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天师》 第1章 妖胎 我出生那天,在我家周围降下十八道惊雷,没有一道雷落在我家房顶上。 只是最后一道雷刚好劈在了我家院子里的一棵老榕树上,一时间黑烟滚滚,整个村子都看到了。 还有人说,我出生那天,有个老猎户打猎的时候,跑到了一个山洞里避雨发现了一个长着九条尾巴的绝世美女,会口吐人言,她面色惨白,看上去已经快奄奄一息了,她看到老猎户后,便问正西村是不是有一户姓化的人家要生孩子。 这可把老猎户吓坏了,下意识的连连点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美的像仙子一样的女人,叹息了一声,“看来前三世欠下的债,恐怕是要还了,是我欠你们化家的。” 说完,外面就响起了惊雷,老猎户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等到老猎户连忙招呼众人赶来山洞寻找女人尸体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我降生了,可是当接生婆看到我的样子时,顿时吓得一声惊呼,“妖怪啊!”差点将我一把丢了出去。 刚出生的我,长相十分的怪异,下巴尖尖的,一身的白毛,而且我刚一出生整个看起来像个狐狸,嘴里还长着尖尖的牙齿,非常的细密。 别人家的孩子刚一出生,都会啼哭,可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很饿。 当母亲给我喂奶的时候,吸吮出来的都是血,疼的母亲一把将我推开,从此再也没有给我喂过奶,她也对当时年幼的我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村里的接生婆说她干了一辈子接生的活,这十里八乡的女人,至少有一大半她都接生过,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情况出现过,恐怕我是个妖胎。 这样的妖胎不能留,还劝我父亲将我找个没人的荒山野岭偷偷的扔了吧,让我自生自灭不要管我了,要不然会给家里带来灾祸。 父亲始终对我是狠不下心来,毕竟我是家里的头一胎,亲生骨肉啊,这么大的事儿他自己一个人可做不了主,只能听从我爷爷的意见,想让他老人家帮我出出主意。 我奶奶常年有病在身,爷爷就是家里的主心骨。 爸爸对爷爷也是言听计从,对爷爷特别的孝顺。 当爷爷看到我的模样,顿时也是吓得不轻,连连向后退去,然后连呼这造的是什孽啊,说自己上辈子是犯下了什么罪,才能生让老化家生出我这么个东西出来。 说要是把我送到荒山野岭偷偷的扔了,爷爷也是于心不忍,对爷爷来说,我生的就算是再怪异也是他的亲孙子。 再三思量过后,爷爷突然有了主意说这孩子出生之时处处透露着古怪,天上突然降下十八道雷,围着家门口附近炸了一圈,最后一道雷还落在了自家的院落里,劈了家里的老榕树,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说道,于是便让我爸连夜去狼漄洼请一个叫胡半仙的算命先生过来帮忙给我瞧一瞧,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爸连夜就开着借来二叔家的拖拉机去了狼漄洼,到了狼漄洼以后,我爸就把事情给胡半仙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那胡半仙一听连连称奇,立马将烟锅一一个箭步就上了我爸的拖拉机,那速度可比我爸快多了,我爸从胡半仙堂屋出来后也是立马开着拖拉机两人回到了村子里。 等到他们两人回到我家门口时,不知道家里的大门门口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现象。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家门口突然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狐狸跟黄鼠狼,它们纷纷对着我家门口一直不停的跪拜,密密麻麻的一片少说也有几百来只。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些黄鼠狼和狐狸将我家围得那是水泄不通,吱吱吱叫个不停。 这也吸引了不少的村民们围观,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的。 还有人在私底下对我议论纷纷,说我家出生了一个怪胎,得罪了这些个狐狸和黄鼠狼所以它们才会一直围在我家门前,迟早得折腾的一家人家破人亡。 我爸一看到这情况心里也慌了,连忙抄起附近路边的石头就要砸,这时候突然胡半仙一个箭步用烟斗打掉了我爸手里的石头,然后眯着眼盯着眼前的这群畜生,跟我爸说道: “别过去,它们没有恶意。” 这句话说完后,那些一直叫个不停的狐狸和黄鼠狼,一个个突然又站起身然后对着我家东南西北,每个方位作揖跪拜后,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这群畜生回头看了我家一眼,然后快速的朝山林里跑去,不一会儿便没有了踪迹。 我爸看到这一幕,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于是连忙问胡半仙这是什么情况。 胡半仙脸色非常的凝重,他并没有搭理我爸,而是径直向堂屋走去。 来到了屋子里,爷爷将孩子抱了出来,那胡半仙只看了一眼,然后便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里忽然金光闪闪。 然后问我爷爷孩子的生辰八字,爷爷将我的生辰八字告诉了胡半仙,胡半仙闭目凝神掐指一算,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好厉害的妖胎,这孩子不能留,留着恐怕会生出祸端,到时候不光他的性命不保,其家人也会受到牵连,将来让他长大后定会为祸一方,他只食血肉,吃不得其他的东西,就算你们将他留下来,你们也不可能将他养活,他最后也一定会是死路一条。” 此话一出,家里人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妈腿一软直接差点就晕了下去, 她一下子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哭着说:“胡半仙,求求您救救孩子吧!现在也只能救他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这当妈的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我求求你了救救他吧。” 我爸也连忙扶起我妈说:“是啊,您本领大,一定可以救我们家孩子的,您不能眼睁睁的就看着他死了啊!” “胡先生,真的再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我的爷爷有点不甘心看着我就这样死掉。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家孩子出生时天上会降下十八道雷而且丝毫不差的落在你家周围吗?”胡半仙不答反问。 “胡半仙,这会不会是机缘巧合之下造成的结果?”父亲猜测道。 胡半仙摇摇头说道 :“刚才老夫掐指一算,这孩子的魂魄乃是被大妖的给夺舍了,以老夫卜算的结果来看,那妖物即将幻化成人形,却被天罚重创,每个妖物修炼成人身必须接受天罚的雷劫,可是妖物成精乃逆天而为之所以没有遭受的住雷劫,那妖物极其的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天雷给灰飞烟灭,只好将自己的神魂飘落在了孩子的身上,如此一来,那妖物便可不用受天罚之苦,毕竟你们家孩子也是无辜的,那十八道天雷才只劈在了你们家周围而没有伤害到孩子。” “刚才在你们家周围叩拜且依依不舍的狐狸和黄鼠狼便是最好的证明,倘若我没猜错的话,狐狸比黄鼠狼要多,恐怕落在你们家孩子身上的妖魂极有可能是千年狐妖,那些黄皮子和狐狸应该都是千年狐妖的亲戚和子孙后代。” 我爸听了后,红了眼眶哽咽着说:“那可咋办啊?胡先生。” 胡半仙叹了口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种情况我也是头一次见,我观他多灾多难,即使能活下来也是命运多舛,命中属火,火天大有,火水未济,火泽睽,火雷啃噬,乃是火之雷劫之相,平均每四年便有一大劫,遇火雷劫时,必伤人命,不是他死就是身边的人替他去死,一生至少有十八劫。” “依老夫看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老夫收他做徒弟,走玄门之道,但一生命犯五弊三缺,虽然如此但可以保他一命,至少可以活下来,只是这样一来,恐怕你们极有可能再也无法与之相见。”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胡半仙,将会是我第一位应劫之人,他抱着我刚离开我家,即将走出村口的时候, 突然暴毙,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亡。 第2章 红狐送饭 这胡半仙本来是为了我好,反而没想到把自己给害了,他告诉我家里人说我是应劫之命,必须给他做徒弟,方有一线生机。 他还说就算是跟他入了玄门也很难避过四劫之难,而且还会命里不全,一生五弊三缺,也就是说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劫难最为严重,如果我在十二岁时可以渡劫不死,那我的人生就会迎来一个很大的转机,甚至可以逆天改命。 爷爷和爸爸商量了一下,觉得我虽然一生五弊三缺,命里不全,但是总比死了强,起码给他们自己留个念想也好,于是只好答应了胡半仙,那胡半仙见两人答应了顿时喜出望外,抱着我立马快步出了院子,生怕我家里人会反悔一样。 结果这刚走出家门没多久,就有人在去村口的半路上看见了七窍流血,瞪大了双眼,面露惊恐之色的胡半仙,看上去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被活活吓死了。 父母见状只好将我抱了回来,后来胡半仙的家人来我家打闹了一番,差点打起来了,本来这件事情与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胡半仙明明已经离开我家后才死的,这怎么能怪在我们头上呢?出于无奈父亲只好将仅有的几百块钱给了人家,那时候我们家境很不好,本就贫困的家庭,又是雪上加霜。 后来听我师父说那胡半仙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心术不正,看上去面相仁慈,可实际上是贪图我身上的一样东西,而且这件东西一旦没有了的话,那么我的性命也会不保。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可言表。 姑且说我被父亲抱回家过后,又开始发愁了。 之前胡半仙说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突然半路横死,这无疑让我的亲人对我产生了几分忌惮。 后来就连村里人也当着我的面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个天煞孤星,是个丧门星,说我一出生就克死了一个无辜之人。 而我由于一出生,大人们都说我是个怪物,不许他们的孩子跟我在一起玩耍。 我的口粮也成了问题,只食血肉,根本就不肯喝奶,爷爷将馒头嚼烂了喂给我我也不肯吃,稀粥也是一样,刚喂到嘴里就吐了。 从生下来到现在,没吃过一点东西,饿的哇哇大哭。 父亲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母亲无奈只好一个人躲在里屋掩面哭泣,爷爷为了我也是愁的茶饭不思,背着手一直在屋里踱步。 不曾想,半夜父亲起床解手时,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父亲提好裤子然后放轻了脚步,顺着声音靠近后,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几只红毛狐狸和几只黄皮子出现在了我家院子里。 黑夜之中,那几只畜生眼里发出幽绿色和红色的光闪闪发亮。 其中一个体型较大的红狐还跳上了我们家的窗户,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内饿的哇哇大哭的我。 父亲看见这群畜生气就不打一处来,起初心里有点恐惧,后来也便不由得愤怒起来,心想自己的儿子是个怪胎已经够人糟心的了,可是这群畜生也跑过来瞎捣乱,于是心里越想越气,捡起地上的砖头就砸了过去,砖头正好砸在了趴在窗户上的那只红狐,疼的那红毛狐狸惨叫了一声,在寒冷的孤夜叫的十分的凄惨,白狐转过头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龇牙咧嘴,露出了锋利的獠牙父亲吓得当场就楞在了原地。 我爷爷听到屋外狐狸的叫声,立马拿出家里的大刀冲了出来,爷爷怒目圆睁,手中的大刀在黑夜中闪着寒芒且杀气十足,虽然老人家已经快70岁了,但是身板依旧很硬朗,他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和敌人拼刺刀眼睛都不眨一下,和现在面对这群畜生一样一点都不惊慌。 那些个畜生一看到我爷爷,顿时那是吓得直接夹起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 “怎么回事啊?毛娃”爷爷问。 爷爷叫着我父亲的小名,我父亲平时的胆子特别的大,他给我的感觉好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被几只畜生给唬住了。 “爹,就是……就是刚才我看见有几只畜生溜进了咱们家的院子里,本来我以为它们是想偷鸡吃,可是我……我还真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只红色的狐狸趴在窗沿上往我媳妇儿和孩子那屋里瞧。”父亲心有余悸的说。 爷爷听了叹了口气说 :“真是祸不单行啊,咱们老化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一辈子衣着简朴,保家卫国,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老了老了,觉得可以享享清福了,咋可能惹上这么一会事儿。” 这时候,他脑袋一转,忽然看到门口有个东西,黑乎乎的好像还在动。 蹲下来一看原来是一只胖乎乎的野兔子,像是已经快奄奄一息了。 爷爷撇过头向门外看去有几只棕红色的野兔在发出微弱的叫声,父亲提起那兔子的耳朵一看,脖子上有两个血窟窿,顿时恍然大悟,说道:“这该不会是那群畜生给孩子送的吧!” “有可能,不久前几百只黄皮子和狐狸围着咱家跪拜,也不知和我们家孩子有什么渊源,既然送来了,咱们就将血留给孩子喝吧,他又不吃奶水,也不吃其他东西,咱们呢,就吃肉。”爷爷说完就回房了。 有了这兔子血,我也全是美美的饱餐了一顿,沉沉的睡了过去,家里也好不容易开了一次荤。 之后几次,那些狐狸和黄皮子三天两头经常给我们送,有时候还偶尔送几条鱼。 这下好了,我家天天开荤,吃不完的我爸就拿到集市上去卖,看的好多村民直流哈喇子。在那个年代,这生活比绝大多数人的日子过的好多了,一般人家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难得开上一次荤。 当我爸再次从院子里出来后,看到那些个狐狸和黄皮子,我爸也懒得去理会了,有时候无奈打个照面,那些个畜生也不害怕我爸,叼着野味儿从我爸的身边经过,放在我们屋子下,头也不回,十分的潇洒从容,好像在说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能拿我怎么样。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安稳躲过四年时光,这些个畜生每天隔三差五都来给我们家送些野物过来,家里人吃肉我喝血。 由于生活过好了,我爸妈都胖了一圈。 渐渐的,我长大了,除了食血肉这个毛病外其他的都很正常,满身的毛发也已经渐渐褪去,那张脸也越长越清秀,基本上和其他正常的小孩一样活泼好动,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 然而当我长到四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又开始担心了起来,因为我的四岁生日快到了,那个胡半仙说的,我是天生应劫之人,每逢四年一劫难,如今正好四岁了,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劫难。 四岁生日那一天,劫难果真再一次应验了,村子里死了一个人,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我这个丧门星把人家给害死了。 第3章 半碗野鸡血 我四岁那年,正是秋收时节,我四岁生日那一天,父母一早就出发了,出发前我妈告诉我说,锅里有半碗野鸡血,让我饿了自己端着喝。 虽然说那时候我只有四岁,但是我却比同龄的小孩聪慧,他们还不能离开爸爸妈妈时,我已经可以自己一个人在家院子里玩了。 这几年来,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玩,也没有小孩儿愿意跟我做朋友和我一起玩,主要是父母不让,外人也让自家大一点的孩子躲着点我,给他们的孩子讲我是一个食血肉的怪胎,每次我想主动找他们玩的时候,他们就会立马四散奔逃,嘴里喊着:“怪胎来喽,怪胎来喽……” 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所有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父亲告诉我说要是没有人愿意跟咱玩,咱也不稀罕,咱就一个人玩咱的。 其实从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明白了,像我这样的人可能永远没有人会喜欢了,但是我和黄鼠狼和狐狸们却玩的很开心,我喜欢它们毛茸茸的身体爬在我的身上,软绵绵的特别的舒服。 生日那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看着弱小的蚂蚁在背着比自己大的食物负重前行而感到不可思议,我的小脑袋瓜充满了问号。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阵嬉笑声,顿时吸引了我,我立马趴在门缝里往外看。 我好想和他们一起出去玩,我好想要一个玩伴,哪怕只是陪我说说话也可以啊。 可是没有,和我一样大的小姑娘看我走过来的时候,立马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我看到后我立马也跑开了,我哭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我不懂他们为什么害怕我,不懂他们为什么总是离我远远的然后指着我笑。 在我家门外不远处有一个小沙丘,是隔壁一个叔叔打算盖房子用的,有几个小孩儿唱着童谣在玩沙子,不知不觉我也被他们的欢声笑语给吸引了,我打开门也没想那么多都跑了出去。 可是当他们看到我时,眼里满是惊恐,其中一个大我一点的男孩指着我说:“看,怪胎来了,谁要是和他玩谁就是怪胎的朋友喽,是会倒大霉的。” “我们才不要跟你玩呢。”一个小女孩大声说道。 小女孩话音未落,他们快速的四下逃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环顾着四周。 不过没关系,看到他们跑了,但是他们的玩具车和挖沙子的铲铲都在这里,我可以自己玩。 我拿起了玩具开始一个人玩了起来,这时一个小脑袋瓜从沙丘的对面探了出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流着大鼻涕的小男孩,衣服穿的特别的干净,脸上胖乎乎的,看起来和我的年龄差不多,他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旁边,说道:“我们一起玩沙子吧。” 我对他笑了笑,说好啊,一起玩,我们一起堆了个大城堡,我们玩的很开心。 他和我年龄相仿都是不知道害怕的年纪,我们俩一起穿着开裆裤玩沙子,后来他告诉我说:“我们两个从今天起就是朋友了,妈妈说有好吃的东西要一起分享哦。” 我点了点头,他从肚子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我说:“糖……甜的……给你。” 我接过糖放在了嘴里,他嘻嘻嘻的笑着问我:“甜吗?” 我从来没有吃过糖,除了血肉我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但是我还是没尝出来他所说的甜到底是啥味。 我冲着他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说:“你等会儿哈,我……我也有好吃的,我去给你拿。” 我站起身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回了灶房里,然后将锅里的半碗野鸡血端给了这个小男孩。 小男孩看着碗迟迟没有喝,我只好亲自示范给他,我喝了一口后将碗递给了他, 结果小男孩端过碗刚一放到嘴边,然后他突然开始盯着某个地方发呆,碗里的野鸡血都洒了出来,搞的他脸上和衣服上都是血,这时候我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喝,是个毒妇。 “你这化家的怪胎,不人不鬼的畜生!居然让我的孩子喝血,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话音一落,那毒妇便狠狠的踢了我一脚,然后将我一把提起丢了出去,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浑身很疼,然后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然后她一把扶起地上的流着大鼻涕泡的胖小孩,心疼的拍了拍他身上的沙子。 那毒妇好像还不解气,眼睛狠狠的瞪着我说“哭什么哭,你这天杀的小畜生,一出生就害死了人,照我说你就不应该生下来!” 她突然发难,冲过来想把我活活打死,用脚在我的身上踢。 一个四岁的孩子被她踢来踢去,疼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幸亏这时候爷爷拿着锄头回来的及时,连忙将她一把推开护在了我的前面说: “你这是干什么?王老三他媳妇,你凭什么打我家孩子!” 那毒妇指着我道:“这个小畜生,你们怎么管教他的,居然给我们家孩子喝血,这分明就是想害我们家孩子!这要是给我们家孩子吃出病来,我就这么一个孩子,我告诉你们老化家,要是我们家孩子出了什么事儿,我跟你们家没完。”她双手叉腰宛如一只炸了毛的斗鸡一般咒骂着我。 爷爷将我心疼的扶了起来,又看了一眼流着大鼻涕泡的男孩,领口下面血糊糊的顿时也是吓了一跳。 爷爷知道自己理亏,便不再反驳她,一个劲的哄我,起身连声道歉后便背着我回了家,然后那毒妇还不依不饶,跑到我家门口破口大骂,其他左邻四舍也纷纷上前围观。 我吓得躲在爷爷身后,这时候草丛里也有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我,同时也在盯着那毒妇。 “小石儿,你妈没有告诉你要乖乖的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乱跑的吗?”爷爷转过身来问我。 我叫化劫,小石儿是我的小名,爷爷希望我像石头一样坚强,所以一直叫我小名,至于当你当然也是爷爷帮我取的。 那胡半仙一直说我是应劫之人,一辈子有十八次劫难,所以爷爷特别希望我能够化解自己的劫难,所以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化劫。 “玩……爷爷,我……我好想和他们一起玩,他愿意和我一起玩……还……还给我糖吃,我……我也要把我的好吃的全部给他。”我抽泣着身子一直在微微发颤。 爷爷听了,长叹了一口气说:“孩子,你没有错,是他们错了,是他们错了啊!” 人之初,性本善,一个小小的孩子哪来的那么多坏心眼,他无非就是想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和别人一起分享。 爸妈从地里扛着锄头和镰刀回来后,途中听说了这件事,以后便再也不让我出家门了。 家里人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成想,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当天晚上就出事了,一位放羊的老爷爷在后山放羊时,发现了王老三媳妇的尸体,死相特别的凄惨,四肢被什么野兽撕扯的骨肉分离,浑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完全已经没有了人的样子,唯独她的脸却毫发无伤而且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抹渗人的微笑。 而她被啃噬的最为严重的就是她的使劲踩我的那只脚。 第4章 棺不落地 王家老三媳妇死的特别的诡异。 后来根据王老三自己所说,那天晚上她和孩子还好好的,可是半夜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可是白天干了一天的农活,实在是太累了,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他隐隐约约好像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媳妇,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迷糊了所以听错了。 那王老三的媳妇忽然就从炕上坐了起来,然后就朝着外面走去,困意十足的王老三当时也问了自己媳妇她去干啥。 王老三的媳妇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地向院子外面走去,王老三以为她是要去解手,所以也没有太在意,便倒头沉沉地睡去了,直到第二天在自己的媳妇还没有回来,所以情急之下,便发动全村的人四下寻找,满村都找遍了,都没见自己媳妇的半点踪影,最后无意间被一个上后山放羊的老爷爷给发现了,然后吓得赶紧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村里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老三,王老三连忙跑到了后山上,然后看到了自己媳妇那被野兽啃的肢体残缺的尸体,他搂着自己的媳妇痛哭流涕。 村子里的人也从来没有见过死状如此惨烈的人,身上全是血口子,而且一只脚被啃食的只剩下森森白骨了,她临死时没有闭眼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王家老三媳妇嘴角还挂一抹瘆人的微笑,这给谁看了都是一惊。 王老三哭的稀里哗啦的,村里人看他可怜,于是就帮他将尸体给收殓了,然后抬回了家里,按照我们正西村的传统,要停尸三天后才能下葬。 在这期间,有不少的人陆陆续续的前来吊唁,毕竟都是一个村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我爸也买了一些纸钱,放到了门前的火盆里,可是突然刮来一阵诡异的风,将火盆里的纸钱全部吹到了天上,有的甚至吹到了我爸的脸上,把我爸搞得灰头土脸的。 我爸见状心想,那烧三炷香也可以,于是便又拿来了三炷香点燃,然后恭恭敬敬拜了几拜,可是这三柱香的两边越烧越短,中间的一炷香却完好无损,而两边的香则从中间断开了,这就是所谓的两短一长。 周围的人一看,所有人也全都变了脸色,烧香烧成这样,明显是死者对前来上香的人有怨气。 当时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狐狸和黄鼠狼在我出生之后就有几百只黄鼠狼一直不停对着我家跪拜,而且每天还给我家送野味儿。 起初的时候众人也只是怀疑,但是第二天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因为我爸吊唁完王老三媳妇的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人除了我之外都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王老三媳妇拖着半条露出骨头的腿走进了我家里,她的双眼泛白,嘴角留血且一直挂着阴狠的笑,跟我家里的人说就是我害死她的,让我家里人把我叫出来,不然就让我们家里所有的人全都一起陪葬。 与此同时,当天晚上王老三也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的老婆一瘸一拐的回来了回来求他,在他的面前不停的哭诉,说是我害死了她,让王老三杀了我替她报仇,还说只有杀了我,她才会甘心离去,不然她是不会去投胎的。 第二天一大早,王老三便提着一把菜刀来到了我家门口大吵大闹的,说自己媳妇身上的伤口明显是黄鼠狼和狐狸咬的。 我爷爷只好把我送了出来说:“你够胆量你就把他杀了吧!如果杀了他能给你死去的媳妇抵命那你就杀了他吧。” 王老三刚举起手中的菜刀,但是看到我可怜巴巴的眼神, 他也是不敢动我,因为他要是真的杀我,那他自己也是会被枪毙,最后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棺材在王老三的家中停放了三天,终于是要下葬了。 下葬当天,天空雾蒙蒙的一片,也没有一点儿风,可奇怪的是几名壮汉合力都没有把棺材抬起来,每次一用力,抬棺材的麻绳就断了。 无奈之下,几名壮汉只能换了一条更大更粗的麻绳来抬棺材,可是好不容易抬起来一点儿,绳子再一次断了,抬棺材的几人直接摔了一屁股敦,棺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来的位置纹丝未动。 这可是大凶之兆,村子里一直有个说法,棺材从家中一起直到墓地,途中不能落地,得一直抬到后山,可是这连家门都没出,棺材绳子就断了,而且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样是非常的不吉利的,是要出大事情的。 王老三一看这情况,顿时也是吓得不轻,直接趴在棺材上痛哭流涕,一边哭一边说:“孩子他娘,我知道你死的冤屈不肯走,你心里要是有啥冤屈的话,就去找害你的人去,千万可折腾咱们家里人啊……” 正在王老三抱着自己媳妇的棺材痛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儿唧唧咋咋的声响。 就跟那天我出生时一样,在王老三家门口附近出现了很多黄皮子和狐狸, 其中有一只黄皮子,个头儿也是出奇的大,从脑袋顶上一直到后背,都有道白色的皮毛。 这只硕大的黄皮子带着数百只黄皮子和狐狸,一直冲进了王老三媳妇的棺材前面,吓得周围的人纷纷两侧四散开来,有些胆儿小的,直接吓得瘫倒在了地上,其中一些年龄小的直接被吓哭了。 这只硕大的黄皮子用它那毛茸茸的爪子在棺材盖上拍了三下,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 然后就从门外跑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它们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等到它们走后,这次几名壮汉又换了一个粗一点的麻绳,然后身子半蹲,腰一沉,然后一用力棺材很轻松就被几人抬了起来,一直走到墓地都没有再落下来。 那只身上有道白毛的黄皮子,在棺材上敲了三下之后,总算能顺利下葬了。 但是将王老三媳妇的尸体抬到后山上安葬好以后的第二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王老三媳妇的坟被挖了,尸体却不翼而飞了。 第5章 还有三天 事实上,王老三媳妇的尸体早在下葬当天晚上就破棺而出,不知所踪。 棺材四分五裂,像是被炸开了一样,碎片散落在了坟包的四周,因为王老三媳妇当天午夜亥时就来过我家。 那时我们的正西村经常停电,一到晚上就黑咕隆咚的,我们一家人靠着一节蜡烛吃了晚饭,吃完晚饭后因为我父母明天早上要下地干活,所以早早的就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我爸妈睡的正香,突然外面阴风阵阵,窗户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而且极其的有规律,三长两短。 我的父母起初也没太在意,以为外面下雨了或者是一些比较大的飞虫什么的。 可是过了一会儿,敲窗户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就好像催命一般。 我爸实在是受不了了,以为是谁家的毛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们家里面瞎捣乱,于是就准备打开窗户看看。 结果这不开不要紧,一开吓一跳啊。 我爸拉开窗栓一股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定睛一看吓得立马从炕上跳了起来,我妈听见有动静也朝着我爸这边看了过来,只见窗外赫然站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死去的王老三他媳妇。 王老三媳妇双眼泛白,脸上的皮耷拉下来挂在周围,里面的血肉清晰可见,嘴角不断地渗出鲜血,一张长满了尸斑,浑身散发着尸臭,恶臭难闻。 她那双泛白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熟睡中的我,嘴角还挂着死去时诡异的笑容,我妈瞬间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立马吓得一把将我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我永远都忘记不了她那张狰狞恐怖的面孔,那是我这辈子都不愿想起的噩梦,曾在我梦中出现了很多次,我每次都是满头大汗从睡梦中惊醒。 这时候,王老三媳妇突然开口说话了,她先是发出幽怨的笑声,然后目光直勾勾死死的盯着我:“还有三天,还有三天……” 我当时吓得已经叫不出来了,父母的尖叫声将旁屋的爷爷吵醒了,爷爷连忙拿上杀过鬼子的一口大刀就冲到了我们住的那间房,看了一眼瘫坐在炕上的父亲和一旁瑟瑟发抖的母亲,然后又顺着两人的眼神看向了窗外,这一眼看去,就连久经沙场的爷爷也是一惊,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爷爷虽然心里也慌,但是和我们比起来还是要强上不少。 “老三媳妇,我知道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心里不甘心,但是这都是命,命不好也怪不得别人,老头子我劝你赶紧离开,休要害我家里人,否则老头子我这把大刀可是不长眼睛的。你不知道当年的日本鬼子有多凶,都被我的大刀一一斩杀,你再凶,还比得过他们吗?哼!如果你再敢上前,我也就不客气了!”爷爷说着手里做了个砍的姿势。 爷爷的这把大刀是他当兵时最依赖的兵器,当时子弹都打光了,无奈之下只好用这把大刀上阵杀敌,后来小鬼子被爷爷那一辈儿的人打跑了,他也将这把大刀留了下来,然后经常拿出来擦拭,爷爷每次看到刀上的豁口,都能想起逝去的青春和不堪的回忆。 不知道王老三媳妇是不是被我爷爷给唬住了,嘴里念叨着:“还有三天,还有三天……” 然后转过身去将脑袋转了一圈,然后盯着我们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发出“嘿嘿嘿”的渗人笑声。 王老三的媳妇走后,我们一家人也是吓得不敢再睡了。 于是便开始琢磨这说的还有三天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在后山放羊的李老汉发现,王老三媳妇的新坟像是被人给刨开了,王老三带着村里人来到坟前,众人蹲下身仔细一看,这棺材不像是被人给刨开的,因为周围土包是向外翻的,棺材板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多片,怎么看都像是她自己从棺材里面爬出来似的。 这种画面让人想想都是不寒而栗,心惊胆战的。 三更半夜,王老三媳妇的坟突然裂开了,然后从坟包里爬了出来一瘸一拐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老化家,还用手敲自己家的窗户。 不过这王老三自己并不知道他媳妇来了我家,然后打闹了一番,这事儿我爷爷和父亲并没有告诉村里人, 本来我们两家关系就闹的不愉快,这事儿要是传到王老三的耳朵里,指不定惹出什么事儿来。 王老三只能相信自己媳妇的尸体被盗了,毕竟那时候死人的尸体有很多法子可以弄钱,用途也很多,我在这也不多说了。 王老三媳妇长的也不是很好看,但是却很年轻,要是被人盗走了,他自己也只能认了。 只可惜并没有,因为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她又来我家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爸安慰着我妈说不用担心,王老三媳妇的尸体已经被人偷走了,让我妈安心睡吧,我妈没有说话,她的心思一直放在我的身上,因为昨天晚上我被吓得不轻,一直哇哇大哭,我妈她怎么哄都哄不好,最后我可能是哭累了吧,然后就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家里还没来电,我爸妈也忙碌了一天,特别的疲倦了,晚饭简单的熬了点八宝粥喝,然后简单的应付了一下肚子,然后就睡觉了。 晚上家里的大黑狗不停的狂吠,住在隔壁的爷爷吵的不行,然后就打开自己的房门,我们家是农村那种最普通的土房,晚上睡觉的时候爷爷都会用锄头把门顶上。 门开了以后,爷爷刚开始对着狗开骂,但是他仔细一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大门口的门槛下面爬了进来,我们家的门槛或者说是木板吧,也可以理解为一块可以拆卸的木板,当天晚上我爸干完活回来以后,可能是忘记了没有将门槛放到位置上,而是将那块门槛立在了大门的一旁,然后将门从里面直接用木桩顶上了,因为白天干活需要拉架子车,如果不把门槛取下来的话呢,架子车会出不去,他经常这样,后来我长大了他还是这样。 那东西从门槛下面爬进来以后,在地上不断扭曲着身体,最后我爷爷瞪大了眼睛,那东西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们的窗户边就开始有规律的敲击着窗户,我爷爷见状连忙跑回了自己屋里那磨的锃光瓦亮的大刀拿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爸妈也被吵醒了,我爸紧接着就惊恐的喊道:“爹,爹……快过来啊!那,那……王老三他媳妇又来了!” 我爸拿着扫帚对着窗户,然后死死的将我们母子二人护在自己身后,我妈都吓哭了,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这时爷爷提着大刀来到王老三媳妇跟前,然后怒骂道:“特么的没完了是吧?老三媳妇,人死如灯灭,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如此的执着!老头子我一把了,早都活够了,今天你特么的敢动他们一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老头子,等我老头子成了鬼,你特么的也别想好过!” 王老三媳妇没有说话,只是诡异的笑着,她的脸已经有些浮肿发白,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瘆人,一双白惨惨的双眼下挂着两行血泪。 她用十分尖锐的声音说道:“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嘻嘻嘻……” 好在爷爷胆子大,但也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爷爷的身子只微颤了一下,提起他手中的大刀就对准了王老三媳妇,可能是爷爷手中那把大刀的缘故吧,那王老三媳妇开始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没有了踪影,但是她那阴森森的笑声还在四周回荡。 “爹,……马老三媳妇昨天不是还念叨着还有三天吗?今天怎么突然变成两天了,是不是两天以后,咱们家会出什么变故啊!” 我爸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惊恐的说道。 第6章 猎诡人 我们一家人实在是被搞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被王老三媳妇折腾死。 而且她走时还说了一句十分不着边的话,但是让家里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于是我爸跟我爷爷提出自己认识一个猎鬼人,所以爷爷决定让我父亲去丰阳村找一个自己认识的这位猎鬼人。 这位猎鬼人曾经帮助过我们家,是一个34岁的中年男人,不过这个挺神秘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我们并不知道,只知道他姓刘,不过这个刘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他是我们山嘉镇上最有名的一个猎鬼人。 这天晚上,我们一家人都彻夜未眠,只有4岁的我睡的特别的香。 第二天一大早,我爸早早的起床,饭都顾不上吃,就骑上二八大杠,前往了爷爷昨晚说的那个猎鬼人的家,他的家中特别的简朴且单调,我爸将我们家详细的情况告诉了他。 这个刘先生说自己收费挺贵的,我爸从兜里掏出了几百块钱和一壶烧酒,他收了我爸的钱和酒后,便跟着我父亲来到了我家里。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一百块钱都不怎么值钱了,但在我爸那个年代确实十分的值钱,那时候的一百块钱能买好多好多东西,一块钱能买5~6个馒头,那时候普通工人的工资才一快六毛五分钱,对我们家来说几百块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当然以上这段都是题外话,猎鬼人刘先生跟着我爸来到我家,他刚一进门就好像感觉我们家有一点不对劲,他定睛在房子周围仔细一看,然后立马从我父母的房间里走了进去,他看见在玩拨浪鼓的我,然后立马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说:“您不要怪罪,小生虽然属于猎鬼一行,但您是出马弟子供奉的仙家,不小心冒犯了仙家法架,勿怪,勿怪……” 这一幕,一下子将我家里人给整不会了。 我们一家人就很纳闷,尤其是我的父亲他脑袋里充满了疑惑。 好不容易从丰阳村将这位有着丰富驱鬼经验的猎鬼人大老远请过来,刘先生却摇了摇手对着我爸说:“我把钱退给你,你家孩子身体里有一位仙家,它会保护你们的,别担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刘先生。”爷爷愣了一下说道。 我爷爷以为刘先生不打算帮我们家了,然后有打算再加着几十块钱,让刘先生一定要帮帮我。 猎鬼人刘先生说道:“没事,能帮上仙家庇佑的人是我的荣幸,不收你们的钱,放心哈,我们这行也有必须遵循的规则。” 我家里人听了这话,一下子喜出望外,连连道谢后,刘先生来到了我面前鞠了一躬,说道:“仙家勿怪,小生得罪了。” 然后用手抚摸我的额头,使用了与通灵之术相似的术法,他拿出一张奇怪的符纸,上面画着类似蝌蚪一样的符文,然后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念着什么,然后父亲看到我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目光开始呆滞了起来。 我妈看我变成了这幅样子,有些害怕和担心起来,但是也没有办法,所以只好干看着。 我们一家人也没有供奉过什么仙家,更没有设立过什么堂口,哪儿来的仙家,所以我爷爷只好追着刘先生一直问。 不一会儿,猎鬼人刘先生在我爷爷的不断追问下告诉我爷爷说:“我在你家孩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拥有那种力量的仙家或许已经有了上千年的道行,只是这仙家的神魂在你家孩子的体内有些虚弱,显然是生前受到了重创,意识且尚未苏醒。” 猎鬼人刘先生虽然不是出马弟子,但是他对仙家的力量还是有些了解的,自然知道我体内那神魂的厉害,所以才不敢有丝毫不敬。 他虽然没有收钱,但是他答应我家里人这个活他接了,就算是死也值了,因为他就是干这个的,如果他真的死了,那只能怪他本事不行。 事实证明,猎鬼人刘先生果真有先见之明,之后我也是救了他一命。 听到猎鬼人刘先生这么一说,我家里人全都明白了为什么我一出生,就有那么多狐狸和黄皮子对着我家磕头了。 我父亲又问刘先生,那为什么这王老三他媳妇一直缠着我们家呢。 刘先生说那天王老三媳妇打了我,而且下手还忒狠,完事后还站在我家门口破口大骂,于是第二天早上就有人发现了王老三媳妇的尸体。 那些黄皮子和狐狸都知道有强大仙家的魂灵在我的体内,而仙家被人欺负了,它们怎么能忍,所以才会报复王老三媳妇。 之后我爸又不解的问:“那……那王老三媳妇的尸体为什么总是跑到我们家里,而且还一直吓唬我们呢?” 猎鬼人刘先生开始拿出罗盘开始问路,经过罗盘的指引,来到了一片荒地,然后他眉头一皱,指着前方有一团模糊不清疑似烟雾一样的物体在缓慢的移动。 猎鬼人刘先生告诉我爸说这个像雾一样的东西叫做亡魂,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鬼。 猎鬼人刘先生又告诉我们家里人,王老三媳妇是横死之人,横死之人的怨气本来就大,而且她还是被狐狸和黄皮子活活咬死的,至于她临死时为什么在笑,那是因为黄皮子可以控制或者说是迷惑吧,怎么理解都可以。 刘先生叹了口气说:“王老三媳妇怨气太大了,已经尸变成了鬼尸。 我们一家人并不知道猎鬼人刘先生所说的鬼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直到后来刘先生给我们做了解答以后,才明白了什么是鬼尸,这个暂且不提,先解决当下的问题要紧。 几人跟着那团雾气来到了后山的坟地上,发现里面的王老三媳妇儿尸体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刘先生先是一惊,然后猛地一拍大腿说:“糟了,要出事了,快回去!” 刘先生说完便向我家的方向跑去,不得不说刘先生的体力是真的好,跑的那叫一个快啊,我爸和我爷爷拼命的追赶,始终总是跟不上刘先生,父子两和刘先生差了一小截。 刘先生一个跨步越过了门槛,来到我们母子二人的房间。 与此同时我爷爷他老人家和我父亲也来到了我们母子二人的房间。 第7章 鬼尸 月黑风高,阴风阵阵,木门被风吹的吱吱作响,家里的大黑狗一直在狂吠个不停。 当我父亲和爷爷跟着猎鬼人刘先生跑回里屋的时候,看到我妈把我抱在怀里摇啊摇啊,我已经快要被我妈哄睡着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什么东西重重的倒在地上的声音。 刘先生和父子二人连忙跑出屋外向大门外看去,只见木制的大门被轰成了四分五裂,王老三媳妇满嘴是血,浮肿腐烂的狰狞恐怖,煞白的眼球看不到瞳孔,白惨惨的,眼球的周围还在不断的渗血,看着他们三人不断地呲着锋利的獠牙。 她的双手指尖生出了长长的黑色指甲,足足有十多厘米长,犹如尖锐的利爪,寒气逼人,那么厚的木门都被她用指甲轻易的给破开了。 寻常人哪里见过这么邪乎的玩意儿,估计看了都得吓破胆。 刘先生看到这般景象,随即是大喝一声说道:“王老三他媳妇,我今天就是特意来收拾你的,告诉你,识相的赶紧滚,不然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猎鬼人的厉害,正反是人有人路,鬼有鬼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还希望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否则的话,就别怪我打的你魂灵消散,永世不得轮回!” “少废话,我只要化劫,等我把他杀了我就立马离开,快点把他给我交出来,否则你们今天全都得死!” 王老三媳妇恶狠狠的说道,突然猛的往前一跳,地面掀起一大片灰尘。 这一跳就跳了足足五六米远,她双腿无法弯曲,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感觉有些像僵尸。 但是僵尸不会思考,师父他老人家留给我的手札中有记载过这种僵尸的名字,僵尸纯粹是靠体内的尸丹来感觉物体的存在的,然后本能的吸食血液,这个我放在后面讲。 可是几人眼前的王老三媳妇她居然可以说话,而且她还拥有人的思考,这完全是一种超乎常人难以理解的存在。 猎鬼人刘先生说她是鬼尸,是因为人死后尸体久而不腐,只是有些肿胀且心怀执念,这种情况她的灵魂无法离开肉身,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我后来从师父留给我的手札中看到了关于类似鬼尸的一种情况,手札中是这样记载的:厉鬼僵尸,死前由于怨念极重,导致灵魂卡在腹部不上不下,久而久之便会凝聚成尸丹,会思考辩人言,魂魄偶尔会脱离躯体,所以其可为鬼亦为僵,然后凭借体内的尸丹找寻有气息的生灵,例如像鸡、羊、狗、猪、牛,当然还有人,但是一般像白僵这类僵尸它们只会一些动物的血,对人来说基本上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是也有例外,比如他们是跳尸咬死的,如果是被跳尸咬死的话,这就与尸丹没有什么关系了,维持它们行动的只不过是体内的尸毒而已。 猎鬼人刘先生拿出一张类似蝌蚪一样的东西开始默念口诀,由于念的是什么我父亲和爷爷没有听清楚,念的太快了,然后趁鬼尸冲过来的时候,连忙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根系满铜钱的红绳快速的甩了出去,套在了鬼尸的脖子上,然后两指夹住符纸一晃,符纸瞬间将红绳点燃,暂时将鬼尸控制住了。 刘先生连忙开始起乩,传统说法叫跳大神,我们这行的人管着叫请神上身。 只见刘先生双手结印开始念咒,忽然刘先生开始翻白眼和剧烈的颤抖,之后整个人瞬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冲上前去和鬼尸打在了一起。 后来爷爷告诉我说刘先生他请上身的是判官钟馗。 只不过很快刘先生就因为踩到了碎门板上的一颗钉子而泄了气,那鬼尸力大无穷,一个横扫就将刘先生扫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开始跑进来一群黄鼠狼,这群黄鼠狼立马迅速爬上了鬼尸的身上,不一会儿,王老三媳妇的身体上爬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黄鼠狼。 鬼尸随即开始大喊,然后将自己身上的黄鼠狼一把揪下来一个一下子就撕成了两半,随即张开血盆大口就吃了起来,鲜血从她的嘴角滑落。 刘先生连忙站起身来也顾不上疼痛,立马站起身来,跑到门口的大黑狗跟前拿出匕首,噗哧一刀就把狗给捅了。 狗躺在地上凄惨的哀嚎着,刘先生拿着一张符纸插在匕首上,匕首瞬间发出淡淡的红光,然后口念杀鬼咒:“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物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然后脚一蹬腾空跃起和鬼尸打成一片,那鬼尸好像很惧怕猎鬼人刘先生手中的匕首,刻意闪躲且走位风骚。 刘先生飞扑猛刺,始终无法刺到鬼尸的心脏,爷爷见状将杀过小鬼子的大刀请了出来,但是此时大刀已经无法震慑鬼尸了,但是爷爷也不是从小吓大的。 他手执大刀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的朝鬼尸的头上砍去,本以为这一下就可以将王老三媳妇变成的鬼尸脑浆给一刀劈出来。 可那鬼尸的脑袋犹如铜头铁骨,一下子震得我爷爷后退了几步,握刀的手心一阵发麻,一直在不不停的打颤。 可爷爷没有丝毫畏惧,又冲了上去,一刀看准腰间就又劈了过去,可是这下直接一下子震得后退了几步,他老人家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这时候爷爷的鼻子微微翕动了几下,口中不停的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鬼尸突然发难,举起锋利的指尖就朝着他老人家的脖子猛戳了过去,这时我爷爷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了,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就在这时,刘先生用沾满黑狗血的红绳猛的弹在了鬼尸的身上,顿时鬼尸一阵哀嚎,然后身上开始噼里啪啦的灼烧,顿时一股焦味散发在空气中。 刘先生见这招十分的管用,然后连忙用红绳将鬼尸给捆了起来,那哀嚎声把附近的几个邻居都给吵醒,他们以为我家遭盗贼了,纷纷拿着锄头和镐把很快就来到了我家门口。 但是他们来到门前一看,看到王老三媳妇那凶狠的模样,有的直接吓得瘫倒在地,有的虽然站着,但是腿也在不停的发抖。 刘先生大声喊道:“别愣着啊,站着的快过来帮忙啊!” 邻居们纷纷左看看,右看看,这时一个大爷拿着一把镰刀冲了出来就朝着鬼尸冲了过去,大伙一看一个老汉都可以冲上去,自己没有理由害怕,于是纷纷拿着镐把和锄头冲了上去,与鬼尸打成了一团,配合着黄皮子将鬼尸牢牢地固定住。 这时,鬼尸大吼一声,身上的鬼气将众人击退,猛朝着我爷爷他老人家扑了过去。 这时刘先生借着这个空档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拿着匕首就十分精准的扎在了鬼尸的心脏上,鬼尸瞬间不动了,众人连忙松了一口气,但是只有刘先生知道事情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辛好天快亮了,公鸡一打鸣,它就不是刘先生的对手了。 刘先生一个箭步冲到了鬼尸的面前,双手结印在鬼尸的脸上打出了一个淡黄色的符印。 我妈捂住我的眼睛一直在不停的哭泣,她不希望我看到这种可怕的场景。 家里被鬼尸搞的乱糟糟的,爷爷养的家禽和黑狗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叫声在不断的此起彼伏。 第8章 被抓伤了 由于天马上就要亮了,那鬼尸开始不安了起来,像是马上就要挣脱符印的束缚了。 不一会儿鬼尸就恢复了过来,脸上的符印已经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作用,可是那鬼尸挣脱束缚后并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不管不顾的朝着我妈怀里的我冲了过来。 急得我爷爷连忙大喊:“秀儿,快抱着孩子跑!” 我妈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跑着我蹲着身子朝鬼尸的胯下快速钻了过去,众所周知僵尸的腿是不能打弯的。 我妈跑着我跑出了大院一路向南跑去,我爸朝着我妈喊道:“秀儿,千万别回头,跑的越远越好!” 我妈没有理会我爸,这个时候保命要紧我妈抱着我不一会儿就跑远了。 那鬼尸气的大叫,然后就要去追,却被猎鬼人刘先生带着众人拦了下来。 “大家不要怕,天还有一个小时就快要亮了,只要咱们将它拖住,等天亮了太阳照到它的时候,它就会流脓然后化成一滩血水。” 众人听了一个个鼓足了勇气,将鬼尸围成了一团,然后开始和鬼尸对峙起来。 岂料那鬼尸逼急了,使劲一蹦,居然从院外蹦了出去,然后一蹦一蹦的闻着我和母亲的气味追了过来,一行人也在紧跟其后但总是离追上鬼尸还有一大截。 我妈抱着4岁的我躲进了后山的窑洞里,我妈本以为自己和我都可以相安无事了,忽然月光照在窑洞的土墙上,一个身形扭曲,披头散发,一粗一细的腿一蹦一蹦的。 我妈见状连忙捏住了我的鼻子,因为我妈她还记得刘先生的话,自己立马也屏住了呼吸,不让鬼尸体内的尸丹发现自己和孩子的气息。 “找不到……在哪里?怪胎,快出来……哦!找到你了,原来在这里。” 鬼尸发现了我和母亲,就在它要对我和母亲动手的时候,我开口说话了,但是声音很细,像女人的声音大喝了一声:“滚!” 话音一落,音波将王老三媳妇化成的鬼尸一下子震出了洞口,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紧接着猎鬼人刘先生带着邻居们追了过来,我爸背着我爷爷他老人家跟在最后面,虽然村里所有人都不喜欢我,但是他们大多数人还是不忍心看着我和我的母亲出事。 那时候的人多团结,可现在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有人在,有的还害怕打不起来,在一旁煽风点火,鼓动挑拨,而不是立马将快要打起来的人拉开,两边互相劝告,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然也可以视情况而定。 当尸鬼被我口中的音波震飞了出去以后,对尸鬼好像造成了轻微的创伤,不过它很快就站起身来,扭曲啸叫着向我们母子二人冲了过来。 刘先生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拽住尸鬼的头发往后一甩,尸鬼后退了几步还没站稳,他立马又继续迅速掐指点在尸鬼的额头、两鬓和脖子结印。 尸鬼的嘴里不停的冒出黑气,但是虽然已经这幅样子了,但是它依然不甘心,想用魂飞魄散的代价弄死刘先生。 尸鬼瞬间移动出现在了刘先生的面前,刘先生没有反应过来,被尸鬼抓住了胳膊,利爪直接深深的陷进了刘先生的肉里。 “我要让你变得和我一样。”说着鬼尸露出獠牙就朝着刘先生的脖子咬了下去。 就在这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嘴里会吐出一口紫色的光直接将鬼尸的脑袋炸掉了一半,然后将其击飞了出去。 我身后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身影,村民们顿时吓得跑掉了不少,我顿时感觉很累,眼睛上翻,浑身直哆嗦,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只留下了我们一家人和刘先生,刘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糯米按在了自己两个肩膀上流着黑血的十个窟窿眼上,刘先生表情像是戴上了痛苦面具一样,看着都疼。 再看一眼那鬼尸,由于天马上就要亮了,摇摇晃晃的想要打算逃跑。 只是那鬼尸刚一瘸一拐的走了没几步,一根柳树枝条重重的打在鬼尸的脑袋上,那只鬼尸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刘先生继续用柳枝重重地在王老三媳妇化做的鬼尸身上打了三下。 “一打走魂!” “二打离魄!” \"三打了了怨念!” 每打一下,那鬼尸就痛苦地嘶吼着,亡魂逐渐和躯壳开始分离,就像一股子强大的吸力一样,最后明显用肉眼可以看到,王老三媳妇浮肿的尸体上,开始飘出来一团类似人形轮廓的淡淡的白雾,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我本来可以送走她的,可是她执念太强了,出于无奈我只好让她魂飞魄散了。” “慈悲,慈悲……” 刘先生说完后便打算离开了,我爸本来想着留刘先生吃完早饭再走,可是刘先生摆了摆手说:“不必了,你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你儿子体内的这位仙家,要不是这位仙家的话咱们早死了。” 这时候我妈看到我一直昏迷不醒,于是便焦急地问刘先生,她说:“那孩子怎么办?” 刘先生回过头告诉我妈说:“孩子年龄太小,元神出窍后还有点不适应仙家的法力,太累了所以晕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妈点了点头,然后抱着我就回堂屋里去了…… 我爷爷让我爸去通知王老三将自己媳妇的尸体带回去安葬,然后自己拿上铁锹到后山将自己家院子里大战过后的动物尸体掩埋一下。 等到家里人忙前忙后将事情处理好以后,天都已经完完全全亮了。 刘先生想着问题解决了,于是便想要离开,然后爷爷提出打算自己和父亲去送送刘先生,于是我爸没有再骑二八大杠,而是坐着驴车拉着我爷爷和刘先生走在去丰阳村的路上,爷爷说:“小刘啊……这着实辛苦你了,为了我们家小石儿,你也受了伤,这伤的不要紧吧?” 刘先生回答说:“不打紧,叔,我已经用糯米和符灰水控制住尸毒了,您不必为我过于担心,而且救您小孙子也可以给我积阴德。” 刘先生突然默不作声,之后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爷爷和父亲说:“叔,毛娃,我还有件事儿忘了给你们说了,你们家孩子命格特殊,天煞孤星命的命格一生命运多舛,多灾多难,不是他死,就是别人死,每四年为一劫,我得好意提醒你一句,如果孩子要是扛过去了,那么他以后将会有很大的转机,如果要是扛不过去,那他将会小命不保,尤其是他八岁那一年。” “八岁,为啥是八岁呢?”我爷爷很是不解地问道。 刘先生沉思了半晌说:“或许四岁的劫难我勉强可以帮上忙,但是一劫更比一劫难,记住孩子八岁生日时,切记要要告诉孩子千万不要离开家。” 四天之后,我便醒了过来…… 第9章 八岁劫 这件事结束了以后,我父亲将王老三媳妇的尸体也是不敢再放自己家里,于是就将尸体放置在了后山的窑洞里,然后通知王老三来带回去安葬。 王老三来的时候他媳妇儿的尸体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长指甲也消失了,嘴里的獠牙也不见了。 昨天晚上动静那么大,他一直窝在家里没敢出来,全村人都出来了,他听见外面鬼哭狼嚎的,跑出来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媳妇儿在追着我妈和怀里的我,后来他也没有来我们家闹事,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一周之后,我醒了过来,可是却发了高烧,嘴里一直说胡话,父母用酒精在我的耳朵后面和手心不断地反复擦拭着,然后再用湿毛巾敷在额头,这些都不管用,我爸只好骑上二八大杠将我带到了镇上的诊所,诊所的焦大夫说没有吃饭不能打退烧针,于是我爸赶紧去买了一个包子让我吃了一点。 打完退烧针,父亲将我用绳子系在自己腰间,我当时感觉很困很困然后就靠在父亲的后背上,父亲害怕我的脚被轱辘辐条夹伤,一直提醒我要将脚抬起来,我虽然当时很迷糊,但是我也是很努力把自己的双腿抬高,尽量不让脚靠近二八大杠的辐条。 我回到家依然是迷迷糊糊,躺在土炕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见到了一个姐姐长着九条尾巴,那个姐姐长发飘飘,皮肤白皙,玉指纤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微微上翘,很是妩媚动人,声音十分的轻柔,她让我感觉像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在梦里我和她玩的很开心,玩累了我就躺在软绵绵的尾巴上,之后我听见一个柔软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你妈妈来了……” 之后我便看见我妈端着碗药笑着说 :“醒了?来把药吃了吧……” 我把药端过来放在嘴边用鼻子闻了一下,差点没给我背过去,太难闻了。 “不要,不要……” 那是我第一次吃药,死活不肯喝,爷爷手里拿着我一颗洋糖,哄我吃药。 父亲告诉我说要屏住呼吸,就没有那种刺鼻的味道了。 至于后来我怎么喝完药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但是我的情况还是没有任何好转,我爸连忙跑到丰阳村找猎鬼人刘先生说了说,刘先生告诉我爸说我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我身体里的仙家在温养,发热很正常。 我爸听了过后,也是将信将疑,,于是便回家了,没过几天后我便痊愈了,能吃能睡。 只不过这次大病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对血肉也没有了那么强的依赖性,也逐渐可以接受一些其它的食物。 我父母见我几乎和其他的小孩一样,可以吃正常的食物,很是开心,纷纷都觉得我这是因祸得福。 刚生下来时,简直没法看,狐狸脸,下巴尖尖的,浑身都是白色的毛发,嘴里还长出了小尖牙,现在四岁多了,这些特征全都消失了,只留下了喜欢喝血的这个毛病,现在这个毛病也是有所好转。 父母和爷爷对我的期望并不高,他们呢,只是希望我可以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成长,可是他们心里还有一块大石头没有放下,因为猎鬼人刘先生和死去的胡半仙两人都说我一生命运多舛,四年一劫,劫只要一应验,不是我死就是别人死,这像是一种摆脱不了的诅咒一样,困扰着除我之外家中的每一个人。 不得不说,我发烧好了以后,那些狐狸和黄鼠狼给我们家送野味的次数也有减少,但是偶尔还可以看见一两次狐狸和黄鼠狼在我们家院子里出现了几次,这可能也因为我对血肉的渴望有所减少的原因,这也说不定。 但是村里人都认为我是个怪胎,都对我避而远之,也没有小朋友跟我玩,我也感到特别的孤独。 四岁以后,我已经完完全全和其他的一些小朋友一样,健健康康得成长,安安稳稳的并且没有出什么事情。 转眼间,时间一晃而逝,已经4年过去了,我也非常的懂事,父母外出干农活,在家里的我也学着叠叠被子,做做家务什么的。 可能是这种情况,让家里人误以为我已经完完全全好了,因为在我八岁的时候,我已经不再食血肉了,跟家里人坐在一起正常吃饭。 有时候,父母外出干活的时候也可以让我出去一个人玩,只不过反复叮嘱我不要去离开家太远,最好就在家门口玩。 可是,小孩子,贪玩嘛。 于是我就又一次跑远了,找不到家了,就在我要嚎啕大哭的时候,我在杂草丛生的荒地看到了几个黄鼠狼和狐狸,它们将我指引回了家,然后在家门口。 在我们那边,狐狸和黄鼠狼都是很有灵性的,它们只要一看到人,就会躲得远远的。 可是它们却对我没有一点儿畏惧,甚至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它们会主动跑到我的身边找我玩儿,一个个爬到我身边爬了一圈,任我随意的抚摸,就算是我偶尔将它们弄疼了,他们也不敢对我呲牙咧嘴的,只有看到我父母回来的时候,它们才会远远的躲开。 尽管这四年来,我已经看起来特别的正常,但是爷爷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 所以爷爷叫上父亲带上一些茶叶啊烟酒什么的。 “哦!对了,还有糕点也要带上。”爷爷说道。 我爸点了点头,进屋将一盒糕点带到了车上,我那时候才8岁,上小学一年级,我认识的字比较少,再加上我经常没有朋友,上学以后见到那么多的小朋友也比较贪玩,学习上也没怎么用心,但是糕点上面写的是“绿豆”什么,后面的那个字我也不认识。 到了猎鬼人张先生的家,张先生的家依旧还是那么的简朴,张先生的太太给我父亲和爷爷沏了壶茶,倒在他们二人面前的茶杯里。 可是他们屁股还没坐热,我们家里面就出事了,我二叔骑着摩托来到了张先生的家里告诉我父亲和爷爷说我妈被人给打了,孩子在一旁哇哇大哭,没有人管。 那时候我二叔家庭条件比我们家里要好的多得多,我们家那时候就只有驴车和二八大杠。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村里有个大户人家,这家人姓邹,那天邹家老五他们家犁地的时候把我们家一大半玉米给撞倒了,然后我妈气的不行便抱着孩子去找邹家人理论,结果被人家给推倒在地,八岁的我摔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嘴里喊着:“别……别打我妈,别打!” 这时候我爸回来了,然后看到我妈脸上的伤,气就不打一处来,结果跑到地里看到毁坏大半的玉米,火一下子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那时候我爸身强力壮,就去找邹老五家理论,想要讨个说法。 一言不合,就直接动了手,我爸当时打架也都没怕过谁,但是由于有家五兄弟住的都挺近的,不一会儿听见动静后就赶了过来,俗话说的话,双拳不敌四手嘛,更何况他们五兄弟合起来打我爸,我爸很快就被打翻在地,邹老五打的最狠,一把铁锨都了快拍断了。 我妈哭着去阻止他们,也被推倒在了地上,一个人坐在地上无助的大哭。 八岁的我挣脱爷爷的手,冲上去就朝邹老五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邹老五吃痛大叫一声,然后重重的给了我一巴掌,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然后手一松爬在了地上,然后邹老五顺带着大骂了一声:“滚开啊!当初照我说就应该让你妈丢了你,你个妖胎!!!” 可是我没有哭,因为我趴在地上歪着脑袋看到了几只黄鼠狼像人一样就站在邹老三家的房顶上一双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邹老五,我可能被黄鼠狼那种眼神吓到了,所以就没有再哭吧。 上一次,王老三媳妇打我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被打的满头是血的父亲看到我挨了打。顿时也是怒不可遏,直接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邹老五家墙边靠着一把长斧头,一下子猛的窜了过去将斧头拿到了手里…… 第10章 邹老五上吊了 我爸拿起靠在靠在墙边的长把斧头冲了过来,然后红着眼睛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满头是血,杀气腾腾。 “敢打我媳妇和孩子,老子砍死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 看到自己老婆和孩子被人欺负,这换谁也是不能忍受的。 邹家兄弟几人看见我爸动真格的了,于是立马也是怂了,赶紧一溜烟跑了,我爸气的就想上前去追,却被我妈一把抱住了。 因为我妈害怕我爸情急之下,脑子一热,万一真的砍死了人,那可就彻底完了,但是我妈也更加的害怕我爸自己会受伤。 我爸由于头上受了伤,再加上耗费了不少力气,挣扎了片刻,便没有了力气。 我爸回到家后,我妈帮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疼的我爸张口骂道:“这帮挨千刀的,真他么该死,简直就不是人!” 就在这时候,坐在爷爷旁边的刘先生说话了,只见他叹了口气说道:“毛娃,你也不用太过于气愤了,我估计邹家要出事儿了,你不信你看看小石儿脸上……” 我爸和我爷爷一听,连忙便朝着我妈怀里的我看去,我的脸上有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们都慌了,因为胡半仙和猎鬼人刘先生之前都说过好几遍了,我的命运多舛且多灾多难,更要命的是,我一生命犯十八劫,每隔四年,劫难就会应验,不是我死,那就是别人死啊! 一想这里,我爷爷赶紧问刘先生说:“小刘啊,你看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一下邹老五及其兄弟们一家人的性命。 刘先生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好像想到了一个法子儿,您让毛娃儿赶紧去给邹家人说,让他们待在家里,千万不要出门,然后将房门紧闭,然后逮上几只大白鹅和一只土狗栓在门口,然后给大白鹅喂的饱饱的,然后让它们在院子里多拉屎,晚上的时候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门头睡觉就行。” 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因为自古以来土狗的看门护院这本领算是最强的,而那大白鹅也是一样,它们拥有极强的领地意识,一旦发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它们的领地范围,它们就会疯狂的追赶,直到那东西从它们自己的领地里彻底的离开,它们才会罢休。 我爸听完虽然觉得邹老五不是个东西,但也罪不至于死,于是就好心儿给人家说了,可换来的是邹家几兄弟赤裸裸的嘲讽。 我爸还算是心里大度,也没跟他们发火,但是自己心里也很不爽,但是一想到他们一定不会信自己的话而心里也是不禁暗喜,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果不其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就在我爸劝告无果离开的当天夜里,邹老五家里就出事了。 半夜,一声刺耳的尖叫从邹老五的大院里传出,邹家媳妇开始大喊大叫,鞋子都顾不得穿,直接光着脚着急的就向我家里跑了过来,一直不停的在外面哭喊着希望我们家能救救她。 “我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家男人吧!”邹老五媳妇哽咽着刚准备给我们跪,我爸妈赶紧上前去扶住不让她跪,然后将其带进了屋里。 来到我爷爷的屋里,邹老五媳妇坐在我爷爷的炕头一直不断的抹眼泪,我妈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喝。 她道了声谢谢,接过杯子一直在抽泣,我们一家人也没有劝。 等过了一会儿,她努力止住哽咽,眼泪在眼里不停的打转,红肿的眼睛看向了我,她突然像疯了一样的扑上前,幸好被我爸拉住了。 “你干什么!你特么是不是疯了,我说老五媳妇,你丈夫死了我们能理解,毛娃儿当时也去你们家好言相告了,可是你们没有听,你不是要打吗?来~打,打啊!怎么不打了?你明明知道我们家孩子欺负不得,一碰就会惹祸上身,你还打,脑子秀逗了?” 我爷爷大声训斥着,邹老五听了我爷爷的话才没有再动手打我,但是她一直坐在我爷爷炕头不断地骂我,我妈害怕对我造成伤害,或者是学着也骂脏话的缘故吧,所以只好将我带到了灶房里逗我玩。 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她哭着骂我,骂的特别的大声。 邹老五媳妇开口直接在我爷爷和父亲跟前骂我说:“你们家的小畜生,天杀的!害死了我男人。” 气的我爸直接起手就要打,她居然开始躺在地上耍无赖,最后辛好被刘先生拦住了。 我爷爷气的直跳脚说:“造孽啊!我们家还有客人在,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刘先生这时赶紧打圆场说:“大妹子,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人死如灯灭,当务之急是保修你家其他人也包括你的性命要紧啊!” 邹老五媳妇这才罢休,毕竟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我们一家人都快被搞崩溃了,我爷爷气的差点吐出血来,一直不停的咳嗽。 刘先生提议说要去他家里看看邹老五的尸体,于是几人就来到了邹老五媳的家里来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结果刚一进门就发现邹老五被吊死在自家院里的老柳树上,死相极其的恐惧,眼球突出充血然后布满血丝,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身上还有动物的咬痕,更可怕的是不管人站在邹老五的下面那个方位,都会感觉他在一直不停的盯着自己,风一吹,尸体在树上来回的晃悠。 刘先生开始告诉她让我父亲转告的话,然后为防止邹家老五像王老三媳妇那样尸变,让她立即火化,然后邹老五媳妇虽然有些不舍,但又只好将其火化了。 可是刚将邹老五的尸体火化了不久后,他兄弟的家里又出事儿了。 又从邹老大家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由于几家人离得很近所以便急忙跑了过去,进门一看跑到屋里一看,吓了一跳,邹老大吊死在了自家的房梁上,死相都是一样的,而且他们每个人的嘴角都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而且我们还在他家后窗透过窗户看见了一只吊死在树上的黄鼠狼。 在我们那边,黄鼠狼被人称之为“黄大仙”或者是“黄二爷”。 既然是黄二爷要让那人死,我们也不好插手,不是不敢,因为怕担上霉运,弄不好会落得个和吊死俩人一样的下场。 “愣着干什么啊!快把人从房梁上放下来啊,就看着这人挂在这儿荡秋千呢……” 刘先生说完,我父亲和邹家其他三个兄弟把人放了下来,可是当父亲和邹家三兄弟将邹老大的尸体放下来平放在炕上。 突然邹老大的媳妇看见他男人从炕上坐起来了…… 第11章 走阴人乩老太 这件事情刘先生解决不了了,因为他不是正儿八经的马家弟子,也不会谈判什么的,所以就只好将被黄皮子附身的邹老大捆在了炕上,然后告诉我父亲说自己认识一个走阴的乩老太,让我父亲去请她来与黄皮子谈判。 于是父亲便马不停蹄的按照张先生给的地址来到了乩老太的家里,乩老太见来的慌张,什么也没带便推辞着不想去,直到后来我爸说:“走的慌张,没有带东西来给您,不过您老人家放心,事成之后等问题解决了,钱和礼物我都会给您老人家的。” 俗话说的好,求人办事,带着礼物和钱财都是应该的,可是我爸也确实走的匆忙,所以就没带,乩老太也不是那么不明事儿了理的人,于是便答应随着我爸去看看。 所谓走阴就是自己的灵魂出窍可以与逝者沟通,无论是人或是动物她都可以和他们的鬼魂进行沟通,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 乩老太来了以后,先是来到发了疯了邹老大的面前,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我爸问爷爷说:“爹,这乩老太这是在干什么,手里拿的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像?” “不该问的别问,静静的看着,大妹子这术法玄之又玄,不要瞎猜!”我爷爷提醒我爸。 其实乩老太手里拿的东西,我长大后有几个想要与逝去的亲人聊聊天或者是被鬼缠上了,乩老太都会拿着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一直边念咒边摇手里的东西,那个东西看起来像一个木棍上边有一个像轱辘一样的可以转动,轱辘上的线系在一个金色小球上,然后摇起来会产生金色的符文在小球周围荡漾,然后发出美妙的声音。 乩老太坐在椅子上拿着法器,一边摇晃一边念咒,不一会儿乩老太便醒了过来,但是她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然后说着一种人们都听不懂的怪语叽叽喳喳的,两种声音不同的切换着,一会儿是她自己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另一种声音,两者好像是在交流沟通。 不一会儿乩老太便头一捶然后醒了过来,她说是附身在邹老大身上的是黄鼠狼,黄鼠狼告诉她说自己饿了,想要点吃的就会离开。 我爸将信将疑,然后爷爷让我爸去鸡窝里捉一只鸡过来,众所周知黄鼠狼都喜欢吃鸡,于是我爸就去我们家的鸡窝里挑了一只母鸡给提到了邹老大的屋里,我爸当时很不情愿,因为母鸡还可以下蛋呢,可是公鸡太凶又不敢抓,只好抓了只母鸡。 乩老太叼着烟斗,开始吹出一阵阵成缕的烟雾,那被黄大仙附身的邹老大瞬间就感觉像是被迷晕了一样有点儿迷糊,摇头晃脑的,然后乩老太将黄大仙附身的邹老大双手解开,示意我爸将鸡丢过去。 我爸听后一把将鸡丢到了邹老大的身上,谁知道邹老大,额……好像是黄大仙附身的邹老大,反应很快啊,迅速的对着活蹦乱跳的老母鸡就打了一个闪电五连鞭,然后迅速的扯住鸡脖子然后一口一口的咬了下去,那一嘴的鸡毛和鲜血差点没让其他人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满意了吧!满意了就赶紧走,别在死人的身体里胡闹了。”乩老太没好气的说。 邹老大叽叽喳喳的叫着,脸上的表情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然后邹老大的头就耷拉了下来,躺在了炕上,然后就当他们一行人都将篝火点燃准备将邹老大和那只吊死的黄鼠狼一起火化的时候,又开始作妖了。 只见邹老大的尸体从熊熊燃烧的大火里站了起来,同时伴随着一种噼里啪啦的声音。 乩老太大骂了一声:“特么的!没完了是不是?” 只见那邹老大一下子从篝火里跳到了我们所有人的面前,吓得是邹家人抱头鼠窜,几下子全跑了,就只剩下我们一家人站在邹老太的后面。 “嘿~这家人跑的真快,一溜烟的功夫,一个人都不见了,到底他们也算是邹老大的亲人啊!”我爸说。 乩老太回过头说:“那你又不是这家人儿,你为什么不跑啊?” “不……不是,老姨,我……我腿麻了。” 其实不光是我爸害怕,我们一家人其实都怕的要死,因为那邹老大都被火烧的皮开肉绽,脸上皱巴巴的,眼睛突出好像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似的,真的特别的吓人。 邹老大的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焦味,然后就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吓得所有人落荒而逃,我妈抱着怀里的我,我爸则背着我爷爷和乩老太并排跑,邹老大的尸体在后面发疯似的追着我们,我爸一脸懵逼的说:“老姨,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都焦成黑炭了,咋还能跑能跳呢?” 乩老太身轻如燕一边跑一边说:“可能是尸变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总之别想那么多了,逃命要紧,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是被人给控制了,等找个机会把背后的这个人给揪出来。 突然乩老太转过身去,拿出一把类似扇子一样的法器就对着尸变的邹老大冲了过去,口中念咒,法器发出道道红光,乩老太将扇子摊开,挥动扇子脚下踏出神秘的阵法。 一道火龙从扇子里窜了出来,一口咬住尸变的邹老大直冲云霄,直至消失不见,然后邹老大从万米高空坠落,身体摔成了四分五裂。 我们一家人都看呆了,直挺挺的愣在了原地,久久没能从刚才的战斗中缓过来。 乩老太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爷爷示意父亲连忙过去看看,到了乩老太身旁父亲把爷爷放下,爷爷蹲下身子叫了几声:“大妹子,醒醒,快醒醒。” 乩老太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爷爷焦急的问:“诶呀,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吐血了……” “化老哥,我刚才被秘术反噬了,那邹老大已经被黄皮子控制了,我刚才利用秘术连同杂草丛里面的黄皮子也直接打死了!” 乩老太说着用手指向了一旁长满一米多高的杂草丛中,我爸跑了过去拨开草丛一看,里面有一只黄皮子已经烧的黢黑,但是却还没有完全死,但也活不长了,所以我爸经过我爷爷的同意后,直接将黄皮子给埋了。 我爸将受伤的乩老太背回了家,爷爷说就让乩老太在我家待上几天,乩老太因为有伤在身所以只好答应了,我妈也抱着我来到爷爷的屋里连声道谢乩老太保护了我。 邹家大媳妇和邹老五的媳妇也是哭着跑到我家来感谢乩老太替她们丈夫报了仇,而且还特意给乩老太炖了鸡汤,希望乩老太能尽快把伤养好。 可是我们一家人和邹家人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就在这件事儿完结后的第三天夜里,乩老太正打算过了今晚就离开的时候,邹家又出事儿了…… 第12章 老二疯了 就在我们和乩老太吃晚饭的时候,邹老二的儿子哭着喊着跑到了我家里,然后一把拽住乩老太的裤腿说:“乩奶奶,我爸疯了,他……他要……活活的掐死我妈! 我爷爷死活都拦不住,求求您快去看看吧!!!” 乩老太和我们家里人一听,爷爷一拍大腿:“诶呀,简直是造孽啊!大妹子,看来又得麻烦你跑一趟儿了。” “没事,也罢在你们家也躺了有两三天了,正好去看看他们家看看。”乩老太说完便和我爷爷和父亲两人来到了邹老二的家里,然后就看到这一幕: 邹老二用手死死的掐住自己媳妇儿的脖子,他爹在后面一边拉一边说:“你疯了!那可是你媳妇啊,你听爹的把她放开,你放开!!!” 而邹老二的样子特别的奇怪,他目光呆滞,嘴里不停的流口水傻笑,掐的自己媳妇都快喘不上来气儿了,可还是无动于衷,奈何邹老二的媳妇任何的打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邹老二媳妇用自己的手都将他的手都扣秃噜皮了,呼吸也变得非常的困难和急促。 就在这时,乩老太一个箭步上前起手就给邹老二薅住后脖领子照面门就给了一大嘴巴子,然后就是按在地上一顿摩擦,然后拿出法器,叽里咕噜的念起了奇怪的方言话咒语,我们呢,也是听的直犯迷糊。 只见像扇子一样的法器发出淡淡的黄光,然后在邹老二的头上敲了几下子,然后快速的用手在邹老二的脑门上画了一道符,然后一巴掌对准邹老二的脑门拍了下去。 顿时就有一股子黑色的气体从邹老二的耳、鼻、口,快速散出消失在了空气中,那邹老二的身子微微一颤,便重新躺在了地上没有了任何动静,这时外面后窗传来一声黄鼠狼的惨叫声。 当几人迅速来到窗子外面一看,竟然是一只尾巴上带有一撮白毛的黄鼠狼,气的邹老四直接从举起铁锨将那尾巴上有白毛的黄鼠狼直接给拍扁了,气的乩老太反手就给了邹老四一巴掌怒骂道:“混蛋玩意儿,你忘了你大哥二哥和你五弟的样子了吗?你还敢瞎造次,你就不怕你不他们两人的后尘吗?” “对不起,乩老姨实在是对不住,我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时冲动,那现在该怎么办啊?那死去的黄鼠狼会不会来找我报仇啊?”邹老四捂着脸吓得连连求助乩老太能救自己一命,邹老三和他们邹家老父亲也连忙给乩老太跪下求饶。 我爷爷也向乩老太说:“是啊!大妹子,虽然他们家打了我儿子和我小孙子,但是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再说了,邹家五兄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就帮帮忙救救他们家的孩子吧……” 乩老太心软,看到这么多人跪着求自己也禁不住流下了泪水。 乩老太沉思了片刻后才开口说:“这个事很棘手啊,这样吧,都先起来吧,我再想想办法吧。” 乩老太站起身开始在堂屋里不停的来回踱步,思考着解决办法。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说:“我想起一个儿法子,可以帮你们解决,只不过你们几兄弟帮忙凑一点儿吧。” 当然乩老太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多少也得收一些,这也想得通,毕竟办事给些钱也很正常,于是几人合起来凑了大概1000多块钱吧。 然后乩老太开始给几人出发法子儿,说道:“邹家老三啊,我给你出的这个法子如果你全部记在心里,应该会保住你的一条命儿。” 这件事儿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了,于是都回去安心的睡下了,结果半夜的时候没成想就出事儿了。 邹老二浑身抽搐然后口吐白沫,两腿一蹬,死了…… 第二天邹家媳妇儿在自己大女儿的搀扶着来到了我家里,告诉乩老太和我们家里人说自己的男人已经暴毙了。 乩老太来到邹老二家中一看,立马提出要将尸体火化,邹老父亲一下子痛失了三个儿子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缘故痛苦不堪,眼泪鼻涕唰唰唰的的往下流,我爷爷连忙说好话劝告说让他好好照顾身体,不然下面的孩子不会心安的,邹老父亲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眼泪。 这下邹家人彻底是整崩溃了,乩老太也将自救的办法告诉了他们,那就是谈判,将那尾巴上有白毛的黄皮子请上来谈判,只不过上谁的身好呢? 思来想去之后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哭哭啼啼的邹老三。 “都看我干什么啊?找上身的人啊!”邹老三哽咽着说。 乩老太说:“邹老三,我可以很严肃的告诉你,这事儿是你惹的,我可以帮你,但是后果你要自己承担,如果那尾巴上有黄毛的黄皮子上了你的身来和我谈判,你愿意吗?” 邹老三红着眼睛说:“好,那就博一把吧!” 见邹老三十分干脆的应下了,乩老太便开始做法招魂,她从装着法器的布袋里拿出一根银针和一团红线,还有一个摇铃,半碗糯米一个烛台。 然后找了一间面阴背阳的屋子,然后用银针挑破邹老三的手指,将指尖上的血滴在一粒糯米上,之后将沾有血的糯米放在蜡烛上烧了一下,再点在邹老三的额头上,用红绳系在手指上开始念咒。 “屈死,亡死,债死,冤死,刀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来!” 咒语念完后,邹老三立马晕了过去,不一会儿便醒了过来,只不过他的行为举止宛如一只黄鼠狼。 乩老太开口问他说:“你想要什么才肯走,说吧!我老婆子都会尽量满足你……” “少废话!我什么都不要,邹家人打了我们家狐仙托生降世的小孩,就是对我们的大不敬,我就是要用死搅得邹家人不的安宁,谁来都不好使,我是不会屈服的!” “那就是没得谈了,是吧,黄二爷” 乩老太喝了一口水表情有些不悦,一口水喷在了黄鼠狼的脸上,然后隔着供桌一把死死的的掐住了被尾巴上有白毛的黄皮子上身的邹老三吼道:“我老婆子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一下子打得魂飞魄散,最后问你一句滚不滚。” “不滚,我死都不走,没有天理啊!明明是邹家人的错,我只是惩罚他们一下,我又有什么错!”被黄皮子上身的邹老三说完突然开始从鼻子里发出哀鸣声,哭了起来…… 邹老太也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只好把我叫来劝劝,被黄皮子上身的邹老三突然爬到我的面前,然后在我的身上蹭,我按照乩老太交给我的的话摸着邹老三的头说:“走吧,我原凉他们了,别哭了,快走吧……” 黄皮子上身的邹老三哭着点了点头,然后一缕青烟从邹老三头上散发了出来,之后邹老三便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邹老三就虚弱的醒了过来说:“完事儿了?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咋这么酸呢?浑身都不自在。” “这很正常,休息休息就好了“乩老太说完然后便回到了我家,爷爷准备护送她走的时候,她给我爷爷说我最近半个月一定不能离家太远,然后我爷爷应下了。 第13章 孙小胖 其实乩老太还告诉我爷爷说黄皮子会在遇到危险时,会释放出一种气味,那种气味会让人产生幻觉,然而修炼时间越长的,它释放出来的毒气越强,尤其是那种濒临死亡时,散发出来的毒气会越强,或许邹家兄弟三人可能是中毒产生了幻觉而自杀的吧。 又是四年过去了,我已经12岁了,已经可以自己上学了,我学习成绩很差,但是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孙小胖,他是我们班的倒数第二,而我则是我们班的倒数第一。 那时候真好啊,没有电脑,没有智能手机,只有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而且天线信号老是不好,所以待在家里也挺无聊的,然后就出去找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跳房子,打沙包或者是“打枪”,所谓的“打枪”就是分成两队然后用手指做成枪管状,或者是随便捡一个木棍就可以玩了,小伙伴猜拳来决定有利地形,选好地形后两边开始躲藏,藏好后大喊一声“开战!”然后双方就可以互相进攻了,进攻的方式就是看到谁,然后用手或者是木棒大喊一声“biu”然后大声说出对方的名字和躲藏的位置即可。 我总是不听家里人的话,跟着小伙伴一起去上沟下洼,在山沟里摘一些野枣什么的,或者是钻地道,我们村里有许多的地道和高窑子,里面特别的凉快,夏天的时候地道和高窑子就是我们的不二之选,就是地道里面太难走了,既黑而且还有蝙蝠,我们那老人一直说抓蝙蝠的话只要将鞋子脱下来然后朝着蝙蝠丢出去,就可以扣住蝙蝠,后来我们试过,确实很管用。 但是我至今还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总之这个方法那是百试百灵。 我们每次的联系方法就是他来到我家拿出一个小纸条,然后写上“出来玩”三个字然后绑在小石子上丢进我家里,不得不说一句,他写的这个字可真……啧,不好说。 唉,说实话吧,我是怕他会揍我,他长得比我要壮实,但说话说回来,他好像从来没怎么和我闹过矛盾,他也经常趁我独自在家时,偷偷来我家找我玩。 我们俩经常放学以后在一块玩,我们俩甚至有时候偶尔互相嘲讽一下各自的在班里的排名。 有一次,周末我和小胖在村口玩,我们会聚在一起抓蚂蚱,来比一次谁抓的多,所以我们会拿一个小瓶子,将抓来的蚂蚱装在一个小瓶子里。 当我们抓到一半的时候,小胖他突然闹肚子了,肚子噼里啪啦的一直响,他快要夹不住了,我告诉他说:“坚持住,小胖,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去草丛里尽情的释放吧。” 小胖点了点头,然后说:“那……那帮我把风哈,一旦有人过来的话你要给我说,记住了吗?” “哎呦,你就去吧,有我在这儿呢,放心哈!” 我说完还不忘推了他一把,我还吓唬他说:“小胖,小心有蛇啊!我妈告诉我说” 他抬起手摇了摇说:“不怕,我有香包,里面有中雄黄粉!” 他朝我喊到,然后我就没理他,继续捉我的蚂蚱,想着回去让我爸给我烤着吃。 忽然我看到了一个特别大的蚂蚱,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蚂蚱,很是好奇,然后就一直追赶着那只蚂蚱。 我一个蛙跳趁蚂蚱不注意,一把就扣了下去,然后打开一看,诶~没抓住,我当时就有点沮丧,当我抬起头一看,那蚂蚱蹦到小胖的菊花上,我一看坏了,因为旁边还有一只大红公鸡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小胖呢。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最可惜的是让一只大红公鸡给吃了,而且还啄上了小胖的菊花。 我连忙对着小胖喊了一句说:“小胖,快跑啊!千万别回头,快点跑!” 小胖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而那只大红公鸡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了小胖,然后我听见小胖大声哀嚎了一声,然后我看着他裤子都顾不上提了,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菊花拔腿就跑,那大红公鸡都炸毛了,一只追着啄小胖的菊花。 这时我听到小胖的哀嚎声实在是太大了,村口赵大爷家的骡子都受惊了,拉着赵大爷一路横冲直撞,我大老远就听到赵大爷大喊着:“让开!快让开,骡子受惊了,控制不住了,谁家的瘪犊子玩意儿嗷了一嗓子,把我家的骡子吓到了,快让开啊!” 就这样,小胖不知道被谁家炸了毛的大公鸡一直追赶着喊妈妈,那惨叫声十里之外都能听见呐,而且他这幅损样子还被跳皮筋的几个女孩子给看见了,连忙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而且骡子也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带着赵大爷直接一下子冲进了猪圈里,我记得当他出来的时候,浑身臭烘烘的。 我当时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可是那赵大爷冲到我面前就给了我一大嘴巴子然后怒气冲冲的说:“你大喊大叫的干什么?你看我这身上弄的这么脏,你这孩子咋这么调皮!” 我一边解释着说:“不……不是我,赵大爷。” 我捂着脸实在是忍不住了,然后又笑了出来,气的赵大爷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说:“你还笑!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说完就要打我的屁屁,我拔腿就跑,赵爷爷在后面追,就这样我们俩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不停的追,形成了我们村村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一边跑一边哭着说:“赵爷爷,真不是我,是……是小胖,是小胖啊!” 赵爷爷拿着脏兮兮的烟锅,烟嘴儿都磕坏了,他怒不可遏的吼道:你个小兔崽子,这么小就学会说谎了,这长大了还得了!你口口声声说是小胖喊的,小胖人在哪儿?我打死你我!” 这时候我一边跑一边看到有几只黄鼠狼在盯着我,呃……不,应该是盯着我身后的赵爷爷,我看到它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怒气,用仇视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赵爷爷,我连忙对着它们拱手道:“你们千万,千万可别伤害他,这件事儿和他没有关系……” 这时候赵爷爷又追了上来,然后不知道赵爷爷是踩到西瓜皮了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滑了一下,摔了一大屁股墩。 我看到他摔倒了,一直不停的盯着他发呆,赵爷爷这时候说:“看什么看啊!你妈没教过你老人摔倒了要扶起来的吗?就算你妈没教过你,难道学也白上了吗?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我刚把赵爷爷扶起来,赵爷爷一把想要抓住我,只不过被我躲开了。 后来可能是赵爷爷追着我跑累了,就没有再追来,我看到赵爷爷没有追上来,然后连忙去找了小胖,最后幸好我在一棵柳树上找到了小胖,小胖这小子倒挺机灵的,连忙爬到了树上,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眼睛都哭肿了,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不停的发颤。 我让他慢慢的从树上慢慢的爬上来,我会接住他。 好家伙,这小胖原本上树掏鸟蛋本事比我都六,可能是菊花太痛的原因吧,直接一下子从7米多高的树干上掉了下来,差点没把我给压死。 我心里还是特别的不安,因为每次当他们出现的时候,都会死人的,我已经12岁了,对这些还是懂一些的,爷爷告诉只要我一看到黄鼠狼或者是狐狸用凶狠的眼神看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就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夜里,这个赵爷爷遇害了…… 第14章 二次伤害 我背着小胖来到了镇上焦医生开的诊所,据我爸告诉我这个焦医生已经在这儿待了几十年了。 当时也是天快黑了,小胖在我的背上一直在不停的哭泣和抹眼泪,我的背和肩膀被小胖压得生疼。 “小胖,你哭归哭,但是不要把眼泪和鼻涕往我身上蹭啊!”我有些生气,因为这也太埋汰了,我是真的受不了。 小胖哭着说:“我也不想哭啊,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行行行,我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也不知道那蚂蚱会跳到你的屁股上啊。”我说完心里想我是真的冤枉啊!我好心好意的帮你出主意,可是你居然还怪我。唉,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我背着小胖来到了焦医生的家里,焦医生帮我把小胖扶着爬到了院子里的长椅上,然后帮小胖看一下他的伤的怎么样了。 焦医生一看噗哧一声都笑了说:“小胖,你这是咋弄的啊,怎么都肿成这个样子了。” 焦医生拿出红药水一边听着小胖的鬼哭狼嚎,一边帮着小胖上药。 而我则负责将小胖死死的按住不让他乱动,可是正当焦医生给他上药水的时候他的腿一直胡乱的踢,差点就将焦医生给踢到了,焦医生拿着镊子夹住棉片准备给他擦擦,消消肿。 由于小胖的腿一直胡乱的抖动,导致焦医生手一滑,直接将镊子碰到了红肿的伤口,可怜的小胖疼的满头大汗,一个小小的镊子,没想到直接给小胖来了个二次伤害。 我心想小胖这时候应该已经生无可恋了吧,那惨叫声比杀猪时猪叫的声音都大,身子也在一直不停的抽搐着,那是种一种不可言喻的痛。 我和焦医生无奈的相视一笑,然后我就继续背着小胖回到了他家里。 然后我自己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且我一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跟着我…… 我开始感觉到我周围特别的冷,心蹦蹦的直跳,我开始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家里走去,这时候我发现周围越来越冷,可那时候是秋天啊!怎么会那么的冷,而且这种冷是一种渗入到骨髓里的那种冷,路两边的树被风吹的发出恐怖的嘶吼声。 我当时觉得怎么这么奇怪,明明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开始刮起大风了,于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开始跑了起来,可是我总是感觉哪股风特别的邪门,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便迎着凛冽的大风一直在迈着艰难的步子往前走,狂风卷起了落叶和小石子儿一直不断的拍打着我的眼睛,导致我在本来漆黑的夜里更加的看不清楚路了。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我爬起来回过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于是我暗示自己,可能是踩到什么东西了由于太黑我没看清,因为我们那是候的路都坑坑洼洼的,及其的不好走。 我背上书包继续往家里赶,可是那种阴森森,冷凄凄的感觉又来了,我这时猛的一回头,是一条大蛇,我目测那大蛇约有七丈二,就光是一条尾巴就有一颗老槐树的树根那么粗,说实话我当时差点就吓尿了,我发现我怎么那么的倒霉呢?白天刚挨了两个大逼斗子,现在是却又要死在这畜生的手里了,而且还这么大个儿,我估计自己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当那大蛇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嘴里的獠牙时,我已经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住脑袋,然后晕了过去,恍惚间我好像看见自己的身体里飘出来一团紫幽色的雾气。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过了也不知多久,我听到一声十分轻柔好听的叫喊声,“小石儿,快醒醒……要出事儿了,快醒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在对着我笑,这一次我真正看到了她的样子,那是容貌如花,眼如秋水,裙衫拖曳,婀娜多姿,犹如步步生莲的下凡仙子,不知为何她看我的眼神之中流露着深情。 我站起身背起重重的书包一路狂奔回到了家里,将赵爷爷打了我可能会死的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吓得连忙跳下炕,穿上黑布鞋就朝着赵爷爷的家里,我也同样跟在我爷爷的后面来到了赵爷爷的家里。 却看到了满身抓痕,心脏也被人掏空了,死的那叫一个惨,脸上的皮肉都像花一样的绽开了,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无论我站在那个位置上看他的眼睛,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我无论怎么躲避他的眼睛,可是我却总感觉他却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我。 “完了,这下完了,我不是让你今天乖乖的待在家里的吗?你真的是要气死我啊!” 一向最疼爱我的爷爷也是被我气的不轻,我突然才想起来,今天是我我的生日啊!每隔四年为一劫,别人过生日是庆生,而我过生日是要人命啊! 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而我这时候突然也发起了高烧,爷爷急的直跳脚,送到医院去打了退烧针也不管用,而且那些黄皮子和狐狸也纷纷来到我家门前,一直不停的悲鸣,不肯离开。 我爷爷告诉它们这就去找高人救我,它们才如潮水一般纷纷散去。 出于无奈,我爷爷赶忙去请乩老太,希望能请她救救我。 第15章 桃木 我爸扶着乩老太来到了赵爷爷的家里,她看了一眼赵爷爷便说:“坏了,这老赵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有结婚。” 我爷爷点了点头说:“对啊,老赵确实没有结过婚,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乩老太没有说话,来到赵爷爷跟前看了看他的胸口,心脏活生生的被人掏出来了,而且还死不瞑目,嘴角带笑。 乩老太端来一把椅子,然后再抓了一把锅底灰和三炷清香,点燃拜了拜然后说:“我这次走阴极有可能是凶多吉少,拜托我下阴间寻魂的时候千万不能惊扰,要不然我可能会被阴兵发现,活人擅闯阴间那可是大忌。”说完见我爷爷点了点头,她便开始做法念咒说:“我到阴间去寻人,彼岸花开为吾引路……”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吧,乩老太醒了过来,我爷爷急忙跑到乩老太面前问道:“怎么样了?大妹子你有发现什么吗?” 乩老太大口喘着粗气浑身直哆嗦,然后摇了摇头说:“化老哥,事情是这样的,我刚才在酆都的枉死城并没有找到老赵的亡魂,而且我差点就被阴兵给发现了。” “那居然阴间没有老赵的亡魂,那他十有八九还在人间游荡。”我爷爷扶着里极其虚弱的乩老太站起身来说道。 乩老太心里大概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于是便问我爷爷说:“这老赵的生辰八字你可还知道? ” 我爷爷沉思了片刻说道:“以前我们经常坐在一起闲聊的时候,听他说过几句,他说他好像是戌狗年六月中旬正午子时出生的……” 乩老太听后一拍大腿:“诶呀,坏了!坏了!他一辈子没有结婚本来就阳火旺盛,现在又是正午子时出生的,这乃是至阳之体,而且还是枉死的,他的怨气太大了,而且今晚十二点阴气最胜的时候他便会来取害死他的那人性命。 ” 我爷爷也是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老赵的亡魂今晚要来害小石儿?” “百分之百肯定是要来害您孙子,因为他临死之前最后接触的人就是小石儿,所以他一定会认定他的死与小石儿有关系。” 乩老太说着走到了屋外然后让我将我老爸找来,我当时觉得可能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我跑回家给我我爸说了这件事情以后, 他说肯定是赵爷爷打了我两个大逼兜被那群畜生给看到了,于是我们俩一路狂奔来到了赵爷爷家。 我家离赵爷爷家离得还挺远的,我家在正西村的村西头住,而赵爷爷则住在村东头。 我爸赶到赵爷爷家里以后,乩老太让我爸去找一个粗一点的新鲜桃木,我爸有点不解的说:“要桃木干什么?那玩意儿又不能挡鬼。” “谁告诉你桃木不能挡鬼的,新鲜的桃木有辟邪驱鬼之奇效,而且自古以来就有桃木辟邪的说法,而且桃木又叫拦鬼木,可以将鬼怪挡在门外。” 乩老太对于我父亲的不解和疑惑做了回答后让他快点去寻桃木,我父亲赶紧拿上手电筒去我们家的果园里的桃树上找桃木,那时我们的果园全都在小山沟里种着,下去的路有许许多多的蒲公英和长的特别高的蒿子,路特别的难走,一旦一脚踩空的话,轻则重伤,重则死亡,十分的危险,我父亲拿着手电筒拿着一个锄头一边探路一边缓慢的往前走,结过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脑袋,腿也受伤了。 我爸一瘸一拐的将上面带有几片桃花的树枝拿到了乩老太的面前说:“老姨,你看这块桃木怎么样?” 我看到我爸走路一瘸一拐的而且头还受伤了,我当时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我冲上去连忙将他扶住,我爷爷看到我爸受伤了说:“诶呀,毛娃呀!你这是咋弄的啊,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去了……” “没事的。爹,我这都是一点小伤,救孩子要紧!”我爸说着将手里的桃木给了乩老太。 我是个不太善于言表的人,看到父亲受伤了,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乩老太接过我爸手里的带有几片桃花的桃木说:“小石儿,快点去扶你爸到诊所去看看,这里你就不用管了……” 我应了一声,然后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父亲朝着镇上焦医生的诊所走去,一路上的父亲好像看出我了我的心事抚摸着我的脑袋笑着说:“傻小子,我可是你老子啊,老子帮小子那不是天经地义,你说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也不敢抬头看父亲,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大声的哭出来,我将父亲送到了焦医生的诊所,然后一个人独自走出诊所,在诊所门口靠着阴暗的墙角开始小声的哭泣起来,我在想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出生就会有人死,为什么身边的人都会躲着我?为什么会连累到身边的亲人和极少数愿意和我玩的朋友,为什么会是我来承受这一切,我很痛苦,很难过,很愤怒,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父亲提着药走了出来,找不到我人,就着急的喊我:“小石儿,老爸出来了,你快扶老爸回去呀!这孩子人跑哪儿去了……” 结果他一扭头看见阴暗的墙角有一团蜷缩半蹲着的身影,他说:“这傻孩子,怎么躲在这儿睡着了,看来还得靠我背着他回去喽……” 于是他背起我一瘸一拐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其实我并没有睡,只是不愿意让他看到我哭再心疼了,他的背很宽,趴着很舒服。 后来他回到家我妈看到我爸一瘸一拐的背着我回来了,连忙跑上前来刚开口要问,却被我爸打断了说:“嘘,孩子睡着了。” 我妈在家里看门所以就没有去赵爷爷家里,我妈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到炕上然后盖上了被子,我隐约听见我妈说:“这孩子真可怜,咱们绝对不能再让他受委屈了。” 我爸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赶紧赶到了赵爷爷的家里。 乩老太正在尽最大的努力在招魂,因为乩老太的目的并不是将鬼杀死,而是送他们去他们该去的地方,拦鬼木这种东西尽量在我生命没有受到威胁的时候都不回去用。 而另一边的我,却突然发起了高烧,而且时不时流口水,嘴角抽搐。 第16章 神秘的符文 我妈看到我的样子吓坏了,连忙跑到了赵爷爷的家里给乩老太说了我的情况,乩老太叹了口气说了句该来的还是来了。 乩老太将拦鬼木给我妈,叮嘱她将拦鬼木放置在门槛下方,或许还来得及,可是当我妈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迟了,她看到我的额头有点泛黑的样子。 慌乱之下我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又连忙跑到赵爷爷的家里手里拿着桃木说孩子的情况更差了,拦鬼木也丝毫不起任何的作用,乩老太听后立马站了起来说:“桃木给我,毛娃儿,你去杀一只大红公鸡去上满满一碗的血,然后洒在你们家门口,我们随后就到,要快!” 我爸听后连忙一瘸一拐的跑了起来,回到家杀鸡取血去了,而乩老太则拿出刻刀在桃木上刻满了一些符文,看起来十分的神秘。 然后将刻满奇怪符文的桃木和我爷爷还有母亲回到了我家,我爸已经杀了一只大红公鸡然后将血洒在大门口了,见到乩老太和我爷爷回来了连忙开口问:“老姨,爹,接下来咱们怎么弄啊?” “接下来只需要将刻满符文的拦鬼木放置在你们家门前的门槛上即可,至于能不能解决这次的问题,那就要全凭小石儿自己的造化了。”乩老太说着弯腰将拦鬼木放在了我们家的门槛上。 我爷爷也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心想化劫你可要挺住啊…… 那拦鬼木上的符文开始发亮变红,而我却一直在不停的抽搐,浑身发热,我开始越来越迷糊然后又梦见她了,一个长有九条尾巴的妩媚女子,她好像很痛苦很虚弱,然后我又好像听她说:“化劫,你不能死,你要撑住啊!一定会有人来救你的。 ”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床边多了一个黑影,一瞬间周围的温度骤降,低到了极点,我爸那么壮实的身体,也是冷的瑟瑟发抖,乩老太感觉到了危险,然后十分警惕的说:“小心,他来了。 ” 院子里的鸡开始变得十分的躁动不安,不停的叫着。 乩老太连忙跑到屋外的门槛上一看大惊,因为那拦鬼木上已经有了几个清晰的黑脚印,乩老太在跑到里屋看了一眼浑身抽搐满头大汗的我,连忙用招魂术想要将赵爷爷的亡魂招出来,可是无论怎么尝试都失败了。 乩老太见招魂无果,然后将我的指尖割破,然而从我的指尖里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乩老太看到这幅情景,吓得束手无策连连摆手说:“这次的事情我搞不定,我就不收你家的钱了,你另找高人吧。” 说完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爷爷着急的说:“大妹子,这要是连你都解决不了,我们该去找谁来帮帮孩子呢?” 乩老太告诉我爷爷说:“我刚才替小石儿问过路了,如果孩子能扛过今晚的话明天就会有人来救他了,能不能扛得过今晚就全凭他的造化了。” 乩老太的问路与刘先生的问路有所不同,乩老太的问路更高级一点,可以问阴阳定乾坤,知天时,晓人和,所谓问路就是可以未卜先知,知道一个人会何时生,何时死,何时会有难。 乩老太走后,爷爷和父亲母亲围着我急的团团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去找能人异士但又怕上当受骗。 就这样,我的父亲急的也是焦头烂额,到处张贴告示和四方打听有没有什么能人异士能够救我。 我忽然开始咳血了,而且高烧一直不退,身上特别的热,母亲一遍又一遍的用湿毛巾敷,用酒精擦拭,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就在我们一家人全都束手无措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而那个人就是我的师傅。 第17章 老叫花子儿 这天我爸在找了好几家诊所和医院,都没有任何的结果,他开始两眼无神,心不在焉的又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拿着一个纸板,纸板的上面写着我有一个儿子,出生时天降异象,降下十八道雷,有个算命的胡半仙说孩子一生命犯十八劫,如今孩子生命垂危,希望有能人异士搭救,我们必有重谢。 夜晚,我爸一个人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想今天又白忙活了,什么有大能的人都没找到,骗子倒是一抓一大把,要不然就是本事不够,想帮我们家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但是我爸依然没有灰心, 他想的是如果今天找不到,那咱就明天接着找,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晚上我妈看到我妈垂头丧气的样子便想着上前安慰,父亲却说睡吧,明天一大早我便回去接着找,我妈出于无奈也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我爸的不容易。 四劫之难,果真如他们所说是我最接近18岁时最为严重的一劫,现如今赵爷爷的亡魂现在在我的身体里,就算是按照乩老太所说我体内的仙家被赵爷爷的亡魂压制住了,本来在我体内的仙家,神魂微弱,也是将其无法奈何。 事已至此,看来当下已经是无计可施可,四年一劫,今年这劫要是过不去,那我的小命可就是自求多福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爸便又接着寻找能搭救我一条小命的能人异士,但是找了一路基本上遇到的都是些打着济世救人骗人钱财的大骗子,我爸准备打算去县城里找,估计县城里地方儿大没准还极有可能找到救我的人儿。 于是我爸就坐上了早上唯一一趟从镇上开往浦西县的班车,出发时他一直叮嘱我妈要照顾好我和爷爷,大概坐了四五个小时的班车,终于从到了我们的县城。 然后我爸开始落脚在我五叔家里,然后将事情告诉了住在县城的五叔,五叔也帮忙一起在县城周围开始寻找。 吃晚饭的时候,五叔看着我爸头上的伤便开口问道:“你这头上的伤怎么弄的啊?” 我爸叹了口气说:“唉,还不是我们家孩子吗?” “孩子,你们家小石儿吗?他怎么了?”五叔有些关心的问父亲。 “嗯……我们一家人全都围着这个孩子转,可是这孩子四年为一劫,今年刚满12岁却突然高烧不退,怎么治都不管用。 ”我爸说着突然就开始哽咽了起来,五叔后来告诉我爸让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自己陪我爸一起找。 但是我爸却提出现在就要去找,很快我爸从白天找到了黑夜,一个有本事的人儿都没找到,我爸有些失望的回到了五叔的家里,心想说什么城里高人多,半天屁都没找到儿,还被一个老叫花子儿绊了一跤。 五叔安慰他说:“没关系的,你自己都说啦,小石儿身体里不是还有个仙家呢,不要那么紧张,明天我陪你一块儿找。” 第二天,我爸又碰到了那个老叫花子儿,他蓬头垢面,浑身也是脏兮兮的样子,旁边有一个儿破布包里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伸出颤抖的手捧着一个破碗说:“诶呀……好心人儿,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就给我一点儿吃的吧,我已经四五天没吃饭了。” 我爸本身兜里就剩了八百来块钱了,然后拿出200来块钱给了那个老叫花子,然后就着急的寻人,我爸走着走着又看到了那个老叫花子,那时候也真是生气了,我爸心想这还赖上自己了便上前开玩笑说:“你难道有瞬移的本事吗?” 老叫花子没有回答他的话,从他那破布包里拿出来一个葫芦,打开来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老叫花子儿说:“嘿~恩人,老香了,要不要坐下和咱喝一口啊?” 我爸心想喝你个大头鬼,你一个老叫花子儿,哪儿来的酒,虽然我爸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说:“叔啊……我真没空和你在这儿闲聊,我还有急事呢……” “有什么急事啊,不妨与我老叫花子儿说说,没准啊,咱还能帮帮你也说不定呢。”老叫花子儿边喝酒边对着我爸说。 我爸笑了笑,然后刚起身准备离开,那老叫花子儿又叫住了我爸说:“别急嘛,留下来喝几杯,那么多人路过都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有你给了咱200块钱,咱啊,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来蹲下来和我喝几杯聊聊。” 说着从他那破布袋里又拿出两个破小碗,然后将酒倒在了碗里,我爸端起酒一饮而尽说道:“不好意思,失陪了,我真的有急事。” 老叫花子儿笑着说:“要是你娃的病咱能救呢?” “你,得了吧,你还会医术吗?”我爸问那个老叫花子,然后看老叫花子儿突然一直默不作声,我爸摇了摇头心想,你还是继续当要饭的吧。 那老叫花子想了想然后说:“你孩子多大了?是不是12岁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您再说说我听听。” 老叫花子儿拿出几枚铜钱,然后再拿出一个像龟壳一样的东西,将那几枚铜钱放进了龟壳里,摇了摇之后倒出来,找些仔细翻找的看了看,然后开口说道:“你孩子这是被命格极强的怨鬼给缠上了,对不对啊。” 我爸一听连忙拉起来那个老叫花子儿就想往家里赶。 但是那老叫花子儿却摆了摆手说:“你别急,等我给你说完。 缠着你们家孩子的那个怨鬼命格是这样的,命格极强指的是这人是命里纯阳之人,这种人的八字纯阳,集南斗的七杀,北斗的贪狼,北斗的破军三颗星,当七杀、贪狼、破军在此人命宫之中的三方四正会照时,就是所谓的“杀、破、狼”的命格。” 我爸听的是一头雾水,开口说道:“你这是在嘀咕什么呢?我也是听不懂,但是这事我相信你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那老叫花子儿点了点头说:“我当然有解决的办法,但是事成之后你得让你们的孩子的给我当徒弟。” 我爸听后想了想说:“行,只要你能帮忙救我的儿子,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就这样我爸就拉着那个老叫花子儿回了我家,路上那老叫花子儿向我父亲大概了解了一下我的情况,我把也把我体内有个狐仙的事儿也告诉了那个老叫花子儿。 第18章 四大门派 就当我爸带着那老叫花子儿走到了正西村的村口,有一位姓吴的阿姨告诉我爸说:“诶呀~毛娃,你可算回来了,你家门口来了四个人,呃~你旁边这位是……” “吴姐,这不重要,你刚才说我家门口来了四个人?那四个人你认识吗?”我爸赶忙问吴姐,因为他以为那四个人是来闹事的。 吴阿姨摇了摇头说:“那四个人我从来都没见过,好像都不是咱们正西村的。 ” 我爸听了连忙拉着老叫花子儿跑了起来,那老叫花子儿一阵吃痛,诶呦了一声说道:“慢……慢点啊!小伙子,我……我的老腰啊。” 两人来到我家门口,看到门口围了四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那小女孩长的挺水灵的, 她的眼睛如碧波秋水般明亮清澈。 我妈看到我爸回来了身后还站了个脏兮兮的乞丐便不解的问:“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后面那个衣服破破烂烂的老头是谁啊?” “诶~不可以对他不敬,他可是我特意请回来给小石儿看病的。 ”我爸急忙打断我妈的话题。 他扭头从我妈身后门前的四个男人看去,他们四个其中有一个和尚,我爸一看那和尚白白胖胖,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我爸觉得他像个酒肉和尚。 那个胖和尚张口对那个手里牵着小女孩的青年男人开口说道:“你有什么本事能帮这家人解决当下的问题啊? 那个青年男人说:“那您有什么本事儿能能办的了这事儿呢?” 胖和尚冷哼一声说道:“就凭洒家手中的紫金钵盂,可收服了那恶鬼……” 我爷爷听了点点头,又看向了青年男人,青年男人又对着我爷爷说:“我也可以帮你收服了那恶鬼,而且事成之后我将我的女交给你,并且愿意定下娃娃亲,等两人将来长大了就结婚。” 我们一家人听了也连连点头,那小姑娘长的水灵水灵的,将来长大了一定很漂亮。 而此时有一位牛鼻子老道冲了出来说道:“别吵了,按理说是我先来的,应该让我收他做徒弟,我都年近七十了还没有一个徒弟,各位行个好,让我收他做个徒弟将我的本领传承下去吧。” “哼,牛鼻子老道,就凭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本领,还指望能有人学,真是好笑,照我说你们都别抢,让那孩子自己选最好。”这时候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突然说话了。 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她,那女人接着说:“我御临门女弟子儿众多,到时候要是我收了他做徒弟,我门下的女弟子们任他一个人选,再说了你个胖和尚能许若给华家人什么,除了带着孩子四处化缘跟个要饭的一样,你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胖和尚也是怒了,说道:“你……你说什么,我乃是佛门中人,带他游历也是为了磨练他。” 御临门门主冷笑一声: “哼,笑死人了,谁不知道你们佛门中人太平盛世之时,开门聚众烧香敛财,而在战乱时却紧闭寺门,敲着木鱼念佛诵经。” 这下那胖和尚是真的被激怒了,于是拿着他那钵盂抛向空中,想念咒将御临门门主给收了,但是御临门门主开口说道:“要打吗?我周砚芷可不怕你!” 随后一鞭子甩出,鞭子上有一个尖尖的铁锥直接罩在自己头顶的钵盂穿透,钵盂损坏后自然无法正常使用,那胖和尚心疼的捡起地上穿了个空的钵盂心疼的捡起来说道:“我的钵盂啊,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化缘啊!!!” “那就别吃了,正好给你减减肥。”御临门门主周砚芷开口说道。 “别打,别打,几位看来都是有本事的人,大家有话好好说。” 我爷爷连忙冲出来当和事佬,要不然的话找他们这样打下去,我们家都有可能被他们给掀翻了。 “不如你们都说说你们收徒弟的要求,好吗?”这时候乩老太出来说道。 “人家刚才都说过了,我觉得这个中年小伙子就不错,他还愿意和咱们家小石儿结个亲家。”我爷爷说道。 乩老太听了问那中年人说:“川渝走阴,过的三道湾,敢问府君贵居何处?” 乩老太这话是在自报家门,然后问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家住在哪儿? 中年男人拱手起礼说:“晚辈姓萧,北山走马,过的七道坝,白仙在身。” 他的意思是说他家住在七十里外坝桥村,家中是供奉的是白仙,可治病救人。 乩老太一听大喜,而且乩老太乍一看萧先生她女儿长得也是明眸善睐,是个美人胚子。 萧先生笑眯眯的开口对着我家里人说道:“怎么样啊,考虑的如何。你家孩子的病我可以治,只不过治好了必须给我当徒弟,而且等两个孩子长大后我就将我的女儿许配给你,给你们老化家传宗接代可好啊……” 这句话一出,得嘞,筹码又高了一筹,我们一家人全部都目瞪口呆了,这收徒弟还送这么漂亮一媳妇。 可是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一股脑的都说要收我为徒,搞的我们一家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时间让我们家里人和乩老太也是接受不了。 我爸连忙迎上前问我妈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什么,我妈告诉我爸昨天晚上天上突然血月当头,黄鼠狼和狐狸纷纷爬到咱们家房梁上参拜,乩老太告诉咱爹说红月当头,红月为至阴至寒之物,兆示人间正气弱,邪气旺,怨气盛,戾气强,而这时候乩老太又说我是紫微大帝下凡,紫微星君是帝王的象征,如周朝的周武王,传言说他就是紫薇星君转世。 我爸听了之后心想着怪不得一时之间这么多的人会来收自己孩子做徒弟,原来是为了孩子以后长大能光耀他们四大门派罢了。 其实来的不止有他们四大门派的人,我妈还告诉我爸今天早上的时候门口挤了好几十个人,但是又看到这四个人自知争不过,所以便识趣的离开了。 第19章 风水大天师李乾宗 正在四人在门口为了争着收我为徒的时候,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老叫花子儿挤进了院子里说:“你们不用争了,这孩子我收了,因为这孩子的父亲好不容易亲自找到我,让我前来搭救他的孩子儿。” 这时候那个牛鼻子老道惊呼一声:“风水大天师李乾宗!” 随着那个牛鼻子老道士的惊呼声众人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蓬头垢面,衣服破破烂烂的一个人。 “这……这居然是……是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天师李乾宗!!!” 御林门门主周砚芷也是大吃一惊,让众人没想到的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天师隐退江湖数年后,其他人都以为此人都已不在江湖,可谁曾料想到他今后将会成为我的师父,而我将会是他最喜爱的徒弟,也是他所收第一位徒弟。 那四大门派的人见到退隐江湖多年的风水大天师李乾宗如今重现江湖,可能这也是上天注定的结局吧,可是那胖和尚依旧不服我师父,对着进门我师父的后背吼道:“什么风水大天师,洒家今天就特么的非得试试他的本事!” 可是就光我师父的一个眼神就将迎上前来的和尚直接吓退,那胖和尚冷哼一声:“洒家法号皓褚,姓李的,你本事的确比洒家强,可是洒家对你是口服心不服。” 然后四个人伴随着几辆高级轿车灰溜溜的离开了我家,我们小小的一个正西村什么时候来过这么多豪华的高级轿车。 我爷爷本来心想给我定个娃娃亲也挺好的,可是现在这么一搅和全都玩完了,他们也全都走了,我爷爷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破旧烂衫,蓬头垢面的老者,他们口中的大天师到底能承若给我们家什么呢?,答案当然是什么也给不了,但是其他人都走光了无奈现在也只能靠风水大天师李乾宗了也就是将来的我师父搭救一下我了。 爷爷和父亲带着李师父进了屋里头,然后我妈和乩老太跟在后面,风水大天师不愧是名不虚传,只见他坐在了我的枕边然后看到我的脸上已经开始长出了尸斑,况且脸色煞白,没有一点儿血色,呼吸也变得十分的微弱,看起来已经像是完全没救了。 那老道不紧不慢的蹲在地上占卜了一挂,然后看着倒出来的铜钱只有一块铜钱竖立在上没有倒。 李乾宗缓慢的站起身说:“辛好你小子命大遇到了我,今后你可要好好孝敬为师啊!也不枉为师对你的救命之恩。” 然后便开始施法想要将赵爷爷的魂魄从我的体内给逼出来,不料那赵爷爷的魂魄居然想自爆在我的体内,李师父见状不对,因为我的身体开始一阵青一阵紫,而且还在一直不停的冒汗。 只见师父他老人家咬破手指将血点在我的额头,然后又拿出一张黄符贴在我的肚子上防止赵爷爷的魂魄在我体内自爆,之后便开始做法念咒将赵爷爷的魂魄从我的身上引出来。 只见师父让我们家里人拿来一个坛子给他,然后在我们家院子里再架设一口滚烫的油锅,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师傅便准备开坛做法,他正坐坛前掐指念咒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师父一边念咒一边用手在空中飞快的画了一道灵符,然后袖袍一挥,符纸打在了我的身上,突然从我的嘴里发出老人痛苦不堪的哀嚎声,然后赵爷爷的魂魄从我的身体里跑了出来,这时候师父拿起坛子咬破手指在坛子底部画了一个太极的图案,然后对准赵爷爷的鬼魂大喝一声,“收!”,赵爷爷的鬼魂被收进了坛子里,继而立马盖上盖子贴上黄符,但是师父手里面拿的坛子却一直在不停的晃动,师父连忙突然对着坛子大喊:“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否则就不要怪贫道我将你丢到油锅里。” “臭风水师!我老头子奉劝你少管闲事,他们家孩子连累了我,害的我死的好惨啊,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孩子儿!我不甘心……我狠啊!我真的好狠啊!!!”坛子里的赵爷爷已经由于极强的怨念化作了害人的厉鬼。 师父见此也是无可奈何,摇摇头然后抬头又看了看锅里的油还没有烧的沸腾滚烫,但是又看了看蠢蠢欲动即将破坛而出的厉鬼,情急之下就打开锅盖将坛子放进了油锅里油炸。 可就在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时,那油锅突然炸开,一只被炸的半生不熟惨白惨白犹如一个人形,滑溜溜白糊糊油身上滋滋作响五官已经几乎全无,只剩下两个眼珠子长在不同位置。 师父见状也是大吃一惊,可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只要等锅里的热油烧开,重新弄到锅里再炸一下估计就可以让那厉鬼魂飞魄散了,可岂了那厉鬼阴气太重,特么的居然直接将火给熄灭了,这下没有了火,用油炸鬼的方式是他魂飞魄散已经不可能了,这时候只能靠物理攻击了,师父从自己的破布包里拿出拂尘在空中画了一个红色的符,然后将手中的拂尘一甩,直接将那只炸的不人不鬼的厉鬼打的滋滋作响,厉鬼惨叫了一声后立马就化作了一地齑粉。 师父除了那让我高烧不退的厉鬼后,将那地上的齑粉装进了自己的酒葫里然后尝了一口夸赞到:“诶呀~这纯阳的厉鬼化成齑粉味道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这混到酒里,酒香都浓郁几分哟!” 师父完事后将自己的葫芦塞上塞子继续放进了自己的破布包里,临走前告诉我们家里人说:“孩子儿一会儿就会好,让我徒儿在家里暂时好好的歇息三日,三日过后我再来接他回去……” 师傅说完便背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没过一会儿我便醒了过来,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了,高烧也退了,就连身上的尸斑也渐渐的消失了,我醒了之后连忙问爷爷说:“爷爷,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记不清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明白是一个名叫李乾宗的老道救了你就行了,他三日之后便会收你为徒……”爷爷看着醒过来的我笑眯眯的说道。 乩老太看见我没事儿也特别的开心说道:“化老哥,居然小石儿他没事了那我也真的该告辞了。” 爷爷笑着走到乩老太面说:“大妹子啊,其实关于小石儿的劫难,你也为此耗费了不少精力,居然那李乾宗是奔着我们家小石儿来的,想必也是不会收钱的,这些钱你们拿着吧,也不枉你从你们村大老远跑过来几趟。” 乩老太笑呵呵的接过了钱向我爷爷道了谢,然后便独自一个人离开了,我爸几次说要送送她,可是都被乩老太拦住了,她笑着告诉了我爸说:“你是一个好父亲……” 我爸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乩老太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第20章 舍不得 师父三天后还是来了,他是来接我走的,我对这次的离开带着非常严重的不确定性,我不确定我跟师父走了还会不会再回来,如果不会再回来我要是想家了又怎么办,人的一生带着很多的不确定性,所以我无法决定我的一生,我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那万分之一渺小如尘埃的辛运儿,所以我一出生命运就如此的捉弄我,鞭笞我,戏耍我,嘲笑我,而我却又对命运无能为力。 我不知道师父这次带我离开意味着什么,短暂的分离或者是永远回不去了,但是师父后来告诉我当你路过你的家乡,看到了金黄色的麦子,嗅到了甜美的麦香味或者是看到在马路边嬉笑玩耍的孩子,你一定会想起自己童年的快乐回忆时而面带微笑,因为那回忆在痛苦,再黑暗,再压抑,但你都会将这些选择遗忘,只留下自己与小伙伴们田山野间迎着风奔跑时的欢声笑语和回到家时父母早已做好了饭在家里等你,那么你做梦都会笑醒,也许你现在不会明白,等你长大了渐渐的或许你就会明白,而那时候后却发现什么都变了样,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在家里吃完最后一顿早饭,师父他老人家也早已经来接我了,但是我依然还是不舍得离开这里,真的……真的好舍不得这里。 这个名叫正西村的小村子虽然不大,但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舍不得村里的一草一木,舍不得疼爱我的爷爷和父母,还有唯一一个挚爱的朋友小胖。 正西村是我梦开始的地方,虽然我从小就不受村里人待见,很多人从小到大都躲着我,说我是怪胎,妖胎什么的,但是我都不在乎,因为我在他们无休止的谩骂中得到了成长,小胖是我唯一结交的最要好的朋友,他现在经过焦医生的护理已经有所好转,但是走路依然是蹲着马步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临走前我还特意去了小胖家,小胖得知我要走了,嘟着小嘴不乐意的说我这一走儿,班上的倒数第一名可就是他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要努力学习争取做个倒数第二。 小胖脸都气红了直接给了我一拳,不过被我灵活的小短腿躲开了。 我爸觉得还是有点不放心,他看着我师父穿的破破烂烂的简直就像个老叫花子儿所以害怕我以后跟着他吃了上顿没下顿再饿死似的。 我之前由于一直在昏迷所以没有看到过师父的样子,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却觉得这老道有些严肃,老板着个脸,但是我却对他是多了些许的亲切之感,就好像命中注定他好像天生就该是我的师父一样,我也不知道我为啥子会有这么独特的感觉。 我爸有点疑惑的问:“为什么要选我们家小石儿呢?” 师父不耐烦的告诉他:“这孩子天资聪颖,颇具慧根,骨骼奇佳,命格特殊,虽然学习不好是因为孩子心思本就不在学习上,而并非是他笨,你们也对他平日里缺少管教,导致这孩子生性顽劣,我会替你们好好收拾他的。” 我爸一脸委屈的说道:“李天师,这孩子不能打啊,我是怕和这孩子一起的那些黄鼠狼报复我,所以还请天师您一定要对我们家孩子严加管教,即使学习上不行但也不可让他误入歧途!” 师父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爷爷在后面拽住我的手说:“那……那天师,我……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否看到小石儿?” “会看到的,你会长命百岁,当你87岁寿辰的时候,你就会见到你的乖孙了,回去吧……回去吧……” 师父他老人家说完就带我回了自己在锦溪市的古宅,古宅里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叔,师父告诉我他叫虎子,古宅外的木桩上拴着一条看起来十分凶猛的大黑狗,它叫大黑,虽然说看起来长的很凶猛,但是性格温顺特别的听话。 师父回来后,虎子叔立马迎了上来说:“家主,您回来了?这个孩子是……” “他是我的徒弟,你比他大平日里多照顾他一下。” 师父说完便回屋洗漱换洗衣裳去了,就留下我和虎子叔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了一会儿他开口说:“少主,您饿了吗?我这就出去给您买菜去。” 虎子叔这一声称呼,直接当场把我给整不会了,我告诉他说:“不用这样叫我,你比我年长,今后你要不就叫我小石儿吧。” “小石儿?是你的名字吗?” 虎子叔说完后看着我希望从我的眼睛里得到肯定,我告诉他说:“小石儿是我的小名,我觉得这样叫亲切点,要是不愿意儿的话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化劫。” 谁知虎子叔摆摆手说:“不行啊!少主,我要是叫你的名字,家主听了会不高兴的,所以我还是叫你少主吧。” 我也摆了摆手示意你随意,之后我便告诉他我有点饿了,让他去买点菜回来做顿饭,可他却说钱都在师父手里面,他自己身上是一个子儿都没有,这时师父也洗漱好出来了,然后他大方的掏出一沓钱然后从中挑了50块钱给了虎子叔。 我顿时心里就在想:“嘿!这怪老头儿可真小气,50块钱能买个菜吗?那就算能买菜总得加个荤是不是………” 虎子叔接过钱,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眼师父便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买菜去了,师父便开始给我上课了,他说:我们是三要派,以后以后自报家门是就说“三要中字有一派”便可,之后他开始在纸上画了个梨问我说:“这是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告诉师父说:“师父,这是个梨。”师父又问我说:“孩子那你知道梨长什么样子吗?” 我告诉他说:“有着黄黄的皮,上面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里面是个白色的瓤,吃起来脆脆的。” 师父点点头又问:“那你觉得别人眼里的梨和你眼中的梨是不是一样的呢?或者说你眼中的那个人是不是长的和你想象中的人是一样的呢?” 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怎么想都都有疑惑,后来师父帮我开了法眼我便不再有疑惑,在别人的眼中我们都是两个耳朵,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深究过别人认知中的两个或者一个和我们眼中的两个或者一个是不是指的是同一个,是不是有点绕,师父告诉我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点绕,而且还有点迷糊。 后来直到师父帮我开了法眼之后我才明白师父他老人家之前问我的那句话,学过生物或者看过动物世界的哥们或者姐妹都知道动物的眼睛看见我们的样子是不同的,例如蛇看到我们人时,它的眼睛就像是热成像生成的我们,能探测到人体内的热量从而在漆黑的夜里发现我们,再或者说狗狗,狗狗的眼里看到的我们的颜色却永远只是黑白色的,蜻蜓看到我们人是六个重影等等。 师父将两片叶子放进一盆清水中,拿出一张黄符自燃后置于水中,再滴入两滴不知名幽绿色液体,然后帮我开了法眼。 时间一晃四年过去了,我在师父给我在当地找的学校里念完了初中,由于上初一的时候师父对我的功课和道术方面两头都抓的特别紧,我的几门课成绩渐渐的有了很大的进步,师父为了让我考上高中不想让我早早的辍学可是下足了功夫,他一有空就到学校里找我的代课老师和班主任询问我在校学生会的学习情况,然后给老师说各种好话,之后再到高中毕业这四年里我没少被师父训斥,在师父和老师的双重合作下,那段时间可是害惨了我了,不过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考上了一个略微次等点的高中,我在师父他老人家教我的术法上所谓是一点就通。 第21章 同学聚会 师父后来让我记住拜师时的记住他们风水奇门的规矩第一:“绝不以法术来敛夺不义之财。 第二:“绝不以下犯上,做出忤逆师尊的事情和忘恩负义之举。” 第三:“绝不将所学术法轻易传教与人。” 时间一晃又过了四年,我每天在古宅里重复着练习师父他老人家教给我的一些术法,他用毛笔将内容编辑在一部厚厚的手札中,供我不断反复练习。 师傅说让我一个人短时间之内必须赚到1个亿,要不然等他老人家回来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我当时心里就在想这老头想发财想疯了吧,居然让我短时间之内赚到这么多钱,这我得一天接多少个单子才能赚到这么多钱,可是当务之急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师父游历前抠抠搜搜才交给了我和虎子叔50块钱,这分明是想将我和虎子叔活活给饿死,而且拴在古宅院内靠近门的大黑也饿的有气无力的样子仿佛在责怪我们俩人无能,要是师父在的话我们俩人绝对不会这样一直饿肚子。 虽然我学习不怎么样,但是在师父的“收拾”下我也勉勉强强考上了一个很一般的高中,高中毕业一年后我的同学们提出一起聚聚,虎子叔告诉我说:“你自己那学习成绩总是垫底,没准去了也是他们嘲讽的对象,况且今后你们也即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可能见面都见不到了,有什么好去的。” “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要去看看,他们会如何嘲笑我。” 我告诉虎子叔之后,便和虎子叔来到了整个慧城最豪华的维利斯伯山大酒店,虎子叔很纳闷和不解,我告诉他不要管这么多了,先钱包肚子要紧。 半路上,虎子叔说:“我不管,到时候要是没钱付到时候我可不管。” 我点点头说:虎仔叔,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亏了你的。” 我们俩来到了维利斯伯山大酒店,我打开手机向门口的保安大哥展示了我们的邀请函,刚前脚跨进去我和虎子叔进去的时候差点惊掉了下巴,不过我始终还是稳住了,可虎子叔却惊呼了一声,搞得他跟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一样,就算你没有来过,倒也不用表现如此夸张吧,但是当我看到酒架上各种千价名贵高级酒也不免眼前一亮。 进入大厅内,各种各样的服务员小姐姐都很热情的将我们带到了老同学们所在的一间包厢里,果然不出我所料,每个人看到我都板着一张脸,这时候高富帅看着我说:“哟,你们看看谁来了,咱们班倒数第一的大傻子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这时候惹得全班同学对我是哄堂大笑,只有那么极少数学习好素质高的,他们没有笑话我,高富帅上高中时一直是我的死对头,他一直仗着他家有钱有势一直找机会不断的挖苦我,使我难堪。 可现如今的我也已经今非昔比了,要不是师父让我对他承诺不用术法害人我特么的早弄死你了,但我还是默默的忍下了,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的。 这时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鲍鱼龙虾等等一大堆的美味佳肴,我和虎子叔看着一桌子好菜看的是口水直流,可是我看了看四周人好像还没有到集,而且餐桌中间还有一道菜没有上,就在这时班里同学惊呼一声:“哇!班花耶……班花张诗瑶,快看真的好美,不光人长得美而且学习还特别的好!”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了过去,确实是一位美人胚子,她的脸小巧而精致,高耸的鼻梁,深邃的眼神使人怜爱,动人的曲线凹凸有致,引人入胜,穿着一身白色的卡通体恤,下身是浅蓝色百褶裙。 这时高富帅让服务员将桌上空的最后一道菜补上,这最后一道菜也是格外的好看,就感觉一定很考验厨师的刀工,那道菜经过厨师仔细雕刻,上面的台阶清晰可见,台阶上不难看出是一个女孩,五官雕刻的也十分到位,那女孩正端坐在台阶之上开心的笑着,一只幽蓝色的蝴蝶落在她的指尖。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高富帅特意为张诗瑶特意准备的,他跑到张诗瑶的面前嬉皮笑脸的想让人家坐到自己旁边,可是人家连他看都没看,或许是觉得自己丢了面子,于是又开始向其他人喊到:“你们都给瑶瑶准备了什么继续啊,都拿出来送给瑶瑶当礼物吧。” 这时候人们纷纷将自己的礼物送给了张诗瑶,张诗瑶露出甜美的微笑表达谢意,可我却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该怎么办才好呢,虎子叔特别的着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喂!倒数第一,你给瑶瑶准备了什么啊?快拿出来送给瑶瑶啊……” 高富帅对我说着,张诗瑶这时也注意到了我,同学们纷纷议论,七嘴八舌的说:“瞧他那副穷酸样,还有他带来的那大叔,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之前一直盯着桌上的美食,好像从来没吃过一样。” “嗯嗯,就是……就是。” 这时候虎子叔被他们的三言两语说的有些失落和不知所措,我告诉他别慌,我一会儿就会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哎……傻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快把你带的礼物送给瑶瑶啊,你该不会是没带吧。” 我这时候也是有点忍无可忍了便开口大声喊道:“你特么的给老子闭嘴,到底是你收礼还是人家瑶瑶收礼啊?真是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张诗瑶这时走过来对我说:“化劫,你怎么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没有说话明明是他先开口侮辱我的,但我还是放下了紧握着的拳头,从兜里掏出来一张我用心亲手画的平安福说:“这……这是我师父李乾宗,风水大天师亲手教我画的,可保你平安,你收下吧。” 这时候除了张诗瑶其他同学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得了吧,就你,还是风水大天师的徒弟,简直是笑死人了。”高富帅捧腹大笑。 “就是,就是,没想到化劫还是个忽悠人的高手,拿个破鬼画符来骗人,穷疯了吧……” 众人也一直在不断的嘲笑我,虎子叔也一把拉住我就要走。 可是突然一句话打断了我们所有人,“你真的是风水大天师李乾宗的徒弟,你有何证明?” 我直接亮出了师父给我的檀香木手串,那人看了一眼赶忙上前给了张诗瑶一耳光,“混账,还不赶快收下他给你的平安福,这可是我们整个锦溪城全部有钱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啊!” 张诗瑶的脸蛋上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她的双眼瞬间红肿,泪水在她的眼眶里不停的打转,最后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掉在地上。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还不赶快伸手将符纸接过来。”张父抬起手又要打,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他抬起来的那只手然后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张父的肚子上。 “不要再打了!你要这张平安福的话我送你便是,请你不要再打搅我们用餐……” 我说完便将符纸递给了张父,但是不料这时却被张父的儿子,张诗瑶的亲哥哥张风予发现,我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开,然后看着自己哭的梨花带雨的,不免有些心疼,于是便举起拳头就想狠狠的砸向我的胸膛,却被他的父亲拦了下来说:“儿子别打,你妹妹的伤是我打的,与少主没有关系,我还有事儿要求他。” 我将平安符交给了张父,然后将纸巾递给了张诗瑶让她擦擦眼泪,之后我便叫上虎子叔就要走,可这时却被张父给拦下了…… 第22章 诡异歌声 我有些不解的回过头来问张父还有什么事儿吗? 张父跑到我面前告诉我说让我们先吃好喝好等结束之后再与我们商讨一下这件事情,等我们吃饱喝好后,他才将自己所求之事儿告诉我,他说是他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儿子出事儿了,我问他到你你朋友的儿子是出什么事了,他告诉我说她自己也不清楚,他打算让我和他一起去他那个朋友家里一趟。 我和虎子叔商量了一下便打算去看看,我和虎子叔回到古宅把这件事情儿给师父说了一下,师父他老人家告诉我不要什么事都跑来问他,我现在要学会自己拿主意,遇到摆不平的事情再给他打电话求助。 我和虎子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坐着张父的车,然后就出发去了张父他朋友的家里,他的朋友住在乡下,我们到他家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正在吃饭,他们一家人也是十分的热情,让我和虎子叔一起吃顿午饭,午饭过后他们一家人才将自己家遇到的怪事告诉了我,这家的男主人姓杨,他看样子十分的紧张的搓了搓手说:“孩子,你看起来年纪轻轻,不知道能不能替我们家解决这件事情。 这时虎子叔笑着看了看我说:\"你别看我们家少主年龄小,我给你说我们少主本事可厉害着呢……” “杨叔,我想请您给我讲一讲这件事儿的经过,要不然我可不确保能救你们家的大儿子。”我说完后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二十四分,杨叔猛灌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后开始给我讲起了自己儿子在后山采些草药时发生的遇见了非常诡异的事情,杨叔顿了顿开始说:“我儿子叫杨白圭,就在三天前,我儿子在那天背上背篓拿上镰刀去了后山,可是当我儿子再次回来的时候是被人从后山给抬回来的,脖子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两个血窟窿,然后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这样死去了,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怎样的吗?”他开始小声的抽泣了起来,我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杨叔,你不要再悲伤了,快给我们讲讲后来呢?” 我这样说并非是不讲人情故意去揭人家的伤疤,因为我现在十分迫切的想知道这后山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怪物,杨姨这时候告诉我们说:“我们村的后山上其实死过好多人了,有侥幸在后山存活下来的一些人都成了疯子,当时上边就提出要封山,可是我们当地人本就是靠山吃山,要是把山封了的话我们就没法过日子了啊,光靠种庄稼也不足以能够养活自己,所以封山以后我们还是会上山去采药,那些疯子嘴里疯疯癫癫的喊着,有鬼啊,鬼杀人了之类的话。” 我当时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山上有已经尸变的僵尸或者山鬼什么的,因为我觉得杨白圭脖子上的两个血窟窿,因为在师父给我的手札中记录只有两种邪物会咬人的脖子。 但是猜测仅仅只是个猜测而已,并不能当做证据,所以我只好和虎子叔一同带上吃饭用的家伙事儿前往后山一探究竟,俗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我们只能赌一把希望遇见的不会是僵尸,由于我们两人是在下午出发的,所以到后山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四周都是各种昆虫的叫声,我和虎子叔走在一起,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我顺着他的眼睛看了一眼脚下,发现是一个骷髅头,我冲上去一把拉住虎子叔快速的向山的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虎子叔和我都被吓得不轻,因为每往前走一段时间就会发现人类或者是动物大大小小的残骸,都像是被野兽咬死后遗留下来的。 “虎子叔,快把罗盘给我!”我对着虎子叔说道。 虎子叔快速的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手忙脚乱的将罗盘扔给了我,我接过罗盘给虎子叔来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然后示意他跟上,我开始死死的盯着罗盘上的指针,罗盘指针开始有了轻微的转动,我从身后的裤兜里掏出两片小纸人儿然后将我们两人的头发丝儿贴在纸人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 “虚虚灵灵,太上玉清,扶危济困,剪纸成兵,三魂归左,七魄归右,速速起身,遵我律令。” 那两片小纸人儿落在地上幻化成了我和虎子叔的模样,代替我i们俩人走在前面探路,我们俩人则摊开红绳将事先准备好的锅底灰涂抹在红绳之上,现在万事俱备就等着那怪物现身了,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叫了一声,当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两人发现纸人幻化的虎子叔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但是夜晚太黑了或者说那东西的速度太快了,我和虎子叔只看到一个黑影在俩纸人身上一闪而过,那速度都快赶上小时候住在我们家前面的九婶子他们家母猪下崽了,那是嗷嗷快,嘎嘎快,呶呶快。 嗯……总之一句话,那玩意儿指定不是人就是了,就当我们准备打算回去想想法子,第二天一大早再商量一下到底如何才能顺利地将这只怪物给抓住,经过今晚以后我才知道做这行特么的有多么的不容易,保不准稍微一打一都有可能丢掉性命或者是死无全尸,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虎子叔一脸沮丧地回到杨叔的家里,杨树和杨嫂见到我们俩人折腾了一晚上,灰头土脸地回到了他们家里,他们不知道是何缘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突然一下子将我们俩人给整不会了,纷纷挠挠头看向对方然后又看向了杨叔杨嫂他们,他们俩个人仍然还在笑,这时虎子叔忍不了了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和少主大老远跑过来帮你们解决这件事情,你们怎么好意思嘲笑我们!” “虎子叔,呃……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少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 我听到虎子叔这话后才放心地说:”呃……其实是你的裤子裤裆那块扯了。“ 虎子叔听了我这话低下头一看连忙像小姑娘一样羞红了脸对着我说:”哎呀,你这话咋不早说,还让我在这家人面前如此丢脸!” 我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虎子叔……那个我……我也是刚才才发现,嘻嘻……别生气嘛。” 这时杨叔出来替我解围,“好了,好了,不要再跟孩子在那儿较劲,我给你找件我的裤子先凑合着穿吧。” 说完便回屋去给虎子叔找了件裤子,然后让虎子叔去换上看看合不合适,虎子叔换好裤子后便一起帮我们为杨叔家干了他家里的农活,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我们吃过午饭后便继续向后山那片对于我们而言未知危险的地方继续前进,当我和虎子叔走着走着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时候我和虎子叔都听到了身后的树上传来一阵阵十分诡异的歌声。 第23章 山鬼 我和虎子叔猛地回头一看,借着昏暗的月光判断那玩意大概是一只特别大的猴子,可是不对啊,猴子儿怎么可能会唱歌呢?还没等我们靠近它,那家伙一下子就扑向了虎子叔,虎子叔来不及躲闪,被狠狠的摁倒在地我这才靠近仔细一看,那怪物是一只异常凶猛的山鬼,它正露出锋利的獠牙看样子是想要将虎子叔的脑袋给一口咬开。 我当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拔出腰间的匕首直接一下子刺了过去,可是一点用都不管,我自己被那山鬼嘴里吐出来的黑气一下子弹飞了出去。 虎子叔用手费力的顶住山鬼的下巴,然后露出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我,我知道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我努力的在脑海中回想师父手札中记录的对付山精野怪的方法。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解下裤子对准了山鬼就开始撒尿,希望可以有用。 果不其然当我的童子尿刚一淋到那只山鬼,一听见一阵滋啦啦的声音,那山鬼吃痛大叫一声然后就要跑。 “虎子叔,快抓住它,千万别让它给跑了!” 我连忙让虎子叔起身将它抓住,不料虎子叔吃了那山鬼一记肘击,痛的丧失了战斗能力,不能再帮我捉住那只山鬼了,我心想可恶又让它给跑了,于是我们只好再次回到杨叔家里,杨叔看到我们俩空手而归还弄的脏兮兮的,便让杨嫂给我们打开一盆热水洗洗,之后他们问我们怎么样了那鬼东西抓住没有,我摇了摇头然后告诉他们没有抓到。 “这怪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杨叔问我。 我从装家伙事的包里面拿出了师父交给我的手札仔细翻找了一下说:“这种东西名叫山鬼,又名山魈,山魈自古以来就存在于各大古籍之中都有记载,相貌狰狞且叫声尖锐,张牙舞爪,它的叫声可使人产生幻觉,平时没事儿就喜欢趁人不注意,从人的背后偷袭,然后咬住脖子吸食血液,等到人彻底死透,便开始饮血食肉,挖心刨腹。” “那我刚才岂不是很危险?”虎子叔有些惊恐的说。 我在师父留给我的手札中记录着制伏山魈的办法,“杨叔,我们这儿有没有红肚兜?” “肚兜?少主要肚兜干什么?”杨叔一脸不解的问。 我告诉杨叔说:“这是唯一一种师父手札中记录的可以打败山魈的办法,再要一个黑驴蹄子,呃……再要一个三十岁男人的童子尿。” “这……呃……嘶,三十岁男人哪来的童子尿啊,早都结婚了这让人上哪儿去找三十岁以上还没有结婚的男人啊!”杨叔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细细的想了想,然后将目光看向了虎子叔然后一拍桌子然后将虎子叔拉到了门外开口便问:“哎!虎子叔,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自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近……近四年里,好像都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你有老婆,你该不会是还没结婚吧……” 虎子叔看我一脸奸笑,忙问我说:“你……你要干什么? 我回答他说:“不干什么,就是想借你的童子尿用上一用。” “凭什么用我的,你不也可以吗?” “虎子叔,难道你刚才没有认真听我说的话吗?我都说了师父他老人家的手札中中记载的就是这样的,年龄越大的人体内的童子尿越管用。” 我说完后连忙拿出一个小的饮料瓶然后让虎子叔赶紧小解在这个瓶子里,而我则吩咐杨叔去找他们村里的屠户,看看有没有黑驴蹄子,杨叔走后我又连忙告诉杨婶让她去村里仔细的打听一下谁家有小孩或者是女子穿过的红肚兜,找到后赶紧拿回来给我。 而我则让虎子叔给我将朱砂磨和墨水混合磨成墨,然后我再用含有朱砂的墨水开始静心画符,师父曾经特别嘱咐过我画符的时候一定要心无杂念,手要稳,心一定要诚恳然后画出来的符才会灵验。 我专门画了屏蔽自己气息的隐身符和专门克制山魈的精怪现形符,做好这些准备后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装有黑狗血的瓶子看了眼量够不够用然后有乖乖的放进了包里。 这时候碰巧杨家夫妇二人也将我要的红肚兜和黑驴蹄子找回来了,我接过他们二人找的东西然后起身就到房里去睡觉了,就在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的初中同学冯兰浑身是血的求我救救她,之后我便被惊醒了。 晚上,吃完晚饭过后我便和虎子叔带上自己的家伙事儿和白天的时候,杨叔和杨嫂为我们找到的红肚兜和黑驴蹄子又上山了,我们两人信心十足,相信这次有了山魈的克物一定可以顺利的将他抓住。 我和虎子叔朝着山林的更深处走去,一路上都很安静,我们走到了我们之前两次都没有涉足过的未知地带,一路上上山的路上长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地人面树,我发现此处有点怪异,于是便用匕首在树上刻下了记号,这时虎子叔有点害怕地问:“少主,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咋们起初上山的时候都好好的,这山两边的树都好好的,这怎么这越往山的更深处走,这两边的树怎么看上去越长越怪异呢,居然都长出了人脸……” “虎子叔,难道你没有发现咱们在原地一直不断的打转吗?”我指着我事先在一棵树上做的记号说,虎子叔看了以后大吃一惊的看着我说:“难道咱们这是遇到了鬼打墙了?”我没有说话,而是抬起头看向了挂在夜空中几个小时从未变换过位置的一轮弯月,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说:“咱们肯定是遇到鬼打墙了。” 我掏出罗盘开始问路,可是罗盘好像是失灵了,指针开始一直不停的疯狂地转动着,这说明我和虎子叔两个人确实是遇到了鬼打墙了,于是我又翻出师父给我的手札寻找着鬼打墙的破解之法,虽然手札很厚,但是我给每一页都做上了记号,为的就是防止我需要的时候找不到。 我翻开手札很快就找到了破解鬼打墙的有效之法,我从包里拿出一捆香和一个打火机,取了三柱香然后将剩下的香放进了包里,点燃那三柱香然后一根一根的将手中的香插进了土里,然后掐指念咒道:“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方安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念咒完毕以后,我大喊了一声“破!”忽然我和虎子叔都感觉到前面的路也顿时好走了不少,路两边的树都恢复了它们本来的样子,我和虎子叔我们二人继续向前赶路,虎子叔这时候突然问我说:“哎,少主刚才念的是什么咒语啊?” 我回答他说:“虎子叔,这是专门请求土地公公帮忙的咒语。” 虎子叔这时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帮虎子叔隐藏了自己身上的人气,打算用自己来引诱山魈现行,而虎子叔则趁机将红肚兜和他自己的童子尿趁机都丢在他身上。 我给虎子叔交代好一切后便让虎子叔一直跟在我的身后,过了大约有半小时后的时候,我和虎子叔两人便又都听到了那诡异的歌歌声,忽然一个眼睛发着绿光的大家伙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那长满锋利獠牙的血盆大口就向着我脖子上的大动脉就咬了过来。 我趁机用两只手的手掌开始一边猛击那山魈的下颚,一边大声呼喊着虎子叔,“虎子叔,愣着干啥啊!赶紧将东西 都丢到他身上啊!!!” 听了我这话的虎子叔这才将手里的肚兜和童子尿都倒在了那山魈的身上,顿时一股子尿骚味和山魈的口臭味差点熏得我背过气去,我连忙示意虎子叔将我旁边地上的匕首捡起来,虎子叔捡起地上的匕首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将自己的手指割涂抹在匕首上,然后对准山魈刺进去就可以了。” 虎子叔一咬牙价格自己的手指咬破,然后将血涂抹在匕首上大喝一声对准山魈的胸口就扎了进去。 我连忙趁机让虎子叔趁机将包里的驴踢给我,我一下子将驴蹄塞进了山魈的嘴里,口中念咒道:“驴蹄塞口,肚兜上身,童子尿淋身,朱砂符封顶。” 一切完事儿以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和虎子叔轮换着背上山魈下了山回到了杨叔的家里然后让杨叔将山魈即刻火化。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杨树问我说这怪物是怎么来的,我告诉他说山魈就是上山之后不小心枉死的人会化成山魈,终日在山林里游荡,直到找到选一个受害者才会消散,而下一个受害者则会继续害人,不断地周而复始下去…… 第24章 奇怪的梦 解决完吃人的山魈以后,我收了该收的钱之后就返回了惠城古宅,张诗瑶的爸爸一路上使劲的夸我和我师父说:“风水大天师李乾宗教出来的徒弟就是厉害,这吃人的山魈本就力大无穷,可少主还是个孩子,一个孩子就有如此的胆识竟然敢和山魈正面对抗。” 这时候我笑了笑说:“哎呀,张叔叔实在是过奖了,其实吧,这次能成功的杀死那只吃人的恶鬼,我虎子叔也是功不可没是不是?” “少主这说的是啥话,我其实就贡献了自己的蛮力,还是少主足智多谋以身试险,我才能将那山魈彻底的杀死。” 我们几个相视一笑,张父开着他的高级跑车一路上风驰电掣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回来了。 但是这杨叔他们的儿子还是没能救回来,我后来只好烧了三柱香然后口诵妙经将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了,我在送他走的时候真心希望他将来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里,在送他走的时候,杨嫂哭的很伤心说他的儿子才二十几岁,她还想自己看看自己的儿子,问我可不可以,我当时也是特别的心软,看到他们一家人哭的那么伤心,我也不免落下了泪水,我在想为什么好人总是不偿命,那些坏人整日饮酒作乐,夜夜笙歌,前拥后抱的好不快活,吃着平常人吃不到的海鲜,住着几千上百万的豪华公寓,而杨叔他们家呢?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他们纯朴实在,与世无争的种着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日子过得虽然简朴,但是他们依然积极乐观的活着,可是总是会有天灾和横祸降临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我看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无奈,或许吧,我心想如果真的有“如果”的话,那他将会过的很好吧,如果他们家里不是很穷的话,那他儿子也不会每天早出晚归的上后山采药卖钱,如果他那天不上山采药的话,那他会不会就不会被山鬼咬死,如果他没有被山鬼咬死的话,杨叔和杨嫂也不会难过到短短的几天就白了头发,真的那是我第一次接活,那次接活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渺小,他们实在是太朴实了,我和虎子叔走的时候,杨嫂还特意给我拿了他们家的茶叶蛋,我说不用了,你们自己留着吧。 昨天晚上真的够忙活的,把我和虎子叔都累着了,于是我们俩便烧水洗澡后便睡下了。 睡在床上我一直在想梦里的那只九尾白狐为什么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是被师父的术法给禁锢了,没道理啊,况且师父最近在忙啥,一直躲在书房里不出来,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吃饭,每次我将饭放在书房门前他总是说知道了,自己现在不饿,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好几天没出来了,要不是他有嘴会说话,我还真以为他……他老人家……还是不想了,睡觉。 窗外渐渐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不知为什么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的老同学冯兰双眼翻白,眼里流出两行血泪,眼睛周围也布满了血丝,我可以很清楚的听见她说:“救救我,化劫!”然后就一直呜呜呜的哭,无论我在梦里怎么问她却都一句话也不肯说。 这梦做的让我感到很奇怪,她不是有男朋友吗?那个高富帅不是她的男朋友吗?高中那会儿两个人不是总黏在一起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吗?还是她出什么事了,需要我的帮助。 第二天一大早,我寻思着将手里的二百来块钱打给正西村的老家,想当初上学那会儿我和爷爷住在一起,他每天早上和我一起起床然后目送我上学,晚上放学的时候我也总是能看见爷爷一个人坐在路边眼睛盯着放学后回家的孩子,寻找着我的踪影。 毕竟当时我在离开家的时候已经在上初中了,家里的困难我是可以看出来的,从上学那会儿到跟师父离开家现在这么多年来,我也没办法回到父母身边,所以出于无奈我只好以这样的办法来尽孝了。 跟了师父他老人家入行这么多年,这还是我头一次赚的第一笔钱, 于是我就给家里打了电话,问了问我爷爷的身体好些没,因为我前些天和爷爷说话的时候听见他一直在不停的咳嗽,爷爷告诉我说他最近身体也是好多了,我告诉他让他多休息会儿,家里的农活就不用在干了,可是爷爷他犟的很,死活不听我的,我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中午的时候,虎子叔做了四道菜,然后再在街边的小卖部里拿了两瓶啤酒,然后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不一会儿便吃完了,虎子叔让我将碗洗了,我回了句“哦”然后就没管,气的虎子叔回来就要打我,我便警告他说:“你别忘了,我可是少主,你怎么能出手打少主呢?” “小兔崽子,别拿少主压我,你一点信用都不讲,明明口口声声答应好的,这碗筷你来洗,你为什么不洗。” 虎子叔气的追着我满院子跑,还说要对我动用家法,我听了连忙说:“虎子叔,你先消消气儿,别追我了我马上就去洗。” “这才对了嘛,快把盘子碗筷都洗了,方便晚上我给咱俩弄两条糖醋鲤鱼。” 虎子叔说完笑嘻嘻的回屋去看玛卡巴卡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厨房里辛辛苦苦的刷了半天的盘子,现如今真的是老虎不在家特么的猴子当大王。 可我也没有办法,谁让师父晚上起来的时候说自己有事儿要出去几周,出门时还特意嘱咐虎子叔不要欺负我的,可他倒好师父刚走就原形毕露了。 晚上的时候,虎子叔果然做了糖醋鲤鱼,我们开始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吃饱喝足后,呃……这个嘛,盘子碗筷当然还得是让我来洗。 等一切收拾好以后,我伸了伸懒腰然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刷起了帖子,我刷着刷着就睡着了, 我不知不觉的又梦到了我的初中同学冯兰,这一次,她的手脚被人绑了起来,浑身都是血,身上湿漉漉的,一直在不断的求求我能够救救我,由于这噩梦让我感到无比的真实,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缠上了, 但是那个梦无比的真实,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她的嘴角红肿,眼里满是泪水在止不住的向下流…… 第25章 冯兰死了 就在这时我的qq响了,一连响了好几下,我打开一开,原来都是同学们再向老师说自己考上了某某某名牌大学,班主任语重心长的劝告他们到了大学已经不要放飞自我,努力学习。 正当我将手机放进枕头下面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又响了,不知道我们班那个小可爱将我拉进了无聊的吃瓜qq群里,一条qq弹框的最新消息吸引了我的眼球:“诶,同学们,你们听说了没,咱们班的冯兰同学去世了。” “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们怎么不知道……” “是啊,我前几天还看见她和高富帅在一块你侬我侬的,今天你怎么突然就告诉我她已经死了。”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死的特别的惨,就在两天前,她被人杀死在了山上的一处荒废的房屋里,身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铁签子。” “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同学聚会的时候冯兰不是也去了吗?” “诶……谁知道呢,这高富帅也真是的,嘴上口口声声的说只喜欢校花张诗瑶一个人,可一扭头立马就和冯兰搞上了,真是人心难测啊!” “我没有在开玩笑,当时办案的条子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冯兰的尸体扎着上百根的铁签子,整个人一看简直就像一个大刺猬,直挺挺的靠在房屋的墙边。” “……” 我在看到这些信息的时候脑子顿时嗡的一下子,感觉也是非常的意外,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儿现如今说没就没了。 怪不得我最近在一直不断的做梦,梦见她一直在求我救救她,原来是死的太冤屈了所以才会不断的出现在我的梦里向我寻求帮助。 因为我本来学的就是玄学之术,像什么《河图洛书》、《奇门遁甲》、《天机策》还有《推背图》和《易经》,虽然谈不上可有什么大神通,可能是我体质特殊的缘故,所以才能一直梦见她吧。 我当下便决定了解一下这件事的情况,于是我便私底下发消息给我这个在群里通知大伙冯兰死了的这位同学。 “张哲,这冯兰真的死了?” “对啊,前两天就下葬了,就埋在冯兰他们家的小树林里,真的是太可怜了,听说冯兰死后,有人晚上路过那片小树林的时候,还总是莫名其妙的听见女孩子儿的哭声。 “那有后续吗?说来听听” “后来听说她家里也不安稳,她的妹妹也突然和中邪了一样,把自己锁在家里一直不出来,性格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张哲回道。 我一听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冯兰兰的妹妹我在上学时也见过几次,看起来挺清秀的,戴着个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学习也特别的好,可现在突然怎么性格变化这么这么快,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于是我刚准备立马发消息问张哲他们家的地址时,手里突响了。 “化劫,我听咱们班的同学说你是风水大天师李乾宗的徒弟,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是真的,我确实是他的徒弟。” “那想必这件事情你自己也懂吧,往往能力越强,责任就越大,你不打算去冯兰的家里看一下吗?” “那你把她家地址给我,我明天吃完早饭就过去看看。” “好,那我现在就发给你,咱们明天早上在我们村的村头汇合,我去接你。” “嗯,我上午就过去。”我回了一句。 很快张哲就给我发了一个,上面写着锦溪市埔前县三坝桥村。 这个地方在城东区的郊外,估计坐车得花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看来冯兰的家庭条件也不是很好。 我和虎子叔在他们那边街上的一个小面馆简单的吃了碗杂酱面,并且和他说了一下昨天的这个情况,“就是那天咱俩在你们学校附近的面馆里吃面的时候,跟高富帅走在一起的那女的,她死了?” “嗯,据昨天晚上我一同学了解到这人是被用铁签子活活给插死的,这两天我老是做梦梦见她,或许真是死的有冤屈,要不然也不至于给我托梦,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虎子叔。”我沉声道。 “对方愿意给多少钱?”虎子叔问我。 “都老同学了,还提钱不钱的干啥玩意儿。” 虎子叔嘿嘿一笑说:“少主,这不一样,你是谁的徒弟呀,风水大天师的徒弟呀,咱接活也别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你说是不是。” “嘿……我还不能自己做主了。”我口气有些不悦。 “少主,您是少主,你当然能做得了这个主。 ”虎子叔道。 这是张哲看到我们便走了过来,简单的客套了几句边让他当面讲讲这件事情。 张哲说:“这说来也真邪门,埋冯兰那条树林子是不是传来女孩子的哭声,这她的亲妹妹也发了疯。” 我问他说:“那你知不知道这冯兰生前都跟什么人有仇啊?” “不知道,她平时也很少说话,不可能和人结什么梁子啊。况且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经常跟她玩儿,所以我也不了解她到底跟什么人有仇。”张哲道。 “那他妹妹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个你知道吗?”我问张哲。 张哲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和冯兰的妹妹人都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得,你比我还了解的少。” “诶~我推测肯定是高富帅和冯兰两人闹了矛盾,然后被高富帅雇人给谋杀了吧,不过我也不确定,冯兰是死在我们村的,而高富帅则住在埔前县的县城,两者放假后便也不再来往了,这也是说不准的。”张哲无奈道。 我在村口开小卖部的大妈家里简单的买了一些礼品,便和虎子叔跟在张哲后面朝着冯兰的家里走去,很快我们就到了冯兰的家里,她家果然过的不是很好,就是那种用石棉瓦搭建的那种小瓦房。 我们走到他们家门口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打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大门敞开着,于是我们便进去了,进去之后他们没有再吵,坐在炕头头发乱糟糟的中年妇女他面容憔悴一直在不停的抹眼泪,一旁的破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到我们来了,便连忙起身迎接,坐在炕头的中年妇女也给我们倒了几杯水,我将手中的礼品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冯兰的妈妈问张哲说:“小张,你带来的这几位是?” 张哲告诉冯兰的妈妈说:“阿姨,这也是冯兰的同班同学,是从惠城那边过来的。” “阿姨好,我是冯兰的同班同学,我叫华劫,这是给你们的礼品,两位请节哀。”说着我用手指向了放在茶几上的礼品盒。 冯兰的爸爸一直红着眼睛说:“这家里有点乱,自从小兰死了以后,我们两人也没有心情好好的收拾一下,你们别介意哈。” “叔叔,阿姨。我听说你们除了冯兰还有一个女儿,她现在在哪儿?可以带我们去看一下吗?” 冯兰的爸爸用手指了指东边的那间房,让冯兰母亲带我们去看看。 第26章 死去的姐姐回来了 我们跟着冯兰的妈妈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关着冯兰妹妹的房间,房门打开了,一股子阴气顺着门缝飘散了出来。 “六晴,你姐姐的同学来看你了……” 我迅速的赶紧拿出罗盘,因为我怀疑这个女孩可能是被怨气极重的姐姐给缠住了,躺在炕上的女孩嘴唇发白一动不动,任凭她妈妈怎么呼喊都没有用,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但是疯转的罗盘最终没有停留在妹妹冯六晴的身上,而是停留在了她靠近门边的一个柜子里,于是我用罗盘开始在柜子里找,柜子的中间位置有个抽屉。 不料我刚一打开抽屉,躺在炕上六晴突然就像是鬼上身了一样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我们所有人当时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柜子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猛的一下子将我扑倒在地,然后用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胳膊,我没有办法,只能拼尽全部力气反过来将他压倒在身下,然后口念安魂咒,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安稳了下来。 “少主,她这是怎么了啊?突然变得这么可怕。”虎子叔连忙来到我的身边问。 “是啊,化劫。冯六晴她这是怎么了,你刚才要打开那个抽屉,她突然就冲了过来?真的挺吓人的。” 张哲看着我问,我没有空回答他们,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一下冯兰姐妹二人的母亲示意她出去,以免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痛苦心里过于悲伤而昏厥过去。 冯兰的妈妈离开以后,现在就只留下我们四个人了,我们三个人将冯六晴的手绑了起来,以免她再次发狂偷袭我们,一切办妥以后我来到了柜子面前将抽屉一下子打开了,这时候冯六晴突然又躁动了起来开始抓狂,我让虎子叔尽最大的可能将她使劲按住。 我将柜子打开以后,里面放着一只断掉的毛笔和一张画着诡异符文和图案的纸,还有一团不知道是谁的头发,于是我将笔和纸丢在地上点燃一张符纸想毁了它,可是冯六晴突然醒了她哭喊着:“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姐姐,她是我的姐姐啊!我的姐姐回来了……” 听见她这么一喊,我顿时愣在了原地,不光是我,虎子叔和张哲都懵了,张哲这时候也说:“六晴妹妹,你姐姐已经死了,你怎么能管一支毛笔叫姐姐呢?” 我这时候也察觉到了这女孩有点不对劲,起初我是怀疑她姐姐去世了,她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姐姐已经去世的事实才这样的,可现在当我看到这支折断的毛笔和这张纸,我心里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于是我们三个人留下拿着一支断了的毛笔不停哭泣的冯六晴,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来到了堂屋。 “叔叔,阿姨。你们觉得你们的二女儿她为什么会这样吗?”我问。 他们两人摇摇头,冯叔叔告诉我们说:“我们也不知道啊!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让张哲同学带你们两个人跑来帮忙啊。” “孩子,要不还是让师父来帮忙解决一下吧。”冯六晴的妈妈说。 我看了一眼他们说:“没用的,每件事情都有因果律的存在,就算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来了,他也肯定首先要做一下初步的了解,才能解决问题,要不然你连这件事情的因果律都不了解,你如何去想办法解决这件问题?” “我没读过什么书,麻烦你说清楚什么是因果律?”冯六晴的妈妈问。 我让虎子叔告诉她什么是因果律,虎子叔笑了笑说:“各位,因果律就是指所有事物之间所存在的一种自然关系,古人云“冤冤相报何时了。”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种下什么样的因,就会得到什么样的果,世间万物的形成和每一个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因果存在的。” “你们报案了没,条子们是怎么说的?”我问。 “早都报了,可是他们到现在也没有一点结论,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了。”他们俩夫妻异口同声的说。 我当时就觉得这冯兰的死一定与高富帅有关,于是我又来到冯六晴的屋里,她现在情绪经过我念了安魂咒也好些了,于是我便趁她清醒的时候问她说:“六晴妹妹,你这个断掉的毛笔是从哪儿来的。” “我……我放学时在路边捡的。” “那我刚才要一把火烧点这只断掉的毛笔时,你为什么情绪会那么的激动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们相信笔仙吗?我试着请了笔仙,那笔仙说她就是我的姐姐。” 我听了这话断定冯六晴一定是请了笔仙没有送走,而且那只笔仙极有可能就不是冯兰,而是一只活了千年怨气极强的恶鬼,因为一般的笔仙它都不会骗人,因为它是顺着召唤人心里的意愿召唤出来的,可是现在它已经可以随便操控召唤它那人的意识,说明这只鬼死的时候心有不甘。 “它根本不是你的姐姐,它是一个怨气极强的恶鬼! ” “你胡说什么!她就是我的姐姐,要不然她怎么知道我这么多只有我和姐姐才知道的事儿!” “那是因为它可以透过你的大脑意识的得到你所有的记忆,它是骗你的,它的目的就是为了占据你的身体,从而将你彻底的操控,也只有你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会相信它的鬼话。” 冯六晴渐渐的开始有些犹豫了。 我继续告诉她说:“六晴妹妹,我知道你姐姐去世了,你的心里很难过,你想通过请笔仙的方式来和姐姐说说话,可是你用的这支断掉的毛笔不是你的吧?” “是……是我捡的!” “你胆子可真大啊,我丢,这什么东西都敢随便捡。”张哲说 虎子叔也对这个失去姐姐的小姑娘也有些同情,他说:“孩子,叔叔告诉你,这个你想念姐姐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你绝对不能用这种方法,自古以来都有这么一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不应该这样做,你应该好好的学习,明白吗?” 冯六晴点了点头似乎好像明白了,然后同意我将那些东西烧掉,我在冯六晴点头同意后便拿出一个小碗然后将那支断掉的笔和画着奇奇怪怪图案的那张纸还有几团头发放在小碗里。 在烧掉之前,我让虎子叔将她给牢牢地绑了起来,我怕她被厉鬼控制后再次发难将我活活掐死,等一切事情做好以后,我没有立即用符纸开烧,而是在给她念了一遍安魂咒,之后将符纸点燃丢进了碗里,突然她再次发难开始从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嘶吼声,直到符火将碗里的东西燃烧殆尽,她才安静了下来。 第27章 流血泪的遗像 帮冯六晴解决了一直冒充她姐姐的笔仙以后,我们坐在一起开始聊起了她死去的姐姐冯兰,她告诉我们自从她姐姐死后,她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说她姐姐浑身扎满了签子,表情痛苦狰狞的一步步爬向自己。 “那你姐姐有没有和什么人走的特别近啊? “我记得好像是你们班那个最有钱的那个高富帅,而且我还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呀?淦!你别老是说话大喘气行不行。” “是啊,我们俩都是你姐姐的同学,况且现在化劫也是为了帮你姐姐,你就说吧。”张哲道。 “就是那天晚上,我上完晚自习回寝室的路上,我发现我姐姐和高富帅在一起,于是出于好奇我就跟了上去,发现他们两人居然进了一家旅馆,然后我就听见他们俩大吵了一架,原因好像是因为我姐喜欢上别人了。”冯六晴道。 我当时听了这句话,觉得高富帅绝对有嫌疑,以前在班上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人家张诗瑶,可人家压根不理他,但是他们家很有钱,听说高富帅他老爸是做房地产开发生意的,家里是多金又多房,许多的女孩子都为了能做他的女朋友,那是想破了脑袋如何得到高富帅的青睐,而高富帅人如其名长的是又高又帅,最重要的一点是特别有钱,而且初中时,他们俩的关系就已经非常的不一般。 我估计应该是两者闹了点矛盾然后高富帅狠下心来将其杀害,之前听说有人树林里听见了女孩的哭声,我敢肯定她的亡魂应该在那个小树林里游荡,恐怕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厉鬼。 我只好今晚和虎子叔住在冯兰的家里,但我看出他们家里确实不方便于是只好看了眼张哲。 “到我家里去住吧,我家里比较宽敞些!”张哲说。 我有些喜出望外说:“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好兄弟。” “诶……化劫,你这话说的可言重了,咱俩谁跟谁啊,以后没准我还要请你帮忙呢。” 我伸手拍了拍张哲的肩膀,俩人相视一笑。 “叔叔,阿姨,我……我能不能给冯兰上柱香?” “可以,这孩子还对我们家兰兰有点情谊,那就让你阿姨带你去吧?”冯兰的父亲说。 “那几位就跟我来吧,就在我们俩夫妻的房间里。”冯兰的母亲说。 来到冯兰的遗像前,我心里不免也有些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明明聚会的时候她和他们坐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这怎么说没有没了呢?我看着她的遗像,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来三根香,将香点燃插在了她的遗像前,“安心的去吧,老同学。你的冤屈,咱家接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那遗像居然发生了变化开始咧嘴笑了,笑的特别的瘆人,“你……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他们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少主,你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我什么都没听见,你们两个听见了吗?”虎子叔说。 “对啊,你别有事没事吓唬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张哲说。 “你……你们快看……快看遗像,兰儿她…… ”冯兰的母亲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女儿的遗像。 我们四个都看向了冯兰的遗像,她的双眼居然开始流下了两行血泪,冯兰的母亲一下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虎子叔连忙上前将其扶住,然后用手掐了她的人中,她醒过来以后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爬到女儿的遗像面前说:“女儿啊!妈知道你死的冤,你不用担心,你的老同学化劫会帮你的!” 张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浑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化劫,这……这冯兰的遗像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叫做哭怨,只有蒙受了天大的冤屈死后才会想尽一切办法表现出来。”我答。 因为她觉得我一定能帮她解决这件事情。 这时不知道哪个鳖孙拍了我一下,吓得我直接跑出了屋子,大口喘着气。 我真的被吓到了,“谁特么的在背后拍了我一下,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张哲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说:“我……我太紧张了,想寻求点心理安慰。”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掏出罗盘开始在屋子里寻找冯兰的亡魂,但是罗盘指针特别的平静,我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走了,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帮她烧掉东西,虎子叔,张哲,咱们走。” “干啥去啊?少主。”虎子叔有些不解的问。 我小声的告诉虎子叔:“其实刚才我是骗他们的,冯兰死的如此冤屈,她怎么可能会甘心离开,她不杀死害死自己的人,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哲这时候用手指着我说:“哦,原来你小……” 我趁他说到一半的时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用眼神示意他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那……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虎子叔小声问我道。 “这件事情有些棘手,以我现在的本事只能静观其变,再暗中调查了。咱们先稳住他们家里人,居然我答应了冯兰要替她沉冤昭雪,就一定要办到。”我说 答应鬼的话一定不能食言,不然的话后果将会是非常严重的。 我们三个人正要打算离开的时候,有一行人,进入了冯家院内。 一个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的老者,中年男人面色冷峻,眼神透露着傲慢,仿佛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呃……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拽”,没错,特别的拽。 一进门就好像在院子里寻找着什么,最后将目光看向了摆放着冯兰遗像的屋子。 “你们要干什么?”冯兰的母亲问。 中年男人看都没看冯兰的母亲和我们,板着个脸说:“我师父看出你们屋子里有煞气,所以进来看看。” “这 ……这刚才确实我们家发生过怪事,但是都被这两位解决了啊?”冯兰的母亲说。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你们家男人呢?这小孩子儿不懂事,在这儿瞎搞,难道你们大人也不懂事吗?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这时冯兰的父亲也听见院内的吵闹声急忙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这孩子是有本事儿的,他已经成年了,没有在这儿瞎搞,我的小女儿发疯都是他帮忙弄好的,你们是什么人?”冯兰的父亲说。 男人没有回答,这时站在我身旁的张哲开口说:“我这位同学的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天师李乾宗,他还是我特意从锦溪市请过来帮忙的。 ” 不料那为首的老者冷哼一声说道:“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冒充李乾宗的徒弟,他已经多年未收徒弟,你以为咱不知道,你一个看样子都未成年的孩子都敢在这里滥竽充数冒充风水师在这里驱邪。” 虎子叔可能是火气太大,不知道江湖上的规矩便开口吼道:喂!老家伙,你说谁是滥竽充数?” 可能是虎子叔长的太凶了吧,那老者脸上露出了一丝胆怯,“怎么,难道冒充风水师坑蒙拐骗还不能让人说了!” 虎子叔正要动怒,我伸手将其拦住了,然后问那老者说:“晚辈姓化,单名一个劫,锦字山旁有一溪,三要中字有一派。不知前辈是?” “咱说出来吓死你,锦溪的朱三爷听说过没?哼,谅你个毛头小子没听说过。 第28章 神棍朱三爷 我一听哈哈一笑说:“原来是朱三爷啊,前些年拜师的时候听师父他老人家提起过几次。” “哼!知道就好,没想到你一个毛头小子道上的人物你倒是盘算的挺仔细啊。”朱三爷说。 我继续逗他说:“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您呢,师父告诉我说您是个神棍,早些年的时候,您因为装模作样为沈稷女儿驱邪而调戏人家女儿沈落红被人家打瞎了一只左眼,是不是啊?” 经过我这么一逗他,他一口老血从口中喷出,用手指着我说:“你……你!” “你什么你,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敢在这儿骗人,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你以前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说。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说:“你闭嘴!” 他居然敢打我,以为我身边的虎子叔是是摆设吗?虎子叔上前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将中年男人提了起来然后重重的丢了出去。 “还不快点带上你的主人赶紧滚!要不然他可要被少主给活活气死了。”虎子叔说完抬起手就给了那中年男人两巴掌,那中年男人摇摇晃晃的扶起被我气了个半死得朱三爷。 那朱三爷喘了口气说:“锦溪的化劫是吧,咱们俩之间的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然后就在那年轻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但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人一定会找人来收拾我。 张哲带着我和虎子叔来到了之前提到过的那个小树林里,然后自己说他家里有点事儿也就离开了,我估计他自个那是害怕所以才不敢跟过来。 夜晚的微风轻轻吹动着,乌云遮住了月亮的一角,树林是那样的幽静,除了偶尔能听见夜猫子轻微的叫声。 我和虎子叔借着微弱的手电筒亮光试图在这片林子里寻找着那微乎其微的线索。 “虎子叔,要不咱们分开来找吧,咱们最后就在发现冯兰尸体的那间小木屋汇合。” “好,那咱们就分开来找吧,但是记住一旦发现什么或者遇到什么咱们就大喊来让对方知道。” “知道了,你去左边向前面找,我去右边,如果你听到哭声的话,就捂住耳朵以免被冯兰的滞留在这片的残像将你拖去幻象之中。” 所谓的残像就是死者临死前所经历的一切,残像会在死者死前经过一些特殊的原因存留下来,然后再不断的重复临死前一分钟甚至更长的时间所发生的事。 我和虎子叔分开后,他去了林子的左边,而我则去了林子的右边,我一个人走着走着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特别轻的脚步声,头顶的树梢也在不规则的摇曳着,我本以为是虎子叔发现什么了然后跟了过来,当我猛地转过头却发现是一张惨白惨白的死人脸,这时树上也跳下来一个人,那人现在我的身后。 “白胖子,瘦猴,做掉他!” 我听见了是朱三爷的声音,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居然大费周章的请人来杀掉我。 这时我面前的那具白惨惨的死尸身旁多了一个胖子,那胖子长的奇丑无比,简直跟猪一模一样,肥头大耳的不说,还有一个皱鼻子。 “大哥,这个小子交给我,正好让我教练自己刚学会的控尸术。”我身后的那个人开口说道。 随即我趁着身后的那个人念咒的时候,几个人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具死尸和我身后的那个人的身上,我悄悄的在包里拿了一个防狼喷雾,喷在了那个胖子的眼睛上,然后我快速的转过身对着身后的男人就是一击重拳,那男人由于控尸时不能分散注意力,被我一拳击退了好几步重重的碰到了一棵树上。 等到我定睛一看,那男人个子不高,长的也是尖嘴猴腮,简直就是个猴,身上一股子阴气,难道他是师父给我讲的用女人和动物放在一个大的蛊胄里培养出来的,那估计我身后这个长的奇丑无比和猪一样的家伙或许也是被邪魔歪道的人以一同样的办法造出来的。 特么的,这是违背人伦,会遭雷劈的,我对这朱三爷也是无语了,上哪儿请来的这两位人和动物的牺牲品,这简直特么的就是杂种。 我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你们这两个似人非人的杂种,我该如何对付你们呢?控尸术都没完全学会,竟然敢在我面前比比划划。 ” 我咬破手指将自己的一滴血快速的甩在了那行尸的身上,然后开始开始默念控尸咒,然后大喝一声:“神兵急急如律令!” 那行尸很快就摆脱了那瘦猴的控制,反过来攻击他们,那胖子见行尸离他们越来越近,连忙对自己的同伴说:“瘦猴儿,这小子怎么也会咱们湘西的控尸术?” 我冷笑一声说:“你们的见识还是太浅了,什么叫你们湘西的控尸术,会控尸术的可不止你们。” 这时突然一个戴着老花镜,留着八字胡的老者从天而降,然后三两下就破了我的术,那具面色苍白的死尸继而平静了下来。 “哼,小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在前辈面前卖弄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术法!”老者开口说道。 “师父,您来了……”白胖子上前说。 “师父你总算来了,那小子居然敢出言侮辱我们哥俩,说我长像猴,我大哥长的像猪,你可得为我们俩做主啊!”瘦猴用哀求的语言说道。 那老者开口说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拜在谁的门下,为什么出手伤我徒儿?!” “我是什么人,你们管不着,况且是你的这两个杂种出手伤我在先,还助纣为虐扬言要杀我,我反击都有错了?!”我说。 老者皱了下眉头,“哦,有这种事儿?” 我双手抱胸身体靠前抬起头说:“哼!信不信问问你身后的两个好徒弟就知道了。” “还有你,树上的!躲躲藏藏的害羞啊你……” 我说完掏出捡起地上的土疙瘩就朝着最高的那棵树上砸了过去,只听见“哎呦! ”一声便从树上掉下来一个矮瘦矮瘦的老者。 “少主……少主,哟,这是谁啊?怎么我大老远就看到有一个黑影从树上掉下来了……诶呦喂,怎么又是你这个调戏别人家闺女,被人家老爹打瞎了一只眼的”虎子叔这时候也回来了。 这时候,那个戴眼镜的老者居然拿出来一只装酒的葫芦,就在我们几人都一脸懵逼的时候,葫芦里直接一下子窜出来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鬼,她的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嗖的一下子就钻进了虎子叔的身体。 第29章 鬼上身和蛇骨妖刀 那女鬼从葫芦里钻了出来大吼一声,双手一把抓住虎子叔的肩膀“嗖”的一下子附身在了虎子叔的身上,虎子叔身后冒起一股青烟,然后挣扎的双手放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我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突然虎子叔的脚尖踮起,身子也有些微微前倾,在借着惨淡的月光之下,我看到虎子叔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微笑着朝我扑了过来,“虎子叔,你……你!” 此刻的虎子叔被女鬼附身了,她居然还想魅惑我,但是她上的可是虎子叔的身,即使声音再像女鬼,可他依旧是虎子叔,一米九的大高个,身材魁梧并且一嘴的胡茬子。 而且虎子叔在女鬼的控制下不停的对我抛着媚眼,而且不断的向我靠近,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嗯……来嘛,过来嘛……”虎子叔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仿佛一个害羞的少女一样。 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喂……大哥,不要再过来了,我要吐了。” “rua……快做掉这小子……rua……我们快受不了,快……快点干掉他”这时留着八字胡的老者说。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喂!太恶心了,你们要不快点把他收了吧,我快要受不了了……呃……rua……哦” 我扶着一棵树吐了起来,该死的,早知道来的时候就少吃点酸辣粉了,都是自己贪吃惹的祸。 “师……师父呀,你这放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啊?怎么这么恶心,我们哥俩都快把隔夜饭吐出来了。”白胖子靠着一棵树捂着肚子说。 瘦猴也受不了了一直趴在地上狂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叫你们来是出了钱让你们做了这小子的……rua……不是让你们来恶心我们的,叶青,快……快点给我宰了他。” 从树上掉下来的朱三爷靠在一棵树旁边一边吐一边说。 叶青,原来他叫叶青,之前听师父他老人家说过,这叶青是养蛊的高手,手下炼制了无数的蛊童,残害了不少别人家的孩童,不除了他是绝对不行的。 就在这时叶青手里拿出一个铃铛不停的摇晃着,虎子叔突然捂住自己的脑袋,双眼充血变红,指甲也开始不断的变长,“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撕碎了你。” 虎子叔嘴里突然向我吐出绿色的粘稠液体,我瞪大了眼睛连忙侧身翻滚到了一旁,再看我依靠的那棵树,已经被腐蚀掉了大半,上面还冒着滚滚浓烟,我吓得打了一个冷颤,这玩意儿要是沾到我的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 “嘻嘻嘻……嘻嘻嘻,好玩吗?好玩那就接着来啊!” 虎子叔发出女鬼幽怨的笑声说完后嘴里又向我吐出一滩腐蚀性的绿色粘稠液体。 “没搞错吧?还来!”我连忙一个翻滚紧接着抓了一把抓起脚下湿润的泥土丢进了虎子叔的嘴里。 我借此机会立刻拿出包里的红绳三下五除二快速的将虎子叔给捆了起来,拿出一张黄符单手掐指,“黄符封口!”将虎子叔的嘴用黄符封了起来。 一套行云流水的连招打下来,我此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特么的,快!就趁现在趁这小子没力气了要他的命!” 我真的是服了,早知道就不装逼了,现在没想到四个人合起来要杀我,虎子叔现在也成了他们的人,而且那女鬼怨气特别的深再加上叶青的铃铛,难道今天我就要死。死在这儿了吗?还没等我多想,四个人就朝着我攻了过来。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旁的防狼喷雾,我立马就朝着防狼喷雾扑了过去,一把捡起地上的防狼喷雾就喷了过去,可惜被瘦猴控制的尸体一把打掉了,这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包里的法器都是用来对付邪物的,可是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法器这时候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 几个人发出胜利的笑声不断的向我靠近,突然一阵沙沙声从树林深处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什么声音?你们有没有听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在向咱们靠近!”这时长的像猪一样的白胖子动了动他那像蒲扇一样的大耳朵。 “那有什么声音啊?是你想多了吧!大哥,咱们快点动手杀了这小子!”瘦猴举起手中的弯刀放在了我的脖子上说。 “小子,你说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敢得罪我们的朱三爷,今天我就要破了你的……啊!”叶青正得意洋洋的想要杀了我。 这时突然空气气温突然骤降,一条特别粗壮的尾巴从树林里甩了出来,重重的叶青横扫出去碰到了一棵树上,直接将那棵树撞倒了,我顿时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而叶青他居然没死,嘴里猛的吐吐出了一口鲜血,“这……这怎么可能!常……常仙!” 叶青抬头看向了头顶,在几棵粗壮的大树之上,正盘着一条特别巨大的长虫,只见那大长虫对着我们咆哮了一声然后身子逐渐缩小化成了一阵青色的旋风,等旋风停下来的时候里面居然是一个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扰本仙睡觉,你们简直是不知死活!”那蛇妖化成的人形眼睛那块还有一块蛇鳞一直延伸到脖颈,估计看来已经修炼了快有百年了。 朱三爷这时突然像脑子抽筋了一样居然说:“哪来的妖孽,识相的赶紧他娘的给老子滚!不然的话我叫人铲平了你的蛇窝!” 朱三爷说完这话立马就后悔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时蛇妖的眼睛开始瞳孔开始翻转立马变成了竖状深处蛇尾立马将朱三爷立马缠住拉倒了自己的跟前然后越收越紧,勒的朱三爷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球都开始瞬间充血,“你说什么?啊!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大呼小叫!简直就是找死!” 说完随即用自己尾巴直接将朱三爷就给勒爆了,一颗带血的眼珠子掉在了我的旁边,我吓得大叫了一声,立马便便引起了蛇妖的注意,心想特么的,这下子估计是真的要芭比q了。 “其他人识相的赶紧滚!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 蛇妖的话音未落,他们几个老六早都跑没影了。 蛇妖用他巨大的蛇尾将我卷了起来,“臭小鬼!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我十分震惊的说:这……记得,你是我小时候回家时碰到的那条大蛇!” “记得就行,当年你体内突然冒出来一只九尾狐狸将我打成了重伤,我现在要吃了你报仇你没什么意见吧?” 蛇妖说完便用蛇尾将我送到了他的嘴边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吃了我,就这时一根拂尘突然缠住了蛇妖的脖子。 “大胆蛇妖!居然敢吃我的爱徒,不知死活,今天咱就要剥你的皮,扒你的筋,用你的蛇骨给我的徒弟做兵器,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这时我的身后响起了特别熟悉的声音,是师父,他老人家居然感知到我有危险然后特意从锦溪赶来救我的。 师父用一把匕首割破手指然后猛的扎进了蛇妖的后脖颈然后大喝一声:天地无极,乾坤借发。杀!”师父用匕首顺着蛇妖的后脖颈直接一下子划到了蛇尾,然后猛的一挑,一条带血的蛇筋就被他挑了出来。 啊!痛,实在是太痛了!不过我看的确实无比的刺激,就在这时蛇妖还拼死抵抗着,不肯倒下,师父随即拿出拂尘对准蛇妖的脑袋一斩,一颗人首瞬间掉在了地上变成了巨大的蛇首,伤口处还在不断的往出喷血。 至于剥皮取骨的画面实在是太残忍了,咱们就略过讲重点,师傅去除了蛇妖的蛇骨然后来到被女鬼附身的虎子叔面前拿出一个细小的葫芦然后就将女鬼收进了葫芦里。 第30章 鬼母 虎子叔立马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我非常担心的问师父:“那虎子叔,这怎么办?” 师父笑了笑说:“这个你不用过于担心,只不过得麻烦你给虎子叔背回去了。” “师父……没搞错吧,我背他,这恐怕有点为难徒弟吧!”我挠了挠头说道。 师父他老人家好像动怒了,一脸不悦:“嗯!难不成让为师来背?!” 我连忙吓得给师父跪下说:“不是,师父,徒儿……徒儿领命!” “这才是我的好徒儿嘛!那你就将这鬼母也一同拿回去吧,师父随后就到……”,师父笑着说完,我低下头颤颤巍巍得接过葫芦,师父点了点头随即一个箭步消失在了树林里,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背起地上的虎子叔将葫芦随手别在腰间,之后便回到了师父的古宅里,推开古宅以后大黑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摇着尾巴迎接我,我心想坏了,不会是师父忙着闭关修炼,我离开的这几天都没给大黑吃过一点儿东西吧,我顾不得多想背着虎子叔一脚踹开房门将虎子叔丢在了床上,然后便出去连忙给大黑买了点吃的。 当我将吃的倒在大黑的狗盆里,大黑便像疯了一样冲了出来,狗绳一下子将我绊倒摔了一屁股蹲,我笑着摸了摸大黑的脑袋然后连忙回屋带着自己的买的饭来到了虎子叔的床边。 “我这是怎么了啊?少主,嘶!头怎么这么痛,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没事儿,你被女鬼附身了,想撕碎了我,多亏师父他老人家救了咱们!” “那多谢家主他老人家了!哦,对了少主,你……你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做饭。” “别做饭了,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都给咱们买好了,你看,门外的大黑它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正香呢,快吃点吧。” 我说完笑着将手里的饭盒递给了虎子叔然后问:“虎子叔,你是不是看到冯兰临死前留下的残像了,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虎子叔美美的往嘴里塞了几口饭然后连忙拿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几大口说:“我看到你说的残像了,这不得不说你同学高富帅可真够狠的居然和另外一个女的合起伙来将冯兰骗到了山上野炊,并且发生口角争执用烧烤架上的铁签将其活活的戳死,太残忍了,而且那个女的听冯兰说还是她最高的朋友。” 我听了虎子叔的话心里大概是有底了,那个女孩应该是我们班的吴丽萍,因为当时和冯兰玩的最要好的就是她,她一直都是以高富帅正统的女朋友,平常呢对冯兰也非常好,但是却对高富帅管的很严,可以用腹黑一词来形容,而且十分的记仇,她这个人就像个神经病处处都管着高富帅,最后我记得好像就在上个学期她从楼梯上一不小心摔下来了,后来这学期开学她也没来学校,老师说她的腿还没好,所以高考她也是在家里考的。 高富帅没有了吴丽萍的管束,那是彻底的放飞了自我,再加上自己长的又帅又多金很快就有许多漂亮的女同学主动献媚,冯兰也是其中之一。 我接着问虎子叔:“那你有没有在冯兰遇害的残像里看到那女孩长什么样子。” “呃……我想想哈,个子不高,瘦瘦的,短头发,嘴角有颗痣,脸圆圆的,单眼皮,嘴角有颗痣,其他的好像记不清了就记得这些。” 听到这儿,我的心里便十分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我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高富帅和冯兰两人的暧昧关系被吴丽萍发现,然后成功的激起了吴丽萍的嫉妒心,这我拿你当朋友,你反倒勾引我男朋友。 然后冯兰遇害的前一天晚上,她接到了高富帅和吴丽萍的邀请,打算去山上野炊,临走前她还单纯的想着仅仅只是自己的好朋友康复了,然后和她男朋友邀请自己去后山野炊并且庆祝一下,于是没多想便就去了,可是没多想就去了,结果就惨遭两人杀害。 虎子叔已经吃完了,我笑着问他说:“虎子叔,你吃好了吗?我买了三盒,你要的话我再给你拿。” “不用了,我已经吃好了。”他答。 我接着问他:“那残像有没有完全记录冯兰遇害的全过程呢?” 虎子叔细细的想了想然后说:“你这两个同学可真狠,我看到冯兰被高富帅捂住嘴拖进了荒废的小房子里,在关上门的一瞬间我也跟了进去,我敢确定那一幕是我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那女孩先是给了冯兰十多个个大嘴巴子,扇的她的嘴角都流血了,那女孩她还不解恨,嘴里一直骂着脏话,冯兰不停的哭喊着求饶,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这就完了?” “还没完呢,你好歹让我歇会再说吧!” “好好好,我去给你倒杯水回来接着讲。”我说完便去给虎子叔倒了满满一杯水。 “水我给你倒来了,有点烫,先放桌上,等凉了之后再喝,你接着说。”我坐在了虎子叔的床边说。 虎子叔看着我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一个人的嫉妒心真的有那么大吗?大到可以生恨,可以杀了一个人吗?” 我开始装傻说:“虎子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咱们刚才不是在讲冯兰遇害的事吗?你怎么突然又扯到嫉妒一个人这方面了?” 虽然嫉妒心我们每个人都会有,我们或许可能会因为别人比自己受欢迎而嫉妒,别人比自己长的漂亮也会心生嫉妒,考试考的不好也会嫉妒,但是这种嫉妒往往不会大到可以生恨的地步吧。 虎子叔之后告诉我说,你还是太年轻,有些事你不懂,吴丽萍对着冯兰大声吼道说:“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而你呢,你却抢走了我最心爱的男朋友,你凭什么能讨到他的欢心,你这和臭不要脸的,居然趁我养伤期间夺走了我的男朋友。” 高富帅在吴丽萍的逼迫下居然突然说是冯兰主动招惹的自己,冯兰眼里满是泪水和无奈的摇摇头大声喊道:“高富帅,你个渣男,你说过你会永远爱我的,不久后……就会……分手……” 虎子叔接着告诉我说可怜的冯兰还没有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就被高富帅用冰冷刺骨的铁签戳穿了喉管,冯兰断气以后高富帅将事情颠倒黑白告诉了吴丽萍说是冯兰这个婊子先招惹自己的,这时虎子叔看到冯兰的鬼魂双眼流着血泪站在一旁说:“不是我……是他先骗我和已经你分手了,我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 吴丽萍听了高富帅颠倒是非的话后,简直气疯了,她一把拿起所有的铁签一根根的全部插在了身上,呃……看起来就像个刺猬,然后愤怒的离开了留下冯兰的冤魂孤零零的现在哪里…… 听了虎子叔的话我觉得冯兰也真是够倒霉的,喜欢上这么一个没有担当的男的,而且对于高富帅骗人和不承认的行为感到深深的耻辱,这种人迟早会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 果不其然,下午我刷新闻头条的时候看到名叫高某某和一名年轻女孩醉酒驾车冲进施工重地被摆放的数十根钢筋扎穿前挡风玻璃并戳进身体,当场身亡,我笑了我想那一刻冯兰终于算是可以瞑目了,虽然她早已经去她该去的地方了。 不过师父让我带回来的葫芦有些微微泛红,显得非常的躁动和不安。 这时候师父回来了,他拿着已经用蛇骨做好的妖刀放在我的面前。 “师父,您回来了。” “嗯……为师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照顾好受伤的虎子叔。” “师父,你就放心吧,我你还不了解嘛,只是你不在的时候,被你收服在葫芦里的女鬼一直在不停躁动着,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厉鬼啊?” “嗯,那就好,既然你这样说为师就放心了,为师这葫芦里装的是一只鬼母。” 第31章 求助 “鬼母!这就是鬼母吗?看样子没有您手札下记录的那样凶猛。”我特别的惊讶拿起葫芦使劲摇晃了几下,只听见里面一阵骂娘。 “我*你* ,你再摇一下试试,我*你二大爷。” 我去……敢骂我,我玩不死你,晃得更加卖力了,里面又传来了一阵骂娘的声音,“要死啊你……有完没完了,我*你*的,你生儿子没*眼” “诶呦,这么凶啊!看我不……” “够了,徒儿。以后这把妖刀就是你的了,记住这妖刀不能杀太多的人,要不然的话你会控制不住反而被妖刀所反噬,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父,我去给您沏壶茶,您辛苦了,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和虎子叔恐怕早就没命了……” “少拍马屁了,快去啊!” 我应了声连忙放了点茶叶然后给师父沏了一壶茶水,然后倒在茶杯里,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师父的的面前,“师父,有点烫,你吹吹再喝。” 然后我便拿出毛笔开始练习画符,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符每天都要画,因为符纸上的符文笔画比较多,如果一天不画,那天万一要是少画了一笔或者是多画了一笔那这张符可就不灵了,还有画符是手要稳且要心无杂念方可发挥出它的十成威力。 我就这样无聊的画画符,逗逗狗,和隔壁家的老大爷唠唠家常,和平常人一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晚上闲的没事的时候和师父他老人家下下棋,晚上虎子叔一个人在厨房做饭,而我则在一旁给他打下手,可他总是摆摆手对我说:“诶呦……少主啊,你可别给我在这儿添乱了。” 我每次听到虎子叔说这话,我心里就十分的不悦,心想不就前不久的时候打碎几个破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当我每次看到虎子叔在收拾被我打碎的碟子和碗时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是滋味,这时虎子叔每次都会摸着我的脑袋说,“下次不要再这样子了。”可我只会跑到门外对虎子叔做着鬼脸说,“对不起,虎子叔下次我还敢。” 虎子叔也出于我是自己家主的徒弟所以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虎子叔的忍让让我更加的膨胀了,结果报应这不就不请自来了嘛,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和爷爷简简单单的打了几句视频,熄灯以后我呢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可能是晚上吃的太饱了没事干,便看见师父的山羊胡特别的有意思,一抹自己的下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根胡子,于是便伸出手将师父的山羊胡拔下了一根,师傅通的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然后让我穿上衣服跪在自己的面前抄了几百遍自己当年收我做徒弟时定下的家规,并且他老人家还告诉不能对自己的长辈不敬,我当时是被师傅的那种威严一下子给吓唬住了,自那以后我在古宅里安稳了不少。 之后的几天里师父对我的管教也严厉了不少,经常让我跑步,跳远或者是跳高什么的,要么就是蹲马步,而且一扎就是一个 下午,我当时觉得自己特别的累,而且自己的饭量也是增加了不少,师父也教了我几套刀法,让我每天勤加练习,每次当我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师傅都会用他最经典的那句话一直在不停的激励着我,“嘿!小子,你到底行不行啊!看来当初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我一听见这句话我特么的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口气直接能做200多个仰卧起坐。 我偶尔帮师父给人算算命,但是我算出来之后我只会说好的,绝对不会说那人的半点不对,因为你算出某人有什么不测的话,他就会痛斥说你算的不准,然后将你痛扁一顿,要是特别严重的时候,他会将你的摊子给砸了,然后以你故意装神弄鬼的名义将你告诉条子,然后条子就会立刻将你押上车,然后对你进行拘留也罚款,所以说实话的人便越来越少了,撒谎的人和溜须拍马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在这其中也包括我,但是我说的都是善意的谎言比如说别人让我给他算算自己得了绝症现在能活多少个月?其实我也很想告诉他已经活不过三个时辰了,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只好用善意的谎言告诉他说他有福星高照,一定会好的,这时他就会乐呵呵的给我几百块钱然后笑嘻嘻地离开,而我则会将他给的钱捐赠给更需要他的人。 突然有一天,一个准备即将考研的女大学生通过我的一个同学打听到了我,我们互相在电话上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她说她叫张青,老家住在一个名叫连清湾的小村子,家里人省吃俭用的将自己供上了一所大学,她是学科学研究的,所以有点不太相信我,而且她也马上要考研了,我在电话里告诉她自己是专业的,从而让她彻底对我放松了警惕,我告诉她电话里三言两语的说不明白,要不咱们还是见一面把你遇到的困难仔细的给我说一遍,他当时在电话里还是把我当做一个神棍,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我只好告诉她说:“姐姐啊,我只有18岁啊!你比我看起来大了8岁,我欺骗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完全是为了挣钱,你出钱我出力帮你解决问题,仅此而已……” “那好吧,咱们今天一起去我学院旁边的餐馆里见面吧!”她说。 我答应了,她通过我的电话号码加了我的微信,我同意之后她将自己所在学校的具体位置的定位发给了我,随后我喝了一杯热牛奶随即就坐上了公交车前往了那位名叫张青姐姐所在的那所大学“湛江师范学院”。 那天正是星期六,她应该今天是没有课的,总之我也没上过大学,所以也不知道大学是怎么样的,她带我去了旁边的意大利面馆,由于我从来没有吃过意大利面所以就只点了一杯少糖的热咖啡来暖暖肚子。 我们俩面对面坐着陷入了尴尬,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让自己来打破僵局吧,毕竟这件事情是她请我来的我总得问问是什么事吧。 于是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姐姐,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儿?快说吧,事成之后能给我多少钱。” 张青十分谨慎的问我说:“你打算要多少?” “十万块钱,你看可以吗?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我立马走人。”我答。 这时我站起身就准备离开了,因为我觉得她自己拿不出钱,但是就在这时她告诉我说:“我的助学金这几年来也攒够了十万,事成之后就将这些钱给你吧!” “还是给五万算了吧,我看你考研也挺难的,剩下的五万你还是自己攒着吧。”因为我从来到她请我吃饭,虽然吃的是意大利面,但是我看她穿的衣服是挺简朴的。 谈妥了以后,我便问她说:“姐姐,说吧,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告诉我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大哥前些天在山崖边上放羊的时候,起身太猛一个踉跄从山崖上掉下去摔死了,由于我们那边讲究人死后应该成双成对,于是我爸妈决定给我大哥娶一个别人家的姑娘,于是便让村里阴媒负责介绍一个过世的女人和他结婚 于是我便打算去看看,我之前没有接触过这种独特的婚嫁方式,出于好奇我让她将她们老家的地址给我,然后特意嘱咐我说:“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然后按照张青姐姐给的地址来到了她的老家来特意会一会这所谓的阴婚。 第32章 小道童 这个冥婚我还是了解过的,网络上也流传过一张民国时期的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歪着脑袋,面色惨白,睁着眼睛左肩膀到右面胯的位置系着一个红绸子胸前是一朵用红绸子编成的上一朵大红花,站在身后挂在墙上的一块类似于牌匾一样的红色囍字,旁边站着一位同样是面色惨白如灰的女人站在男人的旁边,睁着眼睛,但是两人的眼睛看上去毫无神采,并且黑眼圈特别的重。 男人灰白色的右手耷拉着放在红色裤子的右侧,左手可能藏在袖筒里所以没有看到,女人站在男人的右边手里拿着一朵斜披在男人身上的红绸缎一直延伸到自己手里的一朵大红花,但是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们两人已经死了。 我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来到了张青姐姐的老家,经过多方打听然后终于在不是很大的村子里找到了她家。 然后我对他们撒了个谎说我是那个姐姐的同学,她在学校忙着考研没空回来于是便让我过来替她看看自己哥哥最后一眼,最后她家里人经过再三思索然后还是相信了我。 我当时十分不解,我长得这么的俊朗清秀,他们为什么总是对我特别的怀疑呢?这让不由得感到伤心了起来,难道是我长的太年轻了,所以没有师父长的那么有威严?总之干我这一行的也没有几个朋友,因为他们都觉得我干的这行特别的晦气或者要么就是觉得我特别的年轻,所以从而打心底里瞧不起我,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还只是一个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 因此呢,每当有人找到我并且看到我的年龄小对我产生怀疑的,我也不会放到心上,因为真金不怕火炼,有没有本事一试便知。 我进了大门,阿姨告诉自己说:“你进去自己先坐,我给你去倒杯水。” 我点头示意,叔叔告诉我说特别感谢我能代替自己的女儿回来看望自己已故的女儿,我呢也微笑着告诉他说:“叔叔,你的女儿现在已经准备考研了,我真的希望她能考研成功。” 他笑了说:“承你吉言,希望我的女儿能够顺利拿到毕业证书,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将她供出来。” 我进了屋,发现一个穿黄袍的道士正在做司仪,我走近以后才发现这是个小道童,我便告诉他说:“哟,我们两个是同行。” “你也是道门中人?”他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只是一个刚入行没多久的小风水师。” “是吗?我也是刚入行没多久,你是来看这场冥婚的吗?” 他问。 我点点头,然后就站在人群当中静静的看着,这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客人,其实我也没有接触过冥婚,所以不由得有一些紧张和恐惧,但没办法我这种人可能就是贱,又害怕但又特别的好奇想看看这死人到底是怎么像网上流传那张照片一样,直挺挺的站立,虽然我也练过赶尸术,但是那也只是能让尸体站起来跳着走而已。 我忍不住好奇然后问小道童说:“诶~哥们,这冥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小道童白了我一眼说:“别那么重的好奇心,我怕你晚上吃不下去饭,冥婚要晚上十二点才能举行,现在先让两位即将结为冥界夫妻的两人父母先见上一面。” 说完便背过手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形象来到灵媒面前说:“先把两副棺材抬进来吧。” 随后几名壮汉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合力从门外抬进来一对棺材,然后我看着这两副棺材说:“哎……哥们,我能不能看看棺材里面的尸体。”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等晚上的时候再看吧。”小道童答。 我点点头然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之后小道童让我们先出去自己需要做一场法事,一分钟即可,然后我们所有人关上房门之后就听见里面又跳又唱rap的搞了半天,以后出来说完事儿了,但是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我前脚刚踏进摆放棺材的房间里,但是却被小道童叫住了,“喂,你不是要看尸体吗?” “对……对啊。”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小道童摆了一个过来的手势说:“尸体不在棺材里,在屋外的冰棺里,跟我来。” 我想也对,这尸体这么早放进棺材里肯定会腐烂的,然后我就跟着小道童来到了后院的用凉席简单搭起来的帐篷,他告诉我说:“现在那个女尸要明天晚上举行冥婚的时候才能送过来。 ” “那看一下男尸也行。”我正说着,小道童便已经将我带到了男尸的冰棺前,我只看了一眼便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张青他哥哥的样子,他可能是从山崖上掉下去的时候摔破了头,因为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有一道用针线缝起来的一道疤,然后穿着一个黑色的小马褂,然后头上戴着一个小地主帽,脸上看起来好像得已经结冰了,冰棺上的透明玻璃上是一层厚厚的雾,但是丝毫不影响观看效果。 “怎么样?看够了没?”小道童问。 我点了点头然后心里十分的害怕,看完后便美美的吃了顿当地的特色美食压压惊,回到他们一家人给我备的一间侧房,我打电话给师父和虎子叔寻求安慰,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安慰没换来却换来了师父和虎子叔的嘲笑声,院子里面的大黑也一直叫个不停,就好像它也在嘲笑我是个胆小鬼似的。 我有些生气的挂掉了电话,然后躺在土炕上刚准备睡觉的时候,谁知道院子里请来的乐队就开始热热闹闹的吹起了唢呐,我瞬间被院子里的吵闹声搞的睡意全无,只能穿上自己的黑色布鞋出去看看,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就是请来的乐队需要在下葬的前三天晚上赶到这里然后开始吹唢呐。 音响里面放出来的歌声和唢呐声混杂在一起,使人根本就无法入睡,于是我和那名小道童只好同众人坐在一起准备熬到天亮,小道童说明天早上自己的师父也会特意赶过来和自己一起超度他们夫妻俩并给他们做一场法事然后然后再烧一些纸钱。 “那结冥婚的好处到底是什么呢?” “这配冥婚的好处就是这家人的后人也会因此发展昌盛,而我师父他老人家恰好能够找到这样找到这样合适的女人,也是未婚而死,也正好需要配冥婚,这叫做结“阴缘”对两家结“阴亲家”的后人们是大有好处的。” 就这样我们俩坐在院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的就聊了一夜,院子里划拳喝酒的,大声交谈嬉笑的人们面前放着几瓶开盖的啤酒,地上是喝完的空酒瓶。 后来我实在是没扛住所以睡着了,听见张阿姨家里的公鸡打鸣之后我才醒了过来,这时我听见门外传来了越来越近的唢呐声,我顿时就感觉终于来了。 第33章 死人笑 当唢呐声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们就迅速的忙碌了起来,迅速的将一口大红棺材摆放在大院中间,然后小道童开始将朱砂混在黑狗血里,用大毛笔蘸着碗里的黑狗血然后开始在棺材上画了些类似于蝌蚪一样的符文。 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跑出去看,四个身穿红色衣裳头戴地主帽的男人抬着一台大红轿子,而他们的脸上都涂着厚厚的粉并且打着特别红的红腮,我完全认不出他们到底长什么样子,媒婆一手拿着秀娟一手扶着轿子,脸上也是笑开了花,后面跟的是女孩家里的母亲左手里拿着一个小手娟,右手里捧着一双绣花鞋,女孩的父亲站在前面手里拿的是女儿的遗像,要不是我看到他们脸上流露这难以掩饰的悲伤,我还真以为是谁家准备迎娶新娘子呢。 张母随即端来一个火盆,然后和张父蹲在地上不断的往里面塞着纸钱,等火盆的火小了以后,一台红色的轿子停在了张家大门口,一旁的阴媒和另一个中年女人将一个身穿红衣,头上顶着红盖头的新娘抬下了车准备开始跨火盆,一个老道身穿道袍口中一直念着什么奇怪的咒语,反正我离的缘也是一句也没听清。 反正就是那穿着一身红嫁衣头上顶着红盖头的女尸耷拉着脑袋浑身就好像腿能动一样,开始缓慢的抬起来一只脚,在老道的术法加持下成功的跨过了火盆,小道童见状也连忙叫人打开了那口画着朱砂符文的大红棺材的棺材盖,女尸走到大红棺材跟前,老道停止了念咒说:“把她抬进棺材里去吧,今晚子时,我便会做法为两人做一场法事让他们二人在阴间结为夫妻。” 站在棺材旁边的几名壮汉害怕的都不敢抬,这别说他们了叫我这个与鬼经常接触的人都有些害怕。 那老道见几名壮汉迟迟不肯将女尸抬进去,于是便说:“别害怕。有我在,你们都不会出事的。” 这时候几名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其中一个开始抬那具女尸,其他人看没什么事,才纷纷将女尸抬进了棺材里,然后将棺材盖给合上了,后面还抬进来一个红色的木箱子可能是“嫁妆”吧。 这时唢呐声又开始响了起来,四周又开始变得喜庆了起来,只有那老道和小道童开始让灵媒给他们夫妻二人开始化妆,我这是忍不住多嘴问了小道士一句。 “你师父找的这具女尸是怎么死的?” “车祸啊!怎么了。”他答。 我哦了一声说:“那没事。” 我这样问他是有原因,我接着问他说:“哎,我说兄弟,居然两具尸体都是因为意外惨死的,男尸是死于失足坠落,女尸是因为车祸死的,那你就这么确定他们俩的魂儿已经知道死了吗?” 他一拍脑门说:“好像是怎么回事儿,横死的人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那麻烦你为他们二人招一次魂,要不然的话只剩两具空壳的话这冥婚就没有办法继续举行了。” 我应了一声然后打开法眼并在他们家的锅底抓了一把锅底灰,之后我再找了一个碗扣在地上,找来一个小纸杯将锅底灰全部倒在了小纸杯里,看了看感觉好像高度还不够,之后我便再抓了两把锅底灰放到了纸杯子里,然后点燃三柱香将香插进面前的小纸杯里,我问双方父母要来逝者的贴身衣服放在地上,开始摇铃喊魂。 我开始一边摇铃一边喊着两名逝者的名字,不一会儿从门口就飘进来一男一女的亡魂,双方父母看到自己孩子都不已经泣不成声,一直在不停的哽咽,我虽然对他们表示同情,但是他们哭泣会对逝者的亡魂产生影响,从而不想去阴间而是想留在人世陪陪自己的父母,所以就会一直不肯走。 我拱手行了一个道礼继而告诉小道童和他师父说:“劳烦你们去安抚一下逝者的亲人,让他们尽量压制住情绪不要哭,尽可能的表现的开心点,让他们孩子的亡魂看到自己的父母过的很好很开心便就可以安心了。” 他们过去极力的安慰逝者家属不要哭泣,然后在自己包里掏出来一大堆黄纸做的纸钱烧给逝者,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然后在符纸上写上让他们举行冥婚的具体原因然后烧掉了。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转过身去告诉那老道说:“可以了,现在就请开始你们的表演吧。” 那老道说:“不急,这天还没黑,等到了晚上十二点再开始吧。” 我听了那那老道的非常的纳闷,为什么就不能白天举行呢?难道是因为白天阳气太足了,后来我才知道果真就是我猜想的这个意思。 完事以后,乐队继续吹唢呐奏乐,但是他们奏的都是喜乐,我想了想,呃……毕竟死人结婚也确实是一件喜事儿。 很快阴媒就为两位新人画好了妆,我看看了一眼就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男尸的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两边的腮红也是打的特别的红,而且明明是死人非得让他嘴角上扬和微笑一样,看着特别的瘆人。 小道童告诉我当地的习俗就是这样,刚才新娘子过门的时候女孩的父亲走在花轿的前面是在给女孩当“眼睛”,而女孩的母亲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个小手娟和一双小的绣花鞋是在代替女孩的“身体”。而古时候新娘子出门的时候,夫家呢,害怕娶进门的新娘子被土匪什么的贼人给玷污过。 新娘子躺在棺材里一直盖着红盖头,我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不过我估计和男人的样子差不了多少。 随后我和他坐在一起他给我讲了这些年出师以来的经历,他说他当初跟随自己的师父学艺的时候是一种偶然,那时自己才8岁,虽然跟随自己的师父干了数多年,但是始终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本来想着出师之后搞两单就不接了,回农村去让自己的父母给自己盖一套大房子等以后再给自己娶个媳妇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随后张青姐姐给我打电话过来询问进行的怎么样了,我告诉她一切都很顺利,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好好准备考研,考完再回来自己亲自去她哥和嫂子的坟前去看看。 挂断电话后,我们吃了顿晚饭,然后便无所事事,于是我便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冥婚了所以我便打开手机刷着短视频打发时间,一直等到了午夜十二。 第34章 打道回府 很快接近子时,阴婚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这之前,首先要把两具尸体从棺材里“请”出来,小道童在堂屋里的棺材侧面摆上几张椅子,这两张椅子是是给两家父母坐的,然后在房梁上绑上两套绳结,搞了两个树木支架绑在一起立了一个三角形的支架,为防止支架不够稳固然后特意从院里的砖墙上拿了几个砖块压在了三角形的支架上面。 “这是要干嘛?”我不解的问小道童的师父。 但是他们忙来忙去的并没有理会我,在十二点前的大约半个小时的时候,他让除了双方父母以外的人,喊了一些男性的亲戚朋友一起将棺材抬进来,准备开始拜堂了。 说句实话,我的内心是十分不情愿的,,可无奈没有办法,我居然来了就应该给人家帮帮忙,倒不是我我对尸体有所排斥,而是我无法克服自己心理问题的障碍,但是,唉……特么的不管了。 我去了,但是我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站着,反正除了那老道和道童以外也没有几个人认识我,所以他们看着我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站着不帮忙,他们也不好意说我,所以只好几个人合力一起将尸体固定在了昨天早就布置好的红色绸缎上,墙上贴着一个大红色的“囍”字,几人将尸体固定好以后,用绳子从张青哥哥的后脖颈贯穿进去,绕着胸口一圈,再从身后打结,接着再穿上衣服,这样一来从正面看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活人一样睁着眼睛直挺挺的站嘴角还微微上扬,他眼睛下面有一圈厚重的像黑眼圈一样的粉,在“囍”字的后面,再加上尸体日后在冰棺里冻了一段时间,所以尸体是及其僵硬的,根本就不用担心尸体的腿会打弯。 只不过与其说是站着还不如说其是吊着更合理一些,接着他们就将张青她哥哥的衣服掀起来将树木绑成的三角形支架从张青她哥哥的背后自下而上的伸进去撑住张青她哥哥,为防止尸体想后面或者前面摔倒,另外死人的脖子也是僵硬的,不用担心会歪着脖子,然后女尸也被以同样的方式固定在张青她的哥哥的旁边,女尸穿着一身红衣,头上顶着红盖头,身穿一身红色嫁衣直挺挺的站着,不过女尸是因为被车撞车所以身体很多地方都有缝补过的痕迹,地方看上去有些怪异。 我好奇的问了句,“这为什么不把红盖头掀开呢?” 我内心特别的兴奋和害怕,想要快点红盖头下面那女尸的脸。 小道童的师父瞪了我一眼说:“你这就是贱,眼睛必须等拜堂的时候才能睁开,所以我们才用红盖头遮住女尸的脸,为的就是不让双方看清楚彼此的脸,因为这样是不吉利的。” 我尴尬的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原……原来是这样啊,受教了。” 说着我抬手对小道童的师父行了一个道礼表示敬重。 双方父母坐在椅子后,阴婚正式开始了,不过开始之前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担心他们二人的魂魄不在自己的躯壳里,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冥界是不会承认二人是冥府的夫妻,结阴婚的意义就是让两名在阴间都没有结婚的死人在阴间安安稳稳的过完鬼生之后再去六道进行轮回。 我开始拿出罗盘现在两具尸体面前,罗盘的指针反应特别的强烈,死死的指着两具尸体,我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幸好两人的魂魄都在各自的躯壳里。 时辰已到,我和其他人一样,见证着这场特殊的“婚礼”。老道士拱手来到站在现场的双方父母面前请他们入座,并且要求现场保持安静。 小道童的师父给自己的徒弟使了一个眼神,小道童立马心领神会将自己手里的拂尘拱起手九十度鞠躬将拂尘递给了自己的师父,然后他马上用左手拿起自己徒弟手上的拂尘,将拂尘搭在自己的右胳膊上,她的右手握拳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放在胸前来到这对“新人”的面前一边念咒一边将手里的拂尘不断的在两位“新人”的身上不停的绕圈拍打着。 念咒持续了十多分钟后,他请出一直背在自己背后的桃木剑,将一张黄符抛向空中然后一剑刺并且蘸了一点清酒接着便穿舞弄了起来,就在这时徒弟一把将盖在女尸头上的那顶红盖头掀了下来拿在了手里,然后老道士突然用桃木剑指向了那具女尸大喊一声“醒目!”然后那具女尸便一下子猛的睁开了眼睛,在场的一部分人都是一惊,其中有些人以为要尸变了,便大喊大叫的从门外冲了出去。 女尸的母亲捂住嘴闭上眼睛抽泣了起来,我这时连忙来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脸,尽量不让她的女儿看到自己母亲悲伤的样子,女尸的父亲也瞬间红了双眼,嘴巴也抿了起来,不过他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然后对着自己的女儿说:“你终于算是出嫁了,我的女儿你长大了,我真的替你感到高兴。” 他努力的咧起嘴特别勉强的笑了起来,然后坐在了女尸的母亲旁边。 不得不说这小道童的师父是真的厉害,我学了足足六年术法也没有完全掌握让死人开眼的术法,这次真的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睁开双眼的两人在老道士的术法加持下开始面对面看向对方,他们眼神直勾勾的,加上冰棺的作用,两人的脸上因为冰冻的缘故,有一层薄薄的水分。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流汗,再加上灯光问题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不会动的蜡像开始融化了一样。 不同的是女尸死前可能是不幸发生了车祸,所以两只眼睛看起来有点散,分别两个不停的位置,再加上面无表情,看起来特别的吓人。 现场剩下的一部分胆子大的人也看不下去了,双腿瘫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院子外面,最后现场只剩下特别大的人和和双方父母留在屋子里。 说实话这时候已经还能留在屋子里看的一定是真英雄,我的双腿也有些微微发抖,这时候小道童说:“你怕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只是站的有些久了,腿有些麻了而已。” 我没有撒谎,确实是我站立的太久了所以腿麻了,我化劫怎么会是一个胆小鬼呢?太可笑了,如果我是一个胆小鬼的话,我以后如何面对那么多凶猛的厉鬼。 接着老道士从自己徒弟的包里拿出像是幡一样的东西,上面画着一个阴阳太极八卦图,然后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围着这一对“新人”摇着手里的东西,突然老道士大喊了一声,我被吓了一跳所以没有听清楚他喊的是什么。 夫妻对拜,也是我觉得这门术法神奇的地方,因为在他的念咒之下,两人竟然缓缓靠拢。由于尸体是悬挂着的,即便是有风吹,两人的摇摆方向也应该是一致的,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对两人转身面对且慢慢靠拢,继而碰到头,感到非常害怕和神奇。这一来,冥婚仪式就算是结束了。 接着两具尸体又缓缓回到最初悬挂时候的样子,面带微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远方。双方父母早已哭的要死要活,道士告诉他们,要哭现在就哭个够,你们现在是亲家关系了,以后要相互帮助相互扶持,不要产生什么矛盾,否则你们泉下的儿女也会因此而记挂,也会闹矛盾,这样一来对你们双方都没有好处,接着道士让厨子上菜。于是那一整晚,两具尸体就这么直挺挺的挂着,而我们在外面,面对大鱼大肉,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守灵的最后一夜,除了无休止的唢呐声和几首不断重复的丧葬歌曲不停的唱着。 第二天早上,将两具尸体重新放回棺材,由于在空气里暴露了这么长时间,尸体已经有点氧化了。张青哥哥的表情已经不是在笑,眼角的皮肤和肌肉已然开始因为悬挂的关系而有些下垂,而且松弛。特别是张青哥哥,当他重新回到平躺的姿势的时候,笑容再次诡异重现,而且这次还露出了紫红色的牙龈。 我实在不愿多看,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路敲锣打鼓,将二人的尸体送到屋后已经预先挖好的坑里埋下。小道童嘱咐双方父母说:“在这个时候尽量不要哭,因为你哭的话,他们会认为你们舍不得他们,他们也会舍不得你们。成为新的执念,久久不散,那就不好了。” 于是当他们安静的并排下葬,周围的人们开始用铁锨将周围的泥土一锨一掀的翻起丢进墓穴里,直到彻底将墓坑填平。 等一切忙完以后,我看事情也完了,张青姐姐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而我又不好意思回张阿姨他们家里住,于是便守在两座坟前用手扶着额头就这样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便想着打道回府了。 第35章 迁坟 我给张青姐姐打了个电话,说我收拾收拾收拾就回去了,她告诉我让我去学校找她,然后准备一起吃个饭再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在细细的给她讲一遍。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来的洗漱用品,然后坐了一辆公交车到了她所在的市区,然后又乘坐一辆出租车然后来到了湛江学院门口,下车后我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我到了。 她很快就约我在老地方等她,她马上就到,于是我就独自一人去了学院附近的意大利面馆点了一杯热咖啡不放糖,然后一边望着窗外的枯黄的树叶一片两片的从树上掉落下来,路边的环卫工人用扫把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清扫着落在地上的枯叶。 不一会儿,她来了,她像我们那天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点了一碗意大利面,我问她说:“你来这家店经常点意大利面吗?” 她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她好像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不太礼貌,于是说:“你现在还太小,等你长我这么大的时候或许你就会明白了……” 我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她会说等我长她那么大的时候就会明白了,明白什么?还是把它交给时间吧,或许时间会教我明白这一切吧。 之后她坐在我的对面吃着意大利面,我特意等她吃完才将她哥哥的事全部告诉她,不过我故意忽略小道童由于大意没有发现他哥哥的灵魂不在他的躯壳里,因为我觉得这个小插曲还是不让她知道了为好。她听了我的话也算是明白了家里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呃……张青姐姐,要是再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古宅里去了。” “哦,那行,那我也要回家去哥哥和嫂子坟前去看看他俩了。” “不是,呃……那个张青姐姐,你是不是忘记给钱了。 ” 其实吧,我本来也不好意思要她的钱了,可是反过来一想这也不对啊,她以后上班挣钱比我用命换钱要轻松太多了,我替人办事一不留神可能就会小命不保。 她听了我的话连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把手里付款码打开我扫给你。” 我听了她的话也没有再多说话,她付了钱给我,然后我们就互相告了别,之后我回到古宅过了大概有三个月以后,我无意间看到她的朋友圈后才发现一个面容冷峻,光洁白皙,眉目清秀的一个大帅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和许多人一样也是爱而不得。 我特别喜欢坐在古宅的院子里的梧桐树下看《易经》虽然内容有些深奥,但是我就是喜欢看,这时候大黑便会打搅我给我添乱,它总是用它毛茸茸的脑袋往我的怀里蹭。 有一天我发现大黑突然变得无精打采的,于是我便打开了它脖子上的铁链,好家伙,不得不说狗子是真的不能经常拴着,因为你有一天突然想要解开它的时候,那它一定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我在打开它脖子上铁链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它突然一下将我撞倒在了地上,让我狠狠的摔了一屁股墩,当我捂着屁股“诶呦”喊痛的时候,它像疯了一样在院子里不停撒欢,将师父他老人家辛苦画的符和洗的衣服全部弄的掉在了地上,而且还在上面用它的爪子在师父的衣服上留下了极具艺术感的泥褐色涂鸦。 “化劫,你特么的又在院子里瞎搞什么?!” 完了,是师父的声音,我缓慢的转过身说:“师……师父,不是我,是大黑!” 当我和师父看向大黑的时候,却发现大黑早已经跑到自己的窝里去了。 从师父他拧起来的眉头我可以看出来师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我便拔腿跑到了虎子叔的旁边。 “小兔崽子,你眼里还你有没有师父我了,居然敢对师父撒谎,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最后在虎子叔的三寸不烂之舌下,师父他老人家总算是脾气有所缓解,我也及时诚恳的向师父道了歉。 师父心里还是特别的生气,“今天你这顿皮肉之苦我先给你记下了,现在赶紧去把《天机策》抄写一遍。” 我刚想反驳,但是一看师父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我只好趴在院子里不停的抄写着明朝刘伯温前辈的《天机策》,一边在心里和自己和解,然后一边抄一遍记住里面的内容。 听师父以前告诉我说刘伯温曾是朱元璋手底下的一个军师,后来料事如神成功帮助朱元璋建立了大明朝,之后世间便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叫“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 我在抄了将近半天的《天机策》以后好像渐渐的也学会了推演之术,因为我本来在师父的教导下就会一点算命卜卦之术,因此我特别的兴奋,便想着卜上一卦,但是又害怕窥探天机会影响自己的寿命。 快到下午的时候,张诗瑶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接通电话以后一听原来是张诗瑶的爸爸张父,说让我过去他们家替他们办件事,事成之后给我八百万。 我一听立马特别爽快的就答应了,然后我告诉虎子叔说:“要不咱们两个一起去,到时候万一要是忙不过来,虎子叔你也能帮我打打下手。” “知道了。少主,不着急,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要不吃完午饭再出发吧。” 虎子叔说完便到厨房里去给我和师父他老人家做饭去了,不得不说虎子叔的厨艺是真的不错,做的一手好菜,师父他老人家真是调皮,他突然从古宅后院的地窖里拿出来一罐陈年佳酿,摆在自己的面前打开那陈年酿酒,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扑鼻而来。 “哇,师父,好香啊。”真的实在是堪比天上的琼浆玉液一般,让我忍不住哈喇子直流。 虎子叔闻着酒香也是特别的陶醉,真是沁人心脾。 师父笑了笑说:“哈哈,看来你们没有这个口福喽,那咱就独自一人享用了……” 虎子叔和我一直流着口水看着桌上如此甘甜的美酒,却不能饮用,这真是我们俩人的悲哀。 师父看着我们俩沮丧的样子说道:“没事,放心的去吧,我会给你们留下半罐的。” 听见这话我和虎子叔才放下心来,之后我对师父做了个道礼然后抬脚走出门外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便过去赶往了张家。 来到张家以后,我看到了张诗瑶,她不愧是我们班的班花,只见她恭恭敬敬的站在自己父亲的后面,她真是越长越漂亮,长发及腰,红颜欲滴,略微有点羞涩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除了我体内的九尾狐以外第二个颜值比较高的。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什么事?说给我听听。” 张父他告诉我:“听说你师父是赫赫有名的大风水师,于是便想请你给他我们家老太爷看看风水,并且想让你为我们家老太爷找一个风水宝地,然后将我们家老太爷夫妻俩的棺材迁一次坟……” 第36章 潜龙穴 我毫不墨迹的回答说:“咱们之前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见过面的,难道您忘记了吗?” “对,对,对,当时你还送给我女儿一张平安符呢……”张父说着连忙让张诗瑶给我和虎子叔倒了杯热水。 我开始问他说:“你们家张老太爷的墓埋葬在什么地方,在城里的墓地还是安葬在乡下了。” “乡下,在我们家老太爷去世前我们家之前一直很穷,自从我们家老太爷去世以后我爷爷之后便找人为我们家老太爷找了一块风水宝地简单的安葬了,自从那以后我爷爷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帆风顺,最后一下子飞黄腾达了。”张父说着抿了一小口茶水。 我有些疑惑的问他说:“那既然你们后代一下子就飞黄腾达了,但是现在你们为什么又要准备迁坟呢?” “不瞒你说,我们家以前在我父亲手里那会儿是家大业大,有特别丰富的产业链可供我父亲发展,可到我这儿却总是特别的不顺,做什么买卖都赔本,于是我就通过瑶瑶找到了你。”他答 “那你每隔多长时间回去看看你父亲和你们家老太爷呢?”我问。 “每年七月半和清明节我都会回去看看,替他们打扫打扫墓地……”他答。 我想了想便继续又问:“我能否去张老太爷的墓地看上一看呢?” 张先生思考了片刻最后说:“那你们今天晚上暂时先住在这儿,明天一大早我便让管家开车带咱们一起回我们老家祖坟去看看。” 晚上我和虎子叔睡在一起,他的鼾声如雷,震耳欲聋,吵的我一直睡不好觉,于是我便打开门来到了张诗瑶家的阳台上坐着看月亮,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一句诗,那就是“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小时候,我经常晚上睡不着就会来到我们家后面的柴垛上面躺着看月亮。 “谁!谁在那儿?快下来,上面危险!” 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张诗瑶,然后看着她说:“这么晚了还不睡?”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为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阳台上看月亮?”她问。 我看着天上明亮的圆月说:“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所以想独自一个人看看月亮,夜晚的天空繁星点点,光彩夺目。看起来特别美不是吗?” “化少主,或许你说的对。今夜的月色真的很美,那皎洁的月色,朦朦胧胧的,月光如水,仿佛从天上直泻下来,像一道道瀑布。星星正在和云朵玩捉迷藏的游戏,月亮也与它们玩耍起来,它们玩得多开心呀!” 我没有接她的话题,将话题转移说:“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我马上也回去睡了,明天早上咱们还要回你的老家看看呢。” 张诗瑶应了一声,然后就回去休息了,我一个人独自坐在阳台上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我一直坐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天空中连连的明亮了起来。顷刻间,浩浩的云海被太阳的红光一照,色彩斑斓,远近的山峰在云海的淹没下,只露出小小的山尖,就像那大海中的小珊瑚礁,我不禁发出感叹这人间的自然美景。 “少主,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虎子叔睡了一晚上居然都没有发现我已经不在他旁边了。 我对着虎子笑了笑说:“虎子叔,我晚上睡不着所以出来看了看夜空。” “化少主,张先生叫你们二人用餐了。”张父家的严管家来叫我和虎子叔吃早饭了,吃完早饭以后,我们一行人坐着张父的车出发了,我和虎子叔外加一个张诗瑶坐在后边,张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严管家负责开车。 一路上虎子叔占的位置特别的多,弄的我时不时就会撞一下人家张诗瑶,搞的我看了一眼张诗瑶已经被我挤的快没位置了,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不……不好意思。” 张诗瑶笑了笑然后说:“没……没关系,这……这不怪你。” 我这时看到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会心一笑,脸上也渐渐的泛起了一丝红晕,我们之后在没有说过话,严管家开的是一辆suv越野车,张诗瑶他们家特别的有钱,我们出发之前,严管家一直在纠结开个什么车回去比较显低调一点,可是他们家不是法拉利就是小牛,最便宜一点的就是宝马和奔驰,就这这suv都是号称“越野之王”的乌尼莫克u5系列,一路上风驰电掣,追风逐电。 大约2~3个小时左右就从锦溪市的市中心到了他们的老家金羊村,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了他们村公用的墓地,张父将我们带到了一左一右两块巨大的墓碑旁,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位逝者的名字,但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我就不说出来了,张父给我介绍说:“化少主,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两座墓就是我家老太爷和我太奶奶的墓地了,化少主麻烦您帮忙看看到底是那一块风水出了问题。” 我来到这块墓地前后看了看,发现这确实是一块宝地,葬在此地的人他的后人一定旺。 “张先生,你家老太爷夫妻俩这墓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竖着下葬的是不是?”我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看着两座墓周围山水清秀,左边金盆献瑞,右边水榭中堂。前展华庭鹤宇,后枕荆山翠玉。正合风生水起之象,应该丁财两旺,按道理说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张父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两座墓确实是竖着下葬的,当时那风水先生说棺材竖着葬,后人一定旺,但是奇怪的是一直没有交代为什么后面要迁坟。” 我听了他的话之后并没有说话,我让虎子叔将包里的罗盘拿出来给我。 我拿出罗盘围这两座坟转了几圈,发现这两座墓竟然被人动过手脚,师父给我的手札之中有记载,这种风水宝地叫做“潜龙穴”又叫做“蜻蜓点水穴”。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能用,阔一丈三只有三尺用,所以说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藏才可以。 而这两片墓穴不是正宗的蜻蜓点水穴,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张诗瑶的父亲得罪了什么高人所以张老太爷夫妇俩人的墓地才会被人做手脚。 第37章 灭门煞 我觉得还是先将两座墓挖开,然后再看看墓穴里面是什么情况再决定,于是我便让虎子叔告诉张诗瑶的父亲麻烦他多叫几个人来,准备起墓开棺了。 “我们家少主叫你多找几个人来,现在需要人手,光只有咱们几个恐怕有点费时间,毕竟它是两座墓,你说对不对?”虎子叔听了我的话凑到了张诗瑶父亲的跟前说道。 张父应了声,然后掏出手机迅速叫了几个人过来。 我手拿罗盘在四周转了几圈,紧接着我让虎子叔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了三柱香出来,然后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然后等三柱香烧完之后,我便让等张诗瑶的父亲打电话叫的人来集了以后我让他们在两座坟包中间先挖三尺,他们很快在坟包中间的位置挖了三尺,我走到挖好的坑旁边俯身看去,只见里面盖着一层厚厚的洋灰,我当即立刻收起罗盘来到张诗瑶父亲的跟前说:“实不相瞒,这确实是一片风水宝地,可是……嘶……” “可是什么?化少主有什么话尽可直接说,没有必要为难。”张诗瑶的父亲看我说到一半却不说话了便有些着急的问道。 虎子叔这时候也忍不住说了句,“诶呀,我说少主啊,你不要再这给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说了吧。” “是啊,化少主。你有什么话就对我爸爸直说了吧。”张诗瑶道。 我点了点头于是对着所有人招了招手说:“劳烦各位过来一趟,随我一起瞧瞧墓里的情况。”说完后他们就跟着我来到了之前挖了三尺的墓坑,然后示意他们看墓坑的下面,几人俯下身子朝墓坑的下边看去。 “看到什么了?张先生。”我问。 “很正常啊,这都是我爹当年按照那风水先生所说布置的,有什么不妥吗?”张诗瑶的父亲被我这番话问的很是不解,不知道我这番话到底是何意,不光是张诗瑶的父亲,其他在场的人包括虎子叔对我问张父的话也是一头雾水。 “可是这上面为何铺了一层厚厚的洋灰,你知道这是为何?” 张父被我这话问的一时也说不出话来,这时突然我们又听到刹车的声音,车上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向我们走了过来。 “爸,听说你要请人为我祖爷爷和祖奶奶迁坟,所以我特意请假从国外赶了回来,本以为来不及了还好赶上了。”男人说着便已然来到了我们旁边。 “风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妹妹诗瑶的同班同学,也是咱们锦溪市风水界大名鼎鼎的大天师李乾宗唯一的徒弟化劫。”说完张父指着我旁边的虎子叔介绍道,“这位是……呃,这个还是请这位壮汉自行介绍一下吧。”说完这话虎子叔顿时不乐意了正要发作,我连忙挡住了虎子叔说:“这位是虎子叔,我师父让他来协助我的,呃……他也是一位厨艺精湛的男人,掌勺炒的菜也老好吃了。” 其实说句心里话,我也对虎子叔不太了解,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一直跟着我的师父,虎子叔只是说我师父救过他一家人的性命,其他的无论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了,他死活都不告诉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了。 就在我想着这件事儿的时候,虎子叔拍了拍我的手臂说:“少主,想什么呢?是不是看人家张诗瑶长的好看,动了什么歪心思了吧。” 我瞪了一眼虎子叔,“你再瞎说信不信我将葫芦里的鬼母放出来陪你玩玩!” 我和虎子叔上次收服山魈的时候,虎子叔他可被师父收在葫芦里的鬼母附身给整惨了,一下子把他累的满头大汗的像是一口气生了七胞胎似的气喘吁吁趴在了地上缓了好久。 虎子叔一听到我说要把鬼母放出来,吓得立马闭上了嘴巴,这虎子叔也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时我无意间看了一眼张诗瑶,她已经满脸红彤彤的有点害羞,我干咳了一声连忙转移了话题刚要开口。 陡然间,我看到张风予的眉心有点血红色的印记,我揉了揉眼睛之后张风予眉心的印记便消失了…… “爸,这明明看样子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你是不是被骗了?”张风予当着我们的面说。 虎子叔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诶,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我连忙拦住了虎子叔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还想不想再赚钱了。”我小声的说道然后示意他包在我身上。 虎子叔一听我这话冷哼了一声便不再做声,我来到张风予的跟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我毕竟年龄太小,那些年长的人里面都有骗子,更别说我这么个孩子了,但是一会儿我就一定会让他惊掉下巴。 “放心,这个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两座坟周围的风水被人做了手脚,首先他将整个洋灰洒在棺材底部,导致棺材盖没有碰到水,怎么能叫做蜻蜓点水呢?你说对吧,张先生。”我道。 张先生一脸懵逼的望着我尴尬的笑了笑,“化少主,你在说什么呢?能不能说的简单一点,我有点儿听不懂。” “简单点就是说你爹得罪了高人,所以他耍了点手段想弄的你们家破人亡。”我道。 张风予听我说这样说也是非常的生气,“嘿……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居然敢说我爷爷的不是!” 我并没有理会他,可是这时虎子叔不乐意了,“你该不会是个杂种吧!你看看你父亲和你妹妹待人都十分的亲切,文质彬彬的,可你的脾气怎么这么臭!” 虎子叔一向都是心直口快,张风予也不是和善茬,正要发作,却被张先生恶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响声十分的清脆,张风予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焉了下来,脸上也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张风予大吼道:“爸,他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他会什么啊!您居然为了他们打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虎子叔说道:“咱们走,人家不信任咱们,咱们回去吧。” 正当我和虎子叔想要离开的时候,张父连忙迎了上来说道:“不好意思,化少主,真的是对不住,您可是风水大天师李乾宗的徒弟,整个锦溪市除了您师父他老人家或许没有第二个可以与之相比,您是他的徒弟肯定不会差,实在不行我在给你们加20万总共加起来120万怎么样?” 我想了一会儿说:“张先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有些话我不方便说,这样吧就像你说的120万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爸!千万不要给他,他就是一个骗子,他……”张风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父一个眼神吓得说不出话来。 张诗瑶来到张风予的跟前说:“哥,你不要再说了,你就相信化少主一次吧!先给虎子叔道个歉吧。” 张风予这个人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是他还是对自己的妹妹是很好的,几乎是百依百顺,他看着张诗瑶笑了笑然后很敷衍的对着虎子叔说了句,“对不起。” 虎子叔倒是心宽也没生气,看着他说了句,“没关系,大家都是自己人。” 我这时发现手里的罗盘发生了变化,跟着罗盘的指引我来到了两座坟墓的左侧然后用脚踩了踩,发现土软软的像是翻新过似的便说道:“来两个人过来,麻烦将我脚下的土挖开。” 这时候过来了两个壮汉三两下就挖出了一个坑。 “这里面有一个坛子!”其中一个壮汉朝着张父他们喊道。 他们来到了埋坛子的地方,“化少主,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老太爷的坟地里?”张父不解的问。 “这个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人布置阵法的一个器物,这周围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器物来维持这个阵法,师父以前告诉过我这个阵法的名字,此阵的布局就叫做灭门煞!” 第38章 黑猫坐棺 我话音刚落,就见那张风予已然将那坛子拿在了手中。 “让我看看这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能搞得我们家鸡犬不宁……” 忽地,我瞪大了眼睛喊道:“别打开,小心!”可是已然是来不及了,张风予已经用手掀开了上面贴的符纸将坛子打开了。 蓦地,那坛子里瞬间冒出一团黑气,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让人直犯恶心,那团黑气直扑张风予面门,他顿时跪倒在地狂吐不止,嘴里吐出一堆难闻的黑色液体,然后便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趴在地地上的张风予突然开始诡异的颤抖了起来,牙关紧闭。 “不好,冲煞了!”我瞬间扑上前去将张风予死死的按住,虎子叔见状也扑了过来。 “快!虎子叔,将他的嘴巴撬开!” 虎子叔听了我的话,立刻在地上随便找了一个粗一点的树枝一把捏开他的嘴巴将树枝塞进了张风予的嘴巴,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他咬掉自己的舌头。 张父立马跑了过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突然就成这个样子了?” 从张父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来他是挺关心他这个儿子的。 我压根没有空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儿子已经开始双眼猩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血管突出,眉心处的血红色的印记再次显现,看样子十分的痛苦,这是虎子叔有些埋怨的说道:“少主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儿子他这是冲煞了,你就不要再打扰我们家少主救人了……” 听完虎子叔的话,张父也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也不知道张父的父亲张老爷子生前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用两种风水布局想要断了他后人的财路,甚至是要了他一大家子人的性命,这人的手段高明,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风水就可以要别人的性命。 我来到了放坛子的下面,发现下面放着一面水镜,镜子的事咱们容后再叙。 这面水镜照射到坛底然后将灭门煞的煞气增强直接正中张风予的面门,我以免镜子有诈,所以用符纸将其包裹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虎子叔背的包里,那里面放的都是些开过光的法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对方的手段高明极了,他可能早就料想到会有高手前来破煞,所以事先想摆我们一道,不过中招的不是我们,而是张父的儿子,我站起身然后拿着罗盘在坤南,西乾,北坎这三个方位的树上分别拔下来三颗桃木制成的钉子,这人下手真狠,所布的风水局招招都想让张家不得安宁,先是做生意不顺,再是将生门给封死,再让张家人关系不和,然后产生矛盾继而发生暴乱,坤西主死门,钉上丧门钉直接就是奔着要张家断子绝孙,这种手段简直太恶毒了。 这种钉子在师父的手札中也有记载,手札中记载说丧门钉木匠鲁班及门徒所使用的一种术法,在古时候如果有人拖欠木匠的工钱或者是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木匠们,他们就迫不得已会用这种手段让对手屈服。 而现在丧门钉已经被我破了,估计施展鲁班秘术的那人也已经遭到了反噬,因为木匠们的祖师爷曾经留下诅咒,凡是学习鲁班秘术下半部的人如果用此鲁班术害人必定会五弊三缺,鳏寡孤独残必中其一,所以鲁班秘术的后半部分也被后人称为“缺一门”。 所以说千万不要得罪做工的木匠,万一把他们逼急了,兔子急了都是会咬人的,有时候他们在帮你家做工的时候稍微动一点手脚,就可以让人家破人亡! 三百六十行,不论是哪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与禁忌,俗话无规矩不成方圆,所以说话做事的时候需谨慎,无论如何都不要得罪人,风水轮流转,没准咱们以后还需要求别人帮忙呢,得罪了别人再去求别人帮忙这就是打自己的脸把别人当傻子。 解决了灭门煞以后,我告诉张先生先将两幅棺材抬回去,然后我再在棺材边缘贴上了几道黄符压制住张老太爷夫妇身上的煞气,以防止其尸变导致生灵涂炭,四处吸血害人,他们走了以后我在坟地周围烧了一个梅花香阵来消一消此地的阴煞之气。 回到张家老宅以后我在棺材缝里插上了三柱香,不过香很快就烧成了两短一长。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香烛好端端的怎会突然烧成这个样子。”虎子叔道。 我看着烧成两短一长的香面色瞬间凝重了起来,“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而且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丧,这就是天意,看来张老太爷夫妇俩人的尸体是会尸变的。 ” “那怎么办?我给张父提出建议说要火化,可是他们死活都不肯,说是对不起祖宗!”虎子叔道。 我有些莫名觉得有些生气又好笑,“人死如灯灭,死人知道个屁!他们这都是乱搞封建迷信,张老太爷夫妇俩只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尸变无差别杀人吸血的不腐之尸,魂魄早已经脱离了肉体,现在不火化,我可不敢担保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那我赶紧去让张先生把尸体给烧了,这老头子不在身边,要是真的尸变,恐怕靠咱们两个指定玩完,那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就……就是人死后为什么会变成僵尸呢?”虎子叔真诚的发问道。 忽地,我猛地转过了身,表情非常严肃,将虎子叔都吓了一大跳,“没看过九叔的僵尸片吗?人变成尸有两种说法,一种就是九叔说的,(人变成坏人是因为他不争气,尸变成僵尸是因为他多了一口气!)所以才会尸变变成浑身长毛蹦蹦跳跳吸食人畜血液的怪物跳尸。” “那……那另一种呢?“虎子叔又道。 “另一种就是死的冤枉,怨气太重,死去埋葬时恰巧又埋在了养尸地,所以经过吸收月光之精华在体内凝聚成尸丹从而尸变成为有意识的行尸前来寻仇,快去征求张先生的意见,趁天黑之前告诉我!”我道 虎子叔听了我的话就赶紧去找张父商量了,而我则赶紧准备准备去帮张老太爷夫妇寻一处风水宝地,因为我知道张父此人思想极其的封建,估计虎子叔的劝说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果不其然,没过十五分钟,虎子叔就又屁颠屁颠的回来了,看他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就知道结果了。 事不宜迟,我给虎子叔交代道:“你不用这样垂头丧气的,我现在赶紧去找一块风水宝地将张老太爷夫妇给一起安葬了。” “可……可是!”虎子叔欲言又止。 我说了句,“哎呀,不要再说了,记住万一两具尸体有什么动静,你立刻叫所有人赶紧跑,然后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藏好赶紧打电话告诉我。” 交代完以后,我便一个人拿着家伙事出发去寻风水宝穴了。 我是风水天师的徒弟,寻个风水宝地应该不是问题,可是就在我离开没多久,天就渐渐的暗了下来,就在我努力寻找的时候,虎子叔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我当时就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了,我应该立即将尸体火化的。 电话接通以后,虎子叔语气很是急促,并带着点哭腔,“少主,果然尸变了,你走了之后,有一只黑猫跳在了棺材上,之后棺材盖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一下子咬死了很多人,情急之下我抱起张诗瑶躲在了地窖里,其他人我真的是顾不过来了……” 我听虎子叔的语气有些自责,我便安慰道:“没事,你只是个血肉之躯,不用太过于自责。” 虎子叔没有说话,我听见张诗瑶也在安慰虎子叔她温柔的说道:“是啊,虎子叔。这不怪你,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刚才发消息问过爸爸了,她说他情急之下藏在了一个枯井里,我哥他也没事,他当时离地窖比较近,见棺材板炸开了便一下子连滚带爬的下到了地窖里。” 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等我回去,就给那些已经死去的亡魂超度,你们尽量不要呼吸,这样僵尸体内的尸丹就感应不到你们的存在了。”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最担心的事果真还是发生了,看来我要抓紧时间了。 第39章 借命尸变 我用罗盘在山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不错的风水宝地,群山环绕,水只进不出,则气越不易散失,风水越佳,是一个不错的“易进难出穴”。 找到宝穴以后我立马做了一个标记,便赶紧飞奔回了张家老宅,一路上我都在想一定是借命尸变了,以前人总说黑猫是不吉利的,家里死了人是绝对不允许猫咪这种动物靠近的,尤其是黑猫,简直是太邪性了。 我之所以说张老太爷夫妇会借命尸变,是因为民间都说猫有九条命,死人如果心中有什么执念没有放下便会借猫咪的九条命尸变成为行尸,这下可算是彻底的完犊子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碰到过僵尸,更别说和僵尸打过架了,虽然说我身为修行之人,身体各方都稍微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点,但是那可是僵尸,铜头铁脑,刀枪不入,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给我的鱼肠剑再配合我的血不知道能不能降伏住,张老太爷夫妇俩再不济也是跳尸的存在,我真的感觉没有多大把握。 我一边在脑海中想着自己如果被僵尸咬了,中了尸毒该怎么办,包里只剩下小半袋糯米了,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我加快了速度,这点路程对于我这个修行者来说应该不在话下,天已经开始完全黑了下来,我身手矫健,一个箭步便朝山下奔去,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抓紧时间回去才是关键。 当我回到张家老宅的时候,看到的场景令我作呕,张家老宅已经是残垣断壁,墙上满鲜血,地上丢的全是肢体不全,脖子上被咬了两个血窟窿的尸体,有的直接被僵尸的利爪直接划得血肉横飞,那几个一起将两幅棺材抬回来的壮汉死相也是极其的惨,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个个都面如死灰,下半身被僵尸给啃食殆尽,有一个好不容易拖着半截身子爬到门口,手死死的抓住紧闭的木门表情十分痛苦的死去了,就只剩上半身还在苟延残喘,肠子什么的流了一地,到处都是血。 “求求你,杀……杀了我吧!快点杀了我,我好痛,你知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被吃掉是种什么感觉吗,尸变后的张老太爷夫妇俩先是咬死了我们的几个伙计,然……然后那几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在我们几人的身上疯狂的撕咬了起来,其他的……几个伙计有的被吓死了,有的被疼死了,可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流了一地的血还活着……”说着他费力的用手想要抓住我的衣袖,可是手刚抬到一半便无力的耷拉在了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眼里含着热泪用手锁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咬牙绞断了他的脖子。 “化……化少主,你回来了?” 听见这个声音,我心中一下子怒火中烧,直接转过身,然后冲过去握紧拳头狠狠的给了张父一记重拳,要不是我当初说要火化,他死活不同意,怎么会一下子死这么多人! 张父吃了我一拳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地上,“爸,你还好吧,快起来!”张诗瑶一边叫喊着,一边去扶躺在地上的张父。 “化劫,你他妈的打我爸!我……”张风予话音未落,便被我凶狠的眼神震慑住了,瞬间怒气全无。 “少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怪谁已经不起作用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两具尸体……”虎子叔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怒意说道:“现在两具尸体已经跑了,他们二人生前永结同心,齐心协力,死后尸变会更加的的难以对付,如果让他们变成阴邪双煞,那我也只能自求多福了,现在只能去找阴邪双煞藏在了什么地方,要是让他们吸食一个九阴之体的女子,那他们就会化为雌雄同体,从而吸食人的脑汁和脑髓,到那时候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这次真的是摊上大事了,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张家老宅横七竖八的躺着二三十具尸体,这些人有的是张父的亲戚,有的是前来帮忙的村里人,全都死了,木门也被搞碎了,在院子里散落的到处都是,院子里面的西厢房顶挂的灯笼上,还有窗户上全部都是血肉,黏糊糊的,滴答,滴答的掉落在窗檐和地上。 我想他们临死前应该无比的痛苦,几乎都是活活疼死的,表情十分的扭曲,我于心不忍然后我开始口念往生咒,“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随着一阵青烟飘向空中,我就知道我又做了一件好事,之后我们等到了天亮便开始在村子周围阴气比较重的地方企图找到丢失的两具尸体。 天刚蒙蒙亮,我们便赶紧召集左邻右舍上山去寻找那两具尸体,山上刚下过雨,周围又湿又滑的,一不小心就会摔上一屁股墩,但是如果赶天黑之前找不到那两具尸体,那晚上恐怕我们所有人都得凉凉。 就在我们刚上山不久周围便浓雾四起,迷的人看不清前面的山路。 “诶呦,卧槽!这特么的我真是服了,该死的破路怎么这么难走,妈的!摔死我了,草他大爷的!”虎子叔不小心摔了一屁股墩,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屁股破口大骂。 我赶紧上前去扶虎子叔,与此同时张诗瑶和他哥也跑了过来帮忙一起扶起了虎子叔,张父年龄大了可能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所以过来的有点迟。 “没事吧,大兄弟。这都怪我,我没有听取化少主的意见,才酿成此大祸,对不住了哈。”张父有些自责。 虎子叔起身后用手掸了掸身上的土,“没事,幸好咱身子骨硬朗,就是摔的脑瓜子有点懵。” “既然没事,就试着走两步让我看看。”我道。 我真的挺害怕虎子叔出事,毕竟虎子叔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西北汉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回去对师父也不好交代。该死的,早知道这么凶险当初就自己特么的一个人来了。 虎子叔站起身来活动了几下身体,我看他活蹦乱跳的没什么大事便松了一口气,“虎子叔既然你没什么事了,我们就赶紧出发吧!” 虎子叔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少主。咱们现在就出发,可是少主,在这深山老林里,雾气又这么大,上哪儿才能找到那两具尸体呢?” “能有什么办法,尽力分头找吧,多去一些阳光照射不到且比较潮湿的地方去找,像类似地道或者墓穴的地方找,记住找到后立刻用火将其焚烧掉。 “不……不烧行不行啊?”张父颤颤巍巍的问道。 我觉得他真是没救了,思想怎么这么的封建,我叹了口气说道:“张先生,这尸体已经尸变了,他已经不再是你老太爷了,你老太爷现在早已经投胎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了,或许没准已经和我都差不多一样大了,如果不火化出了事情难道你负责吗?” 张父顿时被我怼的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那……那行吧,我……我到时候多给他们两个烧点纸钱过去吧。”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真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几句,我也不多跟他废话,拿着罗盘向一个高窑子上面走去。 第40章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其实就在所有人在山上急的从白天找到了傍晚,那两具僵尸已经朝着我们这边过来了,我们几人还浑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当我们艰难的从高窑子顶上爬上来以后,我们五人全都打开了手机摄像头后面的手电筒,借着微弱的亮光赫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副黑色的木质棺材,我和虎子叔两个壮着胆子走到棺材跟前,与此同时一幕幕僵尸电影中的恐怖片段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真的很慌,害怕会有一只身穿清朝官府的僵尸从棺材板里嗖的一下子直挺挺的坐起来然后突然猝不及防的朝着我脖子上的大动脉狠狠的咬上一口。 借着灰暗的手电筒亮光,我和虎子叔身上都有点直冒冷汗,感觉后背一阵发凉,特别的冷,拿着手机的手不知道是何缘故也在微微颤抖着。 倏地,就在我和虎子叔快要靠近那口深黑色的棺材时,棺材一下子从地上立了起来,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棺材板碎裂的声音,我定睛一看,我瞬间和虎子叔当场石化愣在了原地,沃茨奥!他……他俩居然在……在他娘的亲嘴。 “大家快屏住呼吸!”我突然对着所有人喊道,因为该死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特么的下一秒一定会发生些什么?果不其然,那两具尸体皱皱巴巴的像老树皮似的脸庞伴随着脖颈处发出咔咔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同时转向了我们。 忽地,他们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两具尸体那死灰色没有任何生息的眼睛,让人心头一惊,张诗瑶吓得直接尖叫了一声,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我感觉四周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顶点,寒气逼人。 我朝着她大喊了一句,“别叫,快屏住呼吸。”说完我立马自己调动体内气息然后利用术法将气门给暂时闭合了,但是时间也维持不了多久。 我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下子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紧接着我一把从虎子叔身上把我的包拿了过来,从里面取出了几张隐息符然后示意几人贴在身上,几人二话不说就将符纸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少主,你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啊?”虎子叔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瞪了一眼虎子叔,“包一直在你身上,再说了我这是一时紧张,所以才忘了包里还有几张隐息符了。” “哎呀,我滴妈呀!你这一忘,差点没把我们憋死,我感觉现在都有点缺氧了。”张父道。 张诗瑶的小脸也被憋的通红,多亏了张风予在一旁扶着,不然又要坐到地上缓好久才能起来。 我们几人缓了好一会儿也浪费了好长时间,恐怕符纸即将就要失效了,可是那两具臭僵尸死活都不走,一直在高窑子周围不停的游走,要是再这样下去等到我包里的隐息符一用完,特么的到那时候我们五个人全都得见阎王。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背水一战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两个给跑了,要是让他们两个吸食了九阴之女的精气,那他们就会变成为祸一方的阴邪双煞,到时候可就有大麻烦了。”我道。 说完,我拿出包里的七星剑就追了过去,符纸很快就失效了,两具僵尸不知为何径直的朝着张诗瑶扑了过去,我当即来不及多想,抓了一把包里的糯米丢到了那两具僵尸的身上,顿时两具僵尸身上开始噼里啪啦的作响,火星四溅,直冒青烟。 但是没过多久他们便又恢复了过来,然后一蹦一跳的朝着张诗瑶身边跑去,我纵身一跳挡住他们的去路然后将身上的隐息符给了他们并让他们赶紧跑,然后我只留下两张张隐息符然后给虎子叔和张风予用。 可是好像那两具僵尸好像对我们三个并不感兴趣,猛的一跳从高窑子上面跳到了地面上,之后他们就好像失去了目标一样在四处胡乱的打转,不一会儿他们体内的尸丹好像有感应到了张家父女俩。 我们站在上面看了半天,虎子叔看了看下面开口道:“奇了怪了,这两具尸体为什么一直总跟着张家父女俩呢?莫非……不好,我好似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想到了什么连忙走到了张风予跟前。 “喂!张老兄,你妹妹是哪年出生的?要准确到时间才行。” 张风予瞪了我一眼,随即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该不会像电影那样用我妹妹的生辰八字做什么苟且之事吧!” “你还想不想救你妹妹,她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我这是在救他。”我道。 张风予害怕虎子叔听到,连忙示意我将耳朵凑近些,虎子叔这时候说道:“躲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术法。” 我听了张风予的话,赶紧叫上他们两个便下了高窑子。 “少主,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跑这么快?” “是啊,难不成我妹妹有危险?” “你妹妹八字全阴,是极阴之体,也就是我之前所说的九阴之女,之所以说是九而不是十,是因为在古代九是阳术的极数,而现在你妹妹八字全阴,生辰正好是个双数,在十二生肖中单数为阴,双数为阳,故此你妹妹是阴年阴月阴日夜晚子时出生所以你妹妹是极阴之体,那自然必是九阴之女无疑了。” 我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脚步将他们俩人远远的甩在了后面,跟随罗盘的指引我来到了一处荒废的寺庙里,寺庙年久失修已是杂草丛生残破不堪,到处都是飞虫走兽和蛇虫鼠蚁。 月影西斜,四面阴风呼啸刮的寺庙木门吱呀呀的直作响。 我借着月光反射到墙上的身影看到一位父亲抱着自己的女儿一步一步的在向后退,两个身形扭曲一蹦一跳的怪物正在张牙舞爪嘴里不断的啸叫着在向他们靠近。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啊!哥,化劫你们在哪儿啊,快来救救我们。”张诗瑶哭的梨花带雨,不停的呜咽着。 张父突然跪在了地上,哽咽着说道:“老祖宗,我给你们磕头了,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求你们放了我女儿吧。” 他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如此哀求换来的却是两具尸体的无视,他们现在的目标就是九阴之女张诗瑶。 蓦地,我步踏天罡,左手持七星剑右手拈符,口念伏魔咒道:“天罡律令,听吾道清,五雷玄坛,显吾威灵,伏除邪穟,地号三清,日照日落,北斗移星,八卦为令,斩煞留形,六道神兵,号告九星,天门不开,地门盾形,神兵火急如律令,召吾敕令!” 随即我一下子冲了进去,将符纸抛向空中用七星剑穿透一个箭步便将七星剑扎进了张老太爷的心口来了个一剑穿心,紧接着我单手掐诀口念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诛邪!”然后一掌打在了张太奶奶的额头上,只见她的额头上浮现出一个金色的“敕”字。 倏地,张太奶奶的脑袋瞬间砰的一声炸的四分五裂,绿色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尸体砰的一下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张老太爷作势也要向我袭来,我迅速掏出师父给我的鱼肠剑然后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师父给我的鱼肠剑上,鱼肠剑的剑身霎时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我口念斩妖咒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 我大喝一声,直接将鱼肠剑扎进了张老太爷的心口,顿时张老太爷口鼻耳中有许多黑气快速的飘散了出来,随后便化作了一具干尸摔倒在了地上。 第41章 可怕的噩梦 就在我解决完两具僵尸以后,我已经精疲力尽的单手撑地跪倒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从我的头顶上落下,该死的!刚才耗费了太多的炁,身体有点儿快吃不消了。 虎子叔和张风予相继从寺庙里跑了进来。 “诶呀……少主,你是不是虚了啊?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汗,等你回去我给你做顿好的,好好给你补补。”虎子叔道。 虎子叔这家伙的脑回路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也懒得搭理他了,艰难的用手指了指地示意他地上凉快点扶我起来。 虎子叔这才反应过来和张风予一起将我扶了起来然后让我坐在了一块破旧的蒲垫上,我把张父叫了过来,告诉他一定要把所有的尸体找出来全部烧点,见张父点了点头然后我便安心的盘腿打坐努力调动体内真气开始运转。 他们几人见我在打坐便不好意思打扰我,然后静悄悄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陡然间,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飞快的向我逼近,我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然后急忙一个腾空跃起骑在了那人的头上,那人力大无穷,一把将我的腿拽住甩在了地上,我落地后退了好几步,突然感觉嗓子眼一甜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妈的,糟糕!刚才用了太多的术法,真的有点体力不支了,我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人,那人力大无穷无穷,身穿一袭黑色风衣,风衣的帽纱将那人的面部遮掩的很好,我无法看见那人的样貌。 “要不是主人让我留你一条性命,我真的想用我腰间的剔骨弯刀让你血肉横飞将你活活的剃成一具白骨。”那男人用雄厚的声音说道。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腰间,确实挂着两把弯刀,“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还有你的主人是谁?” “这个你不用管,你居然能破了我的灭门煞证明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冷哼一声道。 “你居然是鲁班后人!你用鲁班术害人你一定会遭报应的!”我道。 “哼!恐怕你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明晚午时三刻,我家主人就会亲自前来取了你的性命!”那声音浑厚的风衣男人说完便双手结印嗖的一下子升起了一阵诡异的黑烟便消失不见了。 蓦地,我听见有脚步声便着急的想要起身,可是一不小心跪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少主,诶哟卧槽,你怎么吐血了?虎子叔道。 我浑身虚弱的说不出话来,慢慢的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都愣着干什么啊?都傻了?赶快把化少主扶起来啊……”张父道。 张诗瑶和她哥哥也赶紧过来扶我,将我抬回了张家老宅,恍恍惚惚间我听见虎子叔在叫我的名字,之后我脑袋一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中我回到了我的老家山嘉镇,回到了我小时候待的正西村,我高高兴兴的跑进了家里,我想要给我爸爸和妈妈还有爷爷奶奶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当我高高兴兴的跑到家门口时却赫然看见爸爸怀里抱着我的遗像泣不成声,母亲也是一只不停的流眼泪,后面跟着的一群人全都是我的长辈,后面几人合力抬着一口棺材便朝后山上赶去,孙小胖也跟在大人的后面不听一直哭,“化劫,你……你这么年轻怎么就离我而去了,说好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顿时感到无比的难过,我甚至以为自己已经真的去世了,我突然大声的朝着小胖和渐行渐远的人群喊道:“我没有死,我还活的好好的。”我边喊边跑突然猛的摔了一跤,摔了自己一身的泥巴,虽然身上很疼,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爬起来再次拼命的朝着他们奔了过去,可是我的身体却从他们的身上穿透了过去,他们既看不到我也摸不到我,爷爷强忍着泪水安慰着痛哭流涕的奶奶在路迈着小碎步追赶着渐行渐远的人群…… 我顿时热泪盈眶强忍着泪水想要给他们一个暖暖的拥抱,可是我做不到了,我的身体再次从他们的身体里穿过,他们看不到我也摸不到我,我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他们,他们却一句话也听不到。 我一路小跑来到了后山,看见他们已经把棺材放了进去,安葬完我以后,父亲安慰了一下母亲,然后便和母亲一起回家了,回到家以后,家里因为我的突然离世变得死气沉沉,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欢声笑语,爷爷和奶奶后来也相继去世了,父亲将他们二老安葬完以后便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讯。 母亲一时间接受不了打击,经常到我的坟头痛哭流涕,“孩子啊,妈真的好想你啊,你说你这么年轻都还没结婚生子呢!你怎么就狠心丢下妈妈一个人撒手而去了呢?你走了以后,家里像是变了一个样子似的,妈妈干活也总是魂不守舍的经常打破碗和碟子。现在倒好了,人去楼空了,家里现如今只留下了妈妈一个人,妈妈心里真的好痛,你能懂妈妈的感受吗?” 妈妈不断的在我的坟头哭诉着一直帮我用手不停的打理着坟头,我的鼻子不断的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妈,我在这儿呢,我就在你的后面,你看看我啊!你看不到我吗?” 说着我就一把朝着母亲的后背扑了过去,可一下子扑了个空,我穿透了母亲一下子掉进了坟里,我看到了棺材里的自己,眼睛微闭,十分安详的躺在这个不大不小的盒子里。 随后我努力的想要学着九叔电影演的那样想要平躺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我无论如何都进不去自己的身体。 忽地,我听见母亲说了句,“娃啊!妈这就来找你来了,等等我,我马上就过来找你。” 我吓得连忙冲出了坟墓,大声的冲着妈妈喊道:“妈,你要去哪儿?等等我啊!妈,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妈妈像是听不到我的话儿似的,手里拿着一条白布之后朝着坟头边上的一个歪脖子树走去,然后打量了一番觉得高度不够便找来一个木桩站在了上面,紧接着将白布挂到一个比较粗的树枝上之后便牢牢的打了一个结,然后便将脖子伸了进去。 “妈,别做傻事啊!妈……妈!”我一声声的呼喊着妈妈,我冲上去想要努力的抱住妈妈不想让她做傻事,但我好像是虚幻的人影似的从妈妈的身体又穿透了过去。 陡然间,妈妈却用双脚一下子就踢翻了脚下的木桩,妈妈的双眼开始布满血丝,眼球开始充血变红,双脚不断的在空中胡乱的挣扎着,红红的舌头一下子也从嘴里吐了出来,我吓得大叫了一声坐了起来,浑身都是汗,头上的的汗水也一直不停的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哎呀,少主,你可算是醒了。来,我特意炖了乌骨鸡汤给你补补!看你虚的,我加了料的,快尝尝……”虎子叔笑嘻嘻的道。 我摸了摸脑袋,“这是哪儿啊,我怎么到这来了,我记得咱们不是在寺庙里面吗?然后我遇到了一个穿风衣中年男人,他说他是自己的主人派来试探我的,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这里是医院,我和张家三人见你晕倒了所以就赶紧将你送到了医院里,医生说你没多大事儿,醒来以后就可以出院了。”虎子叔道。 “我睡了多久了?”我问虎子叔。 虎子叔抬头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晚上十点多了。哎,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该赶紧好好的准备准备了,要不然我就该变成一副白骨了……”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虎子叔的大脸盘子一下子凑到了我的面前,“什么……少主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要不你再说一遍……” 我并没有回答虎子叔,只是抬头看向了窗外,只见窗外月黑风高,阴风阵阵,时不时还可以听到几声猫叫,狂风发出野兽般的恶吼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我拔掉了手上正在输液的针头,然后快速的换上自己的衣服便要离开。 “少主,你要去哪儿啊?”虎子叔道。 我回过头冲他笑了笑说道:“你帮我把出院手续办理一下,我还有事需要处理,你忙完就先回师父的古宅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来到街上已经是十二点五十七了,离午夜子时只剩下几分钟了,我不能连累了虎子叔和我一同受罪。 蓦地,我感觉背后一股冰冷的寒意,我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已经要动手做掉我了,我拿出师父他老人家给我做的蛇骨妖刀瞬间猛的朝着身后劈了过去。 第42章 伏击追踪法 可是妖刀一刀劈空身后却什么也没有。 倏地,我惊呼了一声,“不好!”随即我立刻抬头望去,只见一人身穿黑色风衣手拿两把剔骨弯刀向我头顶袭来。 我立刻抬起妖刀抵挡然后用力一劈,妖刀红光乍现,周围立刻阴风四起,乌云密布。 穿风衣的男人一声怒吼随即腾空跃起两把弯刀便飞快地向我袭来,此人刀法极快,弯刀在黑夜中闪着锋利的寒芒,一身幻影刀法耍的那是虎虎生风。 我也不甘示弱怒吼道:“我今天一定要拿你的血来祭我的妖刀!” 说完我一下子腾空跃起与其战斗到了一起,顿时刀光剑影,火光四现,两把武器相互碰撞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找出空档,一记爆肝拳重重的打在那人的上腹部,风衣男吃痛一个踉跄下落往身后退了数米,两把弯刀在马路上划得直冒火星。 我刚要上前取了风衣男的狗命,岂料他居然口里还藏着一枚细小的无影针,针上含有剧毒,幸好我反应快身形一晃便躲开了他的无影针,可是当我再注意到眼前时已经是空空如也,空荡荡的大街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妈的,有种就他妈的别跑!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人啊!” 我握紧了手中的妖刀,忽然我看到了地上有少量的血液,这应该是刚才的打斗过程中,他被我一记重拳打伤吐出来的,我连忙找了一张纸巾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包在了一张符纸里。 然后顺势放进了胸口的口袋里,然后收起妖刀便悻悻离去了,虽然没有一刀杀了他,但是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可以利用他的血液找到他到底藏身在了何处。 我回到锦溪市的古宅以后,虎子叔急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问我,“少主,看到你平安无事的回来可真是太好了,快来吃饭吧。” “师父呢?怎么不见师父他老人家?叫他出来一起吃吧。” “家主昨天晚上就离开了,这老爷子神神秘秘的,我问他去干嘛,他居然告诉我说小孩子不该管的事不要管。” 我哦了一声,紧接着将话风一转。 “虎子叔,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是怎么遇见师父的?你总说师父他老人家救过你的命,可是我再问你什么,你却打死也不说,要不就是装傻充愣,要不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哈哈哈,少主,你看我这记性也真是太差了,锅里还炒着菜呢,怪不得我闻见了一股子焦味。” 虎子叔说着便起身快步走进了厨房,有什么东西焦了吗?可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唉,他不想说的话就不为难他了,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好。 话说自从我跟师父来到这座古宅四五年以来,除了父母和爷爷奶奶,就只有师父和虎子叔是我最亲的人了,师父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可是虎子叔毕竟不会什么术法只有一身的力气而且长的一脸凶相,但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却非常的和蔼可亲,因为他不会术法,要是我以后接什么凶险的活也绝对不能再带着他了。 但是现在我需要虎子叔帮我一个忙,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能帮我的也只有他了。 “虎子叔,麻烦过来帮我一个忙。”我朝着厨房的位置喊道。 虎子叔露出个脑袋说道:“等会儿哈,我这个糖醋鲤鱼马上就快做好了,少主你先看看生活片什么的先消磨一下时间。 “虎子叔,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是真的要将鬼母放出来了!”我对着厨房大声吼道,什么是生活片,有人知道吗?是不是记录日常生活的纪录片? 正在我满脑子都是问号的时候,虎子叔端着冒着热气的糖醋鲤鱼学着电视里店小二上菜时那样说道:“少主,糖醋鲤鱼来喽……” 然后虎子叔便将糖醋鲤鱼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赶紧趁热吃,要是凉了的话就不好吃了。” “嗯,好的,虎子叔你也吃。”我一边说一边夹起一块糖醋鲤鱼就着大白馒头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虎子叔看着我吃的这么香也是特别的开心,我看着虎子叔一直在盯着我看,我便忍不住问道:“虎子叔,你也吃,这鱼可好吃了,你的手艺可真不错。” 虎子叔被我这么一说才开始大口大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虎子叔说要去将碗筷洗了,我连忙拦住他告诉他不用了,一会儿他还要帮我个忙,反正他做饭也辛苦了半天了,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让他先看会儿电视。 而后我便将碟子碗筷什么的全部都抱进了厨房然后开始清洗,我干的还是挺快的,没一会儿,碟子碗筷什么的都被我刷干净了,我将它们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厨房的案板上然后洗了把手继而走到了虎子叔的旁边坐了下来。 “虎子叔,你帮我个忙,我要查出给张家祖坟布置灭门煞的那个鲁班后人以及他自己口中那个神秘主人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个人为什么要害张家?为什么这个人处心积虑一直想要派鲁班后人害我性命?” 最后一个或许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我帮张家人破了他们布置的灭门煞,所以他们一直怀恨在心想要找机会趁机对我进行致命性的打击和报复,前两个问题或许只有我靠虎子叔才能勉强可以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或许他们会在我追踪他们的时候察觉到我,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觉得应该试一试。 虎子叔应了一声,然后我便带上吃饭用的家伙事和他一起下了楼,到了楼下我们找了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因为偏僻一点的地方人少,做法时不容易被普通人看见,要不然他们指定会把我和虎子叔两个当成精神病而后报警将我们二人送进精神病院。 我们最后把地方选在了荒芜的郊外,因为这里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一片,风一吹地上的沙土随风飘扬打在我和虎子叔两个人的脸上。 “这个地方特别好,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基本上也没什么人,咱们就在这儿吧。 ” “好的,少主,我什么都听你的,那咱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在做法时你会感觉到自己有点犯困,之后你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你醒来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累,到时候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一边说一边端来一个正方形的盘子,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大包事先已经准备好的香灰撒到了盘子里然后用手将上面的香灰铺平递给了虎子叔让他端好。 随即我便立刻从包里拿出一个玻璃杯,紧接着便从胸口掏出一张黄符,这张符沾有那鲁班后人的血液,我手拈黄符轻轻一晃符纸瞬燃,我急忙将手里的黄符丢进了玻璃杯中,应该是晚上温度太低的缘故玻璃杯的周围升起了灰白色的雾气。 虎子叔正想着还要说些什么,我突然拿出东西在他的左手食指上扎了一下,虎子叔吃痛说道:“少主,你这是在干什么?扎我干嘛!” “伏击追踪法。”我道。 第43章 隔空斗法 说完我便用手将虎子叔的左手食指用力捏住,然后用玻璃杯接住下面,让虎子叔的血液滴在白烟滚滚雾气弥漫的杯子里。 “少主,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真的是服了,刚才拿针扎我现在又将我的血滴在杯子里……”虎子叔的话音未落我便将冒着烟雾的玻璃杯的杯口一下子怼到了虎子叔的嘴上。 虎子叔将杯子里的雾气全部吸进了嘴里,瞬间身子快速软了下来,我害怕他将手里的香灰全部洒了,赶紧用膝盖顶住虎子叔的双膝让他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忽地,我立刻拿出一根香而后则面向四面八方拜了拜继而捏住虎子叔的嘴将香塞进了虎子叔的嘴里,虎子叔嘴里叼着香开始在盘子里的香灰上画了起来。 我也拿出一张图纸迅速的在上面标记出虎子叔在香灰上所画的路线图,我一边用笔在虎子叔画的路线图上比划一边在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猪这十二个方位上面分别圈出卯、辰、戌三个方位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个路线图上面写上七下面再写个五,忽然我灵光乍现终于找到了,师父他老人家教的伏击追踪法果然管用,师父他老人家的手札上说这个术法叫做伏击追踪法或者也可以叫它扶乩追踪术,是奇门八卦之术中的一种追踪定位的术法,不过该术法一不留神就会被对手发现,但是目前为止对我而言还算是顺利,对手似乎还并未发现我们。 让虎子叔跪了这么久我也是怪心疼的,手札上说拔了他嘴里的香就会没事了,但是上面还说拔香之前必须要遮掩住口鼻,但是却没有说为什么这么做。 我用手先捂住口鼻,然后猛的一下子拔掉了虎子叔嘴里的香,顿时从虎子叔的嘴里发出放臭屁的声音,一股子难闻的气味从虎子叔的嘴里散发了出来,那气味真是辣眼睛,简直是臭死人了,怪不得手札中说要让人遮掩住口鼻。 拔了香的虎子叔很快就醒了过来,我立即让虎子叔去把车开过来,我们要去图纸上的这个叫尖沙咀的地方,他们就在这里。 晚上九点四十七分,我和虎子叔便坐船来到了港岛尖沙咀,根据图纸指示我们还需要再走五公里右转拐入一个小巷子就到了。 这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张父打来的,“喂,化少主。所有的尸体我已经全部找到烧掉了,我马上就把钱打到你的银行卡里。” “好,那谢谢你了张先生,我和虎子叔现在还有点事儿你晚点把钱打给我就好了。” 电话那头的张先生笑了笑便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我的手机便有一则到账短信发了过来上面写着:你的银行卡最新到账余额120万。 “张老兄这人还挺讲信用的。”虎子叔一见一百多万到手了便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可我倒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总有预感这次的对手肯定不简单,虎子叔好像看出来我有什么心事便开口问道:“少主,你咋啦,怎么心事重重的,赚了这么多钱难道你一点都不高兴吗?” “高兴啊,可是我们是在刀尖上混饭吃的,一不小心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难道还怕死不成,咱们这些个混江湖的人吃的就是这碗饭,时刻都有一把刀架在咱们这些人的脑袋上,一不留神就可能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是啊,江湖上混的就是人情世故。” 我和虎子叔在轮船的甲板上一边看着蔚蓝色的海一边聊着海阔天空,云雾缭绕的世界,一个没有打打杀杀和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世界,或许在那个世界里没准真的好像世外桃源一般,人们没有三六九等之分也没有人为了一点小小的利益而吵得不可开交,人人都安居乐业没有战争和贫穷,每个人都吃的饱穿的暖,真的好像就像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里面写的一样,“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我们到了尖沙咀以后根据图纸上的指引很快便来到了一处日式住宅门外。 “我们要进去吗?”虎子叔道。 我看了看这处住宅的风水布局,发现这处日式住宅鬼气森森阴气冲天,门前双蛇盘踞面对双柱擎天,阳光难以入内,雾气聚集难散,阴气凝聚成摊,阴气加湿气有阴又有湿所以形成了吉地凶葬阁。 “嘘,小声一点,他们一定就在这里面,绝对不要打草惊蛇,要不然咱们可能都会死。”我小声的说道。 我轻轻的推开门示意虎子叔进来的时候小心一点,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走进院内,这时虎子叔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蹲在了地上,其实我也早已经看出来了。 “这个院子里全都铺满黑泥,寸草不生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个石灰地。 ”我道。 “嘶~妈的,这下面全是白色的石灰还有玻璃渣子,这家的主人是真的没良心!草他妈的,真该死!”虎子叔的手指被玻璃渣划破了,吃痛暗骂道。 “诶,少主,这石灰是干什么用的?” “没看过九叔的电影吗?碳粉防潮石灰防腐,这是古代养尸的一种方法。” 陡然间,我无意的向院子的正前方看了一眼,“九菊一派!”我小声惊呼道。 “九菊一派?少主,啥东西是九菊一派啊?我怎么从来听都没听说过呢。” “九菊一派就是东瀛岛国的一种教派,我之前在上网冲浪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帖子上面说道:开元23年,日本这个遣唐使将邓紫阳天师的部分北地法,还有密宗这个初祖金刚智的金刚顶经,密宗二祖不空大师的法,还有郭璞的葬书,张良的奇门遁甲,阳遁阴遁共18局带回了日本,他们将此视为了国术。然后日本的真言宗就是东密,就是来大唐求法的那个空海,就是猫妖传里边那个大唐求法的那个和尚,受我们密宗二祖金刚智的徒弟不空大师的亲传后,回日本创立的九局,他们就是将上述我讲的所有的东西融合以后,创立了“九菊一派”。” “哦,我知道了。少主你可真厉害,懂得也太多了。那这个玻璃渣是干什么的啊?” “你经常多上上网你也会知道的,小声点我用龟卜按照周文王所着之书《周易》上一卦就知道了。”我笑了笑说道。 我拿着龟壳装上几枚铜钱占卜了一卦。 “算到什么了?” “这玻璃凝聚雾气,结集日月之精华,哼!已达到控制行尸的目的。劫数,旁门左道。” “虎子叔麻烦你了,再来一次吧。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拿出一根符纸将其瞬燃去然后丢进杯中,用红绳系在了他的食指上。 “不会吧,又来。”虎子叔话音未落,我已经将杯子扣到了他的嘴上,他身子一软立马就被我所控制。 我用手指夹住虎子叔叼在嘴里的香一步一步牵引着他向门外走去。 霎时,我感到一股子强大的拉力在拽住虎子叔向后走,我心想他妈的难道被对方发现了。 陡然间,虎子叔一下子猛地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赶紧跑过去看他有没有事。届时,我看到虎子叔的脖子出现了一道勒痕在慢慢的收紧,而且在越陷越深随时都有可能让虎子叔窒息或者死亡,我当时害怕极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努力的深呼吸让自己变得冷静一点然后用手直接夹断了香头,丢在了虎子叔脖子旁边的地上,对手下手太狠了想要了虎子叔的命,那就要看我同不同意了,可是虎子叔还是没有恢复过来,我立马一把拽住香头想要将香从虎子叔的嘴里拿出来,可是虎子叔像是在喝东西一样在把嘴里的那柱香往喉咙里吸,我之后施法将虎子叔吸进去的香灰让其吐出来,于是我只拔出了香的上半截,紧接着我用手指微微提起虎子叔喉管上的皮肤然后丢开让其一下子反弹了回去,虎子叔猛的将落在鼻子周围的香灰全部吸进了鼻子里面好让里面的对手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人。 忽地,虎子叔从地面上直挺挺站了起来然后身体僵硬的一步一步向我袭来。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拜师的时候师父送给我一枚圆形玉佩说是可以保命的时候用,我立马拿出脖子上翡翠玉佩一把拽了下来猛的拍在了虎子叔的胸口,随即玉佩打出一道金光在虎子叔的胸前四散开来。 第44章 冰符 随即虎子叔再一次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地上升起来一层土灰飘散在空中,我摇晃了几下虎子叔粗壮的手臂,想要让他赶紧清醒过来,“虎子叔……虎子叔,快醒醒……醒醒。 ”我小声的说道。 虎子叔自从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以后,不管我怎么摇晃着他而他却一直躺在地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开始有点慌了,不知道虎子叔这到底是怎么了?突然我灵机一动抡起手臂左右开弓就朝着虎子叔的脸上打了几巴掌,虎子叔嘴里突然吐出一口黑血,紧接着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吓得我一下子捂住了虎子叔的嘴尽量让他咳嗽的小声一点。 等他缓过来以后,我立马使劲将他扶了起来。 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别出声,对方厉害的紧,咱们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对方发现,或许没准对手已经发现了我们。” 我小声对虎子叔说着便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面前的一座巨大的上面长得像菊花形状的圆盘。 我和虎子叔靠近了那座很像菊花的石柱上面的圆盘中心,陡然间发现它的中间位置有一个圆形的凹槽,我立马脑海中灵光乍现赶紧迅速的从包里拿出了在张家祖坟帮忙解决灭门煞时从土里挖出的坛子底下有一面水镜,而且这凹槽的形状与那水镜的形状格外的相似。 我低下头看看手里的水镜,再看看面前凹槽的形状,我觉得这面水镜应该就是关闭机关的法器,于是我就拿起水镜鬼使神差的放进了那凹槽里然后根据上面花纹的指示和引领,我先是向左转了三圈继而向右拧了四圈,然后上面的三角形指针分别指向了几个日本文字,呃……他妈的我也不会日语,所以也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忽地,我和虎子叔都听见了细微的机器齿轮吭哧了一声便没了动静,我觉得机关应该是被解除了,紧接着我挥了挥手示意虎子叔和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主卧紧闭的门前。 我再次伸出手指放在了嘴巴上示意他不要发出动静,虎子叔点了点头于是我和他便把耳朵靠在门前想要听听里面在聊点什么。 里面传出一个男人和一个声音很细的日本女人,他们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可我不会一句日语,因此他奶奶的我也是一句也听不懂,唯一能听懂的几句话是我们锦溪的几个小县城,还有几个人的名字。 蓦地!我和虎子叔听见了一声沉重的脚步声,可是我们也没有在意依然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只听见门板碎裂的声音我便和虎子叔一下子飞了出去, 我和虎子叔都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我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要没有知觉了,嗓子眼一甜,嘴里有点咸咸的味道,我知道自己又吐血了。 “诶哟……我的亲娘舅哟,这他奶奶的算是什么事啊!摔死我了……”虎子叔的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脚则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也早已扭曲成了痛苦面具。 我一把拍了一下地面立马站了起来紧接着赶紧去扶虎子叔,“虎子叔,快起来!” “我的妈啊!这算是哪门子事嘛,你是谁啊,你大爷的凭什么打我们!”虎子叔对着那人大喊道。 我扶起虎子叔连忙看了眼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目光呆滞且面如死灰,身体看起来十分的僵硬不太灵活,走起路来骨头发出咔咔咔的响声,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个死人。 此人身形魁梧高大,是个塌鼻子耳朵较大,嘴唇灰厚,眼睛凹陷。嘶……等等,他怎么那么像那个鲁班后人虽然我当时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他拳峰上的茧子我绝对不会看错,还有他的虎口因为长时间握刀已经磨掉了一层皮,他的手虎口有些白其他的地方是浅褐色的,所以我才敢确定他就是鲁班后人无疑了。 他力大无穷没有痛感,我用灵符贴在他的头顶也丝毫不起作用,忽然我被鲁班后人一把举了起来。 “虎子叔,救救我!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噶了……” 鲁班后人叫喊着一把就把我狠狠的丢了出去,多亏虎子叔身手也不算差而且反应迅速一把将我接住放在了地上。 忽地,鲁班后人举起一块巨大的圆形石桌大叫了一声狠狠的向我们丢了过来,我瞪大了眼睛,随后立马猛的一脚将虎子叔踹飞了出去,我起身一跳也是赶紧跳到了一边连忙躲开了。 “你大爷的!少主,你他妈的吃错药了。”虎子叔吃痛叫喊道。 随即我们俩人就听见了啪的一声,石桌依然是碎成了好几块,虎子叔也不再叫喊,我知道刚才可能是我踹他踹的比较快所以踹疼他了,可是我刚才那也是无心之举,因为毕竟腿比胳膊长不是吗?而且我也完全是为了救他。 我白了虎子叔一眼,当即立刻一下子朝着那鲁班后人冲了过去而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猛的一使劲迅速骑到了鲁班后人脖子上,我用手死死的勒住他的下巴以防止他将我摔下来,我低下头用手使出全力勒住他的脖子,无意间望着他的头顶看了一眼,接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他的头顶有一个黑漆漆的窟窿眼,里面好像还放着一个白溜溜亮晶晶的东西。 我忽然想起师父他老人家以前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公元630年,唐朝贞观四年。日本遣唐使高表仁来到长安,看到许多的道士在念咒画符,然后此人便虚心向那些道士下跪求道,于是一位年近古稀的老道士好心教会了起符纸化水的方子,高表仁感觉十分的好奇便将化成水的符纸小心翼翼的端进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日夜学习结果他也是格外的聪明,不仅学会了符纸化水,而且他经过一番瞎琢磨他妈的还真琢磨出了一种新形控尸的术法。 不得不说东瀛岛国人还挺奸的而且鬼点子一个比一个多,咱们的控尸术都是将符纸贴在尸体的脑门上从而念咒控尸使其一蹦一跳的移动,有些死而不僵的尸体则在控尸术的控制下能跑能跳,呃……就是身形与活人相比稍微有些僵硬。 唐贞观四年冬季,刚下过一场鹅毛大雪,房檐下吊着一排排尖尖的冰锥,那些冰锥在化雪的时候时不时的从房檐下掉落发出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啪嗒啪嗒的碎裂声格外的清晰…… 高表仁看着这些掉落的冰锥立刻灵机一动他妈的有了新的鬼点子,他命自己的手下找来了一条饿死的野狗,打来一盆清水念咒将符纸丢进了水里符纸立刻在清水中化开,然后手里拿出一朵菊花一摆施法便将自己一个手下的虚影留在了清水里,高表仁面前的水盆里浮现出了自己手下的虚影,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坏笑。 陡然间他随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两片树叶双手掐诀紧接着大拇指一挑将两片叶子弹进了水里然后口念鬼咒,不一会儿水面居然开始转动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漩涡,随后水面上便浮现出一根冰锥一下子扎进了那只死狗的脑袋里。 蓦地,那只死狗猛地一下子跳到了地上盯着他施过法的那个手下嘴里不停的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继而那只死狗不断的嘶吼着发疯似得朝着那个手下就冲了过去将其摁倒在地一顿撕咬,那人凭着本能的求生欲拔出腰间的匕首狠狠的扎了那条狗几下,可是那狗依旧死死的咬着手下直至其完全死亡以后才安静下来,嘴边挂着手下的脚筋。 后来高表仁将这种符纸化冰的方法取名冰符,访唐结束后将其带回了日本,也就是那时候的东瀛岛国。 第45章 九菊妖女 秋风瑟瑟,月影西斜,院中的石灰被微风吹到了空中,白茫茫的一片。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那鲁班后人那惨白冰冷的脸上,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声乌鸦刺耳的叫声。 我用两条腿交叉死死的夹住鲁班后人的脖子,虎子叔怒目切齿挥起他的手臂举起他那沙包大的铁拳狠狠的打在了鲁班后人的身上,可是那么重的一击重拳打在了他的身上却只是让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并没有造成丝毫的损伤。 我立马用手死死的锁住鲁班后人的脖子形成了一个十字固裸绞,然后一咬牙胳膊猛的收紧。 一个白溜溜的冰锥从鲁班后人的脑瓜顶上哧溜一下就滑了出来,“虎子叔,快接住冰锥!” 虎子叔慢了一步虽然用手抓住了冰锥,可是因为手滑冰锥又一次从他头顶的窟窿里钻了进去,虎子叔瞬间瞪大了眼睛与鲁班后人空洞洞的双眼四目相对,他呆立在了原地被鲁班后人一脚踹翻在地。 “虎子叔,我快坚持不住了再试最后一次,这次你一定要将鲁班后人脑袋里的冰锥取出来,要不然咱们两个都得完蛋。”说完,我暴喝一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都变红了,手上使劲收紧。 冰锥再一次从鲁班后人的脑袋里飞了出来停留在了空中,“快,虎子叔就是现在!” 我话音未落,虎子叔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停留在半空中的冰锥。 “我成功了!少主,我抓住了,该死的这玩意滑溜溜的,弄的我的手湿乎乎的,难搞哟!” 冰符一出,鲁班后人僵硬着身子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了。 我一个后空翻趁机抄起妖刀一刀便斩掉了鲁班后人的脑袋,再附带着狠狠的朝着鲁班后人的尸身一脚然后稳稳的落地扶住即将倒下来的尸身。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特别的顺利,摆平了被冰符控制的死尸以后我和虎子叔快速的来到了刚才传出两个日本人说话声的门前,提脚就踹开了那扇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浑身是血的白猫被绞死在窗纱之上,面前的地席上正跪坐着一个面容冷艳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眉骨突出且身穿一袭布满樱花的紫黑色和服乳沟微露,她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看了我们一眼,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很明显的脚印。 “这个日本娘们看起来可不好惹啊,咱们还是小心点的好。” 我点了点头便从身后拿出了妖刀,虎子叔说的没错这个日本女人看样子确实不是个善茬,因为我曾经看到过一本关于面相学的书,书上是这样说的:时常目露凶光,眼神凶恶的女子内心也十分凶恶,内心不善且品行不端,第二点就是其眉骨突出,脾气十分火爆做事心狠手辣不计后果,内心没有半点善念。 忽地,那身着樱花和服的女人开口了,“两位阁下居然能找到这里说明两位的实力一定不差,在我们日本大多数女人都喜欢比我们强的男人,因为他们会更容易征服我们,不知道二位谁的实力更强能够在这地席之上将我征服呢?”说着便一直用纤细洁白手指在自己的胸前撩拨着,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媚相。 “这肯定是我了,我的下盘功夫特别好一定会让你痛快淋漓心满意足汗如雨下的,至于我们少主他还是个雏儿呢。”虎子叔看了一眼白皙的大腿呼吸急促地说道。 我看着虎子叔已经被那日本女人给迷住了便伸出手给他的脑袋上来了一下。 那身着樱花和服的日本女人一直捂着嘴在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好了,不要再闹了快来喝茶吧,茶凉了会走了味道那时就不好喝了,众所周知我们日本的茶道是远近闻名的。” “对对对,谁不知道你们日本的有声之色也是远近闻名众所周知的。”虎子叔端起茶杯语气略带嘲讽道。 虎子叔这一天天的满嘴跑火车这又说的是什么嘛,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日本女人面露难色已是羞涩难当,我瞬间暴起一把掐住了日本女人的脖子骂道:“你他妈的为什么要害我们,为什么要让鲁班后人在张家祖坟布置灭门煞让其尸变导致生灵涂炭尸横遍地。快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另外,这面镜子是你的吧!”我拿出水镜对她怒吼道。 我掐住她脖子的手开始慢慢的收紧,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面色潮红可是令我疑惑的是她的表情却是一脸的享受,这日本女人也太变态了吧,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我一把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左手,趁她剧烈咳嗽的时候我迅速的提起了手中的妖刀想要一刀结果了她。刹那间,她从胯下拿出一朵菊花用无比细嫩,洁白如玉的双手用力一捻,然后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瞬间我身子一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迷迷糊糊的听见那日本女人笑着说了句“不错!这个东西确实是我们国家的法器,名叫水镜或者你也可以叫它八咫镜,它可以说是我们国家国宝,是天照大御神的化身,具有驱邪避邪,收集好运反射霉运的作用。好了,你们准备好迎接死亡的降临了吗?” 她说着发出渗人且阴险恶毒的笑声随后我便身子一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和虎子叔反应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俨然是另一幅场景: 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我立刻打开了法眼带领着虎子叔便向前面一步一步的缓缓向前面走去,我们在这黑漆漆的未知区域里转了也不知道多久,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了一道微弱的亮光。我让虎子叔紧跟着我快步地朝着那道微弱的亮光靠近,靠近以后我和虎子叔才发现它是一扇门,而那道微弱的亮光则就是从面前的这道门里发出来的。我和虎子叔躲在门后面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扇门。 门里面忽然喷出一道诡异的淡蓝色炽焰,等火焰慢慢的退散以后我便用眼神示意虎子叔可以进去了,虎子叔来到门前扭头冲着我笑了笑便一脚迈了出去,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面前却是万丈深渊。 “虎子叔,小心!”我一把抓住了虎子叔的后脖领子将他拉了回来。 “少主,你突然拉我做什么?我的魂儿都快被你给吓掉了。”虎子叔被吓得差点魂都飞了,声音也有些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你看看你的正前方。”我道。 虎子叔看了一眼深不见底雾气弥漫的万丈深渊顿时也是一惊。 但是等我们再定睛一看眼前却又换了一个不同的场景,那是一个布置的格外精致,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纱幔背后的床榻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曼妙多姿,娇嫩雪白的玉体若隐若现的正在安稳地入睡,一头亮丽的乌发如云铺散在软绵绵的玉枕上,女子吐气均匀,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抬手拔出妖刀开始缓慢的靠近…… 正当我快要靠近床榻的时候,那名女子突然猛地坐了起来露出她那微润白皙细致光滑的美腿,一双诡异明亮的眸子开始死死的盯着我们,她的脸也开始诡异的缓慢发红,眼珠子开始像失去了控制一样在眼眶里滴溜溜地乱转。 蓦地,女子开始发出幽怨锐利的尖叫声,她的眼白开始快速的扩散缩小瞬间覆盖住了眼睛的虹膜只留下了一个黑黑的小点,突然间她的右脸颊开始撕裂生出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剧烈的挣扎着像是快要掉出来一样。 陡然间,我被吓得不知所措呆立在了原地,她张开了嘴巴,嘴里长着一排排锋利的尖牙,一条浅红色黏糊糊浑身布满细小血管长着人脸的怪物正张大嘴巴向我袭来。 “少主小心!”虎子叔一边朝着我大喊一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妖刀就猛地对着那张诡异的人脸一刀砍了过去。 就在这时我的眼睛突然变成了紫色,身后突然浮现出一只眼睛发着紫光的九尾白狐。 我的身体一下子迅速的失去了控制,一个闪现便狠狠地掐住了那女子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捏那女子立刻化为了齑粉飘散在空中。 猛然间,我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感觉稍微有些疲惫…… “少主,你这是怎么了?还有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我还好,只是有些累,另外我也不清楚总之我们还是小心谨慎的为好!” “你这个九菊一派的妖女,光会使一些障眼法,你以为你弄的这个区区幻术我化劫会破不了嘛!”我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对着四周大声的吼道。 但是传来的声音除了我的回音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响动了。 第46章 鬼域 其实我之前说的话都是装的,我压根就不知道如何破解幻术,我是看风水的所以对幻术也不是特别得了解…… 我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他站在一个高耸入云的山峦之上,身穿一身白色长袍,看起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记住,静心默念: 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念完咒语以后先在手上画左方二点,点尾上挑,如画鸟状,前置二小点,然后正中一大点,左方两竖。右方一点,再从中间起笔向左作环形。左下方一点一撇,右方一竖带勾,竖上写二个夷字,勾旁边画一点一提,画时念咒语三遍,切记,切记。” “另外,我会将符纸的画法利用术法刻进你的大脑里。” 那个穿白袍的男人声音富有磁性,低沉,听起来十分的清脆舒适且特别的让人感到安心。 画面迅速的一闪而过,我也一下子缓过神来立刻咬破手指,手指霎时传来一阵刺痛,来不及多想我便迅速的用带血的手指在手掌画了起来,我一边不停的默念咒语,一边在手上画着左方二点,点尾上挑,如画鸟状,前置二小点,然后正中一大点,左方两竖。右方一点,再从中间起笔向左作环形。左下方一点一撇,右方一竖带勾,竖上写二个夷字,勾旁边画一点一提,画出来一个道符来。 “破!” 血红色的符印在掌心发出淡淡的金光,我一声暴喝一掌猛的拍向地面。骤然间,周围开始发出淡淡的红光如沙子一样随风飘散消失在了空中,四周的景象则立刻变回了之前刚进到日式住宅时的景象,那只白色的猫咪依然还是满身的血渍被挂在窗纱之上。 “哦……不错嘛,两位竟然能安然无恙的从我的幻术中逃脱出来还真是令在下佩服,不知两位阁下在我所制造的幻境中玩的如何?”九菊妖女道。 “哼!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你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你马上就会人头不保了!”我道。 “少主,你和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来来来,吃你爷爷我一记铁拳再说!”说着虎子叔便攥紧拳头狠狠的打了过去。 我也紧握妖刀紧随其后,可那九菊妖女双手掐诀,一阵白烟过后她却不见了踪影。 “人……人呢?刚刚还在这儿呢?” “别紧张,虎子叔。小心一点,对方不好对付。”我接着说道:“她肯定还在这里。” “滚出来!躲躲藏藏的以为我真的发现不了你嘛!”我说着掏出腰间的鱼肠剑,咬破舌头一口舌尖血喷在了鱼肠剑上,然后将剑猛地向房梁上面丢了出去。 倏地,我和虎子叔就听见一声惨嚎,那个九菊妖女一下子便从房梁之上掉了下来显了形,我心中暗喜师父给的东西就好用。 那九菊妖女口吐鲜血趴在地上,我这时候也是立马举起了手中的妖刀走了过去,蓦然间那妖女拔出了插在她腿上的鱼肠剑向我们二人丢了过来丢了过来……我立马一把推开了身边的虎子叔,紧接着我自己也是一个闪身躲开,鱼肠剑嗖的一下子扎进了我们二人身后的墙壁。 “阁下叫化劫是吧!我叫秋叶子,用你们中国的一句古话来说那就让咱们来日方长!” 声音在房间里四散开来不停的回荡着,我立马来到了窗前看了一眼,有一只光着脚的脚印。 “她应该还没跑远!咱们赶紧追兴许还能追上!”我道。 “嗯”虎子叔简单的应了一声便和我一起追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大晚上了,街道上一片漆黑,只有少许的路灯还亮着,辛好现在是在晚上,要是在白天的话我现在手里还提着妖刀呢,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没准早就被人报警把我和虎子叔两个人抓进局子里去了。 我和虎子叔一路狂奔,不停的追赶着。 忽地,一道鬼影从天而降挡在了我们二人的面前,一股腐臭味在周围四散了开来。 一时间我和虎子叔也根本无法看清面前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以我的经验十有八九是一只鬼。 只是一瞬间,那个东西就来到了我的面前,嘴里不停的呲呲呲的声音,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东西,他的确是一只鬼,面色惨白冰冷且毫无血色的一张脸,他的双眸漆黑一片,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凝视着我。 我和虎子叔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好我和虎子叔遇见的怪东西多了,心理素质比较高,要是换做别人的话我估计肯定是魂儿都吓没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一双犀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只鬼,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因为我一旦动了,可能会死的很惨。 就在我和虎子叔都不知所措的时候,站在我面前的鬼忽地啸叫了一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我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伴随着耳朵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响过后,周围迅速被无尽的黑暗所覆盖,“少主,这他妈的到底是哪儿啊?刚才那玩意儿叫个锤子呀……耳膜都快被穿透了!”虎子叔道:“小心后面!” 虎子叔瞪大了眼睛,仿佛是看到了我的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没有回头,我能感觉的到我身后一片冰凉,瞬间那种冰凉的感觉仿佛是能侵入到骨髓里一般让我浑身发憷,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用黄符一把拍在了面前这只鬼的胸口,可是一点屁用都没有反而还激怒了那只鬼,我立即向后跳了一步。 “你这样是对付不了他的,快放我出来,不然你们两个都得死!” 这时挂在我腰间的葫芦开始发出红光,“相信我,这里是鬼域。是我们鬼的地盘,鬼域一旦展开你们是没有办法对付眼前的这只鬼的,因为这只鬼在鬼域里是无敌的存在,快点放我出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不要觉得我年龄小就觉得我好骗!“ “对啊……对啊!你这个东西当时把我整的老惨了,我们少主虽然肾虚,但是他不是傻子。” “你要是再说我虚,我可真的要将她放出来了!”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啦。少主你可千万别相信她!” “信不信由你,我告诉你!刚才你这小屁孩用符纸打了他,他一会儿可是会发怒的,现在你只能相信我,要不然到时候再求我的话,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够救得了你们……” 我看了那只鬼一眼,他早已经不见了……陡然间我看到了一道拖的很长的影子从地上缓缓地靠近了虎子叔! “虎子叔,小心你后面!”来不及了就先相信她一次,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心里想着一把便打开了塞葫芦口的塞子,一道诡异的红光快速的从瓶子里飘了出来,“终于出来了,妈的!憋死我了……” 第47章 缚灵 鬼域一旦展开普通人是极其难以对付的,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一丁点的光亮,给人一种阴森压抑的感觉,而且掌控鬼域的鬼可以扭曲空间和时间。 鬼母从葫芦里出来后开始诡异的扭曲着躯体狂笑,“就这种程度的鬼域,也敢和我鬼母抗衡真是可笑!” “喝啊!” 鬼母一声暴喝,周围的黑暗再度加深,压抑的环境里让人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你……早知道我们就不应该相信你!”虎子叔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我倒是还好没有虎子叔那么夸张,但是我的喉咙也非常的难受。 难道这就是属于鬼母的鬼域吗?几乎完全要将另一只鬼的鬼域给完全覆盖了,“这么强吗?那当初师父他老人家是怎么把她成功收服的?”我的脑子里面充满了疑问。 我本来是想着自己体内的狐仙能够帮帮自己,可是我突然感觉到它在我的体内很是虚弱恐怕无法再出来了,所以我再三衡量下才定决定放鬼母出来,现在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鬼母的身上了,希望她没有骗我吧。 随着鬼母身上散发出来的鬼气忽的一下子就奔向了那只男鬼,她的双眼猩红,嘴巴一下子咧到了耳朵根,看样子好像非常的兴奋,然后伸出长满利爪的紫黑色布满条纹的手臂对着那只男鬼身上欻欻欻的左右滑了起来,那只男鬼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鬼母给一下子猛的撕成了两半,撕裂的中间还连接着黑糊糊的粘稠物,紧接着鬼母就张大嘴巴完全将男鬼吞噬掉了。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似乎只过了短暂的十秒多钟的时间。 鬼母也撤回了鬼域,我和虎子叔都捂着胸口,虎子叔的面色很难看,鬼母撤回了鬼域以后,虎子叔慢慢的开始舒展开了自己紧皱的眉头,他还想张开嘴说点什么,他刚一开口我立马堵住了他的嘴,“嘿嘿嘿……阿……阿姨,我……你可以进葫芦里来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叫谁阿姨呢!你信不信老娘我撕烂你的嘴!以后要叫我姐姐,你明白了吗?!”鬼母忽地瞬移到了我的面前,一双猩红的眼睛开始死死地盯着我。 “好……好的,姐姐……” “这样才乖嘛,好了,现在问题也解决了,我也该回葫芦里去了,刚才使用了太多的鬼域的力量了,我该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她开始嘻嘻嘻的笑了,笑的很好听,样子也没有之前那么让人害怕了,她长发披肩,脸上还是那样的惨白,但是她的五官精致,鼻梁很高,眼睛也很大左眼下面有一颗细小的美人痣,身穿一袭血红色的连衣裙。 我拿出了葫芦摇了摇,她看样子特别的疲惫,睡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说道:“别打扰我恢复自己的鬼力,否则小心我把你的皮给扒下来!” 我用手挠了挠后脑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鬼母进到了葫芦里以后我立马盖上了盖子。 “咱去哪儿?少主。” “还能去哪儿,回锦溪呗!他妈的,这次要不是鬼母帮了咱们,估计现在咱俩都死的连渣都没有了。” “那……那个九菊一派的妖女,诶……叫什么来着?哦,对对对,秋叶子!没错,就是她!” 虎子叔自言自语的说着,我压根就没理他。 华灯初上,微风徐徐。我和虎子叔俩人走在路上,“今天太晚了,还是先找个小旅馆将就一晚吧,把咱们吃饭用的家伙事都收好了,不要吓到旅馆里面的人以免他们……”我话音未落,虎子叔就打岔说了句。 “放心吧少主,东西我都塞进包里弄好了,不会露出来的。” 我应了声,“哦,那就好,虎子叔我刚才用手机导航找了一家旅馆就往前走前面左拐就到了,咱们现在赶紧过去吧。” “诶,少主。你说我没有阴阳眼该怎么样才能看到鬼呢?”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哦,是这样的。咱们每次接单的时候我都看不见鬼在哪里,所以只能在旁边干看着,什么忙都帮不上这让我很着急啊。虎子叔接着道:“诶,少主。我听说网上说用柳树叶和牛眼泪擦拭眼睛可以看到鬼,另一个方法就是用牛眼珠打磨上眼睑也可以看到鬼,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我心里不禁冷笑,感慨虎子叔这是从哪块看来的,其实那都是假的。 “虎子叔,你该不会试过吧!”我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问了句。 虎子叔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他用手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嘿嘿的笑着。 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旅馆,进门以后我让虎子叔开了一间房,由于我还是未成年所以我只好让虎子叔去开房,随着一句“这是您的身份证和房卡请你拿好。” 虎子叔应了一声,然后顺手将身份证放在了自己胸前皮夹克内的口袋里,我和虎子叔来到了四楼的407房间门前。 吱嘎一声,门开了。我突然感觉到兜里的罗盘有了感应,我连忙掏出罗盘来盯着罗盘一看,罗盘指针开始剧烈的转动了着。 “这……妈的,这又遇到什么脏东西了我靠,咱们这点儿也太背了。淦!”虎子叔看着剧烈晃动的罗盘骂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让虎子叔也别说话,因为我不想惊动了隔壁的其他客人和服务员,我们俩便开门走进了房间。 我们刚进去房间还没来得及开灯,蓦然间我们俩身后的门砰的一声便关上了一下子把我和虎子叔吓了一跳,这时我听见左右隔壁两边都传开了骂娘的声音。 “淦!他妈的,搞什么啊隔壁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我们俩没有出声,两个房间的人都走了出来然后骂骂咧咧的吵在了一起,我和虎子叔依旧是没有出声,因为我害怕自己稍微一分心那恐怕明天网上可能就会传出某旅馆两名男性暴毙身亡的消息。 后面我和虎子叔听见楼下的服务员闻声赶来在我们俩门外劝告。 “好了好了,都消消气消消气。不要吵了,其他的客人还要休息呢是不?”经过声音甜美的女服务员一番好言相劝,两边的房客这才作罢然后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周围又是死寂一般的沉静,我感觉自己身上汗毛竖立,一股子凉意从心中油然而生纵使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那种冷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而且当我回过头来再看虎子叔时,他也是特别的紧张并且喉头也一直在不停的做着吞咽时的动作。 我开始拿出串有五帝钱的红绳做好准备打算在那东西出现后立马将那东西给缚住。 第48章 蜃境 我手拿红绳开始将周围给围了起来防止让它跑出去害人,做好这一切以后那东西还没有现身不过我已经感觉到了,它就在我们俩人的周边。 五帝钱可驱邪避凶有挡煞化煞的作用。 我连忙打开了法眼开始寻找那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毕竟鬼这种东西生前毕竟都是人,师父曾经告诉过我其实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悟明白师父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倏地,窗子突然砰的一声开了,把我和虎子叔都吓了一跳,我们特别惊慌。急忙转头看向窗外一道白色的看起来有些模糊的影子从屋里飘了进来。 随着那东西渐渐的显现出来,我们俩也看出来那是一个女人,头发很茂密,从她扎着两个麻花辫可以看出来,她面容看起来特别的惨白,眼神看起来特别的忧郁,好像受了什么特别大的委屈一样,穿着一身朴素的带有补丁的马褂。 她没有说话,我们也没有开口。于是我们两人一鬼就这样静静的互望着,她的脑袋微微耷拉着偏向自己左边的肩膀看着我们,我心想这也不是个事啊,你也不说话也不攻击我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们,这才让我感到很是诧异和不解。 当时呢估摸着过了几分钟,她好像一只带有戒备心的猫咪似的向我们慢慢的飘了过来,好像想要看看我和虎子叔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虎子叔可能是因为害怕所以身子微微一颤,那女鬼吓了一跳,一下子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不停的发抖,我看到这副场景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少主,她……她这是怎么了。” 虎子叔小声的问我,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们面前的这位姑娘,说是姑娘我也有些不确切,这个我放在后面讲。 她抱着脑袋低着头,身子一直不停的在发抖,我俯下身子看了一眼发现她竟然在哭,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瞬间像水蒸气一样快速的蒸发了,这时我的心里极其的难受,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小学的时候被同学欺负的样子,那时候我也是特别害怕,每当有人突然抬起手对着我的时候,我也是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脑袋。这可能就是一个人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吧。 “你有什么委屈全部都告诉我吧,我能帮你的话都会尽量帮你的,毕竟我们俩都是肉体凡胎,能力也是有限的,但是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她听到我这一番话,抬头看着我,我看到她的眼里含着泪花,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迫切的想要张开口说话,可是她这一开口我才知道她是个哑巴,因为我看到她嘴里没有舌头,我一看鼻子一酸,立马就红了眼眶。 “虎子叔,麻烦你把周围的红绳全部都撤了吧。” 虎子叔会意,他也没有说话转过身去,叹了口气便点了根烟将串有五帝钱的红绳都撤了下来,他耸着肩走过来将红绳交在了我的手里。 我转过身背着她将红绳放进了包里,然后转过身蹲下来,虎子叔一直在抽烟,坐在床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 我知道虎子叔也是个内心柔软的男人,别看他总是嬉皮笑脸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这也是他伪装自己的一种方法。 面前的这个女鬼看了看我,于是站起身来抹了抹眼角和脸蛋上的泪痕,招呼我和虎子叔站起身来,虎子叔刚一转过身便身子一愣不动了,我知道他是进了女鬼制造的幻境了,我也将目光看向了那女鬼的眼睛。 “少主,这是哪儿啊?怎么当鬼的都这么喜欢来这套儿?” “这应该是她给我们编织的蜃境,想让我们得知她的以前吧。” 其实我也不清楚,根据师父的手札中记载说鬼怪制造的幻境无非是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想要害人,第二种则是想要我们知道点什么,而我和虎子叔遇到的就是第二种。 后来我跟师父去东北的一个村子帮过一户人家,那家人的男人上山摘野菜的时候就是遇到了一条会唱歌的娃娃鱼,它也是制造了一种幻境迷惑了那个男人,这件事有机会的话我会讲出来的。 我和虎子叔面前出现了在一家简陋的屋子大门外,屋子的周围的院墙是土质的,我们站在门外看到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柳树,细细的白柳絮随风飘散在空中漫天飞舞,像雪花、像鹅毛、像扯碎的棉花,飘散在大街小巷,调皮的飞到人们的脸上,钻进人们的脖领子,飘到门缝里和人们的饭桌上。 外墙的左边是堆起来的玉米秸秆,右边是养的鸡鸭牛羊还有猪和骡子,屋后是茅房。 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被两个壮汉薅住头发一脚踹出了门外。 “你是怎么放牛的!竟然敢忽悠我们家老爷,牛是不是被你放坏了,回到牛圈里就开始尿,我们家老爷雇你来可不是让你吃白食的。” “说,是不是你看不惯我们老爷家这么有钱所以偷偷给我们老爷家的牛儿下了毒,快说!再不说我打死你!你这个下贱的狗东西!” 其中的一个中年男人还没等地上这个身材矮小且瘦弱布满白发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开口,便揪住脖领子握紧拳头便重重的打在这个瘦弱的中年男人面门,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贱骨头!真是不知死活,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老爷以前是干什么的,当初要不是他可怜你们父女二人给你口饭吃估计你们早就饿死了!” 那中年男人的面门迅速的肿胀了起来,鲜血从他的口鼻喷涌了出来。 “不要打我爹!爹……爹,你没事吧!” 我和虎子叔朝着发出声音的位置看过去,只见一个长相清秀,浓眉大眼,睫毛狭长,鼻梁高挺,扎着两个麻花辫一直延伸到胸前,她快步跑到自己瘦骨嶙峋的父亲面前一下子挡在那群下人面前。 “晴儿,你怎么回来了!快……快跑啊!”父亲一边吃力的叫喊一边用布满老茧的手吃力将自己的女儿推开。 “爹,我是你的女儿啊!我怎么忍心丢下你一个人独自逃走呢?那样的话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快走啊!傻孩子,我答应过你死去的母亲要照顾好你的!只要你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哼哼!你以为你的女儿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跑吗!我们老爷打算将你的女儿买进窑子里去,以抵你之前给我们老爷带来的损失。”一个打手冷笑道。 中年父亲一听立马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跪着用膝盖挪一步一步到了那群狗仗人势的杂碎面前一句接着一句的可怜巴巴乞求他们。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吧!不要卖我的女儿,她才16岁啊!各位麻烦你们替我给老爷说说情放过她吧!我愿意为他当牛做马一辈子,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放了她吧!”中年父亲泪流满面,他一边哭一边磕头,脑门在地上磕的砰砰响,可是他们却放声的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没用的狗东西!几个人连一对父女都搞不定,不知道父亲他老人家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破事你们都干不好!” 第49章 晴儿之死 一位瘦骨嶙峋的中年父亲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女儿。 一位高大且身穿白军军装的男人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这父女二人。 中年父亲快速的跪着蹭到了男人的面前,“吴少爷,我真的没有,请您相信我!我求求您了,如果您肯放过我的女儿,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穿军服的男人走上前去忽地发怒,一脚将跪在地上的父亲踢了出去,“把他丢到后山上喂狼。”吴少爷掏了掏耳朵接着说道:“对了,把他的嘴堵上,吵到别人就不好了!” 中年男人仿佛已经知晓自己的结局,他开始破口大骂:“吴晓峰!你个王八蛋!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女儿……我的女儿啊……” “爹……爹!你们这些混蛋快放开他!姓吴的你有种连我一起给埋了!”晴儿道。 “别那么心急嘛,你这个小妮子长得不错,我一会儿就把你买到窑子里去,路上再让我的弟兄们解一下渴,你们说是不是!”吴晓峰用手捏着晴儿的脸喝道。 身边的弟兄们也纷纷附和,有的说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有的说自己已经忘了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晴儿的父亲被打了个半死,然后被他们其中的几个人抬起丢到了后山上,几人回来以后说他们好几个也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于是吴晓峰开口道:“那今天你们就负责将这个小妮子好生护送到窑子里去。” 我和虎子叔站在一旁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着晴儿父亲的叫喊声渐渐消失,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虎子叔,发现他紧握的拳头的手臂在微微的颤抖,可能是因为拳头攥的太紧,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他的掌心有些泛红,我知道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我也和虎子叔是一样的心情。 “走了,我们跟上去看看他们要把晴儿带去哪里。”我语气平淡的对虎子叔说了几个字,并不是我冷血而是因为这件事情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了。 虎子叔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和我并排走在一起,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便开口安慰,“别那个样子,看开点虎子叔。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虎子叔吗?” “看开点!你叫我如何看得开,你刚才不是没看到那个女孩的父亲被那群白军打的有多惨,骨头都露出来了!”虎子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 我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我知道每个生命都是一个个体,我们不能随便的去剥夺一个人活着的权利,但是在那个年代这个很常见,我们生活在如今的太平盛世早已见不得当年那些人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受的是什么样的欺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虎子叔我能懂你的心情,可是这个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要向前看。我相信他们这群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人迟早会因他们种下的果付出他应有的代价的,况且现在已经过去七八十年了,或许他们这群人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从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虎子叔没再说话,我们俩人就一直跟在那群白军军官的身后边说边走。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牲禽兽!别碰我!” 我们听见是晴儿的叫骂声便立马跟了上去。 “哎,我说哥几个,这里人少要不让这小妮子犒劳犒劳一下咱们弟兄,反正到最后买到窑子里去也是被人糟蹋,我们玩玩也少不了什么的。”其中一个军衔稍微高一点的开口道。 “对啊,说的对!我们自己先用过再说,反正卖到哪里去也是被别人用,咱们先替他们尝尝鲜。”一群人在那七嘴八舌的纷纷附和道。 我不禁心里暗骂了一句,“妈的,这哪里是军人,他娘的连个土匪都比不上。唉,生长在那个年代的人每天该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快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全中国就会被解放了,到那时候他们的这种苦日子肯定到头了。” 晴儿被他们几个人抬到一堆用来烧炕的玉米秸秆堆上,之后我便拉着虎子叔转过了身,这算是对她的一种尊敬吧,虎子叔好像已经有些麻木了,一句话也不说就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杵在那里。 我们就这样背对着那群禽兽,身后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叫骂声和哭泣声与那群男人的闷哼声和强烈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在这期间虎子叔抓着头发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有烟吗?我受不了了!”虎子叔问 我告诉他说道:“这是在蜃境里,咱们两个人的本体全都在外面。”他听了我这话后便不再作声。 话说我们两个人在蜃境里呆了这么久,不知道外面的天亮了没,万一叫我们退房的服务员打开门看到我们两个人一动不动的会不会吓坏她。 “哎,少主他们走了……”虎子叔提醒到。 我哦了一声说了句“跟上”便立马追了过去,只见他们一群人搀扶着衣衫不整走起路来特别不自然的晴儿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 我之所以让虎子叔跟上是因为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然后方便于出来后好解开她心中的羁绊从而让她安心的去她该去的地方,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地狱和天堂更不知道她死后会去哪里,但总比一直游荡在人间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好,师父他老人家告诉我说我们这行不会有人愿意干的,他们都觉得干我们这行特别的晦气,有的人说我们这是封建迷信,但是他说他才不在乎别人的说法,他说他只知道八个字那就是“去恶留善,正道人心。” 我们两个看他们走远连忙快步跟了上去,大概跟在他们身后过了差不多半刻钟左右的时间…… “走,快点进去!”其中一个嘴角有疤的白军瞪着眼一边说一边用手推搡着晴儿。 晴儿双手被捆绑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推进狼窝,里面的男人们个个都袒胸露乳且面色红润气喘吁吁的盯着刚被推进来晴儿,完了又一次如饿虎扑食一般撕扯着她那本就破旧不堪的衣服,那雪白的双峰开始变得若隐若现。 而门外的老鸨笑眯眯的把十块大洋塞到了带头的一个嗓门特别粗的糙汉子手里,“几位爷,要不进去里面瞧瞧,我们窑子里头刚新到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要不……”老鸨挤眉弄眼的示意“那个你们懂的。” “不了,我还要回去给我们家老爷和少爷交差呢?!”话毕,几人就带着十块大洋离开了。 就在这时一位爬在晴儿身上的男人突然哎哟叫唤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两个清脆的啪啪声,我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脸上有一块绯红胎记的男人,那男人捂着嘴大骂了一声说道:“奶奶的!我花了钱的,你竟然敢咬我!草他娘的!”他边骂边冲着门口喊道:“老鸨,老鸨!过来,快过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老鸨闻声扭腰晃腚的走了进来,“哟!这位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玩的好好的咋回事啊?!” “这他妈是你的人吧!这小娘们不懂规矩,瞧见了没,我到这来是花钱找乐子的,你看你看,你看看我这嘴,你让我们家那母老虎知道了我该怎么活!”男人指着自己的嘴一边往前靠一边说。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野丫头新来的不懂事……” 放开我……你们有种就弄死我!反正我爹死了我爷不想活了!”晴儿嘴里一边说一边用力的反抗。 “你看看!你看看!这人她还……唉找我说您真应该好好的调教调教!”说完那嘴唇受了伤的男人夺门而出。 到了晚上,直至窑子里的客人尽数散去,晴儿也被折磨了个半死,虚弱无力的躺在炕上,衣不蔽体。 就在这时,老鸨端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放在了地上,“洗洗吧!在这个军阀割据战乱纷争的年代有口晚饭吃就已经够可以的了,你可比窑子里的其他姐妹年轻貌美的多了,再说了咱们女人……” “别说了!滚,你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咬舌自尽给你看!” 老鸨见眼看今后赚钱的摇钱树要自尽,并且自己好话都说了也不管用,于是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晴儿见老鸨走了便想着靠着墙边缓缓,结果便昏睡了过去。 半夜,晴儿被人盖住被子一顿毒打,那老鸨叫了几个男的一边打一边骂着恶毒粗俗的话语。 “好了!都住手,把刀拿来我今天就割了她的舌头,挑了她的手筋让她还敢威胁我!” 一个大汉找了一把小刀交在了老鸨的手上,老鸨叫人强行弄开她的嘴,用刀放进了晴儿的嘴里就是一顿搅动,“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听话!你不好好陪他们我靠什么赚钱!” 第50章 纸条 夜已经很深了,夜晚的寒风吹着木质的门窗嘎吱作响,村子中时不时传来几声犬吠和一个疯掉的老妈子不停的叫喊着。半夜这里非常的寒冷,鲜红的血液在静寂的夜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晴儿的嘴里不断的流着鲜血,双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自己和父亲的命苦而噙满了泪花,当刀子滑向她手腕的时候她不停地挣扎着…… 他们离开以后,晴儿拱起身子爬到了墙角翻过身来靠在了墙角,她的眼神逐渐暗淡慢慢的变得麻木,我和虎子叔只能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们两个互相对望了一眼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说实话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所以不免有些揪心。 “我们出去吧,等天亮了再看吧!”我实在是不忍再看下去。 我和虎子叔爬到了一棵松树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夜里唯一明亮的月亮,这外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在蜃境里已经待了三四天了,万一外面的人真的发现了我们那该怎么办才好。 “少主,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谁家的小姑娘了。 ”他边说边还对着我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去你的。我是在想外面的咱俩怎么样了,万一……”我笑着朝虎子叔的胳膊拍了一下。 我们俩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其实我觉得虎子叔这玩笑开的挺好的,毕竟压抑了这么久再这样下去我估计我和虎子叔的精神状态可能都会出问题。 破晓时分,天刚蒙蒙亮我被几声公鸡的打鸣声吵醒,我看了看睡的像死猪一样的虎子叔不禁苦笑了起来,这大晚上的天气怪冷的而且还有这麽多的蚊虫鼠蚁,呵呵我真是想不通他是怎么睡的这么沉。唉,不想了。于是我便起身打算去小解一下。 我轻手轻脚的站起身刚打算解开裤子,嗯……不对劲,不能撒。这是在蜃境里就相当于我在做梦,如果我现在撒在这里,我估计到时候警方发现我们两个人的躯壳时发现我的裤裆湿湿的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估计到时候没准我因为没有生命体征而尿裤子的事从而震惊全世界那可就没脸再活了呀,一想到这我身子一哆嗦赶紧提上了裤子,于是我便在周围转悠了一下,摘了点野果和野菜。 “虎子叔,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大叫道。 嗯?没反应。这都不醒,我听着虎子叔那炸雷般的呼噜声,嚯!那可是响彻天地间啊!一想到这我便忍不住小声的笑了起来,但是当下一秒他翻身面对着我的时候我无意间朝着虎子叔的裤裆看了一眼,我是再也蚌埠住了,于是便捧腹大笑了起来。没错,他尿了,那么大一坨湿湿的而且还有点骚不拉叽的,我立马捂住鼻子踢了他一脚。 “哎哟,怎么了!我刚梦见自己马上要洞房花烛夜了都,你这突然一脚让我这美梦都破碎了。” 我捂着嘴没有说话,但是他看我盯着他的裤腿两边看,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说道:“不可能,我都这么大了,从来不尿床的!肯定是你小子把水洒到我裤子上了,你给我站住,我要替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调皮的孩子。”说着便抓了把土疙瘩便向我丢了过来。 “虎子叔,真不是我!诶呀卧槽,你不信你自己闻闻还有一股子尿骚味呢?”我一边跑一边笑着说。 虎子叔听了我这话便使劲闻了闻,这立马脸就红了起来,我刚准备嘲笑他一番结果被他打断了。 蓦地,虎子叔眸子陡然一缩“哎,少主。别玩了有动静。” 我闻听这话神色立马凝重了起来,看来就是今天了,保不齐晴儿活不过今晚,即使不死也会疯掉,我看她的精神状态十分的差,一下子看起来瘦了不少,眼窝也凹陷了。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老鸨吩咐下人送走之前的客人,我和虎子叔趁着开门的时候进去看了一眼晴儿,她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人样,头发凌乱眼窝凹陷再加上来的这几天一直没有好好吃饭变得更瘦了,皮肤开始发黄且颧骨凹陷,然而她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显然是招架不住那么多男人了,她已然没有了之前打骂时的力气,看一个人眼睁睁的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是极度痛苦的,那种感觉或许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深有体会。 到了晚上,客人逐渐散去。老鸨站在门边热情的欢送着他们。然而此时的晴儿似乎只有一口气了,她费力的像一只可怜的还没有化羽成蝶的毛毛虫一样匍匐着身子一拱一拱的拱到了墙边然后用一种难以言表的怪异姿势吃力地坐了起来靠在墙边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的一呼一吸都可以看到明显的有些急促,她太瘦了瘦到她的一呼一吸我和虎子叔都能看到她脖子上用力时扯动的筋。 她快要死了,依靠在墙边眸子微闭滚烫的泪水在她微闭的眸子里转动,我和虎子叔看着她艰难的喘息着,忽地她猛的睁开眼睛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她开始慢慢的抬起左手想要握住什么似的,她笑了,在这一刻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解脱,我不知道她费力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抓住什么,或许是希望,亦或许是她死去的父亲前来带她离开这个没有战乱没有贫苦的世界吧,她的眸子微闭,还能依稀看见她上翻的眼白。 陡然间,我和虎子叔回到了现实,我们两个神色黯然,我曾经问过师父这样一个问题,“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的话为什么好事做尽的人却不得善终,坏事做尽的人却能安享晚年呢?”师傅告诉我说,“看人看事不能光看表面,有的人虽然做尽了好事虽然短命但他们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坏事做尽的人呢虽然可以活的很长但是未必他是快乐的,他活的年龄越长越是对他的一种折磨,他会变得空虚寂寞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孩子相继离世只有自己空荡荡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且不再有和他聊得来的人,难道这不是一种折磨,这种折磨会伴随着身体上的各种疾病双重折磨着他,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安详的走。 “好了,我和虎子叔已经了解了您的过去。但是您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去您该去的地方呢?”我问到。 她飘了起来摇头示意我跟上,我便立马跟了上去,她将我们带到了楼下紧接着又朝着楼后面飘了过去在一棵桃树下停了下来,她示意我挖挖看,于是我便徒手用狗刨的方式挖了起来,泥土很潮湿松软挖起来没有那么的费力。不一会儿我们便挖出来一个木质的盒子,盒子上边贴着一道雷火符,这种符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埋在桃树地下还用雷火符封住然后在接住桃木可以起到镇邪的功效。万一下雨的时候一打雷,闪电劈到桃木将天雷引到盒子上那后果用道佛两家的话来说就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妈的,居然下手这么狠,那您死后有没有去找过害你的那些人。”我道。 她摇了摇头,然后用动作跟我比划大概意思就是说她死后一直在世间游荡,她用手对着我比划着大概意思就是她不能离她死去的地方太远,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人请来一个跛脚的道士施法将她困在了这里,一困就困了几十年。 我没有说什么,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于是我便将盒子上的符揭了下来,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块人的头盖骨和指骨,我从虎子叔身上拿下来装着吃饭用的家伙事将装有头盖骨和指骨的盒子装进我们随身携带的包包里。 装好盒子后我和虎子叔对视了一眼,“那个您可以走了。可以去你该去的地方了,我已经帮您破了咒,您现在是自由的。” 我话刚一说完,她笑着飘向了空中然后便如烟雾般消散了。 我心里很高兴,为自己帮了一个亡灵而感到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收拾好东西和虎子叔退房离开,离开的时候我特意嘱咐当地老板要好好打扰一下我们住过的那间屋子,说完便乘船回了锦溪市。 然后我让虎子叔叫了辆车把我带到了一块风水颇佳的宝地将盒子埋在了那里,顺便给那边烧了不少的金屋银屋和百元大钞希望那边的东西能够帮晴儿找一个好人家,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地府。 我和虎子叔回到了久违的老宅,那种感觉真的实在是太好了,门口的大黑热情的扑在我们二人的身上。 “哎!虎子,小石儿!干什么去了这都过去多少天了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把师父一个人老人家丢在家里很危险的!”师父站在院子里大叫道。 “师父,您这么厉害况且还有大黑这么壮实的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嬉皮笑脸的说道。 师父一听这话气的到处找东西就要打我,我连忙示意虎子叔赶紧把事先从港岛带回来的好酒拿了出来,诶哟。不得不说这老头可真爱喝酒啊,当我正打算趁师父喝酒的时候溜走……就在这时好家伙,这老人家却开口喝道:“这就想跑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现在连个请安都不会了嘛!” “是,对不起师父,那个是我不对,小徒给您陪个不是。”说着我恭恭敬敬的拱手鞠躬行礼。 “嗯!这还不多,去面壁思过半柱香。” 我只好毕恭毕敬的拱起身子鞠了一躬然后便乖乖的去闭门思过了。 过了半炷香以后,师父给我丢了一个地址让我吃完饭就去这个地址说有个风水灵异事件让我去处理一下。 我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北兴市赵家沟”“鬼宅”“顶门煞” 第51章 鬼宅 我摸了摸额头心想“是顶门煞吗?” “发什么愣呢?!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你就和虎子一起去北兴市赵家沟去看看。”师父见我发愣便拍了我一下。 “啊!您没搞错吧,我才刚回来您怎么又给我派活……”我道。 “废什么话!你跟我学东西不用付钱啊?!我跟你之前说的话你都忘了吗?”师父道。 我一拍脑门心想这老人家怎么老想着钱呢?那可是一个亿啊,我上哪搞那么多钱啊!我真是服了。 “发什么愣啊!明天早上一大早就去,今天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师父说着给我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听了这话我摸了摸后脑,心想还没见过师父下厨呢,一直都是吃虎子叔做的饭,一想到这我家忙辞别师父然后到了院子里发现虎子叔正在喂大黑,我连忙跑上去蹲在地上摸着大黑问虎子叔道:“哎,那个虎子叔我想问一下这个……呃……我师父他老人家的的厨艺到底怎么样啊?” 只闻虎子叔呵呵一笑,“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少主要我说家主可真宠你,知道你回来了还亲自给你下厨。” 我点了点头,“师父他老人家还说明天让我去鬼宅一趟,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 虎子叔咧着嘴道:“这回我可不去了哈要去你自个去。” “哼,不去就不去!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我道。 回了屋以后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思索着这个我现在手里只有二百来万呀,这离一个亿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啊,师傅又说收钱的时候要看对方的经济实力,之前办了一两个事都没收钱当时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那个他们俩家都是在农村而且经济都不富裕,尤其是冯兰家。唉,她还是我的高中同学,我看她父母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也于心不忍也就没收钱,我想师父应该不会责怪我的。 “吃饭喽,小石儿,小虎。快出来吃饭啦。” 我躺在沙发上听着师父的叫喊声蹭的一下子蹦到了地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溜,我还年轻真不想…… 我刚想到这师父便端着一碗烧的黑糊糊的稀米粥走了进来,“小石儿,快来吃饭吧。” 师父笑得一脸慈祥,但是我看到他的一脸笑容却不由得汗毛矗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呃,那个师……师父,我,不想吃。” “唉,怎么能不吃饭呢,你正长身体呢。多少吃点吧,师父亲自下厨做的。” 我叹了口气见拗不过师父只好跟着师父进屋吃饭,只见桌上摆的是烧的漆黑的糖醋鲤鱼和没有玉米粒的黑玉米棒子还有一锅煲汤据师父说这锅汤可是他知道我回来了特意从集市上买的的大公鸡宰了给我煲汤喝。 我和虎子叔坐在左右两侧,师父坐在上位,师父抛了两口米饭说道:“你们两个吃啊,怎么都坐着呢?快动筷子啊。” 一听师父这话,我和虎子叔含着泪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那感觉我到现在都没忘掉。 “呀!怎么了?怎么都流眼泪了?”师父看着我们二人抹着鼻涕眼泪便问。 “师父,你炒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我真的好感动,离开家这么久第一次尝到这么好吃的菜,真的很好吃。”我道。 虎子叔听了我这话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真的很好吃,好吃的我都想哭了。” “少贫了,我尝尝有那么好吃饭。”师父说着就要动快子,我和虎子叔为了不让师父得知自己做的饭不好吃,于是便和虎子叔对方了一眼点点头含着泪抢着把师父做的饭都吃完了。 “呀!化劫,你个不孝徒,你居然给师父一口饭都没留啊!虎子,这个化劫年龄还小不懂事,可你怎么也是这个样子?”师父有点生气了。 虎子叔低着头摸着后脑勺有些支支吾吾的说:“家……家主,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要不我在给您老人家再做一顿吧,你现在去休息一会儿,我做好了叫您。” “唉,睡觉吧!小石儿,你要是明天办完这次的事儿拿不回400万,那你就自己在仙师爷灵位前跪拜半个月吧。” 我滴神,我没有听错吧。400万啊,我上哪搞这么多少钱,“唉,虎子叔。我先去休息了,麻烦您吃完将碗洗了。” “好,那少主你和家主好好休息,这点洗碗的小活就交给我吧。” 我转过身对着虎子叔竖了个大拇哥,然后便回屋睡觉去了,进到屋里我拿出手机翻了翻,就在这时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师父和虎子叔的声音,“阿虎啊,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做的饭真的很难吃阿?我看你和小石儿都一脸愁苦的看着那一桌子菜。” “没没有,少主是太累了没胃口,我……对了,您不是说我胖吗?所以我打算减减肥。” “唉,算了吧。辛苦你洗完碗筷之后就去睡觉吧,但是你记住半夜饿了起床的时候别开灯把我弄醒了有你好果子吃,听明白了吧。” “好,好的家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趁着师父和虎子叔在休息的时候就带上家伙事儿先是去了后山找了片宝地将装有晴儿头骨和指骨的盒子埋在了树林里,然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出发前往火车站,坐火车前往北兴市。 到了北兴市,沃茨奥,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路边还有一个拉皮条的女人在那招拦客人,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上衣穿着豹纹马褂里面是一件黑色毛衣,下身穿着黑色皮质紧身裤,随便打了一个出租车立马前往赵家沟,“诶……师傅,去赵家沟。” “你去赵家沟那儿干啥?听说那地方闹鬼!” “是吗?闹鬼,男鬼还是女鬼。” “不清楚,听说是个女鬼,又好像还是一大家子人都吊死在家里了。诶,你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 “哦,哈哈。是这样的,我是一个探灵爱好者,我想去哪儿打卡拍照留个纪念然后向我们那些同事和朋友炫耀炫耀!” 那司机师傅笑了笑,“现在的年轻人啊”司机师傅点了根烟接着说道:“你可要记住啊,好奇心可是会害死猫的!”我看他说的那么认真便笑着回道:“那当然,谢谢你的好意。”然后我们二人没有再多说话,不一会儿就到了赵家沟,我给了司机师傅二百块钱,结果这司机师傅却说还少一百,于是我便又给了他一百赶紧连忙下了车。 下了车以后我就那就手机拨通了师父给的那个纸条上的电话号码。 嘟……嘟 电话接通了只听那边的人喂了一声,“你好,我是来帮你的,你们家是不是闹鬼啊。” “嗯……你快点过来吧,我现在在6224门牌号这里,你顺着门牌号摸过来吧。” 我哦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盯着门牌号慢慢的往过摸,“6220……6221……6223……呃,到了就在前面,我刚走到6224旁边就看到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看着我接着电话朝她走过来,于是她便向我招了招手,我便也加快脚步朝着她走了过去,“你好,我叫化劫。”话毕我伸出了手,她看见我伸了手便和我握了手,“我叫江艳,没想到这李老头收徒弟的眼光还不错,你倒还长得可以。” 我没有理她,我心想大姐我是来帮你们解决闹鬼的屋子的,你甭搁这和我套近乎钱照样还是要给的。 “带我去闹鬼的房子去看看吧。”我道。 于是我便跟着江艳向鬼宅走去…… 第52章 顶门煞 “你可以给我详细的讲一下这间闹鬼的凶宅吗?我想要事先了解一下这件事情的大概,之前过来的时候听司机师傅说里面吊死过人然后就可以闹鬼了是吗?”我跟在江艳的后面边走边问。 “呃……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是一开始还好好的,但是就在前几天我丢垃圾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子什么东西发霉腐烂发出的臭味。”江艳捋了捋头发,“于是就心想这家人难道这么不爱干净,家里的味道都散发到外面来了,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打算警告他们一下,让他们尽快把自己的屋子收拾一下。” 蓦地,江艳就一把推开了紧闭着的大门,映入眼帘的一幕令江艳瞪大了眼睛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 “那个,呃……我说你别停啊,你倒是看见什么了?”我急切的问道。 她走着走着忽地就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认真的对我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被她突然这么一问我有些懵逼,“这玩意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我回答的比较笼统,我们行内人都这么回答。 “那个你接着说,后来到底怎么怎么样了?” 江艳叹了口气,“我推开门一看,屋内的房梁上悬挂着三具尸体,两个成年人还有一个小孩,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被人悬挂在房梁上,那不见一丁点神采的几个眸子死死的盯着我,自从那以后呢我就每天夜里都做噩梦,而且我做的梦都特别的真实,老是梦见他们一家四口想要将我活活掐死,这不我托人打听到了你师父然后你师父这不就派你来了嘛。” “嗯,听上去确实有点意思。那个你推开门发现吊起来的那几具已经腐烂的尸体他们的脚尖是向下垂直的还是像站在地上那样是平的,是直对着你的还是?”我道。 江艳回想了一下忽地瞪大了眼睛,“是……是平的,你的意思他们不是自杀?!” “哼……这个我还不清楚,不过等到地方以后一看便知。” 江艳有点嘲讽的开口道:“那个你能不能不要再装逼了,尸体都被警察带回去尸检了,你还要看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干我们这一行的自有办法。”我苦笑了一声说道,边说边来到了一座大门前。 我拿出罗盘一看,罗盘在嗖嗖嗖的疯转着,“嗯,灵异波动这么明显吗?哼,在里面来回乱窜但是为什么就是跑不出来呢?难道有好人已经来过这里了?” 陡然间我抬头看了眼大门的门栓上贴了一道符纸,我迅速目光一凝仔细的看着这个符纸,“这个是谁贴上去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前不久来了一个风水先生,也不知道是谁请来的,我也对他们家不是很了解,这道符好像就是他贴上去的。” “哦,是吗?嘶,你躲开一点,我想要把门打开。”我说着就要推门。 江艳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躲开?我为什么要躲开?” “你不躲开,里面万一跑出来个什么东西袭击了你,到时候我可不负责哈。”说着我便一把推开了大门,江艳见状连忙跑到了一旁。 打开门的一瞬间,屋子里突然刮出来一股子阴风,那感觉就好像是数把刀片刮到了我的脸上似的,走进屋里一看,屋子里阴气很重,周围的镜子等家具上贴着好几道黄符。 “这几张符纸和门外贴的符纸是一样的!”江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我吓得不轻,我一下子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诶~不是。你他妈的缺心眼啊你!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没好气的骂了句。 江艳嘟着小嘴叭叭道:“你不是抓鬼的风水师吗?怎么胆子这么小?” “我那是精神高度紧张好不好,这屋子里本来就有鬼,我警告你可不要乱来!”我刚才确实被她突然嗷的叫了这么一嗓子差点吓得掉了魂。 “辛好这些鬼还是缚灵的状态,只能被困在生前死亡的地方,要不然忽地一下子全部跑出去那可就难抓了。”说着我再次将目光放到了刚才从门上接下来的符纸喃喃道“顶门煞吗?” “什……什么是顶门煞?”江艳好奇的问道。 “呃……这个呢是茅山术中一种很常见的符文,“这是顶门煞,是专门用来激怒鬼物的,最关键的是符文上面画着的三把匕首一样的东西,起到了关键作用,因为这栋鬼宅里面的三个人,皆是被那匕首斩杀,这道顶门煞的符文上面画出了三把匕首,便是这鬼宅之中三个鬼物的大忌,而这道符文又是冲着门口的方向,这顶门煞画出来之后,第一个开门的必然遭殃,被鬼宅之中的鬼物直接就缠上了。” 江艳一听我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这是那风水师故意的?怪不得我第一次打开门就中了招。” “应该是的。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要害你因为你发现了尸体。”我回答道。 现在让我纳闷的是谁害死了他们一家呢?被害人与凶手之间又存在什么关系呢? “那我现在还怎么办?我还年轻不想死啊!”江艳道。 “别慌,到时候我给你一把小桃木剑,你拿回去以后悬挂在床头就会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打听一下这家附近邻居看看案发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人听见这家发出什么吵闹声。” 据我所知,打探消息就得到大妈多的地方去打听,因为她们一有闲工夫就坐在一起聊聊八卦,四周领里领居的糗事和村里某家寡妇的桃色绯闻他们都一听二楚的。 经过我这么一打听,果真让我打听到了一些事,根据几个大妈合起来的说法我总结出这么一个结论:这户人家姓林,案发当天他们家的女主人有一个弟弟跑来这问他的姐姐要钱,他弟弟林风嗜赌成性,家里的东西都被他输了个精光还欠下不少的钱于是便找他的这个姐姐林轩轩要钱然后被他的姐夫任佳祥给打出来了,我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他有关。 我打算先在死者林轩轩和她男人任佳祥的房子里呆一晚好好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傍晚时分,我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这座闹鬼的宅子里想要独自待一晚。 我开始拿出罗盘走进院内,罗盘依旧在疯转过个不停,于是我就继续向屋子里面走去,罗盘依旧在疯转着发出咔咔咔的响声,院子四周漆黑一片而且还有一股很浓的腐臭味,阴气也是特别的重。 我刚进来的时候有留意到,当我推门进入的那一瞬间周围气温下降,湿气也是特别的重且不由得让人打了一个冷颤。 蓦然间,罗盘突然指着西南方位不动了,于是我便收起了罗盘不再问路。 “林小姐,任先生还请带着你的孩子出来吧,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咱们心平气和的聊聊好吗?”我话音刚落,周围就刮起一股阴风吹的四周尘土飞扬乱糟糟的一片。 倏地,一段幽怨锐利的声音伴随着回音飘荡在整栋屋子里,“我们不相信,你和之前那个风水先生是一个货色都是我弟弟托朋友找来赶我们走的,我们死的好惨啊!” “不是的,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风水天师李乾宗,我和那群败类不是一伙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蓦然间周围的阴风浮动,墙角放水缸的地方倏地显现出了几道模糊的身影。 第53章 真相还原 在屋里一个靠墙的地方,一家三口的身影开始逐渐慢慢的显现…… “你……你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你真的可以帮我们吗?”林轩轩的面色苍白,我看了看她的丈夫和孩子他们都和林轩轩一样面色苍白脚尖直勾勾的对着我,这一看明显不是自杀。 我看着他们良久才开口道:“我是风水大天师李乾宗的徒弟,现在我需要你们一五一十的将你们遇害的全过程都说出来,我会帮你们的。” 林轩轩和丈夫任佳祥相互对视了一眼,我看到她丈夫点点头之后我便松了口气,辛好可以好好的谈谈,毕竟谈判总比打起来要好得多。 据林轩轩的口述事情的真相一下子就明了了,和我之前打听的差不多。 她突然喊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啊!我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我想她一定是特别愤怒和痛苦的,因为我看到她的眼神里藏着爱和恨两种,被自己的亲弟弟杀害这确实是我眼界窄了头一次见。 “我有一个弟弟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然后回道“知道,叫林风。” 林轩轩的亡魂接着说:“那他还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叫张婧你也知道吧?” “呀,就林风这样的家伙居然都能有一个女朋友。”呃……这个我还真没打听到,不过我就纳闷了这样的货色都能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吧,“你接着说,那个他女朋友张婧现在在哪儿呢?” 我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忽地脊背发凉,我回过头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那好家伙差点没把我魂给吓出来,站在我面前的女的估计是几个人里面最可怜的了,直接都被烧的连个人样都没有了,整个亡魂都是灰不溜秋的跟个焦炭似的。 “帮……帮帮我。”她发出沙哑的声音向我开口道。 我点点头,然后看向了林轩轩,“林女士,你接着说,麻烦你把你们被害的原因从头到尾全部告诉我包括张婧的。” 我现在说话要十分谨慎,他们几个人是含冤而死怨气都特别的强,绝对不能瞎提问题,要不然的话我可能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林轩轩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道:“为什么?从小到大家里人总是什么都让着你,姐姐也特别特别的宠你,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姐姐都让给了你,我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啊。”可能是悲从中来她的眼里噙满了暗红色的血泪随着她的抽泣声颗颗顺着眼眶流出掉落在地上,她的小女儿拉着她的手摇晃着“妈妈不哭,舅舅是个大坏蛋,都是舅舅的错,妈妈……看到你哭我感觉真的好难受。” 这一幕放到我的眼里是震惊的,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孩子她才刚刚开始对事物产生好奇,她才刚刚开始学习可是还没等她学会她就自己随着自己的父母去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她的舅舅,真是让人唏嘘啊。 林轩轩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拖着哽咽的声音继续说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啊?小的时候家里很穷,一年都吃不上几顿好吃的,我身上穿的衣服一直都舍不得换直到后来上了高中还穿着小时候的衣服,衣服已经小的有些穿不下了,而弟弟呢一直从小到大和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家里虽然很穷但是爸妈都把好吃的好玩的都留给你,同学那时候送了我一个竹蜻蜓,一回到家就被你一把抢了过去没一会儿就被你弄坏了,每回犯错了都说是我的错总是让我让着你,夏天的时候没衣服穿还好可以将就一下,一到冬天天气就冷的不行,我没有棉裤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裤子而且裤子的裤腿还特别短,后来我的手和脚得了冻疮又痒又肿再加上鞋子又特别的小,晚上回去脱袜子的时候发现脚上的冻疮早已经化脓磨破,流出来脓水和袜子粘在了一块,就连你在外面调皮打架闯了祸爸妈也从来不指责你总是把我拉出来顶,让我来替他挨打受过,爸妈都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丝,还记得一天晚上你突然发酒疯抄起酒瓶就砸在了我的头上而爸妈却没有说一句你的不是而是给我丢了二百来块钱让我去做一下消毒和清创。” “我好不容易省吃俭用靠着国家资助的一点微薄补助金和奖学金一步步念完了大学,毕业以后我立马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和一个爱我懂我的老公一起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我们夫妻二人在外打拼多年买下了房子,我们俩口子的日子也渐渐过的好了不少,我们俩人以结婚以后就再也没怎么回去过,直到父母相继离世帮弟弟安葬好父母之后我们就回去了。” “弟弟比我小十四岁,父母去世的时候他连初中都没读完,整天游手好闲和街边的混混抽烟喝酒打架赌博样样都沾,输光了钱每次都往我这跑问我要钱,我们不给他就耍赖皮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喊着“爸妈死了,你就得帮我,我可是你的亲弟弟你也不想让咱们家断后吧!”有时候他要的少我也就给他了,后来他狮子大开口说要五十万,我们俩口子的房贷都还没还完,确实是没有那么多钱给他了,他便气急败坏的冲上来就要打我,他那时候已经疯了他哭着喊着说没有我这个姐姐而且还说那有弟弟有困难做姐姐不帮弟弟。” “我又不是不给他借,可是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如果说他是花钱干正事那当然好啊!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借给他,可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要是把钱借给他他肯定那些钱跑去网吧赌博了,我真的想不通啊,我到底是亏欠了他什么?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让着他到底是凭什么啊。”说着她忽地怨气大增双眼猩红,我立马告诉她要让她冷静下来,不要动怒,我答应过她会帮她的,甚至不惜承若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弟弟,这才使得她恢复了理智没有被怨气彻底侵蚀灵体,要不然到时候情况可能会不受我的控制而暴走。 我看到他在他老公的安抚下怨气逐渐消退了下来,这时我抬手示意她继续讲,这时她的老公任佳祥任先生说道:“让我老婆先缓一下剩下的我来讲吧。” 我点了点头,“那也可以,你们谁说都无所谓只要能讲清楚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就行。” 任先生顿了顿开口道:“后来就是赌钱欠了一屁股债,收债的一直催着他要,这个混蛋居然对我们家的房产动了心思想着我们死后他就可以合法继承我们的所有财产,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你不是说我到时候可以报仇吗?” “对,没错。我答应过你,可以让你们亲手杀了他!” “后来林风要动手害我们的事情被张婧知道了,于是她便极力劝阻却惹毛了林风这个畜生,他居然假装听话半夜却用被子偷偷的将张婧给杀害了,之后当了一把火将我老婆小时候住的房子连人带房子一把火给烧了,完事之后他立马就来到了我们家串门说要找他姐,当时我老婆和孩子都睡了,我也就随口敷衍了几句说他们都睡了。” “我当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也没防备就被他用绳索套住脖子活活勒死了,杀了我以后他便跑到屋里相继将我熟睡的妻女他的亲姐姐和外甥女以同样的残忍杀害,端来板凳用绳索把我们几个吊起来里来伪造成上吊自杀的假象而后再消除了现场所有作案证据以至于警方无法立案调查,他则顺理成章的继承了我们一家人的所有财产,后来我们一家人化成厉鬼想要杀死他,可是岂了他居然比我们先找来风水先生布下结界将我们困在了这里。” “好,你们是不是特别想杀了他啊,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我一脸坏笑的说道。 这种人本来就该死只是劫数未到而已,我只不过是帮他把劫数提前了而已。 “这个不用你管,我身为林风的姐姐可以感应到他的存在,你只需要带我们去即可,不过我好奇你用什么方法带我们去?”林轩轩道。 “就靠这个足以。”说着我掏出了兜里的葫芦,然后对着里面的鬼母说道:“那个姐姐,刚才发生的一切你应该已经听到了,我打算将他们装进这个葫芦里和你呆在一块儿,你可不要把他们一口气全都吞噬了。” 葫芦开始发出淡淡的紫光一闪一闪的里面传来鬼母的声音:“这次到挺乖的,我答应你不吃他们,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我都听得一听二楚,不过我一个要求那就是到时候那个坏男人的亡灵要给我。” “嘶……你说的是……” “没错,就是那个叫林风的。” 我犹豫了以为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这样做,鬼母之前已经吸了一个鬼了,再吸一个会不会……嘶,这里面存在着太多的不可控因素。 “不愿意啊,小屁孩。行,那你就当姐没说。”鬼母说着便要回葫芦里去,我现在已经答应了林轩轩一家人和张婧了,答应鬼的话可不会像人那样可以反悔的,那样的话我会被卷入因果中到时候我一定会被反噬的,一想到这儿我便咬咬牙答应了鬼母。 鬼母一听大喜连忙笑着进了葫芦,淡淡的紫光消失了,于是我便示意他们到葫芦里来,可是他们纷纷不敢进到葫芦里去,最后经过我的再三发誓他们才愿意相信我纷纷化为一缕青烟进入了葫芦里。 第54章 二十一点 我从房子里出来正好碰到江艳,于是我便告诉她让她把钱给了,江艳告诉我她只给我二百来万,可是师父告诉我是四百万啊,这还差二百来万咋搞啊? 收了江艳给的钱以后我本来打算跑着去找林风的,鬼母突然告诉我说嫌弃我太慢了,“诶……小屁孩,你这跑着什么时候到个头啊,快把姐姐放出来好不好?姐姐使用鬼域用不了一秒就到了。” 我听了她的话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有这么快吗?上次在鬼域里差点因为喘不上来气憋死,不过她应该不会害我的,因为她迫切的想要吞噬掉林风的魂魄,我思索了半天开口道:“好!你不能骗我,要是你骗我的话我就让师父把你抓回去打散。” “放心,我是不会骗你的。你也不想想上次在尖沙咀的街区上你追九菊一派的风水师时遇到的那只鬼王是谁帮了你,我要是想害你早和那鬼王联合到一起对付你了,你小子还能活到现在。” “行吧。”我应了一声打开了葫芦将鬼母放了出来。 鬼母一出来就伸了伸懒腰,“诶呀妈呀,可算是出来可以活动活动了,里面黑漆漆的憋得慌哟。” “鬼母,好了没。好了的话麻烦快点将鬼域延伸过去。 鬼母听了我这话瞪了我一眼,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忽地她目光一凝从她的身上开始延伸出很多黑气不断的向前扩散开来开辟了一条小道,然后鬼母便带着我“唰”的一下子就到了一处市中心百货大楼,我如果没猜错的活,在这个百货大楼的地下室里肯定有一个有钱人聚众赌博的赌场,我打开葫芦将他们四个放了出来,“鬼母,你先进来吧。我不会食言的,到时候林风一死我便立马口念招魂咒将他的亡灵召来,你想怎么着都随你。”说着我便打开了葫芦将他们四个人的亡魂放了出来,“林女士,你确定你弟弟就在里面吗?” “是的,不会有错的。我现在恨不得进去把他撕烂。”说着我看到几人的身上忽地鬼气大增双眼发出诡异的红光。 我看到他们明显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是时候该让他们尽情释放一下了,“那好,我在外面负责收割林风的亡魂,你们负责将他杀死。” 四个鬼物在得到我的同意以后立马化成几缕阴风进到了赌场里,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哀嚎声求饶声,不过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几个鬼物的惨嚎声从里面传来,我立马打算进去看看情况却被门口的两个人拦了下来,“站住,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小孩子一边玩去!” 我笑嘻嘻的给他们两个递了根烟说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进去看看我有钱。”说着我还故意把自己支付宝余额给他们看了眼。 “现在的小孩子可比我们那时候富有多了,行吧,那你就进去吧。” 我道了声谢赶忙就溜了进去,我在里面不停的寻找着他们,奇了怪了难道赌场里面还有能看见鬼的高人,进入会场以后我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到了,里面是喝酒唱歌的地方,我看了一眼那群人有政府的高管还有企业的名流他们个个穿的光鲜亮丽怀里左拥右抱着的都是肤白貌美的大美女,有的我甚至在电视上见过都是些传媒公司的演员或者是性感的模特,台上还有跳脱衣舞和钢管舞的,那场面简直没眼看, 就在这时,一位热情的小姐姐走过来给我打招呼,“帅哥,一个人啊?玩点什么呢?我们这儿设备都很齐全,什么都有。” “是吗?我是第一次来,你要不给我介绍一下。” “好的,帅哥跟我来,这边没有什么好玩的,好玩的都在后面我来给你一一介绍。”说着她便拉着我的胳膊向里面走去,我就一直跟着她,她带着我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地下室,进去以后里面一片嘈杂,每个人都在喊着自己期待中的那个号码或者是大小。 “帅哥,看什么呢?来这边我给你一一介绍一下这里面的玩法,我便跟着她让她给我介绍,可我进来是找人的而不是来赌钱的,于是我便没有太把她的话听进去,我仔细打量着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可他们却都聚精会神的在那玩各种各样的赌博游戏还有穿着性感的美艳荷官现场发牌,不得不说有钱人赌钱就是不一样,他们一个劲的叫喊着不停的在那梭哈着。 “诶,小姐姐,你叫什么啊?跟着你逛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就什么?” “我叫小倩,是这里的服务员。” “是什么服务都可以吗?那种的也可以吗?”我一脸坏笑的问道。 那服务员一听立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有啊,我们这里有好多漂亮的女孩子,她们的活可好了,一定可以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算了,你还是带我在这儿转转吧。”妈的,我连那几个鬼都还没找到,还有空在这跟你们耗着,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林风,“对了,小倩。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林风的?” “不好意思,帅哥。我们这里是对所有客户都要进行保密的。” 我点点头眼神不断的在那群赌徒们的脸上扫过却没有找到一个可疑的,最后我只好小声的问鬼母知不知道他们在那儿。鬼母告诉我说他们已经被人给制服了,制服他们的那个人现在和林风在一起。 “这都玩的太小了有没有大一点的?”这是我故意问的,因为像林风那种人他有了钱是不会在这种小赌桌上待的。 小倩一听我这话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有有有,帅哥请跟我来。”说着她便带我进了他们的vip室,进门我就看见中间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的旁边站着一个老头那个老头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其他几个人都在叫他快点下注,一个人的面前堆满了比特币。 “这个是我们的二十一点,英文名叫ckjack,每场的赌资是一千万,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荷官负责发牌,大小王除外总共是五十二张牌,游戏的目标就是使你手中的牌的点数之和不超过二十一点且尽可能大的获胜。” 第55章 双合汇青山虎 我现在最好是玩个一两把,要不然容易让人怀疑自己的意图,于是我便挑了一个离他们最近的赌桌玩起了赌大小,因为玩其他的我也不会,就赌大小我还能碰碰运气。 押了一千块钱赌注,随便猜了一个点数然后盯着隔壁桌那两个人看,我想他应该也知道我不是一般人,当然我也一眼看出他也不是一般人,有道行的人他自身都有一种特别的气场,我刚才看了他一眼他的年龄应该和我师父差不多,估摸着本事一定比我强。 我看见他坐了下来,坐到了那个看起来疲惫黑眼圈浓重的年轻人后面,我瞥了一眼那个老头的打扮穿的很朴素,上身穿着一身深灰色中山装,身上的衣服袖口很是齐整,黑色裤子的裤管撸起,还伴有略少的青泥遗留在上面,他的额头饱满脸颊红润两鬓斑白盘起的发髻别着一支打磨过的木钗,虽然看起来特别的和蔼但是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当时我就心想那几只怨灵肯定就在他手里,怨气那么强的亡魂都能被他三两下就给收服了,就在我发愣的时候一千块钱已经输完了,身边的人都朝着我吼道再玩不玩了,我笑嘻嘻的说玩,接着又拿出手机扫了一万块钱的币,说白了猜大小这玩意儿完全比的是运气,可我呢运气打小就没好过,我要是运气好的话生出来能是个浑身带毛的玩意儿,要不是爷爷护着我估计我早已经死了吧。 现在我敢肯定隔壁桌那个面前放了一大堆比特币的人就是林风,那他身边的这个高人应该就是他谋害他亲姐姐一家人继承财产以后花高价请来的吧。 呵,我真是不免感觉有些唏嘘,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居然有人还愿意帮他而且还是个高人,金钱的诱惑力看来是没有人能抵挡的住滴。 “诶。老表,你还玩不玩了,猜大小了你赶紧再报大小啊?不玩了就赶紧滚一边去!”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叔冲着我忽地喊道,把我给吓了一跳随口报了一个点球以后众人的目光才从自己身上移开,我心里暗骂道:“妈的,死胖子。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这看着,我特么的必捅你菊花,大爷的!” 不一会儿,我便全都输光了,一万多块钱呢,诶呦呵,心疼死我了。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他老人家还不提着菜刀把我给剁了。 于是我打算不玩了,在这里面转转总可以了吧。我瞄了一眼附近挂在墙上的那个很大的电子表盘已经是凌晨两点二十七了,看来这玩意儿真的是玩物丧志啊,我差点就被他们的叫喊声给洗脑了,玩了一两把输了一万多块钱不说,还浪费了我不少的宝贵时间,真是气死人了。 于是我假装离开然后拿出罗盘看了一眼,罗盘的指针晃得很厉害这说明有很强的灵异反应在附近,我看了一眼指针指向的位置正是玩“二十一点”的那桌,果然是这儿没错了,估计那几只亡魂应该就在那老头身后的灰色编织袋里。到了半夜的时候,我本来以为人就会很少,但是事实却狠狠的打了我的脸,人倒没少反而多了起来,这使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了眼林风和站在他身旁那个穿中山装的老头,发现林风的面前已经赢了很多比特币了,而他却还玩的津津乐道。我仔细的开始观察了起来他是如何赢钱的,他的姐姐林轩轩不是说他赌博从来就没赢过吗?要不然他也不会输的欠了一屁股外债了,怎么现在却赢得这么顺利了,看他笑的合不拢嘴我就恨不得上去梆梆给他两拳,我就是要看看你们两个人究竟耍的是什么阴招。 忽地只闻楼上传来一声暴喝和一个男人的哀嚎声,可是周围的人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各自自顾自的玩着,接着我就听见一个声音粗犷的男人骂了句:“去尼玛的!知道这是哪儿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在老子罩的场子里撒泼,输光了钱居然还动手!”接着就是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和东西撞墙的声音,之后就听见皮鞋在地上踩的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没……没听说过!你们是谁啊?“楼上传来一个极其虚弱的男人声音。 “哼!老子绰号青山虎,你敢在我们青龙帮双合汇的地盘撒泼,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说话声消失以后接踵而至的是一个男人鬼哭狼嚎般的哭喊声。 我依旧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林风和他身旁的那个穿中山装的老者两个人的身上,直到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男人顺着楼梯口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黑血捂着肋骨的位置抽抽了几下便不动了。 接着那可怕的哒哒声由远而近再次传来,每一声就仿佛是叩击在人的心口一样沉闷压抑。 我不由得再次唏嘘感叹这人比鬼都可怕。 楼上下来一伙凶神恶煞的男人,为首的那个男人身形魁梧高大穿着一身白色皮衣下身穿着一套黑色皮裤皮靴脖子到胸口纹着一条过肩龙留着鸢尾蓝狼尾,眉毛浓密双眼皮眼睛一大一小鼻梁高挺嘴唇略黑浑身都是肌肉的青年人,年龄看不出来。后面跟着几个留着板寸身穿白色短袖衬衫手上纹着花臂的几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混混正一步一步的踏踏踏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你们都看见了吧!以后要是有人再敢犯和他一样的事。呵呵,他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其中一个混混对着我们大声的吼道。 他们的气场很强大,尤其是那个留狼尾的家伙,我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发软。 “喂!那个臭小鬼,你刚才是在看我们吧?!啊!”其中一个混混大声的对我吼道。 这时为首的那个留狼尾的家伙眉头紧皱怒目圆瞪那一大一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嘴里还不间断的哼唱着我听不懂的歌,忽地他一声暴喝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就朝着我冲了过来,我一下被他用胳膊夹住了脖子提了起来之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种感觉简直都快要窒息了,我跪在地上咳嗽了几声大口的喘着粗气。 “哟,大哥就是大哥!一言不合就干人,我好爱。”这时一个伪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 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这时候眼前这个狂暴的家伙正用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他看我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朝着我提脚猛的踹了过来,我来不及再多想双手合十紧紧的挡在胸前,双脚死死的蹬住地面身子前倾以免被他踹个人仰马翻,他一脚踹的我后退了几步震得手臂直发麻,对付这种人只能智取以我的体格是不足以把他打趴下的,我得好好想个办法。 第56章 小龙附体 “呀!你这小伙子可以呀,居然可以挡住我的进攻,不过接下来我会毫不犹豫的干掉你!”说着他便捂住了他那只有疤痕的眼睛俯下身子看着我止不住的狂笑。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嗓子现在很难受,那家伙个子很高身材魁梧完全和我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要是打起来的话我肯定会玩玩,于是我强装镇定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也开始狂笑了起来,甚至我笑的比他更大声,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能怂,他妈的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我一定放鬼母出来把你们全杀了,该死的!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到他面前然后死死的盯着他,他的那种气场着实吓人,但是我不能就此倒下,我可是着名风水天师李乾宗的徒弟啊,如果我在这儿倒下的话那岂不是丢了师父的脸面。 “小子!你难道不怕死?!”这时一把利刃忽地就架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正是刚才的那个伪娘。 我有些紧张的喉咙不由得动了动,现在我是真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就在刚才我可是亲眼目睹了一个人是如何被他们给残忍杀害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紧张了吧,害怕了吧!”留狼尾的家伙一边狂笑一边努力的想要将自己带有刀疤的那只眼睛睁得更大,于是他的眼睛虽然瞪的很大,但还是一大一小。 他带给人的不只是压迫感还有那令人绝望的恐惧,早知道他妈的就带虎子叔来了,虎子叔的体格看起来和他差不多,但是虎子叔长的没有他凶亦或者是虎子叔总是在我面前很和蔼的缘故吧,所以让我感觉到他没有那么凶。 那伪娘开始用刀尖抵住我的脖子,冰冷的触感顺着脖子渗透到了心里让人止不住的发怵。 “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被我们大哥吓破胆了吧……啊!”那伪娘继续用刀尖抵着我的喉咙嘲讽道,“真想把你的喉管割开然后看着鲜红且温热的血液顺着你的脖子浸透你的衣领,哦吼吼……喔吼吼吼” “哼,要不是这里人多我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全部打趴下,有种咱们出去闹!”我现在当务之急是拿到当时进来的时候被门口那两个傻大个强行留在外面的家伙事,符纸和妖刀都在外面,只要他们被我引诱到外面去待我请神上身还不干死你们! “哈哈哈,呵呵!到外面去你只会死的更惨,不知死活的小毛孩子居然敢向我们发起挑战,你既然这么想死那本大爷就大不了脏脏手杀了你!”青山虎说着就推搡着我出去,许多赌徒看到这一幕也纷纷跟了出来。 到了外面以后,我成功的拿回了妖刀和包袱,这下一切都好办了,我不禁都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要笑出声了。 “噢,芜湖~有好戏看了,各位咱们赌一把怎么样,我先来我赌青山虎会赢。” “诶……我也赌,我也赌……呵呵,我赌这个小屁孩不出一个回合就会死!” 正当一群人纷纷下赌青山虎会赢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老子出两个亿赌这个小屁孩会赢!” 我循着那声音望了过去,发现这出资两个亿的男人正是林风,他身旁的那个穿中山装的老家伙也在盯着我,看来这个老家伙帮林风赢了不少的钱。 “呵,看人挺准的啊,不过我想办法解决了他们之后很快就轮到你们了。”我小声喃喃道。 那青山虎看我一直在嘀咕些什么,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大爷的!到底打不打了!” “是啊……是啊,照我说要不就认输乖乖的给我们大哥磕个头,或许我们大哥一高兴没准就会放了你呢。哦吼吼……”那个伪娘说道。 我对着那伪娘怒骂道:“闭上你那个臭嘴,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儿,瘦不拉几黄不拉叽的还打那么厚的粉。你放心,等老子解决完你大哥以后马上就会轮到你了!” “哼!你就嘴上功夫牛逼,本大爷我奉劝你我下手有点重,你可别到时候身上哪个零件坏了疼的直嗷嗷!!”青山虎捂着他那有疤的眼睛故意露出一道缝来死死的盯着我。 我攥紧了拳头身子不知道为何止不住的发抖,真想狠狠的把这个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家伙揍一顿,“哼!那你就试试,我可告诉你别他妈的太嚣张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呵,你说什么?老子从小到大就不知道输字怎么写!”青山虎正说着忽地一旁的伪娘拿出了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嗯?如花,你在干什么?”青山虎看着那个伪娘眼睛眯起了一道缝。 如花有些得意的把手机屏幕对着青山虎说道:“那个老……老大,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输字怎么写吗?我特意帮你查了“输”字这样写,还有笔画呢你看看。嘻嘻嘻……嘻嘻嘻……” 众人一听如花这样说纷纷捂着肚子开始笑的前仰后翻,我也忍不住嘲讽道:“看来你身边的这个伪娘智商好像不太够用啊,哼!” “去你大爷的,我是这个意思吗?你别给我在这丢人现眼,给本大爷滚一边去!”说着便给了那伪娘一个大嘴巴子。 那伪娘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跑到里面去了,我仔细一瞅好家伙耶,他居然在里面对着镜子抹口红呢。 “呵呵,我说大哥啊,你这兄弟是不是小时候脑子受过伤啊,看起来咋那么虎呢?” “少他妈的给我搁这说废话,我兄弟虎不虎他妈的关你屁事!” “那到底是打还是不打?你他娘的倒是给句痛快话啊!我现在肚子都有些饿了。” “你肚子饿关老子屁事,弟兄们抄家伙给我把这小兔崽子往死里打,今天要是不把你这个小逼崽子打出粑粑来,我他妈的就跟你姓,我他妈的青山虎从今往后就是你儿子!” “哼,切!你这话说的也太绝了吧,那么想当我儿子啊?你爸知道了会怎样?想想就刺激,想必他会说我怎么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 “甭搁哪废话了,直接就开干了好吧!”这时一个青山虎身旁的秃犇喽叫喊着就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看准时机转动手腕扭胯抡起手臂朝着那秃犇喽的鼻梁哐当就是一炮子,打架这玩意儿比的就是气势和技巧,我虽然说力气他妈的不如你们这群畜生,但是技巧我多少还是会一点儿滴。 那秃犇喽捂着鼻子开始有些晕头转向已经有点犯迷糊了,我趁机一把抓住他的手掌用胳膊肘顶住用力嘎巴一声就听见这家伙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接着我蓄力扭胯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这时候有人忽地从背后死死的抱住了我,我死活挣脱不开,这时一个纹花臂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钢管就朝着我走了过来,有的手里拿着双截棍,有的拿着甩棍,棒球棍,西瓜刀,还有指虎气势汹汹的就朝着我围了过来。 我无论如何都挣不开身后那个人的束缚,忽地我灵机一动抬起脚猛的就朝着那人的脚上踩去,那人吃痛放松了手臂我身子前倾猛的抬起脑袋就朝着我身后撞了过去,我趁他吃痛放松了手臂,我猛地一用力立马挣开了之前紧紧抱住我的那双手臂,于是便急忙转身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我连忙一边往后退一边翻看着手机相册,忽地我目光一闪,一个英俊帅气的脸庞,留有狼尾浑身肌肉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以前好像听师父说过这个人生前很了不起,就连我以前上小学的时候学习的“kungfu”一词都是经过他的努力才写进英文词典里的。 我迅速掏出一张请神符将它夹到手机背面紧接着我便开始对着照片单手掐指口念神咒道:“潜龙勿用,见龙在田,飞龙在天,小龙附体,速速助我!” 第57章 交个朋友 我一边掐指念咒一边不停的跺地请功夫大师李小龙上身助我大显神威。 “搞什么飞机啊?这个臭小子,脑子出问题啦?喂,你搁这又跳又唱rap的到底打不打了。”青山虎用匪夷所思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倏地,就在此时我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身上的肌肉开始快速的增长撑破了衣服,我忽地感觉全身有了使不完的力量而且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其他什么的,我感觉周围其他人的行动在我的眼里像是变慢了一样,我现在甚至可以一眼看出对方的进攻方式从而找出破绽好连打带消更好的运用双手和双腿截击他的进攻。 我开始大叫变得兴奋躲过对方攻击以后一声暴喝立马薅住对方脖领子将其提起举过头顶狠狠的丢了出去,其中一个手里拿着钢管的黄毛朝着我冲了过来,我不紧不慢的重心下移一记重拳出击打中他的小腹,然后我在腰马合一猛的转动胳膊发出一记寸拳然后快速的夺过他手里的钢管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离我最近且最容易被我打到的人。 忽地,一个手里拿着双截棍的小个子朝着我扑了过来,我看准时机用手里的钢管猛的向前一扑大喝一声,趁对方懵逼之际我用一只手拽住他手里的双截棍,另一只手则攥紧拳头扭胯转动胳膊朝着对方的胸口就是一记重拳,那小个子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好了,现在是我brucelee的showtime。” 功夫大师李小龙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感觉我的灵魂被挤出了身体,我只能看着我的身体在自己眼前跟他们战斗。 他转过身对握着我咧嘴一笑道:“看好了,我来教教你该如何去将你的身体发挥到极致!”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冲进了人群和他们扭打在了一起。 我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吭声:“小心点,别让他们把我的身体给打坏了!” 他好像没听见径直朝着人群冲了过去,他用无比犀利的目光盯着眼前的每个人,蓦地他身旁的一个男人冲了过去,小龙师傅暴喝快速出腿击中其额头,而后男人后仰重心有些不稳,他快速附身单手撑地使出扫堂腿将其绊倒,“来啊,你们不是要打吗?来啊,都跟我打!”说着他大叫一声使出一招凌空侧踢将那个伪娘一脚踢飞了出去,那伪娘吐出一口鲜血之后便不动了。 “来啊,怎么都不敢过来了?接着来打啊!” 他大叫着提起两个小混混转了好几圈然后将其重重的丢了出去,另一个手里拿刀的朝着小龙师傅扑了过去,我急忙吓得大喊:“小心,他有刀!” 只见他用双截棍一下子就打中了那个人的手,那人吃痛手里的刀掉落在了地上,小龙师傅抡起双截棍打了他一下,随即又啸叫着跑过去狠狠的朝着其中一个拿撬棍的小混混,小混混见状连忙用撬棍回击,小龙师傅立马拿起双截棍抵挡住对手,然后提膝顶裆,拽住胳膊使出背摔,将其干趴下。 “你们这群人完全不够打,要不你们一起上,让我也过过瘾。” “嗯,你们一起上,将他快点围起来!”青山虎表情狰狞十分骇人。 几个人迅速上前将小龙师傅围了起来,小龙师傅则摆好架势准备应战,他手握双截棍采用移花接木和雪花盖顶好让对手不知道该如何靠近,然后再出其不意甩手虚晃一枪攻其下盘。 很快没过一会儿,一群人全部都被小龙师傅给打趴下了,他丢下双截棍双手抱胸昂首而视,“好了,现在你的手下都被我打趴下了,你是打算接着打呢?还是打算灰溜溜的逃走呢?” “哼!跑?我青山虎会怂,啊!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青山虎目光凶狠牙关紧咬表情越发的狰狞,他暴喝一声脖子上的青筋蓦地暴起举起他那带有老茧的拳锋就打向了小龙师傅。 小龙师傅冷哼一声躲过青山虎的拳头之后忽地发作拽住青山虎的胳膊咬紧牙关就是一记背摔,那青山虎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攻势开始变得越发凶狠招招直奔要害,但是一一都被小龙师傅格挡躲避了开来,青山虎那家伙累的早已是满头大汗,大口的喘着粗气行动也开始变得缓慢,小龙师傅看着他鼻青脸肿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看着趴在地上缓缓站起身的青山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进攻了。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是不会输的,接着再来! ”青山虎道。 陡然间,那伪娘如花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大哥!大哥啊!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滚开!”青山虎那粗壮的手臂一挥将如花推坐在了地上,“再来!臭小鬼,我不管你用的是什么巫术邪术,但是今天我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咳咳……咳咳咳……”那青山虎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猛的咳出一口老血挂到了嘴边,他缓慢的费力的站起身来握起拳头打向了小龙师傅,他的状态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看起来很疲惫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现在只要小龙师傅应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其和其小弟们彻底击溃,如果他们的王败了,那他们手下的人也将溃不成军乱成一团。 眼看着那青山虎就要冲过来了,小龙师傅的眼里似乎透露着一丝惋惜,他摇了摇头忽地发难,硬生生的将青山虎的胳膊掰脱臼了,青山虎吃痛身子一趔提脚朝小龙师傅踹去,小龙师傅迅速抬脚截击蓦地连出日字冲拳将其打的连连后退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依旧不死心暴喝一声便朝着小龙师傅冲了过来提起脚便踹,小龙师傅侧身截击抓住手臂提脚猛踹大腿外侧,只听见嘎嘣一声青山虎惨嚎一声表情痛苦。 “不要在打了,认输其实并不丢人而恰恰是一种智慧的体现,你想想如果你死了那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青山虎费力的用一只胳膊和一只腿站起身,他的表情很是倔强。 “你已经废了我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我他妈的现在活着就跟个废人一样!“青山虎说完对着小龙师傅竖了一个大拇指接着说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小鬼活着走出去!” “既然这样那好吧,你不要怪我。” 小龙师傅说完便朝着青山虎走了过去…… “小龙师傅,不要再打了!饶他一次。”青山虎确实是条汉子他硬死不屈,我不知道为何心里忽地对他也产生了一丝敬佩之情。 “哟,要放他一马吗?他当初可是要至你于死地啊!你可想好了?” “我想好了,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就让这因果来找我吧!” 小龙师傅笑了一声,“切!好小子,够大度的啊!我先走了,保重。 我拱手作揖还礼,“保重我会永远记住您的,辛苦您了!” 忽地我看着我的甚至一轻,我便迅速的进入到了自己的躯体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道:“哟!打坏了吧,疼吗?不好意思刚刚的确是下手重了一点,赶紧叫你手底下的人送你去医院吧。” 我故意冷嘲热讽了他一顿,谁让他刚刚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弄死我。 “没事,应该是脱臼了没有断,谢你刚才留了一手。” 我心想难道是小龙师傅在和他过招的时候留了一手?没有给他完全弄断,小龙师傅不愧是你啊,英雄之间惺惺相惜啊,我冷笑了一声“不用谢,辛好没断。但是我刚刚不是还听你嚷嚷的那么起劲。” 青山虎一听到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刚才是我太心急了,以为自己的手脚都被你打断了,静下心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只是脱臼了。” “噢,没事就好。你刚才那个样子大喊着要和我拼命差点没让我笑死,没事就行,完了赶紧去医院好好修养吧。”说完我便打算离开。 “站住!那小孩。” 我身形一顿蓦地转过头来,“有什么事吗?” 青山虎坐在地上捂着自己脱臼的胳膊支支吾吾的说道:要不……要不,那个我们交个朋友。” 第58章 暂时合作 “你还是把胳膊和腿接上之后再说吧。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冒出来一个让我很不悦的声音,“喂!你小子还有两下子嘛。” 我朝旁边瞥了一眼,发现正是林风这小子,我瞅了眼他旁边的老者,他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自己已经看穿了我的意图,但是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我现在没有什么其他的威胁,但是目前这个老者对于我来说就是我最大的威胁,如果他一旦向林风揭穿我来到这的目的的话,那么这个林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想办法置我于死地,因为如果我不死的话那么我将会是他最大的威胁。 “多谢夸奖。”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这时候青山虎的手下如花不放心青山虎的伤势已经叫来了救护车将他送去医院了。 我转过头的一刹那正好和那老者四目相对,这时我故意笑着打招呼问道:“哈,我姓化,小名叫小石儿,二位叫我小化就行,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啊?” “我叫林风,站在我旁边的这位名叫孙武,是武盛风水办事处的孙处长,现在是我的保镖兼秘书。”林风笑眯眯的向我介绍道。 “孙武……嘶……那不是《孙子兵法》的作者吗?”我在心中暗自喃喃道。 “辛会辛会,我听说锦溪市有一个特别厉害的风水天师,他好像有一个徒弟也姓化。”孙武说着便伸出了手,我朝着他的手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什么问题然后便握了上去,之前听说有人将咒术藏在手心趁和别人握手的时候将咒术下在别人的身上,中了咒术的人都死的特别惨,大半夜的会突然学着猫叫春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婴儿的啼哭声一样,而后中了咒的人会六神无主目光呆滞的走到自己家的大门前一边用力的磕头一边会用嘴巴撕咬自己胳膊上的肉,而被下咒的人会变得麻木失去痛觉,有的人甚至将额头磕都磕秃噜皮了,有的人将自己胳膊上的肉全都咬了下来只留下血淋淋的白骨,嘴边还挂着从自己手指头上扯下来的白筋。 “诶……小化,喂!想什么呢?” 我正想的入神的时候却被林风给打断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握着孙大师的手握的特别紧,吓得我连忙松开了手连连点头,“不好意思,孙大师。真是对不起,您真的太有气场了,我刚才也是深深的被您的气场所震撼到了,实在抱歉。” 该死的,我的手心现在全是汗黏糊糊的,我在心中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知道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事只是想单纯的和你交个朋友。”林风给我递了根烟接着说:“我刚才观察你半天了,你确实是有两下子。我呢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帮我赚钱我们完了三七分,你三我七怎么样?” “那个首先我不抽烟,谢谢。再个我三你七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哎呀,咱们都是兄弟。不是我太黑,那是因为我赚到钱还不得给你们两个分,我再给孙大师一分这我顶多能拿一成啊。” “呀,那听你这话你还是赚的最少的,那可真是太为难你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而后我们三个便一边走一边聊……这时天空蓦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孙大师赶紧跑去带了两把雨伞给了我一把,另外一把则为林风和自己撑着,林风笑了笑摸着脖子上那发着金光的貔貅项链,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21克拉的大钻戒还有几千万的手表,据他自己当时说是什么瑞士江诗丹顿牌子的,我就是一个没有见识的小孩子所以当时我并没有在意他吹的牛逼。 “那我们接着去哪儿啊?”我问道。 “带你去我们的基地“武盛风水办事处”。” 我跟着他们上了车之后,车子一路飞驰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怎么样?小化。我这辆车不错吧。”林风坐在车前的引擎盖上对我说道, “嗯,挺不错的这车,额……是什么牌子的啊?”我看着眼前的车问道。 “阿斯顿马丁,价值4700万。” 我点了点头,4700万这玩意儿是在烧钱啊,“那这车光保养和加油就得化好几十万,这完全是请了个活祖宗回来啊!” “哼,几十万?这可是全球限量版的跑车,几十万?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光刷个漆就要四五十万不止更别说还保养了……” 林风看着我那一脸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禁撇嘴一笑,“走吧,我请你喝咖啡,完了你再和孙伯伯一起帮我办个事。” “办事?办个什么事!事后我有什么好处?”我问。 我跟着他们进了武盛风水事务所,里面琳琅满目,屋里装修内置深显高庄大气,这是一套精致的海景别墅,屋内摆设也尽显奢华。屋内很大三室两厅外加一个衣帽间,上了楼以后到了其中的一间客厅,客厅的阳台靠着海边上面摆满了悼念亡人用的菊花还有白莲,我来到了阳台看着与落日的余晖与海平面交相辉映。 “看什么呢?来,喝咖啡。”林风叫了我一声。 “阳台上的菊花和白莲挺好看的,是为了好看才放到哪儿的吗?”我故意这么问是想看看这小子会不会对我说实话,谁知道这小子居然这么会演,他忽地开始抹着眼泪哼唧了起来,“不好意思,小化,孙伯伯。有些失态了。其实我这是在悼念我已故的亲姐姐,她在前不久突然被人害死了,就连我姐夫和年幼的孩子都遭遇了不测被全部杀害掉在了房间里,都怪我啊,都怪我当初不懂事欠了一屁股外债,我王八蛋啊……呜呜……我不是人啊我……呜呜呜。” “哦,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说到你伤心处了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好了,小林。你姐姐他们一家三口的死也不能全怪你,算了先不说这个了赶紧一边喝咖啡一边聊正事吧。”孙师傅赶忙岔开了话题。 我真是没想到啊,这林风演技这么好啊,他妈的要不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他奶奶滴我可能就要被他骗了,现在我主要要小心这个孙师傅,他现在对我的威胁太大了更何况现在我只身一人深处在这龙潭虎穴之中稍一不小心我可能就会被林风发现。 “小化……小化……小化!” “哦,怎……怎么了。” “你小子刚才在想什么?我都叫你好多遍了你都没反应。” “是啊。我和小林叫了你好几遍,你怎么老是发呆啊?这样可不好会影响学习的啊。”孙师傅也赶忙接上话问我。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我刚才想起了家里的一些事情,不过现在没事儿了,我们接着聊正事吧,聊完就赶紧抓紧时间休息吧。” “那好吧,那就由小林来讲讲这件事吧。” “好的,孙伯伯。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我和孙伯伯接到一个单子……” 第59章 这老头竟是个内鬼 “就在前不久,在距离北兴市赵家沟的300多公里的位置有个政南村,他们村子里有户人家的孩子被下了蛊,那孩子嘴唇发紫面无血色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嘴里不停的吐出黑色的小虫子,而且还有一个特别严重的症状那就是怕光。”说着孙师傅丢了几张照片给我。 我拿着照片一看“蛊吗?确定是蛊,那查清楚了吗?被种的是什么?”关于蛊毒我在电视上也看到过,听说是源自湘西那边的,但是电影里大部分的内容都是假的没那么邪乎,那只不过是为了影视效果而已,具体是什么我至今还没有遇到过,直到后来我和龙虎山的那个小道童张天璇不小心惹了煞无道的人也被他们的人下了蛊,害的我们两个人小便都出了问题,当然这已经是我们长大后的事情了,中间的故事有很多这个我放到后面讲。 “这个蛊分很多种,用蛊的人先是将带有剧毒的五毒虫放在一个器皿里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五毒虫毒性最强,五毒虫的五虫指的是毒蝎、毒蛇、蜈蚣、蜘蛛和蟾蜍。他们这群人将活下来的毒虫捣碎研成粉末用于在人身上种蛊,种蛊的方法有很多种包括空气传播、皮肤接触、口服等,不光有五毒还有带毒的植物如曼陀罗花的花粉和带有剧毒的菌类植物,轻者可以让人出现幻觉呕吐痉挛,重者会直接因为呼吸困难手舞足蹈然后突然暴毙,有的人中蛊以后出现幻觉将自己活活吓死,有的人则是感觉有人要掐死自己然后自己把自己活活掐死。”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政南村看看?”我道。 林风看了看孙师傅,孙师傅端起茶杯轻轻的吹着放到了嘴边抿了一小口抬起头,“那我们准备准备今天下午就出发。” “听说这次找我们救孩子的人家里是暴发户,咱们可以狠狠的宰他一笔。”林风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想真有这么厉害的蛊毒吗?那我还真得去看看,好好的看看这个叫孙武师傅有什么本事能够解决这件事,并顺利的拿到钱。 “这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吃午饭了吧?”武师傅道。 林风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哟,的确是。已经到饭点了,那上车吧,我带咱们去日式餐厅吃寿司吧,好吗?” 我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去那种地方干什么,难道咱们中国的美食吃不下你吗?”我伸手摸了摸下巴,“要不咱们去饺子馆吃饺子去吧,好吗?咱们去吃顿饺子吧?孙师傅,您觉得呢?” 孙师傅听后抬眼,“嗯,我觉得小化说的对。要不这样,小林,咱们就听小化的去吃饺子怎么样?” 孙师傅话毕,我和孙师傅抬起头注视着林风等着他拿主意。 “那行,我记得下楼左拐有家民营企业的超市,超市的后巷有家好吃饺子馆,听说他们家的老板娘长的还不错,咱们现在下楼步行大概七八分钟就能到,先吃饭吃饱了咱们就出发。” 林风话毕,我们三个人下楼以后,林风的管家将之前的伞交到了我们几人的手里。 “这鬼天气,呵。说变就变,早上还好好的,一到办正事他妈的就下这么大的雨。” 天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天边时不时还传来几声轰隆隆的雷声,偶尔还有几道闪电划破天空,空气弥漫着朦胧的雾气…… 我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听着轰隆隆的雷鸣,越来越近了…… 我伸出手接着从空中落下的小雨点,蓦地我们的头顶响起了一声炸雷,雷声似狮子般嘶吼着,我们撑起了雨伞刚走到岔路口准备左转的时候,忽地又是一声惊雷,不远处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天空,唰唰唰的大雨倾盆而至…… “我说两位,这雨突然下的这么大,咱们吃完饭下午还去不去了?”我加快了步子道。 “去!怎么不去,已经答应好人家了怎么好意思不去。”孙师傅打着伞伞上的雨水一溜溜的往下淌。 我们三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饺子馆门口,妈的却发现人家老板娘家里有事和老公孩子回娘家了。 “草!这饭到底吃不吃了?!冒着这么大的雨出来吃顿饭,他娘的居然看到门口贴着“回娘家了暂不开业”这什么事嘛,他妈的!”林风气的嘴里一个劲的飙着脏话,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生气成这样,我的心里却莫名的喜悦。 “得,要不咱们还是去咱们林大老板说的日式餐厅吃寿司吧。”我道。 孙师傅叹了口气,“唉,这也只好这样了。” “那我打个电话让管家把车开过来送我们去吧。”说着林风掏出他的苹果3gs手机。 林风的车很快,没过多久就顺着街道西侧急速驶来。 “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车。” 我和孙师傅赶紧连忙上了车,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消失在了平江西路上,只留下溅起的水花又很快掉落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 在路上无人开口说话,车上瞬间让人感觉有些尴尬,这时我开口问林风:呃……那个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啊?你这车技到底行不行啊?” “什么?你说什么?你居然敢嘲笑我,我可是北兴市车神,获得过上届赛车比赛的第一名呢。”林风看着后视镜说道。 “那你但是快点啊,这么好的车在你手里可真是浪费。” 什么北兴市车神,吹牛逼都不带打草稿的,你吹牛逼可以啊,但是别太过行不行啊,我心里想着便伸出手打开了我旁边的窗户。 “好啊,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车神!”话毕,林风换挡踩油门一气呵成,车速一下子飙到了120迈。 这是坐在我旁边的武师傅来了句,“慢点开,你可悠着点儿,我这儿上了年纪了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我看了眼武师傅,忽地发现他的天灵盖怎么秃了,武师傅看我看他的眼神不对便问:“小化,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这时林风闻声瞅了眼后视镜噗哧一声笑了,我也瞬间一下子蚌埠住了,孙师傅看了看我们两个好像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摸了摸头顶,“哎哟。坏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哎呀。 “放心吧,孙伯伯,我和小化两个人是不会说出去的。”林风赶忙说道。 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靠在后座上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将窗子关上了。 车子猛的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赵家沟政南村的村口,“你们赶紧下车,我先走了哈。” 这时我看了眼孙师傅,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从哪儿摸出了一顶灰白色的假发已经戴在了头上。 “走了,下车了孙师傅。”我叫道。 可谁知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有拉进了车里关上了车门。 “小化,我知道你来这接近小林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他是个畜牲,我愿意帮你杀了他,但是事成之后你要给我一只鬼。” 我心想尼玛了个逼的,你搁这半天给我在这演无间道呢,还真把自己当伟哥了。 “那个那几只鬼是不是也在你的手里?” “是,他们都在这里。”说着他指了指别在腰间的扇子。 “喂,下了车快进村啊,愣在那儿干什么?”林风道 我应了声,然后和孙师傅下了车。 我们俩跟在林风身后走着…… 我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一只鬼而已,大不了搞死了林风把他的鬼魂给眼前这个老逼登不就好了。 “好,我答应你,杀了林风以后交给你一只鬼。 ” 第60章 刨根问底 “不!我要让林风的姐姐亲手杀了林风。“忽地我一把拽住了孙师傅的胳膊。 孙师傅看着我点了点头,我们这才跟着林风向村子里走去…… “哎,孙师傅。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想撒个尿吗?”我道。 孙师傅一脸诧异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使了一个手势孙师傅立马会意,“额,对。我去解个手马上就来,小林你一个人先走吧。” “小化,你可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那我在前面村口的大柳树下面等你们,你们快去快回哈。”话毕林风便自顾自的走了。 “有什么话赶紧说,别让小林怀疑。” “到时候杀了林风之后林风的家产咱们只拿咱们自己该拿的,咱们就问林风他姐姐一家人剩下的钱还怎么办。” “嗯,你说的有道理。起码再这么着不能拿昧良心的钱啊。” 我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这些天和你们待在一起也太累了,既要防着你也要防着林风,现在咱们两个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咱们快走吧,不然林风该怀疑了。” 孙师傅点点头然后便和我一路小跑来到了林风待的地方和林风汇合一起向一户人家的房门走去。 …… 这家门外左右各立着一个大石狮子。 吱嘎一声,门缓缓的被打开了…… 这户土大款家里养着一只大黄狗,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粗壮的梧桐树,开枝散叶很是茂密…… “你可算来了,孙大师,快来帮我看看我娃儿他这是咋了,找大夫看了大夫直接说让准备后事了,我们家可就这么一个独苗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啊!求求你帮帮我们吧,要多少钱都可以。”一个年龄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着握住了孙师傅的手将我们一行人领进了屋。 进了屋以后我四下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风水,发现这家的风水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儿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一个是我的助理小林一个是我的道友小化。”孙师傅指着林风和我介绍道。 武师傅的一席话瞬间将我刚才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我笑着对着这位先生打了招呼,“叔叔,你好。” “小化,你好,我姓陈。”他神情哀伤努力的挤出一个笑脸道。 “那个陈先生,我是他们两个的上司,咱们先把这个费用先了解一下,您看怎么样?”这时忽地林风插话道。 陈先生蓦地皱起了眉头神情再也掩饰不住,眼睛一下子瞬间红了,“只要能治好我的娃儿,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泪水飙涌而出。 一进到屋里屋子里黑压压的大白天的都拉着窗帘,之前孙师傅说过这孩子怕光,我紧忙上前安慰陈先生,接着将目光看向了炕上躺着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孩子脸上没有血色嘴唇发紫且胳膊和身上能看到的地方都生有暗紫色的尸斑,看样子已经岌岌可危活不了多久了,孩子的母亲眼含热泪拉着孩子的小手,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不好,发紫红肿的眼睛和她那凌乱不堪有些花白的头发就可以看的出来。 后来我们了解到孩子的母亲在孩子变成这样以后就不停的哭,头发几乎在一夜之间瞬间白了许多。 “傻坐在这儿干嘛,一天到晚的不干点儿正事儿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啊!还不快点给客人倒点茶水去!”男主人陈先生大声对着床上孩子的母亲喊道,孩子的母亲闻声身子一颤这才反应了过来缓缓地起身向着厨房走去。 孩子的妈妈五官端正面容很是清秀,就是花白的头发显得些许苍老。 正当我们接着聊的时候听见厨房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了地上摔的支离破碎,我们闻声赶忙跑去查看。 厨房里地上的茶杯碎了一地,地上还有些半干半湿的茶叶,孩子母亲的手上冒着热气一片红肿,可她神情木讷好像不知道痛一般。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倒个水都能搞成这样。”陈先生上前抓起孩子母亲那红肿的手用嘴吹了吹然后手忙脚乱的跑去屋外不一会儿又拿来一块儿浸湿的冷毛巾敷在她的手上,“怎么样?好点了没?感觉痛不痛啊?” 陈太太神情木讷的摇了摇头,表情还是透漏着先前那种无以言表的哀伤。 “孙师傅,要不你们二人先和陈先生去孩子房间里聊聊,我先帮忙看着陈太太。”我说着便拉着陈太太走到了水龙头的池子边打开了水让她冲着,“怎么样?还痛不痛了?”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于是我便提高了一点音量,“真的不痛了吗?!” 她闻声先是陡然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我,“有一点点灼痛感,不过现在冲着凉水感觉好多了。” 我冲着她笑了笑然后开口道:“陈阿姨,这才对嘛,哪有人被开水烫了还一个劲的说自己不痛的,你先自己好好冲洗一下,我看烫伤面积不是特别大,你估计一下要是不淋水不痛的话就可以将手拿开了,之后去准备点烫伤的药敷一敷应该就没事了。” “谢谢”陈太太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回到堂屋,我便一屁股坐在了孩子的旁边掀开被子揭起孩子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便慌忙盖上了,因为我看到孩子长满尸斑的肚子上下起伏着,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的游走,嘴唇发黑牙床打颤嘴里一直有许多黑色的不知名小虫在嘴里爬进爬出,在脸上爬上爬下。 这时孩子的母亲进来了她看到我坐在孩子的旁边先是一惊,倏地发疯般跑到了我的身边将我一把拎起丢到了地上,当我正在感叹阿姨的力气大的时候,陈先生上前忽地一把抓住了陈太太的手腕表情很愤怒。 “没事的,陈叔叔。阿姨的这种情况我能理解还请您不要怪罪她。那个阿姨贵姓啊?” “姓邓。”陈叔叔答到。 “你们接着聊,我安抚一下邓阿姨的情绪就过去。” 陈叔叔,孙师傅,林风三人离开后,我便对邓阿姨说:“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您不要太紧张了深呼吸,那个我们是来帮孩子的。还请您放心,我知道您很爱你的孩子,我们是不会伤害孩子的,相信我们好吗?” 邓阿姨点了点头眼泪又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我在她的腿上放了包自己带的纸巾抽了一张递给她,“那您先自己和孩子待一会儿,我和您男人先聊聊孩子的情况。”说完起身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用额头紧贴孩子的额头,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孙师傅。”我叫了一声。 “小劫,来,快过来。陈太太没事了吧?” 我摇摇头,“不好说,如果咱们能彻底治好她的孩子,我想她的状态应该会好很多。” 孙师傅和林风点点头。 “孙师傅,关于这孩子的症状你之前遇到过吗?”我问。 孙师傅摇摇头我们互望了一眼便都将目光看向了陈先生打算刨根问底。 “陈先生,最近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第61章 开坛做法 陈先生说话开始有些支支吾吾…… “到底有没有,老实点全部告诉我们,你肯定是得罪了人家,要不然人家也不会想办法害你,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我也保不住你孩子了。”孙师傅说完看陈先生没反应便叫上我和林风起身打算离开。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陈先生跪倒在地抓着孙师傅的裤腿,“求你们不要走!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孙师傅将陈先生扶了起来,他将我们四人带到了隔壁的偏房然后让我们坐在了沙发上,之后他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口关上房门转过身盯着面前桌子上的棋盘给我们讲述了一段往事…… 时间回到五年前,也就是2009年的夏天,那年那个时候的陈先生才刚结婚不久也没有孩子,他整天在外面忙碌时常也不回家,妻子特别的思念他总是给他打好多次电话,当时她特别忙但是也是非常有耐心的回应妻子。 那年的夏天很是特别,吹过来的的热浪停留在皮肤上都是那种燥热的感觉,但是那年确实最让人值得留恋的一年,那年我嘻嘻哈哈,没有心事,和同学们一起打打闹闹度过了七年的快乐时光,那时我最初的模样,还记得我上课的时候睡着了哈喇子流了一桌浸透了作业本招来了老师的细微惩罚和同学们的哄堂大笑,也是那一年课桌上莫名的少了传来递去的情书反而却刻满了三两句刻骨铭心的情话,那时的同学们当偷偷看向某个喜欢的人时候眼里满是爱意与真挚当然还有略微的青涩感。有四目相对时心跳快加速面红耳赤的欣喜感,值得回忆的瞬间简直是太多太多了…… 当然以上这段是一个小插叙,收回思绪接着说后来陈先生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应酬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多,经常在外面不回家偶尔回来也是一身的疲惫,慢慢的开始不理睬妻子,逐渐变得冷淡回来以后倒头就睡……那时他的妻子已经怀孕了,他告诉我们他在一次村委会举办的聚会上认识一个叫吕莹莹的漂亮女孩,就是在那次聚会之后他出轨了背叛了自己独守空房的妻子。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姐!”陈先生一身西装胡子拉碴的坐在松软的皮革沙发上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 吕莹莹有些略显羞涩的低着头回道:“老板,我叫吕莹莹。” 那一夜陈先生没有守住对妻子的承诺,彻底释放了他裤裆里的虫子,他们二人就这样邂逅在一间包厢里。 两人气喘吁吁的躺在沙发上,“你会对我负责的对吧?”吕莹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在陈先生的胸口撩拨着。 陈先生握住吕莹莹的手十指紧扣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过后,陈先生似乎尝到了甜头般隔三差五的就跑到外面跟吕莹莹卿卿我我,但是嘛男人嘛玩够了肯定是会腻的,果不其然嘛,他告诉我们后来自己渐渐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于是便打算给吕莹莹一笔钱,让她就这么算了,不要再为难自己了,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劝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当时妈的我听到这的时候心里顿时发出一股无名火,心想着 ,“这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啊,家里有那么漂亮的娇妻,你他娘的居然这么干,你对得起你老婆吗?对得起孩子吗?” 当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林风忽地来了一嘴,“这很正常,我每天还得找个十个八个帮我搓澡喂果盘呢。” “这您俩真是绝了,风哥你跟这位陈先生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呵!”说完林风闻声瞥了我一眼嘴角一咧,“你一个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的,你懂个啥啊,切!” “你……噗……你这是人身攻击哈!我可以告你。” “呵!告我,你告的赢吗?我可告诉你那里面可有我的人,就你这种微不足道的小屁事,人家压根不会找我的。” “你!”我蓦地被噎住了。 孙师傅陡然眸子一缩神色有些不爽,“都住嘴!少说两句。林风,人家小化还是一个年龄比你小十几岁的孩子,你就不能大度点吗?”孙师傅把头一转看向了我,“小化,你也是的,没大没小的,我和陈先生还在这儿呢,你怎么都不给一点儿面子。” “是,孙师傅。您说的对,陈叔叔,孙师傅,我们错了,是不是林哥?”我拱手作揖顺便用胳膊肘撞了撞林风,林风闻言也只好鞠躬为自己的失言向孙师傅和陈先生道歉。 看着林风那一脸不爽的样子我可真是太高兴了,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那个陈先生,您千万不要怪他们两个,咱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聊吧,呃……对了,那个小化,我想问一咱们刚才聊到哪儿了。” “咱们聊到陈叔叔给人家钱那儿了。”我问声答到。 “哦,对。陈先生您接着说,后来怎么了?” 陈先生支支吾吾了半天不好意思说,我看到他扭扭捏捏的样子敢做还不敢往出说,怎么着,怕丢人啊!怕丢人你当初别搞这种操蛋的事啊,妈的现在觉得丢人了,早干嘛去了! “你不说我们可就走了,我们很忙的,压根没有那闲工夫跟你隔着慢慢耗着。”说着我便给孙师傅和林风使了个眼色扭头就走,谁知陈先生妈的扑通一声又跪下了,一个劲的磕头求我们别走。 “那你倒是赶紧说啊,陈叔叔。一句简单的话你的都说不清楚,活该你被下套啊!”我有些不悦的说道。 “诶……小化,你怎么说话的!呵呵,陈先生。那个小孩子的话您别在意,您放心只要您能给我们实话实说我们就能帮你,但是,不过嘛…… ”孙师傅话毕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抬眼正色道。 “不过什么?!” “不过嘛,这茶水都凉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陈先生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孙大师。那个我现在就让淑敏给你们换。” “嗯……不不不,不要你媳妇换,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心疼媳妇呢?你媳妇的手刚刚被烫伤,你去换。”孙师傅皮笑肉不笑的将茶具一整套递到了陈先生的手里。 陈先生连忙点头哈腰鞠躬接过茶具便去重新沏茶了…… “小化,小林。看来咱们不搞不搞陈先生一下是不行了,事情解决完必须得让他掉一层皮下来,明白了吧。” “那他媳妇咋办啊?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媳妇?”我问道。 孙师傅闻声叹了口气,“唉,我看最好不要说了,她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我怕说了他会接受不了。” “对啊,给他的教训就可以了,况且人家两口子还有个孩子,毕竟人家是雇主,比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林风道。 我一闻此话眉头一皱,“不行,这种人有一必有二,听我说解决完事情以后,孙师傅你和他握手的趁机下咒给他,如有下次再犯类似的错误,你对他下的咒再次复发,他就又可以找你解咒,到时候你再趁机问他要一笔费用。” “行啊,你小子可以啊?这脑瓜子阴人可以啊!”林风一听大喜道。 “过奖。”我想说的是不过下一个马上就轮到你了。 “嘘。小声点,他过来了。”孙师傅立马坐好。 他来了以后将茶水递到我们手里,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我们面前整理了一下一角,“后来吕莹莹将钱甩到了我的脸上说我是在羞辱她,然后她就开始哭着跑出去了,一边跑一边说要让我好看!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那你说的这个吕莹莹有没有接触过你的孩子?”孙师傅问到。 陈先生想了想说道:“好像有,就在前几天,我去接孩子放学,看到孩子嘴里吃着一颗黑的跟锅灰的糖,我问孩子是谁给你的,他指了指远处渐行渐远的背影告诉我说是一个左眼失明的叔叔给他的,我闻声立马将手从孩子的嘴里扣进去想让孩子吐出来,结果一个不小心反而让他吞了下去后来就这样了。”陈先生开始变的哭哭唧唧不停的抽咽着,“孙师傅,我求求您了救救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啊!” “行了行了,大男人哭哭唧唧的像个什么样子,我真的特别想骂你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想帮你,因为我害怕帮了你会沾染上因果,可孩子是无辜的。唉,开坛作法吧。”孙师傅话毕我们便开始准备设坛然后摆上法器准备定位对方的位置了。 第62章 尸潮汹涌 设好法坛后,孙师傅连忙用毛笔蘸朱砂在孩子的身上画上符,然后找来一件红肚兜用朱砂配以符咒开光让孩子坐起来给孩子换上,孙师傅说这是为了防止斗法时对面使诈不小心伤害了孩子,我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孙师傅开始站立坛前掐念咒道“天灵灵地灵灵,精怪邪祟听我令开口指示报分明,万佛归宗显威灵,神兵急急如律令!”咒语念完孙师傅念完咒用手指指向孩子的额头将头扶正大喝一声:“在那里开坛,说!” 那孩子的嘴巴张开发出沙哑的声音说道:“开明客栈。” “小化,小林我们走。”孙师傅说着率先夺门而出,我和林风对望了一眼便连忙跟了出去上了林风的车立马前往开明客栈。 “什么事啊?走这么急?”林风一边开车门一边问。 临走的时候陈先生一把抓住了孙师傅的手,孙师傅目光微动松手的时候我看到陈先生的手腕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孙师傅和林风已经先出去了,我也连忙跟了出去才看到林风和孙师傅已经坐上了车,我也立马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忽地我感觉鼻子涌出一股热流,我以为是青鼻涕也就随手一擦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流鼻血了。 “呀!什么情况啊?!你……”林风从后视镜上看到坐在后座上的我。 我不好意思的立马用手捂住了鼻子,防止鼻血流的到处都是,“抱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谁有纸,给我先用一下,谢谢。” “可能是上火了,年轻人嘛很正常。”孙师傅一边给我递纸巾一边说:“小林,你别总是这样,人家小化也不是故意的,况且人家也没有弄到你的车上。” “前方三百米左转进入城西路,行驶十五米到达目的地。” 这时导航响了…… “好了,准备下车吧,快到了。” 孙师傅说着拿起了看起来有些鼓鼓的包准备下车。 “孙师傅,你这包里办事的家伙可不少啊,都有些什么啊?”我有些好奇想着孙师傅能给我看看。 孙师傅瞅了我一眼又将目光看向了手里那带有补丁且略微发黄的包抖了抖然后笑了,我看到这感觉这带有补丁的包一定有故事。 我知道他的笑是在回忆,但他忽地又收起了笑意,眼神里又开始透露出一丝愤恨接着又转为苦笑,那种笑比哭都难看,于是我便开始叫他,“孙师傅?孙师傅……孙师傅!” 他忽地一愣,然后眼神开始左右摇摆,接着和蔼的说道:“小化啊,对待长辈不能这么大声,我耳朵好着呢。” “不好意思,我刚才看见您一直盯着您的包出神,所以喊的大声了点。”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会这样呢,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们为了防止惊动里面的对手,所以我和孙师傅尽量表现的和普通人像一点,譬如动作啊说话的口吻啊,都要与常人无异,毕竟敌人在暗,我们也不能暴露自己,万一让那人察觉溜了那我们可就功亏一篑,到头来却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推门而进,一位身材姣好容貌端庄的女服务员将我们请了进去,呵,这一进去我就跟那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不愧是大客栈,里面挤满了客人和陪酒的女人。那群女人个个容貌艳丽,浓妆艳抹。随便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勾魂摄魄,林风刚刚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而我却看到她们的本来面目却是“妖!”,除了最里面坐着听戏的那个中年男人是个正常人以外,而其他人早已是皮肉分离,院子里戏台上的背景红布赫然一看那是一件件鲜血淋漓的人皮,上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台下鼓掌叫好的人们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他们身边桌子上的食物看起来样样都是丰盛佳肴和美酒,实际上那些全部都是人的器官,有的被爆炒做成了腰花,有的被做成了刺身,眼珠子被做成了烤串,反正是五花八门的,但是令我奇怪的是我为什么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妖呢?我正疑惑着,一个女的已经过来拉住了我的手,她朝着我挥了一下衣袖,忽地我便开始有些犯迷糊。 “醒醒,你清醒一点,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能出事啊!我不能没有你……难道,难道这一世我又要失去你了吗?” 我好像听见有一个声音在叫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身子变得好轻好轻…… “快啊!他们要放你的血了……你快醒醒!你不能死!你绝对不能死,我不允许你死!呜呜……呜呜呜……我欠你的还没还清……” “我……我真的……变得好轻好轻,刚刚得声音是……是九尾狐!不,我得想办法先想法子,怎么办呢?” 我开始在脑海里努力的回忆着……脑海中的记忆开始像跑马灯一样飞快的在我的脑子里闪烁。 “有了。”不知道这招行不行得通,总得先试试吧,我开始努力让自己的脚尖活动活动,脚尖能活动以后我便在心里默念“开通天庭,使人长生。三魂七魄,回神返婴。灭鬼除魔,来至千灵。上升太上,与日合并。三魂居左,七魄守右。静听神命,亦察不祥。邪魔速去,身命安康。急急如律令。” 我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以后感觉身体好像可以慢慢活动了,我慢慢的将手伸向夹克里层得衣兜猛的一睁眼,抄起金刚镯就朝着头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一声闷响,金刚镯发出金光,绿色的液体溅了我一脸,我定睛一看,妈的,脑花就像那豆腐脑似的,被我干一稀碎。 “啊!可恶,是法器!我要碾碎你做馅饼,喝啊!”那玩意儿话音刚落就倒在了地上现出了原形,好大的一只蛤蟆瞬间就化为了齑粉消逝的无影无踪。 “啊!好险,刚才差点就出不来了,妖孽受死吧!”孙大师说完接着掐诀念咒:“体有金光覆隐全身,鬼妖丧胆精怪亡形,金光速现。急急如律令!” 我去,这难道是金光神咒,道道符纹包围周身渐渐地向四面八方散去,这样一来其他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了,为什么自己刚刚没有想到这招。 我和孙师傅脱困后立马将沉寂在温柔乡中满面春的笑的合不拢嘴的林风救了出来,然后孙师傅牟足了劲抡起胳膊就给了他几个耳光,他这才摇头晃脑得清醒了过来。 我心里想到,“林风啊林风,你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掉啊。” “小林,你快开车跑到附近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我们解决了这些邪物就给你通电话。你不走的话,我们两个人无法安心对付他们,快走!”孙师傅话音未落,一个骨架带着血淋淋的利刃就冲着二人刺去。 “你们两个小心侧面,那玩意儿冲着你们过来了!”说着我便随手抄起一个长登就砸了过去,那玩意儿一个侧身居然躲克过去,但是我这一举动也成功为林风制造了逃跑得机会。 那玩意儿长啸一声朝我扑了过来,它行动起来不算太快与常人无异,我随即纵身一跃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敕令!敕令!敕令!封魔不动!”我单膝跪地双手结印按于地面,一条金色符纹朝着地面向那东西蔓延过去,于是乎那东西被定住了。 我再看孙师傅,他手拿一把伏魔杵配合咒语使其浮在空中,“敕!”随着一声令下无数道金光尽数射出击向迎面扑来的骷髅群。 黑压压的骷髅和妖孽从屋内个楼上都冲了出来,唯独那个唱戏的戏子还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仿佛没有看见台下已经打成了一片。 “妈的,唱你妹啊!没看到下面都打成一团了吗?” 我和孙师傅被拥挤的尸潮挤在了一块,“这也太多了,咱们得将它们分开一人对付一部分应该就不会废这么大劲了,要不然的的话咱们离得太近还完全放不开,放的太开可能会误伤到彼此……”说完我便从背后伸手拔出发着诡异血红光芒的妖刀。心想“这玩意儿也太诡异了吧,刚才背在身上的时候感觉它一直在跳动,好像很兴奋似的。师父说不能用它杀太多的人,但是用来杀它们应该没事吧……” 第63章 被耍了 我挥动着手里的妖刀不断的朝着它们砍去,可它们越砍越多根本就杀不完…… 我纵身跃起随手拿出阴阳八卦镜口中念咒道:“宝镜镇凶,魔灭鬼崩。研书八卦,三界听令。广修亿劫,证吾神通。急急如律令!” 八卦镜借着太阳微弱的反光凝聚在它们的身上,顷刻之间它们瞬即化为了齑粉,我和孙师傅二人打好配合很快就消灭了那些东西。 戏台子上的那个唱戏的那个戏子忽地显现原形一条大蜈蚣横冲直撞的,“主人说了,绝不能让你们活着出去!” 我生平最讨厌虫子,尤其是多足生物我最为厌恶,我不知是何缘故反正一看到就浑身不舒服。 我顺手举起妖刀就劈了过去,然后伸手摸出一道灵符贴在妖刀上,妖刀瞬间发出红光,随后又缓缓泛出淡淡的金光,我口中念念有词,随即一刀劈出一道弯刃击中那蛮牛的脑袋,那蛮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不过没过多久它又站了起来,我猛的冲过去一个侧滑将妖刀狠狠的捅进了它的脖颈顺势下划,顿时一股温热粘稠的血液糊了我一脸,当我一个打滚重新站起身来回头看去,那蛮牛早已肚破肠流已然是奄奄一息了。 “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伤你性命,只是你一心杀我,我也是自卫别无他法。”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独自一人追上刚才坐在后面听戏的中年男人,一路追到了死胡同,我们二人大都气喘吁吁。 “小逼崽子,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嘛!”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甭搁那儿废话了,快点把解蛊的药叫出来,否则我……”我话还没说完,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蝴蝶刀就和我撕打在了一块。 “凭什么!凭什么你要帮那个畜生,我女儿被那个畜生玩了,现在吵着要让他们家鸡犬不宁,跪在地上哭着求着让我帮帮她,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啊!” “你先别激动,我知道陈先生他不是个东西,但是你的女儿她自己也有错啊!我想你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先把刀放下,我们再好好谈谈,虽然说陈先生他也犯了错,但是他现在已经知道悔改了,况且孩子是无辜的啊!我不想伤害你,你也是为人父母知道拉扯大一个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但是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相信人世间尚有因果定论,他迟早会为自己种下的恶承担自己应有的责任,你先冷静一下,咱们好好的想想!” 我正说着看到他似乎有些动摇了便开始上前试图夺下他手里的刀。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她大喊着情绪特别激动,这时我听到电话响了是他的,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喂,老公!莹莹她……她……” “她怎么了,你快说啊!别吞吞吐吐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呜咽着,“莹莹她……吞安眠药自杀了!现在正在抢救室里抢救,医生说他们自己已经回天乏术了让咱们赶紧准备后事了,你看这事咱们怎么办啊!” 这是什么情况,压根摸不着头脑啊,吕莹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啊?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隐情,难道那个姓陈的没有跟我说实话? 就在这时站在我对面的中年男人气的摔碎了手机,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就是他忽地跪倒在了地上,“没天理啊!我那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呢?当初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非要跟那千杀的在一起,我明明都告诉你他是不可能要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劝呢?为什么就是不听劝呢?”这时他又抬头将目光看向了我,“你说的对,我女儿是有错,她错就错在不应该不听我的话被那千杀的骗财骗色,而且那混蛋还……还逼着我女儿献血自己从里面捞钱,他的所做所责任你觉得我能不恨吗?要不是我无意间吃饭的时候看到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你觉得她会告诉我吗?到底谁是坏人谁是好人你告诉我。” 我当时听了这话感觉耳边响起一阵炸雷,忽的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使我忽然觉得自己的智商都受到了天大的侮辱。我气的一咬牙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妈的!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喂狗!” 他跪在地上早已是泪流满面心如死灰无力的点了点头,这时忽地从墙头翻出两个戴着黑色口罩的蒙面人,接着朦胧的月光我看到他们是一男一女,两人拿出手里的家伙就对着我一通乱射,我立马抄起妖刀一顿格挡。 “差不多行了,快带我走。这小子不是一般人,现在不走到时可就惨了!”那个男的还不死心仍然要杀我,那个女杀手一直在后面劝,可是男杀手好像看我年轻想要跟我比划比划,我当时心里特别生气,大脑充血眼睛瞬间红了。 快走啊!哥,他已经杀红眼了,咱们快点走啊,快啊!”那个女杀手说着便上前要拉,可那个男杀手却从裤腿上摸出一把弩箭准备上膛,我忽地发作。 黑夜中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那男杀手的头颅藕断丝连般耷拉了下来,手中的妖刀颤抖着发出暗红色的光。 我目光一凝,抬头紧皱着眉头看向了他们,那个女杀手看到我的眼睛时目光一愣,现在可能慌得一批。 “还不走吗?我手下可不会留情的哟。”我现在已经开始冷静了下来,要不然他们两个俨然成了副冰冷的尸体了。 那个女杀手忽地从身后拿出两个东西猛的就朝着我这边丢了过来, “砰”的一声冒出来许多烟雾来,迅速的向四周扩散了过来。 我连忙闭气用手拨了拨雾气才看清楚周围的情况,我连忙赶回了开明客栈找孙师傅,开明客栈早已是体无完肤,断壁残垣,随处可见的都是鲜血和人体残骸。 “孙师傅!孙师傅!你在哪儿?吱个声啊!孙师傅!”我开始现在院子里叫喊了起来。 这时我看到一只手从尸骨堆积的尸丘里冒了出来,“小化,别喊了,我在这呢,快来拉我一把。” 我连忙跑了过去伸手扒开了压在孙师傅身上的尸骨,那尸骨身上还插着一把折断了的桃木剑,我站在尸丘上拉出了大口喘粗气的浑身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尸骨上的血,“孙师傅,你没事吧。” “小化,你真的不简单啊,我估计你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风水师。” “别说那么多了,咱们快离开这儿……” “离开这儿,去哪儿?”孙师傅不解的问。 “咱们找到林风赶紧回陈家……” “回陈家?事情解决了吗?” “你别管那么多了,咱们都被姓陈的那王八蛋给耍了。”我厉声道。 坐在车里的林风看到我们过来,连忙下车问:“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个锤子,快回去问个清楚……” 第64章 寻仇 在通往北兴市赵家沟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阿斯顿马丁以平均180迈的速度疾速飞驰着…… “干什么啊?小化,你到底怎么了?咱们为什么要回去!”林风一边手握方向盘一边对着我喊道:难道咱们的钱不要了吗?这笔单子难道不接了吗?你说话啊!你说啊!说啊!”林风发了疯的对我吼的。 我掏出别在腰间的葫芦打开了盖子,“鬼母姐姐,施展鬼域!”我话音刚落黑暗迅速的笼罩了整辆车,“小化,你这是干什么?!这样我们都会死的!”孙师傅吓得下意识就想跳车。 “没事的,死不了。我试过的,放心。”说完我便转过头对林风笑着说:“这次我们帮的人是个骗子,他骗了我们并且差点将我跟孙师傅害死,我必须去找他讨个说法!”我话音刚落,林风的阿斯顿马丁就已经从刚才的高速公路上转移到了政南村的村口。 “咦!这么快就到村口了?小化,你这是什么?超能力吗?”林风惊讶的望着我。 我一脸怒意的看着他道:“进村!” “进村就进村嘛,你冲着我喊什么?”林风被我这么一喝,显得有些委屈的说道。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大晚上的,稍等啊。” 我敲了好一会儿门,里面才传来声音,院子里的狗也开始狂吠个不停。妈的,这姓陈的还睡得着觉,他妈的,枉费我耗费这么大力气帮你们,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吕莹莹服用安眠药自尽怨气极强,如果不能尽快将其超度到时候让她跑出去成了气候的话那她一定会为祸一方的的。 嘎吱一声门开了,陈先生看到是我们连忙扬起了笑脸把我们往屋里请……我仰头看向他的脸眸子陡然一凝,他看到我目露凶光下意识后撤了一步,我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朝着他的面门招呼了过去,他没丝毫防备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我半蹲着缓缓起身甩了甩手。 “起来吧。”我轻声说着顺便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我们出来,“知道我们为什么空着手回来吗?”我用手拍着他的后背道。 他颤颤巍巍的摇了摇头,“不……不知道啊!你们为什么突然回来我怎么会知道。” “哦,孙师傅。他还死鸭子嘴硬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还没等到孙师傅说话我便一记勾拳打在他的腹部,一脚踢到他的下巴,他一个趔趄倒了下去,我走上前去坐在他的身上一记记重拳砸了下去, “为什么要骗我们!为什么要死鸭子嘴硬!为什么要背叛你的妻子!为什么要骗吕莹莹害的她服药自杀!你这个畜生都不如的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啊?!” “喂!小化,你疯了吗?差不多行了,你难道要下死手打死他吗?”林风开口道。 孙师傅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小化啊,算了吧差不多行了,你万一真把他打死了你会犯法的,他这种人就交给因果来审判吧 ……” “没事,孙师傅。我只是打他几下出出气,反正他也不会怪我的,因为那个东西马上都要来了,到时候他哭着求着想要我帮他,他怎么会怪我呢?您说是吧。”我转头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站起身来望着地上被我打成猪头的陈先生说道:“还活着吗?还活着就喘口气出个声,我好和你再聊聊……” 他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费力的站起身来。 “哟,还活着呢?生命里挺要强的吗?简直是比那屎壳郎的生命力都顽强,来过来吧,好好缓缓吧,今晚能不能救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俗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今晚上吕莹莹的鬼魂必定回来找你。”说着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来了,出于道义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须去自首,咱们现在讲完这些话,你回到家里去,你老婆要是问起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就自己想办法,我劝你最好是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老婆,因为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纸包不住火,记住,帮你解决完事情以后我要七十万,你最好现在就扫给我因为我怕你使诈,你明白了吗?”说着我翻出了手机打开了收款码,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如果你选择不给的话,我就让吕莹莹的亡魂一辈子缠着你……” 陈先生经过我这么一吓唬立刻毫不犹豫的掏出手机给我扫了七十万。 “呀,这么爽快啊,看来我真是要少了呢……” “行了,差不多得了。小化,看来该忙正事了,这会儿已经开始起风了,我估计应该快来了,咱们得赶快起坛了,再晚可要来不及了。 ”孙师傅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腰说道:“我年纪大了,中午的时候在开明客栈受了伤,这场渡鬼法师就交给你了,切记不要一上来就开打,先和人家好好谈谈,谈不拢再动手也不迟。” 我“嗯”了一声,“那您先待在车里,我和林风还有陈先生一块去陈先生的家里,到了陈先生家以后,陈太太问陈先生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陈先生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那个没什么,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没开灯摔了一跤脸撞到什么东西上了,别太担心了我没事的,你先回屋里去。” “别啊!陈先生,这场好戏您媳妇怎么能错过呢?”林风这时候忽地来了这么一句,这小子挺会说的,我喜欢。不过喜欢归喜欢但是他很快也是一死。 我随手从包袱里掏出纸笔墨刀剑来放到坛前。 这时忽地凭空刮起了一股阴冷刺骨的寒风,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不知何时升起的血雾已经将整座老房子所笼罩……一声凄惨的狗叫声过后,陈先生家的那只大黄狗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下带血的狗链子掉落在地上。 “不好!这是煞气,她用煞气将这座屋子围成了一个结界,这有些不好办了…… ” 陈先生见状吓得抱着脑袋躲到了桌子底下,我一把把他从桌底揪了出来,“早知道是如今这样,你当初又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现在我告诉你,你要是想让你的孩子安然无恙的话,你就乖乖的待在这儿哪儿都别去。” 这时一阵凄惨惨的笑声伴随着一股渗人的凉意袭来,一股子浓重怨气压的人喘不过来气,“陈老板……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呀……快出来看看我的样子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鬼的话音刚落就刮起了一股猛烈的风,吹的院子里的东西四散飘落,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一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说啊……你怎么不敢出来……” 那声音再次响起近的仿佛就在我们耳边,陈先生吓得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忽地他大叫了一声:啊!鬼啊……别过来,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那原本躲在桌子底下的陈先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忽地从桌子底下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我往那桌子下面一看,赫然是一张脸色煞白双眼泛白流着两行血泪的女人,她披头散发发出幽怨凄厉的笑声,忽地那张脸漂浮在了半空显现出身子,锐利的红指甲闪着红芒,“哈哈哈哈……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呢?明明是你害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啊!” 陈先生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作揖,“对不起啊!我对不起你啊,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求你……” “哼……求我,当初我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的求你,你呢?你在做什么?你打我骂我,说我是个贱人,一直不停的让我献血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女鬼伸出利爪就朝着他扑了过去,利爪撕破了他的衣服,身上也出现了一道道抓痕…… “小先生,您快救救我啊!我求您快救救我……”陈先生被吓傻了瘫软在了地上屎尿流了一地…… 我真的不想救他,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厉鬼杀人,可是我没有救他理由啊,“别逼逼了……你自己先拖延一下,你自己犯的错你自己暂时就先担着。” “我是来寻仇的,报了仇我自然会走,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你们最好休要插手,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陈先生,别跑啊!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都付出代价!”女鬼一声暴喝身上的鬼气大增,身上冒着缕缕黑气。 第65章 前往南山 林风看着这么凶猛的厉鬼吓得腿都软了,他现在应该特别庆幸自己的姐姐一家人儿没有来找他吧…… “别跑,陈老板。你给我站住……你害得我好惨啊……让我挠一下,就挠一下下……不会很痛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啊……” “怎么回事啊?外面怎么这么吵……”陈先生的媳妇这时从屋里走了出来,林风见状赶忙上前将其拦住,“呃……那个外面危险……咱们先进屋里去……” “什么!那我的丈夫呢?我的丈夫他没事吧!”她说着一扭头便看到了披头散发的女鬼吓得当场就晕了过去。 “愣着干什么,快把她扶到屋里去!记得把门锁好别出来!”我道。 女鬼已经把陈先生隔空掐住脖子悬在了空中,我看到陈先生眼球开始充血双脚在空中四处乱动,他看着我艰难的伸出手向我求救“小先生,快救救我……呃 ……我喘不上来气了……救命…… 我说着咬破手指在手心画了一个驱鬼符“太上有令!赐我无畏,驱鬼化煞,不得有误!急急如律令!轰!”话音一落我随即上前一掌就对着那女鬼轰了过去,那女鬼吃痛惨嚎一声飞了出去。 “人有人路,鬼有回道!害你之人必然会遭到报应,可你不应该这样做!”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吕莹莹化作的冤魂了…… “少废话!阻止我的人都得死!哈哈哈哈啊……为什么啊,真是不公平啊!好人不长命啊……我真是不甘心啊!”女鬼怨气太大了,看来我不能再刺激她了。 那女鬼暴喝一声,用手一指一挥一个凳子凭空而起朝着我就飞了过来,我一个下蹲躲了过去。 “冥顽不灵,看来我必须给你点颜色看看了!”反正我他妈的该谈的都谈了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先将她困住再说。 “喝!哈哈哈,都死!都死吧!”她怒吼着朝着我这边就奔了过来。 “灵符护身,伏魔卫道!”我手捻灵符挡在了自己的胸前,符纸暂时克制住了那女鬼,“放下执念,现在还来得及。若是执迷不悟,到头来还是害人害己。我可以帮你安心去你该去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一片花海只要一直朝着有光的地方走你就会投胎转世了。”其实我是骗她的,我真的不想让她魂飞魄散,我压根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只是之前跟着师父超度亡魂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也是对其他亡魂这么说的。 “走!哈哈哈……你让我怎么走,那个该死的男人不死,我好不甘心啊!我只想让他死,你们既然都阻止我那就全都死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女鬼狂笑着忽地“啊!”的一声身上的鬼气越发的旺盛了…… “妈的!看来不能再拖下去了,要是再拖下去咱们一个都活不了!”我道。 这时林风隔着窗户对我喊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可要加把力啊,小化!我们的小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别他妈的废话了,赶紧带着陈阿姨躲好!”我正说着那女鬼直接操控着院子停的破自行车就朝着砸了过来,我立马俯身躲避,破自行车直接砸碎了窗户上的玻璃,窗户上的碎玻璃渣子掉落了一地,那女鬼忽地又看向了地上的碎玻璃渣子。 我下意识的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于是我一把扯下道坛上的黄布顺势借助地上的碎玻璃渣子割破了手掌将血淋在黄布上随即往出一甩,“天地本玄黄,乾坤生阴阳,道本生于此,禁魂符法强!”咒语一出黄布腾空而起泛起金光将其缠绕了起来并不断的慢慢收紧…… 忽的那女鬼的脸显现在了那黄布上似乎要冲破那黄布出来了似的,猩红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我,“杀!杀!杀!杀了你们,你们一个也过不了!” “吹牛逼呢?逮住了你还不老实!”这女鬼怨气这么大可真够难缠的,真想让她就这么杀了陈老板,可是如果这样做的话我会担上因果的,而且我已经答应了林轩轩要帮他杀林风其实已经是在承担因果了,现在又把孙师傅扯了进来害得他跟我一起承担因果,当初我将三只鬼放进赌场的时候,可能孙师傅当时觉得收服那三只鬼师职业所在吧…… 眼看那女鬼就要挣脱束缚了,我连忙丢出缚魂锁将其牢牢的捆住。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若你现在回头还来得急,放下执念,安心去你该去的地方我便放了你!” “喝啊!你做梦,等我出来,我一定第一个先杀你!”女鬼咆哮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冥顽不灵,看来我今天必要收了你之后再强行送走了。”说完我便提出蘸上朱砂在纸上飞快的挥舞了起来,我一边画一边单手掐决念咒:“以吾道心,证六界门。四象卫持,阴阳顿开。”随即我丢出符纸“敕令,封鬼!”随即我便取出一个小黑罐子扯下脖子上的玉佩借助玉佩上的八卦放置在坛子底部,整个流程一气呵成。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奉太上敕令收汝进坛,进!”随着我咒语一出那女鬼瞬间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进了小坛子里。 “啊!我不甘心啊……” 我连忙盖住坛子用镇魂符封顶,这时林风和陈太太走了出来两人异口同声得说道:“抓到了吗?”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道:“嗯,抓到了!” 陈太太这时蓦地问:“我……我男人呢?我男人他……他去哪儿呢?”陈太太声音颤抖着,有些惊魂未定的说:“我……我要跟……跟他离婚!” “喽!不就在哪儿猫着呢嘛。”说着我便指向了狗窝的位置,众人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才发现他正窝在狗棚里瑟瑟发抖嘴里还说着胡话看来被吓得不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唉,慈悲。”我看着疯疯癫癫的陈先生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林风这时也是一脸的不悦,“这种人欺骗他人的人压根就不值得被同情。” “哟,听你这意思你自己就没有犯过错似的。”我这时不知怎的看到林风这副嘴脸我真是越看越不爽。 “好了,我没那闲功夫和你扯皮,居然这次的事件已经解决了那咱们也该回去了。”林风朝着大门口走去。 “对了,咱们是来救孩子的,那孩子怎么办?”我们三人坐在了车上林风不解地问。 “那这当然要看小化他怎么办了……”孙师傅。 林风开着车吹着口哨悠闲的道:“不管了,我的手有一点点痒了,不如咱们去找一家赌场去碰碰运气,孙师傅一听将目光看向了我,林风这时也透过后视镜看向了坐在后座一只手靠在窗户上将头枕在胳膊上的我。 “都看我干什么?哈哈,林哥难道想干什么还用得着我请示吗?只不过要等一等等我做法送走了吕莹莹的亡魂以后再去!”我道。 “好,据我所知北兴市的最南边有座山,那山上有花草树木与瀑布河流,那儿人也比较少,要不咱们就先去哪儿吧……” 林风一听,“好嘞。”话毕猛打方向盘脚底踩油门车子飞速向着孙师傅所说的那座最南边的山上驶去…… 第66章 杀林风 车子一路狂奔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 “这次去赌场有你们二位在一定能赚个盆满钵满。” 我和孙师傅没有回答他,这林风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好赌啊。我真是服了妈的,赌博这东西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他居然还敢赌。 “先去南山把这个女鬼送走了再说,这玩意儿怨气太大,如果再不处理掉的话万一让她跑出来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我道。 到了南山以后,我开始用一根红线将她缓缓的引了出来,为了防止她出来以后突然暴走我没有直接解除捆绑在她身上的缚魂锁,但是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只是静静地漂浮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等了半天她也不开口那只好由我来开口了,我告诉她说:“我已经留有证据准备报警了,伤害你的人他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我当时已经劝他去自首了,而且我还告诉他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诉他的老婆,最坏的可能就是他很有可能会坐牢并且会被他的老婆扫地出门,我想这应该比杀了他更难受,有时候杀戮并不会解决矛盾反而会使其恶化。对了,忘了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在他身上下了咒,你说是吧,孙师傅。” 孙师傅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那个你放心的走吧,我已经在他的身上下了咒,如果他没有按照我说得做,他将会生不如死皮肤溃烂而亡。” “没错,你就放心的去吧。有我们在呢,肯定不会有问题的。”林风道。 女鬼点了点头蓦地抬起头说道:“我可以给我的父母打最后一通电话告个别吗?这是有最后一个心愿了……” “打什么打,难道你想让你的父母担心吗?”这时林风忽地打岔道不过很快就被孙师傅给拦下了,“可以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把那被你们下蛊的那孩子的解药给我们,毕竟那孩子还小他是无辜的。” 女鬼点了点头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泪水…… “好了,林风。把你的电话给她吧,让她再跟她的父母做个最后的道别吧。” “那个要不还使用我的吧。”说着我拿出了自己的翻盖手机按照女鬼所说的电话号码就拨通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将手机放在了她旁边的脚底下然后便和孙师傅林风一起离开了,我们并没有走很远,而是选了一个正好不会偷听到他们一家人说话声音的位置,不远不近刚刚好。 我看到那女鬼俯下身子开始对着电话那头说些什么,我们三个人则在一起随意的聊着天,她这时似乎知道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了所以打电话的时间用的特别长,她可能把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没有对她父母说的话一次性全部都诉说了吧。总之当时大概过了三个半小时还是几个小时来着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最后他们聊到最后女鬼叫我们过去的时候我的手机已经剩下百分之十五的点了,由于当时我之前一直在用所以打电话的时候应该是只留下百分之四十的电量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备用电池可以用不用担心手机会没电,我上前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立马将手机合上揣进了兜里,“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如何救那个孩子了吧。” 女鬼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微动,“我父亲当时告诉我他请的那高人曾说要解除此蛊的方法就是取一种嘉草见的草药磨成粉末喂给那孩子再请中医来施针帮其排出体内被感染的淤血便可。” “嗯,好的。你的方法我记住了,可是嘉见草这种草药要上哪儿去找呢?”我问。 女鬼想了想说道:“这个我父亲她没说,我也不知道。” “那行吧,这边耽搁的时间已经有点太长了,林哥和孙师傅你们稍微靠边站一下,我要送她走了。”说着我便拿出红绳将其牵住,“记住我说的,我现在给你带路,待会儿你会变得很轻很轻,不一会儿你就会看到一道光,你只需要一直跟着你看到的那道光去就可以了。” 我对着吕莹莹的亡魂嘱咐完这一切以后我便开始画符念决,符纸上写的都是一些让那边的人善待她的话,一会儿烧了让她带走希望她的同伴不要欺负她,我单手捻符口中念念有词:“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全部,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借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本身承担,富有贫贱,由汝自召,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念完咒语不一会儿那吕莹莹的亡灵就自行消散了。 送走了那亡魂过后林风就又迫不及待的喊着:“到底好了没啊!快走啊,我给你们讲我今天有感觉,你们知道吗?我今天感觉自己运气特别好一定会赢钱的。” “先等一会儿,我说小林啊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分清主次啊!那孩子现在可就剩一口气在苟延残喘了,咱们还是先救孩子吧,等救完孩子以后天黑了我们也忙完了再去吧。”孙师傅道。 林风不禁撇了撇嘴道:“走吧走吧!快点走吧,别在这磨叽了耽误我挣大钱!” 到了之前那个地下赌场以后,由于他们的那个老大青山虎被我请上身的小龙大师打败以后这次来他们每个人看到我都是客客气气的,我们当然也没太为难他们。 “林风,你一个人进去吧,记住!你只管买同花顺,其他的则交给我和小化来帮你!”孙师傅拍着林风的肩膀说道顺便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马心领神会的对林风说道:“嗯,你放心吧。我和孙师傅在外面呢。” 林风这才高高兴兴的拍拍屁股一股脑的钻进了赌场里,哈哈,这次老子肯定能赚大钱!” 我和孙师傅忽望了一眼,笑了。 林风进去以后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孙师傅甚至无聊的伸着懒腰打了好几个瞌睡,于是我便和孙师傅聊了起来。 “那个孙师傅,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里人啊?” “我是个孤儿,十二岁时父母被日本鬼子给杀害,多亏了父母将我藏在了自家的水井里我才因此躲过了一劫,我记得当时我躲在井底的桶里,我听到那些个畜牲先是用乱枪射杀了我那瘦弱的书生父亲,接着……接着……”孙师傅说着开始哽咽了起来,“我那年幼的三妹原本被娘亲藏在了驴棚里用野草掩盖了起来,我那傻三妹看到爹爹被杀害了便大喊着爹爹跑了出来,那些个畜牲用枪尖的刺刀挑起我的三妹直接丢进了井里,我那三妹掉下来的时候卡在了井口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吓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试图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哥,我……我疼……别出……声” “我听到我那年幼的三妹说了这短短的七个字以后便眼神涣散了,我知道她已经走了,我那可怜的娘亲她被日本鬼子推到井口边给玷污后用刺刀给活活的捅死了,我娘亲她临死时冲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就爬在井口边耷拉下了脑袋,从那一刻我就知道从今往后要靠我一个人了,后来我侥幸活了下来又被四处抓人充当共匪的白军差点抓住,打那儿起我便开始四处流浪找吃的,白军又在那儿四处抓人,抓起来就砍头,围观的老百姓睁着抢着拿着碗盆接着从死人脖颈处流出的鲜血,我一打听这才知道他们居然是用人血来蒸馒头吃,那时的社会哪是人过的啊,那简直就是个吃人的社会。”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啊,我便帮人财主家干点体力活图口饭吃,那财主可真不是个东西。我忙活了一天,他就给我只吃过一顿饭,我后来实在饿的受不了了然后就跑了出来最后才遇到了我的贵人也就是我的师父钱真人才有了如今的我。”孙师傅就这么说着我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我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那表情可能也只有饱经沧桑吃苦受难过的人才能体会吧。 这时赌场里忽地一阵骚动,林风被几个彪形大汉给赶了出来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我冷笑了一声,看来啊你的气运今天是到头了。 “孙师傅,时机到了,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了,你可以动手放那四只鬼出来宰了他了。” 第67章 姐弟情深 孙师傅从身上拿出了那把精致的扇子猛的张开,上面开始若隐若现的浮现大量的符文,孙师傅开始念咒,压制着扇子上的符文波动,扇子上的光渐渐地开始被黑气吞噬,那三只鬼也从扇子里飘了出来。 “你……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把他们放出来!”林风忽地瞪大了双眼。 “林风,还我们命来。你好狠的心啊!亲姐姐你都吓得去手,你真不是个东西哦!”那三只鬼身上的怨气滔天口生獠牙悬浮在半空中。 林风吓得抱头鼠窜,一个回头不小心撞到了树上昏死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三只鬼吓了一跳,当场就吓尿了裤子。 “弟弟啊,我平时那么的疼你,你怎么能心能这么对我,你的良心上怎么能过得去你?” 林风瞬间开始诡辩了起来,“姐,我知道打小你就特疼我,姐夫也是。你们都对我特别的好,我记得那时没钱花了,姐夫第一时间帮我解的围。” “你还记得呢?我的好弟弟,我们以为你都忘记了呢,还记得吗?小的时候父亲总是喝醉酒就拿你出气就因为你不争气,父亲就一生气就打你,你忘了当初是谁挡在你的面前,是谁在你受了伤遇到了挫折以后第一时间安慰你鼓励你吗?” “我知道,姐。我都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真的是欠了一屁股烂债,在他们的挑唆下才做出这种混蛋事来。姐,我对不起你啊!” “唉……我们死的好惨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真的好狠的心啊!打小爹妈就宠你,把你当个宝一样供着,我们一家人都在围着你转,你想要什么他们二老都会尽量满足你虽然那时咱们的日子过的不是那么的富有,小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难道金钱真的比亲情还重要吗?”一声叹息一声哀怨诉说着道不尽话凄凉的悲哀。 “我混蛋,我不是人我是畜牲,姐,姐夫。我当初也是财迷心窍自以为赌博可以赚大钱,如今才犯下弥天大错!姐,姐夫。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一定会痛改前非的,姐。”林风跪在林轩轩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姐,姐夫。我现在后悔了,我每天晚上都梦到你,梦到咱们的小时候你总是冲在最前面保护我。姐,你还记得吗?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当时上学的时候学校门口有一群长的凶神恶煞的高年级学长他们见人就收保护费,不给就毒打一顿。当时我实在是没钱了,当我马上就要被他们暴揍的时候,是你站了出来保护了我和他们对峙,被他们打到吐血,当时我的心里真的特别的感动,我现在一直都记得呢。” “亏你还记得,你知道当时我被他们伤的有多重吗?家里又没钱恰巧那时父亲得病了,我受了伤也一直忍着没给你们说,导致后面落下了后遗症脑震荡你知道吗?后来父亲过世了,这个家的重担就落在了母亲一个人的身上,当时咱们的家有多么的不容易,姐姐一边上学一边打零工,时不时还要忍受店长和店员们的辱骂和调戏,那时的我都不以为然,以为自己多吃点苦母亲和你就能少受点罪,可是你呢,你在干吗?动不动就问我要钱买这买那儿,我一年都舍不得换一件新衣裳,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拿出钱给你买新衣服穿,我以为你那时候还小不懂事,也许长大了之后就好了。可是小风,你长大以后依旧还是不懂事,跟着社会上的那些狐朋狗友瞎混,打架,迟到,旷课你那个没干过,母亲临死前你还在外面鬼混,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妈要死了,妈真的最放心不下的还是风儿,你一定要答应妈,妈走之后这里不要让风儿受苦。” 林轩轩说到这儿时开始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泣血锥心。这时我和孙师傅都看到那林轩轩的亡魂眼角流下了两行青黑色的血泪。 “姐……姐啊!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们啊!我当初实在是糊涂啊!”林风嚎啕大哭捶心顿足,一边哭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胸口捶打着。 “小风啊,我做梦都没想到会是你杀害了我们,我们可是亲姐弟啊!血溶于水的亲姐弟啊!难道那么久的亲情都抵不过碎银几两吗?明明我爱的那么深,你为什么要辜负我对你的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回答我,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让你回答我!”林轩轩叫喊着地面刮起一阵阴冷的风,她一把掐住林风脖子提起来狠狠的砸到地面,然后再一把将其提起来:“为什么啊?弟弟!姐姐那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去吃这般对姐姐,姐姐真的好心痛,爹妈死的早,妈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我一个人用瘦小的身躯担下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担下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一个人一边上学一边在外面挣钱养家,我不图你长大以后能回报我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做一个好人,你知道我一个人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吗?啊!你知道吗?你好狠毒的心啊!当初我为了你省吃俭用连新鲜的水果都舍不得买,只能等人家买完以后等便宜了我才在坏的水果里面挑好的,为了你我放弃了出国留学的大好机会,我当时在想,如果万一学校真的让我留学了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还怎么办?他会不会吃不饱饭?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跟人学坏了?我在学校的时候一直都在记挂着你,可你呢,你可有那么一秒想起过姐姐?你可有一秒不是为了钱才给我打电话吗?明明我爱的那么深!明明我爱的那么深!明明我爱的那么深!到头来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回答我!”林轩轩说着身上的怨气忽地增强,超强的压强冲的林风嘴都变形了。 林风开始拼命的跑,三个鬼只需一瞬间就可以堵到他的面前,林轩轩一把掐死了林风的脖子提到了半空。 林风倏地眼球充血两腿无力的挣扎着, “姐姐,你不能……这么对我,难道你忘了答应妈的话了吗?咱妈说让你好……好好的对我,姐……姐,你难道忘记咱们那时候度过的那些日子了吗?当时下大雨你没有带伞,我蹬着破自行车为你送伞……路上自行车链子掉了,我按上链子不顾……不顾自己被淋湿也要给你送伞,你记得吗?当时老师还夸我了呢……呃,救命啊……姐” 真没想到林风还挺会说的,林轩轩的亡魂眼神开始起了变化,变得柔和了些许,鬼爪的力度也放松了一些,林风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姐……拉钩”林风费力的抬起手,林轩轩仿佛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恍惚,林风眼见有用连忙又伸出手,“姐,手心手背……”林轩轩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忽地松开了林风。 “怎么了?轩轩。”林轩轩丈夫的亡魂问林轩轩。 林轩轩眼神躲闪的说道:“我……我下不去手!” “你怎么能下不去手,这个王八蛋这么对我们。”林轩轩的丈夫道。 林轩轩摇摇头说:我……我不能这么做,他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那一刻,林轩轩还是心软了,或许她想起了自己和弟弟坐在夕阳下开心的唱着他们那时的歌,林轩轩勾着弟弟林风的手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有一次他们在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弟弟找不到姐姐了,吓得嚎啕大哭。姐姐拉着他的手说道:“这么大的男子汉了还害怕呢?那如果有一天姐姐真的不见了你会不会小姐姐啊?”弟弟傻傻的摇摇头:“不许姐姐胡说,姐姐不会死。”或许他们在一起玩这打手背的游戏,弟弟不懂事总是调皮的有力拍打着姐姐的手背,导致姐姐细嫩的手背变得通红。 第68章 隔世姐弟 离此洞口约一千步远的地方才是地洞真正的入口。——卡夫卡 两个姐弟快乐的童年在那个破旧的小山村度过,山风吹起地上的蒲公英散落在山的每一个角落,像是经不起推敲的约定一样,一个人早已忘记而另一个人仍在铭记。 姐弟二人的爸爸生病了,母亲想着去山上采点菌类和一些苜蓿用来做疙瘩汤给二人的父亲喝。 躺在炕上的爹爹虚弱的拉住女孩的手说道:“轩轩,你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以后带着弟弟离开这座大山好好的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年幼的姐姐看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爹爹懂事的点了点头,她跑出去以后躲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了起来,她低着头小拳头攥的紧紧的,瘦小的身躯搁那一抽一抽的,“我一定会好好努力,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泪水从她那稚嫩的脸颊滑落掉落在她那脏兮兮的绣花布鞋上。 后来的日子里,温和的山风吹过峭壁透过峭壁上的小洞吹过漫山遍野,姐姐带上弟弟上山采药,姐姐手里提着一个用木条编织的稍大的笼,弟弟则提着一个小笼跟在姐姐的身后,下雨了他们就躲在树洞里避雨,姐姐的脸上一直洋溢着笑意。 姐弟二人躲在一棵大树的树洞里,姐姐将弟弟的头揽在怀里咿咿呀呀的唱着小山村流传下来的童谣: “下雨啦,下雨啦,树洞里来了两个小娃娃,小娃娃避避雨,树儿树儿你别怕,不扒皮来也不挖树,只求大雨儿快快停,好让娃娃儿回家去……” 弟弟听到这儿拍拍手说: “姐姐……姐姐,我也会,我也会。” 弟弟拍着手儿:“下雨啦,下雨啦,树洞里来了两个小姐弟,不乱刻也不乱尿,树儿树儿你别怕,小姐弟避避雨,雨儿小了咱就走,只求大雨儿快快停,好让小姐弟儿回家去……” 姐姐捂着嘴笑了笑说:“你个小淘气鬼,瞎唱什么呢?” “怎么了?只许姐姐唱不许弟弟唱,哼!姐姐欺负人,我回去告诉爹爹去。 ”说着弟弟就跑远了,姐姐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慢点儿……慢点儿,万一摔得个狗啃泥?” “不要哭,不要怕。我有一个好姐姐,姐儿笑,姐儿闹,弟弟有事儿姐儿扛……” “嘿,你瞎唱什么呢?看我追到了不打你屁股……” 弟弟跑着跑着说道:“本来就是嘛,你看每次我惹了祸,爹爹总是说你不说我,而妈妈总是护着你……” “你……你……”姐姐听到这话见追不到弟弟气的直跳脚,直接一下子捂住眼睛哭了起来。 弟弟见姐姐哭了连忙跑过来用褶皱的衣角帮姐姐擦拭这泪水,“姐,你别哭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刚刚我……我和你玩的,求求你别哭了好吧,咱们快回去吧,这天马上就要黑了,爹爹说这一地带晚上有狼出没,咱们快回去吧!” 姐姐提起大笼里的野菜,弟弟也提着小笼的野菜跟在姐姐的后面,弟弟忽地来了一声狼叫吓得姐姐哇哇大哭着跑下了山。 两人回到家里以后,姐姐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扑倒了妈妈的怀里,弟弟则黑一个脸独自一人进了屋,妈妈擦了擦姐姐脸上的泪水,“风儿!风儿!你怎么又欺负姐姐,看我不打你屁股。” 姐姐笑了,她被父亲叫到了房里,父亲看着她脸上的泪痕说:“轩轩啊,弟弟欺负你了?” 姐姐懂事的摇摇头…… “诶呀,我们的轩轩长大了,爹爹真为你高兴,有时候啊不是爹爹对你太过严厉,那是因为我想让你万一上不了学了要学会吃苦。爸爸万一有一天不在了,弟弟还小,妈妈身体也不好,以后啊,照顾家里的重任就担在你的身上了,爸爸对不起你啊,你要明白,一定要好好读书带好弟弟不要让他跟着坏人也学坏了。” 姐姐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笑了…… 第二天,姐弟俩便一同上山砍柴,农村的孩子嘛,平时除了打闹再就是帮家里人干点农活,山村里面没有煤,过煤的商贩也不会开这种偏远的山区,因此每当雨季来临之际,家家户户都会储存一些柴火用来烧火做饭,以前的爷爷还活着的时候总是爷爷带着两姐弟上山砍柴,他们的父母种完地里的庄稼就外出务工去了。 两姐弟上学的时候都会带上两条用山沟里的野草编织而成的草绳,等到放学回家的时候拾捡山路边的树上掉落的枯树枝捆扎成垛背在背上或者是用草绳捆好用一根较粗的树枝从柴垛的中间空隙穿插过去挑在肩头,姐姐挑大一点的柴垛,弟弟则挑小一点的,姐姐先帮弟弟将柴垛挑上肩头让他先在前面走着,姐姐则吃力的一个人将多挑在肩头。 弟弟看着回头看到姐姐瘦小的身躯背着比她肩头还宽的柴垛转过头去抿着嘴唇悄然落泪,忽低他转过身去将身上的柴垛放下说:“姐,你那个太重了,你背我这个吧,我这个轻,我背你的那个。” 姐姐背着柴垛抬头看了天,乌云蔽日雾气朦胧看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你行吗?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咱们要是赶下雨前回不去的话,爹爹又要说咱们呢。” 弟弟看到姐姐脸上的汗珠似雨水般滴落,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那一刻他放下了肩头的柴垛转头就去背姐姐肩上的柴垛,姐姐拗不过弟弟只好让他背上,她弟弟第一次没有背起来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姐姐在一旁说道:“弟,你行吗?不行的话还是让我来吧。这个柴火它很重的。” “姐,我行的。我是一个男孩子,我可以的。” 姐姐望着弟弟远去得背影瞬间觉得他的肩膀向父亲的肩膀那样宽大,“山路滑,走慢一点,别摔了!” 弟弟回了句,“知道了。” 姐姐笑着擦了擦脸上糊进眼睛里的汗,然后背上弟弟的那一小垛柴跟在后面,弟弟背着柴垛早已是汗如雨下,一堆树枝加上一根树干已经远远的超出他的承受重量,十岁的他没有一步都挥汗如雨咬紧牙关硬撑着。 她从内心觉得弟弟长大了于是她便脱口而出,“弟,你现在越来越像爸爸了!” 弟弟没有回答她的话,他艰难的迈着步子小心翼翼的踩在刚下过雨光滑无比的山路上。 回家的路还有多远呢? 或许两人都回不去以前的家了,感情也不再向小时候那么深了。 雨还是来了,弟弟脱下自己的马褂让姐姐盖在头顶,姐姐则将弟弟的马褂撑起挡在了弟弟的头上,或许这就是姐弟情深吧,他们两个沉默不语,弟弟挑着一大担柴和姐姐走在一起。雨淅淅沥沥越下越大,姐弟俩早已湿透了身子,头发和眉毛上都挂着雨水或许是汗水吧,显然早已分不清了。 第69章 再会青山虎 林轩轩果真还还是下不去手,她仰天大叫了一声身上的怨气竟然渐渐消散了,她靠在了自己丈夫的胸口说道:“我不报仇了,咱们快回去吧,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唉,你真是太善良了,那既然这样的话咱们就离开吧。” 他们说完以后便朝着我这边缓缓飘了过来。 “咦,你们怎么回来了?仇不报了吗?”孙师傅问。 林轩轩的亡魂叹了一口气,“不报了,他再怎么畜生不如也是我血溶于水的亲弟弟,我答应过爹爹要好好的保护他,让我动手杀人更何况是我的亲生弟弟,我做不到。” “那既然这样你们就进来吧,得空了我再帮你们超度。”孙师傅说着打开了自己那把精致的扇子将三只鬼收了进来。 林风见自己的姐姐离开了, 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姐,姐夫。我对不起你们,谢谢你们的不杀之恩,我回去以后帮你们烧点好东西。姐,下辈子我一定好好保护你,像你生前保护我那样保护你!” 林风说完撒腿就想跑,却被一只浑身黢黑的厉鬼给拦住了去路。 “林风,你可还记得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阵幽怨凄惨的声音在林风的耳边回荡。 “张婧,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别……你可别过来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爱你的啊!” 林风一边后退一边大叫着屎尿顺着裤腿流了一地。 “原来你一直都没有爱过我,呵,我还天真的以为你只是累了!每天回来倒头就睡,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我求求你饶了我,我是混蛋,我畜牲,我特么不是人啊!我对不起你啊!” “哼!那你就用死来偿还吧!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我不杀你。但是你必须死,你想想你自首了也是一死,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来吧,来吧。你看你身边的人都死光了,你的家人也死了,你活着也是受苦,你将被折磨一辈子,听我的吧,前面又一棵树你懂我的意思吧!去解决自己这罪恶的一声吧!你想想亲人都死光了,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你活着一辈子都是煎熬,来吧,去了解了自己吧,一了百了!听我的,我是不会害你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你只有一死才能洗净自己的罪恶,来吧,来吧,来吧。” 一句句的鬼话在林风的耳边回荡着,林风忽地笑了,“对,你说的对!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应该去死,你说的对我现在就去死!” 林风开始发出狂笑,然后仰天大吼一声,“姐,姐夫,婧儿啊!我对不起你们啊!” 他疯狂的嘶吼着泪水飙涌而出,一头撞死在南山上的一棵柏油树下,他笑了。 或许他恍惚间看到了姐弟二人曾经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听着姐姐唱歌,看着满天的繁星一点点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她听到了姐姐细嫩的声音。 “怎么又哭了,来。姐姐抱!” “姐,我想听你唱歌给我听。” “好,那我给你唱小白船好不好。” 弟弟点点头依偎在姐姐的怀里静静地听着,姐姐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那婉转悠扬的歌声传出了院子传出了当初那个小山村,传遍了漫山遍野。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 “船上有棵桂花树,白兔在游玩……” “浆儿浆儿看不见,船上也没帆……” “飘啊飘啊飘到天云外……” “好了,小化。如今林风已经死了,咱们回去吧……”孙师傅将我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我看着林风一动不动的尸体说道:唉,刚才我们帮厉鬼杀了人,看来这因果咱们是担下了,联系警察处理一下吧!” “放心吧!小化。刚才我已经录音了,回头我就将录音邮件和尸体的具体位置匿名邮寄给警察,想必不久之后警察就会彻底解决这件事情的。”孙师傅的。 临走时我特意回头看了眼林风,发现的的魂儿已经飘走了我一惊道,“林风!你要去哪儿?快回来!” 我连忙掏出一张收魂符将林风的魂魄收进了符箓当中。 “好了,小化。咱们尽快将这五只鬼给超度了吧。” 我点点头将那几只鬼都放了出来,“好了,我现在就给你们带路,记住都朝着明亮的地方走,听好了不管你们对这个世界有多么的不舍,现在你们都应该释怀了,你们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都听明白了吗? 那几只鬼点点头,互相牵起了手,林轩轩牵起了弟弟和丈夫的手,她的丈夫牵起了孩子的手,林风也伸手牵向了姐姐的手两鬼对视了一眼笑了,林风抬起头伸出手牵向了张婧的手,“婧儿,咱们走吧。 ”张婧点点头。 我对着孩子的爸爸说道:“你一定要拉住孩子的手,不要让孩子松开你的手。” 林轩轩的丈夫点点头,紧紧的牵住了孩子的手,那孩子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了一眼爸爸说道:“爸爸……爸爸,我们要去哪儿?” 我俯下身子对着那孩子的亡魂说道:“孩子,你喜欢花儿吗?” 那孩子点点头说“喜欢” “那你一定要握紧爸爸的手不要松开,你们要去的地方是一片无比美丽的花海,花海的尽头是满天的星星,去了那儿你就可以和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了。” 那孩子听了我的话以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冲着他点头微微笑,他也露出天真无邪笑脸冲我笑了笑。 “好了,我现在为你们引路去你们该去的地方,记住千万不要松开彼此的手,一定要握紧了!” 他们纷纷点点头彼此互望了一眼,想必是想记住他们一起生活过的点点滴滴吧。 我拿出红绳开始摇铃念咒为他们带路,“一直往前走,千万莫回头,见到有光亮那亦是归宿。” 我也不知道那儿是什么样子,只是照着师父以前给亡魂带路的时候总是这样说于是我便就记住了,至于到底有没有天堂有没有地狱那谁又知道呢。 送走了他们以后,我便和孙师傅一起上了林风的那辆车,这车怎么说也算是孙师傅的,不是孙师傅暗中帮他出老千他怎么可能赢这么钱,更不可能开上这种豪车。 一路上我和孙师傅一直在聊天,我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不免长出了一口气。 “怎么样?累坏了吧。”孙师傅见我这样忽地问。 我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瞬间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说实话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愧疚的,害的孙师傅和我一起担下了因果。 “小化,你在想什么呢?哦,对了!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全名和师承何处呢?” “我叫化劫,三要中字有一派……” 孙师傅一听连忙道:“原来你就是那锦溪大名鼎鼎的风水天师李乾宗的徒弟啊!失敬失敬。” “怎么,孙师傅认识我师父!”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孙师傅点点头说道:“这混迹江湖的,那个没听过你师父他老人家的大名,世人都以为他是个浪荡江湖的散修之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能拜他为师,他也能收你为徒那时你小子运气好,有缘分能与他结为师徒。” 孙师傅想了想又说,“不是江湖上传言说你师父他老人家从来不收徒弟吗?” 我摇摇头说自己不知,“师父只告诉我,当初我危在旦夕之际,我爸爸寻医无果走投无路的时候遇见了他,他也愿意帮我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到最后我也选择了他做师父,他也选择了我做徒弟,一切因缘而起也因缘而生罢了。”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北兴市的陌生号码,我以为是什么推销垃圾电话于是挂断了,但是不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接通了电话,“喂!谁啊!” “化劫,求求你救救我女儿……我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我和孙师傅听到这话都是一惊,没错我和孙师傅都听到了电话那头的那个人正是青山虎。 第70章 南溪 婴灵 “爸爸,妈妈。我好冷,你们为什么不要我?你们为什么不要我?我舍不得你们,你们为什么不要我?” 婴灵我遇到了好几次,但这一次是令我印象最深的,可能是我第一次遇到的缘故吧,后来遇到了好几次也就渐渐的多见不怪了。 我曾经有好几次问过师父这到底是一种什么鬼,师父告诉我说婴灵是夭折孩子的魂,由于是打胎或者什么别的事情导致孩子没有保住,就会变成婴灵缠着他的父母,由于婴灵不会思考所以只会靠着没有死去的本能缠着与他最亲近的人。 婴灵这种东西是最难搞的,因为这种东西没有办法沟通所以无法将其送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师父告诉我可以直接打散,但是我们不会轻易放弃就将婴灵打散,我们都是尽量能想办法挽救,但凡有一点点办法我们也要试一试。 南溪是北兴市一个大镇子,镇子里住着几千来号人,街上车来车往,集市上也是特别的热闹,可能我们那天到镇子上的时候正好赶上集市了,后来我找人一打听他们说今天正好是初八,南溪镇赶集的日期呢是农历的每月三号,四号和八号。 这时青山虎又打来电话催促道:“化劫,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过节,我恳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以后保证再也不开赌场了,你们到哪儿了。 “我们已经你说的地方了,马上就会到,你再等一等我们马上就到。” 我们按照地址来到了青山虎的老家,镇子上的家宅都是典型的那种土墙,家庭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则盖的是那种砖瓦房,大门两边的上也是用砖瓦沏成的,也有用瓷片的,条件好的几乎都在大门的两侧沏的白瓷片再在上面弄些水墨画或者是水彩画什么的印在瓷片上,画的都是些山水鸟兽什么的。 青山虎的家看上去比其他的好,他在他家的后院盖了两层的那种洋楼,不过没什么用,都是中看不中坐的样子货而已,进了门青山虎和他的老父老母把我和孙师傅请进了旁屋,我们这才步入正轨直逼主题,我还顺势问了一下他的胳膊和腿怎么样? 他叹了一口气说,“多谢小兄弟你关心,没多大点事,想我以前十七八岁的时候混社会挨过的打比这个了惨多了差点没死了。” “哦,那就好。没事就好,实在是不好意思,那时你也是逼的急一心想要搞死我,我也是出于无奈才那样做的,你别在意哈……” “没事,小兄弟说的哪里话,是我眼拙,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应该道歉的认识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开赌场了,小兄弟。我准备把赌场以后跟着你混。” “什么?什么?你说你要跟着我混?”我道。 “对啊,小兄弟。有什么问题吗?” 孙师傅这是插话道:“那个别扯东扯西了,先聊正事,等聊完正事咱们再慢慢唠也不迟。” “呃,这位大师说的对,诶,我看您有点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青山虎忽地发现自己眼前这老头怪眼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孩子的事难道不急了吗?你之前不是在电话里语气挺着急的嘛?”我道。 青山虎笑了笑说:“实在是不好意思,你看我,那个小雨,把咱们的孩子带过来让两位大师看看。” 这是我忽地才发现从院子里走来一个青年女人,模样到长的像挺好看的就是她少了两根拇指,她似乎看见了我一直在盯着她的手指看她则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没了手指一样,于是我便假装没有看见便起身独自走到了孩子的身边问:“孩子,告诉哥哥今天几岁了?” 小姑娘目光呆滞且表情木讷,我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一点一个孩子该有的活泼与可爱,而是死气沉沉的一种状态,我当时问她她也不理我,直到我试图碰她的时候她却忽地躲开了,而且一直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我,我当时就被吓了一跳,所以在那一瞬间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立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我在这儿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婴灵,更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后面的操作一切只能听孙师傅的。 我这时忽的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妈的,刚才被青山虎这大老粗催的太急了,那陈老板孩子中的蛊还没解呢,一想到这我立马皱起了眉头,答应人家救孩子的现在可怎么办啊?我一时急的头上都冒出了汗。 “小化,怎么了?你怎么脸色忽然变得这么难看?”孙师傅见我这样便着急的问道。 我看了一眼青山虎和他的妻子又瞄了眼那有些古怪的孩一浆孙师傅拉到了一边,“孙师傅,你难道忘了吗?政南村那家的孩子还没救呢。”我有些着急的接着说:“那孩子要是再不解蛊的话真的会死的,咱们已经答应人家了,要是那孩子真的死了的话咱们两个可是要背因果的。“ 孙师傅一听立马一拍大腿着急的顺:“哎呀!怎么把这回事儿给忘了。唉,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于是想了半天说道:“那个我看这个小女孩暂时不会有事的对吧?” 孙师傅瞄了一眼那小女孩,然后说道:“这个小女孩可能只是被附身了,暂时应该不会有事。要不这样吧,照我看咱们要不去跟青山虎商量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懂,那就听你的吧。” “那我过去跟他们一家人商量一下。”孙师傅说着就朝着青山虎一家人走了过去。 我在一旁掏出手机无聊的翻看着,过了一会儿孙师傅出来了,他看着我问道:“你刚才在看什么?怎么看的那么入神。” “哦?那个没什么,您跟他们一家人谈好了?”我问。 孙师傅点点透示意我可以,一路上孙师傅告诉我他认识一个叫顾新月的道医很是厉害,当时我以为去这个名字的道医师傅肯定很年轻,结果见了以后我才知道他原来是个老顽童而且还有轻微的健忘症。 那个道医家住在北兴市的一个小镇子,至于那个镇子叫什么名字我早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那里的腐竹很好吃,我们来到了顾师傅的家,他的几个徒弟招呼着我们进去坐下。 我进到屋里之前撇了一眼院子里一颗枯死的桃树, 桃树的树枝上面挂着黄色的帆布条,帆布条上写满了一个个的名字随风摇曳,我一直搞不懂那些名字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屋子里的布置很简朴,一张折叠床和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柜子,我瞅了一眼那个木头柜子它没有门,可能是为了拿取时更加的方便吧。那些书应该是老书了且每一本都看起来皱巴巴的都有些发黄了,有的书可能由于有些年头了所以都开始掉页了所以用那种木头夹子夹着,而且我还发现那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医学典故例如像李时珍前辈的《本草纲目》像那个张仲景前辈的《伤寒杂病论》还有那个黄帝岐伯的《黄帝内经》等等等等,简直是太多太多了。 当时我清楚的记得那屋子里面了老难闻了,到处充斥着那种屎药混合的那种味道。 那个名叫顾新月的道医见到孙师傅和我先是仔细的盯着我俩打量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缝了也没有认出我和孙师傅,可是他却对草药记得特别的真切从来没有出过差子,可是直到后来的那一次…… “老伙计,老伙计……你不认识我了吗?”孙师傅问道。 那顾前辈抬起手摸了摸脑袋又看了看我和孙师傅摇了摇头又开始钻研他那破中药了。 孙师傅一把拉过顾前辈的手,顾前辈手里的草药和人中黄洒了一地,顾前辈下意识地就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草药,我见状连忙上去屏住呼吸捡起地上的草药。 “老伙计,咱们年轻时就认识直到现在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再好好的看看我,我……老孙啊!老伙计啊……”孙师傅的话音里带着哭腔。 那顾前辈眯起眼睛盯着孙师傅看了好久忽地瞪大了眼睛说:“哟,原来是老孙啊,你看我光顾着玩弄草药了,至于其他什么的都有些记不清喽。” “你还和年轻时一样总喜欢琢磨这些东西,我看你啊已经被这些东西折磨傻了。”孙师傅笑着道。 顾前辈叹了口气说道:“我啊捯饬了近乎接近大半辈子草药了,现在啊你让我捯饬别的或许我也捯饬不动了。” 他们俩一直就这样聊着,我也没好意思插嘴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便开口道:“我说两位前辈啊咱们能不能先办完要紧事您二位再慢慢聊行不行啊?” “哟,这怎么还站这个娃娃,老孙你说你真是的,来了个新人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顾前辈这话一出顿时把我和孙师傅给整不会了…… “那个顾前辈,晚辈名叫化劫今年刚满十六岁来不及墨迹了,您这有嘉见草吗?” 顾前辈点点头,还没等他说话我便接着说道:“带上草药带上针赶紧跟我们去救人。” 第71章 钉子,大钉子 顾前辈一听要去救人立马变得兴奋了起来飞快的跟着我们上了车,车子油门一轰立刻向着政南村驶去,进了村以后我们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顶这个黑眼圈十分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她看起来显得十分的疲惫整个人精神头十分不好,她看到我们走了过来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这个可怜滴母亲一把冲过来说一嘴的川渝话,“你们可算来喽,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散,幺儿的到底能不能治的了散?幺儿他老汉儿忽然又说要出去一些时间,到底是干啥子去喽?” 孩子母亲一上来就来了个夺命二连问,一下子把当时不懂川渝话的我一下子给整不会了,因为她一下子说的太快了,我将答疑解惑的目光看向了两位前辈,我就纳了闷了上次来的时候我记得她会说普通话的呀?可能是我还没有孩子尚且不懂得孩子对一个母亲重要性,后来我慢慢的经历的多了才慢慢的懂了…… 顾前辈这时候回答道:“先看孩子救孩子要紧。”顾前辈说着率先跑进了屋子。 我和孙师傅还有孩子的母亲也一起进了屋,其实解蛊的过程没什么好讲的,无非先是看了一下孩子的症状然后拿出那种嘉见草的草药磨成粉继而再画符念咒请示神明,完事了以后再用开水冲泡后让那孩子喝下,“让孩子躺下吧,我要开始施针了”说完便开始翻出一包捆起来的细长的银针,我看到那些个又细又长的针就感觉很恐怖……他施针前先是伸手借了孙师傅那装火石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蜡烛,然后将点燃的蜡芯倒放在身边的长条形木制箱子上,让那燃着蜡油滴在上面然后把蜡烛立起来粘在上面,接着就是把那细长的针放在火上烤,当时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直到后来我才渐渐明了那是给银针消毒用的呀。 那顾前辈先是直接就在孩子的喉咙偏下的位置轻轻的缓慢的旋转着下针,紧接着就有快速的在孩子的太阳穴下针,在这下针的目的按照顾前辈的说法是为了防止毒素扩散到脑部,大家都知道太阳穴这个位置可不能乱动,万一扎重了轻则中风瘫痪,重则那就是当场暴毙。 所以呢当时顾前辈扎针的时候也是聚精会神汗流浃背,因为这一针绝对是不能扎错的,我看着顾前辈扎在那孩子太阳穴上的时候眉头紧皱不免有些觉得感慨特么的干什么都不容易啊,顾前辈施完了太阳穴两侧的针之后眉头渐渐的舒展了一些,他在其他穴位上也扎了几针,实在是太多了原谅我没能记住,最后顾前辈伸手扶起那孩子然后握紧拳头用熟练又老道的手法捶了几下但孩子都没反应,直到顾前辈一捶捶到了孩子的膈关位置的时候孩子表情上开始有了反应,于是顾前辈有上下摸索了三寸最后停留在了魂门的位置用手一推那孩子这才吐出一大口黏糊糊的血肉而且还会动,看起来特别的恶心。 那孩子醒了开始哇哇大哭,孩子的母亲也是激动的抱住自己的孩子连连道谢,说什么我一直也没能听懂只是看她不停得鞠躬道谢,看着孩子的母亲这个样子我不知怎的忽地眼眶就湿润了,一个四十来岁的母亲因为丈夫的得罪人而害了孩子,丈夫表面上愧疚自责但内心不知是怎么想的,而她自己却为了孩子整天满面愁容早早的白了头发,这让人情何以堪啊……临走时顾前辈给孩子的母亲号了号脉,说她那是担忧思急所致于是就说让其不要过度劳累,嘱咐完以后给她开了几副安神助眠的草药就离开了。 我们离开了以后走到半路的时候天已经早早的黑了,我们三个人忙碌了一天早已是筋疲力尽了,我和孙师傅一直在跑东跑西而顾前辈则一直在他那药味弥漫的屋子里整日的玩弄草药也是疲惫的很了,这时我装在裤兜子里的电话蓦地又响了起来,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个什么双合汇的青山虎又打电话过来催了。 “喂,那个化劫啊!算我求求你了,你快点过来行不行,我这孩子这病已经魔怔了,胡言乱语整天晚上说我们为什么不要她?为什么不要她?听的我们后背发凉你看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啊!”我看向了孙师傅说道:“那个孙师傅,这个还是孩子的问题。青山虎打来的。” 孙师傅拿过我的电话说:“你给孩子的事儿比较麻烦,等我们准备好了再来帮你,不过我保证你的孩子她不会有事的。”孙师傅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在一旁的顾前辈也顿时兴奋了起来道:“诶,那个……什么?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那种事可不是开我玩笑的。”孙师傅对着顾新月前辈严肃的说道。 顾前辈嘟起了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准备撒泼打滚耍无赖,我也是真特么服了不愧是老顽童,这都这么大年龄了还搁我面前装我一下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诶呀,顾前辈啊,你就别闹了好不好嘛!那种事情很邪门的说不准不一定能摆平啊!”我道。 顾前辈开始坐在地上摇头晃脑的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去,我就要去。带我去,我保证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况且你都说那么危险了,肯定会有人受伤的,到时候万一有人受伤了我也可以帮帮忙你说是不是啊?老伙计。” 由于我和孙师傅抵不过这顾新月前辈的软磨硬泡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应下了他的这一无理的要求。 休息了一晚上以后我们开车来到了南溪镇,今天由于没集,所以大街上很是冷清,也没多少人,路上的车也不是很多,于是乎我便招呼孙师傅随便找个地方把车停了我们走着去,乡下地方人也都没有那么讲究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停车位所以就将车暂时停到了大街上。 到了青山虎的家里,青山虎的父母还有妻子都一脸的愁容,见到我们来了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诶呀,化劫。你们可算来了,快快快,进来坐。”青山虎说着将头瞥向了顾前辈道:“诶!你是谁啊?出去出去!别耽误人家两位大师帮我们救孩子,快滚!” 我连忙伸手挡在了青山虎的面前,“他是一位有名的道医,他姓顾。孙师傅的朋友,你难道有意见吗?” 青山虎听闻此言连忙摆手笑着道:“诶呀,原来是顾叔啊,来来来您请进,你看我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青山虎将顾前辈迎进来和我们二人坐在一块之后他自己便离开了,过了片刻以后他拎着个茶壶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实在是对不住,怠慢了三位。” “诶,这可不像你啊?!山虎叔,之前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我差点都被你给干死难道你忘记了你一个俯冲过来……”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青山虎依旧是笑嘻嘻的说道:“小兄弟还记挂着呢?我不是当初说了嘛咱们当初那也是不打不相识嘛,你说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也没有太为难他的意思,一个男人面子还是要的。 “够了!小化。我有件事跟你说,你出来一下。”孙师傅道。 我起身便往出走,“你们两位先好好聊聊,我和孙师傅先出去一下。” “怎么了?孙师傅。” “你已经大了该是时候说话注意点儿了,我和你顾前辈还在这儿呢,你说话怎么一点儿分寸也没有!” “是,孙师傅。我知道了,师父他老人家教过我不能再长辈面前瞎咧咧,我现在就进去给他们赔礼道歉去。”说着我便准备赔礼道歉去,这是忽地孙师傅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必了,咱们现在这儿住几天吧。等有集了咱们去集市上的五金市场去买个钉子。” “钉子?我没听错吧?”我一脸狐疑的问。 “没错,不光要钉子还得是大钉子。” 第72章 终于回来了 我们三人在青山虎的家里住了两天到第三天街上正好有集,然后我就和孙师傅还有顾前辈上街上去买我们办事所需要的材料,例如像钉子、鸡蛋还有一只大红公鸡,这两天里孙师傅嘱咐我让我用红绳将那孩子的大拇指系在一起,再在周围点上蜡烛,他还特意嘱咐青山虎和他的家人把屋子弄的亮晃晃的,不要让那东西以为又过了一天,按照孙师傅的话来说这是在拖延时间。 我们赶天黑之前将孙师傅需要的东西买集全以后便迅速的赶回了青山虎他们家里准备开始接下来的法事了,我先是将从集市上买来的几颗钉子钉在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按孙师傅他那意思好像是这样子一搞就锁定了周围的磁场,那婴灵就师想跑也跑不了了。 孙师傅让青山虎和他老婆出去虔诚跪拜,不论听到什么都不准进来,他们夫妻二人则带着他们的父母出去了,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他们搁那外面说:“对不起啊!孩子啊,都怪我啊……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妈使她后来没保住你啊,咱父子俩这辈子没缘分,我没能好好的对你啊……”青山虎和他媳妇俩人在外面一边哭一边就这样在外边喊。 “小化,你去帮我把那个小姑娘给按住最好是让她别乱动。” 我点了点头于是便乖乖的去了,师父说帮人啊为快乐之本我也是一直以师父的教诲来做的。 我咳了两嗓子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便朝着那小女孩走去,“实在是对不住啊,小妹妹。哥哥是来帮你的,你别怕哈!” 那小姑娘忽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又呆呆的望着窗子外面,我没等那小姑娘做出反应于是便一把将其按的紧紧的,那女孩一开始很平静,可就在孙师傅将鸡冠子上的鸡血滴在那小姑娘的眉心的时候忽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小姑娘蓦地开始抓狂面目可憎再加上那从眉心留下来的鸡血是原本看上去模样稚嫩的小姑娘显得更加的可怕了,当时的光线也及其的不好很是灰暗,紧接着孙师傅压根就没管那么多,直接又将那血红的鸡血滴在了小姑娘的耳垂上,那小姑娘倏地开始发出那种渗人的类似婴儿的哭声,而且她那力气也大的吓人,我都快有些按不住他了。 这时孙师傅开始拿出罗盘围着那小女孩转圈,嘴里这时也开始叽哩呼噜的念着咒当他第三次绕到小女孩身后的时候他蓦地就大喝了一声,我是他哥呀!当时一下子不过是那被婴灵附身的小女孩被吓了一跳,就连我们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因为当时要不是孙师傅及时喝止住青山虎一家人,恐怕他们早就冲进来了,如果让他们冲进来拿了就彻底的完犊子了。 再说这孩子,这小女孩被孙师傅这么一声大喝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那显然是吓坏了,我当时也突然被这么一下子吓的不轻所以按住孩子的手就松动了,那小女孩一转身就一把掐住了我的肋骨向下的位置也就是腰那块,可能是我那块比较敏感痒痒肉也比较多的缘故,我一下子身子就猛的一颤紧接着就是一个趔趄就摔倒了,那小女孩也被吓的哇哇大哭。 我把她擦了起来自己起身擦了擦身上的尘土顺便活动了一下肩膀,这时我在看向那小姑娘的时候那小姑娘的眼神一下子恢复了光彩,眼睛也是特别的明亮,我从这时才知道孙师傅刚才做的那一切都是徒劳,因为他告诉我必须得装的像一点,早些时候外五金市场买的铁钉子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有用的是那公鸡下巴上的那个红色的肉裙,因为公鸡属阳也亦属火,所以接下来想必我不说明眼人一动脑子就能猜到是个怎么回事了。 离开的时候青山虎和他的家人们对我和孙师傅也是千恩万谢,只是那个孩子好像有点儿被吓的不轻一直打哆嗦,顾前辈临走时时为孩子号了脉请了符也开了几粒牛黄安宫丸,按照顾前辈他的意思符纸是为了帮孩子暂时稳定住被吓着了的三魂七魄中的命魂,因为三魂七魄在人的身体里各自起着各自的作用。 三魂包括天魂,地魂,还有命魂。七魄包括伏矢、雀阴、尸狗、除秽、臭肺、吞贼和非毒。人的三魂命魂上面已经说了,接着还有天魂和地魂,天魂指的是天路,地魂指的是地府,古代有说法天命地三魂命魂其实是夹杂在天魂和地魂中间的,也就是说人的肉身去世以后天魂归天路,地魂归地府而命魂则会坟墓边游荡直至轮回。七魄呢指的是人的七种念如,喜、怒、哀、惧、爱、恶、欲。 收了钱孙师傅死活说都要分我一点,我摆摆手告诉他道:“这钱我打死都不能要,这是您辛辛苦苦赚来的我一点忙都没帮上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您快自己收着吧,这个钱我真的不能收。” “小化,你就拿着吧!我也知道你也不容易,我不是又是没有钱,现在林风死了,我在赌场里帮他赢的钱现在都是我的了,我不缺钱,你就看我开的这车,我前半辈子从业挣得钱早已经够自己花了虽然说不是很多但吃住不愁了,你现在还年轻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听话。拿着吧!”孙师傅说着将一张五万元的银行卡递给了我,我看着那张银行卡心里说着我可是风水天师的徒弟啊,如果随便拿人的钱可是会坏了师父的名声的。 于是我想了想便开口道:“谢谢孙师傅了,我看这钱要不还是给顾前辈吧。” 我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早已猜到顾前辈会这么说了,他说:我一个道医,目标是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够花就行,要不照我的建议还是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顾前辈说着便将目光投向了我。 我笑了笑说:“我无所谓我怎么样都行,但是我觉得顾前辈这个建议还是可行的,要不就找几个踏实肯干的穷苦人将这些钱散了吧。” “好小子啊你,化劫。你不愧是风水大天师李乾宗的徒弟。”孙师傅夸赞我道。 这时一旁的顾新月顾老前辈一听我是风水大天师李乾宗的徒弟顿时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李乾宗?这个人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他是谁啊?” 于是孙武师傅就一边开车一边将我之前如何因为缘分遇见的我师父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乾宗,也给他重新介绍了一下李乾宗也就是我的师父,因为时间过的太长了他都忘记的差不多了。” 很快的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到了一个较为贫穷落后的街道,找了几个踏实肯干的生意人将那些钱都散了,由于孙师傅也是风水师,所以在面相上也懂一点,他只需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个人踏实肯干,那个人好吃赖做。 孙师傅开车将我送回了锦溪市市中心师父住的那个老宅子里。说句实话我好久都没回来了,估计师父和虎子叔已经想我想到不行了,结果我刚一进门就开始叫师父和虎子叔准备把我遇到的事好好的讲给他们听。 我站在门口伸了伸懒腰,“诶呀,终于回来了。” 当我推开门的刹那大黑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身上,我逗了它一会儿这时虎子叔从屋子里了出来道:“少主回来了,来来来,让我好好看看,哟,才这么些天不见,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你吃了吗?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我居然没想到虎子叔居然会这么关心我,我又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一看我回来了居然这么开心。 “怎么了?累着了吗?”虎子叔看着我道。 我摇摇头说:“虎子叔,麻烦你要不给我准备一碟花生米再搞两瓶酒来吧。” 虎子叔笑着说:”少主啊,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我道。 虎子叔摸着脑袋咯咯咯的傻笑着,“我……我去准备花生米和几瓶酒。这次我没有跟你去,你一定要给我讲讲这些天你都干什么了?” “师父,师父?诶?虎子叔,那个师父不在吗?”我冲着灶房的位置喊道。 第73章 工地出邪门事了 “家主他老人家老早就出去了,门口的架子上有水盆,洗把手赶紧过来坐,我买了几瓶啤酒咱边吃边聊把能说的都和你虎子叔我说说。”虎子叔连忙招呼道。 我去洗了个手端了个马扎就去了院子里,虎子叔早已经端了一个小方桌在上面摆了几瓶啤酒和一碟花生米,我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但是我是说了我自己该说的,不该虎子叔知道的我是一句也没有透漏给他。 院子里的大黑狂吠着好似在抱怨我们两个人吃独食而没有分给它,我和虎子叔举杯豪饮然后再放声大笑,反正师父也不在我们一下子也放开了不少。 酒过三巡以后,虎子叔继而开始抱着脑袋开始发起了牢骚,他叹了口气“少主,你可不知道啊,你走后的这些天里我可是一点儿也不好过啊。” 我听后便立马想要讨个究竟问:“哦?那是为什么啊?” “少主,你可是不知道啊,你前脚刚走,家主便收拾东西一大早也立马出去了。唉,家主这一走可真是苦了我了,这老头你也知道,你就说他平时抠抠搜搜的也就算了,可他这出远门好长时间不回家他也不给我吱一声,我还以为家主他老人家早上出去晚上就回来了,再不济第二天一大早也就回来了所以他没给我留钱我也没好意思问他要。” 我听到这噗嗤一声笑了,“虎子叔那你可真够可怜的,那你没钱了剩下的那些时日你可是怎么过的啊?” 虎子叔顿时变得哭笑不得一拍脑门说:“唉,少主啊你可别提了,我这些天过的苦啊,你看看那大黑当时两三天都没吃饭,饿的连一点活力儿都没有了,趴在地上哼哼哼的叫,我看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于是我就在附近的一个工地上暂时当了个临时工,工资日结的那种,总算是没有把这一人一狗给活活的饿死。”虎子叔叹了口气接着说:“想当年我也是社会上人人见了都避之不及的风云人物,我怎么也没有料想到自己怎么如今连顿饭都吃不饱。” “哦,虎子叔。按你这话的意思当年混社会的你很勇哟?“ “没有没有,我瞎几把乱说的你可别信啊!”虎子叔连忙摆摆手道。 我一看虎子叔心虚成这样便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那虎子叔你居然当年这么猛。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不会是混黑社会的吧?” 因为当时我也多少看过港岛的电影像是古惑仔啊或是友哥的旺角卡门,我至今都忘不了友哥那个精彩的表情包。 虎子叔见我这么问身子微微一怔,“没……没有,怎么会呢?少主你可是真会开玩笑,我不是告诉过你嘛我当时记得你好像问过我,我告诉你我当时犯了错走投无路多亏遇到了家主,他老人家带着我躲过了那群人的追杀,将我带到了这里。” “哦,这事你有对我讲过吗?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问你这个事的时候你告诉我说多亏师父他老人家救了你但是你也没有详细告诉我究竟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追杀啊?”我问。 虎子叔被我这么一问顿时变得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开始扯东扯西了,“哦,对了。少主,你走后的这些天那个你的同学张诗瑶和张哲都来找过你,可是你都不在家所以我就叫他们三言两句的打发走了,他们可能是来找你玩的。” 虎子叔又成功的将话题转移了,我心想没什么大事,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知道的,所以我便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询问虎子叔我的两位同学张诗瑶和张哲找我是怎么说的。 虎子叔叹了口气说道:“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就是过来说找你一起去玩儿,张诗瑶他爸爸还开的豪华的高级跑车真是令人羡慕啊,放眼整个锦溪都没有几个人能够开上那么牛逼的豪车,真是令人羡慕啊!” “虎子叔啊,哈哈,你啊你光羡慕别人是没有用的,还是要好好的奋斗不是吗?” 我没有告诉虎子叔我自己还坐过限量版的阿斯顿马丁,如果我一旦告诉给了虎子叔这还不得把虎子叔羡慕嫉妒坏了,想必他肯定会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硬着头皮跟着我去处理鬼宅的事。 “虎子叔,我呢这次去也赚了些钱,你先拿一部分,剩下的我等师父他老人家回来了交给师父,当然我也会留一点打给家里补贴家用,毕竟爷爷奶奶他们年龄也大了,再不能让他一个人下地干活了,不然我心里也不安心。” 虎子叔见我给了他的钱以后瞬间眼前一亮说完带我去吃好的,我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毕竟我忙活了好多天了东奔西走的也没空洗个澡,只有在林风的豪宅里洗过那一次,是时候该好好的洗一洗听听音乐让自己放松放松了,虎子叔听了我的话便说我忙活了好一阵儿辛苦了,像劈柴烧水什么的这些活还是交给他来吧,我连忙说道:“你还是先去买菜准备做晚餐吧,要不然的话师父不回来还好,万一师父他老人家要是突然回来了发现你没有给他老人家做饭指不定他老人家怎么说你呢?懂我的意思吗?” 虎子叔听了我的话后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去菜市场捡菜,趁现在天还不是太晚菜市场的那些大爷大妈们应该还没回去,我尽量尽快回来,你可要记得把门看好了,别让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了咱们这屋子。” 我点了点头说:“虎子叔你就放心吧,我都多大的人了难道还看不住家吗?你这也太小瞧我了吧。” “嗯,好。我相信你少主,你可记好了万一真的有人进来你可一定要看好别让他们顺走点什么知道了吗?”虎子叔说着便出去了。 这虎子叔也真是的,我都多大的人了他还把我当小孩子,他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徒弟,虎子叔走了以后我连忙关上了们在院子里略微布施了风水法阵,“太上有令,赐我灵符。人鬼进不得,人鬼出不得。步入留此阵,须得吾来解。”只要有人一进来我便会立刻有所察觉而且再说了就算有人进来他也走不出我布置的风水法阵,他们只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法阵里乱转压根跑不出来。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便做到院子里开始劈柴烧水,等水烧开了以后我便先将两个余留不多的两个空水壶灌满,灌满水壶以后便开始拿上东西开始洗澡了,洗完澡以后我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我想着虎子叔差不多是时候改回来了,于是我连忙穿好衣服去解了阵法这才发现虎子叔原来不会什么时候早就回来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于是我便连忙将其迎了进来。 虎子叔晕头转向的问我道:“少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刚一到门口准备开门怎么发现开了门以后又是路走完路又是门?可真是奇了怪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刚刚洗澡的时候罗盘就已经有了反应我到底当时在干什么啊, 夜里,窗外的风吹着院子里的尘土四处飞扬拍打在窗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走出屋子打了个哈欠就看见在屋子里精神抖擞做着早饭的虎子叔,不得不说虎子叔这人真牛逼还会做饭,像这种大老粗你说舞枪弄棒的还差不多,他咱会做这么多的饭,而且每一顿饭的种类都不一样,就在我刚要问虎子叔的时候,虎子叔抬眼间便也看到了我。 “少主,你醒了。我看你怎么无精打采的,你晚上偷偷干什么了?”虎子叔一脸坏笑的问。 我一脸疲惫压根没空搭理他便随口说到:“哦,可能是昨晚风太大了我被吵的没睡好。” “哦,是吗?昨晚上刮风了吗?我怎么没听到?”虎子叔嬉皮笑脸的边吃饭边问。 我瞥了他一眼费力的咽下自己嘴里的米饭和菜,“那还用说吗?你当然听不到了,就你那呼噜声,咱们俩中间还……”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对了,少主。我忘了给你说一件事了,那个你还记得我昨天晚上你回来的时候给你说的工地上的是吗?” “记得,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家主和你不都不在家嘛,所以我便找了个工地干了几天兼职了说起来也怪,那破工地也不知是怎的了总是出事,没天都有人出事,不是有人死掉就是有人会受伤总之这也太邪门了。 第74章 剪刀煞 “哦?有这档子事儿?虎子叔你给我详细说说。”我道。 虎子叔这话一下子使我困意全无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因为虎子叔说的都是实话的话就太好了,那可是工地啊。工地出事儿了老板肯定着急,如果咱们能趁着别的风水师之前抢先一步到那里的话,那咱们肯定是稳了。 “就是那个前两天我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它那个什么活都干不了,只要一开干那他妈的准有人受伤,他妈的真是邪了门了,有一个比我大个二十多岁的老叔在工地上高空作业时不知道脚下打滑还是什么的一下子就从二十多层的高度一下子就摔了下来,他在掉下来的那一刹那大喊:“快让开!”当时工地上许许多多的工人闻声都朝着那边张望,只见那老叔摔的老惨了我都没眼看,总之听人说死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了,鲜血从那老叔的身下渗出来当时下面施工的人也闻声跑了出来围成一团看着这一幕。” “那后来呢?”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件事儿的后续。 虎子叔叹了口气道:“后来了工地上也是频繁的有人受伤,许多工人纷纷叫喊着说这一片地界儿风水不好之类的。我想了想觉得也是要不然总不会一直发生这么糟心的事儿,你说是吧?少主。”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这样吧,虎子叔。咱们吃完饭收拾了就立马去看看,哦,对了。咱们也算是赚了一点儿钱了有空你去看着买辆车吧,记住能开就行。” 虎子叔一听顿时喜出望外,不过没一会儿他的表情又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咱们这么自作主张要是被家主知道了……” “没事儿,师父他老人家不会怪罪的,买个够宽敞的就行,想必师父他老人家也喜欢宽敞的。” 吃完早饭以后我和虎子叔一起洗刷干净了碗筷便一同带上家伙去了虎子叔所说的那个工地,那个工地不怎么远也就走几公里路差不多就到了,那工地被一堆蓝色的铁皮给围了起来,周围的垃圾遍地,进去以后那些工人们纷纷抬眼看了我们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干活了,里面的情况也是四周被乱糟糟的,我们二人当时还没走到那个工地跟前呢,就只是刚进工地走了没几步就听见砰的一声,一个工人当场摔死在了我们面前,虎子叔见状立马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企图不让我看到那惨烈的一幕。 不过那也没用了,我已经看到了那人的鲜血已经从身上渗了出来很快就流散开来,他的眼睛瞪的很大直直的望着湛蓝的天空很快工人们就已经将现场围的水泄不通,其中一个戴白帽子看到后立马走到一边掏出了手机,看样子应该是打电话去了。 工人们这时候纷纷开始嚷嚷,我和虎子叔站在人群里都开始听他们说。 “这工地上是真不能待了,万一那一天就轮到我们了。” “是啊,怪不得这家让我们来的时候给我们开这么高的工资,原来是这里面已经实在是招不来人了。” 这时在人堆里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个问题要是再不改变的话还指不定要死多少个人呢!我们要辞职,我们不在这儿干了!” 此话一出瞬间工人们的热情高涨忽地纷纷罢工全部摘下了自己的帽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今天要是再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今天就不干了,他妈的爱谁谁干吧,” 这时候从远处走过来一个戴着白帽子穿白领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三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率先站了出来开口说道:“大家静一静,在我们公司承包的工地里发生了这种事而且不止一次这肯定是有人在捣鬼,还请大家相信我们,好吧。” “相信你们?相信你们有用吗?切,别开玩笑了,这些天来工地里天天发生事故他妈的一天发生十几起事故,你们那一回真正的管过,那一回有真正的调查过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每次说会处理会处理,可是处理的结果呢?我们在你们这干活最起码安全要得到保障啊,你这三天两头不是死人就是有人进医院,我不管我们要辞职,我们不干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工人们纷纷大声嚷嚷着自己不干了说每天死好几个人连个人安全都无法保障了,谁还敢在这儿干呢…… 那经理和秘书急的焦头烂额就是找不出问题的根源在哪儿而我则一眼就看出了此地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的问题所在。 “少主,咱们在这儿也看了半天了,想必你已经看出什么来了吧。”虎子叔道。 “这片地方的确是风水不太好,虎子叔你来外面看。”说着我便将虎子去带到了工地外面。 “少主,你这是?问题出现在工地里面你拉我来外面干什么?”虎子叔微微皱眉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冲着他笑了笑说道:“我已经看出了这件事情的问题所在了,你来这儿看。”说着我便用手指向了路工地外面正对的三岔路口道:“虎子叔,你看明白了吗?” 虎子去摇了摇头说道:“我的少主啊,您这可是太为难我了,像这种事情您是内行您一看就懂,这玩意儿咱可是一点儿也不懂啊?” 我盯着眼前的三岔路口开口道:“这破工地当初肯定是没选好地方,要不然的话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虎子叔还是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道:“少主,我不是很懂啊。” 我看着他笑笑说:“没事的呢,这很正常。”我往前走了几步接着说道:“风水秘术向来都是无比深奥的,而且再说了你也没有接触过类似风水之类的玄学,不过或许你听我说完你可能也就懂了。” “那少主你倒是赶紧说啊怎么还一直在这卖关子,你这怎么说话跟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儿往出冒。”虎子叔看着我没好气儿的道。 “欸,虎子叔你别急嘛,你听我给你讲哈,这个地方位于三岔路口而且角度正好目测来看其角度正好低于九十度所以此地犯了剪刀煞。”我道。 第75章 强行拆迁 “哦,我懂了。这个破地方选的不行,那咱们怎么破这个名为剪刀煞的风水局?”虎子叔道。 “这个风水局其实很好破,但是咱们还是搞清楚状况吧,先弄清楚状况再看吧,毕竟说不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也不一定。” 虎子叔听了我的话以后便站在那工地门口开始抽闷烟,我当时也没注意只是盯着工地上那闹哄哄的人群,就在这个时候工地门口没有在意我们的保安大爷见虎子叔点了根烟便忽地喊道:“诶……谁让你们搁着抽烟的,这附近不准抽烟。” 虎子叔一听连忙一边道歉一边将烟掐灭丢在了地上用脚一踩。 “叔,呃……呵呵。那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还请您见谅,我不抽就是了。” 看到这我不禁打心底里给虎子叔点了个赞,真想不到像他这种大老粗居然还挺有礼貌,我还以为他只对师父他老人家一个人毕恭毕敬的呢。 虎子叔和那大爷聊着天,那大爷也一直不停的夸赞着虎子叔有礼貌。 我们仔细的询问了门口的保安大爷,我们当时在想反正我们也进不去还不如就先跟门口的保安大爷好好聊聊,顺便也可以暂时了解一下情况岂不是更好,从大爷的口中的我们也得知了一些关于这个工地以前的一些情况,原来这个工地以前是强拆来的,不知道那时死了多少人,许多人不愿意拆迁搬走。因此那群人居然丧心病狂的让人叫来挖掘机和铲车连人带房一下子全都给推了,再后来的都是些传说了,有人说晚上他们路过那片地方的时候感觉身后发冷,而且冷的诡异,我当时一听心里就发蒙了,于是我摸了摸鼻子开口问:“冷的诡异?怎么个诡异法?” “对啊,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发冷吗?还是?”虎子叔用猜测的语气问那保安大爷。 “呃,对。和你说的这个差不多。大侄子。”那大爷忽的目光微动接着说:“从推翻房屋的那片地路过的时候据他们说就开始有些发冷了,但是那他娘的可是夏天啊!二十好几度的天儿怎么会感觉到冷呢?这他娘的可真是太邪乎了。”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虎子叔笑嘻嘻的问道。 那保安大爷摆摆手说:“我现在还在值班呢,那个有什么事等我下班了以后再说吧。” 这大爷这么说我和虎子叔也就懂了,不能耽搁人家上班,所以我们便告诉他道:“呃,哈哈。那打扰您了,我们先就不耽搁您上班了,我们下午再来看您。” 那大爷很是热情的笑了笑摆摆手,我们就也冲着他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诶,少主。这保安大爷人还挺好的。” 我双手插兜摇了摇头,“唉,那大爷一个人在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也没有聊聊天,他看到我们当然心里高兴了,走吧,咱们去吃饭吧,先填饱肚子再带瓶酒给那大爷咱们边喝边聊。” 我们吃饱饭以后我让虎子叔去买了一瓶白酒和几道凉拌小菜,我们两人就往那个工地赶,说起来好巧不巧我们赶到工地的时候那个保安大爷也才刚刚下班,我们也微笑着和那保安大爷打了个招呼。 “你们吃了吗?” “我们已经吃过了,虎子叔是吧?” 虎子叔一听连忙道:“嗯嗯,对。我们已经吃过了,那个你不用管我们。” 保安大爷看了我一眼,我冲着他点点头,他这才开了一瓶酒打开自己买来的盒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那个大爷,您再给我们讲讲呗,关于这个工厂初建时后来的一些事情?” 保安大爷吃完盒饭然后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咂吧咂吧嘴,“唉,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这些事情的,但是你们两个都这么问了,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我知道的事情和一部分听说过的。” 我和虎子叔仔细的听着,虎子叔还时不时给保安大爷杯子里倒酒,保安大爷笑着拍了拍虎子叔的肩膀,看样子他对虎子叔很是满意。 保安大爷看着酒杯里晃荡着的酒水陷入了回忆。 这件事儿还得从三十多年以前说起,根据保安大爷讲述我们得知原来三十多年前这儿还是个城中村,这个城中村叫做中兴村,以前呢这片还没有现在建设的那般高楼耸立,村里的人们住的都是片瓦房,邻里之间相互帮助,日子也过得不赖,其乐融融。 后来呢因为要拆迁建高楼大厦于是拆迁公司的大老板便来找这里的住户进行协商,可是这里的人说他们无论如何死活都不会同意拆迁的,原因呢很简单首先是他们常年住在这里已经对这里有了深厚的感情,其次呢还有一部分留守老人和儿童也居住在这里,这些留守老人们不肯搬走的原因都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孩子的父母在外面打工挣钱常年回不了家,甚至这一走十几年几十年不回来的都有。所以呢就留下这些可怜的留守孩子,他们大多都是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这些老人们害怕如果自己搬走了自己的孩子回来能否找到自己,那时的通讯极其的不方便,每个村子里只有一台座机,有时候很多人打电话都聊不上几句。 我已经不太记得这是我爷爷还是我老爸给我讲过的故事了,我小时候生活过的正西村也用的是固定电话,每当有人打电话给了我们家,都有人来给我们讲说谁谁谁来电话了让我们第二天去接听一下,那时正西村的路还是那种石子儿路,压根没有这松柏油路踩在上面舒服,他们得徒步十几公里到达那时的公社而后再去拨通电话,而这前提你还得事先约定好,老麻烦了。而且你约定好以后没准还不能打上这一通电话,因为当时的人如果太多的话错过了约好的时间的话,另一方可能会等不住而率先离开。我一听心想这么麻烦啊,幸亏我没有生活在那个年代。 好了,以上是个小插曲,咱们接着呢说拆迁房子的事儿,虎子叔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我看着虎子叔不可置信的问道:虎子叔,真的是这样吗?以前真的是这样拆房子的吗?” 虎子叔没有说话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哈哈,少主。这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啦,况且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呢,现在的社会又这么好,没事的哈。” 虎子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我一样,我呢一脸愁容怎么也笑不出来了,我蹙眉看着那保安大爷道:“大爷你接着讲吧,把没讲完的都说说。” 就在这时我又听见“砰”的巨响,看来又听不成了。 第76章 哥哥有点怪怪的 我们三个人听见那“砰”的一声顿时站起了身,那保安大爷迅速拿上警戒线叉子和盾牌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保安大爷还挺敬业的,人都已经下班了还不忘带上东西过去看一眼,等到我们赶到的时候周边又围满了人,保安大爷赶忙跑上前去,一名年轻的小保安看到后也赶忙迎了过来,“哎呀,您终于来儿了,来,我来帮您。” “谢谢你哈,小伙子。你拿住那头,我逮住这头。”两人立马将警戒线给拉开。 我仔细打量了一眼那个正和保安大爷忙前忙后的小保安,他年龄看起来似乎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他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显老且皮肤发黄,眼里似乎还少了些许神采。看起来有些呆滞或者是麻木。 虎子叔仰起脖子看了看拥挤的人群中央,而后拍了拍我的胳膊道:“少主,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解决?” “不是能不能解决的问题,是看他们这工地请不请我们来了,要是他不请我们来那么好咱们也可以不管,咱们大可去接别的活,之前找咱看风水的人儿可不少。” 说句心里话这再怎么说我师父也是整个锦溪城里赫赫有名的风水天师,他教出来的徒弟怎么能如此掉价亲自上赶着给人家帮忙,这样一来岂不是显得我有些掉价了,还拉低了我师父他老人家在江湖上的位置,而且话说回来刚才我看了一眼这个工地,又拿出罗盘看了看发现这块区域有很强的灵异波动,这片地方的磁场极其的不稳定,罗盘的指针一直在“嗖嗖嗖”地转,时不时还发出“咔咔咔”的声音,这地方怨气很重恐怕不是我能百分之百搞得定的,之前我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风水煞局,现在看来并没有这么简单,这里的阴气特别的重,我想着要不还是先回去打个电话将孙师傅叫过来一起解决一下这件事吧。 处理完在工地坠楼身亡的工人以后,那名保安大爷又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他搓了搓手,“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咱们聊到哪儿了?” “叔,您难道忘了?咱们聊到拆迁房子的事儿了,您再给我和少主详细的讲讲这件事儿的原委,好让我们啊更好的了解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是啊,大爷。我们要想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搞清楚这个工地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阴煞之气,我们才能够摸清楚溯源从而更好的解决这件事,这里聚集了太多的怨灵了,久而久之可能会阴盛阳衰从而影响这里本来的磁场导致人们生活的精神状态出现问题,时间一长可能导致的后果就是会造成越来越人员伤亡。”我面色凝重一脸认真的对着保安大爷说道。 保安大爷看我一脸严肃的神情开始察觉到我这个十几岁的孩子有些不简单。 我也没有对眼前一脸严肃的保安大爷做过多的隐瞒,因为 你但凡想要从一个人的嘴里套出点什么的话那你就必须说点让他好放心。 “是这样的,您可以完全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可以帮您彻底的解决这件事,您呆在这儿想必也担惊受怕的,现在有个人想要帮你们解决这件事,这个想必也是您这个工地的老板所期盼的,因为你们的老板也迫切的解决这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指定会对贵公司以及社会上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唉,罢了。我就不瞒着你们了,本来看你们没什么本事就没想着告诉你们,还是从三十年前讲起吧。” 那保安大爷蹙起了眉缓缓地给我们讲述了一段发生在三十多年前的故事。 原来当时拆迁队来到这里以后压根就没有提拆迁款的事,所以很明显那笔拆迁款不知道是进了谁的口袋里了,于是原本住在这儿的居民因此不同意拆迁,拆迁队几番劝说无果后竟悄悄地在晚上趁着人们熟睡的时候打算偷偷的进行强拆,随着第一座房子的轰然倒塌竟然惊醒了街上的其他邻居,那群丧心病狂的人犹如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般残忍屠村,老人孩子在一夜之间连同房子一同推倒,几乎在一夜之间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死在了一片废墟中。 后来开发商来在这儿开发建筑工地,一开始搞地基的时候工地里就频繁发生怪事,有人半夜路过这片地方的时候就听见男男女女的哭声,偶尔呢还能看见之前被拆掉的老房子又好端端的矗立在那儿,隐隐约约好像还能听见有人在里面走动说话的声音,当时可把开发商和建筑工人们给吓坏了,纷纷说那片地界儿到了半夜闹鬼,尤其是在打雷闪电的时候有人在那片地界儿还看到一些人儿大半夜的在路上边哭边走,那哭声听着也老瘆人了。 有一次,一批工人儿十一二点下班的时候喝了点酒然后三五成群的往工地临时宿舍走,可是走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绕圈圈于是众人就用石头在路过那条路的电线杆子和废墟的残垣断瓦上刻上了记号,结果没成想走了半天又跑回来了,直至天亮时他们这才陆陆续续的回到宿舍,刚躺下过了一两个小时又要上班,他们那天来上班的时候各个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哈气连天的。 后来他们不知道听谁说的,说他们这种在一个地方来回打转一直走不出去的这种怪事呢就叫做鬼打墙。 之后呢这个工地就频繁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情,他们半夜回去的时候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些人满脸鲜血脸色惨白微笑着在向他们招手,有的人回到工地宿舍就生了大病,有的人神经衰弱直接疯掉了,再后来这个工地建到一半的时候就有人大喊着“有鬼”然后从楼层的夹板上一跃而下且毫无征兆。 我们在和保安大爷谈话期间包里的罗盘一直在“咔咔咔”的响,我们聊完以后向保安大爷道了别回到了惠城的古宅里。 “少主,你怎么了?我怎么看你自打从工地回来就开始愁眉露脸的,这次的事儿是不是很难搞?”虎子叔叼着烟坐在了我的身边道:“来,喝口水。家主不在,他临走时嘱咐我要好好的照顾你,我知道我也不会什么术法,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少主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咦……怎么说这么肉麻的话,我听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时“嘎吱”一声,院门被推开了,虎子叔连忙起身出去查看。 “哟,少主你看谁来了。‘ 我听见虎子叔在叫我,我便起身走到了院子里,张诗瑶已经进了院子正在院子的树下逗大黑玩呢,她看到我走了出来便起身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我跟前,虎子叔笑着说:“少主,那个忘了跟你说了,你不在的那些天诗瑶和她老爸来过好几次嘞。” “哦,那就赶紧进来吧,别在院子里站着了。虎子叔,劳烦你去外面买几个好菜招待一下我同学把。”我对着虎子叔说了句,虎子叔走之前笑着对我眨巴了几下眼睛,张诗瑶却抿着嘴笑了。 我看着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化劫,那个……你不打算让我先进去吗?”张诗瑶眯着眼朝着我笑了笑。 “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快请进。你先随便坐哈,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我便连忙去了厨房给她倒了杯水。 我将水杯放到了她的面前,“有点烫,等会儿再喝哈。” 她冲着我浅浅一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便傻傻的愣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那个……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之前听虎子叔说我有一点事儿外出的时候你和你爸爸曾经来找过我?” “嗯,你不是救了我哥哥和我的命嘛,所以我就想着来看看你,结果虎子叔说你出远门了不在家。”张诗瑶依旧是笑眯眯的一双杏眼冲着我时不时眨眨眼。 “那个你哥和你爸爸他们怎么样了,这几年没见了,你已经上大学了吧?”我道。 张诗瑶捧起水杯吹了吹抿了一小口道:“我哥哥和我爸爸都很好,我今年上大二了,你当年不好好读书总是在倒数第一第二来回之间徘徊,要是你上高中的时候努力一把没准也可以上个大学。其实说实话吧,我哥哥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感觉他有点怪怪的。” 第77章 牌子 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那时候是学习差吗?那明明是大部分时间都跟师父学习术法了,要不然我早就考上大学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张诗瑶她哥哥怎么又出事儿了?算了,我还是问问具体的情况再说吧。 张诗瑶似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化劫,你当年已经很厉害了,虽然说是倒数但是你离你报考的大学仅仅只差几分而已啦。” 当下我脸色一沉道:“那你就说说吧,你哥哥他怎么个奇怪了?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哦,是这样的,化劫。我哥哥前不久的时候去了一趟泰国那边,之后回来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张诗瑶眉宇间透露着对哥哥的关切。 我想了想说道:“那你哥哥去泰国去干什么了?有没有与什么特别的人接触过或者你有没有看到你哥哥从泰国带回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亦或者有没有佩戴什么从泰国买回来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张诗瑶目光微动似乎想起什么忽地开口道:“我哥哥回来时脖子上戴着一个通体血红的小牌子,但是那小牌子上面刻着的纹路我没有看清楚,化少主依你的意思我哥哥的古怪与他脖子上的那个小牌子有关系吗?” 我笑着摸了摸脖子说道:“咱们都是几年的老同学了,不用少主长少主短的叫我,听起来怪生分的,你还是叫我小劫或者是化劫吧,这样我听着还比较舒服一点儿。” “没事,不要紧的。虎子叔和我爸爸也不是这样称呼你吗?咱还是先说说我哥哥的事儿吧。”张诗瑶的样子似乎很是着急,看样子像是特别担心她哥哥张风予的安危。 “那你看这样好吗?你爸爸他最近有空吗?到时候让你爸爸来一趟儿咱们一块儿过去。”我道。 由于不知道情况现在还不能贸然定论张风予是因为脖子上的那块牌子所引起的一系列古怪行为,没准也可能是家里风水出了什么问题。 “嗯,我回去就告诉爸爸让他明天一大早就登门拜访你,因为他现在有些忙不过来,抽不开身。”张诗瑶笑着说道。 “那就麻烦你先仔细回想一下你哥哥的那些怪异举动然后全部告诉我。”我道。 张诗瑶想了一会儿道:“我哥哥最近总是半夜发出傻笑,他也不出家门了总是一直待在家里,最近更严重了,他总是在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的就会傻笑,好像压根不认识我们了一般,也不和我们聊天,而且我发现他的黑眼圈越来越浓重了,气色看起来也特别的不好。化劫你说我哥哥他是不是真的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我真的很担心他,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救我哥哥。” 张诗瑶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知道我哥哥先前有些瞧不起你,而且说话还有些冲,但是后来自从你把我和爸爸从阴邪双煞的手里救出来的时候,我哥哥便改变了自己对你的看法,他时不时还说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呢……” 我顺手抽了张纸递给她道:“别哭了,擦擦吧。我会全力以赴帮助你的,在这之前你爸爸有没有请什么别的高人帮你看看。” “看了,整个锦溪城能请的高人都请了,但大多数都是骗吃骗喝的,手里压根就没有真本事的,好不容易请来个有真本事的他前来一看就溜了,只留了句,“自己的道行有限,只能感觉的到我哥哥身上有个横死之人的怨灵在缠着他,于是我爸爸就问那位大师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那位大师说自己尽力试试吧,结果一番瞎折腾不但怨灵没有从我哥哥的体内出来还把那东西激怒了,就连那大师差点都被怨灵支配的哥哥给按在地上活活掐死,无奈之下我父亲就多少给了点钱把那大师送走了,那点钱也就当是辛苦费了。” “少主,少主。菜买回来了,我来给你和遥遥来做顿好吃的,等着哈。”虎子叔一把推开门大黑就迫不及待的扑到了虎子叔的身上,“好了,好了。大黑,也有你的份哟,看着你那竖起来的大耳朵我就真想咬一口。” “虎子叔,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和张诗瑶都饿了。”我伸手摸了摸肚子对张诗瑶说道:“你先别难过了,我让虎子叔先做顿好吃的,咱们先填饱肚子再聊。” “嗯。虎子叔我来帮你吧,我在家也经常帮妈妈打下手。”张诗瑶说着便接过了虎字叔买的菜。 虎子叔一边向后退一边笑着道:“不行,瑶瑶。不行,你是客人应该我和化劫招待你怎么能让你帮我一起做饭呢。”虎子叔正说着发现张诗瑶似乎有点不对劲。欸,瑶瑶你怎么眼睛那么红,难道是少主欺负你了。” “少主,人家瑶瑶是女孩子你怎么能欺负女孩子呢 ,你再这么搞下去你以后该怎么找女朋友啊?\"虎子叔道。 “我的天,虎子叔。你怎么又来了,谁给你说我欺负她了,或者说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我这简直是比窦娥还冤。”我顿时感觉有一肚子委屈无处倾诉。 虎子叔一边拿着买的菜往厨房走一边说道:“你再这么说一会儿可就没有饭吃喽。” 我一听这话连忙说道:“卧槽,别介啊。张诗瑶你帮我跟虎子叔说说啊,我都要饿肚子了你怎么还在那偷着乐呢。” 虎子叔一听挠了挠头说道:“这小子真的没有欺负你吗?” 张诗瑶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只是因为家里有事所以心情不太好,虎子叔你别说他了。” “喽,你看看,我没有欺负她吧。我可是仔细倾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我努努嘴道。 虎子叔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对不住了哈少主。” 我有些委屈的说道:“对不住就完了吗?对不住就能弥补我心中受到的伤害了吗?我才十多岁啊,你知道你一句不经意的话会对我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吗?” “好了,少主别生气了,我打算做你最爱吃的糖醋鲤鱼,你也别再说了好吗?我都快被你小子笑岔气了。”虎子叔和张诗瑶有些笑的合不拢嘴。 张诗瑶也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啊,化劫。你这也太逗了,我之前怎么都没发现你怎么这么逗。” “呵呵,你们开心就好。毁灭吧,我累了,师父,你去哪儿啊?他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我道。 “少主,你再别呵呵了,笑死我了。” “我就呵呵了,你们能怎么样,呵呵……呵呵呵。”谁知道我这话一出虎子叔笑的更欢了,我在院子里坐着都能听到虎子叔的大笑声。 “哈哈,少主。你难道不知道呵呵是母猪发情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吗?”虎子叔道。 我一听这话脸顿时青一块紫一块儿的,坐在院子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了,少主。别坐那院子里生闷气了,快来帮我和瑶瑶把菜端出去,我们两个人端不下。”虎子叔道。 虎子叔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张诗瑶的声音,“是啊,小劫。来帮帮我和虎子叔吧。虎子叔刚才和我在一块儿做饭的时候他总是你不吃这个不吃那个, 他做那个糖醋鲤鱼的时候还意按照你喜欢的口味放的,他还给我说你吃辣不行,要少放点辣椒呢。” “诶,瑶瑶。你对那傻小子说这些干什么?来,少主。帮帮我把饭菜端到院子里去。” “哦,来了。”真的没想到虎子叔居然对我这么好,怪不得我总觉得他做的饭特别的好吃,看在你这么照顾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少主,瑶瑶。你们两个先吃着,我出去给我们的少主和客人去买点果饮。” “不用了,虎子叔。你真的是太客气了。”张诗瑶连忙站起身道。 “我要喝牛奶,虎子叔你快去快回哟……”我笑着对虎子叔道。 虎子叔冲着我笑了笑,“那你喝什么味道的呢,少主。” “我要喝纯的,虎子叔你快点去,快点去啦。”我道 “虎子叔,要不我和你一块儿去吧?”张诗瑶有些担心的说道。 虎子叔二话没说就回绝了,“不行,你和我们家少主实在不行先边吃边等我吧。” 虎子叔说着就甩手走了出去关上了院门。 “张诗瑶,你要饿了的话就先吃吧?” “呃……可是,可是你不是也饿了吗?” “我要等虎子叔回来再吃。”我道。 张诗瑶忽的笑了起来说道:“虎子叔人真不错啊,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他确实真的很细心,而且我也看出来他对你确实挺好的呢。” “唉,我知道他对我挺好的,自从我到了师父家里以后他就一直对我特别好,就像……”我道。 “就像什么?”张诗瑶有些好奇的说道 “就像亲儿子一样照顾着,处处包容我,他就像父亲一样保护着我,让我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爱。张诗瑶,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原本是出生在庆城的,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师父为了帮我渡劫把我带到锦溪来,到现在已经六七年过去了,不知道我的父母还 有爷爷过的好不好。是虎子叔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父爱。” 第78章 遗子 “我的父母都不在我的身边,虎子叔一个人可谓是当爹又当妈的一直和师父照顾着我。” “没想到你有这么多的故事啊,那你有空了可要讲给我听听哟。”张诗瑶道。 “嗯,会的。我有空了再讲给你听。” 门嘎吱一声开了…… “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少主。“虎子叔领着一袋饮料。 “哪有,虎子叔,我和化劫再说你的好话呢。” 我和张诗瑶连忙站起身接过了虎子叔手里的饮料,我拿出凳子让他坐到了我的旁边。 虎子叔笑着道:“是吗?你瞅他这一脸衰样,搞的好像我欠他什么一样,总是板着个脸。” “哪有,虎子叔。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嘛。“我辩解道。 “你看你看,放轻松。不要整天都绷得那么紧。”虎子叔笑着说。 我们三个人坐在院子里边吃边聊,一直聊到了十一二点钟的时候,张诗瑶告诉我说自己该回去了。 “那虎子叔你去送送她。”我对着虎子叔说道,我将目光转向了张诗瑶开口道:“路上有虎子叔护送着你呢,我也放心一点儿,明天早上我就去你家看看去,好好的瞧瞧你哥哥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鬼。” “走吧,瑶瑶。少主,那你先睡吧,我将瑶瑶送回家就回来。”虎子叔说着一脚油门就开着他那辆二手的五菱宏光直奔张诗瑶的家,我记得我以前问过虎子叔,我记得自己好像是这样说的,“虎子叔,咱们现在都多少也算是有点钱儿了,你为什么还要买个二手的五菱宏光?” “那这还用问吗?少主。当然是因为五菱宏光耐造经得起折腾,还有五菱宏光的空间宽敞,最关键的是便宜啊,少主。现在这年头你不懂,省到就是赚到啊,你小子可不要花钱大手大脚的,否则花光了钱你就没钱娶媳妇了知道不?” 我当时就心想,你这还和娶媳妇杠上了,怎么动不动就说娶媳妇娶媳妇的,你能,你怎么不找一个呢…… 算了,不想了,准备砍柴烧水洗洗睡吧,毕竟梦里面啥都有,我睡着以后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向了窗户外面,外面天空黑压压的一片黑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狂风吹的窗子呼呼作响,外面已经哗啦啦的下起了豆大的雨点,顿时雷电交加暴雨倾盆。 我心里在想虎子叔到底回来了没有,我这时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了手机打开一看凌晨两点四十,我解锁了手机看到了虎子叔发给我的消息,他告诉说他自己和张诗瑶的爸爸聊的起劲所以今晚上不回来了,他说自己打算明天早上和张家父女俩一块来我师父家一趟,再往下滑虎子叔说让我早点睡别玩的太晚了,晚上不要吃东西。 不回来了?师父也不在家,这意思说今天晚上就剩我一个人儿了,我开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我开始胡思乱想着,想起了父亲和母亲也想起了我那年过花甲的爷爷,还有那我在正西村的那些日子里我被村里人当成怪胎的时候唯一一个愿意和我一块儿要的孙小胖,不知道他的菊花好点儿了没有,现在的他走路会不会一手捂着屁股脚踩内八一步一步的像当时我见到他的时候一步一步的往前挪,想起他那奇葩的样子我就想笑,可是笑着笑着我又开始哭了起来我不明白我的人生这么的凄惨,生下来的时候就背负十八道雷劫而且每次的四年一劫都十分的凶猛不是我死就是别人死,小的时候被村子里的人嫌弃当成怪胎,上小学的时候被同学们孤立,我现在还记得那时人们见到我时恐慌的深情,每个人都像躲避瘟神一样躲着我,跑操的时候我被夹在最中间,后面的同学就使劲的拼命的去踩我的鞋子,我的鞋子最后被踩坏了,鞋子脚后跟的位置被踩了一个口子,鞋垫子也被他们踩了出来,再后来有人告诉我说我这是命,我必须认命。 “我……真的要认命吗?”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我的家乡,家乡的天空是那么的蓝,家乡的溪水是那么的清澈,我回到了正西村,村里的乡里邻居并没有躲着我,他们纷纷都对我喜笑颜开,父母看到我的时候直直的夸我说我长高了,我也和村里和我同龄的伙伴们一起玩的很开心…… “起风了,我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记住,别轻言放弃。” ……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便去了惠城的一家网吧,开始在网上查阅恶补关于佛牌方面的相关信息,因为我对佛牌方面相关的信息深浅所以我要了解一下以备不时之需,万一要是真的是那所谓的佛牌搞得鬼的话或许我学的这些没准也能派上用场。 佛牌毕竟不是属于咱们国家的东西,而是东南亚那边所独有的,我估计这个佛牌是张风予从泰国那些法师的手里买来的,网上的信息毕竟不太全,因此我打算和虎子叔亲自收拾收拾去泰国找个那边的法师了解一下佛牌方面的功效和副作用,必要的时候没准我还得把人家请过来帮张风予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网上查找的消息只能看到佛牌是由泰国那边的法师或者是龙婆的法力加持过的,可以帮助遇事不顺或是想要求点什么的人加以佩戴使其快速达成自己的所求所想。 虎子叔不在,所以我只好自己自己出去随便找了个面馆,我进去直奔主题点了兰州牛肉拉面,面上来以后我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因为我是真的有点饿了,面馆的老板看我吃的那么急,于是便一边抻面一边对我说道:“慢点吃,小伙子。不够了再续,我们管够。” 我一边点头一边吃着碗里的面,老板娘看我吃的那么急便给我倒了碗汤还送了我一碟菜和一个茶叶蛋,我连忙起身道谢。 老板娘看着我这般吃香一直在偷偷的笑,她来到我的桌前坐下一手扶着下巴说道:“你年龄这么小就出来在社会上闯荡,我看你的样子还没成年吧?” 我听到这句话抹了把嘴说道:“我已经成年了,我先走了哈,谢谢大叔抻的面,真好吃。” 话毕我便站起身打算离开便听到老板娘小声的带着一种惋惜的语气说道:“如果我的孩子他还在的话也差不多和你一样大了吧。” “你给这孩子说这些干什么?”正在抻面的老板也蓦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道。 我听到老板娘的这句话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忽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阿姨,你的孩子怎么了?” “唉,我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的孩子,他当时遗失的时候才四五岁,都怪你这杀千刀的,我当时怀着孩子呢,你只顾着忙你这面馆的生意,也不知道帮忙看着点咱们的孩子。”那老板娘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那面馆老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道:“我这么辛苦的忙前忙后的是为了谁啊?!难不成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能住上一所大房子,让孩子以后过的更好吗?” “那最后两个孩子还不是都没保住吗?孩子丢了,我一度伤心到晕厥过去,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保住。” 我听完这话以后心里顿时也感觉不是滋味,“好了,你们不要吵了。那遗失的孩子你有没有四处张贴寻人启事找找孩子啊?” “我们找了,孩子他爸整天一有空就骑着车出去找,可是十几年过去了到现在也没找到,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饿了有没有人给他做吃的,冷了有没有人给他添几件厚衣服,他在外面一个人孤不孤单有没有人欺负他呢。”老板娘哭的更大声了,我瞧了那老板一眼记住了他的样子之后便起身打算告别,告别前我告诉他们二人说我自己会尽力帮他们找找的。 那老板娘顿时一下子感激涕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那老板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那一刻我看到他的眼眶红了。 第79章 泰国之旅 我之所以告诉那面馆夫妇说我已经成年了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再听到别人说我年龄小了。 辞别了店老板夫妇以后,我心里想着该怎么帮帮他们找找,到了古宅门口的时候我一眼就瞧到了虎子叔的那辆五菱宏光,除了虎子叔的那辆五菱宏光还有张诗瑶的父亲张天云的那辆宾利,之前我还记得上次在帮张天云家迁坟的时候还让自己的那个严管家开的是suv越野车,这次怎么一下子又换成宾利了。 “哟,少主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你站在门口干什么,人家张老板和他的女儿瑶瑶还在里面等你呢?”虎子叔看到我站在门口便拉着我的手进了院内。 “没事,虎子叔。我早上起来肚子 有些饿了所以就出去吃了碗面。” 虎子叔一听我这话顿时一拍脑门道:“诶呀,少主呀。你看我这……怎么一下子……唉,都怪我昨晚聊太晚了喝的也有些多了所以就没回来,你可别怪我啊。” “没事,不怪你。那个咱们赶紧聊点正经事吧,这次我们要得去泰国一趟,虎子叔,你昨天去张家张风予有没有什么古怪的行为。”我问虎子叔这句话就是想确定一下张风予的情况有没有变得更严重。 “话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了啊,我昨天晚上到老张家的时候,老张家那孩子就把自己锁在屋里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叽里咕噜的,我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后来呢,他有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 “出来是出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和张老板的态度是特别的不友好。”虎子叔糊的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开口补充道:“但是他却对自己的妹妹瑶瑶格外聊得来,可是据张老板本人说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基本上都不怎么经常讲话。” 就在我俩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看了一眼虎子叔那二手的五菱宏光,发现它前面的车灯爆了一个,我指着那个爆掉的车灯问虎子叔说道:“虎子叔,你,这是怎么搞的啊?这可是刚买的啊?” “呃,事情是这样的,我开车去张家的时候,当时我开的特别稳,可是奇怪的事太多了,我都快到张家了结果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天太黑还是眼神有点不太好使,车前面蓦地出现了一对母女,我当时一着急就一边踩刹车一边猛踩方向盘之后一个躲闪不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撞上了,我回过头再看那对母女的时候他俩却已经不见了。” 我眸子陡然一凝:“你的意思你出去一趟还遇到鬼了?” “当时天太黑,我也不太确定。但是说句实话那真的是挺玄乎的。”虎子叔瞪大了眼睛说道。 “好了,你们俩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赶紧去机场,救我孩子要紧,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张天云接着拉出几张东西来,“化少主,票,签证和护照我已经前两天托朋友给完全办妥了,今天中午一点的飞机,哦,对了。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身份证。” 我接过手里的东西心想,这张天云也太牛了,一般签证什么的一系列手续办完还得两三天呢,看来大老板就是大老板办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刚过,咱们不如先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出发。”虎子叔道。 张诗瑶从院子里走出来说道:“我也要去,从小哥就对我特别好,虽然我们俩很少说话,但他不管再怎么说也是我哥所以我不能不去。” “不行!这是去找人的而不是瞎胡闹,而且在国外也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又不是去旅游的,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别去了,去了净会捣乱。”张天云对着张诗瑶厉声呵斥道。 “张诗瑶,你就听你爸爸的吧,泰国是国外,那边藏龙卧虎的没准也有许多的高手,万一我们一个不小心和卖给你哥哥佛牌的那位店主打起来,我们可是无暇顾及你的人身安全的,所以别让我们担心,好吗?”我道。 “瑶瑶,我刚才语气确实是重了点,但是这次你真的不能去,等以后你大学放长假了我再带你去好好的玩一下。”张天云对女儿张诗瑶说道。 张诗瑶有些失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气无力的说句,“那好吧。” “没事的,瑶瑶。虎子叔回来给你带好东西。”虎子叔俯下身子对张诗瑶笑嘻嘻的说道。 “嗯,那……谢谢虎子叔了。” 虎子叔闻声嘿嘿的笑了起来,简直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一看到张诗瑶就“瑶瑶,瑶瑶的”就叫个不停呢,真拿他没办法。 我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本来打算买点东西顺道去看看那对儿面馆夫妇的,可是话说回来他们看到我以后也只会想起自己拿丢失的儿子但还是想想还是算了吧。 到了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就赶忙出发去了亨达国际机场,上了飞机以后起初还有点不太适应,过了一会儿便感觉好多了,我们跟着张诗瑶的父亲也是沾了光,坐了个头等舱,望着窗外的风景,地上的花草树木,车辆人群都变得好小好小,其实这次去泰国我也想着去见见世面,说实话我也不太懂泰语,我只会说两句。像,萨瓦迪卡,困次阿菜等,英语的话我也只会来两句where are you going 或者i‘m going to …… 飞机在四个小时以后便抵达了曼谷,等下了飞机,我立刻就懵逼了,我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在我的眼前经过,我在哪儿?我将要去哪儿? “少主,你搁那儿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我哦了一声赶忙跟了上去,在飞机上的时候我还担心像我这种不会说泰语的人,去了泰国该怎么找到吃饭和住的地方,不过还好,结果没有我预料的那么糟糕,曼谷的大街上又很多门店,门店上多数都是汉语,看到这里我总算松了口气,之后我和虎子叔跟着张天云便进了家还不错的酒店,与服务员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刷卡让我们几人住了进去。 不得不说泰国风景如画,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到处逛逛,顺便了解一下当地的风俗文化,泰国人都有着强烈的民族自豪感并且他们也十分的注重自己的声誉,所以他们不论是对自己的国人还是外国人都是很友好的。 我出来的时候虎子叔担心我的安危,毕竟这是在异国他乡,我没让他陪我出来因为我想让他好好的放松一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让去找几个泰国妹子聊聊天也是好的,至于张云天他有严管家跟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因为我从严管家的面相上看出来他和虎子叔差不多都是狠角色,尤其是那个严管家他的面相属于那种眉毛顺滑,眉心较宽,较浓,眼神犀利,嘴唇厚薄不一,肩膀宽阔。从他走路身子微微前倾就可以看出此人非同小可,身手定然不输虎子叔,并且我没看错的话此人身上必然是沾染过几条人命的,周身被一股煞气包裹但不会对其造成影响,想必他杀的那几个人都是该死之人。 而我呢是正儿八经的修行之人,常年累月的训练使我的身手也颇为矫健,体能也非常不错,平常人基本上是伤不了我的,但不排除又求法高深的人找我麻烦,所以我得收敛一点尽量不要在人前卖弄,剩的对自己招惹一身不必要的麻烦事儿。 逛到一半我忽地就定住了,因为我看到了一家名为“佛牌专卖店”门口写着“价格实惠,物超所值。实现您的一切所想,” 第80章 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我站住了脚步推门就走了进去,店内有个年轻人立马就十分热情的迎了上来,我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年龄不大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的样子,我盯着他越看越眼熟似乎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你好,小弟弟。请问您需要一个什么功效的佛牌呢?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吗?” 小弟弟?我不喜欢这个称号。 我没有理他自顾自的看了看店里的那些佛牌。 “你这里有没有可以使人带了以后便变得奇奇怪怪,自言自语,疯疯癫癫的那种佛牌?”我开口问道。 “那倒没有,我们这儿不做害人的勾当。”店老板道。 我皱了皱眉,“那这佛牌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呢。” “这个有,不过你只要买回去按我说的做,保准你不会有事。”店老板从我的身边又绕到了柜台前。 “诶,哥们。我打听一下,这佛牌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方便透露一下吗?”我看着一屋子的佛牌问道。 毕竟好奇心是不是会有的,唉,没有办法啊,谁让我好学呢。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小弟弟,没事别瞎打听,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出去出去!”说着他便挥手赶我出去。 我想了想说道:“诶,别介啊!我买,我买还不行吗?你这屋子佛牌我都要了。” 那年轻男子一听顿时脸上乐开了花,笑的嘴巴好似都能咧到耳朵根了,“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哈,我这玩意儿可是不退货的。” 我直接拿出一张空卡放到了柜台上说道:“这个卡里有十万块钱,佛牌我不要了,你给我讲讲呗,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十万怎么样?” 那年轻人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精明的很立马就点头同意了,“说吧,想问什么?” “就给我讲讲佛牌的起源和如何才能找到关于制作佛牌真正的大师而不是骗子呢?”我心想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真特么是对的,我眼前的这个人简直是见钱眼看啊,有句老话说的真好叫,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啊。 那年轻小哥咳嗽了两声好像是在清嗓子,我便开口说道:“诶,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从华夏国那边过来做生意的啊。” “唉,我也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不知道什么人带到了这里,之后有几经转手我又跟了许多人,最后被人丢在了路边的井里,我在里面吓得哇哇大哭,可能是哭声吸引到了过往的行人吧,又一个胡子拉碴的卷毛大叔救了我,他看我浑身脏兮兮的就带我洗了个澡然后就把我带到了这里,他告诉我让我管他叫飙叔,之后我就在飙叔的这个佛牌专供店里打打下手,帮忙招呼客人什么的。”他就这么讲着,我就趴在柜台旁静静的听着。 他看我好像没有注意在听,于是问我说道:“嘿,小弟弟。要睡回你家睡去,我还要做生意呢。” “谁告诉你我没有在听你讲话,你要记住你可是收了钱的,顾客就是上帝的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我有些生气的回怼道。 “那你为什么闭着眼睛,好。我问你,那我刚才讲到哪儿了?”店长小哥没好气的问道。 我扶着额头说道:“你讲你的身世我当然要好好的听了,你不就讲到你被人拐到了这里,然后有几经转手被人丢弃在了井里,一个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飙叔救了你,还把你带到了这里,我说的对不对啊。” “那你既然在听为什么要闭着眼睛呢?”年轻小哥趴在了柜台上问我。 我没好气的回了句“你管我?诶,你是上帝,还是我是上帝,我就喜欢闭着眼睛听,你要讲就讲,不讲的话把那十万块钱还我,我离开就是了。” 那小哥咬着牙只好忍了,他恐怕干了几年了也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为难人的顾客吧,谁让他总说我是小弟弟还总瞧不起我的,我要是不整整你他喵的难解我心仇之恨。 “接着讲吧,我听着呢。”说着我又准备趴在柜台上听一会儿。 那小哥似乎又看到我准备坐在店里的凳子上趴在柜台边走神了便开口道:“小弟弟,你是不是腰不好啊,怎么总喜欢趴着,你这样可不行,看你这样子还没谈过女朋友呢吧?要不要我找个医生给你看看吧,泰国这边的医生正骨很厉害的,只听“咔嚓”一声就可以让你生龙活虎,妙手回春啊。” 我一听蹭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烦不烦啊,赶紧讲啊。你总是讲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女朋友,难道你做我女朋友啊!啊?” “也不是不可以。”小哥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一听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一下子脑袋嗡的一下子,“我没空搁着给你开玩笑,我还等着就人呢,你快点讲吧,你讲完我就走了”这时我看到柜台小哥低下了头,忽的一瞬间我感觉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呢?但转念一想这可是在泰国啊,我从来都没有来过泰国怎么可能呢?没道理呀? “后来我就在飙叔的这个佛牌店里打杂,过了几年我渐渐的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店里的东西和作用也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飙叔就告诉我自己要退休了于是就把这个店交给了我打理,他人对我真的特别好,他告诉我说我每年要给他往卡里打3万泰铢就当是租金了。” “再后来呢?这就完了?”我道。 那店长小哥叹了口气,“后来他去世了,患了骨癌走的。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阿姨告诉我飙叔临死前说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不要告诉我。” 后来的故事就由我来讲吧,店长小哥告诉我说那个飙叔对他向父亲一样,死后便把这件经营多年的店交给了他,他每年都抽空过去看看飙叔的太太,他也带了钱给飙叔的太太可是他坚决不肯定还说是飙叔临死前嘱咐过的,由此看来飙叔真是个善良的大好人只是他没有子嗣所以便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虽然飙叔的太太没有收小哥的钱,但她却告诉小哥让他去找寻自己的身世,他点了点头便从飙叔的家里告辞出来独自一人走在回店里的那条僻静的小路,昏黄得风光打在他旁边的墙上透露出他那孤独的身影无助跪的在了地上,天上蓦地下起了瓢泼大雨,他捂住胸口失声痛哭,心里顿感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或许失去一个虽然不是至亲但胜似至亲的人的感受我永远也体会不了,我也不想体会,但是经历过那种事的人,他的内心一定是极度不好受的。 第81章 佛牌起源 “我还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故事呢,你的故事值得同情,要不过几天跟我回华夏吧,我刚刚想起前两天我去一家牛肉面馆吃面看到一对夫妇他们的孩子也丢失了很长时间了,他们也找了好长时间都没找到,而且我打刚才就发现你越看越眼熟,眉宇之间仿佛就和那个面馆的老板长得很像。” “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 可以看出这店长小哥很是兴奋,两只手抓的我的臂腕间生疼。 “你先别那么兴奋,你先给我讲讲佛牌的起源啊?我可是付了钱的?喂。” 就在这时店内走进来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冷艳,妩媚动人的性感女人走进了店里,那女人身着一袭纯黑色吊带礼服,外加一袭黑玫瑰花色小短裙,更显大腿的修长与白皙,店长小哥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他双手合十轻轻鞠躬,“音滴断啦卡啦”后面说的啥我也没听懂,只听那女人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不用说泰语了,你的泰语听的我想笑,我今天来是想求一个佛牌的。” “哦,那请问您想要一个什么功效的佛牌呢?我帮您选一个。” 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那个性感妩媚的女人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个小弟弟倒有点可爱呢,他也是你店里的店员吗?” “呃,不是的。他和您一样也是来看佛牌的,只不过还没想好需要什么效果的佛牌而已。”店长小哥尴尬的笑了笑。 那女人发出了悦耳的笑声,很是动听,她说道:“是不是女朋友的心不在你这儿了,所以你才跑来这儿求方法的?照我说想留住女孩子的芳心你必须会调情,要会拉扯女孩子的情绪而不是在这儿想办法。” “哦,那你又是来这儿买佛牌做什么?”我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我看到这女人长的漂亮是漂亮可是印堂发黑,面相上来看也是属于破坏他人感情或者婚姻的那种,估计很快就要倒大霉了,此人面相眉形弯长,锥子脸,嘴唇丰满外翻,眼里常常泛着水光如碧波秋水般使人看上一眼就心生怜惜。 “我当然是……你是啊?我凭什么告诉你啊!”那女人上一秒还喜笑颜开下一秒便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 我没忍住开口大笑着说道:“那好啊,姐,你先买吧,我还没想好自己要买什么作用的佛牌呢。” “哟,来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看好,怕是不好意思说吧,我猜的对吗?”那女人发出略带点讥讽的笑声。 我真特么的服了,我这暴脾气火气噌的一下子就冒了上来但又被我压了下去,强颜欢笑的说道:“你先,姐,你先。我再看看哈。” 她或许是见我识趣所以没有再与我斗嘴,或者是她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便着急的问道:“老板,你这儿有没有可以让男人回心转意的佛牌,有效果强的。” “诶,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请了一个阴牌回去吗?怎么?不管用。”店长小哥有些诧异的问道。 那女人趴在了柜台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小声的说道:“什么样的佛牌才能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回到自己的身边呢?”她自以为我听不到,实际上我的耳朵好着嘞,多亏了师父的魔鬼训练,其实我也不想偷听的,可是谁都有好奇心啊,是不是,谁说好奇心还死猫,但是谁又能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呢。 佛牌店的店长小哥转过身去在身后挂满佛牌的架子上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个紫色的刻满诡异符文的佛牌,那佛牌好像被那些符文压制住了似的,里面的灵异波动不是太大,因为我装在口袋里的罗盘没有太大的灵异反应。 店长小哥将那佛牌拿到了柜台边上,那女人便想要拿过去看看,店长小哥却伸手将佛牌盖住笑着说道:“五千泰铢,谢谢您。” 那女人从身上的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付完钱以后那女人迫不及待的就想将佛牌拿过去,但是却又被店长小哥盖住了,那女人看店长小哥这样做愣了一下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都付了钱了,东西应该也是我的了吧。” “别着急,为了您的安全我还有些事要向您嘱咐一下,以免您不小心触犯了禁忌对您造成不好的影响。”店长小哥笑着道。 女人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禁忌快点说吧,我赶时间。” “嗯,耽误您一点儿时间。您请的这张佛牌是邪阴牌,里面有一个被强暴而死的年轻貌美女孩的亡魂,由于生的太过艳丽,导致她生前被多人强暴致死怨气极强,本领也不一般,您带回去一定要好生供奉,切记不能沾血,同房的时候也请您不要佩戴,否则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恕本店概不负责。” “好了好了,知道了。啰里八嗦的,先走了。”那女人说完便离开了佛牌店,店长小哥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唉,现在的女人啊,怎么都这样。” “哥,你说刚才离开的那个女的她会听你的告戒吗?”我有些担忧的问道。 店长小哥摇了摇头:“鬼知道呢,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况且请佛牌是他们自愿的,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她也找不上我。” 我点了点头话头一转,“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阿兮,彪叔给说是我小时候告诉他的,从哪儿以后他便管我叫阿兮,我也慢慢的和他熟络了起来。”阿兮说着眼眶又湿润了或许他又想起彪叔了吧。 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他让他跟我会华夏国跟那家面馆的老板做个dna检测呢?但是万一做了不是岂不是让他们三人又空欢喜一场吗?虽然说他和面馆老板长的有点像,但是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万一是我搞错了呢?这个事让我很是纠结呢。 “哎,小弟弟,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店长小哥笑的格外的柔和。 “那个,呃……没什么,哦,那你跟我讲讲佛牌的起源吧。我之前有没有给你讲过,我有个朋友他好像被佛牌里的恶灵给缠上了,你能帮我找个厉害的法师或者高僧什么的帮忙给看看吧。”我对阿兮讲了我来泰国的目的。 “这个?我先来给你讲讲佛牌的起源吧……” 第82章 被打的女人 在泰国曼谷的佛牌专卖店里,我认识了一个专门卖佛牌的店长小哥阿兮,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我对他询问了佛牌的起源。 阿兮哥告诉我说佛牌的起源在泰国有一个流传已久的传说,相传古时候的泰国有一位高僧被派遣去往一个重灾区探视。古代嘛,由于医疗技术落后或是自然灾害像是瘟疫和干旱那是常有的事。 这位高僧是一个极为虔诚的佛教徒,因为他不管走到哪儿,高僧都会带一个佛像在自己身边方便自己早晚随时参拜和对着佛像吟诵经文祈福,但是由于佛像太大,无法随身携带。当晚呢,高僧就做了个梦,他梦到佛陀托梦给他,叫他用寺庙里的泥土和香灰等材料照着佛像的模样制作一个牌佩戴在身上。到了灾区以后,他每日便对着佛牌焚香祷告,诵经祈福,不久,灾区里的情况渐渐的变有所好转,他回到皇宫便向泰皇献上了透明如水晶的佛牌,希望能保佑举国国泰民安,泰皇大喜,便下令让泰阜请高僧制作佛牌分发给民众,希望他们能够得到佛祖的保佑。 每个教派里都会有几个败类,佛教也不例外,有的僧人或法师因触犯戒律或是偷学禁术背叛信仰而被逐出师门,这类人得法力高深,隐匿于山岭溪流边修行法门,专门制作邪阴牌和古曼童,他们是一群没有拘束且不计较手段和过程的法师,他们制作的佛牌的方法通常使用死人的头发、指骨等人体上的东西用来制作阴牌或者法事,阴牌的效果也是显然意见的劲强且霸道,一个东西它有利就有弊,毕竟副作用很强,因为它是用死人的东西制成的,所以里面也封禁着厉鬼或怨魂,需要好生供养,一不小心就会小命不保,而白衣阿赞则是属于修炼正统一点的法师,他们通常在家修行,就相当于咱们华夏国的居士,他们不用住在寺庙里,也没有穿代表着佛教的黄色僧袍,他们制作的佛牌称之为正牌,说到正牌就不得不提龙婆了,龙婆和阿赞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再寺庙里修行,而另一个则独自在家里修行,龙婆和白衣阿赞制作的正牌它往往供养的是正道神灵而不是什么怨魂厉鬼,它一般由寺庙里残留的佛像残渣或者香灰泥土亦或是僧人们的用品,这些东西被认为是沾染了佛像或僧人的佛法和愿力。 我听完以后感想颇深,打算隔天便独自一人去找个阿赞或者龙婆回国帮张风予看看,毕竟他们国内的人比我们这些个外国人更懂佛牌。 “那谢谢了,阿兮哥。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我先回去了,在你的店里待了这么久真是叨扰了。”我笑着起身准备离开。 阿兮哥从身后叫住了我,他从柜台走到了我的面前笑着说道:“我打算跟你回去,回去看看那拉面馆的老板夫妇是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 我回头问了句, “哦,那你这店怎么办?” “大不了关门歇业个两三天呗,又没什么影响,我赚的钱已经够自己花了,如果这次回去真的找到了我的亲生父母那我也是很高兴的。” 他笑着摸了摸后脑。 我也是真心替他高兴,“你能这么说真是太好了。” “呃,那他们长什么样啊?真的好想快点见到他们呀!” “嗯,你们一定会的,但是万一亲子鉴定做下来不是的话你可别失望哦。” “嗯,你要回去了吗?” “对啊,我要回去了,聊了这么久时间也不早了,再不回去他们该担心了。“ “他们?” “你难道觉得我是一个人来的吗?” “当然不是,那明天有空了你把他们也带过来认识认识可以吗?”阿兮哥带着诚恳的语气继续说道: “我这个店虽然不大,但应该还是能容得下你们的。” “阿兮哥这说的哪里话,我还得靠你帮我找个靠谱的阿赞师父呢?”我转而继续说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咱们明天有空了再约吧。” “嗯,那慢走。恕我不送了”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留步,出了店门以后我便左顾右盼的看了看泰国夜晚的街景,虽然说已经到了夜里,天气也是格外的闷热呢,不得不说泰国的夜景也真的是很不错,人也很多,我伸手摸了摸肚子感觉有点饿了于是便打算去附近离得近的华人开的饭店吃顿饭,不得不说在异国他乡能吃的到自己国家的美食还真不赖呢,店老板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鲁地人,也不亏是为孔孟之乡,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待人也不错挺热情的,我和店老板聊了一会儿。 “孩子,慢点儿吃,别噎着了。”老板娘贴心的为我倒了杯水。 我吃的狼吞虎咽,压根腾不开嘴说话,只好是礼貌的微笑回应了老板娘。 我风卷残云般很快就炫光了一桌子的菜和汤,“阿姨,您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做的饭菜太香了。” 老板娘笑着给我端了一碗汤,“慢慢喝吃,不够了我和你刘叔在给你做。” “对啊,你还跟俺客气什么,都在这异国他乡的遇到就是缘分,你说是不是?今天你就放开肚皮吃,俺们不收你钱。”老板的性格特别的豪爽且特别的讲义气,他笑的很大声也很豪迈。 我一边大口的吃一顿一边说道:“够了够了,谢谢叔叔阿姨。” “看着这孩子吃的这么香我顿时也有了食欲,老刘,要不咱们也一起吃吧,等这孩子吃完以后咱们再关门吧?” “好嘞,俺这就给咱煮点面吃。”刘叔说着便开始忙活。 我喝了口汤开口道:“你们忙活了一整天了,吃这么点怎么够呢。” 老板娘发出柔美的笑声说道:“没事,反正不一会儿我们便也熄灯了,你也快点吃吧。” 吃完饭以后我坚持着要付钱可是刘叔和阿姨死活都不要还说我是个孩子就不用付了,刘叔见我拿出了钱来便伸手阻挡连连说道“不中,这使不得,使不得。” 我趁着老板娘不注意将两千块钱塞到了老板娘的口袋里便夺门而出转进了一个漆黑的小巷子里,刚走到一个小巷子里我便看到一个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空酒瓶,我本来打算躲着他点直接会住所算了,毕竟在外面待了这么久虎子叔他们也该担心了。 蓦地,就当我和那醉汉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便听到了酒瓶摔碎的声音和那醉汉的叫喊声,他说的那话我也听不懂,不一会儿他便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我本来也打算不想多管闲事的,可是走过去的时候我还是于心不忍,妈的,一咬牙,管他是不是碰瓷呢,先救人再说。 于是我便蹲下身子摇了摇他的身子,结果他转过身对我打了一个嗝,我一下子被搞的恶心的不行,这货身上一股子酒味一看都喝了不少,虽然说我偶尔也小酌几杯但是也没喝成他这个熊样,“喂,醒醒。你不能在这儿睡呀,”见他没反应我有用脚轻轻踢了他几下,没想到他居然先是一惊紧接着嗷的一嗓子就吐了出来。 我滴神啊,当时那也是一下子给我差点干没了,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我看到他吐了于是我就问他说道:“你,你好点了吗?” 他可能也渐渐的意识清醒了一点,但还是喝醉酒的状态,我以为他会发酒疯,结果他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双手合十对我行了个礼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我看见他走了于是自己也赶紧往回酒店走,这都算事啥事儿啊,真是烦死了。对了,虎子叔可能也该担心我了,于是我赶忙拿出手机一看虎子叔已经给我发了好几个短信和电话,可是我当时怎么就没听到呢,唉,不管了,先回去再说吧。 当我回去的时候虎子叔和张叔叔还没有睡,我这时就听到虎子叔和张叔叔十分着急的样子聊着天,听到虎子叔这么担心我我便立马冲进了屋子说道:“别担心了,虎子叔。我出去办点事,回来的有点晚实在是抱歉。” “少主,你到底去哪儿了,害得我们找了你半天,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都以为你出啥事儿了都已经报警了。”虎子叔的语气里似乎带着哭腔,“你说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跟家主交代啊……” “好了,大虎哥。你也别说他了,他这也不是没事儿嘛!”张天云笑着说道。 虎子叔有笑着说:“少主,你没事就好,没事儿就好,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也不活了,以后遇到什么事儿都要跟我说,不要一个人出去乱跑。” “实在是不好意思,虎子叔。害得你和张叔叔担心我到现在还没睡,不过我是去了解和寻找解决张叔叔他儿子的法师了,”我道。 张父一听顿时欣喜若狂的问我:“化少主,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儿子是有救了?” “嗯,是的。”我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对着虎子叔和张叔叔二人讲了一遍,“这下你们都知道了吧,现在我要去休息了,忙了一天可真是累死我了。”说完我便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边吃早饭边看着手里上的早间新闻,没划几下一则新闻消息下面还附带着一条视频,点击量已经破万了,那则消息时“一女子因破坏他人感情惨遭报复,被暴打致重伤。” 第83章 触犯禁忌 看到这则新闻后,我也是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真的被我给言中了,我立马将那则新闻点开,那应该是一段监控视频,是那个之前来佛牌专卖店买佛牌的那个穿着性感的女人,她被好几个女人抓着头发狂扇耳光紧接着又猛踹了几脚,打了一顿以后那个带头的中年胖女人似乎还不过瘾,又一把抓住颓坐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已经被打的脸颊红肿,两边的脸颊还留有了两道红扑扑的巴掌印。 为首的那个中年胖女人,一把死死的抓住颓坐在地上女人的头发将她拖进了一个角落,那胖女人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骂的啥玩意儿我也听不懂,虽然说泰国人都很讲礼貌也不会大声喧闹,但是勾引有妇之夫的行为是个女人她也忍不了。 我挠了挠头,这他奶奶的。不听我和阿兮哥的劝告,这下彻底的完犊子了,我继续看着视频里的内容,其中为首的胖女人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懂,只见其他女人围绕在之前到佛牌店里买佛牌的那个女人身边居高临下打得更卖力了,除了扇耳光和拽头发以外还用脚猛踹女人的脸,几个女人的手里握的满是佩戴佛牌的那个女人头上薅下来的头发,几人猛打了几下才停手,只见地上趴着的那女人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满脸是血,那个为首的胖女人过来捏住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性感女人的脸,此时她的样子不再性感,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泪花,使其人看上去极其的具有魅惑力,我知道这就是佛牌起作用了,那佛牌很古怪,可以将一个女人的性感与自身魅力无限放大,我在内心祈祷着千万别再打了,再这么打下去一定会出事。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胖女人忽的暴跳如雷,她猛地起身顺手脱下脚上穿的高跟鞋就朝着地上爬的女人嘴上拍去,一瞬间地上的女人牙齿被打掉了好几颗,那女人下意的捂住了嘴巴,殷红的鲜血顺着女人的指缝滴落在了地上,此刻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弱小,周围的人围聚在一起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指手画脚的议论着什么,有的拿出手机拍摄。 这让我不禁感叹,看来呀这不论哪个国家的的人都是一个样哈,但是正当我仔细一看,“坏了坏了,这佛牌怎么都沾血了。我记得阿兮哥说这玩意儿不能沾血,否则会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我连忙叫上了虎子叔和张天云还有严管家一同前往了阿兮哥开的那家佛牌专卖店,到了店里,阿兮哥将我们请了进去,我挨个给阿兮哥简单的介绍了一遍以后,便焦急的掏出手机刚准备开口,阿兮哥却忽地摆了摆手示意我什么也不用说了,然后他看着我们几人说道:“我必须要把卖给这个客人的佛牌收回来,视频你已经看了吧,想必你还不知道吧,那视频没有后半段。” 我一听阿兮哥这话问道:“还有后半段,那后半段这个被打的女人最后怎么样了,我当时就看出来她有点不对劲,她不会被那群人给打死了吧。” 阿兮哥摇了摇头说道:“比这还可怕,如果这女的被打死了还好,可是你没有看到嘛,她被打时脖子上还戴着从我店里请回去的佛牌,我早都告诉过她佛牌的禁忌了,可是结果,唉……” “要是没死的话,你们口中说的那个女人不会被什么高人给救了吧。”张天云接着道:“我求求你们,赶紧帮我找个师父帮忙救救我儿子吧,这来泰国也待了不少时间了,昨天瑶瑶打电话给我说风予的情况更加严重了,我现在心急如焚,我儿子他不能再拖了。” “你先别着急,张叔叔,我带你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你儿子,他有极大的可能是被他不知道从哪儿请回去的阴牌里的怨灵恶鬼给缠上了,眼前的这位经常与那些制作佛牌的阿赞或者龙婆有生意上的往来,他可以帮你介绍一个法力高深一点的,保证可以帮你看好张风予的,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张天云连声说道。 我将目光看向了柜台前的阿兮哥,他正忙着给顾客挑选适合他的佛牌,我等他为顾客挑选好佛牌并送走了顾客以后问道:“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这女人还救不救了。 “救,当然要找到她了,要不然卖给她的佛牌如果收不回来,被什么心术不正的阿赞师傅或者降头师找到的话那可就糟糕了。”阿兮哥义正严辞的说道。 “那如果被降头师弄到手的话会怎么样?”我有些担心的问道,如果真的被心术不正的降头师得到那鬼物到时候的后果将是我们在场的所有人所不愿看到的。 阿兮哥双臂环抱,“那后果将是我无法承担的,搞不好我自己也会遭到反噬。” “咋这么严重,那你要怎么把卖出去的那个佛牌给收回来,不会是直接找人抢吧?”虎子叔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楚那个买走我佛牌的那个女人现如今是死是活,如果活着的话那最好不过了。“ “那如果她死了呢?”严管家忽的问了句。 阿兮哥用手拨了下挂在架子上的佛牌面色凝重:“那,我们就要做好与怨灵缠斗的觉悟了。到那时不仅我要遭到反噬,就连伤害过她的那些人的后人她也不会放过,当然,还有将她的骨灰和头发做成佛牌的那个阿赞她也不会放过,因为是那个阿赞将她的怨魂囚禁在佛牌里,导致她无法离去而且还得受制于人。” “那,但愿买她的那个女人还活着吧。”我道。 “她死了。”严管家蓦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几人异口同声的问。 严管家将手机放到了我们面前:“自己看喽。” 我们几人凑了过去看到的是一则由泰国警方发出的公告头条,上面写着赫然醒目的一行纯黑色显体,“在耀华力路被打女子头部遭受重创后遭遇车祸不治身亡。”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阿兮哥到没有惊讶,因为她买佛牌的时候阿兮哥特意叮嘱过她的,叫她不要把血弄到佛牌上,但是当时的她被打的满头是血,而且都顺着脖子流下来了,至于后果或许指的就是这个了。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后补救一下,你给制作佛牌的那个阿赞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我道。 阿兮哥看着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道:“没有办法的,她既然购买的阴牌这是她的选择,当时后果我也告诉过她了,可她就是不听,现在她单方面毁约,就是白衣阿赞和龙婆来了也没有用。” “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我道。 “我说少主,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尽早回去帮张先生的长子治好病拿到钱就行了。”虎子叔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随她去吧,愿她不要再妄造杀孽了。” 第84章 全倒下了 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我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我又将目光转向了阿兮哥,“阿兮哥,我之前给你讲过的,我身旁的这位叔,他的儿子……” 我话音未落,张天云连忙一把拉住阿兮哥的胳膊情绪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已,他颤抖着嗓音,说道:“小哥,小哥帮帮忙吧,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儿子吧。” “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个阿赞帮帮你,你这么大老远的跑来泰国想必也不容易。” “太谢谢你了,谢谢。”张天云连连道谢后松开了抓着阿兮哥肩膀的手,我们一行人开始跟着阿兮哥走去。 阿兮哥锁好店门以后将我们带到了一个香火旺盛的寺庙叫,一进去我就闻到了一股香烛燃烧发出来的气味,很浓。 进去以后要先上香,完了再拜拜,完事后阿兮哥用泰语和旁边的僧人交谈了几句,那僧人将我们带到了一个类似禅房的地方示意我们进去,阿兮哥转头望向我们点点头说道:“本来这里的禅房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这里的阿赞他应允了我们,我们应该虔诚的参拜。” 听完阿兮哥的话我们便在禅房外虔诚参拜,这时我听到虎子叔的声音:“这些秃驴,一天事儿还挺多的。” 我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把还没有说完的话咽了下去,虎子叔也真是的,求人办事就要按照人家的规矩来。 “我们可以进去了吧。”我朝着阿兮哥问道。 阿兮哥冲着我点点头,“可以进去了,不过进去之前要先用寺庙里的井水在身上洒一下,这叫净身。” 净身过后我们才踏入禅房,阿兮哥对那位阿赞鞠躬行礼,再讲述了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那位阿赞靠在自己的弟子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随后他的弟子便对阿兮哥说了自己愿意帮我们回国摆平我们遇到的事。 那位阿赞的弟子告诉了我们他的名字,塞昂,我们姑且叫他塞昂阿赞,他告诉我们他的本领不高,也很普通,但是他可以跟我们去去试试,这时儿我又听到虎子叔在背后嚼人家舌根子,说人家没本事还要装逼,其实我觉得人家那是低调罢了。 那阿赞进屋好像是拿家伙事儿去了,不一会儿他出来了,换了身白袍,到这儿也可以出发回国了,张天云一听要回国帮忙救自己那可怜的孩子,连忙前去买了我们几人的机票,塞昂阿赞给我们说他之前应某人的邀请曾去过华夏国,所以他是有护照的,我们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起身坐上了飞往成都然后由成都回到了师父在锦溪城的那个古宅,直到回到古宅以后我才长舒了一口气,还是自己的国家好,好在我们都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自己的国家里,在泰国的种种我就不多说了。 由于回国的时候耽误了几个小时,以至于回国后的天色早已是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张天云带着我们歇都没歇由严管家开车到了张天云的家里,在这我不得不说,这有钱人家的装修还挺气派的而且风水也不错,进去以后虎子叔就像那刘姥姥进了那大观园似的,东瞅瞅西看看,我也懒得管他,进了客厅的走廊,屋子的两边是两道蜿蜒曲折的楼梯一直向上蔓延,我呢也没管他们便自顾自的看了看这堂屋里的风水,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前方无遮挡,前途有可期,明堂宽又亮,格局有远利。不得不说这有钱人家的房子风水格局就是好,“诶,张叔。你们家的风水不错呀,花了不少钱吧。” “这都是我刚发家那会儿请的一老风水大师给看的,也没花多少钱。”张天云接着说道:“几位跟我上楼吧,我儿子他就在楼上的房间里。” 张天云说着便带着我们几人上了楼,这时我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化少主,爸,你们回来了,可真是急死我了。” 我们纷纷抬头向楼上看去,发现正是张诗瑶,张天云连忙问张诗瑶道:“我不在的这些天里,你哥哥他怎么样了。” “我哥他情况很不好,我让王姨和几个家里的叔叔们和起火来将他给绑起来了,他一直神神叨叨的,一直傻笑个不停还用头撞墙,所以我才将他给绑了起来,绑起来以后他又像是发羊癫疯似的,我担心他会咬到自己的舌头于是就把他的嘴给堵起来了。”张诗瑶急切的话语里带着哭腔。 “什么,赶紧让我看看。” 当我们跟着张天云进去的时候,我看到张风予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嘴里塞着条白毛巾,这时张风予早已是满头大汗看样子十分的痛苦,在开了法眼的情况下我看到在张风予的耳、鼻、口中不断的充斥着紫黑色的气体,张风予近乎癫狂,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就好像是十多天没有合眼睡过觉似的,虎子叔也被这种情况吓得不轻,于是他就问我道:“少主,这,泰国的佛牌真有这么可怕,怎么把他搞成这个样子?“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像这种情况之前我也没有遇到过,现如今只能让塞昂阿赞试试看了,毕竟这是他们国家的法儿,他应该也知道该怎么解,塞昂阿赞呢上去看了一下张风予的情况,随即便用手放在他的天灵盖的位置开始叽里咕噜的念咒,只见他拿出自己那包里带来的法器钵盂,那钵盂和以往普通的钵盂不同,那上面刻有佛家的一些经文,明晃晃的,看样子不是用普通的篆刻工具刻上去的。 就这会儿间,忽地,那塞昂阿赞就开始盘腿坐在张风予的面前一边敲他的那个钵盂一边念咒,张风予的表情开始由痛苦变得扭曲,他的脸也在不断的对着塞昂阿赞拉长,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塞昂阿赞从张风予的身体里往外拉似的,就短短这么一会儿功夫塞昂阿赞头上便满头大汗。 我看张诗瑶好想要开口说话,我知道此时一定不能让人打扰到塞昂阿赞,否则塞昂阿赞一旦遭到外界打扰给了那怨灵可乘之机那危险的不只是塞昂阿赞还有我们,于是我便一把捂住了张诗瑶的嘴,用手放在嘴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知道看到张诗瑶微微的点了点头我才将捂住他嘴巴的手给放开。 就在这时,张风予忽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嘶吼,霎时间,我感到莫名的难受,耳朵嗡嗡作响,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瞬感头特别的疼,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那好似一股暖流,伸手一摸鼻子,是血。而再当我转过头一看其他人,他们全都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口鼻耳里面呢全都是血,我这一想特么的这下彻底完了,我有点想哭,我真的怕了,可是这时还不是时候,因为我看到塞昂阿赞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我知道是他救了我们,所以我也必须帮他灭了这个怨灵。 第85章 缘由 我知道为什么我没事,因为我是修行者,有元炁护体,这时我已经感觉到小腹的位置有股暖流它开始在我的体内流动,还有一点我没被那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伤的太深的另一个原因是多亏了塞昂阿赞,他察觉到了不对好像立刻单手掐了一个手诀,掐出那个手决以后我便似乎看到他的身前出现了一个佛家的“卍”,这似乎是个屏障,但很快就被冲破了他自己也受了伤,但他也帮我们抵消了大部分的音波。 我强撑着站起来,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边的血,吐了一口血沫子之后我走到了身边,他仍然在支撑着他那法咒,我也拿出缚灵用的红绳和法剑,我没有拿出妖刀来,因为我害怕会伤害到张风予,红绳是师父给我的上面挂满了五帝铜钱,我将红绳快速的结成网状就朝着张风予的身上扑去,忽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入我的耳中,塞昂阿赞嘴角流血用手一推,“卍”字法印加重了,我立马口念驱鬼咒紧接着拿出灵符拍在法剑上,“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我将带有符纸的法剑拍在他的身上,塞昂阿赞趁机拿起钵盂口念咒语,那钵盂开始散发金光试图将那女怨灵从张风予的身体里抽离出来,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我用法剑在前面往出拍打,他在后面往出吸,张风予的表情痛苦万分,样子也随之变化,一会儿是他自己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怨灵在不断的嘶吼挣扎着。 赛昂阿赞蓦地大喝一声,双手结印,不停的念咒。此刻,我看到他早已是满头大汗,我也急的满头大汗不停的用法剑在他的胸口使劲拍打,我不知道那是为何流下的汗水,是因为累呢,还是因为害怕和恐慌呢? 最后,我嘶吼着使尽全部力气将法剑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身上,塞昂阿赞用力一拉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女怨灵被我从张风予的身体里打了出来,她惨叫着,咆哮着身上的怨气愈加浓烈。 接下来,以下的内容是塞昂阿赞后来告诉我的。 她本是泰国一富商的女儿,名叫辛西雅,她不顾一切的爱上了一个四十岁的泰国男人,最后嫁给了他,嫁给他以后的那段日子里,他们也是格外的幸福,每天都粘在一起亲密无间,可是好景不长,她慢慢的发现了丈夫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她的男人什么都不用干,每天就只带着她游山玩水,吃喝玩乐,有一天晚上,她的丈夫出去喝酒,半夜的时候她睡醒以后摸了摸身边的丈夫,可什么都没有,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她的丈夫以前每天晚上都回家睡的,可今天她的丈夫却没有回家,她越想越不对劲便可是下了一个决定,没错,她怀疑自己的男人出轨了,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敏锐的。 第二天,她的丈夫醉醺醺的回到家倒头就睡了过去,看样子疲惫极了,她俯下身子替他脱掉衣服的时候,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唇印,而且她还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他身上的香水味,而她自己却从来不用香水,她强压住怒火,任由自己的丈夫沉沉的睡去。 自那以后,她花重金请了一批人暗地里监视着他,用我们的话就叫做狗仔,只是他们那群人比狗仔更专业罢了,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那群人就将她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照和他俩密会的地点发给了她,他瞬间怒火中烧,立刻去了楼下的车库开了车就向着山上驶去,她心里想着一定要亲手撕了那个女人,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她就狠的咬牙切齿。 她一边开车在山上到处寻找,一边在心里不停的骂娘,“我不顾一切,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不顾外人的言辞跟你在一起,你却这样对我,你当初的对我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想都是多么的可笑。” 辛西雅根据那群人的照片在山上找了半天,终于在一条河旁边的青石上找到了两人,那个女人躺在她丈夫的怀里,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摘下河流边上盛开的花笑意盈盈轻轻的放到了她的耳朵上,她娇羞的捂着脸趴到了她丈夫的胸口,她的丈夫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下巴脸颊贴在了她的秀发上。 辛西雅攥紧了拳头,她直到现在也不想承认自己的丈夫已经出轨了,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她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她丈夫的名字,“anwar”。辛西雅的丈夫蓦地愣住了,他一把将趴在他怀里的女人推开,连忙站起身慌里慌张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辛西雅快步的走到她的丈夫身边打了他一巴掌,她眼含泪光,她一把撕住自己丈夫的领口无助的发泄着心里的怒火,她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后将目光移向了那个勾引他丈夫的女人,她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愤怒,她快速的踱步到女人的身旁,那女人满不在乎的样子令她更加的愤怒。 辛西雅蓦地发作,“啪”的一声脆响,女人被打蒙了,瞪大眼睛好像在说“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关我什么事?”很快两人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扭打了起来,她的丈夫就在一旁焦急的看着。 anwar猛的冲向前将两人拉开,一把将自己的老婆辛西雅抱进怀里,那女人才接机离开,辛西雅一把推开丈夫的身体,她痛哭无力的拍打着他,回去以后她心中的怒火依旧是难以忍受,她的丈夫anwar也跟着她回了家,她一怒之下她便把家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当她将一个柜子推到以后柜子里面掉出来一个袋子,袋子里洒出来一袋袋白色的粉末。 辛西雅瞪大了双眼,她开始想起了一周前有一个手上有蝎子纹身的男人给他送了一个袋子,那个袋子就是眼前的这个,辛西雅的双手气的发抖,颤颤巍巍的拿起来了一小袋白色的粉末质问他,可她的丈夫却忽地抓狂起来,他猛然一把将自己推了出去,她似乎开始觉得她的丈夫有些不对劲,他目露凶光。 辛西雅被吓得连连后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是这种人,当初她还不顾一切的想要嫁给他,现在她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由于房门是隔音的,所以没有人会听的房间里的任何动静。 辛西雅的丈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了出去,她毫无还手之力,她无助的叫喊着哭泣着跑到门口想要打开门却被她丈夫anwar拽住头发拖了回来,他反锁了门将她按在墙上拳打脚踢,她被打的瘫软在地,anwar用脚在她的头上猛踹,就这样她被自己的禽兽不如的丈夫活活打死,她满脸的伤痕,脸上青一块一块的,死不瞑目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anwar,anwar见自己的妻子惨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他长舒了一口,感觉如释重负一般点了根烟悠哉着抽着,抽完以后他将烟头按灭在了辛西雅的眼球上,“你可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疯!” anwar将辛西雅抱起来,她的头耷拉着,眼球上还留有烟灰,一行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他连夜开车将辛西雅的尸体带上了先前他与那个小三女人私会得那条河边将她抱起顺手就丢进可那条湍急的河流里,“你就在这条河里静静地看着吧,我还会把她带来的。” 辛西雅的遗体被河水冲了老远,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尸体被一个黑衣阿赞发现打捞了上来,之后的一切就是黑衣阿赞将她的遗体上的头发,骨头,指甲盖和头皮等去了下来炼制了一个佛牌并将她的灵魂招了过来封存在佛牌了,最后这佛牌阴差阳错的被张风予给买了去,之后就被缠住了。 第86章 断路 我知道她死的特别可怜,但是这不是她残害别人的理由,塞昂阿赞还努力的用法咒替她洗涤怨气,我也着急的想要劝告她让她就此去吧,可是我又不会说泰语,真的是急死人了。 塞昂阿赞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半天,可是她就是想不通,一直想跟我们拼命,出于无奈我和赛昂阿赞只好灭了她。 我先是拿出缚灵红绳配合着赛昂阿赞,我将红绳系在乾坤圈上将其祭出,我一手拉着红绳缠在她的脖子上紧接着掏出能斩断一切异类的鱼肠剑就刺进了她的胸口,她吃痛惨嚎一声,长发飘逸,伸长,就向着我和塞昂阿赞的脖子周围缠绕了过来。 蓦地,我伸手掏出两张火阳符就朝着她那几捆即将缠住我和塞昂阿赞的头发打了过去,瞬间只听“轰”的一声,那女鬼瞬间阴气削弱了几分,我见时机已到准备动手干掉她,塞昂阿赞将她死死的控制了起来而我则口念杀鬼咒,“天地玄宗,金光符命,鬼妖胆衰,精怪灭行,急急如律令!” 霎时间,那女怨灵被轰散了,一阵黑色的雾气开始弥漫消散,我们成功了,塞昂阿赞看了我一眼,我瞬间将目光看向了倒下的几人身边,我用手放在几人的脖子上,辛好还有救,只是被邪祟之气给冲到了,我暂时封住那他们几人的身上的几个穴位,以防止秽气在体内扩散,到那时天王老子来了也只能干看着,我连忙让塞昂阿赞搭把手再叫来了张家其他的人一起把他们几人抬到了丰田两辆车上,由张家两个人开车,我和穿衬衫的坐一辆车。 “后面的车都跟着我们这辆车,我带你们去救人。”我担忧的看了一眼横躺在车后座上昏迷不醒的虎子叔一眼,心想,虎子叔,你可一定要撑住啊,我这就带你们去找顾老前辈,他医术高超一定可以救你们的,“先生,麻烦您开快一点。” “好嘞,你可要坐稳了!” 我没有理他,而是朝着后面喊道,“后面的麻烦跟紧一点!我们要加速了!” 说完我便给那个穿衬衫的继续指路,后面的车紧随其后,也不知道这次顾老前辈有没有犯糊涂,就这样乱七八糟焦灼的想了一路,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发现我们好像撞见鬼打墙了,这他奶奶的腿儿的。 “怎么回事?都走了这么远了怎么还没到?”我旁边的人问道。 我当时心想应该不要紧,因为那时候我救人心切,满脑子都在担心虎子叔,“不要紧,在心中默念急急如律令应该就会没事。” 结果搞了半天还是没反应,而且更糟糕的是我旁边的这位司机大哥好像被什么鬼给迷住了,在上了骊江桥以后就愣是往桥边开,而桥下面就是湍急的河流。我立马给了他一个巴掌,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马上要把车开到河里了,急忙猛打方向盘,后面的车当然也跟着打方向。我呢也是焦头烂额的在想办法,这怎么偏偏是祸不单行呢,万一想不出个啥法子,我们都得栽在这儿。忽地,我想起师父曾给我的一本记载鬼事录中记载了一种鬼,那种东西好像就跟现在我们遇到的情况一样,由于这种鬼生前是自杀或者是未到寿终而突发暴毙而亡的鬼魂,这种鬼魂通常投不了胎,只好在死前待过的地方拿替身,而我们这次遇到的这种鬼也仅仅只是其中的一种,名为断路鬼,这种鬼呢通常在死后的地方迷惑过路人的心智,使过路的人意外死亡自己好拿替身。 可是今天它的算盘打的可不是那么响,因为它遇到了我,这种鬼只是一种小鬼,连个形态的没有,你压根就看不到它,但是它却可以制造意外要了普通人的生命。诶,你说神奇不神奇。 坐在我身边开车的那个又被鬼给迷住了,有点神志不听了都,我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怎么定力这么差。 我看他缓过来一点点于是我连忙让他停车,后面的那辆车看我们这辆停下了他们也跟着停下了车。 我下了车以后便开始布阵,我用红绳在桥上结了一个阵法,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串鞭炮,别问我拿鞭炮干什么,有用。 我掏出鞭炮丢在桥上噼里啪啦一阵炸响,这时正好经过一个女司机,她用那种看神经病似得目光看了我一眼一脚油门扬长而去,“嘿,你丫的瞅什么瞅啊!没见过帅哥啊,还是没见过这种行为,我是在救你知不知道!” 我们破了断路鬼的局以后直接上车立马下了骊江桥直奔目的地顾老前辈的家,我们急冲冲的就闯进了院子,还是那股熟悉的屎尿味混合着中草药的味道,我知道不打招呼就闯进别人家这很不好,可现在也顾不得了那些了,当我看到顾老前辈时,他正在品尝着一块黄色的圆柱型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玩意儿是人中黄,我不得不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顾老前辈,您为了救人可真是煞费苦心啊,这真是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顾老前辈您苦尝人中黄啊,看到我背着虎子叔进来了连忙将手里的人中黄藏在了身后一脸笑嘻嘻的说:“哟,你小子怎么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刚要搭话,他却犯了自己那该死的职业病,他连忙看了看我背上的虎子叔和其他几个昏迷不醒的人时顿时兴奋的合不拢嘴,我看到他那跟打了鸡血似的那样真感觉他像个变态。 “快抬进来,抬进来。嘿嘿嘿。” 我一下就有些不满了,人都快不行了,你搁这儿嘿嘿嘿地笑,要不是看您年龄大了是长辈我早就揍您了,有啥好兴奋的嘛,可是下一秒我却咯咯咯的笑了。 不仅我咯咯咯的笑了,我还和顾老前辈学会了画药符施针救人,制作药符的过程极其的复杂而且还需要与上面沟通后画的符咒才会有效,制作药符需要几十味草药才行。 在顾老前辈施完针之后,几人的面色立刻就有了好转,我不由得对这位有时候有些不着边际的糟老头顿时内心肃然起敬,虽然我跟他并不熟,但他是我遇到过最良心最不违背原则的一个人,直到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儿他还想着再靠自己本事在救一个人。直到现在我想起他也是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过了一会儿明明在我的眼里压根就没得救了的几人顿时就有生龙活虎了起来,张天云连连道谢并要支付顾前辈酬劳,顾前辈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 但是话虽如此,我还是让张天云和虎子叔多少给了点钱从而了了这份因果。 回到张家后,张天云向塞昂阿赞支付了费用并为其购买了回国的机票,辞别张家几人后我便带着虎子叔和阿兮哥来到了那个卖兰州牛肉拉面的拉面馆见到了两口子。 “老样子,来两碗兰州拉面,” “好嘞!您先坐。” 那老板忙的都没来得及看我一眼,多亏了老板娘看到了我说:“诶哟,是你啊?你身边的这位是?” “让你丈夫过来看看他?”我道。 老板娘将她男人叫了过来,男人走过来只是看了一眼瞬间就红了眼眶,“你笑一下?” 阿兮哥尴尬的笑了笑,后来面也不吃了我特意陪他们去了趟医院做了趟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以后三人相拥而涕,“儿啊,我的孩子啊,我们找了你十几年了,你真是我们的。 “你知道吗?你爸为了找你跑了几十座城市都没做到你,我也经常做梦梦到你啊,呜呜呜呜。” “是啊,你妈每天都在门口徘徊到半夜,都在时时刻刻等着你回来啊,看到你回来就好,不哭不哭哈。” 这时虎子叔忽地走了出去坐在医院外边的台阶上点了根烟,他一手扶着额头一手夹着烟身衣上下起伏着,我知道他又开始伤感了,就在这时我也被这动情的一幕所感染忍不住潸然泪下,我不是个对外界刺激特别敏感的一个人,往往轻易不会有特别强的感觉,但是这次我却也不由得红了眼眶,这也正应了那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们白了头,你们却没有见到我一点点的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你们白了头发弓了背而我也要早已成年,也早已不是你们记忆中的模样了吧。” 我瞬间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师父说和家里人的联系不能过于频繁不然会沾染上因果,对家里人造成伤害。 回到师父的古宅以后,里面特别的冷清,除了在院子里蹦来蹦去的大黑,在就没了其他声响,“这老头又去哪儿了?”虎子叔道。 “唉,谁知道呢?他不再正好,总算是可以不用被那老头子逼着背书了,明天没有什么别的事儿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咯。” 我这时心里美滋滋的准备问虎子叔晚上准备给我做什么好吃的,这时候电话响了,接通一问,得!哼,明天又睡不了懒觉了,又是之前的那个工地死了人,这次人家找到了我,我不去也不行了。 第87章 聚阴阵 挂断了电话,虎子叔说要跟着一起去,我说不必了,以免发生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自从那次他被鬼母附身和被晴儿得亡魂迷了眼以后我再也不敢让他这么搞了,可是他不听执意要跟着去,出于无奈我也只得让他和我一起去。 我坐在车里通过的后视镜瞧了眼虎子叔,我本来以为他没有看见,可他忽的说了这番话,“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知道我不会术法,去了可能也只会给你拖后腿,但是老爷子离家时特意写信嘱咐我让我照顾好你,你放心,去了我一定会先保全自己然后尽自己所能帮你处理后期业务,比如说你负责装逼打鬼,我负责专门收钱什么的。 我听到这儿笑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蓦然间升起了丝丝的暖意,但是我还是嘴上说道:“得了吧,有危险你赶紧抓紧时间溜吧,别到时候后给我拖了后腿。” “少主,你总是这样……” 到了那个工地以后,里面阴气逼人,煞气很重,吹过来的风都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我知道这就是那些死去得亡灵发出来的,这种味道一般人是闻不到的,因为我们是很好这一行的,所以我们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而亡灵亦是如此,它们也对我们身上的气味异常敏感,就好像厨子的身上是一股油烟味和饭香味,修车工人的身上呢就是一股汽油味,医生的身上就是一股药味儿道理呢都是一样的,人身上的味道都是环境产生的,而鬼魂呢也是一样的,你别忘了哈,它们生前啊也都是人,而且我不会告诉你临死之人或者身体孱弱的人身上也会散发出一种味道,而这种味道不光亡灵可以问道,人呢当然也可以,只不过人对这种味道不太感冒罢了,而亡灵们它们可就不同了,它们就特别喜欢这种味道,而且对鬼魂之道了解太深的话也容易改变自身的磁场从而使自身身上也会产生那种吸引亡灵们的味道,至于我以上说的了解太深指的是什么就在于我们每个人的观点和看法咯。 不好意思,扯的有点多,总之希望大家都能理解以上我讲的,我说的已经很通俗易懂了。 到了先前出事的那个工地,由于这次是他们老板请我们来的,于是我们之间便有了因,有了因之后必定会生果,我们呢不会主动去帮助别人,除非是他们主动找的我们或者是因为缘分遇到的,该帮的还是要帮一下的。 那个保安大爷还是老样子,没事就坐在保安亭里,看到我们这两个脸熟的家伙后对着我们笑着点头,我也对他表达了问候。 我拿出罗盘看到上面的指针的疯转,有很强的灵异反应,而且周围的风刮在脸上像砂纸一样生疼,而且不久之前下了一场雨,所以这里阴冷潮湿,瘴气横生也比较容易滋生阴气,根据我的推测这里已经为三阴之地了,在这里死去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因为亡灵很少是不可能形成如此利害的阵法,目前看来这种阵法不是人为的。 我又打开天眼微微一看,发现四周飘荡着淡淡的白色像雾一样的形体,这些都是一些处于游离状态的亡灵,但是不要小看这些游离的亡灵,他们之中有的死前执念颇深,有的甚至是突如其来一瞬间就死了,所以它们之中有一部分是不知道已经死了,我走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面前,她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我在这儿等了几十年了,诶哟。怎么那老头子还没回来,小伙子,你认识我们家那位老头子吗?” 我见他问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看这个老奶奶的穿着打扮早已是死去很多年了,她穿的很是朴素,但是很整洁,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但是我相信我可以问出来,“老奶奶,您别着急。我问您,那个您生于那一年啊?你的老伴叫什么名字啊,能给我细细的讲一下吗?” 我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如果不问清楚情况我便了却不了老奶奶心中的执念,如果我不能了却老奶奶心中的执念,那老奶奶在人世间飘荡久了就永远也去不了她该去的地方了,于是我为了帮她了解这个执念所以我就多嘴问了,虎子叔在一旁嘀咕道,“少主,你在跟她聊什么呢?一个死……” 我意识到不能让虎子叔继续说下去了,要不然会坏事,忽的我便打断了他的话头说:“虎子叔,要不这样吧,你先去陪那个保安大爷聊会儿天,有事了我叫你。” 虎子叔听了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耷拉个脑袋叹了一口气只得离开,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觉得这样做可能不太好,或许他心里会感觉自己没用了,但是我心里可不这么想,大不了回去再哄哄他。 支走了虎子叔以后,我继续听着这位老奶奶的故事,其实我本可以直接将聚阴阵给破了,但这不就又错过了一个令人动容的故事吗? 老奶奶告诉我说,“我啊,出生于民国33年的山城,我的老伴名叫吴贵华,我们呢是在一次逃难中遇到的……” 老奶奶一字一句的讲着,忽的她愣住了,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直到我叫了她几声她这才缓过神来,她的嘴角上扬眼里却透着泪,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一幕。 老奶奶告诉我,她叫方实秋,他们俩呢当时一个是十多岁而另一个呢则大她个两三岁的样子,据老奶奶的描述在1944年日本鬼子冈村宁次开始大举入侵山城,当时的山城人民和官兵们的奋起反抗导致日本鬼子始终未能攻下山城。而他们早在38年2月的时候就对山城的百姓实施了首次大轰炸,也就是这次的首次大轰炸使得他们聚在了一起。 那时由于经历了多次大轰炸的袭击以后,百姓们已经养成了随时撤离躲避的习惯,只要一听到飞机的轰鸣声就会立刻躲进他们自己挖的防空洞里,可是灭绝人性的日本鬼子却仍然没有停止大轰炸,随机便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六五山城隧道惨案,而方实秋和吴贵华也就是其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由于当时的大轰炸爆发以后,防空洞里发生了混乱,导致一千多人死亡由于他俩年龄小在拥挤的隧道里来去稍微比大人们要轻松些,大多数的人也是因为被鬼子投放的毒气弹和细菌弹感染导致死亡,在那个时候隧道里的人由于绝望和吸入大量毒气的原因发生了混乱,由于涌进地道的人越来越多,地道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有的人变得神智不清开始吵了起来,他们开始你拉拉我的头发,我扯扯你的衣服,有的甚至开始用嘴撕咬,那时候的人们已经是难受的不行了。 第88章 阵眼 那次大轰炸持续了五年,其中无差别轰炸持续了足足三年之久。 从三八年到四三年里,六年多的大轰炸导致山城三万多人直接伤亡,六千六百多人间接性伤亡。 后来方实秋侥幸存活了下来,被当时年少的吴贵叶老人与其他地方赶来的人给硬生生的从死人堆里给救了出来,继而方实秋老人便深深的记住了这个背着她火急火燎的冲进山城市救济院第四所……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这时的方实秋老人还并不认识这位救自己出来的同龄英雄吴贵叶。 “我啊,原本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可是啊,缘分却再次让我们相遇,那是1960年三月份,那年正是饥荒开始的第二年。” 我一听,这我还真的不知道,都建国十多年了还出现这种饿死人的情况,方实秋老人笑了笑告诉我,“你啊,应该庆幸你生对了年代。要不然啊,你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关于民国时期人吃人的历史我好像在哪儿读到过,好像是在师父的书柜上,那本书的名字好像叫……叫什么来着?周俊旗先生的,其中一篇讲的是起初饥荒刚闹起来的时候,人们就只能吃草根树皮和树叶,后来树上的树叶子被吃的干干净净,树皮被扒的一丝不挂,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之后他们便吃草根,吃破布,吃死尸和观音土,再后来坟里的尸体被吃光了,人们便开始盯上了刚刚死去的死尸,很难想象那些刚刚死去的可怜亡魂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人偷走吃点是怎样的表情呢。 这都不是最疯狂的,最#疯狂的是什么呢?是交换亲人刨心挖肝,腿臂挂于房梁间,妇人的肉称为“两脚羊”,孩子肉称为“和骨烂”。 方实秋老人给我讲了后来她逃荒过程中的事,她带着年迈病重的父亲沿街乞讨,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那还有剩余的饭施舍给他们父女二人。这时有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小伙子大老远的就朝着父女二人跑了过来……小伙是一个方脸,脸部棱角分明的瘦高模样,他穿着解放军部队分发的衣服袖口油黑发亮,裤子上和上衣衣角有着些许补丁。 打仗固然很累很辛苦,但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位英气勃发的年轻小伙,他笑得很真诚,一缕阳光打在他的脸颊,使他的双眼看起来炯炯有神,精神焕发,他的眼睛好像有一团火一样冉冉升起。 方实秋老人讲到这里的时候眼里充满了爱慕,我知道,深深的知道。 “那后来呢?都解放了为什么还在打仗呢?”我问。 她听到我的问题后,眼里的爱慕转瞬即逝,紧接着又是一阵深深的叹息,那叹息声凄凉,哀怨且又夹杂着一种无可奈何,她的眼神又黯淡下来,“虽然说老蒋被迫躲到台湾去了,但是还有土匪和部分少数民族仍在作乱。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不禁忽地问道,这时我才想起那时候的实在是太乱了,再加上老毛子在关键时期撤走了支援我们的科学家,还向我们要债,于是我们便勒紧裤腰带给人家赔偿,使得我国经济危机爆发,据我所知好像也饿死了不少人。 老奶奶的回答和我上面讲的无二,据老奶奶的讲述,当时有不少人饿的骨瘦嶙峋,有的人呢却胖,老奶奶的这句话让我感到很是不解,“为什会特别的胖呢?” “唉,你不懂。那时的人已经饿的失去了理智,看到什么就吃什么,哪里还顾得了他们吃的那东西能不能吃,于是便把自己吃的肚子鼓的像个气球而肩膀手臂和胸口还有整条腿都干瘪的不成样子,特别细。” “我竟全然不知此事。” 我转念一想,全怪当初上课的时候没好好听,连以前发生过这回事儿我竟然都没记住。 “你啊,一个小毛孩子不懂很正常,可能家里的长辈没对你提起过……”老奶奶刚想再说些什么,又突然把目光转向了虎子叔。 虎子叔也是一脸无辜样,那表情好像在说“关我什么事儿啊,我也没听那会儿村里的老汉老婆子提起过呀。” 果不其然,老奶奶又对着虎子叔开口道:“你啊,什么情况?这么大的人了也没听说过?” 虎子叔抓着后脑勺,“我从来都没听村子里的人提起过,再说了我也没读过多少书,小学没念完就因为家里出了点情况就辍学出来在社会上闯荡了,问我我也知不道啊!” “老奶奶,你继续说。” 我目前才观察出这聚阴阵并不像眼前这么简单,我刚才一直看虎子叔脸憋的通红,我自己感觉老是喘不上来气,胸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似的,“虎子叔,你还能撑多久?”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时那名名叫方实秋的老奶奶看着我半天了不说话便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看来你们不能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这方圆十里的亡灵们啊,都过来了,阴气重得很呐!” “依我看要不然你们还是干你们该干的事去吧,我在这里那也不去,因为我还要托你们帮我个忙呢,你们快出去,我替你们拦住他们!” 方实秋老奶奶骤然间猛的随手一挥,我和虎子叔一个没防备被她打飞了数十米远,我和虎子叔连忙起身,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撒丫子跑,就算是这样我们也跑不了多快,眼看就要被亡灵们追上了,即使她帮我们挡住了一部分亡灵,奈何这聚阴阵里的亡灵实在是太多了,四面八方都有,她一个百年亡灵也抵挡不住那么多的亡灵啊,而且他们各个生前死的不明不白怨气滔天,只有方实秋老奶奶她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份执念,那份羁绊才留下来的。 我发誓自己一定要为这个痴情执着的无辜亡灵完成她心中遗愿,至少当时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手里拿着罗盘,身后的虎子叔倏地倒下了,来不及多想我立马一把扶起虎子叔,随手就从身上拿了一道五雷符就朝着身后丢了出去,只听轰的一声接着便传来了亡灵们的痛苦哀嚎声,我拖着虎子叔一边小跑一边想:“这五雷符的威力怎么这么小,居然炸不死他们,难道是我画符的时候没有集中意念。” 我拖着昏迷的虎子叔一路跌跌撞撞顺着罗盘的指引成功逃出了聚阴阵,蓦地一道刺眼的亮光晃的我睁不开眼,等我适应了缓缓睁开眼发现已经原来是明晃晃的太阳。 我摸了摸虎子叔的胸口,明显感觉到他的心脏起博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我二话不说立马给虎子叔开始做起了抢救,连人工呼吸胸腹按压都用上了,我打开他的嘴巴用手指勾出他喉咙里的异物,接着反复按压了好几十遍才缓过来,路边的工人看我跪在那儿救人也跑过来帮我,几人帮我把虎子叔抬到了凉快点的地方,然后又拿开水给他喝,我一边对他们说着谢谢,这边给虎子叔嘴里倒着水。 “少主啊,我好像看到家主了……,我还做了个好可怕的梦……”虎子叔。 我悻悻的笑了一声,“是吗?我师父他老人家对你说什么了?” 虎子叔声音有些发颤的说:“我梦见有好多的鬼追我们,然后我摔了一跤……” 虎子叔说到这的时候停住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哼,好了别多想了,缓过劲来了没,缓过劲儿了就起来干活了!” “干活,去哪儿?”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咱们要得先找阵眼,估计也不用找太远,也就估摸着在这附近。” 第89章 有危险了 “哎,少主。你说这聚阴阵是个什么东西,搞的虎爷我差点就死在里面了,也太厉害了。” “哟,听你这话那鬼母的鬼域都没这个厉害了?” 说着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我又莫名其妙想整他一下。 “当然没有那什么……什么,聚阴阵厉害了!” “啥玩意儿,你再说一遍试试!我把你生吞活剥了信不信,小虎子啊,我看你是活够了!我的鬼域可是救了你们家少主的命的,咱的实力可不是你那三两句就能抹掉的,明白了吗?” “哟,我滴个天神爷爷啊!我错了,姐姐,大姨,姑奶奶,太奶!您可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哦,是吗?那你给我表个态,夸我两句,说句好听点的话,我要是听的心里开心舒服的话就考虑放过你。” “你好看,全天下你最好看,就没有比你最好看的女人了,呃……不对,是女鬼,女鬼。” 虎子叔这一顿夸把我都给整笑了,你能不能认真点,“虎子叔,你认真点夸,就像对我婶子那样就行了。” 虎子叔听了我的话连忙语带哭腔的的说道:“你……你是这世界上最漂亮、最温柔、最贤惠、最…… “最什么?” 虎子叔开始支支吾吾,我的心里也开始默默的为虎子叔加油,因为我可不想看到虎子叔被鬼母折磨的大喊大叫。 “最……最,对了!你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生丽质婀娜多姿出水芙蓉眉清目秀如花似玉娇小玲珑善解人意的独特而具有魅力的女人……不……女鬼!”虎子叔浑身哆嗦的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词,“我的姑奶奶,您……您满意了吗?看……看在我这么诚恳的夸赞您的份上,您就原谅了我吧!” 虎子叔浑身哆嗦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和鬼母当即听的愣在了原地,我们俩估计打死都没想到我们眼前这个三四十岁,膀大腰圆满脸胡茬子,时不时还飙几句“湿……湿泥娘来个批……”或者是“你麻卖批”的脏话,说话起嗓子粗嗓音大的要命的彪形大汉,背上还纹个那个水浒里的“黑旋风李逵”干老虎。他还特意把李逵的眼睛纹的特别大。 我记得有次我问他说:“叔,你这个背上的李逵眼珠子的瞪的这么大,咋比俩大核桃还大呢?” “你小子不懂,这样才叫霸气。这样才能够震慑住那些想要伤害你的坏人不是吗?” 我当时被逗笑了,“那你怎么不纹胸前,那四个眼珠子瞪着才吓人呢。” “诶,少主。你说的有道理啊!我真应该在隔这胸膛前纹个凶猛一点的,这样我的前面后面都可以震慑别人了。”说着他一个人便出去了,我叫了句,没叫住他,苦笑一声便回屋里看师父留下来的那本表皮印着《母猪发育与繁殖及注意事项》的“手札去了。 我当时问师父为什么要给书的表皮套这么个名字的书皮,还以为师父是害怕这本自己辛辛苦苦撰写的东西被偷才这样包装的,然而师父却说不只是为了不被偷,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包装 ”。 师父告诉我说是因为同行之间竞争太激烈,再加上百姓们对我们这行心里也是略带排斥的,只有遇到困难或者遇到自己实在无法处理的事情才会想到我们的时候吧,其余的时候他们听到我们这个职业的人或者我们的同行都是敬而远之的,至于这个“敬”到底是不是发自内心的,那我们也不得而知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份阴藏起来,只有托人个方面细细的打听和别人介绍我们才能接到为数不多的大单子,甚至一不小心就会搭上性命,因此进入这行我是一百个不愿意,奈何老天让我吃着早饭没办法。 真是叫人心酸呐!好了,以上就说这些,至于能不能活到最后谁知道呢,十八岁的劫难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度过呢? 虎子叔后来也在胸前纹了“李逵”,只是现在这位膀大腰圆的汉子已经快成娇滴滴的小娘子了。 “少主,你快帮帮我啊!”虎子叔几乎快要尖叫出声。 鬼母却开口哈哈大笑起来:“让你这一个粗鲁的汉子把这么文雅的词都讲出来了,也真够为难你的,这次就原谅你吧,不过你要是再有下次咱就把你剁吧剁吧碎成泥做成馅饼给吃了!” 我笑着伸手去扶虎子叔,“好了,起来吧。”却不料被他一手甩开了,我看到他的红了眼,眼里略泛泪花,不过一闪而逝。 “诶呀,少主。没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来扶我,我没防备被他一甩差点一个踉跄,得亏我下盘功夫好。 “没事。”我笑着说,“你没事吧!” “我哪有什么事儿,我好着呢。”他也笑着对我说道,可是我看到他眼角的泪水,我好像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虎子叔是个很坚强的人,可他为什么哭呢,被鬼母吓哭的,不会吧!他那么坚强。 据他所说,他当时为了保护一个女孩子,被几十个壮汉围殴都没掉一滴眼泪,这点小玩笑也不至于吓哭吧,于是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逐渐清晰起来。“婶婶”而且我从来没有听虎子叔在我面前提起她,但是我清楚的记得一次我在他面前提起“婶婶”,他总是反应特别大。 还记得那会儿降服山魈的时候是他找的童子尿,那时的我还真的以为他是个处男呢,到后来有个孩子和他母亲下山的时候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说的话:“那个叔叔长得好壮,好像你总是给我讲的深山里的大灰熊哦。” “不许瞎说,刚才不是叔叔咱们俩可都危险了。” 莫非…… 后来当我了解到我从虎子叔的嘴里了解到婶婶时,我对虎子叔发自内心的愧疚,这愧疚或许会跟着我很久,并且深深的折磨着我。 当然这些也是后话了,当我们快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看到山顶有几道黑烟从山顶上慢慢升到了空中然后四散开来飞走了。 “诶,少主。你看,有人放气球哩。真稀奇,这气球还有鼻子有眼嘞,这山上竟然有人这么闲……”虎子叔还没吐槽完,我看到一个东西下面拖着长长的一小节不明物体便朝着我们这边飞了过来,我打开法眼定睛一看瞬间浑身一激灵,一把把虎子叔使劲按在地上用手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小声点!我们遇到危险了。”鬼母也瞬间感觉到了,刚才我看的真真切切那天上飞的压根不是什么气球,而是一个人的人头,下面那一小节长长的东西也不是线,而是…… 第90章 兵戈相向 我和虎子叔两个人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飞在空中的人头,那人头的嘴上满是血渍,他满脸得意,兴高采烈的哼着我从未听过的曲调,他脑袋下面那长长的一截正是那人自己的五脏六腑,包括大肠小肠,看着真叫人不好受。 虎子叔也可能是被头顶上的一幕给吓到了,额头上直冒冷汗。 忽地,虎子叔倏地干呕了一声,我的心也一下子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立马给了虎子叔一个眼神,翻了个跟头迅速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虎子叔也紧跟其后,躲在树后面的我紧张的伸手摸向了身后背着的的妖刀,那人头猛然警觉,蓦地回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径见没有发现我们便径直朝西边飞走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确认了他已经飞远才缓缓地从树后面走出来,“虎子叔,刚才咱们差一点又被你给害死了!” 虎子叔委屈巴巴的说:“那……那玩意儿实在是太恶心了,多看一眼都受不了。” “嗯,这也确实不能怪你。” “少主,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跟着家主走南闯北,怪诞诡谲的事和各类形象怪异妖魔鬼怪倒是见过不少,但也不曾见过有人的头颅居然离开自己的身子而且是连带着五脏六腑一起齐刷刷的给带出来!” “你跟着师父那么久了,你确定你没有见过,我可是在师父和其他师父们一起讨论时略有耳闻,那几位师父跟我师父说过几种降头术,我当时就在一旁听,时不时还插几句话,惹来师父的训斥。” “你这也太不懂规矩了,他们都是你的长辈,少主!” “是!我知道他们是我的长辈,所以后面我在没插过嘴而是竖起耳朵听。据他们所说这是东南亚一带的一种巫蛊之术,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他们一直很神秘。” 我和虎子叔一边说一边接着朝着山上走去,因为我自己的任务我还没有忘,那就是聚阴阵还没有破,那工地上还是会死人!再这样下去那工地的阴气只会更盛,到时候恐怕就很难解决了。 “那我们看到的那具天上飞的头颅是东南亚来的!他们来我们华夏干什么?!” “不知道,应该看样子不像是来帮忙救人的。这种秘术叫做降头,降头的种类很多,东南亚那边的人将他们统称为白衣降头和黑衣降头,这些降头师们他们呢大都从小家境贫寒,饱受战争的摧挫和上层阶级的压迫被迫离开他们的家园,离开父母。”我看虎子叔听的很认真,便一边往山上走一边看一眼手中的罗盘,“跟着罗盘的指引走,很快或许就能找到聚阴阵的阵眼。”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千万不要让那个使用飞头降的人成为我的大敌才好。” 越往山上走气温越来越低,四周阴森森冷飕飕的,天空忽地开始下去了小雨,辛好雨不是很大,着上山的路不是特别的好走,脚下全是绿油油的杂草,那些个杂草好像是带了刀刃锯齿一般,我和虎子叔的身上被刮的满是口子,而且那玩意儿不知是有毒还是咋地,腿伤被刮破的地方开始奇痒难熬,但是上山的路虽然难走,但是我们也看了不少风景和各种动物。 我和虎子叔走的是饥渴难耐,再加上路太难走,因此也耗费了我们二人大量的体力。 “看,少主。前面有户人家还亮着灯,我们去看看吧!”话毕。虎子叔便朝着屋子的方向跑去,我连忙伸手去拉,“回来,虎子叔,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是啊,你不说我刚才还没意识到,我们可是在山上呢,这保不齐没准是那山精野怪呢。”虎子叔从地上坐起来小声地对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道符纸埋在了地下,掐指念咒道:“道清台上,驱逐破相,明目清神,速速现行!急急如律令!” 破了那幻象只见一片废墟,残垣断壁草木横生。 看向远处隐隐约约有个矮小的身影由远及近,“受了别人的恩惠,就要学会感恩,我早就知道会有今天,欠你的恩情今日便报了吧!” 那矮小身影佝偻着背缓缓靠近,看清楚了,那是一个老太婆的模样,头发花白头戴发箍,面如死灰双目凹陷,那脸皱巴巴的就跟那枯树皮似的,她举起一只手指向了我们,“我这辈子最恨你们这群臭道士,你们总是装作一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与世无争的伪善模样,其实你们和世人一样的贪得无厌利欲熏心,今天你们遇到我也算你们倒霉,受死吧!” 见眼前这位耄耋老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要干死我们二人,瞥了一眼身边的虎子叔,发现他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他见我瞥向他连忙朝我努努嘴想让我注意后面,一条火龙张牙舞爪的便朝着我扑了过来,火龙张大嘴巴一颗颗锋利的牙齿似乎要将我撕碎…… 我顾不上多做反应,慌忙中便拔出身后妖刀就劈了出去,霎时,一条紫黑色巨蟒吐着蛇信子缠绕妖刀迸发而出,两股力量瞬间发生猛烈碰撞。老太婆的火龙凶狠无比,一口锋利的獠牙直接咬住巨蟒头颅,巨蟒拼死扭动长长的躯干,但都无济于事头颅始终无法从火龙的口中挣脱出来,“轰!”的一声巨响,巨蟒被死死的按在地上但它还是拼命的用身体紧紧的缠着火龙不肯放弃,就像底层有的年轻人一样明知敌不过现实的摧残但任然不肯放弃与命运做出妥协,他们依然朝着希望之光前行,哪怕那道光很小,小到像一粒尘土,他们也会奋不顾身的冲向它,即使前面是暴风骤雨,天降冰刃使得他们步履维艰,哪怕是荆棘丛生刺得他们伤痕遍布也不能阻止他们奔向快乐幸福的未来。 巨蟒倒下了,我用力向身后一跳与眼前这个老太婆拉开距离,“疯婆子!我与你无冤无仇,我们刚见面你就对我们兵戈相向,想要对我们置于死地,这是为何?” “没有为什么,闯上山来的人都得死!不管是谁,任何人只要敢上这座山,我就要将他们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那老太婆说着,举起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戳进了地面…… 霎那间天色骤变阴风四起,吹的杂草树木随风拔地而起,我也差点被那股莫名的邪风吹的后退了几十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站稳身形后立马用师父教我的定身咒念动口诀,“天灵灵地灵灵,铁牛祖师快显灵,一定我头,二定我身,三定我腿,四定我腿,五定双脚,使我入地不动摇,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那老太婆见用如此邪风都吹不动我,于是又一次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将拐杖抛向天空,口中念咒双手快速结印指向前面身后和向上指,一边指一边跺地“威名一跺震天吼,我请祖师下山峰,请的神来神得应,请的魔来魔得听,有请遁神急显灵!速来速来,速速来!” 蓦地,之间地面剧烈晃动,大地仿佛被撕开一道裂缝,一只巨大且发光的银黑色虫子从地面的裂缝中爬出将那老太婆全身包裹住浑身都在冒着黑气,等黑气消散后那老太婆突然消失不见。 第91章 阴山派 我看到地面突然开始攒动起来,一起一伏的快速在我的身边围绕。不一会儿,周围却又恢复了平静,那疯婆子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眼睛仔细的盯着地面,害怕错过一点儿动静而被从身后袭击,另外似乎越来越危险的遭遇让我意识到有人刻意不想让我解开聚阴阵还亡魂们一个自由。 “可恶,这到底哪儿去了,我怎么才能找到她。” 就在这时,我蓦地被人从后面狠狠的砸倒在地,头破血流。我很快站起身,慌乱中我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妖刀,我也通过想请神上身的方式来对付她,可我这次真的是没辙了,我不知道能不能请来可以打败她,但我无论如何只能拼命一试了。 我开始取符速燃掷向空中,双手结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念咒:“天清清,地灵灵,弟子拜请诸神助,诸神助我显威灵,除魔卫道护苍生,恭请王亥大将速咸听!速来、速来、速速来!” “没反应,请不来,这是为什么?就连她那种违背正道胡乱残害生灵的人都可以请来,为什么我请不来!” 蓦地,我的身后又是一阵剧痛袭来跪倒在地,嗓子眼一甜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我看向了虎子叔的方向,他早已是心急如焚,紧紧攥着拳头,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冲出来的时候,我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来,因为以当时的那种情况,他出来绝对是送人头,对我没有一点儿帮助没准反而还会丢了小命。 老太婆忽地现身发出冷笑,“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还妄想请来上古神将。哼!简直是痴人说梦!”老太婆说着举起一根像老树枝一样干枯布满裂痕的手指,“来!不和你玩了,我现在就送你去阎罗殿报到!”她冷哼一声又将手指向了虎子叔,“哼!你浑身上下只有一身蛮力且全无一点道行,就凭你也想挑战我是吧!”老太婆气急反笑,“真是笑死人了,你们两个蠢货,想死我就成全你,等我弄死眼前这个小屁孩,让他见识见识不尊重老人的下场!很快就会轮到你了……哈哈哈哈……” 我趁老太婆大笑的时候,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朝着她的面门使劲丢了过去,正巧砸到她的两排恶心黢黑的大牙上,我趁机咬破手指准备以血为引再试一次,“天清清,地灵灵,弟子拜请诸神助,诸神助我显威灵,除魔卫道护苍生,恭请王亥大将速咸听!速来、速来、速速来!” 忽地,天上闪出道道金光,一把画着金色双龙的宝剑从天而降,直直的插入地面。细细的看去上面还有北斗七星图案耀眼而醒目。 ”就一把剑,什么情况!我请了半天神你就给我把剑,神呢?大将呢?!”我的心里十分的纳闷。 反观那疯婆子脸上却泛起一丝丝的惧意,似乎她认识那把剑似的。她的嘴角微微抽动,我很明显的看到他的恐慌或者确切的说是遁神银灵子的恐慌,即使她已经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但是我还是从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了一丝丝的端倪,她的瞳孔再看见那把剑的时候明显放大,人在两种情况下瞳孔会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放大。其一是看到自己特别惧怕的东西时,其二就是死亡! “这……这把剑,难道是……是他!不,这怎么可能?!”这时疯婆子嘴巴已经张成了一个圈,她嘴里说出的话变成了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都四千五百年多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追着我不放?为什么!” 霎时间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巨大的金光开始将我笼罩,我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的不受控制的前走去,走到那把宝剑前一把将剑提起缓缓向前走去,\"当年黄帝命我将你擒拿斩首,头颅葬于扶桑树下,身体拿去堵南湏之眼,怪我当时一时大意竟中了你的遮天迷雾阵让你侥幸逃了,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再逃走了!”话毕,我念动咒语,宝剑腾空而起化为五把剑影分身将其围了起来。 “不好!快逃啊!”见此那魔神便想故技重施。 “想跑!这次我一定要完成黄帝交给我的任务,将你斩首!”话毕,我和那老妖婆嘴里都吐出一口黑血。 看来这次请神我和那老妖婆都用了全力,不过她毕竟老了怎么能和我一个年轻人比,不一会儿我便支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老妖婆,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猛的一发力将他从地面提了起来,她被我死死的掐住脖子几乎快要窒息,她用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我:“我……我……我的家人和全村的人都被你们这帮人打着辟邪的幌子给杀死了!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杀妖除魔匡扶正道,我的家人和全村的人他们只是想活命,他们有什么错,他们花了他们给地主家做农活赚来的钱请来你们这些个能人异士来帮助他们治疗怪病,可你们这些个能人异士竟然使用邪术将我们村子里一千五百多号人近乎屠戮殆尽!” “他们是什么人?” “阴山派!” 关于阴山派我后面会遇到,到后面我再细讲我和他们的渊源。 听到这里我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浮躁,后来她带着哭腔唱了一首歌,听完她的故事我竟也分不清什么是正义?那什么是邪恶了! 以下便是她的凄惨经历: 她呢,就出生在这座山上与世隔绝,从前过着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她叫钟灵,她有一个疼爱她的父母,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都留给她,即使家境贫寒但她的父母还是下了血本送她去一个私塾里学习,可在当时那个重男轻女,女人要裹小脚的年代,让女孩子读书无疑是另类的存在,好在她的父母思想前卫并没有给她裹小脚还送她去私塾读书。 可她的教书先生却十分的不喜欢她,对钟灵非打即骂而且总是骂她如蠢猪笨牛矣,可怜的钟灵本想离开但一想到父母省吃俭用供自己来私塾求学是多么的不容易,她想父母一定是不想以后自己跟他们一样受苦才送她来求学的,那时的钟灵才不满十岁。 不满十岁的她已是非常懂事,她知道自己的先生不喜欢她,于是她便坐到了离先生讲桌最远的地方听课,每次她都会认真的记笔记,一笔一画的反复临摹先生写在黑板上的字,完了下课之后还向同窗询问自己的字是否写对,而由于她待人亲切真诚,再加上都是些孩子,于是他们就很快玩到了一起。 一天,钟灵的教书先生无意间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被钟灵听到他和他的爱人结婚几年都没有孩子,他特别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这话被钟灵记在了心里,她散堂以后便去药铺问中医吃了能怀孕的药,中医觉得她这么小一定没钱买药便把她轰了出去。可她呢并没有因此离去而是在门口蹲着,这一蹲她就蹲到了晚上。 第92章 你踩到我的头了 “鸟儿绝,鸟儿绝,阵阵腥云罩山野~草儿枯,草儿枯,阵阵瘟障活人劫,妖人滴滴血,熄了家家户户灯~痛苦声声遍地哀,山村成了乱葬岗~可怜爹娘无人埋,喂了野狼心儿痛,呜呜咽~呜呜咽~百十一生绝~这恨不灭,此生不绝~原以尘乱定根处,不做浮萍随波流~奈何妖人儿劫,盛了爹娘破残衣,立了木牌以祭拜~呜呜咽,呜呜咽,百十一生绝,这恨不灭,此生不绝……” 到了晚上,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地少了,钟灵也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子向村子里走去,回村子的路不是很远,但今晚不知道怎的这段回村子的路她走的格外的慢,周边安静的有点奇怪,除了能听见几声猫头鹰的叫声以外便没有了任何声音。 忽地,钟灵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她感觉摸着地面的手黏糊糊的,她眯着眼借着昏暗的月光定睛这么仔细一瞅,粘稠黑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滑落,四周忽然安静的可怕,鲜红的血液是颗血淋淋的人头!那颗人头蓦地睁开他那双大眼珠子看着她,那双涣散且像死鱼一般的眼珠子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她!她刚要放声尖叫,那人头又恢复原样,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钟灵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踩到我的头了……我的头!” 钟灵她低头一看竟是那之前的人头,人头诡异的呲着大牙在朝她笑,忽地那人头的面部开始扭曲变形,他开始疯狂的发笑,那笑声使人心尖像猫抓一样,头皮发麻。 她在打颤,她从头到脚都在打颤,她害怕了,因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一幕,在以前她听说过他们村子经常闹马匪并且杀死掉好多人,在那之后就出现了一种可以说人话的可怕怪尸,他们额上生眼且双目无神,行动很快,除不会思考以外其余的能力胜过常人的数十倍,专门抓活人给杀死他们的东西吃,名曰“尸鬼” 这里插一嘴,“尸鬼“与“鬼尸”不同,这么说吧,尸鬼不会独立思考,只能听命于杀死他们的人,或者说是拥有强大术法的术士,他们有的人是被人嫉妒暗算害死,有的呢则是在与其他术士战斗中被杀,而鬼尸呢我在小时候都遇见过,而且还有些印象呢,当时我差点儿被王老三媳妇儿化作的鬼尸给弄死。 所以啊,这些个死去的术士他们死后的怨气可是很深的哦,由于他们死时心怀怨念,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再加上他们有的人死的时辰不对,碰巧呢又还死在至阴至邪阴暗潮湿的养尸地里,有的呢甚至被雷劈过还度过了雷劫。因而呢他们死后尸体不腐且保留生前的记忆,他们还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好食人脑!画符念咒也是他们的强项,碰到他们呢,你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只能来硬的!后来我的同行们将他们称之为“涅盘尸”或者是“法尸”。 瞧瞧,瞧瞧……这buff叠的!呵,简直了…… 我们的同行当然我也算在其中,我们也牺牲了不少同行朋友,我也曾与法尸交过手险胜,这多亏了他们英勇无畏前仆后继总结的经验,为我们与法尸的多方面交战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我们也摸索出了他们的致命弱点。甚至是我最好的兄弟,与我打小一起接过几次业务后来经常黏在一起出生入死好几回的那个他,有着“怪道”之称的伙计也羽化了。 我现在还记得他那霸道狂妄的样子,他先是抬起猛的一脚踩在桌子上,“听好了,你们这帮狗杂碎们!本道爷的兄弟你们也敢碰啊……”说到这他突然不做声了。忽地,他表情严肃阴沉着脸,眼神冷漠的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道:“哈!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儿了…… 钟灵正在回想出神儿,忽地她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儿,她定睛再细看了一眼,是一个人不错,但它没有头, 她不敢相信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在看去的时候,那具没有头的尸身它动了,诡异而古怪的扭动着,手指以一种违背常人难以理解的向后翘起外翻弯曲,猛的就扭曲着朝着她冲了过来。 钟灵她吓得调头就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就完了,就在她向前跑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她只听见“诶呦”一声。 “你踢到我的头!你踢到我的头了!我的头!你敢踢我的头看我不弄死你,别跑!”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头颅开始表情狰狞,再加上惨白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从断颈处不断渗出粘稠状血液开始翻滚了起来朝着她逃离的方向滚了过来。 钟灵一路拼了命的从村子里奔去,她发现村子里十分的安静,就连猫狗的叫声都听不到了,空气中传来一股刺鼻的气味,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对那气味她也是并不关心,她冲进一间屋子躲进背后,木门嘎吱作响,她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她再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朝着门缝瞄了一眼。外面依旧什么也没有。 她刚松了一口气,陡然间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响起把她吓了一跳,她再次透过门缝看去,只见一只狸花猫横躺在地上,蓦地那只猫的眼珠子快速翻转变成了人的眼珠子,钟灵吓得一个踉跄后退靠在了一个不知名的物体上,那物体冰冷结实但又有些软,她顿时感觉后背发毛,她不敢回头看只能愣在原地。 就在钟灵她大脑一片空白,一只粗旷的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搂入了黑暗之中…… “嗯……奇了怪了,咱刚刚明明嗅到了那小姑娘就在这附近,咱虽然死了很久了,但是咱确确实实嗅到了那小姑娘身上的味道!难道是咱太久没有接触过人味儿出现错觉了,不太可能呀。” “你们都听好了!我知道你们躲起来了,咱虽然是坏人但是咱也是有原则的,这样吧,你们都出来咱保证不会伤害你们,咱不但啊不会伤害你们,咱还会向你们保证,咱保证你们只要自己乖乖走出来,我就让你们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外面的声音忽地顿了一下,“但是要是你们硬是躲着不出来,咱也有的办法和手段找到你们,不过咱比较心善,毕竟咱呢生前也是人,咱都说了咱做人原则的,那就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冤有头债有主嘛,咱呢肯定不会为难你们滴。” 四周依旧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外面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听好了!本大爷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你们思考,咱数三个数,如果再没有动静的话呢咱可就要借尸杀人啦,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三!” 钟灵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被一个不知名的叔叔捂住了嘴,她之前见过这个叔叔,他以前总是在地里抓蚯蚓用来钓鱼给他们吃,所以她静静地一声不吭的,大气不敢喘的躲在这个叔叔的身旁…… “二!咱的耐心可真没那么多,咱都说了咱不是什么坏人。咱心善着呢,你们现在想活命就只能相信咱,咱不单单是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更是给咱自己一次积累福报的机会,咱再数最后一声!如果你们再没有人出来的话,那就请你们死在这里……” 钟灵和钓鱼的叔叔悄悄的爬到了门口,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向外面看去。 哐当的一声!门猛的被推开,一个弓着背且长着鼠牙的老头儿笑嘻嘻一脸谄媚的朝着那怪东西走了过去,那东西就是之前吓唬自己的人头分离面如死灰的男人,只不过他的眼睛是闭上的,钟灵细心的观察到这次的这个人头分离的男人好像不一样儿了,他将自己的头颅抱在手里,眼睛是闭着的只有嘴巴在一开一合的说着话,另外他的额头似乎有了一道诡异的竖纹。 第93章 熟对孰错 “不要相信他!你们大家不要相信他,他是个善于伪装欺骗别人的邪修!我们有办法对付他,请乡亲们锁好门窗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出来!” 钟灵透过门缝看去,那是一群身穿黑色宽大道袍,手里拿着各种各样他她没有见过的东西,其中一个年龄较小的手里拿着个墨绿色的玉如意,绿如意她本是没有见过的,到她偶然间在上课的时候听先生讲过玉如意,先生他说玉如意是一些上层的达官显贵之人收藏的具有象征意义的工艺品,普通人可是用不起玉的,只能用一些木质的用来当痒痒挠。 “哼!坏咱的好事,迂腐的山里人,愚蠢的山里人。诶呀呀,一点都不好玩,不听咱的话,你们只会死的更惨!咱们走着瞧!”话音刚落,那抱着自己头颅的死尸“嗖”的一个箭步跃起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狡黠的月色中。 钟灵见躲在房子里的人都从房间里一个个的走了出来,那个叔叔也带着她从屋里走了出来,一个个像是看救星一样看着那几个身穿黑色道袍的人。 “呃”,那个长着老鼠门牙弓着背的老头笑嘻嘻的道,“道,道爷。感谢道爷救了我们洪山村啊,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嘿嘿……嘿嘿嘿。”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斗笠留着发髻嗓音浑厚的中年男人,他拱手作揖道,“您太客气了,我们乃是寻游四方的术士而已,恰好路过此地发现有法尸作乱蛊惑人心,这放在寻常之人身上多半都不会也不能置之不理的,更何况我们是修炼道法的术士,您说是与不是。我们也是为了匡扶正义斩妖除魔……” 我用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用妖刀死死抵住她的脖子眼前的老太婆开始用满是憎恨的眼神看着我,她没有再讲下去而是忽然颠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正当我在思考该不该相信她说的话时,陡然间我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我忽地浑身开始冒出阵阵黑气而我当时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大对劲,我开始浑身青筋暴起握着妖刀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颤,我的双目逐渐被一层血雾所笼罩直至我的眼睛被血雾完全所笼罩,随着她的颠笑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刺耳我也开始完全不由自主地失去了理智,我开始变得异常的兴奋也忍不住开始颠笑起来,现场十分的安静只有我们两人的颠笑声此起彼伏的交错着……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虎子叔着急的叫喊声,至于他喊的是什么我完全没听清楚,我开始着了魔般地向老太婆大喊。 “你说不说?” 老太婆依旧在颠笑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匡扶正义?!斩妖除魔?!哼,真是可笑至极啊!” “我再问你一次!听好了,你到底说不说?!” 后来这句话问完我便失去了理智,等到我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被捏爆的眼珠、断掉的手指、裸露在外的血淋淋白森森的腿骨,她的眼睛耳朵鼻子都没有了,那空洞洞血红色的眼眶不清的流下来一直流到地上,她依然在颠笑着即使她没有了眼睛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她带着一种轻蔑而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我的妖刀就在劈向她的时候停下了,她依旧在颠笑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我看着自己手中散发着诡异红光的蛇骨妖刀,难道是这妖刀上散发出来的邪气影响到了我吗?师父曾经嘱咐我的话开始反复怎么耳边回荡,“记住,妖刀尽量少沾人血,小心被妖刀反噬其主,莫要分神,谨记!” “来啊!傻小子,继续用你的刀砍我啊!”她依然苦笑着。 “哼,不用了。”我将妖刀收了起来用白布条紧紧地的包裹好背到了背上,“你已经活不了多久了的,你的血马上就要流完了,说实话我本来不想杀你的。”我看着眼前的老妇人不觉心生愧疚,他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奶奶。 这位叫钟灵的老奶奶所经历的故事使我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变强的决心,我不能被妖刀所控制,我不能再失去了理智残害无辜的可怜人了。 我朝着她趴着的位置缓缓地走了过去,谁知道她居然感知到了我在靠近她便慌忙喝止道:“你站住!不要过来……”话音未落她便痛苦的一头栽了下去大口地吐着鲜血,她伸出已经扭曲只剩白骨的手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我,说话开始变得愈来愈慢,声音也开始变得愈来愈小,她失血过多依然没了力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我……我好恨啊!我还没有复仇,我不甘心!我……我不想死。”她瞪着眼嘴巴长得很大,她的头抵着地黑洞洞的眼睛不断地有血滴答滴答跌落,我一时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她留下的泪…… ”虎子叔,我出来看事的时候没带香,把你的烟借我三根使使。” 虎子叔听罢赶忙急急忙忙一边从烟盒里去烟一边向我走来,而我则在地上团起一个小土包后接过虎子叔手里的烟插在我刚才着急忙慌的垒起来的小土包上。 我看着她咽气后趁她怨气不是最鼎盛的时候赶忙掐诀念招魂和安魂两大神咒,“焚香祷三炷,香云通法界,弟子化劫拜请招魂祖师敛亡魂,神兵神将火急如律令,仙人为我敕白米,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安魂咒念毕我又连忙拿出挂在腰间的紫金葫芦打开将其三魂七魄连忙收入瓶中,之后拿出一张黄纸心贴在葫芦上心一横眼一闭咬破中指,顾不得中指上传来的刺痛一边画符一边念起咒来,“魂灵易安,纵若彼此,殊途同归,吾随天定,魂凝禅定,心合聚一,无根无尽魂栖归息,淡然止意,明镜之水,无尘之风。” “你术法不低却因仇恨蒙蔽了双眼,你枉造杀孽残害无辜已然犯下不可恕之大罪,但念在你也是这场因果的受害者所以再给你一次补救的机会,留在我身边助我,中途遇到的大小山精鬼魅只要是可以吞噬掉可以使你灵力大增到时候你是个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比你现在强。如果你愿意的话就与我在这份亡魂契约上盖个指印便可。”说着我便将契约点燃烧给了她,一段幽绿色的光闪过说明她同意了。 第94章 诡影 “你未报的仇我接下了。到时候我定会让你亲手做了你的仇人!” 紫金葫芦里一阵微弱幽绿的光亮了一下,“就这么说定了!不可毁约。对了,我该怎么称呼小兄弟呢?” 话音未落只听见鬼母不耐烦的声音从葫芦里传来,“小声点!吵到我了,说话啰里吧嗦的聒噪!” 钟灵闻此声便没了动静,想必她也知道自己与鬼母之间的实力之悬殊。万一她在出言不逊惹毛了鬼母,想必往后自己可有的罪受了。 “我叫化劫,别人看我是风水天师的徒弟便尊称我为少主,不过我还是喜欢别人称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劫就可以了,总之你随便叫,只要听着顺耳便是可以了。” “少主,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让我亲手手刃了仇人啊,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实在是不甘心啊。” 葫芦里传来的声音极小,但是仍然逃不过我的耳聪。 “你就放心吧!我定不会食言的,我已与你立下契约,如果我若食言毁约的话便会遭到反噬,不过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让我如何完全信任你吧。” “话不多言,你就看我的表现的,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换取你的信任!” “嗯,希望是如此吧。好了,你暂且好好修养魂灵,好日后助我一臂之力。”说完我好像忘了什么又补充道,“和鬼母好好相处,千万别招惹的她不开心,不然的话她一不高兴将你吞了也说不定。” 我说出这句话后立马就开始后悔了,因为葫芦里很快就传出了鬼母的声音,“哼,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自己都还管不住还管别人。”说完她又对钟灵说道,“喂,新来的,你可都听到了,我可是很凶的,万一你要是惹的老娘不高兴,老娘第一时间就把你给吞了。” “你敢把她吞了,我就让师父把你千年灵力尽毁然后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你这小屁孩怎么这样啊!她就一个新来的……” 我在没有怎么理会鬼母,任由它在里面骂的天昏地暗,骂的污秽难听我也不在理会,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绕过院落走到一棵槐树后面将破除镇眼的金刚撅插入其中,一股黑色的污秽之气溢出甚是难闻。 “呕……少主,这玩意儿是啥啊?太臭了吧,恶心的我差点将隔夜的饭都吐出来了,他娘的!”虎子书忍住恶心骂道。 我拍了拍他的背,“怎么样?虎子叔,这样就受不了呀。呦呦呦,你这也不行啊,下次如果你再看见更恶心的东西,我估计你得把前年吃的饭都吐出了了吧。” 虎子叔一听我这话立马直起了背,“谁……谁受不了了!虎爷我走过南闯过北的什么没见过,就这!哼!” “好好好,虎子叔最厉害了,虎子叔最棒了,满意了吧。” 虎子叔被我这一顿骚操作似乎一下子搞蒙了,只顾着挠头傻笑了,“少主,咱们借着往山上面走吧。” “嗯,不过在这之前呢我要净化一下这里的瘴气和煞气化一下,防止万一要是不懂术法的一不小心闯进来再出事。” “少主,没看出来你还挺细心的。” 我拿出一张化煞符和一个供冥碗端在一只手里,然后抓起地上的土丢进碗里,再将化煞符纸瞬燃,“神符命汝,常川听从。若有违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天上开始乌云密布雷声电掣,不一会儿便有雨滴滴落,轰的一声一道闪电劈下,紧接着又劈下数道天雷,些许树木被天雷劈的焦黑冒着滚滚白烟。 三炷香过后天空开始放晴,乌云退散,清风拂过面庞再也没了刀刃刮划般的疼痛。 “少主,咱们该接着往山上走了,这次折腾死人了,到时候等事情完全解决了一定要下山问那工地老板多要点酬劳。” “嗯?要那么多酬劳干什么,你难道忘了师父说过的话了吗?” “我当然没忘,我只是想多攒点钱给少主讨个漂亮媳妇儿,剩下的钱想给少主换个好一点儿的车,这样少主坐着或许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听到这儿我才明白虎子叔的良苦用心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或许他早已拿我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了,还记得刚来师父四合院古宅的时候,师父总是对我特别严苛,连不小心打碎一个碗碟都要被那儿糟老头子责罚数落半天,多亏虎子叔一直护着我。 我从身上拿出一张由霍香制成的符咒放入碗中,用手将其一点一点的弄碎捣成粉末状然后用嘴一吹,粉末四处飘散开来,“灵宝符命,普告九天;干罗达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 微风忽起,带着那些粉末飘向远方,透过林子传向大山深处。此时,耳边回荡起谢谢你,谢谢你们还我们自由的话语,声音渐渐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直至飘向西方而去。 我在心里默默的为他们送行,好好的去吧,朝着有光的地方走。 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后面会讲明原由。 我经过刚才的一番苦战消耗了不少体力,身体关节格外的痛且疲惫不堪。 “少主,你是累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没精打采,背都直不起来了。” “你想听我说真话吗?是,我是感觉周身有些疲惫,光是请神就耗费了我不少灵力,再加上又挨了不少揍,怎么会不疲惫呢?” “那我背你走吧?”虎子叔说着便准备蹲下身来,我一把扯住了虎子叔的胳膊摇摇头。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走吧。” 朝着山上走了一段时间,路渐渐的的变得宽阔了不少,也顿时好走了不少,身上传来阵阵刺痛,不过还能忍受况且虎子叔还在身旁,我实在是不想让他再为我担忧,自打我刚开始记事不久我就随着师父那糟老头来到他的四合院古宅,虎子叔就对我格外的照顾,可谓是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 “少主,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忽然想到小时候的事儿罢了。” “要不等这件事儿结束了让我陪你回家儿看看吧。” 我看了眼虎子叔,“难道你忘记了吗?师父说过的,我天生命格奇特,凡是欺负我了谁就得死,而且死的极惨几乎都是死无全尸,我可不想回去连累了父母。” “可,少主。你爷爷奶奶他们可是年年都盼着你能回去看看呢?” “唉,等到时候闲下来有空再说吧,天色马上黑了,我看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少主,之前我看到身后不远处有座不知道供奉哪位神的庙宇,要不咱们暂时进去歇会儿再走吧,我顺便给少主抓几个野兔山鸡什么的开开荤。” 虎子叔这么说,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去了,我一个人朝着虎子叔说的那个庙宇走去,想着去里面暂时歇歇脚好恢复一下体力,到了庙宇以后我才发现这座庙宇早已破败不堪,庙宇的四周长满了近五尺多高,我拿出妖刀砍了些杂草准备在庙宇里生些篝火好烘一烘被雨淋湿的衣服。 进入庙宇正门,正门缺了一角正歪七竖八的虚靠在门檐边上,我走近门口两边的柱子上,那柱子看上去饱经风霜已是破财不来,上面被蚂蚁什么的东西啃食的木屑直往下掉,头顶有块匾额倾斜挂在上面随风摇晃,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匾额上写着四个字“忠义神武”门口柱子两边好像隐约这些什么,内容好像是“数定三分扶炎汉平吴削魏辛苦倍常未了一生事业;志存一统佐熙明降魔伏虏威灵丕振只完当日精忠。”读完我才明白这原来是个关帝庙,刚走进这座被人遗忘的关帝庙内瞬间感觉一阵阴风呼啸而过,空气中顿时布满了一种浓郁且刺鼻的气味,让人闻了只想马上厉开,那种味道腥臭中夹带着些铁锈味儿。 我想不明白这些味儿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强烈的好奇心使我不自觉的朝着黑暗处探去,我点燃杂草为自己照明,我顺着墙根一步一步的向里走去。 忽地,我看到庙里的墙上有道鬼影儿闪过,我连忙猛地回头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蓦地,一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在周遭回荡。 第95章 孩子 听到这怪诞诡异的笑声,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小时候,村里的长辈常常告诫我们:“鬼一笑,命难保,千躲万躲无处藏。”这些话一直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正当我怀疑自己是否听错或者出现幻觉时,那声凄厉的惨嚎再次响起,仿佛一把利剑穿透了空气,直刺我的耳膜。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心中一惊,原本的镇定瞬间被恐惧所取代,手脚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听使唤。 我瞪大眼睛,紧张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声源的方向。然而,周围一片漆黑,我利用手中的手机勉强能看见前面的物和景,我来到关圣帝君神像前,神像威然肃立睁着大大的丹凤眼紧紧的盯着一处。 那诡异的笑声和惨嚎似乎来自四面八方,让人无法确定具体位置。 心跳愈发急促,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双腿却像被钉住了一样,难以挪动分毫。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恐怖的画面,令我越发感到不安,我刚经历了一番恶战,体力和灵力都没有完全恢复,我试图深呼吸调动体内本原,但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还是不行吗?” 我小声呢喃着,背部的疼痛使我躬着身子直不起身来,我盘腿禅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将气汇入丹田顿时小腹下方一片灼热逼得体内气血翻涌起来,一口黑血吐出瞬间感觉周身舒缓了不少,但是背部的疼痛感仍然疼得我呲牙,我慢慢伸手朝后背摸去,背后猛地刺痛,我咬紧牙关慢慢的在后背摸索,三道沟痕不是很深,但还是在不断的往出渗血,我将沾有血迹的右手胡乱的在搭在篝火上已然烘干的上衣上蹭了蹭,赤裸着上身就出了关帝庙企图在长满杂草的院子里找找看有没有天生地长的草药,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然真的被我找到了一种可以外敷的草药,“艾叶”。虽然有小毒但是总归不会要人命,我将草药放在嘴里一点一点的嚼碎以后细细的凭着感觉涂抹在伤口周围,回到了关帝庙内,里面蓦地安静的出奇,先前的那阴森怖人的笑声也消失了,我盘腿坐在地上也没有那闲心再管那事,以为可能是路过的孤魂野鬼迷失了方向,只要她没有害人之心那就随她去吧。 我开了法眼,正襟危坐时时刻刻都在保持清醒,警惕着周围哪怕一丁点的动静,夜里倍感寒冷害怕自己染了风寒,毕竟我从小便体弱多病因为我是个可怜的早产儿,出生时身长白毛尖牙是乡亲们口中的异类,我也险些被家里人丢弃,不过这并不怪他们,如果换作是我的话看到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个怪胎模样,也一定是打心眼里难以接受的,从小听着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和他们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我,不让自己的孩子跟我一起玩,我呢也早已经习惯了,但是我还是实在忍受不了他们说我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从小爷爷奶奶都特别的疼爱我,老爸老妈也是,他们总是将最好吃、最好玩的东西带来与我分享。记得年幼时家中贫困潦倒,根本无力购买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和新奇有趣的玩具。若不是当年那些个善良可爱的红狐常常给我们家送来新鲜美味的肉食,恐怕我们全家连肉沫星子都难以尝到一口呢!更甚者恐怕早已经饿死了,至于玩耍之物,则仅有爷爷用他那双灵巧的双手为我精心雕琢而成的小木枪和木剑聊以慰藉。 不得不说,我爷爷制作木雕的技艺堪称一绝啊!他所雕刻出的木剑和手枪简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仿佛真能上阵杀敌一般威风凛凛!不愧是当年上阵与日本鬼子和白军真刀真枪干过的英雄人物,村子里人们一提起他无人不钦佩和崇拜,然而岁月不饶人呐,如今爷爷年事渐高,也不知他那双曾经创造无数奇迹的巧手是否依然矫健如初?每到夜深人静之时,我便会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心中对儿时生活过的正西村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尤其挂念着那位昔日独一无二的挚友——孙小胖,他是唯一一个愿意与我分享快乐的人,至今回想起他当年被大公鸡啄得屁滚尿流却仍坚持行走的模样,都会让我忍俊不禁的有些想笑。 我迅速地穿好上衣,心中暗自思忖:“虎子叔出门已经大半天了,怎地到现在还不见归来?”此刻,我的内心充满了忧虑和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平静下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愈发焦急起来,额头上也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虎子叔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他一个人出去了,我拿上离开师父那四合院老宅子带的一些看事的家伙事就准备出关帝庙。 我刚抬脚准备往庙门外走去,不料虎子叔正兴冲冲的跑了进来,手里提着两个拔了毛的野山鸡和两只已经拔了毛的野兔,我看到虎子叔安然无事后松了口气,“虎子叔,等你半天都不回来,这天都这么黑了,我正准备去找你呢,快进来吧!” 我伸手接过虎子叔手里的东西,惊叹道,“哟,还挺沉呢?感觉有不少肉呢,你辛苦啦。” “少主,你这是说哪儿的话呀!啥辛苦不辛苦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难道还能走丢了不成?”虎子叔大踏步地往里走着,脸上洋溢着憨厚的笑容,嘴里不停念叨着,“你呐,先进屋歇着吧!毕竟你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身上又有伤,需要好好调养一番,这样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去面对接下来的重重困境啊,你说是这个理儿不?你放心好啦,我这就去找些干燥的柴火回来,今晚保证让大家都能美美地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餐。” “不不不,虎子叔,您可别小瞧我这点儿小伤,真的不碍事。刚才我已经敷过草药了,现在感觉好多了呢。还是我去吧,我动作快,一会儿工夫就能回来。您一路奔波劳累,先进去歇息片刻,等我回来哈。”话音未落,我便不顾虎子叔的阻拦,转身朝屋外奔去。 我急匆匆的往外走,耳后传来几句虎子叔的呢喃,“这孩子是怎么了,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我出门在关帝庙周围拾柴火之前,由于将虎子叔一个人留在庙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因此我特意丢下五颗随身携带的五帝钱,布了个简单的阵法,除了一些较为厉害的山精鬼魅外,其他的一些个孤魂野鬼是轻易进不去的。 然而,就在我匆忙收拾好柴火,赶回关帝庙时,我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我气喘如牛地冲到门口,眼前的景象让我惊愕得如遭雷击——虎子叔被一个衣不蔽体、面目狰狞的女鬼紧紧掐住了脖子,好似随时都会气绝身亡。血红色的泪珠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女鬼的面颊滑落,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孩子,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我都已经……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你们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孩子?!” “孩…孩子,什……什么孩子?虎爷我不知道,快……快放开虎爷!” 第96章 真相所在 眼看着虎子叔被那个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疯子似的女鬼折磨的几乎昏厥,我连忙掏出一道灵符,“天清地明,赐我神灵。敕!” 一张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灵符如闪电般疾驰而去,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个狰狞可怖的女鬼!刹那间,一股浓密的白烟骤然升起,仿佛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迷蒙之中。 女鬼遭受重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犹如夜枭悲鸣,尖锐刺耳,让人毛骨悚然。然而,她并未善罢甘休,如幽灵般迅速隐匿于黑暗之中,妄图逃避追击。 没过多久,这个狡诈的鬼魂又再次现身。然而,此时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宛如两口幽深的枯井,怀中抱着一个东西,犹如襁褓中婴儿般安睡,轻轻摇晃着。等我定睛看清她怀里抱着的东西时,我的心如被重锤狠狠地击打了一下,那根本就是一个木头刻成的小孩,栩栩如生,但毕竟仅是一个死物而已! 我根本无暇顾及那女鬼,只觉她似已无法对我构成威胁,便急忙查看虎子叔是否安然无恙。见虎子叔并无大碍,我才开始仔细思量这是何种鬼魂。忽然忆起师父的那本手札中曾有此种鬼的记载,此类留恋世间的亡魂,定是因某种强烈的执念或牵挂,才致使其无法放下,继而在此徘徊。想必其生前必定遭遇过巨大的痛苦,例如亲人的离去,朋友的背弃,骨肉分离,家破人亡等等都有可能使其在不属于他们的地方留恋,遇到这种亡魂师父告诉我能劝的劝一劝,不听劝的就拿红绳缠脖子撒上坟头土他们也就由此去了,但是呢我有好奇他们的故事,这导致每次我了解完他们的故事都挺伤感的,有时候甚至会红了眼眶。 比如这次我遇到的这个傻阿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叫阿姨,就先这么叫吧。 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额头与地板不断碰撞发出清脆声响,边磕边带着哭腔哀求道:“大爷,大爷啊!求求您们了,发发慈悲放过我可怜的孩子吧……”她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每一次磕头都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其中。 “放过我可怜无辜的孩子吧!无论要我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行,请你们高抬贵手啊!天啊,我的男人已惨遭毒手离我而去,难道连这唯一的血脉也要从我身边夺走吗?不!求求你们发发慈悲,放了他吧!他还只是个年幼无知的孩童啊!若你们还有一丝良知未泯,就请饶过这条小生命吧!我愿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他的平安无事……”她一边说着,一边跪行着向前伸出右手紧紧的抓着,不断地摇晃着。她的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孩子,那哭声仿佛要撕裂人的心肺一般。她心疼地侧过头去,轻声哄着孩子:“乖乖,不哭哦。他们都是好人,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听话啊……”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然而,孩子似乎并不理解母亲的话语,依旧哭得撕心裂肺。女人只能继续耐心地安慰着他,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平息他的恐惧和不安。她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和无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孩子终于被她安抚好不再啼哭。 我和虎子叔就这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她竟然正在逐渐屈服!我们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恐惧降临到了她身上,才会迫使她如此不顾一切、拼命哀求那些隐藏在暗处我们根本看不见的人。而一旁的虎子叔,则气得紧紧攥起了拳头,仿佛想要冲上去与那些神秘人决一死战,但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故而一切早已发生,因果已定注定不是我们能够随便改变的。 那位母亲早已湿了眼眶,泪珠顺着面颊一颗颗的掉在地上,我想她还是太过于天真了,天真的以为自己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就会放了自己的孩子,殊不知这既救不了自己的孩子且还会让自己受尽凌辱与折磨,之后再被那伙人儿杀掉。 那妇人跪在地上无助的哭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倏地她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掉落在了地上,衣服顺着肩膀迅速的滑落,里面有穿着一块红布肚兜,蓦地她被一股无形且巨大的力量拖着走,她的下巴抬起,头发紧紧团成一团,直至她被拖到了关帝像的后面。 听着关帝神像后那妇人被折磨的声声叫喊,虎子叔看的是咬牙切齿手指的关节我的咔咔作响,“他妈的!这群狗日的也太他妈的畜牲了,竟然在关老爷身后搞这种龌龊之事,要不是我看不见我非得冲上去……” 虎子叔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几位大爷!求求你们行行好,杀了我吧,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真的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了,请放过我的孩子们吧,我给你们磕头了……”那哭声凄惨至极,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 然而,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只能听到阵阵吞咽的声音……这诡异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不要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紧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的宁静。这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关帝像后面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取而代之的只有那阵阵刀斧劈砍的声响。这诡异的寂静与恐怖的劈砍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我们胆战心惊地循着声源摸索过去,最终来到了关帝像的背面。 眼前的景象简直令人作呕,我胃里不禁翻涌起一股股强烈的酸水。只见神像背后,孤零零地摆放着一颗女人的头颅和她的左臂。更可怕的是,这颗头颅和左臂已经严重腐烂,半张脸甚至露出了阴森森的白骨,爬满了恶心的蛆虫和破壳而出的苍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我强忍着恶心,仔细打量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似乎在诉说着曾经遭受过的巨大痛苦。那仅存的半边血肉模糊的脸颊,也无法掩盖她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 这样凄惨绝伦、令人目不忍视的场景让我心痛欲裂,仿佛有一把利刃在狠狠地搅动着我的心脏。与此同时,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直冲脑门。到底是谁如此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竟然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去对待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妇人?他们又为什么要选在神圣庄严的关帝像后面犯下这等卑劣行径呢?一个个巨大的问号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位可怜的母亲声嘶力竭喊出的那一声声“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更如同一记重锤,不断地敲击在我的心头,一遍遍地在我耳畔回响。那带着哭腔的祈求和绝望,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神经,让我不禁为之潸然泪下。 我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努力让自己沉浸在刚刚过去的那一幕场景之中。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对话都如同电影般在我眼前不断放映着。随着思绪逐渐清晰起来,一个惊人而又大胆的念头开始在我脑海深处萌芽,并迅速蔓延开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猜想就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令我不禁为之震惊。它似乎将所有零散的线索和片段巧妙地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完整且合乎逻辑的画面。然而,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甚至有些超出常理,以至于连我自己也感到难以置信。但与此同时,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或许就是真相所在! 第97章 红白撞煞 七月十四,午夜子时,大雨。 天空黑压压的,空气中弥漫着湿润土壤发出的阵阵清香。 闷雷滚滚,紫色的闪电在黑云中伴随着声声巨响炸裂开来。 关帝庙内,气氛异常紧张。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紧紧地守护在身后的女人和她怀中的孩子身前。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张开粗壮有力的双臂,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一切可能的危险。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气势:“你!你们是什么人?!”他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群神秘身影。这些人身穿黑色夜行衣,面容被阴影遮住,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真实面目。 女人紧紧抱着孩子,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她紧咬嘴唇,努力克制住内心的颤抖,轻声对男人说道:“孩子他爹,我们该怎么办……”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和孩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安慰道:“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们分毫!”说完,他再次转过头去,面对那神秘的黑衣人,毫不退缩。 “识相的话,就赶紧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只要你照做,我们可以大发慈悲地放你和你那可怜巴巴的妻儿安全离去。但如果你敢有丝毫反抗或者迟疑,哼哼......”黑衣人恶狠狠地威胁着,同时故意将手中紧握的那支冰冷刺骨、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双管猎枪晃了几下,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恶魔之眼一般死死地瞄准了男人的额头。 男人感受到一股凛冽的寒意从头顶袭来,他知道眼前这些心狠手辣的歹徒绝对说到做到。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但身为一家之主,他必须保护好自己深爱的家人。 女人怀里的孩子不停的啼哭着,“砰”的一声枪响了,紧接着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孩子他爹!你们这群畜生!” 一群身着黑色衣服之人面色阴沉至极,他们的眼神冷漠无比,仿佛世间万物皆与他们无关一般。站在这群黑衣人最前方的那个男子,慢慢地张开了他那紧闭着的嘴唇,用一种低沉而又冷酷的声音说道:\"值钱的东西都在哪儿?麻溜的交出来!否则,今天晚上咱就送你和你的孩子去阎王殿报到!” “我们身上真的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你们就没有一点儿人性吗?!” “人性,呵呵!弟兄们,真是笑死人了!”为首的黑衣人捧腹大笑起来,其他的黑衣人也笑的前仰后合。 “大哥,这死娘们儿居然跟咱们谈人性,太可笑了。” “是啊,大哥,这女人真是可笑,或许她什么都不懂吧。” “都给老子闭嘴!听好了,老子现在就告诉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投错了胎,降生到这个官匪一家、贼寇肆虐的混乱时代!还妄想跟老子谈什么狗屁人性和道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在这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而弱者注定会被淘汰出局!”他怒目圆睁地扫视着众人,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人吞噬一般。每一个字都说得铿锵有力,让人不寒而栗。 女人彻底崩溃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磨灭,面对眼前这群已经丧失人性、穷凶极恶的黑衣人,任何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此刻,她已别无他法,只能卑微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们。 “求求你们……”泪水顺着她憔悴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每一滴都代表着她内心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放过我的孩子吧……他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啊!” 她的声音颤抖而沙哑,充满了无助与哀伤。然而,那群黑衣人却无动于衷,他们冷漠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一把冰冷的双管猎枪顶住了女人的脑门,她的呼吸变的急促,胸部在不断的一起一伏,怀里的孩子呜哇呜哇的哭个不停,“别哭,别哭,娘亲在呢……” 女人泪流满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忽地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孩子跪行到了黑衣人一行人面前,用手死死地拽着为首黑衣人的裤腿被紧紧攥住,一个女人满脸惊恐与绝望地哀求道:“放过我的孩子吧!你们如果愿意放过我的孩子,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然而,面对这令人心碎的求饶声,为首的黑衣人却毫无动容之色,他的眼神冰冷而无情,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 只见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杀了她,但记住!不要用钢弹,动手要干脆利落些,别把血溅得到处都是。”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清晰、坚定,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气息。其他黑衣人听闻此言纷纷行动起来,他们如同鬼魅般迅速靠近那个可怜的女人和孩子。 整个场景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恐惧笼罩着每一寸空间。而那位为首的黑衣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一尊冷血雕塑,注视着这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不,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啊!” 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女人发出了凄厉至极的尖叫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绝望。只见一名身着黑衣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他伸出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毫不费力地从女人怀中抢走了孩子。 另一只手则紧紧揪住女人的衣领,猛地一拽,力量之大让女人无法抵挡。她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随着\"噗\"的一声闷响,女人口中喷出一股鲜红的血液,溅洒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而此时,女人的衣领也因剧烈的拉扯滑落至肩头以下,露出了白皙如雪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她顾不上身体的剧痛,挣扎着爬向远去的黑衣人,泪水模糊了双眼,声音颤抖着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吧……他是无辜的!\" “诶,这娘们儿的身材可真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啊!啧啧啧……大哥,您看要不咱们哥几个先乐呵乐呵?毕竟兄弟们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早就腻歪透顶了!” 带头的黑衣人听了这话,微微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出声反对。他心想:反正这个女人也跑不掉,就让兄弟们解解馋吧。 得到默许后,那个提议的黑衣人兴奋地搓着手,一步一步地向女人逼近。而其他黑衣人则围成一圈,淫秽的目光死死盯着女人,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谢谢大哥!\"那黑衣人走到女人面前,猛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女人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但她的力量远远不及这些凶狠的黑衣人。 紧接着,只见那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给老子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完,他便像扔垃圾一样,将手中的孩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孩子被重重地摔到地上,顿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宁静的空气,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久久不散。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痛苦,仿佛在向世界诉说着自己遭受的不公与虐待。 然而,面对这令人心碎的一幕,那群黑衣人却表现得异常冷漠。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有的只是对金钱、权力等世俗欲望的渴望以及无法满足的贪婪之心。这些人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变成了追逐利益的机器,无视他人的苦难与泪水。 孩子的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不断回响,似乎想要唤醒那些黑衣人内心深处沉睡已久的良知。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因为他们早已深陷黑暗的旋涡,无法自拔。在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里,善良与正义是否真的存在?又有谁能够拯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呢?“孩子!我的孩子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呐喊着,女人忽地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那个拽着她头发的手扑向了自己的孩子。 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大喊一声,“吵死了!”他快步的走向前抢先一步抓起地上的孩子好好举过头顶,顺势暴走发作提腿踢向女人腹部,女人被踢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墙上,女人睁大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但她再也没有能力反抗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孩子的生命被别人攥在手里。 几人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拖到了关帝庙的后面开始肆意的疯狂蹂躏发泄起来,女人被折磨的受不了了绝望的痛苦使她疯狂反击咬伤了,之后便被砍下头颅和左臂肆意丢弃在关帝像的后面仍由其腐烂生蛆。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但大相径庭差不了多少,不管怎样也算是一个可怜人,我也不想多问以免她失控暴走那就避免不了一场恶战了,她又从墙壁穿过来到了我们面前重新上演着自己被害的一幕,我小心翼翼的绕弹她的背后从兜里掏出缚灵红绳,再抓出一把坟头土,趁她没有反应过来连忙用红绳缠住她的脖子,猛地一把拿出坟头土撒在她的头顶,她的身形便逐渐消散了。 我刚呼了一口气,便感觉后背传来阵阵刺痛,我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这该死的感觉又来了,刚刚不是才敷了药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缓缓下蹲猛地跪倒在地。 “少主,少主!你这是怎么了?”虎子叔看我这样赶忙上前来扶我。 我艰难的站起身,后背的疼痛使我不自觉的发汗,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额头流到鼻尖脖颈和下巴然后一颗颗掉落在地上。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虎子叔。麻烦你扶我到外面坐坐,这里面太闷了,闷的我都冒汗了。” “你就别蒙你虎子叔了,你什么情况我还看不出来吗?是不是刚才你送走那女鬼是动作大开大合扯到后背的伤口了?”虎子叔神色担忧道。 “我歇歇就好,歇歇就好了。虎子叔你去看看肉烤好了吗?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可能糊了吧。” 虎子叔一听一拍脑门,“刚才光顾着关心你和那女鬼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这就去看看。” 我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想:刚才光绷紧神经和气息对付那女鬼了,这突然一泄气果真对身体的消耗巨大,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垮掉了一样。 不一会儿虎子叔就拿着黑乎乎的烤鸡和烤兔肉就过来了,“你看我怎么……这肉都烤糊了。” “没事,没事,虎子叔。我们试着把这上面的黑炭刮掉或者只吃里面的就不影响什么了。” 其实经历这么长时间没有进食,我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于是乎我和虎子叔就再没多说什么就开始狼吞虎咽大口大口的吞了起来。 吃饱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歇息体力也逐渐恢复了,我站起身来到关帝像的面前插了三柱清香拜了拜,“关老爷,多有讨扰。还请多多担待。虎子叔,咱们将神像后面的尸骨带走吧。” 虎子叔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尸骨包了起来带到了外面,我则是起符化煞再是拿出罗盘感应镇眼的位置,结果镇眼的位置却死死地指向了关老爷的神像,我打开了法眼看到关老爷的右眼珠有异常,紫红色的煞气不断涌出,我在心里默念:关老爷得罪了,有怪莫怪! 我来到关老爷神像面前然后拿出三清铃和化煞符开始步踏斗罡,“北斗昂昂,斗转魁罡。冲山山裂,冲水水光。灾咎豁除,殃愆殄灭。凶神恶鬼,莫敢前当。顺罡者生,逆罡者亡。天符到处,永断不祥。上帝有敕,敕斩邪妖。火铃一震,魔魅魂消。急急如律令。” 我将符咒往神像上一拍,拿出金刚橛就扎进了关老爷的右眼,顿时一股股煞气开始四处消散,我能感觉到周围微妙的变化了。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和虎子叔挖了个坑将尸骨给掩埋了,“希望你下辈子能过的好。” 我并不是个迷信之人,但是我身上发生的事使我不得不相信,可谓是造化弄人。 “少主,咱们这也搞得差不多了也该继续走了。”虎子叔站起身跺了跺脚,“少主,这个单子可折腾死人了,说真的得多找他们工地的管事多要点儿钱。” 我们继续朝山上赶,在这山上已经待了足足三天了,精力已经十分的疲惫了,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了前面居然有座石桥,石桥的下面是潺潺的河水。 “少主,快看啊!有水,真是太好了。” 我同样注意到那条流速并不算快的河流,虎子叔心急火燎地脱掉衣物,一头扎进水中。这里地处山区,昼夜温差极大,白天酷热难耐,但夜幕降临后气温骤降,直逼零度以下。 而我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完全就是一只“旱鸭子”,根本不通水性。没办法,我只好乖乖地蹲在河边,寻觅一处相对较浅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下到水里,匆匆忙忙洗漱一番了事,小洗了一番感觉身上放松了不少很是舒服,“虎子叔,玩够了吗?我们该上路了!”我朝着水里的虎子叔喊了声。 虎子叔一个人在水里玩的正嗨,听到我叫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游到了岸边,上了岸以后道:“这洗一洗就是好,浑身都舒服了不少。” “是啊,确实是舒服了,快点走吧,一会儿天黑了就不好走了。” 在向山上走了一段时间以后,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周围树林茂密,但是我总感觉暗处有数十双绿油油的眼睛在盯着我们,“虎子叔,你感觉到了吗?咱们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狼?” “狼。” 虎子叔和我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字,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狼盯着我们那么久了怎么没有发起进攻,难道是我们让它们感到了忌惮和恐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面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我们,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前面的东西很凶。 果不其然,再往前走了数十公里四周忽地就起了雾,古人云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们继续向前赶去快速的穿过雾气,一座诡异的散发着红色花桥和四个纸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不好,快闪。” 我拉着虎子叔向身后走去,“虎子叔,你怎么拉着这么轻啊?” 我心中暗自纳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带着满心的疑惑,我缓缓转过头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让我毛骨悚然!我惊愕地发现,自己手中紧握着的竟然是一个纸扎人偶! 这个纸人面容诡异,尤其是那逐渐咧开的嘴巴,形成了一个令人心悸的弧度。再配上它脸颊两侧涂抹得鲜红如血的腮红,更是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我的汗毛根根竖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手一松,那个纸人便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看着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我的惊慌失措,我的心跳愈发剧烈,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正当我纳闷虎子叔去了哪儿的时候,四周却同时响起了唢呐声。 “天下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我一转身身后几个纸人抬着一副大红色棺材就朝着我飘了过来,我在一转身那大红轿子已然朝我撞了过来,“不好!是红白撞煞!” 第98章 你好狠的心! 当我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置身于一顶红色的花轿之中。我惊愕地环顾四周,目光突然被身旁的身影吸引住——原来,在我身边竟然端坐着一位身披鲜艳红衣、头戴凤冠霞帔的美丽女子!她的面容如桃花般娇艳动人,双眸清澈如水,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抹神秘而迷人的笑容;身上的嫁衣绣满了精美的图案和珠玑,闪耀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此刻,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她满眼深情的看着我,嘴里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谢怜,怜郎!你,回来了?” 我正纳闷这谢怜究竟是谁时?她忽地抓住了我的手道,“怜郎!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娶我的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对不对?我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成亲好不好?你看,你给我的编的花绳我现在都戴着呢,我真的好喜欢,当初你牵着我的手将它戴到了我的手上告诉我说,我如果想你了就摇摇花绳上的小铃铛你就会立马感应到,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连封信都不写给我,我摇了那么多次铃铛你都没有回来,这次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你知道吗?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说着她竟然朝着我的怀里扑了过来,就在她靠近我的一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弹了开来,“滚开!别碰我男人。” “谁!谁在说话?!你的男人!” 我摊开双手表示不知道,趁她不注意我连忙双手结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破!”双手一声暴喝撑破了轿子顺利的逃了出来然后丢出几道灵符焚烧了那些个纸人。 “好啊!好一个负心汉!怪不得你最近总是对我视而不见、爱搭不理,原来是背着我另寻新欢了!哼,我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一直不愿相信罢了。怜郎啊怜郎,亏得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如此狠心地对待我!”女子怒目圆睁,柳眉倒竖,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山林。 随着她这声怒吼,周围的阴气陡然变得愈发浓烈起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我惊恐地望向四周,只见那些原本粗壮挺拔的大树此刻竟然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迅速枯萎凋零。更为诡异的是,树干上开始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水,如同汩汩流淌的小溪般顺着树干滑落至根部,然后一滴滴地溅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骇人,我的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疯狂跳动着,但此刻的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必须尽快把困在棺材里不知死活的虎子叔解救出来!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关,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鼓起勇气朝着前方猛冲过去。 来到棺材前,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推动那沉重无比的棺盖。然而,正当我全神贯注、毫无防备之时,那个身穿鲜艳红色嫁衣的女人却突然如鬼魅般向我疾驰而来。她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至我面前,并用力将我扑倒在地。 “你看看我啊!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为了你我不顾家人反对离家出走,那天晚上你和我约好一起私奔,午夜子时在桥头汇合,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来?!”女人嘶嘶力竭地哭喊道,满脸泪痕,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与绝望,“你不是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吗?你不是说好外出一段日子后就回来迎娶我过门吗?你为何要负弃我……” 她一边痛哭流涕,一边紧紧抓住我的衣领,情绪激动得近乎癫狂。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手足无措,只能呆呆地望着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任由她压在我的身上发了疯的叫喊。 这是棺材里的虎子叔忽地猛吸一口气醒了过来,我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立马双手结印,“天清地明,赐我神灵。敕!”咒随心动结印打向了她的天灵盖,她猛然吃痛发出一声幽怨的惨嚎。 我眼神一凝,意念一动,右手如闪电般拍击地面,借助反作用力,整个人宛如旋风一般腾空而起。在空中,我灵活地翻转身体,以一个完美的空翻动作与嫁衣新娘迅速拉开了距离。 与此同时,我左手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纸,右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我单手握拳,狠狠地跺向地面,将那张符纸打了出去。符纸在空中急速飞行,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奔嫁衣新娘而去。 忽地,符纸贴在了嫁衣新娘的胸前,她蓦地眼里的红光暗淡了下来,耷拉下了脑袋突然之间,那张神秘的符纸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地贴到了嫁衣新娘的胸口处!瞬间,她原本闪烁着诡异红光的眼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一般,骤然黯淡无光。紧接着,她那原本挺直的身躯也失去了支撑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低垂着头。 我长期舒了一口气,连忙跑去看虎子叔有没有事。 “虎子叔,你没事吧?!”我担忧的问道。 虎子叔坐在棺材里,用力地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喃喃自语道:“这他妈到底是咋回事啊?老子怎么莫名其妙就跑进这棺材里头来啦?少主!咱俩刚才遇到啥情况了?那些迎亲的花轿、纸人和这口棺材究竟都是些啥玩意儿呀?我到现在还模模糊糊记得那花轿跟棺材一块儿朝咱俩撞过来呢,然后我就啥也不晓得了。”说着,虎子叔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瓜儿,一边皱起眉头抱怨道:“哎哟……头痛得厉害,胸口也感觉闷闷的。” 就在这时,只见虎子叔刚说完话准备起身站立的一刹那间,我眼角的余光冷不丁瞥见那个诡异至极的红嫁衣新娘仿佛突然动弹了一下?于是乎,我急忙扭过头去查看,但此时此刻,那身着红嫁衣的恐怖新娘已然挣脱开了符纸的束缚,张牙舞爪地径直朝我猛扑而来!千钧一发之际,我毫不犹豫地伸手用力一推,将虎子叔推向一旁,同时自己则迅速侧身一闪,惊险万分地躲开了她锋利如刀的利爪。 身着一袭鲜艳如血的红嫁衣的恐怖新娘突然间陷入了癫狂状态,她像是被一股无法遏制的力量控制着,强大的怨念充斥着她的内心,她近乎完全失了智,疯狂地大笑起来,但这笑声却充满了无尽的苦楚和哀伤。血泪沿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流淌而下,与鲜红的嫁衣相互映衬,形成一幅诡异而惊悚的画面。 \"我要谢怜!怜郎啊,如果他不来找我,那么你们所有人包括这山下的所有人都得死!\" 恐怖新娘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绝望。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心中只有对那个名叫谢怜的男子的执念。 在这恐怖的场景中,我和虎子叔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压力。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恐怖新娘究竟是谁,也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这个叫谢怜的男人。然而,面对这样一个疯子般的存在,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我忽地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跳个不停。 “怜郎啊!怜郎!我为了你我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跟你私奔,你居然私下里偷偷将我卖掉,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你的良心上过去吗?你好狠的心!” 第99章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地抛下我?怎么能就这样无情地将我抛弃?!曾经的山盟海誓难道都是假的吗?你信誓旦旦地说为一辈子宠着我、护着我,可现在却为何要欺骗我的感情?这到底是为什么?!”女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她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扎一般疼痛难忍,身体也因为过度激动而不停颤抖。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惜放弃了自己的一切,甚至背离了家人和朋友。她以为只要全心全意地付出,就能得到同等的回报,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一击。 “为了你,我甘愿舍弃所有;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和议论;为了你,我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可是到最后,我究竟得到了什么呢?!呵呵,不过是一场空罢了……”说到伤心处,女子忍不住自嘲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空气中,显得无比凄凉。 说着身着嫁衣的新娘猛地朝我扑了过来,“去死吧!去死!” 她那如血般鲜红的锋利爪子,无情地刺进了我的胳膊!刹那间,一股剧痛袭来,仿佛要撕裂我的每一根神经。我紧咬着牙关,强忍着痛苦,但心中却明白,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成为她手下的冤魂。 不能坐以待毙!在这生死关头,我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情了,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才有可能保住性命!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一个决定:全力反击! 我紧紧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并迅速集中精神,开始调动起全身所有能够运用的力量。与此同时,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师父曾经传授给我的定魂咒法诀。 随着口诀的念动,我感觉到一股强大而神秘的能量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这股力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在我周身流转不息,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起来。 紧接着,我将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口中低声轻喝一声:“定!”伴随着这声呼喊,那股汇聚于掌心的强大能量瞬间喷涌而出,化作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朝着前方激射而去…… 这招对我的灵力损耗无疑是特别大的,看到她被我暂时定住无法动弹,我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只要等到天亮了或许就没事了,可是事与愿违,没一会儿我就看到她那纤细的手指开始动了,指甲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长,我立马拽起虎子叔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头想要跑,可忽地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我扭头便朝脚踝处看去一团头发紧紧的缠绕在我的脚脖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来见我?!回想我们曾经是那么的要好,可是你变了!哈哈哈!” “我不甘心!凭什么受伤害的人是我!凭什么我一片真挚的心意要被你这种人辜负!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说着她一下猛地扑在我的身上,“嘻嘻,我就是不甘心……呜呜呜……”她一边笑一边哭,情绪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服,指甲硬生生嵌进我的肉里,仿佛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血红的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我的脸上。 我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她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看着她如此痛苦和绝望,我感到无比的内疚和自责。 “对不起……”我艰难地开口说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我试着用道歉来唤醒她心中仅存的那一点没有被怨念所充斥的空白地带,或许她只是想要个说法,想要个谢怜不辞而别的理由,她没有立马杀了我和虎子叔,说明她的心灵还是单纯善良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我所受到的伤害吗?”她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哀怨和愤怒,“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知不知道那个寒冷的夜晚由于你的软弱!我经历了什么?!你不会知道的!你不死?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她的眼里布满了血丝,鲜红的泪水决堤而出止不住的掉落在我的脸上。 “你……你先冷静一下,听我慢慢给你说,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也理解你所面临的困境与痛苦。来,放松下来,跟我讲讲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你竟然说你懂?!真是可笑至极!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能体会到那种被深爱之人背叛和欺骗的感觉吗?这是一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折磨啊!”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哀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知道啊,爱就是我只有一块奶糖了,况且我还特别喜欢吃,但是只要你想要,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把它给你。” “你的回答还真是幼稚,不过你说的也没错。” 她忽地笑了,发出了银铃般动耳的笑声,“你说的还真挺出人意料的。” 见她被我逗笑怨气少了几分,我便悄摸的对她施了化解她煞气怨念的咒法,“那现在你能从我的身上下来了吗?” “不行!”她的语气里带着傲娇。 “那能给我讲讲你跟谢......呃,那个负心汉之间的故事吗?说真的,我真的非常非常想帮你! 她依旧沉默着,似乎并不愿意提及那段伤心的往事。 见此情形,我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再次开口道:“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感到难过,但如果你把心中的痛苦倾诉出来,或许会感觉好一些。而且,我也可以从你的故事中找到帮助你的方法。” 她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迷茫。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他对我许下了许多承诺,可最后却都成了空。就在那一晚,他说他要带我走,要带我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可是他……他却抛下我做了个懦夫......”说到这里,她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所以我恨啊!我怨啊!他抛下我一个人逃走的狼狈样我现在都记得,他甚至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任由我在那座桥上哭喊死去的那一刻他都没有回头,我不甘心!” 第100章 放下仇恨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恨他,可是都多少年过去了,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何况如果真按照你说的他抛弃了你一个人跑了,这是因果,他注定会迎来自己的果报,不可能到现在他还活着,你明白吗?” “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放下仇恨去你该去的地方,我会帮你的。” 那女鬼凄婉地笑着,声音如同夜枭般凄厉刺耳:“放下仇恨?!说得倒轻巧啊!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将这满腔的愤恨与怨念彻底抛开呢?它们早已如毒蛇一般死死缠住了我的灵魂,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正是因为这些仇恨,我丧失理智,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甚至错手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过路人……”她的话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悔恨,仿佛有无尽的痛苦在心中翻涌。 “现在悔过自新也不晚啊!只要你不再想要害人,放下执念且真心为被自己伤害的人悔过,我相信害你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承认我撒谎了,后来我到了这个女亡灵口中喊的那个人的名字谢怜后人的家中了解过后才得知,他们的先人后来发了笔大财,直接飞身一跃成了豪门家主还迎娶了妻妾,其中他的这位夫人南宫氏样貌更是绝好,她的脸蛋圆润,秋娘眉,眉目中无不透露着端庄、温柔、恬静之美。 人家婚后生活过得幸福美满,但唯一的的缺点就是他生的孩子无一例外的都夭折了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却是个智力低下的低能儿只会流着口水傻笑着说,“女人,你们身上都趴这个女人。”于是呢他就找了个法师来家中看了看,那法师告诉谢怜说他自己罪孽深重残害了不少人,于是谢怜就苦苦哀求那位法师让他替自己想想办法。 直到九十才寿终就寝,所以说这人不一定说你做一辈子好人就能得到善终,但是起码你不会过得很痛苦,平平淡淡的度过这一生。坏人就不一样了,坏人做了一辈子坏事不一定说他就得不到报应,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做了坏事的人他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受影响,但是现实中呢不少做了坏事的人他就会连累他的后人,他的后人要不缺胳膊少腿要不呢就是下半身瘫痪或者很严重的就是家破人亡也说不定。 我听过一句特别讽刺的话:“一个好人做一件坏事,他就成了坏人;而一个坏人做一件好事,他就成了好人。”还美名其曰为“浪子回头”或“立地成佛”。 说回红衣女鬼,她在遇见我们之前怨气冲天并且残害了很多无辜的男人,这也大大消散了她不少的怨气,要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能打过她,她现在已经恢复一些理智了,于是我开始问她,“能给我讲讲吗?当初到你们到底在桥上发生了什么?我没准可以帮帮你。” “呵,帮我!你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能帮我什么,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你知道我多想和他一生一世吗?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要将他剥皮抽筋!我要将他挫骨扬灰。” “我恨!我真的好恨啊!我不会放过他的,即使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把他挖出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定是非常的痛苦的。 之后,我和红衣女鬼聊了很多很多,慢慢的从她那里我了解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她讲到开心的地方就开始笑,讲到难过的地方就开始哭,一滴滴血泪从她的眼眶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掉在地上,地上的草瞬间被腐蚀枯死,那血泪差点流到我脸上。 “沃日”我心里暗暗骂了句。 虎子叔躺在离我不远的石板桥上一动不动,我特别担心虎子叔的安危,“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咱们有话好好说说,好不好?” 我趁女鬼愣神之际,连忙从女鬼身下滚了出来然后连忙去看虎子叔有没有事,我探了探鼻息再摸了摸虎子叔的脉搏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方才长时间待在棺材里有些缺氧再加上惊吓导致的短暂昏厥,我抬起他的下颚打开他的嘴巴用手将他嘴里的异物勾了出来再让其平躺呼吸。 做完这一切我摸了把额头的汗,起身来到女鬼的面前说,“我们聊聊吧,看你也是个极为痴情的女人,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 我静静地听着她讲述自己的故事,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怜悯。从她的故事里我才了解到那个封建社会的愚昧和无奈。 她告诉我,她叫慕容雪,出生于一个富有的家庭,但却被封建礼教所束缚。尽管她聪明伶俐、美丽动人,却无法自主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慕容雪的父亲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他希望女儿能够嫁入豪门,成为一名贤妻良母。然而,慕容雪并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她渴望自由、独立和知识。于是,她偷偷地学习诗词歌赋,并与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交流思想。 但这种行为引起了家族长辈们的不满和担忧。他们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不应该过多地追求学问。因此,慕容雪遭受了家人的严厉批评和惩罚。同时,她也面临着来自社会舆论的压力,被视为叛逆和不安分守己。 最终,慕容雪被迫嫁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只是一种形式,没有真正的爱情和幸福可言。她被困在了封建礼教的枷锁之中,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 慕容雪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她觉得自己失去了自由和尊严,她一度被压的喘不过来气,她感到万念俱灰起了寻死的念头,就在这次自杀失败让她结识了谢怜。 ““你知道吗?他举止儒雅随和,行为举止彬彬有礼,他还经常写诗给我听。”说着她开始念了一首诗,一首谢怜写给她的诗: “秋风萧瑟万叶黄, 秋雨绵绵湿衣裳。 秋夜漫漫难入眠, 秋梦连连思玉人。 秋意浓浓染枫红, 秋情深深醉心房。 秋月朗朗照九州, 秋愁淡淡绕回廊。 秋菊艳艳映斜阳, 秋韵悠悠诉离殇。 秋波粼粼泛涟漪, 秋思缕缕绕心间。 秋雁行行向南飞, 秋语声声传相思。 秋景如画入眼帘, 秋日如梦醉人心。” 慕容雪面对家人的逼迫,不得不嫁给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她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但却无法逃脱这个婚姻的束缚。 她试图反抗,想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环境,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邻里邻居们对她指指点点,纷纷指责她不守妇道、不安分守己,这些闲言碎语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刺痛着她的心。 慕容雪感到无比的孤独和绝望,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生活,于是万念俱灰之下的她选择了在村口选择自杀了断,可是路过的村里人面对她要自杀的举动无动于衷且依旧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有的甚至让她要死快点死,她听着这些话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泪水模糊了双眼。 “你们为什么这么冷漠?”她喃喃自语道,“我也是人啊!难道就因为我就不能找自己爱慕的人成亲吗?为什么我偏要听从父母的话和一个不喜欢的人成亲呢?”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人对她表示同情或关心。慕容雪的心如坠冰窖,她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传来:“住手!” 慕容雪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子正朝她走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姑娘,何必如此轻生?”男子走到慕容雪身边,轻声说道,“生命如此宝贵,怎能轻易放弃?” 慕容雪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从未想过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并阻止她的自杀行为,但此刻,她却感到一丝温暖和希望。 “谢谢你……”慕容雪哽咽着说,“但我的生活已经没有意义了……” 男子微微一笑,安慰道:“姑娘,人生总有起伏,也许现在的困境只是暂时的。相信我,未来一定会有转机。” 慕容雪听了男子的话,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她开始思考,或许真的还有其他的出路,不应该就这样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 第101章 爱人背叛 “姑娘,别这么轻易放弃自己!”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无奈。她抬起头,眼神中透着绝望和迷茫。他继续说道:“生活总会有不如意的时候,但这并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想想那些曾经让你开心的事情,或者那些还没有实现的梦想,它们或许能给你一些力量。还有那些关心你的人,他们一定希望看到你重新振作起来。”她沉默了一会儿,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人生就像一场漫长的旅程,有时候我们会遇到坎坷,但只要坚持走下去,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相信我,总有人值得你好好过下去。”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他说的话。 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裳,但她却毫无察觉般地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一步一步,不肯离去。 “别再跟着我啦,快回家去吧。要不然你家里人该担心你了。”男人回过头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我不想回去,我回去的话家里人就一定会逼我嫁给那个男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虽然他很有钱,但我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他们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只想着让我嫁个有钱的财主家的侏儒,享受荣华富贵。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我渴望真正的爱情和自由。如果我真的按照他们的意愿去做了,那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快乐。”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所以,我决定逃离这个家,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你能帮帮我吗?” ““可我……可我不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仿佛内心被无尽的矛盾和不安所充斥。 “不想什么?告诉我。”他的语气愈发温柔,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担忧,希望能够深入了解她的真实想法。 “回去,对!我不想回去,你帮帮我吧,我回去我家里人一定会逼我嫁人的。可是我……”她缓缓抬起头,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闪烁着无助的光芒,那是一种深深的痛苦与无奈,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可是什么?”他静静地注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关切和温柔,仿佛能穿透她内心深处的痛苦。他微微皱眉,声音低沉而坚定:“告诉我,让我来帮你解决问题。” 她抬起头,目光与他交汇,眼中满是无助和迷茫。她轻轻咬了咬嘴唇,颤抖地说道:“可是……可是我不想嫁人啊!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成为别人的妻子,也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什么样的人作为伴侣。”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而脆弱的女子,他不禁感到一阵无力。然而,他知道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他必须坚强起来,帮助她度过难关。 “如果你真的不想嫁人,那就不要勉强自己。婚姻是人生中的大事,需要慎重考虑。如果回去后他们逼你嫁人,那你就逃走吧。离开这个村子,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和幸福。”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她轻轻摇了摇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不,我不能走。这里有我的家人,我怎么能抛下他们呢?而且,如果我逃跑了,他们一定会四处寻找我,甚至可能会给我的家族带来麻烦。”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试图传递给她一些勇气和决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怜惜和爱意,轻声说道:“那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够找到一个既能保护你又不会伤害你家人的方法。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望着他那张英俊而坚毅的脸庞,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希望。或许,在他的陪伴下,她能够找到一条出路,走出这片困境。 他们两个人一来二去的便产生了情愫,三天后的夜里他们决定私奔,在以前他们的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的,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人们的观念和价值观与现实世界有很大的不同。在这个世界里,爱情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家族利益和社会地位更为重要。所以,当他们两个年轻人决定私奔时,村里的人立刻察觉到了异常。 很快村里的人就发现了异常,慕容雪正从村子里逃窜而出,而一群人则在后面紧追不舍。她一边拼命地奔跑,一边不时地回头张望,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之色。她深知若被这些人追上,自己必将遭受严厉的惩处,甚至可能丢掉性命。然而,她并未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只因她深爱着那个男人,甘愿为他奉献所有。可惜,最终她没有等到谢怜,反而等来了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她继续狂奔着,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一样,双腿也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因为过度紧张和疲惫,她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狠狠地扇了过来,将她打倒在地。那只手充满了力量,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随后,她便昏了过去。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恍惚间听见身边有个声音说道:“别怨我,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听我的话,非要跟着别人跑呢?”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用土坯砌成的猪圈里。这里四处透风,冰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猪粪的臭味。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几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破旧的窗户洒进来,勉强能让她看清眼前的环境。 门被从外面上了锁,人力从里面根本无法打开,她只能绝望的大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她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拍打着房门,希望能够引起外面人的注意。然而,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回应她的呼喊。她感到自己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但她仍然不停地呼救着,不肯放弃一丝希望。 可是呼救了半天都没有人来救她,猪圈里恶臭熏天,随地到处可见的都是恶心的蟑螂爬来爬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慕容雪的心情越来越沉重。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嘎吱声,缓缓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光线,让房间内变得昏暗起来。慕容雪抬起头,试图看清对方的面容,但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暗,那高大身形手里提着盏焦黑发黄的煤油灯。 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这个陌生而高大的男人让她感到极度不安。然而,当她定睛一看时,却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站在面前的并不是绑架者,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求求你,放了我吧!\" 慕容雪颤抖着声音说道,眼中满是绝望和祈求。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和尊严,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放过我……\" 她知道,面对这种危险情况,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满足对方的要求,争取一线生机。但她也清楚,即使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也无法保证对方会真正放过她。毕竟,他所做的事情已经触犯了法律底线。 那汉一听怒了,上前就对着慕容雪一顿拳打脚踢,“放了你!老子可是花了钱的,你哥都说了,你们家穷!家里人又多,那么多人要等着吃饭嘞,我花了十五块大洋将你娶了,以后你就是我婆娘,乖乖给我在屋里洗衣做饭带娃娃,我给你猪肉吃,只要你听话我是绝对不会为难你的,可是如果你要是不听话!那我了就要打你,打到你听话为止!” 第102章 我被卖掉了 “什么?这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被卖掉了?!我竟然被我最心爱的男人卖掉了!”慕容雪自己听到这话仿佛经受了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她始终都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她慌忙的连连摆手,像是要把这些话推走一般:“不,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怎么会被卖掉呢?我可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啊!”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难以置信,眼中满是惊恐。 “他给了你多少,我给你双倍,我家里有钱!”慕容雪焦急地说道,试图用金钱来解决问题。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慕容雪的右脸,这一记耳光扇的极其的重,这一巴掌腥臊粘腻,慕容雪立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渗出了一丝鲜血。她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自己从小到大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父母都舍不得动她一下,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用扇过耳光。 只见那人魁梧的身影微微一动,接着慢慢地蹲下身子,伸手将那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煤油灯轻轻提起,然后缓缓地将灯光照射到自己的脸庞之上。 慕容雪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张被照亮的面庞,当她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时,不禁惊愕得瞪大了双眼。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原本应是坚毅而轮廓分明的面庞此刻却布满了密密麻麻、令人作呕的脓包,有的脓包甚至已经破裂,从中流淌出黄色的脓性分泌物,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让人感到无比的恶心和骇人。 慕容雪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一时半会儿无论如何她就是想不起来,男人将脸凑近了慕容雪,慕容雪立刻将头扭到了一边,男人见慕容雪将头扭到一边便一把捏住她的脸对着自己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记得我了,我可记得你呢!你们慕容家的女人就是漂亮,你娘就是个大美人,你姐姐呢也是个颇有姿色的,那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真是不错呢!”那男人说着说着站起身朝着慕容雪的脚底下吐了口痰,那男人见慕容雪那冷若冰霜脸上带着一丝厌恶便继续蹲下身一把揪住慕容雪脑后的头发把脸离她的脸凑的更近了些,几乎是要挨在一起了,慕容雪使劲的想把头努力扭到一边,可奈何那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将她的后脑捏的死死地使她无法转动分毫。 男人开始一字一顿的说道:“臭婆娘,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子打小儿就看你是个美人胚子,村里十四、五岁的长里好乖的女娃子才六七块大洋,老子娶你就花了十块!十块啊!那可是老子杀猪攒了好久滴钱,你婊子生下滴不要不识相,老子好话说尽你不听,你就别怪老子关你个十天半个月的,老子就和你耗,看谁能耗的过谁!” 这男人嘴里的牙齿发黄参差不齐且呼出的气体极其的难闻,可奈何那男人的抓她抓得死死地,使她只能被迫接受着难闻的气味,目前对她来说只要能活命一切都可以忍受,可是结局却没能如她所愿。 听到这里,慕容雪心中猛地一震,这男人竟然是一个杀猪的屠户,而且他还说从小就认识自己,这让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但却又无法清晰地回忆起来。 “杀猪的屠户?从小就认识自己?”慕容雪大脑一片混乱,她努力回忆着过去,但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的身影。她显然被刚才的阵仗给吓坏了,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困惑。 还没等慕容雪思索出头绪,那个杀猪的屠户就准备锁门离开了。慕容雪心头一紧,她知道不能就这样被困在这里,于是连忙叫住他:“等一下!先别走!” 屠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慕容雪。慕容雪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尽量保持冷静地说:“你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婆娘里木吗?如果你不给我些吃食,我可能会饿死。那样的话,你就没有婆娘了哦。而且,如果我饿死了,你之前花的那些钱不就白费了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所以,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饿死的,对不对?” 屠户听了慕容雪的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恶狠狠地说:“哼!我就饿你一个礼拜,一个礼拜猪都饿不死!你能饿死吗?!”说完,他转身就要将猪圈门从外面锁上。 “等下子,你好歹给我拿口水喝吗?我好久时间都么有喝水喽,你要是不给我喝水别说一个礼拜了,撑不过三天我就会死,我还是那句话,你不就是想要个男娃娃留个后嘛,你要是把我渴死了到时候你不光么有婆娘了,有人发现我死在你家里了报了官没准你还得吃官司呢……” “你等着吧!”杀猪的屠户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慕容雪,准备将店铺的门锁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慕容雪再一次叫住了他,“等等!我想问一下,卖我的那个男人是谁?” 慕容雪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疑惑,她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中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她不相信谢怜会如此无情地对待自己。 杀猪的屠户听了她的问题后,再次发出一声冷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与不屑,故意提高了声音回答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跟你眉来眼去的那个小白脸啊!”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觉得慕容雪十分可笑。 慕容雪听到这句话,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最终失去了生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轻颤,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原本以为谢怜不会这样对她,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残酷的结局。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黯然神伤。 杀猪的屠户见她瘫坐在地上没了声音便转身走出猪圈从猪圈外面锁上了门,慕容雪坐在地上看着门缝的身影渐渐远离,这才松了口气大声呼救了起来,不一会儿她便有透过门缝看到那个杀猪的屠户又返回来了吓得她连忙收了声,那屠户从门槛下面塞进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和一碗猪杂汤,慕容雪拿起那黑乎乎的东西一看原来是用高粱面做的窝头,慕容雪也顾不得那些家中的礼仪了,瞬间三下五除二就将窝头和猪杂汤吃了个干干净净,填饱肚子的慕容雪开始想如何能够逃出这里的办法了。 第103章 死不成老子帮你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自从那天之后,那个杀猪的屠户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慕容雪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如纸。这三天来,她没有再吃过任何食物,也没有再喝过一口水。饥饿和口渴让她感到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 每一天都像是一场无尽的折磨,慕容雪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扭曲变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许下一刻她就会倒下,这几天慕容雪 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缓缓地打开了,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仿佛要划破这寂静的黑夜。随着门的开启,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静静地站着,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手中提着一盏发黄的煤油灯,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发出昏黄的亮光,勉强能够照亮猪圈里的情况。 “你终于记起老子来了吗?嗯!”他怒目圆睁,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他用力地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拽向自己。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当她的目光与他相对时,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他的脸扭曲着,表情狰狞得让人毛骨悚然。那是一张充满怒气和恶意的脸,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那发黄参差不齐的两排大牙,嘴里喷出酒气和口气混杂在一起的臭味,那味道真是不停的让慕容雪胃里反着酸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更糟糕的是,她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酒味。那股刺鼻的酒精味道扑面而来,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弥漫开来。显然,他似乎已经喝了不少酒,身体微微摇晃着,眼神也有些迷离。酒精的作用让他失去了理智,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和暴躁,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随时可能爆发。他的言语变得更加粗俗和无礼,行为也越发难以控制,让人不禁感到害怕和不安。 慕容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能被恐惧和紧张所左右。她用力握了握拳,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这给了她一些勇气。 她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它们表露出来。她知道,如果她表现出惊慌失措或者害怕,只会让眼前这个杀猪的屠户更加得意和嚣张。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来应对这个局面。 慕容雪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她闭上眼睛,再缓缓睁开,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之色。她紧咬嘴唇,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 “你……冷静点!千万别激动!”慕容雪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她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决。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有力,仿佛这样可以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威慑力。“我记得你,村子里的郑屠户嘛。”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希望能够通过眼神传递出自己的决心。 然而,就在这时,郑屠户突然发作,他猛地抬起腿,狠狠地朝着慕容雪的小腹踹去。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慕容雪猝不及防,她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郑屠户的动作。 慕容雪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她感到一阵剧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她痛苦地皱起眉头,双手捂住肚子,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 慕容雪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不断地往上涌。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那个杀猪的郑屠户,则一边用力地踢打着她,一边恶狠狠地咒骂道:“你这个贱人,终于想起来老子来了吗?你还记得你那对尖酸刻薄的爹娘是怎么对老子的吗?没错,老子就是长得丑,但长得丑是老子能决定的吗?!” 郑屠户朝慕容雪的脚底下狠狠地吐了口痰,深深地呼了口气道:“草泥麻的!你不记得老子,老子就让你回忆回忆!”说着他用手将慕容雪提了起来对着脸就是一拳,然后往后退了几步飞起一脚踹向了她的小腹,她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酸水,郑屠户一边踹一边怒吼道:“眼熟吗?记起来了吗?我打你的动作眼熟吗?!” 慕容雪眼里含着泪水,胃部传来的剧痛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能不停的躺着地上哼唧着缓了好一会儿,辛亏郑屠户再没有继续对她施暴,不然自己可能会被眼前的屠户给活活打死在这无人知晓阴暗潮湿的猪圈里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乖乖出去做老子的婆娘,还是在这阴暗潮湿的猪圈里慢慢的等死!“说完郑屠户便扭头锁了门离开了,不一会儿门槛底下又塞进两个黑乎乎的窝头和一碗似乎放了很长时间的猪杂汤,慕容雪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就会有希望。 慕容雪没有一口气将手里的食物和杂汤立马吃完,而是特意留下了一大半,再加上猪圈里情况恶劣,臭气熏天。四周的墙壁上和地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蟑螂,那些恶心的蟑螂开始在她的身上爬来爬去,慕容雪从小在富人家里长大,哪儿见过这么恶心的虫子,她害怕的蜷缩起身子努力的开始往墙角缩,她强忍着恶心将趴在自己身上的虫子拍掉, 她觉得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她是肯定会崩溃疯掉的,她感觉自己的肋间痛的要命,一摸更是痛的使她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地方太小了,没有合适的地方让她大小便,久而久之时间一长便是臭味更甚, 转眼间已经两三天过去了,食物和水已经所剩无几,慕容雪已经很节省郑屠户给的食物了,她将食物分了好几份来吃,可是还是吃完了,可是绑了自己的郑屠户再没有来过,她已经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任由蟑螂虫子爬满全身,她努力的抬起手弄死了几只恶心的虫子,便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郑屠户看到猪圈里奄奄一息的慕容雪。 他走近慕容雪,用脚踢了踢她。慕容雪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郑屠户,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郑屠户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是想死在这里,还是做我的婆娘?”慕容雪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说道:“你做梦,你杀了我吧,我已经不想活了!” 慕容雪浑身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努力的轻轻抬起手看了看,立马眼泪就从那双灰暗的眸子里流了出来,心中暗道:“我这是怎么了?这还是我吗?我的胳膊怎么都已经干瘪了。” 郑屠户怒气冲冲的冲上前一把撕扯来慕容雪的上衣,紧接着便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裤子,“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还上了老子的种!生下来,生下来!老子就让你死,到时候你想怎么死,你就这么死!你要是死不成,老子就帮你死!” 第104章 我什么都答应 慕容雪一时精神有些恍惚一时之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开始褪裤子她都没有都没有反应过来。 郑屠户将慕容雪拖到猪圈后面的玉米秸秆垛上,开始用手暴力的撕开了她的上衣,那油腻腥臊且粗糙的手在她的胸口摸索逐渐向下游走摸索。 “不!不要,我求你了,我同意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愿意做你的婆娘,我也愿意给你生娃娃,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强迫我。” 慕容雪已经饿到发昏,整条手臂都已经干瘪了,还哪儿来的力气反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无论怎样都使不出什么力气来了,她不断的挣扎着,很快她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膝盖,“咦!你这怎么比猪都脏啊?!”郑屠户皱着眉头说道。 “啊!我简直快要崩溃了,我费尽心思积攒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慕容雪绝望的在心中无助的呐喊,她想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听“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一个重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慕容雪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上。这一巴掌打得她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在地。而打她的人正是那个一脸狰狞扭曲、充满了仇恨与怨毒的男子。他恶狠狠地瞪着慕容雪,嘴里骂道:“瓜婆娘,你们一家人都是些烂货!今天,我要把当年你们家人给我的羞辱加倍地还回来,让你也尝尝我当时所受的痛苦和折磨!” 慕容雪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如今居然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待在这恶臭熏天,苍蝇蟑螂的欢乐园里像猪一样躺在这屎尿混杂污水横流的猪圈里,平日里她可是慕容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帮子下人都围着她转,说着好话恭维她,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像是来到了十八层地狱般,“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呢?或者说我本就应该在这儿呢,又或者说我之前过得富家小姐的生活本就是假的?我本来就是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的女人,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一切一定是我的报应,我不应该不听家里的话和他私奔逃出来,我很不应该顶撞父母忤逆他们,可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这个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任他随意摆布。” 郑屠户油腻腥臊且布满老茧的手从未在她的身上停止,他不停的在大口的喘着粗气。 慕容雪再也哭喊不出声,她就像是一具早已死掉的尸体,一动不动的躺在满是污秽的猪圈里被人肆无忌惮的在身上施暴,任由巴掌在脸上扇的啪啪做响。 “咦,这婆娘不会是瓜了吧!你这个瓜婆娘,就算是你变成了这样子,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慕容雪突然感到大腿中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大声的叫了起来,可郑屠户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着。 “求求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啊~” “想死,没那么容易!等你的肚子大了,生了我的娃娃之后我就让你死!” 慕容雪的眼睛里的光彻底暗淡了下来,她像是放弃了求生的希望,她伸出干瘪的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趁他忘乎所以,身体剧烈发颤的时候一口狠狠的咬向了他的脖子,她想着能够一口咬穿他的大动脉,可惜的是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牙齿,她只是咬疼了男人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男人吃痛大叫一声站起来提起裤子一把将她狠狠地提了起来靠在墙上使劲的掐着她的脖子,直到她开始翻白眼才松了手,“我不能杀你,我还指望你给我家生个大胖娃娃呢!”,说完转身便锁上了门渐渐走远之后慕容雪这才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她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她连伸出舌头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了,不一会儿他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她连忙止住了哭声,她知道正如郑屠户自己说的,这是自己的家,自己的脾气很差劲,没有那个村民未经他允许敢擅自闯进他的家,那来的人就只能是郑屠户自己,不久之后,一碗白粥肉汤从门缝下面塞了进来,“吃点吧!你要注意营养,等你肚子大了生下了娃娃,我就放你走。” 慕容雪嘴里血腥味很重,她知道仅凭靠自己是斗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养好身体才有机会报仇杀掉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年?或者说两年?本来慕容雪待在这里就是度日如年,不过自己再也没有胡闹过,郑屠户给他的吃食也越来越好,几乎隔一天就是一顿荤腥, 这让慕容雪十分疑惑,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郑屠户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讨好自己。而她则趁机偷偷地锻炼身体,希望能够早日恢复健康。 日子一天天过去,慕容雪的身体逐渐康复起来,她的肚子也日渐隆起,变得越来越大。郑屠户见她怀了自己的骨肉,心想这已是既成事实,无法改变。于是,他放松了对慕容雪的严格监管,允许她在附近自由活动。他自认为慕容雪既然有了身孕,便会安守本分,不再惹事。 然而,郑屠户万万没有料到,慕容雪心中的怨恨并未因怀孕而消散,反而愈发强烈。她对郑屠户的恨意在心中不断积聚,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报复。如今,虽然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但她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 慕容雪知道,要想成功逃离这里,必须要有一个周详的计划。她开始悄悄观察四周的环境,寻找可能的逃脱路线,并准备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同时,她也时刻保持警惕,不让郑屠户发现自己的意图,她打算先等孩子生下来再带着孩子一起走,毕竟现在自己一个人大这个肚子也无法逃离,而且就算是逃出去也会被说成是不守妇道而被浸猪笼,所以她便开始耐心的等,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她和孩子一起安全逃离的机会。 转眼间便到了孩子家你生的时间,慕容雪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她紧紧握着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终于生下了一个女孩。郑屠户看到这个情景,心里不禁一沉,他原本期望着能有个儿子来继承香火,但现在却是个女孩。他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失望和不满的神情。 郑屠户抱起刚出生的孩子,看着那粉嫩的小脸,心中却充满了厌恶。他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还以为能生个大胖小子,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个没用的赔钱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仿佛这个小女孩的出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烦恼。 慕容雪听到郑屠户的话,心如刀绞,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她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自己辛苦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竟然被这个畜生如此嫌弃。她试图向郑屠户求情,希望他能留下这个孩子,但郑屠户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 郑屠户抱着孩子,转身走向门外,准备将其扔掉。慕容雪挣扎着想要起身阻止他,但身体虚弱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郑屠户走出房间。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苦,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 她的身体特别虚弱,一度的试图想要张开嘴可是无论如何她就是说不出一句话,这时接生婆对郑屠户说道:“你要是实在不想养这个孩子,你就把她交给我吧,外面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忍心把她丢在外面让其活活冻死呢?” 第105章 借刀杀人 慕容雪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她怎么能舍得把自己的孩子拱手让人呢?但她也明白,这可能是目前唯一能保护孩子安全的方法了。如果让那个残忍的郑屠户得逞,他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将孩子扔到那寒冷刺骨的冰天雪地之中,那样的话,孩子们几乎没有存活的可能。所以,尽管内心万分不舍,但她最终还是无奈地点头同意,让接生婆带着孩子离开了。 “你这几天先好好休养,我去好好弄点营养品补补身子,下次争取跟我好好生个大胖小子,别又给我生个没用的赔钱货!”说完这些话后,男人便转身离开房间,留下慕容雪一个人躺在炕上。她的身体非常虚弱,只能默默流泪。 慕容雪静静地躺着,将头蒙在被子里,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她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为何命运如此不公。这种痛苦和困惑让她感到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她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到一些答案,但却始终无法释怀。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现状。这种无助感在她的心里盘旋,让她感到无比沉重。 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已经泛黄的枕头上。在她怀孕期间,马屠户从未让她做过任何事情,甚至连洗澡这样的小事也不愿意帮忙。而马屠户自己更是邋遢不堪,从不洗澡,更不用说帮她换洗枕套和被褥了。至于他每次带回家的食物和酒,其实都是因为他杀猪技术高超,别人请他吃饭时,他总是说:“我婆娘还在家等着我呢!”别人听后觉得他都开口了,感觉拒绝有些不好意思便让他带一些回家给家人,照他对慕容雪说的原话来说就是“你这个婆娘别不识好歹!老子给了你吃!给了你喝!就想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郑屠户他是真的忘了,要不是他的话,慕容雪自己怎么会落得个这般下场。 慕容雪默默地流着泪,心中充满了悲伤与无奈。她想起了曾经的日子,那时她还是一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少女,生活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希望和快乐。然而,命运的转折却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如今的慕容雪,身体虚弱,面容憔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美好时光,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慕容雪她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将身子蜷缩起来将头埋在膝盖里,她的双眼通红,她以前好几次想跑但都被郑屠户他给发现了,抓回来就是一顿毒打,后来怀孕了郑屠户虽然再没打过她,但他先是找来一根铁链把她像像养狗一样拴了起来,时间一天天过去,慕容雪的肚子越来越大。郑屠户看着她的肚子,心里满是欢喜。然而,他并不知道,慕容雪的内心早已充满了绝望和仇恨。她暗暗发誓,一定要逃离这个魔窟,找回自己失去的自由,可是她脖子上的铁链无论如何也无法撼动,她脑海里不停的回忆着这恐怖的一幕幕,先是自己脑子一热一时冲动不顾父母反对跟人私了奔,再是不清不楚的被人买到了这么个混蛋的家里,而且这个混蛋畜生王八蛋居然还让她怀孕了,被迫之下自己还将自己的亲生骨肉给了人。 夜深了,慕容雪趁着郑屠户熟睡之际,偷偷拿起桌上的剪刀,试图剪断铁链。她紧张地握着剪刀,小心翼翼地靠近链子,但剪刀太过钝拙,剪了几下只在铁链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 就在这时,郑屠户翻了个身,慕容雪吓得立刻扔下剪刀,缩进角落里瑟瑟发抖。等了一会儿,确认郑屠户没有醒来后,她才松了口气。 慕容雪感到无比绝望,她深知靠自己的力量难以逃脱。但她并没有放弃,开始策划更周详的逃跑计划,当然现在寻求警司的庇护完全是不可能的,她压根自己就无法靠一个人安全逃脱,而且更何况要是失败的话,自己可能又会被关猪圈或者是被锁起来了,这两样她都不愿意选,于是一个可怕的想法便在她的脑海里产生了。 慕容雪决定假装顺从郑屠户,不再尝试逃跑。她开始主动照顾郑屠户的生活,让他逐渐对自己放松警惕,她甚至开始妥协坐月子的身子主动干起了家务活,也开始帮着他在院里劈柴火,但是郑屠户他还是不放心,因为慕容雪她好几次提出想要学做饭给郑屠户吃,郑屠户还是对她存有疑心,虽然说答应了,但还是跟着她去了他的亲戚家学做饭,慕容雪人长的漂亮且嘴巴很甜,学起做菜来也是很快,郑屠户的表哥一家人对这个女人也是十分的喜欢,本来郑屠户的表哥一家子就因为郑屠户娶不到媳妇,父母都死了打心里也一直瞧不起他,可谁能他突然一下子先是找了个杀猪的行当,后面呢又是去了个漂亮清冷的美人当婆娘,那郑屠户的表哥一家子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的表哥还偷偷对郑屠户说让他多多把他这个婆娘带到自己家里来还说自己早就对自己家的这个黄脸婆已经受够了,就在郑屠户的表哥要求他们俩口子暂时在自己家里住一晚时,郑屠户本来打算离开的,可慕容雪却发现眼前的这个表哥总是时不时偷偷看自己,于是慕容雪便上前替郑屠户答应了,“居然咱表哥如此相留,况且天也快黑了,咱俩个人在路上极其不安全,我听小就听说在咱们这个地界有个无所不能的上尸大人,上尸大人他专门吃路过的人的脑髓和脊液,要不就留一碗明天天亮有也不迟,郑屠户一听也立马答应了,待在这座山上的人没有一人没有听说过那位上尸大人的故事,所以两个人便在郑屠户的家里住了下来。 晚上,慕容雪和郑屠户被安排在一间厢房里。尽管房间简陋,但慕容雪并没有抱怨。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忍耐,为了最终的自由,她必须保持警觉,而且一个可怕的计划早已在他的脑海形成,于是她决定来一招借刀杀人,杀的了郑屠户就杀,杀不了的话自己也有的是办法全身而退。 第106章 别打了,你婆娘跑了! 这一天夜晚,月亮高悬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整个村庄。慕容雪趁着四周无人,悄悄地离开了自己的家,她的心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走向郑屠户的表哥家。 慕容雪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头发轻轻地披散在肩上,微风拂过,轻轻飘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有着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夜幕中的村庄显得格外宁静,只有微弱的月光和偶尔传来的犬吠声打破寂静。慕容雪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终于,她来到了郑屠户的表哥家灶房门口。门紧闭着,但慕容雪能感觉到里面有人。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 “谁?”屋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慕容雪轻声回答:“我是慕容雪,有些事情想请教您,表哥。” 门缓缓打开,郑屠户的表哥出现在门口。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他问道。 慕容雪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事,我特意来看看,表嫂不是刚生了孩子吗,我想问问怎么能快点生个儿子。” 郑屠户的表哥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她。但慕容雪的目光坚定而真诚,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信任。 他点点头,示意慕容雪进屋。慕容雪踏入屋内,接下来慕容雪便可以顺利执行 她的计划了,她慢慢的褪下外衣,媚眼如丝,把那表哥迷的神魂颠倒,就在两人步入正题的时候,郑屠户恰好这时冲了进来,“表哥,你这是弄啥呢里!我婆娘咋和在屋里干什么。” 这时慕容雪反手给了郑屠户表哥一巴掌,紧接着委屈巴巴哭哭啼啼的说道:“你可来了,你表哥不是个好东西,她刚刚想要非礼我!” “我没有!你不要听你婆娘瞎说,她就是个害人精!我压根就没有!明明是那臭婆娘勾引……” 郑屠户表哥的话音未落,他的妻子突然冲了进来,指着他破口大骂道:“好啊你!你居然敢说我是害人精?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辛辛苦苦照顾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这样对我!”说着,她扑向郑屠户表哥,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郑屠户表哥被打得猝不及防,只能连连求饶。他一边躲闪,一边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气话,你别当真!”但是他的妻子并不买账,继续对他施暴。 郑屠户表哥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看着我说:“表弟,真的不是我,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呀!”接着又转向他的妻子,说:“我可是你丈夫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表弟,我可是你表哥呀,你可别犯糊涂呀,你一定要相信我呀!”郑屠户表哥急切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乞求。 “你表哥叫我进来帮他一起干活,可谁承想我刚一进去你表哥他就一把将我搂进了自己怀里,还出言轻薄于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呀,要不今天我就不活了!”慕容雪哭哭啼啼地说道。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人们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表哥,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显示出内心的焦虑。 当他试图解释时,声音却变得低沉而沙哑:“我……我只是想帮忙……我不知道会这样……”然而,他的解释却被三人那犀利的目光所压制,让他感到无法承受的压力。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慕容雪接着在一旁煽风点火道:“我没有脸见人了,我不想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哭啥哭啊!就知道哭!放心吧,老子一定会替你做主的,狗日的!邱小二,你他妈的连你表弟媳妇都敢搞!”郑屠户安慰完慕容雪转身对表哥邱小二叫道。 “不是啊!表弟啊!我看啊你是被你身边这小婊子给蛊惑了!” ““不是!邱小二,你是不是把我们当瓜皮啊!我和你婆娘都亲眼看到了!你狗日的还在这给我他妈的狡辩!我他妈叫你表哥是给你面子,你不要把自己看的太起了!”郑屠户怒发冲冠,面色涨红如猪肝,敞开了嗓子对着邱小二大声骂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起来。 郑屠户的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随时都会挥拳打向邱小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显然已经被气得不轻。, 邱小二面对郑屠户的怒骂,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郑屠户对视,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毕竟,他确实做了亏心事,现在被人当场抓住把柄,实在无法抵赖。 “对啊!你胡说八道,明明是我看你和我男人是表兄表弟的应该感情好,我也是看你们一家人家里不容易,我男人又是个粗鄙汉子不善于说感谢之类的话,我想着我是个妇道人家想来说些感谢表哥表嫂的话,所以才想着代替我男人好好向你们道声谢,毕竟这几年你对我们家也照顾了不少,我男人又不大会做细活,有什么事情都是表哥表嫂你们一直帮着照应,我心里一直都很感激你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哭哭啼啼用手抹着眼泪,“可是,可是我竟然没想到你居然!居然想对我……” “表弟啊!你可要想清楚啊!千万别被这个恶毒的女人骗了!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她想破坏我们表兄弟之间的感情,让我们反目成仇!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说不定她还想从你那里得到些什么好处呢!你可不能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啊!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认清她的真面目!” 郑郑屠户彻底懵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满是疑惑和不安。他知道表哥一直待他不薄,可现在怎么突然就这么说了?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而另一边,他又觉得眼前自己的女人并不像个坏人,毕竟之前还帮过他。这下子,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判断这件事的真假了。 “表弟呀!你可得好好想想呀!咱俩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你应该很了解我的为人吧!依我看呐,你这婆娘可不是什么好人,赶紧跟她离了得了。要不然,以后没孩子只是小事,要是不小心把命都搭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才娶到的婆娘,怎么能说离就离!你是想让我离了以后一个人过,好让你们看我笑话吧!狗日的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卧槽泥马的!你怎么跟你表哥说话的,你狗日的是不是想挨打!从小被我没揍够是吧!有娘生没娘养的货!怪不得你娘离开你爹丢下你跑了,你这就是活该!”邱小二说着还往郑屠户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操!以前我是总被你按在地上打的死去活来!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倒想和你试试看咱们两个谁打的过谁!”郑屠户怒不可遏说着挥拳便打。 邱小二怒喝一声!抄起身旁灶台上的锅盖便档,两人一时间打的不可开交一直从屋内打到了屋外,郑屠户双眼瞪的像铜铃呲牙咧嘴,冲上前一把撕扯住邱小二的衣服,邱小二怒喝一声,用两只手反手扣住了郑屠户的胳膊借用自己的体重猛地缩身往下一拽,忽地发作踢脚便踹向了郑屠户的下巴,郑屠户重心不稳,下巴正好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邱小二立马站起身来瞬间就对着郑屠户踹了好几脚! “别打了!你婆娘跑了!”邱小二连忙喊道。 第107章 把她找出来带给我! 郑屠户闻言听了自己表哥邱小二的话后连忙起身去追慕容雪,慕容雪一边跑着一边不断地是四下不断回头张望,心里也更是祈祷着郑屠户及他表哥一家子不要追上来,可是他们一家子对慕容雪那是穷追不舍,慕容雪太着急了于是乎便很快来到一座不知名的桥上且很快便迷了路,周围渐渐的开始起了雾,慕容雪不知怎的是死活都走不出来,她开始试图寻找出路,可是走了半天一就像是在原地打转,她的掌心里全是汗,心里不禁暗骂了句脏话,“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遇到传闻中的鬼打墙了!” 慕容雪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宫之中。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内心的恐惧却无法平息。 与此同时,郑屠户和他表哥邱小二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他们四处寻找慕容雪的身影,却发现自己在迷雾中迷失了方向。 郑屠户一边四处寻找着慕容雪,一边嘴里骂骂咧咧:“这臭婆娘跑哪儿去了?!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搞得老子晕头转向的!” 邱小二婆娘也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说道:“诶呦喂!我们该不会是迷路了吧!听村里的上了年纪的人说这叫鬼打墙,“月头黑,鬼打墙,乌鸦叼着屎壳郎,奸商心嘞!” 两人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追进来。可是如今后悔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找路。 邱小二赶紧压低声音对郑屠户说道:“嘘!先别出声,连我们都被困在这里转圈圈走不出去了,我想这臭婆娘大概也走不出去了,所以我们先找找看吧。”郑屠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个人开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突然,郑屠户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这臭婆娘!哼!看我找到她非得扒下她一层皮不可!”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大半,头顶树上的乌鸦也开始叫得让人烦躁不堪,那叫声仿佛是在嘲笑他们的愚蠢和无知,让他们恨不得立刻将这些可恶的家伙全部赶走。忽地,几人身旁的草丛动了一下,开始发出稀稀疏疏的奇怪声响。邱小二的老婆胆子特别小,她第一个发现了杂草丛中的异响,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地喊道:“小……小二啊!你看啊,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啊,里面一直在动啊!” 郑屠户和邱小二两人心中一震,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们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意笼罩着。身上迅速涌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皮肤下爬行。 “你个疯婆娘瞎说什么呢!”郑屠户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愤怒与恐惧。与此同时,邱小二也跟着大声吼道:“对啊,你这个疯婆娘,别乱说话啊!” 两人的目光紧紧地交织在一起,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惊慌失措。这种恐惧像是从内心深处涌起,瞬间占据了他们的身体和灵魂。他们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沉重的声响。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混乱不堪。 “我没有,真的!你们俩身旁的草丛在动呢!”这句话宛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点燃了两人心中的恐惧。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身旁的草丛,原本看似平静的绿色此刻却显得格外诡异,仿佛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威胁。草丛中的动静逐渐加剧,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悄悄逼近,让人不寒而栗。邱小二媳妇儿惊恐万分,连忙用手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来祸端。躲在大石头后面的慕容雪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张望。“草丛那边确实有东西在动!”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邱小二听后,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虑,但嘴上依然逞强道:“疯婆娘你在瞎说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嘛!你再一惊一乍的小心老子干你!”然而,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再次投向那片草丛,心中暗自祈祷这只是一场虚惊。 “我没有,真的没有!你们俩身后的草丛又动了,快!快回头啊!快回头看啊!”她惊恐地尖叫着,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然而,那两个男人却无动于衷,甚至还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邱小二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赶紧收住得了!咱们是来找人的!我们可没空在这里听你在这扯犊子。你们女人真是麻烦死了!平时在家里都凶得要死,怎么一出来都胆子小得跟老鼠一样!”他的话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仿佛对她的恐惧毫不在意。 郑屠户笑了笑,也附和道:“就是,别再大惊小怪了,否则等会儿真遇到什么危险,可别怪我们没提醒过你。”他们两人的态度让她感到无比失望,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但她仍然坚信自己看到了草丛中的异动。 她瞪大双眼,颤抖着指向那个方向,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你们看看那边,那是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藏在那里?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无助。 邱小二和郑屠户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邱小二摇了摇头,冷笑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可是在外面呢!你可别逼我动手锤你哈!” 郑屠户也跟着说道:“是啊,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呢。你要是这么胆小,不如早点回去吧。”说完,他们转身继续前行,不再理会她的呼喊。 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的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但她仍然坚信自己的眼睛,那片草丛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们快看后面啊!”邱小二的婆娘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显然是看见了十分可怕的东西,还没等邱小二的婆娘大叫出声,郑屠户的头颅瞬间被捏爆,血液四溅开来溅到了邱小二和他媳妇儿的脸上,俩人一瞬间吓得脸色煞白,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身子也开始不听使唤了起来,只见夫妻俩人一瞬间开始打斗起来! “你们真是不得了啊!咱好不容易睡个好觉还被你们给吵醒了,你说咱该怎么惩罚你们呢?”二人眼前的法尸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利爪掏出了郑屠户的脑髓一把塞进了嘴里咀嚼几下咧开嘴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鲜血淋漓的手掌和手背,“咱问你们话呢?怎么都不说话呢?” 法尸说着伸出利爪又掏出了郑屠户的心脏,“咦!真臭啊!怎么怎么会这么臭啊!这么臭咱可不喜欢,咱喜欢吃小孩的心肝和女人的胸部和大腿,嚼起来鲜嫩无比滑而不腻呢,那可是难得的美味呢,不过呢咱最喜欢的还是这人的脑髓,咱呢也是有原则的!每个人呢在咱面前都可怜巴巴的求咱放过他们!可咱是法尸不吃人的话不符合咱身为法尸的身份,要是吃咱呢也是心肠软所以呢咱就会问他们每人一个简单的小问题,如果他们答对了呢咱就会信守诚若放了他们,可他们要是答错了呢咱就会吃掉答错题的那个人,如果中途有人退出,咱就会杀死那个中途选择退出的那个人!” “对不起了,咱实在是太久没和人说过话了,所以咱的话多了点,不过咱说的重点你们俩都听见了没?” 正在扭打的俩人点了点头。 “嗯?有趣,咱居然没发现居然还有个人藏在这里,待咱把你抓过来好好陪咱玩玩!”说着他两手摸向身后拿出两道紫色的画有诡异符文的符箓,“施魂入土,万变无常,一法驱灵,急急如律令!” “去吧!把她找出来带给我!” 第108章 终于找到你了 “怎么样?想好了吗?是想要回答问题后让咱碾死你们两位呢?还是想直接被咱碾死呢?由你们选,不过要快点哟。不然的话等咱把那个躲起来的抓到,到时候你们后悔可就晚了,想好了的话咱就开始了哟!”法尸说着便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指指向了俩人。 邱小二和他婆娘面面相觑看了很久,俩人都是庄稼汉压根就没读过几年私塾,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面前这个法尸的话,邱小二思索了很久于是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上尸,上尸大人您神通广大……那个,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问我们这些问题吗?” “哼!”法尸冷哼一声道:“少废话!快说!” 邱小二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上尸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答案’啊!” 法尸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笑道:“好,那我来告诉你。如果你选择回答我的问题,那么只要你的回答令我满意,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两个;但如果你选择不回答或者答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白了吗?” 邱小二和他婆娘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但他们也知道,如果不回答,恐怕连一点生机都没有了。于是邱小二咬咬牙,鼓起勇气说道:“上尸大人,您请问吧。” 法尸满意地点点头,“咱开始提问题之前呢容咱先做个自我介绍,咱呢不叫什么法尸,咱呢也不叫什么狗屁上尸大人,那都是你们这些迂腐的无知鼠辈你对咱起的统称罢了,咱的本名叫做陆通,你们也可以叫咱三眼,咱原是满清负责镇守绥远的八旗统一一等将军,咱从小在战乱中失去了父母,一人在外漂泊幸好遇见了咱的师父,于是呢咱便跟随师父学了些拿不上台面来讲的小术法本想着安安分分的靠帮人驱邪避凶画符念咒看看家宅风水过活日子,可不了学的太好深得师父的青睐而遭到师兄弟整日的妒嫉和排挤,无法忍受之下咱便辞别师父下了山,下山前师父说咱不能从军否则会有血光之灾,师父还说下山后勿要提及自己是咱的师父否则就算是违反门规,说定要将咱抓回来拨皮抽筋挫骨扬灰,咱如今回想起来是真后悔没有听咱师父的话,要是听了又怎会落得个如此的下场。” “咱当时也是个血气方刚未经世事初出茅庐专平世间不平事的毛头小子一个,在当时咱看不惯那些为虎作伥狼狈为奸恶贯满盈欺行霸市调戏妇女的人,可咱想管又他娘的管不了,想想真他妈的憋屈死了,可某天碰巧咱看见大街上围了许多人聚在一起且还有不少官府的人,咱也忍不住好奇便凑近看了看发现是官府在招兵买马做投名状呢而且待遇还不错,没准以后呢做的好还可以娶个婆娘回来好好过安稳日子,于是咱便全然将师父告诫我的话抛在了脑后,毅然决然的学着江湖上的规矩歃血结盟立了投名状,咱本来呢也想着参军报国,时刻做好了为国家和百姓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 “咱参军以后便随着军队来到了边疆服役,本想着等国家太平了就回家种田娶妻生子,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边境战乱频发,咱在这儿一干就是十年,十年时间咱老实本分,奋勇杀敌从来没有退缩过,不久很快就升职坐到了将军的位置,咱在绥远一带带领将士开疆拓土和抵御边疆强敌朔漠游牧民族的侵犯,在任几年来安守本分恪尽职守,从来没有过丝毫懈怠或不满过,可皇帝陛下却听信奸佞小人谗言以为咱整日操戈练兵是为了谋反而锒铛入狱,咱瞬间是伤透了心,咱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想害咱!咱究竟做错了什么竟落得个如此的下场,咱好恨呐!咱不甘心呐!是谁竟如此狠心居然要害咱,要害咱还不够居然还让皇上灭咱十族,咱本来就无父无母,现如今居然要连和咱关系密切的人也要遭此毒手!愧疚、怨恨、不甘心占据了咱的整个内心!咱发誓咱死后一定要让奸佞小人付出代价!” 法尸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他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仿佛回忆起了那些痛苦的往事。 他顿了顿,努力克制住情绪后,接着说道:“咱和受咱连累死去的人啊,死后却被无情地抛弃在荒野之中,没有人愿意来为咱和咱的弟兄们收拾后事。咱和咱弟兄们的尸体就那样暴露在外,任凭狼虫虎豹、飞禽鸟兽肆意地啃食着咱和咱弟兄们那冷冰冰的身躯。” “好在老天爷有眼啊!老天爷似乎感受到了咱体内极强的怨气和不甘心,碰巧有一只黑猫在啃食咱的尸体再加上天雷相助于是咱便拥有了比原来更强大的术法和金刚不坏的躯体和额头上的第三只冒红光的眼睛,从那以后咱便发誓要报仇,于是便来到了这里,找到了这座山里,这里大部分居住的都是咱仇人的后代,咱一定要带着咱的弟兄回来复仇,于是咱便利用傀儡术操纵了他们那被野兽啃食残缺不全的躯体,也算是让他们亲手复仇了!” “咱亲切否?是不是都要被咱的亲和力所征服?不过,咱还是之前的老话,咱是个法尸,咱不吃人的脑髓的话咱会饿死的,其他的吃食对咱来说闻起来索然无味,所以你们也不要怪咱,要怪就怪你们惊扰了咱的美梦。” 法尸摸了摸下巴,“好了!废话不多说,请听题。” 他打了个响指两人便瞬间停止了互相撕扯,战战兢兢的听着法尸出题,这次他们可要竖起耳朵听好了,这可是与他们的性命相挂钩的,听说人在面临死亡的恐惧时潜能是无限的,不管是体能还是脑力都会发挥到极限。 “咱的题目是这样的,如果在你们的面前有两道门,一道生门和一道死门,顾名思义就是进入生门的人会活,进入死门的人怎会被杀死,两道门分别由两个门童把手,且两个门童一个只说真话而另一个只说假话,请问你们该如何分辨出那道门是生门,只有找出生门你们才能活下去,咱讲的是否清晰明了,如果没听明白咱可以再复述一遍!”法尸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二人点了点头,“如果都听清楚了,那咱就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思索,如果一柱香之后你们还没有告诉咱正确的答案那么你俩都得死,如果你们两个同时说出一模一样的答案也会死,也就是说这个问题你们俩不能商讨,只能自己独立思索答案,听清楚了吗?” 四周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除了法尸的说话声和俩人那咚咚咚的心跳声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二人点点头后便开始思索起了法尸提的问题,法尸则闭上眼睛开启了额头上的第三只眼,“奇怪?怎么还没找到?”可是不一会儿他又开始发笑起来,那种笑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终于找到你了,慕容雪!”说着他便抬起利爪舔舐了起来。 第109章 狼、羊、菜问题 “怎么样?想出答案了吗?”法尸悠然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看着眼前这群陷入沉思的人们,嘴角微微上扬。“咱可是给了你们一柱香的时间,也就是半个时辰的时间。这已经足够让你们思考出答案了吧?如果到时候还没想出来,咱可就要......”他故意拖长声音,让人不禁心生紧张。 俩人皆是一脸的焦急和担忧,他们紧盯着法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但法尸却始终保持着神秘莫测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 不一会儿,只见远处雾里忽地就窜出一个黑影,那黑影速度极快,如闪电般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俩人瞪大了眼睛,心跳急速加快,他们意识到这个黑影可能就是法尸所说的惩罚。 黑影迅速逼近,俩人终于看清了它的真面目——原来是一具涅盘尸!那涅盘尸身形高大,浑身散发着一股恐怖的气息。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仿佛被黑暗侵蚀过一般。而它的面容更是狰狞可怖,咧嘴一笑,露出满嘴发黑的獠牙,令人毛骨悚然。 涅盘尸手中拎着一个身着红衣的慕容雪,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似乎想要挣扎,但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涅盘尸摆布。 涅盘尸一个箭步后闪身向前一扑,动作敏捷得如同猎豹。它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邱小二猛扑而去。邱小二惊恐地想要躲避,但涅盘尸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听“咔嚓”一声,涅盘尸一口咬断了邱小二的脖颈,将他的头颅硬生生地扯下。鲜血四溅,场面惨不忍睹。失去了头颅的尸身手指动了动,随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温热的鲜血溅到了邱小二媳妇的身上,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邱小二媳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瞪大双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她颤抖着嘴唇,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血腥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别那么粗鲁嘛,不要吓到咱的猎物哟,要是一下子直接给咱吓死了,到时候身体一痉挛,再一僵硬的话可就不好吃了,还不退下!”涅盘尸傀儡闻言将慕容雪丢在了地上,向着那法尸的方向拱手做了个揖便遁身缩进了地下,法尸的身形倏地一闪便来到了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他蹲下身嘴里发出桀桀桀的阴森恐怖笑声:“慕容雪!雪儿,你还记得咱吗?”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邪恶和嘲讽。慕容雪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慕容雪看着法尸一步步地靠近自己还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感到特别的疑惑绝望和恐惧,而她已经无法逃脱他的魔掌。 法尸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他一步一步向慕容雪走来,每走一步都仿佛踏在慕容雪的心尖上,让她感到无比的惊恐,她压根不认识眼前这个正和自己讲话的法尸,她只好佯装慕容雪紧紧闭上双眼,强撑着笑脸道:“上尸大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民女,怎么会认识通天绝地万法无常的您呢?” “嗯!”法尸忽地发作提脚便踹向了慕容雪。 慕容雪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可法尸却管不了这些,他一把掐住慕容雪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接着便是那“啪啪啪!”声,慕容雪被连抽了十几个耳光,慕容雪被法尸抛在了地上,慕容雪用要吃人般凶狠的眼神瞪着法尸,法尸看着地上的慕容雪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桀桀桀,对嘛!这才是咱期待的!这才是咱想要的!这才是咱记忆里的那个慕容雪呀!”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慕容雪问道。 法尸桀桀桀的笑了笑,伸出干枯粗糙发白的手捏住了慕容雪的下巴,“雪儿,咱不想做什么?咱什么也不想对你做?要对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咱只是刚刚睡醒有点饿,吃了点东西便想着找点好玩的东西打发一下时间而已。” “那要怎样你才肯放了我?” “放了你?”法尸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眼珠子开始滴溜溜地转动起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跟咱玩一个小游戏才行。”说完之后,他用手指了指一旁的邱小二媳妇,接着说:“你们俩需要同时回答咱的问题,如果谁答对了,谁就能活下去;如果答错了……嘿嘿嘿,那就只能去死咯。”说到这里,法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法尸顿了顿又道:“当然啦,如果你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可能赢下这个游戏,那现在就可以放弃哦。不过呢,你要是想试试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一线生机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笑眼前这个人的不自量力。 听到这番话后,邱小二媳妇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法尸,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之中,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然而,在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能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只是一点点渺茫的希望也好。于是,她咬紧牙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参加这场游戏。 一旁的慕容雪也开始艰难的站起身,“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并且去回答你提的狗屁问题?你起码给我们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吧!” “对啊?上尸大人,您起码让我们相信您可以放过我们吧!”邱小二媳妇说道。 法尸顿了顿,摸了摸下巴然后低下头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神师杀伐,斩妖伏怪。彻见表里,无物不服。急急如律令!” “刚才咱已经在咱手里的这柄匕首上施了咒法,只要你们用这柄匕首刺中咱的死穴,咱就会暂时失去意识,你们其中的一个就有可能逃走,但是想要杀死咱!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咱已经是一具死尸了,不可能再死了,但是这世上只有一种办法能够杀死咱,但咱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因为没有人会蠢到把自己致命的弱点告诉别人。” “那要怎样才能知道你的死穴在哪儿?”慕容雪问道。 邱小二媳妇也附和道:“对头!上尸大人,您都不告诉我您的死穴在哪儿?让我们该如何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咱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罢了,你们没得选择,只能相信咱,要不然的话,你们现在就都得死,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那么游戏就开始了。” 二人纷纷点了点头…… 法尸开口提问道:“一个农夫需要乘船把一只狼和一只羔羊还有一点摘得的野菜带到河对岸,农夫一次只能拿一样东西到河对岸。如果农夫不在场时,狼就会吃掉羊,而羊则会吃掉菜,那么请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农夫成功将这三样东西顺利的带到河对岸呢?” 法尸的话音一落,面前的俩人都开始陷入了沉思。 “时间一柱香,一柱香之后如果咱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那可就别怪咱没给过你们逃走得机会了!”说完,法尸盘腿坐在了地上,眼睛微闭着,只留下额头上诡异发红的第三只眼在盯着俩人。 第110章 红衣凶煞 慕容雪开始思索起对策来:“该怎么顺利的让三个东西同时到达对岸呢?”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狼吃羊,羊吃菜,如果要保证它们都能安全地到达彼岸,就必须想办法让它们按照一定的顺序过河。于是,她开始思考如何安排它们的过河顺序。 首先,她想到可以先把菜带过去,然后再回来接狼或羊。但是,当她仔细一想,发现这样做并不可行,因为一旦她带着菜到了对岸,狼就会在河原岸这边把羊吃掉。接着,她又考虑是否可以先把羊带到对岸,但很快也意识到这样同样行不通,因为当她离开时,狼和羊都会被留在原地,而狼会趁机吃掉羊。 慕容雪感到有些困惑,她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既能保护羊不被狼吃掉,又能确保菜不会被羊吃掉。她继续思考着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试图找到一个完美的策略,思索了半天以后,她忽地灵光一闪一个答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开始不经意的得意起来,当她抬起头时,正好与法尸额头上那诡异而暗红的第三只眼对视上了。就在这一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皮肤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上面爬行。 那只诡异的暗红色眼睛如同深渊一般深邃,让人无法捉摸其中的奥秘。它似乎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感到不安和恐惧。她觉得自己的内心被那只眼睛看穿,所有的想法都无所遁形。这种感觉让她心生畏惧,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只眼睛所掌控。 “怎么了?难道你已经想出答案了吗?”法尸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惊讶地问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好奇。 “咱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个聪明人。”法尸赞赏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满意。 “说出你的答案吧,别犹豫了。”法尸鼓励道,同时强调自己会信守承诺。 “只要你说了答案,咱就会立马信守承诺放了你。”法尸保证道,语气坚定而严肃。 法尸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它似乎对对方的回答充满信心,相信对方能够给出正确的答案。 “正确的答案就是……”慕容雪话音未落只听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说道: “我先讲,上尸大人,这个问题有我先来回答吧!上尸大人!这个贱女人!丧门星!是她,就是她害死了他男人,这个贱人害死了他男人不说还把我的男人也害死了,让我成了村里的寡妇,今天慕容雪这个贱人必须死!上尸大人,就让我来先回答吧!”邱小二媳妇争着抢着说道,那唾沫星子差点都溅到了慕容雪的脸上。 “这个问题谁先回答,谁后回答对于咱来说都无所谓,咱只在乎最终的结果!”法尸摸着下巴,“那你就先说说你的答案吧,不过咱可是要再提醒你一句,你可要想好了再说答案,机会可就只有这一次,如果回答错了,咱就会顷刻之间将你蔑杀!” “我想好了,上尸大人,我这个答案绝对是正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实在是太简单了!”邱小二届时骄傲自满的表情不予言表。 法尸摩挲着太阳穴,一脸疑惑地说道:“简单?不对啊?难道现如今的人类已经如此聪慧了吗?这道题咱可是绞尽脑汁思考了许久才得出答案的啊?既然你觉得简单,那就先说说你的答案吧,咱倒要听听看。” 邱小二媳妇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轻声回答道:“法尸大人啊!其实这道题真的非常简单,我们可以先带着菜过河,然后再把狼带过去,最后将羊再带过去,这样所有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上尸大人,您说是这个理儿吧!” 法尸一听顿时就气的瞪大了双眼,一旁的慕容雪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个贱人!你笑什么你?!难道我的答案不对吗?上尸大人如此睿智,他自会评判答案的真假。哼!你这个贱人,狗娘养的,你就笑吧!我看你待会儿还笑不笑的出来!”邱小二媳妇朝慕容雪吐了口唾沫叫骂道。 法尸一听邱小二媳妇的答案顿时勃然大怒道:“你给咱闭上你的嘴!你的答案压根就不对!等咱听完了她的答案后咱就立马宰了你!” “诶,答案不对!不会吧?法尸大人啊!您会不会是搞错了啊,我的答案就是正确答案啊!”邱小二媳妇连忙辩解道,而法尸却都压根懒得搭理她,他直截了当的问慕容雪说道: “雪儿,直接说出你的答案吧?让咱听听你的答案是不是更能让咱信服。”法尸老向慕容雪说道。 慕容雪没有急着先回答问题而是走到邱小二媳妇面前狠狠地甩了她几耳光,撒完气以后,邱小二媳妇被打的直叫唤,再也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行了!慕容雪,雪儿,人也打了,气也消了,可以说你的答案了吧!法尸暴喝一声道。 慕容雪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用一种几乎可以穿透墙壁的声音喊道:“你可给我听好了!”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房间,让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一震。接着,她继续大声说道:“我压根不认识你是谁!我也不好奇你为什么会认识我!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完成答题,然后赶紧回家去看望我的父母。我已经离开家好几年了,他们一定非常担心我,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里跟你纠缠不清!”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之意。 “甭废话,快给咱说出你的答案!”法尸用手掏了陶耳朵说道:“在磨叽的话,咱可就要反悔了哟!” “那你可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我的答案是农民先将羊乘船带到河对岸,之后再返回原岸将狼带到河对岸,我们不能让这个狼和羊同时待在一起,也不能让羊和菜同时待在一起,所以将狼带到河对岸的同时再将羊带到原岸,羊带到原岸后将菜再顺利乘船带到对岸,现在狼和菜都到了对岸,农夫再返回将菜带回对岸,这样一来狼既然不能吃掉羊,羊也不能吃掉菜,问题就这样轻松的解决了。” “你说我说的对吗!上尸大人!”慕容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法尸,她已经似乎完全释然了,已经克服了对法尸的恐惧。 法尸听完慕容雪的答案后连连称赞,不断的拍手叫好,“雪儿啊!雪儿!咱可真是小看你了呢,你答对了啊,真替你高兴啊!咱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聪明人呢。” “至于你,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欺软怕硬输了就想跑的人,咱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法尸话音一落,便拿出一张紫色符咒打向了准备逃跑的邱小二媳妇,口中念念有词道:“天灵灵,地灵灵,九幽邪道敛阴魂,拘魂夺魄莫留情,急急如律令!破!” 邱小二媳妇刚跑出去几步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身体剧烈扭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慕容雪说完扭头便走,法尸双眸微光一闪身形一纵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下一刻他便直接出现在了慕容雪的面前。 慕容雪大惊,连忙大声质问道:“你不是答应放我走了吗?难道你是要反悔了?” “不,你误会咱了,我追上你是想履行咱的承诺,难道你不想杀了咱吗?只要你用咱施了咒的匕首刺进咱的这里,咱就彻底失去生机了。”法尸说着便伸手指向了自己的第三只眼。 慕容雪并没有回头,她一边往前走一边摆手,“不了,我可对杀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再说了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哦?什么忙?”法尸有些诧异的问。 慕容雪冷笑一声道:“谢你帮我杀了那个畜生!”说着她便用手指向了只剩一具空壳的躯体,那是郑屠户的躯体。 “等等!咱刚刚算到你还有个仇人,是他将你亲手推入深渊的吧!他把你贱卖给了被我吃掉的这个人是吧。” 慕容雪闻言怔在了原地,她死死地握着拳头。 法尸见慕容雪愣在了原地便觉得机会来了,接着赶忙说道:“卖你的那个人是你的小情郎吧,叫什么谢怜是吧?你可真是可怜啊,被心上人贱卖,被不喜欢的人蹂躏还生下了一个女孩,你这人活的可真够悲哀的!” 慕容雪听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握紧拳头就打向了法尸的小腹,法尸没有任何动作,只见慕容雪的拳头像是打在了坚硬无比的钢铁上,震的自己的手臂直发麻,“你到底想怎么样?” 法尸笑了笑说道:“咱并不想对你怎么样,咱也不能对你怎么样?可是你真的甘心吗?你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最幸福的后半生被人就这样毁了,还带着一个女儿回去,你觉得你的家人和村里的左邻右舍他们不会说你的闲话吗?这都是那个谢怜害的,你好好想想啊,傻姑娘?凭什么受伤害的人是你?凭什么受委屈的人是你?凭什么半夜偷偷抹眼泪的人是你?凭什么呀?!我都替你觉得这不公平,他拿着卖掉你的钱四处潇洒,而你呢却受尽屈辱,被人像猪一样圈养着,咱只是想帮帮你,想帮你洗干净你心中的怨气。” 慕容雪紧紧攥着拳头,泪水默不做声的顺着脸颊滑落,“帮我!你怎么帮我,帮我杀了谢怜。” “不,咱这可帮不了你,咱能帮你的是让你自己找到他,然后亲手杀了他!只是你可能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慕容雪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法尸一字一句的说道:“只要能让我杀了谢怜,无论让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法尸突然开始捂着脸狂笑了起来,“终于等到你说这句话了,我等这句话实在是等的太久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慕容雪一脸不解的看着法尸,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说了几句话,法尸怎么会突然开心成这个样子。 “太好了,你等等,再等等!” “施魂入土,万变无常,一法驱灵,急急如律令!”法尸念完咒语后继续说道:“去!把咱珍藏已久的红色嫁衣拿过来,快去!” “拿红色嫁衣?那是干什么?”慕容雪一脸不解。 法尸笑着解释说,“没什么,我只是想把你打扮的漂亮一点,然后再放你回去。” 不一会儿一只涅盘尸便将一身红色绣花嫁衣拿了过来,法尸一把拿过嫁衣说道:“来,雪儿,穿上让咱看看,咱想把你打扮的漂亮一点!” 慕容雪换上衣服后,法尸是连连称赞:“妙啊!真是美极了!雪儿,咱现在就帮你复仇,现在你转过身去心里想着是那个谢怜把你害成这样的,都是他的错!” 待慕容雪转过身后,法尸便开始拈符念咒,接着冲上前一把扭断了慕容雪的脖子,然后将她的魂魄用符咒卡在喉咙处,“咱要把你练成最厉害的红衣凶煞。” 第111章 高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的意思你是被那法尸耍了,然后他把你炼成了红衣凶煞?” “应该是的,我可能当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时不经意间被他给耍了,之后她便将我的魂魄用某种手段困在了体内,后面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醒来以后心中的怨气让了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剩下的只是对谢怜无尽的仇恨。” “少主!你怎么离那女鬼那么近,快躲开点儿!女鬼!你休想伤害我们少主!”虎子叔大喊着就要冲上去。 我及时上前将虎子叔拦了下来然后冲他摇摇头说,“虎子叔,你别冲动啊!你是打不过他的,咱们先冷静点,千万别再次激怒她。” “少主,你怎么样?没受伤吧!”虎子叔一脸担忧的望着我。 我摇摇头笑了笑伸出大拇指指着自己道:“开玩笑,虎子叔!我可是化劫,任何劫难在我的面前都会迎刃而解的。” 虎子叔长长的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啊,少主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好了,虎子叔。你就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和那女鬼说说话,看看能不能把她变成咱们的帮手。”我小声对着虎子叔说道。 虎子叔疑惑的说道:“帮手?” “对,帮手!”我冲着虎子叔使了使眼色。 虎子叔也只好听了我的话,低着头走到了一边儿蹲着了,我冲着他笑了笑便扭头走向了慕容雪,“慕容雪,既然你如今恢复了理智,怨气也消减了大半,现在呢我给你两条路走,一呢是我超度你走,你需要放下全部的怨恨,二呢是你跟着我,你也不是普通的鬼物,而是凶煞,想必你也看出我身上的异样了吧?” “你身后九条尾巴的白狐是你的保家仙?”慕容雪的眼睛冒着丝丝红光。 我知道红衣凶煞很厉害也很稀少几乎很难遇到,了我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身后的八尾狐都看出来了,“怎么样?想好了吗?跟着我还是被我超度,你自己选吧!” 我并没有现在就告诉慕容雪其实我和九尾狐是一体双魂,毕竟我跟对现在还不是特别了解,所以暂时先不打算告诉她。 “跟着你我有什么好处?”慕容雪还是有些谨慎。 我知道慕容雪现在还是不愿意相信我,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好处自然是有的,请你相信我,你进到我的葫芦里在我有难的时候帮上一帮,念在你本性也不坏只是被仇恨迷失了心智,我可以让你和他们一起吸收其他妖邪鬼魅的灵气,好助长你们的灵力鬼术,重点时我可以向你保证找到你的仇人然后让你们亲手完成复仇。”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万一我进入你的葫芦然后你再催动咒语将我一举轰杀,像你的这种把戏,还是别用来哄骗我了。”慕容雪双手抱膝蹲在地上说道。 “诶!你这女鬼可别不识抬举啊!我告诉你我们少主可是……”虎子叔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我紧紧地盯着虎子叔,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同时压低声音悄悄地对他说:“虎子叔,您也知道,现在谁不希望多一个帮手呢?对吧?这次碰到的这个女鬼可不一般,如果她愿意帮助我们,那么以后我们替人看事就会变得容易许多。有时候碰到一些小鬼,甚至不需要我们亲自出手,只要让它们出来,就能迅速解决问题。这样一来,不仅能帮助这些鬼魂提升自身实力,而且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接着,我靠近虎子叔的耳边,轻声继续道:“而且,师父在收服鬼母时曾说过,鬼母可为我所用。这意味着什么?这表明师父对我的行为其实是默认的!您想想,师父整日在外忙碌,有时我遇到危险,他可能无法及时赶来援助。因此,拥有这些鬼魂作为帮手,可以大大提高我的安全性。此外,我们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培养这些鬼魂,让它们成为更强大的存在。”对虎子叔说完这些我便回头看向了慕容雪, 他见我看向她,她便连忙站了起来,我便走上前去开口提问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还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怎么确保你对我没有威胁,我怎么确保你不会害我?”慕容雪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看向她的眼睛,伸手拿出了契约铺张开给她看,“这个是契约,你看仔细了,有契约在这儿,我食言的话对我也没好处,你大可以相信我。或者你不愿意的话,我送你去走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我是真心的不想失去你这个帮手,我可以答应你以后帮你报仇。” “到时候我要亲手杀了害我的那些人。”慕容雪恶狠狠的说道。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份神秘的契约,轻轻地将它点燃。火苗舔舐着纸张,渐渐吞噬着契约,最后化为灰烬飘散在空中。 \"当然可以了,如果到时候我没有死的话,我就可以尽全力帮你报仇,除掉那些害死你的人和可恶的法尸。\"我语气坚定地说道。 慕容雪眼神有些迷茫,她似乎还不太理解我说的话,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你没有死的话......\" 她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打火机揣回兜里,然后解释道:\"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刚刚已经把契约烧给你了,现在你需要仔细阅读并确认其中的条款。如果你对契约没有任何异议,只需在上面按下你的大拇指印即可。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约定就算正式成立了。\" 慕容雪看完契约好一会儿才说道:“原来是这样。好,我答应你,可你千万别忘了给我报仇。”说着慕容雪便按下了手印。 “进去吧!”我打开了葫芦,慕容雪进到了葫芦里,“你们可不能闹矛盾,要不然我可就不帮你们了哈,鬼母姐姐麻烦你多照顾一下他们。” 葫芦里很快就穿出了鬼母的声音,“放心好了,他们俩加起来可比我岁数大太多了,我尊敬他们,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听到鬼母的话我便放心了不少,我和虎子叔立马找到了最后的阵眼然后直接拿出鱼肠剑破了聚阴阵,最后的阵眼就在之前提过的那座桥的下面。 破了聚阴阵后四周的阴气开始消散了,不像之前那么浓重了,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可并不是件好事,我们必须尽快下山,因为我想那个人肯定早都知道我们破了聚阴阵坏了他的好事,于是我打算分头行动。 布下这聚阴阵的人绝对是个高人,这里面的鬼物着实不少,而且特么的各个年代的都有,我其实并你不担心百鬼聚集,最担心的就是那个布阵的高人会不会突然召集所有鬼物围攻我们才是最可怕的。 师父他老人家曾经多次郑重地告诫过我,风水具有神奇而强大的力量,可以悄无声息地夺走人的性命,让家族血脉断绝,遭遇不幸。然而,它也能够滋养生命,助人事业有成、富贵荣华,子孙满堂。甚至可以滋养尸体,使其保存千年万载而不朽。据说,许多富有的大老板们私下里对风水玄学深信不疑。尽管我无法确定师父所说是否属实,但作为从事这一行的人,我选择虔诚地相信。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地投入工作,为客户提供专业的服务。这里稍微有点离题,多插了一嘴。 我和虎子叔匆匆忙忙地下山,我则掏出腰间别着的葫芦打开让他们三个分别想办法帮我拦住四散轰逃的鬼物们,实在拦不住的我就直接索性让他们把那些拦不住的给吃了。 三位强大的鬼物各自前往三个不同的方位,以阻挡这些聚阴阵在各个年代所汇聚而来的鬼物。我与虎子叔亦是匆匆忙忙地奔下山去,急切地寻觅那位布置聚阴阵的“高人”。 第112章 不正经的保安大爷 越往山下走,那股子阴冷之气就越发浓厚起来,那种感觉让人难以言喻,这一路上下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刺骨,仿佛有一股寒意直透骨髓。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臂上更是布满了细密的鸡皮疙瘩。然而,诡异的是头顶上方却是高悬着一轮炽热的太阳,按理说应该不会感到寒冷才对。但此刻,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丝丝凉意,甚至还有些冷得瑟瑟发抖。不仅如此,我的身体关节处开始隐隐作痛,耳朵里也传来阵阵嗡嗡声,让人心烦意乱。更奇怪的是,此时竟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风力虽然不大,但吹在身上却像被无数小刀片划过一般刺痛难耐。 我和虎子叔俩人就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火急火燎的跑下了山,下山之后我的天眼看到四周飘着,游走着许多不同年代的鬼物,他们身着不同年代的服饰,有的穿的像军人,有的穿的像民国时期的学生,留着那种跟普通的学生发,有的扎辫子的像是清朝人,还有的身披盔甲手拿利刃时刻准备拼杀的军人……很多很多,他们都在不停的重复着临死前所做的事。 我可没心思去管这些,匆匆忙忙地拉着虎子叔赶到了工地。刚一进入工地,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毛骨悚然。工地上鬼影憧憧,数量众多,看上去大多数都是在这里丧生的亡魂。仔细观察这些鬼魂,发现它们的年龄大多在三四十岁之间,正是人生中的壮年时期。然而,命运却对他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让他们早早地离开了人世。 这些鬼魂的死因各不相同,有的是被尖锐的钢筋刺穿身体而亡,鲜血淋漓;有的则是不慎从高处坠落,粉身碎骨;还有的是不幸卷入水泥搅拌机中,被无情地搅拌成肉酱;更有甚者是被高处掉落的重物击中头部,脑浆迸裂。每一种死法都惨不忍睹,令人心生恐惧和怜悯。 我们走进工地,一股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空旷的工地上,各种建筑材料随意地摆放着,显得有些凌乱。远处的塔吊静静地矗立着,像是沉睡的巨人。地面上的尘土被风吹起,形成一道道细小的旋涡。我和虎子叔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整个工地变得如此冷清。 “哎!有没有人呐?奇了怪了怎么工地上他奶奶的一个人也没有了,这帮怂货真是的,一听说工地上闹鬼全都跑光了,切!”虎子叔怒气冲冲的骂着脏话,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和愤怒。 然而,就在虎子叔话音刚落的瞬间,一群恶鬼像是听到了召唤一般,齐刷刷地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这些恶鬼面色惨白,双眼空洞无神,嘴里发出阴森森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他们有的手持利器,有的张牙舞爪,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我们。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跳瞬间加速,额头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而虎子叔则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让你嘴贱,这下好了吧,把恶鬼都引来了。但现在不是责怪他的时候,我们必须想办法摆脱这群恶鬼的包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忽地我看见保安室的灯还亮着,我便一把拉着虎子叔一脚踢开了保安室的门,我和虎子叔一进去就看到保安大爷浑身贴满了不知道什么符蜷缩在角落,用手捂着裤裆,他显然被我们刚才进门的阵仗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手机瞬间掉在了地上,手机里的内容让我只看可一眼就面红耳赤的赶紧将头扭到了一边,手机里他妈的还时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叫声。 虎子叔连忙将我眼睛捂住拉到了一边,我心想都这时候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捂我眼睛有个毛用,他可不管那么多对着保安大爷就是框框一顿怼:“我们大老远跑来你这儿帮你们捉鬼驱邪,累死累活的那是差点连命都搭上了!叔啊,您倒是好了搁这儿关上门往身上贴满符屁股往椅子上一坐搁这看上岛国产的小电影儿了,怎么滴您都五十多了,叔,还不消停啊?您那身体能吃得消吗?” 我见虎子叔越说越过分,给那保安大爷说的是羞愧难当,脸上那更是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要我说虎子叔这嘴儿可真损,不就是看点岛国小电影儿吗,其实我也看过一点儿,哎!各位千万别误会,我纯纯是为了研究人类如何诞下新生幼崽,我绝对没有其他想法,不过这是可不能让虎子叔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了再告诉师父我在师父儿心里三好青少年的形象算是彻底崩塌了,说不定没准还得挨一顿师父和虎子叔俩人的混合双打,那我可真是彻底凉凉了。 说了点儿题外话就当个小插曲听听得了了,您敢说我说的这事儿您自个没偷偷干过吗? 好,咱严肃点,照虎子叔的意思儿咱现在还在生死关头儿上呢,咱接着上文往下说。 那保安大爷被虎子叔劈头盖脸说了一通之后,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地坐在保安室的靠椅上,半天都没有憋出一句话来。他那原本还算挺直的脊梁骨,此刻也微微弯曲着,仿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压力。他的眼神有些呆滞,不知道是看那儿玩意儿看的呢,还是被我们突然闯进来吓得呢。 我这时候忽地才发现外面的鬼怎么突然都不见了,我急忙跑了出去发现所有的鬼都怎么往工地门口方向跑去了,正当我一脸懵逼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红色的鬼影儿飘了过来。 “鬼!鬼啊?别过来!别过来呀!”只见那保安大爷又哭又嚎不一会儿便吓尿了裤子。 虎子叔忍不住哈哈大笑:“叔啊,看把你给吓的,地上都湿了一大片,她啊,确实是鬼!” 保安大爷一听虎子叔这么一说差点没吓晕过去,虎子叔连忙笑着说道:“叔,叔啊!你别怕,她是好鬼儿她不会害人的。” “好鬼儿,不会害人!”保安大爷说着看向了慕容雪。 慕容雪笑了笑向他示好,可他却又不老实了,一脸色眯眯的痴汉笑不停地上下打量着慕容雪,慕容雪气不过于是瞬间变成了恐怖模样,原本柔顺的头发根根炸起,双眼泛白张大了嘴对着保安大爷一顿咆哮,周围瞬间起了一股阴风,吹的保安大爷那本就为数不多的头发直接飘逸了起了,保安大爷瞬间服软,“好了!好了!我错了!” 慕容雪这才收了鬼脸,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可谁知嘴欠的虎子叔又来了,“哟呵!好家伙,你这儿口气倒是不小吗?直接给我我叔换了个飘逸时尚的新发型。” 慕容雪笑了笑说道:“哦,虎子,难道你也想试试吗?” 虎子叔被吓的连忙摆手,“我!呵,我还是算了吧!” “行了!差不多咱们该聊正事儿了,慕容雪,说说你在你那边都看见什么儿了,为什么所有的鬼物都往工地大门口方向去了?” “哦,是这样的!我们分开以后,我便去将靠近大门那边的亡灵们往回工地里面赶,结果那群鬼压根就不听我的,一直往大门口外面冲,我想着释放威压吓唬吓唬他们,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啊!该怎么办啊?”慕容雪说着还不停的往厂门口瞅。 这时儿鬼母也回来了,“喂!小鬼头,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些鬼都不理我啊,我本想着给他们立立威,他们就会怕我,可他们压根理都不理我,气的我都吃了好几个小鬼,可是其他的鬼看到了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往门口拥,拦都拦不住啊!” “嗯!确实有些诡异,等钟灵老奶奶回来听听她怎么说,要分析分析再做打算。” 第113章 六爻卦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们三人两鬼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每一秒都像度日如年般漫长。终于,在分把儿钟之后,钟灵老奶奶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我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怎么样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担忧。 钟灵老奶奶连忙回应道:“少主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和他们俩分开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西南方向,准备驱赶那里的鬼魂。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些鬼魂对我的苦口婆心的劝阻置若罔闻,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无奈之下,我只好采取强硬手段,杀死了几个冲在最前面的鬼魂,希望能借此威慑其他鬼魂。但让我惊讶的是,他们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更加拼命地朝工地门口跑去,面对这种情况,我决定深入调查,于是我混入了鬼魂群中,跟着他们走出了工地。出了工地后,我才惊觉原来这些鬼魂都是被人控制的。而控制他们的人,竟然是一个身着风衣、缺了一条胳膊的神秘人物。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立刻赶回来向少主你汇报。” 听了她的话后我意识到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布下聚阴想要阻挠这里工作进程的幕后黑手,不知道这工地的负责人到底是招惹了那位“高人”,居然布下这聚阴阵来害人,现在聚阴阵破了,亡灵们四散溃逃不了却被这神秘人聚拢到他那里去了,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好了,那群鬼物都冲进来了。”慕容雪道。 “少主,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钟灵问道。 鬼母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怕什么啊,大不了咱们就和外面的那群鬼物拼了!” 我被他们吵的那是心烦意乱,“好了,都别吵了!那群鬼物就是在厉害,就他们能奈何得了你们吗?” 虎子叔一脸急切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呀?” 虎子叔话音刚落就被保安大爷往后背上拍了一把,“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赶紧给我呸,再胡说八道的小心我抽你丫的。” “都别吵吵了!声音那么大,是不是嫌外面的那群东西都听不见是不是?”我道。 这个聚阴阵算是破了,可是那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又将四散的亡灵聚集过去了,那群鬼物据我的观察他们好像是把我们给包围在这儿破工地里了,我用师父教我的六爻卦数起了一卦,卦象为第六爻动,乾卦变成了兑金,都是泄体卦坤土的卦象,互卦是巽卦,艮卦,巽木克体卦坤土,艮土和体卦坤土比和,卦象为一凶一吉,说明我们还有出路,我有打开手机看了一下黄历,瞬间心里咯噔了一下,今天是农历十四,按照我之前看过的旧书上说,一个月有三天呢是阴气最重的,这三天分别是农历的初五、十四、二十三,被称之为月忌日,主凶,任何大事情都不能在这三天干,刚刚卜的一吉一凶的卦象可能都要变凶兆了,聚阴阵虽然被破了,可它残留的一些影响仍然还在起作用,聚阴阵加上月忌日,简直就是阴上加阴,百鬼夜行,怪不得那个人能操控那么多受过聚阴阵影响的鬼物,原来是今天的日期在帮他。 “怎么了?少主,看你卜了个卦象怎么突然愁眉苦脸的?”虎子叔似乎看出了点什么问道。 我点点头将卜得的卦象和黄历的事儿告诉了虎子叔他们,“而且这事儿远不止这么简单,我现在严重怀疑这件事儿可能跟咱们结的仇家有关。” “我去他大爷的,你这意思是这座工地上闹风水问题是这工地老板和咱的仇家合起来做的局,目的就是为了弄死咱们!”虎子叔惊的说道。 “很有可能,你想啊,咱们当时接下这活儿的时候。”说着我拿出了几道黄纸符递给了虎子叔和保安大爷,“我说大爷,您啊就把您身上贴的符儿都撕了吧,用我这张就行了,这是用艾草、狗牙、朱砂炼制的,放在身上可暂时保您不被亡灵们发现。”我笑着将符纸递给了保安大爷,保安大爷将信将疑的将符纸舔了喽符纸贴在了胸前。 “大爷,你把符纸揣在身上就行了,没必要贴在胸前。”我看大爷身上贴满了黄纸符,便说道:“大爷,我帮你把其他的符取下了吧。” 保安大爷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就这样贴着吧!” “得了吧!您啥符也不懂是啥作用就往身上贴,您看看您连招桃花的符文都贴身上了,况且您这符文一看就是假的冒牌货,符文上面连朱批都没有,您说您贴在身上干嘛儿?当一个活宝儿?您这岁数不说我说,是真的不合适。”虎子叔说着便要帮保安大爷拿掉。 保安大爷有些心疼的说:“这些怎么可能都是假的呢?那时候工地里传闻闹鬼得时候,我在廊桥下碰见一个算命的,我找他好不容易搞的这些符文,这可是我花了好几百块钱呢。” “大爷,您这是遇到江湖骗子了,那些江湖骗子骗术很高的,现在搞得我们这些正儿八经的术士和风水师也被人当成骗子对待。真正懂玄术懂风水的人他们平常是很低调的,压根就不会在人前卖弄。”我一脸无奈地对保安大爷说道,然后将脖子上的玉佩摘下来递给了他,“这个您戴好了,待会儿要是打起来了,我可能会顾不上您,到时候您就自己找地方躲好啊,记住了玉佩一定要露出来。” 保安大爷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同时,我也希望能通过这次事件,让更多的人了解真正的术士和风水师,不再轻易相信那些江湖骗子的花言巧语。 “少主,这枚玉佩可是家主给你的,你怎么给了他了,万一她要是弄坏了怎么着?”虎子叔说着便要将玉佩拿回来,我拦住了他摇摇头说:“算了吧,虎子叔,就让他拿着吧!一会儿咱们要是和外面的那群鬼物打起来的话咱们也帮不上他,就让他拿着自保吧。”说着我便拿出腰间葫芦看了看漂浮在保安室外的几个鬼物说道:“虎子叔,你带着他们,必要的时候,他们三个可以帮你!现在咱们俩个一起出去,想办法看能不能抓住那个身体残缺不全穿风衣的人!” 虎子叔点了点头,“好!等我抓到他,我不把他屎打出来,算他拉的干净!” 第114章 阴上加阴 “虎子叔,你快得了吧!你又不会术法,你带着我收的这三只鬼物,这三只鬼物都是大凶之物,在紧要关头的把他们放出来,自己赶紧跑!”我一脸无奈地说道。 “先不说这些鬼物是否真能听从你的命令,就算它们听了,那也得等你有命活到那个时候才行啊!”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而且,万一这些亡灵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或者反过来攻击我们怎么办?到时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虎子叔,这个你就是想多了,我跟他们三个早已经签订了契约,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道。 今天晚上真不巧,碰上了月忌日,是凶兆,再加上我卜了一卦发现卦象是一吉一凶的卦象,这下已经全然变成凶卦了,百鬼夜行,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被亡灵们彻底包围起来,一旦那些亡灵找到任何活物,都会被他们吸干阳气变成一具干尸,一旦被他们抓住就就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我准备去出去看看,就在我踏出保安室的前脚还没立住,虎子叔一把从背后拉住了我。 “少主,你一个人能行吗?”虎子叔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虎子叔,你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怎么还婆婆妈妈犹犹豫豫的,这不像往常的你啊?!” “这次不一样,这次你有可能会丢命的!”虎子叔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那力度相当的大, “放心吧,虎子叔,我的命大着呢,怎么可能有危险?你忘了,我这一生命运多舛,一生中命里有十八劫,前面的劫难都活下来了,这次也不会有事的!”我一脸轻松地笑着说道,同时拍了拍他的手,然后用力地推开了他的手。 虎子叔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忧和不安,但又无可奈何。他知道我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虎子叔,然后转身离开。我心里清楚,这次的冒险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我相信自己能够应对。毕竟,我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生死考验,每一次都能侥幸存活下来。或许,这就是命运对我的眷顾吧。 然而,当我走出虎子叔的视线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虑。虽然我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我不知道这次的冒险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是否真的能够平安无事地度过。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尝试,因为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即使再害怕也要勇往直前。 此刻的外界寒冷刺骨,无尽的黑暗笼罩着一切,让人无法看清周围的景象。我施法开了天眼,我现在只能感受到一片漆黑和死寂。然而,造成这诡异现象的原因并不难理解。首先,今天本身就是阴气最重的日子,天地间的阴阳之气失衡,阴气占据主导地位。其次,周围聚集了如此之多的鬼魂,它们的存在使得阴气更加浓郁,形成了一种阴上加阴的奇怪磁场。 我拿出来了别在腰间的鱼肠剑,师父告诉我说鱼肠剑专克至阴至邪之物,再加上师父给我的那本《母猪发育与繁殖及注意事项》里记录的一些道法,应该勉强可以应对的吧。 不多时,那群亡灵便闻到了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阳气,它们犹如饿狼般,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然后冲着我这边飘了过来。然而,当它们看到我孤身一人站在这里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眼中闪烁着疑虑和警惕。 这些亡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它们相互对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怀疑和不安。它们觉得我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有些蹊跷,担心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于是,它们静静地等待着,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不敢轻易靠近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些亡灵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我身上的阳气却始终吸引着它们。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它们决定不再犹豫,开始朝着我这边缓缓靠近。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在试探我的反应。 我紧紧握着手中锋利无比的鱼肠剑,将其划过掌心,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流淌而下。紧接着,我念起了诛杀鬼魅的咒语:“神师杀伐,赐我无畏,斩鬼诛邪,刻不留情!急急如律令!” 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杀意和决心,仿佛要穿透无尽的黑暗,震慑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存在。随着我的声音回荡在空中,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在我周围涌动,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鱼肠剑在我手中微微颤动,仿佛感受到了我内心深处的愤怒与决绝。它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告诉我,它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为我斩杀一切邪恶之物。而我,则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前方,等待着鬼魅的出现,准备给予它们致命一击。 这工地里方圆的几十里的亡灵,有些也是死去上百年的亡灵。而且大部分都是些横死之人,有些是刚死不久的亡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加上今天又是月忌日,聚阴阵残留的影响还没结束,这些亡灵的怨气会提升不少,如果来上几百只甚至上千只,我知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见到师父他老人家,而且虎子叔对我也不错,我还想着要回去给他们二位养老呢,我绝对不能有事。 对方实在太过阴险狡诈!竟然在此处布置了如此难缠的聚阴阵,想要借此消耗我的体力与术法。当我被阵法折磨得精疲力竭时,他们又趁机聚集众多亡灵,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这明摆着是要在这里结果我们性命的节奏啊! 我二话不说操着妖刀和鱼肠剑刺杀了几只扑在最前面的几只恶鬼,显然我这招杀鸡儆猴是起作用的,必然是震慑到了他们,毕竟这些亡灵再也么说生前也是人,他们怎么着也会产生畏惧感。 刚刚下退了一批亡灵,又有一批亡灵冲了上来,不过这次她们这群亡灵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直接绕过了我冲向了虎子叔他们所在的保安室,我刚想冲进保安室去帮虎子叔他们,这些亡灵数量实在太大了,单凭虎子叔手里的那三只亡灵可能够呛,我刚往保安室门口冲,眼看就要到门口了,几十只相貌怖人,衣衫破烂的恶鬼将我围了上来。 我着急的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妈的!这是你们逼我的!”我拿出一张符纸捏在食指和中指中间。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急急如律令。” 手中黄符发出耀眼的金光,四周瞬间掀起了一股强大的能量场,身前的恶鬼们瞬间被我蔑杀掉了。 第115章 能赢过对手的就是好招 当我来到保安室门口的时候,周围已经有几十只厉鬼在虎视眈眈的盯着里面了。 我立马口念金光护神神咒,“体又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金光速现,覆映吾身,急急如律令!” 借由金光咒的加持,这时我已经来到了保安室的门口,使劲拍了拍关着的门,里面很快就传来了虎子叔的声音,“谁啊?” “我,小劫,我看你们有危险所以我就回来了。”谁知这时门口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虎子叔他冲出来拿着匕首二话不说就要杀我,那给我吓得是撒腿就跑,“虎子叔,你这是干嘛啊?中邪了!我,小劫,你不认识了。” “我呸!你这狗日的还想骗我,上次你骗我给你看门你狗日的差点没掐死我!你别跑,看我用少主给我的符加持在匕首上干死你狗日的!”虎子叔追着我在工地大院里来回跑,边跑嘴里边骂骂咧咧的。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他,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虎子叔,你是不是真的虎啊?你怎么不动动脑子想想,我如果真是鬼的话,你现在冲出来拿匕首刺我你早就没命了!” 虎子叔听到我的话,脚步慢了下来,但还是将信将疑地说:“是啊?好像是怎么回事哈?” “赶紧进去吧,外面特别的不安全,咱们赶紧进去吧!”我一边往屋里跑一边拉着虎子叔往屋里,这时虎子叔却在我的身后响起,“少主?你拉的人是谁啊?你说说你啊,跑的那么快,也不说等等我。” 我听到这声音连忙回头,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拽着的人压根就不是虎子叔,而是一团黑乎乎的冒着绿色气体的东西。那东西突然开始说话了,身影也渐渐的开始展现了出来。 “带我走吧,求求你!我好冷啊,可怜可怜我吧!”她的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样子更是十分骇人,粘成片的头发耷拉在耳旁,遮住了大半张脸;半张脸皮像半开扇的门一样敞开着,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蠕动,令人作呕;她墨绿色的手紧紧的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好一直陪着我的,为什么变心变得这么快?为什么我为他怀了他的孩子他还是不要我,为什么……”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怨和愤恨,直直地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单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然后猛地一掌打在了她的天灵盖上。 随着这一掌落下,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我掌心涌出,直冲向她的天灵盖。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在空中。 “少主,快!我们进去”虎子叔叫道。 尚未等我应答,一群厉鬼如饿狼扑食般朝着虎子叔猛扑过去,瞬间附上了虎子叔的身。虎子叔忽地如遭雷击般一阵抽搐,紧接着双眼开始泛白,嘴唇变得乌青,脸上还浮现出诡异的褐色斑纹,仿佛被恶鬼侵蚀,他的周身弥漫着阴冷的气息。 我立马向后一撤纵身一跳与虎子叔拉开了距离,“他妈的!我真是服了,怎么点这么背,每次都能碰上这种事情,靠!” “你们三个别在那儿看戏了,鬼母留下保护那个大爷,你们两个过来帮我!”我朝着那三只鬼物喊道。 慕容雪和钟灵闻言立马冲了过去,“少主,我们该怎么做?” “现在都听我的,你们俩个都不是寻常的鬼物,现在虎子叔被附身的鬼物扯开了一个口子,我们再不能让亡灵侵入虎子叔的身体了,不然的话虎子叔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们要做的就是替我拦住入侵虎子叔的鬼物,实在拦不住你们就吃了他们!” “吃了他们?”慕容雪一脸狐疑的问道。 “别那么多话了,吃了他们就可以增强你的鬼力,放心吧!以这些亡灵的实力还是不足以伤害到你俩的!” “钟灵老奶奶,你会使类似出马仙儿的术法,紧要关头可以帮帮她!拜托你们二位了。” 钟灵和慕容雪听了我的话后点了点头便飘向了冲向虎子叔的那些亡灵,阻止他们这些亡灵侵入虎子叔的身体应该对他们俩个鬼物来说应该不难,接下来我就可以专心致志的对付被亡灵们附身的虎子叔了。 虽然说驱鬼除邪不是我们这些风水师的特长,但是多多少少我还是跟师父 他老人家学活不少的,毕竟看风水也需要和亡灵打招呼,学些术法保命也合情合理。 “好了,接下来我就可以放心的对付你了!”说完我开始掐指念咒双手结印。 “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虎子叔朝我毫无章法的攻来,我立马找出破绽朝着他的小腹攻去,紧接着绕着他开始解他身上的穴位,把附身的鬼物从他的身上逼出来,就在我聚精会神破他的穴位时,他忽地发难扣住了我的手背,我的手背顿时冒起了青绿色的雾气。 我赶紧掏出身上糯米和黑狗血和朱砂炼制的符纸贴在了手臂上,便继续出手攻击他的穴位 当我把他的穴位攻的差不多了,我便纵身高高跃起一掌拍向了他的头顶,虎子叔开始七巧里面不停的跑出黑绿色的气体四散飘离。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我见鬼物们全都从虎子叔身上出来了,我便赶紧口念咒护住虎子叔的三魂七魄。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杀鬼万千。急急如律令!”我冲上去二话不说见鬼就杀,那些恶鬼纷纷吓破了胆向我求饶道。 “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的,我们也不想害人啊!” 我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哦,是谁逼你们?你们这么多亡灵,有人会逼迫你们!” “真的,真的!我们真的是被逼迫的!”这次她们的声音特别诚恳有男有女。 “那好,我相信你们,但是你们必须告诉我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我道。 那群亡灵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冥寂道的……”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突然有人念起咒来:“杀魂掠魄,莫不留情,道法长存,急急如律令!” 闻声而来的还有数十道幽紫色符纸,那些符纸泛起波纹将那些亡灵围了上来瞬间爆开,那些个亡灵哭着叫喊着被一举蔑杀,“好狠的手段,居然顷刻之间就将那些亡魂全部蔑杀掉了。”我听到工地民工房那边隐约有动静,那人好像要要出来了,“什么人?竟然有如此手段,竟然能使这么多亡灵为你所用!” 我从地上捡起来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借着抖劲猛地弹了出去,由于我发力迅猛要不是那人身手好躲开了,那我的这颗小石头估计是要给他砸出个大包了。” “臭小子!你他妈居然玩阴的!”那人带着斗笠,看不清楚脸,听声音他好像是压着嗓子似的,反正感觉声音很怪。 “去你大爷的!什么阴的,阳的!我师父教过我,能赢过对手的就是好招!”说着我拔出妖刀和鱼肠剑就冲了过去。 第116章 事出必有因 “好小子!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杀招!”说着他便拿出一张符纸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叽里咕噜的开始念咒:“天灵灵,地灵灵,祖师赐我……” 我立马冲上前去,一脚踹到了他的脸上骂道:“去你妈的!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跟你醒!” 我一边骂一边使劲拿着妖刀和鱼肠剑在他身上乱砍乱戳,十五秒不到我已经在他的身上划拉了四五道口子,可奇怪的是他好像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很快就要按不住他了,终于我还是不小心被他用身子当场顶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的腰是真有劲,肾宝没少吃吧,被他顶起来的立马赠送了双脚蹬,我一下子就被他踹飞了出去,他踹飞我之前我还听他嘴里喊着“佛山升龙霸”,我摇了摇脑袋,顿时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什么玩意儿啊?你这腰真好,他妈的居然靠肚子给我顶起来了!” “还没结束呢,小子!好戏还在后头呢!”那穿风衣半遮面的怪人说着便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才刚刚站稳身影,还不给我反应的机会,他已经瞬间来到了我的面前直接朝着我的小腹来了记直拳紧接着我看他提腿了,我立马伸出胳膊格挡,挡住了他踢向我的鞭腿,当我正悻悻然以为躲过一劫的时候,他有冷笑一声抬起了另一只脚蹬在了我的腹部,这一脚实实在在的又蹬在了我的胃上,我顿时感觉一阵难受,嘴里不停的往外吐着酸水。 我咬了咬牙站起了身,“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我道。 “哼,好处?没什么好处!但是你问我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破坏我布下的聚阴阵!这样做对你的好处是什么?!”穿风衣的人冷哼一声道。 我一听他的话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于是我便打算这样做拖延时间,“那你先给说说说,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布下聚阴阵来残害无辜的工人。” “不!我杀的每个人都不无辜,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就是被他们害死的!”那穿风衣的人说着说着突然情绪一激动哭了起来。 我果然没猜错,这里面果然有联系,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害人,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因果关联的。 “这样吧?你先别激动,能将聚阴阵布置的这么大,想必你也是风水世家的高人弟子,你说说缘由吧,如果你的缘由能够让我信服,这件事儿我便不管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想着多说几句拖延拖延时间,现在腹部的痉挛已经缓解很多了。 “少主,你怎么样了?”慕容雪道。 “是啊,少主。你没事儿吧?伤的很重吗?”钟灵老奶奶道。 我闻言连忙抬头看向身旁飘过来的钟灵和慕容雪,“我没事儿,你们那边的亡灵处理干净了吗?” “都处理干净了,放心吧!”慕容雪说道。 那穿风衣的怪人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你挺厉害啊!居然还收了两个鬼物留在身边,我早早就发现你和那个中年怪大叔不像好人,如今看来我真的没猜错!哼!别以为召来两只恶鬼我就会怕你!”他的声音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紧接着,怪人迅速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祖师赐我显神威,无量分身!急急如律令!”随着咒语的念出,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一道黑色的雾气从他身后涌起,瞬间化作了数十个怪人将我们给围了上来。 看到这一幕,我的眉头不禁一皱,心中暗自嘀咕:“无量分身?怎么之前从来没听说过!”面对如此强大的术法,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哼!小子,你是一叶障目,不识泰山!比你厉害的人多的是,是谁给你的勇气和胆子敢来破坏我的聚阴阵!别以为你身边有几只恶鬼我就怕了你!”那几十个怪人同时抬起一只胳膊用手指着我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我也是理直气壮的回怼道:“哦,是吗?你觉得我会看不透你的无量分身?还是自以为是的以为我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只不过是个一叶障目的井底之蛙?不,你错了?没见过大世面的人是你吧。” “哦?什么意思?难道你能看催动咒法幻化出的无量分身!”穿风衣的怪人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笑了笑伸手指向了我的眼睛说道:“你看看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啊?不了解我怎么能彻底的击垮我呢?另外,我还要说不能击垮我的,只能是我变得更强!虽然这么说中二了些,但意思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另外我还要说我的确能看穿你的无量分身,并且从几十个分身中找出那个才是你的真身,我啊还是劝你回去多读读兵法再出来和人较量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实话告诉你吧!”我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帮我开了天眼,想必你也了解过吧,人的眼睛在咱们业内可是分为四种的哦。”我伸出手指比划着,“第一种就是普通的肉眼啦;第二种则是阴阳眼,可以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第三种是法眼,拥有这种眼睛的人能够看穿一切术法;最后一种也是最厉害的天眼,和阴阳眼一样是与生俱来的,但它的能力却比阴阳眼强大得多。” 我顿了顿,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天眼不仅能辨别忠奸善恶、分辨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甚至还可以看出人的过去未来,就连做过的善事和恶事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更别说是你这小小的障眼法了。” 身穿风衣的怪人有些疑惑的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师父是谁?” 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地说道:“哼,可是现在是我在问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过,如果你愿意先把你的术法收起来,我可以再重复一遍我的问题。这件事情我本来可以不管,但你必须告诉我其中的缘由。我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你曾经提到过有人害死了你的父亲。那么,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需要详细地向我讲述一下整个经过。如果你的理由能够让我信服,那你想怎么样都随你便,我绝对不会再过问!” “真的吗?如果我说了我这么做的理由,你真的什么都不管了?”那穿风衣的怪人声音有些啜泣和激动。 我笑了笑对穿风衣的怪人说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可是锦溪城赫赫有名的风水天师,我可以以他的名义向你担保我如果你给的理由合理,我全然不会管你后面所做的事!” 第117章 赵海棠 “我说我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你不打算真诚一点吗?摘掉你的帽子露出你的脸来,咱们俩好好的聊一聊。”我看着他扭扭捏捏的半天不说话,便接着说道:“没事的,不要紧的,咱们呢就当是开堂布公的好好展开聊一聊,放轻松!” 终于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软磨硬泡下终于获得了这么一个故事,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么个“怪人”原来是个女的,之前打了半天她力气那么大还以为她是个男人,当她摘下帽子脱掉风衣,我才看清了她的全貌,她的脸被大面积的烧伤,怪不得她一直穿着风衣遮着脸,包括她的声音也是被烟熏哑掉的。 关于她脸上的伤和嗓子的情况,后文会有详细交代。此刻,她轻声告诉我,她名叫赵海棠。这个名字别有一番诗意,正是那句“梨花一树压海棠”中的“海棠”。原来,赵海棠来自一个单亲家庭,自幼便与父亲相依为命,居住在某个小县城的某个小镇上的小村子里。赵海棠父亲本来腿就不好,赵海棠她父亲的腿在务工的时候受伤便瘸了,赵海棠的父亲出于无奈只好做点小工养活赵海棠,可是她看到父亲总是愁眉苦脸有时还偷偷的哭,本就不富裕的小家更是雪上加霜,赵海棠她好几次问过父亲腿是怎么受的伤可他父亲怎么都不肯说,只是不断的叮嘱赵海棠一定要努力读书出人头地,别想自己一样没本事。 可赵海棠她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她的父亲是全世界最好的父亲,赵海棠十岁的时候母亲外出务工一去便丢下她和父亲便再也没有回来,都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干各种各样的脏活累活将她拉扯长大的,赵海棠知道母亲不要自己后并没有哭,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门口发呆,看向远方。 上初中的时候赵海棠便被同学欺负,殴打和辱骂,赵海棠由于母亲在小时候离开了她和父亲,于是赵海棠便开始变得自卑敏感内向,赵海棠被同学们孤立了,没有人在理她,有几个看不惯她的就一直找她事儿,没有任何理由的无端刁难她,用他们的话说就是“闲得无聊,学习无聊、做游戏无聊,画画唱歌也挺无聊的,还不如找点“乐子”。 她们时不时便辱骂赵海棠是有妈生没妈养的贱种,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赵海棠,于是赵海棠便和他们打起来了。这件事情闹到了班主任那里,赵海棠的班主任是个戴着眼镜穿着得体斯斯文文的那种男青年,这位班主任把赵海棠叫到了办公室,问她为什么和同学打架,赵海棠将被同学们欺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班主任,本以为班主任会为自己撑腰,可令赵海棠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班主任非但没有惩罚犯错的同学反而却说,“你说他们欺负你,那我请问你,他们为什么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肯定是你自身的问题,你不欺负他们,他们能合起伙来欺负你?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成天没个正形,回去把你家长找来!” 赵海棠没得班主任的帮助反而却要求她请家长使她的心里委屈极了,她慢吞吞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滑落。她想不通,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受了欺负去找老师,老师却不为自己主持公道还数落自己,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和失落。 直到早上她和爸爸一起去了学校,她才忽然间一下子明白了班主任这样对待她的原因。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贫穷”这两个字。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金钱似乎成为了衡量一切的标准,而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好,没有足够的财富来支撑她在学校中的地位。所以,班主任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冷漠和不公。 赵海棠到了她那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小家门口抹了抹眼泪,推开了门,父亲一脸高兴的笑着说道:“小海棠回来了呀,快,快来洗手吃饭了。” 赵海棠洗完手坐在桌子上,父亲一瘸一拐的将菜和馒头端上了桌,赵海棠低头一看是水煮白菜和凉拌萝卜,她忽地被一声声欢快的生气快乐歌所吸引,她抬起头透过窗户发现马路对面的一户人家正在给他家的孩子过生日,桌上摆着显眼的生日蛋糕和一桌子炒的鸡鸭鱼肉,香味浓郁十里飘香。 那是赵海棠第一次透过“小家”的橱窗外见到好看的生日蛋糕,第一次透过“小家”的橱窗外见到如此好看的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水果,这些水果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它们的色彩鲜艳夺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蛋糕上面还插着一支支可爱的小蜡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个小小的细节让整个蛋糕变得更加温馨和浪漫。 赵海棠看着自家桌上的水煮白菜和凉拌萝卜心里很难过,但她并没有表露在脸上,吃过饭后,她便和父亲俩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她将自己白天被同学欺负老师让她请家长的事儿小心翼翼的告诉了父亲,父亲告诉她,“你做的没有错,老爸明天跟你去学校问问清楚,快睡吧。” 父亲坐起身下了床贴心的为她盖好了被子便低着头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赵海棠望着父亲那一瘸一拐的背影流下了眼泪,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的哭着,她不敢哭出声,她害怕自己的哭声影响到父亲,她知道父亲很苦,很累,他太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 第二天父亲早早为赵海棠做了早饭,温水煮白菜和白萝卜青椒拌菜。 吃过早饭后,赵海棠便跟着父亲去了学校,去学校的路上赵海棠她一直在想着去到学校她的班主任该怎样当着父亲的面批评她,该怎么用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审视她的父亲,她更不敢想她的父亲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站在班主任办公室门前迟迟不肯进去,她低着头忽地一张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脑袋上,她抬起头发现父亲像是比平常更高大了,他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赵海棠知道的,她深深地知道这是父亲装出来的,父亲从来不肯把自己难堪的窘境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为此他一直都在装,因为他别无选择,因为他是一个父亲,他唯有给自己的孩子坚强的依靠这才是他身为一个父亲应有的样子,可是赵海棠也知道,父亲也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也有情绪。 赵海棠看着父亲满脸的褶皱和那慈祥的笑容一时间心里雾蒙蒙的一片,不一会儿便轰隆隆一声,下起了瓢泼大雨。 “走啊,小海棠。想什么呢,你们班主任人就在里面,我们进去吧。” 赵海棠抬起了望着父亲脸上慈祥而又和蔼的笑容笑着点了点头。 第118章 我不是贱种! 赵海棠的父亲站在门口搓了搓手,看了眼赵海棠,随后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门里面传来声音,赵海棠的父亲便带着她一瘸一拐的进了门,进门以后赵海棠的班主任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他们父女二人。 赵海棠的父亲抢先开口了说道:“我孩子说自己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我想问问那些孩子为什么欺负我的孩子,“我就想要一个理由!我的孩子她告诉了你自己被人欺负了,可是你却让她请家长?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老师皱着眉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鄙夷,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你的孩子在学校表现得相当糟糕,根本没有好好上学的态度。她整天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学习成绩更是直线下滑。更让人头疼的是,她居然还经常和同学发生冲突,打架斗殴,实在让人担忧。” 老师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此外,你家孩子的性格十分内向,平时几乎不与同学们交流。这样下去,不仅会影响他自己的成长,也不利于班级氛围的营造。我觉得,与其让他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不如回家去多养几只羊,养几头牛让她回去放牛放羊也许那样对她来说更合适。” 赵海棠的父亲一听老师不愿意再教自己的学生了,脸上露出了绝望和无助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突然,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住班主任的衣角,开始苦苦哀求:“老师啊,请您别放弃我的孩子!她是个好孩子啊,而且她是个女娃娃啊,怎么能让她去放牛放羊呢!可能是她先动手打了别人,但是那是她的同学先骂她的呀,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收下我这个孩子吧,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学习、渴望成长的。我知道她给班级带来了很多麻烦,但请您相信,她并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孩子,请您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赵父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用力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他继续说道:“老师,我们家里的情况您也知道,孩子他妈抛弃了我们父女俩,我也没有什么文化,就希望孩子能多读点书,将来有个好出路。如果连学校都抛弃了她,那她还能去哪里呢?” “你这是干什么?!大白天的,跪在地上干什么,给我赶紧起来,一会儿被校长看到就不好了,赶紧起来,一会儿来人了,那什么小棠,快把你父亲扶起来,快!”赵海棠的班主任坐在办公桌椅上欠着二郎腿扶着眼镜说道。 赵海棠闻言连忙去搀扶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冲他摇摇头然后对着她的班主任说道:“我不起来,求求您可一定不能不要我们家的小海棠,我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了,我这个人没本事,就希望她以后能凭着自己过上好日子,可是上学是她最好的出路了,求求您,收下她吧!” “不是我不教她,可是她要是再打架可怎么办?学校校长可是要处分我的!”老师假惺惺的上前搀扶,“你可要保证不能再让你的孩子打架了,你们这些个做家长的,把孩子往在学校一扔就不管了,吃喝拉撒都在我们学校里,真把我们学校当寄养所了,学学人家三好学生的父母,看看人家多关心自己的孩子,总是叫我去他们家好好给他们孩子单个教教,还送了我上好的铁观音和这名贵的贵州茅台,我说不要,帮孩子提升成绩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可是人家非要给我,想必这些东西你一个都没见过吧!回去管好你家的孩子吧,要是再来还是这副怂样子,你就领回去不要再进来了。另外,学校要求学生住寄宿学校寄宿费要5百块钱,你看着教一下哈,这没妈教的孩子啊就是没教养,不知道这是咋当老子里,娃娃衣服脏的皱了吧唧的,还有娃娃头上那头发真的是跟牛嚼了一样的,粘糊拉几的也不知道给孩子洗一下。” 赵海棠在一旁停听的红了眼睛,她将父亲从地上扶了起来,她的父亲连连向老师道谢,嘴上更是念叨着只要您别不要我家小海棠,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那个我想求你个事,我们家离学校不远,不知道我们家小海棠不住宿行不行啊?” “那当然是不行的,这怎么能行呢?你们家孩子现在已经到了升学的关键时期了,学校打算封闭式管理,以后孩子周末都要留在学校寄宿上课,除了大的节假日外可能就不会再让孩子回家里来了,我们这也是为了严抓孩子的学习,你们一定要支持我们啊,只有老师和家长们劲都往一处儿使,寒窗苦读十几年拼的就是现在这个关键时期了。” 赵海棠的父亲一听,犹豫了一会儿后,看向了赵海棠。然后,他缓缓地伸出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包。这个布包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颜色微微发黄。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露出了一些破旧的纸币和硬币。他仔细地数了数这些钱,确认无误后,才将它们整理好,递到赵海棠的班主任面前。 然而,班主任却连正眼都没有瞧一下这些钱,直接对赵海棠的父亲说道:“把钱放在桌上吧,没事就赶紧走吧!”接着,他语气严厉地补充道:“还有,现在立刻去把孩子的水壶、被褥等生活用品搬到新宿舍里来!”说完,他一脸嫌弃的看了眼他们父女便低头写起了教案。 赵海棠的父亲低下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太好了,你老师答应留你在学校读书了,你先回去好好上课,上课的时候要好好听老师讲课,可千万不能再打架了,咱们家里虽然穷,但要有志气,你老师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你要好好读书,长大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我去帮你收拾被褥水壶还有洗漱用品。”说完父亲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校门,走出校门的时候他回头望了眼赵海棠,见赵海棠还站在门口看着他便回头挥手示意她回去好好上课,她依然站在学校门口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当她后来和父亲一起生活时,她渐渐注意到一些细微但却深刻的变化。父亲似乎不再像记忆中的那样高大挺拔,仿佛岁月的重压让他的身躯微微佝偻。她不禁疑惑,这是何时发生的呢?岁月是怎样悄悄地侵蚀着父亲的身体,而她却没有察觉。 父亲的头发也开始逐渐变得花白,这让她感到一阵酸楚。曾经乌黑亮丽的发丝如今已被时间染上了银丝,那白发如同一抹淡淡的忧愁,提醒着她时光的无情。她试图回忆起父亲年轻时的模样,但那些画面已经模糊不清。 她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起,父亲的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这些纹路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每一条都诉说着他经历过的风雨。她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皱纹,感受着它们的凹凸不平,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 还有父亲的手掌,那原本光滑的皮肤如今也开始布满老茧,变得粗糙不堪。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温暖的大手牵着她走过大街小巷,如今那双手已变得如此沧桑。她握住父亲的手,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心中充满了对父亲默默付出的敬意,她的眼泪一颗颗的不停的掉落。 赵海棠来到教室准备上课,可班上的几名女同学依旧对她不依不饶,“哟,看看这是谁啊!是那个无能瘸子和那个浪荡的贱货生的贱种回来了呀,大家鼓掌欢迎!” 几个女同学将她的桌子踹翻,撕碎了她的全部作业,赵海棠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收拾地上的作业和被踹翻的书桌。欺负她为首的一个女孩子叫安璐,她忽地扇了赵海棠一记响亮的耳光,嘴里不停的骂着贱种。 “我不是贱种!”赵海棠不知怎的喊出了这句话,多么讽刺啊,她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个愚蠢的错误,在这群人的眼里,自己喊出这句话跟傻子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傻子一样好笑。 第119章 欢迎仪式 果不其然,他们放肆地笑了起来,声音响彻整个教室,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刺耳和不适。这种肆无忌惮的笑声仿佛是一种挑衅,让人无法忽视。班级里的其他同学也纷纷侧目,目光聚焦在这几个发笑者身上,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一时间,教室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似乎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起一片嬉笑声, “哎,你她妈是不是成天吃水煮白菜配凉拌白萝卜给吃的成天放屁脑袋也被屁给崩了吧。”安璐话音一落四周嘲笑声谩骂声混成一片。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上课铃声响起才结束。当老师喊道“起立”时,赵海棠刚刚站起来,却突然发现整个凳子被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她顿时尴尬得不知所措,只能站在那里发愣。她回头看向安璐,只见安璐用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仿佛这件事情与她毫无关系。而其他几个人也都纷纷效仿安璐,做出各种夸张的表情来吓唬赵海棠。赵海棠心里既难过又愤怒,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难受。她紧紧攥着拳头,直至手指缝里渗出血来。然而,不一会儿,她的拳头松开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原来,下课后,她想办法借来了一瓶风油精,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凳子从裤子上拿了下来,但是她的裤子臀部粘了一大片的胶水,她觉得先坚持一会儿先撑到放学回去再将裤子换掉。 放学以后,赵海棠她父亲老早就带着床单被褥水壶和洗漱用品在校门口等着呢。看到女儿出来后,他立刻露出了笑容。赵海棠也快步走到父亲身边,伸手接过了被褥和水壶,然后父女俩便边走边聊地向宿舍走去。 赵海棠学校的宿舍离校门口并不远,但他们还是花了一些时间才到达。一路上,赵海棠和父亲愉快地交流着,她很懂事总是对父亲报喜不报忧,从来没有向父亲说过自己在学校的遭遇,除了今天让叫家长这次,赵海棠父亲告诉她到宿舍没了自己的督促一定要努力学习,不要制造太大的声响影响到其他同学的学习和休息,赵海棠告诉她父亲,“我都都记住了,放心吧。” 父亲听了点了点头,“乖女儿,你住宿期间没钱了就给爸爸说,爸爸再给你,我现在身上也没多少钱,这三十多块钱你先拿着,不够了再给爸爸讲。” 终于,他们俩人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中来到了宿舍楼前。赵海棠父亲看到了宿舍楼上方的“女生宿舍,男生止步”说道:“到了,这女生宿舍爸爸也进不去,就委屈小海棠你自己一个人上去了。” “爸,你说什么呢?我一点都不委屈,我一定要好好读书,好以后尽量替你分担家里的一些事情,这样你就不用每天出去干些杂活养活我了。”赵海棠说着便将父亲手里的东西都接了过来。 父亲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中满是关爱和放心。 赵海棠的父亲抱了赵海棠,嘱咐她如果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及时告诉他,还叮嘱她自己家里不太富裕,尽量不要和宿舍同学起冲突,赵海棠点了点头她深切的感受到了父亲深深的爱和关心,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她知道,无论何时何地,父亲都会一直在她身边支持她。 赵海棠看着父亲转身离去,一直看着他一瘸一拐下了宿舍楼台阶快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忽地顿住了,她看到父亲的双肩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直至他忽地微微回头再一瘸一拐的离开。 赵海棠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抬起头看向蔚蓝色的天空,可她的心里却是阴雨密布,灰蒙蒙一片。她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咬着下嘴唇,平缓了一下心情,她的眼睛红红的,她哽咽着,喉咙一直紧绷着,喉咙里仿佛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卡在了那里,让她现在似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努力呼吸着,似乎想要用一呼一吸间来逐渐缓和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心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 平复好心情后,赵海棠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向宿管部门的阿姨。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握着衣角,显得有些紧张和不自信。宿管部门的阿姨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那个……阿姨好……我想申请一下宿舍……”赵海棠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的脸颊微红,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阿姨的目光。 宿管部门的阿姨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眼中透露出温暖和鼓励,轻声对她说:“别担心,没关系的。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或者想法,都可以告诉我们。比如,你更倾向于住在下铺还是上铺呢?” “我都可以的,阿姨,您看着给我安排一个宿舍。” 安排好宿舍后,赵海棠礼貌地向宿管阿姨道了声谢,随后便提着自己的被褥、水壶以及洗漱用品,脚步轻快地登上了四楼。站在414宿舍门口,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关于这个宿舍,赵海棠曾听说过一个流传已久的灵异故事。据说,几年前,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性格开朗,与同学们相处融洽,但突然之间,她变得沉默寡言,仿佛被什么困扰着。后来,人们发现她经常独自在夜晚出门,行为举止异常诡异。 有人说,她在晚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还有人听到了她在宿舍里自言自语。渐渐地,她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最终听传闻她好像半夜出现了梦游的情况,不停的说梦话,做梦的时候不停的哭,后来那女孩受不了便在414窗台的位置上吊自杀了,自杀的时候她留下了一纸遗书,说学校有个戴眼镜的男老师总是欺负她,总是把她叫道自己办公室把门反锁后就摸她还总是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她也反抗过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男老师还拍下了视频告诉她不能告诉别人。 后来那个男老师越来越过分,最终搞大了那女孩的肚子又不肯负责,搞得女孩的精神似乎逐渐有了问题,除了梦游说梦话意外听说她一个人总是躲在被子里哭,问什么也不说,有时候半夜不睡觉在宿舍自言自语来回走动,时不时哭一阵儿是不是呢又开始哈哈大笑,有人说她是被鬼附身了,在有人发现遗书前有人开始传她是上初三了由于担心考不上高中,父母和老师寄予的期望太好才导致她这样的。 那女孩的肚子越来越大,那男老师一直欺负她,她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在晚上趁宿舍所有人都睡熟的时候吊死在了宿舍里,其实当时她上吊的时候动静闹得其实挺大的,只是她的舍友已经习以为常了将其当成是梦游和说梦话了,她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攥着遗书,身子绷得直直的挂在窗台边上一晃一晃的,很是吓人。 后来宿舍就开始发生一系列诡异离奇违背常理的事,例如宿舍的灯光总是莫名的熄灭又亮起,不时不时传出女生的哭泣声,窗台总是摇晃的诡异身影,宿舍门把手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干扰下开始不停的上下摇晃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进来,宿舍的书桌下有同学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摸自己的腿等等。 赵海棠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伸出了一只手打开了宿舍房门。 “噔噔噔噔,欢迎新舍友,欢迎,欢迎!”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赵海棠问。 其中一个女孩笑着走到赵海棠身边:“快进来,快进来,这是我们专门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 “欢迎仪式?” “是啊,特意为你这个贱种准备的呢,可是花了我好多心思呢,本想着你分到别的宿舍去,我正准备去别的宿舍找你呢,结果好巧不巧宿管阿姨将你安排在了我们宿舍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呢。” 第120章 宿舍霸王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搬到我们宿舍,自然是宿管阿姨安排的,难道还能是我把你弄过来的不成?早就听说我们宿舍要添一位新舍友了,我们可是很期待呢!毕竟大家都想多交一个朋友嘛。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所谓的新舍友居然会是你,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不过既然来了,那就是缘分。你放心,作为舍长的我一定会好好“关照”你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只要不违反宿舍规定,我们都会尽力帮助你的。之前你打我的事呢我可以既往不咎,另外还要说一句,这周的宿舍值日由你来打扫。”安璐一脸假笑。 “凭什么让我打扫一周的卫生,为什么新人就要打扫一周的卫生?还有你们要做什么!”赵海棠心里有些疑惑。 “来,到这儿来,别紧张,我们特意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过来!”另一个女孩段梦琦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把将赵海棠拉到了桌子旁的椅子上坐好,然后转头伸手叫来宿舍另一个女孩:“小泽,过来把她给我按到椅子上绑起来,今天咱们要好好的‘招待’一下我们的新室友,让她懂懂到了宿舍应该遵守的规矩!” “小璐姐,梦琦姐。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不觉得赵海棠她挺可怜的吗?她没有妈妈,父亲还是个拾荒干杂活的瘸子,我们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那个叫小泽的女孩靠最里面下铺的床头怯怯的说道。 段梦琦闻言抄起桌上的碗就要砸过去,不过被安璐拦了下来,安璐拦下段梦琦后她冲着段梦琦摇摇头笑了笑给了她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赵海棠被段梦琦死死地按在椅子上,安璐点了只烟摸了摸脸上眼睛下方的小擦伤一侧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小泽同学,陈曦泽!你他妈的别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的,不然那个脑残智障就是你的下场!” 那个叫小泽的女孩听到段梦琦的话后,立刻走了过去,俩人按住了赵海棠的肩膀,试图将她绑在椅子上。而赵海棠则惊恐地挣扎着,但她的力量远远不如对方,很快就被束缚住了双手和双脚。 赵海棠看到这个女孩时,不禁心头一紧。那个躺在病床上、双腿淤青的女孩,他认得出来,她就是他们班级里的学霸陈海博的妹妹——陈思琴。她和赵海棠她们不是一个班的。陈海博和赵海棠平时关系很好,她也自身条件有限但也尽力去保护她了,但陈思琴却仍然被同学们嘲笑和欺负,陈海博可能是觉得自己有个智力不健全的妹妹而感到丢人吧,反正一直没有去帮他的妹妹,陈海博学习一直很紧张,压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玩,后来赵海棠才知道这件事压根不是这样的。 在班级里,大家都知道陈海博有一个智力不太健全的妹妹,这让他们觉得可以随意取笑和捉弄她。他们常常对陈思琴说一些伤人的话,比如“脑子有问题”之类的,还会开一些过分的玩笑逗弄她。这些行为让陈思琴感到非常痛苦和无助。 赵海棠曾经试图阻止过这些同学的行为,但她们并不在意她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陈思琴。赵海棠感到非常气愤和无奈,她如今自身都难保了,更别说该如何想办法保护陈思琴免受伤害了,赵海棠记得有一次,陈思琴在教学楼三楼的走廊和楼梯间来回跑着玩然后被安璐一伙人儿推下了走廊的楼梯导致她直接摔断了腿回家休养了半年多。 陈思琴背对着赵海棠,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哭声,听起来十分悲伤和无助。而此时的赵海棠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了一起,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群人摆布。 她们围着赵海棠,其中一个人揪着她的头发,用力地拉扯着,让她的头不得不抬起。另外几个人则毫不留情地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猛扇巴掌,打得赵海棠的脸上瞬间红肿了起来。接着,她们又朝着赵海棠的脸上吐起了唾沫,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赵海棠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然而,这并没有让那些人停止对她的暴行。她们一边辱骂着赵海棠,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话,一边用拳头和脚狠狠地踢打着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直到最后,她们甚至连赵海棠屁股下坐的椅子都给打坏了,这才惊动了宿管阿姨。宿管阿姨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惊呆了。她立刻上前制止了这场暴行,几名施暴者见状立刻赵海棠围在了身后,宿管阿姨开口道:“怎么刚来就打架?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打她?!” “阿姨,您误会了,我们和新舍友玩游戏呢,只是不小心动静大了点吵到您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了,阿姨,我们可都是学校的“三好学生”呢。”(三好,好赌,好狠,好斗)殴打赵海棠的几人连忙假惺惺的将赵海棠扶了起来将她围在了身后。 “你们这些年轻孩子精力充沛有活力小打小闹很正常,可我警告你们现在已经到了熄灯时间了,你们再不睡觉瞎胡闹我可要告你们班主任,让他来整治你们这帮子年轻不学好的人了。”宿管阿姨警告诉她们道。 安璐连连附和道:“是是是,我们只是闹着玩的,我是这个宿舍的舍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理好这个宿舍的,保证类似的事情不会再犯了。”说着她看向了身后坐在地上疼昏过去的赵海棠。 那一晚,宿管阿姨走后。安璐一伙人就拿走了赵海棠身上所有的生活费,赵海棠醒来之后只能来到自己的上铺准备休息,可是住在下铺的段梦琦则一直用手连砸带拽赵海棠的脚,“脏死了,臭死了!贱货今晚上你别想睡好觉了!” 赵海棠已经不是第一次从上铺掉下来了,这一次她又被段梦琦推下了床铺。尽管她并没有受伤,但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多次,让她感到非常害怕和无助。 “啊!”随着一声尖叫,赵海棠再次从床铺上摔落到地面。她的身体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痛苦地揉着自己的手臂,试图缓解疼痛。 段梦琦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着赵海棠。她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满意,并露出一丝恶意的笑容。然而,当宿舍里的其他同学开始抱怨时,段梦琦意识到她必须收敛一些。 “好了,我们该睡觉了。”段梦琦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赵海棠后说道。然后,她爬上了自己的床铺,留下赵海棠独自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赵海棠默默地哭泣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感到孤独和无助,无法理解为什么段梦琦会如此对待她。她想念家人,想念她的父亲,希望能得到他的安慰和支持。 在黑暗中,赵海棠躲在被窝里,默默流泪。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她将头埋进枕头里,试图掩盖自己的悲伤。 “爸爸……我想你了……”赵海棠轻声呢喃道,心中充满了思念之情。 此刻,她只能依靠自己的内心力量来度过这个艰难时刻。她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虽然她感到孤单和无助,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够摆脱这种困境。 第121章 宿舍梦魇 赵海堂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到安路她们几个人正在低声商议着什么,仔细一听,发现她们居然商量着要把自己从宿舍里悄悄扔到外面去!这可把她吓了一跳,毕竟北方的冬天非常寒冷,晚上的气温更是低至零下十七度左右,如果真的被扔出去,又进不了宿舍,肯定会被活活冻死啊!想到这里,赵海堂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坐起来,警惕地看着安路她们。 然而,就在这时,安路她们突然动手,试图将赵海堂从床上抬下来。赵海堂惊恐万分,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她们的束缚,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力量强大,他很快就被拖到了床边。眼看就要被扔出宿舍了,赵海堂急中生智,使出全身力气,死死抓住床沿不放,同时大声呼救。安路她们见情况不妙,怕惊动其他人,只得暂时放弃计划,赵海棠等几人回到各自的床上后,这才从地上爬起回到了床上,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到了凌晨四五点的时候,由于赵海棠半夜被折磨的提心吊胆没睡好觉,好不容易撑不住刚睡着眯了一会儿,忽地她感觉一股凉意猛地袭来,她的被褥和身上都湿透了冷的直哆嗦。 她扭过头低头看着下铺的安璐等人,但是几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无辜,她压根就不知道是谁泼的凉水,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将自己被打湿的的被褥和换掉湿掉的衣服拿出去晒,她本来是想告诉自己的班主任的,可是一想到班主任那样对自己的父亲想必一定不会帮助自己的,告诉其他代课老师的话,其他的代课老师也不方便管到最后他们还是会告诉自己的班主任让他来处理,到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就这样,赵海棠和陈思琴一直遭受着安璐等人的欺负,一直问她们俩要钱,没钱呢就是一顿毒打,有时候她们几个还会逼赵海棠和陈思琴俩人打满宿舍所有人的热水壶,如果没有打满就有是一顿毒打,她们几个晚上还逼着赵海棠和陈思琴两个人在宿舍里给自己洗脚和表演节目,稍微有一点不满意便对着俩人便是一顿毒打,陈思琴更是被打的直哭,她边哭边说:“不,不打,不打我,妈,博哥,你们在哪儿,我,我疼啊!妈,博哥……” 赵海棠则是一声不吭的扛着,直到几人打累了才收手,这时候小泽不知道有些不忍心还是别的什么,或是她良心发现吧便说道:“小璐姐,咱们以后还是下手轻点吧,你看着都打肿了而且还流血了,咱还是不要这样做的好。” “呵!你说什么,真是搞笑!一个傻了吧唧连话都说不全的傻子,一个连亲妈都不要抛弃掉的贱种!你居然会可怜她们,你脑子坏掉了吧!”安璐冷哼一声,目光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还是说,你是想和她们一样?”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对方的心口。 “记住了,小泽。她们就是猪,供我们玩乐发泄情绪的猪而已,咱们没有必要可怜她们的!”段梦琦说着捂住了嘴一脸嫌弃的说道。 听到这样的侮辱赵海棠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她气的是浑身发抖,这样的表现被安璐他们看到了以为赵海棠浑身发抖是被她们吓的,安璐等人更是一脸得意,在宿舍熄灯以后,由于赵海棠被他们欺负了一晚上,她连老师布置的作业都没有写,于是她便打开灯一个人坐在课桌上写起了作业,因为她知道不写作业的话会被请家长,她不想再让父亲为自己在跑到学校来受辱了,但是由于开着灯影响的另外几人睡不好觉,安璐则是破口大骂道:“这死贱种!自己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了!” 段梦琦则是二话不说从床上坐了起来顺手抄起身旁的几本书就砸了过去,赵海棠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后脑传来剧痛很快就出血肿胀了起来,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操踏马的!泥马了个逼的你们究竟是要咋样!” 安璐几人听闻赵海棠居然敢骂她们纷纷下了床,在很黑很黑的环境下分别站在赵海棠的不同位置,对着她是扇耳光揪头发,揪完头发对着她的脸就吐口,水吐完口水便用脚尖踢她的小腿,总之打的可凶了,陈思琴被吓的躲在床上哇哇大哭,“你们,别,别打,别打她了。” “你给我闭嘴,傻了吧唧的,再哔哔老子他妈的连你一起收拾!”安璐抄起搞卫生用的扫把指着床上的女孩说道。 赵海棠被打的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便挥拳开始胡乱的反击了起来,混乱之下竟然打掉了段梦琦的一颗牙。 “我的牙,我的牙掉了!”段梦琦捂着嘴道。 安璐拍了拍梦琦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梦琦别怕,有我在呢。放心吧,我会替你报仇的。你这个残废老爹和那个浪荡破烂货的妈生下的贱种居然敢反抗?真是不知死活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竟敢对我们的“三好学生“梦琦同学动手动脚?看我们不好好收拾你一顿!让你知道惹恼我们的下场是什么!”说完,安璐恶狠狠地瞪着对方,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把她白天课间休息时间给我带到绘画室来,我想到一个非常好玩且抽象的艺术作品需要我们的小海棠来完成,你可是很重要的角色呢,“安璐说完,几人便哈哈大笑着回去睡觉了。 赵海棠的后脑勺鼓起一个大大的包,像小山丘一样,让人看着就心疼不已。她疼痛难忍,无法躺下休息,只能靠在床上,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她一边抚摸着身上的伤口,一边默默流泪,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她的衣襟。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离她而去。 赵海棠每天都生活在这样压抑的环境氛围之中,神经时刻都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犹如一根绷紧的琴弦一般,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给赵海棠带来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导致她留下了一种严重的后遗症——每当置身于黑暗或人群密集的地方时,内心深处的恐惧就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浑身都感到不自在。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心脏,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冷汗淋漓,甚至连思维也变得混乱不堪。这种痛苦与折磨,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灵深处,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第122章 孤掌难鸣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校园里那一排排高大的树木,洒下斑驳的光影。伴随着激昂的广播音乐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来到操场上准备做课间跑操。 人群中,身材高挑的安璐和稍显矮小的赵海棠并肩而行。当他们到达指定位置时,班主任老师正忙碌地指挥着同学们排列队形。按照惯例,小个子要站在前面,而大个子则需排在后面。 班主任目光扫过队伍,一眼就注意到了安璐明显高于赵海棠的身高差异。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挥挥手,示意安璐站到赵海棠的身后。 赵海棠立马就听见安璐在自己后面小声跟别人说着什么,她自己也没有听清楚,跑操开始后赵海棠正跑着跑着就被身后的安璐伸腿绊了一下,赵海棠心里想着自己又没有被绊倒所以就忍了下来,她正想着要不要告诉班主任,但不一会儿她便放弃了,她对自己的班主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赵海棠拼命地奔跑着,忽然间,一种熟悉而又恼人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分明感觉到安璐那讨厌的脚又踩到了自己的鞋子!每一步都像是一次沉重的撞击,仿佛安璐正竭尽全力想要把这双可怜的鞋子从她脚上拽下去似的。 赵海棠心里暗暗叫苦,她清楚地意识到,这双陪伴自己许久的鞋子恐怕真的快要保不住了。这双鞋究竟是什么时候买的呢?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只知道它早已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历经了无数次的风雨和路途。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鞋子终究还是没能经受住安璐的摧残,从赵海棠的脚上脱落了下来。然而,事情还没完,紧跟在她身后的安璐见此情形,竟然趁着赵海棠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伸出一条腿来绊她。 赵海棠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扑去。紧接着,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与坚硬的地面碰在了一起。这一摔可不轻,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疼痛也随之而来,她的膝盖磕破了,手掌也摔得生疼,她就想休息一会儿再跑操,她抬起头发现班主任已经朝着自己跑了过来。 “赵海棠啊赵海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这么简单平常的一次跑操活动,你居然都能够摔得个人仰马翻!真不知道你到底还能不能干好哪怕一件事情了!大家都在整齐划一地跑步前进,唯独就你一个人出了状况,这也太不像话啦!你说说看,是不是故意要给我们班级抹黑呢?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把这次跑操当一回事儿?” “老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安璐!是她!” “够了,不要再说了!安璐一直以来都是班上的好学生,虽然学习成绩一般但她在班里和同学们的关系一向都很好,你说是她害的你摔跤分明是一派胡言,我们班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害群之马,学习成绩不好也就不说了,我能理解,可你看看你的穿着,校服又破又脏,衣服不知道洗洗或者换身衣服吗?我怎么看你一年都没换过干净衣裳。” “我......”赵海棠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留下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此刻的她被班主任那凌厉的话语怼得哑口无言,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奈。 其实,她并不是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是觉得再多的言语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深知自己的班主任对她的原生家庭情况心知肚明,她那可怜的父亲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将她抚养长大。 这些年来,生活的艰辛与不易早已让她学会了默默承受一切。面对班主任的误解和指责,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助。然而,内心深处的那份倔强却告诉她,无需过多争辩,懂她的人自然会懂。尽管眼眶渐渐湿润,但她还是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下来,紧紧咬着嘴唇,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痛苦一并咽下。 “我什么我啊,你倒是说啊?” 赵海棠搓着手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校服又破又脏,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是她愿意让自己的校服又破又脏的吗?是她不愿意换一身新的校服吗?不,不是,是她每换一身干净衣服就会被宿舍那几个人按在地上弄脏,赵海棠尽量不让自己哽咽出声,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把自己被同学欺负殴打的事儿告诉了班主任,可班主任接下来的话却让赵海棠听了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心底里油然而生。 “你说安璐打你,你说他们合起伙来在宿舍里打你,真是笑死了,赵海棠,你编瞎话能不能编的真一点,安璐她们是我的学生,你也是我的学生,我是最了解你们的,安璐他们虽然学习成绩不理想,但是我知道她们是都是好孩子,她们都特别尊重老师,乐于帮助别人。而你,我真的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孩。好,那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总的来说还是你自己的问题,你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会来欺负你,一个巴掌拍不响!,孤掌难鸣啊,你下次编瞎话能不能真一点。” 赵海棠听见这话忽地怔住了,她笑了,她心里就好像有个东西消失了,荒唐,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她在心里不断的盘旋着班主任那可笑而又解不开的话,什么“你不招惹他们,她们会欺负你”,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什么“孤掌难鸣”,这就好比上物理课的时候物理老师打他们时说的话一样可笑。 赵海棠那严肃刻板的物理老师,每次在体罚学生时都会板着脸冒出这么一句话:“同学们啊,要知道力的作用力可是相互的!我打你们的时候,难道我的手就不疼吗?”他边说还边挥舞着手中的教鞭,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说辞更有说服力似的。然而,他那凶狠的眼神和高高扬起的教鞭却让学生们丝毫感受不到他所谓的疼痛,只觉得满心恐惧与委屈。毕竟对于这些无辜的孩子来说,他们所承受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楚,还有心灵上的创伤。而这位老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我行我素地用这种荒唐的理由为自己的暴行开脱。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赵海棠的脸上,赵海棠的班主任怒声喝道:“滚回去上课!我还治不了你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诬陷挑拨同班同学的关系,快滚!” 只见赵海棠紧紧地用双手捂住那早已涨得通红的脸颊,缓缓地转过了身子。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仿佛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无法被遏制住,一颗接着一颗,迅速地从她那红肿的眼眶中夺眶而出。这些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泪花。 她抹了抹眼泪回到了教室,安璐一脸嬉笑的走上前,“怎么了啊?挨训了呀!哟,看起来还挨打了呢,很疼吧,让我看看。”说着她便伸手去捏赵海棠的脸,赵海棠一把甩开她的手。 赵海棠刚打算坐下来,她见安璐忽地发作,抽了赵海棠一巴掌说道:“物理老师说力的作用力是相互的,我的手也很疼呢。”赵海棠歪了歪脖子冷笑一声,是真的很可笑,真的太可笑了,她开始发笑起来,“安璐,你,你真是太可笑了,居然用物理老师打你时说的话来跟我说,你就这点能耐吗?” 第123章 复仇之火 “你说什么!我告诉你,赵海棠,你他妈的完了,你等着把我收拾完那个傻子再来收拾你。”安璐说着看向了坐在最后排眼神呆滞呵呵发笑的陈思琴。 “你,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凭什么告诉你。”安璐几人说完便离开了教室回宿舍去了。 而偏偏赵海棠由于英语八种时态的运用抽背的时候没有记下便被老师留堂背诵了。 待赵海棠磕磕绊绊地将课文背诵完毕之后,她便如同一阵风一般,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地朝着天台飞奔而去。她那急促的脚步仿佛踩在了鼓点之上,每一步都带着焦急与不安。然而,当她气喘吁吁地赶到天台时,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哪里有陈思琴的身影! 赵海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四处张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应该在这里的啊……”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着一丝惊慌失措。她原本以为能够在这里顺利找到陈思琴,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失所望。 此刻,赵海棠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无数个问号在脑海中盘旋。陈思琴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在天台上等着自己?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各种各样的猜测不断涌上心头,令她越发感到焦虑和担忧,没道理呀,据她所知安陆几人平常都会来这里的,她们把陈思琴到底带到哪儿去了呢?忽地,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赵海堂的脑海里产生,“宿舍楼!安璐那帮疯子不会把陈思琴带到宿舍楼顶的玻璃天井去了吧,赵海堂不敢再多想立马二话不说就一刻不停的奔向了宿舍最顶楼的天顶寻找陈思琴,她一边跑一边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着,“不会的,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就在她急匆匆地朝着天台赶去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只见来人一脸焦急之色,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和恐惧。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声说道:“我叫陈海博,正在找我的妹妹陈思琴。请问您有没有看到她?”还没等她回答,旁边另一个声音响起:“我是赵海棠,陈思琴的同班同学。你妹妹现在有危险,快跟我来,快点!时间紧迫,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 听到这话,陈海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不知所措,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跟着赵海棠一起朝着天台飞奔而去。一路上,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各种可怕的场景,祈祷着能够及时赶到救下陈思琴。 “你说我妹妹有危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我妹妹在学校受欺负了,你说话啊!”陈海博急切的问道。 赵海棠一边跑一边说道:“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这样,我去找个电话亭报警,你赶紧去宿舍楼的天台找你妹妹。”话音一落,赵海棠便去了公共电话亭报警,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出去,她不知道的是许久以来手机已经近乎全国普及了,镇上的电话亭也太长时间没有人使用,自然也没有人维护和检修,所以早已经无法使用了,电话播出去后只能听见嘈杂的电音和滋滋声。 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了,报警这条路也行不通,赵海棠无奈之下只得独自一人急匆匆地奔向宿舍楼。待她心急如焚地绕着宿舍楼跑了整整一圈之后,才终于在厕所旁边那个昏暗的角落里发现了陈海博和陈思琴这对兄妹。 赵海棠定睛一看,只见陈海博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红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而他那宽阔温暖的怀抱中,则静静地躺着气息微弱、生命垂危的陈思琴。此时的陈思琴面色苍白如纸,身上的伤口不停地往外渗出血迹,将她的衣服染得鲜红一片。 “呃……哥……不哭……不哭呀……好疼啊……哥……我真的好疼……”陈思琴气若游丝地呢喃着,每说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那虚弱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赵海棠一下子捂住了嘴,眼泪瞬间再也止不住的涌出眼眶,她看到陈海博的也手上和胸膛沾满了他妹妹的鲜血,陈思琴身下更是 “小……海棠,不……不哭。”陈思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可是由于身上的很痛使得她的笑容显得十分的狰狞且僵硬。 赵海棠紧紧地捂着嘴巴,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眼眶中汹涌而出。此刻,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清晰地回想起自己被安璐她们欺凌时的场景。 那时的陈思琴,浑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每一道伤口仿佛都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然而,即便自己已经疼得快要死去,她仍然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安璐她们,央求她们不要再对自己动手。 “你先别说话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赵海棠泣不成声地哀求道,她的心像是被千万把利刃狠狠地刺着,痛不欲生。 可是陈思琴根本无法听从妹妹的请求,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擦拭掉哥哥脸上那滚滚而下的泪珠。 “不,不行啊。我……疼,好……疼啊,哪里都疼……我从来没……没有这么疼过。”陈思琴的声音虚弱而又沙哑,每一个字都饱含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哥,死……死掉,我……不死……不想让哥……哭,不哭。”一口血从陈思琴的嘴里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咳咳,我……哥,我从没有怪她们,你不要……”陈思琴伸出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眼神也逐渐黯淡了下来。 赵海棠看到陈思琴没了生机瞬间吓得不知所措,她看到陈海博拉起她妹妹的手,看到妹妹手上的伤痕,他又紧接着掀起妹妹的胳膊发现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紧接着他又掀起妹妹的裤腿,妹妹的小腿上也布满了伤痕,一眼望去,只见那一道道陈旧的伤痕刚刚结起血痂,却又被新添的伤口所覆盖。这些新旧伤痕相互交错着,宛如一幅凄惨而令人心碎的画卷。每一道伤痕仿佛都在诉说着曾经遭受过的痛苦与折磨,让人心生怜悯之情。 陈海博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双眼。终于,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放声痛哭了起来。 “妹妹……都是哥哥不好啊!哥哥对不起你!”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自责,“你怎么能这么傻呀?有人欺负你,你为何不告诉哥哥呢?难道你觉得哥哥不能保护你吗?妹妹啊,是哥哥没用,没能好好地守护着你!还记得上次你摔倒伤到了腿,无论我怎样询问,你始终坚称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可是现在看到这些伤痕,我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妹妹,你受委屈了,都是哥哥的错啊!” 不止如此,赵海棠目睹的比这些和可怕,她们不知道从何时起就开始殴打陈思琴了,自打她来到宿舍就听到半夜里安璐她们就一直打骂陈思琴,她们用晾衣架打她,打完了就逼着她跪下舔她们的脚趾头,完事儿还撕烂她的衣服,用烟头烫她的双乳和后背,完了她们还把她半夜哄骗到厕所里然后让她吃她们的排泄物,一边吃一边还被迫要说好吃,一旦陈思琴敢反抗她们就发了疯般的用门使劲夹陈思琴的手等等,太多,太多了,光赵海棠自己亲眼看到的就,长达一周,更别说之前她一个人更是遭受了怎样的虐待。” “赵海棠,你是我妹妹的同学是吧!你是不是和她是一个宿舍的。” “啊!你冷静一点,你妹妹她……” “冷静,你叫我肯定,你就是我妹妹的同学对吧!你们是不是住在同一个宿舍里呀?”说话之人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怒容地朝着赵海棠大声吼道,“说话啊!我妹妹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说啊!” 赵海棠的胳膊被情绪失控的陈海博一把抓住,“我妹妹被打成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 “啊!你先别激动,请你冷静一下好吗?关于你妹妹她……”赵海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冷静?你竟然还让我冷静!我现在已经没有妹妹了,你快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究竟是怎么来的?”陈海博猛地向前跨出一步,一把揪住赵海棠的衣领,情绪愈发失控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生吞活剥一般。 赵海棠哭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讲给了陈海博,陈海博听着听着表情变得越来越凶狠,一股复仇之火正从陈海博的心里油然而生。 第124章 神秘阴九 赵海棠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呆呆地杵立在陈海博身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悲痛欲绝的神情。然而,他们深知此刻并非沉浸于悲伤之时,必须迅速行动起来。于是,两人强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哀伤,凑在一起低声商议着应对之策。 经过一番紧张而简短的交流,最终决定由赵海棠绞尽脑汁去寻觅安璐等人的头发、血液以及指甲等关键之物。与此同时,陈海博则准备亲自出马寻找一个名为阴九的神秘阴阳先生。至于后续事宜,便无需赵海棠再费心操劳。 待一切商讨完毕,赵海棠紧紧咬着牙关,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语气低沉却又充满决心地说道:“思琴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这仇不报就太对不起思琴了,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都定要让真相大白于世,还思琴一个公道。”她那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宣泄着心中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这天下午,阳光依旧炽热地洒向大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烤得滚烫。赵海棠像往日那样不紧不慢地朝着学校走去,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她试着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当她刚刚踏入校门进入到班级屁股还没坐到凳子上的时候,一个熟悉而又令人生厌的身影便迎面向她走来。原来是安璐,只见她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挑衅和不屑。 还未等赵海棠反应过来,安璐便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像是专门来找茬儿一般,大声质问道:“你中午放学去哪儿了?怎么没见你回宿舍?哼,小贱种!” 听到这充满侮辱性的话语,赵海棠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但她还是强忍着怒气,冷冷地回应道:“我去哪儿了与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们,把陈思琴弄哪儿去了?她到底怎么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她!” 赵海棠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担忧,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努力的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她紧紧地盯着安璐,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得到关于陈思琴下落的线索。然而,面对赵海棠的质问,安璐却只是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赵海棠在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她恨不得亲手弄死安璐,“安璐,你他妈的要是不说出陈思琴在哪儿和你没玩,草泥马的!” 只见安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面前的赵海棠破口大骂:“哟,我可真是没看出来啊!你他妈的居然跟那个傻了吧唧、头脑简单到极致的脑残货关系这么好?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就喜欢跟那种一无是处的白痴混在一起吗?哼!”她这一番叫骂,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周围人的耳膜都刺破一般。而被她辱骂的对象——赵海棠,则站在那里,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我告诉你,安璐!你他妈的听好了,思琴她不是白痴,她比你们这几个狗日的王八蛋都要强上不知道有多少,草泥马的!我今天非得和你打一架,拟妈了个逼的,我告诉你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告诉我思琴在哪儿。”赵海棠内心真的是无比的愤怒,她也管不了自己会不会挨处分的事儿了,二话不说便和安璐俩人扭打了起来。 赵海棠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她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二话不说,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般冲了上去。只见他猛地伸手揪住了安璐那一头柔顺的秀发,用力一扯,安璐整个人都被拽得失去了平衡。紧接着,赵海棠抬起脚狠狠地朝着安璐踹去,一脚接着一脚,每一脚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恨。同时,她的手掌也没有闲着,左右开弓,不停地扇着安璐的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教室之中。 要知道,此前安璐在班里一直都是作威作福、嚣张跋扈,同学们对她的种种恶行早已忍无可忍。此刻看到赵海棠出手教训她,大家虽然心中觉得解气,但却都选择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观看着这一幕。有些男同学担心安璐会趁机逃跑并向老师告状,于是迅速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边将门锁住,甚至连窗户都用木板牢牢封住,以防万一。此时的教室里弥漫着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氛,只有赵海棠不断地攻击声和安璐痛苦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赵海棠一边打一边儿大声吼道:“说!你妈了个逼的,狗日的你究竟把思琴弄到哪儿去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我他妈的对你一忍再忍,你他妈的今天全是彻底把我给惹毛了,平时小打小闹我也就忍了,可你他妈的居然把思琴藏起来儿了,告诉你,他妈的!老师不在乎思琴,老师不在乎思琴,我在乎,你今天不说出来我他妈的打死你!” 众人见到赵海棠突然间像是发了狂一般地暴怒起来,挥舞着拳头向人猛砸过去,那副狰狞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拉架。只见安璐毫无防备地被打倒在地,她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发出阵阵凄厉的呼喊声:“救命啊!快住手!梦琦、小泽快来帮我啊,帮我把这个疯子拉开啊!” 然而,此时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赵海棠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阻,依旧不停地对安璐拳打脚踢,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赵海棠拿起凳子猛地砸在了安璐的身上随即立刻站起身朝着段梦琦和陈曦泽曦泽喊到:“你们俩敢过来试试!” 话音一落,赵海棠只看到一道黑影猛地朝自己跑了过来,她定睛一看是段梦琦,于是她打算将计就计,于是故意被段梦琦打翻在地,后面她便停止了反抗,任由安璐和段梦琦在自己身上连踹了好几脚,直至快上课了俩人才罢手。 晚上,赵海棠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去找了陈海博,将自己白天打架时抓得安璐和段梦琪的头发和指甲里扣下的安璐和段梦琪俩人的皮屑,至于陈曦泽,她也是成功的趁对方不注意时拿到了对方的头发。 “这个陈曦泽还不算特别坏,我希望给她的惩罚能轻一点。”赵海棠对陈海博说道:“虽然她也动手打了我们俩个,可是她是被迫的,所以……”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会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保证不会要了她的命的。” 赵海棠听到陈海博那么说便也是放心了,等她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早都熄灯了,安璐等人也早都睡下了,她这才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睡的特别的安心舒服,以前她总是挨欺负,她老是睡不好还总是做噩梦,以前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睡得如此舒服。 , 第125章 脖子断掉 当天夜里,万籁俱寂,月光如水洒落在大地上。赵海棠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睡得十分安稳。然而,与他同处一室的其他人却没有这般幸运。 安璐几个人的状态逐渐恶化,仿佛被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所笼罩。首先遭殃的便是安璐,她原本平静地躺在床上,但到了深夜时分,情况发生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变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的身体突然间散发出一种难以忍受的恶臭,那股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让人感到窒息。 与此同时,段梦琦也遭遇了可怕的事情。她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奇痒难耐。当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挠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开始不停地掉落着一块块的表皮。这种状况让她惊恐万分,她试图睁开眼睛,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沉重的睡意却一次次将她拉回黑暗之中。 更为怪异的是,每当段梦琦陷入沉睡之后,她总会不由自主地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哼唱着一些诡异阴森的歌谣。那些曲调陌生而恐怖,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不仅如此,她还会梦游般地拿起床边的麻线,熟练地编织起一条条形状扭曲、模样古怪的麻绳来,陈曦泽晚上睡着总感觉背后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吹风和说话,吓得她半夜哇哇直哭。 整个宿舍都被这一系列离奇的事件所笼罩,恐惧如影随形,让人不寒而栗…… 赵海棠完全不在意,她洗漱完便去上课了,安璐几人后面才赶到班里,她们看上去被折磨的不轻。 第一天来临之际,安璐的身体状况开始出现令人惊恐的变化。起初只是若有若无的一丝异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恶臭愈发浓烈,仿佛是从她体内深处散发出来的一般。安璐尝试了各种办法想要消除这股恶臭,她频繁地洗澡、更换衣物,甚至使用了大量的香水,但所有努力都是徒劳无功,那股恶臭犹如附骨之疽,始终萦绕不去。 而就在这时,赵海棠亲眼目睹了一幕让他毛骨悚然的场景。只见安璐因为奇痒难耐,疯狂地搔抓着自己的身躯,双手如同失控般在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淋漓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 另一边,段梦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眼变得空洞无神,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恍惚得越发厉害。每天一到晚上,当其他人都已进入梦乡时,段梦琦便悄然回到宿舍,然后开始唱起那些诡异莫名的歌谣。她的歌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不仅如此,她还不停地编织着一条细长结实的麻绳,动作熟练而机械。至于这条麻绳究竟从何而来,就连一直在旁观察的赵海棠也是一无所知她那是在做什么。 更糟糕的是,陈曦泽在半夜睡觉时也表现出异常。赵海棠好几次在睡梦中被惊醒,发现陈曦泽突然从床上直直地坐起,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与某个看不见的存在对话。有时她又会毫无征兆地大声喊叫,声音凄厉刺耳,划破宁静的黑夜。 还有那么一次,赵海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恐万分地目睹了陈曦泽正蹲在角落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一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死老鼠!那只死老鼠看上去已经腐烂多时,散发着阵阵恶臭。而陈曦泽却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双手和嘴巴都沾满了鲜血与污渍,模样极其可怖。 赵海棠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歪着脑袋,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就在这时,陈曦泽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锁定在了赵海棠的身上。那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疯狂与冷漠,让赵海棠不禁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陈曦泽忽然抬起手,将正在啃食的死老鼠尸体用力地朝着赵海棠扔了过去。那具肮脏、恶心的鼠尸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砸在了赵海棠的身上。赵海棠被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这叫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要冲破屋顶,直抵云霄。 赵海棠一边尖叫一边冲下了楼,走廊和宿舍楼梯间的灯也是忽灭忽亮,等赵海棠跑到操场的时候,看到旁边的灌木丛里隐隐约约出来女孩呜咽的哭泣声,她便按耐不住好奇心向灌木丛走了过去,她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声传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害死是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呜。” 当赵海棠走到跟前时当场被吓了一跳,原来是安璐,她的脸被自己抓的血肉模糊,她猛地朝自己扑来,“救我……救救我,全身好痒,我怎么挠都没有用,眼睛也好痒啊,海棠,救救我,我不想死。” 赵海棠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庞此时却被满满的疑惑与不解所占据,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声音因为震惊而略微颤抖:“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你应该是在宿舍才对啊!” 就在赵海棠的话语刚刚落下之际,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安璐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毫不犹豫地伸向自己的眼眶,然后竟然硬生生地把其中一颗眼珠子给抠了出来!那眼珠连着血丝,就那么悬挂在她的指尖,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一般。 然而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安璐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毫无知觉,嘴里还喃喃自语着:“眼睛……真的好痒,抠掉了怎么还是这么痒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抓挠着眼眶周围已经血肉模糊的地方,鲜血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染红了她白色的衣领。 赵海棠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安璐突然间像发了疯一般猛地站起身来,以一种极其怪异且迅猛的姿势朝她扑了过去。还没等赵海棠反应过来,安璐就已经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随后竟不顾一切地用头疯狂撞击着地面。那一声声沉闷而又令人心悸的撞击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要将这寂静彻底打破。 随着撞击的持续,安璐的额头渐渐渗出鲜血,但她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愈发用力,直至最后她的脑袋竟然硬生生地断裂开来,整个向后翻转,背在了脖子后面。那恐怖的场景让赵海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呕吐出来。 然而,此时的安璐依旧没有停止动作,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海棠,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声音凄厉而绝望,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赵海棠被吓得魂飞魄散,一边拼命地奔跑,一边对着身后的安璐大声喊道:“安璐,你已经死了,求你不要再追我了!”可无论他怎么呼喊,安璐始终紧追不舍,那扭曲变形的身影如同索命的恶鬼一般,死死地纠缠着她,赵海棠一边跑一边看着从女宿舍楼跑下来的同学,也尖叫着四散逃跑,很明显她们也看到了赵海棠身后有个脖子折到脑后的怪物追着她。 “我已经死了?” 赵海棠听到身后的安璐说了这么一句话便立刻回头说道:“是啊!你早都死了,你好好的想想哈,你如果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话,人怎么可能脑袋断掉耷拉在后背上还能活,如果你没起死的话你怎么可以双脚离地来追我。如果你没死的话,他们看到咱们俩个为什么会逃。” 第126章 恐怖经历 “我真的……死了?”安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是啊!你自己低头看看你的身子就清楚了啊!”赵海棠皱着眉头回答道。 赵海棠的话音刚落,便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安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爬上心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想回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喉咙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来,不一会儿,安璐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安璐的嚎叫便没了动静。 赵海棠被吓得面色惨白,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上一眼,只是拼命地朝着宿舍楼狂奔而去。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那诡异的一幕:自己的舍友明明应该待在宿舍里,可为何却突然出现在了外面?而自己刚刚所见到的一切绝对不可能是幻觉! 终于,气喘吁吁的赵海棠来到了宿舍楼的走廊前。就在她刚刚踏上走廊的那一刻,原本明亮的灯光忽地一下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幽绿色。与此同时,放置在走廊两侧的花盆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冲击,猛地炸裂开来,碎片四处飞溅。 还没等赵海棠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无数只苍白、扭曲的鬼手竟然凭空从墙壁里面伸了出来!这些鬼手不停地扭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目标,它们那尖锐的指甲在幽绿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突然,她的目光被走廊尽头处的一个模糊身影吸引住了。那个身影若隐若现,仿佛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凭借着微弱的光线,赵海棠努力辨认着那个人影的轮廓和特征,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 越走近,那人影看起来就越发熟悉,那身形竟与段梦琦极其相似!只见她悬浮在空中,脖颈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低沉而又痛苦的呜呜声。赵海棠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但她还是壮着胆子冲了上去,好奇心还是驱使着赵海棠加快脚步向前冲去。她不顾一切地穿过那些从墙壁上伸出的如鬼魅般的鬼手,这些鬼手试图抓住她、阻拦她前进的步伐,但都被她一一挣脱开来。 终于,赵海棠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走廊的尽头。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清晰可见的人影竟然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整个走廊里回荡起了一阵阴森恐怖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仔细一听,这笑声竟是来自于陈曦泽! 赵海棠心里不禁骂了句脏话,不知道这陈海博找的阴阳先生到底是个什么人,管的那么多了,她直接来到宿舍门前,她摸住门把手的瞬间,一股寒意从指尖蔓延至全身,她便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宿舍门,发现陈曦泽正在床上发出瘆人的笑声,安璐的脖子被折断,断颈处正在汩汩往外冒着鲜血,鲜血浸染了整片床单被褥,她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绝望的张着嘴。 赵海棠强忍住心中的恐惧向后退了几步来到了阳台战战兢兢的打开灯,的一瞬间赫然发现一双脚垂挂在自己的面前,那双脚苍白而毫无生气,脚趾还在微微的弯曲着。 赵海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惊恐万分,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脚,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那双脚就那样毫无支撑地悬在空中,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显得格外诡异和恐怖。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还是本能地一步一步向后退去。每退后一步,她的心都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一下。终于,她的后背猛地撞到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这才让她停住了后退的脚步。 然而,恐惧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半分。她艰难地抬起头,目光顺着那下垂的脚背缓缓向上移动。映入眼帘的,是段梦琦整个身躯悬挂在阳台的落地窗前!只见段梦琦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微微闭着的眼睛,还能看到一些眼白。她的身体在空中轻轻地荡来荡去,仿佛一个失去生命的布娃娃。 一阵寒风吹过,吹起了段梦琦的衣角,也吹拂着她的脸庞。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她看到眼前吊死的段梦琦仿佛在冲着自己笑,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段梦琦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正当赵海棠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的,坐在床上的陈曦泽忽地笑了,赵海棠连忙扭头看向陈曦泽,陈曦泽癫笑着指着段梦琦的尸体说道:“笑了,梦琦笑了!对不起,对不起,嘿……嘿嘿…嘿嘿,我是头猪,呵!呵呵呵,我是头猪。啊!放过我吧,我是头猪放过我吧,我是头猪!” 赵海棠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再次抬头看向了段梦琦,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段梦琦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这绝不可能只是她的错觉!段梦琦真的笑了,而且笑得如此阴森恐怖。 一股寒意瞬间穿透了赵海棠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不敢再多做停留,转身想要冲出宿舍,她立马来到宿舍门前,可是宿舍门死活都打不开,她拧了许久门把手才终于开了,她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出了宿舍。一路上,她慌不择路,脚下一滑,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但恐惧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内心,她顾不上身上的伤痛,迅速爬起来继续狂奔。 夜晚的道路显得格外漫长而黑暗,四周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大半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赵海棠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突然,一阵冷风吹过,直直地灌进了她的脖子里。那股凉意仿佛一双无形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吓得她浑身一颤,心跳愈发剧烈起来。 “咚咚咚……”赵海棠的心跳声如同鼓点般响亮,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此刻,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诡异,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躲在暗处窥视着她。每走一步,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她忍不住回头望去,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然而,那股如影随形的压迫感并没有因此减轻半分,反而越来越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往着家的方向跑了许久,终于回到了家,她使劲的哭喊着叫着她爸,她爸开了门她便一头扎进了父亲的怀里,将自己今晚的的遭遇告诉了父亲,后来她也没有在宿舍住搬回了家里,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过多久她的父亲便也出事儿了。 第127章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赵海棠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推开家门,心中还沉浸在学校里发生的种种事情之中。当她抬起头来,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踏入家门的那一刻,一股阴森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原来,那个一直潜伏在学校里的阴煞竟然如影随形般地跟随着她回到了家中! 这阴煞仿佛是黑暗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的角落里。它那诡异的身影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赵海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此时,她的父亲似乎并未察觉到这股力量的存在,依旧用目光地注视着女儿,“诶,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你不是在学校住校了吗?” 赵海棠再也忍不住了,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扑在了父亲的怀里抱头痛哭了起来。 父亲紧紧地拥抱着女儿,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心中满是心疼和无奈。他轻轻拍着赵海棠的后背,试图安慰她,却发现言语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赵海棠的哭声渐渐减弱,她抬起头,看着父亲那满是关切的眼神,心中的委屈和痛苦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爸爸,我好累……”赵海棠哽咽着说道。 父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疼惜,他用粗糙的手抹去女儿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孩子,不管发生什么,爸爸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赵海棠点点头,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知道,父亲是她最坚实的依靠,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给予她无尽的爱和支持。 父亲轻轻地抚摸着赵海棠的头发,说道:“走,爸爸带你去吃点东西。” 赵海棠跟着父亲走进厨房,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就是家的味道,这就是父亲的爱。 赵海棠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她随即松了一口气,便帮父亲做起了饭,她向父亲提起自己不想在宿舍里住了,想回家里来住,父亲没有多说什么便答应了下来,父亲本来打算亲自去一趟给老师说让自己搬回家来住,赵海棠说自己去就行了,没必要弄的这么麻烦。 次日清晨,赵海棠早早地前往学校,找老师办理了退宿,搬回了家中居住。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校方发现宿舍死了人立马派人封锁消息。可是当时传的是沸沸扬扬,此后,传言愈发荒诞不经,再无人敢在宿舍留宿。校方迫于压力,只得将发生过命案的那间宿舍改为储物间,并请来风水先生贴上符咒。屋内经人打扫后,横竖交错地拉满了红线,红线上系着铃铛,用途不明。此后,校方下令严禁任何人进入杂物间,随后还彻底毁掉了杂物间的钥匙。 此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条子也介入调查了,并且找了宿舍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唯一目睹案发现场的人赵海棠谈话,赵海棠颤颤巍巍的给条子说了事情的经过,条子听后也没有办法只能不了了之,中午放学回家以后,赵海棠和朋友告别以后便回了家,可她刚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便看到几台挖机和几台推土机停放在门口,等赵海棠走近了才听到一个穿西装的人说道:“臭瘸子,老子告诉你,他妈的别说老子要拆你的破窝,就算是老子找人做了你都没有人会说什么的,怪怪的识相点,早点搬出你这破窝棚搬去别的地方去,不然老子将你那只好腿也打断让你,以后让你不能走路只能爬!” “听好了,死瘸子。我们老板可是赫赫有名、财大气粗的房地产大亨,专门从事房地产建筑行业。像你们这种穷乡僻壤的破地方,能被我们老板相中那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可别不知天高地厚,给脸不要脸!实话跟你说吧,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如果还没听到你同意出让这块土地的消息,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我会找人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完这番狠话之后,为首的那个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赵海棠,然后大手一挥,带领着身后那一帮气势汹汹的拆迁队员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和一脸惊恐的赵海棠呆立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赵海棠望着那些人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后,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想到自己那破旧但却温馨的小房子即将面临被强拆的命运,而自己又无力反抗这些有权有势之人的威胁,赵海棠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赵海棠有些不解的跑到父亲跟前,小心翼翼的将父亲搀扶了起来,“爸,这是怎么回事啊?那群人是谁啊?为什么他们要拆咱们家的房子啊?” “你不知道啊,赵海棠。这个人是大城市里来的搞建筑的大老板,他啊看中了咱们家的这块地,说要把包括咱们家里所有的地都征用了,用来建工地盖楼房供有钱人和能买的其房子的穷苦人居住,他要是将咱俩这块地拆了,咱他妈的以后住哪儿啊!这帮狗日的没一个好东西。”赵海棠的父亲大声怒骂道。 “爸,那咱们该咋办啊?咱要不还是报警吧,我想他们不会不管的。” “报警?我怎么可能没想过报警呢!可这又能怎样?根本就无济于事啊!那位老板有权有势,简直就是只手遮天。听人家说,黑白两道都有他的人给他撑腰。就在刚刚,连公安局局长见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点头哈腰的,那谄媚的样子真是让人作呕。你想想看,这种情况下,咱们就算报了警,恐怕也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呐。” “既然如此,那要不咱试试上访吧!爸,咱们上访去吧,直接去省城找更高层级的领导,把这些人的恶行全都给揭发出来,尤其是他们强行拆除咱家房子这件事,一定要让上头知道,好好惩治一下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 “上访行不通啊,被抓住的话可能就会被活活打死的,这绝对不行,我了解过的,这种人不会让咱们轻易得逞的,实在不行咱们写检举信吧,匿名举报还是可以的,小海棠,我来说,你来写,将咱们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写出来。” …… “爸,我写好了,之后该怎么办?” 父亲接过信件,仔细看了看,然后微笑着对赵海棠说:“孩子啊,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啦,这封信就交给爸爸来处理吧。” 话音刚落,赵海棠的父亲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朝着门口走去。随着那扇门缓缓合上,只留下赵海棠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原地。 她慢慢地走到窗前,伸出手轻轻推开窗户,一股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但她并没有在意。此刻,他的目光被窗外那漫天飞舞的皑皑白雪所吸引。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是无数个小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远处的树木和房屋都被一层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 赵海棠就这样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雪景,心中思绪万千。她不知道这封信将会带给她怎样的结果,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此时此刻,她愿意相信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 第128章 屋外的脚步声 可是事与愿违,赵海棠写的检举信并没有寄出去,而是直接被中途拦截了回来还直接交到了黑心房地产老板的手中。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赵海棠的脸上,“你们父女俩她妈的给我耍小聪明是吧!别人都他妈的乖乖拿了我们老板的钱识趣的走人了,你们他妈的怎么这么不识抬举,还敢唆使你那女儿向上边写检举信,举报我们老板!”一个长的凶神恶煞一身腱子肉的大汉说道。 “诶,别这么粗鲁吗?我不是经常叫过你吗?咱们是搞房地产建筑的,又不是他妈的黑社会,再说了都21世纪了,是讲法的年代了,再动粗多么不合适,你说是不是啊?”说着她便伸手去扶赵海棠,“小姑娘,你没事吧?你检举我检举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你先起来吧,上次来呢,是我语气有点强硬,说话猫听了点,不过那时的我也是在气头上,上面说非要在咱这片建楼房我就知道你们会有人会不同意,再加上下面的人向我汇报的时候添油加醋让我火冒三丈,我这也是上头给的压力太大,下面的人又给我捣乱,我啊实在是气上心头才纵容手底下的人胡乱来的,我向你们保证不会再为难你们了,咱们去屋里再详谈吧,一切都可以商量,尽量让你和你的父亲满意,你们看可以吗?”房地产商老板说道。 说完他捋了捋头发接着对那大汉说道:“还不赶紧过来他妈的给人家道歉,你他妈的是干什么吃的,本来想着你是可以给人家好好谈谈做一做思想工作,可是你!谁让你刚刚动手的,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干了! 只见那房地产商手底下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大汉,此刻如同被驯服的猛兽一般,忙不迭地拍着马屁附和道:“是是是,对对对,老板您说得太对啦,都是我的错,是我粗鲁无礼了,老板呀,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打死我也不敢这样了。我怎么能如此冲动,居然动手打人呢?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等回去之后,我一定立刻进行深刻检讨,认真反思自己的行为,把这件事当作一个重要的教训铭记在心。这次的错误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犯了,请您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然而,那房地产商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怒目圆睁,指着其中一名大汉呵斥道:“光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你们做错了事,要去给人家小姑娘当面道歉才行!” 赵海棠看那大汉转头看向了自己挤出硬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到了自己跟前:“小姑娘,都是叔叔刚才不好,叔叔给你道歉,叔叔是个粗人,就靠着给老板干活才勉强维持生计,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儿子和女儿需要赡养,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你打我吧,你打我骂我都行,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也没有一技之长,多亏老板待见留了我在他身边打下手,要是没有他的话我恐怕真的早都饿死了,我真的求求你了,你打我吧,你骂我都可以。” 赵海棠看着他声泪俱下甚至都给自己跪下了便也有些心软,这时赵海棠的父亲忽地甩了一巴掌在那壮汉脸上,赵海棠看那壮汉一蒙并没有生气依然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着求自己原谅,赵海棠便原谅了对方,对方跪在地上死活都不起来。 赵海棠见壮汉死活不起来便给房地产商老板说:“他是你的人,你让她起来吧。” “既然小姑娘也原谅你了,你就起来吧,本来想着把你开除的,幸好人家小姑娘心软原谅了你,你应该好好感谢人家小姑娘。”房地产商老板说道。 赵海棠将父亲扶了起来,然后看到那壮汉是向自己又鞠躬又赔礼的,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小姑娘,谢谢老板……”嘴里连连说了好几声,随后有扶着赵海棠的父亲有对着赵海棠的父亲连连道歉,“大哥,真是对不住,我他妈的真是个畜牲啊!我今天出门就带了一万块钱,这一万块钱说什么你也得拿着,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了,实在是对不住啊,大哥。”说完便掏出钱包掏出了一万块钱给了赵海棠她父亲。 “不不不,一万块钱实在是太多了,我实在不能要。”赵海棠的父亲一直推脱着,赵海棠也连连摆手道:“叔叔,这钱我们不能要,不能要你钱,再说了不都是一场误会,说开了就行了,怎么能要您的钱呢。” “哎呀呀!我说你们两个呀,就别再推辞啦!我特意拿出来送给你们赔礼道歉的的,你们只管拿去买些需要的东西就行。千万别跟我客气,再这么见外下去,我可要真的发火喽!而且瞧瞧,咱们老板就在一旁盯着呢,如果你们不肯收下这份心意,那我今天这事无论如何都没法交代过去啦!”说这话时,只见赵海棠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原本满脸横肉、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大汉身上。令人意外的是,此刻这个大汉竟显得不再那般可怕。不仅如此,当他露出笑容的时候,竟然还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憨厚之感,仿佛之前那股凶狠劲儿完全消失不见了一般。 赵海棠只好帮父亲借过钱装进了父亲的上衣口袋了。 “哎,这不就对了嘛。小姑娘,我叫秦寿,秦川的秦,长寿的寿,我爸给我取的,这是我的名片你和你父亲都看看,我们公司都是合规合法的,从来不会和小姑娘信中说的那样和黑社会勾结的,那位公安局局长和我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不信的话我可以打电话叫他过来给你们讲清楚。”秦寿说着将名片递给了赵海棠,赵海棠看了一眼便递给了父亲,父亲接过名片后看了看说道:“那你们进来说吧,屋子里起码能暖和点。” “嘿嘿嘿,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咱们进去吧。”说着几人便快速的进了屋,进屋坐下以后秦寿便和父女俩人聊了起来,协商的结果赵海棠听的清清楚楚,秦寿说拆了房子以后自己再给原来二十万元的基础是再加十万元,总共三十万元足以让赵海棠和她的父亲在小县城买一套房子,商量妥了以后秦寿便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今天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明天我把钱带过来全部给你,早点休息,我们就先走了,明早再来拜访。” 说完秦寿便带着自己的人和外面的拆迁队离开了,赵海棠和父亲俩人也顿时松了口气,很快收拾完碗筷便躺下了,赵海棠躺下觉得时间还早便看了会儿书。过了一会儿,她才躺下,可是今晚她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外好像有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声音很小,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便没有在意便彻底睡着了。 第129章 哑巴奶奶 等赵海棠悠悠转醒之时,一股刺鼻的浓烟瞬间钻入了她的鼻腔,令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当她意识到情况不妙时,却惊恐地发现,一切都已经太晚了!窗外,火势凶猛,如同一头咆哮着的巨兽,肆意吞噬着周围的一切;而屋内,则是浓烟弥漫,仿佛一层厚重的黑色帷幕笼罩着整个空间。那滚滚的浓烟无孔不入,呛得赵海棠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眼睛被刺激得几乎睁不开。 慌乱之中,赵海棠手忙脚乱地试图寻找逃生之路,但眼前的烟雾让她根本分不清方向。她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用衣袖捂住口鼻,艰难地向前摸索着。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一般不断涌上心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可怕的境地。然而,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不能放弃,她必须尽快找到出路。 赵海棠和辛好曾在学校里接受过一些消防演练培训,因此他们对火灾发生时应该采取的措施有一定的了解。此刻,面对熊熊燃烧、不断蔓延的大火,辛好竭尽全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因为她深知,越是慌乱就越容易陷入危险之中。 她深吸一口气,迅速跑到家里大缸旁边,拿来身边的陶瓷盆开始用水瓢舀了两大瓢水倒进了盆里,将毛巾浸湿后紧紧系在了自己的脸上,做好自我防护,再拿来一些衣服全部淋湿,她心急如焚地冲向父亲所在的房间。然而,令她感到绝望的是,无论她怎样呼喊、摇晃,赵海棠的父亲始终沉睡不醒,她赶紧将自己手里淋湿的衣服盖在了父亲的身上,然后用湿毛巾铺展来轻轻的盖在了父亲的脸上。 时间紧迫,火势愈发凶猛,滚滚浓烟弥漫着整个屋子,呛得她睁不开眼睛眼泪直流,赵海棠焦急万分,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她一边继续尝试叫醒赵海棠的父亲,以防止烟雾吸入造成更严重的伤害,她知道暂时用湿抹布蒙住父亲的脸起不了长时间的作用,赵海棠想着其他的办法逃生。 赵海棠艰难的背起父亲,跌倒了又重新站起来,她想要带父亲先逃离到火势较小的位置,可她用尽全身力气,只能将父亲拖动几步,由于父亲身材魁梧,加上她本身力量有限,这项任务变得异常艰难。然而,求生的欲望给予了辛好巨大的勇气和力量,她咬紧牙关,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她一边开始大声呼救,一边将父亲拖向窗边。 赵海棠来到窗边迫切的打开窗逃出去,可是她尝试了好多遍都打不开门窗,于是她便想到门窗可能是被人封死了,她绝望的看着父亲,“爸,我们出不去了!你快醒醒啊!门窗都被封死了打不开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啊!救命啊!救命!” 赵海棠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想办法一点一点的将父亲拖离危险区,就在这时房梁上的一根粗壮木头忽地掉了下来一下子砸在了赵海棠的身上死死地压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和后背上,她猛地一吃痛便昏死了过去,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座娘娘庙内,她在那儿遇到了一个老爷爷。 “我……我这到底是在哪里啊?浑身上下都好痛,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她缓缓地睁开双眼,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但视线却模糊不清。“对了,爸爸呢?爸爸在哪里?”她焦急地呼喊着父亲,然而从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异常沙哑,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完全不像是她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我的声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惊恐地捂住嘴巴,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 她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擦拭眼角的泪水,可当手臂移动时,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低头看去,竟发现自己的左胳膊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袖管随风飘荡。“不,不会的……这不可能!”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无法接受眼前残酷的事实。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她伸出右手去触摸那些泪水,却感觉到脸庞上传来异样的触感——那是一道道深深的皱纹,犹如干裂的土地。“怎么会这样?我的脸……”她不敢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一切,踉跄着走到水缸前,颤抖着俯身看向水中的倒影。 当她终于看清自己的面容时,整个人如同遭到雷击一般僵在了原地。只见水中映出的那张脸,一半完好无损,另一半却血肉模糊,甚至连骨头都清晰可见。而原本应该存在的右胳膊,此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天啊!这不是我,这绝对不是我!”她绝望地瘫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赵海棠感觉自己的后背上搭了一只手,她立马警惕的回过头发现是一个老奶奶,那老奶奶看着她露出了慈祥和蔼的笑容,那笑容使她一下子扑在了老奶奶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老奶奶的笑容,总是给人一种安心舒服的感觉,像是父亲,可又好像不是。 赵海棠哭了好半天哑着嗓子说道:“老奶奶,这儿是哪里啊?是您救了我吗?” 老奶奶摇摇头不说话转过身找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到:“我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但是辛好以前师父教我识了字,咱们俩可以通过写字来交流。” 赵海棠看了看哑巴奶奶写下的字后也找了根木头写了起来:“这里是哪儿啊?我爸他在哪儿啊?我们遭遇了大火,是您救了我吗?我爸还好吗?您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 “这是一座娘娘庙,是娘娘说你给我们雾山灵门有缘,算出你命中该有此劫便派我救走了你,来跟我进来吧,我煮了碗热粥,这山上刚刚下过雨,湿气重,进庙里来我给你慢慢说。” 哑巴奶奶站起身回过头朝着赵海棠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赵海棠进来以后哑巴奶奶便放了个蒲团示意她坐下,赵海棠坐下以后哑奶奶在蒲团上坐下自己便去盛粥了,留下赵海棠则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忽然之间,她那灵动的眼眸不经意间停驻在了一座庄严肃穆的神像之上。这座神像乃是一名女子形象,其仪态端庄大方,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生敬畏之感。她面容祥和宁静,仿佛世间所有的纷扰都与她无关。微微闭合的双眼,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而深邃的气息。仔细看去,在这神像的眼尾下方,竟有一颗鲜艳如血的红痣,犹如点睛之笔般让整个神像更具神韵和魅力。 再观这神像的雕刻工艺,可谓巧夺天工、细腻入微。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自然,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那肌肤纹理仿若真实存在,衣物褶皱也显得层次分明。整座神像栩栩如生,宛如一名活生生的女子正端坐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从容,生动且儒雅。 而在神像前方的桌子上,一尊精致的香炉之中,正供奉着三炷清香。那青烟袅袅升起,缓缓飘散在空中,给这片空间带来了一抹淡淡的幽香和宁静祥和的氛围。 第130章 回忆拜师路 哑巴奶奶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豆腐汤递给了坐在蒲团上的赵海棠,然后在地上写着字。 “喝吧,趁热喝,暖暖身子,山上夜里比较冷。” 赵海棠喝了一口竖了个大拇指(好喝)然后便将碗里的青菜豆腐汤一饮而尽。 哑巴奶奶接着在地上写到: “傻孩子,你之所以遭遇此劫是遇上脏东西了,那脏东西是一缕残魂,它的怨气很重,附着在你的身上沾染了你的阴气形成了浊煞,久而久之时间一长会影响你的情绪,脾气会变的异常暴躁,而且还会影响身边的人无辜丧命,刚刚我已经帮你化掉了身上的浊煞,你身上的浊煞才刚刚成型不难化解,但如果时间一长可就不好说了。” “时间一长会怎样?” “时间一长就会浊煞缠身整个人变得精气神会受到影响,脾气也会变得越来越差,由于情绪的不稳定,运气也会逐渐受影响接着牵连到身边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那哑巴奶奶您能不能告诉我之前问的几个问题。” “好,我来一个一个回答,第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我现在来给你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我用避火咒闯进火灾中只看到你一个,另一个当时由于处于火灾的重灾区直接没救了,而且当时火势已经很大了并且不断的有断木从头顶房梁上掉下来,所以我只能奉师父的命令就你一个。” “你是说,我爸他当时已经死了?” “有这个可能,不过有可能我年龄大了看错了,因为当时有具焦尸面部朝下身上盖着的衣服都快烧没了,虽然这么说你有可能接受不了,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赵海棠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生命之火已然熄灭,那黯淡无光的眼眸里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地想要忍住不让它们掉落下来,但最终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两道清晰可见的泪痕。 此时的她,心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那些话语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在她心头激荡着。然而,当她试图张开嘴巴说话时,却发现自己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无论如何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用棉花塞住了她的嗓子眼儿,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痛苦。 “我救你回来的时候也试图用流传下来的‘五鬼缝骨术’来接上你的断臂,可是无论如何都接不上啊!你不知道,当时那场面真是令人触目惊心。你断掉的手臂骨髓已经完全被大火烧得黢黑,大面积坏死掉了,简直惨不忍睹。要知道,这‘五鬼缝骨术’虽然神奇,但它也只能对没有坏死的骨头和骨髓进行缝接呀。唉,看着你那烧焦的断臂,我的心都碎了一地。” “呵,没关系。”赵海棠一脸淡然地说道,仿佛这件事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打击。“我其实早就能够接受这个事实了。毕竟,经历了那么多磨难,能捡回这条烂命就算不错了。这说明老天爷还不想让我死,留着我还有用处呢!所以,我绝对不会因此而颓废下去的。而且,我心中一直有个执念,就是一定要找到那个害死我父亲的凶手,为他报仇雪恨!哪怕前路艰险,困难重重,我也绝不退缩半步!” 说到这里,赵海棠紧紧咬着牙关,她的牙齿咯咯作响,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仇恨与怒火。 “可是你现在的样子也报不了仇的!我受娘娘的旨意向你传达,娘娘想要收你为徒,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过来与我一同跪下行拜师礼。” 赵海棠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二话没说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拜师的时候心一定要诚恳,不可以想其他的,我为你斟茶你来敬师父向师父行拜师礼,咱们一步一步来。”说完哑巴奶奶便立刻打了盆净水,不一会儿她便走了回来跪倒在神像面前。 第一步:“正衣冠,将衣物穿戴整齐是对师父最起码的尊重。” 第二部:“?盥洗礼?,由于师父师允许由我代她向你传教,我会代表师父带你进行净手,搓洗双手摒弃杂念一心,存积精力,厚积薄发。” 第三部:“叩首礼,我们俩人跪在师父面前三跪九拜以表诚心。 第四部:“请香,我带着你点燃香由你供奉给师父。” 礼毕以后哑巴奶奶写道:“咱们雾山灵门也没有太多的规矩,唯一的规矩都是不能背叛师门,其他的只要看的过去都任由其发展,看不过去杀了便是,你需要记住的是一入灵门深似海,从此天涯陌路人。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想复仇的事,一心一的跟我学习术法,待术法修成之日起在干什么干什么,我绝不插手。” 从今天起,我便是你的师姐!以后呀,你可得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认真完成我布置给你的任务。师姐我呢,年龄大喽,实在是跑不了那么老远的路去办事儿。所以呀,接下来这一个月,我会尽心尽力地教导你修习《灵王六章密经》以及一些基础的堪舆风水、八卦五行之术。等你把这些都学明白了,再回来找我。到时候呀,师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来帮忙处理呢。 “知道了,师姐。只要能够让我不断变强,成为真正厉害的人物,无论是师父还是您交代的事儿,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绝对不会有半点儿怨言!”赵海棠眼神坚定,语气诚恳而又坚决。 时光荏苒,匆匆数年过去。当初那个青涩懵懂的少女,经过多年刻苦修炼与钻研,已然成长为一名实力不俗的练家子。她将《灵王六章密经》融会贯通,对于堪舆风水、八卦五行更是有着深刻独到的见解。如今,她满怀期待地准备回到师姐身边,准备履行当年的承诺。 赵海棠来到师姐面前很有礼貌的行了个礼,又跑去给师父恭恭敬敬点了清香,贡了米酒。 哑巴师姐一脸严肃地朝着远处的海棠师妹招了招手,动作之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凝重。待海棠师妹快步走来之后,哑巴师姐在她的手上写道:“此次唤你来,乃是有一件至关重要之事需要交付于你去办理。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咱们这灵门近日遭遇了一场大变故——竟有好几个叛徒趁夜盗走了本门的镇派之宝《灵王二十四章密经》!此等行径实在令人发指,若不将这些叛徒绳之以法,并夺回那失窃的密经,咱们灵门将颜面无存呐!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为师决定派遣你前去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以你的身手和智慧,定能不负众望,成功铲除那些叛逆之徒,将咱们灵门的秘宝完好无损地带回!”哑巴师姐目光灼灼地盯着海棠师妹,眼中满是信任与期许。 第131章 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赵海棠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铲除了那几个叛徒。当她再次踏上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时,时光已经悄然流逝了整整十五年。这漫长的岁月里,她不知遭遇了多少艰难险阻,但始终铭记着师姐的重托,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放弃念头。 回想当初,赵海棠离开师门时还是个青春年少、清纯懵懂的少女。而如今归来,她的半张脸上已刻下了岁月的痕迹,眼神却愈发坚毅和沉稳。 一路上,赵海棠遭遇了无数妖魔鬼怪的袭击,也遇到了许多心怀叵测之人的算计。但凭借着自身高超的武艺和过人的智慧,她一次次化险为夷。有时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中迷失方向,缺水少食;有时在陡峭险峻的山峰间攀爬,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还有时陷入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生死一线……然而,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赵海棠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赵海棠怀揣着珍贵无比的《灵王二十四章密经》回到了师门。此时的她,虽然疲惫不堪,但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辜负师姐的期望,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使命。 赵海棠深知,此刻便是为父亲复仇雪恨之时!她怀着满腔的悲愤与决绝,向师父和师姐恭敬地辞别后,义无反顾地下了山。临行之前,师姐面色凝重地将当年搭救她时所听闻之事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告知于她。紧接着,师姐小心翼翼地取出那神秘莫测的通灵宝鉴,并轻声呼唤其中能够重现过往事件始末的魅灵现身。只见魅灵缓缓浮现,轻舞长袖,开始还原当日赵海棠家中那场熊熊烈火燃起之际所发生的种种情形。 原来,就在那天夜幕降临之时,一个名叫秦寿的房地产开发商竟然没有离开,他半夜里带着人又折返了回来,以下是老板秦寿和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之间的对话。 “老板,您当时让我们离开,现在又折返回来干什么?” “你虎啊!你他妈的还真赔这死瘸子钱啊!” “不是啊,老板,我想着做戏也要做全套不是吗?尽量演的逼真一点嘛,要不然他们不回信啊。” “可是你她妈的真把一万块钱说给就给啊,那可是你两个月的工资啊。” “没事,老板。你这回来是要把他们做了吗?如果是那我就当那一万块钱卖她们父母二人的命了,想想也不亏。” “嗯,如果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家反对我们的人做掉,那其他不同意拆迁的人也得同意,要不然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是啊,杀鸡儆猴,这样他们就再也不敢反对我们在这儿建楼房了,反正这破镇子上也没监控,照我看等人睡死的时候咱们悄摸的摸黑把房子门窗给从外面封死,再给房子周围撒上汽油,然后一把花“哗”就着了,保证他们父女逃不出去,等人们发现她的时候恐怕烧的连灰都不剩了。” “哟,还是你最坏,我本来以为我都坏的没边了可和你比起来我还差的远呢,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 师姐收起了通灵宝鉴后写道:“此次下山,还望务必小心,师父和师姐等你回来。” 得知真相后的赵海棠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便决定立刻展开行动。她迅速找来一套黑色风衣穿上,又用一层薄薄的面纱遮住面容,如此一来,整个人显得既神秘又冷酷。随后,她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曾经与父亲共同生活过的地方进发。 然而,当她终于抵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瞠目结舌——昔日充满温暖回忆的家园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数座高耸入云的崭新楼宇,它们仿佛巨人般矗立在那里,看样子刚刚竣工不久;此外,尚有部分工地仍在热火朝天地施工当中。不仅如此,就连她幼时就读的学校也经历了大规模的翻新改造,周遭的一切都已变得面目全非,那些曾经无比熟悉的街坊邻居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海棠握紧了拳头,这次她势必让那秦寿血债血偿,她来到了秦寿承包的建筑工地打算先搞点小动作布下聚阴阵来让工地不断出现伤亡从而引出秦寿。 “本来我想着引出秦寿从而杀了他报仇,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王八蛋派人居然请来了你,风水大天师李乾宗的亲传弟子,你那师父我早年闯荡的几年里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家门不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最好别耍花招,不然我立马薨杀了你!”我觉得她的话里有话,我也在想她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说师父家门不幸是什么意思?我还正在思索着赵海棠话里的意思时她开口打断了我。 她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沙哑的声音脱口而出,“看来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没关系。不知道最好,不过现在遵守若言放过我了吗?我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应该放了我。” 我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赵海棠所说的话,家门不幸到底是什么?什么叫我啥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我一时之间居然接收到了这么重要的信息,有些消化不了。” “你不说话的话,我可默认你是要放了我。我告诉你,放虎归山可不是什么聪明人做出来的事,小屁孩!”赵海棠看我不说话又道。 我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将心中的疑惑全都抛在了脑后,先不想这些了赚钱要紧,师父之前说他教我本事想办法替我挡下雷劫,我赚钱给他用,要是赚不到钱空手而归回去指定要挨骂甚至没准还要受罚,哪有这样的,我索性不管这些了,赚钱才是王道,想了半天我才开口说道:“我之前说的话我不反悔,你杀不杀人报不报仇我也可以不管,可是首先你得答应我两个要求。” 赵海棠也低下头思索了片刻,“好,说说你的要求,只要你不拦着我报仇说什么我都尽量答应你,毕竟我也代表着我身后的门派,我说话一定算话。” “你能这么说是最好不过了,我的要求也没什么难的。”我笑着说道, 赵海棠说道:“说出你的要求听听,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一定答应你。” 我笑了笑解除了困住她的阵法说道:“我已经拿出了我的诚意,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我就好比做生意的生意人,主打个诚信,和气生财嘛,况且你的事因果太深牵扯的人太多,我可不想搅和进去白白送死。” “废话真多,要说就快点说你的要求,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赵海棠说道。 我听出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笑着说道:“姐姐,我想请你先暂时放过秦寿,收了聚阴阵,等我们要到了钱之后你再动手,到时候他是死是活便和我他妈的没有半毛钱关系,反正他的钱也不是什么干净钱但是我现在是真的缺钱,出来都好几天了啥好处都没捞着,我师父他老人家回去可是会生气的。 “第二就是你这聚阴阵里我得带有一个人,因为我答应过她要帮她圆了未了的心愿再送他走,你看可以吗?” “可以,你说的我都可以答应,只要是能让我复仇,我都可以答应你。” “好,你真是爽快,那就请你尽快收了神通吧,要不我估计啊我们的人和那看门的保安大爷都受不了了。” 我看她听了我的话收了她的阵法,我向她道了声谢,然后说了句:“后会有期哈“ 她白了我一眼,“碰到你还打不过你算是我倒了八辈子霉了。” 她扭过头就走了,我也没有再搭理她,就赶紧去找那个叫方实秋的老奶奶,让我没想到的是她还挺痴情的,不知道怎么说呢过了这么多年我最敬重的就是那些痴情的人,我最厌恶的是那些把感情当买卖当游戏的人,那样的人讲句实话就是恶心。 找到方石秋以后我把她收在了我脖子挂的玉佩里,再去找她心心念念的梦中情郎,后续咱暂且按下不表。 我找到了虎子叔以后便离开了这里并告诉虎子叔说:“叔,以后凡是这个工地的人或是与这个工地有关的人找到咱,无论他说的再好听,给的钱再多他妈的也不能接。” “给钱咋不能要啊?再说了你不是攒够了你师父说的那些钱你才能回家吗?”虎子叔挠了挠头道。 我没好气的说道:“再着急回家,再穷她妈也不能接,这他妈的黑心老板挣的钱他妈的不干净,你明白不?” “那咋办啊?少主,难道钱不要了吗?” “钱当然得要,你过去问他要,最少他妈的也得给九十万,虽然师父说过去办事儿看着给,多少都行,可是他妈的像这种赚黑心钱的,就不能听师父的,咱们要懂得变通,你去了放心问他要,他她妈的要是不愿意给,你就用话激他在他的下属面前大声喊,到时候你就喊这么大的老板小气抠门,就给这么点儿?这不是你惯用的手段吗?” “也对,诶,你这话不对啊?什么叫我惯用的手段啊?” “诶呀,你别计较那么多了赶紧的去要钱,要完钱咱们收拾收拾去台北一趟,有件事儿要办。” “哦,少主,什么事儿?我能知道知道吗?” “诶呀,虎子叔,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回去了再告诉你,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虎子叔走了以后我便在原地等他,这些天他妈的真是累坏我了,没睡着好觉,回去必须先砍柴烧水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出了一身汗,真的是无语死了,就在我在心里自言自语的时候,虎子叔回来了。 “怎么样?钱都拿到了吗?” “嘿,少主,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真是神啦,真被你说中了,我去要钱他们的人死活都不给,于是我就开始大声吆喝,结果就几个人当场把我围起来了。” “什么?你居然和他们动起手打起来了?你没受伤吧?” “没事没事,就他们那几个人的身手,嗐,我就随便放到了两个,其他人就都怂了,没多大尿性。他们老板最后来客客气气的给了钱,我便就离开了。” “哦,那就好。钱都给你了是吧?” “是啊,都在包里了。我点过的整整齐齐九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都在这了。”说完虎子叔抖了抖身上黑色背包,“都在里面了,咱们回去吧,少主。” “嗯,好。那麻烦你叫个车。包拿过来我背着。” “九十万可不轻呢?你背的动吗?” “少瞧不起人了,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念大学,如果……” 我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愣了半天听到虎子叔叫我上车我才上了车,虎子叔坐在我的旁边说:“师傅,去锦溪。” “锦溪离这儿有点远需要八百块钱呢?”司机师父道。 “八百就八百吧,孩子累了,我也先睡一觉哈,麻烦你开快点儿我先睡一觉哈。” “好嘞,那请麻烦你们系好安全带。” 在车上的时候,我在想要是有如果的话我宁愿去上大学也不做风水师,整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实在是太累了,说不定那天我就会死,我还不想死,不想搅和进危险的事件中去,可是没有办法,我没得选,离了师父我就得被雷劫劈死,我到底儿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第132章 煞气升腾 回到锦溪师父家以后,我和虎子叔大老远就听见师父在抱怨了,进门以后师父便喜笑颜开的冲过来给我说道:“爱徒,爱徒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可把师父等的着急死了,为师的酒么?你怎么没给师父带酒啊?” “师父,我们俩出去看风水去了,累了好几天了,回来的时候着急忘了给您带了,赚的钱都在虎子叔手里了,您问他要去吧。” 我师父看了我身后的虎子叔一眼,“好,好徒弟,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我看他向虎子叔走了过去顿时一怔,转头看向了他,“不对啊,师父。我之前赚的钱好几百万呢,都给了您了,您这么快就给花完了?” 师父回头看向我嘿嘿一笑说道:“爱徒,爱徒,前几天我看你印堂发黑需要破财消灾,所以我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将那些钱都花了,不过啊,爱徒你放心哈,你赚的钱数师父都记着呢,等你什么时候赚够了一个亿,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这师父就是这样,一着急连自己的亲传徒弟都忽悠,那可是一个亿啊,哪有那么好赚啊,我看让我回家是假,想要我养他一辈子是真。 “爱徒呀,瞎想什么呢?我知道你想回家看看,放心吧,等你什么时候赚够了五百万,我就让你回去看家里人一眼。”师父说道。 我听了师父的话心中不觉一喜脱口而出道:“真的?” 师父点了点头伸出两根手指说道:“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你天生命格就是天煞孤星,一生命运多舛而且命犯十八劫,不能进家门,师父只能允许你远远的看他们一眼,不要怪师父,师父也是为了你和你的家人着想。” “师父的话我记住了,谢谢师父了。” 我说完便心中不觉一喜,赚够五百万就可以回去看一眼家人,就算是远远的看一眼他们我也知足了,我这身上这几天忙活出了一身的汗,也该好好的洗个澡了,我来到柴棚劈了些柴火来到灶台烧了两大锅热水。 随后,我快步走到院子中央,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虎子叔!热水已经烧好啦,您赶快过来洗一洗吧,洗完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啊,咱们还得去一趟台北呢。您不是朋友多嘛,先托他们帮忙买两张去台北的飞机票呗,这一次咱就不坐船了,我实在受不了那晕船的滋味儿。”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从屋子里传来了虎子叔洪亮的回应声:“来喽!”紧接着,他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只见虎子叔一边朝我这边走来,一边笑着说道:“少主,要不咱俩一块儿洗得了,这样还能省点事儿。” 一听这话,我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哎呀,不了吧,虎子叔,咱们还是各洗各的比较自在些。”说完,我冲虎子叔调皮地眨了眨眼。 “那咱还是各洗各的吧,洗完好好的睡一觉吧,明天去台北的事儿就包在我的身上吧。”虎子叔道。 叫完虎子叔我就去叫师父,可是师父好像喝酒喝的太多了,躺在床上怎么都叫不醒,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虎子叔就准备动身去台北了,出门前师父问我说:“这次要去哪儿?” “去台北,帮一个可怜人完成心愿。”我道。 “具体是个什么心愿呢?”师父问我说。 我看看了表说道:“师父时间要来不及了啦,等我回来再给您讲吧。” 说完我便和虎子叔两个人便去了飞机场,在飞机上虎子叔问我说帮谁完成心愿,我便长话短说。 在聚阴阵里碰到一个叫方实秋的老奶奶,然后呢她在山城大轰炸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的,俩人就产生了感情,然后她后来病死了,在病死之前她说她一辈子都没有结婚就是在等那个叫吴贵叶的老人,可那个老人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去了台北,俩人一直书信来往,再后来她去了台被找了老头未果便回来孤零零的一个人病逝在了旅馆。 下了飞机以后便来到了台北,由于我第一次来台北,有点不太适应,他们说话真的有点意思,听起来挺好听的,我们简单的吃了点饭后便想办法打听起了吴贵叶老爷子,最后好在是黄天不负有心人,我们也是找到了吴贵叶老爷子的家,不过很不幸的是吴贵叶老爷子早已经病逝了,他的儿女听见我是代替他父亲的相好来找他的便把我们赶了出来,说是都怪方实秋害的他们的父亲和母亲总是吵架等等。 不过经过我和虎子叔的努力之下得到了吴方俩人之间来往的书信,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就此展开,在俩人众多书信中有一封是方实秋写给吴贵叶的。 信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方实秋说她真的很想念吴贵叶,想去台北找他见一面说说话,方实秋说家里人催他结婚她一直拖着,拖着拖着转眼自己已经快四十多岁了,终于耐不住寂寞与孤独的她孤身一人来到了台北,好不容易找到了吴贵叶老爷子的家,结果没见到老爷子不说还被他的儿女打了一顿赶了出来,方实秋特别的伤心回到大陆的旅馆里,之后便写了这封信过了三四年又寄给了吴贵叶,她说她的身体快不行了,一年比一年虚弱,吐血吐了一次,她说她不想去医院,只想在临死之前见上吴贵叶老爷子一面。 她在末尾写了首诗,诗的内容如下: 慕君腐至骨,垂亡方知休。 不甘心已死,书信何潺潺。 许久未见君,君竟已成家。 浮世本无叶,怎让秋长存。 我和虎子叔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都哭了,腐至骨,方知休,到死才算爱的终止,这得爱的多么深才能写出这么好的诗句,再加上后面的心已死,何潺潺,这得写了多少信居然用潺潺来比喻。 “浮世本无叶,怎留秋长存”我知道,我深深的知道,心中的“叶”已经死了,“秋”的心里再也没有了什么牵挂,好诗真是一首好诗啊。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拿着信想让虎子叔看一看,可我发现他早已经红了眼睛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我知道,我深深的知道,爱一个人或许就是这样,明知道对方已经结婚了有了孩子,但还是笑着希望他能开心健康的活下去,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会心一笑,由我做法超度了她,我将吴贵叶老爷子已死的事情告诉了她,她顿时松了口气也没了牵挂,让我没想到的是方实秋老人的羁绊眷念居然这么深,死了还依然挂念着吴贵叶老爷子。 我拿出罗盘和缚灵红绳,一边看方位一边系红绳,遇到那种厉害的需要拴,这种不反抗的系上就可以了,然后我一边念咒一边往她的头上轻轻的撒上坟头土,意味着魂归入土的意思,咒语念完她的身形开始逐渐消散,我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去吧,朝着有光的地方走。” 办完这一切后,我本来打算打道回府的,不过被虎子叔的一句话给点醒了。 “少主,居然来都来了玩两天顺带接接活儿赚点儿外快再走。”我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我心里有个疑问于是便问虎子叔道:“虎子叔,咱们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找得到生意做嘛!” “说不定可以呢,没准活马上就来了呢。”虎子叔说道。 还别说,虎子叔的说的还挺准的,我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像学生的女生和一个戴眼镜的男生面相都有些不太对劲,印堂发黑好像是冲了煞,于是便上前搭讪道:“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可不可以问你们个问题呢?” 那俩人都一脸疑惑的看向我,那个女孩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用台湾腔说道:“好可爱的小弟弟啊,你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和这个叔叔都是从大陆来旅游的,我呢没上过大学特别想去你们学校体验一下可不可以呢?”我问道。 那个男生有些犯难说道:“恐怕不行的哦,这几天学校好像闹鬼了,学校里领导蛮重视的吼,听说请了好厉害的人来都摆平不了被吓跑了呢。” 那个女生拉住了男生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然后她摸了摸我的头说:“恐怕不行的哟,姐姐和哥哥要去上课啦,你呢乖乖的去其他的地方玩吧。” “我不进去行了吧,我就在门口看看总不过分吧,就让我和身边的这个大叔叔跟着你们吧,我们就在门口看看可以吗?”我说着给虎子叔使了个眼色。 虎子叔立马说道:“是啊,我和少……呃,侄子,对,我和我侄子跟着你们,去你们学校门口看看吧,就当是圆了他一个心愿吧。” 终于在我们俩的一番说辞下他们俩和可算是同意了,于是我们便跟着他们去了她们的某师范院校,到了门口我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紫气东来,煞气升腾,浊气四溢,明显是风水有问题,不过令我疑惑的是本来看样子明明学校周围群山翠柳阳光充足,山势看上去宛如一条青龙盘旋相接首尾呼应,真不错,这么好的风水怎么会出现煞气升腾的现象呢?这不行,我必须得进去学校里面了解了解。 第133章 逆八卦 我和虎子叔刚想进去,结果没成想被保安给拦在了外面,那保安戴着一副墨镜,身着一身保安服。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虎子叔有些疑惑的说道:“你阴天戴什么墨镜?而且我看这个天马上就要下雨了。” “淦,要你管啊!多管闲事,没什事走远点儿别在学校门口逗留,走走走!” 那保安说着就要赶我们走,我走上前对保安说道:“哥,那个你们这里面闹鬼吧?” 保安听了我的话一顿,“你……你瞎说什么呢?没……没有的事儿,快走,快走吧。” “哥,我有一双天眼,你应该听说过天眼的作用吧,我看到你的身上趴着一个带虎头帽的小孩,而且我还看出你不久后会死。” 那保安听了我的这番话后吓了一跳差点没晕过去,“那……那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你身上的这个小孩目前不能离开你,因为你自身造下的孽,这个果你必须承担,这个符纸给你,你把他带在身上可保你暂时不出问题,等我解决完学校的事再来帮你。” 保安听了我的话之后,脸上原本那副不耐烦且有些轻蔑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与惶恐。紧接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畏之色,仿佛在这一刻,我和虎子叔已经成为了他心目中无比重要的人物。 只见他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二位,请跟我来!”随后,便迅速转身,毕恭毕敬地引领着我们朝着校领导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还时不时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们的表情,生怕自己有任何一点做得不够周到之处。 很快,我们来到了校领导办公室门前。保安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缓缓推开房门,并侧身让我们先进去。进入办公室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位坐在办公桌后的校长。校长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身材略显发福,但却给人一种稳重而又亲切的感觉。 他的面庞圆润,皮肤略带着一些微黄,眼角处虽然有着几道浅浅的皱纹,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整体和蔼可亲的形象。尤其是那双眼睛,犹如一汪清澈的湖水,平静而温和,让人不禁心生好感,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是那种心地善良、从不与人结仇的类型。 见到我们进来,校长微笑着站起身来,热情地招呼道:“欢迎两位光临我校,不知有何贵干?”此时,我也不再犹豫,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校长您好,我们今天前来,是想告诉您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们学校风水有问题!我们想要帮您。” “帮我,你个小孩子能帮我什么?我学校是有点儿问题,不知道是怎回事总是有学生反映说学校电梯里闹鬼,学校舞蹈室里也闹鬼,音乐室里半夜总是听的乐器奏响的声音,我本来都以为是学生们瞎胡闹,结果有一天晚上我上厕所的时候。”校长说到这儿的时候明显有些恐慌,语言都组织不在一起了。 “校长,你不要怕,我和我少主就是来帮你的,你不要看我家少主年龄小,有句话说得好本事高低不在于年龄嘛。”虎子叔说道。 我也看出了校长确实被吓到了,但幸好校长是大人,胆子也大心理承受能力强,要是小孩子估计得被吓掉魂,“你接着说你上厕所怎么了?” 校长面色惨白如纸,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一般,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当时啊,我正准备去上个厕所解个手。刚刚蹲下身子,就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猛地戳了我的屁股一下。那刺痛感瞬间袭来,让我浑身一激灵。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这一眼可不得了,直接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只手指修长而又苍白无比的手,竟然从那肮脏的便池里面直直地伸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所有厕所的门像是着了魔似的,开始不停地一开一合,发出‘砰砰’的巨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它们。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就在我面前的那扇厕所门上,竟然平白无故地浮现出了一段字迹。” “字,什么字?竟然把您吓成这个样子?”我问。 校长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林志豪,你必须死!” 我感觉有问题,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林志豪是谁?又是谁对这里动了手脚?这学校外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煞气? 虎子叔焦急地凑了过来,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校长,急切地问道:“林志豪?这是谁啊?难道说……你就是林志豪?” 校长闻言,连忙像拨浪鼓一样拼命摇头否认:“不是,这林志豪我也不认识,但应该是我们学校先前的学生。不过嘛,你要是真想弄清楚这事儿,倒是可以跟我去我们的档案室里瞧瞧,说不定那里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说着,校长便转身朝着档案室的方向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和踉跄。 出了校领导室,我四顾看了看学校的风水问题,因为我出来后听到包里的罗盘转的厉害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应该异能量磁场很强,我发现这里面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 突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那个地方或许就在头顶上方!于是,我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投向那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小雨所笼罩的天空。这时,我惊讶地发现,这座教学楼竟然被围合成了一个规整的六边形的圈子。 这一景象着实有些怪异,要知道六边形可是与八卦图的形状颇为相似啊!然而,令人费解的是,这个“八卦”似乎完全颠倒过来了。通常情况下,我们所见的八卦布局都是正立的,其蕴含着招财纳福、驱邪避凶等美好的寓意,据说还能够保佑人们家族繁荣昌盛、子孙满堂,以及在学业方面取得优异成绩呢。 可眼前这栋教学楼的建筑布局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使其成了一个聚阴散福的逆八卦,里面的鬼出不去外面的鬼又可以进来进来后有都出不去只能不被永远的困在这里,久而久之时间一长,阴气盖过了阳气便会有血光之灾,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呢?难道是设计师别出心裁的创意?还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特殊用途?一时间,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让我瞬间想不出眉头来。 “小先生,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校长问我。 我看了看头顶指着教学楼围成的六边形问道:“这八卦建筑布局是谁设计的?” 校长和虎子叔都抬起了头看了半天后,校长笑着说:“哦,这个我也不知道耶,这是一所私办大学,这学校都是第一任校长出资建立的,都几十年了一直是这个样子的耶。” “几十年了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吗?”我有些生气的问道。 校长见我生气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虎子叔也是一脸懵。 “小先生,发现……发现什么啊?”校长问我。 虎子叔也说道:“是啊,少主,发现什么啊?你倒是说啊,卖什么关子嘛。” “是哦,小先生,干嘛故弄玄虚哦,有什么话就直说喽。”校长瞪大了眼睛。 “呵!我故弄玄虚?我卖关子?你作为校长你难道请了那么多能人都没看出来是这栋楼围成逆八卦导致闹鬼的嘛!”我对着校长说道。 校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靠背哦,你的意思是说我请的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连你这个小先生都能看出来的事,他们竟然都看不出来。” 第134章 天斩煞 “其实呢,倒也不能说他们全都是些只会吃喝、毫无用处之人。也许其中有那么几个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家伙,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只不过啊,这些人发现问题后自知没有能力解决,于是就随便找个借口开溜了。依我之见呐,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得怪你们的第一代校长,他老人家可是不小心招惹到不该惹的人物啦!那个人居然对咱们学校的风水动手脚,弄了个什么逆八卦阵来着。哼,那玩意儿可邪乎着呢,简直就是专门用来聚集阴气的!这么一来,那些死去的亡魂被困在这里根本出不去,而外面四处游荡的亡魂却能够轻而易举地闯进来。长此以往,要不了多久,这儿恐怕就得遍地都是孤魂野鬼喽!哎呀,先别管这些烦心事了,还烦请您辛苦一趟,带我们先去档案室查看一下情况如何?”说完这番话,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示意校长带领我们前往档案室一探究竟。 我们沿着那悠长而寂静的走廊缓缓前行,一路上左拐右转,仿佛置身于一座迷宫之中。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因为眼前所见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只见教学楼与食堂紧密相连,二者之间仅仅留出了一条狭窄的缝隙。那缝隙漆黑一片,宛如被一把巨大的斧头硬生生劈开一般,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禁暗自思忖:究竟是谁家建造房屋时会采用如此奇特且诡异的布局?先是那所谓的“逆八卦”,如今又是这个“天斩煞”,难道这所学校的第一任校长曾经得罪过什么人不成?而且从这些布局来看,对方显然心怀恶意,手段更是极其残忍,每一处设计似乎都旨在取人性命!想到此处,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校长突然喊了我一声:“怎么了?小先生,您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线索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打破了片刻的宁静。我猛地回过神来,看向校长。只见他一脸期待地望着我,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一旁的虎子叔则发出一阵嘿嘿的笑声,那笑声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让我心头一紧,只见他嬉皮笑脸的说道:“他这是身子虚,不过现在已经很好了,等我回去买点腰子生蚝什么的好好给他补补。” 校长也是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呃…是这样啊,小先生这么年轻就肾虚啊。要不我这里有国外进口的特效药,吃上保证生龙活虎,一口气能举起熊来呢,要不我拿过来给小先生补补。” “虎子叔,您可别乱说了!”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目光转向了校长,接着说道,“那个……他就是随口胡诌的,咱甭搭理他。校长,其实吧,我这儿有个挺重要的问题想请教您一下。不知道您对这所学校当初究竟是谁设计的这件事清不清楚呀?还有啊,咱们学校的档案室里面会不会留存着一些有关当年学校建筑布局方面的相关资料呢?要是有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说不定能从中发现点什么线索?” “前面不远处就是了,咱们再快走上两步,马上就到了,档案室就在前面。” 校长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我和虎子叔也紧步跟随在他的后面,校长这时候笑着问我说:“小先生,能不能劳烦您施展神通破解了这难解的局。” “怎么,钱都没花,居然就想着让我帮你破解,恐怕不太好吧,况且我们向来都是用这行吃碗饭的,都不容易,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这里的东西很凶,我一打进来你们校门越往里走越她妈觉得湿气入骨,寒气骇人,我家里就我一个独苗,以后家里还有父母老了需要我赡养,我也不想这么早就死,还望校长您能理解。” 校长听了连忙赔笑脸点头说道:“你放心,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只要您能帮忙化解了我们学校的这次灾厄,我把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甚至是我这个校长的位子都可以给你,我只希望我学校的孩子们能够健健康康学业有成,将来工作了好好的报效社会,报效国家,为两岸统一能做出杰出的贡献。” “你这话说的也挺对,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这样两岸统一的就能快一点,行了,暂时不说这个了,我可不要你这校长的破位子,我只想快点赚到钱,我们从来不向人报价,您看着给点就行。” 就这样,说着说着我们就来到了档案室门口,走到门口的时候虎子叔突然说他想抽烟,我想着让他忍一下,没想到他说:“忍不了了,再忍就要蹦裤兜子里。” “那你去吧,你难道没听见吗刚才,校长可是说这厕所有个专门摸人腚的色鬼,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哼!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晚上。” “谁告诉你鬼晚上才出来,白天也有的,只是白天他们的磁场比较弱,可是自打进来以后我包里的罗盘就转的没停过,你想想,磁场弱的时候罗盘都这么大反应,等到夜晚的时候磁场强了得有多么可怕,我这罗盘恐怕都得失灵,到时候我们恐怕得摸黑和鬼捉迷藏了,而且一不小心是真的会丧命的。”我摸了摸把说道:“今晚一定很刺激,想必会让我记一辈子的,和鬼玩捉迷藏我还没有玩过呢,今晚我们在明,那些脏东西在暗,你带着那几只鬼保护好自己。” “什么?和鬼玩捉迷藏?我是不是耳朵出问题听错啦!少……少主啊,您这不是开玩笑呢嘛,您莫不是发疯了不成?”虎子叔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我,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惊恐与慌乱。 而我却是一脸淡定从容,似乎对这样匪夷所思之事毫不畏惧:“没办法呀,你也看到了,大白天这里就已经有着如此强烈的灵异磁场。等到了晚上,那磁场只会更加强烈,咱们手中的罗盘肯定会承受不住而坏掉。不过别担心,我有天眼在身,能洞察那些鬼怪的动向。等会儿你只管紧紧跟着我就行,保准不会有事。”说罢,我还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其实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这里的布局太邪乎了,而且我的天眼被一层薄雾给挡住了,看不出这儿以前发生的事只能一一调查,你要上厕所的话就赶紧去,我和校长在这里等你,说着我将装有那几只鬼物的紫荆葫芦给了虎子叔。” “好,我很快就回来。”说着他虎子叔扭头给校长递了根烟,“不好意思,厕所在哪儿啊?我有些急。” 校长指着刚才来的路说道:“从这儿往回走,路过校领导办公室再往西拐,然后再直走走到头你就能看到了。” “好,谢谢哈。”道了声谢后便一溜烟没了踪影。 校长看样子我们歇一会儿了,于是便连忙给财务打了个电话要了我的银行卡打了十五万台币给我们。 我一听给我们打钱了,心中顿时一喜,不过七十万台币到底是多少啊?之前开的时候也没做过功课啊?不管了,只要有钱就行况且人家校长还说事成之后还有十万,见校长这么有诚意我就先把怎么破天斩煞的方法告诉了他。 “既然您这么有诚意,我就教你如何破了刚刚咱们过来的时候碰到的食堂和教学楼紧挨在一起只留一道缝隙垂直到地面的风水格局叫天斩煞,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控有血光之灾或得动手术的危险性极高的病症,化解它的办法是找人弄来一对麒麟放在天斩煞的正对面便可化解。”说完校长便立马打电话就吩咐人去办了,挂了电话我们就一直等虎子叔回来。 第135章 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等了半天,虎子叔可算是回来了,只见他浑身哆哆嗦嗦瞳孔也放大了,“我操他大爷我的我,少主你知道吗?他妈的我差点就回不来了,不是多亏了鬼母施展了鬼蜮把我瞬移了出来,我真的就得被困死在这破走廊里逃不出来了。” 那校长一听顿时了就张大了嘴巴,诚惶诚恐的说道:“怎么了,你上厕所的时候也被忽然伸出的鬼手摸了?” 虎子叔一边惊恐地摇着头,一边用颤抖的手擦拭着额头上那豆大的、被吓得冒出来的冷汗,嘴唇哆哆嗦嗦地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啊!我他妈遇到的事情可比你遇到的要邪门得多啦!要是仅仅只是在蹲坑的时候突然从下面伸出来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鬼手来摸我的屁股,那倒也罢了,这种情况嘛,我多少还是能够承受得住的。毕竟像我这种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人,所见到过的鬼魂那也是不在少数的呀!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竟然会发生如此离奇诡异的事情——就好像老子他娘的穿越时空了一样!真他妈的见鬼了!当时我刚刚结束蹲坑,站起身来准备提裤子走人,突然间脑袋里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疯狂飞舞一般,一阵强烈无比的头晕目眩袭来,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耳鸣声,那声音简直快要把我的耳膜给刺破了!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等我稍稍缓过神来之后,伸手去推开厕所的门想要出去透透气。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嘿!他奶奶的!只见在我的面前赫然又出现了一道跟刚才那扇厕所门长得一模一样的门呐!” 我的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虎子叔所说的话简直就像是从一部恐怖电影里直接搬出来的场景一般。“你说的都是真的?”我难以置信地问道,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要知道,我行走江湖这么久,经历过无数稀奇古怪的事情,但像他描述的这种情况却从未遇见过。以往最多也就是遭遇一些幻术或者蜃境之类的小把戏罢了,可这一次,居然先是打开了一扇门,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凭空多出另一扇门来,如此诡异的现象实在是太罕见了,以至于让我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和相信。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虎子叔没事就好,只要他人没事儿就好了。 “当然是真的了,少主你觉得我有可能编瞎话糊弄你嘛 。”虎子叔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道:“再说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自打你进了家主的门以后,我也是竭心竭力的照顾你们俩,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虎子叔的神情看样子有些沮丧。 只见虎子叔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活脱脱就像是一个被人欺负了的黄瓜大姑娘一般,我见状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咂了咂嘴,开口说道:“啧,虎子叔啊!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呀!我的本意呢,其实是担心您会出......哎呀,嘶——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赶紧去档案室看看那些档案得了。”说到这里,我终究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话说出口。毕竟,如果虎子叔真能平安无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时,一旁的校长笑着打圆场道:“哈哈,这孩子啊,不太会说话,跟我家那个闺女简直一模一样。不过呢,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十有八九就是担心您呐。只是这孩子脸皮薄,觉得直接表达出来怪难为情的,再加上心里一紧张,这不就说错话啦。您可千万别误会他的一番好意哟。” 听完校长这番解释,虎子叔先是愣了一愣,然后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谢谢老大哥您给我说清楚喽。” “没事,没事儿,每个孩子性格都不一样,咱们要试着去倾听和鼓励孩子,不要光觉得孩子吃饱喝足了就没事儿了。这孩子更需要多亲近多沟通。” 虎子叔听的一个劲的直点头说道:“是是是,您说的有道理,我是应该平常和这孩子多亲近亲近。” 我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想性格开朗一点,整天嘻嘻哈哈的也没什么不好,可是我的经历让我不能或者说不会和人好好的沟通,我从小生下来就是个人人喊打的怪物,他们都管我叫妖胎,说我是个丧门星,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受不了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将我抛弃过一次,将我丢在了村里的后山上,辛好我被狐狸黄鼠狼给安全送了回来,父母和爷爷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再加上我一直哭闹便心软了,村里人和同龄的孩子见了我非打即骂,再加上我的天煞孤星命格,就只好将我锁在了家里的炕上,后来我一直哭闹着要出去玩,爷爷看我可怜便把我放了出去让我在院子里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特别想要一个朋友,后来我就遇到了和我一起玩沙子的孩子,他的妈妈看到我和他儿子玩就过来打我,要不是爷爷回来阻止估计我就被她打死了,我做错了什么?天煞孤星又不是我的错,人又怎能改变自己的出身,最后辛好我离开了我待的那个村子,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听到村里的人老人和孩子都在咒骂我,说我这个丧门星终于走了,说不让我再回来了,还有的说最好让我死在外面,我不懂,我当时还是个孩子,为什么那些人这样对我。 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赚钱,好好学习本领,出人头地,我一定要让那些欺负过我的人都仰视我,都敬畏我,见了我都恭恭敬敬的称呼我的名字而不是一口一个妖胎一口一个妖胎的叫,我一定会做到的! 不一会儿,我们便跟着校长来到了存放档案的资料室,然后我和虎子叔看到他打开了众多柜子中的一个柜子将里面所有的文件都拿了出来堆摞在了桌子上说道:“这建学校时的第一任校长和所有老师学生还有设计师等人的档案都在这里。”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个疑问,“为什么建筑师的档案也在这里?” 校长似乎没有意料到我会这么问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的话说道:“小先生,实不相瞒,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我一个人哪管得了这些啊,现在和建校以来的档案都在这里了,如果你们觉得这些不够你们还可以看那其他年份老师和学生的档案,不过看过以后要保密,知道吗?”校长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们能解决这学校的邪乎事儿,这学校所有老师和学生的档案你们随便看,出了事我担着。” “您辛苦了。”我道。 虎子叔也连忙说道:“要不您留下帮我们一起看吧,这样我们查阅的也能快一点。” 校长有些为难的说道:“实在是对不住,我手头上还有事要处理,所以就只能提供这些服务了。” 我看校长这个样子便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好,那我们自己看,您就赶紧忙您的吧。” 校长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说道:“小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谢我干什么啊,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能解决这邪乎事,让我干什么都行,慢慢看哈,我先去忙了了。” 校长走后我对虎子叔说道:“天马上就要黑了,留给我们的宝贵时间不多了,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第136章 一直装在我心里 我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沓厚厚的档案袋,我看着面前的档案袋对虎子叔说道:“咱们俩齐心协力,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看仔细了,绝对不能错过一个细节和你认为可疑的地方,我现在重复一次咱们需要解决的问题,第一,林志豪是谁?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和突破口,我们只有知道他是谁才能顺藤摸瓜找出破绽把这个人揪出来。第二,就是围绕林志豪他与第一任校长等人的关系。第三,设计这所学校的工程师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逆八卦?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个人又与校长等人有什么关系?”我将脑海中的问题整理了一下全部告诉了虎子叔,“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尽快吧。赶天黑前一定要找到线索。” 虎子叔点了点头,我们便开始了寻找问题答案的过程,寻找答案的过程是枯燥而乏味的,我们从下午五点半一直坐在资料室里滴水未进,也没有上过一趟厕所,时间一分一秒在飞速的流逝,期间我们没有时间休息一刻不停的查阅着档案,直至傍晚七点多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们找到了林志豪的档案袋,终于有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打开了档案袋拿出了林志豪的档案,上面赫然写着,台北某某大学建筑土木工程专业。 “我这儿也有线索了,是建校历史,上面也有林志豪的名字。”虎子叔叫道。 “真的吗?快讲讲!”我大喜过望连忙想让虎子叔讲出来。 虎子叔说道:“这上面说这学校建设当初老校长请的正是林志豪。” “念出来我听听。”我说着将头凑了过去。 只见虎子叔先是微微抬起头来,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轻轻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当年啊,这所学校刚刚开始筹建的时候,始终没有人愿意投资,这时第一任老校长许国华出资建立这起这所学校,而具体负责整个学校的策划和修建工作的,则就是个林志豪。” 说到这里,虎子叔稍微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重要的细节。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所以依我看呐,这次出现的问题十有八九就是跟林志豪有关咯。毕竟整个学校从无到有的规划建设都是由他一手操办的,如果真要有啥差错,那最有可能出问题的地方肯定就在他这儿嘛!”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查出校长和林志豪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还需要上网查查,网上肯定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毕竟建校这么大的事儿,新闻报纸上不可能不刊登的,走,天马上就要黑了,赶紧先去趟校长办公室,他办公室有台电脑。”说完我们便立马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在向校长表明了需要借用电脑的时候,校长也是十分的配合,二话不说便将电脑借给了我们,我立马开始在网上搜索起这所大学建校当年校长许国华和林志豪的所有资料,很快就出现了一条重磅新闻映入眼帘,新闻标题为,“台北某某大学校长千金被杀案案情始末”,网上说许国华建校当初林志豪帮助了他很多,他也很满意这个土木工程系毕业的准女婿,于是他决定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林志豪,他的女儿许幼琳也看上了林志豪,俩人在老校长许国华的撮合之下走到了一起很快就订了婚,可就在订婚后不久,校长千金许幼琳的身躯被刺了好几刀被保安陈阿劲发现后送去医务室的路上不幸身亡,林志豪在不久后也被人发现死在了学校的地下室里,此案也陷入了僵局。“ “老校长因忍受不了失去女儿和女婿的悲痛便在校长室悬梁自缢了。” 我和虎子叔看到这儿纷纷瞪大了眼睛,林国豪已经死了?那厕所凭空出现的那段话“林国豪,你必须死!”又是什么意思?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这案子或许条子是永远解不开谜团了,因为死无对证啊,但是直觉告诉我,我能,因为我是可以让死者开口说话的。 “少主,他奶奶的!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怎么忽然线索又断了,林志豪怎么也死了?老校长和老校长女儿怎么也死了?”虎子叔一拍脑门瞬间也没了思路。 我瞬间想到了一个办法,查监控,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保安室的监控也早就删除了吧?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决定去试试,即使当年的监控找不到了还可以从有经验的老保安那里打听打听,没准可以获得些什么重要线索。 想到此处,我的心情瞬间变得急切起来,毫不犹豫地拉着虎子叔一路小跑,很快便抵达了保安室。刚踏入门口,就看到一名约摸五十岁上下的保安大叔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他身材臃肿,大腹便便,腰间还悬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扣。那串钥匙扣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承载着某种神秘的密码。 我仔细端详着这位保安大叔,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之情。从他那饱经风霜的面容以及沉稳的神态来看,想必在此处已经工作了不少年头,应该颇具资历。说不定向他打听一番,能够获取到一些对我们至关重要的线索呢!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准备开口向他询问相关事宜。 推门进去他便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俩个说道:“你们俩个是干什么的?保安室外人不能随便进不知道吗?赶紧出去出去!” 见这保安大叔不由分说的就要赶人,我当机立断便向保安大叔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校长请来的,校长允许我们出入学校的任何地方,保安大叔一听我这话儿立马放松了警惕还请我们喝了饮料。 “这位大哥你贵姓啊?干了多少年了?”虎子叔问道。 那保安大叔便变得兴奋了起来说道:“我姓陈,我叫陈阿劲啦。我从小就很有劲,所以就叫阿劲啦。诶,小鬼头,还有你大个子,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啊?” 虎子叔挠了挠头说道:“你叫我虎子就行,他是我侄子,叫化劫。” “叔叔,你叫我小石儿就行了。叫我小名就可以了。”我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叔叔是很好的人,他身上只有一身正气,说话也铿锵有力,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笑,只是后来儿……现在多少年过去,回想起来心里不禁荡起一丝丝涟漪。 陈阿劲叔叔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嗯!小先生真厉害啊,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已经是先生啦,今天啊,叔叔心里真的是特别的高兴,一个人在这破学校连一个人说话的人都没有,只知道拿着对讲机死板的巡逻。” 我看到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想着安慰安慰他,可是虎子叔率先递了根烟过去说道:“来,大哥。你说的我都懂,我也何尝不是有这样的感觉呢。” 陈阿劲叔叔推了推虎子叔的手,笑着说道:“我在上班呢,况且这儿也不让抽烟。” 虎子叔见状转移了话题说道:“那你的家人呢?老婆和孩子有你这样的丈夫和爸爸一定很幸福吧?” 我在一旁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长里短,我看着陈阿劲叔叔没有回答虎子叔的话只是微笑着从左边胸口里掏出了一张照片说道:“我妻子早已经过世了啦,几十年前她为了保护学校的学生不幸被杀害,因公殉职了。我儿子在她妈过世后没几年也已经不幸夭折了,如果他还活着或许应该和你差不多一样大了吧。” “你老婆真漂亮,是个大美女呢。”我道。 “诶,这是你儿子呀,长的真俊呢。”虎子叔指着照片中看样子七八岁的小男孩说道。 陈阿劲叔叔的老婆绝对是很漂亮的,她是那种颜值很耐看的美女,比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是美女的强上不少,耐看的美女是越看越好看,陈阿劲听见我们夸赞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脸上不禁洋溢出了幸福的笑脸。 “阿劲叔叔年轻的时候也很帅呢。”我道。 他把照片放在左边胸口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说:“谢谢你们夸奖我和我老婆还有我们的孩子,我要把他们俩一直装在我的心里。” 第137章 诡电梯 “我的妻子是一名大学教师喔,我追了她好久耶,她真的对我蛮温柔的耶,说话也是柔声细语,真的超赞的耶,能娶到她真是我陈阿劲这辈子的福分呢。” 我和虎子叔互相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后来我让他带着我们在天黑前尽快熟悉了下整栋教学楼的环境,他一边带着我们转一边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我想他之所以话这么多应该是太久没有听人说过话导致的吧。 我们走到一半儿的时候他有开始兴奋了起来,然后侃侃而谈起来他和她妻子的孩子,“诶哟,你们不知道啊,当时我老婆呀生孩子的时候把我可心疼坏了,我在手术室急得团团转,等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啼哭,心中一喜可高兴了,医生走后我二话不说来到了病房,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老婆和孩子,当我进到病房里的时候吓了一跳,当时我就不争气的哭了,我老婆她虚弱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真的让我心疼坏了。唉,真是的说这些干什么,这人年龄越大刘越怀旧,你们可别在意哈。”说完他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拿着手电筒在前面走着,忽地我看到他鼻梁骨两眼之间的位置忽然一黑,瞬间阴沉了下来,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个位置是他的命宫,命宫发黑再加上他两眼无光恐怕是有生命危险,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命数已经到头了?可不应该啊?他才比虎子叔大一点顶多也算五十刚出头,那个戴墨镜的小保安身上爬个小孩子有生命危险还算正常,可就算我的天眼现在看不了过去未来岂因祸福,但是看个鬼还是能看到的,可我也没发现他身上有鬼物缠身啊?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真是命数已经到头了,可他怎么看也像是个好人啊,这?怎么可能?我刚看了他的面相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吧,但也不能死这么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心中十分的忐忑不安,只好拿出一张保身护命符给了他,希望他能够活下去,结果没成想他后来把符弄丢了,我伸手将手里的符纸递给了他说道:“阿劲叔叔,你把这张符一定要拿好了,这张符对你有大用,你可一定要拿好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阿劲,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从我的手中接过那张神秘的符纸。接着,他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将其轻轻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并仔细地拍了拍那个位置,仿佛这样就能确保符纸安然无恙。 然后,他抬起头来,脸上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容,兴奋地说道:“好耶!真是太感谢您啦,小先生!您给的这东西呀,我肯定会时时刻刻都好好地带在身上的,绝对不会有半点儿疏忽!”那语气坚定得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峰。 听到他这番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话语之后,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原处,我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道:希望这张符纸能够保佑他平平安安,一切顺遂吧…… “走,既然校长发话了,我就带你们去再四处转转,不过天黑之后要离开哟!我们学校严令禁止晚上在学校里走动的,以前啊?有一个女孩子下了自习课吼,独自在校园里瞎溜达,后来呢我们在监控里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黑咕隆咚的一团在跟着她,那女孩子似乎也发现了便一路又跑回了教学楼,跑进了电梯里面,然后不知道怎回事哦,她在电梯里乱按一通,有将头伸过去左顾右盼时而紧张的大喊大叫,时而又开始兴奋的乱按电梯按钮,说来也是奇怪耶,她将电梯按钮乱按一通按理说电梯应该开启紧急制动,可是我们在监控里看到电梯仍然在快速的飞速下落,女孩呢缺一点也不惊慌,还像是对着角落里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可是我们呢透过另外一个监控看到她对面压根就没有人,我们在监控里立刻就呼叫了电梯里的她,可她压根不理会我们的呼喊依然在手舞足蹈的说些什么,但画面的最后她居然开始莫名其妙的脱掉身上的衣服,紧接着画面就开始掉帧出现雪花屏,等掉帧情况好转以后,一只凭空出现的鬼手盖住了监控探头随机一把给捏爆了。” 陈阿劲一边眉飞色舞地讲述着那件奇闻异事,一边手舞足蹈起来,不知不觉间,他那原本稳健有力的步伐竟然开始飘忽不定起来!起初,我并未太过在意,只当是他讲得过于投入而有些忘乎所以。然而,没过多久,我便突然感觉到一种异样——我的双脚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轻飘飘的,就好似踩在了一团柔软蓬松的棉花之上,完全找不到脚踏实地的感觉。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心中一惊,瞬间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与此同时,一直站在旁边静静聆听的虎子叔也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异常。只见他眉头微皱,感觉走的方向不对,我也知道方向不对,我们本来跟着他去警务室的,可是他却带着我们径直的走上了另一条路,我示意虎子叔别出声,“嘘,虎子叔,现在我怀疑是有什么东西迷了他的眼,咱们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虎子叔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但却并未开口说话。我和另一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跟随着他,倾听着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各种事情。一路上,只有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而我们则默默地将这些话语记在心中。 没过多久,我们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座看起来颇为陈旧的电梯前面。这座电梯仿佛已经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洗礼,显得有些破败不堪。它的外表布满了铁锈,那些红色的锈迹如同古老的印记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电梯门上。从这些锈迹可以看出,这台电梯显然已经有很长时间未曾被启用过了。 我们可他毫无察觉的来到了锈迹斑斑破败不堪的电梯旁按了一下按钮。 “叮咚”电梯门开了,可是昏暗的灯光照亮里面以后,我们发现压根没有电梯厢,只有一根根滑轮组合悬挂在那里,可就在我和虎子叔一脸懵逼的时候,领我们感到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电梯井里居然伸出来一只鬼手,随机只听碰的一声那东西纵身一跃直接蹦出了电梯,吓得我压根就没看清那鬼东西到底是什么二话不说立马咬破食指掐诀念咒:符令符令,头戴三清。龙库甲马,镇天天清,镇地地灵,人长长生,镇怨怨减,破!” 我一掌打在了那东西身上,那东西忽地身上着起了火掉进电梯井里面去了。 虎子叔惊魂未定的说:“这鬼电梯里到底刚才他妈的蹦出来个什么东西,嗷的一嗓子就冲着这大哥就……就来了,幸好少主你手疾眼快,要不然啊,我们俩今天没准他妈的就真交代在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刚刚那黑影实在是太快了,我也是下意识出手,压根就没看清楚那鬼电梯里刚才蹦出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随便回了虎子叔一句,便连忙去看阿劲叔叔的情况,瞳孔里面有个不大不小的黑点,不错,的确是被脏东西给迷住了眼睛,于是我赶忙念起了安魂咒安定了他的三魂七魄,他呢这才缓缓的恢复了些许神智。 第138章 许幼琳 “咦,我怎么到这儿来了?”陈阿劲叔叔一脸懵逼的说道。 这时那破电梯里发出咔咔咔忽地“砰”的一声,接着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我立马大惊失色,大声喊道:“虎子叔,带着阿劲叔叔赶紧跑,那东西要爬上来了!” 虎子叔一把拉起陈阿劲就跑,我抬头一看四周阴气盖过了阳气,一股子煞气开始在我们前面弥漫了开来,这时我听到了陈阿劲喊了句,“淦!靠背啦,快跑啊,真的闹鬼了。” 我也不知道他扭头看到了什么,只看他蹭的一声撒开了虎子叔的手一瞬间跑在了我的前面,我就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练过田径赛之类的,毕竟五十几的年龄了跑得比我都快,我也是平常没少锻炼身体感觉和他比起来差太多了,果然啊,这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大啊。 就在这时,我胆战心惊地回过头去,这一眼望过去,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冷汗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额头、脊背等各个地方狂涌而出。 天啊!那眼冒红光的脏东西竟然已经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追上我了。它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之间便已逼近。 紧接着,它猛地一下腾空跃起,好似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夜空。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那双猩红的眼睛,其他的一切都被黑暗吞噬得无影无踪。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状况,我瞬间慌了神,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也不听使唤起来。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让我在手忙脚乱之中匆忙地用双手结成一个法印。 “天地玄宗,金光符命,鬼妖胆衰,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敕!” 那东西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掉在了地上后迅速又爬了起来朝着我们又追了过来,我心中骂了句娘,二话不说就赶紧跑上去追上了虎子叔。 “少主,这他妈的是咋回事啊?这东西为什么玩命的追我们?” 只见他一脸疑惑地说道:“你问我?我上哪儿能知道啊!就在刚才,我可是卯足了劲儿狠狠地朝着那东西施法打了两下。本以为它会被我的攻击给吓到,至少也该有所忌惮吧。谁曾想,这玩意儿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跟没事儿似的,仍旧一个劲地追着咱们不放。这可真是太奇怪了!要知道,以往碰到的那些个所谓的脏东西,只要遭受到稍微重一点的打击受点伤,早就吓得屁滚尿流,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敢露面了。但眼前这个家伙却完全不一样,如此看来,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邪物那么简单呐!恐怕是个凶灵吧。” “凶灵?妈呀?”虎子叔立刻吓得脸色煞白,“那咱们现在可咋办啊?” “我真的不清楚眼下该如何是好!此刻,我身上所携带的那些法器,估计都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没办法,看来只能使出这最后的绝招——以邪压邪,跟它拼死一搏啦!”一边喃喃自语着,我的手迅速地伸向腰间,紧紧握住了那把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蛇骨妖刀。 就在我将其拔出的瞬间,只听得“噌”的一声脆响,整个妖刀突然之间像是被点燃一般,通体变得火红,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血红色光芒。那光芒诡异至极,仿佛带着无尽的邪恶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我壮着胆子再次看向眼前那个不知所谓的脏东西,却发现它原本凶猛的气势竟然瞬间收敛了许多。它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妖刀,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对这把散发着强大邪气的武器极为忌惮,再也不敢贸然向前冲锋了。 此时此刻,那脏东西就这么停在了原地,似乎正在仔细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想要判断我究竟只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拥有足以与之抗衡的实力。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弥漫在四周,我看她有些忌惮妖刀,于是我便想着和她好好谈谈,毕竟能好好谈谈的话尽量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呗,如果真的拼起命来说不定还真干不过那东西。 于是我便壮着胆子开口道:“喂,我不是来害你的,我是校长请来帮忙的,相信我,我们谈谈吧。”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们都是一伙的,想害我和我爸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和那林志豪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东西开口说道。 “你倒是讲讲呗,我真的是真心想要帮你们的。等等,你和你爸爸?你是第一任校长千金许幼琳?厕所话是你写的,那我刚来时看到的那个保安身上的孩子是?”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真的是新校长请来的?你真的有阴阳眼?”许幼琳说道。 看来真的是被我说中了,那孩子果然和许幼琳有关系,于是我有猜测说:“我查了相关资料,可是新闻上说你和你未婚夫林志豪惨死以后,你父亲便思亲过度上吊自缢了,是吧?” “不,不是!新闻上撒谎!林志豪他骗了我父亲,她是个卑鄙无耻的变态,后来就连我也被他给骗了,他是帮了我父亲不假,可是他是有目的地,他居心裹测深藏不露骗了我和我父亲!”许幼琳说话十分的激动,她身上的伤痕交织冒着烟,看样子是刚才我伤她伤的很重,身上皮开肉绽的往外冒着鲜红的血迹,听了她的讲述后我觉得她确实死的很惨。 我听出她说话有些激动,我怕她失去理智赶忙安慰她让她不要激动,慢慢说我真的是来帮你的,你就别哭了,告诉我吧,我帮你申冤还你自由。 “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想起我父亲和我,当们初竟然太傻了,居然相信林志豪这个人面兽心的大变态!我父亲还把我许配给那个可怕的男人,那个孩子就是我和林志豪的,我当初就是太傻相信了他的鬼话还怀了他的孩子。” 我心里一纳闷,“那你怎么死的?你当初都怀了林志豪的孩子,他怎么还忍心害死你,还用这逆八卦建筑把你们困在这里,这他妈的也太不是东西了。” 许幼琳一听我这么说一下子就哭了,哭的声音很大。听着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原来啊这事情是这么回事,这林志豪啊就是个衣冠禽兽,故意想办法接近讨好许国华就是为了他这肤白貌美的校长千金许幼琳,当时他在建造完学校后便看上了校长千金,于是就对许幼琳展开了追求,这林志豪嘴巴挺厉害哄的许国华许幼琳一愣一愣的。最后老校长许国华一拍大腿便认准了这个人面兽心的林志豪做准女婿,许幼琳也被林志豪各种甜言蜜语糖衣炮弹还有乱发的毒誓成功给攻略了,俩人很快便订了婚,可是订婚之后许幼琳未婚先孕而后她又发现这未婚夫林志豪不对劲啊,他怎么看有事没事就往地下室儿跑,于是有一天她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来到地下室以后一看,许幼琳当场傻了眼,她发现她心爱的,他的未婚夫居然是这种人,许幼琳发现了未婚夫林志豪的秘密,这个男人居然玩扎小人这样的邪术,而扎着的小人儿身上赫然就写着她父亲许国华的生辰八字,许幼琳顿时就傻眼了,她立马跑来校长办公室告诉父亲,可是许国华非但不相信还问她凭什么去地下室,还说林志豪在地下室里做桥梁建筑方面的实验呢。 许幼琳被父亲气的不轻便和父亲许国华大吵了一架,留下一串地下室的钥匙和一句“您自己去地下室看看吧!”便扭头走了,她本天真的想着自己的父亲能相信自己亲自去地下室里看看,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父亲转头就把这事儿告诉了后面赶来的林志豪,林志豪杀许幼琳的时候变态的将自己父亲宁愿相信他这个外人也不愿相信自己亲生女儿的事情告诉了她。 第139章 帮你找回爸爸 那天夜里,天空犹如被撕裂一般,一道道闪电划破黑暗,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声。狂风呼啸着,豆大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窗户,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阴沉压抑之中。 那是一场罕见的暴雨,雨势汹涌如注,连绵不绝,仿佛要将大地淹没。就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许幼琳匆匆忙忙地想要赶回家去。然而,当她走到电梯口时,却发现林志豪正一脸凶神恶煞地站在那里,挡住了她的去路。 林志豪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盯着许幼琳,嘴里发出低沉而又愤怒的质问:“许幼琳,你不乖呦!” 许幼琳被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每退一步,她的心就多一分恐惧。 此时的林志豪与平日那个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他的脸上不再有丝毫的温柔和善意,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阴狠和狰狞。他步步紧逼,许幼琳则被逼得节节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逃。 “我那么的爱你,是,我承认,我是对你爸爸下了咒术。”林志豪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疯狂和扭曲,“可是我这都是为了你,我真的很爱你啊!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父亲都无条件的相信我了,认清现实乖乖的和我结婚不好吗?为什么还要这么不识时务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试图抓住许幼琳。 许幼琳吓的连忙躲开,“林志豪,你个疯子,居然这么对我爸爸,枉他那么信任,你居然用扎小人这么歹毒的邪术害他,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啊,你不要乱来啊?你不要过来,走开,你走开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许幼琳,你之前还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爸之前死活不同意我接近你,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让她介绍咱们认识的啊,我是爱你的,幼琳,你这么说我,我真的好心痛啊!”林志豪说着便再一次抓住了许幼琳。 许幼琳吓的花容失色,情急之下咬了林志豪的手臂,林志豪掏出刀子刺伤了许幼琳,许幼琳跌跌撞撞的逃跑着。 林志豪拿着刀子在后面慢悠悠的在后面追,他阴沉沉的笑着说道:“许幼琳,你很不乖呦,我明明给过你机会的,只要你选择不告诉你父亲装作不知情,我就会放了你,可是你居然将我的秘密告诉了你父亲那老不死的,可惜的是他已经被我下了咒术,已经完全不相信你的话了。” 林志豪说着又拿着刀子分别对着许幼琳的大腿肚子和胸口刺了几刀,“可你还是不知死活居然想找人解我的咒,许幼琳,你是不是我的我平时对你太好了,好到你感觉我很蠢发现不了你找人解我的咒。呵,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许幼琳跌跌撞撞的哀嚎着喊救命,一边说:“林志豪,我劝你停止对我父亲的龌龊手段!否则的话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林志豪狞笑着说道:“好啊,那你死后在这里等我,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住手!林志豪,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这时辛好一位女老师和一名保安陈阿劲路过这里,而这位女老师便就是陈阿劲的老婆,她拦住了林志豪让陈阿劲送许幼琳去了医务室,可许幼琳没撑到那个时候再去医务室的路上就死了。 “那位救我的女老师和林志豪缠斗到了一起,不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许幼琳哭着说道。 我一脸沮丧的说道:“她死了,我听说她的老公,就是你们学校的那个资历很老的保安,送你去医务室的那个男保安说的,说她为了救你因公殉职了。” “为了救我,死了?”许幼琳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平复了下心情:“是的,死了。为了救你,她可能是帮你挡住了你那衣冠禽兽的未婚夫林志豪,而她的丈夫则抱着你去了医务室,可是你不争气啊,还没到医务室呢你就断了气,你的父亲后来因思你心切,在你死后便悬梁自缢了,你的未婚夫林志豪后来也死了,死在了学校的地下室里。” 许幼琳听见我说自己的父亲死了立马痛哭了起来,“爸爸,我就告诉过你林志豪不是个好东西,可你就是不相信我!还白白的搭上了你的性命。”许幼琳平复了一下心情,“可是林国豪那个王八蛋是怎么死的?” 我摸了摸下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起初刚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很深,他忍受不了你离世后的悲痛,于是便自杀了,可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这样吧,这件事我请求你就放心交给我,我保证还你一个公道和一个自由身。” “那我还有一个请求。”许幼琳哭着说道。 我一脸悲伤的说道:“你都这么可怜了,连你的亲生父亲因为被人蛊惑都不相信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呢一定帮你。” 许幼琳一听脸上又扬起了笑容,虽然她由于被我打了两次身上到处都流着血,可我依然觉得她笑的很好看,“那我可以请求你帮我找到我爸爸吗?” 我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行,放心吧,如果我遇到了你父亲的话我一定把他带到你这儿来,让你们父女团聚。” “谢谢你。”许幼琳流着泪说道。 我顿时感觉鼻子一酸,“别这么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应该伤你伤的那么重,可是当时你也不说话光追我们,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对你动手的,对不起。” “没事了啦,小弟弟。我不怪你,是我误会了你们才一直追你们的。”许幼琳流着泪抽泣着说道。 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瞬间就掉了出来,我猛地回过头挥了挥手说道:“姐姐,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一定帮你把爸爸找回来。” 我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焦急地东张西望,试图寻找到刚刚与我分散开来的虎子叔。真是奇怪啊!这偌大的地方,他们究竟能藏到哪里去呢?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停地加快脚步,穿梭于各个角落之间。 就在我满心狐疑、毫无头绪之时,突然瞥见不远处的校园舞蹈厅里竟然闪烁着诡异的雾红色灯光,而且那光芒还在有节奏地一闪一闪的。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我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方向靠近过去。 每向前迈一步,我的心跳就会加速几分。终于,我来到了舞蹈厅的门前。深吸一口气后,我鼓起勇气把耳朵轻轻地贴在了门板上,想要听听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有人正在排练某种舞蹈。激昂的交响乐声伴随着清晰有力的节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而神秘的旋律。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挂在脖子上的罗盘开始剧烈地转动起来。心中一惊,我连忙走到旁边从口袋里掏出罗盘仔细查看。只见原本应该精准指示方位的指针此时像是发了疯一样疯狂地旋转着,完全失去了控制,显然已经彻底失灵了,我拿起来摇了摇拍了拍,罗盘直接彻底崩坏了,指针也不走了,我心里暗骂了句脏话,早知道这玩意儿会坏,可没想到这东西怎么现在就坏了。 这下怎么让我定位鬼物得方向啊,不管了摸黑行动吧,居然已经来了,不能半途而废吧,况且我已经都答应了许幼琳姐姐了,虽然说她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可她依旧年轻我这么叫她应该不犯毛病吧。 第140章 学校地下室 沉思了片刻后,我还是推门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看到了虎子叔和阿劲叔叔,虎子叔一看是我便说:“嘿,少主,你来了哈?快来,快来坐,这小妹妹恰恰舞跳的可好了,她说她晚上一个人晚上过来练习害怕,专门让我们过来陪她练习彩排的。” “彩排?什么彩排?你们忘了刚才自己被鬼追吗?” 可是他们像是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依然自顾自的对我说着话。 “是啊是啊,这小姑娘恰恰舞跳的可好了,只是这小姑娘怎么这么面生,好像在学校里没怎么见过她耶。”陈阿劲叔叔也说道。 我就这样笔直地站立着,双腿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始终都未曾坐下。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直觉涌上心头,让我坚信这里头肯定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瞧瞧这时间,已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除了那些尽职尽责的保安还在这里巡逻之外,还有谁会跑到这座传闻中闹鬼的破旧教学楼里面来跳恰恰舞呢?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抱着满心的狐疑和警惕,我选择默默地观察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一尊雕塑似的。我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前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心里暗暗想着:“哼,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只要我耐心等待,迟早都会发现你的破绽,让你无处遁形!”毕竟,我此刻并不慌张,因为我知道虎子叔就在附近,他身上可是带着那几个鬼物呢。 它们各个都是有年份且杀过人的凶鬼,这里的鬼物我就不信还有虎子叔手里的那几个凶,不过我不打算让虎子叔轻易放出那些鬼物将这些小鬼给吞了,每个鬼死前都是人,是人就有故事,况且我就喜欢听故事,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他们害人的原因,摸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再将他们送走,但是也有例外,就是有的鬼怨气太重煞气太盛,这就说明那鬼东西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那我们也就只能狠下心来让他们在这世间永生永世的离开了。 舞台之上,那个身姿曼妙的女孩宛如一只蝴蝶一样,伴随着恰恰舞交响乐的律动开始翩翩起舞。 就在这时,灯光忽地暗淡了下来,四周瞬间被一抹诡异的暗红色所笼罩,紧接着灯光又如闪电般瞬间亮起,那女孩眨眨眼的功夫就蓦地丛台上站在了台下,可是虎子叔和阿劲叔叔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似的,还一个劲的夸奖人家跳的好。 刹那间,灯光忽地又是一暗,那抹诡异的暗红色有笼罩了整个舞蹈室,等灯光再一次亮起的时候那女孩又离我们更近了一些,我们这才发现她的眼神僵硬,面部也十分的僵硬且不自然,嘴巴洋溢着笑容,那笑容像是被外力撑起的一样,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届时,我蓦地才发现,四周静止的舞蹈假人模特似乎他妈的好像动了,它们好像纷纷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了我,我顿时头皮发麻,头发感觉要炸起来了一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怪物难道是专门附身在东西里面的附依灵,师父的手札上说附依灵是专门附身在东西上的一种灵体,传闻它们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的诡异能力,这我就顿时明白了虎子叔和阿劲叔叔为什么听不到我说话的真正原因了,话不多说我便打算先收拾了地缚灵再说。 可谁能想到呢?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突然之间,“哐当”一声巨响传入我的耳中!原来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摔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之上,紧随着传来的则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我的心猛地一揪,条件反射般迅速扭过头去,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刚才还在翩翩起舞的那个女孩此刻竟然狼狈不堪地倒在了地上,而且是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整个人向前扑去,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冰冷的木地板上。等到她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身来的时候,更为恐怖的一幕出现了:一颗圆溜溜的眼珠子竟然就这样活生生地从她的眼眶里被硬生生地给拽了出来! 我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颗眼珠,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与震惊。再仔细看去,才发现那颗眼珠居然不偏不倚地扎在了地板上一块不知何时掀起的钉子上,仿佛被命运之神无情地捉弄一般。看到如此诡异而血腥的场景,我一时间竟呆若木鸡,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解不开的谜团。 然而,就在我愣神的瞬间,那女孩已经顾不上其他,满脸泪痕、歇斯底里地哭喊着逃离了这间原本充满活力与美好的舞蹈室。她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一样,脚步踉跄,慌不择路,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究竟跑到了哪个偏僻阴暗的角落里。 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舞蹈室里遍布四周的假人模特不知道什么什时候已经朝着我们围了过来,我立马拈符掐诀念咒:“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庭,朱雀玄武保命护身,急急如律令!” 只见我的双手如同闪电般迅速地舞动着,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那张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符咒。刹那间,我用力一甩,那符咒如同一道流星划过黑暗的夜空,带着凌厉的气势猛力飞射而出。 几乎就在符咒脱手的瞬间,它与空气剧烈摩擦,骤然爆发出熊熊烈焰!火焰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将整个空间都映照得一片通红。 然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火势越来越猛烈,滚滚浓烟升腾而起,弥漫在四周,让人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终于,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火势逐渐减弱,烟雾也慢慢散去。当最后一丝烟雾消失殆尽时,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竖起耳朵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间,一阵凉飕飕的风从耳边轻轻拂过,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呼吸。与此同时,原本还站立在那里的一个个假人模特竟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僵立当场。它们那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毫无生气可言,整个场景显得十分的安静诡异而又令人毛骨悚然。 摆平了这件事情后,我连忙上去看虎子叔和阿劲叔叔的情况,这时他们才悠悠然从恍惚中缓了过来,虎子叔逛了挠脑袋说道:“这是在哪儿啊?我们不是在躲避那鬼东西吗?” 陈阿劲叔叔一拍脑门诶哟一声说道:“虎子,我想起来了耶,我们呢为了躲避那个鬼东西呢就躲进这个舞蹈室来喽,后来一个女孩出现说要彩排舞蹈,让我们当观众吼,后来,后来的事情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你们俩刚刚是被附依灵给迷住了,后来那个女孩戳瞎了眼睛跑掉了,我不知道他跑去了那里,我就在这儿消灭了附依令你们才恢复了,现在我们要去找那个女孩,我觉得这件事情和校长被害案有着莫名的联系,我们先去学校的地下室里看看吧,先去那里找找线索。” 虎子叔和阿劲叔叔相视一望点了点头,阿劲叔叔说道:“地下室的路我熟的很了啦,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去。” 去地下室的路上并不是很顺利,有很多的孤魂野鬼挡我们的路,我特意嘱咐虎子叔说:“虎子叔,你带着鬼母她们,记得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和陈阿劲叔叔的安全。” 虎子叔拍了拍胸脯打包票说道:“少主,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保护好阿劲兄,不会让他受伤的。” 第141章 亡骸骨血阵 地下室位于深深的地底之下,终年不见阳光,阴气极重。这里仿佛是鬼物们天然的栖息地,它们或许会成群结队地在此处聚集。怀揣着一丝希望和忐忑,我心想也许能在这里帮助许幼琳找到她那已经逝去的父亲——许国华的亡魂。于是,我们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神秘而阴森的领域。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超乎我们的预料。当我们逐渐深入地下室时,四周开始弥漫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阴冷的风从不知名的角落吹过,带来阵阵寒意。伴随着每一步的前行,各种奇怪的声响也不时传入耳中,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我们依然坚定地继续探索。终于,在地下室的一角,我们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房间。正当我们准备进入这个房间一探究竟时,突然之间,一群形态各异、面目狰狞的鬼物出现在我们面前!有的鬼物身躯残缺不全,有的则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还有的张牙舞爪地向我们扑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我们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为了寻找许幼琳的父亲,我们还是鼓起勇气与这些鬼物展开周旋。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和紧张的搜索,可惜最终发现,这些鬼物当中竟然没有一个是许幼琳所期待见到的许国华的亡魂。 就在我们感到有些失望的时候,意外再次发生。在仔细检查那个小房间的过程中,我们惊讶地发现了一道隐藏得极为巧妙的暗门!这道暗门究竟通向何处?它是否会带领我们找到许幼琳父亲的亡魂呢?带着满心的疑问和期待,我们缓缓推开了那扇神秘的暗门,由于是未知的地方所以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就连在学校巡逻了有二三十年的陈阿劲叔叔都连连摇头那意思是在表明自己也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在和暗门里面呢,我们发现了一个日记本,和一个类似祭坛的东西,祭坛上扎着的一个稻草人儿,稻草人儿的身上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这草人上的名字看上去像是一个女孩的名字是繁体字,我心想我也不认识繁体字啊,于是就让陈阿劲叔叔帮我认,他看了半天小声的说道:“小先生,这个字是欣,欣欣向荣的欣。” 我点了点头,后面的那个字我认识是“冉”,欣,“欣冉”名字算是认识了,可是这个姓氏我可就犯了难,我平时也没怎么接触过繁体字,我看那字像个“吴”字,于是便当机立断向陈阿劲叔叔小声的询问说:“阿劲叔叔,这个繁体字是不是念“吴”啊?” 陈阿劲叔叔点点头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虎子叔也微笑着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我心里当时可别提多高兴了。 然后我将目光投放在了桌上的日记本上,桌子的上面放着乱七八糟的什么鸡蛋,毛笔,还有一碗见底的血,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纸,打开一开,我愣住了,这纸像是恐怖电影里演的那招笔仙碟仙什么的,和那种纸他妈的有些相似,不过,纸的旁边还有一个类似排位的木板上面写着“煞神”俩个字,“煞神?”这是什么神,由于我对台北文化不太了解,于是我便打算问一问陈阿劲叔叔,结果虎子叔先我一步开口问了,“诶,这个煞神,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怎么听名字像是个邪门歪道呢,我感觉。” 陈阿劲摇摇头笑着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懂,我也只是个做保安的,也没怎么听过这个“煞神”是个什么神。我们这里喜欢拜拜的神只有“妈祖林默娘,财神赵公明,月老城隍爷,家里有的人重情重义的喜欢拜关公,关二爷,就比如说我了啦,我家里就拜着关二爷了啦。” 我听着日记本上显示出秀丽的笔记看样子是一个女孩写的,这本日记儿上翻来的第一页写着一个署名,也是繁体字,我让陈阿劲叔叔看了告诉我说叫“吴欣雨”再翻了一页发现上面繁体字特别多,大多数字认着都挺费劲就只好先在周围设了个阵法,让周围的鬼物暂时没有办法发现我们,但是这个阵法也只能撑一会儿,我立马让陈阿劲叔叔读给我听。 日记的内容大概是妹妹吴欣雨嫉妒姐姐吴欣冉跳舞跳的比自己好,于是便去请了煞神来帮助自己获得跳舞比赛的冠军,向妈妈证明自己比姐姐吴欣冉强,比她跳的好,结果煞神说需要活人的生辰八字作为祭品,自己就能起乩帮助吴欣雨,结果吴欣雨二话不说就欺骗姐姐吴欣冉要来了生辰八字交给了煞神。煞神最后还要了她的血说是至亲的血最管用,姐姐没有拿到奖杯结果害得姐姐自尊心受挫而自杀,吴欣雨以为自己赢定了,她太想赢了,也太想向母亲证明自己结果表演的时候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之后被木地板上的一颗翘起的不起眼的钉子扎瞎了眼睛,吓得台下的老师评委和观众叫喊着一哄而散全跑了,母亲在得知姐姐自杀后的真相便一直责怪埋怨殴打妹妹吴欣雨,她最后带着不甘和对母亲的怨恨跳楼而亡。 “哦,原来如此,那个眼睛被戳瞎的女孩真是活该,哼,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姐姐下这样的毒手,请这么个邪神来害她的姐姐,这女孩看上去长的挺漂亮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虎子叔忿忿不满的说道。 “是啊,真是没想到啊,真的是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啊!”陈阿劲叔叔也点点头说道。 “既然俩姐妹人都已经死了,就没有必要再说人家了,她已经遭到自己的报应了,咱们就积点口德。”我说着就从陈阿劲叔叔手里接过了吴欣雨的日记本放回了原位,然后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这个女孩日记本上的“煞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又是怎么出现在地下室里的?又是怎么让吴欣雨发现并召唤出来的呢?我想这些随着更深入的调查应该终会有答案揭晓的那一天的。 不知道今晚是怎么的,我感觉过的格外的漫长,许多死在这里的鬼物都在学校周围不停的游荡,怪不得校长下令禁止学生深夜外出在学校里走动。 届时,我的目光一瞟看到了一个书架,书架上放着一本落满灰尘的书,我立马就想起许幼琳说的话,她当时说林志豪不光用扎小人来害自己的爸爸,还在地上发现他摆了一个诡异的阵法,没准可以从这本书里找到什么线索,取下书一看书名《民间禁术阵法大全》翻开一看其中一个阵法就和眼前这个阵法相同,“亡骸骨血阵” 这时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好像有东西在攻击我设下的阵法,我知道我的阵法撑不了多久,要是阵法被破那外面的鬼物闯进了后果将不堪设想,我立马用刀割破了手掌将血滴在了用来稳固阵法的稳定,我则继续翻读着这本里写的“亡骸骨血阵”的布阵方法。 第142章 送你一朵无名花 在这本铺满灰尘、充满神秘色彩且明令禁止流传的古籍之上,赫然记载着关于亡骸骨血阵的详尽描述。据说,这亡骸骨血阵乃是远古时期便存在的一种极其邪恶诡异的阵法,其用途竟是用于复活那些已然逝去的亡灵。 要布设此等邪阵,所需的布阵之材极为特殊与苛刻。布阵之人必须寻得那些怀有极深怨念的尸体骸骨方可作为布阵之用。而这些饱含怨念的骸骨经过一番独特的炼化之后在与之相结合,将会释放出无比强大的怨力。这种怨力远非寻常鬼物所能比拟,足以令其超脱普通鬼物的范畴,进而蜕变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煞神。 然而,所谓的煞神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种自身实力远超其他普通鬼物的恶鬼罢了。它们虽拥有更为恐怖的力量和狰狞的形态,但本质上仍是源自于怨恨与死亡的产物,它们会不断地吸收人或者鬼物身上的怨念或四周不断散发出的阴气持续变强。 答案此时已然昭然若揭!原来,我们竟是在林志豪平素频繁出没的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有了惊人的发现。 这个地下室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就在这里,我们找到了吴欣雨遗留下来的那本泛黄的日记本,以及一系列用于召唤煞神并寻求其协助时所精心布置的招灵仪式道具。 从这些蛛丝马迹当中不难推断出,吴欣雨与那神秘莫测、令人胆寒的煞神之间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约定。据推测,煞神应允帮助她摘得那场至关重要的舞蹈比赛桂冠,然而,或许是因为无知懵懂,又或是受到煞神巧言令色地蛊惑,吴欣雨竟然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甚至可能是在被煞神花言巧语哄骗之后,毅然决然地将自己珍贵无比的鲜血也奉献给了煞神。这一行为无疑让她陷入了难以想象的危险境地,林志豪也就是吴欣雨日记里的煞神等她带着对母亲的怨念和恨意自杀以后死后,吴欣雨的魂魄被煞神林志豪当成了养料给吸收了完成了转生阵法亡骸骨血阵。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样,那这不就彻底完犊子了嘛,他妈的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刚刚那舞蹈室里的女孩跑掉,她就是煞神林志豪复活重生的关键,想着我一拳捶在了墙上,虎子叔和陈阿劲叔叔一脸不解的看着我,虎子叔问道:“少主,你咋了?怎么忽然玩自残啊?” “是啊,小先生。你怎么了呀?为什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陈阿劲叔叔也问道。 我顿了顿想到他们但当时完全被依附灵给迷住了,当时发生了什么他们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完全不能怪他们,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吴欣雨,要是被煞神林志豪那该死的王八蛋找到就糟了,于是我便长话短说将脑子里想的事情全都一股脑地告诉了虎子叔和陈阿劲叔叔他们两个,就当我们刚刚出了地下室乘坐鬼电梯离开去顶楼的时候的时候,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我听到外面有声音像是煞神林志豪找到吴欣雨的亡魂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小欣雨。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我帮你除掉你的姐姐,让你顺利夺得冠军宝座,而作为交换条件,你需要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魂魄交予我,与我合二为一,助我重获新生。”那道黑影发出阴森恐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 “不,我不要!你骗了我......”吴欣雨满脸惊恐地连连后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会如此出尔反尔。 “你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了!你既然召唤了我,还献上了你珍贵的鲜血,如今咱俩早已紧密相连、不可分割。乖乖地跟我融为一体吧,待我成功复活并化身煞神之后,我便是你,你亦是我。哈哈哈......”黑影张狂地大笑起来,一步步向着吴欣雨逼近。 “不!别过来,我绝对不会变成像你这样丑陋邪恶的存在,啊!”吴欣雨绝望地尖叫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我如闪电般从暗处冲了出来,大声怒吼:“住手!”然而,当我赶到时,却发现已然太迟了。只见林志豪张开血盆大口,瞬间便将吴欣雨整个人吞噬殆尽。眨眼之间,他完成了对吴欣雨灵魂的完全吸收,并成功转身化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煞神。 “妈的!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下情况可真是糟糕透顶了......”我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心中懊悔不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吴欣雨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面前,而那个可怕的煞神则散发着无尽的煞气,冷冷地注视着我。 “小先生,难道您便是小欣雨记忆当中那位校长专程从大陆请来,旨在破除我所布设之风水大阵之人吗?”煞神林志豪一边说着话,一边仿若陷入癫狂般喃喃自语起来:“为何会如此呢?究竟是何缘由啊?徐幼琳,为了能与你长相厮守,我几近铲除了所有横亘于我俩之间的障碍。即便是这名微不足道的保安,其妻子为了阻止我对你痛下杀手,竟不惜舍生忘死地阻拦于我面前。最终,我手持利刃,缓缓地剖开她的腹部,一点点地将她的肠子扯出,而后紧紧缠绕住她的脖颈,活生生地将她折磨至死。”言罢,他突然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狂笑,并伸出手指直直指向陈阿劲,接着说道:“没想到连你也来了此地,既然如此,那我便要让你那深爱着你的娇妻亲自动手取走你的性命!” “我倒是要看看是我给你老婆施的招唤咒厉害还是你那所谓的不堪一击的爱厉害。”说着他便念起了咒语:“?天清清 地灵灵 四方游魂 招四方 五方游魂 招五方 枉死冤魂 速回枉死处 真身速现 速现真身 奉请速来 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的咒语念完,一道墨绿色的身影霎时间出现挡在了煞神林志豪和我们中间,等那鬼物显现了身影以后以后我身后的陈阿劲叔叔立马就哭了,我看清了那鬼物以后立马攥紧了拳头,“这,还还是阿劲叔叔口中的那个温柔贤惠又漂亮的老婆吗?眼前的东西赫然是一个女凶灵,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眼冒绿光,嘴里不停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肠子从肚子里冒出来缠绕在脖子上,这得多变态的人才能下这样的狠手。” “老婆,老婆啊……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都怪我啊!早知道我就不救那个女学生了,和你一起死了算了,可是你说……你说那是校长千金,让我务必要救她,可是我救了她送去医务室的路上她就死了……后来我返回救你的时候你的手已经冰冰的了,是我对不起你啊,老婆啊!” 就在这时在我们谁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我感觉陈阿劲叔叔在我兜里揣了个东西蓦地突然就冲了过去,我反应慢了一步,“别过去!” “老兄,你快回来!”虎子叔连忙伸手去拉可已经来不及了。 “萱子老师,卸了你男人的手和脚!”煞神朝着名叫萱子的女鬼命令道。 那女鬼猛地暴走直接伸手冒着幽绿色雾气的手猛地拽住了他的左臂用力一拧,只听嘎巴一声,陈阿劲叔叔的左臂就被轻而易举的折到了脑后。 “住手!诸天绝地,万法自然,妖邪覆灭……”我咒语还没念完就被煞神林志豪一声暴喝震的吐了血。 “小先生,我啊劝你别白费劲了,我可是神,你难道听说过凡人能抵抗过神吗?” 就在这时我听到陈阿劲叔叔那边又传来一声哀嚎,我定睛一看特别的难过,虎子叔更是着急的哭了出来,气的连忙赶紧放出了鬼母,钟灵,慕容雪她们说道:“狗日的,你们给我干死那个浑身冒黑气的脏东西!” 说着几只百年厉鬼就朝着煞神林志豪扑了过去很快就缠斗在了一起。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养了三只这么厉害的鬼东西!不过你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要是比鬼物我比你要多的多,小先生,睁大眼睛看好了:“?天法门 地法门 四面八方鬼开门 众鬼速速听我令,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是我听到地下室上面和下面的鬼物都咆哮了一声,仿佛纷纷都在朝这里赶过来,最先赶过来的是许幼琳姐姐,她一眼便认出了我,于是我们对了一眼便躲的远远的打了起来,煞神林志豪忙着对付那几个鬼物没空看我们这边。 这时,我有听到陈阿劲叔叔的一声惨嚎:“萱儿,老婆,不……不要,你快醒醒,你忘了吗?你说过你最喜欢花了,以前我经常送花给你,我问你喜欢吗?你告诉我说你很喜欢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喜欢花的,我特意摘了一朵无名花在身上装了很久送给你,我错了,亲爱的老婆,我真的很爱你啊!”陈阿劲叔叔的右腿也已经被折断,他强忍着疼痛将一朵小花拿了出来,这时那名叫萱子的老师忽地愣住了。 “来,把手伸出来吧,老婆。送你一朵无名花。” 第143章 九阴锁魂阵 “萱子老师,愣着干什么啊?动手吧,杀了你的男人,你想想他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个臭保安居然没有选择保护你,而且他丢下你就跑了,他是个没有责任心的坏男人,他不值得你同情!” “老婆,我对不起你啊?你忘了我们的孩子了吗?忘了我们每年都过结婚纪念日,每年我都送你一朵无名花,你都很很开心的啊。” “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那让我来灭了他好了,断了你心中的所有念想。让你完完全全的听命于我。”说着煞神林志豪便念动了咒语:“灵动万常,勾魂索命,魂魄离体,听我号令!急急如律令!” 就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我们只能这样无助地、眼睁睁地望着他缓缓地断了气。那一刻,空气似乎也变得沉重起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快到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煞神林志豪施展出法术时,其速度简直超乎想象。只见他双手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便如闪电般朝着那个人射去,瞬间就夺走了他的生命。 而此时的我,正忙于应对其他的恶鬼。这些恶鬼一个个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不断地向我扑来。我手中的法器挥舞着,与它们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同时,我还要分心与许幼琳假装敌对争斗,以此迷惑煞神,让他误以为已经掌控了全局,将所有的鬼物都牢牢地控制在了手中,“一会儿,我们都要去外面布阵,你在这里千万要小心,想办法一定不要让他发现你摆脱了他的控制,你父亲的亡魂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帮你找。”对着许幼琳说完,我便和她打了起来。 然而,当听到煞神林志豪那充满杀意的命令时,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恶狠狠地吼道:“现在,你们终于团聚了,给我上!杀了那个从大陆来的小先生!”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的恶鬼们如同收到指令一般,疯狂地朝我涌来,一场更为惨烈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虎子叔!如今想要将这穷凶极恶、令人闻风丧胆的煞神置于死地,唯有一计可行啊!”我神色凝重地望着虎子叔,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那便是请您恳请鬼母施展她那神秘莫测的鬼域之力,尽可能地将我传送至远方。距离越远越好,如果能够直接把我送出此地,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此一来,我便能凭借自身对阵法的精通与研究,布下天罗地网般的强大阵法,从而一举将这煞神彻底镇压,永绝后患呐!” 然而,就在我的话音未落之际,突然间,只听得四周传来阵阵阴森恐怖的咆哮声和尖锐刺耳的嘶鸣声。紧接着,一团团黑影如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带着无尽的杀意直扑向我们所在之处。这些黑影正是那些凶残至极的鬼物们,它们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一般。 我一边阻挡着它们一边继续说:“虎子叔,怎么样?鬼母他怎么说?” 虎子叔摇摇头那意思是不行,于是我便想办法清除掉阻挡在我身边的恶鬼,一路来到了虎子叔的跟前道:“虎子叔,怎么样?刚刚鬼母怎么说?” “虎子叔焦急万分叹了口气的小声说道:“唉呀,不行啊!鬼母说这里面有阵法压制住了她们的灵力,而且她和煞神缠斗时不能分心,不恐怕只能将你传送到地下室外面去了。” 我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将我传送到地下室之外吧。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赶紧去告知鬼母她们,务必想尽一切办法尽可能地拖延时间至午夜子时。因为只有借助那时皎洁的月光之力,我方才有可能一举将其歼灭。待你向她们交代完毕后,便速速前来与我会合,助我一同布置这至关重要的阵法。此次行动能否成功,关键就在于这座阵法是否能够顺利完成。倘若此阵失败,那么我们之前所付出的所有努力都将化为泡影,前功尽弃不说,届时遭殃的恐怕远远不止我们几人。阿劲叔叔用死换来的机会绝对不能辜负,因此,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只能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败我们就功亏一篑,再也没有复盘重来的可能醒了。” 虎子叔闻言立马向鬼母简单的比了个“好,那就现在送我们出来的手势。”然后动了动嘴皮子没出声,但鬼母好像看出他的意思了,于是便立刻施展鬼域,漆黑如墨的鬼域瞬间将周围的一切吞没包围,一股窒息的感觉传来瞬间让我眼前一黑,等我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来到了一层,可是这教学楼里面路也太多了,到底那个才是出口呢?正当我和虎子叔摸不着头脑正犯难的时候,一团幽绿色的小绿光想鬼火一样出现了,我听她缓缓发出声音:“我是姚婷婷的一缕残魂,也是被林志豪害死在电梯里的那个女孩,我死后林志豪想要吸收了我的三魂七魄,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了,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出去。” “哦,原来你就是那老兄说的电梯里遇害的女孩,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虎子叔有些兴奋的说道。 “快跟我来,我知道一口有个离外面最近的一个逃生出口,我有感觉,那煞神快要追过来了。”姚婷婷说道。 我们二话不说就跟随着她的指引朝着她说的那个逃生出口奔去,四周围堵我们的鬼物很多,忽地我发现老校长许国华也在追我们的鬼物里面,于是我掏出一张灵符咬破食指甩在了老校长身上和符纸上口中念咒道:“符令符令,召告三清,太上老君教我引鬼,以血为引,一时三刻,刻不留停,三魂七魄尽跟我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就在前面不远处了,马上就到出口了。”姚婷婷的一缕残魂说道。 我也看见了一个绿色的逃生出口的牌子,“虎子叔,快,她们拖不了多长时间的,我们得尽快搭台布阵,等他追上了的时候借用月光的力量将他镇压。” 来到了外面我们便立刻从包里拿出布阵需要的物品:十七枚通魅铜钱,真阳涎,童子眉,黑驴蹄子二踢脚。 接下来我们摆阵,将十七通魅枚铜钱在地上伪造一个小七关,等煞神追上了来进入小七关的时候再用绑走童子眉的二踢脚炸他使他元气大伤,在用真阳涎吐他脸上,重伤他,等月亮最亮的时候再用银针加我的血刺他的三魂七魄对等的穴位,然后开启九阴锁魂大阵将其镇压就可以了。 第144章 封印煞神 等布阵好九阴锁魂阵之后,再用坟头土盖在阵法上面,现在阵法已成,就等鬼母她们将煞神林志豪给引过来了,所以用坟头土盖在阵法上面是因为鬼物都讲究和魂归入土,他们看到眼里看到的就只能看到地上只有一层土再什么都看不到了,等那个什么煞神进入阵法以后,我便会立马催动法阵将其困在里面在借住月光的精华将其重伤,重伤他以后那一切可就好办了,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着他自己被鬼母引诱钻进圈套了,就算他发现有问题不会来,许幼琳也会怂恿他过来的,毕竟林志豪爱许幼琳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了,更何况他现在已经自信满满深深地相信许幼琳已经全然被自己驭鬼咒给控制了,他肯定会来的。 “少主啊!您可得为阿劲老兄做主啊!那个该死的煞神居然残忍地杀害了阿劲老哥!我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报此血海深仇!他们夫妻二人向来都是善良正直之人呐!想当初,阿劲老兄为了救那老校长的女儿,义无反顾地冲上前去与歹徒搏斗,最终不幸牺牲。而如今,阿劲老兄的妻子竟也遭此毒手,而且还是被那可恶的煞神操控着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这煞神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啊!不仅杀人灭口,还要这般诛人之心,让那恩爱多年的夫妻阴阳两隔,还让阿劲老兄被自己心爱之人重伤,死后还拘了他的魂这等行径实在是天理难容!”虎子叔越说越是悲愤,双手紧紧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边诉说着这段悲惨的往事,一边抓起地上的坟头土,用力地向四周抛洒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虎子叔,阿劲叔叔和他老婆都是好人,可我就是想知道这为啥好人得不到好报?现在我们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应该化悲愤为动力,今晚无论如何也要镇压他,要不然一道压不住他让他给跑了那将会死更多的人的,我真的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死掉了。”我说着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从兜里拿出了阿劲叔叔冲向自己老婆时在我兜里塞的一张照片落下了眼泪,那张照片正是他常常揣在自己上衣胸口口袋里的那张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全家福,他该是多么的孤独啊!老婆被人害死,儿子不幸夭折,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待在这个学校里,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他至今为止都不肯辞职离开这所学校,因为这里有他和老婆的美好回忆啊!阿劲叔叔和萱子老师的感情一定很好,我看着一家三口洋溢着笑容的全家福眼泪就没停止过,阿劲叔叔是多么的爱萱子老师,他的老婆,萱子老师死去几十年了还他都没有忘却以至于后来他也没有再婚,一直矜矜业业勤勤恳恳的待在这个学校里当着保安或许他应该坚信自己还可以见到自己已故的妻子吧,这一点我可以从他听到我们说是来解决这学校灵异问题的时候特别兴奋就可以表明,他可以再见到自己已故的妻子才跟着我们的,不然的话,他完全可以以校长亲口没有告诉我未有不搭理我们,就和门口的那个年轻保安一样,上好自己的班就可以了,我也希望他想那个年轻保安一样,没有碰到我们,没有卷进这件事情来就和往常一样的打卡上班在打卡下班循环往复,这样他也不至于丢到性命了,想到这里我心中的自责又加深了些许。 “是啊,为什么好人总是得不到好报呢?”话音未落我就听到虎子叔喊了我一声。 “诶!少主,快准备,鬼母他们来了。” 听到虎子叔喊了我一声,我立马回过神来再次尝试打开天眼,我发现这时的天眼还是雾蒙蒙一片,完全看不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只能给鬼母使了个眼色,让她施展鬼域神通将其她几个鬼物瞬间转移出法阵,鬼母立马会意给我点了点头,等到煞神林志豪追上来以后身后还跟着许幼琳,我对着许幼琳摇了摇头示意她站到一边去,她也等着煞神林志豪进入埋伏圈后瞬间消失。 “煞神!你这个禽兽不如,卑鄙龌龊,人面兽心的东西,我今天就要彻底让你魂飞魄散,叫你见鬼都做不成!”我对着浑身冒着黑气脸上紫黑乌青布满道道阴纹的煞神说道。 煞神听后脸上那是一脸不屑,指着我的鼻子就破口大骂:“小先生,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歹狗!我和幼琳是真心相爱的,谁阻止我娶幼琳为妻,我就杀了谁!” “你他妈的废话可真多!不过我今天不光要镇压你,还要将你的灵魂封在塔里让你的魂魄每日受一次天雷业火的袭击直到你魂飞魄散化为清烟为止!”要不是我的术法威能不够,要不然我直接让他魂飞魄散。 “呵!说大话谁不会啊?小先生,你要是以为你自己动动嘴皮子就能让我知难而退吗?告诉你!你想多了啦,识相的话就赶紧乖乖的灰溜溜的滚回大陆去了啦,再也不要来台北了啦!” 我趁他说话的时候立马动手了,““离”字,红莲业火!” 我脚下一动轻轻踢开了盖着的阵法将手中的符纸丢在了阵法上,“哗”的一声四周忽地燃起了熊熊火光,在地面烧出了一个八卦图的形状将其围了上来,“我可以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现在解除设在这里的阵法然后老老实实滚去你该去的地方,我就可以放了你!” 我一边跟他斗,一边趁他不注意将银针纷纷插入了跟他三魂七魄相对应的穴位,分别是天冲穴、神门穴、灵台穴和神道穴 “放了我?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你以为你斗得过我吗?我已经成了神,肉身成圣,你拿什么对付我!”煞神轻蔑的用一种十分不屑的语气说道。 我也冷哼一声,“看来我也没有必要好好和你聊下去了!”说完我随即手腕扭转抽出腰间的鱼肠剑割破手掌将血滴在了阵法里,一阵金光闪过,八卦颜色瞬间一片血红,随即我立马掐指念咒道:“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驭使雷霆!急急如律令!”咒语一声令下一道道天雷轰隆隆在煞神的身边炸开,那煞神还想拼命抵抗只见他找来所有被自己控制了的鬼物准备吸收他们的鬼力,“臭小子!你会的我也会,你是不是以为摆个破阵就能控制住我,那你可真是打错了算盘,只见他拿出一张灵符塞进了口中,然后抓了一把蜈蚣蝎子蜥蜴塞进了嘴里,口中念念有词:“紫气乘天,丹霞赫冲,吞魔食鬼,横身饮风,苍舌绿齿,四目老翁。天丁力士,威南御凶,天驺激戾,威北衔锋。急急如律令!” 见此我已来不及施展术法,只能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就喷了过去,舌尖血立刻将和那股子力量抵消了,我再趁他不备一口真阳涎就吐在了煞神脸上。 虎子叔趁他哀嚎之际立马用葫芦将陈阿劲夫妇还有许幼琳收进了葫芦里,我也是奔着趁他病要他命的,立马将童子眉二七脚一起绑在了黑驴蹄子上,毕竟这童子眉和二七脚都是鬼魂最怕的东西,童子眉阳气盛赔上黑驴蹄子用来压一压他的阴气,再用二七脚炸掉他的煞气,这样他就元气大伤难以动弹了。 这时,他忽地张开口吸收了所有鬼物的鬼力。 我二话不说用打火机点燃了二七脚就丢了出去,只听一两声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便传来了煞神的哀嚎声。 “不!不可能,你这个小鬼怎么会懂这个?你的师傅是哪位?” 我冷笑一声:“你配知道吗?”随即我脚下一踏,“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敕令!敕令!封魔不动!”随即我立马拿起八卦镜借助月光的力量念咒道: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手,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啊!这怎么可能?你这小鬼到底师承何处?”煞神还不甘心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这我岂能告诉他,我立马催动阵法,八卦转动,道道符文密密麻麻像蝌蚪般跃起将煞神团团围住,“向被你害死的人忏悔吧!”说完我脚踏天罡步口中念念有词道:“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镇鬼万千。急急如律令!”那些密密麻麻的灵动符文将煞神林志豪压进了地面的八卦里。 我们这才都松了一口气,随即我立马贴上了镇鬼符,可是镇鬼符只是暂时的,具体的我还得向校长交代几句。 整件事情结束以后,我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等到太阳出来后四周的鬼物早已经都消失不见了,随即我找到了校长交代校长说镇压煞神林志豪的地方以后要建一座龙嵛镇魂塔,用来压一压他的煞气,另外再教他破掉了所有林志豪修建的有风水问题的建筑,随即我便用咒语将校长许国华和校长千金许幼琳还有保安陈阿劲叔叔和萱子老师。 做完这些之后我拿了一碗米饭插了一根香,香上系着一根红绳,再拿出问许幼琳要的她的生辰八字放在了碗前,这么做的意思是让它代替许幼琳叫她的孩子吃饭,不一会儿我看到了供香的香头猛地亮了一下,我就知道是年轻保安身上的孩子来了,我随即立马用红绳套住了它,由于她是死在娘胎里的,还没有享受到人世间的快乐就死了,于是它的怨气特别大,想将它送走可没那么简单,而且它也不会思考只能靠自己的本能行动,所以我就只好将它留在了身边,交由鬼母她们让她们照看着那婴灵。 临走的时候,虎子叔收了钱后买了回大陆的机票,我们择日启航打道回府。 第145章 狗灵 许久以前,我在qq的一个朋友让我加的同地区交友群里有人发了一条狗的灵异图片,于是我就听到了这么个灵异故事,至于图片呢,我给弄丢了,起初我怀疑是狗狗的灵体不小心被拍到了,不管怎样反正图片我是亲眼看过,不过我横竖怎么看那张照片都像是ps过的。 怎么形容那张照片呢,就是一只棕黄色的狗狗一跃而过的照片,那张照片看起来特别模糊,就像是恐怖电影里若隐若现的半透明形状的幽灵或者说鬼一样,可是怪就怪在那张照片中的那条狗就像是被剥了皮似的,但又不完全像,那样子就好像是拍了张x光照似的,不过x光照只能照到骨头,而那张照片不只是拍到了骨头,就连骨头上的红色肌肉都清晰可见。 我当时就严重怀疑那张照片ps的,于是我就反驳他们说那是被ps过的,可他们却都像是一群脑残一样骂我,纷纷说那张照片是真的,狗日的我她妈瞬间火气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于是为了证明那张照片是ps的,我就大胆添加了发布这张照片的人,我就发消息问她,以下是我俩的聊天记录 时间7月15日 下午五点五十九分 你们已经成功添加好友,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九点三十六 “你好,我看你群里发的那张狗的灵异照片,是真的吗?”我问 六点四十二 “当时是真的啦,哥们!我能骗你吗?” 对面说完这句话后,我的聊天框下面弹出两张照片,一张就是那张像ps的灵异照片,另一张呢则是一只狗狗躺在路边舌头吐的长长的,眼珠子等的老大了像是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似的,别提多瘆人了,可是让我第一眼注意到的还是那狗狗眼角的泪痕。 这句狗狗死的真的是太可怜了,发给我照片的人说他发现狗狗的时候狗狗像是被车撞了躺在路边,他便想着给狗狗拍两张照片,我当时他妈的听到他这么说瞬间傻眼了,人家狗狗都快不行了你他妈的还给人家狗狗拍照片,总之他特别的勇,不但拍了而且还将其中一张最诡异的照片发布在了qq群里博眼球,他的这种行为我在心里是特别的鄙夷的,况且我本身就特别喜欢小动物,看到小猫小狗死去我的心里就会很伤心。 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养的那条白色的中型犬,它特别的听话,我们呢都给它取名叫点点,也多亏了它让我本就孤单的童年生活里多了一丝丝乐趣。 我当时不是被村里人视为妖胎丧门星嘛,所以没什么小朋友跟我玩,他们的爸爸妈妈都不愿意他们的孩子跟我玩,后来可能是爸爸看我一个人在家玩怪可怜的,于是便从我舅姥爷家里领养了一只小白狗,它呢就是后来的点点,它刚进家门的时候看到我浑身都在发抖,都得十分的厉害,可是我看到它很乖啊就忍不住摸它,它就和师父家的大黑一样舔我的手和脸,弄得我特别的痒,它陪我度过了具体多少年的童年时光来着,我算算,它已经去世很久了是被车撞死的,它陪伴了我反正估摸着有五六年左右吧。 说实话,对于它的离世,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懊悔与自责,那种无法弥补的过错感始终萦绕心头。记得那个夜晚,它的叫声异常凄厉,仿佛要冲破黑夜的束缚。我心生怜悯,寻思着或许应该松开绳索,让它出去自由自在地奔跑一番,尽情释放一下天性,撒撒欢儿也好。毕竟以往它每一次夜间外出,最终都会平安归来。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解开了它身上的束缚,目送它欢快地奔向门外那片广阔的天地。 然而,命运却在那一刻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它刚一出门,便与其他的狗狗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当它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地回到家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它原本洁白如雪的毛发此刻沾满了鲜血和尘土,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还在不停地渗出血迹,这一幕真可谓惨不忍睹,令人心疼到了极点。 看到它如此模样,我心如刀绞,赶忙找来药箱为它处理伤口。但每当我试图将它拴住以免再次受伤时,它总会发出一声声低沉而哀怨的呜咽声,那声音犹如泣血一般,直刺人心扉,让人听了不禁潸然泪下,实在是太可怜了。 终于,还是一天夜里,它又在院子里乱叫发出哀鸣,我知道它准时又要出去了,再加上爷爷在他的房间里不停的骂,我又将它脖子上的锁链解开了,我解它的锁链的时候,它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扑还对着我作揖,当我把锁链从狗狗的头上拿下来的时候,狗狗在解开锁链的一瞬间,它哧溜一下子就窜没影了,一会儿它又回来了,在我面前活蹦乱跳摇头晃脑的,活像一个性格活泼的小孩子,等它再一次溜出门后我就关了门回去睡觉了因为我知道它第二天一大早准时会出现在我们家门口。 就在我刚刚躺下身子,准备享受这片刻宁静之时,突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无比凄厉的狗狗的哀嚎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我的心猛地一紧,瞬间睡意全无,身体像被电击一般弹起。还来不及穿上上衣,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地一下从炕上蹦了下去,然后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向院子。脚下生风,眨眼间便来到了大门口。 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拉开门闩,用力推开沉重的院门,甚至顾不上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就这样光着膀子,一路狂奔到了大马路之上。此刻,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该不会是我们家的狗,点点出什么事了吧? 果不其然,当我在大马路牙子上左顾右盼的时候就看见一只白色的狗狗竖躺在马路上,我走过去一看就是我们家的狗“点点”,它正躺地上在瞪着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吐着舌头身体一起一伏的无助的看着我,我试图将它扶起来,可是我扶起来一松手它就像是没有骨头了一样软了下来,我立马冲进屋将狗狗被车撞了事告诉了爷爷,爷爷出来一看就说狗不行了,我当时看着狗狗喘着粗气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便再也止不住的落下了眼泪。 那只狗狗原本欢快地摇着尾巴向我跑来,但当它看到我的那一刻,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眼中闪烁着泪光。紧接着,它轻轻地哼唧了一声,一滴泪水顺着在眼睛里打转,转着转着也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那时,我们身处农村,这里的条件十分落后,根本找不到能给动物看病的兽医。而且,农村的大人们对于小动物的生死往往并不怎么在意,觉得它们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中后,迫不及待地找到爷爷询问狗狗的情况。只见爷爷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那狗啊,还有一口气儿呢,只是……”说到这儿,爷爷顿了顿,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把它拖到旁边的杂草堆里去了,让它自己慢慢熬吧。”听到这话,我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第146章 狗灵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出来一看,狗狗已经死了,可是它那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子已经僵了。我看它僵了的身子忍不住又哭了,我觉得它真的好可怜,要不是我放它出去遛遛的话,它或许也不会死了吧。 我和爸爸小心翼翼地把它用一块柔软的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生怕它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然后我们一同走下那片熟悉的土地,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坚固的铁锹。 来到地头,爸爸选定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开始用力地挖掘起来。每一锹下去,都会带起一些潮湿的泥土,在空中飞扬片刻后又重新落回地面。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挖出了一个足够深的坑。 我们轻轻地把包裹着它的布放进坑里,看着它慢慢被泥土覆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伤。当最后一锹土填平那个坑时,我的心情也如同这阴沉的天空一般,压抑而沉重。 就在我们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原本只是阴沉沉的天色忽然变得更加昏暗,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雨滴打在脸上,带来丝丝凉意,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 那是一种独特的、令人陶醉的清新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草木味和土壤特有的芳香。 狗狗的离去成为了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那份自责如影随形地伴随着我,直至今日仍未消散。回想起那个令人心碎的时刻,它躺在冰冷的地上,气息奄奄,生命的火焰即将熄灭。而当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向我时,那双原本灵动活泼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痛苦和无助,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仿佛是在向我诉说着它对这个世界的不舍以及对我的依恋。 那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们彼此对视的目光。它眼中的泪水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悲伤与哀怨。那些泪水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让我感到无比的愧疚和悔恨。 从那以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幅画面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的眼前,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我的心灵。无论我如何努力去忘却,它始终像一个烙印般刻在了我的脑海深处,挥之不去。我知道,毫不夸张的说,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释怀的记忆。 就在这时,突然间传来了虎子叔那洪亮而又亲切的呼喊声:“吃饭啦!”这声音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寂静的空气,瞬间将我那沉浸在回忆深处的思绪硬生生地拽了回来。我如梦初醒般地应了一声,然后脚步匆匆地朝着厨房走去。 走进厨房,只见灶台上摆放着一道道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菜肴。虎子叔正忙碌地将最后一盘菜盛好,看到我进来,他微笑着递给我一个托盘,示意我帮忙把这些美味佳肴端到餐桌上。我小心翼翼地接过托盘,稳稳当当地将那些色香味俱佳的菜品一一摆放在桌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转身快步走出厨房,前去呼唤师父前来用餐。穿过庭院,我来到师父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喊道:“师父,饭已经做好了,可以来吃啦。”不一会儿,屋内传出师父沉稳的回应声,接着房门缓缓打开,师父面带微笑走了出来,与我一同走向餐厅。 吃完饭,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要带的家伙事,风水罗盘,缚灵红绳,香灰,石灰粉,糯米,符纸,公鸡血给黑狗血等等带了一大堆,之后我又来到一座荒坟前插了三注香用罗盘问路,也就是问鬼,我们行话叫问路。 然后扫下了些坟头的土用布包包裹了起来,之后我便打车去了昨天狗灵照片里联系的那个人,按照他给我发的地址我来到了新昌县的一个小镇上儒岙镇,到了小镇我就联系他,他说他马上过来,我啊其实不怎么相信有狗灵这种东西,可按理说有人的灵体就应该有小动物的灵体,可是眼见为实啊,打小看风水走脚问路的,也从来没见过什么动物灵,所以我就是好奇想看看这动物灵到底有没有,有的话,咱就给它带走,没有的话就当白跑一趟呗。 我到了之后,没看到那人儿这给我气的够呛,我打电话就问他说:“我也到你说的镇上了,具体搁哪儿呢,我怎么找不见呢?你是不是耍我呢?” 他在电话那头用蹩脚的普通话说:“没有啊,我就搁这儿等你呢,你再往里走走或许就看到了。” 没过多久,我的视线越过马路旁郁郁葱葱的绿化带,终于瞧见了站在那头的他。只见他身姿挺拔,正微笑着朝我招手示意。很快,我俩便成功会合。 经过一番交流,我得知这位老兄的年龄竟然比我整整大了十岁。俗话说得好,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这还是人家熟悉的地盘。所以出于礼貌,也是为了表示尊重,我很识趣地称呼他一声“哥”。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万一被他找些人来把我胖揍一顿,那可就得不偿失啦!不过还好,这位大哥看起来性格豪爽、为人友善,让人感觉十分亲切。 随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们俩如同闲庭信步一般悠然地走进了一家隐藏于街角的小餐馆。这家小餐馆虽然店面不大,但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烟火气息。 刚一进门,他便满脸笑容、热情似火地招呼着我坐下,并迅速地点好了餐食。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当地特色美食就摆在了我的面前。这碗美食由晶莹剔透的汤包和色泽诱人的肉糕组成,它们宛如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看一眼就垂涎欲滴。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轻轻夹起一个汤包放入口中。只觉得一股鲜美的汤汁瞬间在口腔中爆开,那浓郁的味道犹如一场味觉的盛宴,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吃完主食,我又品尝了当地的特色小吃肉糕,软糯的口感搭配着恰到好处的调味,真可谓是色、香、味俱佳,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 就在这样美好的氛围里,我们一边尽情地享受着眼前这美味可口的佳肴,一边天南地北、无拘无束地愉快交谈起来。从生活琐事到人生理想,从兴趣爱好到世间万象,我们无所不谈,欢声笑语不断回荡在这个小小的餐馆之中。此时此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只有我们之间轻松而又融洽的气氛弥漫在空中,温暖着彼此的心。 我们很快的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这哥们名叫程鹏,一米八的大高个身材魁梧,胸前的肌肉高高隆起,肩膀很宽,背部也很挺拔看来不是个干体力活的就是个健身的,我抢先聊到了重点。 “那只狗?到底是真的?还是你随便合成了两张图片用来博眼球找乐子的?”我问。 程鹏抽了口烟嘶的一声缓缓吐出了一团烟雾道:“你不是自称是天师的徒弟,有天眼难道看不出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吗?” “其实,不瞒你说,我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你那两张照片是在城西北郊公路上拍的。”我开了天眼看了一眼,只能看得见这些信息, “嗯,嘶~”程鹏嗯了一声,吐出了一口烟,“没想到,你真的有两下子,我是带你去狗的主人详细了解一下情况吧。” “狗灵的主人?那就麻烦你带路拜访一趟吧。”我摸了摸下巴说了句。 第147章 再玩一次 尽管他说得绘声绘色、有板有眼,甚至表示要亲自带我去拜见那只狗狗的主人,但此刻的我内心依旧充满了好奇与疑虑。究竟这世上是否存在所谓的动物灵呢?虽说平日里时常听闻“万物皆有灵”,且人类被视为万灵之长,可毕竟我从未亲眼目睹过动物灵的真实模样,因此对于其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我着实难以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倘若当真有动物灵的存在,那无疑将会令我大开眼界,或许会彻底颠覆我以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理解。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愈发地复杂起来,既期待着能够揭开这神秘面纱背后的真相,又担心最终只是一场空欢喜。然而,不管怎样,我决定跟随他一同前去探究一番,看看能否解开心中被勾起来的的疑惑。 可是来到狗主人家门口的时候,还没进门呢?我傻眼了,因我听到狗叫了,而且离得很近,好像就只有一门之隔,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狗死了吗?推开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蹲坐在院子里,她就那么静静的望着远方,望的出神,丝毫没有察觉到我们进了门,这时候从屋里出来一个老爷爷一脸疑惑的望着我们,“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啊?怎么来我家里呀?” 程鹏笑了笑说:“爷爷,我是鹏鹏啊,你认不出我来了吗?就是小时候经常偷摘你家后院种的水蜜桃被你追着打的鹏鹏啊。” “鹏鹏啊,认识认识。小时候就数你最调皮捣蛋,你身边的这位是?”老人咳嗽了几声说道。 听见老人问我,我便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表明了来意,老人听了后立马就红了眼扶着门框坐下,讲起他与那只老狗的故事。 这世上啊,有些人呐,他们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活着。工作带来的压力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每天清晨醒来,迎接他们的不是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而是如山般堆积的任务和指标。 为了能买得起房、开得上车,他们拼命地工作着,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白天在办公室里忙碌奔波,夜晚还要加班加点,甚至连周末也被工作占据。长时间的劳累让他们的身体逐渐疲惫不堪,但内心深处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却支撑着他们继续前行。 然而,更让人感到无奈的是,公司老板那一套套看似振奋人心的洗脑话术,以及无休止的时间压榨。这些人被迫接受着不合理的要求和安排,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久而久之,他们的心灵渐渐失去了活力,变得麻木不仁。 原本灵动有神的双眼如今变得黯淡无光,目光呆滞而空洞。曾经充满激情与梦想的灵魂,此刻已被生活的重压消磨殆尽。他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这个繁华喧嚣的世界里机械地游走,迷失了自我,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成为风水师以来经历的事遭受的痛苦与磨炼,让我总算是找回了我的良心与良知,我从那么多在我面前逝去的生命里学到了很多我们作为人的道理。 我们身为人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问题, 我们为什么被叫做人? 我们为什么还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死后又会去哪儿? 死后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活人真的能够再见到自己逝去的亲人吗?…… 我看到过太多太多诸如此类的问题了,我只能说只要心怀善念,就不会有的太偏,至少心怀善念你就会觉得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值得自己付出的东西的,即使最后你什么都没得到,但是心里是温暖的。 问问自己多久没有给老人让过坐了? 问问自己现在老人摔倒了自己还敢径直的走上前将老人扶起来吗? 问问自己遇到身有残疾的乞丐时还会心生怜悯给他们些吃的吗? 问问自己捡到钱的时候还会像歌里唱的那样捡到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吗? 问问自己遇到路边的的流浪猫流浪狗时,自己的心里第一时间生起的是深深地厌恶嫌弃还是怜悯呢? 当你看到摔倒的老人时,你心里是如何想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假装做好人好事拍个视频?又或者是害怕被讹而对摔倒的人避而远之呢?你会这么做?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这样的新闻,一个老人摔倒了自己站不起来却也没人敢扶,活活冻死。 一个老人摔倒磕破了脑袋喊着救命,好心人拿着手机录着像上前救助说:“老人家,我扶你起来,你可不能讹我钱哈。” 老人摆摆手说:“不讹你,我不讹你,我是自己摔倒的。”好心人这才赶上前伸手将额头流血的老人扶起来送往医院。” 是什么造成这样的现象呢?又是什么我们连做个好事都畏手畏脚的呢?我至今都没有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问问自己当自己看到正在消逝的生命时自己会什么反应呢?是会伤心?还是麻木冷漠,毫不在意呢? 问问自己又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听自己家的老人讲话了,多久没有听过老人讲述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了。 老人讲话了,他说他这条狗他养了七八年了,和狗狗的感情很深,狗狗撞死的时候是程鹏告诉他的,也就是那个时候程鹏无意间拍到了那两张照片,老人将狗狗抱了回来埋在了自家院子里的樱桃树底下,可自打那以后,老人忽地就发现家里不对劲了,他说起初他发现不对劲地方就是狗窝,那狗窝里时不时出现一些骨头啥的,他当时觉得很奇怪,老人说明明自己家里的狗都已经被车撞死了,没了,自己家狗的狗窝又怎么会出现凭空出现一些零零散散的碎骨头渣子。 更奇怪的是,他闲坐在院子里闭目养神的时候总能听到狗的那种哼唧声,就是那种狗受伤了或很委屈的时候发出的哀鸣声,我不知道我形容的是否且贴切,总之就是莫名其妙的听见狗叫声和狗窝里凭空出现的碎骨头渣子,如果只有这些也就还能接受,可有一天晚上老头坐在躺椅上看新闻的时候呢,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拖鞋竟然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只,随后他便不知道是和狗相处的时间长了的直觉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老人来到了柜子前用手伸进去一摸,摸出来只拖鞋。 这是为什么呢?一只柜子底下的拖鞋怎么能把老头吓成这个样子的呢?原来啊,老人家这只狗生前最喜欢和老人玩的游戏就是藏东西,这狗狗啊趁老人不在的时候将老人的东西藏起来让老人回来自己找,老人要是找不到呢,狗狗就会带着老人找,找到以后呢老人望着狗狗嘿嘿一笑,狗狗呢爬到老人腿上吐着舌头那意思好像是说:“再玩一次,再玩一次。” 后来老人发现狗狗一个最爱藏东西的地方,那就是柜子底下了,所以拖鞋忽地凭空出现在柜子底下这才把不信鬼神的老人吓了一跳,说着不行找人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才让程鹏四方打听之下找到了我。 第148章 老人与狗 我聚精会神地听完了他所讲述的那个灵异事件的详细情况之后,不禁眉头紧皱。因为经过一番仔细思索和分析,我意识到这件事情并非属于我身为一名风水师所擅长处理的专业领域范畴之内。通常情况下,凭借着我多年积累下来的风水学知识以及丰富经验,大多数与风水相关的问题都能够被我轻松解决。然而这次的灵异事件却让我感到颇为棘手,况且我又不会通灵,不知道该怎么把它送走,这令我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处入手去探寻其中的真相。 我听了老人的讲述之后决定先问问路,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关于老人家狗狗亡魂的下落,我将狗狗死前脖子戴的狗玲铛和狗狗窝里拾到的毛发作为媒介进行问路,所谓问路也可以叫做“通灵”,就是利用死者身上的东西联系到死者的亡灵,从而问出一点儿线索来。 我画了符,拿了狗狗生前脖子上戴的铃铛和毛发,在我们想法没见中狗也是属于六道中的生物,于是我便用了六道唤灵法进行召唤。 让我感到无比困惑和震惊的是,那条陪伴老人多年、按照常理来说,它既然已经逝去,就应当前往属于它的归宿之地,不该还逗留在此处惊吓它生前最亲近的主人啊。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了解到事情背后隐藏着令人动容的真相。原来,狗儿实在是太舍不得它深爱着的主人,也割舍不下这个充满温馨回忆的家,所以即便已离开人间,它仍然执着地留在原地,试图以这种方式继续陪伴那位养育了它一生的老人。只是这只忠诚的狗狗未曾意识到,它的这份深情与留恋已然对老人的日常生活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老人常常会在不经意间看到狗儿的身影,听到它熟悉的叫声,每当此时,心中便涌起无尽的悲伤与思念,难以自拔。原本平静的日子被这些突如其来的“灵异”现象打破,老人的精神状态也每况愈下,也被吓的吃不好睡不好。 狗狗是所有陆地生物里我见过的最有灵性也是最忠诚的动物了,它和人接触的很近,几乎已经成了不少人生活中密不可分的家人和心灵寄托了,在我看来,一只狗只要你给过它食物并且摸过它的脑袋,它就会跟着你,用我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它已经把你当成是它这辈子最重要家人了,它会用一生来报答你的一饭之恩,可以这样来说,当你最无依无靠的时候,当你的亲人朋友甚至你的父母都不信任背叛你的时候,狗狗它也会陪着你,在我看来狗狗比某些人更懂忠义,更懂得重情重义,它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不管你有钱没钱,它从来都不会抛弃你的,即使就算你把它赶走了,不要它了,它也会排除万难,历经千幸万苦的找到你。 当我把狗狗通过问其他善良的亡灵找到并一起送走后,我把真相告诉了老人,老人和他老伴听了后一句话也没说,老人只是站起身走到院里蹲下身点了旱烟直直的望着狗窝的方向一言不发,留在屋里的奶奶也早已红了眼眶静静的发着呆,我不知道我这次究竟是做了件好事情,还是做了件坏事情,临走的时候我握着这位老人的手对着老人说了个善意的谎言,我沉思了片刻想了想怎么把这个谎言编的真一点,而后我拍着老人胳膊的连忙说:“你家的狗是一条好狗,我刚刚送它离开的时候它还向你作揖来着,它让我转告你说让你这个老伙计要多保重身体,少抽烟,它们狗最受不了烟味了,最后它还留了最后一句话,它说: “我就要走了,老伙计。我真的很舍不得你,可是,我想我不可能也不能够再陪在你的身边缠着你,保护你了,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最后,照顾好自己,老伙计,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想再陪着你保护你,再见了,老伙计。” 老人听完我的话,他的脸上带着笑可是那混浊发黄眼睛里早已浸满了泪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头子松开了握着的手。 我缓缓地转过身去,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股冰凉的触感传来,这才惊觉不知何时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打湿了我的面庞。站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程鹏此时也是双肩抖动,哭得不能自已,那悲切的哭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一般。 正当我们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之中时,一个苍老而又慈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小伙子啊,等我百年之后,能否麻烦你帮忙送我一程呢?”听到这话,我猛地回过头来,看到那位满脸皱纹泪眼婆娑的老人正一脸恳切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生命的释然和对世间最后的一丝牵挂。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难受得无法呼吸。 我没有转身只是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压着嗓子说道:“好,那麻烦您将您的姓名告诉我。” 我实在是绷不住了,因为我害怕我自己多说一句话就会压制不住哭出声来。 老人颤抖着声音说道:“王福德。” 我回过头压着声音说道:“好。我记住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就在我走出大门口的时候老人迈着蹒跚沉重的步子在程鹏的搀扶下跟了出来叫住了我说道:“小伙子,你还没收钱呢?” 我抹了把眼泪说道:“钱,我就不收了,就当随你百年后的份子钱了。” 次年九月十五日,我再次在师父的四合院里打扫落叶的时候接到了程鹏的电话,说王福德老人家不行了,我赶忙让虎子叔开着五菱宏光吭哧吭哧晃荡晃荡的就来到了王福德老人的家里。 老人的子女也从外地赶了回来,朋友,邻居,亲戚都来了一刻不停的守着老人。 九月十六日,开始意识恍惚,吃不进去东西。 九月十七日,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 九月十八日,咽了气。 我遵守了和老人一年前的约定,送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这件事情,让我触动很大,老人很可怜,子女在外边忙工作很少回家,留下老人和老伴还有一条狗相依为命,老人已然将狗狗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我还是想着子女工作在忙也尽量抽出点时间照顾一下老人,别到最后再成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剧。 还有狗狗的意外逝去让我这个爱狗人士久久不能释怀,另外,我对当今社会打狗虐狗的行为是深恶痛绝,有的狗咬了人被说成疯狗满大街的追着打,不打死不罢休,但是问题终究出在人身上,没有不听话的狗,只有不会养狗的人,还有的狗狗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那或许是它们最悲惨的时候了,家家户户都在沉浸在爆竹烟花的喜悦中时,狗狗不明所以被烟花爆竹声吓的东躲西藏,有的吓的直接跑进了陌生人的家里,被人活生生的乱棍打死,什么都是动物的错,难道我们人儿就没有错吗?有的流浪狗被主人无情的抛弃,它本来就很很害怕,很慌张,人们呢却给他们下药,或者是逮着将狗狗的腿打断要么将狗狗的双眼戳瞎,让它们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睛变成了一片漆黑,这种情况下,好端端的大活人都会被逼疯,更别说是一只狗了。 当我送完王福德老人后,回到了师父的四合院里看到了冲我兴奋的吐着舌头摇头晃脑不停摇尾巴的大黑的时候,我露出了笑容,冲上前去抱住了它。 第149章 一笔大钱儿 我们风水师可不是什么人的钱都收的,收钱都是看情况的,那王福德老人一家子看起来都不是很富有,儿子儿媳妇都是务工人员穿着也十分的朴素,孙子呢穿的衣服看起来也破破烂烂的,女儿嫁人了,看起来皱纹满面,也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所以这个钱我就没收,后来程鹏也不知道从哪儿了解过给人看风水必须要收钱,于是听他和王福德家里人商量后说是硬东拼西凑拿了两万块钱给我,我没有要,只是要了1块钱就了却了这份因果,风水师这行当与因果关联太深,对面啥好处没给我,我就帮忙就会被行里人说傻,多管闲事,我要是拿了钱在给人办事,就有了因果关联,我也可以理所应当的替人家事主看事儿。 在这平淡无奇的一天里,我像往常一样慵懒地躺在屋里的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心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与无聊。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提示音突然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原来是放在一旁的摩托罗拉手机收到了新消息。我漫不经心地伸手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后发现竟然是张楠发来的信息。说起这张楠啊,她可是我的高中同学之一呢!而且不仅如此,张诗瑶也是我的高中同窗好友哦。对啦,还有已经离我们而去的冯兰,同样也曾是我们高中时代一起奋斗、一起欢笑的伙伴呀。回忆起那段青涩而美好的时光,仿佛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再次响了,是张哲发来的,也是问我去不去同学聚会。就当我刚回他的消息,刚刚躺下打算看会儿电视。 不一会儿,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张诗瑶发来的,说起这张诗瑶呢可是高中时期我们班里的班花,长的挺漂亮的,许多男孩子都追过她,可都被他一一拒绝了,我还帮他们家看过两次事儿呢,第一次是好像是他们家的祖坟闹僵尸的事,第二次就是她哥哥中邪的事儿了。 “明天的同学聚会去不去?” 我一看她发给我的消息也是问我去不去同学聚会,其实同学聚会我是真的不想去,因为我穷啊,再加上我也吃了没文化的亏,人家现在都是要么事业有成,要么就是公司企业的大老板或者是开发商,我就这么一个风水师去了怪不好意思的,我本来就打算用“有事,忙”之类的理由推辞搪塞过去,可不了下一刻张诗瑶的消息让我不去也不行了。 叮铃一声,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还是张诗瑶发来的。 “明天同学聚会,你不来真是太可惜了,我还准备给你介绍一笔大单子,让你赚一笔大钱。” 我一听是大活儿,而且张诗瑶爸爸认识的人非富即贵,必定能赚到不少钱,我立马高兴的连是个什么情况都没问立马回了个消息。 “好,大小姐。几点儿?我准时到。”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贺来阁酒楼豪华包间306,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我静静地凝视着她回复消息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不知为何,她此刻的言辞和语气与往昔大相径庭,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往那个熟悉而亲切的她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且略带疏离的交流风格。然而,面对这种变化,我却并未过多地去深究或在意。毕竟,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能够顺利赚到足够多的钱,然后尽快踏上归家的路途。家中还有亲人在殷切期盼着我的归来,他们的笑容和温暖才是我真正渴望的东西。所以,即便眼前的她有些奇怪,我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想一心一意的赚够一个亿,那样我就可以早日回到家里去远远的望一眼自己的父母和爷爷,不知道过的他们还好吗?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夜晚,万籁俱寂,月光如水般洒落在窗前。我疲惫地躺在床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在那个如梦似幻的世界里,一只身姿婀娜、毛色如雪的八尾狐悄然出现。她那倾国倾城的面容如同一幅精美的画卷,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她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甜美而迷人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 只见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相公,莫要着急。很快了,我们便能够再度相见。请再耐心等待些许时日吧。”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在这寂静的梦境之中回荡着。 我只能痴痴的望着他却动不了,心中满是欢喜和期待。尽管只是一个短暂的梦境,但与她重逢的喜悦却让我感到无比真实。我想要伸手触摸她那美丽的脸庞,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的瞬间,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放在枕边的手机。当手指触碰到那冰凉的机身时,我的意识才逐渐清醒过来。划开屏幕一看,上面显示的时间赫然已是凌晨四点半!我心里不禁嘀咕道:“这时间还算早呢,应该还能再接着睡上一会儿。”这么想着,我又重新躺回床上,调整了一下睡姿,让自己能够更舒服地入睡。随后,我闭上双眼,很快就再次进入了梦乡,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安逸。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了床,打坐感受了一下丹田那股温热的感觉,吃完饭后我又帮师傅画符点香,再来到大堂前跪拜了我们风水先生的祖师爷,请了三炷香,然后师父让我在四合院里和虎子叔比划比划身手,我们二人就用智谋和蛮力在师父面前表演了一把相扑,说起相扑啊,很多人都会想起东瀛鸟人的相扑比赛,那些个相扑选手一个个膘肥体胖,脱光了上衣和裤子只留他妈的一块裹裆布挡着胯下,二人微微俯下身子跨开腿眼神死死盯着对方准备蓄势待发的样子,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俩人便紧紧的冲撞在一起。 实际上,有相当多的人并不了解这样一个事实:相扑这项运动最初源自我们伟大的祖国。早在秦汉时期,它便拥有“角抵”或者“角力”等称谓,本质上属于摔跤这一范畴中的一种表现形式。而有关相扑的悠久历史,则能够回溯至遥远的西汉时期。 当相扑流传进入东瀛之后,在那些倭人的大力宣扬与推广之下,慢慢地于奈良时代后期蓬勃兴起。起初,相扑活动主要存在于寺院以及普通民众之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影响力逐步扩大,渐渐地从这些地方转移至宫廷之中,成为贵族们所喜爱的一项娱乐活动。 待到镰仓时代伊始,相扑更是作为武士必备的武艺技能而广泛流行开来。在此期间,众多武士热衷于通过参与相扑来锻炼自身的体魄和战斗技巧。随后,在 17 世纪的时候,相扑沿着职业化的道路持续迈进,并逐渐演变成一种正规且具有严格规则的竞赛项目。 我和虎子叔比试一场过后,两个大汗淋漓,好不痛快!虎子叔和我相视一笑,说了些互相夸奖的真心话,时间一晃儿就来到了傍晚七点半,我劈完柴火就对着虎子叔说了声:“虎子叔,我今晚同学聚会出去一趟儿。” “欸。”虎子叔应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聚完会儿我过来接你。” “知道了,聚会结束我会打电话给你的。回来给你和我师父他老人家带瓶好酒,再买点儿好酒好菜,咱们坐在一起美美的搓一顿儿!”说着我就出了门,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就直奔张诗瑶发我的贺来阁酒楼的定位风驰电掣地直奔了过去。 第150章 贺来阁酒楼 下了车之后,我按照张诗瑶回复消息里所提及的地址,一路寻到了贺来阁酒楼。然而,就在我刚刚走到门口时,却遭遇了一件令人颇为不快的事情——那个站在门口、本应热情迎接宾客的迎宾小哥,竟然毫不客气地将我拦住了去路。只见他一脸不屑地挥着手,嘴里还嚷嚷着:“去去去!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进来的地方!”那副模样,仿佛我是什么不速之客一般。而这个所谓的高档酒楼,此时在我眼中也瞬间失去了几分光彩。 “我们同学聚会,同学们都在里面,再晚点儿我就要赶不上聚会了呀,麻烦你通融通融。”我好声好气的说道,毕竟我也不想惹麻烦,虽然今天来我是穿的简单朴素了点,但也不至于这样对我吧。 那迎宾小哥看到穿着光鲜华丽的客人那又立马换了副面孔,立马做出请的手势:“哟,这不是高少嘛,这两天不见又换人了。” “什么换人了?嗯!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我身边的这位小姐姐是我名正言顺地女朋友,这门口站个人是个什么情况,赶紧他妈的把人给我弄走,不然的话我这就投诉你们经理,让你他妈的卷铺盖滚蛋!” 就在这时,我缓缓地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高富帅身上。此人正是我的高中同窗好友,然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却一直有些微妙。 说起他来,其实他的学习成绩也不过只是中等水平罢了,但他家境优渥,是个名副其实的富家阔少。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从来都没有真正把像我这样普普通通的人放在眼中过。 即便他知晓我乃是风水天师的徒弟,拥有着一些常人所不具备的特殊能力和知识,可他依旧对我不屑一顾,甚至还放出狂言,声称他所请来的那些所谓的风水大师能够轻而易举地就把我给比下去。 再看看我自己,在班级里的成绩那可是倒数的存在,他当然不愿意跟我这样的“学渣”有所交集啦。他向来就是这般目中无人,好像整个世界都得围着他转似的。 唉,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又能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呢?毕竟人家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子弟啊!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社会大环境之下,又有几个人会不爱钱呢?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抵挡住金钱所带来的巨大诱惑呢?恐怕大多数人都会在金钱面前迷失自我吧…… “哟呵!这不是我那高中时候的老同学嘛!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哎呀呀,啧啧啧……”只见那位身材高挑、面容英俊的高富帅斜着眼睛,满脸鄙夷地上下打量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接着又阴阳怪气地开口道:“看看你这身穿着打扮,简直就是要多寒碜有多寒碜,真是穷酸到了极点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摇着头,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不堪入目的东西一般。 就在此时,那个始终亲密地搂着高富帅肩膀的女孩终于打破了沉默。只见她微微蹙起眉头,抬起那白皙如玉的纤纤细手,轻轻地挥动着面前的空气,似乎想要驱散某种令人不悦的气味。与此同时,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朱唇轻启道:“哼,真不知道我们高少怎么会结识像你这样一贫如洗、寒酸至极的下等之人,他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跟你有所交集!本小姐奉劝你一句,识相的话就赶紧麻溜地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千万别在这里继续碍着我们高少的眼了!” 话音未落,旁边的迎宾小哥也立刻随声附和起来:“可不是嘛!瞧瞧你这副穷酸模样,哪里配待在我们贺来阁这么高档的地方?你自己不嫌丢人也就罢了,但我们贺来阁可是有头有脸的场所,可容不得你在此肆意撒野、丢人现眼!还不快滚!” “还本小姐!不过是长了副好皮囊罢了,充其量也只是有钱人身边不起眼的玩物罢了。”面对他们的嘲讽我不怒反笑,“高富帅,咱们同学一场,听我一句劝,这女孩你要不得,否则恐怕你连后悔都来不及。” “你!你这个臭屌丝怎么说话的!”女孩柳眉倒竖怒眼圆睁的指着我怒气冲冲的说道,然后又扑到了高富帅的怀里撒娇道:“高少,你看他。我不管嘛,你必须今天好好的给我教训教训他!” 我之所以说让高富帅离这个女孩远点,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这个女孩的面相是斜飞春燕柳梢梅,明眸天心如水波。不只这样简单我看面前这女孩的手更是,指头纤细粉透白,骨节外翻如似荆条,颧骨高挑亡夫命。 这女的他妈的我一看妥妥的祸国妖妃啊,而且是也是绝对的克夫相,面相学上说女人颧骨高,杀夫不用刀。不光如此,她的手骨骨节外翻,手骨骨节外翻的女人通常心肠都特别狠毒,压根没什么人情可讲的,翻脸就不认人的都。 我还真没见过这种面相的,他妈的今天属实是让我大开眼界了都,我心想像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让我给招惹上了,向她这种势利眼的人不会想法子报复我吧,我摇了摇头看了眼那个女孩,那女孩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不行,这可不行,我得防着点以防万一这女孩他妈的想法子再报复我。 “愣着干什么啊?化劫,你他妈的不会是傻了吧!叫你滚你他妈的听不见啊! 就在我沉浸于自己思绪中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瞬间将我的神思给拽回到了这残酷的现实当中。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所谓的高富帅正一脸狰狞地对着我咆哮着。 然而,对于他那嚣张至极的叫嚷声,我连半分心思都懒得去理会。这家伙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一条乱吠的疯狗罢了,根本不值得我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和时间。于是,我完全无视掉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径直朝着站在一旁的迎宾小哥走去,并心平气和地向他表明道:“您好,我是受到他人邀请才来到这里的。” 没想到,听完我的这番话之后,那位迎宾小哥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见他满脸嘲讽与不屑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用一种极其轻蔑的口吻说道:“嘿哟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脑子进水啦?跑到我们这儿来胡说八道!能来咱们这儿用餐的客人哪一个不是有权有势、腰缠万贯的大人物啊?像你这样身份卑微下贱的小老百姓怎么可能有资格踏进我们店门半步呢?你也不好好撒泡尿瞅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德行!识相点的话就赶快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否则的话,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到时候动起手来可有你好受的!” “好,你就好好骂吧,希望待会儿你还能像现在一样理直气壮地大声叫骂。” 第151章 激将法 “哟呵,你小子给我在装鸡毛呢,我警告你,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他妈的给老子滚蛋!”迎宾小哥怒骂道。 我淡定的微笑着挑了挑眉说道:“那小爷要是不走呢?嗯?我刚刚说了,邀请我的人都还没来,我要是走了,人家问起你来,我问问你,你该还怎么向人家交代呢?” “你!”迎宾小哥刚要发作立马被高富帅伸手拦住。 高富帅伸手拦住了迎宾小哥,迎宾小哥识趣的立马闭了嘴,高富帅一把搂过身边的女孩说:“刚才我看你一直盯着我的女朋友看,你是不是喜欢她啊?我告诉你,你小子可是挺识货的,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追到手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个别的姑娘,但前提是你必须赶紧离开。” “切,谁稀罕啊。我都说了,是有人邀请我来的。”我理直气壮的说道。 “同学聚会,在这种地方?我去,没搞错吧,有人会邀请你,如果有人邀请你我就他妈的不姓高!”高富帅大声喊道。 我摸了摸下巴假装思索道:“那要不咱们俩个打个赌怎么样呢?” “打赌?赌什么?赌你会不会进这个门,别搞笑了,哥们,上学的时候你就是个逗我们笑的小丑,现在你居然傻不拉叽的还想当小丑?”高富帅嘲笑声此起彼伏,过了会儿斩钉截铁的说道:“好,赌什么?” “咱们就赌我是不是被同学邀请来的。”我摸了摸鼻子说道。 “好,那我就赌没有人邀请你来!”高富帅摸着自己的金贵名表说道。 我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笑容,“好,老高果然是个爽快人,那如果你输了呢?怎么办呢?” “哼!讲笑话啊?我怎么会输,哼!开什么玩笑,真是的!” “高少,人家想看嘛,依人家看要不他输了,你就叫他在自己的身上扎满钢针,如果他没死的话,就再戳瞎他的眼睛,这样想想都刺激。” 我泥马,草,我看出这女的是个狠人,可没想到这女的居然他妈的这么狠,这简直与那《封神演义》里的妖妃妲己比起来简直他妈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草他妈的!淦。 那高富帅也算是有点脑子但也不多,只见他说:“要是咱们真的把他玩死了,条子查起来可怎么办呢?” “唉呀,高少。凭您的手段和您父亲的人脉,封锁个消息不是简简单单的嘛,等咱们把他玩死了,随便找个替罪羊就行了,您说是不是啊?高少,嗯哼~”那女的开始用纤细修长的手指开始在高富帅胸口撩拨,眉眼间尽是妩媚。 那高富帅瞬间看的眼睛她妈的都直了,连连点头道:“对,宝贝说得对,宝贝说的都对,老子捏死他就像捏死个蚂蚁一样简单!化劫,老子跟你赌,要是你输了,你就要戳瞎自己的眼睛,身上插满钢针!” 我笑了笑,果然啊果然,看来高富帅这个人是真的没救了,被这么个女人缠上,死,也是迟早的事儿,我也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这个将死之人他妈的一般计较,想了想开口道:“可以,那如果你输了呢?你的赌注是什么?” “我呸,笑话!我高富帅他妈的怎么会输,真是笑话!”高富帅拍着胸口说道。 我挠了挠头,“那没有一万总有万一吧,那万一你要是输了呢?没个赌注可不行吧?” “那你说?如果我输了,你叫我干什么?”高富帅凑到我的跟前说道。 我一把把他推开说道:“如果你输了,你必须把你说的所有话全部收回并且当着所有同班同学的面给我道歉,还要跪下叫我声化爷,说声我错了,然后给我磕三个响头!” “好!老子他妈的都答应你,老子今儿他妈的就不信了,咱们同班同学里还有人竟然会邀请你这么个没见识的玩意儿!”高富帅斜眼瞪着我道。 我挠了挠头笑了,“好,希望你他妈的到时候说话算话,可别让我他妈的瞧不起你!” “好,我一定说话算话,不过你一定不会赢的,等着瞧好吧。”高富帅说了句便逗他的小女朋友去了。 迎宾小哥见状对我说:“那既然你要丢人那就由你吧,别影响我工作就行。” “切!”伴随着这声充满不屑意味的轻哼,我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然而,对于眼前这个人,我连一丝想要回应的意愿都没有,仿佛他只是空气一般微不足道。就这样,我旁若无人地转过身去,独自一人缓缓走到台阶前,然后轻轻地坐了下来。此刻,我将目光投向远方,静静地等待着其他同学们的陆续到来。月光洒落在我的身上,映照着我那略显孤寂的身影,但我却毫不在意,心中只盼望着能尽快与那些熟悉的面孔相聚。 不一会儿,一辆白色suv从远处驶来稳稳的停在了贺来阁酒楼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我定睛一看分别是和我发过消息的张楠和张哲,还有其他两位分别也是袁哲和俞灏明,在等了一会儿,其他的同学不出意外的话都陆陆续续到场了。 但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张诗瑶的到场,那真是引起了现场的一片哗然,一辆布加迪威航风驰电掣的停在了贺来阁酒楼门口,张诗瑶在同学们的欢呼声和兴高采烈的拥护之下,下了车后他便径直的走上台阶,高富帅也立马跑着去恭维。 我宛如一座雕塑般依旧静静地坐在那略显陈旧的台阶之上,身体甚至没有挪动分毫。就在这时,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原来是张诗瑶缓缓地朝这边走来,她身上穿着一件素雅高洁的白色衬衫,那衬衫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将她整个人都衬托得愈发清新脱俗。 再看她的发型,俏皮地扎着一个精致的小丸子头,几缕发丝随意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更增添了几分灵动与活泼。那张白净如雪的鹅蛋脸上,肌肤细腻如丝,吹弹可破。高挺而小巧的翘鼻如同精心雕琢而成,显得格外立体。尤其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清澈见底的湖水一般明亮动人,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轻轻扇动,每一次眨眼都好似能勾人心魄,让人不禁为之沉醉。如此美丽可爱的模样,简直不似凡间之人,而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化劫?你怎么不进去啊?我可是专门告诉了你,叫你来了先进去的呀?”张诗瑶眨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扭头瞥了眼高富帅说道:“呐,我说我是有人邀请来的吧,你还不相信,现在人家班花张诗瑶都亲自来问我怎么不进去了,你可别耍赖皮哈,男人就要敢作敢当,你可要说话算话,当着同学的面给我道歉并且叫我声爷,再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 “我!化劫,你他妈的别瞎掰扯了,我什时候和你打赌了,你可别他妈的胡说了。”高富帅连连摆手说道。 我用激将法继续逼他,“哟,咱们鼎鼎大名的高富帅高少居然他妈的是个缩头乌龟啊,敢做不敢当啊,还是不是男人啊!啊?还有没有种啊!我化劫打心里真是瞧不起你啊!” “谁……说……说谁他妈的说话不算话呢?我高富帅敢作敢当,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高富帅说道。 我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那你倒是跪下来当着大家的面给我磕三个响头道个歉啊,让大家都心服口服打心里觉得你是个爷们啊!” 果然我的激将法起了作用,高富帅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给我磕头道了歉,灰溜溜的夹起尾巴就走了,临走前还来了句,“化劫,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第152章 一笔大单子 等高富帅走了之后,我便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他,话说他找的那个女孩子真是歹毒,心如蛇蝎,狡猾的狠,而且她生的一脸媚相,估计高富帅自己不对我出手都不行了,就算他对我不出手,可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女朋友绝对不会放过我,那女的我看了她的面相和手相分明就是个睚眦必报,翻脸不认人的主儿。 那高富帅竟然结交到这样一种女人,如果他不能尽快醒悟过来并断绝往来的话,恐怕连自己宝贵的性命都有可能会葬送掉!然而,令人无奈的是,尽管我已经苦口婆心地劝说过他,但他却根本听不进去我的劝告。唉,既然如此,那也就只好作罢了。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嘛!该讲的道理、该提醒的风险我都已经毫无保留地告诉他了,至于接下来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命运和造化喽!或许他最终能够幸运地避开这场危机,又或许……谁知道呢?但不管怎样,作为朋友,我也算仁至义尽啦! “化劫,化劫。”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张哲,便回了句,“怎么了?是要开饭了吗?” 张哲叹了口气挠了挠头说:“唉,你怎么就光知道吃啊?啊!” 我心里想着我不为吃,我大老远跑来为的什么,难不成就是围着桌子听你们吹牛逼,呵!说句实话,我可没有这个兴致,“哦,也是,今天呢也是同学聚会,咱们这些个同学自打这高中毕业以后估摸着有一两年没在一起聚过了吧?” “嘿,化劫,你别说,还真是一两年没聚过了。嚯,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有些事仿佛昨日才刚刚发生似的。”张哲叹口气说道 我静静地坐在台阶上,目光遥望着远方天际处那轮正逐渐西沉的夕阳,余晖如同金色的纱幔一般轻柔地洒落在大地上。我微微眯起眼睛,轻声呢喃道:“你说咱们小时候啊,天天心心念念着盼望着能够快快长大成人,那会儿天真地觉得只要长大了就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会比现在快乐许多呢。可如今真正长大了,当我们夜深人静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口问问,我们当真快乐了么?” 一阵微风拂过,轻轻撩动我的发丝。身旁的张哲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回应道:“别人是否快乐,我无从知晓。但于我而言,我所展现出的快乐不过只是一层伪装罢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略带一丝苦涩,仿佛这简单的话语背后隐藏着无尽的哀愁与无奈。 “他妈的寒窗苦读十几年,狗日的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以为能够让自己活的轻松一点,赚好多好多的钱来孝敬父母,可是我他妈的一个大学生,居然连一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妈的读了那么多年孔乙己,到头来竟然发现自己他妈的也活成了鲁迅书里的孔乙己,有着自己不愿意脱下的长衫,而这长衫就像是读书人身上的枷锁,将读书人死死地束缚住,如果我没念那么多书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想干什么工作就干什么工作,再也不用担心别人会说“你这个大学生,为什么要来干这份苦差事,有没得力气,你说你有这个能力,又是个大学生,找个办公室坐着吹吹空调它不香吗?” 听到张哲的话之后,这时的我才恍然大悟,每个人都很难,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烦恼,庄稼人因为收成不好而烦恼,老师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提高自己班的学习成绩而烦恼,老板不知道该怎么激励下属而烦恼,学生因为作业太多题太难而烦恼等等,像这样的例子我闭着眼睛能举一大堆。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我的脑海里仿佛有无数个念头在激烈地交锋着,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终于,我慢慢地从那深深的思考之中回过神来,然后缓缓地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头颅,目光坚定而又平静地看向远方,轻轻地开口说道:“其实啊,咱们真的没有必要去羡慕别人所从事的工作。因为说不定就在我们满心羡慕他人的时候,那些人也正在悄悄地羡慕着我们呢!” “希望是吧。”张哲叹口气说道。 “你们俩个大老爷们嘀咕什么?难不成你们俩是同性恋?”这时张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站在了我们身后。 张哲转身立马反驳道:“胡说什么呢?我跟老同学叙叙旧不行吗?” “你们俩个难兄难弟,一个是班上的倒数第五,一个呢是班上的倒数第一,化劫,就你那高中三年都是倒数的成绩,真不知道你后来是怎么考上高中。”张楠说着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我顿时觉得面红耳赤尴尬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过了一会儿我才开口道:“对了,你不是在里面坐着吗?怎么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俩,还有脸问,里面包间都订好了,都准备点菜了却迟迟都不见你们俩的影子,诗瑶说让我出来看看。”张楠没好气的道。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对不住,我和老哲啊好久没聊聊了,所以没收住。” “咱们走吧,边吃边聊。”张哲笑着说道。 我突然想起虎子叔有一次我不在四合院里,张哲和张诗瑶一起找过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于是我便开口问道:“上次听虎子叔说你和张诗瑶俩人一起找过我,不过我不在,你俩找我是什么事儿啊?” “哦,其实真没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啦!主要啊,是张诗瑶想要找你。我嘛,纯粹就是陪着她一起来的而已。今天之所以专门把你请来呀,也是因为这档子事儿。说起来,她上次来找你的时候,碰巧你不在。于是乎,她就寻思着改日再过来呗。哪曾想到,之后她每一次来,你居然每一次都恰好不在家。哎呀,可把咱们这位娇贵的大小姐给折腾得够呛,连着好几回都是空手而归,啥收获都没有。所以呢,依我看呐,人家这回特意借着同学聚会这个由头把你请来,八成是想让你帮忙给她一个朋友解决点问题。”张哲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们两个走快点啦,进个电梯都磨磨蹭蹭的。”张楠有些不耐烦的道。 我们俩异口同声的说道:“哦,不好意思啦,我们这就跟上。” 进入电梯之后,只见张楠动作娴熟地按下了楼层按键。随着他手指的轻轻触碰,按钮闪烁起微弱的光芒。片刻之后,只听得“叮铃”一声清脆悦耳的响声传来,仿佛是这封闭空间里的一道独特旋律。紧接着,电梯门缓缓向两侧打开,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明亮而宽敞的走廊。 迈出电梯,我们并肩而行,径直朝着 306 包间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些许期待与好奇,不知道这个传说中的豪华包间究竟会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当走到门口时,张楠轻轻地推开门,刹那间,我的目光被屋内的景象牢牢吸引住,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豪华包间啊,满眼所见皆是琳琅满目之物。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散发着迷人的光辉;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价值不菲的名家画作,笔触细腻、色彩鲜艳,让人不禁驻足欣赏;地面上铺陈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柔软舒适,走上去如同踏在云朵之上;精致华美的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每一件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气息。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氛围,令人叹为观止。 “化劫,来了啊,马上菜就要上齐了了。快坐快坐。”张诗瑶微笑着挥着手叫我落座。 我望着那一桌子珍馐美馔,秀色可餐的菜品佳肴忍不住直咽口水,咱今天也是跟着张诗瑶沾了光,品尝到了这么美味的菜肴,只见那桌上摆着各种好酒,什么飞天茅台,法兰地红酒和岛国单一麦芽威士忌等等,菜品佳肴望的我垂涎欲滴。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又喝了几口酒后我便不言语了,只顾着风卷残云将桌子上的菜一扫而光撑得我直打嗝。 “怎么样,吃的好吗?”张诗瑶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撑得说不出话来连连点头,“好,吃的太好了,对了,你说要有一笔大单子给我介绍,是什么大单子啊?” 第153章 一段往事 “不急不急,你吃饱了我在带你找我爸爸的朋友,你们俩个好好商量商量。”张诗瑶捂着嘴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继续说:“这些个酒水够吗?不够我再让服务员拿两瓶,你带着给你师父和虎子叔尝尝。”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活都没干怎么能好意思要你的酒水呢?”我连连摆手说道。 这时服务员已经将酒水拿了过来,张诗瑶笑着说:“你拿着吧,再说了,这酒水可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师父和虎子叔的。” 见推脱不了我也只好笑嘻嘻的应下了,同学聚会散了以后,我和张诗瑶坐在一起聊起了这次的正事,张诗瑶起身坐在了我的身边,这让我有点不太适应。 “我这次给你介绍的生意其实是我的爸爸的一个朋友托我爸爸找风水先生帮忙的,我爸爸由于太忙就只好把这件事交给了我,所以你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生意是你自作主张介绍给我的?” “是啊,我这也不认识几个玄学术士之类的,恰好想到你这个老同学刚搞懂这个,而且还帮我家看了两次事,都成功的给摆平了,我可是特别信任你才找到你的呢。” 我听了心里顿时暖洋洋的很是感动,思索了片刻说道:“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可是我初出茅庐,说实话我心里也没什么底。” “没事的,化劫。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那好吧,什么时候,让我和你爸爸的那个朋友见一面细细的好好聊聊吧。” “好,明天中午等我电话,我约你们俩当面谈。天已经黑了,我送你回去吧。”说着张诗瑶便站了起来,我跟着她走到了电梯里。 “那个,张诗瑶。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我还是自己给虎子叔打电话让她来接我吧。”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好意思让虎子叔来接你的,虎子叔还要照顾你师傅呢难道你不知道吗?就让我送你回去吧,别在给虎子叔添麻烦了。” 当我听完张诗瑶所说的那一番话语之后,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所表达的观点条理清晰、逻辑缜密,让我无法反驳,细细想来确实颇有几分道理。 既然如此,我便决定不再多言,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现实。随后,我们一同坐上了张诗瑶家的豪车,车辆疾驰而去,目标直指锦溪市的那座老宅四合院。 一路上,我的心情颇为复杂,既有对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期待,又有着些许对于未知情况的忐忑不安。而坐在身旁的张诗瑶,则显得相对淡定许多,或许是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程吧。 车子飞速行驶着,窗外的景色如电影画面般不断向后倒退。城市的喧嚣逐渐被抛在了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宁静祥和的城中村的风光。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我们铺设的绿色长廊。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宛如沉睡中的巨龙蜿蜒伸展。 到了师父的四合院外面我下了车,微笑着向张诗瑶到了别后,提着几瓶茅台和几瓶洋酒和路边买的猪头肉进了门让虎子叔给做了点下酒菜,师父见有酒立马眼睛一亮,拿了台茅台酒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我也开了瓶洋酒给虎子叔倒了点然后讲酒瓶放在了桌子上伸手示意让他们慢慢喝,我起身便回到了房里醒酒去了。 讲真心话,我的酒量实在是糟糕透顶啊!就在那座酒楼里用餐并饮酒时,才仅仅喝了寥寥数杯而已,我的脸就像是被火烤过一般变得通红,整个人都热辣辣的。 当我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后,脑子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之中只记得要给手机充电这一件事。插上充电器之后,我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没过多久,我那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支撑不住了,不知不觉间,我就这么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地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万籁俱寂之时,一阵紧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如催命符一般响彻整个房间。睡梦中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便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索着手机。好不容易抓到手机后,我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按下接听键,把手机凑到耳边。 “喂……”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喂,是我,张诗瑶!”电话那头传来张诗瑶焦急又甜美万分的声音:“你该不会还没起床吧?。 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睡意瞬间消散大半,一下子清醒过来。我一个激灵,蹭的一下从床上弹起,动作迅速得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与此同时,我赶紧回复道:“坏啦坏啦,实在是不好意思,昨晚喝迷糊了。”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我甚至来不及洗漱,更顾不上吃饭,便急匆匆地夺门而出。一路小跑来到街边,看到一家早餐店,随手买了个热气腾腾的手抓饼和一杯香甜的燕麦牛奶,然后马不停蹄地朝着张诗瑶在电话里所说的地点奔去。 当我终于抵达约定地点时,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座坐落于市中心商业街拐角处的咖啡馆。这座咖啡馆的外观并不起眼,但它所处的位置却十分显眼,周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目光立刻被一个坐在角落的面容冷峻的中年大叔所吸引。他正朝着我的方向微微招手,示意我过去。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急匆匆地朝那位大叔跑去,并略带歉意地说道。 只见那大叔面无表情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随手一甩便扔在了桌子上。我赶紧伸手拿起那张名片,定睛一看,只见上面清晰地印着几个大字:“江北恒通电子科技有限公司,齐强东。” “哦,齐叔叔。您好,有什么需要尽快提,我一定倾尽所学,帮您把您的事办好。”这齐强东可不是一般人啊,如果我把他家遇到的事儿都给摆平了,那我可就出名了,到时候我还愁没钱赚吗?哼!大把的人儿排着队让我去他们家看风水呢。 齐强东咳嗽一声打量了我一眼说道:“哦,我没有别的请求,就是想请你帮我给我们家的老太爷迁个坟。” 我一听说是迁坟便来了兴致,于是便来开口问具体是个什么原因要迁坟。 于是齐强东便说起自己家最近特别的倒霉,做什么都不顺,然后便找了个风水先生,风水先生一通比划便把自己家老太爷的把自家老太爷的墓穴给移了,这自从那个风水先生给他老太爷移了坟,他倒是好起来了,可苦了周围的人了,周围的街坊邻居家都跑到他们家里闹,说他们家请来的风水先生心术不正,是妖人等等就传开了。 于是他也觉得不对,自己好起来了,周围的人不好了,这齐强东也不是那种只顾自己好,不管别人生死的那种人,他的意思很明确不能做这种事,他们家做了一辈子好人,本性就上想着有什么好事都顾着村里人,可如今自己好起来了刚给老太爷迁了坟,这怎么别人就开始倒霉丢财了呢?于是便托我那同学找到了我,想让我过去看看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我一听当即就有点不相信,还有这么仗义疏财的老板,这种当大老板的人不都是很爱财的吗?不爱财也当不了老板啊,于是我便向他一打听,他这才叹了口气道出了这么一段往事。 第154章 九阴聚财穴 这个中年男人齐强东从小啊家里很穷,父亲是个木匠,母亲呢死的也早,村里的人看他们一家可怜就没少帮助过他们父子,可以说呢这齐向东就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可是呢,齐强东二十多岁的时候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学坏之后就开始赌博打架斗殴还吸了毒被抓进局子,这老父亲嘴上说着让枪毙了算了,可是实际上有四方求熟人打点托关系想要把儿子捞出来。 话说回来,这之后发生的事啊,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原来,他父亲不知从何处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那些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他那颗脆弱的心。原本身体还算硬朗的老人,竟因此遭受沉重打击,一蹶不振。 当齐强东刑满出狱,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时,却听到村里人的一番话,如晴天霹雳般让他震惊万分。村民们告诉他,他父亲因为实在无法筹集到将儿子从狱中救出所需的打点费用,心中焦急万分,最终积郁成疾。还未等到齐强东重获自由之日,他的父亲就已经撒手人寰。悲痛欲绝的齐强东只能含着泪,亲手埋葬了老父亲于自家祖坟之中,随后毅然决然地离开村庄,前往外面闯荡世界。 或许是上天眷顾这个历经磨难的年轻人,没过多久,他竟然幸运地抓住了一个发家致富的绝佳机遇。凭借着自身的聪明才智与不懈努力,齐强东成功实现华丽转身,成为一名令人瞩目的大老板。 然而,尽管事业有成、腰缠万贯,但齐强东始终没有忘记对已逝亲人的那份深厚情谊。他发迹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想着要为自己的老父亲以及老太爷寻觅一处风水宝地,好让他们在地下得以安息。为此,他不惜重金聘请了经验丰富的风水大师,四处探寻。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苦苦寻觅,终于找到了两处被称为“龙穴”的风水佳地。 紧接着,齐强东先是将父亲妥善安葬在了其中一处龙穴。起初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并无任何异样之处。可谁能料到,当他把老太爷的坟墓迁至另一处龙穴并完成下葬仪式后,整个村子却突然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噩运之中。 村里接二连三地有人遭遇不幸,更有甚者离奇死亡。而这些死去的人中,大部分都是曾经在齐强东处于困境之时伸出援手相助过他的好心人。一时间,整个村庄人心惶惶,笼罩在一片恐惧与悲伤的阴霾之下。 齐强东本来想找那个当年给老太爷看风水宝地的那个风水先生回来给看看,可是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当年给自己看风水的那个先生了,村子里又不停的开始死人了,他见事态越来越严重,他开始着急四处找人解决,可无奈他认识的懂行的风水先生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些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江湖骗子,有点真本事的来拿着罗盘围着坟地这么一转,那是连连皱眉啊,纷纷摆手说这活儿他们接不了,撂下这话儿扭头就离开了现场,留下这齐强东一个人愁眉苦脸的不知所措。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一场别开生面、汇聚众多社会名流的特殊聚会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着。在这个充满欢声笑语与觥筹交错的场合里,齐强东无意间结识了一个人。此人究竟是谁?想必大家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了,那么就不再卖关子啦!这个人正是张诗瑶和张风予的父亲——张先生。 当时,齐强东看到张先生一脸忧愁地站在角落里,似乎心事重重。出于关心,齐强东走上前去询问情况。只见张先生眉头紧锁,长吁短叹,犹豫再三之后,终于把那件烦心事向齐强东全盘托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齐强东也感到颇为棘手,但他突然想到或许可以找个人帮忙解决。于是,他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张诗瑶的爸爸,并希望能得到一些建议或帮助。 张诗瑶的爸爸听后,沉思片刻,然后眼前一亮,说道:“我倒是认识一个人,说不定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接着,他便详细地向齐强东介绍起了这个人。 没过多久,张诗瑶的爸爸还特意安排女儿张诗瑶去联系到了我,并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就这样,他在拐角处咖啡馆里等到了我。 起初,他有点怀疑我的业务水平,没有办法啊,人家嫌我年龄小扯犊子说年龄比我大的风水师来了都在他老太爷的坟地里栽了跟头,说我这个小孩能行吗?能不能赢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的是有没有本事不在于年龄,而在于自身的修行和经验,不能因为我年龄小而小看我啊。 我们俩商量妥当之后便分开了,我让他发地址给我,我带了家伙事儿就去找他,说完我就离开回了师父的四合院。 四合院内,大黑冲着我兴奋的摇着尾巴,我将路上顺带买的鸭脖给它分了一点,呦呵,别说,它吃的可高兴了,鸭脖骨头都被它嚼的嘎巴响。 “少主,你回来了,早上你去干啥了啊?怎么中午才回来呀?”虎子叔挠了挠鬓角的头发说道。 我摸着大黑笑着说:“我出去接了个给人看风水的活儿,一会儿咱们一起过去吧!” 虎子叔点了点头兴奋的说道:“中午来活儿了,你可不知道这几天可无聊死虎爷我了,这几天不是给老头子洗衣服就是做做饭,搞的我好像跟个保姆似的。” “好了,你就别抱怨了,虎子叔。这样,你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去个地方,有个叔叔说他家老太爷的墓地风水出了点问题,叫了很多风水先生来都不敢接。”我说着就往门口走。 虎子叔套了身黑色皮夹克带上吃饭用的家伙事儿说道:“少主,这次的活儿我看还是不接了吧。” “哦,为什么?” 我回答着我对虎子叔话中的疑问,一边和他出门上了车,他发动了车子后说道:“少主你想啊,那么多的风水师都搞不定,说不准他妈的得多危险,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 “没事,既然都答应人家了就去看看热闹,反正长长眼力见还是挺不错的。”我说着虎子叔已经一脚油门驶离了市中心朝着乡下农村赶去。 经过一路奔波,终于抵达目的地后,我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齐强东的电话。几声嘟嘟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齐强东熟悉的声音:“喂,我已经到啦!”听到这话,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没过多久,我俩就在约定地点成功会面。没有过多寒暄,我们便马不停蹄地朝着埋葬齐老太爷的墓地径直走去。一路上,气氛有些凝重,谁也没说话,只有脚下匆匆的脚步声和周围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这份寂静。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那片肃穆的墓地。只见一座高大的墓碑矗立在眼前,四周荒草丛生,透着一股凄凉之意。我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拿出罗盘,小心翼翼地围绕着坟地缓缓走动起来。每一步都迈得很轻很慢,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罗盘指针,同时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气场变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但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就这样,我足足绕着坟地走了好几圈,然而结果却让我不禁皱起眉头,长叹一声道:“唉……这竟然是个九阴聚财穴啊!” 第155章 望气 随即我又望了望这坟圈子周围的气,发现四周的气冒着些黑煞气,想必这里面的齐老太爷子没准已经成了僵尸了,具体什么品种的僵尸我也不好说。 在此处,我得跟诸位好好说道说道这看风水的法门,总体而言共有两种途径:其一是望气之法,其二则是观形之道。 先说这观形之术吧,它恰似我们先前所见到的那笔架山龙虎宅一般。通过观察地形地貌、山川走势以及建筑物的形态布局等外在形状来辨别其中所蕴含的吉凶祸福。这种方法特别适用于勘察土地和住宅的风水格局。 然而,若要论及更高深精妙之处,还得数这望气之法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只因这世上万事万物皆存在着属于自身独特的“场气”。若是那气色明亮光彩照人,则预示着兴旺发达;反之,倘若气色黯淡无光,那就意味着衰败没落。而且啊,一个人的修行境界越是高深,他观望气场之气色变化时便会愈发清晰明了,如此一来,判断风水的准确性自然也就能更上一层楼啦! 一般情况下,场气分黄,紫,红,黑,白几种,我勉强辨认出来,他额角发乌,这地方是代表父母的天庭,看来他已经没了爹妈,而他代表财运的财帛宫紫气很盛,说明他的钱都是缺阴德赚来的邪财,不过好在他是被那风水先生给骗了,属于不知情,这也不能怪他,如果是他知道内情门道的情况下他也是不会同意将自己老太爷葬在此处导致老太爷尸变的。 “不好意思,麻烦问一下,小先生,你刚刚说什么“九阴聚财穴”到底是是个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不是风水宝地呢?”齐强东接着问道:“听起来像是聚财来着应该是块宝地,但是看你的脸色又不太好,到底怎么啦,这块地有什么问题吗?” “九阴聚财穴确实是块宝地,但确切地说是对你来说是块宝地,仅此而已,对别人来说,这块地将会毁坏他人的气运来提高你的气运,使得你财运亨通,福禄双全。”我看着齐强东说道。 “小先生,我还是没有听明白,你们说的再简单通俗易懂一点那?”齐强东仍是一头雾水。 我摸了摸下巴叹了口气说道:“准确的来说呢,九阴聚财穴就是把方圆百里所有墓地里死人的气运全部聚集在你们家老太爷的身上,而老太爷的后人则会财运亨通,顺风顺水,一路飞黄腾达,可是这种墓穴也有弊端,那就是每隔三十年就得迁移一次坟,要不然的话不光一家人都会遭到反噬倒霉运而且就连你们家齐老太爷的尸体也一定会尸变!” “尸变!这可怎么办啊?”齐强东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的搓搓手问我道。 “九阴聚财穴会吸走方圆百里所有死人后代的气运,从而将所有死人后代的气运都聚集到了你的身上,因此才提高了你的气运。”我道。 虎子叔这时候插话道:“不是,哥们。你这儿手段也真是够狠儿,心也真是够黑的哈。” “不,不,我想您误会了,这件事儿我也不知情啊!”齐强东顿时头上冒了汗,连连摆手解释道。 “既然你不知情,当时你为什么不问清楚?还不是你当时心存贪念嘛!嗯!”我一听齐强东的话顿时怒了,“现如今惹出麻烦找上我了!我现在问你,你老老实实的回答,给你看风水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也不知道啊。只是他,他自称自己是朱三爷。” “朱三爷?” “朱三爷?” 我和虎子叔异口同声的说道。 “怎么?二位认识这个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我就是听从他的安排将老太爷的遗体葬在此处的。”齐强东一脸的疑惑。 “虎子叔,这朱三爷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是啊,少主。我怎么听着也感觉耳熟的很呢?”虎子叔递了根烟吐了个烟圈说道。 我低头自言自语,“朱三爷,朱三爷,朱……”忽地我灵光一闪道:“朱三爷,是朱三爷!虎子叔,是他!那个神棍!” 虎子叔一听到“神棍”这两个字,眼睛顿时瞪大了起来,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般,瞬间恍然大悟。只见他猛地一拍自己那宽阔的脑门儿,大声说道:“哎呀呀!原来是那个家伙啊!就是那个冒充什么能人异士去欺骗冯兰父母的神棍嘛!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嗯嗯,没错!就是他!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当时跟这家伙打斗的时候,他身边居然还跟着胖猪和瘦猴那俩兄弟。那场面,可真是够热闹的!”说到这里,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当时激烈打斗的场景,不禁摇了摇头。 这时,一旁一直静静听着的齐强东脸上露出了满满的疑惑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竟然都认识这个叫朱三爷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只见虎子叔面色阴沉地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哼!何止是认识?提起他们我就一肚子火!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带着他那两个长的像猴和猪一样的徒弟,其中一个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没个正形儿,另一个胖得跟头猪似的蠢笨无比。还有一个心如蛇蝎、阴险狡诈如狗一般的东西,这几个混蛋差点把老子给玩死!想当初,若不是咱们的少主和家主来得及时,出手相救,恐怕老子当场就得交代在那里喽!他奶奶的!” “嗯,是的。那个朱三爷就是个神棍,你八成是被他们给蒙了,这朱三爷没有一点儿真才实学,就会耍点儿卖弄的把戏,这儿的老百姓啊可怜没上过多少学,于是这些个骗子神棍便专门骗这些人儿,有些大老板儿有时候也会被这些低劣的骗术给欺骗。”我说着便叫周围的壮汉开始掘墓开棺看看里面的情况。 我举几个装神弄鬼的例子比如说,农村夜晚常见的鬼敲门,那都是装神弄鬼糊弄人的!大夏天的时候,捉几条黄鳝放了血之后将血涂抹在门上,到半夜或者是人刚入睡的时候,就会听到奇怪而诡异的敲门声,你问外面是谁敲门呢?这门被敲的咣咣响可就是没人应,这人儿呢出去一开门外面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这啊其实是蝙蝠搞的鬼。 黄鳝的血呢,它发出的味道吸引来了蝙蝠引得蝙蝠啪啪啪的直撞门,那时候的人们呢就会问是谁?可半天了敲的声响没停不说还更用力了,于是乎呢这人由于好奇就会开门去看,结果就能看见几只蝙蝠再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让我们再来列举一个典型的例子——收鸡不叫法。这其实不过是一种故弄玄虚、招摇撞骗的把戏罢了。首先,骗子神棍会精心挑选出一只鸡,然后凭借着熟练的手法,徒手握紧并将其用力地按压在地面之上。在此期间,他还会轻柔地按摩鸡的翅膀,仿佛施展着某种神秘的魔法一般,以此来抚慰鸡那紧张不安的情绪。神奇的是,经过这样一番操作之后,这只鸡竟然真的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仅无法发出半点叫声,就连身体都动弹不得。它就那样乖乖地蜷缩在原地,纹丝不动,看上去简直像是已经被彻底收服了。然而,若是你稍微用手指去触碰一下鸡的屁股,或者干脆对它置之不理一段时间,那么很快,这只鸡便会自行站立起来,并开始若无其事地四处走动。这种所谓的“收鸡不叫法”的伎俩,实际上只是利用了鸡在受到外界压力和安抚后产生的短暂麻痹反应,从而营造出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假象。但只要我们稍加思考,就能识破其中的骗局。 第156章 黑眼白凶 掘开以后露出棺材,我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棺材周围煞气腾腾,黑气弥漫了开来,打开棺材以后直接把所有人熏的睁不开眼后退了好几步。 等黑煞气消散以后我们这才凑了过去看,这一看他妈的把我们都他奶奶的给吓了一跳,只见那齐老太爷容貌完好,就跟刚下葬前的死人一个样,尸身没有一点儿腐烂的迹象,而且很恐怖的是这玩意儿他妈的浑身冒着绿气,尸身上也长满了绿毛,这种僵尸面目凶残,好嗜血,而且这玩意儿不怕人,也不怕鸡狗鸭鹅,移动速度快,力量也是恐怖如斯,我听同行的人说这玩儿要是出了棺材,活人他妈的全都得遭殃,有人亲眼看到这玩儿追着一辆车跑了七八十公里一刻都不停歇,期间不知道弄报废了好几辆车,后来报警了,条子来了都差点搞不定,后来没办法请来了龙虎山的天师亲传弟子下山,结果还没俩天就有消息传出说,天师的弟子被吸干了鲜血,成了一具白僵。 最终还是天师府的老道亲自出马才摆平了这件事,听说那老道因为平息这件事还被这绿毛僵干掉了一根小拇指,老道为了防止尸毒扩散便硬生生的用糯米敷了半个月呢。 “不好,齐叔叔,照我看还是将你家老太爷赶紧火化了吧,这已经变成黑眼白凶了,压根不好对付,我之前听说龙虎山的人出马都和这种僵尸斗了好久呢。” 本来我以为我这样说,齐强东就会害怕然后立刻同意火化,可是他听了后却说:“火化!不行,绝对不能火化,就是说什么也不能火化,我不能让自己的老祖宗死了都不得安稳还得被火烧成灰,这让我死后还怎么去地底下见我的老祖宗啊。” 我快去泥马的吧我,齐强东这话一下子把我和虎子叔气的不轻,虎子叔更是直接撸了撸袖子上去就准备干他,我一把拉住了虎子叔摇摇头然后对着齐强东好言相劝道:齐叔叔,这尸身你也看见了,上面都冒绿气长绿毛,这要是再不火化,完了可是要尸变的,这黑眼白凶一旦尸变。不,不对,凡是一旦尸体尸变都会有生灵丧命的,白僵什么的还好,消灭起来容易一点,可你老太爷他已经成了黑眼白凶了,这种档次的要是尸变成了僵尸,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到时候估计会死更多的人的。” 只见那虎子叔面露焦急之色,急匆匆地走上前来,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呀!你可得听咱们少主的劝告,千万别再犹豫啦!赶紧把人拉到火葬场去火化掉吧。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要是真尸变了,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虎子叔一边说着,一边还不住地摇头叹息,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可能发生的种种可怕场景。 虎子叔微微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后,咽喉艰难地上下动了动,接着又缓缓开口说道:“我跟少主往日里所遭遇的,大多不过是些普通的黑僵尸、尸鬼之类罢了。然而今日这具尸体可着实不同寻常呐!瞧它浑身泛着诡异的绿色,那双眼睛更是漆黑如墨,白色的眼珠却显得格外凶狠狰狞。这般模样,我当真是生平头一回见到啊!说句实在话,为防万一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变故,咱们还是谨慎行事,听从老哥我的劝告,将其火化掉才最为稳妥呀。” “绝对不行!你们不用再多费唇舌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徒劳无功!我父亲临终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将他与老太爷安葬在相邻之处,只有这样他才能走得安心一些。想当年,我父亲自小就跟我家老太爷感情深厚无比,关系亲密无间。从我记事起,便常常聆听父亲讲述他们爷孙二人之间那些温馨而又有趣的往事。因此,关于此事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商榷的余地!”只见齐强东眼眶通红,情绪激动地挥舞着那宽大有力的手掌,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不火化怎么能行呢,齐强东叔叔,不火化的话是会尸变的呀。”我试图再劝劝他。 齐强东红了眼圈说道:“不行,火化绝对不行!不要再说了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我和虎子叔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齐老弟,我们也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虎子叔语气缓和地说道。 “我不能违背我父亲的遗愿!将他和老太爷分离!”齐强东依然固执地坚持着。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吹得众人心里一阵发凉。仿佛是某种预兆,让人心中不安。 “要不这样吧,我们先把尸体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想其他办法,如何?”我提议道。 齐强东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决定将尸体暂时放置在村子的祠堂里,派人轮流看守。接下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否则,一旦发生尸变,后果不堪设想。 齐家老太爷迁坟,乡亲们都来帮忙了,一边帮一边夸齐强东有多么多么的好,虽然以前蹲过号子,但是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我叫了同村几个属龙属虎属牛属马的青壮年来帮我们抬棺材,之所以叫属龙属虎属牛属马的青壮年来帮忙,是因为起坟抬棺是个阴事儿活,生肖太小八字轻的压不住反而容易被坟圈子周围的鬼物偷了魂,被偷了魂的人恐怕就会生怪病,如果发现的及时还好,一旦发现的不及时就有可能丧命。 我们和村里的青壮年们火速起了棺烧了纸再让齐强东哭了丧之后,我们便浩浩荡荡的抬着棺材进了村,一路上吹着哀乐,唢啦锣鼓震天响,到了齐强东的老住宅以后连忙将棺材盖打开,将老太爷的尸体暴露在阳光下,让阳光好冲冲老太爷尸身上的煞气。 之后,我又让人用泡了黑狗血的墨斗网缠上,又在棺材的周围贴满了镇尸符,然后叫人在棺材四周的地上撒上糯米,做完这些以后我便交代齐强东说:“记住,白天让你们家老太爷的尸身晒足了太阳,不要让任何动物靠近棺材,到了晚上需要立马合上棺材,然后将七颗桃木钉打入棺材内封死棺材再在棺材上方搭上凉棚遮住月光。记住,千万不要让尸身照到月光也不要让属阴的动物靠近棺材,尤其是猫!” 说完我便叫上虎子叔带上家伙事儿去山里给齐老太爷找风水宝地去了。 第157章 棋盘山岸 我们走了很久的山路才终于走进了深山之中,山里格外的清幽静谧,空气中湿气很重,让人不觉倍感冷飕飕的。 “少主,这次这个真的比以往咱们遇见的尸体尸变后都厉害吗?”虎子叔自料当然的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眼罗盘说道:“是的,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替齐老太爷找到吉穴让他入土为安的话,恐怕全村子的人都得倒霉,到那时候到处都是尸骸成群,生灵涂炭了。” 虎子叔一听大惊失色,额头瞬间冒了一层冷汗道:“完了,这下可怎么办呢?万一尸体尸变,那黑眼白凶在玻璃棺材里蹦出来到处吸人血壮大自己,到时候我们了要怎么办啊!” “虎子叔,你别那么悲观嘛。凡事呢都要往好处去想,不是吗?”我笑着对虎子叔说道。 虎子叔一脸着急的问道:“少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不是已经被那黑眼白凶给吓傻了,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啧!早知道就不该来这儿的,要是咱们死在这里了估计连个给咱收尸的人儿都没有,黑眼白凶那么凶估计死的时候尸体都不会太完整! 我拍了拍虎子叔的肩膀,安慰他道:“虎子叔,别怕。我刚才只是在思考应对的方法,并不是被吓到了。我们一定能够战胜黑眼白凶,顺利完成任务的。” 接着,我看向前方深邃的山林,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要保护好村子和大家的安全。 “走吧,虎子叔。我们加快速度,早点找到吉穴。”我拿起罗盘,带头朝着山林深处走去。 虎子叔见状,也赶忙跟了上来。尽管他心中仍然充满恐惧,但还是选择相信我,与我一同前行。 我望着虎子叔笑了笑,便开始看着罗盘寻找着适合下葬的风水宝地,一块标准的风水宝地必须具备以下几个核心要素。 1.风水宝地必须傍山傍水,一个好的风水宝地应该背靠高山,面朝流水,这样一来既能依靠山的稳定还能享受潺潺流水的财源。 2.风土宝地必须具备藏风聚气,墓地应该选在四面环山又多重山脉层层叠叠环绕在一起,以确保形成聚气藏风的效果。 3.确保明堂的开阔,墓穴的正前方必须开阔,以便聚气,避免杂草丛生或乱石堆生。 4.水要有源头,无流不泄,墓穴应有潺潺不断的水源,但水流不能过快或毫无顺序的时快时慢的流,以免阴气过重或阳气不足,从而导致阴阳失调造成不可逆转的严重后果。 5.墓地前方的道路应该平整 平坦,避免凹凸不平,以免影响后人的健康。 选一座好的风水宝地我有以下几个建议: 1.选择较为开阔平坦的地方,避免在低洼或水池边缘地带选址,应该选择平坦开阔的山地。 2.墓地的形状尽量选择圆形和方形,避免有太多的尖角或棱角导致阴气过重。 3.墓碑的要求必须高过墓地,应庄严肃穆,不要太低或太矮,也不要弄一些乱七八糟过于花哨的装饰。 4.墓地阴有山有水,保持阴阳调和,避免元素太过单一。 我拿着罗盘在山里兜兜转转绕了很久,最终将目光放在了一座形似棋盘,平坦光滑毫无凸起的一座山上于是我便选择了这座山作为齐老爷子的阴宅,因为这座山的山顶平坦去桌面,又形似棋盘,在风水意中味着着后人不是秀才就是文人或富商。 我在望了望气,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山岸的气显示的是红色,红色很显眼说明此地的气场很旺。 在经过一番仔细地勘察与斟酌后,我终于确定了这块土地就是最合适的所在。随后,我毫不犹豫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块红布,并将其系在了附近一棵显眼的大树上,以此作为标记。做完这一切,我转头看向身旁的虎子叔,说道:“虎子叔,咱们赶紧出发吧!时间紧迫,得尽快在天黑前赶回村子去。”说罢,我俩相视一眼,然后拔腿就跑。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彼此急促的喘息声以及脚下落叶被踩碎时发出的沙沙声。我的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希望能够顺利按时回到村子,好让齐老太爷早日入土为安。毕竟,对于逝者来说,尽早安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此刻,太阳已经开始逐渐西斜,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嗯,绝对不能再出岔子了,要不然这可是会丢命的呀!”虎子叔一边跑一边说。 刚才我们在山上待了很长的时间儿,好的风水宝地实在是太难找了,又要望气还要观形的,耗费了我不少的时间,等我们跑回村子的时候,村子里顿时那是死一般的寂静,连条狗叫声都听不到,这时的天已经完全暗了起来,我在抬头看了看月亮,发现今晚竟然是月圆之夜,那月亮是又明又亮,我心里暗骂一声:“妈的!坏了。” 我连忙和虎子叔跑到了齐强东的老家,慌忙跑进院子里一看,我和虎子叔当即他妈的就傻眼了。 只见眼前的棺材板上已然是破了个大洞,从里面冒出难闻刺鼻的浊气,棺材板上方压根就没有遮挡物,“妈的,这齐强东把我的话儿全他妈的当成了耳旁风了,让撒糯米也没撒,就只有我贴的几个符纸还歪七扭八的挂在棺材四周已然没了作用。” 我当时真的是气炸了肺,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破口大骂道:“亏老子他妈的辛辛苦苦跑到深山老林里去给他那死老太爷探寻一处上好的阴宅,这狗杂种他妈的居然就这样给我办事?”一想到这儿,我的心都凉了半截。 更要命的是,棺材里的尸身竟然不见了踪影!要知道,那可是黑眼白凶啊,如果让它在天黑之前跑掉了,等夜幕降临之后,它就会疯狂地吸血来补充能量。等到天亮的时候,这家伙肯定会找个隐秘的角落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那个时候再想找到它,可真是比登天还要困难呐!虽说我手头上还有一个罗盘能够派上用场,但这玩意儿最多也就是能指出个大致的方向而已,根本没办法确切地锁定黑眼白凶究竟躲在哪里。 “沃日他奶奶的!这人儿都跑哪去了,事儿办砸了,人躲起来算个什么事儿啊!这人他妈的也太不靠谱了吧!”虎子叔抱怨道:“你这女同学给你都介绍的什么人儿啊!这分明是把你往火坑里推!” “虎子叔啊,您这话可千万不能随便讲!人家张诗瑶兴许真是一片好心呢,她可能只是因为对齐强东这个人的品性不太了解,所以才把他介绍给我的呀。再说了,人家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帮帮我,让我能多挣些钱罢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咱们都没理由去责怪人家呀。”我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好了好了,虎子叔。眼下最紧迫的事情,还是得赶紧把那黑眼白凶给找出来才行呐!要不然的话,恐怕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遭殃丧命哟。” 第158章 毛僵 我转头看向身旁一脸严肃的虎子叔,沉声说道:“虎子叔,把包里的家伙事儿都给掏出来吧!”只见虎子叔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伸手探入背包之中,缓缓地取出了一个包裹严实的物件。当他揭开层层包裹时,一道寒光乍现——原来是一把闪着冷冽光芒的双管猎枪。 此时此刻,面对眼前这棘手的状况,似乎已别无他法可想。我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心一横,用锋利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指。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顺着指尖流淌而下。我小心翼翼地将血滴滴落在面前的子弹之上,并迅速以血为墨,在其上绘制起神秘复杂的符咒来。一边画着,我还不忘叮嘱虎子叔:“等会儿要是看见那些个不是人的玩意儿,您甭犹豫,直接瞄准它们的脑袋,一枪崩过去,把它们给射杀了就行!” 安排好虎子叔这边后,我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右手猛地抽出腰间的妖刀,左手同时握住鱼肠剑,双手各持一剑,交叉护于胸前,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紧接着,我又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巧玲珑的葫芦,轻轻拔掉塞子,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咒语声响起,葫芦内顿时冒出几缕黑烟,眨眼间便化作数只面目狰狞、形态各异的鬼物出现在我们周围。这些鬼物皆是我平日里收服的,此时正好派上用场,希望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看着四周逐渐逼近的黑暗阴影,我心里清楚,此次之事恐怕不会那么轻易解决,或许得费上好一番周折与精力,才有机会能够全身而退了。 “虎子叔,千万要小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切记一定要一枪爆头,不然是打不起那些中了尸毒的人儿的!还有现在那些行尸也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我再重复一遍,看到行尸要立马一发送走它,千万不要让它们聚集在一起,不跑的话儿它们要是成群结队的话儿咱们可就糟糕了!” “少主,小心!”虎子叔话音未落只见他双臂一抖夹起双管猎枪就开了一枪。 巨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炸响,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白僵,辛好白僵是靠人的呼吸来分辨是同类还是人儿的,它们的行动迟缓,怕光怕火怕水,所以遇到它们可以立马用火烧了它们,就算是跑也是可以跑过他们的。 “虎子叔,这些简单的中了尸毒而尸变的小喽啰都好解决,主要是咱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注意观察和寻找齐老太爷尸变的黑眼白凶。”我说着听到左边有动静便一个箭步脚顺势往墙上一登拿了沾了阳血的鱼肠剑就挑开了他的咽喉,这具白僵立马身子就软了下来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天完全的黑了下来,黑的不见五指,村子里出奇的安静,鸦雀无声就连最长听到的猫狗的叫声也戛然而止了,必须找到生还的活人,现在敌暗我明,而且时不时就会从阴暗的,我开了天眼能精准的斩杀每只即将朝我扑过来的白僵,正如我说的这些个白僵行动迟缓,杀死它们其实一点儿也不难,它们整个人由于被吸干了血,每个人都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对我们发动着攻击,我和虎子叔一边打一边儿躲避寻找着齐老太爷尸变后的黑眼白凶。 突然间,我的双眼猛地一闪,视线迅速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动静。定睛一看,竟然发现了僵尸那若隐若现的踪迹!只见它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们所在之处,朝着村西头疾驰而去。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暗叫一声“糟糕”!因为我深知,村西头的人口可要比村东头多出许多啊!那里不仅有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年轻小伙儿,还有正值妙龄的二十多岁的农村姑娘们。更为关键的是,其中不乏那些刚刚降生不久的阳气旺盛的男孩女孩。 若是让这只黑眼白凶的僵尸得逞,吸食掉哪怕仅仅一两个阳男姹女的精血,后果都将不堪设想!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僵尸的身躯之上便会密密麻麻地长满黑色的长毛,从而进化成令人闻风丧胆的毛僵,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铜皮铁骨僵。 这种毛僵力大无穷,周身坚硬如铁,寻常的刀剑根本难以伤其分毫;它们动作敏捷矫健,无论是跳跃于屋顶之间,还是穿梭于树木之上,都犹如行走在平地上一般轻松自如;而且对水火毫无畏惧之感,即便是强烈的光线也无法对其造成丝毫影响。一旦任其发展壮大,整个村庄恐怕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告诉了虎子叔毛僵去了村西头,于是我们又直入村子腹地,不约而同的消灭了从四面八方各个角落冲出来的白僵,再加上众鬼的帮助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几个胆战心惊慌慌张张的生还者,同样我们也找到了慌慌张张浑身打着颤躲在地窖里的齐强东。 要说我们是怎么发现他们的,这个嘛是因为盖地窖的木板已经腐朽不堪了,只能勉强撑着,虎子叔刚好一脚踩在了破木板上,吱嘎一声木板断裂他便叫了一声掉了下去,随即底下又传出一声闷哼和几声不约而同的惊呼声和哀嚎声。 虎子叔看到哆哆嗦嗦的齐强东,那火气蹭的一下子就窜上了天灵盖,说什么无论如何都要揍齐强东一顿不可,我劝他要看清楚现在的形式,不要盲目冲动,而后我便让所有人屏住呼吸并且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上面示意有什么东西来了,煞气很重,好像不是什么善茬。 就在这一刹那间,毫无征兆地,那个神秘的东西突然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那声音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准确描述,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像是一个人的喉咙极度难受,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一般,喉头不由自主地挤出那种低沉而又压抑的“呜呜”声。这诡异的叫声在寂静的氛围中突兀响起,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入人们的耳膜,让人不禁浑身一颤,心底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寒意。那呜呜声不断回荡着,仿佛带着某种深深的怨念和痛苦,听得人心惊胆战、头皮发麻,额头炸了一脑门的的白毛汗,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那黑眼白凶发出的叫声停止以后,有个村民想要说话,我立马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用手放在嘴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因为我看到上面漆黑如墨般的煞气还没有走远。 果不其然,就在我们刚刚有所松懈的时候,那黑眼白凶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个回马枪!刹那间,一阵令人毛骨悚然、恐怖至极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再次响彻在我们耳畔。这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杀意,让人听后浑身发冷,寒毛倒竖。 而且,此次它的叫声明显比之前更为靠近,就好似直接在我们的头顶上方盘旋回荡着,那种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触及的感觉,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们紧紧地笼罩其中,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声尖叫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我们的心脏,让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这漫长而煎熬的等待中,我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能死死地盯着四周,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被那可怕的怪物发现。终于,过了好一阵子,直到那恐怖的叫声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同时伴随着周围弥漫的煞气也慢慢消散无踪,我们这才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总算得以放松下来。然而,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仍深深地烙印在我们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第159章 焚尸 我们几人在地窖里听着上面发出来的动作悉悉索索的声响渐渐的离我们远去,我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师父给我的几本书中好像有一本专门记载僵尸起始种类和如何处理僵尸突发事件的古籍叫,叫……嘶?具体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给忘了,毕竟时间太长了,谁能记得那么清楚,能详细记着个大概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 师父书柜里有本古籍中记载僵尸这种东西分好几种分别是白僵、黑僵、绿僵(黑眼白凶)毛僵、飞僵、不化骨、浮尸、和传说中的魃,一共大概细分为这几类,再往下的种类更多不是一时半刻能说的清的,另外古籍中还有记载过关于飞僵传闻的这么一个故事。 说是在清朝雍正年间,具体在1732~1735年,颖州知府蒋大人,因尚未知晓全名,只能称其为知府蒋大人,曾在直隶安州遇到一个耄耋老头,看见他的手不停的一个劲的抖动,抖的好像摇铃铛一样。 知府蒋大人便上前问他为什么手抖成这个样子? 那老头颤抖着手指了指远方的一座山咳嗽了几声说道:我家住在山上的某个村子里,村里住着几十户人家靠着种地谋生,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可是有一天,山上不知怎么的就出了一具僵尸。可在空中飞行,专门吃人家家里的小娃娃。这每天太阳落山前,家家户户都将自家的小娃娃关在屋里藏起来锁好门窗。即使这样,小孩依旧被那会飞的僵尸抓去,村里人看这么多小娃娃被那会飞的僵尸掳走,把村里人心疼坏了,于是便打算查明那飞僵藏匿的洞穴,只见那洞穴向内望去黑咕隆咚的深不可测,里面还时不时还传出小孩的哭声和嘎巴嘎巴的像是吃东西时发出的咀嚼声,这可妈了个巴子的给洞穴外面村民们吓的不轻,谁也不进去把孩子给救出来,纷纷都怕自个把小命搭进去。 紧接着,村民们又听说城里来了个术法高深的老道士,众人一听会术法立刻大喜过望,喜笑颜开的便凑了钱去求那老道士前来村里捉鬼,道士一听情况,银锭啥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没收,道士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挑了个良辰吉日就跟着村民们来到了村里,设下神坛对村民们说:“父老乡亲们,贫道的术法可布下天罗地网,使飞僵无法飞起来,但也需要你们拿着锄头铁锨帮助贫道,特别需要一个胆大的人,下到那飞僵藏匿的洞穴里去。” 那老道士说完四周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出声,于是我便挺身而出问那道士有何吩咐,我定然由他差遣。那老道是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说:“僵尸最怕铃铛声,到了夜里,你等到那僵尸飞出洞穴,就立马下到洞穴里去,一手拿一个铃铛,两只手使劲的摇铃铛,一刻也不能停,如果你一但停下来,那飞僵就会入洞,到时候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你也得玩完。” 就在那时,天空刚刚开始逐渐地黯淡下来,原本明亮的天色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拉上了一层灰暗的幕布。四周的光线变得愈发微弱,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渐渐降临的夜幕所吞噬。 而就在这时,我的目光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神秘的黑影!只见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噌”的一声便从那个幽深黑暗的洞穴之中猛地一跃而出。那速度快得惊人,简直让人无法用肉眼清晰地捕捉其动作轨迹。只是眨眼之间,这个黑影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没有留下丝毫的踪迹可寻,仿佛从来未曾出现过一般。 不到一更天的时候,那老道士就开始开坛做法。 我看到老道士那边有了动静,飞僵也出了洞,便立马弯腰躬身进入洞中,手里拿着两个铃铛使劲的摇晃着颤颤巍巍战战兢兢的向前走,手里的铃铛那是一刻也不敢停,拼命的摇,那飞僵回到洞口,青面獠牙,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一但停止摇铃铛,那飞僵就会立马扑过来将我大卸八块。 所以我只好一刻不停的摇着手里的铃铛,飞僵也只能在洞口外面急得直跳脚,就在这时,村民们冲上前来将飞僵团团围住,抄起浸泡过黑狗血的大网将其立马罩住,使得飞僵无处遁形,那飞僵一碰到那浸泡过黑狗血的大网,身上就会噼里啪啦的直作响。 老道士便使用术法和村民们合力将飞僵制服,天亮后飞僵仍旧在垂死挣扎,那老道士就便借来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将那飞僵给焚烧了。 后来啊,没人管我了,我可怜巴巴的一个人在洞里使劲的摇晃着铃铛,直到有人想起我还在下面,这便将我立马从洞里弄了上来,我才出了洞,出了洞的我害怕的不行,手里的铃铛依旧在不停的摇着,于是我便落下了这样的病症,手里虽然没了铃铛可依然摇个不停。 “少主,少主啊!”只见虎子叔一脸焦急地凑近前来,压低声音轻声呼唤道,“你这是咋了呀?怎么发起呆了呢?大家伙可都眼巴巴地望着你呐,等着您来出谋划策救咱们于水火之中呢!尤其是那头可怕的黑眼白凶,实在是太凶猛难对付了,您得赶紧想个法子把它给尽快解决掉才行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时紧张地朝着上面那令人胆寒的黑影张望几眼。 “这个我也不好说啊?咱们先出去吧!先出去偷偷的跟着那老太爷看看他白天和搁哪个洞里猫着呢。找到了在他妈的一把火给那黑眼白凶烧了。”我说着瞄了一眼齐强东。 齐强东一脸委屈巴巴的说:“我知道这事儿都赖我,可我们家那儿老太爷真的不能埋!” “你他妈的是不是看不清形势啊!”虎子叔说着就撸起了袖子,“你知不知道,妈了个巴子的,就因为你他妈的一时的办事不利,整的全村人他妈的都跟着你遭殃,你少说话了,在说话小心我真动手了哈。” “可是,我这……”齐强东还想再说些什么。 虎子叔已经朝着他走了过去,随即一把伸出手拽住了齐强东的领子就给依靠着墙面踢到了半空。 “好了,大家都别吵了,现在可不是我们内部起争执、闹矛盾的时候啊!虎子叔,您先消消气,把他给放下来吧。目前这种状况下,那齐老太爷可不好对付呀,单靠我一人之力肯定是没办法搞定他的。但是呢,你们放心,经过我的一番苦思冥想,我已经成功地找到了可以应对黑眼白凶的方法啦!” 我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鼻子,眼神坚定地说道:“诸位莫要惊慌,且听我细细道来。这所谓‘黑眼白凶’的僵尸,其习性颇为独特。每逢白日,它们定会寻觅一处事先准备妥当的隐秘洞穴藏身其中,以躲避那炽热阳光的照射。所以呢,咱们当下首要之务便是寻到那僵尸所匿藏的洞穴所在,然后用符咒或者其他术法将洞口牢牢封印起来,使其无法轻易逃出。不仅如此,还需封锁住咱们来时之路,以防有漏网之鱼趁机逃窜。待诸事安排妥当之后,便由我亲自设下法坛,施展独门法术。届时,我将会施术念咒燃起熊熊烈火,借助天地之力,将此次事件所引发的一切因果统统焚烧殆尽,彻底做一个了断,永绝后患!” 第160章 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听着上面的动静消失后,我们这才胆战心惊的爬出了洞外,现在我们要悄摸的跟上那些回巢的白僵们,天亮他们惧怕阳光肯定会躲会黑眼白凶的洞穴内躲避阳光,找到他们藏身的洞穴之后,立刻将洞口封死丢下去糯米和硫磺点燃,洞穴被毁那齐老太爷尸变的黑眼白凶肯定会殊死一搏跟我们拼命,到时候立马催动法坛逼他和我们殊死一搏。 我们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倚靠着墙壁,避免发出声响惊动了走在前面的白僵,我们来到了一辆停靠在一户家门口的黑色面包车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那群扭动着四肢脊柱稀软的白僵们,那群白僵手里个个都提着鸡鸭狗鹅等动物的尸体。 我们几人在不知不觉间也跟着那群白僵尸们上了山,穿过一大片茂密的树木和杂草丛后,我们看到那群白僵忽地纷纷将手里的东西丢了进去,仔细一看,在他们的面前有一个冒着黑烟的洞,我抬起头再一看,刚好看到一缕月光照到了洞里。 只见那些形如鬼魅、行尸走肉般的白僵们,一个个动作僵硬地将手中紧握着的各种动物尸体,伴随着领头白僵的一个轻微歪头示意,毫不犹豫地全部扔进了那个深不见底、黑漆漆的洞穴之中。 刹那间,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从洞中弥漫而出,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染成黑色。紧接着,从那黑暗的洞穴深处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那声音就像是有无数只野兽正在疯狂撕咬着猎物一般,充满了血腥与残忍。 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听起来如同小孩子凄厉哭喊的声音也混杂其中,那哭声尖锐而凄惨,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和恐惧。这两种声音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首恐怖至极的交响曲,回荡在这片死寂的空间里,让人听了心惊胆战、寒毛直竖。 “这老东西他妈的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虎字叔骂道。 一旁的齐强东脸色很不好看,就连他身后的存活的众人也都乱了阵脚,纷纷开始辱骂和指责齐强东不是个好东西,有的说他的钱来的不干净,还有的直接拿齐强东已经亡故的父亲说事,说是他赌博吸毒不学好才逼死了老父亲,这句话说出口无疑是刺痛了齐强东的软肋,他开始红了眼圈一言不发的低着头默默的听着。 我听完之后,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是感慨:这当真是人言可畏啊!瞧瞧眼前这群村民,如今竟然早已把齐强东发家后尽心尽力帮助他们的那些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人与狗之间的差别,在此刻可谓是展露无遗。要知道,人呐,哪怕你全心全意地对他好上一百次,但只要有那么仅仅一次让他感到不如意,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立刻翻脸不认人。虽说这齐强东确实犯下过错,其他人想说他如何如何不好那也无可厚非。然而,你们这帮曾经接受过他诸多恩惠的人,又哪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 想当年,齐强东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可是靠着吃着村里各家各户的百家饭才慢慢长大成人的呀!后来他发家致富了,就连双亲也都相继离世。按理说,他大可以从此不再回到这个村子,安安心心地在城市里享受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在发迹之后第一时间赶回村子,毅然决然地投身于乡村建设之中。你们当中这么多人能够开得起小汽车、盖得起两层高的漂亮小洋楼,这背后难道不是因为有着他大力扶持的功劳吗? 现如今,这些村民又开始说人家齐强东死活多不愿意火化尸体才导致齐老太爷尸变害人的,是,是他不愿意火化,办事不利让他老太爷从棺材里蹦了出来残害苍生,是他一时疏忽导致村民死伤,可是这些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齐强东不愿意火化,又是什么影响着他改过自新,不顾一切的帮助村民们家家户户都纷纷实现了脱贫路。 我见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便带着虎子叔和事主齐强东还有属龙属虎属牛属马的青壮年纷纷开始下到洞里去,想要将洞里那些可怜的孩子就上来,于是我们就带着大大小小的家伙事儿下了洞,洞内阴森寒冷,大家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是前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挡住了去路。 虎子叔上前查看,发现沟内布满了锋利的岩石,掉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齐强东说话了,他告诉大家,必须找到其他出路,否则不仅救不了孩子们,大家也会被困死在这里。 众人只好沿着洞穴继续摸索前行,希望能找到其他通道,洞内漆黑无比,打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才能勉强看到一点儿前面的路,有一俩个青壮年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只听见一声惨叫便没有了其他的动静,我用天眼向下探去发现下面黑色瘴气弥漫压根一眼望不到第,就更不用说那些个人掉到哪儿去了,那是一点儿动静也看不到。 这时儿一个留着寸头,看起来像是刺头儿的青壮年再看到了几个人掉下去不见了踪影便说道:“屁儿,哄骗我们下来捉什么僵尸,结果刚下来就死了俩个人,我看你们根本不想除掉那僵尸儿,而是想骗我们这些儿青壮年来送死!等我们这些青壮年都死了,你们再上去霸占我们的土地,欺负我们的父母和儿女!我看你们两个和这个姓齐的是一伙儿的“你别胡说!”我愤怒地反驳道,“我们也是好意,想帮大家除掉僵尸。谁知道会发生这种意外……” “意外?”刺头儿冷笑一声,“我看这是你们故意设计的陷阱!你们休想骗过我!” 场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其他人也开始窃窃私语,怀疑起我们的动机。 这时,齐强东站了出来,“大家冷静一下,我可以保证,他们绝对没有恶意。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团结一心,想办法出去,而不是在这里互相猜疑。” 他的话暂时平息了众人的情绪,但很显然,信任已经破裂,接下来的路途恐怕会更加艰难…… ”呵!你可以保证,可以保证个屁儿!你们三个都是一个伙儿的,老子不干了,谁爱送死,谁就去送死吧,反正老子他妈的也不跟你们一起了,还有你们几个。”刺头儿青年说着便指向了跟着我们一起儿来的那几个青壮年接着说道:““你们也别跟着他们了,他们摆明了就是要害死我们,咱们赶紧找别的出路。”那几个青壮年听了刺头儿青年的话,有些犹豫不决。“你们还愣着干嘛,难道真想等死吗?”刺头儿青年见状,越发嚣张起来。我和齐强东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无奈。眼下这种情况,我心里的狂躁再也压制不住了,我二话不说便唤出了面色发青满嘴尖牙的小婴灵,那小婴灵一双漆黑发绿的眸子扑灵扑灵的时而看看我,时而看看那群打退堂鼓的青壮年,似乎在等我的一声令下便立马扑上去将他们这群人撕成碎片,这时儿人群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小婴灵,你听好了。但凡你面前的几个人只要想跑,你就立刻冲上去撕碎了他们,吞了他们的亡魂让他们连鬼都做不成!”我笑着说道:“今天不消灭黑眼白凶,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第161章 踏入洞穴 这时我便听见他们开始纷纷的小声议论我,什么说我竟然养鬼是歪门邪道,肯定干了不少坏事什么的,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关于我是坏人的事儿,我才不在乎他们说的这些屁话呢,管他什么名门正派也好,歪门邪道也罢,随他们怎么说,只要不要打扰到我安安心心赚钱回家就好。 “你们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动,帮我消灭了黑眼白凶后我自然会放你们离开,况且你们想想啊,这黑眼白凶要是不消灭的话,你们住在这个村里的亲人朋友也会跟着遭殃,到时候你们就算是活着回去也都没有亲人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那该是多么可怜,拿起武器反抗最起码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会成功。”我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的眼睛,以此来表明我的真诚与可靠:“你们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消灭那黑眼白凶,这样你们也就不用再东躲西藏。来,我们需要团结起来先找到孩子,你听,他们的哭声是多么的凄惨!”其中一个村民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道:“好,我们相信你一次,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们保护好大家的安全。”我满口答应下来,并开始组织大家一起寻找孩子的下落。我们循着声音来到了向陡峭的洞穴深处走去,那哭声在一瞬间变得更加清晰了。 突然,一群黑色的身影从洞里窜出,径直向我们扑来。我定睛一看,正是不起眼的白僵!我立刻拔出妖刀,一手操刀一手拈符同虎子叔与村民们一起和它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不得不说,这些村民们经过我的一番威慑加鼓舞瞬间也勇猛了不少,都拿着砍柴刀,斧子,锄头什么的抡圆了膀子和白僵们打斗在了一起,我笑着看向了虎子叔,“虎子叔,你嗓门大,就麻烦你告诉他们让他们拿着家伙事儿,白僵其他的地方不要打,就看准了头打砸都行,头是白僵们最致命的弱点。” 虎子叔应了一声扯着个大嗓门说道:“弟兄们,侄儿们,抄起你们手中的家伙事儿使劲抡圆了膀子它们的头就行了,头部是那些玩意儿小喽啰致命的弱点,别因为以前认识就心软,你们这一旦心软,那群东西杀了咱们,到了上面还会杀咱们的老人孩子以及亲朋好友,所以无论如何就算是死,也要活活将它们这些个玩意儿全部给拖死在这个洞里一个也不能放出去。” 当踏入这个洞穴时,起初的感觉只能用逼仄来形容。通道异常狭窄,仅容一人勉强通过,仿佛是被大自然硬生生地挤压出来一般。周围怪石嶙峋,悬崖和沟壑交错纵横,让人举步维艰。陡峭的峭壁连绵不绝,如同巨兽的獠牙,随时准备将闯入者吞噬。 然而,当艰难地前行数十公里之后,眼前的景象却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狭窄崎岖的道路一下子变得开阔平坦起来,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隐隐约约间,可以听到从悬崖峭壁上传来的滴答滴答的落水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一首自然的乐章。 整个山洞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这里聚阴纳凉,是阴气聚集之地。四面八方的角落里,都显得阴暗潮湿,地面上布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它们或是缓慢蠕动,或是急速爬行,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由于洞顶极高,且四周封闭严实,没有一丝一毫的阳光能够照射进来,使得洞内始终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二话不说就开始和虎子叔一起搭建法坛,准备开坛做法除了这暴力凶残只靠本能杀人吸血的黑眼白凶。我们三下五除二搭建好了法坛,忽地轰隆一声巨响接着漆黑如墨的空间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吼吼声,我立马二话不说开始做法请神。 我叫来了身边的俩个属龙属虎的青壮年的生辰八字,我拿起桃木剑挑起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玉清有命,告下三元;十方曹治,禀命所宣;各统部属,立至坛前;神将下凡斩妖除魔;急急如律令!” 话音一落,只见二人身影忽地矫健了不少,只是有一个人他是趴在地上扑人的,活脱脱的像条狗另一个也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把三尖两刃刀与冲出来的群尸打在了一起。 “吼!” 正当打的火热的时候,黑眼白凶突然搞偷袭瞬间将其打倒在地,他们一人一犬纷纷受了伤。 “二位,没事吧!辛苦二位上神了!”我道。 头上长三眼的青壮年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还可以的,是吧?老伙计!” 另一个人趴在地上狼嚎了一嗓子俩人又冲着那黑眼白凶冲去,我见状不行,毕竟这只是上身而不是本体,完全不能发挥出全部本领,于是乎我便又叫来俩个属牛属马的青壮年,让他们在我的前面恭恭敬敬的站好。 随即我立刻双手结印口中念咒:“有请三界伏魔大帝,中堂哪吒三太子,齐天大圣到坛前,降鬼伏怪,一时三刻,刻不留情!速降神通,大显神威!急急如律令!” 那两个青壮年小伙儿大叫一声,一个抓耳挠腮,另一个脖子上挂着个乾坤圈,“二位上神务必小心!赶快去帮二郎显圣真君和吞日神君,那黑眼白凶厉害的紧!”我冲着那两位说道。我转身看向战场,哪吒和孙悟空已与黑眼白凶激战在一起。哪吒用那乾坤圈丢出去砸了一下那黑眼白凶,然后手持火尖枪,向着黑眼白凶刺去。孙悟空则挥舞着金箍棒,与黑眼白凶展开近身搏斗。 黑眼白凶身形敏捷矫健,力大无穷,它纵身往前一扑猛地一挥爪子,将哪吒拍下风火轮。哪吒迅速翻身而起,抛出乾坤圈,正中黑眼白凶的脑袋。黑眼白凶吃痛怒吼,震得地动山摇。 孙悟空趁机腾空而起,当头一棒狠狠砸向黑眼白凶。黑眼白凶灵活一闪,避开攻击,猛地高高跃起,身上的煞气和戾气瞬间升腾而起,向我们扑了过来,那种威压十分的骇人,孙悟空敏捷地侧身躲过,反手一棒击在黑眼白凶的背上。 就在哮天犬一个纵身猛扑,将黑眼白凶一下子就扑倒在了地上,二郎神,哪吒和孙悟空立马上前摁住,由于三位神仙都不是本体无法发挥全部实力,我立马开始施展术法,“。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戴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说着我双手快结印口中念咒步踏斗罡,拿出鱼肠剑割破手掌,猛地对准那那黑眼白凶心脏的位置刺了进去,再猛地朝着它的身体攻击,不一会儿它的嘴里口鼻和胸口开始慢慢快速的流出阴气,阴气一流失,我们五个人立马放开了。 放开了黑眼白凶以后那东西已经泄了阴气,构不成什么特别大的威胁了,于是我立马开始念咒并打出一串符咒。 ”天地杂炁,生诸妖邪。一知实故,二知魔故,三除相故,四分别空。元亨利贞,邪不干正。临兵斗者,列阵前行。急急如上帝律令。” 第162章 偷魂 一道很强的亮光闪过,洞里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齐强东,我给你老太爷留了个全尸,你要能带出去就将它带到我给你选的阴宅将它葬了吧。” 齐强东顿了许久,缓缓开口道:“不了吧,就让他待在这里安息了吧,不要再折腾他老人家了。” “好,虎子叔。那我们出去就将洞口炸了吧,以防万一有人又闯进去,那里面煞气阴气弥漫,久而久之会生成瘴气,人贸然闯进去可能会有危险。”我说着一边四下寻找着有可能还生还的人。 虎子叔抱起两个孩子,脖子上还架着一个,孩子被吓坏了哇哇大哭,“好,等我把这些孩子送出去,就用雷管将这破玩意儿全部给炸了!” 我们在救了所有孩子后逃出了山洞,炸了山洞后就离开了,来到村子里简单的收了钱后就离开回了锦溪惠城四合院,我们也没要齐强东多少钱,剩下的就让他拿着重建村庄和救治伤员吧。 我和虎子叔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这里。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语,想着刚才在洞里发生的事情。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虎子叔跳下车,检查了一下轮胎,发现瘪了。 “真倒霉。”他嘟囔着,开始换备胎。 我下了车,活动了一下筋骨。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动物叫声。 我抬头看向天空,发现太阳已经西斜,天边泛起了一抹绚丽的晚霞。 “看来今晚得在这儿过夜了。”虎子叔说道。 我们一路跋涉,终于寻到一个能够躲避狂风侵袭的所在。大家齐心协力地搭建起牢固的帐篷,并迅速燃起一堆温暖而明亮的篝火。夜幕悄然降临,整个山林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我心中莫名涌起一阵不安,总感觉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躲在黑暗深处默默地注视着我们。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我的脊背发凉,每一次风吹草动都令我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和唱响民谣的声音。那锣鼓声震耳欲聋,节奏明快有力:“咚咚隆咚咚~咚咚隆咚咚,咚咚隆咚~咚咚隆咚~咚咚隆咚咚的~咚咚咚。”紧接着,一个悠扬的歌声划破夜空:“日落西山黑了天哟,家家户户把门关耶。” 伴随着这歌声,锣鼓声也越发激昂起来:“咚隆咚隆咚~咚隆咚隆咚,咚隆咚隆咚……”随后,只听得一声高喊:“请~~神~~嘞!”那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与神秘。 接着,歌声再次响起:“龙归沧海虎归山了~龙归沧海能行雨~虎要归山得安眠~哎哎~嗨~哟.....” 这旋律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我觉得今晚可能又是个不眠夜。 虎子叔看我紧张兮兮的便开口说道:“关中地区跳大神的路过而已。少主,看把你紧张的。” 后来我才了解到,这陇原地区有着一种传统文化习俗,“傩舞”,跳傩戏的通常在东北或西北的农村或许比较常见,他们通常头戴面具手拿斧棒盾剑等作为兵器,用来作驱打鬼怪的动作。 “我知老仙不一般耶~哎哎咦嗨呦~来找弟子磨香川嘞~” 歌声由远及近,悠扬而古朴,我和虎子叔这才看到一个侏儒脖子上挂着个鼔,后面跟着个身穿红衣头顶红盖头长发披肩估摸着有一米七的人,这样打扮的跳傩戏的我还是头一会儿见,感觉挺稀奇的。 这时我耐不住好奇就要掀起那盖头看看,于是走上前伸手摸向了红盖头,这时那个侏儒跳起来就给了我一拳,“你,干什么你!年纪轻轻不学好,竟然学人家调戏我老婆!”随后他便将手指向了虎子叔说道:“你说你真是的,孩子不懂事也不知道管管,要不是我老婆脾气好,你这孩子的手他娘的就没了,知道吗?哼!” 我一脸不解的挠挠头,虎子叔则一脸的不好意思嘴里连连说着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孩子刚刚不小心冲撞了二神,我给您俩赔罪了,实在是对不住,少主快给二神道歉。”说着便把我推到了那个盖红盖头长发披肩的女人面前。 我只好鞠躬道歉,可是那女人也不说话,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那女人嘴里露出来的一排排尖牙仿佛是在冲着我笑,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心里顿时毛骨悚然额头上也瞬间冒了一脑门的白毛汗,连连退了回来。 我大惊失色,心中暗骂了一声,“还好,红盖头底下那东西没张开嘴咬我,要不然的话,我的手指定得没啊,这是我对不明传统民俗没有心存敬畏,当然也得感谢那侏儒手下留情。” “二位,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去,这么晚的天在这里逗留恐怕是不太安全吧。”那侏儒开口笑着说道,“还是尽早离开的好,莫要待在这里了。” “呃……嗨,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这年头还有杀人越货的?”虎子叔搓了搓手问道。 “不是杀人,是偷魂呐。”那侏儒哈哈一笑,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表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赶快回去吧。” “媳妇儿,我们走。”侏儒说完就要离去。 我再次向他道了谢问道:“多谢你的提醒,我们记住了,可我们的车坏了可能得修好了以后,我们才能离开。” “哦,对了。刚刚你说偷魂是个什么情况啊!” 后来我从侏儒的嘴里了解到了什么是偷魂,偷魂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偷魂的人往往会在午夜时分行动,因为那时人们的灵魂最容易离体。他们会寻找那些身体虚弱或处于特殊状态的人,然后使用特定的法术将其灵魂偷走。被偷魂的人会失去意识,甚至死亡。而偷魂者则可以将偷来的灵魂用于各种邪恶目的。 我听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诡异之事。侏儒告诉我要小心,尤其是在夜间。他还递给我和虎子叔一个小小的护身符,说是可以保护我免受偷魂者的侵害。 我和虎子叔感激地接过护身符,决定尽快修好车离开这个神秘的地方。夜晚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 我看了看手里的护身符,这护身符和普通的护身符也没什么区别,但还是心存感激,心存敬畏。师父告诉过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人家真心想帮助你,不论能力大小,我们都要感谢他们,心存善念,师父教会了很多做人的道理,教会了我辨别事非区别来看待大小事物的能力。 师父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要用心去看这个世界。” 我一开始很不理解后来经历的事儿多了才明白了师父说的“用心去看这个世界”这句话的含金量。 当你真正静下心来,带着一颗充满好奇与探索的心去审视这个世界时,你将会惊奇地发现,呈现在你眼前的一切事物竟然都像是一面镜子,清晰而准确地映照出了你内心深处那个真实的自我。无论是广袤无垠的大地、高耸入云的山峰,还是奔腾不息的河流、浩渺无边的星空;不管是繁华喧嚣的都市街头巷尾,亦或是宁静祥和的乡村田园风光;哪怕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昆虫在草丛间忙碌穿梭,或者一片轻盈飘落的树叶在空中翩翩起舞……这世间的万事万物仿佛都与你的灵魂产生了某种微妙而深刻的联系,它们所展现出来的形态和特质无一不在揭示着你内在的性格、情感以及价值观。因为从本质上讲,我们每个人对于外部世界的感知和理解并非完全客观中立的,而是受到自身经历、观念和心境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和塑造。所以说,当你用心去观察和感受周围环境中的点点滴滴时,其实就是在逐渐揭开隐藏于心底那层神秘面纱的过程,让自己更加清楚地认识到究竟是谁在主宰着你的思维和行为方式,从而更好地把握人生的方向,实现自我成长与超越。 第163章 我叫覃欣然 我们在天快亮的时候,来到了一户人家借了扳手螺丝刀快速修理好了车子,然后虎子叔快速发动车子,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底盘轻微的抖动后,车子便朝着惠城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坐在车上,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车内略显陈旧的装饰和磨损的座椅上,心中那股好奇与疑惑再也按捺不住。于是,我侧过头去,对着正在专注开车的虎子叔开口问道:“虎子叔啊,您就不能考虑换一辆车吗?说实话,您这辆五菱宏光到底已经开了多少年啦?”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和期待,真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只见虎子叔脸上绽放出一抹憨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日里和煦的阳光一般温暖人心。他咧开嘴巴,露出了那两颗格外醒目的大门牙,乐呵呵地说道:“你这小子啊,懂得什么哟!可千万别小瞧了这辆车,虽说它看起来破旧不堪,但实际上它已经跟随我走过了十几个春夏秋冬啦。论起奔跑速度来,说不定比你还要敏捷利落呢!” 听到这话,我不禁也跟着笑出声来,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回应道:“哎呀,虎子叔,您就别再逞强嘴硬啦!这一路过来,车子发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声响,一会儿嘎吱嘎吱响,一会儿又哐当哐当地叫个不停。我的心呐,一直悬着,真担心它会突然在半途中熄火抛锚,到时候咱们可就得被困在路上喽!” 虎子叔拍了拍方向盘,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侄儿,虎子叔的技术你还不放心?再说了,这惠城四合院也不远了,坚持一下就到了。” 说话间,车子缓缓地开进了一条蜿蜒曲折、高低不平的崎岖山路。夜幕笼罩着这片区域,四周一片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吞噬掉了一般。唯一能够带来一丝光亮的,只有那两束微弱而坚定的车前灯,它们努力地穿透浓重的夜色,勉强照亮着前方坑洼不平且充满未知危险的道路。 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车子像是受到了一股巨大力量的阻拦,陡然停住了。紧接着,便是一阵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响彻夜空,令人毛骨悚然。这声音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正死死抓住车轮,拼命阻止车辆前行。 “草!他妈的搞什么啊!”坐在驾驶座上的虎子叔瞬间怒不可遏,他狠狠地猛拍了一把方向盘,嘴里骂骂咧咧道:“来的时候经过这段路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回去的时候竟碰上这么多破事儿!真他妈晦气!”说着,他又满脸恼怒地用力扯了扯身上的安全带,似乎想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这个动作发泄出来。 “虎子叔,再生气也没用啊!下来抓紧时间休吧。” 我说着赶忙下了车,虎子叔让我发动车子,他看看是哪儿的问题,发现是尾气堵住了,便去路边找了根木棍伸进去拨弄了发现里面是条死老鼠。 “赶紧把死老鼠掏出来,咱们快点回去了,天已经都将要蒙蒙亮了。” 我说着也找了根树枝和虎子叔一起将死老鼠拨弄了出来,“赶紧回吧,都快困死我了,回去要好好的补个觉了。虎子叔,你不困吗?” “困啊,怎么不困呢!”虎子叔开着车子看着黑压压只有车灯照射到的一小段距离说道。 在路过一个岔路口转弯的时候,我和虎子叔都看到了一个女人打着伞站在路边挥着手像是在拦车,虎子叔刚准备把车停下,我便立马示意虎子叔快开车别停。 虎子叔不明所以,但还是无视了那个站在路边打着把红伞挥着手拦车的女人,但就在往前开了几公里一个转弯处又看到了那个招手拦车的女人,虎子叔这次没有问我什么,直接一脚油门就溜了,可是就在一个拐弯处那个女人又打着伞朝我们招手。 “干他妈的!我受不了了,要不要我把鬼母放出来赶走她。” “不用了,咱就陪她玩玩,看她到底想搞什么鬼。下次再碰到她直接将车停在面前,问问她在这儿等车究竟想干什么,如果是想害人,我立马动手灭了她,如果她有什么心愿未了,那我们就发发善心帮帮她吧,毕竟能让咱们遇见想必是有因果关联的。” 如果遇到只是拦路而没有其他动作的亡灵,是可以适当的施以帮助的,但是要在专业的人士在场的情况下,千万不能独自一人擅自救助,万一遇到夺舍或是找替身的缠上那就还请自求多福吧。 虎子叔往前开了一段路,上了虹桥大坝以后来到了桥对岸一右拐,果不其然,在一个十字路口左侧又看到了那个打着伞挥手拦车的女人。 于是我让虎子叔停下车,那女鬼看到我们停下了车。喜极而泣,连忙高兴的哭着收起了红伞,来到我们车前使劲的拍打着车窗,我让虎子摇下车窗看着那张哭花了的脸,两行清泪挂在脸上,一双惨白的眸子惊奇的望着我们。 “唉,也是个苦命人啊。”我看着她对虎子叔说道:“开车门,让她上来吧。” “可……可是少主啊,这女的是个鬼啊!”虎子叔嘴上说着对方是个鬼,手里的动作却熟练的打开了侧门,“唉,上来吧。” 我看着那女的差不多二三十岁的样子,哭的有那么的冤屈,想必是死的很惨,八成是被人害死的,“唉,别哭了,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吧。” 然后她听了我说的话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止不住的落了下了,“呜呜~呜呜。我在这儿等了快一个月了,路过的人都不理我,我就一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可是他们就是不理我,见了我都一脚油门就溜了,我真的好不甘心,求求你,帮帮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才三岁就死了,求求你帮帮我吧!呜呜……呜呜。” 我让她别哭了慢慢说,并且向她给予安慰,“我懂,我都懂,可是你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招手,他们不理你,你又忽地瞬移到他们面前指定是吓到他们了。” “我,我知道,可是,我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伸手想要拦住他们可他们也不停车啊,都径直的把车开走了。我真的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不理我呢?” “是呀,他们为什么不理你呢?”虎子叔摸着下巴道。 “他们是懒得搭理你,你这么贸然拦车,人家私家车才不停呢,现在的人啊都是这么的自私,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不愿意干出力不讨好的事呢,更何况是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行了,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我都会尽可能的帮助你。” “是啊,我们少主可是很厉害的风水师呢。” 听到虎子叔自信满满的告诉她说我是就是干这个的后便开始说起了她的过往…… “我叫覃欣然,今年三十一岁了,我去世以前是个……” 覃欣然说她是一名 ip 计算机网络高级工程师,每天都沉浸在代码和数据的世界里,那时候的生活虽然忙碌,但却充满了挑战与成就感。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如今的他,不仅拥有一个刚刚满一岁、可爱至极的孩子,还摊上了......一个堪称禽兽不如的丈夫。 第164章 如坠冰窟 覃欣然和她的丈夫是在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还记得当时抢劫犯特别多,到处都是堤防抢劫犯的新闻,她一个人独自走在回公寓小区的路上,她还记得那时她下班下的很晚,而她由于工作太忙而一直交不到太多的朋友,她经常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一个人回家。她实在是太孤单了,用她的话来讲就是“在外人的面前,我尽量表现得独立自主一点,一副高高在上女强人的样子并且从不位居困难和挑战。搞得我自己都忘了,我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仅此而已,我也有属于自己的需求。” 夜幕笼罩着整个城市,万籁俱寂。这一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结束了漫长而疲惫的工作后,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家的路。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她孤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由于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能下班,此刻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她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地走着。手中紧紧握着那个她经常随手背着的包包,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当她走到公司楼下时,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她的耳中。她的心跳猛地加速,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想要尽快摆脱这个让人心悸的声音。 然而,那阵脚步声似乎也跟着加快了节奏,始终如影随形地跟在她身后。她忍不住偷偷回过头去瞥了一眼,只见一个黑影在黯淡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正紧紧地尾随着她。 她的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出汗。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恐惧逐渐占据了她的内心。 就在这时,黑影突然加快了速度,向她扑了过来。她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向前跑,但黑影迅速追上了她,飞快地拽走了她的斜挎包,四周十分的安静,只有几个昏黄的路灯照映着她那孤单落寞的背影,她出于本能的害怕喊了几句救命,可是很快她又低下了头,都已经这么晚了,有谁会这么晚不睡觉还和自己一样独自回去呢,她的心情有些沮丧和难过,内心的孤独感和工作上的压力使她身心俱疲。 覃欣然原本正心不在焉地低着头想着心事,忽然之间,像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她一般,让她不经意间缓缓地抬起了头。这一抬头可不得了,她惊讶地发现居然有一个陌生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静静地站立在了自己的面前!更令人惊喜的是,这个男人的手中正稳稳当当地拿着她刚才被人抢走的那个包包。 覃欣然满心欢喜又略带感激地对着眼前这位好心人道了一声诚挚的“谢谢”,然后伸出手去准备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属于自己的包包。在接过包包的同时,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想要仔细端详一下这位帮了自己大忙的男士究竟长什么模样。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覃欣然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 原来,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犹如一棵笔直的青松傲立于天地之间;两道浓密的眉毛如同墨画般横卧于宽阔的额头之上,显得英气逼人;方正的脸庞轮廓分明,给人一种坚毅和果敢之感;高挺的鼻梁宛如一座峻峭的山峰耸立在面部中央,为整个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而最为引人注目的,则是他那双深邃而清澈的眼眸,就像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一不小心便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覃欣然突然感觉到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起来。她的脸颊迅速泛起一抹绯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出于本能反应,她一下子变得紧张万分,慌乱之中赶紧将自己的视线移向别处,不敢再与对方对视哪怕一秒钟。然而,尽管只是匆匆一瞥,但那个男人英俊帅气的面容却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没过多久,他们就已经一起吃过好几次简餐了。每一次用餐时,两人都会愉快地交谈着,话题从生活琐事到人生理想,无所不包。渐渐地,覃欣然了解到眼前这位男子名叫左丞俊,不仅如此,他还是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里手握重要股权的股东之一呢! 自从相识以来,左丞俊对待覃欣然一直都是那般温柔备至、关怀入微,而且出手十分大方阔绰。无论是带她去品尝美味佳肴,还是送上精致的小礼物,都让覃欣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甜蜜。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感情愈发深厚起来。就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左丞俊和覃欣然决定搬到一起居住,正式开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浪漫生活。起初,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和谐。然而,不知何时起,覃欣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左丞俊,变得格外粘人起来。她总是希望时刻能陪在他身边,分享彼此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哪怕只是短暂的分别,都会让她感到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在经历了一系列或甜蜜、或曲折的故事后,他们最终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礼那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着洁白的婚纱和笔挺的西装,仿佛也在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婚后不久,左丞俊精心挑选并购买了一套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子。当覃欣然第一次踏入这个新家时,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感动。房间里布置得温馨而雅致,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左丞俊对她深深的爱意。客厅里摆放着柔软舒适的沙发,墙壁上挂着他们幸福的合影;厨房里配备了齐全的厨具,想象着未来一起烹饪美食的场景,就让人心生温暖;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床铺上铺着精美的床单,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躺上去感受那份宁静与安心。 站在这个新家里,覃欣然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从此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温馨港湾。曾经的她总是独自一人漂泊在外,内心深处常常感到孤独寂寞,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如影随形。然而此刻,身边有了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还有了这样一个温暖的家,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孤单无助了。 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覃欣然不禁展露出会心的微笑。她开始憧憬起未来的生活:每天清晨醒来,能看到爱人睡眼惺忪的模样;一起做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坐在餐桌前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周末的时候,可以手牵手去公园散步,欣赏大自然的美景;或者在家中慵懒地度过一个下午,读一本好书,听一首喜欢的音乐……这些美好的画面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对新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期待和向往。 可是令覃欣然她没有想到的噩梦也随之接踵而来,现实狠狠的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使她瞬间心如死灰仿佛如坠冰窟。 第165章 保证书 一直以来,二人都十分的恩爱,直到后来的左丞俊的本来面目开始暴露了出来,覃欣然当时还不知道和她结婚的男人在结婚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女朋友,自己还傻傻的为他生了孩子,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的男人还欠债一屁股的外债,经常有长相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手里还拿着家伙上门暴力收债。 覃欣然因为当时毫不知情于是还向左丞俊讨债的人质问说是不是他们搞错了,结果讨债的人不但拿出了欠条给他看上面的手印和盖的章子,等好不容易给了点钱将上门讨债的那伙人儿打发走以后,覃欣然便在家里等着丈夫左丞俊当面好好问问他是怎么欠下的几十万的钱,结果左丞俊告诉他说在遇到她之前,他在上班的时候蓦然间开始流起了鼻血,还时不时感觉自己的头很疼,像是要裂开一样的,剧痛疼的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每天早上清晨还伴随着呕吐,于是他便在朋友和同事的劝告下去了医院检查。 就在当天完成脑部检查之后,左丞俊面色苍白地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心情沉重无比。医生一脸严肃地告诉他:“经过详细的诊断,我们发现您的脑子里长了一个恶性肿瘤。目前来看,情况不容乐观。”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他,令他瞬间呆住了。 医生接着说道:“针对这种状况,我的建议是让您立刻住院,并接受保守治疗。不过,我必须要坦诚地告诉您,治疗脑瘤所需的费用相当高昂。如果想要彻底治愈,大概需要四五十万左右。”这番话更是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要知道,此时的他刚刚参加工作两三年而已,平时一直过着省吃俭用的生活,好不容易才积攒下三四万块钱。然而,这点儿积蓄与那巨额的医疗费用相比,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杯水车薪。面对如此巨大的资金缺口,他感到深深的无助和绝望。 但生命可贵,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于是,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向周围的人求助。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自己的亲戚朋友们,他挨个给他们打电话,诉说自己的困境,请求他们能够伸出援手帮帮自己。可是,即便把所有能联系到的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最终也仅仅只筹到了两万多块钱。这距离目标金额还差得很远很远,说着左丞俊便向覃欣然跪了下来,一边疯狂抽自己的巴掌,一边声泪俱下地说道:“老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老婆,我不该瞒着你不说自己欠钱的事,是我骗了你啊~我对不起你啊~可是我那都是迫于无奈啊,不治好我的脑瘤的话我当时可是会没命的啊~老婆~我是真的不想死啊~老婆。\" 就这样,单纯善良只知道上班没怎么经历过世道险恶的覃欣然二话不说立马红着眼拉着左丞俊的手原谅了左丞俊,还用自己攒的钱帮着左丞俊还了一些债务。 后来每次当我和虎子叔聊起这件事儿的时候,我和虎子叔都会在面面相觑之后,再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再在心中暗自叹息:“这可真是一个沉浸在爱情之中、不愿意清醒过来的可悲女人啊!”那骗术简直低劣到了极点,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目光敏锐之人,只需匆匆一瞥便能轻易识破其中的破绽。然而,令人惋惜的是,眼前这位女子却仿佛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痴痴傻傻地完全看不出来。她就那样义无反顾地陷入其中,对那些显而易见的谎言深信不疑,让人不禁为她后来的感到惋惜与无奈。 后来覃欣然和左丞俊的孩子出生了,左丞俊一家人都十分的高兴,因为覃欣然为他们家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是没过多久左丞俊告诉覃欣然说自己要出去出差一阵子,家里的大大小小事务就多麻烦她一个人多辛苦操持一段时间了,随后便有一年左右没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一年以后左丞俊忽地就出现在了覃欣然的面前,面对覃欣然的再次发难质问,左丞俊给的理由是自己在国外出差呢,境外信号差,长途跨境电话打不进来费用贵等种种理由再次搪塞了过去。 实际上,直到很久以后人们才惊觉事情的真相并非表面所呈现的那般简单。原来,那个一直被视为好男人典范的左丞俊,在他外出出差整整一年的时间里,竟然背着覃欣然与他的另一个情人厮混在一起。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左丞俊的这段地下情最终还是被情人的丈夫察觉了。那位愤怒至极的男士毫不留情地对左丞俊大打出手,将其揍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走投无路之下,左丞俊只得像只丧家之犬一般,灰头土脸地逃回了覃欣然身边,并信誓旦旦地表示要从此洗心革面,与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起初,覃欣然选择了原谅左丞俊,满心期待着他能真的改过自新。可谁曾想,两人重新生活在一起没多久,不知究竟是什么缘故,左丞俊竟再度染上了酗酒和赌博的恶习,也欠了不少赌债和贷款,每当左丞俊赌输了钱回到家中,他便会将满腔怒火通通发泄到覃欣然身上,对她非打即骂,毫无怜惜之情。不仅如此,左丞俊还变本加厉,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将家里搞得乌烟瘴气,一片狼藉。可怜的覃欣然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另外覃欣然还发现自己的男人占有欲特别的强,除了每天定时定点的检查她的手机以外,还强迫她删除手机里的所有异性,逼得覃欣然实在没有了办法,只能在自己的电脑博客里发了以下内容: “实在是抱歉,迫不得已才在博客里通知各位朋友,也不知道博客上有多少活着的人,前几天的微信好友被删了,女性随时ok,男性有被删除拉黑的风险,在未来的48个小时里,微博里的异性也要开始被大扫除了,所以还请各位以后联系就电话call我,或者发短息给我。唉,这注定是场没有硝烟的持久战!\" 尽管平时左丞俊对覃欣然管束得极其严格,但谁能想到,后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天,覃欣然和左丞俊的一个共同好友无意间翻到了左丞俊的朋友圈,惊讶地发现其中竟然隐藏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内容,揭示出左丞俊私生活的混乱与不检点。这位朋友深知此事对于覃欣然来说意味着什么,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这一惊人发现告知了覃欣然。 覃欣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毕竟,在她眼中,左丞俊一直都是那个对她严厉但忠诚的伴侣。然而,当她亲眼看到好友发来的那些照片——照片中的左丞俊正和另一个陌生女子举止亲昵、关系暧昧,每一张都仿佛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面对如此确凿的证据,覃欣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她无法再保持冷静,立刻找到左丞俊,当面发出愤怒的质问。一时间,两人之间原本平静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激烈,争吵声此起彼伏。 左丞俊在覃欣然的怒斥面前显得有些慌乱无措,他意识到这次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为了求得覃欣然的原谅,他先是不顾一切地下跪认错,泪流满面地请求覃欣然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接着,他还拿起纸笔,认认真真地写下一份保证书,郑重承诺从今往后一定会约束自己的行为,绝不再犯类似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