收购要在成本上控制得紧一些,不能太离谱。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陈哥,这价钱比市场上高出一成,是不是再商量一下?” 陈德忠眼皮一抬,带着几分玩味盯着那人。“少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微微往前倾了一下身子,低声道,“你知道这些鸡鸭鹅吃的是什么吗?吃的是我陈家祖传的‘好东西’,这些东西可不是随便能找得到的。” 那人被陈德忠突然的靠近弄得有些不安,眼神闪烁着回避着他的目光,“陈哥,我知道你这东西好,但赵厂长说,厂里预算有限,这价钱...” “预算有限?”陈德忠冷笑一声,忽然转身进了屋,拿出一个小篮子,里面是刚下的几枚鸡蛋。他用手指弹了弹其中一个,随即又递到那人面前,“拿回去让你们赵厂长试试,看看值不值这个价。” 那人接过鸡蛋,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但还是接过了。正要转身离开,陈德忠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告诉你们厂长,这价钱可已经是我给你们的友情价了。要是再来磨价,我可就不一定卖给你们了。” 那人一愣,回头看了一眼陈德忠,发现他眼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最后只能点点头,匆匆离开了。 当赵厂长拿到手下送来的鸡蛋,他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赵厂长小心翼翼地将那几枚鸡蛋放入锅中,灌进清水,火候掌控得极其精准,仿佛在处理什么珍贵的宝物。 水开始慢慢沸腾,气泡一个个从锅底浮起,轻轻拍打着蛋壳,似乎在催促着什么秘密的力量释放出来。 赵厂长站在一旁,双眼微闭,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那升腾起来的热气一并吸入体内。 他对气功痴迷已久,听闻这些鸡蛋能助人聚气,心中早已按捺不住那股期待。他仿佛已经感受到一股热流,从锅里慢慢升腾,穿过空气,直逼他的心脉。 当水声渐渐平稳,赵厂长关火,轻轻揭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他的鼻翼微微一动,似乎整个人都被这股香气所包裹。 他缓缓地用筷子夹起一枚鸡蛋,放在冷水中轻轻一敲,薄薄的蛋壳应声而裂,裂纹像是蜿蜒的小溪,带着某种神秘的意味。 赵厂长将鸡蛋捧在手中,慢慢地剥开蛋壳,那香味更加浓郁,仿佛在空气中跳跃,直冲他的天灵盖。 他深吸一口气,感到一股暖流顺着鼻腔直达心窝。此时此刻,他知道,这鸡蛋果然不同凡响。 “这果然不一般。”赵厂长低声喃喃道,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将剥好的鸡蛋凑近鼻尖,闭上眼,轻轻嗅了一口,那香气如同一道柔和的暖流,瞬间让他整个人都舒畅了起来。 终于,他咬下一口鸡蛋,细腻的蛋白在口中绽放,浓香充满了他的味蕾。赵厂长缓缓咀嚼,仿佛不愿错过每一丝味道的变化。 突然,他的眼睛猛然睁开,里面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我……我好像能感受到气了!” 他惊喜地感叹,胸口仿佛真的有一股气息在盘旋流动。 他轻轻运转气功,感觉那气流比以往更加顺畅,仿佛体内的每一根经络都被这鸡蛋激活了。 “真的很有用!”赵厂长再次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与激动。 他放下手中的鸡蛋,闭目站立,双手合十,开始默默地运行着气功。 他的呼吸变得深沉而有力,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吸进天地间的精华,而这一切,仿佛都源自那颗简单的鸡蛋。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是由于仙草带来的作用,可以改善人的体质,赵厂长误以为真的可以修炼气功。 不一会,赵厂长的气功朋友们聚集在一间幽静的茶馆里,茶香缭绕,竹影摇曳。 赵厂长一脸神秘地扫视了一圈,然后轻咳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各位兄弟,”他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今天我尝了一些特别的鸡蛋,感觉不一般呐!”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齐刷刷地盯向赵厂长。 一名身穿唐装的老者率先开口,声音透着好奇,“老赵,怎么个不一般法?” 赵厂长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从衣袋里拿出一枚尚未剥壳的鸡蛋,放在桌上,轻轻地推到老者面前,“这是从陈德忠那儿买来的鸡蛋,吃了它,我能明显感觉到气运转得更畅了,功力也提升了不少。” 老者半信半疑地拿起鸡蛋,仔细端详了一番,“就这小小的鸡蛋?” 赵厂长点点头,“可别小看这鸡蛋,它可是吃了陈德忠养的鸡产下来的。我听说,那陈德忠平日里也修炼气功,而他的功力,八成就是靠这些鸡和蛋的‘气’修出来的。” 此话一出,整个茶馆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出一种惊讶与期待的光芒。 “真的这么神奇?”另一个中年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渴望。 赵厂长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我亲身试验过了,绝无半点虚假。兄弟们,如果你们也想试试,我可以帮忙从陈德忠那儿多买一些回来。不过……”他顿了一下,扫视了一圈,接着说道,“价钱可能会高出一些,毕竟这东西可是稀罕货。” “高点没事,只要真有用,咱们这些年练气功,最缺的就是这种实实在在的助力。”那唐装老者豪气干云地说道。 唐装老者小心翼翼地剥开鸡蛋,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薄薄的蛋壳在他的手指间轻轻裂开,他用力一掰,蛋黄圆润饱满,带着诱人的香气。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半鸡蛋送入口中,慢慢咀嚼着。 一瞬间,老者的脸色猛然一变,双眼骤然睁大,仿佛电流从头顶直冲而下。 他迅速站起身来,脚步坚定地走到茶馆的空地上。 那里竹影婆娑,他整个人却显得愈发的专注和凝重。 “我感受到了!”唐装老者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双手平举,开始缓缓地运转他多年来苦心修炼的气功。 空气中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他周身萦绕,他的呼吸变得深沉而有力,每一口气都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能量。 围观的人们屏息静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只见老者的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仿佛体内的气息正在随着他呼吸的每一次起落而流转。 “这就是气的来源!”老者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仿佛这一口气中带出了体内积蓄已久的杂质。他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精神,脸上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红润光泽。 围观的其他气功爱好者们惊愕不已,目光纷纷聚集在那剩下的半个鸡蛋上,仿佛那东西正散发着某种神秘的光芒。 有人忍不住低声嘀咕,“这东西真的有这么神奇?” 老者缓缓睁开眼,脸上露出一种由衷的喜悦,仿佛经过多年的追寻,终于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他转过头,看向赵厂长,眼神中带着几分感激,“老赵,这鸡蛋真的是宝贝,能帮我们这些年痴迷于气功的人找到真正的气,这实在是太珍贵了!” 茶馆里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震惊不已,眼中透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老者的表现实在太过神奇,仿佛那些年积累的气功修为在一瞬间得到了升华。 他们一时间有些愣住了,心中却涌起了强烈的好奇与渴望。 又一名气功爱好者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站起身来,走到桌前,将剩下的半颗鸡蛋捡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剥开蛋壳,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吞下,慢慢咀嚼着。 片刻之后,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芒,仿佛有什么力量在他的体内觉醒。 他转身走向空地处,开始舞动他那所谓的气功。平时手脚不怎么利索的他,这时变得精神十足,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年轻了十岁一般。 随着他一招一式地打着气功运作,茶馆里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他的动作比平时更加有力,每一招每一式都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自信和力量。等他打完一套气功运作,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仿佛焕然一新。 茶馆里的人纷纷鼓掌,表示赞叹,不少人低声议论着:“这鸡蛋里面真的有气,吃下去就能感应到身体里的那股气,从而促进修炼!” “难道这真是传说中的神奇之物?能够助人快速提升功力?” “我也要试试!这鸡蛋太神奇了,绝对不能错过!” 听到这些议论,赵厂长心中早已按捺不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今天的表现已经彻底征服了这些气功爱好者。 “赵厂长,”一名气功爱好者按捺不住激动,急切地说道,“你赶紧再去买一些这种带气的鸡蛋和鸡回来给我们!我们愿意出高价,不惜一切代价!” “对!赵厂长,快去买吧,这鸡蛋真的是宝贝!” “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只要能再买到!” 茶馆里的气功爱好者们疯狂了起来,纷纷要求赵厂长立即去购买更多的鸡蛋和鸡回来。 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渴望,仿佛这鸡蛋和鸡成了他们提升气功修为的最后希望。 赵厂长心中大喜,这简直是送上门的商机。 他微笑着点头,“各位放心,我这就去联系陈德忠,争取尽快再弄些鸡蛋和鸡回来!不过,你们可得提前下订单,别到时候抢不到啊!”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一个个迫不及待地拿出钱来,预定了鸡蛋和鸡的数量,生怕自己错过了这次提升功力的机会。 赵厂长见状,心中得意非常,微笑着点点头,“看来陈德忠那养的鸡鸭鹅,确实非同寻常。各位兄弟放心,我一定帮大家多买一些回来,大家一同分享这份‘气’。” 他们似乎都已经认定,这鸡蛋就是他们多年来追寻的那股神秘力量的来源,而这一切,都在唐装老者的运气中得到了最直接的印证。 气功爱好者们一时间仿佛找到了新的希望,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表示愿意出高价购买这“神奇”的鸡蛋。 “行,那我就替大家跑一趟。不过,我可得提前说好,这鸡和蛋的数量有限,大家还得看情况分。”赵厂长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众人求购的场面。 看着眼前这些如饥似渴的气功爱好者,赵厂长心里早已盘算好了下一步的计划。 这一次的商机将给他带来丰厚的利润,而陈德忠那边,也必然会因这些疯狂的需求而赚得盆满钵满。 赵厂长回到家中,带着满心的兴奋与期待,将剩下的两颗带气的鸡蛋从袋子里拿出来。 他站在厨房的桌子旁,细细端详着手中的鸡蛋,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件宝物。 片刻后,他轻轻敲开蛋壳,一口将鸡蛋吞下,细细咀嚼着那份充满神秘气息的滋味。 “这气,果然不凡。”赵厂长感受到那股气息在体内渐渐扩散,仿佛有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流遍四肢百骸。 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随即又剥开了第二颗鸡蛋,一如之前般,缓缓咽下。 将两颗鸡蛋尽数吃完,赵厂长只觉得体内真气充盈,浑身上下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他走到院子里,开始舞弄起自己那套气功。随着动作的展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气息的流转,每一招每一式都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仿佛他整个人都被重新点燃了。 不一会儿,赵厂长的情人小雪推门而入,见他又在院子里舞弄气功,不禁轻笑道:“赵厂长,你又在练这没用的气功了。” 赵厂长虎目圆瞪,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谁说没用?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话音刚落,赵厂长猛然上前一步,仿佛大风卷起的云雾般迅速而有力,一把拽住了小雪的衣裳,将她轻松地抛向床榻。 小雪娇笑着,却又透着一丝期待,仿佛等待着一场狂风骤雨的到来。 房间内,帷幔轻扬,如云遮月,光影交错间,似有蛟龙出海,翻云覆雨,波涛汹涌。 那床榻如舟,载着两人随波逐流,时而激荡,时而平缓。 赵厂长仿佛化身为猛虎,纵横于林间山谷,每一次动作都如虎啸风生,气息磅礴。 小雪在这场风暴中如轻舟随浪,任由他驾驭,起伏之间,恍若行走于天际云端,身心俱化为一片空明。 那交织的身影间,仿佛听到了松涛阵阵,江水东流,天地间万物共振。 良久之后,房中渐渐恢复了宁静,仿佛风雨过后的山林,草木葱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小雪倚在赵厂长的怀里,轻声笑道:“赵厂长,这次的气功修炼还真有用,至少比以前强了许多。” 赵厂长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心中满是自信与满足。 那股气息,仿佛在他的体内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充盈着他每一个细胞,让他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小雪红着脸,微微喘息着,眼中带着几分羞涩和惊讶。 她轻声说道:“赵哥,你练的气功还真的有用呢……我感觉你确实不一样了,变大了,时间也长了,效果挺不错的。” 她抬眼看了看赵厂长,眼神中透着一丝调皮的笑意,“看来这功夫真是修炼得不错,赵哥,你可得继续练下去。” 赵厂长听到这话,心中更是得意,轻轻拍了拍小雪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吧,小雪,我一定会继续练下去,以后还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小雪娇笑着点了点头,依偎在他怀里,心中对这神奇的气功更加信服。 赵厂长在床上找回了面子,伴随着小雪的夸赞,心中充满了自得与满足。 那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让他对陈德忠的产品更加肯定,仿佛所有的怀疑和不确定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躺在床上,轻轻搂着小雪,脑海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经过这一番亲身体会,他彻底相信了陈德忠养的鸡和鸡蛋确实有独特的功效。 刚才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不仅身体状态明显改善,连精神和体力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赵厂长暗自决定,要进一步加大对陈德忠产品的采购力度,把这些带气的鸡蛋和鸡推广到更多气功爱好者中去。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愈发愉快,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一片光明的前景。 “陈德忠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赵厂长心里暗自赞叹着,对陈德忠的信任和期待也变得更加坚定。 几天后,赵厂长再次来到陈德忠的养鸡场。 这一次,他没有再派人,而是亲自上门。 刚一见面,他就笑容满面地说道,“陈老弟,上次的鸡蛋确实不一般,我的那些朋友都非常满意。这次我想多买一些,价格嘛,我愿意比市场价再高一成。” 陈德忠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看着赵厂长,“哟,赵厂长,这可不是你说的预算有限了?怎么,现在又愿意出高价了?” 赵厂长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陈老弟,你也知道,咱们这些练气功的人,一辈子追求的就是这点气。既然你的鸡和蛋这么有灵性,我那些朋友可都愿意多掏点钱。”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行啊,既然是老客户,那这生意自然得做。只是,赵厂长,你这次想要多少?” “越多越好,能拿多少算多少。”赵厂长语气里满是迫切。 “那好吧,不过你也得明白,数量越多,价钱就更高,毕竟,咱们这可是有‘气’的东西。”陈德忠说着,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 “高价就高价,只要有货,价钱好说!”赵厂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脸上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神情。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暗自盘算着,眼前的赵厂长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财神爷。 他一边抚摸着手中的鸡,一边漫不经心地对赵厂长说道:“赵厂长,我这鸡啊,3块钱一斤,鸡蛋呢,3毛钱一个,明码标价。” 赵厂长正准备掏出烟点上一根,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停,烟差点掉在地上。 他睁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什么?3块钱一斤?鸡蛋3毛一个?陈德忠,你这价格直接翻了三倍啊!” 陈德忠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赵厂长,我这鸡和蛋你知道吧,不是普通货色。 咱这儿的鸡,可是吃了好东西长大的,鸡蛋里头都带着气呢!这价格嘛,当然得按咱们的‘气’来算。” 赵厂长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市场上的鸡才一块多一斤,鸡蛋不过一毛一个。陈德忠这价格摆明了是要狠狠宰他一刀。 他愣了愣神,随即苦笑道:“你这可真是漫天要价啊!外面市场价才一块多,鸡蛋一毛一个,你这直接翻了三倍,我哪能跟你买得起?” 陈德忠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摊开手,“赵厂长,我也没办法啊,这货供不应求。你今天不要,明天可就要断货了。”说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像这生意他自己也很为难似的。 站在一旁的二叔陈二民,听着陈德忠一本正经地开口要价,忍不住咧了咧嘴,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 第61章 一本万利 他明白陈德忠这番话虽然看似无奈,实则是已经吃定了赵厂长。 赵厂长看了看陈德忠,再看看旁边捂着嘴的陈二民,心里一阵复杂。 他明白,这事儿自己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余地。 这鸡和蛋,自己是一定要拿下的,价格虽然高得离谱,但只要能提升气功,贵一点也得认。 “唉,好吧,陈老弟,你这价,我认了。”赵厂长最终长叹一声,点头答应下来。他心里清楚,这鸡和蛋或许真的是他多年气功修炼的关键,而这笔钱,花得再多也值了。 二叔在一旁看着赵厂长的神色变幻,憋得更紧了,几乎要憋出内伤来。 陈德忠则不动声色地收起笑容,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赵厂长,放心吧,保证让你们这些兄弟伙个个气功大成!” 赵厂长点了点头,虽然心在滴血,但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气功朋友们在这鸡和蛋的帮助下突破瓶颈的那一刻。 赵厂长的小货车满载着鸡鸭和一筐筐鸡蛋,车尾扬起一阵尘土,缓缓驶离陈家村。陈德忠站在院子门口,望着那车子远去的方向,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赵厂长可真是个财神爷啊。”陈德忠低声自言自语,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刚刚那一车货,少说也得让他进账上千块,再加上赵厂长之前预付的那一笔,这笔生意可真是肥得流油。 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门口憋笑的二叔,轻轻咳嗽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他收敛些。 二叔赶紧放下手,干咳了几声,但那眼角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德忠啊,这赵厂长是真上道,咱这买卖,真是一本万利啊!” “可不是嘛,”陈德忠笑得更加灿烂,“这赵厂长痴迷气功,恨不得天天吃我的鸡蛋,生怕错过什么‘气’的灵验。咱这价格嘛,自然也得跟着上去了。” 二叔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神情,“不过,咱也得悠着点,别把这财神爷给吓跑了。” 陈德忠摆了摆手,笑得从容,“放心吧,二叔,他赵厂长那帮人吃到甜头之后,还不得一个个天天盯着咱家的货?咱只管按质论价,他们求还求不来呢。” 说完,他转身朝屋里走去,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让这笔生意做得更大。 毕竟,有了赵厂长这位大客户,陈家村的生意只会越做越红火,而他陈德忠的腰包,也会越来越鼓。想着,他不由得又笑出了声。 陈德忠站在养鸡场的高处,双手背在身后,俯瞰着脚下成群的鸡鸭,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转过头,朝身边的几个工人招了招手,“去,挨家挨户敲门通知,告诉村里的人,所有人养的鸡鸭,我陈德忠全包了。只要鸡鸭长成熟了,直接送到我这儿。” 工人们一听,立马兴奋地跑了出去。他们穿过田间小路,推开每一扇门,把这个重磅消息告诉村里每一个人。 消息像风一样在陈家村里迅速传开。 村民们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谁会一下子包下全村的鸡鸭?可当他们确定这话确实是从陈德忠嘴里说出来的,所有人顿时炸开了锅。 “德忠要包咱们所有的鸡鸭?这是真的吗?”村里一位年长的妇女捧着鸡蛋,满脸惊讶地问着邻居。 “当然是真的!我刚才亲耳听见他家工人说的!”另一位老汉激动地拍着大腿,仿佛看到了发财的机会。 听到这消息,村里那些原本不太愿意养鸡的家庭也不淡定了。 连村口的闲汉二歪都不再懒散了,平时只知道在村头闲晃的他,这会儿也开始琢磨着从哪儿弄些鸡苗来,好赶紧养上一批,指望着赚一笔。 “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二歪挠了挠头,嘴里念叨着。他甚至跑到镇上的集市,东借西凑,终于搞到了一批鸡苗,满脸喜色地抱回了村里。 村民们再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在其他事情上了。田间地头的杂草都没人理了,所有人都把心思放在了养鸡鸭上。 各家各户开始腾出空地,搭起简陋的鸡棚,孩子们也被拉上阵,帮忙喂食、清理鸡棚,整个村子里一片忙碌的景象。 “这回可得好好干了,德忠那儿有销路,咱们只管好好养,保准能赚上一笔!”村里的年轻人干劲十足,家里的老人也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已经看到了丰收的喜悦。 不久,陈家村的养殖产业迅速展开,几乎所有人都加入了进来。村头村尾,鸡鸣鸭叫声此起彼伏,养殖场的规模迅速扩大,整个村子俨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养殖场。 陈德忠站在村口,远远望着村民们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满足感。整个村子仿佛在一夜之间焕发了新的生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村里人发动了所有力量,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村子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忙景象。 这场声势浩大的养殖产业在陈家村轰轰烈烈地展开,所有人都在为这新的生活奔忙着,而陈德忠知道,未来的财富正源源不断地向他涌来。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在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思索片刻,随即开口说道:“二叔,咱们分钱吧。两万块咱俩平分,剩下的五千当作养鸡场的运作资金,你看行不?” 二叔陈二民抽了一口烟,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行啊,这样做稳妥,反正有钱了咱再继续发展。” 两人很快算好了账,各自揣着自己那一份,两万块整齐地分成了两摞,剩下的五千留在账上当作周转资金。 然后,他们各自骑上自行车,顶着冬日的寒风,一路颠簸着往镇上赶。 镇上的小银行门口人不多,陈德忠和二叔一前一后把之前存的钱取了出来,再按照比例把账分清,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 陈德忠正准备和二叔一起骑车回村,没想到二叔突然笑了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德忠,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得去镇上找相好的。” 陈德忠听得一愣,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二叔,“相好的?二叔,你不是打了大半辈子的光棍吗?什么时候找上相好了?” 二叔被陈德忠的反应逗乐了,脸上露出少有的腼腆笑容,抽了口烟,挠了挠头,“嘿嘿,咱也是个正常人嘛,怎么能一辈子光着? 这不,最近才有了点积蓄,镇上那姑娘条件比咱好,有点家底,我这不正好趁着有钱,想上门提提亲吗。” 陈德忠瞪大了眼,脑海里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二叔是那种认命了的单身汉,没想到这老家伙还真藏了一手。 “行啊,二叔,这么大岁数还能谈个对象,真是了不起。”陈德忠忍不住调侃道,心里却对二叔有了新的看法。 “别瞎说!”二叔摆了摆手,脸上却是藏不住的得意,“你回去就别声张,这事儿成了再说。 不瞒你说,人家姑娘看上的是我这份踏实和如今有了点家底的生活。现在咱们有了钱,别说还真敢追一把了!” 陈德忠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觉得二叔这一次是真走运了。 看到二叔那副神气的样子,他也忍不住为他感到高兴。毕竟,陈二民为家里操劳了一辈子,如今有了些积蓄,还能找到一个陪伴的女人,这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那行,二叔,你忙你的,我就先回去了。”陈德忠笑着摆了摆手,骑上自行车,准备回村。 二叔朝他挥了挥手,然后一脸喜气地骑着车子朝镇上另一条小巷子去了。 看着二叔渐行渐远的背影,陈德忠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这片冬日的寒风仿佛也变得不那么冷了。 第二天清晨,陈德忠天刚亮就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习惯性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准备去院子里打水洗脸。 刚跨出门槛,就见二叔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得像是被霜打过的白菜。 “二叔,怎么了?一大早就拉长着脸。”陈德忠擦了擦脸上的冷水,打趣地问道。 二叔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显得格外无精打采,“德忠啊,你三叔三婶还有你爷爷,今天要来。” 陈德忠闻言,眉头猛地一皱,“他们不是住在省城吗?怎么还往这乡下跑?平时不是连个信儿都不给吗?” 说到这儿,陈德忠心里一股不快涌上来。这个三叔和爷爷,都是他不愿多提的人。爷爷是下乡的知青,年轻时响应号召来到农村,和奶奶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成家立业。 可是,后来政策一变,爷爷在返城的机会面前,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奶奶和农村的家,只带着三叔回了城。 奶奶则被迫留在农村,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大了陈德忠的爸爸和二叔。 陈德忠的爸爸为了家里的生计早年去世了,只留下二叔陈二民一个人在农村辛苦地生活。 一直以来,爷爷重新成了家,带着三叔在省城过着安逸的日子,根本没怎么管过农村这边的亲人,更别说支援什么了。 每次听到这些事,陈德忠心里都堵得慌,觉得自家人凭什么要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二叔看到陈德忠的脸色,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呀,不知道又是为了啥事儿来的。往常也没见他们来过,如今突然来了,准没好事儿。” 陈德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想起了奶奶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想到她多年来独自支撑这个家的艰辛,再想到爷爷那潇洒地甩手走人,心里就更添了一分愤懑。 “二叔,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反正咱也没啥可招待的。要说事儿,那就直接问清楚,咱不欠他们的。”陈德忠冷冷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难掩的厌烦。 二叔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德忠,你说得对,咱们就坦坦荡荡的,看看他们究竟是为了啥。不过,你爷爷那脾气你也知道,咱们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跟他不熟!”陈德忠冷哼了一声,心里已经做好了迎接这个“远道而来”的家人的准备。 他明白今天注定不会太平静,毕竟,爷爷和三叔从来不是会无缘无故跑到这乡下来的。 二叔一听陈德忠的话,也觉得这事儿不是小事儿,赶紧跑去把陈德忠的妈妈张秀芝,还有弟弟陈德平、妹妹陈小兰全都叫了过来。 他们一家人聚在堂屋里,二叔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张秀芝一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针线活儿差点掉在地上。 她抬起头,深深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悲愤和无奈,“这老不死的东西,怎么还有脸回来?没良心的,害了德忠他奶奶一辈子,最后死了也没再见到他一眼,他好狠的心呐!”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仿佛那些尘封的旧事再次撕开了她心中的伤口。 奶奶在世时,独自撑起了这个家,抚养着德忠的爸爸和二叔长大,操持家务、种地、养家,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可从来没得到过一点来自城里那边的照应。 最终,奶奶在病床上闭上了眼,带着满腹的遗憾和对爷爷的怨恨离开了人世。 “当年,他拿着那返城的指标,带着你三叔一走了之,留下咱娘仨苦熬。”张秀芝眼眶微红,声音颤抖着,“你奶奶那么苦,那么难,可他连最后一面都不来看,真是没良心!” 陈德忠听着妈妈的话,心里涌上一股酸涩。 他记得小时候奶奶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远方发呆,那眼神里藏着无尽的思念和怨恨。 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得这些事的来龙去脉,只知道奶奶常常对着昏黄的油灯发呆,眼泪悄然滑落。 陈德平和陈小兰也听得愤愤不平,弟弟陈德平握紧了拳头,眼神里满是愤慨,“妈,他们这次回来肯定没安好心!” “是啊,妈,”妹妹陈小兰也紧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不安的神情,“咱们不欠他们的,他们现在回来,怕是为了图什么。” 张秀芝又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仿佛要驱散心头的阴霾,“不管他们是为啥,咱们都得有个数。家里是穷是富,他们要知道了,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陈德忠站在一旁,眼神坚定,缓缓说道:“妈,二叔,你们放心,咱们不怕他们。有什么事儿咱们就直说,不能让他们再占咱们的便宜!” 二叔也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有力,“对,德忠说得对。这次,他们来不来咱们不拦,但咱们也不会低声下气。奶奶那一辈子的辛苦,不能就这么白受了。” 一家人达成了共识,虽然心里各自都有不同的情绪,但他们都明白,这场久违的“家人重逢”,恐怕不会太平静。 屋外的寒风依旧呼啸,但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这场对峙做好了准备。 晌午时分,养鸡场的大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陈德忠正忙着查看鸡舍里的情况,听到动静抬起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讲究的老爷子迈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对中年男女。尽管多年没见,但陈德忠一眼就认出了那老爷子正是自己的爷爷——陈学清。而跟在他身后的那对中年男女,男人和他父亲长得极为相似,五官轮廓如出一辙,显然就是三叔陈三民。至于那女人,眉眼间透着精明,多半就是三婶淑芬了。 陈德忠心里一紧,虽然早有准备,但真见到他们出现在这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一股厌恶感。尤其是那老爷子陈学清,年轻时为了回城抛妻弃子,现在倒好,竟然大模大样地回来了。 老爷子陈学清见到了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随即转身跟身后的陈三民和淑芬嘀咕了几句,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然后,他突然露出一副笑容,朝着陈德忠走了过来,声音里满是慈爱和亲切,“这就是我的大孙子陈德忠吧?都长这么大了,欸,让爷爷抱抱来。”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阵反感。他冷冷地看着老爷子,眼里没有一丝温情。陈学清这张笑脸,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那段抛弃家人的往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你来干什么?”陈德忠厌恶地瞥了陈学清一眼,毫不犹豫地往旁边跑开了,声音冷冷的,没有一点礼貌可言。 老爷子陈学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尴尬地收回了伸出的手,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尴尬。 “德忠啊,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这么多年没见,爷爷想你们了……”陈学清试图缓和气氛,但他的声音里却掩不住一丝底气不足。 陈德忠冷笑了一声,眼神冰冷地盯着陈学清,“一家人?当年你抛下奶奶和我爸,带着三叔回城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们是一家人?你们过你们的好日子,现在又回来干什么?” 三叔陈三民见气氛不对,赶紧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笑容,“德忠,别这样。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我们这次来,是有些事情想和你们商量……” 陈德忠瞥了三叔一眼,心里满是冷漠。虽然他和父亲长得极为相似,但在陈德忠眼里,眼前的这个三叔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精打细算的人罢了。 “有话就说吧,别绕弯子。”陈德忠站在原地,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没有半点笑意,整个人透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三婶淑芬见状,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强压下不满,挤出一丝笑容,“德忠啊,我们这次来,确实是有点家里的事要谈……但不如我们进屋说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陈德忠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心里已经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有了预感。 陈德忠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三叔和三婶,不为所动。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不必进屋了,反正我也没打算留你们吃饭。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讲完了就走人。” 三叔陈三民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走上前说道:“德忠,他好歹是你爷爷啊,怎么着也得让老人家进屋歇一歇吧。这天寒地冻的,你看,咱们还带了礼物来,表示点心意。” 三婶淑芬也赶紧附和着,“是啊,德忠,咱们这一大家子,好不容易见面,总不能在外面谈事儿吧。” 尽管他们态度放得很低,陈德忠依旧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他心里对这些所谓的“亲情”早已没有了期待,尤其是对爷爷陈学清,更多的是厌恶和不满。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二叔陈二民忽然开口打了个圆场,“德忠,进屋吧,外面确实太冷了。咱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让外人看见多不好。” 陈德忠思索了一下,虽然心里仍旧不情愿,但想到村里人可能会看到,也只能点了点头,“行,那就进屋吧。” 他转身带着一行人走进了养鸡场的一排民房,这些房子是为了方便管理和接待客户而建的,其中还有几间可以住人,每间屋子都有火炕,布置简单却实用。 陈德忠把他们领到一间专门接待客户的屋子,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桌子上还放着几个热茶壶,透出一股暖意。 几人刚坐下不久,陈德忠的妈妈张秀芝就带着陈德平和陈小兰走了过来。 一进屋,张秀芝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坐在主位上的陈学清身上。 尽管多年未见,但那张老脸她怎么也忘不了,尤其是想到陈学清当年抛弃了自己的婆婆,她心里的怒火立刻被点燃。 张秀芝一把把围裙解下来,随手丢在一旁,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开口骂道:“陈学清,你还有脸回来?当年抛下我婆婆和两个孩子,自己跑回城里享福,现在倒好,落得个清闲日子过完了,又来找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亲戚了?你真是无耻透顶!” 第62章 爷爷 “老不要脸的东西,还有脸敢来陈家村,要村里原来那些人还在,我看你的腿不让人给打断。” 陈学清被她这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声搞得有些狼狈,缩在椅子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却一言不发。 他明白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在他们心里早已成了永远的伤疤,而这些年来,他也从未真正关心过这些留在农村的亲人。 他自知理亏,再加上年纪大了,精力也不比当年,只能任由张秀芝骂个够。 张秀芝见他不吭声,骂得更凶了,“你看看你,一辈子只顾自己,害得我婆婆在这儿苦熬了一辈子,连临死都没能见你一面!你还有没有良心?” 陈学清低着头,不敢对上张秀芝的目光。 他脸上的皱纹因为尴尬和羞愧而更加深了,嘴唇颤动几下,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个字。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三叔陈三民和三婶淑芬坐在一旁,也不敢插嘴,只能默默地看着陈学清挨骂。 二叔陈二民则站在一旁,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陈德忠的弟弟陈德平和妹妹陈小兰站在母亲身后,虽然没有开口,但脸上也满是对陈学清的愤慨。 陈德忠则坐在一旁,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陈学清应得的报应。 张秀芝骂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似乎是骂得累了。 她狠狠地瞪了陈学清一眼,冷冷道:“你今天来,不管有什么事,先把话说明白了,别指望我们会有好脸色给你!” 陈学清听到这话,终于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他轻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这场面不好收拾,只能硬着头皮开口,“秀芝,德忠,各位……我今天来,是想说几件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正在酝酿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屋子里的每个人,也都在等着听他接下来的话。 陈学清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为自己鼓劲。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屋子里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陈德忠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情感。 “我知道,当年我做得不对,愧对你奶奶,愧对你们兄弟……”陈学清低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沉的自责,“这些年,我在省城过得并不安生,时常想着当年的事,心里头有很多悔意……” 陈德忠冷眼旁观,丝毫没有被老爷子这番话打动。他一手握着茶杯,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击着,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表演。 三叔陈三民见父亲这副模样,赶紧插话道:“德忠,你爷爷他这次回来,也是想弥补一下当年的错。 我们商量着,要不你们一家人搬到省城去住吧?省城条件好,生活也方便,咱们可以接你们一起过去……” 陈德忠闻言,冷笑了一声,“搬到省城?我们这儿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你们去省城?就因为你们觉得亏欠了我们,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突然想起来弥补了?” 张秀芝冷哼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们可真会挑时候!这些年我们自个儿过日子,也没见你们来关心过,现在我们日子好过了,你们倒是来了。省城是好,但那是你们的好,不是我们的。” 三婶淑芬见气氛越来越僵,连忙摆出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德忠,秀芝大姐,你们别误会,我们这次回来,是真心想弥补一下。 再说了,现在老人家年纪大了,也想跟你们在一起,享点儿天伦之乐。” “天伦之乐?”陈德忠的声音中满是嘲讽,“当年你们把我们撇在这儿,享的是什么乐?我们在这儿苦熬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儿?” 陈学清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我有怨气,这都是我应得的……但是现在,我真的想补偿你们,特别是德忠,我听说你现在做得挺不错,我这个当爷爷的,想帮帮你,给你更好的条件……” 陈德忠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冷笑着站起身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补偿?更好的条件?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想借着帮我的名义,来掺和我们家的生意吧?” 陈三民和淑芬闻言脸色一变,明显有些尴尬。他们原本以为陈德忠会因为这个“机会”而松口,但没想到对方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意图。 二叔陈二民此时终于开口了,他语气缓和,却充满了坚定,“大哥,三弟,我知道你们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我们家这些年,虽然过得不容易,但好歹也撑过来了。你们要是真心想弥补,那就别来打扰我们现在的生活。” 陈学清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打算已经被看穿,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瞒你们,确实是想着让你们搬到省城去,这样我们也能离得近些,互相照应……可你们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希望你们不要记恨我这个做长辈的。” 张秀芝这时冷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冰冷的嘲讽,“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你们过你们的日子,各不相干就是了。你们今天要是没别的事,说完了就走吧,别在这儿耽误我们干活。” 陈学清站起身来,显得有些狼狈和无奈,“既然你们这样说,那我们就先走了。不过,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原谅我……毕竟,我们还是一家人。” 陈德忠没有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他的目光中充满了不信任和戒备,似乎在警告对方不要再有别的企图。 三叔陈三民和淑芬见状,也只能无奈地跟着陈学清站起身,准备离开。 他们知道,这次回来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反而激化了双方的矛盾。 就在他们转身要走的时候,陈德忠冷冷地补了一句,“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也别想着打我们家的主意。 我们不欠你们什么,更不需要你们的‘帮助’。” 这一句如同最后的警告,彻底封死了他们再次接近的机会。 陈学清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苍老,而三叔陈三民和淑芬则低着头,神情复杂地跟着他走出了养鸡场的大门。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陈德忠刚刚忙完手头的活儿,准备进屋歇一会儿。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三叔陈三民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 “德忠,出事了!”三叔一进门就急声说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 陈德忠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耐烦,“三叔,你又来干什么?我说过了,我们家的事你们别再插手。” 三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急急忙忙地说道:“你爷爷快不行了!他现在躺在省城的医院里,医生说情况很不好,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陈德忠听了,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波动,脸上依旧是冷漠的神情,“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年他抛下我们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们会怎么样,现在他要死了,就算我们过去又能怎样?” 三叔见他毫无动容,焦急地继续说道:“德忠,我知道你对他有怨气,可是你爷爷说了,他在省城还有房产和一些遗产,他希望等你去了再分配。这可是关系到咱们整个家族的财产!” 陈德忠听到这里,心里冷笑了一声,目光中满是讽刺。他从小到大,对这个所谓的“爷爷”早已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哪怕他在临死之前提起这事,也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一生的亏欠和自私。 “分配遗产?”陈德忠冷冷地回了一句,“当年他抛弃我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今天?现在说这些,还不觉得可笑吗?” 三叔被陈德忠的态度搞得有些无奈,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德忠,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现在事已至此,咱们总不能真的跟他撇清关系吧?再说了,那房产和遗产,你不去看看,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陈德忠依旧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我不稀罕那些东西,留着你们自己分吧。” 就在这时,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二叔陈二民突然开口了。他轻轻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劝解:“德忠,去吧,毕竟是你爷爷。再说了,就算是为了咱们自己,这事儿也不能放着不管。万一真有点好处呢?何必便宜了别人。” 陈德忠转头看向二叔,看到二叔那副认真劝说的神情,心里有些动摇。二叔说得对,虽然他对爷爷没有任何感情,但如果真的有遗产分配,自己不去的话,很可能会让那些东西落入别人手里,何不去看看情况再说? 他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好吧,我就去一趟。但我告诉你们,我去只是看看情况,如果你们打什么别的主意,我可不会轻易答应。” 三叔见陈德忠终于松口,脸上露出一丝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连忙说道:“好好好,德忠,你放心,咱们就按你说的来,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陈德忠不再多说,转身去收拾东西,心里却依旧对这次省城之行充满了戒备和不信任。 他知道这个家族从来没有真正的亲情可言,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利益。而这一次,他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才不得不踏上这条不情愿的路。 陈德忠跟妈妈、弟弟妹妹打了声招呼,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就独自跟着三叔陈三民踏上了前往省城的路。 陈家村离省城路途遥远,首先得先赶到集市,再从集市辗转到镇上,然后再坐上长途客车前往省城。 一路上颠簸不已,光是这些折腾的路程,就已经让陈德忠心里生出几分厌倦。 到了镇上的长途汽车站,陈德忠看到那辆破旧的客车时,心里忍不住和前世的生活环境做了个对比。 尽管前世的他日子过得并不算如意,但至少交通便捷,社会环境相对文明得多。 那时候,想去哪里,坐飞机或动车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上这破旧的长途客车,车速慢得让人抓狂,车厢里挤满了人,空气混浊不堪。 车子一路摇摇晃晃地驶出镇子,陈德忠尽量捂着鼻子,减少呼吸,因为车厢里混杂着各种刺鼻的味道——汗臭、烟味、食物的酸味,甚至还有不知从哪儿飘来的尿骚味。 再加上车内闷热不堪,让他不由得感到一阵阵恶心。 坐在陈德忠前面的三叔陈三民一路上显然也是吃不消这种环境,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 随着车子颠簸,陈三民的脑袋一下一下地点着,仿佛随时都会栽倒在过道里。 就在这时,陈德忠的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悄悄向前挤了过来。 那是个身形矮小的男子,头戴一顶破旧的帽子,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看起来鬼鬼祟祟。 陈德忠见状,心里一紧,他立刻意识到这人可能是个小偷。 果不其然,那男子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昏昏欲睡的三叔,趁着他不备,手指轻巧地伸向了三叔的衣兜,开始摸索着钱包的位置。 陈德忠见此,心里一阵恼火。 他猛地起身,毫不客气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别以为我没看见!” 那小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缩。 但随即他反应过来,眼神恶狠狠地瞪着陈德忠,低声骂道:“少管闲事!小子,别自找麻烦。” 陈德忠冷冷地盯着他,毫不退缩地回道:“我就要管怎么了?你敢在车上偷东西,小心我报警抓你!” 小偷见陈德忠态度强硬,心里有些发怵,但嘴上却依旧不肯认输。 他冷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报警?行啊,随便报。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下车,咱俩一块儿去派出所!” 陈德忠知道,这小偷是想以这种方式威胁自己,不禁在心里冷笑。 他从前世就知道,这种小偷多半是色厉内荏,仗着车上环境恶劣,以为没人敢动他们。 但陈德忠可不是好惹的,他冷静地瞅着那小偷,心里早已有了主意。 “行啊,那你就等着,”陈德忠毫不示弱,故意大声说道,“我要真报警,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等着吧!” 车厢里的其他乘客见此情景,也有几个醒过来的,听见陈德忠的话,都纷纷开始侧目,朝小偷投来不满的目光。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偷,只是大家都习惯了忍气吞声,不愿意出头。 小偷见场面不对,心里有些慌乱,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嘴里骂骂咧咧地退了回去,最后挤到车厢的另一头,远离了陈德忠和他的三叔。 陈德忠见小偷退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冷峻的表情。他知道,这一路上还得小心提防,不仅要防着小偷,还要应对接下来在省城可能发生的种种麻烦。 想到这儿,他低头看了看依旧昏昏欲睡的三叔,心里不免感慨:这年代的路程真是苦不堪言。 几小时的颠簸,仿佛像一年那么漫长。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糟糕,陈德忠忍受着种种不适,终于听见售票员懒散的声音响起:“省城到了。” 陈德忠拍了拍前座的三叔陈三民,低声说道:“三叔,到了,下车吧。” 陈三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随后两人挤过拥挤的车厢,终于下了车。然而,刚一踏上车站的地面,陈德忠就感觉到一股不对劲。车站出口处,有三个人正在等着他们,其中一个正是之前车上的小偷。 “小兄弟,挺有本事啊,敢得罪我们兄弟。”小偷嘴角挂着冷笑,语气里满是威胁,“这道上谁不知道咱哥几个?说吧,怎么算?” 陈德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说道:“你不是说要跟我去派出所吗?走啊。” 小偷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手心一翻,亮出了一柄短匕,“别装硬汉了,给哥几个一百块钱的‘损失费’,这事就算了。不然的话,别怪兄弟我下手狠。” 三叔陈三民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我……我这有钱,我给你一百块,别伤害我们!” 陈三民慌忙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印着四个伟人的大钞,那可是1980年代的一百块钱,对大部分人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小偷三人见了眼睛一亮,正要伸手过来拿钱。 陈德忠眼疾手快,迅速将那一百块从三叔手里抽了过来,脸上挂着一丝讽刺的笑意,“怎么能把钱给外人呢?我可是你的侄子,钱应该先给我才对吧?” 陈三民急得不行,压低声音吼道:“快把钱给他们!你不想活了?” 小偷三人见状,眼中闪过凶光,缓缓向陈德忠逼近。周围的路人也被这一幕吸引,有些人停下脚步围观,但都不敢上前帮忙,只是低声议论着。 陈德忠看着他们逐渐靠近,心里冷笑一声。眼看那短匕已经离自己不远,他突然心念一动,默默运转体内的真气,手掌一挥,真气外放而出。 “砰!”一声闷响,小偷三人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齐齐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那握着短匕的小偷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里的刀已经脱手而出,掉在地上。 陈三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哆嗦着嘴唇,指着地上的小偷,声音颤抖,“德忠,你……你怎么做到的?” 周围的路人也全都被这一幕震惊了,有人低声议论着,“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陈大师吗?听说他能用气功打人,这真是神乎其技!” “是啊,真没想到今天能见到这样的高人。” 陈德忠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只是淡淡地看了陈三民一眼,然后将手中的一百块钱递给他,“三叔,钱不能随便给外人。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亲人份上,我也不会插手。” 陈三民此刻还在惊魂未定中,双手有些颤抖地将那一百块钱塞回陈德忠手里,低声说道:“钱给你,多谢你出手相助。咱们还是赶紧坐车去医院吧,你爷爷快要不行了。” 陈德忠接过钱,点了点头,心里对这次医院之行并没有太多期待,但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很快找到了去医院的车,陈德忠和三叔并肩坐在车上,沉默中,三叔开始讲述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德忠,你知道的,你爷爷当年回到城里后,又重新找了个媳妇,组成了一个新家庭。”陈三民开口时,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后来,他们又生了两个孩子,但这两个孩子都是女孩。” 陈德忠听着,眼中没有太多波澜,他早已对爷爷的事情不感兴趣,但他依旧默默听着,心里隐隐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三叔,那两个女孩子呢?”陈德忠淡淡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意。 “都已经嫁出去了,”陈三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咱们这儿的风俗,家业一般都是男孩继承的。可是你爷爷的这个后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说即使她两个女儿已经嫁出去了,老头子的家产还是她们的。” 陈德忠闻言,心中不由得冷笑,心想这世道还真是处处讲究利益。 “那她是怎么打算的?”陈德忠问道,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她的意思是,这些家产都是她老公的,当然得归她女儿们。可我哪能让她这么轻松得逞?我跟她说,既然你们有份,那就我侄子们也得有份。”陈三民说到这里,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和决然。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对三叔的这番话有些意外。尽管他对爷爷和三叔并没有太多感情,但听到三叔如此维护自己和家人的利益,心里还是有些感触。 第63章 两万块 “于是你爷爷听我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就让我把你带来,当面嘱咐遗嘱。”陈三民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感,“毕竟,他也知道,家产不能全让别人占了。” “遗嘱?”陈德忠挑了挑眉,心里暗自冷笑。爷爷陈学清突然要立遗嘱,这其中恐怕没那么简单。 “是的,你爷爷年纪大了,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他现在就想把事情安排妥当,不想等到走了以后,家里人为了财产闹得不可开交。”陈三民的声音低沉,似乎也对这件事充满了无奈。 陈德忠默默点了点头,心里虽然仍然充满戒备,但也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 既然这场闹剧已经开始,他也只能顺着走下去,看看爷爷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这些遗产。 车子在城市的街道上缓缓前行,陈德忠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象,心里开始盘算起接下来的对策。 这一趟医院之行,恐怕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爷爷的遗嘱可能涉及到更复杂的家庭利益,而自己在这其中,必须小心应对,才能保护好家人的权益。 车子在医院门口缓缓停下,陈德忠和三叔陈三民下了车。 眼前是一座老旧的医院大楼,墙壁斑驳,门口人来人往,透出一股忙碌而压抑的气氛。陈德忠皱了皱眉,跟在三叔身后,朝医院里面走去。 一进入医院,三叔熟门熟路地带着陈德忠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了一间病房前。 三叔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病房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回应,声音苍老而疲惫。 三叔推开门,陈德忠跟着走了进去。房间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迈的老人, 正是陈德忠的爷爷——陈学清。此时的陈学清已经瘦得皮包骨,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整个人显得格外虚弱。 在病床旁边,站着一个老年女人和两个中年女子,显然就是陈德忠的后奶奶和两个后姑姑。 她们见到陈德忠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并没有开口。 陈德忠扫了一眼,心里已然了然。 他站在病床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病床上的陈学清,等待着他开口。 陈学清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在陈德忠和三叔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声音虚弱地说道:“德忠,你来了……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但今天叫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陈德忠依旧没有动容,语气平淡地问道:“什么事?” 陈学清沉默了片刻,仿佛在酝酿着如何开口,最终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当年我对不起你奶奶,对不起你们……但现在,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行了,我不想走了以后,家里的事情留下麻烦。” 他顿了顿,目光在一旁的老年女人和两个中年女子身上扫过,接着说道:“这两位是你的后奶奶和后姑姑。按照法律,她们确实有一部分继承权,但你们也有。” 后奶奶微微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番话有些不满,但没有打断陈学清的话。 “我现在身后剩下的房产和积蓄,都在这里。”陈学清费力地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个文件夹,“我已经拟好了遗嘱,所有财产将按份额平分。你们的后奶奶和她女儿各占一部分,剩下的部分归你和三叔。”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冷笑。 虽然他早已料到爷爷会这么安排,但亲耳听到,还是难免觉得这所谓的遗嘱不过是为了平衡家庭内部的利益而已。 陈学清见陈德忠没有反应,继续说道:“德忠,我知道你现在在村里做得不错,有了自己的生意。但这份遗产,既是对你们的补偿,也是一份责任。我希望你能接下,照顾好你的家人。” 陈德忠冷冷地看着爷爷,心里一片冰冷。 这番话不过是老人在弥留之际的自我安慰,但他也明白,自己确实有责任保护家人。 “我可以接受这份遗产,但我不需要你所谓的‘责任’。”陈德忠淡淡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冷意。 陈学清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好,你愿意接受就好……” 陈德忠转头看向三叔,示意他接过文件夹。 三叔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拿起文件夹,递给陈德忠。 就在这时,后奶奶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警惕:“老陈,这样分家产,可不能亏了我们母女。你要想清楚,别到时候闹出什么麻烦。” 陈学清无力地挥了挥手,声音虚弱而无奈,“这些年我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他们,现在只能这样了。你们……各自安好吧。” 这话一出,站在一旁的老婆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她的眼神变得凌厉,充满了怨毒和不满。 她猛地转身,朝陈学清怒骂道:“你这老不死的!当年你抛下他们回到城里,如今还想着那死去老婆生的后代?你对我和我的女儿们可有对得起过?你居然还想着分给他们财产!” 说着,老婆子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她猛地冲上前去,毫不犹豫地拔掉了陈学清身上维持生命的氧气管。 陈学清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苍老的手无力地抓向空中,试图挣扎着维持呼吸。 “你干什么!”陈德忠见状,心中一惊,立刻冲了过去。 他一把推开了老婆子,将她挤到一旁,然后毫不迟疑地握住了陈学清的手。 此时的陈学清已经接近窒息,眼中渐渐失去了光彩,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陈德忠知道,此刻情况危急,他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运转体内的真气,将一丝丝温暖的真气灌注进陈学清的身体里。 随着真气的注入,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 陈学清原本逐渐暗淡的眼睛突然重新焕发出一丝光彩,他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脸上的痛苦表情逐渐缓解。 几秒钟后,他竟然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神智也渐渐恢复清醒。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老婆子目瞪口呆,两个后姑姑也惊得说不出话来,显然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 “德忠……”陈学清虚弱地开口,声音虽然依旧微弱,但已经带上了几分生气,“你……你救了我。” 陈德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继续用真气为陈学清按摩,确保他能够稳定下来。 这时,老婆子回过神来,脸色阴沉如水,咬牙切齿地盯着陈德忠,“你居然救他!你这是跟我作对!” 陈德忠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声音中透着冰冷的威胁,“你再敢动他一下,我保证你会后悔。”他知道,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丝毫不顾及亲情,刚才的行为更是让他愤怒不已。 老婆子被陈德忠的眼神震慑住,咬了咬牙,但终究没有再敢上前。 陈德忠继续维持着真气的流动,片刻后,陈学清的精神明显好转了许多,虽然仍然虚弱,但至少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爷爷,你还有话要说,现在就说出来。”陈德忠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他知道,现在是让爷爷立下遗嘱的最佳时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陈学清微微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集中精神,“德忠…… 艰难地喘息着,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他看着陈德忠,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微微抬起手,示意陈德忠靠近一些。 “德忠,你听好了……”他声音微弱,却充满了坚定,“我决定把所有遗产全部留给你一个人。” 这话一出,病房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尤其是站在一旁的老婆子,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透出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绝望。 “你说什么?!”老婆子几乎是尖叫着冲向病床,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你怎么能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他?那是我们母女应得的!” 她的情绪彻底失控,眼中的疯狂愈发明显。 就在她想扑向陈学清的时候,医院的护工和医生闻声赶来了。 他们迅速上前,强行将发疯的老婆子拉开,护工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她稳住。 “放开我!放开我!”老婆子拼命挣扎,恶狠狠地盯着陈德忠,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恨,“你这个小畜生!你凭什么拿走我们母女的东西?” 陈德忠冷眼看着她的发疯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动。 他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激烈和迅速。 护工和医生们很快将老婆子请了出去,她的两个女儿也惊慌失措地跟在后面离开了病房。 临走前,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显然对陈学清的决定充满了不满。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陈学清、陈德忠和三叔陈三民三人。 陈学清看着门口被带出去的老婆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惫和解脱的表情。 “德忠,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她们不满,但我相信你……只有你才能把这些财产用在正途上,照顾好咱们的家人。”陈学清的声音依然虚弱,但却带着一种深沉的信任和期待。 陈德忠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接过了陈学清递过来的文件。 “爷爷,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陈德忠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坚定。 陈学清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 很快,陈德忠在省城陪着爷爷陈学清,将他的遗产一一转交到了自己手中。 除了他们现在居住的房子以外,所有的现金、存款、以及爷爷珍藏多年的几件古董,全都归了陈德忠所有。 在处理完遗产的转交手续后,陈德忠看着满脸疲惫的爷爷,心中虽然对这个老人并没有太多感情,但也有些复杂的情绪。 毕竟,这些年虽然爷爷对他们家族缺乏照顾,但在最后的时刻,他还是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了他。 临行前,陈德忠从仙田空间中拿出几株仙草,递给陈学清,语气中透着一丝难得的关切:“爷爷,这些是我自己种的草药。你每次煮几片叶子,慢慢多分几次喝下去,可以让你多活一段时间。” 陈学清接过那几株仙草,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青翠的叶子,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和感激。 他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虚弱地说道:“好孩子,没白疼你。爷爷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孩子。” 陈德忠微微点头,虽然他心里对这个爷爷依旧没有太多的情感,但看在那些钱财和古董的份上,他还是选择帮他一把。 陈德忠回头看了一眼爷爷,心中压抑已久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爷爷,当初你为什么要抛弃奶奶?” 陈学清闻言,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和无奈。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些许沧桑:“德忠,这件事我已经压在心里很多年了。既然你问,我也不瞒你。”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本来,我和你奶奶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 我家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而你奶奶只是一个农民的孩子,按理说我们根本不可能相配。 可是,那个年代,我被分配到了陈家村,当时年轻气盛,喜欢结交朋友,混得开,自然认识了不少人。” 陈学清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模糊,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时光。“你奶奶是主动来找的我,她是个朴实善良的姑娘,不知怎么的,我们就渐渐走近了,后来也……睡到了一块。 那个时候,我年轻不懂事,什么都没考虑清楚。” 他停顿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久之后,你奶奶就怀上了你爹,我没办法,只能和她成亲,勉强组成了一个家庭。 可是,结婚后我才发现,我们根本没有共同话题,她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完全不同。我不爱她,甚至可以说,我对她没有一点感情。” 陈学清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遗憾和痛苦。“后来,你奶奶生下了你爹,日子勉强还能过得去,但那种生活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直到有一天,回城的机会来了……我当时真的很挣扎,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可是我的内心告诉我,不能和一个不爱的人生活一辈子,这对自己,对别人,都是一种折磨。”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 陈学清的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德忠,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对你奶奶,对你爹,对你们所有人都不公平。 但在那个年代,像我这样的人很多,并不稀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也有我的。” 他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变得哽咽,“我知道,这一切对你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我只能说,对不起。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些,哪怕只是一点点。” 陈德忠静静地听着,心中百感交集。 爷爷的这番话并没有让他对这个老人的行为有更多的同情,但却让他对那段历史有了更多的理解。 时代的洪流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挣扎和选择,而这些选择,无论对错,都深深地影响了他们和他们身边的人的命运。 “爷爷,我明白了。”陈德忠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会照顾好家人,也希望你能安心。” 陈学清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谢谢你,德忠。好好照顾自己,也好好照顾你的家人。” 办完所有的事情后,陈德忠拎着一个沉重的皮箱,来到了省城的一家银行。他走到柜台前,将箱子打开,里面装着整整两万块钱。 这是爷爷陈学清一辈子的积蓄,如今全部归了陈德忠所有。 银行的工作人员看着这笔不小的现金,神情显得有些惊讶。 陈德忠却显得很平静,淡然地将钱一一存入了自己的账户。 除了这些现金,陈德忠还得到了几件古董。 这些古董他并不太懂,暂时也不知道它们的真正价值。 于是,他将这些古董装进皮箱小心地收进了仙田空间,打算以后找个懂行的人再详细鉴定一下,看看这些古董到底值多少钱。 站在银行门口,陈德忠抬头看了看天空,心里感慨万千。 不一会,陈德忠漫步在省城的城隍庙大街散心。 街上人头攒动,喧嚣热闹,各类商铺林立,充满了浓厚的商业氛围。 陈德忠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商铺,眼睛不断扫视着那些熙熙攘攘的顾客,心中琢磨着能否从中发现一些商机。 当他走到一家食品店门口时,发现里面挤满了顾客,许多人正在争相购买各式各样的罐头。 这些罐头琳琅满目,主要是水果罐头,还有鱼类和肉类的罐头。 看到这些,陈德忠心中一动,他不由得想到了赵厂长,那个自称搞食品厂的厂长。 他忽然意识到,赵厂长的食品厂生产的产品可能就是这些罐头。 怀着好奇心,陈德忠走进食品店,开口对售货员说道:“麻烦你拿几瓶不同口味的罐头给我看看。”售货员热情地拿出了几瓶罐头,陈德忠仔细看了看罐头上的标签,果然正是“东华食品厂”生产的产品。 “原来如此,这就是赵厂长他们厂子里的东西。”陈德忠心中暗自思忖,赵厂长所生产的罐头品种繁多,说明这个市场需求量不小,而且这些罐头看起来质量还算不错,或许可以考虑在这方面做点文章。 他二话不说,立即掏钱将这些罐头全部买下,心想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这些罐头的味道,看看是否真的如表面看起来那样好。 离开食品店后,陈德忠继续在城隍庙大街上转悠。 没走多远,他又被一家服装店吸引了过去。 这家店门口挂满了各种厚实的棉衣,许多顾客正在挑选。陈德忠看到店里生意火爆,但仔细观察这些棉衣的款式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些棉衣的款式老土,颜色单一,设计也缺乏美感。 看着这些平淡无奇的棉衣,陈德忠脑海中突然闪过前世的记忆,想起了当时市面上那些款式新颖、颜色丰富的羽绒服。 相比之下,这些棉衣显得过于呆板、单调。陈德忠心中迅速转过一个念头:如果自己能够设计并生产出更时尚、更舒适的羽绒服,那销路一定会很好。 他站在服装店门口,目光扫过那些忙碌的顾客,心中已然有了初步的打算。 80年代的人们对时尚的追求正在逐渐觉醒,而市场上的服装款式却远远跟不上人们的需求。 如果他能结合前世的设计理念,推出一款既保暖又美观的羽绒服,必然会在市场上引起不小的轰动。 “看来这城隍庙大街上,还真是藏着不少商机。”陈德忠心里暗自笑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筹划一番,将这些灵感转化为实际行动。 无论是食品还是服装,他都看到了巨大的市场潜力,而这些正是他在省城立足的好机会。 陈德忠继续在城隍庙大街上漫步,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商铺和人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前世的记忆。 在这喧嚣繁忙的大街上,他逐渐意识到,80年代的机遇真的是随处可见,关键在于如何抓住这些机会。 他走到一家家电店门前,看到橱窗里陈列着几台崭新的黑白电视机,门口站着不少人驻足观看。 电视机在那个年代是奢侈品,许多人还没有能力购买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视机。陈德忠忽然想到,如果能够提供电视机的租赁服务,既满足了人们的需求,又可以利用资本的周转实现更多收益。 第64章 盖房子 这种租赁模式,在他前世的记忆中已经司空见惯,但在这个时代却尚未普及,完全可以成为一项新兴的业务,或者说开一家录像厅也很不错,想到这时,陈德忠暗暗记下这件事,打算以后有机会再尝试一下。 继续往前走,陈德忠经过了一家食品杂货店,发现里面有不少人正在购买粮油和调味品。 他想起自己在仙田空间里种植的仙草,这些仙草不仅可以用于保健,还可以用来提升食材的风味。 如果能够将这些仙草开发成一种特殊的调味料,打出“健康养生”的旗号,或许能够迅速占领市场。 陈德忠心中盘算着,甚至可以将这些调味料包装成小袋装,类似于后世风靡一时的调料包,方便快捷,更能赢得家庭主妇的青睐。 在街头的拐角处,他注意到了一家小型的自行车修理铺,门前堆放着许多等待修理的自行车。 陈德忠顿时想起了80年代自行车作为主要交通工具的重要性,而自行车的维护和保养需求非常大。 除了自行车修理,他还可以考虑提供自行车出租业务,这样不仅可以拓展收入来源,还能提高自行车的利用率。 走着走着,陈德忠被一家家用电器店吸引住了视线。 橱窗里陈列着几台崭新的缝纫机,门口张贴着优惠促销的广告。 这让陈德忠想起,80年代缝纫机在家庭中的地位仅次于自行车和手表,是家庭必备的“三大件”之一。 陈德忠忽然灵机一动,如果能够结合自己的服装设计计划,开设一个缝纫机租赁和销售点,甚至提供缝纫机的维修和培训服务,必定能够吸引大量的家庭主妇和小型裁缝铺的关注。 陈德忠越走越觉得眼前的一切充满了机遇,他不禁感叹,80年代真的是一个充满可能性的时代。 无论是食品、服装、家电,还是交通工具,这些在后世已经发展得十分成熟的行业,在这个年代都还处于起步阶段,正是创业和发展的黄金时期。 在这条热闹的大街上,陈德忠的脑海中不断涌现出各种商业计划,结合着他前世的记忆,他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无数条通往成功的道路。 这些机遇,只要抓住了其中的几个,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在这个时代大展拳脚,创造属于自己的财富帝国。 “这里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陈德忠心中暗自兴奋,“只要有眼光、有胆识,完全可以在这里打下一片天地。” 带着满心的计划和希望,陈德忠继续在城隍庙大街上走着,眼前的每一个商铺、每一个人流涌动的角落,都让他感受到时代的脉动和发展的机遇。 80年代的省城,正在向他展现出无尽的可能性。 陈德忠踏进省城城隍庙大街的那家饭店时,鼻腔里立刻充满了热腾腾的菜香。 饭店门口挂着的红色布幔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召唤过路的行人进去一探究竟。 陈德忠一进门,脚底的木地板发出“咯吱”的声响,他随手抹了一下袖子,感受到了外面带来的微凉。 饭店不大,十几张四方木桌摆得有些拥挤,但这种热闹的气氛倒是让人心头一暖。 墙壁上的水泥还没完全干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气,木梁上的灯泡发着微黄的光,映衬得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朦胧的氛围中。 他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个菜,一盘红烧肉,一盘清炒豆芽,再要了一瓶金星啤酒。 这样的组合在这个年代可不算便宜,普通人要舍得花钱才能这样吃上一顿。 可是陈德忠不一样,他已经是实打实的万元户了,这点花费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服务员端上菜时,陈德忠接过啤酒,轻轻晃了晃瓶子,听着里面啤酒碰撞瓶壁的声音,心里想着这些都是平时难得的享受。 饭店的红烧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蒜头与酱汁混合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吸引得旁边桌的顾客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夹起一块肉,入口即化,肉香在舌尖蔓延开来,满口都是浓郁的滋味。 他一边吃着,一边慢悠悠地打量着四周的布局。 木质的桌椅已经被磨得光滑透亮,墙角堆放的几袋大米暴露出这家饭店的货源充足。 门口的大灶上,锅里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冒着,灶台旁边的师傅正挥舞着锅铲,锅底的火焰舔舐着锅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陈德忠皱了皱眉,心里盘算着:这家饭店的生意不错,店里坐得满满当当,看来吃饭的人越来越多了。 他想着,要不要也在家乡开一家像这样的饭店?那陈家村的人有了红白喜事,还不必在家门口摆流水席,毫无体面可言。 想到这儿,他不禁咧嘴一笑,脑子里已经开始勾勒出饭店的模样。 酒入喉间,微微的辛辣刺激了他的味觉,他放下酒杯,眼睛微眯,想象着未来的场景。他家的饭店一定要比这儿的更气派些,最好是两层楼,楼上摆几张大桌子,专门给那些来办事的主人家使用,楼下呢,再搞几个小包间,让那些想要安静吃饭的客人有地方去。 这样的地方,既体面又有面子,乡里乡亲的谁能不喜欢? 想着想着,陈德忠忽然听到旁边桌的几个人在嘀嘀咕咕地讨论着什么,他侧耳一听,原来是几个外地来的商人在谈生意,似乎在谈论一些什么稀罕的商品。 陈德忠并没有多理会,只是继续细嚼慢咽,仿佛他们的谈话只是饭菜的背景音。 但这时,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开饭店,做的可不仅仅是吃喝的生意,还是个交流信息的地方。 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明白,生意场上不仅要有货,还要有信息,而饭店,正是这种信息流动的绝佳场所。 一顿饭吃到一半,陈德忠的脑子已经飞快地转了好几圈。 他轻轻摩挲着下巴,心中已有了决断:回村之后,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个饭店的事儿。 既要吃得好,又要让人高兴,最重要的是,还能从中摸到些有用的消息。 这年头,谁掌握了信息,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想到这儿,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似乎已经看到了不久之后,陈家村的人都涌进他开的饭店,热闹非凡的景象。 陈德忠把最后一口啤酒倒进嘴里,酒液在舌尖滚动,带来一阵微微的苦涩。 他放下酒杯,脑子里却像有一团乱麻,刚才还清晰的想法突然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被这一杯酒给搅得七零八落。 结了账,他走出饭店,街上的阳光已经变得刺眼。陈德忠眯着眼睛,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焦躁。 脑子里那些关于开饭店的念头不停地翻涌,但每一个想法都似乎缺了点什么,找不到一个可以抓住的核心。 他站在街边,略微思索了一下,决定先回家乡再说。 这省城的繁华和热闹虽然让他眼界大开,但终究不是他的地盘,他在这里待得越久,越感到不安。只有回到陈家村,脚踏实地,才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整理清楚。 陈德忠迈开步子,脚步匆匆地向长途客运站走去。阳光下的地面温热,街道两旁的小贩们正热火朝天地吆喝着,空气中混杂着各种味道,有刚出锅的炸饺子的香气,还有青草的清新味儿。 可是这些平时能让他心情愉快的东西,此刻却让他觉得有些心烦。 到了长途客运站,陈德忠抬头看了一眼那扇大铁门,铁门上的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生锈的铁皮。 车站里人声鼎沸,旅客们背着大包小包,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脸上满是归家的急切。他穿过人群,直奔售票窗口,买了一张回家乡的车票。 上了长途客车,陈德忠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车厢里拥挤而嘈杂,耳边充斥着各种方言夹杂的交谈声和孩子们的哭闹声。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汗水和旧座椅皮革的味道,让人不太舒服。 车子发动后,陈德忠望向窗外,车窗外的景色慢慢地从繁华的街市变成了稀疏的村庄和大片的田野。 夕阳渐渐西沉,橙红色的光线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脸上,给他那有些凌乱的思绪带来一丝温暖。 他闭上眼,靠在座椅背上,试图让脑子清静下来。但那些关于饭店的想法依然在脑海中打转,不时冒出一个念头,又被另一个推翻。 开饭店的点子固然好,可要怎么做才能把生意做大做强?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独特的切入点,才能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上站稳脚跟。 随着车轮碾过颠簸的路面,陈德忠的思绪也随着车子的晃动慢慢平静下来。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车子已经开进了家乡的地界。熟悉的乡村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味道,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心。 下了车,陈德忠站在村口,望着远处自己家的方向,心里那团乱麻似乎终于找到了线头。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这些想法也随着这口气吐了出去,变得清晰而坚定。是的,回到家乡,他就能找到答案。 陈德忠一回到陈家村,第一时间就直奔养鸡场。 养鸡场里面的一排屋子里,母亲张秀芝正忙着,听到门响,抬头一看是儿子,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笑意。“德忠,你回来了,省城怎么样?” 陈德忠走进屋子,随手放下肩上的布包,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妈,省城那边挺热闹的,走到哪儿都是人,饭店啊,商店啊,生意都不错。我还遇到个事儿,得跟你说。” 张秀芝一边整理鸡笼,一边听着儿子说话,等到听到“爷爷给了自己两万块钱”这几个字时,她手里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她半天才回过神来,瞪大眼睛,嘴张得老大:“两万?你说你爷爷给了你两万块钱?” 陈德忠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是的,整整两万。” 张秀芝听到这话,双手捂住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里闪过一丝激动和不安。 她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这也太多了……德忠,咱家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钱啊。” 陈德忠看着母亲的表情,心里也有些感慨。 他心里想着:“80年代的两万块,搞不好跟后面的几百万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多。爷爷这回是真下了大本钱,心也够狠的。” 陈德忠继续说:“妈,爷爷对咱不错的,你别怪他了,他有苦衷,我听他说了过去的事情,其实不能完全怪他。” 张秀芝似乎听进去了儿子的话,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仿佛一下子释怀了许多。 “老东西还算有点良心,虽然他以前对咱们家不太好,但这回算是做了件对的事儿。我原谅他了。” 说完这话,张秀芝眼眶一红,眼泪就在眼角打转。她伸手抹了抹眼泪,笑着说:“德忠啊,你们兄弟俩这下可有钱娶媳妇了,妈也不愁了。” 陈德忠笑了笑,摆了摆手:“妈,我自己挣的钱够用了。其实我在想,要不咱先用这钱给家里盖栋小楼吧?咱家那破屋子都快塌了,怎么也得弄点像样的地方住。” 张秀芝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四周的养鸡场,又看看陈德忠,摇了摇头:“哎呀,这养鸡场的屋子不也能住人吗?咱们天天都在这儿,老屋子住不住都无所谓了。” 陈德忠眉头一皱,有些不赞同:“妈,家里的屋子可就是咱的脸面,怎么能不整整呢?我想着,咱家得盖个二层小楼,多些房间,到时候弟弟要结婚办事儿,也有地方用。” 张秀芝听了,思索了一下,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农村这地方,确实讲究个脸面。咱们盖个新房子,到时候人家也没话说了。” 陈德忠见母亲点头,同样笑了起来:“行,那这事儿我就这么定了。二层小楼,够咱们一家人住得舒舒服服,弟弟以后也不用担心没地方办事。” 张秀芝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终于放下了一块心头石,轻轻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德忠,你有这份心,妈高兴。咱家啊,早晚会好起来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着,屋子里的气氛温馨而平和。 夕阳透过窗户洒进屋子里,将母子俩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陈德忠心里那股烦乱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反倒是一种久违的踏实感涌上心头。 自己要做的不仅是赚钱,更是要让这个家越来越好。 陈德忠直接走进了场子里,看到二叔正弯着腰,手里抓着一把饲料,往鸡圈里撒着,旁边几个工人忙着打扫鸡舍。 “二叔!”陈德忠站在鸡圈边上,喊了一声。 陈二民抬起头来,看到是陈德忠,脸上露出笑意,放下手里的饲料袋,直起腰来:“德忠,你从省城回来了?” 陈德忠走近几步,凑到二叔跟前,小声说道:“嗯,二叔,我有个事儿想和您商量,想盖房子。” 二叔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道:“盖房子?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儿了?” 陈德忠看了看四周,见工人们都在忙自己的事,便放低了声音:“二叔,我刚才跟妈商量了,觉得咱家那老房子确实该修修了。 刚好有点钱在手,想盖个二层小楼,多弄几个房间,您觉得呢?” 二叔听了,点了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嗯,二层小楼,这主意不错。你小子是有远见的,这房子盖得好,不光是咱自己住得舒坦,以后你弟弟结婚,家里人来了,也有地方住。” 陈德忠笑着说:“我就是这么想的。咱家现在那房子实在不成样子了,门窗都快掉下来了。 二叔,我就想问问您,这盖房子的事儿咱得怎么开始?找谁设计,找谁盖?您是有经验的人,给我出个主意吧。” 二叔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说得没错,盖房子这事儿确实得好好琢磨琢磨。首先得找个会设计的人画图纸,咱不能随便来,得搞个结实又好看的。然后就是得找个手艺好的工匠,这房子盖得牢靠,才能住得放心。” 陈德忠连连点头:“二叔,您说得对。我这两天也没啥事,咱们什么时候能去镇上找人?” 二叔看了看天色,笑道:“正好我这边也没什么大活儿,明儿个一早咱们就去镇上,找几个手艺好的工匠来商量商量。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保证给你弄得妥妥的。” 陈德忠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笑着说道:“那就全靠您了,二叔。咱这养鸡场的事儿您忙得过来吗?我这几天要是得跑腿儿,家里的活儿就麻烦您多照看着点。” 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笑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养鸡场的事儿丢不了。你只管忙你的,房子盖起来才是大事。” 陈德忠感激地点点头,心里暖洋洋的。二叔一直是他最信任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二叔在,他就觉得有底气。 养鸡场里的工人们继续忙碌着,鸡群不时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叫声,空气中弥漫着草料和鸡粪的味道。 陈德忠看着这忙碌的场景,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把家里房子盖好的决心。 突然,他的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他之前从未注意到的事——鸡粪可以喂鱼! 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在养鸡场里回荡,吓得几只鸡扑腾着翅膀飞了一下。二叔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问道:“德忠,你这是怎么了?想起啥了?” 陈德忠眼睛发亮,兴奋地说:“二叔,我突然想到,咱们这养鸡场每天产生的鸡粪可不少吧? 这些鸡粪丢了也是浪费,可我听说鸡粪是养鱼的好饵料,这不正好能搞个鱼塘吗?养鸡养鱼两不误,咱们可以多一条收入啊!” 二叔听了,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陈德忠跟前,认真地看着他说:“你小子倒是脑子活泛,这点子听着不错。鸡粪养鱼,这倒是个好思路。但你得想清楚,这养鱼可不是小事,得有地方挖塘,还得懂得怎么养,要不然鱼养不好,钱可就白花了。” 陈德忠点头如捣蒜,兴奋地说:“我也就是刚想到这个事儿,没细想过细节。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值得一试。反正咱们鸡粪多的是,拿来养鱼比直接扔了强多了。 二叔,咱们先试试小规模的,看效果怎么样,要是成了,咱再扩大。” 二叔听完,也觉得这个想法可行,毕竟鸡粪堆在那里也是个麻烦,还不如利用起来。 他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可以先试着搞一个小鱼塘,看看成不成。地方嘛,我记得咱们养鸡场后头那块地挺空的,拿来挖个鱼塘应该够了。” 陈德忠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激动了:“太好了,二叔!那咱们就这么办,先找人把鱼塘挖出来,然后我去打听打听养鱼的技术。这条线要是走通了,咱们家以后的收入可就更多了!” 二叔点了点头,眼里也透出一丝赞许:“德忠,你这个想法不错,值得一试。养鱼这事儿可不比养鸡简单,得多用心,你要是真想干,我会全力支持你。” 陈德忠满心欢喜,拍了拍二叔的肩膀:“那就这么定了,二叔,咱们一条心,肯定能把这事儿办好!” 二叔笑着点点头,二人继续商量起了具体的计划。 从鱼塘的选址,到挖塘的工序,再到养鱼的技术,两个人越聊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鱼塘里满是肥美的鱼儿,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德忠就跟着二叔赶到了镇上。他们在镇上找到了一个老熟人,这人是镇上有名的工匠师傅,手艺精湛,盖过不少房子。 第65章 媒婆 二叔和这位师傅寒暄了几句,随后便开始谈起正事。 师傅抽着旱烟,边听边点头,最后说道:“德忠,盖一栋二层小楼,差不多得一万块左右。如果你房间多、要求高,那成本还得往上加。” 听到这个数字,陈德忠心里不禁一紧,心想这可不是小数目。不过,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二叔,看到二叔脸上镇定的表情,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些。为了家人过上好日子,咬咬牙也得把这事儿办成。 他点点头,说道:“一万块我还是能拿出来的,只要房子结实、好看,钱不成问题。” 工匠师傅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多说,当场就和他敲定了具体的事宜,包括材料、工期、工人的安排等。 事情谈妥后,师傅便开始安排施工队伍和建筑材料,很快就陆续被送到了陈德忠家附近。 接下来的几天,陈德忠几乎天天都待在工地上,盯着旧屋子的拆除。旧屋子在村里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了,木梁和墙壁早已风化,不少地方都已经松动。 工人们用锤子和撬棍,小心翼翼地拆着墙,墙上的泥土和砖块不时掉落,发出“咚咚”的闷响。 拆到一面老墙时,突然有一个工人喊道:“德忠哥,这里好像有个东西!” 陈德忠赶紧走过去,看到墙壁里露出一个小盒子,灰扑扑的,像是被埋在墙里很久了。他心里一惊,连忙伸手把盒子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仔细打量。 盒子不大,做工还算精致,上面雕刻着一些古老的花纹,虽然被岁月侵蚀得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出当年的精美。 陈德忠心跳加快,他轻轻打开盒盖,顿时眼前一亮——里面居然放着几件金银首饰。 这些首饰看起来都是老物件,有几枚金戒指、一对银耳环,还有一条金项链,虽然因为时间久远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能看出它们曾经的辉煌。 陈德忠心中惊喜交加,没想到拆个旧屋子还能发现这样的宝贝。 二叔也赶了过来,看到盒子里的首饰,眼睛微微睁大,随即哈哈一笑:“德忠,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你爷爷奶奶年轻时肯定是把这东西藏在这里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咱们都没发现。”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这些金银首饰在当年可不便宜,爷爷奶奶能留下这些东西,想必当年也是一片苦心。 他轻轻合上盒子,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些东西,咱们先好好收着,等房子盖好了,咱们再商量怎么处置。” 二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许地说道:“你小子,运气真是不错。这房子盖得还没动工呢,就先发现了这宝贝。看样子,咱这房子一定能顺顺利利地盖成。”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踏实了许多。 陈德忠在发现了首饰盒之后,心里感激不已。想着工人们的辛苦和他们的细心,他决定表达一下谢意。 于是,他跑到镇上的烟店,买了一条丰收香烟。这丰收香烟在当时可算是高级货,烟味浓郁,燃得均匀,是工人们平时舍不得买的东西。 他拿着香烟回到工地,找到正在忙碌的工人们,笑着说道:“各位兄弟,今天你们辛苦了!这个首饰盒的事儿,要不是你们发现,我还真不知道我家墙里藏着这么个宝贝。来,大家抽根烟,辛苦你们了!” 工人们一听,立刻停下手里的活儿,围过来接烟。丰收香烟的包装让他们眼前一亮,都是老烟民,一看这烟就知道东家下了血本。 几个人连连道谢,嘴里还不住地夸陈德忠:“德忠,你可真是个爽快人!跟着你干活,我们心里也敞亮!” 陈德忠笑了笑,把香烟分发下去,又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烟是小事儿,只是感谢大家的细心。 以后咱们一块儿好好干,把这房子盖得漂漂亮亮的,大家吃好喝好,活儿也就干得顺心。” 到了中午,陈德忠还特地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盘红烧鸡。 这鸡可是陈德忠自己养的,用的饲料也是经过精心挑选,加上他那带有仙草灵气的独特照料,味道格外鲜美。鸡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勾得人食欲大开。 工人们围坐在桌旁,看着满满一桌子菜,再看看那盘红烧鸡,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暖意。 他们平时干活累了,中午也就是简单吃个干粮,哪有这样丰盛的饭菜?更别说这红烧鸡,光看卖相就知道是好东西。 一个工人咬了一口鸡肉,顿时眼睛一亮,连连称赞:“这鸡肉真嫩啊!德忠哥,你家这养鸡的手艺可真不赖,这味儿,我在别处还真没吃过。” 另一个工人附和道:“是啊,德忠哥,你真是个好东家,不光给我们烟抽,还管这么好的饭。跟着你干活,心里有劲儿!” 陈德忠摆摆手,笑着说道:“大家喜欢就好,这鸡啊,是我自家养的,以后大家多来尝尝。我也知道你们干活辛苦,这房子盖得好,咱们大家伙儿都能安心。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工人们都很感动,他们在外面干活,遇到的东家千差万别,像陈德忠这样慷慨又懂得体恤的,还真不多见。 大家心里都暗自决定,一定要把这活儿干得漂漂亮亮,不能辜负了陈德忠的好意。 一顿饭吃得大家心满意足,工人们的干劲儿也更足了。下午继续开工时,大家的动作更加麻利,心里也多了一份责任感。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心里踏实了许多。 靠着这些人的努力,他家的新房子一定能顺顺利利地盖成。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他对人心的体贴和照顾。 在这个充满人情味的农村社会里,陈德忠深谙一个道理:对待别人真诚大方,别人也会用心对待你。 这份道理,他不仅懂得,而且在用实际行动践行着。 陈德忠家里盖新房的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刮遍了整个陈家村,甚至连隔壁的王家村也知道了。村里人对这种事最是敏感,一听说陈德忠要盖二层小楼,人人都竖起耳朵,瞅瞅这家伙的动静。 陈家村的女人们每天在井边打水时,都不免要提起这事儿:“听说了没?德忠家那房子都快盖好了,二层楼呢!” “可不是嘛!二层楼,那得多气派啊!” 而村里的媒婆们一听这个消息,更是按捺不住了。平日里,她们最爱在村里东奔西跑,拉着村里的小伙子、姑娘们牵红线。陈德忠家盖二层小楼,这可算是个大事儿,这么好的机会,谁不想趁机给家里没对象的亲戚找个好归宿? 果然,在陈德忠家的房子快完工时,各村的媒婆们像闻到了鱼腥味的猫儿,一个个都纷至沓来。她们的脚步比平时轻快得多,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生怕给自己丢了面子。一个个满面笑容地来敲陈家的门。 陈德忠这几天正忙着督工,看到一个个媒婆进了院子,心里早就有数了。他一手拿着图纸,另一手不紧不慢地招呼着:“婶子们,今儿个怎么这么多人来?是来看房子的,还是有别的事儿?” 一位年纪稍大的媒婆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德忠啊,你家这新房子盖得真好,二层楼,咱村里可是头一份!不过,咱们今天来,可不是光看房子的。” 另一位瘦小的媒婆接过话头,笑眯眯地说:“德忠,你看看,你家这房子都快盖好了,你跟你弟弟有没有看上哪家姑娘啊?要是有,我们这几个可是最热心的,赶紧给你们说媒啊!” 陈德忠心里明白,这些媒婆是冲着他家二层小楼来的,尤其是为他弟弟陈德平而来。 村里人都知道,房子是家庭的面子,有了好房子,婚事也就更容易成了。他笑着摆摆手,说道:“婶子们,我这可是个大忙人,天天忙得不可开交。不过,得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已经有对象了,是李玉兰,咱村里的。” 听到这话,媒婆们虽然有点失望,但也不至于太惊讶,毕竟陈德忠这样的年轻人,早有人打听过他的情况。 年长的媒婆脸上的笑容不减,说道:“哎呀,李玉兰那姑娘我们也听说过,人好,模样也俊。德忠你眼光不错啊!” 旁边另一位媒婆也跟着附和:“那是那是,德忠,这下你家可就更热闹了!不过,你这弟弟陈德平呢?他有没有中意的姑娘?” 陈德忠笑着看了看弟弟那边,说道:“德平还年轻,正忙着帮我干活儿呢,没顾上这些事儿。要不,婶子们,你们给他张罗张罗?” 几位媒婆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一个个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那可得好好挑挑了,咱村里的姑娘不少,个个都不错!” “隔壁村的王翠花我看挺合适,性子好,家里条件也不差。” “要我说,还得找个踏实过日子的,陈德平这孩子性子实在,找个会持家的准没错!” 媒婆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开了,一个个神采飞扬,仿佛陈德平的婚事已经成了一般。陈德忠看着她们热火朝天地商量着,心里也感到一阵温暖。他知道,这些媒婆虽然平时喜欢凑热闹,但在这种事情上,真的是用心的。 最后,年长的媒婆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笑道:“德忠,你放心吧,婶子们会好好给你弟弟张罗个好媳妇的,准保满意!” 陈德忠笑着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这房子快盖好了,弟弟的婚事确实得提上日程了。看着这些热心的婶子们,他心里有了底:有她们帮忙,弟弟陈德平的婚事也许很快就能成了。 这时,工地上又响起了敲打的声音,陈德忠瞅了瞅工地,回头对媒婆们说:“婶子们,今天先这样,我还得去忙工地上的事儿,有什么事回头再聊啊!” 几位媒婆知趣地点点头,笑着告辞离去。 陈德忠目送几位媒婆离开,嘴角的笑意慢慢收了起来,心里却泛起了些许不快。 王翠花那名字在他耳边一响,他心里就有些别扭。王翠花和他之间可不是普通的关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介绍给他弟弟呢? 他回想起王翠花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二十七八岁还没出嫁,这在村里已经算是大龄了。 可她模样不差,身材也好,村里的男人们哪个见了她不多看两眼?但没人知道,她和陈德忠之间早就有了不少来往,关系可不一般。 两人发生过的那些事儿,陈德忠从没对外透露半个字。他心里明白,王翠花虽然年纪大些,可各方面都让他着迷。 两人见面时的火热场景历历在目,陈德忠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她那风情万种的模样。 可如今,媒婆居然想把王翠花介绍给他弟弟陈德平,这让陈德忠心里很不舒服。 他和王翠花的关系怎么能让弟弟搅和进来呢?再说了,王翠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她是个聪明人,哪能看得上老实巴交的陈德平?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感到一阵荒唐。 “这媒婆也真是胡来,连王翠花都敢给我弟弟介绍,真是瞎了眼。”陈德忠一边嘀咕,一边暗自下定决心,绝不能让这事儿成真。 他心里对王翠花的那点情愫还在,虽然两人没说要正式在一起,但这种微妙的关系,让他更不能放任别人插手。 他想着,回头得找个机会跟王翠花聊聊,看看她对这事儿怎么看。毕竟,他不希望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让他和弟弟之间闹出什么误会。 “这事儿得稳妥处理。”陈德忠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然后,他抬头看了看快要完工的二层小楼,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房子快盖好了,他要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其他的事儿,得一件一件地处理,不着急。 至于弟弟的事,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妥善解决,不能让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陈德忠甩了甩头,把这些烦心事暂时抛开,回到工地上继续忙活。 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等房子盖好了,他就要好好盘算一下自己的未来,还有那些牵扯不清的关系。 晚上,陈德忠忙了一天,回到养鸡场的屋子里。家里一桌简单但丰盛的晚饭已经摆好,母亲张秀芝、妹妹陈小兰、弟弟陈德平都围坐在桌旁,等着他回来一起吃饭。 陈德忠在饭桌前坐下,顺手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嘴里,嚼了几下,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今天啊,咱家来了好几位媒婆,都在问咱们家的事儿。” 母亲张秀芝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放下筷子,关切地问:“媒婆?她们来干什么?” 陈德忠咽下嘴里的饭,笑着回答:“当然是来给咱们家说媒的,咱家房子都快盖好了,她们不来才怪呢。” 张秀芝笑了笑,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也是,这房子盖得气派,儿子们又都出息,媒婆不来才奇怪。德平啊,今年你也21了,虽然年纪有点小,但在咱农村,早结婚也很正常。你哥说得对,现在咱家条件好了,你肯定挺受欢迎的。再说了,小平子你长得也俊,找对象还不简单。” 陈德平听着母亲的话,脸一下子红了,低头笑着说:“妈,您这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么好。” 陈德忠看着弟弟那窘迫的样子,笑着打趣道:“德平,你可别谦虚啊。说正经的,你有中意的姑娘没有?哥可要帮你张罗张罗。” 陈德平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手里的筷子在碗里转了几圈,犹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我……我有一个认识挺久的姑娘,她是隔壁王家村的,叫王敏。” 陈德忠一听“王家村”这三个字,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放下筷子,语气严肃地问道:“王家村?德平,你知道王家村跟咱陈家村可是多年不对付的,你怎么想着去找王家村的人?这事儿可不好整啊。” 陈德平看着哥哥的脸色,有些紧张,但还是低声解释道:“哥,王敏是我的同学,我们从小就认识,关系一直不错。她人很好,我们也都有好感,只是一直没敢说。” 张秀芝听了这话,叹了口气,看向陈德忠:“德忠啊,德平这孩子虽然年纪小,但也懂得感情。虽然王家村和咱村有些过节,可这毕竟是年轻人的事儿,感情的事儿也不好勉强。你说呢?” 陈德忠心里一时间有些复杂。他一边想着两村之间的矛盾,一边又看着弟弟那认真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王家村和陈家村的关系一向不好,这个时候,德平和王家村的姑娘搞到一起,确实不太妙。可弟弟的感情他也不能完全不顾。 陈德忠沉默了一会儿,思索着说道:“妈,感情的事儿咱确实不能强求,但这王家村的事儿确实得慎重。 德平,你跟她的关系我不反对,但咱们得考虑清楚,毕竟两村的关系不好,你们将来要是结婚,这事儿可得弄明白了。” 陈德平听到哥哥没有直接反对,心里一松,赶紧点点头:“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好好考虑的。 王敏也知道咱们村和她们村的事儿,她……她也有些顾虑,但我们觉得如果彼此真心相对,这些困难都是能克服的。” 张秀芝看着两个儿子,叹了一口气:“哎,年轻人啊,感情的事儿确实不好管。 不过,德平,你哥说得对,这事儿咱得慎重。你自己心里有数,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一家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陈德忠心里琢磨着,虽然不愿意弟弟陷入这种复杂的感情关系里,但也知道感情的事儿不好说破。 他决定再好好观察观察,看这王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再做打算。 没过几天,陈德忠正忙着,忽然又有一个媒婆冒了出来。 这次是老刘婆子,一个在村里有点名气的媒婆,嘴巴特别会说,平时最爱东家长西家短的凑热闹。 她一见到陈德忠,就笑嘻嘻地凑上前,开门见山地说道:“德忠啊,听说你家最近可热闹啊,房子都快盖好了,咱们村里的小伙子,哪有像你这么有出息的?媒婆们都乐得跟着你们家转呢!” 陈德忠笑了笑,心想这媒婆真是消息灵通,不过他也不想和她多绕弯子,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刘婶子,我这人不需要介绍了,我那对象李玉兰,你也听说过。 可我弟弟陈德平还没对象呢,你看能不能帮忙张罗张罗?” 老刘婆子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哎哟,那可太好了!你弟弟这条件,不管在哪儿都是抢手货。 你放心,刘婶子一定好好给你操办,保证找个合适的姑娘!” 陈德忠心中有了主意,装作无意地说道:“刘婶子,我弟弟跟王家村的一个姑娘王敏挺有好感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你看能不能帮忙去说说?” 老刘婆子一听“王家村”三个字,虽然有些意外,但她在村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 她立马拍着胸脯说道:“成啊!哪有我老刘婆搞不定的事?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准成!不过啊,德忠,你也知道,咱们当媒婆的,可是费心费力的。 事儿要是成了,给刘婶子一个一百块的红包,行不?” 陈德忠听到这儿,心里顿时冷笑了一声。 这老刘婆子还真是心黑,别人媒婆最多也就要个十块二十的,这家伙直接敢开口要一百块,难怪这些媒婆们一个个这么积极,原来都是想在他这里敲一笔大的。 不过,陈德忠心里早有打算,知道这事儿非得找个有手段的媒婆去办才行。他沉思了一下,抬头笑道:“行,只要成了,一百就一百。” 第66章 考虑婚事 老刘婆一听这话,乐得嘴都合不拢,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她连连点头,拍着胸脯保证:“德忠你放心,咱们刘婶子出马,这事儿肯定没问题。你等我好消息吧!” 说完,老刘婆子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冲陈德忠摆摆手,一脸的志在必得。 陈德忠目送她离开,心里却有些复杂。这事儿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是个不小的难题。 王家村和陈家村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陈德平和王敏的关系虽说是两情相悦,但真要谈到婚事,怕是少不了许多麻烦。 但不管怎么说,这事儿还是得尝试一下,看看到底能不能成。 想到这儿,陈德忠心里又多了几分谨慎。 自己这次没法轻易放手,还得时刻关注这件事的发展,免得真出了什么岔子,弄得两家都下不来台。 他心里一边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一边又继续忙起了手头的事儿,心里对这桩婚事充满了复杂的期待。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在养鸡场忙活了一阵,把手头的事儿都安排妥当后,剩下的任务交给二叔陈二民和四毛,还有其他几个工人。 交代完事情,他便急匆匆地往自家新房那边赶去。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房子就要封顶了,算是阶段性的完工。这在农村可是大喜事,邻里乡亲都会过来凑热闹。 到了自家工地,陈德忠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心里有几分激动。他站在一旁,盯着工人们一点点地往上搭砖、砌墙,心里想着等房子彻底盖好了,一家人住进去,该有多舒服。 正当他看得出神,忽然瞥见弟弟陈德平苦着脸,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陈德忠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表情准没好事。他迎上去问道:“德平,咋了?看你这脸色,是不是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 陈德平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哥哥,又低下头,小声说道:“哥,老刘婆子没说成。她刚才来找我,说王敏家里人不同意。” 陈德忠心里一沉,眉头皱了起来:“王敏家里不同意?怎么回事?老刘婆子不是说得有信心吗,怎么还没成?” 陈德平苦笑着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我也不太清楚,刘婆子说她去王敏家里提了我们的事儿,结果王敏的父母一听我是陈家村的,立马就翻脸了,说什么都不同意。” 陈德忠听了,心里也有些烦躁。 果然,这陈家村和王家村的矛盾不容易化解,王敏的父母只要一听到陈家村的名字,就连考虑都不愿意。他走到一旁,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德平,你跟王敏的感情有多深?她怎么说的?”陈德忠斟酌了一下,问道。 陈德平抬头看了看哥哥,眼神里透着一丝挣扎:“哥,我和王敏真的是有感情的,她对我也挺好的。 可是她父母这态度,她自己也很为难。她说,她不想因为这事儿跟家里闹僵,但也不想放弃我们。” 陈德忠心里咬咬牙,知道这事儿确实不容易处理。两村之间的恩怨不只是几句话能化解的,王敏夹在中间,确实挺为难的。 他沉默了片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德平,这事儿确实难办。 感情的事儿,咱不能勉强。你先别灰心,回头我再去找找老刘婆子,看看她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陈德平苦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要再有什么进展,恐怕不容易。 但他也知道,哥哥不想让他难过,才会这么说。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哥,我知道这事儿难办,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陈德忠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你是我弟弟,这点事儿还算不上麻烦。你别急,我会想办法的。” 两人正说着,工地那边传来工人的喊声,原来是房子即将封顶,工人们正在忙着最后的工序。 陈德忠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笑着说道:“先别想这些了,房子要封顶了,咱们过去看看,这是咱家的大事儿!” 陈德平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跟着哥哥走向工地。 尽管心里还有些阴云,但看到新房子即将封顶,他的心情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工地上,砖块一块块地被砌上,房子的轮廓逐渐显现出来,工人们一丝不苟地完成最后的工作。 陈德忠站在一旁,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无论这婚事多难办,他都不会轻易放弃。 房子终于封顶了,工人们擦着汗,从脚手架上下来,陈德忠站在新房前,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看着这座崭新的二层小楼,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一切妥当之后,陈德忠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炮杖,走到附近空地上点燃了导火索。 火花窜起,伴随着一声巨响,红色的炮杖在空气中炸开,发出一连串的“噼里啪啦”声响,回荡在整个村子里。 炮杖声一响,村民们不约而同地从四面八方赶来,人人都带着笑脸,三三两两地聚在新房前,看热闹的、道贺的,好不热闹。 村里人平日里可没少看盖房子,但能看着二层楼房封顶的机会还真是头一回。 “哎哟,这房子盖得可真好,德忠啊,你真是有本事!” “可不是嘛!咱村第一个盖楼的,还是咱德忠!这可真是大喜事啊!” 陈德忠站在人群中,微笑着点头答应。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他,脸上满是羡慕和惊叹。毕竟,能在这个年代盖起二层楼的,在他们心里可是大人物了。 “听说这楼花了不少钱呢,怎么着也得一万多吧?”一个年长的村民好奇地问道。 “你说得对,”另一个村民接过话头,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德忠这房子可真是花了大价钱,一万多块!我们村里第一个万元户啊!” 一听到“万元户”这三个字,村民们的惊讶之情顿时溢于言表。在这个年代,万元户可是个了不得的身份,意味着这个家庭已经达到了相当的富裕水平。 陈家村的村民们平日里辛勤劳作,能攒下几百块就已经不容易了,听到陈德忠花了一万多盖房子,大家都不禁咋舌。 “德忠啊,你可真是了不起!这一万多块花出去,咱村里还没见过这么大手笔的!” “是啊是啊,咱村里终于出了个万元户!你这房子一盖,咱们村都沾光了!” 村民们的赞叹声此起彼伏,围着陈德忠纷纷道贺,仿佛他已经成了整个村子的骄傲。 陈德忠心里虽然得意,但脸上还是保持着谦虚的笑容,他知道,村里人的这些赞美是对他努力的肯定。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能有今天,离不开各位的支持和帮助。这房子盖起来了,以后有啥事儿,还请各位多照应!”陈德忠笑着说道,言辞恳切。 村民们听了这话,心里更是舒坦。德忠这人平时为人不错,今儿又这么客气,大家都觉得这楼盖得好,也为他高兴。 “你放心吧,德忠,有啥需要帮忙的,只管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陈德忠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未来的路。今天是房子封顶的大喜日子,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家庭、事业、弟弟的婚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等着他去处理。 炮杖声渐渐停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火药的味道,围观的村民们渐渐散去,大家都带着满足的笑意,议论着今天的盛况。 陈德忠站在新房前,望着天空中逐渐消散的烟雾,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房子封顶了,生活的基础算是打好了。 陈德忠在村民们的祝贺声中满心满意地回到了养鸡场,走进了自己的单间。 房子封顶的事让他心情大好,今天一天的疲惫也因为这份成就感而被冲淡。 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在门后,准备稍微放松一下。 正当他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陈德忠皱了皱眉,心想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他站起身,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正是刘芳。她穿着一件浅色的外衣,面色带着几分犹豫和紧张,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陈德忠看到是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就转为温和的笑意。 “刘芳,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陈德忠压低声音问道。 刘芳抬眼看了看他,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却又似乎有些决心。她低声说道:“德忠,我……我过来看看你,听说今天房子封顶了,想跟你聊聊。” 陈德忠的心头微微一动,眼神复杂。 他往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伸手拉住刘芳的手,把她轻轻拉进屋里,然后迅速关上门。 屋里昏暗的煤油灯映照在两人身上,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两人并肩坐在床边,距离很近,气氛却有些微妙。 刘芳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陈德忠看在眼里,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今天这事儿啊,确实是个大事儿,房子总算是封顶了。”陈德忠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同时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刘芳那双绞在一起的手。 刘芳的手微微一抖,但她并没有挣脱,反而顺势让手在陈德忠的掌心中安定下来。 她抬起头来,目光与陈德忠相接,眼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情感。 “德忠,你真的很厉害,咱们村里谁能像你这样有本事?你家现在这条件……真是让人羡慕。”她轻声说着,声音里透着柔情。 陈德忠微微一笑,感觉到刘芳的手在自己掌心中的轻轻颤抖,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温柔。 他靠近了一些,轻轻抚上她的肩膀,低声问道:“刘芳,你今晚来,是不是有心事?有话就跟我说,别藏着掖着。” 刘芳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似乎在下定某种决心。 她稍稍靠近陈德忠,声音更低了:“德忠,我……我其实只是想知道,你新房子盖好了,是不是……是不是也该考虑婚事了?”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里一动,目光落在刘芳那粉润的小嘴上。 他轻轻一笑,声音低沉:“刘芳,你说的没错,房子盖好了,是该考虑婚事了。 不过,这事儿也得慢慢来。” 话音未落,陈德忠的手已经悄悄滑到刘芳的腰间,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刘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但并没有推开陈德忠,反而靠得更近了一些。 陈德忠感受到她的靠近,心中的情感被激发,他轻轻用力,将刘芳拉入怀中,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刘芳没有抗拒,反而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呼吸更加急促。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陈德忠的手指轻轻滑过刘芳的发丝,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刘芳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仿佛在寻求某种安慰。 陈德忠低下头,轻轻贴近刘芳的耳畔,低声说道:“刘芳,你今天能来,我心里很高兴。”说着,他的手慢慢收紧,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刘芳听到这话,心头涌起一阵暖意,脸上的红晕更深。 她轻轻抬起头,目光与陈德忠相接,眼中流露出深情。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滑过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温度。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屋内的空气仿佛也变得炙热起来。 陈德忠的手指轻轻挑起刘芳的下巴,俯身靠近,轻轻触碰上她。 刘芳微微闭上眼睛,放松了一切,任由陈德忠的温柔侵袭。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人心跳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暧昧的气氛愈发浓烈,陈德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刘芳则在他怀中愈发柔软,仿佛融化了一般。 两人之间的情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夜色渐深,养鸡场外传来微弱的风声,屋内的暧昧气息却在继续升温。 陈德忠和刘芳沉浸在这一刻的亲密中,仿佛忘却了外界的一切,只剩下彼此的温存与依偎。 良久,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几声鸡鸣。 陈德忠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杂乱无章。房间里刚刚发生的一切还在他脑海中回荡,但更多的是挥之不去的烦恼。 他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刘芳、李玉兰、王翠花,这三个女人他都牵扯不清,每个都有着特殊的情感和故事。 但问题是,他不可能都娶回家。眼下的社会环境不允许,而他自己也明白,哪怕能这么做,日子也不会好过。 “怎么办?”陈德忠在心里默默问自己,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好一阵子了。他曾试图把这些问题搁置,但每次都像现在这样,在安静的夜晚袭上心头,让他无所适从。 这时,刘芳轻轻推了推他,声音柔软中带着几分关切:“德忠,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陈德忠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答道:“我在想……这下怎么办,好难。” 刘芳微微抬起头,看着他疲惫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什么事这么难?你能跟我说说吗?” 陈德忠转头看了看刘芳,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和柔情,这让他心里更添几分无奈。 他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烦心事……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 刘芳听到这话,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她知道陈德忠是个有心思的人,平时不会轻易把心事说出口。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德忠,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别太烦心。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陈德忠勉强笑了笑,握住刘芳的手,感受到她的温暖。 他明白刘芳是想安慰他,但事情比他说得要复杂得多。 这三个女人,每一个他都舍不得放下,但现实却不允许他三头并进。这让他无比苦恼。 “刘芳,你对我真好。”陈德忠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感激。 刘芳轻轻靠在他胸口,抚摸着他的手臂,声音柔和:“德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也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操心。但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陈德忠听着这话,心里有些感动,但也更加感到沉重。 自己不能让这份感情继续下去,不能让自己在这种复杂的关系中越陷越深。但要让他现在做出决定,实在是太难了。 夜色愈发深沉,房间内的光线也变得朦胧。陈德忠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心里的那团乱麻却始终无法解开。 刘芳在他身旁安静地躺着,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在思考问题。 但陈德忠却无法静下来,心中依旧翻江倒海。 自己必须面对这些问题,不能再拖下去了。 但到底该怎么做,他还没有答案。这一夜,他注定难以入睡。 刘芳从陈德忠的怀里缓缓坐起身,低头整理着衣服,轻声说道:“德忠,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妈该担心了。” 陈德忠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坐起身,说道:“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 刘芳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德忠。你今天忙了一天,刚才又这么用力,肯定累了吧?还是好好休息,我一个人回去没事的,我家又不远。” 陈德忠听她这么说,心里虽然不太放心,但又不忍心勉强她。 他知道刘芳是为他着想,不想让他再多费力气。于是,他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那你路上小心点。” 刘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她穿好衣服,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夜晚的凉风吹进屋里,带来一丝清冷的空气。 刘芳回头看了陈德忠一眼,眼中满是柔情,轻声说道:“德忠,你也好好休息,别太操心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里却依旧沉重。 刘芳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孤单,她的离开让陈德忠感到一阵心酸,但他知道,眼下他确实需要冷静一下,理清思绪。 刘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 陈德忠站在门口,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 尽管他知道刘芳是为他好,不想让他再辛苦,但看着她一个人走在夜路上,心里还是不免有些不安。 关上门,屋子里恢复了宁静。陈德忠坐回到床边,心情却难以平复。 刘芳的温柔和体贴让他感动,但也让他更加觉得自己身陷在一张复杂的情网中,无法轻易抽身。 他很清楚自己必须面对这些感情,尽快做出决定,否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 可是,这三份感情都让他割舍不下,每一个选择都意味着牺牲。陈德忠长叹一声,心里越发沉重。 刘芳刚走不久,陈德忠正想着今晚的事,心里乱作一团。 没等他从思绪中抽身,又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陈德忠心里一惊,疑惑这大晚上的还有谁会来。 他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门一开,他愣住了——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王翠花。她裹着一件厚实的棉衣,但还是冻得脸色通红,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嘴里还哈着气。 王翠花的家离陈德忠的养鸡场有点远,这大冬天的走这么远的路,显然让她吃了不少苦。 陈德忠心疼得不行,赶紧伸手一把将她拉进屋里,关上门,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冰冷的身体。 他低声责备道:“翠花,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跑来?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办!” 第67章 瞒不住了 王翠花缩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她抬头看着陈德忠,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柔声说道:“我听说你家房子今天封顶了,心里惦记着,就想着来看看你。可没想到天这么冷……不过,见到你就好了。” 陈德忠心疼地看着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语气里满是怜惜:“你这傻丫头,咱们俩的关系,你不来我也不会怪你。天这么冷,走这么远的路,我看你也是拼了命了。” 王翠花轻轻靠在陈德忠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心里的寒意也渐渐消散。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低声说道:“德忠,你知道我惦记你。听说你家盖房子,我心里就想着,能不能在你的新房子里有个属于我的房间?”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沉。他知道王翠花对自己的感情,但这个问题却让他一时语塞。 新房子里有多少个房间,安排给谁,他心里早有打算,但面对王翠花的期盼,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翠花……”陈德忠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几分挣扎。 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满是复杂的情感。“新房子……确实有不少房间,但你知道,咱们现在的关系还不好公开。” 王翠花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抬手轻轻抚上陈德忠的脸颊,声音柔软:“德忠,我不奢望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房间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陈德忠看着王翠花眼中的柔情,心里五味杂陈。 他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无法忽视,但现实的问题却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轻轻抱紧了她,仿佛想把她的失望和寒意都驱散。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但陈德忠心里的困惑却没有得到解答。 王翠花的温柔体贴让他感到愧疚,而她提及的那个问题,又让他感到无比为难。他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些复杂的感情中找到平衡,只能在这一刻选择沉默。 陈德忠轻轻抚摸着王翠花的头发,低声问道:“这么晚了,你出来你爹妈知道吗?” 王翠花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他们不知道,今儿个去走亲戚了,几天都不会回来。我也是看家里没人,才敢跑来找你。”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稍稍放下心来,但随即又问:“那你弟呢?他知道吗?” 王翠花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笑道:“他啊,早跑镇上朋友那玩去了。最近听说他加入了个什么气功研究会,一群人整天在那儿瞎练,见天儿跟我说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 陈德忠一听,满脑子问号,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气功研究会?这是什么玩意儿?他们都干什么的?” 王翠花笑了笑,神情中带着几分调侃:“还能干啥,不就是练气功嘛!不过你不知道,他们可崇拜你了,都叫你‘陈大师’呢!说你是真有气功的人,不像社会上那些骗子。” 陈德忠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竟然无意中成了别人崇拜的对象,而且还有一帮人在背后叫他“陈大师”。 他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称呼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荒唐。 “他们真的这么说?”陈德忠一脸惊讶地问。 王翠花点了点头,忍不住笑出声来:“当然是真的!我弟他们天天练气功,有时候还拿你当榜样,说什么‘陈大师’是真正懂气功的人,跟你学准没错。瞧你这表情,吓着了吧?” 陈德忠苦笑着摇摇头,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索。 他确实会一些真气的功夫,都是通过仙田空间得来的,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出名了,但没想到这事儿竟然在外面的影响力这么大。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还成了一个“气功大师”般的存在。 想着想着,陈德忠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这些人这么崇拜自己,干脆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们推销自己养的鸡鸭和鸡蛋如何? 他养的这些家禽吃过仙草,含有特殊的“气”,效果比普通的鸡鸭强多了。 如果能把这些东西推广出去,不仅能赚上一笔,还能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就好像那个赵厂长似的,非要买自己的高价鸡蛋和鸡,但很明显的问题是这些农村的青年不可能太有钱,如果卖五倍价的话,他们可能无法接受。 陈德忠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心里有了主意。 他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你知道他们平时练气功都干些什么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 王翠花想了想,回答道:“听我弟说,他们就是每天早晚练功,有时候还会聚在一起讨论怎么提高真气,偶尔也会一起去野外练习什么的。 其实我也不太懂他们那套,感觉有点玄乎。不过他们对你是真心佩服,我弟还说,要是有机会能跟你学一招半式,那可真是梦寐以求的事。” 陈德忠听了,心里不禁开始盘算起来。 如果能借着这些人的崇拜心理,把自己养的鸡鸭和鸡蛋推销给他们,肯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毕竟,自己这些鸡鸭可是经过仙田空间的滋养,里面的物质对改善身体的效果远超寻常,绝对能吸引那些追求气功的人。 “翠花,你说得有道理。”陈德忠缓缓说道,眼神渐渐坚定下来,“要是这些人真心信任我,或许可以试试把我家的鸡蛋和鸡鸭推广给他们。 我养的这些东西,可不是普通的鸡鸭,里面的气功效力非同一般,绝对对他们有帮助。” 王翠花听了,眼睛一亮:“你是说,把你养的鸡蛋和鸡鸭卖给他们?这主意不错!你家的鸡蛋和鸡肉我吃过,确实比普通的好得多。我想,要是我弟他们知道这东西还能提升真气,肯定抢着要。”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构思具体的计划。 这或许是个扩大自己产业的好机会,既能赚到钱,又能巩固自己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 只要运作得当,他将会在这片乡土中赢得更大的影响力。 “那就这么办,翠花。”陈德忠笑了笑,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我会好好想想怎么做。等时机成熟了,我会找你帮忙,到时候咱们一起行动。” 夜色如水,屋内的灯光昏黄柔和,照在两人身上,映出一片温暖的氛围。王翠花感到身子渐渐暖和起来,她轻轻脱下了棉衣,只穿着秋衣秋裤,和陈德忠一起躺进了被窝。 被窝里温暖如春,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仿佛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彼此依偎,无法分离。王翠花的呼吸渐渐急促,陈德忠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她的肌肤,像是春日里的微风拂过桃花,带来一阵轻颤与悸动。 “罗帏展凤,翠被成云。”这夜晚,仿佛是那层层罗帷,悄然将两人的世界隔绝在外,只剩下彼此的温存与深情。陈德忠轻轻将王翠花揽入怀中,仿佛将一朵娇艳的花儿捧在手心,怜惜地抚摸,珍视每一寸柔软。 “良宵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在这静谧的夜晚,两人仿佛置身于桃源仙境,四周无声,唯有心跳与呼吸在空气中回荡。陈德忠的吻如同春雨滋润大地,悄无声息,却又深深渗透。王翠花的身子轻轻颤动,仿佛被春风吹拂的柳条,柔韧却又坚定。 夜色更深,情意更浓。两人之间的缠绵如同流水般悄然流淌,时而温柔如静水,时而汹涌如激流。王翠花闭上眼睛,感受到陈德忠的气息如影随形,轻轻环绕着她,将她带入了一片温柔的海洋。她仿佛是一片漂浮的羽毛,在这海洋中随波逐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鱼水之欢,鸳鸯交颈。”在这夜晚,两人的心意交融,仿佛那比翼的鸟儿,双宿双飞,身心交汇,缠绵悱恻。陈德忠的动作渐渐变得坚定有力,仿佛春雷乍响,大地复苏。王翠花感受到那股来自深处的力量,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心中仿佛有无数的花朵在盛开,绚烂而灿烂。 夜,已然深沉,两人的世界在这温暖的被窝中悄然交融,如同两条河流最终汇入大海,找到了属于彼此的归宿。外界的寒冷已无法侵入,这一刻,他们是彼此的港湾,温暖而宁静。 良久,风停雨歇,屋内重归寂静。王翠花依偎在陈德忠怀里,双颊红润如花,呼吸渐渐平稳。陈德忠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眼神温柔而专注,仿佛这一刻,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夜色中,他们的世界完满而圆融,无需言语,心中却早已明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王翠花便悄悄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穿戴整齐。昨晚的一切让她心里既甜蜜又有些慌乱,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晚还留在这儿,得赶紧走,免得被人看到。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外面的空气有些冷,晨露打湿了地面。王翠花深吸一口气,猫着腰往外走,心里想着赶紧离开这儿,回到家去。 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出养鸡场时,哪知道正巧碰上了陈德忠的母亲张秀芝。张秀芝一大早起来,本是想看看鸡场的情况,没想到竟然看见王翠花从儿子的房间方向走出来。她顿时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了张,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这……这不是翠花吗?”张秀芝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早晨好……” 王翠花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急忙低下头,不敢看张秀芝的眼睛,匆匆说道:“阿姨,早晨好。”说完,她脚步飞快,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养鸡场,背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仓促。 张秀芝愣在原地,看着王翠花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心里翻江倒海。她半天才回过神来,眼神中满是复杂和不解。她转身,快步走向陈德忠的单间,心里有无数个问号。推开门时,她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但还是想从儿子嘴里听个明白。 一进门,看到陈德忠正半躺在床上,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张秀芝也顾不上其他,直截了当地问道:“德忠,王翠花是怎么回事?她……她怎么大早上的从你这儿走出来了?” 陈德忠一听母亲的声音,瞬间清醒过来,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知道昨晚的事终究瞒不过去,深吸一口气,坐起来,尽量镇定地说道:“妈,您别急,我跟您解释。” 张秀芝看着儿子的表情,心里更加不安,急切地问道:“解释什么?你跟翠花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一大早就从你房间出来了?你们俩是不是……” 陈德忠知道瞒不住,也不想撒谎,索性坦白说道:“妈,昨晚翠花过来看我,聊了会儿天,天晚了,她就留在这儿了。事情是有点复杂,但我跟翠花确实有感情。” 张秀芝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心里的震惊溢于言表。她沉默了片刻,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坐在床边,叹了口气,问道:“德忠,你跟妈说实话,你对翠花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们俩这是……要结婚吗?” 陈德忠看着母亲,知道这件事不能再含糊。他低下头,沉思了片刻,然后抬头认真地说道:“妈,我对翠花确实有感情,但事情没那么简单。翠花的情况您也知道,她比我大几岁,咱们村里对这种事议论多,我不想让她受到委屈。” 张秀芝听了这话,心里又复杂又焦虑。她知道儿子有自己的主见,但这事儿实在是让她心里打鼓。她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德忠,妈不是不同意你跟翠花,只是这事儿得慎重。你自己要想清楚,不能让人家姑娘白白受了委屈。”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也明白母亲的担忧。他知道,自己对王翠花的感情是真实的,但同时也意识到,这段感情面临的现实问题不小。陈德忠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他都要处理好这件事,不能让王翠花因此受伤。 “妈,您放心,我会好好处理这事儿,不会让翠花受委屈的。”陈德忠郑重地说道。 张秀芝看着儿子,心里稍稍放下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张秀芝听了陈德忠的解释,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看着儿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满:“那李玉兰呢?你到底打算娶哪个?你总不能让这两个姑娘都这么等着吧?” 陈德忠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深吸一口气,支支吾吾地说道:“妈,我……我不知道,事情有点复杂。” 张秀芝看着儿子那为难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责备:“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你是怎么招惹这些女孩子的?” 陈德忠一时语塞,心里也有些懊恼。他想了想,索性扯了个理由:“妈,自从我练了气功以后,好像就变得特别吸引女孩子。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反正稀里糊涂就这样了。” 张秀芝听了,沉默片刻,竟然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儿子,点了点头:“对,是这样的。妈也感觉你比去年的时候好看了不少,而且气质也不一样了。” 陈德忠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这个理由总算是蒙混过关了。他苦笑着说道:“妈,我也没办法,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秀芝却不这么容易放过他,她皱着眉头,继续追问:“那你不会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吧?这要是搞大了,可就麻烦了!” 陈德忠一听,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好像不会让她们怀上。” 张秀芝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惊讶:“啊?不会吧!你不会那方面有毛病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陈德忠一脸无奈,赶紧解释:“妈,我怀疑是练功练的,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没法让她们怀上。” 张秀芝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脸担忧:“那不行啊!那以后不就没孙子抱了吗?你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陈德忠苦笑着摇了摇头,安慰道:“妈,您别急,不是还有弟弟吗?您要想抱孙子,就找他吧。我这边,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结婚。” 张秀芝一听,更是无奈,她知道儿子是有他的难处,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她叹了口气,说道:“德忠啊,妈知道你有你的打算,但这事儿不能拖太久。要真是有了感情,该成就成,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也有些沉重。他知道母亲说得对,但现在的他确实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面对王翠花、李玉兰,还有他自己的未来,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陈德忠在沉默片刻后,觉得还是该把事情说清楚。他叹了口气,试探性地说道:“妈,其实……还有一个,叫刘芳的女孩,也是我对象。” 张秀芝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怎么还有一个?刘芳?就是那个开诊所的?”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对,就是她。” 张秀芝一听,简直觉得头都要炸了。她拍了拍额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儿子:“德忠啊,你这可真是……妈怎么说你好呢?一个王翠花,一个李玉兰,现在还多出个刘芳!你这是把村里的姑娘都给收了啊!” 陈德忠苦笑着摇摇头,心里也是一片乱麻。他知道母亲的担忧,也明白这事儿确实说不出口,但事到如今,瞒是瞒不住了。他只能无奈地说道:“妈,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秀芝叹了口气,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她来回踱了几步,心里一时也乱成了一团:“这可怎么好?三个姑娘,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家可怎么见人啊?你可得好好想想,别让人家姑娘白白受了委屈!” 陈德忠知道母亲是为自己好,心里也有些愧疚。他点点头,沉声说道:“妈,我明白。接下来,我会好好处理这事儿,不能再让事情更复杂了。” 张秀芝叹了一声,心里的焦虑却没有减少。 她看着儿子,语气里满是无奈和忧虑:“德忠啊,妈只希望你能早点想清楚,别让这些姑娘都伤了心。你要是有什么决定,妈都会支持你,但一定要对得起她们。” 陈德忠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缓缓说道:“妈,我知道的,我不会让这些姑娘伤心。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多赚钱,把家里的日子过好。” 张秀芝听了儿子的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赞许:“嗯,你说得对。家里的事儿可不少,要是能多挣点钱,家里的日子也会更好过。” 陈德忠继续说道:“妈,我打算再开辟一个新项目,挖个鱼塘,养鱼。我们养的鸡鸭都用过仙草饲料,效果很好,我觉得养鱼也能行。而且,咱们这儿水资源丰富,鱼塘养殖是个不错的出路。” 张秀芝听儿子这么说,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行啊,德忠,你要有这个打算,妈当然支持你。只要能赚钱,干啥妈都支持你。” 但随即,她又有些担忧地说道:“不过你二叔年纪也大了,现在鸡场的事儿他已经操心不少,再加上鱼塘的事儿,他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第68章 陈大师 陈德忠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安慰:“妈,您放心,二叔的确年纪大了,我不会让他一个人担这么多事。 我会再找些人手帮忙,把鸡场和鱼塘的事儿分开管理,二叔主要负责鸡场,鱼塘这边我会亲自抓起来的。” 张秀芝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那就好,你二叔这些年对咱家帮衬不少,你得多照顾他些。还有啊,德忠,妈知道你有主意,但凡事别太急,得一步步来。” 陈德忠温和地笑了笑,感激地看着母亲:“妈,我明白的,您就放心吧。咱家有了新房子,日子也会越来越好,我会好好计划,慢慢来,不会急于求成的。” 张秀芝听了这话,心里的忧虑稍稍减轻了些,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嗯,那就好。你有这个心,妈就放心了。咱家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也充满了干劲。眼下,他不仅要处理好家里的感情问题,更要把家里的产业做大做强,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养鱼的计划已经在他心里成形,只要一步步踏实去做,未来的路一定会越走越宽。 陈德忠家的新房子已经盖好了,但还需要经过几个月的风吹日晒,等待其逐渐变得牢固,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装修工作。 这段时间里,暂时没有太多能做的事情,于是陈德忠决定把心思放在新的计划上——挖鱼塘。 他找到盖房子的施工队长老吴,准备把房子的工钱结算干净。老吴是个实在人,干活麻利又讲信用,陈德忠和他相处得不错。 两人在院子里坐下,陈德忠把剩下的工钱一分不少地交给老吴。老吴接过钱,乐呵呵地说:“德忠,你家这房子盖得不错,等你装修好,肯定是咱们村里数一数二的好房子!” 陈德忠笑了笑,谦虚地说道:“老吴,这次多亏了你们,房子盖得这么顺利,我得好好谢谢你们。不过,我这儿还有点别的事儿想找你们帮忙。” 老吴一听,来了兴趣:“哦?还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干的,肯定不推辞。” 陈德忠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打算在家里那块承包地上挖几个鱼塘,正好你们这队人马手脚麻利,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老吴爽快地答道:“挖鱼塘?这个我们可干过几回,没问题!只要你定好地方,我们就能开工。” 陈德忠心里一喜,接着就跟老吴商量起工钱的事。老吴也不多要,给了个公道的价钱,两人很快达成了一致。 商量好之后,老吴带着他的队伍,马不停蹄地赶到陈德忠承包的土地上,准备开始新的工作。 这块地是一片空旷的平地,四周有几棵大树,地势略有起伏,但整体条件不错,适合挖鱼塘。 陈德忠站在地头上,指示老吴和他的工人们在哪儿挖几块鱼塘,并详细说明了鱼塘的大小和深度。 “这里挖两块,中间再隔一条小道。那边再挖一块大一点的,留着以后养大鱼。”陈德忠一边指挥,一边在地上比划着,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老吴点点头,招呼工人们开始放线、测量,然后准备动土。陈德忠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心里踏实了许多。 工人们手脚麻利,铁锹不停地在泥土中翻飞,泥土一铲一铲地被挖出,鱼塘的轮廓在阳光下逐渐显现,泥土堆成的小山头逐渐在地边上垒起,鱼塘的面积也在肉眼可见地扩张着。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进展,心里踏实了许多,觉得事情正朝着自己计划的方向顺利进行。 他看着工人们干得起劲,心里想着得表示表示。于是,他跑到镇上的烟铺,买了一条大前门香烟回来。 回到工地,他把烟丢给了老吴,笑着说道:“老吴,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大家伙都来一根,提提神。” 老吴接过香烟,笑呵呵地说道:“德忠你可真是够意思!这大前门可是好烟,工人们准高兴。” 陈德忠摆摆手:“你看着发烟吧,大家伙辛苦了。这边的事儿我就先交给你,我得去忙别的事,鱼塘的事儿你可得替我盯紧了。” 老吴拍拍胸脯,爽快地答应道:“放心吧,德忠,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你忙你的,回头看效果。” 陈德忠点点头,跟老吴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离开。他的心里装着另一件要紧事,那就是鱼塘挖好之后的鱼苗问题。 这事儿得趁早定下来,免得到时候鱼塘挖好了,却没有鱼苗入塘,耽误了进度。 他一路快步走到二叔陈二民的住处,推门进去,正好看到二叔在家里翻看着一本旧书,似乎在研究什么。 陈德忠笑着说道:“二叔,我这边鱼塘的事已经开工了,得找你商量一下买鱼苗的事。” 陈二民抬头看见陈德忠进来,赶紧放下手中的书,笑道:“德忠,你动作可真快啊!鱼塘这才刚动工,你就惦记上鱼苗了。” 陈德忠点点头,坐到二叔身旁,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是啊,二叔,得趁早把这事定下来。鱼塘挖好了,我打算马上放苗下去,这样赶上好季节,鱼养得快。” 陈二民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说得对,鱼苗的事确实不能拖。可这鱼苗得挑好的买,不然养出来的鱼品质不行,咱们的品牌可就砸了。” 陈德忠点头表示认同:“二叔,你说得在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先去找找镇上和县城里那些专门卖鱼苗的看看,挑几家口碑好的,拿点样品回来试试。要是效果好,再大批量进。” 陈二民想了想,点头说道:“行,这事儿交给我吧。我这些年也跑过不少地方,认识几个养鱼的老手,回头我去找他们打听打听,看看哪家鱼苗好,再给你个建议。” 陈德忠一听,心里高兴,赶紧说道:“那太好了,二叔,您要是能找到靠谱的鱼苗,我就放心了。咱们的鱼塘一旦运作起来,绝对能成咱们家的另一条财路。” 陈二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德忠,二叔虽然年纪大了,但这点事儿还能帮你搞定。只要咱们有这个心劲儿,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两人就鱼苗的采购细节又聊了一会儿,定下了大概的计划。 陈德忠心里踏实了许多,觉得事情在一步步推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有二叔的帮忙,鱼塘的事儿一定能顺利进行,家里的事业也会越做越大。 陈德忠正和二叔在商量鱼苗的事,突然看到弟弟陈德平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紧张。 “哥,有领导过来了!”陈德平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陈德忠眉头一皱,问道:“什么领导?” 陈德平稍稍平复了呼吸,回答道:“是上次来过的镇长梁松,还带了一个老头一起来。” 陈德忠和二叔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事儿不能怠慢。镇长梁松上次来访过一次,给他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这次再来,肯定不是随便走动。他们连忙起身,跟着陈德平一起快步走出去迎接。 到了门口,陈德忠一眼就看到了梁松,他今天穿着便服,显得随意亲切,旁边还站着一位老者,身形挺拔,虽然年纪不小,但面色红润,眼中有神,显然不是普通人。陈德忠心里暗暗猜测这位老者的身份,但又不敢贸然询问。 陈德忠快步上前,笑着说道:“镇长大人好!” 梁松笑着摆了摆手,语气轻松:“不用这么客气,今天我不是来办公事的。我旁边这位是我的老领导,他最近身子骨有些不太舒服,听我说起你这儿的按摩手艺,就想过来试试,今天纯粹是私人来访。” 陈德忠一听,心里松了口气,随即恭敬地说道:“那行,梁镇长,老领导,咱们这边请。这屋子是我专门用来做按摩的,环境还算安静,您请进。” 他一边说着,一边引着梁松和那位老领导进了按摩房。屋子里布置简单却整洁,角落里还燃着一根檀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让人感到十分放松。 老领导看了看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按摩床边,慢慢躺了下来,神情中带着一丝期待。陈德忠见状,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暖壶,倒出一碗仙草煮的水,双手恭敬地递到老领导面前。 “这是我特制的中药草水,都是些强身健体的好东西,您喝下去有助于身体的调养。” 老领导端起碗,低头闻了闻,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随即转头看向梁松。梁松见状,笑着点点头:“老领导,放心喝吧,这可是德忠的独家秘方,对身体有好处的。” 老领导这才放下心来,轻轻抿了一口,感受到水中蕴含的淡淡药香,似乎还有一丝丝的清凉,顺着喉咙滑入胃中,整个人顿时感到一股暖意在体内流动,舒适无比。他不禁点了点头,又喝了几口,把整碗水都喝了下去。 “这水……确实不错。”老领导感叹道,眼中流露出几分赞许。 陈德忠笑着说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会帮您做个全身按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地松一松筋骨。” 说完,他走到按摩床旁,开始准备他的按摩手法。 陈德忠的手艺可是经过多次实践验证的,再加上仙田空间的加持,他的按摩不仅能舒筋活血,还能帮助调理气息,效果显着。 梁松站在一旁,见老领导对这一切十分满意,心里也感到轻松。他本来就是想带老领导来放松一下,没想到这仙草水竟然让老领导如此受用。 他看着陈德忠开始认真地施展按摩手法,心里对陈德忠的手艺更加信任。 整个过程中,老领导闭着眼睛,感受着陈德忠那娴熟而又温暖的手法,一股股暖流从肌肉深处传来,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得到了滋养,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不多时,老领导的呼吸渐渐变得深沉而平稳,显然是被这舒适的按摩所催眠,进入了浅浅的睡眠状态。 梁松看着老领导放松的模样,心里对陈德忠的手艺更加佩服。他轻轻走到陈德忠旁边,低声说道:“德忠,果然没看错你,老领导很满意。” 陈德忠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继续专注地进行按摩,他知道,这次如果能让老领导真正感受到效果,未来可能会有更多的机会和资源向他倾斜。 按摩结束后,老领导睁开眼睛,精神明显比刚来时好了许多,他从按摩床上坐起,长长舒了一口气,满意地说道:“这手艺,真不错,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陈德忠恭敬地笑道:“老领导,您满意就好,回头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老领导点点头,转身看向梁松,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小梁啊,你这次可是带我来对地方了,这小伙子不错,有本事!” 梁松笑着点头:“老领导,您喜欢就好,以后有需要,咱们再来。” 告别时,陈德忠目送着梁松和老领导离开,心里感到一阵满足和期待。 梁松和老领导离开后,陈德忠和二叔一起目送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处。就在这时,二叔悄悄走到陈德忠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德忠,这老头我怎么看着有点面熟,好像是县里的老领导。” 陈德忠一听,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二叔,你怎么知道的?” 二叔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说道:“以前在报纸上见过,好像是哪个大人物,但名字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不过,看他那架势,还有梁镇长对他的态度,不像是普通人。” 陈德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些琢磨:“管他是什么领导,反正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人,总是好事。侍候好了说不定以后能有用。要真是县里的老领导,那我这次可算是走了个大运。” 二叔点头表示赞同,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是啊,咱们这种小地方的,平时哪有机会跟县里的人打交道。你这手艺要是让他们都知道了,日后有事儿说不定还能去找镇长帮忙。”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也盘算着未来的可能性:“二叔,你说得对。镇长梁松这人不错,跟咱们打过几次交道,都挺讲究。咱们现在是普通老百姓,但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人,也算是积累些资源。日后要是咱家有点什么事儿,能有个镇长做后盾,也能安心不少。” 二叔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德忠,你比我有眼光。咱们不能光顾着眼前的日子,还是要多想想长远的。你这次做得好,把人家侍候得舒舒服服,没准真能为咱们家带来好运。”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里充满了信心:“二叔,我也这么想。咱们要趁着这个机会,慢慢把家里的事业做大,争取把这些关系都用上。只要咱们有本事,把他们侍候好了,机会总是会来的。” 两人对视一笑,心里都有了各自的打算。 下午,陈德忠正忙着查看养鸡场的工作进度,忽然看到王翠花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那年轻人一见到陈德忠,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快步跑上前,脱口而出:“姐夫!” 陈德忠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连忙摆手,压低声音说道:“别乱喊,别人听见了不好,咱们的事儿还没到公开的时候。” 王翠花站在旁边,脸上露出几分尴尬,赶紧解释道:“德忠,这是我弟弟王乐。他最近特别崇拜你,非要让我带他来见见你。” 王乐虽然年轻,但看起来精力充沛,眼中充满了对陈德忠的敬仰。他一见陈德忠就忍不住又开口喊道:“陈大师,求您收我为徒吧!” 话音刚落,王乐便要当众给陈德忠磕头,姿态极其虔诚。陈德忠被这一幕搞得措手不及,赶紧伸手去拦他:“别别别,这可是干什么呢!快起来,这里人多眼杂,别闹出笑话来。” 然而,王乐却一脸坚定,非要行这个礼。此时,养鸡场里的工人们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这一幕,有些人甚至已经在小声议论。 “这小伙子是谁啊?怎么叫德忠‘陈大师’呢?” “是啊,还要磕头拜师,真是头一回见这种场面。” 陈德忠看到工人们都在看着,心里一阵无奈,只好一边扶起王乐,一边低声说道:“小兄弟,真没这个必要。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好好说,这磕头拜师的事情就别弄了。” 王乐被扶起后,眼里依然充满了崇拜,激动地说道:“陈大师,我是真心想跟您学。您那气功可是神乎其技,我要能学到一星半点,也不枉此生啊!” 王翠花见状,赶紧帮腔道:“德忠,王乐从小就爱练武,最近听说了你这儿的事儿,一心想来拜师学艺。他这人就这样,认准了的事儿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你看这事儿……能不能行个方便?” 陈德忠看着王乐那一脸的真诚和期待,心里也有几分动摇。他心里明白,这王乐虽然年轻,但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如果真的收下他,或许对自己来说也是个不错的帮手。不过,眼下这么多人看着,确实不方便多说什么。 陈德忠思索了一下,轻轻点头说道:“王乐啊,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拜师这事儿得慎重。这样吧,咱们先私下聊聊,看看你适不适合学我这门功夫。至于拜师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如何?” 王乐一听,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行,陈大师,那我就听您的安排。” 养鸡场的工人们见状,也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陈德忠忙着安抚王乐,又转身对工人们说道:“大家都别看热闹了,赶紧回去忙活吧,今天的活儿还有不少呢。” 工人们听了这话,虽然心里满是疑惑,但也不再多问,纷纷散去,继续各自的工作。 王翠花看着弟弟那副崇拜的模样,又看看陈德忠,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陈德忠已经在尽量照顾她和她弟弟的面子,没有当众拒绝,这已经是最大的体面了。 陈德忠见场面暂时平息,轻轻拍了拍王乐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王乐,咱们有空再好好聊聊,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要真有心学,我自然不会藏私,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这门功夫可不是那么好练的。” 王乐听了,心里一阵激动,赶紧点头:“谢谢您,陈大师,我一定不负您的教导!” 陈德忠笑了笑,转头对王翠花说道:“翠花,你也别太担心,王乐这孩子有热情是好事,但得一步步来。” 王翠花感激地点了点头:“德忠,谢谢你。回头我再好好劝劝他,让他别这么急。”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里对未来的事情已经有了些初步的打算。 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但有了王乐这样的崇拜者,或许也能为自己带来一些新的机会和助力。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里已经有了些初步的打算。他决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于是把王翠花和她弟弟王乐带回自己的单间,坐下来聊起了气功研究所的事情。 陈德忠倒了两杯茶,递给姐弟俩,随后开口问道:“王乐,你们那个气功研究所有多少人?” 王乐喝了口茶,兴奋地说道:“我们这个分部有一两百号人呢!不过,这只是我们镇上的分部,全国各地都有其他的分部,规模不小。” 陈德忠一听,心里立刻盘算起来:一两百号人?好家伙,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如果这些人每个月都来买自己的鸡、鸭、鹅和鸡蛋,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更别提还有那些外地的气功爱好者,如果他们也对自己养的这些东西感兴趣,市场潜力就更大了。 第69章 心满意足 他还记得那个赵厂长,曾经对气功和养生有着浓厚的兴趣。如果能够借助这些气功爱好者,把自己的产业推广出去,那就是一个极大的市场。他心里暗自高兴,觉得这个气功研究所简直是个赚钱的好目标。 陈德忠看着王乐,决定敞开一些,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他沉声说道:“王乐,你既然这么崇拜我,今天我就给你说点实话。你想学气功是好事,但要真正学到东西,得先感应到气。这‘气’不是随便就能感应到的,需要体质配合。” 王乐听了,眼睛一亮,赶紧问道:“那怎么才能感应到气呢?我练了好久,还是感觉不到。” 陈德忠微微一笑,语气神秘:“感应到气需要一些特别的条件,我能感应到气,是因为我平时吃的东西和你们不一样。我养的鸡、鸭、鹅,还有鸡蛋,都经过特殊的喂养,这些东西里含有特别的成分,能帮助人体调理,改变体质,让人更容易感应到气。” 王乐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真的吗?吃鸡蛋还能感应到气?” 陈德忠点点头,语气笃定:“没错。这些鸡、鸭、鹅都是我亲自养的,吃的也是我特别准备的饲料。这些饲料里有一些特殊的中草药,经过长期的喂养,它们的肉质和鸡蛋都带有一种特殊的‘气’。如果你们这些气功爱好者想要更好地感应到气,首先就要从改变体质入手。而我养的这些东西,正好能帮你们做到这一点。” 王乐听得心潮澎湃,连连点头:“陈大师,那我是不是得多吃点您家的鸡蛋和鸡鸭肉,才能更快感应到气?” 陈德忠微笑着说道:“确实如此。吃这些东西能够帮助你们调理身体,逐渐感应到气。如果你们有天赋,再加上练习,很快就能有突破。” 王翠花在一旁听得也是心服口服,她看着陈德忠,眼中满是敬佩:“德忠,你真是厉害,原来你能感应到气,都是靠这些东西调理出来的。” 陈德忠谦虚地笑了笑:“翠花,这些都是经过长期摸索才找到的门道。要是王乐真心想学,我可以指导他。不过,首先要改变体质,这是基础。” 王乐满心欢喜,觉得自己找到了捷径。他心里暗下决心,回去一定要跟那些气功研究所的朋友们推荐陈德忠的东西,让大家都来试试。 陈德忠见王乐这副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暗自高兴。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只要王乐能够带动那些气功爱好者,他的养殖产业将迎来一个新的市场。 陈德忠见王乐如此热情,又看到了这个潜在的市场,心中计上心头,继续说道:“既然你们气功研究所的人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先赠送一些鸡蛋给你们免费试吃一下。如果你们觉得好,就来找我买;要是觉得不好,也没关系,不用勉强。” 王乐一听,激动得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谢谢陈大师!您真是太慷慨了!我一定把这些鸡蛋带回去,给大家试试。” 陈德忠微微一笑,转身走出屋子,找到正在忙活的四毛,吩咐道:“四毛,去鸡场里挑二十个最好的鸡蛋,用盒子装好,里面垫点稻草,别让鸡蛋磕坏了。” 四毛愣了愣,随即点头答应:“好嘞,德忠哥,我这就去办。” 不一会儿,四毛就拿来了一个装满鸡蛋的木盒,里面垫着细细的稻草,鸡蛋整整齐齐地排在其中,看上去十分精致。陈德忠满意地点点头,把盒子递给王乐。 “这二十个鸡蛋你先拿回去,分给你们研究所的人尝尝。记住,别急,慢慢来,吃完了再说感受。” 王乐接过木盒,感激得不得了,连声道谢:“谢谢您,陈大师!我们一定好好试试,要是真的有效果,以后就全靠您了!” 陈德忠笑着拍了拍王乐的肩膀,语气中带着鼓励:“好好练,记住,气功不光是练,还得配合身体的调理,才能事半功倍。以后有不懂的,随时来找我。” 王乐感激得直点头,满脸都是钦佩和崇拜。他再三感谢之后,带着那盒鸡蛋,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养鸡场。 王翠花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转头看向陈德忠,眼中满是感激:“德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弟。他这人有点倔,认准的事儿谁都劝不住,幸亏有你帮忙。” 陈德忠笑了笑,轻松地说道:“咱们是自己人,没什么可谢的。王乐这孩子有热情,只要方向对了,肯定能成大事。” 王翠花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轻轻靠近陈德忠,低声说道:“德忠,你真好。” 陈德忠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看着王乐离去的方向,他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计划。通过王乐这个切入口,他的养殖事业很可能会迎来新的发展。 王乐拎着装满鸡蛋的木盒,心中激动不已,脚步越来越快,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镇上赶去。镇上离陈家村并不近,要走好一会儿,但此刻的王乐因为激动,感觉不到丝毫疲惫。他脑海中反复回想着陈德忠的话,心里对这些鸡蛋充满了期待和信心。 不一会儿,王乐已经穿过了几条小巷,七拐八弯地来到了镇上的一间大院子门前。这院子是气功研究所的分部所在地,平日里这里聚集着不少气功爱好者,他们在这里练功、交流经验,气氛十分活跃。 王乐推开院门,快步走了进去。他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家:“各位,我今天带来了陈大师特别赠送的鸡蛋,据说这些鸡蛋能帮助我们感应到气,大家赶紧过来看一看!” 一群气功爱好者围了上来,但脸上都带着几分怀疑。毕竟,在他们看来,感应气功是个复杂而神秘的过程,怎么可能靠吃几个鸡蛋就能实现? “王乐,你说的是真的吗?”有人质疑道。 “这鸡蛋真有那么神奇吗?别让咱们白期待了。”另一人也摇着头表示怀疑。 王乐知道大家的疑虑,于是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找来一口大铝锅,把鸡蛋一个个放进去煮。他点上火,静静地看着锅里渐渐冒出热气。不一会儿,锅里的水开始沸腾,鸡蛋散发出一股异香,这香气不同寻常,竟带着一丝让人难以言喻的清香和浓郁。 “这是什么香气?我从来没闻过鸡蛋能有这么特别的味道。”一个气功爱好者皱着眉头,显然被这异香勾起了兴趣。 “确实不一样,闻起来好像还有点让人精神振奋的感觉。”另一个人也点头附和。 渐渐地,大家开始对这些鸡蛋产生了信心,目光不再是怀疑,而是期待。王乐见状,心中更是得意,等到鸡蛋煮熟后,他急忙跑到院子里的井边,打了一盆井水,把鸡蛋放进去降温。 井水一冲,那股异香更浓郁了几分,院子里的人纷纷凑近,目不转睛地盯着盆里的鸡蛋,仿佛那不是普通的食物,而是某种神奇的宝物。 王乐捞起一个鸡蛋,小心翼翼地剥去外壳,随后轻轻咬了一口。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口中的味道和身体的反应。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整个人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紧接着,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这……这,啊啊,真的,这是真的!我感受到了,那神奇的能量,难道这就是气感?” 他几乎是有些发狂地将剩下的鸡蛋吞了下去,整个过程显得迫不及待。吃完之后,王乐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站起身来,在原地开始摆弄起气功拳法。他一边打拳,一边兴奋地喊道:“我感觉到了……我真的感觉到了气在流动!” 看到王乐的反应,其他气功爱好者再也按捺不住,纷纷上前去拿盆里的鸡蛋,不顾烫手,急急忙忙地剥开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所有吃过鸡蛋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纷纷点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鸡蛋里面确实有一股能量,吃完之后身体里好像有种微妙的变化,真的不一般!” “我感觉身体比平时更加轻松了,练功的感觉也变得不一样了!” “假如长期食用这些鸡蛋,我相信一定能对修炼气功有很大的帮助!” 众人议论纷纷,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那些还没有吃到鸡蛋的人更是满怀期待地围了过来,希望下次能尝一尝这种神奇的食物。 可惜的是,虽然鸡蛋带来的效果让人惊喜,但20枚鸡蛋根本无法满足在场的所有人。那些没吃上的人看着已经空了的盆子,个个眼巴巴地直跺脚,懊悔不已。 “哎呀,早知道就早点过来了,没吃上真是亏大了!”一个中年汉子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这也太神奇了!我可不能错过,下次一定得买些来试试。”另一个年轻人满脸决心地说道。 话音刚落,其中几个人便立马下定决心,不甘心就这样错过这次机会。有人咬了咬牙说道:“不行!我得亲自去买,陈家村是吧?走,咱们现在就去!” 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纷纷点头,显然都打定了主意。他们急忙向门外走去,想要赶在其他人之前赶到陈家村,买到这些神奇的鸡蛋。 还有几个人则显得更加迫不及待,他们匆匆忙忙地抓起挂在墙上的28大杠自行车,蹬着车子就冲出了院子,似乎生怕晚一步鸡蛋就会被别人抢光。铁质的车铃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清脆地响起,随着人影迅速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王乐看着这一幕,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好笑。 今天这趟可算是把陈德忠的名声彻底打响了,这些气功爱好者们绝对不会空手而归。想到这些,他心里更是对陈德忠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样子,陈大师这次的鸡蛋肯定会供不应求。”王乐自言自语道,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院子里剩下的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对陈德忠和他的神奇鸡蛋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看来这次真得去陈家村看看了,说不定还能见见那位陈大师。” “对,咱们以后得多关注一下,早点去订点鸡蛋,免得每次都像今天这样错过。”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陈家村的养鸡场。还没进门,就听见他们激动的议论声。走进养鸡场时,这些气功爱好者一见到陈德忠,立刻整齐划一地齐声高呼:“陈大师好!”说罢,还同时鞠了一躬,礼数之隆重,让人看了都觉得这位陈大师必定是个高人。 这一幕把陈德忠吓得一愣,手里的活都停了下来,眼神里满是错愕。他心里暗暗想,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受尊敬的“大师”了?旁边的工人们也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群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站在一旁的二叔陈二民看着这一群人对着陈德忠行礼,眼睛瞪得老大。他半信半疑地打量着自己的侄子,心里不由得嘀咕: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什么大师啊!哪有这么年轻的大师?这群人是不是搞错了? 二叔走近一步,忍不住低声对陈德忠说道:“德忠,这……他们这是干啥?你什么时候成了大师了?你跟我说实话,这些人到底咋回事?” 陈德忠尴尬地笑了笑,压低声音回道:“二叔,事情是这样的……这些人都是气功研究所的,听王乐说起我的事儿后,非要来找我。我也没办法,只能先顺着他们。” 二叔听了这话,半信半疑地扫了一眼那些气功爱好者,见他们一个个神情恭敬,心里更是纳闷:“哎哟,你这小子,真能整事儿。不过既然他们这么信你,那就顺着来,别让人看出破绽。” 陈德忠点点头,知道二叔说得在理。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笑着迎上前,对着那些气功爱好者说道:“各位,大家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快请进,里面坐。” 那些气功爱好者一听陈德忠开口,立刻纷纷露出敬仰的神色,有人兴奋地说道:“陈大师,听说您的鸡蛋能帮助我们感应到气,这次我们可都是特意赶来的,想亲自尝尝!”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是啊,陈大师,您的名声在我们研究所里都传开了,今天我们就是来亲眼见证您的本事!” 陈德忠见状,心里虽然还是有些虚,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眼下对自己的期待很高,自己必须小心应对,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大家放心,”陈德忠微笑着说道,“我这里的鸡蛋和养殖的鸡鸭鹅,确实经过特殊的饲养,里面含有的能量可以帮助你们更好地调理身体。 今天既然大家来了,我就让你们都尝尝。不过,我这儿的数量有限,大家需要的话,得提前预订。” 那些气功爱好者一听这话,更是激动不已,纷纷表示愿意预订。陈德忠看着他们满怀期待的样子,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知道今天的应对算是暂时成功了。 陈德忠看着那些气功爱好者激动的神情,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觉得今天的应对算是暂时成功了。 然而,有几个气功爱好者却似乎还有些疑虑,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说道:“陈大师,咱们之前只是听说您会真气外放,甚至把那个叫刀哥的浑球给打飞了出去。 但说实话,我们这些人还没有亲眼见过。今天既然来了,我们特别想见识一下您的真本事。”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附和,眼中带着强烈的期待和好奇。显然,他们不仅对鸡蛋感兴趣,更对陈德忠的所谓“气功”心存疑虑,想要亲眼见识一下。 陈德忠听了,心中略微沉吟了一下。 这些人对自己的“本事”已经有了一定的信任,但如果能当场展示一手,那他们的信心就会更加坚定,而且还能进一步帮自己宣传气功鸡蛋。这种机会他不想错过。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看,那我今天就露一手。”陈德忠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 他走到一旁,找来几块砖头,堆成了大约一米高的塔形,然后在最上面小心地放上了一个破旧的铁盆。 这个铁盆是以前用来喂鸭子的,但因为时间长了,盆子底部已经开始漏水,所以被闲置在角落里。 陈德忠将盆子放在砖头上,随即退后了几米远,站定。 那些气功爱好者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心中既紧张又期待,不知道接下来陈德忠会使出什么样的“气功”。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合在胸前,心中默念口诀,暗暗运转真气。片刻之后,他猛然一喝,双掌猛然一推,体内的真气瞬间外放,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量朝着铁盆飞去。 只见空气中仿佛划过一道无形的劲风,紧接着,那铁盆应声而起,瞬间被强大的真气击中,直接从砖头堆上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落在几米开外的地面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盆子摔成两半。 所有的气功爱好者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出去的铁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刚才还是静静放在砖头上的盆子,竟然被陈德忠站在几米外轻而易举地打飞了! “这……这真的是气功!天啊,陈大师果然名不虚传!” “真气外放,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我练了这么久,连个气感都没有,陈大师竟然能把真气打得这么远!” “怪不得那些鸡蛋能帮助我们感应到气,陈大师的本事简直是神乎其技!” 气功爱好者们一个个都激动得无法自已,刚刚对陈德忠的怀疑和疑虑此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敬畏和信服。 陈德忠看着他们的反应,心里也暗自得意。 自己这一手不仅彻底赢得了这些气功爱好者的信任,也为自己的气功鸡蛋打下了坚实的口碑。 这些人回去后,肯定会帮他大力宣传,到时候鸡蛋的销路自然不用愁。 “大家看得还满意吗?”陈德忠微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淡然的自信。 “满意!太满意了!陈大师,您真是我们的楷模!” “陈大师,您可一定要收我为徒啊!我要跟您学真气外放!” 一时间,气功爱好者们纷纷向陈德忠表达崇拜和感谢,甚至有人开始央求陈德忠收他们为徒。 陈德忠只是笑了笑,没有立即答应。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眼下的激动情绪是最好的宣传手段,而他只需要保持着这份神秘感,慢慢将这群人的信心转化为实际的支持和购买力。 “大家慢慢来,功夫不在一时,今天你们能来,我就很高兴了。鸡蛋的事,我会尽量多准备些,等下次大家再来,保证不让你们空手而归。” 这些气功爱好者听了,个个心满意足,满怀激动地准备回去将这件事传扬开去。 今天见识到的这一切,将会是他们练功路上的重要里程碑,而陈德忠,也在他们心中牢牢占据了一个不可动摇的位置。 气功爱好者们走后,陈德忠心中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扩大养鸡场的影响力和收益。 他立刻吩咐所有养鸡场的工人,让他们跑到村子里,通知村民,养鸡场现在开始大量收购成熟的鸡、鸭、鹅,但蛋类暂时不收。 陈德忠早已在随身空间里准备好了一些现金,随时可以付钱给村民。 不一会儿,村民们就提着装满鸡鸭鹅的化肥袋子或篮子,兴冲冲地赶了过来。大家心里都清楚,陈德忠向来大方,这次收购的价格肯定不会亏待他们。 果然,陈德忠没有让他们失望。他在市场价每斤9毛的基础上,直接给村民加到1块钱每斤收购,而鸭子和鹅的收购价则更高。 第70章 不吝赐教 村民们听了这价格,个个喜笑颜开,心里对陈德忠的好感更是倍增。 大家都觉得,跟着陈德忠搞养殖简直赚大发了,纷纷夸他是个大好人。 殊不知,陈德忠收来的这些鸡鸭鹅,经过他的“加工”后,将会翻5倍卖出去。 而鸡蛋、鸭蛋、鹅蛋这些额外产出的东西,更是白赚的。 这笔买卖对陈德忠来说,无疑是一本万利。 随着消息传开,陈德忠的美名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甚至邻近的几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件事。 不少村子的人都心动了,他们也想跟着陈德忠搞养殖,希望能赚上一笔。但是,因为有些村子跟陈家村有矛盾,尤其是王家村的人,心里却忐忑不安,生怕陈德忠不肯收他们的货。 当晚,王家村里一位颇有威望的老者,在儿子的陪同下,专程来到了陈德忠的养鸡场。 这老者一见到陈德忠,便上前客气地询问:“陈老板,听说您最近在收鸡,不知道我们王家村的鸡您收不收?” 陈德忠正忙着查看新收购的鸡鸭鹅,听到来人询问时,转身一看,发现是王家村的人,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他打量了一下来人,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你们王家村的人不识好歹,我弟弟陈德平这么一表人才,家里还是万元户,可你们村竟然连把女儿嫁过来的意思都没有,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那位老者见陈德忠神情冷淡,连忙上前一步,陪着笑脸说道:“陈老板,别生气,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良忠,是王家村的。我听说您最近在收鸡,不知道我们村的鸡您收不收?” 陈德忠一听,冷静了一些,但语气依然带着一丝不快:“王良忠,原来是您啊。可是,你们王家村的人,为什么连我弟弟这么好的人家都不愿意把女儿嫁过来?你们真是有些不识好歹。” 王良忠心里一紧,赶紧解释:“陈老板,您说的是王敏家的事吧?这事儿我确实听说了,您别生气,年轻人的事儿,有时候是有点麻烦。既然您有这个心思,我回去一定帮您好好说说,争取让他们再考虑一下。” 陈德忠盯着王良忠,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好吧,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给您一个机会。如果这事儿能成,你们王家村养的鸡我就全收了。” 王良忠听到这话,心里一松,连忙点头:“多谢陈老板信任!我一定尽快回去处理,争取让王敏家给个满意的答复。” 陈德忠微微点头,心里暗自盘算着,这次收购不仅能让自己赚上一笔,还能顺利解决和王家村的矛盾,对日后发展的铺垫也非常有利。 王良忠显然看出了自己的意图,既然对方愿意合作,自己也不必过于强硬。 “那就麻烦您了,王老爷子。”陈德忠淡淡地说道,“我等您的好消息。” 老者连连点头,带着儿子告辞离开,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尽快说服王敏家答应这门亲事。 毕竟,能让王家村的鸡鸭鹅顺利卖出去,对整个村子都是一件大好事。 陈德忠正蹲在鸡舍边上,手里抓着一把鸡饲料,眼睛瞅着那群活蹦乱跳的鸡,心里想着这批鸡该卖个好价钱。 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王良忠,那张黝黑的脸上带着点为难的神色。 “德忠啊,”王良忠挠了挠头,走过来,低声说道,“我去王敏那边谈了,她爸妈真不好讲话啊。磨了半天,人家才松口,不过开口要的彩礼钱有点多——说是一千块,还有三大件。” 陈德忠听到这话,手里的饲料差点撒了。 心里直骂王家这是狮子大开口。一千块? 要知道,这地方的彩礼钱一般就两三百,多的也就五百,哪有人敢要这么多?他眼角一抽,沉住气问:“这王家,还真会要价啊。” 王良忠笑得有些尴尬,连连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有点过了,可是人家女儿长得好看,家里也不是急着嫁,能不开高点价吗?” 陈德忠心里一盘算,自己现在不缺这点钱,鸡场生意好,加上自己那仙田里的东西,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可他心里也明白,若是一口答应下来,这消息传出去,指不定村里其他人也会跟着涨价。可眼下也没办法,他弟弟陈德平可是对王敏那丫头上了心。 “行了,良忠叔,这事儿我应下了。”陈德忠抬头看了看天,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一千块就一千块,三大件我也给备齐了。不过,等双方家人见面的时候,我也得好好谈谈,不能让他们觉得我陈家好欺负。” 王良忠一听陈德忠答应了,脸上顿时轻松了不少,点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德忠啊,你放心,我也会在王家那边多说几句,让他们别太过分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鸡舍里撒饲料,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应对王家的这场见面。 自己得让王家明白,陈家不是好捏的软柿子。等哪天有空,得和老妈商量商量,怎么把这事儿稳妥地办下来。 他扭头对王良忠说道:“良忠叔,回头麻烦您再跑一趟,和他们定个时间,咱们两家见一面,坐下来好好聊聊。毕竟是结亲家,不是做生意,还是得有点人情味儿。” 王良忠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转身走了。陈德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他心里清楚,这一千块钱花得不冤,但要花得值,得让王家人明白,陈德忠的弟弟不是谁家姑娘都能随随便便娶的。这一仗,不仅要打,还要打得漂亮。 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身上那股仙气儿又活络起来,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陈小兰正站在鸡舍旁边喂鸡,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只见一群穿着统一白色练功服的人涌进了养鸡场,瞬间把进门后的那片空地挤得水泄不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和期待,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陈大师”“求见陈大师”。 陈小兰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鸡饲料撒了一地。她从没见过这么多人,而且一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普通村民,倒像是城里来的气功迷。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会突然找到这里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对劲,忙不迭地扔下手里的活,转身朝着鸡场里面跑去。她得赶紧告诉她哥陈德忠,这么多人突然涌进来,万一有什么事,她一个人肯定应付不过来。 陈小兰边跑边喊:“哥!哥!快出来,有人找你!” 她跑过院子,绕过几排鸡笼子,直奔陈德忠平常待的屋子。一边跑,心里一边直嘀咕,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莫不是找上门来挑战的? 到了屋前,她一把推开门,急匆匆地喊道:“哥,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说是找你……都是镇上气功研究所的,还穿着白衣服呢!把咱们养鸡场都堵上了!” 陈德忠正坐在屋里,手里把玩着一根草药,听到动静,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放下手中的草药站了起来。 气功研究所的人?他心里一阵冷笑,看样子,这群人是冲着他这“气功大师”的名头来的。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慢条斯理地走出屋子,安抚道:“别慌,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走到院子里,陈德忠看到那群乌泱泱的人群,心中却是一片平静。 今天这场面必须处理得干净利落,既不能让人看轻了他陈德忠的本事,也不能让这群人随意胡闹。 他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发现这些人虽然看起来兴奋,却没一个是真正懂行的,都是听了风就来凑热闹的。 “各位,陈德忠在这儿,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他声音不大,但透着一股子镇定和自信,直接把场子里的嘈杂声压了下去。 一个领头模样的中年男子立刻站出来,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说道:“陈大师,久仰大名!我们可是从镇上特地赶来的,听说您在这儿,怎么也得来讨教一二,见识见识您的神功啊!” 陈德忠淡淡一笑,目光冷静地扫过他,“神功不敢当,我不过是个普通人。你们远道而来,不知想问些什么?” 那中年男子一听,连忙摆手,“不不不,您可不是普通人,您可是我们心中的神人啊!我们这些人都想跟着您学点真本事,还请您不吝赐教!” 陈德忠听完,心里冷笑连连,嘴上却波澜不惊,“我不过是个养鸡的,真要说本事,也就是这些鸡下的蛋味道好点。你们要是想学养鸡,倒是可以教教。”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一旁的陈小兰听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哥这话说得也太轻巧了吧?这群人一看就是冲着气功来的,哪里是为了学养鸡的?她暗暗佩服哥的镇定,但也不免替他捏了一把汗。 那群人果然有些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陈德忠见状,知道这场面差不多该收了,他随意地摆了摆手,“既然大家来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咱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但这里是养鸡场,不能影响我这些鸡。” 他这话说得不疾不徐,却让那群人都觉得被看穿了心思,一个个只能点头称是。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带头的中年男子连忙站出来,招呼大家退到院子外面。 等那群人退出去后,陈德忠回头看了看陈小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别紧张,这点场面哥还应付得来。” 陈德忠刚刚将那群气功迷打发出去,没想到还没等喘口气,王翠花的弟弟王乐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脸色有些慌张,但眼睛里闪着一丝精明,凑近陈德忠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陈德忠听完,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原来是张师傅,失敬失敬,”他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就是他们的领队人吧?”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见状,哈哈一笑,点了点头,“陈大师谬赞,我就是张水生。这次特意来请教,想见识一下您的真功夫。” 陈德忠挑了挑眉,淡然道:“行吧,不让你们见识见识,恐怕你们也不会死心。不过张师傅,你要是被打伤了,这可说不过去啊。” 张水生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豪气,“您尽管来,我今天就是想真切体验一下真正的气功是什么样子。” 陈德忠心里冷笑一声,知道这张水生是有备而来,看来是想借此机会在他面前显摆显摆。 但他并没有拆穿,只是淡淡地说:“行吧,我收着点打。你站稳了,别说我没提醒你。” 张水生站定了脚步,微微弯腰,做出一副准备迎接挑战的架势。 陈德忠后退了几步,轻轻吐了口气,双手微微一动,体内的真气开始缓缓流转。 他用的是【真气御行术】,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这一招足以让普通人吃不消。 他手掌一翻,真气如同无形的利刃,瞬间划破空气,直击张水生的胸口。 张水生只觉胸口一沉,随即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袭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股力量震得向后倒去。 “唉哟!”张水生一声惨叫,身子向后一仰,虽然没有飞起来,但也实实在在地栽了个跟头。他倒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周围的人顿时一片哗然。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张水生在地上大笑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惊叹,“陈大师果然名不虚传!这是真功夫啊!” 陈德忠站在原地,面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张水生这副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被打倒,但他毫不在意,反而还乐在其中。这人看似自信,实则心里对陈德忠的实力已有几分忌惮。陈德忠心里清楚,这场较量表面上是为了切磋气功,但背后可能藏着更深的意图。 围观的人群一片沸腾,他们纷纷议论着刚才那惊人的一幕,有的在惊叹陈德忠的功夫,也有的在窃窃私语,怀疑这场较量是否有什么猫腻。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猜测,陈德忠依旧稳如泰山,淡然自若。 “张师傅,”陈德忠走到张水生面前,伸手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语气平静而不失礼貌,“你们来得远,我也不想让大家失望。今天的切磋到此为止,大家还是回去各自练功,有空多交流。” 张水生拍拍身上的尘土,笑容依旧不减,突然间他脸色一正,眼神中透出一股坚毅。 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膝重重地磕在泥土地上,声音清脆响亮。 “陈大师!”张水生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恳求,“求您收我为徒弟,传授我真正的气功!”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陈德忠顿时一愣。 他没想到张水生竟然会当众下跪,还求着他收徒。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人群中的一些人见状,也跟着学样,哗啦啦地跪了一地,场面瞬间变得一片混乱。 “陈大师,收我为徒吧!”“陈大师,求您教我们!”四面八方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个满怀期待地看着陈德忠,仿佛他是救世主一般。 陈德忠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心里顿时冒出一股无名火。他 从来没有想过要收徒弟,更何况他这身本事哪里是随便能教的? 这些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气功,只是听了些江湖传言就盲目跟风。 现在倒好,一个个都跑到他跟前来跪拜,弄得他进退两难。 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看着眼前一片跪倒的人群,他感到无比的烦恼和恼火。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人只不过是被气功热潮冲昏了头脑,根本不明白真正的气功是什么。 而他那【真气御行术】更是不能随便传授,强行教了反而会害了他们。 “都起来!”陈德忠沉声喝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震得那些跪倒的人一时都愣住了。 “我陈德忠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民,这点本事也不过是自保之用,根本不适合你们。”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但内心的烦躁已经掩饰不住,“这气功不是随便能学的东西,强行学了只会伤身害命。” 然而这些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坚定地跪在地上,纷纷表示愿意承担一切风险,只求能够拜师学艺。张水生更是把头磕得咚咚响,脸上满是决心。 “陈大师,您看我们这么虔诚,难道您真的不肯教我们一点吗?”张水生抬头看着陈德忠,眼中带着一丝哀求,“我们只是想学点保身的本事,不求能像您一样,但至少能自保。” 陈德忠看着他们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心里越发烦闷。他本想好好解决这场面,却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知道,自己若是不果断一点,这些人恐怕会缠着他不放。 他冷冷地看了张水生一眼,沉声说道:“你们想学气功,我劝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气功这东西,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也不是随便谁都能练的。我这本事,是多年积累下来的,非一朝一夕所能传授。况且,我根本没有收徒的打算。” 陈德忠话锋一转,语气稍缓,继续说道:“虽然我不能传授你们气功,但我这里有些东西可以帮助你们改善体质,有助于感应体内的气。 就是我养的鸡鸭鹅,以及它们下的蛋。这些东西都是经过特殊饲养的,对身体有好处。” 他这话一出口,站在一旁的王乐立刻接话,满脸认真地说道:“没错,上回我吃了陈大师家的鸡蛋,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练功时也更容易感受到气的流动。” 一旁上回尝过鸡蛋的几个气功爱好者也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说:“对对对,我也是!自从吃了那鸡蛋,练功时整个人都感觉通畅多了,效果非常明显。” 张水生一听,眼睛一亮,转身对陈德忠拱了拱手,“既然陈大师说这些鸡鸭鹅和蛋有助于修炼,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也不再迟疑,领着众人直接冲进养鸡场,开始挑选自己心仪的“修炼宝物”。 他们在陈德忠的指引下,一只只鸡鸭鹅被挑选出来,还有人拿起盒装的鸡蛋和鸭蛋,细细端详,仿佛手里握着的是宝贝一般。 然而,当他们听到陈德忠报出的价格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虽然这价格比市场价整整高出五倍,但这些气功爱好者们并没有露出退缩的神情。 毕竟,为了修炼,他们早已不惜一切代价。张水生看了看那只自己挑中的肥鸡,又看了看陈德忠,最后咬了咬牙,干脆利落地说:“行!这价格值!” 他这一声喊,其他人也纷纷响应,没再犹豫,各自挑选了心仪的鸡鸭鹅,还有的拿了一盒鸡蛋或鸭蛋,付钱的时候一个个神情肃穆,仿佛这是在为自己的修炼铺路。 很快,这些人每人都拎着自己的“战利品”,有的提着一只肥鸡,有的拎着一只老鹅,还有的捧着一盒鸡蛋,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之色。 他们围着陈德忠,满脸感激地说道:“谢谢陈大师的指教,这次我们真是来对了!我们一定会用心学习,改日再来请教!” 陈德忠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不过是被一时的功利心驱使,但他也不打算点破。 只要他们觉得有用,自己也算是为这些迷茫的气功爱好者们指了一条“明路”。 他望着天边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松了口气。虽 然今天这场面暂时结束了,但他明白,麻烦并没有完全消除。至少这些人离开时满脸的兴奋,预示着未来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人找上门来。 第71章 鱼塘 这些气功爱好者还真是傻得可爱,听了几句夸赞,就纷纷掏钱购买那些被仙草喂养的鸡鸭鹅和蛋。 虽然这些东西确实有助于改善体质,但真正能达到的效果可远不如他们心里期待的那么神奇。 “这群傻不拉几的气功迷,真是来送钱的!”陈德忠心里一边暗自嘀咕,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他想起刚才那群人满脸虔诚地掏钱买鸡蛋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对自己的这套说辞感到得意,既满足了这些人的需求,又为自己赚了个盆满钵满。 既不暴露真正的秘密,还能顺带打发掉这些纠缠不休的麻烦精,真是一举多得。 陈德忠将账本放回原位,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再进一批鸡鸭鹅,毕竟这些东西现在可是“修炼宝物”,已经供不应求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更加愉快,觉得自己这算盘打得实在是妙不可言。 “看来,这生意还得继续做下去。”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只要这些气功迷们继续相信他的说辞,那他就能源源不断地从中获利。 收拾好账本后,陈德忠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心里感到一阵满足。今天不仅把那些纠缠不休的气功迷打发了,还大赚了一笔,简直是一石二鸟。 他心中暗自决定,明天就去村里的供销社,看看能不能再进些货,把这生意做大做强。只要操作得当,这条“财路”可以一直走下去,而他,终究会成为真正的赢家。 陈德忠正坐在屋里翻看账本,忽然听到养鸡场门口传来一阵汽车声。他眉头一挑,心里一动,立刻起身出门迎接。还没走几步,他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养鸡场门口,从车上下来的正是省城东华食品厂的赵厂长。 “哎呀,赵厂长,您可算是大驾光临了!”陈德忠赶忙迎上去,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安排人准备一下。” 赵厂长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陈老板,咱们是老熟人了,不用这么客气。我正好路过这里,想着顺便来看看你的养鸡场。”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肩并肩地往养鸡场里走去。陈德忠一边走,一边向赵厂长介绍起自己最近的扩建成果,“您看,这几个月我扩大了场地,现在鸡鸭鹅的养殖规模比以前大了不少。不过说来惭愧,今天正好卖出了一大批货,库存不多了。” 赵厂长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有些失望地说道:“怎么就剩这么点货?我这次过来,可是特意为咱们厂里订货的,没想到你这边货源这么紧张。” 陈德忠笑了笑,略带歉意地解释道:“赵厂长,这事儿也是意外。今天上午来了一群气功爱好者,他们硬是把不少货都给买走了,搞得我这边库存紧张。” 赵厂长一听,倒是来了兴趣,眼神亮了亮,“气功爱好者??” 陈德忠轻轻点头,微微一笑,“您可能不知道,我这养的鸡鸭鹅,都是经过特殊的饲料喂养的,效果特别好。那些气功爱好者们吃了之后,觉得对他们修炼有帮助,今天就一窝蜂地过来抢购了。” 赵厂长听了,眼睛一亮,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凑近了一点,低声说道:“陈老板,咱们自己人说话,我也是个气功爱好者。之前听说你的产品不错,我自己也试了试,结果——嘿,还真是找回了不少自信。” 陈德忠挑了挑眉,故作不解地问道:“找回自信?赵厂长,这话怎么说?” 赵厂长一边笑着,一边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声音压得更低了些,“还能怎么说?你这东西,不但让我练气功的时候感觉更通畅了,而且——咳咳,在床上也更有劲儿了。我这年纪不小了,早就不指望什么了,可自从吃了你这些鸡鸭鹅,还有那鸡蛋,我竟然感觉又回到了年轻时候。真是神奇!” 陈德忠听得一愣,心里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他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赵厂长,看来您是真体会到好处了。能让您满意,那我这养鸡场也算是没白忙活。” 赵厂长哈哈大笑,满脸赞许地说道:“何止是满意,简直是让我刮目相看!所以啊,我今天来,就是想着能不能多订些货,厂里那帮兄弟们听说我在这儿买了东西,个个都催着我再弄点回去,尤其是有家室的,都盼着能找回点‘自信’呢。”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连忙点头道:“赵厂长,您放心,我这就安排加紧生产,尽快给您那边补上货。保证让您和厂里的兄弟们都满意。” 赵厂长笑得更加开怀,满意地点了点头,“好!陈老板,跟你做生意我放心。回头我再给你介绍几个朋友,保证你这‘神奇’产品在省城更出名!”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赵厂长带着笑意告别离去。陈德忠目送他上车,心里不禁暗自得意。这次不仅稳住了大客户,还让他的产品声名远扬,看来,他这养鸡场的未来,还真是越来越有“前景”了。 赵厂长和他的手下在养鸡场里转了一圈,看着剩下的那些鸡鸭鹅以及它们的蛋,毫不犹豫地全部抢购一空。场面一度混乱,每个人都急着挑选自己满意的“宝贝”,生怕被别人抢了先。等到他们把最后一只老鹅也装进了车里,赵厂长的车子几乎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赵厂长看着已经挤得快关不上车门的后备箱,哈哈大笑,拍了拍车顶,“陈老板,你这货真是抢手啊!下次我可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得开面包车,甚至直接拉辆货车来,不然可装不下。” 陈德忠笑着点头,满脸堆笑,“赵厂长您这话我记下了。下次我一定提前备足货,让您和厂里的兄弟们都满意。” 赵厂长点了点头,笑意中带着几分认真,语气中多了些嘱托,“陈老板,这货可得给我多留点啊。厂里那帮人都盼着能多买点,尤其是我这次回去,肯定得有不少人来问。我可不想让他们失望。” 陈德忠连忙点头应道,“您放心,我尽力尽力!下次一定给您多备点货。” 赵厂长听了这话,心里踏实了不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到陈德忠手里,“这是下一批货的订金,一千块,先预订着。我可得提前占个位置,免得被那些气功爱好者们抢了去。” 陈德忠接过钱,脸上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赵厂长您这可是提前打了招呼,我一定优先给您备好货。” 赵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和陈德忠再三叮嘱几句后,这才带着手下钻进了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车子,慢慢启动离开了养鸡场。 目送着赵厂长的车子驶远,陈德忠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千块订金,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这一天收获颇丰,不仅把库存清空,还提前收了订金,心里那种满足感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得赶紧进货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养鸡场的生意越做越大,陈德忠知道,机会就在眼前,得抓紧这次机会,把这“神奇”产品推向更广的市场。 陈德忠没有丝毫耽搁,立刻找来四毛,语气中透着急切,“四毛,别干活了,赶紧跑一趟王家村,找到王家良老爷子,让他传话给村里的所有人。就说陈德忠发话了,今天我要全部收购他们的鸡鸭鹅,蛋不要,只要家禽,按照市场价多一毛的价格全部收购。” 四毛一听,明白事情紧急,连忙点头应道,“好嘞,德忠哥,我这就去!” 他拔腿就跑,飞快地冲出了养鸡场,直奔王家村。王家村不算远,四毛一路小跑,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王家良老爷子。喘着粗气把陈德忠的意思一说,王家良老爷子当即拍板应下,旋即招呼村里人一起来听这重要消息。 没过多久,王家村的村民们都得到了消息,家家户户的男人女人纷纷行动起来,把家里的鸡鸭鹅赶到一起,麻利地装进篓子里,赶紧往陈家村的养鸡场送去。这可是个好机会,既能卖个好价钱,又不愁销路,谁也不愿意错过。 几小时后,陈德忠的养鸡场门口已经是人头攒动,场面热闹非凡。王家村的人们排着长队,带着他们的家禽一拨拨地涌进了养鸡场。男人们扛着大篓子,女人们则用长绳牵着鹅、赶着鸭,连小孩也跟在大人后面,帮忙递篓子。 “德忠哥,这鸡你看看,毛色亮,精神好!”一个村民把手里的鸡递过来,脸上满是期待。 陈德忠站在场中央,笑着点头,“好鸡,好鸡!价钱没问题,赶紧过称!” 另一个村民抱着一只大肥鹅上前,“德忠哥,这鹅可壮实着呢!” 陈德忠瞟了一眼,满意地笑了笑,“不错,够肥。收下!” 养鸡场里,秤杆不停地上下晃动,村民们拿到钱后,脸上满是笑容,连声道谢。虽然只是多了一毛钱,但这一毛钱的差价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笔不错的收入了。 四毛在一旁忙得满头大汗,却是乐在其中。他一边帮忙过称,一边还不忘和村民们聊几句,“别急,大家都有份!德忠哥说了,能来多少收多少,大家都能赚上这一笔!” 陈德忠看着养鸡场里越来越多的家禽,心中感到一阵满足。他知道,这次不仅解决了库存问题,还在村民中间树立了良好的口碑。村民们高兴,他也高兴,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 当最后一只鸡被放进了圈里,陈德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盘算着,今天这场大收购,不仅填满了养鸡场的空缺,还为他接下来的计划奠定了基础。 忙活了大半天,陈德忠终于有了片刻的闲暇。他四下望了望,忽然发现自己的弟弟陈德平正站在不远处,和一个模样清秀、笑容甜美的姑娘聊得热火朝天。陈德忠心中一动,心想这姑娘看着眼熟,便走了过去。 “德平,这位是谁啊?”陈德忠笑着问道,眼睛在姑娘身上扫了一圈,越看越觉得她就是前几天提到的那位。 陈德平见哥哥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介绍道:“哥,这就是王敏。” 陈德忠一听,果然没错,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原来是王敏啊,幸会幸会!” 王敏见陈德忠和气有礼,连忙上前一步,识趣地说道:“德忠哥好,我经常听德平提起您。” 陈德忠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王敏,“好好好。你父母来了没?我正想找他们聊聊。” 王敏笑了笑,摇了摇头,“他们没来,我自己过来卖鸭子。” 陈德忠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这姑娘挺懂事,便笑着说道:“你父母提的条件啊,彩礼什么的,我听了觉得有点高。咱们这边,一千块彩礼,确实有点超出了平常的行情。你回去帮我问问他们,是不是能让点,一千块实在有点多。” 王敏听了,点了点头,神色间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行,我回去跟他们说说。” 陈德忠见她答应得干脆,心里对这门亲事又多了几分满意,便拍了拍王敏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咱们两家人也得和和气气的,好好商量。” 王敏点头应承,陈德平在一旁也松了口气,偷偷朝哥哥投去感激的一瞥。陈德忠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欣慰,觉得这事儿有了个不错的进展。接下来,就看王敏回去怎么说了。 晚些时候,王家村的人陆陆续续走完了,养鸡场渐渐恢复了平静。陈德忠走在场子里,仔细巡视了一圈。他看到之前空出来的那些笼子,现在又被新收购来的鸡鸭鹅填满了,它们正低头在饲料槽里啄食,显得十分健康有活力。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陈德忠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满足感。 他顺手捡起一把散落在地上的饲料,随意地撒进一只鸡的笼子里,转头看到四毛还在一旁忙活着。陈德忠走过去,拍了拍四毛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夸奖和欣慰,“四毛啊,最近你干得不错,今天表现更是到位。辛苦了!” 四毛一听,眼睛里满是惊喜,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谢陈哥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陈德忠笑了笑,随后说道:“今天养鸡场里的工人们都辛苦了,我看大家都很卖力,这样吧,每人领20颗鸡蛋回家,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四毛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无比,“谢陈哥,您真是太大方了!大家听到这消息肯定都高兴坏了。” 陈德忠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这鸡蛋啊,平常也不容易拿出来送人,你们天天在这儿干活,我也该表示表示。” 四毛点了点头,心里对陈德忠的感激又多了几分。他看着陈德忠,心想跟着这样的主子,真是没错。于是,他立刻转身去通知其他工人,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不一会儿,养鸡场里的工人们都得知了这个消息,一个个喜笑颜开,纷纷跑过来道谢。有些人甚至拿着刚领到的鸡蛋,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陈哥,您真是太好了!这些鸡蛋可是补身子的好东西,回去家里人一定高兴!” “对啊,陈哥,这真是给我们大家伙儿的一个大惊喜!谢谢您了!” 陈德忠看着这些满脸笑容的工人,心中感到一阵满足。他知道,这点鸡蛋虽不是什么大礼,但对这些辛苦劳作的人们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福利。他挥了挥手,笑着说道:“行了,别客气了,大家伙儿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努力。” 工人们纷纷点头,带着感激和喜悦离开了养鸡场。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陈德忠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成就感。他明白,只有真心对待这些跟着自己干活的人,才能让养鸡场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第二天,陈德忠正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只见施工队长老吴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德忠,鱼塘挖好了,咱们去验收吧。”老吴爽朗地说道。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早就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他知道鱼塘是接下来扩大生意的重要一环,于是立刻叫上二叔陈二民,一同前往鱼塘验收。 三人来到新挖好的鱼塘边上,鱼塘面积宽广,水面平静,四周的土坡也整齐有序,看得出施工队干得十分仔细。 二叔陈二民拿出随身带的尺子,弯下腰开始在鱼塘四周测量起来,边测量边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德忠,这鱼塘挖得不错啊,深度和宽度都跟设计图纸上基本一致。”二叔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 陈德忠听了心里也很满意,知道老吴这次是尽心尽力地干活。他走到老吴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爽快地说道:“老吴,干得漂亮!既然一切都合格,那我就不多说了,咱们痛快点,把账结了。” 老吴听了,笑得合不拢嘴,“陈老板,您痛快,我也高兴!以后有活儿,还请您多多照顾。” 陈德忠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钱,按着事先说好的价钱,一笔笔地结清了账。老吴接过钱,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陈老板,谢了!以后再有啥需要,您尽管吩咐。” “好说,好说。”陈德忠笑道,“有你们这样可靠的施工队,我也放心。” 几人寒暄了几句,老吴收起钱,带着人离开了。陈德忠和二叔站在鱼塘边上,看着眼前这一片新挖好的鱼塘,心里都感到十分满足。二叔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德忠啊,这鱼塘一弄好,接下来就可以养鱼了。咱们的生意,越来越有起色了。” 陈德忠站在鱼塘边上,欣赏着刚挖好的成果,忽然眉头一皱,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新挖的鱼塘好像不能直接用,还得先消毒。他转头看向二叔陈二民,问道:“二叔,这鱼塘刚挖好,得消毒才行。咱们是不是得撒点生石灰?哪里能搞到这些东西?” 陈二民点了点头,认同了陈德忠的想法,“你说得对,生石灰是必须的。咱们得先把鱼塘杀杀毒,这样才能保证鱼苗养得好。至于生石灰,村里没那么多,得去集市上找。” 陈德忠一听,立刻做出决定,“行,那咱们马上去集市看看,顺便找辆拖拉机帮忙,把生石灰拉回来。” 两人说干就干,迅速收拾好东西,赶往镇上的集市。集市上人来人往,货物琳琅满目。陈德忠和二叔走了几家店铺,终于找到一家卖生石灰的。 两人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足够量的生石灰,还在附近找到了一辆拖拉机,请司机帮忙把生石灰运回村里。 回到鱼塘后,陈德忠和二叔立刻动手,将生石灰一袋袋地撒进鱼塘里。白色的粉末在水面上扩散开来,随着微风轻轻荡漾,慢慢沉入水底。 做完这一切,两人站在鱼塘边上,望着水面上漂浮的白色泡沫,心里清楚,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到鱼塘彻底杀毒干净后,才能放鱼苗。 “德忠啊,这杀毒可是得花时间,咱们可不能着急。”二叔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知道,二叔。”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情。他抬眼望了望四周,忽然想到,这几块鱼塘离村里的灌溉水渠还有些距离,得想办法把水引过来。 “对了,二叔,咱们还得弄台抽水机,不然这鱼塘的水可没法保证。”陈德忠说完,心中已有了主意。 第72章 死鱼 “没错,抽水机得赶紧买,鱼塘的水源不能耽搁。”二叔也表示同意。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便赶往镇上,在机械店里挑选了一台性能可靠的抽水机,还买了足够长的水管,把一切准备妥当后,才放心地回到村里。 他把抽水机和水管安置好,接通了鱼塘和灌溉水渠,确保鱼塘在需要时可以及时注水。 陈德忠站在鱼塘边上,看着刚装好的设备,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还要等鱼塘彻底消毒干净,但他知道,一切都在按计划顺利进行。接下来,只要等时间一到,就可以放养鱼苗了。 陈德忠和二叔在选择养殖什么鱼的品种上感到有些困惑,于是陈德忠决定亲自去市场上做一番调研。 第二天一早,他独自前往镇上最热闹的菜市场,想要了解当地人的喜好。 到了市场,陈德忠径直走向那些卖鱼的摊位。 他蹲在一个个鱼摊前,仔细观察顾客们买鱼的情况。 哪种鱼最受欢迎?价格如何?这些问题他都默默记在心里,并一一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 经过一上午的观察,他发现,镇上的人比较喜欢购买四大家鱼,尤其是鲫鱼,不论是油炸、红烧还是炖汤,都非常受欢迎。 虽然鲫鱼的刺较多,但只要养得大一些,刺的问题就能减少不少。 为了更全面地了解市场需求,陈德忠不满足于只在镇上调查。他决定再去省城看看那里的市场情况。 几天后,陈德忠前往省城,同样走访了多个菜市场,蹲在卖鱼的摊位前,观察和记录省城人经常购买的鱼的品种和价格。 他发现,省城的市场情况和镇上类似,四大家鱼仍然是主流,其中鲫鱼依然是最畅销的品种。 经过多天的对比和分析,陈德忠逐渐形成了自己的想法。 他决定在鱼塘里主要养殖鲫鱼,因为这种鱼不仅好卖,而且烹饪方式多样,市场需求大。同时,他也决定适量养殖一些其他的淡水鱼,如鲢鱼、鲤鱼和草鱼,四大家鱼都来一些,以满足不同客户的需求。 回到村里后,陈德忠马上联系了卖鱼苗的人,并按照对方教授的养殖方法,精心准备鱼塘。 几天后,他从卖鱼苗的人那里购买了一批优质的鱼苗,将它们一一放入经过消毒处理的鱼塘中。 看着鱼苗在清澈的水中欢快地游动,陈德忠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第二天清晨,陈德忠还在梦中,睡得正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门外是弟弟陈德平的声音,带着慌张和急切:“哥,不好了!不好了!鱼死了好多!” 陈德忠瞬间从床上惊醒,脑子里“嗡”地一声,仿佛炸开了。 他顾不上多想,连忙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乱地穿上,匆匆推开门,朝着鱼塘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上,他心跳加速,脑子里不停地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原因:是水质问题?还是鱼苗出了问题?这些鱼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投放进去的,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就前功尽弃了。 到了鱼塘边,陈德忠看见弟弟陈德平正焦急地站在水边,脸上满是无助和焦虑。 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层白花花的鱼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陈德忠只觉得心头一沉,仿佛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 “怎么会这样!”陈德忠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急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震惊和痛苦。 陈德平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歉意,“哥,我一大早过来喂鱼,结果就看到这些鱼漂在水面上,已经没气儿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德忠心里一片混乱,但他知道,这个时候慌乱无济于事。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水面的情况。水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异常,但鱼尸的数量却让他感到无比心痛。 “咱们得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陈德忠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现在不能慌乱,得马上找出问题的根源,不然这鱼塘的损失可能会更大。 “德平,你去村里找二叔,让他赶紧过来。还有,看看村里有没有养鱼经验的老乡,找他们过来帮忙看看。”陈德忠快速做出决定,同时让陈德平去找人帮忙。 陈德平点了点头,拔腿就跑,陈德忠则继续留在鱼塘边,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次的损失还能控制住。 他站在鱼塘边,望着那一片片死去的鱼苗,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懊恼。明明一切都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他站在鱼塘边,望着那一片片死去的鱼苗,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懊恼。明明一切都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不一会儿,二叔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脸色凝重。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对陈德忠说道:“德忠,我打听了一圈,人家说冬天放鱼苗不合适,应该等到春季再放。这时候水温低,鱼苗很容易冻死。” 陈德忠一听,心里顿时更加懊恼,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他懊恼地说道,心中充满了自责。 明知道鱼苗对水温有要求,自己却因为心急想早些启动养殖,忽略了这个重要的细节。 可眼下,鱼苗已经放进去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死光。 他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这些鱼苗。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自己仙田空间里那些仙草煮出的水。这仙草水能治病,或许也能救这些鱼苗一命。 “二叔,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去弄点东西来试试。”陈德忠说完,便飞快地朝家里跑去。 回到家里,他立刻钻进仙田空间,摘了一大把仙草,拿到厨房煮了一大锅仙草水。仙草水煮好后,他将它们装进几个大盆里,又赶紧推来三轮车,把这些盆子一一搬上车。 他一路飞驰,拉着这几盆仙草水回到鱼塘边上。看着水面上仍然有些漂浮着的鱼尸,他不再迟疑,挽起袖子将一盆盆仙草水倒进每个鱼塘里。 第73章 围墙 水面上顿时泛起一阵阵微弱的涟漪,仙草水迅速融入池水中。 让陈德忠意想不到的是,奇迹很快发生了。他站在水边紧张地观察着,发现那些鱼苗渐渐不再死亡,反而变得精神起来。它们慢慢恢复了活力,开始在水中欢快地游动。 看到这一幕,陈德忠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连忙撒下一些鱼饲料,观察鱼苗的反应。果然,这些鱼苗立刻聚拢过来,争先恐后地抢食,仿佛刚刚经历的死亡危机从未发生过一般。 “成了!”陈德忠忍不住大笑出声,心中的喜悦无法言喻。这次的意外教训虽然让他捏了一把冷汗,但也让他更加坚定了继续下去的决心。 只要有仙草在,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应对养殖过程中遇到的各种困难。 “这仙草水果然神奇!”陈德忠感慨地说道,心中对仙田空间的力量更加感激。他知道,虽然这次的事情有惊无险,但以后还要更加小心谨慎,不再让类似的错误发生。 陈德忠望着恢复生机的鱼塘,心里虽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但紧接着,他又开始担心起鱼塘的安全问题。现在鱼苗已经投放,如果有心术不正的人来搞破坏,那可就麻烦了。思来想去,他决定未雨绸缪,把鱼塘和养鸡场这片地围起来,防止任何人趁机捣乱。 想到这里,陈德忠立刻又找到了施工队的老吴。老吴刚从其他工地回来,见陈德忠急匆匆地赶来,忙不迭地迎上前去,“德忠,今天又有什么大活儿啊?” 陈德忠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老吴,这次我想让你搞点砖头,把咱们养鸡场到鱼塘这一大圈全都砌上围墙,围得结结实实的。” 老吴一听,脸上露出几分思索,顺手拿起了图纸比划了几下,眉头微微皱起,“德忠啊,这么远的距离,得不少砖头啊。你看,这片地可不小,砖头、砂浆、水泥,这都是大工程,费用不会少。” 陈德忠心里早有准备,毫不犹豫地拍了拍老吴的肩膀,语气坚定,“老吴,你尽管搞,材料尽管上,人工尽管安排。要花多少钱,干完了给我报数,咱们照单全收。” 老吴见陈德忠这么痛快,心中也是一片敬佩,笑着点了点头,“好,德忠哥你痛快,我也不拖泥带水!我这就去安排人手,保证给你把这围墙砌得牢牢实实的,绝对不让人有机可乘。” 陈德忠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放心的笑容,“那就全靠你了,老吴。这围墙修好了,我也能睡个安稳觉。” 老吴随即带人去准备材料,陈德忠则回到养鸡场,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这 片围墙建成之后,不仅能确保鱼塘和养鸡场的安全,也能让自己在扩展养殖规模时更加安心。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每一步都做到位,只有这样,才能让整个产业稳步前行。 不久后,老吴带着施工队开始忙碌起来,砖头、水泥、砂浆等材料陆续运到了现场。 看着围墙的建设逐步推进,陈德忠心中感到越来越踏实。 尽管这次又是笔不小的开支,但他知道,这笔钱花得值得。只要能保住眼前的成果,一切都是值得的投资。 陈德忠站在养鸡场和鱼塘之间,看着施工队忙碌地砌着围墙,心里却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虽然围墙能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但他心中仍然隐隐担忧,特别是想到那些潜在的敌人。 “张大龙那家伙,”陈德忠眉头紧锁,心里暗暗盘算,“他一直跟我作对,这围墙能挡得住普通人,可万一他贼心不死,想办法再来搞鬼怎么办?” 陈德忠想到张大龙,不由得心生警惕。张大龙是个油滑的家伙,做生意的手段不干不净,跟自己这边一直有矛盾。 之前几次小摩擦虽然没闹出大事,但谁能保证他不会找个机会来阴一把? 更让陈德忠不安的还有那个刀哥。虽然最近刀哥没露面,但他可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之前因为些小事结下梁子,陈德忠知道刀哥不会轻易罢休。 万一刀哥哪天突然出现,或者在背后捣鬼,那可就麻烦了。 “这两个人可都是不安分的主儿,围墙只是第一步,我还得多想几步。”陈德忠心里一阵焦虑,知道不能单靠围墙解决所有问题。他必须考虑更长远的计划,以防范可能的威胁。 想到这里,陈德忠心中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他决定加强养鸡场和鱼塘的防护,不仅在物理上设防,还要考虑更隐蔽的手段。或许可以找几个可靠的人手,夜里守着场子,防止有人趁黑搞事。 “还得再准备点后手,以防万一。”陈德忠暗自思忖,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一些独门本事准备好,一旦真有事发生,也好立刻应对。 尤其是【真气御行术】,虽然平时不用轻易动用,但关键时刻它能起到奇效,必须随时做好准备。 另外,陈德忠还考虑到,得在村里加强人脉,尤其是跟村干部和有影响力的人打好关系。 一旦有事发生,有个强有力的后盾,事情也好处理得多。 陈德忠越想越觉得有必要提前部署,他知道,养殖场刚刚起步,正是最脆弱的时候,绝不能让任何人轻易破坏。 于是,他决定接下来不仅要加强防护,还要在背后做好各种应急准备,确保自己的产业安全无虞。 “要对付这些人,光靠一招半式可不行,我得全面布局。”陈德忠心中下定决心,无论是张大龙还是刀哥,他都要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把可能的威胁彻底扼杀在萌芽中。 陈德忠看着养鸡场的围墙逐渐成型,心里依然放不下那些潜在的威胁。他心中暗自盘算,单靠围墙还是不够的,于是决定再多一道防线。他召集了养鸡场的几名工人,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兄弟们,”陈德忠站在院子中央,语气中透着几分认真,“我打算再招一名保安,专门负责巡逻。 第74章 赵大胆 主要工作就是晚上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发现问题及时上报。如果有坏人来搞鬼,至少有个照应。打不过也没关系,跑得了就行。” 四毛听了,摸了摸脑袋,想了想,随后说道:“德忠哥,我家里有个表哥,脑袋不怎么好使,但人挺壮实的,感觉挺适合干这活。” 陈德忠一听,倒是来了兴趣,“哦?你表哥人壮是好事,但这个活儿需要上夜班,你觉得他能行吗?毕竟白天有你们在场子里,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来捣乱,我主要是担心晚上。” 四毛点了点头,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回去问问他,不过德忠哥,你打算给人家开多少工资?” 陈德忠略一思忖,觉得既然是保安,而且是夜班,工资不能太低,于是他说道:“跟你们一样,每个月一百块。” 四毛听到这个数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一百块?这个工钱可是挺多的,比镇上那些工人工资还要高。我估计我表哥会同意的!” 陈德忠笑了笑,“那你回去跟他说说,如果他愿意干这活,就让他过来看看地方,咱们再详细谈谈。” 四毛连连点头,表示会尽快跟他表哥联系。陈德忠心中松了一口气,觉得招个可靠的保安能让自己安心不少。 毕竟,夜间的安全保障至关重要,如果真的有人趁着黑夜来搞破坏,有个巡逻的人至少能第一时间发现问题,提前应对。 他看着四毛,语气里带着几分叮嘱,“这件事你得上心,早点把你表哥带来。咱们这边的生意才刚起步,安全问题可不能马虎。” 四毛笑着应道:“放心吧,德忠哥,我一定把这事办妥。” 随着事情的安排逐步推进,陈德忠心里逐渐有了底。他知道有了保安的巡逻,再加上养鸡场内外的防护措施,场子的安全将更加有保障。 即使张大龙或刀哥再来搞事,他也能更从容应对。 没过多久,四毛果然带着他那五大三粗的表哥赵大胆来到养鸡场。赵大胆一到场,便闷声闷气地说道:“陈哥好,我是张四毛的表哥赵大胆。” 陈德忠抬眼一看,心中暗暗吃了一惊。这赵大胆果然名副其实,身材魁梧,足足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估摸着至少有一米八五以上,肩宽背厚,肌肉结实,看起来一身蛮力。 但就是那张脸,带着一种傻傻的憨笑,让人一眼就觉得这人脑子可能不太灵光。 陈德忠心里盘算着,傻不傻倒没关系,反正赵大胆是来干保安活的,只要能扛得住夜班,遇到事情能应对就行。 于是他微笑着招呼道:“赵大胆,既然你愿意来干这个活,那我就先说一下工作内容。主要是夜里巡逻,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就赶紧来告诉我。如果有人来捣乱,你能挡住最好,打不过的话跑回来通知也行。” 赵大胆听了,憨憨地点了点头,“行,陈哥,我听你的。” 陈德忠跟他聊了几句,感觉赵大胆虽然看起来憨厚实在,但也没有傻到完全不透气,主要是心眼实在得有点过头了。 这种人虽然笨拙,但往往忠诚可靠,适合干一些简单而又重要的工作。于是,陈德忠也不再多问,直接从旁边拿出一根结实的棍子和一个手电筒,递给赵大胆。 “这是你的工具,晚上巡逻用得上。今天晚上就开始上班,工钱一个月一结,满一个月就开支。”陈德忠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鼓励。 赵大胆接过棍子和手电筒,憨笑着点了点头,“行,陈哥,我明白了。” 看着赵大胆那副认真憨厚的样子,陈德忠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人虽然实在,却也正因为如此,可以信任。 他相信,赵大胆的加入能给养鸡场的安全带来更多保障。于是他拍了拍赵大胆的肩膀,鼓励道:“好好干,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赵大胆用力地点了点头,“谢谢陈哥,我一定好好干!” 四毛在一旁也连连点头,对着赵大胆说道:“表哥,你就在这儿安心干吧,德忠哥人好,跟着他不会吃亏。” 赵大胆再次憨笑着点头,然后就走到自己的岗位上,开始熟悉环境。 看着他高大壮实的背影,陈德忠心中暗自感慨,觉得有了这样一个可靠的保安,养鸡场的夜晚将更加安全稳妥。 无论是张大龙还是刀哥,如果真的再来搞事,也不至于让他们轻易得逞。 有了赵大胆在养鸡场巡夜,陈德忠心里安稳了不少,决定不再留在场子里过夜。他收拾了一下,骑上自己的28大杠自行车,悄悄地踏上了前往刘芳家的路。 夜色深沉,路上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陈德忠骑着车,耳边只有风声和自行车轮子的轻响。他已经轻车熟路,熟悉地骑过几条小巷,最后停在了刘芳家门前。 他下了车,把自行车轻轻靠在墙边,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压低声音喊道:“刘芳,是我,开门啊。你妈睡了没?” 屋里一片静谧,只有些微的动静传来。陈德忠屏住呼吸,等了几秒钟,终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回应:“德忠?你等等,我妈刚睡着,我这就来。” 不一会儿,窗户轻轻地开了条缝,刘芳的脸从里面探出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慌张和一丝喜悦。她压低声音对陈德忠说道:“我妈睡着了,你快进来,别吵醒她。” 陈德忠点了点头,迅速绕到门口,轻轻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刘芳已经站在门后等他,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刘芳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 陈德忠轻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想着来看看你。养鸡场那边安排好了,我现在也放心了。” 刘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我也想你了。不过你可得小心点,我妈可不喜欢我和你走得太近。” 陈德忠笑了笑,伸手轻轻握住刘芳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暖,“放心,我就待一会儿,不会耽误你太久。” 第75章 给阿姨试试 刘芳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拉着陈德忠的手,小心翼翼地带他进了里屋。 在那柔和的灯光下,刘芳轻轻拉着陈德忠的手,带他进入了里屋。屋子里安静而温暖,四周的摆设简洁而整洁。 刘芳坐在床边,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绞动着手指。陈德忠走过去,坐在她身旁,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刘芳微微一颤,但没有躲开,反而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陈德忠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一片柔软。他的手缓缓滑下,从她的脸颊移到她的肩膀,再慢慢滑到她的腰际,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刘芳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陈德忠低头,看着她的发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他轻轻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滑动,感受到她微微的颤动。 刘芳抬头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温柔的光芒。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脸庞,然后手指滑过他的肩膀,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前。 陈德忠感受到她的触碰,心跳不由得加快,手臂更紧地将她环抱在怀里。 陈德忠的手继续下移,沿着她的背部轻轻抚摸,感受她的曲线和柔软。 刘芳闭上眼睛,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的手指也在他的背上游走,轻轻地描绘着他的轮廓。 陈德忠轻轻将她的身体向后一推,刘芳顺势倒在了床上,他跟着俯身而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刘芳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将他拉得更近些。陈德忠顺从地靠近,两人几乎没有了距离,彼此的呼吸交错,温暖而炙热。 陈德忠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腰际,感受到她的温度和柔软。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触碰着她的额头,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刘芳的手慢慢从他的肩膀滑下,最终环住了他的腰,紧紧地将他抱住。 陈德忠感受着她的依赖和信任,动作变得更加温柔。 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身体,每一个触碰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守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刘芳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仿佛不愿意放开。 两人之间的动作逐渐放缓,彼此的呼吸也变得平稳下来。 陈德忠轻轻抚摸着刘芳的头发,感受到她的依偎和信任。 屋内的灯光柔和,照在他们的身上,映出一片温馨的景象。 夜色渐深,房间里只有两人无声的交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陈德忠累得不轻,身心都仿佛被耗尽了力气。 他闭上眼,靠在刘芳的怀里,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刘芳轻轻拉过被子,替他盖好,自己也躺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心里满是温柔。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德忠在朦胧中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 他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的模糊逐渐清晰,赫然看到刘芳的妈妈正站在床头,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陈德忠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急忙坐直,慌张地喊道:“阿姨好!” 刘芳的妈妈依旧盯着他,没有立即回应。 陈德忠感觉到一阵紧张,心跳得更加厉害,但很快他调整了心情。 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赶紧说道:“阿姨,您最近身体好些了没?我今天带了一点草药水,要不给您来点?对身体挺好的。” 刘芳的妈妈听到这话,目光微微变化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德忠啊,你一大早就来了,还带什么草药水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疑虑。 陈德忠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连忙顺着话说道:“阿姨,昨晚我和刘芳聊着聊着就不小心睡着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记得您前阵子身体不太好,这草药水是我自己配的,平常我妈喝了挺管用的,要不您也试试?” 刘芳的妈妈目光在陈德忠和刘芳之间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叹了口气,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一些,“德忠啊,我知道你对我们家芳儿好,阿姨也不瞒你,这些天确实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既然你带了草药水,那就谢谢你了。” 陈德忠连忙点头,“不客气,阿姨,您跟刘芳都是我关心的人,您身体好,我也放心。” 刘芳这时候才从床上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陈德忠,又看了看母亲,低声说道:“妈,德忠也是关心您,他这人就是细心。” 刘芳的妈妈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陈德忠,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行了,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也不多说什么。德忠,你这草药水给阿姨试试,看看效果。” 陈德忠见情况缓和了,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水,递给刘芳的妈妈,“阿姨,您就每天喝一点,慢慢调理身体。” 刘芳的妈妈接过药水,点了点头,叮嘱道:“德忠啊,年轻人要懂得分寸,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 陈德忠连忙点头答应,心里已经松了一大半。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但也提醒自己,以后还得更加小心,毕竟刘芳的妈妈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刘芳的肩,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夜风在耳边扫过,“我得走了。”他的手略微停顿,依依不舍地滑下,离开了刘芳温暖的手掌。 刘芳的眼神一闪,想要挽留,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眼底藏着深深的惋惜。 外面的夜,黑得像块冰冷的铁,陈德忠出了门,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但他只是嘴角微扬。 自从修炼仙田功法以来,这点寒冷,对他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凉意。 要不是为了避人耳目,怕那些村里人闲言碎语,他真恨不得甩掉那笨重的棉袄。 他走到院子里,抬手拉过停在墙边的28大杠自行车,厚厚的棉袄下,肌肉微微绷紧。 他一脚踩上脚踏,骑上自行车,脚下一蹬,自行车轻快地向前滑去,黑夜的村道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铺展开来,像一条长长的黑色丝带。 第76章 仙气洗礼 农村的冬夜,死寂般安静,只有他的自行车轮胎在泥土路上碾过,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声。 月光淡淡洒在他身上,仿佛在为他披上一层银纱。 他骑车的速度很快,风在耳边呼啸,但他依旧稳稳地握住车把,一心一意地朝着养鸡场赶去。 到了养鸡场门口,他迅速翻下车,步伐轻快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内昏暗,但他并不在意。 棉袄一脱,他便直接扑倒在了床上。床上的被子还留着些许温热,但陈德忠没有多留恋,他闭上眼,意识瞬间转入仙田空间。 在仙田空间里,四周一片宁静,只有仙草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他盘腿而坐,双手轻轻叠在膝盖上,呼吸渐渐变得深沉而平稳。空气中似乎有丝丝仙气游走,他轻轻吸入,真气在体内缓缓运转,驱散了忙碌一天的疲惫。 尽管最近事多,但他从未松懈修炼。 仙田空间里,没有白天黑夜的概念,只有陈德忠不疾不徐地修炼,真气在体内流转,每一次呼吸间,仿佛都能感受到力量在体内的积累。 只有不断修炼,才能保持自己在这个复杂世界中的一席之地。 他闭目凝神,外界的寒冷早已被隔绝在外,只有仙田空间中的温暖和宁静包围着他。陈德忠心中平静,一如他每日打坐时那样,心无杂念,专注于修炼功法。 陈德忠在仙田空间中打坐修仙,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仙田空间内,原本寂静无声的空气开始微微震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 这股力量并不急躁,而是像水一样,缓缓流淌,滋养着整个空间。 仙草在这力量的引导下,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这香气似乎有生命一般,慢慢向陈德忠的方向聚集。 陈德忠闭着眼睛,感受着真气在体内的流转。 每一次呼吸,他都能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沿着经脉四处扩散,像是冬日阳光照在身上,驱散所有的寒意。 仙草的香气透过他的鼻息缓缓进入体内,与他的真气融为一体,变成了他力量的一部分。 随着修炼的深入,陈德忠的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他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细腻,透出一种淡淡的光泽,那是被仙气洗礼后的迹象。 他的五感也变得更加敏锐,耳边偶尔能听到一些微弱的声音,仿佛是仙田空间深处传来的神秘低语。 这声音极为轻微,但又似乎带着某种力量,让他的心神更加清明。 在仙田空间中,他的精神高度集中,所有的杂念被他一一抛开,只剩下真气的运转和体内力量的积累。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增长,每一次真气的循环,他的身体都变得更加坚韧,灵魂也仿佛被洗涤,变得更加纯净。 那种由内而外的变化,赋予了他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与自信。 不知过了多久,陈德忠缓缓睁开眼睛,仙田空间中光芒四溢。 仙草在他的修炼下生长得更加茂盛,整个空间似乎也变得更加生机勃勃。 陈德忠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感到精神前所未有的清爽和饱满。 他站起身来,感觉全身的力量仿佛要溢出来一样,双手随意一握,便有一股强大的气息从掌心流出。 这样的修炼不仅让陈德忠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也让他的心境变得更加稳重和深邃。 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淡然与沉着,仿佛世间一切风浪都不能再扰乱他的心境。 他明白自己的修为又进了一步,虽然距离真正的仙人之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已经在这条道路上踏出了坚实的一步。 早晨,天刚蒙蒙亮,陈德忠从床上坐起身,略微伸展了下身体,筋骨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穿好衣服,推开门,清晨的冷空气带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体内的真气随着呼吸在身体里流转,整个人精神抖擞。 他骑上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养鸡场的方向走去,路上的积霜在自行车轮下轻轻碎裂,发出微弱的“咯吱”声。 到了养鸡场,他刚推开大门,就看到工人们正在忙碌地喂鸡,几个人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全都愣愣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陈德忠眉头微皱,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异。 四毛是养鸡场的老工人,平时嘴快,这时却也愣在那里,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陈德忠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圈其他工人,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眼神中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们几个,这是咋了?”陈德忠皱眉问道,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四毛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开口,“德忠哥……你今天……你……好像又帅了?” 一句话说完,其他工人也跟着点头,纷纷附和着:“对啊,德忠哥,今天你看着特别精神,感觉……不一样了。” 陈德忠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没什么不同啊,还是那张熟悉的脸,难道昨晚修炼真把自己修成什么了不得的样子? 他嘴角微微抽动,瞥了四毛一眼,“你们别胡说八道,赶紧干活去。” “不是胡说啊,德忠哥,咱可没骗你,”四毛急忙解释,“一看到你,咱就觉得目光离不开,你身上有股子……说不出的劲儿。” 其他工人也跟着点头,神情中透着一种迷茫和敬畏,仿佛陈德忠身上真有什么魔力一般。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却在想着这事儿可能和自己昨晚的修炼有关。看着这些工人一个个带着莫名的敬畏,陈德忠心里有些复杂。 这修炼果然不同凡响,自己无意中都能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行了,行了,都去忙吧。”陈德忠挥挥手,示意大家别围着他看了,自己也跟着进了养鸡场,开始巡查。 可即便他在养鸡场里走动,那些工人的目光还是时不时地往他这边瞟,眼神中带着难掩的好奇和敬畏。 陈德忠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也明白,自己的修炼效果恐怕已经影响到外界了。 这种变化虽然带来了些许不便,但也让他更加坚定了修炼的决心。 第77章 烧煤 巡查结束后,陈德忠走出养鸡场,外面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他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 他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工人,他们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陈德忠忍不住笑了笑,转身跨上自行车,轻轻一蹬,离开了养鸡场。 陈德忠站在门口,工人们那灼热的目光仍然紧紧跟随着他。他忍不住笑了笑,转身跨上自行车,轻轻一蹬,慢悠悠地骑回了养鸡场的小屋子。 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刚进屋,他便从抽屉里翻出一面老旧的铜镜,对着自己照了半天。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只是陈德忠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皮肤确实比以前白皙了许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眉宇间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沉稳和自信。 可要说具体变化在哪里,他却说不上来,怎么想也觉得有些古怪。 他放下镜子,摇了摇头,心想,工人们的反应可能真的是因为自己最近修炼的关系。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修炼本来就是为了变得更好。既然如此,也不用太在意了。 想着,他又跨上自行车,决定去李玉兰家看看。这些天忙得紧,好些日子没见李玉兰了,心里也有些惦记。 一路上,清晨的凉风拂面,带着一丝湿润的泥土气息。 陈德忠踩着自行车,心情也随着轻快的车轮声变得轻松了许多。不一会儿,他就到了李玉兰家门口,停下车,上前敲了敲门。 门开了,出来的却不是李玉兰,而是她的哥哥李大军。 李大军看了他一眼,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几分奇怪和警惕,似乎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一般。 陈德忠笑了笑,开口问道:“大军哥,玉兰在家吗?” 李大军依旧盯着他看,眼神从头到脚扫了好几遍,像是在确认什么。半晌才开口,语气有些迟疑:“你是……德忠?”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疑惑更深了,“是我啊,大军哥,咋了?” 李大军这才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松了一口气,但神情中依旧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哦,原来真是你啊。我妹妹不在家,赶集去了。” 陈德忠点点头,没再多问,但心里却暗自嘀咕,李大军平时虽然不怎么话多,但也不至于这么怪异。 难道真的是自己有什么变化?他站在门口,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对李大军说道:“那我改天再来吧。” 李大军点了点头,目送陈德忠离开时,眼神中依旧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惊讶和疑惑。 陈德忠骑上自行车,沿着乡间小路往回走,心中却依然在想着刚才的事。 李大军的反应和那些工人的目光一样,都让他觉得自己最近似乎真的变了点什么,只是到底变在哪,他却怎么也说不清楚。 自行车轮碾过村道上的小石子,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陈德忠心里不禁想着,或许这种变化还不止是外表的改变。 随着修炼的深入,他隐隐感到,自己正在慢慢脱离凡俗,向着一种更高层次的存在靠近。而这种变化,或许连他自己都还没完全察觉。 回来的路上,天突然变了脸,鹅毛大雪从天上簌簌飘下,瞬间白茫茫一片。陈德忠抬头望天,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覆盖住。 他心中一紧,脚下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骑着自行车飞快地往养鸡场赶去。 当他回到养鸡场时,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白茫茫的一片,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雪花落在他肩上、头发上,很快便融化了,渗透进棉袄里,带来阵阵寒意。 陈德忠没敢耽搁,赶紧把自行车靠在墙边,大步走进养鸡场。工人们也在忙碌着,但他知道,这样的天气,必须要更加小心。 “大家都注意了!”他大声吩咐道,“赶紧多烧点煤,保持场内温暖!别让鸡冻死了!” 工人们听到他的声音,纷纷应声,立即开始忙碌起来。 陈德忠又快步走到烧煤的炉子旁,仔细检查了一遍烧煤的情况,确认炉子烧得旺,温度足够,但他还是不放心, 继续叮嘱道:“煤多加点,但一定要注意排烟管,检查好,别让烟倒灌进来。天气冷,千万小心一氧化碳中毒!” 四毛站在一旁,正忙着往炉子里添煤,听到陈德忠的提醒,连连点头,“德忠哥,你放心,我这就去再检查一遍。” 陈德忠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透出一丝严肃,“千万别大意,这可是关乎大家的性命。” 四毛也被他的语气感染,立刻收起了平时的嬉笑,认认真真地去检查排烟管道。其他工人也不敢懈怠,纷纷开始忙碌起来。 养鸡场里,炉火烧得正旺,炭火在炉膛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暖意渐渐扩散开来。外面雪越下越大,风卷着雪花在空中打着旋,但场内却依旧保持着温暖如春的氛围。 陈德忠站在养鸡场的中央,目光扫过每一个忙碌的工人,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雪可能会下很久,这样的天,要是稍有不慎,就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可如今,他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无论外面风雪再大,这些鸡鸭都能安然度过这个寒冬。 随着工人们的忙碌,养鸡场里逐渐恢复了秩序,炉火的热量驱散了寒冷,鸡群们也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因为寒冷而躁动不安。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这井然有序的一切,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及时赶回,不然可能会出大问题。 雪还在继续下,整个村子都被覆盖在一片白茫茫之中,但养鸡场内却暖意融融,炭火的热气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和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雪似乎有增无减,天空中飘落的雪花越积越厚,养鸡场的屋顶早已被厚重的白雪覆盖。 陈德忠站在养鸡场里,抬头望向屋顶,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广播里传来的消息更加重了他的担忧,说这是百年一遇的超级大雪,谁也没想到,雪会下得这么大、这么久。 第78章 银装素裹 他看着屋顶上的积雪,心头一紧。 养鸡场的屋顶毕竟不同于一般的住宅,结构相对简单,顶部的承重能力有限,而且养鸡场的面积又大,雪越积越厚,若不及时处理,屋顶随时可能会塌下来。 一想到这些,陈德忠的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一样,焦虑和不安不断地涌上心头。 他不敢再耽搁,立即找到了他的二叔陈二民。 二叔平时看起来稳重,但这会儿听了陈德忠的担忧,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德忠,你说得对,这雪下得太邪门了,屋顶确实可能撑不住。”陈二民皱着眉头,目光也不由得投向屋顶,“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养鸡场出事。” 陈德忠点了点头,神色严峻,“二叔,我想着,是不是要先把积雪清理掉?或者我们可以找些木材来支撑住屋顶,减轻屋顶的压力。” 陈二民听了,稍微思索了一下,点头同意,“先清理积雪是当务之急,不能让雪继续积压下去。至于支撑屋顶,也得赶紧安排,咱们得多准备一些粗壮的木材,尽快把支撑架搭起来。” “我这就去安排。”陈德忠说着,立刻起身去找工人。 陈德忠和二叔立刻分头行动,陈德忠召集了所有工人,简单交代了几句,工人们立刻兵分两路,一部分人赶紧去屋顶清理积雪,另一部分人则按照陈二民的指示去准备木材,搭建支撑架。 风雪交加,屋顶上的积雪已经有了半人深,工人们顶着刺骨的寒风,拿着铁锹和扫帚,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屋顶的积雪。 每一锹下去,雪都像小山一样堆在一旁,但他们知道,只要一停下手里的动作,这积雪就会马上再度积上来。 他们的手被冻得通红,但没有一个人抱怨,所有人都知道,这屋顶如果塌了,损失将是巨大的。 与此同时,另一组工人也在紧锣密鼓地忙碌着。 他们迅速从附近的木料场里运来了一根根粗壮的木材,按照陈二民的指示,开始在养鸡场的各个关键位置搭建支撑架。 陈德忠亲自监督,确保每一根木材都稳稳当当地支撑住屋顶,绝不允许有丝毫的马虎。 “再多加几根!这里必须稳住!”陈德忠指挥着,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天气寒冷,但他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 工人们不敢有丝毫懈怠,手脚麻利地干着活。 陈德忠一刻也没停下,他在屋顶和地面之间来回奔走,指挥着清雪和搭建支撑架的工作。 随着积雪的逐渐清理和支撑架的搭建,养鸡场内的紧张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但陈德忠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雪势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屋顶随时可能因为新的积雪而承受更大的压力。 陈二民看着忙碌的场景,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这养鸡场是全家人赖以生存的根本,绝不能在这场雪灾中倒下。 他走到陈德忠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德忠,咱们现在得守住这养鸡场,只要我们不放弃,这雪再大,也压不垮咱们!” 下了两天两夜的雪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停了下来。 大雪后的村庄如同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银装素裹,分外美丽。 陈德忠站在养鸡场的门口,望着那终于停止的雪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场雪让所有人都紧绷了两天,现在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 大伙经过两天的紧张工作,一个个累得筋疲力尽,但在看到屋顶安然无恙,养鸡场里的鸡鸭也安然无恙地活着,心里都是一阵欣慰。 工人们脱下厚重的棉袄,个个脸上挂着笑,尽管身子累得快散架了,心里却满是成就感。 陈德忠见工人们忙碌了这么久,心里也是感激万分。眼看着年关将近,他决定犒劳一下这些辛苦的工人们。 想着,他走到工人们面前,拍了拍手,笑着说道:“大家这几天辛苦了!为了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辛勤工作,每人一只鸡一只鸭,咱们过年也能吃个好的!” 一听这话,工人们顿时欢呼起来,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纷纷围了上来,有人激动地说道:“德忠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有了这鸡和鸭子,今年过年家里人都能吃上好东西了!” “德忠哥,你这可真是大方!”四毛兴奋地搓着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别客气,你们应得的。”陈德忠笑着拍了拍四毛的肩膀,看到大家脸上的笑容,他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这些工人跟着自己打拼,辛苦了一年,能让他们高高兴兴过个好年,他觉得再累也值了。 接着,他让人把鸡鸭分发给每个工人,场面一时之间热闹非凡。大家抱着鸡鸭,脸上挂满了笑容,有人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过年的菜单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陈德忠心里也感到一阵温暖。 “回去都好好歇歇,准备准备过年的事。”陈德忠笑着对大家说道。 工人们纷纷点头感谢,有人甚至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那几只鸡鸭,更是因为陈德忠平时对大家的关心和照顾。工人们虽然辛苦,但跟着陈德忠干活,心里都是踏实的。 陈德忠看着他们欢天喜地地离开,心里也感到一阵轻松。 虽然这场雪带来了不少麻烦,但好在大家齐心协力,最终平安度过。眼看着年关将近,他心里也有些期待,想着年后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随着一场大雪,村子里的人们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忙碌起来。 整个村庄仿佛被一种特殊的节日气氛笼罩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年味,仿佛连寒冷都无法侵入人们的内心。 村子里的每家每户都开始为春节做准备。 屋檐下挂起了一串串红彤彤的辣椒和玉米,红纸剪成的窗花早早地贴在了窗户上,充满了喜庆的味道。 村里的老奶奶们围坐在一起,用手中的剪刀灵巧地剪出各种花样的窗花,笑声不断。屋子里飘出的年糕香气混合着柴火的味道,在寒冷的空气中格外温暖。 男人们则忙着杀年猪、灌香肠,这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时刻。 第79章 电视 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几头大肥猪正被抬上架子,男人们撸起袖子,动作熟练地进行着一系列杀猪的程序。 鲜红的猪血流淌在雪地上,与洁白的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热腾腾的猪肉被分成一块块,村里的孩子们围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这些“年货”,小脸冻得通红,却兴奋得直跳脚。 女人们也没闲着,纷纷在家里准备着各种年货。 灶台上的铁锅里煮着腊肉和年糕,香味扑鼻,屋子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大家围在一起忙着包饺子、煮汤圆,厨房里热火朝天。 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捧着一颗颗饱满的糖葫芦,脸上挂满了笑容。春节的气氛在他们的笑声中愈发浓烈。 大人们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讨论着今年的收成和来年的计划。 村头的小路上,有人牵着一头牛慢悠悠地走过,牛蹄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远处有人背着一捆柴火,步履稳健地朝家里走去,为了这个年夜饭,每个人都在默默付出。 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升起了袅袅炊烟,整个村庄笼罩在一片淡淡的烟雾中。 村里唯一的喇叭广播里传来了村干部的声音,通知大家注意安全,准备好过年物资。 人们在听到广播时,都会停下手里的活儿,互相提醒着,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夜幕降临,村里的灯火次第亮起,透过窗户,隐约可以看到屋子里忙碌的身影。 夜空中偶尔有几声鞭炮声响起,那是早早点燃的“炮仗”,为这安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热闹。 村口的大树上,已经挂起了红灯笼,夜风吹过,灯笼轻轻摇晃,灯光映照在雪地上,染上了一层温暖的红色。 人们三三两两地走在雪地里,脚步轻快,嘴里哼着小曲,讨论着今年的过年安排。虽然衣着依旧朴素,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新年的期待和希望。 1986年的春节,带着80年代农村特有的质朴和热闹,正一步步临近。无论过去一年多么艰难,年关总是让人们心中燃起希望,大家都相信,来年一定会更好。 村子里洋溢着欢乐与期待,仿佛这冰天雪地也挡不住他们对新年的热情。 这天,陈德忠从省城回来了。 他从自行车的后座上小心翼翼地搬下一台崭新的乐华牌黑白电视机,这可是他在供销社好不容易抢到的宝贝。 电视机在这个年头可是稀罕物,大多数农村家庭根本买不起,连黑白电视机也算是奢侈品。 他小心翼翼地把电视机搬进了养鸡场的排屋会客间。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工人们闻风而动,一个个放下手里的活计,兴奋地跑过来看这新鲜玩意。 屋里一时之间挤满了人,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台电视机,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期待。 “德忠哥,真买回来了?”四毛挤在最前面,瞪大了眼睛,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嗯,刚从省城带回来的。”陈德忠点点头,满脸笑意。 他转身开始摆弄那台黑白电视机,双手稳稳地抓住两根长长的天线,来回尝试着不同的方向,试图让电视机收到信号。 电视机的屏幕上先是雪花点满屏,嘶嘶的杂音也让人有些心焦。工人们屏气凝神,眼巴巴地看着陈德忠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时刻。 陈德忠一边调天线,一边耳朵贴近电视机,仔细听着从扬声器里传出的微弱信号。 天线的方向稍微调整一下,屏幕上偶尔会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然后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并不气馁,耐心地继续调整,手指在天线上来回拨动,直到画面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有了!有信号了!”有人喊了一声,屋里顿时炸开了锅。 陈德忠松开手,屏住呼吸,慢慢地微调天线的角度。随着他的动作,屏幕上的画面逐渐稳定,杂音也渐渐消失。 终于,一个清晰的人影出现在屏幕上,里面的人开始讲话,声音虽然有点沙哑,但每个人都听得出那是电视里的主持人在报新闻。 工人们忍不住拍起了手,整个屋子里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四毛激动得直跺脚,“德忠哥,你真是神了!” “这电视可真是个宝贝!”有人感慨道。 “我家娃这回有眼福了,能看到电视里的故事了!”另一个工人笑着说,语气里满是骄傲。 大家围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画面,仿佛那不是普通的黑白影像,而是一扇通向外面世界的窗口。 “来,大家别光看,吃点瓜子!”四毛手脚麻利地抓起一把瓜子分给大家,屋子里顿时响起了“咔嚓咔嚓”的嗑瓜子声。 工人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谁也舍不得挪开眼睛。 这台黑白电视机成了养鸡场里的大明星,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尽管只是黑白的画面,但在他们眼里,这已经是无比珍贵的享受。电视机的光亮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也点亮了这个冬日里最温暖的一刻。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工人们的笑脸,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消息传得真快,不多时,整个村子都知道陈德忠的养鸡场里有了一台新电视机。 电视机在这个年代可是稀罕物,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个小时,村子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没多久,乌泱泱的人群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老老少少、男女不分,都挤到了养鸡场外。 人群把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大家一个个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想看看这传说中的电视机到底长什么样子。 “听说是从省城买回来的,还能看到新闻呢!”人群中有人激动地低声议论。 “德忠家这回可真是出了大彩头了,买电视机,这可是咱村里的头一份儿!”另一人接过话,眼里满是羡慕。 “小孩子快点过来,别走丢了!”有妇人焦急地拉着孩子,生怕在这人群里走散。 第80章 熙熙攘攘 陈德忠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也是又惊又喜。 他没想到一台电视机竟然能引来这么多村民,整个养鸡场的院子被挤得满满当当。 看着那一张张充满好奇和期待的脸,他心里暗暗感慨,这电视机可真是个宝贝,不像后世他生活的年代,人人一部智能手机,想看啥手指一点就有。 “大家别挤啊,慢慢来,一个个都能看到!”陈德忠高声喊道,但他的话音刚落,屋里的人已经多得站不开了,门外的人还在拼命往里挤。 “德忠哥,咱能进去看看吗?”有人带着几分讨好地问道,语气里满是期盼。 “能看,能看!大家别急,一个个来!”陈德忠笑着应承,心里却也知道,今天怕是要忙上一整天了。 他招呼工人们把电视机搬到窗口,让外面的人也能看个清楚。 随着电视机的画面在窗户里亮起,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叹声。 “哎呀,这就是电视啊!真能动!” “你看那个人在说话呢,和真的一样!” “真是神奇,这电视机就像活的一样!” 屋外的人纷纷探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惊奇与喜悦。 有人甚至踮着脚,一只手扶着窗台,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画面。 孩子们则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跳动的人影,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哇”的惊叹声。 养鸡场的门口已经挤得水泄不通,外面的人一层一层地往里挤,大家都想亲眼看看这新鲜玩意儿。 就连平时很少出门的老奶奶们也被家人扶着,慢悠悠地赶来凑热闹。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人们的反应,心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个小小的电视机不仅仅是现代科技的象征,更是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为整个村子带来了一份特殊的温暖和欢乐。 随着电视机的节目继续播放,村里人们的笑声、惊叹声此起彼伏,整个养鸡场都沉浸在一片欢腾的气氛中。 这台电视机在这个春节,将会成为全村人的焦点,成为村里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陈德忠本以为,买台电视机只是为了让工人们在过年时多一点乐子,没想到这小小的黑白电视机却成了全村的宝贝。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电视一开,这院子里就永远挤满了人。大伙儿从天亮看到天黑,仿佛都不舍得挪开眼睛。 然而,随着看电视的人越来越多,陈德忠的烦恼也随之而来。 原本养鸡场每天都有不少客人来买鸡蛋,但现在,这些客人常常被围观电视的人群挡在门外,想进来也难,急得直跺脚。 人们挤在一起,连个转身的空间都没有,更别说走进屋子买东西了。 好几次,客人挤了半天也没能挤进去,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 “德忠哥,能不能想个办法啊?”四毛有些为难地凑到陈德忠面前,“这些看电视的人挤得咱们生意都做不成了。” 陈德忠也感到头疼,几次想关掉电视,好让人群散去,恢复正常的经营。 但每次一提这个念头,他的心里就打起了鼓。看着那些围在电视机前的乡亲们,个个都盯着屏幕,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仿佛看电视成了他们一天中最期待的事情。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关掉电视,这时,母亲张秀芝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他一脸愁容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 “德忠啊,你这是要关电视?”张秀芝一边说着,一边扫了一眼院子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乡亲们。 “妈,我也是没办法啊,这么多人挤在这儿,买鸡蛋的客人都进不来,咱这生意可咋做啊?”陈德忠皱着眉头,声音里透出一丝无奈。 张秀芝听了,轻轻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咱们这是做生意不假,但这些乡亲们也是咱们的左邻右舍啊。你要是关了电视,这不就把人都得罪了?谁家不盼着过个好年,看个热闹?” 陈德忠知道母亲的话有道理,但心里还是不太情愿,“可是妈,这样下去,咱们养鸡场的生意怎么办?” 张秀芝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生意重要,乡亲们的人情更重要。这些年头,电视机可是稀罕物,你让大伙儿在这儿凑个热闹,说不定还能给咱养鸡场带来更多人气呢。” 陈德忠想了想,心里也有些松动。母亲说得不错,虽然现在人多了点,但这些人也都是潜在的客人。 再说,乡亲们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看电视,这要是一关,他们可不就心寒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妈,你说得对,还是让大伙儿看吧。不过咱得想个办法,把买鸡蛋的事儿也解决了。” 张秀芝笑着点头,“这就对了。你啊,别着急,妈再想想办法,咱们总能两全其美。” 于是,陈德忠决定不关电视,继续让大家看个痛快。 他还在院子里划出了一个小区域,专门给买鸡蛋的客人通行。虽然人还是多,但起码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意。 正在大家专注看电视的时候,二叔陈二民忽然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走到陈德忠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德忠啊,与其大家在这儿挤着看电视,不如咱们重新弄块地方,让大伙儿看个够。” 陈德忠一愣,转头看向二叔,“二叔,你有什么好主意?” 二叔指向养鸡场另一边的一块空地,眼里闪着亮光,“你看那边的空地,咱们不如在那儿搭个防雨棚子,把电视放在那儿。 白天大家随便看,晚上关门的时候再把电视搬进屋子,省得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影响生意。” 陈德忠顺着二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心里顿时亮堂了许多。 那块空地虽然不大,但搭个棚子足够了,而且位置也不远,搬电视也方便。 他心里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便立即点头同意,“二叔,你这主意好!咱们就这么办!” 说干就干,陈德忠立刻招呼了几个工人,大家开始忙活起来。 第81章 好大哥 他们从养鸡场的储藏室里搬来了木材和石棉瓦,开始在那块空地上搭建起棚子。 工人们干劲十足,有的锯木头,有的钉木板,大家分工明确,忙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儿,一个简易但结实的防雨棚子就搭建了起来。棚子不大,但足够容纳几十个人。 村民们见状,纷纷兴奋地跑回家,搬来小凳子,整整齐齐地摆在棚子外面,个个都等着电视开播。 陈德忠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也满是满足和骄傲。尽管只是个临时搭建的棚子,但却让整个村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二叔看着这一切,笑着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德忠啊,你这回可是做了件大好事,乡亲们有了这个棚子,过年也多了点乐子。” 陈德忠笑着点头,“二叔,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些事咱们能做就得做。” 接着,陈德忠把电视机小心翼翼地搬到了棚子里,接好电线,再次开始调整天线。 周围的村民们都伸长了脖子,屏气凝神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陈德忠耐心地摆弄着天线,调整角度,直到屏幕上再次出现清晰的画面。 当电视机终于调试好,屏幕上跳动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出来时,村民们立刻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 孩子们拍着手,欢呼雀跃,老人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妇人们也个个咧开嘴笑着,大家都为这场小小的“壮举”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德忠哥,你真是咱们的好大哥!”四毛冲着陈德忠竖起大拇指,眼里满是敬佩。 “是啊,这回咱们再也不用挤着看电视了!”有人在一旁附和。 看着眼前这温馨的场景,陈德忠心里暖洋洋的。 这个简易的棚子不仅为乡亲们带来了欢笑,也让他和村里人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 这个春节,因为这台电视机,村子里多了一份特别的记忆。 次日除夕的前几天,陈家村的每家每户都忙碌了起来。陈德忠一大早就去了集市,推着一辆老式的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着几个大竹篮。 集市上人头攒动,摊贩们高声吆喝着,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腊肉、香肠的味道,还有热气腾腾的蒸饺香气。 “今年的年货可得买全了,咱们家可不能输给隔壁的张大龙家。”陈德忠心里盘算着,边挤进人群,手脚麻利地挑选着货品。 他先买了几块上好的腊肉,又挑了些猪耳朵和蹄筋,这些可都是母亲最拿手的下酒菜。 接着,他又挑了一些鲜嫩的白菜和大葱,还有几条活蹦乱跳的鱼,打算做成红烧鱼,寓意年年有余。 “小伙子,这腊肠要不要?自家灌的,味道绝对正宗。”一个中年妇女在摊位后面招呼他,脸上堆满了笑容。 “来两斤,切得细一点儿。”陈德忠点了点头,把竹篮往前凑了凑,妇女手脚麻利地给他切好了腊肠,用纸包好递给他。 陈德忠接过来放进篮子里,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回家后怎么把这些材料变成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买完年货,陈德忠推着车慢悠悠地往回走,路过村头的小卖部,他顺手买了几挂鞭炮和几串红灯笼。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和蔼的老头,看着陈德忠买了这么多东西,笑呵呵地说道:“德忠,过年了,今年日子过得不错吧?” “还行,得靠自己多动动脑筋,日子才会越过越好。”陈德忠笑着回应,随手递过去几张票。 回到家,张秀芝已经在院子里忙活起来。她把一块块的腊肉挂在阳光下风干,还准备了一大锅热水,打算把刚买回来的猪蹄先焯水去腥。陈小兰则在厨房里和面,准备包饺子的皮子。 灶台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准备好的馅料,有韭菜猪肉的,有白菜虾仁的,还有母亲专门调制的豆腐馅。 “哥,你回来得正好,来帮我把这鱼杀了,咱们晚上吃红烧鱼。”陈小兰从厨房探出头来,笑着冲他招手。 陈德忠把竹篮放下,卷起袖子走进厨房,熟练地接过刀,开始处理那几条鲜活的鱼。鱼鳞在刀光下飞溅,清理完毕后,他用清水冲洗干净,鱼肉散发出一种特有的腥香。 “今年咱们得好好过个年,家里的菜式可不能比去年少。”张秀芝走进厨房,看到陈德忠忙碌的身影,满意地点点头,“等会儿把那鞭炮挂好,下午就能点了,得热热闹闹地过个年。” 陈德忠点点头,擦了擦手,又跑去院子里帮着母亲挂灯笼。红彤彤的灯笼在院子里一字排开,配上大红的春联,整个院子里顿时增添了几分节日的喜庆。 天色渐暗,鞭炮声在村里此起彼伏。陈德忠在大门口挂好最后一串鞭炮,心里也跟着热闹了起来。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年货和挂起的灯笼,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暖意。 “德忠,来帮忙端菜了,咱们年夜饭准备好了!”李玉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高声叫他。陈德忠应声跑进去,接过那大碗热气腾腾的鱼汤,闻着那浓郁的香味,心中满是对这个新年的期待。 桌上的菜肴摆满了整张桌子,张秀芝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笑着招呼大家坐下。炕上的火盆烧得旺盛,整个屋子都被温暖的气息包围。 陈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桌上的每一道菜都象征着美好的寓意,鸡肉代表着吉祥,鱼则寓意着年年有余,饺子则象征着团圆和幸福。 除夕夜的鞭炮声越来越密集,村子里到处是响彻云霄的爆竹声。陈德忠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逐渐升起的烟花,五彩缤纷的火光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村里的孩子们兴奋地跑来跑去,欢呼声和笑声混杂在一起,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种欢快的氛围中。 这个除夕夜,陈德忠心里默默地感叹着,这一年的忙碌,终于在这团圆的时刻得到了回报。 屋子里,炕桌上早已摆满了各色菜肴,陈德忠刚从厨房端出最后一碗热腾腾的饺子,李玉兰则在一旁拿着筷子,笑意盈盈地指挥着大家入座。 炕上的火盆烧得旺盛,红彤彤的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驱散了冬日的寒意,也让这个小屋子显得格外温暖。 第82章 年夜饭 “德忠,快坐下吧,今天的菜可真丰盛!”陈二民豪迈地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声音洪亮。 二叔陈二民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宽肩厚背,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质朴和豪爽。 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在这样的团圆时刻,他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 “二叔,您今天可得多吃点儿,这红烧肉可是您最爱吃的。”陈德忠笑着递过一双筷子,眼里满是对二叔的尊敬和亲情。 张秀芝坐在一旁,看着满桌的菜肴,满意地点点头,“今天的菜都是大伙儿一起忙活出来的,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奔头了。” “妈,您尝尝这鱼,今天可是用上了新的做法。”陈小兰一边忙着给母亲夹菜,一边笑着说。鱼汤香气扑鼻,鱼肉白嫩,入口即化,顿时引得众人纷纷赞叹。 陈德忠看着眼前这一桌丰盛的年夜饭,耳边是家人们的欢声笑语,眼前的温馨景象让他一时愣住了。 筷子悬在空中,心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上一世。 2023那年除夕,他独自一人蜷缩在宿舍的狭窄床铺上,手里捧着一盒泡面。 外面的大街上鞭炮声此起彼伏,而他只能听着别人的欢笑,保安宿舍里冷清得让人心寒。 桌上唯一的亮光来自那台老旧的破手机,屏幕上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热闹场景,屏幕里的人群欢歌笑语,但那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冰冷而遥远。 那一晚,他一口口吃着已经凉掉的泡面,心里的孤独与苦涩像潮水般涌来,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那种孤独,却没想到,到了这一世,这种孤独的记忆依然深深刻在心里,挥之不去。 回到现实,陈德忠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他赶紧低下头,用手背悄悄地擦了擦眼角,生怕家人看到。他不想让他们担心,也不想让这个本该喜庆的除夕夜染上一丝悲伤。 “哥,你怎么不吃啊?快,尝尝这鸡肉,二叔可是夸了好几遍了。”陈小兰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她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 “啊,没事,我这就来。”陈德忠强笑着点点头,接过陈小兰夹来的鸡肉,塞进口中。 那熟悉的味道在舌尖上绽开,暖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他心里的冰冷仿佛也被这股暖意融化了一些。 然而,那一瞬间的泪水却让他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 这一世,他再也不是那个孤身一人的人,他有家人,有温暖的家,还有这热闹的年夜饭。 他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母亲张秀芝,又看了看正给二叔夹菜的李玉兰,心里一阵酸涩和感动交织。 这一世,他不再是那个孤独的陈德忠,他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守护好这个家,再也不让过去的孤独重演。 “德忠,来,咱们一起举杯,这一年辛苦了,来年还要继续加油啊。”陈二民举起酒杯,目光扫过陈德忠。 “来,二叔,妈、弟弟妹妹,大家一起干杯!”陈德忠也端起酒杯,大家齐声回应,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一刻,似乎所有的辛苦和疲劳都被这热闹的气氛冲淡了。 “今年的年夜饭真是丰盛,德忠,咱们养的鸡和蛋可真是好东西,不但味道好,还真是养人。”二叔夹起一块鸡肉,嚼了几下,连连称赞。 陈德忠心里明白,这鸡肉和鸡蛋之所以这样受欢迎,是因为它们都吃过仙草。 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仙草给家里带来了多少好处。 “二叔喜欢就多吃点儿,这鸡可是我们家自己养的,随便吃。”陈德忠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带过。 “来,尝尝这碗汤,这是用老母鸡和药材炖的,养生又好喝。”张秀芝忙着给大家盛汤,满满一大碗汤,飘着几片葱花和枸杞,香气扑鼻。 “您别忙了,快坐下歇歇,今天可是咱们全家团圆的日子,大家一起吃才热闹。”李玉兰拉了拉张秀芝,让她也一起坐下来,大家围成一个圈,气氛更加融洽。 “妈,您得多吃点儿,最近天气冷,可别冻着了。”陈小兰关切地看着母亲,给她夹了一筷子红烧肉,肉汁浓郁,肥而不腻。 “你们有心了,我这老太婆还能吃,这年夜饭吃得我心里暖和得很。”张秀芝感动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在火光下显得柔和许多。 吃饭的过程热闹而温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时而笑声朗朗,时而感慨万千。 外面的鞭炮声渐渐密集起来,屋里则是满满的笑声和家人间的温情。 “今年我们大家都好好努力,来年日子会更好。”陈二民放下酒杯,语气里带着几分自信。 “二叔,这酒劲儿可真不小,你瞧你,话都多了。”陈德忠半开玩笑地说道,给二叔的杯子里又倒满了酒。 二叔呵呵笑了笑,接过杯子,又是一口干了,满脸的豪爽。 “德忠啊,我就指着你和小兰了,咱们家以后还得靠你们年轻人出头。”张秀芝看着两个孩子,眼里满是期许。 “妈,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的。”陈德忠点点头,心里也是满满的决心。他夹了一块鸡肉放进母亲碗里,“您多吃点儿,身体养好了,我们才能放心。” “小兰啊,今儿这鱼做得真是不错,我都吃了两块了。”陈二民咧着嘴笑,对陈小兰的手艺赞不绝口。 陈小兰脸微微一红,低声说道:“二叔喜欢就多吃点儿,这次可是我特意学的。” “就冲这手艺,往后谁娶了你,那可得有口福了。”陈德平在一旁揶揄道,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小兰,你别听他们瞎说,你做得好,咱们一家人吃得都高兴。”张秀芝也笑着说,满眼的慈爱。 陈德忠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家人们的闲谈,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这一桌年夜饭,满满的都是家人之间的关爱与呵护。 第83章 春晚 “德忠啊,过两天,咱们养鸡场的事儿就该忙起来了,你可得抓紧点儿。”陈二民忽然话锋一转,提起了正事。 “二叔,您放心,鸡场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年后我们就开始扩大规模,今年的市场行情不错,咱们一定能赚不少。”陈德忠边说边给二叔倒酒,他对养鸡场的未来充满信心,毕竟自己还有空间里的仙草做后盾。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可得注意点儿,别让外人看出咱们鸡有啥特别的地方。”陈二民虽是满口答应,但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 “二叔,这事儿我心里有数,放心吧。”陈德忠心里明白,二叔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他也早已考虑到了这些。 “对了,妈,今年村里过年的活动安排得咋样了?”陈小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村里啊,今年还不是跟往年差不多,庙会和大集都有,听说还请了戏班子来唱戏,热闹得很。”张秀芝回答,脸上露出几分期待,“咱们也得去凑凑热闹。” “妈,那今年您想看啥戏?我去给您占个好位置。”陈德忠笑着问道,他知道母亲喜欢看戏,尤其是那些传统的地方戏。 “唉,我倒是随便看看,主要是去凑个热闹,过年嘛,就是图个喜庆。”张秀芝摆摆手,笑着说道。 屋里的热气渐渐升腾,酒香和菜香交织在一起,鞭炮声和笑声融为一体,屋外的寒冷似乎已经完全隔绝在了门外。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时而开着玩笑,时而聊着家长里短,气氛随着酒意越来越浓烈。 “来来来,最后一杯,咱们再干一杯,祝咱们陈家来年大吉大利!”陈二民举起杯子,声音里满是豪迈与期盼。 “干杯!”众人齐声响应,酒杯相碰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暖意和亲情。 这一顿年夜饭,吃出了家的味道,吃出了满满的幸福和希望。 吃完年夜饭后,陈德忠带着家人和二叔陈二民一起走到养鸡场的院子里。 此时,院子里已经坐满了村里的乡亲们,大家都围着那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春晚节目。 四周是寒冷的冬夜,但院子里却被一片热闹的气氛所笼罩,笑声、议论声不绝于耳。 电视机上的画面有些模糊,但这丝毫不影响大家的兴致。 画面一转,年轻的冯巩和搭档刘伟登上了舞台,他们穿着简朴的中山装,脸上挂着略显青涩的笑容,开始了相声《虎年谈虎》。冯巩那标志性的面庞和带着点憨厚的表情引得大家纷纷笑出声来。 “嘿,冯巩这小子倒是精神,看他这说话的劲儿,真是讨喜!”陈二民笑着点评,一边用手指着屏幕上的冯巩。 “是啊,这小子有前途,来年肯定还能上。”陈德忠也附和道,心里暗暗觉得,冯巩的表演真是有一种让人一下子记住的魅力。 接着,春晚的第一个节目,大联唱开始了。 屏幕上,一个接一个的演员轮番登场,演唱着一首首熟悉的时代金曲。 《请到天涯海角来》《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回娘家》《我的中国心》等歌曲依次响起,村民们纷纷跟着哼唱起来,整个院子顿时被这些熟悉的旋律充满了。 “这歌好听,真是好听!一年到头就等着看这春晚,听这些好歌!”张秀芝笑着摇头晃脑地跟着节奏轻轻打拍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你看这张德兰,唱得可真好,长得也漂亮!”李玉兰盯着屏幕,眼里满是羡慕。 陈德忠则是微微一笑,望着电视机上那位来自香港的女歌手张德兰。 她演唱的《春光美》和《祝福歌》,歌声空灵动听,仿佛瞬间把人带入了一个安静祥和的世界。 特别是《春光美》的前奏一响起,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与美好。 “这声音真是像天籁一样啊!”陈小兰低声感叹,眼睛里满是对那美妙歌声的向往。 紧接着,陈佩斯和朱时茂的小品《羊肉串》登场了。电视画面一亮,陈佩斯一身戴着大胡子的滑稽打扮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只见他举着个小炉子,边烤羊肉串边大声吆喝着,朱时茂则在一旁不停地推销。 这对活宝的搭档让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笑声,许多人笑得前仰后合,连张秀芝都忍不住捂住肚子大笑。 “这陈佩斯真是绝了,这小品演得简直像真的一样!”陈二民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这大胡子一看就是烤羊肉串的行家!”陈德忠笑得合不拢嘴,手里还端着一杯热茶,边喝边看着屏幕上的搞笑场面。 小品的高潮部分,陈佩斯的搞怪动作和夸张的表情引得村民们笑得东倒西歪,连一些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老人也被逗得哈哈大笑。 大家都忘记了冬夜的寒冷,整个院子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接着,节目转到了谐剧演员沈伐的表演《零点七》。 沈伐那惟妙惟肖的川剧男旦扮相和滑稽的动作让大家捧腹不止。虽然沈伐说的是带着浓重四川口音的台词,但村民们依然被他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许多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沈伐可真有意思,这节目真是越看越有劲!”陈德忠一边笑一边说,心里佩服这位演员的表演功力。 “真是能耐,看他那小动作,简直跟真的一样。”李玉兰忍不住捂住嘴笑,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随着节目一个接一个地进行,院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大家时而被逗得哈哈大笑,时而随着歌曲轻轻哼唱,仿佛这一晚上的辛劳与疲惫都在这欢声笑语中得到了释放。 当春晚接近尾声时,屏幕上那些曾经年轻的面孔一一闪过,成方圆的短发、刘斌的俊脸、郁钧剑的深情演唱…… 这些后来成为“常青树”的明星们在这届春晚中初露锋芒,虽然当时他们还显得青涩,但却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84章 走亲戚 夜已深,院子里的乡亲们却舍不得离去,他们还在热烈地讨论着刚刚看过的节目,仿佛想把这难得的欢乐时光再多留一会儿。 陈德忠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满足与感动。这种团聚和分享的时刻,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最后,陈德忠站起身来,对大家说道:“今儿晚上真是热闹,谢谢大家来陪我们一家过年,明年咱们再一起看春晚!” “好啊,明年我们还来!”乡亲们纷纷回应,脸上洋溢着笑容,带着满满的喜悦和满足,慢慢地散去。 陈德忠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去的乡亲们,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一世,他会好好珍惜这些温暖的时光,守护好这个家和这些可爱的乡亲们,再也不让孤独侵蚀他的生活。 陈德忠准备把电视机收回屋子,这时突然发现院子角落里还站着一个小孩,眼神躲闪,却显得有些倔强。 陈德忠皱了皱眉,觉得这孩子有点面熟。 “小兰,这孩子是谁家的?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陈德忠低声问道。 妹妹陈小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哥,这是陈铁柱家的孩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铁柱年前被抓进去了,他婆娘也跑了,这孩子现在没人管。” 陈德忠的心猛地一沉,一股酸涩从心底涌上来。 这孩子,大过年的,恐怕连饭都没吃上。 他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些:“小家伙,你怎么还不回家?肚子饿不饿?” 小孩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紧紧咬住下唇,眼角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 那一刻,陈德忠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疼得发闷。 他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肩膀:“走,叔带你去屋里,咱吃点东西。” 小孩依旧没动,只是低着头,但那双小手却紧紧攥着陈德忠的衣角。陈德忠叹了口气,温柔地牵着小孩的手,把他领进了屋子。 屋子里还残留着年夜饭的香气,桌上摆着几道还未动过的菜。陈德忠赶紧给小孩盛了一碗饭,又夹了几块肉放在碗里:“吃吧,别客气。” 小孩看着满满一碗饭,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相信的光芒,随后便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陈德忠打量着小孩,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约莫十岁出头,瘦得皮包骨头,脸上和手上全是被寒风吹出的裂口和冻疮。 小孩的脸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袖口和裤脚都磨出了毛边,脚上穿的鞋子大得可怜,明显不是他自己的,走路时鞋尖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看到这些,陈德忠心里一阵刺痛。 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跟这小孩现在的处境差不多。 那时候,他也是穿着这样不合脚的鞋子,顶着寒风去上学,每天盼着村里哪个好心人能给点吃的。 “你叫什么名字?”陈德忠试探性地问。 小孩低着头,咽下一大口饭,含糊地答道:“陈小宝。” “陈小宝?你是铁柱的儿子吧?”陈德忠心里更沉了,原来这小孩竟是自己的远房侄子。 “嗯。”小宝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陈德忠忍不住摸了摸小宝的头发,觉得手下全是硬邦邦的结块,像是好久没洗过头了。 他心里一阵难过,随即换上了笑脸:“小宝,以后饿了就来找我,别一个人在外面晃荡,知道吗?” 小宝点了点头,终于抬起头来看了陈德忠一眼,那眼神里透出一丝依赖和期盼。 陈德忠见状,心里一软,决定从明天开始多照顾这个孩子。 陈德忠抬脚跨进家门,鞋底还没落稳,他便喊了声:“妈,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张秀芝正弯腰在厨房忙活,听到儿子的喊声,擦了擦手走了出来:“什么事?这么急。” “妈,你先看看这孩子。”陈德忠把站在门口的小宝往前一推,声音压得低低的,“这是铁柱的儿子,小宝。” 张秀芝一愣,赶忙打量起小宝来。她的目光从上到下细细地扫过,小孩穿着破旧的衣服,鞋子不合脚,脚趾头露在外面冻得通红,脸上还挂着几条干涸的泪痕。 张秀芝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不由得酸了一下。 “唉,铁柱这人不争气,自己混进去,丢下孩子不管。”她叹了口气,扭头问陈德忠,“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先收留他,反正家里有吃的,妈,你也知道,现在外头多冷,这孩子一个人怎么活?”陈德忠说着,把手放在小宝的肩上,轻轻拍了拍,目光中满是疼惜。 张秀芝瞥了一眼儿子,沉默了一会儿。她心里明白,儿子这人心软,看不得别人受苦,尤其是跟他们家沾亲带故的,更不可能不管。 再说了,这孩子确实可怜,连个依靠都没有。她的心思在短短几秒钟内转了几圈,最后叹了口气。 “行吧,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再说了,他爸算是你表哥,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张秀芝终于松口,同意了儿子的提议。 陈德忠一听,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看了看小宝,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便蹲下来,温声对他说:“小宝,以后你就住在这儿,咱们一家人一起过,好不好?” 小宝抬头看了看陈德忠,又看看张秀芝,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敢相信的神色。 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嗯”。 张秀芝看着小宝的样子,心里泛起一股怜惜之情。 她拉起小宝的小手,带他进了屋:“来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别冻坏了。” 小宝迟疑了一下,但在张秀芝的温和目光下,还是乖乖跟了上去。陈德忠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心里也有些宽慰。 “小宝,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别怕,有什么事都跟我们说,知道吗?”张秀芝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忙活着找出陈德平小时候的旧衣服,准备给小宝换上。 小宝咬着嘴唇点点头,眼角却忍不住湿润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陌生的村子里,居然还能遇到这么善良的人。家,他又有家了。 张秀芝手脚麻利地给小宝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宝,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好了,干干净净的,像个小人样了。以后你就在这儿,阿姨每天给你做好吃的。” 小宝抬头看了看张秀芝,眼神里那份原本淡淡的依赖,现在已变得坚定许多。他咧嘴笑了笑,点头说:“谢谢大娘。” “小宝啊,”张秀芝把碗筷放好,转身走到小宝跟前,蹲下身子,轻轻握住他的手,语气柔和中带着一丝认真,“以后你就跟着我们一起过日子了,别拘束,有什么事就说。还有啊,叫我‘姨奶’,别叫大娘了,听见没?” 小宝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张秀芝的意思。小时候他只在听大人们聊天的时候,模模糊糊听过这个称呼。 眼前这个善良的女人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但一下子要他改口,他有点不知所措。 陈德忠在一旁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宝的头,眼里透着鼓励:“小宝,没事的,你就叫姨奶吧,咱们都是一家人。” 小宝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有些发红的小手,又抬头看看张秀芝和陈德忠,眼里有些犹豫,但还是小声地开口:“姨奶。” 张秀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小宝的脸颊,温暖的手掌让小宝感到格外安心。 “这才对嘛。”张秀芝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以后你要是想吃什么,跟姨奶说,姨奶给你做。” 小宝抿着嘴,眼眶有些湿润,点了点头,心里对这个新家有了更多的依赖和安全感。他觉得,自己似乎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第二天刚蒙蒙亮,陈德忠一家就开始忙活起来。 张秀芝一边叮嘱陈小兰穿上棉袄,一边忙着打包带去姥姥家的年货。 几条咸鱼、一袋糯米、几瓶自家酿的米酒,都是今年陈家村里头数得上的好东西。 陈德忠则在院子里看着弟弟陈德平检查自行车。“德平,气儿打足了没?今天路上可冷,别半道儿上车胎瘪了,咱可得踩上两个小时呢。”他说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哥,你放心吧,胎都刚打满气的,没问题!”陈德平站起来,甩了甩打气筒,把车推到院门口,准备上路。 张秀芝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递给陈德忠:“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路上骑车得用力。” 陈德忠接过碗,一边喝一边笑道:“妈,你也别太担心,这点路咱们又不是头一回走。” 张秀芝叹了口气,看着大伙儿忙活,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带着手套帽子,路上风大,别冻着了。” 说罢,大家伙儿出发了。陈德忠和陈德平各自推着一辆自行车,车后座上分别载着张秀芝和陈小兰。 四个人迎着寒风,沿着村道慢慢骑出陈家村。 一路上,乡间小路上白雪覆盖,两旁的田野被一层薄霜染白,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空气里混合着泥土的清新和寒冷的气息,偶尔还能闻到远处村民炊烟袅袅传来的柴火味。 陈德忠骑在前面,目光扫过路边的树影和稻田,心里感叹每年这个时候,村里的人都会走亲戚,空气中都弥漫着年的味道。 突然,他听见后座的张秀芝开口道:“今年给你姥姥带的这些东西,她肯定高兴。去年她还念叨咱们带的米酒好喝呢。” “是啊,妈,姥姥今年身体还好吧?”陈德忠问道,语气里透着关心。 “还行,就是腿脚不太利索了。不过你们多去看看,她心里也舒服。”张秀芝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陈小兰坐在另一辆车上,紧紧搂着陈德平的腰,小脸冻得通红,却忍不住问道:“哥,咱们到姥姥家能不能放鞭炮啊?” 陈德平哈哈一笑,回头说道:“小兰,当然可以。姥姥家年年都准备着鞭炮,等咱们一到就放给咱们看!” 听到这话,陈小兰的眼睛里顿时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扭头看了看远处被薄雾笼罩的田野,仿佛看见了姥姥家门前那棵大槐树,树下摆着红红火火的鞭炮和一堆笑眯眯等着他们的亲戚。 骑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见了姥姥家所在的村子。村口那座老旧的石桥在寒风中显得格外苍凉,但桥那头传来的犬吠声让人感觉到一丝温暖。 陈德忠用力一蹬,带着张秀芝跨过桥,远远地就看见姥姥家的烟囱正冒着袅袅的炊烟。 姥姥家门口挂着大红灯笼,门前那棵大槐树下,早已有几个邻居围坐着打牌,见到他们来了,纷纷打招呼:“哟,德忠来了!赶紧进屋,别在外头冻着!” 张秀芝笑着回应:“不急不急,咱这不才到嘛!” 陈德忠把自行车停稳,赶紧扶着张秀芝和陈小兰下车。陈德平也迅速卸下年货,大家一齐进了屋。屋里暖烘烘的,姥姥穿着一件厚棉袄,靠在炕头上,见他们来了,立马笑开了花。 “哎呀,来了啊,快过来坐,炕都烧热了。”姥姥招呼着,满脸都是笑意。 陈德忠把年货递给姥姥:“姥姥,这是我们带来的米酒和咸鱼,今年咱们一起吃个热闹年。” 姥姥接过东西,感慨道:“你们每年都想着我,真是有心了。来来来,快坐下,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张秀芝帮着姥姥摆弄着年货,笑道:“您身体还好吧?今年家里人可都惦记着您呢。” 姥姥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慈祥:“我好着呢,有你们常来看我,我这老骨头还能撑几年!” 一大家子人围坐在炕上,喝茶、聊天、嗑瓜子,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陈小兰和陈德平则迫不及待地跑到院子里,捧着姥姥准备好的鞭炮,“噼里啪啦”地放了起来。鞭炮声响彻整个院子,带来了过年的气氛,也把邻里乡亲们都吸引了过来。 “德忠,你可真孝顺,年年都给你姥姥带好东西来。”邻居大婶感慨道。 陈德忠笑了笑,摆摆手:“没啥,都是家里有的,顺手带来,孝敬姥姥是应该的。” 不一会儿,院子外传来了几声爽朗的笑声,陈德忠抬头一看,是大舅和二舅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大舅穿着一件崭新的呢子大衣,二舅则是一身挺括的中山装,两人脸上挂着和往年不太一样的笑容。 “哎呀,德忠啊,今天可是有福气了!”大舅一进门就热情地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脸上满是笑意。 “是啊,听说你这养鸡场做得有声有色,咱们这家里可就数你有本事!”二舅紧跟着夸奖道,语气里透着几分真心实意的钦佩。 陈德忠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大舅,二舅,你们来得正好,正准备开饭呢,快坐快坐。” 张秀芝见两个舅舅来了,也赶忙招呼:“快进屋暖和暖和,这天儿冷得很。” 大舅和二舅在炕边坐下,眼睛却不时打量着陈德忠,神情间少了几分过去的傲气,多了几分和善。两人对陈德忠一家显然有了不同的态度,不再是以前那种居高临下的架势。 “德忠啊,听说你那养鸡场生意不错,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参观参观?”大舅笑呵呵地说道,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亲近。 “是啊,你二舅我也想看看,你这小子真是出息了!”二舅接着附和道,脸上笑意盈盈。 陈德忠心里一动,过去这两个舅舅可从来没这么热情过。 他知道他们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但也不点破,只是笑着说道:“大舅,二舅,等过完年,我带你们去看看。我这养鸡场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大家伙儿一起干,日子还算过得去。” “你这孩子,谦虚什么呢!”大舅哈哈大笑,“现在能过上好日子的,都是有本事的。咱们这亲戚里,就数你最有出息!” 二舅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厚厚的红包,递到陈德忠和他弟弟妹妹手里。“来,德忠,德平,小兰,这是大舅和二舅给你们的压岁钱,拿着,别嫌少。” 陈德忠有些诧异,往年过年,顶多也就给个象征性的红包,这次竟然这么大方。陈德平和陈小兰看着手里厚实的红包,也都是一愣,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情。 “谢谢大舅,二舅。”陈德忠笑着接过红包,虽然知道这红包背后的心思,但也没有拒绝。 其他几个表弟妹看到这一幕,眼神里透出明显的嫉妒和不满。平日里,他们也就能拿到几个小红包,而这次看到陈德忠兄妹三人拿了这么厚的红包,一个个心里都有些不平衡,嘴里嘟囔着:“凭啥他们能拿这么多?” 大舅和二舅像是没听见,依旧满脸笑意地和陈德忠寒暄着。 显然,他们早就听说了陈德忠的养鸡场现在多么红火,年年赚钱不说,还在村里头积了不少口碑。 这让他们这几个做长辈的看法自然也变了,往年瞧不起的陈德忠,如今在他们眼里可是个有本事的人。 “德忠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大舅说,咱们是一家人,别客气。”大舅笑着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语气里透着几分亲切。 “是啊,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想办法,家里人嘛,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帮衬。”二舅也赶忙附和,语气中多了几分殷切。 陈德忠心里明白,这两位舅舅如今对他刮目相看,都是因为他如今有了些家底,但他并不想揭穿。 他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谢谢大舅二舅,我这养鸡场还得继续打理,有什么问题一定会请教你们。” 张秀芝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感慨万千。以前每次回娘家,总是带着几分自卑,如今看着两个哥哥对儿子的态度转变,她也觉得扬眉吐气了不少。 家人之间,还是得有本事才有人尊重,张秀芝心里对儿子的成就越发自豪。 一家人围坐在炕上,氛围逐渐变得温馨起来。 陈德忠明白这个年过得和以往不一样,家里的地位在亲戚中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就在这时,姥爷笑呵呵地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老式的铜勺,敲了敲炕桌,喊道:“好了,好了,都别聊了,开饭吧!” 大伙儿应声而起,纷纷朝餐桌走去。张秀芝赶紧起身,招呼孩子们过去:“德忠,德平,小兰,快去桌上坐。” 往年的这个时候,餐桌上总是坐不下,长辈们通常会让晚辈们去旁边的小桌子吃饭。 但这次,不知怎的,没有一个人提议让陈德忠他们去小桌。反而,大舅和二舅主动把自己家的孩子安排到小桌上,让出了主桌的位子。 大舅笑着说道:“孩子们,你们年轻人就去那边吧,小桌子更热闹。让你们哥哥姐姐们坐这儿。” 几个表弟表妹虽然心里不太情愿,但看着父母脸色,也只得乖乖挪到小桌那边,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 张秀芝看在眼里,心中感慨万千。 往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她总觉得自己这家人不如别人,坐不上主桌只能去边上凑合。而如今,两个哥哥主动给儿女们让座,她再看儿子,心中满是自豪。 姥爷见大家都坐好了,笑眯眯地拿起酒杯:“来来来,先干一杯,咱们这一年到头团圆不容易。” 大家举杯,热烈的气氛在炕上弥漫开来,欢声笑语不断。姥爷更是兴致高涨,和陈德忠他们一连喝了几杯,脸上透出一抹红润。 正当大家聊得开心时,突然听到姥爷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脸色一变,手中的酒杯掉在了炕桌上。 张秀芝最先注意到,赶紧扶住姥爷的肩膀,着急地问:“爸,您怎么了?” 第85章 舅舅 姥爷摆了摆手,勉强笑了笑:“没事,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躺一会儿就好。” 大家一听,都围了上来,显得有些慌张。大舅皱着眉头说道:“爸,要不还是送您去医院看看吧,这年纪大了,可不能马虎。” 姥爷摇摇头,坚持道:“不用,真没事,老毛病了,每年都这样,睡一觉就好了。” 陈德忠看着姥爷的脸色,知道情况不妙。他心里一动,悄悄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碗煮好的仙草水,端到了姥爷面前,柔声道:“姥爷,您喝点这个,我自家熬的草药水,对身体好。” 姥爷有些犹豫,但看着外孙递过来的碗,还是接了过去。刚一入口,他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药力顺着喉咙流入体内,身体里那股不适感似乎也缓解了不少。 陈德忠见状,轻轻按住姥爷的肩膀:“姥爷,我再给您推拿一下,疏通一下气血,您就会舒服多了。” 姥爷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任由陈德忠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推拿。 随着陈德忠暗中运起真气,姥爷感觉到一股暖流沿着脊背流转,身体里的疼痛逐渐消失,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许多。 大舅和二舅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陈德忠竟然还有这一手,心里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不一会儿,姥爷睁开眼睛,脸上的病态已经退去,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那股久违的轻松感,不由得感慨道:“哎呀,德忠,你这推拿真是神了,老头子我这病折腾了几年,还真没这么快好过!” 陈德忠笑了笑,谦虚道:“姥爷,您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以后我多给您推拿几次,保证您老年过得舒坦。” 张秀芝和在场的亲戚们见姥爷恢复了精神,一个个心里都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大舅感叹道:“德忠啊,你可真是个孝顺孩子,有你这么个外孙,我们这家真是福气!” 姥爷笑着点头:“是啊,德忠有出息了,我们都放心了。” 亲戚们见姥爷恢复了精神,纷纷围上来,眼里满是赞赏和钦佩。大舅忍不住又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笑道:“德忠啊,你这手艺可真不简单!早就听说你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气功大师,今天算是见识了。” 二舅也接着说道:“可不是嘛,我前些日子还听隔壁村的老刘说,你给他治好了多年的腰痛,这事儿在咱这一带可是传开了!” “德忠,你真有一套,怪不得现在你那养鸡场也搞得这么红火,真是能干啊!”表叔也跟着凑了过来,脸上满是佩服。 张秀芝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她平日里见儿子忙里忙外,为家里付出了不少,现在看到亲戚们一个个都对陈德忠刮目相看,忍不住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德忠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有一股钻劲儿,学什么都快。”张秀芝忍不住夸了起来,言语中满是对儿子的骄傲。 大舅笑着点点头:“是啊,德忠有这样的手艺,以后肯定越走越顺。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儿,你大舅我随时都能帮忙。” 二舅附和道:“对啊,咱们这一家子得互相照应,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舅舅们说,别客气。” 陈德忠听着亲戚们的夸奖,脸上带着谦虚的笑意,他知道这些都是看在他如今在村里有了些名气,亲戚们才会这么热情。 但他心里也明白,只有自己不断努力,才能真正稳固这些来之不易的尊重。 “舅舅们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陈德忠笑着说道,“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病痛的,我一定尽力。” 这时,姥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来来,德忠,趁热喝口汤。今天你可让咱们都安心了,姥姥也替你骄傲!” 陈德忠接过汤,感受到浓浓的家人关怀,心里也暖洋洋的。他轻轻喝了一口,笑着回应:“姥姥,您身体好,我们大家才真的安心。” 屋子里的气氛又一次变得热闹起来,大家纷纷举杯,为这个不一样的团圆夜干杯。 喝着喝着,二舅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德忠啊,你那养鸡场什么时候再扩大点儿规模?听说你养的鸡和鸡蛋都特别好,咱们村里可是很多人想买呢!” 陈德忠点点头,笑道:“二舅说得对,我也正在考虑这个事情,等过了年,我打算再多养几批鸡,也让更多人吃上咱家的好鸡蛋。” 大舅听了,更是连连点头:“好啊,到时候有需要人手的,记得喊上我们,我们家那几个小子也能帮忙。” 陈德忠笑了笑:“行,舅舅们放心,到时候一定叫上你们。” 又聊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了农村的发展上。陈德忠看着满屋子热热闹闹的亲戚,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笑着对大舅二舅说道:“舅舅们,其实我有个主意,咱们村里这么多人手,要不你们也可以试着搞搞养殖,养鸡、养鸭都行,我可以负责收购。这样大家一起赚钱,日子过得更好。” 大舅听了,眼睛一亮,立即拍了拍膝盖,兴奋地问道:“德忠,你是说让我们也养鸡,然后你来收购?这主意不错啊!” 二舅也来了兴趣,凑近了一点:“对啊,这样大家伙儿一起干,规模大了,不就更容易卖出去了吗?德忠,你这个办法好!” 陈德忠点点头,认真地解释道:“是啊,舅舅们,养鸡这行我已经摸出了一些门道。 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帮忙提供一些技术支持,还有鸡苗。大家一起做大做强,不仅能赚点钱,也能改善咱们村里的经济状况。” 屋子里的亲戚们一听,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表叔也忍不住插嘴道:“德忠说得对,咱们村这几年发展得慢,要是能有个带头的,大家伙儿一起干,肯定能挣上钱!” 第86章 争气 姥爷在炕上也笑呵呵地说道:“这主意好啊,德忠有经验,大家伙儿一起跟着他干,肯定错不了。” 看到大家这么支持,陈德忠心里也觉得这事儿有了谱。他接着说道:“舅舅们,回头我再详细给你们讲讲怎么养鸡,还有一些注意事项。只要大家肯干,保证能挣个好钱。” 大舅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行,德忠,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到时候还得多麻烦你了。” 二舅也笑道:“是啊,咱们家的几个都听你的安排,干活不怕累,只要能过上好日子,怎么都行。” 张秀芝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知道,儿子不仅有本事,而且还愿意带着大家一起富起来,这才是真正的能耐。她看着眼前的热闹场面,心里暖洋洋的。 一家人和亲戚们越聊越热络,屋里的气氛也越来越温馨。陈德忠提议的这个养殖计划,让大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姥爷更是高兴地连连点头,感慨着自家有了这么个能干的外孙,整个家庭的日子都越过越有盼头。 吃过饭,亲戚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叮嘱陈德忠和他家人,临走前,还纷纷拿出各种礼物相送。 张秀芝笑着推辞,但架不住大舅二舅的热情,最后每家每户都给了他们一些年货,有腊肉、有咸鱼,还有些自家种的蔬菜瓜果。 “这点东西你们就拿着,过年了,多些年货也是应该的。”大舅一边往陈德忠手里塞东西,一边笑道。 张秀芝感激地点头,心里满是温暖:“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谢谢你们。” “说什么谢不谢的,都是一家人嘛!”二舅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满脸笑意。 收拾停当,陈德忠和弟弟妹妹扶着母亲,带着亲戚们赠送的礼物,告别了姥姥姥爷和亲戚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天色渐暗,冬日的寒风夹杂着细细的雪花,打在脸上冷得刺骨。 陈德忠推着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着满满的礼物,张秀芝坐在车后,双手紧紧抱着包裹,身旁的陈德平和陈小兰也各自提着亲戚们送的年货,虽然手脚被冻得有些僵硬,但心里却是暖暖的。 “妈,今天姥姥姥爷他们都挺高兴的,这趟来得值。”陈德忠一边踩着车,一边笑着对张秀芝说道。 张秀芝点了点头,眼角微微湿润:“是啊,你姥姥姥爷看着你们这么有出息,心里也安慰。大舅二舅他们今天的态度也不一样了,你这孩子可真争气。”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知道,今天不仅仅是团圆,更是家族关系的转折点。 往年,他们一家在亲戚面前总是有些抬不起头,但现在不同了,他靠自己的努力改变了这一切。 “哥,明年咱还来,姥姥家的鞭炮可好玩了。”陈小兰在一旁跳着脚,满脸的兴奋。 “那是当然了,明年我们还得过来,不过到时候你得再表现好点,可别跟表弟表妹们闹别扭。”陈德忠笑着打趣道。 “知道啦,哥。”陈小兰吐了吐舌头,笑得灿烂。 寒风中,四人一边说笑,一边往村里赶。夜幕逐渐降临,路旁的树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摇曳,但他们心里却异常踏实。 陈德忠看着前方微微发亮的村口,心里感到格外平静。这一路,虽然寒冷,但有亲情的温暖相伴,再多的风雪也不觉得难熬。 当他们终于回到陈家村时,夜已经深了。村子里一片宁静,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陈德忠轻轻叹了口气,停下车,看着熟悉的家门,心里充满了归属感。 “好了,到了,妈,你们先进去,我把东西搬进屋。”陈德忠下车,笑着对张秀芝说道。 张秀芝点点头,慢慢下了车,摸着陈德忠的肩膀,轻声说道:“辛苦你了,德忠。”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满是满足:“妈,没什么辛苦的,回家就是最好的休息。” 一家人推着自行车,沿着村道走向养鸡场。随着距离的拉近,陈德忠注意到养鸡场旁边那间新建的棚子里透出明亮的灯光,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欢笑声。 他心里一动,猜想那应该是村民们又聚在一起看电视了。 这间棚子是陈二民专门为村里人搭建的,里面摆放着陈德忠从省城买回来的电视机。 自从有了这台电视,村里的人经常在晚上来这里聚集,特别是那些家里没条件买电视的,早就把这地方当成了村里的小娱乐中心。 陈德忠笑了笑,推着车走到棚子前。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热闹的声音:“哎呀,这戏演得可真好!这段子都逗死我了!” 走进棚子,只见里面坐满了人,大家围着那台黑白电视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热闹的老电影。 电影里的武打场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几个人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喝彩。 “德忠回来了!”坐在门口的一个村民一眼瞧见了陈德忠,赶紧招呼道,“快进来,这电影刚好看到最精彩的地方!” “德忠,今天跑哪儿去了?我们可等了你一下午了!”另一个村民笑着问道,语气里透着熟稔。 “刚从姥姥家回来,今儿去拜年了。”陈德忠笑着回应,顺手把手里的包裹递给张秀芝,让她先回家。 张秀芝点点头,轻声道:“你忙着,我先回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说完,便带着陈德平和陈小兰往家走去。 陈德忠则走进棚子,找了个空位坐下,跟村民们一起看了起来。 二叔陈二民也坐在人群中,见侄子来了,笑着打了个招呼:“德忠,回来得正好,今天这电影可精彩,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来了。” 陈德忠点点头,看着二叔那得意的表情,心里也有几分欣慰。这个棚子和电视机,不仅让村民们有了晚上的消遣,也让村里人聚在一起,多了一份交流的机会。 “二叔,真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大家伙儿晚上都有地方聚了。”陈德忠笑道。 “是啊,咱村里人平时没啥娱乐,能让大家伙儿聚在一起,也是好事。”陈二民笑着应道,眼里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第87章 火灾 棚子里的气氛很是热闹,大家看着电视里的情节,有的笑得前仰后合,有的则是认真地讨论剧情。陈德忠坐在一旁,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宁静中的热闹。 就在大家沉浸在电影的情节中时,棚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脸色苍白,喘着粗气。 陈德忠回头一看,竟是养鸡场的保安赵大胆。 他今天这副慌张模样显然是出了大事。 陈德忠立刻站起身,眉头紧锁:“赵大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赵大胆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声音带着颤抖:“德忠,不好了,出大事了!养鸡场那边有人放火,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只能跑来找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棚子里的村民们顿时哗然,纷纷站起来,脸上满是惊愕和担忧。陈德忠心里一沉,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知道,养鸡场是他们一家赖以生存的根本,这场火如果控制不住,后果不堪设想。 “赵大胆,快带路!”陈德忠沉声说道,随即转头对陈二民吩咐道,“二叔,你带几个人赶紧去帮忙灭火,其他人也帮着守住家里,我先过去看看情况!” 陈二民点了点头,立刻招呼几位村民跟着一起动身。陈德忠则紧跟在赵大胆身后,飞快地冲出棚子,朝养鸡场方向奔去。 夜色中,寒风刺骨,陈德忠的心却如火焚烧般焦急。一路上,他不断问道:“赵大胆,到底有多少人?他们是什么样的?” 赵大胆喘着气,边跑边回答:“大概有四五个人,都蒙着脸,手里拿着棍子和汽油桶。我在巡逻时发现他们已经开始放火,刚想上去阻止,结果被他们打了一棍,险些没跑出来!”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知道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不是普通的小偷,而是冲着他们家的养鸡场来的。看着远处隐隐透出的红光,他的脚步加快了几分,恨不得立刻飞到现场。 当他们赶到养鸡场时,火光已经将夜空映得通红,几间鸡棚的屋顶正冒着滚滚浓烟,火焰疯狂地舔舐着木梁,几只受惊的鸡在场院里四处乱飞,发出凄厉的叫声。 陈德忠目光一凝,迅速扫视了一圈,立刻发现了几个黑影正在鸡棚附近游荡,显然是那些放火的人。他毫不犹豫地冲向他们,怒喝道:“住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几个黑影听到喊声,猛然回头,见是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其中一个为首的蒙面人冷笑了一声,手中的棍子猛然抡起,指向陈德忠:“小子,别多管闲事,今天我们就是来教训你的!” 陈德忠双眼一眯,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他抓起地上一根木棍,冷冷地说道:“教训我?那你们得有这个本事!” 说罢,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的木棍带着风声狠狠砸向那为首之人。 那人显然没料到陈德忠会如此果断,仓促间举起棍子挡住,却被陈德忠强大的力道震得手臂发麻,连连后退。 其他几人见状,纷纷围攻上来。陈德忠面对几人的夹击,毫不畏惧,他运转体内真气,脚下步伐灵活,手中的木棍挥舞得风声呼啸。 他一个侧身躲过了迎面挥来的一棍,随即一记反击,精准地打在对方的小腿上,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二叔陈二民带着村民们赶了过来,手里提着水桶和锄头,大声喊着:“快救火!德忠,这边交给我们!” 村民们立刻分工,有的赶紧从水井里打水灭火,有的则加入到围堵那些闹事者的队伍中。面对突然增多的人手,那几个放火的人明显慌了,开始四散逃跑。 “别让他们跑了!”陈德忠怒喝一声,奋力追击,但那些人显然对周围的地形很熟悉,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尽管没有抓住凶手,陈德忠却没时间多想,他立刻转身加入到灭火的队伍中。 他转身急忙回到火场,加入到灭火的队伍中。 村民们非常热心,见到火势凶猛,纷纷放下手头的事,带着水桶、锄头,甚至拿起了湿麻袋,迅速赶来帮忙。 “大伙儿,快!多打点水,别让火势再蔓延!”陈二民站在场边,指挥着大家,眼神中透露出急切。 在村民们的齐心协力下,火势终于被控制住了。 大家围成一圈,用水泼、用锄头铲,经过一番紧张的扑救,火苗渐渐熄灭,只剩下几缕青烟在夜空中飘散。虽然有几间鸡棚被烧得焦黑,但养鸡场的主体部分得以保全。 陈德忠站在场中央,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惊慌四散的鸡鸭,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知道,如果不是村民们这么快赶来帮忙,恐怕整个养鸡场都会毁于一旦。 眼下虽然损失了一部分鸡鸭和几间鸡棚,但相比之下,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德忠,幸好大家伙儿帮忙,不然这场火真是不敢想啊。”陈二民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语气中透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陈德忠点点头,感激地看了一眼四周的村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多亏大家了,真的是多亏了大家!” 村民们也纷纷围上来,拍着陈德忠的肩膀安慰道:“德忠,咱们是一村人,谁家有事儿都得帮一把,别太担心。” 正当大家松了一口气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不多时,一辆警车停在了养鸡场外,几名警察快步走了过来,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摇曳。 “谁报的警?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名警察领头走过来,表情严肃地问道。 陈德忠上前一步,拦住警察,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叙述了一遍,最后说道:“我怀疑是王家村的张大龙和他弟弟张大虎干的。我们之间有过节,这场火很可能是他们报复我们。” 警察听了,皱了皱眉,记录下了陈德忠的话:“你有证据吗?” 陈德忠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直接证据,但他们有很大的嫌疑。” 第88章 不在场证明 这时,陈二民走了过来,补充道:“警察同志,还有一个人也有嫌疑。他叫刀哥,是个犯罪团伙头头,以前总在村里晃悠,跟我们家有过冲突,也可能是他下的手。” 警察点点头,认真记下了这些信息,然后说道:“好,我们会根据你们提供的线索,逐一排查这些嫌疑人。你们放心,这种恶性案件,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 说完,警察们又在现场查看了一番,拍了些照片,记录了现场的情况后,便告辞离开,表示会尽快展开调查。 警察走后,村民们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主动留下来,和陈德忠一起收拾被烧坏的鸡棚。 大家合力把已经烧焦的木梁和残破的棚顶拆下来,又把受惊的鸡鸭赶回安全的地方。 “德忠,别灰心,鸡棚烧了可以再盖,鸡鸭少了咱们再补。只要人没事,啥都能挺过去。”一个年长的村民拍着陈德忠的背,语重心长地说道。 陈德忠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既感动又坚定。他知道,虽然眼下遭遇了不幸,但有这么多乡亲的支持,家里一定能挺过去。 村子里这些人情义深重,也让他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 “谢谢大家,真的谢谢大家。”陈德忠郑重地向所有人鞠了一躬,心中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夜色渐深,但大家的热情丝毫未减。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养鸡场渐渐恢复了秩序,虽然仍需时日修复,但陈德忠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第二天,天刚亮,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便带着养鸡场的工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齐心协力,迅速清理了昨晚被烧毁的鸡棚,将受惊的鸡鸭安顿好, 然后开始着手修复棚子。虽然大家干劲十足,但陈德忠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一边干活,他一边回想着昨晚的火灾。那几个人的举动,让他意识到,如果不彻底解决这些潜在的威胁,养鸡场随时都有可能再遭受打击。 人是活的,他们想要作恶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也根本无法预防。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等着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直接把“贼”干掉。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越来越清晰。他知道,光靠修修补补,不足以保证养鸡场的安全。 这些人既然敢放第一次火,就有可能放第二次、第三次。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再也不敢、也没机会对自己下手。 想到这里,陈德忠心中已经下了决心。他必须主动出击,不能再坐以待毙。 “二叔,这样修修补补也不是长久之计。”陈德忠停下手中的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沉声对陈二民说道。 陈二民抬起头,眉头紧锁:“你说得对,可是咱们能怎么办?那些人心狠手辣,我们也不能天天防着他们。” 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坚定:“与其等着他们来找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我决定去一趟王家村,找张大龙和他弟弟,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陈二民一听,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德忠,你可别冲动!他们兄弟可不是什么善茬,去了只怕会有危险。” 陈德忠冷笑一声,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厉:“正因为他们不是善茬,我们才更不能示弱。这次必须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再说了,我只是去‘谈谈’,不会轻举妄动。” 陈二民知道侄子心意已决,虽然心中忧虑,但也无可奈何。他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叮嘱道:“那你一定要小心,万一不行,立刻撤退,咱们不能硬碰硬。” 陈德忠点了点头,转身骑上了自行车。虽然心里已有了打算,但他也明白,这次去王家村,绝对不能轻敌。 此行的目的是要让张大龙兄弟明白,他们如果再敢动手,后果绝不会轻易善了。 他迎着初升的太阳,踩着自行车,朝王家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的寒风吹在脸上,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但陈德忠的心中却燃烧着一股炽热的决心。 他知道这次必须要让对方明白,他们已经碰触到了他的底线。 王家村不远,陈德忠很快便到了村口。他停下车,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过眼前的村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他决定先去找张大龙兄弟摊牌,探探他们的底细。 如果对方心存不轨,他也不会再手软。 陈德忠沿着村子里的小路一路走来,很快就找到了张大龙和张大虎兄弟俩。 此时,他们正和几个村民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抽着烟,兴致勃勃地打着牌。四周的村民围着他们,时不时传来几声笑声和叫好声,场面十分热闹。 看到张大龙兄弟,陈德忠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他大步走过去,目光锐利地盯着正在出牌的张大龙,毫不客气地开口质问道:“张大龙,张大虎,你们昨晚干的好事,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张大龙听到声音,抬头看了陈德忠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牌:“哟,德忠兄弟来了啊。你这话可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好事坏事的,我们可一直在这儿打牌,你看不见吗?” 张大虎也笑嘻嘻地附和道:“就是啊,我们几个可一直没离开过这桌牌,哪有功夫去你那儿捣乱?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陈德忠冷冷地看着他们,心里却清楚得很。这两个人说话的语气、表情,尤其是张大龙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无不让他怀疑这事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你们就别装了,”陈德忠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不屑,“昨晚养鸡场着火,别告诉我你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张大龙笑得更欢了,故意大声说道:“哎呀,德忠兄弟,我可不是装,我是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昨晚我们一直在这儿,连警察都查过了,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知道啥叫‘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吧?意思就是我们根本不可能去你那儿捣乱!” 第89章 不敢作对 张大虎也学着哥哥的口气,带着几分戏谑说道:“对啊,警察都说我们没问题,德忠兄弟,你这么冤枉我们,可就不好了啊。” 陈德忠心里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知道张大龙兄弟俩是在玩弄他,用所谓的“不在场证明”来撇清嫌疑。即使他们真的没有亲自去放火,但那背后的指使者,很可能就是他们。 “好一个‘充分的不在场证明’,看来你们还真是做足了准备。”陈德忠冷冷地说道,目光直直地盯着张大龙,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张大龙迎着陈德忠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德忠兄弟,你可别误会,咱们都是老乡,我怎么会跟你过不去呢?再说了,事情总得讲证据对不对?你说是不是?” 陈德忠看着张大龙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已经确定了七八分。即使昨晚的事不是他们亲自干的,也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静地说道:“张大龙,你放心,证据我一定会找出来,到时候咱们再来好好算这笔账。” 说完,陈德忠转身就走,留下一脸嘲弄的张大龙和张大虎。虽然暂时无法拿到确凿的证据,但陈德忠已经心里有了计较。 张大龙嘴角翘起,得意地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啪的一声,拍在了破旧的木桌上,烟味儿瞬间窜开。 他把烟盒往前一推,“兄弟们,来一支,庆祝一下咱们今天的‘胜利’!”他边说边点燃了一支,叼在嘴角。 张大虎瞅了眼陈德忠离去的背影,心里那口气总算是顺了点。 他伸手接过烟,顺手往烟屁股上一弹,火星子在空气中飞舞,他嘴里念叨着,“哼,这小子也有今天!看他平时拽得跟啥似的,这回可让咱们给治住了。” 周围几个打牌的也纷纷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接过张大龙递来的香烟。一个瘦削的汉子一边点烟一边调侃道:“大龙哥,你这牛皮吹得响啊!这陈德忠哪次不是风风光光的,今儿怎么让咱们拿下了?” 张大龙吸了一口烟,烟雾从他鼻孔里呼呼冒出,他眉头一挑,傲然说道:“这叫智取!你们懂什么? 陈德忠那小子就会耍点小聪明,今天咱们动了点脑筋,他还能蹦跶到哪去?”说完,张大龙又重重拍了拍张大虎的肩膀,仿佛刚才那点小胜仗已经让他成了天下无敌的英雄。 “对!就得这样!你说他一个人,再牛也斗不过咱们兄弟联手。下次见着他,就让他再尝尝咱们的厉害。”张大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得意的神色溢于言表。 张大龙眯着眼,看着手里的烟一点点烧尽,他心里盘算着,嘴上却不闲着,“兄弟们,接下来咱们得抓紧点,再来点狠的,别让陈德忠有翻身的机会。他的鸡场、鱼塘,嘿嘿,都是咱们的目标。” 几个狐朋狗友一听,纷纷点头附和。那瘦削的汉子还吹了个口哨,“大龙哥,放心!这事儿包在咱们身上,陈德忠再能耐也翻不了天!”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几个人凑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大笑。天边的夕阳染红了整个村子,远处的陈德忠的背影渐行渐远,张大龙的笑声却越发嚣张。 张大龙和张大虎兄弟俩,第二天一大早便出了门,心情好得不得了。昨晚的“胜利”让他们飘飘然,这会儿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张大龙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牌九牌子,在指间灵活地翻转着。他们正准备去集市找几个牌友“玩两把”,顺便再收点小钱。 正当两人走到一条小巷时,突然,前方拐角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张大龙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刚想停下脚步,四周突然冒出一群人,个个手里挥舞着棍棒、砖头,甚至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锹。张大龙眼睛一瞪,刚要张嘴说话,那群人已经扑了上来,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妈的,谁啊!”张大龙刚骂出声,手里的牌九还没来得及扔掉,就被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在了肩膀上。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他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救命!救命啊!”张大虎这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想拔腿跑,却被另一边的砖头迎面拍了上来,直接将他打得头晕目眩。没等他缓过神,几根粗壮的棍棒接二连三地落在他背上、腿上,痛得他直咬牙,却根本挣扎不动。 张大龙强撑着站起身,想反抗,可刚一抬手,又是一记棍棒朝着他的膝盖重重砸下。他只觉得膝盖骨头仿佛被劈成两半,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周围的人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接连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砖头,打得两人毫无招架之力。张大龙咬着牙,试图护住头部,但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棍棒击打在他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骨头砸断。张大龙的鼻子已经流出鲜血,混合着额头上流下的汗水,滴落在尘土中。 张大虎则被打得更惨,他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皮肤的原样。每一记砖头的敲击都让他痛苦得想尖叫,但嘴里涌出的鲜血让他发不出声,只能无助地瞪大双眼,拼命喘息着。终于,一根棍子直接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眼前一黑,瘫倒在地,嘴角涌出泡沫,整个人开始抽搐。 打人那群人显然还没解气,有人抬脚踢了踢已经昏迷的张大虎,见他没反应,又猛地踢了几脚。张大龙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绝望地看着弟弟被继续蹂躏,心里一阵阵冰冷的恐惧蔓延。 “带走!”一个领头的汉子吐了口唾沫,朝地上的两人摆了摆手。 几个人抬手拽起张大龙和张大虎,像拖死狗一样将他们拖向气功研究所的分部。张大龙的腿一拐一拐的,走一步都痛得他额头直冒冷汗,但那些人根本不管他的惨状,只顾着拖着他们往前走。 进了分部,几人把他们狠狠甩进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气。墙角堆着破旧的器械,四周的墙壁上还挂着几根粗壮的铁链。 “动手!”领头的汉子冷冷地下达命令。 几个壮汉把张大龙和张大虎吊在半空中后,领头的汉子走到张大龙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张大龙勉强抬起头,看到那人阴沉的面孔,心里一阵发毛,疼痛加上恐惧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张大龙,你给老子说实话,是不是你放火烧了陈德忠养鸡场?”领头的汉子声音冰冷,带着几分戏谑的残忍。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根铁棍,在手中掂了掂,冷笑道,“不说实话,今天你俩就别想活着出去!” 张大龙嘴唇发抖,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眼神飘忽不定,“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放火,那是……那是意外!” “意外?”领头的汉子冷笑一声,铁棍猛地敲在张大龙的膝盖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张大龙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意外能把那么多鸡鸭都烧死?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吗?” 张大龙疼得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他勉强咬着牙,声线颤抖,“真……真的不是我!那天我……我根本没去过养鸡场!” “放屁!”旁边的一个壮汉猛地揪住张大龙的头发,逼他正视自己,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们查不到?有人亲眼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那附近出现,老实交代,为什么非要跟陈大师过不去!” 张大龙眼中的恐惧更深,他努力摇着头,嗓子已经嘶哑,“我……我没跟陈德忠过不去!他……他不过是个乡下土包子,咱们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土包子?”领头的汉子冷笑着摇了摇头,把铁棍放在张大龙的胸口,轻轻一推,“陈大师可是我们气功研究所的座上宾,你敢烧他的鸡鸭,就是跟我们作对!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早点死?” “我……我不知道……”张大龙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铁棍的压力让他呼吸急促,眼前阵阵发黑。 “行了,少废话!”另一个壮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提起一桶冷水,狠狠泼在了张大龙脸上。冰冷的水刺激得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 领头的汉子盯着张大龙的眼睛,目光如刀,“你跟陈大师作对,我们气功研究所可不是吃素的。你今天要是不给个交代,明天你就得横着出去。” 张大龙痛苦地挣扎了一下,声音虚弱无力,“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看不惯他……他太嚣张了……” “嚣张?”领头的汉子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几个壮汉继续动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狠狠揍,揍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几个壮汉毫不犹豫地抡起铁棍和鞭子,再次朝着张大龙的身体招呼过去。张大龙只觉得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撕裂一般,惨叫声从喉咙深处涌出,混合着血腥味和绝望,回荡在这阴暗的房间里。 “别……别打了!我说……我说!”张大龙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喊道,“是我,是我放的火!我……我以为只是吓唬吓唬他,没想到……没想到会烧死那么多鸡鸭……” “哼,早这么说不就省得吃苦了?”领头的汉子冷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停下。他俯下身,凑近张大龙,冷冷地说道,“记住,以后别再跟陈大师作对,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断条腿这么简单了。” 张大龙已经彻底被打得失去意识,断裂的腿骨还在渗血,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张大虎早已瘫倒在一旁,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嘴角挂着血沫。 领头的汉子站起身,拍拍手,冷冷一笑,“走吧,让他们自己在这儿慢慢反省。”说完,几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昏迷不醒的张氏兄弟俩在冷风中无助地吊着。 张水生带着几名心腹,气喘吁吁地跑到陈德忠家门口。太阳已经高挂,灿烂的阳光照在陈德忠的院子里,鸡群在地上悠闲地啄食,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祥和。 张水生见到陈德忠,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天大的功劳。他急忙上前,满脸笑意地说道:“陈大师,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妥了!那张大龙和张大虎兄弟俩,现在还吊在研究所的分部里,打得半死不活,估计这几天都别想动弹了。” 陈德忠坐在院子里的小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悠闲地喝了一口。他微微抬头,淡淡地看了张水生一眼,语气平静得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干得不错,不过,不要弄出人命。给他们留点口气,让他们知道错就行了。” 张水生连忙点头,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陈大师放心,我有分寸的,绝不会让他们有命案发生。只是让他们吃点苦头,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跟您作对。” 陈德忠微微一笑,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朝旁边的鸡棚走去。棚里堆着几箱刚收的鸡蛋,陈德忠招呼了一声,“水生,过来看看,这几箱鸡蛋你带走,送给朋友们补补身体。辛苦大家了。” 张水生一听,脸上笑得更灿烂了,连声道谢,“陈大师真是体贴,这鸡蛋可是好东西,补身子再好不过了。我这就让兄弟们抬回去!” 陈德忠点点头,继续吩咐道,“记得告诉大家,以后做事要干净利落,别留下什么把柄。张大龙和张大虎那边,等他们挨够了,放他们一马。可别让他们觉得我们太狠心了。” 张水生领命,心里对陈德忠的手腕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赶紧招呼几名心腹,一人一箱地抬起鸡蛋,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大师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陈德忠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笑意。他的目光再次转向远方,心中却是一片宁静。 当张水生和他的心腹们把鸡蛋抬上车,准备离开时,张水生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陈德忠一眼,仿佛有话想说,但又犹豫了一下。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陈大师,您说……那张大龙他们,会不会记恨咱们,回头找机会报复?” 陈德忠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淡然,“水生,有些人你得让他知道怕了才行。至于报复……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胆子。你记住,只有弱者才会记仇,真正强大的人,不屑于报复。” 张水生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笑着说道:“大师说得对,咱们以后就按大师的意思办!” 陈德忠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激,“水生,麻烦大家了。我这个人呢,平时不方便出手,你们也知道的,我下手可能会出人命。大伙儿都是乡亲,没必要伤他的性命。” 张水生闻言,连忙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几分恭敬的神色,“陈大师,您别这么说,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这些小事儿,交给我们就行了,您就放心吧。乡里乡亲的,咱们也是给他们个教训,不会真下狠手的。” 陈德忠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笑,“有你们这些兄弟在,我就放心了。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得多留点心眼儿,别让他们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 张水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紧附和道:“大师放心,他们现在肯定是吓破胆了,哪还敢再跟您作对!以后但凡有这种不长眼的事儿,您一句话,我们兄弟们立刻上。” 陈德忠微微一笑,拍了拍张水生的肩膀,“好,兄弟们辛苦了。这些鸡蛋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大家拿去补补身子,别让人觉得我陈德忠只知道麻烦别人。” 张水生连忙摇手,“不麻烦不麻烦,大师您就是我们的大靠山,这点小事儿我们甘愿去做。”然后,他指挥手下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抬上车,满脸的心满意足。 陈德忠看着他们的动作,脸上笑意更浓,淡淡地说道:“水生,以后咱们陈家村的事儿,还得仰仗你们多费心了。我呢,只希望大家都好好的,乡里乡亲的,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张水生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对陈德忠的为人更是敬佩,“大师,您仁义,我们都明白。您放心,陈家村有我们在,谁也别想再撒野!” 陈德忠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快去快回,张水生和几名心腹赶紧抬着鸡蛋上了车,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和满足。 两天后,太阳高悬,冬日的阳光烤得地面的积雪开始融化。 张大龙和张大虎两兄弟被几个粗壮的汉子从气功研究所的分部拖了出来,丢在村口的土路上。 两人已经奄奄一息,身上带着未愈的伤痕,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泥土和血迹,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 张大龙躺在地上,眼睛半睁半闭,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他的嘴唇干裂得几乎渗出血来,饿得肚子早已贴在了背上,胸口一阵阵的剧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两天的折磨和饥饿早已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助地躺在那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大虎更是惨不忍睹,他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角干涸的血迹和脸上的灰尘混在一起,整张脸看上去就像是刚从土里扒出来的一样。他的眼神空洞无神,目光涣散,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两人被丢在大街上,路过的村民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掩嘴轻笑,低声议论着。 “这不是张大龙兄弟俩吗?怎么弄成这样了?” “瞧他们那惨样,八成是惹了什么大祸吧!平日里也嚣张得很,这回可遭报应了。” “可不是嘛,听说前几天他们得罪了陈德忠,这下可倒霉了。” 那些议论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在张大龙的心头,他勉强抬了抬头,试图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却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脑袋像是被重锤击中一样,疼得他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喉咙干得仿佛着了火,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张大虎此时更是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如同一块破布,瘫在地上,任凭尘土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他身上凝结成一层污垢。 他的双眼失去了焦点,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身体偶尔抽搐一下,仿佛在抗拒着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 就在这时,远处一辆破旧的牛车缓缓驶来,车上的人正是王家村的一个老熟人,李老三。他远远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躺在地上,赶紧停下车,走上前来。 “哎呀,这不是张大龙和张大虎吗?”李老三吃了一惊,赶紧凑近查看,“你们怎么弄成这样了?出什么事了?” 张大龙听到熟悉的声音,勉强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李……老三,救……救我们……” 李老三连忙把两人扶起,打量了一番,见他们浑身是伤,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叹了口气,“你们这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吧,唉……先别说了,我带你们去医院。” 他急忙招呼过来几名路过的壮年汉子,一起将奄奄一息的张大龙和张大虎抬上牛车。两人被放在车上,虚弱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脸上只剩下疲惫和痛苦。 牛车缓缓驶向镇上的医院,车轮碾过地面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路上,偶尔有村民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更多的却是冷眼旁观和不屑一顾。 李老三看着瘫在车上的张氏兄弟,心里一阵不忍,“大龙、大虎,你们这次算是栽了。以后可得长点记性,别再干那些没头没脑的事了。” 张大龙听着李老三的话,心里却是一阵苦涩。他勉强动了动嘴唇,虚弱地回应,“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第90章 背井离乡 车子终于到达了镇上的医院,几名壮汉小心翼翼地把张大龙和张大虎抬下来,送进了急诊室。医生们一看到这副惨状,立刻忙碌起来,给他们做急救处理。 张大龙躺在病床上,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炽灯,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回荡——这次他真的见识到了陈德忠的手段,也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张大虎被推进治疗室,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在昏迷前的一刻,他隐约听到了医生急切的声音和仪器发出的滴滴声,仿佛生命正在一点点从他身上流失。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过去,但他清楚地知道,这次教训会深深烙在他和张大龙心里,永远不会被忘记。 张大龙和张大虎在医院里住了许久,身上的伤痕逐渐愈合,但心里的怨气却越积越深。两兄弟终于忍不住,在出院后便直奔镇上的派出所,决定报警讨个公道。 派出所里,张大龙瘸着一条腿,张大虎还拄着拐杖,两人一瘸一拐地走进办公室,满脸的愤怒和不甘。值班的警察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是咋了?怎么弄成这样?” 张大龙一拍桌子,怒声道:“警察同志,我们被人打了!打得腿都断了,气功研究所的人干的!你们得替我们做主啊!” 警察闻言,立刻开始登记,两人七嘴八舌地把事情原委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特别是提到了带头的张水生。“就是他!张水生带人把我们打成这样!你们一定得抓住他们!” 很快,警察带着张大龙兄弟俩去了气功研究所,要他们当场指认肇事者。 气功研究所里人来人往,都是练气功的壮汉,一个个看起来孔武有力。 张大龙和张大虎的眼神在众人之间来回扫视,想要找到那几个打他们的混蛋。 可是当他们走到人群前,张大龙的心头却泛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气功研究所的人太多,面孔一个接一个地闪过,有的熟悉,有的陌生,但那些混沌的记忆却怎么也拼凑不完整。他们指认了半天,也没法说清到底是哪几个下的手。 “你们这两个废物,别装模作样了!”张水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怎么,打你们的人都认不出来了?” 张大龙一看到他,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他说:“就是他!他就是带头的!” 警察立即上前,开始盘问张水生的行踪。 张水生却不慌不忙地说,“警察同志,这几天我一直在家里打牌,村里好多人都可以作证,您随便问问。” 警察点点头,他又看了看周围的气功研究所的人,每个都一脸无辜的表情,张大龙和张大虎再怎么愤怒,却也没法指出具体是谁动的手。 张水生看着张大龙兄弟俩的狼狈模样,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语气里满是嘲弄:“你们俩别冤枉好人,我可是守法的良民。 这事儿我看八成是你们自己找麻烦,被人揍了,还赖到我们头上,真是没劲!” 警察左右为难,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张大龙兄弟俩说道:“如果你们没法提供更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好办事。 你们还是再想想,有没有其他证人或者线索。当然我们也会尽力调查此事,你们先回去等候通知吧。” 张大龙气得浑身发抖,张大虎更是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两人从派出所出来,心里的愤怒和无助交织在一起,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 村里人得知他们报警的事儿后,纷纷议论开来。有人感叹,有人幸灾乐祸:“这张大龙兄弟俩真是倒霉活该,谁让他们平时这么横,现在可好,吃了苦头,还白白被揍了一顿。” “是啊,平时就知道欺负人,这次算是栽了。连派出所都管不了他们的事儿,活该!” “就他们那德行,也活该有今天,谁让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这些话传到张大龙和张大虎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但他们也只能咬牙忍着,心里却再也不敢轻易去招惹陈德忠了。 这一场白挨的打,彻底让他们明白了什么叫“惹不起”的后果。 张大龙和张大虎在医院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但终究还是没能完全恢复过来。 80年代的医疗条件有限,医生尽了力,可兄弟俩的腿还是留下了后遗症。痊愈之后,张大龙走路变成了高低腿,步伐总是有些不稳,尤其在天凉的时候,膝盖更是隐隐作痛。 张大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腿部肌肉萎缩,走起路来拖拖拉拉,仿佛背负着一座看不见的山。 原本他们指望着能早点恢复,继续在村里抖威风,但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们一巴掌。医生曾再三叮嘱他们出院后要好好休养,可张大龙兄弟心里窝着火,哪有心思听这些。 他们平时还是像往常一样,不是忙着找人打牌,就是出门闲逛。加上家里本就不宽裕,营养跟不上,腿伤的恢复更是大打折扣。 兄弟俩在村里混得越来越艰难,走到哪儿都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双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每当他们一瘸一拐地走过村道,村民们总是悄悄地停下手里的活,嘴里开始嘀嘀咕咕。 “你看,那就是张大龙和张大虎,腿都瘸成那样了。” “哎哟,真是报应,谁让他们以前那么欺负人呢。” “可不是嘛,现在好了,平时嚣张惯了,这下栽了跟头,看他们以后还怎么横!” 这些风言风语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戳在张大龙和张大虎心上。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经过村民们的窃窃私语,心里都是一阵阵发寒。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了村里的笑柄,再也无法恢复从前的威风。 张大龙每次经过村道,都会刻意加快步伐,想要尽快躲开那些指指点点的眼神。但他那瘸腿却总是拖慢了步伐,越是想快,腿就越不听使唤,反而显得更加滑稽。 张大虎则干脆躲在家里不愿出门,他害怕看到村民们的目光,更害怕听到那些刺耳的嘲笑声。 家里的境况也越来越糟糕,以前靠着横行村里的手段还能赚点钱,现在连下地干活都成了问题,兄弟俩的日子越发捉襟见肘。 曾经跟着他们混的狐朋狗友也逐渐疏远,没人愿意再跟这两个“瘸子”沾边。 村民们看他们的眼神从以前的畏惧变成了怜悯甚至是轻蔑,仿佛他们已经是社会的边缘人,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张大龙兄弟俩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惹了陈德忠,而陈德忠的背后又有着无法撼动的力量。他们不敢再去报复,也不敢再去抱怨,只能在这片窄小的天地里默默忍受着曾经的报应。每当夜深人静时,他们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和狗吠声,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无奈。 这样的日子似乎没有尽头,曾经的狂妄早已被现实击得粉碎,他们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苟且偷生,再也不敢抬头做人。 直到有一天,张大龙做出了一个决定。他看着弟弟张大虎那满是疲惫和沧桑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苦涩。两人坐在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摆着几件简单的行李,那是他们所有的家当。 张大龙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大虎,咱们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村里已经没咱们的容身之地了。” 张大虎抬起头,看着哥哥那疲惫的眼神,半晌没说话。他知道,哥哥说的是事实。自从那场惨败后,他们在村里早就没了立足之地。与其继续在这儿受人嘲笑,不如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张大龙见弟弟没有反对,便继续说道:“我打听过了,南方那边现在发展得快,工厂多,只要肯干,总能找条出路。咱们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走吧。” 张大虎终于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好,哥,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张大龙和张大虎两兄弟就悄悄离开了村子。他们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只是背着简单的行囊,沿着村道,一步一瘸地往村外走去。 他们路过村口时,几个早起的村民看到了他们。有人小声议论着:“张大龙兄弟俩这是要去哪儿?” “听说是去南方打工,村里呆不下去了呗。” “唉,这也是命,谁让他们以前那么横呢?这下可好,落得个背井离乡的下场。” 张大龙听着这些话,咬了咬牙,低着头不敢回头看一眼。 他知道,这一走,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两人走出了村子,沿着那条熟悉却又陌生的土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张大龙和张大虎兄弟俩在村口停下了脚步,张大龙看着眼前的路,心中复杂的情绪翻涌不止。他咬紧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转过头,看着弟弟张大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低声却坚决地说道:“大虎,咱们这次出去,不只是为了逃避。我要让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瞧瞧,咱们张家兄弟不是废物!” 张大虎听到这话,眼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和决心。他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期盼:“哥,我跟你一起闯,咱们一定要出人头地!” 张大龙握紧了拳头,眼神越发坚定,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狠劲:“我发誓,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不管要吃多少苦头,咱们一定要发达! 等我张大龙有一天发了财,荣归故里的时候,我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咱们的人全都惊掉下巴!让他们知道,咱们张家兄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垮的!” 他的话在清晨的微风中显得格外有力,仿佛在这片土地上刻下了一个誓言。 张大虎看着哥哥的决心,也感受到了心中那股久违的斗志。他们虽然现在一无所有,但心中的那股不甘和斗志,将成为他们前行的力量。 “走吧,哥,咱们一起闯!”张大虎用力地点头,眼中闪烁着与哥哥相同的决心。 张大龙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村子的方向,心中默默发誓:“总有一天,我要风风光光地回来,让这些瞧不起我的人闭嘴!尤其是陈德忠!给我等着吧!” 他们不知道南方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样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但他们知道,留在这里,只会让他们继续沉沦。 从那天起,张大龙和张大虎兄弟俩在村子里彻底消失了。再也没有人听到他们的消息,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一样。 村子里的人也渐渐淡忘了他们,只有偶尔在闲谈中,才会有人提起,那个曾经横行一时、最后却不得不背井离乡的张家兄弟。 至于他们在南方的命运,村里人无从得知。他们或许在陌生的城市里重新开始,或许依然在风雨中挣扎。 开春后的陈家村,阳光洒在田野上,早晨的空气里还带着一丝湿润的泥土味道。村里的积雪早已消失不见,田地里开始泛出新绿,村民们也逐渐忙碌起来。 养鸡场里,鸡群在阳光下自在地觅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味和鸡鸣声。 这天,陈二民带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走进了养鸡场。女人穿着一件朴素的蓝色棉布衣,衣角微微有些褶皱,但却收拾得干净利落。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眼睛清亮,透着几分柔和的气质。 陈德忠正站在鸡棚旁边,看着鸡群的状况,见到陈二民走过来,便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了上去。 陈二民一脸笑意,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随即朝身旁的女人示意了一下,带着几分自豪的语气说道:“德忠,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二婶,林晓丽,镇上的裁缝。手巧着呢!” 陈德忠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礼貌地朝林晓丽点了点头,“二婶好。” 林晓丽见陈德忠打招呼,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声音温柔却不失落落大方,“德忠,你好,我听你二叔说过你不少事儿,今天终于见着了。你可是个能人啊,这养鸡场搞得真不错。” 陈德忠笑了笑,眼神在林晓丽身上扫过,觉得这个新来的二婶果然不一般。 她虽然穿得简单,但整个人却透着一股子精明和干练,尤其是那双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常年做手工活的人。 张秀芝和陈小兰也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林晓丽,张秀芝笑着上前打招呼,“哎哟,二民,这是带着新媳妇来了呀?真是个巧人!” 陈二民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林晓丽的手,向大家介绍,“这是你们的二婶,晓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她在镇上开了个裁缝铺,手艺好得很,以后家里要是有啥衣服要改的,直接找她就行。” 张秀芝打量着林晓丽,眼里带着赞许的笑意,“晓丽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啥事儿尽管说。你这手艺可真不错,听二民说你在镇上做衣裳做得很出名。” 林晓丽笑得温柔大方,“大嫂您过奖了,我也就是靠这手艺养家糊口,以后有啥需要的,您尽管吩咐。” 陈小兰在一旁看着林晓丽,眼里闪过一丝好奇,忍不住凑上前问道:“二婶,你会不会做那种流行的喇叭裤?我听说城里姑娘都爱穿。” 林晓丽笑着点了点头,“会啊,只要你喜欢,二婶回头给你做一条,保管让你满意。” 陈小兰一听,兴奋得跳了起来,“太好了!谢谢二婶!” 陈二民带着林晓丽走进养鸡场,兴致勃勃地给她介绍着养鸡场的布局和规划,声音在鸡棚间回荡。 而在他们身后,陈德忠和张秀芝则站在院子里,望着二叔和林晓丽的背影,张秀芝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德忠,”张秀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疑虑重重,“你看看这林晓丽,年纪看着不到三十岁吧?这怎么就找上你二叔这么个半拉老头子了?你二叔都快五十了,这……这合适吗?” 陈德忠听了,心里也泛起了疑惑。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回道:“妈,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林晓丽这年纪,怎么会看上二叔呢? 老夫少妻的事儿也不是没听说过,可总归不多见,乡里乡亲的,大家都是盯着看的。这姑娘不怕人说闲话吗?她的家人难道不管这事?” 张秀芝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些许忧虑,“你二叔是个老实人,这么多年一个人过日子,我也是看他可怜,想着他能找个伴儿好好过下半辈子。 可这林晓丽……怎么看都有点奇怪。一个年轻姑娘,嫁给个比她大这么多的,家里人就真的一点意见都没有?”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也觉得这事儿有些说不通。 林晓丽是镇上的裁缝,手艺又好,不说是大富大贵,至少日子应该过得去,怎么就愿意嫁给年纪大她一轮多的二叔呢?尤其在这个时代,乡村的风言风语从来都不会放过这样的事情。 “妈,我看这事儿得仔细瞧着点。虽说二叔找个伴儿是好事,可要是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咱们也不能不管。”陈德忠说着,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戒备。 张秀芝点头,“你说得对。咱们先别急着下结论,瞧瞧再说。不过,你二叔也是个实诚人,真要是这姑娘有啥别的心思,咱们可得提早提醒他,别让他老糊涂了。” 陈德忠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更好地了解林晓丽的情况。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他知道,贸然追问会让二叔心里不痛快,也可能吓到林晓丽。要处理这事,还得小心翼翼。 母子俩站在院子里,谈论着家里的琐事,但每个人的心思似乎都被二叔的新婚牵动着。 陈德忠不时抬头望向养鸡场的方向,林晓丽和二叔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鸡棚后面,心里的疑问依旧没有得到解答。 接下来的几天,林晓丽几乎每天都会来养鸡场,陈德忠发现她总是早早地来到场里,和陈二民一起忙活。她不但手脚麻利,还显得特别熟练,仿佛对养鸡这一行并不陌生。 林晓丽穿着简单的工作服,袖子挽得高高的,干起活来毫不含糊,和陈二民一起修理鸡棚、打扫鸡舍,甚至还主动帮忙照顾那些刚孵化的小鸡。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林晓丽忙碌的身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她不仅干活卖力,态度也十分认真,完全把养鸡场当成了自己的家业来经营。 这份投入和热情,让陈德忠忍不住多次侧目。他甚至在心里暗暗比较了一下,觉得林晓丽比他自己这个老板还要上心。 一天傍晚,夕阳渐渐西沉,陈德忠在场里巡视完工作,准备收工。远远地看见林晓丽依旧在忙活,正细心地给小鸡喂食。陈德忠走过去,想和她搭话试探一番。 “二婶,今天干得够累了吧?要不早点回去歇歇,明天再来。”陈德忠语气随意,却带着几分关切。 林晓丽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了笑,“德忠啊,没事儿,活儿不算重,干完了也就踏实了。再说,这鸡场也是咱们自家人的产业,我多做点也是应该的。” 她的语气真诚,看不出半点勉强。陈德忠听了,心里却越发疑惑:林晓丽这女人,不仅年纪轻轻嫁给了二叔,还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忙,这份勤勉和投入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二婶,您是镇上的裁缝,这些活儿对您来说会不会太累了?毕竟裁缝铺子也得忙,您这样两边跑,怕是要辛苦了。”陈德忠试探性地问道,希望能从中听出些什么。 林晓丽摇了摇头,依旧笑容温和,“不累,我这人闲不住,裁缝铺有徒弟在,平时也不用我操太多心。再说了,能帮二叔干点活儿,我也高兴。” 第91章 质问 她说得轻松,仿佛这些农活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却更加疑惑了。 一个镇上的裁缝,怎么会对农活这么熟练?而且还是在嫁给二叔后,立马就表现得这么热心勤勉,这样的变化未免也太快了。 林晓丽见陈德忠不再说话,便继续低头忙活,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她把喂食桶放好后,又转身去整理那些散乱的工具,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和顺畅。 陈德忠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几天的观察下来,他发现林晓丽不仅勤快,而且对养鸡场的事务非常上心,几乎什么都愿意插手帮忙。 这份投入,连陈二民都感到满意,甚至在背后跟陈德忠提过几次,说自己这新媳妇真是找对了,能干又懂事。 可正是这份过于完美的表现,让陈德忠心里始终有股不安。他总觉得林晓丽身上有什么秘密,或许她接近二叔,嫁入这个家,还有别的目的。 然而,林晓丽每天的表现却让他挑不出任何毛病,这让他更加难以捉摸。 春日的晚风渐渐凉了下来,陈德忠站在那儿,心中暗暗盘算着: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和林晓丽单独聊聊,或许能套出点什么有用的线索。 陈德忠坐在屋里,眼睛微眯着,看着不远处正忙活着的二叔陈二民。烟雾缭绕,他不紧不慢地抽了一口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抬起头,冲二叔喊道:“二叔,今天养鸡场那边的工人们挺辛苦的,去村口买几条烟回来,每人发一包吧。” 陈二民抬头看了陈德忠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这会儿天都快黑了,村口的店怕是要关门了吧?” 陈德忠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二叔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鼓励:“没事,林叔家的杂货铺平时关门晚,你去找他多转转,肯定能买到。给工人们发发烟,他们高兴干活也更卖力。” 陈二民听了,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小子倒是懂得体贴人,好,我这就去。”说完,他拍了拍手上的土,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陈德忠目送二叔离开,直到那矮小的身影消失在村口的路尽头,他才缓缓收回目光,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林晓丽正安静地坐着,显得有些拘谨。 “好了,晓丽,”陈德忠随意地坐到桌边,将手里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现在人走了,我们好好聊聊吧。” 陈德忠一边剥着手里的花生,一边盯着对面那个低着头的林晓丽。屋里的灯光昏暗,摇曳的煤油灯光落在她的脸上,映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晓丽,”陈德忠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玩味,“你跟我二叔认识多久了?” 林晓丽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抬眼看了陈德忠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颤:“也没多久,就……前几个月在村口集市上认识的。” 陈德忠挑了挑眉,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跟我二叔在一起,合适吗?他比你大那么多。” 屋外的风吹动了窗户,发出吱呀的响声。林晓丽的手指更用力了,几乎要将手心捏出汗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乱:“你二叔他……人好,对我也好,我……我不在意年纪。” 陈德忠盯着她,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她看穿。林晓丽感到心里一阵慌乱,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知道陈德忠不是那种好糊弄的人,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你真的不在意?”陈德忠语气冷了下来,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回答。他慢慢靠近了一点,几乎可以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林晓丽抿了抿嘴,勉强扯出一丝笑容:“真的,德忠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为二叔好……但我是真心的。” 陈德忠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了点头:“希望你是真心的,晓丽。别让我二叔受伤,也别让我失望。” 说完这话,陈德忠站起身来,拿起放在桌边的一包烟,径直走出了屋子,留下林晓丽一个人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心跳声几乎要掩盖住那摇曳的灯光。 林晓丽的面部渐渐扭曲,眉头紧锁,眼中的挣扎溢于言表。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她猛地站起身,几乎是踉跄着冲向门口的陈德忠,声音里带着哭腔:“德忠哥,我是真心喜欢你二叔的!” 陈德忠脚步微顿,转过头来,冷静地看着她,目光依旧没有一丝动摇:“嗯,是吗?” 林晓丽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把心一横,决定将压在心底的那段记忆彻底掀开:“几个月前的晚上,有几个流氓欺负我,幸好你二叔路过救下了我。他为了保护我,挨了不少拳头,把我送回了家。” 她的声音逐渐哽咽,泪水不自觉地滑落脸颊,“那天晚上,他安慰我,告诉我不用害怕。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去找他。 德忠,我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也在两年前离开了我,我那时候真的觉得天都塌了下来……但你二叔,就像我的亲人一样,给了我温暖和安全感。” 她抹了一把泪水,继续说道:“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我觉得他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但他对我好,认真做事,我相信我们一定能过好日子!” 说到这里,林晓丽已经是泣不成声,声音带着浓浓的哀求与真挚。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把自己的内心赤裸裸地展示在别人面前。 在这个传统的80年代,这样的坦白和勇气几乎是闻所未闻的。 陈德忠被她这番话和情绪震住了,他本来强硬的面色渐渐软化下来。沉默片刻,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似乎在思考什么。 看着林晓丽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对这个妹子一直有点警觉,虽然她话里话外都透着真诚,但那种依赖和崇拜二叔的感情,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恋父情结?”陈德忠暗自嘀咕,这种词汇他是在一本国外书籍的角落里看到过的,那个书名晦涩难懂,连他自己都没能彻底搞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如今回头想想,似乎有些对得上号。只是,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在像陈家村这样闭塞的地方,这种心理癖好简直像天方夜谭。 他心里忽然有些发冷,觉得林晓丽的感情里有种隐秘的扭曲,但表面上却无法让人挑出毛病。 可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又让他无法继续质疑她的真心。他自己也无法判断,这究竟是一种正常的感情,还是因为父爱缺失而产生的某种依恋。 “晓丽,你这是怎么了?”他在心里嘀咕着,觉得自己不该继续深挖下去。毕竟,无论是什么缘由,二叔已经成了她的依靠。 这种感情,或许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但在这个年代,这些复杂的心理问题根本没有人去研究,也没有人愿意承认。 陈德忠再次看向林晓丽,她依旧在抹泪,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极度的真挚。她似乎真的相信,只要二叔在,她的世界就不会崩塌。这种信念无比坚定,甚至让他感到一丝心疼。 “也许,这就是她的选择吧。”陈德忠最终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愿再去深究其中的道理,只希望二叔不要因此受到伤害。无论如何,他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哪怕是走错了路,也要想办法拉回来。 “我知道了,晓丽。”他开口说道,语气不再那么冷漠,“赶紧擦擦脸,别让我二叔看到你这样,不然他又该心疼了。” 说完这话,陈德忠的心情也稍微舒缓了一些。 他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疑虑,毕竟,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他只希望林晓丽是真心的,而不是被什么奇怪的心理所驱使。 至于她究竟有多爱二叔,那就让时间去证明吧。 陈二民和林晓丽的感情越发浓厚,村里人看在眼里,议论纷纷。 有的说林晓丽是个福气好的女人,能找到二民这么实诚的男人;也有人背地里说她傻,年纪轻轻嫁给一个大她十几岁的汉子。 可不管别人怎么说,林晓丽和陈二民都铁了心要在一起,眼下已经到了筹备婚礼的时刻。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陈二民的家,是村里老房子里最破旧的一栋。墙皮脱落,窗户糊着纸,屋顶的瓦片东倒西歪,一到下雨天,屋里到处是水桶接漏雨的水。这样的房子实在难以让林晓丽风风光光地嫁进去。 陈二民琢磨了一阵,觉得不能让心爱的女人跟着自己受委屈,便决定盖一栋新房子。他找到了陈德忠,把想法说了出来。 “德忠啊,我准备盖个房子。现在咱家这破房子,实在拿不出手。”陈二民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陈德忠听了,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二叔,你手头有多少钱?” “攒了两万左右吧,够不够?”陈二民回答,语气中有几分自豪。 陈德忠听后不禁一惊,二叔竟然攒下了这么多钱!要知道,那个年代,攒下两万块可是件不容易的事。要是他不是对钱这么抠门,这两万块早就花在别的地方了。 “二叔,盖房子确实需要不少钱。”陈德忠思索了一会儿,试探着说道,“可你知道,盖房子不是小事,光是材料费和工钱就得花掉不少。” 陈二民点了点头,“我也知道,不过为了晓丽,我不怕花这点钱。” “嗯,二叔,你是个实在人。”陈德忠点头表示赞同,但紧接着他眼珠一转,提出了另一个建议,“我有个主意。你看,我那新房子不是刚盖好嘛,二层小楼,房间多得住不完。要不,你们先在我那儿办婚礼,等以后你自己的房子盖好了,再搬过去,省得一时半会儿为了盖房子伤神费钱。” 陈二民听了,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侄子会提出这样的建议。犹豫片刻后,他问道:“这合适吗?总觉得占你便宜了。” “二叔,咱是一家人,说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的。”陈德忠摆了摆手,笑着说,“再说了,我那房子那么大,住着也不觉得挤。等你们的新房子盖好了,再搬回去就是了。这样你们婚礼也能办得风光,还省了不少心。” 陈二民思索着侄子的提议,确实有几分道理。自己辛苦攒下的两万块,可不能都砸在盖房子上,婚后生活还有不少花销需要考虑。再说了,德忠的小楼确实宽敞,住上个一年半载的也不会不方便。 “那……就这么办吧!”陈二民最终拍板,笑容里带着几分释然和感激,“德忠啊,真是多亏了你。” 陈德忠见二叔同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二叔性子耿直,不愿意麻烦别人,可现在看来,他的提议终于让二叔放下了心头的顾虑。林晓丽嫁过来后,住在宽敞明亮的小楼里,日子也能过得更舒心一点。 “放心吧,二叔,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的。”陈德忠拍了拍二叔的肩膀,心里却暗自庆幸,看来这个提议既帮了二叔,也让自己不用眼睁睁看着他花光积蓄,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陈德忠心里盘算了一阵,觉得这事还是得和母亲张秀芝商量一下。母亲一向精明持家,这种大事,少不了她的意见。 他回到家,看到母亲正坐在院子里择菜,便走了过去,斟酌着开了口:“妈,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张秀芝抬起头,看到儿子神色认真,放下手里的菜叶,擦了擦手:“什么事,德忠?” “是二叔的婚事。”陈德忠直接切入主题,“二叔和晓丽打算结婚,但咱们家那房子,您也知道,实在太破旧了。二叔想盖个新房,可他手里就两万块,盖房子怕是不太够。” 张秀芝眉头微皱,沉思了一会儿,“两万块盖房子确实紧张。再说了,盖房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光是材料、人工这些都要花不少时间。” “我也是这么想的。”陈德忠点头,“所以我就跟二叔说,干脆先在咱家新房子里办婚礼。反正咱家楼房宽敞,房间多,咱们家住不完,让二叔和晓丽先住着,等他以后再慢慢盖新房子。” 张秀芝听了,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意,“德忠,你这主意不错。你二叔那人要强,不愿意让晓丽受委屈,但这么急着盖房子,钱花得太快也不合适。你这办法既省了钱,又让他们有个好地方住,挺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陈德忠松了一口气,看到母亲同意,他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不过,妈,您也知道二叔的性子,怕是他心里还在打鼓,觉得占咱们便宜。” 张秀芝笑了笑,眼神中透着一丝慈爱和理解,“你二叔那人就是这么实在。咱们得让他明白,咱们是一家人,帮一把是应该的。这婚礼是大事,他别太顾虑了。” “嗯,我再找机会跟二叔好好说说。”陈德忠点点头,心里也有了底。母亲的支持让他更有信心处理好这件事。 张秀芝随后站起身来,拍拍陈德忠的肩膀,“德忠啊,你这回做得对。你二叔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现在晓丽愿意跟他过日子,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咱们得全力支持,让他们安安心心把婚礼办好。” “我明白,妈。”陈德忠笑着应道,心里也更加坚定了这个决定。他知道,二叔这一辈子辛苦操劳,没过过什么舒心的日子,这一次,他一定要帮二叔圆了这个梦。 省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站在路边,看着川流不息的自行车队伍,心里都有些激动。两人穿过马路,走进了市区最繁华的商业街,这里商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 “二叔,咱们今天来就是奔着三大件来的。”陈德忠拍拍二叔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你就别担心,咱们一定能买到最好的。” 陈二民点了点头,但眉头还是微皱,心里有些忐忑。他心里盘算着,这手表、自行车和缝纫机,都是城里人最喜欢的东西,可毕竟价格不菲,他担心这些聘礼能不能让林晓丽的姑姑姑父满意。 两人走进了一家大型百货商店,商场里人声鼎沸,柜台前围满了顾客。陈德忠直接带着二叔走向了摆放手表的柜台。柜台上陈列着各种品牌的手表,精致的表盘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二叔,手表是个好东西,不光看时间,还能当饰品戴。”陈德忠挑选着,一边和二叔解释,“你看这款上海牌手表,皮质表带,表盘大方稳重,戴着它,晓丽走出去也有面子。” 陈二民看着柜台里的手表,眼中透出几分犹豫。陈德忠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二叔,这手表就跟咱们的脸面一样,城里人都讲究这个,您就放心买吧。” 最后,陈二民咬了咬牙,点头同意买下了这块上海牌手表。店员包好了手表,陈德忠接过,笑着递给二叔:“咱们下一站,去买自行车。” 两人走出商店,街道上有几家自行车专卖店。自行车在80年代可是个奢侈品,结婚能送上一辆自行车,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事。陈德忠带着二叔走进了一家知名品牌的自行车店,店内摆放着一排排崭新的自行车,黑色车架,金属光泽,车铃铛叮当作响。 “二叔,凤凰牌自行车,这可是正经的好货。”陈德忠指着其中一辆自行车,眼中闪着光,“结实耐用,骑着轻快,这辆车绝对是咱们村里人梦寐以求的。” 陈二民绕着车子转了几圈,摸了摸车把,手感扎实。陈德忠见状,笑着说道:“二叔,这车咱们买了,回去一定会让晓丽和她的亲戚们高看一眼。村里人谁要是知道了,估计得羡慕死。” 二叔点点头,最终还是决定下手,买下了这辆凤凰牌自行车。车子包装好,店员帮忙把车子推到了门口,陈德忠摸了摸车座,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人又转战缝纫机店。缝纫机在80年代也是家庭的重要工具,几乎每个女人都希望在婚后能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缝纫机。陈德忠和二叔进了一家缝纫机店,店里各种品牌的缝纫机摆放得整整齐齐。 “二叔,咱们就选这台蝴蝶牌缝纫机吧。”陈德忠指着其中一台,机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这可是名牌,质量过硬,用上几十年都没问题。” 陈二民看了看那缝纫机,觉得确实不错,花纹精致,做工细腻。陈德忠见二叔有些犹豫,便笑道:“二叔,您别舍不得花这钱,林晓丽一看见这缝纫机,保准高兴得不得了。” 最终,陈二民咬牙买下了这台缝纫机。店员把缝纫机装箱后,两人又一起把它搬到门外的三轮车上。 逛了一整天,叔侄俩终于把三大件凑齐。陈德忠拍了拍二叔的肩膀,笑着说道:“二叔,您瞧,这三大件可真是不容易凑齐的。这回,咱们陈家村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您了。” 陈二民看着满满一车的聘礼,心里的担忧总算放下了一半。 虽然花了不少钱,但看着这些闪闪发光的物件,他心里踏实了许多。 想到林晓丽嫁过来后能看见这些体面的东西,他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陈德忠看着二叔脸上的笑意,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随口提议道:“二叔,咱们新婚要买新衣服的,你和晓丽也该好好打扮打扮。你们俩这结婚,总得有点新气象吧。” 陈二民听了,摆摆手,带着几分自豪地说:“德忠,晓丽可是个裁缝,她自己能做衣服,哪里还用得着咱们买?再说了,这些年她手里也攒了不少好布料,够用了。” 第92章 关押 陈德忠微微一笑,知道二叔心里还是有些节俭的念头。 他凑近了一点,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二叔,这不一样啊!你看看这市面上,城里人结婚哪有不买新衣服的?再说了,晓丽会做衣服是没错,可你总不能让她用那些老布头给自己做嫁衣吧?” 陈二民闻言一愣,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陈德忠见状,趁热打铁,“咱们这可是大喜的日子,买点新布料给她带回去,让她做几件漂亮衣服,这样她穿得高兴,你脸上也有光啊!” 二叔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露出了点笑意,“你说的有道理,德忠。晓丽她手艺是不错,但确实该用些新布料做衣服,不然显得太寒酸了。” “就是这个理儿!”陈德忠笑着说道,“二叔,咱们再去布店看看,挑几块好布料,回去让晓丽高高兴兴地做新衣。” 两人说定了,又走进了街边的一家布料店。店内各种颜色、花纹的布料挂满了墙壁,琳琅满目。 陈德忠挑选着,指着一块鲜艳的红绸布说道:“二叔,这块布料颜色喜庆,做婚衣正合适。” 陈二民点头,看着那块红绸布,眼里带着几分满意。随后,陈德忠又指了指几块素雅的布料,说道:“这几块布料也不错,颜色素净,可以做些平日里穿的衣服,既好看又耐穿。” 二叔看了看那些布料,笑道:“德忠,你这眼光真不错。这几块布料颜色好,料子也不错,晓丽肯定喜欢。” 陈德忠心里一阵得意,赶忙让店员把几块布料都剪下来,打包好递给二叔。 他拍了拍包好的布料,笑着说道:“二叔,这些布料带回去,保准晓丽高兴。你看,咱们这次来省城,啥都买齐了,回去准能让村里人羡慕死!” 陈德忠看着二叔脸上露出的满意神情,心里盘算着还有什么可以准备得更周到些。他突然想起一件小事,便笑着提议道:“二叔,咱们还得买点好糖果带回去。结婚的时候,这糖果可是不能少的,得体面一点,挑些上档次的,这样大家吃了也都觉得好。” 陈二民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嗯,德忠,你想得周到。结婚时候发糖可是规矩,糖果得挑好一些,不能让人看轻了。” 两人又走进了附近的一家糖果店。店里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糖果,色彩缤纷,香气四溢。 陈德忠看了一圈,直接走向那几盒包装精美的糖果,“二叔,这些进口的奶糖、巧克力,包装漂亮,味道也好,送出去有面子。” 陈二民仔细看了看那些糖果的价格,略微有些心疼,但想到这是结婚用的,他咬了咬牙,“那就买这些吧,婚礼上发给大家,也让亲戚朋友们吃得高兴。” “对,咱们这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大家一看这些糖果,就知道咱们是用了心的。”陈德忠一边说着,一边让店员把那些糖果装进袋子里。 糖果装好后,陈德忠拍了拍装满糖果的袋子,笑着说道:“二叔,这些糖果带回去,婚礼那天分发出去,保证大家都满意。咱们这次可真是准备得够全面的了。” 陈二民看着满满一袋子的糖果,心里头的担忧彻底放下了。 陈德忠考虑得周到,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想到了,婚礼肯定能办得圆满体面。想到这里,陈二民不禁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 叔侄俩在省城办完所有事情,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赶上了最后一班回镇上的长途客车。车厢里的人不多,显得有些空荡。陈德忠和陈二民坐在靠窗的位置,沉默地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初春的晚风透过车窗的缝隙钻进来,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陈德忠缩了缩脖子,往大衣里又裹了裹。他侧头看了一眼二叔,发现他也把手缩进了袖子里,脸上写满了疲惫。 “二叔,今儿可真是辛苦了。”陈德忠轻声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关心,“不过这回,咱们把该办的都办妥了,等回到家,您和晓丽的婚事就算定下来了。” 陈二民点了点头,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德忠啊,今天要不是你帮忙,我这老骨头可真撑不住了。不过,想到晓丽能高高兴兴地嫁过来,我这心里头也踏实了。” 陈德忠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车厢里的灯光昏暗,偶尔能听到车身随着坑洼路面颠簸发出的“咯吱”声,显得格外宁静。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坐着,直到长途车终于在镇上停了下来。 下了车,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四周,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影。陈德忠和陈二民把所有东西搬下车,放在自行车上,准备最后一段回家的路程。 镇上的夜风比白天更冷,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陈德忠把大衣的领子竖起来,扯了扯自行车上的包裹,确定一切稳妥后,冲二叔说道:“二叔,路不近,咱们得赶紧回去,这天冷得人骨头都发疼了。” 陈二民点点头,把自行车的车把握紧,迈开步子,骑上车就往前走。陈德忠在后头紧随其后,两辆自行车的车轮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哒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初春的晚风夹杂着寒气,吹得两人脸颊发麻,耳朵也冻得通红。陈德忠咬着牙,低头猛蹬,心里想着要尽快赶回家,好让二叔暖和暖和。 陈德忠和二叔在寒风中骑行,正想着赶快回家,前方突然闪出三个蒙面人,手中寒光一闪,竟是明晃晃的钢刀。 “站住!把钱和自行车、缝纫机都留下!”其中一人恶狠狠地喝道,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显然不是开玩笑。 陈德忠心里一凛,知道今天遇上了真正的亡命之徒。二叔陈二民也是脸色骤变,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车把,声音有些发颤:“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少废话,快点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看!”另一个蒙面人挥了挥刀,向前逼近了一步,显然来者不善。 陈德忠眼神一沉,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善了。他低声对二叔说道:“二叔,别动,让我来处理。”话音未落,他已经运起了体内的真气。 蒙面人见他不动,反倒以为他是被吓傻了,得意地笑了笑,挥刀就向陈德忠劈来。然而就在刀锋即将接触到他的瞬间,陈德忠突然动了。他脚下猛地一蹬,瞬间从自行车旁消失,下一刻,他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持刀人的面前。 “去死吧!”陈德忠低声喝道,双掌猛然推出,真气外放,仿佛两股无形的力量,直接轰在那人胸口。那蒙面人眼珠一翻,身子腾空而起,重重地摔在地上,连哼都没哼一声。 另外两人见状,惊得脸色大变,但还没来得及反应,陈德忠已经转身,闪电般地出现在他们身边。只见他双掌连环击出,真气如利刃般切入他们的身体,那两人几乎同时被击飞,重重摔倒在地,口中鲜血狂喷,眼神瞬间涣散。 陈德忠站在原地,心脏剧烈跳动。他从来没有用过如此强大的真气御行术,这次出手,几乎是下意识的自卫。但他马上意识到,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控制。他走到那三人身边,试探了一下他们的气息,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们已经没了呼吸,瞬间毙命。 “二叔……”陈德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陈二民脸色惨白,但还是努力镇定下来,强作镇静地说道:“德忠,咱们这是自卫,不用怕,赶紧报警。” 陈德忠点点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眼下只能按二叔说的去做。他们将那些贵重的东西重新固定在自行车上,迅速骑回养鸡场。 到了养鸡场,两人把东西妥善放好,陈德忠这才拨通了报警电话,语气里尽量不露出慌乱。 挂断电话后,他和二叔静静地等着,心里却依然被恐惧和不安所笼罩。虽然是自卫,但第一次杀人的心理冲击,让陈德忠久久不能平静。 陈德忠坐在院子里,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头上的火星在夜色中时明时暗,仿佛映照着他内心的煎熬。 “德忠,别怕,咱们是自卫,不会有事的。”二叔陈二民坐在他旁边,声音里尽是安慰和担忧。他知道侄子平时心狠手辣,但从来没真杀过人。这次的事对他打击不小。 陈德忠只是沉默地吸着烟,没有回应。他眼神涣散,心中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那三个人倒地时的模样,像一把刀子在他心里来回割着。尽管他知道那是自卫,但杀人的事实让他无法释怀。 母亲张秀芝赶忙过来,见儿子这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心疼。她伸手拍了拍陈德忠的背,柔声道:“德忠,妈在这儿,没事的。咱们是自卫,肯定不会有事的。” 弟弟陈德平和妹妹陈小兰也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陈德平拍了拍哥哥的肩膀,硬朗的声音里带着安慰:“哥,咱们没做错事,不用怕。” 陈小兰则递过一杯热水,声音轻柔地说:“哥,喝口水,别这么折磨自己了。” 这时,林晓丽端着一盆温水走过来,温柔地对陈德忠说:“德忠,先洗把脸吧,你和二民都累了,清醒一下。”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关切,眼神中满是担忧。 陈德忠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接过毛巾,沾着温水擦了擦脸。他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水触及皮肤时,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虽然恐惧还在,但家人的关心让他感到了一丝安慰。 不多时,一阵刺耳的引擎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村口出现了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车灯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刺眼。车子停下,两个警察从车上下来,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严肃。 “你们是报案的吧?”其中一个警察走上前来,打量着陈德忠和陈二民,问道。 “是,我们报的警。”陈二民站起来,语气坚定,“我们是自卫,他们持刀行凶,我们是为了保护自己。” 警察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上车,“我们得带你们去现场,做个指认。” 陈德忠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把烟头狠狠地掐灭在地上,然后和二叔一起跟着警察上了车。 坐在破旧的桑塔纳后座上,陈德忠感觉到心跳依旧有些快,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必须面对。 车子发动,驶向那个冰冷的夜晚刚刚发生过的血腥现场。 陈德忠透过车窗看着外面漆黑的田野,心里默默祈祷,祈祷这件事能够顺利解决,也祈祷自己能从这次震撼中走出来。 经过现场指认和一系列的法医勘察,警察们把整个过程仔细梳理了一遍。 法医对三具尸体的初步检查也确认了陈德忠的描述:这三人确实是被一种强大的外力击倒,并且在近距离的攻击下毙命。警察们相互交换了几个眼神,似乎认可了陈德忠自卫的说法。 但尽管如此,事情的性质依然严峻。警察中为首的那人走到陈德忠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陈德忠,根据目前的情况,我们认为你的自卫说法是有一定可信度的,但按照程序,我们必须把你带回去接受进一步调查。” 陈德忠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然有些不安,但他明白,这种情况是不可避免的。经历了这一夜的生死搏斗,他的心已经平静了许多。 “二叔,你不用担心我。”陈德忠转头对陈二民说,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慰和嘱托。 二叔陈二民脸色复杂,他虽然知道侄子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出手,但眼下却无能为力,只能叹了一口气,“德忠,咱们相信你,你没做错什么,事情会真相大白的。” 警察们把陈德忠带上了车,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寒冷与惊慌,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后座,等待着命运的下一步。他 知道,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他也明白,这次的事情已经无法回避,必须直面。 二叔陈二民则被放了出来,警察们认为他没有直接参与冲突,事情与他关系不大。 他站在路边,看着车子渐渐驶离,心中五味杂陈。回到村子后,二叔第一时间告诉了家里人,张秀芝、陈德平和陈小兰都沉默了许久。 “妈,德忠不会有事的,他是为了保护咱们。”陈二民安慰道。 张秀芝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担忧,点了点头,“德忠这孩子,一直都是有担当的。这次的事虽然大,但我相信他能挺过去。” 林晓丽也是一脸凝重,她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家庭,但她明白,此刻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她低声说道:“咱们一定要相信德忠,他一定能平安无事。” 整个家庭在这一夜变得格外沉重,但他们彼此间的支持与信任,让这个夜晚没有陷入绝望。 时间过去了两天,陈德忠依然没有消息。家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尤其是陈二民,他的心情愈发焦虑。白天干活时总是心不在焉,晚上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胸口,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第三天一大早,陈二民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去派出所问个明白。他穿上厚实的外套,裹紧了身子,骑上自行车就往镇上赶。 一路上,寒风呼啸而过,但比起心中的焦虑,这点寒冷根本不算什么。 到了派出所,陈二民急匆匆地走进门,前台的警察认出了他,表情依旧是那样的公事公办。“你是来问陈德忠的吧?” 陈二民点点头,心中带着一丝希望,“同志,我就是想知道我侄子的情况,怎么这都两天了,他还没回来?” 警察看了看他,表情依然严肃,“陈德忠的案子还在审查中。我们正在根据他的供述和证据进行核实。这个过程需要时间,暂时还不能探视。” 陈二民心里一紧,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那他……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我们暂时不能确定。”警察的语气依旧冷静,“案件还没有完全定性,需要继续调查。如果是正当防卫,自然会依法处理,但在这之前,我们必须严格按照程序来。” 陈二民听到这话,心里的石头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沉了几分。 他知道警察是在按照规矩办事,但他依然忍不住担心,万一事情复杂化,侄子会不会因此陷入更大的麻烦? “那我能不能给他送点东西?”陈二民试探性地问道,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担忧。 警察摇了摇头,“暂时不允许探视和接收任何物品。我们会根据案情的进展通知你们的,请耐心等待。” 陈二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再多说也无济于事,只能点头道谢,转身离开。 他骑着自行车,脑袋里一片混乱,想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回到家里,陈二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家人们都围了过来,看到他的神情,大家都明白了结果。 张秀芝坐在一旁,默默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德忠他……会不会有事?” 陈二民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派出所说还在审查,暂时不让探视。妈,咱们再等等吧,德忠他是正当防卫,不会有事的。” 林晓丽也走过来,低声安慰道:“大嫂,二民,咱们要相信德忠哥,他一定能挺过这一关。” 整个家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但他们只能等待,没有别的选择。在这片寂静中,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而他们心中的不安也在悄然滋长。 陈二民坐在院子里,脑子不停地转动着。 单靠等下去不是办法。虽然他一向老实本分,但这次是为了侄子,必须想办法找人帮忙。 想到这里,他突然记起了一位曾经多次来找陈德忠按摩的熟人——镇长梁松。 梁松是镇上的重要人物,虽然平日里很忙,但对陈德忠的按摩技术一直赞不绝口。 陈二民想,或许梁镇长能帮上忙。 他站起身来,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回过头,他对张秀芝和林晓丽说道:“妈,晓丽,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到镇上找个人,也许能帮上忙。” 张秀芝看着儿子,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二民,你小心点。咱们都在家等你的消息。” 林晓丽也轻声说道:“路上小心,有什么事记得和我们说。” 陈二民点点头,心中已下定决心。他取出那辆28大杠自行车,跨上车,深吸一口气,脚下用力一蹬,车子在乡间的小路上疾驰起来。 风在耳边呼啸,陈二民心里焦虑又带着一丝紧张。 镇长梁松虽然与侄子有过交情,但毕竟是官场中人,自己这样贸然去求助,未必能成事。不过,眼下也只能试试了。 一路上,陈二民没有停歇,终于在接近中午时分,赶到了镇政府的大门前。 他停下车,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着那座不算气派却威严的政府大楼,心里默默祈祷梁镇长能给他一个机会。 走进镇政府,他找到了接待室的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 接待的工作人员听到是要找梁镇长,抬眼看了看这个满脸疲惫的中年男人,淡淡说道:“梁镇长现在在办公室,但你得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通报。” 陈二民点点头,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稍微落下了一些。 这至少意味着有可能见到梁松。他坐在接待室里,心情有些忐忑,手不自觉地搓着膝盖,心中思绪万千。 过了一会儿,那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语气缓和了一些:“梁镇长说,可以见你,你跟我来吧。” 陈二民立刻站起身来,跟着工作人员穿过走廊,来到了镇长办公室的门前。 第93章 释放 工作人员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推开了门示意陈二民进去。 陈二民走进办公室,看到梁松正坐在办公桌后,神情严肃,见到他进来,才抬起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陈二民啊,坐吧。”梁松用手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客气,“听说你有事找我?” 陈二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梁镇长,我这次来,是为了我侄子德忠。他最近出了点事,被派出所带走了,我担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来请您帮帮忙。” 梁松听了,眉头微微一皱,“陈德忠?我知道他,是个好小伙子,按摩手艺也不错。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陈二民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讲了一遍,尤其是那晚的冲突经过和德忠自卫的情况。 他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观察梁松的表情,生怕对方会不愿插手这类事情。 梁松听完,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然后他抬起头,语气稍微放缓了一些,“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复杂,不过既然你们是正当防卫,我可以想办法跟派出所那边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加快审查进程。” 陈二民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激动,连忙道谢:“梁镇长,真是太感谢您了!这回真是麻烦您了。” 梁松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礼,“你放心,德忠这孩子我了解,他不是那种惹事的人。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尽力帮忙。不过,你也知道,法律程序是必须走的,咱们只能尽力加快进程。” 陈二民点头如捣蒜,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梁松肯出面,事情就有了希望。虽然眼下还不确定最终的结果,但至少有了依靠。 “好,那我就不多打扰了。”陈二民站起身来,向梁松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告辞离开。 出了镇政府的大门,他再次跨上自行车,心中虽然依然有些不安,但多了几分希望。 接下来就要看梁松的能耐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救侄子出来。 警局里。 陈德忠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面前的警官一脸严肃。 他们的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他身上,“陈德忠,随便几掌就能打死人?你觉得我们会信?” 陈德忠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淡淡一笑,“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展示一下。” 警官皱眉,眼神中透出一丝不耐,“展示?你当这是演杂技吗?轻轻一掌打飞人,这么玄乎的事儿,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小孩?” 陈德忠耸耸肩,“行不行,试试就知道。” 警官眼睛一眯,手一挥,“行,你展示给我看看。今天倒要看看,你这牛皮到底吹得有多大。” 陈德忠站起身,迈步走到监牢前,目光扫了一眼那粗壮的钢筋。身边几个警官站得笔直,但眼中分明带着几分好奇和怀疑。 只见陈德忠右手轻轻抬起,真气在他掌心凝聚,下一秒,他猛地一掌挥出,那掌风掠过,像刀子一样锋利,只听“铮”地一声,监牢的钢筋竟被打得微微弯曲! 几个警官脸色一变,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陈德忠双手紧握钢筋,猛然向两侧一拉,钢筋像面条一样被他硬生生拉开。 他轻松地从中间迈步走出,似乎刚才不过是在展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下你们相信了吗?”他站定,语气淡然,像是在聊家常。 站在一旁的几名警官先是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年纪稍长的警官,眉头紧锁,眼皮微微抽搐,喉结滚动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吞咽声,像是硬生生咽下了一口苦水。 平日里见惯了各种犯人和凶犯的他,此刻竟觉得双腿有些发软。 另一名年轻警官,一只手抬起半空,想要阻止,却发现手已经僵在了那里,动弹不得。他的嘴唇轻轻颤动,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景象彻底打破了他对现实的认知,心里惊骇得如同惊涛骇浪翻滚,手心里已经渗出了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却完全顾不上擦拭。 最靠后的那个警官,本是怀着一丝戏谑和不屑看陈德忠表演的,结果此刻看到钢筋被拉开的瞬间,脚下一软,后退一步,差点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他脸色瞬间惨白,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跳动,像是在胸膛里疯狂撞击。他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枪,指尖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根本无法拔出枪套。 而另一位年长的警官,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此刻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仿佛被一阵冷风吹过,脊背发凉,手心的汗水几乎能滴落。 他的眼神不再如刚才那般尖锐,而是变得迟疑和敬畏。他曾认为陈德忠不过是在吹牛,没想到竟是真的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他双腿略微发软,心里那股镇定早已荡然无存,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手足无措的新兵。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震惊于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他们的内心深处,同时升起一种恐惧和敬畏,仿佛眼前的陈德忠不再是一个凡人,而是一位拥有神秘力量的存在。 警官们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安和无奈。 终于,那名年长的警官一咬牙,声音中透着几分颤抖,但仍尽力保持镇定,“信了,信了,陈先生,您别激动,您可以回去了。” 此刻,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个新来的警官走了进来。 他见状,匆匆上前,低声在几名警官耳边说了几句话。几名警官脸色顿时一变,眉头紧锁,随后他们的表情逐渐放松,眼中的惊恐似乎有所缓解。 “所长说的?”年长的警官低声问道。 “是的。”新来的警官点点头,语气十分肯定。 几名警官再次对视,心里像是有一块巨石落地般轻松了些。随后,他们无奈地叹了口气,面对陈德忠时的态度也变得柔和许多,“陈德忠,你自由了,可以走了。”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转身离开,身后是几名警官如释重负的表情和心中难以平息的震惊。 陈德忠推开派出所的大门,金属门轴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一缕阳光洒在他脚下,映出一条笔直的影子。警官们一个个愣在原地,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他们瞪大了眼睛,呼吸几乎停滞。陈德忠双手插兜,步伐悠闲,一点儿也不急不躁,仿佛方才那场惊天动地的交锋不过是个小插曲。 二叔陈二民站在最前面,皱着眉头的脸上瞬间舒展开来,嘴里叼着一根烟,那烟灰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像是随时要掉下来。 他一把拍在陈德忠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侄子,没事吧?看你这步伐,啧啧,没被他们怎么着吧!” 陈德忠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没说话。 母亲张秀芝眼圈微红,抬手抹了把眼泪,拉过他的手上下打量,摸摸他的衣袖,再看看他的脸,似乎不相信他真的毫发无损地出来了。陈小兰和陈德平挤在母亲身后,弟弟攥着拳头,脸上挂满了崇拜的笑。 “哥,你太牛了!”陈德平压抑着兴奋,小声嘀咕着,仿佛怕打扰了什么神圣的仪式。 林晓丽站在人群的另一侧,目光一直追随着陈德忠,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更多的却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她上前一步,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再往外看,几十名气功爱好者围在门口,个个挺直了腰板儿,眼睛亮得像黑夜中的星星。他们一见到陈德忠出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陈大师好!陈大师您受累了!” 那声音震得整个派出所的墙壁都微微颤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忱和虔诚,仿佛面前的陈德忠不是个凡人,而是某种不可触及的存在。 有人手里还举着个大红横幅,上面用油漆涂着“热烈欢迎陈大师归来”的字样,字迹潦草却格外醒目。 陈德忠站在台阶上,微微抬头,阳光直射在他脸上,映出他的笑容自信又从容。他扫了一圈四周,那些期待的目光像一层又一层的浪潮,扑面而来。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杆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各位,都别围着了,今天是个好日子。”陈德忠拍了拍手,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走,找个地方,喝酒去!”他话音刚落,所有人齐声附和,场面热闹得像赶集似的。 二叔哈哈大笑,一把揽过陈德忠的肩膀,“得嘞,就听咱侄子的,今天就开个大席,庆祝庆祝!” 母亲张秀芝看着人群,欣慰中带着些许无奈,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田里光着脚追蝴蝶的小男孩了,他成了别人眼中的“大师”,但她也隐隐感到,他与普通人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 她悄悄拉了拉陈德忠的衣袖,小声说:“儿啊,别忘了咱们是陈家村的人,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陈德忠一怔,转头看向母亲,眼中的光芒柔和了下来。他点了点头,轻声说:“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整个场面依然热闹,人们推推搡搡地簇拥着陈德忠走向街头,那些警官们看着这阵仗,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再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德忠在人群簇拥下大步离去。 他们似乎也意识到,这个从陈家村走出来的年轻人,已经不再是他们能够轻易束缚的人了。 陈德忠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镇上最好的酒楼“悦来阁”,一溜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在门前,晃晃悠悠,像是在迎接什么重要贵宾。门口的招牌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透着一股乡镇特有的豪气。陈德忠一脚跨进门槛,身后的气功爱好者们紧跟其后,像是老百姓跟着大将军凯旋而归,个个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期待。 二叔陈二民早就熟门熟路地拽着经理大步上前,“来来来,今天咱陈大师做主场,包你们的顶楼雅间,弄最好的酒菜,别怠慢了我侄子!” 经理是个精瘦的小个子,一脸堆笑,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哎呀呀,陈大师驾到,小店蓬荜生辉啊!您请您请,楼上雅间已经收拾妥当,就等您老落座呢!”说着,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挥手让服务员带路。 顶楼的雅间里,一进门就是一张大圆桌,桌上已经摆满了镇上最拿手的几道硬菜:红烧肉肥而不腻,四喜丸子晶莹剔透,清蒸鲈鱼冒着腾腾的热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直勾得人胃口大开。窗边还摆了几盆新鲜的花卉,透过窗外还能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非凡。 “哟,真是有排面啊!”陈德平站在桌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哥,这里可真不赖啊,咱陈家村的人平时哪见过这排场!” 林晓丽坐在一旁,拿起筷子轻轻敲了敲碗边,“今天可是咱们给陈大师接风洗尘的好日子,大家尽情吃,尽情喝,别客气!”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几分活泼,让人觉得格外亲切。 陈德忠坐在主位上,二叔陈二民早已拉开了座椅,拱手请他坐下。母亲张秀芝则坐在他身边,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满是骄傲和欣慰。陈小兰和陈德平则一左一右站在桌旁,帮忙递碗添菜,显得格外殷勤。 “今天这个局啊,就是为了给德忠接风洗尘!”二叔举起一杯酒,笑呵呵地扫了一眼四周,“大家都知道,咱侄子可是有真本事的人!来,大家伙儿一起敬陈大师一杯!” 杯子碰杯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清脆而响亮。陈德忠端起酒杯,酒香扑鼻,他微微一笑,仰头一饮而尽,动作干净利落。他放下酒杯,淡然道:“今天有各位捧场,德忠感激不尽。以后咱们还是照旧,谁有难处尽管找我,别客气!” 话音刚落,桌上的人齐齐点头称赞,一个个眼里都冒着光。气功爱好者们纷纷围了上来,有的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要跟着陈德忠学本事,有的则低声嘀咕着他平日里的传奇事迹,仿佛陈德忠已经是他们心目中的半个神明。那些个崇拜的眼神,就像饿狼盯着猎物一样,紧紧地锁定在陈德忠身上。 “陈大师,我就知道您不是凡人!”一个爱好者举着酒杯凑上前,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之前我那个腰疼啊,去医院看了好多次都没好,是您的一手推拿给我治了个彻底!真是神了!” “是啊,陈大师,您就是咱们镇上的神医啊!”另一个人也跟着起哄,激动得直搓手,“以后咱们跟着您,有肉吃!” 陈德忠听着他们的夸赞,只是淡淡笑着,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微微点头,示意大家别再拘束,今天只管开怀畅饮。林晓丽也举起酒杯凑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德忠,“德忠,今天这酒你可得陪我多喝两杯!” 陈德忠嘴角一勾,举杯碰了过去,“行,咱不醉不归!”他话音刚落,桌上的气氛再一次热闹起来。 酒过三巡,菜肴渐凉。二叔一拍桌子站起来,手里举着空杯,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各位,今天咱们不光是接风洗尘,这也是我们陈家人的骄傲!不说别的,以后谁要是再敢找咱陈家村的麻烦,那可得掂量掂量!” 母亲张秀芝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柔声道:“儿啊,你爹要是还在,看到你今天的样子,肯定高兴坏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一丝深沉。他的目光越过热闹的人群,透过那窗外喧闹的街景,仿佛看到了更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他要走的路,有他要面对的挑战。可眼前的这一切,他都尽数收在眼底,心里涌上来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来,大家继续喝,今天不醉不归!”他再一次举起酒杯,朗声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豪情。 热闹的气氛再次达到顶峰,众人你一杯我一杯,酒楼里的灯火映照着每一个人的脸庞,那笑容在这热气腾腾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亮。 正在酒楼里闹腾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响亮的皮鞋声,“咔哒咔哒”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显得格外有节奏。 所有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镜反射着灯光,透着一股精明干练。 他一进门就直接冲着前台而去,速度快得像是在急着去赴什么重要的约会。 前台的小姑娘一见来人,赶紧堆起笑脸,“赵厂长,您来了!” 这人正是省城来的赵厂长,远近闻名的国营大厂的掌舵人。赵厂长摆摆手,眼睛却在四处打量,目光迅速落在顶楼的雅间门口,那些气功爱好者的热闹声早就传到了楼下。 他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径直朝经理走去。 经理看到他,连忙躬身迎上,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呀,赵厂长,稀客稀客!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赵厂长轻轻拍了拍经理的肩膀,像是老朋友似的开口:“别客套了,我今儿个是专程来接个风的。”说罢,他扬了扬手,指了指楼上,“那几桌,不用他们结账了,算我的!” 经理一愣,赶紧点头应声:“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呢,赵厂长您可是大忙人,今天这可是陈大师的局……” “我知道。”赵厂长打断了经理的话,微微一笑,“我就冲着陈大师来的。早就听说他是个奇人异士,这会儿既然有机会,怎么也得凑个热闹不是?”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下达了某种命令。 赵厂长没等经理再说什么,便抬腿往楼上走去。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仿佛已经胸有成竹。推开雅间的门,热气扑面而来,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他身上。 陈德忠正坐在主位上,见来人陌生,却不动声色,只是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二叔陈二民倒是认出了赵厂长,眉头一挑,笑呵呵地站起来迎过去,“哎呀,这不是赵厂长吗!真是稀客啊!” 赵厂长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走上前来,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陈大师啊,久仰大名!今天能赶上这场面,真是我的荣幸!来,先敬您一杯!”说着,他举起手中的杯子,仰头就是一口。 陈德忠略一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他放下酒杯,淡然笑道:“赵厂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赵厂长放下酒杯,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招牌式的微笑,“我呀,今儿就是来蹭个饭的。不过话说回来,陈大师您这本事,可是传得神乎其神啊,我早就想见识见识了!” 二叔在一旁打圆场,摆手笑道:“赵厂长,您来得正好,今天这几桌菜,可都是特意为咱陈大师接风洗尘准备的!既然您来了,那就一起坐下喝几杯,热闹热闹!” 赵厂长连连点头,“那是,那是!不过啊,这顿饭得算我的,各位千万别跟我客气!”他回头冲着经理挥了挥手,经理赶紧点头,转身下楼去安排账单。 “赵厂长客气了。”陈德忠淡淡一笑,举起酒杯与赵厂长相碰,杯中酒荡起微微波纹,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几分暗流涌动。赵厂长微微侧头,眼神犀利地瞥了瞥陈德忠,带着几分探究。 气功爱好者们互相对视,有些还没反应过来这位突然闯入的人物是谁。 但赵厂长的气场和刚才经理的恭敬态度,已经让他们意识到,这人绝对不简单。 第94章 英雄人物 “陈大师,您的名声可不是光靠说出来的,咱也知道您那些传说中的手段。这不,我这次来啊,也是想请教请教!”赵厂长的声音带着几分敬重,又带着几分试探,话锋转得不着痕迹。 陈德忠看着赵厂长,心中却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赵厂长的到来恐怕不只是为了这几桌酒菜那么简单,他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应道:“赵厂长客气了,有什么事咱们喝完这杯再聊。” 雅间里再次热闹起来,众人仿佛忘了刚刚的插曲,继续推杯换盏。 赵厂长也被挤在了中间,和大家一起喝酒吃菜,气氛热烈得像是多年老友重逢。而陈德忠依旧稳坐主位,目光在酒桌上缓缓扫过,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酒席间热闹非凡,推杯换盏间忽然有人端着酒杯靠近陈德忠,眼睛里闪着兴奋和敬畏,忍不住开口:“陈大师,您听说了吗?现在整个镇上都在传您那三杀的事迹!说是您遇到那三名歹徒,一掌一个,当场就暴死,您这功夫可真是神了!” 话音未落,桌上的人一个个都兴奋地凑过来,眼里充满了惊奇与敬仰。二叔陈二民最先忍不住,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桌子,“德忠,你这可是替天行道啊!那三名歹徒,听说是从外地窜过来的,横行霸道惯了,在咱镇口堵人抢劫。结果遇上了你,嘿!还不就是撞到铁板上了!” “我还听说,他们仨人当场就暴死了,真是活该!这下好了,咱们镇上那些个混混也该收敛点了。”林晓丽接过话头,眼中闪着兴奋,满是对陈德忠的崇拜,“德忠,你不知道,这事现在传遍了!镇上的人说起你,都是一个劲儿地夸,说你是我们这儿的护法神,真是太牛了!” “可不是嘛!”陈小兰一脸得意地看着哥哥,仿佛这些赞誉她也能跟着沾光似的,“现在街坊邻居都在说陈大师您是咱镇上的大英雄!就连那些孩子们都学着比划呢,说要练陈大师的绝招,一掌一个!” 陈德忠淡然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脸上没有一丝得意的神色,反倒显得格外从容。他放下酒杯,淡淡说道:“也不过是些小角色,不值一提。我们练功的人,本就该行侠仗义,遇上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赵厂长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会儿也忍不住开口了。他放下酒杯,推了推眼镜,眼中透着几分精明,“陈大师,您这本事真是叫人佩服!那三名歹徒一夜之间暴毙,听说死相凄惨,那场面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啊!如今镇上谁不知道陈大师的大名,您这可真是做了件大好事啊!” 陈德忠听着这些话,微微点了点头,依旧淡然自若,“赵厂长过奖了。只是碰巧遇上了,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沉稳的力量,仿佛什么事在他面前都不能激起太大的波澜。 “可不能这么说!”陈德平笑着说道,眼中满是崇拜,“哥,那可不是谁都敢上的!那三人可是手里拿着刀,见人就抢,凶得很!他们要是没遇上你,不知道得祸害多少人呢!” “对啊,陈大师,您这真是大义之举!”一个气功爱好者端着酒杯走过来,神情激动,“您这一出手,不光是解了咱们镇上的祸患,也是给我们这些练功的长了脸啊!现在大伙儿提起您,都说您是真有本事!” 陈德忠听着这些话,只是淡然一笑,眼中隐隐透出一丝锐利的光,“各位,咱们练功的,讲究的是个正义和道义。 碰上了这些歹徒,理当出手。但各位也记住了,我们动手是为了保护自己和他人,而不是逞能。” 桌上的人纷纷点头称是,赵厂长也跟着赞叹,“陈大师说得对,这样的胸怀和胆识,才是真正的功夫大家!” “那是,那是!”二叔陈二民仰头灌了一口酒,笑得合不拢嘴,“咱德忠这孩子,从小就有这股正气!小时候村里谁家有个啥麻烦,他都跑前跑后帮着解决。这不,长大了,有本事了,这股子正气还是一点儿没变!” 陈德忠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窗外的阳光斜斜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把他那份淡然和沉稳映得格外清晰。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从众人脸上缓缓扫过,心中无波无澜。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而对于周围的人来说,却像是亲眼目睹了什么传奇般的存在。 雅间里又一次热闹起来,大家推杯换盏,赞叹声不断,陈德忠坐在主位上,依旧是那副从容的模样。 宴会在热闹中渐渐走向尾声,酒桌上杯盘狼藉,菜碟里剩下的残羹冷炙早已冷透。大家的脸上都挂着酒后的微红,笑声夹杂着满满的满足。 陈德忠依旧端坐主位,面色淡然如常。二叔陈二民拍了拍肚子,哈欠连天,显然是喝得不少,旁边的气功爱好者们也都摇摇晃晃,脸上挂满了喝高了的笑意。 赵厂长见时机差不多,抬手一招呼,把他带来的手下叫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手提包,随手扔了过去,“去,去结账。”那手下点头哈腰地接过包,立马转身跑下楼去。 赵厂长看着众人,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条包装精致的香烟,闪着金色的光,明显是从省城带来的好货。“各位,今儿个大家伙儿都喝得高兴,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这烟,是我从省城带回来的,好东西!大家伙儿都来尝尝!”他一边说着,一边拆开烟盒,热情地给桌上的人一人分了一根。 陈德忠拿着那烟看了看,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讶异,但也没多说什么,随手收下,放在桌上。 赵厂长见大家都接过了烟,才重新坐下,端起酒杯笑着说道:“其实我啊,也一直喜欢修炼气功,只是不得其法,苦练了好多年,也没见啥成效。 可最近我啊,尝了陈大师您养的鸡鸭,还有那鸡蛋,不得了!吃了几回之后,我感觉这体内,好像有股气开始流转了!” 话音刚落,桌上的气功爱好者们立刻被勾起了兴趣,纷纷凑过来,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期待。一个爱好者立马拍着大腿,激动道:“赵厂长,您这可是真碰到对的了!陈大师养的那些鸡鸭可不一般,我们平时练功就吃这个,感觉效果杠杠的!” “可不是吗!”另一个人赶紧点头附和,“那鸡蛋啊,吃下去就感觉这丹田里暖暖的,练起功来,比以前顺畅多了!这可是陈大师的绝招啊!” 赵厂长点点头,笑得一脸知足,“我说嘛,这感觉可太明显了!以前啊,我练功半天也不见效,可自打吃了这些东西之后,明显觉得这股气顺畅了,练功也有劲儿了!要不是亲身体验,我还真不敢相信呢!” 林晓丽一脸得意地看了陈德忠一眼,笑道:“陈大师养的这些可不一般,都是有秘方的!要不是陈大师有这功夫,怎么能养出这样的好东西来?”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围着陈德忠问东问西,求教养殖的秘法,还有练气的窍门。 陈德忠淡淡一笑,没有正面回应,只是举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些家养的小玩意,大家喜欢就好。” 赵厂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陈大师可真是谦虚了!这些个鸡鸭鸡蛋,可不只是养养这么简单!我是亲身体会过,这里头的功夫可不浅!对了,陈大师,不知道您可否指点一二,我也想更好地感受这股气的流动。” 陈德忠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赵厂长客气了。其实练功这事儿,重在心静,讲究的就是个顺势而为。心静下来,气自然就流转得顺畅了。” 赵厂长连连点头,眼神里透出一丝钦佩,“陈大师一语中的,看来我还得多在这上面下功夫啊!” 其他气功爱好者见状,也纷纷凑过来求教,热火朝天地讨论起各自的练功心得。 有人说起练功时的体感,像是微风拂面,有人则说仿佛丹田里有股暖流在打转,还有人提到,最近练功时总觉得气沉丹田,更加稳定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满满的都是对陈德忠的崇敬和感激。 “陈大师,您看我这练气啊,总是觉得差点火候,您说我该咋办呢?”一个气功爱好者忽然凑到陈德忠面前,带着几分焦急和期盼。 陈德忠看了看他,思索片刻,淡淡说道:“练气这事儿,急不得。你要多在早晨练,空气清新,气脉通畅,自然就能事半功倍。” 那人听得连连点头,仿佛捡到了什么天大的宝贝,激动地连声道谢。赵厂长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称奇,对陈德忠的本事又添了几分敬佩。 宴会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渐渐落下帷幕,每个人都带着满满的收获和满足离开。 宴会散去,夜色如墨,小镇上零星的灯火在黑暗中摇曳。陈德忠坐进赵厂长的小车,车子平稳驶过蜿蜒的小路,车灯的光晕照亮前方,映出养鸡场的轮廓。 车里一时无言,赵厂长侧头瞥了一眼陈德忠,似乎有话要说。很快,车子停在养鸡场会客室前,两人下车,走进那间简朴却整洁的屋子。 会客室里,几盏白炽灯把房间照得透亮,简陋的桌椅摆放整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香。 陈德忠坐在椅子上,神情平静,手里端着杯热茶,目光似乎透过窗外,看向那些散落在围栏里的鸡群。赵厂长坐在对面,眉头微蹙,心里显然有些不快。 “德忠啊,”赵厂长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我可是为您这养鸡场跑了不少次。这些鸡啊,大家吃了都说好,可是产量实在是太少了!我这边每天都有新订单,省城那边都快等急了,您看,这产量是不是该想办法提升提升?” 陈德忠微微一笑,抿了口茶,放下茶杯,“赵厂长,我这鸡养得精细,光是草料、喂养都要花费不少心思。这鸡啊,不是随便养养就能出好东西的。” 赵厂长摆摆手,语气显得有些急切,“我懂您这份精细,可是市场需求太大了,您这产量根本跟不上啊!这些鸡和鸡蛋效果好,大家吃了都觉得身体好,体内有气感,可我这边也有压力,供不应求啊!” 陈德忠目光微微一闪,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神色,“赵厂长,您也知道,我是靠自己的一套方法养鸡,这不是光想着产量能解决的问题。增加产量可能会影响品质。” 赵厂长深吸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措辞,继续道:“德忠老弟,我不是要逼您降低标准,可是现在大家都冲着您这鸡和鸡蛋来,这么小的规模,咱们不说扩大十倍百倍,至少得有个改善啊!这些个东西都抢着要,别说是省城,连京城那边也都在问呢!” 陈德忠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他知道赵厂长说的有道理,但心里也清楚,仙田里的仙草是他养鸡的秘密,他不会也不能随意扩大产量,更不能把这事透露给任何人。 他沉吟片刻,语气缓和了些许,“赵厂长,我明白您的意思。这样吧,我再想办法优化一下喂养方式,看看能不能提高一些产量,但不会太多。” 赵厂长见他松了口,脸上露出几分喜色,但也保持着商人的谨慎,“行,能提高一点儿是一点儿。德忠老弟,咱们是朋友,我也不想把您逼得太紧。但是咱这市场机会千载难逢,要是错过了,以后再想追上,可就难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窗前,目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安静啄食的鸡群,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赵厂长,您放心,我会抓紧时间想办法,争取把产量再提一提。” 赵厂长站起来,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好!德忠老弟,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市场的事儿您别担心,交给我来办。您这养鸡的手段,不愁没有人买账!”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总算缓和了不少。陈德忠看着赵厂长眼中的期待,心里也明白这次的合作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买卖关系,而是关系到未来更大的发展。 陈德忠站在窗前,目光依旧停留在外面那群鸡上,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他忽然转过身来,看向赵厂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 “赵厂长,我记得您那边的食品厂一直在生产罐头,对吧?”陈德忠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试探。 赵厂长点了点头,眉头微微一挑,“是啊,罐头是我们厂子的主打产品之一。各种猪肉罐头、牛肉罐头都有。不过,这东西吧,最近销路一般,竞争大,利润也不如以前了。” 陈德忠微微一笑,走回到座位上坐下,慢慢说道:“那您觉得,鱼能不能做成罐头?” 赵厂长一听,神色有些犹豫,摇了摇头,“鱼做成罐头倒是可以,只是一般人不怎么买账,尤其是那些普通鱼罐头,味道和市场都不太理想。” 陈德忠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轻轻点了点头,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他 目光炯炯地看着赵厂长,慢悠悠地说道:“那如果是我养殖的鱼呢?我在我的养殖池里已经试着养了几批鱼。 这些鱼我用特别的草料喂养,跟我的鸡鸭一样。要是做成豆豉辣鱼罐头,味道和营养绝对不输市场上的那些罐头,甚至能增强体质,促进气感,就像您吃了我养的鸡鸭那样。” 赵厂长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从原本的淡定转为惊喜,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挺直了腰板。他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德忠老弟,您这可是给我出了个大主意啊!要是能做成那样的鱼罐头,市场可就不一样了!这可是独家秘方啊!我那罐头厂一直在找突破口,这下好了,有了您的鱼,我们求之不得啊!” 陈德忠淡淡一笑,看着赵厂长那副兴奋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赵厂长,您要是愿意试试,我这边可以提供第一批鱼,做成豆豉辣鱼罐头,先看看市场反应。如果效果好,我们再进一步扩大规模。” 赵厂长简直喜不自禁,连连点头,“太好了,太好了!德忠老弟,您这可真是帮了大忙!我早就听说您养的东西与众不同,这下不仅是鸡鸭,连鱼也能出彩,咱这市场一下子就活了!我回去就安排厂里准备生产线,这事儿必须尽快上马!” 陈德忠看着赵厂长的反应,淡然笑了笑,“那就按您说的办。试试看市场反应,如果大家喜欢,我这边会想办法增加鱼的产量。不过,同样的,品质我们不能打折扣。” 赵厂长握住陈德忠的手,连声道谢,“放心,品质这块儿我绝对不敢怠慢!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把您的这些好东西做成市场爆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罐头大卖的情景。 两人重新坐回到桌前,继续商量细节。赵厂长的热情和陈德忠的从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两人之间的默契无形中达成了一种共识。 第二天,晨光熹微,陈德忠便早早来到了自家的鱼塘。春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细浪,空气中透着一股湿润的泥土味。 他站在塘边,俯身看着水里游动的鱼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才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塘里的鱼苗已经长成了巴掌大小,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 陈德忠心生好奇,拿起渔网随手捞起一条鱼。那鱼在网里扑腾着,鳞片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他抓在手里,对比了一下,果然已经和自己的手掌差不多长。鱼苗长势如此惊人,简直不可思议。 “二叔,你看看,这鱼长得这么快,正常吗?”陈德忠将那条鱼递到陈二民面前,脸上满是疑惑。 陈二民走过来,接过那条鱼,仔细瞧了瞧,眼中也是掠过一丝惊讶。他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不可能啊,德忠。按理说这季节,这些鱼刚过冬,长势怎么也得慢些。再说了,这才多久,这么大的鱼,不合常理啊!” 陈德忠点点头,把鱼放回了塘里,鱼在水中猛地一窜,很快便消失在水波之中。 他转身看着二叔,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二叔,我昨天和赵厂长谈了,他想用咱们的鱼做豆豉辣鱼罐头。这鱼长得这么快,看来规模可以再扩大些,咱们是不是应该再挖几个鱼塘?” 陈二民挠了挠头,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周围的鱼塘,又看了看陈德忠,“德忠,扩大规模是好事,可咱们人手可不多,这鱼塘再多,咱们能忙得过来吗?” 陈德忠笑了笑,拍了拍陈二民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二叔,您放心,这些鱼不用咱们怎么操心。 鸡鸭的屎拿来当饲料,我再加上点独家秘方,保管它们长得飞快。根本不用什么人工来侍候。” 陈二民点点头,虽然心里还有些疑惑,但看着陈德忠那笃定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子,一直有办法让事情变得顺利。“那行,就听你的。咱们再挖几个鱼塘,趁着这鱼长得快,好好弄一弄!” 陈德忠满意地点了点头,望向鱼塘,眼中充满了期待。 鱼塘边的草木随风摆动,像是在为他们的计划欢呼。 陈德忠心里盘算着,不仅是鱼,未来的计划还要更大,他要把这些普通的养殖,变成一项独特的事业,让所有吃到这些鱼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神奇的效果。 “行,那就这样定了。咱们这几天就开始挖塘,先弄出个规模来。”陈德忠说完,抬头看了看天色,阳光正好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像是铺了一层金箔。 他笑了笑,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起下一步的计划。 第95章 能工巧匠 陈二民跟在他身后,忍不住问道:“德忠啊,你说这鱼啊,鸡鸭的屎加上你那什么独家秘方,真能长得这么好?” 陈德忠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二叔,这世界上的事啊,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有了这三样,再加上点巧劲儿,事情就成了!” 陈二民听得云里雾里,但看着陈德忠的表情,又不自觉地觉得心安。他笑着摇了摇头,“好好好,反正我就知道你小子心里有数,那我就跟着你干了!”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便回到了屋里。 坐在会客室里,陈德忠和陈二民谈论着扩建鱼塘的计划,两人抽了几根烟,烟雾在屋里袅袅升腾,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话已说定,陈德忠掐灭了手中的烟蒂,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看向二叔陈二民,“二叔,既然定了,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吴铁柱。上回挖鱼塘的手艺挺好,这次还得找他。” “行,找他准没错!”陈二民应了一声,也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推着自行车出了门,院子里微风轻拂,阳光洒在地上,照得人心头一片暖意。 两人骑着自行车,穿过村里的小路,吱吱呀呀地一路往前,车轮碾过小石子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村子里人来人往,见到陈德忠他们都纷纷打招呼,陈德忠也笑着点头回应,脸上始终带着一丝从容不迫的笑意。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片工地前,只见吴铁柱正蹲在一堆沙土边上抽烟,手里拿着根铲子,神情悠闲。 吴铁柱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工巧匠”,个子不高但身板结实,黑黑的脸膛上总是带着笑意。见到陈德忠他们骑车过来,他咧开嘴笑了笑,站起身来挥了挥手。 “哟,德忠,二民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吴铁柱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陈二民一看到吴铁柱,径直过去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力道十足,打得吴铁柱一晃神,差点儿没站稳。他也不恼,反倒乐呵呵地挠了挠头,“二民哥,啥事啊?这阵仗这么大!” 陈二民哈哈一笑,往旁边一站,点了点头,“吴铁柱啊,这回咱们有个大工程!之前你帮我们挖的那鱼塘,这次要扩大规模。帮我们多找点工人,多挖几个鱼塘,怎么样?这事儿你说成不成?” 吴铁柱听了,眉毛一挑,明显来了兴趣,“哎呦,二民哥,这可是大活儿啊!行啊,只要你们愿意,我吴铁柱准给你们办利索了!不过,这工人得多找点,咱这季节正好干活儿呢。” 陈德忠也凑过来,笑着说道:“吴师傅,这次咱们不光是多挖几个鱼塘,还想把规模弄大点,做得正规些。您看这工人和时间上能不能安排得过来?” 吴铁柱拍了拍胸脯,豪爽地应道:“德忠,二民哥,您二位放心,只要给我时间,我肯定安排得妥妥的!咱村里现在正好有不少闲着的劳力,都在等活干呢!这次算是碰上你们这好差事了。” 说着,吴铁柱掏出烟,递了一根给陈二民,又递了一根给陈德忠,自己点上后吸了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都是精打细算的神色。他吐出一口烟雾,沉吟了一下,问道:“那咱们这次的价格怎么算?毕竟人多,工具也得多备,您二位看看这账咋算?” 陈德忠也没含糊,直接开门见山:“吴师傅,咱们按上次的标准,加点人工费,毕竟现在都忙了。活儿做得好,年底还有奖励。” 吴铁柱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心里头飞快地盘算了一下,这活儿虽然费点劲儿,但绝对划算。他笑着点点头,“好嘞!就按德忠你说的来,人工费我也给工人们讲清楚,保准让他们都干劲十足!那我明天就叫人过来勘察,定个具体方案。” 陈二民拍了拍吴铁柱的肩膀,哈哈笑道:“好样的!就等你这句话!这次弄好了,咱们可都沾你的光!” 吴铁柱憨厚地笑了笑,“二民哥,您说笑了。这是给咱村里谋事儿呢,哪儿有我光不光的!” 三人站在工地边,聊了片刻便把价格和施工方案敲定,吴铁柱说马上联系工人和设备,争取尽快开工。陈德忠和陈二民也没耽搁,互相点头确认了一下计划,便准备告辞。 “那成,就按说好的来。吴师傅,咱们明天见!”陈德忠骑上自行车,朝吴铁柱摆了摆手。 “成啊,德忠,二民哥,你们放心回去等消息!明天我准到!”吴铁柱挥手应道,目送两人骑车离去。 夜幕低垂,陈家村的鸡鸣声已经渐渐远去,只有养鸡场里传来些许鸡啼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陈德忠正坐在养鸡场的小木桌旁,手里捧着一本《黄帝内经》,眉头微皱,似乎在琢磨书中的奥妙。他刚翻过一页,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微弱的月光映照进来,洒在门口那道柔和的身影上。陈德忠抬起头,只见李玉兰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羞涩。 “德忠哥,这么晚了,还在看书呢?”李玉兰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怯意。 陈德忠合上书,笑了笑:“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不怕被村里人看见?” 李玉兰轻轻摇了摇头,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我从后门进来的,没人看到。再说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村里人能说什么?”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吧。” 李玉兰走到桌边坐下,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开口。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陈德忠看了看她,开口道:“玉兰,今天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李玉兰咬了咬下唇,低声道:“德忠哥,我听说……有人在外面乱说我们……”说到这儿,她声音越来越低,脸色也有些发红。 陈德忠一听,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轻声安慰道:“村里人嘴碎,爱嚼舌根子,咱们不要理他们。”他话音刚落,便见李玉兰的眼眶有些泛红,显然是受了委屈。 第96章 天壤之别 他站起身,走到李玉兰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放在心上,有我在呢。” 李玉兰抬头看着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猛地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些哽咽:“德忠哥,你知道吗?村里人都说你厉害,说你是气功大师,可我怕……怕你哪天会不理我了。” 陈德忠愣了一下,没想到李玉兰会有这种想法。他轻轻一笑,眼神坚定,语气温柔:“傻丫头,怎么会呢?我陈德忠不是什么气功大师,我就是一个种地的农民。再说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知道,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李玉兰听到这话,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她忽然站起身,扑进陈德忠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似乎怕他会离开一样。 陈德忠被她这么一抱,心中也有些悸动,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安慰着:“没事,没事,我一直都在。” 李玉兰的脸埋在陈德忠的胸口,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心里那种忐忑不安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她抬起头,仰望着他,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给这个小小的房间增添了一丝浪漫的气息。 她的眼神柔和而坚定,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陈德忠也看着她,心跳莫名加快,他缓缓低下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道,让人心醉。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触碰到一起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鸡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李玉兰猛地一惊,连忙从陈德忠怀里退开,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声道:“德忠哥,我……我该回去了。” 陈德忠一把拉住了李玉兰,手腕上微微用力,将她重新拉回到了身边。他低声笑道:“别急着走啊,这么晚了,回去路上也不安全。” 李玉兰站在那里,心跳如鼓,刚刚稍微平复的脸又开始发热,她低着头,不敢直视陈德忠。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陈德忠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李玉兰的肩膀,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在试探她的反应。李玉兰感受到那一丝温热,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却并没有抗拒。她紧闭着双眼,呼吸变得急促,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玉兰,相信我,”陈德忠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的手慢慢地解开了李玉兰的外衣扣子,“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李玉兰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陈德忠的手指继续往下,缓缓地解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素色内衣。 李玉兰感到胸口一阵发烫,但她并没有阻止陈德忠的动作,反而下意识地靠近了一些,身体几乎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陈德忠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李玉兰感受到他的温暖,心中那一丝不安逐渐消散,她睁开眼,看见陈德忠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温柔和坚定。 “德忠哥……”她轻声唤了一声,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陈德忠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将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温柔得仿佛怕弄疼她似的。他低声回应:“嗯,我在。” 两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李玉兰感受到陈德忠的呼吸在她的脸颊旁萦绕,那股熟悉的气息让她心中一阵悸动。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感受到陈德忠的唇轻轻贴上了她的唇,温暖而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李玉兰的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陈德忠的脖子,整个人放松下来,仿佛融化在了他的怀抱里。陈德忠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动作温柔而坚定。 他们躺在简陋的木床上,床板轻微地发出“吱呀”声,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之间的亲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风吹动窗帘的沙沙声,李玉兰靠在陈德忠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稳重而有力。她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柔情和信任。 “德忠哥,”李玉兰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你……你真的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陈德忠低头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笑道:“当然,我陈德忠说到做到,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李玉兰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陈德忠的胸口,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肌肉,心中充满了安全感。 “德忠哥,你真好……”她轻声喃喃着,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自言自语。 陈德忠低下头,再一次印上了她的樱桃口,这次带着更深的情感和温柔。 李玉兰回应着他的舌,动作里带着几分羞涩和甜蜜,整个房间仿佛被一种温馨的气氛所包围。 这一夜,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的身上,将他们紧紧相拥的身影映照在墙上,仿佛定格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彼此的怀抱里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温暖和宁静。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了远处田野里的青草香味,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柔软而温馨,只有他们两人,彼此相依,心意相通。 半晌之后,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李玉兰依偎在陈德忠的肩膀上,心里满是温暖和甜蜜。 而陈德忠却陷入了思绪中,他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脑海中却早已飞到了另一个时空。 “这80年代的女人啊,穿的这些衣服……”陈德忠在心里暗暗嘀咕,忍不住在脑海中对比了一番。 虽然李玉兰在他怀里显得格外温柔可人,但她身上那件简单的内衣和素色的布衣却让他忍不住想起了上一世的光景。 那些会所里的嫩妹,身上穿着的各色内衣,绸缎般的材质、精致的蕾丝花边,还有那惹火的剪裁——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第97章 独门秘方 陈德忠轻叹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里的李玉兰。虽然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但陈德忠心里却升起了一个念头。 他想让这些女人穿得更好看些,穿上那些引人注目的衣物,衬托出她们的美丽和魅力。 “玉兰,”他低声开口,带着几分思索,“你说,这个村子里的女人要是都能穿上漂亮的衣服,是不是会更开心些?” 李玉兰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陈德忠,不明白他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是什么意思。“德忠哥,你说什么呢?”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陈德忠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肩膀,语气轻松:“我在想啊,要不我们开个制衣厂,做些漂亮的衣服,卖给村里的女人。让她们也能穿上城里那种时髦的衣裳。” 李玉兰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德忠哥,你又在开玩笑吧?我们村里哪有人会穿那种衣服啊,再说了,做衣服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可我觉得不是没有可能。”陈德忠的声音多了几分认真,“你看,现在家家户户都开始有些余钱了,女人们也想穿得漂亮些。再说了,我以前不是学过些手艺吗?做衣服这事,不难。” 李玉兰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虽然她不太明白陈德忠为什么突然对做衣服感兴趣,但他的话却让她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她轻声问:“你真的打算开制衣厂吗?可这事可不小,万一……” “万一啥?”陈德忠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你放心吧,我陈德忠做事,一向有把握。再说了,你不想试试那种漂亮的衣服吗?” 李玉兰的脸微微一红,她确实听说过城里女人穿的衣服很时髦漂亮,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穿上。她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那……要是你真想做,我支持你。” 陈德忠见她答应了,心里一阵得意。他知道这事虽然还只是个念头,但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成型。他暗自盘算着,要是能把这制衣厂办起来,不仅能赚一笔,还能让村里的女人们都跟着漂亮起来。到时候,这陈家村可就不一样了。 他轻轻搂住李玉兰,低声说道:“我心里有这个计划,但手里没这么多钱,等以后,以后我有了钱,一定让你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比城里的那些女人还要好看。” 李玉兰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温暖,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轻轻打了陈德忠一下,嗔道:“德忠哥,你呀,就会说些哄人的话,我可不信你真的能开个制衣厂。” 陈德忠见她笑得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但语气却带着几分认真:“玉兰,我说的可不是玩笑话。虽然现在手头紧,但我有办法,总会有钱的。我陈德忠想做的事,一定能做到。” 李玉兰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些触动。她知道陈德忠不是那种轻易开空头支票的人,但这种话听起来还是让她有些不敢相信。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柔软:“德忠哥,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傻丫头,说什么谢不谢的,”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眼神温柔,“你跟着我,我自然要对你好。再说了,咱们现在过得还不算太差,以后有了钱,什么都能做到。” 李玉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但她愿意相信陈德忠。毕竟,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没有一件不是成功的。 他让村里的鸡场起死回生,按摩店也搞得有声有色,甚至连那些老中医都对他刮目相看。 要是别人说要开制衣厂,她可能会觉得是在做梦,但陈德忠说出来,她竟然觉得也许真有那么一天。 “德忠哥,你说的我都信。”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陈德忠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暖意涌上来,他轻轻捏了捏李玉兰的鼻子,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更有动力了。放心吧,等着,我一定让你穿上最漂亮的衣服。” 李玉兰红着脸缩在他怀里,眼中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房间里只剩下风吹动窗帘的轻响。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养鸡场内的鸡儿们已经开始咯咯叫了起来。 陈德忠一早便在鸡场里忙活,除了养鸡场的建筑物之外,其余的大片空地都被他规划成了鱼塘的位置。他弯下腰,手里拿着白石灰,小心翼翼地沿着地面撒出了一条条清晰的线,将未来鱼塘的形状勾勒了出来。 不一会儿,施工队长吴铁柱带着几个工人到了现场。陈德忠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吴铁柱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铁柱哥,这几块地都要挖成鱼塘,我已经用石灰画好了线,你们按这个来挖。”陈德忠指着地上的石灰线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吴铁柱点了点头,蹲下来仔细看了看那些白石灰线,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德忠,你这活儿可不轻松啊,这么大面积的地都要挖成鱼塘,咱们得好好干才能按时完成。” 陈德忠笑了笑:“没错,辛苦你们了,挖完了我请大家喝酒吃肉。” “好嘞,等着你的招待。”吴铁柱爽朗地笑了一声,然后带着人开始忙碌起来。 等吴铁柱走远了,陈二民悄悄走到陈德忠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德忠,这可不是一两口小鱼塘啊,你这撒的石灰线起码得挖十几口小鱼塘。你真有把握能搞定这些鱼?” 陈德忠看着二叔有些担忧的表情,心里清楚他的顾虑,但他早有打算,微微一笑,拍了拍二叔的肩膀:“二叔,你放心吧,这点事儿还难不倒咱们。要是人手不够,就再雇几个村民来帮忙。村里闲着的壮劳力不少,咱们多雇几个人,效率也能提上来。” 陈二民皱着眉头,又看了看那几条长长的石灰线,还是有些不放心:“可这鱼塘挖好了,你真的有办法把这些鱼养好?要是亏了钱,可怎么跟村里人交代?” 陈德忠听了二叔的话,心中明白他的担忧,但脸上却带着自信的笑容:“二叔,你尽管放心。 鱼塘的事我早有打算。我上回不是跟你说过的吗,我手里有点独门秘方,能让这些鱼长得特别好。等养出来,咱们这鱼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陈二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独门秘方?这能行吗?要是养不成,这可是个大亏本的买卖。” 陈德忠看着二叔那担忧的神情,语气坚定地说道:“二叔,你信我。这事我心里有数,这秘方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咱们一定能把这些鱼养好。到时候,鱼卖得好,村里人还能跟着赚点钱,大家的日子都能好过些。” 陈二民听了陈德忠的话,见他如此自信,心里也稍稍放下了些担忧。 虽然他还不完全明白陈德忠的“独门秘方”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德忠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于是,他点了点头:“好吧,德忠,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二叔就跟你一起干。不过你可得多留意,别把咱们俩的老本儿都搭进去。” 陈德忠笑了笑,拍了拍二叔的肩膀:“放心吧二叔,这次一定能成。咱们就等着大赚一笔,给村里人看看,咱们陈家的手艺不比别人差。” 第98章 清理水塘 翌日。 陈德忠站在鱼塘边,眼睛微微眯起,阳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忽然想到,今天还没去给兄弟们送茶水和烟。他抬头看了看忙碌的工人们,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 “老吴,今天进度怎么样?”陈德忠大声喊道,声音掺着几分关切。 “陈德忠,你放心,这鱼塘的深度、宽度我都卡着点儿呢,绝对没问题!”吴铁柱站在不远处,扛着铁锹回头应道,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语气里透着满满的信心。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对老吴的干劲儿有数了。他想了想,转身朝村子里走去。 刚走到村口,就碰上了二叔陈二民。 二叔扛着个装满茶水的大暖壶,肩上还挂着一个小包,看到陈德忠来了,立马笑了,“德忠啊,正好!我这给工人们送茶水去,里头还有几包烟。你来得正好,一块儿去吧。” “嘿,二叔,咱这阵仗可不小啊。”陈德忠笑着接过二叔肩上的小包,摸了摸里面的烟,心里有数。 二人并肩往鱼塘走,到了现场,工人们已经干得热火朝天。吴铁柱见到陈德忠和陈二民来了,便停下手中的活,朝他们走来,“哟,陈德忠,你们这可是来慰问大军啊!” 陈德忠笑了笑,从包里拿出几包烟,递给吴铁柱,“老吴,给兄弟们发发烟,辛苦了!” 吴铁柱接过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烟可是好东西,兄弟们肯定乐呵!”他说着,扯开嗓子喊道,“伙计们,陈德忠给大家送烟来了,先歇歇,抽根烟解解乏!” 工人们一听到有烟送,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围了过来。陈二民则把茶水暖壶放到地上,笑呵呵地说,“都来喝口水,天这么热,别把自己给累坏了。” 吴铁柱麻利地发着烟,几个人一边接烟一边道谢,“谢了,陈德忠,还是你想得周到!” 陈德忠笑着摆摆手,“别客气,大家伙儿辛苦了,这点烟算啥,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工人们点着烟,抽上一口,顿时觉得身上的疲惫也被烟雾带走了不少。吴铁柱夹着烟,一边抽一边笑道,“这烟,劲儿真不小,干活都有劲儿了。” 陈德忠笑着说,“老吴,等这鱼塘搞好了,咱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到时候不光有烟,酒肉也少不了!” 吴铁柱嘿嘿笑了两声,“那就这么说定了,陈德忠,到时候你可别跑了。” “放心,我陈德忠说话算话。”陈德忠拍了拍吴铁柱的肩膀,眼中透着几分坚定。 工人们喝了茶,抽了烟,疲劳一扫而空,又纷纷拿起工具,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吴铁柱一边干活,一边不忘喊话,“伙计们,再加把劲,咱们早干完早收工,晚上陈德忠说不定还有好东西请咱们吃呢!” 工人们哄然笑了起来,动作更加麻利。铁锹和土壤的碰撞声、手推车的吱嘎声再次充斥在空气中,仿佛是一曲动人的劳动交响乐。 到了傍晚,工人们终于完成了当天的任务。吴铁柱站在鱼塘边,手搭在额头上,遮挡住夕阳的余晖,打量着已经初具规模的鱼塘,嘴里叼着烟,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德忠,今晚咱们是不是该犒劳犒劳兄弟们了?”吴铁柱笑嘻嘻地走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陈德忠看了看已经收工的工人们,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老吴,咱们去村口小卖部买点酒和花生,晚上大家喝一杯!” 吴铁柱听了,立刻精神抖擞,“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带着几个工人直奔村口小卖部,准备着晚上的小聚。 陈德忠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真正的收获还在后头。 陈德忠站在鱼塘边,眼看着这几天的进展,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他原本没想到,自己这点小生意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几天,鱼塘边的人手是越来越多了,几乎成了一道景观。 “陈德忠,这阵仗可是越来越大了啊!”吴铁柱一边指挥着新来的工人,一边大声说道。他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意,显然对这几天的忙碌颇为满意。 “老吴,这可全靠你组织得当。”陈德忠笑着回应,但心里也清楚,这事儿已经不单单是组织得当的问题了。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竟然连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被惊动了。 事情是从第三天开始发酵的。当时,吴铁柱带来的工人已经在鱼塘边干得热火朝天,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鱼塘边就多了几张陌生的面孔。那几个人一见到吴铁柱,立刻笑脸相迎,连连招呼:“铁柱哥,听说你这边缺人手,咱们也来帮忙了!” 吴铁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们这些人,消息可真灵通!行啊,来了就好,咱们人多力量大,干完这活儿,陈德忠准保不会亏待你们!” 新来的工人们听了,纷纷点头,嘴里一边说着感谢,一边卷起袖子加入了劳动的行列。陈德忠站在一旁,默默观察,心里开始琢磨,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里,鱼塘边的人越来越多。原本只是陈家村的人在干活,现在倒好,隔壁几个村子的劳动力也闻讯赶来,鱼塘边竟然成了一个小型的工地。陈德忠给的钱多,还管饭吃、管烟抽,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周边的村子。没过几天,鱼塘边的工人已经多到有些挤不下了。 这天早上,陈德忠刚到工地,就见吴铁柱正和几个人站在一起说话。那几个人穿着朴素,一看就是农民出身,脸上挂着几分讨好的笑容。 “铁柱哥,咱们可是远道而来,就想跟着你干点活儿,你看这……能不能给安排上啊?”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小声说道,话里透着几分恳求。 吴铁柱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地看向陈德忠,“陈德忠,你看这……咱们这边人已经够多了,再加人手怕是得挤掉一些兄弟们的活儿。” 陈德忠沉思片刻,心里也明白,眼下工人们蜂拥而至,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他这儿待遇好。可问题是,再这么下去,恐怕现场的管理都要失控了。 “老吴,你先让他们在旁边等着,我再想想办法。”陈德忠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吴铁柱点点头,把几个人安顿到一旁。那几个人满脸期待地看着陈德忠,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 中午时分,工人们都聚集在一旁休息,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拿着茶水和烟再次走到工地边。今天的太阳依旧火辣,工人们满头大汗,看到他们送茶水过来,纷纷放下工具,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老吴,这几天人越来越多了,是好事也是麻烦事。”陈德忠递了一根烟给吴铁柱,顺手给自己也点了一根,吐出一口烟雾后说道,“我看这样,咱们得定个规矩,不然这活儿不好安排。” 吴铁柱吸了一口烟,点头道,“陈德忠,你说得对。我也觉得,现在这样人太多,活儿分不过来了。要不,我们就定个规矩,干得好的留下,干得不行的,咱们也得有个说法。” 陈德忠沉吟片刻,觉得这法子可行,“那就这么办,明天一早你再筛选一下人手,告诉大家,干得好才有饭吃。” 第二天一早,吴铁柱果然开始筛选工人。一些干得利索、肯吃苦的人被留下来,而那些混日子的则被劝退。这一举措果然立竿见影,鱼塘边的人手虽少了些,但效率反而更高了。 不过,想来干活的人还是没少。许多人为了能在这儿干活,甚至主动找吴铁柱攀关系,“铁柱哥,咱们可都是邻里乡亲,帮个忙呗!”“铁柱哥,这次可一定得带上我啊!” 吴铁柱笑呵呵地应付着,但心里也清楚,这事儿还得陈德忠拿主意。他一边安排工作,一边暗自庆幸,这陈德忠真是个有头脑的人,能让这么多人愿意来干活,还愿意攀关系求着来,这在村子里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几天后,鱼塘的挖掘工作在一片热火朝天的气氛中顺利进行着。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忙碌的工人们,心里暗自得意。他知道,这个鱼塘只是个开始,未来的计划还大着呢。而这帮工人,他们的干劲儿,正是他所需要的动力。 “老吴,咱们这步棋,走得漂亮。”陈德忠笑着对吴铁柱说道。 “陈德忠,你放心,接下来的事,我铁柱一定帮你办得妥妥的!”吴铁柱拍着胸脯,豪爽地笑了起来,烟雾在他头顶盘旋着,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当晚,陈德忠走在去李长河家的路上,手里拎着几只刚宰的肥鸡,心里盘算着这次能不能从村长那儿再弄些地出来。他知道,眼下鱼塘的生意已经有了起色,但手上的地还是太少了,尤其是现在这么多人都等着干活,要是能再弄几块鱼塘,不但能解决劳动力的问题,还能扩大规模,多赚些钱。 走到村长李长河家门口,陈德忠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李长河刚从屋里走出来,见到陈德忠,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哟,德忠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岳父大人,我这不是来孝敬您嘛。”陈德忠笑着递上几只鸡,眼中带着几分讨好,“这几只鸡可都是咱自己养的,吃得好,长得肥,您老拿去补补身子。” 李长河接过鸡,打量了陈德忠一眼,笑着说道,“德忠,你这小子真是有心了。不过,你这一来,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儿要说。” 陈德忠一笑,伸手摸了摸脑袋,“岳父大人,您真是明察秋毫。我这次来,是有点事想请您帮个忙。” “说吧,什么事儿?”李长河笑着招呼陈德忠进屋,坐到堂屋里。 陈德忠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岳父大人,我现在这鱼塘生意不错,可人手多了,地方却不够用。我想着,能不能再弄几块地出来,再开几个鱼塘?” 李长河听了,眉头微微一皱,“德忠,你这想法倒是不错,可这村子里的地基本都分下去了,像你这样的好地方已经不多了。” 陈德忠早有准备,笑着说,“岳父大人,我不缺这点工钱,只要能弄到地方,哪怕条件差点也行。您看,能不能给我想想办法?” 李长河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有些闪烁,“办法倒是有……不过,有个地方,可能不太合适。” 陈德忠立刻来了兴趣,“岳父大人,您说说看,什么地方?” 李长河放下手中的烟杆,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村尾那口烂泥塘?” 陈德忠微微一愣,随即点头,“您说的是村尾的那口烂泥塘吧?我听说过,好像是挺荒废的地方。” 李长河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地方。那里地势低洼,常年积水不退,原本是村里的一个大水坑,但后来因为常淹死人,就没人敢靠近了。前几年还有个村里的孩子在那儿出事,村里人都说那地方邪性,想占用那块地的人都被吓退了。” 陈德忠听了,眉头一皱,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岳父大人,那地方要真是这么邪乎,怎么能被我利用起来呢?” 李长河看着陈德忠的神情,忍不住提醒道,“德忠啊,我知道你胆子大,但那地方可真不太平,别说是养鱼了,就连附近的人都避之不及。我担心你万一出点事儿,咱村里可没人敢担责任。” 陈德忠却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笑了起来,“岳父大人,您放心,我有办法应对那地方的邪性。我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邪乎的东西,只要能把那地弄到手,我就有法子让它变成个好鱼塘。” 李长河见陈德忠一脸坚定,也知道拗不过他,沉吟片刻后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给你走个程序。不过,话说在前头,出了什么事儿,可得你自己担着。” “岳父大人,这点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为难。”陈德忠笑着站起来,眼里闪烁着决心。他知道,这次冒险是值得的,只要把那块地利用起来,他的鱼塘规模就能扩大一倍,收益也会随之大涨。 李长河点了点头,“那行,明天我就去村委会把这事儿落实,回头你自己拿着合同去办手续。” 陈德忠感激地点头,“谢谢岳父大人,回头鱼塘成了,我一定好好孝敬您!” 李长河摆摆手,“孝敬不孝敬的,都是一家人,你好好干就行。不过,德忠,你可得小心行事,别大意了。” 陈德忠心里有数,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将那口烂泥塘改造成一个大鱼塘。 第二天一大早,陈德忠就接到了李长河的消息,村尾的那口烂泥塘已经打过招呼,可以先动工,手续的事儿以后再补。陈德忠挂了电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事情进展得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 他立即召集了这几天一直等着干活的劳动力。这些人早已磨拳擦掌,听说有活干,一个个眼里都冒着光,恨不得马上就能上阵大干一场。 “大家伙儿,今天咱们要去的地方就是村尾那口烂泥塘!”陈德忠站在一帮人面前,声音中带着几分振奋。 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表情各异。毕竟,村尾的那口烂泥塘在村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邪地儿”,过去的传闻不少,多少让人心里有些发怵。 这时,吴铁柱站了出来,大嗓门一吼,“怕什么!陈德忠都不怕,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还怕那口烂泥塘不成?只要干好活儿,工钱不会少,烟也有,饭也管,走着!” 他这一吼,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工人们也不再犹豫,纷纷跟着陈德忠向村尾走去。 到了烂泥塘,陈德忠看了看四周,这地方果然荒凉。泥塘四周杂草丛生,塘里的水混浊不堪,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几只乌鸦在树上呱呱直叫,显得有些阴森。 “大家伙儿,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泥塘里的水放干,再把里面的淤泥清出来。大家分成两组,一组负责放水,一组负责清淤。老吴,你带着人先把四周的水渠给挖开,放水的时候注意安全,别让人滑进去了。”陈德忠一边指挥,一边带头下手。 吴铁柱应声道,“明白了,陈德忠,你放心,今天咱们一定把这泥塘收拾得服服帖帖!” 说罢,吴铁柱带着一帮人抄起铁锹,开始在泥塘边挖水渠。水渠挖得又快又深,没多久,泥塘里的水便开始缓缓往外流,水面上泛起了一层脏兮兮的浮渣,混合着淤泥的气味,冲击着大家的鼻子。 “咳咳,这味道可真冲啊!”一个工人捂着鼻子,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冲啥冲,这可是咱们的金元宝,干完了活儿,你就知道值了!”吴铁柱大声笑道,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心里清楚,只要把这口烂泥塘整出来,日后肯定能赚大钱。 随着水位逐渐下降,泥塘里的淤泥渐渐露了出来。那淤泥黑乎乎的,表面还泛着一层油光,看起来黏稠得很。 陈德忠站在一旁,皱了皱眉,这淤泥看着比他想象的还要难清理,但他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兄弟们,辛苦点,淤泥清干净了,咱们的鱼塘才能建得好!老吴,把人手分配好,开始清淤吧!”陈德忠喊道。 吴铁柱立马应声,将工人们分成几组,有人负责用铁锹铲淤泥,有人负责用手推车把淤泥运走。清淤的过程相当艰难,淤泥黏得厉害,铁锹一铲下去,泥巴便粘在铁锹上,拉起来的时候费了不少劲。再加上淤泥中夹杂着不少枯枝烂叶,更是增加了清理的难度。 “老吴,这淤泥还真不好搞啊!”一个工人边铲泥边嘟囔。 “别抱怨了,这活儿干好了,回头大家都有得赚!”吴铁柱一边擦着汗一边鼓劲儿,他自己也是干得不亦乐乎。 陈德忠则在一旁指挥着,时不时帮忙搬运一些较大的障碍物,虽然满身是泥,但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样的辛苦是值得的,等到烂泥塘被彻底清理干净,这片地方将会是他下一步计划的重要一环。 随着时间的推移,泥塘里的水几乎被排干,淤泥也被清理了大半。 正在大家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正当一名工人用铁锹铲起一块特别黏稠的淤泥时,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咕噜”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泥水的喷涌。 “哎哟!”工人吓得手一抖,铁锹差点脱手。他连忙后退了几步,惊慌地看着那块泥地,脸色刷白。 “老吴,陈德忠!这里有东西!”那工人大声喊道,声音中透着无法掩饰的惊恐。 吴铁柱和陈德忠闻声赶来,看见那块淤泥翻腾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挣扎。泥水不停地向外溅,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种刺鼻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大家小心点儿,别靠太近!”吴铁柱立马指挥工人们后退,自己却不敢大意,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淤泥。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心里隐隐有些发毛。 忽然,那块淤泥剧烈地翻动起来,泥水四处飞溅。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淤泥中冒出,带着泥浆和腐败的气味直扑向旁边的工人。 那黑影体型庞大,粗壮的四肢像是从泥水中猛地伸出,泛着油光的皮肤上覆盖着厚重的淤泥,宛如一只从深渊中爬出的怪物。 “快闪开!”陈德忠大吼一声,冲上前去,一把拉开那名工人,几乎是把他从怪物的攻击范围内拽了出来。 那黑影扑了个空,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随即用力挣扎着试图从淤泥中完全脱离出来。巨大的力道让周围的泥浆翻滚得更厉害,泥水四处飞溅,几乎让人无法站稳。 第99章 老鳖精 “天哪,这是什么东西!”吴铁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怪物,心里却瞬间冷了半截。这玩意儿看上去像是某种庞大的生物,但他从没见过这么怪异的东西。 工人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手足无措,纷纷向后退去,有人已经慌不择路地爬上了岸,远远地避开了这片泥塘。 “大家别慌,保持镇定!”陈德忠强压住内心的恐惧,眼睛紧紧盯着那只怪物,同时快速思考着对策。他知道,若是今天不把这东西处理掉,烂泥塘的计划可能就此泡汤。 就在这时,那怪物猛地发力,整个身躯从淤泥中挣脱出来,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一头巨大的黑色生物,体型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粗壮的四肢上覆盖着厚重的泥浆,泥水顺着它的身体不断滴落。 它的眼睛在泥浆中显得格外狰狞,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仿佛在寻找下一个攻击目标。 陈德忠没有时间多想,他迅速脱下棉衣棉裤,露出紧实的肌肉,体内的真气开始迅速运转起来。 眼前这只怪物绝非等闲之辈,必须尽快制住它,否则不仅会威胁工人的安全,还可能影响整个鱼塘的计划。 他飞快地脱下鞋子,赤脚踩在泥泞的地面上,感受到冰冷的淤泥从脚趾间渗过,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陈德忠稳了稳心神,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靠近那只怪物。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眼睛紧盯着那只仍在微微挣扎的黑色巨影。 当他觉得距离足够近时,陈德忠猛然停住脚步,双手迅速结印,体内的真气瞬间外放。 只见他手指轻轻一挥,三道真气化作凌厉的气刃,飞速射向那只怪物。真气划破空气,带起一阵低沉的呼啸声,直直地击中怪物的身体。 瞬间,怪物的身上迸发出一片血雾,深红色的血液混杂着泥浆四处飞溅。那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整个身躯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即便失去了动静,彻底瘫倒在泥塘中。 陈德忠没有丝毫犹豫,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怪物那粗壮的爪子,感受到它依然有着余温的身体微微颤动。 他用力一扛,将这庞然大物扛在肩上,泥水顺着怪物的身体滴滴答答地落下,将他浸得全身湿透。 他扛着怪物,艰难地走上岸边,工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纷纷向后退去,显然被这怪物的巨大体型吓得不轻。 “大家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陈德忠声音低沉,但却充满了力量,他将怪物重重地甩在地上,带起一阵泥浆四溅。工人们这才敢上前围观,一个个目瞪口呆。 “天哪!这、这……居然是一只大老鳖!”吴铁柱率先喊道,眼中满是震惊。 众人闻声纷纷围上前,惊讶的目光落在那只已经死去的老鳖身上。 它的壳厚实坚硬,足有一张桌子那么大,整个身躯比一头猪还要更大,四肢粗壮有力,爪子上还残留着血迹,显然刚才的挣扎十分凶猛。 “这老鳖怕是成精了吧,这么大个!”一个工人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地说道。 “难怪这泥塘邪性,原来是这玩意儿在作祟!”另一个工人点头附和,脸上写满了后怕。 陈德忠看着这只庞大的老鳖,心中也暗自吃惊。他知道,这种体型的老鳖绝对不常见,没想到竟然在这口烂泥塘里藏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回想起刚才的惊险一幕,他不禁感到一阵后怕,但更多的是庆幸,自己及时用真气御行术制住了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伙儿,今天咱们算是把这祸根给除了!回头把这老鳖处理了,咱们继续干活,不要被吓着了。”陈德忠拍拍手,故作轻松地说道。 工人们听了,纷纷点头,虽然心里还有些余悸,但看到那只庞大的老鳖已经死透,紧张的情绪也慢慢缓解了下来。 吴铁柱走上前,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语气中满是钦佩,“陈德忠,你可真有两下子,要不是你,这玩意儿可不好对付!” 陈德忠笑了笑,摆摆手,“没啥,咱们得干正事儿,别让这点小插曲耽误了。大家回头都可以去村里看看这老鳖,真是稀罕物。” 村民们闻讯赶来,看到这只比猪还大的老鳖,都纷纷围着它指指点点,震惊和好奇写满了他们的脸。 陈德忠看着这些村民,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鱼塘。 随后安排了几名工人把老鳖抬上板车,工人们用力推着那沉重的车子,往养鸡场方向走去。 一路上,村民们跟在后头,瞪大眼睛议论个不停。 “这么大的鳖,还真是头一回见到!”一个村民眼睛都瞪圆了,啧啧感叹。 “我看啊,这老鳖肯定是成精了,不然哪儿能长这么大!”另一个村民小声嘀咕,声音里带着一丝畏惧。 陈德忠没说话,心里却盘算开了。 这老鳖的确是个稀罕物,如果处理得当,肯定能给养鸡场和他的生意带来不少好处。 但他绝不会透露自己仙草的秘密,哪怕是跟最亲近的人。仙草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到了养鸡场,工人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那老鳖从板车上卸下来。 那厚重的鳖壳在阳光下泛着光,像一块巨大的盾牌。 陈德忠站在旁边,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 这时候,二叔陈二民走了过来,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笑道:“德忠,这老鳖可真是个稀罕玩意儿。你打算怎么处理?拿去卖还是炖了吃?” “二叔,这鳖可不能随便吃。”陈德忠笑了笑,语气轻松,但眼里透出一丝谨慎,“我觉得得借着它搞点动静,把咱们的生意做得更响。” 陈二民挑了挑眉,“哦?你有啥主意?” “咱们可以在村口办个展览,搞个大牌子写上‘陈家村奇鳖’,让村里人和外村的人都来看。这玩意儿稀罕,肯定能吸引不少人过来。”陈德忠扫了眼那老鳖,话说得轻描淡写。 “展览是好主意!”陈二民点了点头,赞许道,“不过光靠这鳖,还不够。你是不是想趁机把咱们的鸡和鸡蛋也一起宣传宣传?” “那是当然。”陈德忠笑了笑,“咱们的鸡吃的都是独特的草料,鸡蛋营养又好,谁吃了都夸。等人都来看了这鳖,再推销点鸡蛋和鸡肉,生意自然就火了。” 陈二民点点头,眼里闪着光,“你小子脑子灵活得很。不过,你那草料到底是什么?平时看你捣鼓得神神秘秘的。” “嘿,二叔,这可得保密。”陈德忠故意压低了声音,笑得有些神秘,“这是咱们的独家秘方,传出去就不值钱了。” 陈二民笑着摇头,“你这小子,还真是精明。” “精明也得有点本事。”陈德忠转身看着那只巨大的老鳖,“等展览搞完,我再把这鳖的壳做成个招牌,摆在鸡场门口,当个长久的噱头。” “有道理!这一招还能打响名声。”陈二民点头笑道,“德忠,这次又得靠你了。” 不多时,村长李长河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额头上的汗珠亮得像是刚打磨过的油灯,神情显得异常激动。他双手叉腰站在那只老鳖跟前,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陈德忠,这东西可是咱村的大宝贝啊!”李长河话音刚落,立刻用手一指老鳖,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急不可耐的占有欲,“这是咱们村里的东西,不能让你独占了,得给咱们村子谋福利!” 陈德忠站在旁边,脸上保持着礼貌的笑容,但心里却一阵火气冒上来,“好你个李长河,老子辛辛苦苦从泥塘里捞上来的好东西,怎么就成了村子的财产了?” 不过他立刻冷静下来,转念一想,确实,这老鳖毕竟不是他亲手养大的,也不是他的私人财产,硬说是村里的东西也不算错。他心里再仔细琢磨了一下,要是让村子里“分一杯羹”,倒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但要真像李长河说的那样给村子谋福利,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斜了眼李长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村长啊,这老鳖确实是稀罕物,可要真说给村子谋福利,咋个谋法呢?这东西要处理好,得有个法子,不然也没法变现啊。” 李长河显然早有腹稿,立马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些许威严,“咱们村里要搞旅游产业,你这老鳖正好能成个招牌。到时候游客一来,看到这稀罕玩意儿,村里旅游业就能搞起来了!” “旅游?”陈德忠心里冷笑,“你们还真打得一手好算盘。这鳖一出,啥都得给你们捞好处。”可他嘴上依旧温和,“村长,你说得是没错,可这鳖也得找个买家,不能就这么放着。要是能卖个好价钱,大家都能沾点光。要真搞成旅游业,万一没人来,那不就赔了?” 李长河愣了愣,显然没想到陈德忠这么直接提到“卖钱”二字。他瞪着陈德忠,似乎有点不甘心,但还是压低声音说道:“德忠,咱们村里现在就靠你这些产业撑着,旅游业也是为了长远打算,你不能光想着自己。” 陈德忠心里一阵烦躁,但表面上依然挂着笑,“村长,这么大的鳖,得卖给识货的人。要不,咱们一起找个懂行的,看看这玩意儿能卖个什么价钱,再谈其他的。” 李长河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情愿,但他也知道,陈德忠说得没错,老鳖虽是村里一宝,但要真靠它搞出什么旅游业,谈何容易。 眼下还是得看看怎么把这玩意儿变现,毕竟钱到手了才是真正的福利。 “那行,咱们先找人来估个价。”李长河最终妥协,脸上的激动少了几分,“不过你可得想着点村里的事儿,这事儿要做得漂亮,大家伙儿以后都能记住你的好。” “那是当然,村里的事我能不放在心上吗?”陈德忠笑得温和,心里却暗暗想着,李长河的算盘打得倒是精,但这笔买卖,最后到底怎么分,得好好琢磨一下。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冷地对李长河说:“岳父大人,你别光说得好听,就咱这破地方,几个破山头,还发展旅游业?谁会来旅游,谁脑子不好吧?!” 李长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但他显然没料到陈德忠会这么直接。 虽然心里不满,但他也知道,陈德忠说得不无道理。村里条件简陋,就连道路都是坑坑洼洼的泥路,别说旅游业,连村民出门赶集都不方便。 “德忠,你别这样说嘛,咱也得为村里长远考虑,不是所有事儿都能一蹴而就。”李长河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试图缓和气氛。 陈德忠冷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我说岳父大人,别老是打这旅游的主意。要真想谋福利,还是实打实地搞点事情,这鳖能卖个好价钱,大家都能分点儿。别整那些虚的。” 李长河顿了顿,显然被陈德忠的直接怼得一时语塞。他涨红了脸,尴尬地笑了笑,“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先看看能不能找个好买家,把这鳖卖个好价钱。” “这就对了,咱们现在得实在点儿,别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儿。”陈德忠脸上又恢复了笑容,“等这鳖卖个好价钱,村里有钱了,再去想其他的也不迟。” 李长河点了点头,心里虽然还有点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他清楚,陈德忠虽然态度强硬,但做事有分寸,自己还是得依靠他带动村里的发展。 陈德忠心里冷笑一声,打发走了李长河,看着那只巨大的老鳖,思索着下一步的打算。 既然村里已经打起了它的主意,那他就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保证自己最大利益,又不让村里人太过难堪。 陈德忠瞥了一眼那巨大的老鳖,心中盘算着。随即,他低声对母亲张秀芝、二叔陈二民,还有弟弟陈德平和妹妹陈小兰说道:“你们几个可看紧了,别让村里那些人碰这老鳖,尤其是村长李长河,谁靠近都得拦住。” 张秀芝皱眉道:“这玩意儿可不简单,我就守着它。” 陈二民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老鳖的壳,笑着说:“德忠,你放心,我和你妈、弟弟妹妹都盯着,谁也别想打它的主意。” “是啊,哥,这次可真捞了个宝!”陈小兰眼中透着兴奋。 陈德忠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多说什么,立刻转身朝村口小卖部走去。 小卖部里陈旧的电话机摆在柜台上,陈德忠三两步走到跟前,抓起话筒,熟练地拨通了赵厂长的电话。铃声响了几下,电话那头接了。 “喂,赵厂长吗?我是陈德忠。”陈德忠压低声音,语气透着一丝急切,“我这儿发现了一只大老鳖,比猪还大,您有兴趣吗?”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随即赵厂长的声音带着惊讶从听筒里传来:“什么?比猪还大?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啊,德忠!” “我哪敢骗您,赵厂长?真是跟猪差不多大,要不,您过来看看?”陈德忠忍不住笑了一声,话语中透着几分得意。 “真有这么大的老鳖?这可是稀罕玩意儿啊!你给我留着,多少钱都好说!”赵厂长的声音突然高了几度,显然被这稀奇事吓了一跳。 “成,那您放心,留给您了。”陈德忠笑着答应道,心里早已在琢磨着这笔交易的分量。 赵厂长连声道谢,随后匆忙挂了电话,显然已经急不可耐。 陈德忠放下话筒,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赵厂长这条线总算抓稳了,等他来了再慢慢谈价格。陈德忠知道,凭这只老鳖的稀罕程度,肯定能捞上一笔大的。 他推开小卖部的门,迎着外面的阳光,心里盘算着如何让这笔买卖既让赵厂长满意,又能最大化自己的利益。 陈德忠和弟弟陈德平两人费了好大劲儿,从村头的井边打了几桶水过来。陈德忠一边提着水桶走,一边瞄了一眼院子里那只庞然大物。心里清楚,这玩意儿可得好好收拾干净,赵厂长一来见到个臭烘烘的,指不定就嫌弃了。 “德平,动作麻利点,咱们赶紧把这老鳖洗干净,不然一会儿晒出味儿来就不好了。”陈德忠叮嘱道。 “知道了,哥,咱这鳖可是宝贝,不能马虎。”陈德平手脚麻利地把水倒进一个大盆里,拿起抹布开始擦洗。 两兄弟合力,把老鳖那坚硬的壳子、粗壮的四肢,甚至连鳖爪上的泥都一丝不苟地清洗了个干净。那老鳖像个铁疙瘩似的,躺在地上,鳖壳在水里闪着微光。村里的太阳刚刚从山头爬起来,天气还不算太热,正好能晾干它。 “幸好现在是春天,不热不冷,这老鳖还能撑几天。”陈德忠心里盘算着,要是搁夏天,指不定就得臭了。 刚洗完不久,围观的村民便陆续聚集了过来,三三两两地围着老鳖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哎哟,这老鳖精真是大,老陈家这回可是发了!” “发什么财,这玩意儿都不知道能不能吃,要真是成老鳖精了,谁敢下嘴啊?” “我听说省城的赵厂长都打电话来了,说要买呢,咱们村这回可要出名了。” 陈德忠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尤其是那一声接一声的“老鳖精,老鳖精”,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猛然之间灵光一闪。他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猛拍了一下大腿:“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想起了90年代红火一时的“中华鳖精”,那时候满大街的广告都在吹嘘这种神奇的补品。 虽然后来大家都知道那东西根本不是什么神药,但卖得却是异常火爆,钱赚得盆满钵满。陈德忠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虽然中华鳖精是个骗局,但人家确实赚了不少钱啊!” 他站在那儿,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假如我也搞这个‘鳖精’,再加上我的独门仙草水,那就不是骗人,而是真有其效了!”心里越想越觉得可行。 他的仙草水可是有真效果的,配合上这个庞然大物做的“鳖精”,绝对能震住那些顾客。 陈德忠瞟了一眼那只洗得干干净净的老鳖,心中暗笑:“这老鳖可真是天赐的宝贝,既能卖高价,还能用来开发新产品。 赵厂长这边要买倒是一回事,但我要是真能搞出自己的鳖精,那才是真正的金山银山!” 想到这里,他眼神更亮了几分,心里已经开始构思整个产品的包装和推广计划。 村里的人只当他是在卖笑不语,却没想到他已经想出了一个能翻天覆地的发财路子。 不多时,养鸡场门口扬起一阵尘土,一辆崭新的小车猛地停在了院子前。赵厂长带着两名手下风风火火地下了车,满脸都是急切的神情,直奔那只大如老母猪的老鳖而去。 他一眼看见那庞然大物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一口吞下一只鸡蛋。赵厂长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里嘟囔着:“这,这玩意儿真有这么大?”他走得越来越近,几乎要贴上那鳖壳。 “我的天啊……”赵厂长低声感叹,转头连忙朝自己的手下招呼,“快,快,发烟!大伙儿都辛苦了,让大家伙儿都歇歇,腾个地方给我,好好看看这大宝贝!” 两名手下立刻心领神会,从兜里掏出一包烟,迅速散发给围观的村民。村里人见有烟抽,纷纷接过,边抽边退后了几步,给赵厂长腾出了一片空地。 赵厂长趁机蹲下身,眼睛都快贴到老鳖身上了。 他一边用手摸着那坚硬的鳖壳,一边不停地啧啧称奇,“真是活见久了,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么大个老鳖!” 陈德忠站在一旁,嘴角带着笑,心中暗自得意。 第100章 保健品 赵厂长围着那只老鳖转了好几圈,时不时弯下腰摸摸那厚实的鳖壳,仔细观察着老鳖的每一寸。 他的眼睛亮得像盯着一座金山,满是兴奋,嘴里不停地嘀咕:“真是稀罕,真是稀罕!”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这笔买卖怎么才能赚到最大化的利益。果然,赵厂长忍不住了,抬起头来,一脸迫不及待地对陈德忠说:“德忠,这玩意我可要了,你开个价吧。” 陈德忠笑了笑,表情不动声色,心里却在飞快地权衡着。他知道,赵厂长既然开口,那就说明他对这老鳖志在必得。但开价也不能太急,要稳住赵厂长的胃口。 “赵厂长,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咱们村子里几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鳖。”陈德忠不急不慢地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神秘,“我这可没想过要卖,但既然您赵厂长看得上眼,那咱们也得好好商量商量。” 赵厂长听陈德忠这么一说,急得有些坐不住了,连忙道:“德忠,你别绕弯子了,咱们都不是外人,痛快点,多少钱,我赵某人绝不还价!” 陈德忠心里暗笑,赵厂长已经被这老鳖勾住了,但表面上依然镇定自若。他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厂长,既然您这么诚心,那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咱们进去聊点正事吧,这老鳖只是个开始。” 赵厂长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地看了陈德忠一眼,跟着他进了屋。两人落座,陈德忠倒了杯茶递过去,然后笑得意味深长,“赵厂长,我可不只是想卖您这只老鳖,我有个更大的计划,您听听。” 赵厂长一听来了兴趣,靠在椅子上,点了点头,“哦?德忠,你有什么打算,尽管说。” 陈德忠微微一笑,凑近了些,低声说道:“赵厂长,您知道现在市场上,像什么人参、鹿茸这些补品,卖得都不错吧?但我发现,保健品这块儿,没人真正做起来过。” 赵厂长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有些奇怪,“保健品?老百姓现在手里没几个钱,谁会去买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陈德忠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赵厂长,您别小瞧保健品这行当。我看过,这种东西在城里可有不小的市场,只是还没有被发掘出来。咱们如果能抢先一步,开发个像‘鳖精’这样的产品,靠这个老鳖做宣传,肯定能打出一片天地。” 赵厂长皱着眉,显然有些迟疑,“可是,咱们真能搞出效果来?这玩意儿要真没什么用,老百姓一传开了,咱们可就砸了。” 陈德忠笑了笑,靠在椅背上,自信满满地说道:“赵厂长,您可别忘了,您那些练气功的朋友,吃了我养的鸡鸭和鸡蛋后,效果是不是立竿见影?我那些鸡可不是一般的鸡,它们吃的是独门秘方的草料,效果您是知道的。” 赵厂长眼睛顿时亮了,连连点头,“对对对,我的那些朋友可都说吃了你的鸡蛋身体倍儿棒,练气也顺畅了好多,确实是有奇效!” 陈德忠继续说道:“所以咱们完全可以把这老鳖和我那些草料的功效结合起来,开发出个真正有效的保健品。 我可以让这个‘鳖精’跟我养的鸡一样,带来健康的效果。这样,咱们不仅能卖出去,还能卖得贵,您说行不行?” 赵厂长这回彻底放心了,笑得合不拢嘴,拍着桌子说道:“那可太行了!有你这保证,咱们一定能把这鳖精搞成大买卖!” 陈德忠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心里盘算着这条发财路子已经开始成型。 陈德忠缓了口气,目光闪烁,接着说道:“赵厂长,咱们光是有个好产品还不够,得先把势头造起来。您人脉广,麻烦您去请几个记者朋友过来,给咱这‘老鳖精’宣传宣传,搞个采访啥的,先给咱们预热一下。” 赵厂长一听,心里也活络了,点着头笑道:“对对,得先造势。记者一来,咱这陈家村的‘神物’一出名,到时候大家都抢着买,不怕没销路。” 陈德忠眼神坚定,继续说道:“没错!咱们就先让他们知道,咱陈家村出了这么个稀罕物。到时候,所有人都得把目光盯过来,咱们再顺势推出‘老鳖精’,这一步步走下来,绝对事半功倍。” 赵厂长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兴奋地说道:“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马上联系几个朋友,让他们带着摄影机过来。德忠,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陈德忠微微点头,笑得自信满满,“赵厂长,咱们这次合作,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当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围观的村民也陆陆续续散去,养鸡场一片静谧。陈德忠站在院子里,独自看守着那只巨大的老鳖。 虽然村里人已经走了,但他心里总有些不安,担心这稀罕物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这东西可不能丢了。”陈德忠喃喃自语,心里想着如何能把老鳖藏得更好。忽然,他灵光一闪,心想:“我这仙田空间里能装下不少小东西,不知道这大鳖能不能也收进去?”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陈德忠运转真气,默默地召唤出仙田空间的入口,心念一动,朝那只老鳖一指。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只见那只庞大的老鳖竟然在一瞬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走,直接消失在他眼前! 陈德忠愣了一下,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这,这竟然成了?以前我只试过收些小东西,像药材、鸡蛋之类的,没想到这老鳖这么大,居然也能收入空间里!” 他赶紧闭上眼睛,进入仙田空间查看。 果然,那只大如老母猪的老鳖就静静地躺在仙田空间里的灵泉边上,鳖壳上甚至还沾着水珠,像是刚洗过一样。 陈德忠心里狂喜,这仙田空间果然妙用无穷,不光能种药,还能收储这么大的东西。 这下好了,老鳖安全了,外人绝对不可能轻易发现它的踪迹,自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来偷了。 第101章 救命 他心中大定,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意,“有了这空间,什么事儿都能迎刃而解。”随后,陈德忠拍拍手,转身回屋,心里已经开始谋划明天和赵厂长的下一步合作。 不多时,陈德忠正准备进屋休息,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转头一看,只见何秀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院子,脸色苍白,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双手紧紧抓着衣角,整个人看起来手足无措。 陈德忠一愣,赶紧迎上去问:“这不是何秀嘛?咋回事,慌成这样?” 何秀已经快哭出来了,声音哽咽着:“陈哥,我妈,她突然肚子疼得厉害,疼得在地上打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您能不能帮帮我,救救我妈?” 陈德忠一听,神色立刻严肃起来,知道事情不简单。 何秀的母亲一直身体不好,这么严重的情况,绝对不能耽搁。 眼下村里医疗条件有限,只有他懂些医术,还能用仙田空间里的仙草帮忙治病。 “别急,何秀,先冷静下来。”陈德忠安抚道,随即目光一转,看到一旁停着的自动车,迅速做出决定。 他一跨腿上了自动车,发动引擎,回头对何秀喊道:“上来!我们马上去你家看看,你妈的情况不能再耽搁了!” 何秀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赶紧爬上车,紧紧抓住陈德忠的腰。陈德忠踩下油门,车子轰鸣着冲出院子,快速朝何秀家疾驰而去。 一路上,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何秀的双手在陈德忠腰上越抓越紧,整个人都在发抖。 陈德忠感受到她的紧张,心里更加坚定了要尽快赶到的念头。 他心里默念:“希望还不算晚,凭着我掌握的医术和仙草,一定能救回她妈。” 车子在坑坑洼洼的村路上飞速行驶,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陈德忠加快了速度,心中暗自发誓,不管如何,绝不能让何秀的母亲出事。 到了何秀家门口,陈德忠立刻停下车,何秀跳下车,急急忙忙跑上前去打开门,焦急地喊道:“陈哥,快进来!” 陈德忠跟着进了屋,屋里气氛紧张压抑。何秀的父亲是个瘸子,靠着拐杖站在床边,满脸的焦急和无助。虽然心急如焚,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 “你可算来了!”何秀的父亲看见陈德忠进门,急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她疼得这么厉害,我都没办法。” 陈德忠点了点头,迅速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何秀母亲。她正蜷缩着身体,手紧紧抓着被子,整个人不停地打滚,脸色发白,额头上满是冷汗,疼得身子不停抽搐,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妈,妈,我带陈德忠来了,他有办法的!”何秀扑到母亲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眼泪直往下掉,声音里透着绝望和祈求。 陈德忠没有废话,立即从怀里掏出一瓶早已准备好的仙草水。这是他从仙田空间中取出的,平日里不轻易用,但今天为了救人,他顾不上藏私。他把何秀母亲扶起来,让她靠在床头,拧开瓶盖,轻轻喂了几口仙草水。 “伯母,别急,喝了这药水,等下我再帮你按摩,你的疼痛很快就能缓解。”陈德忠安慰着,声音里带着一丝自信和镇定。 何秀母亲本来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但喝下几口仙草水后,似乎稍微有些缓解。 陈德忠见状,立刻将手搭在她的腹部,用真气开始为她按摩,手法轻柔却精准,每一下都带着稳定的力量,缓缓舒解她体内的疼痛。 何秀站在旁边,看着陈德忠熟练的动作,心里总算安定了一些。她赶紧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擦去母亲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擦一边低声安慰:“妈,别怕,陈哥一定能救你。” 随着陈德忠的按摩和仙草水的效力逐渐显现,何秀的母亲疼痛慢慢减轻,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脸上的痛苦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过了片刻,她终于能够正常说话了,轻轻吐出一口气:“哎哟,这疼劲儿总算缓过来了……”她睁开眼,虚弱地看着陈德忠,眼里满是感激,“德忠啊,你可真是个好孩子,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陈德忠笑了笑,轻轻扶着她躺好,语气平和地说道:“伯母,您别客气,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上忙就好。再好好休息一会儿,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 何秀看着陈德忠,眼中满是感激,轻轻道:“陈哥,真是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陈德忠见何妈妈的情况好转,便建议道:“阿姨,虽说现在疼痛缓解了,但我还是建议您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别耽误了。” 何妈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哎,德忠啊,咱这老胳膊老腿的,能活几天是几天了,上医院不是乱花钱嘛。” 陈德忠皱了皱眉,劝说道:“阿姨,您可还年轻呢!我这土方子管不住大病,去检查一下比较稳妥,早发现早处理,我也不敢保证能管多久。” 这时,何爸靠着拐杖点了点头,发话道:“德忠说得对,不能大意,明早咱就去镇上的医院检查检查,不能光图省钱。” 陈德忠见何爸也表态了,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点头说道:“那就好,早查早放心。阿姨,您今儿先好好歇着,明天早点去看看。” 聊了一会儿,陈德忠起身告辞:“叔叔、阿姨,我得回养鸡场看看,没人看着不行。” 何秀连忙起身说:“陈哥,我送你吧,天这么黑了。” 陈德忠笑了笑,也没拒绝:“好,那就麻烦你了。” 他们一起走到院子外,陈德忠骑上自行车,何秀轻轻跳上车后座,双手自然地抱住陈德忠的腰。 车子慢慢滑入乡间的小路,夜晚的凉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吹得人心里直痒痒,四周只有轻轻的虫鸣声,显得格外安静。 风轻轻拂过何秀的发丝,她忽然感觉心跳有些加速,抱着陈德忠的手紧了紧,低声说道:“陈哥,真的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救了我妈,真的太感谢你了。” 第102章 樱桃 陈德忠听她的声音里带着些感动,呵呵一笑,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咱们都是乡里乡亲,能帮就帮。 不过,还是记得让你妈明天去医院检查,我看她的情况不像是小毛病,还是得查清楚。” 何秀点了点头,声音柔和:“我知道了,我会让她去的。” 过了一会儿,何秀又靠近了些,抱得更紧了一些,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陈哥,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真的好帅,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你有特别的感觉了,陈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德忠闻言,心里微微一怔,没料到何秀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笑了笑,轻轻说道:“傻丫头,别乱想。这大晚上的,先送你回家,别让你爸妈担心。”他心里虽然明白何秀的意思,但他知道这种时候,还是得稳住局面。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陈德忠心里正想着怎么应对,忽然听见何秀突兀地冒出一句:“陈哥,我知道你有好几个女朋友,我不介意的,再多一个又能怎么样?” 陈德忠心里猛地一惊,暗道:“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大胆?”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脑子里乱成一团。 上一世,陈德忠没结过婚,和女人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辈子虽然因种种原因和几个女人有了关系,但他从没遇到过何秀这样直接又大胆的女孩。 这一下子,他竟有些发慌,心头隐隐生出一丝害怕。手中的自行车把都握紧了几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还小,这男女之事哪是这么容易解释得清的?” 何秀却不依不饶,语气里满是不屑和不服气:“我都二十岁了,周岁都过了,不是小孩子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她顿了顿,随即声音更低,带着几分揶揄,“上回我还看见你偷偷摸摸跑到刘芳家呢,陈哥,你可别当我是瞎子。” 陈德忠脸色微变,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何秀连这事都知道。他强自镇定,心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他明白何秀这丫头是认真的,但这件事可不能草率答应。既然何秀都看得清楚,他不能轻易应对,更不能让她乱了自己的计划。 “何秀,咱们是乡里乡亲,平时来往多,我也不想骗你。”陈德忠语气尽量平缓下来,“但感情这事儿,不是儿戏。你还年轻,有的是好日子,我……”他话没说完,停顿了片刻,心里想着如何继续安抚她的情绪。 何秀微微一笑,眼神坚定,“陈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也不管别的。我就知道,跟着你我心里踏实,不管怎样,我不会放弃的。” 陈德忠没有再多说话,专心踩着自行车,风轻轻吹过,夜色渐浓。 不一会儿,他们便回到了养鸡场。停下车,何秀跳下来,两人进了屋,简单聊了几句。 何秀轻轻靠在桌边,神情看似轻松,眼睛却直盯着陈德忠,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陈德忠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发慌,便随口说道:“何秀,你先回去吧,叔叔阿姨还等着你呢,别让他们担心。” 可何秀却笑了笑,语气轻快道:“没事的,我爸妈都很开明,他们不会有意见的。” 陈德忠满头是汗,心里更是慌乱。 他知道何秀不简单,这丫头骨子里透着一股强势,像是电视剧里那些泼辣的女人,胆子大,心思也活络。面对这样直白又大胆的女孩,陈德忠有些不知所措,心里隐隐担心自己是不是根本无法驾驭。 他看着何秀美艳的脸庞,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把话说开。“何秀,天色晚了,你回去吧。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说。”他语气尽量温和,但带着些不容置疑的意味。 何秀轻轻哼了一声,虽然脸上还有笑意,但她知道陈德忠的意思,便没再多纠缠。 她轻轻推开门,回头看了陈德忠一眼。 陈德忠正准备松口气,突然听见何秀低声呻吟。 何秀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喘息变得急促:“唉哟,我喘不过气来了,胸闷,不能喘气……陈哥,我这是怎么了?” 陈德忠一听,立刻紧张了起来,心里暗叫不好。他连忙走上前扶住何秀,焦急地问道:“何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何秀微微皱着眉头,脸色惨白,呼吸急促,声音断断续续:“胸口……憋得慌……喘不过气,哦,我好难受……” 陈德忠不敢怠慢,迅速检查了一下她的脉搏,发现她的气息紊乱,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这种情况看着像是突发的心肺问题,绝不能拖延。他眉头紧皱,心里飞快地想着应对办法。 “何秀,别着急,深呼吸,放松一点。”陈德忠一边安抚她,一边想起仙田空间里的仙草水或许能帮助缓解症状。 他快速从怀里掏出刚才备用的仙草水,轻轻喂了几口给何秀,“先喝点水,放松,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缓解一下。” 何秀靠在陈德忠的怀里,身体轻微颤抖着,慢慢喝下几口仙草水。陈德忠一手稳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开始用推拿的手法轻轻按压她的胸口,帮助她缓解呼吸。 “放松,别紧张,慢慢呼吸。”陈德忠语气柔和,但动作迅速有力。 何秀突然拉扯开自己的上衣,眼里带着一丝恳求和委屈,低声说道:“陈哥,你贴着我身子帮我揉一下好吗?我真的好难受……” 陈德忠一时愣住了,眼前这一幕让他完全没料到。何秀那双含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柔弱的样子让他心里一紧。 可转念一想,这丫头这么大胆的举动,分明是逼他就范! 他脸色顿时变得复杂,额头冒出冷汗,心里七上八下。 如果再不拒绝,事情就要朝失控的方向发展了。他虽不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但眼前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不能随便乱来。 陈德忠赶紧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摆了摆手,语气坚决却温和:“何秀,你别这样,这不合适。你现在身体有点虚,得好好休息,不能再折腾了。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医生才是最专业的。” 何秀突然用力,将衣服完全扯开,一对漂亮挺翘的大白雪乃,暴露在陈德忠的眼前。 陈德忠脑袋陡然暴响,眼前花花的一片迷糊,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保持镇定。 陈德忠咽了咽口水,低声说:“别担心,我帮你揉一会就好了。” 第103章 胡闹 丫头低声嗔道:“德忠哥,你快点儿,我疼得厉害。”她声音糯糯的,听得人心里痒痒。 陈德忠咽了口唾沫,心说不对劲,但他还是镇定地往前凑了凑。 “行,我再帮你揉揉。”陈德忠声音压得更低,眼睛却悄悄扫了一圈,没什么异样。 他那只手依然在缓缓地揉,但动作轻了许多,心里却转得飞快。 村里传的闲话多,但这回要是被别人撞见,自己可真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何秀眉头紧皱,抬眼瞄了陈德忠一眼,嘟囔着:“陈哥,你用点力,怎么不敢碰我吗?” 陈德忠嘴角一撇,笑得有些狡黠,手上的动作一停,低声说道:“丫头,你再闹,我可就告诉你妈去,看她怎么说你。” 何秀闻言,眼睛一翻,根本不当回事儿,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轻轻哼了一声:“我爸妈才不管我呢!他们说啊,你陈德忠是大能人,是个厉害的角色,在古代,娶十个八个老婆,那都是小菜一碟。” 陈德忠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他很快恢复了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他们可真会开玩笑,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何秀咯咯笑着,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怕什么?村里人哪个不知道你陈德忠有本事,个个都敬你三分。 再说了,娶十个八个那都是古时候的事儿,谁还当真啊?不过你倒是厉害,走哪儿都有姑娘喜欢你。” 陈德忠被她逗得笑出了声,摇摇头:“你这丫头,嘴可真不饶人。不过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传出去不好听。” 何秀眨巴着眼,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轻声说:“陈哥,我好难受,你帮我多按一会儿行吗?”她话音刚落,突然伸出手,顺势搂住了陈德忠的脖子。 陈德忠一愣,身体不由得僵了一下。 他感受到她的靠近,手心里微微冒出些汗,心里头的警铃立刻响了起来。这丫头玩得有点大了。 他侧身一转,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笑着说:“丫头,别闹了,按多了也没用,该治的还得喝药调理才行。”话是这样说,但他心里头已经开始快速盘算,这要是被人看见,那可真是一场说不清的麻烦。 何秀却没放手,反而越靠越近,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就一会儿嘛,陈哥,你不是本事大吗?再按按,肯定能好。” 陈德忠暗暗咬了咬牙,心里头清楚,这丫头是存心考验他。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掰开她搂着他脖子的手,站直了身子:“行了行了,你这丫头,别耍小聪明了。我这手艺啊,是给人治病的,不是让你逗乐的。” 他边说边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神依旧温和,但心里头已经下了决心不能再让她得寸进尺。 何秀见陈德忠闪得这么快,撅了撅嘴,故意嘟囔:“你就是怕我赖上你吧?哼,我爸妈都说你是个厉害人物呢,别说我赖上你了,就算真赖,也不吃亏吧?” 陈德忠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摇了摇头:“你这丫头,真是胡闹。”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没再给何秀更多的机会。 陈德忠沉着脸,把何秀的文胸和上衣仔细整理好,双手轻轻地拉了拉衣角,将她的袖子整齐地捋平。 他手上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心里头却已经打定主意,这事儿得赶紧了结。 “好了,别再闹了,穿好衣服。”陈德忠低声说,声音里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何秀见状,也不再胡闹,乖乖地坐在一旁,眼神却带着些调皮的笑意。 她心里明白,这回是玩得有点过火了,但就是想看看陈德忠的反应。结果这男人不愧是村里有名的“大能人”,镇得住。 陈德忠转身出门,把院子里的老自行车推了出来,车把上还挂着几道陈年老泥巴,轮胎蹭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何秀站起身,乖乖跟在他身后。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陈德忠拍了拍后座,语气淡定而平静。 何秀不情不愿地撅了撅嘴,但也知道事情不能再闹下去了,便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她的手环上了陈德忠的腰,但这次却没有再胡闹,整个人老老实实地靠在后面。 “骑慢点啊,陈哥,别摔着我。”何秀轻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 陈德忠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脚下一蹬,车子缓缓地向村子尽头的小路驶去。 泥土路上的坑坑洼洼让车轮时不时发出“咯噔”的响声,微风吹过,带来了一丝清凉的晚风。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陈德忠专注地骑着车,心里头却在想着,今天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去得好好琢磨琢磨,别让村里的人再瞎传什么闲话。 等到了何秀家门口,陈德忠稳稳地停下车,转头对她说:“到了,回家吧,早点休息。” 何秀点点头,从车上跳下来,扭头冲他笑了一下:“谢谢啊,陈哥,下回再找你。” 陈德忠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转身踩着车子离开了村口。 翌日。 赵厂长的那辆小车一路颠簸地驶过了坑坑洼洼的土路,灰尘四起,车身颤得像个打摆子的孩子。 两名省城日报的记者坐在后座,一个捂着鼻子,一个不断地拍打落在身上的灰尘。“哎呦,这地方可真是够偏的。”年纪稍大的记者嘟囔了一句。 赵厂长脸上堆满笑,嘴角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里暗道,这帮城里来的家伙,哪里知道农村的艰苦!他瞥了后视镜一眼,说道:“两位稍安勿躁,马上就到了。 陈德忠的养鸡场可是咱们县里新崛起的特色项目,不光鸡蛋好,连鸡肉都是神药啊!” 车子终于在一片泥泞中停下,远处能看见陈德忠的养鸡场,那是一个围着高高篱笆的农家小院,鸡舍旁边用稻草盖了个简易的凉棚,四周几只鸡悠闲地踱步着,仿佛在开一个小型的乡村会议。 第104章 记者 “这儿就是?”年轻的记者推开车门,一脚踩进了泥坑,鞋面瞬间糊上了一层厚厚的黄泥。他愣了半天,抬头看着赵厂长,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不满。 赵厂长呵呵笑了笑,打着圆场,“这就是了,别看地方不起眼,可这里的鸡,那可是养生保健的宝贝啊!” 这时,一个人影从鸡舍后闪了出来,眉目俊朗,身形挺拔,正是陈德忠。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朝着三人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瓦罐,里面飘出阵阵药香。 赵厂长赶紧迎上去,笑得谄媚,“哎呀,陈老板,这几位可是专程从省城来的记者,特地来采访你的养鸡场!” 陈德忠眯了眯眼,点头微笑,“欢迎,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 “您这养鸡场,真是传闻中的神奇养生鸡场?”年轻记者走上前去,直奔主题。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角带着一丝狡黠,“鸡倒是没什么神奇的,只不过,咱这鸡平时喝的水稍微讲究了点罢了。” “讲究?”另一名记者眉头一皱,显然不太相信,“能有什么讲究?” 陈德忠没回答,转身把瓦罐里的水倒进一只木碗,递给记者,“要不,您尝尝?” 记者愣了一下,心想他不过是个养鸡的农民,能有什么高明手段?于是毫不犹豫地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 谁知这一口下去,只觉得一股甘甜滑入喉中,喉咙里像是燃起了一股暖流,直透心肺,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 “这……这是?”记者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陈德忠笑而不语,只淡淡道:“我这水,是用几味中草药煮出来的,养鸡,也养人。”他故意停了一下,看着几人震惊的表情,继续道,“不过,这只是秘方之一,真正的妙处,还得亲自看看那些鸡才能明白。” 赵厂长把手一挥,“今天啊,咱们可不是来看什么鸡鸭的,我们主要是来见识见识你那传说中的老鳖精!” “老鳖精?”年轻记者瞬间来了精神,眨巴着眼睛,像是听到什么爆炸性的新闻,“真有这玩意儿?陈老板,传说可有点夸张了吧?” 陈德忠不慌不忙地笑了笑,“别急,别急,等我一会儿,我去把它弄过来,保准你们满意。” 说罢,他迅速转身,脸上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离开了院子。赵厂长对记者们说道:“你们可得抓紧机会,好好拍,老鳖精这种东西,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陈德忠绕到后院,确定四周无人,心念一动,进入仙田空间。 他来到一片荷叶丛旁,看到了那具死气沉沉的大老鳖。 鳖甲依旧泛着乌黑的光泽,爪子微微蜷缩,仿佛静静地睡在某个梦境中。 这只老鳖虽然已经死去,但尸体保持得异常完好,看上去还有几分凶相。 陈德忠迅速将老鳖装上板车,小心翼翼地把它拉出了空间,心里想着今天这出戏得怎么演才更精彩。 他拉着板车,费力地往回走,重重的脚步声在泥泞的土路上回响着。 等他回到院子时,赵厂长和记者们正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来了,来了!”赵厂长看到陈德忠,忙挥手喊道。 板车刚一进院,记者们立刻围了上来。 只见板车上赫然躺着一只巨大的老鳖,龟甲坚硬,像一块厚重的铁板,鳖头微微低垂,眼睛紧闭,看起来仿佛还活着,只是没有了呼吸。 “天哪!”年长的记者先是一愣,随即猛地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起这具“老鳖精”来。他的眼睛几乎贴到了老鳖的甲壳上,手指在甲壳表面轻轻摩挲,“这……这就是老鳖精?还真有这么大的鳖啊!” 年轻的记者显然已经顾不上疑虑,赶紧掏出相机,按动快门,“咔嚓、咔嚓”不停地拍摄着,“不管真的假的,今天这个新闻肯定火爆了!” “真的假的?”年长的记者皱了皱眉,又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鳖的眼皮。老鳖的眼皮没有任何反应,冷冰冰的触感让他心里有些发毛,“嘿,这鳖是不是已经死了?” 陈德忠笑着点点头,“是的,已经死了,但非常新鲜,刚死没多久。” “哎呀,还真是稀罕了!”年长的记者的眼睛亮了一下,“死了也这么大个儿,这得是百年老鳖吧?” 年轻记者拍个不停,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这老鳖看起来还有些灵气,您说它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陈德忠神秘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当然是咱们独门的中草药配方,这种养殖方式你们肯定没听过。” “那还真是得好好写一篇啊!”年轻的记者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相机,满脸兴奋,“老赵啊,这回真是来着了,这种新闻发出去肯定能上头条!” 年长记者一边记着笔记,一边点头,“没错,这个故事很有料,结合乡村特色,再加上这神乎其神的鳖,绝对有市场。” 记者们一边拍摄,一边讨论着,脸上的惊讶与兴奋越来越浓。显然,这具老鳖精无论死活,已经让他们大开眼界。 陈德忠看着他们的神情,心中暗自得意,这下他的名声只会传得更远,而记者们的报道,无疑会给他的产业带来更多的注目和机会。 中午的太阳高悬在空中,晒得院子里的一切都懒洋洋的。陈德忠撸起袖子,干脆利落地提起一只鸡、一只鸭,手起刀落,动作行云流水。 灶台上的火苗噼啪作响,鸡肉、鸭肉在铁锅里翻滚,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又熟练地打了几个鸡蛋,锅铲翻飞,金黄的蛋液在锅中欢快地跳动。 不一会儿,几道香气扑鼻的家常菜就摆上了桌。陈德忠看了看菜色,又皱了皱眉头,觉得还差点什么。 他转身朝村口的小卖部快步走去,买了几瓶二锅头和几瓶啤酒,想着这些城里来的记者,得用些好东西招待。 回到院子里,桌上已经摆满了菜,鸡肉、鸭肉、鸡蛋,还有几碟腌菜,陈德忠笑着招呼,“各位,辛苦了,先尝尝我这里的粗茶淡饭吧!” 第105章 五成股份 赵厂长大笑着说:“这哪里是粗茶淡饭,这可是地道的农家好菜啊!”他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一咬,眼睛瞬间瞪大,“哎呦,这鸡肉可真嫩!” 年长的记者闻着香气,也不客气,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这鸡肉……怎么这么香?还有点药材的清香味。” 年轻记者一边嚼着鸡蛋,一边赞不绝口,“这鸡蛋也不一般啊,怎么这么嫩滑,带着股子淡淡的清香,吃了简直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陈德忠笑而不语,心中得意,这些鸡鸭可都是吃了仙草的,岂能和一般的相比?他举起酒杯,“来来来,今天有幸和各位相聚,咱们不醉不归!” 赵厂长端起酒杯,一脸笑容地附和道:“好好好,不醉不归!我早就听说陈老板的手艺了,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几杯酒下肚,大家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年长记者又夹起一块鸡肉,大嚼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陈老板,这鸡肉里是不是加了什么秘方?怎么吃得我浑身都暖洋洋的?” 年轻记者也附和道:“对啊,这菜吃着特别舒服,感觉连疲惫都少了不少!” 陈德忠笑了笑,眼神带着几分狡黠,“哪里有什么秘方啊,只不过这些鸡鸭平时喝的水里加了些中草药罢了,都是普通的家常料。” 记者们听得连连点头,脸上写满了满意。赵厂长看着这一幕,心里也乐开了花,这次请来的记者看样子对这场面相当满意。 他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你这小子,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原来有这么一手好本事!” 陈德忠端起酒杯,笑着说道:“都是乡下的土法子,拿不上台面。今天各位赏脸,就是给我最大的面子了。” 众人哈哈大笑,酒杯碰在一起,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小院的上空。太阳依旧高悬,但大家的心情似乎更热烈了几分。 记者们边吃边聊,时不时还拿出相机拍几张,显然,这趟乡村之行,已经让他们大开眼界。 不一会,餐桌上的饭菜被全部吃了个干净。 大伙抹了抹嘴,记者们似乎意犹未尽。 陈德忠转身出去,又拎了两只小公鸡回来,送给记者。 记者们乐呵呵地收下,准备回去。 赵厂长冲手下挥了挥手,“你们先送两位记者回去。”记者们刚吃饱喝足,兴高采烈地起身道别,一边还不停地对陈德忠称赞,“陈老板,这次真是开了眼界,回去一定好好写篇报道!” 赵厂长看着手下将两名记者送走,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不少。他重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语气也变得正式起来,“德忠啊,这次我是特地留下来谈谈关于那中华鳖精项目的事。” 陈德忠笑了笑,知道赵厂长今天是有备而来,“是要谈股份的事吧?” 赵厂长点了点头,目光犀利,“没错,你说你要出技术和原材料,占五成股份,这开口可不小啊。” 陈德忠面不改色,平静地回应,“赵厂长,咱们话说得明白点。我的技术和原材料,你也清楚,外边绝对找不到第二家。 要做这个项目,技术我来提供,原材料我也包了,没有我这道手艺,您这中华鳖精,连门都摸不着。” 赵厂长笑了笑,但显然带着几分不满,“德忠,你这话我不否认,可你想想,这新厂子要投入多少?土地、设备、人工……哪样不是钱?你一开口就要五成股份,这未免有点高了吧?” 陈德忠仍然保持着镇定,淡淡说道,“赵厂长,我的技术和原材料,绝对是唯一的优势。市场上卖得最火的东西,讲究的就是个独一无二。我可以保证,这中华鳖精一经推出,绝对会大火。我也不跟您绕弯子,没有我的技术和原材料,咱们这个项目根本没法启动。” 赵厂长眉头微微一皱,继续说道:“可你这五成股份,实在是狮子大开口啊,德忠。你也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陈德忠微微一笑,“我可以给你一个简单的比方,这原材料可是我独家供应的,外面无论如何也弄不来,我的手艺也不是随便能学去的。 这中华鳖精,不是一般的东西,市场反响不用我多说,只要我们搞起来,利润好几倍是一定的。” 赵厂长思忖片刻,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德忠,市场风险咱们都知道,你要五成股份,那我可就要承担全部的投资风险,这样的合作,谁会心甘情愿?” 陈德忠一脸不慌不忙,眼中带着坚定,“赵厂长,您如果觉得风险大,不妨找别人合作看看。可我敢说,没有我的技术,您找不到这样的原材料,也找不到这种效果。” 赵厂长沉默了片刻,显然在权衡利弊。 陈德忠的东西确实有一套,也的确有不少气功爱好者都喜欢吃他的鸡鸭。 想了想,他压低声音道,“好,德忠,你要五成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期的投入我得看清楚,成本、产量、利润预估,你得拿出一套可行的计划来。” 陈德忠点点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问题,赵厂长。计划我会做,但咱们的合作,您得早做决定,机会可不等人。” 赵厂长咧嘴一笑,拍拍陈德忠的肩膀,“行,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先把细节敲定。” 陈德忠踩着自行车,顶着早晨的薄雾,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镇政府。他熟门熟路地穿过走廊,找到了梁松的办公室。 梁松镇长正低头看着文件,听到敲门声抬起头来,看见是陈德忠,立刻笑了,“哟,德忠,稀客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陈德忠笑着走进去,拉了把椅子坐下,直接了当地说道:“梁镇长,我给咱们镇上拉来了一个好项目。省城的食品厂打算在这里开一家分厂,这可是咱们镇上发展的好机会啊!” 梁松一听,眼睛一亮,“真的?省城食品厂来咱这开分厂?这是大好事啊!” 陈德忠点点头,“是啊,我跟他们那边已经谈好了,只要这边场地落实下来,马上就可以动工。” 第106章 经济发展 梁松一拍桌子,笑得合不拢嘴,“行,这事我支持!不过场地的事,还得当面谈谈,你知道,咱们镇上的用地也得规划,这事我还得上报一下。” “没问题,梁镇长,咱们随时谈。”陈德忠心里清楚,这一步已经跨得不小。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带着赵厂长来到梁松的办公室。 梁松一见面,笑呵呵地招呼两人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陈德忠,赵厂长,这项目我看是个好事,能带动咱镇上的经济发展。场地的事我也找人看过了,在陈家村到镇上中间有一块荒地,那地方不错,地势平坦,交通也方便。” 赵厂长点点头,心里暗自称赞,这地方还真合适,“梁镇长,您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这地段正好适合建厂。” 梁松挥了挥手,笑道:“哪里哪里,咱们镇上也盼着能有点儿新的发展啊,到时候建成了,这也是我的一大功绩! 只是,具体的审批手续,陈德忠你得多盯着点儿,别出啥纰漏。” 陈德忠满口答应,“您放心,梁镇长,我全力以赴。”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批文很快办妥。两天后,陈德忠和赵厂长站在那块荒地上,放眼望去,一片空旷,野草丛生,只有几棵老槐树孤零零地立在远处。 赵厂长挽起袖子,打量着这片地,皱眉说道:“德忠,这地是不错,就是有点荒,要花不少力气清理。” 陈德忠看着眼前的土地,似乎已经能看见未来的厂房拔地而起,“这荒地可不算啥,就当练手了。先把周围清理干净,咱们厂房的框架得快点儿搭起来。” 赵厂长点头,掂量着,“我这边派人先做个规划,咱们得有个详细的设计图,特别是水电和道路,这些得优先解决。” 陈德忠笑了笑,“行,我这边也不闲着,村里的乡亲们都会来帮忙。我们先搭好厂房的框架,再看具体需要什么设施。放心吧,这厂子一定能尽快建起来。” 两人站在荒地上,脑子里已经开始构建未来的蓝图。赵厂长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仓库在那边,生产车间靠近这里,办公楼要离着远一点……” 陈德忠一边点头,一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土,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哪块地该种些什么绿化,哪块地能留作停车场。 太阳渐渐升高,照在这片荒地上,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显得格外的长。 他们都知道,这个厂子一旦建成,将是镇上和村子里的一大机遇,也是他们各自事业上的新一步。 “干吧!”陈德忠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笑道,“好日子,刚刚开始。” 新厂子的筹划建设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工地上的机器声和乡亲们的吆喝声混合在一起,整个场面一片忙碌。 与此同时,陈德忠安排的几个鱼塘也已经挖好了,清澈的水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格外养眼。 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站在鱼塘边,看着那片波光粼粼的水面,二叔皱了皱眉,“德忠啊,这鱼塘是弄好了,可这老鳖的幼苗哪儿去找?这附近可没人养这种玩意儿。” 陈德忠也感到有些为难,摇摇头,“是啊,咱们跑了好几个村子,也没见过谁养老鳖,更别提什么幼苗了。” 没有这些幼苗,再好的鱼塘也只是个摆设,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 思来想去,陈德忠跑到村头的小卖部,用公用电话拨通了赵厂长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赵厂长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德忠啊,怎么了,这么急找我?” 陈德忠直入正题,“赵厂长,我这边鱼塘挖好了,可是找不到老鳖的幼苗。您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 赵厂长沉吟片刻,“德忠,这老鳖可不是什么常见的养殖品种,尤其是在咱这儿。行,我去找几个朋友打听打听。” 过了几天,小卖部的老板跑过来叫陈德忠说有电话找你。 陈德忠连忙跑了过去,一接起来,原来是赵厂长回了电话。 他声音里带着些许兴奋和一点儿担忧,“德忠,有消息了!我一个朋友告诉我,在邻近的江南省,有个养殖户专门养老鳖,可是路途遥远,从咱们这儿过去得折腾好几天。 就算买到了幼苗,这一路运回来也未必能活得了。” 陈德忠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笑着说,“哎,赵厂长,这事儿您别担心,只要有地方有苗,就有办法。您把那地址告诉我,我自有安排。” 赵厂长听他语气轻松,心里有点疑惑,“德忠,你真有把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幼苗死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陈德忠哈哈一笑,“赵厂长,您就放心吧,我这人虽然不敢说别的,但在这养殖上的事情上,我还是有点门道的。只要有了地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赵厂长见他态度如此坚定,想了想也不再多问,把地址报给了陈德忠。挂了电话后,陈德忠站在鱼塘边,心中暗自盘算。 “仙田空间里有那特殊的仙草和灵泉,只要幼苗到了,我就能让它们在短时间内恢复元气。哪怕路途再远,这批幼苗也能安然无恙。”他嘴角微微上扬,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就出发前往江南省。 这一次远行不仅仅是为了找寻幼苗,更是为了这新厂子的未来布下一颗关键的棋子。只要把老鳖幼苗顺利带回,这个项目就将踏上正轨。 费了半天劲,陈德忠好不容易才挤上火车。 把行李往车厢一扔,屁股刚一沾座位,那绿皮火车“吱嘎”一声,就慢慢蠕动起来了。 车窗外的景色缓缓后退,没等他有片刻惬意,那刺鼻的汗味和煤烟味扑面而来,和着铁锈和油污的气息,在狭窄的车厢里像是被蒸馏了似的,更加浓烈。 他用手帕捂住了鼻子,看了看对面那大爷,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中山装,脸上挂着一丝无奈,似乎对这气味早已麻木。 火车的铁皮座椅又硬又凉,屁股上感觉像是坐在了石头上,旁边的人不停地挤着,胳膊肘磕在他肋骨上。 第107章 借钱看病 车窗摇晃得厉害,几乎听不清广播里嗡嗡的声音,只能听见周围人打牌的哗啦声,和脚下“咯吱咯吱”的铁轨碰撞声混杂在一起。 火车晃晃悠悠地开了有半个小时,陈德忠实在受不了这憋闷的空气,推开了窗户。 凉风夹杂着野草的腥气灌了进来,他倒是感觉舒服了一点。可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尖叫声:“我的包!小偷!” 他猛地转过身,看见一名三十来岁的妇女急得满脸通红,手指着车厢尽头。 一名穿着褪色迷彩服的男子飞快地往门口跑,肩上搭着那妇女的包,陈德忠眯起了眼。 这人动作相当敏捷,根本不像普通的小偷,倒像是练过的。正要冲过去,旁边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这事儿可不归你管吧?” 陈德忠冷冷一笑,“不归我管?那你看着。” 他也没废话,直接起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那小偷似乎感觉到背后有追兵,脚步加快,还不时回头瞄一眼。可陈德忠脚下轻盈,几步便追上,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了那小偷的肩膀。 小偷一愣,想回身反抗,结果陈德忠手掌猛然一推,直接把他按在了车厢墙上。 小偷咬牙切齿,眼神阴冷,挣扎得像条发疯的狗:“别多管闲事!” 陈德忠淡淡地笑了笑,真气悄无声息地顺着手臂涌了过去,小偷顿时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压在身上,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喘着粗气,连手中的包都掉了下来。 陈德忠拾起包,随手扔给了那妇女。 车厢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盯着这一幕。 那妇女接过包,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人开始小声议论,几个老汉忍不住朝陈德忠竖起大拇指,连刚刚劝他的那人也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妇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边哭一边往陈德忠面前跪去,哽咽着喊:“这是俺娃治病的钱,要是丢了可怎么办,俺苦命的娃病得就快不行了……” 陈德忠一看,眉头皱了皱,赶紧站起来,伸手把她拉住:“大姐,别这样,钱找回来了,不用这样谢我。” 可那妇女一把抓住陈德忠的胳膊,眼泪糊得满脸都是:“你是好人呐,要不是你,这些钱俺娃就没命了!俺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说着,眼看就要往地上磕头。 陈德忠眼神一凝,忙把她往上一提:“大姐,你先别急,娃生了什么病?我虽不是大夫,但多少懂点,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妇女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通红,几乎是断断续续地说道:“俺娃才五岁,天生身子弱,老是发高烧,村里大夫说可能是痨病,吃了不少药也不见好转,俺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这次进城就是借钱看病的……” 车厢里的人听了这话,也都动了恻隐之心,几个人纷纷叹息,但也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一旁的老汉叼着烟袋,摇了摇头:“唉,现在看个病不容易啊……” 陈德忠悄悄伸手进衣襟,摸出一小瓶药水。 这是他从空间里取出的仙草水,只不过他从来不跟人提起仙草的事,只说是中草药配方。 他压低声音对那妇女说:“大姐,我有点自家秘方,虽然不一定能治好你娃,但有可能会让病情好转。你回去后,按我说的喂给他喝,看看有没有用。” 那妇女一听,眼泪又涌了上来,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连忙伸手接过那小瓶,眼神里满是感激和不敢置信:“大兄弟,你这是在救命啊!俺真不知道怎么谢你,俺娃要是能好起来,就是俺的再生父母啊!” 陈德忠摆了摆手,声音依旧平静:“先别急着谢。这个药不是万能的,也许有效,也许没用。你试试,别抱太大希望,但也别放弃。” 妇女紧紧攥着那瓶子,眼里含着泪,不停地说:“不管怎么样,您肯给俺这个机会,俺都得谢谢您!大兄弟,您真是大好人啊!要不是遇见您,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德忠淡淡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他靠回座位上,闭目养神。 周围的车厢依旧吵闹,可那妇女却满怀希望地看着手里的小瓶,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妇女下车前,硬是从怀里掏出一小袋桔子,塞进陈德忠手里:“大兄弟,俺没啥能报答的,这点桔子你一定得收下,算是俺的心意。” 陈德忠推了几次没推开,只得苦笑着收下,叮嘱了一句:“你娃的事,别太急,有什么情况再去医院。” 妇女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地离开了。火车“哐哧”一声启动,陈德忠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剥开一个桔子,一瓣一瓣地吃了起来。 桔子入口酸甜,汁水充盈,在这闷热、嘈杂的车厢里,倒是给他带来一丝难得的清爽。 火车摇摇晃晃,继续煎熬了七八个小时,空气愈发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陈德忠时不时动一动身子,调整着僵硬的姿势,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他望了一眼窗外,终于看见江南省的站牌慢慢出现在视野中。 火车“吱嘎”一声停下,陈德忠舒了一口气,粗略一算,这一趟火车坐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实在是够久的。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背上行李,随着人群鱼贯而出。 刚下站台,陈德忠便感觉到身后有几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眼角余光一扫,果然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跟在不远处。 他心里一动,但脸上不动声色,脚步依旧从容。他装作没看见,慢悠悠地转身,向旁边的小巷道里走去。 巷子里光线昏暗,墙壁上爬满了青苔,脚下是湿滑的石板路。 陈德忠走得不紧不慢,双手插在口袋里,背脊微微挺直,听着身后那几个人脚步声越来越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巷口小摊上飘来的油烟气息。 巷道越来越窄,前面是个死胡同。陈德忠嘴角微微一勾,心里已然了然。 第108章 大师饶命 在巷子的尽头站定,动作轻缓地把行李放在地上,抬头看了看身后逐渐靠近的几个人。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目光却如刀锋般冷冽。 “哥几个是不服气啊?”他轻描淡写地问,声音平静得让人心底发凉。 四个人停在了几步开外,当中那个领头的,不正是火车上被陈德忠制服的小偷?他的脸上带着青肿的印子,眼中满是怨毒。 旁边的三个人,个个都是一副凶相,手里攥着木棍、铁条,显然是来寻仇的。 小偷咬牙切齿地盯着陈德忠:“你小子,今天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完!敢坏老子的好事,真是活腻了!”他说完,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三个人立刻围了上来,慢慢收紧包围圈。 陈德忠依旧没动,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懒洋洋地扫了几人一眼,语气依旧平静:“你们几个啊,还是不长记性。在火车上栽了,还敢来找场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自找苦吃。” 小偷怒火中烧,抄起手中的铁条,猛地朝陈德忠挥了过去。旁边的两个同伙也一齐扑了上来,气势汹汹,企图将陈德忠围堵在死胡同里。 陈德忠眯了眯眼,脚下一错身,轻松避开了小偷的铁条。 与此同时,他右手猛地一挥,掌中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正中小偷的肩膀。 只听“砰”的一声,小偷整个人被震得倒退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剩下的几人见势不妙,心里也有些发慌,手上的攻势顿时迟缓了下来。 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猛然一个转身,出手如电,左手一记手刀直接切向旁边那人的脖颈。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双眼一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小偷见状,脸色瞬间煞白。他彻底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额头上冒出冷汗,腿脚不由自主地发软。 但陈德忠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轻轻迈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再动手试试?”陈德忠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小偷瞪大了眼,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然而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别、别打了!我认栽,认栽……”小偷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彻底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陈德忠冷哼一声,随手将他丢在地上。 抬脚狠狠踩住小偷的手掌,脚下的力道逐渐加重。 他的靴子碾压着那人的手,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小偷瞬间惨叫,脸色煞白,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哆哆嗦嗦地哭喊:“别踩了!大哥,饶命啊!疼死了——” 陈德忠神情冷漠,脚下继续用力碾着。 那手掌在他的靴底像纸片一样无助,渗出了大片的血迹,血液在石板路上蔓延开来,映着昏暗的巷灯,发出黏稠的光泽。 直到小偷几乎昏厥过去,陈德忠才慢悠悠地收回了脚,仿佛刚才只是随意踩死了一只蚂蚁。 他冷冷扫了一眼其余两人,双眼微眯,低声道:“跑?试试看,小心你们的狗命。” 那两人本来脚下已经不自觉地往后退,听到这话,腿一软,竟直接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求饶道:“大师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陈德忠眯着眼,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慢悠悠地掏出一根烟,点上,烟雾在空中弥漫开来。 他不急不忙地抽了两口,淡淡说道:“你们自己说,愿意出多少钱买你们的狗命?” 两人一听这话,浑身一颤,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 顾不得其他,各自掏出自己的钱包,手抖得几乎翻不开拉链,把所有的钱全都掏了出来,战战兢兢地双手奉上,声音颤抖:“大师,我们错了,求求您放了我们吧!” 陈德忠接过钱,随意地翻了翻,嘴角微微一扬,心里估摸着大概有个一两百块。 他点点头,笑着说道:“行吧,算你们识相。这车旅费倒是有了。”他将钱揣进兜里,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目光冰冷地扫过几人:“以后,眼睛放亮点。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最好看清楚点。” 说完,他转身拾起地上的行李,头也不回地往巷子外走去,留下那几个人在地上狼狈地瘫软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陈德忠掂了掂兜里的白得的钱,心里颇为得意,反正不花白不花。 他走到马路边,随手拦下了一辆“夏利”出租车。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叼着根烟,一脸倦意。 陈德忠坐上车,报了一个地址:“许县后塘村” 司机听了一愣,皱着眉头说道:“那地方可不近啊,兄弟。你得加点钱,不然我这来回的油钱都不够。”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后视镜里打量陈德忠,似乎有点怀疑这人真能给那么多。 陈德忠不慌不忙,靠在座椅上,随意地说道:“你要多少?” 司机掂量了一下,伸出三个指头:“最少30块钱,我这来回跑,油钱可不少。” 陈德忠嘴角一扬,轻笑一声:“行,我给你50块。不过,你得陪我办完事,然后再把我送回火车站。” 司机听了,有点惊讶,眼神里多了几分狐疑。 他透过后视镜仔细瞅了瞅陈德忠,心里打鼓:这人不会是逗我玩吧?谁会愿意多花这么多钱? 还没等司机多想,陈德忠已经从衣兜里掏出20块钱,轻飘飘地递了过去,神色不改:“这是定金,回来时再给你30,怎么样?” 司机看着那褶皱的票子,瞬间精神一振。 他拿着钱,搓了搓手,笑容满面:“成!兄弟,爽快人!走,咱这就出发!” 车子启动后,陈德忠从兜里摸出一包烟,随手递给司机一根:“来,哥们儿,抽根烟。” 司机笑得眯起了眼,接过烟点上,深吸一口,车厢里立刻弥漫着烟草的味道。他一边开车一边问:“兄弟,看你不像本地人,去许县后塘村打算干点啥?” 第109章 后塘村 “做点小生意。”陈德忠淡淡说道,望着窗外的景色慢慢倒退,神情自若。 司机一听,咧了咧嘴,带着几分调侃:“哟,后塘村啊,那可是个怪地方,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养。” 陈德忠侧了侧头,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个乱法?说来听听。” 司机嘿嘿笑了笑,猛吸了一口烟,烟头亮得刺眼:“那村里人啊,早些年可穷得叮当响,后来不知道谁带的头,开始搞养殖。 可你要说养鸡养鸭,那不稀罕,关键是他们养的东西五花八门,见都没见过!什么蛇、虫、鼠、蚁,蝎子蜈蚣都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到晚上,整个村子就跟个动物园似的。” 陈德忠听了,嘴角微微一扬,随手又递过去一根烟:“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司机接过烟,笑得更灿烂:“奇怪的多了去了!野鸡孔雀他们也养,老鳖、鱼虾那些水里的玩意儿也不放过。听说有人还专门养蝙蝠呢,没准真能出什么新奇的东西。” 陈德忠挑了挑眉:“蝙蝠也敢养?这胆儿可不小。” 司机点点头,咧嘴一笑:“胆子大得很!但你别小看这村子,他们靠着这些稀奇古怪的养殖,现在日子过得挺红火。 特别是那些专养蛇的,说是啥蛇酒治百病,不少城里人开着车专门跑那儿去买。” 陈德忠听到这儿,心里对后塘村更有兴趣了。表面上他不动声色,淡淡说道:“还真是个稀奇地方,看来有点门道。” 司机抽了口烟,瞟了一眼后视镜:“嘿,你别看他们这村子表面上是乱得很,其实人精着呢。你去那儿肯定有事办,不是收点药材,就是找啥人吧?” 陈德忠轻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反倒转了话头:“你这车跑许县跑得挺熟,见识广啊。” 司机乐呵呵地笑:“也不算啥见识广,跑这一带的活儿久了,哪儿都熟。许县这一带啊,平时冷清得很,只有后塘村这种养殖搞得热闹。村里人倒是蛮和气的,只要不捣乱,甭管你干啥,他们都能搭把手。”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一条崎岖的土路上颠簸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村口。司机吐出最后一口烟,踩了一脚刹车,指了指前方:“兄弟,这就是后塘村了。” 陈德忠转头看向窗外,目光扫过村子,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这地方还真是不同寻常,几乎没有一块农田,满眼望去,尽是连成片的水塘。 一块挨着一块,像是棋盘一般密密麻麻地铺展开来,水面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四周静得只有风声和水波的轻响。 更远处,几排大棚若隐若现,棚顶泛着陈旧的塑料光泽。陈德忠皱了皱眉,猜不透里面养着些什么动物,但从司机的描述来看,恐怕也不会是寻常的家禽家畜。 “这地方看着可真不像是种地的,搞养殖搞得挺彻底啊。”陈德忠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 司机哈哈一笑,指着那些水塘说道:“你看这些水塘,全是养的玩意儿!有鳖有虾,还有那些专门养蛇的,水下还能藏着什么虫子都说不准。大棚里也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听说有的甚至养蝎子,够刺激吧?” 陈德忠心里更有数了,轻轻点了点头:“果然不一般。” 车子慢慢沿着村子里的土路开进来,两旁低矮的砖房,墙壁上还斑驳着多年风雨留下的痕迹,显得有些破旧。 村子里很安静,只有几只野鸡在路边散步,偶尔有几个农民挑着担子,步伐缓慢,似乎习惯了这种节奏的生活。 “你要去找谁?我再给你送过去。”司机问道,眼睛里闪着一丝好奇。 陈德忠收回视线,淡淡说道:“前面就行,我自己走吧。” 司机看他这样,也不再多问,把车子停在了一处岔路口:“行,那你办完事儿再回来,我在这附近等你。” 陈德忠走在后塘村的土路上,脚下的泥巴有些松软,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土地的湿气渗进鞋底。村里的景象尽收眼底,鸡鸣犬吠夹杂着偶尔传来的拖拉机声。 几家农户的鱼塘边上,支着几个木棚,棚子里的男人们光着膀子,正在忙活着清理鱼网。 陈德忠笑眯眯地走近,目光扫过这些忙碌的身影,抽出一根烟递给旁边一个正蹲在水塘边的小伙子。“兄弟,来一根?”他说,手里烟火一亮,烟雾在他面前飘散。 小伙子眼睛一亮,接过烟,点头哈腰地笑着:“哎呀,这可是好烟啊!兄弟,您有啥事儿啊?” 陈德忠轻笑一声,眼神从村子的远处水塘划过,“我来这儿打听点事儿,听说你们这儿甲鱼苗搞得不错,我打算养点带回去。” 小伙子吞云吐雾,点了点头,“养甲鱼?这儿东头老李家专门搞甲鱼苗,苗子质量不错,村里人都找他。” “东头老李家?”陈德忠轻轻点了下头,心里已有了底。他拍拍小伙子的肩膀,“行,谢谢兄弟,改天来我家坐坐。” 他沿着土路向村子东头走去,不久便看见了一个简陋的院子,几间低矮的房子临着水塘,院子旁边堆放着鱼网和几个大缸,里面全是冒着泡的水。陈德忠敲了敲门,没过多久,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汉推开了木门。 “老李是吧?”陈德忠笑道,“我听说你这儿有甲鱼苗,想收购一批。” 老李眯着眼睛打量着陈德忠,手里还攥着一只鱼网。他眯着眼上下扫视了一遍,“你要多少?” “看情况,先搞个百十来斤的试试水。回头养得好,以后可少不了跟你合作。”陈德忠随意地说着,像是在谈一桩再普通不过的买卖,但他眼角的余光却细细观察着老李的反应。 老李迟疑了片刻,咂咂嘴道:“我都卖给你了,那我养什么?” 陈德忠早有准备,立马笑着说道:“老哥,别急,我加点钱给你,您再去镇上买就是了。” 老李眉头一皱,吐出一口烟圈:“那你咋不直接去镇上买,干啥非得找我,还费这劲儿?” 第110章 甲鱼苗 陈德忠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凑上前解释道:“哎,老哥,我这不是外地人嘛,啥都不懂,镇上那些人眼睛贼精,怕被宰啊。您是本地的老把式,行家里手,帮帮忙呗!” 说着,他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根烟,笑呵呵地递过去,又利索地帮老李点上。烟火一闪,老李吸了两口,脸上的皱纹松了些许。 “这烟不错啊,”老李喃喃自语。 陈德忠见状,马上加了把劲,极为识趣地从怀里掏出两包烟,直接塞到老李手里,笑得更灿烂:“老哥,你要是喜欢,这两包就拿去,慢慢抽,不够我这还有。” 老李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烟,再抬眼看陈德忠,似笑非笑地晃了晃手里的两包烟,“你这小子,够意思。” 陈德忠咧嘴一笑,“咱这人,讲究的就是个诚意。老哥,你帮我这忙,咱以后肯定还有大生意做。” 老李沉默片刻,叼着烟,点了点头,“行,算你小子会做人。这苗子给你,我明儿个再去镇上进一批。” 老李找来两只大网兜,麻利地将甲鱼苗装进去。 那一片片甲鱼苗在网兜里扑腾,水珠四溅,老李擦了把汗,正准备问陈德忠怎么把这两大网兜带回去,却发现陈德忠早就不声不响地把网兜扛上了肩。 老李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陈德忠已经扛着两大网兜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那步子稳得很,肩膀上扛着几十斤的甲鱼苗,看起来就像扛着几根稻草似的。 “这小子力气不小啊!”老李站在原地,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笑,眼中却透着几分佩服,“怪不得这人做大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陈德忠走在土路上,脚步稳健,肩上的网兜微微摇晃,仿佛这些重量根本不算什么。 迈过转角,扫了眼四周,确定四下无人。 他嘴角微微一翘,身子稍微一侧,迅速把肩上那两大网兜的甲鱼苗收入了仙田空间。 瞬间,肩膀上压力消失得无影无踪,手上的水滴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落。他随手一甩,水珠在阳光下飞溅开来,像是洒落的细雨。 陈德忠活动了一下肩膀,感觉浑身轻松不少。 目光穿过村道,远远看见村口那辆停着的夏利出租车。 他整理了下衣服,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步伐轻快地朝村口走去,仿佛刚刚扛着几十斤的甲鱼苗不过是一场幻影。 陈德忠刚到村口,那个开夏利车的司机早已经等在路边,见他这么快回来,不禁探出头来,笑着问道:“德忠兄,生意谈得怎么样啊?” 陈德忠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随手关上门,笑得轻松自然,“谈妥当了,先回去,这边事情多,改天再来。” 司机点点头,见陈德忠神色自若,也不多问,麻利地打火,发动机低沉地轰鸣起来。 车子轻轻一震,车轮慢慢碾过村口的泥土路,扬起一丝尘土。 “那就送你到火车站去咯?”司机一边熟练地操控方向盘,一边回头确认。 “嗯,谢谢兄弟。”陈德忠靠在座椅上,眼神掠过窗外,村子的田野渐渐远去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丝田野的潮湿气息,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未来的产业布局上,脑子里盘算着养殖场的下一步发展。 夏利车一路顺畅,往火车站的方向疾驰而去。 等陈德忠再次出现在自家养鸡场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刚进院子,肩上扛着两大网兜的甲鱼苗,网兜里甲鱼苗还在扑腾,水珠滴滴答答地顺着他胳膊流下来。 院子里,陈二民正蹲在鸡圈旁边修理鸡舍,陈德平则抱着一把铲子,正往旁边堆草料。 陈小兰和母亲张秀芝在屋檐下忙着择菜,林晓丽也正帮忙剁着菜叶。 忽然,大家的目光都被陈德忠吸引了过去。 看到陈德忠扛着满满两大网兜的甲鱼苗,几个人都愣住了。 “哥,你搞来这么多甲鱼苗?”陈德平瞪大了眼睛,声音里透着一股惊讶。 张秀芝放下手里的菜篮子,擦了擦手,满脸疑惑地走过来:“德忠,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快就搞来了,还这么多?” 林晓丽也停下手中的活儿,难以置信地盯着网兜里的甲鱼苗,眼神里满是惊讶:“老鳖苗?!你还真弄来了?” 陈德忠轻轻一笑,放下网兜,拍了拍手上的水珠,神色自若:“我说过要搞到甲鱼苗,自然就能弄来。我跑到江南省那边收的,价钱还挺合适。” 陈二民放下手里的工具,走上前打量着那两大网兜的甲鱼苗,啧啧称奇:“你小子还真是有一手。” 陈德忠笑着看了看二叔,语气轻松:“也没啥,就是动动嘴皮子,再加上些小意思嘛。等这批苗养起来,以后养殖场可不止养鸡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佩服。 陈小兰则蹲下身来,仔细打量着甲鱼苗,嘀咕道:“哥,这甲鱼要养得好,可不得发一笔?” 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一块儿推着板车,车上两大网兜的甲鱼苗不停地扑腾着,水珠滴滴答答地掉在土路上。 两人一路来到鱼塘边,开始忙活起来,把甲鱼苗分别放进不同的鱼墉里。 陈德忠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小瓶用仙草泡的水,每个鱼墉里都倒了一些。他放下瓶子,拍拍手,笑着对二叔说道:“二叔,这可是我特制的独门秘方,保准养啥长啥,长得快!” 陈二民一边把最后几条甲鱼苗放进水里,一边抬头笑道:“那还用说?看看咱们这养的鸡鸭就知道了,要不是你这秘方,咱哪能赚这么些钱。” 两人边聊边干,干活的节奏一点都不乱,陈德忠把最后一瓶仙草水倒完,拍了拍二叔的肩膀,问道:“二叔,你那婚事定了没?啥时候办?” 二叔听到这儿,笑呵呵地说:“就下个月,初六。” 陈德忠一听,顿时一愣,“下个月初六?这也没几天了,今天都月底了!你准备好了吗?” 第111章 新厂房 二叔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差不多了,差的就是一张像样的床和新被子。” 陈德忠眉头一挑,爽快地说道:“那你还不赶紧整?婚事可是大事儿,别拖了。养鸡场的活儿尽量交给他们几个工人,你和婶子先准备婚事吧,别累坏了。” 陈二民点了点头,心里也踏实了不少,笑着说道:“还是你想得周全,那这几天我就忙婚事,场里的事儿交给你看着。”两人一边聊着,一边继续整理鱼塘的工作,忙碌中,婚事和未来的养殖场已经悄然铺展开来。 就在陈德忠和二叔忙着把甲鱼苗投放到鱼墉里时,养鸡场的保安赵大胆慢悠悠地溜达过来。 站在水塘边,眼睛盯着那些在水里扑腾的小甲鱼,脸上挂着一副憨厚的笑。 他咧着嘴,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这些小老鳖挺好玩啊!一个个的,小爪子乱划,跟小乌龟似的。” 陈德忠放下手里的网兜,扭头看了赵大胆一眼,嘴角一勾,笑道:“赵大胆,这可不是啥玩意儿,知道吗?这些小老鳖可值不少钱呢!到时候一个个长起来,个个能卖大价钱。” 赵大胆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咽了口唾沫,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这么值钱啊?我还当是捞着玩儿的。” 陈德忠笑着摇摇头,从水边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走到赵大胆面前,语气忽然一沉:“可不是玩意儿!我跟你说,你得给我盯紧了,尤其是晚上,不许有陌生人靠近鱼塘,听见没?” 赵大胆一愣,立马站得笔直,仿佛受到了命令一般,拍拍胸脯保证道:“陈哥,你放心,我赵大胆啥都不行,但看场子可是我拿手的!谁敢靠近,我第一个冲上去!不打到他叫娘算我白叫赵大胆!” 陈德忠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仍不忘提醒一句:“这些老鳖可是咱们的宝贝儿,丢一个,我都得心疼死。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想捞好处,你可别手软。” 赵大胆嘿嘿笑了几声,露出一脸得意的神情,突然挤眉弄眼地凑近陈德忠:“陈哥,你可得放心,我看场子那是有一手的! 上回村里二歪那小子不就想偷咱们鸡嘛,我一声不吭就把他堵在鸡舍后头,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吓得抱着鸡蹲那儿哆嗦!” 陈德忠笑出声来,眼神透着几分赞赏:“好,还是你有两下子。今晚你就多留点神,别让二歪这种人有机会。” 赵大胆听了陈德忠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挥挥手道:“没问题!我今儿晚上就睡鱼塘边上,半步不离!谁敢来动咱们的老鳖,我非让他滚着出去不可!” 正聊着,陈德平忽然从旁边赶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锄头,气喘吁吁地跑到陈德忠跟前:“哥,后院的水管又坏了,水漏得满地都是,快过去看看!” 陈德忠脸色一沉,立刻转头看着赵大胆,快速吩咐道:“行了,赵大胆,你留在这儿继续看着甲鱼苗,我过去看看情况。” 赵大胆咧嘴一笑,挥了挥手:“陈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陈德忠二话不说,带着弟弟陈德平往后院赶去,身后赵大胆依旧站在水塘边,双眼紧盯着那些甲鱼苗,嘴里嘟囔着:“这些小家伙,还真挺值钱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 陈德忠便骑着摩托车来到了离镇上不远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空地,靠近河边,四周还种着一些低矮的灌木,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 陈德忠下车后,远远看见赵厂长已经站在那儿,正皱着眉头打量着地形,旁边还放着一张厂房设计图纸。 “赵厂长,来得够早啊!”陈德忠笑着上前打招呼。 赵厂长回头一看,见是陈德忠,立刻笑着迎了上来,“哎呀,德忠兄弟,这不得提前过来看看嘛!厂房的事儿咱得早早定下来,不能拖。” 两人握了握手,赵厂长指了指空地,说:“你看看,这地基咱们已经打好,接下来得赶紧确定厂房的设计方案,这地方条件不错,离河近,排水方便。 就是这地基还得再打牢点,咱这食品厂可是要长久发展的。” 陈德忠点了点头,走到设计图前仔细看了几眼,笑道:“厂房的事儿交给你我就放心,咱们得把这个产业搞大,搞稳当。” 赵厂长笑了笑,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那是自然。对了,听说你从江南省那边搞了不少甲鱼苗?” 陈德忠点头,笑容里透着自信,“是啊,我刚从那边弄回来一大批老鳖苗,质量不错。 这些苗子一旦养好了,咱们的新厂子肯定能做大。我已经把这些苗都投放到咱们自家的鱼塘里,后面还要扩大规模,把厂房的事情尽快搞定。” 两人继续在空地上边走边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影洒在地上,脚下的泥土因为早晨的露水显得有些湿润。 赵厂长低头看了一眼设计图,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说道:“德忠兄弟,‘中华鳖精’保健品,怎么样了?” 陈德忠眼神一亮,轻轻拍了拍手掌,笑道:“‘中华鳖精’这款保健品,我已经快要研究好了。 那只巨大的老鳖,正是我试验的好材料。效果出来之后,绝对惊艳!只要调配好了,咱们这甲鱼养殖场不仅能卖甲鱼,还能把鳖精做成高端保健品。” 赵厂长听完,眼睛顿时亮了几分,咂巴着嘴笑道:“哎呀,老兄弟,既然你都搞到这么好的材料了,那到时候可得分我点!我还从来没吃过那么大的老鳖,真想尝尝啥味儿。” 陈德忠笑着摆摆手,半开玩笑道:“赵厂长,你就放心吧!那只大老鳖可不是随便能吃的,好东西得慢慢来。不过啊,既然你想尝,我回头给你留点‘鳖精’,保准你吃了精神抖擞。” 赵厂长赶紧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那就说定了!我还真想知道这‘中华鳖精’到底是个啥滋味。” 陈德忠轻轻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行!你就在这等着,我回去准备准备,等过几天大老鳖处理好了,咱们就开整,绝对让你大饱口福!” 两人相视一笑,赵厂长显然对即将到来的“鳖精”体验充满了期待。 他扭头看了一眼空地,又说道:“德忠兄弟,咱这保健品要是开发出来,市场上肯定得疯抢,咱们这次可得打好基础,未来肯定大有前途。” 陈德忠点了点头,目光坚毅,双手交叉在胸前:“没错,厂房一建起来,后面的路就顺了。 先把‘中华鳖精’打响名声,后面再搞其他保健产品,咱们的养殖产业还能继续拓展。” 两人站在空地上,一边看着即将拔地而起的厂房规划,一边畅想着未来的发展。 第112章 大喜之日 很快,到了陈二民结婚这天。 村子里人没少议论。 “四十多快五十的人了,还能娶上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嘿,还是有钱好啊!”村口的老李头叼着旱烟,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露出半抹笑意。 他旁边几个村里的老汉也跟着点头,手里的旱烟袋一敲一敲,烟灰落在脚边:“你瞧瞧,那陈二民跟着他侄子陈德忠搞养殖,一年就赚了几万块,现在可是咱村里万元户,别说娶个年轻的,就是再娶俩也不奇怪!” 不过,话说回来,村里人倒不都是酸酸的嫉妒,更多的还是羡慕和夸赞。 有人拍拍陈二民的肩膀,笑得眉开眼笑:“二民,你可是真有福气!这么大年纪还能自由恋爱,娶上这么水灵的媳妇儿。老天爷真是给你开了后门!” 陈二民一边笑一边谦虚地摆手:“哪有哪有,咱这都是凭真本事追的,没用什么媒婆说媒。”说话的时候,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这场婚礼跟村里人平时见惯的可不一样,没摆在村子里,更没请什么唢呐队。 陈二民这回大手笔,把喜宴摆在了镇上最气派的大酒店。 那地方,可是很多村里人连门都没进过的,平时光听说过有多气派,没想到今天还能进去坐坐。 “听说这酒店的包间,装修很豪华呢!”村里的王大嫂早早换上了最好的衣服,一边跟旁边的女人们聊,一边抻抻衣襟,嘴里难掩兴奋,“这么大的地方,咱可真是头一回来。” “可不是么,往常谁舍得来这儿吃一顿?这得多少钱啊!”另一个村妇也接过话茬,心里倒有些紧张,生怕自己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出什么笑话。 她一进酒店,眼睛就直了,地上那光亮的大理石差点把她晃了眼,头顶的水晶吊灯更是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这也太气派了,难怪只有大老板才来。” 大厅里坐满了宾客,菜一道道地上,满满一桌子,连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话来说。“哎呀,这红烧肉煮得这么烂,一口下去,满嘴香!”一位老汉夹起一块肉,咂巴着嘴,还没咽下去呢,旁边的人就夸道:“二民这排场,真不一般!” 菜色是村里人从没见过的精致,清蒸鲈鱼、红焖大虾、大盘子端上来,香气弥漫整个包间,吃的人眼里全是惊奇和羡慕。 尤其那鱼头汤,奶白色的汤汁冒着热气,一端上桌,马上有人忍不住端起碗喝了口:“哎呦,这汤鲜得!这大酒店可真不一样啊!” 不少人压低声音嘀咕着:“这酒店,普通人哪吃得起?陈二民是真有钱了。” 但在这种羡慕和赞叹声里,更多的,是一份对生活的向往。村里的年轻人坐在那儿,喝着饮料,心里头盘算着:“以后,咱也得混个像陈二民这样的大场面,结婚就得摆在镇上的大酒店,才够气派!” 陈二民的媳妇穿着红色的绸缎礼服,站在他旁边,年轻、漂亮,面带笑容。村里的女人们小声议论:“这姑娘长得可真好看,模样俊俏,还这么年轻,真是赶上了好日子。” 陈二民微笑着站在那,心里头乐开了花。他知道,今天不仅是他和媳妇的婚礼,更是一场让村里人开眼界的“见世面”。大家对他的羡慕和夸赞,他听得真真切切。 酒店的大厅里,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发出柔和的光,整个空间明亮而温暖,透着一股豪华的气派。 陈二民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迎接着从村里赶来的亲朋好友。穿着崭新的中山装,他精神抖擞,虽说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但这一身新衣加上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显得格外有精神。 每个进门的乡亲,他都笑着点头致意,嘴里不停地招呼着:“快进,快进,今儿个高兴,大家伙都别客气!” 村里人一进这酒店,难免有些拘谨,毕竟平时连镇上都难得来一趟,更别说这么气派的地方了。看到陈二民亲自站在门口,大家的紧张感倒是一下子少了不少。 “二民哥,这酒店可真气派啊,咱可是头一回进来。”有个邻居笑着打趣,眼神忍不住在四处打量。 陈二民哈哈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就是得让大家来尝尝鲜!今天不醉不归,尽管吃,尽管喝!” 大厅里铺着红地毯,长条桌整整齐齐地摆着,桌上是大红色的桌布,配着雪白的瓷盘和发亮的不锈钢筷子,菜品一道接一道地端上来。 清蒸鲈鱼、红烧狮子头、八宝鸭、蒜蓉开背虾……每一样都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精致菜肴。 油香四溢,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村里人坐在桌前,看着这么丰盛的酒席,一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筷子都不知道往哪儿下手。 “这鲈鱼看着就鲜,哎呀,还有大虾呢!”坐在桌边的老张头盯着桌上的菜,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旁边的人笑着说道:“你快别看了,动筷子吧!这一桌子菜,平时可是吃不上的,今天得好好尝尝!” 酒菜正热闹,酒店的司仪大步走上台,拿着话筒清了清嗓子,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大厅:“各位亲朋好友,欢迎大家来到陈二民先生和新娘子的婚宴,今天咱们要见证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请大家给他们送上最热烈的掌声!” 全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乡亲们一边鼓掌一边互相瞧着,脸上都带着些好奇和羡慕。 毕竟,这种隆重的仪式,他们可没怎么见过。 陈二民站在一旁,满脸笑意。 司仪示意他和新娘子站到台上,新娘穿着一袭大红色的绸缎婚礼礼服,显得尤为明艳动人。 她脸上虽然带着些许羞涩,但也笑得甜美。村里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这姑娘可真漂亮,二民真是好福气啊!” 司仪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们的新郎新娘将一同拜天地,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父母养育之恩。”说着,司仪手一挥,音乐声起,气氛一下子变得庄重起来。 “拜天地——” 陈二民微微弯下腰,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自豪和满足。 他那新媳妇也轻轻低头,姿态优雅。两人拜完天地,现场的人都在下面交头接耳,小声赞叹:“这礼数还真齐全啊,这婚礼可不比城里人的差!” “二拜高堂——” 新娘新郎站在两边,面对着坐在前排的双方长辈,陈二民的嫂子张秀芝脸上带着笑容,眼眶却有些湿润。 她看着台上的小叔子,心里感慨万千,仿佛昨天还是那个满院子撒欢儿跑的小子,今天就已经是成家立业的人了。 “夫妻对拜——” 这一拜,两人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深情和笑意,虽然说陈二民年纪不小了,但这一刻,他的心中也难免有些激动,毕竟这可是他盼了许久的大喜日子。 拜完之后,司仪满脸笑意,扬声说道:“各位亲朋好友,婚礼的仪式到此结束,接下来大家尽情享用美味佳肴,举杯同贺吧!” 一时间,掌声、笑声、祝福声交织在一起。陈二民端起一杯酒,先是敬了在座的长辈,随后挨个儿走到每一桌,敬酒问好。他的动作豪爽,脸上一直带着笑,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二民哥,你这可是大喜的日子,咱们得多喝几杯!”村里的几个老兄弟围了上来,举着酒杯,一个个笑得意味深长。陈二民也不推脱,哈哈大笑:“好,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几杯酒下肚,乡亲们也放开了拘谨,开始谈笑风生。有人起哄道:“二民,这回娶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你得好好照顾人家啊!”陈二民笑着举起杯,眼里全是幸福:“放心,咱一定会好好疼她!” 第113章 喜宴 陈德忠坐在主桌,手里举着酒杯,满脸带笑,眼前的热闹场景让他心里感慨万千。 这场婚礼,不仅是他二叔陈二民的大喜日子,也算是陈家村的一件大事了。看着乡亲们高兴的模样,陈德忠心里头也跟着畅快。 酒过三巡,乡亲们的情绪已经高涨,几位老汉端着酒杯围了过来:“德忠,你这小子酒量真不错啊!来,咱再走一个!”说着,几个人就满杯子倒上了酒,准备跟陈德忠好好拼一场。 陈德忠笑着点头,举起杯来和他们一碰,眼神透着自信:“行,咱陪大家喝到尽兴!”说完,他仰头一口干了手中的白酒。 乡亲们见状,一个个惊得眼睛瞪圆,酒还没喝下肚呢,就已经开始夸赞:“德忠真是能喝!这小子不愧是做大事的,酒量也是一流!” 喝得差不多了,陈德忠借着出去的功夫,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里面装着他独门的仙草水。 今天这一场,少不了要陪着乡亲们多喝几杯。 每次喝到酒劲上头时,他就悄悄地喝一口仙草水,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下去,立刻就感觉酒意被压了下去,脑袋也变得清明了许多。 每当他回来,手上端起酒杯时,精神抖擞,脸上还透着点红润。 乡亲们一看,纷纷佩服不已:“这德忠还真是能喝,这么多杯下去,眼睛都不带眨的!” 村里的几个老爷们见了,心里头又不服气,一个个端起酒杯凑过来:“德忠,咱再来几杯!你小子今天必须得喝个尽兴,不然咱可不放你走!”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倒是轻松,知道自己有仙草水的“帮忙”,自然不会怕他们。 他爽快地应道:“好,今天就陪大家好好喝!”说着,他又跟几位老兄弟碰了一杯。酒杯一碰,乡亲们纷纷仰头一饮而尽,嘴里直说着:“痛快,痛快!” 但这回,乡亲们明显扛不住了。 几个年纪大的老头子,平时也就喝点自酿的米酒,哪能扛得住这酒店里的高度白酒? 酒下肚,脸红脖子粗,眼睛都开始打架了。老李头眯着眼,打了个酒嗝,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德忠,这小子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我老李服了!今天这场子,算你赢了!” 另一边,几个年轻小伙子也是喝得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站不住脚了,嘴里还不服气地嘀咕:“德忠哥,你这酒量怎么这么厉害?我们几个人加起来都拼不过你!” 陈德忠笑了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行了,别逞强了,今儿个开心就好,喝多了回去可别挨媳妇骂!” 被他这么一逗,几个小伙子哈哈大笑,晃晃悠悠地扶着椅子坐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然而陈德忠,仍旧精神抖擞,酒杯端得稳稳当当,整个人看起来毫无醉意。乡亲们看着这场景,一个个啧啧称奇:“这德忠,真是酒中豪杰啊!” 村里原本打算闹洞房的几个老爷们,此时已经东倒西歪,再没了力气闹腾。有人瘫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地嘀咕:“哎,闹洞房的劲儿是没了,喝得我这骨头都散架了!” 酒席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逐渐接近尾声。陈二民看着这一切,心里头满是满足,陈德忠也松了口气。今天这场婚宴,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天色渐晚,乡亲们陆续道别离场,陈德忠站在酒店门口,和二民一起送客。村里人走时,嘴里还不断感叹:“这陈家人今天可是风光了!这么大的排场,咱一辈子都难得见几回!” 回到家里,天色已经擦黑了,陈德忠他们刚刚在婚宴上折腾了一天,身体虽然有些疲惫,但心情却依然兴奋。 院子里,母亲张秀芝早就准备好了茶水,几个人坐在院子里,夏夜的微风带着些许凉意,吹得人心里舒坦不少。 “哎,你看看你二叔今天的婚礼,办得多风光!”张秀芝一边给儿女们倒茶,一边感叹道,眼角带着几分笑意,“你们瞧见没?村里那帮人啊,眼睛都直了,羡慕得不行。” 陈德忠微微笑了笑,双手接过母亲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清凉得很。 他心里倒是明白,今天这场婚礼,不仅是给二叔办得风光,更是让陈家在村子里狠狠露了次脸。那些以前瞧不起他们家的人,今天可算是被震住了。 陈德平坐在一旁,默默喝着茶,没说话。陈德忠瞟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无奈。这弟弟虽然老实厚道,但性子有些腼腆,和王有村那边的姑娘搞得那么暧昧,却始终没个结果,光是拖着也不是办法。 张秀芝喝了口茶,忽然叹了口气,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抬眼看着陈德忠,话锋一转:“德忠啊,你二叔现在娶了个年轻媳妇,日子过得这么好。可咱家小平子的婚事,可还没个着落呢!” 说着,她眼睛转向陈德平,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小平子跟王有村那丫头,拖了这么久,你当哥的也得帮帮他想想办法吧。那丫头他爸,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嘴硬得很呐!” 陈德平抬起头来,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接话。陈德忠看着弟弟那为难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不忍。 弟弟跟王有村的那丫头早就互有意思,姑娘也不是不同意,可就卡在她那父母身上,尤其是她爸王老汉,老顽固一个,眼睛里只认钱。 陈德忠心里琢磨着,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妈,您放心,平子的事,我肯定得管。这王老汉嘴硬,但人心却软,他就是想多拿点好处而已。咱有办法。” 张秀芝听了,眼里闪过一丝希望,脸上露出些笑容:“那就好。德忠啊,你可得帮你弟弟出出主意,咱家小平子也不小了,不能再这么拖下去。” 陈德平在一旁挠了挠头,憨憨地笑道:“哥,我不急,主要是那边还没松口。” 陈德忠瞅着弟弟这副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你不急?你不急可不行。妈都操碎了心,你看看二叔今天的婚礼,村里人都羡慕得不得了。咱也得抓紧,不能让你二叔一人独风光!” 第114章 说媒 陈小兰,这时在一旁插话,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说道:“是啊,小平哥,得赶紧把事办了,不然村里那些婶子们天天都在背后念叨你呢,什么‘陈家小平子都快成小光棍了’。” 陈德平脸一红,嘴里支支吾吾:“我、我……” 张秀芝拍了拍陈德平的胳膊,笑着说道:“你别管别人怎么说,正事办好了,谁还能说闲话?德忠啊,你这次真得上心,看看你能不能帮着多搭把手。”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些主意。他知道,王老汉之所以嘴硬,还不就是觉得陈德平没啥积蓄,没办法给他姑娘一个“安稳的未来”。 但如今陈德忠在村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养鸡场的生意都做得红火,村里有的是人对他竖大拇指。 只要他出面,谈谈条件,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妈,您就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我找个机会去王有村,跟那老家伙好好聊聊。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硬!”陈德忠笑着说道,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 张秀芝笑了,拍着桌子说道:“这就对了,咱陈家人,不能被人家看扁了。小平子,你也得跟着上点心,不能老是靠你哥操心。” 陈德平连连点头:“嗯,知道了,妈。”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便行动起来。 他喝了口仙草水,精神抖擞地出门,脚下的步子迈得又快又稳。今天要办的事儿不大,但关键,这事儿一拖再拖,已经成了心头的一个疙瘩。 陈德忠走到村东头,敲开了老刘婆的门。老刘婆是村里有名的媒婆,嘴皮子利索,走南闯北地给不少人撮合过婚事。 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架不住人脉广、手段足。陈德忠心里有数,这事儿找她准没错。 “哎哟,德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老刘婆一开门,看到是陈德忠,脸上堆满了笑,一边说着,一边赶紧把他迎进屋里。 陈德忠坐下,喝了一口茶,笑着开口:“刘婆,我今天来是有点事儿要麻烦你。你听说了吧,我弟弟小平和王有村的王敏谈了好些年了,可这事儿一直没个结果。他们那边的老王嘴硬,想让他松口,得使点办法。” 老刘婆一听,眉毛微微一挑,心里明白了个大概,立刻笑着点了点头:“哎呀,我听说过这事儿。 王老汉那脾气我清楚,嘴上硬,其实心里就认钱,他啊,就怕姑娘嫁过去没好日子过,想多捞点实惠。” 陈德忠点头笑了笑,接着说道:“您可真是火眼金睛,一语中的。他就是图个稳当。咱家现在情况你也知道,钱不是问题,但条件他得放宽点,总不能咱光出血,他啥都不退让吧?” 老刘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是精明:“那是,那是。德忠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办,王老汉嘴硬归嘴硬,但我去一说,估摸着他会松口。你们陈家现在是村里的头面人物,他可不敢真跟你们过不去。” 陈德忠笑着拍了拍手:“我就知道,刘婆您出马,这事儿准成!不过啊,您去的时候,别硬碰硬,话得绕着说。只要他肯放宽条件,剩下的咱们好商量。” “放心吧,德忠,”老刘婆一边拍胸脯,一边笑着说道,“我去一趟,准把这事儿办妥。咱就这么说,陈家条件好,王敏嫁过来肯定是好日子,咱也不是怕花钱,但这条件得实在点,对吧?” 陈德忠点点头,起身说道:“刘婆,您辛苦一趟,我弟弟的事就全靠您了,等事儿成了,咱一定不会亏待您。” 老刘婆哈哈一笑,满口应下:“没问题!我现在就去王有村,保证把事儿给你办稳当了!” 送走了陈德忠,老刘婆背着她的小布袋,拄着一根旧拐杖,脚下却健步如飞,直奔王有村。一路上,嘴里还嘟囔着怎么开口,心里头已经有了盘算。 到了王有村,老刘婆敲开了王老汉家的门。王老汉一见是她,脸色有些冷,但毕竟是熟人,还是让她进了屋。 “刘婆,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王老汉端了杯茶递过来,嘴上虽客气,脸上却透着几分戒备。 老刘婆喝了口茶,嘴角笑意一扬:“老王啊,我今天来,是给你送喜讯的。你知道吧,咱陈德忠那弟弟小平,可是早就跟你家王敏看对眼了,这事儿拖了这么久,你们这边是不是也该有个准话了?” 王老汉听了,脸色有些不自在,哼了一声:“刘婆,这话怎么说的?你也知道,咱们家就这么一个闺女,我可不能随便打发。陈家条件是不错,但小平子那边……哼,我是怕他将来照顾不好我闺女!” 老刘婆笑得更欢了,放下茶杯,凑近了些:“老王,你这话可就有点儿太过了。 你还怕陈家照顾不好王敏?你看看现在的陈家,德忠搞养殖发了财,小平跟着干,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哪还有什么顾虑? 再说了,陈德忠还亲自让我来跑这趟,就是想让你们把条件放宽点,咱这事儿好早些定下来。” 王老汉眉头紧锁,心里有些松动,但嘴上还不肯服软:“话虽这么说,可我……” 老刘婆打断了他,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哎呀,老王,你就别再找借口了!你想想看,你闺女嫁过去,吃香喝辣,村里人哪个不羡慕?咱又不是要刁难你,陈家现在是头一份儿的人家,给闺女找个这样的人家,咱心里也踏实,不是吗?” 王老汉瞅了瞅老刘婆,再想想,嘴上虽没立马松口,但语气已经软了不少:“唉,那你先回去,我再跟老伴商量商量。” 老刘婆一看,心里有数了,知道这事儿差不多成了,起身笑着说道:“行,老王你慢慢商量,我等你们的好消息。不过啊,别拖太久了,机会可不等人!” 说完,老刘婆带着满脸笑容,拄着拐杖出了门,心里头乐呵着,这趟活儿,准成了。 第115章 板上钉钉 老刘婆迈着小碎步进了陈家的院子,一手捋着围巾,另一只手叉在腰上,嘴巴倒像挂了油似的,尖尖的嗓音一进院门就响起来:“哎呀,德忠啊,婶子我今儿可带了好消息来咯!” 陈德忠正蹲在鸡笼旁,手里捧着一把鸡饲料,听到声音,他眼皮一抬,淡淡瞄了一眼那风风火火走进来的老刘婆。 他放下手里的活,拍拍手上的鸡屎味儿,一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下说。” 老刘婆看他这个态度,心里有点打鼓,事情本来就棘手,还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反应呢。不过,来都来了,老刘婆一屁股坐下,扯着嗓子说:“德忠啊,王敏那事儿,我给你捎了信,人家那边总算是答应把彩礼的事儿给缓下来了,真是老天保佑啊!” 陈德忠“嗯”了一声,表情不动,心里却冷笑一声。这倒是他预料中的事儿,王敏家不傻,知道再提高彩礼,只能把这桩亲事给掐断。 没想到,还这么快就退了一步。 老刘婆一看他不说话,又把嗓门儿提了一提,笑着说道:“不过啊,人家王敏家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王杰,你知道吧?她那弟弟,听说你这养鸡场生意好,工资高,待遇也好,想让他到你这儿来上班。哎呀,人家也是看中你们陈家有本事,想让弟弟跟着你干点正事儿嘛。” 陈德忠手指敲了敲桌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心里一清二楚,这哪是为了彩礼?分明是打着这婚事的幌子,想往他这养鸡场塞人。 王杰,村里谁不认识?那小子整天游手好闲,见天混日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正经活儿可是一点儿都沾不上边。 让他进养鸡场?这不纯是来捣乱的吗? 陈德忠眯了眯眼,看了老刘婆一眼,语气淡淡:“成啊,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老刘婆愣了一下,没想到陈德忠这么快就答应了,本来她还想着磨一磨呢。她笑得更欢了:“哎呀,德忠,你这人可真大气,这事儿要是让王敏家知道了,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不过……”陈德忠慢慢抬起头,语气一转,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从他嘴里吐出来,“他来了,可以。但我这儿规矩多,不干活儿拿不到钱。让王杰知道,他要是真来,别想着混日子。” 老刘婆笑容有些僵住,连连点头:“那当然,那当然!你这场子可是出了名的有规矩,他王杰敢不干活儿?他来就是跟你学点本事嘛!” 陈德忠心里冷笑,这学本事?分明是借着婚事压他一头。 不过既然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他也不怕。 鸡场规矩严,王杰那小子,进来就跑不了,要是真敢偷懒耍滑,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知难而退。 “好,婚事我答应了,王杰也能来上班。”陈德忠站起身,声音沉稳,像是拍了板,“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老刘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赶忙站起来告辞,嘴里不停道:“行行行,我这就去回话,这事儿啊,就算是板上钉钉啦!” 看着老刘婆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陈德忠的目光渐渐冷下来,脸上那笑意也慢慢褪去。 他站在院子里,低头看着自己手上还沾着鸡饲料的指尖,轻轻一笑。 “王杰啊……既然你要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一会儿,陈二民和他的新婚媳妇林晓丽就踏进了养鸡场的大门。陈德忠远远瞧见,连忙放下手头的活儿,笑着迎上去:“二叔,二婶,这么快就来啦!你们刚结婚,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林晓丽脸上带着一丝新婚的娇羞,轻轻一笑,声音也柔柔的:“哎呀,德忠,闲着也是闲着,二民这人闲不住,我也觉得早点来干活儿,心里踏实。” 陈二民咧嘴笑着,揽了揽身旁的媳妇,跟陈德忠打趣道:“你二婶是个勤快人,嫁过来几天就坐不住了。我呢,正好也想来看看咱们的养鸡场。” 陈德忠笑了笑,装作随意地说道:“还行吧,最近不少人来买鸡蛋,咱这独家秘方确实管用。”他心里清楚,仙草的事,绝对不能露半点风声,便一直对外宣称是靠中草药的配方调理鸡的生长。 陈二民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几分满意:“咱这鸡可是养得不赖,村里头说起我们这养鸡场,谁不竖大拇指?” “这都是咱俩合伙干出来的活儿,二叔。”陈德忠笑着拍了拍陈二民的肩膀,语气里透着几分亲切,“要不是你,我哪能把这摊子弄这么大。” 陈二民哈哈一笑:“咱是一家人,说这个就见外了。” 林晓丽在一旁听着,嘴角微微翘起,看到他们这么融洽,心里也觉得踏实。 她抬头看了看养鸡场四周,鸡鸣声此起彼伏,空气里虽然有些鸡粪的味道,但她不介意,反倒觉得这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德忠,你那养的鳖呢?”陈二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我上回听你说起老鳖苗,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咱俩也一起瞧瞧去。” “老鳖苗长得挺好,水池里养着呢。”陈德忠笑着应道,“我还想着过段时间可以试试搞点儿副业,鳖可比鸡值钱得多。” “好啊!咱这步子走得踏实,产业搞得越多,日子肯定越来越好。”陈二民一边说着,一边伸长了脖子,朝水池那边看去。 三人往后院走去,水池边上几只老鳖正悠闲地在水里游动,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陈二民凑近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头:“不赖不赖,这些老鳖瞧着壮实,咱这场子要是能把养鸡和养鳖结合起来,收入可不得翻几番!”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二叔你说得对,咱们先把鸡场这块稳住了,再慢慢扩展。” 陈德忠站在水池边,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只藏在仙田空间里的巨大老鳖。那只老鳖在仙田里养得足够久了,体型比他养的其他鳖大了不止一倍。 眼下,他有了主意——这只老鳖,正好可以拿出来好好利用一番。 他转身对陈二民说道:“二叔,你去叫几个工人过来帮忙,我这儿有点事。” 陈二民也没多问,拍了拍裤腿上的泥:“成,我这就去叫人。”说完就急匆匆地往鸡场那边走去。 等陈二民和林晓丽走远,院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四下无人,鸡鸣声和风声此起彼伏。 陈德忠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盯着,这才快步走到屋后,心念一动,瞬间从仙田空间里把那只巨大的老鳖搬了出来。 老鳖落地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声响,甲壳在阳光下闪着黑亮的光,足有一米长,简直像一座小山。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这庞然大物,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仙田空间里养出来的东西,无论大小还是肉质,都是极其罕见的。 这老鳖的肉,只要放进锅里炖上几个小时,必定滋补得很。 不一会儿,陈二民带着几个工人来了,看到这庞大的老鳖,一个个都愣住了。 “哎哟,我的天哪!德忠,这鳖怎么这么大?”一个工人张大了嘴,满脸惊讶。 “真是活见鬼了,咱村里哪有这么大的鳖啊?”另一个工人惊叹地围着老鳖转来转去,生怕自己看错了。 陈德忠一脸淡然,笑了笑,解释道:“这是我从外面买回来养的,花了不少心思。现在长得不错,正好拿出来处理,咱们赶紧把它分了。” 说完,他拿起旁边的砍刀,示意大家开始动手。几个工人虽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问,毕竟这鳖的来历陈德忠不提,他们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陈德忠一边带着他们把老鳖抬上案板,一边笑着说道:“这鳖肉可补得很,尤其是像这么大的老鳖,肉质鲜嫩,炖汤效果绝了。” 工人们小心翼翼地动手,随着几声“咔嚓”声响,老鳖被剁成了一块一块,鳖壳厚实,肉块肥美,一看就知道炖出来的汤肯定满是油香。 “德忠,咱家那口大锅能不能炖得下啊?”陈德忠望着满地的鳖肉,眉头微微一皱。 陈二民却满脸自信,哈哈一笑:“别担心!咱家的锅肯定行!那大锅是咱陈家传下来的,炖啥都没问题。大不了放两锅,慢慢炖!” 陈德忠也被逗笑了,点点头:“那行,今晚就炖,得好好尝尝这大老鳖的滋味。” 傍晚时分,养鸡场里飘散着一股浓烈的香气,香味浓得连空气都仿佛凝住了,整个院子里弥漫着红烧鳖肉的香气。 陈德忠站在灶边,掀开锅盖,顿时一阵热气夹杂着香味直扑他的脸,熏得他鼻子一酸,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这锅里可没少下功夫,陈德忠暗自得意。 这老鳖肉用了他特调的仙草水,外加几种独家调料,炖得恰到好处。 院子里渐渐热闹起来,陈德忠招呼着人:“二叔、二婶,赶紧过来啊!今天咱们大吃一顿。”他又冲着院子喊了一嗓子,“德平,快把妈和小兰叫过来,还有工人们,大家都别客气,一块儿吃。” 陈德平笑嘻嘻地跑过去叫人,林晓丽走过来,看到那锅鳖肉,鼻子抽动了几下,笑着说:“这香味儿真是馋人,德忠,你这手艺真好,比红烧鸡更香,咱这一大家子有口福了!” 陈德忠笑了笑:“可不是,这可是咱陈家人一起的好日子,得整点像样的吃食。” 随着一声声笑语,二叔陈二民,弟弟陈德平,妹妹陈小兰,还有张秀芝也都陆续到了。 连养鸡场的工人们也被陈德忠招呼了过来,大家围坐在院子里的大桌旁,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主角自然是那一大锅老鳖肉。 赵大胆是养鸡场里的工人,平日里最喜欢吃肉,这会儿早就按捺不住了,站在旁边看着那锅肉,嘴角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眼睛死死盯着锅,喉咙忍不住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众人看他那傻样子,心里暗笑,但都不敢明着笑出声。赵大胆可是有点脾气的,谁要是当面嘲笑他,他肯定得急眼,动起手来也毫不含糊。 陈德忠见大家到齐了,便拿起大勺子,豪爽地说:“来来来,别客气,开吃!这鳖肉可是好东西,吃完了一个个都补得有劲儿,干活都带劲!” 他话音刚落,赵大胆第一个凑上去,嘴巴张得大大的:“德忠哥,我就先来尝一口,馋死我了!”他这口气带着急切,生怕别人抢了先似的。 陈德忠笑着给他舀了一块最大的鳖肉:“大胆啊,别急,这锅够你吃个饱!” 赵大胆立刻伸手接过,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结果肉一进嘴,他立马满脸幸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哎哟!真香,真嫩!德忠哥,这是什么秘方?这味道简直是绝了!” 四毛吃了一口,不由地赞叹道:“太好吃了……” 其他工人也都拿着筷子,跟着吃了起来。每个人吃得都满脸满足,热气腾腾的鳖肉在口中化开,浓郁的香味直冲脑门儿。 虽然没人知道陈德忠用了什么秘方,但大家都觉得这锅老鳖肉肯定不简单。 陈二民边吃边笑:“德忠,你这手艺真不赖!这锅肉炖得连我这老骨头都服了!” 张秀芝也夹了一块肉,笑得合不拢嘴:“这肉入口即化,真是太好了!” 林晓丽则在旁边默默吃着,偶尔夹一块给陈二民,看得出来她对这顿饭也十分满意。 陈德平和陈小兰吃得欢快,满脸笑意,仿佛这顿饭让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 赵大胆则一直埋头猛吃,嘴角还挂着一滴没擦掉的口水,完全沉浸在美味中。 陈德忠瞥了他一眼,心里暗笑,心想这赵大胆的傻劲儿真是可爱得紧,不过他不说破,倒也乐得看他吃得欢。 夜幕降临,院子里热闹依旧,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满满的大锅老鳖肉不知不觉就被一扫而空。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大家心满意足的样子,心里也跟着踏实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陈德忠骑着自行车晃悠到了镇上。镇上的街道不宽,两旁是一些老旧的小店铺,泥土路上时不时还能看见几辆拉着货物的拖拉机慢悠悠地走着。陈德忠径直奔向镇上的中药店,一推门,药香味立刻扑面而来。药柜后头,掌柜的正低头捣药,听见门响,抬头瞥了一眼,笑着招呼:“德忠啊,今儿来抓药啊?” 陈德忠点了点头,走到柜台前:“掌柜的,给我抓一副清热解毒的中药,成分简单点,像凉茶那样就行。” 掌柜的麻利地从药柜里捡出了几味常见的药材,像金银花、菊花、甘草这些,配好后一称,包成了一包递给他:“喏,这方子管用,解暑清热,比凉茶还好使。” 陈德忠接过药包,付了钱,嘴里应道:“行,就要这个。”他心里清楚,这中药成分跟仙草搭配,效果绝对不一样,但对外宣称的话,药材必须得简单,不能让人怀疑。 回到家,陈德忠便进了厨房,架起灶台,开始准备煮药。 他先是将抓来的中药和仙草一同放进锅里,添上水,慢火慢煮。 锅里逐渐冒出热气,带着一股清凉的草药香味,但陈德忠知道,这还不够,他得把这凉茶的味道调到让普通人也能接受的水平。 等到药汤煮得差不多了,陈德忠舀了一勺尝了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苦,这味儿比他想象中还要苦。 “这样下去,谁喝得下?”他自言自语着,心里琢磨着怎么改良一下。他想到前世喝过的王老喆凉茶,虽然也有点苦,但后味儿甜,而且大众都能接受。 陈德忠把白糖倒进去,心里盘算着量的多少。白糖融进药汤后,他又用勺子轻轻搅拌了几下,静待锅里重新冒出热气。 等到糖完全溶解,他舀了一勺,凑到嘴边试了试。 这一口下去,陈德忠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不少。药汤的苦味被糖掩盖了不少,入口的滋味比刚才好了很多。他点了点头,心里满意了几分:“嗯,比之前好多了,甜味刚好冲掉了苦,但后劲儿还是得调整。” 虽然整体口感已经跟他前世喝的王老喆凉茶有些相似了,但陈德忠知道,还差一点细节。他尝了一口,又微微皱起眉头:“还是有点苦味残留,得再加点糖才行。” 他不急,继续一点点地调整,拿捏着糖的分量,反复试验。几轮加糖、搅拌、再品尝下来,陈德忠终于满意了。 凉茶的口感苦中带甜,后味带着清凉的回甘,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样。 “这味儿,差不多了。”陈德忠笑了笑,端起一大碗凉茶,一口气喝了几大口,整个人顿时觉得清爽不少,体内一股暖流顺着喉咙直入心肺,整个人像被什么力量轻轻包裹住一般舒坦。 这是仙草的效用,但凡加了仙草,效果就绝对不同。 他站在厨房里,目光微微一闪,这“中华鳖精”差不多就算是成了。 陈德忠站在厨房里,目光闪过一丝精明的神色,心里已经把这“中华鳖精”的思路打通了。虽然只是在凉茶里加了仙草,但效果明显出众,普通人尝不出其中的门道,喝过的人只会觉得神清气爽。心中暗笑,这种东西只要卖个好价钱,肯定能火。 他把锅里的“中华鳖精”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倒进几个干净的玻璃瓶里,每个瓶子都被他封得严严实实,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入了仙田空间。这次,他决定将这个配方试水一下,看看市场反响如何。 收拾妥当后,陈德忠推开院门,再次骑上他的老自行车,直奔镇子那边的厂房而去。镇上新建的厂房正如火如荼地在建,听说赵厂长负责的这片地方很快就能成型,陈德忠正好也有意看看这厂房未来能否为自己的生意提供便利。 不出所料,当陈德忠赶到厂房时,赵厂长正站在工地中央,手里握着一张蓝图,指挥着工人们搬砖抬料,声音洪亮,不时叮嘱他们注意安全。厂房的钢架已经搭起,四周堆满了材料,工地上热火朝天,工人们忙得满头大汗。 陈德忠跳下车,朝赵厂长走过去,手里提着一瓶“中华鳖精”,笑着打了声招呼:“赵厂长,忙呢?” 赵厂长见陈德忠过来,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堆成了一团:“哎呀,德忠兄弟,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陈德忠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那瓶“中华鳖精”,递过去:“赵厂长,最近我弄了点新玩意儿,特地给您尝尝。” 赵厂长接过瓶子,拧开盖子,凑近闻了一下,立刻被那股清凉的草药香气吸引住了:“这味儿倒不错,清香扑鼻啊。” 说着,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凉茶入喉,瞬间感受到一股甘甜和清凉,赵厂长眼睛微微一亮,连忙点头:“哎哟,德忠,这玩意儿绝了!入口微苦,但后劲儿甘甜,喝完整个胸口都透着一股舒坦劲儿,真是好东西!” 陈德忠笑得轻松:“赵厂长喜欢就好,这东西我还在调试,等彻底定型了,咱可以合作推到市场上试试。” 赵厂长摸着肚子,笑得更加开心:“你这东西要是真上市,肯定大有前途啊!到时候咱们厂子你搞生产,肯定没问题。” 陈德忠见赵厂长对这“中华鳖精”赞不绝口,心里更加有底了。他顺手从包里又掏出两瓶,递给赵厂长,笑着说道:“赵厂长,这东西可不能光您一个人喝。 把这两瓶也带上,给那些管事儿的尝尝,就说这是咱们厂未来的主打产品。等他们体会到了效果,咱们的产业自然就有更多支持。” 赵厂长接过瓶子,满脸笑容,眼里透着一丝精明:“德忠,你这脑子真灵光!那些上头的领导们,听什么说什么都不如亲自喝一口。 只要他们自己觉得好,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他拧开瓶盖,尝了一口,又点了点头,“你这‘中华鳖精’啊,真的是个好东西,不仅清热解毒,还能提神醒脑,我这两瓶可得好好用。” 第116章 供不应求 陈德忠笑了笑,轻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就是这个道理。赵厂长,您就放心大胆地让他们试,效果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赵厂长乐呵呵地笑了几声,脸上全是得意:“对对对,这玩意儿一喝就知道是好东西。要让那些上头管事儿的尝尝,等他们喝得舒坦了,哪能不大力支持咱们厂的发展?” 两人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陈德忠知道,这次的尝试只是个开端,只要“中华鳖精”在镇上的市场上站住脚,接下来他就有更多机会拓展自己的生意。 不仅能把自己养鸡场和仙草的生意连起来,还能借着厂子的名头,走得更远。 赵厂长拍了拍陈德忠的背,笑得爽朗:“德忠啊,咱们合伙干这事儿,肯定能行!你那独家秘方和咱厂的资源一结合,这产业肯定飞黄腾达!”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早有打算:“行,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陈德忠站在食品厂门口,看着崭新的厂房,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激动。这可是他和赵厂长忙了几个月的成果,今天总算是要揭开面纱了。 厂子门口一早就搭好了红色的横幅,上面写着“陈氏食品厂开业大吉,合作共赢”。四周挂满了大红的灯笼,彩带迎风招展。地上铺着一条长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大门口。正中间的舞台上,立着一张巨大的剪彩布带,显得格外庄重。 镇子上的人早就闻风而动,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厂门口,远远围观。他们指指点点,眼里透着好奇和羡慕。 陈德忠双手负在身后,目光扫过人群,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一场开业仪式,陈德忠可是下了不少心思。他特意邀请了镇子和县里的几个重要领导,今天就是要让这些人感受到“中华鳖精”的实力。 “德忠,领导们到了!”赵厂长快步从厂房里走出来,压低声音提醒他。陈德忠回过头,看见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厂门口。几位穿着整齐的领导从车上下来,胸前的衣扣亮得刺眼。 陈德忠立刻迎上去,笑着伸出手:“领导好,欢迎您们光临我们厂指导工作!” 为首的县领导是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目光锐利。他轻轻握了握陈德忠的手,笑道:“听说你们这厂子的产品不错,我今天特意过来看看,期待你们带动经济发展。” 一旁的赵厂长也赶忙接话:“是啊,我们这次推出的‘中华鳖精’,清热解毒、提神醒脑,效果极好,领导们等会儿一定要尝一尝。” 领导们笑着点头,纷纷往场地中央走去。陈德忠和赵厂长在前面引路,身后跟着一众工厂的员工和镇上的村民。 热闹的场面让四周围观的村民更是纷纷议论,“哎哟,这陈德忠可真行啊!能把厂子搞这么大,还请来了县里的领导,啧啧啧,真是有本事!” “听说他那个‘中华鳖精’卖得好,说不定以后咱们镇上都跟着发财呢!”另一个村民感叹。 “发财不一定,但这气派肯定是有了。” 陈德忠耳朵尖,听到这些议论,嘴角扬起一抹笑。他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今天这个开业仪式,不仅要让领导们看到厂子的潜力,更要让全镇的人知道陈德忠已经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剪彩仪式开始了,赵厂长拿起麦克风,简单介绍了厂子的背景和未来发展方向。随后,几位领导纷纷走上台,站在剪彩带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金色的剪刀,阳光下闪闪发亮。 “各位来宾,今天是我们陈氏食品厂正式开业的大日子,非常感谢各位领导的光临指导!”赵厂长的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一片掌声,红地毯上的彩带随着剪刀的闭合被齐刷刷剪断。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剪彩声,台下顿时一片欢呼。礼炮齐放,彩纸和气球从天而降,整个场面热闹非凡。人群中,有人兴奋地鼓掌,也有人拿起了相机拍下这重要的一刻。 剪彩结束后,赵厂长立刻带着领导们进入厂房参观。陈德忠走在一旁,时不时补充一些细节。“领导,这边是我们的生产车间,设备都是最新引进的,整个生产过程全自动化,卫生和效率都得到了保证。” 领导们连连点头,目光扫过那些闪亮的机器,眼中透着几分满意。 “嗯,看来你们的设备确实先进,未来发展前景广阔啊。”县领导轻声说道,眼里带着鼓励。 “是啊,我们这‘中华鳖精’未来肯定能打出一片天,领导们放心,咱们厂一定会为地方经济做出贡献。”陈德忠笑着应道,内心也有了几分底气。 参观完毕后,大家又回到厂门口,赵厂长趁热打铁,递上一瓶“中华鳖精”:“各位领导辛苦了,这就是我们厂推出的主打产品,请您们品尝。” 县领导接过瓶子,拧开瓶盖,轻轻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这味道不错,甘甜爽口,还带着股清凉的感觉。” 其他领导也纷纷尝了尝,连连点头称赞:“这东西好!如果能推广出去,肯定受欢迎。” 赵厂长和陈德忠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事情已经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这场剪彩仪式热闹非常,不仅镇上人们看得兴奋,连村里的人回去都在津津乐道。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早已规划好了未来的路子——这“中华鳖精”,绝对不止是一个小厂子的产品,它会成为未来镇上的名片。 领导们走得匆忙,没多待就先行离开了,留下现场的人群依旧热闹。陈德忠看着领导们的车渐渐远去,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热闹过后,他转身走向站在一旁的赵厂长,轻声问道:“厂长,‘中华鳖精’的各项手续都齐了吗?比如商标注册,还有其他相关的审批手续,都搞定了没?” 赵厂长正擦着额头的汗,听到陈德忠的话,神情一顿,随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哎呀,德忠,说实话,这些手续我还在跑,商标那边正在申请中,注册估计还要些时间。审批流程上我们走得快了点,但还没完全弄完。” 陈德忠皱了皱眉,眉间带着一丝沉思:“手续不全,后面产品推向市场会有麻烦的。不能等到出了问题再补救,那样只会让我们陷入被动。” 赵厂长叹了口气,点头道:“我也清楚,前段时间忙着建厂房,没顾得上跑这些。眼下厂子开了,产品出来了,必须尽快把这些搞定。等商标下来,咱们的‘中华鳖精’才算名正言顺。” 陈德忠目光闪了闪,沉声说道:“不能拖了,这几天就加把劲把手续跑完,我手头上有些门路,能帮忙的地方我也会跟进。既然我们要把‘中华鳖精’推向大市场,就必须确保所有流程走得稳妥,不能让人抓到什么把柄。” 赵厂长连连点头,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感激地说道:“好,德忠,幸亏有你在。我这边先把材料整理好,商标和批文我会再催一催。你说得对,走得稳才能走得远!”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打算。他明白,现如今产品推出只是第一步,要让“中华鳖精”在市场上站稳脚跟,必须未雨绸缪,把所有的后路铺平。 没过多久,陈德忠便接到了赵厂长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喜讯:“德忠,手续都搞定了!商标注册已经批下来,批文也顺利拿到了,咱们可以正式向市场投放产品了。” 听到这消息,陈德忠嘴角微微扬起,目光中带着一丝锐利。这意味着他的计划可以正式启动了。他放下电话,二话不说就往食品厂赶去。 一进厂房,陈德忠便看见工人们已经在忙碌起来。偌大的车间里,机器轰鸣,几台灌装机正有条不紊地运转着,一排排小瓶子整齐地排在传送带上,等待着被灌入凉茶。 他走到一旁,随手抓起一瓶,透过玻璃瓶的透明包装,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呈现淡淡草绿色的液体,那是他用中药材和仙草煮出来的独家配方。 这凉茶可不是普通的饮料,里面的仙草带着清凉解热的功效,再加上几种中草药调制,效果立竿见影。只不过,这仙草的秘密依然是陈德忠心底最深的秘密,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晓。 他在厂房里转了一圈,确认一切运转良好后,走到灶台前,亲自负责最关键的一步——煮茶。 他熟练地将早已准备好的中草药和仙草依次放入大锅里,加上定量的水,点火,慢慢炖煮。空气中很快弥漫开来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凉茶的味道在整个车间飘散开来,闻着让人心旷神怡。 煮了大概一个小时,茶汤的颜色渐渐变得浓郁起来,陈德忠仔细观察着锅里的变化,最后尝了一口,微微点头:“差不多了,味道刚刚好。”接着,他开始将茶汤从大锅里一勺一勺地舀出来,倒进巨大的过滤器中,最后通过管道直接输送到灌装机里。 灌装机不停地运转着,一瓶瓶凉茶迅速被灌满,封盖,再传送到包装线上。瓶子灌装完毕后,按照规定数量进行包装,豪华的外包装盒在灯光下显得精致又气派。工人们忙得脚不沾地,流水线顺畅得如同一部精密的机器。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机器飞速运转的样子,心中踏实了不少。整个生产过程非常快,第一天就生产了上百箱产品,整个仓库都已经堆满了整齐的成品,准备发往各大销售渠道。 “德忠哥,今天这批产量不错,一整天就完成了不少,看来咱们这个‘中华鳖精’马上就能大批量上市了。”一个工人笑着走过来,抹了把额头的汗,满脸兴奋。 陈德忠点了点头,轻声笑道:“对,产量只是第一步,关键还得看市场反应。不过我有信心,这东西一旦推向市场,肯定会大卖。” 赵厂长也走了过来,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满脸笑容:“德忠,今天这一批产量很好,接下来咱们就等市场反馈,估计没几天就会供不应求。” 陈德忠微微一笑,眸子里透出一丝深思。他知道,产品生产只是开始,接下来的销售和市场反响才是真正的考验。他已经在脑海中规划好了接下来的步骤,要如何把“中华鳖精”打造成全镇乃至全县的热销产品。 “放心,厂长。接下来,就看咱们怎么把这东西推到更大的市场了。”陈德忠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陈德忠笑了笑,拍拍赵厂长的肩膀,接着说道:“咱们先给那些气功爱好者,每人免费送一小盒。我敢保证,他们只要喝上一口,绝对会爱上这东西,根本无法抗拒。” 赵厂长挑了挑眉,眼里闪着几分好奇和质疑:“这么神?德忠,你可别逗我啊,这东西还能比老烟还让人上瘾?” 陈德忠笑得意味深长,缓缓说道:“厂长,你就放心吧,这可是我独门的秘方,别说气功爱好者,就是普通人喝了也会觉得精神倍增。那些练气功的,正好需要这类能提神醒脑、清热解毒的东西。他们喝上一回,准会离不开。” 赵厂长摸着下巴,显然有些心动了:“那这么说,这‘中华鳖精’确实有点意思啊!看来你这独家配方还真有门道。” “当然有门道。”陈德忠眼神中透着几分自信,声音不急不缓,“这可是我经过无数次调试才搞出来的独家秘方,别人想学也学不来。咱们有了这招,就等着市场自己反应吧。” 赵厂长笑着点了点头:“行,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期待了。那就按你说的办,明天就把一批样品送到气功班,让他们先试试。” 陈德忠接着说道:“没错,这只是第一步。气功班里那些人平时就喜欢折腾各种保健品、补品,咱们的‘中华鳖精’正合他们的胃口。 只要他们尝到了效果,口碑自然就会传开。接下来,不用我们多费劲,市场自然就会大起来。” 赵厂长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德忠,你这步棋真是高明啊,先让他们尝尝甜头,再靠口碑带动销量。这办法既简单又有效。” 陈德忠笑得自信:“这就是关键,咱们先让这些核心用户尝试,打响名声。等他们开始追捧了,咱们的‘中华鳖精’就不愁没人买。你就等着瞧,到时候不仅镇上,连县里的人也会慕名而来。” 赵厂长心情大好,爽朗地笑了几声:“好,咱们这次就全按你说的来。明天我就让工人们准备好样品,送到各个气功班里头,等着他们的反应!” 陈德忠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决心和筹划:“只要咱们第一批口碑打开了,后面的事情就水到渠成。市场上多的是机会,关键看我们怎么抓住。” 两人对视一笑,心中都明白,这一次他们不仅仅是在卖产品,而是在布局一个更大的市场局面。而这“中华鳖精”,将成为他们打开局面的王牌。 不出陈德忠所料,“中华鳖精”一经投放市场,立刻引发了轰动。不到一星期,镇上的气功爱好者们都开始追捧这款产品,口口相传下,产品迅速走红。 很快,不仅仅是镇上的人,连县里的居民也开始跑到食品厂来抢购,甚至还有不少人从更远的地方专程赶来。 一天,陈德忠站在厂门口,看着门外排队的长龙,眉头微微皱起。 眼前的人群中,有不少是来抢购产品的,但更多的是带着各种名片和文件,想要申请代理或加盟的。 他们纷纷出价,甚至有人开口要重金抢下某个地区的总代理权。 赵厂长气喘吁吁地从办公室走出来,满脸焦虑:“德忠,这帮人都快把咱厂门挤破了,一个个抢着要代理,有的还出高价要买断区域。咱们这生产量跟不上,今天的库存都已经空了!” 陈德忠看了看厂门外那些急不可耐的人群,轻轻叹了口气:“我早知道会热销,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不过,这倒是个好事,说明咱们的‘中华鳖精’真有市场。” “好是好,但现在厂子里的产量完全跟不上啊。”赵厂长焦头烂额,指了指外面的代理商,“而且这些人一窝蜂地找上门,我们根本没有时间筛选,怎么应付得了?再这样下去,咱们怕是得被人挤破门。” 陈德忠沉思了一下,目光闪过一丝精明:“厂长,这种时候咱们不能乱。越是供不应求,越要保持镇定。 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们急着把产品卖出去,这样才不会乱了阵脚。” 赵厂长有些焦急:“那现在怎么办?你说。” 陈德忠微微一笑,眯着眼说道:“咱们先稳住这波热潮,把需求压一压,不急着扩产和铺货。接下来挑选几个真正有实力、信誉好的代理商,做区域总代理。 至于那些要高价买断的,暂时先缓一缓,看看他们的诚意和条件。” 赵厂长点点头,觉得陈德忠说得有道理:“行,这样一来,咱们还能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对,不能让他们觉得咱们急着求他们。”陈德忠笑了笑,“供不应求反而是好事,这样才能把产品的价值抬高,给咱们更多的议价空间。” 两人商量了一阵后,赵厂长匆匆进了办公室,开始让员工筛选代理商,要求他们提供详细的资质和经营计划。 外面那些人焦急等待,却只能按捺住情绪,不敢轻举妄动。 陈德忠走到厂门口,扫了一眼那些等得有些不耐烦的人群,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这一场“中华鳖精”的风暴,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每一步,他都必须踩得稳,走得准。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片市场上占据绝对的主动权。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回厂房,心中早已盘算好接下来的布局:“这场游戏,咱们还得慢慢玩。” 陈德忠最近忙得团团转,厂子里的生产线一刻不停,代理商们络绎不绝,订单更是多得让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两天没合眼的陈德忠,只觉脑袋像灌了铅一样,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再这样下去,身体可就撑不住了。 就在他头昏脑涨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他走到厂房的角落,盯着那大桶自己提前煮好的水,心里有了主意。 “这办法行得通。”陈德忠喃喃自语,然后快步找来了几个工人。 他指着那桶水,语气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我独家秘方的药水,接下来你们按照我说的做,把这桶水和一包包中药一起煮,火候掌握好。煮完后过滤,最后倒入灌装机,直接灌装就成。” 工人们听得认真,连连点头,虽然不知道这“独家秘方”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东西,但既然是陈德忠亲自调制的,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德忠哥,放心吧,咱们肯定按你说的来办。”领头的工人答应得干脆。 陈德忠点点头,语气缓了下来:“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了,质量一定要保证。我们厂的口碑靠的就是这秘方,不能有半点差错。” 工人们齐齐答应,心中也明白分量,这秘方可是陈德忠的命根子,不能出岔子。 看着他们熟练地操作起来,陈德忠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摸了摸发酸的脖子,疲惫地笑了笑。 终于,他可以稍微松口气,不必再事事亲力亲为。 陈德忠一进屋就倒在床上,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躺在床上,脑海中还在盘算着未来的销售计划,但没过多久,疲惫像海潮一般涌来,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终于……能睡一觉了……”他喃喃自语,话音刚落,意识便如同被关掉的电源一般迅速沉入黑暗中。 这一觉,陈德忠睡得格外踏实。厂里的生产暂时有了安排,他终于能放下心中的重担,好好恢复体力。 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喘息,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但此时此刻,疲惫的他只想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与休息。 整个人沉沉睡去,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终于得以放松。他脸上的疲倦逐渐消退,呼吸也渐渐变得均匀。 第117章 明星代言 睡梦中,陈德忠的意识渐渐模糊,却不知不觉地进入了自己的仙田空间。这里的空气异常清新,灵气充沛,整片仙田像一片世外桃源般,宁静而祥和。 仙草四处生长,田中的每一片叶子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草药香气。 陈德忠躺在这片灵气充盈的田地中,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轻轻托住,身心无比放松。这里的灵气远比外面的世界要强烈得多,瞬间渗透进他的身体,带走了他所有的疲惫。 他本以为还能睡上一阵子,但这强烈的灵气太过充盈,没过多久,他便被这浓郁的灵气给弄醒了。 陈德忠缓缓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身处仙田之中,灵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他随手握了握拳,顿时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四肢百骸都被这股力量所滋养。 “这灵气真是比外面强得多啊。”陈德忠自语道,心里一阵惊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甚至比之前更强。 他随意找了一片空地,站定身形,右手轻轻扬起,手臂之间,真气随着他的意念在体内流转。 他心中一动,猛然打出几记“真气手刀”,气刃犹如无形的锋利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痕迹,破空声嗖嗖作响。 “果然,比之前要强上不少。”陈德忠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他知道,这是仙田灵气的功效,让他在短短的时间内,不仅恢复了体力,还使得真气更加浑厚了几分。 “看来以后得多来这仙田修炼才行,最近太忙,连修炼的时间都没有了。”他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自责与决心。 说完,陈德忠走到一片更加安静的地方,盘腿坐下,双手轻轻叠在膝盖上,闭上眼睛,开始打坐修炼起自己的修仙功法。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灵气随着每一次呼吸被引入体内,逐渐在经脉中流转开来。 他默念着《真气御行术》的心法,调动体内的真气,沿着功法的路线缓缓运转。灵气如同一股股温暖的溪流,在他的经脉中流淌,滋润着每一处细微的血肉。 随着真气的运转,陈德忠体内的力量愈发强大,丹田之中仿佛燃起一团热火,源源不断地将灵气炼化成精纯的真气,储存在体内。 每一周天的运转,陈德忠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海逐渐充盈,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缓缓积累。 此时,他心无旁骛,整个精神集中在真气的运转之中。外界的声音似乎全都消失了,只有那轻微的气流声和体内的脉动声在他耳边回响。 他的眉头紧锁,额角微微渗出一丝细汗,但那是修炼时的自然反应,体内的热流随着汗水慢慢蒸发,浸润着他的皮肤和骨骼。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德忠能感到自己的身体越发轻盈,仿佛与天地之间的灵气融为一体。 他的呼吸逐渐与周围的灵气节奏契合,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将天地间的精华吸入体内,而每一次呼气,体内的浊气便被缓缓排出。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觉得体内的力量越来越浑厚,真气充盈的感觉让他几乎有种可以御气飞行的冲动。但他知道,眼下还远远不到那个境界。 再过了几个周天的运转,陈德忠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闪过一丝清明与坚定。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疲惫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充沛的精神和力量。 “果然,这仙田不愧是宝地。”陈德忠轻声说道,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到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仿佛能撕裂空气一般。 陈德忠从仙田空间中回到现实世界,眼前的一切依旧是熟悉的陈氏食品厂宿舍。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边,外面不时传来工厂里的喧闹声。他伸了伸懒腰,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疲惫早已无影无踪。 他下了床,穿好鞋,慢慢走出宿舍。路过厂区时,几名工人正在忙碌,一见到陈德忠,立刻笑着打招呼:“陈老板好!” 陈德忠微微点头,笑着回应:“大家辛苦了,继续好好干。” 工人们见他这样平易近人,心中都挺服气,纷纷继续埋头干活。陈德忠没有多耽搁,快步走向厂房的办公室。他知道,最近生意火爆,尤其是“中华鳖精”供不应求,赵厂长肯定忙得不可开交。 推开办公室的门,陈德忠一眼就看见赵厂长正在和几名商人交谈,桌上铺满了合同和文件,气氛显得格外严肃。几名商人衣着考究,显然都是有头有脸的角色。 赵厂长正在滔滔不绝地解释着什么,见陈德忠进来,立刻起身招呼道:“德忠,你来的正好。这几位都是各地区的商人,正在和我们谈代理权的事呢。” 陈德忠一听,神情瞬间严肃起来,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和几名商人点头致意:“各位好,不知道现在商谈到哪一步了?” 其中一位穿西装的商人笑着说道:“陈老板,咱们都听说你们的‘中华鳖精’最近火得很,不仅镇上,连县里都在抢购。我们几个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所以想和贵厂谈一谈地区代理权的事。” 另一名商人也接着附和:“是啊,听说你们的产品供不应求,我们很有兴趣代理,特别是一些偏远地区的市场,这可是个大机会。” 陈德忠目光扫过桌上的合同,心里一边打着算盘。他知道,现在正是他们“中华鳖精”最火爆的时候,许多商人都想趁机抢占市场。但他也清楚,太多的代理商反而会扰乱市场秩序,所以他必须挑选出合适的合作伙伴。 他沉稳地坐下,轻轻敲了敲桌子,开口说道:“各位,我明白大家的心情,‘中华鳖精’的市场潜力确实不小,但咱们的生产能力有限,目前还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与其急着扩大代理商队伍,我更倾向于找到真正有实力的合作伙伴,保证产品质量和市场秩序。” 赵厂长点头附和:“德忠说得对,市场太混乱对大家都不利。我们更看重的是长期的合作,而不是一时的火爆。” 商人们听了,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商人沉思片刻后开口:“陈老板的顾虑我们理解。要不这样,咱们先合作一部分地区,看看市场反应,之后再谈进一步扩展的事情。这样大家都有缓冲的余地。” 陈德忠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几分精明:“可以。但我们要的合作伙伴不仅仅是能卖货的商人,更要看重你们的信誉和能力。所以我们会根据地区的情况,选择最合适的代理人。这点还希望各位理解。” 几名商人纷纷点头,显然认同陈德忠的做法。 接下来,几人继续深入讨论起了合作的细节。 陈德忠和赵厂长配合默契,既稳住了商人的热情,又保证了自己在这场谈判中的主导地位。 没过一星期,那名商人急匆匆地跑到了陈德忠的办公室,气喘吁吁地说:“陈老板,联系的女明星同意代言咱们的‘中华鳖精’了!不过有个小问题——代言费有点高,你也知道,她最近刚拿了大奖。” 陈德忠眉头一挑,问道:“什么大奖?” 商人抹了抹额头的汗,兴奋地说:“金鸡奖啊!你猜她是谁?” 陈德忠心头一震,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刘小庆?” 那商人一愣,惊讶地看着陈德忠:“哎哟,陈老板,你消息也太灵通了吧!没错,正是刘小庆。” 陈德忠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暗自感叹刘小庆的知名度。 他深知刘小庆在当时可是炙手可热的明星,刚拿了金鸡奖的她,不仅演技精湛,而且家喻户晓,确实是代言产品的好人选。可同时,心里也知道,这价格估计不低。 “那她要多少钱?”陈德忠心里有些不安,试探着问。 商人伸出一根手指,压低声音:“一万块。” 听到这个数字,陈德忠顿时感到一阵牙酸。 一万块!在80年代,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等于普通家庭无数年的积蓄,刘小庆真是敢开价。 他抿着嘴,沉思片刻。 虽说刘小庆的代言能让“中华鳖精”一炮打响,但一万块确实让人肉疼。最终,陈德忠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他靠在椅背上,轻轻敲着桌子,缓缓说道:“周老板,咱们这样吧——你再去跟她谈谈,如果你能把价格谈到五千块,我就把整个华北地区的代理权全权交给你。 以后所有华北地区的产品,进货都要经过你。你看如何?” 周世杰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华北地区代理权意味着巨大的市场,这可不是小打小闹的生意。 对于他来说,能拿下这个代理权就等于拿到了财源滚滚的大门。 他脑子飞速运转,考虑到万一刘小庆不愿意降价,他完全可以自己贴补上五千块,以换取这么大的利益,这样的好事他岂会放过? 周世杰立刻拍板:“陈老板,你这提议好!我马上去跟刘小庆再谈一谈,看看能不能把价格压下来。即便她不愿意,我也有办法。华北地区的代理权,我肯定不会错过!” 陈德忠看着周世杰果断的表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清楚,刘小庆这样的明星,一旦牵涉进来,品牌影响力将不可同日而语。而周世杰愿意为了这个机会做出让步,说明他也看到了其中的巨大市场潜力。 “好,那就辛苦周老板跑这一趟了。”陈德忠语气带着几分期待。 周世杰信心满满地笑道:“放心吧,陈老板。我这就去处理,等我好消息!” 说完,周世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心中已经盘算好怎么跟刘小庆谈这笔买卖。 他清楚,拿下刘小庆,不仅能让“中华鳖精”声名大噪,更能让自己在华北地区站稳脚跟。 不管她是否愿意降价,周世杰都不会让这次机会溜走。 门外,传来周世杰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声清亮的喊声:“老陈,出事儿了!好事儿!赶紧的!” 陈德忠懒散地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中山装,慢悠悠地推开门:“怎么了?看你那着急样子,天要塌了?” 周世杰一脸兴奋,双手用力地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刘小庆喝了你给的中华鳖精,舒服得不得了,说是要接受代言,还打五折!你看看,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陈德忠挑了挑眉,虽然早料到会有好消息,但这么顺利,还是让他有点意外:“啧,这女人胃口不错啊,一半价位,算她识货。” 周世杰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还不赖吧?不过啊,你小子真是厉害,居然用这小玩意儿就把人给搞定了。” 陈德忠淡淡一笑,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事儿真得多亏了仙田里的那些药材,表面上不过是普通的中华鳖精,背后可是一株株仙草的功效。只可惜,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 “行了,今天咱就去谈谈细节吧,代言的合同该敲定了。”陈德忠说着,站起身来,甩了甩手臂。 周世杰点头如捣蒜,脸上兴奋的劲儿压不住:“成啊,哥,走,咱这次铁定发了!” 两人迈出家门,乡间的空气带着一股湿润的泥土气息,微风中夹杂着稻田的清香。 君悦酒店的门口,金碧辉煌的招牌在夜幕中格外醒目,门前停着一排轿车,往来的宾客衣着光鲜。 周世杰走在陈德忠旁边,紧张地搓了搓手,抬头看了看酒店的玻璃大门,低声道:“德忠哥,刘小庆可是带了两名助理,这阵仗还真不小,镇长梁松也说要亲自过来,咱这次可得小心了。” 陈德忠不以为意,脚步依然从容不迫:“瞎紧张什么,赵厂长又不是外人。再说,咱们这代言的事儿不就是一顿饭的功夫么?让他们来,我倒想看看梁松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推开君悦酒店的贵宾包厢门,陈德忠扫了一眼里面的摆设,房间里挂着豪华的水晶吊灯,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赵厂长已经坐在主位上,一脸熟稔地朝陈德忠挥了挥手:“德忠,来晚了啊!赶紧过来,大家都等你呢。” 赵厂长四十出头,圆脸微胖,带着常年谈生意练出的笑容,他跟陈德忠是老搭档了,两人不仅是生意上的伙伴,更是老相识。赵厂长的目光里透着一丝亲切和信任。 “厂长,不是我来晚,是你招待得太好,差点不敢进来了。”陈德忠边打趣边坐下,顺势将眼光落在了坐在一侧的刘小庆身上。 刘小庆今天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色长裙,旁边坐着她的两名助理,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显然是她的贴身帮手。 刘小庆见陈德忠进来,微微点了点头,笑容不算热烈,却透着几分礼貌:“陈老板,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 “刘姐客气了,您愿意来,真是给了我们天大的面子。”陈德忠不动声色地回应,嘴角轻轻勾起。 没等几人寒暄几句,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镇长梁松一身笔挺的西装走了进来,四十来岁的他精神矍铄,气场十足。刚进门,他就爽朗地笑道:“哟,这么快就开席了啊,看来我来得还不算晚。” 赵厂长连忙起身迎接,带着几分恭维:“梁镇长,您来了,今天这场可就全了,陈德忠这位年轻老板可是咱们镇里的标杆人物啊!” 梁松笑着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早听说你这小子能干,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年轻人,能在咱镇上做这么大的买卖,厉害!” 陈德忠谦虚地笑了笑,起身倒酒:“梁镇长您说笑了,都是靠大家照顾,尤其是赵厂长,没有他,我哪能有今天的成就。” 梁松摆摆手,爽朗地笑道:“别谦虚了,来来来,今天咱就不谈那些事,先干一杯。” 几人互相敬了酒,气氛渐渐活络起来。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在包厢里此起彼伏,周围的助理和服务员悄无声息地忙碌着。梁松喝了几杯酒,放下筷子,目光转向刘小庆:“刘小姐,您可是咱们镇的贵客,能请您来代言陈老板的产品,那可是镇上的一件大事儿啊。” 刘小庆轻轻抿了一口酒,微笑着答道:“梁镇长过奖了,陈老板的中华鳖精确实是好东西,我喝了几次,身体感觉非常好。所以这次合作我也很期待。” “刘姐说的太对了,”赵厂长接过话头,举杯笑道,“陈德忠的这产品绝对是咱镇里的骄傲,市场潜力无限。要不,梁镇长您也尝尝?保准喝了以后,精神头十足。” 梁松哈哈大笑,伸手接过酒杯:“行,那我可得试试,这鳖精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儿。” 陈德忠看着梁松一口把酒喝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心里盘算着:今天这局,刘小庆签了合同是板上钉钉的事,关键还是得看看梁松的态度。如果他真愿意背后撑一把,我的生意就能再上一层楼。 喝过酒,梁松拿起筷子,随意夹了一口菜,眼神从陈德忠脸上扫过,慢条斯理地开口:“陈老板,我听说你这次是打算把产品推向更大的市场,尤其是城市里的那些高端消费者,是吧?” 陈德忠点点头:“没错,镇上的生意已经稳定了,我打算扩大规模,把产品卖到更远的地方去。这次请刘姐代言,就是想通过她的影响力,打开更广阔的市场。” 梁松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思索:“这倒是个好思路,不过你也知道,咱镇上的资源和条件毕竟有限。如果你真想做大,还得再找些可靠的资源和渠道才行。” 赵厂长一听,连忙插话:“梁镇长这话说得对。咱们厂子的渠道已经铺得差不多了,德忠你可以借这个机会把产品带到更多地方,咱俩一起合作,肯定能做大。” 陈德忠心里一动,表面上依旧保持镇定:“厂长说得没错,镇长的意思我也明白,咱们的目标还是更大的市场。”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饭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刘小庆坐在一旁,时不时微笑点头,显然对陈德忠的计划充满兴趣。助理们在旁边默默做着记录,眼神时不时在几位大人物之间游移。 不一会儿,刘小庆放下筷子,掏出笔,转向陈德忠:“陈老板,话不多说,今天我就把合同签了,咱们合作愉快。” 陈德忠微笑着接过合同,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场局,果然成了。接下来,就是怎么把这些资源利用好,把生意做得更大更广了。 刘小庆签完字,助理将合同递给陈德忠,几个人一番寒暄之后,酒席才算散去。 陈德忠和赵厂长走在酒店门口,赵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德忠,这次你可是赚大了,刘小庆的名气,再加上镇长的支持,你这生意想不做大都难。” 陈德忠看着远处渐渐亮起的路灯,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思:“厂长,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过有你和镇长在,我也有了底气。” 赵厂长哈哈一笑,伸手和陈德忠握了握:“你这小子,有的是办法。我相信你,咱们接下来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整个包厢里已经是热闹非凡。 陈德忠和赵厂长、梁松镇长聊得不亦乐乎,桌上的话题也从生意谈到生活,气氛越来越轻松。 陈德忠见差不多时机成熟,从旁边的手提包里拿出一沓现金,五千块钱厚厚一叠,递给刘小庆的助理,语气轻松:“刘姐代言的事儿也敲定了,咱们以后就是长期合作伙伴了。” 刘小庆的助理是个利索的小姑娘,接过钱时手法干净利落,熟练地数了数,确认无误后,点头道:“没问题,陈老板爽快,合作的事儿我们这边也没有异议。” 第118章 火爆销量 助理这一声“没问题”一出,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赵厂长举起酒杯,哈哈笑道:“既然一切都顺利,那咱们就再干一杯,祝合作愉快,也祝陈老板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来,大家一起举杯。”梁松镇长也不含糊,端着酒杯爽朗地笑着,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显然对今晚的安排非常满意。 陈德忠站起来,拿起酒杯,微微一笑:“感谢刘姐的信任,也感谢梁镇长和赵厂长的支持,咱们的合作刚刚开始,以后还请大家多关照!” 众人一起碰杯,杯中的酒泛着琥珀色的光芒,在灯光下微微晃动。几口酒下肚,助理把钱收好,场面显得愈发融洽。 陈德忠趁着酒兴,又从手提包里拿出几盒精致包装的中华鳖精,递给刘小庆和她的助理们:“这是小小心意,大家辛苦了一晚上,每人带一盒回去,尝尝咱这鳖精的滋味。 刘姐您的那份,以后留下个地址,我们每个月都会定时给您邮寄过去,这样您就不用亲自跑了,毕竟从城里到我们这儿路途也远。” 刘小庆接过鳖精,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陈老板考虑得真周到,这样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中华鳖精的效果不错,我确实也打算长期喝下去。” “这东西好,喝了您就知道,保证对身体有好处。”陈德忠话不多,语气却透着自信。 助理们拿到鳖精,也纷纷表示感谢。赵厂长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笑道:“德忠,你这生意做得真是越来越有章法了,连这些细节都想到,怪不得发展这么快。” 陈德忠笑了笑:“厂长过奖了,咱们这生意,细水长流嘛。把人情做足了,才有后面的机会。” 梁松镇长也端起酒杯,笑道:“年轻人踏实,有点意思。我看好你,以后有需要镇里帮忙的,尽管开口。” 陈德忠点头道:“镇长您放心,有什么事儿我绝不客气。” 大家相视一笑,气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不一会,大伙离开酒店。 刘小庆带着两名助理走得很快,她们边走边低声讨论着刚刚的合作细节,偶尔还能听到几句笑声。 镇长梁松也早早打了招呼,带着几名随行人员离开了,只剩下陈德忠和赵厂长站在酒店门口,享受着微凉的晚风。 “德忠,今天这事儿办得漂亮。”赵厂长笑着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语气中满是赞许,“刘小庆的代言搞定了,接下来就该是广告宣传的事儿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望了望远处的夜空,目光中透着一丝深思:“对,厂长,接下来咱们可不能光靠她代言的名气,要把这事儿做扎实。 你找几个摄影技术好的去拍刘小庆,咱得拍一套像样的广告照片。广告牌、产品包装,能用的都得用上。” 赵厂长眉头一挑,露出了赞同的笑容:“好主意!咱的产品包装确实该升级了,有刘小庆的照片做宣传,那档次立马就不一样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认识几个干这行的老手,绝对够专业。” 陈德忠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光是产品包装,广告牌也得弄。每个城市的主要街道上,咱都得有自己的广告牌。你想想,刘小庆的脸配上我们鳖精的包装,谁不动心?” 赵厂长认真地点了点头,拿出随身的小本子,开始记下陈德忠的要求:“广告拍摄没问题,广告牌和新包装设计我来安排。放心,这事儿我全力搞定。” 陈德忠看着赵厂长认真记录的模样,心里踏实了不少。赵厂长这人办事稳妥,再加上他们合作多年,默契自然不用说。 他拍拍赵厂长的肩膀,语气平静但充满信任:“有你负责,我就放心了,咱们现在走的是大路子,必须得抓住机会做大做强。” 赵厂长合上笔记本,笑着道:“咱们一起拼呗!有了刘小庆的加持,鳖精的市场肯定更上一层楼。接下来就看怎么把这些想法落地。” 陈德忠点头:“广告做得好,咱的产品就能打开更大的市场。”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有着一个更大的计划。夜风轻轻吹过,带走了酒店门前的喧嚣,也为他们的合作铺垫了未来的蓝图。 没过几天,厂子里热火朝天地忙碌着,新包装的中华鳖精正式上线了。 厂房外的卡车一辆接一辆地运进货物,工人们忙着将刚印好的包装袋填满产品,然后封装、打包,整个流程井然有序。 陈德忠站在生产线旁,目光落在那些崭新包装的中华鳖精上,包装袋上印着刘小庆的美照,笑容甜美而端庄,背景是金色的纹理,显得格外大气。 他走上前,捡起一包仔细端详,指尖触摸到包装的光滑表面,心里对这次的设计感到非常满意。 “不错,果然不愧是刘小庆的代言。”他嘴角微微一扬,心中已有了数。 赵厂长从一旁走过来,看到陈德忠的神色,笑着说道:“德忠,看起来你也对这新包装满意啊?我找的那些设计师确实没让咱失望吧?刘小庆的照片一加上,整个档次立马就上去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手里捏着包装袋轻轻抖了抖,光线下,刘小庆的美照显得格外吸引眼球。“这个包装有视觉冲击力,尤其是在供销社货架上,消费者肯定一眼就能看到。再加上咱的产品本来效果好,这次肯定能吸引不少新客户。” 赵厂长嘿嘿一笑,伸手拿起一包鳖精,拍了拍包装袋:“对,这颜值一放出去,根本不用愁卖不出去。 再加上我已经安排好了,市里的广告牌下周就能到位,连车站、代销社门口这些地方,都会挂上咱们的广告。到时候,保准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中华鳖精的好。” 陈德忠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自信的光芒:“有刘小庆的宣传,加上这么扎实的渠道,咱们的销量必定大涨。 不过,别光盯着市里,县城、乡镇这些地方也得铺开。我们可不能只盯着大城市,农村市场也得抓住。” “放心,咱们全面铺开。”赵厂长一边点头一边记着,“到时候我再派几个人去各个镇上的集市搞促销,打出刘小庆代言的牌子,保准热闹。” “好,等这次上市成功,咱再搞些体验活动,把刘姐也请过来,跟消费者面对面互动,这样效果更好。”陈德忠脑中已经勾勒出了一幅未来的蓝图,声音里透着几分兴奋。 赵厂长看了看陈德忠,心里暗自佩服,这小子果然脑子灵光,思路清晰,知道怎么把生意做得又稳又大。 他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笑着说道:“德忠啊,跟你干,放心。我看好你,这次,咱们的中华鳖精一定能打响名声。” 陈德忠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精明:“厂长,咱们这条路才刚刚开始,以后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两人站在生产线上,看着那些一包包崭新的中华鳖精整齐地装箱,机器运作的嗡鸣声仿佛在预示着未来的巨大成功。 两人走回办公室,陈德忠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桌上的中华鳖精新包装,眉头微皱,心里盘算着什么。 赵厂长站在一旁,正准备跟他聊下个月的销售策略。 忽然,陈德忠猛地开口:“赵厂长,涨价,赶紧涨价!现在这种卖法,已经供不应求了。我整天累得半死,还愁产品跟不上节奏。” 赵厂长闻言一愣,脸上露出几分疑惑:“德忠,现在一盒已经卖48块钱了!这可不便宜啊,大部分人一个月工资也就几十块钱,你还要涨?涨上去,咱这鳖精还能卖得出去吗?” 陈德忠靠在椅子上,眼神冷静且坚定:“你别只看现在这48块。咱这一盒里有十小瓶,按理说,三天喝一瓶,一个月才能喝完。 又不是天天喝,怎么会喝不起?再说了,咱们的产品有刘小庆的明星效应加持,这就不是普通平民能享用的东西了。 得给它定位成高端产品,必须让有钱人买,或者说,喝了咱们的鳖精,才能代表身份的高贵。” 赵厂长眯着眼,挠了挠头:“德忠,这……你说的有道理,但涨到什么价合适?现在不少人都喊贵了,你再涨,真能行吗?” 陈德忠微微一笑,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语气中透着笃定:“你听我的,直接涨到88一盒。 咱们现在已经不需要讨好大众消费者了,必须拉高门槛。 喝我们产品的,不再是为了养生,而是为了面子,是心理上的攀比,追求奢侈品的象征。 只要有人买了,就能引来更多人跟风。” 赵厂长瞪大眼睛,嘴里差点喊出声:“88块?这可是一下子涨了一倍!真的行?” 陈德忠点头,语气稳重:“没错,88块一盒。再说了,咱们的产品是真正有效的东西,喝过的人心里都有数。 这不是假货,人家喝了有效果,才会回头。 没效果的东西,谁还会掏钱买? 相信我,真正的市场需求已经在那儿了,咱们现在得借着刘小庆的名气打出去,不光是卖产品,更是在卖一种身份的象征。” 赵厂长虽然还是有些犹豫,但看着陈德忠如此自信,心里也渐渐放下了担忧。他挠挠头,轻叹一声:“行吧,你说得有道理。那咱就涨!” 说罢,赵厂长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打起各个代理商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赵厂长略带严肃的声音响起:“喂,是我,赵厂长,通知你们,马上执行新定价,中华鳖精每盒涨到88块,立刻生效。” 挂完一个电话,赵厂长又拿起了另一个电话,继续给其他代理商逐一通知。 陈德忠坐在一旁,听着电话那头代理商们的疑问和惊讶,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他心里清楚,这次涨价不仅能把利润最大化,还能打出产品的高端定位,成为市场中的“奢侈品”。 “厂长,”陈德忠靠近了点儿,“你放心,涨了价,他们会卖得更好。” 没多久,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广告中,刘小庆端着一瓶中华鳖精,缓缓喝下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则广告迅速在全国掀起了保健品热潮,中华鳖精瞬间成了家喻户晓的明星产品。尽管每盒涨到88块钱,却依然供不应求,甚至出现了排长队购买的现象。 每天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赵厂长坐在办公室里,接电话接到头疼。各地的代理商不断打来电话,急切地催促着补货,“厂长,咱们的货啥时候能再发一批?客户都快急疯了!”这种催货的场面每天上演无数次,办公室的桌面上堆满了订单。 赵厂长一边接电话,一边苦笑:“德忠,我这电话一天都没停过,代理商都快把我的耳朵打烂了!这货供不上,咱现在也赚够了,每人都分了十几万的利润,我这数钱都快数到手软了。” 陈德忠坐在一旁,悠闲地翻着账本,嘴角微微上扬:“这生意做得不错吧?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始。 既然供不应求,咱得赶紧加快生产。供不上货可不是好事,再这样下去,可就错失良机了。” 赵厂长点头,眉头皱成一团:“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有的生产线确实跟不上了。除非咱再建设一条新的生产线,才能加速生产。可这事儿需要不少钱,还得有时间准备。” 陈德忠听完,干脆利落地挥手:“那就赶紧建吧,还等什么?眼下商机这么好,不能犹豫。另外,现有的生产线别停工,改成24小时工作制,两班倒,立马就能加快产能。” 赵厂长一听,眼睛瞪大:“两班倒?这能行吗?工人不得累垮了?再说人家干不干,咱给的工资也不是很高啊。” 陈德忠自信一笑,伸手敲了敲桌子:“怎么不行?你看看别的工厂,一个月给60块钱工资,咱们直接开100块,谁不愿意干?咱提供的待遇好了,人自然来。” 赵厂长有些动摇,但还是犹豫:“工资是个办法,但人手呢?实在不够的话,我从原来的食品厂调些人手过来,可要是这样,原厂的生产线是不是就受影响了?” 陈德忠摆了摆手,语气坚定:“不用调人,调走了那原来的生产线就没法正常运作了。我去村子里招点人上班,这活儿不难,谁都会干,给的工资又高,保准人抢着来干。” 赵厂长终于下定了决心,狠狠咬了咬牙:“行,那我去搞定新生产线的事儿。你去村里招工人,咱们分工合作,尽快把这事儿落实下来。” 陈德忠笑了笑,站起身拍拍赵厂长的肩膀:“这次我们得抓住机会,再好好赚一笔,别浪费了这波热度。” 赵厂长笑得合不拢嘴,但依旧有些担心地叹了口气:“行吧,咱拼一把,我去准备新生产线的材料,你也别闲着,赶紧把工人招齐了。” 陈德忠骑着自行车,风呼呼地在耳边刮过,路边的稻田一片金黄,正是丰收的季节。 他双手轻轻扶着车把,脚下有节奏地蹬着,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心情畅快得不行。 眼前晃动的村道,带着80年代特有的泥土气息,和前世那钢筋水泥的城市截然不同,但此刻,他觉得这里就是他的天下。 他脑子里反复盘算着最近的收获——十四万元!这可不是小数目,放在80年代,那可是天文数字。 想想那些城里人,一个月工资才几十块,而自己一个点子,竟然赚了这么多。 这在前世的生活里,得相当于现在的千万元级别了! 想到这儿,陈德忠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心里一阵得意:“这感觉,真他娘的爽!要是让那些前世的人知道,我在这儿发了这么大的财,估计都得吓傻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有些飘飘然:“谁能想到,我一个小小的中华鳖精,能带来这么大的利润?刘小庆的代言加上产品效果,这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凑齐了!” 路上的坑洼不时让自行车轻轻颠簸,但此时此刻,陈德忠心情好得不行,甚至连颠簸的感觉都像是一种享受。 他脑子里浮现着那一沓沓钞票堆在面前的画面,心里美滋滋的:“接下来,只要新生产线一建好,工人一招齐,咱这钱就是源源不断地来,想挡都挡不住。” 不一会儿,村子的轮廓出现在前方,远处还能看到养鸡场的屋顶。陈德忠踩了几脚,干脆放开车把,双手张开,尽情享受着迎面扑来的风。 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前世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但眼前的这一切,又远比那些岁月来的实在得多。 车轮一转,他已经到了养鸡场门口。远远地就能听到鸡叫声,阿四正忙着喂鸡,见陈德忠回来,赶紧停下手里的活儿,笑着迎了上来:“德忠哥,今天咋样?谈得顺利不?” 陈德忠一脸自信地跳下车,把车子停在一旁,拍了拍阿四的肩膀:“顺利得很!这生意做得越来越顺了,接下来就是招人手,加班加点把货做出来。你准备好吧,咱这养鸡场也得扩大,未来日子好得很!” 阿四点头笑道:“那我可得跟着德忠哥你沾沾光,这发财的路,越走越宽了!” 陈德忠哈哈大笑:“放心吧,跟着我,吃不了亏!” 陈德忠站在养鸡场门口,眯着眼看了看远处的村子,心中盘算着招工的事儿。 他转身对阿四说:“阿四,新厂子那边要招不少人手。如果你有亲戚朋友要找工作的,可以安排他们过来,每月工资一百块,比别的厂子待遇好得多,包吃住。” 阿四一听,眼睛一亮,拍着手说道:“德忠哥,这厂子不错啊!一百块可比别的厂高出不少呢!我那些亲戚朋友估计都得抢着来干。”他兴奋地点头,“行,我回去问问他们,有谁想来干的,我立马给你报个名。” 陈德忠笑了笑,拍拍阿四的肩膀:“那就辛苦你了,抓紧时间吧,先把人手找齐,咱们争取早点把厂子运转起来。” 安排完阿四的事儿,陈德忠在养鸡场巡视了一圈,走到每个鸡舍前仔细查看了一遍,顺便跟二叔陈二民交代了几句:“二叔,最近咱们的鸡蛋销量不错,您这边看着鸡舍再扩大一些,鸡场得跟上节奏才行。” 二叔陈二民点点头,笑着说道:“放心吧,德忠,你这招工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等你那边人手齐了,咱这边也得加把劲儿,争取一起把规模做大。” 陈德忠点头应道,心里有数。他匆匆告别了二叔,骑着自行车直奔村长李长河家。没过多久,他就到村长家门口,车还没停稳,就看到李长河正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 “哟,德忠啊!这大忙人怎么有空过来了?”李长河笑眯眯地打招呼,烟气在他嘴边飘散开来。 陈德忠笑着走进院子,直接开门见山:“岳父大人,有事儿想麻烦您。我们镇上新开的食品厂要招人,工资一百块一个月,包吃住,名额不多。 我想着借村里的高音喇叭宣传一下,您看方便不?” 李长河一听,立刻放下了烟杆,眼神里透着几分惊讶:“哟,一百块工资?这可是大好事啊,村里人要是知道了,估计得疯抢!好事儿啊,没问题,这事儿我马上帮你安排!” 不一会儿,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就响了起来,李长河亲自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各位乡亲们,镇上新开的食品厂正在招工人,月工资一百块,包吃住!有想法的抓紧去陈德忠的养鸡场报名,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整个村子顿时沸腾了,乡亲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听见了吗?一百块一个月呢!这可是大钱啊!” “是啊,包吃包住,还能赚这么多,得赶紧去找陈德忠报名啊!” 消息一传开,村里的年轻人和闲着没事儿干的人纷纷行动起来,准备赶到养鸡场找陈德忠报名。 陈德忠站在养鸡场外,看着村里人陆陆续续往这边赶,心里不禁得意一笑:看来这次的招工,根本不用愁了。 村里的喧闹声此起彼伏,而陈德忠心中的大计,也随着这喇叭声一步步走向成功。 第119章 香辣鱼罐头 陈德忠站在村口,手里夹着烟,烟雾随着微凉的春风散开。他环视着眼前这些村民,心里涌上一丝满足感。 几天前,他还担心人手不足,没想到这么快就招满了工人。春天刚刚发芽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村民们的干劲儿在这春意里尤为显眼。 他从袋子里掏出两条烟,熟练地拆开。“来,大家伙儿一人一根,抽一口。”他把烟递给面前的村民,手法像是镇上集市上最熟络的老主顾,随意又自然。村民们乐呵呵地接过烟,嘴里说着“谢了德忠”的话,语气里满是憧憬。 “德忠啊,这厂子一开,咱们村可就有活儿干了,这可是大好事儿。”李大叔一边点着烟,一边笑着说道,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陈德忠笑了笑,没多说话。他看着那群卷好了铺盖、扛着破旧床单的村民,心里清楚,他们并不在意这些简陋的行李,此刻只盯着未来的机会。 他轻拍了一下自行车的座垫,跨上车,踩了一脚踏板,“好了,走吧!”话音刚落,陈德忠已骑着自行车往前带路。 身后,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背着铺盖,扛着简陋的行李,跟着他向镇上的陈氏食品厂走去。 春天的田野刚开始返青,嫩绿的麦苗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空气中夹杂着湿润的土腥味和草木的清香。 偶尔几只麻雀从路边的树丛中飞出,扑棱棱地掠过村民的头顶。小道旁还残留着春天的露水,泥土在初春的阳光下还未完全干透,踩上去微微陷进。 “德忠,咱这食品厂啥时候能挣钱啊?”王翠花边走边跟上,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眼睛里满是期待。 陈德忠骑在前面,头也没回,声音淡淡地从前方飘来,“快了,等鸡蛋一出,包你见效益。” 王翠花嘟囔了几句,“这我可盼着呢!” 走了快一个小时,镇上的轮廓逐渐清晰。陈氏食品厂的大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新气,厂门口的红布条还在轻风中飘动,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陈氏食品厂开业大吉”。厂子虽然不大,但红布条挂得喜气洋洋,透露着一股生机。 陈德忠停下自行车,轻轻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回头看了看跟着他走来的村民们。他一挥手,笑道:“进吧,咱们的好日子,今天开始。” 村民们怀揣着期待涌进厂子,一边四下打量着新厂的环境,一边窃窃私语,眼里带着希望和新奇。空气中弥漫着初春特有的湿润气息,和村民们的热情交织在一起,预示着一切即将萌芽。 陈德忠刚把烟掐了,准备继续带着大伙进厂,这时,陈德平突然跑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瘦巴巴的小伙子。 小伙子穿着一身灰扑扑的旧衣服,手插在裤袋里,低着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哥,”陈德平一边喘气一边开口,“我给你介绍个人,这就是王杰,王敏的弟弟。” 陈德忠听到“王敏”这个名字,猛地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陈德平的对象吗?他点了点头,心里立马有了数,明白这王杰是怎么回事了。 王敏的弟弟,那可就是陈德平未来的小舅子,虽然听说这小子有点懒,但毕竟关系摆在那儿,不能得罪。 陈德忠看了看眼前这瘦得跟只猴似的王杰,心里有些犯嘀咕。这家伙,骨瘦如柴的样子,看着像是吹口风就能倒。 “你是想在养鸡场干活,还是去食品厂上班?”陈德忠一边问,一边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未来的“小舅子”。 王杰抬起头,看了陈德忠一眼,又迅速把目光移开,似乎有点躲闪。“我……我都行吧,哥,你看着安排就行。”他说话有气无力的,眼神闪烁不定,像是心里根本没底。 陈德平连忙插嘴,“哥,王杰这人别看瘦,干活也不算太差,你给安排个轻点的活儿吧。” 陈德忠心里暗笑,懒人都这么说自己“也行”。他把烟叼回嘴里,深吸一口,吐了个烟圈,心里盘算着。 养鸡场的活儿虽然轻松点,但那可全是自己的“秘密武器”——仙草喂养的鸡,可不能让这小子懒散地毁了。而食品厂里刚开张,人手紧缺,随便找个岗位都能让他“消磨”几天。 “这样吧,”陈德忠拍了拍王杰的肩膀,手落在那瘦骨嶙峋的肩上,感觉自己像拍了一把枯柴,“你先去食品厂吧,那里不需要太多体力活,跟着学学干,活儿不多,也不难。” 王杰听了,露出点笑意,但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心虚。他点点头,“好好,我听哥的。” 陈德忠心里却是冷笑一声,嘴上依然淡淡道:“行,那就这么定了。好好干,有机会还少不了你吃香喝辣的。” 王杰忙不迭点头,陈德平则一脸松了口气的样子。他知道,这件事搞定了,他跟王敏那边也算有了交代。 陈德忠挥挥手,“行了,都跟我走吧,今天先熟悉一下厂子,明儿正式开工。”说完,他重新跨上自行车,带着大伙向食品厂走去。 陈德忠带着大伙儿在厂里转了一圈后,终于来到车间,停在三台机器前。这几台机器看起来不复杂,但每个工序的活儿可不一样。 陈德忠心里盘算着,得把这些工序好好安排一番,尤其是这个未来的亲戚-王杰。 “咱们厂里的活儿主要就这三道工序,”陈德忠指了指面前的机器,“第一道工序是煮中药草和过滤药液,这个活儿看着简单,事实上也确实不难,主要就是熬药水,等药水熬好了过滤就行,时不时搅一搅,留心别让火大了。 可以说,这是最省力的活儿。” 王杰一听到“省力”这两个字,眼睛一下子亮了,立马站直了身子,仿佛生怕错过什么。 “第二道工序是灌注机,把煮好的药液——也就是咱们的‘中华鳖精’,灌进小瓶子里。这活儿稍微精细点,需要站着操作机器,灌得准,别漏了,也别太满。” “第三道工序就是包装,把十个瓶子装进一个盒子里。这活儿得手快眼利,尤其是赶上订单多的时候,需要一直盯着,忙的时候稍不留神就跟不上节奏。” 陈德忠扫了一圈,瞅了瞅这些新来的工人。他很清楚,哪道工序最轻松,哪道工序最累,心里自然有了安排。于是,他慢慢转过头,看向了那个瘦得跟猴儿似的王杰。 “王杰,第一道工序,你去干吧。”陈德忠看似不经意地说出这句话。 王杰听到这话,眼里立刻露出一丝欣喜,但又努力装出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点点头,“好啊,哥,我就干这个。”他嘴上应得利索,心里可乐开了花。熬药这活儿最轻松,坐着等药煮好就行,这活儿他能接受。 陈德忠瞅着王杰心里那点小得意,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安排王杰去这道最轻松的工序,不光是因为这是未来的小舅子,更是因为这个家伙懒,他也知道要是安排他去干别的,估计用不了几天就得偷懒耍滑。 “好,那你就去第一道工序,给我好好干。”陈德忠拍了拍王杰的肩膀,然后转身对其他村民说道,“剩下的工作,赵厂长会安排你们。具体哪道工序怎么分配,就听赵厂长的安排,谁都别挑活儿,咱们厂子里只要用心干,工资肯定少不了。” 赵厂长站在一旁,听到陈德忠的话,立马点头上前,“大家跟我来,分组、培训,今天先熟悉流程,明天正式上工。” 工人们纷纷点头,跟着赵厂长开始分工、学习操作。陈德忠则站在一旁,看着这些新工人们在厂里忙碌起来。 他心里清楚,这工厂的三道工序各有难易,能不能顺利运行下去,还得看他们的表现。 王杰这小子满心欢喜,觉得自己运气好,被安排了最轻松的活儿。可陈德忠心里明白,这样的“好事”不多,王杰这点轻松怕也只能维持一阵子。等厂子忙起来,就看他能不能吃得住苦了。 陈德忠刚准备离开车间,突然赵厂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他,脸上满是焦急:“陈老板,快跟我来,有急事!” 陈德忠眉头一皱,心里有些疑惑,问:“什么事儿?搞得这么急?” 赵厂长喘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外面来了一批气功爱好者,说要见你。” “气功爱好者?”陈德忠更是摸不着头脑,“他们找我干什么?” 赵厂长看了看四周,拉着陈德忠往角落里走了几步,小声说道:“上次你安排产品涨价之后,这些人意见大了。 他们本来就整天练气功,收入不高,也不怎么想正经工作,现在你一涨价,他们就觉得你这是故意让他们消费不起。今天他们就组了一批人,跑来厂门口闹事,说非要见你不可。” 陈德忠心里暗自冷笑,心想这些家伙,平日里不务正业,整天沉迷气功,哪来的钱还想买他的“中华鳖精”?不过,气功这群人虽然看似文弱,但也不好惹,要是放任他们闹下去,影响了厂子的声誉就麻烦了。 “他们在外面闹得厉害吗?”陈德忠问道。 “还不算太严重,就是聚了一群人,个个手插袖子,站那儿不走,一副要讨个说法的样子。”赵厂长皱着眉,继续说道,“陈老板,你得去看看,要不然这事儿可能闹大。”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扯下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了。他心里盘算着,这事儿得处理妥当,不能硬碰硬。 对付这些人,得用软的,毕竟他们的社群力量不小,尤其是那些“气功大师”,稍有不慎就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 “走,看看去。”陈德忠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冷静的笑意,“我倒要看看,他们想怎么闹。” 两人一起走出了车间,刚到厂门口,就看到一群人站在门口,不少人穿着宽松的练功服,个个气势汹汹地站在那儿,有的双手抱胸,有的索性站在那打起了气功桩,脸上全是不满。 “陈老板,你出来得正好!”领头的张水生看到陈德忠,立刻喊道,“陈大师,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凭什么你这‘中华鳖精’突然涨价了?我们练气功的人消费不起,你这是不顾咱们的死活啊!” 陈德忠淡淡一笑,走到人群前,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沉静地扫过众人,开口说道:“各位,涨价的事情是因为原材料成本上升,我也是为了维持厂子正常运转,不得已才涨了价。再说了,咱们中华鳖精对身体好,这价格早晚还会更高。” 话音刚落,人群中开始有些骚动,几个气功爱好者小声议论起来。 “你这意思是以后还要涨价?!” “这么贵,谁买得起?” “对啊,我们好不容易攒点钱练气功,现在买个补品都成问题了!” 陈德忠心里有数,这些人就是惯用这种围攻的方式,企图让自己让步。 但他脸上依然挂着微笑,继续说道:“各位,我理解大家的难处,不过咱们厂子也有它的经营压力。 这样吧,我可以考虑专门为气功爱好者们推出一个优惠产品,价格不会高出你们现在的承受范围。这也是我为支持咱们镇的气功文化,特意给你们的福利。” 听到这话,领头的张水生似乎冷静了些,眯着眼上下打量陈德忠,语气缓了下来:“陈大师,优惠套餐?这话是当真?” 陈德忠点点头,神色不改:“当然,张水生我跟你客气啥,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人群渐渐平息了,显然对于陈德忠的承诺感到满意。那个领头的人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陈老板你有诚意,我们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希望你尽快落实这事儿,我们气功圈的人可都盯着呢。” “放心。”陈德忠微笑着说道,“过几天我就会公布新产品,大家稍安勿躁。” 气功爱好者们满意地点点头,逐渐散去。陈德忠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帮人是得安抚住,但不能真给他们太多让步,否则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麻烦。 赵厂长松了口气,走上前低声道:“陈老板,这么应付过去了?” 陈德忠轻轻一笑,拍拍赵厂长的肩膀:“别急,这事儿还没完呢。我可是有我自己的算盘,咱慢慢来。” 陈德忠勾着赵厂长的肩,笑得意味深长,低声道:“老赵,你那老食品厂,能加工鱼罐头吗?” 赵厂长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能啊,咱这设备齐全,加工鱼罐头不成问题。” 陈德忠轻轻一笑,眼里透出一丝狡黠:“咱们搞个新产品,中华香辣鱼罐头,怎么样?” 赵厂长一听,眼睛一亮,立刻拍了拍大腿,兴奋得声音都拔高了:“你这点子太牛了!香辣鱼,这么好的产品,咋我就没想到呢?” 陈德忠看着赵厂长那副激动的样子,笑得更深了,语气淡定地说道:“咱们可以进一些便宜的鱼,挑个批发价低的种类回来,我再给你加点我的独家秘方,保证这鱼罐头吃了有奇效。 到时候,普通的鱼罐头一块钱一罐,咱们这要卖五块钱一罐。” 赵厂长一听,瞪大了眼,眉毛都快飞到额头上去了,“五块钱一罐?!这不就是赚大了嘛!他们嫌中华鳖精贵?咱们这鱼罐头便宜得多!五块钱,谁还能说啥?” 陈德忠微微点头,神情自信:“对啊,五块钱一罐,这价格,他们不敢说贵。关键是我这秘方,不仅让鱼更入味,还能改善体质,增强气感,那帮练气功的,保准一吃就上瘾。” 赵厂长听得哈哈大笑,忍不住伸手拍着陈德忠的肩:“德忠啊,你这脑子转得快,点子多!不过,有个问题啊,咱厂子离省城太远,进货也麻烦,这鱼罐头你得亲自去跑一趟。” 陈德忠摆摆手,懒得去省城折腾,“我可不打算亲自跑,你把鱼进回来,送到我这儿,我先用秘方腌制一下,再交给你加工。这样省事儿,咱们合作双赢。” 赵厂长皱了皱眉,有些怀疑地问:“这能行?光腌制能产生你说的那种效果?改善体质、增强气感什么的?” 陈德忠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意,轻声道:“你放心,到时候你自己先尝尝不就知道了?保准效果立竿见影。” 赵厂长这才彻底放心,眼里满是期待,连连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你弄好配方,我这边加工鱼罐头,咱这香辣鱼罐头一上市,肯定火!” 陈德忠心里盘算着,秘方自然是仙田空间里的仙草,普通鱼经过这番处理,效果绝对非凡,练气功的人肯定会抢着买。 没几天,陈德忠和赵厂长的计划就如火如荼地实施了。赵厂长带着满满一货车的中华香辣鱼罐头,轰隆隆地驶进了新食品厂的大门。 这批罐头刚一到货,赵厂长立马联系了几个早就商量好的代理商,没过多久,这些代理商纷纷赶来厂里拿货。 一天的功夫不到,厂里的中华香辣鱼罐头就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箱子孤零零地堆在角落里。 车间外,代理商们满脸笑容地离开,手里捧着刚拿到的罐头,满怀信心地准备去市场上试水。 办公室里,陈德忠和赵厂长坐在桌前,各自面前摆着一个新开的罐头,香辣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带着一股特有的麻辣和草药香。 陈德忠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慢慢送入口中。 辣味在舌尖上爆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微微苦涩但悠长的仙草香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鱼肉滑嫩入味,越嚼越觉得有层次,几乎让他忍不住再夹第二块。 “不错,不错啊,”陈德忠放下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香辣入味,最妙的是这仙草的香气,吃出来味儿不重,但细品还能回味,真是绝了。” 赵厂长也吃得津津有味,他一口接一口,直到一罐罐头见底才停下。 他抹了抹嘴,兴奋地笑着说:“德忠,我跟你说,这玩意儿肯定能卖爆!你这秘方太神了,刚吃一口我就知道,这效果跟你那养的鸡鸭和鸡蛋完全一样,能让人感觉身体舒畅,气感提升。这种奇效,气功爱好者肯定买账。” “那是自然,我这可不是普通配方。”陈德忠得意地笑了笑,这些气功爱好者是最挑剔的一群人,但只要他们吃了一次,这中华香辣鱼罐头就能牢牢抓住他们的胃,甚至还能增强他们的练功效果。 赵厂长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大了起来,拍着桌子说道:“这罐头一上市,别说气功爱好者了,估计连普通人都会抢着买。你看着吧,五块钱一罐,咱们就坐等赚大钱!” 陈德忠笑得淡定,却也藏不住心里的得意。 这次推出的中华香辣鱼罐头不仅会在气功圈子里引起轰动,恐怕整个市场都会因此而沸腾。 不出所料,中华香辣鱼罐头一经推出,立刻引爆了市场。罐头刚上架没几天,各地的反馈接踵而来,销量火爆得让人应接不暇。 代理商们的电话几乎被打爆了,每天都是催货的声音,不少地方的小店商贩一开门,货架上的中华香辣鱼罐头几乎瞬间被抢购一空,根本没时间补货。 有天,赵厂长正坐在办公室里数着订单,突然一个代理商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声音急促得有些发抖:“赵厂长,你快点给我再发一批货啊!我这儿的人都疯了,今天好几个人围着我店门口堵着,威胁我再不交货就要揍我一顿了!” 赵厂长听得哈哈大笑,仿佛这威胁对他来说就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你怕啥,揍你?他们要是真敢动手,那说明这罐头在你那儿已经火得不行了!我告诉你,这就是好事,等我这边工厂再加一批产量,保你那边的需求都能满足。” 第120章 赌徒 “别开玩笑了,赵厂长!”代理商那头的声音带着焦急,“你快点出货吧,我是真的要被揍了,这帮人现在都不讲道理,天天堵我门口不走,天天问我什么时候能再买到你的罐头。” 赵厂长挂了电话,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全是喜悦。 他心想,这还真是应了陈德忠的话,这中华香辣鱼罐头不仅价格亲民,还真能让人“上瘾”。那些气功爱好者本来就为了身体好,结果吃了罐头后,越吃越觉得有效果,练功的劲头更足了,谁能不抢着买? 几分钟后,赵厂长迫不及待地冲到陈德忠的办公室,推开门就大声说道:“德忠,出大事了!有代理商说当地人威胁他再不交货就要揍他!哈哈,这罐头简直是供不应求啊!” 陈德忠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处理新一批订单,听到赵厂长的话,淡淡一笑,眼里透着几分得意。 他手里转动着一支笔,语气平静:“这就是我说的,咱们产品的效果出乎意料。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有秘方加持,这不就是时间问题?” 赵厂长笑得合不拢嘴,激动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咱们这厂子还真得扩产,不然根本跟不上订单!”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早就有了盘算。他知道,接下来就是乘胜追击的时候了。 陈德忠放下手里的订单表,抬头看着赵厂长,笑着说:“赵厂长,要不咱再把厂子扩建一下?现在这架势,产量根本跟不上市场需求。多上几条生产线,最好直接达到你老厂子的规模。” 赵厂长听了,一愣,随即拍了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德忠,你这话正合我意!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现在咱们的罐头供不应求,再不扩建,光靠这几条线可撑不住!” “嗯。”陈德忠点点头,语气平稳,“我想了想,既然‘中华香辣鱼罐头’这么受欢迎,那接下来不仅要增加生产线,还得进一步扩大产品种类。 比如,咱们可以试着做更多相关的食品,保持独家秘方的效果,这样才能稳固市场。” 赵厂长听得连连点头,眼神亮了起来:“对!你这秘方一上,所有东西都不愁卖。可咱这厂子现在场地有限,要扩建的话,资金和场地都得提前规划啊。” 陈德忠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资金不是问题,咱们这罐头赚得快,用不了多久资金就能回流。 至于场地嘛,厂子周边还有几块地没开发,咱可以租下来,正好可以顺势扩大。再说了,县里的政策最近也偏向支持乡镇企业发展,咱可以借这个东风,申请一些优惠政策。” 赵厂长兴奋得两眼放光,握紧了拳头:“德忠,还是你厉害!想得这么长远,扩建是必须的,有了新生产线,咱们的规模能直接翻倍,到时候不仅是罐头,什么新产品咱都能搞!” 陈德忠笑得从容淡定,点头说道:“没错,咱们这一步得走稳了。现在市场热度高,扩建是顺势而为,错过了这机会,等市场饱和了再搞就晚了。” 赵厂长兴奋得搓了搓手,“行,那我马上联系厂里的工头,着手准备扩建的事!咱就照着老厂的规模来!” “好。”陈德忠轻轻拍了拍桌子,语气平静而坚定,“该上的设备、该招的人手都别省,咱们这波打响了,就得一直站在风口上。” 赵厂长接到陈德忠的指示后,立即行动起来。他召集了许多工人,联系了各方资源,厂房的扩建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 工地上机器轰鸣,搅拌机不停地搅动着混凝土,卡车一辆接一辆地往来运送建筑材料,工人们穿着橙色的工作服,顶着初夏的热浪,汗流浃背地干活。 厂房周围,一片繁忙的景象。赵厂长亲自站在工地中央,时不时大声指挥,拿着图纸来回走动,眼睛盯着每个细节。为了赶工期,他下了死命令——加班加点,24小时轮班施工,确保厂房早日完工。 “老李,注意那边的钢梁!吊车吊高点,小心点!别出纰漏!”赵厂长一边指挥,一边大声吼着,声音在工地上回荡。工人们听到指令,立即加紧手中的活儿,生怕耽误进度。 夜幕降临时,工地上依旧灯火通明。大功率的照明灯把整个工地照得如同白昼,机器轰隆的声音与工人们的喊声交织在一起,似乎夜晚并没有带来丝毫的停歇。 工人们轮换上班,有人累得直接在工地旁边的简易棚里睡着了,但一轮到班,依旧精神抖擞地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赵厂长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片忙碌的景象,心里满是成就感。他知道,厂房扩建一天没完,市场上的罐头供应就跟不上。尤其是现在,中华香辣鱼罐头热销的势头正旺,一刻都不能耽搁。 陈德忠不时过来查看进度,看到工人们24小时不停施工,心中也满是满意。赵厂长站在旁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对陈德忠说道:“德忠,咱这速度可不慢,再有两星期,这扩建的厂房就能投产!” 陈德忠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不错,咱们必须抓紧这个时间窗口。厂子一扩建,新产品上线,市场上咱们就更有竞争力。” “放心吧,我这儿盯得紧着呢,绝对不会拖后腿!”赵厂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陈德忠笑了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远见,“辛苦了,老赵。等这厂子扩建完,咱们的生意可就不止是本地这么简单了。” 赵厂长听得精神一震,仿佛看到未来更大的市场,心里满是干劲。 在这扩建工厂的关键时刻,突然,有许多工人开始请假,甚至直接辞工的,赵厂长十分纳闷,以他发放的工资水平来看,不应该有人会嫌少。 他想不明白,按理说他开的工资不算低,工作环境也还可以,怎么会突然这么多人要走?他越想越不对劲,决定把这事告诉陈德忠。 赵厂长走进陈德忠的办公室,压低声音说道:“德忠,最近厂里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好多工人要么请假,要么直接辞工,莫名其妙地走了,我这边扩建厂房可正是关键时候,这情况太反常了。” 陈德忠听了,眉头微微皱起,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对,这里头肯定有蹊跷。工资开得不低,活儿也不算太累,不应该突然这么多人走。看来得查查是怎么回事。” 陈德忠决定亲自下车间看看。当天他就遇到一个工人来请假,那人走路时显得有些僵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像是受过打击。陈德忠立刻留意到了,假装随口问道:“你这脸怎么回事?摔了?” 工人低着头,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陈德忠,低声说道:“没事,老板,就是身体不太舒服,想请几天假歇歇。” 陈德忠心里顿时警觉,但表面上依然淡定,他拍了拍工人的肩膀,说道:“好,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身体重要,假我批了。” 工人点了点头,似乎松了口气,急匆匆地离开了厂房。 陈德忠目送工人离开,心里暗暗盘算着,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工人绝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等工人出了厂门,陈德忠悄悄跟了上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脚步轻快而稳重,不让对方察觉。 工人离开厂区后,走得很快,显然是想避开什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了一条小巷。 巷子里阴暗潮湿,几个人影在那晃动,看起来都是一伙的。陈德忠靠在远处,目光紧紧盯着这些人。 只见那工人低着头走上前,正要说话,突然一个光头男子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慢!不是说了要马上交钱吗?” 工人捂着脸,满脸恐惧地小声辩解:“我最近在厂里实在挣不到什么钱,你们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还上!” “还上?”另一个长相凶恶的男人冷笑了一声,走过来一脚踢在工人小腿上,“再不还,你就等着下次被打得更惨吧!” 陈德忠躲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心里瞬间明白了——原来是这些工人被人敲诈勒索,不敢说实话,所以才一个个来请假甚至辞工。看样子,这伙人恐怕还不小。 陈德忠悄悄跟在光头男子身后,脚步轻巧,不动声色地跟到了一个隐蔽的院子。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吆五喝六的声音传来,带着股赌局的热闹劲儿。 “我押大!” “我押小!” “开了,豹子通杀!” 各种嘈杂的喊声混杂在一起,气氛十分火爆。陈德忠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心里明白这地方是个地下赌场。 他并没有急着现身,而是镇定自若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装作也是来玩的人,轻轻推开院子的铁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确实很热闹,几张简陋的桌子上摆着骰盅,围满了赌徒,一个个满脸通红,眼神紧盯着骰子。 光头男子此时已经融入人群,跟几个人打了招呼,看样子他在这里很熟。 陈德忠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目光扫过桌面和人群,假装对赌局感兴趣,心里却盘算着接下来的动作。 这里的人大多跟光头一样是混混,不仅搞敲诈,还包揽着这片的地下赌博。 他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慢慢靠近了一张赌桌。坐在旁边的赌徒正眉飞色舞地往桌上丢钱,嘴里不断喊着:“开了!开了!” 陈德忠凑上前去,随手扔了一把零钱,懒散地说道:“我也押小。” 几个赌徒看了他一眼,没在意,继续玩着他们的游戏。骰盅一开,果然是小,陈德忠假装兴奋地笑了笑,顺手把钱抓了回来,眼角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光头男子的动向。 光头男子没有上桌玩,显然是这地下赌场里有些分量的人。他站在一旁,和几个同伙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什么事情。 陈德忠暗暗提高了警觉,虽然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但心里已经准备好随时采取行动。 赌局继续,院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叫喊声此起彼伏。 陈德忠在赌桌前坐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眯起,心里觉得这种耍钱的方式实在无聊。他玩了几把,有输有赢,但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周围的赌徒们大声叫喊,兴奋得满脸通红,而陈德忠则静静地观察着局面,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他要尝试用真气外放来感知骰子的点数。 他缓缓调整呼吸,眼睛盯着赌桌上的骰盅,开始集中精神。 手指轻轻搭在桌面上,真气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慢慢从他体内涌出,向着瓷碗里的骰子包裹过去。 刚开始,他只能感受到骰盅的外壳,里面的骰子似乎还是模糊的。 但随着几次尝试,陈德忠逐渐熟悉了这种感知方式,真气开始像水流一样慢慢渗透进瓷碗内,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骰子在碗里跳动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终于,陈德忠感知到了骰子的点数。 那一瞬间,骰子的每一个面、每一个点都像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他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这感觉仿佛掌控了一切。 接下来,他每次下注,都准确无误,手里的钱越来越多。 他表面上装作轻松随意,继续玩了几把,嘴里时不时喊一声:“我押大!”“押小!”但心里却早已笃定结果。骰盅一开,果然每次都是他赢。 周围的赌徒开始注意到陈德忠的运气,一个个满脸惊讶,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这小子运气怎么这么好?把把都中?” “该不会是耍了什么手段吧?” 陈德忠笑而不语,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并不是运气,而是他用真气感知骰子的结果。渐渐地,桌上的人开始有些不安,有几个已经明显看出陈德忠的不同寻常。 光头男子也注意到了这一切,他皱着眉,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显然对陈德忠产生了怀疑。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冷冷地看着陈德忠不断赢钱,似乎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陈德忠的面前,钞票已经堆成了小山。五毛的、一块的、两块的、五块的,甚至还有几张崭新的十块钱。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慢条斯理地将这些钞票一张张展开,捋直,然后毫不避讳地放在桌上,摊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展示他的战利品。 周围的赌徒们已经不再叫喊,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地盯着陈德忠,仿佛看着一个不可能的奇迹。他们心里满是疑惑和惊叹,这小子怎么能每把都赢?难道真有天大的运气? 庄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手抖得连骰盅都差点没拿稳。 每次开盅,他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尤其当看见陈德忠那副不慌不忙的神情时,心里的恐惧已经无法抑制。此刻,他已经完全被逼到了绝境。 冷汗一滴滴地顺着庄家的脸滑下来,浸湿了他紧攥的衣襟。每次陈德忠押注,庄家的手心里就开始冒汗。 骰盅刚刚被揭开,陈德忠又一次准确地压中了点数,桌上的钱也不断流向他。眼看这赌局已经无可挽回,庄家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陈德忠笑了笑,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显得十分随意,仿佛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这手段不行啊,庄家。”他语气轻描淡写,语速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庄家一听这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里干涩地咽了咽口水,强撑着笑道:“这位兄弟,您今天运气好,不过……您这么一直赢,怕是……”他话没说完,眼神里透着明显的惊慌。 “怕什么?”陈德忠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捋着钞票,手上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早就料到一切。 周围的赌徒们不敢吭声,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场面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 光头男子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轻蔑。他盯着陈德忠那堆成小山的钞票,心里暗自琢磨,眼神闪烁不定。 陈德忠依旧不紧不慢,每把都押十块,始终保持着平静的节奏。他不贪心,每次小赢一点,却把把稳赢。这是他的策略,他清楚,如果一下子把庄家掏空了,那场子可就没得玩了。 但最要命的是,周围的人开始跟着他下注,眼看着陈德忠每次都赢,他们一个个都疯了似的,把身上的钱拼命往赌桌上扔,赌得越来越大。 庄家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知道,陈德忠的“好运气”已经影响了整个场子,跟风的赌徒越来越多,眼看着场子里的钱正源源不断流进陈德忠和那些跟他下注的人的手里。 光头男子站在一旁,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和庄家对视了一眼,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临界点,不能再放任陈德忠这么继续赢下去了。 光头男子张了张嘴,走上前,冷冷地开口:“这位兄弟,差不多得了吧。你今天赢得可不少,不如适可而止,改天再来玩,怎么样?” 陈德忠没看他,只是轻轻弹了弹手中的钞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不紧不慢:“为啥不让我玩?我有什么问题吗?” 光头男子的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但还是强压住了怒气,低声说道:“兄弟,场子有场子的规矩。你今天赢得够多了,庄家也就这么点底子,你要是再玩下去,大家可都没得玩了。” 陈德忠缓缓抬头,目光淡淡地扫过光头男子,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意:“哦?原来是怕我把你们玩空了啊。既然这样,倒是有点意思了。不过,赌局上大家各凭本事,怎么就我赢了,你们觉得不对劲了?” 光头男子被陈德忠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脸色更加难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轻易发作。 毕竟陈德忠从头到尾都没犯规,而且这么多人看着,直接动手只会激怒其他赌徒。他低声威胁道:“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给个面子,大家好聚好散。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陈德忠轻轻笑了笑,依然神情自若:“闹大?我倒想看看能怎么个闹法。”他轻轻拍了拍桌面,眼神坚定,“我就问一句,这场子是有规矩,还是只看人下菜碟?” 光头男子被陈德忠这话一噎,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眼中的阴鸷瞬间加深。他一抬下巴,冷冷盯着陈德忠,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威胁:“你这人,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不成?”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几个赌徒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眼神在陈德忠和光头男子之间游移,场面顿时紧张起来。那些跟着陈德忠押钱的赌徒们此时也开始变得犹豫不安,局势一触即发。 陈德忠依然不慌不忙,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退去,仿佛完全没把眼前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瞥了一眼光头男子,又瞟了瞟周围紧张的赌徒们,轻轻弹了弹手里的钞票,冷静地说道:“罚酒?你这是给我定规矩呢,还是想摆摆场子?可惜,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 光头男子怒火中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手下几个混混已经隐隐围了上来,准备动手。 可陈德忠毫无畏惧,只要他真气外放,眼前这些人根本不值一提。 更何况,他今天并不打算在这里退让。 气氛越发紧张,几秒的对峙仿佛过了许久。光头男子咬了咬牙,突然一挥手,冷笑一声:“行,算你狠!今天我给你个面子,咱们不动手。你也记住,以后别再到这个地方找麻烦,否则……” 陈德忠依然淡笑,淡淡回应道:“哦?我还真挺想看看你所谓的‘否则’是什么样的。” 光头男子被气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陈德忠一眼,然后转身对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收场。他虽然恼火,却也知道此刻不能轻举妄动——陈德忠明显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第121章 稳如泰山 人群开始散开,但场子的紧张气氛并没有完全消失。 陈德忠站起来,慢慢整理了桌上的钞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光头男子,带着胜利者的从容,扬长而去。 光头男子望着他的背影,脸色铁青,眼神里满是阴冷。 第二天,陈德忠把厂子里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仙草水和中药草都已经备齐,今天基本上没什么要他亲自处理的事儿。 他和工友们一起在厂里的食堂吃午饭,吃到一半,陈德忠忽然看向对面埋头吃饭的王杰,轻轻笑了一下,开口道:“小伙子,下午别去上班了,跟我出去办点事儿。” 王杰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放下手中的饭碗,抬头兴奋地问:“哥,真的吗?跟你出去办事儿肯定比在厂里干活有意思多了! 你说让我干啥就干啥,俺爹妈和俺姐可都说了,你是大能人,跟着你准没错,肯定不会吃亏!”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暗自得意。 他伸手拍了拍王杰的肩膀,神秘地说道:“一会儿你去找个大一点的麻袋,下午跟我去装钱。” 王杰愣了一下,但很快兴奋起来,“装钱?好嘞,哥,这活儿我喜欢!” 午饭结束后,王杰兴冲冲地去准备麻袋,而陈德忠则悠闲地收拾了一下,慢慢踱步出了厂子。下午的阳光不冷不热,风轻轻地吹过村子的田野,空气中带着初夏的泥土气息。 两人一路溜达着,来到了昨天的那个地下赌场。陈德忠走进赌场时,现场的气氛立刻变了。 原本还吵闹的赌桌瞬间安静下来,赌徒们一个个笑脸相迎,仿佛在欢迎一位尊贵的财神爷。毕竟昨天陈德忠可是带着他们一个个把钱赢得盆满钵满,个个心里都乐开了花。 “哎呀,陈老板来了,快请坐!” “这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啊,大家可都等着你呢!” 几个赌徒立刻为陈德忠让开了一个位置,笑得那叫一个热情,眼神里满是期待。毕竟,有陈德忠在,昨天那样的好运气说不定还能继续下去。 陈德忠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淡淡一笑,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王杰也跟着他进来,抱着麻袋站在旁边,眼里满是好奇和兴奋,心想着:“果然跟着俺哥就是不一样,这地方气派,哥一来就被人当爷一样招呼。” 陈德忠环视了一圈,心里冷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些人可没那么简单,特别是昨天的光头男子和庄家,今天估计得有后招。 果然,光头男子从角落里慢慢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来依旧是不甘心。 “陈老板今天还真是早啊,又来光顾我们的生意了?”光头男子走近,阴阳怪气地说道。 陈德忠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语气不冷不热地回应:“对啊,既然你们的生意这么好,我哪能错过呢。再说了,昨天手气不错,今天再来碰碰运气。” 光头男子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分,但依然挤出笑容,“呵呵,既然这样,那就请吧,大家都等着呢。” 话虽如此,陈德忠知道,今天这赌局背后恐怕不简单,不过他心中早有应对之策。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开局,准备好好“玩”一把。 陈德忠今天坐在赌桌前,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经过昨天的“无敌手”局面,他清楚,再继续一味地赢钱,迟早会把这些人逼急,到时候可就真的没得玩了。倒不如今天改变策略,有输有赢,能让这些人放松警惕,玩得久一些,慢慢将他们的底牌摸清。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桌上的筹码,朝着庄家微微一笑,缓缓开口:“今天运气未必会像昨天那么好,咱们走着瞧吧。” 光头男子站在旁边,冷冷地盯着陈德忠的一举一动,眼神里充满了疑虑。昨天陈德忠的表现让他忌惮不已,今天一见他还是这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心里更加没底。可他没有再挑明什么,毕竟现在还没到揭开底牌的时候。 陈德忠投入赌局,不像昨天那样每把必胜,而是时而下注,时而停手,看似随意,但每一局他都控制得极好。 偶尔他会故意输掉一把,赢一把,再输一把,节奏拿捏得十分巧妙,让庄家和赌徒们渐渐放松了警惕。 “嘿,陈老板今天手气一般啊,看来不是天天都能做财神爷啊!”一个赌徒笑着调侃道,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轻松。 陈德忠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回应:“哪有天天都赢的道理?有输有赢才叫真正的赌局嘛。” 在几轮的输赢间,陈德忠故意让自己输了几次,这让周围的赌徒们逐渐觉得,他今天的运气似乎没那么“神”了,气氛也逐渐回到了正常的赌局状态。陈德忠看似输了一些钱,但他心里清楚,真正的目的是稳住场子。 光头男子盯了陈德忠好几次,见他有输有赢,心里的戒备渐渐松了一些,表面上也不再像昨天那样敌意满满。他冷笑着说道:“看来陈老板今天真是来体验一把输赢的滋味啊,倒也痛快。” 陈德忠眯了眯眼,淡淡地笑道:“是啊,有输有赢,才有意思。光赢钱,谁还愿意再玩呢?” 说着,陈德忠又押了一把,故意输了个大数额。旁边的赌徒们也纷纷下注,有的赢了,有的跟着他一起输了,场子里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和谐,仿佛昨天的紧张对峙从未发生过。 王杰站在一旁看着,心里虽然有些着急,但他相信陈德忠不会输太多。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冷静地观察,知道自己只是等着收场的那个人。眼看陈德忠逐渐控制住局面,王杰也稍稍放下了心。 陈德忠心里暗笑,虽然看起来他今天输了不少,但这一切都是在他计划中的小输。 这一把,庄家手中的瓷碗在桌上摇得格外响亮,周围的赌徒都屏住了呼吸,盯着他的手。 瓷碗停下的瞬间,陈德忠微微眯起眼,默默感受着里面骰子的点数。真气迅速流过,他立刻捕捉到了准确的数字。6、6、5——十七点,大。 陈德忠心里一动,觉得时机到了,便不动声色地加大了赌注,轻轻将50块钱压在了“大”上。 他这一手动作一出,周围的赌徒们顿时愣了一下。 50块钱对于当时的赌局来说,可不算小数目,有的胆子大的赌徒看了看陈德忠,忍不住跟了上去,押了同样的“大”。但也有些赌徒犹豫不决,生怕这一次会赌输,最终没敢下手。 庄家额头冒出冷汗,手指紧紧抓着瓷碗的边缘,心里七上八下。他手一松,瓷碗打开,骰子缓缓显露出来——正如陈德忠所料,6、6、5,十七点,大。 赌桌周围的气氛瞬间炸开,跟着陈德忠押大的赌徒们立刻兴奋得手舞足蹈,脸上满是喜悦的神情。反倒是没跟的人一个个拍大腿懊恼不已,嘴里骂着“早知道跟他了!” 庄家脸色煞白,手在口袋里掏了又掏,终于勉强把赔出去的钱凑齐,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苦瓜似的。 他看了看桌上的大额损失,满脸无奈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光头男子,低声说道:“蔡亮哥,这……你看还要继续吗?” 光头男子蔡亮一直站在旁边,目光紧盯着赌桌上的动向。看到庄家这一把赔得这么惨烈,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他知道,如果再继续让陈德忠这样玩下去,今天的场子可就要赔个底儿朝天。 蔡亮摸了摸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眼神里满是纠结。 他知道陈德忠今天不像昨天那样疯狂赢钱,可这个50块的大注,却又让他看不透这人的套路。他沉吟片刻,最终咬了咬牙,低声对庄家说道:“继续,我去拿钱。” 庄家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苦涩,而蔡亮则慢慢转身走向后院。 没过多久,蔡亮气喘吁吁地端着个木盒子跑了回来。那木盒看起来有些沉重,蔡亮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赌桌上,随后打开盖子,里面是满满一盒钞票和一堆牌九。 蔡亮把钱取出来,随手甩给庄家,接着把牌九倒在桌上,开始迅速地码牌。 “今天庄家点子不行,输得不轻,”蔡亮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赌桌上的赌客,随即把那漆黑底子的牌九推到大家面前,“咱们换个玩法,玩牌九,愿意玩的就留下,不愿意的随便你们。” 他这话说得不软不硬,意思很明显——不想玩就走人。许多赌客一听蔡亮的语气,立刻感到压力,知道他这是在变相“赶客”,顿时有些犹豫。 陈德忠瞥了一眼蔡亮码好的牌九,发现这牌长得跟麻将似的,漆黑的底子,上面雕刻着一些点数和花纹,看着很有年代感。 虽然自己对牌九不算太熟悉,但陈德忠知道,只要能认全了牌,凭借自己的真气感知,照样能玩转这个局。 陈德忠快速扫视了一遍,心里开始默默记住各类牌的点数和花纹。 蔡亮看到不少人开始起身,显然不愿再玩牌九,心里虽然恼火,但也没说什么。他低声对剩下的赌徒们说道:“既然不愿意玩牌九的都走了,那我们就继续,玩得开心点。” 陈德忠依然不动声色,坐在那里稳如泰山。 他知道蔡亮这一手是在试探自己,想通过换牌局打乱自己的节奏。 但陈德忠并不打算轻易让蔡亮得逞。 他伸手慢慢拿起一副牌九,细细看了看,笑道:“蔡亮哥,既然换了玩法,我也跟着学学,不过你得当心,牌九我虽然不熟,但运气有时候站在我这边。” 蔡亮听他这话,表情微微变了变,眼神有些复杂。他没有回话,只是冷冷一笑,继续码着牌,心里暗自盘算着下一步怎么收拾这个陈德忠。 陈德忠一开始很谨慎,每把只押一块钱,目的很明确:学习这复杂的牌九玩法。 相比于之前的扔骰子,牌九确实要讲究得多。 庄家每次都先洗牌九,然后像麻将一样垒好,这时,庄家会扔骰子来决定发牌的顺序,四家每人发两张盖住的牌九。 等所有人下注完毕,才亮出底牌,展示谁的点数大,谁就赢钱或输钱。 陈德忠很快明白,这牌九虽然规则复杂,但最关键的还是发牌顺序。 毕竟庄家是等大家下注后才扔骰子决定顺序的。 这样一来,即使陈德忠能看清楚垒好的牌九,他也没法提前预测到自己会拿到哪副牌,这让他感到颇有些无奈。 陈德忠不动声色,依然保持着平静的态度。 没办法像之前一样靠真气来作弊,只能随机应变。 他胡乱下了几把,结果有输有赢,不过总体来说,输的比赢的多。 每次亮出牌时,周围的赌客都紧盯着他,但看到陈德忠也时常输掉钱,他们渐渐放下心来。 庄家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显然松了口气。几轮下来,庄家开始恢复从容,手上的动作也更利索了。 蔡亮坐在一旁,大光头泛着油光,眼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 他看着陈德忠频频小输,心里暗笑:“这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没了你那点运气,这牌九可是玩不转的。” 陈德忠表面依然平静,心里却在迅速分析眼前的局势。 虽然他无法控制发牌的顺序,但并不是毫无办法。 真正的赌博,不在于每把都赢,而在于如何掌握节奏,找到关键的突破点。每一把下注的时候,他依然冷静观察着周围人的表情和动作,尤其是蔡亮和庄家的反应。 “看来,这场赌局远没有结束啊。”陈德忠心里默默想到,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 庄家麻利地在桌面上扔出了两颗骰子,第一颗迅速撞在牌九上,滚了几下便停了下来,露出了3点。 而另一颗骰子却还在桌面上转动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它。陈德忠微微闭上眼,开始用真气感受那颗即将停下的骰子。骰子的轨迹和力量在他脑中清晰地浮现,感知着它每一寸的变化。 在骰子快要停下的那一瞬间,陈德忠暗自施展真气,轻轻推动了一下骰子的侧面,几乎无声无息地翻了一个面——原本可能是个2点,现在变成了4点。这样一来,总点数便是7点。 按照牌九的规则,7点属于坐在庄家对面的天门,也就是陈德忠的位置,这意味着他将优先拿到第一副牌九。 庄家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依然按照规矩,麻利地拿起最前面的两张牌九递给了陈德忠。 陈德忠接过牌九,心中早已笃定。这两张牌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今天四副牌九里最大的——9点。 虽然庄家和其他赌客都还没揭开自己的底牌,但陈德忠清楚,这一把他已经稳赢。 蔡亮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表情平静,但眼神里却掠过一丝紧张。他知道,陈德忠虽然赢了一些小局,但这次他拿到的牌明显不简单。 陈德忠将牌九放在桌上,缓缓亮出,轻描淡写地说道:“亮牌吧。” 周围的赌徒们纷纷揭开自己的牌,一个接一个,脸色渐渐变得不太好。没错,这一局,陈德忠手里的9点毫无疑问是最大的,庄家和其他赌徒都只能无奈地认输。 陈德忠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早已稳如泰山。 接下来的赌局,简直成了一场毫无底线的屠杀。陈德忠连赢十把,每把都稳稳地押50块钱。 骰子似乎都在为他服务,每次他都精准地预感到牌九的点数,再加上他暗中使用的真气,结果便是一把接一把的胜利。 赌桌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庄家和光头蔡亮眼看着桌上的钱不停地流向陈德忠,急得直跺脚,满脸冷汗。他们心里清楚,继续这样下去,今天的场子恐怕真要赔得连裤子都不剩。 每当陈德忠淡定地把赢来的钱堆在一旁时,蔡亮和庄家脸上的表情就像吞了黄连一样苦涩。 周围的赌徒们都在跟着陈德忠下注,兴奋得不行,一个个以为自己攀上了“财神爷”,纷纷把手里的钱拼命押在陈德忠的后面。 然而,在第十一把时,陈德忠突然收了手,只押了5块钱。 这动作显得尤为诡异,和前几把每次50块的大额下注形成了鲜明对比。蔡亮和庄家愣了一下,心里还暗自松了口气。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陈德忠这一次输了,牌九的点数竟然小得可怜。 跟着陈德忠下注的赌客们一下子懵了,刚才还沉浸在连赢的喜悦中,此刻却一个个脸色发白,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疑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输的?” 周围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赌徒们的眼神从原本的兴奋逐渐转向了狐疑和不安,场子里的躁动感也悄然升温。 陈德忠看着他们脸上的变化,淡淡地笑了笑,没做过多解释。他知道,自己要的是适时的收手,而不是让这些人完全看穿他的底牌。 陈德忠将几张纸钞随手扔给一旁的王杰,笑着说道:“唉呀,累了,今天就先到这吧,祝大伙儿玩得开心。” 王杰看着手中的麻袋,里面塞得满满的全是钞票,他一脸兴奋,简直快要笑得合不拢嘴。 对他来说,今天简直是大丰收,这麻袋里的钱可比他在厂里干活能赚的多得多。 陈德忠站起身,大大方方地拍了拍王杰的肩膀,示意他跟上,然后领着他慢慢走出了赌场。 两人迈步离开时,整个场子的人都没敢说什么,赌徒们一个个看着陈德忠远去的背影,心里既羡慕又忐忑。 光头蔡亮望着远去的陈德忠和王杰,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握紧的拳头在桌边重重捶了一下,猛地叹了口气,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爆发。 陈德忠这次来,简直就是把场子刮了个干净。 “这家伙,还真是不给面子,弄得我们一点活路都没有。”蔡亮低声咒骂着。 他转头看向庄家,眼神变得阴冷,低声吩咐道:“赶紧联系刀哥,让他叫点兄弟们过来。今天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第二天,陈德忠带着王杰,再次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赌场。王杰手里还拎着那个装满了钞票的麻袋,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而陈德忠则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态,仿佛所有的胜利都在他掌握之中。 刚开始,陈德忠和往常一样,连赢十把。每次下注,都是精准无比,赌桌上的人早已看得牙痒痒,但就是拿他没办法。 他又故意在第十一把放了一把,输了个小钱。这样的节奏让周围的赌徒们更加抓狂,所有人都心里直痒痒,却无从发作。 蔡亮坐在角落里,脸色铁青,眼看陈德忠又是连连得手,心中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 他猛地吹了声口哨,外面院子里突然涌进来一群人,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拎着砍刀和棍棒,气势汹汹地围住了赌桌。 光头蔡亮站起身,眼神阴冷地盯着陈德忠,声音冷得像冰,“你小子天天来这里出老千,有完没完了?赶紧把钱给我吐回来,不然别怪兄弟们不客气!” 王杰从没见过这么大场面,一看到这么多手持凶器的汉子围过来,吓得腿都软了。他战战兢兢地低声对陈德忠说:“哥,咱们要不把钱还给人家吧,我……我怕。” 陈德忠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语气轻松:“没事,你放一百个心,看着就好。” 蔡亮见陈德忠依旧不为所动,火气更大,凶狠地威胁道:“刀哥都来了,我看你今天还敢不敢嚣张!” 话音刚落,院子外面果然走进来一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牛仔裤、叼着烟,满脸的狂傲,目光扫过赌桌。 他的声音粗哑而带着不屑:“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盘出老千!” 陈德忠依然笑眯眯地盯着来者,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刀哥是吧,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第122章 噤若寒蝉 那刀哥原本带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正准备上前,结果等他看清陈德忠的脸时,整个人立刻僵住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眼神里透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恐惧。小腿不自觉地开始哆嗦,仿佛眼前的陈德忠是他生命中最可怕的噩梦。 “陈……陈大师?!”刀哥声音颤抖,连烟都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膝磕得砰砰作响,“陈大师,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今天您老人家来这里玩牌,是小的们的荣幸,荣幸啊!”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愣住了,连蔡亮也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一刻,满场的人都被震住了。蔡亮脸上的狠戾瞬间消失,变成了呆滞和惊愕。 陈德忠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语气温和:“刀哥,没事儿,我今天就是来玩玩而已,别这么紧张。咱们既然是老相识了,何必闹得这么僵?” 刀哥连连磕头,额头上已经出了血,“是是是,陈大师说得对,咱们绝对不敢和您老人家过不去,小的们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陈德忠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却不容置疑:“我喜欢玩牌,可我没有出老千。 是你们技不如人,为什么要凭空污人清白,说我出老千?你们这可把我的名声给搞坏了,你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刀哥一听,连忙低头,满脸谄笑:“陈大师教训得是,蔡亮!你这小子还不快点给陈大师赔罪!” 蔡亮这时才彻底反应过来,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他连忙战战兢兢地走到陈德忠面前,低着头道歉,声音发颤:“陈……陈大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说话,污蔑您……对不起,对不起!” 陈德忠依然面带笑容,语气却冰冷如刀:“我的名声可不是随便说坏就能算了的。你知道我的名声是怎么来的吗? 既然搞坏了,就得用钱来弥补,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懂吗?不然,我以后天天就坐在这里,把你们的钱赢光。” 蔡亮听到这话,浑身一抖,心里一沉,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 他连忙把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都掏了一遍,勉强凑出了几百块钱,双手颤抖着递上去,低声哀求:“陈大师,这是我所有的了……求您高抬贵手……” 陈德忠接过钱,随意扫了一眼,冷笑一声:“算你识相。” 他眼神一转,冷冷地看向蔡亮,继续说道:“以后不许得罪我厂子里的工人。如果我再听说我的人来你这儿玩吃了亏,我还会来找你麻烦,懂吗?” 蔡亮脸色惨白,连忙点头,声音颤抖着回应:“明白了!明白了!以后再不敢了……” 陈德忠满意地笑了笑,带着王杰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赌场。 等陈德忠的背影彻底消失,跪在地上的刀哥才敢慢慢站起来。 他眼神中透着愤怒,一步迈向蔡亮,劈头盖脸地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蔡亮被打得差点站不稳。 刀哥面带杀气,一边打,一边骂:“你个傻逼!得罪谁不好,非要去惹他?你知不知道陈大师的威名有多恐怖?” 他一拳接着一拳,打得蔡亮皮开肉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赌场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全都噤若寒蝉。 刀哥越说越怒,一边打,一边骂:“陈大师随手几掌就能杀掉三个劫匪,像你这种废物,他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弄死你!人家今天拿你点钱,已经是开恩了,你还不知好歹,真是活腻了!” 蔡亮满脸是血,不敢还手,只能捂着头挨打,嘴里不停地求饶。 回到食品厂后,陈德忠和王杰一起把这两天赢来的钱仔细数了数,一共是三千多块钱。 陈德忠从中数出整整两千块,将钱装进了一个信封里,递给王杰,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嘱托:“这两千块,算是我弟弟陈德平给你姐王敏的彩礼钱,你带回去交给你爹妈,给他们个交代。现在就回去吧,骑上我的自行车。” 王杰一听,激动得眼睛都亮了,连忙点头答应:“好的哥,我这就回去!” 陈德忠又抽出二十块钱递给他,笑着说:“这二十块是给你零花的,省着点花,别乱用。” 王杰简直乐开了花,兴奋得不行。二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这在他长这么大从没拥有过这么多零花钱。 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兜里,感激地说:“谢谢哥,真是太好了!”然后,满脸笑容地推着自行车,欢快地往王家村赶去。 王家村,王老汉和老婆正在院子里忙活,王杰突然推门进来,满脸笑容地走向他们。 王老汉一见儿子回来,还骑着自行车,忍不住皱眉:“你不是应该在厂里上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王杰一边把自行车停好,一边神秘兮兮地掏出那个装着两千块钱的信封,递到王老汉手上,笑着说:“爹,娘,这个是陈哥让我带回来的。两千块钱彩礼钱!” 王老汉一听“彩礼钱”三个字,整个人愣住了,连忙打开信封,手指抖得厉害。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的钞票,他不禁倒吸一口气。 两千块钱,在这个年代可是一笔巨款,他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放在一起。他的老婆在一旁看得也是瞠目结舌,满脸惊喜:“这真是彩礼钱?陈德忠给的?” 王杰笑呵呵地点头:“对啊,哥说这钱是我姐王敏的彩礼,让我带回来。” 王老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激动地看着信封里的钱,心里充满了满足和感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好!这陈德忠果然是个靠谱人,做事讲究,还给我们这么体面的钱!” 王杰趁热打铁,连忙说道:“不止呢!你们不知道,陈哥可是个大能人,人人都敬他为‘陈大师’!他这两天带我赚了好多钱,不但给了我二十块零花,还说只要我跟着他,啥都不用担心。” 王老汉一听,愣了半晌,满脸都是佩服和激动,连连感慨:“陈德忠真是个人物啊!这不光是彩礼钱讲究,还对你这么好。 第123章 喜事 哎,这样的人,咱村子里到哪找去?人人都叫他陈大师,果然是有本事的人!” 他老婆也满心欢喜,拍着手说道:“是啊,咱敏敏能嫁给陈德忠的弟弟,真是我们的福气。这陈大师,不但有能力,还这么讲义气,咱得好好待人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把陈德忠夸上了天,王杰站在一旁也满心自豪,觉得自己能跟着陈德忠这样的大人物,简直是走了大运。 王老汉把信封小心翼翼地收好,脸上满是满意和欣慰的笑容。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王杰的肩膀:“回去告诉陈德忠,咱们老王家这回可是托了他的福!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王杰风风火火地从村里回来,连门槛都没跨,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德忠哥!我给你带了好消息!” 陈德忠坐在办公室里,懒散地抽着烟。 他头也没抬,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话音刚落,陈德忠站起身,拍了拍王杰的肩膀,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养鸡场走去。 走到养鸡场,陈德忠一眼就看见母亲张秀芝正弯着腰,拿着个篮子往鸡笼里撒饲料。 鸡群一哄而上,扑腾着翅膀,散发出一股熟悉的鸡粪味和湿热的气息。 张秀芝虽忙碌,但神情淡定,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仿佛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陈德忠走过去,咳嗽了一声。 “妈,有件事儿跟你说。” 张秀芝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腰来,转头看向他:“啥事儿?” “王家那边说妥了。”陈德忠轻描淡写地说道。 话音刚落,张秀芝眼睛一亮,抿住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她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有些激动但又努力压制着:“哎哟,真是好消息啊!这事儿总算定了!” 陈德忠看着母亲高兴的模样,心里也多了一丝温暖。母亲这些年辛苦操劳,这事儿总算给了她一点盼头。 “妈,找刘婆子去王家村跑一趟,咱得赶紧选个好日子定下了。”陈德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崭新的一百块,递了过去。 张秀芝看着这一叠百元大钱,愣了几秒,然后立刻接了过去,眼神带着惊讶和欣喜:“这么大方?这不得几千块钱?!” 陈德忠笑了笑:“妈,您该用的时候别省,这次咱得体面点儿。这钱呀,就是给德平办事用的,你随便花!” 张秀芝用力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却已经打好了算盘。 很快,老刘婆子被找来了。 她赶到陈家时,身上还沾着村口集市的灰土,一听是要她再跑一趟王家村,眼睛都亮了:“哎呀,这可是大喜事!德忠啊,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绝对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陈德忠把一张百元大钞塞到她手里,笑了笑:“刘婆子,辛苦你了,去选个好日子,咱这事儿快点儿定下。” 老刘婆子低头一看,那惹眼的一百块,手都微微颤了一下,这可是大钱啊!她顿时眉开眼笑,连声应着:“哎哟,德忠,你放心!这事儿我跑得勤,绝不含糊!” 她刚走,村口就有人远远喊了一声:“刘婆子,又有喜事儿?” 刘婆子脸上乐开了花,昂着头喊回去:“哪能没喜事儿!这次可是大事,德忠家定日子呢!” 一听这话,旁边几个村民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有人小声嘀咕:“德忠这下真是风光了,还没结婚就这么阔气。”另一个人摇摇头,眼里透着几分羡慕和嫉妒:“人家有本事呗,咱们也就看看热闹。” 刘婆子哼着小曲,捏着钱走得轻快,心里盘算着,这一趟可是来得值了。 这天,陈氏食品厂的办公室里。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空气里带着一点晒得发热的尘土味。陈德忠埋头在文件堆里,耳边是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他正忙着核对最新一批订单,忽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抬头一看,李玉兰已经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篮子新鲜的水果,脸上的笑容仿佛春日里初开的桃花。 “德忠哥,你这些天太辛苦了,我特意挑了些镇上最好的水果给你。”李玉兰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来,笑得眉眼弯弯,眼角的酒窝都透着几分甜意。 陈德忠放下手中的钢笔,笑着招呼她:“玉兰啊,你总是这么贴心。快坐,喝点茶吧。”他转身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茶壶,斟了一杯温热的茶递给她。 李玉兰接过茶杯,指尖轻触茶杯的温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坐在陈德忠对面,看着他那张日益成熟的脸庞,眼神里有些若有所思的东西。 两人闲聊了几句,李玉兰突然话锋一转:“德忠哥,你看咱们这一忙起来,都没时间关心个人的事。 你这么忙,什么时候能顾得上自己的婚事呢?”她的语气轻快,似乎是无意间提起,但那话里的期待却明晃晃的。 陈德忠笑了笑,拿起茶杯挡住自己略显尴尬的神色:“我这忙得团团转,哪有空考虑这些事啊。 倒是你,也该有个合适的归宿了。”他故意把话题抛回去,心里暗想着怎么把这尴尬的话头绕过去。 李玉兰轻轻叹了口气,放下茶杯,看向窗外的阳光洒在地上的影子:“我哪能和德忠哥比,你可是村里的风云人物。 你不先定下来,我们这些人都没方向。”她说得意味深长,目光转回来时直直落在陈德忠脸上,那双眼睛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陈德忠心里一紧,知道她的意图,却仍是笑得坦然:“别急,慢慢来。”他低头又去看桌上的文件,避开了李玉兰的目光,心里有些无奈又有些苦涩。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怕的不是女人的期待,而是自己给不了的承诺。 陈德忠抬头看了一眼李玉兰,她的目光直勾勾地,像是穿透了他所有的防线。屋子里的空气突然有些闷热,明明外面阳光正好,可陈德忠却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他心里一紧,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李玉兰面前,抬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玉兰,你啊,总是这么惦记我。”他的话带着几分无奈,却又藏着些许柔情。他的手掌温暖有力,触碰到李玉兰的肩膀时,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李玉兰抬头,近距离看着陈德忠那双深邃的眼睛,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她的手有些无处安放,最终却小心翼翼地搭在陈德忠的腰间。她的声音低得像是怕惊动什么:“德忠哥,其实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不用总是这么累着自己。” 陈德忠笑了,笑容里带着些许无奈,也有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软。他顺势把李玉兰揽进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总是这么懂事,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 李玉兰靠在他胸前,感受着那温热的心跳声,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些什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陈德忠的衣角,声音也变得柔软:“德忠哥,你不需要急着做什么决定,我……我只想陪着你,哪怕就是这样也好。” 陈德忠低头看着她那柔顺的发丝,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复杂。他知道李玉兰的心意,也知道她这一句“陪着你”背后的深意。可他自己呢?他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发顶,带着一丝浅浅的叹息:“玉兰,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感谢有你在身边。” 李玉兰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温柔:“德忠哥,我不求别的,只要你知道我一直在就好。”她的话说得轻柔,却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扎在陈德忠心底,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陈德忠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抚着她的背,像是要通过这简单的动作表达他此刻所有的复杂心绪。 两人就这样站在办公室里,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洒在他们脚下,影子交叠在一起,暧昧又缠绵。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果香味,甜腻得让人有些恍惚。 过了许久,陈德忠才轻轻推开她,眼神柔和却带着几分无奈:“玉兰,我们……总得慢慢来。”他退了一步,像是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又像是在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李玉兰点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她微微一笑,低声说:“我知道,德忠哥,我不急,我等你。”她转身拿起茶杯,仿佛在掩饰自己有些慌乱的神情,然后轻轻抿了一口,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了。” 李玉兰离开后,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陈德忠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那杯凉了半截的茶,神情有些发愣。 李玉兰的话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回响,轻飘飘的,却重得像块石头压在心上。 他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桌上堆得乱七八糟的文件。再有能耐,也没法把每个人的心思都安排妥当。他自言自语:“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越做大生意越不太平。” 陈德忠拿起桌上的报纸,翻了几页,眼神却游离在纸面之外。 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报纸上的文字和图片上,但脑海里总是浮现李玉兰临走时那含着期待的眼神。 她的笑,她的语气,她的那句“我们这些人都没方向”,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放,让他无从逃避。 烦躁之下,他重重地把报纸摔在桌上,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把那些复杂的念头赶出脑袋。 李玉兰、王翠花、刘芳……她们每个人都是好姑娘,每个人都对他寄予厚望,可他却总觉得心里装不下这么多期盼。 陈德忠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的阳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远处是村子里的田地,绿油油的一片生机勃勃。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感到胸口堵得慌。事情越来越棘手,不是手头的生意,而是这些缠绕不清的感情。 他用力关上窗户,把烦躁和焦虑一并关在窗外,转身回到桌前,继续埋头在文件里。他心里明白,这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但现在他还不能停下来去想太多。 事业的路还很长,感情的事只能慢慢来。他拿起笔,在文件上重重签下自己的名字,仿佛那笔力道能让他下定决心,走出眼前的迷茫。 陈家村的集市上人来人往,地上铺满了菜叶和果皮,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吆喝声和生鲜的气味。王翠花穿着一件简单的蓝色外套,头发随意扎成马尾,手里提着一篮子菜,脚步却没有往家里走,而是直奔陈德忠的食品厂。 王翠花一路心里都有些忐忑,她知道找陈德忠借钱不是小事,毕竟陈德忠做事向来精明。可这阵子,她心里盘算着想在镇上开个小铺子,卖些干货、酱菜之类的东西,总觉得机会不错。可她一时拿不出那么多本钱,只能来找陈德忠碰碰运气。 到了食品厂门口,王翠花站定,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那扇半掩着的木门。门里传来陈德忠的声音:“进来吧。” 王翠花推门进去,看到陈德忠正在和几个人讨论什么。他们的神情很专注,桌上摊开着几张图纸,陈德忠指着其中一张,正说着什么改进方案。看到王翠花进来,他抬了抬眼,稍微一顿,然后示意其他人暂时先散了。 “翠花,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陈德忠收起图纸,语气平和,带着一贯的笑意。 王翠花走近几步,放下手里的菜篮子,脸上挤出笑容:“德忠,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她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带着几分不确定。 陈德忠挑了挑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吧,什么事儿这么郑重?” 王翠花抿了抿嘴,鼓足了勇气:“德忠,我想在镇上开个小铺子,卖点酱菜、干货什么的。但我这两年攒的钱不多,算来算去还差一大截。”她说着,抬头看了陈德忠一眼,眼神里透出一丝期待,“我想着,能不能先借你点钱,等我铺子有了起色,就赶紧还上。” 陈德忠放下茶杯,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睛盯着王翠花看了片刻。王翠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心里没底,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陈德忠微微笑了笑:“翠花啊,你这铺子开的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借钱可是大事儿,你得想清楚。” 王翠花忙不迭点头:“我知道,我也不是脑子一热就来找你。我这段时间跑了不少市场,镇上人多,需求大,我看准了这机会,只是缺点本钱。我保证,这钱不会白借,一定还你。” 陈德忠听着,没急着答应,反倒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外面的街道,思索了片刻:“翠花,你有这心气我很佩服,但做生意是有风险的。你打算怎么还这钱?万一生意不好,你能撑得住吗?” 王翠花一听,心里有些急了,她走上前几步,语气真诚:“德忠,你就放心吧。我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我这辈子就认准了实在,钱少做小事,钱多就多干点。你给我这机会,我肯定全力以赴。再说了,咱们不是老朋友吗?我这人啥都不会欠别人,钱也是。” 陈德忠转过身,看着王翠花那坚定的眼神,笑意更深了。他知道王翠花平日里性子泼辣,做事干练,心里有底气,但借钱给她开店这事儿终究不是儿戏。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样吧,我借你这钱不是问题,但有几点你得记住。第一,你得把你的计划书给我看清楚,不是我要看,是你得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第二,借钱不是无条件的,你得把这钱用在刀刃上,铺子真做起来了再说别的。” 王翠花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她连声道谢:“德忠,我明白,你放心,我一定会按你说的办。这钱,我会用到正地方,铺子也一定会做起来的。” 陈德忠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快速写下了一行字:“翠花,你是我看中的人,做事得稳扎稳打。这钱算是我投资你的,也是投资咱们未来的可能性。” 王翠花接过那张纸,看着上面写的数目,心里满是感激和希望。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笔借款,更是陈德忠对她的信任和支持。 “德忠,谢谢你。”王翠花声音里带着些哽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陈德忠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好好干,别辜负自己。镇上那块地方,是咱们能施展手脚的好机会,好好把握。” 王翠花点头,眼中闪着光,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心里有一股热乎劲儿。拿着那张纸,她走出食品厂,心里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她知道,有陈德忠的支持,她的铺子一定能做起来。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陈德忠站在窗前,微微笑了笑。他明白王翠花是个不甘于平凡的女人,而他,也愿意为这样有想法、有闯劲的人提供机会。只是这条路,终究还得看她自己怎么走下去。 第124章 慢慢来 王翠花站在自家新开的食品店门口,手里还拿着抹布,正仔细擦拭着柜台。 店铺不大,但被她收拾得干净利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干货和罐头,招牌上写着“翠花食品店”,字是王翠花自己画的,看起来别有一番乡村的质朴和热情。刚开业没几天,王翠花整个人都忙得团团转,脸上却总带着掩不住的喜悦。 这时,门口挂着的风铃响了一声。 王翠花抬头一看,陈德忠正推门进来,带着一身初秋的凉意,脸上挂着惯常的笑容。王翠花放下手中的抹布,笑着迎上去:“德忠,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陈德忠笑了笑,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最近食品厂那边有些调整,正好路过就来看看你。” 他打量着王翠花的店铺,柜台上摆放得整整齐齐,货架上贴着手写的促销小纸条,店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酱香味。 王翠花心里一热,忙不迭倒了杯热茶递给陈德忠:“快坐,我还想着你呢。店里刚开业,事情多得很,不过总算是上了点正轨。”她说着,眼里闪着光,语气里满是兴奋和期待。 陈德忠接过茶杯,笑着点点头:“翠花,你这店铺收拾得真不错啊。生意要是能一直这么好,过几年就能开分店了。”他轻抿了一口茶,茶水里透着一股淡淡的陈香,暖胃却带着一点苦涩。 两人聊了一会儿各自的生意,王翠花说起自己店里的进展,话语间透着一股子满足:“德忠,我真是感谢你,要不是你借我这笔钱,我还真不敢这么干。 不过,我可不会就这么满足。”她忽然话锋一转,眼神里透出一丝憧憬,“你看我这店也稳定了,你什么时候带着我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陈德忠笑了笑,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思索片刻:“你现在这生意做得很好啊。哪天去省城,我们可以一起走走,也看看那边的市场。只要你有想法,我都支持。” 王翠花听了这话,脸上微微泛红,她把茶杯放下,目光转向陈德忠,带着几分认真:“德忠,你也该考虑考虑你的婚事了。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村里人都盯着呢。要不咱们也别耽误了?” 陈德忠被这话说得一愣,随即抿着嘴笑了笑,有些尴尬地看向一旁:“翠花,你这也太急了吧?我现在真还没准备好。这事情嘛,还是得慢慢来。” 王翠花抿了抿嘴,眼神里透着一丝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她低声嘟囔了一句:“你是不急,可我急啊。”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想让陈德忠听见,那句话里带着一丝不满,还有掩藏不住的期待。 陈德忠看着她那微微撅起的嘴角,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翠花,你别急,事情还得一步一步来。咱们都不小了,是该考虑这些,但总得把基础打牢,先把事业稳住。”他的话里有几分敷衍,但更多的是他现在确实无法做出的承诺。 王翠花轻轻咬了咬唇,心里酸酸的,却又知道陈德忠说得没错。她垂下眼,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是轻声回道:“德忠,我明白你有你的打算,我也不是想逼你,只是有些事总想着该早点定下来才好。” 她说完,站起来继续忙碌着手头的事情,脸上恢复了那抹淡淡的笑意,但心里却始终有些沉甸甸的。 陈德忠坐在那儿,端着茶杯,却没有再喝。他看着王翠花忙碌的身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王翠花的好,也知道她的心思,但眼下的他,无论如何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 他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那整洁的小店和那个忙碌的身影,低声说道:“翠花,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话虽轻,却是他能给的唯一承诺。 王翠花转过头,冲他点点头,笑得温柔而坚定:“嗯,我信你。”但她心里清楚,这信任之中,还夹杂着多少等待和期盼。 她的目光随着陈德忠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才轻轻叹了口气,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那一声叹息里。 有些路只能自己走,有些期待只能自己熬,她终究得学会如何不让自己太过依赖那份遥不可及的承诺。 这天,陈德忠从养鸡场忙完,擦了擦额头的汗,顺路往刘芳的诊所走去。 镇上的诊所不大,木门上挂着一块手写的招牌,字迹虽有些斑驳,却透着一股子质朴和温馨。 陈德忠推开门,门上挂着的风铃轻轻响起,声音清脆,像是一下敲在心尖上。 刘芳正坐在诊所的小桌子后面整理药品,见陈德忠进来,眼神一亮,立刻站起身,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德忠哥,你可算来了,我好想你呢,最近都没来找我。”她话音柔软,带着一丝撒娇般的责备。 陈德忠看着刘芳那张温婉的脸,心里感到几分暖意。 陈德忠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忙嘛,养鸡场那边事情不少。你这边怎么样,诊所还顺利吧?”他的话语带着一贯的关切和熟悉感,手掌的温度通过肩膀传递到刘芳的心里,让她觉得特别安心。 刘芳微微抬头,脸上带着几分俏皮,她伸手环住陈德忠的腰,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道:“还好,有你照顾的生意,哪能不顺利。” 她的声音细如耳语,像是在述说着心底的某种情绪,又像是在撒娇。 陈德忠低头看着刘芳,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动作自然而熟练。他感受到刘芳那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胸口,心里那份本该是疏离的距离感一下子变得模糊了。 他轻轻抚着刘芳的头发,手指在她柔顺的发丝间穿梭,感受到一股柔软的滑腻。 刘芳微微抬头,脸几乎贴在陈德忠的脖子上,她呼吸着陈德忠身上那股淡淡的阳光气息,感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手指轻轻捏了捏陈德忠的腰间,然后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是带着些许狡黠的笑:“德忠哥,你这么能干,什么时候能顾得上自己呢?” 陈德忠笑了笑,感觉刘芳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腰间划过,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有些痒又有些暖。他低下头,眼神柔和:“我啊,就是一个忙命,真是分不开身。倒是你,什么时候能稍微歇歇。” 第125章 小芳 刘芳轻笑一声,她把手从陈德忠的腰间滑到胸口,微微用力靠近,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她抬起眼睛看着陈德忠,目光里满是温柔:“德忠哥,你就是不懂得放松自己。总这么忙,也该给自己找个家了。” 陈德忠心里一颤,感觉到刘芳的指尖滑过他的胸膛,那触感有些温热,让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刘芳的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靠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她的呼吸轻轻地打在陈德忠的耳边,带着一点点草药的清香:“德忠哥,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你的世界很大,但我希望也能有我。” 陈德忠下意识地揽住她的腰,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慢慢抚过,感受她那柔软的曲线。 刘芳贴得更紧了,她的脸埋在陈德忠的颈窝里,脸颊轻轻摩擦着他的皮肤,像是小猫在撒娇。 陈德忠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他轻轻叹了口气:“小芳,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只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刘芳没有松开,反而把头抬起来,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却带着几分哀怨:“德忠哥,我不逼你,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愿意等。等你想清楚,等你愿意给自己一个家,也给我一个家。” 陈德忠看着她那双含着期待和温柔的眼睛,心里那股慌乱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知道自己迟早要面对这些,但此刻却只觉得一阵手足无措。他轻轻搂住刘芳的肩膀,把她往怀里按了按,像是想通过这个动作给她一点安慰。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的身上,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草药香味似乎变得更浓了。 陈德忠能感觉到刘芳的心跳在他胸口轻轻跳动,像是跟着自己的心跳在合拍。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刘芳,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刘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贴着陈德忠,仿佛这一刻便是她最满足的时光。 她的手轻轻抚着陈德忠的后背,像是在安抚着一头烦躁的猛兽,也像是在抚平自己内心的波澜。 陈德忠低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那种暧昧的气氛在小小的诊所里弥漫开来。 刘芳抬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口,她的指尖在陈德忠的肩膀上打着小圈,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他们就这样静静站了很久,彼此没有说话,但却在这一刻找到了某种心灵的契合。空气中传来一阵风铃的声响,像是为他们的静谧时光增添了几分温柔。 许久之后。 陈德忠轻轻松开了手,但又不舍得完全离开,他微微低头,看着刘芳的眼睛,里面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小芳……”他低声喃喃,像是有千言万语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刘芳轻轻点了点头,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却也带着无限的温柔:“德忠哥,你不用说,我都懂。”她轻轻捏了捏陈德忠的手,最终还是放开了,退后了一步。 陈德忠也退了一步,仿佛这一步才能让他从刚才的氛围中抽身。他看了刘芳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小芳,我得回厂子里了,有空再来看你。” 刘芳点点头,依旧是那温柔的笑容:“好啊,记得忙完了常来看看我。” 刘芳把手上的白大褂理了理,然后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衣服,动作利落地穿上。她走到陈德忠身边,笑着说:“德忠哥,我送你到门口吧。”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诊所,阳光正好,洒在他们身上,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到了门口,刘芳站定,目光柔和而坚定地看着陈德忠,突然认真地说:“德忠哥,我知道你有很多想法,也明白你对未来的打算。我不求别的,只希望能在你身边,哪怕是默默支持你也好。” 陈德忠愣住了,没想到刘芳会这么直接。他看着她那真挚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刘芳一直以来的温柔和包容,让他心里既感动又有些无奈。他张了张嘴,却发觉喉咙有些发干,话堵在胸口,怎么也说不出口。 刘芳见他迟疑,轻声笑了笑,声音柔软而坚定:“我不急着要你答应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一直没变。”她说完,眼神里那份认真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她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就那样直直地看着陈德忠,仿佛要把他心底的每一个角落都看透。 陈德忠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芳,谢谢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心里却清楚,这声“谢谢”远不足以回应刘芳的期待和深情。他明白,这份感情如同一杯温水,烫不了人,却慢慢浸润他的生活,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刘芳听见他的答复,眼神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那份温柔的笑意。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德忠哥,这句‘谢谢’我收下,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你能想清楚,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 陈德忠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问道:“小芳,你愿不愿意来食品厂帮帮我?就是算算账,管管账本什么的,我这边人手也有点紧。” 他的声音平静,但目光中却透着一丝试探。他知道刘芳的能力,也清楚她若是愿意加入,绝对是个好帮手。 刘芳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犹豫:“德忠哥,我这小诊所怎么办呢?附近的村民有个小毛病还是很需要我的。” 她看了看诊所里那些摆放整齐的药罐和器材,心里有些舍不得。这诊所是她多年来用心经营的地方,虽然不大,却承载着她的很多心血。 陈德忠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些许不甘:“小芳,小诊所能赚几个钱嘛。要不这样,我投资一家养生馆,你来帮我管理怎么样?咱们一起做点更大的事情,也能让更多人受益。” 刘芳思索了一会儿,眼神游移不定。 她心里明白陈德忠的提议并不是无的放矢,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对她来说确实难得。只是这意味着她要放下自己习惯的生活,踏入一个全新的领域。 第126章 养生馆 她低头想了想,最后抬头勉强笑了笑:“好吧,德忠哥,我相信你。我们可以试试。” 陈德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他拍拍刘芳的肩膀,声音里透着鼓励:“小芳,你肯定能行。咱们一起把这事情做好,不仅是为了生意,更是为了把这养生的理念带给大家。” 没过多久,镇上第一家养生馆在陈德忠的推动下开张了。 八十年代的人们对养生的概念还很模糊,但这家店的出现却像是一阵清风,吹进了这个小镇的日常生活。 店里售卖各式各样的保健品、养生茶、按摩仪,还有陈德忠养殖场出产的保健鸡鸭和蛋,以及刘芳熟悉的艾灸和中医理疗项目。 开业那天,陈德忠特意请来了镇上的一些乡绅和名人助阵,场面热闹非凡。街道两旁挂满了红色的条幅,热闹的人群把养生馆围得水泄不通。 刘芳站在店门口,身穿一件简洁的白衬衫,搭配一条深色长裙,看上去既温柔又干练。她微笑着招呼来来往往的顾客,手脚不停地忙着介绍店里的产品。 “来来来,看看我们这边的养生茶,还有保健鸡蛋,都是陈德忠亲自把关的,保准没问题。” 刘芳一边微笑着介绍,一边亲手给顾客倒茶试饮。她的动作干净利落,话语柔中带刚,仿佛让人觉得这养生馆就是她一直期待的地方。 随着陈德忠的坐镇和刘芳的细心打理,这家养生馆逐渐在镇上打响了名声。 人们从一开始的不解,到后来纷纷试着购买养生茶、按摩仪等产品,养生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顾客们对店里的产品充满了兴趣,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进进出出,尝试新鲜的养生方式。 陈德忠站在养生馆里,看着人来人往的顾客,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满足。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还有更多的事情等待着他和刘芳去实现。 而刘芳站在他的身边,偶尔侧头看向陈德忠,眼里是满满的信任和期待。 “德忠哥,谢谢你。”刘芳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夜幕降临,镇子上的灯光零星地亮起。陈德忠和刘芳离开了热闹的养生馆,走在回陈家村的路上。 秋风吹过,两人肩并肩走着,街道上偶尔有几声远处传来的狗吠声。刘芳穿着那件白衬衫,长发被夜风轻轻拂动,她侧头看着陈德忠,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德忠哥,今天真是累坏了,不过看到那么多人对养生馆感兴趣,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刘芳声音轻柔,带着些许疲惫,却也藏不住心中的满足。 陈德忠点点头,侧目看着刘芳,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轻声说道:“是啊,咱们做的这一切总算没白费。小芳,有你在,我心里踏实。” 刘芳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两人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了陈德忠在养鸡场旁边的屋子。那是一栋简陋的小屋,房顶铺着瓦片,门前种了几株老槐树。平时,陈德忠忙起来时就住在这里,方便照看养鸡场的情况。 陈德忠打开门,屋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让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安静。他回头看了看刘芳,开口道:“小芳,要不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烧点热水。”说完,他便转身走向厨房,开始烧水。 刘芳走进屋里,四下看了看,屋子里的布置简单但整洁。她把随身带的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顺手拉过一条毛巾,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她看着屋子里那些陈设,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个地方简单却充满了陈德忠的气息,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不一会儿,陈德忠端着一壶热水走进来,递给刘芳:“用热水洗洗脸吧,别着凉了。”他的语气温柔,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刘芳接过热水,微微一笑:“谢谢你,德忠哥。你也忙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她把热水倒进脸盆里,热气袅袅升起,驱散了些许的凉意。 陈德忠看着刘芳温柔的样子,心里有些触动。他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屋子里一时静得只剩下水声和偶尔从窗外传来的虫鸣声。 洗漱完毕后,陈德忠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今晚你就在这儿休息吧,外面冷,回去太不方便了。” 刘芳抬起头,脸上浮现一丝羞涩,却没有拒绝。她点点头,声音里带着些许轻柔:“好啊,那就打扰你了。”她的目光柔和,透着几分不好意思,却又带着某种期待。 陈德忠微微一笑,走过去把床上的被褥整理了一下,拍了拍床垫:“你先睡吧,我到外面抽根烟,马上回来。” 刘芳点了点头,乖巧地坐在床边,目送陈德忠走出屋外。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她侧耳听着外面陈德忠点烟的声音,心跳有些加快。 她轻轻躺下,盖上被子,身体微微蜷缩着,心里却莫名感到温暖。 不一会儿,陈德忠回来了,他熄灭了屋里的油灯,只留下窗外那点点星光洒进来。陈德忠轻轻爬上床,躺在刘芳的身旁,两人肩并肩躺着,屋子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刘芳侧身靠近,头轻轻枕在陈德忠的肩膀上,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热。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陈德忠的心跳声。陈德忠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动作温柔而熟练。 刘芳闭上眼,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暖,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她轻声呢喃:“德忠哥,能和你这样躺着,我觉得特别安心。” 陈德忠听了,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柔和:“小芳,有你在,我也觉得特别踏实。”他把刘芳搂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想通过这个动作传达自己心底那份未曾说出口的情感。 两人在这小小的屋子里相拥而眠,外面的风声轻轻拂过窗棂,带来一丝凉意,却驱不散他们心底那份温暖和宁静。 这一夜,屋外星光点点,屋内温情满满,仿佛一切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四周一片静谧,只有窗外星光透进来,映照在两人脸上,微微闪烁。屋里暖意渐浓,温柔的月光像一层轻纱,悄然笼罩在他们身上。 陈德忠轻轻抚摸着刘芳的肩膀,手指顺着她的肌肤滑下,如同一条柔和的溪流,缓缓流淌。 刘芳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的手轻轻环上陈德忠的腰,两人无声地靠得更近。此刻,他们之间再无隔阂,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陈德忠俯下身,轻轻在刘芳耳边低语,像是春风拂过柳枝,又似那秋水激荡,带着无尽的缠绵和情意。 陈德忠的动作像是江河奔腾,势不可挡,刘芳则如同一叶轻舟,随波而起,温顺地随之漂流。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后背,像是夜幕下的花瓣,被风卷起,轻柔却又不失力道。 两人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像是花朵在风中绽放,又像是江水在月下翻腾。 刘芳的身体随着陈德忠的动作轻轻摇曳,眼中那抹温柔如同星辰般闪烁着光芒。 那夜,他们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像是一曲旖旎的乐章,琴瑟和鸣。刘芳的喘息声如同被风拨弄的琴弦,时断时续,忽强忽弱。 陈德忠的气息则如同那沉稳的鼓点,有节奏地撞击着他们之间的每一寸空气。 时间如同那不急不缓的流水,悄悄流过他们的身旁。两人纠缠在一起,仿佛天与地,云与雨,缠绵不断。 他们的动作时而轻柔,似柳絮轻舞,时而激烈,如雷电交加。 最后,屋内只剩下彼此的气息,像是冬日暖阳下的残雪,渐渐融化。 两人静静相拥,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过是梦境,只有那贴在一起的肌肤和依然滚烫的体温,才让他们清楚地感知到这一刻的真实。 窗外的夜风渐歇,四周归于宁静。 陈德忠轻轻贴上刘芳的额头,带着几分满足与眷恋。 刘芳闭着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手指还轻轻搭在陈德忠的肩上,不愿放开。 这一夜,陈德忠和刘芳之间的距离,已不再是简单的情感拉扯,而是如那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温存的气息充盈在他们身边,仿佛世间的喧嚣与纷扰都被隔绝在外,这一刻的宁静,成为了他们心底最柔软的归宿。 第127章 家常小馆 这天,陈德忠正在食品厂的办公室里和赵厂长商量新产品的推广计划。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没等陈德忠应声,门就被推开了。李玉兰拎着一个布袋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些许焦急,径直走到陈德忠的桌前。 “德忠哥,我有事想跟你说。”李玉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她放下布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德忠。 陈德忠抬头看了看李玉兰,笑了笑:“什么事儿啊?瞧你急成这样,慢慢说。” 李玉兰坐下来,有些犹豫地开口:“我哥……大军他最近总说想找点事干,多赚点钱。你也知道的,他都老大不小了,三十多岁了吧,都没个姑娘能看上他。他自己也急,就想着多挣点钱,好让自己有个机会。” 陈德忠点了点头,对李玉兰的哥哥李大军并不陌生。李大军个子高大,身材结实,就是性子有些木讷,平时说话也不太流利,看上去有些笨拙。 他见过李大军几次,对他印象一般,不是因为人不好,而是总觉得他有些“轴”,脑子可能转不过弯来。 陈德忠想了想,问道:“那大军哥会做什么呢?有啥拿手的活儿吗?” 李玉兰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犹豫道:“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技能,就是烧饭烧得挺好的。他以前在村里农忙时常给大家伙儿烧饭,大家都说他烧的还不错。” 陈德忠听了,眼前一亮:“那倒是有点用处。咱们食品厂现在也管饭,不过一直是找外面的人送的,价格高不说,味道也不咋地。 要是大军能行,让他来厂里给工人们烧大锅饭也不错,经济实惠又方便。” 李玉兰的脸色稍稍舒展了一些,带着几分希望:“德忠哥,那我回去问问我哥,看他行不行。” 陈德忠点点头,补充道:“你问问大军哥,能不能同时烧几十个人的饭,特别是食堂里那种大锅饭,这活儿可不轻松。” 第二天一早,李玉兰带着李大军来到了陈德忠的办公室。 陈德忠正和赵厂长讨论新的市场推广计划,看到李玉兰和李大军进来,他笑着招呼他们:“玉兰,大军哥,快坐。刚说到你们呢,正好赵厂长也在,大家聊聊。” 李大军憨厚地笑了笑,坐在陈德忠对面,有些拘谨。赵厂长上下打量了李大军一眼,微笑着点点头:“大军啊,玉兰跟我说了你的事儿,想找点事做是不是?” 李大军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沉:“是啊,我也想多赚点钱,让家里人过得好点。” 陈德忠开门见山:“大军哥,玉兰说你烧饭不错,能烧几十个人的大锅饭吗?” 李大军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没试过这么多人的,不过可以研究研究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是怕自己做不好。 赵厂长却摆摆手,打断道:“大锅饭啊,真不一定好吃。我平时就不爱吃那种东西。这样吧,别搞食堂了,我看不如上镇上开个小饭店,以后咱们食品厂的工人吃饭,你们炒好了送来,不比大锅饭强多了?” 李玉兰听了,眼睛一亮:“这主意好!小饭店还能接镇上的生意,比在厂里强多了。”她的兴奋写在脸上,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好日子。 然而,李大军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几分犹豫,他皱了皱眉,低声说道:“可是……在镇上开店得不少钱吧?我家里也没那么多钱,怎么办呢?” 陈德忠拍了拍李大军的肩膀,笑道:“大军哥,你尽管去做,钱的事儿别愁,差多少钱你来找我拿,算我投资你的。等你赚了钱再还我就行了。” 李大军看着陈德忠那坚定的眼神,感激地点了点头:“德忠,你真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我一定好好干,不能辜负你。” 几天后,镇上多了一家小饭店,门口挂着一块朴素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家常小馆”四个字,字体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子朴实无华的劲儿。 李玉兰和李大军忙前忙后,店里热火朝天。李大军在后厨忙得满头大汗,一大锅炒菜香气四溢,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饭店虽然简单,但干净整洁,李玉兰在前面招呼客人,脸上挂着笑容。 偶尔村里有人进城办事,也会特意到这儿来捧场,点上一桌热菜,吃得津津有味。李玉兰和李大军的父母也时常来帮忙,他们的父亲李长河是村长,有些面子,总会拉来一些熟客。 “小玉,你们家的菜可真不错,比那些大饭店还实在!”一个顾客边吃边夸赞。 李玉兰笑着应道:“那当然了,我哥大军可是我们村的顶梁柱,他做的菜绝对不比城里大厨差!” 店里的生意越做越好,镇上的食品厂工人也开始习惯在这里用餐。李大军的厨艺渐渐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虽然忙碌,但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能发挥的地方。 陈德忠偶尔也会过来看一眼,看到饭店里人头攒动,生意兴隆,他心里也为李玉兰和李大军高兴。他拍着李大军的肩膀:“大军哥,好好干,镇上的人越来越多,这饭店开在这里是有前途的。” 李大军看着忙碌的李玉兰,又看看陈德忠,心里满是感激:“德忠,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咱们一起把这生意做大!”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也有些成就感。 帮助身边的人找到方向,不仅仅是让他们多赚点钱,更是给了他们一份对未来的希望。 镇上的家常小馆在李大军和李玉兰的努力下渐渐站稳了脚跟,也让陈德忠看到了更多可能。 几天后的下午。 陈德忠坐在食品厂的办公室里,脸色阴沉。 他的办公桌上摆满了各种文件,都是关于最近市场上出现的仿制品的投诉和反馈。 那些仿制品不仅名字和包装与“中华鳖精”极为相似,连广告词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消费者一时难辨真假,导致市场上混乱不堪。 “东华鳖精”、“中华护精”,这些山寨产品像是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一下子就抢占了市场。 陈德忠捏着一份报纸,看到上面的仿制品广告,心头火气直冒。他咬了咬牙,把报纸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赵厂长推门而入,看见陈德忠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德忠,这些仿制品搞得市场一团糟,消费者的投诉都快把我们电话线打爆了。” 第128章 贺老板 陈德忠眉头紧锁:“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啊,咱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产品,被这些假货这么一搅合,哪还有市场?我们必须得采取行动。” 赵厂长点头道:“我已经联系了几家媒体,希望能曝光这些假货的危害,让消费者认清正品和仿品的区别。”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但是,这也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那些假货的源头不除,我们永远都是在治标不治本。” 陈德忠听了,脸色更是阴沉:“没错,这样下去,我们的品牌迟早要毁在这些假货手里。得加快打击的力度。” 陈德忠和赵厂长四处奔走维权,他们去了一趟省城工商局,还找了律师起诉那些假货制造商。 他们甚至通过电视台、报纸,曝光仿制品的危害,呼吁消费者认准正品。然而,仿制品的打击效果却不尽人意,那些小作坊式的厂家一旦被打掉,又有新的冒出来,仿佛野草般,割了又长。 食品厂的代理商们也受到了严重冲击,许多代理商的店铺销售大幅下滑,有些甚至被消费者找上门来讨说法。 陈德忠和代理商们商量后,决定联手发起一场“正品保卫战”。代理商们在各自的销售区域里积极维权,宣传正品,甚至组织了多场正品展销会,希望能重新夺回市场。 李玉兰、王翠花和刘芳的店铺也受到波及,她们三个女友主动站出来,在自己的店铺门口贴满了正品宣传海报,还在镇上组织消费者活动,向来往的顾客免费赠送正品试用装。 她们在每个售出的产品上都附上一个手写的感谢卡片,向消费者说明正品的辨识方法。这一招虽然朴实,却赢得了不少消费者的信任。 陈德忠在这场市场危机中始终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推波助澜,仿制品的数量和扩散速度远超他的预料。 他开始怀疑,这背后可能并不简单。他私下里暗中调查,通过多方打探,渐渐摸到了些线索。 有一天深夜,陈德忠在食品厂的办公室里,借着微弱的台灯光线,仔细研究着手中的资料。 这些资料是他托人从省城的一些商业圈子里弄来的,内容细致,涉及到了不少仿制品的幕后财务往来。陈德忠翻看着这些文件,忽然间,他的目光停在了一份商业合约的签名处。 “这名字……怎么这么眼熟?”陈德忠盯着那签名,心里猛地一紧。他拿起电话,打给了一个在省城的老朋友,请他帮忙核实这个名字的背景。 半小时后,电话那头传来朋友急促的声音:“德忠,这签名是省城一个大老板,叫做贺老板。你们食品厂最近的麻烦事,可能就和他有关。” 陈德忠握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他终于明白了,这场仿制品的风波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在背后刻意操控。 这个贺老板并不是普通的商人,他的真正目的,是想通过打压陈氏食品厂的市场份额,逼迫陈德忠低价出让食品厂的股份,以达到并购的目的。 陈德忠放下电话,脸色铁青。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深吸了一口气:“贺老板是吧?想通过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逼我就范,我陈德忠岂会怕了你?”他沉默片刻,心中已然有了对策。 “赵厂长,”陈德忠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厂区灯火通明的生产线,眼神坚定,“明天开始,我们得采取新策略。 仿制品的事,已经不仅仅是市场问题了,这是一次正面交锋。”他的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已然立于战场,毫无退路。 陈德忠知道,这场与贺老板的较量,将会是一场硬仗。他看向窗外,夜色如墨,星光微弱,但他心里却燃起了熊熊战意。 无论面前有多大的挑战,他都不会轻易退缩。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陈德忠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离开食品厂办公室,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他拿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低沉的声音:“陈老板,我是贺老板,省城这边的。听说您的食品厂最近发展不错,我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陈德忠微微一怔,他知道这个贺老板,省城有名的大商人,势力不小。他不动声色地回应:“贺老板,有什么指教?” 贺老板的声音显得十分热情:“指教不敢当,我是看中您这食品厂的前景,想入股,甚至全盘接手,让咱们厂子更上一层楼。陈老板您看如何?” 陈德忠听完,眼神微微一凛,他知道这绝不是简单的投资,而是觊觎他辛苦经营的产业。 陈德忠没有犹豫,直接回绝道:“贺老板,谢谢您的好意,不过食品厂是我和赵厂长一手打拼出来的,暂时没有出售的打算。” 贺老板听了,语气微微冷了下来:“陈老板,做生意嘛,不要一时意气用事。条件好商量,大家都有钱赚。” 陈德忠心里清楚,这番话背后的意味。他淡淡一笑,坚定地说:“贺老板,我做生意讲究长远,食品厂我不会轻易出手。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们还是各自发展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贺老板冷冷的笑声:“陈老板好魄力。不过,市场如战场,我们拭目以待。” 没过几天,市场上关于“中华鳖精”的负面消息开始流传。 仿制品依然泛滥,而更让陈德忠头疼的是,一些大经销商突然压低了进货价,有意无意地打压“中华鳖精”的市场份额。 甚至有传闻说,“中华鳖精”被查出成分不合格,这些消息让市场上的消费者人心惶惶。 陈德忠坐在办公室里,听着赵厂长汇报的市场状况,脸色越来越沉。 这绝对不是偶然,而是贺老板在暗中操作市场,试图通过压低价格和造谣生事,逼迫他屈服。陈德忠咬紧牙关,心中暗自发誓绝不能让食品厂就此低头。 赵厂长眉头紧锁,担忧地问:“德忠,这样下去不行啊,市场被搅得乱七八糟,销量一直在下滑。” 第129章 山寨品 陈德忠冷静下来,目光坚定:“老赵,这事不能忍,我们要反击。贺老板想逼我就范,那我就让他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陈德忠没有坐以待毙,他迅速组织团队,加大了新产品的研发力度。 不到一个月时间,他们推出了一款全新的养生饮品,打着“正品保证,健康首选”的口号,再次在市场上掀起波澜。 同时,陈德忠利用自己的人脉,发动了一系列的市场营销攻势,扩大了广告投放,直接对标市场上的假冒伪劣产品。 为了进一步巩固市场,陈德忠还通过自己的政府关系,向相关部门递交了举报信,详细揭露了贺老板暗中操控市场、打压竞争对手的灰色操作。 很快,这些举报通过媒体曝光,甚至有几家大报刊还进行了跟踪报道,直接把贺老板推上了风口浪尖。 陈德忠的反击不仅仅是对市场的重整,更是对贺老板的一次重创。 随着媒体的曝光,贺老板的公司信誉遭到严重打击,多个项目被迫停摆,甚至连银行的信贷都受到影响。 贺老板本以为能通过市场手段逼迫陈德忠妥协,却没想到反被陈德忠一招逼得狼狈不堪。 贺老板坐在省城的办公室里,看着手中的报纸,脸色铁青。报纸头版赫然印着他的名字和公司被调查的消息。 贺老板怒火中烧,狠狠地把报纸摔在地上。办公室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他的助手们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陈德忠,竟然敢这么做!”贺老板咬牙切齿地说,“他以为曝光了这些就能让我放弃?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助理低声劝道:“老板,现在公司信誉受损严重,不如先暂时收手,等风头过了再说……” 贺老板冷冷扫了他一眼,心里虽有不甘,却也知道此刻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他咬了咬牙,最终挥手道:“暂时放手!等风头过了再说!” 而此时的陈德忠,看着市场上渐渐回升的销售数据,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赵厂长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德忠,你这一招漂亮,贺老板恐怕也得消停一阵子了。” 陈德忠淡淡一笑,眼中却依然充满战意:“这只是个开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未来谁胜谁负,还得看下去。” 陈德忠知道,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便会被打得措手不及。但他也明白,唯有不断创新、坚持正道,才能在这片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陈德忠正在食品厂的办公室里研究新产品的销售数据,赵厂长急匆匆地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脸色难看:“德忠,你看看这个!” 陈德忠接过报纸,报头赫然写着:“中华鳖精里根本没有老鳖,消费者别再上当受骗!”贺老板的歪招再次登场,他利用媒体大肆抹黑中华鳖精,声称这款保健品成分虚假,纯粹是骗人的把戏。 文章中甚至引用了一些所谓的“专家意见”,直接指出中华鳖精的疗效毫无依据,意图彻底摧毁产品的市场信誉。 陈德忠看着报纸,气得脸色发青:“这个贺老板,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赵厂长忧心忡忡地问:“现在市场上对咱们的信任本来就有点动摇,这下子又被他这么一搞,咱们该怎么办?” 陈德忠把报纸摔在桌子上,眼中透出一丝狠劲:“既然他说咱们的产品没有老鳖,那就让他亲眼看看。 赵厂长,马上联系养殖场,把那些老鳖全部运过来,我们就在厂子里搞个现场展示,让所有人都看看,咱们的中华鳖精是不是有真材实料!” 当天,陈德忠亲自带队,将养殖场里养的老鳖一车车运到了食品厂,直接放进厂区内的小池塘里。 池塘里顿时热闹非凡,几十只大大小小的老鳖在水中缓缓游动,陈德忠让人用透明玻璃围起一块区域,供人们参观。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都来看啊!”陈德忠站在池塘边,大声招呼着围观的村民和来访的记者,“这是我们食品厂的老鳖,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些老鳖就是我们中华鳖精的原料,货真价实,绝无半点虚假!” 围观的人群中,议论声四起。有人惊叹:“真有老鳖啊,这下总算明白了,原来真是用这个做的!”还有人拉着同伴说:“你看,咱们一直喝的还真是好东西,之前那些新闻肯定是假的!” 陈德忠又安排了一场公开的生产流程展示,让大家亲眼看见从老鳖到鳖精的完整制作过程。 此举不仅打消了消费者的疑虑,更直接打了贺老板的脸。 为了进一步巩固正品在市场上的地位,陈德忠和赵厂长联合推出了“正品辨识”活动,邀请消费者亲自到厂参观,体验正品生产全过程。 同时,陈德忠和赵厂长推出了新产品“中华养生茶”,定位更高端,主打中高端市场,迅速获得了消费者的青睐。 “这次推出的中华养生茶,是我们结合中华鳖精的经验,专门针对现代人养生需求开发的新品。 大家可以通过正品辨识活动,了解我们的生产过程,也可以通过官方渠道购买到正品。”陈德忠在新品发布会上信心满满地宣布。 “中华养生茶”以独特的口味和实实在在的功效,一上市就得到了市场的认可。消费者的反馈热烈,订单也源源不断地涌入食品厂。 贺老板原本打压市场的计划,不但没有成功,反而因为陈德忠的巧妙反击,让“中华鳖精”和“中华养生茶”声名远扬。 陈德忠坐在食品厂的办公室里,手指紧扣着桌上的调查报告,眼神如利刃般锐利。通过多方调查,他终于查明了那些仿制品的幕后操纵者。 这几个人都是省城有头有脸的商人,背后有着强大的关系网和雄厚的资金,毫无忌惮地制造假货,扰乱市场。 赵厂长站在一旁,看着陈德忠的神情,忍不住皱眉:“德忠,这些人背后势力不小,我们一直通过正规途径维权,效果却有限。” 第130章 自作孽不可活 陈德忠冷笑了一声,眼中透出一股狠意:“这帮人踩到咱们头上了,如果不彻底解决,食品厂迟早要被他们整垮。老赵,这次我亲自出手,不再留情。” 赵厂长听他这么说,心中微微一惊,但又知道陈德忠做事向来有分寸,只得点点头:“你自己多加小心,需要什么就说。” 陈德忠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一沉:“放心吧,这事我来办。” 当夜,月色隐匿在厚重的云层后,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陈德忠身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迅速穿梭在省城的街巷间,目标直指那家隐藏在市井中的茶馆。这茶馆是幕后操纵者们的秘密据点,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 陈德忠贴近墙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监视后,他翻身越过围墙,悄无声息地潜入后院。 透过窗户的微光,陈德忠看到屋内几名男子正在商议,桌上堆满了文件和账本。 李强——贺老板的得力干将,正洋洋得意地说道:“仿制品已经把陈德忠的市场搞得一团糟,接下来我们只需压低价格,陈氏食品厂就得彻底崩盘。” 另一个瘦高个男子大笑着附和:“等他们支撑不下去,我们就能趁机低价收购,真是一箭双雕!” 陈德忠听到这里,眼中杀意迸发,他不再犹豫,一脚踹开房门,迅速闪入室内。 屋内的几人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愣,纷纷站起身,惊恐地看向这个突然闯入的黑衣人。 陈德忠蒙着面,双眼寒光四射,他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动手。 李强刚要张口,陈德忠已经闪身上前,一记重拳狠狠击在他的腹部。 李强痛得弯下腰,脸色惨白,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其他几人见状,想要反击,却根本不是陈德忠的对手。 陈德忠脚步轻盈,身形迅捷如风,一拳一脚都带着雷霆之势。 他左手一掌拍在那个瘦高个的胸口,直接将他打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发出闷响,随即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强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陈德忠一脚踹翻,膝盖骨发出一声脆响,他痛得在地上惨叫连连。 陈德忠没有丝毫怜悯,他俯视着地上的几人,声音冰冷:“你们以为自己背景强,就能为所欲为?我今天就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屋内惨叫声四起,陈德忠动作利落,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无误。 不到片刻,几人已经被打得满身伤痕,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陈德忠最后走到李强身边,低声冷笑:“我劝你们最好收手,不然下次,我的手段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松开李强的衣领,李强如同破布般瘫软在地上。 陈德忠转身离去,步伐轻快得仿佛没有一丝阻碍,只留下屋内的几人痛苦地蜷缩在地。 陈德忠的行动迅速传开,虽然没有证据指向他,但那些幕后操纵者们无不心生畏惧。 李强和他的同伙们被打成重伤,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省城商界也因此掀起了一阵恐慌。 没人敢明着惹陈德忠,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贺老板得知自己的得力干将被废,气得摔了好几天的茶杯,却也无计可施。 仿制品的生产逐渐减少,市场上再也见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山寨货。陈德忠的震慑手段让所有人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好惹的。 陈德忠在食品厂内加紧了正品的宣传攻势,并通过各种渠道推广正品辨识活动。 他还将中华养生茶推向市场,以更高端的定位和优质的产品迅速赢得消费者的信任。 村民们也自发为陈德忠站台,帮忙宣传正品,市场逐渐恢复了秩序。 随着市场的稳定,李玉兰利用父亲村长李长河的关系网,帮忙将食品厂的正品推广到了更远的地区。 李长河不仅在村里有威望,在县里、镇上也有不少熟人。他积极拉拢各方,替陈德忠的产品打开了销路。 陈德忠和李玉兰并肩站在食品厂的大门口,看着满载正品的卡车驶向更远的市场,心中充满了希望。 李玉兰微笑着对陈德忠说:“德忠哥,有了这些正品和咱们的努力,再大的风浪也不会让咱们倒下。” 陈德忠看着李玉兰坚定的目光,心里一阵感动。他拍了拍李玉兰的手,微笑道:“玉兰,有你们的支持,我就什么都不怕。一起努力,我们一定能走得更远。” 李玉兰的帮助不仅巩固了食品厂的市场,还让她和陈德忠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两人站在一起,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更加光明的道路。 陈德忠知道,仿制品的风波虽然平息,但未来的挑战还在前方。 然而,他已经不再惧怕,因为有了坚定的信念和可靠的伙伴,他将继续向前,带领食品厂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食品厂内的生产线正井然有序地运转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自从仿制品的风波平息后,厂子的销量逐渐恢复,整个厂区重新充满了活力。 然而,就在陈德忠准备再接再厉,扩大市场份额时,一场新的麻烦却悄然而至。 那天傍晚,陈德忠正在办公室里和赵厂长讨论新品的推广计划,突然听见厂区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赵厂长皱眉:“怎么回事?不是下班时间吗?” 陈德忠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快步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看到厂门口聚集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群衣着怪异、脸上挂着凶狠笑容的无业游民和黑社会分子,他们堵在大门口,高声叫嚣,吓得厂里的工人们不敢靠近。 “德忠,看来是有人故意找事。”赵厂长沉着脸,眼里充满担忧。 陈德忠冷笑一声:“这些人,八成是贺老板背后搞的鬼。看样子他还是不肯罢休。”他捏了捏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既然他们找上门来,那就让我来会会这些家伙。” 陈德忠走出办公室,快步来到厂门口。 那些黑社会分子和无业游民见到陈德忠出来,为首的一个黄毛青年,手里还攥着一根铁棍,笑得嚣张:“你就是陈德忠?听说你很能打嘛,今天我们兄弟几个来会会你!” 第131章 唤雷术 “会会我?”陈德忠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语气淡然,“就凭你们几个,也配?” 黄毛青年被陈德忠的话激怒,抬起铁棍就往陈德忠身上砸。 陈德忠却连躲都不躲,手掌微微抬起,真气瞬间聚集在掌心,随着他的一掌挥出,空气中竟然传来一阵微弱的轰鸣声。 那黄毛青年只觉胸口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如同被巨锤击中,身体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连铁棍都脱手飞出,发出一声脆响。 剩下的几个黑社会分子见状,立刻愣住了。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谁也没见过这种诡异的功夫,一时间竟不敢再上前。 陈德忠站在原地,脸上带着冷笑:“谁想上来再试试?”他语气淡然,却让人听得头皮发麻。黑社会分子们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 黄毛青年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其他人见状,也不敢再造次,连忙扶起黄毛青年,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黑社会分子和无业游民的骚扰并没有就此结束。 几天后,厂区再次遭到一伙人围堵,这一次,他们不仅用言语挑衅,还砸坏了厂区门口的设备和停放在外的几辆货车。 工人们看得目瞪口呆,几个胆子小的已经吓得躲到了厂房后面。 赵厂长看着这一幕,急得直跺脚:“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陈德忠冷静地站在厂区中央,眼神冰冷。对方来势汹汹,显然是有备而来。 为首的黑社会头目刀疤脸嚣张地站在厂门口,手里拿着一根钢管,目光凶狠:“陈德忠,你有种出来,我们兄弟几个想请你‘喝杯茶’!” 陈德忠微微眯眼,身体微微一侧,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一阵风般滑向刀疤脸。 刀疤脸还没反应过来,陈德忠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前,手指如钩般扣住刀疤脸的手腕,真气瞬间涌入,对方手里的钢管顿时被震得脱手飞出。 刀疤脸吃痛惊叫,脸上顿时失去血色,紧接着,陈德忠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刀疤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剧痛让他面目扭曲,冷汗直流。 其他黑社会分子见状,纷纷上前围攻。 陈德忠身形敏捷,宛如游龙,双手真气外放,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之势。 他左右开弓,几下子就将对方打得人仰马翻。 只见他左手劈掌,将一个黑社会分子的肩膀击得骨折脱臼;右脚踢出,将另一个人的小腿踢断,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被打成残废的黑社会分子一个个捂着伤口倒在地上哀嚎。 陈德忠目光冷冽,俯视着他们,淡淡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背后的人,再敢来找麻烦,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黑社会分子们在陈德忠的威慑下,再也不敢造次,挣扎着扶起同伴,仓皇而逃。 厂区内恢复了平静,但陈德忠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对方未必会就此罢手。 果然,不久后,陈德忠接到了风声,说贺老板还在纠集更多人手,打算卷土重来。 陈德忠冷笑一声,心中已有了计策。他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加强了厂区的安保措施,同时联系了镇上的熟人,提前布下了防备。 几天后,贺老板再次派人冲击厂区,然而这一次,他们一靠近厂区就被镇上的民兵和食品厂的保安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黑社会分子们原本以为还能像之前一样肆无忌惮,没想到这次一头撞进了陷阱。 陈德忠站在厂区大门前,冷冷看着被抓住的黑社会分子,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说道:“告诉你们的主子,再有下一次,我就不会只打断几根骨头那么简单了。” 贺老板听到自己的手下被陈德忠抓了个正着,恼羞成怒,但又无可奈何。 经过多次尝试,他终于意识到,陈德忠不是他能够轻易摆平的对手。 贺老板的声势渐渐消退,黑社会的骚扰也逐渐平息下来。 这晚,陈德忠站在仙田空间中,四周的仙草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整个空间充满了宁静的氛围。 今天的修炼和以往有所不同,他感到丹田内的真气滚滚如潮,不断冲击着体内的经脉。 他盘膝而坐,双手结印,专心致志地引导着真气在体内运行。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德忠感觉到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充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浑厚。 “难道是要突破了?”陈德忠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快速翻阅了手中的修仙功法,找到了关于突破境界的描述——炼气期,是修仙者脱离凡人的第一步,正式进入修仙之路的起点。 陈德忠心中一阵激动,他立刻盘坐在地上,继续加大修炼的力度。 真气在体内疯狂涌动,宛如江河奔腾,逐渐冲破一道道看不见的屏障。 半天后,他终于感觉到体内的某处猛然一松,一股更加澎湃的力量瞬间充斥全身。 陈德忠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他知道,自己终于突破了! “炼气期,我终于进入炼气期了!”陈德忠心中激动不已,这意味着他真正脱离了普通人的范围,成为了一名修仙者。 更重要的是,这让他能够学习更多强大的修仙功法,而不再受限于之前的普通法术。 突破之后,陈德忠兴奋地翻阅着仙田空间内收藏的修仙功法,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门极具威力且帅气的功法上——唤雷术。 这门法术可以通过引动天地之力,召唤天雷劈向目标,是极为霸道的攻击手段。 陈德忠心中一动,他决定学习这门功法。 “唤雷术,天雷降临,雷霆万钧。”陈德忠默念着功法的口诀,体内的真气顺着经脉流转,渐渐与天地灵气产生共鸣。 很快,他感觉到体内的真气仿佛和天空中的雷云连接在了一起,那种与天地相通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为了测试唤雷术的威力,陈德忠走出了仙田空间,来到一片荒无人烟的林地。 这片林地里有一棵粗大的老树,树干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树皮已经斑驳,仿佛经历了无数风霜雨雪。 陈德忠站在老树前,心中默念唤雷术的口诀,双手结印,面沉如水。 第132章 火光冲天 他猛然抬手指向天空,一股真气从指尖激射而出,直冲天际。 刹那间,天空中乌云翻滚,雷声隆隆作响,仿佛苍穹被撕裂一般。乌云中闪烁着耀眼的电光,电蛇在云间游走,似乎在酝酿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唤雷术,给我劈!”陈德忠大喝一声,手中真气猛然一震。 天空中的雷云似乎受到指引,一道粗如水桶的天雷轰然劈下,瞬间击中了那棵老树。 雷光耀眼,巨大的雷鸣声震耳欲聋。 只见那棵老树在天雷的轰击下,瞬间被劈成了两半,火星四溅,树干焦黑,仿佛被巨大的力量撕裂。树枝被震得四处飞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糊味。 地面上被雷电轰出的深坑还在冒着青烟,老树的根部被烧成了一片焦黑的灰烬。陈德忠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震撼无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刚刚那一击蕴含着多么恐怖的力量,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法术的威力。 “好厉害!”陈德忠赞叹道,心中涌起一阵狂喜。这唤雷术不仅威力惊人,而且那种引雷劈下的视觉冲击更是震撼人心。 陈德忠能够感受到天地雷霆的怒火在自己手中肆意施展,这种感觉让他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这天夜里,食品厂的工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厂区逐渐安静下来。陈德忠刚刚巡视完生产线,回到办公室准备处理一些文件。 外面风声渐紧,夜色深沉得如同盖了一层厚重的黑布,让人心生寒意。 这时,厂区外的几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靠近。他们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潜行,手里拿着汽油桶和打火机。 为首的一人低声说:“动作快点,办完事赶紧撤!”几个人迅速分散,在厂区的几个角落泼洒汽油,点燃了火焰。 瞬间,火光冲天而起,厂区里顿时被熊熊大火吞噬。 “着火了!着火了!”值夜班的工人们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庞。 工人们没有退缩,迅速冲向火场,拎着灭火器和水桶、黄沙一起奋力扑救。 “快!快!不能让火势蔓延到仓库!”一名工人高声指挥着其他人。尽管火焰炽热扑面,但没有一个人退缩。 工人们的衣服被火星烤得发烫,有的人被烟熏得咳嗽不止,但他们依旧咬牙坚持,拼命救火。 陈德忠闻讯赶到厂区时,看到火光冲天,心头一紧。他一眼就看出这是有人故意纵火,显然是大老板的手段又升级了。 看着工人们奋不顾身地扑救火势,陈德忠立刻指挥其他工人加入救火,迅速组织起一支有效的灭火队伍。 经过众人的奋力扑救,大火终于被扑灭,虽然工厂受到了一些损失,但最可怕的是几名工人在扑火时受了伤,有的被火灼伤,有的吸入了大量浓烟,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 工人们被紧急送往医院,陈德忠一路跟随,看着这些为工厂拼命的工人们,他心中既愤怒又痛心。 几名工人的伤势不轻,医生也只能尽力处理,但恢复时间预计会很长。 陈德忠看着几名工人,眉头紧锁。他没有多说话,默默从衣袋中取出装有仙草水的小瓶子,走到伤势最重的那名工人床边。 他将仙草水倒在掌心,轻轻抹在工人的伤口处。随着仙草水的涂抹,原本红肿的伤口逐渐消退,痛苦的表情也慢慢舒缓下来。 “德忠哥,这……这是什么药啊?这么神奇?”旁边一名轻伤的工人惊讶地问道,他看着同事的伤口竟然迅速好转,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是我自家秘制的中草药水,对烧伤有奇效。”陈德忠微微一笑,继续给其他工人也用上了仙草水。 他一边涂抹,一边用真气入体的方式,缓缓引导仙草水的药力深入他们的经脉,增强他们的体质。 陈德忠的手法熟练,他掌心真气轻柔而细腻地渗入工人的皮肤,宛如温暖的泉水流过,使得工人们感觉到一阵舒适和暖意。 几名工人原本痛得紧闭的眼睛渐渐睁开,他们能够感受到身体的疼痛在迅速减轻。 “德忠哥,你这手艺真是神了!我感觉好多了!”一名工人惊喜地说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发现已经没有了刺痛感。 几天后,医院的医生们都惊讶于这些工人的恢复速度。 按理说这种程度的烧伤和浓烟吸入至少要住院一个月以上,但这些工人在短短几天内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个个精神抖擞,仿佛从未受伤过一样。 医生们在查房时感到匪夷所思:“这简直是奇迹啊!你们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工人们相视一笑,知道是陈德忠的功劳,心中充满感激。他们纷纷告诉医生是陈德忠的“中草药水”救了他们,并再三夸赞陈德忠是个好老板。 出院那天,陈德忠亲自来接他们,还给每人发了一千元的奖励。工人们握着手里的钱,心里感动不已,这个年代一千元可不是小数目。 “德忠哥,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要不是你,我们可能现在还躺在医院呢。”一名工人激动地握住陈德忠的手,眼里满是感激。 陈德忠笑着拍拍工人的肩膀:“你们为了厂子受了伤,这些都是应该的。以后咱们一起好好干,不让那些坏人得逞!” 工人们围在陈德忠身边,纷纷表示愿意继续为食品厂拼命。一个个红着眼圈说:“德忠哥,这年头有你这样的好老板,咱们愿意跟你一条心。那些人再来闹事,咱们照样跟他们拼到底!” 陈德忠听了,心里一阵暖流涌过。 这些工人们已经把他当成了依靠,也把食品厂当成了自己的家。 他抬头看向厂区,心中暗下决心,不管大老板再怎么搞事,他都要保护好这群跟他一起奋斗的工人们,保住他们共同的家。 食品厂在工人们的努力下迅速恢复了生产,而工人们也因为陈德忠的真气治疗,个个变得更加精神抖擞,干起活来格外有劲。 陈德忠站在厂区的高处,看着下面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 第133章 天雷降临 大老板的阴谋虽然让食品厂暂时受挫,但陈德忠和他的工人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的坚韧和团结。 这一场大火,不仅没能打垮食品厂,反而让工人们的士气更加高涨, 虽然经过一系列的骚扰和纵火事件,工厂在工人们的努力下迅速恢复了生产,但陈德忠心里始终有根刺——贺老板的阴谋还未彻底解决。 这几天,厂里接二连三的麻烦让他彻夜难眠,心中燃起了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 “贺老板这人心狠手辣,不除掉他,咱们厂子迟早得被他折腾。”赵厂长忧心忡忡地对陈德忠说道。 他们曾多次报警,但贺老板的势力让他们也束手无策,贺老板每次都会安排一个顶包的人进去顶罪。 陈德忠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 贺老板不会轻易罢手,而他要保护食品厂和工人们的安全,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解决掉这个威胁。 “老赵,你不用担心,这次我来处理。”陈德忠眼露凶光,声音里透出不容置疑的决意。 他已经不打算再忍让下去,既然法律奈何不了贺老板,那么他就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陈德忠查到贺老板最近频繁出入省城的一家高档茶楼,那里是贺老板平日里谈生意和见客人的常去之地,说是茶楼,但此茶非彼茶,内有乾坤。 陈德忠换上了一身得体的素色配装,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光明正大地走进了茶楼。 茶楼内,贺老板正与几名手下在包间里高谈阔论,计划着下一步如何对付食品厂。 陈德忠大步走进包间,众人见他突然出现,一时间都有些发愣。 “陈德忠?你来干什么?”贺老板放下茶杯,眉头微皱,但随即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怎么?想来求饶?” 陈德忠淡淡一笑,站在贺老板面前:“贺老板,听说你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就是不知道老天爷让不让你继续这么过下去。” 贺老板瞥了他一眼,嗤笑道:“哼,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德忠不再多说,转身走到茶楼的露台上,抬头望向阴沉的天空。 贺老板和他的手下也跟着走出露台,他们以为陈德忠不过是虚张声势,不以为然。 陈德忠站定,双手缓缓抬起,体内的真气迅速运转。 他的双眼闪过一丝冷光,心中默念唤雷术的口诀。天色骤变,乌云翻滚,雷声隆隆,宛如天怒。 贺老板看到这场景,脸色顿时大变,但还未来得及反应,陈德忠已经引动天雷。 “唤雷术,天雷降临!”陈德忠大喝一声,手指直指贺老板的位置。 霎时间,一道粗如水桶的雷电从天而降,直直劈向贺老板。 雷光刺眼,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响彻整个茶楼。 贺老板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被雷电击中,身体在巨大的电流中瞬间抽搐,皮肤焦黑,倒在了露台上,身体一动不动。 茶楼内外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雷吓得惊慌失措,远远地围观着这一幕。人群中有人低声惊呼:“这……这是怎么回事?贺老板被雷劈死了?” “天啊,真是遭了天谴!他干的坏事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有人悄悄议论道,越说越激动,仿佛看见了老天爷对恶人的审判。 陈德忠收回手,脸色平静,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转身走下露台,留下贺老板的尸体和那些吓得不敢动弹的手下。 贺老板的死在众人眼里就像是被天雷所劈,是天理难容的结果,而陈德忠却无比清楚,这是他亲手结束的威胁。 贺老板死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警方接到报案后迅速赶到现场。 他们将现场封锁,展开了详细的调查。 尽管现场证人众多,但没有人看到陈德忠有任何直接的举动,更没有证据显示有人操控了雷电。 警方对陈德忠也进行了例行询问。 陈德忠表情自然,面对警察的询问毫不避讳,他从容应答,言辞得体,毫无破绽。警方最终查无实据,只能将案件定性为“意外死亡”。 “这种天气,雷击是有可能的。看来这位贺老板是真的命不好啊。”一名警官在调查报告上签字时感慨道。 案件以意外结案,贺老板的死被视为天谴,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人们纷纷感叹,恶人终究难逃天道报应。随着贺老板的死,食品厂终于恢复了宁静,再也没有人敢来骚扰。 贺老板被雷劈死的消息如同一阵风,迅速传遍了全省。 人们对此事议论纷纷,各种版本的传言满天飞。有人觉得这是天理昭昭,恶人自有天收;也有人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食品厂周边,省城各地,人们在茶楼里、饭馆中、街头巷尾无不在讨论这件事。 “你们听说了吗?贺老板被雷劈死了!”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中年男子在气功练习场里兴奋地说道。 “当然听说了!我还听说当天电闪雷鸣,就贺老板那个位置被劈中了。” 旁边一个气功爱好者抖了抖衣袖,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我看啊,这可不是简单的天灾,这分明是陈大师的手段!” “是啊,你们别忘了,陈大师可是气功大师,能外放真气,这天雷啊,搞不好就是他放的!” 一名老练的气功爱好者点了点头,捋了捋胡子,语气里透着几分敬仰,“贺老板这人恶事做尽,招了陈大师的怒,天雷劈他也是应该的。” 练功场上的气功爱好者们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从未见过陈德忠出手唤雷,但在他们心里,陈德忠的手段早已凌驾于凡人之上。 尤其是一些亲眼见过陈德忠真气外放的老练者,更是坚信这绝对不是意外,而是陈大师亲自施展的天雷。 “哎呀,这样的手段真是让人佩服,陈大师果然是修仙得道之人,我们可得好好跟他学学!”有人感叹道,周围人纷纷应和,一时间气功爱好者们对陈德忠的崇拜达到了新的高峰。 第134章 龙头企业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陈德忠能操控天雷劈人。 许多普通人对此事的看法更加实际和保守。 “雷劈死人?这不就是个意外吗?大夏天的雷阵雨哪儿没有?谁知道贺老板这么倒霉,偏偏就站在雷劈的地方。”镇上的小卖部老板娘在和顾客聊天时嗤笑了一声,显然并不相信什么“天罚”的说法。 “是啊,雷劈死人的事我小时候也听说过,不是什么稀奇事。陈德忠再厉害,也不可能真的指挥老天爷吧?”一旁的顾客附和着,觉得这不过是人们以讹传讹的说法罢了。 在村头乘凉的几位老人也在讨论这件事。 “我看这事有点玄乎,陈德忠再能干,他也不至于能招来天雷吧?他再厉害,也是个人。”一个老人摇了摇头,显然对那些气功爱好者的说法不以为然。 “是啊,你说陈德忠打打人什么的我信,可这天雷,别说他了,谁能操控啊?就是庙里的方丈,也没听说过有这本事!” 另一个老头接话,眼里透出几分怀疑,“这不过就是个倒霉蛋,撞上了天灾呗。” 不过,也有一些村民们持观望态度,他们见识过陈德忠的“奇功异术”,心里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我觉得啊,这事不能光听表面,陈德忠那人,谁知道呢……”一名年轻的村民小声说道,他不敢太过肯定,但心中对陈德忠的神秘手段还是有几分敬畏。 食品厂的工人们在厂区内议论纷纷,他们对陈德忠更是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毕竟,这位老板不仅平日里对他们照顾有加,甚至还在火灾时治好了他们的伤势。 “我觉得陈老板就是有这本事。你们忘了我们那次受伤?要不是陈老板的手段,咱们哪能这么快就好?”一个工人一边干活一边兴奋地说道。 “对啊,陈老板本事大着呢!贺老板那么坏的人,早该有这么一天!”另一个工人跟着附和,脸上满是对陈德忠的信赖和崇拜。 工人们对贺老板的死并不感到可惜,相反,他们认为这是正义的彰显。 虽然有人说这是天灾,但他们更愿意相信,这是陈德忠替天行道,用唤雷术解决了最大的威胁。 陈德忠的几位女友听闻消息后,心中也各自有不同的感想。 李玉兰听说后,心里虽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对陈德忠的钦佩。 她对着父亲村长说道:“德忠哥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连天雷都能用来惩恶扬善。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我。”她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有陈德忠这样的依靠。 王翠花则半信半疑,她虽然对陈德忠的能力有些了解,但操控天雷这事,怎么听都让人觉得离谱。 她嘀咕道:“德忠到底有多厉害啊?不会真的是他搞的吧?”不过,心里也有些小小的骄傲,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男人的风光。 刘芳则在诊所里思考良久,她始终相信陈德忠有非凡的能力,但这次天雷的事还是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她更关心的是陈德忠的安危。“德忠哥做事一向有分寸,但这次动静可不小,希望他不要惹上更大的麻烦。”她在心中默默为陈德忠祈祷,希望这一切都能顺利平安。 陈德忠对外界的议论置若罔闻,他从不刻意解释,也从不承认。 事实如何只有他自己清楚。 贺老板的死是他的手段,而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工厂的利益。 贺老板的死给食品厂带来了久违的安宁,陈德忠看着工厂重新恢复繁忙的生产,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只有不断扩大产业,减少对单一产品的依赖,才能让食品厂在市场中立于不败之地。 陈德忠开始大力扩展产业链,他不仅继续提升中华鳖精的品质,还着手开发新的保健产品,如养生茶、草药糕点等,将食品厂的产品线延伸到更多领域。 他积极引进先进的生产设备,加强品质管控,确保每一件产品都能满足市场的高标准。 与此同时,陈德忠也在积极拓展销售渠道,与各大商超合作,将食品厂的产品推广到更广阔的市场中去。 自从贺老板的麻烦彻底解决后,陈氏食品厂的发展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工厂的第八条生产线顺利完工投产,厂区内机器轰鸣不断,流水线上一瓶瓶“中华鳖精”和罐装的“中华香辣鱼罐头”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 代理商们纷纷增加订单,工人们忙得不亦乐乎,陈氏食品厂的产能也再创新高。 厂区内,一片繁忙景象。 赵厂长走进陈德忠的办公室,兴奋地拿着最新的销售数据报表:“德忠,这产量还真是提上来了!八条生产线一起开工,这厂子简直要变成印钞机了!” 陈德忠拿过报表看了一眼,笑道:“是啊,产能上来了,市场也吃得下。代理商们现在都抢着货,看来咱们的路走对了。” “是啊,贺老板那颗钉子没了,咱们总算可以顺利发展了。” 赵厂长点点头,感慨道,“现在省里都关注咱们呢,听说省领导这两天要来咱厂子视察,镇长梁松都忙活了好几天,光布置欢迎工作就搞了好几轮。” 陈德忠一听,微微一笑:“领导来了是好事,咱们把工作做好就行。我打算到时候给每位来宾都送上一份咱们的中华鳖精和中华香辣鱼罐头,算是为食品厂做个宣传。” 赵厂长点头称是:“这个主意好,咱们的产品得多让大家尝尝,味道是硬实力!” 几天后,省领导在镇长梁松的陪同下,准时来到陈氏食品厂视察。 厂区门口挂满了红色的横幅,写着“热烈欢迎省领导莅临指导”、“祝贺陈氏食品厂第八条生产线正式投产”等字样,彩旗飘扬,整个厂区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镇长梁松走在最前面,边走边向省领导介绍:“陈氏食品厂是我们清河镇的龙头企业,不仅解决了当地大量的就业问题,还成为了全省的纳税大户。 第135章 分歧 陈德忠和赵厂长的领导下,企业蒸蒸日上,是我们镇上的标杆企业。” 省领导点了点头,看着整齐的厂房和井然有序的生产线,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陈氏食品厂的发展确实很不错,这样的企业,值得我们全省推广和支持。” 陈德忠和赵厂长站在厂区入口处,见到领导们到来,立即热情迎了上去。 陈德忠面带微笑,伸手与省领导握手:“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指导,我们陈氏食品厂能够取得现在的成绩,离不开政府的支持。” 省领导微笑着回应:“陈厂长,你们做得很好。尤其是你们的中华鳖精和中华香辣鱼罐头,在市场上口碑极佳,真是为我们省争了光!” 陈德忠谦逊地笑道:“我们还在不断改进,希望能让更多人享受到我们的产品。今天领导们能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鼓励。” 在陈德忠的引领下,省领导和镇长梁松一行人参观了陈氏食品厂的新生产线。车间里,工人们操作娴熟,机器高效运转,整个生产流程井井有条。 一瓶瓶“中华鳖精”从灌装、封盖到贴标、包装,整个过程顺畅无阻。看到这繁忙有序的景象,省领导们连连点头。 “这样的生产效率,的确让人震撼。”省领导感慨道,“难怪你们能在短时间内成为全省的知名企业。” 参观结束后,厂区内举行了一场简短的庆祝活动。 舞台上,镇长梁松作为东道主首先发言,他对陈氏食品厂的贡献进行了高度赞扬:“陈氏食品厂从无到有,从小到大,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发展之路,给我们清河镇带来了无限的荣光。 陈德忠和赵厂长,你们的努力值得我们所有人的钦佩!” 接着,省领导也上台发表了讲话:“陈氏食品厂的成功是市场经济下企业的典范。我们省将继续支持这样的优质企业,希望你们能够不断创新,做出更大的成绩!”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工人们的脸上都挂满了自豪的笑容。 大家为陈氏食品厂的成就感到骄傲,也为自己能成为这份事业的一部分而感到荣幸。 庆祝活动结束后,陈德忠亲自送别省领导和来宾们。 在门口,他为每位来宾准备了一份精美的礼品袋,里面装着“中华鳖精”和“中华香辣鱼罐头”。 陈德忠笑着对省领导说:“这是我们厂里的产品,今天特意准备了一些小礼物,希望各位能品尝一下。” 省领导拿着礼品袋,颇为惊喜:“这可是你们的名品啊!早听说中华鳖精养生效果好,这次可要好好尝尝。” 其他来宾们也纷纷接过礼品,脸上满是期待和赞赏。镇长梁松笑着说:“陈厂长,你们这个宣传方式可真是接地气!我相信,尝过的人都会喜欢上你们的产品!” 陈德忠谦逊地点头:“只要大家喜欢,我们就不算白努力。希望能有更多人了解和喜爱我们的中华鳖精和中华香辣鱼罐头。” 省领导和镇长梁松等人离开后,陈德忠站在厂区门口,目送着车队远去。 他转头看向赵厂长,笑道:“赵厂长,今天的活动很成功,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巩固我们的市场,扩大我们的品牌影响力。” 赵厂长点头,眼中满是信心:“没错,咱们这才刚起步,以后还有更大的市场等着我们去征服。” 陈德忠和赵厂长对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随着陈氏食品厂在市场中的地位逐渐稳固,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清河镇,乃至晋北省,而是更广阔的天地。 陈德忠坚信,只要坚持创新和质量第一,陈氏食品厂的品牌必将在更大的舞台上闪耀。 陈氏食品厂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和发展,市场逐渐回暖,生产和销售也重回正轨。然而,随着厂子的规模越来越大,陈德忠和赵厂长在战略方向上开始产生了分歧。 这天,赵厂长走进陈德忠的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份广告企划案,开门见山地说道:“德忠,我觉得咱们厂子现在就缺一个全省的宣传攻势,必须大手笔做广告,扩大市场知名度。 你看,这是我让广告公司做的一个方案,我们可以在电视、广播上全面铺开,还要找个名人代言,把品牌彻底打响!” 陈德忠看了一眼那份厚厚的广告企划案,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老赵,我不是不支持你做广告,但现在咱们的市场才刚稳定下来,广告费用可是个大开销啊。 我们更需要的是继续提升产品质量,把产品做好,让消费者真正满意,这才是最根本的。” 赵厂长摇头:“德忠,你这想法太保守了。咱们现在有钱,必须敢花钱才能赚钱!广告就是品牌最直接的推广方式,现在是打响名气的好时机,再不抓住,机会就没了。” 陈德忠却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老赵,我不是反对做广告,但这不是重点。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打动市场的新产品,而不是一味地烧钱打广告。” 两人陷入沉默,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赵厂长把文件往桌上一放,语气稍显不满:“你总说质量重要,我也认同,可咱们不能光指望质量,得有影响力,有声势才能长久。广告就是扩大市场的最好手段!” 陈德忠眉头紧锁,尽量平和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广告只是辅助,不能本末倒置。再说了,市场上假冒伪劣产品那么多,我们更要用质量说话。” 赵厂长见陈德忠态度坚决,心里也不服气,两人各执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 几天后,陈德忠和赵厂长再次开会,讨论食品厂的发展战略。 会议一开始,赵厂长就抛出了自己的观点:“陈德忠,你看,这些数据说明我们现在的市场份额正在被其他新兴品牌抢走,咱们不能再犹豫了。 除了广告,我们还应该考虑多元化发展,进入其他保健品领域,开辟新赛道。” 陈德忠坐在桌前,翻看着赵厂长递过来的市场数据,眉头微蹙:“开辟新赛道是好事,但这可不是说做就能做的。 我们现有的生产线和资源还未完全利用,贸然扩展风险很大。” 第136章 容养颜口 赵厂长显然准备充分,继续说道:“咱们食品厂的主打产品‘中华鳖精’已经在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但竞争越来越激烈。其他领域的保健品,比如美容养颜这一块,市场前景广阔。 只要我们抓住机会,完全可以占领新高地。” 陈德忠沉默片刻,他知道赵厂长说的有道理,但心中还是有些顾虑:“美容养颜口服液?这个市场的确大,但也有很多乱象。 我们要进军这个领域,必须要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 赵厂长点头:“那当然,我们不能和那些假冒伪劣的产品比。我们要做就做最好的,用仙草的独特功效打造出全新的产品!” 经过几次讨论,陈德忠终于下定决心探索新的领域。经过多次研究,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方案:开发“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 这个新产品将结合仙草的独特功效,主打美容养颜的市场,目标是打造一个全新的品牌。 在一次重要会议上,陈德忠将自己的方案呈现给了公司管理层:“各位,这是我们新产品‘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的初步方案。 这款产品将主打美容养颜,用我们食品厂独特的仙草配方,确保每一瓶都是真正有效的保健品。” 赵厂长一听这个方案,眼睛一亮:“这个思路不错!美容养颜是个大市场,特别是女性消费者居多,这个产品如果推出成功,咱们就能打开一个全新的市场!” 陈德忠继续解释道:“我们将严格把控质量,从仙草的种植、采摘到加工,全程监控。并且,在包装设计上,我们会更加注重时尚感和高端感,让消费者一看就觉得物有所值。” 会议室里,大家对这个新产品充满期待,纷纷表示支持。赵厂长更是信心满满:“这个方向好!德忠,这次我全力支持你。我们一起把这个产品做成明星产品!” 很快,陈德忠和赵厂长开始全面推进“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的研发和生产。厂区内,新的生产线被迅速改造,专门用于这款新产品的生产。 陈德忠亲自监督每一个环节,从原料的选取到生产流程的每一步,他都力求做到完美。 新产品的上市推广也成为了厂内的头等大事。赵厂长负责市场推广,他联系了各大媒体和广告公司,策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新品发布会。 发布会当天,陈德忠和赵厂长站在台上,亲自为“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揭幕。 “我们这款新品,不仅是美容养颜,更是我们对品质的承诺。”陈德忠站在台上,面带微笑,向在场的媒体和消费者们介绍道,“希望这款产品能够让每一位消费者看到我们食品厂对品质的坚持。” 台下掌声雷动,赵厂长趁热打铁:“各位朋友,我们的红桃牌不仅仅是一个口服液,它代表了我们对消费者的关怀和对市场的责任!感谢大家的支持!” “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上市后迅速获得了市场的欢迎。凭借仙草的独特功效和过硬的品质,这款产品在短时间内销量飙升。 各大代理商纷纷下单,陈氏食品厂的订单接连不断。 “德忠,我们成功了!”赵厂长兴奋地走进陈德忠的办公室,手里拿着最新的销售数据报表,“看,销量直线上升,这次我们的决策完全正确!” 陈德忠看着报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是啊,事实证明,只要产品好,就不怕没有市场。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保持这个势头,把产品做得更好!” 赵厂长点头:“你放心,咱们一起把这个品牌做大做强!” 在新产品的成功推动下,陈德忠和赵厂长的合作更加紧密。他们共同努力,将食品厂的发展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通过不断创新和坚持质量,陈氏食品厂不仅恢复了市场地位,还在保健品领域开辟了新的赛道。 陈氏食品厂的“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刚推出市场不久,便迎来了不少消费者的好评。 但不久后,晋北省的总代理商周世杰找上门来,他对陈德忠说道:“陈厂长,这款美容口服液的配方,是不是跟‘中华鳖精’差不多啊?我这边有不少客户反馈,说喝起来口感和味道都很相似。” 陈德忠听了,眉头微微一皱:“客户们是觉得味道不喜欢吗?” 周世杰点头,“主要是女人买这种美容养颜的东西,口感上还是得甜一点比较好。我觉得,您可以尝试在口味上做点调整。” 陈德忠心里一动,周世杰的建议倒是点醒了他。他回到食品厂,第一时间找到赵厂长,商量改良配方的事情。“老赵,周世杰那边反馈,口感上我们还得改进一下。既然主要客户是女性,那就做甜一点的口味,这样更符合她们的喜好。” 赵厂长一听,立刻点头:“有道理,那就按照周世杰的建议来调整。既然要做女性市场,就要做得更精细。” 陈德忠想到,要让产品更吸引人,还得在品牌上做文章,“我看啊,光改口味还不够,我们得再找个明星代言,提高一下产品的档次。现在市场上这么多保健品,咱们得做出点差异化。” 赵厂长一听也觉得有理,“那就找个明星吧。不过这明星代言费可不便宜啊,得挑合适的。” 陈德忠和赵厂长在办公室翻看着一摞明星资料,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好几杯,两人却迟迟没有定下心意。 “你看这几个,名气是大,但代言费太高了。”赵厂长指着手里的几份资料,脸上满是无奈,“要请她们代言,费用都够我们再开一条生产线了。” 陈德忠皱着眉头,翻来翻去都是不满意。他瞥见桌上的报纸,忽然眼前一亮,指着一篇关于电视剧《西游记》的报道:“老赵,你看这个。” 赵厂长凑过来一看,报纸上赫然是“女儿国国王”朱林的剧照。陈德忠笑着说:“就是她,朱林!她现在名气不算特别大,代言费用不会太贵,但你看她这长相,面色红润、大气,很适合我们的产品。 再说了,《西游记》这剧刚翻出来,正是上升期,咱们现在请她代言,一定是稳赚不赔。” 赵厂长拍了拍大腿:“行!我说呢,德忠你的眼光就是毒,这朱林确实挺合适,那就她了!” 第137章 扩大生产 几天后,赵厂长通过记者的关系联系到了朱林。 朱林刚刚在《西游记》中有了些许曝光,但在娱乐圈内还未大红大紫,因此她的代言费用并不算高。 经过几轮商谈,陈德忠和赵厂长以较为低廉的价格顺利签下了代言合同。 签约当天,朱林来到陈氏食品厂。她身穿一袭淡粉色的连衣裙,面容清秀、笑容甜美,与“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的品牌形象完美契合。 陈德忠心中暗喜,这次的选择果然是最佳的。 “朱小姐,你的气质和我们产品的定位真是太合适了。”陈德忠笑着和朱林握手,表达了对这次合作的期待,“我们相信,有你的代言,‘红桃牌’一定能在市场上大放异彩。” 朱林笑着回应:“陈厂长,您的产品品质这么好,我也很荣幸能成为代言人。我们一起加油!” 陈德忠很快对产品配方做了调整,添加了一些甜味剂和铁元素,使得口感更为适合女性消费者。 产品的包装也进行了全新设计,整体以粉红色为主色调,充满了女性气息。 朱林的笑颜被印在包装上,手捧着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显得温婉动人,代言广告语也围绕“补铁补血,美容养颜”展开宣传。 新包装的“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一经上市,立即引起了市场的轰动。各大商场的货架上纷纷出现这款新品, 朱林的代言照成为了最好的广告牌。消费者们纷纷被这款产品吸引,尤其是爱美的女性,更是对“红桃牌”青睐有加。 赵厂长趁热打铁,迅速在各大电视台购买了广告位。电视上,朱林的广告片反复播放,她的笑容加上流畅的广告词,瞬间抓住了观众的眼球。 片中,朱林微笑着说:“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给你自然的美丽,让你充满活力。补铁补血,健康由内而外!” 电视广告一经播出,订单如雪片般飞来,陈氏食品厂的产线全速运转,依旧供不应求。全国观众通过电视屏幕,看到了这款充满魅力的新产品,纷纷涌入市场购买。 “赵厂长,这次的市场反馈太好了!”陈德忠一边看着不断上升的销售数据,一边对赵厂长说,“咱们的产品现在已经供不应求,得赶紧扩大生产线。” 赵厂长也笑得合不拢嘴:“德忠,看来我们这次真是找对人了!朱林的代言效果太棒了,产品一下子就打开了市场。” 陈德忠点点头,“对,这次我们必须趁势而上,不光是国内市场,我还想试试把产品出口到国外去。我们这个补铁补血的概念,不光是国内女性需要,国外市场也同样有需求。” 赵厂长眼睛一亮:“有道理!咱们可以开始准备国际市场的计划,把‘红桃牌’推向世界。” 陈德忠和赵厂长的合作越来越默契,在两人的带领下,陈氏食品厂迎来了又一个发展的高峰。 新产品的成功不仅让厂子实现了销量的飞跃,也进一步巩固了陈德忠和赵厂长的合作关系。 “赵厂长,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优化生产线,把产品做得更好,供应链也得跟上。”陈德忠在会议上做总结发言时,说得铿锵有力。 赵厂长点头应和:“没错,我们还要继续推广产品的知名度,多参加一些展销会和行业大会,把‘红桃牌’的名字打得更响亮!” 站在厂区高处,陈德忠看着一片繁忙的生产景象,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 他和赵厂长一起肩负着食品厂的未来,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全国市场,而是将中国的保健品推向世界。 这天,傍晚时分. 李丽倚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正播放着《西游记》。 客厅的电视虽然画质不佳,但那荧屏上故事依然吸引了所有人。 李丽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女儿国的故事正好上演,女儿国王一身华丽长裙,脸庞白皙细腻,笑容甜美而高贵。 李丽盯着电视里的女儿国王,心中一阵羡慕:“这女儿国王也太美了,皮肤好得跟瓷娃娃一样。”她忍不住靠近电视,细细端详那张精致的脸。 眉眼间透出的柔情,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让李丽感到那种美是与生俱来的,仿佛天生就是那样完美无瑕。 突然间,李丽的视线从电视转向了客厅墙上的镜子。 她走过去,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面色略显暗黄,皮肤也不够紧致光滑,脸上还隐隐可见几处细小的斑点。 李丽的眉头微微皱起,镜子里的人和电视里的女儿国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李丽对着镜子轻声嘀咕,心里越发觉得自己和荧幕上的女儿国王差距太大。 她想起前几天在电视广告中看到的那款“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广告词和女儿国王的代言形象立刻浮现在脑海里。 “难道是那口服液的效果?”李丽心里开始揣测。 广告里朱林的笑容和粉红的包装,一下子勾起了她的购买欲。 她暗自决定,得去试试这口服液,看看能不能像女儿国王一样,拥有那样美丽的肌肤。 第二天一早,李丽就起了个大早,她听说镇上的百货商店有售“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但是因为热销,常常是有货也抢不到。 李丽踩着单车,骑过坑坑洼洼的土路,匆匆赶到镇上。 到了商店门口,李丽发现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奔着这款美容口服液来的。大门还没开,门外的妇女们已经议论纷纷。 “听说昨天那批货一早就卖光了,这口服液是真有那么好用吗?”一个穿着蓝布衫的大姐凑到李丽身边,神情里带着些许焦急。 “谁知道呢,但你看那个女儿国王代言的,脸色那么好,反正我也试试。”另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妇女也挤了上来,手里还拿着票子。 李丽站在人群中,听着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她心里越来越急切。 她伸长脖子朝店里张望,只见玻璃柜台后面,确实堆着不少粉红色的包装,那熟悉的广告图案赫然在目。 “来了来了!”人群一阵骚动,商店的大门终于打开。李丽被人群一推,随着涌入的队伍一齐挤进了商店。 李丽个子不算高,她费力地挤到柜台前,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伸着手要买货。柜台后的售货员被围得团团转,手忙脚乱地从货架上取下几瓶递给大家。 “我要一盒!快给我留一盒!”李丽高喊着,生怕慢了一步。 她拼命伸出手,终于在一片混乱中抓到了一盒。 那粉红色的瓶子在她手里沉甸甸的,李丽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她顾不得旁边还在哄抢的人群,赶紧掏出钱递给售货员。 “快拿好,不然待会儿没了!”售货员一边找钱一边催促,李丽点点头,赶紧塞进包里,心里头却是满满的喜悦。 她从人群里挤出来,出了商店才松了口气。 李丽摸着怀里的口服液,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已经离美丽又近了一步。 回到家中,李丽迫不及待地拿出那盒“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小心翼翼抽出其中一小瓶。 瓶子上的代言人笑颜依旧,那就是昨晚在电视里看到的女儿国王,端庄美丽,肌肤胜雪。 李丽轻轻拧开瓶盖,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道,她小心地倒了一小杯,甜美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好喝!味道真好!”李丽轻声感叹着,心中对产品的期待更增几分。 她再次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虽然目前还看不出什么变化,但她相信,只要坚持下去,自己一定会变得更美丽。 李丽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天天喝,坚持喝下去,我也要像女儿国王一样光彩照人!” 从那天起,李丽每天都会在早晨和晚上各喝一杯“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她期待着自己的皮肤会变得细腻光滑,脸色也会红润起来。每次对着镜子,她都会仔细观察脸上的变化,仿佛已经看见了未来的自己。 她把这瓶口服液视作自己的秘密武器,逢人便骄傲地说:“你们知道吗,这口服液可厉害了!女儿国王就是喝它才这么漂亮的。” 李丽的期待和信心在一天一天地增加,她相信,这小小的一瓶美容养颜口服液,真的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改变。 她期盼着自己的蜕变,也期盼着从此之后的每一天,镜中的自己都能更接近那个心中完美的女儿国王。 “梅子,你最近皮肤怎么这么好了?是不是用了啥新东西?”隔壁的李秀芬凑近,眼神里满是好奇。 赵梅子笑了笑,心里可得意了几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每天早上喝一瓶‘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 “红桃牌?”李秀芬皱了皱眉头,感觉有点耳熟,又有点陌生。“那是啥?我可没听说过。” 赵梅子一边把手里的小玻璃瓶子晃了晃,一边得意洋洋地说:“你还真是消息落后了。 这可是陈德忠那小子推出的新产品,现在全镇上哪有女人不喝的?美容效果杠杠的,我这脸色红润得跟十八岁时候一样,皱纹都淡了!” 李秀芬愣了愣,目光一下子锁住了那个精致的小瓶子,红色的商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心里忍不住嘀咕:“这陈德忠,不就是村里那个搞按摩和养鸡的?他还能整出啥保健品?” “我跟你说,别小看这口服液,喝起来甜丝丝的,一点不腻,喝完半小时你就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再说了,咱们女人,哪有不想变漂亮的?每次出去集市上,别人都盯着我看,嘴里不说,但眼里都透着羡慕。”赵梅子轻轻抚了抚脸,像是刻意展示她那几乎无暇的皮肤。 李秀芬听得心动了,尤其是那“甜丝丝”三个字,让她一下子勾起了味觉的记忆。 那感觉仿佛夏天喝一碗冰镇绿豆汤,又像是冬天灌进一口热乎乎的鸡汤,暖心又暖胃。“真这么神奇?”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赵梅子见她上钩,干脆放下手里的活,挨近她,小声说道:“可不是嘛!这可是用啥中草药秘方做的。我也不知道陈德忠咋弄来的,不过这效果啊,真是比啥高级化妆品都顶用。” 李秀芬不信邪:“秘法?别逗了,你这是说笑呢吧。” 赵梅子拍了拍她的胳膊:“爱信不信,你看我这脸,我是白用了?再说了,你这段时间不是说皮肤干,暗沉得像没睡好觉一样?试试嘛,不贵!” 李秀芬一想自己最近照镜子时,脸上那几道细纹和越来越暗沉的肤色,心头不由一紧。 赵梅子这话说得她心痒痒的,可她还是有点迟疑:“这……我可不想随便乱用,万一是啥假冒伪劣的咋办?” 赵梅子嗤笑一声:“哎哟,秀芬,你可别小瞧陈大师的东西。 他这口服液可是在县里很有名的!!而且最近可火了,镇上的女人几乎都在喝,你再犹豫,怕是买都买不到了。” 这话彻底戳中了李秀芬心里的小疙瘩。 她突然想起昨天看到的张桂兰,皮肤细腻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连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都看不见了。莫非……她也喝这口服液? 心里一横,李秀芬决定不再迟疑,立刻说道:“成,我也去买几瓶试试!” 第二天早上,李秀芬按照赵梅子的嘱咐,倒出了一小瓶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中药香气掺着甜味,萦绕在她的鼻尖。 她小心地抿了一口,口感甜中带点微苦,但这苦味又很快化在了舌尖上的甜味里。 一瓶下肚,李秀芬还没觉得有啥变化。可是到了下午,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 脸上那种平时的干燥感竟然缓和了不少,她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像是喝饱了水,变得柔滑细腻了些。 照镜子一看,李秀芬甚至觉得自己的脸色亮了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李秀芬按时喝着口服液。 第七天的时候,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脸上细细的变化,心里一阵惊喜。 皮肤不仅光滑了,连脸色都变得红润起来,那些暗沉的地方渐渐淡了。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哎呀,这玩意儿还真有用!” 邻居们见了她,也开始窃窃私语:“哟,李秀芬最近气色这么好,是不是换了什么化妆品?” 李秀芬心里美滋滋的,像是喝了蜜一样。 她也学着赵梅子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没啥,就是每天早上喝个‘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 不过,你们现在可不好买咯,我这几瓶都是托了关系才拿到的。” 这话一出口,旁边几个女人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情,有人立刻问:“秀芬,你能不能帮我弄几瓶?” 李秀芬嘴角一翘,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表面上却故作镇定:“那可不容易,等我问问看,瞧有没有货。” 不久之后,整个镇上,喝“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的女人越来越多,甚至连一些城里人也开始慕名而来。 而陈德忠的名声,也在这个潮流中悄然传遍四方。 “这个口服液,真是有两把刷子。”李秀芬不止一次在心里感叹,尤其是每天早上摸到自己光滑的皮肤时,心里那股自豪感让她有种自己变年轻了的错觉。 第138章 四十万巨款 陈德忠坐在那张老式木桌前,桌上的账本翻开,笔尖轻轻划过几行数字,越看越觉得眼前的数字有点不真实。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又定睛看了看,没错,总账上赫然多出了整整一百多万元的利润。 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赵厂长,赵厂长正叼着烟,神情却出奇的淡定,似乎这一百万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串普通的数字。陈德忠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老赵,你看清楚了没?这真是一百万?” 赵厂长吐了口烟,缓缓点头,“没错,老陈。这些都是最近美容养颜口服液带来的纯利润,抛开厂子里各种成本开支和运转资金,剩下的净利润,一百万多出头。” 陈德忠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这可是八十年代的五十万!要是搁在他前世,那可真得是几亿的财富了。 他咽了口唾沫,心底的兴奋忍不住往上涌。“五十万啊,老赵,这数字可是够震撼的!” 赵厂长放下烟,嘴角微微翘起,“五十万分你我两个人,你拿五十,我拿五十,公平。” 听了这话,陈德忠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畅快感。这可不是小打小闹的钱,五十万,这么多钱可以让他在镇上、县里甚至省里随便置办点大产业了。 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脑袋里像是装了一台算盘,一拨动,眼前就浮现出一条条发财的路子。 “老赵啊,我可真是没想到,这红桃牌的美容养颜口服液,竟然火到这种地步!”他笑着伸了伸懒腰,心里装满了快活的气息。 “当初你出主意说搞个美容的保健品,我还真有点担心。没想到你这小子果然有头脑,咱们才多久啊,就赚到这份家当。”赵厂长露出一脸佩服。 陈德忠嘴角勾起,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生意这东西啊,就是得看准机会。咱们女人们爱美,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再说了,这口服液里加了我那秘方,效果好得出奇,谁喝谁上瘾,哪能不火?” 两人对视一笑,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赵厂长又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靠在椅背上,神情松弛。“老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用这笔钱?有啥计划?” 陈德忠摸了摸下巴,心思转得飞快。 这五十万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个跳板,拿这笔钱干啥都能带来翻倍的收益。但他并不急着马上花出去,这可是他辛苦忙碌这么久才换来的。 稳稳当当地把钱捂住,才是当下最明智的选择。 “先放着不动,”他淡淡地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沉稳,“这些钱,得利润起来,不能急着花。” 赵厂长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财不露白,这么一大笔钱,确实得小心点。”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这口服液可真是个好项目,现在厂子运转得不错,后面还能继续扩大规模。要不,下一步咱们考虑进军更大的市场?” 陈德忠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了些。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现在只是占了一部分市场,如果能够打通更大的渠道,甚至把货送到每一座城市、每个村子,那利润可不止这五十万。 想到这,他心里蠢蠢欲动,仿佛已经看到无数钞票堆积在面前的景象。 “市场是肯定要扩大,不过得一步步来,不能操之过急。”陈德忠话虽说得稳,但那眼里的火光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心里明白,只要抓住机会,下一步,那些城里的大老板都得看着他的产品跪着喊爷。 赵厂长也看出了他的野心,点点头,“好,咱们不急,稳扎稳打。到时候需要啥人脉、渠道的,老哥我帮你搞定。” “那敢情好,我就等着咱们赚更多的钱了!”陈德忠笑得轻松,但内心却早已飞速运转着。他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五十万还远远不够,他要的,是更多,更大的天地。 两人沉默片刻,赵厂长又轻声道:“老陈,今晚咱们是不是庆祝一下?” 陈德忠笑了笑,站起身,拍拍赵厂长的肩膀,“庆祝是一定的,不过,得等下一波的成果出来,再大干一场。” “好!那咱们就拭目以待,等着更多的好日子!”赵厂长哈哈一笑,办公室里的空气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陈德忠站在光影里,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五十万只是个开始,他的未来,早已不止眼前这间小小的办公室。 第二天。 陈德忠站在省城的银行门口,阳光从他的肩头洒下来,映得他那一身蓝色中山装格外精神。 门口一溜整洁的玻璃窗,反射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银行门前人来人往,但所有人的脚步都显得急促匆忙,只有陈德忠一人,步伐缓慢而从容。 他微微笑了笑,心中平静,口袋里那厚厚的一沓钱,沉甸甸地挂在他腰上。 那是四十万现金,在这个八十年代,几乎没人能一次拿这么大笔钱进银行。 陈德忠一进银行,空气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压住了。 大堂里的人们来来往往,虽然不算拥挤,但每个人的步伐都显得急促,带着八十年代独有的生气与匆忙。 可当他一只脚跨进门口的瞬间,目光不自觉地吸引了几位柜台后的小职员。 他稳稳走到柜台前,掏出厚厚的一摞钱,轻轻地放在柜台上,声音不大,但却在寂静的空间中仿佛引起了震动。 “存款,四十万。”陈德忠的声音不高,但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讲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柜台里的小姑娘先是愣了一秒,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那摞整齐的现金。 她没动,手指轻轻抖了抖,心跳顿时加快,脸上露出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 “四十万?”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颤抖,连身后的同事也忍不住抬起头,偷瞄了一眼柜台前的男人。 银行里的气氛立刻变得不同寻常,四十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尤其是在这个八十年代。 柜台后面,另一个职员放下了手中的账本,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堆钞票,仿佛眼前的不是钱,而是一座金山。 “您……您稍等一下。”小姑娘努力维持着职业的笑容,但手却抖得厉害。 她飞快地按下了柜台旁边的呼叫铃,很快,一个年纪稍大的职员走了过来,他一眼看到桌上那摞钱,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 “请您稍等,我们需要……确认一下。”年长的职员也有些慌乱,平日里他们处理的金额不过几百几千,最多一两万的存款也不过是普通人家的积蓄。 而眼前的四十万,简直太令人惊叹了。 经理快步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目光紧紧盯着陈德忠手中的现金。 四十万,对他们这样的地方银行来说,几乎是天文数字。 经理走到柜台前,脸上露出礼貌又恭敬的笑容:“先生,请问您是要办理大额存款?” 陈德忠点点头,表情依旧从容淡定。 经理仔细看了眼那摞钞票,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涛。他努力镇定下来,转头对身后的职员吩咐道:“马上准备清点。”说完,又特意朝陈德忠点头示意,语气异常礼貌,“请您稍等,我们马上为您开通vip专属通道。” 此时,银行的其他职员早已忍不住频频侧目。 几个柜台后的小姑娘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声音里满是惊叹:“天哪,这人一次存四十万!” “你看那一摞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到底是干啥的?能有这么多钱?” “太厉害了,这要是我有这么多钱,做梦都能笑醒。”旁边一个小伙子悄悄说,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与不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陈德忠身上,无一不带着震撼。 他们平日里见到的最多就是几百块几千块的零散存款,偶尔见到一两万已经算大客户了,像陈德忠这样一口气存四十万的人,简直像是从天而降的财神爷。 清点的时间显得漫长,但银行里的人却丝毫没有感到无聊,反而越发激动。 每数出一千块,他们的心跳似乎都加快一分。“这四十万得数多久啊?”柜台后的小姑娘心里嘀咕着,但眼神却死死盯着那成堆的钞票,仿佛生怕自己错过了这前所未见的景象。 经理走到陈德忠面前,递上了存款单,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先生,您的存款已经清点完毕,请您签字确认。 您可随时联系我们,银行将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陈德忠轻轻一笑,接过存单,随意地在上面签下名字。 那一瞬间,整个银行似乎都屏住了呼吸,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他的手,那仿佛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操作,轻描淡写,却带着巨大的力量。 “先生,这样的大客户我们很少见,真是荣幸。”经理笑得有些谄媚,他深知,眼前的这位绝对不简单。 陈德忠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身后那些职员依旧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甚至有几个人低声感叹:“他这一走,可真是大人物的风范。” “是啊,我这辈子恐怕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这男人不简单,绝对是有背景的。” 整个银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对陈德忠的敬畏与仰望。 他们或许一辈子都无法见到这么多钱,更不会有机会与这样的人打交道。而今天,他们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传奇,一个能带来巨大震撼的男人。 陈德忠走出银行,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的步伐依旧稳健,仿佛这四十万不过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 然而,他心中却清楚,这一幕,不仅让这些银行职员震撼,更为他接下来的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身后的议论声依然不断,陈德忠笑了笑,带着那种属于成功者的从容与镇定,消失在了繁忙的街头。 陈德忠刚一走出银行,柜台后的气氛像是被解封了一样,突然炸开了锅。 “天哪,真的是四十万!你们刚才都看到了吧?”小职员林丽第一个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兴奋地指着柜台,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惊叹。 “这可是四十万啊!这么多钱,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呢!”她旁边的小王眼里还闪着震撼,他呆呆地站在那,嘴巴张得大大的,手指还在半空中,仿佛刚才那叠钱还在眼前。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那表情?淡定得不行,就好像这四十万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另一个年轻的女职员吴静也忍不住插话,她一边把手里刚刚清点过的记录交给经理,一边不住地摇头,“这种镇定自若的气质,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银行经理站在一旁,也不再保持平日的严肃。他看着陈德忠走远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眉头还紧锁着,心情复杂,“这四十万,是我们整个分行好几个月的存款量了,他一个人就轻松拿出来了。”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银行大厅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似乎每个人都在感受着同样的震撼与冲击。清点四十万现金的场景,依然在他们脑海中挥之不去。 “刚刚那个陈先生,不是普通的生意人吧?”一位资深职员沉思片刻,抬起头说道,“他看起来就有点像是那种做大买卖的人,听说有些大城市的厂长或者老板,手头流动资金特别多。” “可这四十万在咱们这可是顶天了,我真的很难想象,他还有多少资产!”小王低声感叹道,眼神中充满了崇拜,“或许他在省城里还有更多的产业呢。” 吴静回想起陈德忠签字时的神态,那种从容不迫的气质,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打了个寒战。“我刚才给他办理的时候,手都不自觉地发抖,那种气场,真是让人敬畏啊。” 柜台后,几个年长的职员也忍不住低声议论着。“这位陈先生,看样子是从农村来的,但一出手就是四十万。说不定,他背后有更大的投资计划,或者有神秘的关系网。”一个资深职员眯着眼说道。 经理听着员工们的议论,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陈德忠的突然到来,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无数涟漪。 作为银行的负责人,他见过不少商人、厂长,但像陈德忠这样低调而有实力的客户,真是凤毛麟角。 “这事传出去,咱们银行的名声也要跟着水涨船高了。”他微微一笑,心中暗暗得意。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么大额的存款,究竟是怎么赚的?”林丽忍不住追问。 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职员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说道:“听说,这陈德忠是从陈家村来的,做保健品起家的。” “保健品?”一听这词,大家的眼神都变得更加好奇了。现在保健品这个行业才刚刚兴起,能在这方面赚到这么多钱的人,绝对有两把刷子。 “我听说他推出的那个什么‘红桃牌美容养颜口服液’,现在整个镇上县里都在疯抢呢,特别是那些女人,简直当神仙水一样喝。”一个年轻的职员悄声补充道,眼中充满了艳羡。 “是啊,咱这年代,女人们都在找能让自己变美的法子。这陈德忠可真是厉害,抓住了这个市场,看来他背后还有很大的计划。”经理微微点头,心里对陈德忠有了更深的敬佩。 吴静一边听一边点头,忍不住轻声感叹:“难怪他能这么轻松拿出四十万来,这样的生意头脑,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大厅里的人一个个感叹连连,整个银行仿佛被陈德忠的出现彻底震撼,久久无法平静。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这四十万,只是他事业的一小部分,未来,他一定会带来更大的惊喜。 “这人还会再来吧?”林丽突然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肯定会的,”经理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种深思的神色,“像陈先生这样的人物,不会只满足于眼前的成就。” 第139章 繁华的省城 不一会。 陈德忠站在省城最繁华的城隍庙大街,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片热闹的街区。 这条大街在八十年代可是省城里的风水宝地,无论白天黑夜,都充斥着浓厚的烟火气息。 眼前的景象热闹非凡,人群川流不息,仿佛每个人都带着一种急切的生活节奏。 街道两旁都是低矮的老建筑,屋檐下挂满了老旧的招牌。木板铺成的地面被踩得光滑发亮,显得格外陈旧。 各色商铺鳞次栉比,招牌上手写的字体朴实无华,带着那个年代独有的风味。 街边的几家小店门口挂着红色的纸灯笼,灯笼表面的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发亮,像是带着一层油光。 “卖糖葫芦咯——”“大饼油条新出炉!”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里混合着油炸食品和糖水的香气。 陈德忠走在这条街上,鼻尖时不时捕捉到油条的焦香和糖葫芦的酸甜,这味道让他瞬间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街角一处小摊上,一个小贩正卖力地吆喝着,糖葫芦插在一根木棍上,晶莹剔透的糖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陈德忠微微皱眉,四周的热闹让他感到分外熟悉而又略显陌生。这是八十年代省城最有活力的地方,商贩和顾客都在为生活奔波。 大街两旁不乏摩托车、自行车,三三两两的年轻人穿着喇叭裤、戴着墨镜,嘴里哼着流行的港台歌曲,仿佛刚从时髦杂志封面走出来。 “可乐、冰棍,解渴咯——”一个卖冰棍的小贩推着三轮车经过陈德忠身边,车上的冰棍和玻璃瓶装的可乐排列整齐,散发出冷气。 八十年代的可乐还带着初来乍到的洋气,一瓶五毛钱,价格不低,但还是吸引了不少年轻人。 陈德忠瞥了一眼,有几个穿着军装的青年人正围在摊位前,神色得意地买下几瓶可乐,仿佛手里握着的是当下最时髦的东西。 远处,有一座旧式茶馆,青砖红瓦,门口摆着几张木桌,三三两两的老人在那儿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着最新的市井新闻。他们身上穿着略显陈旧的中山装,手里握着茶杯,不时吐出几句方言,带着八十年代独有的浓厚生活气息。 陈德忠经过时,耳朵捕捉到其中一位老人兴奋地谈论着“最近电视上播放的戏曲比赛,那个小姑娘唱得真不错!”旁边的老人附和着,时不时点头。 “这些人啊,还在关心戏曲,时代变化可真快。”陈德忠心中暗想。 八十年代的省城,正处在一个飞速发展的阶段,老一辈人还沉浸在戏曲、茶馆的慢生活中,而年轻人却开始追求洋气的东西,时髦的可乐、流行的港台音乐、紧跟潮流的喇叭裤。 两代人之间的差异,在这条街上展露无遗。 走到一个书报摊前,陈德忠停下脚步。 报纸、杂志摆得满满当当,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戴着一顶破旧的草帽,神情悠闲。他一边整理报纸,一边偶尔跟路过的老顾客打招呼。 几份最新的《人民日报》和《参考消息》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上面印着关于改革开放的新闻,标题赫然写着“经济特区正式设立”、“乡镇企业全面开花”。 “乡镇企业……”陈德忠轻轻念叨了一句,眼睛一亮。这几个字瞬间点燃了他的思绪。 改革开放正在推动中国的经济发展,农村里像他一样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开始进城打拼,乡镇企业成了很多人致富的机会。 而在这条城隍庙大街上,虽然满是小摊小贩和传统商铺,但这里充满了生意的活力。 每个人都在为生活拼搏,从街头巷尾的杂货店到时髦的冰棍摊,每一笔小买卖背后都藏着商机。 陈德忠继续走着,路过一家新开的录像厅。门口挂着手绘的广告牌,上面画着武打明星,几位年轻人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今天晚上有一场港片,咱们去不去?”“必须去啊!听说这片子可火爆了!”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又有了新的念头。 录像厅和电影行业在这个年代正慢慢崛起,特别是香港电影风靡一时,省城里的年轻人个个都在追求这些新鲜事物。 他看着那家录像厅,心中默默盘算,“也许投资娱乐产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在这个快速发展的年代,人人都想追求新的刺激和娱乐。” 走过录像厅,他瞥见前方不远处的商铺挂着几个大字:“台球厅”。这是八十年代末期新兴的事物,随着改革开放,越来越多的娱乐项目会进入人们的视线。 他站在那儿,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感受到这个时代独特的脉搏。每个人都在忙碌,每个人都在追求更好的生活,而他,陈德忠,正站在这一切的中心。 他知道,这座繁华的城隍庙大街不过是八十年代的缩影,而机会就在这烟火气息的背后。他的心中,已经在快速谋划下一步的投资计划了。 “无论是保健品、娱乐,还是其他产业,这条街告诉我——只要抓住机会,未来的财富就在眼前。”陈德忠微微眯起眼,抬头望向远处人头攒动的街市,心中已有了新的打算。 陈德忠踏进了一家位于城隍庙大街中段的服装店,店门口的招牌已经有些老旧,但店内却陈设整齐,服装款式琳琅满目。 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店里摆出的衣服从厚重的棉衣渐渐过渡到轻便的长袖衫、短袖t恤。柜台上还有几款当下流行的喇叭裤和稍显洋气的牛仔布料。 一进门,迎面扑来一股新衣料的味道,淡淡的布料清香夹杂着阳光下晒过的棉麻味道,带着春天独有的温暖感。 陈德忠微微眯眼,扫了一圈四周,心里盘算着家里人的穿衣需求。 店内的销售员是个年轻姑娘,见到陈德忠走进来,连忙笑着迎上前:“先生,您看看要选点什么?我们这有最新的春夏款式,保暖又透气,穿着舒适。” 陈德忠微微点头,目光落在架子上一排排长袖衫和短袖上,手轻轻拂过布料,触感柔软细腻,带着一丝春天的暖意。 他拿起一件浅灰色的长袖衫,翻看了一下标签,布料是棉麻混纺,手感不错,也透气,正适合春夏之交的气候。 “这布料不错,家里人穿刚好。”他心里暗自满意,随手拿了几件不同颜色的长袖衫,又转头看向其他款式。店里的短袖衣服也摆得不少,陈德忠细细翻看,注意到几款色彩鲜艳的t恤上印着简单的图案,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简约设计感。 他挑了几件适合春季早晚穿的薄毛衣,又捧了几件夏天用的短袖t恤,颜色从稳重的灰色、白色到略显活泼的淡蓝、浅黄,都不忘照顾到不同人的喜好。 “给小兰和德平选这几件,颜色鲜亮些的更适合他们年轻人。”他心里想着,选了一件印着小花的红色t恤给妹妹陈小兰,又挑了两件深蓝和黑色的短袖衫给弟弟陈德平。 弟弟正值壮年,穿这些利落的款式显得精神。 “我娘应该还是喜欢朴素一点的。”他又想起母亲张秀芝,手里翻了翻,挑了一件素色的长袖棉衫,布料柔软,颜色稳重,正适合母亲在家里劳作时穿。 想到母亲每天忙里忙外,陈德忠心中略有些酸楚,但很快又被他抛到脑后,专心挑选着剩下的几件衣物。 店里的年轻姑娘看到陈德忠一连挑了这么多衣服,惊讶之余赶紧笑着问:“先生,这是要给全家人都买呢?您眼光不错,挑的这些款式,年轻人和年长的都合适。” 陈德忠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啊,我家里人多,穿的都得照顾到。” 小姑娘一边帮他把衣服叠好,一边忍不住多瞅了他两眼,心里对这位出手大方的顾客充满好奇。“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普通人家可不会一次买这么多。” 陈德忠看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心中也满是满足。他知道,这些衣服带回去,家里人肯定会喜欢。 尤其是妹妹陈小兰,平时爱美,总是舍不得多花钱买新衣,这次正好补给她几件漂亮的。 结账时,陈德忠看了看总价,微微一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递给收银员。 店里的姑娘忍不住暗暗吃惊——这可是八十年代的大面额票子,普通顾客根本不会一次拿出这么多来。 她心里不由对眼前这位客人更加敬畏,手里的动作也不由快了几分。 “先生,这些衣服我都帮您装好了,您慢走啊。”小姑娘笑着递上整整一袋衣物,态度格外恭敬。 陈德忠点点头,接过大袋子,走出店门,街上的喧闹声再次灌入耳中。 他站在街口,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不由得感慨一番:城里的生活确实热闹繁华,像自己这么大方消费的人还真不少。 不过,他此行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买衣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谋划。 大袋衣服随着他的步伐晃动,陈德忠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回到陈家村时,家里人肯定会被这些衣服高兴坏了。尤其是母亲和妹妹,看到这些新衣,定会惊讶得合不拢嘴。 走在这春风荡漾的街头,陈德忠的思绪渐渐展开,他已经开始谋划着下一步的生意布局。 省城的繁华给了他不少启发,而家里人穿上这些新衣后的笑脸,也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方向。 第140章 制衣厂 陈德忠踩着落满尘土的泥路,背后的夕阳像一锅烧开的红油,晕染了半片天。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几小时的颠簸似乎全被养猪场那熟悉的气味吸引过去了。 养猪场不大,但能听见里头传来的阵阵咕哝声。 陈德忠推开半掩的木门,迎面扑来的是一股浓烈的猪粪味,和母亲张秀芝那不紧不慢的喊声:“德平,别只顾着喂猪,桶底的饲料没搅匀呢!” “妈,回来了。”陈德忠扬了扬手中的纸袋,嘴角勾起一抹笑,脚步没停,直往母亲站的方向走。 张秀芝刚好抬头,看到儿子手里的袋子,嘴上却先唠叨起来:“你这臭小子,出门几天就学会买这些没用的东西了?钱难挣,乱花要打屁股!” 陈小兰从猪圈那边探出半个头,看到哥哥,脸上露出喜色,“哥,你买了啥啊?给我们?” 陈德忠没理母亲的唠叨,弯腰把袋子放在旁边的木凳上,从里面掏出几件崭新的衣服。陈小兰凑了过来,先伸手摸了摸那布料,眼睛亮了,“哎呀,这料子滑得跟豆腐似的!哥,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们买衣服了?” 陈德忠笑笑,拍了拍小妹的肩膀,“咱们家今年赚钱了,我也该尽点哥哥的责任。” 弟弟陈德平从猪圈后慢慢挪了过来,裤脚还沾着泥,满脸的汗水被抹得模糊成了一片。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衣服,嘴角抽动了几下,最终忍不住开口:“哥,这些衣服肯定贵吧?你给自己留着点,咱们穿不穿这些不重要。” “瞎说!”陈德忠一边说,一边把一件蓝色的外套递到弟弟手里,“今年生意好了,别抠抠搜搜的。你整天穿得像个泥猴子,外头人还以为咱陈家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张秀芝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叹了口气,但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她拿起一件深灰色的外套,摸着布料,感受着细腻的纹理,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嘟囔了一句:“你这孩子……知道疼人了。” “娘,这不叫疼人,叫回报。”陈德忠笑得眉眼弯弯,“以后咱家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别总操心了。” 陈小兰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新衣服往身上套,嘴里还咕哝着:“哎呀,这比我们家之前那几件老布衣强多了!穿上简直像个城里人!” “城里人咋样?还不是一样两只眼一张嘴?”陈德平轻哼一声,但目光却时不时瞟向手里的衣服,眼神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欢。 陈德忠站在养猪场中央,鼻子被熟悉的气味熏得皱了一下,却依然笑着问:“妈,今天猪场怎么样?最近还顺利吗?” 张秀芝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着儿子,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还能咋样,日子是过得去。你二婶今天早上过来帮忙,抓了一批小猪仔,喂了两顿,也就那么回事儿。” “二婶真是个热心肠,”陈德忠点点头,眼神扫过猪圈,“猪长得咋样了?这批该出栏了吧?” “差不多了,三个月的猪,膘都打得差不多。你小妹天天过来喂,它们吃得倒是不少。” 张秀芝说话的时候手也没闲着,捏起一撮饲料撒进猪槽,转头看向陈德忠,“你不是刚回来吗,咋还惦记着这些?休息一会儿再说。” “休息啥啊,回家看猪才踏实。”陈德忠笑着摆手,转头看了一眼正弯腰捡饲料的妹妹陈小兰,笑着问道:“小兰,养猪场有没有出啥状况?最近猪仔生病没有?” 陈小兰擦了擦额头的汗,抬起头笑道:“哥,猪没啥问题,这两天精神都挺好的,活蹦乱跳的。 不过我觉得最近天气闷得厉害,怕是得注意点,不然容易上火。” 陈德忠听到小妹的话,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得意:“一定要记得往猪饲料里加上我的秘方,这东西可不能马虎。” 陈小兰一边擦着汗,一边忙不迭点头:“加啦,加啦!自从用了你那秘方,这猪长得飞快,三个月不到就比别家六个月的猪还大。不光长得快,还没见过一头猪生病,精神头好得很,吃得欢蹦得也欢。” 张秀芝在一旁接话,声音透着几分满足:“是啊,自从你给了那‘中草药秘方’后,咱家的猪场都成村里的模范了,天天有村里人跑来打听你这法子。” “哈哈,那就好!可别忘了加,这可是猪健康的保证。”陈德忠笑得更灿烂,心里暗自得意。 陈小兰抓起一把饲料,撒进猪槽,抬头冲着陈德忠调皮地笑:“哥,你放心,咱都记着呢!要是没加,你还指望我这么悠闲地喂猪啊?” “记住就好。”陈德忠满意地点点头,看着猪圈里那些吃得欢快的猪,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只要猪健康长大,他的收入就稳稳当当。想 到这里,他拍拍手,转身道:“我去养鸡场看看,二叔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 张秀芝听罢,皱了皱眉:“你这孩子,才刚回来一会儿,又要往外跑?歇会儿再说吧。” 陈德忠笑了笑,摆摆手:“妈,歇着不是我的风格,我就去看看鸡场,回来陪你吃饭!” 说完,陈德忠抬脚就往外走,张秀芝无奈地看着他背影,嘴里嘟囔着:“这孩子,没个停的时候。”陈小兰也跟着笑了起来:“哥就是这样,闲不住!” 养鸡场离养猪场不远,陈德忠走得很快,脚下踩着松软的泥土,耳边还能听见远处鸡场的咕咕声。 陈德忠刚走进鸡场,就看见二叔陈二民和二婶林晓丽正忙得热火朝天。二婶拎着一桶饲料往鸡槽里倒,二叔则拿着扫帚扫地,满身都是鸡毛和灰尘。 “二叔,二婶,来,先别忙了。”陈德忠笑着走上前,挥了挥手,把两人叫到一旁。 “咋了,德忠?”二叔停下手里的活儿,走过来,脸上带着疑惑。 “我给你们带了些新衣服,快去换上吧。”陈德忠从背后拿出几个包装得整整齐齐的袋子,递给二叔和二婶。 二婶林晓丽一看,连忙摆手:“哎呀,德忠,这么好的衣服给我们干啥呀?我们天天跟鸡打交道,弄脏了多可惜。” 陈二民也跟着笑了:“是啊,咱干活的人,穿啥都一样,别浪费。” 陈德忠不由分说,把衣服塞到他们手里:“哪儿的话,这些衣服给你们穿正合适。你们整天帮我忙,怎么也得好好打扮打扮自己。这可不是浪费,是该的!” 见两人还是不好意思,陈德忠摆摆手,语气里带着些调皮:“不愿意当着我面换,那你们去屋里换,我不看。” 二叔二婶对视一眼,终究拗不过陈德忠,只得笑着应了声:“好好,我们听你的。”两人拿着衣服转身进了屋。 不多时,二叔和二婶换了新衣服走出来。二叔穿了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看上去立刻精神了不少。二婶则穿着一件素雅的碎花衫,显得格外清爽,往那一站,整个人都亮堂起来。 陈德忠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得合不拢嘴:“嘿,二叔,二婶,这一换上新衣服,咱家这鸡场都有档次了!二叔,看你穿着这中山装,不说的还以为是个镇上干部呢!” 二婶林晓丽忍不住笑了:“德忠,少拿我们开玩笑了!这衣服好是好,就是……我没想到这布料这么柔软,穿着挺舒服的。” 陈德忠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二婶:“二婶,这衣服的款式和布料你能做吗?我想着咱们以后可以试试自己做点衣服卖。” 林晓丽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思索了一会儿:“能做是能做的。只是这布料比较高级,咱村子里可不多见,还有这裁剪,得找个好样板才行。村里人做的衣服多是简单的样式,这种时髦点的还真不太容易。” 陈德忠笑了,拍拍她的肩膀:“你也知道,现在人都喜欢新潮的东西。咱要是能做出这种衣服,肯定不愁卖。等有空我去镇上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裁缝的样板,回头你照着做。” 林晓丽点点头,脸上带着些兴奋:“这倒是个好主意!要是能把这手艺学过来,咱家还真能多一条生路呢。” 陈二民也跟着说道:“对啊,德忠,你总是脑子转得快,咱要是能自个儿制衣,说不定还能开个小作坊。” 陈德忠笑了笑,挥手说道:“二叔,咱这养鸡场是稳当了,可我最近有个想法——我想开一家制衣厂。 不过呢,我不懂做衣服,所以想请教二婶你,看看这个事儿到底能不能搞。” 陈二民一听这话,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制衣厂?你这小子又有啥新花样啊?咱这养鸡场都够我们忙的了,你这时候还琢磨开啥制衣场?” 林晓丽也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德忠,你这想法挺大胆的,不过做衣服可不是咱想的那么容易的活儿。” 陈德忠笑得轻松:“我知道你们忙着养鸡,但咱们得多条腿走路,不能光靠养鸡养猪。 我看现在镇上新式衣服卖得挺火,就想着是不是咱自己也能做点这种衣服。二婶,你觉得做这种衣服难不难?” 林晓丽抿了抿嘴,想了会儿才开口:“要说做衣服,咱们农村做的都是简单的,像新式衣服这东西,布料讲究不说,裁剪方式也复杂。 你要真想做,光会针线活儿还不够,得去城里学学那些裁缝的技艺。” “嗯,那你觉得,要是咱学了这些手艺,能成不?”陈德忠问得很认真,眼神里闪着期待。 林晓丽点了点头:“成倒是能成,手艺活儿只要用心学就不难,但就是得费点功夫。 要学会了,还真不愁没活干,城里人现在都讲究穿得时髦,这样的衣服肯定有市场。” 陈德忠笑了笑:“那就好,我还真打算认真试试。二婶,这手艺要是学会了,咱家以后自己想做啥也不用求人了。” 林晓丽听着他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脸上也带上笑意:“德忠,你总是想得远,不过这衣服可不像养鸡那么简单,慢慢来,不要急。” 陈二民笑着摇头:“你这小子,啥都敢琢磨。不过,只要你觉得能干成,咱就试试。毕竟多条路子,日子也稳当些。” 陈德忠笑了笑,“虽然我不会做衣服,但我会做生意。我可以想办法请会做的人来帮忙,咱们只要把路子摸透了,肯定能干成!” 林晓丽听着他这番话,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你这想法倒也不差。我想起来了,我有个表妹,在省城的制衣厂干了好些年,手艺挺不错的,要不你去那边看看?说不定她能帮上你。” 陈德忠眼睛一亮:“真有这么个能人?那太好了!二婶,你看什么时候能联系上她,我抽空就去省城一趟,跟她好好聊聊。” 林晓丽点点头,笑着说道:“联系倒不难,她这几年在制衣厂做得不错,还管着不少人。你要是真想开个制衣场,我让她给你介绍介绍那边的情况,说不定还能给你些门道。” 陈德忠满脸兴奋,拍了拍手:“太好了!有了这条路子,事情就好办多了。等你表妹那边有消息了,咱就抓紧去看。” 陈二民站在旁边听着,心里也放下了顾虑,笑着说道:“这下好了,有现成的人带路,你可真是打着灯笼都能找到好机会啊。德忠,干啥你都跑得比别人快!” “二叔,机会是要靠自己抓的。”陈德忠笑得轻松自信,“只要我们敢干,肯下功夫,咱们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林晓丽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了些底:“那成,我这两天就给表妹打个电话,看看什么时候你们能碰个头。” “好嘞,二婶,麻烦你啦!”陈德忠心里已经盘算开了,嘴上还不忘笑着道谢。 几天后,陈德忠来到了省城的大诚制衣厂。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工厂,厂房外的红砖墙和高耸的烟囱,一眼望去便能感受到浓厚的工业气息。门口停着几辆货车,车上堆满了刚出厂的衣物,工人们忙忙碌碌,显得井然有序。 林晓丽的表妹吴春玲早早在门口等着她表姐推荐的这位年轻人。她穿着一身简洁的工作服,头发干练地束在脑后,整个人显得精干利落。见陈德忠走来,吴春玲笑着迎上前:“你就是德忠吧?我表姐跟我提过你,年轻有为啊!” 陈德忠笑着拱了拱手:“吴姐,您客气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跟您和贵厂的老板聊聊,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吴春玲点点头,带着陈德忠往厂子里走:“咱们边走边聊。咱厂子不算小,但规矩也不少,老板做事一向谨慎,不过能不能谈成,还得看你怎么说。” 两人边走边聊,穿过了几排整齐的车间。厂子里机器轰鸣,缝纫机有节奏地“嗒嗒嗒”响着,工人们忙得热火朝天,整个厂房弥漫着淡淡的布料和汗水的味道。陈德忠边走边看,心里琢磨着,眼前的这一切让他感觉这是个值得投资的地方。 没过多久,吴春玲把他带到了大诚制衣厂的老板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进来!” 吴春玲推门走了进去,带着陈德忠来到老板面前。大诚制衣厂的老板姓王,看起来五十岁上下,身材敦实,眼神透着精明。他放下手中的账本,抬头打量了一下陈德忠,淡淡地说:“这位就是你说的小伙子吧?坐吧。” 陈德忠不客气地坐下,笑着开口:“王老板,我这次来,是想跟您商量一下合作的事儿。” 王老板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对制衣厂这块儿很有兴趣,咱们厂子规模也不错,我呢,想入股或者直接收购一部分股份,一起把这生意做大做强。”陈德忠说得很直接,语气里带着他一贯的自信。 王老板听后,眉头微微皱起,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摇了摇头:“小伙子,你这个想法挺大胆的,不过啊,我这厂子虽然不算大,但也不是说卖就卖的。 我做了这么多年,这厂子是我的心血,入股或收购,我可没打算。” 陈德忠见王老板态度坚决,心里有些失望,但并不气馁,依旧笑着说:“王老板,您这厂子确实不错,生意也红火。但我想着,既然不能入股,咱们可以换个方式合作。” 王老板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灵活的思路有些兴趣:“哦?你说说看。” “我可以批发一批衣服,回去卖。咱们制衣厂的衣服款式不错,市场需求也大,我有销路,咱们先试一试,从小批发开始,如果效果好,咱们的合作就可以进一步加深。”陈德忠语气里带着自信,眼神坚定。 王老板听罢,沉思片刻,随后点了点头:“行,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你先参观一下厂子,了解了解我们的产品,如果你觉得合适,可以批发一批试试。” 陈德忠脸上露出笑容:“多谢王老板,我会好好考虑。”他心里也已经盘算着,这批发虽然没达到他最初的目的,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开始。 吴春玲站在一旁,见事情有了进展,也笑着说道:“德忠,既然老板同意了,我就带你再看看咱厂子的生产线,了解得更详细点。” 陈德忠点点头:“好,那就麻烦吴姐了。” 两人再次走出办公室,继续在厂子里参观。 一股浓烈的布料味道夹杂着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让人感到既忙碌又充实的氛围。 耳边立刻充斥了机器“嗒嗒嗒”的响声,缝纫机的飞速运作形成了厂房内一曲紧张又有节奏的“交响乐”。 这些声音混合着工人们低声的交谈和偶尔响起的指挥声,几乎瞬间将陈德忠带入了一个高速运转的世界。 他缓缓走过长长的生产线,一排排整齐的工作台上,工人们专注地低着头忙活。 工人的手指在布料上飞速舞动,剪刀与布料的摩擦声清脆,几乎让他能“听见”布料的柔软与韧性。手中的针线像是有了生命,被工人们灵巧地穿引成各式各样的缝纫轨迹,细致而熟练。 陈德忠走近时,一个工人正利落地剪下一块深蓝色的布料,锋利的剪刀划过布料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蓝色的碎布像纸片一样从工作台滑落在地,和其他各色的布屑混杂在一起。 空气中飘浮着纺织品特有的纤维粉尘,闻起来带着轻微的霉味和布料的独特气息。 吴春玲介绍着:“这是咱们的缝纫车间,所有款式的衣服都在这里加工完成。看,这几台缝纫机都是新的,效率很高。”她指着几台机器说道。 陈德忠点点头,仔细观察着机器的运作。车间里的工人们分工明确,有人负责裁剪布料,有人负责缝合,还有人负责检查成品。 他看到几位工人正把一件件缝好的衣服放在检验台上,手指轻轻抚摸着衣领、袖口,仔细检查每一个细节。陈德忠感受到,这里每一件衣服似乎都凝聚着工人的心血与专业。 走过缝纫车间,吴春玲又带他进入了包装区。 这里的气氛比生产线上稍显轻松,工人们正在将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塑料袋里,然后再整齐地装进纸箱。空气中夹杂着新衣服特有的淡淡化学气味,让人闻着觉得是崭新的、有希望的味道。 “这些都是要发往各地的订单。”吴春玲指着一排排码得整整齐齐的纸箱说道,“咱们厂做的衣服大部分销往南方,不过北方的市场最近也开始打开了,特别是这种时髦款式的。” 陈德忠点头,眼前这些纸箱仿佛是一座座等待远航的船只,每一个都承载着制衣厂的努力和心血,也意味着巨大的商业机会。 他默默记下了这一切,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把这些优质的产品带回去,做成自己事业的一部分。 “吴姐,这些款式确实不错,设计上走在前头。”陈德忠边走边说,手指轻轻抚摸着一件刚折好的外套,手感柔软,布料的质感明显比乡下常见的粗布衣物高级许多,颜色也时髦。 吴春玲笑了笑:“是啊,这些都是跟着时下流行趋势走的,我们厂子特别注重款式和布料的搭配,追求质量,也保证款式的新颖。” 他们一路走过整个厂区,陈德忠的脚步轻快,但每走一步,他都在默默计算着如何利用这些资源,如何找到市场空白点。 他的耳边依旧充斥着机器的轰鸣声,仿佛是一种催人奋进的节奏,而他心中的计划也在这嘈杂的声音中愈加清晰。 参观完制衣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德忠跟吴春玲走出了厂房。 空气中依旧飘散着纺织品的味道,而机器的轰鸣声渐渐远去,换成了外头城市街道的喧嚣。陈德忠心里已经有了不少打算,但他知道,要想在这个行业有所作为,仅仅靠厂房的设备和批发货源是不够的。 临走前,他忽然停住脚步,压低了声音,问道:“吴姐,你在这厂子里干了这么久,我看你对这里的运作挺了解的。假如我真的想自己开一家制衣厂,邀请你去帮我管理,你能胜任吗?” 吴春玲闻言,脚步一顿,愣了片刻。她没想到陈德忠会这么问,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笑了笑,语气轻松:“我想……应该行吧。 做衣服这行,其实也没什么秘密可言,关键是你得懂得门道。懂了,很多东西看一眼就能上手了。” 陈德忠看她神态自若,不由得心里有些佩服:“吴姐,你果然是个能人。管理一个厂子可不是件容易事,光是协调生产、分配任务这些,外行人可弄不清楚。” 吴春玲摇摇头,笑着说道:“你啊,别把我夸得那么厉害。说到底,做衣服就是个熟练工种,时间长了自然就摸清了门道。 关键还是得看你自己,你要真想干,我可以帮你打理,但你得有个全盘计划。” 陈德忠笑了笑:“吴姐,这你放心,我不会贸然行动。今天来这里也是为以后的计划打基础,有你这样的内行帮忙,那就更放心了。” 陈德忠听着吴春玲的话,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制衣厂的方方面面。他向她打听了缝纫机的事儿,问:“吴姐,咱厂里用的这些缝纫机,跟普通人家里那种有啥区别?” 吴春玲抬起手来比划了一下:“区别还是挺大的。你看,咱厂里用的这些缝纫机是工业级的,速度快,针脚密,能连续长时间工作。 民用的缝纫机嘛,做做家里的衣服可以,效率可比不上这个。而且,厂里用的这些机器一般都得人熟练操作,不然容易出问题。” 陈德忠点点头,心中大致有了个概念。他记得上一世,制衣厂的生产早已高度机械化,流水线上大部分都由自动化设备完成,工人的手艺反倒是次要的。 但眼下的80年代,这一切还没那么先进,制衣厂仍然主要依靠工人和缝纫机手工操作。每个工位前的工人都得是熟练工,手脚麻利、眼力精准,才能保证衣服质量和产量。 吴春玲见陈德忠若有所思,继续说道:“现在咱们制衣厂,基本就是靠工人手工缝制。 设计图、样板布这些东西都得提前准备好,布料也是关键,要选对合适的料子,才能做出好衣服。工人呢,必须得是有经验的熟手,刚学的新人上手慢,容易出错,还得长时间培训。” 陈德忠听得很认真,他知道,想要开厂,光有机器和布料是不够的,还得有合适的设计和工艺。 尤其是这些工人,如果没有一支熟练的团队,就算有再好的设备,生产效率和质量也跟不上。他心里暗暗盘算,得先找几个懂行的人,做出几件好样衣,再慢慢扩展。 “吴姐,我现在大概了解了。”陈德忠说道,语气里带着沉思,“看来,开个制衣厂不光得有机器,还得有人才和好的设计。我还得多做功课,不能操之过急。” 吴春玲笑了笑:“是啊,这行没啥捷径,你得一步步来。要是想干,慢慢摸索,我也能帮你介绍几个熟手工人。不过,关键还是你得有个整体的计划,先从小批量试试,逐步做大。” 陈德忠点点头,心中渐渐有了方向。他知道,眼下的80年代虽然不像未来那般发达,但正是这个阶段的手工业,蕴藏着巨大的机会。 只要他能找到合适的路径,开办一个小型制衣厂并不难。关键在于如何找到合适的工人、布料供应商,以及设计方面的支持。 “吴姐,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了底子。接下来我会一步步筹划,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陈德忠笑道。 吴春玲点头道:“你要是真有兴趣,我随时都可以帮你。反正这行业里,我也算摸爬滚打了好几年,能帮上忙的尽管说。” 陈德忠笑着点头:“那就多谢吴姐了,有你帮忙,我心里踏实多了。” 随着参观结束,陈德忠心里有了一个明确的蓝图。他知道,虽然当前时代条件有限,但正是因为这样的限制,才有更多的商机等着他去发掘。 现在的制衣厂仍然依赖手工,工艺熟练的工人是宝贵资源,而他只要掌握了这些要素,就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第141章 缝纫机 两日后,陈德忠提着行李,坐上了驶往香海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闷热潮湿,头顶的电扇吱呀吱呀地转着,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响声,吹出的风也带着一股热浪。 陈德忠从座位上半靠着,眼神不时瞟向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和山丘,心里却想着这趟香海之行的目标——缝纫机。 他这次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奔着香海三厂去的。 这个厂子生产的“蜜蜂牌”缝纫机,在业内可是响当当的牌子,操作简便,耐用不说,价格还相对亲民。 陈德忠在镇上打听了几圈,得知蜜蜂牌的缝纫机在市场上非常抢手,尤其是一些大城镇和小工厂都爱用。 他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盘算,要是这趟能谈下优惠价,再看看大城市的时髦款式,回去开厂的事就能加快步伐了。 “票,车票!”一个穿着蓝制服的列车员挤过来,手中摇晃着一只红布票夹。陈德忠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车票,递给他,列车员扫了一眼,打了个孔就挤着人群继续往前走。 车厢里的人各有各的忙活。旁边的大娘正抱着一个小麻袋,袋口微微敞开,露出几块腌咸肉的角。 对面的小伙子穿着一件褪了色的军绿外套,正低头看着一本泛黄的书,嘴里轻声念着什么,似乎在背词。 陈德忠略微一笑,这种场景在他这段时间的火车旅行中,已然见惯不怪了。 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逐渐从广阔的田地变成了起伏的城市轮廓,砖瓦房和楼房错落出现。火车一路开到了终点站,香海到了。 站台上的熙熙攘攘让陈德忠感受到大城市的热闹,他提着行李袋下了车,一股潮湿带着点海腥味的风扑面而来。 这与他在陈家村的感觉大不相同,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一种忙碌的气息。他跟着人流走出车站,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与香海三厂打交道。 找了个路边小吃摊,他先填了填肚子,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让他汗水直冒,但也让他有了些精神。他坐在竹椅上,吃着面的同时听着摊主跟旁边客人的闲聊,顺便瞟了几眼大街上的行人,看看大家的穿戴。 “现在的时髦款啊,喇叭裤、碎花衫,年轻人穿得可精神了!”摊主一边忙活一边跟客人唠嗑。 陈德忠吃完面,拍拍身上的灰尘,打听好路线后,朝着香海三厂走去。 香海三厂的大门不算气派,但门口停着的几辆大卡车上满满都是缝纫机。工厂的标志“蜜蜂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工人们忙着装货、搬运,场面十分热闹。 陈德忠走到门口,向门卫递上了一根烟,笑着说道:“师傅,我是从农村来的,听说你们厂的缝纫机好,特地来看看。能不能让我进去瞅瞅?” 门卫接过烟,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点头道:“行,你跟着我进,别乱跑啊。” 工厂里面的景象更是让陈德忠心里震动。偌大的车间里,排列整齐的机器正嗡嗡运转着,一件件崭新的缝纫机在流水线上逐渐成型。 工人们熟练地操作着设备,组装、调试,整个流程紧凑高效。 那股工业的气息,夹杂着机械油和金属摩擦的味道,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有力。 门卫指着不远处的办公室:“那是咱厂的销售部,你要是想谈价格或者批发,可以去那儿找人。” 陈德忠点了点头,谢过门卫,快步走向销售部。办公室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桌前翻阅文件,见陈德忠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来干啥的?” 陈德忠笑着走过去,拱手道:“老板,我是从乡下来的,听说你们厂的蜜蜂牌缝纫机好,想了解一下价格,看看能不能批发几台带回去。” 中年男人合上文件,端详了陈德忠几秒,慢慢说道:“缝纫机是不错,但咱厂都是走量的,你要是少量拿,不划算。你有啥计划,打算卖哪儿去?” 陈德忠心里早有打算,他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准备回村里搞个小型制衣场,现在很多人都想穿新衣服,尤其是像香海这种大城市流行的款式,我想抓住这个机会,打个提前量。” 男人点了点头,稍显满意:“有想法。缝纫机这玩意儿,确实是必需品。不过,入股或者收购?这不太可能,我厂子不缺人出钱。”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你真有兴趣,可以批发几台试试看,价格可以给你点优惠,但也不会低太多。” 陈德忠笑了笑,知道直接收购不现实,便顺势说道:“那行,我先看看这批机器,有没有能做得好的款,咱先试试。” 男人站起身,带着他走向展示区,一边走一边说道:“蜜蜂牌的机器,质量是没得说的,设计上也简单好用,你带几台回去试卖,肯定有人买账。” 走到展示区,陈德忠仔细观察每一台机器,手指轻轻滑过那崭新的机身,感受着上面光滑的表面。机身坚固,操作简便,正是他需要的。 陈德忠正看得仔细,突然听见身旁的中年男人说道:“小伙子,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你的事儿交给小刘,他会接待你。”不等陈德忠回话,那男人已经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片刻后,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走了进来,穿着简单的工作服,精神头十足。他笑着朝陈德忠打了个招呼:“我叫小刘,刚才领导交代让我接待你,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陈德忠点点头,直接切入正题:“我打算买几台缝纫机,价格怎么样?” 小刘听了,微微一笑,掏出笔记本翻看了一下:“我们这蜜蜂牌缝纫机的出厂价是150块一台,质量保证,都是按标准来定价的。” 陈德忠皱了皱眉,150块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他心里盘算了一下,便开口道:“小刘,我是准备多买几台的,价钱能不能优惠点?村里的钱可不好赚,这样的价格,回去销售也难啊。” 小刘脸上仍挂着职业笑容,摇摇头说道:“大哥,我们厂的机器质量摆在那儿呢,150块已经是市场上很有竞争力的价格了。 不过呢,既然你要多买,咱这出厂价可以给你最少145一台,但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再少就不行了,得找领导批。” 第142章 优惠价 陈德忠眼神一亮,145的价位比他预期的好一些,但他还是想再争取一点:“145块还差不多,但要是再少个几块,事情就更好办了。你看,能不能再给松动一下?” 小刘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大哥,这事我真做不了主。要再少,那就得找上面的领导批了,毕竟咱厂的定价有严格的流程。” 陈德忠想了想,问道:“那得找谁?” 小刘不假思索地回答:“你跟我来,找副厂长。你要是能说服他批个优惠,咱这事儿就能定了。”说完,他招呼陈德忠一块往厂区的办公楼走去。 陈德忠心里有了几分把握,跟着小刘走向副厂长办公室。他知道,这次能不能拿到最优惠的价格,就看自己怎么跟副厂长谈了。 小刘轻轻敲了敲门,半开着的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嘎声。屋里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回应:“进来吧。” 陈德忠跟着小刘走进办公室,眼前的李厂长看起来五十多岁,戴着一副老花镜,正低头翻看桌上的文件。李厂长抬头扫了一眼,看到陈德忠有些陌生,便淡淡问道:“有什么事?” 陈德忠直截了当地说道:“李厂长,我是从乡下来的,想在咱这儿买几台蜜蜂牌缝纫机。不过,我量大,想跟您商量个优惠的价格。” 李厂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的神色。 他习惯了见那些想讨价还价的小买家,随意地挥了挥手:“小伙子,咱厂的定价都是统一的,量再大,也有个底线。你要得再多,也就几台,优惠幅度不大。” 陈德忠瞥见李厂长态度敷衍,笑了笑,依旧不慌不忙:“李厂长,我要的可不是几台。我打算要五十台,想请您给个优惠。” 李厂长正要应付几句,听到“五十台”三个字时,手里的钢笔微微一顿,脸上的神情终于认真了几分。他稍稍坐直了身子,抬眼看向陈德忠:“你说五十台?真打算要这么多?小伙子,你有这么多钱吗?” 陈德忠笑了笑,不多言,从随身带着的皮包里拿出一捆现金,拉开拉链,露出了厚厚的几沓钞票。 绿油油的票子整齐地摆在包里,散发出一股崭新的纸币味道。 “李厂长,”陈德忠笑着推了推皮包,语气轻松,“区区五十台缝纫机,不也就几千块钱嘛。我陈德忠掏得起这个钱。 您放心,我是真买得起,就是想请您给个优惠点的价格,咱都好办事。” 李厂长看到眼前这厚厚的钞票,惊讶的神情终于挂在了脸上。 他没想到眼前这看似普通的小伙子,竟然真有这么多现金,短暂的沉默后,他咽了口口水,语气缓和了下来:“你真有这实力?五十台,说实话,数目不小。” 陈德忠笑着点点头:“李厂长,我可不是来开玩笑的。五十台对我来说是投资,对您来说是生意。能不能给批个优惠价,让大家都好过点?” 李厂长眼神微微闪动,盯着那皮包里的钱,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行吧,既然你诚心买,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这样,我给你批个优惠价,每台140块,这个价格再低不可能了,你看如何?” 陈德忠心里暗自得意,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的笑容:“140块,李厂长您讲的是实在话。我也就不再讨价还价了,咱们这生意算是谈成了。” 李厂长点点头,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好,年轻人有魄力,我喜欢。希望这五十台能给你带来好生意。” 陈德忠干脆利落地付了款,李厂长在办公桌上开了一张票据递给他,笑着说:“拿着这个,去库房领货,办完事再找我喝茶。” 陈德忠接过票据,笑了笑:“行,李厂长,下次有时间再来拜访。”说完,便跟着小刘出了办公室。 走在路上,小刘看了看陈德忠手里的票据,笑着说道:“德忠哥,你这买五十台,货可不少。要不要我帮你找辆车?你这缝纫机打算运到哪儿去?” 陈德忠看着眼前忙碌的工厂,脚步停了一下,脑子里飞快地盘算了一番。 现在还没必要把所有细节透露出来,便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用找车了,小刘。你让几个工人帮忙把缝纫机搬到厂门口就行。我已经安排了车子,会来接货。” 小刘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显然对陈德忠的能力有了几分认可:“行,那我这就去安排工人,货搬到门口你等着接就成。” 两人很快走到了厂里的库房。库房的大门敞开着,里面堆满了一排排整齐码放的缝纫机,空气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机械油和新机器的铁锈味,四五个工人正在忙着搬运。 小刘走过去和工头说了几句,工头便招呼着手下人开始忙活起来。几名工人利索地将一台台缝纫机搬出库房,动作干净利落。 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心中盘算着如何安排这些机器,手指轻轻敲着票据,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笑。 “德忠哥,你的货很快就能搬到门口,等下只要你车一来,咱们就装车。”小刘笑着说道。 陈德忠点头:“谢谢你啊,小刘,今天多亏你帮忙了。回头等我制衣场开起来,一定给你送一件新式衣服!” 小刘笑得爽朗:“那我可得好好等着你这新衣服!” 陈德忠站在厂门口等了一会儿,看着工人们忙活得差不多了。 他掏出一包香烟,拆开后递给小刘,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小刘,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这包烟给你们大伙儿分着抽,谢谢你们帮我这么多忙。” 小刘接过烟,笑了笑:“德忠哥,你太客气了,不用这么破费。”他说着话,但手上已经接过了那包烟,眼里带着点感激。 陈德忠摆了摆手:“这不算啥,小意思。你们工人也辛苦,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点烟就当是表达谢意了。” 小刘点点头,冲着陈德忠笑得更加开怀:“那我就替大伙谢谢你了!等你的车一来就能装货,有啥事你再喊我,别客气啊。” 第143章 眼花缭乱 “行,你忙你的去吧,我这边能搞定。”陈德忠笑着应道。 小刘拍拍他的肩膀,又和旁边的工人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走回厂区里去了。陈德忠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厂房的门口,心里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接下来的关键是如何将这五十台缝纫机顺利运回去,这也是他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厂子门口暂时空无一人,只有几台崭新的缝纫机整齐地堆放在一旁,等待着被装车。 陈德忠站在缝纫机旁,扫了一眼周围,确认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深吸一口气,真气在体内快速流转,瞬间涌向双臂。 缝纫机虽然沉重,但在真气的加持下,陈德忠的双手似乎有了无穷的力量。手指轻轻抓住一台缝纫机的边角,机器在他手中轻得像一块木板。 陈德忠动作迅捷,一台缝纫机接着一台被他搬起,悄无声息地送进了他的仙田空间。 “就这点活儿,难不倒我。”他轻声自语着,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缝纫机在他手中仿佛根本不存在重量,陈德忠的动作又快又稳,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 短短几分钟的工夫,原本堆放在厂门口的五十台缝纫机,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全都被他送进了仙田空间里,整齐地摆放在那里,等着他日后开工使用。 任务完成后,陈德忠拍了拍手,神情轻松无比,似乎刚才不过是搬了一些普通的货物。 他掏出烟,悠哉地点上,深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淡淡的烟雾。 嘴里哼着轻松的小曲,他踱步向马路边走去,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陈德忠走到马路边,发现一辆人力黄包车正停在那里,车夫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正抬手擦着汗,显然已经等客一会儿了。 “老板,要坐车吗?”大叔见陈德忠走过来,立刻站直了身子,笑着问。 陈德忠点点头,坐上黄包车,随口问道:“大叔,这附近有服装市场吗?我想去看看。” 大叔听到这话,立马笑了:“那你找对人了!服装市场,我知道,去七浦路,老大的市场了!什么样的款式都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外地人都往那儿进货!” “七浦路?”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一动,便说道:“好,那就麻烦你,带我去七浦路。” “好嘞,马上走!”大叔一边应着,一边抓起车把,双腿微微一蹲,猛地用力一拉,黄包车便稳稳向前驶去。 黄包车的轮子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发出“吱呀”的声响,车夫大叔步伐稳健,速度也不慢。 陈德忠坐在车上,烟还夹在指间,悠闲地眯着眼睛,耳边是风声和路上人群的喧嚣。香海的街道繁忙热闹,街边的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夹杂着各种小吃的香气。 拉车的大叔一边拉车,一边跟陈德忠搭话:“老板,第一次来香海吧?七浦路那儿可大了,啥样的衣服都有,很多外地商人都去那儿进货。” 陈德忠笑了笑,点头道:“是啊,听说那儿的衣服款式新潮,过来看看,顺便了解下行情。” 大叔乐呵呵地回应:“你这有眼光,七浦路的市场大,货品全,一会儿到了你可得好好逛逛。” 黄包车一路穿过几条繁华的街道,向着七浦路服装市场驶去。陈德忠坐在车上,心中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陈德忠下了黄包车,付了钱后,站在七浦路服装市场的门口抬头望去,心里不由得感叹。 这片市场真是大得惊人,摊位一排排连绵不绝,仿佛看不到尽头。各类招牌、店铺、批发点交错着,五颜六色的布料和各种衣服堆满了每个摊位。 人声鼎沸,商贩们的吆喝声、买家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市井的交响乐。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心里嘀咕:“我上一世没来过这地方,没想到八十年代的市场就这么繁华,搞不好真是全国最大的服装市场了。” 抬眼望去,各式各样的衣服让他眼花缭乱。 地摊上挂满了当下最流行的喇叭裤、碎花衫、呢子大衣,还有一些他没见过的新潮款式。 大部分都是色彩鲜艳的衣服,和乡下朴素的装扮截然不同。摊主们热情地吆喝着,招呼着来往的顾客。 “这边看看啊,新的货刚到!喇叭裤,时髦的女孩儿都喜欢穿!” “老板,这布料好,您摸摸,做成衣服肯定舒坦!” 陈德忠走在摊位间,耳边不时传来热情的叫卖声。 他随手摸了摸一件挂在摊位前的碎花衫,布料柔软轻盈,手感不错,看来确实是上等的货色。他心里暗自盘算着:“乡下人喜欢实用的衣服,但大城市里追求的是款式和时髦。 回去我要做的衣服,恐怕不能只顾着实用,得多学学这里的设计。” 他一路走过,市场里的人流川流不息,有推着小车来批发衣服的商贩,也有穿着讲究的年轻男女,走走看看,挑选着时髦的服装。 陈德忠看到有些小摊贩干脆拿着一个木箱子当摊位,里面塞满了各类布料和裁剪工具,手脚利索地招呼着顾客,现场量身定制。 走着走着,陈德忠的目光被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吸引住了——上面赫然写着“时尚定制,承接各类批发定制业务”。 他心里一动,挤进人群,想看看这些商家都做些什么生意。 摊位上摆放着各类样板和设计图纸,顾客们可以根据图样定制自己喜欢的款式,摊主正在忙着和顾客讲解布料的特性和价格。 “老板,这衣服多少钱一件?”旁边的一个年轻人拿着一件喇叭裤问道。 摊主笑眯眯地回答:“喇叭裤25块一条,做工讲究,布料也好,买了绝对不吃亏。” “25块?”年轻人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砍了几次价格,最终还是付了钱。 陈德忠站在人潮涌动的服装市场里,看到那条喇叭裤标价25块钱时,心中掠过一丝惊讶。 第144章 大肆采购 这是八十年代末,人们的工资水平不过几十块到一百块钱之间,而一条牛仔裤居然能卖到25块,这个价格简直高得离谱。 “25块钱?普通人家一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到这个数。”他皱了皱眉,心里开始飞速盘算。 这种高价显然是商家在市场里赚取了大量利润,尤其是那些追求时髦的年轻人,肯定是不得不为这些新潮的衣服埋单。 而这意味着,只要成本能控制得好,利润空间将是巨大的。 陈德忠走在摊位间,眼神扫过一件件衣服,手指轻轻划过一匹布料。 他心里逐渐有了主意:“如果我能自己找到好的面料,把这些时髦的款式做出来,不仅能自己掌握价格,还能让售价降下来不少。” 他一边思考一边继续看那些摊位上的衣服,很多商贩的成衣无非是用了当下流行的布料和款式,做工虽精细,但其中的利润显然大得吓人。 尤其是那牛仔裤,喇叭裤这种潮流服装,虽然样式看似复杂,实则并不难做。要是能在原材料上找到突破口,做出质优价廉的成品衣服,他的生意无疑会更有竞争力。 “这布料要是能找到好货源,做出来的成衣,不可能卖这么贵。价格一压下来,那些追求时髦的年轻人肯定争着买。”他暗自琢磨着,眼里透出几分精明的光彩。 他深知,如果能够拿到高质量的布料、精简工艺,再结合市场上最流行的款式,完全可以把一条牛仔裤或者喇叭裤的成本压低到十几块钱,甚至更少。 那时候,就能在价格战中占据绝对的优势。 “看来,接下来我得好好找找布料的路子了。既然缝纫机有了,布料和设计也得迅速跟上。”他心中逐渐有了计划。 陈德忠在市场里转悠,开始专注调查布料的情况。每路过一家卖布的店铺,他都会进去看看,边观察边跟店主聊上几句。 他一贯为人客气,每次跟老板们说上两句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好烟,递给对方。 烟盒里装的可不是普通烟,而是好牌子,质量上乘,味道醇厚,老板们接过烟,自然也不好意思冷待他,气氛一下子就融洽了起来。 陈德忠通过这样的方式,一来二去,跟不少老板混了个脸熟。和他们聊布料种类、市场行情,甚至还能套出来不少有用的信息。 布料的分类、质地、优劣,他逐渐摸得清清楚楚。而且,从这些老板嘴里,他还打听到了一些货源渠道,知道了大概从哪些地方进货。 “老板,你们这棉布看着不错,是哪儿进的货啊?价格能不能给我透个底?”陈德忠笑呵呵地问着,一边递上了一支烟。 店老板接过烟,熟练地点燃,眼睛微微一眯:“小伙子,你这问得有点多啊。进货的事儿,说实话,咱们这些做生意的有自己的路子,轻易不往外讲的。这买卖,靠的就是门路。” 陈德忠哈哈一笑,丝毫不见尴尬:“老板说得是,这行当哪有那么容易套出来的。不过,咱就是闲聊,开个见识嘛。布料好坏,这不是也得靠人指点才能学到点东西嘛。” 老板笑了笑,没再多说,继续低头忙活自己的生意。 陈德忠心里明白,这些生意人虽然肯聊几句,但牵涉到具体的进货细节时,嘴巴一个比一个紧。 毕竟,这些渠道关系到他们的生计和利润,怎么可能轻易透露。可陈德忠并不急,他知道这种事急不得。 每进一家店,他都注意细节,留心各家布料的特点和销路。市场上常见的布料种类有棉布、麻布、呢料和一些合成纤维的布料。 这些布料价格不一,便宜的布料质量粗糙,价格也低廉,而高档一点的布料像呢料和棉麻混纺的,价格自然要高许多。 陈德忠也了解到,布料的进货渠道分为几个大城市的纺织厂,香海本地虽然有几个货源地,但更多的优质布料还要从广州、苏州等地的大厂进货。 而这些厂子也有固定的供货商,除非有稳定的订单和量大,否则很难谈下好价钱。 尽管细节方面老板们守口如瓶,陈德忠也不气馁。 打听生意门道,急不得。 布料的情况越了解得清楚,后面他的制衣厂就越有把握。他继续在市场里转悠,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和深思。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从旅馆醒来,简单洗漱后,重新返回了香海的服装市场。这一次,他不再只是单纯地打听消息,而是下定决心要采购所需的所有物资,为他即将开设的制衣厂做好准备。 走进市场,他目标明确,开始挨个摊位和店铺看货。他首先去的是几家专门卖成衣的摊子,重点挑选了几款当下最流行的衣服样式。 他把喇叭裤、牛仔裤、碎花衬衫、呢子大衣这些时髦的款式样样挑了一遍,每件都亲自上手摸了摸布料,检查了做工细节。 “老板,这裤子的布料是什么料子?挺结实啊。”陈德忠拿着一条牛仔裤问道。 摊主笑呵呵地回道:“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牛仔布,耐磨耐穿,城里的年轻人就爱穿这个。” 陈德忠点点头,顺势说道:“给我来几条这种款式的,还有那边的喇叭裤、呢子大衣,各来几件,我要回去研究研究。” 摊主见陈德忠豪爽,便热情地打包衣服,并报了个总价。 陈德忠二话不说,付了钱,摊主也笑得合不拢嘴。 买完了成衣,陈德忠又转向那些卖布料、辅料和制衣工具的店铺。他知道,要开制衣厂,光有样式不够,还得有足够的布料和制衣设备才能启动生产。 于是,他开始在市场中采购布料,从棉布、麻布到呢料,他都仔细挑选了足量的货物。 “这布料每匹多少钱?”他指着一卷棉布问道。 “你拿多的话,给你优惠,8块钱一米。”店主爽快地报了价。 “行,给我来十匹,再把那边的呢料也给我卷三匹。”陈德忠的采购量大,店主也不含糊,忙着打包货物,心里乐开了花。 第145章 南下 接着,陈德忠还采购了大量的拉链、纽扣、线、剪刀、尺子等必备的辅料和工具,几乎把每家店里他需要的东西都扫了一遍。 每走一个摊位,他都打听一番布料的品质、用途和行情,确认无误后才下手购买。 他手中的资金充足,加上他豪爽的性格,摊主们都乐意做他的生意。人们看到他大手大脚地采购,不由得猜测这小子肯定是大买卖人,要不然怎么出手如此阔绰。 采购完所有的物资后,陈德忠的仙田空间里已经有堆积如山的货物。 陈德忠在市场里转悠了一圈,心里一直想着布料进货的事儿。 虽然今天买的东西够开个小厂,但如果制衣厂要做大,天天往香海跑显然不现实,省城的布料又贵,种类还少。想到这儿,他决定打听清楚布料的进货渠道。 他并没有直接去问店铺的老板,而是找上了那些拉车送货的大叔们,毕竟这些人每天在市场里走动,知道的门道不少。 他掏出一包好烟,递给一个正靠在黄包车上歇息的大叔,笑着说:“大叔,辛苦啊,抽根烟歇会儿。” 大叔乐呵呵接过烟,点燃吸了一口,笑着说:“小伙子,客气了,有啥事儿啊?” 陈德忠笑得客气:“大叔,我想打听打听,这些布料都是哪儿进的。你们天天在这送货,肯定知道一些吧?” 几位大叔抽着烟,互相看了看,有人笑着回答:“这些布料啊,都是外地布料厂的大车送过来的。你要是需要,不用自己跑那么远,直接订购就行,大车会送到。” 陈德忠眼睛一亮,连忙问道:“那我怎么能联系到这些外地的布料厂?我开厂子,得长期进货,总不能老来香海。” 大叔们互相摇头:“这就不清楚了,咱们就是送货的,联系方式还真不知道。” 听到这儿,陈德忠心里有点气馁,隔行如隔山,看来这些拉车的大叔们也帮不上忙。 他蹲在市场的角落,心情有些沉重,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烟雾在空气中慢慢散开。 他不急不躁,索性就坐在那儿抽烟,手里拿着烟盒,来往的人他也不小气,见人就递上一根。 就在他抽到第三根烟时,一个穿着普通的小伙子靠近了,扫了一眼陈德忠递过去的烟,忽然低声说道:“我能帮你搞到那些布料厂的联系方式,不过嘛,得有点好处。” 陈德忠立刻精神起来,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笑着拉着那人走出了人群,低声问:“你想要多少钱?” 那小伙子神色有些狡黠,凑近说道:“一百块钱,给你厂家的联系方式。” 陈德忠眉头微微一皱:“一百块?这可不是小数目,你要是骗我怎么办?” 小伙子笑了笑,拍了拍胸脯:“我有亲戚在这儿开布料店,接触这些送布料的车不少,我常年在这儿跑,自然有联系方式。要是假的,你不给钱就是了。” 陈德忠想了想,决定试探一下,他从包里掏出一支笔和纸,递给小伙子:“行,写下来,写清楚了。” 那人接过笔,刷刷几下就在纸上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足足有好几组,然后把纸递给陈德忠,催促道:“这就是外地布料厂的联系方式,快给我钱。” 陈德忠不慌不忙,把纸条收好,抬头笑道:“这样吧,你跟我走一趟,我得先确认一下。”说完,他带着小伙子走到了市场附近的公用电话亭。 陈德忠一个一个拨打纸条上的号码,每打一个,电话那头都传来厚重的南方口音,接电话的人听说他要进布料,都热情地报上了自己厂子的地址和进货方式。 陈德忠越打越放心,终于确认了这些号码确实是外地布料厂的。 “这些号码没错,地址也对。”陈德忠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那小伙子。 那小伙子眼睛一亮,接过钱之后,连声说了两句“谢谢”,然后一溜烟跑远了。陈德忠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张写满联系方式的纸,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最终,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布料的货源也有了眉目。 陈德忠坐上了前往广南省的绿皮火车,车厢里热得让人难以忍受。 盛夏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得车厢像个大蒸笼,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铁锈混合的气味。陈德忠坐在座位上,感觉身上的衣服已经黏在了皮肤上,整个人闷热得透不过气。 他抬眼瞟了瞟周围的人,车厢里大多是疲惫的旅客,人人挥汗如雨,有些人索性光着膀子,但这让陈德忠更不舒服。 于是,他站起身,拿着行李袋走向车厢的厕所。钻进狭窄的空间后,陈德忠迅速从仙田空间里取出一套干净的短袖短裤,这是一套刚从香海服装市场买的新衣,布料清凉,款式时髦。 换好衣服后,陈德忠在小小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眼下的环境艰苦,但他的心态依然稳重且从容。 这趟去广南省的布料厂是至关重要的一步,牛仔布料和化纤布料将成为他制衣厂的主力原材料,决定着未来衣服的品质和市场竞争力。 当火车终于抵达广南省时,陈德忠随着人流走下车。广南的空气湿热,太阳炙烤着地面,让人喘不过气来。 陈德忠擦了擦额头的汗,赶紧拦了一辆停在站外的黄色出租车。 他一坐进车里,司机笑着问:“去哪儿啊,老板?” “师傅,麻烦你带我去广南市西区的那个布料厂。”陈德忠语气干脆,报上了目的地。 司机听罢,发动了车,顺手把车窗摇了下来,车子在炎热的空气中缓缓驶离火车站。 陈德忠望着窗外,这一路他心里没有丝毫放松。 牛仔布和化纤布料是当下最时髦的材料,尤其是年轻人喜欢的牛仔裤和运动衫,全都离不开这两种布料。 要想在未来的市场中占得先机,找到稳定且质优价廉的供应商至关重要。 出租车在广南市的街道上穿行,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一丝潮湿的热气,但陈德忠反倒觉得心情愈发清爽。 第146章 布料厂 陈德忠找到布料厂时,已经是大中午,太阳烤得人直发晕。 马路边有家米粉店,陈德忠进了米粉店,店里光线昏暗。 吊扇在头顶吱吱呀呀地转着,没什么风,倒是把油腻腻的空气搅得更黏了。 地上铺的青石板上隐隐还能看出几块湿漉漉的水渍,像是刚泼了水扫过。 墙角一个大塑料桶盛着凉水,边上摆着几个洗得发白的粗瓷碗。 老板站在柜台后,穿着件褪色的背心,手上拿着把大勺子,不时往锅里舀着滚热的汤水。 “老板,来碗大碗粉,多放点辣椒。”陈德忠随口说道,顺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好嘞,大碗粉!”老板拖长了嗓子应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往碗里盛粉。 一股热气混着米粉的香味扑面而来,空气里的热度仿佛又重了几分。 陈德忠随便挑了个靠门边的位置坐下,门外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疼,路面烫得都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气直往上蹿。 他脱下外衣,搭在椅背上,身上那件白衬衫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后背上,感觉自己像条湿了水的咸鱼,整个身子被热浪烘得发软。 碗里的米粉热气腾腾,他不急,先端起老板送来的凉茶猛灌了一口,凉茶带着淡淡的甘草味,入口却带着一丝微苦,瞬间冲淡了喉咙里的干燥。 “这鬼天气。”他咕哝了一句,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开始搅动碗里的粉,边吃边往外瞅着。 他今天是特意来布料厂谈生意的,可这么一趟下来,广南市的烈日已经让他浑身像泡在汗水里。 “这鬼天气,简直能烤熟个人。”他一边吃,一边想着这趟布料厂之行要怎么处理。 不过,即便是在这样热得冒烟的日子里,他心里仍旧冷静得很。 陈德忠正慢悠悠地吃着米粉,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店门一推开,一个女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煞白,明显是被人吓到了。 她穿着一身简洁的蓝色连衣裙,皮肤白皙,身材窈窕,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汗珠顺着额角滚下来。 紧接着,一个男人吊儿郎当地跟了进来,身上穿着大背心,露出满是纹身的胳膊,嘴角挂着一丝猥琐的笑容:“小妞,别跑啊,陪哥喝两杯,不吃亏。” 女人显然不愿搭理,快步走到店内一个空桌坐下。男人却不依不饶,径直走到她身后,一只油腻的手就朝她肩膀伸去。 “别碰我!”女人猛地一甩手,站起来躲开,语气里满是愤怒和抗拒。 陈德忠一直看着这一幕,原本想着不多管闲事,毕竟这种事不少见,可那男人已经得寸进尺了。他筷子轻轻敲了敲碗边,吸了一口气,缓缓放下了碗,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到那男人身边。 “朋友,这儿可不是你撒野的地儿。”他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透着冷意。 男人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陈德忠一眼,见他穿着普通,嘴角带着嘲笑:“你谁啊?多管闲事?”说完,他伸手想推陈德忠一把。 陈德忠早有准备,身体往旁边一闪,顺势抓住了那只手腕,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疼得他整张脸扭曲在一起。 “我就这人,见不得欺负人的事儿。”陈德忠语气轻松,但手上力道丝毫没放松,男人的手腕像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 “松手,松手!”男人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声音变得尖利。 “让你滚你就滚,别在这儿碍眼。”陈德忠松开手,顺手往他后背推了一把,男人像个破麻袋似的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周围的客人纷纷停下了吃饭,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没人敢吭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那个被拧伤手腕的男人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瞪了陈德忠一眼,骂骂咧咧地跑出了米粉店。 女人这时才松了口气,看着陈德忠,满眼感激:“谢谢你,要不是你出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德忠微微一笑,“没事,吃饭要紧。”他说完,回到座位上,继续吃他的米粉,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女人也要了一碗米粉吃了起来。 可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粗暴的吆喝声。 陈德忠眉头一皱,放下碗,起身走到门口一看,果然,那男人领着一帮混混,气势汹汹地杀回来了。 为首的那人叼着烟,戴着墨镜,胸口露出半截青龙纹身,一脸的嚣张,“谁敢动我兄弟,今天要不弄个说法,别想活着走出去!” 米粉店老板看到这阵仗,吓得缩在柜台后面,其他食客也纷纷低头,生怕惹祸上身。那个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看着陈德忠,显得有些紧张。 陈德忠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无奈,今天不过是吃个饭,怎么就摊上这些事儿了。他理了理衣服,慢步走出了米粉店。 “小子,敢动我们兄弟,今天就让你知道南哥的厉害!”为首的混混吐掉了嘴里的烟,朝着陈德忠吼道,几个手下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动手。 陈德忠淡淡一笑,“你们真要动手?” “废话!”那混混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敢动我兄弟,腿都给你打折了!” “那好吧,”陈德忠笑了笑,没再废话,脚下一动,猛然冲上前。 他像一头迅猛的豹子,眨眼间就到了那个为首的混混面前,拳头如同疾风一般,直接击中了对方的腹部。 混混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这一拳打得身子一弓,整个人像一滩泥似的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嗷嗷直叫。 其他混混见状,急忙冲上来,但陈德忠根本不给他们机会,脚步灵活得像踩着风。 他侧身一躲,抬腿就是一脚踢中一个混混的膝盖,混混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随即又是一拳将另一个扑上来的混混打得倒飞出去。 不到几分钟,地上已经躺了一片哀嚎的混混,手断的手断,腿折的腿折,每个人都在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个带头的混混躺在地上,满脸苍白,冷汗直流,看着陈德忠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求饶:“大……大哥,我错了,别打了……我们不敢了!” 陈德忠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转身走回了米粉店,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女人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那些气势汹汹的混混,此刻一个个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完全不敢再有半点反抗。 “咱们走吧。”陈德忠对女人说,语气淡定。 陈德忠站在那些哀嚎的混混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低头看着那个带头的混混,缓缓说道:“以后不许在这一块地方让我看见你们,听见没?” 那混混捂着断了的手臂,满脸是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连连点头:“大哥,我们以后不来这地方了,行吗?拜托别打了,饶了我们吧。” 陈德忠心里一阵冷笑,心想:“我连真气御行术都没用,你们这群人还真是废物,这么不经打。” 他不动声色地站直身子,双手插在裤袋里,语气不轻不重地说道:“交钱吧,每人二十块保命钱,不然我就继续打。” 这话一出,几个躺在地上的混混顿时慌了,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拼命地递上去,生怕动作慢了会再挨一拳。很快,陈德忠手里多了一叠零钱,满满的钞票堆得厚厚的。 他满意地笑了笑,把钱揣进了兜里。周围的人,尤其是米粉店里的食客,眼睛都直了。 “我天啊,他一个人把这么多混混给打得满地找牙?”一个中年男人缩在桌子边,声音有些发抖。 “这小子真猛!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另一个人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完全没敢正眼看陈德忠。 “刚才那混混嚣张得要命,现在连滚带爬地走了,真解气啊!”一个在柜台后躲着的年轻伙计小声嘀咕,满脸的惊叹。 门口路过的人也全都停下了脚步,伸长脖子往店里张望。一些胆子小的赶紧绕道而行,生怕惹上麻烦。米粉店外本来热闹的集市瞬间变得安静,空气里只有混混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陈德忠转身回到米粉店里,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走到柜台前,把从混混们手里要来的钱掏出一部分,拍在桌上:“老板,米粉钱。” 他顺手又拿出几张,递给老板:“顺便把她的账也结了。”说完,他转头看了看还在一旁惊魂未定的女人,笑了笑。 女人缓了过来,心里满是感激,看着陈德忠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和感动:“谢谢你,要不是你出手,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什么,就顺手的事儿。”陈德忠语气随意,似乎刚才的事不过是平常的小插曲。 陈德忠看女人已经稳了下来,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笑了笑:“我叫孟君,就在这布料厂上班。” “真巧了,”陈德忠笑了笑,伸手把椅子往后推了推,站起身来,“我正好是来这儿采购布料的,咱们一块去吧。” 孟君显然也没想到两人会这么巧撞在一起,轻轻点头:“那行,我带你过去。我在厂里认识不少人,帮你找销售员,还能给你要点折扣。” 陈德忠点了点头,觉得今天这一趟广南市倒是越来越顺利了,连忙说:“那就麻烦了。” 孟君带着陈德忠一路往布料厂走去。沿途街上的人不时回头看他们,尤其是那些刚才在米粉店外看热闹的路人,纷纷在背后窃窃私语。 有人甚至还认出了陈德忠,低声嘀咕着:“那小子就是刚才打得那些混混满地找牙的那个……” 陈德忠听到这些议论,只是轻轻笑了笑,没理会。孟君走在他旁边,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心里既有些不好意思,又忍不住佩服陈德忠的冷静和气场。 她轻声说:“你真的很厉害啊,刚才那些人平时在这片地儿横行霸道,连警察都懒得管。你一出手,他们就全老实了。” 陈德忠耸耸肩,嘴角微微上扬:“也没什么,碰上这种事,顺手解决罢了。” 孟君笑着摇摇头,“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脱不了身了。说真的,刚才你下手还挺狠,我差点以为那些人站不起来了。” “别担心,他们皮糙肉厚,打不坏的。”陈德忠语气轻松,随口说道。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到了布料厂的大门口。 孟君领着陈德忠进入布料厂的大门,厂子不大,但在这个小城里算是颇有规模。厂区里一条条窄道纵横交错,两旁是高大的红砖墙,透过破旧的窗子能看到里面的生产车间。 陈德忠跟在孟君身后,微微打量着四周,厂里的工人们忙碌着,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染料味道,带着点刺鼻的化学气息。 “这是我们厂的生产车间,主要负责织布和染色。”孟君边走边介绍道,指了指一间大厂房,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车间,轰鸣声顿时更加清晰。偌大的空间里,几十台织布机排得整整齐齐,纱线在机器之间快速穿梭,织成一卷卷厚实的布料。工人们一身工作服,手脚麻利地操作着机器,空气中细微的棉絮飞扬,透过阳光可以看到一丝丝飘动的纤维尘埃。 陈德忠站在车间门口,眼神扫过每一个角落。厂房里尽管显得有些陈旧,但运作井然有序,工人们专注地干着自己的活计。布料的颜色各异,有的泛着淡淡的米黄,有的则是深沉的灰蓝色。 “你们这些布料用的都是啥材料?”陈德忠随口问了一句,对这些东西不太熟悉,但出于兴趣,还是想多了解点。 孟君微微一笑,显然习惯了有人来参观工厂,她解释道:“我们厂主要用的是棉布、麻布和一些混纺材料。这些机器大多是六十年代的老机器,不过还算好用,生产出来的布料质量还行。” 陈德忠点点头,走近一台织布机,伸手摸了摸正从机器里出来的一卷灰色布料,手感粗糙但结实。他抬头看了看孟君,问道:“这种布主要用来做什么?” “这种灰布大多是供给乡镇做工作服用的,耐用,也便宜。”孟君解释道,指着另一边的一卷白布,“那边的白布是给医院和学校供的,他们要的都是这种简单的布料。” 陈德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你们这厂子的产量不小啊。” 孟君笑着摇摇头,“比不了大城市里的大厂,不过在我们这片区域也算是有些名气。平时订单不断,尤其是最近几年,乡镇企业兴起,很多地方需要大量布料,生意还不错。” 两人继续往前走,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堆满了各种布匹的仓库。孟君指着仓库说:“这里是成品仓库,工人们每天生产出来的布料都会存放在这儿,等着发货。” 陈德忠点头,随口问道:“那你们的布料价格大概是什么水平?我这次来就是想采购一批。” 孟君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根据布料的材质和规格,价格不太一样。棉布一般在每米两块钱左右,麻布稍微贵一些,大概四块钱一米。如果是特殊加工的布料,比如染色或者防水处理的,价格就更高。” 陈德忠眉头微微一挑,“那价格还算合理。” 孟君点点头,继续带着陈德忠走向染色车间。这里的气味更浓,空气中弥漫着化学染料的酸涩味道。几台巨大的染缸在角落里冒着热气,工人们小心翼翼地搅拌着染料液,布料在染缸里翻滚,被染成各色鲜艳的布匹。 “染色工艺是我们厂子的特色,很多客户喜欢订制不同颜色的布料。”孟君站在染缸旁边,对陈德忠说道。 “颜色挺正的,看来染料不差。”陈德忠点头赞许道。他伸手摸了摸一块刚染完的蓝布,感觉到布料略带湿润,但颜色均匀透彻,质量不错。 孟君见他感兴趣,笑着说道:“其实染料也是有讲究的,我们厂选用的是环保型染料,不容易掉色。虽然成本高一些,但客户的满意度高。” 陈德忠听完,心里更加有了底,决定就在这里采购。他转过身,看着孟君,笑道:“看来这趟广南市没白来,孟小姐,咱们这合作,妥了。” 孟君也笑了,点头道:“跟我合作,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争取个好价钱。” 陈德忠跟着孟君继续走在厂区里,忽然在角落里看到几卷颜色深蓝、质地厚实的布料,眼神一亮:“这是牛仔布吧?” 孟君回过头看了看,笑着点头:“对,这是我们最近刚引进的牛仔布料,主要是供给那些做牛仔裤、外套的厂商。你对这个有兴趣?” 陈德忠走上前,伸手摸了摸牛仔布,布料粗糙结实,手感很硬,带着股韧劲儿。“牛仔布看起来挺扎实,这玩意儿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好吧?我听说牛仔裤的制作工艺特别讲究,得经常洗涤,面料耐磨,不容易坏。” 孟君笑了笑,点头说道:“没错,牛仔布的纺织工艺比普通布料复杂。它采用的是斜纹织法,交错紧密,才能保证耐磨。而且牛仔布的密度高,必须经过多次处理和洗涤,才能让它既保持坚韧,又不会太硬穿着不舒服。” 陈德忠挑了挑眉,对孟君的了解颇为意外:“看不出来,你对牛仔布也挺有研究的。” 孟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这几年牛仔布料在市场上越来越火,厂里接了不少订单,我也是跟着厂里的师傅们学的。 做牛仔服装确实不简单,除了布料本身要结实耐用,后续的工艺也很重要,比如缝制线要用特制的耐磨线,纽扣、拉链也得讲究牢固度。 尤其是那些高端的牛仔服饰,还要通过磨砂、做旧、刷白这些工艺处理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 陈德忠听得很认真,点了点头:“确实有学问。那你们厂也接这种定制单?” 孟君笑着点头:“是啊,我们的牛仔布除了供给小厂,也有些大厂专门找我们做特定规格的布料,他们要的质量高,我们厂也一直在提升工艺和染色技术。” 陈德忠继续摸着那卷牛仔布,心里盘算着这些布料的用途:“那价格方面呢?我最近倒是想做一批牛仔工装,这布料能给个实惠价不?” 孟君听了,轻轻点头:“牛仔布的价格会比普通布料高一点,一般在七块到十块一米,根据厚度和颜色不同。你要是需要大批量,我可以帮你争取到每米八块的折扣价。” 陈德忠笑了,显得很满意:“那太好了,正合我意。这牛仔布坚韧耐穿,用来做工装再合适不过。” 孟君看他心情不错,笑着说道:“你放心,咱们厂的牛仔布质量绝对过硬,做工装耐穿耐用,不怕客户挑剔。” 陈德忠满意地点点头:“那我就全包了,布料、工艺你都懂,以后这类单子还得多请教你。” 孟君笑着说:“随时欢迎,反正咱们以后多合作,也算是交个朋友。” 不一会,她熟门熟路地带着陈德忠进了厂,找到了销售部的负责人。 她显然在厂里混得不错,几句话就帮陈德忠争取到了一个不错的折扣。 销售员点点头,看了看陈德忠:“既然孟君带你来,那没问题,给你们最好的价。” 陈德忠满意地笑了笑,冲孟君点了点头:“多谢了,孟小姐。” 孟君也笑着摆了摆手:“别客气,算是我感谢你救了我一回。” 陈德忠一办完布料的采购事宜,便迫不及待地坐上了回乡的火车。火车在轨道上“哐当哐当”地向前驶去,车厢里闷热潮湿,但他的心情却十分舒畅。 这次采购不但顺利,还得到了优惠价,布料厂的联系电话也搞到手,下回有需要只需要打电话要送货就行,原材料问题彻底解决,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一路上,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陈德忠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 镇上的厂子已经进入了正轨,赵厂长的管理有条不紊,自己几乎不用操心太多,只需要定期提供那独门的仙草秘方,其它的事情赵厂长都会处理得妥妥当当。 想到这些,陈德忠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火车驶过一片片农田,陈德忠不禁回想起当初刚创办厂子时的艰难,而如今,他只需要躺着等分红就行,生活简直不要太惬意。 一到家,陈德忠顾不得休息,直接赶去了镇上的厂子。 厂区外依旧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工人们来来往往,运送着货物,机器的轰鸣声从车间里传出来,整个厂子蒸蒸日上,充满了生机。 他一进厂,赵厂长就迎了上来,笑得一脸和气:“德忠,你回来了,布料的事情都搞定了吧?” 陈德忠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笑着说道:“一切顺利,价格还给我砍了不少。放心吧,这次的货足够支撑一段时间了。” 赵厂长连连点头:“那太好了!最近订单不少。你这次回来正好,厂里都在期待你的独门秘方,这可是咱们产品的核心竞争力。” 陈德忠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赵厂长:“秘方我都准备好了,照这个用,保证有效。” 赵厂长接过布包,眼神里充满了敬佩:“每次都不负所望,这配方简直就是神奇,咱们的产品就是靠这个打响的。” 陈德忠摆了摆手,不愿多说这仙草的来历,转而问道:“厂里最近没什么别的情况吧?我这次回来想看看库存,还有原材料是不是够用。” 赵厂长点点头,带着陈德忠往库房方向走去:“你放心吧,厂里一切都很顺利。原材料方面还足够用一阵子,但你这次能把布料问题解决好,咱们的生产计划就不用调整了。” 两人走进库房,里面堆满了整齐的原材料和半成品。 陈德忠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心里也松了口气。 “厂子现在已经步入正轨,我呢,基本不用操心太多,等着分红就行了。”陈德忠笑着说道,心里满是轻松。 赵厂长也跟着笑:“那可不,谁能想到,咱们这厂子能发展得这么快,全靠你的独门秘方,生意好得不得了。你啊,就等着数钱吧!” 陈德忠笑而不语,心里却清楚,虽然厂子看似顺风顺水,但真正的关键,还是那来自他仙田空间里的仙草。 这些东西可不是普通药材能替代的,但他也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 “行,材料够用就好,我回去歇着,厂子有啥事儿再找我。”陈德忠笑着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打算离开。 第147章 跟我一起干 赵厂长得意洋洋地扬了扬手里那块黑黢黢的“砖头”,冲陈德忠笑道:“德忠,看看我这是什么?” 陈德忠一眼瞥过去,顿时笑了:“哟,这不是摩托罗拉的大哥大吗?你老赵行啊,厉害! 陈德忠暗暗想起:1987年第一批搞到这玩意儿的人,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赵厂长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大哥大,一边得意地说道:“可不是嘛!这可是省城里头第一批到货的,能搞到手的都是些有门道的人。现在电话一响,那就是身份的象征!” 陈德忠伸手摸了摸那沉甸甸的大哥大,笑着打趣:“你这是身份都拿在手上了啊!不过赵厂长,这么好的事儿,你怎么不带上我?我也要整一台,办事方便!” 赵厂长眯着眼笑得一脸神秘,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三万块!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台?” 陈德忠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嘴里的口水喷出来,“三万块?这真是要了人的小命啊!80年代三万块,够普通人家好几年花销了。” 他心里盘算着,虽然自己如今有了几十万块,但真让他拿三万块去买这台信号还不稳定的大哥大,实在有点舍不得。 他仔细打量着那厚重的机身,心里琢磨着,这破玩意儿一通电话下来,信号估计还时断时续呢。 陈德忠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笑道:“老赵,我说实在的,三万块买这玩意儿,我还真是下不去手。倒不如再添点钱,买台夏利小轿车,开着舒坦,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能带着全家出门兜风。” 赵厂长听了,也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啊,还是算得精!不过你别说,最近这夏利车的确火得很,咱镇上几个人都开始盘算着买车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夏利车这东西,便宜实用。再说,等以后政策更好,车肯定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咱们跑生意、送货,比拿这大哥大方便多了。” 赵厂长无奈地摇摇头:“你这算盘打得比谁都响亮!不过也是,夏利车那是个好选择,开出去比这大哥大更实在。反正,咱们各取所需。” 陈德忠笑得一脸轻松:“该花的花,不该花的我可不糟践。” 赵厂长听着这话,也觉得有理,拍拍陈德忠的肩膀说道:“行,你有你的打算,咱各玩各的。 不过,我这大哥大用着也确实挺有派头的,你要是真有兴趣,回头再琢磨琢磨。” “再说吧,等我觉得非买不可的时候再找你。”陈德忠笑着回了句,心里早就决定,眼下这三万块,还不如先投进厂里再赚一笔,至于大哥大,慢慢来不急。 不一会儿,陈德忠一进李玉兰兄妹俩的家常小馆,就闻到了浓浓的饭菜香味。 店里座无虚席。 几桌熟客正大快朵颐,都是陈氏食品厂的工人,他们吃得满嘴流油,边吃边聊着厂里的事。 看到陈德忠进来,有几个人还热情地打了声招呼:“陈老板,来吃饭啊!”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随口应了句:“你们慢吃,别客气啊。” 李大军正好从后厨出来,看到陈德忠,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抹了抹手上的油渍,走过来招呼:“哎呀,德忠来了,快进来坐,正好我给你炒几个好菜!” 陈德忠冲李大军笑了笑,随口说道:“大军哥,不用麻烦了,随便吃点就行。你这小馆子生意挺好啊,看来每天都忙得很。” 李大军憨厚地笑了:“这还得多亏你呢!厂子里那些兄弟们可照顾我们不少生意,每天都来咱这儿吃饭!” 陈德忠哈哈一笑,摆摆手:“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咱们兄弟互相照应嘛。” 李大军一听,乐呵呵地往厨房走去:“你等着,我给你炒几个你爱吃的菜!” 陈德忠不客气,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目光扫过小饭馆里热闹的场景,心里也是一阵满足。 这小馆虽小,但生意兴隆,全仰仗镇上那些工人和陈氏食品厂的人每天来光顾,店里简单的家常菜做得味道正,价格又实惠,怪不得每天人流不断。 不一会儿,李大军就端着几盘热气腾腾的菜上了桌,都是陈德忠爱吃的,红烧肉、辣子鸡、清炒青菜。 菜色虽简单,却是家常里的精华。李玉兰也从厨房忙完走了出来,见到陈德忠,脸上挂着笑容,径直坐到他对面。 “德忠哥,最近跑哪儿去了?这么久没见你,忙什么大事呢?”李玉兰轻声问道,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 陈德忠笑着放下筷子,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几件夏天穿的短袖衫,递到桌上,淡淡说道:“最近去了趟广南市,顺便给你们带了点东西。这是给你们兄妹俩的,人人都有份。” 李玉兰瞪大了眼睛,伸手摸了摸那几件崭新的短袖衫,满脸惊喜:“德忠,这些衣服可真好看!我们镇上可没见过这么新潮的款式!” 陈德忠笑了笑:“没啥贵重的东西,穿着舒服就行。大军哥那边的也有,两件男式的,穿上肯定精神。” 李玉兰捧着衣服,爱不释手,眼里满是欢喜:“这衣服在咱镇上可算是稀罕物,我得赶紧试试!”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衣服,进了小房间。 不一会儿,换好了那件新潮的粉色短袖衫,转身走了出来。衣服贴合她的身形,款式时髦,让她看上去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怎么样,德忠,好看不?”李玉兰脸上带着笑意,期待地看着他。 陈德忠抬头一看,眼前一亮,笑着夸道:“好看,真好看!这衣服一穿,整个人都亮了。” 李玉兰开心得脸颊红扑扑的,眼里满是得意,忍不住又在镜子前转了几圈。 就在这时,李大军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看到妹妹穿着新衣服,憨厚地笑了:“这衣服真不错,德忠你有心了!” 陈德忠摆摆手,笑道:“大军哥,都是一家人,别客气。你们店里生意好,穿得好看也是给小馆添彩嘛。” 李大军咧嘴笑了笑:“德忠,你帮我们家可是大忙了,光是厂子里那些兄弟,每天来咱们这吃饭,生意火得很!”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也为他们高兴。 眼前这小饭馆,虽然朴素,却经营得有声有色,也算是自己在事业之外的一点成就。 第二天,陈德忠找到省城的吴春玲。 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桌上堆着一堆布料,吴春玲正埋头忙着画图纸,看到陈德忠进来,眉头微微一皱:“你怎么突然来了?” 陈德忠一脸轻松,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笑着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五十台缝纫机,还有大批布料,打算开个厂子,想找你合作。” “什么?五十台缝纫机?”吴春玲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个年代,能随便买得起五十台缝纫机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物,眼前的陈德忠看起来虽不显山露水,但显然比她想象中有钱得多。 吴春玲狐疑地看着陈德忠,半晌没说话。 心里暗自琢磨:这陈德忠,怎么忽然就有了这么多资源?难道是在忽悠我?可他毕竟是我表姐的亲戚,按理说不该骗我。她心里有些打鼓,但这疑虑很快被压了下去。 “你说得倒轻松,”吴春玲略带警觉地说道,“你有五十台缝纫机我信了,但你打算放哪儿?这可不是几台机器,要找场地,还得搞水电、换气设备,工人的住宿伙食这些事情,你都得考虑清楚。 不然,谁会来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上班?” 陈德忠听了,摸了摸下巴,心里一琢磨,确实有道理。虽说缝纫机和布料已经搞定,但这些细节问题他自己一个人还真处理不过来。 他看了看吴春玲,眼珠一转,笑着说道:“你说得对,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所以我来找你了,吴春玲,不如你辞职吧,跟我一起干。我给你待遇绝对不会差,保证你以后不为生活发愁。” 吴春玲眉头一皱,没想到陈德忠竟然这么直接。 这可是大事,辞职可不是一时冲动的决定。她心里有些犹豫,想了想说:“你开厂子没问题,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我这工作虽然不算特别好,但也算稳定,你要是让我辞职,总得让我看到点诚意吧。” 陈德忠听到这话,笑容更加自信:“诚意?我陈德忠做事,还能没诚意?你放心,跟着我干,保证比你现在的日子好。 厂子开起来以后,你就是经理,所有事务你说了算,待遇翻倍不说,分红也有你的份。” 吴春玲有些意动,毕竟她也清楚,陈德忠这人能搞出五十台缝纫机,就不是普通小打小闹的人物。 但她还想再确认一把:“你说的待遇,我可是要写进合同的,别到时候空口无凭。” 陈德忠摆了摆手,笑得爽朗:“放心,所有条款都白纸黑字写清楚。我陈德忠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跟我合作,你绝不会吃亏。” 吴春玲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工作是稳定,但要真能开个厂子,前景无疑会更好。 更何况,陈德忠这人虽然看着不显眼,但既然有本事把这些事情运作起来,未来的收益肯定不会差。她心里渐渐有了决定。 吴春玲还在犹豫,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 她知道现有的工作稳定,但要真能跟陈德忠一起开个厂子,前景无疑会更好。 正当她心里权衡利弊的时候,突然“啪”地一声,陈德忠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扔到了桌子上。 “这里面有三千块钱,”陈德忠神情自若地说道,眼神坚定,“够你在这儿上班好几年。 你想想,跟我走,这钱你先拿着,算是你的启动资金。以后工资照发,分红也有你的份儿。只要你帮我把厂子撑起来,保证咱们都不吃亏。” 吴春玲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那鼓鼓的信封上。 三千块,这可是八十年代,能在省城买小半套房的钱,更别说普通人家存这么多年也不一定存得下这么多。 陈德忠这一出手就三千块,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诚意。 她伸手拿起信封,轻轻捏了捏,沉甸甸的分量让她心里开始动摇。 工作是稳定没错,可是能赚几年也不过这点钱,现在机会就在眼前——高薪,分红,还有未来的可能性。 陈德忠看出了她的犹豫,继续加码道:“春玲,你跟我干,保证比你现在的日子舒坦多了。 工资、分红都少不了。这个破工作不值一提,咱们未来赚得肯定远远不止这些。” 吴春玲低头看着手里的信封,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抬头看向陈德忠,目光坚定:“好,我跟你走!这破工作不干也罢!” 陈德忠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放心,以后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吴春玲收好信封,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那一刻,她心里明白,自己迈出了改变命运的一步。 两人一同回到清河镇。 在吴春玲的指点下,陈德忠很快在镇上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场地。 这地方原本是镇上存放物资的旧仓库,墙壁斑驳,四周积了不少尘土,显然已经废弃多年。 仓库里杂草丛生,角落里还有些破旧的木箱和生锈的铁架子,一片破败的景象。 吴春玲站在仓库中央,四处打量了一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着对陈德忠说:“地方够大,只要翻修一下,把水电搞好,再加上排气和通风,完全能用作厂房。隔出一些单间宿舍,工人的住宿也不成问题。”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对这地方也很满意。 他打量着周围,觉得这里交通方便,离镇中心也不远,未来发展起来肯定有潜力。 他决定立刻着手将这个废弃仓库改造成一个小型缝纫厂。 于是,陈德忠带着吴春玲找到了管事的人。 第148章 新制衣厂 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看到陈德忠要租下这旧仓库,倒是很爽快,开了个极低的租金价格。 仓库已经废弃多年,闲置在那里也没人用,租出去还能赚点儿租金,对方自然乐意。 签完租赁合同后,陈德忠四处打量着仓库里堆积的破旧物资,随口问管事的:“这仓库里的破烂东西,你们还要吗?” 那管事的老头笑了笑,摇摇头:“不要了,要扔就扔吧,都放这儿好多年了,没啥用了。” 陈德忠一听,心里乐了,点头答应下来,顺便也省了清理的麻烦。 随后,陈德忠找来了镇上的施工队长老吴,详细商量了改建的方案。 老吴是个干活利索的老工匠,经验丰富,一看这仓库的情况,便拍着胸脯说道:“德忠啊,这个地方虽然旧,但改建比新建要快得多,只需要修复一些破损的墙体,水电通上,再隔出几间宿舍,很快就能搞定。” 陈德忠听得十分满意,笑着说:“那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动工越快越好。” 施工队很快就进驻现场,废弃的物资清理干净后,旧仓库逐渐开始有了模样。工人们修复墙体,安装水电,破旧的地方一点点焕然一新。 老吴带着队伍干得麻利,几天时间,厂房的改建工程就已经初见雏形。陈德忠站在翻新的厂房前,看着眼前的进度,心里越发期待起来。 旧仓库的改建工程一启动,陈德忠每天都来现场查看进度。 他站在仓库外,第一眼看到的是那满目斑驳的红砖墙,原本坑坑洼洼的墙体因为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泥土。 工人们穿着灰扑扑的工作服,戴着安全帽,正忙碌地修补墙面,时不时抬起头,用手背抹一把脸上的汗水。 \"老吴,进度怎么样了?\"陈德忠一走近,就看到施工队长老吴站在一旁指挥工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神情专注。 老吴放下手里的图纸,抬头笑道:“德忠,这地方改建还挺顺利,老旧的墙体补完,水电也都在布线了。你别急,三五天就能出个模样。” 陈德忠点点头,跟着老吴走进仓库,仔细查看里面的情况。 仓库内部早已大变样,原本堆满杂物的地方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地上积满尘土的老木箱和生锈的铁架子也都被搬走了。 阳光从破旧的窗户透进来,洒在地面上,虽然仍有些灰暗,但工人们的忙碌身影让这个地方逐渐恢复了生气。 \"这里原来是物资仓库,通风不太好,我们把窗户都扩大了一些,增加了几个排气扇,通风效果绝对没问题。\"老吴边说边指着一旁刚安装好的大排风扇,扇叶转动起来时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带起一股清爽的风。 陈德忠走近那些已经补好的墙面,用手摸了摸,新抹上的水泥摸起来光滑结实。他点头道:“不错,这样工人干活也舒服,不会觉得闷。” 再往前走,是原本的仓库中心区域,这里将成为未来的主要生产车间。 地面原先坑坑洼洼,积满了尘土和砂石。 现在工人们正在用水泥重新铺平地面,机器“隆隆”作响,搅拌机不断吐出新鲜的水泥,几名工人挥舞着铁锹,将水泥均匀地撒在地上,快速填补那些不平的地方。 陈德忠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想象着未来的样子:这里不再是满目破旧,而是一间整齐的生产车间,几十台崭新的缝纫机整齐排开,工人们在机器前埋头操作,纺织出的布料一卷卷堆叠起来,一派繁忙的景象。 “这边我们会隔出几间单间宿舍,方便工人住在厂里,不用每天来回跑。”老吴一边走一边指着靠近仓库墙角的地方,那里原本是几块破旧的隔断,工人们已经开始拆除老旧的墙体,准备重新划分宿舍空间。 陈德忠走过去,看到工人们正在打好地基,用砖块垒出新的墙体,将未来的宿舍间分隔开来。 每个宿舍都不大,但足够容纳几张床铺和简单的家具。 他心里琢磨着:“宿舍弄好后,还得再加些生活设施,做饭的地方也得安排好,不然工人们住得不方便。” 老吴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放心吧,伙食区和厕所这些生活设施我们都给你安排上了。你要让工人住得舒心,干活才有劲儿。” 走到仓库后面,陈德忠看到已经搭建起来的一排简易的洗手间和淋浴间,虽然还未完工,但初具规模。 工人们正在安装管道,水电工人弯着腰,细心地把电线接入主电源箱,手里的工具发出“吱吱”的响声。 “老吴,厂子最重要的就是电力,一定要确保机器能稳定运转。”陈德忠嘱咐道。 老吴点点头:“明白,这些电线都是按工业标准来的,不会出问题。” 一天又一天,仓库的面貌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原本破旧的门窗换成了新的,通风口加大,工人们将地面彻底平整好,一层光滑的水泥面铺满了整个车间。 那些已经安装完毕的排气扇和窗户让空气变得清新,阳光透过大窗照射进来,给整个空间带来了明亮的光线。 没过多久,新的宿舍区也建好了,简洁实用,工人们可以住在厂里,不再需要每天赶路上下班。 陈德忠站在已经翻新一新的厂房门口,看着眼前这片焕然一新的场地,心里充满了期待和成就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老吴说道:“干得漂亮!就等缝纫机到位,咱们这厂子就能正式开工了。” 老吴笑着擦了擦额头的汗:“德忠,你这眼光真不错,这地方再用个几十年都没问题了。” 陈德忠笑了笑,眼神坚定:“是啊,等厂子开工后,咱们的好日子也不远了。” 满意地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场地,继续问道:“老吴,夏天到了,这么多工人挤在一个地方干活,厂房虽然通风,但人多起来肯定热得要命。你给我出出主意,这得怎么办?” 老吴擦了擦额头的汗,点了点头,神情认真:“你说得没错,夏天人一多,特别是机器开起来,那厂房里面可真是闷热得不行。光靠排风扇可顶不住,这样一来工人干活效率就低了。” 陈德忠点点头:“对啊,厂房再好,热得受不了工人也干不长久。你觉得还有啥法子没?” 老吴想了想,沉吟道:“要不在厂房里多装几台大型的风扇,再配上几台移动的电风扇,分散开来吹。这个成本不高,效果还不错,至少能让空气流通些,不至于太闷。” 陈德忠摸了摸下巴,点头表示认可:“这个可以。不过如果还是不够呢?天气再热点,那怕也是要命的事。” 老吴笑了笑,说:“再不行,就在墙上打几个小窗,形成对流。然后,如果资金宽裕的话,可以装几台冷风机,专门对着那些最热的区域吹,这样一来即便人多也能压下温度。” 陈德忠想了想,觉得老吴这个建议靠谱:“冷风机听起来不错,虽然成本高点,但总比工人热得喘不过气好。干活舒坦了,效率才能提上去。” 老吴点头道:“是这个理儿,工人舒服了,干活也起劲儿。你放心,按你的要求办,保证让厂子夏天不闷热。” 陈德忠笑了笑,拍了拍老吴的肩膀:“好,就按你说的办。夏天可不能让工人们热得干不下去,咱们这厂子刚起步,可不能出乱子。” 几天后,厂子的改建工作终于彻底完工,陈德忠站在焕然一新的厂房前,心里满是成就感。 经过这一番翻修,这个曾经破旧的老仓库已经变成了一个现代化的小型制衣厂。 厂房内部明亮通风,宿舍区整洁实用,所有的水电、排气设备都安装到位,足以应对未来即将到来的生产需求。 与此同时,吴春玲也没闲着。这几天,她四处奔走,迅速招来了几名制衣工人。 陈德忠站在厂门口,目光扫过这些新来的工人,发现她们大多是中年妇女,个个眼神坚定,动作麻利,显然都是干这行多年的老手。 吴春玲站在一旁,笑着给陈德忠介绍:“这些大姐们都是干了十几年制衣的老手,手艺稳当,干活利索。以前她们在别的厂里做过,现在过来正好帮我们顶起头阵。” 其中一名年龄稍大的工人笑着上前说道:“老板,我叫王大姐,听吴厂长说你这儿刚开,我们这几个都是老伙计了,放心,活儿你只管交给我们,保证不出问题。”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顿时觉得踏实了许多。他早知道开厂最关键的就是工人,能不能生产出优质的产品,靠的就是这些有经验的老手。看到吴春玲把人招得这么合适,他的信心更足了。 “王大姐,大家辛苦了,咱这厂子刚改好,有些地方还需要适应。不过你们来了,我心里就踏实了。厂子的事你们多操点心,活儿不会亏待你们的。”陈德忠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诚恳。 王大姐和其他工人们纷纷点头,脸上满是欣喜。她们大多都来自附近的村镇,之前的厂子因为效益不好,已经停工了,找到一个待遇好、条件好的新厂子对她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吴春玲也笑着说道:“德忠,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宿舍和伙食都到位了,工人们随时可以开工。” 陈德忠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看了看四周,厂房内的缝纫机已经整齐排列,布料也已经堆放整齐,一切准备就绪。 “那好,咱们今天正式开工!”陈德忠话音刚落,眼神转向吴春玲,语气郑重:“春玲,从今天起,你就是这个厂子的经理,厂子里大小事务全都你说了算。” 吴春玲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激动。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到陈德忠任命她为厂子经理,还是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她很快收敛了情绪,点了点头:“放心,德忠,我一定会把厂子打理好,绝不会让你失望。” “我信你。”陈德忠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转头看向刚招来的几名工人,招呼道:“大伙儿,先把缝纫机安装调试好,今天咱们就开始干活!” 在陈德忠的安排下,工人们迅速行动起来,将那一台台缝纫机从仓库里搬了出来。 虽然这些机器都不轻,但几个有经验的工人配合默契,三下五除二就把机器摆放到位。 吴春玲也上手帮忙,和陈德忠一起细心地检查电源和皮带,确保每台缝纫机都调试妥当。 厂房里,缝纫机“哒哒哒”地试运行起来,机器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安稳。陈德忠走到每台机器前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问题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干得不错!接下来咱们先练练手。”陈德忠从库房里搬出一批早已准备好的化纤布料,摊开在车间中央的大桌子上,示意工人们过来围观。 “这些布料是化纤的,不贵,先让大家熟悉熟悉机器,咱们练一练手。样板嘛,就按现在镇上最流行的短袖衫来做。”陈德忠指了指旁边一件样品短袖衫,笑着说道。 王大姐率先拿起一块布料,细细摸了摸,点头说道:“这布料挺顺滑的,挺适合做夏天的衣服,工序也不复杂,适合咱们这些缝纫机操作。” 其余几位工人也纷纷围上前,开始研究样板和布料的裁剪。吴春玲走过来,指挥大家分配任务,安排有人负责裁布,有人负责缝制,一切井然有序。 “春玲,你指挥得不错,”陈德忠在一旁笑着说道,“以后咱们厂子的人都听你的。” 吴春玲笑着摆摆手:“还是得靠这些老手们,经验比我丰富,我只是帮着协调。” 很快,工人们按照样板开始操作,机器飞速运转起来。 缝纫机的针脚在布料上精准地穿梭,裁布工人麻利地用剪刀剪出各类服装的版型,空气里充满了干劲儿和忙碌的氛围。 第149章 挖墙角 陈德忠站在自家院子里,手里捏着一根烟,望着刚盖好的制衣厂大门发呆。 他知道,厂房已经准备好,机器也到位了,万事俱备,只差工人了。眼下的情况让他心里有点焦急。 “吴春玲,过来。”他朝院子门外走来的吴春玲招了招手。 吴春玲提着菜篮子,听到喊声,赶紧加快脚步,心里知道陈德忠这几天为厂子发愁,怕是又有事儿找她。 “啥事儿啊,德忠哥?”吴春玲笑着问,她一直敬佩陈德忠的聪明和魄力,能跟着他做事,心里也挺踏实。 “厂里现在缺人,才几个人,忙得过来啥?你得帮我想办法,把以前那个厂子的人挖过来。”陈德忠掐灭了烟,语气里透着点急躁。 吴春玲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声音有些为难:“德忠哥,这挖人……不好吧?万一人家说我挖墙角呢?” “说闲话?哼。”陈德忠轻笑了一声,语气不紧不慢,“你就这么告诉她们,咱们这边工资一个月一百块,包吃包住,条件比那破厂好得多。 你不用说让她们过来,只说咱这边的待遇,她们自然就会来找咱。谁会跟钱过不去?” 吴春玲抿了抿嘴唇,低头想了想。她在那个老厂里干了那么久,跟工人们都熟悉,这事要做得巧妙点,也许真能挖过来不少人。 “行吧,德忠哥,按你说的办。”她点了点头,神情坚定了些。 陈德忠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事儿交给你了,你放心,没人会说啥闲话的。她们来不来,全凭自愿,你又没逼着她们。” 吴春玲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离开。她知道,厂子刚开,陈德忠全靠这批工人撑起来,能找到的人越多,厂子的活就越顺利。 接下来的几天,吴春玲到镇上买菜、走亲戚时,巧妙地跟老同事们“闲聊”起来:“诶,你们现在还在那边厂子干活呢吧?听说你们工资一个月才几十块啊?唉,真不值当。” 话一出,对面那些工人们果然露出些不满的神色。几十块钱的工资,确实干得心累。 “要我说啊,咱这边条件多难,有些厂子早就给一百块一个月了,还包吃包住,你说,这差距得有多大啊。”吴春玲不动声色地继续放话。 几个工人听了,眼神变得犹豫起来:“哪儿有这么好的活儿?” 吴春玲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听说陈德忠那边厂子就这样,不信你们自己打听打听。” 这话一出口,工人们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期待。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考虑吴春玲的话。 “不用我说吧?一百块的工资,包吃包住,这条件可是金饭碗了。想来就来吧,我还没说呢。”吴春玲轻松地笑了笑,转身就走,留下一群心动的工人。 几天后,陈德忠果然发现,厂里的人数开始多了起来。那些曾在老厂里干活的熟面孔,现在一个个出现在他厂子门前,有的甚至带着家人一起过来。 “德忠哥,你这法子,真行!”吴春玲回到厂里,看到新来的工人们,脸上也忍不住笑开了花。 陈德忠靠在门框边,眼神凌厉又透着几分得意。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 陈德忠最近没什么别的事,干脆天天去村里转悠,走家串户地打听谁会做衣服。 白天他背着手,漫步在村子里的土路上,听着村头的狗叫声,闻着路边庄稼地的泥土气息,遇到人就随口一问:“咱村谁家裁缝手艺好啊?” 村里人一听是陈德忠在问,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德忠啊,你找人做衣服呢?找我家那口子吧,她在镇上那会儿就做了好几年了!” 还有人自告奋勇地介绍:“我媳妇手艺也不错,要不去试试?” 陈德忠名声大,在陈家村乃至整个清河镇,他的名字如雷贯耳。 乡里乡亲都知道他是个精明能干的大人物,手底下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开按摩店、养鸡养猪,现在又搞制衣厂。 陈德忠请人,那可是个金饭碗,大家心里清楚,他从来不小气,给的工资高,待遇也好,绝对不会拖欠工钱。 “工资一个月一百块,还包吃包住,随便吃,不限量。”陈德忠这话一说出去,村里那些能做衣服的人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一百块可不是小数目,赶得上在外打工的收入了,况且在家门口上班,还能照顾家里,吃住全包,划算得很。 不到一星期,制衣厂就招来了四十多名工人。 工人大多是村里的中年妇女,手脚麻利,技术熟练,也有一些年轻姑娘,想趁着在家能赚点钱。 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虽说岁数大了,但做了半辈子手艺,还是有两把刷子。 吴春玲负责给这些新来的工人们培训。 她站在厂房中央,指着一台崭新的缝纫机,耐心地给大家讲解操作方法:“这机器虽然新,但跟咱们以前用的差不多,操作简单,主要是这线头要注意,别缠住……” “吴姐,这玩意儿看着可真先进,比以前厂子里的快多了。”一个妇女摸了摸机器,眼睛放光。 “可不是嘛,”吴春玲笑着接话,“咱这厂子,德忠哥可没亏待你们,一百块工资可不是白给的!” 经过几天的培训,这帮工人很快就上手了,缝纫机嗡嗡作响,整个厂子里充满了忙碌的气息。 陈德忠站在门口,看着这些工人们埋头干活,心里有种成就感。 “德忠哥,你还真行,这么快就把厂子转起来了。”一个路过的村民笑着说。 陈德忠也笑了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手里有活儿,就得干起来。大家伙儿日子都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 除了工人,陈德忠还特意请了个烧大锅饭的厨子。 每天中午,厂子里就飘起了浓浓的饭菜香气。 白米饭装得满满的,还有大锅炖的肉菜,油光水滑,菜汤里漂着几片肥瘦相间的肉,闻得人肚子直咕咕叫。 “今天这菜真香!”一个工人端着饭碗,闻了闻菜的香味,忍不住夸道。 “你就吃吧,这大锅饭,随便吃,不限量。”旁边的工友笑着说,边说边往自己碗里舀了一大勺菜,肉多,菜多,吃得满嘴流油。 “陈老板真是大方,咱们在这里上班,还真是福气。”另一个工人感慨。 陈德忠站在一旁,听到工人们的夸奖,嘴角轻轻扬起。 他不吝啬,知道只有让工人们吃好、拿好,厂子才能稳步发展。 大伙儿都心甘情愿地在这儿干活,心里踏实,活儿干得自然也顺溜。 吴春玲走过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德忠哥,厂里现在基本上都顺了。你看,这活儿干得挺好,工人们也都满意。” 陈德忠点了点头:“只要大家伙儿齐心,厂子一定能做起来。” 他望着厂房里忙碌的人群,心里默默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陈德忠靠在厂房的门口,看着工人们熟练地操控着缝纫机,听着嗡嗡的机器声,他眉头微皱,心里一阵不安。 工人是请到位了,但问题来了——衣服做出来卖给谁?没有销路,这厂子再怎么忙碌也是白搭。 再有就是款式问题,现在这些做的衣服,都是普通样式,土里土气,卖不出去好价钱。 他脑子里浮现出上一世他见过的那些漂亮衣服,时尚、新颖,完全不是现在这些普通样式能比的。 如果能把那些款式做出来,不愁没人买,但问题是,光靠工人们没法设计出这些衣服。他得找个厉害的设计师,能把他脑子里的想法变成现实。 想到这里,陈德忠猛地一转身,快步走进办公室。 他直接开口:“春玲,你有没有认识的设计师?我需要一个能干的,必须得是有些水平的,最好能独立设计出些新款的。” 吴春玲显然有些意外,声音透着疑惑:“德忠哥,设计师?我们这个小地方,能有设计师吗?” 陈德忠皱了皱眉头:“小地方也得找。要是没有就去城里找,总能有些人是有真本事的。咱现在的衣服款式太普通,卖不出去好价钱。必须得有点新花样才能抢占市场。” “那我试试看,问问镇上认识的朋友,看他们有没有路子。”吴春玲顿了顿,还是答应下来。自己老板的眼光总是比别人远,既然他说要找设计师,那一定是有道理的。 陈德忠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他回想着上一世那些时尚的衣服,那些款式虽然在这里的八十年代看似过于前卫,但正因为这样才有市场。 要是能请到一个设计师,帮他把这些款式设计出来,不愁赚不到钱。 第150章 服装设计师 第二天,吴春玲急匆匆赶到厂里,带来了一条消息。 “德忠,我打听到城里有个叫王远山的设计师,听说他手艺不错,曾在大厂里干过。虽然名声不显,但非常有实力。”她一边说着,一边递上王远山的联系方式。 吴春玲继续说道:“是个服装设计的天才。这个叫王远山的人,年纪四十出头,靠自学成才,但性格古怪桀骜,不愿意为任何工厂老板打工,宁愿自己在家独居,也不愿意受雇于人。” 这个消息让陈德忠心动了。他明白,要让自家的制衣厂崭露头角,必须得有一套新款式,而王远山无疑是个关键人物。 于是,陈德忠决定亲自上门,试试能不能说动这个桀骜不驯的设计天才。 清晨,天刚刚亮,陈德忠骑着自行车,沿着弯弯曲曲的泥土小路往清河镇边缘的方向走。 王远山住得远,地方偏僻。 他家在镇子的尽头,四周一片荒地,只有几棵老槐树立在风中,周围显得格外冷清。 王远山的房子是用土砖垒起来的,屋顶还压着几块瓦片,门前挂着几件褪了色的旧衣服,随风摆动,有些破败的感觉。 陈德忠停好自行车,抬手轻轻敲了敲那有些斑驳的木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带着浓重不耐烦的声音。 “我是陈德忠,来请王师傅帮个忙。”陈德忠笑意满满,语气诚恳,声音倒是透着股子熟络劲儿。 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后站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穿着灰色棉衣的中年男人。他眼皮抬了抬,上下扫了陈德忠一眼,神情冷淡得很:“你是陈德忠?我听说过你!” “没错,王师傅,我听说您在设计服装方面是一把好手,特意上门请您帮我们制衣厂设计几款新衣。”陈德忠笑着拱了拱手,态度客气得不行。 王远山哼了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语气干脆得很:“设计服装?那些厂子找我设计的多了去了,我从来不干,我不屑替别人打工。 你要是为这事来的,回去吧,我没兴趣。” 说完,他手已经搭在门边,明显是准备关门了。 陈德忠见状,赶忙往前一步,手轻轻抵住门板,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王师傅,别急着关门嘛。 别人不懂您,我可懂。您是天才,怎么会愿意受制于人?可您想过没有,您脑子里的那些绝妙设计,要是能做成衣,那不是更有价值吗?” 王远山眉毛微微挑起,显然对这话有些不屑,但并没有打断他。 陈德忠看他没有急着关门,趁势又道:“我知道您不愿意被约束。别人找您都是想着榨干您的创意,可我陈德忠不一样,我要做的是共赢,绝不会让您吃亏。您定价,设计费随您开口。” 王远山嘴角一抽,眼里带着几分嘲讽:“你这套话说得还真顺。可惜我王远山,就是不想给别人打工。你再怎么说,也没用。” 话音刚落,他手上用力,就要把门关上。 陈德忠笑容依旧,顺势退了一步,拱手作别:“行,既然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冒昧打扰了,告辞。”他转身,脚步轻松自如,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被拒绝而失去气度。 王远山看着陈德忠离去的背影,眉头皱了皱,这小子倒是挺镇定的,跟那些急吼吼要他帮忙的人不太一样。 不过,他还是关上了门,不再多想。 几天后,陈德忠又来了。 这次,他带来了一堆从城里带回来的时尚杂志,里面全是最新的服装款式。 他敲了敲门,王远山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你又来干嘛?”王远山皱着眉,眼里透着些许不耐烦。 陈德忠笑了笑,递上手里的杂志,“王师傅,我知道您喜欢设计,这些都是城里带回来的最新款式,您看,也许能找到些灵感。” 王远山接过杂志,脸上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翻开几页后,眼神渐渐变得专注起来。这些款式虽然有些新意,但他一眼就能看出那些设计的不足。 “这些杂志里的设计,倒是想法不错,可都差点意思。”他翻着杂志,语气虽淡,但带着股自信。 陈德忠眼神里闪过一丝欣赏:“您看得真准,所以我才想请您把这些简单的想法,变成真正的精品。我不强求您给我打工,只想跟您合作,咱们一起把这些创意实现。” 王远山合上杂志,冷哼一声,“我就不打工,合作?我可不信你是真想让我做主。” 陈德忠笑着摇了摇头:“王师傅,您误会了,我陈德忠从不骗人。 合作,咱们搞分红制,我甚至可以让您当副厂长,除了我,没人能指使您,您说了算!” 王远山愣了一下,没想到陈德忠会给他这么高的待遇。 眼前这个人,和之前那些工厂老板完全不同,似乎真心实意地想合作。想到这,王远山的神情松动了几分。 “副厂长?”王远山眯起眼睛,看着陈德忠,想从他脸上找出点虚伪的痕迹。 “是,您只负责设计,工厂运营的事您不用管,设计费和分红,都是您说了算。”陈德忠笑容依旧,目光里透着满满的诚意。 王远山没再说话,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行吧,我答应你。不过,话说在前头,其他事我一概不管。” “好!全听您的。”陈德忠脸上笑开了花,拱手作揖,心里踏实了不少。 王远山看着他那满脸的笑容,摇了摇头,嘴角微微勾起:“你这人,还真是够执着的。”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在陈德忠的制衣厂里,工人们一如往常,忙碌地开始一天的工作。 突然,厂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大家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缓步走进厂里。 王远山改头换面,穿着一身独具匠心的衣服,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衣服款式简洁,却在细节处透露出一种精致的美感。 上身是一件灰色亚麻料的外套,外套表面看似普通,但近看之下,领口与袖口的缝线细腻得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自然,低调却不失精致。 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宽松长裤,裤腿略微收窄,设计感十足,既不失优雅,又保留了几分利落的实用性。 他的鞋子也是手工缝制的软皮鞋,鞋面上有着简单而独特的纹路,舒适中透着低调的奢华。 整个服装搭配看上去简朴,但那种气质,仿佛能让人感受到一个独特的审美世界。 王远山走进厂房,仿佛不是一个乡镇小厂的来客,而是从时尚都市走出来的设计师。 工人们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纷纷瞪大眼睛,惊讶地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哎,这人是谁啊?看这身行头,像是城里来的!”有人低声嘀咕。 “你看那外套,哪是普通的衣服,领口的线走得那么细,得是大师手艺吧?”另一个工人凑近看,语气里满是震惊。 “这衣服,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吧?”有个女工忍不住伸手,想摸摸那亚麻外套,却又不敢靠太近。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陈德忠从厂房另一头走了过来,看到王远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拍拍手,示意工人们安静下来。 “各位,”陈德忠的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新来的副厂长,王远山师傅!” 这话一出,整个厂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工人们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什么?他是副厂长?”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个脾气古怪的设计师?副厂长?”有人轻声低语,显然对这个安排感到难以置信。 “我听说他不爱和人打交道的,怎么成副厂长了?”几个工人互相交换着疑惑的眼神。 陈德忠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笑容不减,继续说道:“大家不用惊讶,王副厂长只负责一件事——设计服装! 其他的事情,你们一概不要去找他。要有什么问题,去找咱们的春玲经理就行。” 说完,他朝王远山笑了笑,轻轻点头示意。 王远山站在那里,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但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自信和镇定。 他的手轻轻抚过衣袖,仿佛无意间展示着那一针一线的精妙。 那份自信的气场,甚至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一名工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人看起来真不一般,怪不得咱们陈老板特意请他来。” 另一名年长的工人则低声附和道:“能穿成这样,手艺肯定是好,咱们厂的服装,看来真要上档次了。” 工人们虽然嘴上还在嘀咕,但心里的那股敬佩和好奇,已经无法掩饰。 每个人都在悄悄打量着王远山,不仅因为他那出众的设计,更因为他身上那种难以忽视的独特气质。 陈德忠见状,心里暗暗得意。 这次找来王远山,绝对是正确的选择。接下来,制衣厂将会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陈德忠亲自带着王远山走进厂里,给他安排了两个大房间,一个是专门的工作间,另一间则是他的宿舍。 两间屋子虽说不算豪华,但整洁干净,尤其是工作间里,窗户大,采光好,桌子、布料架、剪刀、针线等工具一应俱全,布置得颇为用心。 当他们进入工作间后,四下无人,陈德忠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实的信封,塞到王远山手里,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这是三千块钱,算是给你的安置费。你刚来,有什么需要买的,日用品、被子、鞋子什么的,尽管用。” 王远山接过信封,也没多客气,掂了掂分量,嘴角微微上扬:“谢了,陈老板。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还得要一台缝纫机,方便我将脑子里的设计灵感立马做出来,直接成衣展示,这样效率高。” 陈德忠毫不犹豫地挥手道:“没问题,这事儿好办。”他转身对外面叫了两个工人,吩咐道:“去库房抬台好的缝纫机过来,给王副厂长放在工作间里。” 两个工人麻利地去办事,不一会儿,一台崭新的缝纫机被稳稳当当地抬进了工作间,放在了王远山的工作台旁。 那缝纫机乌黑锃亮,像是刚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样,泛着新机器特有的光泽。 王远山走上前,眼神里难得有了几分柔和。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台崭新的缝纫机,手指在缝纫机的金属机身上来回摩挲,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的神情从一开始的冷淡,渐渐多了几分沉稳的满足。 他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陈德忠,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激,语气也柔和了许多:“陈老板,谢谢你对我的器重。 我知道你是真心诚意,才肯这么费心。我王远山不是个轻易许诺的人,但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陈德忠看着王远山那坚毅的眼神,心里有一股踏实感。 王远山是个有才华的人,但更重要的是,他是个有傲骨的人。现在这傲骨逐渐化作了对事业的专注与追求。 陈德忠拍了拍王远山的肩膀,笑着说:“王师傅,你有这个才华,我也有信心。这事儿咱们一起干,制衣厂一定会有大出路。” 王远山点了点头,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那台缝纫机旁,看着布置妥当的工作间,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展开他的创作。而这一切,从今天开始,终于有了个好开头。 第151章 买大哥大 翌日。 陈德忠来到镇上的食品厂找赵厂长,没想到他居然不在。 陈德忠皱了皱眉,看着厂子里几个管事的忙碌着,他的眼神游离了一会儿,随后悄悄摸进了原材料仓库。 他动作利索,翻开几袋准备好的仙草,仙草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一抖手,那些碎末像是无声无息的尘埃一样融进了原材料里,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拍手走出仓库,回到办公室。 “喂,赵厂长,”陈德忠对着电话那头低声说道,“你那边干啥呢?声音这么吵。” “哦,是德忠啊!”电话那头,赵厂长的声音有些模糊,夹杂着背景的喧嚣。“在搞些新项目,这地方信号不太好,总比没有强吧?” 陈德忠听了不禁皱眉,吐了口气道:“你这大哥大也太不靠谱了,我说赵厂长,搞个新项目这么忙,你还真不如先给自己搞个好点的电话。” 赵厂长笑了,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点调侃:“你还嫌弃?你自己不也得弄一个?你这一忙起来,找你都跟捞针似的。” “嗯,是该弄一个。”陈德忠捏了捏眉心,显得有些无奈。“不过这东西还真不便宜啊!” “贵倒是贵,不过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吗?有了它,你省得跑来跑去的,直接电话一打,省事多了。”赵厂长语气轻松,还带了点戏谑。 陈德忠点头,赵厂长的话有几分道理。他捏了捏手中的电话,问道:“对了,赵厂长,你知道哪能买到小轿车吗?最近我也想着弄一辆,免得整天想着这长途跋涉的事儿。” “车?”赵厂长那头停顿了几秒,随即说道:“我知道一个地儿,等会儿我把地址发你,我还认识个人,帮你打个折,这样你还能省不少。” 陈德忠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心想赵厂长果然是个有路子的,“行,那就麻烦你了。买车的事我就交给你了。” 挂了电话,陈德忠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轻轻哼了一声,走出厂房,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安排。 买了车,这些繁琐的事儿确实能省不少时间。 陈德忠按照赵厂长的指点,驱车来到了省城的汽车销售中心。 这是一栋现代化的建筑,宽敞明亮,门口停着几辆崭新的夏利轿车,显得格外吸引眼球。 刚下车,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身着整齐西装的销售员,面带职业化的微笑,显然对来访的顾客十分重视。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是来选车的吗?”销售员热情地问,目光在陈德忠身上细细打量,似乎对他的年轻和气质感到惊讶。 “嗯,我是赵厂长推荐来的,想看看夏利。”陈德忠回答,心里盘算着这辆车的各种可能性。 “哦,赵厂长的朋友!那我们这款红色夏利绝对是您不容错过的选择。”销售员的眼神一亮,迅速引导他走向展厅中那台红色夏利,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这车可不便宜,市场价一般要十万,不过我可以给您优惠,九万块,这可是绝对的内部价格!” “九万,听起来还不错。”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赵厂长的推荐,便决定不再犹豫。 销售员见他态度坚决,立刻忙着为他办理手续,语气中透着几分钦佩:“您这么年轻,能在这个年纪买得起车,真是了不起啊!像您这样的人,不知道背后有什么厉害的生意呢?” 陈德忠微微一笑,随口说道:“还好,做点小生意而已。”这句话虽然谦逊,却也引得销售员更为惊讶。 “真的很厉害!咱们这年轻人中,能买得起车的可不多。”销售员一边快速办理手续,一边投来羡慕的目光,“您真是个有眼光的人,开着夏利出门,绝对让人刮目相看!” “谢谢夸奖。”陈德忠心中暗爽,正如销售员所言,夏利在这个年代确实是个象征,他想象着开着这车在村子里出现时,肯定能引起一阵轰动。 手续很快办妥,销售员把车钥匙递给了他,脸上的笑容依旧:“这是您新的爱车,祝您开车一路顺风!” “我会的,谢谢。”陈德忠接过钥匙,心里满是得意。他走到车旁,轻轻抚摸着车身,心中一阵满足。 当他坐进驾驶座,启动引擎时,销售员忍不住向他投去敬佩的眼神:“您会开车吗?听说夏利的操控感很不错,开着很舒服!” “会的,之前学过。”陈德忠自信地回答,随后调试好座椅和方向盘,便准备上路。 看到他熟练的动作,销售员更是眼中闪过一丝钦佩,“真是个多才多艺的年轻人!希望以后还能见到您,再来我们这里消费!” 陈德忠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随后,他轻踩油门,车子平稳地驶出销售中心,透过后视镜,看到销售员依然在那儿,脸上挂着赞叹的表情,仿佛在为他未来的成就默默喝彩。 陈德忠驾驶着红色夏利,朝省城的邮电局驶去,心里对即将购买的大哥大充满期待。 车窗外,城市的喧嚣和繁华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知道,拥有一部大哥大意味着什么,尤其在他的事业逐渐扩展的背景下,这个决定显得格外重要。 停车后,陈德忠走进邮电局,门口的电子屏幕闪烁着各类服务信息,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感到一丝兴奋。 走到服务台,一名身穿制服的女职员热情地迎了上来。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她微笑着问。 “我想购买一部摩托罗拉的大哥大。”陈德忠直接了当。 “请稍等,我请经理过来帮您。”女职员微微一笑,转身去找经理。 不久后,一位中年经理走了过来,身材魁梧,气质稳重。“您好,我是这里的经理,听说您想购买大哥大?” “是的,能给我推荐一下吗?”陈德忠点了点头,心中对于大哥大的期待愈发高涨。 经理带他走向展台,指着一部造型别致的摩托罗拉大哥大,满脸自信地说道:“这款是我们最新到货的,价格三万块。 另外,入网费是六千,总共是三万六千,功能强大,信号稳定,适合商务人士使用。” 陈德忠心里一震,三万块的确不便宜,但想想自己的产业与即将到来的弟弟婚事,他依然决定:“好的,我买。” 经理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太好了,您是个明智的选择!” 陈德忠掏出钱包,准备支付时,周围的顾客和工作人员纷纷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看到他熟练地从钱包中取出整齐的钞票,一阵低声的议论声在店里响起: “这人真有钱,居然能一次性买得起大哥大!” “听说这是个年轻的老板,肯定不简单!” “这年头,能买得起三万块手机的可不多,看来他肯定有本事!” 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几位顾客纷纷朝陈德忠投来好奇而敬佩的目光,仿佛他在这一刻成了众人的焦点。 “真是年轻有为啊!”一位中年男士在旁边忍不住感慨,似乎对陈德忠的气质和魄力颇为钦佩。 “买个手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其实暗自得意,内心的自豪感如潮水般涌来。 办理完付款后,经理亲自将大哥大递给陈德忠,面带敬意:“谢谢您的购买,祝您使用愉快,希望您在商务上更进一步!” 陈德忠接过大哥大,感受到它的分量与厚实,心中愉悦不已。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店里又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大家似乎还在讨论他的表现。 不过,他心里又闪过一个念头:仅有大哥大还是不够,如果能配上一台bp机,接收消息就会更加及时。 于是,他决定再去购买一款摩托罗拉的最新款bp机。 他朝邮电局的另一侧走去,那边正好有一个bp机的展示区。 那里的样品排列整齐,色彩鲜明,尤其是一款新出的摩托罗拉bp机,黑色的外观,造型简洁大方,吸引了他的注意。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一位工作人员看到陈德忠走近,立刻迎上前来。 “我想看看摩托罗拉的bp机,尤其是最新款的。”陈德忠说道,心中对这款设备的期待愈发强烈。 “好的,这款是我们刚上架的摩托罗拉最新款bp机,设计简洁,功能齐全,能够及时接收传呼信息,非常适合商务人士使用。”工作人员热情地介绍,同时将bp机递给陈德忠,让他亲自感受。 陈德忠拿起bp机,感受到它的轻巧和流畅的设计,心中越发喜欢。按下按钮,屏幕闪烁着清晰的绿色光芒,显示出各种功能选项。 “这款多少钱?”他问道。 “价格是八百块,支持多种频段,接收范围广,非常适合您这样的高频使用。”工作人员的语气中透着自信。 “好,就这台。”陈德忠毫不犹豫地决定购买,心中明白,这样的投资是值得的,尤其是在他的事业日益扩展的情况下。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他迅速办理了购买手续,陈德忠心中有种满足感油然而生,接着他接过bp机,心想这样一来,自己就能随时收到呼叫信息,确保生意上的每一个动态都能掌握。 走出邮电局,他手中各握一部大哥大和一台bp机,心中充满自信。 车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映衬得他格外精神,仿佛在这一瞬间,他已经不仅仅是陈德忠,而是一位商界精英。 坐进车里,他将bp机放在副驾驶上,轻轻抚摸着这两样新设备,心中打算着,今后只需通过这些工具,便能随时随地接收到生意上的重要消息,让自己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里,始终走在前面。 陈德忠驾驶着夏利车,畅快地行驶在省城的街道上,手握新买的大哥大,心情格外愉悦。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车内的空气也似乎变得格外清新。正当他享受着这一切时,突然意识到一个令人不安的问题——自己似乎没有驾照! “天哪,要是被查到,那可就麻烦了!”他心中一紧,暗自懊恼。此时的他可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而惹上麻烦。于是,他决定用新买的大哥大拨通赵厂长的电话,向他请教一下。 电话接通后,赵厂长那边的声音很快传来:“喂,德忠,你怎么了?” “赵厂长,我刚买了大哥大,开车在路上,有个问题想请教你。”陈德忠略显紧张地说道。 “哈哈,听说你买了大哥大,真不错!早该买了!像咱们现在的身份地位,这点东西根本不算啥!”赵厂长兴奋地回应,显然对陈德忠的购买行为感到高兴。 “是啊,我也觉得是时候了。”陈德忠心里一暖,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奋斗,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不过,我现在没驾照,万一被查了可怎么办?” “这没事!”赵厂长大方地说,“你去考个驾照就行了,省城东边有个驾驶学校,你去那找门口的黄牛,让他们给你办就行了,方便得很。” “黄牛?”陈德忠心中稍微安心,觉得这条路子还不错,省去不少麻烦。“行,我知道了,谢谢你,赵厂长!” “别客气,等你拿到驾照了,咱们再一起出去玩!”赵厂长语气轻松,给了他鼓励。 挂掉电话,陈德忠立刻调整好方向盘,按照赵厂长的指点朝着省城东边驶去。 心中不禁思索,自己的身家已经有几十万,而且保健品的利润也在逐步提升,每个月能再搞几十万,没必要为这种小事烦恼。 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快速前行,路两边的建筑物在阳光下闪烁,车流穿梭不息。他开始设想,等拿到驾照后,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驾驶这辆车,继续拓展自己的事业,未雨绸缪,抓住每一个商机。 随着车辆不断靠近目的地,陈德忠的心情愈发愉悦。 到了东边的驾驶学校,他找到停车位,将车停好,心中带着几分期待,准备开始这次“特殊”的驾照之旅。 停好车后,走出车门,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遍。外面有几名穿着普通的年轻人,他们神情警觉,不时打量着来往的人。 见他开着新车下来,几个黄牛显然对他产生了兴趣,迅速朝他聚拢过来。 “兄弟,要考驾照吗?”为首的黄牛一脸笑容,显得很热情。 “是的,我想考个驾照。”陈德忠点点头,心中有些忐忑。 “那就对了,看你开了辆新车,这可见你有业务。”黄牛咧嘴一笑,显得自信满满。“我们这里直接两千块,可以当场拿证!” 第152章 难忘的喜事 陈德忠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意思说我现在就能拿证?”他再一次确认。 “没错,今天就能搞定!”黄牛点了点头,神态自若。 “这事儿靠谱吗?”陈德忠心中怀疑,毕竟这种事情听上去太过于简单。他随即掏出几根香烟,递给周围的黄牛,想要借此来试探他们的反应。 几名黄牛接过香烟,纷纷点头称谢,一边吸着烟一边聊了起来,神情放松了许多。陈德忠依旧有些拿不准,心想这黄牛有没有可能是骗子。 “你看看,进去学要学老长时间,学费一千多块,”黄牛说,“你找我,直接两千块,立马就能带你去拿证,省事又省心。” “可万一你骗我呢?”陈德忠皱眉,内心的警惕不自觉地抬头。 “我先带你拿证,你给一半钱,证拿到手再给另一半,怎么样?”黄牛眼神中透着诚恳,似乎看得出陈德忠的犹豫。 陈德忠想了想,这个提议似乎也能降低风险,于是点头道:“行,那我们就这么办。”他心中一横,决定先试试。 “上车吧!”黄牛一脸兴奋,赶紧示意陈德忠上车。陈德忠没有多犹豫,随即打开了夏利车的车门。 几小时后,陈德忠拿到了崭新的驾照。他手捧着那张证书,心中满是得意,忍不住笑出声:“这花钱真爽,干啥都愉快!” 不过,陈德忠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驾照真的靠谱吗?他决定去车管所验证一下,以确保一切都没有问题。 “等会儿,我得去车管所看看这驾照。”陈德忠转头对黄牛说道。 “啊?你要去干嘛?”黄牛一愣,似乎没想到陈德忠会有这个举动。 “我想确认一下驾照的真伪,万一出问题可不妙。”陈德忠直言不讳,内心则有些紧张,想看看这个驾照是否真的是正品。 “这……没必要吧,我保证没问题的。”黄牛有些犹豫,但看到陈德忠坚定的神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那就去看看。” 陈德忠开着车驶向附近的车管所,心中既期待又紧张。 抵达车管所后,他找到值班的工作人员,直接拿出自己的驾照。 “你好,我想查询一下这个驾照的真伪。”陈德忠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坚定。 工作人员接过驾照,仔细检查了一下,随后抬头看着他说:“这个驾照没问题。” 走出小巷子,阳光洒在他身上,微风轻拂,陈德忠感到心情格外舒畅。 拿到驾照的成就感令他格外自豪,也为自己能够如此迅速地解决问题而感到高兴。 “走吧,兄弟!”黄牛在旁边打了个招呼,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这钱花得值啊,接下来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开车了!” 黄牛陪着陈德忠走到车旁,准备离开时,黄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以后有其它业务记得找我,反正我这边还有不少关系。” 随即,他嘴角微微一翘,继续说道,“不过,奉劝你开车小心点,别出乱子。” “放心吧,我都开了十几年车了。”陈德忠轻松地回应,心中却有些不安。 黄牛一愣,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满脸的不敢相信:“你看起来也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开了十几年车?” 陈德忠没打算详细解释,觉得这种事不必纠结太多,随手挥了挥手,笑道:“我走了。”说完,他便坐上车,发动引擎,驶向省城最繁华的城隍庙大街。 其实陈德忠真的开过十几年的车,不过那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 现在开起这种小破车,还不是轻轻松松。 路上的风景如画,街道两旁的商铺琳琅满目,热闹的氛围让陈德忠的心情愈发愉快。 想到弟弟陈德平的婚事,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现在有了大哥大和驾照,接下来的采购可以更加高效。 到达城隍庙大街,陈德忠首先前往了一家电器商店,目标是购买一台彩色电视机。 在这个年代,彩色电视机绝对是家中重要的电器,象征着一个家庭的生活品质。他仔细挑选了一台最新款的彩色电视机,满意地付了款。 接着,他又来到了一家自行车店,准备为弟弟和新娘各买一辆自行车。 经过一番挑选,陈德忠买下了一辆结实的男式自行车和一辆轻巧的女式自行车,心中暗想这两辆车将给弟弟的新生活增添不少乐趣。 然后,他又走进一家纺织品店,挑选了一台缝纫机,想着以后可以用来缝制衣物,实用性十足。 购买完三大件后,陈德忠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在街上游走,采购了大量的喜糖和新衣裳,还买了新的床单、被罩、枕头罩、新式的台灯、收音机以及漂亮的台历等等,真是应有尽有。 “这次真是大手笔啊!”他心中暗自得意,想到弟弟婚礼的喜庆,便尽情享受这个采购的过程。 他的仙田空间足够大,能够容纳下这么多物品,堆积成山也没关系,心中对于未来的生活充满期待。 结算的时候,店员看到陈德忠的购买清单,纷纷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有人忍不住感叹:“真是个大方的兄长,为弟弟婚礼准备得这么周到!”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里感到无比满足。他知道,这不仅是对弟弟的支持,更是对家庭的责任。 随着每一件物品被装进车内,他的心情愈发愉悦,仿佛整个城隍庙大街的繁华都与他息息相关。 陈德忠在城隍庙大街逛了一会儿,心中想着弟弟的婚礼,决定再添置一些高档的香烟和白酒。 他明白,在农村,结婚这种大事,讲究的就是排场,烟和酒绝对不能马虎,关系到每个人的面子。 他走进一家酒烟专卖店,门口挂着红色的横幅,店内的香烟和白酒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陈德忠走在货架旁,仔细观察每一款烟酒,最终选中了一些知名品牌的香烟和白酒,心中暗自满意:“这下婚礼上绝对不会失礼!”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店员看到陈德忠认真挑选,主动上前问候。 “我想要些高档香烟和白酒,越高档越好。”陈德忠直截了当地回答。 店员立刻推荐了几款:“这款‘中华’香烟是我们的招牌,特别受欢迎;至于白酒,您可以考虑‘茅台’或‘五粮液’,都是上等好酒。” 陈德忠点点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华香烟和茅台酒,想着这些都是农村人眼中的面子货,能让弟弟的婚礼更加体面。 接着,他又加了一些五粮液,确保能够应对婚礼上可能出现的各种场合。 “这几款可都是极品,绝对不会让您失望。”店员说着,满脸笑意。 陈德忠在一旁满意地点头,心中算了算价格,觉得这些投资是值得的。 最后,他还决定再买一些普通香烟和酒,给乡亲们准备,毕竟大家聚在一起,气氛才会热闹。 “结账吧。”他对店员说道,心中暗想着,等到婚礼那天,亲朋好友们看到这些,肯定会赞不绝口。 当所有的烟酒都装好后,陈德忠心满意足地走出店铺,带着满满的战利品。 他知道,这些不仅是物质上的准备,更是对弟弟新生活的祝福。 随着大包小包的采购完成,陈德忠的车子后备箱几乎装得满满当当,车内空气中混合着香烟和酒的芬芳,让他感到无比畅快。 想到婚礼的热闹场面,脸上忍不住浮现出微笑。 “今天真是大丰收!”他自言自语,驶向回家的路。随着车子一路平稳前行,心中对未来的期待愈加浓烈,似乎整个城隍庙大街的繁华与热闹都在为他而欢庆。 在婚礼前几天,家里就开始筹备,陈德忠作为兄长,自然承担了重要的责任。 他和家人一起忙着布置家里,挂起了红色的喜字和彩带,门前贴上了“新婚快乐”的对联,整条街道被装扮得如同过年般热闹。 乡亲们也纷纷赶来帮忙,按照农村的习俗,邻里之间的互帮互助是极为重要的。 在村口的广场上,几位老年人围坐在一起,细细讨论着婚礼的细节,听说这场婚礼邀请了不少外地的亲戚,大家都期待着热闹的场面。 婚礼的筹备工作如火如荼,陈德忠时常出入于各个商铺,亲自挑选喜糖、红枣、栗子等糖果,甚至还采购了不少的喜酒和香烟。 他希望把婚礼办得热闹而体面,给弟弟陈德平一个难忘的喜事。 村民们看到他忙碌的身影,纷纷上前搭话:“德忠,你这次真是费心了,为弟弟准备得这么周全!” “没办法,弟弟结婚,咱得把事儿办得热闹点。”陈德忠笑着回答,心里想着,这样的日子不正是团圆和幸福的象征吗? “听说你还准备了不少好酒和好烟,真是大方啊!”一位老邻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羡慕。 “是啊,这可是给乡亲们的面子嘛!”陈德忠的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婚礼当天。 早晨天刚亮,鞭炮声就已经响彻整个村庄,震耳欲聋。 陈德忠为弟弟准备了传统的迎亲轿车,轿车上装饰着鲜花和红布,象征着吉祥如意。乡亲们聚集在村口,热情地看着新郎迎接新娘的到来,村里弥漫着浓浓的喜庆氛围。 “今天可热闹了!”一个邻居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期待。 “可不是吗,听说外地的亲戚也来了,今天的婚礼肯定热闹非凡!”另一个邻居附和着,目光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男方的亲友们围着轿车,鼓着锣,敲着锣,欢声笑语,路边的村民们也纷纷加入到庆祝的行列中。 随着迎亲队伍的到来,大家把花轿抬得高高的,红红的鞭炮声与欢快的音乐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新郎!新郎!快来接新娘!”一位大叔在前面高声喊道,大家的情绪被调动到最高点,笑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随着新郎陈德平的到来,村民们围拢过来,齐声祝福:“恭喜!恭喜!”这声音如同春雷般响亮,传遍整个村庄。 “这小子真好命!”有村民低声说道,“这么厉害的大哥陈德忠,真是让人羡慕!” “瞧他从红色夏利轿车上走下来,手里提着大哥大,腰上还挂着bp机,真是气派!”另一个村民在旁边赞叹。 “这陈德忠年轻有为,听说他已经是本镇的首富,甚至在全省都能排前几名的大富豪!”另一位老大爷跟着说道,眼中满是敬佩和羡慕。 陈德忠感受到周围人们的目光和赞赏,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弟弟的婚礼,也是家族和乡里的团结与荣光。 他微微一笑,挥手向乡亲们致意,心里暗想着:无论将来如何,自己一定要继续努力,让这个家庭更加兴旺。 第153章 举杯祝贺 婚礼的车队抵达王敏家时,陈德忠随同亲友们走进了新娘的家。 门口挂着鲜红的喜字,四周装饰一新,热闹非凡。 王敏的父母在门口迎接,满脸笑意,看到陈德忠,眼中立刻流露出欣赏与尊重。 “德平他哥,真是辛苦您了,今天您一定要照顾好王敏丫头!”王敏的父亲诚恳地说道,手中捧着烟酒,向陈德忠表示感谢。 “放心吧,我会的。”陈德忠笑着回应,内心感到一阵温暖。 在王敏家中,迎亲的传统仪式一一进行。 陈德忠始终处于焦点,亲友们围绕在他身边,听他讲述自己在外打拼的经历,大家纷纷竖起大拇指,称赞他有本事,能在短短一年内把生活过得蒸蒸日上。 “德忠,您真是我们村的骄傲啊!”一位邻居感慨道,眼中充满了敬仰的神色。 村里的人们都知道,陈德忠不仅精明能干,还开办了多家产业,推动了村子的经济发展,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随着仪式的进行,陈德忠注意到王敏的表情,她也在悄悄打量着他,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心中似乎对这位兄长充满敬意。 在她的心目中,陈德忠的形象是强大而稳重的,能够给人带来安全感。 “现在有您在,王敏能嫁给德平真是大幸啊!”王敏的母亲也走过来,语气中透着感激。 她把一袋糖果递给陈德忠,象征着对未来的祝福与期望。 “这是小心意,祝您和德平一路顺风。”陈德忠微微一笑,接过糖果,心中对王敏家人的热情感到欣慰。 当迎亲的队伍再次出发,陈德忠站在车前,看到乡亲们在一旁挥手祝福,心中涌起一阵自豪。 车队的主角红色夏利轿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村民们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盯着那辆崭新的轿车。 “哎呀,德忠这小子真会享受,开辆红色夏利来迎亲!”一个村民忍不住感叹,脸上挂着羡慕的神情。 “看那车,多漂亮啊,真是个好样的!”另一个年轻小伙子也跟着附和,眼中闪烁着向往。 村民们窃窃私语,纷纷投去赞赏的目光,仿佛那辆红色夏利不仅仅是一辆车,而是陈德忠成功与实力的象征。 迎亲的队伍一路欢歌笑语,最终在陈德忠的引导下,将新娘王敏接回了陈家村。 中午时分,热闹的婚礼高潮拉开了帷幕,陈德忠在镇上最豪华的君悦酒店包下了整层楼,为弟弟的婚礼提供最好的服务。 酒店的大门高高在上,镶嵌着金色的字牌,散发着富丽堂皇的气息。 走进酒店,气氛顿时变得热烈起来,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闪烁,映照出每一个角落的光辉。陈德忠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迎接着前来祝贺的亲友们。 “德忠,这真是太奢华了!”王敏的父母在旁边,惊讶地看着酒店的布置,心中充满感激。 “今天是我弟弟的大日子,大家都要开心!”陈德忠轻松地说道,内心却早已将这份荣耀视为理所当然。 每一桌的酒水都是五粮液和茅台,香烟则是中华,早已让来宾们目瞪口呆。这档次太高了,许多镇上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气派的婚宴,纷纷低声讨论:“这陈德忠真是大方,居然能请到这样的酒!” 镇上的一些领导,连同镇长、赵厂长,还有不少气功爱好者以及生意上的朋友们,甚至还有外省的不少代理商远道而来,他们纷纷涌入酒店,场面几乎水泄不通。 他们都想跟陈德忠套近乎,借此机会拉近彼此的关系。 “陈德忠,这一切都办得太好了!”镇长率先走上前,微笑着握住陈德忠的手,言语中带着几分赞许和尊重。“听说你最近做了不少贡献,为我们镇的发展立下了赫赫战功。” “过奖了,镇长。”陈德忠谦虚地回应,心中却暗自得意。这样的时刻,他感受到了自己在镇上的地位,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榜样。 “真没想到你还会包下整个君悦酒店,这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赵厂长在一旁也笑着附和,眼神中透着欣赏。 “这是为了我弟弟的幸福,值得。”陈德忠轻描淡写,但心中却明白,这不仅仅是为了弟弟的婚礼,也是他展现自己实力的绝佳机会。 周围的来宾们则纷纷举杯,纷纷向陈德忠表示祝贺。“德忠,真是个好兄长,今日能见到这样的场面,真是我们难得的经历!”有人举起酒杯,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随着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酒店。陈德忠看着周围的热闹场景,心中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不仅是弟弟陈德平的婚礼,更是他自己一手缔造的荣耀时刻。 “大家一起开心!祝我弟弟和王敏永远幸福!”他举起酒杯,带着全场的祝福,声音响亮而有力。 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这份欢愉与热情,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他们旋转。 陈德忠站在热闹的婚礼现场,周围是欢声笑语、举杯祝贺的场景,但他的心中却涌起一阵感伤。 眼前的这一切,幸福、温暖,宛如一场梦。 他忍不住回忆起自己的上一世。 那是一段凄凉的日子,母亲因重病住院,耗尽了家里的所有积蓄。陈德忠和弟弟陈德平、妹妹陈小兰眼睁睁看着母亲日渐消瘦,却无能为力。 无数个夜晚,他们在黑暗中无助地叹息,心中满是无奈和绝望。 母亲去世后,兄妹之间争吵不断,愤怒与悲痛交织成一股无形的力量,几乎将他们撕裂,后来陈德忠远走它乡再也没能回陈家。 “我再也不想回到那样的地方。”陈德忠在心中暗想,眼角微微湿润。 但此刻,他看着眼前的盛况,心中充满了温暖。 现在的他,身边有了家人,有了弟弟的婚礼,有了美好的未来。 眼泪不自觉地滑落,陈德忠用手背擦了擦,心中感慨万千:“这一切都太真实,真实到我几乎不敢相信。” 他回忆起自己是如何在这个新世界中奋斗,从零开始,建立起自己的事业,帮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曾经的无助、绝望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欣欣向荣。 “我终于能给家人带来快乐。”陈德忠的心中默默感慨,看着弟弟和王敏手挽手、笑意盈盈,妹妹陈小兰也在旁边高兴地帮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欣慰。 “我不会再让他们受苦!”他在心中坚定着这个信念,擦干眼泪,重新抬起头,脸上挂上了自信的微笑。 “这一天,我为家人而骄傲,也为自己而自豪!”他对着站在周围的乡亲们微笑,目光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婚宴的气氛热烈而喧嚣,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和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整个君悦酒店充满了喜庆的气息。然而,作为兄长的陈德忠却有些焦头烂额。 他的一边是李玉兰,她坐在主桌上,笑容甜美,与周围的亲友聊得热火朝天; 另一边则是王翠花,她和几位熟悉的同党在一个角落里,神情轻松,似乎在讨论着婚礼的各种细节;而刘芳则在另一张桌子上,笑着与朋友们分享着她的养生小窍门。 “这可怎么办?”陈德忠心中暗自苦笑,不时在不同的桌子间穿梭,陪着每一个女人,力求不让她们感到被冷落。 可是,这样的状态让他觉得疲惫不堪。 “德忠,快来喝酒!”李玉兰满脸兴奋,举起酒杯,声音清脆响亮。 陈德忠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朝她走去,干脆利落地一口喝下,心里却想着,稍后还得去那边。 转身,他又发现王翠花在招手:“德忠,来这边,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她的笑声传来,陈德忠只好再换个地方,心中开始祈祷自己能保持足够的精力。 在这场婚礼上,陈德忠不仅要扮演好兄长的角色,还要面对自己情感上的纷繁复杂。每一桌都有自己的话题,都是他无法忽视的关注点。 “刘芳,你怎么不喝酒?”他又走到刘芳那里,试图让她的注意力从别的地方转移过来。 “我在等你来陪我呀。”刘芳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几分期待,令陈德忠感到一阵无奈。 “我这就来!”他回答,心中感慨,自己似乎成了所有女人的“公关”,每个人都希望得到他的陪伴。 一会儿后,他在各个桌子之间来回奔波,耳边充满了不同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转动。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能否满足每一个人的期待。 “德忠,今晚一定要喝好酒,别太累了!”李玉兰关心地提醒。 “是啊,你别光顾着我们,还是得照顾好自己。”王翠花也在旁边附和。 陈德忠强忍住内心的无奈,微微一笑:“我没事,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都开心就好!” 他暗暗叹气,继续在各个桌子间切换,心中却想着,这样的局面真是让人感到为难。虽然他不希望让任何一位女性失望,但也知道这份责任并不容易承担。 “等我换好衣服再来陪你们。”他在心里默默发誓,心中却有些苦涩,毕竟在这一场热闹的婚礼背后,他也不得不承受这样的压力。 第154章 心旷神怡 陈德忠实在是忙不过来,最后无奈之下,他找到二叔陈二民,轻声说道:“二叔,你能不能帮我招呼招呼亲戚朋友,我这边有点应接不暇。” 陈二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没问题,你放心去,我来照顾这边。”说完,他便热情地走向亲戚朋友们,开始一一介绍,场面立刻变得热络起来。 得到了帮助的陈德忠,松了一口气,随即在婚宴上找了个空桌子坐下,决定稍作休息,陪着酒。 他先是和赵厂长以及几位气功爱好者们碰杯,热烈地聊着关于养生与气功的话题,随着酒杯一杯杯的递交,气氛愈发热烈。 “德忠,你这酒量可真不错!”赵厂长笑着,眼中满是欣赏,“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德平能娶到王敏,真是羡慕啊!” “是啊,这一切都多亏了你。”陈德忠面带微笑,举杯喝下。酒液顺喉而下,带来的微醺感让他心情愉悦,不自觉地又和他们多喝了几杯。 随着酒意渐浓,陈德忠转向镇上的几位领导,继续喝酒应酬。他和镇长、村委会主任以及其他领导一一敬酒,言辞间透着对村庄未来的期待与祝福。 “德忠,真没想到你办婚礼的气派如此非凡!”镇长满脸笑意,语气中充满赞赏,“这一桌都是好酒好烟,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 “谢谢镇长,我希望能让大家都开心。”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对这番赞誉感到一阵自豪。 不一会儿,陈德忠的脸颊开始微微泛红,酒意渐渐上头,但他仍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陪着大家聊着。宾客们都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撼,纷纷称赞道: “这场婚礼真是太隆重了,陈德忠真有本事!”一位长辈感叹道,眼中流露出钦佩。 “不仅如此,德忠这小子还真是会办事,竟然能让婚礼如此热闹!”另一个村民赞同地点头,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我看德忠以后肯定能做得更大,真是我们村的骄傲!”一位气功爱好者也加入了讨论,众人纷纷附和。 “这场婚礼不仅是德平和王敏的结合,也是我们整个村子的庆祝!”陈德忠听着周围的赞美,心中感到无比欣慰。 所有的努力与付出,都是为了家人和这个大家庭的幸福。 伴随着宾客们的赞美声,陈德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仰头大口喝酒,脸上的微笑越发明亮。 当晚,月光洒在乡间的小路上。 陈德忠驾驶着红色夏利,身旁坐着的是刘芳。车窗微开,清新的晚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青草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车子行驶在无人的马路上,四周静谧得只听得见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 “真没想到今晚的婚礼会这么热闹。”刘芳侧头看着窗外,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是啊,大家都很开心,特别是我弟弟。”陈德忠回以一笑,心中暗暗得意,想着婚礼的成功。不过,今晚的气氛似乎与以往不同,他感到一股温暖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动。 车子在一个开阔的地方停下,四周是无尽的黑暗,星星点点的光点洒落在天空,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陈德忠的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勇气,转过头,悄悄看向身边的刘芳。 “你今晚也很漂亮。”他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丝紧张。 “谢谢。”刘芳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害羞。“今天能见到大家,我也觉得很开心。” 在寂静的车内,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发暧昧。陈德忠慢慢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刘芳的手。 她没有拒绝,反而微微侧过身,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陈德忠的心跳加速,感受到她的温暖,便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 他的脸庞渐渐靠近,呼吸声变得略微急促。刘芳微微一惊,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心中充满期待。 就在这一瞬间,车内的气氛达到了最微妙的时刻,彼此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缩短。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这份暧昧的情感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德忠哥……”刘芳的声音轻柔,带着些许不安,但又透着期待。 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在一瞬间,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正如春风拂柳,细腻而温柔。 “月色真美,”刘芳轻声说道,试图打破那种微妙的紧张,却又带着几分期待。她的眼神如同晨露般清澈,闪烁着几分娇羞。 “是啊,就像这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陈德忠回应,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她的唇边游移,心中激荡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犹如潮水般涌来,他低下头,慢慢靠近。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轻轻的碰触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承诺。 月光透过窗户,映在刘芳的脸上,柔和的光辉像是在诉说着心底的渴望。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恍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正待春风的吻来绽放。 陈德忠的手轻轻抚上了刘芳的脸庞,指尖滑过她的肌肤,温暖而细腻。 这个动作犹如春雨润物,无声却又让人心生向往。刘芳闭上了眼,轻轻颔首,似乎是在回应他的靠近。 随着距离的缩短,他们的唇瓣轻轻相触,犹如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温柔而灿烂。 初吻的触感是如此细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都被这份温暖所融化。那是一种彼此心灵的契合,像是花瓣悄然相拥,灵魂深处的共鸣。 随着情感的升温,他们的动作愈加缓慢而坚定,如同夏日微风下的摇曳柳枝,柔软却又充满力量。 陈德忠的手在刘芳的肩膀上游走,犹如水波轻拂,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仿佛对这份温柔的回应。 夜色渐深,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仿佛连空气都在为他们的心跳而变得炙热。此刻的他们,如同两颗星星,彼此吸引,在夜空中交汇。 在这个宁静而温暖的夜晚,红色夏利车不停地摇晃地,愈发激烈。 他们的心跳声和轻柔的呢喃交织在一起,成为这份情感最真实的见证。 随着月光的洒落,他们在这份温柔与渴望中,慢慢沉浸,化作一幅最美的画卷,定格在这无尽的夜空中。 完事后,陈德忠心情愉悦,驾驶着红色夏利,将刘芳送回了家。车内的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温暖的余韵,刘芳微微靠在窗边,脸上挂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今晚真开心。”刘芳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 “我也是。”陈德忠笑着回应,心里感到一阵暖意。 当车子驶到刘芳家门口,他停下车,侧头对她说:“到了,早点休息。” 刘芳点点头,轻轻吻了他的脸颊,随后打开车门,慢慢走下车。看着她轻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陈德忠心中一阵满足。可他很快又想到王翠花,知道她经常在店里过夜,于是决定再去一趟。 他调整好心情,发动引擎,朝镇上的王翠花的店赶去。路上的灯光时隐时现,映照着车窗外的夜色,仿佛在为他的决心加油打气。 到达王翠花的店,陈德忠下车,走到门口,微微敲了敲门。门外静悄悄的,只有风轻轻拂过,带来几分凉意。他心中有些忐忑,但又期待着能够与她共度这个宁静的夜晚。 “谁啊?”里面传来王翠花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 “是我,德忠。”陈德忠回答,声音温柔而坚定。 门“吱呀”一声打开,王翠花探出头来,脸上带着一丝惊喜,“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看看你,能不能让我进来?”他微微一笑,眼中透着期待。 王翠花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给他让开了门。陈德忠走进店内,四周的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商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温暖而亲切。 “外面冷,你坐下,我去泡点茶。”王翠花说着,转身朝厨房走去。 “我帮你。”陈德忠赶忙跟上,想要分担她的忙碌。两人一起在厨房忙碌着,气氛愈发温馨。 茶水泡好后,他们坐在桌边,轻声聊着近来的趣事。王翠花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嘴角不时挂着笑意。时间在这轻松的氛围中悄然流逝。 “今晚我就留在这儿了,可以吗?”陈德忠心中一动,鼓起勇气问道。 “当然可以。”王翠花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理解的光芒。 夜深了,店里的灯光透出温暖的光晕。他们一同收拾完后,陈德忠站起身来,走向王翠花,心中满是期待与温暖。 夜深了,店里的灯光透出温暖的光晕,照亮了整个空间。陈德忠和王翠花一同收拾完后,他站起身来,走向她,心中满是期待与温暖。这里是王翠花在陈德忠的资助下开的食品店,店铺里面有个小房间,王翠花经常在这里过夜。 “翠花姐,最近生意还好吗?”陈德忠随意地问,眼中流露出关心。 王翠花微微一笑,靠在床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生意不错,有你给的低价供货代理权,我能多赚不少呢。”她的语气中充满感激,眼中闪烁着亮光。 “那就好,辛苦你了。”陈德忠坐在她的身边,目光温柔,似乎在为她的付出感到欣慰。他知道,这份事业对于王翠花来说,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更是她追求梦想的方式。 “德忠,要不是你,我哪能做起这生意?”王翠花眼中流露出一丝感动,语气中透着诚恳。她轻轻握住陈德忠的手,感受着那份温暖。 “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却涌起一阵暖意。他们的目光在这温暖的氛围中交汇,彼此间的情感在不知不觉中愈发升温。 “你每天都这么忙,还惦记着我的生意,真让我受宠若惊。”王翠花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柔和而低沉,带着几分依赖。 “你知道我一直关注着你。”陈德忠的语气变得温柔而坚定,“我希望你能过得好,做你喜欢的事情。” 王翠花心中一暖,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这份安心与温暖。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夜色渐浓,四周静谧,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的情感而静止。 “德忠,你总是让我觉得安心。”她的声音轻如细雨,缓缓流淌在空气中。她的眼神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辉,温柔地注视着他。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他靠近她,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如同春水般温柔,似乎要将她的灵魂映照出来。王翠花的心跳加速,微微颔首,给了他一个默许的回应。 他慢慢靠近,唇瓣轻轻触碰,仿佛晨露滴落在花瓣上,温柔而细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蜜的气息,像是蜜蜂在花间舞动,带来一阵阵愉悦的嗡嗡声。 随着唇间的温度升高,彼此的心灵也愈发交融。 陈德忠的手沿着王翠花的侧脸滑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宛如风在树梢拂过,细腻而温柔。王翠花的身体微微颤动,心中泛起涟漪,仿佛在呼唤着一种更深层的亲密。 这时,窗外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在为这温馨的时刻铺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 陈德忠的手轻轻绕过王翠花的腰,像是细水流淌,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她轻轻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仿佛在沉浸于这份温暖与幸福之中。 两人的心跳交错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悠扬的乐曲,在夜空中悄然回响。 在这片温柔与期待中,房间的氛围愈发炽热,彼此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像是夜晚的风,悄然掀起一阵浪潮。 随着两人身体的交融,整个世界都在此刻变得模糊,唯有彼此的心跳声愈发清晰,宛如潮水般涌动。 第155章 推销衣服 转眼间,时间过去一个月。 陈德忠的制衣厂走向正轨,在王远山的精心设计下,陈氏制衣厂陆续发售多款世面上从未见过的新潮款式,这一经推出,受到了广泛关注。 但就是销量上不去,陈德忠有些着急,他紧皱着眉头,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该怎么办。 这批新款夏季服饰可是他们厂子精心设计的,王远山熬了好几个通宵才完成的,可怎么就没人买呢? “这不行,我得想办法。”陈德忠开上他的夏利轿车,打着了火朝着香海的方向驶去。 ,陈德忠提着一大包衣服,穿梭在香海服务市场的各个摊位间,目光四处打量。 周围小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油炸食品和汗水的味道。 陈德忠心里有些焦躁,他在这市场已经转悠了半天,但他的这些“新潮款”衣服,竟然连个人问津都没有。 “不能这么下去啊。”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目光忽然停在不远处几位打扮光鲜的姑娘身上。 “机会来了。”陈德忠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脸上挂着笑,直接打断了她们的聊天,“几位美女,我这里有最新款的夏季服饰,你们要不要看看?” 姑娘们听到有人叫住她们,转头看去,见是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顿时便有了兴趣。“你这有啥新款?能时髦到哪去?”其中一个卷发姑娘挑了挑眉,调笑道。 陈德忠也不急,熟练地从包里拿出几件衣服,亮给她们看:“你们看看,这布料、这款式,绝对不输城里的大牌,而且价格比城里便宜太多了。” 几位姑娘本来带着嘲笑的心态,但当看到衣服时,眼神都变了。 面前的几件衣服,颜色鲜亮,款式新潮,还有几件特别适合夏天的清爽连衣裙,简直就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时尚单品。 “真的不错啊!”其中一位瘦高的姑娘摸了摸那件浅蓝色连衣裙,眼中闪过一丝心动。 “这布料摸着真滑,不是劣质货。”卷发姑娘也点了点头,显然对陈德忠的货起了兴趣。 陈德忠见状,笑容更大了几分,压低声音道:“每件只要十五块钱,保证你们穿出去,回头率百分之百。” “十五块钱?”姑娘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觉得这个价格相当划算。卷发姑娘笑了笑,直接掏出钱,“我来一件!” 其他几位姑娘见她下手,心里的防线也崩了,纷纷掏钱购买。 但陈德忠并不急着收钱,他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故作严肃地说:“不过我有个要求,你们买了之后,必须现在换上,让大家看看效果。” “现在换?”几个姑娘有些犹豫。 陈德忠赶紧补充道:“你们这么漂亮,穿上这些衣服,肯定成这市场的焦点,何乐而不为呢?” 几位姑娘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笑着答应了:“行,那我们就去换。” 她们走到市场旁边的公共厕所,不一会儿便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陈德忠远远看着,眼前一亮。 这几位姑娘本就青春靓丽,换上了他设计的新款服饰后,更是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 她们从厕所出来,瞬间成了市场的焦点,四周的人纷纷侧目,有些人甚至停下脚步,盯着她们的衣服看。 “哟,这几位姑娘穿得真时髦啊!哪里买的?” “这款式,我在城里都没见过!” 陈德忠看着周围人越来越多,心中暗喜,接着走过去,对那几位姑娘说道:“我看你们穿得效果挺不错的,不如这样吧,我把钱退给你们,今天就免费让你们穿!不过你们得帮我个忙。” 几位姑娘听到这话,立刻高兴了起来:“真的?免费穿?太好了!”卷发姑娘忍不住笑出声。 陈德忠点了点头,递回她们的钱,然后继续道:“帮我在这市场里多转几圈,就当正常逛街,今天多露露脸,怎么样?” “这没问题!”姑娘们一听,也乐得轻松,笑着答应了下来。 于是,几位姑娘穿着陈德忠的衣服,在市场里来回走动。 她们每走一步,都会吸引无数目光,渐渐地,不少摊贩和顾客开始围过来,询问她们的衣服哪里买的。 市场里刮起了一股新潮风,连一些中年妇女都忍不住开始询问:“这衣服,真是好看,在哪儿能买到?” 陈德忠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心里笑开了花。他知道,陈氏制衣厂的名声,很快就能在这片市场里传开了。 不出半小时,已经有好几个人跑到陈德忠的摊位前,问他有没有更多款式。 陈德忠一边笑着回答,一边继续拿出更多衣服。今天的推销,出乎意料地成功了。 陈德忠在香海服务市场忙碌了两天,来回倒腾着那几件新款夏季服饰,市场上的人渐渐开始认识他这个推销衣服不遗余力的小伙子。 短短两天,他的新款服饰已经吸引了一大批关注的目光。 虽然他已经在市场里有了一席之地,但陈德忠心里清楚,自己不能总守在这里靠零售,他的目标更大。 这天一大早,陈德忠站在市场门口,微微眯着眼看着逐渐热闹起来的摊位。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沓刚从仙田空间里拿出来的衣服,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光靠零售跑市场,太费时间了。 他得另想办法。 他知道市场里那些卖服装的店铺老板,这两天肯定已经注意到了自己带来的这波潮流。 特别是那些姑娘穿着他的新款服饰来回走动,带起的“热度”不容忽视。思索片刻,陈德忠笑了笑,心中已有计。 他拎着一包新衣服,走向市场里的几个服装店铺。这些店铺老板都认识他,前两天他们亲眼看着陈德忠的衣服在市场里掀起波澜,一个个眼红却不敢轻举妄动。 陈德忠站在一家名叫“红旗服饰”的门口,店老板老张正在忙着整理衣架上的衣服,看到陈德忠过来,笑着打了个招呼:“德忠啊,这两天你可真是风光,衣服卖得不错吧?” “还行,还行。”陈德忠一边说,一边直接从包里掏出几件新衣服,放到老张面前,“张老板,您看这几件衣服,款式是不是挺新?” 老张拿起衣服,仔细打量了一番,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浓。他前两天早就注意到了陈德忠的衣服风头,今天一看,果然是那些姑娘们穿的款式。 他皱着眉头掂量了一下布料,点点头:“确实不错,款式好,布料也行。你这是要卖给我?” 陈德忠笑着点头,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没错,不仅是卖给你,我还打算批发给你。你看,现在市场上的人都在问这些衣服,你们店里要是有现货,肯定卖得不错。” “批发?”老张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那得看你这批发价怎么样了。” 陈德忠早就料到了这个问题,他笑了笑,故意压低声音,似乎要透露一个天大的秘密:“张老板,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给你成本价,十块钱一件。你要是愿意多进些货,咱价格还能再谈。” “十块钱?”老张眼神一亮,脸上掩不住的惊讶。这价钱,比他平时进的货便宜太多了,而且眼下这衣服又这么火,利润空间显而易见。 “德忠啊,你这可真是给我们做生意的人铺路啊!”老张笑得合不拢嘴,“这价钱我当然愿意。不过你这货有多少?要是数量不多,我可不敢答应。” 陈德忠胸有成竹,拍了拍包:“不用担心,货多得很。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现在就能让你店里多备些货。” 老张眼神中的迟疑瞬间烟消云散,立即答应下来:“行!那我就先拿五十件试试水,反正这价钱亏不了。” 陈德忠从包里掏出名片,递给老张:“这是我的名片,日后你要是觉得卖得好,随时联系我补货。” 老张接过名片,眉开眼笑:“一定一定。” 接下来,陈德忠又去了几家店铺。每家老板都被他带来的新款服饰吸引,特别是在听到那低到离谱的批发价时,一个个心动得不行。 两天的“预热”让陈德忠的衣服已经有了热度,这些老板亲眼看见那些姑娘穿着新衣服在市场里引发的潮流风,谁都不想错过这波赚钱的机会。 每到一处,陈德忠的推销手法都差不多。他拿出货,讲解款式、布料,再报出极具诱惑力的批发价。 那些老板一听到“十块钱一件”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白捡的利润。 “我也是为了长久合作,才给你们这个价。”陈德忠每次都笑着说道,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你们卖得好,我也能赚得多,咱们合作共赢。” 短短一个上午,陈德忠就成功拿下了好几家服装店铺。 每家都愿意以低价进他的货,有些店主甚至直接要求加大进货量。 等到最后一家店铺老板满脸笑意地接过名片时,陈德忠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知道,自己已经把市场铺开了。 接下来,只需要等这些店铺把衣服卖出去,口口相传,陈氏制衣厂的名声必然能打出去。 “这下就不用自己天天守在市场了。”陈德忠站在市场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身影,心中一阵畅快。 他轻轻摸了摸口袋里的名片和那批衣服,心想:“接下来,该去其它的大城市看看了。” 第156章 车祸 陈德忠天着轿车,目标是南方的广州。 他听说这地方一年四季都很热,人口密集,经济发达,如果能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的话,制衣厂生意应当会强上不少。 陈德忠哼着小曲,抽着香烟在路上颠簸。 这一段路非常崎岖坎坷,突然前面的车紧急停车。 陈德忠踩下刹车,车子猛地一顿,他整个人往前一扑,手里的香烟差点掉落。他骂了一声,“什么情况?”回头看了眼后视镜,没什么动静,但前面那辆车死死地停着。 他推开车门,下车关门时,还能感觉到手心一片湿滑的汗水。 天气燥热不堪,阳光刺得人眼睛疼,远处的柏油路面在热气中扭曲着,仿佛空气都在颤抖。他快步朝前走去,心里有些不安。越往前走,心里的那股不祥的感觉越强烈。 一到前面,陈德忠的脚步忽然停住了。 眼前的场景如同一场人间炼狱。十几辆车混乱地挤作一团,像是被巨大的力量猛撞之后纠缠在了一起。 有的车头直接撞进了前车的尾箱,铁皮弯曲变形,车灯碎裂散落一地。几辆车翻了,四轮朝天,车窗玻璃尽数碎裂,锋利的玻璃片撒满了整个地面,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引擎漏油和焦糊味。 陈德忠喉咙发紧,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一步。地上,鲜血四处流淌,颜色刺眼得让人心里发慌。每一滴血,似乎都在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他看到,有一具身体半靠在一辆白色小轿车的侧面,浑身上下满是血迹,衣服被撕裂得零零散散。 那人的腿已经被车压断,血肉模糊,白骨清晰可见,断裂的肌肉像是被刀撕裂一般,汩汩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顺着地面蜿蜒成一条小河。 离他不远处,有一只断掉的手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手指僵硬地向外摊开,像是试图抓住什么,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手腕处的断口整齐,但周围的血肉已经模糊不清,显然是被瞬间硬生生切断的。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脑袋有些发晕,但脚步却没停。他知道现在不是被吓傻的时候。 再往前走,他看到了更多残破的车,和更多被困在车中的人。 有个女人趴在方向盘上,头发凌乱,整张脸埋在血泊里,身上还在微微抽动,但显然已经不省人事。她的车门卡死了,车顶被撞塌,一根粗大的钢筋贯穿了车厢,几乎擦着她的头顶过去,幸运与不幸之间只差了几毫米。 另一辆车的司机已经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的头直接撞在了挡风玻璃上,血液混合着碎玻璃嵌入了他的脸庞。整张脸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只有一双眼睛还睁着,瞳孔涣散,死死地盯着前方,似乎还没意识到死亡已经降临。 地上到处都是断裂的零件和血迹斑斑的碎片,有些地方还能看到断掉的肢体,被压在车底或是散落在路边。 空气中弥漫着汽油的味道,混合着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陈德忠的脑袋嗡嗡作响,胃里一阵翻腾。他强忍着不适,继续朝前跑去。 他看到有几辆车的车厢里还在挣扎的人影,他们被困在变形的铁皮里,拼命地想爬出来。 一个男人不断地拍打着车窗,嘴里大声喊着:“救命!救命!”但他的声音却在这片混乱的噪音中显得那么无力。 有些车厢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只有血迹斑驳的座椅和破碎的车窗,提醒着这场灾难的残酷。 陈德忠快步冲到最前方,看到救护车和消防车已经赶到。 救援人员正忙着从那些严重变形的车里把人拉出来,但每一次打开车门,流出的不是活着的人,而是满地的血水和无力的尸体。 他喘着粗气,站在一辆已经完全被撞烂的卡车旁边,双手撑在膝盖上,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没想到,这条崎岖坎坷的路,竟然成了这十几辆车的葬身之地。 陈德忠目光一凝,前方轿车和卡车相撞的地方已经起火,火焰从车底部蔓延开来,渐渐吞噬了两辆车。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火苗跳动着,像是一条条舔舐猎物的舌头,随时可能爆炸。 他心里一紧,这火势要是再不控制,卡车和轿车里面的人就没救了!陈德忠骨子里的善良让他无法袖手旁观,他狠狠一咬牙,大喊道:“不能再等了!” 他脚下生风,急速冲向火焰的边缘。 站定后,双手迅速结印,真气从他体内瞬间涌出,手掌一推,真气御行术外放,强劲的气流如同狂风般席卷而出,狠狠扑向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只见火焰像是遇到了无形的屏障,瞬间被冲散,火势明显缩小了不少。 然而,这只是暂时的。短短几秒后,火焰再次席卷而上,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空气里的温度骤然升高,陈德忠的汗珠立刻顺着额头滚了下来。他四下看了看,周围没有水源,也没有任何灭火器。 陈德忠心里一沉,着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人还在车里,这么下去,人得活活烧死!” 正焦灼之时,他脑海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真气还能用来防护。他迅速将真气聚集,外放到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坚固的气罩,将自己与炽热的火焰隔绝开来。 “豁出去!”陈德忠一声低喝,身体猛然冲向那辆卡车,火焰扑打在他身上,但被真气气罩完全隔绝。车门因碰撞变形,死死卡住,陈德忠眼神一沉,双手抓住车门的边缘,用力一扭。 只听“嘎吱”一声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变形的车门被硬生生拉开! 车里,一个卡车司机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被困在座椅上。陈德忠不废话,单手一把提起司机,像拎小鸡一样,迅速将他从车内拖了出来,扛在肩上,快步冲到没有火焰的安全区域,将他小心放下。 “谢谢!谢谢你……”司机大口喘着气,连声道谢。 陈德忠顾不上回应,头也不回,径直又冲向那辆正在燃烧的轿车。 火焰已经蔓延到车顶,烤得车厢发红,里面的中年男人被卡在座椅上,眼中满是绝望与惊恐。陈德忠一脚踢开了变形的车门,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无比决绝。 “别怕,我来救你!” 他弯腰伸手,一把抓住那中年男人的肩膀,猛地一提,将他硬生生从座椅中扯了出来,抱着他快步往安全地带冲去。 当陈德忠把那个中年男人放在远处时,男人已是满头大汗,眼神中满是感激,喃喃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陈德忠站定,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回头看了一眼,那两辆车在火光中发出“嘶嘶”的燃烧声,火势再次蔓延开来,但此时,他心中的紧张已经舒缓了不少。至少,里面的人都救出来了。 他这时才意识到,刚刚那惊心动魄的几分钟里,自己完全没有时间思考,凭借的全是本能和真气的支持。 陈德忠深知,这场车祸比眼前的火焰更加可怕,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的停顿,都可能意味着另一个无辜生命被火舌吞噬。 他来不及多想,迅速调整呼吸,环视四周,看到还有不少人困在变形的车里。他再一次催动体内的真气,护住身体,接着飞奔向后面那些受困的人群。 第一辆车里,一个年轻的司机被撞得昏迷,头耷拉在方向盘上,鲜血从额头上不断流淌,染红了他身前的座椅。 车子已经严重变形,车门卡死,无法从外面打开。陈德忠的心跳加速,火焰在离他不远处跳动,几乎能听到钢铁在高温中发出的“噼啪”声。 “不能拖!再等几分钟,这车就要起火了!”陈德忠心头一紧,咬牙一脚踢向车窗玻璃。 “砰!”车窗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空中,陈德忠探手进去,解开了司机的安全带,费力地把他的身体拖了出来。 年轻司机软软地倒在陈德忠的肩膀上,完全没有知觉,脸色苍白得吓人。 陈德忠将他扛在肩上,跑到安全地带,把他放下。他的动作迅速而小心,怕再给昏迷中的司机带来更多伤害。 放下司机后,他稍微喘了口气,连汗都顾不上擦,立刻转身继续奔向下一辆车。 这辆车已经被撞得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车身侧翻,车底部还在冒着浓烟,随时可能燃烧。 车内传出微弱的呼救声,陈德忠屏息凝神,听到了车里有一个女人在微弱地哽咽:“救……救命……我出不来了……” 陈德忠迅速来到侧翻的车旁,发现车门死死卡住,女人的腿被座椅压住,根本无法动弹。火焰越来越近,炙热的气息让他鼻息间全是焦灼的味道。 “挺住!我来了!”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住那变形的车门,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扯,车门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他强大的力量下,生生被拉了开来。 车里的女人满脸是血,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她被卡得动弹不得,陈德忠一咬牙,直接伸手将压在她腿上的座椅推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火焰已经蔓延到了车子的底盘,空气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爆裂声。陈德忠不敢耽搁,抱着那个女人冲出危险区,将她放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女人虚弱地抓住了他的手,泪眼婆娑:“谢谢……谢谢……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陈德忠只是点了点头,根本没时间说话。他的脚步根本不敢停,转身就朝下一辆车冲去。 另一辆车的司机则更加凄惨,他整个人被困在变形的驾驶舱里,腿部完全被卡住,血流不止,脸色发青,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车前盖下传来“嘶嘶”的声音,汽油正从油箱里泄漏出来,空气里弥漫着极为危险的味道。 “不能再等了,这车马上要爆炸!”陈德忠心跳加速,眼睛瞪得发红。 他毫不犹豫地将真气全部聚集到双臂,狠狠地拉住司机旁边的金属支架,用力一扭,将变形的铁皮生生扯开了一个缺口。 他的双手被锋利的铁片划破,鲜血淋漓,但他全然不顾,只是咬牙用尽全力。 “快……快救……”司机声音微弱,意识已经模糊。 “我来了!别怕!”陈德忠眼神坚定,直接将司机从卡住的座位里拖了出来。就在他将司机扛上肩膀的瞬间,车底突然发出“轰”的一声,火焰猛地窜起,瞬间吞没了整个车身。 陈德忠心脏猛地一跳,抱着司机飞速冲出火海。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向安全区域,身后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火焰的炙热感追逐着他的背影,但最终被他甩在了身后。 将司机放下后,陈德忠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榨干了,双手还在颤抖。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满是血迹和伤口,伤口处隐隐作痛。 但他顾不上这些,环顾四周,看着那些被他救下来的司机和乘客们,有的还在昏迷,有的已经醒来,正用感激的目光望向他。 “这不算完……还有人!”陈德忠喘着粗气,继续朝下一辆车奔去。他知道,每救出一个人,都是在和时间赛跑。火焰依旧在肆虐,空气里充斥着爆裂和燃烧的声音,他没有一刻的停歇,只为让那些困在车中的生命得以重见天日。 一场惊心动魄的救援仍在继续,陈德忠以超越常人的毅力与勇气,在这个生命与死亡交织的时刻,将一个个生命从火海中拉回。他不求回报,只求能让每一个被困的人活下去。 那一刻,救出的每一个人眼中闪烁着的泪光,成了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第157章 大英雄 陈德忠的手指还粘着血,整个车祸现场散发着浓重的汽油味和铁锈般的血腥味。路边围观的人群惊呼不断,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的混乱。 他用力撕开了已经焦黑的衬衣袖子,狠狠擦了擦脸上的汗。 刚救出的几个人已经被其他好心人搀扶到安全地带,司机们自发行动,帮忙止血、找绷带,现场的气氛又紧张又杂乱。 “兄弟,没事吧?”一个年轻司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陈德忠。陈德忠却没时间回答他,目光落在另一辆严重变形的车上,心头一沉。 他几步冲了过去,手抓住已经扭曲变形的车门。车里的景象让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前排司机满脸是血,半个身子被压在方向盘下,血一滴一滴顺着腿流下。后排的座位上,一个小男孩被变形的车厢夹得死死的,脸色发白,像失去了所有的气息。 “这孩子……”陈德忠的心猛地揪紧,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已经感受到金属的冰冷和粗糙。他的手紧扣着车门的边缘,咬紧牙关,身体里的真气一寸一寸地往外逼。他用力一拽,车门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别过来!”陈德忠冲围上来的几个人大喊,“车门我来弄!后面有人!快!找工具!” 旁边的几个人看他动手,连忙开始四处翻找着可以撬开车门的工具。 有几个人拿来铁棍,但陈德忠没等他们到位,他已经发力了,青筋暴起,身体周围隐隐有一层气场扩散出来,仿佛整个空气都变得沉重。他一声闷哼,扭曲的车门终于被他硬生生拽开了一道缝隙。 “给我铁棍!”陈德忠头也不抬,声音透着命令的意味。 旁边的司机急忙递上工具,陈德忠立刻把铁棍塞进车门缝隙,借力继续撬。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车身上,仿佛每一滴汗都在加重车门的压力。 车门终于被他拉开了。 陈德忠二话不说,直接钻了进去。他先摸向司机的脖子,呼吸微弱,虽然虚弱但还活着。他迅速查看伤势,手掌轻轻贴在司机身上,运起一丝真气,暂时止住血流。 “活着,还能救。”陈德忠低声道,声音虽然沉稳,却带着紧迫感。 他转身看向后排的小男孩。那孩子的脸被挤压得几乎变形,毫无血色。他摸了摸孩子的手,冰冷得像尸体。陈德忠的心猛地一沉,但他没有放弃。 “先救大人,孩子等一下。”他对着旁边的人喊了一句,自己则从后座往前挪动,准备先把司机拖出来。 车门已经开了一半,陈德忠将真气缓缓注入司机的身体,稳住他的伤势后,迅速开始将他拖出车外。 旁边的几个人赶紧上前帮忙,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司机抬到了安全地带。司机已经陷入了昏迷,但陈德忠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还在。 “孩子呢?”有人问。 “马上!”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再度进入车厢。 后排座位的挤压很严重,想要把小男孩救出来并不容易。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车厢的变形部位,思索片刻,突然发力,用真气再度冲击着变形的金属。 他知道再耽搁片刻,男孩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给我撑住!”陈德忠吼了一声,旁边几个人立刻用铁棍和力气死死撑住车厢。 一声低吼之后,他猛地发力,最后的车门彻底崩开,夹住孩子的金属部分终于松动。 陈德忠伸手将男孩的身体从车厢里托了出来,手指按在男孩的胸口,感受到微弱的心跳。 “小子,醒醒!”陈德忠轻拍着孩子的脸,内心的焦虑掩藏在冷静的动作中。 男孩一动不动,周围的人脸色紧张地看着。 “别这样啊,孩子别出事啊……”围观者中传来一声叹息。 陈德忠没有停,他将真气迅速灌入孩子的胸口,试图刺激心脏恢复跳动。 片刻之后,男孩的眼皮微微颤动,紧接着,一声极其微弱的咳嗽声从男孩的喉咙中传出。 “活过来了!”陈德忠猛地一笑,转头对围观的人喊道,“活了!”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片惊呼,所有人都被陈德忠的英勇行为和那一瞬间的奇迹震惊了。 陈德忠从怀里掏出那个早已被岁月磨得光滑的水杯,轻轻一拧开盖子,里面是他秘制的仙草水。他瞟了一眼周围,伤者们脸色惨白,有的甚至呼吸微弱,眼看就快撑不住了。 时间紧迫,陈德忠不动声色,逐个给他们喂了一口仙草水。每一滴都仿佛带着清凉的生机,顺着他们的喉咙滑下,瞬间,他们的呼吸变得平稳了,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这是什么水?怎么感觉一下子不疼了?”一位伤者惊讶地问道。 “我天生力气大,懂点偏方。”陈德忠随意地回了一句,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他默默运起真气,轻轻将手掌贴在每个伤者的胸口上,真气随着掌心缓缓输入他们的体内。 血液流动渐渐稳定,原本还在冒血的伤口不再继续恶化,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平稳,甚至有几个重伤者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现在却睁开了眼睛。 “我……我能动了?”一个年轻司机颤抖着抬起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们都没事了,只要等救护车来处理一下,你们就能很快康复。”陈德忠淡淡道,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波动。 围观的人群中早已响起了低声的惊叹,几个帮忙止血的路人也开始反应过来,纷纷围拢过来。 “这小伙子不简单啊!刚才我看他徒手拉开车门,硬是把人救出来,还能用手止住伤口的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是啊,这些人要不是他出手,估计早就没命了,简直就是活菩萨啊!” 人群里开始议论纷纷,人人都对陈德忠竖起了大拇指。 一些人甚至掏出了口袋里早已陈旧的手绢、破旧的衣袖,开始擦拭伤者身上的血迹。他们的眼中满是对陈德忠的敬佩和感激。 陈德忠这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短暂的空闲。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 烟草的味道在他嘴里绽放开来,与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他背靠在一辆破损的车旁,悠哉地吐出了一口烟圈。 “救护车?”陈德忠掏出那个又大又重的“大哥大”,拨通了电话,声音平静:“这里出了车祸,需要紧急救护。” 刚挂断电话,一名瘦瘦高高的记者跑了过来,手上还握着相机,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 “刚才的情况我全拍下来了,兄弟,你刚才做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徒手拉开车门救人,止血……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是练过武术吗?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陈德忠笑了笑,吸了口烟,懒洋洋地回答:“我天生力气大,碰巧会点偏方,就随手帮了忙。” 记者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眉毛一挑,继续追问:“你这可不是什么‘随手帮忙’!你救了这么多条命,这可是大功一件!能不能详细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用什么手段治伤的?是你祖上传下来的秘方吗?” “我哪有那么玄乎,就是运气好,遇到了能帮的。”陈德忠依旧不紧不慢,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救援只是他平常生活中的小插曲。 记者顿时激动起来,满脸佩服地说道:“你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样的品质真是少见!您的这份勇敢和无私奉献精神值得大书特书,咱们社会就需要您这样的榜样啊!” 陈德忠看了他一眼,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笑着摇了摇头,懒得多说。 记者又追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挥了挥手,示意记者别再问下去。 而此时,更多的路人已经聚集过来,纷纷夸赞陈德忠的英勇。 有人激动地走到陈德忠面前,不住地说着感谢话,甚至有个年纪大的大娘一把抓住他的手,不住地道谢:“小伙子,你可真是活菩萨,没你,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紧张,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大家都没事。” 不远处,一阵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渐渐靠近。 陈德忠站在路边,看着救护车一辆接一辆地把伤者拉走,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目光扫过还堵在马路上的那些车。 路上到处是被撞坏的车,有些直接趴窝在路中间,完全没法动。周围的路人也有些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车。 “这下麻烦了。”陈德忠挠了挠头,他可不想绕路。80年代的公路网络哪比得上后来发达,绕条路就得走老远,还不一定能绕到目的地,车上的油也不多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急。 陈德忠突然一挥手,冲着周围的人喊:“大伙让开些,我来把这些车清理一下。” 围观的人们愣了一下,随即纷纷让开,但心里满是疑惑,这么多车,光靠一个人能怎么办?尤其是那些被撞得变形的车,根本不能动啊。 就在众人还在疑惑的时候,陈德忠已经上前走到一辆小轿车前。 他弯下腰,两手握住车的底盘,没见他怎么用劲,车子竟然像纸片似的被他轻松地拉向路边。路人们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哎哟,这……这是人能干的事?”一个中年男人瞪大了眼,嘴巴张得老大。 “你看他动都没怎么动,车子就这么被拖走了!”旁边一个小伙子也惊呼。 陈德忠没有理会周围的惊叹声,他轻轻松松把第一辆车挪到路边后,转身走向下一辆。 手指一勾,又是一辆报废的小车被他拉到了边上。就这样,一辆接着一辆,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干脆利落,像是在搬动什么轻飘飘的玩具一样。 围观的群众此刻已经看傻了眼。有人甚至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这场面太离谱,简直像看见了传说中的神力。 “这小伙子得是练家子吧?不然哪来这么大力气?” “嘿,这要是上了报纸,绝对得震惊全国!” 几个人小声议论着,话里满是钦佩和惊叹。 终于,陈德忠走到了最前面,那里停着一辆破损严重的卡车。 卡车车头已经撞得面目全非,但最棘手的是它的车斗,里面满满装着一车红砖。看样子这辆车至少得几吨重,更不用说还拉着满车的砖。 旁边的人们不禁屏住了呼吸,这么重的东西,陈德忠还能搞定吗?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卡车的一侧。他握住车厢的一端,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猛地一发力—— “咔嚓!”沉重的卡车在他的手下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车身微微晃动了几下,紧接着竟然被他硬生生拖着移动了几米。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甚至忘了呼吸。 “妈呀,这还是人吗?”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真是活神仙啊!我长这么大,哪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另一个年长的大叔眼里满是震惊。 陈德忠面色不变,稳稳当当地将卡车拖到了路边。 他找了几块砖,塞在车轮底下,防止溜车。随后,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看向那些还愣在原地的人。 “还愣着干嘛?车都给你们腾出来了,赶紧开车走啊!我还得赶路呢!”陈德忠笑着说道,语气里满是轻松。 人群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惊叹声此起彼伏。 “英雄啊!真是大英雄!” “这世道,哪里还能找得到像你这样的好人?” 陈德忠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钻进了自己的夏利轿车,打着火,轻踩油门,向前开去。 后视镜中,他看见人群还在纷纷向他挥手致意,仿佛送别一个刚刚完成壮举的英雄。 第158章 大城市 第二天,报纸头条依旧刊登了关于那场车祸救援的报道,然而,唯一缺少的是救人者的姓名。 报纸上赫然写着:“无名英雄徒手救人,现场众人皆感动。”照片中,陈德忠那坚毅的侧脸、专注救人的身影无比清晰,但他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甚至当记者赶到现场时,他早已离开。 整个江渐省都在谈论这位无名英雄。人们为他的勇敢和无私所感动,纷纷猜测着他是谁。 有些人甚至跑去现场希望能找到他留下的蛛丝马迹,但无论是受伤的司机、路过的行人,还是参与救援的旁观者,所有人都只记得他那令人钦佩的举动,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医院里,被陈德忠救治过的伤者们陆续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每个人的描述都充满了感激与钦佩,但他们也都不约而同地表示,这位英雄没有留下名字,甚至连问他的机会都没有。 那名伤势最重的司机靠在病床上,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眼神中带着感激:“那位救我的人简直像神一样,我当时真觉得自己撑不住了,他走过来,给我喝了点水,按了按我的胸口,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血也止住了。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只是笑了笑,没说话,救完人就走了。” 另一名小伙子伤势较轻,此时已经可以下床活动。 他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依旧满脸惊讶:“那人手劲太大了,徒手拉开那辆车的车门,我看得都傻了。 我问他哪儿来的,这么大本事,他只是拍拍我说‘你赶紧治伤,别管这些’。我没来得及多问,他就继续救别人去了。” 随着采访的深入,所有伤者都对这位神秘的英雄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更多的记者和市民开始寻找这位无名英雄,但因为他没有透露任何信息,大家只能猜测他可能是某位外地过路的司机,或者是退伍军人。 而在几百公里外的广州,陈德忠此时正从长途车上下来。他的脚一踩在热得发烫的地面上,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四周的空气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他抬头看了看烈日当空的天,眉头微皱。 “啧,这破地方真够热的。”他随口嘟囔了一句,用手扇了扇风,又扯了扯领子,试图让自己凉快点。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江渐省成为了谈论的焦点,甚至登上了各大媒体的报道。 街上匆匆走过的行人,也没有一个人认出他就是那位神秘的无名英雄。他只是个刚到广州的小伙子,混在这座繁忙城市的人群中,不引人注目。 陈德忠随手摸了摸口袋,里面的大哥大还沉甸甸的,他打算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处理自己的正事。 陈德忠走进了路边一家小饭店,点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店里只有几张油腻的桌子,破旧的风扇吱吱呀呀地转动着,但吹出的风却没带来多少凉意。 热气夹杂着广州独有的潮湿空气,让陈德忠觉得浑身黏糊糊的。他一边吃着云吞,一边瞅着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心里想着自己的下一步。 吃完最后一口云吞,陈德忠打了个饱嗝,放下筷子,随手掏出几张毛票,递给店里的老板,随后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朝老板笑道:“来,抽根烟。”他顺手给老板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吐着烟圈。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汗衫,笑着接过烟,一边抽着一边和陈德忠聊起天来。 “老板,我想打听一下,这广州哪儿有比较有名的服装市场啊?”陈德忠一边抽烟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眼睛瞟着对方。 老板吸了口烟,眯起眼睛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你问这事儿,算是找对人了。这两年,广州的服装市场那可是火得很,尤其是离这不远的十三行一带。你知道吗?近几年,香港的时装在内地可是风靡得很,咱们广州站附近已经成了倒卖香港服装的‘分销区’。” 陈德忠挑了挑眉,没插话,静静听着老板继续说。 “你往十三行那边去瞧瞧,以十三行路为中心,像故衣街、十三行豆栏上街,还有和平东路的服装商场,都热闹得很。倒爷们忙得不行,一个个搭棚、摆摊,车子来来往往,全是进货出货的,简直夸张!你要说规模,那可是咱广州历史最久的服装批发集散地了。” 老板说得眉飞色舞,仿佛那片区域是金山银山,而陈德忠则静静点了点头。 “这地方人多不?”陈德忠问了一句,语气依旧不紧不慢。 “人多得不行,每天从全国各地跑来进货的人络绎不绝,哪怕是外地的大买家,甚至俄罗斯、东南亚的人都来呢。你要是想做点生意,十三行绝对是个好地方。货物进出,来钱快得很!” 陈德忠心里盘算着,眼神微微眯起,透过烟雾看向窗外的繁华街道。这个地方确实热闹非凡,商业氛围也越来越浓厚。想到这,他嘴角微微扬起,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谢谢老板了,改天再来你这儿吃。”陈德忠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老板摆了摆手。 老板也笑着点头:“好嘞,随时欢迎。” 陈德忠出了饭店,回头看了一眼,还能感受到里面那股浓浓的烟火气。 他掏出大哥大,快速拨了个号码,然后迈开步子,朝十三行那片热闹的地界走去,嘴里低声嘟囔了一句:“这地方,倒是挺有意思。” 陈德忠坐在自己的夏利车里,发动机的声音轻微而稳定。 他慢慢地沿着广州的街道前往老板提到的十三行,一路上,眼睛不住地四处打量着这座南方的繁华城市。 和他老家的陈家村比起来,这里简直像是另一个世界。 香海虽然也算个大城市,但和广州这样的地方一比,差距不只是大,是天差地别。 夏利车缓缓驶过宽敞的马路,路边的商铺一个接一个,招牌上挂满了各种新奇的招牌。 那是他在老家从没见过的东西,晚上一定亮得像是白昼吧? 街道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卖的东西五花八门,有时尚的服装、进口的家电,还有他在陈家村从没见过的小玩意儿。 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穿着时髦,喇叭裤、花衬衫、墨镜,香港时装的风潮显然已经把这里包裹得透透的。 女人们打扮得靓丽,衣服颜色鲜艳,有些甚至涂着浓妆,踩着高跟鞋在人群中快步穿梭。 “啧,跟咱家那边比,这儿可真是个大城市啊。”陈德忠心里暗暗感叹,手稳稳握着方向盘,眼睛却不断从后视镜里瞟着路边的景象。 街道上还有不少自行车穿行,偶尔还能看到有人骑着摩托车飞驰而过。路旁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有的甚至正在施工,钢筋混凝土的骨架直指天空。 陈德忠扫了一眼那些工地,心中想着,这里的人是不是过几年就能住上这种高楼? 他自家还住着瓦房呢,村里那些泥泞的小路更是和这儿的柏油路没法比。 忽然,前面有一辆公交车嘎吱一声停下,车门打开,挤满了乘客的人群蜂拥而出。 陈德忠瞄了一眼那辆长长的拼接公交车,车上还挂着“人民公交为人民”的标语。车内依旧拥挤不堪,很多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显然是从外地来广州进货的商人。 “看来这儿的生意是真的火。”他嘴角微微一笑,轻踩油门,继续向十三行驶去。 路边的小摊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卖水果的小贩大声喊着:“蚝仔烙!平靓正!” 小吃摊上锅里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香味扑鼻而来,让陈德忠忍不住肚子又咕咕叫了两声。 “这地方倒是够热闹,也够能赚钱。”他心里盘算着,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 终于,陈德忠驶入了十三行的地界。这里的街道比刚才的更为繁忙,两旁都是搭棚摆摊的小商贩,摊位上的衣服堆得像小山一样,各种款式、颜色应有尽有。 人群拥挤着穿梭在摊位之间,男女老少各自忙着挑选衣服,不少外地口音的商贩在摊位前大声叫卖,声音杂乱,却充满了活力。 “这就是广州的‘分销区’啊,果然是名不虚传。”陈德忠嘴里嘀咕着,慢慢将车停靠在路边,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服装批发的天下。 他这一路所见,远远超过了他对广州的想象。这里不仅繁华,而且充满了生机,处处透着商机和钱味。 第159章 港台服饰 广州,真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放眼望去,街上行人匆匆,男女老少都穿得五花八门,和北方那些穿着厚实、朴素的中山装、绿军装的人完全不同。 陈德忠不禁有些感慨,自己上辈子一辈子待在北方,这么繁华的南方都市从未亲眼见过。 这一世,踏入广州,他已经是一个小有成就的富豪,和那些来南方淘金的打工仔不同,他是真正有本事、有底气的。 他嘴角挂着一丝笑,慢慢踱步走在街头。街道宽阔,两旁的商铺招牌闪烁着霓虹灯,什么“洋货”、“港台时尚店”、“高档成衣”几个大字晃眼得很。 他从店铺的玻璃橱窗看进去,里面模特穿的衣服鲜亮又前卫,连着洋气的喇叭裤、斜肩t恤,那些花纹、设计在北方简直没见过。 陈德忠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人。几个迎面走来的年轻女孩,个个穿着鲜艳的短裙,连脚上的凉鞋都带着些闪光的金属扣。 女孩们的笑声像风一样轻盈,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清凉、大方——这是他对这些女郎的第一印象。 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些女郎和北方那边的姑娘截然不同,北方的女孩还是有些保守,穿衣服讲究遮住身子,没什么新花样。 而广州这边,连夏天的衣服都要跟上潮流。陈德忠注意到,这些女郎的上衣大多是修身的t恤,或是贴身的背心,露出了一截纤细的腰肢。 裤子不再是朴素的黑、蓝色,反而是五颜六色的喇叭裤,尤其是那种紧身牛仔裤,贴得恰到好处,配上一双透明塑料高跟鞋,把身材勾勒得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眼前一亮。 突然,旁边几名穿着清凉的女郎走了过来,她们脸上挂着大大方方的笑容,声音甜得像糖:“老板,过来玩儿呗!洗个头,放松放松?” 陈德忠扫了一眼,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人八成是搞那种生意的。 女郎们倒是丝毫不见拘束,个个笑着把他往店里拉,还不忘用娇柔的声音问:“老板,来嘛,不耽误事儿的。” 陈德忠淡淡一笑,故意调侃道:“暂时没空,我还有事。” 其中一个女郎,穿着吊带背心,露出圆润的肩膀,她笑得更灿烂了:“哟,老板忙呢!那晚上再来吧,我们晚上也营业的,随时欢迎您呐!” “好说好说。”陈德忠挥挥手,摆脱了女郎们的纠缠,继续朝前走去。 街道上,人流依旧密集,来来往往的行人热闹得很。 他看到路边的小贩推着一车新鲜的荔枝,旁边围了一圈买东西的人,叫卖声此起彼伏,浓厚的粤语口音夹杂着南方特有的豪爽。 他心里不由感叹,这里的女人穿得时髦,连男人也不落后。 那些在店铺前闲逛的年轻小伙子,个个都穿着宽大的喇叭裤,脚下蹬着锃亮的皮鞋,衣服不是印着醒目的英文标语,就是带着大大的品牌logo。 这些人看上去走路都有点带风,脚下生风似的,自信得很。 陈德忠站在十字路口,旁边一个店铺门口放着台录音机,放着当时正流行的香港粤语歌。 那种曲调流畅,带着股洒脱的味道,和北方的流行曲完全不一样,节奏轻快,让人忍不住想哼两句。 他继续往前走,注意到一个老年男子正蹬着三轮车,车上载满了五颜六色的衣料。 这些衣料在北方可不常见,尤其是那种亮得扎眼的“亮皮衣”,银光闪闪,一看就贵。 年轻小伙子们围在旁边,挑挑拣拣,脸上满是新奇。 广州,真是个不一样的地方。 他陈德忠上辈子没机会来这里,这辈子可得好好看看、逛逛。这座城市带着浓厚的时代气息,开放、热情、无拘无束,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自由的味道。 他随手从一个街边摊买了个汽水,拧开瓶盖,一股清凉的气泡感瞬间在口中炸开。 陈德忠仰头把瓶里的桔子汽水一口气喝干,冰凉的甜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一股透心的清爽。 他砸吧了下嘴,长舒一口气,把空瓶子递回摊位老板,爽快地说:“瓶子还你。” 摊主笑呵呵地接过瓶子,嘴里还夸了一句:“老板慢走!” 陈德忠挥了挥手,走进了旁边那家服装店。 店门口挂着亮闪闪的“港台服饰”招牌,玻璃橱窗里陈列的衣服琳琅满目,透着一股子洋气。 他推开门,叮当一声,门上挂的风铃响了几下,里面的店员顿时迎了上来:“老板,随便看,有什么需要您说一声。” 陈德忠点点头,目光在店里一扫,柜台上、衣架上挂满了各式新潮的服饰。鲜艳的色彩、复杂的花纹一下子映入眼帘,和北方的朴素完全不同。 他走到一件花衬衫前,那衣服是蓝底白花的图案,花纹繁复,设计极具现代感。他随手摸了摸,面料细腻柔滑,质量一看就不错。 店员马上殷勤地凑过来:“老板,您眼光真好,这可是最新款,港台那边刚流行起来的。您穿上肯定有气派!” 陈德忠也没多废话,随手抓起那件花衬衫,接着又看中旁边一件红色的斜肩上衣。两手一伸,把两件衣服递给店员:“每样,给我拿两件。” 店员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灿烂了:“好嘞!老板您真大方,这些衣服穿出去,保证回头率百分之百!” 陈德忠随手又指了指架子上的几条喇叭裤,一样的道理:“裤子也一样,两条。”他看得出来,这些裤子做工精细,剪裁修身,料子透气。他虽然不常穿这么花哨的衣服,但买回去送人也合适。 店员麻利地帮他挑选,嘴上还不停地夸:“老板,这几件衣服您穿出去肯定气派。我们这儿的款式可都是从香港那边进的,市面上很少见。” 陈德忠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微微点头,心里想着这些新潮的衣服在北方肯定少见。自己作为一个在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穿上这身行头,肯定得吸引不少目光。 他随手翻了翻柜台上的配饰,一条印着花纹的丝巾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丝巾色彩鲜艳,正适合搭配新买的衬衫。他把丝巾抓在手里,笑道:“这个也来两条。” 店员已经忙得满头大汗,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他没见过这么爽快的顾客,几乎是看啥买啥,半句话不多说。 于是,他更是拼命推销:“老板,我们店里还有些新款鞋子,您要不要看看?配上您这些衣服,肯定更有范儿!” 陈德忠扫了一眼货架上的鞋子,发现几双黑亮的皮鞋正对他的胃口,便随意指了几双:“那几双皮鞋,给我包上。” 店员愣了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老板,您这是真行啊,这一买就是整套整套的。” “少废话,赶紧包好。”陈德忠抬手看了看表,轻声道,“我还要去下一个地方。” 店员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绝对不是普通的客人,动作更是飞快,把衣服、裤子、丝巾、皮鞋一股脑儿打包起来,嘴上不停地说着:“老板,这一套出去,保证回头率高! 您这么讲究,肯定是生意兴隆的大老板啊!” 陈德忠接过打包好的衣服,随手掏出几张大团结递过去,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全要了!” 店员看着手里厚厚的一叠钱,嘴巴张了张,愣是没说出话来。 他望着陈德忠潇洒地转身离去,心里激动得不行——这可是真正的大老板啊,出手这么阔绰又帅气,还不多一句废话,真是见识了! 第160章 全部打包 陈德忠出了店,站在广州街头,整个人一派风骚。 他今天穿了一件蓝底白花的衬衫,纽扣只系到胸口,露出一截结实的胸膛,花衬衫的颜色在灯光下格外显眼,透着一种大胆张扬的港台风格。 下身则是修身的喇叭裤,裤腿紧贴着他修长的腿,配上脚上锃亮的黑皮鞋,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带着股自信的力量。 腰间挎着一只崭新的bp机,哔哔声时不时响起,仿佛在宣告他的与众不同。 最让人侧目的,是他手里那部“大哥大”——一块沉甸甸的黑色方砖,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陈德忠手指微微一搭,大哥大就稳稳地握在掌心里,这可是身份的象征。 在这个年代,能拿得起大哥大的,非富即贵。街头那些年轻人即便穿得再时髦,衣服花花绿绿,裤腿儿甩得再大,可没有这大哥大的衬托,终究缺了那么几分气势。 再看那些少数挎着大哥大的人,年纪大多四五十岁,穿着虽然讲究,但面容老成,不复年轻人的朝气。 相比之下,陈德忠这个修炼过仙功法的年轻富豪,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与这些“大老板”截然不同。 他脸上戴着一副时下最流行的大蛤蟆镜,镜片乌黑发亮,遮住了半张脸,但依然能看出他英俊的轮廓。下颚线条分明,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带着一丝淡淡的冷峻,整个人显得帅气逼人。 自从他修炼了仙田空间里的修仙功法后,整个人的气质便发生了变化。皮肤细腻光滑,泛着淡淡的光泽,宛如玉石般透亮。 这不仅让他的外貌更加出众,连整个人的气场也有了质的提升。 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脱俗气质,不似凡尘俗世之人,那种淡定从容、内敛中透着强大力量的感觉,仿佛是一位隐世高人,而非普通的有钱人。 街上的人,无论是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还是稍显老成的大老板,目光无一例外地被陈德忠吸引。人们或是暗自打量,或是偷偷窃语。 “你看那个,拿着大哥大的小伙子,穿得这么潮,不会是哪家大老板的公子吧?”有人低声议论。 “可不是嘛!你看他那副模样,比那些老大老板可帅多了。” 而陈德忠,压根没在意这些议论。他微微一笑,带着蛤蟆镜的脸上看不清具体的神情,但那种自信与风骚,已经从他的一举一动中自然流露出来。 他站在这条热闹的街上,如同一颗最耀眼的星辰,仿佛这条街上的一切繁华与喧嚣,都在为他衬托。 他那不凡的气质让他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陈德忠一开始还打算来广州推销自己服装厂的产品。 毕竟,自己的服装厂做的衣服质量不错,款式也适合那边的老百姓穿。 可他在广州逛了几家时尚服装店后,这念头一下子就打消了。 他走进每家店铺,看到的衣服款式一个比一个潮,尤其是那些港台风格的服饰,简直让他眼花缭乱。 无论是花衬衫、斜肩上衣,还是修身喇叭裤,都是他在北方见所未见的。 那些色彩的大胆搭配、前卫的设计,完全把北方农村小服装厂生产的产品甩在了后头。 这南方人的时尚,简直比北方要超前好几年。 “推销?算了吧。”陈德忠心里苦笑,暗暗摇头,“我这服装厂做的那点东西,拿到南方来根本没市场。” 他心里有数,自己那些服装厂生产的衣服虽然适合北方,但要真放在广州这种潮流前沿的地方,根本不够看。 这边的人穿得花哨,讲究的就是时髦和新潮,自己厂里那点简单款式,压根跟不上这边的节奏。 于是,他迅速改变了策略,放弃了原来的推销计划。 反倒是逛着逛着,心里突然有了新的主意——既然这些南方的时尚这么靠前,那不如把这些新潮的服装直接带回去,让自己厂里的设计师们仿制一下。 反正北方那边这些款式还没有流行开,若是能提前推出,肯定会引发一波时尚潮流。 想到这儿,陈德忠眼神一亮,心里盘算着:“与其费力推销,不如拿点现成的东西回去,研究研究,先一步在北方抢占市场。” 于是,他走进一家又一家时尚服装店,看到那些特别的款式,毫不犹豫地一口气买下两件。 一边大肆采购,一边心里已经在想象回到北方后,厂里的设计师们看到这些新潮衣服的样子。 他要把这些最时髦的款式带回去,让自己的团队研究仿制,等到北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抢占了市场先机。 “这些服饰的设计,太有讲究了。”陈德忠在心里琢磨。 比如那些花哨的喇叭裤,裤脚的弧度和紧身的设计,既时髦又不失体面,再加上色彩搭配得当,光是穿在身上就能让人显得精神抖擞。 他想象着,如果自己服装厂能够仿制出一模一样的款式,然后稍微改良适应北方人的审美,必定会大卖。 他越想越兴奋,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看到的每一件好货都买下来,带回去给设计师们做参考。 “这花衬衫,两件!” “这条喇叭裤,也来两条!” “那个斜肩上衣,包起来,还是两件!” 陈德忠的豪爽作风继续上演,店员们忙得脚不沾地,每到一家店,他都是照旧的一句“每样两件,给我包起来”,让老板和店员们既震惊又兴奋。 而此时,陈德忠心中早有了打算。 凭借这些在南方采购的新潮服饰,他的服装厂不仅能在北方打下一片天,甚至有可能成为当地的时尚风向标。 那些北方还没接触过这些潮流款式的人们,一定会为此趋之若鹜,而他,正是那个先知先觉的人。 \"反正这些款式一时半会儿北方还没流行起来,赶在最前面总没错。\" 陈德忠心里笑得开怀,暗暗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得意。 陈德忠大步流星地走进一家又一家服装店,步伐轻快,每到一家,连句客套话都懒得多说。 直接指着店里那些新潮的衣服,扬声道:“每样给我来两件,全部包起来!”语气里透着股毋庸置疑的自信和爽快。 每个店铺的老板一开始都有点愣神,随后反应过来,眼睛顿时亮了。 这样的豪客可不常见!要知道,普通人来买衣服,哪怕是时髦一点的年轻人,都是左挑右选,能买一件就不错了。 第161章 内衣店 这位爷倒好,看都不怎么看,直接就要每样两件!这是什么气派? 店员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打包,嘴里不停地应着:“好的好的!老板您等一下,这就给您包好!” 一边包着衣服,心里一边盘算,这大手笔,非富即贵啊,八成是哪家大老板的公子哥,才这么不差钱。 陈德忠走出店门,手里提着大袋小袋,但没走几步,这些衣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他送进了仙田空间,整个人依旧轻松潇洒。 他又踏进下一家服装店,依然是老套路:“每样两件,包起来!” 店里的老板笑得眼角都快裂开了,急忙招呼伙计过来:“快!给这位老板包衣服!动作利索点!” 陈德忠这股豪气逼人的作风迅速在整条街上传开了。 街边的服装店一个接一个地炸开了锅,卖衣服的小商贩们纷纷伸长脖子打量他:“这是哪来的财神爷?不问价、不挑款,直接每样两件,这么阔气的手笔,绝对是有背景的!” 有的店老板看着他手里提着大袋衣服进进出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小伙子,穿着这么潮,还拿着大哥大,肯定是哪家有钱的大少爷,不然谁能这样砸钱?” “听说他刚刚去了隔壁店,一口气买了十五六套,还直接付现,连讲价都没讲。” “啧,这种有钱人,咱这条街可是少见啊!” 店员们也被带动了起来,每家店都恨不得抓住这个财神爷,生怕错过了这个难得的大客户。 甚至有些老板直接站到店门口,看到陈德忠从远处走来,立马主动招呼:“老板,进来看看吧!我们这儿的新款绝对合您胃口!” 陈德忠只淡淡地扫了这些人一眼,心里有数。 他知道自己这一举动已经把整条街的气氛都带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搅动了一池春水。 他并不着急,也不急着应答,只是继续挑选自己感兴趣的店铺,随手一挥:“还是老样子,每样两件,包起来。” 这豪气的作风让店铺老板们的眼睛都发亮了,纷纷跟旁边的同行打听:“这位到底是谁?哪个大家族的少爷,这手笔比那些老成的大老板还要豪!” “听说他身上还有股脱俗的气质,走哪儿都能引起注意,绝对不简单!” 而那些还没轮到陈德忠进门的店家,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身影,心里默默祈祷:今天一定要进我的店啊! 整条街上的气氛被陈德忠彻底点燃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引发更多的关注与议论。 每一个店员都在窃窃私语,每一位老板都在盘算这位阔气的客人到底是谁。 陈德忠的豪爽让这条街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机,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一股热烈的气氛跟随,就像一颗耀眼的明星,光芒四射,照亮了这整条街的繁华景象。 陈德忠迈进一家女性内衣店,刚一踏入,整个人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得愣了一下。 店里的气氛暧昧又大胆,迎面扑来一股香甜的香水味,店内的灯光柔和,却打在那些五颜六色的内衣上,显得格外鲜艳夺目。 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内衣,红的、粉的、黑的、蕾丝的,各种颜色与款式让他不由得眼睛一亮。 就在他还来不及细细打量这些内衣的时候,几名穿着短裙、身材曼妙的女店员便笑盈盈地迎了上来。 她们的腿白得发光,裙子短得只到大腿根,随着她们走动,那白花花的肉腿在陈德忠面前晃来晃去,晃得他连忙摘下了蛤蟆镜,眼睛微微眯起,忍不住打量了几眼。 “老板,想给您家里人买点什么?我们这儿的内衣可是最流行的款式哦!”一个女店员声音甜甜地说道,胸前那一抹丰满隐约露出些许弧线,话里话外尽是揶揄。 陈德忠心中暗暗咂舌,这南方的开放程度果然不是北方能比的。 这里的气氛,连内衣店都带着一股火辣辣的挑逗感。 他抬起头,环顾店内四周,琳琅满目的内衣挂满了整面墙壁,各种款式、颜色让他一时有些目不暇接。 眼前的这情景,完全颠覆了他对内衣店的想象。 北方那边的内衣店大多朴素保守,款式简单,颜色也是以白色和肤色为主。 而这里,每一件内衣都透着一股妩媚,蕾丝、丝绸、透明材质交相辉映,有些款式甚至让人看了心头一热,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他走近一排货架,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件粉色蕾丝的内衣,质感细腻柔滑,蕾丝的边缘精致得像是花朵一样。 旁边还有一件黑色的薄纱文胸,设计得极其大胆,薄得几乎半透明,陈德忠看了不禁挑了挑眉,心里暗笑:这东西在北方,肯定没人敢穿这么露骨的玩意儿。 陈德忠此时已经不单是欣赏,他是在认真打量。 这些时尚、前卫的设计正是他回去可以大展拳脚的好机会。 他轻轻捻起一件红色的蕾丝文胸,瞥了一眼旁边的标签,款式新颖、工艺讲究。 这些设计,北方的农村妇女根本没见过,甚至在北方的市场上,这样的款式一出现,必定会引发轰动。 “这款式不错,材质也好。”他心里盘算着,迅速做出决定:“这些内衣带回去给我厂里的设计师仿制一下,稍微改良一下样式,北方那边一定大卖。” “老板,这些您喜欢吗?”旁边的店员媚笑着凑近,声音更是娇柔甜腻,“给您夫人带几件吧,都是现在最时尚的款式。” 陈德忠笑了笑,目光扫过一排又一排的内衣,淡淡道:“每样来两件,包起来。罩杯别太大,a和b就行。” 女店员一听,顿时眼睛一亮,连忙应声:“哎呀,老板真是会挑!您这回买的,绝对是咱店里的精品。” 几个店员立马开始忙碌,帮他挑选各种款式的内衣,包得井井有条。 陈德忠则背着双手,继续在店内闲逛,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那些款式特别的内衣,心里早已做了盘算。 这些新潮的设计正是他服装厂未来的主力产品,他要带回去,抢占北方市场,趁着北方还没兴起这些花样时,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不一会儿,几个店员已经把各种内衣包好递到他手里,满脸堆笑:“老板,您这一次带的可都是精品啊!” 陈德忠接过袋子,随手扔进仙田空间,淡淡一笑,转身就往外走去,头也不回地道:“再见。” 第162章 采购海鲜 陈德忠逛了一圈夜市,走得肚子有点饿,看到前方一处路边的大排档热闹非凡,桌上摆满了各种海鲜,他的食欲立刻被勾了起来。 排挡的灯光亮得发白,照在那一盘盘的海鲜上,反射着油光,带着一股子诱人的香气。 老板穿着背心,手里拿着铲子在大锅里翻炒,铁板上鱿鱼、蛤蜊、花甲的香气扑鼻而来,混杂着蒜蓉和香葱的香道,顿时让人食指大动。 陈德忠找了张空桌坐下,随手招呼老板:“来点你们这的特色海鲜,搞几个有特色的就行!” 老板笑呵呵地应声,立刻端上了一盘蒜蓉蒸扇贝、一盘铁板鱿鱼,还有辣炒花甲,清蒸石斑鱼,随后又递过来一瓶冰镇啤酒:“老板,您尝尝咱这儿的海鲜,新鲜得很,都是从市场拉过来的!” 陈德忠看着桌上的海鲜,心里暗暗称奇。 在北方的农村,别说是这些海鲜了,连鱿鱼这种东西都很少见到。 他捏起一只扇贝,刚入口,一股浓郁的蒜香和鲜美的海味就立刻在嘴里爆开,那种清甜的滋味让他不由得轻轻咂了咂嘴。 旁边的铁板鱿鱼则是另一种风味,外皮焦脆,里面肉质q弹,辣椒的热烈搭配着鱿鱼的鲜味,吃得陈德忠满头冒汗,但却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 “真不错!”陈德忠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感慨。 他想起北方那些日子,平时见到的都是家禽、猪肉和蔬菜,哪里有机会吃上这些新鲜的海货。 尤其是像他老家那样的内陆地带,海鲜可谓是稀缺中的稀缺。偶尔能见到一些海产,都是干货,味道远不如这现场现做的来得鲜美。 虽然上一世他也吃不过少海鲜,但像这么鲜美的确实也不多见。 他边吃边想着,突然心中一动:这海鲜在北方稀缺,自己能不能搞点海鲜生意? 眼下是八十年代末,物流和冷链都还不发达,大多数北方人根本没机会吃到这样新鲜的海货。 如果自己能想办法弄一批海鲜带回去卖,岂不是能赚个盆满钵满? 陈德忠迅速分析起这件事的可行性。 首先,广州作为沿海城市,海产资源丰富,价格相对便宜。 而北方内陆,海鲜几乎都是奢侈品,需求量大,但供应远远跟不上。 再者,现在的冷链运输技术虽然落后,但他有仙田空间,完全可以保证海鲜的品质不变。 只要自己把海鲜运回去,再以合理的价格出售,那利润肯定是翻倍的。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脑海里已经开始描绘出一个完整的计划:先在广州采购一批价格实惠的海鲜,通过仙田空间保存,再通过自己的渠道悄悄运回北方,在集市上摆摊销售,主打“新鲜、正宗的南方海产”。 陈德忠越想越觉得这个生意可行,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丝笑意。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投入和产出的比例。 即便是八十年代末期,海鲜这种东西对北方人来说也是稀有物,尤其是在农村,普通人能吃上一顿海鲜,那可是大事。 他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啪”地一声把瓶盖打开,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舒爽。 他放下酒瓶,抹了抹嘴,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这趟广州之行,除了时尚的衣服带回去赚钱,海鲜生意也得好好干一场! 他随手招来老板:“结账,老板。” 老板应声道:“好嘞!” 夜市依旧喧闹,周围的人们大口吃着、畅快地喝着啤酒,而陈德忠则是满脑子的生意经。 凭借自己仙田空间的独特优势,不需要物流冷链,他一样可以把最新鲜的海货带回北方,赚得盆满钵满。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陈德忠便来到了广州的海鲜批发市场。 这里是广州最大的海鲜集散地,四周弥漫着淡淡的海腥味,空气中混杂着早市的喧嚣和活力。 各式各样的摊位排列整齐,海鲜的种类让人目不暇接:花蟹、龙虾、海螺、花蛤、鱿鱼、扇贝,还有活蹦乱跳的海鱼,水桶里冒着泡的海参,甚至还有大个儿的石斑鱼。 市场内人声鼎沸,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最新鲜的花蟹!刚打上来的海虾!”“老板,来看一看,这里的花蟹最肥!” 陈德忠穿着他那件蓝底白花的衬衫,腰间挎着bp机,手里提着大哥大,站在人群中分外惹眼。 几名摊贩看到他气派非凡的模样,立刻迎了上来:“老板,看看我这花蟹!刚从海里捞起来的,个个都活蹦乱跳,保证您带回去能卖个好价!” 陈德忠淡淡一笑,扫了几眼摊位上的花蟹。 这些花蟹果然个头大,蟹脚肥,壳子上还沾着些海泥,看得出来刚从海里打捞上来。 他蹲下身子,随手挑起一只肥壮的花蟹捏了捏,花蟹的甲壳坚硬有力,爪子疯狂摆动,足见它的鲜活程度。 “老板,这花蟹怎么样?”摊贩笑着凑上来,擦着手上的水珠,满脸都是笑意。 陈德忠点点头,语气随意:“行,花蟹给我来一百斤,按市场价算,给我挑活的。” 摊贩愣了一下,随即满脸惊喜,忙不迭地点头:“好嘞!您稍等,我马上给您打包!”一百斤花蟹对他来说可是笔大单,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生怕怠慢了这位财神爷。 陈德忠站在原地,四周的商贩似乎也都注意到了他的大手笔,纷纷围了上来推销各自的海鲜。 市场的气氛立刻变得热闹起来,各种叫卖声围绕在他耳边,几乎所有摊主都想从他身上分一杯羹。 “老板,来看看这龙虾,个大肉多,保准您带回去能卖高价!” “这条石斑鱼刚打捞上来,您看看这肉质多鲜嫩!” 陈德忠环顾四周,心里早有打算。 自己需要的不是单一品种的海鲜,而是种类多、数量足的组合,这样回到北方市场后才能吸引更多的买家。 于是,他淡定地挑选着,一边快速计算着每种海鲜的成本和回报。 他走到一个摊位前,看到几筐鲜活的龙虾正活蹦乱跳,龙虾壳子呈鲜亮的红色,身形饱满,钳子粗壮,显然是优质货色。他心中一喜,直接开口:“龙虾也给我称一百斤。” 摊主眼睛都亮了:“老板真有眼光,这龙虾个个都顶好的!我这就给您挑最好的!” 陈德忠继续往前走,看到一桶桶新鲜的扇贝和花甲,扇贝的壳上还闪着水光,花甲则散发着海水的清香。 他毫不犹豫地指着那些扇贝和花甲:“这两样,每样也给我来一百斤,挑最新鲜的。” 各个摊主忙得不可开交,争先恐后地为陈德忠称重、打包,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显然,这么大手笔的顾客在海鲜批发市场并不多见。 旁边一些小商贩忍不住议论起来:“这是谁家的大老板?一下子买这么多海鲜,难不成要开海鲜大排档?” “估计是外地来的,听说北方那边的海鲜特别稀罕,带回去肯定能卖大钱。” 陈德忠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暗笑:这些人哪里知道我的底细。要不是有仙田空间,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大规模地采购海鲜,还能保证这些海鲜一到北方仍旧保持新鲜。 别人或许需要担心运输和保存问题,但他有这独特的优势,根本无需担忧。 没多久,几大筐海鲜全都打包完毕,花蟹、龙虾、鱿鱼、花甲、扇贝统统装在了防水塑料箱里。陈德忠看着这些装满海鲜的箱子,心中无比满意。 他大手一挥,直接将这些箱子一股脑地收进了仙田空间。周围的商贩们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陈德忠空手离开,嘴里还挂着满意的微笑。 他拍了拍手,轻声自语:“这些海鲜带回去,肯定能大赚一笔。等北方的人见了这么新鲜的海货,还不抢着买?” 陈德忠开着夏利车,驶离了广州的海鲜批发市场。一路上,他脑子里还想着仙田空间里的那些海鲜,心情格外舒畅。 车子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他确认四下无人后,便悄悄进入了仙田空间。 一进入空间,眼前的景象立刻让他感到心满意足。这仙田空间自带的灵气和灵泉水,果然不同凡响,不仅滋养草木,连这些海鲜在灵气的滋养下,都显得更加活跃。 他走到水塘边,挖好的几个水塘分别养着螃蟹、龙虾、花甲、鱿鱼,还有那些肥美的扇贝。 明明这些海鲜是生活在海水中的,但在仙田空间里,却能在灵泉水中保持活力,甚至比在海里还要精神抖擞,螃蟹横行霸道地在水塘边爬来爬去,龙虾则一个劲儿地挥舞着大钳子,仿佛随时准备要冲出水面。 陈德忠不由得笑了笑,但随即眉头微皱——这些海鲜实在是太活跃了,螃蟹已经有好几次试图从水塘里爬出去,龙虾蹦得也格外厉害,要是不赶紧处理,这些海鲜说不定真会从水塘里跑得满地都是。 “看来得赶紧搞点网子和栅栏把这些水塘围起来,不然还真不好控制。”陈德忠心里嘀咕着。 单靠自己是不可能一直盯着这些海鲜的,必须要有点“硬件设施”来管理。 他出了仙田空间,随即来到附近的五金市场。五金市场一向是各种农用、建筑材料的集中地,陈德忠知道自己要找的东西肯定能在这里搞定。 市场里各类摊位琳琅满目,网子、铁丝、塑料栅栏一应俱全。他径直走到卖网子的摊位前,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精瘦汉子,穿着背心,正在修补渔网。 “老板,网子怎么卖?”陈德忠随意地问道。 摊主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您要哪种?我们这儿有普通的渔网,还有那种带加强钢丝的,专门围海塘的,最适合防止那些活跃的海鲜跑出去。” 陈德忠心里一动,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就是这个,来个二百米的网子,要结实点的。” 摊主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老板,这可是大活儿啊,二百米的网子够您围好几个塘了!”一边说着,他麻利地从货架上取下一大卷结实的渔网,递给陈德忠,“您瞧瞧,这网子又粗又结实,围住水塘肯定跑不了。” 陈德忠满意地看了看网子,确实粗壮结实,正合心意。 他又走到一旁的塑料栅栏摊位前,摊主是个年轻小伙,看到陈德忠气派不凡,连忙上前招呼:“老板,这塑料栅栏是专门用来围水塘和鱼塘的,您要多少?” “给我来二百米的栅栏,搭配网子用。”陈德忠干脆利落地说道。 小伙子麻利地把栅栏打好包,笑道:“老板您这手笔真不小,是不是准备搞大规模的养殖啊?” 陈德忠笑而不语,付完钱后,带着网子和栅栏迅速返回车里。 回到车上,他再次悄悄进入仙田空间。此时的空间里,水塘边的螃蟹还在爬来爬去,龙虾也不安分地在水里打转,水花四溅。 陈德忠看着这些活力十足的海鲜,心里暗自庆幸自己买了网子和栅栏,不然这些家伙肯定蹦得到处都是。 他先将那结实的渔网铺开,将几个水塘的边缘都围了起来,然后在外面又加上了塑料栅栏,形成了双重保护。 栅栏插入地面,围得密不透风,渔网则从上方罩住整个水塘,有效防止龙虾和螃蟹逃脱。这些海鲜在灵泉水中虽然活跃,但现在有了这层防护,便不会再有逃脱的可能。 陈德忠站在水塘边,满意地看着自己亲手搭建的防护措施,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接下来只要保持这些海鲜的活力和新鲜度,等他带回北方,一定会卖个好价钱。 “有了这网子和栅栏,就不用担心这些小家伙乱跑了。”陈德忠轻轻拍了拍手,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等我回到北方,这批海鲜可就是我的摇钱树了。” 陈德忠把活蹦乱跳的海鲜安置妥当后,心里又惦记着那部分打捞上来就已经死掉的冰鲜海鲜。 这些海鲜虽然不如活鲜值钱,但只要处理得当,依旧是很抢手的货,尤其是在北方这样内陆地区,这种冰鲜海产依然能卖出不错的价格。 他转身离开仙田空间,驱车来到附近的冰块批发市场。 市场里到处堆着高高的冰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冷的寒意,和外头炎热的天气形成了鲜明对比。几辆卡车停在路边,工人们正在卸货,把巨大的碎冰块一箱一箱堆到仓库里。 陈德忠走到冰块摊位前,摊主是个穿着厚棉衣的壮汉,手里拿着铁铲,正忙着把一箱箱冰块装车。 他瞥了陈德忠一眼,笑着问道:“老板,买冰块吗?今天的碎冰块刚到,够劲!” 陈德忠看了看那些箱子里闪闪发亮的冰块,点头道:“给我来几大箱碎冰块,装满车。” 摊主听了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灿烂了:“好嘞!老板您这手笔可不小,买这么多冰块,是要搞大生意吧?” 陈德忠只是淡淡一笑,没多解释。他知道这冰块是保鲜海鲜的关键,尤其是那些已经死掉的海鲜,必须得用冰块保持它们的新鲜度。 不一会儿,几大箱碎冰块就装进了他的车里,整个车厢顿时透出一股寒气。陈德忠付完钱,迅速驾车回到原先停靠的僻静处,进入仙田空间。 仙田空间里那几个水塘依旧静谧,灵泉水在微风中泛着清波。陈德忠走到一个空置的水塘边,将那些冰块一箱箱倒进水塘中。 冰块接触到灵泉水,瞬间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寒气四溢,整个水塘很快就变得冰冷彻骨。 等到水塘里铺满了一层冰,他把那些已经打捞上来时就死掉的冰鲜海鲜一一放进冰塘里。 这些海鲜在冰水的包裹下逐渐沉入水中,四周的灵气也开始滋养它们,尽管它们已死,但陈德忠知道,仙田空间的灵泉水和冰块结合,能让这些海鲜保持极佳的状态,甚至比普通的冰鲜保存得更久。 冰塘里的温度比外界低得多,冰块融化得很慢,水中的海鲜也因为这层冰冷的水和灵气,被锁住了鲜味。 不管是螃蟹、龙虾还是扇贝,都保持着它们本来的色泽和质感,仿佛刚刚被捞上来一般。 陈德忠站在冰塘旁边,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的成果。 这些冰鲜海鲜,虽然不如活海鲜活蹦乱跳,但在北方市场,依然会受到人们的追捧。 北方内陆的市场上,哪怕是新鲜的冰鲜海产,也是稀罕物,远比普通的肉类和水产来得珍贵。 “冰鲜海产这批货,照样能大赚一笔。”陈德忠心里盘算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相信,凭借这批冰鲜海鲜,自己不仅能够抢占北方市场,还能在北方打出“南方海产”的名声,为自己未来的生意铺下更好的路。 整理好一切后,他拍拍手,心中暗自庆幸有仙田空间帮忙,不然光是这些冰鲜海产的保鲜问题,就足够让他头疼好一阵子。 现在,所有的海鲜都被妥善安置,等待他带回北方,开启新一轮的财富冒险。 第163章 薄如蝉翼 陈德忠一脚油门离开了海鲜市场,车窗外热浪扑面,夏天闷热得连空气都透着股湿黏。 刚想着回家,他眼角一瞟,水果批发市场的招牌映入眼帘。 这南方正是一年四季都不缺水果,山竹、荔枝、龙眼、榴莲……全都让他心痒痒的。 他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了市场,果香扑鼻而来。 市场里人来人往,各种水果摊前挤满了商贩和顾客。 陈德忠心里有了主意,停下车,他快速下车,径直朝一个摊位走去,摊上摆着一筐筐鲜红欲滴的荔枝,个个饱满得像要爆开似的。 “老板,这荔枝咋卖?”陈德忠一边问,一边用手捏了捏一颗,触感湿润,表皮紧绷。 “两毛钱一斤,货好,甜得掉牙!”卖荔枝的老板撸起袖子,热得脸上汗水直流,但精神头却足得很。 “给我装一车。”陈德忠不废话,直接下单。 老板一愣:“一车?兄弟,你开店的啊?”他见过买个十几斤的,可陈德忠这一开口就是一车,让他有点懵。 “哈哈,自己吃!”陈德忠笑了笑,掏出现金,一沓票子甩出来,顿时引得旁边几个商贩都瞪大了眼,议论纷纷:“这小子谁啊?买水果跟批发似的!” 装车的速度倒是快,不到二十分钟,一整车荔枝就堆得像个小山包。 陈德忠钻进驾驶座,一抹方向盘,默念几句,荔枝全数消失在仙田空间里,车厢瞬间空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发动引擎,回头再看一眼满市场的水果,笑容意味深长。 手上这么一招,车上无论装什么,都是来去无影,他还真是打着空车买水果。 车子再次滑进市场,陈德忠眼都不眨,直奔另一个摊位。 这里是榴莲,果香浓烈,摊主正用刀剖开一个榴莲,刺鼻的香味瞬间飘出来。 “老板,榴莲怎么卖?”陈德忠假装随口一问,眼神却已经在扫量那堆黄澄澄的果肉。 “四毛钱一斤,货新鲜,刚从泰国过来的,保准好吃。”摊主擦了擦手上的果汁。 “好,装一车。”陈德忠又是熟悉的语气,眼里透着淡定。 “啥?一车?”摊主的手抖了一下,刀差点掉地上。 他忙转头喊人装车,嘴里嘀咕着:“这人还真是有钱,这么吃榴莲,肚子不怕炸了啊!” 这一车榴莲装好后,商贩们已经有点麻木了,但陈德忠的速度却让他们忍不住议论:“你说,这人到底干啥的?怎么这么大胃口?” 等陈德忠车一开,后面的人全盯着那满满当当的车厢,下一秒,车子拐弯消失,再回来时,车厢里竟然又是空的! “啥玩意儿?”一个刚送走陈德忠的商贩正愣着看自己空荡荡的摊位,脑子转不过弯来:“刚才一车榴莲都去哪了?” “不会是骗钱的吧?可他给钱了啊!” 一群人站在摊位旁,个个瞪着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陈德忠这时候已经第三次进场,这回他挑的是山竹,一颗颗紫黑的果皮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颗颗圆润的黑珍珠。 “来,给我装满一车。”陈德忠这回干脆连试吃都不试,果断下单。 这次周围的商贩更是围了上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他装货,眼睛都直了。 有人忍不住上来问:“兄弟,你这是做啥生意呢?这么能吃,家里不愁人手吗?” 陈德忠笑笑:“自己吃,喜欢这些新鲜的南方水果。”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旁边一位老大爷,眼神透着几分狡黠。 车再一次开走,山竹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陈德忠再次返回时,整个市场已经炸开了锅,商贩们全围在一起,小声议论:“这人是不是有啥绝活啊?车一出去就空了,再回来又买一车,这货到底放哪去了?” “不会是掉包了吧?” “那可不对,人家可是真金白银给的,钱可是现钞!” 陈德忠这次买的是最后一车龙眼,圆溜溜的龙眼堆得像一座小山,一粒粒晶莹剔透,果肉的香甜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扛着最后一筐,嘴角抿起一丝笑,瞥了一眼那些围观的商贩,心里乐开了花。 这场景实在太奇特了,旁边的小贩一个个瞪大了眼,有人甚至伸手摸了摸陈德忠的车厢,结果摸了个空,眼神惊疑不定:“这家伙不是魔术师吧?车子咋这么神呢?” 整个市场都被他搅得人仰马翻,大家七嘴八舌,越说越玄乎,竟然有人还偷偷拿起手机打电话,嘟囔着什么“大人物”“神秘商人”。 陈德忠却心里门儿清,车子刚离开市场,最后一车龙眼也进了他的仙田空间,果香飘荡在他脑海里,连车里的空气都变得清新。 他这才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笑:“这水果真是够了。” 陈德忠再次发动车子,发现车子的油已然不多。 不一会,车子缓缓停在加油站旁,掀开车门的瞬间,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车外太阳烤得地面仿佛都在冒烟。 他皱了皱眉,心想着这天儿可真够毒的,破车连个空调都没有,唉这操蛋的八十年代。 加油工走到加油机前,熟练地操作,油枪插进油箱,“咔哒咔哒”的声音中,油箱很快满了。 看着陈德忠的车,递过发票时忍不住搭话:“兄弟,你这车看着可不像是天天跑的,怎么搞得这么脏?是刚从哪里拉了货回来?” 陈德忠笑了笑,眼角余光瞄向油箱上的数字:“刚从那边过来,拉了些水果,这路上风尘仆仆的。”他语气淡淡,仿佛刚经历的不过是寻常事。 “看着像是拉了好几天了吧。”加油工笑着点点头,又指了指旁边的洗车棚:“顺便把车子刷刷呗,反正油也加满了,开长途车不刷车,这一路开着都不舒坦。” 陈德忠应了一声,开车进了洗车棚。水管哗哗的声音在空气中荡开,水花冲刷着车身,带走了层层积攒的尘土。 陈德忠靠在车门旁,看着高压水枪喷出的水柱在阳光下飞舞,脑子却有点恍惚。 这一趟,拉了那么多水果,途中他几乎没合过眼,大部分时间都在开车,困意如同潮水般时不时袭来,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 但每当感觉有点撑不住时,他总能突然精神抖擞,似乎体内的真气在默默支撑着他,压住了疲惫。 他晃了晃头,水声渐渐停了,车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干净了不少。 他坐进驾驶座,继续往回赶。 车子沿着蜿蜒的公路穿行,两旁的景色慢慢变换,从城市的钢筋混凝土变成了远处青翠的山脉。 路上不时有小贩在路边摆摊,售卖些当地特产,陈德忠瞟了一眼,一群孩子光着脚在路边的水洼里嬉戏打闹,发出清脆的笑声。 路过一个小村子时,陈德忠忍不住慢下了车速。 村口,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拄着拐杖,站在一棵大槐树下。阳光透过槐树枝叶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显得格外苍老。 老头旁边摆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上面堆满了满满一车的西瓜。 陈德忠瞅了瞅车上的西瓜,忍不住停了车,走下去和老头搭话:“大爷,这西瓜怎么卖?” 老头抬起头,皱纹堆积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一毛钱一斤,都是自家地里刚摘下来的,甜得很!要不要来一个?这天儿,正适合吃西瓜降降暑。” 陈德忠笑了笑,蹲下身子挑了个最圆最饱满的,拍了拍瓜皮,声音清脆。他随手递了几块钱过去,老头赶忙推辞:“哎哟,别给这么多!你这可是给多了!” “没事儿,大爷,这趟跑南边,难得买你这正宗的西瓜。”陈德忠笑着接过西瓜,掰开一小块,鲜红的瓜肉瞬间露了出来,汁水顺着指缝流淌下来,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 老头看着他吃瓜,像是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年轻人啊,忙归忙,得保重身体。我这把老骨头了,闲是闲了些,可日子也不易。这瓜啊,年轻时种着是为生活,现在种着,也就是图个心安吧。” “怎么,大爷,家里没什么人帮忙吗?”陈德忠擦了擦嘴边的西瓜汁,听出了老头话里的深意。 老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山:“以前啊,家里人多热闹。可这几年,孩子们都往城里跑,一个个嫌农村苦,跑出去打工了。现在啊,这老地方就剩下我一个,种瓜种地,也是为了消磨日子,指望着年纪大了,还能有点收成。” 陈德忠听着,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感触。这农村的日子,还真是苦中带甜,既充实,又寂寞。 他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想着自己这两天不停地开车。 再这样下去,哪怕有真气支撑,这身体也受不了。 要不要下次带个人,帮忙分担一下?像阿四那小子,最近跟得紧,倒也靠谱,正好还能搭把手。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行,毕竟自己仙田空间的事情不能暴露给别人,这事还是得自己来才行。 车子一路继续开,天边的夕阳渐渐退去,空气中弥漫着田野的泥土气息,远处稻田里的青蛙叫声此起彼伏。 陈德忠眯了眯眼,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眼前的路越发清晰,离清河镇也越来越近了。 正想着这些,忽然车窗外一道白影掠过,紧接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 陈德忠眉头一皱,猛地踩下刹车,车身一顿,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擦着他的车尾飘过,骑车的是个小伙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破旧的t恤,显然是刚从地里干活回来。 那小伙子回头看了眼陈德忠的车,脸上满是惊恐,紧接着就慌忙地开着摩托车跑远了。 陈德忠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小子肯定没吃过亏。” 陈德忠把车子稳稳停在清河镇的服装厂门口,卸下大包小包的袋子,里面全是他从广州带回来的南方新潮服装。 他脚步轻快地推开厂门,工人们正在忙碌,裁剪机嗡嗡作响。设计师王远山正弯腰埋头于一堆布料中,陈德忠走过去,用力一拍他的肩膀。 “老王,给你带了点好东西,看能不能给咱们厂的服装设计带来点灵感。”陈德忠语气轻松,脸上带着不动声色的笑意。 他随手解开一个大包,里面是最新款的南方时尚服装,五颜六色的衣料像水一般流泻出来,光是那轻薄的面料就让人眼前一亮。 王远山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那一件件衣服,都是他在电视里、杂志上看到的款式,或许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过实物的。 他怔了几秒,突然猛地站起来,双手迫不及待地抓起一件男式衬衫,手指在衣料上摩挲,面料的光滑质感令他眼睛发亮。 “老天爷!这料子,这做工!”王远山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他一件件翻看那些衣服,双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德忠兄弟,你可真是给了我个大惊喜!有了这些样本,咱们的服装厂铁定能走在前头,没准还能带动整个镇子呢!” 他激动得拍了拍胸脯,语气坚定:“放心吧,兄弟,这些款式,我一定给你仿得像模像样!不止如此,我还能在这基础上再设计点更新潮的出来!”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吴春玲也被那些精致的女装吸引住了。 她悄悄走上前,眼睛发亮地盯着那些薄如蝉翼的夏装,手指忍不住轻轻摸了摸一件露肩的小碎花裙。 那裙子质地轻薄,颜色明亮,跟她平日里穿的那些传统衣服完全不同,透着股说不出的诱惑力。 “春玲姐,要不你试试?”陈德忠眼角带着笑意,突然开口,“你穿上看看,说不定还能给王厂长多点灵感。” 吴春玲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她犹豫片刻,但那裙子的诱惑实在难以抗拒,最终还是忍不住拿着衣服跑进了自己的单间。 几分钟后,吴春玲从房间里出来时,厂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她身上那件清透的小碎花裙几乎让人屏住了呼吸,裙子紧贴着她的皮肤,轻薄的布料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的身形,尤其是肩膀和锁骨处,显得更加修长、纤细。 厂里的女工人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那几个男工,早就忘了手里的活,目光随着吴春玲的身影移动,甚至忍不住激动地拍手叫好:“吴经理,这衣服真漂亮!你穿得真好看!” “可真是开眼了!这种衣服我们都没见过,果然是大城市的货!” 吴春玲听到他们的叫好声,脸上烧得通红。她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还没结婚,突然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哪怕平时再能干利落,此刻也有些招架不住。 她低着头,匆匆跑开,一头钻进了王远山的房间。 房间里,王远山还在摆弄那些新衣服,突然见吴春玲冲进来,满脸通红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春玲姐,这衣服真是穿上好看啊!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有范儿!” 吴春玲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少取笑我!”但眼里的羞涩和掩饰不住的喜悦让她的脸更红了。 陈德忠在外面听着厂里工人们的热议,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王远山的激动,吴春玲的惊艳反应,甚至那些工人们的震撼,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心里盘算着,带回来的这些时尚服装不光是为了厂子发展,自己也可以适当送给重要的朋友或伙伴,稳固关系。 这时,吴春玲还没从房间里出来,但外面几个男工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羡慕和崇拜。 王远山则像打了鸡血似的,手脚麻利地把服装样本整理好,随时准备着要开工了。 陈德忠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门,留给王远山和吴春玲一些独处的时间。他独自走在服装厂的厂房间,脚步稳健,目光在周围扫视着。 机器运转的声音此起彼伏,工人们忙碌着,丝毫没有懈怠,厂里的运作看起来井然有序,没有什么明显的问题。 第164章 活蹦乱跳 绕了一圈后,陈德忠走到了厂子的后院,那里有几张木凳和桌子,供工人们休息用。他站在那儿,忽然心里一动,决定给大家带点好东西。 于是,他走到一片僻静的角落,四下无人,抬手一挥,从仙田空间中取出了一箱南方特产——新鲜的荔枝。这些荔枝刚从广州带回来,个个鲜红饱满,果皮透着水润的光泽,仿佛一碰就能破开。 陈德忠抱着荔枝回到厂房,放在工人们中间。大伙正忙得热火朝天,突然看到他抱着一大箱水果过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眼里露出好奇的神色。 “来,大家都过来尝尝鲜,这是南方带回来的荔枝。很多人可能一辈子没吃过,今天算是开开眼界。”陈德忠笑着招呼工人们,语气轻松自然。 工人们一听荔枝这个名字,眼神里瞬间亮起了光。对他们这些生活在小镇上的人来说,南方的特产是遥远的,许多人甚至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尝了。大伙儿一拥而上,围着陈德忠的荔枝箱子,眼神里带着好奇和兴奋。 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工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荔枝,捏了捏那柔软的果皮,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能有这样的口福。 她轻轻剥开果皮,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入口时,甜美的汁水瞬间在口中爆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含糊地感叹:“这……这真是好甜!这味道,真是从来没吃过的。” 旁边的几个男工人一听她这么说,也赶紧动手剥开荔枝,一口咬下去,满嘴果汁,一股浓浓的清甜瞬间蔓延开来。他们嘴里嚼着荔枝,眼里透着惊讶和兴奋,一个接一个地发出感叹:“这东西也太好吃了吧!咱这儿哪儿能有这么鲜的水果啊?” 有些从没离开过镇子的工人,满脸惊讶,似乎对这小小的果子充满了无尽的好奇。“这就是南方的特产?果然不一样啊!”有人边吃边感慨,仿佛这荔枝让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外面世界的精彩。 “德忠哥,你这回带的可真是稀罕物!我听说过荔枝,可从来没见过,也没想到这么好吃!”一名年轻的女工吃得满脸笑意,抬起头朝陈德忠笑道。 陈德忠站在一旁,微微笑着,看着工人们满足的表情,心里也感到几分舒心。 他知道这些工人每天都在厂里辛苦劳作,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能尝到外地的美味,这一箱荔枝倒是给了他们一份不小的惊喜。 几名年轻的工人甚至开始打趣:“哎,这荔枝吃得人心痒痒,光吃不过瘾,啥时候能去趟南方亲眼见识见识,看看那边的水果摊到底啥样!” “是啊,听说南方还有很多其他没见过的好东西,这荔枝一吃,我都想过去瞧瞧了。” “得了吧,你们跑南方干啥,不还是得跟着咱德忠哥发家致富!这荔枝能有一箱送咱尝鲜,就够意思了。” 大家一边说笑一边继续吃着荔枝,厂房里一时充满了轻松愉快的气氛。 陈德忠看着他们,心里略有些感慨。他明白,这些普通的工人或许一辈子都很难有机会走出清河镇,见到外面的世界。 如今,能通过这些小小的水果让他们感受到一点新鲜和不同,也算是为大家的生活增添了几分色彩。 他心想着,或许以后,还能多带些外地的新奇东西回来,让大家都能开开眼界,感受到生活的更多面。 陈德忠巡视完制衣厂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了食品厂。食品厂一如往常,运转得井井有条,机器的轰鸣声在厂房内回荡,工人们忙碌地在各自的岗位上操作着,空气中飘散着熟悉的食物香味。 他绕厂房走了一圈,确认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径直走进了办公室,赵厂长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仔细查看。看到陈德忠进来,赵厂长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笑着站起身迎接:“哟,德忠兄弟,去哪浪了这两天?连个影都没见着!” 陈德忠随意地坐下,顺手把包往桌上一放,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意:“没去哪儿,南方跑了一趟,买了点好东西回来。”说着,他从包里掏出几只新鲜的花蟹,活蹦乱跳的,壳子上还泛着亮光。 赵厂长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快步走过来,眼睛死死盯着那些还在动的花蟹,满脸的不可思议:“这是海鲜?!而且还是活着的?!你这是从哪儿搞来的?这玩意在北方可是稀罕得紧!” 陈德忠笑着摆了摆手:“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从南方弄回来的。你说,这种花蟹在咱们这内陆省份,能卖多钱一斤?” 赵厂长眉头紧锁,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德忠兄弟,这东西虽好,但问题是咱这儿的人还没习惯吃海鲜,内陆这地方,运海鲜进来难,成本高,你要是卖得比猪肉还贵,老百姓可不愿意买啊。 再说,吃惯了大锅饭和家常菜,谁会天天花钱买这么贵的东西?” 陈德忠听完,点了点头,心里明白赵厂长的顾虑。毕竟,这些海鲜从南方运过来,过程不易,再加上保鲜技术还没那么发达,运输时间一长,损耗也大。可他不死心,毕竟自己买了不少海鲜,放着不卖肯定是浪费了。 他沉默片刻,随后眯起眼睛,提了个新主意:“要不,咱们再开发点新的海鲜罐头?把这些海鲜变成罐头,保存得更久,说不定还能打出个新市场。” 赵厂长一听这话,直接皱起了眉头:“德忠兄弟,你这人就是不嫌折腾!咱们厂子现在已经步入正轨,每个月的收入都稳稳的,每月收都有近百万,你还非得鼓捣个新罐头出来干啥?咱这市场稳定得很,你要是弄出新产品,恐怕反而会打乱节奏。”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详细的报表,递给陈德忠:“你自己看看,现在每个月的销售额、利润,咱们都在持续增长。再搞新产品,不但成本增加,风险也大。还是稳扎稳打的好。” 陈德忠接过报表,粗略扫了一眼,心里暗暗赞同赵厂长的话。这几个月来,食品厂的确经营得不错,数据也相当稳定。赵厂长的思路没错,但他不愿意放弃那些海鲜,毕竟运回来这么多,直接丢了未免太可惜。 赵厂长见陈德忠没说话,随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袋厚厚的现金,递给他:“这是上个月的分红,德忠兄弟,你的那份。我已经算好了,没什么问题,你看看。” 陈德忠接过钱袋,简单翻了翻里面的票子,数目没问题。 他又细致地看了看报表,确认各项数据都合理,才点了点头,把钱揣进了兜里。 “老赵,你说得有道理,我也不想瞎折腾。不过这批海鲜不能浪费,我再想想办法。”陈德忠的语气虽然轻松,但语气里透着一丝不甘心。 赵厂长见他这样,笑了笑:“得嘞,反正你爱琢磨,那你就接着琢磨,别把自己给累坏了。这钱你收着,厂子里的事儿,咱们还是要稳步发展。” 临走前,陈德忠顺手把手里那几只还活蹦乱跳的花蟹递给赵厂长:“拿去吧,送你尝个新鲜。” 赵厂长见状,哈哈大笑,伸手接过花蟹:“嘿,多谢了!这可真是稀罕物,平常哪有这么容易吃到这么新鲜的海鲜啊? 你这玩意儿,比那些高档酒店的货新鲜多了。虽然那边也卖海鲜菜肴,但新鲜度,绝对差一大截,跟你这个根本没得比。” 陈德忠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是说,省城那些高档酒店里有卖海鲜菜肴的?” “是啊,”赵厂长点头,“有时候我也去省城请客吃饭,偶尔会点些海鲜。 毕竟这玩意儿在北方稀缺,吃的人少,贵得很。你请客吃这个,那档次立马就上去了,面子也足。” 陈德忠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他抬手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多谢赵厂长提醒!我还正愁着这些海鲜怎么处理呢,这下有方向了。” 赵厂长见他那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也笑了:“你小子又想出什么点子了?不过也别折腾太狠,咱厂子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别给自己搞得太累。” “放心吧,我有分寸。”陈德忠嘴角一翘,眼神中带着自信。 第165章 满满的计划 告别赵厂长后,陈德忠心里已经盘算开了。 省城那些高档酒店对新鲜海鲜的需求既然那么大,那他正好可以通过自己的渠道,凭借仙田空间里储存的这些优质海鲜,打开一个新的市场。 既不用操心保鲜问题,还能卖个好价钱。 他一边想着,一边开着车,心里早已经开始构思如何跟这些酒店搭上线。既然海鲜在省城有市场,他就能凭借这份稀缺资源,狠狠赚上一笔。 陈德忠坐上车,心里装着满满的计划,一脚油门,车子向省城飞驰而去。一路上,他时不时瞥一眼后座上那几箱从仙田空间里取出来的最新鲜海鲜,心里盘算着如何推销这些宝贝。 到了省城,陈德忠四处打听,很快找到了几家有名的高档酒店和餐厅。 他停下车,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拎着几箱海鲜走进了第一家酒店。酒店大厅装修豪华,灯光透着一股奢华的气息,陈德忠直奔前台,礼貌地说明来意。 不一会儿,酒店的采购经理便被请了出来。 他看到陈德忠拎着的海鲜,眉头微微一挑,眼神里露出一丝好奇:“这位先生,您是推销海鲜的?不过我们酒店的海鲜供货商可不少啊,您的货……有什么特别的?” 陈德忠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顺手打开了箱子。顿时,箱子里那些还在活蹦乱跳的花蟹、龙虾,以及其他新鲜海鲜,立刻吸引了采购经理的注意。那些海鲜个个都生猛无比,壳子上还带着海水的光泽,看得人眼前一亮。 “看看,这些可都是从南方带过来的,保你们酒店从来没见过这么新鲜的货。”陈德忠一边说,一边捏起一只花蟹,展示着那鲜活的模样。 采购经理凑近一看,眼中顿时泛起一丝惊讶。 他伸手摸了摸那些活蹦乱跳的花蟹,感觉到它们的生命力如此旺盛,忍不住啧啧称奇:“这可真是稀罕物!我们平时的海鲜供应虽然也不错,但要这么新鲜的,真不多见。” 陈德忠见他有了兴趣,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止新鲜,我的价格也比市面上其他供应商更低。你们可以随便比较,要是觉得合适,咱们现在就能合作。” 采购经理显然被打动了。他捏了捏下巴,眼睛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酒店领导,示意他一起过来商量。两人压低声音小声交谈了一会儿,时不时用惊奇的眼神看向陈德忠那箱子里的海鲜。 不多时,酒店领导走上前,笑着对陈德忠说道:“陈先生,您这货确实不错,价格也很有竞争力。我们可以先购买一批试试,如果效果好,以后可以长期合作。”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早已有了底:“好啊,没问题。试试是应该的,咱们做生意也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过您放心,我这批货,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 酒店领导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招呼身旁的采购经理:“老刘,你去安排一下,跟陈先生这边先下单订一批海鲜。 记住了,优先安排,务必确保这些海鲜能最先送到我们酒店的客人餐桌上。” 采购经理老刘应了一声,马上掏出一叠文件,边写边说:“陈先生,您看,咱们这次先定个三百斤吧,花蟹、龙虾和其他一些高端海鲜,按您刚才说的价格走。 第一次合作,咱们得务必把品质做好,让客人满意。” 陈德忠听到这份诚恳,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便爽快答应:“行,三百斤没问题。我保证这些货都新鲜得很,明天一早就给您送过来,保证活蹦乱跳的。” 一切谈妥,陈德忠又和采购经理确认了一下细节,比如具体的送货时间、存储条件以及如何确保这些海鲜在送到酒店后还能保持最佳状态。 老刘是个老手,对这些事儿门儿清,一一和陈德忠敲定。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气氛融洽,完全不像是初次合作的陌生人。 合同签订后,陈德忠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但这毕竟是他在省城的第一笔生意。 酒店领导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笑着说道:“陈先生,以后海鲜的事儿,还真就仰仗您了!咱们酒店在省城也是有名的,只要您这批货让客人满意,咱们的合作肯定能越走越远。” 陈德忠笑了笑,话语里透着自信:“那是自然。你们酒店在省城有名,我的货在品质上也不会含糊,肯定让客人吃了还想吃。” 送走了酒店领导和采购经理,陈德忠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他知道,第一批货必须万无一失。 当天晚上,他回到住处,立刻进入仙田空间,检查了花蟹、龙虾等海鲜的状态。仙田空间的水质极好,海鲜个个鲜活有力,跳跃翻腾,简直是最佳状态。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准时将这批海鲜装车,亲自运送到酒店。他一到酒店门口,采购经理老刘就等在那里,看着陈德忠车里那些活蹦乱跳的海鲜,眼里满是惊叹。 “老刘,来看看,这可都是今早从南方新鲜弄来的,绝对保证质量!”陈德忠笑着掀开车后备厢,露出一箱箱充满活力的花蟹和龙虾。 老刘忙不迭地凑上前,伸手捏了捏那些花蟹的壳子,龙虾的钳子还在活蹦乱跳。 他试探性地拎起一只花蟹,发现它挣扎得生猛无比,眼里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陈先生,您这货绝对是顶级的,活力这么强,客人肯定喜欢。” 酒店的工作人员也过来帮忙卸货,整个过程非常顺利。陈德忠目送这些海鲜被小心翼翼地搬进后厨,心里也算放下了一块石头。 到了晚餐时分,酒店的餐厅已经热闹起来,客人们络绎不绝。陈德忠也没闲着,他专门留在酒店里观察着动向。 没多久,餐厅里就有人点了他的花蟹和龙虾,菜品一上桌,立刻引来了客人的好评声。 “这海鲜真是新鲜得不得了!这花蟹的肉质紧实,鲜甜多汁,跟我们平时吃的差太远了!” “没错,这龙虾也是,壳子都亮得发光,一看就知道是刚捞上来的,味道好极了!” 听到这些,陈德忠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第一步他成功了。 过了两天,酒店采购经理主动联系了陈德忠,告诉他客人们对这批海鲜评价非常高,甚至有人特地打电话来询问供应渠道。 采购经理还透露,酒店已经决定将陈德忠的海鲜作为固定菜品的一部分,准备长期合作。 听到这个消息,陈德忠握紧了电话,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就太好了,老刘,有什么需求随时跟我说,货我这边绝对管够。” 挂了电话,陈德忠心里明白,这不仅仅是卖掉了一批海鲜,更是打开了省城海鲜市场的一扇大门。 陈德忠站在省城的高楼下,看着周围人流如织,心中一片澎湃。 短短几天时间,他手里的海鲜全数卖光,赚了好几万元。 对于这个刚刚起步的海鲜生意,他感到欣慰和满足。 几天时间,投入的不过是几箱海鲜和一些路程的辛苦,却换来了可观的利润。他心里盘算着,假如每个月跑上十次南方,来回三四天,利润可就翻上好几倍。 “一个月赚几十万,加上食品厂的分红,妥妥能达到月赚百万啊!”陈德忠想到这里,脸上乐开了花,心中一股斗志瞬间燃起。 他感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仿佛眼前的道路一下子变得笔直而清晰。财富的大门正缓缓为他开启,未来的可能性令人无比期待。 他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当前的局面,忽然又想到,自己还没有完全发挥仙田空间的潜力。 虽然这次进了不少货,但相比空间内的容量,仍然显得太少。 要是把空间里的水塘再多挖一些,扩大规模,每次去南方买的海鲜数量翻上几倍甚至十倍,那么他根本不需要每月跑十次,或许只要一趟就能搞定。 陈德忠越想越激动,心跳也随之加快。 他现在只是轻松一跑,就已经赚了好几万,如果将进货量增加,再加上自己在北方市场上占据独有的海鲜供应渠道,那盈利将会是难以想象的巨额。财富滚滚而来,一年内成为千万富豪的目标也就近在眼前。 “真是个好主意!”陈德忠自言自语,忍不住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畅快无比。 他脑海中已经在构建未来的蓝图。 仙田空间不仅仅是他的秘密武器,还将成为他打破市场规则的关键所在。 只要他善加利用,不仅能在海鲜市场里占得一席之地,还可以轻而易举地垄断更多资源。 想明白这一点后,陈德忠迫不及待地准备行动。 他已经看到了一条光明的财富大道,就在脚下延展,无限可能正等着他去探索。 他一边想着如何规划自己的生意,一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似乎连回去的速度也比平时快了几分。 第166章 平民英雄 清晨,陈德忠站在村口的凉亭边,看着几个村民围在一起,那手里攥着的报纸,正是一版报道了他救人的新闻。 远远看去,报纸头版上,模糊的背影让他自己都有点意外,这模样,倒还真有几分英武。 “忠哥,你看看你上报啦!”一个跑得满头大汗的村民小张,匆忙把报纸递到他手里,语气里是满满的激动,“你看看这写的——‘平民英雄徒手救人’,真是给我们清河镇长脸啊!” 陈德忠接过报纸,看到上面的标题,黑色粗体字印得清清楚楚:“平民英雄徒手救人”,背后的那辆侧翻的大卡车和周围救援现场的喧哗,全部定格在那一瞬。他那模糊的背影显得特别有力量,像极了抗着整个天的大人物。 “这人……真的是我?”陈德忠嘴角微微上扬,把报纸卷了卷揣进腋下,“也太夸张了吧,不过也好,让别人知道我们镇子里有这么个厉害的人物。”他心里明白,这次的事一闹开,对他来说,必然是一把双刃剑。 村民们围上来,眼里尽是敬佩的光。“忠哥,这可是大新闻呐,广播里都在讲你,早上六点我就听见了,那女播音员说的可激情了。”村里的老陈头扯了扯旁边人的袖子,热切地跟大家分享着早晨听广播的感受。 “对对对,广播里咋说的来着?‘他来自晋北省的一个小镇青年,为了拯救十几条生命,他毫不犹豫地徒手撕开车门,拽动卡车,挽救了危在旦夕的群众!’” 一旁的大婶把手放在耳朵边学着那个女主持人的声音,尖着嗓子,带着一股骄傲劲儿,“我那时候正烧火呢,一听这话,锅铲都差点扔火堆里,赶紧跟老伴儿说咱们清河镇出了个英雄啊!” 广播中那激动人心的声音,陈德忠依然记得。 今早刚醒来,屋外的喇叭声就随着鸡鸣钻进耳朵,甜美而充满激情的女播音员在广播中复述着他的英勇事迹,“这位英雄,他来自晋北省的一个小镇,为了拯救十几条生命,他毫不犹豫用双手……” 喇叭那尖细的扩音器把这段话渲染得特别隆重,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带上了几分不凡的色彩。 村子里的广播一向嗡嗡作响,传递天气、新闻,或者某个生产队的通知。这回一说起陈德忠,声音透过老旧的扩音器扩散出去,连巷子深处的柴门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一刻,村民们家里有的在灶前烧火,有的在田间忙活,突然听见自己村里出了个“英雄”,一个个抬起头,耳朵竖得像个收音机,连锄地的动作都停住了。 陈德忠听着大婶的复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大婶,那不过是赶巧了,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 他目光扫过村里的那几张熟悉的面孔,心里也隐隐感到一种责任的沉重感。大家对他的期待会越来越高,但他从来不是那种畏首畏尾的人。 旁边的小孩们围着看热闹,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瞪大眼睛问:“忠叔,您真能徒手撕车门啊?那车门铁皮不是很厚吗?” 陈德忠微微一笑,把手放在男孩的肩膀上,捏了捏,“那是大人力气大,也得有点巧劲儿,没啥稀奇的。” “哇——忠叔真厉害!”小孩们眼里全是崇拜,仿佛看着一位会飞的超人。 “那可不?咱们忠哥早就不是普通人了。”一旁的阿四也凑上来,满脸得意地替陈德忠说话,“你们就等着,以后咱们这小镇上的人都会因为有这么个英雄而自豪。” 听着这些话,陈德忠只是微笑点头,心底里却是明白,这种“风头”来的快,去得也快。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是好事还是麻烦,都会接踵而至。 广播继续播放着,那救援的现场录音混杂着喧哗和叫喊声,让人感受到紧张和迫切。 陈德忠记得当时的情景,汗水流过他的背,混杂着泥土的味道,那种又苦又涩的气味依然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可是如今,随着这广播声,这件事被别人看成了一种“壮举”,让人觉得离奇而不可思议。 “忠哥,你说那天你咋那么厉害啊,一般人哪能做到啊?”村里的人好奇问道。 “嘿,你们别抬举我了,巧了巧了。”陈德忠抿了抿嘴,笑着说道,“关键时候,都是一股子劲儿。” 他随意地搪塞过去,心里却想起了自己那仙田空间里的修行,真气在那一刻确实发挥了不少作用,但这事儿,绝对不能露。 集市上如同往日一般热闹,摊贩们早早就把自家的蔬菜、水果摆出来,清脆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不同的是,今天摊位旁边的绳子上晾着一排排报纸,上面印着陈德忠的照片,仿佛一面面迎风飘扬的旗帜。 摊前围着一圈人,男女老少都在争先恐后地看报。照片上的陈德忠站在侧翻的卡车旁,浑身泥灰,双臂微微弯曲,整个人宛如雕塑般稳重。 “嘿,这就是咱们镇上的英雄啊,徒手拽卡车,这可不是随便哪个人能干的事儿!”一个白发老头子拄着拐杖,指着报纸上模糊的黑白影像,感慨万分。 旁边一名卖菜的大婶乐呵呵地附和,“那可不,平时看陈德忠这孩子实诚得很,哪想到还有这么大的能耐。 瞧人家这臂膀,平时一定吃得好!”她说着,还笑着掐了掐自己儿子的胳膊,顺带给他夹了一块菜叶,“你也多吃点饭,将来长壮实了,也能像人家小忠那样。” 菜摊旁边,一群半大的孩子正围成一圈,眼睛盯着报纸,目光中满是憧憬。“妈,我长大也要像陈大叔那样徒手拽卡车!”一个小男孩扬起稚嫩的脸,天真地对他母亲说。 母亲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好好,那你得先把饭吃饱,陈大叔可不是你这样瘦猴能比的。” 陈德忠刚好骑着自行车经过,远远地看见人群围在集市那头,隐约听见自己的名字。 他心里一紧,知道这事已经闹开了,但面上依然保持镇静,骑着车子慢慢靠近集市。 果不其然,刚把车子停在路边,他就听到几个镇上的熟人围在一起议论:“哎呀,小忠现在可是我们镇的骄傲了!你看看那报纸上写的,‘徒手撕车门救人’!咱们平时还真没看出来他这么能耐呢!” “就是就是,我那天看广播的时候,还差点以为是电影情节,没想到真人真事啊!”另一人摇头晃脑地感叹。 陈德忠无奈地笑了笑,刚把车锁上,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德忠!快来快来,看看报纸上的你,这可是风光啊!” 陈德忠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走了过去。他在人群中感觉到无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些目光像无形的钉子,一下又一下地扎得他背脊发紧。 人们的议论声低沉而持续,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不断地把他的注意力拉向那些报道的字眼上。 “哎呀,德忠啊,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这不光是咱清河镇的英雄,还是晋北省的光荣!”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朝他招了招手,满脸笑意,眼里透着激动与自豪。 陈德忠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把报纸接了过来,随便看了两眼,便摆摆手,“大爷,您就别这么说了,我也就是刚巧遇上,换了谁都会出手的。” “你就别谦虚了!换谁能像你那样徒手撕车门啊?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的,可做不到。”老大爷哈哈大笑,旁边的群众也跟着哄笑起来。 陈德忠笑着把报纸还回去,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他一边听着周围人的称赞,一边暗暗心惊:这下子,想低调怕是难了。 这名声来的又快又猛,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他知道,名声背后的责任和麻烦也接踵而至。 从集市离开后,陈德忠走在镇上的小路上,耳边依然不断传来各种议论的声音。街头巷尾,几乎每个角落都在说着他救人的事迹。 “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镇上那个陈德忠,救了好几个人呢!”有人在街边的茶摊上低声说道。 “是啊是啊,我昨天听广播说的,还徒手撕开车门呢,这力气,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另一个人附和。 “谁说不是啊,这小忠平时看着就是个老实人,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卖瓜的老张一边切着西瓜,一边加入了讨论。 陈德忠听着这些话,心里越发感到一种莫名的沉重。 这种沉重感,不是来自于人们的期待,而是因为他清楚,这种风头不能长久下去,若是一直这么被人关注,迟早会出事。 他低着头加快了步伐,尽量不让自己被更多的人认出,想要赶快回到自己相对安全的小世界里。 然而,越是想低调,事情似乎越是往他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前面忽然有几个孩子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看见陈德忠,眼睛都亮了,“陈大叔!陈大叔!您能给我们讲讲,怎么撕开那个大车门的吗?” 陈德忠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弯下腰来拍拍孩子的脑袋,“那可是紧急情况,叔叔当时心里只想着救人,哪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啊。你们呀,好好读书,将来有的是更大的本事。” 孩子们眼里满是失望,“真的没有什么秘诀吗?” “没有。”陈德忠摇摇头,笑容里带着几分疲惫,“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说完,他匆匆告别了孩子们,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心里暗想着,这种状况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 名声这种东西不是好掌握的武器,稍有不慎,它便会反过来成为困住他的牢笼。 回到家里,陈德忠刚把门推开,迎面便是母亲张秀芝满是笑容的脸,“德忠啊,你真是给咱们家争光了,今儿一天到晚,邻里邻居都在说你是英雄!” 陈小兰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哥,你说你这次怎么能这么厉害啊!我们平时真是没看出来,你可把我们吓了一跳呢。” 陈德忠苦笑了一声,赶紧把门关上,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凉水泼在脸上,冰凉的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让他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擦了擦脸,转头对母亲和妹妹说道,“妈,兰子,咱们自己家知道就行了,这事儿你们可别再外头多说了。” “为啥不能说啊?”张秀芝一脸不解,“这是光宗耀祖的事啊,怎么不能说呢?” 陈德忠叹了口气,走过去把母亲扶到椅子上坐下,“妈,这事儿捧得太高了,不是好事。您看,有时候被人盯得多了,咱们就得小心些,不然麻烦找上门来就不好了。” 张秀芝怔了一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行,听你的,我不多说。” 陈德忠看向妹妹陈小兰,“兰子,你也要记住,凡事低调,别把我那天的事当成什么稀奇的本事。明白吗?” 陈小兰虽然还是一脸疑惑,但看到哥哥这么严肃的样子,便也点了点头,“知道了,哥,我不多说就是了。” 这天晚上,陈德忠坐在院子里,看着夜空中渐渐升起的星星,耳边传来邻居家传来的窃窃私语声。 虽然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他知道,肯定离不开今天的报纸和广播。他心里想,要是事情这么一直闹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各种目光困住。 “要想解决这个麻烦,还是得从根子上断了。”他心中下定决心,必须得想办法,让这名声降温,回归平静才是上策。 远处传来一阵狗吠,夜风吹过,他感受到肩头的凉意,这才慢慢站起身,走进屋里,把这心中的烦恼暂时藏在夜色深处。 第167章 省里的记者 这件事情的发酵比陈德忠想象得更快。 下午的时候,赵厂长匆匆跑到陈德忠的食品厂办公室,连门都没敲就急匆匆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沓报纸,神色中满是震惊和激动。 “德忠,你这下可是成了名人啦!瞧瞧这个,市里的报纸头版都登了你救人的事!” 赵厂长一边说,一边把报纸摊开在桌上,手指点着那显眼的标题和陈德忠的照片,眼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陈德忠看着桌上摊开的报纸,眉头微皱。 他能感觉到赵厂长的兴奋,这样的报道对他们的企业发展有好处,正所谓“名声大了,生意就来了”,但他也明白,这样的名声也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哎呀,赵厂长,媒体就是喜欢夸大其词。救人是应该的,我不想惹得大家都盯着我。” 陈德忠说着,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思绪在飞速运转。 赵厂长笑呵呵地凑近,“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那广播一播,咱们厂子里的工人个个都提气精神,干活儿比平时还带劲儿呢。都说老板是大英雄,跟着你干有奔头啊!” 陈德忠听了也笑了笑,却没多说什么。 他心里清楚,这份“奔头”到底靠什么支撑,而自己能给到他们的未来,不只是几条新闻的热度。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陈德忠的脸上,他的脸半明半暗,眼中带着冷静的光。 这次的事绝对不只是媒体的热度,还会吸引一些不该有的目光,比如那些对“徒手撕车门”这件事感到好奇甚至怀疑的人。 他得赶紧想办法把这件事处理得更低调一些,否则,麻烦可能随时会找上门。 就在那天下午,陈德忠还在办公室里和赵厂长讨论工厂的订单安排,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王杰急急忙忙跑进来,一脸严肃地对陈德忠说:“忠哥,外面来了几个穿西装的人,说是要见你。” “穿西装的?”陈德忠心里一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他对赵厂长使了个眼色,让他稍安勿躁,然后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缓缓走了出去。 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陈德忠眯起眼睛,看见几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正站在厂门口,神情严肃,像极了那些在市里机关工作的人。 为首的一个瘦高个男子,见到陈德忠走出来,便露出笑容,伸出手来,“您就是陈德忠吧?我叫李志名,是江浙省来的,我们是省里的记者,这次专门来采访您。” 陈德忠伸手握住那人的手,微微一笑,“江浙省来的?真是稀客啊。不过,您也看到了,我这就是个小厂子,没什么好采访的。” 李志名笑了笑,手劲不小,握得陈德忠手心微微发紧,“陈先生您可太谦虚了,像您这样的平民英雄,我们是一定要好好宣传的。 这次我们要做一个专栏报道,专门讲述您在救援中的英勇事迹。” 陈德忠心中暗自戒备,但知道这次对方来势汹汹,若一再推拒只会让人起疑。 于是,他在心中快速权衡了一下,点了点头,面上依旧谦和,“既然各位千里迢迢来了,那就稍坐吧,不过我这小厂子没什么好看的,咱们随意聊聊就行。” 李志名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喜色,“那太好了,陈先生果然是位平易近人的英雄。”他回头对身后的同事们使了个眼色,几人立刻拿出采访用的摄影机和笔记本,准备好记录。 几个人被请进办公室,赵厂长给他们倒了茶。 陈德忠坐在桌边,手指轻轻叩着桌面,目光在对方的设备上快速扫过,心中思索着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应付这场采访。 “陈先生,能不能请您再详细讲讲,当时您是怎么想到要徒手撕开车门的呢?据我们了解,车门当时的状态相当危险,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办到啊。”李志名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显然对这一壮举充满了兴趣。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其实吧,当时也没什么多想,就是情况紧急,车子翻了,人被困在里面,我也就是拼了命去试试,没想到真能打开。大概就是一股急劲儿吧,人到了紧急关头,总会爆发出平时不容易有的力量。” 李志名点点头,似乎对这个解释感到满意,但他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陈德忠,“那您平时是不是有特意锻炼身体呢?毕竟能有这样的力量,恐怕也得有一定的基础。” 陈德忠哈哈笑了笑,顺手撸起了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李记者,您这话倒是说对了一半。 我平时确实干农活干得多,厂子里搬东西也少不了我,算是体力劳动多了点吧。要说什么特别的锻炼,那倒真没有,乡下人嘛,日子过得朴实,全靠平时劳动。” 李志名看了看陈德忠的手臂,明显的肌肉线条确实显示出长期劳作的痕迹,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陈先生真是厉害,不过除了身体上的力量,我想这次救援中,您的冷静和决断力也很了不起,能说说当时您是怎么保持镇定的吗?” 陈德忠听了这话,心中暗自冷笑,知道对方是在试图挖掘更多的信息,便依旧笑着回答:“人嘛,遇到事情总得有个主意。当时情况危急,我心里就想着,别想那么多,赶紧救人。镇定什么的,谈不上,反倒是后来事儿结束了,我才觉得后怕。” 他把自己描述得极为普通,只是一个在紧急情况下被激发出潜力的普通人。 李志名和他对答了几句,见始终套不出更多东西,便有些无奈地打住了。 “那真是佩服陈先生的勇气,这样的精神值得大力宣扬。”李志名客套了一句,随后示意同伴们开始收拾设备。 采访结束后,李志名带着一行人离开厂子,赵厂长见陈德忠脸色平静,却知道他心里不可能真没波澜,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德忠,这次的采访您怎么就答应了?万一他们再追根问底,咱们可不就麻烦了。” 陈德忠看着车子离开的背影,目光里带着一丝深思,“有些事,推得太过反而容易让人起疑。 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一个字也没漏,他们也套不出什么来。这样一来,倒让他们觉得我是个实在的普通人。” 赵厂长点了点头,心里虽然还有些担忧,但也不得不佩服陈德忠的谨慎与机智。 那天下午之后,陈德忠加紧了厂里的管理,特意把几个重点环节的安全与外人接触的事交给了信得过的人。 他心里很清楚,那些记者的到访绝非偶然,名声越大,危险越多。自己真正的力量与秘密,绝不能被外界所窥探,不然只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种“名人效应”往往伴随着麻烦,这次突然冒出来的江浙记者只是开始,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想打探他“奇迹力量”的人。 但日子还是要照常过下去,天不早,陈德忠离开厂子,骑着自行车沿着乡间小路往家里赶。 秋天的风吹得路边的草叶沙沙作响,夕阳落在远处的山头,染得一片金黄。 到了家门口,张秀芝早已经在灶房里忙活了,热气从窗户里直往外冒,带着饭菜的香味。 陈小兰正坐在门槛边,和小弟陈德平说笑,见陈德忠回来,立马站起来,脸上满是笑意,“哥,你回来了!妈刚才还说,今天早点做饭等你呢。”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把自行车停在墙角,“嗯,我去洗把脸。今天有些累,不过也算是个好日子,厂里的事情进展得不错。” 张秀芝听见儿子的声音,从厨房探出头来,满脸笑容,“德忠,快点洗洗,马上就能开饭了,今天多炒了你爱吃的辣椒肉!” 陈德忠应了一声,端着盆去井边打水。 他低头看着清澈的井水倒映出自己的脸,那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复杂,但他深知,在这个家人面前,他要的就是这种平静而温暖的生活,至于那些外来的麻烦,他会在一切风暴到来之前,悄无声息地解决掉。 一桶清水泼在脸上,凉意袭来,陈德忠抬起头,望着眼前的小院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暗自下定决心,不论外面如何动荡,这里,他都要好好守护。 第168章 好福气 陈德忠刚从食品厂回来,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李玉兰低着头,手指纠结地捏着衣角,似乎在等什么人。 看到陈德忠走近,她抬起头,眼里带着几分不安。 “玉兰,你怎么在这儿站着,怎么不进屋?”陈德忠笑着走过去,拉了拉她的手,把她带到院子里。 李玉兰咬了咬嘴唇,声音中有一丝颤抖:“德忠,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陈德忠眉头一皱,领着她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玉兰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就是觉得,最近镇上人都说你是英雄,报纸上都是你的事,我听他们说……说你这样的人,能有更好的未来,而我,只是一个开饭店的,或许……配不上你。” 陈德忠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伸手轻轻捧起李玉兰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玉兰,你听我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心里只有你。从前你陪我走过最难的日子,如今我风光一点,为什么就要离开你呢?” 李玉兰的眼眶红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是,我怕我拖累你……” 陈德忠摇了摇头,笑容温柔而坚定:“你不是拖累,你是我心上的宝。无论别人说什么,我只要你陪着我,咱们一起过日子。 我会盖一栋新房给你和伯母住,让你们生活得好好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陈德忠的女人。” 李玉兰泪水滑下,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把头埋在陈德忠的肩膀上,感受到他强有力的臂膀给她的安心。 第二天,刘芳的养生馆刚刚关门,陈德忠突然出现,手里提着一篮子荔枝,微笑着走进店里。 “芳芳,今天生意怎么样?”陈德忠把篮子放在桌上,看着刘芳。她显得有些憔悴,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 刘芳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德忠,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这段时间一直憋在心里。” “嗯,说吧,怎么了?”陈德忠走上前,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温柔地安慰着她。 刘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德忠,现在大家都在说你是大英雄,你这么出名,我却只是个开养生馆的,根本配不上你。你……你真的愿意一直这样吗?” 陈德忠静静地听着,笑着叹了口气,然后握住她的双手,“芳芳,你说什么傻话呢?我这辈子想要的不是别人的看法,而是你跟我一起。 别人眼里的风光是虚的,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幸福,而你就是我幸福的来源。” 刘芳的眼泪滑落,她哽咽着说:“可是,你会不会后悔……” 陈德忠摇摇头,目光温柔坚定:“不可能后悔。我要给你盖一栋洋楼,让你和你爸妈过上好日子,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陈德忠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会守护你。” 刘芳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感受到陈德忠温暖的体温,她心中的不安和顾虑在这一刻渐渐消散。 一天后,陈德忠特意赶到王翠花家。 王翠花正在院子后面的菜园里拔草,看到陈德忠的身影出现在小路上,她连忙站起身,脸上带着些许惊讶和欣喜。 “德忠,你怎么突然来了?”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得有些羞涩。 “翠花,我是来找你聊聊的。”陈德忠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到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让她坐在树荫里。 王翠花看着陈德忠,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神色复杂,低声说道:“德忠,最近镇上都在说你是大英雄,风光无限。我知道食品店是你当初出的钱,没有你,就没有我现在的生活。 但我心里一直想着,像你这样的男人,未来应该会有更好的人,而我……只是个在镇上开店的,怕是……配不上你了。” 陈德忠一听,心里顿时觉得一阵心疼。 他捧起王翠花的手,轻轻拍了拍,声音中透着柔情与坚定,“翠花,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从前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是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度过那些最艰难的日子。 食品店是我出的钱,但能让它经营得这么好,全靠你一个人辛辛苦苦操持。如果现在我有了一点名声和财富,就要离开你,那我还算是个什么人?” 王翠花的眼中泛着泪光,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些许不确定:“可是……你现在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大家都说你是英雄……我是怕我不够好,怕拖累你。” 陈德忠摇摇头,笑容温柔而坚定。他看着王翠花,眼神里满是坚定:“翠花,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 我只是个普通人,有点力气,会救人,但那不改变什么。对我来说,你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人之一,是我想守护的家人。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我度过,现在我有能力了,自然也要让你过上最好的日子。”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更加温柔,“我决定给你和你爸妈盖一栋二层小洋楼,让你们过得舒舒服服,不再操心这些柴米油盐的事。你要知道,你在我心里始终是最重要的女人之一,我说到做到。” 王翠花终于忍不住,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她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德忠,谢谢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德忠轻轻擦掉她的泪水,笑了笑,“别说什么谢谢,咱们是一家人,这是我该做的。我要看着你们住上新房子,过上好日子,那样我心里才安稳。” 王翠花被陈德忠的这番话深深打动,心中的那些顾虑和自卑在这一刻全然消散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爱和承诺是真实的,是愿意用行动去兑现的,而她所能做的,便是全心全意地支持他,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事情说定之后,陈德忠立即着手准备盖楼的事情。 自己不只是在表达心意,更是在给她们一个实实在在的保障,一个能够让她们安心依靠的家。 几天后,镇上的人们开始注意到,李玉兰、刘芳、王翠花三家的院子里,忽然多了几堆砖块和水泥,工匠们忙忙碌碌地开始测量、打地基。 很快,关于陈德忠为三位女朋友家盖洋楼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清河镇,成为了新的话题中心。 “你听说了吗?陈德忠真给他女朋友家盖楼了!二层的小洋楼啊,咱们镇上可不多见!”一个村民在路边惊叹道。 “这小忠可真是实诚人呐,不仅救人是个英雄,对自己的人也不含糊,这样的男人,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卖菜的大婶感慨地说道。 集市上,再次因为陈德忠的举动而沸腾起来。但这一次,陈德忠并没有去刻意低调, 他明白,有些事必须让人知道,让那些怀疑他感情的人闭上嘴,也让这三个女人真正感受到他的诚意和决心。 随着工匠们的忙碌,三栋二层小洋楼的轮廓渐渐成形,镇上的人们每天经过都会好奇地张望,有人甚至会停下来羡慕地看一会儿,再忍不住感叹几句。 而这时的陈德忠,站在工地边上,看着一点点升高的楼房,心中也有了些许踏实的感觉。 自己背负的东西越来越多,但无论如何,身边的人一定要过得好。他要让这些爱自己的人,生活无忧,安稳幸福。 陈德忠为李玉兰、刘芳、王翠花每家盖洋楼的消息迅速传开,不仅是清河镇,甚至连周围的村子也传得沸沸扬扬。 每一个村民、每一个亲友,都对陈德忠的慷慨与决心充满了仰慕与赞叹。尤其是三家人的亲戚和邻居,眼中满是羡慕和敬佩,这种情绪像风一样迅速扩散开来。 李玉兰的家里,王老太平日里爱坐在院子门口,手里忙活着缝缝补补,眼睛却不停地看着院外那一群忙碌的工匠。 木材、砖块在工匠们手里有序堆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渐渐成形。她的几个亲戚听到消息后也纷纷赶来看热闹。 “大嫂,你们家玉兰真是有福气啊!这德忠可真是个好人,给咱们玉兰盖这么漂亮的楼房。”李玉兰的大姑不住地点头,眼里满是羡慕,“这洋楼啊,在镇上可是少见得很呢!” 王老太抬起头,满脸笑意,嘴巴都快合不拢了,“是啊,这都是德忠的心意,没想到这孩子心这么实在,说要盖楼就真的盖起来了。玉兰能遇上他,是咱们家的福气。” 站在一旁的李玉兰舅妈也感慨地说道:“可不是嘛!我听说那陈德忠现在是全镇的英雄,报纸上都登了他的事迹。可这么一个大英雄,对咱们玉兰还这么好,真是太难得了。” 王老太的邻居,也忍不住从院子里探出头来,笑呵呵地说:“大姐啊,真是羡慕你们家呀!瞧瞧这洋楼,多气派啊,以后你们可就住上大房子了,我们这些老邻居得跟着沾光啊!” 王老太一脸的得意,笑着说道:“哪有啥沾光的,咱们都是一条街的街坊,等盖好了,大家都来喝茶,咱们热闹热闹。”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话,都笑了起来,眼中满是羡慕。 有些人私下小声议论,“你们说,这陈德忠啥时候这么有能耐了,连这么大的洋楼都说盖就盖,这对玉兰是真心实意啊!”“是啊,玉兰可真是走了大运,找了这么个能干又实在的男人!” 刘芳的母亲对这次盖楼的决定尤为震撼,尤其是刘母,平时操持家务劳碌惯了,这辈子从没想过能住上洋楼。 看到那些工匠在院子里忙碌着打地基、堆砖块,刘母几乎每天都要擦几次眼泪,觉得一切仿佛梦一样。 “芳芳这孩子,真是命好啊!”刘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刘父说道,“以前咱们家苦,没想到现在能有这样的一天。这德忠,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刘父抽着旱烟,深深地点头,眼中也满是欣慰和感动,“是啊,德忠这孩子靠得住,有了名声也没忘了咱们芳芳,真是难得。” 当天刘芳的几个亲戚赶来看工地,一边看一边啧啧称赞。 “大姐,你们家真是有福啊!看看这洋楼的模样,以后住在里面,可比咱们这土房子强多了。”刘芳的大姨抚摸着红砖,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羡慕。 刘母赶忙迎上去,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这都是德忠的主意,他说要让我们家过上好日子。芳芳能遇上他,真是上辈子积的福。” 旁边的邻居也围了过来,看到那些工匠正在砌墙,忍不住说道:“芳芳的妈妈可真是走运啊,这样的女婿,上哪儿找去啊?不光出钱开店,现在还盖洋楼,换谁都羡慕得不得了!” 刘母只是笑,笑得眼中带泪,她知道这不仅是运气,更是女儿和陈德忠之间彼此深厚的感情。 他们对陈德忠的赞叹,让她心中充满了自豪,也让她对女儿的未来满怀希望。 王翠花家的情况相对朴实,住在镇子外的小村,消息一传开,整个村子几乎都炸开了锅。 村里的人听说陈德忠给王翠花家盖洋楼,一个个都忍不住跑来看热闹。村民们围在王翠花家的院子外,指指点点,讨论着这些建材和工匠的活计。 “翠花真是好命啊!德忠这小伙子现在可是镇上有名的英雄,竟然还对翠花这么好,特地给她家盖洋楼!”村头的刘婶感叹道,手里拎着一篮子鸡蛋,目光中满是羡慕。 “是啊,这样的男人,谁不想要?翠花有这样的福气,也不枉她这些年的辛苦。”村里的张大娘也跟着附和,“你瞧这楼的样子,多气派啊,以后就等着搬进去了,住得舒舒服服的。” 王翠花的父亲在一旁看着工匠们忙碌,脸上的笑容遮也遮不住。 他握着烟杆,满眼欣慰地对邻居说道:“德忠这孩子,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翠花能遇到他,是我们家上辈子修来的福。” “是啊,真是有担当的男人。”邻居老张站在一旁点头,“翠花有这样的男人守护,这辈子算是踏实了。以后咱们村谁要是再敢小瞧翠花家,我第一个不答应!” 王翠花的母亲站在院门口,听着邻居们的议论,眼睛里噙着泪水,心中满是感激和感动。 她深知陈德忠对翠花的好是真心实意,看到这么多人夸赞他,她的心里也充满了骄傲。 随着三栋洋楼的工地逐渐成形,镇上和周围村子的人们纷纷闻讯赶来看热闹。 每当他们经过这些建造中的洋楼,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注目观看。有些人甚至会和工匠们搭几句话,看看楼房的进展,议论着陈德忠的手笔。 “看看这栋楼,多气派啊!陈德忠还真舍得出这个钱,三个女人家,每家一栋,啧啧,这手笔镇上还有谁能比?”一位挑着担子的商贩停在工地边上,感慨地说道。 “人家陈德忠有情有义,救了那么多人,还这么疼自家的人,这样的男人,真是百年难遇。”另一位路人接话说道,眼中满是羡慕。 “是啊,光有钱不算啥,最难得的是有这份心。你看这三家的洋楼,以后谁见了不得夸一句好福气?” 随着工匠们忙碌地砌砖、铺瓦,李玉兰、刘芳、王翠花三家的洋楼渐渐显露出了初步的模样。 这些小洋楼,不仅是陈德忠给她们的承诺,也是他对所有人的表态:这些人是他陈德忠最珍惜、最爱护的家人。 整个清河镇都为这些即将竣工的楼房而震撼。 无论是亲友还是陈家村的邻居,纷纷对陈德忠的行为赞不绝口。这些楼房带给他们的不只是羡慕,还有一种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与向往。 第169章 颁奖典礼 这天上午。 常山市的省会礼堂里,灯光璀璨,整齐的座椅排布在舞台下,场面庄严而隆重。 红色幕布背景上镶嵌着金色的字样“晋北省十佳青年颁奖典礼”,舞台正中摆放着话筒和颁奖的奖杯、奖状。 数位青年代表笔直地站在台侧,等待着荣誉时刻的到来。 陈德忠穿着一套深色的西装,面带微笑,站在台侧。 无论灯光怎么照射,他的姿态都沉稳而自信。他的事迹在省内早已传开,而今天他站在这里,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整个清河镇。 “接下来,我们要颁发的是‘晋北省十佳青年’称号,表彰为社会做出重大贡献、体现新时代青年风貌的杰出青年们!” 主持人洪亮的声音在整个礼堂中回荡。大屏幕上播放着十佳青年的事迹片段,陈德忠救人的画面赫然出现在画面上。 照片中,侧翻的卡车和一群围观的群众,紧接着便是陈德忠徒手撕开车门,拯救受困群众的画面。 他那不顾危险的举动和镇定的表情,深深震撼了礼堂里所有人,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陈德忠同志,以他英勇无畏的精神,为社会做出了表率,他来自龙台县清河镇的陈家村,是一位深受群众爱戴的爱国青年!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上台领奖!” 陈德忠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舞台中央,从省领导手中接过了沉甸甸的奖状和奖杯。 奖状粗糙厚实,手中的温度渐渐将纸张焐热,奖杯的金属表面微凉而光滑,带着光辉的重量。 领导微笑着与他握手:“陈德忠同志,你是我们晋北省青年学习的榜样,感谢你在关键时刻所展现出的英勇和无私精神。” 陈德忠点了点头,微笑着对着麦克风说道:“感谢领导,感谢大家的信任。我只是做了一个普通人该做的事情,救人是每个人都会选择的。 我想,这份荣誉不仅属于我个人,也属于所有支持我、帮助我的乡亲们。” 现场再一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站起身来,为这个来自农村的平民英雄鼓掌致敬。 同一时刻,清河镇的几户人家里,电视机正闪烁着颁奖典礼的画面。 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看电视,院子里、街巷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的神情。 王老太带着几个亲戚和邻居,坐在李玉兰家的小屋里,围在一台黑白电视机前,屏幕里的陈德忠站在舞台上领奖的画面引得她们激动万分。 “看!那就是咱们的小忠!”王老太忍不住高兴地拍了拍手,眼睛里闪着光,“真是咱们镇上的光荣啊!你们看看,多气派!” 李玉兰坐在一旁,眼中满是骄傲与爱意。她轻声说道:“妈,德忠他一直这么努力,他配得上这一切。” “可不是嘛,这孩子有情有义,做了那么大的事儿,还想着咱们这些老百姓。这样的好人,得多少人羡慕啊!”邻居刘婶感叹道,手里拎着一篮子鸡蛋,一边看一边忍不住擦拭眼角的泪花。 刘芳家也是热闹非凡,几个亲戚围坐在堂屋里,电视上播放着陈德忠领奖的画面,刘芳的母亲看得泪水直流,心中充满了骄傲和感动。 “芳芳,你看看,德忠站在那么大的场面上,还想着感谢乡亲们,这孩子心里真是有你们。”刘母声音哽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刘芳也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轻点头,“妈,德忠是个有担当的人,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他能站在台上,那也是他应得的。” 刘父坐在角落里,深深吸了一口旱烟,目光中满是欣慰和敬佩,“德忠这孩子不简单,得了省里的荣誉,还不忘本,这样的人,将来前途无量啊!” 王翠花家的小屋里,几位邻居和亲戚也围坐在一起看电视。屏幕上陈德忠领奖时的模样,令所有人都感到骄傲与震撼。 “翠花,你这可真是找了个好男人呐!”一位年长的村民感慨着,眼睛里全是羡慕,“瞧瞧咱们德忠,在省里那么大的场面上站得直直的,真是咱们镇上的骄傲。” “是啊,这样的男人,谁不想要?翠花你这运气,真是好到没边儿了。”另一位村妇笑着说道,眼中满是羡慕和祝福。 王翠花听到这些话,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轻声说道:“德忠一直都是这样的,他答应我的事情,也从来没食言过。” 她的父亲坐在一旁,目光中透着感动和敬佩,他抬手拍了拍王翠花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欣慰,“德忠对你是掏心掏肺的好,他今天站在台上,不光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颁奖典礼之后,陈德忠的事迹迅速传遍了整个晋北省。 各地的广播、电视,纷纷报道了他这次获奖的英勇事迹,描述了他的无私行为以及来自农村的坚韧与勇敢。陈德忠的名字一时间成为了全省的骄傲,每个人谈起他,都充满了敬佩与感动。 “你听说了吗?晋北省十佳青年里有个农村小伙儿,徒手救了十几个人呢!” “是啊,那就是清河镇的陈德忠,听说他一直帮助乡亲们,还给几个女朋友家盖楼呢,真是有情有义!” 陈德忠的名字从清河镇传遍了晋北省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了大家心目中平民英雄的代表。 而在这份荣誉背后,陈德忠依旧保持着自己一贯的谦逊与低调,只是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守护他珍视的人和家园,做一个真正有担当的男人。 自从陈德忠获得了“晋北省十佳青年”称号后,关于他的报道在省内各大媒体上几乎未曾停歇。 各地的报纸、广播、电视里,都在频繁报道他的事迹。他徒手撕开车门、拯救十几条生命的勇敢举动成为人们心中的传奇,一些记者甚至特意从外省赶到清河镇,想一睹这位平民英雄的风采。 整个镇子都笼罩在一种自豪的氛围中,人们不断谈论着陈德忠的故事,仿佛这份荣耀属于他们每一个人。 不久后,省政府决定授予陈德忠“晋北省道德楷模”的称号,这是全省最崇高的精神荣誉之一。陈德忠再次被邀请到了省城,参加一次隆重而正式的表彰大会。这次,舞台更大,场面更为庄严。 省政府大礼堂内,气氛庄严而肃穆,鲜红的绒布铺满了讲台,背后是一面巨大的国旗,旁边挂着“道德楷模表彰大会”几个金色大字,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大礼堂内坐满了来自各地的代表和观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上,等待这场隆重的颁奖。 陈德忠穿着一套合身的深色西装,走上舞台时,他的心中有些复杂——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场景,自己只是个普通的村民,却因为一次救人之举而被邀请到这里,站在全省人民的面前,接受这样的表彰。 “接下来,我们要为‘晋北省道德楷模’颁奖。道德楷模不仅仅是一个称号,更是我们全省精神文明的象征,是无数人学习的榜样!”主持人的声音在礼堂内回荡。 大屏幕上播放着陈德忠的救人画面,从卡车侧翻,到他冲上前徒手撕开车门,画面中的他在一片混乱中显得格外镇定,动作有力,仿佛给所有人注入了一股无畏的力量。 掌声响起,迅速在整个礼堂内如雷鸣般回荡,逐渐形成了一股震撼人心的声浪,推向讲台上的陈德忠。 他走到讲台中央,微微鞠躬,双手接过沉甸甸的荣誉奖章和证书,省领导满脸笑容地与他握手,声音洪亮而激昂:“陈德忠同志以凡人之躯做了不凡之事,他是全省的榜样,是我们的道德楷模!” 陈德忠站在话筒前,面对台下无数双期待的眼睛,心中掀起了波澜。他拿起麦克风,略显紧张地开口:“各位领导,各位朋友,感谢你们给我这样一个荣誉。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从没想过能得到这样的荣誉……” 他的声音在话筒里扩散开来,带着一丝紧张和真实的情感,显得格外真诚。他接着说道:“在那个时候,我没多想,只知道要去救人。其实我觉得,换了任何一个人,看到那种情况,都会和我做一样的选择。我是个普通人,只做了自己能做的事。” 台下的掌声再次如雷鸣般响起,连绵不绝,掌声的声浪一层层推来,仿佛巨浪一般扑向陈德忠,震得他的耳膜微微发麻。 他站在那一片热烈的掌声之中,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荣誉光环的背后,是他从未预料的巨大关注和责任。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举动会引起如此之大的反响,更没想过自己会站在省城的大舞台上,成为人们眼中的英雄。 陈德忠的发言结束后,礼堂内的掌声久久不散。台下的观众中,有些是省城的普通市民,有些是各地的代表,他们的眼中都透着钦佩和激动。 “这就是咱们晋北省的英雄啊,真的了不起!”一个来自邻省的代表忍不住感叹道,目光中带着无比的敬仰,“能做到那样的事,还如此谦逊,真正的道德楷模!” “是啊,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民,但却有着这么大的勇气和担当,真让人敬佩!”另一位观众点头附和,眼中满是钦佩,“要是社会上能有更多像他这样的人,咱们的生活该多么美好啊。” 在礼堂的后排,一位中年记者默默记录下这一幕,他看着站在台上低调谦逊的陈德忠,心中感慨万千。他曾经走访过清河镇,见到的陈德忠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还有些腼腆,但正是这个腼腆的男人,在关键时刻站了出来,用双手拯救了十几条生命。 “真正的英雄往往不需要什么特别的身份,陈德忠的行为正是我们应当学习的。”记者心里默默想着,低头认真记录下陈德忠的发言与掌声。 与此同时,清河镇的村民们再一次聚集在几户有电视的人家里,屏幕上,省城大礼堂的颁奖画面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自豪。 李大爷在自己的小院里摆上了一张长板凳,邀请了周围的邻居一起看电视。 画面中的陈德忠穿着整齐的西装,站在舞台上领奖的样子让李大爷心潮澎湃,“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小忠子!省里都给他颁奖了,这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到的!” 邻居张大婶擦了擦眼角的泪,声音激动:“就是啊!以前小忠小时候家里穷,没想到现在能为咱们整个镇争光,真是太了不起了!” “可不是嘛,这孩子真有本事,从来没忘了咱们这些乡里乡亲的。”另一个邻居附和道,眼里闪着光,“这次拿了这么大的奖,咱们镇上也跟着涨脸呢。” 街头巷尾的村民们都在议论着陈德忠,连那些平日里喜欢串门的老人们也聚在一起,感慨万千。 “你们说,德忠这小伙子真有福气,救了人,还成了全省的榜样。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啊。”一位年迈的老人坐在院门口,眼中满是骄傲,“我就说咱们镇上能出人,果然这回咱们没丢脸!” 旁边的另一位老人点了点头,“德忠不仅有力气,还懂得做事,有情有义。这样的人啊,才是真英雄!” 随着颁奖典礼的结束,陈德忠的名声在晋北省甚至更远的地方传开。无数人对他的勇敢、无畏和谦逊充满了敬仰,甚至有人专门来到清河镇,想一睹这位“晋北省道德楷模”的风采。 第170章 筹备新厂 陈德忠获得“晋北省道德楷模”的称号后,他的名字不再只是乡里乡亲们的骄傲,也开始在生意圈子里广泛传开。 这一切都让陈德忠旗下的服装厂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关注,尤其是他的设计师王远山,自从陈德忠荣获省级荣誉后,整个人像是打通了什么灵感的源泉,设计出了不少新潮又实用的夏季服装。 这天上午,陈德忠和王远山正站在厂房里,远山一脸兴奋地捧着几件刚出炉的新设计样衣,眼睛闪闪发亮。 “德忠,你看,这几件衣服我觉得特别适合现在的市场,轻薄透气,样式也跟上了城里的新潮流,我保证能吸引一大批顾客。”王远山指着一件短袖上衣,满是信心地说道。 陈德忠摸了摸那布料,点了点头,感受着布料的柔软与透气性,“嗯,这质量确实不错,关键是价格得控制住,让咱们的衣服走入寻常百姓家。” “放心吧,我早考虑过了。”王远山笑了笑,“我这几款定价肯定比市面上的低,只要质量好,价格适中,再加上你现在的名气,销量肯定差不了。” 就在这时,厂里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一个进货商老刘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他是镇上开服装店的,这次显然是特地来谈合作的。 “德忠,远山!”老刘一进门就大声喊着,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你们的新品样衣,听说现在在镇上都传开了,连我们县城那边的几个同行也想看样板,这回我可得先占个便宜!” “老刘,这么快就来了?”陈德忠笑着迎上前去,和老刘握了握手,“你怎么知道我们这新款刚做好?” “还不是因为你现在的名气啊!”老刘哈哈大笑,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你现在可是咱们镇上的大英雄,大家一听说陈德忠的服装厂出了新款,纷纷打听。我一听,心想这机会不能错过,这不,赶紧带人过来看一眼,先下单。” 王远山把几件样衣展示给老刘看,老刘摸着衣料,仔细打量着,“这质量好啊,样式也新,这得卖得多火啊!” “远山这次设计的都是实用又时髦的款式,价格也公道,你看看合不合适?”陈德忠笑着看向老刘。 老刘满意地点点头,放下衣服,“德忠,这还用看?就凭你陈德忠的名字,再加上这质量和价格,咱还要啥可挑的?你说个数,我全包了!” “全包了?”王远山有些惊讶地挑眉,“老刘,你这是要大干一场啊!” “嘿嘿,可不就是要大干一场吗?”老刘得意地笑了笑,“你们不知道,我店里的那些顾客一听是你们厂出的货,一个个都抢着买。前几天我上了一批样衣,半天就卖光了,我就说,这‘陈氏服装’的牌子,现在那可真是金字招牌啊!” 陈德忠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老刘,别把我夸得那么高,我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生意上的事儿,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卖货的多费心。” 老刘摆摆手,认真说道:“不不不,德忠,你不知道,现在市场上有多少人都打听你们厂的货。我这几天接到好几个同行的电话,问我是不是能帮忙联系到你。你就说,这可是多好的机会啊!” 听到这些话,王远山的眼睛都亮了,他转向陈德忠,满脸兴奋地说:“德忠,看来这次咱们的设计,真的是踩到了市场的脉搏。这下子,不仅镇上,估计连县城里也要传开了。” “是啊,”老刘点头,“你们这设计再加上德忠的名气,肯定能大卖,咱们要趁着这个势头赶紧把货推出来,市场不等人呐。” 陈德忠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暗暗高兴。他本就不是追求什么名气的人,但能因为自己的事迹,让厂里的生意变好,给大家带来更多收入,这对他来说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事。 “那好,老刘,这批货我们全力赶制,你也得帮我们多跑跑市场,把货卖出去。”陈德忠拍了拍老刘的肩膀,笑着说道。 “那还用说!”老刘笑得合不拢嘴,“我老刘干了一辈子服装生意,这次可得跟着你们沾沾光,大家一块赚大钱!” 厂房里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工人们纷纷加紧了手里的活儿,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带着一种欣欣向荣的力量。 随着陈德忠在全省的名声越来越响亮,不仅镇上、县城的服装店纷纷抢购陈氏服装厂的衣服,连省城的一些商贩也闻讯赶来。 他们从电视上看到陈德忠的颁奖画面,又听说他亲自打理的服装厂有新潮时尚、价格实惠的衣服,便特意带着现钱前来采购。陈氏服装厂的名气在这一时间仿佛打了激素,一夜之间飙升到了新高度。 这天一早,厂子外就停了几辆从省城赶来的大卡车,几名穿着得体的商贩从车上下来,站在厂门口,四处张望。 “这就是陈德忠的服装厂啊,看起来规模不小。”为首的商贩张老板扶着车门,眼中透出几分满意,他身后的几个同伴也忍不住点头。 “听说陈德忠可是咱们晋北省的道德楷模,救了很多人,现在做生意还能这么成功,真是难得。”另一位商贩吴老板说道,语气里满是敬佩,“咱们这次来,绝对得拿到货,带回省城去,肯定有市场。” 他们正说着话,厂门打开了,陈德忠和王远山走了出来,迎向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几位老板好,远道而来辛苦了。”陈德忠主动伸出手,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陈先生,您可真是个大人物啊,听说了您的事迹,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也觉得光荣啊。”张老板握住陈德忠的手,热情地说道,“这次我们特意从省城赶过来,就是想跟您这儿谈谈合作。 我们听说您的厂里出了几款新潮的夏季服装,质量好,价格也实惠,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看看样品?” 陈德忠笑了笑,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当然没问题,几位请跟我进来看看。” 几位商贩跟随陈德忠走进厂房,看到生产线上忙碌的工人和整齐摆放的新衣,眼睛里不禁闪着亮光。王远山已经将新设计的夏季服装摆在了展示架上,每一件衣服都熨烫得平整,款式时尚,布料轻薄透气,颜色也多样鲜艳,洋溢着青春和活力。 “这几款衣服是我们新推出的,主要面向夏季市场,轻便舒适,也符合现在的潮流。”王远山向几位商贩介绍着,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 张老板和其他几位商贩围了上去,仔细摸了摸衣服的布料,又打量了几款设计,满是赞赏地点头。 “不得不说,这布料手感很好,又轻薄,款式也跟得上潮流。这样好的质量,这价格恐怕得不便宜吧?”张老板随口问道,但语气中已经有几分心动。 陈德忠笑着回答:“我们这儿的宗旨就是要让普通人也能买得起,价格定得很适中,比市场上的同类产品要低不少。” “真的?”吴老板挑眉,眼中露出惊讶,“这要是这样,那咱们省城的市场肯定能打开。现在的消费者可都精着呢,价格合适、质量好的衣服才是真正的抢手货。” 张老板看向陈德忠,眼里带着敬佩,“陈先生,您是真做实事的人,怪不得大家都说您不光是英雄,还是个实实在在替老百姓着想的好人。这样的衣服,我们想要全部订购几百件,直接带回省城去卖。” 陈德忠点点头,和王远山对视了一眼,王远山也露出满意的笑容:“几位老板爽快,我们这边一定会尽全力赶工,保证供货。您们要的数量,我们会尽快安排好。” “太好了!”张老板兴奋地一拍手,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道,“兄弟们,这次我们真是来对了,这批货带回省城,肯定卖得特别好。” 吴老板也点头附和:“陈先生,您放心,您给的货我们一定好好卖出去,到时候可别嫌我们再回来抢货啊!” 陈德忠笑了笑,爽朗地说道:“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好,大家合作愉快就是最好的结果。我们这里的质量和数量,绝对能让您们满意。” 几位商贩听到这话,纷纷对陈德忠投以赞许的目光。 在他们眼中,这位来自清河镇的青年不仅仅是省里的英雄,更是一个实打实愿意替客户考虑、讲诚信做生意的商人。他们深知,这样的合作伙伴可遇而不可求。 随着省城商贩的订单不断增加,陈氏服装厂的生产线一刻也没停歇,车间里机器轰鸣,人头攒动,每一个工人都在忙碌地为赶制订单而努力。 厂外,得知有省城来的大商贩来采购,清河镇的人们纷纷聚集到厂子外边,看着那些停在厂门口的大卡车,人们不由自主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瞧瞧,那都是省城来的大老板啊,专门跑来咱们镇上买德忠的货!这可是多大的面子!”一位村民满脸自豪地说道,眼睛里全是钦佩。 “是啊,德忠现在真是不得了了,不光在全省出名,这生意也跟着红火起来。你看那些大卡车,都是来拉货的!”另一位村民感慨着,声音里满是羡慕。 一个年轻小伙子挤到人群里,兴奋地说道:“要是我能像德忠哥那样,开这么大的厂,还能让省城的商贩都来买货,那我就知足了!” “你小子,还得好好学学德忠哥的本事呢。”旁边一位老伯笑着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德忠可是靠着自己的勇气和实在走到这一步的,你得努力干活,先学会怎么做人呢!” 随着陈氏服装厂的名声越传越远,订单像雪片一样飞了过来,从镇上、县城再到省城,甚至还有其他地方的商贩打电话询问进货的事宜。 工厂的生产线日夜不停,所有的工人都开足了马力,机器轰鸣声响彻整座厂房,然而即便如此,陈德忠的服装仍然供不应求,订单的需求远远超出了工厂的生产能力。 这天傍晚,陈德忠站在车间外,看着厂房里忙碌的景象,心中满是沉思。吴春玲,服装厂的经理,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脸上透着焦虑。 “德忠,这样赶下去我们还是追不上订单的进度。”吴春玲一边翻看手里的订单表,一边皱着眉,“你看这些新的订单,几乎每家都在催货,咱们的生产线根本撑不住。” 王远山走了过来,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接过订单看了一眼,附和道:“春玲说得没错,咱们现在所有人都已经拼尽全力,但还是供不应求。 你看这些订单,数量越来越大,光靠一个厂子真的不行。” 陈德忠沉吟片刻,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看来,咱们必须得再建一个服装厂了。光靠现在这个厂子,远远不够。” 吴春玲一听,眼睛里顿时一亮,忍不住问道:“你是说再开一个厂?那真是太好了!如果能再扩充产能,咱们这些订单肯定能赶上,到时候市场再做大一些,咱们的路就更宽了!” 陈德忠笑了笑,看着他们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远山、春玲,你们先把厂里的事情稳住,我得去找梁镇长,把这事敲定下来。咱们不能再等了,越快越好。”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骑着自行车去了镇政府。作为“晋北省道德楷模”的获得者,陈德忠在镇上早已是无人不知的名人。 这次他要为新厂选址,特意找到了一位和自己关系不错的镇长梁松。 “德忠啊,听说你要扩建服装厂?”梁松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到陈德忠来了,主动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进来坐,来跟我好好说说。” 陈德忠进了办公室,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笑道:“梁镇长,这次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咱们服装厂的订单越来越多,供不应求,工人们已经加班加点了,但还是赶不上。这不,我想再建一个厂,把产能扩上去。” 梁松一边听一边点头,目光中带着思索,“你是想找块地再建一个厂?我记得镇东头那边有一片荒地,一直没人用,地势平坦,应该挺合适的。” 陈德忠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东头的那块荒地?我知道那地方,面积宽敞,离村子也不远,确实是个好地方。如果能拿下来就最好不过了。” 梁松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可是我们镇上的大功臣、纳税大户,这事我肯定得帮忙。手续这块儿我会让人尽快给你办好,你放心,咱们一定要支持你这样的企业,给镇上带来更多机会。” 陈德忠激动地握住梁松的手,笑着说道:“那就多谢梁镇长了,这事您帮忙,真是帮了大忙了!” 梁松摆了摆手,爽朗地笑道:“德忠,别跟我客气,你做的事情都是造福乡亲们的,我这个镇长,自然得为你们铺路。” 几天之后,梁松顺利帮陈德忠办下了地的审批手续,陈德忠拿到批文的那一刻,心中激动不已。 看着手中那张红色的批文,他感受到,这不仅仅是一张纸,而是为清河镇未来的新希望。拿到批文的陈德忠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新厂的建设。 在工厂办公室里,吴春玲和王远山坐在桌边,摊开了一张新厂的规划图纸。陈德忠拿着审批手续走了进来,面带笑意:“好了,地已经批下来了,咱们可以开始着手动工了。” 吴春玲兴奋地站起来,激动地说道:“太好了!我还担心手续要拖上好几个月呢,这下可好了,我们可以立刻安排人手,开始建厂了!” 王远山也满脸兴奋,“德忠,这次真是靠你跑关系,跑得这么快。只要新厂起来了,咱们的订单肯定都能按时交付,到时候生意可就不得了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是啊,这次多亏了梁镇长帮忙。春玲,接下来你负责协调工人和工程队还有厂里的事都交给你了,如果忙不过来,就提拔一个人做你助手,我得去联系工程队,咱们争取尽快把厂房建起来。” “放心吧,德忠,一切交给我。”吴春玲信心满满地说道,“咱们一定全力以赴,让新厂早日投入使用!” 阳光明媚的早晨,镇东头的那片荒地上,工程队的推土机轰隆隆地运转起来,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一辆辆卡车将土方运走,心中充满了期待。 这块荒地很快就会变成一座崭新的服装厂,带动更多的工作机会和生意发展。 “陈老板,你放心,这地我们会尽快清理好,争取早日把厂房建起来。”工程队的队长老周笑着对陈德忠说道,脸上带着自信的神情。 “麻烦你们了,老周,尽量快一点,镇上的人可都等着开工呢。”陈德忠笑着回应,目光中透着坚定。 站在一旁的村民们也纷纷围上来,看着这片荒地逐渐被清理得整整齐齐,一个个脸上满是羡慕和期待。 “瞧瞧,咱们德忠真是有魄力啊,这都要建第二个厂了!”张大爷站在人群里,拄着拐杖,感慨地说道,“这下好了,更多人有活干了,咱们镇的日子可得越来越红火了。” “是啊,这么多人来采购德忠的衣服,新厂一建成,那可是能多养活好些人呢!”刘婶笑着附和,“这都是德忠的功劳,他是个心怀乡亲的好人!” 一个年轻小伙子从后面挤上前,满眼羡慕地看着工地的场景,“我也想去新厂上班,跟着德忠哥干活,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好好学些本事!” 陈德忠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感到一阵温暖和力量。 自己不仅仅是在为自己做生意,而是在为镇上的这些人,为他们的家庭,为整个镇子开辟一个新的未来。每一步,他都希望踏得实实在在,不辜负这些乡亲们对他的信任。 推土机的声音持续不断,陈德忠站在那片土地上,迎着阳光,心中一片澄明。 他看着眼前逐渐改变的荒地,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一座座厂房,忙碌的工人,和源源不断从这里流向全省甚至更远地方的服装——那将是清河镇的骄傲,是他和这些人一起创造出来的奇迹。 第171章 遭报应 陈德忠的声名远播,许多城里人慕名前来,但随之而来的不仅仅是赞美与尊敬,还有流言蜚语的阴影。 张大龙的姑姑——张婆婆,一向对陈德忠颇有怨念。尤其是在陈德忠越发受到人们的追捧后,张婆婆的嫉恨越发明显。 这天,张婆婆站在村头,手里摇着一把破旧的蒲扇,目光阴沉,嘴里不断念叨着,声音尖细,犹如蚊子嗡嗡作响,一圈围在她周围的村民们或好奇、或疑虑地听着。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要是不信,那就等着瞧好了!”张婆婆眯着眼睛,脸上挂着恶毒的笑容。 扇子朝着远处陈德忠的方向一指,“陈德忠那小子,徒手撕开车门?你们当这是戏法吗?要我说,他就是使了妖术!肯定是和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勾结了,咱们村子里要是有什么怪事,八成就跟他脱不了干系!” 她说这话的时候,周围的村民们有的皱着眉头,有的互相对视,显然有些人不太信,但也有人眼中露出了几分犹豫。 “哎呀,张婆婆,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村民甲是个憨厚的汉子,挠了挠头,声音中透着几分不安,“德忠可救了不少人呢,怎么可能是妖术?” 张婆婆冷哼一声,扇子在手里摇得更欢了,“救人?嘿嘿,那不过是他装样子给你们看罢了!你们别忘了,咱们村子里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出过什么大人物,他凭什么这么厉害?还不是靠歪门邪道!” 周围的村民们面面相觑,几个人互相低声嘀咕起来。村民乙听到这些话,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虑,“这……要是真的,那可不得了啊!” 张婆婆看到村民们的反应,心中得意,继续煽动道:“你们可别被他那套假象给骗了!我说不定哪天就去县里举报他,让他们来好好查一查,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婆婆不止在村头煽动,下午她又去了村里的小卖铺,靠在门口对几个正在买东西的村妇说道:“你们说,这德忠最近是怎么回事? 城里人一车一车地往咱们村跑,他怎么突然就出名了呢?我可听说,这都是用不干净的办法换来的!” “真的吗,张婆婆?”一个村妇一边挑着几包盐,一边好奇地问道,“他不是上了省里的表彰大会吗,这还能是假的?” 张婆婆撇了撇嘴,冷笑道:“哼,你们知道什么!我跟你们说啊,这年头,歪门邪道的东西多着呢! 不然他怎么徒手拽卡车?咱们村人都知道,他以前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子,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有力气?” 几个村妇听得心中发怵,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人不由得低声说道:“这么说来,真有些邪门了啊……” 张婆婆见火候差不多,继续挑拨:“可不就是嘛,你们还不赶紧小心着点。村子里要是哪天出什么事,准保跟他脱不开关系。你们家里的孩子啊,少跟他沾边,免得惹上什么麻烦!” 傍晚时分,张婆婆又去了镇上的集市。 她站在卖菜的大婶摊位前,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你们听说了没有?陈德忠这人,最近越发得意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卖菜大婶笑呵呵地反驳道:“张婆婆,您这话可别乱说啊!德忠多好的人,大家都亲眼看着他救了人,还给镇上带来那么多活计呢。” 张婆婆眯起眼,扇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手心,“你们这些人啊,就是眼皮子浅!他给你们一点好处,你们就信了?我告诉你们,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没问题?你们看着吧,总有一天,这事情会闹大的!” 围在旁边买菜的村民们有的点头,有的摇头,议论纷纷。一些原本对陈德忠心怀嫉妒的人听到这些话,心中不由得暗暗赞同起来。 “我看张婆婆说得也有些道理。”村民丙低声说道,眼中透着几分怀疑,“这陈德忠突然就这么厉害了,真是奇怪……” 卖菜大婶叹了口气,摆摆手,“得了得了,张婆婆,您这话呀,我听着不爱听。人家德忠就是好人,咱们得心怀感恩,怎么能随便怀疑他呢?” 随着张婆婆不断地散播流言,村子里和镇上开始有人对陈德忠产生了疑虑。那些对陈德忠不熟悉、或者本来就心怀不满的人,更是对这些谣言信以为真。 人们开始私下议论纷纷,甚至在一些场合对陈德忠表现出若有若无的疏离和猜忌。 而这些变化,陈德忠自然也察觉到了。他走在村道上,看到几个平日里打招呼的村民低头避开他,原本热情的小孩子也变得不再靠近,远远站着看他。 随着陈德忠的名声越来越大,张婆婆的恶意也不断升级。她开始在村里到处散播谣言,声称陈德忠并非普通人,而是依靠某种“妖术”才获得了如今的成就。 她甚至煽动村里的人,说陈德忠是个妖怪,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这样的流言让一些村民心生恐慌和疑虑。 这天,张婆婆站在村头,手里摇着破旧的蒲扇,声音尖细地对周围的村民说道:“我告诉你们啊,陈德忠那小子根本不是普通人!你们看看他,徒手撕开车门,这种事情谁能干得出来?我看他就是个妖怪,迟早会给咱们村带来大麻烦!” 围在她周围的村民们面面相觑,尽管有人不信,但在张婆婆一遍遍煽动下,心里也不免有些动摇。人们的议论声渐渐增多,一些人甚至开始远远避开陈德忠,担心和他靠得太近会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 这些流言很快传到了陈德忠的耳中。 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这些谣言之所以能传播开,是因为张婆婆的恶意在煽动着村里人心中的恐惧。村里人素来迷信,张婆婆的话对他们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陈德忠意识到,继续这样下去,这些谣言不光会影响他的名声,还会对他的事业和家人造成麻烦。光是忍耐和辟谣,显然已经不足以平息这些流言。他必须做些什么,才能让张婆婆闭嘴。 陈德忠决定采取行动。 他联系了镇上一帮气功爱好者,这些人都是陈德忠的忠实支持者,对他这个“气功大师”深信不疑,平时也常常向他请教气功相关的事宜。 这天晚上,陈德忠把他们请到了自己的家中,屋子里灯光温暖,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气氛显得格外融洽。 陈德忠缓缓开口说道:“各位,最近村里的情况你们也都听说了。张婆婆一直在背后污蔑我,说我是妖怪,还煽动不少村里人疏远我。这些话不光影响到我,对镇上的名声也是个大问题。” 张水生是这帮人带头的,听到这里,他拍了拍桌子,满脸愤怒地说道:“德忠兄弟,你这么好的人,她张婆婆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这种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你说吧,咱们该怎么做?” 陈德忠目光沉静,带着一丝无奈,“我不想和她计较太多,但她这样持续造谣,已经影响到我和我的家人。这件事,我希望你们能帮帮我,让她闭嘴,但不要闹出人命。” 张水生和其他气功爱好者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决然,“放心吧,德忠兄弟,这事交给我们,我们一定让她老实点。” 临走前,陈德忠送给他们每人一盒中华鳖精,每个人脸上都笑开了花。 第二天夜里,天色漆黑,整个村子陷入一片寂静中。 张婆婆独自从邻居家走回自己的住处,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骂骂咧咧,完全没注意到在黑暗中,几双冷静的眼睛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就在她走到一处偏僻的巷子时,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她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猛地推倒在地,接着感到一阵剧痛传来,双腿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中了一样。 张婆婆痛得大声喊叫,但四周寂静无声,黑暗中根本看不到是谁偷袭了她。 她倒在地上,双腿剧痛得难以动弹,直到好一会儿后,周围才有人听到她的呼喊声,跑过来将她扶起送往镇上的诊所。 诊所的医生检查后,摇了摇头,叹气道:“她这腿被打得很重,骨头都断了,得赶紧送到县医院去。” 张婆婆被送往县医院后,第二天她便向派出所报了案。她声称自己是被人偷袭,但当警察询问她时,她却根本说不出是谁动的手。 当时天色太黑,周围也没有目击者,甚至连她自己都没看清偷袭的人影。 派出所的民警做了些记录,最终只能无奈地告诉她:“我们会继续调查,但目前没有任何线索,恐怕难以找到嫌疑人。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 张婆婆气得直咬牙,但也无可奈何。她的腿被打断,行走困难,医生嘱咐她需要长时间卧床休养,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和恐惧。 但她也明白,有人是铁了心要让她闭嘴,这种情况下,再继续造谣,恐怕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随着张婆婆被打断双腿的消息传开,村子里原本那些对陈德忠有疑虑的人渐渐闭上了嘴巴。 没人再敢提起陈德忠是妖怪的谣言,所有的怀疑和猜忌都随着张婆婆的遭遇烟消云散。 村民们私下议论起这件事时,尽管没人明说,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背后恐怕和陈德忠脱不了干系。 “张婆婆平时嘴巴不积德,这次可真是遭报应了。”村民甲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畏惧,“以后还是少在背后说人闲话的好,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另一位村民点头附和,“是啊,咱们还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德忠是咱们镇上带来这么多好处的人,跟他作对,肯定没好下场。” 陈德忠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村子宁静的街道,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为了守护自己的家人和事业,他必须让那些无端诋毁的人付出代价。张婆婆的遭遇,虽然有些沉重,但也是她咎由自取。 陈德忠明白,这样的事情不能频繁发生,他也不想将自己的力量用于这种阴暗的手段。 但有时候,要守护来之不易的一切,他必须坚定而果断,绝不能任由那些恶意毁掉他的努力和乡亲们的信任。 第172章 合伙生意 陈德忠的事迹传遍了晋北省和河丘市,也引起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的关注。 尤其是,消息传到了一个更为强大的黑社会头目耳中——武强文的耳中。 武强文在省城有着庞大的势力,他不仅在道上呼风唤雨,还和许多大人物关系紧密。 每次有大的活动或需要开绿灯的事情,他总能让那位穿着蟒袍、地位尊崇的人物出面帮他摆平一切麻烦。 这天傍晚,武强文坐在自己豪华别墅的客厅里,周围的装潢富丽堂皇,墙上挂着的名贵油画,还有沙发旁站立的保镖,足以显示出他的非凡地位。 大厅中央的大理石茶几上摆满了各种昂贵的烟酒,而沙发旁一边则坐着一位面色平和的中年男人——这是某个政府单位的官员,和武强文有着多年交情,这次是专程来和他讨论最近的“合作项目”。 “强文,这次那个项目的批文我已经帮你搞定了,省里的手续都不成问题。”中年男人拿着一杯红酒,声音淡定,“你要的人,我也托了下关系,安排进去了。” 武强文点点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辛苦你了,这杯敬你,算是我对兄弟的谢意。” 中年男人笑了笑,举起酒杯和他轻轻一碰。酒杯中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炫目,两人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武强文的目光转向桌上的报纸,那份报纸正好展示着陈德忠的事迹,照片上是陈德忠徒手撕开车门的画面。武强文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这小子,看起来有点本事。”武强文目光凝视着报纸,手指在边缘轻轻摩挲,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听说他还被评为了‘道德楷模’?一个乡下人能做到这一步,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武强文的眼神变得冷漠而深邃,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很快,一个身穿黑色皮夹克的手下走了进来。 “老板,您找我?”手下甲恭敬地站在一旁。 “你去查查这个人。”武强文将报纸递给手下,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陈德忠,一个乡下小子,能搞出这么大动静,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底细。看看他究竟是靠什么做到的,还有,他的能力,能不能为我所用。” 手下甲接过报纸,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点头道:“是,老板。听说他力大无比,甚至懂得一些古老的气功。” 武强文轻笑一声,眼中满是玩味的神色:“哦?气功?现在还有这种东西吗?有意思。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他的真本事,顺便看看,他能不能帮我做些事。” 他将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放在茶几上,低头看着酒杯中的液体,若有所思:“你先去调查,如果他肯合作,那就把他拉过来。 要是他不愿意,那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不识趣的人。” 手下甲恭敬地应道:“明白了,老板。我们会尽快去探清他的底细,试探他的态度。” 几天后,武强文的手下陆续来到了清河镇。与往常不同,这些人装扮得十分讲究,穿着得体的西装,看起来像是外地来的商人。 他们频繁出现在陈德忠的服装厂附近,四处打听他的生意、生活情况,甚至连他家人的情况都不放过。 中午,陈德忠从服装厂里出来,准备去镇上的饭店吃饭,忽然在街角处发现几个陌生男人正远远地盯着他。 那些人见他看过来,立刻转身,装作在聊着什么,然后慢慢离开,但他们神情中的警惕让陈德忠心中起了疑虑。 “这些人是谁?最近镇上的陌生面孔越来越多。”陈德忠心中暗想,目光中透出几分冷静的警觉。 他最近一直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今天这些人的出现更让他确定了这一点。看来,自己的存在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而这些人并不是什么善类。 夜晚的豪华别墅内,灯光柔和,武强文坐在沙发上,手下甲刚刚完成了对陈德忠的初步调查,带着新消息返回来向他汇报。 “老板,这个陈德忠不简单,他在镇上颇有威望,不仅获得了‘道德楷模’的称号,镇上的不少产业也和他有关,甚至连镇长对他也十分客气。”手下甲低声汇报道。 武强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缓缓点头:“这么说来,这人还有些用处。”他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夜色,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这种人,有本事,又有影响力。如果为我所用,那自然是极好的事情。”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不过,如果他不愿意识趣……那我不介意让他知道,和我作对的人,从来没好下场。” 手下甲立刻低头道:“明白了,老板。我们会继续跟进他的情况,找机会试探他的态度。” 武强文背着手站在窗前,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告诉我们那位朋友,让他准备好,如果有必要,他也该出面施点压了。毕竟,有时候,一个乡下人是不太容易明白自己到底该站在哪边的。” 一天午后,天气闷热,太阳高悬,村里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陈德忠刚从服装厂里忙完,打算到镇上的小饭店里去吃点午饭。 他骑着自行车,经过集市时,隐约感觉到有几道目光正跟随自己而来。他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站在街对面看向他,那目光中带着探寻和试探。 陈德忠假装没看见,径直骑到了小饭店门口,把自行车停好后,他走了进去。刚坐下没多久,一个中年男子便推门进来,径直走到他的桌边。 “您是陈德忠先生吧?”那人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语气礼貌中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态度,“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黄勇,是省城来的,今天特地来拜访您。” 陈德忠抬起头打量了对方一眼,那人穿着一套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虽然看起来彬彬有礼,但一双眼睛里却透着精明与算计。陈德忠心中微微一紧,点了点头,“黄先生,有什么事吗?” 黄勇不请自坐,径直坐在了陈德忠对面,然后笑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陈德忠面前,“陈先生,我是代表我们老大武强文先生来的,武先生对您的事迹非常仰慕,觉得您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人。他想和您合伙做一笔生意,相信我们可以一起赚大钱。” 陈德忠看着那份文件,封面上没有任何明显标志,但他能察觉到这不是简单的商业合作。 他缓缓推开文件,抬眼看着黄勇,语气淡然地说道:“黄先生,您这番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过是个乡下人,开了几家小工厂,实在谈不上什么合作。恐怕我的能力有限,帮不到你们老大。” 黄勇见他推辞,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些,语气也变得强硬了些许:“陈先生,您不必太过谦虚。 我们老大可是很少对谁这么感兴趣的,觉得您的潜力很大,我们是很看重您的。如果我们联手,不仅能扩大您现在的生意,甚至还能进军更大的市场。您可要好好考虑啊。” 陈德忠笑了一声,目光平静地看着对方,缓缓摇头:“我很感激武先生的抬爱,但我这人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这样的机会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还请您回去跟武先生说声抱歉。” 黄勇皱了皱眉,显然没料到陈德忠会如此直接拒绝。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但很快掩饰过去,换上了职业化的笑容,“陈先生,您可要考虑清楚,像这样难得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我们老大是诚心诚意想和您合作,您再好好想想,别急着拒绝。” 陈德忠站起身来,目光淡然但却带着坚决,“黄先生,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感谢你们的好意,但请你回去告诉武先生,我陈德忠不过是个小人物,无意参与你们的事情。” 他站起来,打算结账离开,黄勇也跟着站起来,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冷的威胁,“陈先生,希望您不要让我们老大失望。我们老大对你很有兴趣,如果您改变主意,随时可以联系我。” 陈德忠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饭店。 黄勇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与不满。他拿起桌上的文件,沉声自语:“有意思,一个乡下小子,还真敢拒绝我们老大的好意。” 走出小饭店,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疑虑渐渐变成了一股坚定的决心。看来,这个武强文显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对方如此有恃无恐地派人来谈,显然是看中了他身上的某些价值。 “武强文……”陈德忠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陈德忠绝不会随便屈服。” 他知道,今天的拒绝,意味着他已经站在了某些人对立的一边,但他从来不惧怕威胁。既然对方不肯善罢甘休,那自己也必须做好准备——为接下来的挑战,时刻保持警觉和应对之策。 那天晚上,黄勇返回了省城,站在武强文的豪华别墅里,向他汇报了与陈德忠的会面经过。 “老大,那小子拒绝了我们的合作,说是能力有限,帮不上什么忙。”黄勇恭敬地说道,但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快。 武强文听完,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冷笑,他坐在沙发上,轻轻点燃了一支雪茄,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变得阴沉而危险。 “一个乡下人,居然敢拒绝我?”他冷冷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不屑与杀意,“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面对的是谁。”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退下,目光望向窗外的夜色,嘴角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不识抬举,那我就让你知道,和我武强文作对,是个什么下场。” 某天清晨,天空中还飘着一丝薄雾,镇子里的服装厂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工人们如往常一般走进厂里,机器的轰鸣声开始逐渐响起。 然而,就在这时,一辆标有“镇执法大队”字样的小车缓缓停在了服装厂的大门外。 几名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面色严肃地下了车,径直走到厂门口,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通告,利落地贴在了厂门的正中央。 那白纸黑字的通告上写着“因存在严重消防隐患,须立即停产整改”等字样,显得格外刺眼。 厂里的工人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望着那张突如其来的停产通告,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服装厂会突然被命令停工。 “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说有消防隐患了?”工人甲眉头紧锁,满脸疑惑地对身边的同事说道。 工人乙也皱起眉头,显然对这样的结果感到难以理解,“咱们厂里的消防设备可都是按规定配备的,从来没出过问题,怎么说停就停了?” 周围的工人们围成一圈,议论纷纷,脸上都是担忧与惶恐。 对于他们来说,服装厂停工意味着他们的收入会受到影响,家里的日子也会变得艰难,这突如其来的停产命令犹如晴天霹雳,打乱了他们的生活节奏。 就在工人们焦急地议论着时,陈德忠从厂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厂门上贴着的停产通告,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目光扫了一眼通告内容,随后看向那几名执法人员,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走向人群,沉着冷静地拍了拍工人甲的肩膀,安抚道:“大家别慌,先安静下来。” 工人们见到陈德忠,仿佛看到了主心骨,纷纷安静了下来,但眼神中的不安依旧没有消散。 工人甲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我们服装厂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说有隐患了?这是不是有人故意找茬啊?” 陈德忠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沉思,但脸上却保持着镇定的神情,“大家先不要乱猜测。这样,你们先回去休息两天,我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大家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把厂子恢复运作。”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工人们听后纷纷点头,不再多说什么,缓缓散开各自离去。可他们的步伐依旧显得沉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惶恐不安。 “服装厂停产”的消息很快在镇子里传开,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在镇上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人们在集市上谈论着这件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解和担忧。对于镇上人们来说,陈德忠的服装厂不仅仅是一个生意,更是镇上的标志性产业之一,也是很多人家庭经济的依靠。 “听说德忠的服装厂停产了?说是消防隐患?”一个卖菜的老大娘对旁边的顾客低声说道,脸上满是惊讶,“我记得他们的厂子一向很正规啊,这说停就停了?” 旁边的顾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咱们这镇上好不容易有这么大个厂子,能给大家带来不少好处,现在一停,真是说不出的可惜。” 更多人则在猜测背后的原因。有人低声议论,“你们说,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我听说这背后有些看不见的手……” 陈德忠看着那张停产通告,心中暗暗思索。 他清楚这事不那么简单,这次的停产命令来得如此突然,实在是太过蹊跷。 尤其是在不久前他拒绝了武强文提出的“合作”请求之后,这件事的发生更是让他心生怀疑。 “武强文……这恐怕就是你给我的警告吧?”陈德忠在心中默默念道,心中涌起了一阵无奈和愤怒。 不过,陈德忠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愤怒和怀疑都无济于事,这次的停产命令是明面上的手段,他必须找到一个合法合理的解决办法。 他不能让这件事毁了自己的事业,更不能让武强文轻易得逞。 他立刻决定去镇上有关部门了解情况,找出这次“消防隐患”背后的真相。他需要弄清楚,这次的停产究竟是例行的检查结果,还是背后有人在操作。 他决心要正面应对这一挑战,用合理合法的手段保住自己的工厂和工人们的饭碗。 “我不会轻易被打倒。”陈德忠心中暗下决心。 第173章 彻底改造 陈德忠没有选择直接找武强文对峙,贸然对抗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 陈德忠决定先从正面解决问题。 他找了一些专业人士来查看服装厂的安全状况,决定彻底弄清楚厂里到底存不存在所谓的“消防隐患”。 几天后,几个穿着蓝色工服的消防专家来到了服装厂,他们头戴安全帽,手中拿着专业的检测设备,在厂区的各个角落仔细检查着。 陈德忠站在一旁,陪同他们走遍了厂房的每一个区域。 几个消防专家在厂区内来回巡视,时不时用手中的检测设备对线路和消防设施进行测量。 一个消防专家走到墙边,伸手拨开了一些电线,指着其中的一段线路对陈德忠说道:“陈老板,你看,这些线路已经老化得很严重了。你瞧瞧,这绝缘层都已经发脆了,如果不及时更换,发生火灾的风险非常大。” 陈德忠伸手拿起那根线路,轻轻一掰,果然,绝缘皮立刻从线缆上脱落,露出了里面的铜丝。 那种脆弱的感觉让陈德忠心中一沉,眉头也皱了起来。 “还有这边。”另一个消防专家走到了紧急通道的位置,指着通道两侧堆放的一些杂物,“通道太狭窄了,万一发生紧急情况,这样的通道很容易堵塞。 再说灭火器的数量也远远不够,这些都是潜在的隐患。” 陈德忠站在他们身后,认真地听着每一处问题,心中逐渐沉重起来。 他从来没有想到,看似井井有条的厂子里,居然存在这么多安全隐患。这不仅让他意识到,原来这次武强文抓住的,竟是一个真实存在的问题,并不是单纯地找茬。 检查结束后,几个消防专家站在厂房外,摘下安全帽,面色严肃地对陈德忠说道:“陈老板,这些隐患必须尽快整改。尤其是电线的老化问题,这是一种非常常见但也最容易引发事故的隐患。如果不及时处理,一旦发生火灾,后果不堪设想。” 陈德忠点了点头,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依旧坚定,“我明白了,这次的隐患是我疏忽了,非常感谢你们指出这些问题。我会立刻安排整改,确保厂子里的每一个环节都符合安全标准。” 消防专家们对他的态度表示了认可,点头离开了厂区。 站在厂房的空地上,陈德忠目送他们离开,深吸了一口气。他心中感慨万千,这次的停产命令虽然看起来像是武强文的打压,但确实也揭示了一个真实的问题。 他转头看向厂房内那些熟悉的机器,心中暗叹:“这是一次教训,必须确保企业的每一个环节都做到无懈可击,才能不被人抓住把柄。” 当天傍晚,陈德忠召集了厂里的管理层和工人们,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会议室内,工人们的脸上都带着不安和担忧,他们担心厂子这次是否真的会因为整改而长时间停产。 陈德忠站在前面,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这次的停产,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是因为我们厂子里确实存在一些安全隐患,这些问题需要马上整改。 大家不必担心,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好这些问题,确保厂子尽快恢复生产。整改期间,所有工人的工资都会正常发放,绝不会让大家的生活受影响。” 听到这话,工人们脸上的不安终于有所缓解。有人小声议论道:“老板这么体贴咱们,还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真是难得啊。” “是啊,咱们一定要跟着老板好好干,把厂子搞得红红火火的。”另一个工人也附和道,眼中满是感激。 他必须把这些隐患处理得彻底,不仅是为了厂子的运作,更是为了这些信任他的工人们的安全和生计。 这次武强文虽然是用手段来逼迫自己停产,但如果自己这次没有吸取教训,将来只会被更多的人抓住更多的把柄。 夜幕降临,陈德忠独自站在厂房门口,看着空旷的厂区。他心中默默想着接下来的整改计划,他决定不只是把问题简单修复,而是要做一次全面彻底的改造。 “武强文,这次你确实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疏忽,但我也不会因此倒下。”陈德忠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既然你想通过这种方式压我,那我就偏不让你得逞。” 这条路并不容易走,前方的挑战依旧重重,但他坚信,自己能够用智慧和力量,保护好自己的事业和这些跟随他的工人们。 整改工作马上就要展开,他要以此为契机,彻底提升厂子的管理和生产安全。只有在每一个环节都无懈可击,才能在面对这些暗中的威胁时立于不败之地。 停产的通知不过几天,但陈德忠没有丝毫怨天尤人,而是迅速着手进行了整改工作。他深知,要彻底消除服装厂的安全隐患,必须要请专业人士介入。因此,他联系了镇上的建筑公司和相关技术人员,决定对服装厂进行一次彻底的改造。 很快,服装厂的施工工作便拉开了帷幕,施工现场一片繁忙。工人们戴着安全帽,手中拿着焊接设备,对厂区内的旧设施进行修复和更新。 厂区内火花四溅,焊接的光芒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空气中弥漫着焦金属的味道。陈德忠站在一旁,亲自监督着整个施工过程,目光中带着冷静与决心。 厂区内,一辆大型吊车缓缓将一台新的机器吊入厂房中,陈德忠的目光追随着这台机器,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仿佛在感受着这次厂区重生的脉搏。 脚下的土地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机器在地面上作业的声音,陈德忠能够感受到整个服装厂仿佛在焕发新生。 工人们忙碌地拆除老旧的电线,重新铺设符合安全标准的线路,焊工们在消防通道上安装着新的金属框架,确保通道宽敞、无阻。 每一个工人脸上都充满了认真和专注,他们知道,这是陈德忠为他们提供更好的工作环境,也是为所有人的安全负责。 不仅如此,陈德忠还在施工的同时,找到了镇上的几位建筑设计师,规划着在厂区不远处修建几栋职工宿舍楼。 他决定让这些追随自己、为自己努力工作的工人们拥有一个更加舒适的生活环境。他要确保,不只是工作中让工人们安心,在生活中也让他们无忧无虑。 他亲自查看了职工宿舍的设计图纸,看到那些规划好的两室一厅的小户型,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不仅是一个宿舍,更是对所有人努力的一个奖励和保障。 “这些宿舍建成之后,结婚的职工可以直接住进去,给他们一个家。”陈德忠对身边的设计师说道,眼中满是认真与诚意。 设计师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位年轻老板越发敬佩,“陈老板,您真是为工人们考虑得很周到,这样的条件在镇上可不多见。” 几天后的厂区,改造工作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新的设备逐渐运入厂房中,工人们也陆续回来帮忙打扫和整理现场。 工人看着被更换的新机器,忍不住感慨地对身边的同事说道:“老板这次整改可真是大手笔啊,这些新设备,听说都是最先进的,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陈德忠刚好从旁边经过,听到了工人的话,他笑了笑,走上前拍了拍工人的肩膀,“安全是大事,再贵也不能省。大家放心,以后在这里工作,咱们要确保每一个人都安全。” 工人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笑着点了点头,“老板,您真是为我们想得周到,我们以后一定更加努力干活,绝不会让您失望。” 其他工人们听了,也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对陈德忠的感激和敬佩。工人们互相对视,似乎在这次整改中感受到了陈德忠对他们的真正关怀和对厂子的执着。 这个老板,不只是把工厂当成挣钱的地方,而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大家庭,一个可以依赖和信任的家。 施工现场的噪音中,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暗自思索。这次的整改不仅仅是一次物质上的改造,更是他对自己的一次精神洗礼。 作为一个企业的负责人,他必须做到无懈可击。只有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好,才能在面对暗中的敌人时,立于不败之地。 这次整改,是对所有人证明自己决心的一次机会。他不仅要让武强文那样的人知道,自己不会轻易被打倒,更要让镇上的人们明白,陈德忠是个值得信任、值得跟随的人。 他看向远处的工地,施工的机器在轰鸣,带动着整个厂区的节奏。他能够感受到脚下土地的微微震动,那是未来的声音,是工厂在焕发新生的信号。 在整改服装厂的同时,陈德忠加紧推进了职工宿舍的建设。宿舍建在镇上靠近厂区的一块空地上,方便工人们上班。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几幢崭新的职工宿舍楼终于竣工了。 宿舍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白墙红瓦,外观整洁大气。每栋楼的门口都种满了绿植,绿意盎然,为宿舍增添了不少生机与活力。 每个房间的窗户透出温暖的光芒,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为这个新建的家园带来了温馨和希望。 宿舍内的布局合理,每套房屋都为两屋一厅,宽敞明亮,通风良好,基本的家具一应俱全。 窗前是纱窗,清风吹拂时,空气清新而宜人。房间中床铺、桌椅都已摆放到位,随时可以入住。这些细节无一不体现着陈德忠对工人们生活的重视。 建筑工地上的施工工作终于全部结束,完工后的敲击声此起彼伏。工人们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聊天,脸上满是完成大工程后的喜悦。 有人兴奋地拍了拍身边同伴的肩膀,“这下好了,这地方可真不错啊,能住在这里真是享福!” 风吹动着绿植的叶片,发出轻柔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新生活的希望。工人们的欢笑声在空地上回荡,整个宿舍区充满了欢乐和兴奋的气息。 当天,陈德忠决定在新建成的宿舍前召开一场简短的发布会,把这好消息告诉所有工人。 他站在宿舍楼前,面向聚集在空地上的工人们,微笑着说道:“各位,大家辛苦了。这几幢宿舍楼现在已经全部完工了,我也知道大家都在期待着能有一个稳定、安心的居所。” 工人们站在宿舍前,眼睛紧紧盯着陈德忠,脸上满是期待和好奇。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朗声说道:“今天,我想告诉大家,凡是在厂里表现良好,符合条件的职工,如果需要结婚,可以直接申请住进这宿舍,免费提供给你们长期居住。” 这话一出,场下立刻响起了一阵低声的惊呼。工人满脸惊喜,忍不住大声问道:“老板,这些房子我们可以住吗?真的不要钱?” 陈德忠点点头,微笑道:“没错,不要钱。你们谁要结婚,有需要的,符合条件的,我全包了。咱们一起奋斗,我也得为你们谋个好归宿。大家在这里安心工作,生活上我会尽量为大家提供最好的条件。” 工人们听了这话,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相互对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有人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看面前崭新的宿舍楼,又看看站在前面的陈德忠,那句话“免费提供长期居住”一遍遍在耳边回响。 工人乙激动得有些哽咽,他声音颤抖地说道:“老板,您真是太关心我们了!在镇上,我们哪能遇上像您这样的好老板啊!” 周围的工人们纷纷点头,眼中带着感动与感激。 他们心里明白,这样的条件在镇上甚至在其他地方都难以找到,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靠着双手吃饭的工人们来说,能住进这样的宿舍,是他们从未敢想过的幸福。 “陈老板是真心实意为咱们着想的啊!这样的条件,谁不想好好干呢?”工人丙对身旁的同伴说道,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陈德忠看到工人们的反应,心中一阵欣慰。他微笑着拍了拍面前几位工人的肩膀,鼓励道:“你们都是咱们厂子的骨干,我能做到的,就是为你们提供最好的条件。只要咱们同心协力,把厂子搞好,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红火!” 工人们看着面前那崭新的宿舍楼,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希望。风继续轻轻吹拂,绿植在风中摇曳,仿佛在为他们祝福。 这里,不再只是一个工作的地方,而是一个家,一个让他们感到安心和幸福的家。 对陈德忠来说,这不仅仅是一次宿舍的建设,更是一种承诺的兑现。他要告诉所有人,无论遇到怎样的挑战,他都会尽最大努力,为大家的生活谋幸福。 正如他所说,大家一起奋斗,他也必须为这些信任他、跟随他的工人们谋一个好归宿。 陈德忠免费提供职工宿舍的消息犹如一阵风,迅速在清河镇乃至周边村镇传开。大家对陈德忠的赞誉达到了一种新的高度,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他的慷慨和关怀。 无论是服装厂、食品厂,还是养鸡场的职工,只要表现优秀,陈德忠都愿意提供这样的福利。这一举动不仅改善了员工的生活,也让更多人渴望加入他的团队,成为他的一部分。 清河镇的街头巷尾,一时间充满了关于陈德忠的话题。集市上,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一边买菜,一边热烈地讨论。 “你们听说了吗?陈德忠给他的工人建了宿舍,还是免费的!这样的老板,现在哪里找?”镇民对旁边的人说道,语气中满是赞叹和敬佩。 “是啊,听说那些宿舍又干净又宽敞,家具什么都有,谁不想跟着这样的老板干?连我家孩子都说想去他厂子里工作。” 镇民乙笑着应和,脸上带着几分羡慕,“这样的老板,不光会赚钱,还想着怎么让大家过得好,这心里是真正为工人们着想的。” 旁边的人也纷纷点头,脸上都是对陈德忠的赞赏和仰慕。无论是在集市里卖菜的商贩,还是街上经过的行人,几乎每个人都在谈论陈德忠的好名声。 这天,陈德忠去镇上的集市采购一些日常用品,刚一踏入集市,就感觉到四周人们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 陈德忠笑了笑,继续朝着市场中心走去,但很快,就有不少人认出了他,纷纷围了上来。 “陈德忠!是陈德忠啊!”一个卖鸡蛋的老奶奶看到陈德忠,激动得放下手中的篮子,快步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陈德忠啊,你真是好人啊!给工人们盖房子,还免费让他们住,咱们镇上的人都夸你呢!” 陈德忠笑着握住老奶奶的手,那双粗糙的手掌中传来厚实的温度,让他感受到了最真实的民意。 他笑着说:“奶奶,您太抬举我了,我也不过是尽点力,工人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他们过得好,我心里也踏实。” 周围的人见状,也纷纷围了过来,几乎每个人都想和陈德忠说上几句话,和他握个手。 他感受到那些粗糙而有力的手,有的手甚至因为激动在轻微发抖。 陈德忠耐心地与每一个人打招呼,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看看咱们的陈德忠,什么时候都这么平易近人。”镇民对身旁的妻子说道,眼中满是钦佩,“你说现在有几个老板像他这样,自己发了财不忘大家伙,还给工人盖房子住?” 妻子点点头,感叹道:“是啊,我们家那小子都说要去陈德忠的厂子里干活,跟着这样的老板,心里踏实啊。再说,听说他还计划在镇上继续扩大厂子,到时候工作机会也会越来越多。” “可不是嘛。”另一个镇民插话道,“听说这次服装厂整改,他投入了不少钱,还把旧机器全换成了新的,这样的人真是想把厂子做好。跟着他干,咱们这些人也能过上好日子。” 陈德忠听着人们的夸奖,心中涌起一阵满足和感动。他并不后悔之前的巨大投入,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这些追随他、信任他的工人们和镇上的人们。 在他看来,一个企业的成功不仅仅在于赚了多少钱,更在于能够为社会带来多少改变,为追随你的人创造多少价值。 他看着围拢过来的人们,笑着对他们说道:“大家放心,我们的厂子一定会越办越好。以后谁家有孩子想来厂子里工作的,都可以来找我,只要肯干,咱们就一起干出个好未来。”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掌声,热烈而真挚,充满了对陈德忠的感激与敬佩。风轻轻吹过,卷起地上的一些落叶,也带来了新生活的希望。 第174章 再次威胁 陈德忠的第二个服装厂终于在一片热火朝天的施工中竣工了。 这片厂区比第一个服装厂更为宽敞,厂房整齐地排列在一起,墙面是新刷的白漆,屋顶是亮眼的红瓦,显得现代又有生气。宽阔的厂区中还有一片空地,准备预留给未来的扩建之用。 随着厂房的落成,接下来便是设备的采购工作。陈德忠决定不惜重金购置最先进的机器设备,以提高产量和效率。 他亲自购买了缝纫机和一些其他配套设备。 在设备供应商的展厅里,陈德忠站在一台崭新的自动缝纫机前,手抚摸着机器冰冷而光滑的金属外壳,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这些设备一定能够给我们的生产带来质的提升。”他对旁边的技术人员说道。 技术人员看着机器,满是期待地回应:“陈老板,这些设备的性能非常好,操作也很简便,我们的工人一定会喜欢的。这样一来,生产效率肯定能大大提高。” 陈德忠点点头,坚定地说道:“不惜成本,也要把最好最先进的设备带回去。我们做的,是长期的事业,设备好,生产出的产品质量好,咱们的品牌才能更有竞争力。” 很快,采购的设备被陈德忠带回到了厂区。 这些设备被从卡车上小心翼翼地吊下来,运进了厂房内。 厂区内一片繁忙的景象,工人们戴着安全帽,忙着协助技术人员安装和调试设备,整个厂区回荡着机械的轰鸣声和工人们的喊话声。 一台台崭新的机器被安装在生产线上,陈德忠站在一旁,看着机器逐渐就位,心里一阵欣慰。 他感受着脚下土地传来的微微震动,那是机器在运行中的声音,仿佛在昭示着新厂的活力与生机。 设备到位后,第二个重要的环节便是招聘工人了。 陈德忠决定从清河镇和周边村镇招聘工人,以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特别是那些愿意学习、肯吃苦的年轻人。 他在镇上发布了招聘公告,并在几家合作的企业和商店门口张贴了告示。 告示上写得十分详细:新工厂的岗位多种多样,从缝纫工、质检员、仓库管理员到机器操作工,不仅工资待遇优厚,还提供免费的技能培训,更重要的是,表现优秀的工人同样有机会申请住进新建的职工宿舍。 镇上和周边村子里,得知这个消息的人纷纷前来报名。 清河镇的广场上,陈德忠搭起了临时的招聘点,前来报名的人把招聘点围了个水泄不通。 许多人怀着激动的心情填写着表格,有的还带来了自己制作的布艺样品,想要在面试时证明自己的能力。 “老板,这里还招缝纫学徒吗?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我学得快,我想跟您干。”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满脸期待地看着陈德忠,手中攥着填好的报名表。 陈德忠接过表格,仔细看了看,微笑着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学,肯用心,我们厂子里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年轻人。” 小伙子激动得连声道谢,旁边还有几个青年也凑了上来,争相询问,“老板,我也想学,我从小就帮家里缝补衣服,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手还算巧的。” “行,你们都来吧,我们会安排老师傅带你们。只要你们肯下功夫,技术肯定能学好。”陈德忠大声回应,脸上带着鼓励的笑容。 招到的新工人们很快被分配到了各自的岗位,有些是老厂的老师傅们主动请缨过来帮忙的,他们负责培训新来的学徒工。 厂房里,老工人手把手地教新工人如何操作机器,如何安全地进行生产,耐心地讲解每一个步骤。 陈德忠穿梭在各个厂房间,查看培训的进度。看到那些年轻的工人们正认真学习,他的内心感到一种莫名的欣慰。他知道,这些人和他一样,都是为了改变命运而拼搏的,自己有责任让他们学到真正的技能,过上更加稳定和幸福的生活。 “大家都加油,我相信,咱们这个厂子,不光是清河镇,也是整个晋北省,甚至更远的地方都会知道我们做的服装质量最好。”陈德忠站在新厂的中央,高声对所有工人喊道。 新工人们在老师傅们的带领下发出了热烈的回应,声音中充满了干劲与希望。厂房里机器的轰鸣声,工人们的笑声,混合在一起,构成了这座新厂区充满希望的交响曲。 站在新厂房的办公楼前,陈德忠看着整片厂区,心中升起一阵满足。这不仅仅是一个工厂的开端,也是他更大愿景的一部分。 为镇上的人们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为他们和他们的家庭带来更多的收入与生活的保障。 时间已是深秋,街道两旁的树叶开始变得金黄,风轻轻吹过,将树叶卷落,带来些许萧瑟的味道。 在省城那座豪华的高楼里,武强文正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繁忙的城市。窗外的车流如同奔腾的河流,车灯闪烁,行人匆忙。 他的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透出一丝危险。 这是他武强文的地盘,这片繁华的都市之下隐藏着无数他的产业和势力。 他有着充足的资本和资源,他掌握着许多人的命运,但最近却在一个小小的镇子上遇到了一些不小的阻力。 武强文原以为,用停产的事可以给陈德忠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逼得他屈服。然而,他没想到,陈德忠竟然不仅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整改,还借此机会赢得了更高的声誉。 他免费提供职工宿舍的举动,不仅在清河镇引起了巨大反响,还让周边不少村镇的人都对他钦佩不已. 同时陈德忠的第二家服装厂也建成,这样一个人,不仅有能力处理突发问题,还能够顺势而为,将困境变成机会。 武强文的心里涌起了一丝忌惮,同时也燃起了更强的兴趣。 陈德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物?他背后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支持?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一个随时可能对他的计划产生变数的对手。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窗外的城市喧嚣与车流不息,而室内却静得只能听到武强文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的声音。 那声音一下一下,仿佛在敲击着每个人的心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陈德忠还真是个难缠的对手啊。”武强文轻轻开口,眼睛依旧望着窗外,声音低沉中透着一股威严。 站在他身后的手下闻言,不由得有些犹豫,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您是打算……?” 武强文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冷冷笑了一声,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恩威并施他都不为所动,看来这次只能我亲自走一趟了。我倒要看看,这个陈德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轻轻拍了拍桌面,冷笑着走向办公桌旁,低声道:“不管他是想独善其身,还是真有本事和我作对,我这次必须搞清楚,陈德忠到底有什么底气。 若是他能为我所用,那自然最好;若是不能……那我就必须考虑,将他从我的计划中彻底清除。” 手下听到武强文的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老板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那笑容之下,是无情的决断和冷酷的计划。 陈德忠这个名字已经在老板心中成了一根刺,如果这次不能解决,后果不堪设想。 武强文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起一份关于陈德忠的报告,眼神中满是冷静的算计。 陈德忠这个人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不只是一个有勇气徒手撕开车门的英雄,也不仅仅是一个懂得如何管理工厂的老板,最关键的是,陈德忠有一股难得的顺应局势的智慧。 这样的人,如果能为他所用,必然能成为他计划中重要的一环;但如果不能,他就不得不考虑如何将其压制在萌芽状态,否则,这样一个充满潜力的人,迟早会成为他的威胁。 “陈德忠啊……”武强文喃喃自语,眼中透出一抹阴冷的光芒。他不会轻易容忍这样一个可能影响自己利益的人继续成长下去。或者是收为己用,或者是彻底压倒,没有其他的选择。 他将手中的报告放回桌上,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办公室门口,抬手推开厚重的木门,冷声吩咐道:“准备车,我要去一趟清河镇。我要亲自见见这个陈德忠,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货色。” 武强文的决定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手下们纷纷行动起来,不敢有丝毫怠慢。老板亲自出面,意味着这次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暮色笼罩着清河镇外的一条偏僻小路,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几声昆虫的鸣叫在空气中回响。 陈德平刚从镇上的商店买完物资,骑着自行车回家,心里还想着刚才在商店里遇到的镇民闲聊的那些趣事。 就在他骑车经过一处小巷时,突然几道黑影从旁边的巷子里窜了出来,蒙着面,手里拿着木棍,直冲着陈德平的方向扑来。 陈德平一惊,来不及反应,自行车被一脚踢翻,他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陈德平正准备站起来,没等他站稳,那几名蒙面人已经围了上来,手中的棍棒毫不留情地朝他身上砸去。 暮色中的小路突然充满了暴力的气息,木棍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响一声接一声,伴随着陈德平痛苦的呻吟和打人者的低声咒骂,混合在静谧的田野中,显得格外刺耳。 “你哥要是不识趣,就让你们全家都倒霉!”一个蒙面人低声骂道,手里的棍棒狠狠地砸在陈德平的背上,力道重得让他整个人几乎要窒息。 陈德平强忍住痛苦,拼尽力气想要看清对方的模样,可他们的面孔都被黑布蒙着,只露出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睛。心中的恐惧不断蔓延,他虚弱地开口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蒙面人乙冷笑了一声,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更用力地挥舞起了手中的棍棒,“少废话,打!” 陈德平被击打得身体几乎失去了感觉,浑身疼痛难忍,泥土与鲜血混合在一起,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的脑中一片混乱,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只有那些不停落下的棍棒,还有那些冰冷的、毫不留情的威胁。 就在这条小路上,远处突然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 一个路过的村民正沿着小路回家,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干什么,村民心里一惊,停下了脚步,试探着大声喊道:“谁在那儿?在干什么!” 几个蒙面人对视了一眼,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们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快速地散开,消失在了小巷的阴影里。 村民快步跑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陈德平,顿时惊呼出声,“哎呀,这是德平!德平,你怎么样了!” 陈德平已经几乎昏迷过去,只能模糊地感受到有人靠近,耳边隐约传来村民焦急的呼喊。 他想开口说什么,却只觉得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村民连忙把陈德平从地上扶起来,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和染红的衣服,心中大急。他环顾四周,却看不到刚才那些袭击者的踪影,夜色已深,这条小路显得格外阴森。 “别怕,别怕,我这就送你回家!”村民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吃力地扶起陈德平,把他拖到路边的树下,拿出随身带着的毛巾,简单地给他止血,然后推着自行车,带着陈德平朝村子方向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陈德平虚弱地靠在村民的肩膀上,疼痛让他的意识逐渐清醒。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对他下手,但隐约之间,他有了一些猜测。 这一定是和哥哥陈德忠有关,这段时间,哥哥在镇上出了名,甚至引来了不少麻烦。他知道哥哥做了很多事,也得罪了一些人,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找上自己。 恐惧在陈德平的心中蔓延,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他知道,此刻自己必须保持镇定。 哥哥一直都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自己出事了,绝不能再给哥哥添麻烦。 “哥……”陈德平心中默默呼唤,眼前的黑暗似乎越发深沉,但他的心里却依旧有一丝坚定,他知道,无论如何,家里不能倒,他绝不能让这些人得逞。 当村民将陈德平扶回家时,已经是夜晚,家中的母亲张秀芝和妹妹陈小兰正焦急地等待着。 她们看到门口的村民搀扶着满身是血的陈德平进来时,顿时惊叫起来。 “天啊!德平!你这是怎么了!”张秀芝扑了上去,声音中带着哭腔,手不停地抚摸着陈德平的脸颊,“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啊!” 陈小兰也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去拿干净的布条和药品,给哥哥处理伤口。 村民把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张秀芝顿时明白了,这一定和那些敌对势力有关,儿子被人盯上了,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快去找你哥!快去找德忠!”张秀芝对女儿喊道,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得想想办法,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小兰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点头,急忙跑出去找陈德忠。看着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陈德平,张秀芝的心中满是无助与恐惧。 而在不远处的镇上,陈德忠正在服装厂忙碌着,对于弟弟陈德平遇袭的消息,他还一无所知。 很快,这个夜晚即将迎来新的风暴,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正从黑暗中伸出手来,逼迫他作出决定——是妥协,还是反击。 夜幕深沉,院子里唯一的灯光亮着,映照着一片混乱与恐慌。 村民吃力地将陈德平抬进了屋,张秀芝和陈小兰一见到陈德平那浑身血迹的样子,顿时哭成一团。 陈德平的衣服被血染得一片斑驳,血迹从袖口蜿蜒而下,脚踝和手臂上满是淤青和伤痕,显得无比狼狈。 张秀芝扑上前去,双手不停地颤抖,想帮他擦拭,但却无从下手,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天啊,德平!德平啊!谁这么狠心,怎么能对你下这样的手……”张秀芝声音嘶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 陈德忠匆匆赶到家,一进屋就看到弟弟的惨状。那一瞬间,他的脚步停在了门口,眼神一凛,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 他走近一步,看着弟弟满是伤痕的身体,目光变得冰冷而锐利,眼中仿佛藏着一道闪电。 他的手指渐渐握紧,指节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青筋在手背上暴起,仿佛能感受到那份愤怒的沉重,宛如一块即将爆发的熔岩般沉甸甸地压在他的手心里。 “妈,小兰,你们先别慌。”陈德忠声音低沉,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但眼中的寒意却愈发深沉,“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家,想借着德平来威胁我。” 张秀芝哭得泣不成声,双手捧着陈德平的脸颊,不停地呼唤,“德忠啊,你弟弟他怎么会这样,谁这么狠心啊!这可怎么办啊!” 陈德忠蹲下来,温柔地拍了拍母亲的肩膀,语气虽温和却带着一股隐忍的怒火,“妈,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查到底,我一定会找出是谁干的,绝不让他们再碰我们家人。” 他低下头,看着陈德平那惨白的面色,心中有一阵阵钝痛和压抑不住的愤怒。 弟弟被打成这样,不用猜也知道是因为自己——这是冲着他来的,武强文的报复,明晃晃地打在他的家人身上。 陈德忠站起身来,目光落在了昏暗的屋子里。他走向窗边,目光穿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看向外面黑暗的夜空。 自己已经无法再退让一步了,这些人绝不会就此罢休,他们已经对他的家人下手,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他们逼得我不能再忍。”陈德忠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眼中的寒意仿佛能够割裂黑夜。 武强文的手段越来越无耻,甚至动用了这些肮脏的打手对付自己的弟弟。这种恩威并施的手段显然是想逼他屈服,但他陈德忠从来就不曾向任何人低头。 “既然你要这样,那我就奉陪到底。”陈德忠心中咬牙切齿地想着,他知道,必须反击,不仅仅是为了报复,更是为了保护家人。任何威胁到自己家人安全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陈德忠在屋外站了一会儿,寒冷的夜风吹打在他的脸上,他感受到那份冰冷渗透进皮肤,却让他内心的怒火更加燃烧。 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母亲和妹妹还在给弟弟处理伤口,张秀芝时不时地抽泣,眼中满是担忧。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回屋里,轻声对母亲说道:“妈,德平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等他伤好了一些再说。我会汉好他,您不要担心,我会把这些混账找出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张秀芝看着他,点了点头,泪水依旧不止,“德忠,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咱们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陈德忠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坚定地说道:“妈,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他们这次想要恐吓我们,反而让我更清楚地看清了他们的手段。咱们不能再这样被动了,这次,我一定会主动出击。” 陈德忠掏出用仙草熬煮的水,放在桌上告诉母亲,每天喂给德平喝几次,很快伤势就会好。 随后陈德忠来到院子里,望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心中逐渐冷静下来。 这次的袭击已经让他看清了武强文的底线——对方显然不打算和他和平相处,只想用威胁和打压让他屈服。 但武强文显然错估了他的决心。 陈德忠明白,自己要想保住家人,保护自己所打拼出来的一切,就必须彻底击退这些威胁。 他必须找到武强文的弱点,并予以狠狠一击。对付这种人,只有让他们感受到真正的疼痛,才会停止他们的恶行。 “我不会再退让。”陈德忠心中默念,眼中的冷光越来越浓。他已经决定,要让武强文知道,自己绝不是他随意玩弄的棋子,而是一个随时能反击的对手。 第175章 变故 月亮还没完全升上来,夜色已经悄悄笼罩了整个村庄。 陈德忠站在屋里,瞥了一眼窗外渐暗的天空,脸色阴沉。 最近上门的骚扰事件让他意识到,这些人是冲着自己和家人来的。 他不会坐以待毙,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家人继续被骚扰。 他点起了一根油灯,把灯芯调得微弱,房间里的光亮昏暗得恰到好处。 随后他走向后院,轻手轻脚地把每一扇门窗都用木棍固定住,然后在院子四周布下了几道小机关:那是他用几根细铁线和几个空罐子临时拼凑出来的,只要有人一靠近,罐子就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种简单的小机关虽然看起来简陋,但足够在静夜中给他提供警告。 他最后来到鸡圈旁,看着鸡窝里几只正在咯咯叫的小母鸡,露出了点笑意。 他轻轻拍了拍鸡圈的围栏,像是在安抚它们,然后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掂量了一下重量,顺手放进了裤兜里。这些石头虽小,但用真气催动之下,足以成为致命的武器。 准备停当,他将身体隐入院子的一角。这里树影斑驳,光线黯淡,正好可以藏住他的身形。 他将手心对准自己的丹田,感受着那一股温暖的真气缓缓在体内流转,充斥着每一条筋脉。 全身上下的力量开始被激发,眼中的冷光越来越浓。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院子里静得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陈德忠没有丝毫的松懈,他能感觉到,今晚绝对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突然,前院传来了几声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像是什么人在草地上滑行。陈德忠侧耳倾听,嘴角微微一勾。 他慢慢调整呼吸,将全身的气息收敛到最低。随后,他透过树影的间隙,看到了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悄悄地向后院靠近。 “果然来了。”他的手心开始微微发热,真气已经开始蠢蠢欲动。那些人步伐小心,身形灵巧,可惜再怎么谨慎,也逃不过陈德忠王敏锐的感知。 今晚就得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踏进陈家一步。 他屏住呼吸,整个人如同化作一块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石头,只等这些人再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夜色浓得像泼了一层墨,整片村庄陷入一片静谧。陈德忠靠在后院的墙角,周围被月光勾勒出一圈浅浅的光边。他的呼吸平稳,眼中寒光闪烁,像是暗夜中蛰伏的猎豹,只等猎物自投罗网。 不远处,几道黑影渐渐浮现在朦胧的月光下,悄无声息地接近陈家的后院。影子们小心翼翼,脚步在土地上轻踏,生怕惊动了墙边的老狗。 然而,没想到的,他们每一步都尽数落入了陈德忠的耳中。 “来吧,就等你们呢。”陈德忠嘴角微微一翘,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眼神却冷冽如刀。 突然,一道黑影靠近了鸡圈,手伸向栅栏,似乎想试探一下动静。然而下一秒,陈德忠的身影仿佛从空气中凭空出现,他猛地一跃,从阴影中俯冲而出,手掌如电般挥动,真气在空中凝聚,朝着黑影狠狠击去。 “砰!”黑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击中,胸口一闷,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压抑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响起,听起来格外凄凉。 “这家伙……根本是个怪物!快跑!”另一名袭击者看见这一幕,瞳孔骤缩,惊恐地大喊道,脚步开始向后撤。 可是他的喊声才刚刚落地,陈德忠已经猛地转身,手中的真气化作一股凌厉的风,直逼他的面门。 “想伤害我的家人,给我留下!”陈德忠低吼,声音如同一把利刃直插袭击者的耳中。他的手掌挥出,一道真气飞快袭向那人,那人仓皇转身想逃,脚却一个踉跄,正好撞在后院的水缸上。 “砰!”水缸被撞翻,厚重的陶土碎裂开来,水哗啦一声洒了一地,寒冷的水流混着泥土,湿滑的地面令袭击者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爬起,然而一阵压迫感如同巨山般从上方压来,让他动弹不得。 “不要杀我……不要……”他的声音里透着绝望和恐惧。 陈德忠的双眼盯着他,里面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缓缓走过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犹如死神的倒数。 突然,院子里的老狗被这场景惊醒,狂吠着冲了过来,可怜的畜生还没看清场中的景象,就被其中一个黑影一脚踢开,哀嚎声在夜里回荡,久久不散。 陈德忠的目光越发冰冷,手中的真气凝聚到了极点,寒气逼人。他怒目瞪着那几个已经在地上哀嚎的家伙,心中怒火没有丝毫平息。 反而,随着这些人胆敢伤害他的家人,愈发炙热,愈发燃烧得猛烈。 “我告诉你们,敢再来陈家村闹事,我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陈德忠怒吼,声音仿佛穿透了夜空,直击那些逃跑的黑影们的心脏。 他们被吓得不敢回头,一个个狼狈地向远处逃窜,甚至有人连鞋子都跑掉了。 剩下的几人浑身颤抖,他们根本不敢与陈德忠对视,那种透骨的寒意令他们心生畏惧。 陈德忠盯着这些小喽啰,心里明白,真正的幕后黑手并不在这些人之中。他们不过是一群替人卖命的可怜虫,而真正的威胁,依然在暗处,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哼,这么点能耐,也敢动我陈德忠的家人。”他冷笑了一声,随后一掌挥出,那股真气如同利刃一般,再次击向试图逃跑的一个人,直逼对方的后背。 那人一声痛苦的嚎叫,扑倒在地,挣扎着像一只垂死的野狗,连滚带爬。 旁边的几名同伙看得浑身一抖,再也顾不上其他,拼了命地向远处逃去,黑夜中留下了他们慌乱而狼狈的背影。 陈德忠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冷冽的夜风在他周围吹拂,带着寒意的水滴从破碎的水缸中流淌出来,冰凉透骨。 他眯起眼睛,看着那些逃远的身影,低声呢喃:“幕后黑手,你迟早要付出代价。”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洒在陈家村的土路上,原本静谧的小村此刻被刺耳的警笛声搅得沸沸扬扬。 陈家门前,两辆警车的红蓝灯在晨曦中闪烁,像是一抹不祥的颜色,刺入了每一个村民的眼中。 几名警察站在陈家院子前,神情冷峻,他们一动不动,手握在腰间的警棍上,仿佛周围的宁静会随时被打破。 门口,张秀芝看到这阵仗,心里一紧,拉着女儿陈小兰跑了出来。 “停下!你们凭什么抓他?!”张秀芝冲到陈德忠面前,挡在那些警察和儿子之间,双手张开,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她的脸上布满焦急与愤怒,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妈,冷静些。”陈德忠声音沉稳,眼中带着温和,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膀。他知道,这时候越是慌乱,越容易给对方机会。 然而,警察甲丝毫不理会这些情绪,冷冷说道:“陈德忠涉嫌故意伤人,我们是依法办事,请你们配合调查。” 话音未落,旁边的陈小兰已经忍不住冲了上来,她拉住警察的袖子,急得哭喊:“你们这是冤枉好人!我哥哥只是保护家里人,那些坏人要是闯进来伤人,他怎么能不反抗!” “请让开,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警察甲皱起眉头,语气变得更加严厉。他向旁边的两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上前,试图将张秀芝和陈小兰拉开。 这一幕被围观的村民们看得清清楚楚,站在前排的老头李大爷第一个站不住了。 他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走上前,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警察同志,小忠子这孩子平日里为人不错的,昨晚那些人来闹事,他保护家人没错啊,你们不能这样把人带走啊。” “是啊,德忠哥是好人,我们都看着呢!”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紧接着说道,他的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 越来越多的村民围了过来,他们有的摇头,有的低声议论,但无一例外,大家都对眼前的情形感到不解和愤怒。 村里的孩子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吸引,他们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紧紧跟在大人身后,偷偷打量那辆停在陈家门前的警车。 陈德忠心中微微感动,看着这些前来声援的村民,感受到那份朴实的关心。他深知,自己的行为是正义的,但眼前这些警察显然并不是来听道理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必须冷静应对,不能让局面失控。 “妈,别担心。”陈德忠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眼神与母亲相对,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这只是一个调查,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他轻轻握了握母亲的手,将她缓缓推开,然后主动将双手递到警察面前。 冰冷的手铐扣在手腕上,锁扣发出“咔哒”一声,像是一块铁块砸在了每个人的心头,沉甸甸的,带着压迫感。 “带走!”警察甲冷冷地一声命令,警察们扶住陈德忠,将他向警车的方向拉去。 “慢点!别伤了他!”张秀芝一边哭喊着,一边想跟上去,却被旁边的村民们拉住,大家纷纷劝道:“秀芝啊,你别冲动,等事情查清楚了,小忠子子肯定能回来。” 村民们纷纷聚集在警车周围,老村长李大爷更是直接挡在警车门前,拐杖用力地戳在地上,声音嘶哑:“警察同志,我们村的孩子都不容易,你们得好好查明白再做决定啊!” 面对众人的阻拦,警察甲皱紧眉头,但最终挥了挥手,示意同事们小心处理。 他们将陈德忠塞进警车,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把所有的喧闹和哭喊都隔绝在了车外。 透过车窗,陈德忠看见母亲瘫坐在地,村民们扶着她,安慰着她的身影。 心中一股酸楚涌上来,“妈,等我回来!” 警车的声音渐渐远去,陈家的院子里,只剩下压抑的哭泣和无助的叹息。 张秀芝坐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捂着脸,泪水止不住地流,而陈小兰则扶着她,一边抽泣,一边不停地拍着母亲的背,试图让她平静些。 就在此时,陈德平从外面急匆匆跑了回来,脸上满是焦虑。 “妈!小兰!”陈德平几步冲到了母亲和小兰身边,看到母亲的模样,立刻半蹲下来,声音里满是急切,“哥被抓走了?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就抓了哥!” 陈小兰抬起头,眼中还有泪水,声音哽咽着:“他们说哥涉嫌故意伤人……那些警察根本不听我们解释,二叔已经去找镇长评理了,咱们……咱们现在也只能等。” 陈德平眉头紧锁,拳头不由得紧紧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愤怒:“那些人明明是来找麻烦的,哥也只是为了保护咱们家,他们怎么能这样?这……这也太不公平了!” “别急,德平。”张秀芝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但还是强撑着对儿子说道,“你哥说了,他会回来,他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咱们家没有做错事,一定要相信他。” 这时,王敏也从外头赶了进来,此刻她满脸忧虑地走到陈小兰身边,轻声问:“小兰,怎么样了?我听说……听说警察把你哥带走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王敏嫂子……”陈小兰看到王敏来了,心里稍稍有了一丝慰藉,立刻拉住她的手,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无助。 “他们说我哥伤人……可是我哥是为了保护我们,嫂子,你说这世道怎么能这样,坏人来欺负我们,反而是我们家被抓的人?” 王敏皱着眉,眼神中满是同情,她握紧了陈小兰的手,轻声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德忠哥是好人,村里人都知道他不可能做坏事。你别担心,咱们村里人都会站出来作证的。二叔去找镇长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消息。” 陈德平站起身,呼吸有些急促,来回走了几步,脸上写满了焦虑:“不行,我也得做点什么,不能就这么等着……要不我也去镇里看看,万一需要人作证,我也可以帮忙。” 王敏一把拉住了陈德平,眼中带着恳求和几分焦急:“德平,你冷静点。你现在冲动也没用,事情还没搞清楚,万一再出什么岔子,你哥就更麻烦了。” 陈德平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着地上泪眼婆娑的母亲,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好,我不乱来。咱们等二叔的消息,但一定不能让哥一个人扛下所有,我一定要帮他。” 王敏点了点头,转而看向陈小兰和张秀芝,轻声说道:“妈,小兰,你们放心,我们大家都会想办法帮忙的。德忠哥平时帮了那么多乡里乡亲,这个时候,村里人不会袖手旁观。” 张秀芝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泪光中带来的温暖,她伸手握住了王敏的手,声音沙哑却充满感激:“谢谢你,王敏啊……我就知道,这村里人都是好人,我家小忠会有好报的。” 然而,就在他们在院子里互相安慰、焦急等待的时候,村口却传来了截然不同的声音。 张婆婆拄着拐杖,步伐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村口,她那瘦弱的身子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但脸上的兴奋劲儿却让她精神焕发。 她搬了个小板凳坐下,双眼中带着一种得意的光芒,像是终于等到了她期盼已久的戏剧性一幕。 “你们听到了吧!那个陈德忠啊,终于被警察抓了!恶有恶报啊!!”张婆婆的声音尖利,故意提高了好几个音调,生怕别人听不到她的喜讯。 “我早说过了,那小子肯定有问题,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到处惹事,这回好了,警察上门抓人,可真是活该!老天爷开了眼啦!” 几个在旁边的村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有人皱起了眉头:“张婆婆,陈德忠昨晚是为了保护家人,你这话说得也太偏了吧?” “哼,保护家人?谁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才把人惹到家里来的?”张婆婆冷笑一声,拐杖重重地戳在地上,像是在证明自己的一番道理,“你们啊,就是太年轻,没看出来他到底是什么人。现在被抓,活该!” 她的声音在村口来回回荡,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懑和得意。 而此刻在陈家的院子里,张秀芝的泪水还未干,陈德平和陈小兰的眼中燃烧着对哥哥的信任与忧虑,王敏也陪在一旁,一起承受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第176章 看守所 看守所的会客室里,空气像被人用绳子绷紧了一般,沉闷得让人难以呼吸。 昏暗的灯光透过铁栅门洒进来,打在一张狭小的木桌上,桌前坐着的阿东身穿休闲服,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 他嘴角勾起,眼里透出一丝得意的寒光,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陈德忠坐在对面,手铐依旧死死扣在他的手腕上。冰冷的金属压迫着皮肤,像一条蛇无声缠绕,但他并没有感到任何恐惧或不安。 相反,心中那股决心在压迫中愈发坚定。他微微眯起眼,看着对面的阿东,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阿东轻咳了一声,语气像是劝慰,又像是威胁:“陈先生,这次的事情不必搞得这么僵嘛。” 他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向身后的看守所警察。 那警察接过烟,像对老朋友一样点了点头,一边叼起烟一边含糊地说了些什么,仿佛根本没看到桌前被铐着的陈德忠。 阿东将目光重新落在陈德忠身上,嘴角继续上扬:“只要您点个头,跟我们武哥合作,立刻就能放您出去。这么好的机会,何必执拗呢?” 陈德忠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合作?”他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些讽刺,“就是跟你们同流合污?你们这些人,真是打错了主意。” 阿东的脸色瞬间僵住,那股子得意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沉的狠色。 他盯着陈德忠,咬牙切齿地说道:“陈德忠,我劝你别不识好歹,这事没得商量!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武哥的手段。 进了这里,你还想什么时候出去?只要我们一句话,你就得在这牢里蹲上几年!” 陈德忠没有回应,只是依旧冷笑,淡淡的目光如同利刃一样扫向阿东,那种看透了对方底牌的轻蔑,让阿东心里隐隐有些发毛。 会客室里一时间安静得只有烟灰落在地上的轻响。阿东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靠回椅子上,面色阴沉。 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反应,也没有再多说一句威胁的话,而陈德忠的沉默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反击,坚决而冰冷。 陈德忠心里十分清楚,对方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屈服,但他宁愿接受牢狱之灾,也绝不会让这些人得逞。 这场对峙的胜负不是由言语决定的,而是由意志。阿东的小把戏,对他而言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表演,他不会轻易被动摇。 阿东最后狠狠瞪了陈德忠一眼,推开椅子站起身,留下一句“不知好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客室。 门“哐当”一声关上,冷硬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内回荡,仿佛要把整个房间都封死在沉默里。 与此同时,镇政府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他们站在那儿,愤怒的表情、坚定的姿态,无一不在昭示他们的目的。 有人高高举起了写着“还陈德忠公道”的标语,红色的大字在阳光下刺目得很,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陈德忠是好人!你们不能就这样抓他!”村民甲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沙哑和倔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痕迹。 “对啊!他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好事,还给厂里的职工免费房子住,这样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伤人?”村民乙对旁边的人愤愤地说道,声音里透着对政府的不信任和强烈的不满。 人群中的喊声此起彼伏,像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 每一个声音都在重复着相同的诉求:“还陈德忠公道!”、“陈德忠是好人,不能冤枉他!”声浪汇聚成一股力量,在镇政府门口久久不散。 镇政府的工作人员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脸上渐渐变得凝重。几个工作人员对视了一眼,有人皱起了眉头,有人则叹了口气。 他们并不了解事情的具体情况,但村民们的声援显然让他们的内心产生了一丝动摇。 这些老百姓平时最是安分,如今却这样义愤填膺地聚集在这里,这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怎么办?”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有些慌乱地低声问道。 “再看看情况吧。”另一个年长些的工作人员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望向门外。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他们几个小职员能够左右的了。 村民们还在不断聚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声援的队伍。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标语,高喊着口号,情绪激动地表达着他们对陈德忠的支持。 这一幕在镇政府门口形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仿佛整个村子的人都涌了过来。 阳光下,那一张张愤怒而坚定的脸庞,无声地诉说着他们对正义的渴望。陈德忠为村子做的那些好事,如今都成了这些人支持他的理由,他们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镇政府门口的喧嚣声越来越大,像是要把这座小小的办公楼给震塌。有人甚至冲到了台阶上,挥动着手臂大喊:“我们要见领导!还陈德忠公道!” 一阵脚步声在镇政府内部响起,镇领导终于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眉头紧锁地看着底下的村民们。场面一时间僵持住,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平息这混乱的局面:“大家冷静一下,我们会调查清楚这件事,请相信政府!” 但村民们并没有被这几句话所打动,他们的怒火和不满并不是几句空话就能熄灭的。他们继续高喊,继续抗议,继续为陈德忠争取公道。 镇政府门口,这场声援还在继续,村民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镇上,震撼人心。 陈德忠被独自留在狭小的看守所房间里。 冰冷的墙壁紧贴着他的背后,寒意渗透进来,但他没有抗拒,反而让这寒冷将自己彻底包裹。他需要这份清冷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在心中反复思考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武强文的目的不仅仅是让他屈服,更是要摧毁他的名誉和意志。 如果他妥协了,不仅意味着要卷入那些肮脏的勾当,还会失去镇上所有人的信任和支持。 那些村民们支持他,是因为他们相信他是正直的、为大家着想的,如果自己被迫低头,那这一切就全都毁了。 “不行,我绝不能妥协。”陈德忠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他绝不会让这些人得逞。他必须找到一个方法,既能脱身,还能让武强文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夜幕降临,看守所陷入一片寂静。 陈德忠闭上眼睛,意识渐渐集中,心神一转,整个人进入了那片属于他的仙田空间。 空间内,空气清新,四周环绕着生机勃勃的仙草,令人心旷神怡。 陈德忠盘腿坐在仙田中央,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灵气在体内流动。他轻轻运转功法,真气从丹田中缓缓升腾,循着经脉逐步扩散至四肢百骸。 每一次灵气的运转,都让他的身心更加平静,仿佛身体每一处的疲惫和寒冷都在被一点点驱散。 他将意识沉入真气之中,感受到那股力量在体内游走,犹如细流滋润大地般,将他的力量一点点累积壮大。 仙田空间内的灵气与外界完全不同,浓郁得让人仿佛置身于云雾中,他贪婪地吸纳着这份天地的恩赐,身体里的每一根筋骨仿佛都在轻轻颤动,逐渐被这股力量所浸润。 时间在修炼中悄然流逝,陈德忠的周身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那是灵气充盈至外溢的表现。 此刻的他,完全进入了修炼的境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只剩下那真气在体内流转,推动着他的修为一步步提升。 当他再次睁开眼,仙田空间中的光线已经变得柔和许多。 他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比以往更加充盈,真气的流动也变得更加顺畅。陈德忠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双目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武强文,实在不行就只能取你的小命了!”陈德忠低声自语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可动摇的自信。 第177章 明智选择 看守所的会见室,空气沉闷得仿佛能让人窒息。陈德忠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双手交叉,目光平静地看着对面的武强文。 这家伙一身黑色的高档西装,打扮得体,整个人显得非常得意。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冷笑,像是一只捕猎成功的猛禽,随时准备撕碎猎物。 武强文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低沉的“咚咚”声,那声音像是在一点点侵蚀陈德忠的神经。看守所的灯光昏黄,在这种地方,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 武强文懒洋洋地开口:“陈德忠,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应该清楚,和我作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陈德忠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武强文的话虽然不算直接,但那种压迫感几乎要把空气压碎。对方的声音低沉,缓慢而带着一股危险的冷酷。 “你知道吗?你的母亲、你的弟弟,还有那些支持你的工人们,他们能承受你这种顽固不化带来的后果吗?”武强文一字一顿,慢慢吐出这些话,仿佛一把利刃刺入陈德忠的心。 陈德忠紧了紧拳头,冷静地反问:“武强文,你以为靠威胁我就能让事情变得对你有利?要对付我,冲着我来,别拿我的家人威胁。”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不重,但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力量。陈德忠明白,若他在这里妥协,以后他永远都无法抬头做人。 武强文嗤笑一声,眼神里多了一丝玩味。“你真是顽固不化,真以为能用这些正义感来压倒我?和我合作,才是你的出路。”他的话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已经看透了陈德忠的一切挣扎和抗拒。 会见室里,武强文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敲打着陈德忠的心理防线,但陈德忠依然稳如磐石。 他深知武强文背后势力不小,随便捏碎他这样的“小人物”并不难。可他心里很清楚,一旦在这里低头,自己的尊严、信仰,还有未来就会被彻底践踏。那样的日子,他陈德忠永远也不会接受。 “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陈德忠淡淡一笑,声音不大,却有股子不屈的劲儿。“武强文,你就是高估了你自己。” 武强文的脸色变得冷酷起来,眼中的笑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威胁。“陈德忠,你真的以为你能撑到最后吗?不妥协,你觉得你的家人、你的工人们会有好日子过?” “你可以试试。”陈德忠语气依然平静,但手心已经沁出汗水。他知道对方手段多端,但绝不能让对方的阴谋得逞。 空气变得更加压抑。武强文冷冷地盯着陈德忠,笑容僵硬了几分。 他似乎没想到陈德忠竟然这么顽强,明明自己已经亮出了底牌,威胁得如此直接,换做常人早就软下来。 但陈德忠这个家伙,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硬气到底。 武强文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陈德忠,黑色的西装衬托得他整个人像是深渊里的一头猛兽。他低下头,眼神冰冷,“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希望下次见面,你还能这么硬气。” 陈德忠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仰头,目送武强文离去的背影。 …… 张秀芝站在镇政府门口,阳光刺眼,她却无暇顾及。 她身上那件蓝色布衣已经洗得泛白,袖口边缘磨得起毛,微风轻轻拂过,衣角轻飘,带着一股干裂的灰尘味儿。 她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眼角的皱纹在泪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深刻。张秀芝的身影,在镇政府那高大的办公楼前,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 她双手合十,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啜泣着,似乎每一声哭泣都带着深深的哀求和痛苦。 “领导,求求您,帮帮我儿子……”张秀芝哽咽着,话都说不连贯,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涌出来,湿透了脸庞。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量。 镇领导站在她面前,一手撑着额头,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但张秀芝那干裂布满老茧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那种粗糙的触感让他心里一紧。 “大娘,您先别急,”领导努力维持着镇定,缓缓将张秀芝的手轻轻握住,感受到她手掌的厚茧与粗糙,他心里忍不住泛起一股同情,“我知道您心急,我也了解陈德忠的事情,我会让人重新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秀芝哽咽着抬起头,泪眼婆娑,眼中带着一丝希望和感激。“他是个好人啊,从来没有害过别人……他一直是为了保护我们家……”她的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呜咽,情绪几近崩溃。 领导点了点头,虽然话不多,却明显感受到张秀芝的痛苦。 这一幕让他心里开始生出些疑问:陈德忠在村子里的名声一直不错,平日里大家对他评价挺高,怎么这次突然牵扯进“故意伤人”的案件中? 此时,看守所外的气氛也在发生变化。 赵厂长带着一群气功爱好者,还有陈德忠的工人和亲属,已经聚集在了看守所门口,人群不断壮大,黑压压的一片,隐约传来不满的议论声。 那些气功爱好者手里还举着陈德忠的照片和标语,要求释放他,场面越来越紧张。 “这怎么回事?”领导皱了皱眉,透过镇政府的窗户看向外面,那些聚集的人群已经引起了他的警觉。他心里隐隐感到不妙,压力已经上来了。 “陈德忠平时帮助过不少人,这些人可都是冲着他来的……”他喃喃自语,内心的疑虑越发强烈。看着门外的张秀芝,他决定亲自过问此事,调查个清楚明白。再怎么说,事情拖得越久,镇上也难以平息这场风波。 “我会亲自处理此事,您放心吧。”领导拍拍张秀芝的手,安慰道。 张秀芝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听到领导的承诺,心里总算稍微松了口气。她感激地朝着领导弯了弯腰,虽然心里的担忧依然挥之不去,但至少有了个盼头。 外面的喧嚣还在继续,张秀芝站在原地,望着看守所的方向,泪眼模糊,心中祈求着儿子能够平安脱险。 而镇领导则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办公室,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着手调查。 镇政府办公室里,灯光昏黄,空气沉重。镇领导坐在办公桌前,眼神凝重地看着手中的文件。 文件纸张略显粗糙,他的手指在翻动纸页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每翻一页,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 这份文件详细记录了那晚的情况——陈德忠家突遭袭击,那些袭击者的身份竟然成谜,受伤后匆匆逃离,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线索。 而陈德忠的出手,只是为了保护家人,这分明是正当防卫,不应该被定为故意伤人。 镇领导的手指顿了一下,停留在一段特别的文字上。文件里提到,袭击者的身份似乎与市里某些人有牵连。 这一细节让他心头一震,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这件事,远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调查员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他的神情同样凝重,把更多的资料递给领导,低声说道:“领导,我们发现这些袭击者的背景很可疑,很多细节对不上号。他们看似是外来人,但行动手法非常专业,像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人。更有可能,他们和市里某些人有关系。” 领导的手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警惕,但旋即恢复了镇定。他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再次回到文件上,纸页随着手指缓慢翻过。 “看来陈德忠这次惹的麻烦不小,恐怕是有人故意想让他栽在这件事里,”镇领导低沉地说着,语气带着压抑的怒气。 调查员站在一旁,点了点头:“是的,陈德忠的出手,完全是为了保护他的家人。如果不是那些人先动手,陈德忠根本不可能对他们出手。而且他们逃得很快,像是早有预谋。” 镇领导靠在椅背上,目光凝视着天花板,内心开始权衡起这件事的分量。 表面看是一起简单的冲突,但现在看来,这件事背后显然有人在操纵。 到底是谁,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陷害一个普通村民?这些人如果真有靠山,自己这么插手,是否会引火烧身? 但他内心的正义感却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陈德忠的名声一向不错,如果让他背上这样的罪名,那今后谁还敢挺身而出,维护正义?更何况,眼前的真相越来越清晰,陈德忠不过是被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 他抿了抿嘴唇,沉默了片刻,随后抬起头,坚定地对调查员说道:“继续查,查到幕后是谁,不管牵扯到什么人,必须给陈德忠一个公正的结果。这事不能让他白白受冤。” 调查员微微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敬佩。镇领导的态度让他松了口气,也更加坚定了将这件事查到底的决心。 镇领导目送着调查员离开,办公室又恢复了寂静。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预感。这件事,恐怕会比预想的还要复杂。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某些不该碰的势力。再往深挖,恐怕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但他不愿就此作罢,一个好人不该无端入狱,他不能让这种不公正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辖区里。 这一刻,他决心已定。无论背后牵扯到多大的力量,他都会追查到底。 镇政府办公室里,光线微弱,镇领导梁松盯着桌上的几张照片,眉头紧锁。照片上,武强文站在一位市领导旁边,神情自信而张扬。 那种笑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傲慢,仿佛一把刀,悬在每一个敢反抗他的人头顶。梁松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果然是他。”梁松轻轻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市里的大领导,平时极少露面,但武强文却能和他拍下这么亲近的合影,这背后的关系不言而喻。 电话铃突然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沉寂。梁松接起电话,听筒那头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带着一丝含糊不清的冷漠:“你说的情况我们会重视,请继续保持关注。” 梁松放下电话,心中一阵沉重。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再熟悉不过了,仿佛在说“你不要多管闲事”,但又留有余地,让他继续监视局势。这意味着什么,他心里非常清楚。 就在他思索的同时,手机又突然响起。这次的声音冷硬、低沉,没有半点客气:“梁镇长,陈德忠的事,你最好别再插手。听说你最近查了不少东西,我劝你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别自找麻烦。” 梁松沉默片刻,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紧,对方的威胁已经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你是谁不重要,但陈德忠的事我必须帮到底。你们的威胁,对我没有用。” 对方冷笑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嘲讽与威胁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压得梁松的胸口有些发闷。 他知道自己触碰了某些不该碰的东西,但眼前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结束。他已经感受到了那股压力,从市里的关系到陌生人的威胁,这一切都在试图让他知难而退。 梁松抬起头,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办公室里的光线也显得越来越昏黄。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张秀芝满是泪痕的脸,那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抓着他的衣袖,哽咽着求他帮帮她的儿子。这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梁松不是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多少复杂的势力,但如果就这样放弃了,陈德忠就会彻底被冤枉,一家人从此无处申冤。 他缓缓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村子,风中夹杂着些许凉意。 眼前的田野一片静谧,似乎和那些黑暗的势力隔绝开来。但梁松知道,这种表面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能退缩,”他低声自语,拳头紧紧握在身侧。 他走回办公桌前,拨通了一个特殊的电话,接通后,他冷静地说道:“我要上报一些特别情况,涉及市里某位领导,请您务必关注。”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回应,隐约带着些不安的气息,但对方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梁松知道,这已经是他能动用的最大资源。虽然前路未明,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推入深渊。 他坐回椅子上,轻轻揉了揉眉心,心里的压力一阵阵涌上来。但他清楚,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路,就不能轻易回头。 看守所的空气一如往常地沉闷,陈德忠靠在床铺边,盯着头顶那片昏黄的天花板。 时间在这里仿佛变得异常漫长,日子一天天过去,外面的消息却少得可怜。他心里很清楚,外面的局势复杂,但他从未想过放弃。 突然,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一位镇上的工作人员穿着制服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茶。 他坐在陈德忠面前,神情严肃,将一份调查报告放在了桌上。 “陈德忠,你要挺住。”工作人员语气低沉,却带着一种鼓励的力量,“镇领导正在帮你查清楚幕后的人,这件事已经有了一些进展。我们会给你一个公正的结果。” 陈德忠微微抬头,目光落在那份调查报告上,随后又看向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尽管身处囹圄,他的心中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 工作人员递过茶杯,陈德忠接过时,手指触碰到杯壁的温度,温暖的感觉透过指尖传到他心里。 多日来的紧张和压抑,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缓解。他握着那杯茶,心里却开始盘算得更加清晰。 “我明白了,感谢你们的努力。”陈德忠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透着坚定,“我会撑住的,不会让他们得逞。” 工作人员见他态度坚定,松了一口气。 虽然任务艰巨,但至少陈德忠没有放弃,这对整个局势都是个好消息。 他们聊了几句后,工作人员起身告辞,留下了调查报告,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陈德忠盯着桌上的报告,指尖轻轻敲击着茶杯,心中渐渐有了决定。武强文显然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将他彻底打倒,甚至可能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但如今镇领导已经开始介入调查,他知道自己有了机会,可以利用合法的方式反击,彻底揭开武强文的底牌。 以陈德忠的能力,轻松逃出看守所固然不是难事。 但那样的话,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他的家人也会陷入更深的危险。他不能让这一切变得更复杂,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刻让敌人抓住把柄。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他从不惧怕任何正面交锋,这次,他要让武强文的阴谋暴露在阳光下。 他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想保护家人的普通村民,他要为自己的清白而战,也要为家人争取应得的公道。 他眼中的光芒逐渐变得锋利起来,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第178章 坚守正义 看守所的铁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陈德忠还没来得及抬头,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语气透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安慰:“陈老板,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放你出去了。” 陈德忠没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自从被关进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等待。可他心里知道,这件事拖了这么久,背后没有那么简单。 看守所领导见他不应声,又低声说道:“这次市里都介入了,镇领导也给你上报了几次。舆论这几天闹得厉害,压不住了,武强文的靠山已经被调查了,你很快就能洗清冤屈。” 陈德忠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看守所的人再怎么安慰,事情远没有他们说的那么轻松。 他在这屋里受的每一分苦,都不是白受的。他的敌人——武强文,还有那些在背后暗地里操作的家伙,绝不会轻易罢休。 领导叹了口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放心,出去了,大家等着你呢。” 陈德忠抬头,目光冷静,“谢谢。” 随后他目送领导离开,房间里重新陷入了安静。可那一刻,陈德忠的心跳渐渐加快起来。 他知道这一局他赢了。他要做的,是在出去之后,彻底反击。 几小时后。 陈德忠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前,双脚有些麻木,但脑子里一刻都没停过。他刚迈出一步,门外的声音就像一阵海啸扑面而来。 “陈德忠出来了!他没事了!” “德忠哥,我们等你半天了!” 村民们激动的声音瞬间填满了周围,掌声像是雨点落下,密集而又震撼人心。横幅在半空中飘扬,手写的字迹简单直白,但一字一句全是发自内心的祝福。 陈德忠略微眯了眯眼,眼前的光线比他在看守所里感受到的要亮得多。站在最前面的是他的母亲张秀芝和妹妹陈小兰。母亲的头发有些乱,眼睛红肿得不像样子,像是连着几晚没睡好。 “小忠啊,总算回来了!”张秀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抖得像要碎掉一样。 陈德忠心头一软,快步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妈,别哭,我回来了,这一次不会再让他们欺负我们了。”他说得轻,但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坚定的力量。张秀芝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他,像是生怕他再一次消失。 陈小兰站在旁边,眼眶也红了,可她咬着嘴唇没哭出来。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得有些勉强:“哥,你终于回来了。” 陈德忠冲她点了点头,随后眼神扫向站在远处的镇领导。他们背后那辆黑色的吉普车引起了他的注意,车上的标志表明了这群人并不只是镇里的干部,他们的背后,代表的是更高的权威。 “陈老板,欢迎你平安归来。”镇领导快步走上前,伸手握住了陈德忠的手,脸上带着少见的真诚。“这段时间,我们都在努力帮你澄清事实,市里已经重新审理你的案子了。这次能重新调查,还得感谢村民们的支持和舆论的压力。” 陈德忠心里明白,这场风波不是简单的民意就能平息的,上面动手的那些人可不简单。特别是武强文的靠山,一个个心狠手辣,只要风头一过,他们肯定还会卷土重来。 “多谢各位领导的关心,”他语气平淡,却没流露出过多的情绪,“不过,这次的事,让我也明白了很多。” 镇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点头:“陈老板你是清河镇的支柱,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是跟着你才有饭吃。放心,我们一定会坚守正义,不会让你再受冤枉。” 陈德忠听着这些话,心里却冷笑。他清楚,这些官员嘴上说得好听,可谁都清楚上头的压力有多大。 能做到现在这一步,无非是因为他养的鸡、猪场带来的效益,也因为他在村子里的声望高,要是他是个平头百姓,只怕早就被按死在牢里了。 他望向人群中的村民们,看到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和支持。这一刻,他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暖意,这些人是真心希望他能回来的。 虽然他们的生活朴实,但这些朴实的力量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陈德忠,我们就知道你不会有事!”一个老村民挥着手,笑得满脸褶子。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另一个年轻人喊道。 这时,一阵轻微的风吹来,空气中混杂着泥土和草的清香,和着远处村庄的炊烟,夹杂着几分久违的熟悉感。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平静了不少。 武强文的靠山虽然暴露,但那些人不会轻易罢手。接下来,他必须为自己、为家人谋求更大的保障,不能再任由别人摆布。 “妈,咱们回家吧。”他说,声音低沉却有力。 “好,好,回家,咱们回家。”张秀芝连忙点头,紧紧拉着他的手,生怕再失去这个儿子。 村民们簇拥着他们,热烈的掌声、笑声此起彼伏。这一刻,清河镇的上空仿佛充满了希望的火光,仿佛所有的艰难都暂时远离了。 陈德忠出来后不久,在镇上的一家饭馆里安排了一场宴会。 饭馆被包了下来,此刻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炒鸡、红烧肉、酱牛肉,旁边还热气腾腾地煮着大锅的米饭。 空气中混杂着油烟和食物的香气,带着热烈的氛围让人觉得格外温暖。 陈德忠站在主桌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身旁的张秀芝和陈小兰忙着给大家斟酒敬茶。 围坐在一桌的,都是他这些年来最信任的亲戚朋友,还有跟着他一路打拼的手下工人。 “来来来,陈老板,今天这一杯必须得喝!”一个身材魁梧的工人端起酒杯,豪气十足地喊道。众人闻言,纷纷响应,举起杯子看向陈德忠,眼中带着敬意。 “对啊,德忠哥,这次要不是你拼了命,我们这些人可就没饭吃了!”另一个工人也跟着起哄,眼里带着感激。 陈德忠微微一笑,拿起杯子,眼神扫过大家,心中有些感慨。 这些人,有亲戚,有朋友,还有曾经被他拉一把的工人,每个人都是他最坚实的支持。 “今天这杯酒,我先敬各位兄弟姐妹,感谢大家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没有放弃我!”他说得不疾不徐,但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分量,掷地有声。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放下酒杯,目光中多了几分动容。 “陈老板,你可别这么说,”一个镇里的老村干部也站起来,举杯朝陈德忠示意,“你为我们清河镇做了那么多好事,带动了咱们村的经济,谁不知道你是清河镇的活财神!这次你能平安无事,是天意,也是老天爷保佑。” “就是就是,陈老板你可不能这么客气,咱们兄弟们都心知肚明,你是条真汉子!”旁边的工人接话,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陈德忠轻笑了一声,抬手把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目光中带着几分坚决:“今天大家愿意来,我陈德忠心里记得。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是咱们兄弟姐妹,我陈德忠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话音刚落,现场响起一片掌声,夹杂着阵阵喝彩声,气氛顿时热闹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对陈德忠表达支持。 “德忠哥,我就知道你没事!你这次回来,肯定能带领咱们村子继续发大财!” “对啊,德忠哥,别怕那些黑心的人!你是咱们的靠山,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 一个镇里的领导也站起来,微笑着说道:“陈老板啊,你别听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可是清河镇的大功臣。 上面有人不喜欢你,那是因为他们眼红你做得好。我们这些干部,都支持你,镇子里要是没有你陈德忠,这清河镇哪来的发展?” 陈德忠看了他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明白得很。领导们嘴上说得好听,但背后能帮他到什么程度,还得看利益。不过,他心里早有打算,不论如何,他要让自己站得更稳。 “谢谢各位领导、兄弟姐妹们的支持。”陈德忠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语气中带着一丝沉稳,“我陈德忠今天能站在这里,是靠你们的帮助。 接下来,咱们一起拼,谁也别想再欺负咱们清河镇的人。” “好!”众人齐声喝彩,气氛再次高涨。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大家尽情地吃喝,笑声不绝。陈德忠看着这一切,心里更加坚定。 未来的路不会平坦,但有这些人跟着他,不管风雨多大,他都不会再让自己和家人陷入被动。 回到家时,张秀芝握着陈德忠的手,眼中带着些许担忧:“小忠啊,以后可别再让这些事拖累你了。” 陈德忠握紧了她的手,轻声说道:“妈,放心吧,这次以后,不会再有人能随便欺负我们了。” 他先回了家,径直走进后院的养鸡场。鸡棚里咯咯声不断,一群吃了仙草的鸡,毛色光亮,走动之间透着一股子精神劲儿。 陈德忠扫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伸手从一旁的布袋里掏出准备好的饲料,洒进槽子里。 他转身走进屋,拉开床下的木柜,拿出几个布包,里面是他特地从仙田空间采来的仙草。 这是他给食品场特制的独家配方,他轻轻一笑,心想,生意归生意,但这次对付武强文,不能全靠这些了。 第179章 当场身亡 做完了这些,陈德忠又开上夏利车,去了养猪场。 到了门口,他停下车,拍了拍弟弟陈德平的肩膀:“德平,我这几天有点事要办,养猪场这边你多操点心,放心,猪吃了秘方,绝对不会有问题。”说完,他眼神一闪,心里想着接下来的事情,嘴角微微一扬。 “放心,哥,我会好好养猪的。” 准备好了一切,陈德忠开着夏利车在道上飞快地穿行。 风从耳边呼呼地刮过,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心里翻腾着。 这次,不能再拖了。 武强文这种人,别指望他会收手。自从弟弟被打,他就再也无法忍下去了。 他一边骑,一边想着计划,心中坚定地盘算着。自己有仙田空间,又有真气护身,普通人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只是,他从来不想让家人卷入这些麻烦。但现在,事已至此,自己不站出来,谁来保全家人?武强文既然敢先动手,那他陈德忠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雷霆手段。 晚间,陈德忠坐在镇上的小饭店里,热气氤氲,几盘下酒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镇上入秋后的夜晚透着几分寒意,空气中有股湿冷的感觉,但桌上的热菜给这片寒冷带来了短暂的温暖。 陈德忠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从杯沿上扫向对面——那位老朋友缩着脖子,神情严肃,低声道:“忠哥,这事不好办啊,武强文现在完全消失了,连我都没办法打听到他的踪迹。” 陈德忠的眼神闪了闪,手里的酒杯微微一顿:“消失了?”他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仿佛在咀嚼着其中的意味。 老朋友往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注意他们,才继续压低声音说道:“听说那位大领导明天要去剪彩,很多人都在忙这事。 武强文现在是没露面,估计也是在避风头。”他往桌边凑了凑,压得更低的嗓音让人几乎听不清,“这次的事,武强文不敢轻举妄动,风头太紧了。” 热气在他们之间袅袅升起,模糊了两人的面容,像是隔开了这个真实的世界。陈德忠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打着,眼神却渐渐变得冷硬。 他冷笑了一声:“躲风头?他还能躲一辈子?他动我家人,我就要他的命。别管他有多深的靠山,惹上我,没一个能全身而退。” 老朋友听到这话,忍不住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压抑着心里的担忧说道:“忠哥,这种人背后可不是我们能惹的,你知道那位大领导的手段吧?你得小心,别再因为武强文的事,惹上更大的麻烦。” 陈德忠放下酒杯,目光凌厉:“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真正的敌人不是武强文,他不过是个马前卒罢了。” 他语气低沉,却透着杀气,“只要铲掉他的靠山,武强文就不过是个无根之草。” 老朋友听到这话,愣了愣,心里有些发寒。 他知道陈德忠做事果断,但这次,恐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他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道:“那位大领导的行程很隐秘,不过我听说,明天他要去参加一个大工厂的剪彩仪式,到时候全市的目光都会盯着那里。” 他顿了一下,“武强文的靠山可不好动啊,忠哥,你可要三思。” 陈德忠的目光透过热气,看向远处的街道,寒风呼啸,吹过镇子的小巷。 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什么大领导,什么靠山,既然敢动他陈德忠的家人,那他就要亲手把这棵大树连根拔起。 他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来,留下几张钞票,转身离去,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峻。 老朋友在他身后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德忠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翌日。 商业中心的广场上,红地毯从入口一直铺到舞台,彩带在风中微微飘动。人群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围绕着舞台,远远看去,像是在开市大集。 陈德忠混在人群里,黑色的旧夹克让他显得毫不起眼。他不紧不慢地朝着舞台方向挪动,目光却死死锁定着站在最中间的那位大领导。 那大领导,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站在红地毯上,显得威风凛凛。 他手握话筒,微笑着挥手:“感谢各位的支持,今天是我们市发展的一个重要日子……” 陈德忠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周围的香水味和人群汗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空气中还飘散着从远处燃放的烟花硝烟气味,让人觉得有些窒息。 他皱了皱眉,缓缓低头,左手已经开始在衣兜里悄悄掐起了法诀。 唤雷术,今天他必须动用这项压箱底的的法术。 他轻声喃喃,声音被喧闹的人群淹没:“既然你敢害人,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眼前的大领导正笑得从容不迫,完全没有意识到死亡的阴影已经悄然而至。 陈德忠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心中的杀意也越来越重。他今天必须让这家伙为过去的种种恶行付出代价。 脑海中闪过那些武强文的面孔,他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陈德忠心中默念。这一击,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周围的彩带在风中抖动,太阳刺眼的光芒下,整个舞台显得有些虚幻。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指尖开始发出淡淡的青光,这是雷霆之力在体内汇聚的迹象。 周围的温度似乎开始慢慢下降,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而上。陈德忠的目光冷酷而决绝。 “咔嚓!” 天空突然一声低沉的雷鸣传来,仿佛是一头沉睡的巨兽被人惊醒。 人群中有人抬头,四处张望,但见天空中还是晴空万里,便摇了摇头,继续看向舞台。 台上的大领导完全没有察觉任何异样,他还在大声演讲,挥手间尽显从容与自信。 “今天,随着这个商业中心的开业,我们的城市将迈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似乎在给在场的每一个人打下强心针。 然而,陈德忠却只觉得刺耳,这声音和面前这个人都充满了虚伪和谎言。 雷声又响了一次,陈德忠的手势也变得更为复杂,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大领导的头顶,那里正是雷击的最佳位置。 掌心逐渐升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青光隐现。 “就是现在!”陈德忠的瞳孔猛然一缩,手中诀成,朝着天空一指! 霎时间,乌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聚集在晴朗的天空上,黑压压地遮住了阳光。台下的群众开始慌乱,纷纷仰头看天,窃窃私语。 “怎么突然变天了?” “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晴天吗?” “别瞎操心,可能是乌云一会儿就散了。”有人随意笑道,压根不觉得这异象有什么不妥。 而此时此刻,台上的大领导也皱了皱眉,朝天空瞟了一眼,但很快恢复了笑容。 他习惯了所有人都围着他转,习惯了掌控全局。 就算这乌云,也不过是天气变换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继续发言,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 “轰——!” 震耳欲聋的雷声犹如巨锤砸下,整个广场瞬间安静了片刻,接着是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群众纷纷抱头蹲下,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舞台上的大领导眼神慌乱,身体向后猛然退了两步,几乎摔倒。 然而,雷霆没有落错地方。 它带着陈德忠所有的恨意,准确无误地朝着大领导劈去! 那一瞬间,陈德忠甚至可以看到大领导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变成了一张惨白的面孔。 “啊——!”大领导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被雷霆的冲击力震得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摔在红地毯上。 四周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一片惊慌失措,有人试图冲上去搀扶,却被雷电的余威逼得不敢靠近。 陈德忠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站在人群中,像一只猛兽隐藏在猎物旁,静静地看着那大领导倒地挣扎的样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保安们四处张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快!快救人啊!”有人大喊,但声音却显得苍白无力。 陈德忠知道,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他轻轻擦去额头的一滴汗水,手指再度掐诀,将雷霆的余威收回。他必须悄然离开,不能让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剪彩仪式结束后的第二天,整个城市都被雷劈事件的消息轰动了。 街头巷尾,茶馆集市,人人都在议论纷纷,仿佛这个故事被重复得越多,真相就越清晰。 陈德忠坐在家中,手里拿着一份当天的《河丘快报》。 头版上,一张混乱不堪的照片映入眼帘,背景是那个被雷劈中的舞台。 报纸标题赫然写着:“河丘市某厂剪彩现场惊现雷劈事件,某领导当场身亡”。 这几个字像是打在报纸上的巨锤,狠狠敲击着每一个读者的视线。那些文字,不外乎是各种猜测和猜疑,暗示着这场灾难似乎有着什么“天命”般的宿命。 陈德忠的指尖轻轻滑过报纸粗糙的纸面,那种微微刺手的感觉,就像这个世界对他设下的陷阱,虽然刺痛,却还不至于破皮。 他心中无波,目光冷静如初。这雷劈的事,虽说是他的手笔,但他并不打算声张,更不打算在这种意外里沾半点尘埃。 “真是老天爷开眼啊!”村外的巷口,几个村民围在一起,正大声议论着。 “听说那大领导平时可坏了,欺男霸女,贪污受贿,保护黑社会欺负百姓,这下总算报应了吧!雷劈,真是报应啊!” “是啊是啊,老天爷可没瞎,谁坏谁好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么多人在场,偏偏就他被劈死,不是天意是什么?”另一个村民接过话茬,眉飞色舞。 陈德忠听着这些议论,不禁嘴角微微扬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些人说得对,这场“意外”确实够震撼人心,但他知道,这其中没有半点老天爷的手笔,全是他的安排。 只是他也清楚,随着这件事的持续发酵,整个城市的风声都可能变得更加紧张。武强文,那些权高位重的人,必然会开始怀疑,并且更加小心谨慎。 陈德忠把报纸放在桌上,转身去往屋外。外面的天色渐渐阴沉下来,像是要下雨。 他目光扫过四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局。 唤雷术已经暴露,接下来必须更加隐秘,不能再让人抓住任何破绽。 “德忠,报纸上说的那个事……你怎么看?”二叔陈二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从门外走进来,眼睛里带着几分疑惑。 陈德忠挑了挑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还能怎么看?老天爷干的,谁也说不清。” 陈二民嘀咕了两句,神情有些怪异。 他摸了摸头,迟疑着说道:“听村里人说,那个领导贪得厉害,这回可算是报应。但你觉得……真的是天雷这么巧?” 陈德忠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翘:“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巧合得让人不敢相信。可你也不能不信,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也是……”陈二民点了点头,但显然还是心有余悸,犹豫了半天又问,“养鸡场的业务最近有点少,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陈德忠放下茶杯,起身拍了拍陈二民的肩膀:“叔,你放心吧,要不了多久,会再好起来的。” 二民点点头,虽然有些担忧,但他对陈德忠的判断一向信任。 两人聊了几句后,陈德忠借故走了出去。 外面,村里的大妈们坐在树下乘凉,手里的针线活早就搁在一边,讨论得热火朝天。 “我跟你们说,这个事可邪门了!听说现场还有不少高层领导,那些人都吓傻了,谁也没敢多说一句话。” “是啊,那位大领导平时作风多差,大家心里都清楚。连雷都劈他,真是没天理了,哈哈哈!” “别笑得太早,咱们村最近可别有什么乱事,老天爷可不是只瞧一家的……” 一阵哄笑声响起,伴随着一阵秋风,陈德忠插着兜,穿过这群人时听得一清二楚。这世间,人们总是如此,宁愿相信命运的奇迹,也不愿意面对人心的险恶。 回到家后,陈德忠依然无法放松。尽管雷劈事件似乎被归结为“意外”,但他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从不相信运气,天雷虽然准时落下,但总有些疏漏无法完全遮掩。 陈德忠回到家,心情有些沉重。这张婆婆嘴巴太毒,再这么闹下去,迟早要惹出麻烦来。 他坐在桌前,端起茶杯,却没心思喝一口。盯着杯子里的水纹,他忽然想起仙田空间里的那些古籍,或许能找到解决办法。 心念一动,他进入了仙田空间。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仙草轻轻摇曳,仿佛在欢迎他的到来。陈德忠走到书架前,翻开了一本厚重的秘籍,书页微微发黄,散发出一股古旧的气息。 “傀儡术。”书页上古老的字体映入眼帘。这是一门专门用来控制他人心志的法术,修为低的人几乎无法抵抗,只要被施术者一控制,就会像傀儡一样,按操控者的意愿行动。 陈德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法术来得正是时候,张婆婆这种没修为的人,正好试试这傀儡术的威力。 他细细研读着秘籍的内容。 傀儡术并不算高深,是筑基期的法术,正适合他现在的修为。 而且它的施展方式简单,只需将灵气注入对方的识海中,便能轻松控制对方的行动,时间长短则取决于对方的意志力。 不过书中也有提醒,若是对方意志足够坚定,傀儡术有可能失效,甚至引起失控。 但陈德忠心里清楚,像张婆婆这样的,早就被她自己那歪门邪道的心思磨光了意志。 他迅速记下了咒语,盘腿坐下,开始修炼。灵气在他的体内运转,像一股温热的气流在经脉中流淌。 他的手指轻微颤动,空气中隐约闪过几缕细不可见的光线,法术的符文逐渐成型。 修炼了两天,他终于彻底掌握了傀儡术。站起身来,陈德忠感觉体内的真气更为充盈,整个人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 “是时候解决这张婆婆了。”他自言自语,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天下午,阳光透过枝叶洒在村子的土路上,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陈德忠躲在村子中的角落里,心中暗自得意。 他默念咒语,施展傀儡术,操控着张婆婆走出家门。 “这下可好看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目光紧盯着张婆婆的背影。 张婆婆的动作缓慢而稳重,手中握着的菜刀仿佛有了生命,随着他的意念而动。 村民们正闲聊着,突然看到张婆婆这样诡异的举动,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目光聚焦过来。 “你瞧这老太婆,是疯了还是咋了?”一个村民低声嘀咕,嘴里还夹着一根黄瓜,满脸的不以为然。 “别搭理她,肯定又在胡闹。”另一个人应声附和,摇头表示无奈。张婆婆在村里人缘不佳,大家对她的话根本不在意。 就在众人围观之际,张婆婆忽然将刀尖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众人愣住了,眼神中透出惊诧和不解。 “张婆婆,你干什么!”有人终于忍不住喊出声,试图阻止这一切。但张婆婆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中的刀却在他的耳边划过一道寒光。 “我真是疯了……”她似乎喃喃自语,话语微弱,带着绝望的意味。 众人心中不安,惊恐地往后退,却又无法移开眼睛。陈德忠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内心暗自窃喜。 “来啊,快来人啊!”一个村民终于反应过来,慌忙往前冲,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可张婆婆的动作已经完成,刀刃瞬间划过她的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周围的人无不惊恐,发出尖锐的惊叫声。 “她疯了,她真的是疯了!”另一个村民惊叫着,四散逃开,混乱顿时在村口弥漫开来。 几分钟后,张婆婆跌倒在地,鲜血流淌在泥土上,形成一滩骇人的血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逐渐失去光彩。 “这下真是完了……”陈德忠心中冷笑,心里感慨万千。张婆婆的死,正好让他摆脱了一个麻烦。村民们围上来,神情各异,有的惊恐,有的愤怒。 “没想到她真会自杀!”有人愤愤不平,“她这不是自找的吗?” “张婆婆这一生,也是活得可怜……”另一个人摇摇头,虽不愿声张,却在心中为她感到惋惜。 村民们纷纷议论,最终达成共识,认为这老太婆根本是疯了,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没人会将这一切与陈德忠联系在一起,毕竟,张婆婆平时的表现早已让大家对她的精神状态心生疑虑。 陈德忠面带微笑,心中暗自得意。 他将傀儡术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而张婆婆的“自杀”,正好为他提供了一个遮羞布。 第180章 一点教训 张大龙和张大虎从南方回来的那天,村子里天刚放晴,灰蒙蒙的天空透出些许蓝色,空气中弥漫着收割后的稻田特有的泥土气息。 两兄弟背着破旧的行李包,肩膀上的灰尘混杂着长途奔波带来的疲惫,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哥,这回可不比以前了,咱姑的死,总得找个说法。”张大虎低声嘟囔着,眼神不安地扫过身旁走过的村民。 自从他们回到村子,村民们那种带着几分怯懦和躲避的目光让他心里直打鼓。 张大龙没搭话,嘴里叼着根快烧完的香烟,烟雾缭绕在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周围。 脸上的肌肉紧绷,眼中透着说不清的狠意。 他们俩在南方打工,听闻发现姑姑张婆婆自杀的消息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他们头顶。 村里的风言风语传得飞快,几乎人人都在背后嘀咕,说张婆婆的死跟陈德忠脱不了干系。 这两兄弟再愣也能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尤其是那些说陈德忠会“妖法”的话更是让张大龙夜不能寐。 “说法?”张大龙突然吐了口烟,脚步一停,扭头看向弟弟,“这事不用说法,得直接动手。姑姑是我俩的亲人,这口气咽不下去!我看那陈德忠整天阴阳怪气的,他绝对有问题。” 张大虎心里虽不安,但毕竟是亲兄弟,他咬咬牙,点了点头,“那咱们就找他对峙一番。可...陈德忠好像真的有点邪乎,你真有把握?” 张大龙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劲儿,“所以我专门找了个道士回来,不怕他不服!” 他们兄弟俩一路上沉默着走进村子,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回头看那些背后指指点点的村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人默契地加快了脚步,朝着陈德忠的方向走去。 “哥,我总觉得这道士看着不太靠谱……”张大虎走着走着,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 “少废话,钱都给了,再怎么不靠谱也得让他先试试。”张大龙狠狠踩灭了脚下的烟头,迈步朝陈德忠家院子走去。 前面就是陈德忠的家了,院子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杀鸡的声音。张大龙回头瞪了弟弟一眼,示意他跟紧,紧接着猛地推开院门,带着怒气冲了进去。 “陈德忠!出来!” 门外,张大龙气势汹汹地站着,旁边是他那浑身肌肉结实的兄弟张大虎。 两人还带着个瘦高的道士,穿着道袍,手里拎着黄色的符咒和铜钱剑。 陈德忠看了一眼,眼角微微一跳,嘴角勾起一丝讥笑。 “哟,这是闹哪样?赶集啊?还带着道士,搞得跟庙会似的。”陈德忠一边抹手,一边慢悠悠地走出来,眼神轻描淡写地扫过那道士。 道士一见陈德忠,脸色顿时一变,手里的铜钱剑险些掉地上,眼睛里露出了明显的恐惧。 他微微后退了一步,嘴唇哆嗦着:“这...这位先生...我看您气势非凡,仙风道骨……” “少废话。”张大龙一把抓住道士的后领子,把他推上前,“我花了一千块钱请你来对付他的!别跟我说废话。” 陈德忠呵呵笑了两声,双手抱胸,静静看着那道士表演。 “此人..此人乃仙人之姿……,我...我道行太浅,不敢与他为敌啊!”道士脸色发白,连连后退。 张大龙一愣,急了:“不行!你不能走!你收了我钱就得干事!” 道士一边哆嗦,一边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钱,塞到张大龙手里,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 那速度,连村里的老黄狗都追不上。 陈德忠看着那道士的背影,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走到张大龙面前:“道士跑了,你们还想干什么?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嗯?” 张大龙气得眼睛通红,咬着牙骂道:“你少装蒜!我听人说了,我姑就是你害死的!你这妖道害人!” “害死?”陈德忠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伸手拍了拍张大龙的肩膀,声音轻飘飘的,“你姑怎么死的,你心里没点数?她自己用菜刀抹脖子自杀的,跟我有啥关系?” “我不信!你有妖法!谁知道你用了什么邪术!村里人都说你不正常!”张大龙一把甩开陈德忠的手,脸上的愤怒越来越浓。 陈德忠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笑得弯下了腰,眼泪都快出来了。“妖法?就凭你张大龙,还配见识我的妖法?” 他直起身子,笑容陡然收敛,目光如刀般扫过张大龙和张大虎,声音冷了几分,“你们真想试试?” 张大虎站在一旁,早就看出不对劲,心里发毛。他不比张大龙莽撞,一向警惕,低声对哥哥说:“哥,要不算了吧...这事儿怪邪乎...” “邪乎个屁!我就不信了,他不就是有两手么!”张大龙还不服气,眼神狠厉。 陈德忠微微一笑,抬手一挥,一道看不见的气流猛地冲向张大龙。 张大龙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哼都没哼一声。 “你...你干啥!”张大虎吓得直往后退,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给你们兄弟俩一点教训,别再来惹我。”陈德忠拍了拍衣袖,像是刚刚随手做了件小事儿,脸上带着慵懒的笑。 张大龙趴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软得像面条,动也动不了。 他脸色苍白,满脸惊恐地看向陈德忠。 “听着,”陈德忠慢慢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子,声音压得极低,“你姑的事儿,跟我没关系,你要不信,尽管来找我麻烦,但下次...后果可没这么轻。” “我...我...”张大龙满头大汗,结结巴巴,脸上的狠劲儿早已被恐惧取代。 “滚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陈德忠站直身体,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威压。 张大虎赶紧上前扶起张大龙,两兄弟狼狈不堪地拖着步子离开,连一句狠话都不敢再说。 村子里,远处的鸡鸣声此起彼伏。陈德忠眯着眼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 “暂且放你们一马。不识相的话就别怪我出手了。”陈德忠的目光冷冷扫过两兄弟的方向。 他动了动手腕,内心的杀意却被他压在了最深处。 第181章 恶有恶报 这种事,不能急,得稳。他现在不能动手,至少不能被人怀疑到自己头上。如果张大龙兄弟俩自己识相点,赶紧滚出陈家村,他就暂时放他们一条生路。 一个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打在破烂的桌椅上,像是故意掩盖了这个地方的污秽。 陈德忠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边,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发出低沉的咚咚声。 对面的小弟低垂着头,手指捏紧了酒杯,满是恐惧与不安。他的眼睛不停地闪躲,仿佛害怕和陈德忠对视。 “你们几个都找过了?”陈德忠的声音低沉,带着威压,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句冷语。 “真的……真的不知道啊,哥。”小弟吞吞吐吐,眼睛游移不定,“武哥出事后,我们就……就各自找了路子,也不联系了,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 陈德忠的手慢慢停住,眉头微微一皱。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种找不到猎物的无力感,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武强文去哪了?他本来打算速战速决,把这个隐患扼杀在摇篮里,可现在,这个家伙却仿佛蒸发了。 “这么多人,你们就没有一个知道他的去向?”陈德忠声音一压,目光犀利得像刀锋。对面的小弟缩了缩脖子,额头已经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哥,真的没有!武哥那天走得很急,什么都没说……我们连消息都没接到,就……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小弟连忙补充,声音几乎带着一丝哭腔。他显然感受到了来自陈德忠的压力,那种无形的威胁让他背后发冷。 酒吧里播放着一首老掉牙的曲子,吉他声沙哑,仿佛带着一丝嘲弄。 陈德忠没有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对方,仿佛想从这人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里找到答案。 他的手指再次轻轻敲击桌面,声音很小,但足以让对面的那人冷汗涔涔。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但如果有他的消息,立刻告诉我。”陈德忠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却充满了威胁,“否则你们都得承担后果。” 那小弟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话都不敢再多说一句。陈德忠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转身走向酒吧门口。 门外的冷风扑面而来,他停在门口,望着远处的黑暗。 “武强文,你能躲多久?”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德忠不断地穿梭在城里的各个角落,从老城区的小茶馆到市郊的工地,每一个可能藏匿武强文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他找了武强文以前的朋友、手下,甚至是那几个平日里和他混得不怎么好的对头,然而,每个人给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没见过武哥。” “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市里,然后就再也没消息了。” 每当听到这些话,陈德忠心里的烦躁就多了一分。 一次次的线索断在眼前,就像手指划过一缕细沙,明明抓住了什么,却始终留不住。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低估了武强文,这个人到底藏到了什么地方? 有一天,陈德忠走到一个废旧工厂的仓库前,推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里面的空气充满了腐朽的气息,灰尘弥漫在空中,只有几只老鼠在角落里窜动。 他曾听说这里是武强文最后一次露面的地方,但当他走进来时,迎接他的只有沉默和寂静。 “真他妈见鬼。”陈德忠低声咒骂,心里的那股无力感再次袭来。 他站在仓库中央,环视四周,眼里闪过一丝疲惫。 这几天来,他已经奔波了太多地方,耗费了太多精力,却连武强文的影子都没找到。 那些曾经跟在武强文身边的小弟一个个像惊弓之鸟,躲得远远的,甚至不敢接近市里。消息越打听不到,陈德忠的心反而越平静了下来。 渐渐的,陈德忠放下了这件事。他发现,武强文的消失似乎并没有带来任何实际的威胁。那些依附于武强文的人,如今也不过是散伙了事。时间一天天过去,村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陈德忠开始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手头的生意上。 有时他坐在自家的院子里,看着天边的夕阳,心里不再焦躁不安。 武强文的失踪成了一件未解之谜,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也许,武强文已经彻底消失了。 直到有一天。 办公室里烟雾弥漫,窗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陈德忠坐在桌边,手里捏着一杯热茶,茶水的热气悠悠升起,在半空中化成了一片薄雾。 他对面的赵厂长一边抽烟,一边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显得格外悠闲。 “德忠,今天的新闻挺有意思的,看看?”赵厂长随手递过一张当天的报纸,神情依旧放松。 陈德忠接过报纸,目光扫过头版。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视线猛然停住了。 报纸上一行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武强文因多项严重罪行被判无期徒刑”。 那三个字刺得他眼皮微微一跳,旁边还配有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 照片中的武强文低垂着头,双手被手铐铐着,神情看不清楚,但那张熟悉的脸即便在黑白的印刷中也透出一股熟悉的阴冷。 陈德忠的手顿时收紧,报纸的边缘被他捏得发皱,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他感到一股从胸口窜起的怒火,久久未散。 武强文,这个消失了许久的名字,竟然又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怎么了,德忠?”赵厂长在对面看着他手上的报纸,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眉头微微一皱,压低了声音问道,“看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吗?” 陈德忠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行字上,脑海中掠过无数过去的画面。 他们之间的恩怨,早该在他消失时了断。 然而,如今武强文不仅没有彻底消失,反而在被判无期后,还要通过清河镇示众游行。 陈德忠知道,这不仅是法律的惩罚,还是某种无形的威胁——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隐患。 “没什么。”陈德忠沉声道,语气低沉而冰冷。 他脑海中想着:“他这次被判无期,虽然够惨了,但我总觉得留他在世上是个隐患,不如……把他做掉!” 赵厂长眉头一挑,慢慢将烟掐灭。“我听说你的服装生意很不错嘛。” 陈德忠点了点头,放下了报纸,“还行!”。 心里觉得武强文在牢里待一辈子是最好的结果,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走出监狱,那将会是一个致命的威胁。对他、对他的家人、对整个陈家村。 赵厂长点燃了另一根烟,眼神微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之前弄的海鲜还能弄到吗?” 陈德忠回答道:“能,等过几天我去就南方。”。 他望向窗外,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映在他的脸上,却无法融化他眼中的寒冷。 这次押送示众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彻底解决这个麻烦的机会。武强文的出现,让他心底的愤恨再度涌起,仿佛压抑了许久的火山,正酝酿着喷发。 “机会来了,就得抓住。”陈德忠低声道,声音平静。 …… 清晨的空气还带着一丝凉意,镇中央的马路上刚刚被阳光洒满,泛着温暖的光辉。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还没开门,几位早起的村民三三两两站在路边,低声闲聊着昨晚发生的小事,偶尔有人骑着自行车从陈德忠身边经过。 车轮轻轻碾过地面,发出轻微的“咕咕”声,和早晨的宁静格格不入。 陈德忠站在一棵大树下,身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灰色外套,低调得让人难以察觉。 他的头微微低着,仿佛是个正在等车的路人,但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远方的路口,等待着押送车的到来。 他的双手插在裤兜里,手指碰触到口袋里的冰冷钥匙,感受到那种熟悉的冷硬感,仿佛是给自己内心打了一剂镇定剂。 心跳微微加速,但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今天的行动不能出错,必须心静如水,才能做到一击毙命而不留痕迹。 街道上依旧寂静,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面上,斑驳的光影如同命运的伏笔。 陈德忠在心中默念,今天必须成功,武强文这个人,不能再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摸了摸裤兜中的物件,手指微微用力,仿佛在提醒自己——今天,将是一场决战。 不多时,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轰鸣声。陈德忠的目光骤然凝聚,押送车终于来了。 几辆武警押送车护卫着一辆大卡车,缓缓驶入镇中央。卡车后方的铁笼里,坐满了犯人,一个个衣衫破旧,低垂着头,像是早已认命般的模样。 卡车的铁网晃动着,伴随着卡车发动机的低沉声,发出“叮当”的铁链声。 围观的村民渐渐聚集起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着车上的犯人们。 “这帮家伙,终于被抓了,活该!”一个村民低声嘀咕。 另一个村民指着车里说:“你看那个……那就是武强文吧?听说他干了不少缺德事儿。” 陈德忠的目光穿透铁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武强文。 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此刻正坐在铁笼的最中间,低垂着头,胡子拉碴,神情落魄。阳光透过铁网,洒在武强文的脸上,给这张面孔镀上了一层死灰般的光芒。 陈德忠感到胸口的怒火再度升腾,但他的手依旧保持着冷静。 他深知今天就是他为自己和家人讨回公道的时刻。武强文的存在就像一颗未爆的炸弹,随时可能毁掉他的一切,而今天,他要亲手终结这一切。 铁笼里的犯人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无表情。他们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脑门上,有些人的脸上满是污垢,几乎看不清五官。 一名罪犯的双眼通红,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从左耳一直延伸到下巴,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另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不断地低着头抽搐,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腿,仿佛连站都站不稳。 几名较为强壮的犯人坐在后排,他们的眼神阴冷,偶尔扫视着四周的人群,仿佛想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 一个剃着光头的男子咧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他的胳膊上有纹身隐隐约约地显现,似乎曾经是个混迹黑道的恶棍。 尽管被押送,但他的神情仍透出一丝桀骜不驯。 车外,村民们的情绪也开始沸腾起来。人群聚集在街道两旁,很多人愤怒地指着车上的犯人,毫不留情地骂着: “这帮畜生,早就该抓起来了!” “看那个刀疤脸!上次偷了我家的牛,还不承认!” “武强文,你这个恶棍,报应终于来了!我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抓到就对了,这些人活着都是祸害!” 声音此起彼伏,骂声、咒骂声夹杂在一起,像是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村民们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他们曾经受到这些人的欺压和恐吓,如今看到这些人落得如此下场,恨不得将他们立即处决。 陈德忠站在树下,听着这些怒骂声,目光始终停留在铁笼中央的武强文身上。武强文依旧低垂着头,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周围的骂声和村民的指责都与他无关。 可陈德忠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放下,他只是等待着某个时刻,伺机卷土重来。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愤怒在陈德忠的耳边汇聚成一片,像是为他行动前的预演。他的心跳逐渐加快,但手指依旧冰冷而稳定。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卡车行进得极其缓慢。 愤怒的人群开始朝车上的犯人们扔烂菜叶子和破布条,骂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杂的气味。 陈德忠站在树荫下,目光始终锁定在武强文的身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微微后仰,闭上眼睛,开始默念口诀。 他感受到体内的真气开始流动,从丹田缓缓聚集到指尖。 旁边的武警战士守卫着押送车,他知道唤雷术此时无法使用,太过引人注目,可能会波及无辜。 此刻,他只能依赖自己的真气御行术。 陈德忠的手指轻轻一动,体内的真气瞬间凝聚成一道无形的利剑。 他微微眯起眼睛,指尖似乎有淡淡的光芒闪过。 随后,这股力量隔空而出,准确无误地刺向车上武强文的心窝。 几乎是同一时间,武强文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瞳孔瞬间放大,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 武强文双手抓住铁网,试图挣扎,但很快他的力量仿佛被彻底抽空,整个人无声无息地瘫倒在铁笼底部。 他的胸口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血迹,但那双眼睛依旧瞪得大大的,仿佛还在试图理解发生了什么。 卡车上,犯人们察觉到了异样。 “喂!喂!这家伙怎么了?”一个瘦削的犯人低声喊道,眼中满是慌乱。 “他……他好像没气了!快叫人!”另一个犯人一脸惊恐,浑身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 车上的武警们并未立即注意到这一变化,车子依旧缓缓向前行驶。陈德忠静静地站在树下,手指尖传来一股轻微的刺痛感,仿佛是那道真气贯穿而出的余波。 他慢慢将手指握住,用手掌轻轻捂住指尖,面色平静如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看着卡车渐渐驶远,武强文的尸体倒在铁笼的角落里,毫无动静。陈德忠心中一片冷寂,仇恨和愤怒随着这一击消散。 这段恩怨终于结束了,武强文的死意味着再也没有任何威胁笼罩着他的家人和自己。 “这一次,彻底结束了。”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车上的武警很快发现了异样。一个武警迅速爬上车厢,探查武强文的情况,低头一看,武强文的身体早已僵直,面色灰白。几名犯人缩在角落里,神情惊恐,仿佛这突如其来的死亡给他们带来了无形的压迫。武警的动作顿时引起了围观群众的注意。 “喂,喂!他怎么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是不是犯了病?”更多的人踮起脚,伸长脖子,想看清楚车厢里的情况。 武警甲急忙低声喊:“快!快看看他!是不是犯了什么病?” 另一个武警乙探查了一下武强文的脉搏,随后摇了摇头,脸色凝重:“不行,没气了,已经死了。” 这一句话犹如一块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围观的人群中掀起了滔天波澜。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死了?怎么会突然死?”一个村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消息。 “这家伙罪大恶极,真是报应来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另一个村民啧啧称奇,仿佛看到了一场天降正义。 “这事儿太奇怪了!”人群中更有人低声说道,脸上满是狐疑与惊恐,“怎么会突然死?就像……就像老天惩罚似的。” 村民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场面一片混乱。而车厢里的武警们手足无措,围在武强文的尸体旁,却毫无头绪。 犯人们则缩成一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他们也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陈德忠站在远处,听着这些议论声,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仇恨也随之被抚平。 武强文的死不会引起怀疑,这一切看起来不过是一次突如其来的病发,没人会把它与自己联系起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依旧冷静,转身走向小巷,步伐沉稳而无声。 喧嚣的村民声渐渐远去,阳光洒在他身后,仿佛他只是一个路过的陌生人。陈德忠知道,自己已经做得天衣无缝。 当他走出小巷,进入乡间小路时,周围的一切似乎回归了平静。 泥土被清晨的露水滋润,透出微微的光泽,远处的稻田在阳光下闪耀着金黄,随风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草的清香,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了久违的放松。 走在这条熟悉的乡间小路上,陈德忠的心逐渐沉静下来。他心里默默想着,这次做得很干净,没有唤雷术的天象,没有惊动任何人,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意外。 武强文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家人和自己再也不用担心那种隐形的威胁了。 他抬头看向那片蔚蓝的天空,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仿佛这一切都回到了最平静的状态。他加快了脚步,逐渐远离了人群,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 陈德忠钻进自己的红色夏利轿车,缓缓驶过清河镇的集市。 他打开车窗,一股泥土和熟悉的乡村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湿润感。 阳光洒在路边的摊位上,村民们正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什么。车速放慢,村民们的谈话声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中。 “听说了没?武强文居然在押送路上死了!真是报应!”一个大嗓门的村民甲站在路边的水果摊前,情绪激动地对同伴说道。 “可不是嘛,这人活得太嚣张,现在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村民乙接着话茬,语气中透着幸灾乐祸,“你说他做了多少坏事儿,结果还不是落得这么个下场?” 陈德忠握着方向盘,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的眼神淡然,专注于前方的道路,仿佛这些议论与他无关。 “啧啧,我听说他以前害了不少人,这下算是老天开眼了。”另一名村民边摇头边叹息,言语中带着几分敬畏,“这人真是恶有恶报啊。” 车内,陈德忠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随着引擎的低沉轰鸣声,那些村民的声音渐渐远去。 尽管他们的谈论声越来越小,但他听得清楚,感受到一种隐秘的满足。武强文的死在所有人眼里都成了“天意”,无人会怀疑背后隐藏的真相。 透过车窗,陈德忠看到集市上一片繁忙,村民们继续各自忙碌着,他们谈论的焦点很快会被新的话题取代。而他,则已经默默完成了自己的复仇。 他平静地踩下油门,轿车悄然驶离集市,远处的田野和乡间小路在眼前延展开来,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香。 自己的生活已经回归平静,而这段恩怨也彻底消散在风中。 第182章 千万富豪 炕上的火盆烤得正旺,热气裹挟着煤炭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漫。 窗户上的冰花映着外面冷冽的月光,屋里倒是暖得让人想脱衣服。 陈德忠坐在炕桌前,手边是一摞厚厚的账本,老旧的毛笔笔尖轻颤,账簿上的数字依次排列,一笔一画都是今年的收获。 炕桌上有煤油灯微微摇曳的光晕,陈德忠低头写字的影子映在墙上。 他心头的账本比手里的更清晰:食品厂一年下来分红五百多万,服装厂赚了近一百万,养鸡场和养猪场也带来了两百多万的收入,零零散散地,还有那些倒腾海鲜水果的钱和之前存的钱。 这一年下来,硬是攒下了一千万。 他随手翻过一页账簿,又点了点算盘珠子,心里默默算了一遍。 上一世做保安一年到头忙活下来也就赚几万块,而现在自己已是千万富翁。 况且是八十年代的千万富豪,这个成果令陈德忠感叹不已。 想到这,陈德忠抿嘴笑了笑,那笑意里夹杂着些许复杂的味道。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瞧了瞧。夜色很沉,村里静得只剩下远处几声狗吠。 他的脑海里不禁闪回前一世的模样:八九十年代的陈家村还穷得叮当响,家家户户扛着长锄头去地里干活,冬天连棉袄都是破旧的,冻得手脚通红。 自己也是为了生活东奔西跑,日子就像黑窑洞里的煤渣子,粗糙、沉重,还摸不着亮儿。 可如今,不一样了。 陈德忠转过身,目光落在炕桌上那堆账簿和算盘上。 手心里摸到一丝微凉,像是旧日的寒意钻进了指缝里。 心中又泛起了那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一世,他不仅是靠努力拼搏,更有仙田的帮助——那个神奇的空间,里面的仙草让他在养殖业上占尽先机。 鸡吃了仙草,蛋能治病,猪肉更是鲜美无比。 保健品也因此而大卖特卖。 要不是靠这些仙草,就算再聪明,怕也难赚到这一千万。 他走到柜子边,从最里面的小抽屉里取出几本存折,那是一摞银行的存款单,还有几捆现金,他还记得这些现金是在市场上收的那些大额进账款。 陈德忠心中略有些惆怅,这些纸张轻飘飘的,和他曾经拼死拼活赚来的钱是一样的形状,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重量。 随手把现金放回抽屉,他又从仙田空间里取出一捆新的百元大钞,触感比那些存折冰凉了些。 没错,他不仅存在了银行里,还有一部分随时可以动用的资金放在仙田空间里备用。 这些年来他深知,只有把钱放在最稳妥的地方,才能应付那些可能突然冒出来的风波。 他重新坐回炕上,拿起笔在账本上又添了几行字。 每一笔支出和收入都一清二楚。把最后一笔结算完,他心头的算盘也算清了。 这一千万,不仅是数字的堆叠,更是一种成就的象征,他做到了前一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陈德忠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日历,1989年已经快要过去了,还有几天就过年。 老辈人常说,来年是新的一岁,人总要比今年更好。 他把笔轻轻地搁在了账本上,心里却暗暗决定,明年得再往大城市走一走,不能只守着这一亩三分地。 赚钱的门路多得很,只要眼光够远,步子够稳,总能赚得更多。 天还蒙蒙亮,陈德忠就带着几名信得过的村民开始忙活了。 这几天,整个村子都跟着他转,他也不敢有半点懈怠。春节前的宴席,要办得风风光光,让村里人过个好年。 “老刘,今天你跟着我去镇上拉几头猪回来,还有几箱海鲜,昨天从广东刚到的。”陈德忠把一叠钱递给村里的老刘,交代道。老刘爽快地接过钱,拍拍胸脯:“放心吧,德忠,这事儿交给我,保证给你办妥当。” 另一边,村里的妇女们也在忙着从自家田地里摘回新鲜的青菜、大葱和大蒜。几个年纪大些的老太太还特意从家里带来珍藏的腌菜。 “德忠啊,这是我们家老头子腌的酸菜,味儿可正呢!宴席上添上一道,一准儿受欢迎!”其中一个老太太笑呵呵地把一大罐酸菜递到陈德忠手上。 “婶子,您这可是宝贝啊,拿出来真舍得。”陈德忠接过腌菜,笑着调侃了一句。 “你请我们吃饭,我们哪有不拿东西的道理!”老太太说得痛快,转身继续忙活去了。 陈德忠的二叔、二婶,还有弟弟妹妹也来帮忙了。二婶林晓丽肚子已经显怀了,走路都有些吃力,二叔陈二民还一个劲儿催她回屋歇着。林晓丽却不肯,说:“哪有大过年的,大家都在忙,我一个人回去的道理?我就坐这儿剥个蒜,总成吧?” “二婶,您听二叔的,这会儿就别逞强了,孩子可要紧。”陈德忠走过去,扶着二婶坐下,“等宴席开了,您再好好吃几口,给小家伙也尝尝鲜。” “哎,这孩子,成成成,二婶就听你的话,好好歇着。”林晓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里满是笑意。 与此同时,村里的年轻人也赶着搭起了塑料棚子,将长长的桌子摆在棚子下。 几十米的长桌一直铺到了小巷尽头,桌上铺着新买的红布,喜气洋洋。几个妇女忙着擦桌子,铺桌布,碗筷也一个个摆好,样样都整齐干净。 “这棚子还真是够气派,陈老板可真是舍得下本儿啊!”有人感慨道。 “是啊,这宴席得整出个大场面来,让大伙都热热闹闹的过年!”另一人应和道。 在广场的另一边,村民们已经合力搭建了几口大锅灶。 高高的铁锅架在架子上,柴火塞得满满的,火盆也生起来了,熊熊的火光映红了人们的脸。空气中弥漫着柴火特有的味道,混着熬汤的香气,让人一闻就觉得肚子饿。 “快点添柴,汤马上就要煮开了!”一位大婶站在大锅边指挥着。 陈德忠特意从镇上请来的几位有名厨师也在现场忙活起来。 切肉、炖汤、炒菜,几个大锅里冒着热气,锅铲翻飞间,香气四溢。旁边帮厨的村妇们一边搅动着锅里的肉汤,一边和大婶们聊着天,乡间的烟火气息让人感觉格外踏实。 第183章 新年宴会 “德忠,这么大的阵仗,咱村可真是头一回!”二叔陈二民拿着一把大铲子搅动锅里的肉汤,笑得脸上全是褶子。 “咱得把这气氛搞起来,让大伙都觉得这年有盼头。”陈德忠走上前,接过二叔手里的铲子,熟练地翻动着锅里的炖肉。 火焰舔舐着锅底,肉香随着热气蒸腾而上,整个村子都沉浸在热火朝天的氛围中。宴席的准备从早到晚,一刻都没闲着。 这不仅是为了一场宴会,更像是村子里的一场集体盛会,每个人都在为新年的到来热情忙碌着。 村民们像被闹钟齐声唤醒了一般,纷纷赶到广场帮忙。 男人们抡起斧头,劈柴的声音“咚咚咚”地响个不停,火苗在大锅灶下跳跃着,映得每个人的脸红扑扑的。 女人们则围在桌子旁,动作麻利地洗菜、切肉,刀光闪过,蔬菜与肉块迅速分离,掉进了洗菜盆里。 年轻人则在大锅灶旁帮厨,肩上搭着毛巾,忙得满头大汗。“这锅汤得多搅几下,不然会糊底!”陈二民一边添柴一边冲着站在锅边的年轻人喊道。 “二叔,我知道呢,刚刚搅过了!”年轻人边回答边用力搅动锅里的汤,热气扑面而来,香味随着蒸腾的水汽四处弥漫。 坐在一旁的几个老人则当起了闲不住的“指挥官”。“那个鱼,千万别煮太老了,刚开锅就得捞起来。”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说着,用力敲了敲手里的拐杖,“可别糟蹋了这好东西。” 另一位老人接话道:“你们这年轻人啊,不像我们那时候,哪有这么多讲究。能吃上一碗热汤就不错了!” 随着锅灶边的忙碌渐入高潮,第一批宴席终于开始上菜。一大锅老母鸡汤首先端上了桌。 汤色清亮,表面浮着一层金黄的油花,鸡肉块晶莹透亮,配上几片翠绿的香菜点缀,光是闻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陈德忠特意让厨师加了些仙草在汤里,汤头的味道因此格外甘醇浓郁。 紧接着,是刚从河里打捞上来的鲜鱼,鱼身还在锅中翻滚着,白嫩的鱼肉煮得酥软,鱼汤乳白,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大婶们赶紧把鱼盛到盘里,端到桌上,生怕耽误了火候。 “快点快点,汤已经好了,赶紧上桌!”一位厨师边擦汗边招呼大家。 随着第一道菜上桌,村民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入席。长桌旁的孩子们兴奋得直蹦跳,拽着大人的衣角:“娘,我要喝那个鸡汤!香死了!”有的孩子甚至绕到桌边,踮起脚尖去闻那汤的香味。 “乖,别急,大家都有份!”妇女们轻轻拍着孩子们的肩膀,笑着说。 老人们则慢悠悠地走向长桌,几位老哥凑在一块,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你说咱村,能有今天这光景,全靠德忠啊。”一个留着八字胡的老头捋了捋胡子,感慨道。 “可不是么,他那鸡鸭鹅猪,养得真是绝了。咱们跟着也能沾光,好好赚了一笔。”另一个老人举起酒杯,冲着远处忙碌的陈德忠遥遥致意。 陈德忠这时刚好从锅边回来,见到大家都开始落座了,赶紧走到长桌的一端,一路走一路打招呼:“老李,快尝尝这鸡汤,看看有没有咱小时候的味道!”他捞起勺子舀了一碗汤,亲手递给坐在一旁的老李头。 老李头接过碗,轻轻吹了吹汤面上的热气,抿了一口,脸上的皱纹瞬间舒展开来:“这汤,真叫一个鲜呐!德忠,你这手艺没得说,真有当年咱娘炖鸡的那股子味儿!” “那您可得多喝几碗!”陈德忠笑着拍拍老李的肩,继续招呼其他村民入席。 孩子们跑来跑去,追逐打闹,时不时还偷瞄桌上的菜肴。 陈德忠见状,连忙招呼道:“来,孩子们也别急,等这第一轮大人吃完,下一轮就是你们的了!”他的话引来一片笑声,连忙有村民说道:“陈老板,咱这饭吃得有意思,就该这么热热闹闹!” 伴随着笑声和菜香,宴席正式开始。陈家村这一天,从早到晚,都在这热闹的气氛中,透着浓浓的年味。 酒席已进行到了一半,热闹的气氛几乎让整个陈家村都沸腾了。长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菜肴,香味混合着炊烟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连冬日的寒冷都被蒸发了。 村民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端起酒杯,笑声和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曲欢乐的交响乐。 “陈老板,来,咱老李先敬你一杯!”老李头第一个站了起来,端着满满一碗酒,走到陈德忠面前。他的手有些颤抖,显然是喝得有些上头,但眼神里却透着真挚的谢意。 “老李头,您这是折煞我啊,这一杯该我先敬您才对。”陈德忠连忙放下手里的碗,抢先接过老李头的酒碗。 “不不,这一杯我必须敬,”老李头用力推回陈德忠的手,哽咽道:“你看我家这几个孩子,要不是跟着你学养殖,恐怕还得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现在家里生活好转了,还能供孩子读书,德忠,你这是真把我们一家人的命给改了!” 说到这儿,老李头的眼眶已经泛红,抬手抹了抹眼角。周围的村民都静了下来,有些人低声感叹,有些则点头附和。 陈德忠微微一笑,端起酒碗和老李头碰了碰:“老李,这都是大家伙儿努力的结果,我不过是领着大伙找了一条路而已。这杯酒,咱俩一起干!” “好!”老李头高声应道,和陈德忠一起仰头喝尽了碗里的酒,随后猛地用力一跺脚,“这酒真烈!”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穿着旧棉袄的老人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陈德忠面前,二话不说,竟是“扑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 “陈老板!”老人声音颤抖,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哪!没有您,我老伴那病啊,怕是撑不到今天!还有那养殖的手艺,也是您一点一滴教的,要不我们哪能赚到这钱?这恩情,这恩情真是太重了!”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跪着的老人和陈德忠身上。陈德忠心中猛地一沉,连忙俯下身,一把将老人扶了起来:“大爷,您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这都是应该的,能帮到您,我也高兴啊!” 说着,他顺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老人,“大爷,您喝口酒暖暖身子,咱们不说那些虚的,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上忙就好。” 老人接过酒,激动得手直发抖,含泪喝下去。周围的村民们纷纷鼓掌叫好,有些甚至跟着红了眼眶。那种朴实的感激,让整个宴席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彩。 “咱们陈家村就是得亏了陈老板,日子才能越过越好!”有年轻人高声喊道。随着这话声落下,现场的气氛被彻底点燃了。 村民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端着酒杯,或高喊或微笑,纷纷走向陈德忠,轮番敬酒。 “陈老板,不是您,我这媳妇怕是娶不回来啊!”一个小伙子挠着头,脸涨得通红,大声道:“以前穷得叮当响,哪敢想什么娶媳妇啊!” “陈老板,咱村有您带头,可真是咸鱼翻身喽!这几年,咱们的庄稼地可变了样!” 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汉子拿着酒碗,笑得嘴都合不拢,“鸡蛋能卖钱,猪肉好销路,咱们家的新房就是去年刚盖的!” 酒意逐渐浓烈,人们的情绪也随之高涨起来。 有人甚至兴致勃勃地提议:“咱给陈老板唱个歌吧!得让他知道我们有多感激他!” 于是,几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仰头唱起了一首自编的歌谣:“陈老板啊,咱们的好兄弟,领着大家发大财,日子越过越甜美!” 歌声不成调,却唱得人人心里热乎乎的。几个老人也跟着拍手打起了节拍,满脸笑意。 陈德忠站在长桌一端,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这些人,曾经也和他一样,为了生计拼尽全力,却只能勉强维持温饱。而现在,大家的脸上有了笑容,眼中也多了几分希望。 他举起酒杯,环顾四周,朗声道:“乡亲们,今天这个宴席,就是咱们陈家村的谢年酒,来年我们还要一起拼,把日子过得更好!”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了一片欢呼声,酒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时,陈德忠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不只是因为赚了钱,更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不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改变了整个村子的命运。而这,就是他心里最大的骄傲。 第184章 热火朝天 宴席还在热闹地进行着,突然,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声。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有的骑着自行车,有的牵着驴车。 原来是王家村和赵家村的乡亲们也赶过来了。这些人听说陈家村在办流水席,陈德忠又搞养殖发了大财,早就有心想来取取经,如今正好趁着宴席的机会过来沾沾喜气。 “哟,这不是王家村的老张吗?你也来了!”陈二民第一个发现了远处熟悉的身影,赶紧迎上去。 “哈哈,二民兄弟,这不听说你们这儿热闹嘛,咱也来凑个热闹。”老张笑得爽朗,脸上满是寒冬腊月里的红晕。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位村里的老人,眼中充满了对这热闹场景的好奇与羡慕。 “来得正好,来得正好,赶紧入席!”陈德忠见到邻村的人到来,心情更是高兴,亲自迎上去,把大家安排到桌前入座,“今天不管是哪个村的,只要来了,都是咱陈家村的贵客!” 陈德忠还特意吩咐了厨师多备些菜,大锅里又添了几把柴火,灶台边的忙碌更是热火朝天。 村妇们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在桌间穿梭,喊着:“来来来,新上的菜!还有新炖的鸡汤!” 随着赵家村和王家村的人一同坐下,宴席的热闹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大家围坐在一起,酒杯频频举起,热气蒸腾,笑声不断。几个外村人端着酒碗凑到陈德忠身边,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陈老板,这几年真是托您的福啊!”王家村的老张举着酒碗,对陈德忠连声道谢,“要不是跟着你学养殖,我那老土坯房啊,还不知道啥时候能翻修。现在换成砖瓦房了,冬天再也不用担心漏风了!” 旁边一个赵家村的中年汉子接话道:“可不是嘛,我家那小子今年考上县城的中学了,之前哪敢想啊!要不是这两年养鸡养猪赚了钱,哪能供得起他去念书。” “我家也是,”另一个村妇笑呵呵地说,“我那老头子原本身体不好,自从吃了你那仙草鸡蛋,精神头儿好了不少呢!这不,干起活儿来也不含糊了。” 听着乡亲们七嘴八舌地诉说着这些年的变化,陈德忠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 这些人曾经和他一样,日子过得艰难,如今却因为学了养殖技术,纷纷改变了生活的面貌。这一切让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不仅是为了赚钱,更是为乡亲们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老张,你说的那些事儿,我也听说了。”陈德忠放下酒碗,笑着说道,“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如果大家伙儿都能跟着一起搞好养殖,咱们几个村子联合起来,能不能再建一个更大的养殖场? 现在各家各户分散着养,虽然收入不错,但规模做不大。咱要是一起搞,不光省了成本,还能把产量提上去,甚至把生意做到更远的地方去。” 这话一出口,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共鸣。“是啊,是啊,合起来干,肯定比单干更好!”有人激动地拍着桌子表示赞同,“咱几个村的地合起来,地方也不小,建个养殖场不成问题。” “对啊,还有这些年市场上的情况,德忠你最清楚,我们跟着你干,你领头,我们保证没二话!”几个壮汉纷纷举杯表示支持。 “要干,就得干大点!”陈德忠一边思索一边说道,“明年咱们就把这个事儿好好规划一下,找个合适的地方建场子,再把养殖的技术和管理都提上去,到时候我也会安排大家统一进货、统一销售,这样更有竞争力。” 听到这里,现场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起如何筹备资金、选址、建造养殖场的具体细节。 一些人甚至开始为未来的合作打算起来,彼此交换联系方式,还约定了春节后的初步洽谈时间。 陈德忠看着热火朝天的场面,心里燃起了更大的干劲。这一场宴席,不仅让乡亲们感受到节日的喜悦,还进一步激发了大家的合作热情。 眼前的这些人脸上洋溢的笑容、眼中闪烁的光芒,让他更加坚定了继续带领大家脱贫致富的信念。 随着宴席的热度持续升温,陈家村的流水席俨然成了几个村庄的联谊会,陈德忠站在长桌旁,看着这一切,脸上笑容未散。 他原本就是想让村里人过个好年,没想到竟引来了邻村的人,这热闹的场景让他心头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快尝尝这个炖鸡,今天可是头一回端出来,咱可没亏待各位!”他一边招呼村民们,一边给刚到的邻村人倒酒添菜。 “陈老板,您可真是大方啊,咱从来没见过这么丰盛的宴席!”王家村的老张夹了一块炖得酥烂的鸡肉,忍不住夸赞,“这味儿真是好,仙草养出来的鸡就是不一样!” “呵呵,这都得靠陈老板的秘方啊!”另一个赵家村的汉子应声接道,眼里满是羡慕和钦佩。 “是啊,您瞧,我家那小子今年刚考上县城的中学,这事儿搁以前哪敢想啊?现在,养鸡养猪赚了钱,供他念书不成问题。” 话音刚落,就有一位妇人跟着附和,“我们家老头子的身体也是好多了,自从吃了陈老板的仙草鸡蛋,整个人都硬朗了,干起活来跟年轻人一样!” 这些来自乡亲们的赞誉如春风般吹拂在陈德忠的心头。他看着眼前这些曾经和自己一样,过着拮据日子的村民们,如今个个脸上挂满笑容,心里顿时涌起一种满足感。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钱,而是因为他带给了这些人实实在在的改变。 “大家伙儿都别客气,这宴席就是为了咱乡亲们办的。”陈德忠笑着抬手,招呼更多的人入席,“王家村、赵家村的乡亲们,今天不分你我,都是一家人!来,咱再敬一杯!” 酒碗再度碰撞在一起,响起清脆的声响。寒冬腊月里,这种热闹的场景驱散了所有的寒意。喝得脸色发红的乡亲们围拢到陈德忠身边,带着几分醉意,却也有着满腔真诚的谢意。 “陈老板,咱们跟着你干这么些年,还真是越干越有劲!”老张咂了咂嘴,又倒了一碗酒,“我家那老土坯房啊,今年总算换成砖瓦的了,冬天再也不用担心漏风了。这可是大喜事!今天我要不喝个尽兴,那就太不仗义了!” 老张的话引得众人一片附和,眼下这几个村子里,有不少人家都因为跟着陈德忠搞养殖赚到了钱,盖起了新房,改善了生活条件,甚至有人还买了摩托车,放在过去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趁着这股热乎劲儿,陈德忠心里一动,正好借此机会把心中的想法提出来。“老张,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其实早就琢磨着,咱不能光满足眼前的这点收成。” 他放下手中的酒碗,郑重地说道,“如果大家伙儿能联手搞个大养殖场,几村合力,咱们不仅能省成本,还能提高产量,到时候统一进货,统一销售,生意还能做到更远的地方。” 话音刚落,围在周围的乡亲们纷纷点头,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热烈起来。 “这主意好啊!”一个赵家村的壮汉兴奋地拍着大腿,“咱们村里空地不少,要真能合伙建个养殖场,那可比各家各户分散养殖强多了!” “是啊,还有这些年市场上的情况,陈老板你最清楚,我们就跟着你干,你领头,我们保证没二话!”几个粗犷的汉子高声喊道,举杯表示支持。 看到大家的反应,陈德忠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继续说道:“明年咱们就好好规划一下,找个合适的地方建场子,再把养殖的技术和管理都提上去,养鸡养猪、还有鸡蛋的生产都扩大规模,到时候我们一起发大财!” “好!发大财!”乡亲们齐声高喊,一时间,整个宴席仿佛都跟着颤动起来。 众人讨论着如何筹备资金、选址、建造养殖场的具体细节,有人提议自家那块地正好适合,有人愿意拿出自家的老宅做仓库,还有人表示可以联系城里卖设备的亲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彼此交换联系方式,还约定春节过后就开始正式洽谈。 陈德忠站在一旁,听着乡亲们的讨论声,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豪情。这场宴席,表面上看是一次普通的聚餐,却让几个村子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共同为来年规划更大的发展。 看到这些人眼中那满满的信任和期待,陈德忠更加坚定了继续带领乡亲们脱贫致富的决心。 宴席上的欢声笑语、炊烟袅袅,不仅象征着节日的喜悦,更是一种对未来的希望和热切期待。 第185章 拜年 陈德忠开着那辆红色的夏利轿车,车身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缓缓驶进李长河村。 车一进村,便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村里的孩子跟在车后边跑,大人们也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这辆车开进村子,脸上满是羡慕。 “哎呀,那是陈德忠吧!听说他开了好几家厂子,发大财了。这车镇上可就他一个人有,真有面子啊!”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站在路边感叹道。 “是啊,这夏利轿车,红色的,多显眼!真是咱们村的骄傲!”另一个大娘也忍不住接了话,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车。 陈德忠熟练地把车停在李玉兰家的新盖两层小楼前。 小楼在村里也是格外显眼,红砖红瓦,在一片平房里拔地而起,像个城里的建筑。 陈德忠下了车,头也没回地关上车门,衣襟被风轻轻吹起,他的皮鞋踩在小院的青砖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你看看这房子,李村长家真是走运了,闺女找了个这么能干的男人。陈德忠可是有钱人啊,这年头谁能有辆轿车?!” 村民们站在远处窃窃私语,眼睛不住地往李家的小楼和那辆红色夏利轿车之间瞟。 “真是有福气啊,陈德忠这个小伙子,看着就不简单,不光长得好,人也厉害!”另一个邻居羡慕地说。 推开李家的大门,陈德忠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走进李家院子,胳膊上挂着几盒高档的烟酒,脚边还放着一些年货。 他本来想着悄悄来一趟,没想到屋里已经坐满了人。 李玉兰的哥哥李大军正和他的女朋友在桌边喝茶,另外几个亲戚也在,气氛倒是热闹得很。 一见陈德忠进门,李大军立马站起来,脸上堆满笑意,走上前帮他接过一部分礼物,“哎呀,德忠,你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来!来就来嘛,还这么客气。” “都是些小意思,过年了,总不能空手吧。”陈德忠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烟酒。 李大军的女朋友赶紧起身让座,几位亲戚也纷纷点头打招呼,“德忠啊,难怪玉兰说你能干,果然是个厚道人,家里生意做得那么大,还不忘亲戚朋友,真是难得。” 陈德忠谦虚地笑了笑:“都是一家人,过年嘛,咱们图个热闹。” 这时,李长河村长从里屋走出来,一看陈德忠送来的东西,尤其是那几瓶包装精美的好酒和几盒中华香烟,脸上笑开了花,连声说道:“哎哟,德忠啊,你这小子真是厚道!这可是好烟好酒,太破费了。” 说着,他顺手拿起一盒中华烟,打开包装,熟练地从里面抽出一根烟,递到嘴边点上,深吸一口,那股浓郁的烟草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 李长河眯着眼,露出一脸满足的神情,“哎呀,这烟就是不一样,德忠你可真会挑。” 一旁的亲戚们看着李村长满脸的笑容,纷纷附和道:“陈德忠不光人有本事,这礼也送得有水平。” “是啊,小妹找了陈德忠,真是福气好!”李大军笑着接过话,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脸上透着一股自豪。 陈德忠摆了摆手,谦虚地说道:“哪儿的话,都是应该的,村长您对我也一直照顾有加,这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李长河抽着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德忠啊,我就喜欢你这份心意,做人厚道,将来前途无量啊!”他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满脸欣赏。 旁边的亲戚们纷纷点头称是,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李大军的女朋友忍不住插话道:“德忠真是个实在人,怪不得玉兰总夸你,说你踏实又细心,我们这些外人都看得出来。” 屋子里的人都对陈德忠满是敬佩,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好话,气氛融洽得像是过年一样。 这时,李玉兰从厨房里端出几盘菜,放到桌上,笑着说:“哎呀,你们别光说话了,快坐下吃点东西吧。”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着陈德忠,眼里满是暖意。 陈德忠坐下来,虽然心里早习惯了这些称赞,但也没忘了该有的客气,笑着回应:“这都是大家抬爱了,咱以后一起过日子,亲戚朋友们互相照应着。” 村里人对陈德忠的这种谦逊态度早已是见怪不怪,然而在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敬重。 李长河村长美滋滋地抽着他的中华烟,端起酒杯,笑呵呵地说道:“德忠,这杯酒我敬你,祝咱们以后都顺顺利利,发大财!” 陈德忠举起杯,轻轻一碰,喝了口酒,脸上依旧是那淡然的笑容。 屋里洋溢着新年将至的热闹氛围,陈德忠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成为了李家亲戚和村里人心中的“传奇”。 吃完饭,李玉兰正在自己的小屋里忙活。 一抬眼看到他,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欣喜。“德忠,你来了,快进屋坐。” 陈德忠走进屋,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李玉兰手里。“这是给你的,拿着,以后别这么辛苦了。”他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 李玉兰低头看着那厚厚的信封,手心一片温热,脸上却闪过一丝犹豫。她赶紧推回去,“哎呀,德忠,这怎么行?我和我哥开的小饭店生意不错,够用了,你别——” 陈德忠不由分说地把信封往她手里一按,微微一笑,语气里透着一股温柔但坚定的力量:“你别客气,现在咱们不缺钱了。这些年你够辛苦了,累了就休息,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有急事要用钱,直接给我打电话。” 李玉兰握着信封,手指感受到其中沉甸甸的厚重感,心里一阵翻涌,仿佛有一股热流直冲上喉头。 她抬头看了看陈德忠,那张英俊的脸在昏暗的屋灯下显得格外柔和,却又带着一丝坚定与可靠。 此时,她心中原本的那份不安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感激和一种无言的崇拜。 她轻轻吸了口气,最终没有再拒绝,默默地点了点头,伸手把信封收进抽屉里。动作虽然轻缓,但每一下都带着一份决心。 “德忠……”李玉兰低声喊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她猛地转身,一把抱住了陈德忠,脸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心跳得有些急促。 她感受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温热和安稳,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疲惫与心酸都被他的存在驱散。 陈德忠稍稍愣了一下,随后他微笑着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安慰道:“没事,有我在呢。” 两人就这样静静抱了一会儿,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李玉兰紧紧搂着陈德忠,仿佛这一刻她找到了依靠,内心的崇拜和爱意无声地涌上心头。 她心底的某种感觉在这暧昧的气氛中悄然发酵,脸颊有些微热,但她没有松开。 半晌后,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缓缓放开了她,笑着说道:“好了,我得走了,村里人还等着我露面呢。你在家照顾好自己,过年忙不过来的话,随时找我。” 李玉兰不舍地点了点头,目送陈德忠走到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院子里传来村民们的窃窃私语。 陈德忠迎着那些注视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几位村民。 “你看,人家陈德忠多有派头!”其中一个村民低声感叹道。 “是啊,村长家的女儿真是捡了个好男人啊,陈德忠现在可是咱们镇子的首富!”另一个村民羡慕不已地说道。 村民们看到他出来,纷纷收住了话,讪讪地笑了笑,但眼里依然满是羡慕和敬畏。 陈德忠并没有理会那些目光,他若无其事地走向他那红色的夏利轿车,发动引擎,轿车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稳稳驶出了李家院子,渐渐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 屋里,李玉兰站在门口,看着陈德忠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心中涌上一阵暖流。她轻轻关上门,回到桌旁,忍不住抚了抚刚才陈德忠抱住她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恬静的笑意。 第186章 心里踏实 陈德忠从李玉兰家出来后,直接驱车前往刘芳家。 红色夏利轿车在乡间小路上飞驰,尘土扬起一路。车一进村,远远的,村里的老少爷们儿又是忍不住议论纷纷。 “哟,这是陈德忠的车!这小子今天是忙啊,跑几家拜年,这又是去刘芳家了吧?”一个靠在墙角嗑瓜子的妇女说道,眼神里满是羡慕。 “那可不是,听说刘芳她妈早就盼着这门亲事呢,陈德忠有钱,人也有本事,谁家不愿意啊!”旁边的老汉抬了抬眼皮,嘴里叼着旱烟,语气里满是钦佩。 陈德忠把车稳稳地停在刘芳家门口,拎着一大堆礼物走了过去。 他才刚到门口,刘芳的母亲陈桂芬就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眼睛里满是高兴,“哎呀,德忠来了,快进屋,快进屋!”她一边说着,一边帮忙接过他手里的礼物。 “阿姨,这些都是小东西,过年嘛,不能空手。”陈德忠笑着把剩下的东西放在桌上,礼貌而得体。 刘芳的家虽然不大,但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墙上的年画鲜艳得很,摆在桌上的腊肉和腌菜也透着一股浓浓的年味。 陈桂芬忙前忙后,把陈德忠请进屋里,脸上乐开了花。 刘芳穿着一件简单的红毛衣,从厨房端出了一盘瓜子,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德忠,来坐吧,吃点东西。” 陈德忠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坐在了桌旁,“我今天也是过来看看你们,顺便拜个年,过几天我可能就要忙了,得提前过来。” 刘芳笑了笑,坐在了他旁边,而她的母亲则更是高兴得不行,拉着陈德忠的手,满脸的慈爱和期盼。 “德忠啊,你可是我们家福星。自打刘芳认识了你,咱们家日子也好过了不少。你看,你们俩都不小了,啥时候办事儿啊?我这老婆子也盼着抱孙子呢!”陈桂芬说着,满脸的真诚。 刘芳低着头,脸上泛起了红晕,手里不自觉地揉着毛衣下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陈德忠见状,笑了笑,语气轻松但诚恳:“阿姨,您放心吧,婚事我和刘芳商量好了,明年一定给您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以后您就是等着抱孙子,享福就行了。” 陈桂芬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眉眼都快笑成一条缝了,“哎哟,德忠啊,你这话说得我心里可就踏实了!我就盼着你们俩好好的,这家里有你这么个男人撑着,芳芳她也不愁了。” 刘芳听到这些话,低下头羞涩地笑了笑,偷偷看了陈德忠一眼,眼中满是爱慕和信赖。 这时,邻居家的几位大娘正好路过,看见陈德忠的红色夏利停在门口,忍不住停下来打量。 陈桂芬满脸笑意地走出去和她们寒暄:“你们看,德忠又给咱们家送东西了!这小伙子可真是个好人!” “哎呀,真是啊,刘芳真是有福气,找了个这么能干又贴心的男人!”一个大娘看着陈桂芬手里的礼物,忍不住感叹。 “可不是,咱们村里还有谁能比得上陈德忠?有钱有能力,长得也好,车子一进村,大家都知道!”另一个大娘附和道。 村里人看到陈德忠送来的大包小包,眼中全是羡慕,而屋里的刘芳脸上也挂着幸福的微笑。她低声和陈德忠聊着家里的琐事,气氛轻松而温馨。 “德忠,你可真是咱们家的福星。我也希望你们俩早点结婚,芳芳也不是小姑娘了,该有个依靠。”陈桂芬语气里满是慈母的叮嘱,她看着陈德忠,仿佛他就是刘芳未来的依靠和希望。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阿姨,您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照顾芳芳。等我们结了婚,您就等着享清福吧。” 刘芳在旁边听着,虽然不说话,但眼中的崇拜和期待早已说明了一切。 她偷偷抬起头,满怀柔情地看着陈德忠,那一刻,她似乎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这个男人,值得她托付一生。 陈德忠坐在刘芳家的沙发上,和刘芳还有她母亲聊了几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笑着递给刘芳。 “刘芳,拿着,这点钱你留着用。”陈德忠说话的语气依旧轻松,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他的手直接把信封往刘芳手里一塞,动作很是自然。 刘芳一愣,低头看了看那信封,感受到里面厚重的钞票,不由得惊讶:“德忠,这……这不行,太多了,我不能要!”她赶紧把信封推回去,脸上露出几分为难。 陈德忠却把手一抬,不容她拒绝,语气温柔却坚定:“拿着吧,别操劳了,镇上的生意你别太累着自己。咱现在不缺钱,累着了自己不值当。以后有事儿就给我说,别死扛。” 刘芳的手微微颤抖着握着信封,感受着那股温暖的力量,心里一阵翻涌。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轻轻咬了咬嘴唇,抬头看着陈德忠,心里既是感动又是心疼。 “德忠,我自己还能应付得过来,真的没必要……”她声音有些哽咽,话没说完,就被陈德忠的目光打断了。 他那眼神里透着一股无言的关心和宠溺,让她顿时没了反驳的力气。 陈德忠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听话,拿着。你辛苦这么久了,该歇歇了。” 刘芳手里的信封沉甸甸的,心里也是满满的复杂情感。 她看着陈德忠,感受到他的关心与体贴,心中那份对他的依赖和崇拜更加深了。她低下头,默默地点了点头,把信封收进了抽屉里。 刘芳的母亲陈桂芬在旁边看得满心欢喜,笑得合不拢嘴:“德忠啊,真是难为你惦记咱们家!芳芳这孩子有你照顾,我这心里踏实多了。 你们俩赶紧把婚事定下来,我这老婆子也能早日抱孙子!” 刘芳的脸顿时又红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陈德忠却笑着应了下来,“阿姨,您放心,明年一定给您办个大喜事。” 刘芳偷偷瞥了陈德忠一眼,眼里满是感激和爱意, 陈德忠站起身来,笑着告辞:“阿姨,今天我就先走了。等哪天有空,我再来看您和芳芳。” 陈桂芬满脸笑意,连忙点头:“好好,路上慢点啊,德忠。不过你难得来一趟,干脆留下来吃个饭吧!我早上炖的鸡汤,这就热一热,你和芳芳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刘芳也在一旁轻声劝道:“是啊,德忠,别走那么急,吃完饭再走嘛。今天我妈炖的可是老母鸡,味道特别好。” 陈德忠看了看桌上的瓜子和摆放整齐的餐具,心里也觉得温馨。 但他今天还有些别的事要处理,只能笑着摇了摇头,温和地说道:“阿姨,芳芳,今天真的不行,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改天一定来吃饭。您这炖的鸡汤我可是一直惦记着呢,下次我多坐会儿,陪您们好好聊聊。” 陈桂芬听了,有些不舍,但还是满脸慈爱的笑着摆摆手:“哎,忙你的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儿。下回可一定得留下,阿姨这鸡汤专门给你准备的。” 刘芳也跟着说道:“那你可记住了,下次来可不许推了。” 陈德忠点头笑道:“记住了,下次一定不走,今天先失陪,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们。” 他说着,走到门口,转身对母女俩挥了挥手,然后才轻轻拉开门,迈出大门,走向那辆显眼的红色夏利。 刘芳和她母亲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陈德忠钻进车里,车子一发动,响亮的引擎声瞬间响彻整个村子。 村里人纷纷望着那辆红车,感叹道:“你看,刘芳她们家攀上这尊大爷这辈子是不愁喽!” 车子渐渐驶离刘芳家,直到消失在村口的远处,刘芳才收回目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心里那份甜蜜让她觉得这一年都踏实了不少。 第187章 名不虚传 陈德忠离开刘芳家后,又驱车前往王翠花家。 红色的夏利轿车在乡间小路上缓缓驶过,熟悉的引擎声再次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王家所在的村子也不大,村民们一看到这车,立刻就猜到是谁来了。 “哎呀,陈德忠又来拜年了,这回是去王翠花家吧?”一位正在屋外晒太阳的老大爷笑呵呵地说。 “这小子真有本事,拎着那么多东西,翠花家的父母可要高兴坏了。”一个村妇抬眼看了看红色轿车,忍不住叹道,“咱村儿就他有这车,羡慕死了!” 车子稳稳地停在王翠花家门口,陈德忠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走下车,迎面就看到了王翠花的父母正在屋前忙活,看到陈德忠来了,二老的脸上立刻挂满了笑容。 “哎呀,德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王翠花的母亲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迎上前笑得合不拢嘴,伸手就要帮陈德忠接过他手里的礼物。 陈德忠笑着推辞:“阿姨,您别忙活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带的,过年嘛,总得带点东西。”他熟练地将手里的大包小包往桌上一放,礼物多得几乎占满了半张桌子。 王翠花的父亲王建国抽着旱烟走过来,乐呵呵地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满脸欣赏:“德忠啊,你每次来都这么客气!我们老两口可是盼着你早点进咱家门呢。” “叔,阿姨,您们对我一直这么好,我怎么也得尽心。过年了嘛,图个热闹,东西不多,您们别嫌弃。”陈德忠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温和态度,眼里透着真诚。 这时,王翠花从屋里走出来,看到陈德忠,脸上绽开了笑容,“德忠,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带这么多东西,不用这么破费。” “没事,这都是小意思。”陈德忠笑着摆了摆手。 刚说完,王翠花的弟弟王乐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见到陈德忠,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兴奋地喊道:“德忠哥,你来了!你车开得真帅,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你这样,开上自己的车啊?” 陈德忠笑了笑,揉了揉王乐的脑袋,语气里满是鼓励:“等你长大了,好好干,车子迟早有一天会有的。你哥可是一点点打拼出来的,你也可以。” 王乐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兴奋与向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开车的那一天。 王翠花的母亲看到这一幕,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德忠啊,你真是个好小伙子,翠花有你,我这心里踏实了。你说说,你们俩啥时候把婚事定下来?我和你叔可都盼着你们早点成家呢。” 王翠花闻言,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轻声说道:“妈,你别总催……” 陈德忠则哈哈一笑,语气轻松但又认真:“阿姨,您放心,婚事我和翠花商量好了,肯定不会让您等太久。等我这阵子忙完,咱们找个好日子办。” “哎哟,那感情好!我和她爸都盼着抱孙子呢!”王翠花的母亲乐得合不拢嘴,忙着往厨房走去,“德忠啊,既然来了,今天一定得留下吃饭,我炖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 王翠花的父亲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德忠,今天留下来吃个饭,咱们好好聊聊!” 陈德忠笑着摆了摆手,客气地说道:“叔,阿姨,今天真不行,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改天我一定来吃饭。您这红烧肉,我可记住了,下次来可要多吃几碗。” 王翠花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陈德忠的确忙,便没再坚持,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那好吧,你可记得下次一定得来。” 陈德忠刚准备告辞,王乐突然凑到他身边,脸上满是期待,眼神里闪着亮光,“德忠哥,听说你会气功?传得神乎其神的,咱村儿人都说你厉害!今天你能不能给我露一手,练气功多酷啊!” 陈德忠笑了笑,摸了摸王乐的脑袋,“这气功啊,不是随便练的,得有天赋和毅力。练得好是能防身、治病,但不容易。” 王乐不甘心,眼睛都亮了,拉着陈德忠的胳膊不放,“德忠哥,求你了,给我表演一下吧!我可想亲眼看看了,你就打个酒瓶子给我看看呗!听说你一掌就能把东西打飞好几米远。” 王翠花在一旁也忍不住笑着打趣道:“德忠,你就给王乐露一手吧,他都念叨好几回了,你今天不表演,他以后还不得天天缠着你。” 王翠花的父母也在旁边满脸期待,王建国呵呵笑道:“小伙子嘛,爱新鲜!德忠你要是闲着没事,就让他们开开眼吧,也让咱们这些老家伙见识见识。” 陈德忠见大家都这么说,倒也没推辞,爽朗地笑了笑:“那行,既然大家这么期待,我就给你们露一手,不过别太惊讶啊。” 说着,陈德忠走出门外,站在院子里,随手把一个喝空的酒瓶子摆在几米外的院墙边,拍了拍手,轻松地说道:“看好了,别眨眼!” 王乐已经激动得有些按捺不住了,双眼紧紧盯着陈德忠的动作。 王翠花和她的父母也站在院子里,满怀期待地看着陈德忠,连门外经过的几个邻居也停下脚步,凑到门口好奇地围观。 只见陈德忠站定,双脚微微分开,右掌缓缓提起,掌心内真气涌动,眼神沉稳而专注。 周围的空气似乎在他掌心汇聚,隐约可以感觉到一股力量正在积蓄。 “喝!”他一声轻喝,右掌猛地向前一推,气流瞬间从他的掌心冲出,像一道无形的劲风朝那酒瓶打去。 陈德忠只使出一成真气,他担心酒瓶爆开伤到其它人。 “砰——”酒瓶瞬间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击中,腾空而起,直接飞出了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瓶子碎片四散,场面震撼得让所有人一时愣住了。 围观的村民们顿时哗然,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神奇的景象。 王乐第一个反应过来,激动得跳了起来,拍着手大喊:“哇!德忠哥,你太厉害了!这气功也太酷了吧!一掌打飞酒瓶子,真是神了!” 王翠花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神里满是佩服,连王建国和陈桂芬也拍着手笑道:“哎呀,德忠这小子,果然名不虚传!这手气功真是见了才知道有多厉害!” “德忠哥,你这也太帅了!以后教我两招呗,我也想学气功!”王乐满脸崇拜地围着陈德忠打转,兴奋得像个孩子。 陈德忠笑了笑,摆摆手:“气功这东西可不能乱学,需要静心修炼,不是儿戏。等你以后有机会,我再教你点简单的。” 围观的村民们纷纷鼓掌叫好,一个个啧啧称奇,“哎呀,真没想到,陈德忠这小子居然真会气功!可不是光听说的,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这手真气,能打飞好几米远的酒瓶子,不简单啊!” 村里人越聚越多,大家围在王翠花家门口议论纷纷,王家人脸上也满是自豪。陈德忠笑着摆了摆手,“大家别看了,气功练起来可不容易,平时也得多锻炼才行。” 说罢,他看了看时间,转身对王家人说道:“叔、阿姨,今天我真的得走了。下次再来。” 王乐眼睛一亮,兴奋得连声答应:“好嘞!德忠哥,下次一定记得教我!” 他走回屋里,趁大家不注意,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随手塞到王翠花手里。 王翠花刚准备转身去厨房拿点东西,突然感觉手心一沉,低头一看,发现手里多了一个信封。 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里面是什么,立刻脸色一变,赶紧推回去:“德忠,这……这不行,我不能要!你刚刚送了那么多礼物,这钱我真不能收。” 陈德忠淡淡一笑,语气温和但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拿着,都是自己人。这年里忙上忙下的,也挺累了,别让自己太辛苦。咱现在不缺钱了,有什么急事用钱的,就直接跟我说,别藏着掖着。” 王翠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感动,但她还是有些为难,推托着说道:“可是……我们家现在也不差钱,你看爸妈现在身体也挺好的,店里生意也过得去,真用不着这么多钱。” 陈德忠见她不肯收,索性直接把信封放在她手心里,轻轻一按,脸上带着笑意:“拿着,这不是什么大钱,留着给你爸妈平时买点补品,别让自己累着了。再说,你平时也得花钱打理店里的生意,有我在,别客气。” 王翠花看着那厚厚的信封,心里说不出的温暖。她感受到了陈德忠的关心和体贴,嘴里还想拒绝,但眼里却满是感激。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德忠,你总是这么关心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陈德忠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柔和:“别说这些,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王翠花听到这话,脸上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手里紧紧握住那信封,心里已经暖得像是被阳光照耀了一样。 正当两人低声交谈时,王翠花的母亲陈桂芬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哎呀,你们俩怎么在这嘀咕呢?德忠,干脆别走了,今天就在这儿吃饭,我已经做好红烧肉了!” 王建国也从院子外走回来,闻言附和道:“对啊,德忠,干脆吃了饭再走,今天一家人吃个团圆饭嘛!” 陈德忠笑了笑,礼貌地摆手道:“叔,阿姨,今天真不行,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下次我一定留下来吃饭。” 王翠花也忍不住劝道:“你今天一直忙,留一会儿吃饭吧,别太累了。” 但陈德忠笑着摇了摇头:“真的不行,店里还有点事等着我处理呢。下次我再来,红烧肉留着,我下回可多吃两碗!” 王乐在一旁听到红烧肉,忍不住插嘴道:“德忠哥,你下次来可得教我气功,咱们说好了!” 陈德忠点了点头,笑着答应:“没问题,下次我一定教你。” 临走前,陈德忠对王翠花点了点头,轻声道:“你拿着这钱,好好打理生意,别太操心,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王翠花看着陈德忠走向门口,手里紧紧握着那个厚重的信封,心中感激和幸福交织。 这个男人不仅给了她未来的希望,更让她心里有了一份无言的依靠。 陈德忠跨上那辆红色的夏利,发动车子,车子引擎声再次在村里响起,吸引了众多目光。 车子渐渐驶离王家,消失在村口,而村民们围在门口,仍然不住地讨论着: “哎呀,陈德忠这小子真是大气,每次来拜年都这么周到!” “王翠花有这样的对象,真是有福气啊!” 车子远去,王翠花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而她的心里,却满是温暖与感动。 第188章 年 陈德忠放下筷子,抬眼扫过桌上的一大家子人,心里暖意泛起。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年夜饭,香气在屋里弥漫,鸡汤浓得能照见人影,红烧鱼金黄酱亮,腊肠切得整整齐齐。 只是,这样的年夜饭,对现在的陈德忠来说,不算什么稀奇。 他如今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千万富豪了,几个产业红火得很,赚的钱跟滚雪球似的。 可这些事,家里人并不全知道。他也没说太多,觉得还是保持低调,才是最稳妥的。 饭桌旁,陈德平正捧着一碗鸡汤,呼噜呼噜地喝个不停。陈小兰也忙着往自己碗里夹鱼,动作麻利得像个小猴子。 陈德忠靠在椅背上,微微一笑,眼神在家人之间来回打转,心里盘算着:“今天这年夜饭,得让他们高高兴兴的过。”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封,递给了弟弟陈德平:“德平,过年嘛,这一千块钱拿着,别说哥小气。” 陈德平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像开了花,拿过信封,厚重感让他忍不住掂了掂:“一千块?哥,你真大方啊!”他脸上那股子惊喜,压都压不住。 旁边的陈小兰听到这话,眼珠子转了转,忍不住靠过来,“哥,我呢?我的压岁钱呢?” 陈德忠早就准备好了,笑着从兜里掏出另一个信封,递给妹妹,“你也有,别急。”陈小兰接过信封,捏了捏,里面的厚度让她也忍不住惊呼:“哥,你可真阔气!” 弟媳妇王敏坐在旁边,本以为自己是外姓人,不好意思开口,正想着安安静静吃饭就好。 结果陈德忠笑着把第三个信封递了过去:“小敏,过年嘛,一家人,别见外,你也有份儿。” 王敏接过信封,心里顿时一阵热乎:“德忠哥,你太客气了,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啊。” “客气啥。”陈德忠摆摆手,“咱们是一家人,过年了高兴高兴。” 一家人你推我让,年夜饭的气氛越发热闹,陈德忠心里满是满足感。 他吃了一口鱼,动作不紧不慢,然后悄无声息地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存折,递给了他母亲张秀芝:“妈,这十万块钱,您收着,老了要用钱的地方多,别跟我客气。这存折是用您身份证存的,尽管去取。” 张秀芝的眼睛瞬间瞪大,手都微微抖了抖:“德忠,这也太多了!我哪敢要啊,拿这么多我心里都发慌。”她声音压得很低,眼神里透着点惊慌。十万块钱?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陈德忠赶紧笑着安慰道:“妈,钱不多,够用就行,别担心。我也不敢给太多,怕您惦记着不安心。先拿着,有啥用钱的地儿尽管花。”他故意轻描淡写地说,怕母亲真的压力大。 张秀芝看了看存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把存折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里。 她知道儿子能干,心里欣慰,但面对这么多钱,还是有些不安:“德忠啊,咱们家日子好过就行,别给妈太多,妈怕这钱啊,压得我睡不着。” 陈德忠点头,心里却早有打算。这点钱,对他如今的财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放在以前,那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如今,他得掌握好这个分寸,既让家人安心,又不能吓着他们。 电视里,主持人继续热情洋溢地说着:“我们即将迎来1990年,这是新的一年,这是新的时代……”舞台上的灯光璀璨,鞭炮声时不时从远处传来,窗外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孩子的欢呼。 陈德忠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桌上几个人的杯子,笑道:“新年新气象,咱们的日子啊,会越过越好。” 电视里的春晚舞台突然亮起了五颜六色的灯光,伴随着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一群舞蹈演员踩着整齐的步伐走上了舞台。 他们身穿鲜艳的红色绸缎服装,腰间扎着金色的腰带,头上戴着闪亮的银饰,随着欢快的音乐开始跳起了舞狮。 狮子头一摆,动作轻盈又有力,那“狮子”嘴一张一合,仿佛能从屏幕里扑出来。 陈德平一边吃鸡肉一边盯着屏幕,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大:“这狮子跳得真灵活,哥,你说咱村的舞狮队要是也能跳成这样,得多厉害啊?” 陈德忠咽下一口饭,笑着摇头:“你啊,先把饭吃完再说跳狮子。” “别光说跳狮子,瞧那银光闪闪的锣鼓队,多气派!”陈小兰指着电视里那锣鼓队,几个身穿白色短袄的演员抡着鼓槌,节奏铿锵,锣鼓声震得整个屋子都好像跟着颤动起来。 电视画面一转,换成了主持人的镜头。身穿西装的男主持人和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主持人并肩站在舞台中央,笑容灿烂。 男主持人举起话筒,激动地说道:“今晚,来自全国各地的朋友们齐聚一堂,喜迎新春,感谢大家陪伴我们走过1980年代,接下来我们将迎来崭新的1990年!这是一个新的时代,充满希望与机遇!” 张秀芝正埋头吃饭,听到这话也抬起了头,微微点了点头,像是感慨似的说道:“1990年啊,这年头变化可真快。” 她的眼神里透着些许感叹,这十年,她眼见着村里有了电视、有了收音机,农田的收成一年比一年好,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 “妈,别担心。以后咱家的日子只会更好。”陈德忠轻声说着,顺手把一块鸡肉夹进了母亲碗里。 电视里开始播放小品,赵本山穿着一身破旧的大棉袄,一脸笑呵呵地走上台,表演得入木三分。 陈德忠不由得笑出了声,旁边的陈德平已经笑得趴在桌子上,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哥,你快看他那表情,笑死我了!”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陈小兰也咯咯笑着,不时偷偷擦擦笑出来的眼泪。 随着小品的继续,赵本山的口音浓重,乡土气息十足,虽然故事简单,但台下的观众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屏幕里,他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一边用幽默的语气对着台下喊:“俺这辈子,别的不会,就是会给大伙儿逗个乐儿!” “这人真是个活宝!”张秀芝笑着评价,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整个人看起来都年轻了几岁。 小品结束后,电视里开始播出了一段歌舞表演,几位着名歌手唱着《我的中国心》,激昂的旋律在耳边回响。 舞台上的灯光闪烁,背景大屏幕上展现出中国的河山图,歌声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陈德忠看着那画面,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动。电视里唱着,台下的人们随着旋律轻声哼唱,仿佛新年的到来不只是辞旧迎新,更是对未来的一种坚定信念。 “新年了,这歌唱得好啊。”张秀芝轻声感叹,目光落在屏幕上。 “妈,今年的春晚节目真不错。”陈小兰笑道,音调中透着一股满足感。 陈德忠靠在椅子上,目光扫过电视屏幕。 荧幕上,歌星们正深情演唱着《我的中国心》,旋律铿锵有力,字里行间充满了对祖国未来的期许。陈德忠盯着那画面,心中涌起了一股思绪。 新的一年快到了,家里日子虽然越过越红火,但他的心却从未安分,南方那些大城市的机会和财富,始终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把筷子轻轻放下,清了清嗓子,眼睛依旧盯着电视,但语气却透着一股郑重:“妈,德平,小兰,我想和你们说个事儿。” 张秀芝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抬头看向他:“什么事儿啊?年三十的,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哥,有啥事儿就说吧,别吊着胃口。”陈德平一边笑着,一边从盘子里夹了块鸡腿,完全没在意陈德忠的语气。 陈德忠吸了一口气,终于把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我决定过完年,去南方一趟,看看有没有更赚钱的生意。” 话音一落,屋子里安静了片刻。电视里歌星的声音依旧洪亮,观众的掌声也一阵接着一阵,然而这一刻,整个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同了。 张秀芝抬眼看着他,眼里透出一丝担忧:“德忠,你不是已经在村里赚了不少了吗?南方虽然机会多,可也不容易,去那儿干啥?” 陈德忠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从容,“妈,咱家现在的日子是不错,可南方那边的大市场更大,赚的钱也更多。咱不能光守着这些小买卖,得想法子往大里走。” 陈德平咽下嘴里的鸡腿,满脸不解:“哥,你现在不就挺好吗?咱家鸡场、养猪场都赚钱,咱这几家铺子也都稳当,何必去折腾啊?” 陈德忠摇了摇头,语气平稳但坚定:“德平,你别光看眼前,南方那些地方机会多着呢。 不光是做生意,还有人脉,还有技术,咱不去走一走,怎么知道能不能做得更大?”他说着,目光落在母亲和弟弟脸上,眼里有股隐藏不住的野心。 陈小兰忍不住开口了,声音里透着些许不舍:“哥,南方那边可不比咱们村子,人生地不熟的,你真打算走?咱在这儿日子过得这么好,多安稳啊。” 陈德忠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小兰,哥知道你舍不得我走,可机会永远都在远方,只有去看看,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张秀芝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碗,神情里有一丝迟疑:“德忠,你心里有数就好。不过,南方那边复杂,妈也不拦你,反正你有了经验,但自己得留个心眼,别太冒险。” 陈德忠点了点头:“妈,我心里清楚。我只是去看一看,顺便结识一些人脉,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找找更大的市场。你们放心,村里这些生意我不会放下,该赚的还得赚。” 陈德平虽然不完全理解,但也知道哥哥心思缜密,他歪着头想了想,最后笑了笑:“哥,你行,我服你。反正你去哪儿都能赚钱,我就等着你回来带更大的买卖吧!” 他轻轻抿了一口酒,眼里带着些深思:“我之前跑过几次南方,但只去了广州,这次我想去其它地方转转。” 他说话时的语气很平静,但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兴奋,“已经是90年代了,改革开放之后的中国,遍地是黄金,尤其南方,机遇多得跟牛毛似的。” 张秀芝皱了皱眉头,听到“南方”两个字,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放下筷子,轻声道:“德忠啊,南方机会是多,可那地方也大,外头不比家里,出去一趟路远人杂的,安全最重要。妈不拦你,只是你一定要多留个心眼,注意安全。” 陈德忠笑着点了点头:“妈,我心里有数。之前去广州,打了几个来回,也算有些经验了。这次我打算去别的地方转转,像深圳、珠海这些新兴的城市,机会更多,那里发展的比咱这儿快得多。” 陈德平撇撇嘴,有些不情愿地嘟囔:“哥,你说的我都懂,可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碰上啥麻烦,咱也帮不上你。”他放下了碗,神色里透出几分担忧。 陈德忠大手一挥,语气自信:“你别担心,南方的机会多得是,我这次去不是瞎闯,有认识的朋友接应,生意都是人脉搭起来的。 再说,我这次不光是做生意,更多的是看看南方那边的路子,学点新东西回来。咱得跟上时代啊!” 陈小兰也忍不住开口:“哥,机会多也得小心,咱家现在日子不差,别一不留神让人给算计了。”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里却透出一股自信:“小兰,你哥什么时候吃过亏?放心吧,我不会莽撞。我去南方不是为了冒险,而是为了找机会。 黄金就在那儿,看咱能不能抓住。”他看了看桌上每个人的脸,继续说道:“而且咱现在有点本钱了,正是该扩大生意的时候,南方那些地方,产业链全,人脉广,咱得去趁早把机会抢在手里。” 张秀芝听了,叹了口气,点点头:“你说的妈都懂,机会是得抓住,不过一定得注意安全,别光顾着赚钱,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妈,您放心吧,我这人最谨慎,不会乱来。”陈德忠安慰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陈德平也不再多说,笑着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哥,你可真是个大心脏的人,我是服了你了!咱就等着你从南方回来带好消息吧。” 陈德忠爽朗一笑,举起酒杯:“放心,我去了就一定给你们带回来更大的生意!南方的黄金,我一定能捞几捧回来。” 第189章 救命恩人 陈德忠临走前的一星期,整个人几乎都泡在了仙草堆里。 每天一大早,他就钻进自己的仙田空间,把那些仙草一捆一捆地弄出来,细细检查后铺开在自家院子的地上晒。 阳光下,那些绿油油的仙草散发着清新的草药香,微风一吹,味道透进了屋里,带着股子淡淡的药香。 陈德忠用手把草翻了翻,确定每根都晒得透干之后,小心翼翼地一捆一捆打包起来,麻绳绑得结结实实,最后塞进麻袋,整整齐齐码在屋里。 一星期后,陈德忠家里多了一个奇景——一整个房间都被这些麻袋装满了,墙角到屋顶都是干草的香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他站在门口,仔细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问题,才慢慢关上了门。 他找来一把大锁,先把门窗都封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小排气孔,随后,他带着几根粗大的钢筋,亲手焊了一个结实的大铁门,把钥匙放在手里掂了掂,递给了弟弟陈德平。 “德平,钥匙给你。”陈德忠看着弟弟,“这些草药可都是咱们家的宝贝,每隔一星期送一麻袋到镇上的食品厂,交给赵厂长,其它的养殖场里鸡鸭鹅和猪要吃的,就自己随意取,知道吧?” 陈德平接过钥匙,神色严肃,把钥匙揣进了兜里,拍了拍胸脯:“哥,你放心,这活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别跟我耍小聪明,秘方草药可不能乱动。”陈德忠斜眼看了他一眼,语气虽然轻松,但眼神透出一丝警告。 “哪能啊,哥!”陈德平连忙摆手,“你不说我都知道,咱家的宝贝我还敢乱动?我明白的,放心吧!” 陈德忠笑了笑,没再多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转身走出了院子。 他的红色夏利车在阳光下闪着亮光,他一上车,发动引擎,车子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一路开向镇上的服装厂。 到了服装厂,厂长吴春玲和副厂长王远山早已等在办公室。 陈德忠跟他们坐了下来,吴春玲先开口,“德忠,咱们厂现在的运营基本已经步入正轨,你也不用太操心,只要继续保证质量,市场会越来越好。” 陈德忠点点头,眼神专注地听着,随后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厂里的管理你们搞定就好,我主要就是不时给你们提供些新样式,保持咱们的竞争力。” 副厂长王远山插嘴道:“不过,德忠,我最近可愁死了。这设计新款式的事儿,可是我最擅长的。听说你要去南方,那可都是时髦的地方,我也想跟你去转转,找点灵感!” 陈德忠笑了笑,眼神里透着几分调侃:“王远山,你跟我走了,厂里的工作怎么办?厂里光靠春玲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啊。” 王远山皱着眉,急得直拍大腿:“哎呀,厂里的事儿我都交待给下边的人了,这点我不操心! 我这脑袋真是绞尽脑汁都没办法了,我得去南方看一看,吸收点新鲜灵感! 要么你去了南方之后,给我弄点新款样式给寄过来,不然我可真急死了!” 陈德忠看着王远山那副焦急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别急,我保证!等我到了南方,第一时间给你寄回来一批新样式的衣服,你可得等着啊。” 王远山一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笑着说道:“那我可就指望你了,别让我失望啊!”他话里虽然带着玩笑,但语气里满是期待。 陈德忠拍拍他的肩膀,爽快地答应:“你放心,肯定让你灵感满满。等我消息!” 离开服装厂后,陈德忠驱车驶向公路。 刚过完年,天气依旧寒冷,天空中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陈德忠开着红色夏利车,一路驶向南方。 车窗外的田野已经铺上了薄薄的霜,一股寒气顺着车缝往里钻,虽然车内暖风开着,寒冷却依旧透过车窗袭来。 开了几个小时后,陈德忠忽然发现前方的路面开始变得湿滑,天上飘起了雪花,最初只是零星的几点,很快便变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雪片密密麻麻地砸向车窗,视线一下子模糊了。 “这雪,来得真是快。”陈德忠握紧方向盘,眉头微微皱起。 路上的积雪越来越厚,车子行驶得越来越慢,前方的山路弯曲狭窄,雪天更是显得危险。 大概开了不到半小时,陈德忠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几辆车停在了路边,车灯闪烁着。 再往前开,发现是几辆大卡车和一辆小轿车被积雪堵住了去路,轮胎陷进了雪地里,挣扎了几次也没有办法动弹。几个司机正围在一辆卡车旁边,焦急地跺着脚,似乎正商量着该怎么办。 陈德忠缓缓把车停在一旁,降下车窗,探出头喊了一声:“前面路被雪堵了?” 其中一个穿着厚棉袄的司机大声回应:“是啊!前面那段山路太滑了,车子根本开不过去,这几辆车都陷进雪里了!” 陈德忠看了看前方的路况,雪越下越大,若是再不采取行动,天黑之后会更加危险。 他当即推开车门,顶着寒风走了过去:“各位,光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雪越积越厚,咱得想办法把车子先弄出来。” 那群司机一见陈德忠来了个外援,眼里顿时多了一丝希望,但还是有人叹了口气:“这雪太大了,咱几个人推车也推不动,还是等救援吧。” 陈德忠皱了皱眉,眼神坚毅:“等救援得多久?万一雪更大,天黑了,那才是真危险。” 他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路边的几根粗壮的树干上,“咱可以用木头做杠杆,把车轮撑起来。来,帮我一把!” 陈德忠说干就干,挽起袖子,冒着大雪钻进了路边的树林里,拎起一根结实的木棍,用力掰断,再找了几根合适的树枝,扛了回来。 几个司机看到陈德忠如此干脆,也纷纷动起手来,跟着他一起开始忙活。几个人一起用木棍支撑住卡车的车身,陈德忠招呼几个人,“一、二、三,推!” 雪地里寒风凛冽,吹得人脸生疼,几个人却顶着风雪,齐心协力推着车。陈德忠一边用木棍撬起车轮,一边用力喊:“再来一次,大家使点劲!” 就在大家筋疲力尽时,卡车轮胎突然“咯吱”一声,从雪地里缓缓脱困。司机喜出望外,连忙钻进车里发动引擎,车子终于重新动了起来。 “成功了!真的推出来了!”一个司机兴奋地大喊。陈德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身的雪花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白霜,呼出的热气在寒风里显得格外清晰。 “大家别高兴太早,剩下的车也得推出来,不能留人困在这儿。”陈德忠抬头看了看天色,雪越下越大,时间紧迫。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陈德忠带着这群司机接连把几辆陷在雪地里的车一辆辆地解救出来。 每推完一辆车,大家都满头大汗,双手冻得通红,但没有一个人喊累。 陈德忠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呼出的白气在雪中飘散,他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帮最后一辆车脱困。 几辆车终于成功脱险,大家都围在陈德忠身边,纷纷道谢。 一个年长的司机感激地说:“小兄弟,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咱们几个可就得在雪地里过夜了。” 陈德忠摆了摆手,微笑着说:“没事,大家伙齐心协力,问题才能解决。”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道,“现在雪大了,大家赶紧找个地方避雪,别在路上待太久。” 司机们连连点头,感激不已。 就在这时,天边忽然闪过一道刺眼的雷光,接着“轰隆”一声巨响,远处的天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 陈德忠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冷静的从容,轻声自语:“这雷雪天可真少见,看来天气要更恶劣了。”他催促司机们赶紧上路,自己也重新坐进了车里,启动车子离开了那片被大雪困住的路段。 雪后的道路依旧湿滑,陈德忠的红色夏利车在公路上小心翼翼地驶着。 车窗外的雪景虽然美丽,但寒冷的空气让人无心欣赏。 他盯着前方的路面,忽然前方的视线被一辆缓慢行驶的大客车挡住了。 客车有些歪斜,行驶得极其不稳,像是出了什么问题。 陈德忠微微皱起眉头,放慢车速,打算从客车旁边绕过去。可就在这时,他透过客车的窗户,隐约看见车内有人影晃动,几个人似乎正挥舞着什么东西。 再仔细一瞧,陈德忠猛然发现那是几把亮闪闪的刀子,刀锋在昏暗的车厢里反射出寒光,刺得人眼睛一颤。 车匪!陈德忠瞬间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他眉头紧锁,心跳微微加快,但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踩下了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迅速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车后快步走向了那辆大客车。 此时的大客车里已经一片混乱。几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匪徒正挥舞着明晃晃的砍刀,挨个逼着乘客交出身上的钱财和贵重物品。 车厢里的乘客脸色惨白,有的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一些年纪大的老人和妇女紧紧抱着自己的包,眼里满是恐惧,但根本不敢反抗。 一个匪徒满脸横肉,手里的刀逼近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声音凶狠:“快点,别磨蹭!再不交钱,小心你这孩子!” 女人吓得眼泪直流,手忙脚乱地掏出钱包,双手发抖地递过去。另一个匪徒狞笑着,伸手就去抢钱包,眼中充满了贪婪。 就在此时,车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拉开,寒风灌进了车厢,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陈德忠大步走了上来,站在车门口,扫视了一圈车内的情形。 “干什么呢?真当这儿没人管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陈德忠站在大客车的车门口,冷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刀疤脸匪徒还在嚣张地挥舞着手里的刀。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乘客们都蜷缩在座位上,双手紧紧捂着口袋,生怕再惹怒了这些劫匪。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的事?”刀疤脸满脸横肉,手里的刀挥舞得更加凶狠,声音像压抑着火山般冲着陈德忠吼着。 陈德忠没有多说话,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刀锋,扫过那几名匪徒,特别是站在最前面的刀疤脸。 他慢慢地走上前,寒风将他的衣角吹得微微摆动,那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将车厢里的空气都冻结了。 “你们这群畜生。”陈德忠的声音低沉冷酷,脚步坚定地逼近。 刀疤脸愣了愣,他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直接面对他们,但嘴硬还是占了上风,他扬起刀:“来啊!老子砍死你!” 他的话音刚落,刀已经挥向了陈德忠的脖颈,寒光一闪,杀气十足。 然而陈德忠根本不为所动,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刀锋,紧接着,一只手闪电般抓住了刀疤脸的手腕。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刀疤脸的表情瞬间扭曲,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腕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捏碎了一样,痛得浑身直颤。陈德忠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猛然加力,将他的手腕拧成一个怪异的角度,刀疤脸哀嚎着跪倒在地。 “你敢碰我!”刀疤脸还试图挣扎,想从腰间抽出另一把匕首。 陈德忠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这种人渣?” 下一秒,他一脚狠狠踹在刀疤脸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踢翻在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德忠猛然抬起脚,狠狠踩向刀疤脸伸出的手。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车厢里,伴随着的是刀疤脸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的手掌在陈德忠的脚下彻底粉碎,皮肉夹杂着鲜血,被踩得几乎成了一堆肉末。 匪徒的惨叫让整个车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其他几个匪徒见状,脸色瞬间惨白,手中的刀开始颤抖,连站都站不稳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狠厉果断的手段。 陈德忠没有停下脚步,目光冰冷地扫向其余几个劫匪。 他缓缓抬脚,朝着另一个挥刀的匪徒逼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们要么滚,要么和他一个下场。” 匪徒们吓得连连后退,手里的刀再也握不住,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大哥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陈德忠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走到刀疤脸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刀疤脸此时已经痛得满头冷汗,脸色惨白如纸,满地打滚,手已经彻底成了一团无法辨认的血肉。 “你这种人,没资格活在世上。”陈德忠的声音冷得像刀子,他抬起脚,又狠狠地踩在了刀疤脸的另一只手上。 随着又一声“咔嚓”,刀疤脸的另一只手也彻底变成了肉末,满地的鲜血和碎骨令人不忍直视。 车厢里的乘客看着这一幕,全都目瞪口呆,心中一阵狂跳。 那些被压迫的恐惧感在这一瞬间化作了深深的震惊与敬畏,谁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居然如此狠厉而又果断。 陈德忠拍了拍手,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走到车门口,淡淡地道:“别害怕,这些畜生以后不会再来祸害你们了。” 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后,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首先站了起来,声音里透着无限的感激:“谢谢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也纷纷从座位上站起,向陈德忠表达感激,有的甚至激动得眼泪直流:“太谢谢你了,小伙子,你真是我们的大英雄!” 陈德忠淡然一笑,目光温和下来,挥了挥手:“没事,大家平安无事就好。” 陈德忠站在车厢中央,目光如炬,环视了一圈那些瑟瑟发抖的劫匪。 他走到刀疤脸面前,毫不客气地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随手一抖,刀疤脸身上的口袋咣当一声,掉出了几叠皱巴巴的钞票和几件值钱的物品。 陈德忠冷冷地扫了一眼,顺手又把旁边几个已经吓得软倒在地的劫匪翻了个遍,将他们身上抢来的财物一一搜了出来,堆在车厢的过道上。 他转过身,面向车厢里的乘客,大声说道:“大家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东西,别让这些畜生占了便宜。” 乘客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望着地上堆着的钱包、手表和钞票,眼神里透着不可置信。刚刚还被劫匪威胁得只能交出所有钱财的他们,没想到现在所有东西竟然都被陈德忠找了回来。 一个中年男人第一个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捡起自己的钱包,翻了翻里面的钱,感激地说道:“这是我的,真没想到能拿回来,太谢谢你了!” “这是我的手表,我刚买的!谢谢您!”另一个年轻人紧紧握着从地上捡回来的手表,脸上满是激动。 还有一些乘客也纷纷站出来,认领自己的财物,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个年纪大的老太太拿回了她仅有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眼里泛起了泪光,哽咽着说:“小伙子,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这养老钱就没了。” 陈德忠微微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大家的东西拿齐了就好,赶紧收好。” 一阵短暂的混乱后,乘客们纷纷拿回了自己的财物,车厢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陈德忠看了看地上那些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匪徒,脸色一沉,走到刀疤脸跟前,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提起,拖到车门口,双手一松,直接将他丢进了雪地里。 “啊——”刀疤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狼狈地摔进了厚厚的积雪中,鲜血染红了白雪,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双手早已废掉,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接着,陈德忠一手一个,把剩下的几个劫匪也一个个像扔麻袋一样丢了出去,丢在了刀疤脸的身边。 几个人在雪地里痛苦地哀嚎着,双手双脚都被陈德忠打得无法动弹,雪花不停地飘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满脸的恐惧和痛苦。 陈德忠走回车厢,对司机说道:“赶紧开车吧,万一这些人有同伙赶过来就麻烦了。” 司机早已被陈德忠的身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连连点头:“太谢谢你了,兄弟,真是救了我们一车人的命!我这就开车!” 陈德忠点了点头,转身准备下车。车厢里的乘客们却一拥而上,纷纷围住了他,眼神里满是感激与敬佩。 “小伙子,你真是当世大侠啊!要不是你,我们这一车人都不知道会怎样!” “对啊!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简直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乘客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感谢,有的甚至激动得想要拉着陈德忠的手握一握。 他们刚才还在生死边缘,现在却因为陈德忠的挺身而出,重获了安全。 陈德忠笑了笑,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大家没事就好,别这么客气。我也不过是顺手而为,赶紧离开这里吧,保重安全。” 他拉开车门走了下去,站在雪地中,背对着还在不断感激的乘客们。 司机发动了引擎,车子缓缓启动,车厢里的人依旧透过窗户向陈德忠挥手告别,眼神中满是崇拜与钦佩。 红色大客车渐渐消失在风雪中,陈德忠站在原地,默默看着车子远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他抖了抖身上的雪,回到了自己的红色夏利车旁,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上了通往南方的道路,消失在茫茫白雪之间。 第190章 深圳 陈德忠驾车缓缓驶入深圳。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这座城市飞速发展的景象。 他一路穿行,四周的高楼大厦和还未完工的建筑工地交织在一起,脚手架上工人们忙碌的身影映衬在阳光下,仿佛一座巨大的工厂在不停运转,推动着这座城市的每一次呼吸。 深圳,正处于飞速成长的时期。 他停下车,透过车窗望向外面,广告牌和标语迎面而来,满眼都是“改革”、“开放”、“特区”这样的字眼。 这座城市,每一处细节似乎都在强调它的与众不同。巨幅的招商引资广告随处可见,企业和厂房的招牌争相夺目,吸引着来自全国各地的生意人和投资者,深圳的繁华与商机扑面而来。 陈德忠下车站在街边,细细观察着周围的街景。 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各种三轮车、摩托车、小货车在他眼前穿梭,时不时还能看到背着大包小包的外来务工者,步履匆匆地走过。 陈德忠深知,这些外地来的工人,怀揣着梦想和希望,渴望在这座城市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正如他现在的心境。 他慢慢走在街道上,注意到街头巷尾的商店琳琅满目。 杂货铺、修鞋摊、小餐馆,还有那随处可见的电子产品店铺,都紧挨着窄窄的街道,虽然有些杂乱无章,但却散发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 商贩们一边忙着招揽生意,一边用浓厚的南方口音喊着促销。街头的叫卖声、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像是这座城市的脉搏在有力跳动。 中午肚子饿了,他找了个路边摊坐下,点了一碗深圳的特色牛杂。 热腾腾的牛杂汤端上来,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味,带着南方特有的调料味道。 陈德忠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牛肠,送入口中,嚼劲十足,咸香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口感丰富。 坐在摊子上,陈德忠边吃边打量着周围的人。 身边的食客大多是刚下工的外来务工者,工装上的灰尘混合着汗水,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和同伴聊天。他们的眼神里,有些是疲惫的,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城市里的年轻人穿着时髦,匆匆经过,有的还背着大包小包的货物,估计是刚从批发市场进完货。 “深圳啊,真是个机会遍地的地方。”陈德忠心中暗想。 这座城市的繁华背后,隐藏着无数的机遇与挑战。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拼搏,而自己也必须抓住机会,在这片热土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 逛了一下午的陈德忠有些累,他进一家小吃铺,铺子不大,但里面却热闹非凡。 油烟混合着面汤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店内的木桌上摆着简陋的调料罐,旁边几位穿着工装的外来务工者正坐在一张桌子边,嘴里叼着烟,兴奋地聊着天。 陈德忠在角落找了个座位,点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正好听到旁边几个人用浓重的乡音聊着什么,他竖起耳朵听了几句,顿时来了兴趣。 等面端上来后,陈德忠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一点,终于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阿贵,你上个月工厂做了几多工啊?”一个穿着灰色工装的年轻人叼着一支烟问道。 被叫做阿贵的男人摇了摇头,满脸疲惫:“哎,都是一样的,加班加到夜晚十一二点,讲真,手都麻晒咯。天天搞啲电子零件,细细粒,眼睛都花哂。 成个月下来,人工仲未够三千蚊。”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人也加入了话题,带着江西口音:“你哋算好啦,我嗰工厂要求重,出货得快,不停赶工,加班费都唔多。 我仲要住工棚,十几个人挤一间,通风都唔好,热到瞓唔着。” 陈德忠听着他们的聊天,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感慨。 这些外来务工者,背井离乡来到深圳,都是为了追求一个共同的梦想——发财。 他们大多来自湖南、江西、湖北等省份,肩负着家庭的期望,来到这座新兴的城市打拼。 他微微侧身,朝着他们微笑着开口道:“兄弟们,听你们说话,你们都是在工厂干活的?感觉深圳工厂特别多,招人很容易吧?” 工人们闻声看向他,见是个陌生面孔,穿着不像是工厂里的工人,倒也没有太过警惕。 那个叫阿贵的男人点点头,笑了笑:“嗯,工厂多,每天都有新嘅工厂开张,电子厂、服装厂、玩具厂,基本上每天都有招人。你只要肯做,基本唔愁揾唔到工。” “是啊。”旁边那位江西口音的工人接话道,“我刚嚟时,跟住几个乡亲过嚟,一落车就有人拉咱哋去厂度问工。不过工作累,赚嘅钱唔多,不过加班费系主要来源。” 陈德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口问道:“听起来,这里的工作机会多,但条件好像不怎么好。” 那个年纪稍大的工人点头,笑得有些无奈:“条件系真唔好,工棚几多人挤一齐,成日瞓得唔舒服。不过冇办法啊,想揾钱养家,辛苦啲就当系暂时嘅。” 阿贵接着说道:“是啊,嚟深圳打工嘅人都系咁,冇人愿意走返去。大家都想着,熬几年攒啲钱,返家盖个新屋,再娶个老婆,成个村都羡慕你。” 说到这里,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同样的笑容,虽然是疲惫的工人,但在说到未来时,眼里依旧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陈德忠微微点头,这种打拼的劲头和背后的梦想,让他心里颇为感慨。深圳不仅仅是个商机遍地的地方,更是无数普通人梦想的承载地。 每一个外来务工者,都是在赌一场属于自己的未来,哪怕艰苦,哪怕身处城市的最底层,他们依旧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 “你们真不容易。”陈德忠感叹道,“那你们每天加班这么晚,工厂对你们照顾得还行吧?” “照顾?嗨!你系冇做过呢啲工厂啊?”阿贵大笑着摇头,“咩照顾?厂度催货都来唔及啦!赶工,天天加班,加到夜晚都有。老板赚嘅系大钱,工人就系打工嘅命。” 旁边的工友们也跟着笑了起来,带着无奈却又坦然的神情。 “不过讲真,”阿贵低头抽了口烟,接着说道,“辛苦就辛苦,但揾到钱,唔系冇希望嘅。好多老乡返乡后都盖新屋,娶老婆。我们做咁辛苦,都系想有啲回报。” 陈德忠点点头,心中已经对深圳的经济形态有了更深的理解。 这座城市快速发展,吸引了无数人前来淘金,工厂虽然提供了工作机会,但大量的劳动力也是压榨的对象。深圳的工厂遍地开花,但工人的生活却依然充满艰辛。 “唔知你来深圳系想揾工定做生意?”阿贵忽然问道。 陈德忠笑了笑,端起面碗喝了一口汤,说道:“我来看看,可能做点生意吧,看看深圳这边有什么机会。” 工人们听到“做生意”这三个字,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羡慕与敬佩。那个年长的工人说道:“做生意好啊,深圳机会多,你应该可以揾到啲好嘅路子。” “希望如此。”陈德忠点了点头,心中却已经盘算开来。 深圳有着如此庞大的外来人口,工厂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服装、电子、玩具等产业蓬勃发展。尽管普通工人的生活条件艰苦,但这座城市无疑是一块巨大的经济磁场。 他站起身,结了账,对工人们点了点头:“多谢你们的聊天,祝你们工作顺利,发财!” 工人们也笑着挥手:“好啊,祝你发财!深圳机会大,祝你好运!” 陈德忠走出小吃铺,深圳的夜色逐渐笼罩下来,街道两旁的灯光亮起,映照在每个匆忙的身影上。 无数像阿贵这样的外来工人,在这座城市里努力追逐着他们的梦想。 陈德忠走在深圳的街道上,夜色渐渐落下,但耳边却依旧充斥着嘈杂的施工声。远处传来挖掘机的轰鸣,巨大的钢筋被吊起、搬运,整个城市仿佛一个巨大的工地,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建设。 他的目光被不远处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吸引住了,那里机器轰鸣,工人们穿着黄色的安全帽,穿梭在巨大的钢筋水泥中,灯光将整个工地照得通亮,像是一片不夜城。 他走近工地,停在围栏外,细细观察着这一片繁忙的景象。 挖掘机挥舞着巨大的铁臂,深深地刨开地面,推土机来回穿梭,工人们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手头的工作,有的在架设钢筋框架,有的在铺设混凝土板,脚手架上一片忙碌,仿佛这些钢筋水泥的躯壳,正一点一点地拼接成这座城市的筋骨。 \"这建设速度,简直太快了。\"陈德忠心里想着。 他放眼望去,几乎每个街区都有这样的施工场景,未完工的高楼与街道上行驶的车辆形成强烈对比。 一些街区的建筑还只是框架,但已经可以隐约看出未来的规模与轮廓。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湿润的泥土气息,脚下的地面在施工带来的震动中微微颤抖。 陈德忠的目光从工地上的机器移向那些忙碌的工人。他注意到,这些工人大多是外来务工者,面孔晒得黝黑,有的年纪轻轻,有的则已经显得有些沧桑。 他们穿着简单的工作服,头戴安全帽,挥汗如雨,不断地在钢筋堆和机器之间来回奔走。工人们的动作虽然疲惫,但却显得十分麻利,每一个步骤都严格按照流程进行,仿佛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高强度工作。 这些工人,显然来自全国各地,有的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有的说着夹杂南方方言的普通话。陈德忠听到不远处几个工人在脚手架下休息,正交谈着:“哎,呢座楼要好快就搞掂,老板讲,要赶喺下个月前交工。加班又冇得停啊。” “系咯,呢度真系快,出咗工资就啲都冇问题啦。呢几个月先系忙嘅时候,耐心啲。” 工人们一边抹着汗,一边继续谈着工地的进度问题,似乎对于高强度的工作已经习以为常。 陈德忠心里一阵感慨。深圳的建设速度之快,离不开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工人们的努力。他们挥洒汗水,为这座城市的未来添砖加瓦。 然而,这些工人也只是城市建设浪潮中的一环,虽然劳累,但内心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陈德忠知道,工人们不仅仅是在建楼房,他们在建造的是自己和家庭的希望。 站在工地旁,陈德忠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起来:随着这些楼房一栋接一栋地竖起,未来的商业和居民区一定会急需各种基础设施。 房子建好了,谁来管理?物业管理、家装服务、建材供应,这些市场需求无疑会迅速扩大。陈德忠目光扫过那些正在施工的楼房,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系列商机。 “工地这么多,建材市场肯定大有可为。”他暗自思索着,深圳这座飞速发展的城市,将吸引越来越多的投资者与居民涌入,房地产相关的行业将会迎来巨大的发展机会。只要能抓住这些机会,未来的市场不可限量。 除此之外,陈德忠还意识到,随着这些建筑竣工,装修市场也会成为一个重要的利润点。 新楼建成之后,必然会有大量的居民需要装修房子,是否可以考虑涉足这方面的业务呢?他想到自己在家乡所掌握的资源,或许可以将家乡的一些建材、装修材料引入深圳,打造属于自己的供应链体系。 再看工地,工人们依旧忙碌,起重机依旧不停地工作,钢筋框架越来越高,仿佛深圳这座城市每天都在向着更高更广阔的未来前进。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深圳,这片热土,不仅仅是一座城市,它像一个巨大的工厂,为每一个敢拼敢闯的人提供了机会。只要敢迈出一步,就有无数条路在前方等待。 他转身离开工地,深圳的夜晚灯火通明,这座城市的建设从未停下脚步。陈德忠的心里,也涌起了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 夜幕降临,深圳的灯火开始逐渐亮起,整个城市仿佛被霓虹灯点燃,热闹而不安。陈德忠开着车,驶进了市中心的一条繁华街道。 这一带灯红酒绿,酒吧、餐馆和各种娱乐场所挤满了街道两旁,年轻人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街上的喧闹声混合着音乐声,整个区域充满了活力。 他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心中虽然早有准备,但仍免不了几分新奇与好奇。陈德忠将车停在一家叫“金色时代”的夜总会门口,霓虹灯招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门口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安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停车。 夜总会的门口站着几个穿着艳丽的年轻女孩,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香水的味道随着轻风飘来。她们笑容灿烂,眼神在来往的人群中游走,像是在寻找目标。 陈德忠心中微微一动,但并未多想,他迈步走进了夜总会的大门。 刚一进门,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伴随着刺眼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大厅里五光十色的灯光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变换,仿佛这个地方完全与外界隔绝,沉浸在自己的狂欢中。 迎面走过来一个身穿低胸裙的女服务员,声音甜美:“先生,您几位?” 陈德忠微微一笑,淡淡道:“我一个人,给我找个座位。” 服务员点了点头,领着陈德忠穿过拥挤的人群。走过大厅时,陈德忠的目光迅速扫过周围,尽管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所,他还是习惯性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大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池,舞池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年轻男女,他们随着震撼的音乐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脸上充满了放纵与兴奋。 舞池旁边的卡座区里,三三两两的客人正坐着喝酒,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空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欢笑声和调情的对话。 陈德忠被安排到一个角落里的卡座,环境稍微安静些,但依然能听到背景音乐的震撼节奏。 他坐下后,服务员立刻递上酒单,语气柔和:“先生,想喝点什么?我们这里有啤酒、洋酒,还有各类鸡尾酒。” 陈德忠随手点了一瓶啤酒,服务员很快退下。 他环顾四周,眼前的一切让他感觉既陌生又充满刺激。这种灯红酒绿的世界,和他白天走过的工地、街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里的人们仿佛与外界的辛苦和压力完全隔离,沉浸在酒精和音乐的氛围中,肆意放纵自己。 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子正和一群打扮妖艳的女子热烈地喝酒调笑。一个男子仰头灌下一大口洋酒,随即搂住身边的女孩,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今晚唔醉唔归!来,继续开酒!” 那些女孩们笑声轻佻,举起酒杯与男子碰杯,眼里却闪烁着精明的光。 陈德忠微微皱了皱眉,意识到这些女孩多半是夜总会的“公主”,专门陪客人喝酒、玩乐。她们的笑容看似热情,但背后却带着一丝职业的疏离。 这时,服务员端着酒过来了,陈德忠接过啤酒,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清凉。 他靠在沙发上,继续观察周围的动静。就在他不远处的一个卡座,几个中年男人正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看起来不像是来放松娱乐的,更像是在谈一些正经的生意。 “呢单嘢冇问题,资金已经到位,几时可以开始?”其中一个男人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压低声音问道。 对面的男人点点头,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快嘅,已经同上边打好关系,下个礼拜开始操作,放心。” 陈德忠听到这些对话,心中隐隐觉得,这些人并非普通的夜总会客人,或许是商人,或者跟某些投资项目有关。他没有继续深究,只是默默喝着啤酒,放松身心。 随着夜色渐深,夜总会的气氛愈发热烈,舞池里的人群越来越多,喧闹声与音乐声混合在一起,仿佛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迷幻中。 陈德忠环顾四周,心中却逐渐冷静下来。这种地方虽然热闹,但终究是一个虚幻的世界,很多人沉迷于此,消耗了时间和金钱,却得不到任何实质的收获。 他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服务员见状,连忙走过来:“先生,需要再来点什么吗?” 陈德忠放下酒杯,打量着周围愈发喧闹的夜总会,心中越发感到这热闹背后的空虚。他对身旁的服务员说道:“我想在这里过夜,给我安排个包房。” 服务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笑了笑,恭敬地回答:“好的,先生,请稍等。”她引领陈德忠穿过喧闹的大厅,来到一条安静的走廊。 走廊里灯光柔和,与外面的狂欢形成鲜明的对比,似乎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专门为那些想寻求安静和享受的客人准备。 “这边请。”服务员走到一扇厚重的门前,轻轻推开,里面是一个豪华的包房,装饰精致而温馨。柔软的沙发、昏黄的灯光、淡淡的香气,让整个房间显得舒适而放松。 “先生,您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服务员微笑着说道,“我们还为您准备了一位温柔漂亮的按摩女郎,她很专业,肯定会让您彻底放松。” 陈德忠心中并未有太多波动,点了点头:“好,那就安排吧。” 不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材纤细、长相温柔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浅色的旗袍,面带微笑,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娴静的气质。她轻轻走到陈德忠面前,柔声说道:“先生,您好,我叫小梅,今天由我为您服务。” 陈德忠抬眼看了一眼小梅,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但却不乏职业的疏离。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 小梅开始为他进行按摩,她的手法娴熟,动作轻柔有力。房间里只有淡淡的音乐声和小梅手指按压的声音。陈德忠放松着身体,感受着那股温暖的力道从肩膀传到背部,压力似乎被一点点地缓解。 “先生,您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忙?肩膀这里有点僵硬。”小梅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如水。 “嗯,确实比较忙。”陈德忠简单回应了一句,眼睛依旧闭着,但脑子却没有因为按摩而完全放松下来。 小梅继续用柔和的力道为他按摩,语气温柔:“深圳真是个繁华的地方,每天来这里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梦想。” 陈德忠听到她的话,微微睁开眼,望向这个面前的按摩女郎。 在这夜总会里,来来往往的人都带着各自的目的和故事,像她这样的服务人员,见多了各种形形色色的客人,听多了不同的人生。 “你也是从外地来的吧?”陈德忠忽然问道。 小梅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她的按摩,轻声笑道:“是啊,像我们这些人,谁不是从别处来的呢?不过深圳好,机会多,日子虽然忙碌,但也总有希望。” “希望吗?”陈德忠轻轻笑了一下,心中不禁思索起来。 这座城市里,表面的繁华背后,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计、梦想和未来拼搏。 无论是站在街边的务工者,还是在夜总会里为客人服务的女郎,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挣扎着、寻找着希望。而自己来到这里,又有什么不同呢? 不过是为了在这片机会遍地的土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按摩继续着,小梅的手法越来越娴熟,陈德忠的身体放松下来,但他的内心却越发清醒。 这种虚幻的安逸,只能是暂时的。真正的机会和成功,永远不会在这样的地方产生。 时间过得很快,按摩结束,小梅微笑着问道:“先生,您感觉怎么样?” “挺好。”陈德忠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整个人确实轻松了不少,但心里依然没有被眼前的享受迷惑。 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小梅:“辛苦了。” 小梅礼貌地接过,轻声道谢:“谢谢您,先生。” 第191章 农贸市场 次日一早,陈德忠离开夜总会,沿着深圳的街道漫步,慢慢来到了当地有名的农贸市场。 刚一踏入市场,他立刻被一股浓厚的生活气息包围,空气中混合着各种食材的气味——新鲜蔬菜的清香、海鲜的咸腥味、熟食的油香味,还有南方特有的湿润气息,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包容。 市场里人头攒动,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各种方言交织在一起。陈德忠一边漫步,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摊位。 一个卖猪肉的摊位上,挂着的肉块油亮新鲜,摊主正用力挥动着菜刀,咔嚓一声将一大块五花肉切成小块,“靓猪肉,快啲嚟睇!新鲜得很!”他的声音洪亮,吸引了不少主妇前来挑选。 再往前走,蔬菜区挤满了各类新鲜的绿色蔬菜,菠菜、小白菜、芥蓝、空心菜等等,摊主们一边忙着称重,一边与顾客热络地交谈。 “呢啲菜新鲜啲,今日啱啱摘返嚟嘅!”一个女摊主自信地说道。 陈德忠仔细打量着这些菜品,心里感叹深圳这个地方的多元化。 不仅有来自广东本地的农产品,还有不少来自湖南、江西等内地省份的蔬菜和调料,仿佛这座城市将整个中国的饮食文化都容纳进了这个市场里。 走着走着,陈德忠忽然被一阵海鲜的腥味吸引了目光。他抬头一看,前面一个海鲜摊位上的摊贩正热情地招呼着客人,摊位上满是活蹦乱跳的虾、蟹和各种贝类。 摊位旁还摆放着一桶桶装满了水的塑料桶,里面的生鲜活得鲜活,翻腾着水花,显得格外吸引人。 “靓虾!靓蟹!啱啱从海里捞上嚟的!”摊贩的嗓门极高,手上动作麻利,正在捞起几只大螃蟹递给一位女顾客。 陈德忠走近,目光落在那桶里活蹦乱跳的虾蟹上,忍不住开口问道:“老板,这些虾蟹多少钱一斤?” 摊贩抬头看了陈德忠一眼,笑着回应:“靓仔,呢啲大虾五蚊一斤,螃蟹八蚊。保证鲜活,呢啲啱啱捞上嚟嘅!” 陈德忠伸手捞起一只大虾,那虾壳在他手里扭动着,仿佛要挣脱出去,证明着它的活力。虾的体型肥硕,壳子上带着一层亮光。 他略带思索地放下了虾,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深圳这样的大城市,尤其是经济条件不断上升的特区,消费者对高质量生鲜产品的需求显然非常旺盛。 虾蟹这种高端食材,在这里能够卖出相当不错的价格。而自己的家乡,水源清澈,适合绿色养殖,是否可以考虑将家乡的生态养殖产品引入深圳市场? 他望着那些活泼的虾蟹,心中暗暗决定,要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家乡的绿色养殖,把家乡的优质产品运到这里来,打造一种绿色健康的水产品牌。 凭借深圳这样庞大的市场和惊人的消费力,必定能找到很好的销路。 就在陈德忠与摊贩交流时,一个中年妇女正与摊贩讨价还价。 她用着半生不熟的粤语说:“咁贵?点解唔平啲啊?嗰边档口嘅螃蟹都系五蚊一斤,老板,你系唔系想斩人啊?” 摊贩笑了笑,脸上带着几分无奈:“阿姐,我呢啲货比嗰边鲜活好多,你睇下,呢只螃蟹有几靓!买嘢就系讲求好货,平咗就冇呢个品质啦!” 陈德忠微微一笑,看着两人斗智斗勇。他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城市,买卖交易的背后不仅是简单的生意,更是一种生活方式的体现。 深圳,这座城市不仅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务工者,也有各地的商贩、农产品和生活方式的交融。 这里的农贸市场,就像一个小型社会,浓缩了整座城市的多元文化和日常生活的节奏。 在市场的另一侧,陈德忠看到一些出售南方特有水产的摊位,如本地的黄鳝、桂鱼,还有一些北方少见的海鲜,如九节虾、带子。 陈德忠走在热闹的农贸市场,心中盘算着,既然有了仙田空间,保存食材根本不是问题。既然来了,不如干脆多买些回去。 反正这些食材到了仙田空间里不仅不会变质,还能更鲜活,于是,他决定放开手脚,胡乱买上一大堆东西。 他先是回到了那个卖水果的摊位。摊位上橙子、苹果、香蕉摆满了整个台面,光鲜饱满。陈德忠直接对摊主说道:“老板,橙子给我来二十斤,苹果二十斤,再加二十斤香蕉。” 摊主听到这豪爽的买法,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麻利地称重:“靓仔,这橙子苹果都靓,一定唔会失望!”很快,摊主将一大堆水果装满了好几个袋子,递给陈德忠,“三十块钱,总共六十斤。” 陈德忠随手掏出钱付账,接过袋子,在摊主忙碌接待其他顾客时,将几大袋水果迅速收入仙田空间。空间内灵气充盈,水果被储存得如同刚刚摘下般新鲜。 接着,他又来到蔬菜区,这回他不再挑挑拣拣,随意指了几个摊位。 先是在一个卖小白菜的摊位前,随口道:“小白菜来五十斤。”摊主听到这个数量,立刻满脸笑意,麻利地把菜装进几个大麻袋。 不远处的黄瓜摊位,他同样一挥手,“黄瓜也来五十斤,再加二十斤番茄和二十斤青椒。”摊主们动作利落,称好重量,一大堆新鲜蔬菜被装进塑料袋里递给他,花了不过二十块钱。 他还没停下来,又瞄到了一个卖土豆的摊位,干脆大手一挥:“再给我装一百斤土豆,几十斤洋葱。” 摊贩一听到这么大的买家,也顾不得别的顾客了,立刻开始装袋称重。不到几分钟,陈德忠面前已经堆满了各类新鲜的蔬菜。 这么多东西,换做一般人早该愁怎么搬运,可陈德忠不慌不忙,趁摊主一转身,他迅速将所有袋子收入仙田空间。 接着,他来到海鲜区,摊位上摆满了活蹦乱跳的虾蟹和鱼类,摊主见陈德忠如此豪爽,热情地招呼他:“靓仔,呢啲海鲜刚捞上嚟嘅,新鲜得好,买啲回去煮靓汤!” “虾给我来一百斤,螃蟹五十斤,再加二十斤带鱼。”陈德忠随意指点。 摊主被他的大手笔震住了,连忙开始称重,一边笑着说:“兄弟真有眼光!呢啲海鲜买返去,一定赞!” 不久后,几十斤活蹦乱跳的虾、蟹、带鱼已经装袋,陈德忠再次趁人不注意,将这批海鲜也收入了仙田空间,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神情。 看到市场里还有不少其他摊位,他干脆来个“扫荡”,路过卖熟食的摊位时,他更是毫不犹豫:“烤鸭给我十只,卤牛肉五十斤,鸡翅膀二十斤。”摊主惊讶地看着他,但也不敢多问,只是麻利地打包。 熟食的香气让陈德忠食欲大动,他付完钱后,又迅速将这些熟食收入仙田空间。这时,他的空间里,已经堆满了各类新鲜食材和熟食,连空气都带着浓郁的香气。 市场里的摊贩们看着陈德忠的豪爽买法,都纷纷笑得合不拢嘴,感叹这位大主顾来得太合适。 陈德忠站在市场中央,环顾四周,觉得自己收获满满。他没有再继续买下去,心里想着这些食材足够应付一段时间的需要了。他大步走出市场,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第192章 想去香港 陈德忠走进了深圳新兴的商业街区,这片区域刚刚兴起不久,但已经人流密集,热闹非凡。这里的店铺鳞次栉比,门面虽然不算豪华,但里里外外挤满了商品。 街区的核心是一个庞大的批发市场,里面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从小家电、电子元件到时尚服装,什么都有。 他一边走一边观察,市场里的人群络绎不绝,来来往往的买卖双方都显得非常忙碌。摊位的老板们不时招呼路过的顾客,声音此起彼伏,气氛非常活跃。整个商业区透着一股蓬勃的生机,仿佛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商机。 走着走着,陈德忠的目光被一家批发电子产品的店铺吸引住了。这家店铺并不起眼,但门口堆满了各种小家电、电子元件,显然是外贸产品。 陈德忠停下脚步,观察着这些产品——收音机、小型风扇、电子表、手电筒等等。摊主正忙着和一个外地客商谈生意,两人用着夹杂着普通话的粤语交谈,显然在商量批发的价格。 陈德忠靠近,略微听了一会儿,摊主正介绍说:“呢啲货都系从珠三角工厂过嚟嘅,价钱平,但质量唔差,销路非常好,唔使担心,绝对值!” 那个客商连连点头,显然对这些产品很感兴趣。陈德忠心里暗自思量,深圳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珠三角地区的制造业已经十分发达,尤其是电子产品制造业,成本低、效率高,成为了许多外贸公司的选择。这些低价小家电不仅可以在国内批发,还可以通过深圳的港口出口国外,这样的产品需求只会不断增加。 “深圳的电子产业以后一定会成为支柱产业。”陈德忠思索着,感觉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机会。他甚至开始考虑是否可以通过自己的关系,与这些厂家直接合作,利用家乡和深圳之间的商业渠道,开拓电子产品的零售市场。这样一来,不仅能在深圳发展,还能将这些产品销往全国各地。 继续往前走,陈德忠来到了服装批发市场的区域。作为一个在家乡有服装生意的老手,他对服装市场格外敏感。 这里的摊位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时尚服装,从t恤、牛仔裤到西装、礼服,种类繁多。摊主们忙着向来往的客人推销这些新款的服饰,尤其是面向年轻人的时尚款式,吸引了不少商家前来选货。 陈德忠仔细观察这些服装的款式,发现它们的设计非常新潮,显然与广州和香港的流行时尚接轨。 在一个摊位前,他看到几位来自北方的客商正挑选货物,其中一位笑着说:“这批货看着不错,带回北方肯定好卖,咱那边年轻人都追这款。” 摊主笑着点头:“呢啲款式刚从广州到,啱啱新出嘅,特别受欢迎,销路冇问题。” 陈德忠不由得心中一动,他想到自己家乡的服装产业,虽然具备一定的生产能力,但缺少这种时尚的设计和款式。如果能将这些流行款式引入家乡的服装生产线,或者与深圳的商人合作,自己不仅可以占据更多市场,还能进一步拓展到更大范围,甚至打开全国市场。 他继续走,心中已经有了更多的想法。不远处,他看到了一家小型进口商品店,店铺里摆满了来自香港、澳门的各种时尚小物件、化妆品、电子产品。这些产品价格相对较高,但店内依旧顾客不断。显然,来自香港的商品在深圳乃至全国都非常受欢迎。 陈德忠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香港作为国际贸易港口,进口商品丰富,而内地市场对于这些新奇产品的需求量非常大。 如果能通过香港进口一批新产品,像时尚配饰、小型电子产品、化妆品,再将它们倒腾到北方去卖,一定能赚个盆满钵满。这不仅能带动他的家乡产业,还可以利用两地的物资差价赚取巨额利润。 “倒腾香港的产品进内地,这生意大有可为。”陈德忠心中暗自盘算,决定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通过自己的关系,探探从香港进货的渠道。 商圈的热闹景象和满目商机让陈德忠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深圳,这座正在快速崛起的城市,不仅是经济的前沿阵地,还是无数商业机会的汇聚之地。 无论是电子产品的批发市场,还是服装产业和进口商品,这里都蕴藏着无数的机会,只要能抓住其中一个,他便能为自己的事业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陈德忠在深圳的商圈考察后,意识到香港是个巨大的财富入口,尤其是进口商品的倒卖生意潜力无限。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去香港探一探路,打开这条生财之道。 然而,1990年的香港仍是英国的殖民地,内地人前往香港并不容易,特别是要办理签证,过程复杂繁琐,远不像后世那样方便。 回到住处后,陈德忠盘算了一番,决定从周围的渠道打听办理香港签证的事情。第二天一早,他特意去了深圳市中心的茶楼,那里是许多商人和外地务工人员聚集的地方,也是信息最为流通的场所。他相信,在这样的地方,总能找到一些线索。 茶楼里,桌子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有喝茶的老者、闲聊的生意人,还有一些谈话中透露着不同口音的外来务工者。陈德忠端着茶杯,坐在角落里,耳朵却在留意周围的对话。 没多久,他听到旁边桌几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聊起了香港,其中一个低声说道:“最近有批货要送去香港,但呢张通行证搞到我头痛,听闻要托人搵关系,啲手续都麻烦到死。” 另一个人叹了口气,“系啊,想办香港签证,特别系自己去做生意嘅,难得很!除非公司单位帮你出面办手续,否则啲材料根本唔齐。搵人帮忙办,起码要等几个月。” 陈德忠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皱。签证手续确实麻烦,而且没门路的话,进度拖得很慢。但他并没有灰心,而是继续在心里盘算。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插话道:“不过,呢排深圳有啲人通过蛇头偷渡去香港,听讲有人靠呢条路发咗财。” 一听到“蛇头”两个字,陈德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偷渡虽然是一个选择,但风险太大,不仅路途危险,而且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设想。他知道,这条路不适合他。他需要一个更合法且稳妥的方式。 离开茶楼后,陈德忠决定换个思路。他想起深圳还有不少与香港有业务往来的公司,尤其是一些老牌的国企或外贸企业。 或许,通过这样的公司获取工作签证,或者用他们的名义办一个商务签证,能为他打通去香港的路。 于是,陈德忠找到了一家他听闻与香港有贸易往来的外贸公司,专门做服装和小商品的出口生意。他打听到,这家公司的老板叫张老板,曾经在香港有广泛的生意网络,或许能帮上忙。 陈德忠毫不犹豫地上门拜访。公司在一栋老旧的写字楼里,规模不大,但看得出业务很稳定。 张老板四十出头,精明干练,听了陈德忠的请求后,眯着眼笑道:“陈兄弟,去香港办事确实不容易。要办商务签证,咱们公司倒是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知道,现在的手续复杂,费用也不小。” 陈德忠知道这是门槛,便直接问道:“张老板,我不差钱,只要能办成,手续我全力配合。” 张老板点点头,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办个商务签证,费用大概在五百块,另外你需要公司出具一份正式的业务往来证明,证明你与香港那边有合作意向,这样才好过审。至于具体流程,我可以帮你走,但需要等个两三个月,快不了。” 陈德忠沉思片刻,五百块不算大问题,但两三个月的时间稍显漫长。 于是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不多时,陈德忠回到宾馆,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仍然在盘算着如何进入香港。 眼下最重要的是搞定签证。 思来想去,他忽然想到了赵厂长。 赵厂长是家乡陈氏食品厂的合伙人,在省内也是颇有门路的人。 或许,通过他的关系,能更快地拿到香港签证。 想到这里,陈德忠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赵厂长的号码。 “喂,赵厂长,我是陈德忠。”陈德忠简明扼要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赵厂长爽朗的笑声:“德忠啊,怎么样?在深圳考察得如何?有没有发财的机会啊?” 陈德忠笑了笑,直奔主题:“赵厂长,我想去香港,考察点生意机会。你看,有没有办法帮我弄到签证?我听说办这个签证挺麻烦的。” 赵厂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后笑声更大了:“这事儿对你来说算什么难事啊!签证嘛,我找关系帮你搞定,最多一星期,绝对给你办好!” 陈德忠听到这话,心中一喜,语气轻松了不少:“赵厂长,您可真是神通广大!那就麻烦你了,等签证下来了,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哈哈,没问题!你等着,我去找几个老朋友打个招呼,办这事儿不难,香港现在对咱们这些做生意的还是开了方便之门的。” 赵厂长的语气显得胸有成竹,“你先准备好身份证、户口本的复印件,还有一些简单的资料,到时候我让人去你家收,咱这手续不会太费劲。” 陈德忠松了口气,答道:“好嘞,这边的材料我马上准备,等着你的好消息。” 赵厂长又叮嘱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陈德忠放下电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他知道赵厂长的办事能力向来可靠,既然他答应一星期内搞定,那基本就稳了。 陈德忠坐回沙发上,回想起这几天在深圳见到的商机,特别是香港的倒卖生意,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如今有了赵厂长的帮忙,去香港的路已经铺好,接下来只需等待,一旦拿到签证,他就能抓住这巨大的机会,打开财富的大门。 第193章 办签证 陈德忠挂了电话,立刻拨通了弟弟陈德平的号码,电话接通后,陈德忠直接吩咐道:“德平,我这边需要你帮我个忙。把我的身份证、户口本复印件准备好,还有一些简单的个人材料,我要用来办去香港的签证。” 电话那头的陈德平听着哥哥的吩咐,立刻答应道:“哥,你放心,我马上准备好,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赵厂长那边已经帮忙催着了,估计一星期就能搞定。我让人来取,你把东西准备齐全,别出差错。”陈德忠提醒道。 陈德平笑着说:“好嘞,包在我身上,绝对妥当!” 挂了电话后,陈德忠心里踏实了不少,但办签证还需要等待时间。他可不想在深圳无所事事,于是决定趁着这一星期的空档,开车去附近的城市转一转,顺便考察一下周边的商业机会。 他驾驶着红色的夏利车,驶出了深圳市区,沿着蜿蜒的公路向着周边的城镇驶去。 深圳附近的城市,虽然不像深圳那样迅速崛起,但也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逐渐显露出各自的生机。 陈德忠一路开车,路旁是茂密的树木和不时经过的乡村小镇,景色清新自然,仿佛与深圳的繁忙形成鲜明的对比。 第一个城市,陈德忠来到了东莞。东莞当时虽然不像深圳那般繁华,但已经开始迅速发展。路过的工厂区,随处可见大型货车进进出出,厂区里人来人往,工人们进出忙碌,明显是一派生产繁忙的景象。 陈德忠停下车,走进了一家纺织厂的周边小区,那里有不少小商贩和居民聚集。他和一个正在路边摊前买东西的老伯闲聊起来。 “老伯,这里生意不错啊,你们厂子规模很大吧?”陈德忠随口问道。 老伯手里提着袋子,笑着说:“是咯,这几年东莞发展快,啲工厂一间间开,特别系呢啲纺织、电子产品嘅厂,做得好旺。好多年轻人从外地过来揾工,带旺晒呢度嘅经济。” 陈德忠点点头,心中思索着。这种小型工业城市依赖于工厂的劳动力,特别是纺织和电子产品这样的制造业,正是未来商机所在。 随着工厂越来越多,城市的需求也会不断增加。无论是工人们的日常消费,还是工厂配套的供应链,都蕴含着无限的可能。 接下来,陈德忠驾车继续前行,来到了珠海。相比于东莞,珠海更具旅游特色,城市的开发程度也较为高端。尤其是靠近海岸线的地方,旅游业的兴起已经初具规模,酒店、餐馆、旅游景点都在逐渐繁荣。 他停在一处靠海的码头,四周海风徐徐,海面上几艘渔船停泊着,海水带着咸湿的味道扑面而来。陈德忠走到码头边,看到几位渔民正忙着打理渔网,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精神却依旧饱满。 “兄弟,今天的收成怎么样?”陈德忠随口问道。 其中一个正整理鱼网的渔民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答道:“今天不错,捕到啲大鱼,好卖价。不过做咱这行,吃的就是天时地利,靠海吃海啊。” “这些海鲜都卖到哪儿去?”陈德忠接着问。 “卖去附近市场,珠海食海鲜嘅人多,有啲还会出口去香港。”渔民一边忙活,一边回答。 陈德忠心里一动,珠海距离香港近,很多本地海鲜的流向便是香港。这让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能通过这种渔业渠道,将优质海鲜产品运送到深圳甚至其他内陆城市,或许可以形成一条新的供应链。 考察了一圈,陈德忠继续往前,最后来到惠州。惠州作为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在九十年代正开始逐渐发展工业,尤其是电子、化工等产业逐渐在这里扎根。但惠州的城市规划还处于初期阶段,城市和乡村并存,很多地方仍然保持着田园风光。 陈德忠走进了惠州一个乡镇的小市场,这里虽然规模不大,但当地农产品丰富,许多村民都在这里摆摊售卖自家的农产品。这里的蔬菜、水果、家禽都十分新鲜,价格也相对便宜。 他随手买了一些土鸡蛋和本地的柚子,和摊主闲聊起来:“大姐,你们这些东西价格不贵啊。” 摊主笑着说:“是啊,我们自己种的,养的,平时就拿到镇上卖,养家糊口呢。你看我这柚子甜得很,保证你吃了还想要!” 陈德忠笑着买了一大袋,顺手收进了仙田空间。这些地方的农产品天然又便宜,如果能将这些优质农产品带到深圳、广州那样的城市,绝对有市场。陈德忠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或许可以考虑在大城市内搭建农产品供应链,利用这些绿色产品打开市场。 这一圈走下来,陈德忠不仅对附近城市的工业、农产品和渔业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还发现了不少潜在的商机。他知道,无论是工业城市的供应链、沿海渔业的流通,还是乡镇农产品的对接市场,都有可能为他未来的发展带来巨大的机会。 离开惠州后,陈德忠驾车继续沿海岸线向东行驶,不久便来到了汕尾市。汕尾是一个典型的海边城市,渔业兴盛,街头随处可见渔民忙碌的身影,空气中夹杂着海风的咸湿气息。这座城市没有深圳那般繁华,却有着独特的渔村风情,给陈德忠带来了一种难得的宁静。 到达汕尾后,陈德忠对这里的渔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沿海城市渔业丰富,而他想到,如果能了解捕捞海鲜的具体流程和市场需求,未来或许可以在这个领域找到新的商机。他决定更加深入地体验一番,于是找了当地的一个渔民,提出想跟船出海,亲自体验打渔的过程。 渔民是个皮肤黝黑、身形健壮的中年人,名字叫老周。老周听到陈德忠想出海打渔,感到有些意外,但看到陈德忠态度诚恳,也就爽快答应了:“行啊,兄弟,明天早上天一亮就出发,准备好吃点苦,打鱼可不轻松!” 陈德忠笑着应下,他早已做好准备,倒是对渔船的出海生活感到颇为期待。 第二天天蒙蒙亮,陈德忠便与老周一同登上了渔船。船并不大,但设备齐全,渔网、鱼篓等捕捞工具一应俱全。海风吹来,空气中带着浓浓的海腥味。陈德忠站在船头,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心中顿时充满了活力。 渔船缓缓驶出港口,朝着更远的海域行驶。随着船越开越远,岸边的景象逐渐模糊,四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海面。老周和船员们忙碌着准备渔网,陈德忠则站在一旁,仔细观察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老周见陈德忠好奇,便笑着说:“小伙子,打鱼可没你想的那么轻松。我们这些渔民靠天吃饭,一年到头风吹日晒,遇到风浪的时候,更是危险。” “我早有准备。”陈德忠笑了笑,主动上前帮忙,将沉重的渔网放入海中。 渔网入水后,船员们熟练地调整船只的方向,耐心等待鱼群进入渔网。过了一段时间,老周指挥大家开始拉网。 渔网缓缓被收起,陈德忠和船员们一起拉着粗重的网绳,随着渔网慢慢被拉上来,海水四溅,渔网里开始出现活蹦乱跳的鱼群。 “这次运气不错,有一大网!”老周兴奋地说道。 随着渔网被拉上船,成群的鱼、虾、蟹纷纷落入船舱,闪烁着银光。 陈德忠看着这一网的收获,心中也充满了成就感。虽然这只是普通的渔获,但在他看来,这片海域的资源非常丰富。 如果能将这些新鲜的海鲜通过现代化的运输和保鲜手段,送到大城市里去,必定能卖个好价钱。 接下来的两天,陈德忠跟着渔民们一同出海,亲身体验了捕捞的全过程。他不仅学会了如何放网、收网,还了解了渔船的运作方式和渔获的处理流程。 晚上回到港口时,老周和他的船员们将捕捞上来的海鲜送往附近的市场,陈德忠特意跟随老周去了一趟市场,观察这里的海鲜交易情况。 市场里的海鲜摊位上摆满了当天捕捞的各类海产品,虾、蟹、鱼、贝类应有尽有。渔民们忙着将一篓篓鲜活的海鲜摆上摊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充斥着整个市场。 “周大哥,你这些海鲜主要都卖到本地市场吗?”陈德忠问老周。 “是啊,基本上都在这附近销路。不过也有些人从这里进货,然后运到广州、深圳那边去卖。”老周一边招呼客人,一边回答。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这些新鲜海产完全可以通过现代的物流运送到更远的地方,甚至出口到香港。未来,如果能搭建起一条稳定的供应链,将这些优质的海产品销往更广阔的市场,必定是一桩大生意。 打渔的生活虽然辛苦,但这两天的亲身经历让陈德忠看到了渔业市场的潜力,也加深了他对这个行业的了解。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打算在未来的事业中,渔业也将成为他重要的一部分。 告别了老周和渔民们,陈德忠开车离开了汕尾。 第194章 走遍香港 这天,陈德忠终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去香港的签证,手里那薄薄的一张签证纸,却仿佛象征着他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走出深圳的那一刻,陈德忠的心情激动不已。 上一世,他从未有机会踏足香港,而这一次,他终于可以亲自走进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去感受它的繁华与魅力。 陈德忠将夏利车停在深圳。 乘坐渡轮跨过深圳河,陈德忠很快抵达香港,刚一踏上香港的土地,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住了。 与内地完全不同,这里的一切都透露出浓厚的国际化气息。 站在香港的街头,四周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仿佛直插云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每一栋建筑都充满了现代感。 车辆川流不息,街道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许多是进口的名贵车款,与内地不同,这里左侧行驶的车辆显得独特而繁忙。 陈德忠站在街边,看着眼前的景象,耳边充斥着来往行人的交谈声,有粤语、英语,还有夹杂着一些普通话,语言的多样性让他意识到,这座城市不仅仅属于香港本地人,而是一个真正的国际化都市,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与人群。 他走在繁华的中环街区,这里是香港的商业中心区,高楼林立,街道两旁全是世界着名的品牌商店,陈德忠看到橱窗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奢侈品,手表、珠宝、时装琳琅满目。行人中既有穿着时髦的年轻人,也有打扮精致的外籍人士。 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们穿着高档的连衣裙,步履匆匆,显得异常忙碌。行人之间的步伐与深圳截然不同,显得更加紧凑而急促,仿佛每个人都在争分夺秒地生活。 街道上飘散着咖啡香味,路边的露天咖啡馆里,西方的面孔与本地人混杂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陈德忠站在一旁,略微有些恍惚,香港与内地的差距如此明显,这里洋溢着强烈的国际氛围,而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也在这里碰撞融合,形成了独特的香港特色。 随着他走过街角,维多利亚港的壮丽景象展现在他眼前。 海风轻轻吹拂着,海面上闪烁着粼粼波光,渡轮和货轮在港口之间来来往往。 远处,九龙半岛的高楼与港岛区隔海相望,夜晚降临时,这里便是整个香港最迷人的地方,万家灯火辉映在海面上,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陈德忠站在港口边,望着远处的高楼,心中涌起一股激动。 香港的繁荣让他感受到这个城市的无穷活力,它不仅是中国的一部分,也是通向世界的窗口。 街道两旁,满是形形色色的小店铺与露天市场,水果摊、烟草铺、街边卖炒面的小贩,与那些奢侈的商场形成鲜明对比。 在一个小巷子里,陈德忠看到老一辈香港市民坐在茶餐厅里喝着奶茶,点心的香味扑鼻而来。店里放着怀旧的粤语歌曲,墙上挂着老旧的广告画,这一切仿佛带他回到了过去的香港电影里。 尽管香港如此繁华,陈德忠仍能感受到它的市井气息。走进一个拥挤的露天市场,他看到小贩们推着车卖新鲜的蔬菜和水果,街道上到处是喧嚣的叫卖声。 卖鱼的、卖肉的摊贩忙得不亦乐乎,手里的砍刀飞快地处理着顾客的订单。空气中夹杂着海腥味和南方特有的湿润气息,香港这座城市即使在国际化的光芒下,依旧保留着市民们平凡生活的真实。 陈德忠继续走过街道,眼前突然被一座古老的庙宇吸引住了。 香港虽然是现代化的都市,但这座庙宇似乎承载着城市的历史与传统,香火缭绕,庙前挤满了来烧香祈福的人。现代化与传统文化在这里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站在香港的街头,陈德忠感受着这座城市带来的震撼与冲击。 与他上一世的想象不同,香港的繁荣与国际化不仅仅体现在高楼大厦和奢侈品店,更体现在它包容了多元文化,融合了东西方的特色。 每一个角落都有不同的风景,既有豪华的商业街区,也有市井的普通人家,既有西方的生活方式,也保留着华人传统文化的根基。 陈德忠在香港的第一站是中环,但这只是开始。他心中充满了探索的欲望,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吸引着他每一个感官。 他决定尽可能多地去看看香港的每一个角落,于是,他几乎马不停蹄地穿梭在这座城市的各个区域。 从中环出发,陈德忠很快来到了位于九龙半岛的尖沙咀。这里比中环更加繁忙与混杂,街道上充满了游客、商贩和忙碌的行人。 海港城是香港最着名的购物中心之一,里面的奢侈品店琳琅满目,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在这里大肆采购。 陈德忠穿过海港城,走向星光大道。这里面朝维多利亚港,沿着海岸线,风景优美,眼前是香港岛的天际线,海风轻拂,让人倍感惬意。 陈德忠站在这里,看到远处的高楼大厦与海上的轮船来回穿梭,心里满是震撼。“果然是国际化都市,”他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外来的游客、商人,还有无数的机会。” 他继续沿着街道漫步,穿过了拥挤的广东道。这里不仅有高档的购物中心,还有各种本地的小店铺,卖着珠宝、手表、电子产品等。 行人来往匆忙,粤语、英语、普通话交织在耳边,让陈德忠意识到,这里的生意往来涉及多个国家与地区。 接着,陈德忠搭乘电车来到了铜锣湾,这是香港最繁华的商业与娱乐区之一。街道两旁满是闪烁的霓虹灯,百货公司与商场比比皆是。 这里的年轻人显得时尚而充满活力,很多人穿着最新的潮流服饰,手里提着名牌购物袋,脸上满是兴奋。 陈德忠走进时代广场,庞大的购物商场充斥着国际知名品牌店铺。与内地完全不同,这里的商业气息更加浓烈,消费力惊人。 陈德忠不禁开始思考:“如果能把这些最新的时尚潮流带回内地,生意肯定会火爆。” 逛完铜锣湾的购物中心后,陈德忠来到了维多利亚公园,这里虽然身处闹市,但却是一个难得的绿洲。市民们在这里悠闲地散步,或是锻炼身体。 公园中那种宁静祥和的气氛,与周边的商业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后,陈德忠前往旺角。一到这里,他立刻感受到浓厚的市井气息。与中环和尖沙咀的商业氛围不同,旺角的街头更加喧嚣、拥挤。 街道狭窄,两旁是各种密集的小摊贩和老旧的住宅楼,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陈德忠走在女人街上,这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位,卖衣服、鞋子、包包等廉价商品,招牌五光十色地闪烁着,叫卖声此起彼伏。 “靓仔,睇睇呢个包,平价靓货!”一个摊主热情地招呼陈德忠。这里的人似乎更加接地气,虽然环境拥挤,但却充满了活力与烟火气。 他还走进了花园街,这里是电子产品的集散地,各种手机、相机、数码产品应有尽有,价格相对低廉。 陈德忠对这些小电子产品也非常感兴趣,想着如果能在内地引进一些香港的最新电子产品,肯定会吸引不少买家。 陈德忠还特地去了一趟九龙城寨,虽然这里已经开始拆迁,但他还是想亲眼目睹这座“罪恶之城”的遗迹。 九龙城寨的老建筑虽然破败不堪,但却有一种特别的历史感。 密集的建筑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狭窄的小巷里依旧有人居住,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不前。这里曾是香港最混乱的地方,而如今,它正逐渐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 站在城寨外,陈德忠心中感慨万千。这个地方曾经是黑暗和罪恶的代名词,但也是无数底层市民的家园。 如今香港的发展如此迅猛,这些旧日的风貌也正在消失,而新的高楼大厦却正在填补这些历史的空缺。 陈德忠也没忘了去体验香港的另一面,他特地驱车来到了香港岛南部的浅水湾。这里环境优美,是富人们居住的地方。 海岸线绵延,沙滩洁白,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整个区域显得安静而富有格调。豪华别墅和高级公寓散落在海边的山坡上,仿佛一副画卷。 陈德忠走在浅水湾的海滩上,感受着海风拂面,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一种难得的宁静。与市区的繁忙不同,浅水湾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优雅而从容。 最后,他还特意去了一趟九龙湾,这里并没有旅游景点,却是香港重要的工业区。沿街都是工厂和仓库,陈德忠看到许多工人忙碌地装卸货物,货车来来往往,显得异常繁忙。 这里的工厂大多是制造电子产品、玩具和服装的企业,很多产品不仅供应香港本地,还通过海港出口到世界各地。 走在九龙湾的工业区,陈德忠意识到,香港不仅仅是金融与购物的天堂,这里同样是全球制造业的重要节点。 尤其是电子产品和服装行业,香港已经与世界接轨,成为了全球贸易链中的重要一环。 几天的时间里,陈德忠几乎将香港的每一个角落都走遍了。 香港不仅仅是一个繁华的商业都市,它拥有多元化的文化,融合了西方与东方的元素。既有现代化的金融区,又有市井气息浓厚的街巷,既有奢华的购物中心,也有接地气的小摊贩。 站在香港这座国际化都市的街头,陈德忠的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香港不仅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向世界的大门,更让他看到了无数商业机会。他坚信,凭借自己的智慧和眼光,一定能够在这片土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成功之路。 第195章 大量采购 夜幕降临,香港的街头开始显现出另一种风貌。 灯光在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反射,街道上霓虹灯闪烁,将整座城市染上了五光十色的斑斓色彩。 陈德忠走在香港的街道上,耳边充斥着人群的喧闹声,汽车的鸣笛声,还有远处隐隐传来的音乐。此时的香港,完全与白天的繁忙景象不同,夜生活正在悄然登场。 街边的夜市摊位一字排开,各种小吃、服装、玩具、电子产品琳琅满目,摊主们大声吆喝着,吸引着路过的客人。 陈德忠缓步前行,目光不断扫过摊位上的商品和人群。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炸鱿鱼、烧腊、咖喱鱼蛋等本地小吃香味扑鼻,不少年轻人和游客三五成群地聚集在小吃摊前,边吃边聊,脸上洋溢着兴奋。 不远处,街边的餐馆和酒吧也开始热闹起来。门口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光芒,吸引着来往的行人。 透过餐馆的玻璃窗,陈德忠看到里面坐满了人,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酒杯碰撞声和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酒吧里传出的爵士乐、餐馆里人们的谈笑声,汇成了一片热闹的海洋。 他走进了一条巷子,巷子里更加热闹,许多年轻人聚集在路边的露天茶餐厅里,有的谈论着工作,有的聊着未来和梦想。 香港这座城市的夜晚,仿佛从不睡觉,无论是大商人还是普通市民,都在这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存方式。 看着周围的景象,陈德忠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击感。相比内地,香港的夜生活更为丰富多彩,而这背后所隐藏的,是巨大的商机。 陈德忠注意到,不少摊贩卖的都是一些简单的小商品,却依然能吸引大批顾客。 如果能在内地城市复制这样的夜市模式,或者引入一些香港的夜市文化,或许会成为一种新的商业形态。 他走到一个小摊前,这里卖的是各种电子小玩意儿,比如电子表、随身听、小型录音机。 摊主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看到陈德忠走近,便主动招呼道:“靓仔,睇睇呢啲新货,呢啲电子表平又实用,香港直销货!” 陈德忠拿起一块电子表,仔细打量了一下,表的做工不算精致,但看起来功能齐全,而且价格非常便宜。他笑了笑,随口问道:“老板,你这些电子产品都从哪里来的?销路好不好?” 摊主笑了笑,得意地说道:“呢啲嘢我从九龙那边进货,厂家直接供应,价钱平,靓仔买返去做生意都得!香港呢啲小电器,销路系唔错嘅,唔少内地客都嚟买,拿返去内地转手,轻松赚一笔。” 陈德忠点点头,心中开始琢磨。这些电子产品虽然看上去不算高档,但胜在价格低廉,适合普通消费者。如果能找到合适的供应商,把这些小商品批量引进内地市场,尤其是一些二三线城市,肯定会有不错的销售前景。 “你地这些货,量大能不能再便宜点?我有兴趣进货带回内地。”陈德忠随口试探道。 摊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笑道:“当然可以,靓仔要量大,我哋可以倾下。呢啲货系珠三角嗰边生产嘅,量越大越平。我呢度系夜市档口,但都有自己渠道,价格好讲。” 陈德忠和摊主继续聊了几句,渐渐了解到,这些摊贩的货源大多是来自珠三角一带的工厂,香港是一个重要的批发中转站,很多商品通过这里运往世界各地,甚至内地。而正是这种便利的贸易环境,让香港的市场繁荣不衰。 “香港真系一个做生意嘅好地方,成日都有人嚟睇货,订货。无论系内地定国外,大家都钟意嚟香港睇新货。”摊主接着说道。 陈德忠心中对香港的商业环境有了更多的认识。香港不仅是国际化的大都市,它的夜生活和商业文化也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经济模式。 尤其是夜市文化,既充满了烟火气,又蕴藏着无数的小本生意机会。 “多谢老板,等我考虑清楚了,可能会找你进货。”陈德忠笑着与摊主告别,继续在夜市里闲逛。 一路上,陈德忠不停地观察,心中不断涌现出各种想法。 他意识到,香港的商业机会并不仅限于那些高大上的商场和奢侈品店,反而是这些看似普通的小摊贩,展现了香港真正的经济活力。 这里的小商品种类繁多,价格低廉,且很多都是内地工厂生产的。如果能把这些低成本的货品引入内地,必定能开拓一条全新的市场渠道。 夜色愈深,街道依然热闹非凡。陈德忠走过几条街,眼前依然是灯火辉煌的景象。他感受到,这座城市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在运转着,商机无处不在,机会随时都在涌现。 “香港真的是一个机会之地,既有顶尖的奢华,也有市井的生机。”陈德忠心里默默感叹。 这座城市为他打开了无数扇门,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一扇,把这些香港的成功经验带回内地,创造属于自己的财富之路。 在陈德忠迷茫地徘徊于香港的街道时,他无意中走进了一家专门售卖国际潮流服饰的高档商店。 这家店铺的位置隐蔽,招牌低调,但橱窗内的服装却充满了时尚气息,款式前卫、剪裁独特,完全与大陆的服装风格不同。陈德忠一进店,立刻被眼前那些服饰吸引住了。 “这些衣服可真是独一无二啊。”他喃喃自语,手轻轻抚过一件修身的皮夹克,那质感和设计都显得极具时代感,和内地的款式截然不同。 店里的导购察觉到他浓厚的兴趣,热情地上前推荐:“先生,这些款式都是今年最新的潮流款,在香港非常受欢迎,都是从欧洲和日本进口的,内地那边估计还没有。” 陈德忠心中微动,眼前一亮。他知道,大陆的服装市场远没有香港这么时尚和国际化,尤其是像这种高端潮流服饰,根本找不到。 他心里一动,如果把这些新颖的款式带回内地的服装厂,由王远山设计出类似的款式,一定能成为大陆市场上的爆款。 想到这里,他当即决定不再犹豫,直接大手笔地开始采购。 他在店铺里挑选了许多款式独特的服装,涵盖了从皮夹克到风衣、牛仔裤再到潮流t恤。 这些衣服大多是当季的国际潮流设计,虽然价格不菲,但陈德忠却毫不犹豫地一一买下。他知道,这些款式带回去绝对能引领内地的时尚风潮。 随着购物袋越堆越多,导购员看得眼花缭乱,脸上笑得合不拢嘴:“先生,您真有眼光!这些服装款式在香港也是刚上市的,肯定能吸引不少人。” “嗯,这些衣服我全都要了。”陈德忠微笑着点头,他已经有了清晰的计划。 买下了这些潮流服饰后,陈德忠决定立即将它们打包邮寄回家乡。 王远山对服装设计非常有天赋,而这些来自香港的国际潮流服装正是他需要的灵感来源。 王远山只需要对这些款式稍加改良,就能在内地市场上创造出一批独特的服装线。 他很快找到了邮局,和工作人员商量了如何将这些服装快速寄回内地。整理好打包后,陈德忠站在邮局门口,心里满是期待。 这批潮流服装寄回家乡后,肯定能为王远山带来新的设计思路,也为他们的服装厂开辟一条全新的路线。 “王远山那小子肯定会喜欢这些衣服,”陈德忠笑着自言自语,“等他一看这些款式,肯定会来劲,到时候咱们的服装厂也能趁机转型。” 邮寄完毕后,陈德忠心情稍微舒缓了些。虽然他在香港这几天依旧迷茫,但至少现在,他找到了一个值得投入的方向。 通过这些潮流服饰,他和家乡的服装厂可以大大提升在内地市场的竞争力。 陈德忠走在香港的街头,依旧满怀着探索的欲望。 他经过一家装潢精美的内衣店时,橱窗里摆放的精致商品再次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些内衣款式前卫、设计感十足,与大陆市场上那些朴素的样式截然不同。 陈德忠心中灵光一闪:在内地,女性的时尚观念正处于逐步开放的阶段,这类新潮、性感的内衣一定会有广阔的市场。 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陈德忠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店里。 店内的布置非常考究,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货架上整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内衣,蕾丝、丝绸、棉质的应有尽有,每一款都透着一种高端时尚的气息。 店员一见陈德忠进门,立刻上前招呼:“先生,欢迎光临!我们这里有最新款的内衣,都是从欧洲和日本进口的,适合各种场合……” 陈德忠没等她介绍完,直接打断道:“不用介绍了,我全要。每一款给我来一打。” 店员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您是说……每一款内衣,您都要?” “对,一打,一打。”陈德忠的语气十分坚定,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店员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惊讶之余掩饰不住兴奋,立刻开始行动。 陈德忠这次的采购显然不寻常,短短几分钟,店里的其他顾客和来往的行人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纷纷停下来围观。 越来越多的人在店外张望,甚至有些大胆的顾客小声议论着:“哇,呢个内地嚟嘅客人好有钱啊,竟然买咁多!” “系啊,真系劲!睇佢一出手就系有钱人,买成间店咁多!” 店员忙得不可开交,不停地将货架上的内衣打包,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激动。她知道,今天这一单足够让店里的业绩飙升。 旁边的一位顾客也好奇地凑上前,笑着问陈德忠:“先生,你买这么多,系送人定系自己做生意啊?” 陈德忠笑了笑,语气淡然地回应:“做生意。内地市场大,这些货回去能卖得不错。” 这番话让围观的人更加震惊。大家不禁对这个内地来的商人刮目相看,没想到从内地来的客人居然如此豪爽,出手阔绰,毫不犹豫地大肆采购。 一位站在门口的香港人低声对同伴说:“睇嚟,呢个内地客人已经发咗达,真系唔简单。” 店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围观陈德忠的大手笔采购。内衣店的包装盒很快堆满了柜台,几乎要占满了整个店面。 陈德忠一边付账,一边让店员将所有内衣打包好,准备邮寄回内地。他这次购买的内衣种类繁多,有高档的蕾丝内衣,也有舒适的日常款式。 他心里清楚,这些内衣回到内地后,必定能引发一场时尚风潮,尤其是在女性越来越追求时尚和舒适的当下,市场潜力巨大。 店员边打包边惊叹:“先生,您真系好慷慨,我哋做咁多年生意,都少见您呢种买法嘅。” 陈德忠笑了笑,淡淡地说:“做生意,要的就是眼光和胆量。你们这边的款式不错,回去能卖好价钱。” 随着他办完付款手续,店员们齐齐送他出门。店门外的围观人群还在议论纷纷,脸上充满了震惊和羡慕。 “内地人而家咁有钱,真系唔得了啊!”一位看热闹的大叔感慨道。 “睇佢这样,做生意一定好叻。”旁边一位年轻人附和着。 陈德忠看着围观的人群,心里倒是平静如常。 他从不畏惧众人的目光,这些议论和震惊反而更让他感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心中已有了打算:这些内衣不仅能引领潮流,还能借此机会打通内地和香港的时尚市场,将两地的消费需求对接起来。 当他走出店门,背后那一大袋大袋的内衣已经安排妥当,准备寄回家乡服装厂。陈德忠心中清楚,这次大手笔的采购,虽然看起来有些冒险,但却充满了商机。 陈德忠带着他从香港大肆采购的服装和内衣,找到了当地一家能提供国际邮寄服务的物流公司。 店员看着他推来的几大包货物时,显然有些吃惊。 包装袋里塞满了他这几天从各大商店里买回来的潮流服饰和内衣,种类繁多,每一件都充满了时尚感,尤其是那些前卫的内衣款式,显然在内地还是空白市场。 “先生,您要寄到哪里?”店员问道,眼睛瞟了一眼那些庞大的包裹。 “内地,我的家乡服装厂。”陈德忠淡定地答道。 店员点点头,看了看那些包裹,心里估算着这些货物的重量。 “先生,您这些东西比较多,走普通的陆运或者海运可能会很慢。要不要考虑走空运?这样可以更快送到,保证这些货物能安全准时到达。” 陈德忠知道时间就是金钱,他不想耽搁太久。 这批货物不仅是时尚潮流的代表,也是家乡服装厂未来产品开发的灵感来源。 王远山的设计能力在行业内是出了名的精湛,只要他拿到这些最新的款式作参考,必定能设计出更符合内地市场的爆款服装。陈德忠对这笔投资非常有信心。 “走空运吧,快点到更好。”陈德忠毫不犹豫地决定道。 店员见他如此果断,立刻开始安排空运手续。包裹逐一称重,数据最终显示这些货物的总重量和体积远超一般的邮寄标准。 店员在计算完费用后,语气小心翼翼地告诉陈德忠:“先生,走空运的话,费用会稍高一些,大概需要……一千六百块”她说出了一个不小的数字。 陈德忠只是点点头,根本没在意价格。 他早就知道这些货物不轻,而且空运价格高是意料之中的事。 钱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关键在于这些货物能尽快到达内地,给服装厂带来全新的设计灵感。 “没问题,就按你们的标准来办吧。”陈德忠说道,爽快地付了钱。 一旁的物流公司工作人员看着陈德忠的行动,显得有些吃惊。在香港,能这样大手笔处理货物的人不少,但像陈德忠这样淡定果决的内地商人却不多见。 大家早已习惯了以为内地来的客人还是有些拘谨,但今天陈德忠的气势完全颠覆了他们的印象。 货物很快被打包完毕,工作人员确认了空运信息后,陈德忠看着那些包裹被整齐地装上货车,心里觉得踏实了不少。 这一批服装和内衣绝对是他服装厂未来发展的重要转折点。王远山在设计方面的才能无可挑剔,有了这些来自香港、欧洲、日本的最新潮流作为参考,必定能激发出更多创意,将这些元素融入到内地市场需求中,创造出适合内地消费者的独特款式。 陈德忠对王远山充满了信心,他知道这个伙伴有多么敏锐的设计眼光。 每次他拿到新的设计灵感,总能迅速转化为具体的作品,而这次的香港之行带回的这些款式,绝对会成为服装厂的新起点。 “只要这些东西到了家乡,王远山那小子肯定会大干一场。”陈德忠心里暗自想着,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虽然这次采购和邮寄花了他不少钱,但陈德忠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生意从来都是需要投入的,而他相信这笔投入会在未来几个月内带来巨大的回报。 空运的速度将确保这些潮流服饰在最短的时间内运回家乡,服装厂也能尽早投入到新一轮的产品设计和生产中。 走出物流公司,夜晚的香港依旧灯火通明,繁华如初。 陈德忠站在街头,深吸一口气,准备找个地方过夜,却发现一家赌场,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希望能娱乐一下。 第196章 十几万港币 陈德忠想找个地方休息,但目光忽然被不远处一块巨大的霓虹招牌吸引住了——那是一家赌场的标志,灯光在夜晚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陈德忠原本没打算涉足这种地方,但在这喧嚣的香港夜晚,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涌上心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一进赌场,陈德忠便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奢华与刺激。 宽阔的大厅里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香水的味道,混杂着人群的兴奋低语。 赌场的天花板被镀金的吊灯点缀着,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每一处细节都显得无比考究。陈德忠环顾四周,发现桌台四周人头攒动,有的在轮盘前紧张下注,有的在牌桌上盯着手中的牌,表情凝重。 服务员穿着整齐的制服,穿梭在人群中,动作娴熟地为客人们递上酒水。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期待与紧张的氛围。陈德忠心里知道,这里不仅仅是娱乐场所,更是充满希望与失望的地方。 赌徒们的目光中夹杂着对财富的渴望,有些人神情亢奋,有些人则满脸疲倦和失望。赌场的奢靡和刺激,让他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陈德忠缓步走到一张牌桌前,桌子上是一局百家乐游戏。 荷官面无表情地洗牌、发牌,桌边的几位玩家正紧盯着自己的手牌,有的人在焦急地搓手,有的人在不断加注。 陈德忠观察了一会儿,随手从钱包里取出几张港币,笑着加入了这一局。他心里没想赌大,只是抱着娱乐的心态,想体验一下赌场的气氛。 荷官发牌,轻柔的动作和桌上玩家紧张的呼吸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陈德忠拿到牌后,淡定地扫了一眼,随后下了小注。 他不像其他玩家那样紧张,反而显得格外镇定。桌边的其他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不少人惊讶于他那种冷静的气场。 一位坐在陈德忠旁边的中年男子,满脸写满了紧张和期待,似乎这一次下注已经压上了他的所有。 他看了一眼陈德忠,带着几分好奇,低声问道:“兄弟,第一次来?” 陈德忠笑了笑,淡然回应:“是啊,随便玩玩。”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似乎觉得陈德忠不懂赌场的规矩,便热心地说道:“在这里玩,可要小心点,起伏太大,一不小心输得连本都回不来。我之前赢过不少,但最近手气不太好……”他说话时声音有些无奈,显然是对最近的失利感到焦虑。 陈德忠听着,笑而不语。荷官快速揭牌,陈德忠这一局意外赢了小注。 他淡定地收回赢得的筹码,其他人见状纷纷惊讶,他却不以为意,只是微微一笑。 赢了这局后,他没有急于下注,而是静静观察着桌上的其他玩家,体会着赌场中那种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气氛。 正当陈德忠准备结束这场娱乐时,忽然有一个年轻人匆匆走来,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拿出一大笔钱放在桌上,动作显得急切。 陈德忠瞥了一眼,这年轻人眼神中充满了焦躁和不安,似乎急于翻本。 他在桌上大手笔下注,几乎没多想就将大笔筹码压上去,场面瞬间紧张起来,旁边的观众也聚拢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牌。 年轻人显然是想翻本,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不断加注。陈德忠心里暗自摇头,这种赌博的状态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果然,随着荷官慢慢揭开牌面,年轻人输了个精光,整个人瞬间垮了下来,双手捂住头,脸色惨白,仿佛所有希望都被掐灭。 陈德忠看着他,不禁感叹赌场的魔力。 这地方能在瞬间让人陷入狂喜,也能让人一无所有。 就在年轻人失魂落魄离开的瞬间,陈德忠心中也明白了一件事:赌场看似充满机会,但这些机会大多都是虚幻的。 陈德忠来到赌场的骰子桌旁,眼前摆着熟悉的赌具,骰盅被紧紧盖住,荷官正准备摇动骰子。 旁边的赌徒们纷纷讨论着下注策略,有人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大声喊道:“嚟玩‘大细’啦,博一博,赢几铺就发咗!”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冷静。 凭借自己修炼的真气御行术,他能够通过感知细微的振动和气流变化,感应到骰盅里三个骰子的点数。 虽然这是他的秘密武器,但他一向低调,不想引人注目。不过,今晚他打算利用这一点小小的优势,稍微赢点钱。 骰盅摇动的声音清脆而急促,骰子在盅里碰撞的声音通过桌面传递到陈德忠的手指,他默默地感应着骰子的位置和点数,心中立刻浮现出答案。 第一局,骰子的总点数是13,属于“大”。 “押大。”陈德忠淡淡地说,将几千港币的筹码轻轻放在了“大”的位置上。 骰盅揭开,正如陈德忠所料,点数果然是13,荷官宣布:“大!”桌上其他玩家大呼失望,有的人愤愤不平,有的人继续加注。 而陈德忠则淡然地收起自己赢得的筹码,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对他而言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接下来几局,陈德忠继续以同样的方式,利用真气感应骰盅中的骰子点数,毫不迟疑地下注。 他始终押中,连续赢了几局,不断有人惊讶地看向他,忍不住窃窃私语:“呢个内地客人手气好劲,连赢几铺咯!” 旁边有人小声议论:“睇佢好淡定,唔系高手嚟嘅?”但更多人则满脸羡慕。 陈德忠内心却依旧冷静如水,他每次都精准地感知到骰子的点数,毫不犹豫地押下自己预测的结果。 这时候的他已经赢得了不少筹码,桌上其他赌徒的脸上则写满了惊叹。 荷官也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虽然他表面依旧保持着职业的冷静,但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扫向陈德忠。 在第十局时,陈德忠再次押准,赢得了一大笔筹码。他这次下注的金额更大,赢得的筹码已足够让他赚到十几万港币。 桌上的其他赌徒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既有羡慕,也有忌惮,赌场的工作人员开始注意到陈德忠的表现,似乎有人悄悄打着电话,通报他的胜利情况。 陈德忠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微妙变化,赌场里一片喧闹,但他感受到几道隐藏的目光已经开始注视着自己。 虽然他知道自己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但在这种地方,连续赢得这么多钱往往会引起麻烦。 他心中警觉起来,决定见好就收。 尽管他还能继续赢下去,但陈德忠明白,赌场的规则不是简单的概率游戏,它更是一个权力与秩序的地方,太过招摇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收手吧。”陈德忠心里默默告诫自己。 他淡然地整理好自己赢得的筹码,朝荷官微微一笑,然后平静地起身,带着十几万港币的筹码,走向赌场的兑筹台。 他尽量保持着平静的姿态,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很快,筹码兑换成了厚厚的一叠港币,他装进了自己的包里,感觉到周围的目光仍然在注视着他。 陈德忠没有再逗留,走出赌场时,他的步伐依旧从容,但内心却有了一丝紧张。 一走出赌场,陈德忠便感到夜晚的空气带来了久违的清新感。他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跳进车里,告知司机迅速离开。 留在这里太久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烦,赌场的背后通常隐藏着复杂的势力,赢得太多钱很容易成为关注的焦点。 出租车驶离赌场的光芒,陈德忠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望着车窗外闪烁的香港夜景,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这次赚得可谓轻松,但自己并不贪心。 十几万港币已经足够让他满意。 第197章 奢华消费 陈德忠离开赌场后,手里攥着刚刚赢来的十几万港币,心里泛起一丝兴奋。这笔钱赚得轻松又迅速,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豪气。 夜晚的香港充满了诱惑,霓虹灯在黑夜中闪烁,街道上的人群依旧热闹非凡。 赌场里的紧张已经远去,陈德忠心中升起了一股冲动,他突然决定,既然今天赢了这么多,不如趁着这股劲儿,好好体验一把香港的夜生活。 他坐在出租车里,司机见他神情高兴,忍不住开口:“先生,您想去哪?香港的夜生活丰富多彩,要不要我推荐您个好地方?” 陈德忠笑了笑,心里早已下了决定:“去最近的夜总会,找个热闹的地方。” 司机微微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一踩油门,车子快速驶向香港着名的夜生活区。 十几分钟后,陈德忠站在一家豪华的夜总会门口,霓虹灯光在他身上闪烁,门口的迎宾小姐穿着得体而艳丽,带着职业的微笑,礼貌地请他入内。 推开夜总会的大门,陈德忠顿时被里面的热烈气氛包围。 夜总会内金碧辉煌,灯光暧昧而炫目,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舞池中央的舞女随着劲爆的音乐扭动身躯,舞台上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吸引着客人们的目光。 卡座里,身着时髦服饰的年轻人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谈笑。陈德忠走进这座欲望的迷宫,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刺激。 “先生,想要包间吗?”迎宾小姐轻声问道,微笑中透着职业的亲切。 陈德忠掏出刚刚赢来的几叠钞票,笑着说:“来一间最好的包房,酒水随便上,今天我不差钱。” 迎宾小姐眼睛一亮,立即恭敬地将陈德忠引向楼上的vip包间。一进包房,服务生立刻递上了酒单和菜单,陈德忠随手点了一瓶顶级香槟和几份精致小食。 酒水很快送上,奢华的香槟在灯光下冒着气泡,金黄色的液体映衬着夜总会内的灯火辉煌。陈德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放松地靠着,手里端着酒杯,心里充满了一种久违的放纵感。 “今天,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他心里想着,刚赢来的钱带给他一种大胆的冲动,似乎所有的压力和烦恼都随着这场放纵的夜晚消散。 不久后,几个身材火辣、面容娇美的陪酒女郎走进了包间,笑容灿烂地围坐在陈德忠身边。 她们用轻柔的声音与陈德忠攀谈,不时为他倒酒,场面温馨又暧昧。陈德忠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轻松惬意。 “先生,您是内地来的吧?第一次来香港?”一个女郎微笑着问道,声音柔软。 陈德忠笑了笑,抿了一口香槟,淡淡答道:“对啊,今天才赢了点小钱,来这里玩玩。” 几位女郎一听到“赢钱”,顿时眼睛亮了起来,纷纷夸赞陈德忠运气好,手气厉害。她们娇笑着,不停地为陈德忠添酒,气氛越发暧昧。 陈德忠则一边享受着她们的陪伴,一边挥洒着手中的钞票,仿佛这些钱不过是他轻松得来的游戏筹码。 夜晚逐渐深沉,包间里的音乐渐渐放缓,但氛围却越来越放松。陈德忠在这奢靡的环境中,酒意上头,花钱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他不断为自己和陪酒女郎们点上昂贵的酒水,奢侈的香槟一瓶接着一瓶开,桌上的钞票早已堆成了一小堆。 随着夜晚的进行,陈德忠心中那种赢来的喜悦和金钱带来的快感逐渐放大,他仿佛沉浸在这灯红酒绿的夜色中,身边的陪酒女郎们笑声不断,时不时靠过来贴在他身旁,娇笑着为他添酒。 酒杯一次次被倒满,钞票像水一样花出,陈德忠心里那种挥霍的快感也随之不断增强。 夜总会的奢华气氛、女人的柔软身躯、酒精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让他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轻松愉快,仿佛金钱不过是他指尖滑过的虚幻数字,不值一提。 他彻底放松了下来,陪酒女郎们的笑声和调笑声在昏暗的包间里回荡,氛围越来越暧昧。 陈德忠不知不觉地喝多了,身边的几个女郎依偎着他,娇声细语地哄着他,推杯换盏间,他们胡天胡地地闹了一整晚。 直到天色微亮,陈德忠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沦陷。 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最后,他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陈德忠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揉了揉发沉的脑袋,感觉口干舌燥,整个房间似乎还笼罩在昨晚的酒气和香水味中。 他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屋子里不仅有他,还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郎,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和地毯上,显然是昨晚的陪酒女郎们。 陈德忠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他心里一惊,连忙揉了揉脸,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 昨天晚上他喝得有些过头,但现在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看着房间里的凌乱场景,他知道不能再逗留太久,必须尽快离开。 他迅速穿上衣服,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确保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包间,朝前台走去。 一路上,他脑子里还在回忆昨晚的场景,但大多数细节都已经模糊不清。他心里一阵烦躁,想着自己竟然如此放纵。 到了前台,服务员已经准备好结账单,看到陈德忠过来,礼貌地微笑着递上账单。陈德忠扫了一眼,昨晚的奢华消费果然不低,加上包厢费、酒水费,还有女郎们的陪同服务费,总共花了他好几万港币。 他叹了口气,心里虽然有些肉疼,但转念一想,反正昨晚赌场赢了不少钱,这点花销还在承受范围内。 他迅速付了账,服务员笑意盈盈地说了句:“先生,感谢您的光临,欢迎下次再来。”陈德忠苦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匆匆离开夜总会。 他知道自己昨晚有些过头了,放纵到这种程度,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钱花得太容易,反而让他意识到,不能因为一时的得意忘形,丧失了自己的初衷。 走出夜总会,外面的空气清新了许多。阳光照在他身上,街道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行人匆匆而过,仿佛和他刚刚度过的纸醉金迷的夜晚完全是两个世界。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告诉自己,昨晚的放纵不能再继续下去,真正的事业和机会才是他该认真对待的事情。 “不能再这样胡闹下去,得把心思放回正道上。”陈德忠在心里告诫自己,虽然有钱让人一时狂欢,但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决定不再浪费时间,继续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第198章 打麻将 陈德忠走出夜总会后,迎面感受到了香港早晨的清新空气,但脑海里的混沌还未完全散去。 他本打算收拾心情,暂时冷静一下,直到他不经意间瞥见路边一家灯光明亮的麻将馆。牌局声、洗牌声和欢声笑语从门缝里传出来,仿佛在无形中勾引着他。陈德忠脚步一顿,心里浮起一丝熟悉的悸动,他知道自己该远离这些场所,但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麻将馆里烟雾缭绕,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烟味和茶香。几桌人正围坐在一起,激烈地打着麻将,桌上堆满了钞票和筹码,场面热闹非凡。 陈德忠在门口稍微站了片刻,环顾四周,便被一个空出来的麻将桌吸引住了目光。桌边坐着几位本地的老麻雀客,正缺一位玩家。陈德忠走上前,露出淡淡的笑意,示意自己加入。 “来啦,兄弟,睇你样子,好似内地嚟嘅?唔怕输嘛?”一位穿着松垮衬衫的中年汉子看着陈德忠,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似乎觉得这个陌生人不会是他的对手。 陈德忠笑而不语,坐了下来,摸了摸口袋里的钞票,随手掏出一叠放在桌上。刚坐下,他体内的真气便轻轻流动,他的听觉和感知力仿佛比平时敏锐了许多。 他微微眯起眼,真气使他能够感知到周围每个人的气息和动作,甚至连麻将牌轻微的碰撞声他都能清晰分辨。通过这种感知,他很快就能猜出其他三家的牌是什么。 牌局开始,陈德忠轻松地运用自己的能力,快速查看到了其他三家的牌面。第一局,他故意打得小心谨慎,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而到了第二局,他便开始不断地掌控局势,每一步都算得精确无比。无论对方如何出牌,他总能精准地避开陷阱,抓住机会胡牌。 第一把,他赢得干净利落,其他三人没太在意,毕竟在麻将桌上,输赢常有。可当陈德忠连续赢了几局后,桌上几位香港人的神情开始变得有些紧张和恼火。 “哗,呢个内地人手气真好,连赢几铺!”旁边观战的人忍不住议论起来,投来好奇和忌惮的目光。 随着局势的变化,赌注也越打越大。陈德忠依旧冷静,每当轮到他出牌,他的眼神总是淡定如常。 他依靠真气对对方手牌的感知,几乎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胡牌,让其他三家屡屡失手,气得直拍桌子。 陈德忠连续赢了几局,桌上几位香港玩家的脸色已经从最初的笑意逐渐变成了不耐和恼怒。 牌局中,一位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皱眉看向陈德忠,满脸狐疑地问道:“你呢个手气真系邪门,连赢咁多局!点解你次次都可以胡牌?” 陈德忠微微一笑,看到桌上几个人脸上露出的不满情绪,他决定不要让气氛太过紧张。 于是,他用蹩脚的粤语回应道:“唔系咁叻嘅,打麻将我真系一般般。”他的粤语带着浓厚的内地口音,话音刚落,几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其中一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讲笑啊?咁犀利仲话自己一般般?”一个头发灰白的老麻雀客笑着拍了拍桌子,“连赢几局仲话唔叻,我哋都俾你打得冇脾气喇!” 陈德忠挠了挠头,摆出一副谦虚的样子,说道:“真系纯粹靠运气,呢度高手多,我哋内地打嘅麻雀规则唔一样,嚟香港见识下啫。” 几位香港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在麻将桌上,输赢常有,但连输这么多把让他们心里窝火。他们一边喝茶一边嘟囔着:“运气?你咁好嘅运气真系少见。” 陈德忠趁机继续放松气氛,用自己蹩脚的粤语聊起天来:“其实呢,香港麻将规则几难掌握嘅,我好多都唔太明白。”他一边说着,一边微笑,仿佛把自己的胜利归咎于对游戏规则的不熟悉。 桌上几人听他这么说,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毕竟对方看起来不像是个专业的赌徒,言语间还有几分谦逊,让他们觉得这或许真的是运气使然。 “不过你今日真系好劲,咁嘅运气真唔容易。”另一位玩家叹了口气,显然已经对局势无可奈何。 陈德忠见大家的情绪缓和下来,继续陪着笑脸说道:“唔好意思呀,赢咗啲钱,不过我都唔会玩太耐,今日嚟呢度系随便打两把,等下我请大家饮茶。” 几位香港玩家见他这么说,虽然心里还有些不爽,但也不好再计较太多。 毕竟陈德忠态度不算嚣张,反而一副轻松随意的样子,打得大家也不好发火。赌局继续进行,但陈德忠心里早有决断,他不打算再继续扩大赢面,打算再玩几局后便见好就收。 果然,接下来的几局陈德忠依旧稳操胜券,虽然他故意放缓了节奏,但还是时不时赢上一局。桌上的几位香港人已经彻底认输了,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也不再抱有翻盘的希望。 “今日唔同你打喇,输唔起喇。”最终,一个输得最多的玩家无奈地摆摆手,站起身来说道。其他人也纷纷收拾桌上的筹码,显然已经没人敢继续和陈德忠对局。 陈德忠见状,笑着站起身,用粤语说道:“多谢大家,打麻将好开心。我先走一步,下次有机会再嚟搵你哋玩。”几个人虽然输了钱,但见陈德忠态度温和,倒也没发脾气,只是心里默默嘀咕着:这位内地来的客人,手气实在太邪门。 陈德忠从麻将桌上收拾好自己的赢款,笑着与其他人告别,走出了麻将馆。他知道自己再打下去只会引来更多麻烦,见好就收是明智的选择。 走出麻将馆,夜色已经渐渐褪去,阳光洒在街道上。 陈德忠看了看手中的几叠港币,虽然两个小时赢了几万,但他没有丝毫炫耀的心情,反而觉得自己必须保持低调。 他朝街道对面的餐厅走去,心想着填饱肚子,清醒一下头脑,整理思绪。 进了餐厅,陈德忠点了几道粤菜,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等着上菜。 第199章 六十万 陈德忠坐在餐厅里,一边吃着粤菜,一边喝着冰凉的啤酒,心里却渐渐陷入了深思。啤酒的微醺感和食物的美味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然而,他的思绪却并不平静。 刚才在麻将馆里轻而易举地赢了几万港币,让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靠赌博赚钱,简直太轻松了。”陈德忠在心里嘀咕着,他细细回忆着自己利用真气感应牌面、骰子的场景,每一次都精准无误,每一次都赢得毫不费力。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内心充满了成就感,仿佛只要他愿意,钱就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口袋。 相比起做生意的辛苦,赌博赢来的钱不仅轻松,还充满了快感。做生意需要规划、投入,还得忍受各种风险与压力,而赌桌上,只要他动用真气,结果几乎是注定的。 两小时赢了几万,这样的赚钱速度和愉悦感是任何商业项目都无法比拟的。 陈德忠一口饮尽杯中的啤酒,心里渐渐有了新的念头。 他清楚自己拥有独特的优势,真气的力量让他在赌桌上无往不利,而这样的能力如果只是用来应付日常生活,未免有些浪费。既然赌博能让他轻松赚到钱,为什么不继续靠它来赚更多的钱呢? 他想着,心里的念头越发肯定。虽然刚才告诫自己不能太沉迷于赌博,但现实却是——赚到钱的快感让他觉得,与其辛辛苦苦做生意,倒不如凭借这天赋的能力,直接在赌场里赢个盆满钵满。 “今天不如先赚个几十万再说。”陈德忠在心里下定决心。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控制住这个局面,靠真气轻松致富,只要掌握好节奏,不被别人怀疑,就能游刃有余地在赌场和麻将馆之间进出。 他结完账,走出餐厅,外面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眯起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铺设道路。此时,他已经完全打定主意,今天再去找个合适的地方,通过赌桌赚上几十万。 走在香港繁华的街道上,陈德忠心中升起一股豪气。 陈德忠坐在出租车后座,手指轻轻敲打着车门,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今天的行动计划。他叫司机拉他去一家比较有名的赌场,司机听后熟练地加速,片刻之后,车子停在了一座灯火通明的赌场门前。 霓虹灯光闪烁,赌场门口人来人往,富丽堂皇的大门仿佛正向陈德忠敞开,迎接他这位即将大赚一笔的客人。 他迈步走进赌场,里面的氛围立刻扑面而来:喧闹的声音、骰盅碰撞的脆响、筹码摩擦桌面的低鸣,还有玩家们时不时发出的欢呼与叹息,构成了一幅典型的赌徒盛宴。空气中混杂着香水和酒精的气味,场面繁华却紧张。 陈德忠四下环顾,走到了一张骰宝桌旁。这个桌子周围围满了人,大家神情紧张地盯着荷官摇动的骰盅。 骰宝游戏的规则简单,只需要下注“大”或“小”就行,而陈德忠凭借自己的真气感应,早已熟练掌握了预测骰子点数的技巧。 他站了一会儿,默默观察着几局骰宝的走势,随后缓步走上前,掏出几千港币,轻轻放在了“细”的区域。荷官微微一笑,手法娴熟地摇动骰盅,骰子在盅内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此刻,陈德忠微闭双眼,真气轻轻流转,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骰子在盅内的跳动和最终停下的模样。 骰盅揭开,果然是“小”。陈德忠心里一笑,平静地收回自己赢得的筹码,旁边的几位玩家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人低声议论:“呢个内地人手气好似几好呀,第一把就中。” 接下来几局,陈德忠继续投注,每次下注的金额都不大,但每次都精准无比地押中结果。 随着赢得的筹码越来越多,桌边围观的人也开始注意到他。骰宝的荷官偶尔瞥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的冷漠。 陈德忠知道自己不能太引人注目,因此在连赢几局后,他故意停了一局,假装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放慢节奏。 经过几次休息调整后,他再次投入赌局。这次,他加大了注码,将十几万港币放在了“大”的位置上。 荷官再次摇盅,骰子在盅内翻滚,声音清脆。陈德忠依旧依靠真气感知到了骰子的点数,知道这一把依旧会是“大”。 骰盅揭开,荷官面无表情地宣布:“大!”围观的赌客们一片惊叹,陈德忠面前的筹码又翻了一倍。 旁边的玩家开始对他投来羡慕的目光,几个人甚至开始跟着他的节奏下注,仿佛他每一次的下注都是指引方向的信号灯。 “哗!呢位内地客人手气真系好劲啊!跟住佢下注都冇错!”有一位赌徒惊呼起来。 随着陈德忠的赢面扩大,赌场内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位淡定从容的玩家。他看起来并没有太过激动,始终保持着一种淡然的微笑。 其实,在他的心里,这场赌局已然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凭借真气的感知,他几乎没有输过。 几次之后,陈德忠的筹码已经堆得相当可观。 每一把都精准无误,他在两个小时内接连不断地赢下六十多万港币。 骰宝桌旁的其他赌客开始越来越不安,他们中有的输红了眼,不断加注试图翻盘,但每次看到陈德忠稳如泰山的神情时,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下注错误。 荷官的表情越来越复杂,虽然职业要求他保持冷静,但陈德忠连胜的势头已经让他感觉到不对劲。 赌场的管理人员也开始在旁边悄悄注视这个连赢不止的内地客人。 陈德忠察觉到了周围的变化,他知道继续赢下去可能会引来更多的麻烦,赌场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人赢钱的地方。 于是,他决定见好就收。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不贪心,不张扬。 他平静地站起身,轻轻收拾好桌上的筹码,点头致意后,朝着兑换台走去。 身后围观的赌客们依旧在议论纷纷,甚至有几个人忍不住喊道:“唔该你啦,兄弟,下次我一定跟你一齐打!” 陈德忠微微一笑,懒得多说什么,径直来到兑换台,将赢得的六十多万港币兑换成现金。 他感觉手中沉甸甸的,虽然数额巨大,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走出赌场时,夜晚的风轻轻吹过他的脸颊,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再次充满了他的胸膛。 今天的行动完美无瑕,靠着真气的力量,他轻松赢得了这笔财富。 “这笔钱来的真是轻松。”陈德忠心里暗自感叹。 第200章 每把都赢 陈德忠走出赌场,心中如同打翻了蜜罐一般舒畅。 口袋里揣着那六十多万港币,沉甸甸的感觉让他每一步都格外有力。 他抬手拦下一辆在路边停靠的红色出租车,窗户刚降下来,那股引擎机油的味道便扑面而来,混杂着香港街头湿热的空气。 \"去海景酒店,豪华餐厅。\"他语气随意,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 出租车司机瞥了他一眼,虽然没多说话,但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似乎在想,这个从内地来的小子今晚恐怕是发了。 一路上,霓虹灯闪烁,街头小贩的吆喝声夹杂着港式流行音乐从车窗外飘进来,热闹非凡。 陈德忠把胳膊搭在车窗上,耳边是街道上吆喝的声音,仿佛音乐的节奏都跟着他今晚的好运在跳动。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眼里全是掌控未来的自信。 到了海景酒店,一下车,迎面而来的冷气让他浑身一爽。 酒店大门处,穿着白色制服的侍应生微微欠身,\"先生,欢迎光临。\"声音温和,但分明透着礼貌的疏离。 陈德忠微微点头,一步踏入酒店,门内是另一番世界。 华丽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脚下的红毯绵软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空气中混杂着花香和淡淡的酒味,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种奢靡的氛围包裹着。 他径直走向豪华餐厅,大厅内金碧辉煌,每一张桌子上摆放的银质餐具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服务员立刻走上前来,\"先生,请问几位?\" \"就我一个,来一桌最好的。\"陈德忠边说边随手甩给服务员一张百元港币小费,动作利落。 \"好的,先生,您请稍等。\"服务员态度立马热情起来,弯腰领着他走到靠窗的位置。 陈德忠坐下,眼睛扫过周围。对面桌上有几个西装革履的商人正在低声讨论生意,听不清楚,但偶尔传出的\"合同\"、\"项目\"这些词汇,倒是让他暗自感到好笑:这些人,哪懂他陈德忠如今这般畅快? 菜一道道上来,龙虾、鲍鱼、鱼翅,海鲜的鲜味夹带着那种淡淡的腥香直扑鼻腔。 每一口都像是踩在云端,细嫩的肉质在口中化开,伴随着舌尖微微的酥麻感,让他感到从胃到心的满足。 喝下一口红酒,酒香在喉咙间回荡,一股热流直冲头顶。 陈德忠回到房间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陈德忠依旧如常来到赌场,一踏进门,他就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对。 四周赌桌上的人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他没有理会这些,径直走向一个空闲的赌桌,坐下来,手指在桌面轻敲,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骰子在桌面上滚动,发出的声音和旁边赌徒的欢呼声混在一起。 然而,陈德忠能够敏锐地察觉到一双双冷冰冰的目光正从不同方向盯着自己。他微微眯了眯眼,嘴角的笑容不变,手上的动作依然流畅自如。 这些目光一定是赌场老板派来的打手。 “老板是不是怀疑我了?”他心里思索着。虽然他一直靠的是真气感应的力量,但外人不明真相,眼下这些人多半以为他出老千了。 赌场里不乏精明之人,打手们的目光如针,时刻刺向他,但陈德忠表现得如同没事人一样。骰子落地,六点,陈德忠又赢了。 周围围观的人发出惊叹声,但他听在耳中,只是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再赌下去,怕是要被‘请’去喝茶了。”他想着,决定要收手。 尽管陈德忠已经有意收敛,赌注压得不再那么大,但他的好运似乎不容掩盖——每一场,仍旧是他赢。 赌场不会让他这么轻松继续玩下去。 果然,没过多久,几名穿黑西装的打手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站在一旁,目光冷冷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呵,看来老板还真是紧张了。”陈德忠轻轻叹息。 “先生,您今天运气不错啊。”一个穿西装的打手走近,语气表面客气,但眼里却藏着试探。 陈德忠抬眼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是啊,今天风水好。” 对方也不再多说话,但那目光却始终如芒在背。陈德忠心里清楚,再玩下去,他们就不只是监视这么简单了。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筹码,站起身,整了整衣领,语气平静地说道:“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打手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显然没想到陈德忠会主动收手。但他也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看着陈德忠离开赌桌。 走出赌场的那一刻,陈德忠知道,这里的老板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换一家赌场继续玩。毕竟,整个香港的赌场可不止这一家。 “接下来,该换个地方了。”他心里打定主意,朝另一条街上的赌场走去。 陈德忠走进这家新赌场时,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和嘈杂的声音对他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 桌上筹码堆积如山,赌徒们一个个满脸紧张,仿佛每一局都攸关生死。陈德忠不紧不慢地走到一张赌桌前,坐了下来。 \"下注!\"荷官用力地推了一把筹码,声音带着职业化的冷淡。 陈德忠随手把几张筹码推到桌上,靠在椅背上,神情自若。骰子在空气中轻轻滚动,声音落入他耳中,清晰而有节奏。 \"大!\"旁边的赌客大声吼着。 骰子停下,陈德忠瞟了一眼,微微一笑,又是赢。 不过一个小时,他已经赢了十几万。周围的赌客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了味,带着几分嫉妒,也夹杂着些许怀疑。 \"你怎么每把都赢?\"旁边一个输得眼睛通红的赌徒咬牙切齿,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陈德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丝不屑。\"运气好,没办法。\" \"运气?别装了!\"那赌徒猛地站起身,手指指向陈德忠,眼中满是愤怒和怀疑。\"你肯定是出老千了!不然怎么可能每局都赢?\" 赌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周围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两人。陈德忠依旧保持着淡定的神情,轻轻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领,动作优雅而从容。 \"你自己技不如人,输得一塌糊涂,还怪到别人头上?\"他声音不大,但那种淡淡的嘲讽却刺得对方脸色铁青。 那赌徒显然已经气急败坏,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就要冲向陈德忠。 \"找死?\"陈德忠眼神冷了下来,身形一动,手掌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真气便已悄然流出。 那赌徒只觉得胸口一紧,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得后退了几步,脚下一软,竟直接瘫坐在地上。 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有人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德忠依旧坐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是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别再来找麻烦,否则下次可没这么轻松。\" 赌场的打手终于走了过来,三两下就把瘫在地上的赌徒架了起来,押了出去。 \"不好意思,先生,刚才是意外,您继续。\"打手态度恭敬,额头上隐隐冒出一丝冷汗。他们心里清楚,这人不是好惹的。 陈德忠微微点头,重新拿起筹码,继续下注。 没过多久,桌上的筹码越堆越多,随着荷官的一声声宣布胜利,陈德忠不出意外地又赢了一百万。 收好筹码,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悠哉悠哉地朝赌场门口走去。身后的赌徒们目送他离开,心中满是震惊和敬畏。 这一晚,陈德忠再次成为人们口中的传奇。 第201章 输不起 几天后,陈德忠几乎成了大奥赌场的“常胜将军”。无论是骰子还是扑克牌,他的手气都好得惊人。 每天的盈利从最初的几十万港币,渐渐飙升到接近百万。赌场里,没人不知道他,更多的人开始围观他的每一场赌局,满是羡慕和震惊。 但很快,陈德忠也发现了些许异样。每当他走进赌场,周围那些打手的目光比之前更加警惕和戒备。 赌场老板显然不可能坐视他的胜利继续下去。 果然,这天陈德忠刚刚走到大奥赌场的门口,几个穿黑西装的打手便堵住了门口,脸色冷峻。陈德忠走近一步,打手们却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怎么,今天不让我进?”陈德忠眯了眯眼,语气淡然,眼神却带着一丝寒意。 “陈先生,您这些天每天赢的钱太多了,我们老板说,不想再让您进来了。”为首的打手挺了挺腰板,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和敬畏。 陈德忠微微皱眉,心里虽有不满,但依然保持冷静。“你们老板输不起啊?赌场开门做生意,不就靠赢输吃饭吗?你们这也太不讲规矩了。” 打手面露难色,低声回答道:“先生,您真说对了,老板就是输不起。我们这赌场一天也赚不了多少钱,您每天赢这么多,我们兄弟们都快吃不上饭了。” 陈德忠听得笑了,伸手指着打手们:“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赌?就因为我运气好,赢钱多?” 打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管您运气再好,老板的意思很明确,今天就是不让您进。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不好意思啊,先生。”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封好的信封,递了过去,“老板说了,这里有十万块钱,请您喝茶,以后别来我们大奥赌场了,行不?” 陈德忠接过信封,打量了一下那些打手,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真有意思,我见过赌场赢了赶人走的,没见过输不起还给钱请人喝茶的。”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们老板这么客气,我也不为难你们。” 他随手把信封塞进衣兜,转身离开,背影显得轻松而潇洒。 打手们站在原地,看着陈德忠远去的身影,心中复杂不已。老板虽让他们来堵门,但面对这样一个连赌场都敢拒绝的男人,心中也生出几分敬畏和无奈。 陈德忠走进京港赌场时,赌场内灯光璀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和兴奋的气息。 赌桌前人声鼎沸,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欲望和焦虑。陈德忠缓缓走到一张骰子桌前,随意地丢了几枚筹码,眼神淡定如常。 骰子在桌上滚动时,发出的声音在他的耳中清晰分明。陈德忠目不转睛地看着骰盅,手指轻轻点着桌面,仿佛掌控着骰子的命运。 “下注!”荷官的声音冰冷且机械。陈德忠瞥了一眼骰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将几张大额筹码推向“六”。 骰盅揭开,六点。 围观的赌客顿时发出一阵惊呼。“怎么可能?又是六!” “这小子运气真是逆天了!”一个赌客忍不住低声惊叹。 “他这是怎么猜中的?”另一个赌客目瞪口呆,满脸震惊。 陈德忠只是一笑,把那一堆筹码轻轻拨到自己面前,仿佛这一切不过是理所当然。 他站起来,走向另一张赌桌,这次是扑克牌。他神色自若地坐下,和对面几个满脸凝重的赌客对峙。 扑克牌局的气氛比骰子桌紧张得多,空气中仿佛都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牌局进行得异常激烈,陈德忠眼睛微眯,手指在牌上轻轻摩挲。他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丝毫不为对手的表情和牌面所动。 当最后一轮揭牌时,陈德忠缓缓将牌面一推,三张a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天哪,三a!怎么可能!”对面的赌客失声叫道,满脸的不甘与震惊。 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目光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敬畏。 “这家伙真是个怪物,怎么会每把都赢?” “他的手气也太好了吧,像是开了挂一样!” 陈德忠依旧面色平静,随手将面前那堆巨额筹码收入囊中。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他已经轻松赢下了一百多万港币。 京港赌场的赌客们无不对他刮目相看,甚至有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 陈德忠心中暗笑,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 无论是骰子还是扑克牌,他都早已通过仙田空间中的特殊力量和过人的智慧掌控了赌局。 然而,当他走出赌场时,气氛却陡然发生了变化。几十名身穿黑西装的黑社会打手悄然跟了上来,包围住了他。 为首的男子叼着烟,冷笑道:“陈先生,今天手气不错啊。不过,我们京港赌场不欢迎你这样的常胜客。赢得太多,不是好事。” 陈德忠站定,脸色依旧平静,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冷意。“你们这赌场真有意思,开门做生意,还怕人赢钱?” 黑社会头子不屑地吐了口烟,恶狠狠地说道:“规矩是我们定的,你再来,怕是就没这么好走了。” 陈德忠嘴角扬起一丝冷笑:“那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小子找死!”话音未落,那为首的黑社会挥了挥手,几十名黑西装打手便蜂拥而上。 陈德忠冷哼一声,双脚稳如磐石,身形轻灵。只见他一抬手,一股强大的真气猛然间爆发,几名冲在最前面的打手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他几下子掀翻在地,发出阵阵惨叫。 他手起脚落,招招凌厉,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沉重的力量,打得那些黑社会份子东倒西歪,哀嚎不止。 短短几分钟时间,地上已经躺满了哀嚎的身影。 剩下的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有的撒腿就跑,有的跪地求饶:“大哥,饶命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不敢再动手了!” 陈德忠看着这些吓破胆的混混,冷笑道:“老子来赌场玩是凭本事赢的,不出老千,还不准我赢钱?你们真不讲规矩。” 那些黑社会打手哪里还敢多说,连连磕头,浑身瑟瑟发抖。 这时,赌场老板的管事也急匆匆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上前赔笑道:“陈先生,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们老板让人送了三十万港币过来,算是赔礼,只求您以后别再来我们赌场了。” 管事双手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满了港币。 陈德忠瞥了一眼那些钱,冷笑着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接了过去。 “钱我收下,不过你们这事办的可真不讲究。”他甩了甩手,嘴角微微一扬,“京港赌场的生意也就这样了,连客人赢钱都输不起,怪不得你们怕我再来。” 管事连忙点头哈腰,干笑着回应:“是是是,陈先生您高抬贵手,咱们就这样吧,日后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陈德忠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背影依然潇洒自若。 走在夜色中的陈德忠,心里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走。 第202章 前往澳门 陈德忠这几天在香港的赌场游走,尝遍了各大赌场的胜利滋味。 他轻松地赢钱,往往一进场就是大笔大笔的港币进账。 可渐渐地,他发现情况有些微妙——越来越多的赌场对他设限,要么在门口就被拦住,要么干脆给他递上信封,里面装满了钱,婉拒他再继续光顾。 每次都是同样的台词:“陈先生,您手气太好了,我们赌场实在招架不住,您还是去别家试试吧。” 陈德忠苦笑着接下那些送来的钱,这些赌场老板输不起也打不过,只能用钱打发他走。 显然,香港的赌场之间已经暗中联系,大家都知道有个从内地来的姓陈的小子,四处赢钱,厉害得很,连打手都摆不平。他们只能忍痛送钱了事。 走出又一家赌场时,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马仔小弟靠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德忠,带着几分好奇和不解:“陈先生,您这么会赌钱,为什么不去澳门玩?” 陈德忠挑了挑眉,问道:“澳门?那地方玩得更大?” “可不是嘛!”黄毛小弟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澳门的赌场比香港多得多,老板也大方多了。您在这儿玩这么顺手,去澳门肯定更赚!” 陈德忠顿了顿,心里也有些动心,便问:“澳门怎么去?我还真没去过。” 黄毛小弟一脸得意地说道:“那简单啊,坐船过去就成了,又不用办什么手续,花点钱直接上船就行。” 陈德忠听完,不由得笑了笑,掏出一叠钞票,从中抽出一千块钱递给黄毛:“谢谢啊,兄弟,这钱拿去花。” 黄毛小弟接过钱,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谢大哥!大哥一路顺风,去了澳门肯定马到功成!” 陈德忠轻轻点头,心中已有了决定。既然香港的赌场已经不再适合他,那澳门便是他下一步的好地方。 听黄毛说,澳门的赌场规模更大,老板们手笔阔绰,赌局更是豪放。自己既然已经在香港玩得顺风顺水,何不去澳门闯一闯? 他心里盘算了一下,准备前往码头,下一站便是澳门——一个更大的舞台在等着他。 陈德忠一踏进澳门的扑金大赌场,迎面而来的奢华气息让他微微一愣。相比香港的那些赌场,这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大厅极其宽敞,足有上千平方米,四周墙壁镶嵌着纯金色的浮雕,华丽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下,仿佛一座座倒挂的金山。 每一个角落都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辉,光是这装修就已彰显出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地面铺着厚实的红色地毯,踩上去如同走在云端,柔软却又坚韧。陈德忠的每一步,都感觉到自己仿佛踏进了财富的中心,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金钱的气息。 四周的赌桌比香港的赌场宽大得多,全部由高级木材精心雕刻而成,桌面的绿色绒布光滑细腻,显然是特意从国外进口的昂贵材料。 每张赌桌旁都有精致的真皮椅子,赌客们坐在那里,神情专注,手中握着厚厚的筹码。 在赌桌中央,荷官们一身黑色礼服,手法极其娴熟。 筹码在他们手中飞舞,扑克牌快速翻转,几乎看不到他们的动作,但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误。 周围的赌客们紧张地盯着桌面上的每一个细节,眼中闪烁着欲望与期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着从远处传来的轻柔音乐,仿佛整个赌场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梦境。 在陈德忠眼前,赌客们穿着得体,或是西装革履的商人,或是身着华丽礼服的富豪名媛。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是大额筹码,动辄就是几百万港币上下翻动。 走近一张赌桌,陈德忠目光扫过那些厚重的筹码,发现在这里,最小的赌注都是几十万港币起步,远远超过了香港的标准。 桌上的赌局正在进行,一旁的观众也被赌局紧紧吸引住,时而低声议论,时而发出一阵轻微的惊呼。 赌场大厅的正中央,还摆放着一座巨大的黄金雕像,雕刻成一只雄鹰展翅的模样,双眼闪烁着红宝石的光芒,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赌客的动向。 这象征着扑金大赌场的威严与霸气,让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都不由得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这里果然是个大舞台。”他心中暗想。这个地方,比香港的赌场更加奢华,也更加疯狂。而这,正是他要的。 陈德忠走进澳门扑金大赌场的第一天,整个人显得格外轻松。 尽管周围的环境极其奢华、赌桌上高手云集,但他知道,这正是他要的舞台。 他随意挑了一张骰子桌,参加了几场赌局,果然,手气依然不错。骰子在荷官手中翻滚,最终落在了陈德忠所压的位置上,赢得干净利落。 周围的赌客开始对他侧目而视,有人低声议论:“这小子,手气真好。” “澳门的桌上都是老手,连他们都拦不住他?” 然而,陈德忠心里清楚,在香港的经历告诉他,赌场一旦注意到他总是赢,就会想方设法阻拦他继续玩下去。 他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不能一直待在同一个赌桌上。 于是,陈德忠果断放弃了骰子赌局,转身走向其他不太熟悉的赌局。 他选了一个百家乐的赌桌,四周围坐着几位经验老道的赌客,尤其对面坐着一个狡猾的中年男子,眼神中透着精明。 牌局开始,陈德忠很快感受到了对手的压力。对面的男子玩得沉稳,每一张牌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似乎早已将陈德忠看透。 陈德忠虽然一直保持镇定,但他对这种玩法并不熟悉,几轮下来,输掉了几万块。 尽管输了几万块,但陈德忠的脸上没有丝毫沮丧,反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赌场里,有输有赢才是正常现象,如果他一直连赢,不仅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还会再次引来赌场老板的不满。 适当地输掉一些钱,反而让他显得更为“正常”。 陈德忠继续在各大赌桌间游走了一圈,体验了不同的玩法,手气虽时好时坏,但他一直保持着冷静。 直到他发现时间差不多了,才随意找了台老虎机玩了几把。 “叮!”老虎机的声音清脆响起,几个图案整齐地排列成一条直线,陈德忠再次赢了不少。 他心情愉悦地收拾好赢来的筹码,今天的首战,他轻松赢了三十万港币。 走出赌场后,陈德忠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入了自己的仙田空间。 在这里,堆积如山的人民币和港币映入他的眼帘,一摞一摞的钱让他的心情更加畅快。 他坐在一旁,随手拿起一叠钱,感受着纸币的触感,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从香港到澳门,一路赢来的钱还真是让人开心。”陈德忠暗自得意,自从他踏上这条赌路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去银行存过钱了。 仙田空间里的钱早已超过了千万,无论是人民币还是港币,都如小山般堆积在这里。 他美滋滋地数了几张钱,又躺在仙田空间的草地上,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澳门的赌局才刚刚开始,他相信,这座奢华的赌城里,还有更多的机会在等着他。 第203章 义安帮 陈德忠的胜利,果然引起了扑京澳门赌场的注意。这一次,赌场的老板显然不像香港那边那么容易被吓倒。 他们没有立刻采取极端措施,而是开始暗中监视陈德忠的每一个举动。 赌场监控室内,屏幕上正播放着陈德忠在不同赌桌上的身影。两个监控人员专门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紧张。 “他每局都赢得太轻松了,”一个监控人员皱着眉头,“但就是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根本抓不到他出老千的证据。” 另一个监控人员摇了摇头:“是啊,这家伙看着很可疑,但我们从录像上找不出任何问题。他的手法干净利落,根本无从下手。” 这时,赌场老板走了进来,冷冷地扫了一眼屏幕上的画面,语气沉稳:“监控看不出问题,那就去现场盯着。我要你们亲眼看到他出老千的证据。” 几名打手应声而动,走出了监控室,进入赌场大厅,默不作声地靠近陈德忠。 陈德忠的感知力极强,他很快便察觉到有几个人始终在不远处盯着他。虽然他们隐藏得很好,但那一丝异样的压迫感逃不过他的感觉。 陈德忠微微一笑,心里暗自决定放慢节奏,故意输了几把,表现出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 他随意押了几次,故意让筹码流失,神情也变得有些慵懒。然后,他站起身,换了张21点的桌子。 这是他不熟悉的玩法,靠真气也不可能控制牌局,他就干脆随意玩了几把,有输有赢。这样的表现,让那些打手的疑心逐渐松懈。 玩了几局后,陈德忠感觉周围的压迫感减轻了,他装作无聊的样子,点了根烟,慢悠悠地走到老虎机旁,坐了下来。 轻轻吸了一口烟,他开始随意地按动着老虎机的按钮,眼神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失去了兴致。 随着老虎机的转动,偶尔也会传来几次轻微的“叮”声,象征着小额的胜利。但陈德忠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慢慢玩着,抽着烟,表现得像是一个普通的赌客一样。 他将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里面的筹码,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大约有六十多万港币的筹码,虽然不及之前的连胜,但也算得上是不错的收益。 “差不多了,”他心里想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续待下去只会引起更多的怀疑和麻烦,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何必贪多。 他掐灭手中的烟,站起身,随意整理了一下衣领,决定收手离开扑京赌场。他知道,这个地方的老板已经在盯着他,继续下去只会引火上身,换一家赌场才是明智的选择。 打手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虽然心中有疑虑,但也找不出任何问题。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德忠走出赌场,内心充满了困惑和无奈。 陈德忠走出赌场时,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澳门的赌场多的是,换一家继续,才是他保持胜利的诀窍。 夜色已经深沉,四周的街道安静了许多,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汽车的喇叭声。 灯光映照在潮湿的路面上,街道显得有些阴冷。陈德忠正打算回酒店时,忽然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几个身影从街角慢慢靠近,带着刻意的轻松和嘲弄。 “嗨,兄弟,赢了不少吧?借点花花,大家都好过。”为首的一个黄头发混混冷笑着,手中转着一把蝴蝶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寒光。 陈德忠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扬起:“想抢劫?” 黄毛混混一摆手,后面几个彪形大汉立刻围了上来,每个人手里都握着铁棍或者刀具,气势汹汹。 “澳门可不比香港,敢在这里耍横的人,死得快。”黄毛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贪婪。 “是吗?”陈德忠依然一脸平静,丝毫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他站得笔直,双手插在口袋里,像是在欣赏一场无聊的表演。 几个混混迅速围上,挥舞着铁棍就朝陈德忠砸去。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就看到陈德忠的身影猛然一闪,仿佛瞬间移动般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真气涌动,几个混混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侧面袭来,身体瞬间腾空,重重摔在地上,发出闷响。 黄毛混混也愣了一下,手中的刀子刚举起来,下一秒陈德忠已近在眼前,毫不费力地一脚踢在他胸口上。 他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摔倒在一旁,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你知道得罪我们义安帮是什么后果吗?我们可是澳门最大的帮派之一!”黄毛倒在地上,恶狠狠地叫嚣,试图用帮派的名头吓唬陈德忠。 陈德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不紧不慢:“得罪你们又怎样?我就在对面的饭店吃饭,待会记得带人过来找我麻烦,我等着。” 黄毛混混瞪大了眼睛,心中既愤怒又恐惧,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陈德忠的对手。 几个混混连忙搀扶着黄毛狼狈逃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放狠话:“你等着,我们义安帮的人绝不会放过你!” 陈德忠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澳门果然和香港一样复杂,街头的小混混竟然也敢动手,但对他来说,不过是些小插曲罢了。 他收起笑容,转身走向对面的饭店,淡然地抛下一句:“别让我等太久。” 陈德忠过了马路,走进一家看上去颇有些年头的澳门本地饭店。他随意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服务员热情地递上菜单。 他扫了一眼,点了几道澳门的特色菜:葡国鸡、木瓜猪骨汤、辣炒蛤蜊。又顺手要了两瓶本地啤酒。 坐定之后,他抬眼望着不远处的街道,依旧平静如常。 刚才那几个义安帮的小混混的叫嚣声还在耳边回荡,但陈德忠毫不在意。他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罢休,但他更不担心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 服务员很快端来了菜和啤酒,陈德忠拧开一瓶,倒了一杯,慢慢品了一口,眼神悠然,像是完全沉浸在这份夜色和美食中。 他没有选择包间,反而刻意坐在大厅里,眼神时不时瞥向门口。担心那伙人找不到自己,他特意让自己显眼些。 葡国鸡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外酥里嫩的鸡肉裹着香浓的椰奶汁,带着澳门特有的异国风情。 陈德忠夹了一块放入口中,轻轻嚼着,神情淡定自若。偶尔抬头,看着门外的街景,他心中已有了万全的准备。 啤酒的清凉和食物的美味让他心情愉悦,虽然他知道,随时可能有麻烦上门,但他依然从容不迫。 他吃得不紧不慢,仿佛根本没有任何危险逼近似的。 “大概也快来了吧。”陈德忠心里笑了一声,拿起啤酒杯又抿了一口,神色平静得如同一位来这里享受夜宵的普通食客。 夜色逐渐浓重,街道上行人渐稀,澳门这座不夜城的另一面也悄然露出。 陈德忠依旧坐在大厅里,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葡国鸡,轻轻咀嚼着。酒杯里的啤酒少了一半,桌上几道特色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反倒显得格外悠闲。 突然,饭店的大门被猛地推开,玻璃门“哐当”一声撞在墙上,整个大厅的食客都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纷纷转头望去。 几个身穿黑色夹克、戴着墨镜的男子鱼贯而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们个个气势汹汹,目光在饭店内快速扫视,最后停留在陈德忠身上。 为首的黄毛混混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淤青,显然是刚刚挨过陈德忠那一脚,伤还没好利索。 “哟,大陆仔,你倒真是悠闲啊。”黄毛大步走过来,笑得冷冷的,身后的几个手下也跟着围了上来,将陈德忠的桌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陈德忠慢慢放下筷子,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依旧不慌不忙。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轻描淡写道:“我就在这儿等你们,你们倒是真准时。” 黄毛脸色一沉,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大陆仔,你敢得罪我们义安帮?真以为我们怕你吗?” 饭店里的其他客人一看这阵势,纷纷埋头吃饭,或悄悄离开,生怕卷入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老板也不敢多管,只能站在远处观察动静。 陈德忠的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平静:“我没得罪你们,倒是你们非要找麻烦。” 黄毛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身后的几名手下立刻掏出了折叠刀和铁棍,寒光闪烁,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我们义安帮从来不讲什么废话。今天,你要么赔钱,要么就让我们废了你!”黄毛话音刚落,一脚踢翻了陈德忠面前的桌子,盘子、酒杯摔得满地都是,啤酒洒了一地。 饭店里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神中透着恐惧和震惊。显然,这群人来者不善,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陈德忠缓缓站起身,身姿挺拔,他的眼神依然冷静,没有一丝慌乱。 见他站起来,黄毛和他的手下也立刻紧张起来,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陈德忠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寒意,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扫过这群人。 黄毛狞笑道:“今天你别想安然离开!” 话音未落,黄毛和几名手下同时扑了上来,手中的刀和铁棍直奔陈德忠而去。 然而,就在他们还没靠近陈德忠时,陈德忠的身影突然一闪,速度之快,几乎令人无法看清。 他的真气御行术悄然发动,身形如同疾风般穿梭在几人之间。 “砰!”只见他一记手刀狠狠劈在黄毛的脖颈上,黄毛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像被打断了脊骨般,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饭店的墙角。 接着,陈德忠的腿如闪电般踢出,精准无比地踢中另外两名手下的胸口。 两人闷哼一声,手中的铁棍脱手而出,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击倒在地,呻吟着再也爬不起来。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义安帮的几个人全都倒在了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整个饭店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围观的客人们无不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些嚣张跋扈的黑社会混混在陈德忠面前,竟然连一招都没撑过,全被打得狼狈不堪。 黄毛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嘴里喷出几口血,眼中满是恐惧。 他费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你……你居然敢……” 陈德忠轻蔑地笑了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淡淡说道:“我早说过,得罪我又怎样?你们义安帮就这点本事?” 黄毛咬紧牙关,仍不肯服输:“你……你等着,义安帮不会放过你的!” 陈德忠冷笑一声:“我就在这儿等着。”说完,他站直身子,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朝饭店外走去。 周围的食客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目光中带着震惊和敬畏。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人,竟然能如此轻松地将义安帮的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陈德忠正准备结账,饭店老板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满脸紧张,挥着手说:“先生不用了,不用了,您这顿我请,算我的。” 陈德忠微微一愣,挑了挑眉,目光扫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呻吟的几个义安帮混混,淡笑道:“这可不行,吃饭付钱是规矩,哪能让你请客?” 老板额头冒着冷汗,连连摆手,神情紧张得有些慌乱:“先生,我是真不敢收您的钱。您听我一句话,您是内陆来的吧?这义安帮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惹了他们,您怕是麻烦大了!” 陈德忠轻轻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几张港币放在桌子上:“你放心,这钱你收下,我陈德忠吃饭从不赖账。” 老板看着那几张钞票,却一点喜悦都没有,反而更显惶恐:“陈先生,您听我一句劝,趁着现在天黑,赶紧走吧。 义安帮在澳门势力大得很,您再厉害也挡不住他们背后的人,您赶紧跑路,这儿不安全。” 饭店里静得出奇,老板的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外人听到。 周围仍有几个食客偷偷看向陈德忠,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和恐惧。 陈德忠淡淡一笑,语气平静:“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跑路不在我的字典里。” 他转身走向饭店门口,步伐沉稳而从容,仿佛刚才那场冲突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 老板站在原地,满脸焦急,望着陈德忠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这位内陆来的爷,还真是不怕死啊……”老板心里暗自叹息。 门口的夜风微凉,陈德忠走出饭店,抬头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澳门夜景,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第204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陈德忠在骰子赌桌上,真气感应着骰子的点数,却屡屡出现不符的结果,这让他心生疑惑。 经过几局的仔细观察,他慢慢发现了其中的猫腻——荷官使用的骰子居然是可以遥控的。 每当他感应到正确的点数时,荷官悄悄一按开关,骰子竟然被操控改变了点数。 陈德忠心中冷笑一声,却没有声张。 这种手段和自己用真气感应赢钱的方式一样,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于是,他象征性地输掉了几把,随即起身,若无其事地离开了骰子赌桌。 他缓步来到一张轮盘赌桌前,仔细观察了几局。荷官转动轮盘,小球在数字格子中飞速转动。 陈德忠的目光紧盯着那小小的球,心里暗暗思索着,轮盘这种游戏,虽然看似随机,但其实自己也可以用真气稍微控制一下小球的轨迹。 他尝试过用真气控制小球,发现可以在关键时刻微微改变它的方向。这个技巧让他对轮盘的兴趣瞬间大增。他决定,今天就在这里大展身手。 坐下之后,陈德忠选择了最简单、最直接的下注方式——押单双。 他没有选择复杂的列注或号码下注,反而是粗暴地押单或双,因为这样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他的真气感应能力。 随着荷官开始转动轮盘,小球在轮盘上飞快地滚动起来。陈德忠眼神微微一眯,盯着小球的每一个动作。 就在小球即将停下的那一瞬间,他悄无声息地运用真气,轻轻地控制了小球的轨迹。小球如他所愿,稳稳地落在了“单”上。 “单!”荷官宣布结果。 陈德忠赢了!围观的赌客们纷纷发出惊叹,没人能看出他用真气操控小球,只觉得他的运气实在是好得出奇。 接下来的几局,陈德忠继续下注,依旧是押单双。 每当小球即将停下时,他都用真气轻微调整它的方向,确保小球停在自己所下注的位置上。果然,他连续几次都押中了,赢了几十万港币。 这一幕很快吸引了赌场里其他赌客的注意。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围观他下注,每当陈德忠押单,其他赌客便跟着押单;陈德忠押双,大家便也毫不犹豫地跟着押双。很快,陈德忠发现自己成了赌桌的“风向标”,他的每一次下注,仿佛都牵动着整个桌上赌客的心。 陈德忠心中暗暗苦笑:“这么多人跟着押,这不是把我推上风口浪尖了吗?我再这么赢下去,怕是又要被盯上了。” 他很快改变了策略,故意开始下注失误,频频押错。 几局下来,他特意让自己输了几把,而那些跟着他下注的赌客顿时气恼不已,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失望。 “这小子刚才不是赢得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全错了?” “跟他押,亏死了!” 陈德忠听着周围的抱怨声,表面上依然淡定,心中却觉得轻松了不少。 借着这几次“失误”,他成功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 毕竟,连赢几十万已经够了,继续下去只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朝四周望了望,那些赌客一个个愁眉苦脸地看着他。他笑了笑,轻声说道:“赌场嘛,赢了就走,不能贪心。” 说罢,他潇洒地转身离开了赌桌,准备寻找下一家赌场。 陈德忠刚从赌场出来,手里还捏着刚赢来的钱。 就在他准备迈步时,忽然感觉到不远处有几道冷冽的目光正死死盯着他。 他抬头一看,赌场门口已被一伙人堵住。为首的是义安帮的二当家牙驹,带着一帮手下,手里竟然拿着几支霰弹枪。 周围的赌徒和行人看到这阵势,吓得纷纷退避三舍,不敢再靠近。 陈德忠倒是不急不慌,淡定地掏出一根烟,点燃后轻轻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语气淡然:“找我有事?” 牙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握着霰弹枪,语气阴冷:“我们老大请你走一趟,交个朋友。” 陈德忠笑了笑,吐出一口烟雾:“我很忙,没时间,让他自己来见我。” 牙驹听了,气得差点笑出声来:“你这大陆仔,真有牌面啊。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的手下们纷纷把霰弹枪抬高,气氛一时间压得有些令人窒息。 陈德忠看了他们一眼,面色依然如常,眼神淡定:“那行吧,你们老大在哪,我去还不行吗?” 牙驹见陈德忠“服软”,表情顿时放松下来,轻蔑地笑着,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准备动手。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牙驹身边的三名手下,竟然齐刷刷地转过身,把手中的枪口对准了牙驹! “你们干什么?!”牙驹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他大声喝问道:“大条、陈三、老狗,你们反了不成?!” 然而,他的三名手下却像没听见一样,枪口仍然死死对着他,完全不理会他的喝令。 陈德忠这时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烟,笑着说道:“你怕死吗?不怕的话就继续拿着枪。” 牙驹彻底慌了,眼前的局面让他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冷汗从额头上滴下来。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心里满是恐惧和愤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陈德忠看了看他的手下,淡然道:“我数到三,不放下枪你就死定了。” 牙驹终于忍不住了,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终于咬牙切齿地说道:“算你狠!”随即,霰弹枪被扔了出来,滚落在地上。 陈德忠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一名小弟捡起枪,动作熟练地将枪指向了牙驹。空气中的压迫感更强了。 陈德忠走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牙驹,语气依旧平静:“我跟你们义安帮无冤无仇,但你们却非要自找麻烦。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牙驹额头的冷汗如雨般滴落,他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声音也带着惶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勾搭上我这几个兄弟的?” 陈德忠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不需要‘勾搭’。我只是不想与你们义安帮为敌。这样吧,大家就此放手,以后你们别再找我麻烦,行吗?” 牙驹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满头大汗,用力点头,声音颤抖:“好……好!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陈德忠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牙驹的肩膀:“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带上你的人,走吧。” 牙驹连忙招呼手下,灰溜溜地收拾武器离开。 周围的路人和赌场的赌徒们早已被眼前的戏剧性场面震惊得无话可说。 他们目睹了这场无需动手、却彻底压倒的“战斗”,对陈德忠的敬畏之情悄然升起。 夜色渐深,陈德忠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牙驹,轻轻吐了口烟:“这傀儡术还真挺好用……” 第205章 交个朋友 义安帮的据点是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墙上悬挂着老旧的霓虹灯牌,发出微弱的红光,映照在四周斑驳的墙壁上。 地上散落着烟头、空酒瓶,还有几块带着血迹的布片,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和暴力的气息。 墙角堆放着几张木椅,锈迹斑斑的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空气中带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 牙驹坐在靠椅上,脸色阴沉,手里紧握着一根烟,眼神里透着难以压抑的怒火。 今天,他在赌场门口被自己的手下用枪指着,这让他颜面尽失。此刻,跪在他面前的,是那几名“叛徒”:大条、陈三、老狗以及另一个小弟。他们身上捆着粗大的麻绳,脸上、身上布满了血迹,显然是没少挨打。每个人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奈。 在牙驹身旁,一位身材魁梧、满脸阴郁的中年男子正冷冷地俯视着他们。他就是义安帮的老大——向少强,他的眼神犀利如刀,似乎一眼就能看穿所有谎言。 向少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们的意思是,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莫名其妙就用枪指向了牙驹?” 四个跪在地上的人齐齐发声,几乎是异口同声:“是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感觉……像是中了邪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大条颤抖着解释,声音里带着恐惧:“大哥,二哥,我们真的没想过要背叛你们!这事完全不怪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突然……突然就控制不住了!” 老狗更是声泪俱下,拼命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麻绳紧紧捆住。 他抬头看向向少强,声音沙哑却高亢:“大哥!我救过你一命啊,咱们一起打天下的!我怎么可能会反水! 再说了,那大陆来的小子我们早调查过,根本不是帮派分子,他就是个赌徒!我们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啊?大哥,二哥,你们得相信我们啊!” 陈三也连忙点头附和,神情痛苦:“我们连那小子是谁都不清楚,怎么会帮他呢?我们就像是……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我发誓,这绝对不是我们想做的!” 向少强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缓缓踱步,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似乎在无形中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 牙驹猛吸了一口烟,怒气终于爆发了:“你们是不是把我当傻子?老狗,我以前是信任你,但你敢在赌场门口拿枪指着我,还敢跟我说你不知道为什么?!” 老狗脸色惨白,身子颤抖不止,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二哥!我发誓!我真的不知怎么回事,那一瞬间我脑子就空了,手不听使唤!我怎么可能对你动手啊!” 向少强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沉默了几秒,随后冷冷道:“说你们不知道?这么说是有外力控制了你们?” 四人齐声答道:“是!我们真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样!” 房间里气氛愈发紧张,几乎让人窒息。牙驹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冷笑一声:“一个大陆仔,能控制你们?真是笑话!” 向少强双眼微眯,仿佛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说道:“这个大陆来的赌徒,有点意思。你们四个先留着,事情还没完。” 四人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沉,却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暂时保住了性命 彩金赌场内,灯光璀璨,赌桌前人声鼎沸,各种筹码堆积如山,陈德忠轻松自在地坐在一张骰子桌前,手中的筹码不断增加。 今天的手气格外好,每次下注几乎都能押中,赌场里的赌客们纷纷对他投以羡慕的目光。 就在陈德忠正赢得高兴的时候,一个身穿制服的赌场工作人员走到他身边,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低声说道:“陈先生,我们何老板想请您过去聊聊天。” 陈德忠眉头一挑,虽然心里起了些疑虑,但并没有多想。 他本就不怕什么麻烦,既然赌场老板要见,那便见见也无妨。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筹码,起身跟着工作人员朝赌场深处走去。 走进一间布置奢华的包厢,陈德忠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赌场老板何红耀,身旁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昨天在赌场门口遇到的牙驹,另一人是个身材魁梧的高大男子,气势凌人,双目如电。 还没等陈德忠开口,高大男子便微微一笑,站起身,走上前主动伸出手,声音沉稳而带着几分威严:“陈先生,我是义安帮的老大,向少强,幸会幸会。” 陈德忠心里了然,这个向少强显然就是义安帮的头目。看来昨天的事情并没有结束,但他依然面不改色,伸手和向少强握了一下,淡淡说道:“向老大,大名如雷贯耳。” 向少强见陈德忠镇定自若,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随后笑着说道:“昨天我的小弟不懂事,冒犯了陈先生,今日特意前来道歉,希望陈先生别见怪。” 这句话一出,站在一旁的牙驹微微低下了头,显然是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多说。而更为惊讶的,莫过于站在一旁的赌场老板。 他原本以为这大陆来的小子只是个普通赌客,但现在竟然看到堂堂义安帮老大向少强亲自向他道歉,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赌场老板心中暗自疑惑,向少强这样的大人物,居然对一个外来的大陆仔如此客气? 他心里压不住惊讶,但表面上依然保持平静,连忙示意手下的小弟们赶紧送上美酒与香烟,以示尊重。 几名赌场小弟很快端上了名贵的香烟和上好的洋酒,恭敬地摆在桌子上。 赌场老板笑着说道:“陈先生,向老大既然亲自来,那我们今天就以酒会友,聊聊天,大家化干戈为玉帛。” 陈德忠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香烟,慢悠悠地点燃,吐出一口烟雾,似笑非笑地看着向少强:“向老大,既然今天您是来道歉的,那我自然不会追究。不过,我不喜欢麻烦,希望以后大家各行其道,互不干扰。” 向少强微微一笑,点头表示赞同:“陈先生豪爽,我向少强自然明白道理。咱们各不干扰,以后绝不再找您的麻烦。” 陈德忠笑而不语,眼神淡然,手中的烟火星微微闪烁着。 这场见面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义安帮这样的势力不会轻易就此罢休。 他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软弱示弱,只是将一切留给了未来的风云。 包厢里的气氛逐渐轻松起来,酒水相继送上,三人各怀心思地饮酒寒暄。 赌场老板虽然依旧惊讶陈德忠的来历,但他明白,眼前的局势绝非自己能够左右。眼前这个来自大陆的赌徒,绝不简单。 包厢里的气氛随着几杯酒下肚渐渐变得融洽,向少强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随后突然笑着说道:“陈兄弟,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胆识有能量的年轻人,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陈德忠抽了一口烟,轻轻吐出一团烟雾,笑了笑,语气平淡却直截了当:“交朋友没问题。我呢,喜欢钱,只要你能带我搞钱,咱们就是朋友。” 向少强哈哈大笑,声音中透着几分欣赏:“好!痛快!你这样的人,我最喜欢。今天正好有个机会——我听说陈兄弟赌技不错,不知敢不敢赌一把大的?” 陈德忠挑了挑眉,眼神微微一亮:“赌多大?” 向少强的笑容稍稍收敛,犹豫了一下,说道:“五万块每注,敢不敢?” 陈德忠嘴角一勾,露出不屑的笑容:“行啊,咱们玩什么?骰子可以吗?” 向少强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于是,四人围坐在赌桌前,陈德忠、向少强、牙驹和赌场老板何红耀。何红耀坐在庄家位上,笑着说道:“请下注。” 陈德忠二话不说,直接将20万港币的筹码推了上去,手法利落,眼神自信满满。 骰子在赌桌上滚动,片刻之后,结果出来——何红耀输了。 这一局,陈德忠轻松赢了20万,何红耀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但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作为赌场老板,自然见多识广,但这大陆来的小子,显然不简单。刚才的几局,仿佛在他掌控之中。 “再来。”陈德忠不慌不忙,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何红耀心中暗叫不好,接下来的几局,骰子依旧在陈德忠的手中屡屡得手,很快,何红耀便输掉了一百万。 虽然表面上他保持镇定,但心中却已暗暗惊叹。他身为赌场老板,见过的高手无数,却没想到陈德忠如此神秘且精准,绝非普通赌客。 这时,向少强脸色微变,感觉自己坐不住了。他大笑着打破沉默:“何老板,看来今天手气不好,要不我来摇一把?” 何红耀心里也不想再继续输了,便笑着点头,把庄家位让给了向少强。 向少强接过骰盅,目光锐利地看着陈德忠,骰子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速度极快。 然而,结果却依然没有改变——向少强一连几把都输给了陈德忠。一百万在短短几分钟内便被陈德忠赢走,这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愣住了。 陈德忠收起赢来的筹码,嘴角依旧挂着一丝笑意,淡淡问道:“还要继续吗,向老大?” 向少强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虽然他是义安帮的老大,手上财力雄厚,但一下子输掉一百万,依然让他感到心惊胆战。 毕竟,这是1990年,一百万的数目可不是小事。 他勉强笑了笑,摆了摆手,苦笑道:“不玩了,不玩了。陈兄弟果然厉害,我向少强服了!佩服佩服!” 陈德忠站起身,笑着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还有些事要忙。”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随手递给向少强,“以后有什么好的发财项目,记得打电话给我。” 向少强接过名片,目送陈德忠转身离开包厢,心里五味杂陈。赌场老板何红耀则是沉默不语,心中翻滚着疑问与震惊。 等陈德忠的背影消失在包厢门口后,几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沉重而压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风暴。 第206章 比试一下 陈德忠站在澳门这座不夜城的赌场门口,迎面而来的是扑面而来的霓虹灯光,混杂着人群的喧嚣声,像潮水一样涌进耳中。 今夜的空气中带着些许湿热的气息,夹杂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让人感到血脉贲张。 他正准备坐在赌桌旁时,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微微一笑:“陈先生,您真是大名鼎鼎啊。我们‘千面’先生想和您比试一下,不知可否赏光?” 陈德忠挑了挑眉头,心中一阵冷笑。这个‘千面’,他早就听说过,这家伙是澳门赌坛的传说,凭借多变的赌术和心理战法,击败了无数对手。 今天他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倒是有意思。“行啊,我也正好手痒。”他随口应下,跟着那人走进赌场深处。 走过赌场大厅的长廊,两侧是装潢奢华的包间和赌桌,陈德忠的目光扫过那些赌客,有的神情紧张,有的失魂落魄,而更多的是充满期待和兴奋的表情。 他知道,他们都在赌自己的命运,只不过有些人输掉的是身家,有些人输掉的是希望。 他被带到一间特殊的赌厅,门口站着几名黑衣保镖,眼神犀利如刀。陈德忠刚踏进房间,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中央的赌桌前坐着一个人,戴着墨镜,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陈先生,我等你很久了。”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瘦的面庞,那双眼睛里透着莫测高深。 “你就是‘千面’?”陈德忠打量着他,微微一笑。 “正是。听说陈先生这段时间在澳门赢得风生水起,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千面微微前倾,语气平淡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陈德忠耸了耸肩:“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得拿出点诚意。” 千面哈哈一笑,挥手示意身边的助手抬上来一只黑色的手提箱,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子百元港币,约莫有几百万之多。他拍了拍箱子:“这就是诚意,陈先生觉得如何?” “行。”陈德忠嘴角一勾,随手拿出自己的筹码堆在赌桌上,目光直视着千面,“不如就从骰子开始。” 骰子一出,赌局正式拉开帷幕。两人对坐,千面伸手摇起了骰盅,手法行云流水,骰盅在他手中仿佛活了一般,发出清脆的摇晃声。陈德忠默默感应着骰子的振动频率,真气细细地流转于指尖,轻轻一触,便能感知到骰子的点数。 千面笑着抬起骰盅,“三六九,小。”他话音刚落,骰盅中的点数果然与他所言无差。围观的人中有人低声惊呼,“千面不愧是千面,果然技艺高超啊。” 陈德忠面无表情,伸手摇起骰盅,故意摇得杂乱无章。骰盅重重地落在桌面上,他淡淡地开口:“大。” 众人屏息凝神,目光紧盯着骰盅。千面也不动声色,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骰盅缓缓揭开,赫然是两五一六,总数为十二,正是大。 “好手段!”千面拍手笑道,“陈先生果然不简单,不过,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说着,他转身换了一副扑克牌,“我们来玩21点吧。” 赌桌前,陈德忠手指轻敲桌面,笑得从容,“随你。” 两人你来我往,赌局一次次转换,从骰子到21点,再到百家乐,赌桌上的筹码堆积如山。 千面故意用各种计策引导陈德忠,但陈德忠却丝毫不露怯意。他暗中运用真气控制局面,即便偶尔输上几局,也能在关键时刻翻盘。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赌场里的喧哗声渐渐平息,所有人都盯着这场赌局。有人低声嘀咕:“这大陆来的小子怎么那么厉害啊,居然能和千面打成平手!” “千面不是澳门数一数二的高手吗?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有人摇着头不敢相信。 陈德忠听着周围的议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暗中再次运气,骰盅中的骰子轻轻一震,停在了他想要的位置。结果一揭,果然又是他赢。 千面这一次也不再保持笑容,脸色微微阴沉,“陈先生,真是好手段。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赢定了吗?” 陈德忠不屑一笑,“不管玩什么,最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他随手将筹码推向千面,“还要继续吗?” 赌桌上,气氛已经达到了最紧张的时刻。陈德忠和千面对坐,赌桌两侧的筹码堆积如山,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围观的赌客们屏住呼吸,连酒杯碰撞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这里,是一场赌术与心理的对决,也是一次难得一见的赌坛较量。 千面从一开始就露出笑意,看起来一副轻松的模样。 几局下来,他刻意放松戒备,甚至在一些小注上输给了陈德忠。每当陈德忠赢了,他都会淡淡地笑着说:“陈先生,手气不错。”他故意示弱,试图让陈德忠放松警惕。 陈德忠心中却暗自戒备。这种老狐狸不会这么简单,越是笑得平和,越说明背后藏着杀机。 千面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都在试图引导他的思维。 果然,到了后半场,千面忽然改变策略,开始在一局21点上压下了大注,足足有五十万港币的筹码堆在了桌面上。 周围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疯了,千面居然一次性压这么多!” 陈德忠也不甘示弱,跟着押下相同的筹码,“那就来吧。” 千面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邃,他低声道:“陈先生,接下来可要小心了。”他手法极其精妙地发出两张牌,一张五,一张七,陈德忠接过牌,心里却微微一沉。 他用真气探测了一下,感知到千面在这两张牌的分配上动了手脚。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暗中运转真气,他之前在一些关键的牌上刻下了细微的真气印记,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应到。这种印子极其微小,不细细感知根本发现不了。 “来,再开一张。”千面神色从容地示意荷官继续发牌,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荷官发出下一张牌,是一张十。 陈德忠微微皱眉,他的牌面已经接近21点,但千面的表情却显得更加自信。这意味着,对方在背后还藏着杀招。 他把手掌轻轻按在桌面上,真气悄然流动到那张底牌上,感知到千面已经准备发出一张九。 “这是个圈套。”陈德忠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他闭上眼睛,真气流过那张牌,微微一震,将牌换成到了八。 千面笑着掀开自己的底牌,是两张十,总数刚好是二十。 “怎么样?陈先生,还要加注吗?”千面似笑非笑地问道,手指轻敲桌面,仿佛胜券在握。 陈德忠淡然一笑,缓缓翻开自己的底牌,是一张八,加上原来的牌面,刚好也是二十。 赌桌周围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紧盯着桌上的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德忠竟然在千面精心布置的陷阱中全身而退,和他打成平手。 千面脸色骤变,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强撑着笑意,“陈先生的运气真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陈德忠悠然地点上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运气当然重要,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靠自己的努力。” 千面的手微微一颤,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手法多么隐秘,但陈德忠竟能在这种情况下将牌面调整到完美数值,这绝不是运气可以解释的。 这个大陆来的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忍无可忍的千面猛然拍案而起,声音冷冽:“你到底是谁?!” 陈德忠淡然看着他,吐出一口烟,笑容淡定得让人捉摸不透,“我是陈德忠,一个想赢钱的人。” 千面看着他,眼中的愤怒与不甘交织,周围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个神秘大陆仔的下文。 然而,陈德忠没有再说什么,起身整理了下衣领,潇洒地转身离开。 身后,千面满脸铁青,手指握得咔咔作响。 第207章 揭开黑幕 陈德忠每日穿梭于澳门的各大赌场,像是一匹游走在都市森林里的狼。他走进赌场时,西装笔挺,脸上挂着惯常的淡笑,却没人能看透这笑容背后的冷静与算计。 他已经习惯了在赌桌前一掷千金,看到那些豪赌客和赌场老板在他每次赢牌时露出的惊讶表情。 他从未在同一个赌场停留太久,像是一阵过境的风,每到一地,便卷走一大笔钱。 他的策略很简单:赢够一百万,就换下一家,这样既不引人过分注意,也不会让任何一家赌场有足够的时间来反应和应对。赌场老板们虽然不情愿,但碍于他背后隐隐的洪兴帮背景,也只能咬牙忍下。 陈德忠没有再把赚来的钱存在银行,那些数字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会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进入自己的仙田空间,看着那堆得像山一样高的现金——人民币、港币、美金,各种面值的钞票,像无数发光的叶子,堆积在那片虚无缥缈的空间中。 他站在那座钱山前,眼神微微失神,手指在一叠叠钞票上轻轻滑过,感受着冰冷的纸张。 曾经,这些钞票意味着希望,意味着未来,意味着能给家人带来更好的生活。可如今,它们只是堆积在这里,成为了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 他甚至懒得去数这些钱了,也不知道到底积攒了多少。 只知道自己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挥霍的富翁,但那种初获财富的快感早已在一场场赌局中被磨得光滑无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麻木感,像是再美味的佳肴,吃到最后也变得索然无味。 每当他走出赌场,站在繁华的澳门街头,望着那一幢幢高楼大厦和川流不息的人群,心中却时常涌起一股莫名的厌倦。 他想起家乡陈家村,想起那片清澈的小河,想起自己儿时赤脚走过的田埂,想起村里小卖铺老板娘的笑脸,想起那些熟悉的乡音。相比之下,澳门的夜色虽美,却带着一丝冰冷的疏离感。 他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再过一段时间,等赚够了钱,或许就该回到家乡去,回到那个没有赌局和算计的地方。那里有着新鲜的空气,有着熟悉的乡土气息,也许还有着他真正想要的生活。 可每次这样的念头冒出来时,他总会挥手将它压下。他告诉自己,再等等,再多赚一些,再多积攒一些,才能真的做到无忧无虑。 于是,他继续走进那一扇扇赌场的大门,继续用那精妙的赌术赢得一叠叠钞票,却在不知不觉间,忘记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澳门的夜晚依旧热闹非凡,霓虹灯在街头交织成一片五光十色的海洋,仿佛每一个光点都在诱惑着那些渴望一夜暴富的人们。陈德忠坐在赌场的豪华赌桌旁,手中缓缓转动着一枚金色的筹码,微微抬眼,望向周围。 在他的视线中,几个身穿黑西装的打手故作漫不经心地在周围游走,不时朝他这边投来目光。这些人无论是身形还是步伐,都流露出训练有素的痕迹,明显不是普通的保镖。陈德忠心中冷笑一声,但脸上却依旧挂着那一副轻松的笑容。他知道,这些人是澳门几家赌场老板派来的“招呼”。 他的眼线——一个在赌场工作的洗牌小弟,悄悄靠近时,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德哥,他们几个老板好像准备联合对付你,找了几个黑帮头目……说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陈德忠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继续用手指摩挲着那枚金色筹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看着赌桌前的一张张面孔,这些人或是贵气逼人,或是市侩油滑,却在他面前一一露出了贪婪和不安的神色。那些赌徒们根本不知道,这场表面平静的赌局下,暗流早已涌动。 他心里明白,澳门的这些赌场老板不像香港的那几个家伙那么胆小。澳门的水更深,更浑。 可他陈德忠也不是当初那个在陈家村里推着自行车跑集市的小子了。他悄悄用真气感知着周围的动向,那些打手身上隐藏的武器,他都能一一察觉。 “先生,您要不要继续下注?”荷官礼貌地问了一句。 陈德忠拿起筹码,淡淡一笑:“当然继续。”他故意把语气拖长,目光扫过周围那几名黑西装的打手,仿佛是在宣告自己毫不畏惧。 接下来几局,陈德忠依旧稳扎稳打,时而小输几把,时而又赢回更多。 他感受着那些打手们愈加焦躁的情绪,他们的脚步声在他耳中显得杂乱无章,就像一群试图靠近猎物的狼,却又被猎物的冷静和从容吓得不敢轻易下口。 “这个大陆仔怎么还在赢?”其中一个打手低声嘀咕道,忍不住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们本以为联合起来就能压制住陈德忠,可眼前这个人,似乎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赌场老板们的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起来,坐在监控室里的何红耀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骂道:“妈的,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还敢在我们澳门的地盘上嚣张?” 此时,陈德忠忽然从赌桌前站起身,朝着监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他转身走向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慢悠悠地坐下来喝着。 那几个打手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决定上前试探一下。他们围了过去,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先生,晚上好啊,喝得挺开心?” 陈德忠端着酒杯,眼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这酒啊,喝多了上头。”他说着抬起杯子,对着空气晃了晃,“你们几个别靠太近,小心别把我吓着了。” 领头的打手脸色一沉,正欲开口威胁,陈德忠却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周围的赌客纷纷停下脚步,望向这边。 陈德忠伸手拍拍那领头打手的肩膀,低声道:“我知道你们老板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们一句,别做没把握的事,不然——”他突然逼近对方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他们能听到,“我让你们都趴着出去。” 那打手瞬间瞪大了眼,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的家伙,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他只能看着陈德忠转身走开,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陈德忠走回赌桌前,继续坐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次日。 陈德忠漫步在澳门灯火辉煌的街头,脑海中已经勾勒好了反击的计划。 此刻,他手下的阿基正按照他的吩咐,躲在赌场的某个角落,装作被赌场的人威胁的模样。 阿基一脸慌张地跑进赌场大厅,身后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故意在大厅中大声喊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德哥可不是好惹的!” 陈德忠听到动静,从赌桌旁站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故作惊讶的神情,走上前去,把阿基挡在身后,冷冷地看向那几名打手:“你们什么意思,欺负我兄弟?” 打手们没有理会陈德忠,而是继续对阿基推推搡搡。陈德忠适时发难,高声质问:“今天我要和你们老板对赌!既然你们不讲规矩,那我们就赌一把大的,我要看看你们有多大本事!” 他的话音刚落,赌场大厅里的赌客们已经被吸引了过来,纷纷围在赌桌周围,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澳门的赌徒们最喜欢这种豪赌对决的戏码,更何况今天的对手是最近风头正劲的陈德忠。 很快,赌场老板何红耀亲自现身。他表面上笑容满面,心里却已经意识到这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对决。 何红耀冷冷地盯着陈德忠,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陈先生,既然你这么有胆量,那就让大家做个见证,来赌一把大的吧。” 陈德忠微微一笑,坐回赌桌前,仿佛这个局面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赌局开始,两人以骰子开局。何红耀坐庄,几局下来,胜负各半,现场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但很快,陈德忠发现了何红耀的猫腻。在某次摇骰的过程中,他感知到骰子的振动频率有异样。 这一刻,他几乎可以断定,这家伙在赌具上做了手脚。陈德忠没有声张,而是暗中用真气锁定了那枚骰子,感知它每次停下的位置。 接下来的一局,陈德忠故意押了大注,却又假装出了一副紧张的模样。骰子摇动时,他故意望向何红耀,见对方露出得意的笑容,心中冷笑一声。 当骰子即将停下时,陈德忠突然加大真气的输出,微微控制着骰子的落点。在他的操控下,骰子落在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位置,结果与何红耀的预设大相径庭。 何红耀脸色一僵,急忙想要调整,可已经来不及了。赌桌上的结果昭然若揭。围观的赌客们立即发现了异样,有人不由得惊呼:“这骰子有问题吧?刚才好像有点奇怪!” 陈德忠趁机大声说道:“我说何老板,你们赌场这么大,居然还玩这些低级把戏?你们自己做的手脚,现在可是当众露馅了!” 赌客们一听,议论声顿时四起。有人开始指指点点,质疑赌场的公正性。几个好事的赌客还冲上来查看骰子,结果真的在里面发现了遥控装置。 陈德忠看着何红耀那张因惊愕而僵住的脸,突然笑了笑,伸手拿起桌上的骰子,在众人面前摆弄了一下。 然后,他手中的骰子猛地朝桌面一拍,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那骰子被他直接摔得四分五裂。 赌场大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盯着那骰子的碎片。就在碎裂的骰子内部,露出了一个精致的微型遥控装置——那小小的金属线圈和电路板赫然在目。 赌桌周围的赌客们一瞬间炸开了锅。有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被摔开的骰子,喃喃自语道:“这……这居然是遥控的!怪不得每次都输得这么惨!” “原来他们早就做了手脚!”另一个赌客愤怒地攥紧拳头,脸色涨得通红,“难怪我们输得一塌糊涂,钱都被他们坑走了!” “太黑了!这赌场简直就是坑人坑到底!”有人气得直跺脚,狠狠地踢了一脚桌腿。 何红耀脸色铁青,他看着地上散落的骰子残片,冷汗直冒,脑海中一片混乱。眼前的情形已经完全失控,赌场里到处都是赌客们愤怒的叫骂声。 何红耀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透不过气来。 陈德忠拍了拍手,站起身,故意抬高声音说道:“我早就觉得你们这赌场有问题,今天我替大家揭开了你们的黑幕!大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更多赌客的共鸣。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何红耀和他的赌场,很多人甚至掏出手机开始拍摄。 何红耀慌了神,急忙摆手解释:“误会!误会啊!这个东西只是个意外,绝对不是我们赌场的本意!” 陈德忠趁热打铁,站起身来,冷笑道:“何老板,既然你们这赌场不守规矩,那今天的赌局也就没什么好继续的了。大家都是来看公平对决的,你们这样做,恐怕只会把客人全赶跑。” 何红耀被逼到绝境,眼看着赌场里的赌客们一个个离场,赌场的声誉也因此大打折扣,他心中又急又怒。 可面对陈德忠,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暗暗咬牙。 此刻已经没有人听他的解释,赌客们一个个愤愤不平地离开赌场,甚至有些人当场就拨打了举报电话。何红耀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赌场声誉在一瞬间崩塌,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陈德忠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笑一声,转身朝赌场门口走去,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潇洒。他离开时,赌桌旁的打手们一动不敢动,何红耀则咬着牙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愤恨和无奈。 赌场大厅的喧闹渐渐消失,只有陈德忠带着胜利的微笑,走向更大的舞台。他的这次反击,不仅让何红耀颜面扫地,更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在这片灯红酒绿的澳门赌坛,陈德忠的名字已经成为一个无法忽视的存在。 陈德忠优哉游哉地走出赌场,身后传来何红耀的愤怒咒骂和赌场内赌客们的嘘声。他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笑意,仿佛一切都不曾放在心上。 第208章 毫无还手之力 夜幕降临,澳门街道上的霓虹灯光映照在潮湿的路面上,散发着微微的光晕。陈德忠刚走出赌场,脚步稳健,身后跟着几个低声道别的赌客。 他将手中的筹码随意丢进外套口袋,浑然不觉地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然而,远处的街角几辆黑色的面包车却在静静地等待,车门突然拉开,几十名身穿黑色夹克的打手鱼贯而出。 他们手中握着各式武器——钢管、砍刀、甚至几把上了膛的手枪。空气中隐隐透出一股压迫感。领头的是东兴帮的堂主,面色狰狞,手中握着一把黑色手枪,冷冷地注视着陈德忠的背影。 “就是他,给我上!”堂主一声令下,打手们便如潮水般扑向陈德忠。 陈德忠回过头,看着黑压压一片涌来的打手,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站在路中央,双脚稳稳地踏在地上,身体微微前倾,真气在体内运转,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威压。 “今天真是热闹啊,”他低声自语了一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慢条斯理地点燃,深吸了一口。 第一波打手已经冲到他面前,一人挥舞着钢管,狠狠地砸向他的脑袋。 陈德忠脚下微动,真气在脚底爆发出一股力量,整个人如同鬼魅般向后一闪,那钢管从他面前劈过,却只击中空气。 紧接着,他猛地一个回旋踢,真气灌注在腿上,那打手连人带钢管直接被踢飞五米开外,重重地砸在一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上,车窗玻璃应声而碎。 “嘭!”枪声突然响起,几名拿着手枪的打手抬起手朝着陈德忠连开数枪。子弹划破空气,呼啸而来。 陈德忠眼神微冷,身体表面的真气猛然爆发,形成一层无形的护体屏障。子弹打在他的真气屏障上,发出“叮叮”脆响,就像是小石子被弹开,毫无威胁。陈德忠冷哼一声,脚下猛地发力,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几名持枪的打手还没反应过来,陈德忠已经如闪电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手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对方的手臂便已脱臼,枪也掉落在地。陈德忠顺势一脚踹在他的腹部,将他踹得倒飞出去,撞倒了后面两个试图包抄的打手。 一名打手见状,挥着砍刀从侧面偷袭,刀锋直逼陈德忠的脖颈。陈德忠嘴角冷笑一勾,身体一侧,险险避过刀锋,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手中真气涌动,猛地一捏。那打手的手腕传来骨裂声,痛得他惨叫出声,手中的砍刀应声落地。 陈德忠一脚踢开砍刀,随后抬手就是一掌打在他的胸口,真气如洪流般涌入,打手惨叫一声,身体如破布般被掀飞,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半天爬不起来。 周围的打手们一时间不敢上前,他们惊恐地看着陈德忠,眼中满是骇然之色。 这个大陆来的年轻人,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赌徒,却在这场战斗中表现得如同战神一般。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不可思议的力量,简直不是人能做到的。 “你们一起上!别怕他!”东兴堂主咬牙切齿地喝道,他举起手中的手枪,朝着陈德忠连开三枪。 陈德忠脸色不变,真气护体再度爆发,子弹再次无力地被弹开。他猛地一个箭步冲向堂主,速度快得让人只看到一道残影。堂主还未反应过来,陈德忠的手已经扣住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举离地面,冷冷地看着他。 “你们这些人真是烦啊,总是阴魂不散。”陈德忠语气平淡,眼神冰冷。 “你……你要干什么?”堂主声音颤抖,双手胡乱地抓着陈德忠的手臂,试图挣脱。 陈德忠轻笑一声,手掌猛然发力,将堂主甩向身后几名试图上前的打手。 堂主重重地砸在他们身上,几个人顿时被撞得七零八落。陈德忠毫不留情地上前一步,抬脚重重踏在堂主的胸口,真气压迫得对方呼吸都变得艰难。 “说,是谁让你们来的?”陈德忠冷冷逼问,声音仿佛冰锥一般刺入堂主的耳中。 堂主面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挣扎着摇头。陈德忠冷笑着抬手一挥,一道真气打入堂主体内,控制着他的身体不受自己意志操控。 “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们的忠诚到底值几个钱。”陈德忠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中寒光一闪。 随着他使用傀儡术控制,堂主的手突然抬起,掏出腰间的匕首,竟然朝着自己的腹部猛地刺了下去! 鲜血喷涌而出,堂主痛得撕心裂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绝望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腹部深陷。 他的面容扭曲,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恐惧。 周围的打手们彻底吓傻了,一个个面色惨白,腿脚发软。有人下意识地后退,口中喃喃自语:“这……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魔鬼吗?”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干了!”有个打手彻底崩溃,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陈德忠松开脚,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堂主,冷冷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老板,这次就饶你们一命,别再来找我麻烦。” 说完,他转身走入夜色,背影在霓虹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峻。身后,一群黑帮打手跪伏在地上,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恐惧,谁也不敢再有半点冒犯。 躲在街角和楼梯间的观众们,一个个探出头来,有些人拿着烟的手都在抖,有些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整个鸡蛋。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这家伙,真的是人吗?”有人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恐惧和不可思议,“子弹打不穿他,连东兴的堂主都被他玩得像个木偶一样。” “他刚才是怎么做到的?那个刀,自己就往那家伙肚子里捅啊!”另一个人语气颤抖,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脸色苍白。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大陆仔太邪门了,这种人,惹不起,惹不起!”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双腿打颤,赶紧把烟掐了,仿佛害怕这一口烟会招来不该招惹的麻烦。 还有几个胆大的赌客,忍不住站到原地,远远地看着那些瘫在地上的黑帮打手,不停地咽口水:“这下东兴怕是完了吧?连他们的堂主都被那个大陆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啧啧,这可真是开眼了!” “哎,你说,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有人低声问身旁的朋友。 朋友苦笑着摇头,声音压得很低:“我只知道,他是个狠人,还是个能翻天的狠人。连赌场老板和黑帮联合起来都拿他没办法……这澳门,怕是要变天了。”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目光中充满了对陈德忠的敬畏与恐惧。 而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大赌客们,此刻心里只剩下悔意和敬畏,恨不得立刻找到陈德忠赔礼道歉,生怕哪天自己不小心得罪了这尊活阎王。 不远处的街角,霓虹灯闪烁,映在一名围观的小贩脸上。他呆滞了许久,忽然打了个冷颤,咕哝道:“这世道啊,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第209章 惹不起的狠人 几天后。 陈德忠坐在澳门一间高级茶楼的包厢里,桌上摆着精致的紫砂壶和几盏白瓷茶杯。茶香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一股悠然的古韵在茶雾中升腾。 这间茶楼平日里只接待澳门上流人物,此刻却因为陈德忠的到来,显得格外肃穆。 包厢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五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装。 他一进门,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亲手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小心翼翼地走到陈德忠面前,弯腰奉上。 “陈先生,请喝茶。这是我特地从内地带来的大红袍,给您赔不是了。”男人微微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与讨好。 陈德忠接过茶盏,却并不急着喝。他抬起眼,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人:“南哥?你这么大人物,亲自给我敬茶?” 南哥笑得谦卑,额头上冒着些许冷汗:“陈先生说笑了,您是高人,南某哪里敢摆架子?上次的事,是我们东兴帮的人不长眼,冒犯了您。 在下特地备了一份薄礼,还请您笑纳。”说着,他从随身的皮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双手奉上。 陈德忠不动声色地接过,随手打开信封,露出里面厚厚的一沓红色钞票,目测有一百万港币。他眼皮一抬,轻轻笑了一声:“南哥,你这是在破费啊。” 南哥连忙摆手,语气诚恳得仿佛带了几分祈求:“陈先生,您千万别误会,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希望您能高抬贵手,不计较之前的误会。您放心,以后在澳门,谁敢动您,就是跟我们东兴帮过不去!” 陈德忠把信封往桌上一拍,手指轻轻敲打着茶杯边缘,目光直视南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南哥,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今天可就当你当面许下了承诺。” 南哥心头一颤,赶紧点头:“是,是,陈先生说得对。您是我们的贵客,是我们东兴帮最尊重的人!以后谁敢得罪您,那就是不给东兴帮面子,不给南某面子。” 说完这话,南哥低头不敢直视陈德忠,额角隐隐渗出冷汗。他是东兴帮的老大,素来都是高高在上,威风凛凛,可是此刻却要对着一个年轻的大陆人如此低声下气。旁边站着的几个东兴帮的小弟,见到这一幕,更是目瞪口呆。 其中一个小弟实在忍不住,低声咕哝:“老大他……竟然给这个人赔礼道歉,还送上百万?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另一个小弟狠狠拽了拽他的衣袖,眼神中满是警告:“你别乱说话,南哥都低头了,我们还敢吱声?刚才不是你也看见了吗?南哥差点没站稳,这人肯定不是咱们能惹的。” 几个小弟低声议论着,目光不时偷瞄向陈德忠,满是敬畏和惊恐。 他们原本以为陈德忠只是个普通的大陆赌徒,没想到不仅能把东兴帮的人打得服服帖帖,还让一向自负的南哥亲自奉茶赔罪。 陈德忠把他们的窃窃私语听在耳里,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茶面,淡淡地说:“南哥,有你这句话就行。我这人不喜欢麻烦,只要你们不来惹我,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南哥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点头哈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陈先生尽管在澳门安心玩乐,东兴帮一定为您保驾护航。” 陈德忠微微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站起身来,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转身离开了包厢。南哥和他身后的几个小弟站在那里,眼看着陈德忠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不敢有丝毫怠慢。 当陈德忠彻底离开后,南哥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自语:“这陈德忠……真是个惹不起的狠人啊。” 旁边的小弟们也面面相觑,心中早已被震撼得无以复加。 谁能想到,东兴帮这样在澳门一手遮天的黑帮势力,居然会对一个大陆仔毕恭毕敬,亲自奉上百万赔罪。如今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再也不能得罪这个叫陈德忠的人,他可是个让南哥都低头的狠角色啊! 陈德忠的名号,像一场席卷而来的风暴,迅速席卷了整个澳门赌界。从大赌场到街头的小赌坊,每家都对这个名字谈之色变。 每天,他换着地方出现在不同的赌场,不管是装潢华丽的顶级场所,还是小巷深处的地下赌局,他都游刃有余。 他站在赌场中央,淡定自若地押注、摇骰,或者在21点桌上划下一道大额筹码。他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让围观的赌徒们瞠目结舌。 每次开局,陈德忠只是轻描淡写地抛出筹码,那些荷官和老板却个个紧张得手心冒汗。旁边的赌徒们更是满脸艳羡,有人低声议论着:“你看,他又来了。今天恐怕这家赌场又要赔进去不少。” “这陈德忠是不是有什么秘法啊?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准吧?简直就是赌神下凡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子一边擦汗,一边对同伴嘟囔。 另一边,一个身材消瘦的小伙子眼中闪着激动的光:“他今天押大,我也跟着押!上次跟着他赢了五千块,这回再搏一把!” 陈德忠听到这些议论,微微一笑,也不多言。 跟着他下注的这些人不过是想捞一把,谁不想在赌场发财呢?他也不阻拦,只是专注地用真气感应着骰子的轨迹,掌握着每一张牌的动向。 每当赌局接近尾声,围观的人们总是屏住呼吸,而陈德忠则总能在最后一刻潇洒地翻出自己的胜利。 很快,每次他站起身,带着赢来的大把钞票离开时,赌场老板的脸色就会变得难看无比。那些荷官也一个个愁眉苦脸,心里明白今天又是赔钱的日子。 陈德忠不管这些,依旧游走在澳门的每个角落,肆意地掠走赌场的钱财。一天之内,他能赚几百万。 对于他来说,这些钞票只不过是仙田空间里堆积的一部分,他甚至不再去数有多少。每天回到仙田空间,陈德忠看着那一摞摞整齐码放的钞票,也只是随手将它们堆在角落里,麻木地笑了笑。 但是澳门赌场界却早已炸开了锅。大大小小的赌场老板们一个个头疼不已,他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有人无奈地拍桌子:“他简直就是扫荡啊!每天换地方,每家至少亏三百万,咱们怎么办?” “我们是老板,他是赌场啊!根本拦不住啊!每次他来的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压根没法做手脚!” “再这样下去,整个澳门的赌业都得被他搞垮!” 一个年长的老板叹了口气,满脸愁容:“这大陆来的小子,不是一般人啊。他又有真气傍身,又有奇门术法。之前东兴帮都搞不定他,我们还能怎么办?”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跟着陈德忠下注的小赌徒们的欢声笑语。他们拿着赢来的钱,挥霍在澳门的夜场和酒店里,一个个眉飞色舞。 “跟着陈哥赌,简直就是稳赢啊!你们看,昨天我押了三万块,赢了十万!”一个戴墨镜的小伙子对着同伴炫耀着,脸上笑开了花。 “陈哥才是真正的赌神,连那些赌场老板都拿他没办法,我们岂不是也能跟着赚大钱?”另一个年轻人眼神中充满了对陈德忠的崇拜。 这些议论,陈德忠听在耳里,却并不在意。 这些人不过是跟着沾光而已,只要他一天不倒,这些人就一天跟着他赚。至于那些赌场老板,越是看他们愁眉不展的模样,他心中反而越觉得痛快。 陈德忠的名字如同一道迅猛的飓风,席卷了澳门的每一个赌场。 他每天穿梭在澳门的大街小巷,从最豪华的赌场到不起眼的小赌坊,都能看到他游刃有余的身影。 每到一处,他都像是猎人般精准,轻松自如地从赌场中带走一笔又一笔的巨款。 他坐在赌桌前,手中的筹码堆积成山,而他的神情却总是平淡如水。那些荷官和赌场老板们却一个个满头大汗,心中惶恐不安。 陈德忠每次下注都带着莫名的自信,而他在赌局中翻盘的瞬间,总是让周围的赌徒们爆发出一阵阵惊叹。 “太神了,这小子又赢了!”一个中年赌徒看着陈德忠面前堆起的筹码,不由得感叹道,“这几天跟着他赌,我都赚了两万多!” 旁边一个年轻人更是激动得眼中放光:“你知道吗?昨天他在葡京赌场一晚赢走三百万,听说老板差点气得砸了桌子!” 这些声音汇聚成一片低语的潮流,悄悄流传在澳门的赌客之间。陈德忠每次现身,赌桌前总会挤满了围观的人,有的人因为崇拜跟风下注,有的人则只是想一睹这位“大陆赌神”的风采。 陈德忠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把每一次赌局都当作一次游戏,一种调剂。而那些胆战心惊的赌场老板们,却在他每一次胜利后面如土色。 他们躲在监控室里,透过摄像头死死盯着陈德忠的一举一动,希望能从中找出他的破绽,但结果却总是让他们失望。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他总是能赢?”一个年纪稍大的赌场老板狠狠地拍着桌子,声音中透着无力感。 “我们已经换了好几拨荷官,甚至试过调换牌桌,他却还是屡屡赢走大笔筹码。”另一个老板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再这么下去,咱们就真的赔不起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年长的老板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苦涩,“但你告诉我,我们还能怎么办?上次有个兄弟想找人教训他,结果听说那些打手全被打得骨头都断了好几根。你我又能奈他何?” 几名老板交换着绝望的眼神,他们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大陆来的年轻人,不仅在赌术上无懈可击,还拥有让人胆寒的身手。 那些想要用武力威胁陈德忠的帮派,最终都成了他的手下败将,甚至连出面交涉的勇气都被他打得没了。 而陈德忠呢?他依旧每天换着地方出现在不同的赌场,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神情,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赌场内,赌徒们越聚越多,随着他下注的呼声此起彼伏。每当他赢下一局,都会引发一片惊呼。 “我看见了,他又赢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个身穿西装的赌客激动地握紧拳头,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 “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妖孽,不管怎么玩都赢,我们根本不配和他赌啊。”一个赌桌上的老手无奈地摇头,眼中满是颓然。 就这样,陈德忠带着他那无数次的胜利,走遍了澳门的每一个赌场。他的存在成了所有赌场老板的噩梦,无论他们如何防备、如何调换人员,都无法阻止他从自己口袋里掏走钱财。 “他简直就是个吸血鬼!”一个老板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愤怒地咆哮,眼睛血红,“每天换一家,每家都被他赢走几百万,再这么下去,我们干脆关门得了!” 另一个老板苦笑着摇头:“我们现在还有什么选择?难道要直接找人干掉他?但你也看到了,连东兴帮都不敢动他,我们怎么敢?” “可再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下去了啊!”有人痛苦地捶着桌子,眼中充满了无奈。 那些赌客们看着陈德忠一次次从赌场里走出来,口袋里装满了现金,脸上却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围观者的赞叹和质疑声混杂在一起,但不管是谁,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难以对付的对手。 而那些跟着陈德忠赚钱的赌徒们,更是感到莫大的幸运。“跟着陈哥走,发财不用愁!”有人打趣地说道,引来一片哄笑。 “你们是不知道,那些赌场老板私底下早就快哭了。”另一个人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有几个老板连夜找风水师,求大师给赌场镇镇运气。” 但这些话语,对陈德忠而言,不过是耳边的风。他在澳门的每一天,都像是一场猎杀,只是猎物变成了那些昔日不可一世的赌场老板们。 那些人曾经俯视着无数赌徒的喜怒哀乐,却在陈德忠的面前第一次尝到了被玩弄的滋味。 第210章 送走瘟神 澳门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但这一天的赌桌上少了往日的喧嚣。 何红耀带着一帮手下,手中高举一面白旗,身后跟着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手捧大号皮箱,箱子里装满了百元面值的美元。 箱子重得让人手臂发抖,几个人不时交换着箱子的重量,却无人敢发出怨言。 何红耀走到陈德忠面前,躬身,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陈先生,我们也是在道上混口饭吃,之前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大量,饶过我们这一次。”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向身后的箱子:“这些钱是我们凑出来的一点小意思,您收下。” 陈德忠站在码头的栏杆旁,听着何红耀的这番话,嘴角微微勾起。他点上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淡淡地说:“你们这些人啊,早干嘛去了?非得等我把你们搞得服服帖帖了,才知道过来道歉?” 何红耀陪着笑脸,头皮发麻:“陈先生说的是,我们之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他说话间,眼角的余光悄悄扫向陈德忠身后,但见陈德忠气定神闲,眼中不露丝毫杀气,却又不敢有丝毫放松。 就在此时,几名澳门大赌场的老板也步履沉重地走了过来,他们每个人的神情都显得复杂无比。 最前面的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的额头上还带着几丝冷汗,硬着头皮走到陈德忠面前:“陈先生,这些钱,是我们几个合起来凑的。希望您看在我们的诚意上,放过我们这次。”说着,他一挥手,身后的手下立刻抬出一个箱子,里面全是现金。 围观的赌徒和看热闹的市民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小声议论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陈德忠,到底什么来头?连澳门的赌场老板都得低头?” “你傻啊!这么能赢钱的人,谁敢不怕他?不然赌场都得被他掀翻了!” “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普通赌徒,现在看来,这人根本就是个煞星!” 陈德忠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上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他走上前,拍了拍那几个老板的肩膀,语气轻松得像是老朋友聊天:“别紧张嘛,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你们现在识时务,我自然也不会赶尽杀绝。” 那几位老板听到这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们连声道谢:“多谢陈先生,多谢您高抬贵手。” 陈德忠打量着这些赔款,随手打开一个箱子,钱的厚度和新鲜的纸钞味道扑面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到那股金钱的气息。 然后,他将手中的烟头随手弹到地上,带着几分玩笑地说:“这些钱,我收下了。我暂时会离开澳门,给你们一点面子。” 何红耀一听,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陈先生放心,我们绝不会再做什么对不住您的事。” 陈德忠冷笑一声:“你们给我记住了,等哪天我再回来,希望你们还能懂得怎么做。别让我再看到有人不识趣,不然……你们就知道后果。”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了这些老板的心头。 那些赌场老板们一个个连连点头,眼中带着惊惧,心中却满是复杂。这样的场面,他们从未见过。 一个大陆来的年轻人,竟能把整个澳门的赌场搞得乌烟瘴气,连他们这些老板都只能俯首称臣。 陈德忠收起赔款,转身离去。 他走向停靠在码头的渡轮,那条船是专门为他备下的。夜风吹动他的外套,海浪拍打着码头,仿佛在为他送行。 那些站在码头上的人们,目送着陈德忠的背影消失在渡轮的舱门里,他们脸上的表情,既有松了一口气的释然,也有心有不甘的愤懑。 人群中,偶尔还能听到有人低声感叹:“这陈德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传奇。” 当渡轮缓缓驶离码头,陈德忠站在甲板上,望着渐渐远去的澳门,他轻轻笑了笑,低声自语:“既然你们都这么识相,那就消停一段时间吧。等我需要用钱了,再回来找你们。” 渡轮驶入茫茫夜色,澳门的霓虹灯在他身后逐渐变得模糊。 码头上,那些曾经在澳门风生水起的赌场老板,依旧站在那里,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海面上。他们心中说不清是敬畏、愤恨,还是无奈。 这一夜,澳门的夜风依旧,但却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肃杀之意。陈德忠的名字,注定会成为澳门赌坛中一段无人敢提的往事。 送走了陈德忠,各大赌场老板和帮派老大们站在码头,仿佛从沉重的梦魇中醒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各自不同的复杂表情。 金盛赌场的老板阿坤,一向在澳门横行惯了的角色,此刻却瘫坐在码头边,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这小子简直是个妖孽,怎么会有人赢得这么邪门?早知道……早知道我就该早点道歉,免得赔这么多钱!” 站在一旁的东兴帮的老二,之前带头围堵陈德忠的阿豪也跟着点头,嘴角抽动着:“是啊,坤哥,你看他那眼神……不,是他那股子气息,连我都被震住了。也幸亏南哥够果断,不然今天咱们东兴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阿坤瞥了阿豪一眼,冷笑着说道:“你以为南哥是真心愿意道歉?不就是看那小子拳脚厉害,还能玩出那种邪门的法术。哎,这次咱们的面子算是丢尽了,澳门赌坛的脸都让他踩在脚下!” 此时,另一边站着的是何红耀,他本是风光一时的赌场老板,但今天在陈德忠面前却吃了大亏。 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盯着已经驶远的渡轮,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边的助手低声劝道:“老板,您别气了,陈德忠再厉害,他总归是离开了。我们也算是送走了一尊瘟神。” 何红耀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他今天走了,明天谁知道会不会再回来?咱们几家可都赔了大价钱,这种事一次就够了,要是他再回来,我们还能有几条命赔?” 他双拳紧握,狠狠砸在码头的木板上,面容扭曲:“他走了,我们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弥补这些损失!” 不远处,几个中小赌场的老板则围在一起,面面相觑。一个个满脸愁容,像是霜打的茄子。 一个矮个子的老板低声道:“我这小赌场本来就不宽裕,这次被他卷走了五百万,我的老本都赔进去了!各位,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啊?” 旁边的一个瘦高老板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认栽呗!这陈德忠简直是个灾星,要是不早些求和,谁知道还要赔多少。咱们就当破财消灾了。” 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老板愤愤不平地插嘴:“早知道就该拼了,搞不好还能赢回来一点颜面!现在倒好,钱没了,名声也没了!以后谁还看得起我们这些赌场?” “拼什么?你没看见陈德忠动手的样子吗?那小子一人能打倒一群,我才不想拿命去拼。” 一个年纪稍大的赌场老板摇了摇头,他的眼神里满是无奈:“想想吧,他那法术一出,连枪都没用。咱们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拼命的。” 这些人的低声争论中,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不甘。他们原本是澳门的风云人物,现在却被一个外来人搅得灰头土脸。 每个人都在盘算着怎么弥补亏损,甚至有人暗自思忖,如果陈德忠再回来,要不要提前离开澳门,避开这尊瘟神。 而在一旁,东兴帮的南哥一脸沉思。 他不是第一次在江湖上见识到高手,但陈德忠却是他生平见过最不可思议的一个。身边的手下们小心翼翼地围着南哥,生怕他会迁怒于自己。 “南哥,今天的事,是我们没处理好,您责罚吧。”其中一个手下低着头,小声说道。 南哥摆了摆手,目光依旧盯着海面,久久没有移开:“责罚什么?你们再多几条命也没用。记住,以后见到陈德忠,躲远点。 这样的人,不是咱们能招惹的。他让我们倒霉,我们就倒霉,他让我们赔钱,我们就赔钱。命重要,懂吗?” 手下们连连点头,心中不免庆幸,幸好南哥聪明,及时低头。要不然,今天恐怕他们这些人早就成了浮尸。 码头上的夜风吹得人心发凉,每个人都感受到陈德忠带来的压迫感,即使他已经登船离去,他们的心头依然沉甸甸的。 有人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离开码头,生怕陈德忠突然改变主意,重新杀回来。更多人则在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随意小瞧任何一个外来的赌徒。 而就在码头的另一侧,几个年轻的赌徒看着这些平日里呼风唤雨的老板们此刻的狼狈模样,不由得交头接耳。 “你瞧瞧,连这些大老板都吓成这样,陈德忠真是太牛了。” “是啊,我看啊,以后澳门的赌场里,谁还敢跟他对着干?这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我就是跟着他赚了不少,这回得赶紧收手了,以后他再回来,我可不想陪着这些老板再受罪。” 在这些不同的反应中,有敬畏,有嫉妒,有不甘,有愤怒。澳门赌坛的风云,因陈德忠的离去而暂时平静,但谁都知道,这种平静之下,依然暗流涌动。 每个人都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陈德忠不要再回来,尤其是那些赌坊老板们,他们再也经不起这种折腾。 第211章 回归故乡 陈德忠拖着行李箱,站在家乡的村口,迎面是田间熟悉的稻香和晚风。泥泞的乡间小道两侧,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乡亲们的身影。 远远地,陈德忠的母亲张秀芝就快步朝他走来,脸上洋溢着难掩的激动和慈爱。“德忠啊,你终于回来了,妈还以为你这辈子都在外面跑,不打算回来了呢!”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粗糙的手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眼里带着一丝心疼。 陈德忠搂着母亲的肩膀,笑着安慰道:“妈,我不是回来了吗?这次我打算多待一段时间,好好陪陪您。” 村里的阿婆们也纷纷围上来,一个个叽叽喳喳:“德忠这小子在外面发大财了吧?听说他在澳门混得风生水起呢!”“是啊,你看他这气派,简直像城里来的大老板!” 张秀芝连忙挥手示意:“别乱说,德忠他就是回来看看我们。”但话语中,显然也藏着几分自豪。 晚上,陈德忠坐在院子里,女友也相继来到他家。 一时间,小院子里热闹非凡。 李玉兰端着一杯热茶递给陈德忠,关切地问:“德忠,你在外面这几年,我们都担心你。你现在打算在家里定居了吗?” 陈德忠接过茶,笑了笑:“玉兰,我也很想留下来陪着你们,可是我这次回来,是想安顿好家里的事,然后再去山京城闯闯。” 王翠花一听,忍不住皱眉:“山京城?德忠,你不是已经在外面赚够了钱吗?回乡发展不好吗?山京城那地方,听说很复杂,你再过去,是不是太辛苦了?” 陈德忠轻轻拉起她的手,安慰道:“翠花,钱是赚不完的,机会也要抓住。这次去山京城,我是想在那里做点大事业,不再是简单地靠赌局赚钱了。” 刘芳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眼中透出几分理解与支持:“德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只要你能时常回来看看我们就好。” 陈德忠点头,心中一暖:“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你们。” 女友们的眼中,既有不舍,也有期盼。她们知道,陈德忠的梦想不在这小小的村庄,但她们也希望,能成为他梦想中的一部分。 次日,陈德忠特意赶到镇上的食品厂。厂门口的招牌有些陈旧,但厂房里机器的轰鸣声依旧不绝于耳。工人们看到陈德忠,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露出笑容:“陈老板回来了啊!” 他点头笑笑,穿过忙碌的厂房,推开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赵厂长正埋头在账本上写写算算,看到陈德忠走进来,立刻站起身,露出久违的笑容:“哎呀,德忠,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年你在外面风生水起,咱们镇上的人可都在议论呢。” 陈德忠摆了摆手,笑道:“赵厂长,别这么说,澳门那地方确实捞了不少钱,但我回来就是想看看咱们厂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赵厂长拉着他在办公桌旁坐下,笑容渐渐收敛了一些,语重心长地说:“德忠啊,咱们食品厂这些年在你投资的支持下,发展得不错。 不过你既然回来了,我还真有件事想问问你——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是不是打算回来接手厂子,或者再投入点钱,把厂子做得更大?” 陈德忠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目光望向窗外那一片熟悉的田野,缓缓说道:“赵厂长,我在澳门赚了不少钱,钱是够了,但总觉得不能停在这儿。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看看食品厂有什么需要的,同时也想往更大的地方去看看,比如山京城。” 赵厂长听了,脸上露出几分担忧:“德忠,你在外面有钱了,是好事。但咱们这镇上的食品厂也不容易啊,你看这两年全国上下竞争那么激烈,我们的产品能卖出去,靠的就是你之前的支持和那几笔大订单。 要是你再投入点钱,把厂子的设备升级一下,咱们还能再撑几年。” 陈德忠点点头:“赵厂长,我不是要放下厂子。您放心,我的股份不会撤,订单也会继续做。 只是我觉得,我们这厂子已经稳定下来,我想去山京城那边开辟新天地,等我站稳脚跟,再把大城市的机会带回来。” 赵厂长眉头紧锁,似乎还有些犹豫:“德忠啊,山京城那地方可不比镇上,这些年我在外面跑业务,听说那里鱼龙混杂,稍有不慎就可能赔个精光。你可得想清楚啊!” 陈德忠拍了拍赵厂长的肩膀,笑道:“赵厂长,您放心吧,我这些年经历的风浪不少,山京城虽说复杂,但我也不怕。 再说了,我想让我们的食品厂不光在镇上有名,更要走出去,走到更远的地方去。咱们的特产、咱们的农产品,凭什么不能卖到大城市去呢?” 赵厂长闻言,表情渐渐放松下来,眼中露出一丝希望:“要真能做到那样,那可就厉害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不管在外面混得多好,得常回来看看厂子,毕竟这里有咱们一起打下来的基业。” 陈德忠点头,语气温和:“放心吧,我在外面闯荡是为了更好的未来,等山京城那边有了眉目,我第一个就回来找您商量。” 赵厂长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啊,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德忠跟着赵厂长在厂内巡视了一圈。机器运转的声音混杂着工人的脚步声,厂房内外一片繁忙。 赵厂长指着一条新投入使用的生产线,得意地介绍道:“德忠,你投的钱都用在这里了。这条线是新购置的,全自动的,效率比原来高出不少,现在村里的农产品都能在这里加工。” 陈德忠看着忙碌的工人和流水线上的产品,心中感到一丝满足:“赵厂长,这几年您辛苦了。接下来,我会继续支持厂子的升级扩建,争取让我们镇上的产品能销往更远的地方。” 赵厂长笑呵呵地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闯,但咱这厂子,你永远都是主心骨。” 两人相视而笑,彼此心中都明白,这家食品厂不仅仅是他们共同的事业,更是他们连接着家乡与外界的纽带。 陈德忠和赵厂长走出厂房时,几个工人正围在一起小声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陈老板在外面赚了不少钱呢,现在回来了,厂子肯定又要有大动作了。”一个年轻的工人小声说道,眼中满是羡慕。 另一个年长的工人叹了口气:“是啊,陈老板真不简单,从咱村里走出去的人,能赚这么多钱的,少之又少。他这次回来,不知道还能带来什么好机会。” “只要陈老板还投钱,咱们厂子就有前途,没准儿哪天真的能把咱们的产品卖到大城市去呢!” 陈德忠听到这些议论,笑了笑,转身对赵厂长说道:“您看,大家对咱们的期待不小啊。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山京城,我一定要去闯一闯。” 赵厂长点头,拍拍他的背:“去吧,德忠,你在前面冲锋陷阵,我在后方给你守好家。” 在村里的几天,陈德忠和乡亲们聊天,大家对他的成功纷纷表示祝贺,也在心中寄予了厚望。 “德忠,你可得带带咱们村里人啊,你看咱们这年轻人,除了出去打工,也没别的出路。”村支书点着一根旱烟,语重心长地对陈德忠说。 陈德忠笑着拍了拍村支书的肩膀:“支书,您放心,我在外面也认识了不少人脉,这次回来,我打算把村里的特产推广出去,让大家都能赚点钱。” 村支书听了这话,眼中顿时充满了期待:“德忠,有你这句话,大家伙心里都有了盼头。你要是能带着大家一起干,我们村以后也能大有作为!” 乡亲们围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陈德忠的计划,大家对他的期待和信任溢于言表。陈德忠站在众人中间,微微笑着,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感受到了肩上的责任。 陈德忠来到服装厂,厂区门口挂着醒目的“陈氏服装厂”的牌子,阳光照在厂房上,显得格外亮眼。 厂房内,缝纫机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工人们正埋头赶制新订单。 陈德忠穿过厂房,看到流水线上整齐摆放的服装,心中感到几分自豪。这些衣服从设计到制作,都是厂子里的工人们一针一线赶出来的。 他走到一台缝纫机前,弯腰查看了一下做工细节,看到线头收得干净,衣服的缝线也很均匀,陈德忠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大家这段时间都挺用心的。” 旁边的工人们见到老板过来,一个个笑着招呼:“陈老板回来了啊,这次是不是又有什么大计划?” 陈德忠笑了笑:“是啊,这不回来看看大家,顺便再商量点事儿。” 走出厂房,陈德忠来到办公室,推门而入。副厂长王远山和销售经理吴春玲已经等在里面。 王远山站起身,面带笑容地迎上来:“陈哥,您可回来了,这几天厂子里的事儿可多着呢,特别是这批大订单,得加班加点才能赶上。” 陈德忠拍了拍王远山的肩膀,点头道:“王副厂长,辛苦了。厂子能有今天,离不开大家伙儿的努力。你放心,回头我给加班的工人们发奖金。” 吴春玲也走了过来,递给陈德忠一份销售报表,笑着说道:“陈哥,这是这几个月的销售数据,整体不错,不过市场上竞争越来越激烈,我们的品牌虽然打出来了,但还是需要更多的宣传和推广。” 陈德忠接过报表,仔细翻看了一遍,眉头微微皱了皱:“吴经理,你说得对,现在咱们有了一定的市场基础,不能就这么安于现状,得继续扩展销售渠道,把我们的品牌推出去。” 吴春玲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陈哥,我在想着,我们是不是可以在山京城那边开一家旗舰店,再找一些有影响力的明星代言。这样一来,我们的品牌知名度肯定能迅速提升。” 王远山在一旁补充道:“陈哥,咱们现在的生产规模也上来了,这几年你投资了不少新设备,生产效率提升不少。如果能有更广阔的市场,厂子的产能绝对撑得住。” 陈德忠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得有道理。山京城是大城市,消费能力强,只要我们的产品够好,就一定能打开市场。吴经理,你抓紧时间做个具体的计划书,看看怎么在山京城开展业务。” 吴春玲听到陈德忠的指示,立刻点头:“陈哥,您放心,我会把这件事当成头等大事,争取尽快给您一个详细的方案。” 王远山也趁机提出:“陈哥,我有个建议。既然咱们准备进军山京城,不如再购买一些时尚的衣服,邮寄回来,我再找找设计灵感。” 陈德忠想了想,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行,王远山,你这想法好,回头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弄。我回来这趟,就是要把厂子里的事安排妥当,咱们不光要在镇上出名,还要在大城市里站住脚。” 王远山和吴春玲见陈德忠决心已下,脸上都露出笑容。王远山拍着胸脯说道:“陈哥,您放心,只要有您的支持,我们一定会把厂子做得更好。到时候,山京城的百货商场都能看到咱们的品牌!” 吴春玲也笑道:“陈哥,我相信,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陈氏服装做成全国有名的品牌。” 陈德忠站起身,望着窗外的厂区,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好,那咱们就一起加油,把这块牌子打出去!” 屋外,厂房里机器的声音依旧轰鸣,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照亮了那一份份订单和报表。陈德忠站在窗前,心中早已对未来的蓝图有了更清晰的规划。 第212章 前往山京 陈德忠站在仙田空间中,周围是无边的绿意,空气清新得如同山间的早晨。 他看着面前那一袋袋沉甸甸的编织袋,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意。 袋子里装满了他在港澳地区赚来的钞票,人民币、港币、美元样样齐全。为确保安全,他选择在这里进行这个“大工程”。 “这些钱都得好好数清楚啊,这也太多了。”陈德忠自言自语着,俯下身子,开始拉开一个袋子,将里面的一沓沓钞票倒出来。 厚厚的纸币在地面上铺开,散发着淡淡的油墨味,空气中甚至有一丝属于钱的凉意。 他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把钞票分成几堆,人民币、港币、美元一字排开,按照面值一沓一沓地整理好。 陈德忠拿起一捆人民币,弹了弹纸币的边缘,笑道:“这可真是一笔巨款啊。” 数钱的过程比想象中要枯燥得多。 仙田空间里的时间仿佛静止,陈德忠独自坐在那片仙草旁边,钞票在他手中如同流水般滑过。 他把每一百张捆成一沓,再用橡皮筋扎好,摞在一起。 数着数着,眼前的钞票越堆越高,陈德忠的双手逐渐发酸,背也开始发紧。 他忍不住停下动作,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这钱多得真是折腾人啊,难怪古人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真是够费劲的。” 有时候,数到一半,他会不自觉地走神,盯着那一摞摞整齐码放的钞票出神。钱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伴着空间里的草香,让人恍惚间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他一天只能数几个小时,累了就站起身来活动筋骨。仙田空间里的风吹过,吹动钞票的边角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拿起一根香烟,点上,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腾。 “这可真是幸福的烦恼。”他叼着烟,轻轻吐出一口烟雾,继续埋头数钱。 每当数累了,他就干脆躺在那堆钞票中间,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软软的钞票堆在身下,就像一张奢华的床垫。 陈德忠不禁笑出声来:“谁说钱不是万能的?光是躺在这堆钱上,我都觉得比在宾馆睡得香。” 当他坐在那些钱袋旁边,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钞票时,心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那些整齐码放的编织袋,如同一座小山般耸立在他的面前。 他连续抽了三根烟,任由烟雾在仙田空间中飘散,心中说不出的感慨:“这可是1990年的几个亿啊,没想到,我陈德忠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赚到这么多钱。” 烟头上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陈德忠愣愣地望着那一堆钞票,心里却渐渐感到有些迷茫。钱是多了,但他清楚,光是堆积这些财富,并不能给他带来真正的满足感。 陈德忠在仙田空间里终于完成了这项繁琐的“工程”。 他将手中最后一沓美元拍进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长出了一口气。那些装满钞票的编织袋整齐地堆放在空间的角落,显得有些突兀。 袋子有好几个,按不同的币种码放整齐,带着陈德忠的劳作痕迹。人民币、港币、美元分门别类堆成小山,每一个袋子都绷得紧紧的。 陈德忠伸手拍了拍那厚实的袋子,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总算是搞定了,这下算是踏实了。” 他从空间内退出来,来到自家的院子,坐在那个熟悉的旧木凳上,点燃了一根烟。香烟燃烧的火星在夕阳下闪烁,烟雾在微风中缭绕。 陈德忠吐出一口烟圈,心里开始盘算这些天的“成果”:人民币三亿五千四百多万,港币两亿一千五百多万,美元两千三百多万。 除此之外,还有一袋子零零碎碎的零钱,陈德忠随手塞进了袋子里,打算以后当“零花钱”用。 他再次进入仙田空间,愣愣地看着那堆编织袋,目光久久没有移开。 袋子堆叠在一起,像一座小山般的景象,白色、红色、绿色的钞票袋交错堆放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撼感。那堆钱袋子,在空间内显得如此突兀,却又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这算不算是发了大财了?”陈德忠自嘲般地喃喃自语,声音在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走到“钱山”前,捏了捏其中一个袋子,感受着里面钞票的厚重感,烟头上的火星摇曳着,他心中有些怅然。 “这些钱都是我从那些赌场一把一把赢出来的。”陈德忠自语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攒到几个亿,简直像做梦一样。” 这可是1990年的几亿啊!在那个年代,几亿的财富早已是天文数字。 陈德忠坐在那座“钱山”前,点上第二根烟,手指间夹着烟头,烟灰随风飘散。他看着那一袋袋钱,眼中有些茫然。 他靠在仙草旁边,香烟燃烧的气息混杂着草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妙的宁静感。 他又点上第三根烟,烟雾在鼻尖轻轻缭绕,内心的思绪却在翻涌。“这钱是有了,可接下来呢?总不能一直躲在这儿数钱吧。” 陈德忠脑中浮现出自己这些年的起起伏伏,从在港澳赌场的连胜,到数不尽的纸醉金迷。 那些曾经紧张刺激的赌局、算计过的阴谋和应对自如的反击,在他的脑海中如同过电影一般闪过。 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空虚,就像是那个用力撑到极限的弹簧,突然一下子松开了,没有了抵抗的目标。 “钱是赚到手了,可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喃喃道,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陈德忠站在家乡的田埂上,脚下是新翻的泥土,远处是青青的稻田,偶尔有几只小鸟从田间飞过。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但他的心却早已不在这里。家乡的宁静,与山京城的繁华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看着那一望无际的田野,心中却不断浮现出山京城的景象——高楼大厦耸立,霓虹灯映照出城市的活力与节奏。山京城,那是一座从未沉睡的都市,满是机遇和挑战。 “澳门和这里都太小了,我想要的更多。”他自言自语着,脑中默默地列出一张清单,记下自己在山京城想要涉足的行业:影视制作、娱乐公司、音乐版权,还有地产项目。 山京城是一个更大的舞台,也意味着更大的竞争。自己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在那片灯红酒绿中站稳脚跟。 田野间的风吹动他的衣襟,夹带着田间的泥土气息,但他的思绪却停留在山京城那些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之间。 那里的每一幢大楼、每一个广告牌,都像是在向他招手。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山京城,那可不是个简单的地方。”他喃喃道,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座城市的繁华,超出了他的想象,但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 这里没有澳门的赌场,没有乡下那种人情味,有的只是赤裸裸的利益争夺。 他的脑中浮现出山京城娱乐圈的复杂关系、地产界的尔虞我诈,以及那些隐藏在高楼背后的资本力量。自己不能再像在澳门一样,只依靠赌术和真气去搞定问题。 “这次去山京城,不是为了当个‘打工人’,而是要去建立属于我的商业帝国。”他对自己低声说道,握紧了拳头。 在家乡的田埂上,陈德忠再一次望向远方。山京城的灯火辉煌,仿佛就在天边。 那里不属于那些甘于现状的人,而属于那些敢于冒险、愿意迎接挑战的勇者。陈德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从来不甘于平凡。 他下定了决心,这次去山京城,不再是带着一点小钱去碰碰运气的赌徒,而是要以投资者的身份去掀起风浪。 他默默地列出了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联系几位在澳门认识的商界朋友,打听山京城的投资项目。 其次,就是物色团队,建立自己的公司。娱乐产业、影视制作和地产开发,他要在这些领域掀起一场风暴。 出发那天,村口聚满了人。几位村里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一旁,嘴里叼着旱烟袋,时不时抽上几口。 村里那些认识陈德忠的年轻人也来了,陈德平带着几瓶酒硬塞进陈德忠的行李:“哥,山京城可不比我们这儿,你去了也得悠着点。等你在那边站稳了脚跟,记得叫我过去啊!” 陈德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还是记挂着那边的酒吧日子呢?放心,我在山京城混得好了,不会忘了带你一起发财的。” 这时,母亲张秀芝走上前来,眼里噙着泪水,拉着陈德忠的手不舍地说道:“德忠啊,山京城再繁华,也别忘了咱这儿是你的根。家里啊,永远是你的港湾。你在外头受了委屈,记得回来。”她的声音里满是牵挂。 陈德忠的嘴角微微扬起,点头道:“妈,您放心吧。等我在山京城站稳脚跟,就把你和弟弟妹妹都接过去住几天,让你们也见识见识大城市的模样。”虽然他说得轻松,但内心却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李玉兰走到跟前,眼圈红红的,她一向是个直爽的姑娘,可这时却有些哽咽:“德忠,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别太拼了,也别太辛苦。”她的话说得急促,显得满是不舍。 王翠花拉住他的手,紧紧攥着,眉头微皱:“德忠,山京城的竞争可不像我们这儿,你要小心啊。那些大城市里的人,心眼比我们多,别让人给骗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刘芳站在她们身后,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香囊,递给陈德忠,声音温柔如水:“这个你随身带着,是我亲手缝的,希望它能保你平安,给你带来好运。” 陈德忠笑着接过香囊,仔细地收进口袋里,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肩膀:“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也别太担心。等我有机会,就回来看看你们。” 说完,他将每个人拥抱了一下,然后毅然转身,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站台上,陈德忠背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站在列车前。冬日的寒风吹过,他抬起头,看着村里的那片熟悉的山水田野,心中涌起一阵感慨。 这一次离开,意味着告别过去的生活,也意味着更广阔的天地在等着他。 火车的汽笛声长长地响起,陈德忠回头看了看站台上的家乡人,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转身上了车。 列车缓缓启动时,他坐在车窗边,透过玻璃最后看了一眼家乡的风景。 他的手摸到兜里那根半包的烟,点燃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车厢中飘散开来,混合着车厢内的冷空气,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气息。 陈德忠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脑子里想着即将到来的山京城。那里有无数的机会和挑战, 这次去山京城,不是为了简单地赚些钱,而是要在那个充满竞争的地方,开创出属于自己的新时代。 列车缓缓驶入山京城的站台,车厢内的广播声宣告着终点的到达。陈德忠提着那只旧皮箱,迈步走下火车,站在熙熙攘攘的站台上。 他抬头看向这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映衬着高楼大厦的轮廓。街道上,车流不息,汽笛声此起彼伏,行人脚步匆匆,带着一股忙碌和紧张的气息。 他站在站台出口,看着那些穿着考究的白领和络绎不绝的出租车,耳边是车水马龙的喧闹。陈德忠深呼吸了一口这座城市混合着尾气和快餐香味的空气,眼中闪过一丝野心和斗志。他轻声对自己说:“山京城,我来了。”那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决心。 在山京城安顿下来的第一天,陈德忠住进了一家小旅馆。虽然环境比澳门的酒店简陋得多,但对他来说足够了。 他把行李随意放在床边,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脑中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陈德忠开始频繁出入山京城的商业圈子。 他通过在澳门认识的几位商人,拜访了几家当地的知名企业,并逐步了解了山京城的市场动向。这些商人对他的来意感到好奇,也知道他手中握有巨额资金,于是乐于将一些信息透露给他。 “德忠啊,现在这几年,房地产可是大头,山京城的房价一年涨一倍啊!”一个精明的商人拍着陈德忠的肩膀,指点江山地说道。 陈德忠听得认真,却并不表态。 房地产固然是赚钱的生意,但他需要找的是更能迅速打开局面的切入点,而不是一头扎进一个大坑。 几天后,陈德忠找到了位于山京城繁华地段的一栋写字楼,这里毗邻几个大型购物中心,交通方便,人流如织。 他决定在这座写字楼内租下一整层,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办公室。他站在高层玻璃窗前,俯瞰着这座熙熙攘攘的城市,感觉仿佛所有机会都在脚下。 “这儿不错,租金虽然贵了点,但地段好,未来发展有前景。”陈德忠打量着办公室的布局,对身边的房东点了点头。 房东是个老练的中年人,看到陈德忠一副大气派的样子,自然对他的实力高看几分。 陈德忠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递上合同:“老哥,合同我已经签好了,后面的事就麻烦你了。” 房东接过合同,连连点头:“德忠老板你放心,咱们山京城的事,只要你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在这期间,陈德忠也开始出入山京城的各大社交场合。 他参加了几场高档的酒会和私人聚会,通过这些活动结识了不少本地的企业家和政府官员。在酒桌上,他不动声色地倾听,慢慢摸清了各行各业的门道。 “山京城这地儿啊,机会很多,但水也深。”一个酒红脸的地产老板趁着醉意,向陈德忠打着哈哈:“德忠兄弟,你要真想干点大事儿,得找对门路。” 陈德忠笑而不语,端着酒杯,仿佛只是一个聆听的普通商人。他明白,自己还需要时间,但他也相信,山京城的这片天地,终有一天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回到旅馆的陈德忠坐在简陋的桌前,将这些天来得到的信息一一记在本子上。他列出了几个可能的投资方向:影视制作、娱乐公司、音乐版权、甚至是山京城新兴的商业地产。每一个行业,都能带来巨额的利润,也意味着巨大的风险。 第213章 情歌王子 这里高楼林立,霓虹闪烁,汇聚了无数怀揣梦想的年轻人,也隐藏着无数商机和机会。 陈德忠选择了阿基的酒吧,作为他初到山京城的休憩之地。阿基是他在澳门认识的朋友,酒吧开在市中心,客人很多,晚上时常有现场音乐会。 那天夜里,酒吧依旧热闹,陈德忠坐在吧台前,端着一杯酒,看着台上表演的年轻歌手。 但就在这个时候,阿基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德忠,帮个忙行不?那个歌手嗓子出了问题,今晚台上没人了,你上去唱几首,救个场!” 陈德忠原本想拒绝,但看到阿基焦急的样子,最终无奈地笑了笑:“行,我就献个丑。”他放下酒杯,走向舞台,拿起吉他,轻轻试了几个和弦。 舞台上的灯光打在陈德忠身上,他扫视了一圈满是期待的观众,微微一笑,随即拨动琴弦,唱起了一首老歌——《故乡的云》。 他的嗓音低沉浑厚,带着一股淡淡的忧愁和乡愁,酒吧里原本嘈杂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歌声之中。 酒吧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那动人的旋律在回荡。陈德忠唱得投入,台下的观众听得动情,有人甚至低声跟着哼唱。 歌曲结束后,酒吧内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上前来,递给陈德忠一张名片:“你好,我是刘制作人。你的声音真是太特别了,有兴趣出专辑吗?”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发现了埋在沙滩下的珍宝。 陈德忠接过名片,扫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随便唱唱,没想过做歌手。”刘制作人却不死心:“你这嗓音,绝对能在乐坛杀出一条路来。要不,咱们先试试看?” 陈德忠起初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刘制作人却锲而不舍,三天两头打电话给他,反复强调他的嗓音多么有市场潜力,尤其是当下乐坛流行复古风情歌,陈德忠这样的声音正是市场所缺少的。 “德忠,我做了这么多年音乐,真的很少听到像你这样有韵味的声音。你想啊,就算不为名利,你也得给自己一个机会,对不?” 刘制作人一边劝说,一边画饼,“你想想,山京城多少人挤破头都想站到台前,但你是上天赏饭吃的。” 陈德忠最终被说动了。他心想,反正自己在澳门赚了那么多钱,唱歌又是他喜欢的事情,不如试一试。他笑着对刘制作人说:“行吧,就当交个朋友,我试试录几首歌。” 他们选了一家山京城口碑不错的录音棚,陈德忠第一次踏入录音室,看到那层层隔音的厚墙和闪烁的指示灯,他有些新奇,但也感觉到一丝紧张。 刘制作人和录音师在另一边的控制室里看着他,透过玻璃窗,刘制作人激动地打着手势:“德忠,放轻松,就当是酒吧唱歌!” 陈德忠站在麦克风前,耳机里传来轻柔的伴奏,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唱起了那首熟悉的《故乡的云》。 他的声音通过录音设备传入控制室,录音师一开始只是机械地调整设备,但听着听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刘制作人则是满脸的激动,不住地拍着录音师的肩膀:“听听听!这嗓子,绝了!” 录音结束后,录音师忍不住走进录音室,竖起大拇指:“兄弟,你这声音真是天生的。干情歌,绝对能火!” 刘制作人也附和道:“我跟你说,德忠,这几首歌我们一定要好好推广。你这嗓音,放到现在的市场里,那就是稀缺品!” 在制作人刘哥的帮助下,陈德忠频繁接触山京城的唱片公司,最终选择了业内有口碑的“星韵唱片”。 这家公司有不少知名歌手,也善于包装新人。 陈德忠穿着简单的衬衫走进公司总部,签下了他的第一份音乐合约。合同签订的那一刻,刘哥拍着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激动:“德忠,这张专辑一定能红,你放心,咱们下一步就大干一场。” 公司为陈德忠量身打造了一张复古情歌专辑《旧梦重温》。陈德忠坐在录音棚里,一首接一首地唱着那些经典老歌。 他的嗓音像是陈年的老酒,唱到深情处,连控制室的工作人员都放下手中的工作,专注地聆听。录音师感慨道:“这样的声音,放在这个时代就是瑰宝。” 几周后,《旧梦重温》正式发布。唱片公司在山京城的各大电台和商场循环播放陈德忠的歌声。 短短几天,许多中年和老年人群体就被这张专辑吸引,他们听着陈德忠那带有些许乡愁的声音,回忆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 “这歌听着就像是回到十年前,那时候可真好啊。” “陈德忠这小伙子唱得真有味道,听得我眼眶都湿了。” 在山京城的音乐榜单上,《旧梦重温》迅速攀升,成为了年度最具话题的新人专辑。 陈德忠也成了街头巷尾的热议话题,许多人都好奇,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是如何在短时间内火遍全城的。 随着专辑的热卖,唱片公司决定乘胜追击,安排陈德忠参加了一档山京城最受欢迎的音乐综艺节目——《歌声重现》。 这是一个老牌综艺,嘉宾们在舞台上用经典老歌进行对决,观众遍布全国。 陈德忠站在舞台后台,听着台上主持人热情洋溢的介绍,心中却平静如水。他习惯了澳门赌坛的风浪,这种场面算不得什么。 他的对手是一位当红的偶像派歌手,年轻、帅气、粉丝无数。 节目组特意安排两人对决,以增加节目的噱头。那位年轻歌手自信满满地演唱了一首热辣的流行歌曲,赢得了一片尖叫声。 轮到陈德忠时,他依旧选择了那首熟悉的《故乡的云》。灯光打在他身上,吉他的前奏响起,台下的喧嚣渐渐安静。陈德忠的声音缓缓流出,低沉而深情,仿佛在讲述一个久远的故事。 评委们默默闭上眼睛,听得入神。观众席上,不少人眼里噙着泪水,甚至有年长的观众轻声哼唱。 歌曲结束,全场鸦雀无声,随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评委们纷纷站起来鼓掌,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评委拿起话筒:“陈德忠的声音有种打动人心的力量,这是天生的天赋。这样的歌声,真是难得一见。” 在后台,陈德忠的对手气得咬牙切齿:“哼,不就是会唱几首老歌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旁边的工作人员却低声说道:“人家那是真有实力,刚刚的情感太有代入感了。”年轻歌手只能愤愤地看着陈德忠,心里却无可奈何。 山京城的高楼林立,喧嚣繁华。陈德忠坐在租下的写字楼办公室里,脚下是川流不息的人群,手中是刚刚签好的租赁合同。他把那纸合同随手丢在桌上,眼睛却盯着窗外那些巨大的广告牌,仿佛它们都在为他的未来打气。 他拿起电话,召集了几个在音乐圈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朋友,搞了个小型会议。会议室不大,桌上摆着几瓶从香港带来的好酒。 陈德忠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桌面,那节奏感像是他随时在为下一首热门歌曲找灵感。 “我跟你们讲,传统唱片公司都是死板的老家伙,太看重商业利益,结果把音乐玩得没了味道。” 陈德忠眼神炯炯,盯着朋友们,“咱们德忠唱片要做不一样的,给年轻人一个真正能发挥才华的地方。只要有实力,就让他们上。” 朋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道:“德忠,你这是要烧钱啊。这可不是小打小闹,搞不好就赔个底儿朝天。” 陈德忠淡然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我从澳门带回来的钱,不就是为了投在这些地方吗?放心吧,输得起。”他的语气平静,仿佛谈论的不是千万投资,而是饭后的一顿宵夜。 说干就干,陈德忠很快就从香港、台北、山京城这些音乐重地,挖来了几名资深的制作人和编曲高手。 录音棚的落地窗外阳光透进来,他站在录音棚门口,仔细打量着新设备的安装情况。 几位制作人一边忙活一边忍不住感慨:“陈总,这录音设备可不便宜啊,这样的顶级设备,山京城能用得起的公司不多。” 陈德忠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笑道:“咱们要做的,是最顶尖的音乐,这些钱花得值。”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新安装的调音台前,摸了摸光滑的面板,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录音棚的每一个角落都布置得一丝不苟,他甚至亲自参与了录音室的声学调试,确保每个音符都能被精准捕捉。 陈德忠高薪打造的团队在圈内迅速引起关注,音乐圈子里开始流传起一个说法:“德忠唱片,不缺钱,只缺好作品。” 德忠唱片成立后,陈德忠很快推出了一个音乐选秀栏目,每周都会在公司的录音棚里举行开放试音。 消息一出,吸引了不少热爱音乐的年轻人。录音棚外,常常排满了背着吉他、拿着乐谱的新人,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想要在德忠唱片里一展身手。 其中有一位年轻歌手,以前在其他唱片公司因为风格独特被屡次拒绝,但在德忠唱片的试音中却被陈德忠当场拍板录取。 录音结束后,他站在公司门口接受采访,脸上满是激动:“陈哥真是个大好人,从不干涉我们创作,还说‘只要你能唱出来,我就敢帮你发’。”说着,他捧着刚录好的样带,眼角微红。 德忠唱片给这些年轻人提供了一个展现自我的舞台,这种自由创作的模式迅速在山京城的音乐圈中打响了名号。 不少资深音乐人开始关注这个新兴的唱片公司,甚至有人慕名前来,希望能与陈德忠合作。 短短半年时间,德忠唱片签下了十几位有潜力的新人,陈德忠亲自为他们策划演出和录制专辑,甚至为他们设计舞台风格和宣传策略。 他的办公室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专辑封面设计稿,他每天在工作中穿梭,仿佛又回到了澳门那段风生水起的日子。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赌徒,而是一个掌握全局的造梦者。 山京城的夜晚,繁华的街头依旧灯火通明,而陈德忠却选择留在录音棚里,独自一人沉浸在旋律的世界中。 他的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前世的片段,那些华语乐坛的经典曲目,如同电影般一一闪过。 他坐在录音棚那架老旧的钢琴前,指尖轻轻触碰琴键,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前世乐迷们的热烈掌声。 那天,他脑海中突然冒出一首旋律——《爱如潮水》。这首歌在前世由张信哲演绎,深情款款的声音和感人至深的歌词,曾经俘获了无数听众的心。 然而,现在才是1990年,这首歌在原本的历史中还要等四年才会面世。 陈德忠眼前一亮,拿起桌上的笔,迅速将旋律与歌词写在纸上,“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一段段旋律仿佛流水般从他的脑中涌出,他的笔尖在纸上飞舞,不多时,一首完整的歌谱就躺在桌面上。 写完歌谱后,陈德忠迫不及待地走进录音室,拿起吉他,调试了一下音准,然后对录音师打了个手势:“开录。” 伴随着柔和的钢琴声,陈德忠低沉的嗓音在录音室中回荡,“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他唱得专注而投入,每一句歌词都带着深情,就连录音棚的空气都仿佛被那种浓浓的情感浸染。 站在控制室里的录音师听得直发愣,他瞪大了眼睛,甚至忘了调音,只能愣愣地看着音轨缓缓流动。 旁边的制作人也是满脸惊叹,压低声音对录音师说:“这歌太有杀伤力了,市场肯定爆!”录音师点头如捣蒜:“是啊,这旋律,这歌词,简直是天才之作!” 陈德忠在唱完最后一个音符后,放下吉他,回头笑着问他们:“怎么样,有搞头吧?”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这歌,绝对能红!” 德忠唱片迅速启动了推广计划,各大电台、音像店开始滚动播放这首《爱如潮水》。 陈德忠那深情的嗓音不知不觉中渗透进了山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电台dj们每天轮番播送,赞不绝口地向听众推荐:“这首歌太适合夜晚聆听了,陈德忠的歌声能把你的心带回那些青涩的日子。” 不出几天,《爱如潮水》的旋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咖啡馆、酒吧、甚至商场的音响里都在播放那动人的旋律。 中年人听着这首歌,嘴里哼着旋律,眼中满是回忆的神情:“这歌,真是唱到心坎里去了。”而年轻人则被陈德忠那种不加掩饰的深情所打动,纷纷加入了他的歌迷行列。 “我的爱如潮水 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这句歌词更是成了时下最流行的情感金句,成为无数人表达爱意时的心头所好。 《爱如潮水》的成功,让陈德忠一夜之间成为了媒体的宠儿。 他的身影出现在各大娱乐杂志的封面上,记者们纷纷前来采访,想要挖掘这个突然崛起的“复古情歌王子”的背后故事。 在一次访谈节目中,主持人开玩笑问道:“陈德忠,你是不是从未来穿越来的,怎么能写出这么超前的情歌?” 面对这样的调侃,陈德忠只是笑了笑,故作轻松地答道:“我不过是把自己的故事唱给大家听而已。”他没有透露出前世的秘密,只是把歌词当作自己真实的情感来传达。 采访的播出后,粉丝们更是疯狂地在各大论坛、影碟店前排起长队,只为了买到陈德忠的新专辑。 甚至有狂热的歌迷举着横幅,在他每一次的公开演出前等待,脸上写满了激动和期盼。 随着《爱如潮水》的热卖,陈德忠迅速成为了山京城音乐圈中的风云人物。 各种音乐奖项纷至沓来,他站在领奖台上,拿着沉甸甸的奖杯,听着台下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心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情歌王子”这个封号逐渐成为了他在歌迷心中的代名词。无论是在街头巷尾的音像店,还是在商场的电梯间,人们都能听到他的歌声。 德忠唱片也因《爱如潮水》的大火而声名鹊起,从一个不起眼的新公司,迅速变成了山京城音乐圈中的一股新势力。 陈德忠站在录音棚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那座灯火通明的山京城,嘴角微微上扬。 第214章 卖到脱销 陈德忠的《爱如潮水》从山京城迅速走红,很快,唱片卖到了全国的大街小巷。 无论是大城市的繁华街道,还是小乡镇的音像店门口,都能看到人们排着长队抢购他的专辑。 音像店的老板们笑得合不拢嘴,直夸这张专辑是今年的“摇钱树”。 一天晚上,陈德忠刚结束了一场音乐节目的录制,正准备休息,手机突然响个不停。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家乡的号码。 他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母亲张秀芝激动的声音:“德忠啊,你的歌现在我们村里的广播天天放,连村口的老李头都哼哼呢!还有你那个唱片,卖得可好了,镇上的音像店都卖脱销了!” 陈德忠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妈,你就别夸我了,记得我小时候学唱歌的时候,您还说我吵得鸡都不下蛋呢!” 张秀芝在电话那头笑得很开心:“哎,那是我当时没眼光,没想到你还能唱成这样呢!村里人都说你真是咱们村的大明星!连隔壁村的孩子们也都把你的歌当成榜样呢!” 挂了母亲的电话,陈德忠又接到了几个老家亲戚的电话。 弟弟的声音带着羡慕:“哥,你现在真是红到发紫啊!我们村里都买你的唱片了,那些个小姑娘听你唱歌,眼睛都直了!” 二叔也兴奋地说道:“德忠啊,你现在可是我们陈家村的骄傲!下次回来可得请你吃顿饭,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都要好好听听你的故事!” 听着亲戚们的热情,陈德忠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内心却涌起一股温暖。他知道,这些年自己在外闯荡,能得到家乡人这样的认可,比什么都值。 除了家乡的亲戚朋友,还有不少当初拜访过他的气功爱好者们也纷纷打来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德忠大师,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再给我们讲讲气功的事儿啊?听说您现在成了大歌星,我们可真是佩服!您这唱歌的功夫,是不是和您练气功有关啊?” 陈德忠笑着打哈哈:“唱歌和气功没什么关系,您要是有空,可以来山京城找我,我请您喝茶。” 对方连连称是,又忍不住多说几句:“哎呀,德忠大师,您那张唱片可真是厉害啊,我家里那几张都被孩子们抢走了,他们天天在家放你的歌,还说要学你唱歌呢!” vcd上的陈德忠穿着白色的西装,微微笑着,背景是一片海边的黄昏。这个形象成为了无数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 每家音像店的柜台上,陈德忠的专辑都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封面上印着他那充满磁性的名字,周围围满了前来购买的年轻人。 音像店里,一个戴着红色发箍的少女激动地拿着陈德忠的专辑,对旁边的闺蜜说:“你看,德忠哥多帅啊!我真希望能亲自见他一面!” 旁边的闺蜜也点头:“可不是嘛!他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想哭,特别是那句‘我不能只爱你一个人’,唱得太让人心动了!” 更有些女孩子一边捧着他的专辑,一边对着vcd播放器的画面发呆,仿佛那画面中的陈德忠正对她们微笑。 随着专辑的大火,陈德忠也频频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 主持人总是会问他:“陈德忠,你怎么做到既能唱歌,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华语乐坛的红人?”每次,陈德忠总是笑着回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大家喜欢听我唱的情歌吧。” 这些回答虽然轻描淡写,但媒体却喜欢把他包装成从草根到明星的励志典型。 电视上播放着他的演出片段,还有那些和村里亲友们的温馨往事。这个故事打动了无数观众,让大家对陈德忠这个名字充满了好奇和敬仰。 不久后,陈德忠在山京城的体育馆举办了他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 那天,整个体育馆座无虚席,台下的歌迷们挥舞着荧光棒,齐声高喊着:“德忠,我们爱你!” 舞台上的陈德忠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持麦克风,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台下的数万歌迷说:“感谢大家的支持,我能站在这里,全靠你们。” 当他唱起《爱如潮水》时,全场的歌迷都跟着他一起唱,那震耳欲聋的合唱声几乎盖过了音响的音乐声。 陈德忠站在舞台中央,望着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动。 演唱会结束后,他走下台,歌迷们久久不愿散去,纷纷围在体育馆外高喊着他的名字。 一位年轻的女歌迷红着眼眶递上来一封信:“德忠哥,我经常听您的歌,能不能给我签个名?”陈德忠笑着接过信,为她签名,轻声说:“谢谢你的支持。” 那天夜里,他一个人走在山京城的街头,耳边还回荡着那一声声“德忠,我们爱你”的呼喊声。 他抬头看着这座城市的夜空,心中很明白,自己从一个小村庄走到这里,路有多难。但他也清楚,现在的自己,已经站在了另一个舞台上。 某天清晨,陈德忠刚刚起床,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香港的号码。接通电话后,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东兴帮老大南哥。 他一开口就带着几分夸张的语气:“德忠啊,最近可真是风光得很啊!你那首《爱如潮水》已经在香港和澳门火得不行了!” 陈德忠听着电话那头南哥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 他坐在窗边,透过玻璃望着山京城的高楼林立,淡笑着说:“南哥,别拿我开玩笑了,香港澳门也有人听我的歌?那地方高手如云,哪轮得到我啊。” 南哥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了几声:“哎哟,德忠,我可没夸大。你不知道吧?香港澳门的电台天天在放你的歌,连那些大明星都在讨论你呢!还有不少姑娘盯着你那张专辑封面,嘀咕着你怎么长得这么俊。” 陈德忠略显惊讶,他没想到自己这首情歌竟然已经传到了香港澳门。回想起在澳门赌桌上的种种经历,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南哥,你的消息向来灵通啊。不过,我这唱歌的事儿,顶多就是玩玩,不算什么。” 南哥听到这话,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德忠,你这可就谦虚了。现在香港那边的娱乐圈注意到你了,很多导演和制片人都对你这位‘情歌王子’挺感兴趣呢。我看,你何不趁这个机会,来香港拍部电影?说不定还能一炮而红!” 陈德忠沉默了片刻,心中快速权衡着南哥的话。去香港?拍电影?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方向,但现在听南哥这么一说,倒觉得有些意思。 毕竟,他也清楚,香港的娱乐产业在90年代正是如日中天,如果能在那边闯出一片天,无论是名声还是财富,都会是一个新的台阶。 “南哥,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那我就托您老帮忙牵线搭桥了。”陈德忠最终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南哥哈哈一笑:“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德忠兄弟的面子,我南哥还是会给的。我这就给你打听打听,联系一下香港那边的朋友,让他们给你安排个合适的角色。放心吧,香港可不比山京城,你去了准会大有作为!” 两人又聊了几句关于香港的事情,南哥讲述了那边一些新出的电影,还有香港娱乐圈最近的大事,陈德忠则默默记在心里。 挂断电话后,他在办公桌前坐下,陷入了沉思。 陈德忠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香港的娱乐圈比山京城更加复杂,但同时也意味着更多的机会和挑战。 他曾在澳门时与南哥打过交道,知道南哥在香港也算是有些人脉。或许,正如南哥所说,这正是他开辟新领域的一次好机会。 他拿出笔和本子,开始在上面写下几个关键词:电影、香港、娱乐圈、合作。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大致的蓝图,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不仅仅是山京城的情歌王子,还会成为香港影坛的一颗新星。 但他知道,要想在香港娱乐圈站稳脚跟,他还需要做好更多的准备。于是,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开始加紧学习有关电影制作和表演的知识,甚至还找来了一些经典港片反复观看,分析每一个镜头和台词的处理。 几天后,南哥再次打来电话,语气中透着几分兴奋:“德忠,我跟香港那边的几位导演聊过了,他们都很感兴趣,有个导演甚至愿意给你量身定做一个角色。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来香港一趟?” 陈德忠闻言,微微一笑:“南哥,多谢你。放心,我这就准备,马上飞过去。”说完,他挂断电话,看向窗外那片繁华的都市,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 这一次,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踏上香港的舞台,用一首首经典的歌曲,和一部部电影,将他的名字写进华语娱乐圈的历史。 第215章 演戏 香港国际机场,热浪扑面而来。陈德忠提着黑色的行李箱,走出接机大厅。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耳边是各地口音交织在一起的喧哗声。 南哥早已等在出口,他穿着一件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显得格外精神,看到陈德忠时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容。 “德忠,欢迎来到香港!”南哥上前握住他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透着几分激动。 陈德忠微笑着点头,环顾四周,看着这个亚洲最繁华的都市。高楼林立的市区像一片钢铁森林,阳光在玻璃幕墙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南哥拉开车门,请他上了一辆豪华的黑色奔驰,两人驱车驶向闹市区。 车窗外的街道飞速倒退,车流如织。南哥一边开车,一边向陈德忠介绍香港的娱乐圈现状:“香港的娱乐圈现在很热闹,各种新片、唱片公司、艺人扎堆儿。你在内地的名气传到这里,很多人都在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陈德忠。” 陈德忠笑着点点头:“我就是来看看,香港有没有更大的舞台。” 南哥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透着欣赏:“我给你介绍一位导演——王精,他擅长拍商业片,手上项目多,能带你一把。他一听说你要来,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个角色。” 奔驰车在一幢复古风的建筑前停下,这里是王精的办公室。南哥带着陈德忠走进大厅,昏暗的走廊里挂满了各种电影海报,许多是八九十年代香港最火的商业片。 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王精已经在等候。王精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眼镜后的目光炯炯有神,手里握着一支烟,见到陈德忠进来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位就是陈德忠?”王精打量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考量。 陈德忠微微一笑,礼貌地伸出手:“王导,久仰大名。” 王精笑着握手,顺势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停在陈德忠略显消瘦但颇有线条感的身形上:“你在音乐圈混得风生水起,怎么突然想到演戏?” 陈德忠坦然回答:“音乐是表达,演戏也是表达。我觉得,香港的舞台更大。” 王精听了这话,笑容中多了几分兴趣:“好,说得好。你这个年纪,难得有这种野心。”他吐出一口烟,指了指桌上的剧本,“我这里正好有一部新片,叫《九龙惊雷》,商业动作片,角色复杂有挑战性。你要是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谈。” 陈德忠坐下来,翻开剧本,看到第一页上印着粗体的几个大字:“陈明——一位背负仇恨的卧底。”他心中微微一动,看了眼王精,问道:“这个角色,原本定的人选是谁?” 王精笑得有些狡黠:“原本想给某位年轻小生,但我看了你的资料,觉得你有潜力。演不演,自己决定。” 陈德忠合上剧本,目光透着一股自信:“这个角色,我演了。” 王精满意地点点头,对南哥使了个眼色:“我喜欢有魄力的人,明天来片场试镜,看看你有几分真本事。”南哥则在一旁附和道:“陈德忠从来不让人失望。” 几人寒暄片刻后,王精站起来,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香港娱乐圈,水深得很,你要是能在这里站稳脚跟,我给你搭条大船。” 陈德忠看着王精那双闪着精明光芒的眼睛,微微一笑:“王导,我不怕深水,甚至喜欢在深水里游。”王精哈哈大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送别王精后,南哥走到陈德忠身边,低声说:“王导这人看着冷,其实挺赏识你的。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陈德忠点点头,目光转向繁华的街道,霓虹灯光在夜色中闪烁,映在他沉静的脸上。他心中暗想:这是个大舞台,也是个危险的江湖,但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吞吐之间,烟雾弥散在夜风中。陈德忠低声对自己说:“香港,我来了。” 第二天早晨,陈德忠准时来到试镜现场,这是一间装修简约的摄影棚,光线从高高的天窗洒下来,照亮了空旷的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台专业摄像机,镜头冷冰冰地对着试镜的地方。 王精和他的助理坐在一张长桌后面,正在翻阅演员的资料。 看到陈德忠走进来,王精抬起头,摘下墨镜,对他点了点头:“德忠,今天你要演一段情感对峙的戏,尽量把情绪推到极致。”他的语气平静,但目光却带着几分考量。 陈德忠微微点头,随后便走到镜头前,站在指定的位置。就在他准备投入表演时,旁边传来一声略带讥讽的笑声:“哟,这不是内地来的情歌王子吗?怎么,这次打算转行演戏了?” 说话的人是一位穿着时髦的年轻人,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情。这个人正是梁俊辉,香港当红的小生,以帅气的外形和潇洒的演技在影坛有着不小的名气。 陈德忠侧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透着淡然:“对,想试试新的挑战。” 梁俊辉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挑战?演戏可不是唱几首情歌那么简单,你确定自己撑得住吗?”他扬起下巴,明显有些瞧不起这个从内地来的“半路出家”的新手。 陈德忠微微一笑,不再理会他,只是站定在镜头前,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体微微前倾,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王精敲了敲桌面,沉声道:“好了,开始吧,德忠,这段戏是你发现兄弟背叛的场景,你要表现出愤怒、失望和决绝。” 陈德忠点了点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等他睁开眼时,眼中的神色已经完全变了。 那种混合着愤怒和失望的情绪,瞬间从他的眼中泄露出来,他的下巴微微紧绷,双手握拳,语气低沉而压抑:“为什么,你明明是我最信任的人,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的话语透着一种压抑的痛苦,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奈的力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王精的目光闪了闪,轻轻点了点头,显然对他的表现颇为满意。 梁俊辉冷哼了一声,走上前来,仿佛无意地撞了撞陈德忠的肩膀:“真是有点意思,不过这情绪还不够深。” 陈德忠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却没有回避:“我还在学习,学得慢,难怪比不上你。”他的语气不卑不亢,话语里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梁俊辉脸色微变,想要反驳,却看到王精站了起来,对陈德忠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德忠,演得不错,情绪到位。比我预想的更有感觉。”说完,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助手,“给他安排这个角色。” 助手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王精会这么果断,“这……王导,要不要再等等其他人?” 王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用等了,能驾驭这角色的,陈德忠正合适。”他语气坚定,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梁俊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冷哼一声:“王导,这样可不太公平吧。随便找个外行来演……”他的话被王精打断:“演技不外行就行,够了,别说了。” 陈德忠看了梁俊辉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笑容里带着几分淡淡的得意。他对王精微微点头:“多谢王导给机会,我会全力以赴。” 王精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我看好你,准备一下,明天正式进组。” 陈德忠心中涌起一股激动,但表面依然平静如常。他走到摄影棚外,点上一根烟,看着梁俊辉离去时那不甘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香港的电影圈,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陈德忠第一次走进剧组的片场,感受到了香港影坛的专业和紧凑。 片场很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灯光设备和摄影机,工作人员穿梭其间,忙碌而有条不紊。 高高的脚手架上挂满了布景布,一张张拍摄用的道具桌上摆满了复古的饰品,空气中混合着咖啡和热灯泡的味道。 剧组里充满了陌生的面孔,陈德忠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工作人员们私下里悄悄议论:“这不就是最近唱《爱如潮水》火得一塌糊涂的陈德忠吗?没想到还会来拍戏。” 陈德忠对这些低声议论只是笑了笑,并不在意。他换上戏服,站在场地中央等待开拍时,身边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陈先生,您是第一次演电影吗?” 陈德忠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年轻女演员正微笑着看着他。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她是剧组的女主角林依依,在香港影坛正崭露头角。 陈德忠略带玩笑地说:“叫我德忠就行,别这么生分。是第一次,求多指教。”他伸手将烟头掐灭,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林依依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哪敢啊,德忠哥你可是大名人,最近到处都能听到你的歌。”她抿了抿嘴唇,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我爸妈可是你的歌迷呢。” 陈德忠笑了笑,掏出一根烟递给一旁的摄影师,然后对林依依打趣道:“那以后要是演得不好,替我在你爸妈面前说句话。”两人站在片场边上,时不时聊几句,倒是显得轻松自然。 这时,远处的梁俊辉走了过来,脸色不善地看了他们一眼,冷冷说道:“德忠,既然是来拍戏的,就别想着用歌声迷惑人了。这里可是影坛,不是歌坛。”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 林依依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梁俊辉的态度,但还是没有说什么。陈德忠只是淡淡看了梁俊辉一眼,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拍戏也好,唱歌也罢,都是为了让人高兴。辉哥,咱们还是看作品说话吧。” 梁俊辉被噎得一时无话,脸色却愈发难看。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林依依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陈德忠,似乎有些担心:“梁俊辉在香港影坛名气不小,他对你有些敌意,德忠哥你还是多注意点。” 陈德忠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我在澳门碰到的对手,可比他难缠多了。他要真想找麻烦,那我也不怕。”他的话语带着一股从容的自信,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动摇他。 正说话间,王精导演走了过来,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好了好了,德忠,今天咱们拍第一场戏,是你和依依在码头的对峙戏,准备好了吗?” 陈德忠点了点头,迅速调整状态,走到指定的位置。他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林依依,眼中闪过一丝鼓励的目光,然后对王精说道:“准备好了,开始吧。” 导演一声令下,场记打板,拍摄正式开始。陈德忠立刻进入了角色,他站在码头的风中,身上的风衣随风摆动,他的表情带着几分决绝和冷漠,而对面的林依依则露出几分哀伤,眼中含泪,仿佛在追问什么。 镜头下,两人的情感交锋渐入佳境,林依依的眼泪在她的脸颊上滑落,而陈德忠则微微偏过头,眼中的冷意更深:“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不要再来找我。” 一旁观看的梁俊辉咬了咬牙,心中不满:“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外行,竟然能演得这么自然。”他暗暗攥紧了拳头,心里默默下定决心,要在下一场戏里好好教训陈德忠。 拍摄结束,王精满意地挥手:“很好,过了。”林依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到陈德忠身边,低声说道:“你刚才演得很有感觉,真没想到是第一次拍戏。” 陈德忠笑着摆摆手:“还是有你带着,不然我也出不来这情绪。” 片场的灯光渐渐暗下,工作人员开始收拾设备,陈德忠和林依依并肩走在片场的小道上,耳边是远处海浪拍打码头的声音。陈德忠低声对她说:“接下来的戏,希望我们配合得更好。” 林依依点头,眼中带着几分认真:“我也期待,德忠哥。” 片场的灯光打得炽烈,陈德忠身穿着戏服,站在镜头前,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他的第一场戏是一段对手戏,和梁俊辉对峙。他知道这是个挑战,但他不打算退缩。 王精导演站在摄像机旁,手里拿着喇叭:“德忠,别紧张,放松点儿。这一段是你愤怒地质问对方,情绪要爆发出来。”王精的声音听起来不急不缓,语调里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权威感。 陈德忠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好的,导演,我试试。” 他面对镜头,按照剧本的设定对着梁俊辉大声质问,情绪渐渐高涨,眼中带着愤怒。然而,他的声音才刚刚提高,王精的声音便响起:“卡!陈德忠,情绪不够饱满,感觉更像是在背台词!再来一遍。” 陈德忠愣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迅速调整状态,重新站好,继续尝试。他的语气提高了些许,脸上也尽量带上了愤怒的表情。可王精还是摇了摇头:“不对不对,这感觉完全不对啊!你要想象自己被人背叛的痛苦,用心去感受!” 拍摄的气氛逐渐变得紧张,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始窃窃私语,几名负责打光的小哥悄悄对视,眼神中带着些许同情:“陈德忠的歌唱得好,但演戏确实差点火候。” 梁俊辉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笑。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懒散地说道:“德忠啊,你这演技,确实是该多练练。不是唱几首歌就能当演员的。”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陈德忠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沉静,嘴角微微抿起:“多谢指教。”他没有反驳,但眼中的冷意却流露了出来。 梁俊辉见他没反驳,得意地耸了耸肩,低声对旁边的助理说道:“我早就说了,这种半路出家的货色,怎么可能跟我们这些科班出身的比?” 助理小声附和着,语气中带着讨好:“梁哥说得对,陈德忠再怎么有名,也只是个唱歌的嘛,演技还是太生硬了。” 王精看了看眼前的场景,深吸一口气,决定再给陈德忠一次机会。他走到陈德忠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德忠,放松点儿,把你唱歌时候的感觉带出来。你能行的。” 陈德忠对王精点了点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站回镜头前时,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想起自己在澳门的那些经历,那些在赌场上遇到的对手,那些悬殊的斗争。 “再来一次,开始!”王精的声音响起,场记打板。 陈德忠睁开眼睛,眼中多了一丝冷厉的光芒。他猛地上前一步,紧握拳头,声音压低,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愤怒:“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付出了多少?!” 这一声喝问带着强烈的情感,犹如积压已久的怒火爆发开来,梁俊辉也微微愣了一下,被那股气势逼得后退半步。 他脸上的轻蔑一闪而逝,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陈德忠竟然能在短短几分钟内调整到这种状态。 王精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挥了挥手:“好,这样就对了,再来几次调整下细节。”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对陈德忠的表现明显感到满意。 拍摄终于顺利完成,陈德忠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看着不远处的梁俊辉,嘴角微微扬起:“辉哥,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以后多多指教。” 梁俊辉脸色一变,虽然不情愿,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勉强笑了笑:“那当然,你有机会的。” 拍摄结束后,林依依走了过来,递给陈德忠一瓶水:“德忠哥,你刚才演得很好,我都快被你吓到了。” 陈德忠接过水,笑着喝了一口,声音略带沙哑:“还是有些生疏,多亏导演指点。”他看向王精,真诚地说道:“谢谢导演,这次让我学到了不少。” 王精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别客气,我看得出你有潜力,就看你能不能熬过这段打磨期了。” 片场的灯光渐渐熄灭,陈德忠站在空荡荡的片场中央,回想着刚才的每个细节。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个领域证明自己,不仅仅是为了反击梁俊辉的轻视,更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想要征服的舞台。 第216章 媒体见面会 夜幕降临,片场的灯光逐渐暗了下来,只剩几盏昏黄的工作灯亮着。陈德忠拿着剧本,站在角落里琢磨刚才的拍摄,心中还有些懊恼。林依依这时轻轻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递给他一杯。 “辛苦了,德忠哥。”林依依笑着说道,声音带着温柔的关切。 陈德忠接过咖啡,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谢谢,依依。今天拍得还真是不顺。” 林依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想,每个人都是从新人开始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唱歌的情感那么浓烈,其实演戏也是一样,把你唱歌的感觉带进来,肯定没问题的。” 陈德忠低头抿了一口咖啡,感受着那股暖意从手心传递到全身。他看着林依依真诚的眼神,心里多了一分安慰:“谢谢你的鼓励。我以前从没想过会来演戏,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的挑战。” 林依依轻轻笑了笑,调皮地说道:“那正好啊,我们可以一起练习对台词,我也能学到你的音乐感受,说不定还能给我的角色增添一点灵感呢。” 陈德忠被她的话逗乐了,点点头:“好啊,正好我也需要你的帮助。那就一起吧。” 自那以后,每天下了戏,林依依都会拉着陈德忠在片场或者酒店的房间里练习对台词。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台词本,陈德忠时而皱眉思考,时而突然豁然开朗,林依依则耐心地帮他调整情感和语气。 某个夜晚,两人练习完后,林依依看着陈德忠,微微一笑:“德忠哥,你现在对镜头的感觉越来越好了。我相信不久后,你肯定会在大银幕上大放异彩的。” 陈德忠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林依依的陪伴和鼓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他笑着回应:“那我就借你吉言了,等到那天,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林依依笑得眉眼弯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我可要记住了,德忠哥,别想赖账。”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德忠的演技确实进步明显。每次站在镜头前,他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紧张,动作和语气逐渐变得自然流畅。 他和林依依对戏时,甚至偶尔会有火花碰撞,连导演王精都不由得点头称赞:“德忠,依依,你们这一段表现得很好,有那种味道了!” 陈德忠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回头对林依依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她则回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似乎在说:“继续加油,我看好你。” 这天夜晚,香港的维多利亚港边,霓虹灯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海风带着些许凉意。 陈德忠和林依依并肩走在港湾边的石板路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只有脚步声和远处的船鸣声在夜色中回荡。 “你来香港多久了?”林依依忽然开口,声音轻柔。 陈德忠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咖啡杯,微微笑了笑:“也不算久,从澳门回来,想试试新东西,没想到演戏比我想象中更难。” 林依依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温柔:“但你学得很快,比很多新人都要努力。” 陈德忠笑了笑,抬起头看向远处的灯火辉煌:“香港是个很特别的地方,这里机会多,但竞争也激烈。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到更大的舞台,想看看自己究竟能走多远。” 林依依停下脚步,目光有些出神地望着水面:“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看着无数人来来去去。 我一直渴望拍摄一部能真正打动人心的电影,不只是为了票房或者名气,而是希望能让观众在黑暗中找到一点温暖和希望。” 陈德忠侧过脸,看着她的侧影,海风吹动她的长发,露出那张清丽的面庞。他忽然笑了:“你这种追求,让我有点意外。很多人只想着成名,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梦想。” 林依依转头看向陈德忠,眼中有些温柔:“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 陈德忠目光变得深邃,他握了握手中的咖啡杯,声音低沉:“我以前只想赚钱,过安稳的日子,但后来发现,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来的。于是,我决定换个更大的地方,做一些更有挑战的事。” 两人相视而笑,在星光下,港湾的风将他们的笑声吹得有些遥远。 林依依忽然低声道:“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跟那些只追名逐利的艺人不一样。”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还有些隐藏的情感。 陈德忠挑了挑眉,调侃道:“这么说,我是特别的?” 林依依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从容:“嗯,也许是吧。我想,如果有机会,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拍一部属于我们的电影。” 陈德忠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星光映在她的眼中,仿佛透出一抹温暖的光芒。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悸动。 两人站在港湾边,望着不远处的灯火通明,仿佛看到了自己不远的未来。 这天,酒店的大厅里。 闪光灯不断闪烁,记者们带着好奇与八卦的眼神,将摄像机和话筒对准了台上刚刚起步的新晋演员陈德忠。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微笑着站在剧组的宣传板前,身旁是身着华丽礼服的林依依,还有一脸不屑的梁俊辉。 “陈先生,您从歌手转型做演员,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是对演戏感兴趣,还是因为香港市场的吸引力?”一个记者迫不及待地抛出第一个问题。 陈德忠微微一笑,镜头前的他显得沉稳而自信:“其实,两者都有吧。我一直觉得,人生要不断去尝试新的挑战,演戏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也希望通过演戏,能够让大家看到不同的陈德忠。”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但目光中却透着坚定,这样的态度让台下的记者们不禁微微点头,有人低声道:“看不出来,倒是个很有想法的人。” 这时,梁俊辉故作不经意地接过话题,嘴角带着冷笑:“我倒觉得,现在有些人运气好啊,凭着点关系就能上位。我们这些在圈子里打拼了好多年的人,还得继续靠实力吃饭。”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记者们听见。人群中,有几个人立刻捕捉到了话里的暗讽,纷纷兴奋地举起话筒,空气中弥漫着即将爆发的火药味。 陈德忠依然保持微笑,他转头看了梁俊辉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梁先生说得对,演戏是需要实力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凭关系上位,所以这次拍戏,我会尽全力演好每一个角色。”他话语柔和,却不卑不亢。 梁俊辉听到这番话,脸色微变,心中暗骂了一声。台下的记者们立刻拍下了这一幕,闪光灯不停地闪烁,陈德忠站在聚光灯下,从容面对这一切。 而在不远处,林依依看着陈德忠的表现,眼中闪过一抹欣赏。她靠近陈德忠,低声说道:“你挺能应付这些场面的。” 陈德忠侧头看向她,眼中带着笑意:“谢谢你,依依。跟你学了不少呢。” 林依依笑着摇摇头,不再多说。两人站在一起,成为了这场见面会的焦点之一。 随着见面会的进行,记者们的问题变得越来越犀利,但陈德忠始终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每一个问题。 梁俊辉几次试图抢夺风头,但每次陈德忠总能巧妙地化解他的挑衅,反而赢得了更多记者的好感。 当见面会结束时,媒体们已经对这个从山京城而来的新人演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第二天,香港的各大娱乐报刊上都刊登了见面会的照片,陈德忠的身影出现在了头版头条,“从歌手到演员的跨界新人——陈德忠初露锋芒”这样的标题占据了各大娱乐头条。 第217章 很喜欢你这样的人 剧组的拍摄进入了尾声,最后几场戏的拍摄在香港的一个旧码头进行。这里灯光昏黄,海风带着微咸的味道,卷着远处海浪拍打堤岸的声音。 拍摄间隙,林依依和陈德忠站在码头边的木栈桥上,脚下是潮水来回冲刷的哗哗声,周围显得格外静谧。 林依依看着远处海面,眼中带着几分难得的温柔。她轻轻靠近陈德忠,声音柔和:“德忠,这段时间跟你一起拍戏,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陈德忠闻言侧头,笑了笑:“哪里,依依,你才是真正的演员,我不过是刚入行的新人。” 林依依没有接话,目光却依旧停留在他身上,神情里透着几分犹豫。她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开口:“德忠,你知道吗?我很欣赏你,不仅是因为你的才华,更是因为你的坚持和真实。”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目光却直视着陈德忠,双手紧握在一起,像是怕被他拒绝。陈德忠愣了一下,没想到林依依会在这种时候向自己表达心意。 “依依,你……”他刚开口,声音却有些滞涩。面对眼前这个对自己充满欣赏和柔情的女孩,陈德忠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林依依看着他微微紧张的神情,微微一笑:“别急着回答,我不是要你现在做什么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这样的人,不光是台上那个闪闪发光的你,更是那个对梦想执着的你。”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坦诚的温柔,陈德忠望着她,心中那股意外的悸动逐渐变得清晰。他突然意识到,这段时间里,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感。 陈德忠没有急着回应,而是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依依,谢谢你对我的欣赏。我也很喜欢和你一起拍戏的时光。不过,我们还是从朋友做起吧,慢慢了解对方。” 林依依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啊,我愿意等。” 那一刻,海风温柔地吹过他们之间,林依依的笑容在昏黄的码头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陈德忠看着她脸上那抹真诚的笑意,心中也不禁有了一丝暖意。 两人站在码头上,海浪声在脚下翻滚,远处是城市的璀璨灯火,彼此之间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拍摄进入到更为关键的阶段,片场内外的竞争氛围也愈加紧张。一天拍摄结束后,陈德忠回到自己的化妆间,脱下戏服,听见外面传来的低语声——那是梁俊辉的声音。 “王导,我还是觉得他不行,演技太生硬,完全没有代入感。”梁俊辉在片场的休息区里和王精低声交谈,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不屑。 王精手里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间眉头紧锁。他静静听完,才慢条斯理地回道:“梁俊辉,我知道你不服气,但陈德忠有他的潜力。 他的演技或许还不成熟,但他的真诚和自然,是你没有的。你该做的,是和他合作,而不是在这里挑刺。” 梁俊辉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垂下眼帘,低声说道:“王导,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 但当王精转身离开后,梁俊辉站在原地,咬着牙,双拳紧握。片场昏暗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出几分阴鸷。他的心中,嫉妒和不甘涌动,暗自发誓要给陈德忠一些教训。 这一切,陈德忠在化妆间内听得一清二楚。他并不打算立刻出面,但也心里有数,知道梁俊辉的敌意并未消散。面对这位老牌明星的明争暗斗,陈德忠心中反倒燃起了斗志。 第二天,拍摄现场。梁俊辉表面上依旧客气,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和陈德忠寒暄几句:“德忠,昨天那场戏你还挺用心的嘛。” 陈德忠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话中带着几分挑衅:“俊辉哥多指教,我还是新人,难免要向前辈们学习。”他的语气虽谦逊,但目光中却透着一股坚定。 梁俊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咬牙,却没有在表面上表现出来。他知道,自己必须维持住在剧组的形象,便故作大度地笑道:“一起努力吧,德忠。” 这一场斗争,在两人之间无声地展开了。梁俊辉每每在拍摄中借机挑衅,而陈德忠却总能稳稳接住对方的暗示,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王精站在监视器后面,看着两人的对手戏,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他很清楚,这种暗中的较劲,反而能激发陈德忠的潜力,也能逼得梁俊辉放下那份傲气。 拍摄间隙,林依依悄悄靠近陈德忠,小声问道:“你和梁俊辉是不是有点不对付啊?他看你的眼神有点怪。” 陈德忠淡然一笑,低声说道:“没什么,不就点小摩擦吗?我还真不怕他。越是这时候,越要稳住。” 林依依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中多了几分对他的钦佩。她知道,陈德忠不仅是个有才华的歌手,更是个在风波中依旧能保持冷静的人。 这场看不见硝烟的争斗,随着拍摄的进展而持续,但陈德忠的冷静和坚持却让他一步步赢得了王精和其他人的认可,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拉近了他与林依依之间的距离。 在香港的夜色中,剧组的拍摄也渐渐进入尾声。片场的气氛从最初的剑拔弩张,变得缓和了许多,陈德忠逐渐适应了这份忙碌而紧张的节奏。 林依依总是在拍摄间隙给他提点一些细节,比如对视时的情感流露,肢体语言如何自然流畅。她的笑容带着鼓励:“德忠,其实你已经很厉害了,只是还需要多一些磨合。” 陈德忠点点头,感激地对她笑了笑:“谢谢你,依依。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拍电影可真不是一个人的事。” 白天的片场,每次拍完戏,梁俊辉都会凑上来,假装随意地说道:“德忠,你那场戏表情收得不错,进步很大嘛。” 陈德忠不动声色地回道:“多亏了你和依依的提点,做你的对手,压力可不小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尽管梁俊辉曾经对他冷嘲热讽,但陈德忠的风度让梁俊辉也无法继续摆脸色。 渐渐地,两人对戏时不再是针锋相对,而是多了几分默契。 镜头前的对手戏,一场激烈的争吵戏份,两人从激昂的语调逐渐转为压抑的低声对峙,最后,陈德忠猛地推开了梁俊辉,对方顺势后退几步,摔倒在地,表情中透露出愤怒与不甘。 王精站在监视器后面,一直盯着他们的表演。直到最后一个镜头落下,他才忍不住拍了拍手掌:“不错,德忠,你终于找到感觉了!” 这番表扬让陈德忠心中一松,长长吐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与梁俊辉的配合,终于达到了导演想要的效果。梁俊辉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沾满灰尘的衣服,表情虽然僵硬,却冲陈德忠点了点头:“还不错,没浪费我的时间。” “彼此彼此。”陈德忠笑着回应,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感激和敬佩。 夜幕降临后,剧组在港岛的一家小酒吧聚餐。林依依坐在陈德忠身旁,为他斟满一杯酒:“为了这段时间的努力,干杯吧。” 陈德忠举起酒杯,与林依依轻轻碰了碰,两人都笑了笑。周围其他演员们也渐渐对陈德忠改观,大家围坐在一起,笑谈拍戏时的趣事。 梁俊辉端着酒杯走到陈德忠面前,脸上带着几分复杂的神情:“德忠,以前我说话难听,你别往心里去。其实,你比我想象中强得多。” 陈德忠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沉思,随即大笑一声:“你也没少给我上课呢,今天这杯酒,我敬你。”他爽快地与梁俊辉碰了杯,将酒一饮而尽。 在酒吧微醺的灯光下,林依依看着两人,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她知道,陈德忠和梁俊辉之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竞争,而是开始成为能彼此成就的合作伙伴。 随着拍摄的推进,陈德忠在这片全新的舞台上,逐渐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与其他演员的磨合变得更加自然,在每一个镜头前,他都能感受到团队合作的力量。而这,也让他对电影这个行业,产生了更深的理解与敬畏。 杀青在即,剧组成员们逐渐有了默契,气氛也变得更加温暖。每个人都带着对作品的期待,一同迎接那最后一场戏的到来。 第218章 荒唐 香港,中环,维多利亚港畔。 一阵阵镁光灯的闪烁仿佛电流穿透空气,咔嚓声此起彼伏,连海风吹过都透着一股躁动的味道。 红毯从礼堂外一路铺展开去,像一条火焰带,把整个会场燃得滚烫。 陈德忠整理了一下袖口,抿唇一笑,低头扫了一眼自己那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面料柔软滑腻,像是被港湾的海浪浸润过一样。他微微侧身,伸出手臂。 “依依,咱们上场。”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尾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 林依依笑得甜腻,挽住他的胳膊,把身体微微贴近些。她穿着一件浅粉色露肩礼服,锁骨精致,香水味若隐若现。 灯光打在她身上,皮肤透着淡淡的光泽。梁俊辉则站在另一侧,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微笑,眼里带着一点俏皮,但面对记者镜头时,他却不动声色,处变不惊。 红毯如火焰一般蜿蜒开去,人声鼎沸,闪光灯如暴雨般倾泻,整个场地似乎都被炙热的光线烧得发烫。 陈德忠和林依依并肩走上红毯,风吹起她礼服的裙摆,她挽着陈德忠的胳膊,笑得宛如一朵绽放的玫瑰。镁光灯疯狂闪烁,粉丝们的尖叫犹如海潮。 “陈德忠!”有人在红毯边喊他的名字,尖叫声此起彼伏。 然而不远处,梁俊辉的目光如冰般滑过两人。 他站在他们后侧几步的位置,西装笔挺,面容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冷笑。 “真会装。”梁俊辉低声嘀咕了一句,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讥讽。 陈德忠听得分明,却仿佛没听见,只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红毯上的记者像饿狼般涌来,把麦克风和镜头对准他们。“陈先生,依依小姐,请问你们是公开恋情了吗?” “陈哥对依依很照顾。”梁俊辉忽然上前一步,用略显夸张的语气抢在陈德忠前面回答。 说话时,他故意凑近林依依,低头露出笑容,“依依,你说是不是?” 林依依有些尴尬地笑笑,轻轻往陈德忠身边靠了靠,但嘴角的笑意僵了一瞬。陈德忠面色不动,只是微微转了转手腕,让林依依的手更紧地贴在自己胳膊上。 “俊辉,今天是首映礼,别在媒体面前表演呢。”陈德忠的声音沉稳中透着轻描淡写的嘲弄,嘴角似笑非笑。 梁俊辉眯了眯眼,眉梢微挑,“怎么?你怕我抢你风头?” “你要有这个本事,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陈德忠笑得淡然,像一阵海风拂过,不动声色却暗藏锋芒。 梁俊辉的笑容瞬间冷了几分。他故作无谓地耸了耸肩,但眼里的敌意一闪而过。 他在圈子里混迹多年,最懂得察言观色,尤其是对那些隐忍在表象之下的敌意。他知道陈德忠看起来谦逊有礼,实则暗藏心机——他向来不喜欢这种人。 两人走过红毯尽头时,梁俊辉忽然低声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过是踩着我才拿到男主的位置。要不是导演最后改了剧本,这会儿我站在这儿,你就得给我端茶递水。” 陈德忠眼中微不可查地掠过一抹寒意,但嘴角的笑容依旧不变。 他不着痕迹地放缓了步伐,让林依依走在自己和梁俊辉之间,无意间隔开了两人。 “戏里戏外,你都演得不赖啊。”陈德忠声音平静得像海面,但那波澜不惊的语气却暗藏着锋利,“可惜啊,演戏不光靠演技,还得靠命。” 梁俊辉的表情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笑意。“那就拭目以待,看是谁最后笑到最后。” 林依依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赶紧插话缓和气氛:“好了好了,咱们都是一个剧组的,今天是首映礼,别这么紧张嘛。” 陈德忠点点头,轻描淡写道:“对啊,俊辉是咱们的戏骨,咱可得指望他给咱们长脸。” 梁俊辉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他懒得再纠缠,但目光里带着一股隐约的不甘与轻蔑。 进入礼堂后,梁俊辉故意挑了一个距离陈德忠和林依依远些的座位,却时不时向他们投去冷眼。 等到灯光熄灭,银幕上开始播放电影片头时,他朝旁边的助理低声道:“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礼堂内灯光暗下,大屏幕上播放着《情缘港湾》的片头。 陈德忠坐在座位上,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梁俊辉——那家伙正靠在椅背上,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像是在盘算着什么阴招。 陈德忠唇角微微上扬,心念一动。 一缕无形的真气从他指尖溢出,如丝线般潜入梁俊辉的身体。 傀儡术悄无声息地运行起来,像一张蜘蛛网,将梁俊辉的四肢紧紧控制。 梁俊辉的瞳孔在暗处猛地收缩,像突然遭遇电击般浑身一震。但很快,他发现自己竟无法控制身体,仿佛有人将他的灵魂拉出了肉体。 “喂!怎么回事?”他想张口大喊,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德忠靠在椅背上,表情闲适,看似专注于银幕,但手指轻轻一弹。梁俊辉忽然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梁俊辉先生,您这是干什么?”附近的宾客见他突然起身,纷纷低声议论。 梁俊辉心里惊慌,却动弹不得。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到礼堂中央,双手竟不受控制地抓向裤腰带。 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裤子已经哗啦一声滑落在地。 霎时间,礼堂内一片寂静。然后—— “天哪,他脱裤子了!” “梁俊辉这是疯了?” 记者的闪光灯疯狂闪烁,一阵骚动在人群中扩散。宾客们震惊得嘴巴微张,不知所措。就在众人以为这已经是今晚的最大事故时,梁俊辉竟然—— “哗——”梁俊辉的身体在傀儡术的操控下,当众开始撒尿。 尿液溅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水声。 那一瞬间,时间凝滞,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在无以名状的惊恐和尴尬中。 “这……他在礼堂里撒尿?!” “疯了!梁俊辉简直就是耍流氓!” 陈德忠一手轻抚下巴,眼神若有所思地欣赏着眼前这荒诞的场面。林依依愣住了,半天没缓过神来,而她身旁的其他嘉宾则窃窃私语起来。 梁俊辉的内心仿佛炸开了,他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周围每一道目光里充斥的鄙夷和厌恶。 “停下,停下啊!”他在心里狂喊,但身体依旧如同被操控的木偶般,一滴不漏地完成了这场羞耻的“演出”。 保安飞速冲上前,捂着梁俊辉的衣服,匆忙将他从礼堂中央拖了下去。但那一刻的丢人现眼已经被无数记者的相机捕捉,甚至有记者现场直播了这荒唐一幕。 “梁俊辉当众脱裤撒尿!没素质!” “流氓行为!他该为此道歉!” 陈德忠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他低声自语:“人前猖狂的人,往往都输在最荒唐的地方。” 林依依回过神来,压低声音问:“这……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陈德忠懒洋洋地耸耸肩:“也许他今天喝多了吧。” 梁俊辉被拖出礼堂时,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这一幕不止毁了他在观众面前的形象,更让他在娱乐圈内的未来岌岌可危。 很快,报纸上关于梁俊辉礼堂失态的新闻铺天盖地。 媒体指责他无素质、耍流氓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而他本人彻底失去了为自己辩解的机会——此时此刻,他的尊严早已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第219章 天生的演员 第二天,整个香港的报纸和社交平台都被这一事件引爆。 《港晨日报》头条: “梁俊辉尿帝登场!首映礼当众撒尿,丢人丢到维港!” 《娱乐周刊》: “影帝梦碎?梁俊辉红毯耍流氓,当众脱裤露鸟!” 《每日快讯》: “梁俊辉礼堂尿遁,娱乐圈新奇景:是玩真人秀吗?” “仲支持过佢新电影,结果当众撒尿?唔知羞!” “我唔信!一定有人搞佢,俊辉唔会咁冇品。” “哈哈哈!尿帝!我笑到肚痛,电影唔睇都值!” 街边茶餐厅的大叔们喝着奶茶,拿着报纸聊得热火朝天: “依家明星真系无下限!公开场合撒尿,咁样点做戏?” 另一位大叔哈哈大笑:“下一部电影就叫《失禁人生》啦!” 在自己的公寓里,梁俊辉关掉了所有的灯,手机屏幕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让他几乎崩溃。 他的电话被经纪人打爆了,导演发来最后通牒,品牌商取消了所有代言。 “陈德忠……是你搞的鬼??”梁俊辉双手捂着脸,牙齿几乎咬碎。 可即便他知道真相,也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陈德忠——那场失态的闹剧,已经把他牢牢钉在了耻辱柱上。 而另一边,陈德忠正坐在阳台上,端着一杯茶,悠然俯瞰着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海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他轻轻摩挲着指尖,像是在感受那无形真气的余韵。 “梁俊辉,以后该学乖点了,千万不要把自己害死。”他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胜者的从容与冷酷。 这场首映礼原本是梁俊辉的舞台,却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而陈德忠,只是轻轻动了根线,就将这位对手彻底击溃。 一场精心策划的荒诞闹剧落幕,梁俊辉成为了全城笑柄,而陈德忠则在笑声背后,迎来了他的胜利。 维多利亚港的夜晚依旧灯火通明,但这一次,港城的街头巷尾都在热议同一件事——《情缘港湾》票房爆棚,陈德忠成了新晋偶像。 陈德忠站在影院门口,看着一队又一队的影迷买票进场。霓虹灯闪烁着片名,影院的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他的电影预告。粉丝们排起了长队,议论声此起彼伏。 “哇,陈德忠果然型!” “冇睇错,戏里边佢真系演得好好,好自然!” “仲唔止演技好,听闻佢平时仲系中医高手啊!” 陈德忠嘴角微微上扬,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泛起一丝满足。他穿着低调的外套,戴着墨镜站在人群中,没有人认出他来。 但他清楚,这座城市的观众,已经彻底接受了他——一个来自乡村、原本毫无名气的新人演员,如今成了全港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 影院外的大屏幕上,滚动着媒体的评论: “《情缘港湾》票房连续三周蝉联冠军!” “陈德忠——娱乐圈的黑马崛起,跨界表现惊艳。” 在一次媒体记者会上,陈德忠和林依依一同出席,面对台下几十家媒体的长枪短炮。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举手投足间散发出自信的气场。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来: “陈先生,您原本并非专业演员,请问怎么做到演技如此自然?” 陈德忠微笑着拿起麦克风,声音沉稳:“其实演戏和生活没什么分别,**角色的经历,我都用自己的人生去体会。也许这是我的一点优势吧。” 记者们一片会意的笑声,闪光灯继续闪烁。旁边的林依依偷偷瞥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说得这么深沉,不怕我们这些专业演员听了不服气吗?” 陈德忠轻轻一笑:“服不服气,那得让票房说话。” 全场一阵笑声,气氛轻松愉快。但就在这时,有记者不怀好意地提起了梁俊辉的失态事件。 “陈先生,您和梁俊辉的关系如何?首映礼那天发生的事,您怎么看?” 陈德忠眉头轻挑,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我尊重每一位合作的演员,至于那天的事……不便多说,只希望他尽快调整好状态。” 记者们立刻捕捉到了陈德忠话语里的微妙信息,话题迅速在场内发酵。 所有人都知道,梁俊辉的事件成为了一个无法回避的污点,而陈德忠的崛起,则像是在无声无息中宣告了梁俊辉的谢幕。 记者会结束后,制片方在港岛的高档酒店举办了一场庆功宴。 宴会厅灯光璀璨,名流云集。林依依换了一条银色礼服,挽着陈德忠的胳膊一同入场。 端着香槟杯的导演赵峰走上来,与陈德忠碰杯:“恭喜你,陈德忠。票房大卖,影评人都说你是天生的演员。” 陈德忠举杯微笑:“天生的演员,也需要好的机会。我得多谢王精导演的提携。” 赵峰哈哈一笑:“你可别谦虚。现在整个圈子都在议论你,连好几个导演和制片人都在打听你的档期呢。” 林依依抿了口香槟,笑着说道:“陈哥,看来你要变成大忙人咯,记得抽空带我们一起玩啊!” 陈德忠看着林依依那双笑盈盈的眼睛,轻轻举杯:“当然,一起发财。”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陈德忠,这么快就习惯娱乐圈了?” 陈德忠转头一看,是另一位男演员,目光里透着几分探究和敌意。 这个圈子从不缺少竞争者和嫉妒者,但他的眼神依旧如深海般平静。 “习惯没什么难的。”陈德忠淡淡说道,语气里带着隐约的锋芒,“我只是比别人快了点。” 宴会结束后,陈德忠站在酒店露台上,俯瞰着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夜景。凉风徐来,海面泛起点点波光。 红尘繁华如梦,而他站在这高处,却没有一丝迷茫。 “陈哥。”林依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靠在栏杆上,侧头看他,语气轻柔:“你打算以后一直在这圈子里吗?” 陈德忠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看情况吧。我做的事,从来不是只走一条路。” 林依依笑了笑:“你啊,总是让人看不透。” 陈德忠也笑了,眼中透着一丝神秘:“也许这就是我的优势。” 两人站在夜色中,背后是纸醉金迷的娱乐圈,而前方,是一片未曾探索的未知海洋。 第220章 一定是炒作 霓虹灯闪烁,陈德忠站在酒店露台上,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出号码,微微一笑,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李玉兰的声音率先传来:“德忠啊!你真厉害,电影都上了,还演得这么好!”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骄傲,“咱们镇上那些小影院都在放你的电影,我带了好几个熟人一起去看!” 紧接着,王翠花的嗓门高了一度:“嗨,我说你出息了啊!没想到咱村儿的德忠成了大明星!不过我说——你和那女演员林依依是咋回事?看新闻说得可挺火热啊?”她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醋意。 刘芳的声音随后响起,柔和且体贴:“翠花姐就爱瞎起哄……不过德忠,我们是真心希望你能过得好。感情的事儿,你自己心里要拿捏好,别让那些个花花世界迷了心。” 陈德忠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海风拂过他的脸庞。他感受着电话那头的关心和牵挂,心中升起了一阵暖意。 李玉兰、王翠花、刘芳——这些陪伴他一路走来的朋友们是真心为他好,但他们的担忧也让陈德忠有些无奈。 “放心吧,”陈德忠语气低沉而平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情这事儿,我会认真处理。” 电话那头一阵笑声和叹息交织,她们的关心与担忧,就像家乡的土路一样真实而厚重。 挂断电话后,陈德忠站在露台上,目光望向远处灯火辉煌的维多利亚港。 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丝纠结:对林依依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逢场作戏。她的聪明、温柔,还有偶尔流露出的那点小任性,渐渐在他心中占据了位置。 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生活注定不会简单。他不仅长得帅、事业顺利,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财富与机遇,更有仙田空间这一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女人喜欢我,很正常。”他心里这样想着,钱、颜值、机缘,这些东西本来就注定让他吸引女人的目光。可这份情感关系的复杂,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在现实和情感之间寻找平衡。 这时,林依依轻轻走到了他的身旁,穿着酒店浴袍的她手里捧着一杯红酒。她的脚步很轻,却在陈德忠耳边掀起一阵心动的涟漪。 “在想什么呢?”林依依靠在栏杆上,侧头看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探寻。 陈德忠拿过她手中的酒杯,轻抿一口,声音淡然:“没什么,就是看看夜景。” 林依依笑了笑,声音轻柔却有些俏皮:“陈哥,我总觉得你有时候好像想得特别多。像你这种人,心里都在琢磨些什么呀?” 陈德忠勾了勾唇角,淡淡一笑:“复杂的人也有简单的时候。只是……生活得看怎么过。” 林依依似乎并不打算深究,而是靠近他一步,肩膀轻轻贴上了他的手臂,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有些事,你一个人也不用担着。其实,我是希望能跟你分担一些。” 陈德忠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有着掩不住的真情。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林依依并不是那种只为了名利靠近他的人。她的心意,是真实的。 他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把她轻轻带入怀中。 这一刻,他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承诺,只是一种无声的温存。 “依依,”他低声说,语气温和却坚定,“有些事我自己能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陈德忠知道,情感世界的复杂关系正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而他必须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航线。 他对林依依的感情是真实的,但家乡的李玉兰、王翠花、刘芳的真情也不能忽略。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秘密和奇遇,是不可能与任何人分享的。仙田空间的存在,注定让他的人生走上不同的道路。 站在这繁华的城市之巅,他心中默默下了决心:无论感情多么复杂,他都会牢牢掌控自己的人生。 夜色中,林依依在他怀里静静依偎着,港岛的灯火在他们眼前闪烁,仿佛预示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但陈德忠心里清楚,他的生活不会就此简单地停留在这里。 情感的漩涡、事业的繁荣、仙田空间的秘密……这一切注定将把他推向更加不可预料的未来。 林依依会不会是他最终的归宿?家乡的李玉兰、王翠花、刘芳又会如何面对这份微妙的感情纠葛? 陈德忠微微仰头,看着遥远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不会被命运所左右。 他低头看了看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林依依,轻轻笑了笑:“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港岛的清晨还未彻底苏醒,但各大报刊亭已经铺满了新一期的娱乐报纸。每一份头条,都赫然印着同一张照片——陈德忠与林依依在餐厅共进晚餐的画面。 “陈德忠与林依依深夜约会,绯闻传出!” “默契对望,举止亲昵:新晋影帝与甜美女星疑似恋情曝光!” 照片中的两人坐在餐桌旁,微微倾身交谈,笑容恬淡,仿佛一对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记者们用各种角度捕捉到了他们的举动——林依依托着下巴望向陈德忠的笑脸、陈德忠递过酒杯的手势、还有他们走出餐厅时不经意间的贴近。 这座城市的娱乐圈总是对绯闻格外敏感。 一大早,网上就炸开了锅: “林依依和陈德忠在一起了?也太登对了吧!” “天啊,他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这一定是炒作,电影刚上映就搞这种戏码?” 与此同时,陈德忠的手机震动声不断,经纪人、朋友、媒体的电话和信息如潮水般涌来。 他只淡淡扫了一眼,然后关掉了手机。 回想起昨晚的晚餐,陈德忠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顿饭本来只是一场简单的聚餐,却因记者的偷拍而掀起轩然大波。 “没想到,连吃个饭都要被当成新闻。”林依依当时笑着说,眼神里透出几分无奈,但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这不算意外,你早该习惯。”陈德忠抬眼看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戏谑。 第221章 引爆歌坛 林依依捂着嘴笑了起来:“哎呀,那你呢?陈大明星,你是不是也得习惯这种生活了?” 陈德忠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举杯:“敬‘好朋友’。” 林依依眯着眼,轻碰了碰他的杯子:“敬‘媒体的宠儿’。”两人相视一笑,杯中的酒液微微荡漾。 他们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饭局,可那些偷拍的镜头已经在暗处潜伏,随时准备将这场“朋友之间的聚会”变成绯闻。 第二天,在一场电影宣传活动上,记者们的目光都带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捕捉到了猎物的猛兽。 “林依依,你和陈德忠的关系是真的吗?” “林小姐,你们昨晚是不是约会了?” “陈先生,你不打算回应一下吗?” 记者们长枪短炮齐刷刷对准两人。林依依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甜美而从容的笑容,她不紧不慢地拿起话筒,微微一笑:“我和德忠只是很好的朋友。” 现场立刻响起一阵低语,记者们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在试图寻找话语中的漏洞。 林依依似乎对这些闪光灯习以为常,她笑容淡然,补充了一句:“我们一起吃个饭,不是什么大新闻。” 陈德忠站在一旁,表情平静。面对记者们的逼问,他只是选择了沉默,仿佛这些问题与他毫不相关。 有记者不甘心:“陈先生,您就一点解释都没有吗?” 陈德忠抬起眼皮,看了看那名记者,嘴角微微扬起,但什么都没说。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既有一种冷淡的淡漠,又透着一丝让人无法捉摸的从容。 这种态度让记者们一时语塞,闪光灯却依旧不停地闪烁。台上的沉默,反而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愈发微妙。 活动结束后,两人一同走出会场。林依依甩了甩长发,侧头看向陈德忠:“你倒是沉得住气,一句话都不说,让我一个人应付。” 陈德忠笑了笑:“我说了也没用,话多只会给他们更多的文章写。” 林依依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媒体最喜欢捕风捉影,把一切都扭曲成他们想要的故事。我们这顿饭,怕是得让他们编排好几天了。” 陈德忠耸了耸肩:“你还真以为解释就有用?不如什么都别说,让他们自己猜。” 林依依愣了愣,然后忍不住笑了:“你这人真有意思。可惜了,我还真不一定能猜透你心里在想什么。” 陈德忠没接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目光里透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对林依依的情感不再是单纯的朋友之情,但这种关系不能随便定义——尤其是在这风暴中心的娱乐圈里。 第二天,各大媒体依旧对他们的绯闻乐此不疲地炒作。 《港娱快报》: “林依依称与陈德忠只是朋友,但他们的眼神告诉了我们真相。” 《八卦娱乐》: “陈德忠沉默不回应,真情难掩?新晋影帝的地下情曝光!” 社交平台上,网友们的讨论同样如火如荼: “他们就是在一起了吧!不然谁会沉默?” “林依依和陈德忠好配啊!支持他们!” “这摆明是电影宣传的手段!” 这些评论就像一股永不平息的潮水,将陈德忠和林依依推向了舆论的漩涡中心。 风暴未平,绯闻的漩涡依旧在各大媒体上喧嚣,但陈德忠对此毫不在意。 回到他在港岛的公寓,他关上门,将外界的嘈杂隔绝在门外。这个浮躁的世界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过眼烟云。 他点燃一支香烟,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哼出几段旋律。 这些旋律仿佛从心底深处流淌而出,那是他前世记忆中无法忘怀的旋律——《忘情水》。 “这首歌,应该是刘德华在1994年唱的。”陈德忠靠在椅背上,心里盘算着。如今是1990年,如果他把这首歌提前几年推出,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轰动? 他轻轻哼唱着:“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那旋律与歌词如同魔咒般缠绕着他的思绪,无论是曲调中的忧伤,还是歌词里的深情,都让他感到无比契合。 “既然我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不提前让它诞生呢?”陈德忠心中下定决心。 说干就干。 陈德忠熬了几个通宵,把整首《忘情水》的旋律和歌词一点点还原在纸上。 随后,他联系了圈内最顶尖的音乐人,请他们帮忙打磨曲子。 录音棚里,专业的音乐制作人戴着耳机,仔细聆听陈德忠的演唱:“德忠,这首歌真是绝了。这么深情的旋律和歌词,简直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陈德忠握紧手中的话筒,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句歌词都像在讲述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感。 录制过程出奇顺利,所有人都感受到这首歌的独特魅力。 制作人推开耳机,露出满意的笑容:“不用再调整了,完美。” “嗯。”陈德忠放下话筒, 目光中带着一丝笃定。 他知道,这首歌一定会大火。只要它推出,就没有人能抵挡住这份深情。 没过几天,陈德忠的 《忘情水》 通过各大唱片公司正式发行。 cd一经上市,立刻掀起了巨大的轰动。 各大音乐电台开始循环播放,人们的街头巷尾随处可听到这首歌的旋律。 “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歌声穿透了每个人的心,深情的旋律让无数听众为之动容。 不管是在香港、台北,还是大陆的北京、上海,这首歌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哇,这歌太好听了吧!” “陈德忠也太有才了,唱得我心都碎了。” “简直是天生的情歌王子啊!我已经买了三张cd送朋友了。” 正版唱片很快被抢购一空,而盗版市场也被这首歌彻底引爆。 短短一周之内,各大唱片店的cd全部脱销。 甚至有人拿着录音带到黑市加价倒卖,一盘录音带的价格被炒到了平时的五倍。 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而来。 《港娱快讯》: “陈德忠发布新歌《忘情水》,横扫两岸三地,情歌王子实至名归!” 《娱乐周刊》: “唱功与情感的完美结合,陈德忠再度引爆歌坛!” 歌迷们为他的歌声而倾倒,纷纷留言: “他不只是影帝,还是情歌王子啊!” “德忠这首歌唱到我心坎儿里了,每一句都戳人心窝。” 短短几天,陈德忠的 “情歌王子”头衔 彻底坐实。他的歌曲成了婚礼、分手、告白的必备曲目,每一个音符都成了那个年代人们表达情感的方式。 在这场音乐的胜利狂欢中,陈德忠的生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绯闻虽未平息,但在这首歌的热潮下,媒体的注意力渐渐转向了他的音乐才华。 林依依却悄然出现在他的公寓,手里捧着一张陈德忠的cd,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听说你这首歌卖爆了,我也来支持一下。” 陈德忠看了她一眼,淡淡笑了:“你还特地跑一趟?” 林依依俏皮地眨眼:“怎么?不给我这个机会?再说了,这么好听的歌,我可不能错过。”她轻轻靠近,目光柔和:“你唱得真好,像是把所有感情都融进去了。” 陈德忠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那份感情的复杂与迷茫,他并不想轻易表露。 第222章 演唱会捧场 就在他享受成功的同时,圈内的前辈们也开始关注这个才华横溢的小子,其中最先抛出橄榄枝的便是谭咏林。 这天上午,陈德忠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用仙草煮的茶水,翻看着桌上一叠厚厚的剧本,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谭咏林爽朗的笑声:“喂,德忠啊,我是谭咏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的演唱会捧捧场?一起唱歌?!” 陈德忠愣了愣,随后嘴角浮现一抹微笑:“哟,校长亲自邀请,那可是我的荣幸。” 谭咏林哈哈大笑:“你来,保证让全场观众都为你疯狂。”当天晚上,演唱会如约而至,红馆座无虚席,灯光璀璨,空气中弥漫着观众的热情。 荧光棒在人群中挥舞,观众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将整个场馆的氛围推向极致。 谭咏林站在舞台中央,灯光从四面八方打在他身上,他笑着举起话筒:“今晚,我们有一位特别的朋友来到这里——他是我非常欣赏的年轻人,大家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陈德忠!” 全场观众沸腾起来,聚光灯骤然亮起,一道光束打在陈德忠的身上。 他身穿一套黑色西装,步伐稳健,气定神闲地走上舞台。台下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陈德忠拿起话筒,淡淡一笑:“感谢谭校长的邀请。既然来了,那我就给大家唱首情歌。送给你们一首——《忘情水》。” 音乐缓缓响起,那熟悉的旋律顿时让全场安静下来,陈德忠深情演绎着这首经典。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在讲述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台下的观众随着他的歌声轻声合唱,荧光棒在手中挥舞,仿佛随着音乐的节奏起伏。 谭咏林站在一旁,听得不禁鼓起掌来:“不愧是情歌王子,真是唱得太棒了!” 就在歌声的余韵还未散尽时,舞台上的灯光突然变换,变成五彩的光束。 谭咏林笑着凑近陈德忠:“咱们来点不一样的,继续high!”乐队迅速切换曲目,轻快的前奏响起——正是《k拉永远ok》。 谭咏林率先开唱:“快欢乐!快k拉!今宵我要k拉,k拉永远ok——” 陈德忠立刻接上,嗓音低沉中带着一股轻快的味道:“今晚k歌到天亮!k拉!没烦恼,k拉最快乐!”两人默契十足,一前一后轮流演唱。 台上气氛热烈,舞台仿佛变成了k歌的海洋。 台下观众早已沸腾,不少人站起来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荧光棒在空中舞动,犹如夜空中的星河。谭咏林和陈德忠的歌声交织在一起。 两代巨星的风格在这一刻完美融合,将现场的气氛推向最高潮。 演出接近尾声时,两人并肩站在舞台中央,向观众挥手致意。谭咏林笑着说:“谢谢大家!今晚我们k拉永远ok!” 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息,观众的欢呼声仿佛要掀翻整个红馆。 演出结束后,两人回到后台,谭咏林拍着陈德忠的肩膀,笑意满满:“小伙子,今晚的表现真不错。以后你要是常来,我这把老骨头可是要让位了。” 陈德忠微微一笑:“哪里哪里,前辈的实力无人能及。不过,我很喜欢和您合作。” 谭咏林哈哈大笑:“说定了!以后我们一定要多合作,把k拉精神发扬光大。”两人举杯相碰,笑声在后台的休息室中回荡。 第二天,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这场盛会,《港娱快讯》头条:“情歌王子陈德忠与谭咏林联手,红馆k歌狂欢,k拉永远ok!” 《娱乐周刊》则大篇幅报道:“传奇与新星的碰撞,双星同辉,燃爆全场!”社交平台上,粉丝们也热议不断:“陈德忠和谭校长的合唱简直炸了!k拉永远ok!” 这场演唱会不仅让陈德忠在歌坛的地位更加稳固,也让他与谭咏林的友谊更加深厚。 这份友谊成为他日后在音乐路上最为宝贵的财富。站在港岛的高楼上,陈德忠望向远方的海湾,耳边仿佛还能听到昨晚演唱会的欢呼声。 陈德忠的崛起太快了,电影、歌曲两条战线全面开花,使得他在短时间内成为了两岸三地的当红炸子鸡。 然而,他的光芒也引发了部分老牌演员的不满。 “一个大陆小子,凭什么在香港圈子里占据这么多资源?”“拍几部电影,唱几首歌就开始蹿红了,这娱乐圈也太浮躁了。” 几位老牌演员开始联合起来,试图在背后使绊子。他们通过媒体向外界放出一些负面新闻,暗示陈德忠耍大牌、不敬业,甚至捏造他抢戏、抢资源的谣言。 “有的是好戏看。”一名老演员冷笑着对其他人说,“等这些流言满天飞,看他还怎么招架。” 这些负面新闻迅速在媒体和网络上传播,记者们追逐不放,试图从这些谣言中挖出更多“猛料”。 虽然陈德忠已经见惯了娱乐圈的风浪,但这些流言蜚语背后的复杂关系,让他意识到事情远比表面看起来的要棘手。 就在舆论愈演愈烈时,陈德忠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南哥的声音:“德忠,最近的事儿我知道了。你得小心点,香港这圈子,水比你想的深多了。” 南哥是港澳台圈子里一位资深大佬,他是东兴帮的老大,不仅在电影圈有很深的根基,还跟各路人马都有交情。 陈德忠曾经帮过南哥几次忙,两人之间也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这次,南哥决定出手,为陈德忠摆平这些流言。“放心吧,我会处理的。”南哥的语气轻描淡写,但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到两天,陈德忠就发现媒体上的那些负面新闻逐渐消失。 曾经喋喋不休的记者们也仿佛接到了什么指示,不再追问他那些不实的流言蜚语。 南哥的力量和影响力,让陈德忠看到了娱乐圈中隐藏的深层关系网。 几天后,南哥主动约陈德忠见面。 两人在一间低调的茶餐厅里碰面。南哥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衬衫,端起一杯茶,不紧不慢地开口:“这圈子,有些人怕你太红了抢了他们的饭碗。你得明白,这里可不是靠才华说话的地方。”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明悟。 南哥笑了笑,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我能帮你这一次,但以后的事,你得自己处理。娱乐圈嘛,水深着呢。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千万别让人抓到你的把柄。” 陈德忠知道,南哥这次的出手帮了自己大忙。这位大佬在关键时刻的挺身而出,避免了自己陷入舆论的泥潭。 为了表示感谢,陈德忠特意准备了一份独特的礼物。他从仙田空间中取出一些灵草,煮了一壶仙草水,亲自送给南哥。 两人在茶餐厅的角落里坐着,陈德忠将一个瓷瓶递给南哥:“南哥,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神仙水’,喝了包治百病。” 南哥接过瓷瓶,闻了闻里面淡淡的草药香味,笑着摇头:“德忠,你小子就别逗我了。世上哪有什么神仙水,这些东西不过是哄人开心罢了。” 陈德忠笑而不语,只是语气轻松地说:“不信没关系。如果哪天你感冒发烧了,不妨喝上一口试试,保证药到病除。” 南哥哈哈大笑:“行,那我就留着,看哪天病了再试试。”说罢,他把瓷瓶揣进怀里,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南哥将信将疑地收下了那瓶“神仙水”,心想这不过是陈德忠表达谢意的方式,未必真有什么奇效。 但他却没想到,这瓶看似平常的仙草水,蕴含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灵力。陈德忠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世上本没有神仙水,但在我手里,就可以有。”这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是他与常人之间的最大区别。 在南哥的帮助下,那场舆论风波渐渐平息,陈德忠的事业重新步入正轨。 那些老牌演员也明白了,陈德忠不是他们能轻易对付的人,背后有南哥这样的靠山,他们也只能暂时收手。 “这圈子,不是你斗得赢别人,而是你站得住脚。”陈德忠明白了南哥的提醒,也更加谨慎地处理自己在娱乐圈的关系。而那瓶仙草水,陈德忠相信,早晚会在南哥需要的时候派上用场。 第223章 暗中较劲 陈德忠红透了半边天,自从《情缘港湾》在电影市场中收获巨大成功,紧接着一首《忘情水》横扫乐坛后,他迅速成为了两岸三地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明星。 影视歌三栖的发展路线在他身上融合得天衣无缝,俊美的外形、扎实的演技和富有磁性的嗓音让他一跃成为家喻户晓的偶像。 王精最近找上了陈德忠,满脸笑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德忠啊,这次给你准备了一部硬菜,《纵横四海》,一部纯动作片。” 他眨了眨眼,“我知道你擅长演情感戏和偶像剧,但这次我想让你突破自我,试试打戏怎么样?”王精语气轻松,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期待和试探。 陈德忠笑了笑:“行啊,既然王导这么看得起,那我就玩一票大的。”他的身体素质向来比常人要好得多,毕竟他有仙田空间的灵草滋养和修仙功法护体,哪怕剧组怎么折腾,他也不觉疲累。 很快,陈德忠的武术训练正式开始,武术指导是圈内赫赫有名的老手——赵师傅,一见面就对陈德忠冷淡地说:“光长得帅没用,打戏靠拳头说话。” 赵师傅不明白陈德忠的底细,只当他是一个没吃过苦的偶像派。 陈德忠没有解释,微微一笑,换上训练服站在场地中央:“那还请赵师傅多指点了。” 训练从最基本的体能开始,按理说这是最容易让新人吃不消的环节。但对陈德忠来说,这些折腾根本不算什么,五十个俯卧撑、两百个仰卧起坐、五公里长跑下来,他连喘都没喘一口。 赵师傅一边在旁冷眼观察,一边故意加量:“再来一组。” 陈德忠二话不说继续,脸不红心不跳,汗水倒是流了,但全身肌肉的疲累感几乎没有。结束后,他还笑着拍拍自己的肩膀:“赵师傅,再加点也行。” 赵师傅这下有些愣住了,这么多年的演员他见多了,第一次见到像陈德忠这样“打不垮”的人,但嘴上依旧板着脸:“别嘴硬,接下来有你苦头吃。” 真正让赵师傅感到意外的是在实战训练中。 训练搏斗时,陈德忠对战一名武术替身——阿伟。 两人刚一交手,陈德忠一拳挥出,那力量透着他修炼的真气,速度之快让对手来不及反应。 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阿伟还没站稳就被一拳打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直捂着胸口倒吸凉气。 周围的工作人员愣在原地,赵师傅也愣住了:“小子,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陈德忠连忙收手,走过去扶起阿伟,皱眉道:“对不住,刚才没控制住力道。” 其实,他已经尽量压制了体内的真气,但他本就不是普通人,随便挥一拳就足够让人吃不消。 阿伟咧着嘴强忍着疼笑道:“没事没事,陈哥你是真猛,真不愧是拍电影也这么带劲。” 旁边的人忍不住嘀咕:“这还是演戏吗?简直是打真的。”赵师傅瞪了一眼:“都闭嘴!” 虽然陈德忠在场上偶尔会失手,但他的态度始终谦逊,对武术指导和替身演员们都极为客气。 他的不凡体质也让他在高强度训练中如鱼得水,许多替身演员练到腿脚发软,他却依旧精神抖擞。 每次训练结束,别人躺在地上喘气,他站着擦汗,对着镜子继续练习挥拳的动作。 赵师傅看在眼里,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这小子是真能打,身体素质也好得离谱。” 王精时不时来探班,看到陈德忠的进步,他乐得合不拢嘴:“德忠,你这状态太好了!到时候电影上映,保证把那些质疑你的人全堵住。” 陈德忠笑笑:“王导,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拍完了再夸也不迟。”王精大笑着拍他的肩:“放心吧,我信你。” 除了日常训练,还有一幕高难度的索降戏,需要从十几米高的平台上垂降而下。 工作人员忍不住劝他:“陈哥,这一幕危险,不然还是用替身吧?” 陈德忠笑着摆摆手:“这点高度没事,不用替身。”站在平台上时,山风呼啸而来,衣襟在风中飘荡,他握紧绳索,向下方的团队喊道:“准备好了没?”对讲机里传来回应:“随时可以。” 陈德忠不再犹豫,纵身一跃,身体在空中灵活地翻转,迅速稳稳落地,一气呵成。 落地后,所有人立刻围上来,有人大声叫好:“陈哥,这也太牛了吧!”连赵师傅都忍不住赞叹:“德忠,你可比我带过的那些演员强多了。” 陈德忠笑着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既然决定做,就要做到最好。” 所有人都被他的拼劲折服,甚至有替身演员开玩笑:“陈哥,你这么能打,以后我们几个跟着你混得了。”陈德忠笑着举起水瓶:“那以后我可得加把劲才能带你们。” 一天训练结束后,陈德忠站在训练场外,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这部电影不仅是一次挑战,更是一个新起点。 那些曾经质疑他只会演偶像剧、唱情歌的人,这次都会看到一个全新的陈德忠。 肩膀微微一动,他轻松活动着肌肉,疲劳感对他而言仿佛不存在。修仙者的体质,让他即使面对最严苛的训练也无所畏惧。他已经准备好,用这部电影证明自己——不只是一个偶像,更是一个能打、能拼、能赢的实力派演员。 在《纵横四海》的拍摄现场,陈德忠刚结束一场高强度的打斗戏,正坐在一旁喝水调息。 他的额角微微泛汗,汗水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但他的呼吸却平稳如初,丝毫看不出任何疲惫的迹象。 修仙者的体魄让他即使在剧组的魔鬼训练中也如闲庭信步,这种不凡的气质让周围人不禁侧目。 这时,一道清脆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陈德忠抬起眼,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朝他走来。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吊带长裙,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摇曳,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那是《纵横四海》的女一号——王祖闲。 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几分慵懒的性感,而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打量与玩味。 “陈德忠,是吧?”王祖闲走近,嘴角带着一抹笑,语气柔软却藏着几分挑逗,“今天看你那场打戏,可真是帅得没话说。”她说话时,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陈德忠的脸庞和他健美的肌肉线条。 陈德忠淡淡一笑,眼神平静而从容:“多谢夸奖,不过我只是按照剧本来。”他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语气不冷不热,仿佛完全没被她的美貌和调情所撩动。 王祖闲却不甘心,她微微一笑,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划过,语气更为暧昧:“像你这样又帅又能打的男人,女人应该很喜欢吧?”她眼波流转,靠得更近了些,想从陈德忠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波动。 然而,陈德忠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只是微微偏头,冷静地与她对视:“也许吧,但我不怎么在意这些。” 王祖闲被他的冷静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心底却涌起一股好胜心。 她很少遇到这么难以驾驭的男人,尤其是像陈德忠这种,既有沉稳的气度,又有令人心动的颜值和实力。就在她打算再进一步试探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她转头一看,正是林依依。 林依依看到王祖闲靠在陈德忠旁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但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容。“德忠,刚刚那场打戏结束得真棒!”她挽着陈德忠的胳膊,亲昵地问道:“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拿点水果?”她的语气里透着些许占有欲,显然是不想让王祖闲靠得太近。 王祖闲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但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 她慵懒地靠在一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林小姐还真是贴心啊,怪不得大家都说你们关系好。”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德忠一眼:“不过,朋友之间有这么亲密吗?” 陈德忠心中一动,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暗中较劲已经悄然拉开了帷幕。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笑着对林依依说:“没事,我不累。”然后又转头看向王祖闲,语气平静:“王小姐,你的演技很不错,我很期待我们后面的对手戏。” 王祖闲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几分挑逗:“那我可要好好准备了,免得被你比下去。”她甩了甩头发,转身离开,步伐带着刻意的摇曳,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自己的自信和魅力。 林依依目送她离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林依依轻轻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醋意。 陈德忠淡淡一笑:“热情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大家都是同事。” 虽然陈德忠看似平静,但他心中却隐隐感到,这段时间的拍摄恐怕不会太安宁。两个美丽聪慧的女人同时对他产生兴趣,这让他不禁觉得有些头疼。 修仙者的生活原本应当清心寡欲,但在这复杂的人际关系中,他也无法完全置身事外。 接下来的拍摄日子里,王祖闲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陈德忠的身边,不断制造机会与他相处。 而林依依则频频出现在片场,每当王祖闲靠近陈德忠时,她总能恰到好处地插入,与王祖闲针锋相对,却又不显得刻意。两人的竞争在片场悄然蔓延,成为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一天,拍摄一场追逐和搏斗的戏时,陈德忠与王祖闲有一段高强度的对手戏。 拍摄时,陈德忠的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而王祖闲也丝毫不示弱,动作灵活优雅,将她的角色诠释得入木三分。 结束时,王祖闲笑着擦汗:“你的武打功夫还真不是盖的。” 陈德忠微微一笑:“你也很厉害。”这种短暂的交流中,两人的眼神交汇,王祖闲的眼中闪烁着隐隐的欣赏和征服欲。 第224章 媒体热议 在《纵横四海》的片场,王祖闲和陈德忠的关系愈发微妙。 拍摄间隙,王祖闲总是喜欢黏在陈德忠身边,与他不经意间打闹几句,她的语气轻快,眼神里却总藏着若隐若现的挑逗。 有一次,王祖闲正准备拍摄一场动作戏,见陈德忠站在一旁调整呼吸,她突然从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陈哥,刚刚那场戏你的动作是不是故意留了几分力啊?怎么感觉不如之前那么狠了?” 陈德忠侧过头,嘴角微微上扬:“那还不都是怕伤到你?”他的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王祖闲听了这话,狡黠地眨了眨眼,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原来你还是会心疼人的嘛。”说完,她轻轻靠近,用肩膀撞了撞陈德忠的胳膊,仿佛在进一步试探他的底线。 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举动在片场已经成了常态。一次拍摄结束后,剧组进入休息时间,陈德忠坐在一旁休息,刚刚做完动作戏的他虽不觉疲惫,但也享受片刻的宁静。 正当他半眯着眼想好好放松一会儿时,王祖闲突然靠了过来,直接将自己柔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慵懒地叹了口气:“累死我了,让我靠一会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仿佛这一切再自然不过。 陈德忠微微一愣,他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绷紧了一瞬。可当他感受到王祖闲温热的呼吸轻拂在他的脖颈间,随之而来的却是莫名的平静。 他并没有推开她,只是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你不怕别人看到?” 王祖闲微微睁开一只眼,笑得轻巧:“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皮,又有几分大胆,好似在挑战他的底线。 她那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却又不至于越界。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份微妙的氛围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林依依提着一杯果汁走过来,目光扫到这一幕时,脚步明显顿了一下。她的脸上仍挂着那抹恬淡的笑容,但眼神中却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们聊得挺好啊。”林依依走近,将果汁递给陈德忠,语气听似随意,却透着一丝冷淡,“德忠,给你带了果汁,补充一下体力。”她的目光在王祖闲身上轻轻扫过,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王祖闲不动声色地从陈德忠的肩膀上起身,嘴角挂着一抹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林小姐真是贴心啊。”她笑着伸了个懒腰,语气慵懒而轻松,“看来我得多学学,怎么这么会照顾人。” 林依依淡淡一笑:“不用学,这都是习惯。”她的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刺意。 陈德忠感受到两人之间隐隐的张力,知道这个局面再拖下去只会更加尴尬。 他轻轻接过果汁,对林依依笑了笑:“谢谢。”又转头看向王祖闲,语气平和:“要不你也休息会儿?等会儿还有场戏呢。” 王祖闲耸耸肩,笑道:“没事,我还挺喜欢这种氛围的。”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情感上的较劲在片场愈演愈烈。 王祖闲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陈德忠,每次都能在最恰当的时机靠近他,而林依依则总能恰好出现,巧妙地打断他们之间的暧昧时刻。两人之间的竞争虽无声无形,却如暗流涌动,让陈德忠的生活平添了几分复杂。 而陈德忠始终保持着那份平静与克制,仿佛这些感情的纷扰对他而言,只是一场短暂的过客。但他心中明白,这种暧昧和竞争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修仙者本该心如止水,可面对这两个各具魅力的女人,他也不免觉得头疼。 片场的每一天,注定不会太平,而这段情感纠葛,也将成为他人生中的又一个无解的挑战。 林依依的离开来得很突然,但陈德忠心中早有预感。 在片场的一角,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她的身上,她站在陈德忠面前,语气平静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德忠,我决定去国外进修一段时间,也许这样能让我更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的眼神很柔和,但那眼底的复杂情绪却无法掩饰。 陈德忠望着她,一时沉默。 他心中确实有些遗憾,但也知道,她选择离开并非因为演艺的追求那么简单。 这段时间,王祖闲的介入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而紧张。 林依依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愿让这段感情陷入拉锯战,所以她选择了抽身而退。 “我尊重你的决定。”陈德忠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但也透出几分平静,“希望这次进修能给你带来新的收获。” 林依依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那就先这样吧。好好拍戏,不用担心我。”她说完,转身离开,背影在夕阳中显得格外孤单而决绝。 陈德忠站在原地,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他本应心如止水,但林依依的离开,还是在他心头掀起了一丝涟漪。可他明白,这段感情就像风中的花瓣,抓不住也不必强求。 而王祖闲的攻势,在林依依离开后变得更加明显。 她的大胆和主动在片场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在拍摄间隙,她经常会“顺理成章”地坐到陈德忠身边,与他聊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而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里,藏着不加掩饰的好感。 不久后,两人外出吃饭的照片开始频频出现在各大八卦杂志的封面上。 照片中,王祖闲穿着时尚,挽着陈德忠的胳膊,两人走进一家高档餐厅。 虽然陈德忠的神情依旧淡然,但王祖闲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愈发灿烂。 这样的画面迅速引发了媒体的热议,标题一个比一个火辣:“陈德忠与王祖闲,戏内戏外情愫渐生?” “情歌王子陷入温柔乡?” 第225章 艺术的化身 对于这些报道,陈德忠一如既往地保持沉默。 他并不在意外界的流言蜚语,但他也清楚,这样的曝光对他的事业和生活都会带来新的麻烦。 有一次,两人一起吃饭时,陈德忠略带无奈地放下筷子,看向王祖闲:“你就不怕这些照片引起误会?” 王祖闲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笑得风情万种:“你怕误会吗?”她的声音柔软,却藏着挑逗和试探的意味。 “再说了,既然我们没什么好隐瞒的,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她那双狭长的眼睛透着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陈德忠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他清楚王祖闲的性格——她向来是一个大胆而聪慧的女人,一旦她看中的人或事,便会不遗余力地追求。 可他也明白,自己与她之间,终究隔着一道他无法跨越的界限。他是一个修仙者,注定无法被凡俗情感完全束缚。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德忠和王祖闲的关系愈发亲密。 两人一起外出用餐、看电影的照片不时出现在娱乐新闻中,而王祖闲在社交平台上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分享与陈德忠的点滴互动。 一次,她发布了一张与陈德忠在餐厅的合照,配文是:“和某人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这条动态迅速引来无数粉丝的围观与热议。 而陈德忠对此并未作出任何回应。他知道,越解释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他依旧专注于自己的演艺事业,将所有的情绪埋藏在心底,仿佛那些绯闻与喧嚣不过是海上的一阵浪花,终究会归于平静。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时,他独自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耳边偶尔会响起林依依曾经的笑声。 他不禁在心中轻叹一声:有些人,终究只能成为记忆中的一部分。 与此同时,王祖闲的攻势仍在继续,她的每一次靠近,都像是在拉扯着陈德忠与现实之间的那根无形的线。 陈德忠明白,这段关系若继续发展下去,势必会引发更多的复杂情感和舆论风波。 但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修仙者的淡然与从容,如同在风浪中漂泊的船,任由情感的波涛涌动,却始终不偏不倚,稳稳掌舵。 而这段与王祖闲的暧昧关系,也让陈德忠意识到,修仙者虽能超脱凡尘,却也无法完全避开情感的羁绊。 一天傍晚,南哥的电话如约而至,陈德忠刚结束一天的拍摄,倚在酒店房间的窗前,俯瞰着灯火通明的城市。 南哥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低沉而含蓄,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兴奋:“德忠,有个国际电影公司联系了我,他们对你很感兴趣,想邀请你参与一部合拍片,名字叫《末代帝王》。” 陈德忠握着电话,眉头微微挑起,目光扫过窗外霓虹闪烁的街道。他明白,这部片子可能会成为他进军国际市场的契机。 南哥在电话里继续说道:“这可是个重要的机会,电影要在东西方市场同时上映。剧本我看过,你的角色是个帝王,一个充满矛盾的末代君主。公司觉得你的气质很合适——忧郁中带着锋芒,优雅却有危险感。” 陈德忠微微一笑:“那我应该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南哥在电话那头哈哈笑了几声:“你小子有这个自信就好。准备好吧,这一次可比以前的挑战都大。” 挂断电话后,陈德忠站在窗边,心情如同眼前的万家灯火,充满了未知的期待。他清楚,这部《末代帝王》不仅是一次挑战,更是一张进军国际影坛的通行证。 拍摄工作很快展开。剧组请来了世界顶尖的导演和团队,拍摄地点选在气势恢宏的古代宫殿。 第一次穿上那件沉重的龙袍时,陈德忠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那华丽的帝王装束,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真的化身为那个孤独且矛盾的末代君主。 他举手投足间,那股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冷峻,与角色完全贴合。 斯皮勃格导演站在一旁,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叹:“陈,你天生就适合这个角色。” 剧组的外国演员们也忍不住赞叹:“这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帝王形象。” 而陈德忠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清楚,这一切不过是他多年修炼和历练的沉淀,让他在镜头前展现出超凡的从容与深度。 拍摄过程中,有一场重要的戏:末代帝王在深夜孤独地坐在空旷的宫殿中,面对逐渐崩溃的王朝,他一言不发,只用眼神传递出复杂的情感。 陈德忠坐在案前,灯火映在他俊朗的脸庞上,那淡淡的忧郁与沉默中的不甘通过眼神自然流露而出。 斯皮勃格导演在监视器后面看到这一幕,激动地站起来:“完美!这就是我要的感觉!” 影片拍摄结束后,陈德忠和剧组成员在首映礼上再次聚首。 这部电影一经上映,立即在国内外掀起了热潮。 陈德忠的表演深深打动了观众,他那忧郁而冷峻的帝王神情,仿佛将角色的悲剧命运刻进了每一个观众的心里。 而他的帅气外表和神秘气质更是俘获了大量粉丝。 媒体争相报道他的成功,影评人纷纷称赞他的演技:“陈德忠将帝王的矛盾、孤独与无奈演绎得入木三分。他的眼神,如同深夜中的星光,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楚与力量。” “他的表演简直是现代与古典的完美结合,即便他一言不发,也能让人感到深刻的震撼。” 海外的观众也纷纷在社交平台上表达对陈德忠的喜爱:“这是我见过最帅的帝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雅,却充满了力量。” “他不止是一个演员,他是艺术的化身。”陈德忠的粉丝群体迅速壮大,而其中不乏来自世界各地的粉丝。 在片场的一次庆功宴上,斯皮勃格导演举着香槟对陈德忠说道:“陈,你不仅在东方市场大获成功,这部电影还让你征服了西方观众。未来的世界影坛上,将有你的一席之地。” 陈德忠举杯微微一笑:“感谢导演,这次合作对我来说,也是一次新的旅程。” 然而,在这一片掌声与赞美声中,陈德忠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淡然与冷静。 第227章 最佳男主角 香港的夜晚灯火辉煌,维多利亚港两岸霓虹闪烁,给这座城市为即将到来的盛典披上了光辉的外衣。 金像奖的红毯已经铺开,星光熠熠的名人们一一走上台阶,摄影师们的闪光灯此起彼伏,将每一个笑容和举手投足定格在镁光灯下。 陈德忠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气质沉稳又不失优雅。 他从车上下来时,周围的粉丝立刻爆发出阵阵尖叫声,手中的灯牌和荧光棒在黑夜中闪烁不停。 “陈德忠!德忠影帝!”人群中有人大喊,他微微一笑,向周围的人轻轻挥手示意。 他的笑容克制而沉稳,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合,但目光却不自觉地扫过眼前这熙攘的人群,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王祖闲身着一袭银色长裙出现在他身边,光滑的面料随着步伐流动,如同她一贯带着的优雅与性感。 她挽住陈德忠的胳膊,唇角含笑:“今晚,影帝的位置非你莫属。”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又隐隐透出一丝自豪。 “这可不好说。”陈德忠轻声回应,语气平静,仿佛眼前这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然而,他心里知道,这一刻不仅仅是一次颁奖典礼,更是他人生的一次重要转折。他深知娱乐圈的风浪难测,而今晚,他或许将成为这场浪潮的中心。 典礼在盛大的音乐声中拉开帷幕,主持人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一轮又一轮的奖项被颁发。 陈德忠端坐在观众席上,面容平静,目光时而扫向舞台,时而落在王祖闲的身上,她似笑非笑地用眼神鼓励着他。 周围是无数等待结果的明星和影人,他们的每一次掌声和欢呼,都像是一种无声的竞逐。 终于,1991年香港金像奖的最佳男主角奖颁奖环节来临。 舞台上的主持人故作神秘,拖长了音调:“本届金像奖最佳男主角得主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主持人高声宣布:“陈德忠,《纵横四海》!” 瞬间,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 陈德忠一时间怔了怔,随后缓缓站起身,身旁的王祖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我就说过,这奖是你的。” 他微微一笑,礼貌地向她点头致谢,然后挺直身子,迈步走向那座金光闪闪的奖杯。 每一步都走在过去与未来的交汇点上。他回想起那些艰苦训练的日子,想起自己在镜头前一次又一次磨砺演技的瞬间,以及那些因为他而改变的关系和际遇。 这一刻,他站在了全场的聚光灯下,成为了这座城市最耀眼的星辰。 他走上台时,主持人将奖杯递到他手中,那沉甸甸的重量传递到他的掌心,仿佛告诉他这一切都不再是虚幻。“恭喜你,陈德忠。你是金像奖历史上最年轻的影帝。” 主持人笑着说,观众席上又是一片掌声如潮。陈德忠接过奖杯,站在麦克风前,环顾四周。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过观众席上无数熟悉与陌生的面孔,然后低声说道:“这座奖杯,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荣誉,更是所有参与这部电影的人的共同努力。”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从容和深情。“感谢王精导演、赵师傅和每一位为《纵横四海》付出心血的人。还有感谢王祖闲,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 王祖闲坐在台下,眼神微微一亮,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而台下的媒体记者们也迅速捕捉到这个细节,心中暗暗琢磨着他们之间那份不言而喻的暧昧关系。 最后,陈德忠的目光微微停留在远方的虚空处,仿佛在那里,有一抹无法忘怀的身影。 是林依依,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笑容与告别时的背影。那是一个未曾说出口的遗憾,却也成为了他前行的动力。 “最后,谢谢每一位支持我的观众。”他低头看着奖杯,微微一笑,“这是个开始,我会继续努力,为大家带来更好的作品。”全场掌声如雷,他的名字在此刻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颁奖典礼结束后,记者们蜂拥而至,围绕在他和王祖闲身边拍照、采访。 有人忍不住问:“陈先生,现在拿到影帝了,请问您和王小姐是不是在一起了?”王祖闲只是笑而不答,目光却含着一抹暗示性地看向陈德忠,仿佛等待他的回应。 陈德忠淡淡一笑:“我们合作愉快,这是一段非常美好的缘分。”他巧妙地避开了记者的追问,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和克制。 当夜幕降临,他们站在颁奖礼后的庆功宴上,举杯庆祝这段辉煌的时刻。 王祖闲靠近他,轻声在他耳边低语:“影帝先生,接下来的日子,咱们要更加密切合作才行。”她的声音如风一般拂过他的耳畔,带着几分得意与期待。 陈德忠捧回金像奖影帝的消息,宛如一颗巨石投入湖面,掀起了两岸三地娱乐圈的巨浪。 媒体的聚光灯和公众的目光迅速聚焦在他身上,他的名字像旋风一般席卷了整个华语世界。 香港的各大报纸头版写满了他的名字,《明报》、《东方日报》纷纷刊登:“最年轻影帝陈德忠震撼金像奖”、“电影新星陈德忠闪耀红毯”、“双栖巨星全面崛起”。 娱乐版面几乎被他的照片和新闻塞满,街头巷尾的茶餐厅里,人人都在议论这位崭露头角的影坛新宠。 台湾的娱乐圈也迅速掀起一股“陈德忠热潮”。 电视节目、综艺和新闻广播都在反复播放《纵横四海》的精彩片段。 主持人在节目里感叹:“这位影帝年纪轻轻就拿到了金像奖,前途不可限量。” 他的信箱里收到大量粉丝邮寄来的信件:“德忠哥哥好帅”、“陈影帝无敌!” 陈德忠的照片出现在台湾各大娱乐杂志封面,街头巷尾的广告牌上,也挂满了他的新代言。 然而,这股热潮并未止步于香港和台湾,内地的媒体也被迅速点燃。 陈德忠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人民日报》、《南方周末》等主流报刊的娱乐版面上。 各大新闻网站争相报道:“金像奖最年轻影帝诞生!陈德忠震惊两岸三地。”一时间,陈德忠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字,无数年轻人将他视为偶像,称他是“新一代的影视传奇”。 而在他的家乡陈家村,这个消息更是引发了巨大的轰动。那是一个宁静的北方村庄,曾经很少有人能想象,村里那个普通的年轻人会一跃成为国际影坛的焦点。 “哎呀,咱家德忠真是出息了!”二叔陈二民站在村口的小卖部前,拿着报纸啧啧称赞。 几位村民也围在一起,指着报纸上陈德忠穿着黑色西装捧着奖杯的照片,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我说什么来着?这孩子从小就不一般。”李老汉一边说,一边拍着大腿,满脸骄傲。 村里的老人们也坐在大槐树下抽着旱烟,对陈德忠的成就议论纷纷:“以前谁能想到,这小子能去拍电影,还当了影帝?现在好了,电视上、报纸上全是他的名字,咱村真是出人才了。” 刘大妈忍不住插嘴:“你们不知道吧?德忠那孩子以前就特别机灵,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她说着,又指了指墙上的老旧黑白电视机,“现在村里谁都在等他回来,真想见见这位大明星。”连村口的年轻人也纷纷在报纸上看着陈德忠的新闻,“德忠哥牛啊!金像奖都拿下了,以后肯定更厉害。” 陈德忠的家人也没能逃脱这场热潮的涌动。 母亲张秀芝在家门口迎来送往,邻居们都来向她道贺。“秀芝,你这儿子真是给咱们长脸了!”张秀芝嘴上谦虚着:“哎呀,还不都是他自己努力。”但心中却忍不住涌上骄傲,仿佛这些年所有的辛劳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 陈德忠的弟弟陈德平和妹妹陈小兰也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你们哥现在可是大明星,你们以后打算也去香港发展吗?”邻居们半开玩笑地问。 陈德平憨厚一笑:“我们哥说不管去哪里,家里都不会忘。”陈小兰则调皮地补充:“等哥回来,我们一起去镇上的饭馆请大家吃饭!” 这股热潮也吸引了更多商业机会的涌入。 陈德忠的名字成了商界最受瞩目的焦点,各大品牌的广告邀约纷至沓来,希望能借助这位影帝的光环。 某奢侈品牌的代表联系了陈德忠的经纪人:“我们希望邀请陈先生成为我们全球代言人。”陈德忠的经纪人笑着回应:“陈先生会慎重考虑。” 与此同时,陈德忠的手机也被祝贺的短信和电话塞满了。 南哥在电话里大笑:“德忠,你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现在你已经站上了舞台的顶点,恭喜你!” 陈德忠笑了笑,语气依旧平静:“多谢南哥帮忙。” 王祖闲也发来信息:“恭喜你,影帝先生。我早就知道,这奖非你莫属。”信息后面还配了一个调皮的笑脸。 陈德忠微微一笑,没多说什么,似乎这一切的喧嚣与热闹并未真正打动他。修仙者的心境让他保持着一贯的从容,无论掌声与欢呼多么震耳欲聋,他的内心依旧如平静的湖水,不为波澜所动。 第228章 激起千层浪 片场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棕榈树洒落下来,打在陈德忠的脸上,暖得他不禁眯了眯眼睛。 他刚拍完一场激烈的戏份,还带着微喘,站在一旁调整呼吸。突然,他察觉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混杂着一丝远道而来的独特气息,带着一点异国的清冷。 他回头,林依依正朝他走过来,脚步轻盈得像是在漂浮。 林依依身着一身修身的白色套装,脸上带着温柔而坚定的微笑,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陈德忠身上。 旁人或许没感觉到什么,但陈德忠的心跳却漏了一拍。他没想到林依依竟会突然回来,还直接来到片场。 他压下心底的惊讶,微笑着迎了上去,“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今天早上的飞机,”林依依的笑意温柔,目光像一缕阳光缓缓扫过他的脸,“我刚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想看看你最近忙成什么样子。” 陈德忠一时无言,他心里明白林依依话里的意味,但又不好表露。 他还没开口,一旁的王祖闲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微妙的气氛,带着些许防备走了过来。 她的笑容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挑衅,伸手挽住了陈德忠的手臂,似乎不愿意放过这场面。 “依依姐,好久不见了呀。”王祖闲带着亲热的笑意,但那眼神里分明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味道。 她的手指轻轻地攥了攥陈德忠的手臂,似乎在向他表达些什么。 林依依不急不躁,淡然地回应着她的问候,“是啊,祖闲。你也长进不少。”说着,目光轻轻转向陈德忠,带着一丝期许和试探,“你最近可忙坏了吧?” “嗯……挺忙的。”陈德忠回以一个无可奈何的笑,似乎想把这种暧昧的氛围巧妙地转移过去。他并没有挣开王祖闲的手,但内心却有些许复杂的情绪翻涌,既为两人都牵挂他而感到温暖,又觉得这夹在中间的局面令人头痛。 片场的工作人员走来走去,但却没有人敢靠近这三人半步。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氛围里的暗流,既是尴尬,又透着某种令人窒息的对峙。林依依始终微笑着,看着陈德忠,目光温柔但带有一丝隐忍,“你知道我回来,是为了什么吗?” 陈德忠看向她,心中一动,刚想开口,却被王祖闲猛地打断了。 她把手从陈德忠的手臂上松开,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赌气的执拗,“德忠,你跟我说实话——你喜欢的是谁?”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站在一旁的林依依听得清清楚楚。林依依的笑容瞬间僵了一瞬,但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目光更柔软了几分,带着一种成熟的隐忍和体贴。 陈德忠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场拉锯战中,耳边是两人的呼吸声,空气里充满了隐忍与未曾明言的暗示。 他忍住心中的焦躁,眼神缓和下来,轻轻拍了拍王祖闲的肩膀,“祖闲,我现在的心思只在电影上。这场戏还没结束呢。” 话虽如此,但他心里明白,这不过是自己在逃避罢了。 清晨,陈德忠刚走进片场,手里还捧着一杯刚买的热咖啡,耳边就传来了低声议论和窃窃私语。 他抬眼看去,几个年轻的场务正围成一圈,指指点点地看着手上的报纸。 他不动声色地凑近了几步,恍然间瞥见自己的照片被印在头条,旁边赫然写着大大的标题——“当红巨星陈德忠陷三角恋,神秘感情扑朔迷离!” 他心中一沉,嘴角却依旧挂着惯常的微笑,随手将咖啡递给身旁的助理,走到片场一角,拾起一张被丢弃的报纸,低头一看,果然是那些他早已见怪不怪的捕风捉影。 照片里是他与林依依在片场的一张合照,而另一张则是王祖闲挽着他手臂的模样,标题大胆揣测道:“两大女星争宠,陈德忠成香饽饽!” 正想着,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林依依的短信,只简单写着:“小心点,狗仔今天盯得紧。” 他轻笑了一声,心里却不免苦笑。狗仔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料”,林依依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淡然的提醒让陈德忠心里一暖。 反倒是王祖闲,一看到新闻铺天盖地地传来,早已气急败坏,隔着几步远的地方瞪着他,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小兽。 “你就这么任由他们胡写乱编?”王祖闲走上前,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加掩饰的愠色,“一声不吭,难道让人觉得那些捕风捉影的东西都是真的?” 陈德忠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就算我解释了,他们能信吗?他们巴不得越乱越好呢。” 他拿起手里的报纸,轻轻地摇了摇,笑意带着点自嘲的意味,“再说,这也没什么,顺其自然吧。” 说完这话,他转身刚想继续忙自己的事,王祖闲却抓住他的胳膊,眼神里满是失落与质疑,“顺其自然?你是真顺其自然,还是压根就不在意?”她声音微颤,显然是真动了感情。 就在这时,片场外传来一阵喧哗,几个狗仔蹿了进来,手里拿着相机和录音笔,一窝蜂地涌到他面前,镜头几乎怼到脸上。 一个狗仔笑得意味深长,“陈先生,听说你最近和林小姐、王小姐关系都不错,能不能分享一下你更喜欢哪一位?” 陈德忠一听,心里暗叫不妙,但脸上依旧保持淡定。他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道:“感情的事嘛,顺其自然吧。”一句话轻轻带过,却瞬间激起千层浪。 狗仔们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过来,没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那就是不否认了?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宣布?” 陈德忠摇头,依旧带着不变的微笑,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各位,多谢关心。我现在全心专注电影,还请大家多多期待作品。” 狗仔们见问不出什么具体的内容,虽然意犹未尽,但个个笑得心满意足,仿佛已经得到了头条的好料。 散去之后,助理张月走过来,小声提醒道:“陈哥,这话一出,粉丝们怕是要炸开锅了。” 第229章 蜂拥而上 果然,当天下午各大报纸和电台纷纷铺天盖地地报道,粉丝群里早已一片沸腾,纷纷议论陈德忠究竟更喜欢林依依,还是王祖闲。 有些人甚至直接喊话让他“赶快表态”,还有人调侃他是“最会吊粉丝胃口的情歌王子”。 陈德忠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来这顺其自然,倒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自从那场戏之后,陈德忠就发现自己走到哪儿,身后总会跟着几双眼睛——那些狗仔像闻到腥的鲨鱼一样,无论白天黑夜,都不放过他,恨不得他打个哈欠也要拍下来写成新闻。 早上出门,他刚推开门,一抬头就看到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车窗微微摇下,几个摄像头齐刷刷对准他。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拉了拉围巾,心里却已隐隐生出几分烦躁。 片场拍戏时更不用说了,狗仔们埋伏在角落里,时不时把镜头伸出头顶高举,好像生怕少拍到一点细节。 即便是收工后他想走得隐蔽一点,总能在暗处听到相机快门的细碎声响。 一天傍晚,他结束拍摄,正准备悄悄绕后门离开,忽然看见几个狗仔从黑暗中冒了出来,仿佛早就算准了他的行踪。 一个矮个子狗仔挤过来,笑得满脸褶子,“陈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个回应?大家都关心你的感情生活。” 陈德忠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有点烦。笑着摆摆手,“小兄弟,咱们都不容易,我理解。但能不能别老这么死盯着?好歹让我喘口气。” 矮个子狗仔愣了一下,但显然并不打算放手,“陈先生,您这可是公众人物,咱们也是为了给大家点好料嘛!” 陈德忠抬头看看四周,这地方人来人往,确实不适合多说。 他转了转眼珠,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啊,要不明天我有个特别行程,地点我告诉你们,到时候你们过来拍?” 狗仔眼睛一亮,像是抓到宝贝似的忙不迭点头,连声答应。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故意装作神秘兮兮地坐上了一辆车,车窗留了一条缝隙,让那些狗仔们能远远看见他的侧脸。 车子开出城,他身后的狗仔车也紧追不舍,一路跟到了一处僻静的小树林。他下了车,朝四周望了望,确定狗仔们已经跟上来,才悠然自得地朝树林深处走去。 走到一处密林地带,他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茂密的枝叶,然后侧身隐入一旁的树丛中。 狗仔们一愣,以为他在搞什么幺蛾子,纷纷紧张地掏出相机跟上。 就在他们摸黑追到树林深处时,突然一只乌鸦“嘎”地叫了一声,接着一只猫头鹰飞掠而过,扑棱着翅膀拍得树枝沙沙作响。 狗仔们被这一出吓得手里的相机差点掉了,四下张望,却哪儿都找不到陈德忠的影子。 而就在他们惊慌失措四处寻找时,远处传来陈德忠懒洋洋的笑声,“各位,林子里可不好走,当心别被蛇咬了。”话音刚落,狗仔们脚下突然窸窸窣窣的响起声音,有人惊叫着跳了起来,恨不得把脚下的草丛踩得稀巴烂。 狗仔们吓得抱头鼠窜,一边叫骂一边飞奔出林子,哪里还敢继续跟踪。 等他们逃得不见踪影,陈德忠才从树后悠然走出来,掸了掸衣袖,自顾自笑了笑,“这下该消停几天了。” 可好景不长,陈德忠越来越觉出那股缠人的压力来,不管是早上出门还是晚上回家,狗仔们像影子一样紧随左右,换了一批又来一批。 他试过开车甩掉他们,结果那些人开着摩托车跟得更紧,连个缝隙都不留。 他甚至试着偷偷摸摸走偏僻小巷,但总有人像早就算准了似的,拦在巷口,闪光灯对着他一阵狂拍,逼得他无处可藏。 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了,找了几位狗仔,掏出几沓现金,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和苦笑,“大家都辛苦,我也知道你们不容易。但不如拿着这些钱,换个更轻松的活儿,怎么样?” 狗仔们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人犹豫了一下,拿了钱后确实消停了几天,但没过多久,又有一拨新的面孔出现在他身后,甚至人数比之前更多了。 这些人来自不同的报纸、杂志、周刊,各个摩拳擦掌,一副不拍到料誓不罢休的劲头。 一天清晨,他一出门就看到楼下的巷子口密密麻麻站着几个人,抱着相机、拿着录音笔,甚至还带了望远镜。 陈德忠揉了揉太阳穴,走过去笑着打量他们,“换个轻松的活儿不行吗?跟着我这算什么出息?” 一个戴眼镜的狗仔笑得讽刺,“陈先生,轻松的活儿哪儿能赚这么多?再说,您现在可是当红炸子鸡,咱们能拍到您的独家,老板赏的奖金都够吃几个月呢!” 他心里一沉,显然晓得这群人是铁了心要跟到底。他笑意收了几分,淡淡地说:“既然这样,我不拦着,但总得讲点分寸。” 几个狗仔对视一眼,显然也被他突然冷下来的态度吓到了一点,但很快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嘀咕着“做这行的,谁怕谁呢”。 他们甚至打趣道,“陈先生,您真不考虑爆点独家?保准我们都乖乖撤了。” 陈德忠看着他们,眼底闪过一丝隐忍,微微一笑,心想既然这些人赖着不走,那就给他们点教训。他不动声色地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片场门口出现了一队保安,排成一列挡住了狗仔们的视线,甚至还架起了几块巨大的黑色幕布。 狗仔们气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踮着脚往里看,但就是拍不到半点清晰的画面。有人试图靠近,却立刻被保安冷冷地拦下,“非片场人员禁止入内。” 狗仔们不甘心地绕到另一个角落,架起长镜头,结果却发现整个片场早被遮挡得严严实实,连个缝隙都不留。 气得那些人干瞪眼,骂骂咧咧地不肯走。 傍晚收工,陈德忠走出片场,狗仔们立刻蜂拥而上,又架起相机准备一阵狂拍。 陈德忠笑了笑,忽然一转身朝反方向走去,几个狗仔忙不迭跟上,结果一转弯却见他悠然坐进一辆车,车窗摇下,露出他淡然的微笑,“各位辛苦了,既然这么有毅力,跟我回村里种地如何?保证比在这儿拍我赚钱。” 说完他不等回应,轻轻一挥手让司机开车,留下一群愕然的狗仔在后面吃着尾气,气得直跺脚。 第230章 下狠心 陈德忠走出片场,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最近,他的生活被狗仔们缠得紧,连走在大街上都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他原本打算以和平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但那些狗仔的执着让他感到无奈。 这一天,他决定不再忍耐。走到片场附近,几名狗仔正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手中拿着相机,随时准备捕捉他的动态。 他们并不知道,陈德忠的心中早已有了打算。他悄悄靠近,心中默念着傀儡术的咒语,准备将自己的意念传递给这些狗仔。 “哎,你看陈德忠来了!”一名狗仔眼尖,惊呼道,其他人随即转头,露出兴奋的神情。他们对这位当红小生的热情与警惕,仿佛猎手与猎物的关系。 “快,准备好相机,抓拍他的每一个细节!”另一名狗仔低声催促,企图捕捉到更具爆炸性的新闻。 陈德忠故作淡定,迈步走向他们。心中暗暗发力,准备施展傀儡术。 就在他靠近时,几个狗仔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景象仿佛在旋转。他们不由自主地跪下,随即开始扇起自己的耳光。 路过的行人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困惑。一位老奶奶捂住嘴,惊呼道:“这可真是不可思议!这些年轻人疯了吗?” 另一旁的年轻情侣更是惊愕不已,男孩指着跪在地上的狗仔,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看,他们是在做什么?这是闹哪样啊?” 周围人群开始聚集,交头接耳,有人掏出手机拍照,更多的人则是围着看热闹。陈德忠站在一旁,面带微笑,心中暗自得意。他没想到,这一招竟能引来如此众多的围观者。 “这就是当红男星的威力吗?狗仔们居然被他控制了?”有人在评论,眼中流露出惊讶。 “这绝对是新闻!快,给编辑打电话!”一个女记者急忙拨打电话,声音颤抖着,似乎在想象着这条新闻的火爆。 不远处,另一名狗仔显然恢复了意识,四处张望,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众目睽睽之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低声怒吼:“你们干什么啊,快起来!” 可是,那几名被控制的狗仔根本听不进去,他们仍在机械般地重复着自扇耳光的动作,甚至开始在马路边争吵:“你才是个废物!我才不会听你的!” 看到这一幕,路人的窃笑声此起彼伏,有人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其他人则一脸不解,实在无法理解这些狗仔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真是太精彩了,陈德忠太会玩了!”一名年轻女孩拿着手机,激动得声音颤抖,“陈德忠真是太帅了!” 陈德忠站在那里,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心中涌起一阵快感。 没人会想到,他不过是用了一招小把戏,却引发了一场大风波。正当他准备离开,听到有人在讨论着他:“这陈德忠真是神秘又不可思议,谁敢惹他啊?” 看着围观的人们,陈德忠微微一笑,心里想着:“这种控制,不仅是为了摆脱狗仔,更是给那些企图骚扰他的人一个警告。” 在这场戏剧性的表演中,他的神秘色彩更加浓厚,仿佛成为了一个不愿轻易接近的明星。 最终,陈德忠转身离去,留下了满街的震惊与议论。随之而来的是媒体对他的新一轮疯狂追逐,但这次,没人敢再轻易靠近他。 事件的连锁反应不仅震动了娱乐圈,还让整个香港的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在一家咖啡店里,几名年轻的女性粉丝围坐在一起,热烈讨论着陈德忠的最新动向。 “我简直不敢相信,陈德忠竟然敢这样做!太帅了!”其中一位女孩兴奋地说,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绝对是个传奇,狗仔们真是自作自受。”另一位女孩补充道,脸上挂着崇拜的神情。 与此同时,在一个小型的娱乐新闻栏目里,主持人正兴奋地分析这起事件。 “大家注意到了吗?陈德忠现在的影响力已经远超一般明星,他真是太会营销自己了!”主持人微微一笑,似乎在暗示观众们要跟上这个风潮。 街头,围观的人群不断聚集,一位大妈摇头叹气:“年轻人真是冲动,这样做是不是太极端了?”她的旁边,一位年轻小伙却笑着摇头:“不,这叫霸气。谁让那些狗仔总是跟着他,值得!” 此时,几名路过的学生在讨论着这一新闻,神情中带着兴奋和仰慕。 “我觉得他简直就是电影里的英雄,做什么都带着风范!”一位学生说,握紧拳头,像是在为偶像加油。 而在社交媒体上,话题更是火爆。一位博主发布了一条动态,附上陈德忠散耳光的照片,写道:“这就是男人的气概,大家怎么看?”瞬间引发了成千上万的转发和评论,网友们纷纷表态,赞美的声音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林依依与王祖闲也在这股浪潮中感受到了压力。 林依依在片场看到大家热议陈德忠,心中暗自思量:“他真的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不能被他甩在后面。”她开始思考如何在事业上与陈德忠拉近距离。 王祖闲则在一旁冷静分析着局势,他不甘心被压制,开始向身边的朋友打听关于陈德忠的更多信息,心中已经酝酿着一场反击。 他看着新闻报道,心中暗想:“我绝不能让他把风头全部抢走。” 在某个酒吧,娱乐圈的众多圈内人也开始围绕这件事情热烈讨论。 一位资深的制片人摇着酒杯,语气中透着戏谑:“看来陈德忠真的是下了狠心,不再让任何人惹他了。他这一出,可是把那些狗仔们整得够呛。” 另一位年轻的导演却对此持不同看法:“这未必是好事,过于张扬可能会招致更多的麻烦。他应该懂得在这个圈子里,低调是生存之道。” 陈德忠在香港的一家豪华酒店中,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夜色迷离。然而,房间里的气氛却异常紧张。 自从那次散耳光事件后,狗仔们的跟踪愈演愈烈,几乎成了他的影子。此时,酒店大堂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个狗仔如狼似虎,手里拿着长枪短炮,时刻准备拍下陈德忠的一举一动。 他在房间里烦躁不已,听着外面不断的咔嚓声,心中暗想:“这些人简直没完没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根本没法出门,生活都被他们打乱了。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心里明白,单靠金钱和交涉已经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他决定再次动用傀儡术,给自己开一条出路。 陈德忠走到窗边,看到一名身材魁梧的狗仔正倚靠在墙边,显得格外突出。他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轻轻闭上眼睛,念动咒语,真气悄然外放,目标锁定在那名狗仔身上。 不久后,那名狗仔突然神情恍惚,像是失去了自主意识,手中的相机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周围的狗仔们注意到了这一变化,纷纷侧目。 “怎么回事?你怎么了?”一个狗仔关心地问,眼中充满疑惑。 就在这时,陈德忠暗自一笑,运用傀儡术让那名狗仔走上前,抓起地上的棒球棍,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一般,直朝其他狗仔冲去。 “你们这些跟踪狂,别再烦我了!”他大声吼道,随即挥起棒球棍,重重地打在了一个狗仔的腿上。 “哎哟!”那狗仔惨叫一声,捂住腿踉跄倒退,周围的人顿时惊呼出声。原本围在周围的狗仔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惊慌失措,四散而逃。 “你疯了吗!”另一个狗仔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打,根本来不及反应。此时,陈德忠的控制力量继续施加,那个体型大的狗仔开始向剩下的几人发起攻击,一时间混乱不堪。 这突发的场面引来不少路人的围观,众人一时间目瞪口呆,纷纷拿出手机记录这一切,喧闹声响起。“这个明星果然不简单!”有人惊叹。 酒店保安见状,也迅速赶来,试图制止这一场面。可陈德忠已趁机打开窗户,纵身一跃,像一只猎豹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留下满地惊愕的狗仔们和围观的群众。 陈德忠的“反击”在娱乐圈引发了轰动,狗仔们纷纷意识到,跟踪这个男人的风险远超过收益。短短几天,围绕他的人逐渐减少,街头巷尾的热议也在慢慢平息。 此时,陈德忠终于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他在酒店的阳台上,夜风轻拂,心情愉悦。看着远处闪烁的霓虹灯,他感叹道:“终于可以好好喘口气了。”他知道,暂时的平静不过是风暴前的宁静,但这一阵子他能自由自在,心中已是满意。 这天晚上,王祖闲打来电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心。“德忠,你最近怎么没出现在媒体上?大家都在说你反击狗仔的事,但我更担心你被黑粉盯上。” 陈德忠微微一笑,“没事,反正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现在可没人敢轻举妄动。” 王祖闲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思考什么,“那好,咱们今晚出来喝酒吧,庆祝一下。” “行,等我一下。”陈德忠收起电话,心里感到一阵轻松,随即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外面的世界变得明亮而热闹,正是他喜欢的氛围。 酒吧里,音乐震天,灯光闪烁。陈德忠和王祖闲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几杯酒。王祖闲一脸轻松,“听说林依依回来了,她也在找你。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三角关系?” 陈德忠摇头一笑,“我没时间去考虑这些,拍电影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林依依走了进来,四周的目光顿时聚焦在她身上。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优雅动人。看到陈德忠,她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德忠,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林依依径直走过来,坐下后温柔地望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柔情。 陈德忠心中微动,但他并未表现出来,故作淡定地回应:“依依,好久不见。” 王祖闲在一旁,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轻咳一声,借机找话题。“依依,听说你这次回来是为了拍新戏?” 林依依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陈德忠,目光深情:“是啊,我也想找你一起合作。” 这时,陈德忠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再次被卷入了复杂的情感漩涡之中。他不禁暗自思索,眼前这个女人是否会成为他未来的牵绊,而他与王祖闲之间的友谊又将何去何从? 酒杯相碰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气氛渐渐变得热烈起来。他决定暂时放下烦恼,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不远处,酒吧里的音乐声、笑声、谈话声交织成一曲城市夜生活的旋律,掩盖了他内心的纠结与不安。 第231章 国际大片 陈德忠参与了一项国际合拍大片,他在戏里饰演一名国际刑警。 阳光透过高大的摄影棚洒下,照亮了周围忙碌的工作人员和布景。今天是国际合拍片的打斗训练,作为主演的他,心中充满期待。 艾米,一个享誉国际的影星,正站在对面,俏丽的短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一身黑色运动服,展现出完美的身材线条,眼中流露出对陈德忠的好奇。 “我听说你在中国的武术功底很深。”艾米微笑着,语气中带着轻松的调侃,“我可不想在拍打戏的时候被你打倒。” “放心吧,我不会轻易打伤你的。”陈德忠笑着回答,心中却暗暗思索着如何在训练中展现他的真气御行术。 训练开始,导演示意他们进入角色。陈德忠运起真气,感受到体内的力量流动,专注于每一个动作。他开始展示基础的招式,拳拳到肉,快速而有力。艾米目不转睛,脸上的惊讶越来越明显。 “哇,你的动作真流畅!”艾米赞叹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旁边的剧组工作人员也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一幕。 陈德忠见状,心中一动,决定再施一招。他运起真气,轻轻一跃,脚尖在地面轻点,整个人仿佛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迅速转身,接着一记猛拳挥出,空气中发出“嗖”的声响。 艾米惊得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被这一幕震撼住了。“你这是真功夫吗?简直像是电影里的超能力!” “这只是基础而已,”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得意,“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一些简单的招式。” “真的吗?那太好了!”艾米眼中闪烁着期待,立刻走到陈德忠身边。她认真地听着陈德忠的讲解,时不时忍不住试着模仿。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气,但显然还缺乏力量和技巧。 这时,旁边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议论着两人的互动。有的摇头表示难以置信,有的则开始拍摄记录下这一切,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瞬间。 艾米靠近一旁,目光炯炯有神。她的好奇心显而易见,完全被陈德忠的气质吸引。周围的工作人员也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侧耳倾听,准备观察这位国际影星与陈德忠的互动。 “你能再给我演示一次吗?”艾米微微咬唇,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我想看看你的每一个动作。” “当然可以。”陈德忠轻松一笑,心中暗自得意。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关注和崇拜,决定将自己的真气御行术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慢慢调整呼吸,感受到体内的力量开始流动。 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加快,艾米在一旁目不转睛。陈德忠一记高踢,整个身体如同飞舞的燕子,仿佛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瞬间,现场发出一片惊叹声。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一个剧组助手低声惊呼,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其他工作人员也纷纷点头,完全被陈德忠的表演震撼。 “你怎么做到的?”艾米感叹道,语气中充满了赞叹和崇敬,“简直像是特效一样!” “只要你愿意努力,每个人都可以做到。”陈德忠微微一笑,心中暗自自豪。他的自信和从容感染了周围的人,大家纷纷开始讨论他的技巧。 “我可得好好学学了。”艾米认真地点头,随后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我能掌握你的功夫,我绝对会在我的下部电影中用上!” “我可以教你一些基本动作,不过要小心,不要受伤。”陈德忠打趣道,目光中透着玩味。 “我准备好了!”艾米热切地回应,瞬间气氛变得轻松而愉快。 正当他们开始练习基本的招式时,导演走过来,脸上带着赞赏的笑容。“这场戏的打斗设计将会非常精彩,大家的默契配合让人期待。” 在随后的练习中,陈德忠和艾米之间的互动愈发默契。每一次配合都恰到好处,连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开始纷纷拍手叫好。 “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一名摄影师开玩笑地喊,众人随之哄笑,艾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随着拍摄的深入,陈德忠渐渐发现,艾米不仅在打斗方面展现出极高的潜力,在其他方面也充满了好奇与热情。每次间隙,她都会问起中国文化、武术的历史,令陈德忠感到受宠若惊。 “你这么喜欢武术,回去一定要带我去看看吧!”艾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没问题,欢迎你到中国来。”陈德忠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不仅是在电影中的合作,还有这份跨文化的友谊。 就这样,训练在欢声笑语中继续进行,片场的气氛愈发热烈。 艾米的欢快与陈德忠的自信形成鲜明对比,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目光,所有人都在静静观察这对明星之间的化学反应。 在电影拍摄的过程中,陈德忠与艾米之间的默契逐渐加深。他们在剧本中饰演一对情侣,情感的细腻与张力在每一场戏中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在一个晚上,拍摄场景设定在一间温馨的卧室,窗外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轻柔的气氛。导演要求他们在床上进行一段亲密的对话,这让两人都感到一丝紧张。 “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让情感更自然一些。”陈德忠轻声对艾米说,眼中闪过一丝认真。他明白,这场戏需要他们将真实的情感带入角色中。 艾米微微点头,脸上带着期待与不安。“我知道,我们可以试试看。”她的声音温柔,似乎在努力放松自己。 随着拍摄开始,陈德忠轻轻靠近艾米,低声道:“在这个时刻,我们只属于彼此。”他的语气中带着深情,仿佛不再是在演戏,而是真实的情感流露。 艾米的脸颊微微泛红,心跳加速。她的眼神在陈德忠的脸上游移,仿佛想要捕捉到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艾米轻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只要我们相信对方,就没有问题。”陈德忠坚定地回应,心中渐渐升起一种微妙的情感。 镜头慢慢推进,捕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互动。陈德忠温柔地握住艾米的手,轻轻将她拉近,额头相抵,眼中流露出温暖的光芒。 艾米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温暖,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安全感。 “我想,这一刻是属于我们的。”陈德忠轻声说道,呼吸间的温度让艾米微微颤抖。她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这一瞬间的宁静与甜蜜。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份情感中,导演在旁边默默观察,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他知道,这段戏将会成为电影中的经典瞬间。 随着拍摄的进行,陈德忠与艾米的互动愈加自然,他们开始用轻松的玩笑缓解紧张的氛围。陈德忠调侃道:“如果我们在这部电影中获奖,记得感谢我哦!” 艾米轻笑,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那可得看你能不能让我有个好表现了!” 在他们的默契与信任中,拍摄的气氛愈发轻松,仿佛不再是单纯的戏剧,而是一种真实的情感交流。 随着剧情的发展,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在不断升温,令旁观的工作人员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真是太有感觉了,简直像是真在谈恋爱!”一个助理低声评论,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夜色渐深,陈德忠与艾米的互动让这个场景充满了魔力。两人在床上的暧昧氛围渐渐加重,仿佛世界都在此刻静止,只剩下他们的心跳与微妙的情感。 在镜头的捕捉下,陈德忠与艾米之间的故事开始延展,仿佛不仅仅是在演绎角色,更是在讲述一段深刻而动人的爱情。 第232章 洒脱 陈德忠和艾米在片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仿佛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自然而然地交融在一起。 有一场戏,是陈德忠饰演的国际刑警在艾米扮演的女间谍被抓之后,审问她的场景。气氛严肃,空气仿佛都带着一丝冷峻的紧张感。灯光被调得昏暗,只有他们面前一盏孤灯,照亮了两人的脸庞。 陈德忠缓缓走近艾米,冷峻地看着她,“你以为能逃得掉?” 艾米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意,“要是早知道你在这,我早就不逃了。” 陈德忠轻哼一声,目光上下打量她,脸上毫无波澜,心里却暗自佩服艾米的气场。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后,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真气,知道是什么吗?要是你老实配合,我可以不伤你。” 艾米微微颤了一下,似乎被陈德忠身上的那股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没有回头,只是深吸一口气,淡淡地笑了笑,“你以为我会怕?我可是被训练过的。” 导演在一旁暗自赞叹,这两人的对手戏简直让人看得着迷。他朝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所有人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这张力十足的画面。 陈德忠轻轻松开她,站直身子,淡淡一笑,“行,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他一挥手,真气涌动,空气中带起一股微妙的气流。艾米瞪大了眼,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牢牢地压制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甘心,“你…你这可不是普通的技巧。” “我可没说我是普通人。”陈德忠嘴角微微上扬,显露出一丝玩味。 工作人员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有的甚至忘了拍摄,站在一旁张着嘴巴,完全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住了。这样的戏剧冲突,不仅是表演,更像是真实的较量。 “行了,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了。”陈德忠放开了真气,转身走到一旁倒了杯水,递给艾米。 艾米接过水,呼出一口气,低声道:“你这功夫,真是厉害。” “想学吗?”陈德忠挑眉,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 “学会了,我就不怕被你抓了。”艾米笑着喝了口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他们的互动让片场的气氛活跃了起来,所有人都被两人之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吸引。导演拍了拍手,宣布这场戏完美过关,所有人都鼓掌叫好,气氛轻松愉快。 拍摄间隙,艾米总是缠着陈德忠,求他教自己一些功夫。陈德忠也不拒绝,偶尔会教她几个简单的动作。 “来,拳头握紧,脚稳住重心。”陈德忠站在艾米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调整她的站姿,“别想着打人,先想着不被打。” 艾米一愣,转过头笑道:“原来功夫的精髓在这儿!” “是啊,先自保,才能攻击。”陈德忠一本正经地回答,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嘴角。 就在这时,片场里传来一声爆破声。陈德忠下意识地护住艾米,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烟雾弥漫开来,工作人员立刻忙碌起来,检查设备是否正常。 艾米被他护在怀里,抬头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感激和意外的温柔,“谢谢你,德忠。” “没事,习惯了。”陈德忠笑了笑,放开她。 陈德忠和艾米的对手戏越来越多,眼神、动作、语气都带着一丝丝暧昧,仿佛戏里戏外的界限在悄无声息中逐渐模糊。 这天的拍摄是一场生死逃亡戏,剧情设定为两人被敌方包围,不得不背靠背作战。陈德忠双手持枪,敏锐地扫视四周,而艾米在他身后,紧张地注视着周围。子弹在耳旁呼啸而过,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艾米,躲紧点,别乱动!”陈德忠低声吼道,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保护欲。 艾米背靠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稳如磐石的力量。“你这人,戏里戏外都这么有责任感吗?”她轻轻笑了一声,声音在他耳边带着一丝温柔。 “这不是责任感,是习惯。”陈德忠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柔情,但话语依旧玩世不恭,“你要是怕,可以抱紧我。” 艾米笑得明媚,手臂顺势缠上了他的腰,靠得更近了些,耳语般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可不客气了。” 两人短暂的对视间,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跳动。就在此时,导演一声令下,拍摄继续,两人迅速进入角色,双双冲向掩体。艾米跟在陈德忠身后,眼神中满是信任,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你保护我一次,我请你吃饭。”艾米半开玩笑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娇嗔。 陈德忠微微一笑,“行,不过我可不喜欢西餐。” “那就中餐,下次拍完带你去一家我知道的中国餐厅。”艾米扬起眉毛,脸上的笑意像花一样绽放,明艳动人。 镜头里,艾米靠在陈德忠怀中,而镜头外,周围的工作人员看得都忍不住窃窃私语,几个助理对着二人小声议论:“这两人,不会是真有点什么吧?” “别说,还真像!你看陈哥那眼神,啧啧,跟真恋人似的!” 而此时的陈德忠,心中隐隐有些波澜。拍完了这场戏,他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艾米的头发,轻声道:“今天的表现不错。” 艾米抬头望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那你还欠我一顿饭,不许反悔。” 陈德忠爽快地答应,两人于是相约在一家隐蔽的中餐馆。晚餐时分,餐厅内灯光柔和,菜香飘散开来,仿佛整间餐厅都带着一丝温馨的气息。两人落座后,艾米端起一杯茶,微笑道:“为今天的‘生死与共’,干杯。” “干杯。”陈德忠举起茶杯,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认真,“这杯,敬我们戏里的情缘。” 艾米似乎微微一愣,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那,戏外呢?” 陈德忠笑了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她,“戏外嘛,也许可以慢慢发展,谁知道呢?” 话音刚落,艾米的脸颊微微泛红,目光在他脸上游移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随着日复一日的拍摄,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默契愈加深厚。陈德忠在每一场打斗戏中都护着艾米,眼神、动作里那份微妙的温柔,让艾米每次都心跳加速。 而导演也似乎看出了些端倪,故意安排了几场亲密的戏码。夜幕降临,一场浪漫的夜景拍摄开始了,两人依偎在河边,微风拂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这里真美。”艾米抬头望着夜空,微微闭上眼,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陈德忠站在她身旁,忍不住轻轻牵起她的手,温热的掌心让艾米微微一颤,但她并没有躲开,反而紧了紧他的手。 “在这美景之中,有你在身边,才是最美的。”陈德忠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话语带着他一贯的洒脱,却夹杂着一丝真诚。 艾米转头望着他,眼神温柔而坚定,缓缓靠近,低声道:“戏里戏外,已经分不清了,你呢?” 陈德忠轻轻点头,目光柔和而深情,“我也是。” 就在此刻,两人不约而同地靠近,唇畔相触,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周围的工作人员纷纷屏息,导演悄悄示意摄像机慢慢拉远,捕捉到这美丽的一幕。 一吻终了,艾米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轻声道:“这下,算是假戏真做了吧?” 第233章 戏里戏外 在拍摄结束后,夜色已深,片场外面灯光微暗。 陈德忠和艾米相约到酒店的房间里,打算再对剧本、讨论下明天的戏份。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暧昧气氛,夜晚的静谧加深了这一丝微妙的情愫。 艾米轻轻将门推开,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要不要喝点酒?有助于放松嘛。”她的语气轻柔,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诱惑。 陈德忠笑了笑,没拒绝,拿起桌上的酒瓶,为她倒了一杯,自己也抿了一口。他们相对而坐,沉默中带着几分暗暗的默契。 陈德忠的眼神渐渐落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意识到艾米的肩带滑落了一些,露出肌肤上若隐若现的光泽。 艾米低头瞥了一眼,抬眼看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什么呢?” “呃…你今天的戏演得不错。”陈德忠轻咳了一声,微微偏过头,但视线却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艾米放下酒杯,缓缓靠近他,坐在了他的身旁,似乎并不介意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近了几分。 她抬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陈德忠的衣领,指尖不经意地滑过他的肌肤,温热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震。 “我总感觉你身上有种…不一样的气息。”艾米的手慢慢滑到他的胸口,眼神中透出几分好奇,“这大概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真气’吧?” 陈德忠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深邃而温柔,“想要感受一下?” 艾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他握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呼吸微微加重。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那沉稳的节奏仿佛带着一种磁力,将她慢慢地吸引过去。 艾米缓缓靠近他的肩膀,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耳边是他均匀而温热的呼吸声。 她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轻声道:“其实,这样也挺好,不用那么多戏,静静地就够了。” 陈德忠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温柔地放在她的腰上,将她微微向自己靠近。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发丝,那淡淡的香气充斥着他的每一口呼吸。他不由得收紧了手臂,手掌贴在她的腰际,指尖缓缓滑动,感受着她的温度。 艾米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酡红,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她缓缓将手环上他的脖颈,轻轻依偎过去,距离越发地缩短,几乎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交错,温热而绵长。 陈德忠抬手,将她的头发轻轻拢到耳后,指尖划过她的颈侧肌肤,艾米微微颤抖,像是被电流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似乎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悸动。 两人默默地凝视对方,彼此之间的距离再一次缩短,空气中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拉力,将两人紧紧地吸引在一起。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彼此默契的心跳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中不断交织。 过了许久,陈德忠轻轻将她搂得更紧,缓缓地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不管是戏里还是戏外,这一刻我都不想放开。” 艾米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享受着这份温柔的拥抱。 在这深夜的静谧中,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洒进房间,将一切笼罩在一层柔和的银辉之下。 艾米抬起头,望着陈德忠,眼神如同含着露水的花瓣,微微颤抖。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何时被悄然拉近,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陈德忠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目光中闪烁着柔情似水,仿佛要将她融入其中。 她的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如桃花盛开般娇艳。陈德忠的手缓缓滑过她的肩,温柔而坚定,仿佛拂过一片柔软的云。 房间里的气息愈发浓烈,仿佛夏日午后的微风吹拂稻田,卷起层层麦浪,涌动着不息的律动。 两人贴得更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沉浸在这份无声的交融中,犹如清泉汇入河流,默契地共舞。 陈德忠俯身,将艾米拥入怀中,肌肤相触的瞬间,犹如琴瑟和鸣,彼此间那种难以言喻的契合感在这静夜中轻轻奏响。 她的指尖缓缓攀上他的背,似柔软的藤蔓缠绕在古老的树干上,不愿松开。 月光悄悄从窗帘的缝隙间溜了进来,映照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投射出一幅缠绵的画面。 两人如同被这月光包裹,身心紧密相连,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所有的言语此刻都显得多余。 夜色渐深,窗外的星辰似乎也被他们的温柔感染,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仿佛在为这片刻的默契和谐轻声赞叹。 而在这微光中,陈德忠的手指缓缓穿过她的发丝,如同细腻的雨丝轻轻滑落,一点一滴,温柔而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悄然移位,房间渐渐回归平静。 两人依偎在彼此的怀中,安详地享受着这份余韵,如同山间小溪流淌过后的宁静,温暖而静谧,带着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陈德忠缓缓地将艾米揽入怀中,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细微的颤动,如同落花漂浮在水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带来一阵微妙的酥麻感。 她不由得轻轻抓紧了他的肩膀,脸上绽放出一丝隐约的微笑,仿佛一朵夜来香悄然绽放,将醉人的香气弥散在夜空中。 两人之间的气息交融,温度渐渐升腾,仿佛化为一股暖流,包裹着他们的身心。 陈德忠的动作缓慢而深情,仿佛在探寻一片珍贵的土地,每一次触碰、每一寸靠近,都带着深深的珍惜与温柔。 艾米的指尖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滑下,微微收紧,带着轻柔而坚定的回应。 两人像是琴弦上的音符,彼此紧密地契合着,奏出一曲低沉而动人的旋律,在这寂静的夜色中荡漾开来。 这夜的时间仿佛被拉长,细腻的触感与缠绵的拥抱之间,每一个呼吸都带着温暖的余韵。 他们的交织如同天地间最自然的和谐,连窗外的微风似乎也屏住了呼吸,为这一刻的静谧与美好守候。 随着夜色愈加浓厚,两人之间的律动渐渐平缓,似乎化作了彼此心跳的节奏,宁静而安稳。 艾米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陈德忠也轻轻搂紧了她,沉浸在这份静谧的幸福中。 夜色逐渐退去,月光隐去,只留下两人紧密相拥的身影,在这深夜的余韵中,共享着属于彼此的温柔与甜蜜。 第234章 我喜欢你 聚会的气氛热烈,灯光闪烁,音乐声夹杂着笑声与酒杯的碰撞声,显得格外喧闹。陈德忠靠在沙发上,面前是一杯又一杯的酒,心里却有些莫名的紧张。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游荡,忽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王祖闲,那个被众人追捧的明星,正坐在一角,脸颊微红,显然也喝得不轻。 “你喝这么多,想醉了再走吗?”陈德忠不禁开口调侃。 王祖闲抬头,眼神迷离,笑得有些傻乎乎的,“德忠,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真不错,特别是那个什么秘方……” 这时的她似乎没了往日的优雅,酒意上涌,心中对艾米的嫉妒如潮水般涌来,突然起身,走到陈德忠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喜欢你,我真心喜欢你!” 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人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告白会在这样一个聚会上发生。 陈德忠有些意外,刚想开口,王祖闲却一个劲儿地向他靠近,忽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口,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 “哇——”一声惊呼打破了寂静,旁边的朋友们震惊地捂住嘴,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有的人甚至掏出手机,开始偷拍这一幕,兴奋地窃窃私语。 第二天,这则新闻瞬间占领了娱乐头条,标题写得极为煽情:“明星王祖闲醉酒当众亲吻气功大师陈德忠,背后故事引人猜测!” 林依依看到新闻时,心里如同被重锤击中,脸色苍白。她忍不住拨通了陈德忠的电话,声音透着一丝颤抖,“德忠,你怎么能这样?你和王祖闲的关系是什么?” “依依,我跟她真只是朋友关系!那天她喝多了,我……”陈德忠解释,却发现林依依的声音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朋友?你不觉得这样太过亲密了吗?她那么多人追,你为什么……”林依依的质问夹杂着心底的不安与嫉妒。 “我不是那种人,依依。你要相信我。”陈德忠的声音坚定而温柔,他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却感到心里的无奈。 就在这时,阿四经过,听到他们的对话,悄悄靠近,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哎呀,陈哥,你这可真是风头无两啊,连王祖闲都喜欢你,真是羡慕啊!” 林依依听到这话,心中更加不快,嘴角微微一抿,“羡慕?你觉得这算什么荣耀吗?” 阿四一愣,反应过来,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大家都惊呆了。” “惊呆了?”林依依冷冷一笑,“我想,他们更想看陈德忠和王祖闲的戏。” “不是,你别这样想!”陈德忠急了,眼神坚定地望着她,“我心里只有你。” 可林依依的目光却闪烁不定,似乎在怀疑他的诚意。她的心情如同波涛汹涌,愈加不安。 “你觉得我该怎么相信你?”她终于低下头,声音变得柔软,却带着一丝无奈。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心。”陈德忠郑重其事,心里暗暗决定,不论如何,都要让林依依明白他对她的感情。 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依旧在继续,大家对陈德忠与王祖闲的关系议论纷纷,然而他心中明白,自己必须竭尽全力保护这一段感情,哪怕未来风波不断。 随着聚会的余波渐渐消退,陈德忠的心中却愈发烦躁。他知道,王祖闲的行为不仅让他与林依依之间的信任出现了裂痕,更可能引发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当面找王祖闲谈谈,理清这一切。 几天后,陈德忠约了王祖闲在一家咖啡厅见面。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的身上,气氛略显尴尬。王祖闲看上去神色复杂,仿佛意识到自己当时的冲动。 “德忠,我……那天我真的是喝醉了。”她低下头,语气中透着一丝愧疚。 “我知道,但你必须理解,这对我和林依依的关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陈德忠平静地回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 “我只是一时冲动,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关系。”王祖闲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诚恳。 “那就好。我们是朋友,我希望我们能保持这种关系。”陈德忠说道,心里却对未来充满了不安。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几天后,林依依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内容是关于陈德忠与王祖闲的更多细节,包括他们在聚会上的一些私人对话。短信的语气挑拨离间,让她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更多怀疑。 “德忠,你有没有告诉过王祖闲我们的事?”林依依质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没有,我绝对没有!”陈德忠的脸色骤然变得严肃,他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这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挑拨。” “你怎么能保证?现在所有人都在议论你们之间的关系!”林依依愤怒而失落,心中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了解陈德忠。 与此同时,王祖闲的经纪人也察觉到了媒体的关注。他们决定召开一次发布会,以澄清事情的真相。在发布会上,王祖闲面对镜头,神情坚决:“我和陈德忠的关系只是朋友,媒体的炒作完全是误导。” 但当记者们纷纷提问,要求王祖闲解释她的亲吻行为时,现场气氛瞬间紧张。王祖闲略显慌乱,心中不禁担忧,这次事件是否会影响到她的职业生涯。 在这个风波的漩涡中,陈德忠和林依依的关系也愈发紧张。 林依依开始主动疏远陈德忠,常常在朋友圈中发布一些引人遐想的动态,似乎在向他传达不满。陈德忠心急如焚,试图通过朋友们传达自己的心意,但每次都未能打动林依依。 有一天,陈德忠看到林依依和她的朋友们聚在一起,笑得很开心,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充满了失落。他决定采取行动,亲自去找林依依。 “依依,我们谈谈。”他找到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 “谈什么?你和王祖闲的事?”林依依冷冷一笑,目光闪烁。 “我想告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那天发生的事我无法控制,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陈德忠的声音真诚而坚定。 林依依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我需要时间去思考,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不想被这场风波困扰。” “我会等你,不论多久。”陈德忠回应,心中坚定。 此时,王祖闲的粉丝也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对林依依进行攻击,称她是“嫉妒的女友”。 这让林依依更加难受,感到身心俱疲。她开始考虑是否要退出这场争斗,甚至想要放弃与陈德忠的关系。 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中,陈德忠则在努力寻找机会,试图让林依依看到自己的真心。他开始主动参与一些公益活动,想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同时让林依依了解到自己为人处事的真实一面。 最终,林依依被陈德忠的坚持感动,决定给他们的关系一次机会。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主动约他出来,带着几分期待与紧张。 “德忠,我想我们需要重新开始。”林依依终于说出这句话,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我会让你看到我对你的真心。”陈德忠的心中充满了温暖,未来似乎又重新焕发了光彩。 第235章 新电影 陈德忠为了躲避身边的麻烦事,他最近接拍了一部颇具争议的电影,讲述的是香港黑帮的世界。 这部影片以真实事件为基础,展示了黑帮老大的复杂生活,陈德忠被选中扮演这个角色,因为他不仅有演技,还有独特的个人魅力。然而,这个角色的挑战远超他的想象。 为了能够更好地融入这个角色,陈德忠决定深入了解黑帮的真实生活。 他开始联系一些曾经在黑帮中混迹的人,最终,他得到了一位名叫南哥的黑帮老大的青睐。 南哥在香港的黑帮圈内颇有声望,陈德忠的“神仙水”使他赢得了众多黑帮成员的尊重,这让他能够获得南哥的指导。 在一次秘密的聚会上,南哥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旁,身边是几个忠实的手下。陈德忠一进门,所有人都朝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南哥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着说:“小子,听说你要演我这样的角色?那可不简单。” “我想知道,作为一个黑帮老大,日常生活中你们是怎样处理那些复杂关系的?”陈德忠问,心中充满敬意。 南哥沉思片刻,微微一笑:“在我们的世界里,兄弟情谊是最重要的,但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信任是奢侈品,谁也不能随便给。” 陈德忠认真倾听,心中暗自记下这些经验。他知道,这些都是他塑造角色的重要素材。 随着拍摄的推进,陈德忠全身心投入,每天都在不断地琢磨角色的心理。他在片场反复练习,甚至在镜头前模拟黑帮老大的肢体语言。 期间,他不仅要保持角色的外在形象,还要思考如何传达角色内心的挣扎与复杂感情。 在一次关键的拍摄中,陈德忠与其他演员在一场激烈的对峙戏中,展现了他精湛的演技。他用力地盯着对手,眼神中流露出无畏的狠劲。导演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不时发出赞叹声。 拍摄结束后,导演对陈德忠赞不绝口:“你的表现太棒了,完全让人信服!” 陈德忠在拍摄这部关于黑帮的电影过程中,体验到了许多前所未有的场景与情感。 在一次重要的拍摄中,剧组决定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拍摄一场火拼戏。这种阴暗、逼仄的环境让整个场景充满了紧张气氛。 当天,天阴沉沉的,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戏剧性。陈德忠站在仓库的中央,周围是布满灰尘的旧货架和散落的破箱子。 摄像机静静地对着他,灯光闪烁,让他的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更加严肃。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融入角色的心理状态。 “你们准备好了吗?”导演的声音在现场回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德忠身上。他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与兴奋。 “开拍!”导演一声令下,枪声和爆炸声随即响起。陈德忠的角色是一位冷酷无情的黑帮老大,此时,他面前的对手则是另一名演员,负责扮演他的死敌。在激烈的对峙中,两人眼神交锋,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陈德忠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意外的“砰!”声音是枪械的走火,整个现场瞬间静止。所有人都震惊地转头看去,发现是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不小心扣动了扳机,场面一度失控。 “快停下!”导演大喊,迅速赶过来检查情况。陈德忠的心跳加速,意识到这场戏的危险性。他赶紧走向对方演员,关心地问:“你没事吧?”另一位演员面色苍白,摇了摇头,显然被吓到了。 随着紧张局势的缓解,工作人员开始重新整理场地,调试设备。 陈德忠意识到,这种现场的火爆感并非只是戏剧化的表现,而是黑帮生活的真实写照。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必须将这种真实感带入到他的演出中去。 在随后的拍摄中,陈德忠不断要求自己更深层次地理解角色。他开始和南哥进行更深入的交流,了解黑帮之间复杂的人际关系和道德选择。有一天,他请南哥一起喝酒,想要进一步探讨。 “兄弟情义和背叛是黑帮的核心,你必须学会在这之间找到平衡。”南哥一边倒酒一边说道,眼神中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深邃。陈德忠认真地听着,心中默默记下这些话。 随着拍摄进展,剧组的氛围愈发紧张。每次拍摄结束,大家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浑身疲惫。 特别是在一场涉及追逐和打斗的戏份后,陈德忠终于能够稍微放松,聚在一起的演员们开始互相打趣,分享拍摄中的趣事,笑声回荡在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我觉得下次我得给你们设计一场更刺激的戏!”一个年轻的特技演员开玩笑说,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然而,陈德忠知道,这场戏不仅仅是娱乐,更多的是对他演技的考验。 每当看到导演满意的微笑,他便感受到了一种成就感。这样的时刻让他更加坚定,继续努力将角色塑造得更加立体。 一天晚上,拍摄结束后,陈德忠和其他演员一起聚餐,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烈。 大家开始讨论起电影的话题,陈德忠兴奋地分享着自己的演绎思路。王祖闲和林依依的影像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意识到在这一行里,不仅仅是事业,还有感情的牵绊。 “我觉得我们应该向黑帮学习团结和忠诚。”一位资深演员突然说道,引起了大家的思考。 “没错,兄弟情义是我们要珍惜的。”另一位演员附和道,眼中闪烁着对黑帮文化的向往。 陈德忠静静地倾听着,内心开始对黑帮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理解。他明白,这部电影不仅是一个角色的展现,更是对人性和社会的深刻反思。 拍摄过程中,陈德忠的角色逐渐进入了高潮阶段,剧组也迎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挑战。 某天,剧组安排了一场关键的夜戏,情节是陈德忠的角色在一个夜总会里与敌对势力谈判。 为了营造真实的氛围,导演决定在真正的夜总会拍摄。陈德忠一行人进入夜总会,五光十色的灯光和喧闹的音乐让整个环境充满了紧张感。 在拍摄前的准备期间,陈德忠注意到旁边的几个年轻演员正在低声讨论。他们的表情显得有些忐忑,显然对即将拍摄的场景感到不安。“你们在担心什么?”陈德忠好奇地问。 “听说今晚的对手演员很厉害,大家都怕自己演不好。”其中一个年轻演员说。 陈德忠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放轻松,尽力去演,不管结果如何,大家都是在一起合作的。”他的安慰让年轻演员们的紧张感稍微缓解。 拍摄开始,夜总会的气氛愈发热烈,身边的工作人员也都进入了状态。 陈德忠的角色与敌对势力的老大进行对峙,他的对手是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演员,名叫李峰。李峰以其激烈的演技而着称,陈德忠在台词的交锋中,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竞争感。 “你真的以为,做大哥有这么容易吗?”李峰冷冷地问,眼神中闪烁着敌意。 “因为我相信兄弟,我还拥有你所没有的东西。”陈德忠的回答带着一丝自信,现场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两人之间的对峙引发了现场工作人员的关注,大家屏住呼吸,生怕错过这场精彩的表演。 在一次重要的拍摄中,随着对话的升级,导演决定加入一场突发的冲突。 李峰突然向陈德忠扑来,手中握着道具刀,意外发生的一瞬间,陈德忠的反应非常迅速,他立刻按剧本的要求进行反击。 然而,李峰由于紧张,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刀子险些划到陈德忠的手臂上。 “停!”导演立刻喊停,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陈德忠,担心他是否受伤。 “没事,我还可以继续。”陈德忠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尽量让大家安心。经过短暂的检查后,导演决定重新排练,确保安全后再继续。 拍摄过程中,陈德忠意识到,虽然电影是虚构的,但每个场景都蕴含着真实的情感和人性。他和李峰在反复排练中,渐渐产生了一种默契,彼此间的竞争也演变成了一种激励。 有一天,拍摄了一整天后,大家聚在一起休息,陈德忠和李峰开始分享彼此在表演上的经验。李峰对陈德忠说:“我一直很佩服你,你总能在关键时刻把角色拿捏得恰到好处。” “其实也不是,很多时候我只是努力去理解角色的内心。”陈德忠微笑回应,感受到这种同行间的交流和学习。 就在这个时候,剧组的音响师走过来,兴奋地告诉他们,今天拍摄的片段效果非常好,甚至可以成为预告片的一部分。 这个消息让大家欢呼雀跃,陈德忠也感到无比振奋。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随着拍摄的深入,陈德忠对角色的理解愈加深刻,他开始将自己在拍摄中的经历融入到角色中。每一次的对话、每一个眼神,他都尽力表现出角色的复杂性和多层次性。 在拍摄的空隙,他常常与导演和编剧讨论剧情的走向,努力让每一个细节都能引起观众的共鸣。 经过数周的拍摄,剧组终于完成了这部电影的主要拍摄工作。大家都感到无比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成就感和期待。在一场收工庆祝会上,陈德忠举起酒杯,感谢所有参与的工作人员和演员。他说:“感谢你们的努力,这部电影是我们共同的作品。” 电影的宣传逐渐开始,陈德忠准备参加即将举行的发布会。他知道,这不仅是对他演技的检验,也是对他个人形象的重新塑造。在他的心中,已然将这部电影视为自己事业的新起点。 发布会当天,灯光璀璨,媒体和影迷汇聚一堂。陈德忠在红毯上走过,感受到闪光灯的炫目。他微笑着,与粉丝互动,但心中依然紧张。 就在这时,王祖闲和林依依的身影引起了现场的骚动。两位女星的目光交汇,心中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却无从启齿。 当陈德忠登上舞台,面对众多记者时,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自己对角色的理解。 他的声音坚定而清晰:“这部电影不仅是关于暴力和黑帮,更是对人性的深刻剖析。我希望通过这个角色,让观众看到复杂的选择和内心的挣扎。” 此时,王祖闲在台下不由得握紧了手,心中暗自担忧。而林依依则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两人都意识到,陈德忠的成长意味着他们需要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 发布会结束后,陈德忠的内心澎湃,但他并没有时间去思考感情的事。 他收到了来自各大媒体的采访邀请,大家对他的角色和背后的故事充满了好奇。他决心将这些压力化为动力,继续前行。 然而,随着电影的热度攀升,关于他与王祖闲、林依依之间的感情绯闻不断被翻出,媒体的关注愈发猛烈。 第236章 筹备新项目 这天,陈德忠参加了一个业内的展会。 大厅人来人往,陈德忠身穿深色的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缓缓走进这片充满现代气息的展区。头顶的吊灯一盏接一盏,明亮得刺眼,每走一步,地面都反射着冷色的光辉。 四周是各类展位,展示着最新的影视技术、设备和作品,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各种震撼的镜头,虚拟现实、3d拍摄、后期特效,令人目不暇接。 他停在一个展位前,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科幻短片,画面流畅得像水流般滑过,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吸进去。那种真实感,让陈德忠忍不住眯了眯眼。他微微向前靠了靠,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 短片中的光线变幻交错,科技感和未来感扑面而来,像一股清凉的空气钻入他脑海,让他心里隐隐一动。 “这些技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他低声感叹着,眼中透出几分思索。 旁边站着的展会工作人员立刻捕捉到他的兴趣,微笑着凑了过来,“先生,这是今年最新的拍摄系统,可以让演员完全融入虚拟场景中,无需绿幕,就能营造出真实感极强的画面。” “哦?”陈德忠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也就是说,演员就算站在空地上,也能拍出那些科幻场景?” 工作人员点点头,继续卖力地介绍着系统的优势。陈德忠听得入神,脑海中开始构想着这样的技术如果运用到自己想做的影视项目中,效果会有多么震撼。他感到胸口热血沸腾,仿佛找到了某种答案。 “陈德忠!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背后传来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他转过身,是一位着名的导演李晨,戴着标志性的帽子,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李导,真巧。”陈德忠笑着握手,“您最近又在筹备新项目了吧?” 李晨点点头,眼中闪着光,“是啊,这次尝试一些新的拍摄手法。话说回来,没想到你也对这些技术感兴趣。” “我最近也在考虑扩展一下领域,影视行业这几年发展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太多了。”陈德忠语气中带着感慨。他突然想到什么,便半开玩笑地问,“李导,您觉得要是在国内建个像样的影视基地,会有发展前途吗?” 李晨听了,微微一愣,随后认真地看着陈德忠,低声说:“德忠,我跟你讲,影视基地的市场潜力远比你想的要大。现在拍电影讲究成本控制、场景复用,导演们都希望能在同一片场地解决拍摄需求,谁不想呢?” 陈德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您这么一说,还真是有道理。现在国内的影视制作,几乎都在抢资源。” 李晨瞥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可告诉你,我最近就在考虑找个靠谱的基地,自己搭建剧组设备。如果你真有兴趣,我们倒是可以合作一下。” 陈德忠闻言,心头一热,像是发现了一块待开采的宝藏。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李导,那我倒要认真考虑了。说不定还真能搞出点名堂。” 一旁的几位业内人士听见他们的谈话,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讶,低声议论着:“陈德忠……要进军影视基地了?”有人笑着摇头,“还真没想到他对影视基地感兴趣,看来这人还真是不简单。” 晚上,展会结束,陈德忠回到酒店,靠在窗前,看着夜色中霓虹灯闪烁的城市。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展会上的画面,还有李晨的那番话。 他坐下,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开始随手写写画画,画出自己心中的基地蓝图:拍摄棚、音效室、后期制作室,还有一个他特别想建的音乐工作室。他的眼神逐渐专注,仿若这张白纸上描绘的不是图纸,而是未来的事业。 “音乐和影视结合,如果能在一地完成整个制作过程……那种感觉,得多好啊。”他轻声自言自语,嘴角微微勾起。 他已经开始想象,那是一个设备齐全、环境完美的基地,不仅是拍摄场地,更是艺术家的创意温床。 晨光微微洒在山京城的郊区,薄雾笼罩着大地,空气中带着一丝湿润的泥土味。陈德忠站在一片荒地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空旷地带,只有几棵孤零零的老树在风中微微摇曳。 他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心中满是对未来基地的憧憬。 “德忠哥,这地方太荒凉了吧?”跟在他身后的助手小李忍不住抱怨,搓了搓手臂,“这里能拍出什么场景来啊?四周啥也没有。” “正因为啥也没有,才有无限可能。”陈德忠笑了笑,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目光坚毅,像是在看着未来的辉煌。周围站着几位地产开发商,个个都穿着正装,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 其中一个开发商走上前,热情地介绍道:“陈总,您看这块地地势平坦,四周交通也方便,未来还会有高速公路经过,您在这里建影视基地再合适不过了!” 陈德忠点点头,目光依然四处打量,“但这片地有点小啊,如果要搞出多场景基地,还需要扩建才行。”他的声音平静,但透露出一丝不满。 开发商立刻赔笑,连连点头,“陈总您说得对!我们公司后面还有几块相连的地皮,您要是感兴趣,我们可以再谈价钱,包您满意。” 小李在一旁偷笑,低声道:“德忠哥,您这威力不小啊,随便一句话,人家就要送地了。” “你懂什么,这是谈判的技巧。”陈德忠随口一答,目光在地面上扫过,仿若这片荒地已经被他踩在脚下,未来的基地从这里拔地而起,成为山京城影视圈的一颗明珠。 地块定下来后,陈德忠召集了一群设计师和规划师,召开了基地的第一次规划会议。 会议室里,几位设计师正在展示着设计草图,古代街区、现代都市、废弃工业区,甚至还有欧洲中世纪的场景,图纸摊开,映入眼帘。 陈德忠站在桌旁,双手交叉,专注地盯着每一张图,仔细琢磨。一个设计师开始介绍:“陈总,这一块是我们设计的古代街区,从明清风格到民国风貌都可以在这里呈现,能适应不同的历史剧拍摄需求。” “不错,古代街区要大气,不能光是几间破屋子,得有那种让人一看就像是穿越回去的感觉。”陈德忠点头认可,随后又转向另一张图,“这个现代都市呢,能不能加点细节,比如火车站入口,高层大厦的玻璃幕墙?” “陈总说得有道理,这样能更接近真实城市的感觉。”设计师连连点头,飞快地在图上做笔记,仿佛生怕漏掉一字。 另一位资深规划师推了推眼镜,沉思道:“陈总,预算方面,多个场景的设计可能会大幅增加成本,您看是否需要做一些删减?” 陈德忠挑了挑眉,环顾四周,目光在设计团队的脸上扫过,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成本我清楚,但既然要做,那就做得像样,要让人一走进来,就觉得自己进了电影世界。” 会议室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震撼。设计师们低头窃窃私语,悄悄交换眼神,其中一人小声说道:“他真的有魄力啊,这样的投入,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几天后,预算审定的会议开始,桌上摆满了各种项目开支的清单和报表。陈德忠坐在会议桌一端,仔细翻看着每一项支出,眉头微蹙。 每一笔开支都写得清清楚楚,从基础建设到后期配套设备,连水电费都详细列出。 “陈总,这个场景的建设费用比较高,您看……”财务人员在一旁谨慎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陈德忠没有抬头,继续盯着报表,思索片刻后,才淡淡开口:“高是高了点,但不能省的地方不能省。”他指了指清单上的几项开支,“这些必须到位,省钱不是省在这里的。” 财务人员点头,心里暗暗惊叹陈德忠的果断。又一位财务主管凑了过来,试图说服他,“陈总,这个摄像设备的费用其实可以再压低一些,我们可以选择二手设备,也能达到拍摄效果。” 陈德忠这下抬起头,眼神凌厉,毫不客气地回道:“二手?我们做的是影视基地,质量是基础。要是二手设备出了问题,你能负责?” 财务主管不敢再争,默默退回座位。整个会议室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说错话惹怒了这位老板。 最终,陈德忠在表上签下名字,声音冷静却坚定,“所有设备,全部按一流的标准来,不必再多费口舌。” 身旁的小李凑近,轻声嘀咕,“德忠哥,这么花钱,您真不心疼啊?” 陈德忠淡淡一笑,眼神中透着一种笃定,“心疼?小李,你给我记住一句话,投资是花未来的钱赚未来的钱。现在小气了,未来什么也赚不到。” 这一番话落下,会议室里一片肃静,几位财务人员都投来钦佩的目光,似乎从未见过这么有魄力的人。 随着预算会议的结束,陈德忠的影视基地计划进入了真正的实质阶段。他每天都往基地跑,和工程队、设计团队、设备公司来来回回地沟通,保证每一个细节都落实到位。 第237章 影视基地 基地的建设在山京城郊区的那块荒地上拉开了帷幕。尘土飞扬,挖掘机和推土机轰隆作响,地面一片忙碌的景象。 陈德忠穿着一身工地工作服,站在工地的指挥塔上,眺望着这片正在被开发的土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德忠哥,您不怕脏啊,天天往工地跑。”小李在旁边吐槽,看着一身灰尘的陈德忠,有些心疼地递过一瓶矿泉水。 陈德忠接过水,喝了几口,望着不远处的施工现场,“心里头踏实啊,看着这里一点点成形,比什么都爽。” 几位工人从身边经过,眼神中带着敬佩,小声议论着:“这个老板还真是接地气,整天跟我们一起晒太阳,架子一点没有。” 陈德忠听见了,笑着拍了拍工人们的肩膀,“哥几个辛苦了!等基地建成,咱们一起喝上一顿!”工人们嘿嘿一笑,感受到他的真诚,更加卖力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几个月后,基地的雏形逐渐显现,各个拍摄场景的搭建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陈德忠带着设计团队穿梭在各个区域,查看古代街区的楼阁、牌坊和石板路的细节,以及现代都市区的高层建筑模型。 “这条古代街区得再多加几个旗帜,还有这些屋檐,做旧一点,得有那个时代的味道。”他指着一栋刚搭建好的屋子,认真地对设计师说道。 设计师忙点头,在图纸上记下,“陈总说得对,这样更真实,观众一看就能代入到历史中。” 接着他们走到了现代都市的模拟区,陈德忠站在一栋未完工的高楼前,手指敲了敲金属框架,微微皱眉,“这栋楼的外立面太光滑了,能不能加点磨砂玻璃?再放一些斑驳的广告牌,得像个老城区。” 设计师为难地看了看,“磨砂玻璃的费用有点高了……” 陈德忠笑着摆手,“不差这一点,把真实感做出来,等电影出来,效果会翻倍。”他转头对小李说道,“去跟财务打声招呼,追加这笔预算。” 小李笑着点头,暗暗感叹老板的果断,心里觉得跟着这样的人,前途无量。 就在一切看似顺利的时候,基地的建设突然遇到了一次意外的考验。那天晚上,陈德忠接到电话,得知基地突然遭遇了大雨,造成部分工地淹水,设备也进了水,损失不小。 陈德忠匆匆赶到基地,夜色中,大雨淅淅沥沥地打在他的脸上,基地的灯光勉强照亮四周,泥泞的工地上,几位工人正忙着排水。 “这片区域怎么搞的?排水沟不是已经挖了吗?”他皱着眉头,冲现场主管喊道。 主管满脸愧疚,“陈总,实在是雨太大,刚铺好的排水系统还没完善,结果水一下子倒灌进来了……” “行,先别自责了,赶紧组织人手,把进水的设备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陈德忠果断下令,转身对小李说,“联系后勤,准备好清理物资,明天一早我还要来,看看哪里还需要加固。” 工人们看着他这样亲力亲为,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悄声议论着:“这位老板不一般啊,半夜冒雨来处理问题,这种人,咱们得好好干活对得起他。” 就这样,经过一晚上的抢修,基地的设备最终得到妥善保护,损失减小到最小。陈德忠站在泥泞的工地上,披着雨衣,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毅。 几个月的建设后,影视基地的主体终于完成了,拍摄场地、配套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专门建了一个音乐工作室。陈德忠亲自检查每个角落,不放过任何细节。 “德忠哥,咱们的基地终于成形了!”小李兴奋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骄傲。 陈德忠看着眼前这片庞大的建筑群,脸上露出微笑,“成形不够,要成名才行。”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设计团队、施工工人和后勤人员都围过来,看着眼前这个由荒地变成的影视基地,脸上满是自豪的神情。他们纷纷向陈德忠道贺,感慨这一路的不易。 “大家辛苦了!等基地正式投入使用,我们一起庆祝!”陈德忠的声音响亮,带着一股豪情,鼓舞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有人悄声道:“这个基地啊,未来绝对火,这样的投入和设计,谁来了不得说一声服。” 在基地的主体完工后,陈德忠带着小李赶往一场设备展会。展会规模宏大,各种尖端科技的展示让人眼花缭乱。各类摄像机、灯光设备、音效处理系统琳琅满目,展区内人头攒动,来自各地的行业人士都在忙着洽谈、试用。 陈德忠停在一个展位前,展位上摆放着一款最新型的摄像机,体积不大,却带着浓厚的科技感。 他饶有兴趣地走上前,握住摄像机,调整角度,对准展区中的场景。透过摄像头看出去,画面清晰到仿佛可以看到细微的尘埃在空气中飘浮,色彩也鲜明真实。 “这款摄像机,采用的是最新的4k超清技术,不仅能清晰捕捉每一个细节,还支持高帧率的慢动作拍摄。”一位工作人员自豪地介绍道,脸上挂着笑容,显然对自家产品信心满满。 陈德忠没有立即回应,继续试用着摄像机,转动焦距,测试不同场景下的清晰度。小李在一旁忍不住惊叹,“德忠哥,这摄像机效果真不一般啊,感觉跟肉眼看到的几乎没差。” “是好设备,但还要看看后期兼容性。”陈德忠沉思片刻,把摄像机放回原位。他转向工作人员,问道:“这款摄像机的后期处理系统是自带的吗?还是需要单独配备软件?” “先生,后期处理方面,我们有专门的配套软件,可以极大简化剪辑流程。”工作人员耐心解释,指了指旁边的几台电脑,上面显示着设备的后期处理功能。 陈德忠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小李说:“记下这个型号,等回头看看能不能批量订购。” 设备选购定下来后,陈德忠又联系了一位在业内颇有声望的后期制作专家,想要听取他的建议,以确保基地的设备和技术能达到一流水平。 在一家装饰简朴的茶馆里,陈德忠和这位头发花白的专家对坐,茶香四溢,气氛宁静。 专家缓缓放下茶杯,仔细打量了一眼陈德忠,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小陈啊,你这是要搞大动作了。” “前辈,基地的建设已经完成了,但后期设备和技术我还不太懂,需要您指点一二。”陈德忠谦虚地说道。 专家微微点头,眼神中透出几分欣赏,“后期制作的关键在于效率和质量,这两者缺一不可。你得保证你的设备和软件能满足大制作需求,不能卡顿、不能出现兼容问题,尤其是要注意剪辑和调色的设备。” 陈德忠认真听着,手里拿着笔记本不停地记录,生怕漏掉一句。专家看着他这么用心,不禁笑道:“你还真是个认真人,这些年在圈里,像你这么实在的老板不多了。” 陈德忠笑了笑,放下笔,诚恳地说道:“做影视这行,都是给观众看的,质量不能含糊。我这基地是想长久做下去的,不能随随便便糊弄。” 专家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继续分享了设备选择的细节,并推荐了几款适合大制作的高性能后期设备。 最后,他拍拍陈德忠的肩膀,笑着说:“你啊,有魄力,等基地正式运营了,喊我来参观参观。” 设备选定之后,陈德忠回到办公室,开始处理资金的问题。这次设备采购需要大量资金支持,而他决定通过融资来保证资金链的稳固。于是,他与一家金融机构的负责人约见,商谈融资事宜。 在一间会议室里,金融机构的负责人坐在对面,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脸上带着几分谨慎的笑容。“陈总,您这影视基地的项目,的确很有前景,但资金需求也相当可观,我们需要详细了解您的还款计划。” 陈德忠镇定自若,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语气平和却自信满满,“我这项目,不是短期的投资,而是为未来打基础。影视行业这几年增长很快,基地一旦成型,收益会非常稳定。” “是的,影视基地有它的独特优势,但也有一定的风险,您如何保证项目的顺利进行?”负责人目光犀利,显然在考察陈德忠的决心和信心。 陈德忠微微一笑,“基地建设完成后,我们会引入几家知名的制作公司,同时还有几个项目在洽谈,收益稳定。再者,设备质量是有保证的,我们不会选择二手或廉价产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无懈可击。” 负责人听了,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神情,“陈总,您说得很好,很有魄力。我们公司愿意提供资金支持,但需要一点担保措施。” “可以。”陈德忠不假思索,爽快答应,“我会提供我的其他资产作为担保。” 经过一番详细的谈判,双方最终达成协议,陈德忠获得了足够的资金支持,为基地的设备采购和后期开发提供了坚实的保障。他站起身,和负责人握手,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离开金融机构后,小李兴奋地说:“德忠哥,咱们资金有保障了,这下可以放心采购了!” 陈德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只是第一步,后面还要把基地真正运营起来,才算是成功。” 第238章 开业典礼 开业典礼当天,陈德忠身穿一套量身定制的深蓝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枚精致的胸针,脚踩擦得锃亮的皮鞋,站在红毯尽头,微微眯着眼望向远方。 清晨的阳光洒在基地门前,把一片红地毯照得格外耀眼,四周的礼花装置和鲜花摆件更是让整个场地充满了庄重又隆重的氛围。 嘉宾们陆续抵达,陈德忠一一上前迎接。 知名导演、编剧、制片人,甚至还有几位歌坛影坛的大腕纷纷到场,众多两岸三地的明星让人眼花缭乱,闪光灯此起彼伏。陈德忠微笑着握手,礼貌地招呼着每一位宾客,语气温和而从容。 突然,一阵喧哗声从入口处传来,人群的注意力被瞬间吸引过去。原来是澳门的赌王亲自到场了! 穿着传统中式唐装的赌王步履稳健地走来,身后跟着一众保镖,场面威风凛凛。陈德忠心中一动,迅速上前迎接,低声恭敬地说道:“感谢您能赏光,实在是蓬荜生辉!” 赌王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小陈啊,听说你这基地搞得不小,我今天是特意来看看你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周围的媒体记者和嘉宾们听到这话,全都露出惊讶的神色,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有些人悄悄拿出手机,记录下这难得的画面。“连赌王都要来捧场,陈德忠这基地果然是来头不小啊!” 小李站在一旁,嘴角忍不住上扬,悄声嘀咕:“德忠哥,这阵仗也太大了吧?您还真是招呼来了大半个娱乐圈啊。” 陈德忠只是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今天是基地的开张日,自然要让大家记住这一刻。” 剪彩仪式正式开始,陈德忠与几位合作伙伴站在红地毯中央,手中握着镶金的剪刀,身旁的红绸带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周围的嘉宾和记者围成一圈,现场的气氛热烈而庄重。 主持人高声宣布:“有请陈总与各位嘉宾为我们影视基地的开幕剪彩!”话音刚落,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数十台相机的闪光灯一齐亮起,把整个场地照得如同白昼。 陈德忠深吸一口气,握紧剪刀,和几位合作伙伴一起将红绸带剪断的瞬间,礼花炮“砰砰”地响了起来,五彩的纸片漫天飞舞。现场的气氛被推向高潮,欢呼声、掌声此起彼伏。 “陈总,恭喜啊!这可是大手笔!”一位老牌导演上前握手,满脸的钦佩之色,“你这影视基地,不愧是我们业内的新地标啊!” 陈德忠笑着回握,谦虚地道:“不敢当不敢当,只是想为大家提供一个好地方,希望以后多多支持。” 周围的嘉宾们纷纷点头称赞,有人低声惊叹:“这基地规模真是不小,以后拍戏方便多了,德忠这人真是有远见。” 剪彩仪式结束后,陈德忠被媒体记者们团团围住,闪光灯此起彼伏,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向他。 “陈总,您这个影视基地的投资非常庞大,您觉得未来的收益会如何?” 陈德忠面对镜头,面带微笑,语气从容不迫:“影视行业是一个需要长期投入的领域,我并不急于追求短期的收益。希望这里能成为更多优秀作品的诞生地,让所有创作者都能在这里实现他们的梦想。” 记者们的笔尖飞速记录,脸上带着钦佩的神情。有一位记者接着问道:“听说您邀请了很多顶尖的设备和技术团队入驻,您是否计划将基地打造成国际化的影视拍摄中心?” 陈德忠轻轻点头,“是的,技术是影视行业的重要支撑,我们希望将这里打造成一个具有国际标准的影视制作中心,让国内外的制作团队都能在这里找到所需的资源。” 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声,许多嘉宾都对他的魄力和眼光心生佩服。赌王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低声对旁边的随从说道:“这个年轻人,有胆识,也有能力,前途无量啊。” 小李站在外围,看着德忠哥游刃有余地回答媒体问题,忍不住暗暗赞叹,“德忠哥果然是厉害,这场开业典礼,简直像是把整个娱乐圈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里了。” 采访结束后,陈德忠与嘉宾们一起走进基地,进行一场小型的参观。他一路上为大家介绍着基地的设施,语气中带着自豪。嘉宾们看着这规模宏大的场地,纷纷啧啧称赞。 “陈总,这里还真是一个宝地啊,未来的影视圈有了这里,发展可不得了。”一位制片人感叹道,脸上满是惊叹。 “这只是开始,”陈德忠微微一笑,眸中闪着坚定的光,“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好作品从这里走出去,给观众们带来最精彩的视听体验。” 旁边的嘉宾们再次露出惊讶的神色,默默在心里为他的雄心壮志鼓掌。 开业典礼的热烈气氛持续到午后,嘉宾们在基地的宴会厅内齐聚一堂,精美的茶点和佳肴琳琅满目。 服务生穿梭在宾客之间,端着托盘,递上香槟和红酒,整个场面显得高端而又温馨。 陈德忠与几位导演和制片人聊着未来的合作计划,眼神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一个着名导演一边小口抿着香槟,一边对陈德忠说道:“德忠啊,这基地的设计真是有想法,尤其是那条仿古街区,和我想拍的那部古装剧完美契合啊。” 陈德忠微微一笑,举杯示意,“多谢多谢,您有需求尽管提,我这儿都给您备好了。”他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举止间从容不迫。 此时,宴会厅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掌声,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东兴帮老大南哥缓步走上前,身边的随从捧着一个镶金的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鸿图大展”。他对陈德忠招了招手,眼神里带着鼓励与欣赏。 “这块牌匾,是我特意送给小陈的,祝愿他的影视基地能前途无量,拍出更多好作品!”南哥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威严,满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 陈德忠连忙上前,双手接过牌匾,郑重地鞠了一躬,“多谢南哥,这份厚礼我铭记于心,也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周围的嘉宾纷纷鼓掌,有人低声说道:“能得南哥这样的支持,陈德忠这步棋走得可真稳啊。” 另一位年轻导演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低声对旁边的助理说:“我以后也得多来这基地,跟陈总多交流学习。” 此时,几位知名演员也走上前来,纷纷与陈德忠攀谈,提出自己对拍摄场地和技术的需求。 一位身穿红裙的当红女星微笑着说道:“陈总,这次的古代街区设计得太棒了,我下部戏一定要来这里拍!感觉一走进去就像穿越了一样。” “那是自然,”陈德忠微笑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我们基地不仅有古代街区,还有现代都市、欧洲风情街道,甚至废弃工厂,保证让你们拍得尽兴。” 女星娇笑着,举杯轻碰了碰他的杯子,眼神里带着浓浓的赞赏。站在一旁的演员们纷纷竖起大拇指,低声说道:“陈总不愧是陈总,真是有魄力有远见。” 开业庆典逐渐接近尾声,夜幕悄然降临。基地外,华灯初上,灯火通明,光线照耀着整片建筑群,将夜色衬得更加璀璨。 陈德忠站在二楼的露台上,静静地俯瞰着眼前这片属于他的基地。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小李端着一杯红酒,轻轻走过来递给他,“德忠哥,今天的开业典礼,堪称完美。” 陈德忠接过红酒,缓缓抿了一口,笑道:“是啊,这一天,总算是来了。” 小李环顾四周,看着眼前这片辉煌的建筑群,感慨道:“您看,从一片荒地到现在的影视基地,经历了多少艰难,可如今,这地方成了山京城的新地标,谁也想不到吧?” 陈德忠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李,这只是开始。以后这里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拍戏,越来越多的好作品在这里诞生。”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充满了坚定的力量。 正当两人交谈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音乐声,几位嘉宾兴致勃勃地组织了一场即兴表演,明星们上台载歌载舞,把气氛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陈德忠笑着看着这一切,眼中带着欣慰。嘉宾们的欢声笑语从楼下传来,显得格外动人。 不远处,几位媒体记者悄悄用镜头捕捉着这温馨的一幕,低声议论着:“陈德忠的这场开业典礼不仅拉来了业内大咖,连这么多明星都愿意现场助兴,这人脉和号召力,实在是了不起。” “是啊,这个影视基地,以后绝对不简单。” 时间渐晚,嘉宾们陆续离开,陈德忠一一送别,不少人握着他的手,充满感激地道别:“陈总,以后多合作!您的基地是个好地方,项目一有着落,我就带剧组过来!” 陈德忠始终保持着微笑,耐心地与每位嘉宾握手道别,“多谢支持,基地随时为大家敞开大门!” 最后一位嘉宾离开后,陈德忠终于松了一口气,走回到基地的大厅内,那里还残留着一丝开业典礼的喧嚣痕迹。 他走到一面镜子前,看着自己疲惫却满是笑意的脸庞,仿佛从镜子里看到了这一路的艰辛与不易。 小李走了过来,递给他一杯水,轻轻叹道:“德忠哥,今天总算是圆满了,您辛苦了。” 陈德忠接过水,抿了一口,笑着拍了拍小李的肩膀,“辛苦算什么,只要能把基地做好,再辛苦也值。” 他们两人站在空旷的大厅里,望着这片属于他们的基业,心中满是期待。 第239章 幕后导师 几天后,山京城影视基地迎来了几位知名导演的考察访问。 陈德忠早早便站在基地门口,穿着一身低调却不失气派的深色西装,微笑着等待着这几位业界重量级人物的到来。 豪华的商务车缓缓停下,几位导演鱼贯而出,带着各自的团队和助手,站在基地的大门前抬头打量。 陈德忠迎了上去,礼貌地握手问候:“各位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今天我亲自陪大家走走,看看我们的基地设备,绝对不会让各位失望。” “陈总客气了,您的影视基地可是我们业内一直关注的热点。”其中一位年长的导演笑着回应道,眼神中透出几分好奇与期待。 在陈德忠的引领下,他们先来到拍摄棚,宽阔的空间内布置着各类现代化的设备,每一台摄像机、灯光装置都光洁如新,显示出不俗的技术水准。 陈德忠随手拿起一台摄像机,调试了一下对焦,展示给导演们看:“这是我们最新引进的4k摄像机,色彩还原度和清晰度都是一流的,完全满足大制作的需求。” 一位年轻导演试用了一下,眼睛一亮,感叹道:“这画质简直堪比电影级别,拍出来的效果一定很棒!陈总果然有眼光。” 接着,陈德忠带领他们参观古代街区。青砖灰瓦,红灯笼随风摇曳,几位导演踏入街区,仿佛一瞬间穿越到了古代。街道两旁的小摊、酒馆都布置得极为真实,仿若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一段故事。 “陈总,这仿古街区做得太逼真了,连瓦片都有岁月的痕迹!”一位导演摸着墙壁上的青砖,赞叹不已,“我们拍古装戏,有了这里,就不用再东奔西跑了。” 陈德忠笑着点头,“对,这里就是为各位准备的,力求真实感,让大家拍起来更有代入感。” 他们随后来到基地的现代都市区,高楼大厦的外观逼真,甚至还有一个模拟地铁站入口,细节之处处理得一丝不苟。导演们兴致勃勃地四处查看,连连称赞,言语中充满了对这里的肯定。 “陈总,不瞒您说,我这个新片就缺一个合适的拍摄地,您这里简直就是给我们量身定做的!”一位导演拍着陈德忠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 陈德忠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那还等什么?今天就签合同吧,咱们一拍即合!” 几位导演对基地的设备和环境赞不绝口,经过一番商讨,几部大制作的合同顺利签下。 签约仪式上,几位导演与陈德忠握手合影,闪光灯亮个不停,记录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刻。基地的名声迅速传播开来,成为业界热议的话题。 “陈总,您这基地的确是我们拍戏的福地啊!”一位签约导演满面笑容地说道,“有了这儿的支持,拍摄进度肯定会快不少。” 陈德忠谦虚地笑笑,回应道:“我这儿随时欢迎各位大驾光临,有任何需求尽管提,大家都是一家人。” 随着签约完成,各个剧组陆续进驻基地,正式开始拍摄。陈德忠每天穿梭在片场,查看各剧组的拍摄情况。 每到一个片场,他都会亲切地和导演、演员们打招呼,询问拍摄是否顺利,是否有需要基地提供的帮助。 在古代街区拍摄的片场里,陈德忠看到一位演员穿着厚重的古装,在烈日下演绎一场武打戏,汗水从额头滚滚而下。 他招呼小李拿来几瓶冰水,递到演员们手中,“大家辛苦了,来,喝口水解解暑。” 演员们接过水,连声道谢,一位年轻演员喝了口水,感激地说:“陈总真是贴心,这么忙还亲自来照顾我们,真是难得。” 陈德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工作重要,身体也不能忽视。有什么困难尽管提,我来解决。” 在另一边的现代都市区拍摄的剧组,导演正在为一场爆破戏做准备,场地周围拉起了警戒线,工作人员忙碌地布置道具。 陈德忠站在一旁,仔细观看,关切地问导演:“场地够不够安全?需要基地再提供什么额外支持吗?” 导演笑着点头,“已经安排好了,基地这边的支持太好了,配合得非常到位。” 爆破场景拍摄完毕,导演与剧组成员纷纷鼓掌,场面惊险而刺激。周围的基地员工也都屏气凝神地观看,不禁被这震撼的场面吸引,有人低声议论着:“这场爆破戏真是过瘾,有了这影视基地,以后咱们可要成业内大热门了。” 随着几部大制作影片的拍摄进展,基地的知名度越来越高,不少媒体记者前来探班,争相报道这座新兴的影视拍摄地。 一位记者在采访陈德忠时,满是感慨地说道:“陈总,这座基地已经成了山京城的地标之一,您有何感想?” 陈德忠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只希望这里能成为好作品的诞生地,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影视体验。” 媒体纷纷赞扬基地的环境和设备先进,称这里将会是未来影视行业的新高地。 随着剧组们的进驻和影片的顺利拍摄,基地的口碑越来越好。导演和演员们不仅认可这里的设备和环境,更感激陈德忠的贴心照顾。 大家纷纷表示,这里不仅仅是一个拍摄地,更像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陈总,您是我见过的最关心剧组的老板了,有了您的支持,我们拍片子都更有劲头了!”一位剧组导演在片场休息时,真诚地对陈德忠说道。 陈德忠笑了笑,淡淡地回应:“大家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能为你们提供好的环境,我就安心了。” 这天,在项目启动会上,陈德忠与着名编剧李文韬并肩而坐。 面前摊开的是一部名为《北京人在迈阿密》的剧本,厚厚一叠纸页上,写满了两人密密麻麻的笔记和讨论标注。 这部剧集讲述的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一群北京人移民迈阿密,在异国他乡追寻梦想、经历挫折的故事。充满了文化碰撞和个人奋斗的热血情节,一启动便吸引了无数目光。 陈德忠翻着剧本的开头,轻轻点了点纸页,“文韬,这一段开场挺好,但我觉得可以再加强一些北京特色,譬如加入点街头的叫卖声、胡同的画面,那种浓厚的北京味儿更接地气。” 李文韬推了推眼镜,认真地听着,点头表示赞同:“德忠,你这意见好啊。咱们这剧就得抓住这中美两种文化的对比,让观众能一眼分辨出‘老北京’的味道,才能更好地代入到角色里。” 陈德忠微微一笑,接着又指出几个情节的细节,比如人物的口音、服饰上的讲究,让角色更加生动真实。 编剧们纷纷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他的建议,不少人悄悄对视,眼中流露出惊讶之色——谁能想到,陈德忠不仅是老板,还是个对剧本研究得如此透彻的人。 就在剧集开拍前,陈德忠联系上了一个知名的时尚品牌,希望在剧中人物的造型上做一些创新,将北京的传统服饰和迈阿密的时尚风格相结合。 他的目标不仅是让观众在视觉上享受到文化碰撞的独特感受,也希望借此打开时尚圈的关注。 当天,时尚品牌的设计师团队来到基地,与陈德忠和剧组服装师一起讨论设计理念。 一位资深设计师推了推手中的设计草稿,向陈德忠展示:“陈总,我们参考了八十年代北京的流行元素,比如蓝布衬衫、喇叭裤,还有几款印着标语的外套。而美国那边,我们用了迈阿密的热带风情元素,像是大花衬衫、亮色短裤等。” 陈德忠看着设计稿,点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不错,这种反差很有趣,但我们可以让主角在剧中慢慢转变风格,从北京的传统到逐渐融合迈阿密的时尚元素,让观众感受到角色的成长和适应过程。” 设计师们不禁点头称赞,心里对这位影视老板的时尚触觉大为折服。一位年轻设计师忍不住感慨道:“陈总真是有眼光,这种文化融合的设计,绝对能引起话题,时尚圈一定会关注。” 最终,经过一番讨论,团队决定为主角设计一套既具北京传统韵味,又不失美国时尚感的服装。 当天,剧组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几张服装设计图,立刻吸引了大批网友和媒体的关注,时尚圈的名人们也纷纷点赞评论。 随着拍摄工作的展开,陈德忠几乎每天都出现在片场,随时关注进度,适时提出意见。他从不干涉导演的拍摄风格,但总能在关键时刻贡献出一些独到的见解。 一天,剧组正在拍摄一场移民初到美国的戏码,几位角色站在机场门口,看着眼前陌生的城市,有一种复杂的情感。导演拍了几次,总觉得效果差了点,陈德忠在一旁看着,微微皱眉。 等导演喊了“停”后,他走上前去,低声提议:“老张,这个场景要突出他们的迷茫感。我觉得可以把镜头拉远一点,让几个人显得小一些,周围再加点喧闹的声音,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导演若有所思地点头,“对对,你这个主意好!这样一来,那种‘人在异乡’的孤独感就出来了!” 场务们赶紧调整镜头角度,重新拍了一次,效果果然震撼人心。导演兴奋地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陈总,跟你合作太过瘾了,您这思路简直绝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们窃窃私语:“陈总不仅是老板,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连导演都服气了。” 拍摄间隙,陈德忠还会和演员们交流,帮助他们更好地理解角色。 女主角是一位从北京移民到迈阿密的年轻姑娘,她对角色的复杂情感有些拿捏不准。陈德忠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你的角色虽然来到了美国,但她心里依然有着北京的影子,想象一下她在陌生的环境中如何挣扎,又如何慢慢学会接受。” 女演员听了,若有所悟,点点头说:“陈总,我明白了,我会试着用这种心情去演绎。” 重新拍摄后,她的表演细腻而动人,连导演也忍不住鼓掌,“好!这才是我要的感觉!” 几天后,剧组中开始流传着关于陈德忠的各种传闻。 大家都对这位老板的全能感到惊讶,他不仅是项目的投资人,还是编剧、导演、演员们的“幕后导师”。连在片场的助理们都悄声讨论着:“陈总这人是真厉害,啥都懂,难怪基地能做得这么成功。” “是啊,难怪这么多知名导演和演员愿意跟他合作,果然是有实力的。” 有一次,媒体探班时目睹了陈德忠与剧组的互动,记者们一边拍摄一边忍不住惊叹:“这样的影视基地老板,实在是少见啊。陈德忠不仅有资源,还有实力,这部剧播出后肯定会引发轰动。” 采访中,一位导演也不吝赞美之词,“和陈总合作是种享受。他懂剧本、懂拍摄,还懂如何调动演员的情绪,我们都愿意听他的意见。” 剧集的拍摄在陈德忠的指导下顺利进行,片场气氛融洽,演员们全情投入。 每天的拍摄完成后,陈德忠会陪着导演一起查看拍摄素材,细心检查每个细节,确保效果达到预期。整个团队对他的敬佩也与日俱增,大家私下里都开始称他为“片场不二老板”。 随着拍摄的进展,整个山京城影视基地因《北京人在迈阿密》的拍摄,再次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名声远播。不仅仅是影视圈,连时尚圈也对这部剧的服装造型充满期待,纷纷表示要在剧集播出时分析这部剧的时尚元素。 陈德忠站在片场,望着眼前忙碌的剧组成员,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他知道这部剧会成为他的又一个骄傲之作,也是基地迈向更辉煌的里程碑。 第240章 才华横溢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山京城影视基地,空气中夹杂着青草的清香,陈德忠站在基地的音乐工作室前,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片宁静带来的灵感。 他缓缓走进工作室,四周是隔音墙和高端音响设备,窗外的微风轻轻摇曳着树枝,光线透过窗子洒进来,照亮了琴键。 坐在钢琴前,他轻轻抚摸着琴键,脑海中浮现出上一世的旋律——《广岛之恋》。这首歌曲,那抒情的旋律和略带忧伤的歌词,伴随着他度过了无数个静谧的夜晚。 如今,他决定让这首歌在这个时代绽放出全新的光彩。他闭上眼,手指轻轻按下琴键,音符从他的指尖流淌出来,仿若那段岁月的记忆再次复苏。 在准备工作完成后,陈德忠打电话邀请了当红女歌手陈琳琳来到工作室。陈琳琳是一位拥有深厚嗓音和迷人音色的歌手,她对陈德忠的才华早有耳闻,对这次合作充满期待。 当陈琳琳走进工作室,看见陈德忠正静静地坐在钢琴前调试音符,不禁微笑着轻声说:“陈总,听说这首歌是一首情歌,您这琴声,可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跟着唱啊。” 陈德忠抬头,眼中透着一丝自信,“等你听到完整的曲子,就知道这首歌的情感有多深。”他挥了挥手,示意她坐到麦克风前,“来,先试试前面这几句。” 音乐响起,陈琳琳的声音在麦克风中缓缓传出,低沉而温柔,与陈德忠的旋律交相辉映。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一丝认可,这旋律和声音的融合,完美得像是天作之合。她唱得越来越投入,音符在工作室里回荡,像是带着一种无声的诉说,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录音师忍不住低声赞叹,“这歌……简直让人耳目一新,像是要直击心底的感觉。” 录制完成后,陈德忠决定举办一场试听会,邀请了剧组的导演和演员们前来聆听这首歌曲。 工作室里布置得简洁雅致,灯光柔和,陈德忠站在前方,微笑着向大家介绍这首歌的创作背景。 “各位,这首《广岛之恋》讲述的是一段跨越时空的爱情,带着一份淡淡的忧伤和无法忘却的回忆。” 他轻轻按下播放键,音乐缓缓流出,旋律温柔而缠绵,仿佛带领着所有人进入了那个充满故事的情感世界。 陈琳琳的嗓音低沉婉转,与陈德忠的低吟相互呼应,像是两人灵魂的对话,悠远而温暖。 整个试听会场鸦雀无声,大家都被这旋律深深吸引,甚至有些人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 试听结束后,导演激动地站起来,握着陈德忠的手,“这首歌,实在是太感人了!你让我们看到了音乐的力量,这首歌简直为剧集增色不少!” 一位女演员也忍不住走过来,眼中带着泪光,“陈总,这首歌让我想起了很多往事,简直是一把‘催泪神器’。” 周围的工作人员纷纷点头称赞,大家小声议论着:“陈总真是天才,这种情感和旋律,太动人了。” 试听会大获成功后,陈德忠开始筹划一张原创音乐专辑,将《广岛之恋》收录其中,作为主打歌曲,同时还邀请了几位知名音乐人合作,共同创作出几首契合影视剧的歌曲。 这张专辑不仅为影视作品增添了独特的音乐氛围,也吸引了无数音乐爱好者的关注。 专辑推出后,反响极为热烈,尤其是《广岛之恋》,一经发行,便迅速登上了各大音乐排行榜的榜首。 无论是在电台、咖啡馆还是大街小巷,几乎随处都能听到这首歌的旋律,仿佛一夜之间成为了全民哼唱的经典。 一位着名乐评人在杂志上撰文称赞道:“《广岛之恋》不仅仅是一首情歌,它更是音乐与情感的完美结合。陈德忠的创作才华,让我们看到了华语音乐的无限可能。” 几天后,陈德忠开车经过山京城的大街,他透过车窗,听到路边商店的喇叭里播放着熟悉的旋律,正是《广岛之恋》。人们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小声哼唱着,眼中似乎带着一丝思索和感动。 “这首歌是谁唱的?太好听了!”一位年轻女孩激动地对朋友说道。 朋友回道:“好像是陈德忠和陈琳琳的合唱,简直是绝配!” 连出租车司机也在前排哼起这旋律,忍不住感叹道:“这歌有点味道,听得我心里酸酸的。”陈德忠坐在后排,听着司机的哼唱,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到了晚上,山京城的一家酒吧内,柔和的灯光下,歌手们轮番上台献唱,台下的观众静静聆听。 当酒吧的驻唱歌手开始唱起《广岛之恋》时,观众席一片寂静,大家都被这旋律深深吸引,仿佛被带入了一段属于自己的情感回忆中。 旁边的听众低声说道:“这歌简直成了现象级了,不管走到哪都在放,陈德忠是真正的音乐天才。” 陈德忠站在酒吧门口,听着这熟悉的旋律,望着满屋沉浸其中的观众,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他的一首歌,而是对上一世记忆的再现,更是对这片土地的一份献礼。 《广岛之恋》的发布后,迅速在华语乐坛掀起了一股狂潮,陈德忠几乎没有预料到这首歌的影响力会如此迅猛。 无论是在城市的街头巷尾,还是人们的口耳相传中,这首歌曲带着它独有的情感和旋律,如同一股温柔又有力的涟漪,逐渐扩散至每一个角落。 各大电台的音乐排行榜上,《广岛之恋》霸榜数周,几乎每个时段都能听到这首歌的旋律。 每次播放时,主持人总会带着激动的语气介绍:“这首来自陈德忠和陈琳琳的《广岛之恋》,自从发布以来在整个华语乐坛掀起了巨大的反响,已连续三周占据榜首!” 夜晚的深夜电台节目中,主持人低柔的声音中透出几分感叹:“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这首歌响起,都会让人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也许音乐的力量就在于此吧,让我们无论身处何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情感连结。” 电话热线纷纷被歌迷们打爆了,不少人含着眼泪在节目中讲述自己听这首歌时的感受。 一位年长的听众拨通电话,哽咽着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有一段像歌里一样的情感,这首歌让我重新想起了那些曾经的记忆。” 听着这些反馈,陈德忠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音乐真的触动了人们的心底,远远超出了他原本的设想。 不久后,国内一场重要的音乐节上,陈德忠和陈琳琳受邀登台表演《广岛之恋》。音乐会场座无虚席,当开场的旋律一响起,台下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仿佛不想错过任何一个音符。 陈德忠缓缓走到舞台中央,琴声低沉而婉转,随后陈琳琳的嗓音轻轻响起,与陈德忠的声音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台下的观众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眼神中带着难掩的感动和惊讶。有几位观众已悄悄抹起了眼泪,旁边的朋友悄声低语:“没想到这首歌的现场效果这么震撼,仿佛一瞬间把我们带回了那个年代。” 当演唱结束时,台下一片沉默,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人们纷纷站起身来,长时间鼓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震撼。一位音乐评论家站在观众席中,低声喃喃:“陈德忠这首歌不仅仅是一首情歌,更像是一部带着厚重情感的作品。” 《广岛之恋》不仅火遍了音乐榜单,也成了街头巷尾的常客。大街小巷的小摊、店铺、甚至是出租车上,几乎都能听到这首歌的旋律。 小餐馆里,老板轻轻哼唱着“你就像一个漩涡,将我卷进回忆的海洋”;在公交车站,等车的年轻人们低声讨论着陈德忠的音乐才华,惊叹这位新崛起的音乐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情感功底。 这首歌在不同年龄层次的人群中产生了共鸣。年长的听众喜欢它的情感厚度,而年轻人则迷恋它的旋律和歌词带来的震撼。 一些乐评人在报纸上称赞:“陈德忠的《广岛之恋》让人们看到了音乐的无国界,它不仅仅是旋律,还是一种情感的传递。” 甚至有不少街头艺人开始翻唱《广岛之恋》,吸引了不少围观的路人。 一位年轻的歌迷站在人群中,眼神亮亮地看着表演,低声对旁边的朋友说道:“陈德忠这个人,真的是才华横溢,竟然能把音乐做得这么有灵魂。” 《广岛之恋》的影响力迅速辐射到整个华语乐坛,甚至引发了业内的一场震动。 许多音乐人开始重新思考音乐的方向,反思如何才能创造出像《广岛之恋》这样有深度、有温度的作品。 一些资深制作人私下里感叹:“陈德忠的出现,给整个华语乐坛带来了一股新的风潮,他的音乐不仅是流行,更是一种艺术的升华。” 不久后,几位知名音乐制作人邀请陈德忠参加了一场私下的聚会,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创作上的启发。 席间,一位老牌制作人举杯敬他,满是钦佩地说道:“陈总,您的音乐打动了无数人,甚至连我们这些老人都深受触动。能不能谈谈,您是如何做到的?” 陈德忠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音乐源于生活,生活中每一段情感、每一场经历,都可以成为旋律的一部分。要把这些真情实感融入音乐里,才能真正触动人心。” 聚会结束后,一位年轻的制作人回去后写了一篇文章,感叹道:“陈德忠不仅是一位音乐人,更是一位情感的记录者。他让我们明白,音乐可以是人们生活的缩影,可以在每个音符中,讲述真实的故事。” 随着歌曲的热度持续攀升,歌迷们也自发组织了一系列致敬活动。 在多个城市的街头,年轻人们排成队伍,齐声合唱《广岛之恋》。一些歌迷还特意录制了翻唱视频,在社交媒体上发布,表达对陈德忠和陈琳琳的喜爱。 大街上甚至有贩卖《广岛之恋》主题的周边物品,从cd到纪念t恤一应俱全,几乎成为了一种流行文化现象。 《广岛之恋》的风潮不仅仅是一时的热潮,更成为了一种时代的印记。 一些评论家在报纸上撰文称:“陈德忠的这首歌,让我们看到了八九十年代人们对情感、生活的态度,真实而炙热。音乐在这里,不仅仅是艺术,更是一代人的共鸣。” 陈德忠站在自己的音乐工作室窗前,望着基地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充满了感慨。 他知道自己的音乐已经超越了单纯的旋律,成为了人们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他也在这一曲曲旋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意义。 第241章 项目会议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办公室,陈德忠正站在一堆剧本和文件之间,熟练地在不同项目之间切换,忙碌而有条不紊。 手头的项目不少,有即将开拍的电影剧本讨论,有编剧团队的创意会谈,甚至还有一个即将投入制作的电视剧,作为制片人,他需要精心筹划每一个环节。这几乎让人头昏脑胀,但陈德忠仿佛游刃有余,井然有序地处理着。 刚放下电影剧本的修改稿,陈德忠就接到编剧团队的电话,讨论下一个项目的角色设定。 没等对方说完,他已经想好了对策,迅速翻到另一份文件,边浏览边点头:“角色个性可以再强调一些,比如,增加些反差效果。我们可以让他表面看似沉稳,其实内心有点叛逆,这样更容易引起共鸣。” 编剧那边的同事愣了几秒,显然没想到他能如此迅速切换到编剧的工作状态,默默赞叹他的高效。放下电话,陈德忠立刻拿起另一份文件,进入制片人模式,为下一个项目的预算与进度作出安排。 “场地租赁我们可以节省一部分预算,把设备资金集中到关键镜头上。”他看了眼场务负责人,微微一笑,“先别担心细节,按照大的方向去做,之后有问题再调整。” 办公室的角落,几个年轻的助理站在旁边,看着陈德忠如此快节奏地在不同工作中切换,简直目不转睛。 助理小李拿着文件正准备上前,忍不住感叹:“德忠哥这样来回切换,不会累到吗?” 旁边的同事小赵也低声说道:“是啊,他怎么能记住每个项目的细节?真是太厉害了。” 话音未落,陈德忠抬起头,看到他们站在那,笑了笑,朝小李招了招手,“小李,刚才发给我的那份合作方案,给我拿过来。”他的语气轻松自如,仿佛这忙碌的节奏对他来说不过是寻常的日常。 小李赶紧递上文件,陈德忠拿起笔迅速划下重点,不忘叮嘱一句:“把这个细节再细化一些,具体到每个时间节点,方便后续跟进。” 几个助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是敬佩之情。小赵压低声音嘀咕着,“德忠哥还真是厉害,做事这么快,居然能应对得这么从容。” 旁边的小李点点头,“简直是多面手,这么忙的节奏还游刃有余,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老板了。” 随着陈德忠的指令,团队各司其职地忙碌着。陈德忠再度坐回办公桌前,继续浏览下一份文件。 手头的每一个项目都是重要的,需要的不仅是才华,还有对细节的精准把控。而正是这种对工作和节奏的掌控,使得每个项目都能平稳进行。 就在此时,电视剧项目的导演来电,表示拍摄场地出现问题,陈德忠淡定地倾听,迅速理清思路,“我们可以换一个风格类似的场地,不要浪费太多时间,资金重点还是放在主要拍摄区域上。你带团队先去确认场地细节,晚点我会派人去协助。” 挂断电话后,他直接联系场务团队安排调整,又马上转身处理电影剧本的修改。整个过程中,他的步调从容,举重若轻,仿佛所有细节都已了然于心。 同事们默默注视着陈德忠的工作状态,眼中满是钦佩。小赵对小李低声说道:“他这样高效,真是让人敬佩,根本不像一般的老板。” 小李点头附和:“是啊,而且他每个项目都处理得有条不紊,真是有一种气场在带动我们。” 随着陈德忠忙碌的节奏,整个团队的士气都被调动起来,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调,心中对项目充满信心。每个人都知道,有这样的领导在,任何困难都不算难题。 直到傍晚时分,陈德忠才稍微停下脚步,伸了个懒腰,看着桌上整理好的文件,他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无论是电影、编剧还是制片的工作,每个项目都在稳步推进,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样。 团队中的每个人看到他从容的神情,纷纷打起精神,暗暗立下决心,要跟随这位高效且才华横溢的领导者,将每一个项目做到最好。 会议室内,编剧们已经围坐一圈,手中的剧本摊开,细细标记着他们的讨论要点。 陈德忠缓步走进来,目光扫视了一圈,看到每个人的神情中都带着一丝期待和专注。他微微一笑,轻轻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开始。 “各位,今天我们要探讨一下角色设定的问题。”陈德忠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自信。 他翻开剧本,手指指向一个角色的设定,眼中闪烁着光芒,“我觉得,角色a可以更有层次。 比如,他表面冷静,但内心有一种隐藏的火热——这是他过去经历所带来的创伤,不轻易让人看见,但在关键时刻会爆发。” 陈德忠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编剧小周眼睛一亮,忍不住说道:“对,这种隐藏的特质很有意思,可以让他在表面和内心间形成强烈对比,观众也更容易产生共鸣。” 陈德忠点点头,补充道:“还有,我在设想这个角色时,想到可以加入一些反差元素。 比如,在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给他安排一个特别的嗜好——他痴迷收集废旧物品,甚至认为这些废旧物件有着独特的故事和生命。这一设定可以让他的个性更加立体,让观众慢慢剖析他的复杂。” 周围的编剧们听着这奇妙的设定,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李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德忠哥,这个想法绝了!角色a的这种小癖好和他的创伤可以很好地结合,表现出他内心的不安和某种寄托,非常吸引人。” 几位资深编剧也忍不住加入讨论,一边认真记录,一边热烈探讨着这个创新点。大伙你一句我一句地补充着,逐渐将角色的形象变得更加饱满,仿佛眼前已经浮现出这个角色复杂而鲜活的身影。 不止是角色a,陈德忠很快又翻到另一个角色的设定,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编剧们。“还有角色b,我觉得可以尝试突破一下传统的善恶分明。这是个复杂人物,他内心善恶交织,看似正义,但其实深藏野心和欲望。” 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一片低声的惊叹。小周忍不住感叹道:“这样的话,这个角色在剧情中可以变得更扑朔迷离!观众会被他的行为吸引,却又无法完全理解他,增添了不少神秘感。” 陈德忠轻轻点了点头,“是的,这个角色的多面性可以让观众在观看过程中产生复杂的情绪,增加剧情的张力。” 小李眼中露出佩服的神情,抬头看着陈德忠,“德忠哥,您这思路太开阔了,完全跳出了传统套路,赋予角色一种前所未有的生命力。” 旁边的资深编剧老赵一边记笔记,一边笑着摇头,“这可真是出乎意料,陈总,不得不说,你的创意真是让人眼前一亮。角色的层次一增加,整个故事的张力也上升了。” 随着陈德忠的进一步深入讲解,编剧们开始意识到他的想法不仅创新,还带着极强的感染力。每个人在讨论中都激发出了新的灵感,纷纷提出更多细节来完善角色的设定。 有的编剧提出为角色添加一些隐藏的背景故事,有的则建议在关键情节中通过微妙的动作和台词来揭示角色的内心。 会议间隙,几个年轻编剧忍不住私下小声议论着:“陈总的视野真是广阔,这种复杂的角色设定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是啊,陈总不仅能站在制片人的角度考虑整个项目,连角色设定都这么有深度,这种全面的能力,太让人佩服了。” 另一位编剧也深有同感地附和道:“要是能一直跟着陈总合作,我觉得我的创作水平肯定会有提升!” 听着这些话,陈德忠微微一笑,显然察觉到大家的反应。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环顾四周,轻声说道:“各位,其实角色和剧情是密不可分的,好的角色设定能引领观众进入故事,而我们的责任就是为观众带来更丰富的观影体验。” 编剧们纷纷点头,心中充满了敬佩和信心。就在他们继续深入讨论的时候,陈德忠也在心底激发了新的灵感。 这次会议不仅让他帮助团队完善了角色,还让他对人物设定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理解。这种创作的激情,让他感觉自己并不仅仅是一个制片人,而是一位真正投入到创作中的艺术家。 会场里灯光明亮,四周环绕着精致的布置,空气中流动着一丝紧张而兴奋的气氛。作为一年一度的影视行业盛会,场内坐满了业内的精英和大佬,大家都在期待这次的演讲嘉宾——陈德忠的到来。 后台,陈德忠正穿着笔挺的西装,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带。 手边摆放着一份厚厚的讲稿,他的目光停留在封面上,轻轻吸了一口气。讲稿中记载了他这些年来在影视行业的点滴,无论是从演员到制片人,还是如今跨足导演的身份,每一段历程都充满了他的心血。 他回顾了自己起步时的艰难,记得那个因为角色定位而四处奔波的自己;后来逐渐接触到制片工作,第一次因为预算问题而紧张失眠的自己;再到后来创立影视基地,投资电影和制作音乐,他经历了无数次挑战。今天,他将站在台上,把这一路的心路历程呈现在大家面前。 “德忠,准备好了吗?”助理走进后台,带着微笑提醒道。 陈德忠放下讲稿,微微点头,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吧。” 会场中,灯光逐渐暗了下来,聚光灯聚焦在中央,陈德忠缓步走上舞台。台下的观众纷纷注视着他,眼神中带着期待和好奇。 作为当下影视行业的佼佼者,陈德忠的名字早已成为传奇,他的每一次突破和创新都牵动着业界的关注。 他站在话筒前,目光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到会场每个角落,“各位朋友,各位同仁,今天站在这里,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经历,关于影视、关于创作,也关于我自己。” 台下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气凝神,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的每一个字。 陈德忠从自己初入影视行业的故事讲起,带着一丝淡然的自嘲和感慨,“当年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资源,只是一个普通的演员,拿到的角色也并不多。有时候甚至连一个小小的跑龙套都要争取。”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在不经意间触动了不少人心底的共鸣。 台下几位资深的业内人士会心一笑,仿佛想起了自己的过往经历。作为一位知名导演,老张微微点头,小声对旁边的制片人说道:“德忠这个人,我一直很佩服,不光是因为他有才华,更因为他有毅力。” 陈德忠继续道:“后来,我有机会接触到制片人工作,才发现幕后工作的复杂。记得那时,预算、场地、人员安排,样样都需要精确到位,一个细节出问题,整部剧的进度就可能受影响。”他微微一笑,“也正是在那个阶段,我对这个行业的每一个环节开始有了更深的尊重。” 台下有观众轻轻点头,不少从幕后走出来的制片人、导演都能体会到他说的艰难。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些话触动了心底的共鸣。 演讲继续,陈德忠谈到了近年来他在影视作品中尝试的新创意和跨界合作。随着他的话语,一些新颖的观点慢慢展现在大家面前。 他提出了关于角色设定的多层次性,提倡在剧情中融入人性的复杂和成长,这种创新的方式给作品带来了更深层次的感染力。 “我一直认为,角色和故事是一个作品的灵魂。我们需要深入挖掘角色,让他们活生生地站在观众面前,而不仅仅是一个平面的存在。”陈德忠深情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执着,“我们要把观众拉进角色的内心世界,让他们体验到角色的喜怒哀乐。” 此话一出,台下的观众们纷纷点头,不少人露出钦佩的神情。一位年轻导演低声对同事说道:“他的观点真是深刻,角色设定不仅仅是形象,而是一个完整的人格。” 最后,陈德忠谈到了对华语影视行业的未来展望。 他从自身的经历出发,鼓励大家保持创新,追求更高的艺术水准,同时不忘脚踏实地,“影视行业的魅力在于创造与真实的结合。我们可以通过镜头讲述故事,但故事的核心是真实的人性和情感。”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无论未来有多少变化,观众始终是我们的根本。我们要做的,不是跟风,而是不断为观众带来新的体验。” 台下的观众们安静地倾听,仿佛他的每一句话都带有一种磁力,深深吸引住了他们。 会场中坐着的几位业界大佬也露出赞赏的神情,他们知道,陈德忠不仅是一位成功的影视人,更是一位有情怀的创作者。 当陈德忠的演讲结束时,会场中一片静默,几秒后,掌声响起,逐渐化作雷鸣般的欢呼。 每个人都站起身来,热烈鼓掌,眼中满是敬佩和感动。 一位资深制片人走上前,握着陈德忠的手,感慨道:“德忠啊,你这一番话,真是让我也受到不少启发。你不仅是个好演员、好导演,更是个有情怀的影视人。” 一旁的年轻导演也激动地说道:“陈总,您是我们年轻一代的榜样,真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向您多多学习!” 陈德忠微笑着,轻轻点头,谦虚地说道:“都是同行而已,我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聚光灯下,陈德忠站在台上,面带微笑,语气从容。 他扫视了一圈观众,带着一丝轻松的语气开场道:“各位,在这个行业,大家总是很喜欢给我贴各种标签,什么‘制片人’‘演员’‘编剧’‘导演’……有时候我自己都忘了我到底是什么身份了。”他的幽默话语引来全场一阵轻笑,气氛瞬间放松了下来。 “其实呢,这些身份在不同的阶段给了我不同的感悟。”他微微顿了顿,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些年穿梭于各个剧组的日子,“我刚开始只是个演员,那时候的我只要记住台词、体会角色情绪,把角色演好,工作也就算完成了。 可当我逐渐接触到幕后,才意识到,原来一个作品的诞生,要经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过程。” 他举起手中的讲稿,晃了晃,“比如这段当制片人的时候,所有预算、场地、人员安排,样样都要自己上心。 剧组里人来人往,我的任务不再是演好角色,而是确保大家都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把工作做到最好。那段日子啊,头发都白了不少,才体会到幕后有多复杂。”他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引来台下一阵笑声。 “所以,后来再有导演找我出演时,我总是先看预算。”陈德忠半开玩笑地说道,观众们听完哈哈大笑,一些资深制片人也忍不住点头,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陈德忠继续道:“在制片人之后,我开始接触到编剧工作。各位,编剧可真是太重要了!一个小小的设定,可能决定了整部作品的方向。” 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些许敬畏,“我记得刚开始写剧本时,总觉得应该让角色像英雄一样解决所有难题,可一位老编剧提醒我,‘观众需要看到角色的脆弱和挣扎,因为这样他们才会觉得真实。’”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从那时起,我才意识到,编剧不仅仅是故事的书写者,更是角色灵魂的雕刻师。” 现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他的真诚和感悟吸引,仿佛感同身受。陈德忠接着说,“而当我自己成为导演后,才发现自己从前的想法多么天真。导演要把所有的角色、每一个细节,甚至拍摄时的情绪,都要拿捏到位。” 他微微笑了笑,带着些许自嘲道,“有时候拍完一场戏,总觉得还差点什么,纠结得晚上都睡不着。那时候才知道,做导演是真不容易。” 他讲到这里,台下已经有人忍不住点头。陈德忠忽然停顿了一下,笑着说道:“总之,经历了这么多身份,我越来越发现,这个行业需要的不仅是才华,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感。” 他接着开玩笑似的说道:“要当好一个导演、制片人、编剧,不光是体力活,还得是个心理素质过硬的人。”观众们哈哈大笑,气氛又一次轻松起来。 陈德忠趁势说道:“每个角色都让我学到不同的东西。这些经验让我更懂得团队的价值,明白每个环节的重要性。这就是为什么我总说——好的作品,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随着他讲述的结束,台下观众自发地鼓起掌来。掌声由轻到响,逐渐变成一片热烈的欢呼。陈德忠向观众微微鞠了一躬,现场的掌声经久不息。 演讲结束后,不少年轻人涌上前来,带着激动的表情,争相与他交流。一位年轻的导演学生眼中充满敬仰,紧握着他的手说:“陈总,您真的是我们这一代的榜样!能听到您的经历,太受启发了,尤其是您说的那些心路历程,让我特别感动。” 另一个年轻编剧也凑了过来,激动地说道:“陈总,我真的很崇拜您!听您说到编剧的角色,我终于明白,原来写剧本要从角色内心出发,而不仅仅是故事的逻辑。” 陈德忠看着这些年轻人,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年轻人,多尝试,多探索,未来是你们的。相信自己的力量,不断前进,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第242章 户外拍摄 清晨,片场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工作人员们已经忙碌地来回穿梭,为陈德忠的短片拍摄做好最后的准备。 陈德忠站在片场中央,仔细审视着布景,从布置的道具到灯光的角度,他每一个细节都不愿放过,毕竟这一次,他不仅是制作人,更是导演。 他微微眯起眼,打量着眼前的布景——一条窄巷,旧报纸被风卷起,木窗上挂着几片破布,仿若述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走到摄像师旁边,低声说道:“这个角度,光线可以再柔和一点,尽量制造一种稍显灰暗的效果,要有一种‘迷失’的感觉。” 摄像师点点头,迅速调整灯光。站在一旁的场务人员望着陈德忠,有些惊讶地低声说道:“陈总的眼光真是独到,光线的变化都能看得这么细致。” 陈德忠耳尖,听到了这句赞叹,笑了笑,转身走向另一边的布景。此时,场景中的一位年轻演员正在做准备,他似乎有些紧张,不时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陈德忠走到他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放轻松。记住,你现在是角色,而不是自己。” 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坚定,“待会儿你要从这个巷口跑过来,面露恐惧,好像背后有什么在追你。记得把那种焦虑、害怕的情绪融入到每一个动作里。” 年轻演员连连点头,带着一丝敬畏地看着陈德忠。 他不禁感慨,这位导演不仅专业,还如此细腻入微。就在他准备就绪的时候,陈德忠又补充道:“记住,表情不要过头,要把那种内心的挣扎藏在眼神里,细腻一点,观众才能体会到你的真实。” 旁边的工作人员不禁低声感叹,“陈总对情绪的把握真是到位,难怪他的作品总能引起共鸣。” 拍摄正式开始,陈德忠站在监视器旁,盯着屏幕,观察每一个细节。 年轻演员果然表现出色,神情中透着隐隐的紧张,步伐急促却克制。然而,画面拍到一半时,他突然喊了停。 “刚才那个布景,地上那张旧报纸的摆放有点问题。”他走上前,亲手调整了道具的角度,将它摆放成仿佛随风散落般的自然姿态。“这样的细节看似不起眼,但就是这种小东西,会让观众有更真实的代入感。” 这一番动作让工作人员们纷纷佩服不已,场务小赵低声对同事说道:“陈总对细节的掌控力太强了!这才是导演的专业啊。” 但拍摄继续下去,陈德忠渐渐感觉到,导演的工作远不止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每一个镜头的构图、每一个演员的情绪,甚至风声、光线的强度都在影响整个画面的呈现。他发现自己要不断关注方方面面,每一个细微的错误都可能影响整体效果。 随着拍摄的推进,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几次尝试后,有一个镜头总是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他不断地和摄影师、灯光师交流,调整角度和光线的细微变化,但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总有些不对。 站在一旁的摄像师试探着问道:“陈总,这个镜头是不是还需要更细致地调整?” 陈德忠点了点头,但眼中带着一丝沉思。他没想到,仅仅一个镜头,就需要如此多的微调。 而他所要达成的画面效果,更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与耐心。他开始感到导演这份工作不仅是艺术创作,更是一种极致的专注和细心。 一旁的助理悄悄对场务小声说道:“陈总之前做演员和制片人时,根本没想到导演会有这么多细节上的挑战吧!他现在可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片刻之后,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转向团队,“我们再试一次,这次将灯光的角度稍微调整一下,我觉得可以再试着让光影层次更丰富些。” 他耐心地重新布局,安排好每一个细节,终于达到了他心中想要的效果。监视器里的画面透着一种微妙的张力,演员的表情和光线的配合完美呈现了他所追求的氛围。 当这一场景结束时,片场中响起了轻轻的掌声,所有人都为这一刻的完美呈现而感到欣喜。 一位老道具师忍不住低声说道:“陈总真是有眼光,导演的工作对他来说虽然是挑战,但他真的有这个天赋。” 站在一旁的年轻演员看着陈德忠的背影,满眼敬佩,心中暗自感慨,“难怪陈总能够在这个行业里如此成功。他的执着和认真,让我们这些人学到了太多。” 当拍摄结束时,陈德忠走在片场上,看着所有工作人员的认真表情,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今天的导演体验让他意识到,导演不只是创作,更是一种对细节和整体的掌控,是一种对所有人责任的承担。 他从片场的中央缓缓走回监视器前,感慨道:“导演的确是一份不简单的工作,但正是因为不简单,才让它更有意思。”周围的工作人员闻言,纷纷点头,眼中带着对他的敬佩与认同。 这次拍摄,不仅仅让陈德忠完成了自己的作品,也让他在导演的道路上迈出了崭新的一步。 短片拍摄的第三天,清晨的天空灰蒙蒙一片,乌云密布,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气息。 剧组原本计划拍摄一个关键的户外场景,但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却让现场气氛有些紧张。陈德忠站在片场中央,抬头看了看厚重的云层,眉头微微皱起。 “陈总,这场雨看来要下了。要不我们先改拍其他室内场景?”场务小赵小声提议,带着些担忧,毕竟这场戏是整部短片的重头戏,改拍的话,可能会影响整体进度。 陈德忠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好,我们先切换到室内。大家分头行动,灯光、场景布置到位,我们尽量节省时间。”他迅速下达指令,团队各就各位,开始调动设备。 刚刚布置好室内场景,陈德忠却发现饰演女主的演员脸色有些苍白,情绪也有些低落。他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女演员勉强笑了笑,低声解释道:“抱歉,陈总,昨晚没休息好,状态有点不佳……不过我会尽量调整,您放心。” 陈德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着说:“别急,我们还有时间。今天的拍摄本来就被雨天打乱了,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等你调整好了再拍。大家的状态都很重要,拍摄效果要紧,但健康更重要。” 剧组的其他工作人员听到他这样说,都忍不住对他多了几分钦佩。 他并没有因为时间紧迫而强迫演员进入状态,反而选择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大家暗自赞叹,这位导演不仅专业,还特别体贴人心。 就在团队准备再次拍摄时,摄影机的故障警报声突然响起,现场瞬间一片安静。摄影师皱着眉检查设备,最后无奈地对陈德忠说道:“陈总,这台摄影机可能需要检修,我们可以启用备用设备,但效果可能会略有差别。” 陈德忠沉吟片刻,随即果断决定:“启用备用设备,确保画面质量尽量接近原设备效果。摄影师和灯光师加强配合,后期我们再做一些调整。” 他的从容和果断让周围的人暗暗点头,心中佩服不已。几位助理低声交流道:“陈总真是冷静,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总能找到应对的办法。” 雨越下越大,原本计划的户外拍摄不得不推迟到第二天。陈德忠意识到,面对这种不可控的天气因素,必须合理调整拍摄顺序。 他召集剧组成员,带着诚恳的态度说道:“各位,今天的天气状况我们无法预料,辛苦大家和我一起调整进度。明天雨停后,我们再补拍户外场景。” 剧组成员们见陈德忠如此体贴且有条不紊,纷纷表示支持。一位资深的场务大叔笑着说道:“陈总,您这样为我们考虑,没问题!风雨再大,我们也跟您一起坚持到底。” 陈德忠笑了笑,感谢大家的理解,随即继续安排调整的细节。他的冷静和领导力逐渐感染了团队,每个人都信心倍增,默契地配合着他的安排。 几天的拍摄在风雨交加的天气中终于接近尾声。尽管面临突发状况,但在陈德忠的协调和带领下,所有的拍摄任务依旧顺利完成。 当最后一个镜头拍完,场务高声喊出“杀青”的那一刻,全场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演员们纷纷围上来,激动地握着陈德忠的手,连声道谢:“陈总,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们一路上遇到这么多问题,幸好有您带领,我们才能顺利完成拍摄。” 摄影师也上前握住他的手,满是敬佩地说道:“陈总,您真是个好导演,遇到这么多困难,您都能冷静应对。能跟着您工作,真是受益匪浅。” 陈德忠微笑着点头,谦虚地说道:“大家都辛苦了,是我们团队的努力成就了这部作品。没有你们的支持,今天我们不可能完成得这么顺利。” 当大家陆续离开片场,陈德忠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场地上,回忆起这几天的拍摄经历。他深深感到,导演不仅仅是艺术创作,更是一种责任,是对每一位演员、每一个画面负责的职责。 他看着手中的剧本,心中涌出一股坚定的信念。经过这次短片的拍摄,他不仅磨炼了自己的导演能力,更为未来的导演之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夜幕降临,窗外的城市灯光稀疏而明亮,陈德忠独自坐在书房中,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微弱的车鸣声。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他翻阅手稿的沙沙声。 他倚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思绪渐渐飘向了前世的记忆深处。 在那记忆的画面中,2002年,张艺毛执导的电影《英雄》横空出世。电影里恢宏的场景、壮丽的视觉效果、交错复杂的人物命运,仿佛一帧一帧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每一场大战前的对峙,每一滴血溅出的瞬间,每一片白雪中的冷静肃杀,带着不可言说的冲击力。 他回忆起电影里“无名”和“长空”在湖心亭的对决,那极具张力的慢镜头,配合如水般的旋律,刀光剑影间散发出的孤冷,仿若一场静默的舞蹈。 他仿佛能再次听到当年观众们的惊叹声,能感受到那种铺天盖地的震撼。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感觉那一切仍然历历在目,仿佛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将那些画面重现在眼前。 “如果我能把《英雄》重现……会不会带来不一样的效果?”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开始还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但随着思绪的深入,这个想法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英雄》不仅仅是一部电影,而是一场视觉和思想的盛宴。它所描绘的江湖情义、个人的宿命与国家的大义相互交织,打造了一个既华丽又残酷的世界。 他回忆起自己前世观看这部电影时的震撼,那种史诗般的质感,让人心神俱醉。而且,《英雄》所代表的,不仅是视觉的冲击,更是中国武侠精神的回归与升华。 “如果这部电影能提前几年来到这个世界,它会带来什么样的震动?”陈德忠在心里默默思忖。 他想起前世里许多观众谈论《英雄》时的激情四溢,甚至有影评人称其为“华语电影史上难以逾越的丰碑”。他知道,这样一部电影并不是简单地讲故事,它的每一帧画面都饱含深意,它是古典与现代、武侠与诗意的完美融合。 这个想法像星火般在他心底燃烧,驱使他愈发渴望将《英雄》重新搬上银幕。 坐在椅子上的陈德忠,目光坚定而沉静。他清楚,这个决定意味着自己将面对巨大的挑战。 他需要聚集顶尖的拍摄团队、完善的武术指导、复杂的后期制作,甚至还要担任主角“无名”这个角色——一个既冷静又深沉的剑客。这个角色不仅需要精准的武术动作,更需要透彻的人性解读和细腻的情感表达。 他拿起笔,缓缓写下“《英雄》”两个字,这两个字在纸上显得沉甸甸的,仿佛带着不可触碰的分量。 但他内心却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激动——如果成功,这将是华语电影史上的一次前所未有的突破,他将把原本属于2002年的震撼提前展现在世人眼前。 深夜的房间里,灯光柔和,陈德忠微微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镜头。 他仿佛已经看到“无名”站在风中,眼神冷峻地注视着前方,手中的剑微微泛着寒光。 决斗、牺牲、信念、归属……每一个意象都在他脑海中逐渐丰满。他心中清楚,这不仅是对自己的挑战,更是对前世经典的致敬,是一场让人敬畏的艺术重生。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愈发坚定。这一次,他不仅仅是一个导演、一名演员,更是一名决心要向经典致敬的创作者。 第二天清晨,陈德忠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他将会全力以赴,将《英雄》这部经典之作带到这个世界。他要向世人呈现这场武侠梦,重现那片属于英雄的江湖。 第243章 剧本 陈德忠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摊开了一堆《英雄》的筹备材料。剧本的初稿、演员名单、场景设定的草图,整齐地摆在他的眼前。 他手握一支笔,细致地在剧本上做着修改。他的眼中透出一丝坚定——这不仅仅是一部电影,而是他向经典致敬的一次冒险。 陈德忠重新梳理了《英雄》的故事结构,为角色的背景和动机增添了更多层次。在他笔下,“无名”不仅是一个孤独的剑客,更是一个复杂的人物,心中深埋着一种对家国的执念与牺牲的信仰。 他希望赋予这个角色更多的深度和内心挣扎,让观众不仅仅看到一个传奇英雄,更能体会到他内心的痛苦与决然。 在选角方面,他同样细致入微。每一个角色的特质、性格细节、甚至是演员的外貌与气质,他都亲自把关。 他特别为“残剑”和“飞雪”这两个角色安排了两位实力派演员,力求达到人物之间复杂情感的碰撞。面对这些要求,团队的工作人员一度被他的严谨震惊,但同时也对这个项目充满了期待。 “陈总,这样的要求可不一般啊!每个角色的情感线索都要交织成一张网,这难度可不小。”副导演忍不住感叹道。 陈德忠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手中的剧本,“越复杂,越有意思。观众们会从这些细节中感受到故事的深度,情感的厚度。” 他决定在场景设计上进行大胆的创新,既保留原版的经典场景,又融入更多的视觉变化。 他亲自和美术指导讨论,提出了一个意向——将山水的壮丽与角色的孤寂感融为一体,以冷色调的氛围为主,使观众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比孤绝、冷峻的武侠世界。 在设定“湖心亭”决斗场景时,他详细描述了自己的想法:“我要水面上飘着轻雾,风吹过时带起波澜,水中倒影如镜。这一战不仅是身体的对抗,更是心灵的碰撞。”他的描述让在场的工作人员屏息凝神,仿佛已经置身于那个氛围中。 美术指导满脸佩服地说道:“陈总,您对视觉效果的要求简直是艺术家级别的!这场景布置,真是独具匠心。” 项目启动的消息一经发布,立刻在业内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各大报刊纷纷报道,许多媒体的标题都不约而同地带上了“陈德忠挑战经典”、“重现《英雄》”这样的字眼。一些资深影评人也纷纷发表评论,既充满了好奇,又带着些许疑惑和期待。 在一家着名的影视论坛上,观众们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没想到陈德忠敢挑战《英雄》!他不仅要做导演,还要亲自出演‘无名’?期待值拉满!” “《英雄》这部经典居然会重现?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创新,光想想都觉得激动!” “虽然有点担心,但不得不佩服陈德忠的勇气。希望他能带来一个全新的《英雄》。” 同行中,有人对陈德忠的尝试表示赞赏,一些知名导演甚至公开表达了支持。 一位影坛老前辈在采访中直言道:“陈德忠是个有才华、有想法的年轻人,他的这种探索精神值得称赞。重现经典不容易,我希望他能带给我们不一样的《英雄》。” 当然,也有人持保留态度,认为经典难以超越。一位业内知名的制片人私下对朋友说道:“敢碰《英雄》这种题材的,陈德忠算是第一个。我不否认他的才华,但这种挑战未免有些冒险。” 这些议论传到了陈德忠的耳中,他只是淡然一笑。作为主角和导演的双重身份,他心中明白这条路注定艰辛。但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他不仅要还原经典,更要在其基础上进行突破。 在接下来的筹备工作中,陈德忠的专注和对细节的把控,让整个团队对他充满了敬佩。 每天,剧组的会议室里总能看到他指点场景、讨论拍摄细节的身影。他的严谨和执着感染了每一个人,团队成员们纷纷表示愿意全力以赴,共同完成这部作品。 剧组中的一位年轻助理忍不住小声对同事说道:“陈总真是厉害,不管是导演还是主角,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安排妥当。这种专注,真让人佩服。” 另一位老员工感慨地回应道:“我在这个行业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投入的导演。他对细节的要求简直到了苛刻的地步,但也正是这种执着,让我们对这部作品充满了信心。” 整个团队士气高涨,每个人都被陈德忠的激情感染。大家暗自立下誓言,要把这部重现经典的《英雄》做到尽善尽美。 随着拍摄的筹备逐步推进,越来越多的业界人士前来探班,许多同行带着好奇和敬佩的心情,亲眼见证了这场电影的诞生。 有些人私下感叹,“陈德忠真是个怪才,敢于挑战自我,还能如此投入,这部《英雄》注定会成为一个现象级作品。” 面对这些关注和期待,陈德忠始终保持冷静,从不被外界的声音所左右。 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重现经典之路,任重而道远。但他坚信,自己和团队一定会创造出一个崭新的、值得世人期待的《英雄》。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深吸一口气,眼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他已下定决心,将这部电影做成一段属于这个时代的武侠传奇,带领观众重温那份属于“英雄”的热血与震撼。 筹备会议室内,陈德忠坐在会议桌的中央,旁边几位影视圈的资深导演正翻阅着《英雄》的剧本和拍摄大纲。每个人的神情都显得格外认真,房间里充满了微妙的紧张感和期待。 为了将《英雄》这部经典重现并加入新的元素,陈德忠决定邀请几位备受尊敬的导演担任协助导演。 这不仅是对自己能力的补充,更是对电影品质的保障。经过几番电话沟通,几位着名导演终于被他的执着和决心打动,决定加入他的团队。 会议一开始,陈德忠率先开口,表达了自己对《英雄》的理解和重新诠释的想法:“我想要的《英雄》,不只是打斗的精彩和视觉的震撼,更是人物之间情感的微妙、信念的挣扎。我希望它既是武侠片,也是人性片。” 坐在一旁的老导演王导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德忠,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想赋予这些角色更丰富的内心,但你也知道,武侠的核心是气魄和意境,不能过多陷入细节,否则可能会拖慢剧情。” 陈德忠微微一笑,接着补充道:“我同意。不过我设想在几个关键场景中增加一些慢镜头,用灯光、背景音乐来营造情感的张力,既不影响剧情,又能带出人物的深度。” 此话一出,会议桌上的几位导演不禁眼前一亮。另一位资深导演刘导推了推眼镜,感慨道:“年轻人有想法,不得不说,你对镜头语言的把握确实有一套。” 陈德忠继续提出自己的想法:“我对角色‘无名’的设定是,他不仅是一个剑客,更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内心深藏的情感和矛盾,需要在每一个细节中展现出来。” 几位导演纷纷发表意见,激烈的讨论让整个会议室充满了火花。张导轻轻拍了拍桌子,赞同道:“无名的角色设定确实可以更立体些,不过我觉得在表现他的情感时,可以避免太明显的台词。我建议通过动作和表情,让观众去揣测他的内心,而不是直接告诉他们。” 陈德忠点点头,补充道:“没错,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无名的内心复杂,他是沉默的战士,我希望观众从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小动作中感受到他那种无法言喻的孤独和执念。” 旁边的刘导眼中闪过一丝惊叹,低声对王导说道:“这个年轻人不仅有胆识,还真是有想法啊。角色的情感从小细节入手,这种表演很考验演员的能力。” 王导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地看着陈德忠,“确实,这种细腻的设定需要很高的导演掌控力。但我相信,德忠能做到。” 会议的讨论逐渐进入到场景布置和风格设计上。陈德忠提出,他希望用冷峻的色调和宏伟的自然场景来突出影片的孤寂感和史诗氛围。“比如湖心亭一战,我想要一种极致的肃杀感。 周围的水面要平静如镜,仿若寂静的战场,让人感到一种压抑而又震撼的气息。” 这时,一向以擅长大场面而闻名的王导不禁眼中一亮,兴奋地拍手赞道:“这想法绝妙!水面的镜像可以象征人物的对立和内心的对峙。你这设想很有美学意境!” 刘导则提出了一些技术上的建议:“德忠,既然你要营造那种平静而压抑的氛围,我们可以考虑在灯光上做一些微妙的调整,用冷色调的光线勾勒角色的轮廓,增加角色的疏离感。” 陈德忠听得认真,不时点头。他清楚地知道,这些导演都是行家里手,他们的意见无疑让他的设想更加丰满。 “几位老师的建议太宝贵了!我会让美术团队和灯光团队仔细研究这些细节。希望能真正呈现出大家设想的效果。” 会议的最后,几位导演将话题转向了最重要的一点:如何在重现经典的同时,加入足够的新意。 王导一边翻着剧本,一边说道:“德忠,《英雄》是华语电影的经典之作。观众们对它的记忆已经很深,如果我们太过复刻原版,可能会失去创新的魅力。”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中充满自信,“王导,您说得没错。我的想法是,既保留《英雄》原有的史诗风格,但同时加入一些新的叙事手法。比如,镜头语言可以更加细腻,以更现代的方式去诠释角色的情感。” 刘导赞同地点点头,“这样就好,既保留了经典的神韵,又能让观众感受到新时代的创新。” 会议的气氛在激烈的讨论中达到了顶点。几位导演和陈德忠之间的互动,如火花般碰撞出无数新的灵感。 大家的眼神中透出对这个项目的期待和认可,彼此之间的信任也悄然建立。 会议结束后,几位导演各自回到办公室,开始仔细研究《英雄》的拍摄方案。陈德忠目送他们离开,内心既充满感激,又充满干劲。几位资深导演的认可与加入,无疑为这个项目增添了无数的可能性。 第244章 明星阵容 就在几人离开后,剧组中的工作人员们纷纷议论起来,带着满脸的震惊和敬佩。助理小李忍不住对同事说道:“没想到陈总居然能把这么多导演请来帮忙!这可是几个圈内的大神级人物啊!” 另一位制片人感叹道:“这不仅是人脉的问题,更多的是德忠的才华和执着打动了他们。这部《英雄》还没开拍,就已经注定会成为一个经典。” 整个团队因几位导演的加入而士气高涨。每个人都被这场激烈的会议所感染,带着满腔的热情,期待着这部属于陈德忠的《英雄》早日诞生。 在这一刻,陈德忠不仅赢得了这些同行的支持,更在业界树立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和远大的志向。 陈德忠坐在试镜席的中央,身旁放着厚厚的试镜资料,每一位候选演员的简历都被仔细标注。他手中握着笔,神情专注,目光锐利,仿佛一位仔细挑选珍珠的匠人。 他明白,《英雄》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是复杂而深刻的,他们不仅要有强大的气场,还需要细腻的情感表达。 对于“无名”“残剑”“飞雪”这些重要角色,他更是力求完美。他要找到最合适的演员,把心中的英雄逐一唤醒。 首位试镜的是“无名”这个角色,他需要一个能将冷静、执着与内心痛苦完美融合的演员。候选演员上台时,陈德忠用一种挑剔的眼神注视着对方,细细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试镜开始了,演员站在场中央,按照陈德忠的要求,表现出“无名”在湖心亭与敌人对峙时的冷静和杀意。只见演员眼神一凝,摆出一副镇定的姿态,双手轻轻握拳,目光如电。 然而,陈德忠微微摇头,轻轻放下手中的笔,“不够。‘无名’的气质不是冷漠,而是冷静中带着一丝隐隐的痛苦和孤独。你在对峙中,不是单纯的杀敌,而是在体会一场命运的纠缠。” 演员闻言,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轻声道:“陈总,您说得对,我的表现确实还不到位。” 陈德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但坚定,“无名是个孤独的战士,他的眼神要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疲惫感。再试一次吧。”他轻声指导着,仿佛用言语在为角色注入灵魂。 这一番话让在场的工作人员们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和钦佩。助理小赵低声对同事说道:“陈总对角色的理解真是到位,不愧是能驾驭经典的导演。” 接下来,试镜的是“飞雪”——她是一位刚烈又悲情的女剑客,内心深处满是矛盾。 陈德忠希望这个角色既能表现出冷艳的气质,又要有着深埋的柔情。几位女演员依次上台,他都仔细观察,始终带着一种挑剔的眼光。 其中一位女演员开始了表演,她眼神冷冽,举手投足间带着一丝锋芒。她按照剧本的要求,用低沉的语气说出台词:“如果这世间无情,那我便以剑为伴,孤独而行。” 陈德忠看了片刻,轻轻摇头,“不够,飞雪不仅仅是冷酷,她在每一次出剑时,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她的心中有爱,但因仇恨而被封锁。” 演员愣了一下,脸上带着些许紧张,“陈总,您的意思是她在冷酷中还带着温柔吗?” “对,”陈德忠耐心地解释道,“飞雪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她的痛苦让她变得冷漠,但在冷漠中又有着无法消失的柔情。她出剑时,是在保护自己,也是在保护她所爱之人。” 演员重新调整情绪,开始用一种复杂的眼神表达角色内心的纠葛。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不舍,仿佛真的在对话着内心深处的挣扎。陈德忠轻轻点头,眼中浮现出满意的神情。 轮到“残剑”角色的试镜,他需要找到一位温柔而坚韧的男演员,一个为了爱而放下剑的悲情人物。陈德忠知道,“残剑”是故事的灵魂,他的温柔与坚毅赋予了整部影片一种厚重的情感基调。 演员在试镜台上,带着几分自信,用温柔的语气演绎着“残剑”劝说飞雪放下仇恨的台词:“飞雪,放下剑吧,为了你,为了我们。” 陈德忠摇摇头,示意他停下,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不对。残剑说这句话时,他并不是单纯的请求,而是将自己的痛苦与希望交织在一起。他放下剑,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心中的那份深情。” 演员愣了愣,显然还不太理解陈德忠的意图。 陈德忠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柔和的语气说道:“残剑不是在求,而是在用生命守护。 他的放下,是一种决然。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一种无法挽回的沉重。”他耐心地解释道,仿佛在引导演员一步步走入角色的内心深处。 这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了。 几位工作人员对视一眼,低声议论着,“陈总对角色的理解简直精确到骨髓,每一个细微的情感都在他的心中。他不仅是在选角,更是在为每一个角色赋予灵魂。” 经过陈德忠的耐心指导,几位候选演员都逐渐进入了状态,纷纷以最好的状态完成了试镜。会后,他们站在台下,带着满满的敬意向陈德忠表示感谢。 一位试镜“无名”的年轻演员走上前,带着真诚的目光说道:“陈总,谢谢您的指点。和您合作我学到了太多,我会全力以赴去诠释这个角色。” 试镜“飞雪”的女演员眼中带着几分湿润,她轻声说道:“陈总,您的专业和对角色的理解让我十分敬佩。我从未遇到过像您这样深入细致的导演。为了这个角色,我会付出我的全部。” 陈德忠微微一笑,眼中带着鼓励,“大家都是专业的演员,我相信你们都可以带给观众一个最真实的角色。谢谢你们的努力,希望在这个项目中我们能共同创造奇迹。” 随着每一位演员的承诺,整个团队的氛围愈发高涨。剧组的成员们也对陈德忠的专业和执着充满了敬佩。 他不仅是一个导演,更是一位将角色当成生命的创作者。在他的带领下,所有人都深刻体会到电影的重量,也暗自下定决心,绝不辜负这位导演的期望。 在一片盛大的签约仪式中,陈德忠迎来了几位重量级演员——李莲杰和张慢玉的加入。 这两位明星一进场,便带来了难以忽视的气场,整个剧组瞬间被一种无形的期待和激动所包围。李莲杰,那位以精湛武术和冷峻气质闻名的国际动作巨星,以及张慢玉,这位既美丽又优雅的超人气女星,正是《英雄》中“无名”和“飞雪”的绝佳人选。 陈德忠迎上前,握住李莲杰的手,微笑着说道:“李先生,欢迎你加入《英雄》。有你饰演‘无名’,我可以放心了。”他的语气中满是诚挚和敬意。 李莲杰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睿智与沉稳,“德忠导演,这次的‘无名’,我会全力以赴,不辜负您的信任。”他顿了顿,似乎带着些许激动,“说实话,这样深刻的角色设定,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挑战。” 在一旁,张慢玉穿着一身优雅的白裙,微微一笑,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自信。 她走上前,笑着对陈德忠说道:“陈总,我也会尽力去诠释‘飞雪’。这个角色很有层次感,我想要将她的柔情与冷酷结合,让观众看到一个更真实的飞雪。” 陈德忠点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欣慰,“你们的加入,真是《英雄》的荣幸。我一直相信,飞雪和无名不仅仅是两个角色,更是这部电影的灵魂。” 接下来的几天,李莲杰和张慢玉的试镜排练正式开始。 作为“无名”,李莲杰带着他一贯的冷峻和决然,站在排练场中央,手握一柄长剑,目光冷静却又深沉。他摆出决斗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刀,仿佛在审视着一位无形的对手。 陈德忠站在一旁,眼神专注,丝毫不放过李莲杰的任何细微动作。 他向李莲杰提出建议:“无名的气势不是外放的,而是内敛的,他的眼神应该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痛苦,这种感觉要微微浮现在眼底,仿佛在表达他对命运的抗争。” 李莲杰听完后,轻轻点头,调整了自己的神情。他眯起双眼,眼中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悲凉,仿佛在独自对抗命运的无情。 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都看得入迷了,谁都没想到,这个国际动作巨星居然能如此精准地传达出角色的内心复杂。 场务小赵忍不住低声对旁边的同事说道:“李莲杰不愧是顶级演员,这种细腻的表演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一旁的助理小李也满眼惊讶,“陈总和李莲杰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有这样的团队,难怪大家都说《英雄》会成为经典。” 随后,张慢玉开始排练“飞雪”的戏份,她站在场地中央,轻轻抽出一柄细剑,眼神冷峻,气质如霜,宛如一朵孤傲的雪莲,散发出一种遥不可及的美感。 她微微抬头,低声念出台词:“我选择这条路,便不再回头。即便孤独一生,也不曾后悔。” 那一瞬间,整个场地静默无声,所有人都被她的冷酷气质所震撼。 张慢玉的表演带着一股柔中带刚的力量,完美地将飞雪的冷艳与内心的隐痛表现出来。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在诉说着飞雪内心的挣扎和绝望。 陈德忠注视着张慢玉,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走上前,微微点头,“慢玉,你的演绎已经很接近飞雪了。她冷酷,但冷酷中带着爱,她孤独,但孤独中带着温柔,这种矛盾的情感表现得很到位。” 张慢玉微微一笑,略带谦逊地说道:“谢谢陈总。飞雪这个角色,真的很有魅力。我会继续揣摩,争取让她更加真实。” 随着李莲杰和张慢玉的加入,整个剧组的氛围被推向了高潮。 第245章 武侠精神 每当两位明星对戏,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他们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眼神交流,都带着强烈的情感张力,仿佛真正将观众带入到那个刀光剑影的世界中。 一位资深的摄影师忍不住感慨道:“能亲眼看到李莲杰和张慢玉的演出,真是三生有幸。他们的表演,让我仿佛置身于电影的画面中。” 另一位化妆师也激动地说道:“这部电影的阵容简直是梦幻组合,尤其是有陈总亲自指导,大家都对这部《英雄》充满了期待。” 拍摄现场的氛围沉重而专注,四周围满了工作人员,目光紧紧盯着场中的两位主角——陈德忠和李莲杰。 今天拍摄的是“无名”在湖心亭与敌人对决的一场重头戏,打斗的设计既要精准,又要充满张力。 陈德忠站在李莲杰对面,眼神凌厉,身形沉稳。他身上穿着简单的深色衣袍,但眼神中透出的肃杀之意让人不禁后背发凉。 导演喊了一声“开拍”,两人迅速摆出攻防架势,刚开始的一招一式还在试探,但随着每一拳、每一脚的逼近,动作越来越迅猛,彼此的眼神也愈发锐利。 李莲杰飞身而起,一记侧踢踢向陈德忠,陈德忠迅速侧身躲开,反手一拳朝着李莲杰的肩膀挥去。 李莲杰并不慌张,轻巧地一个翻身避开,随即反手劈向陈德忠的肋部。两人的动作迅速而流畅,拳拳到肉,招招凶狠。 起初,这些动作还在既定的武打套路中进行,但随着对战的深入,李莲杰眼中的兴奋愈发明显。 他的拳头突然加速,带着更强劲的力量朝陈德忠逼近,甚至忘了调整力道。 陈德忠一边格挡,一边暗自心惊:这家伙是动真格了! “好,好!”李莲杰哈哈大笑,喘着粗气,眼中带着几分狂热,“陈总,你果然是个高手!我终于遇到一个能跟我过招的对手了!来啊,继续!” 周围的工作人员早已屏住呼吸,震惊地看着场中的两人,他们之间的气场仿佛在逐渐升温,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助理小赵悄声对同事说道:“这已经是真打了吧?李莲杰完全进入状态了!” 陈德忠微微一笑,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倒更加激起了斗志。 他迅速侧身避开李莲杰的攻势,猛地一掌拍向对方的肩膀。 李莲杰反应迅速,顺势用手肘挡住,两人硬碰硬,发出一声闷响。 “再来!”李莲杰擦了擦嘴角的汗水,眼神中充满兴奋,像一头被激怒的猛虎。他飞身而起,摆出一个高难度的旋转踢,直逼陈德忠的面门。 陈德忠没有丝毫退缩,抬起双臂格挡,反手抓住李莲杰的脚腕,借力将他推向一旁。 李莲杰落地后稳住身形,微微一笑,再次摆出进攻姿势,完全沉浸在这场真打之中。 “你还不赖嘛,来啊!”李莲杰低吼着,眼神中燃烧着战意。 陈德忠冷笑一声,目光如电,与他再次交锋。 两人来回数招,拳脚相接,力道之大让场地的木地板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场外的工作人员们纷纷瞠目结舌,甚至忘记了自己在拍摄,完全被这场酣畅淋漓的对决所震撼。 “停!停一下!”副导演终于忍不住喊道,生怕再这样下去两人真会受伤。 李莲杰喘着气站直身子,满脸笑意,带着一种战后快意的满足感,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哈哈笑道:“陈总,你这可是真功夫啊!拍这么多年戏,第一次打得这么痛快!” 陈德忠也微微一笑,虽然也有些喘气,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灭的斗志,“李哥,今天可还没尽兴,改天我们继续。” 李莲杰大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敬佩与欣赏,身旁的工作人员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发出感叹的声音。 “这哪里是拍戏,简直是真刀真枪地干啊!”一位摄影师感慨地说道,“陈总和李莲杰简直是天生的对手。” “陈总真是厉害,连李莲杰都被打得这么尽兴。”另一个工作人员低声道,满脸佩服。 场外的助理小赵激动地鼓掌,嘴里喃喃说道:“这才是真正的英雄之战啊!”他心里不禁暗自感慨,陈德忠不仅是个导演,更是个敢于亲身上阵的高手,带给所有人一场真实的视觉盛宴。 这场戏结束后,剧组上下都对陈德忠多了几分钦佩。 他不仅在艺术上对细节有着精准的把控,还拥有真功夫、真胆识,让每一位参与拍摄的人都感到无比敬佩。这一场“无名”与敌人的对决,不仅拍出了经典的效果,更让人们看到了“无名”背后的真实强者。 副导演喊了暂停,指了指场边架好的兵器,提议道:“李莲杰,陈总,你们要不试试真刀真枪的兵器对战? 无名和敌人的对决,本就是刀枪相碰,才更有江湖的血性。”他眼中闪烁着兴奋,仿佛已经期待着这场更为激烈的对战。 陈德忠与李莲杰相视一笑,彼此眼神中透着一丝战意和跃跃欲试的兴奋。 陈德忠拿起一把锋利的长枪,握在手中,试了试重量,手感极佳。他微微一笑,长枪在手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光影闪烁,杀意四溢。 李莲杰则拔出一柄青色长刀,刀刃在阳光下映出寒光,冰冷而刺眼。 他单手握刀,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刀背,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笑意,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陈德忠,“陈总,你这长枪使得不错啊!今天我倒是要试试你的枪法!” 陈德忠微微一笑,握紧长枪,身形微沉,摆出迎敌的架势,冷冷道:“那李哥就来吧,看看你的刀法是否能破得了我的枪!” 两人不再试探,直接进入角色,彼此目光中带着不容退让的决然。李莲杰的刀猛地挥起,带起一股劲风,凛冽的刀光直逼陈德忠的面门。 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出手间带着一股凶猛的力量,仿佛要一刀劈开一切。 陈德忠毫不退缩,抬手用长枪挡住这一记重劈,枪刃与刀刃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火花四溅。两人各退一步,彼此凝视,眼神中透出深深的战意。 “陈总,看来你枪法还不错嘛!”李莲杰忍不住笑道,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兴奋。 “李哥,我这长枪可不是好惹的。”陈德忠回应,长枪在手中一旋,枪头带着劲风,猛然刺出,直指李莲杰的胸口。这一枪快如闪电,枪头仿佛带着破空的声音,直逼要害。 李莲杰迅速侧身避开,反手用刀将枪头一拨,长刀再度劈向陈德忠的肩膀。陈德忠身形灵活,枪柄猛地一拉,刀锋擦肩而过,留下一缕寒意。 两人动作迅猛、干净利落,毫无花哨之处,招招狠绝,力道十足。 随着每一招的进展,两人渐渐沉浸在这场刀光剑影的对决中,彼此的出手越来越凶狠,每一击都带着实打实的力道。 陈德忠眼神一凝,枪刃横扫,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李莲杰迅速抬刀格挡,两人再度硬碰硬,兵器的碰撞声如同雷鸣,震得周围人都不禁屏住呼吸。 “再来!”李莲杰激动地大喊一声,眼神中燃烧着狂热的战意。他手中的刀瞬间变得更加凌厉,招式越来越快,带着毫不掩饰的狠劲,直逼陈德忠而来。 他从未遇到过一个对手能与自己刀枪相接,这样的对战让他兴奋不已。 陈德忠也不甘示弱,长枪如灵蛇般舞动,迅猛而不失精准,随即猛地刺出一枪。李莲杰侧身一让,刀锋一转,反手劈向陈德忠的腰侧。 陈德忠迅速后退半步,用枪柄一挡,两人再度胶着,杀气弥漫。 现场的工作人员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许多人甚至忘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战斗。 摄影师的手微微发抖,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瞬间。助理小赵忍不住对旁边的同事说道:“天啊,这已经不是表演了吧?这是真打!两人之间的杀气,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另一位灯光师低声感慨道:“陈总也太厉害了吧!他不仅是个好导演,还能真枪实刀地和李莲杰这种武打巨星对战!这才是真正的‘无名’啊!” 李莲杰的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他猛然提气,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刀中,怒吼一声,长刀直劈而下。 陈德忠迎面而上,长枪在手中猛地一旋,将刀势引偏,随即枪头一挑,直逼李莲杰的胸膛。 李莲杰迅速侧身,刀锋一转,反手挡住枪头,两人硬生生撞在一起,兵器交错,气息喷薄。 就在这一瞬间,导演喊出“停!” 两人立刻停下,彼此呼吸急促,脸上带着战后的激动与满足。 李莲杰咧嘴一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激动地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陈总,真是痛快!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打过了,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 陈德忠微微一笑,虽然也气喘吁吁,但眼神中满是敬佩,“李哥,你的刀法真是了得!和你交手,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 现场的工作人员们此刻才缓过神来,纷纷鼓掌欢呼起来。助理小赵激动地喊道:“这才是传说中的‘英雄’啊!陈总和李莲杰这一战,简直是江湖豪杰的真实再现!” 这场战斗不仅让陈德忠和李莲杰心生惺惺相惜,也让剧组上下对这部电影更加充满了期待。 两人以兵器相搏,假戏真做,激发出的不仅是对手间的尊重,更是一种武侠精神的回归。 第246章 深深震撼 打斗一停,四周如同沸腾的水,瞬间炸开。工作人员们拍掌叫好,甚至还有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现场气氛火热得周围空气都被点燃了。 摄影师忍不住感慨地擦了擦镜头,刚才那一场“真打”,让他几乎忘了拍摄,生怕一个错眼就错过了难得的镜头。 “真是太过瘾了!”李莲杰大口喘着气,兴奋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他走到陈德忠面前,带着豪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亮光一闪,“陈总,没想到你真有这等本事,刚才那几下,可是把我压得够呛。” 陈德忠抿嘴一笑,微微喘气,手上的长枪还带着丝丝凉意。他收回枪势,轻轻在手中转了一圈,枪身划过空气发出低沉的呼啸,淡淡回道:“李哥过奖了,你那刀法才真是让人叫绝,我还以为自己能轻松应对,没想到每一刀都带劲儿。” 两人对视一笑,彼此眼神中都有掩饰不住的惺惺相惜。李莲杰眼中的兴奋像是野兽捕猎时的神情,他抬手比划了一下刚才的刀法,“你刚才那一枪挑得漂亮,要不是我反应快,估计这时候已经挨了你一下了。”他话里半真半假,带着玩笑意味,更多的是心服口服。 陈德忠淡淡一笑,把长枪往背后一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摆出一副随时接招的样子,“李哥,要不再来几招?” “行啊!谁怕谁!”李莲杰闻言哈哈大笑,兴奋地拽了拽手中的长刀,又要开战。可身旁的副导演吓得一愣,赶忙跑上前劝阻,生怕两人真把对方给伤着了。 “李哥,陈总,咱们得留着点劲儿,这么拼下去,怕是后面的戏都得缓几天了!”副导演带着几分哀求的口气,一脸紧张地看着这两位“真打”到上瘾的主角。 李莲杰嘿嘿一笑,收起刀子,转身拉着陈德忠的胳膊走到一旁,两人并肩而坐在场地边的长凳上,气氛突然温暖了几分。李莲杰从腰间摸出一支烟,递给陈德忠一支,又给自己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口白雾,整个人被烟雾笼罩,眼神中多了些感慨。 “德忠兄,真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厉害的主儿!拍戏这么多年,能让我真心佩服的,也就你一个!”他话语间带着豪气,语气中多了些兄弟间的义气,刚才的刀枪对决将两人的关系拉得更近了。 陈德忠接过烟,没有点火,只是在指间摩挲着那细长的烟卷,抬眼看了看天,淡淡回道:“李哥,其实我一直仰慕你的身手,今天能和你过招,也算是我的运气。” “得了吧!”李莲杰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声音粗犷,“别谦虚了,今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你有事儿招呼我一声,哥们随叫随到!” 陈德忠闻言,心中微微一动,嘴角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他知道,眼前的李莲杰并不是说笑,两人间的这番过招,已经让彼此从陌生到彼此信任,成了真正的朋友。 “李哥,我这儿还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陈德忠开口,话里带着几分认真。 “说吧,只要我李莲杰能办到,义不容辞!”李莲杰豪气干云,一手拍着胸脯,拍得胸口发出“砰砰”的声响。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剧组接下来有一场戏,缺个高人压场子,原本我还打算找人替一下,但今天你这份气场,这刀法,我看得佩服,不如你来帮我镇场子,怎么样?” 李莲杰闻言,脸上笑意一收,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陈德忠,似乎在衡量对方的诚意。片刻后,他终于点了点头,笑道:“德忠兄,有你这句话,我李莲杰心甘情愿!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听到两人这番交谈,不禁纷纷点头赞叹。一位灯光师拍着手,低声感慨道:“这是真正的侠义情义啊!咱们这部《英雄》拍出来,肯定能红遍大江南北!” 另一位场记员附和道:“没错,光是今天这一场刀枪相对,就够我们回味一辈子了。” 剧组上上下下,因为这一场戏,对陈德忠和李莲杰的敬佩愈发深刻。 陈德忠站在片场中央,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每个角落扫过。身旁的编剧团队紧张地看着他,屏住呼吸,生怕漏掉任何一个指示。 经过数日的反复打磨和推敲,《英雄》的剧本在他的主导下,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不再只是刀光剑影间的对决,而是更贴近现代人情感的波动。 “观众现在要的不仅是豪杰和宿命,他们更想看到人性,那种矛盾和挣扎。”陈德忠轻轻抬手,示意编剧小王递来最新的改编稿。 翻开剧本,他指着飞雪的台词说道,“这里,飞雪与无名的对白,不能只限于仇恨的对立,应该多一些复杂情感,让观众看到他们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编剧小王点点头,快速记下,“陈总,您的意思是让飞雪在这里露出一丝犹豫?” “对,不是单纯的爱恨,而是那种对彼此有好感,又身不由己的挣扎。”陈德忠合上剧本,嘴角微微一扬,“让观众仿若置身其中,让他们为这份复杂的情感揪心,甚至忍不住希望他们能放下恩怨,走到一起。” 这番话让在场的团队成员纷纷点头,他们开始讨论如何在台词和镜头语言上强化这份情感,赋予《英雄》一种全新的味道。 而在另一边的布景处,飞雪的扮演者,身姿婀娜、眼神冷艳,正静静地等待着下一场戏。她穿着一身白衣,眼神清冷如冰,却因即将对戏的内容而透出几分紧张。这一场戏,将会是她与无名的感情爆发点,既是刀剑相向,又是彼此心意的碰撞。 陈德忠走到她面前,低声问道:“准备好了?” 她点了点头,微微侧身,看向陈德忠的眼神中有些犹豫,像是犹如刀锋般的锐利,又带着些微柔情的涟漪。 “飞雪,这场戏,不用一味表现冷漠。”陈德忠低声指点道,“你要让观众感受到飞雪心里的那丝松动,尽管她不想承认,但对无名的那一丝悸动,已经在她心底悄然生根。”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颔首。 “好,开拍!”导演一声令下,现场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四周的灯光汇聚在陈德忠和飞雪的身上,周围的一切都隐没在他们的身影之外,唯有这两人,成为了整个场景的焦点。 飞雪一步步向前,手中的长剑微微颤动,眼神中冷若冰霜,但在走近陈德忠时,脚步却不自觉地放慢了些。 陈德忠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同深潭,漆黑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温柔。 他并未拔剑,反倒是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仿若下一秒剑刃就会刺入他的胸膛。 “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一剑刺穿你的心?”飞雪的声音带着冰冷,剑尖已经抵在了陈德忠的胸口,但手微微颤抖。 “怕?”陈德忠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握住剑锋,指尖被利刃割开,渗出一丝鲜血,却毫不在意,“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便甘心赴死。” 这句话如一记重锤击中飞雪心头,她的目光闪烁着矛盾,似怒似怨,又带着一丝柔情。她的手微微一松,剑尖缓缓下垂,却又在下一瞬猛地回神,冰冷的眼神中恢复了杀气。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瞬间,陈德忠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拉入怀中,贴近到彼此的呼吸交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强而有力,是在为她而跳动。 飞雪微微挣扎,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但却无力反抗,最终,她放下了剑,心底某个冰封的角落被悄然融化。 飞雪从陈德忠的怀中挣脱出来,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惶惑,几不可察地退了半步。可那一瞬的触碰,似一团火将冰川点燃,她冷傲的眼神也在微微颤抖,仿若要将心底的涟漪彻底掩盖。 陈德忠站在原地,看着她,目光沉静而深邃,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那层冷漠外壳下掩藏的柔软。片刻后,他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隐隐的伤痛:“飞雪,你真的愿意为了仇恨,连这最后的情分也要抹去吗?” 飞雪猛地抬头,眼中寒光闪烁,但那抹冷意却似乎有些虚浮,带着一丝挣扎的迟疑。她咬紧牙关,声音低沉如冰,带着刻意的疏离:“情分?我们之间何来情分!从你踏入这条路开始,我们注定是敌人。” “敌人?”陈德忠低低一笑,笑意中透着讥诮,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痛楚,“敌人就敌人吧,反正你心中从来没有过我,也不曾信过我。” “信你?”飞雪冷冷一笑,声音却微微发颤,她举起剑,抵在他的喉间,双眸中闪动着一丝悲哀,“你让我如何信?你一直只会欺骗我,利用我,为了你的目的,连一点真心都不肯给!” 剑锋紧贴着陈德忠的喉咙,轻轻颤抖,似乎下一秒就会刺入皮肉。可他依旧一动不动,任凭锋刃的冰冷逼近皮肤,不在意生死,只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如果我给了真心,你会接住吗?你敢接住吗?” 飞雪的呼吸一窒,握剑的手微微收紧,眼中的冷意被一抹悲哀取代。 她不甘心、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一面是温柔,一面却是刀锋冷酷,教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怨?可偏偏那丝缱绻纠结,像蛛网一般缠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不要再说了!”飞雪猛然低喝,这话语刺痛了她的内心,她将剑推向他的喉咙,却在最后一瞬僵住了。 她看着他,目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与挣扎,半晌后才冷冷道,“我们之间只有一死方休,你若真心有半分怜悯,就自己结束一切吧。” 陈德忠看着她,嘴角缓缓扬起,苦涩又决绝的笑容在脸上绽放。他 猛地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剑锋,锋利的剑刃立刻割破他的掌心,鲜血顺着剑身滑落,染红了飞雪的手指。她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要结束?好,我成全你。”他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屈和无尽的悲凉,“但你这一剑若刺下去,我便要你一辈子记住,记住你曾亲手斩断我们之间最后的一点可能。” 飞雪的手微微颤抖,双眸中泛起水光,却倔强地不肯让泪水滑落。 她石化了一般,任凭他握着她的剑,鲜血从他的指间涌出,一滴滴砸在地上,溅起细微的红色痕迹,像是一朵朵无声的血花,幽幽绽放。 “为什么不反抗?”她喃喃问道,声音中透出一丝脆弱,“你明明有无数的机会,为什么偏要将自己置于这般境地?” “因为……”他凝视着她,声音中带着无法言喻的深情与痛楚,低声道,“我宁可被你伤,也不想伤你分毫。” 飞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剑从她手中滑落,带着泪水的眼眸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冷意。她踉跄地后退一步,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陈德忠,仿若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她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心底那种被撕裂的痛楚,竟比利剑刺入更为剧烈。 陈德忠静静地看着她,眼中带着无尽的悲凉,缓缓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落寞而沉重,在转身的一刹那,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意一同抛下。 飞雪呆呆地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心口像是被钝刀一寸寸割裂,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好!停!”导演一声喊出,终于打破了场中那种凝重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现场瞬间陷入一片静默,工作人员们回过神来,才发现刚刚不知何时竟已屏住了呼吸,在亲眼见证一场真实的生死离别。有人悄悄抹了抹眼角,有人微微张着嘴巴,似乎还没从那种情感的余韵中抽离出来。 导演摘下耳机,激动地走上前,拍了拍手掌,满脸笑意中透着赞叹,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德忠、飞雪,这一场真是太完美了!你们把‘无名’和‘飞雪’之间的纠葛表现得入木三分,爱恨纠缠、刀锋下的脆弱,都传递得淋漓尽致,简直无法再挑剔!” 飞雪微微喘息着,缓缓收回心神,脸上那一抹凄然与冰冷的表情慢慢褪去,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望向陈德忠,眼中还带着刚才的情感残影,似乎在现实和角色之间还未完全分开。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轻声道:“陈总,刚刚那段对戏……真的很过瘾。” 陈德忠的目光依然深邃,片刻才回神,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带着几分柔和与歉意:“飞雪,刚才可能逼得有些过了,不过这样才能真正入戏。” 飞雪摇摇头,笑中带着几分钦佩与理解:“您完全没有过分,反而让我能完全沉浸在飞雪的情感里。那种无法解脱的爱与恨,原来真的是这种感觉……” 导演满面春风,激动地走到摄影师旁边,“这段要加特写,把德忠和飞雪刚才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分细节都保留下来,这种感染力,我敢保证,观众看到这里,必然会感同身受!” 摄影师激动地点头,“导演,放心吧!刚才那段情感爆发,我的镜头都快跟不上了,陈总和飞雪的表演实在是让人震撼!” “今天这场戏,我觉得我们超额完成了任务!”导演一脸满足地看着众人,已经看到了这部电影在观众面前引发的轰动。他拍拍手,转向其他工作人员,激动地说道:“所有人记住,今天这一段,绝对是我们《英雄》里的经典场面之一!” 助理小赵偷偷靠近一位化妆师,悄悄地说:“你说刚才那是真演还是假戏?我感觉那两位真的是走心了。” 化妆师轻轻拍了他一下,压低声音笑道:“还真不好说,陈总的戏,真真假假,谁也说不准。不过看这效果,我都不在意真与假了!” 整个剧组的人都被刚才的表演深深震撼,一时之间,大家还沉浸在那场爱恨交织的情感中。 第247章 真正的艺术家 这天,陈德忠已早早站在片场,穿着一身简单的工作服,卷着袖子,亲自参与场景布置。 他的眼神沉静而专注,像是一位工匠在打磨自己的作品,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 他缓缓走过摆满道具的主场地,不时蹲下身子,细致地调整摆设的角度,微微一偏头,衡量着光影的效果。身旁的美术团队一片肃静,生怕打扰了他。 “这里的屏风,稍微向左移一些。”陈德忠伸手比划了一下,眼神中带着深思,“它应该刚好遮住半个雕花柱子,这样层次会更有东方的隐秘感。” 美术指导点头,赶忙招呼人来调整。“陈总的眼光真是绝了。”他不由得感慨道,旁边的助理也轻声附和,忍不住小声说:“他这眼神,简直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陈德忠仿若未闻,只是继续观察着场地的每一个细节,忽然停在一幅挂轴前,眉头微微蹙起。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纹理,低声道:“这画轴的色调,太过艳丽了,换成素雅的水墨画,带点留白,跟整体氛围会更协调。” 美术指导愣了一下,连连点头,赶紧让人去更换。旁边的美术助理悄声嘀咕,“这画才挂上没多久,就被陈总一眼看出问题,真是细致得吓人。” 而当那幅新的水墨画挂上时,整个场景立刻焕然一新,满场人不由得屏住呼吸。水墨的晕染仿若与微微的晨雾交织在一起,淡雅之中透出一股沉稳的气韵,恰如陈德忠心中所想的“东方韵味”。 “完美。”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接着,陈德忠又走向场地的中央,一手搭在刀柄上,另一手示意武术指导过来,“这一场打斗,不能光靠特效,要让人感觉到刀剑相接的真实。我想在动作设计上更接地气一点,有种传统武术里的扎实与厚重感。” 武术指导点头,满眼崇敬地看着他,“陈总,您真是用心至极了。哪位导演会亲自上阵,参与动作设计的?” “想让观众相信,首先要让自己相信。”陈德忠笑着拍拍武术指导的肩膀,眼神中透出一丝认真,“来吧,走几遍动作,找找那种力量感。” 他摆好姿势,低沉地一声吼,随即拔刀而出,动作干净利落,快如闪电,带着凌厉的气势。他的动作中并没有太多华丽的花招,而是力求每一击都落地有声,刀刀致命,透出一种凛然的杀气。武术指导见状,迅速应招,两人对劈几刀,兵器相交,金属撞击的声音在空中震响,仿若战鼓敲响,让围观的工作人员不由得心跳加速。 “再狠一点!”陈德忠眼神冷厉,声音低沉,“就像是你我真的在战场上拼命,千万别给我留手!” 武术指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点头,身形一跃而起,劈向陈德忠的肩膀。陈德忠迅速闪身,刀锋紧贴他的衣袖掠过,他借力一转,反手将刀劈向对方的腰际。两人你来我往,招招带劲,完全没有任何虚招。 “好!”旁边的摄影师忍不住叫好,双手紧紧握住摄像机,生怕漏掉一个镜头。他不住地对旁边的同事说:“这是我见过的最真实的打斗,陈总简直把武术的力量感都带出来了。” 站在场边的其他剧组成员早已看得目瞪口呆,有人悄声嘀咕:“这还是我们那个温文儒雅的陈总吗?怎么看起来,像是一位从沙场归来的猛将。” 武术指导喘着气,忍不住开口:“陈总,您这是真功夫啊!要不是亲眼看到,真不敢相信您一位导演,竟然身手如此了得。” 陈德忠收刀而立,笑了笑,随手甩去掌心的汗水,语气淡然,“哪有什么了不得,只是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用心而已。” 旁边的助理小赵拍着手,满脸兴奋地说道:“陈总您这叫用心?这简直是拼命了!这种敬业精神,真是让人佩服到五体投地。” 四周的工作人员纷纷点头,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敬佩。有人低声说道:“今天这场景和动作设计,我真觉得我们不是在拍戏,而是在见证一场真实的古战。” 就在这时,一位道具师小心翼翼地端上来一杯水,微微弓着身子,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敬畏,“陈总,喝点水吧,您真是太拼了。” 陈德忠接过水,微微一笑,“大家辛苦了。做电影,不拼一点,怎么对得起观众,对得起这份艺术呢?” 他的这句话在众人心中敲了一记重锤,所有人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敬意,觉得眼前的陈德忠不仅是导演,更是一位把心血、灵魂都倾注在作品中的艺术家。 陈德忠站在镜头前,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抬眼扫视四周。他不是在放空,而是同时作为导演和演员审视整个场景。他看了看对面的几个演员,走过去拍了拍肩膀,低声道:“待会儿你们表情放松些,不用太僵硬,就像真正面临生死抉择一样,那种紧张要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明白吗?” 演员们纷纷点头,眼中带着几分崇拜地看着陈德忠。作为导演,他不仅熟知每个细节,还能瞬间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角色所需的情绪。这样多才多艺的表现让他们不得不心生敬意。陈德忠见他们准备就绪,满意地回到自己的位置,深吸一口气,微微垂下头,身上瞬间笼罩上一层冷峻的气场,仿若变成了那位“无名”英雄。 “准备,开拍!”导演助手大声喊道。 镜头下,陈德忠一挥刀,动作迅猛凌厉,刀锋带起的风声宛若战鼓震动,让对手的几个演员下意识后退一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然而,陈德忠眼神锐利,丝毫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手中长刀连劈数下,劲风扑面,逼得对方步步后退,直至最后一步,方才猛然止住。 “卡!很好!”导演助理大声喊道,然而陈德忠却没有放松,他走向几位刚刚对戏的演员,认真道:“刚才你们的动作反应很好,但神情上还可以再多一点慌乱。真实的生死瞬间,你们应该是发自本能的恐惧,而不是刻意的表演。” 几个年轻演员点头不已,深受启发。他们对陈德忠的敬佩已然超越了尊重,因为他不是坐在监视器后面指手画脚的导演,而是站在他们身旁,一招一式亲自演示,以最真切的方式引导他们进入角色。 随着拍摄继续,陈德忠也需要频繁在导演和演员的角色中切换。一会儿他是那个冷峻孤傲的无名英雄,身姿挺拔,眼神如刀;一会儿他又是严谨细致的导演,低声指点着每个细节,甚至细致到每一招的手型、每一次眼神的流露。他的切换毫无缝隙,天生就适应这种双重身份。 “德忠哥,您这样来回切换,累吗?”一个年轻的演员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中充满钦佩。 “累啊,当然累。”陈德忠笑了笑,声音淡然,却带着一丝调侃,“不过,谁让咱们要做到最好呢?不拼一把,怎么能拍出真正打动人心的东西?” 一句话引得四周人纷纷点头,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一句空话。今天的拍摄中,陈德忠已经连续参与了好几场高难度的动作戏,不管是悬空翻跃,还是激烈的刀枪对抗,他都亲自上阵,毫不马虎。武术指导也跟着配合,和他反复推演动作细节,每一场打斗几乎都练到出汗,力求每一个镜头都能做到极致。 一场激烈的巷战戏,陈德忠要在狭窄的胡同里与数位反派对决。空间狭小,角度难拍,演员稍有差错就会伤到彼此。陈德忠依旧坚持不用替身,他攥紧手中的长刀,几乎是贴着墙面闪转腾挪,身影宛如一条灵活的猛兽,在狭小空间内穿梭自如。对手的刀锋劈来,他一个侧身避过,反手挥出长刀,动作快如闪电,甚至带起一道冷冽的风。 “太厉害了!这是真正的功夫啊!”一旁的灯光师低声感叹,眼中满是震撼。 几场下来,陈德忠已然满头大汗,但他并未停下,反倒是冷静地指点着几位年轻演员的动作,耐心地示范。他的眼神锐利又温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和亲和,让人忍不住对他产生由衷的敬意。 “德忠哥,您真是我们见过的最拼的导演。”一个演员忍不住说道,语气中满是敬佩。 陈德忠笑着摆摆手,“都别夸我了,拍戏就是这样,你们以后也要拼,要让观众感受到我们的真心。” 最后一场戏拍完,导演喊出“杀青”的瞬间,所有人都放松下来,片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纷纷围过来,满眼崇敬地看着陈德忠。 “陈总,您这次真的是太拼了,我们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年长的演员竖起大拇指,笑得满脸是褶子,“您这不愧是我们这行的全能演员,不惧挑战,什么都能做到!” 陈德忠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带着几分谦逊地说道:“谢谢大家的配合,这部戏能拍好,全靠你们一起努力。” 周围的人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心中满是敬佩。 夜幕低垂,片场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投射下来,将整个场景渲染得诡谲而压抑。陈德忠站在场地中央,目光深沉,心思却在飞快地运转。他抬头望了望天空,厚重的乌云在头顶盘旋,隐隐传来一阵雷鸣,似乎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雨。 就在他转身检查道具时,一声“砰”的巨响传来,旁边的照明设备突然熄灭,刺耳的滋滋声划破夜空。道具组的人纷纷跑过去查看,急得满头大汗。“陈总,这……这设备好像烧坏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修不好。” 场务焦急地向陈德忠汇报,其他工作人员也不安地窃窃私语。大家心里都知道,今天的这场夜戏极为重要,若耽误了进度,后面的拍摄安排就会彻底打乱。陈德忠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目光沉稳如潭水,不见一丝焦急。 “先别慌。”他低沉地说道,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他迅速思索片刻,拍了拍场务的肩膀,“马上调备用灯光过来,把重点放在角色表情和氛围营造上,今天这场戏改成近景特写,把感情细节做到极致。” 周围的工作人员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纷纷点头,迅速开始行动。备用的灯光设备很快被搬上来,虽然光线效果不如原来的完美,但在陈德忠的冷静指挥下,场景竟然生出一种朦胧而真实的压迫感,将观众拉入了角色的内心世界。 “陈总,真的可以这样拍吗?”一位新来的摄影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可以的,放心去拍,感情细节不比场景壮观来得差。”陈德忠淡然一笑,目光坚毅中带着自信,“今天我们要拍的不是壮观的场面,而是压抑和内心的挣扎。灯光的不足正好让观众更专注于角色的表情和情感流露。” 拍摄开始,整个场地瞬间安静下来,陈德忠站在摄像机前,调整呼吸,瞬间进入了角色。 镜头下,他眼神微微下垂,隐忍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眉头微蹙,似乎在压抑一股剧烈的情感,嘴唇轻轻颤抖,却未发一言。那种复杂的情绪,无声地在空气中流淌,周围的工作人员竟然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连大气也不敢出。 场边的导演忍不住低声对副导演说道:“看他,真是绝了,完全用细微的表情传达出压抑感,根本不需要任何夸张的动作。” “是啊,”副导演咽了口唾沫,眼中满是敬佩,“我见过这么多演员,能把情绪控制得如此精细的,还真是少见。” 这时,一阵急促的雨声从远方传来,暴雨终于落下,豆大的雨点打在灯光罩上,发出密集的声响,在配合陈德忠的情绪,将整个场景渲染得更为紧张。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但他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沉浸在角色之中,眼神中透出一种不可捉摸的深邃,在夜雨中等待着某种命运的判决。 “咔嚓!”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他面庞上的水滴,那一瞬间的凝视犹如深海中藏匿的野兽,带着冷冽而压抑的杀意。陈德忠微微侧头,看向镜头,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与坚定。 “完美!”导演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激动。他冲着场内的陈德忠竖起大拇指,“德忠,太棒了,这一场真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演,全是情感的流动!” 陈德忠走出场地,轻轻吐了口气,将刚才积攒的情绪慢慢散去。几位年轻演员纷纷围上来,眼神中满是崇拜之情,“陈总,您刚才那个眼神,简直是震撼到了我们……这才是真正的表演啊!” 陈德忠笑了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淡然道:“表演无非是把自己的真心拿出来,用角色的眼睛去看世界罢了。你们以后也要多揣摩,多从心里去体会。” 旁边的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几分感慨地说道:“德忠,你简直是全能演员了,面对突发情况依旧能保持冷静,这种素质在这个圈子里可真是不多见。” 其他工作人员纷纷附和,有人小声说道:“怪不得他能成为这么出色的导演和演员,面对突发状况从不慌乱,一切尽在掌握,真让人敬佩。” 一位老摄影师看着陈德忠,不由感叹道:“这一行,能做到他这种程度的,真是凤毛麟角。他不仅仅是个演员,而是个真正的艺术家。” 雨势渐渐小了,但剧组成员的士气却在这一夜戏中被彻底点燃了。 大家看着陈德忠,眼中充满了敬仰,眼前的他不仅仅是个导演和演员,而是一位不惧挑战的传奇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