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偈传》 第1章 一花一树一菩提 一花一树一菩提。 树。 在远古时期的末法时代,天地间弥漫着一片混沌与荒芜。此时,一株古老的菩提树,在无尽的岁月中默默修炼,它的枝叶遮天蔽日,根须深入九幽,仿佛与天地同呼吸,共命运。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株菩提树渐渐有了灵智,它开始尝试着感悟天地间的法则,以树枝为笔,以树叶为纸,在虚空中书写着玄奥的道文。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菩提树化为人形,他身披青衫,面容慈祥,眼中透露出深邃与智慧。 从此,天地间多了一位名号为菩提祖师的存在。他行走于山川之间,传授道法,点化众生。他的身影时常出现在幽深的古洞、险峻的山峰,或是静谧的溪流旁,他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回荡在天地之间,让众生心生敬仰。 花。 历经百年沧桑,若水河畔,那原本静谧的水面突然泛起层层涟漪。微风轻拂,河面波光粼粼,仿佛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就在这时,一株莲花从河底缓缓升起,它的花瓣洁白如雪,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随着莲花的绽放,整个若水河都仿佛被点亮了,璀璨的光芒在夜空中闪烁,如同星辰坠落凡间。 就在这光芒之中,一个娇小的身影从莲花中蹦了出来。她身穿粉色衣裙,头戴莲花发饰,面容精致可爱,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灵动。她赤足踩在若水河畔的青石上,每一步都轻盈如舞,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融为一体。她欢快地在河畔奔跑,笑声清脆悦耳,回荡在夜空之中,为这神秘的河畔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 那年,女娃娃才六岁,粉嫩的脸颊上还带着未褪的稚气。长街上,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一群顽童围着她,取笑着她与众不同的装扮。菩提祖师恰巧路过,远远便望见这一幕。他缓步走近,只见女娃娃虽然眼中含泪,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眼眸清澈如水,似乎能映照出世间所有的纯净与美好。 菩提祖师心生好奇,这女娃娃年纪尚小,为何会遭人欺凌?他轻轻挥手,那群顽童便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得。他蹲下身,温和地问女娃娃:“小娃娃,你为何在此受人欺负?”女娃娃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声音哽咽道:“我不知道,他们说我与众不同,便来欺负我。”菩提祖师轻叹一声,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心中却更加疑惑,这女娃娃究竟有何不同,竟能让人如此欺凌? 那个六岁的女娃娃,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坚定:“我是个天生地长的,无依无靠。我从莲花中诞生,与这若水河共生,却也因此与众不同。他们说我不是凡人,是妖怪,是异类,所以都来欺负我。” 菩提祖师闻言,心中一阵悸动。他望向女娃娃,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圣洁的光芒,仿佛真的与天地间的灵气相连。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娃娃的头,声音柔和而坚定:“孩子,你并非异类,而是天地间的奇迹。你的存在,是自然的选择,是生命的赞歌。” 菩提祖师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他望着面前这个娇小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轻声说道:“孩子,我可以收留你,但在此之前,我想问你,如果我不收留你,你准备靠什么生存下去?” 女娃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她挺直了小小的身躯,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了若水河的那些欺凌她的野孩子们,说:“我相信我比他们聪明,比他们也个性。聪明的我可以生存下来,我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因为我始终会告诉自己,即使自己无父无母,天生地长,也不会让自我泯灭,会爱自己。〞 一语震惊菩提祖师,菩提祖师被女娃娃的话深深震撼,心里想道,这个小女孩儿,一来是个天生地长的,自带灵性,二来,思维品性正好符合我的口味。不如我就收她为徒吧。 菩提祖师看向那个女娃娃,她的脸庞如同莲花般纯洁无瑕,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伸出手,掌心向上,一股柔和的力量自掌心涌出,环绕在女娃娃的身边。她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着自己,仿佛置身于母亲的怀抱之中,温暖而安心。 菩提祖师将女娃娃带回了自己居住的幽谷之中。他每日里除了传授道法,便是悉心教导这女娃娃。渐渐地,他发现这女娃娃不仅聪慧过人,而且对道法的领悟力极强,往往一点即通。更让菩提祖师惊讶的是,她的内心纯净无瑕,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菩提祖师带着女娃娃来到山谷深处的一片竹林。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女娃娃赤足踩在柔软的竹叶上,欢快地穿梭于竹林之间。她时而停下脚步,低头聆听竹叶的沙沙声,时而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 一日,山间晨雾缭绕,菩提祖师正在闭关修行。女娃娃跪在祖师闭关的石室外,双手合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轻声而坚定地开口,声音虽小,却仿佛能穿透那层层迷雾,直达祖师心中:“祖师在上,弟子愿成为您的童子,日日夜夜,岁岁朝朝侍奉在侧,永不分离。” 她的话语落下,山间仿佛静谧了一瞬。接着,石室之门缓缓开启,菩提祖师的身影若隐若现。女娃娃抬头望去,只见祖师面容慈悲,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微微颔首,轻声道:“既如此,你便留下吧。” 菩提祖师慈爱地看着身边的小女孩儿,她的眼眸清澈明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他的孩儿,你自莲花中诞生,纯洁无瑕,如同天边的一朵祥云。你又在我身边修行,与道法相伴,我思来想去,觉得‘云莲’二字最能体现你的身份与气质。” 小女孩儿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拍手笑道:“云莲,这个名字真好听!我喜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涧中的溪流,让人心旷神怡。 菩提祖师摸着胡子,仰声长笑了一下,对云莲说:“云莲,今日我便收你为徒,封你做我身边的云莲童子,让你千千年万万年永远跟在我身边,修行如何?” 话音刚落,一阵轻风拂过,菩提祖师身旁的青衫飘飘,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融为一体。云莲听后,双眼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快步走到菩提祖师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她清脆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充满了敬意与喜悦。菩提祖师微笑着点头,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扶起云莲。 岁月流转,云莲跟随菩提祖师修行已有数百载。武王伐纣的战火硝烟弥漫,天地间的争斗愈发激烈。然而,菩提祖师与云莲却选择了远离尘嚣,隐居山林。 方寸山上,古木参天,云雾缭绕。菩提祖师盘坐于青石之上,闭目凝神,气息悠长。云莲则在一旁静立,手中握着菩提祖师赠予的法器,默默感悟着天地间的玄妙。 山中岁月静好,师徒二人时常漫步于林间小道,聆听鸟鸣虫唱,感受大自然的恩赐。菩提祖师时常指点云莲修行之道,云莲则虚心受教,渐渐领悟了道法的真谛。 菩提祖师一共收了两个童子,一个女童子,喜文,就是云莲。一个男童子,喜武,叫作菩辰。 第2章 菩提偈 那一时 无苦无乐 无欲无求 无来无去 无牵无挂 无奢望 那一刻 无踪无迹 无声无息 无忧无虑 无怨无悔 无虚妄 他说 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勿使惹尘埃 佛说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何处惹尘埃 菩提祖师端坐,眼含笑意地看着云莲童子。云莲童子紧闭双目,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宛如一颗初升的明星。 突然,她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璀璨的神光。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所有的灵气汇聚于掌心。下一刻,她高高举起手臂,手掌之中,一道耀眼的神光迸发而出,犹如一道流星划破天际,瞬间照亮了整个天地。 神光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菩提祖师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肯定云莲童子这一击的威力。 云莲童子恭敬地跪在菩提祖师面前,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喜悦和敬仰。她的身体仿佛脱胎换骨,散发出的光芒愈发璀璨,那是仙体独有的光辉。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 她低头叩首,声音中满是感激:“多谢祖师成全,弟子得以肉身成仙,修出上仙元神,感激不尽。” 菩提祖师微笑着,那笑容中透着深邃的智慧。他轻抚胡须,声音温和而富有穿透力:“飞升上仙,你悟出了什么?” 云莲童子微微抬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轻声细语,仿佛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氛围:“师父,是您让我领悟了自恋的真谛。我深知,自恋是对自我无尽的追求与热爱。在修炼过程中,我时刻关注内心的声音,不断挖掘自身的潜力。正是这种对自我的深度认同与热爱,让我拥有了源源不断的仙力。” 她说着,轻轻一挥衣袖,仿佛有万道光芒从她体内迸发而出,映得整个洞府都金碧辉煌。她身姿挺拔,眼中闪烁着自信与骄傲,仿佛她已成为了自己命运的主宰,那份自恋已化为她最坚实的力量。 菩提祖师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缓缓站起,走到云莲童子身旁,伸出手掌轻轻按在她的头顶。刹那间,一股温暖的能量从掌心涌入云莲童子的体内,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轻轻飘浮在空中。 “记住,法术之道,非仅外在之威,更在内心之纯。”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力量,“修炼时,要心如止水,波澜不惊。气沉丹田,寻找那份最原始、最纯净的力量。当你真正与本源相连,法术便会自然而出,无需刻意为之。”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语,云莲童子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她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在慢慢汇聚,汇聚成一个明亮的光点,在丹田之处闪烁。她的呼吸变得悠长而深邃,仿佛与整个宇宙的节奏同步。在这个瞬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那片纯净之地,那里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和力量。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右手在空中轻轻一挥,瞬间,一只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神笔出现在他的掌心。笔尖流转,似乎有灵光闪烁,周围的空间都为之一凝。 他轻轻握住神笔,笔尖触及虚空,仿佛是在虚空中书写。随着他的动作,一行行金色的字迹在空中浮现,逐渐凝实成两句诗:“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字迹在空中闪烁,散发出淡淡的光辉,仿佛有灵性一般。 菩提祖师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他继续写道:“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每一个字都如同带着魔力,在虚空中绽放,随后缓缓消散,化作点点金光,融入云莲童子的身体。 随着最后一句诗句的消散,菩提祖师手中那支神笔开始缓缓缩小,最终化为一道金色的光芒,轻轻飘向云莲童子。云莲童子眼含敬意,双手合十,小心翼翼地接住这突如其来的光芒。光芒在她掌心跳跃,逐渐化作一支精致小巧的神笔,笔尖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云莲童子感受着神笔传来的温暖与力量,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她轻轻举起神笔,只见笔尖轻触空气,灵气环绕。 菩提祖师微笑着,目光如炬,望向云莲童子手中的那支神笔,缓缓道:“云莲,这支明笔,是为师赠予你的法器。你喜文,笔走龙蛇间,自有天地之灵气。你师哥菩辰童子喜武,剑法如虹,独步江湖。然而,无论文武,皆需内心坚定,方能成就大道。” 话音未落,菩提祖师袖袍一挥,洞府内顿时风云变色,仿佛有万千剑气在虚空中纵横交错。云莲童子紧握明笔,只觉一股磅礴的力量自笔尖涌出,与她体内的仙力相互呼应。她轻挥神笔,只见笔尖所指之处,一道金光闪耀,化作一条巨龙在洞府内盘旋飞舞,龙吟震天,气势磅礴。 这时,一首诗浮现在上空,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云莲童子坐在方寸山的习文馆内,窗外的阳光斑驳地洒在他稚嫩的脸庞上,他的眉头紧锁,似乎正被某种难题所困扰。手中的笔停滞在空中,墨迹未干,书页上却已是一片凌乱。 突然,他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堪重负,头一歪便靠在了桌角,沉沉睡去。他的呼吸变得平缓,但眉宇间依旧流露出丝丝不安。 菩提祖师悄然走进习文馆,目光在云莲童子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他轻步走近,只见云莲的胳膊下压着一张宣纸,上面有两行字迹清秀的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祖师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也透露出几分担忧。他知道,云莲童子正在经历修行路上的一个重要关口,能否突破,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云莲童子在梦中被轻声唤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便望见菩提祖师那深邃而慈祥的目光。他心头一惊,连忙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因久坐而腿脚发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祖师见状,轻挥衣袖,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稳稳托住。 云莲童子站稳后,急忙跪在祖师面前,双手合十,恭敬地低下头去。祖师微笑着,缓缓开口:“ 你这下首写地好。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空官难过啊。写出此诗,你可能悟出这盘中之谜吗?” 随着祖师的话语,云莲童子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两行诗句,每一个字都仿佛闪烁着金光,照亮了他心中的迷雾。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在内心深处寻找那份明悟。 菩提祖师的眼神如炬,他静静地看着云莲童子,似乎想要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他轻启朱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云莲,你为何会写下这首诗?是心中有所感悟,还是另有他因?” 云莲童子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虽略显稚嫩,却充满了力量:“祖师,外界对我修行之路的质疑之声不断,我时常感到迷茫与困惑。这首诗,是我对自己内心的一种寻求,一种解答。” 菩提祖师微微点头,他的目光如深邃的湖水,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引导:“云莲,那你便说说,这‘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两句,你是如何理解的?” 云莲童子微微皱眉,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索。他望向窗外斑驳的阳光,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思绪整理清晰:“祖师,我虽写下这两句诗,但心中却仍有许多不解。我认为,菩提并非指真正的树木,而是指我们内心的觉悟;明镜亦非实际的台子,而是我们用以观照内心的一面镜子。然而,这‘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我尚不能真正领会。” 菩提祖师微笑着,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敲打着云莲童子的心灵。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而富有力量:“云莲,你离那‘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只差一步之遥。倘若你能打破这盘中之谜,你的修为将会超出五行之外,不在六界当中。” 云莲童子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他抬起头,望向菩提祖师那深邃的眼眸,仿佛想要从中探寻到答案的线索。 祖师微笑着,手指轻轻一挥,习文馆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神秘:“云莲,解开这盘中之谜的钥匙,其实就隐藏在你自己的心中。但真正能解开它的人,并非你,而是你即将遇到的一位特殊之人。” 云莲童子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他正要开口询问,却见祖师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余音缭绕:“去吧,云莲,去寻找你的答案。当你遇见那个人时,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 云莲问菩提祖师那人是谁?菩提祖师对云莲说,花果山有一个天产石猴,不日将来我处修行。他来之后,你才能知道那具体的盘中之谜。 云莲童子望着菩提祖师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疑惑。 不久,云莲童子站在山巅,目光穿过云雾,望向那遥远的山顶,心中暗自揣测:“这花果山上,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天产石猴?他又能给我带来怎样的启示?” 正当云莲童子沉思之际,一阵清风吹过,吹散了云雾,露出了山顶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之上,一只猴子正静静地坐着,双目紧闭,仿佛在聆听天地的呼吸。云莲童子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便是祖师所说的天产石猴。他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敬畏。 第3章 三圣鸿沟 秦朝的风云已逝,汉朝的曙光初现。在这片广袤的天地之间,三位神仙各自占据一方,彼此间却犹如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菩提祖师坐于深山古寺之中,闭目凝神,周围古树参天,翠竹摇曳,一片宁静祥和。他的眉宇间流露出超脱尘世的智慧。 如来佛祖立于云端之上,金光环绕,庄严神圣。他俯瞰着人间百态,眼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他的双手合十,仿佛在默诵经文,但心中却对菩提祖师与地藏王菩萨的立场深感不满。 菩提祖师法力高深,却选择了归隐山林。他对仙法和仙术有自己的认识和见解,自成一派。 他选择归隐山林,并非逃避世事,而是对仙法和仙术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和追求。 他的手指轻轻拨动,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那是仙法的旋律,只有真正懂得仙法的人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奥妙。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世间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又仿佛他已经超脱了这一切。 然而,如来佛祖成为了佛教之王。如来佛祖的居所金碧辉煌,祥云缭绕。他的存在,就是佛教的信仰之光,照耀着万千信徒的心灵。 与此同时,在幽暗的阴间,地藏王菩萨周围是一片虚无的黑暗,他掌管着这片阴间的秩序,每一个亡魂的归宿,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关于生死轮回的故事。 三位神仙,虽各自占据一方,却仿佛被无形的命运之网紧紧束缚。每当菩提祖师在古寺中悠然自得地品茶悟道,那金色的佛光便如利剑般穿透云层,直刺他的心间。他微微皱眉,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却只能无奈叹息。 而如来佛祖,双手合十,口中诵经,但心中却忍不住对菩提祖师的独善其身感到不满。 在幽暗的阴间,地藏王菩萨静静聆听着亡魂的哀怨,他的眼中映照着无尽的黑暗。每当他想起如来佛祖那庄严神圣的身影,以及菩提祖师那超脱世俗的姿态,他的嘴角便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 这三位神仙,各自为阵,却又相互牵绊,彼此间的矛盾与不和,犹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将他们分隔在三个不同的世界。 菩提祖师在思考着如何以更精妙的方式传播自己的道法,而不被如来佛祖那金光照耀的佛学所掩盖。 与此同时,在云端之上的如来佛祖,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以更宏大的佛法普渡众生,让世间信仰之力都归向佛门,让菩提祖师的道法边缘化。 而与那二圣不同,地藏王菩萨掌管阴间。阴风呼啸,地藏王菩萨这位阴间之主的敬畏与恐惧:“如来,菩提,你们二人自诩为神,却忘了我地藏王的存在。这世间,生死轮回皆在我掌控之中,你们又怎能置身事外?” 菩提祖师似乎在思考着如何破解与如来佛祖和地藏王菩萨之间的僵局。 云端之上,如来佛祖他微微张开双眼,似乎在思索着如何以佛法之力压制菩提祖师的道法。 三圣都想着去表现自己,算计菩提祖师。 第4章 为什么偏偏会有这样的安排 一日清晨,山间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云莲童子刚从梦中醒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睡意。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山间的宁静。菩辰童子气喘吁吁地跑来,手中紧握着一封金色的请柬,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他跑到菩提祖师面前,恭敬地跪下,双手呈上请柬:“师傅,如来佛祖派使者前来,请您一同前往西天议事。”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他轻轻挥动拂尘,一股清风吹过,将请柬上的文字缓缓展开。云莲童子好奇地凑上前去,只见请柬上金光闪闪,字迹工整,散发着淡淡的佛光。 菩提祖师阅读完请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的神情。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眼前的云莲童子和菩辰童子,仿佛要将这山间的一切深深印在脑海里。随后,他沉声道:“菩辰,你去关闭山门,看好云莲,莫让她乱跑。为师需前往西天一趟。” 菩辰童子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快步走向山门。他身手敏捷,一转眼间便消失在云雾之中。 菩提祖师轻轻一挥拂尘,只见一阵清风卷起,将他的身影逐渐包裹,仿佛要将他带入云端。云莲童子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敬仰与好奇。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师父此行平安顺利。 如来佛祖坐于莲台之上,手持金钵,微闭双眼。当菩提祖师的身影出现在西天大雷音寺的门外时,佛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菩提祖师身着白衣,飘然若仙,一步步走向大殿。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虚空之上,脚下生莲,清香四溢。他的到来,让整个大雷音寺都为之肃静,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吹动。 如来佛祖嘴角微扬,轻声道:“上神果然还是居外而自高自傲”然而,他的话语中却透露出几分挑衅,“却不知我东土之人昏沉愚昧,文化不得发展。”他的话语如同重锤,直击菩提祖师的心头。 随着如来佛祖的话语落下,大殿内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菩提祖师目光如炬,扫视着大殿内的诸佛菩萨,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地藏王菩萨身上。只见地藏王菩萨手持锡杖,身披袈裟,面色慈悲而庄严,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洞察世事的睿智。 地藏王菩萨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身居阴间,每日与万千亡灵为伴,虽不见阳光,但深知光明之重要。传播之法,择之有道。文化之传承,非一朝一夕之功,需得人心所向,方可长久。”但是这个经书又不能轻易的传过去。如果不历经艰难险阻。怎么会让这些经书的价值提升上去? 于是,需要一个热爱书籍、热爱文化的人来取。也需要几个神通广大的人去保护。 于是。如来佛祖、菩提祖师和地藏王三个神仙在一起商量。这时,如来佛祖座下二弟子金蝉子表示愿意领命。 来佛祖听闻地藏王菩萨之言,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座下二弟子金蝉子。金蝉子面容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坚定与执着。他站起身,双手合十,深深一礼,随后坚定地说:“弟子愿领此命,转世前往西天取经,将佛法真谛带回东土,以启迪众生,共证大道。” 如来佛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伸出手掌,轻轻一按,只见一道金光自掌心射出,笼罩在金蝉子身上。金光中,金蝉子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 在三位神圣的光芒交织中,菩提祖师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古老的钟磬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他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层层云雾,直达那遥远的东胜神州。 “我有一徒,乃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上的一石猴。”菩提祖师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他生性聪颖,机智过人,更有一股不屈不挠的斗志。我愿将他收入门下,悉心教导,传他法力,授他武艺,让他成为那金蝉子西天取经的护法使者。”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远处的天际线渐渐泛起一道金光,仿佛有一只金色的猴子在云端跳跃。他的身形矫健,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勇气的光芒,正是那即将成为护法使者的石猴。 如来佛祖笑对菩提祖师说道:“好你个菩提,我佛如来处出了个金蝉子,你那里便要出一个石猴。” 如来佛祖微笑着点头,他的目光穿过层层虚空,与菩提祖师和地藏王菩萨相视而笑。三位圣人之间,一股无形的默契在流转,仿佛他们早已预见到了未来的种种。 画面一转,如来佛祖座下的金身佛像熠熠生辉,光芒笼罩下,他的大弟子金蝉子恭敬地跪拜在地。金蝉子面容虔诚,双手合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来佛祖轻轻一挥衣袖,一道金光自佛像中射出,笼罩在金蝉子身上。 与此同时,东胜神州的花果山上,一只金色的猴子在云端翻腾跳跃,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一道光芒从天而降,落在猴子身上,猴子身形一颤,仿佛接收到了某种召唤。他抬头望向苍穹,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后化作一道金光,直冲云霄,消失在无尽的虚空中。 第5章 真正的,核心的谋划 灵山圣地,梵音缭绕,万籁俱寂。如来佛祖的宝相庄严,眉宇间闪烁着无尽智慧。阿摩迦荷叶随侍在一旁,心中却满是疑惑。 “佛祖,取经大业,乃我佛门重中之重。然,弟子不解,金蝉子现在尚为一灵虫,为何您非要亲自培养金蝉子?”阿摩迦恭敬地问道。 如来佛祖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深邃与坚定。他轻抚着金蝉子所在的灵虫之茧,仿佛能感受到那微弱而坚韧的生命脉动。 如来佛祖说,经书不可轻传,必须要培养一个合适的取经人。 “阿摩迦,你可知经书之重,非轻易可传?”佛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能穿透人的心灵。 “金蝉子虽为灵虫,但其心性纯净,潜力无限。我将亲自培养他,传授他佛法,让他成为最合适的取经人。”佛祖的声音愈发坚定,仿佛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如来佛祖说他们是来我灵山取经,具体怎么取,怎么个取法,历经什么过程?这些东西必须要有我灵山,有我如来,佛祖大权在握,我要有权力掌控整个取经的全局。 菩提祖师坐在方寸山的茅庐前,目光如炬,凝视着不远处嬉戏的小猴。小猴在山间跳跃,灵活的身姿仿佛与山石树木融为一体,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云莲站在师傅身旁,好奇地打量着这只看似平凡无奇的小猴,心中充满了疑惑。 “师傅,这只小猴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为何您如此看重他,亲自悉心培养?”云莲终于忍不住问道。 菩提祖师轻轻抚过云莲的头,目光转向那只在山间嬉戏的小猴,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深邃与坚定:“云莲,我培养这只小猴,并非因他有何特别之处,而是我希望借此机会,彰显我的教育风格,让世俗之人了解,即使是普通如一只猴子,也能在我菩提的教导下,悟出大道,成就非凡。” 云莲站在菩提祖师身旁,凝望着那只小猴在山间自由穿梭的身影,她的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她轻轻地说:“师父,我能感受到你的教育风格,让每一个生灵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但小猴身上,似乎还承载着更多的意义。” 云莲说,师父,我也能体会到你的教育风格,但这只是一方面。菩提祖师说,是的,我们方寸山自成一派,我还要靠这只小猴来彰显我菩提祖师发扬的文化。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他的目光深邃而温暖,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他点点头,缓缓道:“你说得没错,云莲。这只小猴,不仅是我教育风格的体现,更是我菩提祖师要发扬的文化的象征。你看他,虽为猴身,却无丝毫猴性之顽劣,反而在我的教导下,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灵性。他将会是我们的使者,将我们方寸山的文化,带到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地藏王菩萨端坐于阴间的宝座之上,周围是一片幽暗而庄严的氛围。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无尽的黑暗,直视人心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他轻轻挥动手中的拂尘,一道淡淡的金光在黑暗中闪烁,照亮了前方一名身披铠甲的小将。 这名小将名叫诙谐,他面容刚毅,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地藏王菩萨注视着诙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诙谐,你可知我为何召你前来?” 诙谐单膝跪地,恭敬地回答:“菩萨,属下不知,但必定听从菩萨的安排。” 他轻轻拍了拍诙谐的铠甲,那铠甲瞬间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地藏王菩萨继续道:“我欲将你塑造成取经队伍中不可或缺的一员,但菩提祖师与如来佛祖似乎并不愿给我这个机会。” 在震动的中心,地藏王菩萨的身影逐渐光芒之中,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呐喊:“菩提祖师和如来佛祖,我知你们一个想彰显教学成果,一个想权倾取经大业,而我,偏不让你们得逞!这取经之路,我要插手其中,我要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阴间之力!” 诙谐,未知与危险。我知你勇猛无畏,哪怕让你做出牺牲,我也要破坏菩提祖师与如来佛祖的计划。”地藏王菩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每一字都凝聚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第6章 悟空 灵台方寸山上,斜月三星洞内,菩提祖师静静地坐在镜前。他的白发如银丝般垂落,随风轻轻摇曳,映衬着那张皱纹深深的脸庞,透出一股沧桑与深邃。他身着素衣,衣摆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祖师眉头紧锁,右手食指与拇指间似乎掐着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闭着眼睛,似乎在倾听内心深处的声音,又似乎在探寻某种未知的奥秘。洞内的空气仿佛也因他的气息而变得凝重起来,每一丝风、每一缕光都仿佛被他的气场牵引。 云莲童子梳着两个可爱的花苞头,蹦蹦跳跳地穿过斜月三星洞的幽深长廊,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在山间舞动。她的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对师父菩提祖师的敬仰与亲近。 来到祖师房前,云莲轻轻掀起垂落的云帘,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只见菩提祖师静坐于镜前,闭目沉思,气息深沉而宁静。云莲放轻脚步,走到祖师身旁,拿起檀木梳,轻声问道:“师父,徒儿云莲,为您束发可好?” 祖师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的光芒。他微微点头,示意云莲开始。云莲小心翼翼地梳理着祖师那如银丝般的长发,每一下都显得格外轻柔而认真。随着她的动作,祖师的长发逐渐变得整齐而顺滑,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菩提祖师一共两个童子。一个喜文,是个女童子,叫云莲。一个喜武,是个男童子,叫菩辰。 菩辰童子一身青色道袍,步履稳重地走进屋内。他目光清亮,气质沉稳,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从容与淡定。他走到菩提祖师面前,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恭敬地说道:“师父,山中洞中,一切均已安排妥当。弟子已将那石桌石凳擦拭干净,茶水也备好了,只等那小猴前来。” 菩提祖师闻言,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云莲放下檀木梳,轻轻托起腮帮,倚在菩提祖师的膝下,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望向祖师,嘴角微扬,问道:“师父,您说的是什么小猴呀?为何要来我们山里洞中?”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深远的智慧。他轻轻抚摸着云莲的头,声音温和而低沉:“今日,山中洞中,将有一小猴前来,欲求仙学道。为师记得你想让我收个小动物作徒弟,特命你师兄菩辰前去迎接,生怕这只小猴他找不到,寻不着我们方寸山三星洞。以示我门之礼。” 云莲低头嘟着嘴说道:“啊,师父,原来你都记得。” 云莲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急切之情。她站起身来,双手紧握,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急切地问道:“师父,迎贵人入山,这可是难得的差事,您为何让师兄去做,却不让我试试呢?” 菩提祖师看着她那急切而又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欣慰。他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云莲,你性子活泼,喜好嬉戏,这迎客之事,需得沉稳内敛,方能显我门之庄重。你师兄菩辰,性格沉稳,行事稳重,由他前去迎接,更为妥当。” 菩提祖师看着云莲那急切又紧张的神情,心中一动,决定给她一个机会。他微微一笑,对菩辰说道:“菩辰,你且去行那变化之术,化作樵夫,引那小猴入山。云莲,你便在洞口等候,待他到来时,你便以礼相待,引他入洞。” 菩辰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身形一晃,化作一个朴实憨厚的樵夫,手持斧头,向着山下走去。 云莲童子见状,心中欢喜不已,连忙跑到洞口,站在那里等待。她的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生怕自己出错。 菩辰童子化作樵夫,踏着稳健的步伐,向山下走去。他远远望见一只小猴在林中嬉戏,蹦跳间灵动可爱,仿佛山间的精灵。菩辰心中一动,深知这小猴便是师父菩提祖师所说的贵客。 为了吸引小猴的注意,菩辰清了清嗓子,开始放声高歌。他的歌声粗犷而悠扬,回荡在山谷之间,仿佛山风也为之动容。小猴听到歌声,好奇地停止了嬉戏,抬起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菩辰见状,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歌声已经引起了小猴的注意。他继续高歌,同时向小猴招手示意。小猴好奇地跳上树枝,向菩辰的方向跳跃而来。菩辰面带微笑,静静地等待着小猴的到来,他知道,这是他与小猴之间的缘分,也是他完成师父交代任务的开始。 小猴果然聪明伶俐,三蹦两跳间已至樵夫跟前,它停下身形,双手合十,作揖行礼,一脸诚恳地说道:“老神仙,小生这厢有礼了。敢问老神仙,何处可寻得真仙,学得长生不老之术?” 樵夫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斧头,蹲下身子,与小猴平视,温和地说道:“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以打柴为生,哪里称得上是神仙呢?不过,你若是真心寻仙问道,我倒是可以给你指个方向。” 说着,樵夫伸手一指远方的山峦,继续说道:“你沿着那个方向直上山间,便可看到一座灵气缭绕的山峰,那里便是灵台方寸山。山上有个斜月三星洞,洞前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斜月三星洞’五个大字。洞中住着一位须菩提祖师,他是一位厉害的神仙人物,定能传授你长生不老之术。你且去吧,若有缘,自会相见。” 小猴心怀敬畏,沿着樵夫所指的方向,跋涉至灵台方寸山脚下。抬头望去,只见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踏上了通往斜月三星洞的山路。 山路崎岖,但小猴步履坚定,心中充满了对长生不老之术的渴望。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来到了洞口。只见洞口宽敞,石壁上刻着古朴的符文,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此时,云莲童子从洞口走出,她身着淡蓝色衣裙,宛如山间的一朵清莲。她看着小猴,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开口问道:“是什么人在此骚扰?”声音清脆悦耳,如山泉流淌。 小猴闻言,急忙躬身行礼,回答道:“在下石猴,特来此地寻仙问道。” 云莲童子见状,微微一笑,显得愈发可爱。她挥了挥手中的拂尘,说道:“你便是师父所说的那只小猴呀,果真是个机灵鬼。快随我来,师父正在洞中等候你呢。” 这只小石猴整衣端肃,随云莲进入洞天深处观看。一层层升阁重楼。一径径珠宫贝阙,说不尽那尽是幽居,直至瑶台之下,见那菩提祖师端坐在台上。两边有30个小仙侍势力台下。果然是。大觉金仙没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大法师。 这只小石猴,目睹眼前宏伟景象,内心澎湃不已。他暗自揣测,这老神仙定是慧眼识珠,有意收我为徒。想到此处,小石猴心花怒放,欢喜得几乎要跳起来。他脚下生风,几个蹦跳便来到了菩提祖师台前,双膝一软,便欲下跪。 然而,就在此刻,他忽然停住了。他抬头仰望着那庄严的祖师,眼中满是敬仰与期待。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 菩提祖师微笑着,声音如清泉般流淌而出:“你姓什么?”小石猴抬头,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恭敬地回答道:“我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火,只便赔个礼罢了。”祖师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你的父母是何方神圣?”小石猴想了想,答道:“我只记得自己是从花果山的一块灵石中蹦出来的,并无父母。” 菩提祖师闻言,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原来是个天生地长的灵物。我看你长相像猢狲,不如就姓孙吧。在我们门中,你是第十辈,便按‘悟’字排行,又有“本来无一物”的空官,我给你取个名字叫做孙悟空,如何?” 小石猴甚是欢喜,抓耳挠挠腮说道:“多谢师父。” 菩提祖师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吩咐云莲去准备拜师的茶水。此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自洞外传来,菩辰师兄走了进来。他手持铜锤,走到洞中的大鼎旁,轻轻一敲,顿时,整个洞内回荡起悠扬的钟声。钟声深沉而庄重,仿佛能穿透时空,唤醒沉睡的灵魂。 小石猴孙悟空站在一旁,被这钟声所震撼,他只觉得心灵深处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望向祖师,只见祖师闭目端坐,仿佛在聆听那钟声中蕴含的天地玄理。 云莲庄严地站立在菩提祖师身侧,双手合十,高声唱诵:“一拜祖师,承蒙收录;二拜祖师,赐我智慧;三拜祖师,共修大道。”随着她的唱诵,小石猴孙悟空虔诚地跪在菩提祖师面前,每一次磕头都深深地触地,仿佛要将自己的诚心与决心融入这片土地。 洞内的气氛庄严肃穆,只有云莲的唱诵声和孙悟空磕头触地的轻微声响。祖师微微睁开了双眼,目光深邃而温暖。 悟空对着菩提祖师叩首说道:“吾本石猴,承蒙师父不弃,赐名教学。定将学有所成,不负师恩。” 此时,云莲款步轻移,双手稳稳地捧着一杯香气四溢的茶水,缓缓走向小石猴孙悟空。那茶水在杯中轻轻晃动,映照着云莲那庄重而柔和的脸庞。孙悟空接过茶水,只觉得手中一沉,那杯茶仿佛承载了千斤重责。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与紧张,双脚有些僵硬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既轻又重。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菩提祖师那庄严的身影上,眼中充满了敬仰与决心。 终于,他走到了祖师面前,双手微微颤抖着将茶水递上前去。他低头说道:“师父,请用茶。”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坚定与虔诚。 第7章 无规不错 提祖师缓缓接过茶水,轻抿一口,随即将茶杯轻轻放下。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孙悟空,声音中透着威严与庄重:“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你这猢狲。只是你不懂言语礼貌,我将你教与我座下云莲童子,让她在三日之内教会你规矩。” 说罢,菩提祖师轻轻一挥衣袖,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孙悟空轻轻托起,带至云莲童子身旁。云莲童子微笑着向孙悟空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温和的光芒。 此时,云莲的心中漾起了层层涟漪,小欢喜与小美好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她清澈的眼眸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望向菩提祖师,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她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期待地问道:“师父,真的可以让我来传授他言语礼貌和门派的规矩吗?”话语间,她的双手紧握在一起,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任务而紧张又兴奋。 菩提祖师看着她,眼中流露出赞赏与肯定。他微微点头,声音平和而庄重:“是的,云莲。就由你来教他,这也是对你的一次考验。希望你能尽心尽力,不负所托。” 夜幕降临,星光点点,微风拂过,菩提祖师所在的庭院显得尤为宁静。云莲趁着众人散去,悄然来到菩提祖师的禅房前,轻叩房门。祖师的声音温和而深邃:“进来吧,云莲。” 她推门而入,祖师正闭目打坐,面上带着慈祥的微笑。云莲走上前,轻声问道:“祖师,关于悟空今晚的住处,弟子有个建议。”祖师缓缓睁开眼睛,示意她继续说。 菩提祖师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如此安排,万一出些乱子,如何是好?” 云莲微微一笑,轻声解释:“祖师,悟空师弟虽是新来,却天性活泼,怕他独处会感到生分。安排与众师兄同住,意在让他借此机会闹一闹卧房,既能让他熟悉环境,又能增进师兄弟间的情谊。再者,闹过之后,他自会认清众师兄,日后相处也更为融洽。” 祖师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缓缓点头:“你所言有理,便依你所言安排吧。” 菩提祖师抚了抚云莲的头发,笑对云莲说:“云莲啊云莲,为师知道你向来是个不守规矩的,为师安排你来教悟空,一来是想教育教育你,二来是想让你回忆回忆前尘往事。” 云莲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她轻轻摇晃着祖师的胳膊,撒娇道:“祖师,您就知道打趣弟子。弟子虽然有些顽劣,但对待修行之事还是十分认真的。” 云莲的思绪逐渐向过往蔓延开来,原来最初的方寸山是有一套门规的。后来菩提祖师为宠爱云莲,放纵云莲,而废除了所有的门规。 还记得那一次,云莲在集体自习课的时候,偷偷逃课,溜进了厨房。厨房的香气四溢,她馋涎欲滴,眼睛紧盯着那盘刚出炉的糕点。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取走一块,却不料触碰到了盘边,发出轻微的声响。她心头一紧,急忙回头张望,生怕被人发现。然而,厨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炉火噼啪作响。她松了口气,再次伸手,这次成功地取走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甜蜜的滋味瞬间溢满口腔。她满足地笑了,却忘了门外的脚步声正逐渐靠近…… 菩提祖师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他手中的戒尺微微颤抖,显然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瞥了一眼云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然后转身向寿安安居堂走去。 云莲心知不妙,小心翼翼地跟在祖师身后。祖师走进屋内,将门轻轻关上,转身面对云莲,手中的戒尺高高举起。云莲紧张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戒尺重重地落在云莲的手心上。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发出声音。祖师的眼神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他再次举起戒尺,重重落下。每一次的击打都伴随着云莲的轻颤,她的手心已经红肿起来。 夜幕深沉,菩提祖师的安居堂内,灯光昏黄而温暖。祖师坐在木椅上上,手中握着那把沉甸甸的戒尺,目光复杂地注视着跪在面前的云莲。 云莲低着头,手心传来阵阵刺痛,但她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但更知道,祖师选择在此处而非三星洞惩罚她,是出于对她的保护。 祖师深吸一口气,手中的戒尺再次举起。这一次,他并未重重落下,而是轻轻触碰了云莲的手心。那微凉的触感让云莲心头一颤,她抬起头,迎上祖师深邃的目光。 菩提祖师凝视着云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云莲,你可知错?” 云莲低垂着头,手心还隐隐传来痛楚,她小声回应:“弟子知错。” 祖师缓缓放下戒尺,沉声道:“既知错,那便背诵一遍方寸山的门规,以示警醒。” 云莲心中一紧,她虽然顽劣,但门规的内容早已抛诸脑后。她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开始背诵:“呃……第一条,呃,不得随意逃课……呃,第二条,不得偷吃厨房食物……” 她越背越乱,最后几乎是在胡言乱语,驴唇不对马嘴。 菩提祖师看着云莲那副调皮又无助的模样,心中一阵无奈。他再次拿起戒尺,作势要打,却只见云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突然向前一扑,顺势倚靠在了菩提祖师的怀里。 祖师的手顿在了半空,戒尺距离云莲的头顶只有一寸之遥。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云莲,只见她抬头仰望着自己,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嘴角还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祖师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戒尺轻轻放下。他伸手抚摸着云莲的头发,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你这丫头,总是这样顽皮,让祖师又气又爱。” 云莲童子颤抖着双手,轻轻握住菩提祖师的手臂,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似乎在诉说着心中的委屈和痛楚。祖师看着她那苍白而颤抖的小脸,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和自责。 他缓缓地俯下身,将云莲紧紧拥入怀中,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轻声安慰道:“莲儿,别哭了,师父不该罚你这么重。” 云莲在祖师的怀里轻轻抽泣着,她的身体在祖师的怀抱中逐渐放松下来。祖师轻抚着她的背,感受着她的颤抖逐渐平息,心中也多了几分宽慰。 第二天清晨,三星洞前广场熙熙攘攘,弟子们陆续到来,议论纷纷。菩提祖师端坐于主座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云莲和菩辰童子站在一旁,云莲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菩辰则是一脸严肃。 祖师轻咳一声,广场顿时安静下来。他开口道:“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为了讲解门规之事。云莲、菩辰,你们也一同听讲,希望你们能从中领悟更多。” 随着祖师的话语落下,一股庄重而肃穆的气氛弥漫开来。弟子们纷纷盘膝坐下,静心聆听。 菩提祖师一挥拂尘,语重心长地说道:“规矩,非为束缚,乃为引导。心中有规矩,自然行事有度。云莲,你需明白,规矩并非死板的教条,而是活学活用的智慧。我辈修行,何须被文字所困?若真有过,改过便是,何必执着于形式?” 此时,菩提祖师望着云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吸入腹中,然后化作一缕轻烟缓缓吐出。他的内心,其实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和挣扎。他不想束缚云莲,更不想让她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自卑。他希望云莲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无拘无束地修行。 祖师缓缓站起身,走到云莲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云莲抬起头,迎上祖师那深邃而温柔的目光。祖师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莲儿,记住,你无需因为任何事情而感到自卑。你是最特别的存在,你的天赋和潜力无人能及。只要你心中有爱,有信念,你就能战胜一切困难。” 菩提祖师的身影在斜月三星洞的大殿内显得庄重而威严。他缓缓起身,身姿挺拔,一袭白衣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他的目光扫过全场,落在每一个弟子的脸上,仿佛能看透他们的心灵深处。 大殿内鸦雀无声,只有祖师的声音在回荡。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铿锵有力:“今日,我菩提祖师在此宣布,废除我方寸山所有的门规,永不再用。” 话音刚落,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哗然之声。弟子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之后别的老神仙问起菩提祖师,方寸山山规之事,菩提祖师只是赔个笑脸。 从此以后,方寸山永无山规。 第8章 诙谐 地藏王菩萨回到阴间地府,殿堂中,烛火摇曳,气氛肃穆。地藏王菩萨回到阴间地府,让手下翻书,查看东方傲来国花果山山上的猴子,并派出黑无常和白无常前去勾魂。 他轻轻一挥袖,只见一本厚重的古籍缓缓翻开,书页间散发出淡淡的墨香。他目光如炬,迅速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搜索着,最终定格在“东方傲来国花果山”这一行字上。 随着他手指的轻触,书中一行行字句如活了一般跃然而出,化为一个模糊的影像。影像中,花果山上千百只小猴名号的在册全部提出,地藏王菩萨准备去勾魂。 地藏王菩萨眉头一挑,手指在虚空一划,瞬间,两道黑影凭空出现,正是黑无常和白无常。他们领命而去,身形渐渐隐入黑暗之中,只留下回声在空旷的殿堂里回荡:“遵命,地藏王菩萨,我等即刻前往傲来国,将那一百多只小猴全部勾魂处死。” 在花果山之巅,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茂密的林间,一片宁静祥和。然而,这宁静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打破。小猴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发生了什么事?”美猴王沉声问道,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 一只年幼的小猴颤抖着声音回答:“大王,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山里的小猴们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我们都很害怕。” 美猴王闻言,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更加耀眼,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环视四周,只见昔日欢腾的山林此刻却弥漫着死寂与恐惧。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必会找出这背后的缘由,为死去的猴子们讨回公道。” 说罢,他纵身一跃,消失在山林之中。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洒在他金色的背影上,留下一道耀眼的光影。美猴王在山间疾驰,树叶随风摇曳,仿佛为他送行。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寻找长生不死的秘方,保护自己的族群不再受此劫难。 在地藏王菩萨的阴冷殿堂中,烛火摇曳,映射出他深邃而幽暗的眼眸。他轻抚着古籍的封面,心中却早已筹谋着下一步的计划。 “十年之后,那美猴王将会遇见菩提祖师,若让他习得长生之道,我地府将永无宁日。”地藏王菩萨低语,声音冷冽而决绝。 他抬手一挥,一名身披黑袍的小将诙谐瞬间出现在殿堂之中。诙谐身形矫健,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狡黠与机敏。 “你,前往灵台方寸山,潜伏在菩提祖师身边,做我地府的卧底。”地藏王菩萨的声音不容置疑。 诙谐接到地藏王菩萨的命令后,毫不犹豫地化作一道黑影,瞬间消失在阴暗的殿堂中。他来到灵台方寸山,只见群山环绕,云雾缭绕,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诙谐深吸一口气,收敛了身上的邪气,慢慢走向那传说中的斜月三星洞。他故意放缓了步伐,装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跌倒。 走到三星洞门前,他停下脚步,双手合十,低声诵念了几句经文。然后,他猛地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仿佛病痛发作。他紧闭双眼,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 菩提祖师坐在三星洞内的石台上,双眼微闭,似在沉思。他的周身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光芒,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融为一体。突然,他睁开了双眼,目光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他轻轻掐指一算,便知有人即将到访。他微微一笑,转身对一旁的菩辰童子道:“有客来访,你去将他接来吧。” 菩辰童子开了洞门,一股清新的山风迎面扑来,夹杂着山间草木的清香。他目光一瞥,便见那奄奄一息的诙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丝。菩辰童子皱了皱眉,心中虽觉此人来历不明。 他右手一扬,通天画戟化作一道金光,瞬间来到诙谐身边。画戟轻触地面,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仿佛在询问此人的来意。菩辰童子蹲下身来,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 诙谐抬头望向菩辰童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却坚定:“在下诙谐,浑身痛痒,佛道本是一家亲,不得不收留。望仙宗一定要医好自己的病症。否则是你这一介仙宗的无能。” 菩辰童子见状,将其押解至菩提祖师处,对师父说了一声:“他来了。” 菩提祖师缓缓睁开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眼,目光如炬,扫过诙谐那苍白而略显狡黠的面容。他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在脸上荡漾开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诙谐见状,心中不禁一紧,却仍旧强撑着站起身子,直视着菩提祖师,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挑衅:“好你一介仙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医好我的病。”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灵台方寸山的仙气都吸入体内。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春风拂面,又似暖阳普照,给人以无尽的安宁与信任。他站起身,双手负背,缓缓地踱步到诙谐面前,双眸如星辰般深邃,仿佛能透视人心。 “既如此,我灵台方寸山上还有多间空置的厢房,你且随意挑选一间住下吧。”祖师的声音平和而有力,像是山涧中的清泉,叮咚作响,清脆悦耳。 诙谐心中一凛,随即又恢复了狡黠的笑容,他拱手作揖,恭敬道:“多谢祖师收留,在下感激不尽。”说着,他转身向洞外走去,心中却波涛汹涌。 夜幕降临,月色如练,星辰点缀在浩瀚的天幕之上。霁月阁内,一片静谧。云念童子云莲,身着素白道袍,正伏在书桌上,笔尖悬于半空,似是在沉思中进入了梦乡。 一阵微风拂过,门扉轻启,菩提祖师的身影悄然出现。他身着青衫,须发皆白,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缓步走向云莲,见云莲睡得正香,脸上带着一抹恬静的微笑。 菩提祖师轻轻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云莲的肩头,一股暖流瞬间传遍云莲的全身。云莲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师父,您怎么来了?”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深邃的目光似乎能洞穿一切。他转身望向窗外,月色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幅庄严而神秘的画面。 “云莲,你可知,我们方寸山自成一派,源远流长,蕴含了无尽的智慧与奥秘。如今,孙悟空来到此地,便如一颗璀璨的星辰,注定要在世间掀起波澜。” 他转身,目光如炬,落在云莲的脸上:“他,便是我们手中的一颗棋子,需以他的力量,去宣扬我派的思想和文化,让世间众生皆能领略我派之精髓。” 菩提祖师的话音落下,云莲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仿佛看到了未来,一个由孙悟空引领,方寸山思想闪耀的时代正在缓缓展开。 云莲听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涛骇浪。他望向窗外,仿佛能感受到那无形的压力,如同乌云压城,令人窒息。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古钟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之中:“云莲,你要记住,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却关乎我派之兴衰。如来佛祖和地藏王菩萨,他们虽为圣人,但亦有其局限。我们要以智慧为剑,以信念为盾,在这场思想文化的交锋中,守护我方寸山的尊严与荣耀。” 云莲深吸一口气,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来自远方的压力如同狂风般呼啸而至,他紧紧握住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但他也深信,在菩提祖师的指引下,他们定能在这场斗法中取得胜利。 月光如霜,银辉洒落在静谧的霁月阁内。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警示。 “云莲,你可知那诙谐和尚?”祖师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云莲的内心。 云莲一愣,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总是面带笑容,看似无害的和尚形象。他摇了摇头,疑惑道:“师父,那诙谐和尚不是时常来山上拜访的香客吗?他……他有何不妥?” 菩提祖师轻轻叹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并非普通的香客。他是地藏王菩萨派来的奸细,隐藏身份,图谋不轨。他的出现,对我们方寸山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菩提祖师的话音刚落,云莲的心便猛地一沉。他望向窗外,夜色如墨,星辰似乎都在这沉重的消息下失去了光泽。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位总是带着诙谐笑容的和尚——诙谐,那个平日里看似无害,却隐藏着深不可测秘密的僧人。 突然,一道黑影从窗外的树荫中掠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云莲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那可能是诙谐。他迅速转身,目光如炬,紧紧锁定那道黑影消失的方向。夜色中,他仿佛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寒意,那是来自敌人的威胁,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考验。 菩提祖师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云莲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云莲,我见你平日里修行刻苦,但生活琐事却常常疏忽。你的霁月阁总是杂乱无章,缺乏应有的整洁。我决定,将那位诙些和尚发配到你的霁月阁,让他成为你的奴仆,帮你打扫卫生,收拾东西。” 话音未落,云莲的脸上已露出惊愕之色。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满是不解。菩提祖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诙谐虽为地藏王菩萨所遣,但亦是修行之人。他若能真心悔过,在我方寸山上尽心尽力,未尝不能洗心革面,重归正道。你需以宽容之心待他,但也要时刻保持警惕,以免他再生异心。” “师父,这……”云莲迟疑了一下, “诙谐虽然心怀叵测,但只要你保持警惕,他的存在也未尝不是一种锻炼。”菩提祖师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云莲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月色如银,霁月阁的窗户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菩提祖师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显得更加庄重而神秘。 云莲的脸色一僵,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连忙站起身来,双手合十,恭敬地向菩提祖师行礼道:“师父,这可使不得。我平日里言辞无忌,若是让那诙谐和尚在旁,恐怕会不小心泄露了我派的一些秘密。”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云莲的脸上,映照出他紧锁的眉头和忧虑的神情。他微微低头,不敢直视菩提祖师的眼睛,但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轻轻一挥衣袖,一股清风拂过,将云莲的眉头抚平。他微笑着说道:“云莲,你能如此谨慎,为师甚感欣慰。不过,你也无需过于担心。我会在暗中观察,若是那诙谐和尚有丝毫异动,我定会出手干预。” 菩提祖师望着云莲,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云莲,这个安排,既是对你的考验,也是对你的栽培。你需明白,真正的修行者,不仅要能驾驭强大的力量,更要能驾驭人心。这诙谐和尚,便是你修行路上的一个试金石。” 菩提祖师说,我会悉心把控他的病情,不会让他危害你的安全。 菩提祖师说完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的目光似有深意地望向远方,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好,你个地藏王地藏王,竟然安排了一个诙谐在我山中监听监视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似乎对于地藏王的举动早已有所预料。 此时,他的心中或许正暗自庆幸,因为他恰好找到了这个接入点,仿佛是命运的安排。他或许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准备在遥远的西方灵山上,庄严肃穆的如来佛祖端坐在莲花宝座上,周围环绕着众位罗汉。突然间,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如来佛祖和罗汉们哈哈大笑起来。 却不知,西天的如来佛祖感知到了已经发生的这些事情。心中正在盘算,却又有些自信,因为他知道正有一盘棋局等着他去下。 在西方灵山上,庄严肃穆的如来佛祖盘坐于金莲之上,嘴角逐渐上扬,发出了一声冷笑。 周围的罗汉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后也纷纷跟着如来佛祖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而如来佛祖则始终面带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洞察一切的智慧,仿佛早已看透了世间万物的虚妄与无常。 如来佛祖端坐在九品金莲上,宝相庄严,佛光普照。他缓声道:“菩提祖师,你虽素有解控第一人的美誉,但你亦无法超越我佛光的力量,更无法抗衡我的六字真言嗡嘛尼叭咪吽。” 菩提祖师“如来佛祖,世间万物皆有其局限性,我虽解法高超,但在你的佛光面前,或许也有不及之处。然而,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这场较量,是佛法与道法的交锋,是智慧与力量的对决。 镜头缓缓转向阴间的地狱,黑暗的氛围中弥漫着浓烈的烟雾。 在地狱的深处,一个手下匆匆赶来,他的神色紧张,呼吸急促。他的衣服破烂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焦虑,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 他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王座前,单膝跪地,恭敬地禀报着:“大人,报!我们派去的奷细诙谐被菩提祖师发配给了云莲童子作奴婢!” 地藏王菩萨的眼神冷酷而坚定,听到手下的报告后,眉头紧紧皱起。 地藏王菩萨冷冷一笑。我可以参与去趟你们这趟浑水,去突出我自己。 第9章 白玉浓汤 诙谐来到方寸山,时刻不忘自己的主子地藏王菩萨的嘱托,地藏王菩萨专门派诙谐去扰乱方寸山一干人等的心智。 他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眼中却藏着狡黠与深邃。诙谐轻轻一挥衣袖,顿时一股无形的波动四散开来,如同涟漪在平静的水面上扩散。那些正在修行的弟子们,突觉心神不宁,有的面露疑惑,有的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扰乱他们的思绪。 诙谐微微一笑,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他的笑声在山谷间回荡,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仿佛在说:“看,我不过轻轻一挥手,你们的心,便不再属于自己了。” 诙谐悄悄靠近厨房,透过半掩的门缝,只见云联正全神贯注地搅拌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浓汤。锅中食材翻滚,散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异香,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焦糊的味道。诙谐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这云莲,究竟在搞什么鬼?” 只见云莲拿起一勺浓汤,轻轻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眉头紧锁,嘴角却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诙谐见状,心中更加好奇,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云莲,你这是在做什么?”诙谐故作镇定地问道。云莲转过头来,看到是诙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平静,笑道:“哦,是诙谐啊,我正在尝试一种新的料理,你看这白玉浓汤如何?”说着,他端起那碗浓汤,递到诙谐面前。 这时,诙谐走出了霁月阁,来到了宣花园,看到了宣花园,池塘边种着很多名贵极为名贵的药材,心生一计。 诙谐嘴角微翘,心中早已有了打算。他轻轻走近池塘边,目光扫过那些五彩斑斓的仙草,最终锁定了几株闪烁着淡淡金光的珍贵药材。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那些仙草,仿佛能感受到它们蕴含的神奇力量。 他小心翼翼地采摘下几株仙草,然后回到厨房,他轻轻地将这些药材撒入云联正在熬制的那锅白玉浓汤中,只见原本清澈的汤汁瞬间泛起层层金光,仿佛有生命在其中跃动。 云莲并未察觉异样,仍旧专注地搅拌着浓汤。不久,一锅色香味俱佳的白玉浓汤便熬制完成。云莲盛了一碗,再次品尝,只觉口感更佳,香气四溢。然而,他并未意识到,这碗浓汤中已悄然掺入了诙谐的“神药”。 夜幕降临,宣花园的灯火逐渐熄灭,只留下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天际。云莲回到房中,手中捧着那碗白玉浓汤,轻轻吹去热气,缓缓品尝。初入口时,汤的鲜美令他陶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沉重感,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他的心中悄然生长。 云莲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然而,他的脑海中却开始浮现出一幕幕诡异的画面:黑暗中的鬼魅身影、扭曲变形的面容、以及那声声刺耳的尖叫。这些画面如同梦魇般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入眠。 云莲猛地从梦中惊醒,汗水湿透了衣衫,他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急促。他瞪大眼睛,凝视着手中空无一物的碗,脑海中仍回荡着那些诡异的画面。他缓缓坐起身,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惊恐。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诙谐处,那里似乎有异样。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只见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几株闪烁着淡淡金光的药材静静地躺在那里,与周围的杂物格格不入。云莲心中一惊,这不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些仙草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蹲下身,轻轻拿起一株药材,只见它叶片光滑如玉,茎秆挺直,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云连的心猛地一沉,难道……这药材与他之前喝下的白玉浓汤有关? 云莲脸色凝重,手中紧握着那几株仙草,步履匆匆地走向菩提祖师的居所。 一路上,她的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这些仙草,每一株都蕴含着天地间的精华,具有神奇的疗效。然而,此刻它们却静静地躺在手中,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云莲踏入祖师的房间,手中捧着那几株仙草,心中忐忑不安。房间内的气氛庄重而肃穆,菩提祖师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云莲将仙草恭敬地放在祖师面前的茶几上,小心翼翼地开口:“祖师,弟子云莲有事相求。” 菩提祖师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仙草上,眉头瞬间紧锁。他目光锐利地扫向云莲,声音中透着几分怒意:“云莲,你可知这些仙草的来历?” 云莲低头,不敢直视祖师的眼睛,低声回答:“弟子……弟子不知。” 菩提祖师深吸了一口气,怒道:“这些仙草,乃是我在鲜花园中精心培育多年的珍品,每一株都蕴含着天地精华,具有非凡的效用。你竟敢将它们擅自采摘,还用来做……”说到这里,菩提祖师的声音突然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指着云莲,怒斥道:“你简直是糟蹋了我的药材,将名花名草当成了做手工的材料!” 菩提祖师面色凝重,双手轻抚茶几,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掌心涌出。他闭目凝神,施展出观微的法术,试图洞察背后的真相。 房间内,空气仿佛凝固,唯有菩提祖师的气息在缓缓流动。渐渐地,他眉间的皱纹加深,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只见那些仙草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仿佛有另一个世界的影像正在逐渐显现。 菩提祖师目光如炬,紧盯着那扭曲的空间。画面中,诙谐悄然接近了云莲的厨房,手中握着几株与茶几上相同的仙草。那身影小心翼翼地将仙草撒入锅中,随后迅速离开,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发生。 菩提祖师见状,怒气如火山爆发,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猛地站起身,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戒尺,那是他作为至高无上的神只的法器,平日里用来警示弟子,此刻却成了他惩治奸细的利器。 菩提祖师紧握戒尺,身形一闪,在原地。下一刻,那气势如虹,仿佛要将整个楼阁震碎。阁内的诙谐毫无察觉,仍在一旁窃窃私语,满脸得意。 菩提祖师气势汹汹,眼看就要挥动戒尺,云莲却突然身形一动,挡在了祖师面前。他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坚定而沉稳:“祖师,且慢动手。” 菩提祖师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云莲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祖师,戏台子既已搭好,唱戏的角儿怎能不上场?诙谐虽有心挑衅,却也是给了弟子一个展示实力的机会。弟子愿借此机会,展示我门下的风采,让那些暗中窥视的势力知道,我菩提门下,不容小觑。” 菩提祖师闻言,眉头微微舒展,他用法术轻轻扫过云莲的身体,只见一圈淡淡的光华自他掌心散出,笼罩在云莲周身。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眼中的惊恐与疑惑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清明。菩提祖师微微颔首,那光华渐渐收回,他轻声说道:“云莲,你身上的余毒已解,但还需调养数日,方可恢复如初。” 云莲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他挺直胸膛,坚定地对菩提祖师说道:“祖师,诙谐此人,心思狡诈,行为不端,今日竟敢暗中加害于我,若不严惩,日后必成大患。弟子认为,必须要现在想办法除掉他。” 说罢,云莲转身欲走,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祖师,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继续说道:“祖师,我先回一趟霁月阁,用孙悟空引开他,转移注意力。待我回来,必会向您献策,以绝后患。” 第10章 双黄正倒五字诛心局 云莲推开霁月阁的木门,夜色如水,月光洒落在青石板上,泛着淡淡的光泽。诙谐原本正蹲在地上擦拭着,见到云莲归来,他猛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几分紧张与不安。 云莲微笑着走进屋内,目光扫过屋中的每一处。他轻声对诙谐说:“今晚孙悟空便在卧房与众师兄一起安歇,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泼猴,若是夜里闹腾,反而正好。” 诙谐一下子起了兴趣,问道:“如何正好?” 云莲急忙答道:“我的目的就是出点乱子。让他闹。只有这样,孙悟空才能更加快速地与众位师兄们认认生。” 诙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夜半三更,霁月阁内一片寂静,唯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云莲的床铺上。云莲微微侧身,手中握着半颗晶莹剔透的果子,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轻抬起手,将果子向门外扔去,果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啪”地一声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声响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突兀,原本正在打盹的诙谐猛地惊醒,他迅速从地铺上爬起,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侧耳倾听。确认声音来源后,他急忙穿上鞋子,小跑着出了霁月阁。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尤为匆忙,一双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好奇与警惕的光芒。 云莲见到诙谐走远了,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云莲见到诙谐走开了,心想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于是使了驾云的小仙法,飞去了菩提祖师的安居堂。 她轻身一跃,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穿梭在月色与云影之间。风在他耳边低语,带着夜晚的凉意和远方的呼唤。 不久,云莲已站在菩提祖师的安居堂前。那是一处古朴而庄严的所在,周围被茂密的竹林环绕。他轻轻推开门扉,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他悄然步入屋内。 云莲进了安居堂,屋内一片昏暗,只有一盏微弱的灯火摇曳着。他静静地走到床前,只见菩提祖师安详地躺在那里,面容平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云莲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薄被,轻轻盖在菩提祖师身上,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暖覆盖。 随后,他挺直身板,扑通一声跪在了坚硬的石板上。他的膝盖传来阵阵刺痛,但他却毫无怨言,只是低垂着头,心中默默祈祷。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云莲的呼吸声和窗外竹叶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云莲的心也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半炷香后,菩提祖师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黄的灯火下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跪在石板上的云莲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与疑惑。 菩提祖师轻轻坐起身,身上的薄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至腰间,露出他苍老但仍旧结实的身体。他抬起手,微微摆了摆,一股柔和的力量便托起了云莲的身体,让他得以站起。 “云莲,你深夜来此,所为何事?”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山涧中的清泉,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 云莲的疑惑如同晨雾般弥漫,她缓缓走近菩提祖师那苍老的床榻,俯身轻声问道:“师父,地藏王菩萨身为上古四大菩萨之一,怎会做此等掉价,自降身份之事?他为何要让奸细潜入方寸山,又为何要让那奸细向我下毒?” 菩提祖师微微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深邃的智慧之光,他轻叹一声,道:“云莲,世事复杂,非你所能想象。地藏王菩萨行事,自有他的道理。或许,这是他布下的一局大棋,你我皆是其中棋子。” 菩提祖师缓缓坐起,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深邃。他望向窗外,那里云雾缭绕,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云莲,你可知我刚才在安居堂中,用了我心通的法术?”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云莲童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从未见过师父施展如此神通。 “我感知到了地藏王菩萨的用意。”菩提祖师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都吸入体内,“他此举,意在让我暴露野心,公然与他为敌。” 云莲总结说道:“看来,师父,你的打算,地藏王菩萨已经知道喽?师父,我知我们可以利用孙悟空彰显自己门派的教育方式,彰显自己门派的思想。但地藏王菩萨,却想着让别人知道我们心中的野心和抱负,想着与我们结有敌意之事,做个有仇化仇之家?” 菩提祖师接着说道:“云莲童子,地藏王菩萨座下的诙谐,给你下毒这件事情。触及到你师父菩提祖师的底线。所以现在我菩提祖师的目的就是让诙谐离开方寸山。”菩提祖师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如今,我意已决,必须让那诙谐离开方寸山,否则,我菩提的清净之地,岂能容忍此等奸细。” 随着话语落下,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云莲童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知道,师父这是要动真格了。 此刻,地藏王菩萨在遥远之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的一切——菩提祖师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地位,必然会对诙谐采取行动。而这一切,都将成为揭示菩提祖师野心和野望的契机。 在这一回合中,地藏王菩萨知道菩提祖师一定会想办法让诙谐离开。所以地藏王菩萨通过菩提祖师驱逐诙谐这件事情,让大家看透菩提祖师内心的野心。 菩提祖师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他转过身,面对云莲,声音坚定地说:“云莲,你无需担忧。我菩提祖师,行事自有分寸。我会让孙悟空成为我教育理念的使者,通过他传播我门派的智慧与思想。同时,你且看好,我一定会让这奸细诙谐,无处容身。” 菩提祖师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而坚定:“云莲,你且看好,我将用这诙谐的礼开,来彰显我门派的教育理念。”他手指轻挥,那金色的光环骤然向外扩散,穿过墙壁,冲破了云霄。 在这一回合中,菩提祖师决定利用。诙谐的离开来彰显自己的教育理念。所以菩提祖师心中的目的。也是。地藏王菩萨心中的目的。 这一回合,地藏王菩萨的目的是让菩提祖师暴露野心,公然和自己作对。 这一回合,菩提祖师的目的是让诙谐离开方寸山。 在这个局中,菩提祖师的目的就是地藏王的目的。 地藏王的目的就是菩提祖师的目的。 云莲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略带颤抖地开口:“师父,今日孙悟空初入山。您记得吗,而师父第一天收留我,只是让我洗澡。我不想洗,师父便安慰我,让我去洗。洗完澡后,师父还亲自为我上药。 然而,您却如春风拂面,轻声细语地安抚我,我那时年少轻狂,不知师父深意,洗完后,您还亲自为我上药,那温暖的双手与关切的眼神,” 云莲的话音刚落,菩提祖师便轻轻叹了口气,仿佛能吹散这深夜的寂静。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岁月的沧桑与深沉的智慧:“云莲,你记得这些,可见你的纯情。师父对你的谆谆教诲,并非只停留在那一次的沐浴与上药。你可知,为师希望你如那清水般纯净,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都能保持一颗初心。” 云莲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师父。当时我在师父的怀里撒娇,是师父教我平生第一次识字。那次认了5个字。” 云莲回想起那个温暖的午后,他站在菩提祖师的书房前,心中满是忐忑与期待。他轻轻推开门,阳光从窗外斜斜地洒进来,尘埃在光线中轻轻起舞。菩提祖师坐在桌旁,手中握着一卷经书,目光深邃而宁静。 “师父。”云莲恭敬地行礼,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经书,招手示意云莲走近。他轻轻抚摸着云莲的头,眼中满是慈爱与期许。“云莲,今日为师教你识字。” 云莲心中一阵激动,他紧挨着师父坐下,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字帖。菩提祖师拿起毛笔,蘸了蘸墨,然后在纸上缓缓写下五个大字——\"气,俗,仙,透,彻\"。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充满了深沉的禅意。 气,表示生气。 俗,表示别人,反对者的理解力达不到修行者的境界。 仙,表示意识到了自己的领悟。 透,表示浑身充满了感觉。 彻,表示内心的纯粹纯净。 “气。”菩提祖师轻轻念出第一个字,那是生气的力量,是修行者内心不屈不挠的斗志。 “俗。”随着菩提祖师的声音,云莲眼前浮现出凡尘俗世的种种景象,那些纷扰与喧嚣。在凡人的思想里和观念观念,神仙是很可怕的。 “仙。”这个字一出口,云莲仿佛感受到了一种超脱尘世的轻盈,那是他内心深处对修行境界的理解。 “透。”随着菩提祖师的声音落下,云莲感到一股暖流自头顶百会穴流下,穿透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被这奇妙的感觉填满。他仿佛能看到自己身体内部的脉络,感受到气血的流动,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清晰与透彻。 彻,大彻大悟,纯粹,波澜不惊,安祥。 识字之后,菩提祖师深深地看着云莲,眼中闪烁着慈祥而深远的光芒。他轻轻叹息,声音如春风吹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云莲,你天生地长,无父无母,你的存在便是天地间最纯净的奇迹。然而,世间众生皆有局限,他们的理解力难以触及你的境界。当你受到质疑,受到欺负,记住,这并不是你的错,而是他们无法触及你的心灵深处。” 回忆过后,云莲突然猛地一抬头,掐指一算, 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机智。她微微低头,思索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望向菩提祖师,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祖师,对于地藏王菩萨送来的那些奸细,我心中已有一计。” 菩提祖师静静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微微点头,示意云莲继续说下去。 云莲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决心都凝聚在这一刻。她凝视着菩提祖师,声音坚定而清晰:“师傅,您所教的那五个字——气、俗、仙、透、彻,若是倒过来念,便是彻、透、仙、俗、气。这其中,不仅包含了修行的真谛,更是一个诛心的过程。” 云莲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祖师,我们可以出其不意,倒走这五个字。 正含目的是彻透仙俗气,暗含目的是气俗仙透彻。 菩提祖师的笑声哈哈哈。他轻抚胡须,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他伸出苍老而有力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云莲,你的智慧与胆识让我深感欣慰。这五字诛心局,就叫它,双黄正倒五字诛心局。” 第11章 元神 菩提祖师坐在莲花座上,微微闭着眼,仿佛陷入了回忆。他伸出那双充满智慧的手,轻轻抚过云莲的发梢,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 “云莲,你可知我为何当初教你识字时,就选了‘气,俗,仙,透,彻’这五个字?”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菩提祖师说,他一眼就知道云莲是个聪明有个性的孩子。师父当时把云莲从欺凌者手中救出来。当时云莲情绪高涨。情感高涨。对师父倾诉了很多,表达了很多,师父听后完全听懂了。能够共情体会云莲的思想。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仿佛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宇宙智慧。他望着云莲,眼中闪烁着洞穿一切的智慧光芒:“云莲,你那时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我深知你内心的痛苦与挣扎。你倾诉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听得真切,仿佛能感受到你心中的每一分波动。” 菩提祖师缓缓开口,声音如同清泉流淌过静谧的山谷:“云莲,你那一日泪眼婆娑,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我便知你是个不同寻常的孩子。当日,你身陷囹圄,我自云端瞥见,心中一动,便决定救你于水火之中。你倾诉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我却能从中感受到你内心的挣扎与渴望。我深知,你的心中藏有猛虎,只需静待时机,便可破茧成蝶,翱翔于九天之上。” 菩提祖师说, 云莲,我之所以先教你认识气字。是因为我知道你被欺负后很生气,我想让你正视你的愤怒情绪。 我之所以第二个字教你认识俗字,是因为我想告诉你,那些人眼中的对错,他们心中的观念是非,是因为他们没有悟性,太过于世俗。是因为他们开化的程度没有云莲你高深。 我之所以第三个字教你认识仙字,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你的观念是超凡脱俗的,是具有仙气的,让我这个老神仙都可以理解共鸣了。 云莲,我后来又让你认识透彻这两个字,是因为我希望你可以重新做回你自己。体会那种自我主宰生命强大的力量。 云莲童子眼睛一眨一眨的望向菩提祖师,问道,师父,那你后来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封我做了云莲童子呢?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菩提祖师轻轻地笑了,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慈祥和深远。他望着云莲童子,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能够洞穿一切迷雾,直达人心最深处。 “云莲,我封你为云莲童子,并非仅仅因为我对你的喜爱。”菩提祖师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伸出手指向天际,那里,云卷云舒,如梦如幻。 “你看那天上的云朵,它们自由飘荡,无拘无束,却又在无形中遵循着天地的规律。” 云莲童子困惑地摇了摇头,菩提祖师眼中闪过一丝深沉。他缓缓站起身, “云莲,你需明白,世间一切的造化,皆以元神为核心。”菩提祖师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他伸出手指,指尖上仿佛凝聚着一点星光,那星光逐渐扩散开来,形成一个虚幻的旋涡。 菩提祖师收回手指,旋涡也随之消散。他望向云莲,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云莲,元神就是你的灵魂,是你的本真。它不受改变,不随肉体的消亡而消失。它是你真正的自我,是你对世界的感知,是你对生命的理解。是你的观念,思想,情感,而不是你的臭皮囊。” 菩提祖师说,我封你做我的云莲童子,是因为你的元神正好匹配,正好适合做我的云莲童子。而不是单单只因为我喜欢你。 如果一个人的元神愚钝不堪,只可做一凡夫俗子。 如果一个人的元神适合养马,只可作一马夫。 而云莲你的元神正好适合做我的云莲童子。 这就是世间一切的造化,都以元神为核心。 第12章 地藏王菩萨亲临吾山 菩提祖师端坐于静室之中,须发皆白,双目却炯炯有神。他微微挥手,唤来了菩辰童子和云莲童子。两名童子恭敬地跪在祖师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对师父的敬仰与好奇。 菩提祖师缓缓打开一本古朴的剑谱,封面上“效精剑谱”四个大字熠熠生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剑意。他轻轻翻开剑谱,一页页地展示给童子们看,每一页都绘制着精妙绝伦的剑招。 这本剑谱是菩提祖师所创作的一本剑谱。夏朝初期,菩提祖师刚教云莲时,云莲童子身上的筋骨太差,不适合练武。可还是需要防身,于是菩提祖师无可奈何地针对云莲亲自撰写了一本剑谱。 菩提祖师的目光在剑谱上流转,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他轻声讲述着这本剑谱的由来:“这本《效精剑谱》,是为师专为云莲你而创。那时,夏朝初立,你年幼体弱,筋骨尚未长成,却又身处乱世之中。为师不忍你受伤害,便结合你的体质,精心编撰了这套剑法。虽不求你能剑指天下,但求你能借此自保,安然于世。” 菩提祖师的目光从云莲剑谱上移开,转向了一旁的菩辰童子。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有星辰在其中闪烁。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菩辰童子,你可知,世间武功繁多,各有所长。听说那诙谐和尚虽为出家人,却也精通武艺。我意让你与他切磋一番,看看这云莲剑法与你自身的修为相比,孰强孰弱。” 菩辰童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他站起身,双手合十,恭敬地回答道:“谨遵师父之命,弟子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师父期望。” 半日后,阳光斜洒在祖师院内的练剑场,斑驳的光影映照在一对剑影交错的师徒身上。云莲童子远远望见那小猴,云莲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走近时,只见菩辰童子手持长剑,身法轻盈,每一剑都挥得恰到好处,剑气逼人。而小猴则模仿着师兄的动作,虽然笨拙,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云莲忍不住走上前去,轻声叫道:“师兄。” 菩辰童子闻声转过头来,见是云莲,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他停下手中的剑,走到云莲身边,轻声问道:“云莲,你也想试试吗?”云莲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菩辰童子便将手中的长剑递给云莲,示意她试着挥舞。 云莲接过长剑,双手微微颤抖,但仍努力保持镇定。她深吸一口气,模仿着菩辰童子的动作,剑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尽管她的动作略显生涩,但那份认真与努力却让人动容。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小猴孙悟空轻盈地跃到云莲身边,它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顽皮。孙悟空叫了云莲一声师姐,伸出双臂挂在云莲的腰上,瞬间打破了这片练剑场的宁静。 “是你送我入洞召应我,我还记得你呢!”孙悟空的声音清脆而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云莲笑着摇摇头,轻轻拍了拍悟空的背,仿佛要将这份亲昵融入每一个动作之中。 云莲笑对悟空说:“记得什么,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我是你的师姐,这里就是你的家。” 云莲望着远处的菩提祖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转过头,对身边的菩辰童子轻声说:“师兄,你还记得吗?我曾对师父说过这样一句话。”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那个时刻,然后缓缓吐出:“师父,我累了。” 菩辰童子听到这句话,仿佛被电击一般,整个人猛地一颤。他望向云莲,只见她的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忧伤,仿佛承载了太多的疲惫。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仿佛被这句话带回了过去。 他闭上眼睛,仿佛也看到了那个时刻的自己,站在菩提祖师面前,同样说出了那句:“师父,我累了。”他感觉到自己心中的那份沉重,那份迷茫,与云莲此刻的情感产生了共鸣。. 云莲的声音轻柔而略带感慨,她望向菩辰,眼中仿佛闪烁着回忆的光芒:“菩辰,你还记得吗?那时我无心练武,每每觉得剑法枯燥无味,便心生退意。 你总是那么耐心,跑来劝我。那天,你手中的剑在光影中舞动,每一次挥剑都仿佛带着风。你在最后做了个揖手的动作,身姿挺拔,剑尖指向天空,然后大声地说出了那五个字——师父,我累了!我当时被你的模样逗笑了,你却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这样说很帅气,可以激励我继续前行。” 云莲说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温柔而怀念的笑容。她轻步走向那剑谱所在的地方,手指轻轻抚过那泛黄的纸张,仿佛能触摸到过去的温度。 “于是,我模仿着师兄你的动作,也揖了揖手,大声说道,‘师父,我累了!’”云莲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能穿越时空,回到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练剑场。 之后师兄你便以此鼓励我练武,还让我把师父我累了五个字说给师父听!云莲站在菩提祖师面前,她的双手紧握长剑,剑尖指向天空,身姿挺拔如松。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师父,我累了!”声音回荡在祖师院内,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树梢的鸟儿。 当时的菩提祖师扑哧一声笑了。当时的师父一脸幸福。心想养了你们俩这两个小活宝。不仅如此,还为云莲编写了《效精剑谱》。 五日后,方寸山热闹非凡,观武大会如期举行。三星洞内,阳光透过缝隙,洒在正在讲剑的菩辰童子和认真倾听的孙悟空身上。菩辰童子手持长剑,身姿如松,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流畅。他的话语声音洪亮,却又带着一种沉稳的韵律,仿佛将《效精剑谱》中的精髓都融入其中。 孙悟空蹲在菩辰童子的脚边,双手紧握着一根小木剑,眼睛瞪得溜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每当菩辰童子演示一个动作,孙悟空都迫不及待地模仿起来,虽然起初笨拙,但那份专注和毅力却让人惊叹。 菩提祖师的一拂拂尘,仿佛带有神奇的魔力,瞬间,三星洞内所有的喧嚣和嘈杂都消失无踪。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菩提祖师沉稳而庄严的声音在洞内回荡。众弟子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祖师,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敬畏和崇拜的神色。 而在这寂静中,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突兀地响起,那是诙谐的笑声,带着几分轻佻和不羁。他的笑声在此时显得尤为刺耳,打破了这庄严的氛围。众弟子们的目光立刻转向了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们纷纷瞪大了眼睛,仿佛要用目光将诙谐钉在墙上。 菩提祖师的目光从众弟子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诙谐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轻咳一声,声音中透着一丝威严:“诙谐,你既在此发笑,定是看出了这孝经剑法的精髓所在,不妨说来听听。” 诙谐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哪里能点评出这剑法的精髓,这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与无穷的变化,他只觉得眼花缭乱,哪里还敢妄加评论。然而,祖师的话已经出口,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这剑法的精妙。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开始冒出汗珠。菩提祖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后便化为一抹坚决。他沉声道:“既然你无法点评,那便说明你不适合留在这里。诙谐,你且下山去吧。” 菩提祖师的目光如炬,他手中的拂尘在空中舞动,每一拂都伴随着强大的气流,三星洞内,原本平静的气氛瞬间被打破,狂风呼啸,飞沙走石。 诙谐站在风暴的中心,脸色苍白,身体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他的衣袂在风中狂舞,头发也散乱不堪,那双原本满是不羁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惊恐。他试图稳住身形,但那股强大的力量却如同山洪暴发,不可阻挡。 诙谐的身体渐渐被风卷起,双脚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像是一片落叶般在风暴中飘摇。他的呼喊声被狂风淹没,只能看见他惊恐的眼神和挣扎的双手。 这时,三星洞内的大钟突然高响3声。几位小道士走上前报告道,地藏王菩萨到! 钟声回荡在三星洞内,每一声都仿佛撞击在众人的心弦上,让人不由自主地肃然起敬。随着钟声的落下,洞门缓缓开启,一道金光从门外洒入,照亮了整个洞穴。 金光中,一位身着袈裟、手持禅杖的菩萨缓缓走了进来。他面容慈祥,双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莲花之上,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众弟子纷纷跪拜在地,口中念诵着经文,表达对地藏王菩萨的敬意。菩提祖师也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向菩萨行礼。 地藏王菩萨微微颔首,目光在众弟子间扫过,最终停在了诙谐的身上。他轻叹一声,伸出禅杖,一道柔和的金光从杖尖射出,将正在风暴中挣扎的诙谐笼罩其中。 第13章 贻笑昭告 菩提祖师站在大殿之上,目光如炬,望着缓缓走来的地藏王菩萨。大殿内,众弟子肃立,气氛凝重。祖师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而坚定:“今日,地藏王菩萨亲临我方寸山,实乃我门之幸。然,我有一言,需得告知天下。” 说罢,他轻挥拂尘,大殿之中瞬间亮起一片金光。 “地藏王菩萨,无论如何,你不可与我儿作对,更不可阻碍我对孙悟空的启蒙之路。”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音落下,大殿内的金光渐渐散去,留下一片肃穆。祖师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云莲童子,我门下最聪慧的弟子,却在一次偶然中遭诙谐下毒。他并未因此沉沦,反而以惊人的智慧,设计出了双黄五字正倒诛心局。” 于是,菩提祖师讲述了云莲被下毒以后。云莲童子自己设计双黄五字正倒诛心局的整个思考过程。 菩提祖师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大殿内的弟子们纷纷露出肃然之色。祖师的目光转向一旁静默不语的云莲童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那日,云莲察觉体内毒气,并未惊慌,反而静坐思考。”祖师缓缓叙述,“他心念一动,想起我第一次教她认识的五字’之谜。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文字游戏,更是对人心、对智慧的极致考验。他沉思良久,终于悟出,要以正倒两种方式解读这五个字,方能解开其中奥秘。” 画面切换至云莲童子独坐静室,手中把玩着一张写有“五字”的纸条,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纸条在他手中翻转,正看、倒看,不断重复,直至某一刻,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脸上露出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在庄严肃穆的大殿内,菩提祖师突然坐直了身体,他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化作一把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戒尺。祖师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云莲童子,仿佛要看透他内心的世界。 随后,菩提祖师轻轻抬手,向空中一划,一道无形的力量自他掌心涌出,将云莲童子的身体缓缓托起。云莲童子仿佛置身于一片柔和的云朵之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飘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敬畏,但更多的是对祖师深厚功力的钦佩。 在祖师的吸力牵引下,云莲童子的上身逐渐离开地面,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感受这奇妙的体验。他的身体在空中轻轻飘动,最终稳稳地落在了菩提祖师的膝前。这一刻,大殿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所有的弟子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 大殿内,一片寂静。菩提祖师的目光如炬,直视着跪在膝前的云莲童子。他的声音沉稳而严肃,回荡在大殿内:“云莲,你可知错?” 云莲童子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坦然。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虽轻却清晰:“弟子待听师教。” 菩提祖师说:〝云莲,你惠质兰心,想出了五字诛心局,可此局凶险。按照这个思路,一个不小心,诙谐就有可能元神炸裂,爆体而亡。到那时候,诙谐身在方寸山,你让为师如何向地藏王菩萨交代?” 菩提祖师接着说:“为表公正,晓谕六界,就今日由地藏王菩萨带走诙谐,以确保安心。”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整个方寸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撼。道士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仿佛山间的清风也带着丝丝议论的气息。他们或惊叹于云莲童子的智慧。 地藏王菩萨的弟子们则在一旁静默观察,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对这位年轻道童的敬佩与好奇。他们深知,云莲童子所布之局不仅考验了人心,更是对智慧与勇气的双重挑战。 地藏王菩萨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菩提祖师想要的效果和想表达的意思。此时此刻,他什么也不想说了,当即念了个诀。带走诙谐及众人离开了方寸山。 只见菩萨轻轻一挥衣袖,一道柔和的光华自他掌心溢出,迅速扩散开来,将诙谐及周围的弟子们笼罩其中。 他向菩提祖师和云莲童子微微颔首,算是告别。而众弟子们则在这神秘的光华中渐渐消失。 西天,金光璀璨,佛音缭绕。如来佛祖坐在莲台之上,眉宇间洋溢着慈祥与睿智。他听闻了方寸山的事情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 佛殿内,众菩萨、罗汉纷纷聚集,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如来佛祖的身上,期待着佛祖的点评。 “好一个菩提祖师,好一个云莲童子。”如来佛祖的声音如春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他们不仅将智慧与勇气展现得淋漓尽致,更是巧妙地化解了一场潜在的危机。而地藏王菩萨,虽然是个聪明人,但这次却成了我们西天的笑谈。” 第14章 赋予的爱,弱化取经身份 随着地藏王菩萨的离去,三星洞内一时间寂静无声。蒲城和云连两位童子恭敬地站在一旁,目光中流露出对祖师的敬仰。孙悟空站在祖师面前,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菩提祖师缓缓踱步至孙悟空身旁,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剑尖上。剑身微微颤动,仿佛在低语。祖师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轻声说道:“悟空,悟空,你可知我为何给你取名‘悟空’?”祖师的声音在三星洞内回荡,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壁垒。 孙悟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祖师,只见祖师面带微笑,眼中智慧的光芒愈发明亮。 菩提祖师告诉孙悟空。自己之所以给孙悟空起名叫孙悟空,是因为菩提祖师就是希望他一直在学习,一直在悟,一直在学习,一直在悟。 “我之所以给你取此名,悟空,悟是心的觉醒,空是道的境界。我希望你能一直学习,一直悟,直至洞悉世间真理,达到道的彼岸。” 菩提祖师的声音在空旷的三星洞内回荡,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他转身,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层层迷雾,直抵宇宙的尽头。 “悟空,你可曾想过,何为‘空’?”祖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菩提祖师告诉孙悟空,菩提祖师是解空第一人。菩提祖师是宇宙中第一个开创了解控之术的。高人。所以菩提祖师才会给你的名字中安上了一个空字 “我所言之‘空’,非是寻常意义上的空无,而是指宇宙之空,大道之空。我,菩提祖师,便是解空第一人,开创了这一无上的解控之术。”祖师的声音在星空下回荡,他的身影与星辰交相辉映,仿佛成为了宇宙的一部分。 菩提祖师那深邃的目光在孙悟空、蒲城、云连三人的脸上缓缓扫过,仿佛在凝视着他们内心的世界。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他轻轻地将三人搂入怀中,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智慧和力量都注入到他们体内。那一刹那,整个三星洞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菩提祖师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孩子们,你们是我最为骄傲的弟子,今日,我将带你们领略这方寸山之巅的壮丽。” 话音刚落,菩提祖师轻轻念动法诀,只见一朵洁白的云朵从地面冉冉升起,将师徒四人稳稳托起。那云朵轻盈如羽,却又坚实如磐,载着他们缓缓升空。他们穿过了缭绕的云雾,越过了层层的山峦,最终来到了方寸山的上空。 随着云朵在方寸山巅之上稳稳停下,菩提祖师转过身,目光深邃地望向孙悟空。孙悟空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些许困惑,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探求。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孙悟空的肩膀,仿佛要将一种无形的力量注入他的身体。他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坚定:“悟空,你此刻的身份,只是我的徒弟,一名普通的学生。未来,你可能会背负起沉重的使命,但在此刻,我希望你忘记那些身份和标签。”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现在你是我的徒弟。你是一个学生,仅此而已。我不想强调你取经人的身份。我也不想提你取经人的身份,也许你未来会是一个承担重任的人,但是我想弱化你的身份。因为根据我的教育理念,我不会强调你这个身份,我只会弱化你这个身份。 这时,菩提祖师。师徒四人脚下的云开始。随风飘动。菩提祖师说,悟空,好徒儿为师带你参观方寸山。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师徒四人脚下的云朵仿佛有了生命,开始轻轻摇曳,随风飘动。 菩提祖师微微侧身,手指轻轻一挥,前方的云雾顿时散开,露出一片广袤无垠的山川。山川之间,古树参天,翠竹成林,清泉潺潺,鸟语花香。 师徒四人随着云朵缓缓前行,穿越在山林之间。孙悟空不时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那近在咫尺的绿叶和清泉,却又总是被云朵轻盈地绕过。他转头看向菩提祖师,眼中满是询问与好奇。 灵台方寸山是一座孤山,只一座山。它既没有任何山脉,也没有任何山峰。在山底下一看见这座山,就是一汪莲池。有一座大门,大门高耸入云,门上写着“天外仙宗”四个大字。上联是谈笑有鸿儒,下联是往来无白丁。 走进大门,才看有一列空中石阶,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悬在空中,只要踩在这空中石阶向上走,就能走到斜月三星洞。 在这列空中石阶的左手边是习文馆,右手边是习武林。左边立一块大石碑,习文以字习。右边立一块大石碑,习武以自习。 就相当于文科自习室和武科自习室。 习文馆是一座小楼,共高九层,寓意着九重天。里面全是藏书。菩提祖师曾下令,将自己所有的宝贝藏书全部放在习文馆里,方便弟子随时翻阅。习文馆里有很多木头长桌,菩提祖师规定只能一人一座。不能两人一座。 习武林就是一片竹林。远远望去,翠竹挺拔,十分优美。除了一片竹林,什么也没有。 顺着石阶向上走,就能走到斜月三星洞。 斜月三里洞就是灵台方寸山上所谓的教室。菩提祖师在收徒上有一条宗旨,叫作在山门生不过百。就是收的徒弟再多,在读学生数量也不能超过一百人。 但从斜月三星洞中可以看出菩提祖师对云莲童子的宠爱。 斜月三星洞是菩提祖师上课的地方,而云莲童子又是一个书童。所以菩提祖师和云莲童子在讲台上授课。而菩辰童子却坐在下面,与菩辰童子与众学生坐在下面。菩辰童子的职责是维持教室的秩序,而云莲童子的职责却是做好一个书童。 安居堂是菩提祖师的住处。安居堂一共两层,一楼是菩提祖师招待客人的地方,二楼是菩提祖师看书修炼的地方。二楼上面还有个天台,全是一些奇珍的花草。最显的是两棵白玉菩提树。菩提祖师用千年玄冰做了一个睡袋,系于两树之间,睡在那里。 安居堂的院子里,里面摆满了缸莲。摆了3个大缸,里面种的全是莲花。一缸白莲,一缸红莲,一缸金莲。 因为安居堂在整个灵台方寸山的最上方,所以安居堂和霁月阁是相通的。在通往安居堂和霁月阁的路上,有那么一条瀑布,瀑布四周种满了桃花。有很多桃林。这片桃林叫做烂桃林。烂桃花涧,烂桃瀑布。 霁月阁的院子里却充满了童趣。有一个秋千,有一台放在院子里的古筝,还有个戏台子云莲童子会在里面唱歌跳舞?院里还有一处石桌石凳。 云莲童子说,因为自己是个仙女,所以她希望自己仙女的样子时时刻刻能被山间来往的人看到,所以才在院子里面摆上这么多东西,在院子里弹琴、画画、跳舞、唱戏。 云莲童子的霁月阁一楼是玩儿的地方,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各种各样的玩具,各种首饰,钗环、九连环。象棋、围棋,各种玩具都有。一楼是云莲游游戏的地方 霁月阁的二楼是云莲童子读书写字修炼的地方。 霁月阁的二楼上面是一个天台。天台里面。有一个池塘。池塘里面有一个千年荷叶做的小船。云莲童子就躺在里面睡觉。 落辰楼是菩辰童子居住的地方。 落辰楼也有个小院,用竹筏编织起来。但是院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是用处却很大,菩辰童子就靠这个院子来私私底下练就他的通天画戟。 落辰楼一共有两层。一楼就是菩辰童子休息的地方,他睡在一楼里,一楼也很朴素。二楼是弓箭房,里面有一个大弓箭。 山里有一座很大的花园,叫做宣花园。 灵台方寸山的卧房就在这宣花园里。 住在灵台方寸山里的修行人能看到鲜花园中的美景,而卧房正设在最美丽的美景当中。灵台方寸山的学生睡在鲜花园里的卧房中也是一种享受。 云莲童子对孙悟空说。这套效精剑法。一来是因为此剑法效率高。是菩提祖师亲自编写,二来是因为菩提祖师给你这次表演的机会,意在提高你的自信心。菩提祖师相信,假以时日,你必是练武中的高手。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悟空。我认为你需要启蒙,只有当基本功打扎实以后,才能学更高深的东西。 第15章 菩提偈传 菩提祖师缓缓睁开双眸,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银白的胡须上。他轻轻抚了抚胡须,仿佛能感受到那阳光的温暖。 “云莲、菩辰,你们两个过来。”他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位童子应声而至,跪拜在祖师面前,神态恭敬。菩提祖师微笑着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菩辰童子,你需记得,自今日起,每日卯时正课起床,你便要到安居堂,与孙悟空一同练习武艺。”祖师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宣布一项重要的决定。 云莲童子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嘟起了粉嫩的小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向来喜爱诗词歌赋,对于武艺之事并无太多兴趣,更别提舞刀弄棒了。然而,今日祖师的决定,却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菩辰,只见菩辰童子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早已接受了这项任务。云莲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不能落后。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甘,站起身来,走到祖师面前,深深一拜。 “祖师,云莲虽喜文,但也愿为师傅尽一份力。请师傅吩咐,云莲定当全力以赴。”他的声音虽小,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决心。祖师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微微点了点头。 菩提祖师嘴角挂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眼神转向云莲,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考较的意味:“云莲,我知你邀功心切,为师便考考你的功课。你可还记得,那首《菩提偈》?” 云莲童子闻言,心中一惊,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起那首诗的每一个字句,仿佛能见到祖师在菩提树下挥毫泼墨的情景。他深吸一口气,轻声开口,声音如清泉流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情感:“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云莲童子背完《菩提偈》,抬起清澈的眼眸望向菩提祖师,脸上带着几分期待与疑惑。他轻声道:“师傅,我背出来了。你不是说这只小猴,孙悟空,可以帮我们打破这首诗的盘中之谜吗?他究竟有何特别之处,竟能让您如此看重?” 菩提祖师闻言,笑声如春风拂面,整个山林似乎都随之轻轻摇曳。他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而温暖,仿佛能穿透时空的迷雾。随着他的笑声,右手轻轻一扬,只见一道金光闪过,接着一个古朴的本子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 菩提祖师轻轻抚摸着那本古朴的本子,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仿佛那本子中蕴藏着无尽的智慧与奥秘。他抬起头,目光温和地看向云莲童子,嘴角挂着一丝慈祥的笑容。 “云莲,你别着急。”祖师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悠悠地回荡在空旷的山林之间。“虽然菩辰童子要随我训练武艺,但为师同样为你准备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菩提祖师缓缓展开那本古朴的本子,页页之间散发出淡淡的墨香,仿佛能引领人进入另一个世界。他凝视着云莲童子,语气庄重而又充满期待:“云莲,孙悟空是我精心培养的一个徒弟,他的成长之路将充满传奇。你擅长文学,我希望你能帮我记录下他学艺的点点滴滴,以及我教授他的独特风格。” 云莲童子恭敬地接过本子,心中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云莲说,菩提祖师,我有一个想法。我倒觉得。菩提偈这首诗更像一个公式。我可以把菩提偈这首诗当做是一个公式。然后根据每天你教孙悟空的一些事情,一些感受、感悟,我们给这些公式出一些题目。看看那些凡夫俗子能不能领悟到我们教学风格的真谛。 云莲此言一出,菩提祖师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微微颔首。 “每日悟空所学,皆可为题目之素材。我们可将他的修行感悟,化作谜题,散布于人间。凡能解开者,或许能窥见一丝仙缘,体悟到修行的奥妙。”云莲说着,手中已凭空浮现出一卷空白书卷,她轻挥衣袖,书卷上便浮现出淡淡的字迹,正是她刚刚构想出的题目。 云莲童子的话如同一道灵光照亮了祖师的脸庞。他凝望着手中的古朴本子,双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无限可能。 “云莲,你的想法很有创意。”菩提祖师微笑着点头,那笑容中满是赞赏与期待。“把《菩提偈》视作公式,以每日的感悟为题目,确实是个独特的方式。这样,不仅能让更多人理解我们的教学风格,还能激发他们对智慧的追求。” 云莲童子听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祖师一同记录孙悟空成长之路的点点滴滴,那些文字如同璀璨的星辰。 云莲童子站在菩提祖师面前,右手轻轻一挥,一根晶莹剔透的明笔便浮现在空中。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云莲童子神情庄重,缓缓开口:“师父,这本本子,我给它取名叫《菩提偈传》。” 第16章 猴儿初次发火 今天是孙悟空来到方寸山的第二天。孙悟空看到云莲向前走来。挠了云莲两下。 他伸手轻轻挠了挠云莲的手臂,那动作既轻巧又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调皮。云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随后便轻笑着将孙悟空轻轻抱起。 云莲的眼眸中满是宠溺,她轻轻刮了刮孙悟空的鼻子,笑着说:“你这小猴,还真是调皮。来到这方寸山,原以为你会因为陌生而收敛几分,没想到还是这么皮闹。” 孙悟空在云莲的怀里扭动着,双眼闪烁着好奇与兴奋。他抬头看向云莲,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仿佛在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我怎么可能不皮闹呢?”云莲见状,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整个方寸山仿佛都因这对师徒的欢笑而更加生动起来。 这时,云莲脑筋一转,突然对孙悟空说:“悟空,还记得昨天我便是你师姐,我云莲叫你安排在卧房里,不知那一夜你睡得可好?”孙悟空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回答道:“师姐,我哪里有心思睡什么觉呀?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可又想起师姐特意嘱咐过我,让我不必过于拘束,我麻,就下床去转了转。” 说着,他纵身一跳,从云莲的怀里跳出,转身面向她,模仿着昨晚躺在床上的模样,双手枕在脑后,脚跷得老高,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云莲见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莲望着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悟空,你昨夜究竟去了哪里转了转?”孙悟空眨了眨眼,挠了挠头,回忆道:“师姐,我昨夜醒来时,见月色如水,便决定出去走走。我也不晓得是什么地方,只觉得心中充满了敬畏之情,再也不敢乱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着这片山林的宁静与庄严。” 云莲微笑着,目光温柔而深邃,她轻轻拍了拍孙悟空的肩膀,缓缓说道:“悟空,你要是能在这方净土上活跃起来该多好。活泼起来,闹起来。我们大家,都期待看到一个真正的你,那个不畏天地、敢于挑战一切的孙悟空。” 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仿佛被云莲的话语触动,体内那股原始的野性开始沸腾。他猛地跳起来,脚下一蹬,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筋斗,稳稳地落在了一棵参天大树的枝头。他双手叉腰,眺望着远方,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神采。 云莲的笑声在山林间回荡,仿佛连风都为之驻足。她转身对着一处密林深处喊道:“菩辰师兄,可否现身,为我这顽皮的徒弟展示一下真正的武艺?” 话音未落,只见密林之中,一道金光破空而出,伴随着一声长啸,一个身影瞬间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一位身披金甲、手持通天画戟的英伟男子,正是云莲口中的菩辰师兄。他双眼如炬,气势如虹,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菩辰师兄微微一笑,手中的通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即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金色光影,在山林间穿梭。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仿佛每一击都能撼动天地。孙悟空看得目瞪口呆,眼中闪烁着崇拜与向往的光芒。 菩提祖师缓缓从石阶上走下,每一步都仿佛与天地共鸣,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与深邃。 云莲紧贴着菩提祖师,脸上洋溢着期待与敬畏的笑容,她轻声说:“师父,孙悟空这孩子虽然顽皮,但他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我觉得是时候给他上第一节真正的课了。”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目光转向正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菩辰师兄施展武艺的孙悟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又变得深邃如潭。他抬起手,轻轻一挥,顿时,整个山林仿佛都安静了下来,连风都停止了吹动。 菩提祖师他转向云莲,缓缓开口:“云莲,你把你的法器明笔拿出来。”云莲听后,微微点头,双手结印,顿时,一道白光自她掌心涌现,逐渐凝聚成一支晶莹剔透的笔,笔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笔尖闪烁着寒芒。这便是她的法器——明笔。 菩提祖师接过明笔,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他抬头望向天空,深吸一口气,随后,他挥动手中的明笔,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在空中划过,犹如流星划破夜空,留下一道长长的轨迹,是孙悟空的名字,孙悟空三个字。 这时,菩辰童子从远处走来,手中捧着一把雕刻精致的桃木剑。他恭敬地将剑呈给菩提祖师,说道:“师父,这是你让我给孙悟空找的桃木剑。” 菩提祖师接过桃木剑,剑身散发出淡淡的木香,他转身看向孙悟空,眼中满是期待与鼓励:“悟空,剑法是所有兵器的不变之宗。你可以先从练这把桃木剑开始。” 菩提祖师将手中的桃木剑轻轻递给孙悟空,眼中闪烁着鼓励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悟空,剑法之道,非止于招式之精妙,更在于剑由心走。今日我便教你,如何在舞剑的过程中,将自己的思想和感受融入其中。” 孙悟空紧握着桃木剑,感受着剑身传来的木质温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让心灵与剑身紧密相连。 他轻轻挥动手中的剑,起初只是简单的招式,但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与剑的节奏完美融合。每一次挥剑,都仿佛是在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剑尖所指之处,都带着他独特的情感和思考。 孙悟空紧握桃木剑,目光紧紧锁定着天空中那三个熠熠生辉的大字——“孙悟空”。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剑法的要领,感受着剑身与心灵的契合。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挥剑而起,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宛如一条银色的龙在空中翻飞。随着他手腕的转动,剑身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在空中灵活地舞动,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流畅。 孙悟空舞完一套剑法,将桃木剑缓缓收回鞘中,脸上带着一丝满足和自豪。他望向菩提祖师,只见祖师眼中满是赞赏,微笑着点了点头。 菩提祖师轻轻一挥衣袖,手中的明笔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空中。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深邃,仿佛能够洞穿一切虚妄。突然,他身形一动,手掌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古朴的戒尺,戒尺表面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给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感觉。 孙悟空看着菩提祖师手中凭空出现的戒尺,心中满是好奇。那戒尺古朴而庄重,表面流淌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傅,难道你不成是要用这个来打我?”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他轻轻抚摸着戒尺,语气平静而庄重:“悟空,这把戒尺是我的法器,也是我修行的见证。” 云莲对孙悟空解释道:“这把戒尺是师父的法器,不是用来惩罚徒弟的。” 孙悟空。对菩提祖师对自己的师傅产生了感恩之心,对这个环境产生了好感,但是孙悟空他很着急,孙悟空急于表现,急于受到肯定,所以说孙悟空产生了一种愤怒的情绪。 孙悟空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感激。他凝视着菩提祖师手中的戒尺,那古朴的金光仿佛照亮了他心中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力量。然而,他的眼神中却也夹杂着一丝急切与焦虑。 他深吸一口气,紧握双拳,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刻。他急切地想要展现自己,想要得到师傅的肯定与赞赏。他的心跳加速,热血在胸膛中沸腾,仿佛要冲破束缚,喷薄而出。 孙悟空走到菩提祖师面前,双膝跪地,双手恭敬地捧起。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他深吸一口气,声音略显颤抖却坚定地说:“师傅,我只是一只生于石缝的猴子,能得您如此厚爱,教我武艺,实在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然而,我自知资质愚钝,武功只学得皮毛,实在有负师傅的厚望。我的内心充满了感恩,却也无比焦虑。师傅,您若不嫌弃,倒不如用这戒尺打我几下,鞭策我更加努力修行,以不负您的期望。” 孙悟空的话音刚落,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菩提祖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转为深深的沉思。他手中的戒尺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却未曾放下。 孙悟空望着菩提祖师,心中的急切与焦虑交织成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猛地站起身,动作之快令人咋舌。只见他双目圆睁,满脸通红,仿佛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一把夺过菩提祖师手中的戒尺,用力一甩,戒尺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然后“啪”的一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戒尺落地的瞬间,整个山林仿佛都为之震动。金色的光芒四溅,戒尺上的符文在撞击中闪烁出耀眼的光辉。 提祖师的笑声在山谷间回荡,那笑声中充满了宽容与慈爱,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暖意。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孙悟空的头,那粗糙的手指透过毛发,传递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乖徒儿,好徒儿。”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你想犯错就犯错,大不了师傅打你,什么都不用害怕。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最好的。因为你是你自己,独一无二的你。” 菩提祖师说。孙悟空,你虽然在为师面前发了火,但是为师知道你是因为感恩为师,所以才引起的焦虑。 菩提祖师的话如同春风化雨,温暖了孙悟空的内心。孙悟空怔怔地望着祖师,心中的焦虑与急切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感激与敬意。他仿佛看到了一片宽广的天地,在那里,他可以自由地翱翔,无拘无束。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再次轻抚孙悟空的头顶,仿佛给予了他无尽的力量。孙悟空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重新跪在祖师面前。 第17章 《菩提偈传》开头,篇一 傍晚时分,天空渐渐染上了浓重的墨色,星光还未点亮,只有一轮明月高悬。云连独自一人坐在静谧的庭院中,手中的明笔闪烁着幽幽的蓝光,本子翻开,页面上仿佛弥漫着淡淡的仙气。 他凝视着本子,心中充满了敬畏与好奇。深吸一口气,他轻声询问:“菩提祖师,这本《菩提偈传》的开头,我该如何落笔?”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四周一片寂静,突然,一道白光自天边划过,瞬间照亮了整个庭院。云莲只觉得眼前一花,看见了菩提祖师这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云莲心中一动,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明笔,站起身来,对着菩提祖师恭敬地一拜。 云莲主动拿着笔对菩提祖师说,这本书不能乱写,孙悟空不能乱教。他深知这本《菩提偈传》非同小可,每一个字句都关系着菩提祖师的教育风格。 他缓缓走向菩提祖师,目光坚定:“师父,弟子深知此书之重。孙悟空乃天生石猴,非凡人可比。弟子想,若论教育之法,当如孔子因材施教,针对其特性与机缘,以合适的方式引导。” 菩提祖师微笑着看着云莲,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云莲坐下,随后缓缓开口:“云莲,你须知,元神非培养,而是自然而成。它如星辰,独一无二,璀璨于各自的宇宙之中。” 云莲低头沉思,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闪烁着明悟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师父,我明白了。所以,元神不是您传授给悟空的,而是悟空在修行的道路上,历经磨难,自我发现、自我感应的。就像夜空中的星星,虽然暗淡无光,但在无尽的黑暗中,它们终究会找到自己的位置,绽放独特的光芒。”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如星辰大海。他轻启朱唇,声音悠远而神秘:“云莲,你需明了,修仙之道,犹如万川归海,各自成流。每一位祖师,每一位老神仙,皆有其独特的成仙之法,拥有不一样的慧根。你笔下的《菩提偈传》,便是要描绘出这万千流派中的一道独特轨迹。” 菩提祖师的话如晨钟暮鼓,在云莲的心中激荡起层层涟漪。他仿佛看到了一幅幅画面:无数修士在各自的道路上,如同溪流般汇聚成大海,每个人都在探寻着自己的成仙之道。 菩提祖师的声音渐渐变得庄重而深沉:“云莲,你需谨记,自恋并非骄傲自满,而是自我认知的极致。每个修士在修行过程中,都会经历内心的挣扎与蜕变,最终找到那个真正的自我。就如同悟空,他虽为石猴,却能在修行中寻得自我,成就非凡。这便是菩提门派所追求的思想——自恋。” 所以,教育孙悟空的第一步,在于跟随猴子的元神,达到自恋。 云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拿出了明笔。 篇一,解空之术之解气关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题:当学生生气时,内心的空的感觉,反面参透,必是其元神所在。 谜底:孙悟空内心的空在于他内心因感恩造成的表现欲为空。气为空,元神感恩且爱表现。 第18章 闯祸批评很好玩 方寸山的教学理念是以自学为主。每3日开一次大会,在三星洞里开课传授。解惑。其他时间,众道士就在习武馆或习武林里自进行自学。 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方寸山的三星洞前已经聚集了众多道士。云莲身着一袭青衫,手中持着一卷经书,脸上洋溢着期待。她转身对身旁的菩辰童子说:“师兄,今天可是孙悟空第一天去三星洞里听师父讲课呀,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领悟。” 菩辰童子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云莲的肩膀:“师妹,我知道了。” 课堂上,菩提祖师端坐于三星洞中央,他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讲述着武艺的精髓。众道士们听得如痴如醉,每个人心中都在细细品味祖师的话。这时,菩辰童子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角落里认真聆听的孙悟空身上。 他微微侧身,对身旁的一位道士兄弟低语道:“师弟,你且去瞧瞧那孙悟空,师傅曾私下传授他效精剑法,看看他如今练得如何了。”那道士兄弟点头应允,随即悄悄走到孙悟空身旁,开始指点他的剑法要领。孙悟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灵光,手中木剑的挥舞愈发流畅,仿佛与天地间的气息融为一体。 云莲在课间时分,趁着孙悟空独自坐在石阶上休息时,轻步走了过去。她微微低头,眼中带着关切与好奇,轻声问道:“悟空,近日在三星洞中与师兄弟相处得如何?还习惯吗?” 孙悟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笑了笑,回答道:“师姐,他们都很用功,每个人的武艺都各有千秋。但……他们确实与花果山上的猴子们不同。”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花果山的猴子们,虽然也崇尚武艺,但更多的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而这里的师兄弟们,更多的是在追求一种超脱与境界。” 云莲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理解:“悟空,你来自花果山,自由的天性自然与这里的道士们有所不同。但你知道吗?站在他们的角度,你这只从花果山来的小猴,就如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让他们既好奇又敬佩。他们好奇你的身世,敬佩你坚韧不拔的毅力。毕竟,能来到这方寸山,接受菩提祖师亲自教导的,都是有着不凡之处的人。” 云莲的话让孙悟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望向周围那些正在埋头苦读的道士们,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慨。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些道士们投来的目光,好奇与敬佩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道道柔和的光束,温暖而耀眼。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道士无意中抬头,与孙悟空的视线相交。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化作一抹微笑,轻轻点了点头,仿佛是在向孙悟空致意。孙悟空也回以微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仿佛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菩辰童子站在三星洞外,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林,眉头微蹙。他转身对云莲说:“云莲,我看着猴儿浑身上下的筋骨如此之好,若是在山中闯祸了怎么办?” 云莲蹲下身子,与孙悟空平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鼓励。她轻轻地笑了笑,仿佛春风吹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悟空,你天生就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无论在哪里,都能成为焦点。但是,你知道吗?真正的英雄,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因为他能将身边发生的种种事情,当作一场场笑谈。” 她边说边比划着,仿佛正在描绘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场景:“比如,你在山中不小心打翻了师傅的炼丹炉,那不是闯祸,而是一场意外的喜剧。你看,师傅虽然会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觉得你这小猴头有趣,不是吗?” 一日,方寸山上,众道士在习文馆里上自习。哪料今日云莲不知怎么想的,把吸闻管的门锁了起来,孙悟空想出去,却又出不去,于是心里非常着急。 众道士们正埋头苦读,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偶尔的笔尖划纸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专注的氛围。 孙悟空坐在窗边,目光不时飘向门外,脸上流露出几分焦急。他低头看看手中紧握的经书,又抬头望望紧闭的房门,心中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想起昨日与云莲师姐的对话,心中更是烦躁不安。 “这云莲师姐,平日里总是笑盈盈的,今日怎的如此捉弄人?”孙悟空暗自嘀咕,起身走向房门,尝试推了推,却发现门被牢牢锁住。他转身向众道士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发现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人察觉他的困境。 孙悟空望着众道士,他们一个个如同入了定的老僧,全然不顾外界的风云变幻。 突然,孙悟空的视线被一道亮光吸引。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位道士轻轻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随后便将身上的道袍脱下,随手撂在一旁的椅背上。紧接着,又有几位道士相继效仿,他们纷纷脱下外衣,或挂在椅背,或搭在桌角。 悟空突然心生一计。他想。如果把这些衣服从窗户扔下去。那么楼下就会知道有人被锁,那这就是一种发出求救信号的行为。 比如,这些衣服被扔下去以后,就会有人看到这些衣服。他们看到这些衣服,就会怀疑楼上有人,就会意识到孙悟空被锁在楼上。 而且,几十件道服全部被扔下去,定然会引起轰动,轩然大波,然后都知道是俺老孙的杰作。 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迅速起身,走到那些道士们身后,轻轻地将他们脱下的道袍一件件拾起。他走到窗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用力,将手中的道袍一件件扔向窗外。 道袍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飘落的落叶,轻盈而优雅。然而,它们的归宿并非地面,而是下方蜿蜒流过的小河。只见那些衣物在空中翻飞,最终纷纷落入河中,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河水仿佛有了生命,轻轻拥抱着这些衣物,将它们带入了深邃的水底。 众道士们还在专注地埋头苦读,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场小小的“风波”。而孙悟空则站在窗边,望着河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次日清晨,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祥和。然而,在这宁静中,却隐藏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菩提祖师已经听说了孙悟空扔衣服这件事情。不巧的是,云莲和孙悟空一起上课迟到呢。 三星洞内,菩提祖师端坐于蒲团之上,双目微闭,仿佛与世隔绝。众道士们鱼贯而入,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准备开始今日的修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洞内的宁静。只见云莲和孙悟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慌张。他们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道士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云莲急匆匆地跨过门槛,她的步伐虽然匆忙,但依旧保持着一种从容与优雅。她的目光在众道士间快速扫过,最终定格在端坐于蒲团之上的菩提祖师身上。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缓缓走向菩提祖师,轻轻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这个位置,本是云莲童子的专属。所以云莲笑了笑坐在了这里。她的动作轻盈而自然,仿佛这个位置本就是为她而设。仿佛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坚定地站在师父的身边。 菩提祖师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直刺向刚走进来的孙悟空。孙悟空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威压,不禁心头一颤,停下了脚步。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菩提祖师的眼睛,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以此来抵挡内心的恐惧。 “孙悟空,你可知错?”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孙悟空的心头。 孙悟空抬头,对上菩提祖师那双深邃的眼眸,他看到了失望、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心中一紧,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如果你再不认错,我就要对你用戒尺了。 孙悟空的心猛地一沉,他深知菩提祖师的戒尺非同小可,那不仅仅是对身体的惩罚,更是对心灵的拷问。 菩提祖师缓缓起身,手中的戒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一步步走向孙悟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孙悟空的心上。 “孙悟空,我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错?”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而此时,孙悟空产生了逆反的心理,于是不仅没有认错,反而上讲台讲了一会儿。 孙悟空就在那戒尺即将落下的瞬间,他心中涌起一股逆凡的火焰。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大步走上前去,站在了讲台之上。 整个洞内一片寂静,所有道士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就连云莲也微微侧过头,带着几分惊讶与不解。孙悟空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吸入肺腑,他环视四周,声音坚定而清晰:“师父,今日,我便借此机会,为大家讲解一番我对道法的理解。” 第19章 菩提偈传,篇二 菩提祖师收起戒尺,脸上的严肃渐渐化为温暖的笑容,眼中满是赞赏。他轻轻点头,仿佛对孙悟空的领悟感到非常满意。而孙悟空,感受到了来自师父的认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紧张的神情也随之消散。 他站在讲台上,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讲述着对道法的独到见解。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却又显得那么平和,仿佛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魔力。 随着孙悟空的讲述,菩提祖师也不禁轻轻鼓起掌来。掌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与孙悟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师徒二人,以及那激昂的掌声和深邃的道法。 菩提祖师满意地收起了戒尺,转身面向三星洞中的众徒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豪,仿佛一位匠人展示着自己精心雕琢的杰作。 “诸位弟子,”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欣慰,“我作为你们的师傅,今日在批评悟空之时,未曾想到,我的批评竟能激发他内心的正能量,使他能站在这里,为我们所有人讲解道法。” 众徒弟们听得入神,他们注视着菩提祖师,而孙悟空则站在讲台上,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他知道,这一刻,他是菩提祖师的徒弟。 傍晚时分,云莲童子手捧一本名贵的笔记本和一支精致的笔,步入菩提祖师所在的静室。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云莲那稚嫩而认真的脸庞上。他轻轻叩门,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进来吧,云莲。”菩提祖师的声音温和而沉稳,仿佛能抚平一切不安。 云莲推门而入,恭敬地将本子和笔呈上:“祖师,弟子想请教,这《菩提杰传》的第二篇,该如何着笔?”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而悠远,他轻轻摩挲着那支名笔,缓缓开口:“对于悟空而言,今日之事,既是他的一次考验,也是一次展现。他放松了自我,勇敢地站在众人面前,分享他的道法见解。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可爱之处,这是一种对自我的深刻认识和容纳。” 菩提祖师告诉云莲童子,整个这件事情对于孙悟空来讲,是他放松,然后去表现,觉得自己可爱,有一种对自己的容纳感。 云莲童子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眼中闪烁着对师父的敬仰与对师兄孙悟空的钦佩。他轻声说道:“祖师,从悟空师兄今日的表现中,我深感其内心的纯净。从初入师门的斯文内敛,到后来的调皮捣蛋,再到今日他坦然面对自我,觉得自己的调皮也是一种可爱,这不正是一个纯净心灵成长的过程吗?在这过程中,他逐渐摒弃了外界的杂念,专注于道法的修行,真正做到了心无挂碍。” 云莲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幅画面:孙悟空在三星洞的每一个角落,从最初的羞涩少年,到逐渐放开的调皮鬼,再到如今站在讲台上,自信满满地讲解道法。那每一个转身,每一次微笑,都仿佛是他心灵成长的见证。 云莲告诉师父,我知道了,于是拿出了明笔, 篇一,解空之术之闯祸关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题:当学生闯祸时,如果他觉得好玩,说明他闯祸时的心情是纯净的,能够感觉到周围环境对自己的容纳感。 第20章 猴儿排他归属之泪 一日清晨,霞光万道,云雾缭绕间,云莲正静静地坐在石阶上,手中把玩着一片飘落的竹叶,神情专注而悠然。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风般掠过,只见孙悟空身着一袭破旧却依旧威风的战袍,脚踏祥云,眨眼便出现在云莲面前。 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伸手便抓住了云莲裙摆的一角,轻轻一拉,使得云莲不由得轻轻踉跄。云莲回眸,正对上孙悟空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他嘴角挂着调皮的笑意,仿佛一个顽皮的孩童。 “云莲妹妹,近日俺老孙又是看书,又是练剑,只是有时候累了,便会跑到西武林里削一根竹棍,舞弄着耍。”孙悟空边说边比划着,仿佛那竹棍就在他手中,他正在林中翩翩起舞。他的声音充满了生动和热情,让云莲仿佛也看到了那片绿意盎然的武林,听到了竹棍划破空气的声响。 孙悟空眉头微皱,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解。他环顾四周,只见那些道士们或打坐修行,或忙碌于日常琐事,却鲜少有人能与他这般的神采飞扬相提并论。他转向云莲,眼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 “云莲师姐,你且说说看,我看着山中一共才有三四十个道士跟随师傅修行。怎么有的道士见到我老孙愁眉苦脸,连连摇头?” 云莲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她轻轻站起身,手指轻抚过那片飘落的竹叶,她缓缓开口:“悟空,也许那也是他们心中的一种无可奈何,因为此时师父菩提祖师心目中的真徒弟只有三个人,云莲、菩辰和孙悟空,其他的人并不是。” 孙悟空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他望向云莲,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云莲师姐,那为什么有的道士会走上前来悄悄偷看我练功呢?” 云莲微微一笑,目光柔和而深邃。她转身望向那些道士,只见他们或躲在树后,或藏身于云雾之间,眼中闪烁着渴望和钦佩的光芒。云莲轻声解释道:“因为他们是真心好学之人,他们看到了你的天赋和勤奋,他们想从你的练功中寻找到自己的不足,希望能有朝一日赶上你,甚至超越你。” 这时,一阵轻柔的清风拂过,仿佛带来了远古的禅意。天际间,一朵祥云缓缓飘来,上面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菩提祖师。他面容慈祥,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他轻挥拂尘,对云莲和孙悟空说:悟空,云莲,你俩现在随我去习文馆里修行。” 到了习文馆,室内陈设古朴,书香四溢。菩提祖师坐在中央的蒲团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玉质的茶杯,茶水在杯中轻轻荡漾,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他望向孙悟空,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悟空,为师今日教你一个学习方法,叫做‘捕食’。”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世间万物皆有其可取之处,如同森林中的野兽,各有各的生存之道。你现在便可出去,用你敏锐的观察力,去寻找你认为值得学习的东西。” 孙悟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站起身来,双手合十,恭敬地向菩提祖师行了一礼,然后转身扑棱爪子去学习。 菩提祖师缓缓起身,步至云莲身旁,声音低沉而神秘:“云莲,为师为解空第一人,我们门派的学习理念便是‘学为空’。你可知这‘学为空’的含义?”云莲低头,恭敬地回答:“弟子愚钝,还请师父明示。”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手中拂尘轻挥,仿佛在空中描绘出一幅无形的画卷:“‘学为空’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将已学之知识清空,如同清空茶杯,才能再次容纳新的甘泉。第二层,则是从‘空’中衍生,意指学习并非填满,而是从无到有,从虚到实,从无形到有形,如同空中生出万象,万物皆从虚无中来。” 菩提祖师望着云莲,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缓缓开口:“云莲,你可知道,孙悟空乃是此次西天取经的不二人选。他天赋异禀,心性坚韧,正是完成这一重任的最佳人选。” 云莲听后,心中不禁一阵激荡,她抬头望向菩提祖师,只见祖师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菩提祖师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我们菩提门派有着诸多功课,其中有些课程对于孙悟空来说,学了不学差别不大,如同那偏方之术,小巧玲珑却无大用。然而,还有一些是我们门派的高精科目,比如七十二变、筋斗云、大品天仙决等,这些对于现在的孙悟空来说,还远远无法企及。” 祖师坐在云端的蒲团上,眼神深邃如星空,望着眼前的孙悟空,缓缓开口:“悟空,你根基尚浅,我欲为你制定一套基础学习方案。” 孙悟空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他拱手道:“祖师厚爱,弟子感激不尽。但弟子斗胆,想与祖师一同商议这学习方案。” 云莲在一旁微笑颔首,插话道:“悟空此言有理,学习之道,贵在因材施教,何不听听他的想法?” 祖师轻抚胡须,颔首应允。孙悟空挺直了腰杆,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突然,一道轻盈的身影从窗外掠过,菩辰童子如一片轻羽般飘然进入屋内。他双手稳稳地托着一个火盆,火光跳跃,映照在他稚嫩的脸庞上,显得格外庄重。火盆中,炭火熊熊,散发出温暖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菩辰童子小心翼翼地将火盆放在师徒三人围坐的中央,火光映照在他们严肃而充满期待的脸庞上,为这场修行方案的商讨增添了几分庄重与神秘。 在这庄重的氛围中,孙悟空却突然低下了头,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情感。火光映照在他坚毅的脸庞上,但那眼神却变得异常柔和,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委屈与哀伤。 他的眼角缓缓滑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地上的火盆中,发出“嗤”的一声轻响,随后便化为一缕轻烟,消失在空气中。孙悟空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动。他的嘴角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那无声的哭泣,更显得令人揪心。 师徒三人原本严肃的脸庞上都露出了惊讶与不解,云联更是眉头紧锁,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孙悟空。而祖师则微微颔首,似乎洞察了孙悟空内心的变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温和与安抚。 菩提祖师见孙悟空如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轻声问道:“悟空,你怎么哭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与关切,仿佛春风拂面,温暖了孙悟空的心房。 孙悟空抬头,那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眼角,他望向祖师,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师父,是因为你让我哭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但更多的是坚定与感激。 祖师微微一怔,随即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理解与包容。他伸出手,轻轻拭去孙悟空眼角的泪痕,那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对待一件珍宝。他深深地看着孙悟空,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然后缓缓开口:“悟空,你因我而伤心,我亦因你而欣慰。你的情感,是我作为师傅最大的收获。” 云莲微微蹙眉,目光落在孙悟空身上,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探究:“悟空,你能否详细说说你内心的想法?” 孙悟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心中的情感都凝聚在这双手之中。他望着窗外飘忽的云雾,声音有些低沉:“师父,当我刚来到这里时,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道士们虽然都修行,但他们的眼神中总带着一种疏离,仿佛我与他们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只有师傅您,还有师姐,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温暖和亲近。” 他转身面向祖师,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傅,我对您的敬仰,不仅仅是因为您的修为高深,更是因为您给予我的那份关怀和包容。我渴望能一直跟随您,学习更多的道法,也希望与师姐一同修行,共同进步。但当我发现这种亲近与归属感只存在于我们三人之间时,那种被排斥在外的孤独感便油然而生,让我心中无比难过。” 第21章 菩提偈传,篇三 菩提祖师看着眼前的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他微微颔首,声音如洪钟般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悟空,你既已入我门下,当勤学不辍。你心中对学道有何想法?” 孙悟空闻言,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他挺直身板,双手合十,恭敬地回答道:“弟子愿随祖师学习长生不老之术,更盼能习得无边法力,守护花果山的猴子们不受妖魔侵扰。” 孙悟空他望着祖师那深邃如星辰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你是取经的天选之人,要学道,还需从武功、道法、仙术这三大块入手。”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手中拂尘一挥,顿时洞内仙光缭绕,仿若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他指向前方,只见一道光影交织的幻境展开,里面武者挥剑如龙,道士念咒如歌,仙人御风而行。 “悟空,这便是武功、道法、仙术三者的缩影。”祖师的声音平静而庄严,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在孙悟空的心头。 悟空从一跃便到了祖师面前,他双膝一曲,跪伏在地,眼中满是热切与崇敬。 \"弟子斗胆,有一事相求。\" 悟空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害怕自己的愿望太大而惊扰了祖师。 菩提祖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深邃无比,似乎能透视世间一切的虚妄与本质。他微微倾身,淡淡地问:\"何求?\" 悟空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编织一个长久以来的梦想,\"弟子愿修得如普陈菩辰,云莲一般的上仙之道,逍遥于世,明悟生死。\" 菩提祖师坐在静谧的山洞之中,周围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他眼神深邃,望着面前的孙悟空,缓缓开口:“悟空,你和蒲城云联不一样。云联,他是我身边的童子,每日里,他研墨静思,默默守护着那些古籍,细心照料着每一卷书册。而另一位童子,则负责七武林帮的事务,他身手矫健,在武林中为我树立威望,传授武艺。” 说着,祖师轻轻一挥拂尘,洞中的光影随之变幻,仿佛能见到云联正端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抄录着古籍;另一旁,则是一名童子在林中挥舞着长剑,剑光如虹,剑气纵横。 菩提祖师微阖双目,轻捋胡须,似在沉思。云莲见状,上前一步,躬身道:“师父,倒不如让孙悟空在自己和我的手下做实习生,这样可以保证孙悟空的学习内容不会跑题。孙悟空是取经的天选之人,必须要学真本领,不能瞎学。孙悟空悟性高绝,只是年轻气盛,易走偏途。若能在我和师弟的引导下,必定能学得真法,不负天命。” 言罢,云莲心中一动,走到孙悟空身旁,爱抚了他几下。孙悟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菩提祖师捋了捋胡须,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转向一旁的菩辰,微微颔首。菩提祖师对着孙悟空温和地笑道:“悟空,云莲童子有意让你在二位小道童手下实习,你可愿意?” 孙悟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握紧拳头,挺直了腰杆,恭敬地答道:“弟子愿意,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师父厚望!” 云莲踏入菩提祖师的卧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仿佛能洗涤心灵。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法器明笔,那本记录着祖师教诲的本子被她紧紧抱在胸前。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能感觉到祖师那慈祥而深邃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心中默念:“菩提偈传第三篇,该如何书写呢?”明笔在手中微微颤抖,似乎也在期待着这一刻的灵感。 菩提祖师没有说话。云莲在本子上写下了上半首诗,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菩提祖师对云莲说:“是的。在学生伤心的时候,只有找到他们内心的薄弱点,脆弱点,才能抚慰他们。 下半首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祖师对云莲说:“针对性地进行教育,修复他们的元神。” 第22章 书童云莲 次日,天边的第一缕晨曦刚撒落,云莲推开七月阁的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一夜的疲惫都驱散。突然,一道身影如闪电般从树丛中窜出,直扑向他。云莲定睛一看,原来是孙悟空,这只顽皮的小猴,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悟空跳上云莲的肩膀,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他的脸。云莲宠溺地笑了,轻轻拍了拍悟空的头,转身对身后的悟空说:“悟空,不如我们一同前去给师父请安,顺便让你展示一下你的活泼。”悟空点了点头,两个人便踏着朝霞,向着师父的禅房走去。 云莲走进安居堂的正门,菩提祖师坐在餐桌旁,白发如雪,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桌子上摆满了各式早点,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悟空在云莲的肩头跳跃着,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悟空紧随其后,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两人走到菩提祖师面前,云莲和悟空齐齐弯腰行礼,声音恭敬而谦卑:“师父,徒儿今日请安,迟到了,万望师傅见谅。”菩提祖师微微颔首,目光在三人身上流转,最终定格在悟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 云莲问道菩提祖师,师父,请问您今天哪个时辰准备去读书写字呢?菩提祖师说,下午申时吧,下午申时,云莲童儿,你来安居堂伺候为师读书写字,给为师铺纸研墨。 云莲对师傅说,师傅,徒儿待会儿去给您准备笔墨,不知您有什么特别要求?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云莲,你去取那紫毫笔来,再背上那上好的松烟墨。纸的话,便用那宣州产的供纸的。 云莲听到师傅的吩咐后,心领神会。云莲则转身面对悟空,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蹲下身来,轻轻拍了拍悟空的头,说:“悟空,看到了没有?每天早上清晨,你云莲师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准时到安居堂里给师傅菩提祖师请安。这时师傅就会告诉师姐自己什么时辰会读书写字,然后到了这个时辰,师姐就会为师父陪读研墨 这是我作为云莲童子的规矩。 悟空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从云莲的肩头跳下,跳到地上,开始模仿云莲的动作,行了个不标准的礼。云莲和菩提祖师都被悟空的模样逗笑了。 菩提祖师微笑着,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对悟空和云联说:“悟空,云莲,为师给你们添了碗筷,你们两个小家伙坐下,陪为师一起用饭吧。” 随着祖师的话语,云莲轻轻地将碗筷摆放在桌上,每个碗都盛着热气腾腾的粥,每个筷子上都仿佛沾满了家的温暖。悟空见状,立刻兴奋地跳上椅子,学着云莲的模样端正地坐下,虽然他的尾巴还在身后轻轻摇晃,但眼中却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菩提祖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精致的点心,轻轻放入口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云莲和悟空见状,也学着师父的动作,缓缓品尝起桌上的美食。 孙悟空好奇地眨了眨眼,一手撑着下巴,望着菩提祖师问道:“师父,你为何收了云莲做童子,而不选择别人做书童呢?”菩提祖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放下筷子,轻抚着胡须,缓缓道:“ 菩提祖师放下筷子,双手合十,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他轻声道:“孙悟空,我给你讲个故事。师父收云莲为徒的时间,是在夏朝的时候。为师在那时遇见了云莲,她是个从莲花中生出,天生地长的人。受人欺负,无依无靠。我问她,我若不收你,你靠什么?她说靠聪明和个性。于是我便收了她为徒。 她身着一袭素衣,手中拿着一卷经书,正静静地坐在菩提树下研读。 云莲的悟性极高,她不仅精通佛法,而且才华横溢。她独自撰写了多部佛经,每一部都充满了智慧与洞见。更令人惊奇的是,她还独具构想力,发明了多种仙术,这些仙术既能帮助修行者提升境界,又能保护他们免受外邪侵扰。 云莲是整个仙界中唯一一个会滔滔不断的写佛经的古灵精怪的才女。在文学造诣方面,云联的才思敏捷,六界出名。 悟空忍不住挠了挠头,心中暗暗赞叹:“云莲师姐真是了不起,她不仅能写出如此美妙的佛经,还能发明那么多神奇的仙术,真是六界难寻的才女啊!” 在仙界中,云莲的佛经备受推崇。众多神仙慕名而来,只为一睹她的真迹。他们围坐在云莲的案前,屏息凝神,聆听她讲解佛经中的奥妙。云莲的声音清脆悦耳,娓娓道来,仿佛带领着他们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境界。 当时,封神台上云气缭绕,仙气飘飘。姜子牙身披道袍,手持封神榜,庄重而威严。众神云集,各自挑选着心仪的道童。他们或目光如炬,或神态自若,都在寻找那个能与自己心灵相通、默契无间的弟子。 菩提祖师坐在一旁,目光深邃,他并未急于挑选,而是在人群中静静观察。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个身影上——那是云莲,她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不卑不亢,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菩提祖师微微一笑,心中已有定数。 随着姜子牙一声令下,众神纷纷上前挑选道童。菩提祖师站起身,缓步走向云联,轻声问道:“你可愿随我修行?”云莲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坚定地说:“弟子愿意!” 当时,封神台上星光璀璨,众多女神仙如百花齐放,各自散发着独特的光彩。她们或婀娜多姿,或端庄秀丽,宛如一幅幅美丽的画卷。然而,在这众多女神仙中,云莲却显得与众不同。她圆脸带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深情地注视着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云莲身上。他微笑着,仿佛看到了心中的那朵莲花,纯净而坚韧。他缓步走向云联,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仙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动。 当菩提祖师走到云莲面前时,他停下了脚步,轻声问道:“你可愿随我修行?”云莲听后,心中一阵激动,她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坚定地说:“弟子愿意!” 很快,早饭便在一片温馨与和谐中结束。云莲起身,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得井井有条,她的动作轻柔而迅速,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蕴含了深深的禅意。孙悟空见状,也模仿着云莲的样子,笨拙地收拾着自己的碗筷,虽然动作略显笨拙,但眼中却充满了认真和专注。 云莲开始向孙悟空介绍自己的工作。其实云莲的工作主要有两部分。一个是看管新闻管理的书卷,查漏补缺。第二部分就是在师傅菩提祖师读书写字的时候,为菩提祖师铺纸研墨。每天早上清晨,云曹都会准时到安居堂里给师父菩提祖师请安,这时菩提祖师就会告诉云莲。什么时候会读书写字?然后到了这个时辰,云莲就会为师傅陪读研墨,其他时间,云莲就在山中玩耍,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每隔一定的时间,银联就会去习文馆里看看书卷,查漏补缺。 云莲转身面向孙悟空,她的眼眸中闪烁着认真和耐心的光芒,仿佛要将自己的工作细致入微地解释给这位新来的师弟听。她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一堆书卷,说道:“悟空,你看这些,都是我每日要查看的新闻管理书卷。它们记录了仙界各地的动态,我需要仔细翻阅,确保每一条信息都准确无误。” 说着,云莲又指了指桌上的文房四宝,继续道:“每当师傅要读书写字时,我便会为他铺纸研墨。你看这砚台,里面的墨汁都是我亲手研磨的,为的是让师傅在书写时能够流畅自如。” 在方寸山上。云莲童子和菩辰童子不像是干粗活的杂役,云莲童子和菩辰童子二位童子倒更像是方寸山上的主子。 那些挑水砍柴,洗衣做饭的粗活,都是由其他道士来干的。 第23章 游山恋 孙悟空站在一棵古树下,他开始用猴爪抓耳挠腮,一副焦急又期待的模样。 云莲站在他身旁,她轻轻握住孙悟空粗糙的手, “云莲,俺老孙也要成仙!”孙悟空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渴望。 云莲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宁静。“好的,你这只小仙猴。”她轻声回应,随即轻启朱唇,念出一个神秘的口诀。 天空中,一朵洁白的云朵如被召唤般迅速凝聚,轻轻飘落在二人面前。云莲轻轻一跃,轻盈地落在云端之上,她向孙悟空伸出手,示意他跟上。孙悟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纵身一跳,稳稳地站在了云莲的身旁。 云端之上,风轻柔地吹拂着两人的衣角,仿佛在为他们的旅程奏响序曲。云莲轻轻一挥衣袖,云朵便载着他们缓缓升空,向着远方的习文馆飘去 孙悟空跟随着云莲飘至习文馆,一踏入那古朴典雅的殿堂,他纵身一跃,如同顽皮的孩童般,扑向前方的书架。那书架上的书籍,或厚重如石,或轻薄如羽,每一本都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孙悟空在习文馆中焦急地穿梭,他的目光在书架上快速扫过,手指在书脊上跳跃,他的脸上写满了渴望。 他猛地抽出一本厚重的古籍,书页因年代久远而泛黄,他翻开一页,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抬头望向云莲:“这本可以成仙吗?”云莲轻轻摇头,她的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孙悟空不甘心地又将那本古籍扔回书架,随即又瞄准了另一本看似平凡却散发着淡淡光芒的书卷。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生怕惊扰了书中的秘密。然而,当他再次询问云莲时,得到的依然是摇头否定的答复。 就这样,孙悟空在方寸山的习文馆里借一本书,扔一本书,见一本书扔一本书,就是没有看到那本可以直接成仙的书。 云莲见状,急忙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向空中微微一挥。只见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笼罩了整个习文馆,四周的光芒骤然消散,犹如夜幕突然降临,将白昼吞噬。 孙悟空问云莲,云莲师姐怎么黑了起来?云莲说,当然是我用法术变黑的。云莲问孙悟空,你也可以用法术将它变亮呢 孙悟空站在昏暗的屋内,眉头紧锁。他伸出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并拢,仿佛在凝聚着某种力量。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两根手指就无法散发出丝毫的光芒。 他轻叹一声,手指无力地垂下。屋内的黑暗仿佛更加沉重了,压迫着每一寸空间,让人透不过气来。 正当孙悟空陷入深深的困惑与沮丧之际,云莲的声音如清泉般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悟空,法术从不是凭空而出。”云莲对孙悟空说,“神仙世界不像是凡间的俗人,那三岁小孩合并着两根手指头,随便往空中一挥,就感觉好像这就是法术。 孙悟空又伸出手臂往天上挥了挥,可是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云莲告诉他。这不是真正的法术。 云莲对孙悟空说,所有的法术都有他们各自的文化原理。如果你不去阅读理解这些法术的文化原理,那你就不会用心底去感受那种意念。就好像凡夫俗子想象中的那样,他们认为神仙变个馒头出来,只需随便往哪里一指,念个诀便可以了。 云莲接着对悟空说,比如说你来到一个黑屋子里,你需要法术去照明,这个时候你心一沉,用心以底部最强有力的意念去加持。这时,你的指尖便会天然自然的祭出一道光束来,去为你照明。 这时,云莲定了定神。云莲的指尖祭出一道光束,整个习文馆顿时又恢复了光明。 云莲对孙悟空说:“我是你的师姐,我务必要保证孙悟空你的修行不会跑题。我为你寻了三本书,你依照上面学习法术原理,我跳过那些弯弯绕绕,直接教你法术。” 孙悟空却摇了摇头,云莲却对孙悟空说:“悟空,你看,这本书上还有首诗。 我醉提酒游寒山 霜华满天 一吸寒气冷风翻 酒洒河山 仰望 蓝水云烟 翩翩雀落人间 抬手间 我酒落湿衫前 你看雪花 飘散 芊芊换白观 白发老人背着孩下山 远观天仙舞欢 我今醉酒悠哉 一别寒山 我何时归来 我欲迎风在留住几步 怎舍寒风吹动我痛处 我说寒山别哭 我带你出 我敬滴酒带你出 我欲成冰再也无退路 怎舍寒冰冰冻我心哭 我说寒山别哭 我带你出 我画美观带你出 我醉提酒游寒山 难舍美观 仙着衣裳抚琴欢 美人奏弦 你看白雪人间 你看冰川璀璨 来者恋 如大梦眼前 我欲迎风在留住几步 怎舍寒风吹动我痛处 我说寒山别哭 我带你出 我敬滴酒带你出 我欲成冰再也无退路 怎舍寒冰冰冻我心窟 我说寒山别哭 我带你出 我画美观带你出 第24章 菩提偈传 篇四 孙悟空正沉浸在那首名为《游山恋》的诗中,诗句如涓涓细流,在心头荡漾。忽然,天地间涌起一片浓郁的云雾,朦胧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缓步走来,正是他的恩师——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从远古的画卷中走出。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孙悟空的肩膀,指着那首诗说道:“悟空,这《游山恋》是我年轻之时,云莲小神仙初到,我特意为她所作,希望能安抚她幼小的心灵。” 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回忆:“那时,云莲还小,初涉人世,我携她隐居深山,传授她道法,然而她的心中始终有股难以名状的焦虑。” 画面转至一个宁静的山谷,云雾缭绕,溪水潺潺。菩提祖师盘腿而坐,身旁的小云莲紧握着衣角,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望着远方的天际,似乎在寻找什么。菩提祖师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口中低吟着《游山恋》的诗句,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云莲的关爱和安慰。 “云莲,”菩提祖师轻声唤道,“你无需焦虑,因为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你无关。你是我菩提门下的童子,身负天命,注定要行走于仙凡之间。” 菩提祖师说,云莲,告诉自己,我是天上的神仙,是仙童,所以你首要做的就是做神仙的感觉。 菩提祖师的话音刚落,小云莲便抬头,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敬畏。她缓缓开口,声音稚嫩却坚定:“祖师,云莲曾梦见自己飞翔在云端之上,与星辰为伴,那是否就是神仙的感觉?” 菩提祖师微笑点头,手中幻化出一朵洁白的莲花,花瓣轻颤,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他轻声道:“云莲,你闭上眼,心中默念《游山恋》的诗句,感受这莲花中的仙气。” 小云莲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口中轻声吟咏。随着诗句的回荡,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轻盈,仿佛脱离了地面的束缚,飘然上升。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身处云端之上,四周是无尽的星海,璀璨夺目。她张开双臂,感受着风从指间穿过,心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自由与欢愉。 云莲站在云端之上,手握那支晶莹如玉的法器明笔,笔身散发着淡淡的光华,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她望向菩提祖师,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感悟和记忆永远镌刻在心中。 云莲拿出了他的法器明笔,问菩提祖师,师父,这是你对我的教育风格,我可以把它写在菩提偈传里吗?菩提祖师说可以。 菩提祖师微笑着点头,鼓励道:“云莲,用你的笔触,将这份感悟和记忆化为文字,让它成为菩提门下的传承之宝。” 于是云莲开始写, 菩提偈传,篇四,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始惹尘埃。 谜底,当学生修行时,会产生以结果论型的焦虑情绪。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引导学生找到结果型感受,让自恋与心愿达成一致。 第25章 菩辰童子 到了晌午,孙悟空觉得有些饿了,就跑到方寸山的厨房里去觅食,给自己弄点吃的。 孙悟空轻车熟路地穿过竹林,鼻尖萦绕着厨房飘出的饭香。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加快脚步。 孙悟空一脚踏进厨房,眼前的一幕令他有些意外。只见一个身着绿色道袍的小童,正是菩辰童子,正跪在火炉旁,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团雪白的棉花。火光映照在他稚嫩的脸庞上,显得格外认真而虔诚。 孙悟空走近一看,原来菩辰童子正专注地观察着棉花在火焰上方的变化,那团棉花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在火焰的舔舐下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孙悟空见状,好奇地凑近火炉,那团棉花在火炉上方舞动,宛如一个舞动的精灵。他轻声问道:“菩辰童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这棉花怎么会在火焰上跳舞?” 菩辰童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纯真的光芒,他轻声回答:“师弟,眼看快要入冬了,天气会越来越冷。这些本是师傅枕套里的棉花,我怕师傅夜晚睡觉时会觉得凉,就想着在火炉旁温一温,让它们吸收些火的温暖,这样师傅枕着它们入睡时,就会感到暖和许多。” 火光映照着蒲衬童子认真的脸庞,他双手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棉花与火焰的距离,生怕火势太大伤了棉花。 孙悟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蹲下身来,与菩辰童子平视,道:“原来你如此细心,真是难得。师父叫菩提,你叫菩辰,看来师傅起这个名字对你很是器重呀。” 菩辰童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光芒,他轻声道:“师父待我如同生父,我虽为童子,却得师父无尽关爱。师父是菩提树幻化而成的仙人,而我,便是师父枝头结出的那颗果子,沐浴着师父的慈悲与智慧。” 当时菩提祖师就是一株菩提树,正在幻化。当时菩提祖师已经幻化成人形,菩提祖师已经问世。 孙悟空听闻菩辰童子的描述,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一幅画面。他看见那棵古老的菩提树,枝繁叶茂,散发着神秘而深邃的气息。随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树心迸发而出,光芒逐渐扩散,凝聚成一个身着白袍的仙人,面容慈祥,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那仙人便是菩提祖师,他微笑着望着周围的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菩提祖师幻化成人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为之静止。他身着白袍,身姿挺拔,而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他胳膊肘上挂着的那株菩提果。 那菩提果,翠绿欲滴,每一片叶子都仿佛蕴含着生命的奥秘。果实虽小,却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每当菩提祖师行走时,那串菩提果便会随风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菩提祖师对这株菩提果极为珍视,他走到哪里,都会将这串果实挂在胳膊上。 有天菩提祖师说,这株菩提果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我不如把它点化出来,成为一个男童子。陪伴我难道不好吗? 菩提祖师他轻轻伸出手,手指在菩提果上轻轻滑过,那串果实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开始散发出更为耀眼的光芒。 光芒中,菩提果逐渐脱离了枝干,缓缓飘向空中。在菩提祖师的注视下,果实开始缓缓变化,翠绿的叶片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翠绿的道袍,果实本身则化作了一个稚嫩的孩童形象。那孩童面容清秀,眼中闪烁着纯真的光芒,仿佛一颗刚刚降世的星辰。 菩辰童子就这样诞生了。他凌空而立,双手合十,向菩提祖师深深一拜。而菩提祖师则微笑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仿佛在为他赐福。 第26章 盂兰盆会 有一天,菩提祖师正在洞府之中闭目养神,忽然一阵清风拂过,带来了一封精致的请柬。他轻轻睁开眼,只见请柬上金光闪烁,字迹隽永,乃是如来佛祖亲笔所写。请柬上写明,如来佛祖将于近日在灵山举办盛大的盂兰盆会,特邀菩提祖师共襄盛举。 菩提祖师轻抚请柬,心中涌起一阵波澜。他站起身,望向洞外那苍茫的云海,仿佛已经看到了灵山之上,佛光普照,诸天神佛齐聚的盛景。他微微一笑,随即吩咐童子准备行装,决定前往灵山,参加这千年难遇的盛会。 菩提祖师决定前往灵山,却做出了一个让众人意外的选择。他轻唤云莲童子,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信任与期待。云莲童子立即会意,恭敬地走到祖师面前,准备聆听吩咐。 “云莲,此次灵山之行,你随我一同前往。”菩提祖师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盛况。 一旁的菩辰童子与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失落,但他们深知菩提祖师的决定自有深意。菩辰童子微微低头,表示理解;而孙悟空则眼中闪过一丝不服,却又迅速隐去,恭敬地退到一旁。 菩提祖师带云莲不带菩辰。是因为云莲什么都不会做,在方寸山里面很慵懒。 而方寸山里面,菩提祖师走了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说只能留下来一个会办事会理事,精明强干的菩辰,把慵慵懒懒的云莲带去,一起参加盂兰盆会。 .菩提祖师的话音刚落,云莲童子便露出惊喜的神色,她平日里在方寸山内确实慵懒,但此刻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与期待。她深知祖师的决定并非随意,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在灵山之行中表现得更好,不辜负祖师的信任。 与此同时,菩辰童子默默站在一旁,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复杂情绪。他瞥了一眼云莲,见她一脸兴奋,心中虽有些不甘,却也明白祖师此举的深意。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任,要在祖师离去的这段时间里,处理好方寸山的各项事务,确保一切井然有序。 如来佛祖此次举办盂兰盆会,就是为了让金蝉子出风头,让金蝉子在讲台上念佛诵经,让金蝉子吟诵经文、唱曲儿,在灵山上祭天酬神,举办大典,邀请各路神仙前来观看。就是要让。金蝉子出风头。 如来佛祖的盂兰盆会,果如传闻般盛大无比。灵山之上,佛光缭绕,瑞气千条。众神佛齐聚一堂,等待着金蝉子的出场。 只见金蝉子身着金色袈裟,手持念珠,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心头。他走到讲台之上,盘腿而坐,闭目诵经。 随着他口中经文的诵读,灵山之上仿佛有仙乐飘飘,诸天神佛都沉浸在这美妙的诵经声中。金蝉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让人闻之忘忧。 云莲童子则是满脸惊叹,她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场面,更未听过如此美妙的诵经声。 菩提祖师与云莲童子,身披霞光,驾云而至。他们的身影在灵山的天空中逐渐显现,宛如两朵洁白的莲花在晨曦中绽放。随着他们的降临,灵山之上的钟声悠扬地敲响了三下,仿佛是在为他们的到来而奏响的礼赞。 钟声回荡在灵山之巅,余音袅袅,仿佛能穿透云层,直达天际。众神佛纷纷侧目,目光中充满了敬意与好奇。菩提祖师面带微笑,神态自若,他轻轻一挥衣袖,便与云莲童子一同飘然而下,稳稳地落在了灵山的广场之上。 他们的到来,仿佛给这盛大的盂兰盆会又增添了几分庄重与神秘。菩提祖师的目光扫过四周,与如来佛祖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彼此点头示意,流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而云莲童子则是满眼的好奇与兴奋,她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 盂兰盆会上,灯光辉煌,金光闪耀。随着觥筹交错的声响,金蝉子缓缓站起,手中托着一杯琼浆玉液,向镇元大仙走去。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镇元大仙见状,连忙站起身,双手合十,脸上堆满了笑容。他深知自己虽为地仙之祖,但在如来佛祖的二弟子面前,还是显得逊色不少。因此,他表现得格外恭敬,连连拱手作揖,仿佛在接受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金蝉子将酒杯举到镇元大仙的面前,微笑道:“镇元大仙,今日盛会,难得一见。我敬您一杯,愿您福寿安康,仙缘永驻。” 但是菩提祖师有一个性格爱好,菩提祖师为人只喝凉茶。菩提祖师喝凉茶,菩提祖师不喝热茶。 金蝉子目光如炬,在盂兰盆会的璀璨灯火中,一眼便捕捉到了菩提祖师的身影。他心中一动,知道这位深藏不露的高人,乃是此次盛会中不可多得的贵客。于是,他微微调整了一下手中的托盘,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香茶稳稳托起,向菩提祖师走去。 众人的目光随着金蝉子的动作而移动,只见他步伐从容,面带微笑,行至菩提祖师面前,恭敬地弯下腰,双手将茶碗举至额前,声音温和而有力:“菩提祖师,此茶乃灵山之特产,清香扑鼻,愿您品尝。” 菩提祖师面带微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他却微微摇头,轻声道:“金蝉子,多谢你的好意。但我有个习惯,只喝凉茶,不饮热茶。” 菩提祖师的话音刚落,金蝉子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显然没料到这位高人会有如此特别的喜好。 就在此时,云莲童子眼疾手快,她轻盈地迈出一步,挡在了菩提祖师的身前。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坚定与自信,手中已稳稳接过了金蝉子手中的热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见那热茶已至云莲唇边。 云莲微微一笑,仿佛这热茶的温度对她而言并无半分影响。她轻启朱唇,缓缓吹去茶面上的热气,然后轻啜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这一幕在灯火辉煌的盂兰盆会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为她而静止。 云莲倒是更想出风头了。云莲拦下了菩提祖师,手上的热茶自己喝呢。 菩提祖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并未责怪云莲的冒失,反而觉得这小童子颇为有趣。他微微颔首,向云莲投去赞许的目光,然后转向金蝉子,温和地说道:“金蝉子,云莲虽年幼,但修为不俗,且与你同辈,日后你二人不妨多多交流,共同进步。” 菩提祖师不仅没有怪罪云莲,还说云灵和金蝉子是同辈,希望金蝉子可以和跟他一个辈份的云莲多交往。菩提祖师心里,云莲和金蝉子是一个辈分的修行人。 菩提祖师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位小仙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打趣道:“好个菩提祖师,您这徒弟可真是有胆识,竟敢拦下金蝉子的敬酒。您不仅不怪罪,还夸他修为不俗,与金蝉子同辈,这哄人的功夫可真是了得。” 笑声在盂兰盆会的热闹中显得格外清脆,仿佛连周围的佛光都为之跳动了几分。菩提祖师听闻此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反驳。他的目光在云莲童子和金蝉子之间流转,仿佛在思考什么。 酬神祭天结束以后,灵山之上灯火渐熄,万籁俱寂。菩提祖师与云莲童子驾云而归,两人的身影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云莲在云朵上显得格外兴奋,她双手挥舞,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祖师,祖师!我觉得我们应该在方寸山也建立一个祭礼司!”云莲童子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夜空中回荡。 菩提祖师微微侧目,看着云莲那张稚嫩而认真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他微笑着点头,眼中满是宠溺。 夜幕之下,方寸山的轮廓若隐若现。菩提祖师盘坐在云端,他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云莲童子轻声道:“云莲,你当然可以建立祭礼司,但你可曾想过,这祭礼司的建立并非易事,需要精心的筹备与规划。” 云莲童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挺直了小小的身躯,双手紧握,仿佛已经握住了未来的蓝图。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稚气却又不失决心:“师父,弟子知道建立祭礼司不易,但弟子愿意付出一切努力。我想,如果不真正去执行一次,我就永远无法真正明白其中的艰辛与美好,也就无法在山上建立起这个祭礼司。” 菩提祖师看着云莲童子坚定的眼神,轻轻叹息一声,望向远方繁星点点的夜空,似乎在寻找着答案。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云莲,你的想法虽好,但世事并非都如人意。灵山刚酬神祭天,我们方寸山若紧随其后筹备,恐怕会引来诸多非议。世人皆爱攀比,若我们此举被视为跟风,岂不是违背了初衷?” 菩提祖师说因为没有找到客观原因,不好也在方寸山上举办抽身祭天,况且灵山刚酬过一次神。这边方寸山。就要筹备,明显会有人说闲话。 夜幕下,菩提祖师和云莲童子并肩而坐,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仿佛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 后来菩提祖师想了想,菩提祖师告诉云灵,孙悟空一直像闲云野鹤一样学习,好像也不太合适。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望着云莲,缓缓开口:“云莲,孙悟空那孩子,他的性情如同闲云野鹤,这般学习方式,虽能让他自由探索,但终究少了些规矩与束缚。” 夜色如墨,繁星点缀其间,菩提祖师与云莲童子盘坐在方寸山的峰顶,周围静谧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云莲童子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决心,她紧握着双手,似乎能感受到未来的蓝图正在心中缓缓展开。 菩提祖师轻抚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夜的宁静与深邃都吸入肺腑。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于是,菩提祖师答应云莲同意让他在方寸山上开设祭礼司,用来以礼治教。 云莲,既然你有此决心,我便答应你,在方寸山上开设祭礼司。” 第27章 三会 菩提祖师和云莲并肩而行,两人驾云飞至方寸山,只见山峦叠翠,云雾缭绕。斜月三星洞门前,菩辰童子低垂着头,双膝跪地,双肩微微颤抖,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菩提祖师缓缓降落,云莲紧随其后,两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跪地的菩提童子身上。祖师的眼神深邃而庄严,云莲则带着几分关切与不解。 菩提祖师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地问道:“菩辰,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如此惶恐?” 菩辰童子抬头,眼中满是惊恐与懊悔:“师傅,您和云莲师姐去灵山这几日,孙悟空他……他闯下了大祸!” 菩提祖师和云莲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惊。云莲更是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菩辰童子颤声叙述:“那猴子……他偷吃了我们山上的仙桃,还……还肆意糟蹋,将整个山都变成了烂桃山。师傅,您快去看看吧,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 两人闻言,心中都是一沉。他们迅速赶往山上,只见原本郁郁葱葱的桃树此刻已是满目疮痍,烂桃遍地,桃枝残破,一片狼藉。桃枝上挂着烂烂的桃子,桃瓤流出,染红了整个地面,仿佛一片血海。 菩提祖师和云莲站在山巅,望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桃林,心中震惊。原本繁茂的桃树此刻枝桠断裂,果实残破,地上铺满了烂桃和流淌的桃汁,仿佛一场灾难刚刚过去。 画面切换,回到不久之前。菩辰童子领着孙悟空向后山走去,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他们欢快的影子。菩辰童子边走边介绍着桃子的品种和味道,而孙悟空则好奇地东张西望,眼中闪烁着对美食的渴望。 来到桃林,菩辰童子挑了个熟透的桃子递给孙悟空,后者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接着,菩辰童子便找了棵大树,倚着树干打起了盹。而孙悟空则兴奋地在桃林中穿梭,不时摘下一个桃子品尝。 孙悟空把山上所有的桃子都摘了下来! 菩提祖师和云莲对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们的目光再次扫向狼藉的桃林,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就在此时,一阵风吹过,桃林中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跳跃。他们凝神望去,只见孙悟空正站在一棵折断的桃树下,手中捧着满满一捧桃子,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他咬了一口桃子,汁水四溅,脸上满是满足。接着,他又跳向另一棵树,继续他的“摘桃大业”。 菩提祖师和云莲面面相觑,心中苦笑。原来,孙悟空的“大祸”并非有意为之,只是他那天真无邪的贪吃和好奇,加上菩辰童子的疏忽,才酿成了这场“惨剧”。他们无奈摇头,心中却也对这猴子的天真烂漫感到几分好笑和无奈。 菩辰童子见状,眉头紧锁,快步走上前去,试图让孙悟空安安稳稳地坐下来。然而,孙悟空却像是屁股上长了刺一般,刚坐下便又跳了起来。他挥舞着手中的桃子。 孙悟空拿着桃子到处乱跑各处给师兄弟们吃,结果菩辰童子没能跟得上孙悟空,于是方寸山就变成了烂桃山。 孙悟空手中捧着那满满一捧桃子,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他就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满脸欢喜地四处奔走,逢到一位师兄或师弟,便迫不及待地递上一个桃子,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师兄,这桃子可甜了,你尝尝!” “师弟,来来来,我这有个特大特红的桃子,你肯定喜欢!” 孙悟空的身影在桃林中穿梭,他的欢笑声、师兄师弟们的赞叹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然而,在这和谐背后,却是菩提祖师和云莲以及菩辰童子心中的无奈。 菩提祖师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却也带着几分宠溺。他轻轻拍了拍菩辰童子的肩膀,轻声安慰道:“无事,孩子。此事错不在你,是悟空那顽猴天性使然。” 随后,菩提祖师转身面向云莲,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云莲,你去把悟空叫来,我要考考他这些日子功课学得如何。” 云莲点头称是,转身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桃林之中。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伴随着孙悟空嘻嘻哈哈的笑声,他手中还捧着几个未吃完的桃子,一路飞奔而来。 孙悟空来了以后。发现剑术武功增长了不少。但是对于道法方面,道法、文字上却是一窍不通。 “悟空,你这几日可曾修炼道法?”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庄重,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肃然起敬。 菩辰童子见状,连忙上前解释:“师傅,悟空他……他确实活泼好动,对文字道法兴趣不大。他更喜欢舞枪弄棒,练习武艺。每次我试图教他识字读经,他总是坐不住,心思早已飞到了外面的山林之间。”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孙悟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仿佛看到了孙悟空那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灵魂,在文字与道法的束缚下挣扎、抗争。 菩提祖师说要按照一个正常的修仙人的修仙教学步骤去教孙悟空。不能再给孙悟空搞特殊。 菩提祖师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站在桃林边,望着远处的孙悟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达孙悟空的内心。他缓缓开口,声音坚定而有力:“悟空,修仙之路并非一蹴而就,需得循序渐进,方能成就大道。你既入我门下,我便要按照修仙人的规矩,教你识文断字,修炼道法。” 就是一个正常的修仙人,每每个阶段从刚刚入门,入到是怎么一个学习流程,就要拉开架势的去教孙悟空。 菩提祖师深深吸了口气,他挥动长袖,一张巨大的画卷在空中缓缓展开,上面详细绘制着修仙之路的各个阶段。画卷上,从入门的基础修炼,到深奥的道法领悟,再到最后的飞升成仙,每一步都清晰可见,仿佛为孙悟空量身打造了一条明确的道路。 菩提祖师指着画卷,声音沉稳而有力:“悟空,这便是修仙的完整流程。从今日起,你需从基础开始,先识字读经,理解道法之精髓。随后,我将引导你修炼各种法术,直至你能够自如地运用天地之力。”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师父,你允许我在方寸山建立教学制度,那我们可以现在利用这个机会建立吗? 菩提祖师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转身望向云莲,声音里带着几分坚定:“云莲,你的提议甚好。既然要教导悟空,便需有章可循,有规可依。你便着手在方寸山建立教学制度吧。” 云莲点头称是,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菩提祖师站在桃林边缘,望着云莲,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云莲童子,你既提议建立教学制度,那我们便先从阶段划分开始。一个阶段,便是一个修行的里程碑,是悟空在修仙之路上不可或缺的踏脚石。” 云莲点头,神情专注。菩提祖师继续说道:“传道会,我们将聚集众弟子,由我亲自讲解修仙之道,传授天地间的奥秘。授业会,则是针对悟空这样的弟子,我会指派专门的师兄弟为他讲解道法,传授武艺。至于解惑会,则是一个开放式的交流,无论弟子们有何疑问,都可以在会上提出,共同探讨,解答疑惑。” 菩提祖师说,这个教学制度可以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制定。先说什么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制定。菩提祖师说,云莲童子,我建议最近召开3个会。一个是传道会,第二个是授业会,第三个是解惑会 在传道会召开之前,请所有方寸山的道士停止以往的自习功课和练武,日日到三星洞倾听菩提祖师讲课。 第28章 菩提偈传 篇五 菩提祖师眉头微蹙,目光如炬,直视着跪在洞口的孙悟空。 “悟空,你可知错?”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回荡在空旷的洞府之中。 孙悟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摇了摇头。 菩辰童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菩提祖师身侧,低声问道:“师傅,你准备怎么惩罚孙悟空?” 菩提祖师的目光仍旧停留在孙悟空身上,他微微颔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孙悟空,为师近日欲在斜月三星洞开堂讲课,然而这满山烂桃,一片狼藉,如何能让弟子们安心听讲?” 他手指轻挥,一道金光闪过,洞府外顿时浮现出一片狼藉的桃林景象。随后,他缓缓开口:“今日,法里将你罚去,将这满山的烂桃一一清扫干净。你可认罚?” 孙悟空深深一鞠躬,他的眼中虽有不甘,却终究化为一丝坚定:“弟子,认罚。” 菩提祖师看着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深沉。他轻叹一声,声音低沉:“悟空,你可知你究竟错在何处?” 孙悟空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地上的碎石,他沉默片刻,随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悔意:“师傅,弟子知错了。弟子不该因为贪嘴,乱采山桃,破坏了这满山的景致,更让师傅的讲道之地变得狼藉不堪。弟子这次闯了祸,心中也深感愧疚。” 这时,孙悟空逐渐干起了活。云莲扯了扯菩提祖师的衣角,对师父说,师父,我想起了儿时的一件事情, 菩提祖师问,何事? 云莲轻声道:“师父,我小时候,曾和蒲城童子偷偷下山,学着您的样子给人摆摊儿算命。那日,我俩遇到一偷菜的小贼,我想给他点教训,就施了个小法术。谁料,法术出了岔子,一不小心砸了他家的屋子,结果把房梁都给砸断了。” 云莲边说边比划着,仿佛那日的情景就在眼前:“当时我俩吓得脸都白了,生怕被那家人发现。我们慌忙躲进草丛,直到那家人气急败坏地出来查看,我们才敢悄悄溜走。” 结果,房主果然找上了门,气急败坏地指着满地的狼藉,大声嚷嚷着要讨个公道。菩提祖师闻讯而来,见状微微皱眉,他走上前去,温和而坚定地对房主说:“这位施主,此事乃我门下弟子顽皮所致,贫道深感抱歉。愿以三十两银子作为赔偿,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房主见状,虽然怒气未消,但见菩提祖师态度诚恳,便也接受了这赔偿。他接过银子,狠狠地瞪了一眼躲在一旁的云莲和菩辰童子,这才气哼哼地离开。 云莲站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她紧握着双手,手心已渗出汗珠。她偷偷抬起头,望向菩提祖师,只见祖师的眼神中满是责备,却又不失宽容。云莲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次自己真的闯了大祸。 菩提祖师目光转向云莲,微微叹息,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他轻声道:“云莲,你可知错?”云莲低下头,脸色苍白,不敢直视祖师的双眼。她哽咽着回答:“弟子知错,弟子不该私自下山,更不该因一时之气,施法伤人。” 祖师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念你初犯,且尚年幼,今日便不重罚。但须谨记,修行之路,需心存敬畏,不可妄为。”说完,他指了指洞中的一处蒲团,示意云莲跪下。 云莲颤抖着双膝,缓缓跪在蒲团之上。祖师闭上眼睛,轻声道:“今日罚你背诵一遍《师说》,以示警戒。” 云莲心中虽惊,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开始低声背诵起来。不到三分钟,云莲便完成了背诵,她抬起头,望向祖师,眼中满是悔过与坚定。 但是菩提祖师没有重罚云莲,只让他跪了,背一遍诗,说不到3分钟就起来了。云莲说,现在回过味来,自己才意识到师傅教育自己的一片苦心。 云莲说,师父教育闯祸的学生,不会狠狠批评、狠狠体罚,而是变相的通过点到为止、蜻蜓点水的惩罚,达到认错的效果。 这时,云莲说了一声,变!手中便变出了自己的法器明笔,和师父给的一本本子。 云莲将本子翻开到新的一页,开始叙写自己和师父的故事,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当学生犯错闯祸的时候,需要教育。不批评,不体罚,而是通过生活性的惩罚,蜻蜓点水的惩罚,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通过这样的教育,学生会认错,更不会记恨,会铭记一辈子。 第29章 上课开小差 菩提祖师说,以后每日登坛授课,云莲带孙悟空去习文馆里做课前准备。 菩提祖师的话音刚落,孙悟空便随她步入了习文馆。馆内一片宁静,只听得见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云莲站在书图书室前,手掌轻轻一挥,仿佛施展了某种魔法。 云莲用手掌一挥,瞬间眼前满是文字和典籍书籍的名字。 孙悟空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书籍的名字,书名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在空中漂浮着,自动排列成行。云莲微微一笑,指尖轻点,一本闪烁着淡淡金光的古籍缓缓飘向孙悟空。 云莲站在书架前,右手轻轻一挥,紧接着,她的指尖指向了书架深处。书架上的古籍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只见它们微微颤动,书页轻轻翻动,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紧接着,几本厚重的古书仿佛有了生命,它们缓缓地从书架中飞出,带着岁月的尘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 这些古书在空中盘旋一圈后,准确地落在了云莲的右手手掌上。她的手掌仿佛具有魔力,稳稳地托住了这些沉重的书籍。她低头轻轻翻阅着,每一页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云莲抬头望向孙悟空,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透着一丝严肃与温柔。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般流淌:“悟空,你尚缺一件道袍,以显我门中弟子之风采。” 说罢,她转身欲唤粮食部来丈量孙悟空的尺码。然而,她脚步一顿,眉头轻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云莲心想,猴子与人毕竟不同。 片刻后,云莲轻叹一声,似乎下定了决心。她走到一旁的布料堆前,精挑细选了一匹淡蓝色的细麻布,其色清雅,质地柔软。她轻轻扯下三尺布料,转身递到孙悟空的手上。 云莲轻闭双眼,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她轻柔的咒语声,淡蓝色的细麻布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轻轻飘动起来,宛如一条灵动的蓝色丝带在空中舞动。 孙悟空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幕。只见那块布料在空中旋转、翻飞,逐渐地,它的形状开始变化,如同被一双无形的手精心剪裁、缝制。布料轻轻飘落在孙悟空的身上,恰到好处地贴合了他的身形,形成了一件既合身又漂亮的道服。 道服上,淡蓝色的细麻布泛着柔和的光泽,显得清雅而不失庄重。孙悟空穿上这件道服,整个人仿佛都精神了许多。 云莲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布袋子,袋口绣着一朵祥云,寓意着吉祥如意。她将袋子轻轻递给孙悟空,柔声说道:“悟空,这是你的学习用品袋,里面装有笔墨纸砚,还有一些常用的典籍注解。日后上课,你可自行取用。” 孙悟空接过袋子,好奇地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摆放得井井有条,各种文具一应俱全。他兴奋地摸了摸袋子,仿佛感受到了知识的重量和温度。 云莲见状,微微一笑,随即牵起孙悟空的手,向斜月三星洞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人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跨过清澈见底的溪流,不时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阵阵钟声,悠扬而神秘。 突然,一道身影自远处匆匆而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名身着青色道袍的童子,手中持着一柄拂尘,步伐轻快,转眼便来到了两人面前。 童子名唤菩辰,他微微一礼,声音清脆:“云莲师妹,师父让我来寻你。”云莲微微一愣,随即展颜一笑:“菩辰师兄,有何要事?”菩辰童子正色道:“师妹,师父有言,孙悟空之事,日后便交由我来负责。他老人家担心你行事太过随性,恐将悟空引入歧途,故有此安排。” 菩辰童子带着孙悟空继续前行,渐渐接近了那处看似无形的空气屏障。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洒落,形成斑驳的光影,在空气屏障上跳跃,仿佛试图穿透那层神秘的界限。 菩辰童子带孙悟空来到了斜月三星洞。孙悟空却奇怪的问道,菩辰,大门在哪里?菩辰童子指着前面那一处空气屏障说,悟空,斜月三星洞没有大门,你眼前的这一处空气屏障便是大门,你直接向里走就行 孙悟空好奇地打量着前方的空气屏障,眼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他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手指却仿佛触碰到了冰冷的玻璃,却又没有任何实质的触感。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悟空,斜月三星洞没有大门。”菩辰童子指着那处空气屏障,声音平静而庄重,“你眼前的这一处空气屏障便是大门,你直接向里走就行。” 孙悟空深吸了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那道看似无形的空气屏障。当他接触到那层空气屏障时,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穿过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没有任何阻碍,也没有任何疼痛。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空气的变化,那是一种清新的、充满生机的气息,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当他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洞窟之中。洞窟内光线柔和,四壁上镶嵌着无数闪烁的晶石,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洞窟中央,一座巨大的石台屹立,上面摆放着各种奇异的法器与典籍。孙悟空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惊奇与兴奋的光芒,他知道,这就是他即将开始新生活的地方——斜月三星洞。 孙悟空站在斜月三星洞内的第一排,目光在众多的课桌和蒲团之间游移。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他的新生活。 菩辰童子微笑着看着他,指了指那些座位,示意他可以挑选一个。孙悟空的目光最后定格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那里似乎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他大步走过去,双手握住课桌的边缘,用力向前一推。 课桌在地面上滑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洞窟中。孙悟空的力气极大,课桌被他推得飞快,一路向前,直到撞上了前面的石壁才停下。他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十分满意。 菩提祖师的声音如同远古的钟声,悠扬而深邃,在空旷的洞窟中回荡。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团云雾缭绕,缓缓凝聚成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是斜月三星洞的菩提祖师。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洞窟内的众人,最终落在了孙悟空身上。只见孙悟空正得意地站在课桌旁,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满足。菩提祖师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且慢普陈,你去把那张课桌推回原位,和别的课桌摆在一起。” 菩提祖师缓步走下石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彩之上,轻盈而稳健。他来到孙悟空身边,轻轻握住了课桌的一角。只见祖师轻轻一推,课桌便如同有灵性一般,自动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与其他的课桌整齐地排成一列。 孙悟空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钦佩与惊讶。他没想到,这位看似普通的老者,竟然有着如此神奇的力量。而菩提祖师却只是淡淡一笑,转身对孙悟空说道:“悟空,你的座位在第六排靠边的位置,那里更适合你。” 孙悟空在斜月三星洞内,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洞口的空气屏障吸引。他心中一动,玩性大发,决定试试能否穿越那层屏障。他轻轻一跃,身体便如同灵猴般灵动地飘向洞口。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层无形的空气屏障时,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自背后传来。孙悟空惊愕地回头,只见菩提祖师面带微笑,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一股气流便将他稳稳地吸到了身旁。 孙悟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吸力惊得瞪大了眼睛,但转瞬间,他感到一股温暖而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抱住。他缩着两只手,本能地弯下腰,想要减轻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然而,菩提祖师那深邃而慈祥的目光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警惕。 菩提祖师轻轻解开自己身上的对襟扣子,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的上衣逐渐敞开,露出里面那层更加素净的底衣。他俯下身子,双手环住孙悟空,小心翼翼地将他裹进了自己的里衣之中。 孙悟空感受着菩提祖师胸膛的温暖和心跳的沉稳,一时间竟忘了挣扎。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那满是皱纹却又显得无比平和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和敬仰。在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无法用言语表达。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菩提祖师温柔地包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暖与宁静。 孙悟空只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裹住,从头顶到脚尖,无一处不被菩提祖师那宽大的衣衫覆盖。 孙悟空就这样从头到脚的被菩提祖师裹在了怀里,紧紧的裹着,牢牢的抱着,兜着呢,揣着。 夜里,月光如水洒满斜月三星洞的每个角落。孙悟空躺在卧房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翻了个身,忽然,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仿佛是从被子上散发出来的。他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那清香更加浓郁,如同山间的野花,清新而自然。 孙悟空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能够感受到那股清香在鼻腔中弥漫开来,沁入心脾。他脑海中浮现出菩提祖师那慈祥的面容,以及自己被他紧紧裹在怀里的情景。那股清香,仿佛就是菩提祖师身上特有的气息,温暖而宁静,让人心生敬仰。 次日清晨,斜月三星洞内一片肃静,只有晨曦透过洞口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青石地面上。道士们身着统一的道袍,整齐地坐在蒲团上,目光专注地投向前方的讲台。 菩提祖师端坐在中央的石台上,面色祥和,眼眸深邃。他的声音洪亮而富有穿透力,如同山间清泉般流淌在每一个道士的心田。他讲述着道法的奥妙,时而引经据典,时而深入浅出,使得原本晦涩难懂的道法变得生动而有趣。 道士们听得如痴如醉,不时地点头或摇头,仿佛在与祖师进行一场心灵的对话。孙悟空坐在第六排靠边的位置,虽然初来乍到,但他也被祖师那深邃的智慧和博大的胸怀所深深吸引。他双手合十,眼睛紧盯着祖师,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菩提祖师让道士们开始冥想。 随着菩提祖师一声令下,整个斜月三星洞瞬间陷入了静谧之中。道士们纷纷闭上双眼,双手合十置于膝前,开始了他们的冥想之旅。 孙悟空坐在第六排靠边的位置,他学着其他道士的样子,也闭上了眼睛。他感受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远处祖师沉稳的呼吸声在交替回响。 就在道士们沉浸在冥想之中,呼吸与心跳融为一体,仿佛与整个宇宙共鸣时,菩提祖师的声音突然如春雷般在洞中回荡,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缓缓地站起身,双手轻扬,仿佛在拨弄着无形的琴弦。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句话的意思是,人以地为法则,地以天为法则,天以道为法则,道则以自然为法则。这句话强调了万物之间的相互关系和依存,表达了一种宇宙间的和谐与平衡。其中,“法”字有法则、规律之意,表明各个层级都遵循着一定的法则和规律。同时,“自然”则代表一种自然而然、本然如此的状态,即“道”之本质。 万事万物的运营法则都符合自然规律时,人性就会重新复归于自然。 菩提祖师的话音刚落,整个斜月三星洞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静谧所笼罩。道士们的呼吸声几乎微不可闻,只有远处的风声在轻轻摇曳着洞口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而,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孙悟空的笑声却如同晴天霹雳般炸开,回荡在洞内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笑声起初是低沉而压抑的,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但随着情绪的释放,笑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肆无忌惮。他笑得前仰后合,双手不住地拍打着地面,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欢喜都倾泻而出。 菩提祖师问道。孙悟空,你为什么发笑?孙悟空说,师父,弟子开了个小差,想到了一个场景。菩提祖师问道,什么场景? 月光洒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孙悟空手持一根竹竿,轻轻地在水中划过,推动着一叶小舟缓缓前行。船头微微翘起,荡起一圈圈涟漪,打破了湖面的宁静。 菩提祖师坐在船尾,闭目打坐,神态安详。他的白发随风轻扬,衣袂飘飘,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云莲则坐在菩提祖师身旁,用后背轻轻依偎着他,脸上洋溢着温柔的微笑。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随风轻轻飘动,增添了几分妩媚。 月光照亮了云莲的脸颊,她的双眼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静静地用后背,依偎着菩提祖师,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仰。 菩提祖师他缓缓地站起身,手中紧握着一把戒尺,那是他平日里用来教诲弟子们的工具,他轻轻地走到孙悟空的面前,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孙悟空的心上。 祖师停下脚步,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孙悟空,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威严与智慧。他举起戒尺,轻轻地敲打了孙悟空i的头顶三下,每一下都如同重锤击心,让孙悟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我正在讲道法,自然天人合一,没想到你正在想别的事情,开小差。”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回荡在空旷的洞窟之中。孙悟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第30章 菩提偈传 篇六 过了一会儿,方寸山三星洞里的钟声响起,下课了,云莲课后散学,去霁月阁安放自己的书本和纸笔。 同学们纷纷从座位上站起,书本和纸笔被小心翼翼地收入囊中。他们像一群忙碌的蜜蜂,穿梭在洞内的石径上。 当云莲轻步从霁月阁走出,她的眼神不经意间扫过那棵古老的柳树。孙悟空,那只顽皮的小猴,正挂在树枝上荡来荡去,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灵动,尾巴轻轻摆动。 师父则静静地站在柳树旁,一身素净的长袍随风轻摆。他手持拂尘,轻轻一挥,他的目光望着孙悟空时,眼中满是宠溺。 师父的目光从云莲身上收回,转向了那棵柳树上的孙悟空。他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解:“徒儿,今日为师讲课时,大家都在冥坐打坐,冥想,师久讲课,你为何突然间发笑?开小差,想到一些不一样的场景?” 孙悟空闻言,轻轻一跃从柳树上跳了下来,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纯真笑容。他走到菩提祖师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才回答道:“师父,弟子愚钝,但听您讲到道法自然,天人合一,心中仿佛被一股清泉洗涤过,异常清明。自然代表一种自然而然,本然而然的状态。而此时孙悟空心底纯净,当然会走神,会神游,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场景。”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师傅,你看没看到孙悟空虽然开小差了,但是开小差也算是人的一种思绪,而正因为如此,所有的思绪都是思考的结晶。 昨天晚上,选座位了时候,菩提祖师把孙悟空揣在道袍里,是怕孙悟空跑了,同时悟空也怕师傅跑。 所以孙悟空幻想的场景里面,才会出现自己在划着木筏,师父和云莲童子突然间手拉手飞向天空这样的情景。 只见自己正划着木筏,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飘荡。 突然,菩提祖师和云莲童子手拉着手,宛如仙子般轻盈地飞向天空。孙悟空他看见师父与云莲的身影在夜空中逐渐远去。 还有就是孙悟空心里的一些小心思。孙悟空来到洞中之前,是个穿木筏漂洋过海,那时他只是一只小石猴,身上一点法力没有,而此时他已有了些许神通,他想着自己也一直能有。正因为如此,孙悟空的木筏上才会出现师父和师姐两个仙人。 孙悟空的思绪飘回那遥远的时光,那时他孤身一人,坐在简陋的木筏上,面对茫茫大海, 他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片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他仿佛看见菩提祖师和云莲童子站在木筏的另一端,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神圣。 孙悟空想永远成为师父和师姐那样的仙人,仙气永驻。 云莲的声音如清泉般在洞内流淌,她走到菩提祖师身边,微微低头,指着正憨笑着的孙悟空说:“师傅,您看,悟空虽在走神,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的是对道法的渴望与理解。他的思绪飘远,并非完全无意义,而是他内心对更高境界的向往与憧憬。”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拂尘轻扬,云莲,你看没看到孙悟空虽然开小差了,但是开小差也算是人的一种思绪,而正因为如此,所有的思绪都是思考的结晶。 菩提祖师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转向云莲和孙悟空,双手负于背后,目光深邃而宁静。 “云莲,你说得对。悟空的思绪虽飘远,却是对道法的独特体悟。”菩提祖师的声音在洞内回荡。 他转向孙悟空,眼中闪烁着温和的光芒:“记住,开小差并非坏事,是的,当学生开小差时,不能一棒将他打死。如果可以从开的小差中继续悟道,可以让你所学的知识活跃起来。 正是因为菩提祖师讲的自然而然、本然。如此的状态,才会让孙悟空。走进他的内心,走进人性,走进本性。 这时,云莲变出了自己的法器明笔,将本子翻开到了新的一页,开始撰写,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有些老师,在讲经悟道时,不允许学生开小差。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如果没有思想思考,怎么会开小差? 第31章 一声师兄 斜月三星洞内,烛光摇曳,映照出菩提祖师那深邃而威严的面容。他端坐于讲台之上,声音平和而富有穿透力,犹如涓涓细流,洗涤着众道士的心灵。 突然,菩提祖师停下了讲授,目光转向角落里的云莲。云莲心中一惊,随即恭敬地站起身,她知道,祖师这是要考校她的功课了。 “云莲,我之前让你分类书籍,现在我要带领满山道士去习文馆里取书。”菩提祖师的声音在洞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正当菩提祖师起身,众道士跟随其后准备前往习文馆之际,云莲突然身形一颤,双膝跪地,双手紧紧扯住了菩提祖师的衣摆。她面色苍白,额间渗出汗珠,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师……师父,我……我忘记将那些书卷分类了。”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洞内回荡,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惶恐。 菩提祖师微微低头,目光如炬,凝视着云莲颤抖的背影。众道士纷纷驻足,目光汇聚在云莲身上,整个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菩提祖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刺向云莲。他猛地一挥手,从云莲手中扯下自己的衣摆,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随即落下。 云莲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低着头,不敢直视菩提祖师那冷冽的目光。 “云莲,你近来心思散漫,整日里不知所谓!心不在焉,无所事事!”菩提祖师的声音冰冷而严厉,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云莲的心头。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众道士,沉声道:“云莲,你自去领罚,关在习文馆内,三日之内,不得出习文馆。”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在整个洞内,让云莲感到一阵心悸。 傍晚时分,斜阳如血,将天际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橘红。菩辰童子手持一把古铜色的钥匙,步履匆匆地穿过山间小径,朝着习文馆的方向走去。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但眼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习文馆前,一片宁静。菩辰童子推开沉重的木门,伴随着吱呀一声,门扉缓缓敞开,露出馆内一排排整齐的书架和满室的墨香。他穿过书架间的空隙,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那里有一扇紧闭的石门,正是关押云莲的地方。 菩辰童子深吸了一口气,将钥匙缓缓插入锁孔,随着清脆的“咔嚓”声,石门缓缓开启。一阵凉风夹杂着淡淡的草香扑面而来,云莲的身影映入眼帘。她面色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菩辰童子轻声唤道:“云莲师妹,随我出来吧。” 云莲认为,是师父在惩罚自己。师父对自己的惩罚里满含爱意。自己要认认真真地受罚,好好地接受师父的惩罚,师父的裁决。 云莲双膝跪在昏暗的石室内,双手紧紧握着衣角,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即使面临师父的严厉惩罚,她也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要在这里好好反省,好好修行,不让师父失望。 她转向菩辰童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和感激。“多谢师兄,我会认真受罚的。” 菩辰童子深知云莲对菩提祖师的敬畏与依恋,也明白她此刻的顾虑与不安。他轻轻叹了口气,蹲下身子,目光直视云莲的眼睛。 “云莲师妹,师父他并非真的想要苛责你。”菩辰童子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云莲,你现在和我出来,你不用害怕,你出来,即使被师父看见了,师父也不会管。师父就算知道你偷偷地从习文馆里跑了出来,他也不会管的。你和我出来,就算被师父看见了,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云莲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似乎不太相信菩辰童子的话。菩辰童子见状,继续说道:“以师父对你的宠爱,他舍不得让你受苦,他也舍不得让你受累。他虽严厉,但心中对你充满关爱。” 云莲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缓缓站起身,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深深地看了菩辰童子一眼,然后轻轻地叫了三声:“师兄,师兄,师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与敬意。 菩辰童子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却又坚韧的云莲,他微微颔首,微笑着回应:“云莲师妹,有何事让你如此郑重其事地称呼我?” 云莲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三千年的情感都融入这一声呼唤中。她微微仰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坚定:“师兄,这一声师兄,是师父给予我最大的偏爱。” 她缓缓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初入师门的那一刻,她轻轻叫了一声师兄,又叫了一声师兄,仿佛能触摸到那份遥远而真实的情感。 “这一声师兄,我叫了3000年。每当我叫出这一声师兄,我都能感应到心中的那份感觉,那份对师父的敬仰,对师兄的依赖。” 云莲走进洗文馆,馆内古香古色,书卷气息浓郁。她轻步前行,目光在琳琅满目的书架上穿梭,最终落在两幅画卷上。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取下那两幅画卷。 画卷缓缓展开,只见中间端坐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是菩提祖师。 祖师面容慈祥,双眼微闭,仿佛在冥想中洞察万物。 在祖师的左侧,是一位面容稚嫩却带着几分灵气的童子,这便是菩辰童子,他手持拂尘,目光清澈如水。 而在祖师的右侧,则是云莲自己的化身——云莲童子,她身着一袭白衣,宛如仙子降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云莲轻抚画卷,目光转向菩辰童子,微笑着说:“你看这幅画,简单却寓意深远。画中只有三人,却讲述着无尽的师徒情深。师傅居中而坐,你我各站一边。” 她指尖轻点在画卷上,指向菩辰童子和云莲童子的位置,“你,我,我们两人分别站在师傅的左右,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这意味着不论师傅身在何处,我们始终相随,如同他的左右手,是他的最亲近的弟子。” 云莲轻轻将手中的画卷放回原位,目光移向另一幅。她轻轻揭开画卷的一角,画面上的景象跃然眼前,让她不禁莞尔。 画卷上,菩辰和云莲两人大眼瞪小眼,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菩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不解,而云莲则是眼含笑意,带着几分调皮与挑衅。两人的眼神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无需多言。 云莲看着画卷,仿佛能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声。菩辰可能正在疑惑云莲为何如此调皮,而云莲则可能在心中窃喜,享受着捉弄菩辰的乐趣。画面中的两人,虽然只是简单的对视,却仿佛能让人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深厚情谊与默契。 云莲将画卷轻轻合上,转身面对菩辰,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她微微倾身,靠近菩辰,轻声说道:“菩辰,你知道吗?师傅把我关在这里三日,不能靠近他,那我可以日日夜夜跟着你吗?” 菩辰被云莲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惊得微微一怔,随后脸上浮起一抹恍然大悟的笑容。 菩辰看着云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云莲轻轻一笑,双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轻声解释:“菩辰,你不仅是师傅的童子,更是师父身边,我的另一个可以依靠的伙伴。与你相伴,我能时刻感受到师傅的气息,仿佛他就在我身边。而且,每当我看到你,我都会想起自己肩负的责任和使命。所以,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份和重要性。” 说完,云莲向前一步,轻轻握住了菩辰的手。仿佛在这一刻,只有彼此的存在,才是最真实的。 云莲说,你是师父的童子,我和你在一起,我就能感应到我的身份,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觉到我的重要性。 第32章 过日子 菩辰童子轻轻握住了云莲的手,随着他手心的力量渐渐增强,两人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轻盈地飘向了空中。 云莲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他们穿过层层云雾,那些云朵似般柔软,又似仙境中的轻纱,将两人包裹其中。菩辰童子驾着云雾,最终来到了菩提祖师的安居堂前。 “云莲,”菩辰童子声音温和,仿佛春风吹过湖面,“你还记得师父教我们的72变吗?” 云莲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菩辰童子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口诀声响起,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他的身形逐渐模糊,然后变得高大,衣袂飘飘,须发皆白,赫然变成了菩提祖师的模样。他面容慈祥,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真的是菩提祖师亲临。 菩提祖师站在安居堂的门口,手中的拂尘轻轻摇曳,他目光如炬,却在这一刻选择了隐匿。只见菩辰童子已完全变成了自己的模样,那慈祥的面容、飘逸的须发,甚至连眼神中的智慧光芒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云莲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敬仰与好奇,仿佛真的见到了自己的师父。 菩提祖师心中一动,决定暗中观察。他悄悄躲在门旁的阴影里,只露出半张脸,静静聆听着两人的对话。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观察。 菩辰童子化作的菩提祖师,面容依旧慈祥,但眼中却多了一抹深沉。他凝视着云莲,声音中透出一丝严肃:“云莲,你我都已经跟了师傅几千年了,难道你还没看透吗?”他微微蹙眉,仿佛在思考如何更好地传达自己的意思。 云莲被他的话深深吸引,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菩辰童子继续道:“要了解师傅,不仅要了解他每天做什么,更要了解他每天的心思和情绪。”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云莲的额头,仿佛要将自己的智慧注入她的心中。 云莲微微一怔,她的眼眸中充满了不解,仿佛被菩辰童子的话引领到了一个未知的境地。她轻声反问:“那么,师父每天的心思和思绪,究竟是什么呢?” 菩辰童子微微低头,目光似乎穿透了云雾,看向了更远的地方。他轻叹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沧桑:“云莲,你知否?师傅他,其实想的只是如何简简单单地过每一天。这安居堂虽隐于山林,但对他来说,不过是栖息之所。开山收徒,传道授业,并非为了成就一番伟业,而是他选择的生活方式。他追求的,不过是如何更好地‘过日子’罢了。” 云莲听后,恍然大悟,仿佛心中的迷雾被一阵清风吹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周围清新的空气和远处传来的鸟鸣。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菩辰童子,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我现在才明白过来,这是师傅和你我共同的生活方式,中间没有一点点功力、名利的牵绊,只有对‘生活’二字最纯粹的追求。” 她伸手指向远方的山林,继续说道:“看,那山林间的鸟鸣虫唱,那溪流潺潺,都是师傅所追求的简单与宁静。而我们,也在这样的环境中体验着生活的美好。” 菩提祖师悄然离开了安居堂的阴影,穿过庭院中飘落的几片落叶,来到了位于山腰的习文馆。馆内的光线略显昏暗,只有几盏古朴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习文馆内,菩提祖师坐在案前,手中的书卷轻轻放下,眉头微皱。他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却又带着几分不安,是云莲!他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曾下令将她暂时关押在密室中,以让她反思。然而,此刻她竟私自逃离,这让他不禁感到一丝酸酸的感觉。 菩提祖师因为云莲没有把习文馆里的书进行分类而责罚云莲。可菩提祖师发现,习文馆里以书卷依然没有分类,云莲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完成自己分内应该做的事情。 菩提祖师站起身,目光扫过习文馆内的一排排书架。书架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籍,有的破旧不堪,有的则崭新如初,但无一例外,它们都被随意地摆放在那里,没有按照任何规律进行分类。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夹住空气中的尘埃。 他缓步走向书架,手指轻轻抚过一本本厚重的书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书页在指尖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习文馆内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时间的回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仿佛在每一本书中都能找到过去的影子,那些与云莲一同度过的日子,那些关于生活、关于修行的教诲,都仿佛被这些书籍所承载。 在昏暗的习文馆内,菩提祖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整个空间的沉寂都吸入体内。他双手合十,口中默念咒语,身体渐渐散发出淡淡的金光。随着咒语的节奏,他的身形开始缓缓变化,最终完全变成了云莲的模样。 他睁开眼睛,眼神中已充满了云莲特有的灵动与好奇。他转身望向那些杂乱无章的书架,微微一笑。 菩提祖师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书籍,他将相同类别的书籍放在一起,按照年份、作者、主题等不同的方式进行分类。他的手指在书页间翻飞,每一本书都被他精准地放在了应该属于它的位置。整个习文馆内,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回荡。 第33章 真假云莲第一回合 习文馆内,光影交错,菩提祖师的身影已是云莲的模样。 菩提祖师心念一动,身形已是云莲,他轻轻摇曳,花瓣微颤,散发出阵阵清香。他深知,此时那顽皮的菩辰童子定是以72般变化之术,化身为自己的模样,在云莲面前嬉闹。而菩提祖师,则是要以云莲之姿,去揭示这场变幻的真相。 习文馆里,菩提祖师已经运用了72般变化,变成了云莲的样子。菩提祖师心里想道,好你个菩辰童子,你用了72变,在云莲面前变成了为师的样子,那为师只好变成云莲的样子,去会一会你。 菩提祖师化作的云莲,花瓣轻舞,仿佛受到了春风的轻抚,香气四溢,弥漫在习文馆的每个角落。他蹦蹦跳跳地穿过长廊,来到安居堂前。门扉轻启,只见一位面容慈祥的老者正端坐于堂中,那正是菩辰童子变化的菩提祖师。 云莲欢快地跃入堂中,腰间的禁步轻轻颤动,发出悦耳的声响,仿佛在向那老者报告:“师父,习文馆的工作已顺利完成,一切井然有序。”声音清脆,如同泉水叮咚,回荡在空旷的安居堂内。 云莲的惊呼声在安居堂内骤然响起。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天呐,你是谁?为什么变成我的样子?你什么人竟敢冒充我?”云莲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但更多的是愤怒与不解。她的眼眸紧紧盯着那“云莲”,仿佛要看穿他的伪装。 而那“云莲”却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他缓缓站起身来,身上的衣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托,轻轻飘动。 变成云莲的菩提祖师心中窃喜,他轻盈地旋转了一圈,犹如仙子的裙摆。他故意瞥了一眼那假冒自己的菩辰童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故作惊讶地指着那老者说:“师傅,我才是真云莲呀!方才我遵照您的吩咐,前往习文馆,将那些散乱的书籍一一分类整理,现下馆内已是一片井然有序。”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音落下,安居堂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假冒的菩提祖师,也就是菩辰童子,此时面色微变,但他很快恢复镇定,试图用同样的眼神回应,但眼中的戏谑已难以掩饰其内心的慌乱。 此时,安居堂内的气氛如同凝固的琥珀,一丝丝微妙的情绪在其中交织。菩辰童子,此刻已化作菩提祖师的模样,他面不改色,手指轻轻指向真正的云莲,声音沉稳而有力:“菩提祖师在此,尔等休得胡言。这才是我座下的云莲童子,怎可随意冒充?” 真云莲心中焦急,她深知若任由这假冒者继续伪装,后果不堪设想。她望向菩提祖师化作的云莲,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声音中透出一丝坚定:“既然你我皆称云莲,那不如就来个比试,让真正的菩提祖师评判,看看你我谁才是真正的云莲,如何?” 菩提祖师化作的云莲,面对真云莲的挑战,脸上浮现出饶有兴致的神情。他轻轻飘动花瓣般的衣裙,微微颔首,仿佛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你比试什么?”他问道,声音柔和而带着几分调侃。 真云莲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说:“就比试理事能力。如何?”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挑战。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哈哈大笑,他轻轻一挥衣袖,整个安居堂仿佛都随着他的笑声而轻轻颤动。他凝视着真云莲,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 “云莲啊云莲,你真是太可爱了。”他轻轻摇头,声音中满是戏谑和宠溺,“你以为师傅选你做云莲童子,是为了让你来干这些琐碎的事务吗?错了,错了。” 他缓步走到真云莲面前,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动作温柔而亲切,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笑声在安居堂内回荡,他的笑容中充满了对真云莲的宠爱与调侃。他轻轻拍着真云莲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慈爱与期待。 “云莲啊,你可知你师傅为何选你做云莲童子?”他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神秘与庄重。 真云莲抬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迷茫与好奇。她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不知。”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微笑着,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真云莲的肩膀, “云莲,你的悟性超群,能快速领悟师父的教诲,这是其他人所不及的。更重要的是,你的可爱与天真,让师父感受到了生活的乐趣和希望。云莲啊,你可知,师父希望你不仅仅是云莲童子,更是能继承师父衣钵,传承佛法,普渡众生的使者。” 真云莲站在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面前,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决心:“虽然师傅选我作为云莲童子,并非让我沉浸于日常琐事之中,但既然我成为了师傅的童子,我便要将这每一份责任都视为自己的使命。我每天的劳作,无论是整理书籍还是清扫庭院,都不仅仅是任务,更是师傅对我独特的偏爱和期待。” 菩辰童子,此刻化作了菩提祖师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轻轻一挥衣袖,安居堂内顿时出现了一扇虚幻的门,透过那扇门,隐隐可见一座炼丹炉正吞吐着炽热的火焰,周围云雾缭绕,仿若仙境。 “云莲啊,你既提出要比试理事能力,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菩辰童子微笑着,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戏谑,“东边炼丹炉那边正在炼丹,乃是师父极为重视的一炉丹药。不如你们两个云莲就在炼丹炉前禅定,心无杂念,看看谁的表现更加出色,如何?” 在安居堂的一角,炼丹炉的火光映照出两位云莲的身影。真云莲与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并肩而坐,两人面前各自点起一炷香,香烟袅袅上升,如同他们的思绪在虚无的空气中交织。 在安居堂的一角,炼丹炉的火光映照出两位云莲的身影。真云莲与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并肩而坐,两人面前各自点起一炷香,香烟袅袅上升,如同他们的思绪在虚无的空气中交织。 炼丹炉的火舌舔舐着炉壁,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与香烟的轻吟交织成一曲神秘的乐章。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她的力量从丹田升起,沿着经脉流淌至全身,使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炼丹炉的火焰之中。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则面带微笑,他的双眼半闭,仿佛在观察着自己的内心,他的身形虽然未曾动弹,但那股从容不迫的气质却如同山岳般稳固,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 真云莲,先闭着眼睛坐着一会儿。突然,他看了看炼丹炉。又看了看那个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可他浮现在脑子里的却是师傅的身影,他想看看师傅有没有被热着 然而,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炼丹炉。她想象着师傅站在炉前,那专注而坚定的眼神,仿佛能穿透炉火的热浪,直接看到丹药的成色。真云莲心中一紧,她担心师傅是否也被这炉火所热,是否也需要她的帮助。 真云莲坐在炼丹炉前,她的眼神在炉火与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之间游移。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她似乎看到了师傅那慈祥而坚定的身影,站在炉火的另一侧,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云莲转念一想,可是师父不在这儿呀,如果师父坐在这儿的话。那我就要靠一靠师父。随即挪动了挪动自己的下身。感觉到好像师父的仙气就在身边。自己可以在禅定的时候,在打坐的时候,趁师父不注意,悄悄的靠在师父的身后。 她微微挪动身体,试图寻找一种更舒适的坐姿。在她的想象中,师傅的身影逐渐清晰,那宽厚的肩膀仿佛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她轻轻向后倾斜,仿佛能感受到师傅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仙气,那是岁月沉淀下的智慧与宁静。 真云莲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在心中默默祈祷。 菩提祖师扮演的云莲,原本静坐如松,气定神闲,然而,当他的视线捕捉到真云莲那微妙而又温馨的举动时,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狡黠而愉悦的笑意。 笑声如同春风吹过竹林,清脆而悦耳,打破了安居堂内的宁静。菩提祖师扮演的云莲身体微微颤动,那份庄重与神秘在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戏谑与欢乐。 真云莲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惊扰,她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菩提祖师扮演的云莲。只见那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双眼闪烁着顽皮的光芒,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捉弄他人。 第34章 真假云莲第二回合 菩辰童子假扮的菩提祖师走到香炉前,对着烧着的香就吹了一口气。之后。菩辰童子假扮的菩提祖师对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说,你笑什么笑,香还没烧完你就笑成这样,还怎么比试呀?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智慧之光。他缓缓踱步至假菩提祖师(实为菩辰童子)身侧,轻声细语,却字字清晰:“你可记得,昔日真云莲总爱在我闭目养神时,悄悄绕至我身后,那双小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头,仿佛要寻得一丝安心。而今日,这般急于证明自己,却忘了那份细腻与温情。再看那真正的云莲,正立于一旁,眼神中既有期待又含羞涩,手指不自觉地绕着衣角,那才是她最自然的模样。” 说着,他目光掠过人群,落在那真正的云莲身上,只见其脸颊微红,目光不时偷偷望向这边,又迅速收回。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说,我看这一句里那边那个云莲倒好像是真云莲。只有真正的云莲,在师父打坐的时候,经常偷偷地、悄咪咪地向师父的后背靠近。要不然就是偷偷做一些,比如说像用芭蕉扇扇炉火这种小动作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菩辰童子假扮的菩提祖师说,是啊,我刚才看你打坐的时候,那叫一个气定神闲,纹丝不动,而云莲生性活泼,想法多,怎么禅定正念时会如此老实,想必他才是真正的云莲。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那抹微笑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温和,他轻轻抬手,仿佛习惯性地想要抚摸下巴上的胡须,却在半途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动作一滞,随后优雅地放下手,指尖轻轻划过空气,留下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与释然。他目光柔和地转向菩辰童子假扮的菩提祖师,眼中闪烁着挑战与鼓励的光芒:“好个云莲,却也需历练心性。今日,就让我们再比试两个回合,你且准备好,我这厢有礼了。” 而此时,真云莲一个仙步升了起来,飞出了炼丹房,飞向了菩提祖师的书房。假云莲和假菩提祖师也急忙飞了过去。 真云莲身形轻盈,如同一片被晨风托起的羽毛,瞬间掠过炼丹房那袅袅升起的青烟,随风轻摆,如同碧波,带着一丝急切,直奔菩提祖师的书房。 书房外,真云莲足尖轻点,跃过一道道光影交错的小径,裙摆轻扬。 假云莲与假菩提祖师见状,相视一眼,眼中闪过同样的决绝与不甘。他们紧随其后,速度丝毫不减,却多了几分刻意营造的默契与配合。 云莲飞进书房,轻盈落地,她双臂微张,似乎在拥抱这熟悉的空间,却未寻得那抹熟悉的身影。书房内,书卷错落有致,墨香与茶香交织,一切如常,唯独少了菩提祖师那份沉静的气息。 云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急切地环顾四周,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不安:“师傅,你在哪里?弟子云莲有要事相商!”话语在空旷的书房中回响,显得格外空旷而寂寥。她不自觉地走向祖师平日里打坐的蒲团,指尖轻轻滑过那冰冷的石面,仿佛能感受到师傅残留的温度,心中五味杂陈。 菩辰童子变化的菩提祖师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真云莲身旁,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急切与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轻抚长须(尽管那胡须只是幻化之物),声音低沉而有力:“云莲,你做什么?我才是菩提祖师,此刻,我正站在你面前。” 菩辰童子话音未落,已从衣袖中优雅地抽出两柱细长的香,轻轻置于桌上,香头轻触烛火,瞬间燃起袅袅青烟,为这静谧的书房添了几分庄重与神秘。他嘴角微扬,目光在两位云莲间流转,最终定格在真云莲身上,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此局,我们比整理书房。你,负责书桌与书架的归置;而那边那位,则负责茶饮和下棋。香燃尽时,看谁能让这书房恢复往昔的井然有序。” 烧香计时开始,真云莲童子什么活也没干,只是先爬上师傅每日读书写字的那个大木椅上坐了下来。 真云莲童子轻盈一跃,足尖轻点,便稳稳当当地坐上了那张承载着岁月痕迹的大木椅。他双手轻轻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香烟袅袅升起,缭绕在真云莲周身,她轻轻拾起桌上的毛笔,指尖摩挲过笔杆上细腻的竹纹,仿佛能感受到师傅往日握笔时的温度与力度。心中却已勾勒出一幅幅师傅授艺的场景。 目光落在桌上那古朴的砚台上,墨色已干,却仿佛还能嗅到往昔研墨时的清新。 他模仿着记忆中师傅的姿态,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那动作里藏着几分稚气。目光穿过空无一人的小椅,他的眼神中映出了往昔与师傅并肩而坐,共研书法的温馨画面。 真云莲目光落在身旁那张空荡却满载回忆的小椅上。他轻轻抬手,指尖在空中勾勒出一个无形的轮廓 他对着空椅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对过往美好时光的深深眷恋。 这时,云莲开始收拾桌面。云莲感觉到很奇怪,云莲说,咦,师傅的书桌我昨天下午刚整理的。怎么一瞬间变化就这么大? 云莲的眉头轻轻蹙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她的小手灵巧地穿梭于师傅杂乱无章的书卷。 当她触碰到一本封面略显陈旧的书籍时,指尖不禁微微颤抖。这本书似乎与众不同,封面绘有繁复的图案,边缘已微微泛黄,透露出一种岁月的沧桑。她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云莲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云莲突然发现这本书上有多处批注,每一处批注都有一些横向、纵向的小箭头。云莲还觉得奇怪,师父读书就读书,为什么会在书上画这么多箭头,做什么呢? 云莲伸出了手指,用手指指着书上的字句。一句一句的去阅读。这时他发现。每一个箭头的左边,写的都是自己提前一天悟出来的想法,分享给师父听的想法。而每一个箭头的右边,都是师父根据自己的想法进行分析,给予自己的引导和指导。 云莲的眼眸渐渐亮起,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她轻轻地,生怕惊扰了这份静默的时光,伸出细长的手指,沿着那些细密的箭头缓缓移动。指尖滑过每一个字句,那些是她曾经稚嫩却充满热情的见解,如今被师傅以这样的方式珍藏。她轻声诵读起一句句自己的话语, 随着阅读的深入,云莲的目光变得愈发专注,她发现师傅的批注不仅仅是简单的指正或补充,更蕴含着对弟子深刻理解后的鼓励与期待。那些箭头右侧,师傅的字迹苍劲有力又不失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石,既点出了她的不足,又为她指明了前行的方向。 云莲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师父!师傅!原来,所谓读书,你不仅读了你的书,你把我的书也读了呀! 云莲心中疑惑更甚,轻盈地从大木椅上跃下,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几步便来到了书架前。 云莲从书桌椅子上跳了下来,准备到书架前去整理书架。可以打开书架,云莲又开始奇怪了,我昨天明明摆了三摞书卷在这里,怎么不一会儿功夫?到了今天,书院就变成两摞了呢。怎么三撂书卷变成两撂书卷了呢? 云莲轻轻翻开第一摞书卷中的一卷,书页因时间的沉淀而略显泛黄,边缘微微卷起,带着一股陈旧而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目光落在书页上,只见每一页的边缘都工整地标注着日期,从“二月十五”到“三月初三”,字迹清晰可辨,透露出一种坚持与自律。 而这些书卷的内容,云莲并不认得,可见这是菩提祖师自己看的书,每日自己想要完成的任务。 第二撂书基本上都是菩提祖师与云莲讨论的书。上面也密密麻麻写好的日期。很多时候。第一天。与云莲阅读讨论的书籍,读过以后,菩提祖师就要想方设法找一本能够接的上去的书,然后明年第二天再去读,再去讨论。所有书都是菩提祖师对于云莲心血的引导,菩提祖师要根据云莲每天的领悟力和掌握情况,告诉云莲第二天去看什么。每天都要给云莲制定一个学习计划,引导她第二天再去读一本新的书。 就是说,在菩提祖师的心里,他把书卷归为了两类,第一类就是自己要完成的任务,要看的书籍。第二类就是教育引导云莲看的书籍。 第35章 真假云莲第三回合 书房内,真云莲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书页,指尖滑过每一行字,真云莲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她凝视着书页上的每一个字,如同在与过往的自己对话,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片段。 菩辰童子假扮的菩提祖师,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好啦云莲,”他温声细语,眼神中却藏着几分戏谑,“一看你这书房显然是不常打理。这一局嘛,恐怕,是他赢了。”说罢,他指了指一旁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童子。 云莲的声音细若游丝,“那么,”她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期待,“就让我们再下一局。这次,我要找回那些遗失的记忆,还有——我真正的自己。” 菩提祖师假扮的云莲,身着与真云莲无异的淡雅衣裳,立于书架旁,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踱步至真云莲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云莲,”他低语,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这局,你仔细想想,该比的是什么?别忘了,你本身就是个书童。” 云莲的话语如清泉般在书房内回响:“书童,那不如你就和我比试比试写作吧。” 菩提祖师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震得书架上的古籍微微颤动。“你这个调皮的小丫头,竟敢和我比写作?”目光中既有宠溺也有期待,仿佛这场突如其来的比试,对他而言,也是一场难得的乐趣与考验。 云莲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决,她轻启朱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流淌而出:“就比写日记吧,菩提祖师。因为,写日记不仅能让我了解你的心声,更是我们各自灵魂的独白。我想通过文字,找回那些散落在时光尘埃中的我,以及,或许连你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情感与渴望。” 说罢,她缓缓起身,走向书桌,动作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优雅与决绝。桌上,墨盅静放,宣纸洁白如雪,静待即将落下的第一笔。云莲轻提毛笔,笔尖蘸满浓墨,悬于纸面之上,似是在酝酿一场心灵对话。 烛火摇曳,三炷香已近尾声,青烟袅袅上升,菩辰童子见状,更是心急如焚,却又不忍打扰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和谐,只能在一旁暗暗祈愿,愿这漫长的书写能早日完结,好解开他心中的谜团。 菩提祖师那云莲袖子轻轻一拂,竟不慎带落了案上几片作文纸,它们如同轻盈的羽毛,缓缓飘落,最终轻吻地面,铺展开来。菩辰童子连忙化身为的菩提祖师身形微顿,轻步上前,指尖轻捻,逐一拾起那些散落的纸张,生怕一丝一毫的褶皱都会破坏这即将成形的天地至理。 真云莲仙童见状,停下了手中正欲挥洒的笔,那双蕴含秋水般深邃的眼眸轻轻抬起,望向这一幕,她放下笔,缓缓起身,向那走去。 第36章 师父的日记 甲申年,乙亥月,壬寅日 这篇是菩提祖师对于甲申年乙亥月壬寅日关于云莲的回忆。当的菩提祖师在方寸山的食堂里倒是在吃饭。就是没看到云莲,没有找到云莲。 菩提祖师想到了这件事情,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是假扮的云莲童子,于是他必须要用云莲的口吻去叙写这件事情。 这篇日记是这样写的: 我是云莲,那天中午我贪玩儿,我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吃饭。是大家都在开饭的时候,我没有在食堂里,但是我一向贪吃,怎么会不在食堂里呢? 我吃饭一向没数,眼高手低,容易打的很多,吃的很多。所以师父就很担心。师父前到食堂,在满山的道士里面找我。可是师傅没有看到云莲,就看见众道士在那里吃。 师父发了一会儿呆。僵住了大半天。这时,一个小道士。走上前去对师父说,师父,你在想什么呢? 这时,菩提祖师突然回过神来,拉住了那个道士的手。他。他可能把道士当成了我。师傅在想我,满脑子都是我,于是对那个道士说,你吃的太少了,再吃这个,再吃那个好了,是不是吃饱? 其实,师父是担心我吃饭吃太多,但是呢,他又不好直说。所以,先是嫌我吃的太少了,让我吃点这个,再吃点那个。但又怕我吃多了,所以就告诉我说,吃这么多就可以了。 甲申年,乙亥月,癸卯日 这一篇是菩提祖师对于甲申年乙亥月癸卯日关于云联的回忆。当时云莲正在课堂上上课,但是却喜欢抠纸,把整个书卷抠的破破烂烂的,跟一本破书一样的 当时菩提祖师很生气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因为就好像有一墙阻隔墙硬,让菩提祖师无法表达 菩提祖师想到了这件事情,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是假扮的云莲童子,于是他必须要用云莲的口吻去续写这件事情 我是云莲,那天我正在斜月三星洞听讲课。所有的道士都听的很认真,只有我一直低着头在那地方抠着纸玩儿的纸折纸。当时,师父停停顿了下来,非常愤怒的看着我。可是我却没有注意到,一直在抠纸折纸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抬了头,结果师傅看到我水灵灵的眼睛,就不忍心批评我了 这时师父对我说,云莲,你知道吗?其实有一个书生。如果你经常抠书的话,这个书神会惩罚你。 是我听到这句话以后,吓得立马收了手,不敢抠书。 后来在我睡觉的时候,师父一边为我打扇,一边悄悄告诉我,那个书神是不存在的。只是师父逗我的。 甲申年,乙亥月,乙巳日 这一天是甲申年乙亥月乙巳日,菩提祖师对于云茝的回忆。当时后山的山桃熟了,云莲最近学习学的特别疲惫,菩提祖师很是心疼云莲,于是给云苣放了一天学假,让今天云莲不必上课,听讲去后山采桃就好了。 结果菩提祖师在七月三星洞卖力地讲课。一个道士起来考察学问。菩提祖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之后脱口而出考察他的学问,结果那个道士却很是不解,后来菩提祖师仔细的想了想,才发现原来这一套是云莲的功课。 菩提祖师想到了这件事情,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是假扮的云莲童子,于是他必须要用云联的口吻去续写这件事情 我是云莲,我记得那天我学的很累很累很疲乏很疲乏,师父亲自对我说,让我今天不必上学了,去后山采桃子。 当时师父正在教室上课。这时,一个道士突然主动站了起来,让菩提祖师考校功课,但是师父头脑一片空白,想不出这个道士的功课。这时师父突然了一声。说了好多好多的知识。 结果这个道士却一脸懵逼,心想,这不是我的功课呀,菩提祖师这才回过神来,仔细一想,天呐,自己问的竟是云莲的功课。 甲申年,乙亥月,丙午日 这是关于甲申年乙亥月丙午日,菩提祖师对于云莲的回忆。 那天,菩提祖师正在安居堂打坐。结果云莲却捧了一碗汤水给云莲给菩提祖师 就是给菩提祖师做的美味佳肴,请他享用。 这时菩提祖师看到以后惊呆了,很是来气。这样,你是知错犯错,这明明是我种的雪莲,千年罕见,怎么你把它摘下来吃呢? 结果云莲却告诉菩提祖师,这么好的雪莲当然要用于做菜。 菩提祖师知道,这是云莲童子在试探自己对他的包容度。 于是狠狠的将这道菜夸了一番。说了好多好多的词语,夸耀它的美味,说这真是美味佳肴,特别感谢云莲能做给他吃。 菩提祖师想到了这件事情,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是假扮的云莲童子,于是他必须要用云莲的口吻去续写这件事情。 我是云莲,那天我实在是闲的没事,看见后山池塘里那一处雪莲开的极好,我明明知道这个雪莲很是珍贵,师父花了很大的力气栽种它,培养它是天地间的灵根,但是我那天很是闲的无聊,异想天开,想把这道雪莲做成菜吃。 我当然认为它可以做成菜,虽然它很珍贵,但是师傅不会怪我的。 把它端给师父吃,师父吃的很开心,还夸我做的好吃,于是我才发现我真是师父的宠儿。 云莲的指尖轻轻摩挲过每一行字,仿佛能触碰到过往的温度。泪水无声滑落,滴落在泛黄的纸页上,瞬间晕开一片涟漪,模糊了那些承载着深情厚意的字迹,却又让它们在她心中更加鲜明。 云莲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完全失控。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剩下她翻阅纸张的细微声响和偶尔哽咽的抽气声,在这静谧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阳光下的她,脸庞被泪水洗得透亮,眼中闪烁着既痛苦又幸福的光芒,那是对过往美好记忆的深刻怀念。 云莲的手猛然顿住,日记的最后一页仿佛一扇沉重的门扉,缓缓在她心中开启。她抬头望向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却照不亮她此刻复杂的心绪。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让她浑身一震——这个“假云莲”,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情感细腻入微,与她内心深处的共鸣无懈可击,除了那位超脱尘世的菩提祖师,谁又能如此洞悉她的灵魂?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菩提祖师那慈祥和蔼的面容,以及那些关于智慧与悟道的教诲。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与释然涌上心头,仿佛有股温柔的力量轻轻拥抱着她,告诉她,这一切并非偶然。她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坚定,仿佛找到了久违的答案。 云莲看完了这些日记,意识到这个假云莲其实就是菩提祖师,因为除了菩提祖师,没有人会记得这些事情。也没有人会与云莲的心理、情感感受达成共鸣。 这时云莲给菩提祖师下跪磕头。告诉菩提祖师,师傅,师傅,弟子知道是你,师傅,弟子知道错了,你快变回来吧。 云莲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缓缓站起身,双膝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如同她心中那份沉重的悔悟。她双手合十,额头轻轻抵在交叠的手掌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虔诚与敬畏。 “师傅,师傅……”她的声音颤抖着,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悔意,“弟子知道是你,师傅。弟子知道错了。” 菩提祖师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他轻声细语,声音里满是慈爱与包容:“我的好徒儿,为师就在这里。”话音未落,只见周遭的空气仿佛轻轻颤动,菩提祖师的身影渐渐模糊,又迅速凝聚成形,最终定格在云莲面前——那是一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眼中闪烁着智慧与慈悲的光芒,正是云莲日思夜想的菩提祖师。 云莲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幕,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但这次,它们带着喜悦与释然。她颤抖着手,想要触碰却又不敢,生怕这一切只是梦境。菩提祖师缓缓伸出手,轻轻抚过云莲的发顶,那触感真实而温暖,让云莲确信,这绝非虚幻。 这时,一旁静立的菩辰童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身形一晃,金光闪烁间,也化作了那个活泼灵动、身着彩衣的童子模样。他急忙跪倒在地,与云莲并肩,额头轻触地面,清脆的童声与云莲的哽咽交织在一起:“师父在上,弟子菩辰知错,愿师父宽恕。” 菩提祖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过菩辰的头顶,两股温暖的力量同时传递,让云莲与菩辰的心中都涌动起一股暖流,那是来自师父深深的爱与原谅。 第37章 何书之有 灵山之巅,祥云缭绕,万籁俱寂,唯余如来佛祖那慈悲而深邃的声音,在虚空中缓缓流淌,如同天籁之音,洗涤着每一个听者的心灵。金蝉子静坐佛祖身侧,面容平和,双眸微闭,仿佛与世隔绝,却又与万物相通。 经声止,余音绕梁,众佛子、菩萨、罗汉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顿悟的光芒。他们不约而同地起身,双手合十,躬身向如来佛祖致以最深的敬意,口中轻诵:“多谢我佛如来,指引迷津,普渡众生。”随后,他们的目光温柔地转向金蝉子,再次躬身行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金蝉子尊者,以身证道,启迪智慧。” 如来佛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目光中满含慈爱与深意,轻轻颔首,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金蝉子略显尴尬地抠了抠里衣边缘,那动作中带着几分孩童般的纯真与不羁,与他平日里超脱物外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他抬头望向佛祖,眼中闪烁着对未知旅途的憧憬与坚定:“佛祖,弟子虽承蒙厚爱,被选为取经大任的承载者,但路途遥远,风霜雨雪皆需亲历。弟子想,若是不注重身体,又怎能有足够的精力与毅力,将这无上佛法带回东土,普度更多的苍生呢?”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略显单薄的衣襟,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如来佛祖闻言,眼波微动,慈悲之中添了几分笑意与深意,他轻挥衣袖,一缕金光自指尖溢出,缓缓环绕于金蝉子周身,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无形的铠甲。佛祖的声音温和而庄重,在殿内回响:“金蝉子,你既已知晓责任之重,便应时刻警醒。我非责你懈怠,而是望你珍惜每分每秒,精进不已。你瞧这金光,乃是我心念所化,愿它成为你的警钟,提醒你上课之时,心无旁骛。 金蝉子说,是,弟子谨记心间,绝不敢居功自傲。 如来佛说你的腿脚功夫极差。金蝉子说,这弟子最近一直在背书,忽略了那些拳脚功夫。如来佛说,如果你只会背书,那你只能做一个讲师,你根本没有体力和武艺去走那么远的路。 镜头一转,地藏王菩萨大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地藏王菩萨庄严的面容,他端坐于莲花宝座之上,双目微垂,似在沉思,又似在洞察天机。四周,各路神职静默而立,气氛凝重而微妙。 地藏王菩萨缓缓睁开眼,目光如炬,扫视着殿下的众神,声音沉稳而有力:“诸位皆知,西天取经之路,非但考验心智,更需体魄与武艺相辅。此等大业,关乎三界平衡,岂能仅由菩提与如来二圣独揽?我地藏王,誓要在此伟业中留下我佛门的一抹亮色。” 言罢,他轻轻一挥手中锡杖,顿时,大殿内金光大盛。 大殿内,气氛骤然紧绷,烛火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摇曳得更加剧烈。小仙颤巍巍地走出队列,手中紧握着奏章,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启禀地藏王菩萨,及诸位尊者,小仙有要事禀报。据天界密报,诙谐,然并非如来佛祖亲定的取经人选之一,此中或有误会,亦或天机莫测。微臣深恐,若不加澄清,恐诙谐大师难以跻身取经之列,实乃我佛门一大憾事。 诙谐不是如来指定的取经人洗,我怕他挤不进名单。” 言毕,小仙躬身跪拜,额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大殿内一片寂静,只能听见烛火噼啪作响的声音。地藏王菩萨眉头微蹙,目光深邃,似在权衡利弊,又似在思索对策。众神皆屏息以待,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 只见又一位小仙,身着青衫,手持玉简,步伐稳健地走出队列,眉宇间透着一股机敏与坚决。他先是躬身向地藏王菩萨行了一礼,随即环视四周,声音清脆而有力:“启禀地藏王菩萨,小仙有一计,或可解此困境。我佛门广开方便之门,讲究因缘际会。我等何不广布法音,宣扬诙谐大师法术精妙,武艺超群,更兼其心怀慈悲,广结善缘?如此,不仅能让三界众生知晓诙谐大师之非凡,更可借此机会,彰显我佛门之宽宏与智慧。届时,取经大任,诙谐大师自当水到渠成,成为众望所归之选。” 这时,又有一个小仙站出来上奏,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四处传扬诙谐法术高群武功高强。如果我们能把诙谐宣传出名气,自然不怕他挤不进去。经名单里,地藏王菩萨点了点头。 殿内气氛瞬间凝固,原本的低语与议论戛然而止。只见那小仙满脸焦急,气喘吁吁地冲入大殿,声音因急切而略显颤抖:“不好了,地藏王菩萨,及诸位尊者!诙谐大师在闭关练功时,因劳累过度,不慎晕倒,此刻正由众弟子紧急救治!” 此言一出,地藏王菩萨的眉头深锁,眼中闪过一抹忧虑。他迅速站起身,身形一动,已化作一道金光,直奔诙谐闭关之所。众神见状,也纷纷跟随,只留下一串串焦急的足音回荡在大殿内。 诙谐的闭关室中,烛火昏黄,光影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诙谐大师静静地躺在石床上,面色苍白,额上细汗密布,呼吸微弱而急促。周围,几位弟子正手忙脚乱地为他擦拭汗水,喂服丹药,神情紧张而专注。 地藏王菩萨缓步至诙谐身旁,那双慈悲的眼眸中满是关切。他轻轻扶起诙谐,让其背靠石壁坐稳,随后双手缓缓抬起,掌心相对,闭目凝神。霎时间,整个闭关室仿佛被一股温暖而庄严的气息所笼罩。 只见地藏王菩萨的掌心渐渐泛起柔和的金光,那光芒如同初升日晖,温暖而不刺眼,缓缓笼罩住诙谐的背部。随着菩萨法力的注入,金光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力量,它们化作细流,渗透进诙谐的肌肤,沿着经络游走,修复着每一处受损的细胞与脉络。 诙谐缓缓睁开眼,目光中闪烁着几分虚弱却坚定的光芒,他轻轻启唇,声音虽细若游丝,却清晰地传入地藏王菩萨耳中:“菩萨,弟子有一事相告,关乎取经大业之隐秘。弟子昔日潜伏于灵台方寸山,见菩提老祖于幽静林间,将一古朴本子交予云莲,其上封面镌刻着‘菩提偈传’四字,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无上智慧。云莲接过本子,神色庄重,随即在一旁静谧的竹简上细细记录,那场景静谧而神秘,似乎每一笔都承载着古老的预言与未来的启示。” 地藏王菩萨说,好啊,我正愁没有文章可做呢,我这就去西天灵山。将此事禀告如来佛祖,也可以刷一刷我的存在感。 地藏王菩萨言罢,身形再次化作一道璀璨金光,直冲云霄,直奔西天灵山而去。天际间,祥云缭绕,金光穿梭其间,宛如一条金色巨龙划破长空,引得诸天神佛纷纷侧目。 灵山之巅,佛光普照,梵音缭绕。地藏王菩萨降临于大雄宝殿之前,殿门自动敞开,金光穿堂而过,照耀在如来佛祖慈悲庄严的法相之上。佛祖轻启慧眼,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地藏王菩萨步入殿内,双手合十,躬身行礼,声音沉稳而恭敬:“弟子地藏,有要事禀告佛祖。近日,弟子在尘世间偶得一密闻,关乎取经大业之隐秘,特来向西天佛祖求证。” 如来佛祖的声音温和而深邃,如同晨钟暮鼓,回荡在大雄宝殿内。他轻轻抬手,示意地藏王菩萨起身,那双慧眼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直透人心。“地藏王,你千里迢迢从阴间跑到我灵山,就为了对我说这件事情?”佛祖的话语中既有询问,又似蕴含深意。 地藏王菩萨闻言,心中一震,再次躬身,语气更加坚定:“弟子确有愚见,欲向佛祖陈情。菩提老祖所赠云莲之‘菩提偈传’,或许不仅是古籍传承,更是冥冥中指引取经之路的线索。诙谐大师虽非原定取经人,但其机缘巧合之下得知此事,或许正是佛祖您所布下的另一重考验与安排。弟子斗胆揣测,取经之路,非单凭一人之力,更需顺应天意,广结善缘,方能功德圆满。” 大殿内,气氛骤然凝重,如来佛祖面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殿中的佛光仿佛也受到了影响,变得更为庄严而深沉,金色的光芒在如来周身凝聚,形成一圈圈微妙的涟漪。 地藏王菩萨深吸一口气,直视佛祖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坚决:“如来,我知您智慧无边,深谋远虑,但菩提祖师此举,无疑是在取经大业的天平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已起,难以平息。云莲手中的‘菩提偈传’,或许正是打破常规,引导新径的钥匙。若我们视而不见,任由事态发展,恐怕取经之路将不再是我们所能完全掌控。” 地藏王菩萨对如来佛祖说,如来,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独自一个人控制整个取经大业,而菩提祖师让云莲写菩提偈传,定是有心干预取经大业,您不可以坐视不管。 第38章 触动天威 如来佛说,好的。不过,这菩提偈是什么呢?地藏王菩萨说,哦,这我就不知道。 如来佛祖法相庄严,双目微闭,似已洞察万物,却仍轻启朱唇,声音浑厚而充满威严:“速令满山罗汉,携经卷典籍,往藏经阁深处,细寻菩提偈之真义。”言罢,金光自其眉心绽放,瞬间照亮了整个灵山。 随着如来佛祖的旨意,灵山之上顿时风起云涌,却又不失祥和之气。罗汉们身着金红袈裟,鱼贯而出,手持经卷,步履轻盈而庄重,宛如行云流水般穿梭于古木参天之间。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叶,斑驳陆离地洒在青石小径上,与罗汉们身上反射出的淡淡金光交织成一幅神圣画卷。 藏经阁,这座古老的建筑矗立于灵山之巅,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却掩不住其内藏的无尽智慧与奥秘。罗汉们步入阁内,只见书架高耸入云,卷帙浩繁,每一册经书都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他们或轻抚书脊,或凝神细阅,整个藏经阁内只有翻书声和偶尔的低语,仿佛每一声都承载着对菩提偈真谛的渴望与追寻。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翻动的书页上,每一行字都似乎被赋予了生命,引领着他们向真理的深处迈进。 一个小僧翻书时查到了菩提偈这首诗。 小僧身形瘦削,衣衫因急促奔跑而略显凌乱,眼中闪烁着发现宝藏般的光芒。他脚下生风,却不慎被一卷滑落的古籍绊了个趔趄,书页纷飞,如同秋日落叶般轻盈散开。小僧顾不上疼痛,一个翻滚迅速起身,手中紧紧攥着一卷泛黄的经书,仿佛那是通往无上智慧的钥匙。他脸庞因激动而泛红,边跑边回头望向那散落一地的书卷,心中默念着歉意,随即又加速冲向如来佛祖所在的金殿。 “报——报——报——,菩提偈被我查到了。”他的声音穿透了灵山清晨的宁静,带着几分稚嫩却难掩的坚定与兴奋,在空旷的殿堂间回荡。如来佛祖闻声,双目缓缓睁开,一抹温柔的笑意自嘴角浮现,仿佛早已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小僧气喘吁吁地跪倒在佛祖面前,双手高举经书,眼中闪烁着发现宝藏的喜悦,整个灵山似乎都因这一刻而更加生动起来。 如来佛祖轻启经书,古旧的纸张缓缓展开间,一行行隽永的诗句映入眼帘。那字迹苍劲有力,又透着几分飘逸,正是菩提祖师独有的风骨。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如来佛祖轻声吟诵,声音里满是对这首诗的深邃理解与感慨。他仿佛能看见菩提祖师挥毫泼墨时的心境,那份超脱与淡然,以及对云莲深深的寄语。 如来佛祖翻开了小僧递来的经书,原来发现菩提偈是菩提祖师写的一首诗,据说是写给云莲了。 地藏王菩萨说,这首诗是菩提祖师。在云莲飞升上仙的时候写给云莲了。其实这首诗是是怎么变成书的?菩提祖师究竟想要表达什么?不如择一个好日子,我陪如来佛祖您一起去方寸山问一问菩提祖师如何? 如来佛祖答应了。 藏王菩萨来到了阴间,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手下的神仙开天坛。 手下的神仙问为什么要开天坛地,藏王菩萨说,后天我要与如来佛祖一同前去方寸山。天之大,大过万物,凡是与天比较者,都会遭到天的反噬。我记得云莲欺负过我的,同我的徒弟诙谐。这首诗是云莲写的,云莲欲与天比较,必将遭到天的反噬。我要开坛布卦,等到后天的时候,几道天雷将云莲劈死,杀一杀他菩提祖师的戾气。 阴间,幽冥殿前,地藏王菩萨立于高台,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幽冥之光,面容肃穆而深沉。他轻轻一挥衣袖,幽冥之气涌动,化作一道道幽蓝的光芒,迅速汇聚成一座古老的祭坛。祭坛之上,刻着繁复的符文,闪烁着幽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命运轨迹。 “众仙听令,即刻开启天坛地脉,引动天地之力。”地藏王菩萨的声音在阴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下的神仙们闻言,纷纷施展神通,有的脚踏祥云,手持法器,在空中勾勒出道道玄妙的轨迹;有的则沉入地底,以法力沟通地脉,引导地气上升,与天空中的仙灵之气交汇。一时间,阴间上空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仿佛连天地都为之色变。 第39章 噬心将至 菩提祖师夜观天象,发觉异常,发现了地藏王菩萨布下的天压阵,直指心脏,有剜心雷之灾,而天压阵的剜心雷正直指云莲。 月挂中天,银辉洒落,菩提祖师独立于观星台,须发皆白,眸中却闪烁着洞悉天机的光芒。夜空中,星辰错位,一股莫名的暗流涌动,似有无形之手在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网,直指苍穹之下的一方秘境。 祖师眉头紧锁,法力涌动间,指尖轻弹,一道灵光划破夜空,直探那隐匿的危机所在。只见,远方天际,一层淡淡的黑云悄然汇聚,其中雷光闪烁,隐隐形成一座繁复至极的阵法——天压阵,其中心,一道幽蓝剜心雷蓄势待发,锋芒直指云莲峰顶,那里,正是云莲。 剜心雷是天界第一大酷雷。以急剧的雷力直劈心脏。有剜心之痛,却不见伤痕。让人心脏俱疲。精力下下掉,打掉人心血之力。 这时,菩提祖师手上拿着如来佛祖和地藏王菩萨的拜帖,说是就在后天,两位尊神就要来到灵台方寸山,与菩提祖师共同商讨菩提自传这本书的写作这事。 菩提祖师知道地藏王菩萨掐指一算,就算出了云莲写的菩提偈传这本书,本质上违背了天威,打压了天威,所以想要借刀杀人,用天力克死我的云莲。 菩提祖师正在用官微法术感受天压阵里的漏洞,这时菩提祖师发现这个天压阵的破绽在于,地藏王是利用菩提偈传这本书的天威。将噬心雷指向了云莲。 菩提祖师闭目凝神,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光,官微法术如细丝般蔓延,悄无声息地渗透进那天压阵的每一个细微角落。夜风似乎都为之静止,星辰的光芒在这一刻也变得格外明亮,仿佛连宇宙之力都在助他一臂之力。 随着法力的深入,祖师眉头逐渐舒展,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他感受到了,那隐匿于繁复阵法之下的微妙联系——天压阵的破绽,正是地藏王菩萨巧妙利用《菩提偈传》所承载的天威,作为引子,将噬心雷的锋芒锁定在了云莲身上。 祖师心中默念法诀,双手结印,指尖轻点虚空,顿时,一圈圈金色的涟漪自他周身扩散开来,与那天压阵的暗流交织、碰撞。在这无声的较量中,祖师仿佛化身为天地间的桥梁,沟通着天地法则,寻找着那最细微的裂缝。 菩提祖师发现地藏王菩萨师利用菩提偈传这本书的天威,将噬心雷指向了云莲。倘若云莲与菩提记传这本书脱离干系,那么云莲就不会受到噬心雷的打击。 月光如洗,菩提祖师身形微动,化作一道流光,瞬间出现在云莲的静修之所。室内烛光摇曳,云莲正低头翻阅着《菩提偈传》的手稿,眉宇间透露出对菩提教义的深刻理解与崇敬。祖师轻步上前,手轻轻搭在云莲肩上,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涌入云莲心田,让她猛然抬头,眼中满是惊讶与不解。 “云莲,此书虽好,却已成祸端之源。”祖师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我需即刻行事,解此危机。”言罢,祖师指尖轻点手稿封面,只见光芒一闪,书中文字仿佛活了过来,化作点点流光,围绕着云莲缓缓旋转,最终凝聚成一束光芒,缓缓没入云莲眉心。 菩提祖师对云莲说,痴儿呀!为师担心你的身体如果不加保护,天威之下,你必会遭受噬心雷的打击。如今,为师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将你的身体用法术保护起来。哪怕给你施加刑罚也罢! 第40章 师父,我知错了 菩提祖师轻抚长须,目光温和中透着几分深意,他轻声对身旁的菩辰童子道:“菩辰,随为师走一遭,去瞧瞧云莲那孩子近来修行如何。”言罢,二人身形微动,直奔云莲的霁月阁。 菩提祖师说,云莲,你因为很长时间没听过我讲课,因此落下了很多功课,师父决定给你开小灶。 师父罚云莲抄书。菩辰童子作监工幸灾乐祸地看着云莲跪在那里,将每一卷经书都抄得认认真真。 云莲,你看那字迹,认真的好像舔过一遍似的。菩辰师兄向云莲如此吹嘘,云莲和菩辰一笑开来。 可是云莲抄书的时候。突然望着师父发起了呆,还不小心打翻了墨水。 这时,菩提祖师突然说,你看你那么冒失,为师就是不理你。 云莲说,师父,你不能不理我,我自愿请罚,这样你就可以理我了。 菩提祖师愣了一下,他开始帮云莲整理宣纸,擦拭桌子。心里却觉得这个小孩子乖到自愿请罚,让人不忍心再生气。 菩提祖师说。云莲,我罚你禁足两天。两天之内,你不许踏出霁月阁半步。我把菩辰童子和你锁在一起,你们师兄妹两个人一起关在霁月阁里,你们俩谁都不能离开霁月阁半步,这两日,如果你俩敢离开霁月阁的话,我绝不轻饶! 菩提祖师看着菩辰和云茝这两个自己最心爱的童子。心里想的菩辰云莲啊,这两天我怕你们出现意外,这两天我只好把你们锁在这里。想到这时,菩提祖师给霁月阁设下了一个结界,没有人可以侵犯到霁月阁! 菩提祖师轻挥衣袖,指尖轻点,一圈淡淡的蓝光自掌心溢出,缓缓环绕着霁月阁四周,渐渐凝结成一道透明的结界,如同晨曦中最温柔的露珠,轻轻覆盖在楼阁之上,又似薄纱轻覆,既保护了内里的安宁,又隔绝了外界的纷扰。结界形成的一刹那,连风都轻柔了几分,不愿惊扰这份宁静。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霁月阁前,菩提祖师站在结界之外,神色凝重地召来了孙悟空。悟空踏着筋斗云,瞬息间便至,躬身行礼:“师父,唤弟子何事?” 菩提祖师目光深邃,望向远方,轻声道:“悟空,为师有一事需你谨记。日后若有人提及《菩提记传》此书,你需言辞凿凿,言明此书与为师有关,却非你所着。无论何人询问,皆以此语应答,不得有误。” 悟空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坚定道:“弟子遵命,师父放心,定不负所托。” 菩提祖师缓步踏入堂前,威严而庄重,堂内四十名道士整齐列队,个个屏息凝神,目光中既有敬畏又含期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每位道士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祖师立于堂中,声音沉稳有力:“尔等皆知,后日我灵山将迎来两位至高无上的尊神——如来佛祖与地藏王菩萨。此等殊荣,非我灵山独有,亦是尔等修行路上的一次大机缘。” 言罢,他目光如炬,逐一扫过众弟子,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心思。空气在这一刻凝固,只有祖师的话语在堂内回荡,字字千钧。“记住,身为我菩提座下弟子,言行举止皆需谨慎,不得有丝毫懈怠。若有人胆敢在尊神面前失了礼数,或是有任何不敬之举,我菩提定不轻饶,不仅将你逐出师门,更将你的名字从灵山弟子谱中永远抹去,永生永世,不得再入我门墙!” 后天一大早,菩提祖师来到了霁月阁前。打开了霁月阁的结界。菩辰童子和云莲童子从宾月阁里走了出来。菩提祖师对菩辰童子说,菩辰你赶紧去正殿。然后,菩提祖师用衣裙把云莲童子裹了起来,把云莲童子仔仔细细的裹在自己的怀里 菩提祖师指尖轻捻,那层守护了两日的结界缓缓散开,如同晨雾被初阳温柔驱散。菩辰童子率先踏出阁门,匆匆向正殿方向行去。 菩提祖师转身,目光柔和地落在云莲童子身上,她似乎还沉浸在禁足的静谧中,眼神中带着一丝未散的迷茫。祖师轻启朱唇,言语间满是宠溺:“云莲,时辰到了,师父带你一起去迎接尊神。”说罢,他缓缓展开一袭轻盈的黑色衣裙,将云莲牢牢地裹在怀里。 灵台方寸山巅,钟声悠扬,回荡于云海之间,三响之后,天地间仿佛都为之震颤。随着钟声的余韵,天际划过两道璀璨光华,如来佛祖与地藏王菩萨踏云而至,衣袂飘飘,宛如自九天而降的仙人,周身环绕着柔和而庄严的佛光,照亮了整片方寸山。 众道士弟子见状,无不心生敬畏,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虔诚至极。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响彻云霄:“弟子恭迎如来佛祖,弟子恭迎地藏王菩萨!愿如来佛祖、地藏王菩萨万福金安!”这喊声中蕴含着无尽的敬仰与期盼,仿佛能穿透云层,直达天界。 菩提祖师身形微晃,却依然保持着那份超凡脱俗的稳重,他轻轻调整着怀中的云莲,确保那不安分的小身影不再捣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为这庄严的场合添上了一抹温柔。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望向正缓缓步入大殿的如来佛祖与地藏王菩萨,声音沉稳有力:“请二位尊神上大殿议事,共商灵山未来之福祉。” 正堂之内,气氛庄严而又不失温馨。菩提祖师轻挥衣袖,示意一旁的小厮上前,动作娴熟地为如来佛祖与地藏王菩萨斟上两杯色泽清亮的香茗。茶香袅袅,瞬间弥漫了整个殿堂,令人心旷神怡。 如来佛祖轻抬眼帘,目光温和地掠过那精致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启朱唇:“好茶,好茶呀。”言罢,他缓缓举杯,轻啜一口,闭目细品,仿佛能从中品味出山川草木的灵韵,脸上洋溢着满足之色。 而地藏王菩萨则端坐于另一侧,他并未急于品茶,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尘世的纷扰,直接望向菩提祖师。忽地,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怎么不见高徒孙悟空呀?贫僧倒是对那顽猴颇感兴趣。”此言一出,堂内气氛微妙一变,众道士皆是心中暗惊,纷纷侧目望向菩提祖师,静待其答。 孙悟空闻言,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正堂中央,他挠了挠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笑道:“俺老孙自然知晓,师父的菩提智慧,天下谁人不晓?但那《菩提偈传》嘛,嘿嘿,怕是世人误解,误将师父的教诲传成了书卷。”说着,他故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菩提祖师,似在寻求认同。 如来佛祖微微一笑,目光如炬,似能洞察一切虚妄,他轻轻放下茶杯,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哦?世间万物,虚实相生,即便是无解,有时也能启迪人心。只是,悟空,你需知,真正的智慧不在书卷,而在于心田。那《菩提偈传》若真有流传,也是你师父菩提祖师教化众生的另一种形式罢了。” 如来佛祖振振有词地对菩提祖师说。菩提菩提,你我多年的交情,你想怎么写出宣传你的教导方式,我不管。但是。你此举,犯了天威。我听说此书是云莲写的?不知她可承受着触犯天威的效果? 菩提祖师把云莲紧紧的裹在自己的怀里。云莲对师傅说,徒儿记得师父以前只穿浅色的衣服,今天为何穿了黑色? 菩提祖师说,为师发现还是深色耐脏穿深色衣服。如果身上出现了血迹。至亲的人也看不见,就不会担心为师的安危。 云莲扭动着,想要逃出菩提祖师的怀里,但是以他现在的修为,绝不可能逃出师父的手掌心。 如来佛祖和地藏王菩萨看着菩提祖师。其实菩提祖师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们设下的天压阵,如何保护云莲。他呼吸急促。 地藏王菩萨说道,菩提菩提,你以为我们今日是特意来到方寸山和你拉家常的吗? 这时,菩提祖师却突然间一把将云莲从怀里推了出来,吓得云莲立刻跪好跪在地上。菩提祖师对云莲说,孽徒云联。菩提偈这首诗是为师为你写的,是一首修行之诗,为何你却将它理解为一首情诗?真是亵渎的神明! 菩提祖师的动作迅猛而决绝,仿佛瞬间撕破了周遭的宁静,云莲猝不及防地被推出怀抱,踉跄几步,最终跪倒在地,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恐。殿内一时静得只能听见云莲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地板的细微声响。 孽徒云莲,”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云莲的心上,“《菩提偈》乃是为师一生修行之体悟,字字句句皆含禅机,你竟敢擅自篡改其意,将修行之路扭曲为儿女情长,此举不仅亵渎了佛法,更辜负了为师对你的期望!” 孽徒云莲!这菩提偈是一首修行诗,诗并非情爱之诗。而你竟将菩提偈当做情爱之诗,是一种亵渎神明的做法。你亵渎的神明,这就是你的大错特错。如今,为师也保不住你! 云莲对师父说,师父,我每次犯下错误,你可曾有一次袒护过我?你可曾有一次没有罚过我?云莲的声音中对此没有一丝失落。你不仅没有袒护过我。你还惩罚我?你训斥我每一次,我哪一次不是乖乖的受罚?我哪一次不是乖乖的认错?我知道这是你对我的惩罚。所以我会好好的受罚,认真的受罚! “云莲,你知错了吗?〞菩提祖师的声音充满了颤抖。 云莲明明情绪很平静,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知错的样子。云莲舔了舔嘴角,说道,师父,你说错就错吧,反正又不是全错。我只是。把它当成了情诗,又没有别的什么!” 没有全错! 菩提祖师的神色变得奇怪,他刚刚一瞬间竟觉得云莲一点都不懦弱。 菩提祖师说道,云莲,你不认错,但是我明白你的心中的真实想法,我懂你。 云莲闻言抬起了头,师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幼稚可笑,师父他居然懂自己! 可云莲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菩提祖师祭出的一股真气已经让自己摔在了殿前的土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幸好最近几天一直在闭关。否则真要把身体摔坏了。 愣了愣,连忙起身。站了起来。却又一股真气袭来,砰的一声,再次摔在了地上,跪坐在地上。菩提祖师祭出两股真气,云莲跪地乖乖巧巧的。 云莲意识到不对劲,对着菩提祖师行三拜九叩之礼。 师父,云造知道错了,云莲再也不敢了。云莲说,师父对云莲有养育之恩,云莲万万不敢亵渎师父呀! 这时,菩提祖师又叫来菩辰童子,让菩辰童子把春凳拿来,这时菩辰童子一脸惊讶。菩辰童子张大了嘴巴,对师父说,师父父,菩提偈传它不是情诗。师父,不,您这样兜一圈是要做什么呢?菩提祖师问道,菩辰,你拿是不拿?菩辰说,不拿。 菩提祖师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普成童子惊愕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古晨,你跟随我多年,应知我心性。今日之举,非为惩戒,实为考验。你且说说,为何不愿取那春凳?” 菩辰童子闻言,身形微微一颤,似是被师父的眼神震慑,又似是内心挣扎。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既有困惑也有坚定:“师傅,弟子深知《菩提偈》乃修行至高之境,非情爱所能比拟。云莲师妹或许误解,但弟子相信,师傅此举必有深意。只是春凳弟子心有不忍。” 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他宽大的袖袍轻轻一挥,一阵清风拂过,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凭空出现了一张古朴的春凳, 云莲跪坐在地上,望着那突然出现的春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与不解。她刚欲开口求饶,只见菩提祖师已至身前,一手提起她的衣领,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抛向了春凳,如同一片落叶般无力挣扎。用一条细绳将云莲绑上。 菩提祖师变出了一把戒尺。他将戒尺用手一震,从胳膊上变出一道光力。他抬起戒尺,当戒尺落下时。落在云莲身上的不是痛感,而是酸感。这种酸感让人浑身痒痒。从戒尺落下之处,一直酸属通往心原来的心脏。 这时云莲只得运作法力。从心处迸发力量,云莲将自己的心脏聚集的法力,用自己心脏之力向四处发散,用法力来抗拒这种酸楚的感觉。 这的云莲产生了痛感,云莲的痛感从心脏处蔓延开来。直至身体各处,他觉得自己的痛感蔓延全身。可随之而来的是师父带给他的酸感,他要用自己释放的痛感去掩盖师父带给他的酸感。 师父,你的刑法救了我。云莲已经跟菩提祖师修了一段的时间的心,即便是才入门,也不再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凡人。云莲知道菩提祖师,对自己的惩罚是一道神念,神力万不存一,能够救云莲的命。 看到紫光落在云莲身上。云莲只觉一股灵泉涤荡,顿时灵台清明,身体血肉中的无形桎诰轰然碎裂。云莲喉咙滚了滚,最后哑声道,师父,云莲便是您的信徒。 第41章 圣旨到 菩提祖师手中的戒尺再次落下,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空气中似乎都凝固了几分。云莲紧闭双眸,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深吸一口气,将意识深深沉入心海之中。那里,一朵由纯净灵力凝聚的莲花静静绽放,散发着柔和而坚定的光芒。她意念一动,那莲花仿佛有了生命,缓缓旋转,释放出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沿着经脉游走至心脏之处,温柔地包裹住那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感,将其缓缓化解,转而为一种淡淡的、能够激励她前行的力量。云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坚韧,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与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对话,誓要将这一切转化为成长的养分。 电光火石间,噬心雷带着毁灭性的轰鸣,划破凝固的空气,直指云莲心脉,仿佛要撕裂一切坚韧与希望。然而,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云莲心脏处那朵由痛苦转化的灵力莲花猛然绽放,其光芒不再柔和,而是化作了一道璀璨至极的防护罩,将噬心雷的狂暴力量完全包裹在内。 天压阵多半在午时三刻开张,阴气重,这时候噬星雷的威力十分厉害。可以冲煞气,叫他聚不起,怨念死了也不能做鬼。 此刻,地藏王抬起双手,引来阵法。怎料灵力方宁,滚滚雷霆之声突兀的自苍穹炸开,一道闪电射落,凿进了土地里。 直觉不对,然而异变突起,雷云聚集,惊雷如游龙在云海穿梭,隆隆之声如战鼓一层层敲击而下。雷的菩提祖师肝胆俱。 云莲恍然大悟,师父,这是天雷呀,这是最可怕的,是惊雷呀! 菩提祖师握紧拳头,仰头对天大吼一声,有本事来啊,当爷爷怕你不成? 轰隆! 一道雷光轰然而至,劈在。菩提祖师身上,他驱使浑身灵气,依旧被劈得皮开肉绽! 给爷爷按摩呢再来,菩提祖师周身气质陡变,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狂悖的戾气,浴血的模样状若疯魔! 雷声一阵大过一阵,一道道朝着菩提祖师劈来。菩提祖师仰天长啸,发出类似于野兽的咆哮声。他的身上伤痕累累,深啃坚固,但他却仿佛不怕痛一般,迎着天雷不闪不避!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都快要被劈裂了,意识渐渐涣散,但他一直仰头死死盯着天天雷之云! 他双眼通红,竟突然嘶吼着迎着降落的天雷,来啊! 噬星之雷劈在。菩提祖师的心口宛若天神之锤,将其重重砸下。菩提祖师如断线风筝般跌落,嵌进了大地上,身上散开蜘蛛网般的裂痕! 浓烟滚滚,许久散开,菩提祖师断了28根骨头,奄奄一息。他艰难地睁眼望天! 雷云的颜色在变淡,是要散去的征兆。菩提祖师紧绷着心弦,终于放松,忍不住扯动嘴角想笑! 既然你们要说这本书。为师就给你们这本书。菩提祖师想要破坏阵法可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想他毫不迟疑的以神念将书引出神书出世血光阴天苍穹砂石化作血放了云莲轰我,放了云莲轰我,否则是天也得给我崩塌,菩提祖师一字一句的说的! 菩提祖师奋力一掷,那本承载着云莲修行历程与菩提心法的《菩提纪传》划破长空,宛如一抹绚烂的流星,直冲向那原本密布着毁灭性天雷的苍穹。然而,就在书页即将触及那片混沌之际,天际骤然变幻,乌云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澄澈无垠的蓝天,阳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金色的光辉穿透了每一丝空气,将大地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震惊得抬起了头,眼眸中倒映着那片耀眼的光芒,仿佛连瞳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灿烂所灼伤,不由自主地眯成了细缝。光线中,尘埃轻轻起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清新与希望。菩提祖师的身影在光晕中显得既渺小又伟大,他手中的戒尺不知何时已放下,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微笑,望着那本在空中缓缓旋转,最终被柔和光芒轻轻托起的《菩提纪传》,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坚定。 这时,众人正沉浸在突如其来的祥和与震惊之中,耳畔突然响起一阵清脆而庄严的传令声:“圣旨到!”声音穿透了周遭的宁静,如同天籁之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只见天际边缘,一抹绚烂的祥云悠然飘来,其上站立着两位身着锦绣仙袍的小仙侍,他们身姿轻盈,面容端庄,手持玉盘,玉盘上各自托着一卷展开的金黄色圣旨,金光璀璨,映照得四周景物都仿佛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随着祥云缓缓降落,地面上的微尘似乎也被这股神圣之气所牵引,轻轻起舞,环绕在圣旨周围,形成了一幅奇异而庄严的画面。小仙侍恭敬地站立,双手微举,那圣旨上的金色字迹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天地的意志与无上的权威。 小仙侍的声音清亮而庄重,回荡在空旷的天地间,仿佛连风都为之静止。随后“请众仙跪地接旨!”的宣告,原本沉浸在震撼与不解中的众人纷纷回过神来,面露敬畏之色。只见菩提祖师率先行动,尽管他身负重伤,但仍以不屈之姿,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缓缓屈膝,跪拜于地,那份坚韧与虔诚,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其他仙人见状,也纷纷效仿,或跪或拜,姿态各异,但无一不流露出对天庭权威的尊重与敬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穆而庄严的气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玉皇大帝有旨,天有九重天,有三十六重天,所以免去菩提偈传天威之罪!灵台方寸山所作菩提偈传,有助于宣扬教修仙教化之说,所以特此准予继续撰写! 随着小仙侍宣读完毕,全场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响应:“弟子谨遵玉皇大帝圣旨!”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震得四周空气都微微颤抖。在这股庄严而又热烈的氛围中,地藏王菩萨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兀,他静静地立于一侧,目光复杂地掠过菩提祖师那虽显疲惫却坚毅的脸庞,又转向远方渐渐散去的雷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与深思。 如来佛祖则面带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菩提祖师勇气的赞许,又带着几分对世事无常的淡然。他轻轻捻动着手中的佛珠,缓缓开口:“好好啊,这样也好。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惊天动地的秘籍,原来只是一本记录修行心路历程的‘记’。世间万物,皆有其道,文字虽轻,却能载道,引人向善,亦是功德无量。”言罢,他的目光温柔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仙人,似乎在无声地传达着某种深邃的禅意。 这时,玉帝的仙侍突然对云莲说,云莲童子。你的笔法玉帝已经看过了,玉皇大帝看过菩提偈传以后,很是欣赏你师父的教学方法。所以,玉皇大帝鼓励你和你师父继续将这本书写下去,希望云莲你可以不负众望,写出一本让大家都称赞的菩提偈传。 云莲童子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感激的光芒。他轻轻颔首,双手合十,对着虚空中的玉帝方向深深一拜,声音清脆而坚定:“云莲定不负玉帝厚望,与师尊共同努力,将《菩提偈传》撰写得更为详尽,以传扬佛法,启迪众生。” 说罢,他转身望向菩提祖师,只见祖师面带欣慰的笑容,眼中满是鼓励与期待。云莲童子快步上前,双手轻轻接过那本在空中缓缓降落的《菩提偈传》,书页间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神圣光芒的余温,温暖而厚重。 第42章 悟空还天 孙悟空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金光,瞬间立于半空之中,攥紧了拳头。他双目如炬,火光四溅,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声音如雷贯耳:“玉帝老儿,你且听好,今日就让这方寸山见证,何为真正的桀骜不驯,方寸山上的弟子,是不是一个个都这么窝囊!俺老孙可是这方寸山上的主人!如来佛祖、地藏王菩萨,二位既是贵客,便该遵我主人之道,岂能未尽兴便匆匆离去?” 如来佛的笑声在云端间回荡,如同洪钟大吕,震得四周云雾翻腾,金光万道自他身后绽放,映照得天地一片辉煌。他缓缓抬手,五指微张,仿佛能轻易攥住世间万物,眼中闪过一抹不可一世的威严:“孙悟空,你自诩为方寸之主,却不过是我佛门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你且看,这漫天神佛,皆是吾之信徒,你区区石猴,又能翻起几番浪花?你的每一次跃动,不过是在验证我取经之道的必要与伟大。待你悟透此理,自会明白,你我之间,何为掌控,何为被掌控。你这泼猴,到最后你就会发现,你的生死,你的一切都把握在我的手里,你以为你在我如来佛的眼里,你还是一个个体吗?” 孙悟空说,那设下此阵的人给我听好了,俺老孙有本事可以破了此阵,若俺老孙能破了此阵,必让此阵上达天庭! 孙悟空接过道士递来的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他轻轻一旋,剑光流转间,竟化作了一根丈八长短、泛着古朴光泽的木棍,正是他得心应手的。 孙悟空说,我学的剑法用于棍上也未尝不可言吧?那剑变成了一根木棍,我还你个还天棍法! 孙悟空身形挺拔,双脚深扎于云雾缭绕的半空之中,犹如磐石稳固。他手中的木棍,在晨光的照耀下更显古朴与威严,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能撕裂虚空。棍影重重,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周遭的云雾搅动得沸腾起来,形成一道道绚丽的云带,环绕在他周身。 棍法时而如龙腾九天,气势磅礴,棍尖划破长空,留下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时而又似蛟龙入海,灵活多变,棍身环绕周身,护得滴水不漏。每一棍落下,都伴随着一阵轰鸣,仿佛天地间最原始的力量在此刻被唤醒,震撼着每一寸空间。 这时,天压阵上出现了一个浮窗,浮窗里面出现了地藏王菩萨和诙谐。他们在阴间对菩提祖师的种种算计,地藏王菩萨对此阵耗费的心思,无一不体现在这浮窗里。 霎时间,天际仿佛被无形之手撕裂,一抹幽深的蓝光自裂缝中溢出,凝聚成一扇古朴而神秘的浮窗,悬浮于孙悟空与如来佛祖对峙的虚空之中。浮窗边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透出一股不祥之气,而窗内景象却清晰如镜,映现出阴间幽暗的景象。 只见地藏王菩萨端坐于莲花宝座之上,面容慈悲中不失威严,他轻轻捻动念珠,每一颗珠子的碰撞都似乎伴随着阴间万鬼的哀嚎。一旁,诙谐之神面带狡黠笑容,手持一本泛黄的古籍,书页翻动间,一幕幕关于菩提祖师被算计的影像跃然其上——从细微的布局到宏大的陷阱,无一不显露着对菩提祖师智慧与力量的试探与挑战。 如来佛怒目圆睁,掌中佛光骤盛,猛然一拍桌案,那桌案竟似承受不住这浩瀚佛力,轰然碎裂,化作无数碎片,金光四溅,映照得整个虚空都为之一颤。众神佛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面色骤变,纷纷侧目,只见如来佛祖身形挺拔,周身佛光环绕,犹如怒目金刚,气势逼人。 他目光如炬,直射向那悬浮于空中的浮窗,以及窗内端坐的地藏王菩萨,声音低沉而威严:“地藏王,你竟敢暗中布此大阵,连我也一并算计在内!你可知,这等行为,已触犯了天条,更违背了佛门清净之规!”言罢,如来佛祖双手结印,周身佛光更盛,仿佛有无尽佛法之力在他指尖凝聚,准备对地藏王菩萨及那神秘浮窗进行制裁。 如来佛的怒意如狂风骤雨,一掌挥出,空间仿佛被撕裂,地藏王菩萨的身影在佛光的冲击下如同断线纸鸢,猛然向后飞去,穿透了层层云雾,直至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外。空气中回响着轰鸣,久久不散。 如来佛祖身形未动,但周身佛光却愈发耀眼,金色的光芒中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震慑力:“我,如来,乃是这西天极乐世界的至高存在,一言一行皆合天道。是我,亲点菩提祖师,让他于方寸山培育那取经之人,以历经磨难,悟得大道。地藏,你本应辅助于我,却私下布下此等阴谋,挑战我之权威,更是对菩提兄的大不敬!若你胆敢再行此等悖逆之事,莫怪我如来心狠手辣,让你那幽冥地府,乃至你家族血脉,永世不得超生,连轮回的边都摸不着!” 这时,云莲感觉到头晕目眩,眼前全黑了。却发现四肢如同灌铅,沉重得难以动弹。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眩晕感。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云莲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黑暗如同深渊,一点点吞噬着她。 许久之后,夜色已深,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云莲的床榻之上。云莲猛地睁开双眼,从噩梦中惊醒,急促的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她猛地坐起身,双手胡乱地抓着身旁的被子,仿佛要从中寻找一丝安慰。四周的一切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朦胧而不真实,让云莲更添了几分慌乱。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那颗狂跳不已的心。 “什么时候了?”云莲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环顾四周,寻找着熟悉的身影,却只见空荡荡的房间,师父并不在侧。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猛地掀开被子,双脚刚一落地,却因长时间的僵硬而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菩辰童子身形一闪,已至云莲身旁,手中还稳稳地端着一杯温热的水,他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连忙放下水杯,轻轻扶住云莲摇晃的身躯,生怕她再次跌倒。 “云莲姐姐,你怎么又起来了?师傅千叮咛万嘱咐,说你现在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不能随意下床走动。”他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关怀。说着,他细心地将被子重新披在云莲肩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夜的宁静。 云莲在菩辰童子的搀扶下,勉强站稳了脚跟,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决。她轻轻推开菩辰,低声道:“我必须去见师傅,有重要的事情。”说罢,她一步步向门外挪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门外,月光如洗,银辉洒满小径,给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神秘。正当云莲准备踏出房门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一股熟悉的猴骚味,紧接着,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正是孙悟空,他一身金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眼神中满是戏谑与不解。 月光下,孙悟空的身影显得既神秘又威严,他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云莲师姐,你可知道,菩提祖师那老头儿,今儿个可是把自己关在安居堂里,紧得跟铁桶似的,连我这泼猴都进不去。他老人家设了结界,那结界光芒隐隐,如同晨曦初照下的薄雾,既温柔又不可侵犯,环绕着安居堂,让人心生敬畏。”孙悟空的语气变得凝重,目光穿过那层看不见的屏障,仿佛能洞察一切。“你若真有急事,怕是要等上些时辰,或者寻个法子,让那结界自解。” 云莲踉跄着跑到安居堂前,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单而决绝。她颤抖着双手,轻轻搭在门上,那层看不见的结界仿佛一堵无形的墙,冷硬而决绝。刚一触碰,一股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力量便将她弹开,她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没有犹豫,云莲缓缓跪下,膝盖与冰冷的石板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双手合十,额头紧紧贴在地上,泪水无声滑落,与地上的尘埃混为一体。夜风带着凉意,轻轻拂过她的发梢,似乎连风也在为她的诚心而叹息。 云茝急匆匆地赶到安居堂外,见状不禁愣在原地,只见云莲瘦弱的身躯如雕塑般跪在月光下,每一次磕头都伴随着石板地沉闷的回响,仿佛要将心中的愧疚与自责全部倾泻而出。她的额头已是一片红肿,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却模糊不了那份坚定的决心。 夜风似乎更加凛冽,卷起落叶在云莲周围盘旋,仿佛是天地间最温柔的抚慰,又或是无声的质问。云莲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每一次起身再落下,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但她没有停下,只是更加用力地磕着,嘴里反复呢喃着:“师父,是徒儿不孝,让您操碎了心。徒儿愿以己身,化作一碗热汤,温暖您的心房,只求您能原谅徒儿的不懂事……” 菩提祖师的身影缓缓从安居堂内走出,月光下,他一身素袍,宛如谪仙,眉宇间却难掩对云莲的心疼与无奈。他站在云莲面前,目光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云莲,你这又是何苦?”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敲击在云莲的心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泪光中映着祖师那慈祥而又略带戏谑的脸庞。 菩提祖师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中满是宠溺与疼惜,“云莲,你说你要把自己炖了给我煮汤?为师倒是很想尝尝。” 云莲最近经常跑到膳房给菩提祖师做吃的。在那里经常碰到菩提祖师的徒弟可是云莲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一看到别的师兄弟永远就喜欢夹枪带棒的说话。 你怎么在这里?怎么还不走? 又说了,回来安居堂里还有师父,要等他吃饭。云莲每天干活手脚都勤快了,但是云莲做的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只记得原来云莲给师傅做饭吃的时候,虽说不出彩,但也不至于那么难吃。 菩提祖师看到云莲憔悴的双眼,带着自责的情绪,菩提祖师每天看到云莲做的饭菜,都努力的逼自己动筷子。谁料那么难吃的饭菜,云莲却变本加厉。但凡见师父吃的少了些,便捏着他的下巴,硬生生往往人嘴里塞,师父吃的太少了,徒儿做顿饭不容易,你多少再吃点吧。 菩提祖师欲哭无泪,唔,我不要了,真的太难吃了。别再往我嘴里塞呢,那鸡腿根本没熟,萝卜也太咸了。。嘴上这么说,可他每日还会赶在饭点前乖乖边吃边呕边赌咒。孽徒,真是孽徒啊。 养生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菩提祖师不敢突然痊愈,于是只能听话,在床上躺着静养。云莲每天来给师父换药,顺便往师傅嘴里塞甜死人不偿命的蜜饯。 云莲菩提祖师一开口,声音粗哑到像老树脱皮,后面那句云莲小丫头,求你别再喂我吃蜜饯了还没说出口,就被云莲的话语打断 师父,你的嗓子怎么这般沙呀?不会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吧?云莲探出手用手背抵着菩提祖师的额头似一块冷玉贴在胳膊上抬大。大秀滑落出。一段白皙万古毫无遮挡的出现在眼前。于是。菩提祖师的额头一会儿与常人无异,一会儿又烙铁般滚烫,云莲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转身去药房拿来丹药,一股脑儿的喂给师傅吃。 菩提祖师根本不管是丹药还是良药,只要不是蜜饯,哪怕云莲以为他吃的是毒药,他也吃的不皱眉头,私下里。菩提祖师曾向别的弟子问询,为何如莲给自己吃的蜜饯如此难吃? 菩提祖师受够了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的。皇上的日子便暗自发功,让伤口好的格外快些。可是菩提祖师想,伤若是好的这么快,自己怎么和银联阐述这件事情呢? 于是菩提祖师就告诉云莲,让云莲伺候自己洗澡。云莲哪经历过这种事情,吓得一哆嗦 云莲听闻此事,转身折往后山。不一会儿,偷着就提了两大桶泉水来。驮着泉水火速往安居堂赶。 等到了浴室,云莲拖出来一个大木桶,云莲放出两桶泉水。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菩提祖师扒下外衣,站到泉水里来躺着 云莲拿着木瓢,不断的把泉水往菩提祖师头上浇。菩提祖师咬紧牙关,虽然菩提祖师没有洁癖,但是他也不能接受洗澡水里居然还有两条小金鱼。先把它从水中捞出来,换好衣服,把师父抱在床上。 云莲,给菩提祖师穿衣服。云莲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要永远做你的徒弟,生生世世保护你。菩提祖师明显感觉到放在自己后背的那只手僵硬无比。云莲顺势把脸埋在菩提祖师的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一句话还不够,他还要再补一句。我听人说,师傅以前总总是孤身一人,游历四方,我要陪师傅一起看沧海桑田。师父恍神片刻,随后笑出声,那你可要勤加修炼 菩提祖师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万幸的是,没有要命伤,只要养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否则它将难以痊愈,甚至修为难有纯净。不过这些都不是云莲在意的,什么修养,什么治疗都无所谓,云莲能感觉到师傅的气息很微弱,却一直存在,明年要救师傅,如果师傅不在了,不可以,师父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 云莲对师父说,师父,你,你渡我身上的真气吧,我把自己的修为渡给你。 菩提祖师发了疯似的边爬边汲取云莲身上的灵气,比修行还要疯狂,灵力化成了粘合剂,勉强修补着菩提祖师的身体,强行驱动着 菩提祖师不留意云莲给他吃的药,相反,菩提祖师倒是更留意。云莲有没有每天叫他几声师父?有没有好好练剑练习法术 虽然嘴上不说,但每天都在用功。你也想让师傅最后的日子能舒舒心,不让师父认为苦心白费在了师傅父身上。 第43章 礼金拜帖 一日,菩提祖师正在安居堂里吃早饭。云莲、菩辰二位童子和孙悟空是立在一侧。孙悟空说,师父,我那天与一位小道士闲谈,听说他是经过层层选拔才来到方寸山上,可为什么我没有经过任何选拔,就成了师父的徒弟了呢? 菩提祖师抿了一下嘴里那粥,放下碗筷,摸着胡须说道,凡来我山上拜我为师的弟子,须经过五个流程。 第一个流程。每一个想要拜师,拜我为师的弟子,必须要给我三百两白银作为礼金。哪怕。被我淘汰出山,没有拜师成功,这三百两银子也不退还。为什么是300两银子呢?一来,凡是拜师者,必须要有诚意。这三百两银子,便是诚意。二来。都是。富户人家读书,贫寒之子不收。三来要的太多,会阻断很多学子的来路。 第二个流程是记录。写拜帖。记录的内容有姓名。年龄、性别、家庭人口是否分配。上山前的职业来历,身上是否带有功名?包括自己的擅长的长处,准备要在山上待多长时间。在山上的就学倾向于什么方面?身上是否有疾病?在山上修行时是否有需要格外照顾的地方?饮食上是否有忌口? 第三个流程是面试,在这一流程时开始淘汰人。在斜月三星洞里开大会,所有的备选新生站在一排,我与他们交流对话。观察他们的相貌和个性。从这一环节便开始淘汰,凡是面试时我认为相貌个性不合我心意者,或者与我不投机缘者,当即刻逐出灵台方寸山,三百两白银也不退还。 面试,剩下的是我认为看上去还比较顺眼的弟子,将会迎来第四个环节,就是考试。面试合格的弟子,就会获得留在灵台方寸山上3个月的试用期。从面试当天开始,3个月后将迎来一场考试 考试分为两个部分。一般文试由云莲负责,武试由菩辰负责。 云莲童子对菩提祖师说,不如下一次的文试考题就出,让考生将这3个月试用期内菩提祖师的教学风格写成菩提记的谜底,由我来评分。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可。 菩辰童子对菩提祖师说,洞里本来有近40多个小仙同师傅修行,可现在却只有23个了,师傅不如再多收几个徒弟吧。 菩提祖师说好啊,可他们怎么知晓我家仙山道观? 菩辰童子说我有个好主意,云莲,走。 菩辰一把抓住了云莲的手,拖着云莲就要朝安居堂外走。这时,菩辰念动绝咒,带着云莲飞上云霄,在凡间的一处闹市区里翩翩而落。 菩辰指尖轻转,一缕缕幽蓝的光芒自他掌心溢出,化作无形的力量,紧紧缠绕住云莲纤细的手腕,不容抗拒地牵引着她。随着他低沉而坚定的咒语在唇间轻启,周遭的空气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涌动起层层涟漪。霎时间,两人身形一轻,如同被风托举的落叶,穿透了安居堂古朴的屋顶,直冲云霄。 两人身影在一处热闹非凡的市集口翩然而落,轻盈得如同两瓣飘落的花瓣,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这份繁华。市集上,各式各样的摊位沿街铺开,五彩斑斓的灯笼将夜色染得温馨而迷离。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欢笑声、远处戏台的丝竹声交织成一首生动的夜曲。菩辰与云莲并肩步入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他们的出现仿佛为这世界添上了一抹不可言喻的仙气。云莲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对每一件新奇玩意儿都充满了好奇,而菩辰则温柔地以指尖轻触她的背脊,引领着她,在这人海中穿梭,两人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渐渐远去,留下一串串欢声笑语,在夜空中轻轻回荡。 菩辰的动作流畅而神秘,随着他右臂轻挥,市集一侧古朴的墙面竟渐渐泛起微光,随后,一块光洁如镜的黑板凭空显现,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格外醒目。人群中的惊呼与议论声此起彼伏,却丝毫未能扰乱菩辰的心境。他微微一笑,右手掌心微张,一根洁白的粉笔凭空出现,宛如拈花一笑,悠然自得。 菩辰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似踏着云端,稳健而轻盈。他立于黑板前,闭目凝神片刻,随后睁开眼,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粉笔在指尖灵活跳跃,如同有生命般,在黑板上勾勒出一行行工整而有力的字迹——那是菩提偈的诗句,字字珠玑,句句入心。随着诗句的逐渐成形,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围观的人群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黑板下方的光影随着文字的诞生而轻轻摇曳,为这古老的偈语增添了几分神圣与庄严。 云莲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双手轻轻一挥,空气中仿佛有灵光闪动,转眼间,一头古朴而精致的锣鼓凭空出现在她手中。她微微侧头,眼神中闪烁着顽皮与期待,随即用力而又不失优雅地敲响了那面锣鼓,“铛——铛——铛——”三声清脆响亮,穿透了市集的喧嚣,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锣鼓声余音绕梁,云莲的声音随之响起,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听好了,仙山即将开启收徒之门,然非有缘人不得入内。欲求仙道者,需备礼金白银三百两,以示诚心。无论最终能否得仙师青睐,此银概不退还。望诸位三思而后行,勿让世俗之物绊住了求仙之路。” 说实话,这村子上只有刘家一口水井,村民们喝水都要由刘大郎去送。刘大郎听说灵台仙山上的菩提祖师要收徒,便回家和刘老儿商量。第二家里只有一水井我走了,领老人家肯定饿不死 “儿啊,咱家虽不富裕,但你这份心,爹懂。去吧,把老黄牛牵到市集上,换些银两,爹虽不指望你成仙得道,但求你能见见世面,不枉此生。”刘老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带着几分颤抖 云莲身着静坐于古朴的木屋一张斑驳的木头椅子,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手中紧握的明笔,笔尖湿润,悠然自得地悬于半空,仿佛随时准备捕捉每一个即将跃然纸上的梦想。 桌上摊开一本泛黄的本子,封面用篆书写着“仙途名录”四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透露出不凡的气息。云莲的目光温柔而专注,每当有道士踏入这幽静的小院,她便细细询问其来历与志向,随后以行云流水般的笔触,在本子上记录下他们的姓名、籍贯与对灵台仙山的向之情。 云莲“姓名。年龄。性别。” 刘大郎,28岁,男。 云莲“家庭人口,是否婚配。” “有一个老父亲和一个娇妻。” 云莲“上山前的职业来历?身上是否带有功名?〞 “送水的,没有功名。” 云莲“长处,就学倾向?” “没有长处,学啥都行。” 云莲“准备要在山上待多长时间?” “一年,三年,五年,都可以。” 云莲“身上是否有疾病?饮食上是否有忌口?” “都没有。” 好的。云莲搁下了笔。菩辰童子,收银子。 盛维是县城里的盐商,年已过四十,觉得人间甚是乏味,平日里倒是喜欢读些小说。家里是做生意的,但盛维从来瞧不起做生意的。他喜欢读书,考功名。一听说还有这样一个机会等着自己联盟。强家里管家权交给了二弟,打开抽屉,拿了300两银子便上路了。 姓名盛维,年龄43岁,性别男,有家有口,已婚,盐商,秀才,擅于经商,有腿疾,喜喝酒。 县令家的千金小姐林婉儿正坐在阁楼上。听见了动静,便打开窗户去瞧,原来灵台仙山上的老神仙要收徒弟,然后妆也不梳的拔下了头上的金簪,下了楼,跪在爹爹面前,爹爹拗不过自己的女儿,娶了白银五百两给女儿,让她在路上花,并让丫头金锁陪伴林婉儿一同前往 林婉儿,女,年18,未婚,县令千金,擅调香,无疾病,只吃素,学习倾向于修仙。 贫民窟还有一贫寒小子,回家大哭一场,哭的泣不成声,老婆很是心疼,拿来了一筐鸡蛋和一盒首饰。让他去报.名 菩辰说,不行不行,你不能报名。 云莲说。要不要我先跟菩提祖师说一声? 菩辰说不行,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菩辰让那个人赶紧走 下一位这个小子是这个家里卖布的,对老父亲说我是家里老二,那我便去了。 梁五尺,男,38岁,只有一妻,卖布的,三年内就走,无功名,无疾病,无忌口。 这姑娘的姐姐是开药铺的一女,姐姐欢欢喜喜的给了妹妹三百两,并叮嘱妹妹学成之后一定要记得回来看望自己 万末,28岁,大龄女子未婚,好吃,随便待一会儿,只为见见世面,无疾病,爱吃肉,不想多学东西。 第44章 面试 菩辰童子戳了戳云莲。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布袋子。布袋子打开,里面装着5个精灵子。菩辰说,礼金收妥了,一共是1500两白银。 随后,菩辰童子给那五个人每人手上发了一个精灵子,对他们说,你们记住,当你们行李准备好的时候,用银针将精灵子戳破,这时精灵子就开始向前飞,只要跟着飞动的精灵子向前走,就可以到达灵台方寸山。但是,这个精灵子的寿命只有5天,如果5天之内你没有用银针戳破精灵子,那这个精灵子,五天过后就会化成灰烬。 这时,梁五尺手里拿着精灵子,对床前的妻子说,娘子,你我只有一个布坊,我上山的时间,你就先帮我看店,等我上了山,沾染了道气,就带着全家一起升官发财,这时,3岁的儿子都过跑了。他对儿子说,乖,等爹爹回来给你买糖吃。 刘大郎特别欢喜,特别兴奋的接过了精灵子,一扭一扭的跑回了家。刘大郎对妻子说,娇妻,我到仙山上要过个三年五载,我好在大娘子面前表现表现。刘老儿对刘大郎说,大郎,衣物要带齐。注意保暖,别冻着。 刘大郎和梁五尺在半路上撞见了,突然两只精灵子感应到了彼此,就撞击了一下。刘大郎说,哪个是我的精灵子?梁五尺说,怎么出来两个精灵子?刘大郎说,我去方寸山上学道的。梁五尺说,我也是去方寸山上学道的。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原来我们是同门师兄弟呀 刘大郎伸手轻抚着自己手中的精灵子,它似乎因这突如其来的邂逅而更加耀眼,微微震颤着。“这便是我的命运之引吗?”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对未知旅途的憧憬。 梁五尺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精灵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抬头望向刘大郎,眼中满是真诚:“看来,我们注定要一同踏上这段求道之旅了。师兄,请多指教!”说着,他向前一步,伸出手掌,精灵子在他掌心旋转,仿佛也在响应这份突如其来的友谊。 两人顺着精灵子的指引,脚步轻快地穿过了葱郁的林间小道,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段求道之旅平添了几分神秘与期待。不多时,一座巍峨挺拔、云雾缭绕的山峰赫然出现在眼前,那便是传说中的灵台方寸山。 山峰直插云霄,山巅似乎与天际相接,山势险峻,却又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仙气。山间瀑布如练,水声轰鸣,与山间鸟鸣虫唱交织成一首自然的交响乐。然而,当刘大郎与梁五尺满怀激动地靠近山体,企图踏入这片圣地时,一股无形的结界骤然显现,如同透明的墙壁,将两人隔绝在外。 但当两人满怀希望,欲要踏足那云雾缭绕的山峰之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猛然自山壁间涌出,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刘大郎与梁五尺如同撞上了坚实的石壁,身形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空气中仿佛有低沉的嗡鸣声回响,那是结界被触及时特有的震颤。 刘大郎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自胸前涌来,撞得他胸口生疼,呼吸都为之一滞。他抬头望向那似乎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山巅,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挫败。梁五尺亦是如此,他稳住身形,目光坚毅,双手紧握成拳,试图从那股反弹的力量中汲取一丝勇气。两人相视一眼,无需多言,那份对求道之路的执着与渴望,在这一刻,更加坚定。 三星洞内,烛火摇曳,光影斑驳,映照出菩提祖师那超凡脱俗的身影。他闭目凝神,似在感应着外界的微妙变化,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淡笑。忽地,他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慧光,轻声对身旁的菩辰童子道:“去,开门迎接那两位有缘人。” 菩辰童子应声欲行,却被一旁急不可耐的云莲拉住衣袖,她眨巴着大眼睛,恳求道:“师傅,让我去吧!我想出个力。”菩提祖师望着云莲那纯真又充满好奇的脸庞,心中一暖,轻抚其头,笑道:“也罢,你且随菩辰一同去,但切记,不得胡闹,需静心观察。” 菩辰童子轻挥衣袖,结界如晨雾般缓缓散开,一道柔和的光芒包裹着刘大郎与梁五尺,引领他们穿越云雾,踏上了灵台方寸山的石阶。山路蜿蜒,两旁古木参天,奇花异草争奇斗艳,不时有灵兽穿梭其间,留下一串串清脆的鸣叫。刘大郎的目光被这一切深深吸引,他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忍不住啧啧称奇,仿佛置身于一幅流动的仙境画卷之中。 而梁五尺,则心怀敬畏,步履匆匆,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期待。当他踏入那扇古朴庄严的石门,眼前豁然开朗,只见斜月三星洞内,光线柔和,仙气缭绕,中央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端坐莲台之上,正是传说中的菩提祖师。祖师面容慈祥,双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梁五尺心中一震,随即双膝跪地,双手合十,虔诚地磕了三个响头,声音颤抖却坚定:“老神仙呀,弟子梁五尺,自凡尘而来,一心向道,求祖师收我为徒,指点迷津!”而此时刘大郎正在发呆,听见声音赶忙也跪了下来。 菩提祖师闻言,轻轻抬手,示意云莲将仙图名册记录单呈上。云莲小心翼翼地将那古朴的卷轴递到祖师面前,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期待。卷轴缓缓展开,金色的文字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每一笔都蕴含着天地间的奥秘与法则。 菩提祖师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壁垒,细细审视着名册上的文字。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每一个名字,最终停留在了“刘大郎”与“梁五尺”二字之上。随着祖师的凝视,那两个字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微微闪烁着光芒,与祖师的眼神交相辉映。 菩提祖师摸着胡须看了看说道我山上正缺那些愿意长期的修行,并不愿做那些烧火砍柴做饭扫地的人你们两个人好不是太行 菩提祖师轻轻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惋惜,缓缓道:“修行之路,非仅凭勤劳可至。云莲,你可知,真正的智慧与慧根,是心灵对大道的感悟与契合,非外力所能强加。观此二人,心性虽诚,却未显慧根之兆。” 言罢,他轻挥衣袖,一股柔和的气流环绕在刘大郎与梁五尺周身,仿佛能洞察他们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两人只觉心神一震。 云莲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她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师傅,弟子以为,他们两人倒更像是市井中人,留下他们二人,我方寸山里倒是能添一些烟火气,添一些欢声笑语。” 菩提祖师说,这3个月的试用期里,你们准备学点什么呢?梁五尺说,我想学求神问卜、趋吉避凶之术,最好能让我发财。 刘大郎说,我本就不喜欢读书,想学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将来也好在家里变个戏法哄一哄。 菩提祖师说,在我们灵台方寸山里,师父可不是乱叫的,只有深具仙慧之根,甚合我意的人,才能留在这方寸山里,做我的徒弟。在族谱上记名如今我可以让你们二二人在山上待三个月做试用期但三个月一一到后请你们二人立刻下山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不许你们叫我师父,如果你们想要称呼我,请叫我菩提老祖。 两人跪下谢恩。 菩提祖师端坐于莲台之上,目光温和而深邃,轻轻扫过菩提童子引荐的两位女子。万沫儿体态丰腴,步履间略显笨拙,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仿佛春日里懒洋洋晒太阳的小猪,纯真无邪中透着几分喜感。而林婉儿,则身着华服,举止间流露出富家千金的矜持与优雅,她的眼眸灵动,不时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却也带着不易察觉的寒意。 林婉儿上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古礼,声音清脆悦耳:“见过菩提老祖,婉儿久闻老祖大名,特来拜会,望能得老祖指点一二。”她的话语中既有恭敬,又藏着不易察觉的试探。 确实,云莲在一旁慌了,连忙劝菩提祖师说这两个女孩儿都不太好。太肥了。一个有点骄矜,工于算计。可是菩提祖师说。云儿莫慌,我会收下徒弟的。但是我不会收他们两个人,我想收纳林婉儿的丫鬟。那个叫金锁的。 这时,两位女孩还想辩解,却被菩辰童子拉了下去,丫头金锁磕头谢恩。 盛维是最后一个上山的。盛维的祖父是个盐商,但是盛维却特别喜欢读书,是个秀才。 盛维问菩提祖师,这山上是道教还是佛教?菩提祖师说,我精修儒、释道三家,既修佛也修道,虽然精通佛法,但是不出家,不剃度,每日大鱼大肉进口。因为因为我认为修佛就是修佛,没必要完全按照佛家八戒来要求自己。 盛维请求菩提祖师让自己留下来,以求贵山的虚实,以提高自己的修为。菩提祖师说,好,我看出你读书之事、修行之事的诚意的好感,应该有些许的慧根,那我就让你留在山上,试用期三个月。 第45章 菩提偈传 篇七 这时,三星洞大殿上,金锁突然跑到中间跪了下来,说道,老神仙,我本是林府的一个丫鬟,我大字都不识一个,实在没有必要留下来追随老神仙呀,就请高神仙准予我和我家林小姐回府去吧。 菩提祖师说你是林府的一个奴仆人下人,你不识字,但你精通于管家理事,干活记账,说话办事圆满周到,我留着你,自然有留着你的用处, 这时,三星洞大殿上站着刘大郎,梁五尺。金锁,盛维四个新人,菩提祖师缓缓站起了身来,高声说道,我灵台方寸山上弟子穿道服,现不允许你们穿道服,因为你们不是我的弟子,灵台方寸山上。身穿道服的弟子可以喊我师久,但你们四人只能叫我菩提老祖,遇到那23位穿道服的弟子。不许喊师兄。只准喊道士,总之要忌口,嘴巴里不能有师字。今天晚上,你们也没有资格和我的弟子。睡在三星洞的卧房里,我会给你们安排柴房居住。 这时,菩辰童子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对菩提祖师拜了一拜,说,师父,汤泉沐浴那边已经备好了。菩提祖师点了点头。 随着菩辰童子的轻声禀报,大殿内的烛火似乎都柔和了几分,映照得菩提祖师的面容更添几分超凡脱俗。他微微颔首,那动作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慈爱并存的气质。随即,他缓缓转过身,目光扫过站在大殿中央,略显局促的四名新来者。 “你等随童子前去,汤泉沐浴乃修行之初,洗净凡尘,方能心无旁骛。”菩提祖师的声音大殿内回荡,仿佛能直达人心最深处。 菩辰童子闻言,立即上前一步,轻轻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姿态优雅而恭敬。四名新人面面相觑,眼中既有对未知的好奇也有对即将踏入新生活的忐忑,但最终还是跟随在童子身后,一步步走出大殿。 四人踏入那后山隐蔽的汤池子,眼前豁然开朗。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圣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闪烁着柔和而神秘的蓝紫色光芒。池水清澈见底,却不见底,仿佛连接着另一个幽邃的世界。 随着他们一步步深入,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清新,夹杂着淡淡的花草香与泥土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金锁轻触水面,一股温润的力量瞬间包裹全身,仿佛连日来的疲惫与尘世的烦恼都随着这轻轻的一触而消散无踪。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是深深的宁静。 四人依照本能,轻轻抬手,掌心轻拍水面,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随即合掌捧起,那水在月光下更显清冽,仿佛蕴含着自然的精粹。水珠自指缝间缓缓滑落,轻轻拍打在他们温热的肌肤上,瞬间化作一股暖流,又似有无形的力量在肌肤纹理间游走,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与净化。水汽蒸腾而上,缭绕在四周,如同轻纱曼舞,模糊了四周的景致,将他们包裹在一片朦胧而梦幻的仙境之中。在这片被自然之力温柔拥抱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让人忘却了尘世的纷扰,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释放。 菩辰童子他缓缓伸出右手,掌心向上,轻轻一旋,一股细微而神秘的波动自他掌心扩散开来,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不远处那几只看似普通的行李之中。 随着仙力的渗透,行李内的物品逐一在他心中浮现:几件换洗衣物,几卷泛黄的书籍,几样简单的日常用品……无一不是凡尘之物,未见丝毫违禁或异样的气息。童子心中暗自点头,眉宇间舒展开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似乎是对这份纯净的认可。 当天下午,菩提祖师和菩辰童子正在习武林里散步。菩提祖师问菩辰童子,关于这四位新人的练武之士,你有什么看法?菩辰童子说,剑是百家兵器之首,只要剑舞的好,别的兵器也能用好。不如就像咱教孙悟空的思路那样,也教给他们剑法。 这时,菩提祖师和菩辰童子一抬头,看见孙悟空正挂在一棵柳树上荡秋千。护成童子向孙悟空招了招手,菩提老祖一甩拂尘,说道,悟空,快让为师看看你的武功练的如何? 悟空身形灵动,已从柳梢轻盈落地,一记凌厉的腿风扫过,一根粗壮的竹子应声而倒,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引,不偏不倚,化作了他手中的兵器。 孙悟空紧握竹棍,棍身虽简,在他手中却仿佛有了生命,随着他身形转动,棍影重重叠叠,快若闪电,又似游龙出海,每一击都蕴含着排山倒海之势。棍风呼啸,带起周围草木簌簌作响,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方圆几里别人无法靠身。 菩提祖师问孙悟空,为师不是让你学剑法的吗?你怎么舞起棍来了?孙悟空说,我觉得保健一点也不趁手,我把剑法用在了竹棍上,发明了猴棍 菩提祖师见状,眉头微蹙,眼中却闪过一抹赞许之色,他轻抚长须,笑道:“悟空,你果然机敏过人,剑法虽精,却拘泥于形式。你将剑法精髓融于竹棍之中,自创猴棍,实乃悟性非凡。” 菩提祖师问菩辰童子,我的七绝谱呢?菩辰童子跪下说道,七绝谱在云莲那里 菩提祖师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瞬间穿越林间小径,直抵票月阁前。阁门轻启,一股淡淡的檀香与夜风交织,迎面扑来。 云莲身着素白练功服,发髻高挽,额间细汗微光闪烁,手中长剑犹如游龙出海,每一式每一划都蕴含着不凡的剑意。剑光与月光交织,编织出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正当她剑法施展至高潮,剑尖轻点,似有破空之声,猛然间,一阵清风拂过,带来菩提祖师那熟悉而又威严的气息。云莲心念一动,不由自主地向院门望去,这一分心,剑势顿时偏移,失去了原有的精准与力度,剑尖一颤,整个人也因重心不稳而踉跄,最终以一个略显狼狈的姿势摔倒在地。 云莲站了起来,说,师父,我本身就不懂得舞剑,也不会武功,但我也想学些剑法防身。于是我就向菩辰师兄寄来了七绝谱。从中挑选出一两套剑法来防身,不是师父教给我的。而是我自己挑选出来的。菩提祖师说你的武功进步这么大,看来和你的这种挑选有关 云莲说,菩提祖师,今日山上新来的三个人,是来修仙术的吗?菩提祖师点了点头。云莲问,师父,你准备如何启蒙他们呢?菩提祖师摇了摇头。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师父,道,道途也。一个人有一个人成仙的方法,成仙的道途因人而异,而且每个人修道的方法不同,故不是道选人,而是人选道,所以因材施教也。 这时,云莲念动咒语,自己的法器明笔便出现在了右手手掌上。走到院子的石桌前,写下了一篇菩提偈。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凡人想修仙。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一人一道,人选道,元神是也。 第46章 不做丫鬟做主子 昨日新来的四人,一觉醒来是在柴房里。四人踉跄着走出柴房,晨光穿透薄雾,洒在青石板路上,每一步都踏出了轻盈的回响。四周古木参天,树叶间漏下的光斑与薄雾交织,如梦似幻。鸟鸣声此起彼伏,清脆悦耳。 刘大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环顾四周,满目皆是未曾见过的奇花异草,花瓣上挂着晶莹的露珠,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转头望向梁五尺,眼中满是不解与好奇:“五尺兄,这仙山景致虽美,却不见人烟,更别提殿堂饭堂了。你说,那老神仙是否正隐身于这云雾之间,等着咱们自己去寻呢?” 这时云莲和菩提祖师正在习文馆里议事,突然孙悟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捉揖道,师父,俺老孙昨日新来的那四个人找不到山路,请问需要俺老孙将他们指路到哪里? 云莲突然回答道,孙悟空,你快别与他们指路了,就让他们这样找下去吧,找够一上午那才好呢。菩提祖师问云莲为何,云莲说,正好让他们逛一逛我们灵台方寸山上的景致。菩提祖师说他是个精灵鬼 只听,扑通一声,金锁重重地摔倒在习文馆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扑通”声。师徒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他身上。 金锁顾不上疼痛,迅速爬起身来,膝盖和手掌沾满了灰尘,却浑然不顾。双腿一曲,双膝跪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连磕三个响头。 金锁缓缓站起,身姿虽略显狼狈, “祖师,”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金锁,本是林府里的一个奴仆下人,但进入了灵台方寸山,对她的打击很大。这意味着她的生活改变了。 菩提祖师问,为什么呢? 金锁说,他不想做个丫鬟,想做个主子。 金锁此言一出,云莲脸色骤变,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雷击中,眼眸中闪过一抹惊愕与不解,汗珠悄然自额角滑落,沿着脸颊缓缓滴落,润湿了衣襟。她张大着嘴,却一时语塞,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满是不敢置信的波澜。 菩提祖师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而深邃的笑意,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对世事万物的洞察与包容。他轻轻抬手,以袖轻拂云莲肩头,一股暖流瞬间流淌过云莲的心田,安抚了她那因震惊而纷乱的心绪。师徒二人目光交汇,无需多言,便已明了彼此心意。 时光追忆回三百年前的一天,时光倒退回三百年前的一天。 那日,晨光微露,灵台方寸山被一层淡淡的金辉轻轻覆盖。菩提祖师将云莲唤至幽静的竹舍前,他的面容平和而庄严,眼中闪烁着超越凡尘的智慧之光。从古朴的案几上,祖师缓缓拿起一根古朴而精致的玉簪,那簪子通体温润,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力量。 “云莲,”祖师的声音温和而深沉,如同山间清泉,“为师欲带你前往三十三重天,画个画像,赴上清天弥罗宫,听讲混元道果。你需换上这身道童服,梳起双髻,随我与菩辰师兄一同踏上这段旅程。” 菩辰与云莲并肩立于菩提祖师身侧,三人共驾一朵祥云,悠然升空,穿云裂雾,直奔那传说中的三十三重天而去。随着高度的攀升,四周景象渐渐变得超凡脱俗,云雾缭绕间,金霞万道,瑞气千条,宛如踏入了一幅流动的天宫画卷。 脚下,云海翻腾,时而化为万马奔腾,时而凝聚成山川湖海,奇景迭出,令人叹为观止。云莲只觉心旷神怡,仿佛所有的尘埃与束缚都随着这上升之势逐渐消散。她转头望向身旁的菩辰,只见他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随着祥云缓缓穿梭于三十三重天的浩瀚之间,云莲与菩辰被眼前无垠的壮丽景象深深震撼。天际间,五彩斑斓的云霞交织成锦,宛如织女遗落人间的织锦,轻轻铺展在广袤的天穹之上。每一重天皆有不同的景致,或见仙宫琼楼隐现于云雾缭绕之中,金碧辉煌,气势恢宏;或遇灵禽异兽翱翔其间,羽翼斑斓,鸣声悠扬,宛如天籁。 最令云莲难以忘怀的,是那层层叠叠的瑶池仙境。池中碧波荡漾,水面倒映着绚烂的云霞与璀璨的星辰,仿佛天地间最纯净的宝石镶嵌其中。池中莲花朵朵,每一朵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花瓣轻颤,似有仙乐隐隐传来,让人心生宁静,忘却尘世烦恼。 三十三重天上,菩提祖师带云莲和菩辰画画像。 菩提祖师站在中间,云莲和菩辰站在两边。 菩提祖师的左边站了一个菩辰重子,右边站了一个云莲童子。两人一边一个,随侍在两侧。 菩提祖师轻步上前,立于祖师像前,双手合十,闭目低吟,片刻后,他睁开眼,目光中满是对弟子的期许与信任。他轻挥衣袖,两道金光分别射向菩辰与云莲,二人身形一颤,随即化作两道流光,稳稳落在祖师像左右两侧,各自化为一尊精致的童子像。 这时,一阵清风吹过,云莲童子道童服上的绸带突然随风飘了起来。菩提祖师那历经沧桑却依旧温润如玉的手指,轻轻一捻,便稳稳抓住了云莲童子身上那随风轻舞的绸带。绸带在祖师的指尖缠绕,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轻轻摇曳,却又不再肆意纷飞。 随着祖师指尖的微妙动作,绸带缓缓滑落,重新贴合在童子像的衣襟之上,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织锦,被精心缝制于这超凡脱俗的画卷之中。 画师轻启朱唇,声音温润如玉,打破了周遭的宁静:“菩提祖师,您看,若您能轻轻抚摸着云莲童子衣服上的绸带,这份细腻的情感与连接,定能让此画更具灵魂,仿佛您与云莲童子之间,有着超越言语的默契与共鸣。” 菩提祖师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画师敏锐洞察力的赞许,也蕴含着对弟子的无限慈爱。他缓缓伸出右手,指尖轻轻触碰上云莲童子像上那随风轻扬的绸带。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派庄重而温馨的景象。老神仙们或坐或立,仙袍飘飘,面容慈祥,他们身旁围绕着各式各样的仙童,有的手捧仙桃,有的轻摇羽扇,一派和谐安宁。云莲与菩辰身着精致的道童装束,立于菩提祖师两侧,目光中闪烁着对这场面的好奇与敬畏。 原来是三十三重天正在举办祭天酬神,当时所有的老神仙都带着身边的仙童们上了天,在三十三重天找了间殿宇,暂时住了下来。 菩提祖师带着云莲菩辰在一处殿里住了下来,云莲入住后,很快就飞往九重天的四处,所有的神仙都知道云莲是菩提祖师童子,全部点头哈腰,以礼相待。 云莲踏着轻快的步伐,穿梭于九重天的琼楼玉宇之间,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云端,轻盈而自由。阳光透过稀薄的云雾,洒在她身上,为她那精致的道童装添上一抹圣洁的光辉。沿途所遇,无论是仙风道骨的老神仙,还是活泼灵动的仙童仙娥,皆对她投以温和的笑容,纷纷行礼问候。 “云莲童子,别来无恙?”一位手持拂尘,须发皆白的老仙翁笑眯眯地拦住了她的去路,眼中满是慈爱。 云莲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清脆悦耳:“见过仙翁,云莲一切安好,多谢仙翁挂念。” 当天夜里,云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心中如同被万千思绪所填满,既兴奋又忐忑。她伸手轻触窗棂,指尖仿佛能感受到外面清冷的空气,以及那遥不可及的星辰。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日的种种奇景——云海翻腾的壮丽、瑶池仙境的纯净、菩提祖师那温柔而坚定的目光……每一个画面都如同璀璨星辰,在她心中熠熠生辉,让她难以入眠。 于是云莲干脆伏在桌案上,画了一整夜的画。画九重天上的各处美景。 云莲手持细笔,笔尖轻蘸墨色,眼神中闪烁着对美的无限向往与热爱。她全神贯注,每一笔都仿佛在与心灵对话,将白日里所见的壮丽景象缓缓勾勒于宣纸之上。 晨曦初破,云莲已悄然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菩提祖师床边,双膝跪地,姿态恭敬而虔诚。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祖师那安详的睡颜上。 随着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窗棂,菩提祖师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的笑意。他察觉到云莲的存在,轻声问道:“云莲,这么早便起了?” 云莲连忙应声,声音里带着几分雀跃与细心:“是的,祖师。云莲想为您准备今日的晨务,让您醒来便能感受到舒适与温馨。”说着,她起身,动作轻盈地开始整理床铺,将被褥轻轻抚平,每一个褶皱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接着,云莲转身取过一旁的衣袍,她小心翼翼地将衣袍展开,轻轻地披在菩提祖师肩上,指尖轻轻滑过衣物的纹理,如同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随后,她细致地调整着衣襟与袖口,确保每一处都贴合得恰到好处,既显庄重又不失舒适。 又取出木簪,给菩提祖师束发,很柔顺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插住挽上。 但是云莲却忘了整理自己的房间,所以导致云莲的房间乱糟糟的。 书卷散落一地,彩墨未干的宣纸随意堆叠,画笔横七竖八地躺在桌上。 桌上未合紧的砚台,几滴墨汁缓缓溢出,沿着桌面蜿蜒而下 云莲的床边,衣物随意丢弃,柔软的锦被半掩。 小仙娥身着彩衣,轻盈如蝶,手持金边玉旨,缓缓步入这清幽雅致的庭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在菩提祖师与两位童子耳畔轻轻响起:“启禀菩提祖师,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特设盛宴于九重天,诚邀您携两位高徒共襄盛举,以表圣思。” 菩提祖师闻言,微微一笑,他轻轻抬手,示意两位童子随他起身。童子们面露惊喜之色,。三人身形微动,化作三道流光,穿越层层叠叠的云雾,向着那金碧辉煌的九重天阙疾驰而去。沿途,星辰点缀,仙乐飘飘,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盛宴做着最隆重的准备 菩提祖师与云莲踏着晨曦的柔光,穿梭于云雾缭绕的天际,朝九重天赴宴而去。沿途,天宫的景致愈发瑰丽,琼楼玉宇在晨光中更显辉煌,每一砖一瓦都仿佛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仙乐飘飘,悠扬悦耳,引得彩凤齐飞,仙鹤共舞,为这场盛宴平添了几分仙家气派。 抵达宴会大殿,只见殿内已是人声鼎沸,却又不失秩序井然。各路神仙或三两成群,谈笑风生;或独自端坐,静享仙酿。中央的宴席上,珍馐美味琳琅满目,仙果奇花争奇斗艳,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云莲紧步紧随菩提祖师那仙风道骨的身影,穿梭于琼楼玉宇间,每一步都似踏云而行,不染尘埃。 云莲手持玉壶,壶中琼浆如银河倾泻,她依次向四周的神仙敬酒,每至一位,皆以温婉之姿,浅笑盈盈,眸中似有星光流转,令受敬者无不心生欢喜,举杯共饮,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与仙气交织的韵味,整个宴会因她的举止而更添了几分生动与雅致。 小仙娥轻盈如燕,衣袂飘飘,她面带喜色,匆匆走向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元始天尊特使传来口谕,诚邀您及二位童子共赴上清天弥罗宫,共商天界大事,并赐居仙宫之中。” 菩提祖师缓缓睁开眼,双眸深邃如夜空,他微微一笑,仿佛洞察了世间万物。“哦?既是天尊盛请,自当赴约。” 这时小仙娥说道,云莲房间里画纸洒落了一地,小仙娥不知道是祭天酬神的画作还是正常的画作,还请云莲上仙亲力亲为,将其一一分类整理。 云莲当时是吃醉了酒,半梦半醒的说了一句, 我是菩提祖师的童子,是灵台方寸山上的主子,哪有奴仆不干活让主子干活的? 此言一出,菩提祖师立刻黑了脸。 第47章 我们都是莲花童子 云莲的话语落下,周围的老神都沉默了下来,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云莲见状,心中一紧,连忙跪坐于云端,膝盖轻触那柔软而缥缈的云朵,她微微低头,额间轻点于云朵之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师傅,徒儿在此。”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促与不安,却也不失那份自幼养成的娇憨与撒娇。说话时,她偷偷抬眼望向高座之上的师傅,眼中闪烁着乞求与依赖的光芒,仿佛只要师傅一个微笑,便能驱散所有阴霾。 菩提祖师轻叹一声,缓缓伸出手去。指尖触及云莲的瞬间,他轻轻一提,云莲优雅地站了起来。 菩提祖师的眼中满是宠溺与理解:“好孩子,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的一举一动,都藏着你的故事。为师虽却都懂。”说着,他轻轻拍了拍云莲的肩。 菩提祖师举起酒杯,缓缓倾斜,清冽的酒液如细丝般落入精致的玉杯中,发出悦耳的叮咚声。他举杯向四周环绕,:“诸位,云莲没有居高自傲,也没有看不起奴仆,她的意思是,自己很出色,自己也很优秀,所以自己才有更具有更重要,更具有难度性的工作要做。” 言罢,菩提祖师轻轻啜饮一口酒。 菩提祖师他目光如炬,转向一旁低垂着头,显得有些局促的小仙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不允许云莲回去整理。我不希望云莲因琐事耽搁了修炼与领悟的时机。不久我们还要面见玉皇大帝。你且退下,让云莲随我于这云海之间。” 小仙娥闻言,身形微颤,随即恭敬地行了一礼,眼眸中闪过一丝对云莲的羡慕,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突然,悠扬的佛教音乐骤然间响起,穿透了云层,回荡在九重天的每一个角落。那音乐起初是低沉而深邃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远古的钟声,在耳边轻轻回响,带着净化心灵的力量,让在场的众神不由自主地闭目凝神,心灵归于宁静。 紧接着,音乐转而变得柔和而悲悯,大悲咒的旋律缓缓流淌而出,如同山间清泉,又似夜空中最温柔的月光,洒落在每个人的心田。那旋律中蕴含着无尽的慈悲与智慧,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苦难,给予最温暖的慰藉。云海中,金色的光芒随着音符的跳动而轻轻摇曳,整个九重天都沉浸在这份庄严与和谐之中, 云莲童子在悠扬的佛乐中,面容柔和而坚定,仿佛被这无边的慈悲与智慧深深触动,她缓缓闭上眼,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随即,身体轻轻前倾,膝盖触地的声音在静谧的云海间显得格外清晰——扑通,带着一种决绝与虔诚。 菩提祖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深深的慈爱与理解。 太白金星悠然自得地踱步至云莲身旁,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轻声打趣道:“哎呀,咱们的小云莲,这是怎的?莫非是被这云海美景迷了心神,竟忘了起身?还是说,是对祖师爷的谆谆教诲感怀至深,要以这长跪之姿,表达你的拳拳之心?” 云莲童子闻言,脸颊不禁微微泛红,她偷偷瞥了菩提祖师一眼,只见祖师眼中无丝毫责备之意。她随即抬头,对太白金星报以一抹羞涩而坚定的笑容,:“太白金星伯伯,云莲只是被这佛乐所感,心中陷入了一种幻想里。我的家师是菩提老祖,正因为我是他的童子,所以我听了这音乐,感觉到我正在陪同师父在寺庙里给神佛上香。” 太白金星哈哈哈大笑说,好一个徒弟,好一个徒弟啊。 菩提祖师他猛地一拉,云莲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从地上轻轻托起,随即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中。祖师的眼神里满是对徒儿的疼爱与宠溺,他轻轻一挥衣袖,一朵璀璨夺目的祥云凭空而现,云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宛如仙境之门缓缓开启。 菩提祖师稳稳地站于云头,一手环抱着云莲,一手轻挥,示意菩辰童子和云莲童子跟上。两童子见状,连忙飞身跃上祥云,分立两侧,眼中满是敬畏与兴奋。随着菩提祖师一声低喝,祥云腾空而起,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道绚丽的尾光划破天际。 菩提祖师带着菩辰云莲在灵霄宝殿前,从高处缓缓落下,衣袖一摆,十分潇洒。 云莲童子与菩辰童子立于祖师两侧,目光中既有对未知的好奇,也有对即将面见玉皇大帝的紧张与敬畏。 凌霄宝殿内,众仙家早已列队恭候,见菩提祖师驾临,纷纷躬身行礼,高呼之声回荡在空旷而庄严的大殿之中:“恭迎菩提祖师觐见!” 菩提祖师步入凌霄宝殿,每一步都似踏着星辰,大殿内金碧辉煌,龙柱盘绕,云雾缭绕间,更显其神圣庄严。殿中央,玉皇大帝端坐于九龙椅上,龙袍加身,威严不可侵犯,眉宇间透露着洞悉天地的睿智。两侧仙班林立,仙乐飘飘,仙家们或持法器,或捧玉简,皆是一脸肃穆。 菩提祖师行至大殿中央,缓缓弯腰,声音洪亮而清晰:“臣菩提老祖,携徒菩辰童子、云莲童子,拜见玉皇大帝,愿陛下万寿无疆,三界安泰。”言毕,他轻轻抬手,两童子亦随之躬身行礼,姿态恭敬。 玉皇大帝说一声请起,之后,又点了点头,对菩提老祖说,你这个女徒弟倒是有点个性和傲气。云莲弯腰说道,谢玉帝。 这时,赤脚大仙走上前来,对玉皇大帝说,陛下,小仙正在为陛下填写仙界的童子簿,让神界所有的童子获取神位,加入神级,分给每一个童子一个封号,录入神级。 关于财字辈的童子,现在童子簿上已经录入了五个财字辈的童子。分别是善财童子、招财童子、聚财童子、散财童子、运财童子。 观音菩萨接了个话茬,说,我的儿,本名红孩儿,如今特赐封号善财童子。 你们5个才字辈的童子,还不赶快跪下谢恩。 五位财字辈的童子闻言,他们迅速整理衣襟,膝行向前,跪定之后,他们齐齐低头,双手合十,虔诚地向着高高在上的玉皇大帝与观音菩萨高声谢恩:“谢玉帝隆恩!谢菩萨慈悲!” 赤脚大仙轻捻胡须,缓缓翻开童子簿,那古朴的竹简上,字迹苍劲有力,每一笔都似蕴含着天地间的奥秘。他目光扫过一行行名录,最终停在一处空白之上,抬头,声音沉稳而庄重:“启奏陛下,童子簿中莲字封号尚缺一位,以待有缘之灵。” 言罢,大殿内一时静谧,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众仙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立于菩提祖师身侧的云莲童子。 菩提祖师缓缓转身,面向玉皇大帝,神色庄重而虔诚。他双腿微曲,三跪之间,九叩首。 菩提祖师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浑厚而有力:“陛下,老臣修行千载,历经磨难,终成大罗金仙之境。今日,老臣斗胆,恳请陛下恩准,将身后这位勤勉好学、心性纯良的女徒弟云莲,正式封为‘云莲童子’,以彰其德,以励后进。” 这时玉皇大帝突然来了兴趣,探了探头,对菩提老祖说,太大了,太大了,这封号也太大了, 云朵是仙气道家的象征,莲花是佛家的灵花,我不知道你这个女徒弟究竟是何德何能,你非要他给他取这么大的封号? 菩提老祖说道,臣有权为自己的徒弟取封号。 云字有两层含义,一层是有虚无之意,一层是有说话写作的含义。 莲字也有两层含义,一个是体现出她莲花的出身。还有一个是这词有纯净天真之意。 这时赤脚大仙说,这童子簿上已经有四个莲字辈的童子,分别是坐莲童子、白脸童子、持莲童子和。执莲童子,其中白莲童子是接引道人的弟子。持莲童子,也是人间颇具有名气的童子。再加上云连童子连字辈的童子,正好凑齐了五位童子。 第48章 一块墨板 时光从三百年前的回忆拉回此刻,时光从三百年前的回忆拉回此刻。。。 时光仿佛穿越了无尽的尘埃,轻轻落在灵台方寸山的每一寸土地上,习文馆内,云莲发丝轻垂,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前方,仿佛灵魂还沉浸在那三百年前的旧梦之中。 孙悟空,悄然无声地来到云莲身旁,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理解。他轻轻拍了拍云莲的肩膀,云莲的身躯微微一颤,缓缓回过了神。 孙悟空的目光落在不远处跪着的金锁上。不屑地瞟了金锁一眼,声音低沉而有力:“金锁,你没事跑来干嘛?还不赶快出去!”言罢,金锁心中一凛,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板着脸,连退数步,直至门外,才敢偷偷回望。 孙悟空身形一闪,瞬间从习文馆轻盈跃下,几步间已至斜月三星洞前。洞口两侧,古木参天,枝叶交错间,似乎能听见风与叶的窃窃私语。 孙悟空径直走向那群已整装待发的道士们。道士们身着统一的青蓝色道服,衣襟随风轻轻摇曳,他们手持书盒,盒面雕刻着繁复的符文,整齐划一地站立,神情肃穆而专注。 孙悟空的目光掠过道士们的阵列,不经意间,在远处的一角捕捉到了梁五尺与盛维的身影。两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神色中带着几分不自在,不时地四处张望,仿佛对这庄重场合既好奇又紧张。 梁五尺看到这么多的道士,有很多都是半仙,便走上前去与他们搭讪讲话。 犹豫片刻,终是鼓起勇气,缓缓向那群道士靠近。梁五尺的嘴角勾起一抹讨好的笑,他轻轻拍了拍最近一位道士的肩膀,那道士正低头检查着手中的符文书盒,被这一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一愣,抬头望向梁五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梁五尺连忙堆起满脸笑容,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谦逊:“道长,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小弟初来乍到,对诸多规矩不甚了解,还望道长不吝赐教。”说着,他还不忘向周围道士们投去友好的目光,试图以此拉近与他们的距离。道士们虽未言语,但彼此间交换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与审视。 盛维站在一旁,身影却透着一股子倔强的求知欲。他双手紧紧抱着一摞厚重的书籍,几乎要将脸完全埋进书页之间,鼻尖轻触着泛黄的纸张,仿佛能嗅到知识的芬芳。偶尔,他会抬头,透过发梢的缝隙,偷偷望向孙悟空,眼中闪烁着既敬畏又兴奋的光芒。 孙悟空的目光被这一幕吸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带着几分玩味与赞许。他缓步走向盛维,高大的身影投下长长的影子,将盛维笼罩其中。“嘿,小子,这些书都是从习文馆借来的?”孙悟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盛维不禁浑身一颤,手中的书差点滑落。 盛维对孙悟空说,还有那一男一女没有前来准备听课,孙悟空,你不如下去找找看。于是孙悟空又向外跑去。 这时,孙悟空跑进了柴房,还没来得及走进柴房,就看金锁在里面站着,于是孙悟空就躲在门后面偷偷的往里瞧。 悟空双眼微眯,透过门缝往里窥视。只见金锁她正低头细语。 金锁正站在圣维的床前,打开了盛维的包裹。一个劲的翻开查看。精索将盛维包袱里的东西一样一样。一边看,一边嘴上还振振有词的说,盛维,我知道你是盐商富户的儿子。身上还有功名,我看你的包袱,看看你究竟是不是那么富裕。金锁正在寻找,能够证明盛维足够富裕。 金锁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包裹上精致的绳结,仿佛每解开一丝都牵动着她的好奇心。随着包裹缓缓展开,一股淡淡的沉香与布料特有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她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每一件物品:精致的瓷瓶里装着不知名的粉末,或许是富家子弟随身携带的香料;几锭银元宝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映衬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羡;更有几本装帧考究的线装书,书页间似乎还残留着盛维翻阅时的温度,书角微微卷起,透露出主人不凡的学识与品味。 金锁翻出了厚厚的一沓银票,金锁开始动了心思。金锁说道,我是一个奴仆出身,过苦日子长大的,修仙有什么好的,倒不如跟了盛威,将来不管能不能修仙成功,都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金锁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仿佛能透过这些纸张,看到未来的自己,身着华服,再也不必为生计奔波。 可是,金锁一拍大腿说道,可是我想要勾引盛为,要是让菩提祖师或其他道士发现了我可怎么办? 金锁眼珠子一转,说道,不如我想做点什么事情来惹怒一下盛维,让周围的人都知道盛维对我发脾气。那么在这之后,我在接近圣维,他不敢不依我。 金锁走出了柴房,一出门就撞见了孙悟空。精索慌慌张张的躲避孙悟空的目光,却不知自己的心思孙悟空已全然知晓。 金锁踏过门槛,悟空轻车熟路地领着金锁,穿过几排错落有致的石桌石凳,每张桌上都摆放着竹简与墨盅,学生们或低头研读,或提笔疾书,一片勤学之景。 他们最终停在一处较为偏僻却光线正好的位置,轻轻拉开石凳,金锁坐下时,石凳仿佛感知到重量,微微一沉,随即稳固。他环顾四周,只见讲台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闭目沉思,偶尔睁开眼,目光如炬,扫视全场,仿佛能洞察每位学子的心思。 金锁坐下后,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目光低垂,避开周围一切可能的视线交汇。突然,他双手紧握桌沿,猛地一使劲,那张古朴的石桌缓缓向后滑动。 金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完全藏匿于这片阴影之中,远离那讲台上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 菩提祖师看到金锁的这个举动,心里很是反感,心境也似有波动。 “金锁,请把桌子往前拖一拖,与众人并对齐。菩提很严肃地说。 说过以后,菩提祖师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首诗,就是《菩提偈》,笔锋苍劲有力。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祖师说,新来的四位同学,你们若能结合自己在山中洞中的修行经历和生活感悟。为菩提偈这首诗写下谜底。你们写好以后,将写好的文案交给云莲,我会根据你们写作的内容,酌情考虑让谁留下来。 菩提祖师说,你们可以先把这首诗抄在纸上,方便以后写作思考。于是,四人纷纷拿出纸笔,开始抄写菩提偈这首诗。 金锁的眼珠子在眼眶中快速转动,最终定格在了盛维的方向。突然,金锁身形一动,猛然起立,椅子的吱嘎声在这静谧的学堂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径直走向盛维,金锁停在盛维身旁,目光迅速扫过桌面,最终锁定在了一块雕刻精致的墨板上。那墨板表面光滑如镜,映出他略显扭曲的面容。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尖轻触墨板边缘,随后用力一抽,墨板便脱离了桌面的束缚,稳稳落入他的掌心。 金锁的手在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紧抿着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似愤怒,又似不甘。手中的墨板,在他掌心仿佛成了发泄的媒介。没有丝毫犹豫,他猛然一用力,那原本浑然一体的墨板,在他手中发出清脆而刺耳的断裂声,一分为二。 紧接着,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那半块墨板被他狠狠投入水中,瞬间,清澈的水面被墨色侵染,迅速扩散开来。 这时盛维走过来取自己的墨板,看见金锁浪费了自己一半的墨板,非常生气,当即就对金锁吼了起来,这块墨板是他从家里带来的,这一块墨板能够用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没想到被金锁活活的糟蹋完了。 金锁看见盛维被自己激怒了,顿时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金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猛地转身,双膝跪地,脊背却挺得笔直,目光中闪烁着挑衅与狡黠,学堂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学子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一幕上,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沉重起来。 “菩提祖师,恳请祖师明鉴。”金锁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可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与算计,“弟子在研习菩提偈时,因沉浸过深,不慎失手,致使墨色横溢,非有意为之。然而,盛维师兄非但不加体谅,反以高声斥责,其行为举止,似是对祖师教诲置若罔闻,更似是对弟子身份有所轻视,有违同门之义,更是有损祖师颜面。没想到。这盛维就这么仗势欺人,对我说话这么大声?我觉得他是在对你菩提祖师不敬,更是因为我身份低微,瞧不起我欺负我。 第49章 勾引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对金锁说,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你们之间发生的争执,而你是有理的一方,他是无理的一方,是这个意思吗? 一阵沉默,金锁没有说话。 菩提祖师闻言,眸光深邃,他轻轻抬手,直了直身子,说,那金锁,你希望我怎么处理呢? 金锁抬头,眼中闪烁着不安,鼓起勇气道:“祖师,我但求您能为弟子做主,让盛维师兄日后能多些包容,即便我言行有失,也能得到他的宽恕与理解。即使自己对盛维做出了过分的行为,盛维也不可拒绝自己。” 菩提祖师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云莲,”祖师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我记得,你小时候侍奉我读书,轻轻握着墨刀,小心翼翼地为我切割着墨板。然而,那日我心神不宁,见你切得略小了些,竟无端地发起了脾气,严厉地训斥了你。那一刻,你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委屈,却仍旧低头不语,默默承受着。” 云莲闻言,眼中闪烁着往昔的温情与狡黠。\"师父教训得极是,弟子心中确有未曾言明的小心思。\"她轻移莲步,缓缓跪到师父的身旁。 \"那日,我握着墨刀的手微微颤抖,生怕一刀下去,便是与师父共处时光的减少。每当墨板将尽,我的心便如这墨色般沉重,生怕您不再需要我的陪伴。于是,我悄悄地在每一次切割时留下余地,让那墨板似乎永远用不完,这样,我便能多几次机会,站在您身旁,看您挥毫泼墨,听您讲述那些古老的传说与智慧。如果那墨板用完了,我如何侍候师父研墨?如果一次少切一点,那墨就会少些,就可以多帮师父研几次墨。” 菩提祖师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夕阳西下,天边交织着橙红与淡蓝,孙悟空身形一晃,如同灵猴跃林,轻巧地落在云莲居住的霁月阁前。石径小路两旁,野花随风轻摇,似乎在欢迎这位不羁的访客。他推开门扉,一阵淡雅的墨香与花香交织的香气扑鼻而来。 孙悟空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猛地一跃,轻巧地落在窗边的一张雕花木椅上,椅子轻轻摇晃,发出细微而悦耳的声响。他随手拿起桌上一只精致的青花瓷碗,也不顾是否已沏好茶,故作姿态地闻了闻,嬉笑道:“云莲师姐,俺老孙,口干舌燥,特来你这清雅之地讨杯茶喝,还望师姐不吝赐予。” 云莲抬头,嘴角含笑,轻轻摇了摇头,随即起身,开始为他重新沏上一壶好茶。 孙悟空他压低声音,凑近云莲耳边悄声道:“云莲师姐,你可知晓,那日我无意间窥见金锁,在柴房里,眼神里满是算计。我发现那金锁想着如何去勾引男人?勾引男人,控制男人,让自己麻雀变凤凰。我心中纳闷,这等清心寡欲之地,怎会有此等俗念?” 云莲闻言,脸色骤变,手中的茶壶险些滑落,她急忙稳住心神,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孙悟空的嬉笑在此刻显得尤为刺耳,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可置信:“孙悟空,你是说……金锁她,她想勾引山上的哪个男人……?” 孙悟空见状,收敛了几分玩笑之意,正色道:“师姐,我亲眼所见,我猜她怕是咱们这山上,最有钱,最有才气的那个男人。” 云莲的心猛地一紧,她手中的茶壶微微颤抖,茶水险些溢出,那清澈的液体似乎映照出她内心的波澜。她望向窗外,一片宁静祥和,却与她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云莲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菩提祖师那慈祥和蔼的面容,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其实,当时孙悟空的言语里。金锁想勾引的男人是盛维,但是银联误会了孙悟空的意思。云莲误以为金锁想要勾引的人是菩提祖师。 这时,云莲的心一下揪了起来,现在来了一个小女孩,奴仆出身,会干粗活,还想着如何去讨好自己的师父。云莲心中的醋坛子一下子就被打翻。 耐何金锁就没有水平考虑菩提祖师,金锁就是想贴一贴富家子弟盛维。 云莲走到房一角,手中紧握着那古朴的茶匣子,目光掠过匣中精致的六君子茶具——茶匙、茶针、茶夹、茶则、茶漏、茶筒,每一样都透露着不凡的雅致。 他用双手捧起自己的茶匣子,却又放了下来。 云莲走到铜镜前,镜中的他,虽是一介书童,却也眉清目秀。他拿起木梳,细心地打理着每一缕发丝,仿佛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额前的碎发被轻轻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长发被巧妙地束于脑后,增添了几分英气与不羁。 云莲在镜子前看着英气意气风发的自己,用手摸了摸自己后长的秀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第二个苏妲己,很有媚感。 云莲端着茶匣子走到了菩提祖师的安居堂,而恰逢此时,菩提祖师正坐在书房里看书,于是云莲便来到了书桌旁,开始为菩提祖师做茶。云莲做茶的手法娴熟,优雅大方,茶汤犹如云朵扩散一般的漂亮。 她先以茶匙轻舀起些许细碎的茶叶,那茶叶色泽翠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仿佛山间晨露的味道。随后,云莲以茶针轻拨茶叶,使之松散,再以茶夹夹起温杯后的茶盏,置于一旁。 接着,云莲提起热水壶,手腕轻转,一道细长的水柱准确无误地落入茶盏中,瞬间,茶香四溢,满室生香。她手腕再动,如行云流水般完成冲泡,茶汤色泽金黄透亮,宛如山间云雾缭绕。 云莲双手捧着茶杯,轻轻置于菩提祖师手边,祖师轻抿一口,闭目细品,片刻后,他睁开眼,眼神深邃,望着云莲,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与探究:“云莲,你自小便在为师身边,聪颖好学,心思细腻。此番前来,仅是为一盏茶乎?” 云莲轻轻摇了摇头,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温柔,她微微倾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撒娇:“师傅,我做茶累了,瞧您一人独坐此间,可否允我,借您这温暖的怀抱小憩片刻?” 菩提祖师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嘴角勾起一抹慈祥而宠溺的弧度,爽朗的笑声自喉间溢出,回荡在静谧的书房中:“哈哈哈,当然可以,云莲。来,到为师这里来。”他张开双臂,如同慈父迎接归巢的雏鸟,那笑容里满是温暖与包容。 云莲的双手不自觉地抬起,指尖轻轻触碰着菩提祖师那似银丝般细腻的胡须。她的动作既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顽皮。 “咯咯咯……”云莲的笑声清脆悦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老神仙的胡子呀,果然非同凡响,摸起来既柔软又带着几分仙气呢!”说着,她更加大胆地用手指轻轻绕了几圈菩提祖师的胡须。 菩提祖师说,你这小仙童怎么如此没大没小呀? 云莲说,是呀,我就是天不怕地不怕,难道你不吃我这一套主动吗? 云莲轻声细语,每一个字都如同春风拂面,却又不失坚定:“师父,你宠我,这我深知。但这份宠爱,若能跨越界限,化为更深的情感,我云莲,亦不会拒绝。若你愿意,因这份宠溺而做出世间所谓‘过分’之举,我非但不会抗拒,反会欣然接受。” 云莲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在书房内轻轻回荡,她缓步走到菩提祖师身侧,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道德经》,轻轻放在桌上,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师父,这《道德经》字字珠玑,我虽已读完,但心中仍有许多疑惑与感悟,渴望与您共鉴。” 菩提祖师说,云莲云莲,你这哪里是聊天,分明是调情啊。 云莲说,师父,我勾引你是很开心,我很享受勾引你时的这种感觉。 云莲的眼眸紧紧锁住菩提祖师,那双清澈的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似一片深邃的海洋,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 她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勾人的弧度,:“师傅,您可知,这世间万物,唯有您,能让我心生欢喜,甘愿沉沦。我勾引您,不仅因为开心,更因为这份情感,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与自由。” 菩提祖师说,云莲也就只有你这么优秀,在写作思想领域上有这么高的造诣。 云莲顿了顿,又说,我很优秀,多谢有师傅的宠爱,让我更有价值感。 突然,菩辰童子进来了,对菩提祖师说,盛维有事求见师傅,不知师傅见还是不见? 菩提祖师让他进来。 盛维步入书房,步伐中带着几分急促与不安,目光不时扫向云莲,似有难以启齿之隐。他躬身行礼,声音低沉而紧张:“师父,弟子有要事禀报。近日,金锁师妹她……她突然行为异常,竟不顾场合,强行要求我为她处理衣裙上的污渍,此事颇为蹊跷,弟子觉得不合规矩,恐有隐情,特来请示师父。” 云莲闻言,眉头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关切,轻轻侧头望向菩提祖师,等待着他老人家的决断。 第50章 菩提偈传 篇八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 云莲见状想了想,说道,这小丫头还挺外向的,不知道这金锁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小女孩儿,与我有什么不同? 菩提祖师说,金锁近几日的行为动态确实有些古怪。菩辰童子,你办事向来稳重,请你去山中将听所带带来这安居堂,我要亲自与他问话。 菩提祖师话音未落,已见一青衣童子,眉清目秀,步履轻盈,自殿外步入,正是菩辰。他躬身行礼,声音清朗:“谨遵师命。”言罢,转身欲行,却又似有所思,回头望向云莲,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安抚也有几分神秘,仿佛在说:“放心,一切有我。” 随后,菩辰童子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青色流光,穿云裂石,直奔山中而去。山间云雾缭绕,古木参天,他穿梭其间,如履平地,不时有灵兽惊起,却又迅速归于平静,似是对这常客习以为常。不多时,便已至金锁所居的小筑前,轻叩柴扉,静待回应,一场关于金锁秘密的探寻,悄然拉开序幕。 安居堂内,烛火摇曳,映照出金锁瘦削的身影,她黑着脸,低垂着头,长发遮掩了半边脸颊,眼神中交织着倔强与不安。空气似乎凝固,每一声烛火的噼啪声都显得格外清晰。菩提祖师端坐于上首,目光深邃,透过烟雾缭绕的香炉,静静审视着眼前的少女。云莲则立于一侧,目光中满是好奇与关切,不时偷偷望向金锁,试图捕捉她细微的情绪变化。 金锁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虽未下跪,却以一种不屈的姿态站立,仿佛是在无声地抗争。 云莲的目光温柔地自金锁身上掠过,随即轻盈地移至菩提祖师身旁,她缓缓蹲下身,姿态优雅而自然,仿佛一朵悄然绽放的莲花。她双手轻轻搭在菩提祖师的膝盖上,脸颊轻轻贴靠其上,那份亲昵与依赖,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柔和起来。云莲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金锁的双膝终于不堪重负,缓缓弯下,发出细微而沉重的声响,如同她心中积压已久的重负终于开始释放。 在她跪下的瞬间,一抹银光自她腰间滑落,伴随着清脆的落地声,一枚雕刻精致的玉佩静静躺在青石板地面上,玉质温润,泛着淡淡的柔光,上面雕刻的繁复图案在烛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那枚玉佩吸引, 金锁自己也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与慌乱,随即迅速伸手欲将其拾起,指尖微颤,透露出她内心的波澜。 菩辰童子眼疾手快,一步跨至金锁身旁,弯下腰,指尖轻轻拾起那枚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玉佩,动作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与谨慎。他的目光在触及玉佩上那微小而清晰的“金”字刻痕时,不由得微微一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盛维,本是安居堂外静候的弟子之一,见此情景,心中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几步,又硬生生地停住,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他认出了那玉佩,那是他自幼佩戴,视为至宝的物件,如今却躺在另一人手中,且还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印记。 菩提祖师轻轻抬手,示意盛维稍安勿躁,随后目光温和却又不失威严地转向金锁,缓缓开口:“金锁,你可有话说?为何这枚玉佩会出现在你处,又为何刻上了‘金’字?”话语间,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整个安居堂,烛火似乎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而摇曳得更加剧烈。 “这枚玉佩……”金锁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是我从盛维师兄那里得知的。我……我只是想着,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事,被您责罚,甚至被赶下山去,至少我还能有这枚玉佩作为信物,去找盛维家里。我……我只是想去富户盛家,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众人惊讶的看着金锁,金锁抬起头来,愤愤不平的说,云莲,云莲,我很羡慕你,你有你疼爱的男人,你有仙女的身份,有高贵的生活,可是我什么也没有。 菩提祖师目光如炬,直视金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金锁,所以你就要去勾引其他的男人,以求得一条出路吗?” 云莲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她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羞涩,仿佛鼓足了毕生的勇气,缓缓站起身,走向菩提祖师。 云莲撒着娇对菩提祖师说,师傅,我一直以为云联想要勾引的人是你,可是徒儿也勾引过师傅。徒儿认为勾引师父是一件。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她轻轻依偎在菩提祖师身旁,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师傅,徒儿所言非虚。昔日里,徒儿确曾心生妄念,幻想能如这安居堂中的一花一木,得您片刻垂怜。每当夜深人静,徒儿便偷偷练习那最动人的舞姿,只盼有朝一日能入您眼,让您知晓徒儿的心意。在徒儿心中,能得师傅青睐,即便是‘勾引’二字,也化作了无上的荣耀与甜蜜。” 菩提祖师说。云莲,我一直知道,你内心其实很想勾引我。但是我一直愿意配合你,而且你的勾引一点都不让我感觉到讨厌。云莲,你的每一个小心思,我都看在眼里。你的‘勾引’,于我而言,不是轻浮,而是你纯真情感的流露。” 菩提祖师说,云莲,知子莫若父,我一直知道你的勾引是建立在自恋的基础上,以自己的能量值来换取别人的能量值,同时你在勾引的的过程中,自身的价值感和自尊感在提高。 而金锁的勾引是控制欲,弯腰下贱,以求获取利益。 菩提祖师把头转向菩辰,手却指了指金锁,对菩辰童子说,菩辰,你办事利落,赶紧把这个金锁给我处理掉,今天当刻就给我逐出师门,永不录用! 菩辰童子闻言,身形一凛,随即躬身领命,欲扶金锁起身,但金锁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任由他拉起,却再也无法站稳,只能踉跄几步,几乎是被菩辰半扶半拖着走向安居堂的大门。 盛维身形一震,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抬头,目光坚定而炽热,望向那高高在上的菩提祖师, “弟子盛维,拜见菩提祖师。弟子今日斗胆,愿作菩提偈诗一首,以赴吾情。” 菩提祖师说道,那好,这便算作是你交的作业。 云莲随手变出了自己的法器明笔,开始记录。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很多女人都会选择作那红颜笑,会去勾引男人。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让男人中招的是口味,而不是勾引。 云莲的勾引是建立在自恋的基础上,以自己的能量值来换取别人的能量值,同时你在勾引的的过程中,自身的价值感和自尊感在提高。 而金锁的勾引是控制欲,弯腰下贱,以求获取利益。 第51章 菩提偈传 篇九 经过金锁的事件以后,菩提祖师不怎么搭理云莲,云莲心里表示非常理解,他心里也知道菩提祖师不想搭理自己的原因,所以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菩提祖师,只是默默无闻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菩提祖师最近吃不下饭,一碗清粥早已凉透,筷子上粘着几粒米,无人问津。 云莲轻手轻脚地从菩提祖师身旁掠过,祖师的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 云莲的脚步微微一顿,最终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向那沉默如山的身影。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又怕打破这份宁静,让祖师更加心烦意乱。 云莲深吸一口气,深深一揖,\"师父,徒儿云莲,近日来虽未敢多扰您清修,但每日功课未敢有丝毫懈怠,无论是剑法还是心法,皆力求精进,望师父知悉。\" 菩提祖师依旧身形未动,目光穿过稀薄的空气,仿佛凝视着虚无的尽头。他的面容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云莲的话语并未落入他的耳中。 云莲见状就向远处走去了。 不一会儿,菩辰走向了菩提祖师。 因为菩提祖师心中一共有两个童子。所以,菩提祖师看见菩辰和看见云莲的感觉是一样的。 但是云莲童子是个女孩儿,菩提祖师心中的苦闷之情不想对着云莲童子发作,但菩辰童子是个男孩儿。 菩辰童子缓缓靠近,心中不禁暗自揣测师父的心事。 菩辰刚欲开口询问,只见菩提祖师动作迅疾,手腕轻轻一扬,那柄看似轻柔实则蕴含千钧之力的拂尘,如同灵蛇出洞,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猛地抽向菩辰。 拂尘掠过空气,菩辰童子猝不及防,衣袂仍被拂尘边缘轻轻拂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他脸色微变,随即迅速恢复镇定,双手交叠于胸前,深深一揖之后才离去。 孙悟空的法力日益增强,孙悟空的自信心正在日益增长,所以孙悟空在山中道士相处时变得没大没小,活泼挑衅。 有一天,孙悟空正在习武林中练武。孙悟空正在削一个竹棍,一位道士却向他走来,对着孙悟空说,这是他的兵器。原来是孙悟空屁股底下坐着一只桃木剑,孙悟空自己却不知道。 孙悟空使了个脸色给他,依然削着自己的竹棍,那道士只好解释,自己的兵器在你猴屁股底下。 孙悟空他轻轻一跃,随着他身体的腾空,那股子不羁与自信瞬间溢满了整个练武场。只见他用手指轻轻捻了个诀,一股细微却不可小觑的气流自他唇边缓缓吹出,那原本静躺在地上的桃木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瞬间脱离了地面的束缚,旋转着、闪烁着微光,向那道士的脸庞疾驰而去。 道士见状,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与慌乱,双手慌忙在空中胡乱挥舞,然而,那桃木剑却如同被孙悟空的意念牢牢锁定,不偏不倚,径直飞向道士的鼻尖前。 孙悟空嘴角勾起一抹顽皮而自信的笑,他手中的竹棍轻轻点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向所有道士宣告挑战。习武林外的道士们闻讯而来,围成了一个半圆,目光中既有好奇也有几分挑衅。 孙悟空他环视一周,声音洪亮而有力:“习武林外的道士们,今日我孙悟空便在此立下一规,凡想入此武林,必先过我这一关!胜者,自可踏入;败者,便需诚心学艺,日后再来挑战!” 孙悟空周身似乎环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意与傲气。 一位身形魁梧的道士跃入场中,手中长剑寒光凛冽,他怒吼一声,剑尖划破空气,直取孙悟空面门。孙悟空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反手一棍,轻轻巧巧地击在道士手腕上,长剑应声而落。道士惊愕之余,还未及反应,孙悟空已欺身而上,竹棍化作万千幻影,将道士笼罩其中。只听“砰砰砰”几声,道士被连番击中,踉跄后退,最终跌倒在地,一脸不可置信。 于是,众道士纷纷上前与孙悟空比武,一个个被打得抱头鼠窜,败下阵来。几十个回合后,竟没有一位道士能打赢孙悟空 这时,菩辰童子匆匆赶来,衣袂随风轻扬,带着几分焦急与威严。他踏入这片喧嚣之地,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正欲再次发起挑战的孙悟空。 “悟空,住手!”菩辰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四周的嘈杂。孙悟空身轻轻点地,停止了攻势。他转头望向菩辰,眼中闪过一丝顽皮与不解。 菩辰快步上前,几步便来到孙悟空面前,双手背于身后,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关怀。 菩辰童子将孙悟空拉到一边,两人站在练武场的边缘,菩辰的眼神中透露出少有的凝重,他压低声音,语速却异常清晰:“悟空,近日,师傅与云莲师妹之间正在打冷战,气氛微妙。我们作为弟子,更应谨慎言行,以免雪上加霜。” 孙悟空闻言,眼中是几分深思。他轻轻拍了拍菩辰的手背,以示明白。 孙悟空说,自然是冷战,那我们就可以制造一个让师父和云莲和好的契机,不如俺老孙去给师父写一篇菩提偈,你看我这个办法如何? 菩辰点了点头,说,你这猴子会写吗? 孙悟空笑了笑说,俺老孙不但会写菩提偈,还会站在你菩辰的立场上写菩提偈。 孙悟空轻巧地步入安居堂,他蹑手蹑脚地靠近,菩提祖师正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打坐。孙悟空偷偷的走到了菩提祖师的后面,伸出手给菩提祖师捶背。 然而,菩提祖师闭目凝神之中,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孙悟空在给他捶背。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与无奈,随即一把抓住了孙悟空那毛茸茸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孙悟空不由自主地“哎哟”一声。 这时,孙悟空突然跪了下来,双手捧出了一张纸,高过头顶,对菩提祖师说,师父,这是普成童子写下的一篇菩提记。还请师父过目。 菩提祖师打开了这张纸,只见上面赫然写道,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谜底,菩提祖师的身体像菩提树一样高大,心里却暗着,依照云莲的心思和想法。 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经常悉心孝敬师父孝顺师父,不要让师父去招惹那孙悟空。不让师父招惹那孙悟空,只因他生性顽劣。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谜底,菩提失去了本心,明镜一般的心思却被当成宝贝。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又如何教育那孙悟空呢? 菩提祖师看后,摸了摸胡须说道,悟空,看来里面这,尘埃,二字,指的就是你孙悟空本人呐。 菩提祖师放下纸卷,对孙悟空说,悟空,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告诉我,这首诗究竟是不是菩辰写的?这首诗到底是谁写的? 孙悟空挠了挠头,只好承认道,是俺老孙自己写的。 菩提祖师说,你那明镜般的心思又是指什么呢? 孙悟空说,俺老孙的功力增强,自信心上涨。自认为不弱于这山上的任何一个道士。而自己的水平甚至可以在这山上独树一帜。 而今日,我在习武林中,看似是与众道士们比试武艺,实则是试一试自己的功力究竟有多强? 俺老孙承蒙师父教诲。可功力无法斗量。还请师父教育弟子,评估一下弟子的实力,考察段位,系统地教一教我我吧! 第52章 无字天书 菩提祖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果然是只又好学又古灵精怪的猢狲,不过若要评估你现在的修行程度,如果不是为师亲自出马评估,恐怕很难捕捉。 话动这时,菩提祖师念动咒语。狂风骤起,天际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撕裂,云层翻滚,雷电交加,却在这片方寸之间奇异的静谧中心留下了一片清澈的天空。 孙悟空只觉眼前一花,再定神时,已身处云端之上,四周云雾缭绕,如梦似幻。菩提祖师立于不远处,衣袂飘飘,手中轻握一根看似平凡无奇的竹棍,递给孙悟空。 “悟空,你既得我心传,今日便让为师看看你的悟性与武艺。”祖师言语温和,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威严。 孙悟空身形灵活,时而跃至云端之巅,时而潜入雾海深处,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他对武艺的极致领悟。祖师则面带微笑,步伐沉稳,每一次挥棍都恰到好处,既不过火,亦不保守,两人间的战斗,既是一场技艺的较量,亦是心性的磨砺。 于是,孙悟空和菩提祖师打斗了起来。按说菩提祖师法力深厚,但他却招招留意,与孙悟空打斗百十回合,不见胜负。突然,菩提祖师手一收,说,好了,悟空,你的程度我已经知道了。 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周遭的云雾似乎都凝固了一瞬,孙悟空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与不解。他接过云莲递来的作文本,只见封面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孙悟空策论”几个大字,字迹笨拙,与他那行云流水般的武艺形成鲜明对比。 这时,云莲突然走来,跪下对菩提祖师,双手呈上一本作文本,对菩提祖师说,师父,请。 菩提祖师翻开本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如同乱舞的蝌蚪,句子不通,逻辑混乱,让人哭笑不得。孙悟空的眉头渐渐拧紧,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与自我反省的光芒。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只见祖师正以一种既严厉又充满期待的眼神注视着他,看透他所有的不足与潜力。 菩提祖师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两下这本本子,说,孙悟空,你的武功深厚精练,而在文上却一塌糊涂。 菩提祖师他转身对云莲吩咐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云莲,悟空的武艺已至化境,然则修行之路,文武不可偏废。是时候让他领悟飞举之功,遨游九天之上了。你速去习文馆,将那本珍藏的《云上飞功》取来,让悟空细细研读,体会其中奥义。” 云莲轻启朱唇,念动古老的咒语,突然,一缕淡淡的蓝光自书架深处缓缓升起,直向云莲所在之处飘来。 书籍在空中盘旋一周,最终轻轻落在云莲摊开的双手之上,仿佛有灵性般。 云莲手中紧握着一卷古朴泛黄的竹简,其上刻有“云上飞功”四个篆体大字,隐隐透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 云莲对孙悟空说,这就是《云上飞功》这本书,拿回去好好研读吧。 悟空瞪大了眼睛,满是好奇与渴望,他迫不及待地凑上前,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本仿佛蕴含了天地奥秘的天书之上,心中涌起一股对书的珍爱。 月挂中天,银辉洒满静谧的庭院,万物似乎都沉浸在梦乡之中。孙悟空的房间内,微弱的烛光摇曳,映照在他那张因兴奋而略显稚气的脸庞上。他侧身而卧,双手紧紧环抱着那本《云上飞功》,仿佛那是他通往无上境界的钥匙,即便是沉睡,也不愿有丝毫分离。 突然,两道鬼祟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卧房的一角,是两位道士,他们相视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狡黠。 两位道士探出头来,他们对孙悟空手里搂着的那本天书很感兴趣。于是其中一个道士就让另一个道士去拿,于是另一个道士就悄悄的跑到孙悟空的床前。悄悄的把那本天书拿走了。 其中一位道士轻轻做了个手势,示意同伴行动。另一位道士便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靠近孙悟空的房间,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天书被那道士偷到手以后,两个人拿着天书欢天喜地跑到卧房的外面准备阅读。 两位道士躲在庭院一隅,借着微弱的星光,小心翼翼地展开那本传说中的《云上飞功》。 天书却出乎意料地空空如也,未着一墨。天书上没有任何字迹,甚至连痕迹都没有。 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震惊。 “无字天书?”其中一位道士低呼,这个道士反应过来,认为这本书可能是一本无字天书。 这时,其中一个道士出了个主意,无字天书,就是说天书上没有字,那如果在天书上洒上一点水,会不会就有字了呢?另一个道士听后觉得有道理,于是就洒了一点水在那天书上。 其中一位道士颤抖着手,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水囊,轻轻旋开, 他缓缓倾斜水囊,一滴、两滴……清澈的水珠轻触到天书上。 那几滴水洒到天书上以后,天书依然一个字也没有,那天书除了湿润一些以外,没有任何反应。 一个道士说,既然这天书对水不能产生任何反应,在五行当中水克火,不如我们生起火来烤一烤这天书,看看这天书上能不能显示出字来。 火光在夜色中摇曳生姿,映照在两位道士紧张而充满期待的脸庞上。他们小心翼翼地用树枝架起简易的火堆,火焰随着夜风轻轻舞动,仿佛活物般贪婪地舔舐着周围的一切。那天书被缓缓置于火堆之上,火苗如同好奇的孩童,探头探脑地想要触及那天书的奥秘。 天书在火焰的映照下,散发出淡淡的古朴光泽,但那天书却依旧保持着原有的模样,既未燃烧也未显现出任何字迹。 用火烤,天书依然空荡荡,没有任何字迹,也没有任何痕迹。 就在这时,云莲从床上伸了个懒腰,离开了霁月阁,向着卧房走去。她本是想去看看孙悟空有没有将那天书放好,结果远远的发现卧房那里好像有火光。 当她不经意间抬头,一抹不寻常的火光在远处若隐若现,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加快了脚步,穿过曲折的回廊,每一步都似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响,与周遭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空中响起,如同催命的鼓点,越来越近。 道士甲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同伴急促地低语:“快!那边有人来了,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股焦灼的气息愈发浓重,火光也愈发清晰,云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两位道士正手忙脚乱地试图扑灭那本被火舌舔舐的《云上飞功》。 一位道士猛地一推身旁的道士,两人几乎同时拔腿就跑,却又不约而同地回头望向那逐渐逼近的火光,眼中满是不甘与懊悔。 而就在这时。那两个道士离开的那一瞬间。无字天书掉入了那堆火里,烧成了灰。 火光骤然炽烈,那无字天书仿佛被无形之手牵引,自道士慌乱的指尖滑落,悄无声息地坠入了火堆的核心。火焰贪婪地吞噬着一切,天书的边缘迅速卷曲,泛黄的竹简在烈焰中发出噼啪的声响。 随着最后一片竹简化为灰烬,火光猛地一暗,随后,一切归于寂静,只余下几缕青烟袅袅升起,随风飘散,带走了那本《云上飞功》最后的痕迹。 云莲不禁掉落眼泪,这可是上古神书呀,整个灵台方寸山就这一本,如今烧了自己以后该如何向师父交代? 云莲的脚步沉重如铅,她缓缓走近那堆熄灭的火堆,目光空洞地凝视着灰烬中尚存的余温。月光下,她的眼眶泛红,泪水无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灰烬之中。 云莲她蹲下身,轻轻捧起一捧灰烬,那细小的颗粒仿佛还带着《云上飞功》的余温,却又在瞬间从指尖滑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53章 究竟想要什么 《云上飞功》是一本上古神书,自盘古开天辟地以后,《云上飞功》就由诸多创世神灵研究所创,里面对很多飞行的功法都有详细的讲解。 当时云莲年岁还很小,当他最初跟在菩提祖师身边的时候,他的印象中,菩提祖师就与那元始天尊一起修炼飞行之功。 菩提祖师从元始天尊手上接过一本上古神书,而此书正是眼下稍微灰烬的这一本书。 年幼的云莲,一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敬畏,他紧随着菩提祖师,菩提祖师与元始天尊立于峰顶,衣袂随风轻扬。 只见元始天尊轻启朱唇,手指轻轻一挥,仿佛有万道霞光汇聚于掌心,随后他缓缓递出一本古朴厚重的书籍给菩提祖师。那书封面古朴无华,却因岁月流转而略显灰烬之色,正是传说中的《云上飞功》。菩提祖师双手接过,眼神中闪过一抹凝重与激动,仿佛接过了天地间最珍贵的宝藏。 在云莲小时候,菩提祖师用手捧着这本《云上飞功》教自己飞行,当时自己也曾拜读此书,从而学会了飞行。 菩提祖师轻抚着《云上飞功》的封面,他缓缓翻开书页, “云莲,你看这书中所述,飞行非但依仗法力,更需心随意动,天人合一。”菩提祖师的声音温和而深沉,他指着书页上的图文,那是一些古老的符文与飞翔的图案交织。 火光中,那本承载着无尽奥秘与回忆的《云上飞功》逐渐化为灰烬,每一缕轻烟都似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温情。云莲的双眸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他仿佛能听见书页在火焰中噼啪作响,那是他童年梦想的碎裂声。他猛地跪倒在地,双手徒劳地伸向那团火焰,试图挽回些什么,却只触到一片虚无与灼热的空气。 “师父!是徒儿不孝啊!”云莲的呼喊穿透了夜的寂静,带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火光映照在他脸上,映照出他扭曲的痛苦与不舍,那份对失去宝贵之物的悲痛,如同被撕裂的伤口,鲜血淋漓,却又无声无息。 这本《云上飞功》可是很珍稀的一本书,如果让师父知道这本书已经被火烧掉了,他老人家难免伤心难过。于是云莲决定暂时性的向师父隐瞒这件事情,暂时不告诉师父这本书已经被火烧掉了。 !云莲手中紧握着一块从灰烬中勉强拾起的残片,那上面依稀可辨的符文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光泽,如同他心中复杂难言的情绪。他凝视着这片残破的过去,心中盘算着如何编织一个谎言,既能保护师父不受伤害,又能让自己内心的愧疚稍减。 次日晨曦初破,菩提祖师身着一袭素白长袍,立于卧房之外,面容平和而庄严。 孙悟空自房内跃出,一身道袍在阳光下更显耀眼,他的道袍只穿了半,他一边用手整理道袍一边向前走。 他身姿矫健,眼神灵动,见师父等候,急忙叫了一声:“师父”菩提祖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悟空,为师欲亲自传授你飞举之功,快将那《云上飞功》取来。”菩提祖师的声音温和而有力。 孙悟空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快步奔回卧房。他猛地拉开被子,被子如同被惊扰的云朵,四散开来,却未见那古朴书卷的踪迹。不甘心地,他又迅速弯腰,双手在床铺四周细细摸索,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但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木板和微尘的触感。 孙悟空站起身来,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定格在书架上。他几步跨至书架前,双手快速翻动着一排排古籍,动作中带着几分慌乱。书页哗哗作响,如同急促的心跳,每翻一页,他的心就沉一分。书架上的书籍被他一一检查,却始终不见《云上飞功》的影子。汗水悄悄渗出额头,滴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 孙悟空脸色苍白,脚步略显踉跄地冲出卧房,他停在菩提祖师面前,双膝微曲,说道:“师父,弟子无能,《云上飞功》……不见了!”说话间,他眼神闪烁,不时偷瞄菩提祖师的反应,生怕看到师父失望或责备的眼神。 菩提祖师闻言,面色骤变,目光如炬,说,不见了,那书怎么会不见了? 云莲见状,急忙跪了下来。头深深埋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声音微颤,却坚定地说:“师父,弟子昨晚起夜,本是去取些茶水,不料月光下,误将师父的《云上飞功》与弟子自己的笔记混淆了。发现后,我即刻将其带回,却不料……不料……”说到这里,云莲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再也无法继续。 菩提祖师问,那,那本真正的《云上飞功》那书在哪儿呢? 云莲愣了一下,说,我再去习文馆里找。 菩提祖师随着云莲步入习文馆,云莲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自责,不时抬头望向门外等候的菩提祖师,那背影虽未显怒意,却让他更加惶恐不安。 云莲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但每一次翻动书页的声音,都像是在提醒他,那份失落与愧疚,无法轻易抹去。 云莲像受到了什么惊吓那样,慌忙跑到菩提祖师的脚下,对菩提祖师说,师父,弟子没有找到。 菩提祖师用很严厉的眼神看着云莲,大喝一声,传菩辰童子来习文馆找书! 菩辰童子领命,匆匆步入习文馆,他穿梭于书架间,指尖轻拂过每一本书的脊背,眼神锐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动作渐渐变得急促,眉头紧锁,每一次翻找都伴随着细微的叹息。 最终,他停下脚步,习文馆内一片寂静,只有书页偶尔翻动的声音,在这份静谧中显得格外突兀。菩辰童子缓缓走向菩提祖师,低头行礼,声音低沉而沉重:“师父,弟子已遍寻习文馆,却未找到《云上飞功》的踪迹。” 菩提祖师面无表情,用力一甩衣袖,那袖摆仿佛携带着无形的风,卷起一阵细微的尘埃,随后他便迈开大步,踏出了习文馆那厚重的木门。 沿途,弟子们纷纷投来惊疑的目光,却无人敢上前询问。菩提祖师的脸色如同冬日的寒霜,没有丝毫温度,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风暴,让人不敢直视。 云莲童子心中一惊,他不知道菩提祖师心里面想的究竟是什么。于是云莲紧紧地跟了上去。 云莲进了安居堂以后,对菩提祖师一阵纠缠,菩提祖师一直不愿意搭理云莲。 云莲的手刚触碰到那洁白的衣袖边缘,还未及细语,菩提祖师已猛然一拂,袖摆如同被狂风卷动的绸缎,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间将云莲整个身躯甩了出去。云莲只觉眼前一黑,耳边风声呼啸,紧接着是身体与坚硬石阶重重撞击的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为之一震。他踉跄着滚落在台阶下,尘土四起,遮蔽了他的视线,疼痛与惊愕交织,让他一时无法起身。 云莲哎哟地叫了一声,试图用胳膊肘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却因剧痛而再次跌倒。 云莲强撑着站了起来,想要再次进入到安居堂里,没想到菩提祖师再次大袖一挥,将安居堂的房门上了锁,任凭云点怎么摇晃都开不了门。 云莲见状,哇的一声,哭的像个孩子,一边摇门一边呼喊,师父,徒儿知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师傅,徒儿知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云莲哭着哭着,可能也是怕这样会吵到师父,于是就跑到安居堂的台阶前跪了下来。 云莲的双膝仿佛生根般跪在冰冷的石阶上,每一块石头的棱角都透过衣料,深深刺入他的肌肤。他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一下又一下,用力磕向坚硬的石阶,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凄凉。 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云莲的视线,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心中的愧疚与自责,随着这每一次的磕拜,尽数倾泻而出。血,渐渐从他的额头渗出,顺着鼻梁滑落,滴落在石阶上,瞬间被吸收,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师父看到以后,心疼不已,然后推开了安居堂的房门。 菩提祖师缓步而出,目光触及云莲额上斑斑血迹与满脸泪痕,心中一紧,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他轻叹一声,快步上前,伸出手掌,掌心向上,仿佛欲承接住云莲所有的痛苦与自责。 “云莲童儿,你究竟想要什么?师父给你。”祖师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蹲下身,与云莲平视,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里满是心疼与怜惜。 第54章 并无怒意的手板 想要什么?究竟想要什么?云莲低头寻思起来。忽然,云莲抬起头来,张大嘴对菩提祖师说,我希望能够受到师傅惩罚性的教育。 云莲心里想着师父对他的惩罚里总藏着那些许的爱意,而且师父如果能够打自己一顿,打完以后肯定会更加心疼自己,当然就不会生自己的气了。 书没有找到,菩提祖师的心里是有一些感觉的,但菩提祖师之所以面无表情,是因为他怒不起来,对于云莲,他潜意识里那种佯装镇定的感觉非常浓烈。 菩提祖师并不是第一次打云莲,他记忆中存留着云莲小时候在他怀里乖乖挨打的场面。 菩提祖师知道自己是师父,打徒弟,惩罚徒弟是师父工作中的一部分,所以菩提祖师很乐意打云莲。 而云莲的身份是徒弟,作为徒弟,当然要自觉接受父辈的裁决。 云莲的眼眶微微泛红,她轻轻摩挲着因紧张而略显僵硬的膝盖,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牵动心中的涟漪。 云莲偷偷瞄向师父,眉头紧锁,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即将到来的责罚的畏惧,也藏着对师父独特关怀方式的理解和依赖。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将左手摊开,掌心向上,那姿态既是对师父的尊重,也是对自我反省的宣告。 其实,云莲就是故作不情愿。云莲心里是很愿意让菩提祖师打自己的。 菩提祖师不知为何没有控制住,板着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菩提祖师高高举起戒尺。可那戒尺却像羽毛一般轻浮地飘落在云莲的手上,没有任何力度,一点都不疼。 菩提祖师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温柔与无奈,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渐渐扩散,他高高举起的戒尺,却在即将触及云莲掌心的那一刻,化作了最轻柔的触碰。戒尺轻轻落下,如同一片落叶缓缓降落在平静的湖面上。 当菩提祖师的戒尺轻轻触碰云莲手心,云莲瞬间演技爆发,双眼圆睁,眉头紧蹙,仿佛承受了千钧之重。她的小嘴微张,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呜”,那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夸张的痛楚与委屈。右手迅速覆盖上左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搓着那片几乎未感痛楚的掌心,仿佛真的被重击了一般,动作间透露出几分娇弱与无助。她的表情生动而复杂,既有对“疼痛”的抗拒,又有一丝狡黠在眼底闪烁,仿佛在与菩提祖师进行一场无声的游戏,享受着这份独特的师徒情谊带来的微妙乐趣。 云莲又将左手手心向菩提祖师处一伸,菩提祖师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云莲这一声喊疼,让菩提祖师立马意识到,是师父在打徒弟,是徒弟做错了事,师父在惩罚徒弟,而不是开玩笑。 菩提祖师的神色瞬间凝重,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轻轻叹了口气,戒尺在空中微微一顿,最终还是坚定地落了下来,但这一次,力道恰到好处,既让云莲感受到了应有的惩戒,又不失师父的慈爱。云莲的眼眶瞬间湿润,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她咬紧牙关,脸上浮现出混合着痛楚与坚毅的神情。菩提祖师的目光中既有责备也有心疼。 于是菩提祖师板起了脸,高高的举起了戒尺,用严厉的眼神看着云莲。 菩提祖师像劈柴一般将戒尺向云莲的掌心劈去,可云莲的手掌毕竟不是木材,没有被踢坏,只是在掌心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菩提祖师仿佛要将所有的严厉与教诲都凝聚在这一击之中。戒尺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风声,直奔云莲掌心而去。云莲的双眼紧紧盯着那即将落下的戒尺,眼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师父深深的理解与信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戒尺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云莲掌心。云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她的眼神坚定而倔强,仿佛在说,无论师父如何责罚,她都会承受。 云莲的眼眶中已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滑落,她嘟囔着,声音虽小却清晰可闻:“这才是来教训我的嘛。”话音未落,菩提祖师的心猛地一紧,心里想道,这个孩子犯了错,现在我要教训他。 随着菩提祖师的一声大喝:“师傅教育,你知错了没有?!” 云莲不仅没有说知错,他反而想用言语激怒菩提祖师。云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赌气,他只是想像个小孩一样与师傅顶嘴,以谋求更多的讨打。云莲嘟了嘟嘴,说,我没错。 云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只有她和菩提祖师才懂的较量。说着,她故意将眼神望向别处,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调皮。 此时的菩提祖师已经失控了,他就像一个愤怒的父亲,一把将跪在那里的云莲向自己的身体拉来。此时此刻的云莲正趴在菩提祖师的怀里,将戒尺狠狠地向云莲的屁股抽去。 云莲的痛呼与泪水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她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都嵌入了菩提祖师的怀中,如同受伤的小兽寻找着最后的庇护。菩提祖师的身躯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他能感受到云莲颤抖的体温和脸颊上滚落的温热泪滴,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他轻轻环抱住云莲,那双曾经高举戒尺、严厉无比的手,此刻正温柔地抚摸着云莲的背脊,试图安抚她的不安与疼痛。菩提祖师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也有深深的宠溺。他低声呢喃:“罢了,罢了,你这孩子,怎生得如此倔强。” 菩提祖师的动作轻柔而坚定,他轻轻弯下腰,以一个不容拒绝的公主抱姿势,将云莲缓缓抱起。云莲她环抱着菩提祖师的脖颈,小脸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温暖。 步入霁月阁,菩提祖师小心翼翼地将云莲放在床上,那动作之轻柔,就像是怕惊扰了沉睡中的花朵。他轻轻调整云莲的姿势,让她躺得更加舒适,随后,从袖中取出一方柔软的帕子,细心地为她擦拭着脸颊上残留的泪痕。菩提祖师的眼神里满是柔情与宠溺,仿佛在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菩提祖师的目光仔细地在云莲身上游走,确认无碍后,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他轻轻抚过云莲红肿的掌心,那道深红色的印记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心上,让他不禁喃喃自语:“是不是……真的重了?”言语间,满是自责与怜惜。 菩提祖师温柔地将云莲安置在床上,他轻轻抚过云莲额前的碎发,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中满是疼惜。随后,他缓缓站起身,从一旁的柜中取出一床柔软的锦被,那锦被上绣着细腻的莲花图案,与云莲的名字相呼应,显得格外温馨。 菩提祖师将锦被轻轻展开,覆盖在云莲身上,他细心地掖好被角,确保没有一丝凉风能够侵扰到云莲。 菩提祖师对云莲说,孩子,你快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菩提祖师走到云莲的桌案前,提起毛笔,写下了一首诗, 轻轻,落在你的手心。 静静,在手心中结冰。 师徒,是今生注定。 痛并,把快乐尝尽。 明明,话那么寒心。 假装,那只是叮咛。 泪尽,也愿意相信。 师徒,如流水一般长情。 我慢慢地听戒尺落下的声音, 仿佛是你贴着我叫轻轻。 第55章 菩辰查案 菩提祖师写下这首诗后,缓缓地放下了笔,对门口守着的一个小道士说,去,去把菩辰童儿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菩辰童儿非常惊慌的跑到了霁月阁,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不敢抬头,郑重大声的说道,弟子迟钝,望师父师妹恕罪。 菩提祖师叹了一口气,对菩辰说,菩辰啊,云莲这次丢书事件,我想让你菩辰童子顶罪认罪,我只说是你菩辰童子弄丢了此书,我会将此事上报天庭,征求玉皇大帝的赦免,为诸天众神重新谱写一本《云上飞功》。 菩辰童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与不解,他缓缓抬起头,眼眶微红,他紧抿着唇,试图不让泪水滑落,声音虽轻却坚定:“师父,你怎么那么心疼云莲,却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也是您的弟子,也渴望您的庇护与认可。”说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这样才能抵挡住内心的挣扎与不甘。 菩提祖师的目光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他轻声细语道:“菩辰,你可知,你本是我菩提树上的一根枝茎,你和为师有着血缘上的关系。而你师妹不是,她是为师捡来的。所以为师总是害怕你师妹丢了,害怕你师妹跑了。而你师妹云莲,她虽非我血脉所出,却是我心之所向,魂之所系,那份忧虑,是对生命之脆弱与珍贵的共鸣。” 菩辰童子拱手说道,师父,弟子认为,如果此书没有离开此山,那么此书怎么会轻易丢失?况且丢失神书的罪名实在太大,如果让我这么轻易的认下,我也心有不甘,请师父恩准弟子彻查此事。 随着菩辰童子盘膝而坐,周身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金光所笼罩,他紧闭的双眸下,隐藏着决绝与智慧的光芒。咒语低吟,如同远古的密语。 刹那间,灵台方寸山的景致在他心念一动间变得生动而立体。仿佛一幅幅画卷在他脑海中缓缓展开。但这不是普通的景致重现,而是时间的逆流,是过往每一刻的精确回放。 菩辰童子看到自己与师妹云莲在山林间嬉戏的身影,笑声清脆如银铃;也看到师父菩提祖师在山顶闭关,周身环绕着祥和的佛光,似乎与世隔绝。但更吸引他注意的是,那些平日里不易察觉的细微变化——一阵风吹过,带动了几片落叶的轨迹;一只松鼠在树枝上跳跃,不慎遗落了一颗松果;还有,在那个看似平凡的夜里,两个不易察觉的身影。。。 菩辰童子的心随着回溯的画面猛然一紧,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夜色如墨,月光稀薄,两道鬼祟的身影在藏书阁外徘徊。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手中握着水袋与火折子,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只见一人轻轻推开门缝,另一人则迅速将水倾倒于书页之上,企图软化纸张便于窃取。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惊动了什么,火光猛然一亮,紧接着是火焰肆虐的咆哮声,那本珍贵的《云上飞功》瞬间被火舌吞噬,化作一团灰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莲师妹的身影猛然冲入画面,她的双眼圆睁,满是难以置信与悲痛欲绝。她跪倒在灰烬前,双手颤抖着试图捧起那些已不存在的碎片,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凄美的水花。她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不甘,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云莲那撕心裂肺的悲鸣,久久不散。 菩提祖师见状,心如刀绞,他大步流星跨至云莲身旁,轻轻将她颤抖的身躯揽入怀中,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云莲的发丝,如同安抚着一只受伤的小鹿。“乖徒儿,你怎不早说?为师错怪了你,让你独自承受了这么多。”他的声音里满是自责与疼惜,眼眶微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云莲抬头,泪眼婆娑中望见了师父眼中的温柔与坚定,心中的委屈与痛苦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紧紧抱住菩提祖师,泪水再次决堤,却带着一种释然与温暖。“师父,我以为自己可以承担,却没想到...”她哽咽着,声音细若游丝,却字字清晰。 菩提祖师呯地一拍惊堂木,说道,来人,把那两个道士捆了,杖责八十,赶下山去,发还给他爹娘! 两名道士被突如其来的命令震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几乎是被两旁涌上的弟子们架起拖行。他们被押至山门之外,那里,早已备好了粗大的木棍与冷漠的目光。 菩提祖师站在高处,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声音虽轻,却如重锤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尔等背信弃义,贪念作祟,坏了宗门清誉,今日起,再非我灵台方寸山之人!” 第56章 就传你个筋斗云吧 这时,云莲悄悄从床上起了身子,轻轻喊了一声师父,又喊了一声师父。菩提祖师转身向云莲看去。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近日那腾云的小仙法也有些生疏,毕竟师父也教过我云上飞功,不如就由我凭记忆将这本书给默写出来,然后师傅就像检查功课那样对他进行修改。 这时菩提祖师抬了抬手说,不必了,重新编写《云上飞功》这本书的难度很大,如果和原版差别太大,可能会被众位神仙取笑的。 闻听此言,菩提祖师面色微凝,随即轻叹一声,目光深远地望向殿外。云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却也不敢多言,只是静静地坐在师父身旁。 殿内一时静谧,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名道士匆匆步入,神色凝重,低声禀报:“祖师,孙悟空在霁月阁外跪下了,言称要为菩辰与云莲童子之事求见,言辞恳切,誓要亲自向您陈情,恳请祖师恩准其入内,以表诚意。” 菩提祖师闻言,眉头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缓缓站起身,长袍轻拂,仿佛带起一阵微风,吹散了殿内的一丝沉闷。云莲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既惊又喜,偷偷望向师父,只见菩提祖师沉默片刻后,轻启朱唇:“带他进来吧,我倒要听听这泼猴有何话说。” 悟空撒开双腿,使用了轻功,飞也似地跑进了霁月阁,脚步轻盈,几乎不触尘埃,直至菩提祖师面前,他猛地一顿,一头撞在堂前的地板上,双膝跪地,他的声音略带哽咽,“那日夜深,弟子守护书阁,却疏忽大意,梦中犹记手捧《云上飞功》,醒来之时,古籍已失。弟子遍寻无果,细思之下,那夜唯有卧房之处未曾详查,故斗胆猜测,此事或有蹊跷,恳请师父明鉴,还云莲师姐一个清白。”说着,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满是真诚与急切。 菩提祖师的目光如炬,穿透了悟空心中的迷雾,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回荡在霁月阁内,每一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悟空的心上。“悟空,此事确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自诩守护周全,却未能在紧要关头察觉异状,让那贼影有机可乘。今日起,你便在这阁外,于云雾缭绕间,将腾云之术的基础功法,反复练上一百遍,直至心随意动,云起云落皆在你一念之间。” 孙悟空一听,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纯真与坚定。“好啊,师父!就算练上一千遍,俺老孙也能练!” 他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额头微微泛红,却毫不在意。每磕一下,他都大声呼喊“师父”,嘴里不停地叫道,师父,师父,师父! 好像这次受罚的机会让自己热血沸腾。 孙悟空身形一晃,使起轻功来一步登天,在云朵个滚,在云朵里绕着灵台方寸山飞了几圈。直插云霄。只见他在云层间灵活地翻转,一个筋斗云,穿梭于翻滚的云海之中,如同游龙戏水。方寸山在他脚下渐渐缩小,翠绿的山峦与缭绕的云雾交织。孙悟空的笑声在云间回荡,充满了挑战与欢愉,他尽情地释放着体内的力量。 终于,他减缓了速度,双脚轻盈触地,稳稳地落在菩提祖师面前,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喜悦。他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敬意:“师傅,弟子已经能够腾云驾雾了。” 菩提祖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菩提祖师的笑声在霁月阁内回荡,他轻轻摇头,对孙悟空说道:“悟空,你刚才一去二三里,离地四五丈,此等速度,于凡间或可称奇,但在仙家眼中,却不过是孩童学步,算不得真正的腾云。真正的腾云,应是心念一动,万里之遥瞬息可至,云起风涌,皆随我心。” 菩辰童子突然弓步揖手,对菩提祖师说,师父,你刚才说《云上飞功》不好完全默写,而弟子却想出了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菩提祖师说,请讲。 菩辰童子指尖轻触云朵,指着天空中孙悟空刚刚翻飞过的那片绚烂云海,提议道:“师父,您看孙悟空的体态轻盈,灵动非凡,他每翻一个筋斗,都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不若我们就借此灵感,结合《云上飞功》的精髓,为他独创一套飞行之术——筋斗云。” 菩提祖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好好啊,就传你个筋斗云吧! 第57章 一个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 菩提祖师走到庭院里,声音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悟空,你每每在飞行之前翻一个筋斗,此番,且看你能飞至多远。”言罢,祖师手腕微动,拂尘轻轻一挥,孙悟空便翻上了天空。 孙悟空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与跃跃欲试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双脚猛地一蹬地,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云霄。筋斗云在他脚下翻腾,每一次翻跃都似乎在撕裂空间,留下一道道绚丽的尾迹。孙悟空的笑声回荡在天际,自由而狂放,他仿佛融入了这片浩瀚的天穹,成为了天地间最不羁的存在。 菩提祖师立于庭院中央,手持古朴竹简,笔尖蘸着淡墨,目光紧随孙悟空那翻飞的身影,时而紧蹙眉头,时而轻展笑颜。每当孙悟空筋斗云翻至极致,速度与高度皆达新境,祖师便迅速在竹简上勾勒几笔,似乎是在记录着某种玄妙的轨迹与心法。 孙悟空他的每一次翻筋斗,都伴随着体内法力的涌动。菩提祖师的眼神中满是欣慰与期待,偶尔抬头望向孙悟空,那眼神中既有严师的严厉,又藏着对爱徒无限宠溺的柔情。只留下师徒二人,一教一学,一动一静,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孙悟空飞得越来越快,这时云莲跑来,扯住了菩提祖师的衣角。云莲问道,师父,孙悟空将来是要参加取经大业的人,不知他这一个筋斗能飞多远呢? 菩提祖师说,关于孙悟空这一个筋斗能飞多远,这个为师却不知道如何去衡量它。 云莲又问,师父,我不知按照孙悟空这样的飞行速度,从东土圣京飞往灵山要多少时日呢? 云莲的问题如同一缕清风,引得孙悟空闻言,他身形未稳,便从云端猛地俯冲而下,精准地落在云莲与菩提祖师面前。 “哈哈,师姐问得好!”孙悟空一拍胸脯,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俺老孙这就飞一个试试。且看我这一遭,让云儿都知道老孙的厉害!”言罢,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周身金光大盛,筋斗云在他脚下迅速凝聚,托着他缓缓升起。 孙悟空身形一展,直指东土盛京的方向。刹那间,万里云海翻腾,日月星辰似乎都为之侧目,天地间唯有他这一抹金光最为耀眼。 随着孙悟空的加速,空间仿佛被无限压缩,盛京的轮廓在眼前迅速放大,却又在即将触及之际,他身形一转,筋斗云再次翻涌,方向陡变,直向西方灵山而去。这一翻,不仅仅是距离的跨越,更是对极限的挑战,对自我潜能的极致挖掘。 孙悟空身形如电,穿梭于云海之间,一瞬之间,灵山那庄严的佛光已映入眼帘。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却不忘师命与使命,只在一念之间,筋斗云再度翻腾,方向逆转,带着他划破长空,向着灵台方寸山疾驰而去。 转眼间,灵台方寸山的轮廓在云雾中渐渐清晰,一一映入眼帘。孙悟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轻轻踏下筋斗云,稳稳落在庭院之中,仿佛是从未离开过的游子归家,带着一身的风尘与荣耀。 孙悟空落地那一刻,庭院内顿时静谧,只余他爽朗的笑声回荡。他挺起胸膛,眼眸中闪烁着得意与自豪,对菩提祖师说道:“师父,您瞧,徒儿只消一个筋斗,便从那东土边缘跃至灵山圣地,又折返而归,这速度,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一旁,菩辰童子手持算盘,手指飞快拨动,口中念念有词,最终惊讶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师父,弟子粗略估算,从东土至灵山,确有十万八千里之遥,若真如师兄所言,那他一筋斗便是这等距离,实在令人惊叹!岂不是悟空一个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 菩提祖师十分骄傲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超脱与深意。他轻轻抚摸着斑白的胡须,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望向远方。 “悟空啊,”祖师语重心长地说,语气中既有赞赏也有告诫,“这筋斗云的飞行之法,确是你天赋异禀所得,这筋斗云的飞行方法可以记录,但这一个筋千的里程数却不可记录。取经之录也是十万八千里,若真将这十万八千里的里程数公诸于世,恐怕会惹得某些神仙不愉快。” 孙悟空自从学会了筋斗云以后,每天都逍遥自在的飞行。有一天,孙悟空飞着飞着,一不小心飞去的阴间。 孙悟空穿梭于云海之巅,突然间,眼前景致骤变,云层稀薄,一抹幽暗的蓝光悄然笼罩。他心中一惊,察觉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偏离了既定轨道,正向着未知的深渊坠落。四周寒风凛冽,携带着阵阵阴冷之气。 “这...是何处?”孙悟空心中暗惊,正欲施展法力稳住身形,却见下方竟是一片荒芜之地,鬼火闪烁,枯骨遍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凉与恐惧弥漫开来。这便是传说中的阴间,幽冥之地,生死轮回之所。 孙悟空见状,心中一凛,高呼不妙,便要飞回去。“俺老孙岂会被这等地方所困!〞 黑白无常缓缓步上前来,一身素衣,面无表情,冷冷道:“这里是有来无回的地方。此乃阴曹地府,”言毕,四周鬼影憧憧,压得孙悟空心头一紧。 这时, 地藏王菩萨身披袈裟,手持锡杖,缓缓自幽暗深处走出。 “孙悟空,”地藏王菩萨的声音穿透阴冷的空气,直达孙悟空的心田,“别人不认得你,我却认得你,你便是菩提祖师的徒弟孙悟空。可是你师父教你,你跑来我这阴间做什么?” 孙悟空高傲的说,我在练习筋斗云,就是我师傅量身打造的飞行方法。 地藏王大惊,问,此事可真? 孙悟空说,确,千真万确,我一个筋斗就是里,怎么会飞不出你这阴间?你瞧好了! 孙悟空身形一展,他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那是只有他与筋斗云间独有的默契咒语。随着咒语的响起,脚下的筋斗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迅速膨胀,托着他腾空而起。 只见孙悟空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速度快得令人咋舌。阴间的鬼火与枯骨在他身后迅速缩小,直至成为模糊的一片。空气中回荡着他那不羁的笑声,带着对自由的渴望与对挑战的蔑视。 地藏王菩萨对孙悟空的飞行速度半信半疑,叫了一个殿前小厮前去查看一下。 小厮匆匆返回,面色复杂,跪于地藏王菩萨面前,声音中带着几分震撼:“菩萨,小的已依您吩咐,于云端之上遥测,孙悟空...他,他果真是一个筋斗便飞跃了十万八千里之遥,身影已远远超越了阴间界限,重返阳世!” 地藏王菩萨闻言,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深思。他轻轻抬手,示意小厮退下,随即目光穿透重重阴云,仿佛能望见那已远去的金色身影。 次日,如来佛祖正在密室里修炼如来神掌,如来佛祖盘膝坐于莲花台上,双手缓缓抬起,掌心间似有万千星辰流转,正是修炼如来神掌的紧要关头。空气中每一缕光芒的波动都蕴含着无上法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厮略显急促却又恭敬的声音:“佛祖,地藏王菩萨求见,言有急事相商。” 如来佛祖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但随即恢复平和,沉声道:“没看到我正修炼如来神掌吗?让他稍候片刻。”言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思绪完全沉浸于功法之中,但地藏王菩萨的急事显然让他难以彻底静心。 小厮解释说,地藏王菩萨说他有急事。如来佛祖便宣了地藏王菩萨进来。 地藏王菩萨膝行至如来佛祖面前,双手合十,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与不解:“佛祖明鉴,昨日孙悟空闯入阴间地府。他得菩提祖师真传,竟能以一筋斗云瞬间跨越十万八千里。菩提祖师为孙悟空量身打造的筋斗云,以十万八千里,十万八千里的数字着称。弟子深感其中或有玄机,特来禀报佛祖,以求指点迷津。” 如来佛祖闻言,脸色骤变,双眸中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莲花台,整个空间都为之一震,震得小厮与地藏王菩萨身形不稳,连退数步。 “哼!”如来佛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雷鸣般在密室中回荡,“好一个菩提祖师,好一个天赋异禀的孙悟空!我设下的十万八千里取经之路,意在磨砺其心性,考验其意志,岂是他一筋斗云便能轻易跨越的儿戏?这不仅是对我的轻视,更是对西天取经这一神圣使命的亵渎!” 于是地藏王菩萨说,我佛正在修炼如来神掌,等到日后有了机会,专门拿着筋斗云来打压孙悟空,灭一灭他的威风 第58章 菩提偈传篇十,篇十一 第二天,菩提祖师在斜月三星洞中登坛上课,台下有二三十个道士坐在桌案前洗耳恭听。菩提祖师讲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菩提祖师身手中轻挥一柄拂尘,每一挥动都似乎携带着天地灵气。 台下,道士们或闭目凝神,细细品味每一句教诲;或目光炯炯,紧随着祖师的手势,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过一会儿,菩提祖师才真正进入主题,菩提祖师娓娓道来:“盛维,刘大郎,梁五尺,三人起立。” 于是三人站了起来。 菩提祖师又问道,你们三人到我洞中多少时日了?” 一旁的菩童儿说道,师傅,他们三人到我洞中已满三个月了。 菩提祖师摸着胡须说,我与你们之间定的三月之期已满,我本是儒释道三家兼修,盛维身上也有功名,为人厚道,学习勤奋,我考虑收你做我菩提的弟子。 盛维闻言他抬头望向那高高在上的身影,只见菩提祖师周身似乎环绕着淡淡的光辉,如同佛祖拈花一笑。 盛维双膝微曲,行了个庄重的大礼,声音颤抖却坚定:“弟子盛维,蒙祖师垂青,愿拜入师门,勤学不辍,以报师恩。”说罢,他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仿佛已决心将此生奉献于这浩瀚的修行之路。 这时,云莲突然从斜月三星洞外闯了进来。她步伐急促,脸上满是焦急与自责,手中的本子——《菩提偈传》在晨光中泛着古朴的光泽。 她跪行至菩提祖师座前,双手颤抖着将本子高高举起,额头轻触地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师父,弟子云莲有罪,前段时日琐事缠身,竟将如此重要之事遗忘。今特将刘大郎与梁五尺的菩提修行记录奉上,请师父过目,望师父宽恕弟子之过。” 菩提祖师的目光温和而深邃,轻轻扫过云莲,又落在她手中的本子上。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书脊,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自指尖流淌而出,环绕着《菩提偈传》,仿佛在为它拂去尘埃,也在安抚云莲那颗不安的心。 菩提祖师翻开了第十篇菩提偈,第十篇菩提偈。第十篇菩提偈是梁五尺写的。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我梁五尺是做卖布的生意出身,本二以为神仙的生活是纸醉金迷,有花不尽的钱和享不尽的福。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都不像神仙也有自己的精神上的修行和责任。 菩提祖师看完以后,面容严肃的望着梁五尺,那你的意思是,你准备弃商学道? 梁五尺的身躯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他缓缓揖手,他深吸一口气,周遭的草木仿佛在倾听他心灵的低语。 “我曾以为,商场的博弈是我一生的追求,但如今,我发现那不过是浮世烟云,转瞬即逝。在灵台方寸山的静谧中,我找到了真正的自我,体会到了心灵深处的宁静与自由。钱财虽能带来物质上的富足,却难以触及灵性。 在灵台方寸山上待的这三个月时间,我已经逐渐改变了想法,我原来内心中以为的修仙向往已经改变,我认为挣再多的钱也比不上这种精神上的享受,灵魂上的满足。 言罢,梁五尺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探索的渴望,仿佛已准备好踏上一条全新的修行之路。 菩提老祖说,既然如此。我可以留你在身上。但你必须要在山上干活。 菩辰童儿,哪里缺人手? 菩辰童子拿起录册翻看,灵台方寸山上还有一处采买的活计,没人接应,梁五尺是经商出身,不如让他负责采买吧。 菩提老祖点了点头。 菩提祖师打开《菩提偈传》,翻开到第十一篇,这一篇是刘大郎写的。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我本以为神仙就是会变戏法,吃斋颂经。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却不知,如果不拜一个真正的神仙做老师,只在寺庙道观里修行,万万年都无法成为神仙。 菩提祖师看完以后,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说道,刘大郎,我不知道你这是拍着我的马屁,还是修仙的诚意。我山中膳房里还有一处挑水生火的活计,就由你去做吧。 刘大郎闻言,脸色微红:“祖师明鉴,弟子一心向道,绝无半点谄媚之意。这挑水生火的活计,弟子愿以凡人之躯,承担起这份修行。 第59章 悟空寻活 这边斜月三星洞刚散了,学悟空在洞外伸着懒腰,舒了一口气,转头看见一个道士给菩辰童子端来一把木椅子。菩辰潇洒的坐了上去,其余那二三十个道士在普生童子椅子前列队站好。 悟空轻轻一跃,跳至一旁的老松枝干上,居高临下地观察着这一幕。只见菩辰童子坐在那把看似朴实无华的木椅上,他双手轻搭椅边。 道士们队列整齐,静待着某种仪式或训示的开启。悟空心中暗自思量,这菩辰童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这些道士如此敬畏。 菩辰童子悠然地翘起二郎腿,那姿态中透露出几分不羁与威严并存的气质。他的声音清冽而有力,“经济管理,本月香火钱可曾悉数入账?”言罢,眼神扫过队列中的几位道士,他们连忙上前,手中捧着厚重的账册,恭敬地递上。 菩辰童子接过账本,指尖轻轻摩挲过那泛黄的纸页,账本分为五个部分,分别是经济管理、人事管理、日常事务组织、后勤管理和其他事务处理。 菩辰童子正在问话,几排道士们上前一一作答。 这时,孙悟空很是好奇,撒开腿向前狂奔,直接向菩辰童子所坐的木椅子那里扑了过去。可把菩辰童子吓了一跳 孙悟空挠了挠后背,嬉笑着说,菩辰师兄,不知这灵台方寸山里的佛计可有俺老孙一份儿啊? 菩辰童子摇了摇头说,你可是师父的重点培养对象,目前没有给你安排活计,如果你想干的话,那就请你来挑选吧。 于是,菩辰童子将灵台方寸山上的账本递给了孙悟空,孙悟空接过账本,账本在他手中快速翻动,孙悟空时而眉头紧锁,显然在快速浏览中捕捉着关键信息,但那双眸子却透露出几分迷茫与不解。 这时菩辰童子对悟空说,悟空,我看你经常喜欢用石头砸坚果,用树枝挖昆虫,可见你很善于用用各种工具来帮助自己。在这灵台方寸山上,后勤部门还有个物件维修的工作没有人做,我觉得物件维修这个活特别适合你我。我可以把这活指派给你做。 孙悟空连声应下。 当天中午,灵台方寸山上的厨房正在做午饭,而孙悟空则倒背着手,从厨房的门前走过。这时,随着厨房里传出的油烟味和切菜声,一个道士捧着几个漏勺走来交给孙悟空,说这勺子不好使了,让孙悟空维修一下。 孙悟空接过道士递来的漏勺, 孙悟空轻巧地跳上灶台,身旁是忙碌的厨子们,他们或切菜,或翻炒,各自忙碌而不失秩序。孙悟空将漏勺置于一旁开始在漏勺上比划起来,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诊断。 可这勺子本来就是个漏勺,上面当然有几个洞,于是孙悟空就把漏勺上的洞给填平了。 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时而轻敲,时而旋转,仿佛在与这些物件进行着某种交流。 孙悟空刚修完勺子,就把勺子往那里一扔,心里烦地很。 他轻身一跃,从灶台上翩然落地,手中的漏勺仿佛已不再是烦人的修理任务,而是成了他即将解脱束缚的预兆。他随手将漏勺往一旁随意一抛,那漏勺在空中划出一道略显笨拙的弧线,最终稳稳落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轻响。 孙悟转念一想,云莲童子天真可爱,何不找她排解一下?孙悟空一想,心中的烦躁瞬间被一丝期待所取代。 孙悟空望向那道士,眼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云莲童子在哪里?”道士微笑点头,手指轻轻一指远方,原来是云莲童子在安居堂里。 悟空刚推开安居堂的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逗得轻笑出声,却又连忙捂住嘴巴,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菩提祖师侧卧于简朴的木床上, 云莲童子则坐在床沿,双手轻轻托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温柔地注视着熟睡的菩提祖师,她偶尔抬手,轻轻拂去落在祖师发梢的尘埃。 让悟空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柔软起来,静静地躲在门后,不愿打破这份美好。 云莲突然伸出了手,开始玩弄菩提祖师长长的白色胡须。云莲把菩提祖师的白色胡须打了个结。 云莲的手指如同细丝般轻巧,缓缓缠绕上菩提祖师那如雪般洁白的胡须,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她先是轻轻捻动,感受着胡须的柔软与韧性,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手指灵巧地穿梭其间,将一缕胡须轻轻绕了个圈,再小心翼翼地打了个小巧的结。 菩提祖师似乎沉浸在深沉的梦乡中,对这一切浑然不觉。云莲见状,更是玩心大起,又挑选了几缕胡须,以更加复杂的手法编织起来,不一会儿,菩提祖师的胡须便多出了几个精致的结,宛如山间自然生长的藤蔓,既显几分俏皮,又不失和谐之美。 云莲童子的手自头上轻轻解下发带,那是一根细长的粉色绸带,边缘绣着细腻的花边。她小心翼翼地将发带绕过菩提祖师胡须上那错综复杂的结,手法既温柔又带着一丝顽皮。随着她的动作,发带缓缓收紧,最终,在胡须的末端系成了一个精致的粉红色蝴蝶结,与菩提祖师洁白的胡须形成了鲜明而温馨的对比。 孙悟空在门外的阴影中憋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声如同山间清泉般清脆。云莲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吸引,猛地回头,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温柔的笑意。她轻巧地站起身,步伐向孙悟空走去 孙悟空见状,连忙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孙悟空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睛闪烁着笑意,他轻轻牵起云莲的衣袖,将云莲牵出安居堂外。 孙悟空的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眼中却满是真诚:“俺老孙喜欢云莲童子,因为俺老孙的性格和你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俺老孙喜欢和你涉交。 云莲,俺老孙在这山中虽自由自在,却也难得寻得知音。你瞧,咱俩都喜欢捉弄人时的那份小狡黠,还有那份对世间万物的好奇与热爱,多像啊!” 孙悟空嘴角一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压低声音,仿佛怕惊扰了周围的空气:“云莲,你可知俺老孙近日如何顽皮?那日,我趁菩辰童子不备,偷偷将他的拂尘换成了芭蕉叶,他晨起扫院时,那叶子随风乱舞,直逗得众弟子忍俊不禁。普城童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拿我这跳脱的性子没辙。” 云莲童子闻言,眼中笑意更甚,仿佛能预见那滑稽的一幕,她轻掩朱唇,笑声清脆如银铃:“悟空哥哥,你这般调皮,却也是山中一道独特的风景呢。在我看来,调皮有活力,正是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它让你充满生命力,就像山间奔腾的溪流,永远不知疲倦,永远充满探索的勇气。” 孙悟空还对云莲说,最近自己经常在灵台方寸山上搞恶作剧,爱表现。 云莲一听一脸兴奋,真的吗?你在哪里搞恶作剧的?我也要去参与。 菩辰童子踏着轻盈的步伐,缓走来,“哦,云莲,你也在这里呀?我正想找你呢。我最近在灵台方寸山上给孙悟空安排了一个物件维修的活。” 孙悟空一听“物件维修”四字,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嘴角一撇,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别说了,俺老孙不喜欢这个活!”他猛地一挥手,仿佛要将所有烦恼都挥散,眼神中闪烁着抗拒与不羁。 云莲悄悄把菩辰童子拉到一旁,悄悄问他,你干嘛给他安排这个活计? 菩辰童子说,那依你之见,应该安排什么活计? 云莲说,我倒觉得人事管理可以安排。孙悟空依照道士们的拳脚,给道士们匹配安排对应的兵器。 菩辰童子说好,那,我去对他说了。 云莲摇了摇头说,可以引导他在社交中自己选择。 这时孙悟空凑上前去问道,云莲师姐,不如依你之见,俺老孙适合什么活计? 云莲说,悟空,我认你擅长武功,你可以去给方寸山的道士们匹配,安排对应的兵器,但是这件事情还需要你在社交中自己确定。 孙悟空闻言,他挠了挠头,“云莲师姐,你这主意倒是新鲜,让俺老孙去匹配兵器?嘿,这活儿听起来就合我胃口!”说着,他轻轻一跃,跳至一旁的石桌上,双脚交叠,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孙悟空他环视四周,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穿梭于道士之间,手持各式兵器,指点江山的场景。“不过嘛,云莲,这匹配兵器之事,还得俺老孙亲自去探探他们的底细,看看他们各自适合什么。毕竟,兵器如人,得合心合意才行。” 第60章 菩辰童子斥责悟空 这时, 孙悟空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意,猛地一扯云莲的衣袖,轻盈地跃过门槛,直奔厨房而去。 厨房里,炉火正旺,铁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孙悟空将云莲拉到灶台前,得意洋洋地拿起一支漏勺。 “看,这可是我老孙修的漏勺。”孙悟空边说边将漏勺轻轻一晃,金光流转间。 孙悟空见他低头细细审视起手中的漏勺,那几个新增的小洞显得格外显眼。 他转头望向一旁的道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怎是怎地我一不留神,这勺又多添了几个洞?” 道士闻言,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又带笑的神情,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漏勺是过滤红豆沙子的漏勺,非得这细密之孔方能尽数滤去杂质,保留那份细腻与甘甜。”说着,他轻手轻脚地从一旁取来一盆红豆沙,色泽诱人,细腻如绸,轻轻搅动。 孙悟空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角落,猛地定住,那里,一根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竹棍静静躺着,棍头光秃,往昔锋利已不再。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拾起,轻轻摩挲着那光滑的棍端,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满。 “哎呀,我这练功的宝贝竹棍,怎就被你们磨成了这般模样?”他故意提高了嗓音,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孩子气的埋怨。手中竹棍轻轻挥动,带起一阵微风,似乎在诉说着往昔陪伴主人征战四方的辉煌。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菩辰童子从外面跑进了厨房,对孙悟空说, 悟空,全山26位道士已经在习武林前列队站好,正等你去给他们一一安排匹配兵器呢。 于是,孙悟空扔下竹棍,跟随云莲和菩辰来到了习武林。 只见习武林内,26位道士身着统一的灰色道袍,发丝束得一丝不苟,分列四行,宛如四根挺拔的翠竹,静静地矗立。他们神情专注,目光中闪烁着对武艺的渴望与敬畏。 在道士们的前方,一堆各式各样的兵器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琳琅满目,每一件都透露着匠人的心血与历史的沉淀。风过,兵器间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如同古老乐章的前奏,预示着即将上演的一场视觉与力量的盛宴。 这时,云莲对菩辰和悟空说, 你们等一下再比武,我要去安居堂通报一下师父,这种事情师父必须要一定在场的,师父不在场,这是不行的。 云莲轻启朱唇,默念法诀,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安居堂而去。门扉轻启,一股淡雅的檀香扑鼻而来,屋内陈设古朴,菩提祖师端坐于桌旁,银发如霜,微垂眼帘,正对着铜镜,一脸无奈又带几分宠溺地对付着那顽皮的“杰作”。 只见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而又小心翼翼地穿梭于胡须之间,每一次尝试解开那调皮的蝴蝶结,都似乎在与时间较劲。胡须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仿佛每一根都承载着智慧与岁月的重量。菩提祖师眉头微蹙,嘴角却不经意地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里藏着对云莲这个小徒儿的无限包容与喜爱。 原来是云莲趁菩提祖师睡觉的时候,给菩提祖师的胡须打了个蝴蝶结。 而菩提祖师正坐在镜子前,用手抠拽自己的胡子,试图把胡子上的结解开。 突然,菩提祖师在镜子中看到了云莲,菩提祖师在镜中捕捉到云莲匆匆归来的身影。 他轻轻放下手中正费力解开的胡须,嘴角那抹浅笑渐渐扩大,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温柔。镜中的影像仿佛也感受到了这份温暖。 “云莲,你来了。”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藏着对爱徒独有的温柔。 云莲站在门口,见师父已察觉自己的到来,连忙上前几步,跪拜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与急切:“师父,弟子云莲有要事禀报,全山的道士已在习武林等候,悟空师兄正欲为他们分配兵器,弟子特来请师父移步观礼。” 菩提祖师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佯装的责备,目菩提祖师轻步走到云莲面前,伸手轻轻捏了捏云莲的脸颊。 “云莲啊云莲,你这顽皮劲儿,瞧瞧,把我的胡子弄成了这副模样,若是以此模样前去,岂不是要让众道士笑掉大牙?”说罢,他故作严肃地轻叹一口气,但嘴角那抹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菩提祖师叹了一口气,说,罢了,请你帮我解开胡子,为师今日就不去一观了,为师就是用千里传音,让菩辰童子代为师督察,匹配安排兵器一事。 随着菩提祖师轻启朱唇,一道细微却清晰的声波瞬间跨越空间,穿透了习武林的每一个角落。 “菩辰,为师有命,你且代我前往习武林,督察兵器匹配之事,务必确保每位道士都能得到最适合自己的兵刃。”菩提祖师的声音在菩辰童子心中回荡。 芳辰童子睁开眼,对着虚空深深一拜,口中轻声道:“谨遵师命。” 菩辰童子轻扬手指,准确无误地指向了队列中一位身着青衫、手持浮尘的道士,说,你先来与悟空打斗一番。 闻言,他微微一怔,随即双手合十,低吟一声道家真言,身形如松风般轻展,瞬间跃至场中。 道士立于场中央,身形挺拔,面对悟空那桀骜不驯的气势,眼中却无丝毫惧色。悟空每一击都带着山崩地裂之势。道士身形灵动,步伐轻移,仿佛游走在云雾之间,巧妙避过每一次攻击。 忽地,悟空身形一顿,笑道:“你身法妙,适合用刀。”言罢,他一挥手,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自旁侧飞来,稳稳落入道士手中。 道士握住刀柄,走回了队里。 就这样,悟空一一击败了灵台方寸山上所有的道士,并一一告知这些道士他们适合的兵器。 随着悟空的话语落下,二十六位道士各自手持新得的兵器,环绕成一圈,兵器上的光芒在晨光中交相辉映,宛如星辰落入凡尘。他们面向中央的朴陈与孙悟空,神情肃穆而感激。随着一声整齐的“多谢朴陈,多谢孙悟空”,他们同时弯腰行礼,动作流畅而一致。 兵器轻响,似是低语,与山间清风、远处鸟鸣交织成一首悠扬的乐章。礼毕,他们缓缓起身,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期待,随即身形如雁阵般散开,各自寻回原位,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修行与挑战,留下了一片和谐而充满力量的画面。 这时,菩辰童子递给孙悟空一条手巾,让他擦擦汗。 孙悟空接过菩辰童子递来的手巾,随意地搭在肩上,一个轻盈跳跃便稳稳落在了那块被晨光镀金的巨石之上。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葱郁的山林与列队肃立的道士们,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多谢云莲童子给了我这个机会邀功,让我展示自己的武艺。” 孙悟空故意拉长了声音,仿佛是在确认,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菩辰童子,今日一战,痛快淋漓,倒也让俺想起了花果山,做美猴王的峥嵘岁月。让俺老孙的武艺又添了几分锋芒!”言罢,他挥动手巾,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随后潇洒地搭在颈间,那姿态,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失色。 菩辰童子一阵沉默,没有接话。 孙悟空说,现在我已经击败了灵台方寸山上的所有道士呢。可是俺老孙的竹棍被捅坏了。菩辰童子,我记得你的兵器是通天画戟,不知可不可以将你那通天画戟借给俺老孙用两天? 菩辰童子闻言,眉头微蹙,目光深邃如潭, “孙悟空,通天化戟非比寻常,它既是神兵,亦是法器,修为深厚者方能驾驭。你虽武艺超群,但棍法与剑法之精髓尚需时日方能融会贯通,更遑论我这通天化戟,其威力之大,非你目前所能驾驭。” 孙悟空眉头一挑,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他身形一晃,已至菩辰童子面前,双手轻轻搭在童子肩上,笑道:“我如今武功高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区区一柄通天化戟,又怎能难倒我?”言罢,他周身灵气涌动,金光隐现,仿佛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菩辰童子见状,也不禁动容,他轻叹一声悟空,以你现在的武功,你知道武功分为多少门派呢?武功有少林派、武当派、峨眉派、华山派、昆仑派、崆峒派、点苍派、青城派、丐帮、逍遥派。 菩辰童子面色一沉,声音陡然提高,如同晨钟暮鼓,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一颤:“悟空,你习武不为修炼而邀功,是为心术不正!你自恃武艺高强,却忘了武学之道,在于修心养性,非是炫耀之资。你今日之举,盲目自信,实乃不知天高地厚!看你这般模样,若真让你得了通天化戟,只怕非但不能发挥其威,反会误入歧途,伤及无辜!”言罢,他袖袍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自掌心涌出,将孙悟空轻轻推开几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既有责备也有期许,仿佛要穿透孙悟空的桀骜,直视其内心深处。 第61章 菩提偈传篇十二 这时孙悟空一个弓步摆了个架势对菩辰童儿说道,菩辰既是如此那俺老孙倒是想向你教一番说完,一拳一脚就上下去了。 孙悟空身形一闪,犹如疾风骤雨,瞬间逼近菩辰童儿。却以凡人之姿,拳风呼啸,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劲力。菩辰童儿见状,面色凝重,身形轻盈后撤,双手快速结印,周身泛起淡淡灵光,显然已运起仙家法术准备应对。 孙悟空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然而,菩辰童子修为深不可测,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仿佛能预知孙悟空的每一个动作。他双手结印,口中轻吟咒语,周身灵光愈发耀眼,化作道道无形的屏障,将孙悟空的攻势一一化解。 突然间,菩辰童子身形一顿,眼中精光一闪,竟是捕捉到了孙悟空攻势中的一丝破绽。他身形暴起,如同离弦之箭,瞬间贴近孙悟空,一记掌风裹挟着浩瀚的仙元力,狠狠拍向孙悟空的胸口。孙悟空大惊失色,急忙以臂挡之,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周围空气仿佛被撕裂,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 孙悟空被这一掌震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显然已受不轻的内伤,心中暗自惊叹菩辰童子的实力之强,远超想象。 孙悟空稳住身形,单手撑地,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那笑声中既有不甘也有释然。“俺老孙输了,真是后生可畏,菩辰童子,你这身修为,怕是!”他边说边缓缓站起。 菩辰童子立于半空,一袭白衣无风自动,他凝视着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温和与赞许。“孙悟空,你虽败犹荣,能与你一战,亦是我之幸。修行之路漫长,望你摆正初心,再攀高峰。” 菩辰童子轻扬衣袂,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云霄, 随着距离的拉远,菩辰童子的身影渐渐缩小。最终,他稳稳地落在了落辰楼的琉璃瓦顶之上,脚步轻盈得没有丝毫声响。落辰楼,这座位于灵台方寸山上深处的楼阁,金色的匾额上,“落辰楼”三字熠熠生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孙悟空缓缓转身,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灵台方寸山间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潺潺,细语着山林的秘密,。他蹲下身,双手轻轻探入水中,那冰凉而纯净的触感瞬间驱散了周身的燥热与疲惫。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再将手掌合拢,捧起一汪清水。水珠在他宽厚的掌心中汇聚,映照出他略显憔悴却坚毅的脸庞。随后,他缓缓将清水倾泻于面,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入溪中,激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漪。 而那边,安居堂里,云莲童子跪坐在菩提祖师身旁,小脸蛋上写满了认真与专注,手中正小心翼翼地为祖师梳理着那如雪般银白的胡须。每一缕胡须都仿佛蕴含着岁月的智慧,轻柔而坚韧。 菩提祖师闭目养神。云莲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几根掉落的胡须,它们静静地躺在桌面上,泛着微光。 “师父,你看,它们……”云莲轻声细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他轻轻捧起那些胡须。 云莲说,师父,你掉了这么多的胡须,你以后就不美了。 菩提祖师闻言,缓缓睁开眼,云莲童子抬头,对上祖师那温和的目光,心中的忧虑似乎瞬间消散了大半。 “云莲啊,你别怕,师父胡须还会再长出来的。你看这山川草木,春生秋落,冬藏夏长,皆是自然之理。为师这胡须,虽偶有脱落,却不必忧虑,它们会如你所愿,再次茁壮生长,见证岁月的流转。” 云莲想起了孙悟空正在灵台方寸山上给26位道士匹配安排合适的兵器。云莲帮菩提祖师整理好了胡须,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带着菩提祖师去找寻孙悟空。 云莲心中一动,想起了孙悟空那活泼不羁的身影正忙碌于灵台方寸山,为众道士挑选合手的兵器。他迅速帮菩提祖师整理好最后一缕胡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师父,孙悟空师兄正在为山上的道士们挑选兵器呢,我想去瞧瞧。”云莲轻声提议,语气中满是期待。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能洞察人心,温暖而深邃。“也好,云莲,这种事情为师也去了解了解。通过这事,孙悟空也能够得到成长。观察他人,亦是在反观自身。” 云莲闻言,孩童般的急切显露无遗,他猛地站起身,小手紧紧攥住菩提祖师宽大的衣袖,他用力一拽,却忘了自己只是个小童,力气尚不足以撼动菩提祖师分毫,反倒是自己脚下不稳,身子微微一晃。 菩提祖师见状,眼中满是慈爱与宠溺,连忙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云莲的肩膀,笑道:“童儿,童儿,为师自己走,你这般急切,可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拽散架了。”话语间,他轻轻一拂衣袖。 云莲与菩提祖师踏云而至,习武林外,一片宁静祥和。孙悟空正蹲在溪边,弯腰在湿润的泥土中仔细搜寻,不时捡起几颗圆润的小石头,轻轻一扬手,石子划破空气,带着欢快的弧线落入水中,“噗通”声此起彼伏,激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漪。 菩提祖师与云莲悄然落地,立于不远处,云莲则瞪大了眼睛,满是好奇与惊喜,小手轻轻拍打着胸脯,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的美好。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草木的清香。 孙悟空的目光无意间掠过远处,只见菩提祖师那熟悉的身影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随即又闪过一丝尴尬。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快步迎上前去,脸上挤出一丝苦笑,仿佛孩子般带着几分委屈:“师父,您来啦!徒儿……徒儿有件事得跟您说说。”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那几颗捡来的小石子,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手中的石子轻轻放下,目光诚恳地望向菩提祖师:“师父,我那根陪伴我的竹棍,在厨房中不慎损毁,如今……徒儿手中再无趁手兵器,心里头总觉得空落落的。” 菩提祖师的目光温和而深邃,他轻轻抬手,指尖似有微光流转,随后缓缓道:“悟空,兵器非外物所赐,乃是你心中之志,元神之引。 菩提祖师告诉孙悟空,是兵器找人,兵器是元神命中注定的匹配,如果孙悟空有一天下了山,就可以勇敢的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兵器,会有一件兵器选择孙悟空,兵器不是谁为谁刻意提供。 你可知,天地间万物有灵,兵器亦不例外。它们或藏于深海,或隐于幽谷,静待有缘人。你只需记得,真正的神兵,非你寻它,而是它寻你。” 孙悟空闻言,眉他伸手挠了挠头,那动作中带着几分不羁与随性,仿佛要将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云莲见状,小脸上绽放出纯真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轻步上前,声音清脆如铃:“小猴,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孙悟空他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今日俺老孙不过是多说了几句,想为众道士寻得合手兵器,却换来那菩辰童儿一番冷嘲热讽,骂俺老孙心术不正,不知天高地厚。哼,真是气死俺老孙了!” 这时云莲说,师父,要不我也和菩怎师兄比试一场吧,我也有好久没有练武了。 菩提祖师点头答允,却把云莲拉到一旁说,待会儿你和菩辰打斗的时候,一定要下死手,打的越狠越好,因为你师兄武艺高强,为师怕你吃亏。 云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满满的斗志与不解,但他没有多问,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言罢,三人飞行前往落辰楼。三人轻身一跃,便已稳稳落在楼前。 菩提祖师轻轻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门轴转动的低吟声中,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与外界的喧嚣截然不同。 菩提祖师悄步至一旁,寻得菩辰,压低声音说:“菩辰,为师有要事相托。过会儿的比试,务必手下留情,护得云莲周全。她虽进步神速,但与你相比,尚显稚嫩。切记,不可伤了和气,更不可让她受半点委屈。” 菩辰童子身形一动,宛如青烟般自落辰楼轻盈跃出,衣袂飘飘,他脚踏虚空,直视着云莲,既有师兄的威严,又不失温和之意。 云莲紧随其后,身形虽小,却气势不减,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力光芒,犹如初升朝阳,纯真而耀眼。 云莲率先发难,双手化作光影,连绵不绝地向菩辰攻去。每一招每一式都透着灵动与精巧,显然是菩提祖师悉心教导的结果。 打着打着,只见一支笔飞了出来,原来是云莲的法器明笔。明笔知道云莲正在与人打斗,特意前来与他助阵。 正当双方攻势胶着,难分伯仲之际,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自云莲袖中迸发,只见一支古朴而精致的笔——明笔,悠然飞出,笔身环绕着淡淡的灵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明笔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瞬间化作数道笔影,直逼菩辰周身要害。菩辰见状,眼神微凝,身形急速后撤,同时双手结印,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护罩,将那些凌厉的笔影一一化解。然而,明笔仿佛有灵,并未就此罢休,它在空中盘旋片刻,突然加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插菩辰防御的缝隙之中。 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空之音,明笔竟穿透了菩辰的防御,轻触其肩头,随即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菩辰身形微微一震,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形。这一幕,让在场众人皆惊,连菩提祖师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结果出乎意料,菩辰败给了云莲。 云莲更是愣在原地,难以置信自己赢了。 但是正由于打斗中,云莲的明笔冲上九霄云外,没了踪影。 明笔已化作一道流光,冲破天际,直上九霄,最终消失在蔚蓝的云海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灵光,渐渐消散。 云莲抬头望向那遥不可及的天空,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与焦急,双手紧握成拳,仿佛想要抓住那逝去的法器。 欢音菩萨的童子小龙女轻盈地穿梭于云雾之间,周身环绕着淡淡的佛光,正欲返回南海紫竹林向观音菩萨复命。 突然,云莲的法器明笔的光芒如流星般划破长空,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她的额头,引得她身形微晃,险些失了平衡。她惊讶地伸手一抓,只见手中多了一支古朴精致的笔,笔身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与周遭的仙气交相辉映,显得格外不凡。 小龙女细细端详,这笔通体温润,似有生命般跃动着微妙的波动,她轻抚笔杆,心中暗自思量:“此笔非同小可,竟能自行穿梭云霄,定非凡物。”正欲进一步探究其来历,笔身突然轻轻颤动,似乎在与她进行着某种微妙的交流。小龙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与好奇,轻声道:“你既是天意所至,我便暂且收你于袖中,待回到南海,再向菩萨请教你的来历吧。”言罢,她将明笔小心翼翼地收入袖中,继续踏上归途,心中却因这不期而遇的缘分而多了几分期待与欢喜。 孙悟空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他挠了挠头,发出低沉的嗡鸣。他抬头望向远处的落辰楼,心中暗自思量:“怪了,俺老孙那神通广大,尚且未能全然压制那菩辰,云莲这丫头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只见云莲怔怔地望着天空,脸上交织着难以置信与一丝失落。 孙悟空走上前,拍了拍云莲的肩膀,沉声道:“丫头,你这是给俺老孙开了眼了,怎么做到的?” 云莲说,是因为在比武前,师父叮嘱我,让我下死手。 菩辰说,是因为在比武前,师父叮嘱我,让我放水。 孙悟空大声的说,哦,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初衷啊。 菩提祖师说,是的。如果不同不同的。我的初衷能够和结果达成一致的话,那就是可以的,因为一人有一人的个性,一人有一人的想法。 于是,菩辰童子赶忙向孙悟空道歉,我不该怀疑你的初衷。 这时,菩辰童子说,师父,我有了灵感,想要赋诗一首。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做事,初衷要正。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初衷与结果达成一致即可。一人有一人的想法。 第62章 师父的承诺 话说那明笔在云莲与菩辰打斗中,竟飞上了九重天,撞到了小龙女,小龙女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笔,简直是一稀奇宝物,于是就把它拿在手上把玩。 小龙女她轻启朱唇,对着手中那支笔细细打量。笔身流光溢彩,宛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每一道光芒都蕴含着不凡的气息,让人不禁沉醉。小龙女指尖轻轻滑过笔杆,感受着那温润如玉的触感,仿佛能洞察其背后隐藏的故事与力量。她轻轻旋转着笔身,周围顿时泛起一光环。 这时明笔已经产生了灵性,他只认云莲一个主子,他很反感小龙女对他的抚摸。这时,小龙女夸了一句,真是个好宝物呀,而小龙女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明笔。 闻言,明笔周身的光芒骤变,原本柔和的流光仿佛被寒冰凝固,透出丝丝冷冽之意。小龙女正欲再次赞叹,却觉手中一颤,那笔竟仿佛活了过来,挣脱她的掌握,于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弧线,直指小龙女的心口,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际猛然顿住,化为一道凌厉的剑影,却又瞬间收敛,重归平静,悬停半空,仿佛是在警告,又似在诉说着不屈与忠诚。小龙女花容失色,惊退数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留下那支笔独自散发着幽幽光芒,倔强而孤傲。 霎时间,天际如墨泼洒,厚重的云层翻滚交织,仿佛整个天穹都在为明笔的愤怒而颤抖。雷鸣轰鸣,震耳欲聋,一道道闪电撕裂长空,如同银龙狂舞,将昏暗的天幕映照得忽明忽暗。九州大地之上,山川河流仿佛感应到了这股力量,风起云涌,林木摇曳生姿,江河之水翻腾不息,卷起千堆雪。 四大部洲间,异象纷呈。东胜神洲,灵兽惶恐不安,纷纷遁入深山;南瞻部洲,百姓抬头望天,面露惊恐之色,祈求神灵庇佑;西牛贺洲,佛光隐现,众僧诵经声此起彼伏,试图安抚这突如其来的天地之怒;北俱芦洲,冰封之地竟有细微裂痕浮现,寒气中夹杂着丝丝不安的气息。 玉皇大帝端坐于凌霄宝殿的九龙椅上,金眸微眯,透过重重云雾,目睹了下方天地的异象。他轻捋长须,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殿内,仙乐戛然而止,众仙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此乃何物作祟?竟能搅动天地,惊扰四洲?”玉帝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仙闻言,皆低头不语。 小龙女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她深知自己不经意间触怒了不凡之物。 连忙深吸一口气,双手迅速结印,轻轻包裹住半空中悬浮的明笔,将其温柔地牵引至自己面前。但明笔那份不屈与忠诚依旧隐隐可见。 小龙女轻轻吐出一口气,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不再犹豫,振翅高飞,穿云裂石,向着南海的方向疾驰而去。 小龙女穿越重重云雾,终于抵达南海普陀山,紫竹林间梵音袅袅,一派祥和。她轻落在观音座前,双手恭敬地捧着那支明笔,笔身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幽光,与周遭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观世音菩萨慈眉善目,轻轻抬手,一股温暖而祥和的力量笼罩住小龙女与明笔。菩萨的眼眸深邃如潭,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之秘。她缓缓开口,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小龙女,此笔非凡物,你从何而得?” 小龙女微微欠身,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后怕与敬畏:“菩萨,弟子于九天之上偶遇此笔,见其流光溢彩,心生喜爱,不料却触怒了它的灵性。笔身突现异象,天地为之色变,弟子惶恐不安,特来拜见菩萨,求解此笔之谜。” 观世音依稀回忆起来,原来自己在玉皇大帝的书房里喝茶议事时。曾在玉皇大帝的笔筒里见过这支笔,细想来,那么这支笔一定是玉皇大帝的法器。 观世音菩萨闻言,闭目沉思,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日,阳光透过凌霄宝殿的琉璃瓦,洒在她与玉帝对坐的茶案上,茶香袅袅间,她不经意间瞥见了玉帝案头那支流光溢彩的笔,正静静地躺在笔筒之中,散发着淡淡的威严与不凡。 天庭大朝,金碧辉煌,云雾缭绕之中,钟声悠扬地响了三下,深沉而庄重,仿佛能穿透九重天的每一道壁垒。随着钟声的余音未落,上千位神仙自四面八方腾云驾雾而来,他们身着华服,手持法器,神色各异,却都井然有序地列队步入凌霄宝殿。 殿内,龙涎香袅袅升起,与仙雾交织成一幅梦幻般的画卷。玉帝端坐于九龙椅上,金袍玉带,威严无比,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众仙。众仙齐齐跪拜,口称“万岁”,声音洪亮,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彰显着天庭的庄严与神圣。 玉帝抬手问道,众神仙家可有什么事情上奏? 观音菩萨缓步走出仙班,一袭白衣如雪,手持净瓶,杨柳枝轻垂,步步生莲,向着玉帝所在的方向稽首行礼,声音温和而庄重:“贫僧观音,有一事欲上奏玉帝陛下。” 玉帝闻言,微微颔首,目光中闪过一丝好奇,抬手示意观音继续。殿内众仙皆屏息以待,目光聚焦于观音身上,气氛一时变得异常静谧。 观音菩萨轻启朱唇,声音清越:“近日,贫僧之徒小龙女,于九天之上偶得一物,细观之下,竟是陛下昔日所用之神笔,流光溢彩,非同凡响。小龙女不知其中奥妙,误触其灵,引发天地异象,惊扰四洲。小龙女惶恐之余,特将此笔奉还陛下,望陛下宽恕其无心之过。” 随着观音菩萨的话语落下,那支明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猛然间化作一道耀眼的金光,划破凌霄宝殿的云雾,直抵玉帝掌心。 玉帝凝视着这支失而复得的笔,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回忆。他缓缓开口,声音穿透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此笔,确是菩提祖师昔日向我所求,言其弟子云莲修行需此助力。未料,竟会辗转至小龙女之手,更引发此番天地动荡。” 时间追溯到3000年以前。。。 3000年前的一天,晨曦初破,扬州浦上轻纱般的薄雾缓缓缭绕,菩提祖师携辅成与云莲两位童子,烟花三月下扬州。 菩辰力大无穷,稳稳地操持着竹筏,竹筏随着水流轻轻摇曳,划破水面的宁静,留下一道道细腻的涟漪。 菩提祖师端坐于小竹筏前端,身旁是云莲童子,她手持一册古籍,眉宇间透露出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突然,云莲用手高指着远处,对菩提祖师说,师父,你看,我们到了。于是,师徒三人就这样进了扬州城。 扬州城,古韵悠长,城门巍峨,两旁的青石板路被岁月磨砺得光滑如镜。随着师徒三人竹筏靠岸。 云莲童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轻盈地跃下竹筏,小手紧紧拉着菩提祖师的衣角,引领着他们步入城门。 城门内,是一条繁华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行人络绎不绝,或肩扛手提,或骑马乘轿,各色衣物交织成一幅流动的彩图。 菩辰童子眼尖,忽见不远处人群攒动,热闹非凡,原来是街头艺人正在表演一套精妙绝伦的武功。他兴奋不已,连忙拉着云莲和菩提祖师的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到最前面。 云莲初时还饶有兴趣地观看,但不久,那重复的招式与喧嚣的环境让她感到一丝乏味。 她转头望向菩提祖师,云莲轻启朱唇,声音细若游丝:“师父,这里好是好,但云莲想去那边看看,徒儿想去挑选些小物件,不知可否?” 云莲踏入扬州的闹市区,仿佛踏入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梦境。街道两旁,商铺鳞次栉比,每一家都透着独特的韵味。绸缎庄里,各色锦缎如彩虹般绚烂,轻柔地垂挂,随风轻摆,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瓷器店内,青瓷白瓷交相辉映,釉色温润如玉,细腻的花纹在灯光下更显雅致;而不远处的首饰铺,金银珠宝闪烁,镶嵌着宝石的发簪、手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款都精致非凡,引得云莲驻足不前。 她穿梭于人群之中,时而低头细赏,时而抬手轻抚,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纯真与好奇。 云莲的手指轻轻滑过一件件物品,心中暗自思量:“我的法器,该是怎样的呢?是要能呼风唤雨,还是能够洞察人心?亦或是,能助我修行,让我在茫茫人海中也能找到内心的宁静?”她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一家家店里。 于是云莲就买这买那的,买了很多东西,还产生了恋物癖。 云莲满载而归,她轻念咒语,脚下云雾缭绕,缓缓升起,向着记忆中师傅与菩辰所在的方向飘去。 然而,未曾料到的是,那些琳琅满目的宝物竟成了她轻盈身姿的负担。随着云层的升高,风势渐强,云莲手中的包裹、盒子开始摇摇欲坠,她手忙脚乱地试图稳住这一切,却愈发显得力不从心。 于是,云莲已经看到了菩提祖师,云莲身形一晃,脚下的云团仿佛失去了控制,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连同那些五彩斑斓的物件一同从云端跌落,包裹在空中散开,锦缎、瓷器、首饰散落一地,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声响。 云莲一头从云端上栽了下来。 菩提祖师见状,连忙施展神通,轻挥衣袖,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云莲稳稳托起,缓缓降落在地面。菩提总是感觉到很奇怪,询问云莲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云莲解释说自己在幻想自己的法器是什么样? 他目光温和,带着几分宠溺与不解,望向云莲手中散落一地的宝物,轻声问道:“云莲,你怎的买了如此多的凡间之物?莫非,这些便是你心中所想之法器?” 菩提祖师轻摇着头,嘴角挂着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意,他缓缓蹲下身,指尖轻轻掠过那些散落的折扇、发簪与保健小物,每一样都透着世俗的精致与琐碎。 “云莲啊,”菩提祖师的声音柔和而深沉,仿佛能穿透人心,“你选择法器的思路不对。法器,它应是心之所向,意之所至,能助你修行,而非成为累赘。这些东西并不适合你。” 云莲说,那我适合什么法器呢? 菩提祖师认为云莲是一个书童,是负责书写这一块,所以菩提祖师认为适合云莲的法器是一支笔。 菩提祖师目光深邃,望向远方,似在寻觅着什么。他轻启唇齿,许下承诺:“云莲,为师定为你寻来一支非凡之笔,此笔不仅可书写天地万物,更能引导你心神合一,于修行路上助你一臂之力。”言罢,他闭目凝神,周身泛起淡淡金光,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共鸣。 第63章 御赐明笔 菩提祖师带着云莲和菩辰在扬州逗留了两天。一天下午,菩提祖师带着云莲和菩辰坐着竹筏顺流而下去了华山。 菩提祖师悠然立于竹筏前端,一袭白袍随风轻扬。云莲与菩辰坐于筏尾。 云莲轻拨水面,激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菩辰则双手负于背后,目光深邃地眺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盘算着即将到达的华山。 一路水路,竹筏行至华山脚下。云莲站起身来,指尖仍残留着湖水的凉意,她兴奋地指向眼前这一幕奇景,:“师父,你看华山,真的好漂亮啊!那山峰如剑指苍穹,云雾缭绕间,仿佛有仙人隐逸其间。”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地望向那座屹立千年的名山,白袍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是啊,华山之美,不仅在于其险峻挺拔,更在于它承载了千年的风霜与传说。” 就在这宁静被瞬间打破之际,天际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隙,金光如龙,自山涧深处腾跃而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河水沸腾,浪花四溅,高达数丈,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菩提祖师的白袍被突如其来的巨浪卷起,如同云端飘落的白羽,与金色光芒交织出一片奇幻景象。 云莲与菩辰惊呼出声,却已不及反应,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们卷入翻滚的旋涡之中。 菩提祖师身形一展,宛若白鹤亮翅,试图稳住竹筏,但那金光之中蕴含的力量太过强大,竹筏瞬间四分五裂,三人一同坠入了冰冷刺骨而又波涛汹涌的河水中,四周一片混沌,唯有那抹不灭的金光,在黑暗中指引着未知的方向。 就在这时,一抹绚丽的彩光划破天际,宛如晨曦初露,温柔而又不失威严。一位身着霓裳羽衣的仙女,脚踏七彩祥云,轻盈降临于波涛之上。她容颜倾城,眸光中蕴含着慈悲与智慧,手中轻挥一柄宝莲灯。 随着宝莲灯的威力,原本汹涌澎湃的河水渐渐平息,巨大的漩涡缓缓消散,露出下方一片清澈见底的宁静水域。 仙女挥了挥宝莲灯,将菩提祖师、云莲与菩辰三人温柔地包裹其中,缓缓托举而起,直至稳稳落在岸边一片柔软的草地上。 云莲的眼中闪烁着惊喜与好奇,她轻轻扯住那仙女流光溢彩的衣角,声音中带着一丝稚气与敬仰:“仙女姐姐,你好美呀,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请问,你是哪家的女神仙,竟有如此神通?” 仙女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小丫头,你可听好了,本姑娘乃是玉皇大帝的外甥女,三界之中,人称我为三圣母。” 云莲闻言,眼中光芒更甚,她微微欠身,行了个稚嫩的礼,声音清脆如铃:“三圣母在上,云莲有礼了。我虽只是菩提祖师身边一小书童,却也常听师父提及三界之事,对您的仁慈与法力更是仰慕已久。今日得见真容,实乃三生有幸。” 菩提老祖点了点头,稳重的问道,不知刚才那河中那道金光是? 三圣母解释说,正是我的法器宝莲灯,刚才我用这灯照明,一个不小心就让他射出一道金光来,惊吓了各位。 菩提老祖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拱手作揖,语气中满是敬意:“原来如此,三圣母的法器果然非同凡响,即便是无心之举,也足以撼动山河。不知可否拿出来,给我看一看?” 三圣母将宝莲灯递给菩提祖师,菩提祖师双手微颤,接过那柄散发着柔和而神秘光芒的宝莲灯。 他轻轻旋转宝莲灯,只见灯内似有云雾缭绕,又似星河旋转,菩提祖师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宝莲灯中流淌的纯净能量,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明悟。 菩提祖师凝视着手中的宝莲灯,菩提祖师对三圣母说,不知此物是何来历。 三圣母轻启朱唇,声音柔和而悠远:“这宝莲行最初是由女娲娘娘用来照亮宇宙,开启天地的重要法宝。由女娲娘娘从天中提炼而成。这让菩提祖师想到了许多上古神器,都是掌握在上古大神的手里此灯,乃远古时期,女娲娘娘为造人补天,遍寻天地间至纯至净之物,最终于混沌未分之初,自无尽虚空中提炼出一缕鸿蒙之气,融入万千灵石精华,历经九九八十一日锻造而成。灯成之日,光芒万丈,不仅照亮了宇宙洪荒,更蕴含了开天辟地、生生不息的力量。自此,宝莲灯便成为了女娲娘娘手中,护佑万物、启迪生灵的圣物。” 这让菩提祖师想到了许多上古神器,都是掌握在上古大神的手里。 菩提祖师转身,目光温柔地落在云莲身上,轻抚长须,缓缓道:云莲,为师正在思考你的法器。为师在想,何必东想西寻,拐弯抹角?如果能从上古神器中挑一个,那多直截了当。云莲,为师观你心性纯良,资质非凡,法器之择,自当非同小可。试想,若能直接承袭上古神器之遗泽,岂非天大机缘?” 三圣母拂袖问道,不知令爱需要一件什么样的法器? 菩提祖师说,她需要一支笔。 三圣母对菩提祖师说,我是玉皇大帝的外甥女,玉皇大帝是我亲舅舅,我曾见过玉皇大帝手中的神笔,上神贵为菩提老祖,何不将那玉帝神笔要来给另外一用? 菩提祖师觉得很有道理。 三圣母说,既然三位上神来到了我华山,那我毕竟地主之谊,还请上神山间小住一晚。 夜色如墨,云莲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菩提祖师的身影悄然出现在门边。 “童儿快起来,童儿快起来。”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慈爱。 云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目光中带着几分迷茫与好奇,“师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菩提祖师说,快把那书匣子打开,我给玉帝写了一篇心经,你快把它找出来。 云莲把那心经拿出,交给了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说甚好,云莲,明日我们带上菩辰,一起去天宫拜见玉皇大帝。 晨光初破晓,云莲、菩辰与菩提祖师三人,身着飘逸的仙袍,脚踏云雾,缓缓向天宫进发。 行至南天门,守门的天兵天将见是菩提祖师驾临,纷纷躬身行礼,神色中满是敬意。菩提祖师轻挥拂尘,微笑颔首,领着云莲与菩辰步入这神圣之地。 穿过层层云雾缭绕的走廊,三人来到了玉皇大帝的书房门外。 菩提祖师、云莲与菩辰三人立于门外,不多时,书房内走出来一位小将。书房的门缓缓开启。只见一位身着华丽盔甲,手持金色长枪的小将快步而出,脸上洋溢着恭敬的笑容。“三位上神,王帝并不在书房里,自己会前去通报,请菩提祖师稍作等候。 云莲着急地问菩提老祖,那怎么办? 菩提老祖说,童儿莫怕。师父施展法力,将那支笔从屋里吸了出来。 菩提老祖话音刚落,只见他双目微闭,双手轻轻抬起,掌心朝上,仿佛在虚空中牵引着什么。周身环绕起一圈圈淡淡的金色光晕,逐渐汇聚成一股细长的能量流,向书房内延伸而去。屋内顿时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仿佛是某种古老而沉睡的力量被唤醒。 云莲与菩辰屏息凝视,只见书房的门缝中,一缕耀眼的光芒悄然探出,随即,那支传说中的玉帝神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飘浮而出,笔身散发着温润的玉光,笔尖轻颤,似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菩提老祖双目猛然睁开,眼神中精光四射,他轻轻一招手,那支神笔便如同被召唤的灵物,稳稳落入他的掌心之中。 云莲双手微微颤抖,接过那支蕴含无上神力的玉帝神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敬畏。 云莲在空中画了一朵莲花,哪想真有一朵莲花在开在云端。 缓缓睁开眼,云莲轻挥神笔,笔尖在空中悠然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随着她心意一动,笔尖轻点虚空,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图案渐渐成形,那莲花瓣瓣分明,每一片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这叶,玉皇大帝威严的身影,身着龙袍,脚踏祥云,缓缓自远处飘来,他的目光在菩提祖师与云莲手中的玉帝神笔上时,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 “菩提老祖,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天宫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菩提老祖一想,总不能说是自己拿的,这不好解释。于是菩提祖师就对玉皇大帝说,想必这支笔是玉帝用久了,这支笔另择新主,另寻新欢,是这支笔选中了云莲。 菩提祖师示意云莲将玉帝神笔高举,他说,\"陛下,世间万物,皆有灵性,神器更是如此。\"菩提祖师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深邃,\"老朽观此笔,自有一股非凡之气,仿佛久居深宫,渴望新的篇章。或许,正是它感应到了云莲的纯净与潜力,故而自行择主,欲随她共绘天地新色。\" 玉帝闻言,爽朗的笑声如春风拂过天宫,他轻抚长须,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看透了菩提祖师的心思,却又故意装作不解。\"哦?当真如此?哈哈,那可真是奇事一桩,朕手中的笔竟也能有自主择主的灵智!” 菩提祖师说,既然这支笔选中了云莲,既然身边这么多神仙都看见了,那玉皇大帝不如就忍痛割爱,将这支笔赐给云莲,岂不妙哉? 玉帝高呼,好好好,那朕今日就做主,将这笔赐给云莲! 而菩提祖师却说,陛下今日不可,御赐象征着功绩的认可和身份的提升。今日云莲为玉皇大帝撰写心经,是为有功,云莲身为我的书童,是为有身份。御赐之物,以褒奖元年的功绩。融入云莲的地位。 玉皇大帝说好你个菩提祖师,你想要我的神笔,居然还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的徒弟得了我的神笔。你想让朕昭告天下,朕准了,如果有机会,朕一定会昭告天下,这支笔,你就先让云莲拿回去吧。 第64章 还物昭告 这时,时光拉回到今天,时光拉回到玉皇大帝的早朝上。 晨光微露,金碧辉煌的凌霄宝殿内,赤脚大仙,手持拂尘,一脸疑惑地站出列来,声音洪亮却带着几分玩味:“陛下,那支蕴含灵力的御笔,莫非真被菩提老祖以棋局之胜,讨了去,转赠予云莲童儿,以贺其修行小成?”言罢,大殿内一阵低语,众仙面露好奇之色,纷纷侧目望向玉帝。 玉皇大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与怀念:“菩提老祖,性情高洁,行事洒脱,此举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云莲童儿,天资聪颖,得此灵物也好。” 观音菩萨向左侧一点头,又向右侧一点头,拂了拂玉净瓶,端庄地说:“贫僧认为,此物应当物归原主。” 随着观音菩萨温婉的话语落下,玉皇大帝沉吟片刻,随即轻挥衣袖,一道金光自袖中溢出,召唤千里眼与顺风耳的旨意。 不多时,只见天际两端,两道身影疾驰而来,一人眼若铜铃,能观千里之外微尘;一人耳似风轮,可闻九天之上细语。二人步入凌霄宝殿,躬身行礼,神色肃穆。 玉皇大帝目光深邃,缓缓开口:“二位爱卿,朕欲知那灵台方寸山近况,望尔等速去速回,不得有误。” 云莲她的小手紧紧抓着菩提祖师的衣袖,嘴角微微撅起,仿佛能挂起一弯新月。 菩提祖师慈爱地望着她,眼中满是宠溺,那柄被众仙议论纷纷的灵力御笔,此刻似乎已成了他们之间温馨互动的媒介。他轻轻拨开云莲的小手,笑道:“徒儿莫急。” 这时,云莲正扯着菩提祖师的衣袖与菩提祖师撒娇,一边与师父推搡,一边叫喊,师傅,师傅,我笔丢了,你快来帮我找找,快帮我找找。 菩提祖师说,好好好,乖徒儿,为师的拂尘快要被你扯掉了,为师现在就帮你找,为师现在就帮你找。 菩提祖师双腿轻盘,周身泛起一圈圈柔和的金色涟漪,那是他深厚的法力在缓缓铺展。他闭目凝神,眉心微蹙,仿佛整个天地间的微妙波动都尽在他的感知之中。 片刻之后,菩提祖师的双眸猛地睁开,两道精光如电。 菩提祖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中既有释然也有几分顽皮,仿佛已经洞察了天机。他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凌霄宝殿,清越而爽朗。 云莲闻言,一屁股坐在菩提祖师身旁,拉着菩提祖师的衣袖摇晃着,急切地问道:“师父,你在笑什么?” 菩提祖师轻笑,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他轻轻拍了拍云莲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云莲,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你的御笔蕴含灵力,许是不慎间,与小龙女嬉戏时产生了误会。观音菩萨慈悲为怀,已将此事妥善处理,并将御笔交予玉帝定夺。” 云莲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好奇,她仰起头,那眸子紧紧盯着菩提祖师,仿佛要将他心中的答案全部挖掘出来,问,那师父你为什么反而笑了? 菩提祖师见状,笑容更甚,他轻轻抬手,指尖轻点云莲的额头,温声道:“傻徒儿,当师父知道明笔在玉帝那里时,师父反而不着急了。” 云莲问菩提祖师,师父,那我们能把它要回来吗? 菩提祖师摇了摇头,说,不能,不能,这件事情我们不能主动去要,如今我菩提老祖就在这里等着,等待玉帝亲自下旨,将你我师徒二人请上天去。 说着,菩提祖师站起身,缓步走向殿外,云莲连忙跟上,师徒二人立于云端之上,俯瞰着浩瀚的天界。阳光穿透云层,洒下斑驳光影,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菩提祖师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继续道:“为师笑,是因为心中无挂碍。真正的强者,不依赖外物,而是凭借自身的修为与智慧,去驾驭万物,乃至于超越万物。” 这以,千里眼和顺风耳进殿上奏玉帝。两人立于灵霄宝殿殿心,两人一前一后,声音清晰而庄重:“启禀陛下,我二人已遍查灵台方寸山周遭,未见任何异常动静,山间云雾缭绕,一如往常,无丝毫战斗或变故之兆。” 玉帝缓缓起身,龙袍随风轻扬,他步下玉阶,目光温和却透着威严,环视殿内众仙,轻声道:“这支笔,本为菩提老祖为云莲童儿修行所赠,若长期留于天庭,确是有违诚信之道,恐伤了老祖与天庭的和气。会很罪了菩提老祖。” 观音菩萨闻言,双手合十,微微欠身,眸中闪烁着慈悲之光,轻声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话音未落,玉帝已悠然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与深邃:“菩提老祖曾对朕提及,他想利用这御赐的笔来彰显云莲的功绩,巩固云莲的地位。况且,朕忆起当日承诺,确未及时兑现,实为憾事。此番,不如借由御笔之事,大张旗鼓,恭请菩提老祖携云莲童儿,共赴天庭,接受四海八荒的朝拜。” 第65章 菩辰童子私自下凡间 当天下午,一位身着灰袍的道士缓缓步来,手他轻拍了拍正低头拨弄着手中念珠的菩辰童子,声音温和而庄重:“菩辰,师父于安居堂内静候你,有要事相询。” 菩辰童子闻言,他放下念珠,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仿佛是在整理心情,随后,他跟随道士的步伐,穿过曲折的回廊,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稳。 安居堂前,古木参天,微风拂过,菩辰童子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扉,只见师父已端坐于堂中。 菩提祖师轻轻抬手,示意菩辰不必多礼,:“菩辰啊,为师有事,要与云莲上天一趟,三五天而已。 为师此行虽短,但山中事务繁多,需得一位心细如发、稳重可靠之人代为管理。你自幼便聪慧过人,心性坚韧,此番重任,非你莫属。你需妥善安排弟子们的修行与生活,守护好这片清净之地,直至为师归来。” 菩辰童子心头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不甘,他低头,嘴角微微抽动,却终究没有言语,只是那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菩辰童子心里非常落寞,非常生气,为什么每次都是云莲去出风头,让我去守山? 菩提祖师见状,眼神柔和了几分,轻步上前,双手轻轻搭在菩辰肩上,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为师知你心有不甘,但云莲有她的使命,而你,则是这山中的定海神针。你的稳重与细心,是这片净土的守护神。听话,是为了更大的责任与担当。” 夜深了,菩提祖师和云莲已经动身离开了灵台方寸山。菩辰童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就在这时,菩辰童子心里寻思着,既然师父师妹走了,没有人看着我,那我还不如借此机会去凡间玩儿一趟,见见世面。 夜深了,夜莺还在叫我哭着穿上小道袍。 师兄他们总说,山下很热闹,桂花糖糕,糖醋里脊,还有蜜汁叉烧包。 我收拾细软,连夜下山,形势毫无破绽。 师父出山没人管,我偷偷下的凡。左手糖葫芦,右手拿着牛肉干,他老人家说的话我全忘到后面,只求哪位道士能代我管山。 夜里,菩辰童子收拾行装,打好包裹,,菩辰童子猫着腰,身影在稀疏的树影间快速穿梭,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自己卧房的窗棂,生怕惊扰了沉睡中的夜风。 菩辰童子迅速而熟练地从案几下的暗格中取出管山的对牌钥匙与沉甸甸的账本,偷偷塞进了盛维的枕头底下,指尖微颤,心中默念:“盛维师兄,这山中琐事就暂且交给你了。” 菩辰童子夜里下山,正好赶上了闹市区里举办的夜市,这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夜色如墨,灯火阑珊,菩辰童子踏入了喧嚣的夜市,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两旁摊位连绵不绝,各式灯笼高挂。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桂花糖糕的甜香、糖醋里脊的酸甜交织,还有远处隐约可闻的蜜汁叉烧包香气,让人垂涎欲滴。他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和欢笑声,眼前是琳琅满目的商品:精美的手工艺品、色彩斑斓的绸缎、还有那些他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 菩辰童子漫步于熙熙攘攘的夜市之中,目光被一家热气腾腾的小吃摊牢牢吸引。摊位前,一位笑容可掬的老伯正熟练地翻转着手中的煎饼,金黄色的饼皮上铺满了翠绿的葱花与鲜红的辣椒,香气扑鼻。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上前几步,轻声问道:“老伯,这煎饼怎么卖?”老伯抬头,笑眯眯地答道:“小伙子,一文钱一个,保管你吃了还想吃。” 菩辰童子打开包裹,却发现自己走的太急,忘记带钱了。 菩辰童子闻言,手尴尬地悬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之色。他轻轻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匆忙下山,竟将银两遗落在了枕边。周围人群的喧闹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刺耳,让他更觉窘迫。 老伯见状,笑容不减,反而更加温暖:“小伙子,看你这模样,是初来乍到吧?出门在外,谁还没个忘事的时候呢。今儿个算我请你,全当交个朋友。”说着,老伯从煎饼堆中挑了一个最诱人的递给了菩辰童子。菩辰童子接过煎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连忙道谢。 夜色愈浓,菩辰童子一边吃一边寻思自己没钱怎么办?这时菩辰童子来到一家典当铺。 踏着石板路,脚步轻快地走向街角那家古朴的典当铺。店铺门面不大,却挂着两盏昏黄的灯笼,映照出“通宝当铺”四个大字,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推开门,一股陈旧而略带霉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店内陈设简单,几排木架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式古玩玉器,正中央是一张古木长桌,桌后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眯眼拨弄着手中的算盘。 菩辰童子走到桌前,轻轻放下手中的包裹,从内袋中取出那块温润如玉的玉佩,他心中虽有不舍,但想到能借此换得银两,体验一番凡间烟火,便也释然了几分。 老者拿来了一袋碎银子,交给了菩辰,菩辰开心地拿走了。 古城灯火辉煌,菩辰童子步入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旅栈,门槛上铜铃轻响,似是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店内装潢雅致,木梁雕花,烛光摇曳,映照出一派温馨祥和。他径直走向二楼,寻得一间临窗的上等房,窗外夜色温柔,偶有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丝凉爽。 推开房门,一股淡雅的松香扑鼻而来,菩辰童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步入饭厅。饭厅内人声鼎沸,却又不失秩序,各式菜肴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令人食欲大动。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肩头,添了几分超脱世俗的韵味。 菩辰童子对着菜单一通乱点,小二问他,已经8个菜了,你吃的了吗? 菩辰童子说,那把烤乳猪去了吧?老二喊了一声。 没想到,菩辰又改主意了,说烤乳猪去了挺可惜的,还是去那个烤羊排吧。 小二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转身大声朝后厨吆喝起来:“好嘞,客官!烤乳猪保留,烤羊排也给您备上,再来一壶咱们店的招牌桃花酿,如何?”话音未落,他已麻利地记下单子,仿佛这小小的插曲更添了几分热闹。 菩辰童子坐在窗边,他轻轻点头,目光掠过窗外熙熙攘攘的街景,心中满是对这凡间烟火气息的向往与沉醉。不多时,小二便端着托盘匆匆而来,热气腾腾的烤乳猪皮脆肉嫩,金黄色的外皮泛着诱人的光泽,旁边是刚出炉的烤羊排,肉质鲜美多汁,香气四溢,引人垂涎。 菩辰童子大吃了一顿,喝了三坛好酒,一头醉倒在客栈里睡着了。 菩辰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仿佛梦中仍在品尝那些令人回味无穷的美食。桌上,空酒坛东倒西歪,散发出淡淡的酒香与饭香交织的气息。 晨光初破,喧嚣的市集渐渐苏醒,菩辰童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客栈的柔软床铺上坐起,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食物余温。他环视四周,昨夜的欢愉仿佛一场梦,而现实是,衣兜里空空如也,连一块碎银也不剩。 他微微一笑,心中并无太多懊恼,反而生出一股莫名的豁达。起身,从包袱中翻出一块洁净的白布,用墨笔潇洒地写下“算卦”二字,字迹苍劲有力,透着几分神秘。随后,他寻了根竹竿,将白布高高挑起,漫步至市集最为热闹的地段,寻了一处空地站定。 阳光渐渐炽烈,菩辰童子立于市集一隅,白布招牌随风轻扬,“算卦”二字在阳光下更显醒目。人群如织,起初是好奇的目光偶尔掠过,但很快,几位面带疑惑的老人停下脚步,围拢而来。 一位衣着朴素的老者,眉头紧锁,率先开口:“小师傅,我这几日家中不宁,夜里常闻异响,你可否为老夫算算?”菩辰童子微微一笑,凝视老者片刻,闭目沉思,随即睁开眼,缓缓道:“老人家,您家后院东北角,怕是有枯木逢春之兆,夜间风动,枝叶摩擦之声,实则是自然之音,非祸也。您只需将枯木稍作整理,或添几株新绿,家中自会安宁。” 菩辰童子算地非常靠谱,刚开始那一两人对菩辰童子赞不绝口,逐渐来算命的人络绎不绝。 碧空如洗,几朵白云悠然游走,云莲身着轻盈纱衣,宛如仙子般御风而行,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凡间繁华,却在一隅静谧的市集边缘捕捉到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身影——菩辰童子。 云莲见状,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与温暖,缓缓降低身形,直至与菩辰平行的高度,却并未落地,而是以一种微妙而优雅的姿态悬浮于半空之中。 菩辰童子猛地抬头,视线穿透熙攘人群,与云端之的云莲不期而遇。菩辰童子意识到菩提祖师快要到达灵台方寸山了。 他迅速扫视四周,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摊位上的竹签、铜钱散落一地,他却无暇顾及,双手迅速将“算卦”的白布卷起,动作间透着急迫与不舍。 云莲心中暗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里想道:菩辰啊菩辰,你想要回到灵台方寸山,我却不想让你现在回来,如果师傅发现你不在了,那我就可以下山来找你,就可以和你在房间多玩一会儿。 菩辰,你可要藏好了,别让那师父轻易寻到你。找不到你,我便悄悄下凡和你玩。 第66章 菩提偈传 篇十三 云莲站在云端,打量着菩辰童子,想着用个什么法子,暂时用凡间的事情困住菩辰,将他困在凡间里。 菩辰童子正在麻利地收拾算命的摊子,菩辰童子手中的卦签还未完全收拢,便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嚣打断。 只见远处,领头的是一位身披华丽绸缎,却因焦急而显得有些狼狈的女子,长发未束,随风肆意飞舞,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快!快!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玉簪,必须找到!”女子的声音穿透喧嚣,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小厮们闻言,更是卖力地在人群中穿梭,询问着每一个可能见过那枚珍贵玉簪的行人。 而菩辰童子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收拾的动作,目光随着那队人马移动,心中暗自思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否与云莲的计策有关。 云莲隐身云端,她轻挥衣袖,指尖凝聚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灵力。那枚被遗落在石板路上,闪烁着温润光泽的玉簪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托起,缓缓升空,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目标直指菩辰童子。 玉簪的光芒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轨迹,最终悄无声息地落入了菩辰童子半开的衣袖之中,轻轻触碰着他的肌肤,仿佛带着一丝宿命的牵引。菩辰童子愕然低头,触及袖中异物,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随即抬头望向四周,试图捕捉那抹转瞬即逝的奇异感觉,而云莲的身影,早已隐没于云端,只留下淡淡笑意,在云端轻轻荡漾。 菩辰童子一愣,手中温润的玉簪,他尚未来得及细想这玉簪为何会出现在自己袖中。人群中,一个眼尖的小厮,目光锐利如鹰,猛地指向菩辰,声音尖锐而急促:“快看!就是这个人,他偷了玉簪!”一语既出,四周的目光如同利箭般齐刷刷射向菩辰。 那女子闻声,身形一顿,迅速拨开人群,直勾勾地盯着菩辰手中的玉簪,眼中既有愤怒也有不可置信。“大胆贼人,竟敢偷我娘遗物!” 小厮们见状,纷纷上前,将菩辰团团围住,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风都停滞了流动,只留下玉簪上那抹微光,在众人注视下,更显神秘莫测。 一个小厮将菩辰押了过来,菩辰说,别拉我,我是要走的,我是要走的。那小厮说,你偷了玉簪,难道想走? 小厮的手如同铁钳,紧紧扣住菩辰的臂膀,将他一步步推向那愤怒的女子面前。菩辰童子脚步踉跄,却依旧保持着一份淡然,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别拉我,我是要走的,我是要走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持,仿佛并非辩解,而是对某种宿命的顺从。 看到这里,云莲意识到菩辰童子应该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这时,菩提祖师在远处的一块云上呼唤云莲,童儿,童儿,快跟上,快随为师这里来。 菩提祖师的声音温和而悠长,穿透了云层的阻隔,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引领着云莲前行。云莲加快了速度,向祖师靠近,心中既有对菩辰童子处境的微妙担忧,也有即将回归师门的安心与期待。 菩提祖师和云莲飞回了灵台方寸山,随着菩提祖师与云莲轻盈地落在斜月三星洞的洞口,周遭的灵气似乎都为之一振,草木轻摇。 这时,一个拎着水桶的道士看到了菩提祖师,吓地水桶都掉了,慌忙向卧房方白跑去,一边跑嘴里一边喊着,师父来了,师父来了。 那位道士,身着朴素道袍,一脸惊惶之色,水桶脱手而落,水溅四溢, 他脚下的步伐急促而慌乱,不时回头望向逐渐走近的师徒二人,眼中满是敬畏与急切。道士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师傅来了!师傅来了!”声音在山间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树枝上的鸟儿,它们振翅高飞,留下一串串清脆的鸣叫声。 只见卧房的一角,23个道士围坐在卧房的一角,有的人手上捧着书,有的人手上捧着麻将棋。有说有笑的。 气氛既严肃又不失轻松。中央,一张古朴的木桌上,几本泛黄的经书与一副麻将棋错落摆放,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和谐。几位道士低头沉浸于古籍之中,手指轻轻摩挲过每一行字,仿佛在与古人进行着跨越时空的对话。而另一侧,麻将的碰撞声与笑声交织,几位年轻些的道士正玩得不亦乐乎,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快乐,偶尔抬头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菩提祖师的脸色骤然阴沉,几个箭步间已跨至卧房中央,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整个空间瞬间凝固。他的一只手高高举起,微微颤抖,指尖仿佛凝聚了天地间的所有威严,声音低沉而有力,几乎是咆哮而出:“你们就是这样做礼的吗?!看看你们,成何体统!” 话语间,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菩提祖师周身散发,震得桌上的经书哗哗作响,麻将棋更是四散而落,滚落一地,发出清脆而杂乱的声响。围坐的道士们惊愕不已,手中的书籍与麻将纷纷掉落,脸上笑容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不安。他们慌忙站起,纷纷跪倒在地,头埋得极低,大气也不敢出。 盛维衣衫略显凌乱,额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却透着坚决,他猛地跪倒在菩提祖师面前,尘土扬起,又迅速落定。双手紧贴着地面,额头重重磕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磕都似在诉说着内心的惶恐与自责。“师父在上,弟子盛维有罪!菩辰童子他……他趁您闭关之际,私自下凡,临走前,还将管家之钥与账本暗置于我等枕边,意图试炼我等管理之能。弟子斗胆,尝试接管方寸山事务,怎奈众师弟心性未定,嬉戏成风,对弟子之言置若罔闻,致使山中秩序大乱。” 云莲心中一紧,脸色微变。云莲这才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不该阻止菩辰回山,这下可好了,回来师父还不知道怎么惩罚菩辰呢。 云莲脑海中反复回放着菩辰被误会的场景,以及他那句“别拉我,我是要走的,我是要走的”,那份淡然与无奈,让云莲的心揪得更紧。 她偷偷瞥向菩提祖师,只见祖师面色铁青,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正严厉地训斥着跪倒在地的道士们。云莲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责与担忧,手指不自觉地搅动着衣角,心中暗自祈祷:“菩辰童子,你可要挺住啊,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独自面对这一切。” 云莲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双膝一软,跪倒在菩提祖师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脚边。她双手轻轻环抱住师傅的腿,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师傅,请听云莲一言。让我去找菩辰吧,他并非有意犯错,定有苦衷。师傅,您常教我们要慈悲为怀,宽恕他人亦是修行的一部分。请您不要责罚菩辰,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饶了他吧。” 菩提祖师的目光在云莲身上停留片刻,那眼神中既有严厉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沉稳与深思:“该罚肯定是要罚的,但是如果云莲和菩辰这两个童子都去的凡间,那什么人留在这山上管山呢?所以,云莲为师认为,这是一个锻炼你管家能力的好机会。” 云莲很是惊讶,说,师父,你让我管家呀?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 孙悟空身形一闪,犹如灵猴跃林,瞬间出现在菩提祖师与跪地的众人面前,他双眼闪烁着顽皮却又认真的光芒,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声音里满是急切与兴奋:“师傅,您瞧瞧这方寸山!自从那菩辰一溜烟儿跑了,这么多天,道士们每天什么活都干不了,每天只想着怎么去学习,怎么去玩耍,整个灵台方寸山上的经营,除了厨房以外,基本上全部都已经废掉了。 嘿,这些道士们啊,一个个跟丢了魂似的,修炼不专心,干活没力气,整天就琢磨着怎么偷懒耍滑!您瞅瞅那菜园子,杂草长得比菜苗还高;炼丹炉里,火都熄了好几天,连颗丹药影子都没见着;还有那藏书阁,灰尘积了厚厚一层,怕是连书页上的字都要认不出来了!弟子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云莲也开心的说,师父,你总是说我办事做事的能力不如菩辰。所以什么事情总是想着让菩辰去做,师父让我管家,我一定会把灵台方寸山转出自己的风格。 云莲心中燃起熊熊斗志,她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整个灵台方寸山的未来都凝聚于她一人之间。她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向那杂草丛生的菜园,双手轻轻拨开遮挡视线的乱叶。 这的,云莲对于管山产生了很多新想法,云莲想把这灵台方寸山管的极好极好的。 云莲手持账本,端坐在由古木雕琢而成的椅子上,她轻启朱唇,目光温和却又不失锐利地望向身旁一位正低头整理药草的道士,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近来在山中修行与生活,你可感受到一丝舒适愉悦之感?” 但其实这就是云莲的失误之处,云莲总是在考虑如何让道士们的感受好起来,结果账本上的数据一直达不到那个程度。 道士们面面相觑,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而紧张。一位年长的道士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与怀旧:“云莲啊,非是老朽多言,想当年古城师兄在时,咱们山上井然有序,修炼之余还能享受片刻宁静。如今这账目不清,草药无人打理,连最基本的日常都显得杂乱无章,怎能不让人心生忧虑?” 言罢,他身旁几位年轻道士也纷纷点头附和,脸上写满了对现状的不满与对过往的怀念。他们或低头叹息,或交头接耳,声音虽低,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那份沉重。 菩提祖师知道云莲最近管山很辛苦,于是给云莲煲了一锅猪蹄汤。菩提祖师端着猪蹄汤去的霁月阁。 菩提祖师轻手轻脚地步入,手中那碗热气腾腾的猪蹄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蒸汽袅袅上升,模糊了视线,却也似乎温柔地抚平了连日来云莲紧锁的眉头。 他环顾四周,只见桌上散落着几本账册,旁边还摆放着几支未干的毛笔,显然云莲刚刚还在忙碌。祖师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疼惜,这孩子,总是这般拼命。他缓缓走到桌旁,将猪蹄汤轻轻放下,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汤碗与木桌接触,发出了一声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在这空旷的阁内显得格外清晰。 这时,菩提祖师看见云莲哭哭啼啼,一扭一扭地从霁月阁外面跑了进来。 云莲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滑落脸颊,她双手胡乱抹着,却怎么也擦不尽那涌动的哀伤。步伐踉跄,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她跌跌撞撞地冲进霁月阁。 菩提祖师见状,心猛地一紧,连忙站起身,张开那双仿佛能包容世间万物的臂膀。云莲如同找到了避风港,不顾一切地扑进师父的怀里,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泪水浸湿了祖师的衣襟。祖师轻轻拍打着云莲的背,温柔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孩子,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师父在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云莲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满是不解与委屈。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再次落下。她伸手指向桌上散乱的账册,声音微微颤抖:“他们都说我管不好山,说我比不上菩辰。可您看,这些日子我日夜不歇,从菜园到炼丹房,从藏书阁到每一处角落,我都尽力去管,去改。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一团糟?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这个?” 菩提祖师说,云莲,你不要难过,师父这就写一首诗送给你。 菩提祖师提笔蘸墨,笔尖轻触宣纸,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菩提祖师让云莲明心静气,多干一些活,让自己的能力提升。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管山管地好不好本来就不重要,哪里有什么对错? 第67章 所为 话说,凡问里,菩辰童子被两名粗壮的小厮一左一右架着,穿过熙熙攘攘的市集,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的步伐踉跄,眼中闪烁着不解与无辜。 公堂之上,堂鼓声震天响,惊堂木一拍,满堂寂静。县令身着官服,威严地端坐于堂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菩辰童子被推到堂中,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额头轻轻触地,声音微颤:“大人明鉴,小童并未偷取姑娘玉簪,实乃冤枉。” 菩辰童子和县太爷据理力争,但是由于菩辰童子说的话太过于仙气,县太爷听不懂。 县太爷眉头紧锁,显然对菩辰童子的辩解感到不耐,他挥了挥手,沉声道:“堂下小儿,所言晦涩难懂,分明是狡辩之词!来人,给我重杖二十,以儆效尤!”话音未落,两名衙役便大步上前,手持粗长的木棍,面无表情地立于菩辰童子两侧。 菩辰童子脸色苍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身旁的小厮死死按住。 菩辰童子施展法力,用法力震飞的那几个准备要打他的殿前小厮。 菩辰童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有星辰陨落又重生的光芒。就在衙役的棍棒即将落下的刹那,他体内一股温润而强大的力量猛然涌动,周身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只见他轻启薄唇,默念咒语,无形的力量自他掌心溢出,化作一圈圈淡淡的蓝光,瞬间将周遭空间包裹。 “砰!”几声巨响,那几名蓄势待发的衙役竟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推开,如同被无形之手狠狠掷出,摔落在数米之外,手中的木棍也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菩辰童子缓缓站起身,衣襟无风自动,周身环绕的蓝光渐渐内敛,却仍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威严。他目光清澈而坚定,望向县令,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大人,小童虽年幼,却也知修行之道,衣物皆受法力庇护,非有法力高深者,或特殊法器,难以触及内里分毫。试问,这区区一支玉簪,何以能自行穿越法力屏障,落入我袖中?此中必有蹊跷,或是有人欲加之罪,望大人明察秋毫,勿使无辜受屈。”言罢,他轻轻一挥衣袖,袖中似有微风拂过,却无半点异物显露,更添了几分神秘与无辜。 于是,菩辰童子神仙的身份曝光,逐渐县太爷可能会意识到菩辰童子不是凡人。但不知道他是哪家的神仙。 县太爷惊愕之余,目光在菩辰童子身上来回扫视,那份威严中不禁夹杂了几分敬畏与好奇。他缓缓站起身,步下公堂,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踏在未知的迷雾之上。 云莲身着素雅的道童服,心中想着凡间的美食和美景,想下凡去玩,却也难掩对菩辰童子安危的挂念。云莲欢悦跳动着对师父说:“祖师在上,弟子云莲,自幼伴随师兄左右,让弟子下山寻回菩辰童子,解其无端之祸。” 菩提祖师端闭目凝神,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云莲跪于祖师身前,满是焦急与恳求。 祖师轻叹一声,睁开眼,那双眸中既有慈爱也有严厉:“云莲,师父知道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如果你下去了,恐怕你们两人却都要贪恋凡间,回不来了。” 言罢,祖师长袖一挥,殿内顿时浮现出一幅光影画卷。画面中,菩辰童子立于公堂之上,周身蓝光缭绕,与周遭凡尘格格不入, 祖师的声音在云莲耳边回响:“这菩辰童儿闯了出来,为师也是恨铁不成钢。为师就想亲自下凡看看,他究竟在凡间要做什么?” 菩提祖师轻踏云步,自天际缓缓降临凡尘,衣袂飘飘,不染尘埃。 菩提祖师下了凡间。这时,他在公堂外看见了跪在里面的菩辰童子。菩提祖师护徒心切,走了进去看一看。 他目光如炬,穿透人群,一眼便锁定了公堂之内那抹孤独而坚定的身影。 公堂外,喧嚣渐远,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默。祖师缓步迈入门槛,每一步都伴随着淡淡的金光,照亮了昏暗的公堂一角。 堂内,菩辰童子依旧跪着,周身环绕的蓝光虽已内敛,却仍隐隐透着不凡之气。他抬头,正与菩提祖师的目光交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释然。 菩提祖师步入公堂,周身环绕的金色光芒与公堂内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他缓缓行至县令面前,语气平和却威严:“本座乃菩提祖师,此番下凡,专为吾徒菩辰童子而来。” 县令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目光中满是震惊与敬畏,他试图平复心绪,将事情经过细细道来:“祖师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那日,城中张员外之女遗失了一支家传玉簪,此簪价值连城,更有非凡意义。随后,有人指认见菩辰童子在案发地附近出现,且玉簪最终在其袖中发现……”说到此处,县令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对即将面对的结果心存忐忑。 菩提祖师深知独立能力对菩辰的重要性,因此会刻意培养徒弟的独立性和自主性。 所以菩提祖师希望菩辰童子自己解决问题、承担责任。 这种关爱方式虽然看似严格,但实则是为了菩辰好啊。 但是菩辰童子看到菩提祖师以后就好像好哭的孩子看见了糖,他不停地向菩提祖师强调,这玉簪是云莲让塞在他衣袖里的,这一据簪是云莲塞在他衣袖里的。 菩辰童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他猛地站起身,双膝微曲,似欲上前又强行克制,双手紧握成拳,:“祖师,您定要信我!这玉簪,实乃云莲师妹所为。” 菩提祖师的脸色骤然一沉,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失望与严厉。 菩辰童子感受到这股无形的压力,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膝盖微颤,几乎要再次跪倒在地。 “你,竟如此懦弱!”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菩辰童子的心头。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颤,似乎想要触碰却又最终收回,眼中满是痛心与恨铁不成钢的复杂情绪。“修行之路,荆棘遍布,若连这点小事都无法自行解决,何以谈及大道?你,让为师失望了。” 菩提祖师的衣袖猛然挥动,带起一阵凌厉的风,携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轻轻却又重重地落在了菩辰童子的肩头。这一击,虽无实质伤害,却如同万钧之重。 菩提祖师的身影在打完这一击后,没有丝毫停留,化作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划破天际的流星,瞬间穿越云层,向灵台方寸山的方向疾驰而去。那背影决绝而孤傲。 第68章 收了个菩辰像老爹 菩辰童儿面无表情,眼神冷峻,嗖的一起身飞往了灵台方寸山。 云莲看到菩辰回来了,用双手轻轻搭上菩辰那被冷风吹得微微鼓起的衣袖边缘,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与急切:“好哥哥,你没事吧?” 菩辰身形微僵,侧首避开云莲那双充满关怀的眼眸,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他猛地一抽衣袖,动作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粗鲁,却又不失分寸,确保不会真的伤到云莲。“云莲,我还要管山。” 言罢,他身形一晃,已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山巅更高处掠去,只留下一抹决绝的背影和云莲怔怔站在原地,眼中满是不解与失落。 原来师兄回山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向师父认错,而是关山呀。云莲心想,和我不同,好奇怪。 安居堂内,菩提祖师坐在椅子上生气。此时,一位身着青衫的道士轻手轻脚步入,手中提着一只古朴的陶壶,壶中热水蒸腾,带起一阵阵暖意。他缓缓行至菩提祖师身旁,动作极尽恭敬,轻声道:“师父,你可以放心,菩辰童子已经把山上重新安排好了。” 菩提祖师微微睁开眼,点了点头。道士便细心地将茶水倒入一只精致的玉杯中,递至其手边。 菩提祖师轻轻放下玉杯,杯中茶水微漾。他站起身,身形稳健而威严,一袭白衣随风轻扬,前去寻找那跑回山中的菩辰童子。 菩提祖师的终于,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他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菩辰童子正立于一块巨石之上,背对着他,凝视着远方的云海翻腾,周身环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与坚定。 祖师缓缓走近,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菩辰身后。 然而,菩提祖师无论对菩辰童子说什么,菩辰童子都是板着脸,面无表情。只是应声作,什么也不肯说。过了一阵子,菩辰童子就自行离去前往。厨房吃饭去了。 餐桌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凝结成霜。菩辰童子静静地坐在角落,手中紧握着筷子,却迟迟未动面前的饭菜,那双冷峻的眼眸不时偷偷瞥向菩提祖师,却又迅速收回。 菩提祖师坐在主位,面色铁青,手中把玩着一双精致的筷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周围侍立的弟子们个个低头屏息,生怕一不小心成为这场无声较量的牺牲品。 菩提祖师突然重重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声音在空旷的餐厅内回荡,震得碗碟微颤。“你可知错?”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菩辰童子腰直直地坐在那里扒拉着自己的饭,头也不抬。菩提祖师却一直侧着身子盯着菩辰童子那里看。 过了好一段时间,菩辰童子吃完了,端起了碗筷,对菩提祖师说,师父,你的米粒掉落在地上了。 言罢,菩辰童子连跑带跳地端着碗筷跑开了。 只留下菩提祖师满心愤怒,呆呆地坐在那里。 云莲轻步上前,手中的筷子夹起一块色泽金黄、香气扑鼻的鸡腿,稳稳地放在菩提祖师面前的碗碟中。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能抚平一切怒火与不满。 菩提祖师的目光从菩辰童子离去的方向收回,落在了云莲那双充满关怀与理解的眼睛上,眼中的怒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感慨与慈爱:“云莲,你总是能洞察人心。菩辰童子,在我心中,确如你所说,他寡言少语,武功高强而不自满。他管理山中事务能力很强。却从来不调皮,有点呆板木讷,有点无趣。” 云莲说,师父,云莲,说句心里话,我觉得这个菩辰童子,他不像个徒弟,倒像个老爹。 她轻咬下唇,继续说道:“师父,您看他,无论是对待山中事务的严谨,还是面对责罚时的沉默,都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责任感。他虽不言不语,但那份深沉与稳重,像极了家中默默守护一切的老爹。或许,正是这份超越年龄的成熟,让他在某些时候显得与众不同,甚至让人忘了他其实也只是个少年。” 菩辰童子缓缓步至菩提祖师桌旁,拱了拱手。 菩提祖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威严。他轻轻一挥衣袖,背过身去,背对着菩辰童子,负手而立,仿佛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多余。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显得格外孤傲与冷漠。 菩辰童子身形微微一僵,那双冷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困惑。 云莲轻轻走到他身旁,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坚定:“菩辰,你太过于忠厚直爽人,木讷呆板。你可知,这世间并非所有事情都能以黑白分明论之。师父他,或许更期望看到你有更多的情感流露,而非一味的沉默与服从。” 菩辰问云莲,那我现在怎么办呢? 云莲告诉菩辰,你太过木讷呆板,如今好不容易闯一次祸,不如趁机撒个娇,叛个逆,与师父亲近亲近。 菩辰童子说道,此话有理。我到时候怎么说? 云莲说,到时候我和你一起进去,你先认个错,再告诉师父,那玉簪是我施法送入你怀中的,最后咱俩一起受罚。 菩辰说好。 菩辰和云莲进了安居堂,纷纷掀开裙摆对着上座的菩提祖师跪求下来,衣袂轻触地面,带着几分庄重与忐忑。菩提祖师的目光如炬,穿透烛火,直射菩辰心田。“菩辰,你心里有数,所以我不想与你废话。” 菩提祖师拍了拍手,说一声,来人。于是两个道士搬着一盆水,拿着一灯烛,走上前放了下来。 菩提祖师说,菩辰,你善于武功,今日罚你举着水盆蹲马步三个时辰。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两个道士迅速而恭敬地将一盆清水稳稳置于地上,水面清澈无波。随后,他们点亮了一盏灯烛,放置在盆边,那微弱而坚定的光芒。 菩辰童子深吸一口气:“师父,弟子有话要说。那玉簪是云莲施法将其送入自己的衣袖中的。” 言罢,他轻轻侧头,望向一旁的云莲。 菩提祖师感觉到奇怪,询问云莲。 云莲说,是为了暂时困住菩辰,好等自己下凡。 菩提祖师闻言,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云莲的解释并未过多在意,不认为这个有什么。很轻描淡写,所以丝毫没有怪云莲。 菩提祖师说,就是因为贪玩,想困住你,就搞了个恶作剧。这有什么呀? 言罢,菩提祖师轻轻一挥手,示意两名道士退下。 菩辰童子见状,身形一凛,双手紧握成拳,随即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只见菩提祖师轻描淡写地指了指地上的水盆与一旁的抹布,声音低沉而有力:“去吧,三个时辰,水不得洒,心不得乱。” 第69章 究竟学36变还是72变 不一会儿,云莲又偷偷走回了安居团,他想去看看正在受罚的菩辰童子他现在怎么样了? 云莲轻手轻脚地穿过月光斑驳的庭院,每一步都似踏在云端,生怕惊扰了这宁静。 安居堂内,烛火摇曳,映照在菩辰童子瘦削的身影上。他跪在堂中,脊背挺得笔直,汗水沿着下巴滴落,却不见丝毫动摇。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竹简翻动声,和远处更夫低沉的梆子响,交织成一幅深夜受罚的凄凉画面。 云莲心中五味杂陈,他缓缓靠近,目光中满是心疼与不忍,却只能默默站在门外,望着那坚韧不屈的背影,心中暗暗祈祷,愿这漫长的惩罚能早些结束。 月光如洗,洒在菩辰童子略显疲惫却坚定的脸上, 不一会儿,只见菩辰童子一边擦着汗一边从安居堂里走了出来。那动作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走出安居堂的瞬间,夜风拂面,带来一丝凉意,似乎也带走了些许疲惫。云莲见状,连忙上前几步,轻声问道:“罚过了?”声音里满是关切与温柔。 菩辰童子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而坚韧,他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是的。” 云莲脚步跟上菩辰,两人并肩走在洒满月光的青石小径上。云莲扒拉着菩辰问道,师父可有对你说些什么?” 菩辰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夜空中的一轮明月,缓缓开口:“师父说,孙悟空非池中之物,他需要教给孙悟空一些真东西。” 说到这里,菩辰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的界限,看到了更广阔的天地。“师父还透露,他计划教给孙悟空一套独特的修行法门。” 云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转头望向菩辰,问道,什么法术? 菩辰轻轻吐露:“师父欲授孙悟空的,乃是天地间最为玄妙的法术——三十六天罡变与七十二地煞变。想象那变化万千,既可化身为山川湖海,又能遁入无形,甚至驾驭风雨雷电,何等壮阔!” 说到这里,菩辰童子不禁抬手,指尖在空中轻轻勾勒,仿佛正在编织那无形的法术网络。他的手势流畅而神秘,每一划都似乎蕴含着天地间的奥秘与力量。 云莲的双眼圆睁,惊愕之情溢于言表,随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涌动的激动难以自抑。他猛地转身,脚下的青石小径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推动,每一步都轻盈而急促。 穿过庭院,云莲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安居堂前,急促的呼吸在静夜中清晰可闻。他猛地推开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门内,烛火依旧摇曳,却似乎比之前更加明亮,映照出云莲满脸期待与兴奋的脸庞。他环顾四周,急切地想要找到更多的线索或证据,来证明菩辰所说的一切并非虚言。 云莲一步三跳地跑向了菩提祖师,“师父!”他几乎是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听说您打算传授孙悟空那三十六天罡变与七十二地煞变的无上法术,云莲自幼愚钝,从未有机会接触如此精髓的仙法。弟子斗胆,请问可否让我也一同学习,哪怕只是旁听,也心满意足了!” 菩提祖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轻轻侧过身子,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金色的尘丝在空中划过几道优雅的弧线,最终缓缓落在他的肩头,增添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气息。 “好好好,”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不知你是想学那三十六天罡变,欲掌天地山川之威,还是想学七十二地煞变,以应万物变化之机?”言罢,他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云莲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抉择。 云莲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脸颊,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眼中满是诚挚与渴望,仿佛能望穿星辰,触及那至高无上的仙法真谛。“师父,弟子自知根基尚浅,唯恐贪多嚼不烂。我想,若能先扎实根基,习得那三十六天罡变,掌握天地山川之威,待时机成熟,再行挑战七十二地煞变之深奥,定能事半功倍。” 言罢,云莲双膝微曲,缓缓跪下,双手合十,额头轻触地面,以表决心与敬意。 安居堂门口,只见菩辰童子领着孙悟空步入安居堂内。孙悟空一身桀骜不驯之气,眼中却闪烁着对未知法术的渴望与好奇。 菩辰童子步伐轻快,却也不失恭敬,行至祖师面前,躬身行礼:“师父,悟空来了。” 孙悟空上前道了一声师父。 菩提祖师笑道,孙悟空,师父这里有36般变化和72般变化,如今为师要教你和云莲36般变化了,好吗? 孙悟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与不羁,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大步上前,双手背在身后,胸膛挺得笔直,仿佛那七十二般变化已是他囊中之物。“师父,俺老孙自小便是个贪心的猴子,若只学三十六般,怎能满足我这颗不安分的心?我要学就学那最多的,七十二般变化!” 菩提祖师感觉到也可以,云莲学36变,孙悟空学72变,又让云莲和孙悟空一起学习,这样三十六和七十二变都能教到。 菩提祖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轻抚长须,笑道:“好个贪心的悟空,既有此志,为师自当成全。云莲,你亦不必气馁,基础扎实方能行远。从今日起,你二人便一同修行,云莲主修三十六天罡变,悟空则挑战七十二地煞变。每日清晨,于这安居堂前,我将亲自指点,让你们在相互学习中共同进步。” 第70章 菩提偈传 篇十四 傍晚时分,夕阳如熔金般倾泻在云隐峰上,云莲站在自己简陋的小屋前,心中如同揣了只小鹿般怦怦直跳,想象着即将习得的72变神通。 她转身欲取明日研习的古籍,指尖刚触碰到空荡荡的桌面,心中便是一沉——那几本珍贵至极、记.载着变幻之术的秘籍,竟遗忘在了师傅那古木参天的书房之中。 没有丝毫犹豫,云莲莲轻提裙摆,踏上了通往师父的书房。小径两旁,野花随风轻摇,似乎在为她加油鼓劲。穿过一片竹林,月光从书房的窗棂透出。 云莲轻手轻脚地踏入书房。菩提祖师正身在案前写字。手持骨雕羽毛笔,在宣纸上缓缓勾勒。 见云莲进来,祖师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期待。“云莲,你来了。”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快把师傅给你的那本《菩提偈传》拿来,为师有话要与你说。” 云莲闻言,连忙应声,快步走向书架旁的一个古朴木盒。她轻轻打开木盒,一本封面泛黄,边缘略显磨损的古籍映入眼帘,正是《菩提偈传》。她小心翼翼地取出,双手捧着,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缓缓走向师傅,心中既激动又忐忑,仿佛即将揭开一段尘封的秘密。 菩提祖师告诉云莲,师父明天会教你关于游神御气的法术。 于是菩提祖师写下了一篇菩提偈。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谜底:炼化自身的精神力量。从而达到一种心灵上的升华和自我实现。 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这种法术不仅展现了道教修炼,更是对于精神力量的高度重视。道教对宇宙和自然深刻的理解和探索。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谜底:使其肉身进入一种超晚物质世界的状态。炼神出窍,神游太虚。修炼者的精神力量可以自由地在宇宙中游走,探索未知的世界,实现精神上的极大自由和解放。修炼者能够超越肉身的限制,元神出窍,托梦仙术。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体验到一种心灵上的升华和自我实现。 云莲说,师父,这就是你明天要交的游神御气呀。 菩提祖师说,是的,由于山里的道士修为达不到,所以为师只教菩辰云莲孙悟空三人,请你们明天下午申时到习文馆集合。 第二天下午,云莲轻提着裙摆,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兴奋。 到了习文馆,她环顾四周,只见庭院深深,习文馆内空无一人,只余墨香与书香交织,静谧得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云莲心里一阵落寞感。她在想,孙悟空会不会忘记了这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但随即被对孙悟空即将传授的法术的憧憬所替代。 她决定主动出击,穿过曲折的回廊,向孙悟空修炼的山洞方向行去。云莲的脚步却愈发坚定。山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却也吹散了心中的忐忑。 云莲到了卧房,没有寻到那孙悟空。而菩辰和孙悟空以及菩提祖师已经到达了。习文馆却不见云莲的身影,所以菩提祖师一直没有上课,等了云莲很长时间。 菩辰与孙悟空并肩立于门槛之外,目光不时掠过空荡的屋内,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解与焦急。孙悟空挠了挠头,眼中闪过一抹顽皮却又不失关切的光芒,轻声道:“这小妮子,莫非是迷了路?还是……嘿,定是太激动,先去找了什么好玩的。” 菩提祖师则显得更为沉稳,他手持拂尘,目光深邃,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重重云雾,洞察云莲的心意。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道:“无妨,让她去吧。修行之路,本就需心随意动,顺其自然。我们且在此等候。” 云莲轻盈步入,步伐中的急切,她径直走向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见状,微微一笑,郑重地一拻拂尘,说,我们现在正式开始上课。他轻轻抬手,示意云莲坐于自己身旁的空位上。 于是三人坐了下来。本来是三人坐在一起,而云莲却非要拿起蒲团,坐地离菩提祖师非常近。 云莲脸上绽放出一抹红晕。她小心翼翼地挪动步伐,最终,她几乎是挨着菩提祖师的衣角坐下,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能更近地聆听每一个字句,感受那份来自古老智慧的震撼。 而此时,菩提祖师看到云莲这样坐,他也没说什么。心想,自家里讲课,不伤大雅的。 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山间清泉,缓缓流淌在空旷的习文馆内。然而,在这专注的讲解之中,菩提祖师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偶尔掠过云莲,那抹专注而又略带羞涩的身影。 云莲的眼眸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她紧抿着唇,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每当菩提祖师的目光与她交汇,她都会不自觉地低下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红云,却又迅速抬头,更加专注地聆听。 菩提祖师将《游神御气》,分为了三部分去讲。第一部分讲的是,修炼精神能量,心升华,自我实现这一部分。 讲到这里,菩提祖师让菩辰,云莲,孙悟空二人去冥想,找到内心的本源,并快这种本源从自己的身体挤出来,去感知它,响应它,破译它。 \"修炼之道,非止于体肤之劳,更在于心志之坚,精神之升华。闭目凝神,感受周遭万物之息,让心灵与自然共鸣,直至那不可见的精神能量,如同晨曦初露,缓缓在心田升起。\" 随着祖师的话语,云莲闭上眼睛,按照菩提祖师的指引,尝试着感知周围的每一寸空间,她的意识逐渐变得空灵而深邃,仿佛能触碰到那些看不见的能量丝线。 云莲的眼眸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她仿佛置身于浩瀚的知识海洋中,每一个疑问都如同海面上跃起的浪花,急不可耐地想要触碰那未知的彼岸。她紧蹙着眉头,思绪如织,问题一个接一个地从唇边倾泻而出,语速之快,让在场的孙悟空与菩辰都不禁侧目。 “祖师,若精神能量如晨曦初露,那如何能让它在心中常驻而不散呢?”云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她的目光紧紧锁住菩提祖师,生怕错过任何一丝解答的线索。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他轻轻抬手,做了一个引导的手势,“莲儿,心静则神远,神远则气聚。你需学会在喧嚣中寻找宁静,于纷扰中固守本心。精神能量的留存,非外力所能强加,而在于你内心的纯净与坚韧。 云莲的思绪如同春日里绵绵不绝的细雨,细腻而密集,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接连闪耀,照亮了习文馆内每一寸空间。菩提祖师耐心十足,他的眼神中满是对云莲求知若渴的赞许,每一次回答都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菩辰童子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却也不失敬意地开口:师父,云莲就是想自己多学些。所以问了太多的问题,霸占了师父的上课时间。师父,云莲她确实心切向学,只是这满室的问题,让人应接不暇。”说着,他轻轻瞥了云莲一眼,那目光中既有不解也有几分不忍。 菩辰辰童子眉头微蹙,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直率:“师父,云莲她确实好学,可这一连串的问题,几乎没让咱们有喘息之机。您看,孙悟空师兄都坐那儿半天没吭声了,是不是也该让他说两句?”说着,他偷偷瞄了眼孙悟空,只见对方正咧嘴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对这场面颇感有趣。 而菩提祖师却一点也没有怪云莲,觉得小孩家家的,这也很正常。 只见菩提祖师轻捻着胡须,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云莲,你的问题,便如同那溪流中的石子,虽阻碍水流,却也激起层层涟漪,让这清泉更加生动。记住,修行之路,在于悟,而非仅仅在于问。当你心中有了答案的轮廓,那份精神能量,自然会在你心间生根发芽。” 菩提祖师他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凝神静气,随即缓缓道:“接下来,我们将步入《游神御气》的第二个部分——让精神力脱离肉身,超脱物质状态的束缚。闭目,深呼吸,想象自己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起,穿越云霄,触碰星辰。” 这时菩提祖师说,现在大家开始动手学东西,一定要动手去做,现在大家动手,让自己的精神力从自己的肉体中分化出来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三个人皱着眉,憋足了劲儿,习文馆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沉静而庄严的氛围。 云莲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尝试着将注意力从纷扰的思绪中抽离,集中至身体的每一个细微之处 在她的意识深处,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悄然涌动,那是她从未触及过的精神能量。那一刻,她仿佛真的化作了一缕轻烟,身体变得异常轻盈,仿佛随时都能挣脱肉体的束缚,遨游于无垠的虚空之中。 菩辰和孙悟空也做得很好。 菩提师祖说,菩辰是菩提树的一个分支,云莲童子是莲花化身,孙悟空是天产石猴,所以你们都是天生地长的,在学这一方面就会很有天赋。 云莲感受到自己精神力的微妙变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她缓缓睁开眼,这时云莲却各种在菩提祖师面前展示自己的精神力,反复刷存在感,仿佛要将这份新生的力量展现给菩提祖师及所有人看。 云莲的双眸闪烁着兴奋与自豪,她缓缓站起身,用那不可见的精神力勾勒出繁复的图案,让在场的孙悟空与菩辰都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云莲的身姿在这光芒中显得格外耀眼,她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喜悦,仿佛正通过这一举动,向菩提祖师及所有人宣告着自己在修炼道路上的又一突破。 菩辰童子见状,眉头深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并未言语,只是微微侧身,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也有对她急于求成、过分张扬的不满。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却照不亮他心中的那份阴郁。 菩辰缓缓站起身,身形稳健,周身环绕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他轻挥衣袖,仿佛是要驱散室内的某种浮躁,动作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修为。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对峙感。 第71章 指地为钢术 菩提祖师说,因为课堂上云莲问了太多的问题,所以我们下课迟了。 云莲说,正是因为我问的问题多,大家也就能多学些东西。 这时,云莲和菩提祖师已经开开心心地下课,收拾东西准备离去。菩辰的目光随着云莲与菩提祖师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蹲下身,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地上的蒲团,那蒲团微微晃动,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也在诉说着不满。 菩辰童子站起身,目光扫过教室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定格在云莲刚刚坐过的位置上,那里还残留着她淡淡的气息。他轻轻摇头,低语道:“云莲,你处处抢了我们的风头,霸占了师父的上课时间。” 孙悟空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悄悄靠近正在暗自神伤的菩辰,轻拍其肩,低声道:“嘿,师兄,别恼了。既知云莲能带动气氛,咱们不妨换个方式参与嘛。下节课,你施展你的法术,去捉弄捉弄云莲。”说着,孙悟空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仿佛已预见那即将上演的趣味一幕。 菩辰闻言,眉头微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想象着云莲那因自己的法术而略显慌乱,心中竟莫名生出一股期待。 他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仿佛已准备好在这场小小的恶作剧中,找到一丝属于自己的乐趣与存在感。 菩辰童子想到自己曾背着师父学过指地成钢术,如果云莲下节课再向师父表演游魂术,我就用指地成钢的法术,让她的魂魄飞不出去。 指地成钢是天罡三十六变中的第十一种法术。 运用了指地成钢术,就算是土行孙也不可以克服。指地成钢,神话传说中的仙家法术,将一片区域的松软泥土化成钢,使得地面坚如磐石,让修有地行术的对手无法钻入地下,就算提前钻入地下,中了指地成钢后也就无法继续移动,以此被原地困住。 菩提祖师下课后回了安居堂休息,菩提祖师盘坐于蒲团之上,闭目养神。云莲轻手轻脚地踏入门槛,目光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她脚步轻盈,仿佛怕惊扰了这方净土的安宁。 “师父,弟子云莲,斗胆打扰。”她行至菩提祖师面前,微微欠身,声音清脆如泉,却难掩心中的激动。 菩提祖师缓缓睁开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温和地望向云莲,“云莲,你不去休息,来找我,可是有何疑问或心得欲与为师分享?”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想和你玩躲猫猫,我去躲起来。然后师父游魂术,元神出窍来找我。 菩提祖师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好好好,为师陪你玩儿,陪你玩儿。 于是云莲欢快地跑开了,云莲倒是很精明,他想利用躲猫猫的机会和菩提祖师玩水戏水。 于是云莲一下子跳进了灵台方寸山的溪水里,这水好舒服,连连向自己身上撩水云莲轻盈地跃入那清澈见底的溪中,溅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溪水清凉,她欢笑着,双手轻轻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 云莲闭上眼,深吸一口混合着草木清香的空气,随后猛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开始在水中灵活地穿梭,时而潜入水底,时而跃出水面。 菩提祖师叹了一口气,说道,徒儿,为师现在就去找你去。菩提祖师元神出窍,游魂向正在溪水里的云莲飞去。 菩提祖师元神所化的光影,在空中轻盈穿梭,宛如林间穿梭的清风,无声无息地接近了正在水中嬉戏的云莲。 菩提祖师元神缓缓降落在溪边,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正在玩水的云莲,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他轻轻抬手,指尖凝聚起一抹柔和的灵力,准备在不惊扰云莲的情况下,悄然接近。 菩提祖师的元神缓缓向云莲靠近。云莲正沉浸在水中的乐趣中,未曾察觉这微妙的变化。突然,一股轻柔的力量环绕在她周围,轻轻托起她的身体,让她在水中轻盈旋转。 云莲惊讶地睁开眼,只见菩提祖师那慈祥的面容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笑容可掬。 云莲故意制造出种种声响,试图迷惑菩提祖师,让他难以准确判断自己的位置。 每当她以为菩提祖师即将寻来时,便又迅速变换位置,躲藏在溪边的巨石后或是茂密的水草间,只露出半张笑脸,偷偷观察着岸上的动静,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师父,在明天的课堂上,我要插播一个节目,你躲起来,然后我元神出窍去找你。 菩提祖师说,好,就依你的办。 第二日的课堂上,菩提祖师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正引经据典,滔滔不绝。然而,云莲却显得异常焦躁,她不时偷偷望向窗外,心早已飞到了即将上演的“躲猫猫”游戏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敲,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倒计时,让她的心跳不禁加速。 菩辰坐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偶尔与云莲交汇。 她轻轻调整坐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专注,但那双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睛却泄露了她的心思。教室里,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张力,只待菩提祖师话音一落,便是她与师父之间另一场奇妙邂逅的开始。 菩提祖师笑着看了眼云莲说,云莲,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为师躲起来让你找。 菩提祖师身形一展,化作一道璀璨的金光,金光迅速融入灵台方寸山葱郁的林木之间,最终隐没于菩提祖师的书房中。 菩提祖师轻手轻脚地步入,他选了一处靠近书架的角落,闭目凝神,静待云莲的到来。 云莲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缓缓闭上眼睛,那是她元神即将离体的前兆。随着光芒逐渐凝聚,她的身形变得模糊,最终化作一缕轻烟,悠然升起,穿透了束缚,向着灵台方寸山的书房深处飘去。 她心中默念着菩提祖师书房的位置,那份对师父的亲近与顽皮交织的情感,让她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这时,菩辰看见云昔的游魂快要飞进书房的房门,菩辰便用指地成钢之术,让那房门变得像钢一样硬,让云莲飞进不去。 菩辰的指尖轻颤,一抹淡蓝的光芒骤然绽放,那是“指地成钢”术法的启动。然而,就在这股力量即将触及书房房门的刹那,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光芒竟诡异地偏移了轨迹,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正欲穿门而入的云莲游魂。 .云莲的游魂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包裹,如同被寒冰冻结,轻盈的姿态变得僵硬,透明的身躯上泛起了层层细腻的蓝光涟漪。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连时间的流转都为之停滞。 在这静止的瞬间,云莲能感受到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能量在体内涌动,与她的元神产生了微妙的共鸣,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制。她的游魂轻轻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但在这危机之中,云莲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倔强与好奇,她尝试着调动自己微弱的灵力,与这股外来的力量进行微妙的对抗与融合。 云莲的游魂本是个虚物,但经过考辰这一点,被固化了,成为实物。 所以云莲的元神就一直游离在外,回不来了,没有办法回来。 第72章 羽化 这时菩辰顿时惊住了,自己明明指的是门,法力却祭在了云莲的身上。 菩辰的心猛地一沉,脚下生风般冲向云莲,只见云莲身形僵硬,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恐。 她的衣袂轻轻摇曳,却再也无法随风起舞,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菩辰心急如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头望向菩提祖师,说道:“师父,弟子无能,误伤了云莲,请您速速救她!” 菩提祖师闻言,他轻抬右手,指尖凝聚起一抹柔和而深邃的金光,那光晕缓缓流转,带着一股不可言喻的慈悲与力量。随着菩提祖师口中轻吟古老咒语,那金光猛然膨胀,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自他掌心喷薄而出,直指云莲所在。 可是菩提祖师运功运了很长时间,云莲一点变化也没有。 菩提祖师的面色逐渐凝重,眉头紧锁,环绕的金光却似被某种无形的屏障所阻,难以渗透至云莲体内 云莲依然保持着那僵硬的姿态,眼中惊恐未散,却也添了几分绝望。金光在她周围盘旋,却始终无法触及她的灵魂深处。 这时,孙悟空急得在那里直挠爪子。孙悟空说道,师父,指地为钢,这种法术是指增加硬度,但云莲的游魂本身就没有硬度。因为云莲的游瑰是虚物,虚物没有硬度,消除硬度的基础是有硬度。 菩提祖师放下指尖的法力,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为师没救下你。 孙悟空走上前去,告诉菩提祖师自己有一个办法。菩提祖师说,请讲。 孙悟空目光炯炯,双拳紧握,急中生智道:“师父,您还记得不?上次俺老孙贪玩,筋斗云一翻,差点翻进了阴曹地府,那儿的鬼魂缭绕,阴森却也透着股子玄妙。俺亲眼见过,那些阴间小鬼们,个个都能手到擒来,轻松牵引魂魄。想那地藏王菩萨,乃幽冥之主,定有非凡手段能让云莲妹子恢复如初。 阴间的人都很擅长将人的魂魄勾出来。勾人魂魄是地藏王菩菩萨要做的事情。师父,既然你救不了云莲,为何不去求助那地藏王菩萨?” 菩提祖师说此话有理,为师立刻前往。菩辰童子说,我也要去,我自己闯下的祸,我要为师妹负责。 菩提祖师轻启双唇,念动咒语,墟鼎光芒一闪,云莲那轻盈如烟的魂魄便缓缓被吸入其中,随后,他动作轻柔而坚定,以公主抱的姿态将云莲的身体轻轻托起。 菩辰紧跟其后,眼中满是自责与坚定,他双手紧握成拳,暗自发誓定要寻回云莲的魂魄,弥补自己的过失。 只见师徒二人化作两道流光,划破天际,直奔幽冥之界。沿途,星辰黯淡,云雾缭绕,一股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但菩辰童子心中却无丝毫畏惧,只想着如何尽快找到地藏王菩萨,解救云莲师妹。 阴曹地府,幽暗深邃,四周鬼火闪烁,映照出一张张或狰狞或哀怨的脸庞。 菩提祖师轻步至一张晶莹剔透的冰床旁,冰床散发着淡淡的寒气。他小心翼翼地将云莲的身体平放在冰床上,那躯体在冰凉的触感下,竟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光泽。 又把云莲的游魂也自鼎中催了出来。 地藏王菩萨第一时间走了出来,开始检查云莲的魂魄和身体。 他轻轻抬手,指尖轻点,一道柔和的佛光瞬间笼罩住云莲那轻盈如烟的魂魄,又缓缓延伸至其躺在冰床上的身体。 地藏王菩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说,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能救云莲。 菩提祖师,问什么办法? 地藏王菩萨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庄严,缓缓道出:“那便是让云莲再经一次羽化。 因为羽化时,身体、游魂和元神才都会发生改变,所以只有让云莲再羽化一次,才能救云莲。 羽化之时,肉身、游魂与元神三者将经历重铸,方能破除这无形之枷锁,恢复她本真之态。” 第73章 扶桑神树 这时,菩提祖师说的神仙羽化的途径,主要包括炼制聚仙丹,寻找海外仙山、扶桑神木的帮助,以及通过修炼达到一定境界后,羽化飞升。 菩辰童子惊喜的说,师父,那我们可以给云莲师妹吃一些仙丹呀。 菩提祖师摇了摇头说,吃不下,必须要先外变,外变引起的震动才能消除游魂上的硬度。 菩提祖师叹了口气,说眼下最合适的办法就是去那东方寻找扶桑神木的帮助。 扶桑树是由两棵相互扶持的大桑树组成。扶桑树是古代传说中的神树。 扶桑树是神话中连接神界、人界、冥界的大门,上面有三足金乌飞翔,能够引导人跨越三界,实现心愿,通过扶桑神木的帮助,也可以实现羽化。 太阳女神羲和大神为他的儿子金乌。从此处驾车升起。 三足金乌是散播热量的。在神话传说中,扶桑是太阳栖息的神树,而太阳是用金多来搭载的。既有载日金乌,人们很自然会把三足金马与树联系起来,而这树又是供太阳休息的,只能是神树,于是扶桑树应运而生。可见扶桑的产生当在在金乌出现之后或同时。 扶桑树是菩提师祖用的一个得力治理三界神灵的一个助手。 菩提也就是给扶桑神木封了个官,让他管这个天,地,人,三界。因为以前的社会是混沌的,不开的,开天辟地之后,这个三界来了,要有人管,一个人管不了,所以说呢,就委派他做了这个大的重任。 千年前的时光,在那混沌初开的年代,菩提祖师,那时尚是一株挺拔的菩提神树,枝叶繁茂,翠绿欲滴,每一片叶子都蕴含着深邃的智慧与慈悲。它静静地伫立于一方净土之上,清风徐来,枝叶轻摇,似在低语。 不远处,扶桑树以它独有的姿态傲立,两株巨大的桑树彼此相依,树干上缠绕着岁月的痕迹,枝叶间闪烁着金色的光辉,那是三足金乌偶尔停歇时留下的余温。每当黎明初现,金乌自扶桑枝头振翅高飞,万丈光芒洒落大地,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因为他们同为神树,所以两个人关系十分密切。 菩提与扶桑,两大神树并肩而立,它们的根系在地下交织缠绕,无声地诉说着千年的默契与情谊。菩提轻摇枝叶,散发出淡淡的荧光,而扶桑则静静地伫立,金色的光辉在黑暗中更显温柔 菩提轻摆细枝,仿佛在低语,而扶桑则以一阵轻风作为回应,两棵树间仿佛流淌着一条看不见的溪流,那是它们独有的交流方式。突然,一阵清风拂过,带起菩提的一片翠绿叶片,它轻轻飘落在扶桑的枝头,被金色的光辉温柔包裹,随后又缓缓飘落,回到了菩提的怀抱,这一幕,宛如两位老友间无声的拥抱。 有一天,菩提树内的灵力愈发醇厚,终于在一个晨曦初破的清晨,菩提神树修成了人形。 随后,那翠绿的树干缓缓裂开,从中走出一位身着白袍,眉宇间透着超凡脱俗之气的青年。他身姿挺拔,双眸深邃。 青年踏出树身的那一刻,四周的空气都为之凝滞,清风环绕,花瓣轻舞,仿佛自然界的一切都在为他加冕。 他轻轻抬手,指尖流转着淡淡的荧光,那是菩提树千年修为的凝聚。 他望向远方的扶桑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坚定,轻声呢喃:“从此,我便是菩提祖师,不仅守护这片净土,更要引领众生,悟得大道。” 而扶桑树却没有化成人形。 有一天。扶桑树遇见了得道成仙的菩提祖师,希望他能将自己点化成人形而扶桑树却没有化成人形。没想到菩提祖师却拒绝了他,而是让他做连接三界的大门,永远成不了人。 扶桑树下,菩提祖师站在扶桑前,仿佛能感受到扶桑树其中的不满与不甘。 “扶桑啊,你乃神木之尊,承载着日升月落的使命,你的存在,便是天地间最坚实的桥梁。” 扶桑的枝叶轻轻摇曳,似乎在回应,又似在叹息。金色的光辉在这一刻更加耀眼,仿佛是三足金乌的凝视,又似是扶桑内心不甘的挣扎。 菩提祖师也就是给扶桑树封了个官,让他管这个天,地,人,三界。 哎因为以前的社会是混沌的,不开的,开天辟地之后,这个三界来了,要有人管,一个人管不了,所以说呢,就委派扶桑树他做了这个大的重任。 这个为什么扶桑树不能修成人? 因为是天界,能管住天界的,你说是什么人,因为没有这个最大的官,这个人,能管地地府的。你说的什么官,什么人,没有这个人, 所以不能修成人,什么形状,什么脸型,高矮胖瘦,不能有这个体,哎,不能有这个仙体。 这是当时的一种安排,一个防止任何一个事情管的多,都要得罪人,防止这个工作不力,所以说来的,这通过他负责,通过他来。 三界联络联系,正常工作运转的情况下,它一般不限行,不限行,所以说嘞,没有修成人的。 地藏王菩萨说,既然你的老伙伴扶桑神木能够救云莲,那你为何不去找他求助呀? 菩提祖师轻抚着怀中的云莲,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决。他展开双臂,化作一道流光,划破天际,携着身旁的菩辰,直奔东方的扶桑神木所在。天际间,云霞被他们的速度撕裂。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棵古老而神秘的扶桑树愈发清晰。 扶桑的枝叶如同巨大的金色伞盖,遮蔽了半片天空,而三足金乌正盘旋其上,发出阵阵清鸣,似乎在欢迎着菩提祖师的到来。 菩提祖师缓缓降落在扶桑树下,四周的空气都因他的到来而轻轻颤动。他轻轻放下云莲,让其平躺于柔软的草地上,随即抬头望向那棵参天古木,声音温和而坚定:“扶桑老友,千年未见,今日我需借你之力,救我一友人性命。” 没想到扶桑神树这几年很记恨菩提祖师,这样安排,让他无法修成人身,无法自由活动。 扶桑神树的声音在金色的光辉中缓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幽怨:“菩提,千年岁月,我守望于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化为人形,游历三界,而我,却只能作为这固定的桥梁,无法体验人间烟火,更无法与你并肩同行。这份孤寂与不甘,你可曾体会?” 扶桑神树说,菩提菩提,你要想救你的爱徒,先打过我再说。 “扶桑,你之孤寂,我亦感同身受。但今日,我为救云莲。你若心中有怨,我菩提愿以肉身相抗,只求你解开心结,助我一臂之力。” 菩提祖师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一道白影,穿梭于扶桑密集的枝叶间,与扶桑树庞大的灵力相互碰撞。扶桑其枝干猛然一颤,无数金色叶片化作锋利的刀刃向菩提祖师袭来。然而,菩提祖师身形灵动,如同游龙戏水,轻易间便避开了所有攻击,指尖轻弹,一道道淡绿色荧光化作光网,温柔而坚定地束缚住了那些失控的叶片。 于是,扶桑神树败下阵来。 扶桑神木,想到菩提菩提,既然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让你做一些错事,看看天庭怎么惩罚你。 扶桑神木对菩提祖师说。菩提老祖,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可以用我的神力,去让你的云莲羽化救救你的云莲。 但是。三只金乌必须要离开。但是这三只金乌一旦离开,很有可能阳光就会危害到人间,危害到三界,你做个选择吧。 第74章 师父为救你,做什么都愿意 这时菩辰对菩提祖师说,师父,如果三只金乌离位,是属于犯了天条,会导致来往三界的行人们无法通行,三只金乌的阳光会到处普照,我们还是换别的办法救云莲吧。 菩提祖师看了看躺在地上受伤的云莲,轻轻。轻轻将她抱起,向前走了几步,云莲的身子沉重,菩提祖师的步伐更沉重。 菩提祖师缓缓弯腰,将云莲那因受伤而显得格外柔弱的身躯轻轻揽入怀中。云莲的几缕发丝轻轻拂过菩提祖师的脸颊,菩提祖师感受到云莲身体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那份沉重让他步伐不自觉地放缓,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稳,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对弟子深深的关怀与责任。 菩提祖师的目光温柔而坚定,落在云莲苍白却倔强的小脸上。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在寒风中挣扎却又不甘放弃。嘴角微微抿起,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求助,仿佛在低语:“师傅,救救我……”那微弱的气息,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虽远犹近,牵动着菩提祖师的心弦。 菩提祖师的心猛地一紧,他轻轻抚过云莲额前的细汗,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害怕惊扰了她的梦境。 菩提祖师低头凝视着云莲苍白却依然清秀的面容,心中暗自决定,无论前路如何艰难,他都要找到救治云莲的方法,让她重新绽放出生命的活力。 菩提祖师说,菩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云莲? 菩辰说,我也不知道。 菩提祖师说,云莲现在虽然没有办法动弹,但他还是有思想有感知能力的。如果云莲知道师父因为畏惧天条的罪名而选择不救她,他一定会怪师父 菩提祖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轻轻将云莲安置在一旁的青石上,转身面向菩辰,声音低沉而有力:“天条虽严,但师徒之情更重于泰山。云莲若知我因惧天条而弃她不顾,那份失望与心痛,将比任何惩罚都要沉重。我们不能让她在昏迷中也要承受这份寒心。” 菩提祖师看了看怀里的云莲,知道云莲还有感知的能力。于是对云莲说,云莲,你放心,师父为救你,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师父为救你,做什么都愿意。 云莲,你听见了吗?师父在这里,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天条责罚,我都将义无反顾。你的痛苦,师父感同身受。师父父承诺,一切有师父在。” 这时,扶桑树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扶桑树的笑声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枝叶轻颤,仿佛连带着整个世界的韵律都在颤动。 这时扶桑树说,菩提菩提,现在要救云莲,三只金乌就要暂时离开扶桑树,这可是犯了天条,你要想清楚。 他缓缓抬头,望向那高悬于树冠之上的三只金乌,它们的光芒耀眼,却在此刻显得略带犹豫。 菩提祖师深吸一口气,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一只金乌的耳中:“金乌神鸟,我知此行有违天规,但为救弟子,我菩提甘愿承担一切后果。望你们能暂离扶桑,助我这一程。” 这时,菩辰童子对菩提祖师说,师父,你放心,弟子还有一身武艺在身,一定能将那三只金乌控制住。 菩辰童子言罢,身形一闪,如同林间灵鹿般跃至空地中央,双手迅速结印,周身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辉,随着一声清啸,菩辰童子身形化作道道残影,瞬间逼近那三只金乌所在。金乌们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威胁,振翅欲飞,却只见菩辰童子身形诡异地穿梭于它们之间,每一次掠过都伴随着一阵微妙的法力波动,似乎在无形中编织着一张束缚之网。 扶桑树点了点头,菩提祖师轻轻地将云莲放在地上,扶桑树正在施法帮助云莲羽化。 随着扶桑树的一声低沉吟唱,整棵树仿佛活了过来,树干表面浮现出细腻的金色纹路,这些纹路如同河流般流淌,最终汇聚到云莲的上方,形成了一个绚烂的光球。 缓缓修复着她受损的经络与血肉。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似乎能感受到这股来自大自然的温柔力量,正在将她从黑暗与痛苦中解救出来。 随着扶桑树力量的持续灌注,只见云莲的身体逐渐像解冻一样软化了起来。身体渐渐升了起来,变成了一朵莲花,周身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因为云莲本就是莲花中出生的一个童子。 云莲的身形与莲花完美融合,仿佛她本就是这朵莲花中孕育出的精灵,历经劫难后再次回归本源。 这时,三只金乌也飞了出来,而菩辰童子紧跟着那三只金乌,不让他们去为祸三界,惹出乱子。 三只金乌振翅高飞,菩辰童子身形如影随形,他脚踏虚空, 他猛地一跃,直追最前方的一只金乌,指尖凝聚出一抹璀璨的金光,化作一柄锋利的金色剑芒,划破长空,直指金乌。金乌身形一滞,振翅躲避,却未能完全避开,金色的羽翼边缘被剑芒轻轻擦过,留下一抹焦痕。 三个方向,冥界、人界、神界。 三只金乌向着人间的方向飞去,三居金乌本就是太阳鸟神,三只金乌的阳光将人间的大地烤得炙热,百姓们热得难受,光线太过刺眼。 烈日如火,三只金乌的羽翼在天际划出一道道炽烈的光轨,它们的身影迅速接近人间,每一次振翅都有热浪。 大地之下,万物皆感其威,河流蒸腾起层层热气,仿佛连水分子都在哀鸣;田野间,作物低垂着头,叶片枯黄,失去了往日的生机;村庄里,百姓们或躲在简陋的屋檐下,或跳入泥潭以求片刻清凉,老幼妇孺的脸上满是绝望与无助,汗水与泪水交织,模糊了视线。 孩子们哭喊着寻找母亲的身影,而大人们则徒劳地挥舞着破旧的扇子,试图驱散这令人窒息的热浪。 于是,菩辰童子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块布条,施展法力将他变大,挡住了三只金乌散发出来的光芒。 只见他猛地扯下衣襟上的一块布条,双手紧握,闭目凝神,体内灵力涌动,布条在法力的催动下瞬间膨胀,化作一面巨大的金色屏障,犹如天际突然降临的守护神盾,毅然决然地横亘在了三只金乌与人间之间。 那屏障闪耀着耀眼却不刺目的光芒,温柔而坚韧,将三只金乌散发出的炽烈阳光尽数吸收,只留下一圈圈柔和的光晕在周围缓缓荡漾。 人间的大地上,原本肆虐的热浪仿佛被这股力量温柔地抚平,河流的蒸汽逐渐消散,作物的叶片缓缓舒展,村民们惊讶地抬头望向天空,只见那片大布条。 这三只金乌又从人界飞往了神界,天庭就在神界里,如果三只金乌去了那里乱闯,岂不是要大闹天宫? 于是菩辰童子使用了定身法,将三只金乌固定住了,让他不能乱动。 菩辰童子他低喝一声:“定!”声音未落,一股磅礴的灵力自他体内迸发,化作三道无形的锁链,精准无误地缠绕上了三只金乌的脖颈与双足。金乌们惊惧地嘶鸣,羽翼狂扇,却如同被无形的重力束缚,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阴间,幽冥深处,地藏王菩萨端坐于莲台之上,探子匆匆步入大殿,跪拜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禀报菩萨,扶桑树与菩提祖师为救云莲仙子,已将那三只金乌引离,此刻三界之中,不得安宁。” 地藏王菩萨大惊,这可是犯了天条,如果这时有人要通关,三只金乌不在,势必会造成行人无法通行。 地藏王菩萨目光深邃,轻轻抬手,一道幽光自指尖跃出,化作一道传讯符,瞬间穿越幽冥,落在了阴间某处。 不久,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自殿外响起,诙谐,一位身着灰袍,面容清秀,匆匆步入大殿,拱手行礼:“师父,有何吩咐?” 地藏王菩萨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与期待:“诙谐,轮到你展示的时间到了。此番任务非同小可。我知你机智过人,特命你前往扶桑树所在,携带这份关乎三界安宁的报表,务必亲手交予如来佛祖。” 说着,他手中多了一卷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玉简,正是那至关重要的报表。 旁边的一个小厮说,阴间的报表都是要按时上交的。如今。如今三只金乌不在,势必诙谐,无法按时上交。 殿内,气氛骤然凝重。诙谐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在阴郁的天花板上徘徊,似乎在与无形的压力较劲。 他身旁,那名小厮的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是啊,大人,阴天报表关乎三界秩序,一刻不容耽搁。可如今……” 地藏王菩萨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第75章 合理的后果 这时,在扶桑树的帮助下,云莲成功地实现了羽化,逐渐地苏醒了起来,一脸笑意的看着菩提祖师,菩提祖师喜出望外,说道,孩子,你终于醒了。 云莲轻启双眸,眸中闪烁着羽化后的灵光与喜悦。她缓缓坐起身。 菩提祖师他轻轻抬手,指尖凝聚起一抹温和的灵力,缓缓拂过云莲的发梢。 这时,菩辰童子看到云莲醒了,叫了一声云莲,向他挥了挥手。 菩提祖师看了一眼普成童子,普陈童子立刻明白了菩提祖师的意思,将三只金乌解除了定身法,放回了扶桑树 菩辰童子双手快速结印,指尖流转着金色的光辉,那是解开封印的力量。随着他一声清脆的咒语,原本静止不动、悬浮在空中的三只金乌仿佛被唤醒,它们羽翼轻展,闪耀着炽热而神圣的光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烂的轨迹,最终优雅地落回扶桑树的枝头。 金乌们归巢的瞬间,扶桑树仿佛也焕发了新的生机,树干上流转着温暖的金色光芒。 三只金乌要将在扶桑树下等候已久的诙谐送往神界,诙谐却不愿前往,诙谐说自己的师父已经派人去九重天禀报玉帝,相信很快玉帝就会下旨派人将你们带走。 诙谐站在扶桑树下,身影被夕阳拉长,他望着那三只金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金乌们盘旋低飞,炽热的光芒映照在他脸上。 他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决:“诸位神鸟,我心意已决,不愿随你们前往神界。自己的师父已经派人去九重天禀报玉帝,相信很快玉帝就会下旨派人将你们带走。我的师父已差遣使者上达天听,相信不久之后,玉帝自有安排。请让我在此等候,守护这片土地与扶桑树,直到天命的到来。” 菩辰童子立刻反应过来,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们就是中了他们的计了,他们是巴不得看到我们在这里犯错呀。金乌的异动,再到诙谐的突然来到,他们定是知晓我们可能犯错。” 随着天际一抹绚烂的霞光划破长空,一名身着华服、手持玉笏的天兵缓缓降临于扶桑树下。他神色庄重,高声宣读玉帝旨意:“奉天承运,玉帝诏曰,鉴于近日下界之事,为保天庭公正,减少无谓争端,特命菩提祖师携云莲仙子、菩辰童子即刻启程,前往九重天面议。钦此!” 凌霄宝殿内,金光璀璨,云雾缭绕,众仙家或坐或立,神情各异,目光皆聚焦于师徒三人。玉帝端坐于龙椅之上,龙袍加身,威严不可侵犯,其声如洪钟,响彻大殿:“菩提祖师,你身为师父,为救徒弟犯下滔天大祸,如今你准备怎么收场?” 菩提祖师闻言,面色不改,躬身行礼,声音沉稳而坚定:“陛下,老朽深知罪责重大,但弟子有难,为师者岂能袖手旁观?老朽愿承担一切后果,只求能保我徒云莲与菩辰周全。” 太白金星轻摇羽扇,缓步而出,他面带和煦笑容,望向玉帝,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解与智慧:“陛下,想那菩提老祖,他是因为救人而犯的天条,要不就算了。菩提救徒之心,实乃慈悲为怀,非有意触犯天条。试想,若我等皆因循规蹈矩,置情义于不顾,则不够休面。” 火神祝融身形魁梧,周身环绕着熊熊烈焰,他跨前一步,目光如炬,直视菩提祖师,声音中夹杂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与怒气:“菩提老祖,你口口声声救徒心切,却可曾想过,那三只金乌亦是我座下爱徒!它们守护扶桑,维系天地平衡,却因你一时冲动,险些酿成大祸。你为一己之私,置天庭法度于不顾,置天下苍生安危于不顾,岂能轻言无错?” 云莲童子缓缓步出,她先是深深一揖,对满殿的仙家及高高在上的玉帝表达了敬意,随后,她抬起头, “师父,”她的声音轻柔却清晰可闻,“您为了救我,不惜触犯天条,这份深情厚谊,云莲永生难忘。师父,你为了救我而义无反顾地犯错,天下人知道你错了,我也认为你错了。我虽然认为你错了,但是我爱你,我也会依然把爱给你。” 云莲接着说,该罚还是要罚的,三界对于我师父菩提祖师的行为充满争议,最终还是要由我云莲来平息。 玉皇大帝问道,云莲,那你的意思是? 云莲她缓步上前,跪于玉帝面前,额头轻触冰冷的地面,身姿挺拔,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陛下,云莲虽为书童,但师父待我如亲子,教我修行,育我成人。师父所犯之错,皆因救我而起,云莲心中难安。若师父受罚,世人定会议论师父失去理智,这份重压,云莲不愿师父独自承受。我愿代师受过,以正天规,还望陛下成全。” 玉帝听后心中大喜,如果惩罚菩提祖师,一方面菩提是一个资历很高的老神仙,会带来很大的影响。所以玉帝最终选择了惩罚云莲。 于是玉帝开口说道,云莲,你让朕罚你做什么呢? 这时菩提祖师拦了下来,声称要罚云莲用明笔为大玉皇大帝抄经书。 玉皇大帝点头说,好,就这么办。 灵山之巅,云雾缭绕,古木参天,一派庄严祥和之气。地藏王菩萨身着袈裟,手持锡杖,引领着神色复杂的僧谐,一步步踏上通往大雄宝殿的玉石阶梯。 大雄宝殿内,如来佛祖端坐于莲花宝座之上,四周罗汉、菩萨环绕,静默无声,只闻梵音袅袅,令人心生敬畏。 地藏王菩萨行至殿前,合十躬身,声音沉稳而庄重:“佛祖在上,弟子地藏,携下界诙谐而来,有要事禀报。”言罢,他侧身示意,让诙谐上前。 如来佛祖听过了诙谐的叙述以后,问道,今天阴间的报表送的迟了,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事? 殿内烛火摇曳,光影交错间,诙谐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紧张与不安,他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禀佛祖,阴间报表确因琐事耽搁,但此事关乎三界安宁,诙谐不敢有丝毫懈怠。近日,下界风云变幻,菩提祖师与云莲仙子之事,已引起天庭与地府之间微妙平衡的波动。” 地藏王菩萨面向如来佛祖:“佛祖明鉴,经过了此事,菩提祖师不懂得教养徒弟,在三界之中的口碑和风评已经变差,这种神仙培养出来的徒弟,怎么能去西天取经呢?而我培养的诙谐,一身正气,法力高强,应该让我的诙谐去西天取经才是。” 地藏王菩萨再次躬身,语气更加恳切:“佛祖,取经之路,非但考验修为,更需心性坚韧、心怀慈悲。诙谐,定能不负众望,圆满完成此任。” 第76章 三圣开会 如来佛告诉地藏王菩萨,取经大业由我如来佛来掌控。我承诺了我的二弟子金蝉子去西天取经,也承诺了菩提祖师的徒弟孙悟空去西天取经,唯独就是没有承诺你的徒弟诙谐去西天取经。 地藏王菩萨轻轻颔首,他缓缓步下莲台,:“我佛智慧如海,地藏自知无法揣测全貌。所以,我也在试探你的意思。此中试探,非为私利,实为佛法弘扬之考量。” 如来佛说,你不用试探了,我直说,我并不想让你的诙谐去西天取经。 地藏王菩萨气得一拍桌子,桌面轰然一震,其上供奉的莲花灯火随之摇曳,几欲熄灭,映照着他铁青而复杂的面容。他猛地站起,:“佛祖,您怎能如此偏私?取经之路,您既许金蝉子、孙悟空,何以独拒诙谐?佛法无亲疏,此举何异于阻人向善之路!” 如来佛祖轻叹一声,缓缓放下手中精致的瓷杯,杯中碧绿的茶水漾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他说,“地藏,你且稍安勿躁,也罢,从上次我们三人在一起开会到现在,也过了好几年的光景了,这几年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想把菩提祖师叫来,我们三个神仙们坐下开一次大会,聊一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言罢,如来佛祖轻挥衣袖,金光一闪。随即,他闭目凝神,双手合十,低声诵念起一段古老的咒语,声音悠扬,穿云裂石,直上九霄。预示着菩提祖师的到来。 天庭之上,菩提祖师收到了菩提祖师的千里传音,随即转身对身旁侍立的菩辰童儿道:“不好,菩辰,速去灵台方寸山,将我那云莲仙槎备好,为师需即刻启程,往灵山一行,赴如来佛祖之约。” 菩辰童儿闻言,连忙应诺。 菩提祖师踏云而至,一袭素袍不染尘埃,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步入会场。 地藏王菩萨见状,连忙躬身行礼,双手合十,虔诚而庄重:“菩提祖师驾临,地藏有礼了。” 菩提祖师理都没理,菩提祖师仿佛并未听见一般,他并未回应地藏王菩萨的行礼。 殿内气氛一时凝滞,这时,一名小厮悄然步入大殿,躬身行至如来佛祖座前,轻声细语:“佛祖,可要弟子唤金蝉子前来奉茶?” 如来佛祖说:“不必了,你且退下。” 地藏王菩萨目光转向菩提祖师,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意与戏谑。“如来佛,您倒是谦逊如水,不似菩提老祖那般,收个弟子,还要着书立说,编纂《菩提偈传》,字里行间,皆是彰显其教化之功,生怕世人不知他授业之精。” 菩提祖师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教孙悟空也有几年的光景了。如今就让我细数一下这几年以来地藏王菩萨的行为,先是将诙谐扮成受伤的道士,偷偷送进灵台方寸山,之后给云莲下毒,又被我逐出山门,然后又向佛祖诬告我写的《菩提偈传》犯了天威,向我的灵泰方寸山引来了噬心雷。之后又把筋斗云的里程数十万八千里告诉如来佛祖,现在又向玉皇大帝。去告我的黑状,请问地藏王菩萨的种种行为,是否是如来佛的授意呢? 如来佛祖面色一沉,如来佛听到这里,突然恍然大悟,说道,地藏谎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引了孙悟空去西天取经,没有与你的诙谐去西天取经。事到如今,我肯定会拉拢菩提祖师打压你地藏王。地藏,谎言之下,皆是私欲作祟。而你,却妄图以诙谐之名,行私利之实,更不惜挑拨离间,此等行为,实非我佛门弟子所为。” 于是,菩提祖师提醒如来佛,不要被小人蒙骗,失去了自己的初衷本心。 如来佛祖闻言,说:“菩提所言极是,吾辈修行,贵在明心见性,不为外物所惑。地藏,你我皆知,取经之路非为个人荣辱,乃为众生解脱。你若有疑,不妨直言,但切不可让我忘了初心。” 地藏王菩萨缓缓开口:“佛祖,我掌管阴间,维系着生死轮回的秩序,让亡魂得以安息,让正义得以彰显,此等功劳,非一日之功,功高齐天,若是能让诙谐去西天取经,他若能借此机会,将佛法之光带入幽冥,照亮那些迷失的灵魂,岂非功德无量?我愿以阴间之稳定,换他取经之机缘,望佛祖成全。” 如来佛说,那是不可能的。你想都别想。 如来佛祖的声音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地藏王菩萨的心头。地藏王菩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激荡,没有让情绪失控。 “如来,你给我个原因。” 地藏王向前迈出一步,衣袂飘飘,宛如从幽冥深处走出的判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来佛说,第一,阴间走出来的徒弟不能够服众,第二,在历史上,在佛法上,就从没有过阴间的鬼徒可以修成正果的先例。 阴间虽为轮回之地,其徒若踏上取经之路,难免引得世间猜疑,试想,众生若见阴间之人取经,心中必会疑虑。 自古以来,从无阴间之鬼图修成正果之例,非是佛法排斥,实乃修行之道不同,因果相循,不可强求。” 地藏王菩萨说,阴间的鬼徒如何不能取经服众? 如来说,就是不能取经服众。 地藏王菩萨说,阴间的鬼徒为何不能修成正果? 如来说,阴间的鬼图就是不能修成正果。 地藏王菩萨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众生的心弦上,让在场的众神都不由自主地屏息凝视。 “如来佛祖,我掌管阴间,你掌管阳间,两界殊途。你若执意阻挠诙谐取经之路,今日,我便在此立誓,若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便与你闹分家,分庭抗礼,让这天地之间,阴阳两界,各自为政,互不干涉!” 菩提祖师直视地藏王菩萨,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地藏王菩萨,你要和如来佛祖闹分家,这件事情的本质是你要拿闹孙家来要挟菩提祖师。让诙谐加入西天取经的队伍。你欲与如来佛祖分庭抗礼,实则是在以两界安宁为赌注,行你一己之私。若你真以为此举能迫使贫道让步,让那诙谐加入取经行列,便是大错特错。你此举,非但无助于佛法弘扬,反倒可能种下祸根。” 第77章 闹分家了 地藏王菩萨站起身来,严肃的问道,如来佛祖,我现在是坐下与你谈判,让我的僧谐加入西天取经的队伍,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如来佛说,告诉你,听好了,不答应。 地藏王菩萨说道,既然和平谈判都没有用了,如果不采取强硬的手段去争取恐怕就绝无可能绝得指望了。看来事到如今,我地藏王菩萨只能孤注一掷,和你如来闹分家去试一试。 地藏王菩萨撂下此话,甩开袖子,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如来佛祖的眉宇间不经意地掠过一抹忧虑,他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了静坐在莲花宝座上的菩提祖师身上。 “菩提老弟,”如来佛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依你看,地藏王菩萨此番举动,是否真的会撼动我取经大计之根本?菩提老弟,你说地藏王菩萨闹分家,会不会影响我对于取经大业的把控?” 他边说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佛珠,每一颗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思量。 菩提祖师轻轻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世态炎凉的淡然,也有对老友关怀的温暖。“佛祖多虑了,”他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坚定,“地藏王菩萨闹分家,别的人如果追究原因,如果让人知道,是想让诙谐加入西天取经。势必西天取经的大业,就会让很多人知道,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菩提祖师轻啜一口清茶,茶香袅袅间,菩提祖师说,“话说地藏王菩萨都已决心至此,佛祖心中可有定数?话说地藏王菩萨都已经要闹分家了,不知道佛祖是准备答应他还是不答应他? 如来佛祖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佛珠,闭目沉思片刻,说道,“我是绝对不会与地藏王菩萨苟同的,我也不会答应他的。我如来佛祖家大业大,实力强大,又怎会受人胁迫,向人示弱?取经大计由我掌控,不容丝毫动摇。”他语气坚定,仿佛已下定了决心。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 地藏王菩萨一怒之下,阴间风起云涌,万鬼齐鸣,仿佛响应着这位地藏王菩萨。他立于奈何桥畔,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光,与周遭的幽冥之气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既威严又慈悲。 “自今日起,传地藏王菩萨就做出行动,和他那如来佛祖闹分家。从此以后,阴间的鬼魂们不再归六界管,而归我地藏王菩萨一人管。阴间之事,我地藏王一人担之!” 只见他一挥手,原本混乱无序的鬼魂们竟自动排列成行,秩序井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奈何桥上的孟婆,以及四周的鬼差,皆面露敬畏之色,纷纷跪拜行礼,承认这位地藏王菩萨的权威。地藏王菩萨目光深邃,望向那无尽的黑暗深处,心中既有决绝也有无奈,但他知道,为了心中的信念与坚持,这一步,他必须迈出。 地藏王说,他从此以后不再向如来佛祖俯首称臣,断绝的阴间与如来佛的所有联络。 地藏王睁开眼,眸中闪烁着决绝与坚定,他轻轻一挥手,那裂缝中涌出的光芒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殆尽,不再向如来佛进贡或者是提供信息。 同时,一股强大的意志自他体内散发,如同实质般横扫整个阴间,宣告着与如来佛祖的彻底决裂。 阎王爷见地藏王菩萨如此疯颠,眉头紧锁,身影在昏暗的阎罗殿内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他缓步走向地藏王,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地藏王,你我并肩治理这幽冥之地,本是六界安定之基石。而今,你与如来佛祖的决裂,如同阴间骤起的狂风,让整个地府都为之震颤。” 他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望向地藏王,那眼神中既有不解也有劝慰:“地藏王,你我共同掌管阴间,你的上司是如来佛祖,可我的上司是玉皇大帝。如今你和你的上司如来佛祖闹了分家。你叫我如何向我的上司玉皇大帝交代?你可曾想过,此举不仅牵动阴间万千生灵的命运,更将我置于两难之地?玉皇大帝问起,我该如何作答?是直言不讳,还是替你隐瞒?这不仅是你的选择,也是对我的考验。” 于是阎王爷上了天庭,将此事上奏玉帝。 阎王爷身着黑金蟒袍,缓缓步入金碧辉煌的天庭。沿途,仙乐缭绕,却难掩他眉宇间的凝重。穿过南天门,他直奔凌霄宝殿。 凌霄宝殿内,玉帝高坐于龙椅之上,威严而庄严,两旁仙班林立,静默无声。阎王爷步入大殿,躬身行礼,声音洪亮而清晰:“微臣阎罗王,有要事禀告玉帝陛下。” 玉帝轻轻抬手,示意阎王爷平身,并赐座。阎王爷谢恩后,缓缓坐下,目光直视玉帝,沉声道:“陛下,微臣有负圣恩,特来请罪。近日,地藏王菩萨因与如来佛祖意见不合,竟至决裂,声称要独自掌管阴间事务,断绝与佛界之联系。此举不仅动摇了六界平衡,更让微臣在治理幽冥时,面临诸多困境,特来请示陛下圣裁。” 玉皇大帝闻言,眉头微蹙,他沉声问道:“阎王爷,不知那地藏王菩萨究竟因何事与如来佛祖意见不合,竟至如此境地?” 阎王爷闻言,脸色更加凝重,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陛下,据微臣所知,近来,他似对如来佛祖主导下的西天取经大业有所异议,认为其中或有偏颇,地藏王菩萨欲引一特殊存在加入取经队伍,以增其诙谐,却遭佛祖拒绝,双方因此产生了不可调和的分歧。” 玉皇大帝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玉皇大帝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那如来佛祖正在密谋西天取经啊。 于是玉皇大帝就知道了西天取经的事情。 “原来如此,如来佛祖竟在暗中布局,意图通过西天取经重振佛门,倒是好一番雄心壮志。”玉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大殿内回荡,引得众仙班纷纷侧目,心中暗自揣测。 玉帝觉得自己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那自己就要表态。 玉皇大帝大叫一声,来人。地藏王菩萨的行为,严重影响到了六界的平衡与秩序。而阎王爷,身为阴间的阎王爷。有监管不力。之罪,如今朕要治阎王爷的罪。请天兵天将上殿前,将这阎王爷给我打入天牢!” 随着玉皇大帝的一声震响天穹的“来人!”,整个凌霄宝殿仿佛都为之一颤。殿门轰然洞开,金光四射,一队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的天兵天将,脚踏祥云,气势磅礴地步入大殿,铠甲碰撞之声与脚步声交织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他们目不斜视,直指跪在殿中的阎王爷,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阎王爷的身躯微微颤抖,但面容依旧坚毅,他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玉帝,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不甘,也有释然。正当他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惩罚时,只见玉帝轻挥衣袖,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阎王爷缓缓托起,却并未立即下令将他押走。 第78章 玉帝作戏 玉帝的指尖轻轻敲打着龙椅的扶手,他缓缓招了招手,示意让阎王爷过来,朕有话对他说。 阎王爷走近玉帝身旁,阎王爷微微躬身,玉帝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在了阎王爷的耳边,声音低沉而神秘,如同夜色中的细语:“阎君啊,你若想要加官进爵,就要陪朕演一出戏,到时候继承以后,将阴间的所有职权都交给你,让你从此以后不必再受那地藏王菩萨的压制。阴间万千鬼魅,皆听你一人号令,如何?” 阎王爷闻言,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激动与疑虑。阎王爷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下,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又不失坚定:“臣,不知陛下想让我做什么?” 玉皇大帝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轻轻抬手,一股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力量将阎王爷缓缓托起,直至他站定。“阎君,你且听好了,朕会将你释放并送回阴间,并给你三天的限期去说服地藏王菩萨。你只需假意去说服地藏王,在两天后到天庭来敲登闻鼓,击鼓鸣冤,到时候朕就可以打着查明冤案的幌子,来将地藏王菩萨和如来佛祖宣上天。但切记,两日之后,无论结果如何,你需准时返回天庭,敲响那沉睡了千年的登闻鼓,让三界震动,为朕的下一步棋局铺路。” 阎王爷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思,\"陛下,\"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多了几分谨慎,\"小神可以照做,但小神心中疑虑难消,不知陛下此番布局,意欲何为?是否关乎三界平衡,或是另有隐情?还望陛下明示,以免小神行事间有所差池,坏了陛下大事。\" 玉帝闻言,他轻轻一挥衣袖,\"阎君,你归朕管,但地藏王菩萨和如来佛祖是西天的人,不归我玉帝管,但朕想要插手这个事情,只有通过阎王爷你这个豁口渠道。” 阎王爷会了会意,说小臣明白了,说完就走了下去。 玉皇大帝说到,传政旨意,限阎王爷在三日内劝服地藏王菩萨,若三日内劝服无果,三日后必定斩首,取阎王爷的首籍。 阎王爷回到了阴间,假意与地藏王菩萨求情了几句,结果不负众望,地藏王根本就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答应阎王爷与如来佛祖妥协。 阎王爷回到了阴间,夜色如墨,阴风阵阵,他穿过幽暗的奈何桥,直奔地藏王菩萨的修行之所。阎王爷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诚恳:“菩萨慈悲为怀,小王斗胆,有一事相求。天庭之意,欲求两界和谐,特命小王前来,望菩萨能体谅玉帝苦心,与如来佛祖共商大计。” 地藏王菩萨缓缓睁开眼,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阎君,你我心知肚明,三界之事,非一朝一夕可解。玉帝此举,怕是另有所图。我佛慈悲,但亦讲因果,若天庭真有诚意,何须如此曲折?”言罢,地藏王菩萨轻轻一挥衣袖,一股温暖而坚定的力量拂过阎王爷的心田,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随即退后几步,心中五味杂陈。 于是,阎王爷开始在办公桌上写状子。 阎王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缓缓游走。四周静谧,唯有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声响。 他是这样写的,地藏王与如来不和,断绝联系,分开管理,此事确有隐情。陈凤有监管不力之罪,但内有冤情,罪不至死,还望玉帝明察。 他停下笔,凝视着已完成的状子,那上面字迹工整,字字力透纸背。阎王爷轻轻吹干了墨迹,将状子小心翼翼地折起,放入怀中。 两天后,天庭早朝,阎王爷带着两个小厮去敲登文鼓,两个小厮咚咚咚的敲鼓,阎王爷跪在那里沉情。 金碧辉煌的凌霄宝殿前,一面古老的登闻鼓静静矗立,随着一阵低沉而急促的鼓声“咚咚咚”地响起,整个天庭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唤醒,仙乐骤停,众仙皆惊,纷纷望向那声音的来源。 阎王爷身着黑袍,面容凝重,双膝跪地于鼓前,两个小厮分立两侧,手持鼓槌,正不遗余力地敲击着那面沉睡已久的巨鼓。阎王爷的额头微汗,双眼紧闭。 玉皇大帝当即命人将阎王爷请了进来。 玉帝看了看状子,说道,阎王,既然你说你有冤情,那我们不妨将那地藏王菩萨和如来佛祖请来分说分说。 说完,玉皇大帝挥手一弹,两道金光飞了出去。 地藏王菩萨收到了消息,笑道,玉帝,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地藏王菩萨还能怕你不成? 如来佛祖收到了消息,笑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不久后,天庭就有小厮来报,说是地藏王菩萨和如来佛祖来了。 地藏王菩萨和如来佛祖,两人直直都走进了凌霄宝殿,两人行至大殿中央,并未如惯例般向玉帝行礼,而是缓缓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视了一圈殿内的仙神。 玉帝坐于高台之上,面色微沉,却也未显怒意,轻抬手,示意一旁仙侍:“赐座。”仙侍们迅速搬来两把雕龙刻凤的座椅,置于玉帝下方两侧。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如来佛祖他目光如炬,直视玉帝,说道,玉皇大帝,你倒是会处置手下的人,听说阎王爷就犯了个见惯不力的错误,你就要判他死刑? 玉帝面色微变,却也未失风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道:“佛祖,你想错了,这只是我对自己属下的管教,不知如来佛祖你对自己属下的管教是什么? 如来佛祖眉头微蹙,眼沉声道:“玉帝,你的言下之意是?” 太白金星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圆滑:“佛祖息怒,玉帝之意,是让佛祖您,也管教管教自己的属下。” 赤脚大仙,特别擅于察言观色,他摇着一柄古朴的蒲扇,哈哈笑说:“佛祖,老朽斗胆插言,看到我这薄面,不如就网开一面,对地藏王菩萨从轻处罚,如何?” 如来佛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决绝:“地藏王,你若真不愿为我效忠,那便如你所愿。自今日起,你在阴间的所有权利与职责,尽数交由阎罗王接管。你,将有名无实,于三界之外,寻一清净之地,修心养性,悟那无上大道。” 地藏王菩萨身形微震,眼中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归于平静,他缓缓闭上眼,似是在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又似是在内心深处做出了某种决定。 阎王爷闻言,身形一震,随即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谢玉帝隆恩, 众仙见状,纷纷上前,或躬身行礼,或轻声附和,臣附议。 太白金星轻抚长须,赤脚大仙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蒲扇摇得更快了几分,仿佛连空气都随着他的笑声变得轻快起来。 这时,地藏王菩萨却急眼了,他跨前一步,声音震彻大殿:“玉帝,岂能偏袒一方?如来佛祖,他虽为佛门领袖,难道他就没有错处吗?” 玉皇大帝他缓缓站起身,“地藏王菩萨,你且听朕言。”玉皇大帝缓缓的说道,地藏王菩萨,你别急,这整个取经大业是如来佛祖在掌控策划,朕认为这是如来佛祖在人手分配上出现的问题。佛祖在布局之时,或许确有未及之处,导致人手分配略显失衡。但,这并非全然是佛祖之过,亦是天道轮回,因果循环之体现。” 如来佛祖一脸疑惑地问,陛下的意思是? 玉皇大帝他缓缓踱步至如来佛祖面前,“如来佛祖,今日在此早朝之上,朕这么为你,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朕一点脸面?作为整个取经大业的幕后策划者,是否也应展现出应有的气度与智慧,给朕,也给在座诸位仙神一个满意的答复?” 如来佛问道,不知陛下要的是什么脸面?” 玉皇大帝说道,如来佛,既然你缺人手,不如定下合约,待到西天取经的时候,由天庭再派两个神仙一同去西天取经。” 第79章 下决心教孙悟空 如来佛祖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殿内众神仙菩萨皆静默不语,唯有如来佛祖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铺展:陛下贵为玉帝,却也要还要问问我的意思,我当然会答应陛下所请,只是不知怎么会有天庭道教的神仙愿意依附投奔我佛家的呢?” 玉皇大帝的伸出身随便一指,手指在空中轻轻划过,说道,宇宙间万般变化。到时候是什么情况就。反正我想天庭一定会有合时合势的神仙加入西经取经的队伍。”言罢,大殿内似乎回响起了一阵悠远的钟鸣,余音绕梁,引人遐想。 地藏王菩萨的眉宇间掠过一抹凝重,心中暗自思量。 地藏王菩萨意识到如来佛祖不肯,点头同意,现在又闹了这么大一出自己培养的诙谐,去西天取经的途径已经非常渺茫 这时,地藏王菩萨内心的怒火已经在熊熊燃烧,他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际雷鸣,震得大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连空气都为之颤抖。桌案上的玉盏瓷器瞬间跳起,又重重落下,碎片四溅,清脆而刺耳的碎裂声回荡在大殿的每个角落。 地藏王菩萨心中一动,仿佛看到了某种启示,他轻启薄唇,声音低沉而坚定:“好一句宇宙瞬息万变,我地藏王菩萨不求任何人,万事都要凭实力,宇宙变化轮回,我相信最终我一定有办法让灰学非去取经不可。” 地藏王菩萨冷哼一声,他猛地一甩衣袖,扬长而去。灵霄宝殿的神仙见到此景,纷纷都在为这位坚定的菩萨让路。 话说,菩提祖师在灵台方寸山开会这么些天,菩辰童子带领山上众道士们习武、修行和生活,而云莲则把自己关在霁月阁里,不停地为玉帝抄写经书,因为这是为师父受罚。 菩辰童子身着青衫,身姿挺拔,立于山间演武场上,他一边演示着精妙的剑法,一边大声讲解,声音清亮,穿透林间,激励着下方一众道士们刻苦练习。 而在需月阁内,则是另一番景象。云莲静坐案前,窗外竹影婆娑,偶尔有几声鸟鸣传入,却丝毫未扰她心绪。她身着素衣,发髻高挽,眉宇间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宁静。手中毛笔轻蘸墨汁,于宣纸上缓缓游走,一笔一划,皆是虔诚与敬意。她正为玉帝抄写经书,替师父受罚。 一天中午,菩辰童子轻轻推开门扉,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他手中端着一盘精致的饭菜,香气四溢,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云莲,你快别抄了。快出来透透气。”他的声音温和而带着几分关切,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云莲轻轻放下手中的笔,她抬头望向菩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随即又迅速恢复了那份淡然。“菩辰,我现在心中不好受,抄写经书,仿佛是与天地对话,能让我找到一丝安宁。” 菩辰童子从饭菜中夹了一块肉给云莲,对云莲说道,云莲,你就算抄出来了,我也不会把它送给玉皇大帝的,因为我实在不想再去趟天庭这趟浑水了。 “只怕是你不想不摊都不行了。” 这时,菩提祖师的声音在两人耳畔响起,两人回头看到菩提祖师。 菩辰童子手中的托盘差点失手落地,他急忙稳住,快步上前,几乎是小跑着到了菩提祖师面前,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迫切:“师父!您终于回来了!” 菩提祖师说道,孩子们别怕,师父只是去西天灵山开了个会。来人,快把孙悟空给我叫来。 菩辰童儿应声而出,匆匆向后山跑去,边跑边喊:“大师兄,师父回来啦!快些来见!” 不多时,孙悟空身形一闪,已至门前。见到菩提祖师,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朗声道:“师父,悟空来了!” 菩提祖师心中深知孙悟空未来将要经历的风霜和挫折,菩提祖师一把将孙悟空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孩子,师父教你,师父保护你。” 孙悟空却很是生气,认为是天庭让师父师妹受了委屈。他一把拿起云莲抄好的佛经。他猛地一跃而起,筋斗云在他脚下翻腾,瞬间将他托举至半空。 “哼,欺我师父师妹者,必百倍奉还!”孙悟空低吼一声,筋斗云载着他直冲云霄。 菩提祖师施法将悟,召唤了回来。对孙悟空招了招手,语气中既有严厉也有慈爱:“悟空,回来。” 菩提祖师轻挥衣袖,潭水中央顿时浮现出一张由灵气凝结而成的蒲团,他示意孙悟空坐下:“为了取经大业,为了面对这些无常,看来我要扎下身子,好好教一教孙悟空一些真东西了。这不仅是孙悟空你的使命,也是我菩提祖师的使命。 悟空,从今日起,我将传授你更高深的法术与心法,助你应对取经路上的重重磨难。” 第80章 菩提偈传 篇十五 孙悟空站在那里,菩提祖师把孙悟空叫住,对孙悟空说,悟空,你如今要学习高等的法术了,是你们那些师兄弟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如果让你继续住在卧房里,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这时,云莲很是开心,对菩提祖师说,师父,那就让孙悟空搬来和我住吧。 菩提祖师摇了摇头,说道,云莲,你毕竟还是个女儿家,还是让孙悟空搬去和菩辰住在落辰楼吧。 夜幕降临,孙悟空踏着轻快的步伐步入久违的卧房。卧房里的道士们纷纷向孙悟空投来羡慕的目光。也有的道士表面上道别,却阴阳怪气的嫉妒孙悟空。 卧房内的道士们或坐或立,一时间,空气似乎凝固。 “嘿,猴哥,这下你可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一个身形瘦削的道士故作轻松地拍打着孙悟空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酸意。 “是啊,悟空,听说你要搬到落辰楼去了,那可是咱们这儿的宝地,风光无限啊。”另一道士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复杂,一边说着恭维话,一边眼神闪烁,似乎在寻找着同伴中同样嫉妒的共鸣。 于是,孙悟空收拾东西离开了卧房。 盛维也是山中的道士,对诸位师兄弟说,大家现在先不要愤愤不平。不如我去安居堂,问一问菩提祖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维轻手轻脚地穿过静谧的长廊,他推开安居堂的门扉,,屋内灯火通明,只见菩提祖师,云莲,菩辰和孙悟空四人都在安居堂。 菩提祖师端坐于主位,菩辰与云莲分列两侧,孙悟空则立于一旁,神情中带着几分期待与不解。 盛维的突然闯入似乎并未打破这份宁静。他缓步上前,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敬意与疑惑:“师父,弟子盛维,斗胆前来,想请教关于悟空师兄搬至落辰楼之事。” 菩提祖师微微颔首,:“是的,盛维。我让孙悟空搬离卧房,实则是为了一个更为深远的考量。我要传授他的,是七十二变中的至高绝学——胎化易形。此刻,你且看好了。” 胎化易形才是真正的变化之术,是真正的改变形态,不仅是外观的改变,而是身体结构和本质的全面改变。 使得变化后的形态具有原始状态。有完全不同的特征和能力。 这种法术提供了极大的灵活性和适应性,使变化者能够适应各种环境和情况。 盛维闻言,心中如被巨石压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紧抿双唇, “师父,我也很有能力,为什么不让我去学?”他向前一步,双膝跪地,额头轻轻触地,以表决心。 菩提祖师他轻叹一声,:“盛维,你的命里没有这个信息,所以为师不能教你。人各有命,富贵在天,盛维,有的事情,你也不能强求。” 菩提祖师突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笑过以后说道,盛维,你既然有能力,那就为我们起上一个六爻卦,看看我这三个徒弟,谁学的最好? 云莲笑道,这还用算卦吗?肯定是菩辰学地最好。 菩提祖师说道,那可不一定。 只见盛维指尖微动,仿佛有看不见的气流在他周围编织成网,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双手迅速变换手势,最终定格在一个复杂的结印之上。随着他低吟一声“起”,一道淡淡的光芒自他掌心溢出,缓缓在空中凝聚成一个古朴的六爻卦象。 盛维揖手,告诉菩提祖师,师父,从这个卦象上来看,恐怕是云莲童子学地最好。 菩提祖师说道,明日申时,为师在习武林中为你们三人授课。 第二天申时,三人于习武林,坐在蒲团上,听菩提祖师授课。 菩提祖师说道,胎化异形在于斗变化。但只有你会变,能够变,才能去斗。 这时,菩提祖师开始授课,讲解这种法术的原理。 菩提祖师轻挥衣袖,空中顿时浮现出点点星光,仿佛整个宇宙的秘密都凝聚于此。祖师缓缓道:“胎化易形,非仅形貌之变,乃心念所至,万物皆可化。观想之间,山川草木,飞禽走兽,乃至天地日月,皆可融入你心,化为你身。” 随着他的话语,那些星光开始缓缓旋转,交织成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一会儿是巍峨的山峰拔地而起,转瞬又化作潺潺溪流绕石而过;紧接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掠过天际,瞬间又变成了一朵悠然自得的白云。孙悟空、云莲、菩辰三人目不转睛,被这神奇的变化深深吸引,仿佛自己也随着那些光影一同遨游于天地之间。 菩提祖师说好,先讲到这里,菩辰,你作为师兄,你先变一个看看。 菩辰说道,好的,师父,那我就变一把利剑。 结果菩辰变了好久都没有变出来。 菩辰深似乎正努力捕捉空气中那股无形的变化之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期待中的变化并未如预期般发生。菩辰的指尖依旧在颤抖,但周围的空间却纹丝不动,没有丝毫异象。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焦急,额头上的汗珠滚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云莲突然说道,师父,不怪人家菩辰变不出来,师父,是你的教学顺序错了。 菩提祖师说道,哦,云莲,那你有何高见? 云莲说,剑是个物件,我认为先变活的东西会更加容易一些。 菩提祖师笑道,哦,这又是为什么呢? 云莲童子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向前走了几步。 “胎化易形,始于心,成于形。”他轻声呢喃,语气中充满了对自然的敬畏与领悟。 云莲说,胎化易形,顾名思义是本质上的改变,我们可以由精神心理上的改变来带动肉体的改变。 突然间,云莲的身形开始模糊,仿佛被一层薄雾轻轻包裹。似水流般灵动,不断在他的周周旋转、交织。 云莲缓缓张开手掌,一本古朴的册子静静躺在其上,封面以行云流水般的笔法书写着《心化万物诀》。他目光温柔地望向菩提祖师,轻声说道:“师父,这是我结合您的教诲与自身领悟,整理出的心得。我认为,胎化易形之妙,在于心意相通,以心驭形。” 菩提祖师翻了翻云莲的本子,念叨着,随心而变,随心而变,妙,太妙了! 菩提祖师问道,孙悟空,云莲和菩辰都已经学会了,你学会了吗?孙悟空点了点头,说,我也学会了。 孙悟空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轻轻一跃,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如同猿猴穿梭林间般自如。 孙悟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声音洪亮而清晰:“师父,且看我这筋斗云与七十二变!”言罢,他身形一晃,已化作一道金光。 菩提祖师说道,孙悟空,那我就考教考教你的功课。你敢和师父斗一斗变化吗? 孙悟空说,敢呀,怎么不敢? 菩提祖师话音未落,身形已动,众人眼前一花,再定睛时,只见一只小巧玲珑的老鼠正灵活地穿梭于桌椅之间,胡须轻颤,眼神机敏。 孙悟空瞪大眼睛,好奇又兴奋地四处寻找着那抹难以捉摸的身影,满脸惊愕,心中暗自惊叹师父变化之术的精妙。 孙悟空深吸一口气,变成了一只小花猫,小花猫去捉老鼠,每一步都似乎在预判着那小鼠的行动轨迹。突然间,他身形一展,如同猎豹捕猎般迅猛,却又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轻柔地一抚空气。 .老鼠在孙悟空化作的小花猫灵巧的捕捉下,瞬间失去了逃脱的余地,被轻轻按住,动弹不得。 老鼠被猫捉到以后,菩提祖师又变成一只啄木鸟,去啄猫的鼻子。 啄木鸟,翅膀轻展,带着一阵清脆的鸣叫声,直冲向孙悟空所变的小花猫。啄木鸟那尖锐的喙,对准了小花猫那俏皮的鼻子,轻轻一点,似是玩笑又似教导,引得小花猫“喵”地一声,头部微侧,眼中闪过一抹顽皮的笑意。 孙悟空见状,身形猛然拔高,化作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双翼展开,,锐利的目光锁定那只在空中盘旋的啄木鸟。 菩提祖师所化的啄木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天敌,非但不惧,反而更加灵活地穿梭于云层之间,时而俯冲,时而攀升,每一次振翅都似乎在挑衅着雄鹰的极限。 终于,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身形渐渐放缓,直至稳稳地悬停于半空之中。随着一阵轻柔的风声,菩提祖师率先恢复了人形,眼中满是对孙悟空的赞许。孙悟空紧随其后,也恢复了人形。 菩提祖师说道,孙悟空,看到了吧,这就叫随机应变。 孙悟空对菩提祖师说,师父,胎化易形这样法术我已经彻底学会了。师父,我愿意作诗一首。 于是,云莲赶忙将那本记载着《菩提偈传》的本子拿了出来,又掏出了明笔,开始记录: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想要胎化易形,使身体发生变化。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始于心,成于心,由精神心理上的改变来带动肉体的改变。以心驭形。 第81章 一术换一术 阴间,突然一个探子来报,“地藏王菩萨,自从您从灵山回来了以后,小的就奉您的命令,一直打探着灵台方寸山上的动态。小的打探,菩提祖师正在教孙悟空胎化异形的法术。” 地藏王菩萨说,“好的,我知道了。你过来,听说那阎王爷一直被我关在18层地狱里,你随我一同去瞧瞧他。” 昏暗的18层地狱,烛火摇曳,映照着四周扭曲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寒意。阎王爷被粗大的铁链紧紧束缚在冰冷的石柱上,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却依然难掩其昔日威严。他抬头,双眼赤红,怒视着缓缓步入的地藏王菩萨,声音因愤怒与不甘而颤抖:“地藏王!你我同列幽冥,共治阴间秩序,不能因为我去玉皇大帝那里出首告过你,你便将我囚禁于此,受尽折磨!” 言罢,他奋力挣扎,铁链哗哗作响,仿佛连这幽冥的寂静都要被其愤怒撕裂。 地藏王菩萨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这老滑头,到现在还嘴硬。 阎王爷说,你别走,我有一计,只求你放我出去。 地藏王菩萨说什么计谋?你若再耍我,我决不轻饶。 阎王爷说,“不敢。我也听说菩提祖师正在教胎化易形。但是地藏王菩萨,你知道吗? 第一个,人世间的肉体,凡胎的凡人,都要由阴间的人去勾引魂魄, 第二个,所有的人都要在阴间进行胎化投胎,所以,阴间是一个胎化异形的宝地。 阴间有一个独家秘方的法术,这个法术是别的地方没有的。这个法术就是分解数。 分解术就是可以将胎化异形的人进行分解,直至其现出原形。 如果诙谐学会了这样的法术,可谓是优人一等,就更加有资格加入西天取经的队伍。” 地藏王菩萨问,此话当真? 阎王爷说,当然当真。现在可以给我松绑的吗? 地藏王菩萨说,那要到事成以后。 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背后留下的是阎王爷复杂难辨的眼神,铁链的哗哗声再次响起,但这次不再是愤怒与挣扎,而是阎王爷在尝试以一种奇异的节奏,与这幽暗的环境共鸣。 地藏王菩萨回到了大殿,他端坐于莲花宝座之上。 此时,一名小厮急匆匆地步入大殿,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古旧书卷。 他恭敬地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菩萨,小的遍寻阴间典籍,终于找到了这本记载着分解术神通的古籍。” 地藏王菩萨轻轻抬手,书卷便自动飞至其掌心,缓缓展开。古旧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地记载着繁复的符文与晦涩难懂的咒语。 地藏王菩萨笑着点了点头。 灵台方寸山上,晨光微露,云莲就在这柔和的光线中苏醒。 云莲一觉醒来,就发现灵台方寸山上来了一封书信。上面写着菩提祖师亲启。 打开一看,居然是地藏王菩萨写的!小吃瓜云莲顿时兴奋激动了起来。 云莲手中紧紧攥着那封来自阴间的神秘书信,笑了起来。山间鸟鸣清脆,与云莲银铃般的笑声交织。 云莲一边笑一边向师父居住的安居堂跑去。 她穿过葱郁的林间小道,安居堂前,云莲的身影在朦胧中若隐若现,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进院中,嘴里还不忘高声呼喊:“师父!师父!不得了了,地藏王菩萨给您发请柬了!” 安居堂内,菩提祖师正悠然地整理着衣襟,师父还没穿戴整齐,对云莲的急切似有几分无奈。“一大清早,何事如此慌张?”他轻声责备,语气中却满是宠溺。 云莲气喘吁吁地站在师父面前,双手颤抖着递上那封来自阴间的信笺,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师父,您快看!是地藏王菩萨的请柬,邀您前往西天灵山开会呢!” 菩提祖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接过请柬,缓缓展开。 菩提祖师仔细阅读,原来是地藏王菩萨请菩提祖师去西天灵山开会。 云莲激动地问菩提祖师,师父,这次你准备带谁一起去开会呢? 菩提祖师说,你和菩辰都应该随为师去见见世面了,我们带上菩辰,现在就出发。 云莲问,那由谁来管山呢? 菩提祖师说,这管山大权就暂时交给你师弟盛维了。 随着菩提祖师一声令下,师徒三人踏上了前往西天灵山的征途。沿途云雾缭绕,云莲与菩辰紧跟在菩提祖师身后。 西天灵山圣境逐渐映入眼帘。随着三人缓缓降落在灵山广场,悠扬的钟声恰好敲响了三下。 菩提祖师携座下云莲菩辰二位童子驾到! 云莲一时激动,忘了礼数,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加快,轻盈地跃至前方,说:“如来佛祖,地藏王菩萨,小女子云莲,乃菩提祖师座下书童,初次面见二位尊者,多有冒犯,还望海涵。这位是我师兄菩辰,我们随师父一同前来赴会。” 菩提祖师目光温和,嘴角挂着一抹淡笑,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提醒云莲注意分寸,又似对她率真性情的包容。 地藏王菩萨说,菩提老弟,我听说你近日正在教你那孙悟空胎化异形之术。也不知那孙猴子近来学的怎么样了,不过他就算学的再出色,恐怕也比不上我的诙谐,因为我的诙谐早已学会了我们阴间的一大神通分解术。 地藏王菩萨说,我教的诙谐可比你们优秀多了,你们可不会这一神通。 如来佛祖说,就算如此,我也不会让你的诙谐去西天取经。我早就说过,让你们阴间的人成为取经的人选,本就难以服众,再说,你们阴间的人,也休想在我们西天灵山修成正果。 地藏王菩萨气的问着,你竟如此有色眼光? 如来佛祖说,不是我有色眼光,而是你的分解之术。这一神通本就有破绽,这分解之术确实可以将变化之人现出原形,可是你无法分辨这人是否是变化的呢? 菩提祖师说,我倒是觉得,分辨事物是否是变化的,需要用到的是眼睛,如果我们尝试着将眼睛修炼修炼,使眼睛修炼成可以分辨事物的神眼,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来佛问道,此话当真? 菩提祖师说道,当真。 菩提祖师说,地藏王菩萨,你这分解之术,确实是一大神通。如果地藏王菩萨灵若是肯将这种神通传授给我,那也是一件美事。在西天的路上,我的孙悟空也好助助力。 地藏王菩萨说道,你休想。除非答应让我的诙谐去西天取经。 菩提祖师说,地藏王菩萨,不如我们一术换一术如何?我交给你分辨的眼睛,你在教我分解之术如何? 如来佛祖质疑地嗯了一声。 菩提祖师说,佛祖您勿怪,我教那眼术,他教那分解之术,到时佛祖您坐享两种法术,岂不美哉? 云莲突然在旁边插了一句嘴,说道,地藏王菩萨,您还是快答应我师父吧。说不定呢。也可以借此机会,和我佛如来多多来往,说不定一来二去,你也就达到目的了呢? 于是地藏王菩萨就答应了菩提祖师的请求。 坐在一旁的如来佛祖说,那我们就以一个月为限期,让菩提祖师去寻找这种法术。一个月以后,我们西天灵山再会。 第82章 火眼金睛 菩提祖师回到灵台方寸山以后,整日把自己关在安居堂里闭关,菩提祖师却一直没能挖掘出来能够使眼睛具有分辨变化的法术。 有一天,云莲童子端着茶盘准备去安居堂里给师傅奉茶,却看见一缕紫色的烟雾从房中飘了出来,云莲吓得把手中的茶盘都给掉落摔碎了。云莲大喊了一声,不好了,师父走火入魔了。 菩辰童子匆忙走过来,安慰一旁的云莲说,师妹别慌,有我呢! 半个时辰过后,菩提祖师在菩辰童子的怀里醒来。 云莲在一旁关切的问,师父,你还好吗? 菩提祖师说,眼看与地藏王菩萨的约期快到了,为师还是没有研究出那种可以让眼睛有分辨功能的法术。 菩辰童子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既然您无法将这种法术研究出来,那不如就到上青天弥罗宫向元始天尊求助如何?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 上清天弥罗宫内,元始天尊端坐于九天莲台之上,他示意菩提祖师继续讲述那令双眼洞悉万变的奇术构想。菩提祖师言辞恳切。 此时,元始天尊轻挥拂尘,一道金光划破长空,瞬间召唤来了白云童子和白鹤童子。二童子身着洁白道袍,脚踏祥云,恭敬地立于天尊两侧。天尊缓缓开口,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大殿:“你二人速去藏书阁,遍查古籍,寻找是否有记载能令目明心澈,洞察世间万物变化之法的典籍。” 不一会儿,白云童子来报,师父,徒儿找过了,藏书楼中没有相关记录。 元始天尊端起桌上的茶碗,品了一瓶香茶,说道,菩提老弟,看到没?我这里也没有。 菩提祖师诉苦道,元始大天尊,我与别人定了约期传法术,如今约期将至,你叫我如何交代? 元始天尊说,既然菩提老弟您如此,需要这种法术。那不如把另外两位天尊都叫过来,我们三清齐聚一堂,共同商讨,说不定他们对此也有想法呢? 菩提祖师说,也好。 元始天尊说道,不过我得可得问清原由,你与谁下了赌约,约的是什么,你得悉数如实的告诉我,你不说,我就不请客。 菩提祖师说,我不想说,因为此事不宜张扬。 奈何元始天尊再三询问,菩提祖师只好说是与地藏王菩萨一术换一术。 元始天尊听后表示很兴奋,同时也对阴间独传的分解术很感兴趣,说道,还有这等好事? 随即叫来了另外两位三清。 三位三清到齐以后,菩提祖师诉说了这种法术。三位三清激烈地讨论着。 这时,太上老君突然激动地叫了一声,说道,我有个办法,我的八卦炉中既然能炼仙丹,那肯定就能炼就眼睛。 太上老君对菩提祖师说,菩提老祖,你且先回去,我承诺你,一定为你练就这眼睛。等到约期那日,我与你一同前往西天灵山,将此物与那地藏王菩萨进行交换。 菩提老祖问道,太上老君,不知这种眼睛叫什么名字? 太上老君说,那我们就取名,给这种眼睛取名就叫作火眼金睛。 菩提老祖说,火眼金睛,火眼金睛,妙,太妙了! 散会之后,太上老君踏着祥云悠然回归兜率宫,殿中央,八卦炉火光熊熊,映照着老君的脸庞。 “金角、银角,速来见我。”老君沉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位童子闻言,连忙从侧殿疾步而出,金角手持紫金葫芦,银角紧握羊脂玉净瓶,脸上满是恭敬之色。他们行至老君面前,躬身行礼:“师父有何吩咐?” 老君微微一笑,抬手轻捋长须,目光转向那沸腾的八卦炉,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你二人速去丹房,取那存放已久的金丹两颗拿来,切记,此二丹非同小可,需小心谨慎。” 不一会儿,金角童子捧着枚金丹走了过来。银角童子说,师父,这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金丹了。 太上老君说道,好好好,童儿快随我来! 随即,太上老君将那两枚金丹投放在了八卦炉中,又命令金角童子和银角童子用文武火去烧炼它。 时辰到了以后,银角童子打开了炼丹炉,取出那两枚金丹。 金角童子却发现那两枚金丹已经被他们烧化了。 银角童子啊了一声。 金角童子将那两枚金丹取来,拿着去找太上老君。 此时的太上老君正在莲花池中赏花,金角童子跪下说道,师父,都是徒儿的错,徒儿把这两枚金丹烧坏了。 太上老君说道啊,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金角童子突然看到了莲花池里的鲤鱼,于是金角童子对师父说,“这鲤鱼的眼睛是真眼睛。不如将这鲤鱼的眼睛扔到八卦炉中去练,看看能不能练成火眼金睛。” 太上老君点头说道,可以试试。 于是,金角童子将鲤鱼的眼睛取了下来,放在了八卦炉中, 而银角童子则找来了一个水缸,保证这条鲤鱼不死。 很快,约期已到。 当天早上,太上老君摇醒了正在沉睡的童子。说道“童儿快起,快去把那鱼眼取来带上,随为师一同前往西天灵山。” 西天灵山,如来佛祖高高的坐在上空底下,菩提老祖、太上老君和地藏王菩萨是贵客,所以分别落座在三把藤椅上。 这时,地藏王菩萨和如来佛祖异口同声的问道,太上老君,您怎么来了? 太上老君说道,是菩提老祖请我来的。 说完,太上老君立即命令金角童子拿出了那双火眼金睛,说道,“这就是安上可以分辨万物的眼睛。不过还需地藏王菩萨。还需你用你的分解术的秘籍来换。” 这时,地藏王菩萨哈哈笑了两声,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卷轴,说道,“我这里有记载着我阴间独传的分解之术的秘籍。但不知是应该给菩提老祖,还是应该给我佛祖来?” 菩提祖师正欲张口,如来佛祖说道,给我。 于是,阿摩迦走了下来,拿到了分解术的卷轴,并将卷轴交给了佛祖。 这时,太上老君示意银角童子前去将那火眼金睛交给地藏王菩萨。 地藏王菩萨拿到了,看了看,说,这不是鲤鱼的眼睛吗? 金角童子说道,是呀,鱼还在这儿呢。 说完,金角童子居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揣着的鱼缸,里面有一条没有眼睛的鲤鱼。 第83章 金蝉子初露锋茫 地藏王菩萨问道,这鲤鱼眼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火眼金睛? 太上老君回答道,是的,这双鲤鱼眼就是我对你所说的火眼金睛。 太上老君接着补充道,“这双火眼金睛是我在八卦炉中用文武火烧化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烧成的。你别看这眼,虽然是我莲花池中鲤鱼的眼睛。但这双眼睛在我的炼化下,已经具有了神奇的功能,它可以识别变化之术及分辨胎化异形,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火眼金睛。” 地藏王菩萨问道,“看来这确实是双好眼,可是该怎么用呢?难道让我把诙谐的眼珠子挖出来,再把这筐火眼金睛换上去?” 云莲从菩提祖师的身后走了出来,对着菩提祖师拜了一拜,说道,“佛祖,我有个想法,这双眼睛还未曾使用时。如果现在就给诙谐换上,恐怕是有风险,不如先将这双眼睛安在这鲤鱼的眼眶里试一试,然后再决定用不用他也不迟。” 地藏王菩萨说道,此言有理,还是云莲想的周到啊。 太上老君说的,既然如此,童儿你就先将这鱼眼安上。金角童子和银角童子异口同声的说道,谨遵师命。 金角与银角童子小心翼翼地将那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火眼金睛轻轻嵌入鲤鱼的眼眶。 鲤鱼的身体猛地一颤,然而,这异样的光辉并未带来生机,反而让鲤鱼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属于鱼类的痛苦与挣扎。 它开始在池水中剧烈地摆尾,水花四溅,最终,那双曾经闪耀着火眼金睛的眼眶渐渐失去了光泽,鲤鱼无力地沉入水底,池面再次归于平静,只留下了一圈圈逐渐扩散的涟漪。 金角童子和银角童子惊讶地高呼了一声,“师父,这鱼死了!” 地藏王菩萨的怒意如火山爆发,他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衣袖随着动作翻飞,一掌重重拍在坚硬的石桌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桌竟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缝隙,碎片四溅,散落一地。 他双眼圆睁,怒火中烧,手指几乎要戳到太上老君的鼻尖,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你,你竟敢如此糊弄于我!这哪里是火眼金睛,分明是你戏耍本座的把戏!我地藏王菩萨,岂能被你这般愚弄!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说道,“不是他糊弄你,而是你们的举动违反了佛经上的禅宗!” 如来佛见这位小和尚走了出来,说道,金蝉子,你怎么出来了? 金蝉子高傲的昂起头,说道,我之所以出来,就是因为我看不惯他们这些人。 云莲惊喜的说道,“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金蝉子呀!” 太上老君也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知依金蝉子所言,违背了什么禅宗?” 金蝉子说,“这佛法上有云,以一求十则得十,以一换十则不得十,求为己得,换得而来的终究害己矣。” 地藏王菩萨问道,“不知这句话的意思是?” 金蝉子解释道,“若是想练个火眼金睛,只能自己进入八卦炉中去烧,用反眼去换神眼,在这一点上是有违佛法的。” 太上老君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菩提祖师问道,如来佛祖,不知你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二弟子金蝉子的呢?” 如来佛祖说,“这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时光拉回到十年以前,时光拉回到十年前。。。 金蝉子在刚刚成为如来佛的二弟子的时候,如来佛就昭告天下,金蝉子是西天取经的人选。 同时,如来佛祖也让金蝉子牢牢的记住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画面缓缓展开,金碧辉煌的西天灵山之上,祥云缭绕,梵音阵阵。如来佛祖端坐于莲台之上,法相庄严,目光深邃而慈悲。金蝉子,身披袈裟,头戴毗卢帽,面容清秀中带着几分超凡脱俗,正跪在佛祖面前,双手合十,神情专注而虔诚。 如来佛祖的声音如同天籁,响彻云霄:“金蝉子,自你入我门下,便是我西天取经大业的关键。我昭告三界,你乃我二弟子,身负重任,前往东土大唐,寻得取经人,共赴西天,取回真经,普渡众生。你要时刻铭记,你的每一步,不仅关乎个人修行,更是佛法东传,福泽万民的壮举。” 但是这一点,却让金蝉子感觉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造成了金蝉子凭完出现的优越感和清高感。 金蝉子自那日起,心中便种下了一颗不凡的种子。心中那份被赋予的使命感与众不同之感愈发强烈。 所以,在对于金蝉子的培养上,如来佛祖的侧重点是将金蝉子当做了佛家的代表培养,希望金蝉子能够表现出佛家的典型和特征。 在灵山之巅,如来佛祖特设一幽静禅院,专为金蝉子修行所用。院内古木参天,清泉潺潺,四季花开不败,一派祥和宁静。 每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耀在禅院中央的菩提树下,金蝉子便在此打坐冥想。 佛祖亲自传授金蝉子《心经》与《金刚经》,每一字一句皆蕴含无上智慧与慈悲。讲解时,佛祖的声音温和而深邃,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金蝉子闭目聆听,心随境转,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嘴角含笑,仿佛在与佛祖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心灵对话。 基于这一个观点,如来佛祖满脑子只想着给金蝉子灌输佛家思想。而忽视了金蝉子在武功上的造诣。 如来佛祖的禅室内,他沉思,他轻抚着手中那串古朴的念珠,然而,在这份深沉的思索中,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悄然浮现。 如来佛祖似乎望向了更遥远的星空,心中暗自思量:金蝉子,我之骄子,虽在佛理上已有深厚造诣,却未曾悉心栽培其武学根基。他本应是文武双全,方能更好地肩负起取经重任,普度众生。只是怪我啊。重文轻武,太可惜了。 所以如来佛祖造成了金蝉子出现了严重的喜文好武的特点。 第84章 菩提偈传 篇十六 散会后,菩提祖师带着云莲和菩辰回到了灵台方寸山。菩提祖师步入山门,云莲与菩辰紧随其后,心中各怀揣测。 此时的菩提祖师心情澎湃,双手颤抖,谁也没想到的是,菩提祖师进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将孙悟空接来狠狠地批评责备一顿。 不久,孙悟空被传唤而至,他踏入殿门那一刻,孙悟空的目光与菩提祖师严厉的眼神相遇,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我的徒儿孙悟空!”菩提祖师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殿内回荡, 菩提祖师凝视着跪在地上的爱徒,眼中既有怒其不争的严厉,又藏着深深的期许与疼惜。“悟空,你被神仙们所点化,作为西天取经的人选已经够倒霉的了。而如今,为师已经了解到,你这猢狲日后必定会受到神仙们的纷争和算计,为师哪里是在斥责你呀,为师这是对你的心疼和期许。 悟空,为此,请你务必要好好地修行,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迎接未来变幻莫测的挑战。 你天资卓绝,习得七十二变,筋斗云更是无人能及,然则,为师必要倾尽毕生所学,认真地教你。” 于是,菩提祖师哈哈哈地抚着胡须笑了,说道“为师决定,从现在开始,传授孙悟空本领。” 孙悟空三步两步跳到菩提祖师的衣裙底下,扯着师父的衣袖说道“师父,想学一些闯祸的本领和逃跑的本领。” 菩提祖师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缓步走下高台,来到孙悟空面前,轻过悟空头顶的猴毛,眼神中满是对这顽皮徒弟的无奈与宠溺。“悟空,你既已知修行之路艰险,却仍想学那闯祸与逃跑之术,莫非是想以智取胜,而非力敌?” 孙悟空抬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躬身一拜,正色道:“师父明鉴,弟子深知修行不易,但世间险恶,多一份自保之力,况且,弟子所学,皆是为了那西天取经的大业,若能以巧取胜,又何尝不是一种修行?” 菩提祖师仔细的想了想,却又摇了摇说道“为师今日刚从阴间得来一种法术,叫做分解术。为师本想将分解术教你。如今你又提出来,非要去学那闯祸逃跑的法术?你这叫如为师,究竟教你什么为好?” 云莲突然跳了出来,说道,“师父,我知道有一种法术非常特别,适合和分解术这种法术放在一起学。” 菩提祖师问道,“云莲,你说的是哪一种法术?” 云莲对师父回答道,“师父,这种法术就叫做五行大遁术。 分解术和五行遁术是两种极为相似却又完全相反的法术。分解术是五行的运用,对于胎化的解剖,五行遁术是指在五行中自由穿梭, 五行遁术是一种道教法术,是一种用特殊技术逃生的方法,主要分为金、木、水、火。土是道教法术的基础,不仅只在五行中自由穿梭,还指五行法术的运用,例如控火、控水等等。” 菩提祖师笑着说道,“好好好,既然如此,孙悟空,今天为师就将这两种法术一起教给你。”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既然如此,为师就先变一样东西,你尝试着让为师现出原形。不过为师变个什么好呢? 孙悟空回答道“师父,那你就变作一块儿石头吧。” 菩提祖师身形微动,瞬间化为一方古朴巨石,其上纹路斑驳。 然而,孙悟空却不按套路出牌,并没有让石头现出原形。而是选择利用五行大断术从石头中间穿了过去。 他闭目凝神,体内五行之力悄然涌动,形成一股奇异的波动。 随着孙悟空一声低喝,他身形骤然模糊,下一刻,竟从那巨石中心悄无声息地穿了过去,只留下一道淡淡的五行之光,在殿内划出一道绚丽的轨迹。 孙悟空对菩提祖师说,“师父,石头五行属土,我根据对土的研究穿了过去,穿的时候也了解了你的胎化异形,现在我就让你现出原形。” 随着师父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孙悟空双手结印,随即,他轻喝一声:“五行归位,现!” 刹那间,巨石表面那些斑驳的纹路逐渐模糊,最终化为虚无。随着一声轻微的轰鸣,巨石轰然碎裂,,而菩提祖师的身影,在一片绚烂的光华中缓缓显现,面带微笑,眼中满是赞许与欣慰。光影交错,师徒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菩提祖师忍不住咧嘴夸了一句“你这猢狲可真聪明,一下子就把五行大遁术分解术这两种法术都学会了。” 孙悟空摆了摆手,说道“师父莫笑,俺老孙还有一事相求。” 菩提祖师说道“你说。” 孙悟空跪了下来,很有诚意的说道,“师父,你也知道,俺老孙乃是天产石猴,是花果山上的一块灵石崩裂所生的。所以俺老孙对石头感兴趣。师傅,能不能教俺老孙一些研究石头的法术?” 菩提祖师说道“好好好,明天就教你点石成金术。” 菩提祖师望向云莲,特意将云莲向孙悟空这里拉了拉,说道“云莲,你师弟孙悟空的功课很好。那么,你的功课如何了?” 云莲撒着娇对菩提老祖说“师父,我有个想法,我认为,金蝉子与孙悟空有着天差地别的性格,所以日后金蝉子与孙悟空的关系肯定不和。” 于是,云莲拿出了明笔,写下了一首《菩提偈》: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金蝉子清高孤傲,木讷古板,喜闻厌恶。孙悟空个性灵敏,活泼调皮,敢爱敢恨,桀骜不驯。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取经路上,难免孙悟空和金蝉子会出现性格相斥的情况。 第85章 石变金不变 因为孙悟空是石头迸裂所生,于是菩提祖师决定教孙悟空指石成金术。 点石成金术点石成金不是幻术,而是真正的成金,直接改变物质的本质。 石头的五行属土,五行中,土和金是相生的关系。所以石头可以转化成金子。因为这是符合五行相生相克的规律。所以点石成金是一个五行中的巧合。 但是毕竟是土生金。所以石头经过点化可以变成金子,但金子进行点化却不能变成石头。 可是,菩提祖师要教孙悟空点石成金这个法术,这件事情被传到了刘大郎和梁五尺这两个道士的耳朵里。 因为点石成金术,这个法术涉涉及到了金钱,学会了这种法术,就有数不尽的金子可以花。 所以刘大郎和梁五尺,削尖脑袋也要学会这个法术。 于是,刘大郎和梁五尺商量着。如何去学, 刘大郎对梁五说,“云莲性格天真烂漫,比较好骗,不如我们就从云联那里下手。” 于是,刘大郎和梁五尺来到了云莲所居住的霁月阁。 云莲正坐在窗边的书案旁,手中轻抚着一本泛黄的古籍,她未曾察觉,门外已悄然站定了两位不速之客——刘大郎与梁五尺。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梁五尺说道:“云莲师姐,久闻您与菩提祖师交好,想必他定是什么法术都会传授给你。” 刘大郎眼神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急切,“我等不求仙,只愿能学得一点微末技艺,养家糊口,一生富贵无忧,尤其是那传说中的点石成金术,希望师姐可不可以教教我们?” 云莲灵机一动,想到:“不如通过这件事情,让孙悟空有所活动。” 于是云莲对刘大郎和梁五尺说,“你们想学可以,但是教你们的人却不是我,而是我会另找一人,就是孙悟空。你们且稍等,我这就叫他来。” 此时,孙悟空正在草坪上练武耍棍子,听见了云莲的声音。云莲告诉孙悟空,给你一次做师父的机会,刘大郎和梁五尺要请教你法术。 孙悟空一听,双眼顿时放光,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手中的竹棒轻轻一挥。 孙悟空兴奋地原地蹦跳了几下,直挠得后背猴毛纷飞。 “哈哈,俺老孙终于也能当回师父啦!” 孙悟空拍了拍胸脯,对云莲说:“快带俺去见那两个小道士,看俺老孙如何大展身手,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法术!”说罢,他大步流星地朝霁月阁外走去。 孙悟空随手从地上搬来三块大小不一的石头,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地上。 “看好了,俺老孙这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孙悟空说着,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咒语的结束,孙悟空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精光四射,他轻轻一指最近的那块石头,只见石头表面开始泛起淡淡的金光,金光逐渐浓郁,仿佛有生命般在石头内部涌动。刘大郎和梁五尺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孙悟空开始向刘大郎和梁五尺开始讲解,有时还骂他们笨。不一会儿,刘大郎和梁五尺就学会了。 “五尺兄,你我二人习得此等神技,下山后定能大展宏图,金银财宝唾手可得,再也不用受这山间之苦了。”刘大郎说道。 梁五尺点头应和,:“是啊,大郎兄,咱们这就去找菩提祖师,请求他老人家放咱们下山。想象着山下的繁华世界,金银财宝堆成山,美酒佳肴享不尽,哈哈!” 菩提祖师闻言后心生怒火,问道,“孙悟空,是谁让你教他点石成金术的?” 孙悟空只好如实相告,“师父,是云莲。 云莲解释道,“我让孙悟空教他们,也是为了锻炼孙悟空的能力。” 菩提祖师说道,“也罢,既然你们想下山,那就下山吧。” 于是刘大郎和梁五尺就收拾东西,下山,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有一天梁五尺接到了一份婚帖,原来是梁五尺的大姐要成亲了,邀请梁五尺去大姐家喝喜酒。 于是为天梁五尺就去了。 梁五尺的大姐家中张灯结彩,宾客满堂,然而,在这欢腾的背后,一抹不和谐的阴影悄然蔓延。 一伙毛贼悄无声息地潜入后院。他们轻轻挑开窗棂,身形灵活地钻入屋内,直奔新娘的嫁妆房。 房内,有满满一箱子纯金打造的金首饰。毛贼们手法娴熟地撬开精致的木箱,将里面的金首饰一把把抓进早已准备好的布袋中。 哐当声、窸窣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但外面的宾客正沉浸在酒宴之中,无人察觉这暗中的盗窃。 新娘子泪眼婆娑,轻步踏入后院,当她踏入那本该喜庆洋溢的嫁妆房,眼前的景象却如晴天霹雳——空荡荡的箱子,散落一地的木屑,昭示着金首饰的不翼而飞。 家人与宾客闻讯赶来,围坐在她身旁,却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这喜庆的日子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最终,新娘子的父亲是忍无可忍了,咬牙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只好报官吧。让官府还我们梁家一个公道。” 梁五尺此时能够意识到,那一箱金首饰价值连城,不仅仅是一笔巨款,更是姐姐嫁妆的主打部分。梁五尺不忍让自己的姐姐遭受如此巨大的损失。 这时,梁五尺想到,自己不是在灵台方寸山上学过点石成金术吗? 为何不用这用这点石成金术,去多变一些金子,换回大姐的经济损失呢? 于是梁五尺偷偷从宴席中跑了出来,跑到灌木丛里,找着两块小石头,念动咒语,将那石头点化成了金首饰,兴高采烈地送回了大姐的家里。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一帮官兵赶到了梁府,原来是报官后,官府的人来了。 这时,梁五尺正怀里抱着一大箱子金首饰,直往梁府里头走去,走着走着,却与官府的官兵撞了个满怀。 官兵们看了梁五尺一眼,目光却被他怀里的那一箱金首饰所吸引。 梁家的人大惊,梁母说道“这不正是我为我儿准备的嫁妆单里的金首饰吗?” 哪料官府见状,直接就命人将梁五尺拿下,并责问梁五尺手上的金饰是哪来的? 梁五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想要解释却发不出声,事实上,这箱金子是他用仙术道法变来的,可是他总不能这样回复人家吧。这样的解释,他们又会信吗? 四周的宾客与家属纷纷投来质疑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四起。 一名官兵上前,严厉地喝道:“大胆贼人,竟敢在此地行窃,还不从实招来,这些金饰究竟从何而来?” 于是梁五尺赔了个笑脸“各位大人,且听我言,这些金子是自己使用仙术,用石头点化而成变来的。” 结果,在场的官兵们全部哄堂大笑。 一位官兵十分不屑地说道“这位爷们,你说,你手中的这箱金子是你用石头变的。既然如此,你就施展你的法术,将这些金子再变回石头。如果你能变得回石头去,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结果梁五尺使用仙术,可无论如何都没能将金子变回石头。 梁五尺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然而,咒语在唇齿间流转,却似被无形的力量所阻,无法顺畅地激发出应有的魔力。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焦急。 四周的官兵与宾客们静默片刻后,哄笑声再次响起,夹杂着些许嘲讽与戏谑。梁五尺的心沉到了谷底,.但那些金子依旧静静地躺在箱中,没有丝毫变化。 于是官府的人说“我知道你的心思。恐怕是你偷盗了这家姑娘的金子,然后后悔害怕了,想着将这金子再还回去,是吧?不然呢?” “来人,把他给我关押起来。” 所以官府的人就将梁五尺关进了大牢。 话说,这一幕却被刘大郎给不小心撞见了。 话说,那刘大郎与那梁五尺是一同下山的,他们两人是一起学习的点石成金术。 这时,刘大郎看见自己处了多年的弟兄梁五尺被关进了大牢。于是他就想救一救梁五尺。 可是,应该怎么帮助师兄梁五尺呢? 于是,刘大郎就做出决定,重新回到灵台方寸山,向菩提祖师寻求帮助。 灵开方寸山上,菩提祖师正在书房里写字,云莲和菩辰二位童子站在一旁研墨。 突然盛维来报,说是刘大郎下山以后,又自己回来了。 然而,没等盛维把话说完,刘大郎就自己闯进了书房,对菩提祖师说,“师父,师兄,他用点石成金术将小姐的金饰变回送了回来,却被误会成了强盗。他说是石头变的,官府的人让他再变回来,他又变不回来,现在已经被关押,还向师父求助。” 菩提祖师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在你们下山的时候,我就料定会发生这种事情。” 菩提祖师又说“刘大郎,你可知道,你们两人也仅仅是学了个皮毛。五行中,土生着金,所以石头能变成金子,金子却变不成石头。” 菩提祖师又说“下了山的弟子,梁五尺我是不可能管的。请你也现在立刻下山。” 第86章 他只有我才教的出来 一天晚上,云莲想起习文馆里的书还没有整理好,于是前往习文馆里整理。 云莲提着微弱的灯笼,步伐轻盈地穿过曲折的回廊,心中挂念着那些散落的书卷。 云莲刚到习文馆门口,却看到了孙悟空。 此刻孙悟空独自坐在门槛上,眉头紧锁,双手交叠置于膝上,目光穿透了夜色,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难以解开的谜题。 云莲上前问道,“孙悟空,你因何事而发愁呀?” 孙悟空说“我都上山两年多了,一直没捞到下山走走,我真怀念我在花果山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日子。” 云莲说,“悟空,你的意思是你想旅游?” 孙悟空点点头,说,“是的。” 云莲向孙悟空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过来。 云莲轻轻推开门扉,她引领着孙悟空步入这习文绾 云莲踱步至一排排高耸的书柜前,指尖轻轻滑过每一列书籍的脊背,最终停在了一个古朴的卷轴旁。她小心翼翼地将卷轴从架上取下,轻轻吹去表面的微尘。 “悟空,你看这个。”云莲微笑着,将卷轴缓缓展开。 原来这卷轴竟是四海八荒地图。 这四海八荒的地图可真是非同凡响,四海八荒,从巍峨的山脉到潺潺的溪流,从繁华的市井到荒凉的古迹,详细写尽。 云莲对孙悟空说,这是四海八荒地图。你若是想去那里,就多看两眼。 孙悟空说“好的。” 孙悟空的目光瞬间被地图上一处名为“奈何桥”的地方深深吸引。 他轻抚着地图上的桥影,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决然。“云莲,这奈何桥,你可曾听说过?” 云莲闻言,“悟空,那奈何桥确是通往幽冥之地的门户,是阴间的交界口。” 孙悟空心念一动,身形化作一道金光,嗖地一声,一个筋斗云便跨越了千山万水,稳稳落在了奈何桥畔。 正当孙悟空准备踏上桥面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拳风骤然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不巧的是,此时诙谐正在奈何桥的旁边练武功。 诙谐动作虽显滑稽,但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力量。 诙谐是地藏王菩萨的徒弟。 地藏王菩萨总爱和孙悟空的师父、菩提祖师向来不睦。 所以他也使得孙悟空对诙谐没有好感。 所以此时的孙悟空决定挑衅回血,好好教训他一顿。 孙悟空说“嘿,小子,听说你是地藏王那老头的徒弟?今儿个,俺老孙就来会会你,看看你这身功夫是不是也像你那师父一样,只会耍嘴皮子!” 几个回合下去,孙悟空打败了诙谐。 诙谐踉跄几步,身形摇摇欲坠,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却依旧倔强地未曾倒下。 小厮们见状,吓得脸色煞白,慌忙四散,一路跌跌撞撞地向地藏王菩萨的居所狂奔,口中不住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孙悟空打伤了诙谐师兄!” 地藏王菩萨目光如炬,直视孙悟空:“你这猴头,竟敢在我阴间地界肆意妄为,打伤我徒!” 正当气氛紧张至极,天空突现一道耀眼金光,菩提祖师脚踏祥云,飘然而至。“阿弥陀佛,地藏王菩萨,且慢动怒。悟空虽顽皮,但事出有因,老朽自会管教。” 地藏王菩萨怒目圆睁,“菩提祖师,你是教徒无方,是你纵容太过!孙悟空这泼猴,目无尊长,肆意妄为,今日竟敢在阴间地界行凶伤人。” 菩提祖师说,“在整个世界上,只有菩提祖师能教孙悟空。孙悟空性也是只泼猴性,也不服管教,而菩提祖师是一个可以迁就孙悟空的人。能够将如此顽劣的猴子培养出来,那也是菩提祖师的本事。” 地藏王菩萨说,“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比武,诙谐输给了孙悟空,我们以三月为期,三个月后奈何桥旁,让诙谐和孙悟空比试武功,看看究竟谁能打赢。” 菩提祖师说,“一言为定。” 第87章 菩提偈传 篇十七,篇十八 菩提祖师从奈何桥旁把孙悟空带了回来,回到了灵台方寸山。 菩提祖师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云莲,发现云莲正在习文馆里。 云莲看到菩提祖师拎起了自己的耳朵,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忙对师父说,“师父,我不应该把四海八荒地图拿给孙悟空看。” 菩提祖师说,“你给孙悟空看四海八荒地图是对的,孙悟空作为西天取经的人选,他确实应该多见见世面。” 云莲疑惑地问,“那我错在哪儿了?” 菩提祖师说,“你错在不应该任由孙悟空私自下山,更不能任由孙悟空去奈何桥和地藏王菩萨的诙谐打架。” 云莲说“啊,我并不知道他去的哪里呀,师父,后来是怎么回事呢?” 菩提祖师说,“三个月后,诙谐将在奈何桥旁与孙悟空比武。” 菩提祖师负手而立,望着孙悟空,只见悟空身形虽矫健,但招式间却透露出几分生疏与迟疑,每一拳每一脚都少了往日的凌厉与精准,仿佛力不从心。 祖师轻叹一声,缓步上前,手指轻弹,一道柔和的气劲包裹住悟空,引导他调整呼吸,纠正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偏差。 菩提祖师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悟空,你可知自己已非昔日之勇?修行之路,不进则退,你近日来懈怠成性,武功退步至此!” 菩提祖师他轻挥衣袖,一道清风拂过,唤来了正在后山打理药田的菩辰童子。童子匆匆赶来,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汗珠,见祖师面色凝重,心中不由一紧。 “菩辰,你可知道最近孙悟空的武功为何退步如此严重?” 菩辰童子闻言,眉头紧锁“师父,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是由云莲来看管孙悟空的武功,所以对此,我也不太了解。” 于是,菩提祖师叫来了云莲。 云莲告诉菩提祖师,自己这段时间并没有让孙悟空按照书本上的招式去一一让孙悟空习练。而是引导孙悟空在实战中自由发挥。 云莲说,“我认为练武,应该随着自己的性子,然后让招式自然而然的生出来。〞 菩辰童子说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云莲问道,“为何不对?” 菩辰童子说,“我认为只有将书上写的所有招式都学完,才可以真正的发挥,以至于将对手击败。”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和菩辰童子对于练武功上有着不一样的见解。” 菩提祖师说道,“我的两位好童儿,那你们不如将你们两人的观点分别写成菩提偈。如何?〞 于是他们开始写。 云莲的这首: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自由地习武,让动作随心而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招式浑然天成,武功能力增强。 菩辰的这首: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把所有的书上固定的招式都学会,把所有的基本动作都掌握。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书上固定招式动作会让你更有底气,用武功去应敌。 而此时的西天灵山胜境,如来佛祖正在训斥自己的二弟子金蝉子。 如来佛责备道,“我儿啊,你只喜文厌武,只文不武,按照这样下去,日后你该如何西天取经?” 金蝉子坐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嗑着瓜子说道,“那又怎么样?菩提祖师身边不是有个云莲童子吗?她不只是喜文厌武,他的武功比我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如来佛祖听了以后更生气,“金蝉子,你怎么能向云莲学习呢?为师认为,你应该向菩辰童子学习。” 金蝉子问,“为什么呢?” 如来佛祖说,“菩辰童子。文武兼备,做事稳重周到,处事严肃古板,你若是以菩辰童子作为榜样,日后定能胜任取经大业。” 如来佛向金蝉子招了招手,说了声,你过来。金蝉子走向如来佛祖。如来佛祖对金蝉子说,金蝉子坐在我的旁边,为师这就使用官微之术,让你看一看灵台方寸山上菩辰童子的动态。 画面中,云雾缭绕的灵台方寸山上,孙悟空身姿矫健,菩提祖师正在悉心地对孙悟空进行动作指导。 这时,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悟空,照你这个进度继续练习下去,三个月后的比武上,为师相信你一定能打败诙谐。” 哪料画面上显示的是三月后孙悟空要与诙谐比武。 如来佛祖得知这一消息以后,顿时震惊。 如来佛祖轻启朱唇:“三月之期,竟是如此紧迫。悟空与那诙谐,一者乃我佛门灵猴,一者却暗藏玄机,此战非同小可。” 第88章 逢场做戏而已 如来佛祖看到了,孙悟空要在三个月后与诙谐比武的事情后,非常生气。 如来佛祖说道,“比武这件事情是在我的计划之外的。比武这件事情的发生会影响我对于取经大业的掌控。 如来佛祖身边的阿摩迦,珂叶两人也发表了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阿摩迦说“第一个,如果让别人知道诙谐,和孙悟空要比武的事情。这件事情发生本身就会让旁观者想入非非,不知道神仙们让他们俩比武的用意是什么?” 珂叶说“第二个,就是因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两个人在一起打架是肯定能够分出胜负的。无论是诙谐赢了,还是孙悟空赢了,菩提祖师和地藏王菩萨都会将比赛结果当做把柄和谈资,从而牵动神仙们的思绪,甚至以此来作为要挟。〞 此时此刻的如来佛祖对如何阻止他们双方比武的事情感到一筹莫展。 如来佛祖叹了口气,说道,〝来人,去南海把观世音菩萨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观音菩萨降临。善财龙女紧随其后。 如来佛祖问道,“观音尊者,我问你觉得此事如何处理为好?” 观音菩萨说道,“我认为既然地藏王菩萨那边不好说话,他也不愿意配合我们,那我们只能从菩提祖师这里下手。” 如来佛祖问道,“怎么个下手法?” 观音菩萨轻轻地走到如来佛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如来佛祖笑了,说道,此计甚妙。 眼看三月后,比武之期将到,如来佛祖亲自提笔拟下了旨意: 我佛如来,听说,不日后,孙悟空要和诙谐比武。我佛如来认为,比武会伤了门派之间的和气。所以将此活动改为在西天灵山展开练习武功的辩论会。 如来佛祖将这旨意写成了双份,一份给了菩提祖师,一份给了地藏王菩萨。 当日,地藏王菩萨来到了灵山,看见如来佛祖坐在上座。 地藏王菩萨,哈哈哈哈地冷笑了起来。 地藏王菩萨直直地走走向如来佛祖,怒说道,“想用辩论来阻止比武?真是狡黠。” 辩论会开始了。 地藏王菩萨一直在夸奖,诙叹在他的良好的教养下,法力有多么高强。 云莲在一旁听着不服气,于是云莲想插嘴,想说孙悟空的好。 菩提祖师勃然大怒,让菩辰童子把云莲带出去。不让她参与辩论会。 菩提祖师附和着说,“地藏王菩萨的武功比自己更胜一筹。” 地藏王菩萨闻言,抬头看了看如来佛祖。 如来佛祖说道,“观音菩萨。由你来总结一下今天的辩论会。〞 观音菩萨稳步走到了大厅中央,对菩提祖师和地藏王菩萨各点了点头,说: 取经大业的实施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向天下的老百姓,天下的众生,告知一件事情,那就是这经书是有人经历千难万险取来的,价值珍贵,应该值得重视。 如来佛祖插话说道,:“我可以很直白的说,取经大业由我来策划。” 观音菩萨说,“我们策划的主要内容是,我们会从天上派下很多妖魔鬼怪下凡涉阻。不是真的要吃那长生不老的肉,而是要逢场作戏,让人知道取经人的不容易。” 如来佛祖说道,“是的。既然是逢场作戏,就是一种表演的形式,所有的劫难,那都是我们神仙的安排,诙谐如此武功高强,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那些妖魔鬼怪就全被吓跑了吧?” 菩提祖师又补了一句,:“是呀,诙谐武功如此高强,想必取经也就很容易了吧?” 全场哄堂大笑,地藏王菩萨顿时黑了脸。 第89章 菩提偈传 篇十九,篇二十,篇二十一 菩提祖师从西天灵山回到灵台方寸山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集山中26位道士,前往斜月三星洞开大会。 菩辰童子背着手走到了卧房,对着里面的道士说道,“师父有令,请山中所有道士前往斜月三星洞开会。” 于是,道士们一个个穿戴衣物,整理书本,一个个拎着书盒子,慌慌张张地向斜月三星洞走去。 道士们不时侧头交流几句,似乎在讨论着即将召开的会议内容。而年轻些的道士偶尔加快脚步,想要一窥斜月三星洞内即将揭晓的秘密。 斜月三星洞内,菩提祖师坐在讲台上,云莲和菩辰二位童子侍立在侧。 菩辰童子拱手对菩提祖师说道,“师父,山中26位道士已经全部到齐。” 菩提祖师说,“好的。” 于是,菩提祖师站起身来,开始发表言论: 徒弟们,相信这么多天以来,你们也都看到了,观察到了,我每天下午都会将菩辰,云莲、孙悟空二人召集在西武林里传授法术。 我知道在座的26位道士,你们对此都比较好奇,于是我们在洞中举办一个活动,我给这个活动取了一个名字,叫作法力演说会。 天罡36变中有一种法术,叫做九吸服气。 这种法术我不愿意传授,我会让云莲,菩辰、孙悟空自己去练习,自己去悟。 然后自己在练习当中对法力的感悟,和,自己对九吸服气这种法术的应用,写成一首菩提偈。 三天以后,孙悟空、菩辰、云莲三人,将写好的菩提偈,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九吸服气是一种修行方法,通过规律的呼吸吐纳,九次呼吸周期内完成对天地间元气的摄取,与内力的转化。 这种方法能够灵活调控身体内的能量流向,快速恢复精神与法力,指呼吸吐纳久息,便有莫名神通将其身具有的灵气转为法力。 散会以后,菩辰童子走出了斜月三星洞。孙悟空从后面走来,飞身一跃,跳到了菩辰童子的前面。 菩辰童子笑着问道,“孙悟空,你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孙悟空说,“师父让我们自己去习悟法术,还布置了作业。菩辰,我想让你陪陪我,一同去习武林练武好吗?” 菩辰童子说,“太可以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武功高强,可以教你。” 于是,孙悟空和菩辰童子走向了习武林。他们俩远远就看见云莲坐在那里打坐。 云莲的心很静,气很定,随着云莲由内而外,云莲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开始。爆发出力量引起一股强烈的气流,从云莲的皮肤渗了出来,在云莲的周身弥漫。 这时,云莲的元神开始发生剧烈的颤动,云莲的头脑开始发晕发胀。 旁边的菩辰童子看见了这一幕,菩辰童子担心云莲会有生命的危险,所以菩辰童子施展了法力,让云莲的元神停止颤动。 没想到菩辰童子的这一举动惹怒了云莲,云莲站起身来,对菩辰童子说道,“我的元神领悟力已经快要达到目标,结果却被你打断了。” 三天后,斜月三星洞中菩提祖师对台下26位弟子说道,“徒弟们,我私下里发现云莲和菩辰二位童子对法力的领悟不同,让我们先来看一下云莲写的菩提偈。 云莲: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我认为强大的法力不是通过后天的修行得来的,我觉得强大的法力是一种能力。是修行者与生俱来的那种能力。比如说内心的纯净度就是我的底基。自恋就是我从这个底基里向外发出的力量。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 法力是修行者自己给自己赋予的一种能力。所谓的法力无边,就是指每个人可以释放的能量都是无穷无尽的。 菩辰童子站起身来,一拍桌子说道“云莲,我们要认清现状,不要异想天开。” 菩辰童子写的菩提偈: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天分与生俱来,但成绩却不是与生俱来的。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所有的成绩都是努力的结果。 孙悟空笑道,“你俩先别争论了,俺老孙也写了一首菩提偈,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自由奔放,勇敢无畏,放荡不羁。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只要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做。 . 第90章 菩提偈传 篇二十二 烈日如火,烤得灵台方寸山的每一寸土地都仿佛要冒烟。孙悟空立于浴室门外,金睛火眼在蒸腾的热气中闪烁,汗水沿着他毛茸茸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滚烫的石阶上,瞬间蒸发。他不耐烦地抓了抓耳朵,金色的毛发似乎也因这燥热而更加蓬松不羁。 被拦下的孙悟空,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随即化作一道金光,在众道士惊愕的目光中,绕过了长长的队伍,直接闪入浴室之内。留下一串惊愕未定的道士们,面面相觑,只觉一阵风吹过,带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闷热,也带走了他们心中对这位不羁猴王的敬畏与无奈。浴室内,水花四溅,伴随着孙悟空爽朗的笑声,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凉了几分。 孙悟空走正想进去洗澡,却被一个道士拦住,告诉孙悟空要排队,于是气的孙悟空抓耳挠腮。 这时,菩辰童子走上前来,向孙悟空招了招手。 菩辰童子笑眯眯地拉住了孙悟空,对孙悟空说,“大夏天的,洗澡还要排队。走,师兄带你去灵台方寸山上的池塘里去学游泳。” 菩辰童子与孙悟空立于池塘之畔,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宛如无数碎金跳跃。童子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耐心地向孙悟空比划着:“看好了,师兄,蛙泳的第一步是‘收’接着是‘翻’,然后是‘蹬’,最后是‘夹。 孙悟空瞪大眼睛,金睛火眼闪烁着好奇与兴奋,但显然,他更向往的是那份无拘无束的自由。未等童子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跃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孙悟空在水中翻腾跳跃,时而模仿童子的动作,却又在下一刻忘得一干二净,转而自创起一套“猴式泳法”。他双手胡乱划水,双脚则是不规则地踢蹬,水花四溅,如同山间溪流中的顽猴,尽情嬉戏,那份野性与纯真。 菩辰童子看到孙悟空在水里乱走乱动,急忙在岸边叫道,“错了,错了!” 没想到身后传来了菩提祖师的声音,菩提祖师说道,“菩辰童子,你先不要纠正孙悟空,让他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菩提祖师走到了水边,说了一声,“悟空,你先上来吧。” 于是,孙悟空从水里爬了出来。 菩提祖师说,“悟空,既然如此,今天我就教你,禁水,这种法术。” 孙悟空一脸激动的问道,“师父,禁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法术?” 菩提祖师说,“ 禁水这种法术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指修行者能够在水里通行无阻。 第二个阶段,是指修行者身处在水中时依然能够看的清楚,也能够说话,也能够生活,就像在陆地上一样。 菩辰童儿,你知道为师刚才为什么阻拦你,不让你纠正孙悟空的动作吗? 那是因为,为师在岸上观察到孙悟空,他虽然没有严格按照蛙泳的标准动作,但他根据自己对于水性的自由发挥,已经完全达到了禁水之术的第一个阶段,就是孙悟空可以在水中通行无阻。” 孙悟空高高兴兴地爬上了岸,立刻对着菩提祖师磕了两个头,说道,“多谢师父指点,师父,尽快教我净水之术的第二个阶段吧。” 菩提祖师说,“如果说我们运用类比的法则去思考这件事情,把陆地上的生活比作羊,那么水底下的生活就是阴。要想能够在水中像在陆地上那样生活,我们首先要学会的就是颠倒阴阳。” 这时,云莲童子走了过来,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已经去习文馆里把那一张你收藏多年的八卦图找了出来,那八卦图放在习文馆最里面,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出来。你让我把那张八卦图放在炼丹炉的上空,我已经放好了。炼丹炉里中已经升起的文武之火,还请师父和师兄移步炼丹房。” 于是,菩提祖师和三位徒弟走到了灵台方寸山的炼丹房里。 炼丹房内,八卦图在炼丹炉上空缓缓旋转,阴阳鱼交缠互转,每一次翻转都带来一丝丝清凉之气,与外界的酷热形成鲜明对比。 云莲走到炼丹房中的柜子里,从柜子中拿出了四个蒲团,师徒四人坐了下来。 菩提祖师端坐于主位蒲团之上,两位童子各坐其左右。 孙悟空则按捺不住好奇,目光炯炯地盯着那八卦图。孙悟空不时地扭动身子,似乎想从蒲团上跳起来,直接一探究竟。 菩提祖师说,“孙悟空,你且看炼丹炉上方的这张八卦图,黑色的阴,白色的阳。 八卦炉中烧的也是文武之火。文的火为阴,武的火为阳。 在天罡36变中,颠倒阴阳是一种打破常规的神奇力量。 颠倒阴阳象征着对自然法则的挑战和超越,是想象力的结晶。 云莲菩辰,你们二人先不要动。 孙悟空,你现在凝气神聚气,用内力将炼丹炉中的文武之火西起,以至于达到让八卦图上的阴和阳发生颠倒的效果。” 孙悟空体内蓬勃的法力在凝聚,体内真气如江河奔腾,猛然间冲向炼丹炉,炉中文武之火竟似响应他的召唤,文火渐熄,武火炽盛,两者间的平衡被彻底打破。 八卦图上的阴阳鱼开始剧烈旋转,原本清晰的黑白界限变得模糊,黑色部分逐渐泛起了白光,而白色部分则渗透出丝丝黑气,阴阳二气在图中交织、碰撞,最终彻底颠倒。 菩提祖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菩辰和云莲纷纷拍起了手,说道,“悟空,他学会了。” 菩提祖师领着孙悟空来到灵台方寸山那碧波荡漾的湖边,湖面如镜,映照着四周葱郁的山色。祖师轻抚长须,目光深邃:“悟空,现在,你需将方才领悟的颠倒阴阳之术,应用于这湖水之中。记住,心随意动,法由心生。” 随着一声低喝,孙悟空身形一展,竟未借助任何外力,直接踏入了湖水之中。湖水在他脚下仿佛失去了重量,他行走自如,每一步都轻盈而稳健,没有丝毫阻力。更令人惊奇的是,他的双眼在水中依然明亮如炬,能清晰地看见湖底的鹅卵石与游弋的鱼群,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突然,湖中的水开始向岸边蔓延。 湖水骤然失控,如脱缰野马般汹涌澎湃,瞬间淹没了湖畔的草地,向灵台方寸山的深处肆虐而去。孙悟空立于水中,眉头紧锁,双手飞快结印,企图以刚学会的禁水之术遏制这突如其来的洪水。然而,他的意念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抗拒,每一丝努力都如泥牛入海,不见成效。 浪头愈发凶猛,带着雷鸣般的轰响,直冲云霄,随后又重重砸下,激起千堆雪。云莲与菩辰两位童子被突如其来的巨浪卷起,身形在空中翻滚,最终重重摔在岸边,衣衫尽湿,脸色苍白。他们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接踵而至的洪水一次次击倒,无助地呼唤着师父与师兄。 灵台方寸山上的卧房都被淹了,道士们一个个都被漫延出的大水追着跑。 卧房里的床铺如同脆弱的纸船,在汹涌的水流中摇晃。道士们衣衫不整,脸色惊恐,有的抱着浮木,有的则施展着蹩脚的法术,企图在洪流中找到一丝生机。 菩提祖师见状,念起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咒语,天际骤然亮起一抹耀眼金光,这金光迅速铺展开来,将整座山笼罩在一片温暖而神圣的光辉之中。 金光所及之处,原本肆虐的洪水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威严,开始变得驯服起来,流水不再狂暴,而是渐渐失去了力量,缓缓向后退去,露出被淹没的草地和树木。 菩提祖师说道,“悟空,流水能够被你所操纵,在你的一番操作下,池塘里的水能够漫延至灵台方寸山,说明你已经具备了可以控制大自然的力量。 在修行者修行成功之前,是修行者掌握大自然。 在修行者修行成功之后,是修行者控制大自然。 但孙悟空擅于控制大自然,却不擅于掌握大自然,所以导致孙悟空在禁水这一方面会比较薄弱。” 于是,菩提祖师提笔写下了一首菩提偈: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修行者,掌握大自然。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修行者,控制大自然。 第91章 真假美猴王 话说孙悟空在师父的教导下,拥有了可以控制大自然的力量。 当年花果山上生出孙悟空的那块仙石,也是属于大自然的一部分。 仙石在感受到孙悟空已经可以控制大自然了以后,仙石发生了剧烈的异动。 仙石在震动,同时三界也在随着仙石一起震动。 身处在阴间的地藏王菩萨感觉到了这股异动以后,把自己的坐骑谛听叫了出来。 “谛听,速来。”他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空旷的阴间回荡,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 只见一只体型庞大,浑身毛发漆黑如夜,额间生有第三只眼的异兽自暗处踱步而出,那便是地藏王菩萨的坐骑——谛听。它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此刻正紧紧盯着菩萨,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去听听,是哪里发生了异动?” 谛听缓缓趴下,硕大的身躯轻触地面,它的第三只眼缓缓睁开, 片刻之后,谛听猛然抬头,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菩萨,异动源自东胜神州,傲来国境,花果山之巅,正是那孕育了孙悟空的仙石所在。震动之中,似有磅礴生机与古老力量交织,仿佛天地初开时的混沌重现,又似某种沉睡的意志正欲觉醒。” 地藏王菩萨疑惑的说道,“这么说,孙悟空一定是石头生出来的猴子?那既然他是石头生出来的。孙悟空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籍贯呢?谛听,你去给我查一查孙悟空的籍贯。” 三界之中,共有六种籍贯,分别是人籍,仙籍,妖籍,鬼籍,神籍,佛籍。 谛听查遍了6种籍贯,孙悟空不在任何一种籍贯里。谛听并没有找到孙悟空的名字。 地藏王菩萨对谛听说,“谛听,你是我的坐骑,我现在要去花果山去。去看一看,山上生出孙悟空的那块仙石,究竟长什么样子。” 地藏王菩萨骑着谛听,缓缓穿越过葱郁的花果山林,周遭猴群喧嚣却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它们或好奇或敬畏地望着这位威严的菩萨与它那奇异的坐骑。 玉女峰峰顶之上,一块巨大的仙石熠熠生辉,孙悟空诞生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 地藏王菩萨来到了玉女峰,将那颗圆润光滑的仙石抱在怀里,谛听问道,地藏王菩萨,我们下一站去哪?” 地藏王菩萨说,“我要带上这块仙石,去西天灵山见如来佛祖。” 西天灵山,地藏王菩萨携着那块蕴含无尽奥秘的仙石步入大殿。地藏王菩萨恭敬地将仙石递至佛祖手中,只见仙石在佛祖的触碰下,竟微微颤抖,释放出淡淡的金光。 地藏王菩萨说,“据我了解,孙悟空是由此仙石所生,而且孙悟空不在五籍当中,三界中有五籍,分别是人籍、神籍、仙籍、妖籍、佛籍。不知孙悟空应该处于哪一籍上为好?” 如来佛祖震惊的说道,“这一点我还从没意识到。这样吧,阿摩加,我派你前往灵台方寸山,把菩提祖师和孙悟空两人给我叫来。” 很快,菩提祖师带着孙悟空赶到了灵山。 大殿之内,仙气缭绕,却因争论而显得躁动不安。众仙家或立或坐,面色各异,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春日里的蜂群,嗡嗡作响。 “孙悟空一身神通,却非我辈正统,妖性难驯,当属妖籍!”一位身着青袍的道士振臂高呼,眼神中满是对孙悟空力量的忌惮。 “此言差矣!”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仙人缓缓站起,手持拂尘,语气平和却坚定,“悟空虽出身奇异,但其心向善,护佑苍生,其行为更胜诸多仙人,怎可轻言妖籍?” 话音未落,又一位身披金甲的天神大步流星,踏入大殿中央,声音如雷贯耳:“论其实力,可撼天动地,论其功德,亦不输众仙,孙悟空应入神籍,以彰其功!” 大殿里,神仙们争吵不停,对于孙悟空是妖籍还是人籍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这时,菩提祖师一摆手,说道,“好了,大家都先不要再讨论了,孙悟空是我的亲传弟子,我不希望他入任何籍贯。而此时此刻,我想出了一个半法,能让孙悟空超出六界之外,不在五行当中。” 如来佛祖好奇的问道,“什么?” 菩提祖师说,“有一种法术叫做正立无影。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力,一种是实力,一种是虚力。 而此时,孙悟空是仙石爆发出的一种灵性,所以孙悟空就是虚力,这仙实就是实力。 正立无影,有实体就会有影,无影自然也无实体。 正立无影是指可以在虚实之间转换。有种免疫物理攻击的感觉。 可以隐去身形,步日月无影,同时也没有实体,更能隐藏一切气息。 气息全部收留,让人忽略自身的存在,乃至进入虚化的状态。让修行者能够进入一种近乎虚无的状态。” 菩提祖师双手结印,孙悟空与那块承载着无数传说的仙石,在菩提祖师的法力牵引下,缓缓升起,悬浮于半空之中。 孙悟空的双眼紧闭,面容平静,而那块仙石,则散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与孙悟空身上的金色光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绚丽的桥梁,连接着实体与虚无。 突然,金光一分为二,两个一模一样的孙悟空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两个孙悟空,身形、面容、衣着乃至气息都毫无差别,他们并肩而立,双眼同时睁开。 如同双生子般默契十足,又各自独立。 菩提祖师说,“其实这并不是两个孙悟空,而是二心。孙悟空心中的二心。 这两个孙悟空,一个是孙悟空的善心,一个是孙悟空的魔心。” 随着菩提祖师的话语落下,大殿内的气氛骤然凝固。两个孙悟空对视一眼,那一刻,仿佛天地间的善恶、光明与黑暗都凝聚在了这一瞬。 善心的孙悟空眉宇间透露着温柔与坚定,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满是对正义的执着; 而魔心的孙悟空,则显得更为桀骜不驯,眼神中闪烁着野性与不羁,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容小觑的黑暗力量。 两道身影在空中缓缓旋转,如同阴阳两极,相互吸引又彼此排斥。 善心悟空伸出手掌,掌心绽放出温暖的光芒,试图安抚那份躁动;而魔心悟空则冷笑一声,双手握拳,魔气汹涌澎湃,仿佛要吞噬一切。 两者间的张力达到了极致,让整个灵山大殿都为之震颤,众仙家无不屏息凝视,见证着这场心灵深处的较量。 不一会儿,又是一道金光,两个孙悟空合二为一。 菩提祖师说,“但是孙悟空体内存在二心,等到孙悟空的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以后,二心就会变成两个孙悟空,如果两个孙悟空出现,就要上西天灵山来找如来佛祖,将那个二心来给消灭掉,而且必须是善心消灭魔星,本体消灭本体,如果是外人去消灭其中之一,也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如来佛祖说道,“取经路上肯定还会出现,孙悟空生出二心,真假美猴王的事件。如果真的在取经途中闹出了两只孙悟空真假美猴王,我如来佛祖一定会出手相助,降服二心。” 第92章 悬丝诊脉 这时,太上老君两眼放光地走了过来,看了看孙悟空,说道,“妙呀,太妙了!” 太上老君拱了拱手,彬彬有礼地问菩提祖师,“菩提老兄啊,我想向您请教一下,你刚才的一番法术操作,可不可以运用在炼制仙丹上?” 菩提老祖沉思了片刻,嗯了一声,说道,“太上老君,你想把我刚才的那一番法术运用在炼制仙丹上,我认为是比较新颖的。当然,你也可以试一试,万一成功了,也不失为是一样新发明。” 太上老君高兴的说,“好,那我就将这种仙丹取名叫做灵虚仙丹。” 太上老君踱了几步,想了想,对菩提老祖说,“菩提老兄,可我不太懂那仙术具体操作呀,不如你与我一同前往兜率宫,教一教我那法术,与我一同炼制那灵虚仙丹如何?” 菩提老祖想了想,认为一同前去炼制仙丹,也算是能为仙界做点贡献,于是就同意了。 不过,那孙悟空怎么办? 菩提祖师温言道:“菩辰,你速去将悟空稳妥送回灵台方寸山,他此刻虚弱,需得细心照料。路上务必小心,不得有误。” 随后,菩提祖师又转向云莲童子,眼中闪烁着决然之色:“云莲,你即刻前往九重天太医院,务必挑选医术最精湛的太医数名,随你一同前往灵台方寸山,为悟空诊治。他乃我门下弟子,不容有失。” 云莲童子轻踏云霓,不多时便来到了九千重天之上的太医院。 太医院巍峨壮观,金碧辉煌,门前两尊药兽石雕镇守。 云莲童子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花苞头,那两个用彩带系成的总角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俏皮,余下的青丝如瀑般倾泻而下,随风轻轻摇曳,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纯真。这发型,让人隔多远就能瞧得出,云莲是一位仙童。 整理完毕,云莲深吸一口气,迈开步伐,步入那庄严而又神秘的太医院大门。 云莲童子步入太医院,一股淡淡的药香与仙灵之气交织,弥漫在整个殿堂之中。高耸的药架上,各类仙草灵药排列得整整齐齐。 仙侍们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面带微笑,恭敬地朝云莲行礼。“云莲童子驾到,有失远迎。”一位身着翠绿宫装,手持药杵的仙侍上前,轻声细语地问道:“不知童子此行,有何贵干?或许我等能为您分忧。”云莲微微一笑,眸中闪烁着坚定之色,“劳烦诸位通报一声,我需面见天庭太医院总管大人,有要事相商。” 天庭太医院的仙侍们问具体的事由,云莲还是只说,找天庭太医院里的总管。 很快,仙侍们就前往天庭太医院总部,将天庭太医院里的总管叫了出来。 总管停步于云莲面前,:“云莲童子,今日非要让仙侍们把我这个总管叫出来,不知所为何事?” 云莲童子闻言,连忙上前几步,行了一礼,神情恳切:“总管大人,弟子此番前来,实有急事相求。我师菩提祖师座下弟子孙悟空,于近日遭遇重创,伤势颇重。菩提祖师特命我前来,恳请太医院能派遣医术最为精湛的太医数名,随我前往灵台方寸山,为悟空师弟诊治。此事关乎我师门传承,万望总管大人成全。” 云莲童子话音未落,双手轻捻法诀,口中低吟咒语,只见天边一抹流光迅速汇聚,化作一朵洁白无瑕的祥云,缓缓降落在云莲童子和太医总管面前。 于是云莲让总管与自己同乘一朵云前往灵台方寸山。 太医总管冷笑了一声,太医总管冷笑声未落,说,“不用了,我不愿与你同乘一朵云。你说要来太医院去给孙悟空看病,我一个人去就够了,我自行前往。云莲童子,无需你费心引路。” 云莲 到来到灵台方寸山上以后,来到了孙悟空的床前,可是并没有看到太医总管。云莲童子又漫山遍野地去寻找太医总管,也没找到。 云莲童子心急如焚,她一边呼喊着太医总管的名字,一边用灵识细细搜寻着每一寸土地,希望能捕捉到太医总管的身影。 云莲童子穿过葱郁的古木,心中暗自祈祷太医总管只是暂时迷路,而非有意回避。 云莲撞到了菩辰童子,菩辰童子告诉云甘心,他亲眼看到太医总管为孙悟空诊完脉以后就走了,现在已经走了。 云莲童子猛地一怔,身形不由自主地晃了晃,险些被脚下的藤蔓绊倒。她急忙稳住身形,目光急切地转向菩辰童子,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说什么?太医总管已经为悟空师弟诊过脉,然后……就走了?” 菩辰童子点了点头,脸上也流露出几分不解与担忧:“是的,云莲师姐。我亲眼所见,他诊脉时神色凝重,但诊毕后却未多言,只是留下一瓶丹药,说是对悟空的伤势有益,随后便匆匆离去了。我本想留住他细问,但他身影一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云莲抓起了菩辰的手,将菩辰童子拖到了孙悟空的床前,云莲为他切了切脉,发现孙悟空已经发起了高烧,而且长时间不退。 云莲童子眉宇间凝聚起一抹怒意,眼中闪过决然之色,她猛地转身,周身环绕起淡淡的仙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太医院。菩辰童子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张开双臂试图拦住她,急声道:“云莲师姐,切勿冲动!此事或许另有隐情,我们应从长计议。” 云莲的脚步微微一顿,“菩辰,你让开,那总管却如此不负责任,我岂能坐视不理?”言罢,她轻轻推开菩辰,身形一晃,已化作一道绚烂的彩光,直冲云霄,直奔九重天而去。 云莲来到了太医院。 太医总管见状,将太医院堂前的仙士们遣散了出去。 并且,太医总管还下了严语命令,警告谁都不许理云莲童子。 太医总管步入太医院正堂,面色凝重,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轻轻挥手,一股无形的仙力悄然扩散,堂前的仙侍们仿佛被一股温柔却坚定的力量所牵引,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抬头望向总管,眼中满是不解与敬畏。 “诸位仙侍,今日之事,乃天庭机密,不得外传。”太医总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之中,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众人心头。“云莲童子之事,我自会处理,但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私下接触她,更不得透露半点风声。违者,严惩不贷!” 云莲在太医院里乱逛,可是没有一个人理会云莲童子。 云莲童子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没人理会。 于是云莲就被气得坐在太医院的门前的台阶上哭了起来。 这时,还身处兜率宫的菩提老祖掐指一算,算出云莲此时有难,于是菩提祖师便飞往了太医院。 菩提祖师目光瞬间捕捉到了云莲童子孤独无助的身影。轻步至台阶前,祖师缓缓蹲下,他伸出一只布满岁月痕迹却依旧温暖有力的手,轻轻搭在云莲颤抖的肩头, 云莲童子抬头,泪眼婆娑中望见菩提祖师那熟悉而慈祥的面容。 菩提祖师的眼神中满是疼惜,他轻声细语道:“孩子,莫哭。有师父在,一切皆可解决。”说着,他轻轻用力,将云莲童子从冰冷的台阶上扶起。 菩提祖师伸出手,为云莲擦了擦眼泪,慈爱地对云莲说,“云莲,告诉为师,你此刻需要什么?” 云莲哽咽着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想让太医院出来为孙悟空诊病。” 这时,太医院里的一位善良的李太医看到了这一幕,有点于心不忍,前来出手相助。 李太医身着素净的白袍,药箱轻悬一侧,步伐稳健地走向菩提祖师与云莲童子。他躬身行礼,声音温和而坚定:“参见菩提老祖,我是太医院的李太医,见云莲童子如此焦急,不如就由我来尽一份绵薄之力。” 菩提祖师用手从拂尘中抽出了一根丝线。递交到李太医的手上,李太医接过丝线,菩提老祖念动咒语,很快那根丝线就逐渐变长,很快丝线便穿过云层,缠绕在了孙悟空的手腕上。 随着菩提祖师低沉而神秘的咒语响起,那根看似平凡的丝线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轻轻摇曳,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随后猛然间挣脱了重力的束缚,如灵蛇出洞般穿梭于云雾之间,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菩提祖师让云莲伸出手来,摸一摸这根丝线。 菩提祖师笑着告诉云莲,这叫悬丝诊脉。 很快,李太医就通过按动丝线为孙悟空开好了药方。 第93章 菩提偈传 篇二十三 看到李太医为孙悟空开好了药方,菩提祖师笑着爱抚着云莲说,“我的乖徒儿,为师已经帮你达到了你想要的。” 云莲惶恐地抬了起头,问道“师父,我是不是很过分呀?” 菩提祖师很坚定的对于莲说,“云莲,不要让外界影响到你对自己的判断。” 菩提祖师叫来了一朵云,同时还不忘问云莲一句,“云莲,和师父一起回家好吗?” 云莲这才开心的点了点头,咬出两个字,“好的。” 菩提祖师回到方寸山,菩辰童子早已候在一旁,恭敬行礼。菩提祖师轻挥衣袖,:“菩辰,细细道来,那日云莲求医之事,从头至尾,不得有丝毫遗漏。” 菩提祖师和云莲回到方寸山以后,便叫来了菩辰童子询问这件事情的详情。 菩提祖师了解过以后,对云莲说了一番话,“云莲,你记住,你给为师听好了,在这次这一件事情上,为师并没有误会你,并且师父表示,十分能够去认同云莲去处理事情的这一番操作。” 云莲有点感觉到有点头晕,于是便回到了霁月阁,躺在床上休息。 云莲梦魇啊,云莲在梦境里,天空乌黑,云莲走到了一片空无一人的空地上。云莲呼喊着,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云莲。这时,云莲突然听到了很多声音,那些声音在讥讽云莲,挖苦云莲,耻笑云莲。 那些声音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束缚,:“看看你,多么可笑!”“你以为自己是谁?竟敢如此行事!”“你的决定,不过是笑话一场!” 云莲躺在床上,头上开始冒汗,双手开始颤抖。云莲很想笑出来,没想到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却是,师父。 菩提祖师来到了云莲的床边,施法让云莲从噩梦中苏醒。 云莲醒后,猛地一直身子,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不是这样的。” 菩提祖师听到这里,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来,说道,“云莲云莲,为师已经能够猜得出来你的梦境是什么样的梦境了。” 菩提祖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云莲,既然如此,师父就把真相告诉你。有的时候,你自我感觉良好,可是在别人眼中你就是很痴傻。” 云莲听到这里,口中的茶水一不小心没有吞咽好,一口喷了出来。菩提祖师赶忙帮云莲拍了拍后背。 菩提祖师对云莲说道,“我既然做了你的师父,我就要教导你如何去为人做事,你有这种感觉不怪你,而你要学会跟自己的三观一致的人走在一起。你很古怪,但你却遇到了你志同道合的师父。” 云莲说道,那我写一首菩提偈,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有的时候,你自我感觉良好,可是在别人眼中,你就是很痴傻。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你有这种感觉不怪你,而你要学会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 很快云莲和孙悟空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菩提祖师便邀请全山的道士开了次大会。 菩提祖师对山中的道士说,"有的时候,修行悟道也需要从实践中进行。为师决定,带云莲菩辰和孙悟空下山去历练历练,也感受一下人间烟火。但是毕竟我们师徒四人对凡间的事情也不算太了解,所以我准备此次下山历练也将盛维一并带去。" 斜月三星洞一片喧哗,孙悟空面露喜色,盛维更是受宠若惊。 菩提祖师让大家先静一静,说,"我们走后,得有数月半载,偌大一个灵台方寸山无人管理。请问有谁愿意带头管山?” 李蒙毛遂自荐。于是菩提祖师就定了李蒙管山。 菩提祖师在大会上最后说道,"请云莲童子菩辰童子和孙悟空,在今天夜里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到宣花园里集合,我还有事情要对你们说。” 半夜里菩辰,云莲和孙悟空,盛维来到了宣花园,发现菩提祖师正站在宣花园里,抬头仰望着星空,繁星点点。星空的景象十分壮观。 菩提祖师对他们说,"为师要在临行前,教给你们四人一种技能,这种技能就是,通过观察星象,来达到知时,和,识地的目的。 知时,就是通过观察星象,来准确判断时间,将星象当做手表。 识地,就是把星象当成是,地图和指南针。” 第94章 太湖的由来 菩提祖师在夜里教即将要下山旅行的四位弟子们,如何通过观察星象来达到识时识地的目的。菩提祖师发现云莲学的最好,最认真。 菩提祖师正想表扬云莲,没想到云莲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星空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突然领悟到,如果将识时术和识地术相结合,用在观察星象上,还可以看到世界各处的天气,就像看天气预报一样。” 云莲告诉菩提祖师,根据她的观察,无锡那里正在面临着干旱。 菩提祖师想着,还没有传授徒弟们呼风唤雨的法术,不如此次下山历练,就去无锡,顺便教教徒弟们呼风唤雨。 于是,菩提祖师转身对四个徒弟说道,"你们先回去睡觉,我们明天一早出发去无锡。” 第二天一早,师徒五人收拾好行装,开开心心地来到了无锡城。 城内虽说热闹,但很快云莲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 云莲看了看路边饭馆上的招牌,云莲疑惑地问,“盛维,盛维,这里的吃的喝的怎么卖价如此的昂贵?” 这时,一家面馆里的老板走了出来,对师徒五人说道,"不是我们把吃的卖的贵,而是城中最近干旱,实在是缺粮食呀。现在县衙正在张榜,尔等要是会求雨,赶快去求雨吧。” 很快,师徒五人便来到了县衙。 县太爷走了出来,对菩提祖师等人说,"听说尔等会求雨,请移步馆内休息。" 菩提祖师来到了驿馆,孙悟空激动地对菩提祖师说,"师父,还等什么,快教我们求雨之术吧。” 菩提祖师却说,"先不要着急。” 然后菩提祖师又吩咐盛维,出去找几块小木板和刻刀笔墨。 很快,盛维便讨了些木板回来。 菩提祖师说道,"徒弟们,快和师父制作求雨的令牌。” 于是,师徒五人便拉来板凳,围在一张木桌子旁制作令牌,很快,6块令牌便做好了。 菩提祖师说,"盛维,你门路清,去告诉县太爷,我们可以去求雨了。” 这时,菩提祖师将孙悟空领到了堂中央,对孙悟空说,"为师先示范一下如何求风,待会儿由你来求雨。" 菩提祖师拿起了一号令牌,念动咒语,天空中一声雷响。 菩提祖师拿起了二号球风令牌,念动咒语。只见九重天上的风神娘娘拿着17x口袋从云中走了出来。 菩提祖师又拿起了三号求风令牌,风神娘娘将封口袋打开,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走了凡间炎热的暑气。 菩提祖师将求雨的三块令牌递给了孙悟空,让孙悟空按照自己的示范去做。 孙悟空拿起一号求雨令牌,念动咒语,天空中一声雷响。 孙悟空拿起了二号求雨令牌,念动咒语,雨神娘娘拿着降雨伞走了出来。 孙悟空拿起的三号令牌念动咒语,雨神娘娘打开了降雨伞,一场瓢泼大雨倾泻而来。 雨丝如织,轻柔地拂过无锡上城的每一寸土地,百姓们看到久违的甘霖,激动地一任雨中跳舞。 他们纷纷脱下斗笠,任由细雨打湿衣襟。孩童们在雨中嬉戏,水花四溅中夹杂着纯真的欢笑。 百姓们欢呼着跑到了县衙,对着菩提祖师等人欢呼道,“多谢神仙降雨之恩。” 县衙前,人群簇拥,热闹非凡。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牵手站在最前,眼中闪烁着泪光,他们颤巍巍地跪下,以最质朴的方式表达着感激之情。 这时,县太爷走了出来,说道,"乡亲们,这五位神仙下凡历练,路经我无锡城,为我们带来了一场甘霖。那现在不如就有我们无锡城的百姓们,带领他们参观我们无锡城的美景,大家说好不好?” 百姓们高呼道,好 。 菩提祖师等人在百姓们的簇拥下,逛遍了无锡城的美景。 突然,他们来到了一个湖边,只见湖水波光粼粼,湖边柳树依依,景色十分动人。 菩提祖师与一众弟子漫步至湖畔,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与岸边轻摆的柳丝交织出一曲无声的韵律。柳枝轻拂水面,带起点点晶莹,又似羞涩少女轻抚琴弦,每一个音符都透着清新与雅致。远处,几只水鸟悠然自得地游弋,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为这宁静的画面添上了几分生动与和谐。 这时,菩提祖师将他那四个弟子叫到跟前,对他们说道,"呼风唤雨这一门法术分为两种, 一种是惊动天上的神灵,通过风神雨神去下雨, 另一种是通过法术让大自然发生变化,自己召唤大自然中的风和雨。” 这时,菩提祖师向着县太爷招了招手,县太爷便走到了菩提祖师的跟前。 菩提祖师对县太爷说,我们此次下山历练,不是要寻找美景,而是要去制造美景。 县太爷听了后大喜,对身后的百姓说,"老神仙说要为我们大家制造美景,大家说好不好?" 百姓们高呼道,好。 于是,菩提祖师开始燃烧自己内在的修为,以此来让湖边的气体发生变化,逐渐湖边也就变得烟雾蒙蒙。 菩提祖师体内修为的缓缓燃烧,一股股温暖而古老的气息自他体内溢出, 空气中,雾气渐渐凝聚,不再是简单的水汽,而是蕴含着神秘能量的云雾,它们缭绕盘旋,将湖畔装扮成一幅如梦似幻的画卷。 菩提祖师告诉孙悟空,这种法术叫作,布雾。 云莲倒是寻到了时机逞能,于是云莲也开始通过燃烧内力让阳光变得更灿烂。云莲运起气来,湖面上出现了彩虹。 云莲身形轻旋,衣袂随内力翻涌而舞,体内灵力仿佛被唤醒。随着她心念一动,这股力量自丹田涌出,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变得异常柔和而明亮,被云莲的内力引导,竟在湖面上勾勒出一幅幅光怪陆离的景象。彩虹悄然升起,色彩斑斓,横跨天际,一端轻轻搭在湖畔的柳梢,另一端则延伸至遥远的天边,美得令人心醉。 云莲告诉孙悟空,这种法术叫作,祈晴。 这时,县太爷走了过来,说道,"感谢二位神仙为我们制造了这美景,不如就由老神仙为我们无锡城的湖水赐个名字吧。” 菩提祖师想了想,说道,“皇上的儿子叫太子,皇上的母亲叫太后,皇上的老师叫太师,皇上的医生叫太医,不如这无锡城的湖水,我给他赐个名字,就叫做太湖吧。” 这就是无锡城,太湖水,的由来。 第95章 花血 菩提祖师一行人逛太湖逛累了,想找个什么地方歇歇脚。 突然,盛维提议道,“师父,弟子从小长在凡间,我记得我在这无锡城中还有一个故交,他叫做殷七七。他曾经告诉我,他在这无锡城中开了一家酒馆,不如我们就去他那里喝酒吧。” 菩提祖师想了想,说道,“那倒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和我讲讲,那殷七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盛维解释说道,“殷七七是个和弟子志同道合的道士,我们两人身上都有功名,但是我们都对于修仙悟道的生活有着向往。” 于是,师徒五人踏着白墙青瓦的小路,来到了殷七七开的酒馆里。 师徒五人缓缓步入无锡城的一隅。酒馆的招牌“殷七七酒苑”以行云流水般的笔法书写,悬于门楣之上。 只见一个脸白有光,好像40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看见了盛维老兄,两人一见是故友,立刻热情地握了握手。 “盛维老兄,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啊!”殷七七轻轻拍了拍盛维的背。 云莲见状,悄悄地走了过来,将盛维拉到了一旁的墙角边说,“盛维老弟,待会儿你向他介绍我们的来历时,不要将菩提祖师的真实身份告诉殷七七,只说是一般普通的道士即可。” 殷七七亲自操持,将一盘盘精致佳肴逐一摆放,四大坛好酒被轻轻揭开泥封,酒香瞬间弥漫整个酒苑,那是陈年佳酿独有的醇厚与甘甜,勾得人心头一热。 于是大家开始吃酒吃菜,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孙悟空将酒坛子放了下来,问道,“殷七七,你说你是个道士,我瞧着你也有些相像,不知你可会什么法术?” 殷七七笑了笑,一脸自信的说道,“你别说,贫道还真的会一种法术。这种法术叫做花开倾刻,等到你们吃完饭,饮完酒,我请你们到院子里,我表演给你们看。” 云莲问道殷七七,“听盛维师弟说你身上有功名,今日我们在此饮酒,不知你可否做一首诗,来助一助酒兴?” 殷七七说,“好的,那我就做一首《醉歌》。琴弹碧玉调,药炼白朱砂。解酝顷刻酒,能开非时花。” 酒过三旬,众人来到了庭院中。 殷七七对大家说,“不知道大家心中各自钟爱的花是什么,但是我本人比较偏爱杜鹃花。” 菩辰童子想了想现在的月令,感觉到很奇怪,问道,“现在这个季节根本就不是杜鹃花开的时令,这花能开吗?” 殷七七说,“可以。花开倾刻是一种道教法术,这种法术能够让花朵在极短的时间内绽放,甚至可以在一瞬间花开,让花朵从花蕾变为盛开的花朵。花开顷刻这种法术就是可以让花骨朵不需要经过漫长的生长历程,而在一秒钟顷刻间从花苞到绽放。” 这时,殷七七挥手,念动咒语。他脚下的泥土开始松动,一个芽探出了头,很快就变成了一朵绚烂的花。 脚下的泥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缓缓裂开一道细缝,一抹嫩绿悄然探出,那是杜鹃花稚嫩的芽尖,随后,一层层的花瓣逐渐摊开,花朵绚烂约绽放。 这时,云莲惊喜地问殷七七,“你这院子里开一朵花算什么?我可不可以按照你的操作,让你的庭院开满花?遍地都是?” 殷七七笑着说,当然可以。 于是,云莲念动咒语,挥手做法。 没想到,云莲将花开顷刻这种法术用出了新高度,无数的花瓣出现在了云年的周围,这些花瓣降落后依附在草木之上,然后瞬间绽放。开出花朵,很快,遍地都是花朵。 这些花瓣轻盈地降落在庭院中的每一个角落,遍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花海温柔地覆盖。 这时,只见一朵花瓣划过空气,直直地向菩提祖师袭击过来。菩辰童子眼疾手快,猛地一推,试图让菩提祖师躲避那花瓣的袭击,但他的动作还是稍慢了一瞬,那朵花瓣落在了菩提祖师的胳膊上。 这时,菩提祖师感觉到胳膊上一阵刺痛,然后菩提祖师浑身失去了力气,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菩提祖师试图调动体内灵力以抵御这股突如其来的侵袭,却发现体内真气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丝毫动弹不得。 殷七七见状,大惊失色,说道,“忘了告诉你们,花开倾刻,这种法术还有一种更强大的应用,即通过花瓣附着在人的身上,最终吞噬人的生机、元神和元气。” 云莲听后一惊,这花瓣竟会吞噬人的元气! 于是云莲蹲下了身子,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云一送的鲜血顺着云莲的手指滴在了地面上的花朵上和根茎里,没想到这花瞬间枯萎了。 花朵在接触到云莲鲜血的一刹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萎,颜色由鲜亮转为黯淡,花瓣边缘逐渐卷起,直接凋零了。 对此,云莲很是疑惑,这花怎么沾上我的血就枯萎了? 菩辰童子见状也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可菩辰童子的血滴在那花朵上,根茎里,那花朵和根茎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纹丝不动。 菩辰童子见状恍然大悟地说道,“云莲的鲜血可以使得花枯萎,因为云莲是从莲花中生出来的呢。它的鲜血与花的毒性可以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这时,菩提祖师胳膊抽搐了一下,痛得更厉害了。 云莲一脸焦急的问菩辰童子,“菩辰,我把我的鲜血喂给师父,是否可以为他解毒?” 菩辰童子说,“为今之计,只有拿你的鲜血给师父喝来试一试。” 云莲紧咬牙关,她毫不犹豫地举起锋利的匕首,对着自己白皙的手腕轻轻一划。鲜血瞬间如细流般涌出,滴落在下方早已准备好的玉碗中,发出轻微的“滴答”声,鲜血渐渐溢满了整个玉碗。 云莲有些虚弱,拿起勺子想给菩提祖师喂下去, 菩提祖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决绝,他轻轻摇了摇头,:“云莲,为师自己来。” 鲜血滑过喉咙,逐渐丰满了菩提祖师的元神,菩提祖师也逐渐恢复力气和元气,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 第96章 青楼女子的选择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既然已经来到了凡间,那自己想去青楼看看,看看青楼里面是什么样的,而凡间真正的青楼女子过的是什么生活。” 菩提祖师答应了。 盛维把他们带到了凡间的一家比较正宗的青楼里。 踏入青楼的那一刻,云莲只觉眼前一亮,一股混杂着脂粉与熏香的气息悄然弥漫。红绸高挂,灯笼轻摇,映照出斑驳光影,将夜色染上了几分暧昧与神秘。大堂中央,轻纱曼舞,几名身着华丽霓裳的女子,手持团扇,步履轻盈,随着悠扬的丝竹声缓缓旋转。 盛维在一旁轻声解说,领着他们穿梭于雕梁画栋之间,每过一处,皆能听见低语轻笑,更添了几分红尘的喧嚣与诱惑。青楼女子对着楼下的过客轻轻挥手。 菩辰童子缓缓步至前台,对老鸨说道:“掌柜的,我等三人今夜在你家青楼里体验,住一宿,只为欣赏轻歌曼舞,决不嫖娼,决不睡女人。” 老鸨闻言,眼皮微抬,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嘴角勾起一抹精明的笑,缓缓道:“客官,你们一共五个人,共计一百两白银。” 菩提祖师认为这价格有点贵了。 于是,孙悟空便施展了法术,让老鸨领教他们其实是神仙。 孙悟空随即轻念咒语,只见周围景象忽变,大堂内的红绸灯笼竟似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弄,旋转飞舞。 老鸨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对菩提祖师一行人道:“哎呀,你们既然是神仙,我这青楼里,不知怎么,少了一位名字叫作媚雪的青楼女子, 却不慎被哪位神秘的男人掳去,至今下落不明。若诸位仙家能出手相助,找回婉儿,小店自当感激不尽,今夜乃至明日的所有开销,全免!” 说罢,她轻轻拍了拍手,两名侍女迅速上前,呈上一幅媚雪的画像。 于是,菩提祖师说,既然如此,那我们还不如先去无锡城里逛一逛夜市,明天晚上再来青楼里欣赏歌舞。 夜幕低垂,无锡城的夜市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各式摊贩的叫卖声与行人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繁华景象。 云莲与菩提祖师一行漫步其间,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忽见一位老父亲,正费力地拖拽着一名年轻女子前行。那女子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无助与惊恐,正是老鸨口中所提的媚雪。 这个老父亲一脸愤怒和不解地质问自己的女儿媚雪,爹就是弄不明白,别的女子都是对青楼避之而唯恐不及,你为什么非要去做青楼女子,非要主动自愿的去那青楼里呢?” 于是这个老父亲非常的愤怒,甚至开始扬起巴掌去打媚雪这个女儿。 云莲见状,决定使用,寄杖,这个法术来帮助媚雪。 寄杖,是一种法术,可以让自己身上所受的打击和袭击寄工他人或他物身上,以逃避痛苦。 于是,云莲便施展了寄杖这种法术,当这位老父亲的巴掌落在媚雪的身上时,起到了反弹的效果。 媚雪没有感到一丁点疼痛,反而是老父亲疼得受不了。 这时媚雪向云莲这边看来,菩辰童子向她那老父亲走来,递了一个手巾给她那老父亲,让他擦擦汗。 云莲满心疑惑地问媚雪,“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愿意做青楼女子?” 媚雪说:“云莲姑娘,您有所不知,我家中贫寒,四壁徒空,回去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劳作与无望。在这里,吃好穿好,住好用好,虽为青楼女子,但我能学到很多东西,接触到的是世间繁华的另一面。每日里,我学习乐器歌舞,更有师傅教我吟诗作对,那些曾遥不可及的文化与技艺,如今却触手可及。甚至可以学着做才女,难道不比呆在空屋子里,混吃等死强?” 第97章 托梦 云莲对媚雪说,“我也刚到凡间,不如你带我到青楼转转好吗?” 媚雪说当然可以。 菩提祖师说,“云莲,我绝对不允许你一个人去青楼。但是如果为师跟你一起去青楼,那样会很尴尬的。所以为师想着,安排菩辰童子和你一起去青楼。” 菩辰童子拱了拱手说道,“谨遵师命。” 媚雪的父亲有些着急,菩提祖师对媚雪的父亲说,“你先别着急,我看你这模样,估计是几天几夜都没能吃上一顿热乎饭了。你今天是遇见了神仙,我请你吃肉,你再将你女儿的事与我细说,我看能不能帮到你们父女。” 于是云莲和菩辰在媚雪的带领下来到了青楼。 老鸨看见媚雪来了,舞着手绢便走了过来,说道,“小仙童来了,媚雪,那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老鸨便给媚雪安排了一间名叫醉花阴的客房,云莲、菩辰和媚雪一起走了进去 踏入醉花阴,室内布置得既雅致又不失风情,轻纱曼舞,案几上摆放着精致的瓷瓶,插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桃花,为这烟花之地添了几分春意。' 菩辰童子,此时环顾四周,双手轻握于胸前,目光不时地扫视四周,努力保持着仙童应有的庄重。 媚雪对云莲说,“云莲,我好羡慕别的青楼女子,她们都会乐器。” 这时,一个叫邱泽的男人,掀开醉花阴的门帘走了进来。大声叫道,“妹子,给爷倒酒。” 媚雪愣住了,没缓过神来。 邱泽径直走向案几,毫不客气地拿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媚雪微微蹙眉,正欲开口拒绝,却见云莲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与好奇。 云莲询问这位邱公子,“不知你的身世背景是什么?” 邱泽说,“我爹是杂技团里变戏法的。他经常在大街上卖艺,或者招揽一些壮汉在一起舞刀弄枪。” 云莲笑道,“原来你不是什么公子,而是个粗人。” 邱泽把酒杯砰的一声放在桌上。 邱泽说,“那就让老子做几首诗给你看看。” 邱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站起身,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十分搞笑,他缓缓开口。 云莲与菩辰对视一眼,皆是忍俊不禁,却又不敢笑出声。 云莲点评说道,“邱泽,你居然敢管这种东西叫诗,你这简直就是废话,内容无聊且没有营养,连打油诗都算不上。” 邱泽脸色一变,想要硬气起来,却只见菩辰童子每一拳每一脚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邱泽的笨拙反击,同时精准地落在他的穴位之上,既未真正伤他,又让他痛不欲生。 邱泽的脸上迅速浮现出青紫之色,眼眶肿得几乎看不见眼珠,嘴角也挂着一丝血迹,狼狈至极。 而菩辰童子依旧保持着那份仙童的庄重,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邱泽用手接住掉下来的一颗门牙,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我回去,便让我爹,收拾你们。” 云莲安抚了一下媚雪,一看时钟,已经快要到亥时了。 逐渐,夜色已经变深了,青楼里大家都已经睡着了,媚雪却一脸愁容,心中挂念着自己的父亲。 云莲灵机一动,想了想,对媚雪说,“我这里有一种法术,这种法术叫做托梦,今天晚上能和你一起共度,我可以用托梦这种法术让你和你的爹联系。” 媚雪惊讶地问真的吗? 云莲说是,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做。 云莲先用法术,让媚雪进入了冥想状态。 一圈圈柔和的蓝光自云莲掌心缓缓溢出,将她引入了一个宁静而深邃的冥想世界。媚雪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身体轻轻摇晃,最终软倒在柔软的坐垫上,仿佛整个灵魂都随着那抹蓝光飘向了远方。 云莲又使用法术使媚雪的父亲进入了昏睡的状态。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简陋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小屋中,媚雪的父亲正蜷缩在破旧的被褥里,眉头紧锁,显然是连日的忧虑与疲惫让他难以入眠。 云莲的法力跨越了空间的界限,悄无声息地渗透进这简陋的居所,化作一缕细风,轻轻拂过媚雪父亲的脸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与安宁,让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眼皮缓缓合上,沉入了梦乡。 最后,云莲又施展法术,将媚雪的意识转移到了媚雪父亲的梦境当中。 随着云莲指尖轻弹,一股更为浓郁而神秘的蓝光骤然绽放,带着媚雪的意识穿越了现实的壁垒,缓缓降落在媚雪父亲那混沌而深邃的梦境之中。 梦境之中,一片朦胧的雾气渐渐散去,媚雪惊讶地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小院里。这里,是她儿时常与父亲嬉戏的地方,一切都被柔和的梦境光芒所笼罩。 最后,云莲又施展法术,将媚雪的意识转移到了媚雪父亲的梦境当中。 媚雪的父亲张了张口,却迟疑了一下对媚雪说,“媚雪,你可曾替爹爹考虑过呢?你一但进了青楼,爹就是孤身一人了呀。” 媚雪心想进了青楼恐怕以后就很难见到爹了。 媚雪的父亲一脸心疼地对媚雪说,“媚雪,你在青楼里面根本就出不来,爹在外面根本就进不去。如果你在青楼里面受人欺负,受委屈,有危险,你叫你爹爹怎么帮助你呀?” 媚雪一听觉得爹爹说的有一些道理,于是,就给爹爹出了个主意,让爹爹在靠近青楼的地方打工。让爹爹在靠近青楼的地方寻个活计,这样爹爹就能时刻陪伴照顾到自己。 媚雪的父亲认为,怪不得有人说儿大就不由娘。 于是媚雪的父亲决定,答应媚雪给自己出的主意,决定明日就着手在地理位置比较靠近青楼的地方打工,寻个活计,这样比较方便,能够时时陪伴保护到自己的女儿媚雪。 第98章 盛维向媚雪提亲 于是第二天的清晨,媚雪的父亲就起了身,向青楼那边走去。 盛维从后面叫住媚雪的父亲问道,“老人家,您这是要去做什么呀?” 媚雪的父亲对盛维说,“你有所不知,昨天晚上我闺女媚雪给我托梦,让我在青楼的旁边找一份工作。我这正要去青楼附近周边找工作。” 盛维搀扶着媚雪的父亲说道,“老人家,我对无锡城比较了解,还是我带你去吧。” 盛维搀着媚雪的父亲来到了青楼旁。媚雪的父亲看见青楼的旁边有一家何记面馆,便走了进去。 和记面馆的老板放下手中的算盘,向媚雪的父亲问道,“客官,请问您是来吃面的吗?” 媚雪的父亲缓缓的弯下腰说道,“我不是来吃面的,我是来这里打工干活的,不知道你这里可不可以收留我在这里谋个生计?” 何记面馆的老板叹了口气说,“我们这面馆很小,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在工钱方面我们也给不了你那么多。” 媚雪的父亲睁大了眼睛,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不用什么工钱,我只需要你提供一口粮食吃饭,提供一个窝棚睡觉就可以了。” 于是,何记面馆的老板答应道,好的。 看到媚雪的父亲已经在何记面馆里落下了脚,盛维想起了媚雪,盛维心中很是疑惑,这小姑娘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进什么青楼? 于是盛维决定,要去青楼里看望一下媚雪。 盛维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巷,心中揣着对媚雪不解的忧虑,步入了那座灯火阑珊的青楼。 步入大堂,只见红男绿女穿梭其间,盛维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试图捕捉到与媚雪有关的蛛丝马迹。 突然,他听见醉花阴里,好像传来了几声乱弹的琴声,盛维心想,这个人肯定是不会弹,乱弹,瞎弹。 盛维掀开门帘一瞧,发现那人正是媚雪。 盛维心头一紧,猛地跨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媚雪纤细的手腕。 媚雪惊愕地抬头,她试图挣脱盛维的拉扯,而盛维却紧紧攥着媚雪的手,仿佛要将她从那片混沌与堕落中拉回现实。“跟我走!” 青楼的老鸨在一旁急了,“你这是要把她拖去哪里?” 盛维说,“我要带他去一个地方。看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 盛维一边大步流星地向前走,一边紧紧攥着媚雪的手腕, 不顾她的挣扎与呼喊:“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盛维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于是,盛维把媚雪拖到了一块空地上。 盛维决定把媚雪拖到这里,因为这里与和记面馆遥遥相对,媚雪站在这里,能远远地看见面馆里的父亲。 媚雪怔怔地望着和记面馆里的父亲,仿佛能嗅到从那里飘来的面香,简单而纯粹。 盛维指着那家和记面馆对媚雪说,“看到没,那就是你的老父亲。他在面馆里辛勤的工作劳动,你为什么不能向你的父亲学习过劳动,清苦的日子?” 但是媚雪并没有回答盛维的话,而是向和记面馆飞奔跑去。 盛维并没有跟过去,他只是静静地立在原地,盛维在远处注视着媚雪,看媚雪在和记面馆,下一步要做什么? 媚雪猛地推开何记面馆的木门,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在何记面馆里擦桌子,媚雪非常生气,怒从心头起。而且伴随着内心的一种不认可。 “爹!”媚雪她快步上前,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抹布,狠狠地扔在地上,抹布翻滚几圈,沾上了灰尘,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复杂难言。 “你……你怎么能在这里!” 媚雪对父亲说,“父亲,我让你在青楼附近找工作,但你怎么能找这种机器性的打扫卫生的工作?这种工作重复太累,而且没有任何意义。你每天在这合计馆里面擦桌子,这种生活有什么好?” 媚雪的父亲泪眼蒙蒙地询问,“媚雪,那你有何高见?” 媚雪对自己的父亲说,“我看见青楼旁边开了一家戏法杂技团,里面的生活可真精彩呀,每天都能干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而且戏法杂技团里的生活是需要学习才会的。爹,那里还可以学会很多知识,学会很多技能的,而且戏法杂技团里的科比在和记面馆吃得好,平时还能得到路人的赏钱。” 于是,魏雪的父亲哄女儿说道,好的,那爹就听你一言,去戏法杂技团谋个活计。 媚雪看到自己的父亲走进了戏法杂技团,于是媚雪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青楼。 盛维见状立马也跟了进去。 两人走进青楼深处,媚雪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面对着紧随而来的盛维,媚雪质问盛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盛维赔了个笑脸说道,“媚雪,我把你拖去,一方面是因为我对你进青楼有些疑惑,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对你进青楼有些误解。” 媚雪皱了眉头问,“为什么说是误解?” 盛维说,“媚雪,我一开始对你有些误解,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媚雪问到“什么事情?” 盛维答道,“就是,我让你去看你的父亲,是如何通过劳动和苦力过活。而十分出乎我意料的是,你不愿意让你的父亲去打扫卫生,你非要让你的父亲去变戏法。你认为那样的生活更有意义。” 盛维坐下来喝了一口茶。 媚雪对盛维说,“盛维,我看得出来你是富家公子哥出身,你肯定使唤过丫头,我不信你没用过女奴婢,我这个人生性发闷,肯定不比那些女人吃苦耐劳肯干活。” 盛维一口茶差点没咽好,说道,“不是的。媚雪你很努力。在我心里,你比那些贫穷的女奴婢更加努力,只不过那些穷女人努力的点用在辛苦劳作上,你努力的点用在实现个人价值上。” 听到这里,妹雪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久,笑的自己的肚子都疼了。 媚雪对盛为说,“盛维,你可别随意给我贴下标签,我从小住在贫民窟里,缺衣少食,但我依然定义自己不是个普通的村姑,尽可能的学习女红和插花,我知道如何在传统和现代中定义自己的位置。” 盛维心中猛地一震,眼睛瞪得多大,急急躁躁的问,向媚雪问道,“那你来青楼是为了学东西,而不是为了找男人?” 媚雪傲娇的说,“当然是为了学东西,没学成才之前,我绝不找男人,我会通过努力去实现梦想和追求幸福。” 盛维好奇地问媚雪,“你小时候过得真的苦吗?” 媚雪又对盛维说,“我小时候的衣服都是买布自己做的,但是我还会用布做各种各样的东西。” 正巧这时媚雪的父亲走进了邱泽和父亲邱平的戏法杂技团。 这家戏法杂技团正是被菩辰所打的邱泽父子开的。 “请问这里还招人吗?”媚雪的父亲声音微颤,目光坚定地望向正中央忙碌的邱平。邱平闻言,放下手中的道具,转身望向这位不速之客。 “哦?您是?” 他说,自己是青楼里,媚雪的父亲。 这时,邱泽听见了。 邱泽走上前来,对自己的父亲邱平说“就是他女儿旁边的男人打伤了我。 媚雪的父亲一听,立刻急了,说,“邱公子,那我现在就去青楼看看,看能不能抓到打你的那个男的,把他抓回来交给邱老爷处置。” 媚雪父亲走到了青楼,看见盛维正在媚雪的旁边,误以为盛维就是那个男的,于是便把盛维拖到了邱泽那里。 他一把拽住,不知所措,一脸无辜的盛维, “你昨晚打了邱泽公子,我奉邱老爷之命前来擒你!” 盛维连忙解释说自己没有,可是媚雪的父亲已经把他拖到邱家的戏团。 不料此时,菩提祖师正站在马路上,看见了盛维被媚雪父亲拖到了戏法杂技团里。 说实话,菩提祖师也好奇云莲这两天在忙什么。 但是,如果以菩提祖师目前的样子进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 那不如运用胎化易形的变化法术,变成云莲的样子进去,岂不是来的直接方便? 于是菩提祖便变化成了云莲的模样,走进了戏法杂技团里。 这时,邱泽看到了菩提祖师变化的云莲,立刻开口说,“哦,你就是那天晚上的姑娘?” 菩提祖师变化的云莲听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原来是你这个登徒子。 于是,菩提祖师变化的云莲,立刻施展法术,将邱泽倒立悬挂在半空中。 瞬间,邱泽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整个人猛然托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倒转,双脚朝天,头部朝下,悬停在半空中,惊恐与不解交织在他的脸上。 盛维在一旁也很激动,说道,“邱泽,别人打你是你活该,媚雪其实是个好姑娘,但不是我打的你。” 这时,盛维突然对着媚雪的父亲跪了下来,并且上下对着媚雪的父亲磕了三个响头。 媚雪的父亲赶忙将盛维扶了起来,说道,你这是干嘛? 盛维拱了拱手说道,“老父亲,我觉得媚雪如果一直呆在青楼里,也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我知道老父亲您没有钱,但是晚辈我盛维有钱,我可以花重金为他请全无锡城最好的老师教他琴棋书画,我还可以花重金为他赎身,可我只有一个条件。” 媚雪的父亲问到什么条件? 盛维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盛维愿意以,八抬大轿,三书六礼,重金聘礼,迎娶媚雪姑娘,做我盛维的正室嫡妻。” 第99章 菩提寺庙 菩提祖师见状,觉得没有必要再化身云莲了,于是菩提祖师便恢复了真身。 媚雪的父亲很诧异地看着盛维,"这位公子,你刚才说想娶我女儿媚雪,这是为何呀?” 盛维解释说,"我很心疼她,同时她也很有追求。 媚雪的父亲想了想,心想,我才第一次见这个男的,而且还是在青楼里,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家世背景、人品能力。 盛维对着媚雪的父亲,拱了拱手说道,"我的家世,我一说你肯定就知道。我们家就是无锡城内赫赫有名的,盐商大户,盛家。虽说是士农工商,到了我这一辈上我身上也有功名,我是个秀才。我见了县太爷都不用下跪。犯错也不会被杖责。” 媚雪的父亲听到这里更是惊讶,"我知道盛家,把我们满城的盐商都给垄断了。你读过书,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想必是位君子。” 菩提祖师听到这里,给盛维补充说道,"我是灵台方寸山上的菩提老祖。这盛维是跟我在山上修行的一个徒弟道士。他忠厚本分,品学兼优,堪称正人君子。" 媚雪的父亲一看菩提祖师出来作证,立刻就相信满怀歉意地对盛维说:"恕我眼拙,在青楼里我误以为你打了邱泽,还请见谅。只是毕竟盛公子,你是想娶我的女儿。如果我要是想认下你这个女婿,也得要我女儿同意才行啊。" 盛维顿时开怀大笑。笑了好一会儿,笑到浑身都发颤了才停了下来,对媚雪的父亲说道,"岳父大人你先稍安勿躁。你先在此等候小婿一会儿。小婿现在就回家,将此事告知我的父母,并让他们给我银两,将媚雪姑娘从青楼赎出来。 于是盛维走出了戏团,按照自己的记忆,一路向盛家跑去。 他一路小跑,跑到了盛家门口,却发现家门口挂着白颜色的灯笼。盛维疑惑地走了进去。 之前伺候过盛维的小厮见到了盛维,吓得直接丢掉了手中的扫把。那小厮向着圣为母亲的房间跑去,嘴里大喊道,"大奶奶,不好了,不得了了,大少爷回来了。" 盛维的母亲含泪走了出来,呼了盛维一巴掌,扑到盛维怀里,哭喊道,"盛维,你回来了,你爹他已经死了。" 这时,盛维唯一的一个庶出的弟弟盛纯也走了出来,头一扬得意洋洋地对盛维说,"盛维,咱爹死了,但现在这家产应该由我来继承。我要做盛家的当家人。" 盛维被回家后的这一切吓坏了。但是盛维也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盛维颤抖着对庶出的弟弟盛纯说道,"我要抓紧时间回去取银子,去青楼里赎一位姑娘。" 盛维回屋装了一包碎银子,就向青楼跑去。 进了青楼后,盛维发现,菩提祖师,云莲,菩辰,孙悟空还有媚雪的父亲,都站在青楼的门口等待着自己。 媚雪羞答答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拉住盛维的手,对盛公子说,"盛公子,我相信你能够为我的后半生提供一个好的保障。如果你赎我的话,我愿意跟你走。" 这时青楼的老鸨从里面走了出来,接过了盛维递来的一包碎银子,老鸨的脸笑得和花儿一样,挥舞着手绢说到,“恭喜媚雪,得嫁高门。” 盛维看着自己身边的一圈人,向着大家拱了拱手,说道,"师父,既然你与岳父,菩辰,云莲,孙悟空都在这里,不如大家一起去盛府里,和我的母亲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吧!” 菩提祖师说,也好。 菩提祖师随机搀扶了一下媚雪的父亲。 这时孙悟空突然跳了出来,道了一声,且慢。 孙悟空一下跳到了青楼的红柱子旁,扯下了一段红绸子,捧在了手心。孙悟空对着那红绸子吹了一口气,道了一声,变! 只见那红色的绸子,变成了一串红色的爆竹。 孙悟空笑嘻嘻地对盛维说,"盛师弟,你去提亲,老孙一路上一边走一边为你放爆竹。俺老孙保准把你表面上的功夫做足了。” 于是大家一边朝盛维家中走,孙悟空一路跟在后面放爆竹。 盛母听到了爆竹声,从外面探出头来。盛维领着菩提祖师等人走进了家门。 这时,庶出的弟弟盛纯站在院子里,昂首挺胸,咄咄逼人地对盛维说,"爹已经死了,大哥,你这个时候回来,该不会是和我争夺家产的吧?今天我把盛家的宗亲都请到了家祠中来,今日我们就分说分说,这家产和当家人都属于我盛纯。" 于是,盛维把众人领进了祠堂。 盛维走上了祠堂的台前,抬了抬手,示意台下的圣家耆老们稍安勿躁。 同时,盛维又清了清嗓子,十分庄重的对坐在底下的圣家祈祷们说道,"盛家所有的宗亲们好,我盛维三年前去灵台方寸山上拜师学艺,而如今我回了盛家,而且我的授业恩师菩提祖师就站在这里。现在我当着宗亲的面向我的恩师菩提祖师磕头致谢。" 于是盛维跪在地上后向菩提祖师磕了一个头,菩提祖师当即将他扶了起来。 盛维站直了身子,继续郑重的说道,"大家看到了吗?站在这儿的一位姑娘,她的名字叫媚雪,我要娶这位姑娘做我的妻子。" 而就在这时,媚雪走上前去向大家鞠了一躬。 盛维此时向媚雪笑了笑,继续郑重的说道,"我的爹死了,我上为在此表示,十分愿意将盛家的全部家产悉数交给我的庶出的弟弟盛纯手里。同时我盛维,也在此表示十分愿意,将盛家大老爷的位子,盛家当家的人的位子,交给我庶出的弟弟盛纯来做。" 众人一脸惊讶地看着盛维,想着盛维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 于是盛维开始向大家解释,"我决定在与媚雪结过婚以后,搬出盛府居住,我记得我们盛家在城南有一块很好的地皮。我准备在那里建造一个寺庙,而且我还给这个寺庙取个名字,叫做菩提寺庙。我和媚雪将会在那菩提寺庙里度过后半生。我也不会纳妾,但是我会和媚雪一起去过青灯古佛的生活。” 此时的盛维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决定和想法向盛家的宗亲们完整地阐述过了。 可是大家没有注意到的是,盛纯的兴奋与喜悦全部写在了脸上。 本来盛纯见到盛维突然回家,盛纯的心就悬了起来。而现在听到自己的嫡长兄愿意把盛家的财产和当家人的大权都交给自己时,盛纯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而且内心特别开心和满足。 在盛纯的眼里,与盛家家产,和当家人主权相比,在一块儿很好的地皮上面盖一间菩提寺庙,也是可以的。毕竟盛维还是自己的哥哥,以后搬出盛府,在好地皮上修建一间菩提寺庙,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开心满足的盛纯很懂礼貌,拱了拱手,说道,“不就是建一间菩提寺庙嘛,好说好说。我现在就让小厮去库房里,给盛维兄取银子。至于人手嘛,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这时菩提祖师在一旁欣慰地说,"盛维,你我师徒一场,你能为我修建菩提寺庙,我十分认可,十分同意。但是为师这里有一种法术,叫做大小如意。因为毕竟是修建我菩提祖师的寺庙,我不想麻烦老百姓们为我又出钱又出力,我这里有一种办法可以不费一工一卒就修炼出一个十分漂亮的菩提寺庙。" 云莲问道,"师父,什么办法?" 菩提祖师伸出了右手,对云莲说了一声,童儿且看。 只见这时菩提祖师的身上出现了一个比较小的寺庙模型。虽然这模型很小,但是里面有很多的院落,也有一些小桥流水。 云莲感觉到有点奇怪的问道,"师父,这菩提寺庙模型这么小,可怎么住人呢?" 菩提祖师说,"是的,盛维,你现在就带我去你选中的那一块地皮。" 于是盛维就把大家带去的那一块地皮,那果然是一处风水宝地。 这时菩提祖师腾空而起,手中握着那菩提寺庙的模型,念动咒语,然后将那块模型从高空中扔了下去,那块模型瞬间变大,变成了一个与地皮一样大小的菩提寺庙。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欢呼雀跃,大家进去一看,果然是很美。 走进大殿,菩提祖师的金身塑像在中间,云莲和菩辰的塑像在两边,很逼真。 第100章 菩提军 这时,众人只听满城锣鼓响,士兵们开始满城到处的张榜。伴随急促的马蹄声。 云莲快步上前,拦下了正欲疾驰而过的传令兵,那士兵脸上满是风尘仆仆,眼中闪烁着紧迫。 “这位兄弟,请问榜上所言何事?” 士兵勒马停驻,喘息未定,从怀中抽出一张黄绢告示,匆匆展开。榜上,墨迹未干,赫然写着:“辽金叛军,不日将至,全城戒备,百姓速归家中,勿作无谓游荡。” 孙悟空一听非常激动,对菩提祖师说道,“师父,辽金的叛军要来攻无锡城,我们是不是应该拿起武器力抗叛军?” 菩提祖师心里却来了主意,心想,何不趁着修建菩提寺庙的这个机会,广收徒弟,组建一个军队,就取名叫菩提军? 菩辰童子好武,一听师父的计划,觉得十分可以。 菩辰童子高兴地对菩提祖师说,“师父,我现在就去县衙里和县太爷商量并实施这件事情。” 县太爷听了之后十分认可,于是县太爷让殿前小厮搬来了一块又厚重又豪华的木板。 县太爷身着一袭官服,他接过小厮递上的毛笔,笔尖轻蘸浓墨。 县太爷运笔如飞,“菩提寺庙”四个大字跃然其上,随着最后一笔落下,他轻轻吹散墨迹,满意地点了点头。 县太爷对菩辰说道,“小仙童,菩提寺庙开祠当天,我会派人敲锣打鼓,骑着马将这扁额给你送过去。” 十月初八的日子,盛维和媚雪正在盛府里拜堂成亲。 盛府内外张灯结彩,红绸高挂,院内,宾客盈门。 盛维身着绣金红袍,而媚雪,则是一袭精致的凤冠霞帔,珠翠环绕,她由喜娘搀扶着,缓缓步入礼堂。 盛维的母亲向在座的宾客们发了喜糖,并对大家说,“今天是我们无锡城里菩提寺庙开寺的日子,不如大伙都到菩提寺庙里去拜一拜菩提祖师。如何?” 当天,菩提寺庙里围满了要前去拜佛的人。 寺庙中一股淡淡的檀香随之飘散,人们或虔诚,或好奇,纷纷涌入这方净土。 突然,只见一尊巨大的金色身影缓缓自云端降下,正是菩提祖师的本人,真身。 菩提祖师在菩提寺庙的上空中现出了真身。 百姓们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有的闭目祈愿,有的泪流满面。 众人跪拜,齐声说道:“小民参拜菩提老祖。” 菩提老祖站在半空中,庄严的对底下的百姓们说道,“今天是我菩提寺庙正式开慈的日子,我要在今天招收城中会武功的男子做我的徒弟,组建一个军队叫菩提军。等到了日子,出兵征讨辽金叛军,我已命令我座下云莲、菩辰二位童子在菩提寺庙门口登记,欢迎懂武功的男子前来拜我菩提老祖为师,共同成立菩提军。” 于是有很多壮汉来到菩提寺庙门口向云莲,菩辰处报名,不一会儿就已经登记了三百多人了。 菩辰童子提醒云莲说道,“师妹,够了,不用再多了。” 于是云莲和菩辰把这300名壮汉领到了菩提寺庙中央的广场上,让他们列队站好。 菩辰童子高声喊道:“列阵!”,只见队伍迅速变换阵型,时而如龙蛇蜿蜒,时而如铁壁铜墙,展现出惊人的纪律与默契。 这时只见孙悟空非常吃力的,使劲的扛着一大包十分沉重的宝剑走了过来。 孙悟空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卸力,包袱轰然展开,露出里面一柄柄寒光闪闪、古朴厚重的宝剑,每一把都有四百斤千里。 孙悟空将宝剑逐一抛向空中,那些宝剑仿佛有了灵性,精准无误地落在每一位壮汉面前。 结果在场所有的壮汉一个个的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拿起这四百多斤的宝剑。 他们咬紧牙关去提,累地弯下腰。 菩提祖师站在广场最前方,对着菩提军壮汉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师父了,你们若是想力抗辽军叛军,就要从拿起你们的四百斤宝剑做起。为师之所以要给你们沉重的武器,因为兵器越重,杀伤力就越大,以此来增加你们的杀伤力。” 菩提祖师伸出了自己的右胳膊,说道,“我现在教给大家一种法术,这种法术叫做大力。我们先把自己的右手胳膊伸出来,念动一个咒语,试图用意念使自己的右手胳膊变得沉重有力,自己增加自己的力量。” 很快,在菩提祖师的教导下,菩提军壮汉的胳膊都变得沉重有力,一个个很快就轻松举起了地上的宝剑。 菩提军壮汉们似被神力灌注,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直至最后一人,皆纷纷效仿,宝剑在他们手中不再是负担,而是扞卫家园的利器。 这时,孙悟空跑上前去对菩提祖师说,“师父,俺老孙武功高强,不如就由俺老孙带领他们舞剑吧。” 这时菩提祖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还是由菩辰童子来领武。菩辰童子的脑子里有系统的一套招式,又齐全又清晰,孙悟空,你生性活泼好动,你在底下观察,看看有没有人的动作不标准不到位,你去纠正一下。” 于是,菩提军壮汉就在菩辰童子和孙悟空的带领下练习武艺,他们列队习武,动作整齐而又划一。 孙悟空四处跳跃,扫过下方三百名壮汉,壮汉们紧按照菩辰传授的招式来。 就这样过了十天以后,菩提祖师把这菩提军壮汉带到了菩提寺庙旁边的一处空地上。 菩提祖师叫来了云莲童子,让云莲童子给那菩提军壮汉每人手上发一包黄豆粒。三百名壮汉拿着黄豆粒,心中很是好奇。 这时,菩提祖师走了出来,对那菩提军壮汉说道,“参军打仗,除了拳脚要好,剑法要好,还要懂得射箭放箭,因为射箭的速度快,而且更容易攻击到远处的敌人。” 菩提祖师从云莲童子的黄豆口袋中摸了一粒黄豆,对大家说道,“请看,为师给你们演示一种法术。” 这时,菩提祖师把手中的黄豆往空中一抛,菩提祖师对着黄豆吹了一口仙气,瞬间,化成了一根箭。 “嗖——”箭划破长空,射中一只老鹰。随后二者一同坠落。 不一会儿,菩提军壮汉学会将黄豆变为箭的法术,随着菩提祖师一声令下,他们纷纷效仿祖师,将手中的黄豆高高抛起。 “呼——”众人齐声轻吟,伴随着一股股细微却坚定的气流,黄豆瞬间幻化, “嗖!嗖嗖嗖!”箭矢破空之声此起彼伏,犹如龙吟虎啸,响彻云霄。空地之上,箭林箭雨密布。 不久,到了要出兵打仗的日子了,菩辰和孙悟空分别敲击着菩提寺庙的大鼓,鼓声隆隆的响。 底下,菩提军身着统一的战甲,战靴踏地声整齐划一,如同铁流涌动。 菩提军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酒碗。菩提祖师说,“徒弟们,今日我们攻打辽军叛军,你们准备好了吗? 底下壮汉们喊道,准备好了。 随着菩提祖师的一声令下,菩提军壮汉们齐刷刷地举起手中的酒碗,他们不约而同地仰起头,喉咙滚动,将碗中的酒液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犹豫与迟疑。 酒尽碗空,壮士们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们猛然间将酒碗翻转,狠狠摔向地面。“啪嚓!啪嚓!啪嚓!”清脆而坚定的碎裂声此起彼伏。 这时,云莲童子扛来一面红色的大旗帜,上面写着,菩提军,三个大字。 这时,云莲喊道,我们是什么? 菩提军壮汉举起拳头喊道,菩提军。 云莲再一次举起拳头喊道,我们是什么? 菩提军壮汉再次举起拳头喊道,菩提军! 云莲:“菩提军必胜!” 菩提军壮汉:菩提军必胜!” 云莲喊道,让我们在出师之前唱一首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蹄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不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欲守土复开张,堂堂中国,要由四方来贺! 第101章 天河水井,符水医心 战场上,硝烟弥漫,却掩不住菩提军如钢铁洪流般的攻势。他们手持长枪,脚踏着敌军的防线,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呐喊,如同雷鸣般响彻天际。血染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引领着菩提军势如破竹,敌军在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面前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凯旋的号角声吹响,菩提军的士兵们踏着荣耀的步伐,回到了菩提寺庙。 街道两旁,百姓们自发聚集,眼中闪烁着敬畏与感激的光芒,孩童们手持野花,争相向英雄们致敬。 及至菩提寺庙前,县太爷早已率众等候,随着一声令下,五彩斑斓的爆竹腾空而起,在蔚蓝的天空中绽放出绚丽的花朵,噼里啪啦的声响中夹杂着人们的欢呼与掌声,红纸屑如同花瓣雨般缓缓飘落,覆盖了寺庙的青石板路。 县太爷高兴的手舞足蹈,语无伦次的对菩提祖师说道,“老神仙呀,大喜呀,我朝的全明皇帝听说老神仙下凡,亲自带领军士们抗击辽金叛军,说明日圣驾必会启程从京都前往无锡城。月底前到达我们这里。全明皇帝说,他要亲自来到菩提寺庙,为您表功贺功。” 月底那日,菩提寺庙的城楼上,菩提祖师白发飘飘,与云莲、菩辰并肩而立。 其中,菩提祖师命令云莲将孙悟空死死地抱在怀里。菩提祖师怕孙悟空搞恶作剧,惊扰了圣驾,惊扰了凡间的全明皇帝。 云莲紧紧抱着孙悟空,孙悟空小脸蛋上带着一丝不安分的笑意,却也乖乖地窝在银莲怀里,偶尔翻个身。 城楼外,远远可见仪仗队‘缓缓行进,金戈铁马,旌旗招展,全明皇帝的御驾在晨曦中更显威严。乐声悠扬,和着马蹄声、脚步声。 整个无锡城的官员,甚至是达官贵人们全部在菩提寺庙门口到齐了。官员们身上穿着官服,头上戴着官帽,脖子上挂着朝珠,拥拥挤挤的站立在菩提寺庙门口。 官员们或立或跪,姿态各异,但都面向圣驾,拱手弯腰,等待全明皇帝下车。 寺庙大门两侧,高大的石狮威严矗立。 于是,菩提寺庙前的达官贵人们开始整理衣袖,集体下跪,齐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场面非常壮观,也非常整齐。 不一会儿,皇帝的车马仪仗队逐渐停了下来,号角声再次吹响,一个太监走了过来,掀开了全明皇帝马车上的门帘,另一个太监,蹲了下来,全明皇帝踩在那太监的背上下了来。 全明皇帝在菩提寺庙的门前小站了一会儿,揖了揖手,弯腰拜了一拜,说道:“寡人拜见菩提祖师。” 于是,菩提祖师与二位童子便从高空降落,和全明皇帝一起走进了菩提寺庙的大殿。 菩提祖师走入堂中,伸出手,示意皇帝请上座。 于是两人就在堂中坐了下来。太监和宫女端来香茶,两人吃了一盏。 全明皇帝对菩提祖师说:“上神贵为大罗金仙,寡人深表敬意。大神下凡,组建菩提军保家卫国,寡人深表感谢。” 这时,菩提祖师让云莲取来了一幅地图,这是菩提祖师潜入泥土之中,勘察泥土中的水脉的地形,亲自绘画出来的。 这幅地图是菩提寺庙地底下的一块土地的地图。 菩提祖师对全明皇帝说道,“陛下,我发现我这菩提寺庙当中有一块泥土,只要顺着他挖下去,就可以通到天河之水,所以我想在这菩提寺庙当中挖一口水井,并给它取名叫天河水井。” 全明皇帝笑道,“老神仙如此甚好。既然如此,便召来能工巧匠,从今天就开始挖,寡人亲自监工。 于是,无锡城中上百个能工巧匠,他们手中带来铁铲铁铙,在菩提寺庙当中开始挖。 这些工人们弯腰卖力地干活,时不时擦擦汗,夜以继日不知疲倦地挖。 而且,全明皇帝还请来了城中的秀才在一旁进行指挥,严格按照菩提祖师地图上的来挖。 终于,这口水井与天河之水,连通了起来,完工了。 全明皇帝走上前去,笑问菩提祖师:“老神仙,你的意思是,这井里的水就是天河里的水?” 菩提祖师笑着点了点头,吩咐菩辰云莲去取,杯子碗盏,让皇帝和百姓们尝尝我天河里的圣水。 全明皇帝走上前去,伸出头去看那井水,那井水在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 全明皇帝舀了一碗尝尝,味道不仅清爽顺滑,还有一丝甘甜。 这时,县太爷走了过来,县太爷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他们手中抱着一块巨石。 县太爷躬身对全明皇帝说道:“陛下,您要的石头到了。” 全明皇帝说:“把这块石头放在这口水井旁边,寡人用剑,亲自在上面提字。” 于是,全明皇帝拔剑出鞘,在石头上,用剑刻下了,“天河水井”四个大字。 菩提祖师说:“从此之后,这寺庙就叫菩提寺庙,这水井就叫天河水井,这军队就叫菩提军。但是,陛下,本仙还有一事相求。” 菩提祖师转身对云莲童子说道:“云莲,我记得你那书筐子里带下山的有一本《符水药典》。你去将那《符水药典》拿过来。” 很快,云莲就找来《符水药典》递给了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拿着这本《符水药典》,对全明皇帝说道,“陛下,这是我菩提老祖的独门秘方,就是将算卦之术和医药之术相结合,画个符方在水里让人喝下,就可以治疗心病和疯病。” 乾隆皇帝问道,“你说这符水之术可以医治心病和疯病?” 菩提祖师说道,“是的,这就是我对于治疗心病和疯病的研究。” 这时,菩提祖师找来一张白纸,提起毛笔,在纸上画了八个卦,分别是乾卦、坤卦。坎卦、离卦、震卦、巽卦、艮卦、兑卦。 乾隆皇帝问道,“这种符水医疗方法应该怎么用?” 菩提祖师说,“卦分为上下卦,上卦对应的是你的生理状态,下卦对应的是你的心理状态。乾和兑是金,坤和艮是土,震和训是。木坎是水,离是火。举个例子,曾经有一个老太太心理情绪不好,发了疯病。我问他生理是什么感觉,他说他浑身发凉,巽为风,所以他的上卦是现卦。我问他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他说他经常生气,爱发火,离为火,所以他的下卦是离卦。这时在纸上将这上下挂画出来,放在天河水里一起喝下去。他的心病疯病就好了。” 这时,菩提祖师把盛维叫了过来,对全明皇帝说,“陛下,这盛维公子是我在凡间的一个徒弟,他与他的妻子住在菩提寺庙里,我想把这用符水医疗心病的方法教给盛维,让盛维在菩提寺庙的旁边开一家符水药房。并将此事昭告天下,陛下,你看可以吗?” 全明皇帝说道,如此甚好。 第102章 文殊和普贤 过了几日,符水药房建成了,盛维负责坐在符水药房里给来访的患者开药方。盛维的妻子媚雪,负责在天河水井的井口那里打水,给来访的患者用水就着药服喝下去。 因此性情躁郁的人们络绎不绝地在符水药房排着长龙一样的队伍,个个夸赞说好。 而且前来菩提寺庙里上香拜佛的城中百姓也是越来越多了。 很多人都是先去菩提寺庙里插上根香,磕上一个头,然后再去符水药房里让盛维给自己开下一副药喝下。 一天清晨,菩提祖师来到了孙悟空的住处,只见孙悟空正睡在一张稻草铺的床上。 菩提祖师将孙悟空摇醒,对孙悟空说,“悟空,为师刚才看到全明皇帝已经睡醒起来了,你现在赶紧去门口放几串爆竹,爆竹的声音越响越好。" 于是孙悟空欢欢喜喜地在门口放起了爆竹。 云莲被爆竹的声音吵醒,起身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菩提祖师对云莲童子说,"童儿,快去把你菩辰师兄叫醒,我们的凡间历练就到这里,我们今天就动身飞往灵台方寸山。" 爆竹声过后,菩提祖师斜座下云莲、菩辰二位童子和孙悟空腾空而起,底下全明皇帝携全城老百姓拜了一拜菩提祖师一行人。菩提祖师等人便腾云驾雾飞往了灵台方寸山。 云莲和菩辰来到了久违的家,两人心里十分高兴,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菩提祖师却微微皱起的眉,心里暗自寻思道,自己只不过离开了数月而已,怎么山上却变得如此荒凉荒芜,就连那美丽的宣花园的地面上也堆积了好几层的落叶。 云莲对菩提祖师说道,“师父,那我在卧房里看看,看看,原来山上的道士们如今还在不在?" 云莲到了卧房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很多床铺上空空如也。而剩下的也只有零零散散的三四个道士坐在床上抠脚。 于是云莲赶忙前去把菩提祖师拉了过来,说道,"师父,山上原来那么多道士如今怎么都不见了?" 这时一个道服还没来得及扣好的小道士爬到菩提祖师的脚边,说,"师父,您走了好几个月,好多道兄们觉得呆在山上太无聊了,还有好几个道兄他们思乡情切,所以那些道兄们就下山了。而如今我们山上这几个小徒弟没走,是因为我们担心如果我们全都走了的话,那偌大一个灵台方寸山岂不就荒废了?所以我们就留在山上没有走。" 孙悟空一蹦三跳地走进了卧房,众道士们看见孙悟空回来了,真是又惊喜又欢喜,有的道士把孙悟空高的举过头顶。 又一个小道士对孙悟空说,“悟空,快给我们讲一讲在凡间历练期间发生的趣事吧。" 这时,菩提祖师对他们说道,"徒弟们,快把满山的道士们号召起来,我们先把山上的卫生搞一搞。今天下午申时,我们全山所有人一起在学月之行动里开大会,讲一讲我们在下凡历练时发生的趣事。" 于是,满山的道士开始忙碌起来,很快,下午申时到了,全身所有人穿戴整齐,在斜月三星洞里开启了大会。 没想到这时灵台方寸山上的钟声突然敲响了三下,云莲却还坐在斜月三清洞里打瞌睡。 菩提祖师用拂尘戳了戳云莲,说,"童儿,快去看看谁来了,去的时候把我这拂尘带上,小心来的那人伤着你。" 结果,云莲刚走出洞门,手中的拂尘差点被吓掉了。 居然是居于四大菩萨之一的普贤菩萨来了。 普贤菩萨看见有一小仙童向他走了过来,于是他浑身泛起的金光,云莲用拂尘挡住了眼,才没被照晕。 普贤菩萨一看见是云莲来了,心中涌起一阵不屑。 普贤菩萨在老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云莲了 在普贤菩萨的心里,云莲太慵懒,做事毛手毛脚,处事能力差,而且只会自己空想。 云莲笑对普贤菩萨说,菩萨请随我来。菩萨普贤菩萨冷哼了一声,说,不用,我自己走。 普贤菩萨进了斜月三星洞,拜了拜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回敬了一拜,说,佛道一家亲。 普贤菩萨说,我奉我佛如来之命前来取那本炼丹心经。 菩提祖师看了看云莲,云莲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说到,“那本书师父已经安排好了,我也写好了,现在那本书就放在炼丹房里,我去给你拿。" 于是云莲去的炼丹房,发现整个炼丹房里所有的仙丹都没了,云莲又找了找那本《炼丹心经》,是和仙丹放在一起的。所以也没了。 云莲哭唧唧地跑回斜月三星洞,对菩提祖师说道,“师父,炼丹房里所有的仙丹和书全没了。” 菩提祖师心中一惊,他意识到他下山历练的这段时间,山上可能是来贼了。 这时西天灵山胜境,文殊菩萨听说如来佛祖安排普贤菩萨去灵台方寸山取书,文殊菩萨,十分遗憾。 文殊菩萨想见见云莲,文殊菩萨很喜欢云莲,文殊菩萨和云莲之前也有过交集。 文殊菩萨认为云莲蕙质兰心,虽说不爱动,但极具灵性。 于是文殊菩萨走上前去,对如来佛祖说,佛祖,我见那普贤菩萨至今未回,不如派我去看看如何? 如来佛祖点了点头。 于是文殊菩萨便驾起云,来到了灵台方寸山。 第103章 文殊曾和菩提抢徒弟 文殊菩萨回想起古灵精怪的云莲,觉得几万年来,一次灵台方寸山如果不带点东西过去,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于是文殊菩萨走进屋内,装上了一个大大的蟠桃。 文殊菩萨轻启朱唇,默念一声佛号,指尖微动,那蟠桃便缓缓浮起,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托举。他小心翼翼地将之收入一个精致的玉盒之中。 灵台方寸山巅,钟声响了三下,回荡在山间,惊醒了林间沉睡的鸟雀,纷纷振翅高飞。 文殊菩萨手持一盒蟠桃步入斜月三星洞内。 普贤菩萨见文殊菩萨到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普贤菩萨低声道:“文殊师兄,莫不是如来佛祖要那本《炼丹心经》要的急,派你前来催促?” 文殊菩萨恭敬地向菩提祖师拜了拜,菩提祖师伸出手示意文殊菩萨请上座。 文殊菩萨上座后,笑着说道,“贫僧听说,菩提老祖下凡间历练,修建菩提寺庙,创建菩提军,开发天河水井,建立符水药房,如今才回山,贫僧特意前来贺喜探望。” 这时,文殊菩萨站起身来,走到菩提祖师身旁,将那一颗蟠桃放在菩提祖师的石桌上,说,“我听说云莲童子的生辰快到了,我给他带来了一只仙桃。” 文殊菩萨看上云莲的原因,是因为云莲和文殊菩萨两人之前因为对一件事情持有不同的见解,而且云莲在不知道文殊菩萨真实身份的时候,和文殊菩萨发生了争吵。 时光倒退回万万年以前。。。。。。 文殊菩萨与云莲见面的时候,还是夏朝。 那时,姜子牙都还没有封神,云莲当时也没有去拜师父。 云莲只是一个孤苦无依、四处飘零却满腹才华的小女孩。 文殊菩萨遇见云莲的时候,云莲正在元始天尊举办的混元道果讲说会中,投签下注。 但是云莲因为和文殊菩萨对同一件事情持有不同的见解,所以云莲和文殊菩萨发生了争吵。 会场内,混元之气缭绕,光影交错间,元始天尊的声音如洪钟般回荡,讲述着至高无上的道果奥秘。 众仙家或坐或立,皆凝神聆听,唯云莲与文殊菩萨所在之处,气氛略显不同。 云莲,一身素衣,发间仅插着几朵野花。 她紧抿双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显然对文殊菩萨的某一论述抱有异议。 “天尊所言,道果之成,需摒弃七情六欲,然弟子以为,情感乃生灵之本,若无情,何以悟大道之真谛?”云莲突然站起,清脆的声音穿透会场,惊起一阵涟漪。 会场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仙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云莲与文殊菩萨身上。文殊菩萨轻摇手中拂尘,眼神中既有讶异也有几分赞赏,他缓缓开口,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云莲小友,情感虽为生灵所系,但大道至简,唯有心无挂碍,方能洞见宇宙之奥秘。情之一字,往往成修行之绊。” 云莲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倔强,她上前一步,几乎与文殊菩萨鼻尖相对,声音虽细却字字铿锵:“菩萨此言差矣!情感乃万物之灵火,正是这份炽热与执着,推动着我们不断探索、不懈追求。若无情感之驱动,修行之路岂不成了枯木逢春,了无生趣?” 云莲因为根本说不过文殊菩萨,所以云莲直接气哭了。 云莲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云莲的肩头微微颤抖,她别过头去,不想让更多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但那份坚持与倔强,却在她瘦弱的背影中显得格外鲜明。周围的仙家或同情,或好奇,却无人敢上前打扰这份静谧的哀伤。 文殊菩萨见状,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无奈,他缓缓收起拂尘,似乎也在这一刻,对这位敢于质疑、勇于表达的小女孩多了一份理解与尊重。 于是文殊菩萨的心中,对云莲又多了一丝心疼。 文殊菩萨见状,轻声细语:“云莲小友,你之心性,实为难得。大道之下,情感与理智并存,非必相斥。吾非怪你,反是欣赏你的勇气与纯真。实不相瞒,我便是那文殊菩萨,若你愿随我修行,我可收你为书童,让你做我的徒弟。” 云莲惊讶地抬起头,问道:“上神,你是谁呀?” 文殊菩萨说:“你现在好好看着我,我就是,四大菩萨之一的文殊菩萨。你若是拜了我为师,你就超越了茫茫众生,成了我文殊菩萨的徒弟,从此以后,享无极之大道,再也不必像现在这样孤苦伶仃。” 但是云莲是因为心中对菩提祖师产生了爱慕的情感。 云莲知道,如果自己一旦拜文昌菩萨为师,他就不可能再拜菩提祖师为师了。 但这确实是个机会,云莲心中十分纠结,但最终云莲,还是委婉地拒绝了文殊菩萨。 云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道:“上神,您的厚爱云莲心领。但弟子心中,已有一人,他的身影如同山间清泉,润物无声,却滋养了我的心田。弟子虽不才,却愿追随那位前辈,探寻心中的大道。菩提祖师,他不仅是修行路上的引路人,更是我心中那份不可言喻情感的寄托。请上神原谅云莲的固执,弟子愿以凡人之躯,行非凡之事,不负此生,不负心中所爱。” 文殊菩萨惊喜地问道:“云莲,你不去做我的徒弟,莫非是因为,你爱上了菩提祖师,你想做他的徒弟?” 云莲害羞地点了点头。 此时的文殊菩萨虽然有点生气,但出于对云莲的欣赏,文殊菩萨还是选择成全云莲。 文殊菩萨有点恨铁不成钢,他对云莲说:“你不做我文殊菩萨的徒弟,我又怎么能看你荒废!你铁了心想做那菩提祖师的徒弟,我成全你!” 文殊菩萨来到了菩提祖师清修的地方。 文殊菩萨轻启朱唇,声音温和而庄重:“菩提祖师,有一事需向您禀明。近日,我于混元道果讲说会上,偶遇一名小徒云莲,其才情与心性皆属上乘,尤为难得的是,她对大道有着独到的见解与不懈的追求。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她心中所慕,竟是您这位修行界的泰斗。” 文殊菩萨最终决定拉下老脸,对菩提祖师说:“我不忍看他荒废,不如,您老人家就收他为徒。” 菩提祖师心里正偷着乐呢,心想,区小丫头,心里还真把我当老师呢。 菩提祖师对文殊菩萨说:“下一次混元道果讲所,我和你一起去。” 而下一次的混元道果的讲说场上,一阵不合时宜的骚动打破了宁静。云莲,一个平日里行事略显冲动的年轻修士,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极度渴望,却忽视了场合的规矩。他猛地一推身旁的修士,不顾旁人惊愕的目光,一个劲儿地朝前挤去,仿佛前方有什么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这一幕,恰好落入了普贤菩萨那双洞察秋毫的慧眼之中。 随着云莲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普贤菩萨轻启朱唇,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云莲,你违反了规矩,想到哪里做到哪里,要做什么事必须要现在就做,在人群中一个劲儿的只顾着朝前挤。 你今日之行径,已违背了我混元道果讨论会之根本。自今日起,取消你永久参加此会的资格,望你好自为之。” 文殊菩萨十分生气,气普贤菩萨不讲道理,为此还和普贤菩萨吵了。 “谁敢?”菩提祖师的声音在每个人心中回响。 他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伴随着周围仙家恭敬的退让,直至他站定在云莲身旁。 菩提祖师轻轻抬手,示意云莲不必惊慌,随后转身面向众人,声音不高却清晰可闻:“今日之事,云莲虽有失礼,但其心向道,勇气可嘉。我菩提祖师在此昭告天下,非但不责其过,反欲收云莲为童子,伴我左右,共研大道。望诸位同道,勿以小节而掩大德,共鉴此心。” 云莲笑着说:“菩提祖师,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师父了,今天这声师父,我终于喊出口了。” 第104章 两拨仙丹 这时,普贤菩萨突然咳嗽了一声,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石桌上,提醒了一下,说道:"菩提老兄,我们言归正传。是如来佛祖,特意派我前来,向你要那本炼丹心经。不知道此书在哪里呀?” 菩提祖师仿佛回过神了一样,哦了一声,说道:“我与我的徒儿,已经去炼丹房找过了。据我灵台方寸山上的道士们反映,仙丹被山下的村民们偷了。那本云莲所写的《炼丹心经》和那些仙丹放在一起,可能也被山下的村民们偷走了。主要是,前段时间,我带我的徒弟们下山历练。山上的道士们也不也不曾防备。” 普贤菩萨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顿时张大了嘴,激动得直跳脚,普贤菩萨说道:“取经人安排在你菩提老祖这里了是吗?取经人成了你的徒弟是吗?你给你负责的取经人取了个法名叫做孙悟空是吗?”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说道:“是是是。如今我也教了孙悟空不少东西了。” 普贤菩萨脸上出现了一抹狡黠的笑,说道:“上神,可否请你那高徒孙悟空,出来我与我一观?” 这时只见一个小身影,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一下子闪到了普贤菩萨的面前,只见那只小猴在普贤菩萨面前抓耳挠腮,嘻嘻嘻的笑了起来,然后又揖了揖手,说道:“菩提祖师座下弟子孙悟空,参见普贤菩萨。” 普贤菩萨将孙悟空抱了起来,撸了撸猴毛说道,果然是只好猴,相信这只猴在你菩提老兄的教导下,肯定能为我佛门西天取经的大业助力不少。 普贤菩萨轻轻的将孙悟空放下。抬起头来,对菩提祖师说道,“菩提老兄,我还不知道这孙悟空的脾气秉性。也想多了解了解,我听说如来佛祖让我取的那一本《炼丹心经》和你山上的仙丹,都在你下山历练的时候,被山下的村民们偷走了。既然如此,那菩提老兄不如就由我和高徒孙悟空下山,将他们寻回来如何?”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说,“也好,那普贤菩萨就由你带悟空下山寻书去吧。” 一路上孙悟空连蹦带跳的向前跑,普贤菩萨一路上问到孙悟空平时在灵台方寸山上的功课如何。 孙悟空对普贤菩萨说自己习武厌文,只武不文。 孙悟空夸张地摆了个猴拳架势,笑道:“嘿嘿,菩萨,您问功课啊?那可了不得!俺老孙在灵台方寸山上,日日与师父论道,夜夜伴星辰练拳,筋斗云一日千里,七十二变更是炉火纯青。您瞧这四周风景,若是想换个景致瞧瞧,俺只需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带您游遍四海八荒!” 普贤菩萨提醒孙悟空“悟空,武艺虽强,却也需文以载道,试想,若你通晓天地万物之理,文韬武略兼备,筋斗云下所见,来,让我为你点化一番,让这山川草木,皆成你心中之学问。” 孙悟空来到了山下村庄后,就想往人家的屋子里钻。普贤菩萨指责孙悟空不要直接迅速的行动,而是要有所策略,有所思考。 孙悟空一听,脚下一顿,正欲跃入村舍的身影硬生生地悬在了半空,眼中闪过一丝顽皮过后的醒悟。他挠了挠头,猴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笑,转身对普贤菩萨作揖道:“菩萨所言极是,是俺老孙鲁莽了。这村庄宁静祥和,确应礼数周全,不可唐突了人家。” 言罢,孙悟空身形微动,化作一道金光,轻巧地落在村口的大树下,随后缓缓步入村中。 他先是站在一户人家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待门内传来询问声,才以温和的语气自报家门,并说明来意。 这时,孙悟空向站在村头的。一个老人家恭敬的问候了一声,说道,“老人家,我们是从灵台方寸山上的修行之人,请问最近这几日,你这个村子上有没有居民们总往灵台方寸山上跑,还顺便捎点东西下来?” 这时,这老人家看上去一脸忠厚真诚,对普普贤菩萨说道,“这位长老,前段时间山上有很多道士下山,村上的富户和知识分子有的上了山,但上山的都是些文化人,我一把年纪也不太清楚。” 这时,孙悟空正在蹦跳着向前走,忽然,孙悟空看见了一家书塾,便直接闯了进去。 孙悟空一个筋斗未翻,只是轻盈一跃,便已至那古朴书塾门前。推门而入,一阵“吱呀”声中,屋内顿时静了一瞬,众学子抬头。 这可把书塾里的人吓坏了。 只见孙悟空直接跳到了讲台桌上,翻看上面的书本。 孙悟空的身影如同疾风骤雨般掠过众人头顶,稳稳落在了讲台上。 他双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扫视了一圈台下目瞪口呆的学子们,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 随即,他开始翻动桌上的书本。 “嗖”的一声,一本泛黄的线装书被孙悟空轻轻一弹,便自动翻开。 他瞪大眼睛,在那一堆书中,找寻与《炼丹心经》的身影。 这时,孙悟空在纸页间,好像看到了一种熟悉的字体,字迹。 没错,孙悟空将那书卷拿起来一看,认出来了,这确实是云莲的字迹。 孙悟空的目光突然被那熟悉的云莲字迹吸引,他心中一凛,随即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这时,孙悟空将这本炼丹心经递给了普贤菩萨,对普贤菩萨说,:“菩萨,我虽不知道这本书上的内容,但是云莲的字迹我是非常熟悉的,这确实是云莲的字迹。还望菩萨核实。” 普贤菩萨一看,这确实是真正的《炼丹心经》。 这时,普贤菩萨突然揪住了那教书先生,问,你是谁? 那教书先生说,我是这里的村长。 普贤菩萨说,那既然如此,你便把全村的村民都给我召集起来,我细细询问那仙丹在哪? 于是,全村的百姓们被召集了起来。 村中央的空地上,村民们围坐成一圈。 普贤菩萨立于人群之前,随着他温和而有力的声音响起,于是,部分村民们承认自己吃过灵台方寸山上炼好的仙丹,家里也存有灵台方寸山上炼好的仙丹。 几位村民缓缓站起,神色复杂,从怀中或家中取出小巧精致的玉瓶,瓶中装的正是那传说中的仙丹,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村民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两个老头子站了起来,对普贤菩萨说道:“这位长老,我们不想归还仙丹,我们也没有必要归还仙丹。” 普贤菩萨疑惑地问:“这个是为何?” 一位小孩说道:“云莲童子,经常喜欢下山。她来我们村庄玩的时候,就会和我们分享很多,灵台方寸山上炼好的仙丹。很多都是云莲分享的,为什么要还?” 村民们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犹豫与不舍。特别是那些曾亲眼见过云莲,与她共赏过仙灯之光的老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回忆起那些温馨而奇妙的夜晚。 他们低声交谈,声音中夹杂着坚定:“云莲那孩子,总是那么善良,把山上的宝贝带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如今,不过是几粒仙丹,怎能轻易割舍?” 说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玉瓶握得更紧,仿佛那是连接他们与云莲之间不可磨灭的纽带。 孙悟空身形一闪,跃至普贤菩萨身旁,轻声对普贤菩萨道:“菩萨,那些仙丹给了村民们也很好。应知人间情暖重于千金。云莲童子以仙丹赠予村民,岂是凡物所能衡量?那些仙丹不要也罢。” 普贤菩萨踏着祥云,缓缓返回灵台方寸山,山巅云雾缭绕,宛如仙境。步入庄严的洞府,菩提祖师正闭目冥想。 普贤菩萨恭敬行礼,轻声道:“祖师,弟子幸不辱命,书卷已寻回,心中大石终得落地。此番下山,更觉人间情暖,万物皆有灵性,非仅仙丹宝物所能及。弟子欲即刻启程,回西天向佛祖复命,望祖师赐福。” 普贤菩萨临走之时,还不忘记向菩提祖师告状,说是云莲将灵台方寸山上的仙丹拿给山下的村民们吃的。 普贤菩萨言语间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望向菩提祖师,轻启朱唇:“祖师,弟子还有一事禀报,云莲童子她……竟是私下将灵台方寸山的仙丹赠予了山下的百姓。那些淳朴的村民,如今手中皆握着仙丹,眼中满是对云莲的感激与不舍。弟子见那情景,心中五味杂陈,既感云莲纯真善良,又恐此举坏了规矩,特来请示祖师。” 于是,菩提祖师很生气,就将戒尺拿了出来,想惩罚云莲。 菩提祖师沉声道:“云莲何在?” 不久,云莲童子低垂着头,踏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步入洞府,眼中闪烁着歉疚与不安。她跪倒在菩提祖师面前,小脸上写满了认错的神情,却也不失那份纯真与倔强。 文殊菩萨心里很心疼云莲,但是他却没能做成云莲的师父。 文殊菩萨看到菩提祖师可以对云莲动戒尺,他心里很是嫉妒。 文殊菩萨希望自己也是云莲的师傅,能够对云莲动戒尺。 只可惜文殊菩萨他不是云莲的师父,想当没当上。 这时,文殊菩萨走上前去,对菩提祖师说,“你打,不分轻重。打云莲这个活还是交给我吧,你看我怎么打她。” 文殊菩萨用戒尺轻轻的拍了一下云莲的小手,问道,你知错了吗? 云莲说,我是在下山玩时,和村民们分享了山上的仙丹,但是确实也有一部分仙丹是村民们自己偷的。 文殊菩萨疼爱的笑了笑,将云莲扶了起来。 第105章 三灾利害 文殊菩萨看到云莲望着自己楚楚可怜的可爱的样子,发起了呆。 这时,孙悟空走了过来,戳了戳文殊菩萨说道,“菩萨,别光顾着看云莲,俺老孙还在这里呢。” 这时,文殊才发觉到了孙悟空。那个由菩提祖师负责照看的徒弟,未来西天取经的人选。 这时,文殊菩萨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偶然间得知的一个小道消息。既然自己都已经到灵台方寸山了,那很有必要告诉菩提祖师。 文殊菩萨对菩提祖师说道,“难怪呢,你整天把自己封闭在这整个灵台方寸山里,外面的事情你也不想着去了解,平时你也不出现在天庭里,也不在西天工作。而我最近才得知,太白金星是你们安排在天庭的一个卧底,也就是说,太白金星虽然在天庭里工作,但其实如来佛祖早就把太白金星给买通收拾打点了。太白金星更是西天取经大业中的策划者,太白金星在天庭里潜伏,同时又在为如来佛祖办事,就是为了能让西天取经的大业更好的推行。在天庭这边不会受到阻挠,顺利的进行西天取经的策划,就包括太白金星。他处事圆滑,他在天庭这边协调安排。"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说道,"我了解的偏少,怎么办?" 而这时,文殊菩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菩提祖师,说到,"菩提祖师,你作为孙悟空的师父,你为他负责,不仅在于你传授他本领和法力,更在于你要对孙悟空进行保护。这保。这保护不仅要从能力上进行保护,我且问你。躲避三灾厉害的法术你教没教他?五百年后天降雷灾打孙悟空,再过五百年天将火灾烧孙悟空,再过五百年,天降风灾吹孙悟空。 再一个孙悟空的脾气性格。在天上他能不能有很好的人脉?会不会有人从中算计孙悟空?这个你是不是应该替孙悟空打点打点?” 菩提祖师听后觉得很有道理。菩提祖师对菩辰童子说:“菩辰,我记得后山的宣花园里的池塘里,有一些千年冰莲,种的非常好。菩辰,你去采后山宣花园,采下两朵冰莲给我。" 这时,菩提祖师从拂尘上抽下了一缕毛丝。菩提祖师用嘴一吹,那毛丝就变成了一个小竹篮。 菩辰童子接过竹篮,说了一声谨遵师命,就去采雪莲去了。 文殊菩萨以为那雪莲是采来给他自己的。正准备要推辞,没想到菩提祖师却对他说,“我准备把孙悟空带上,去天庭见一见那太白金星,同时,这两朵千年冰莲就是给太白金星的礼物和好处。也算是从太白金星这里给孙悟空打理好了人脉,如果孙悟空闯下了祸,太白金星也可以帮孙悟空美言几句,太白金星也会适当的为孙悟空消灾。" 这时,菩辰童子将那竹篮拎了回来,里面装有两朵雪莲。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悟空,你到为师这里来,你抓紧师傅的衣袖,为师带你飞往九重天,去拜访拜访那位太白金星老爷爷。” 很快。菩提祖师就带孙悟空飞到了茫茫九重天上太白金星的住处。 这时一个小道童走了出来,菩提祖师想要进去,那小道童却不让,他说太白金星已经去了南海观世音菩萨那里。 菩提祖师笑了笑,说,"那也好,悟空,太白金星既然和观音菩萨在南海,那为师就带你去南海商讨你的未来。" 今日宝莲池内,莲花竞放,观音菩萨正在,和太白金星两人在池边观赏。 这时菩提祖师拎着竹篮笑着向观音和太白金星走来。身后还跟着一只小猴,也颠儿颠儿的走。 太白金星看到了菩提祖师,主动行礼弯腰,点了点头,说道,“贫僧见过菩提老祖。” 菩提祖师也向观音菩萨点了点头,说道,“菩提老祖见过观音菩萨。 我临走之时,从自家灵台方寸山上的池塘里,采下了两朵千年冰莲。今日有幸得见二位,便将这两朵冰莲赠予二位,只求二位日后能为我的顽徒孙悟空保护他,保护他周全。” 这时从观音菩萨身后走出来一个男童子,正是大名鼎鼎的善财童子,红孩儿。 善财童子接过了竹篮,向菩提祖师行了礼。 这时,观音菩萨问道:“菩提祖师,菩提老祖,不知那躲避三灾利害的法术,你可曾传授给那小猴孙悟空?” 菩提祖师想了想,说道,那倒不曾。 观音菩萨向孙悟空招了招手,示意孙悟空走过来。 这时,只见观音菩萨在孙悟空的头上精心挑选的三根毫毛拔了下来。 这时,观音菩萨对孙悟空说道,"悟空,我决定为你练就三根救命毫毛。三根毫毛正好对应三灾利害。悟空,我已经从你头上取下了三根毫毛,我将这三根毫毛拿去烧炼,等到真正西天取经的时候,再将炼好的三根救命毫毛送给你。” 这时孙悟空问向观音菩萨,"菩萨,不知这三灾是指哪三灾?” 观音菩萨说道,"三灾指的是雷灾、阴火和风灾。到了500年后,天降雷灾打你,再过五百年后,天降风灾吹你,再过五百年后,天降火灾烧你。” 孙悟空问道,"菩萨,不知这三灾利害里的火是什么火?” 这时,观音菩萨座下的善财童子走了出来,就是红孩儿。 红孩儿对孙悟空说,“我是观音菩萨座下的童子红孩儿,我土的火与三灾中的火是同一种火,这种火叫做阴火。这种火不是天火,也不是凡火,而是从修道者的涌泉穴下烧起。直透离员工能够使五脏成灰,四肢皆朽,将千年苦行化为虚幻。因火的特性非常强烈,比三昧真火和六丁神火还要强。" 孙悟空听后吓了个寒颤,问到观音菩萨,“观音菩萨,这个火灾该如何躲避?你这玉净瓶里的水可以消灭那阴火吗?” 观音菩萨说,“当然可以,我这玉净瓶里的水是甘露水,这水象征着佛法的智慧和清凉,能够消除众生的烦恼和苦难,给予清凉和快乐。” 这时,孙悟空问观音菩萨:“这红孩儿,也不算太优秀,怎么就做了你的善财童子了呢?" 观音菩萨说道:"因为我玉净瓶里的水,需要有红孩儿腹中的火的加持,才能阴阳平衡。孙悟空,我给你讲个故事。” 时光倒退回万万年以前。。。 因为,观音菩萨是一个很厉害的大神,而且当时观音菩萨的两个侍从金童玉女之位空缺,当时观音菩萨的童子之位非常的抢手,竞争对手非常多。 东海龙王的女儿小龙女,因为与观音菩萨有师徒缘分,还有高贵的龙族血统,强大的天赋和法力。 在那云雾缭绕的南海普陀山之巅,莲花宝座上的观音菩萨慈悲地俯视着众生,小龙女步入这神圣之地,闪耀着龙族独有的高贵与不凡。她的双眸中闪烁着坚定与渴望,那是对力量与智慧的极致追求。 四周,各路仙家或站或立,皆面露敬畏之色,议论纷纷,目光不时落在小龙女身上,议论着她小龙女成为了观音菩萨的玉女。 然后呢,观音菩萨的玉净瓶里都是水,有点不太平衡。 红孩儿那个时候还是牛魔王和铁扇公主的儿子,牛魔王和铁扇公主对红孩儿是溺爱,所以红孩儿戾气重,所以红孩儿的体内出现了阴火。 牛魔王与铁扇公主的身影在远处若隐若现,他们的脸上满是忧虑与无奈,深知这份溺爱已让爱子步入歧途。 红孩儿双手紧握成拳,体内阴火如同狂龙般肆虐,他怒吼一声,周身爆发出耀眼的红光,将周围的岩石瞬间化为灰烬。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力量的渴望,也有被这股力量吞噬的恐惧。在这片被火焰染红的天地间,红孩儿仿佛成为了一个孤独而危险的存在,他的命运,正悄然与观音菩萨的慈悲之路交织在一起。 有一次,红孩儿用腹中的阴火伤人,观音菩萨看见以后,就把红孩儿制服了。 观音菩萨轻挥衣袖,一阵清风拂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肆虐的火海一分为二,火焰在触及某道无形屏障时,仿佛遇到了天敌,纷纷退缩,发出阵阵哀嚎。红孩儿惊愕之余,只见一位身披白纱,手持净瓶的庄严身影缓缓步入火海之中,正是观音菩萨。 这时,观音菩萨发现自己玉净瓶里的水需要有红孩儿腹中的火的加持。才能阴阳平衡。 观音菩萨轻声言道:“红孩儿,你体内之火,乃天地间未驯之阳,而我瓶中之水,则蕴含世间至柔至净之阴。二者若能相融,非但可解你心中戾气,更能让这玉净瓶达到前所未有的平衡。” 就在水汽与阴火接触的瞬间,天地间仿佛有了一种奇异的共鸣,水火两极之力在观音菩萨的调和下,竟渐渐融为一体,化作点点星光,消散于空中。 所以即使红孩儿不算那么优秀,牛魔王也不情愿。但是红孩儿也只能做观音菩萨的善财童子,这个是命中注定的水和火的平衡。 第106章 菩提偈传 篇二十四 于是,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猴儿,还不快与我回灵台方寸山,为师好教你那躲避三灾利害的法术。" 回到灵台方寸山上,菩提祖师将孙悟空带到灵台方寸山上炼丹房前的一块空地上,菩提祖师问孙悟空,“你可知这三灾是指哪三灾?" 孙悟空说,“我记得是风火雷。” 菩提祖师欣慰的摸着胡子须笑了笑说,“那你想先学躲避哪一种呢?” 孙悟空想了想说,"我想先从躲避风灾开始学起。不过只是一阵风而已,应该会比较容易。” 菩提祖师一脸认真的说道,"风灾会吹袭你。这股风并非东西南北之风,也不是和风薰风金风朔风,而是称为风。他从人间门进入体内,穿过丹田,渗透酒窖骨肉,消散身体自行解体。" 于是,菩提祖师让孙悟空抚耳过来,并将如何躲避风灾的口诀教给孙悟空。 孙悟空闻言,双眼一亮,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恭敬地拜谢菩提祖师:“多谢师父赐法!” 这时,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道:“为师,引来一阵风,让你试一试。” 一阵狂风突兀而起,卷携着林间落叶与尘土,呼啸着向孙悟空袭来。 然后,这风根本没有伤害到孙悟空,反而可以保护到孙悟空。 狂风如猛兽般扑至,却在他周身数尺之外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屏障,被温柔地拨开,却丝毫未沾其身。 菩提祖师因此感觉到很奇怪,于是菩提祖师就用法力勘察了一下。 然后菩提祖师就发现了其中的原因,原来孙悟空是因为他是猴子,它与人不一样,人有九窍,孙悟空九窍不全,它是只猴子,它没有腮,它只有一个素袋,所以这三灾之中的风灾,根本不会伤害到孙悟空,反而可以保护到孙悟空。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你这猢狲,别看你是只猢狲,没想到你因此还占了便宜。你没有塞九窍不全,所以这三灾之灾中的风灾根本不会伤害到孙悟空。反而可以保护到孙悟空,为师就可以从这一点开始,教你孙悟空如何躲避雷灾和火灾。” 于是,菩提祖师向孙悟空表演风灾、雷灾、火灾如何相互转化。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道,"你既然适应风,遇到雷就将雷转化为风,然后这个风就会堡孙悟空遇到火,你也将火转化为风,也不会伤害到你。” 这时,孙悟空问菩提祖师,"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风?只我只因为少了个腮就如此方便?”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悟空,我这八卦炉和九重天兜率宫里的太上老君的那个八卦炉是完全一样的。" 随着菩提祖师低沉而悠长的咒语在洞府内回荡,那古老而神秘的炼丹炉仿佛被无形之力轻轻唤醒,炉盖缓缓升起,发出沉闷却充满力量的声响,炉内袅袅升起的不是寻常烟雾。 炉内清晰可见八个精致的凹槽,每个凹槽都散发着不同的光芒,对应着,乾,坤,震,巽,坎,离、艮与兑。 菩提祖师轻轻执起孙悟空毛茸茸的手,那手因紧张与好奇而微微颤抖。菩提祖师毅然决然地将那猴爪子按在了炼丹炉上最为耀眼的巽位凹槽之中。 随着孙悟空的猴爪触及巽位凹槽,一阵狂风猛然自炉中席卷而出,仿佛天风苏醒,风势初时轻柔,如同拂柳的微风,孙悟空的毛发在这股风中猎猎作响。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在八卦上,巽为风,而这个穴位就是太上老君八卦炉中的一个弊端,你如果一旦躲在巽位上,你根本就不会被烧死。” 孙悟空说,"原来我如此的与众不同,我要写一首《菩提偈 篇二十四》。"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孙悟空九窍不全,没有腮,所以三灾中的风孙悟空很好地去转化。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所以这件事情就直接造成了孙悟空日后被天庭抓去以后,不管是雷打还是刀砍,甚至被塞到了八卦炉中都没有被烧死,就是因为菩提祖师在之前告诉孙悟空,只要躲在八卦炉中的巽位,就不会被烧死。 第107章 菩提偈传 篇二十五 孙悟空最近上课,在习文馆看书看不进去,习武林里练功也动作不到位,三心二意,坐不住。 孙悟空心不在焉地踱步,眼神时而掠过这儿,时而落在那儿上,却怎么也定不下心来。 孙悟空索性坐在一块巨石上,望着远方发呆,眉头紧锁,心中似有千头万绪,难以名状。 菩辰童子见到孙悟空如此浮躁,便前来关心慰问孙悟空。 菩辰童子轻声道:“悟空师兄,可是心中有所烦忧,以至于文不能安,武不宁心?”说罢,菩辰童子缓缓坐下,与孙悟空并肩,双手轻轻搭在膝上。 孙悟空的眼神仿佛穿透了重重云雾,直视天际那遥不可及的星辰。 孙悟空深吸一口气:“菩辰师兄,我孙悟空上山,拜师学艺所求的终极目标,唯长生不老之道。这世间万般武艺,千卷经文,若不能助我超脱生死轮回,皆如过眼云烟。如果不能长生不老,那都是废话,无意义。” 菩辰童子对孙悟空说:“如果你这样想,是具有功利性的,目的性的。” 孙悟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急迫,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紧紧抓住菩辰童子的双肩,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急切:“菩辰师兄,你若如那长生不老之术,可不可以传授给我? 那长生不老之术,究竟藏于何处?是师父刻意隐瞒,还是时机未到?我孙悟空愿以命相搏,只求一窥长生奥秘!” 菩辰童子被孙悟空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震得微微一晃,但随即他眼神柔和下来,轻轻拨开孙悟空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悟空,你这样问我,我也是一脸懵啊,而且我对此空白,我没有办法,直接地去给出,如何才能长生不老的答案。” 可是,孙悟空认为菩辰童子在故意敷衍自己,所以孙悟空很生气。 孙悟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拧成一团,双眸中仿佛有烈焰在燃烧,他猛地退后几步,与菩辰童子拉开距离,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怒气与不甘。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地道:“菩辰师兄,你休要再装糊涂!你我同门,你若真有私心,也休怪我翻脸无情!” 于是,孙悟空和菩辰童子就吵了一架,打了一架。 孙悟空身形暴起,拳风呼啸,直逼菩辰童子面门。菩辰童子一个侧身躲过,反手一掌,意在引导而非对抗。 两人每一击都震得周围树叶纷飞,尘土四起。 菩提祖师得知孙悟空和菩辰正在吵架,于是就派云莲,去将孙悟空和菩辰请到安居堂中训话。 云莲手持拂尘,在山上来来回回地转悠,这时,一阵风沙吹来,吹迷了云莲的眼睛,云莲再睁眼一看,就看到了孙悟空和菩辰童子。 云莲说:“你们两个人快别打了,菩提祖师有请,孙悟空、菩辰,速来安居堂。” 闻讯,孙悟空与菩辰童子各自收势,眼神中仍带着未散的怒气与不解,却也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情绪,跟随云莲步入安居堂。 安居堂内,菩提祖师端坐在正中央,云莲童子躬身说了一句:“师父,他们来了。”说完,便站到了菩提祖师椅子的后面。 菩提祖师想了解情况,这时的孙悟空,一肚子怒气,很焦虑,语无伦次,菩提祖师让孙悟空先冷静一会儿,让菩辰童子去叙述这件事情。 于是,菩辰童子就咬了咬牙,尽力忍住克制眼中的泪水,十分中肯地叙述事件和孙悟空内心的真实想法。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他的目光看向孙悟空,一字一顿地对孙悟空说:"悟空,为师明确地告诉你,长生不老,根本就不是靠人教出来的。不仅是你师父菩提老祖教不出来,任何人都教不出来。因为,长生不老,是需要通过修行,哎,需要你自己去闯出来的。” 云莲在一旁听地很是疑惑,问道:"唉,师父,长生也是有门路的呀。" 菩提祖师点了点头:"云莲,你说的很对,长生不老是有门路的。而且,想要长生不老,一共有三条门路。” 云莲:"哪三条?” 菩提祖师:“ 可以达到长生不老,可以分为三个方面: 1,死不了,不去阴间(与地藏王菩萨有关) 2,修成正果,神位,佛位,正果之位到手以后,长生不老 3,吃一些东西,长生不老 针对这三点, 其中,第一点,不堕地狱,地藏王主管地狱,地藏王不可能配合的。 地藏王菩萨和我们不合,他想着孙悟空犯错,又去玉帝或者如来那里告状。 第三点,吃东西,这里包括仙丹,蟠桃和人参果。 菩提祖师身边没有东西,但是,蟠桃盛会那里有东西, 所以,悟空你也不要生气,如果你优秀,王母娘娘就会给你发请阑,让你参加蟠桃盛会。” 孙悟空的心情,随着菩提祖师的描述,像过山车一样的七上八下。 孙悟空问道菩提祖师:"师父,依你之见,我要想长生不老,你该怎么引导?” 菩提祖师说:"悟空,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记不记得我与你说的第二条,我会按照第二条的内容,去教育引导你。 第二条,修成正果。什么正果?神位,佛位,就是正果。一但身上,有神位,有佛位,得到了正果,那必须长生不老,唉,这种长生不老是符合规定安排的,这种长生不老是符合客观事实的。 所以,我菩提老祖,作为你孙悟空的老师,我会教育你如何去修行,如何去修成正果。我会这样教育引导你。” 这时,菩辰童子说道:"师父选择让孙悟空通过修成正果来获得长生不老的能力,确实是一条更为明智和深远的道路。这不仅符合孙悟空的修行目标和追求,也让他在修行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功德和福报,为他在佛界中的地位和影响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长生不老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目标或追求,更是一个涉及修行、功德、福报等多个方面的复杂问题。” 这时,云莲拿出了明笔,拿出了那本写着《菩提偈传》的本子,记录了下来,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谜底:孙悟空想长生不老。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谜底:通过修行,得到正果,自然而然,长生不老。 第108章 刘沉香拜孙悟空为师 一天正午,云莲正在宣花园里锄草,云莲轻手轻脚地穿过错落有致的花木。 忽然,云莲的耳畔传来了一阵哭声,于是云莲就放下了锄头,向那哭声寻去。 云莲,轻轻拨开一丛翠绿的灌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男孩,正坐在一块被阳光晒得微烫的大理石旁,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小手胡乱地抹着,衣服上也沾了些许泥土,显得格外狼狈。 小男孩抬头看见云莲,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依赖,哭声戛然而止,只余下几声微弱的抽噎,对云莲说:“我听山下的村民们说,这座山上有老神仙。于是,我就上了山。可是守在山门口的道士看见我面生,他们不让我进去。” 云莲一听,原来这哭鼻子的小男孩是想要上山拜师学艺的。云莲便高兴地说:“太好了。你遇到了我,那可是你的幸运。随我来,跟我走,我带你上山拜见我们的祖师爷。” 而此时此刻, 菩提祖师悠然自得地躺在安居堂的床铺上,却并未真正入睡,他手中还拿着一把蒲扇在那里摇着扇风。他手中的蒲扇轻轻摇曳,蒲扇的每一次摆动,都伴随着轻微的“沙沙”声,与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交织在一起。 云莲牵着那小男孩的手,把他带进了安居堂。 没想到,那小男孩却很懂礼貌,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云莲的手,小步上前,双膝跪地,双手交叠,额头轻轻触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菩提祖师放下了手中的蒲扇,用手撑着从床铺上坐起了身来,问道,“你是哪方人士?来这里拜师学艺为的什么?” 然后那小男孩儿跪正了一些,又在地上重重的给菩提祖师磕了一个头,对菩提祖师说,“祖师爷,我叫刘沉香,我的父亲是一个落地的秀才。叫刘彦昌,我爹有一次在华山救了一位九重天上的仙女,就是传说中的三圣母,名叫杨婵,她就是我娘。后来我爹和我娘。成了亲以后,就生下了我。有一天,我舅舅二郎神带领着天兵天将来到了我家,不仅把我娘三圣母压在了华山底下,还抢走了我娘的法器宝莲灯,后来我和我爹住在一起。我很想我娘,我想把我娘从华山底下解救出来,于是我就离家出走,走到了这座山底下,山下的村民们告诉我说,这座山上有个老神仙,于是我就上山来了。祖师爷,我是刘晨香,我娘是三圣母,我想打败二郎神,把我娘从华山底下救出来,还请祖师爷容我拜师学艺。” 菩提祖师顿时惊住了,手中的蒲扇顿时惊地掉在了地上。 菩提祖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轻轻给云莲递了个微妙的眼神。云莲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祖师的意思,转身便欲离去。 随后,云莲童子将菩辰童子和孙悟空带进了安居堂。 菩提祖师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沉香,顿时感觉到了一阵胸闷,菩提祖师用手扶着床沿,喘了一口粗气。 云莲向着菩提祖师揖了揖手,说道,“师父,他是三圣母与凡人刘彦昌生下的儿子,如此说来,他也是半个仙胎,而且具有仙缘和仙资,想必在修仙上是很有天赋的,不如师傅就收刘沉香作为徒弟如何?” 菩提祖师大怒,一把将手中的蒲扇重重的向地面砸去,大喝一声,胡说,然后用眼神示意云莲一边待着。 这时,菩辰童子在桌边给菩提祖师倒了一杯热茶,菩提祖师小抿了一口,对跪在地上的刘沉香说道,“ 如果你是平民百姓家的儿子,我尚且可以考虑教你收你。但你偏偏是天庭重犯的儿子,如果我真收你教你,你学成以后,你去和天庭作对,和天神作战,你想救你的母亲出华山,这也是违背天意的事情。那到时候,天庭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天庭会认为是我和你站队一起,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利益纠葛,所以刘沉香,我没有办法收你为徒。” 这时,一旁的菩辰童子似乎听明白怎么回事了,菩辰对菩提祖师说,“师父,这刘沉香,如果没有来我们灵台方寸山也就罢了。可这刘沉香,却偏偏来了我们灵台方寸山。如果公然的拒绝人家,不收不教,把人家赶走,难道这不也是你的站队?你的表态呢?” 菩提祖师这才回过神来,说道,“这倒也是。” 这时孙悟空跳到了菩提祖师的脚前面,用猴爪子挠挠猴脑袋说,:“师父,既然你不想趟天庭这浑水,那不如就把这份师徒收徒的差事交给俺老孙,让刘沉香做我老孙的徒弟,对弟子我来说也是一种锻炼。” 菩提祖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这主意好,更重要的是,这刘沉香可是玉皇大帝外甥女三圣母的儿子。孙悟空,你若收了他为徒,定能提升你在三界的威名。” 这时,刘沉香似乎也很识趣,刘沉香一边跪一边爬行至孙悟空脚边,磕完三个头,他缓缓起身,双手微颤地端起桌上那杯热气腾腾的茶, 刘沉香恭敬地将茶杯递上,声音虽稚嫩却异常坚定:“孙悟空,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沉香愿随孙师父学艺。” 刘沉香磕了个头,说,“孙悟空,请受徒儿一拜。” 孙悟空将刘沉香扶了起来,对菩提祖师说道:“师父,如今徒弟也收徒弟了。” 菩辰童子带着刘沉香来到了卧房洗澡,室内中央,一只古朴的木桶已盛满了热气腾腾的灵泉之水。 刘沉香缓缓解开衣带,将衣物整齐叠放在一旁,赤脚踏入了木桶之中。热水瞬间包裹住他瘦弱的身躯。 菩辰从一旁的篮子里取出一瓶瓶特制的草药液,逐一倒入桶中。 这时,菩辰童子又捧来了一身崭新舒适又合身的道服。叠好以后,放在了刘沉香的澡盆旁边。 这时,穿洗干净的刘沉香,一想到自己已经拜了孙悟空为师,很快就能学道法仙术了,他很高兴,开心地满山乱逛。 山间鸟语花香,刘沉香每经一处,都忍不住驻足观赏,或轻抚粗糙的树干,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那些奇形怪状的野花野草。 刘沉香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又突然闻到了一股糕点的味道。 刘沉香循着那股诱人的糕点香气,不自觉地来到了霁月阁前。 这时,刘沉香看到云莲伏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毛笔,时不时抬头蘸蘸墨汁,十分专注地写字。 而云莲课桌旁边摆放着一盘美味的糕点。金黄色的糕点上点缀着几粒鲜红的果仁。 刘沉香轻轻推开门,悄悄走到云莲的旁边,他伸手欲取,却又突然停住。 刘沉香似乎有点害羞地笑了一下,叫了一声:“云莲师姐。” 云莲还在低头忙着写字,只回了一声:“吃吧。” 刘沉香拈起一块糕点,轻轻咬了一口。 云莲写好了一幅好字,是一句诗,云莲将宣纸拿了起来,黑色墨汁的字迹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云莲写的是: 一朝花开傍柳,寻香误觅亭候。 刘沉香咧着嘴看着,一手拿着糕点,一手挠着头发,问道:“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啊?” 云莲解释:“一朝花开傍柳,寻香误觅亭侯。花开,是指,莲花绽放,情花绽放。误觅亭侯,是指,误打误撞地遇到了菩提祖师。” 刘沉香发现,点心盘子旁边还放着一幅字呢。 刘沉香拿起那幅字,念了起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可是,知道不知道,哪个绿肥?哪个红瘦? 云莲解释说道:“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那个时候,菩提祖师一共收了两个童子,云莲是个玉女,穿绿色道服,菩辰是个金童,穿红色道服。 云莲是因为贪吃,所以会胖一点。 菩辰是因为习武好动,所以会瘦一点。 刘沉香问道云莲:“云莲师姐,这么说你是喜欢菩提祖师喽?可是,菩提祖师是你的师父啊。我真是搞不懂,你是因为欣赏他的优点?还是怀念他对你的付出?” 云莲对刘沉香解释道:“菩提祖师是树,云莲是花,心灵感应完全相同,不是欣赏优点,不是看重付出。而是心里的一种感觉。这心中的感觉以及灵魂的契合,与优点没有关系,与付出也没有关系。 其实,主要就是两点,第一个,我和我师父的心灵上的感应。第二个,我和我师父灵魂上的相似程度。” 云莲对刘沉香说道:“沉香,你娘就是三圣母,你娘也是我的恩人。我就是在你娘的指引下,从玉皇大帝手里拿到了明笔作为我的法器。但是,我听说,三圣母私凡下界,与凡人结婚成亲,我还是很震惊。但是我分析了一下,我认为是基因血缘上的原因。” 刘沉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莲说道:“沉香,你知道吗?你娘,也就是三圣母,她也有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是玉皇大帝的亲妹子,也是天庭中,掌管欲界的女神,叫作瑶姬。 瑶姬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瑶姬之所以会爱上杨天佑,是因为,瑶姬受伤的时候,瑶姬失去了心脏,然后,杨天佑是为了救瑶姬,把自己的心脏,分了一半个给了瑶姬,瑶姬从此和杨天佑共用一个心脏 瑶姬是玉帝亲妹,是天庭掌管欲望的女神。 瑶姬之所以会爱上杨天佑,根源在于他们两个人共用了一个心脏。 这个就是,我上面提出的两点,心灵感应,完全相同。 之后,杨天佑被玉皇大帝派人杀死了,杨天佑死在了瑶姬的怀里。 瑶姬就失去了理智,出言顶撞玉帝,玉帝拿起了一颗仙桃,化作了桃山,天条化成了冰凉的锁链锁住瑶姬,在桃山下,被囚禁了整整三百年。 之后,她的二儿子杨戬劈桃山救母,但是,玉帝不惜一切代价,把亲妹瑶姬晒死亡了,瑶姬最后死在了二郎神面前。” 第109章 孙悟空传艺刘沉香 这时,孙悟空四处找刘沉香,找不到,发现刘沉香正在云莲的霁月阁里。 于是孙悟空走进霁月阁,伸手便抓住了刘沉香的耳朵,孙悟空就这样拎着刘沉香的耳朵走了出来。 孙悟空放下刘沉香的耳朵,对刘沉香说,“我是你师父,你师父命令你立刻把你所有东西搬到落辰楼来。俺老孙本来就和菩辰住在落辰楼,你既然已经拜了俺老孙为师,那就和俺老孙一起住在落辰楼了。” 刘沉香便把东西搬到了落辰楼里。刘沉香环顾着宽敞却略显空旷的落辰楼,心中既兴奋又略带忐忑。他轻手轻脚地环顾四周,却发现,落辰楼里并没有多余的床铺。 他蹲下身,从肩上卸下行囊,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几卷旧书和几件换洗衣物,轻轻铺展在地上。随后,他从包裹的最底层抽出一张薄毯,那毯子虽旧,却干净整洁,显然被主人珍视。他细心地将毯子对折再对折,直至大小适中,再缓缓展开,铺成一个小巧而温馨的被窝。 这时,菩辰童子走了过来,摸了摸刘沉香的头,说道,“既然你娘是玉皇大帝的外甥女,那你有没有什么神仙亲戚可以帮到你?” 刘沉香想了想,非常惊喜的说道,“我还真有个神仙亲戚,他是我的舅舅,叫二郎显圣真君,要不我给我的舅舅二郎神写了封信,告诉他自己已经拜了孙悟空为师,并决定劈山救母,还请舅舅帮助一下自己。” 于是,菩辰给刘沉香摆放好了纸笔在书桌上,示意刘沉香,于是刘沉香便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 刘沉香深吸一口气,他轻轻抚平宣纸,拿起骨雕羽毛笔,笔尖蘸饱了墨汁,缓缓悬于纸上,却迟迟未落。心中涌动的情感如同潮水般翻涌,既有对未知未来的忐忑,也有对救母决心的炽热。 舅舅杨戬二郎真君亲启 不肖外甥刘沉香,无意中拜了孙悟空为师,师父孙悟空传授我武艺和仙术,我娘遇难,我学成之后,必定劈开华山,救出我娘。 此路凶险,舅舅乃我唯一的仙亲,希望舅舅可以提供帮助和保护,将我娘从华山救出来。 刘沉香书 写好以后,菩辰童子用手指了指那信纸,那信纸顿时升了起来,好像找到了方向,从窗外飞了出去,犹如一道金光闪过,向二郎神飞去。 此刻的二郎神,正站在衣架前脱外衣,那信纸飞到了二郎神的身边,落了下来,被一旁的哮天犬看到了,哮天犬跑了过去,将那信纸叼了起来,在二郎神的腿边拱了拱。 二郎神弯腰从哮天犬的口中取出了信纸,将它拆了开来。 二郎神知道刘沉香拜孙悟空为师,还要去劈山救母。 其实,三圣母是二郎神的亲妹,二郎神也心疼三妹,所以二郎神就开始思考,怎么去处理好这件事情,怎么去做。 不一会儿,二郎神便有了主意。 第二天早上,二郎神身着神服,脚踏金靴,头戴珠冠,手上好拿着一份写好的奏折,驾起云来,上天,直按云头,向着南天门飞去。 南天门前,白玉砌成的台阶上,金光闪闪,威严而庄重。二郎神从云端迈步下来,向里走去。 南天门的守卫探了探头,想看清楚,竟然是玉帝外甥杨戬。 话说,瑶姬的事情发生以后,二郎神对外宣称,听调不听宣。 他记恨玉帝,怎么上九重天来了? 守门的两位天兵,一者手持长枪,面容肃穆,向二郎神行了个礼。 另一者则眼疾手快,撒腿就跑,向玉帝通报一下。 灵霄宝殿内,金碧辉煌,云雾缭绕,仙乐悠扬中透着几分庄重。玉帝高坐于龙椅之上,身着九龙袍,头戴十二旒冕,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众仙。两旁文武仙官列队整齐,静默不语。 那侍卫刚进灵霄宝殿,一头栽在云里,站都还没站稳,二郎神就到了。 随着一声悠长的“二郎神杨戬觐见”,殿门轰然洞开。 二郎神手持奏折,行至殿中央,伸直了双臂,将手中的奏折高高举过头顶。行大礼,声音沉稳有力:“二郎显胜真君杨戬,启奏玉帝,微臣有错,特来向玉帝请罪。恳请玉帝准臣陈清罪状。” 玉皇大帝说:“准。” 二郎神说:“杨戬犯有监管不力之罪。臣听说,臣妹三圣母杨婵,触犯天条。臣认为,臣有监管不力之罪,还请玉帝责罚。” 玉皇大帝听后,浑身发冷,脚都飘起来不沾地了。 二郎神抬头,见玉帝不说话,认为这是个好时机,于是便抓住了这个时机,对玉帝说道:“臣希望玉帝可以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臣去镇守华山,监控监管三圣母。不让臣妹出山。” 玉帝哼了一声,对随侍说道:“来人,将玉玺和朱印给朕拿来。准备笔墨,朕要亲笔写旨。” 于是,小厮将龙印和笔墨呈上,玉帝提笔开始拟旨。 奉天承运,玉帝诏曰 二郎显胜真君杨戬,有监管不力之罪。特派其前往华山,给三圣母设界镇守。以资赎罪。 玉帝拿起玉玺龙印,盖了下去。 玉帝抬袖,那圣旨化作一道金光,飞入二郎神的手中。 二郎神一把牢牢抓住圣旨,行三跪九叩之礼,五体投地。 二郎神手持圣旨,足踏祥云,缓缓降临至华山之巅。二郎神在华山周围设下了一层结界。 一道道金色的符文自他指尖跃出,如同游龙般在空中盘旋交织,最终汇聚成一张巨大的光网,将整个华山紧紧包裹在内。 结界之内,万物皆被温柔地守护,而外界的风雨雷电,皆无法穿透这层由二郎神神力编织的屏障。 灵台方寸山的习武林中,孙悟空轻拍刘沉香的肩膀,说道:“沉香,我知道,你拜孙悟空为师,为的是救你母亲出华山。那你可知道,最重要的是哪两点吗?最重要的是,武功,和,剑法。” 孙悟空递给了刘沉香一把桃木剑,刘沉香随着孙悟空的指引,他开始缓缓移动步伐,剑尖轻点地面,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风声呼啸,剑影如织。 可是,孙悟空逐渐开始了解刘沉香的拳脚和剑术以后,孙悟空发现,其中,似乎有点不对。 孙悟空认为,刘沉香不适合用剑,刘沉香适合用的兵器是斧头。 菩提祖师正好从旁边经过,对刘沉香说:“悟空,你这个当师父的,能看出你的徒弟拳脚武功上的不足。为师记得,我灵台方寸山的柴房里有一把斧头,那斧头是把神斧,不如就赠给刘沉香,做个法器吧。” 刘沉香满心欢喜地奔向山中那间略显破旧的柴房,踏入柴房,刘沉香绕过木柴堆,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那把神斧。 刘沉香深吸一口气,快步上前,双手紧握斧柄,尝试将其提起。然而,那斧头仿佛有千斤之重,任凭他如何用力,也只是微微颤动,纹丝不动。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斧柄上,瞬间被干渴的木纹吸收。他咬紧牙关,双腿微曲,全身肌肉紧绷,再次发力,还是拿不动那斧头。 孙悟空恨铁不成钢,一把将刘沉香推动了一边,说:“你拿不动这神斧,是因为你力气不够大。我灵台方寸山后山有一片破树林,我去那里,教你如何锻炼力气。” 孙悟空领着刘沉香踏入了,灵台方寸山最靠后的地方。 孙悟空转身对刘沉香说:“沉香,看好了,真正的力量,不仅在于肌肉的强壮,更在于心的坚韧与意念的集中。我给你布置个作业,你现在伸出你的手臂,将这破树林里的树,连根拔起,然后,砍成木柴状。” 刘沉香最初是没有力气,刘沉香咬紧了牙,憋足了气,一次又一次地伸手落下。 刘沉香缓伸出手,掌心对准那棵古木,并未触及分毫,但只见树根周围的土壤开始松动,紧接着,整棵树竟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升起,直至离地数尺,最后轰然倒下,根部泥土四溅,树干完好无损。刘沉香再一挥手,那粗壮的树干便如同被无形的刀刃切割,一分为二,再分为四,最终化作一堆整齐的柴火,散落在地。 孙悟空,将灵台方寸山上的斧头拿了过来,放在了刘沉香的右脚边上。 刘沉香一伸手,就把斧头拿起来了,好像很容易。 “看好了,沉香,拳脚功夫,讲究的是力从地起,意随心转。” 刘沉香深吸一口气,学着孙悟空的样子,双脚牢牢扎根地面,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他缓缓举起斧头,并非用于劈砍,而是将斧刃轻贴于胸前,以斧为盾,以身为剑,开始缓缓移动步伐,模拟着拳脚的轨迹。斧头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云莲突然气喘吁吁地向孙悟空和刘沉香跑了过来。 云莲对刘沉香说:“原来你和你的悟空师父躲在这里了呀。我一番好找呢。刘沉香,我知道,你一生下来,就是仙身,仙胎,但是,大品天仙诀是最基本的,也是最该学的。孙悟空,请你把孙悟空带进习文馆,教他大品天仙诀。” 孙悟空领着刘沉香步入习文馆,馆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排排古朴的竹简与尘封的古籍。孙悟空神情严肃,轻抚长须,缓缓开口:“沉香,修仙之路,法诀为基,心志为要。今日,我便传授你大品天仙诀,此乃我辈修行之根本。” 说着,孙悟空闭目凝神,双手结印,口中低吟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语,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无上力量,回荡在空旷的习文馆内。随着咒语的流淌,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层淡淡的灵光,将两人包裹其中。 刘沉香屏息凝神,紧紧跟随孙悟空的指引,一字一句地重复着那些艰涩难懂的咒语。他的双眸渐渐亮起,仿佛有星辰在其中流转,体内一股股暖流自丹田升起,沿着奇经八脉游走,最终汇聚于四肢百骸。 第110章 灌江口二郎真君 晨光初破,云雾缭绕的斜月三星洞内,孙悟空立于洞前,正在和刘沉香练习武功。 这时,菩提祖师正在安居堂里翻箱倒柜,找一些银钱和盘缠。最后,菩提祖师从安居堂里拿出了一整盒的金银走了出来。 菩提祖师走向正凝神修炼的刘沉香,眼中闪过一抹赞许。 “刘沉香,你可知,你拜师学艺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菩提祖师认为你已经可以出师了,毕竟,刘沉香的舅舅,二郎神,还在华山那里等着,如果再不出师,黄花菜都凉了。 但是,你刘沉香下山,我把这一满盒金银送你做盘缠,你路上省着花。” 刘沉香缓缓睁开眼,他站起身,行了个大礼:“多谢师父教诲,沉香定不负所望,劈开华山,救出母亲。” 孙悟空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沉香的肩膀,刹那间,金光一闪,两人身影已至洞外。孙悟空说:“刘沉香,你记住,你是我孙悟空的第一个徒弟。” 面对着即将踏上征途的茫茫云海。刘沉香回望了一眼这给予他新生的地方,心中既有不舍也有决绝,随即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华山方向疾驰而去。 刘沉香驾驭着云气到了华山上。 二郎神看到刘沉香提着斧头,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华山,二郎神心里十分激动,因为二郎神知道,只要这次,自己放点水,三圣母就有理由出来了。 于是,天际突现一道银光,二郎神杨戬身着铠甲,手持三尖两刃刀,自云端翩然而至,周身环绕着凛冽的寒气与不容侵犯的威严。 他的眼神复杂,既有对侄儿成长的欣慰,也有身为守护者的坚决。 刘沉香看到,自己的舅舅,明明自己已经给他写过求助信了,他怎么会出来,阻止自己,和自己打架呢?” 二郎神说:“刘沉香,你很快就会明白你舅舅对你娘俩的一片苦心。” 二郎神主动地出来迎战刘沉香,二郎神不仅不认真打,还自己制造一些伤痕,让人别人看起来,二郎神受伤严重。 二郎神与刘沉香交锋,不使力气。 三尖两刃刀在空中却总在即将击中沉香时巧妙偏移,力道似有还无。 刘沉香拿起神斧砍向二郎神,刘沉香的每一次斧头,二郎神总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让沉香的重斧轻轻划过肩头,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银白的战甲。 打着打着,二郎神觉得差不多了,就假装晕倒。 二郎神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二郎神“噗通”一声,单膝跪地,手中的兵器也脱手而出,落在了不远处的岩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二郎神假装晕了过去。 刘沉香看到二郎神被自己打晕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于是,刘沉香拎起斧头,去救三圣母。 随着刘沉香坚定的步伐,他踏入了囚禁三圣母的幽暗洞府。洞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三圣母那温婉而略显憔悴的面容。 三圣母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与难以置信的喜悦,她颤抖着伸出手,刘沉香疾步上前,紧紧握住那双手。 “娘!”刘沉香的声音哽咽,他轻轻搀扶起三圣母,一步步走出这冰冷的囚笼,迈向自由的光明。 于是,刘沉香把三圣母救走了。母子二人来到了刘彦昌居住的地方,一家三口吃起了团圆饭。 三圣母被救走这件事情,很快上达天庭,玉皇大帝亲自带领几员天将来到华山了解情况。 这时,玉皇大帝发现二郎神躺在冰冷的岩石上,好像是在假装晕倒。 玉皇大帝好像全明白了,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让手下泼二郎神一盆凉水。 突然,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天而降,毫不留情地泼洒在二郎神脸上,激起一片水花。 二郎神猛地睁开眼,水珠沿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与战甲上的血迹混杂。 二郎神望向远处赶来的玉帝与天将,心中暗道:“这一局,终究还是躲不过。” 玉帝闻言,面色一沉,环视四周:“二郎神,你身为天庭重将,竟有意放水,让刘沉香救出三圣母,此等行为,实难容忍。” 言罢,玉帝轻挥衣袖,一道金光自掌心腾起,化作一条璀璨锁链,瞬间束缚住二郎神的四肢。 玉皇大帝对二郎神说道:“杨二郎,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玉皇大帝,可以依然由它而去。但是,如果没有一些象征性的善后,好像也不是也很合适。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二郎神的手开始发软,二郎神回了玉皇大帝一句:“玉皇大帝呀,我们杨家全家满门,没有一人逃离你们天庭的算计。” 玉皇大帝怒喝一声:“你还好意思说!太白金星何在?” 太白金星:“臣在。” 玉皇大帝说:“朕知你太白金星平日最爱求情,今日,朕命你执行二郎神的徒刑,将他押送到灌江口。” 众人惊呆了。 玉皇大帝张开大口,一字一顿地说:“杨戬,二郎神显胜真君,即刻就押送到灌江口,关押在灌江口,囚禁十年。朕就判你十年有徒刑。” 这时,梅山兄弟们听闻二郎神有难,前来求情,没想到赶到时,玉皇大帝已拂袖离去。 这时,太白金星身后的几员天兵,给二郎神戴上了手镣铐和枷锁。 梅山兄弟们对此有所怀疑,他们前去给二郎神收拾带往,灌江口关押处的行李。 而此时,梅山兄弟发现了刘沉香写给二郎神的书信。 却不料被一阵微弱的风吹落了一封泛黄的信笺。信纸轻旋,恰好落在他们脚边。六兄弟面面相觑,随即默契地俯身拾起。 信纸上的字迹虽已略显模糊,但是,梅山兄弟从信中了解到,刘沉香拜了孙悟空为师。 梅山兄弟们怒火在心中悄然蔓延:“哼,好一个孙悟空,竟敢传授沉香来对抗天庭。” 老大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我们不能坐视不理,我听说,孙悟空住在花果山那里,不如我们去花果山找他算账吧。” 言罢,他挥手示意,众人迅速行动起来,准备前往花果山,一场针对孙悟空的隐秘复仇计划悄然成形。 梅山兄弟一行人逼近了花果山水帘洞。洞内原本嬉戏的猴群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四散奔逃,尖叫声此起彼伏。 其中一个梅山兄弟说,“兄弟们,不如我们给各自起个封号吧。我就自封为,混世魔王!” 另一个:“我做独角鬼王!” 再一个:“我做牛魔王!” 混世魔王化作本体,巨大的身躯几乎占满了半个洞穴,独角鬼王则头顶独角,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二郎神被押解到灌江口关押起来了。随着沉重的脚镣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响,二郎神被缓缓押解至灌江口。 灌江口的囚牢,牢门缓缓开启,玉帝还给二郎神安排了膳夫去打理二郎神的吃食,还派了两个在灌江口伺候二郎神。 这时,二郎神回想起来,原来,自己父亲杨天佑的坟墓就在灌江口。 二郎神冷笑道,“玉帝啊,你把我关在灌江口,和我父亡灵关在一起,好一个灌江口。” 茫茫南海,小龙女跌跌撞撞地跑向观音菩萨,手里玉净瓶里的水都荡了出来,说,“师父,三圣母被她儿子刘沉香救出来了,二郎神被玉皇大帝罚在灌江口关禁闭。” 观音菩萨说,“善哉,善哉,龙女善财,随我前往灌江口一趟。” 观音菩萨踏着祥云,缓缓降临灌江口,:“杨戬,我观你心有郁结,特来探望。” 二郎神抬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恢复平静,躬身行礼:“多谢观音菩萨垂怜。” 观音菩萨步入室内,她轻轻抬手,指尖轻触二郎神额间,一道温润的佛力悄然注入,瞬间抚平了他心中的烦躁与不甘。 “二郎神,玉帝既然给你安排了几位膳夫和仆人,让你食有膳夫打理,衣有锦缎丝绸,你就知,此事只是个善后,别的事情也并未追究。 如果有机会,贫僧也会替你求情解围,让你出来。到时候,我会让你,听调不听宣。” 第111章 孙悟空的梦想 夜深了,晚风袭来,孙悟空只听见窗外发出,呼呼呼的声音。 孙悟空辗转睡不着,抬头一看,似有树影婆娑。 孙悟空浑身起了湿汗,于是他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去了菩提祖师的卧室。 光如细丝,轻轻洒进菩提祖师的卧室,给这静谧的空间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孙悟空蹦跳着闯入,脸上挂着孩童般的顽皮笑容。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见菩提祖师正闭目养神,便故意放轻了呼吸,试图以无声的方式靠近。 菩提祖师似有所感,嘴角勾起一抹慈爱的微笑,缓缓睁开眼。 他并未责备,反而伸出手,轻轻掀开自己身侧的被角,动作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孙悟空见状,心中一暖,连忙钻了进去,紧紧依偎在菩提祖师身旁。祖师的大手轻轻覆盖在孙悟空毛茸茸的脑袋上,仿佛能抚平世间一切不安。被子下,两人共享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宁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温暖的气息。 孙悟空对菩提祖师说,“师父,俺发现瑶姬,三圣母,二郎神,都被玉皇大帝惩处了,所以俺老孙担心自己也会因为犯天条被天庭惩处。” 于是,菩提祖师告诉孙悟空,"天条是有针对性的,天条只针对在道教和佛教中有正果和编制的人。” 菩提祖师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一个人,既没有正果,也没有编制,他根本就不配受到天条的约束和编制。 佛教中的果位划分: 果位的划分:两种果位: 解脱果位——初果、二果、三果、四果(即阿罗汉) 菩萨果位——初地、二地、三地,……十地菩萨,等觉菩萨,佛位 在初地菩萨之前,还有一些阶位, 十信位,十住位,十行位,十回向位 佛法修行的两大途径: 解脱道的修行 ———— 修成阿罗汉 菩萨道的修行 ———— 成佛 另外,需要注意的时, 菩萨道的修行,涵盖了解脱道的修行, 解脱道的修行,其实是菩萨道修行当中的一个部分单独拿出来说而已 所以所以,佛法还是一条道路的 (可别误解为佛法是两种法哦 佛法从根本上来说,还是一法,不是二法) 道教的果位划分,从程度上分,分为太乙散仙,和大罗金仙这两种, 从类型上分,从来历上分,从种类上分,分为六种,天仙,地仙,神仙,人仙,鬼仙。” 孙悟空说,"这就是正果,那什么是变制呢?” 菩提祖师说,"编制,就是你负责的工作,部门,职业,责任,境界就是职位,编制就是职务和责任。” 这时,孙悟空告诉菩提祖师,自己也想拥有正果和编制。 菩提祖师说,"孙悟空,你想有个梦想很好,不知道你想拥有什么样的正果和编制啊?” 孙悟空说,"师父,你发现没有,这么多人,神仙也好,佛也好。有称真人的,有称天尊的,有称星君的,有称老祖的,有称老君的,有称道人的。唯独圣这个字,没有一个人用过。 师父,俺老孙想拥有一个唯独我一个人用过的字,甚至似乎还没有被别人用过。所以我就取一个圣字,程度上也得大叫上圣极圣。说着都有点绕口,还是大圣比较合适。还是大圣比较朗朗上口。 俺老孙记得上次因云莲写巜菩提偈传》这件事情犯了天威,害得师父受了雷刑。 这件事情告诉俺老孙,任何事情的极度,如果比天还大,极度超过了天,会遭反噬,所以再大也不能比天大,再深也不能比天深。 所以我就和天一样,不叫比天大的,和天一样,取齐天二字,就叫做齐天大圣。” 菩提祖师问孙悟空,"那你梦想中的果位是齐天大圣,那你梦想中的编制是什么?” 孙悟空说"俺老孙想在天庭拥有一份看守蟠桃园的工作。因为那里有很多的果子,美味的蟠桃。” 第112章 菩提树不是菩提树 刘沉香拜了孙悟空作师父,又劈开华山,救出母亲。因为这个是一件大事,新闻。这新闻在仙界传开了。于是,很多人就知道了孙悟空,知道了菩提祖师。 仙界云雾缭绕,琼楼玉宇间,仙乐飘飘,却难掩众仙议论纷纷之声。 太白金星手持拂尘,眉宇间难掩惊异之色,与身旁的月老低语:“你可曾听闻,三圣母被儿子刘沉香救走,是因为他拜了孙悟空为师。这件事情,该不会,是有菩提祖师,在其中授意的吧?” 此话一出,引得围观仙众啧啧称奇,更有仙娥掩口轻笑,惊叹于这石猴的不凡际遇。一时间,仙界仿佛被这股来自凡尘的传奇所震撼,沉寂了万年的天庭,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泛起层层涟漪。 流言传开以后,因为这是天庭对刑事案件的一种处治,所以,引起了玉皇大帝对此的重视和关注。 玉皇大帝端坐于凌霄宝殿之上,龙涎香袅袅升起,他眉头紧锁。 这段时间,天庭,三界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而且,桩桩件件都与菩提祖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案前,一卷卷天书缓缓展开,而“刘沉香救母,孙悟空涉事”一行字尤为醒目。 于是,玉皇大帝对菩提祖师起了疑心。 大殿两侧,文武仙官列队而立,皆是一脸肃穆,静待玉帝发落。 玉皇大帝威严地说:“御史监何在?” 一位身着古朴官袍,手持白玉简册的老者匆匆步入殿中,他便是天庭中掌管历史文献的御史监,掌管和记录历史的小官。 御史监面对玉皇大帝的召见,他深深一揖,声音沉稳:“微臣在,恭听陛下圣谕。” 玉皇大帝目光如炬,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沉声道:“朕欲彻查菩提祖师之来历,你速往御史台,调取一切与之相关的古籍记载,无论是神话传说,还是秘辛逸闻,皆需详尽无遗。” 御史监回府后,他亲自步入库房,只见四壁皆书,古卷堆叠如山,他吩咐:“全府上下,即刻行动,务必寻出与菩提祖师相关的任何记载。” 小厮们闻言,迅速分散开来,手指轻轻滑过泛黄的书页,有的小厮蹙眉沉思,有的则低声交流着各自的发现。 但是,没有一个人发现,有关于菩提祖师的痕迹。全府上下无一例外,皆是摇头叹息。 御史监想了想,既然是自己的库房里没有菩提祖师的痕迹,那为何不去阴间,将那生死簿翻一翻,看一看里面有没有关于菩提祖师的痕迹。 因为,这三界中,每个人,娘是谁,爹是谁,籍贯,地址,户口,写的清清楚楚。 御史监踏入阴间,四周鬼火幽蓝,黑白无常迎着走上前去,接待御史监。黑白无常,一白一黑,身形飘逸,领着他步入里面。 黑白无常拿出各种类型的生死簿,人类的,仙类的,妖类的,牲畜类的,昆虫类的,种种齐全。 黑白无常将那几本厚重的古籍,轻轻置于御史监面前。 御史监戴上特制的眼镜,逐一翻阅,只见页面密密麻麻,记载着三界众生的生卒年月、功过是非,却无一字一句提及菩提祖师。 只听一阵,又爽朗又狡猾的笑声,哈哈哈! 地藏王菩萨走了出来,说道:“你们听我说,那菩提祖师是个天外仙宗,超出六界之外,不在五行当中。但是,我们阴间有一种针对于天产灵物的记录。所有天生地长的个体都是记录一任那里。” 地藏王说罢,走到一旁的柜橱里,从中掏出一本不算太厚的小册子,皱着眉头翻阅查看。 这时,上面有一页,一行写着菩提祖师,地藏王将那册子拿到御史监眼面前,用手指着,菩提祖师是夏朝尧舜时期,西牛贺州的一棵菩提树修成了精。 御史监当即跪下,给地藏王菩萨行了个礼,又起身说道:“小仙多谢地藏王菩萨的指点,小仙这就前去回去禀告玉皇大帝。” 这时,地藏王菩萨的眼球咕噜一转,心中默念着,菩提树,菩提树。 于是,地藏王菩萨暗自心中使坏,他要让天下大乱,他要让三界谣言四起,他更是想要去离间如来佛祖和菩提祖师的关系。 地藏王菩萨顿时心生一计。 那御史监转身要走,地藏王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将他转身拉了回来。 地藏王菩萨对御史监说:“御史上仙,你可知那如来佛祖,也就是那所谓的释迦牟尼佛,他其实是印度天竺国的一个王子,他姓乔达摩,他名悉达多。他出生王族贵族,却选择出家修行。我反问御史上仙,你可知那悉达多,是几岁时修成了佛?” 地藏王补充道:“悉达多是在35岁时,修成了佛。他35岁那一年,他来到了一株巨大的,根深叶茂,却又独具智慧灵性,神圣光怀的菩提树。那棵树,就是一棵菩提树。悉达多在那株菩提树下打坐七七四十九天,也仅是在菩提树下短短的七七四十九天,悉达多放下了妄想执着,修到了佛祖的境界。” 御史监:“我要了解的是菩提祖师的信息,你对我说那悉达多和那菩提树作什么?” 地藏王菩萨哼了一声,说道:“御史监大人,可不可以帮本菩萨一个忙,我这里有一小包碎银子,是本菩萨请你吃茶。” 御史监接过那碎银子。 地藏王菩萨对御史监说:“你一定在天庭上朝的时候,对玉皇大帝说,悉达多的那个打坐的菩提树就是菩提祖师。如果悉达多不坐在菩提祖师下49天,可能都无法成佛。菩提祖师来历比如来佛祖还厉害,菩提祖师还可以点化如来佛祖。” 于是,在天庭早朝的时候,御史监将地藏王菩萨交代的话背了出来,引起了天庭很大的震撼。 殿内气氛骤然紧张,众仙议论纷纷,观音菩萨对此事还有所了解,于是便走了出来,说道:“我也是佛门之人,我佛如来打坐七七四十九天的菩提树,根本就不是菩提祖师。 那菩提祖师确实是菩提树修炼成精,但是,并不是悉达多打坐的那棵菩提树。 关于菩提祖师与那棵菩提树,我略知一二。那棵位于西天灵山的菩提树,确是神圣非凡,见证了无数修行者的悟道瞬间,但它,并非菩提祖师本体。” 第113章 云莲毁树 散朝后,观音菩萨叫来了自己的随侍仙童:“龙女、善财,你二人速随我前往西天灵山,将天庭早朝上,关于菩提树的无稽之谈,禀报给如来佛祖。” 西天之上,至大雄宝殿前,观音菩萨通报而入。如来佛祖端坐莲台,似已洞悉一切。 观音菩萨对如来佛祖说:“佛祖,今天天庭上朝,有人当着众仙的面,言语中说明,当年我佛乔达摩悉达多,坐化顿悟的那棵菩提树,说那树,那树,树。。。” 如来佛祖急地一拍龙椅,说:“说那菩提树什么,快说!” 观音菩萨躬着身子,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说乔达摩悉达多,七七四十九天的那棵菩提树,竟然是菩提祖师?” 如来佛祖放在佛衣上的手,顿时气地使出了劲儿,把佛衣抓出了褶子。 听了此事,如来佛祖感觉到又委屈又生气。 如来佛祖怒道:“传阿那迦,诃叶。” 两人恭身上前:“佛祖。” 如来佛祖说道:“你们二人,速去向三界所有的神明发送请帖。我决定,昭开大会,地址就选在,当年的那棵菩提树下。就在当年那棵菩提树下昭告天下,自己当年顿悟的那棵菩提树,根本就不是他菩提祖师。” 诃叶说道:“贫僧领旨办事,不过,佛祖要在菩提树下开会,此会叫何名称?” 如来佛祖说道:“看这些人作的业障,这次大会就取名叫作,菩提作业果实会。” 阿那迦:“那时间呢?” 如来佛祖说:“我明天就派人去菩提树下,进行场地布置。后天就开大会。” 如来佛祖一拍座椅,用手指头指了观音菩萨:“观音尊者,为了不生误会,你现在立刻前往灵台方寸山,将那菩提祖师给我叫来。” 观音吓地浑身颤抖,什么没说,飞快跑了出去。 观音菩萨带着龙女善财来到了灵台方寸山的上空,观音菩萨有点害怕,考虑再三,决定让善财童子前去诉说。 善财童子进山,正好撞见了菩辰。 菩辰见了善财童子,菩辰很聪明,善财是观音菩萨的人,善财来访方寸山,恐怕是要出事,要出大事。 菩辰童子把善财领进了安居堂,善财向菩提祖师,如实说明陈情。 菩提祖师一个白眼翻了上去,上半身下垂,从座椅子上摔了下来。 云莲童子吓地急忙跑上前去,用手中1的手绢给菩提祖师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菩辰童子见状,一把把善财给拉出了安居堂。菩辰童子意识到,家师有什么想法,不必让善财知道。 菩辰将善财送出了灵台方寸山。 菩辰回到了安居堂,发现菩辰童子头一勾,在云莲童子的怀里晕了过去。 于是,云莲和菩辰把菩提祖师放平躺在床上,伺候了一天一夜。 菩提祖师醒来后,云莲和菩辰告诉菩提祖师,到了要前往菩提树下开会的时间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让师父不要害怕,此行有我们陪着。 灵山不远处,乔达摩悉达多,当年坐化的那棵菩提树下,三界神仙全部出席到齐。之所以神明们来得很齐,因为没有人敢得罪如来佛祖。 三界神仙或腾云或御风而到此地,缓缓聚拢。 那棵,悉达多当年坐化菩提树,历经沧桑,枝叶繁茂,仿佛能承载世间万物的智慧与秘密。 随着菩提祖师缓缓步入会场,菩辰童子走在前面,云莲搀扶着菩提祖师。 这时,在场的每一位神仙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交谈。 灵山菩提树下,三界神仙全部到齐。本来很是喧哗,但是,众人看到了菩提祖师来了以后,全部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动,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当他站定在菩提树下,整个天地似乎都为之静止,连风也屏住了呼吸。 这时,阿摩迦和诃叶彼此点了点头,转身开始敲钟。钟声响了三下,如来佛祖才走了出来。 三界神明全体下跪:参拜我佛如来。 如来佛祖指着那一棵巨大而又神圣的菩提树说:“此树,是我当年身为悉达多王子时,打坐的那棵菩提树。只是最近,又多出菩提祖师,此人何在?” 菩辰:“家师在此。” 菩提祖师便走上前来。 于是,如来佛祖,开始出言羞辱菩提祖师:“不知菩提祖师取名,叫作菩提,难道,你是,想要攀污这树吗?你是否有心攀污这树?” 菩提祖师一言也不发,只是摇了摇头。 这时,如来佛祖说道:“看见没,我们这位菩提祖师,他并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情,真正的,靠自己的力量修行,达到一定的境界的,才能真正成为一个佛。 如果一个人,成仙成佛只是因为得到了点化,一个人或物的点化,靠他人的协助,才能悟道一个境界。那是很低级的,是不配修成正果的。” 如来佛祖说完,没有一位神仙搭腔。 如来佛祖也生气,为什么这三界中,没有一个人搭腔? 这时,如来佛祖说了一声:“观音尊者。” 小龙女见自己师父没有反应,于是小龙女说道:“我师父,我师父观音菩萨收徒都是挑选出来的。龙女和善财,在遇到观音菩萨之前,就已经成佛了。 据我了解,菩提祖师身旁的菩辰童子,菩辰童子是菩提祖师身上的一个菩提果点化出来的。是很低级的。” 这时,菩辰童子内心的愤怒值上升,云莲走了出来:“小龙女,你怎么能这样说?” 小龙女:“本就是,那菩辰童子就是个人造物。” 云莲气疯了,云莲是孩子性子,云莲叫了一声:“如此羞辱我师父和我师兄,就是因为这棵树是吗?既然,三界所有的神明全部到齐了,我就让大家知道,是菩提树厉害,还是我厉害。” 云莲决然地走向那棵历经千年的菩提树的根茎旁边,云莲用坚定的眼神望向众人,而后又低头袖中掏出了自己的法器明笔,她轻轻举起手中的明笔,云莲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随后,她猛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决绝与不屈,笔尖轻转,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自己细嫩的手腕。一瞬间,鲜艳的血液如同红宝石般滴落,沿着她白皙的手腕缓缓流淌,最终滴落在菩提树那历经沧桑的树干上。 云莲的鲜血流淌,血滴触碰根茎的瞬间,枝叶轻轻颤抖。血液沿着树皮蜿蜒而下,渗透进每一寸木质,所过之处,枝叶愈发虚弱,云莲的血液带动着整个树身微微颤动。 这时,云莲放下了明笔,用法力医好了自己手腕上的伤。 如来佛祖在一旁有点心虚,问道:“云莲,你这是做什么?” 云莲三界众神说道:“我云莲的血,具备世间最纯净的纯净性,同时也具备超自然的力量。我这么做,就是想告诉三界众神,我云莲是菩提祖师的童子,我的血,这棵菩提树,恐怕是受不住。” 结果,那棵菩提树在云莲鲜血的浇灌下,逐渐枯萎,枯零,发黑,倒塌。 随着云莲的话语落下,那棵菩提树,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繁茂的枝叶速度枯黄、卷曲,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树干上的裂痕伤痕,此刻却以惊人的速度蔓延,漆黑的色泽从裂缝中渗出。 风卷起周围散落的枯叶,枝叶的凋零声与树干开裂的咔嚓声交织在一起。 这时,菩提树的树干发生了断裂,这菩提树直接倒塌,甚至失去了生命。 云莲说道:“菩提祖师和菩辰童子何其无辜,这棵树又何其无辜!” 这时,云莲对小龙女说道:“小龙女,我知道你是在八岁的时候在法华会上修炼成佛,观音菩萨当场收你,做了个随侍童子。可是,你知道吗?我云莲的经历,和你很相似。” 这时,云莲转身面对大家,又说:“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云朵是一种温润的气体,一朵莲花池中的莲花,长期在云雾的包围下,逐渐莲花和云雾产生了一定的灵性,我就诞生了。 我是天之骄子,没有父母可以依靠,我只能一个人,受到别人的欺凌。 十岁那年,我遇到了我师父。我师父本不想收我,我说,你不收我,我只靠聪明和有个性过活。 我师父一听这话,突然就愿意收了我。 我是由菩提祖师启蒙的。我内心是非常纯净,纯粹,引申力,联想力和思想力是特别强的。 而且我拥有无穷无尽的,超自然的力量。 而我十岁那年,来到了混元道果讲说会的现场。 我当时在会场上说了一席话,我说,其实一个人,要真想达到境界,需要两个步骤: 第一个,元神定位, 第二个,法力无边, 其实,第一个,元神定位,指的就是,每个修行者的内心世界不一样,所以在修行中,以及修行成后的侧重点,类型不一样。 第二个,法力无边,其实法力,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肉身成圣。 无边,就是我们每个人的本体,可以源源不断地发送这些力量。 结果,我刚说完这段话,我就立刻成佛了。 当时,文殊菩萨也想着收我为徒,但是,我后来做了我师父菩提祖师的一个仙童。” 第114章 残莲朝云 菩提大树彻底倒塌,彻底枯死。而在场的三界众位神命都惊呆了。 虽然震惊,但是在场无人出言,一片死寂。 如来佛祖非常尴尬,这大会是自己召开的,而如今发生了此等事件,如来佛祖真是有点不知所措。 金蝉子在一旁,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师父的尴尬处境,便出来化解尴尬的气氛,替自己的师父打圆场。 金蝉子缓步走出,他轻轻抬手,他的手指头缓缓拂过那已失去生机的树干,眼中闪过一丝哀而不伤的光芒。 金蝉子正身对着众人,说:“我知道众位神明都是受我师父之请,所以,我们大家都是佛门中人或者是道门中人。而佛门讲究的是因果轮回,而道门讲究的是阴阳平衡。而我们丨乀:∴都眼见,这菩提大树已死,不知这引起事由的云莲童子,云莲,对于你做的这事,你打算怎么善后?” 菩提祖师想要保护云莲。 菩提祖师知道,如果让如来或者是在场的别的神仙对云莲做出惩处,那想必定是一些特别严厉的处理。 而自己毕竟是云莲的师父,自己不如先站出来,抢先,抢先给云莲安排一个,非常轻微,不痛不痒的处置。 菩提祖师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惜。随后,他说:“诸位仙家别忘了,我可是云莲的师父,我有权对我的徒弟进行惩处。我愿罚云莲在此菩提树下罚跪两个时辰,请诸位神明意平,不再多加苛责。” 云莲马上反应过来:“多谢师父。” 云莲走到菩提大树的旁边,整理衣裙,端正地跪了下来。 云莲跪倒在地,身形略显颤抖,却也坚定。四周的神明们面面相觑,随后纷纷点头,对菩提祖师的深明大义表示敬意。 在场的神明也表示愿意停留在此观看云莲罚跪,还请佛祖不要再多加苛责。 菩提祖师走上前对云莲说:“痴儿呀, 你可知,你是天之骄子,你如今为这棵树罚跪,恐怕这树都受不起呀。” 云莲:“师父,此话怎讲?” 菩提祖师拂尘一挥,说道:“你本是一朵莲花绽放,里面出来一个童子,就是你。 生出云莲的那一朵莲花,本来只是一朵很普通的莲花,只是,有很多的云雾经常在这株莲花的附近靠拢,在围绕在四周的云雾的滋润下,这株莲花与云朵长期浸润接触,产生了灵性,所以,你才能出生。” 这时,云莲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下子站起身来,说道:“师父,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医好这棵菩提树。” 云莲从袖中掏出了明笔,将这笔变成了一把刀,弯下腰来,将自己的一根脚趾头,用刀生生割了下来。 云莲深吸一口气,明笔在她手中流转,瞬间化为一柄锋利的刀刃。 寒光闪烁,云莲的眼神十分坚毅。她轻轻地将刀刃对准了自己的一只脚趾,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 “嗤——”一声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割裂声,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白袜与脚下的尘土。 云莲微微颤抖,但她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一丝痛呼。她迅速从怀中取出一块洁白的丝帕,紧紧包裹住伤口,止住了涌出的鲜血。 云莲想站却没能站地住,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她试图挣扎着站起,双腿却如同灌铅般沉重,最终还是不支,软软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菩提祖师疾步上前,几乎是瞬间便来到了云莲身旁,俯身轻轻将她抱起,动作中满是疼惜与焦急。祖师的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心疼,他轻声问道:“痴儿呀,你这是做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怎可如此轻率?” 云莲强忍着剧痛,双手紧握着那截还刚割下来,滴着鲜血的脚趾。 然后,云莲咬了咬牙,将那根脚趾头向天空中抛去。 云莲的胳膊使劲了力气,那从手中扔向空中的脚趾头迎空而上,飞到菩提树的上方,却停在了菩提树上的半空中。 这时,奇迹出现了。 那脚趾直接化作了一片莲叶。 那片莲叶绿油油的,在空中绽放出了如太阳那般耀眼的光芒。 云莲割下的脚趾在枯萎的菩提树的上方化作一片莲叶。 那是一片晶莹剔透、泛着淡淡金光的莲叶。就连那莲叶上的细纹都缓缓展开。 这时,云莲对菩提祖师说道:“师父,我记得,你曾经教过我,招云,这种法术。如今,我就要用招云,医好这菩提树。” 云莲双指合并,向天空中祭出一道神光。 那天空中朵朵白云仿佛被无形之手拨动飘涌。 六界中所有的悠悠白云,都似乎感应到了召唤。 片片白云聚拢,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牵引着穿越云层,这些云朵,仿佛被银针串线牵引的层层绵絮。 白云如潮水般向菩提树飞奔而来,化作了拯救生命的使者。每一朵云都仿佛被赋予了灵性,它们在空中交织、旋转,落在菩提树之上。云层与那片由云莲脚趾化作的莲叶相互交融,与白云交织。 菩提树的枯枝在云海中若隐若现,仿佛被温柔地拥抱着。随着云层的深入,菩提树周围开始弥漫起淡淡的雾气,那雾气中蕴含着生机与活力,逐渐渗透进树干、枝叶之中。枯萎的枝叶在雾气的滋润下,竟奇迹般地泛起了绿意,一片片新叶在枝头悄然冒出,仿佛时间倒流,生命之树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 神奇的是,那棵枯萎倒塌的菩提树在云朵的缭绕下,居然复活了,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第115章 阴阳命定 菩提大树复活后,云莲也彻底晕了过去。于是菩提祖师和菩辰童子,把云莲抱了起来,返回了灵台方寸山。 云莲在山上的霁月阁里睡了好几天,阳光洒在雕花木床上,云莲缓缓睁开眼,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床边,孙悟空半蹲着,他手中紧握着一颗硕大鲜亮的桃子,桃毛被他细心地用上衣衣角擦拭着每一下。 “嘿,小云莲,你终于醒了!”他将擦得发亮的桃子递到云莲面前,“来,吃个桃子,补补身子,这可是我特意为你摘的。” 孙悟空对云莲说,云莲,“你可算醒了,今天是中秋节,师父让我拿桃子来叫你。今天晚上,师父和师兄将桌椅搬到了宣花园里,我们今天晚上赏月观星辰,同时师父还要教我们三十六天局。” 中秋之夜,月华如练,银辉洒满宣花园。云莲、菩辰与孙悟空围坐于书桌前,旁侧一盏灯笼轻轻摇曳。 菩提祖师手持笔墨纸砚,轻轻置于桌上。他轻抚长须,笑道:“今夜星辰璀璨,正是学习三十六天局之佳时。我欲将这天机变化,以笔墨记录,你们且静心观之,感受宇宙间的奥妙。” 云莲:“师父,那该如何去观呢?” 菩提祖师:“云莲,你现在就可以尝试着去观察天象,去分析。我认为,你在这一块儿是有天赋的。通过夜观天象,从中可以推断很多因果的轮回逻辑以及元神的道理。” 于是,云莲动笔在纸上写,菩提祖师看后,认为云莲没有达到高级神仙的层次。还只是一个小仙童的见识。 菩提祖师对云莲说:“移星换斗,排兵布阵,那三十六种天局是高级神仙需要掌握的技能,只有职位高的神仙,一般才用的到。” 云莲:“啊?师父,这个是有规律可遁?还是命中注定?” 菩提祖师说:“既是有规律可遁,同时也是命中注定。每个神仙都有命中注定的童子。因为每个得道的神仙身边,都必须要有一阴一阳来维持这个神仙和自然界的平衡。 但是,每个神仙他的神位侧重点不同,所以他命中注定的童子也不同。 例如,观音菩萨的金童玉女是龙女和善财。 观音菩萨的玉净瓶中有水,她需要龙的结合,所以是龙女。 观音菩萨的玉净瓶中有柳枝和水,她需要红孩儿腹中的火,水与火相克,能够维持平衡。 地仙之祖的金童玉女是清风明月。 地仙之祖占了个地字,清风,和地不挂钩,所以是清风童子。 而,明月,是与地相对,相照的,所是明月童子。 太上老君主要以炼丹为主,而炼丹,需要用到金,也需要用到银,所以是金银二童子。” 云莲:“哦,那这可融汇贯通吗?” 菩提祖师说:“是的。接下来,我还要教你们一种法术,这种法术就是八九玄功。 八九玄功又称九转元功,是阐教的一种玄功,修成八九玄中妙,任尔纵横在世间。” 孙悟空:“那为何取,八,九,这两个数字?” 菩提祖师:“个位数的数字一共有九个,其中,阴数者最大为九,阳数者最大为八。故天地有九宫八卦,七十二候。由九转炼就元功,八化九转返纯阳。” 第116章 移山撼地,填海成陆 不一会儿,如来佛祖感觉到腹中饥饿,便唤手下:“阿难陀,吾腹中微饥,可取斋饭点心一盘。” 阿难陀缓缓步出,双手合十,恭敬应诺。他步入后殿,取了三只,晶莹剔透的玉梨,长的梨花带雨,让人很有食欲。 他将那三只梨子置于托盘之上,果香四溢,随后,他手持托盘,将其呈至如来佛祖面前。 如来佛祖没太留意地拿起了一只梨子,咬了一口,不料却立刻感觉到甜润可口,多汁软酥,唇齿留香。 如来佛祖问道:“这么好吃的梨子是哪儿来的?” 阿难陀:“这三只梨是从蓬莱仙岛那里送来的。但也只不过是蓬莱仙岛举办宴会时吃剩下的几个小梨,没处打发,就送到我们西天灵山了。” 如来佛祖点了点头,说道,“听说蓬莱仙岛上的福星禄星寿星三位乃是道教中的神仙,他们三位是道教中给人带来福分,禄财,长寿命的神仙,能够给人带来好处,而我佛教中却很少得到福禄寿三星的帮助为了在学习武功时不让方寸山的布置陈设受损,菩提祖师把孙悟空带到一处荒山禄寿三星,我们佛门也没有了解到相关的信息。既然如此。我,我乃佛门之首,理应经常与他们打交道,一方面是了解信息,另一方面是增加福利。” 几天后,晨曦初破晓,如来佛祖骑在那金翅大雕的背上,缓缓向蓬莱仙岛进发。 及至岛边,只见碧波荡漾,珊瑚丛生,福禄寿三星早已立于岛岸,福星手持玉如意,禄星腰缠金带,寿星手持蟠桃杖。 福星说道:“西天如来佛祖,你才真是个稀客呀。那洞中还有茶水,还请佛祖洞中上座。” 如来佛祖摇了摇头,说道,“我身为西天的佛祖,好不容易来一次。哪能一直坐着,多没意思,贫僧愿边走边看你这蓬莱仙岛的美景。” 禄星叫来了一列随侍的仙娥和奴婢们,让他们给稀客如来佛祖伴驾。 一列奴婢们仙娥走来,环绕在如来佛祖与福禄寿三星周围。她们引路前行。 蓬莱仙岛不仅景色优美,而且四面环海。 那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乃是仙家修炼之地,常有仙鹤盘旋;近处那片绚烂的花海,四季不败,每一朵都蕴含着不同的仙灵之气;更有那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淌着能洗涤心灵的甘露,溪边奇石嶙峋,形态各异,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雕琢。 如来佛祖吹着凉爽的海风,问着身后的福星,“不知你蓬莱仙岛上的环海美景有没有什么有趣的典故?” 这时寿星向前走了几步,说道,“佛祖,你可听过那八仙过海的传说吗?相传白云仙长有回于蓬莱仙岛牡丹盛开时,邀请八仙级武圣共襄盛举。回程时,铁拐李建议不搭船,而各自想办法。于是就发生了。后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故事。” 八仙是指八位神仙同时靠各自的能力和不同的法器,在没有船的情况下,用各自不同的能力和风格渡过那茫茫大海。此事发生以后,八位神仙展示了自己独特的能力和神通。 这时,如来佛祖问道,“禄星,你这岛上共有几座仙山?” 禄星回答道,“佛祖,我这岛上有三座仙山,分别是蓬莱、方丈、瀛洲。” 如来佛祖停步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很是愤怒地质问禄星,“我听说你们岛上的美酒美食多得很。如今我如来佛祖来你们岛上做客,怎么不见有任何珍馐美味?” 福禄寿三星一听这话,齐声跪下说道,“还请西天佛祖息怒恕罪,定是我们手底下的下人们疏忽了,可是现在在给佛祖准备美食美酒,在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不如佛祖您下次来访前通知我们,我们定为您大摆宴席。” 这时,阿摩迦走了出来,对如来佛祖说道,“不如我们下次来蓬莱仙岛时,我们把金蝉子带上,让菩提祖师把孙悟空带上,地藏王菩萨把诙谐带上,并让这三位徒弟也在不用传的情况下,用各自不同的本事渡海。让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故事在这三位徒弟身上重演一遍,岂不妙哉?” 如来佛祖点了点头,说,“如此也好,既能吃到喝到,同时也可以竞争观赏。福禄寿三星,你们现在去准备,我也回灵山给菩提祖师和地藏王菩萨写请柬。” 灵台方寸山上,菩辰童子在习武林中倚着一棵大树的树干睡觉。这时,一封信纸正好落在菩辰童子的鼻子上。 菩辰的鼻子正在睡梦中呼吸,突然察觉不适,伸手拿起,睁眼一看,正是如来佛祖的请柬。 菩辰知道这请柬是写给菩提师祖的。于是四处寻找,却发现菩提祖师正在山中小河边浣洗自己的衣物。 菩辰拿出了手绢儿,让菩提祖师擦拭干净手上的水。 然后,云莲拆开的信封,和菩提祖师一同读了起来。 看完以后,菩提祖师对菩辰说,“如来邀请金蝉子、孙悟空和诙谐三位徒弟前往蓬莱,让这三人再重演一次八仙过海的事情,看看哪个徒弟更有本事。” 菩辰童子说,“师父,我有个主意,这个主意一来不仅可以让孙悟空出尽风头,二来三个人都不需要比试,扫了蓬莱的颜面。” 菩提祖师问什么事情? 菩辰童子说,“这个主意就是划江成陆,我们可以让孙悟空划江成陆,不仅显得孙悟空神通高强,还可以扫了蓬莱和如来的颜面。” 菩提祖师说:“这个主意倒是很好。” 这时,早就躲在一旁偷听的云莲把孙悟空带了过来。 云莲轻手轻脚,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悄悄绕至菩辰童子与菩提祖师身后,孙悟空伸手拍了拍菩辰的肩膀。 孙悟空闻言,轻巧地跃至菩提祖师面前,双手抱拳道:“师父,何事让俺老孙如此兴奋?” 菩提祖师也似乎从冥想中醒来,说道:“孙悟空你是个石猴,你在石头里产生力量,迸发出来一个产物。但是,你现在首先要学会的是大力,以自身引起的震动带动大自然的震动。” 菩提祖师说:“悟空,我传你这惊天动地的神通功法,若是在自己山上,恐怕会弄坏山中的布置陈设。为了在学习武功时不让方寸山的布置陈设受损,为师把孙悟空带到一处荒山。” 菩提祖师引领着孙悟空穿过层层云雾,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荒山之巅。此地怪石嶙峋。 菩提祖师说:“孙悟空,不着急。要想达到目的,我们把它分为三个步骤,也就是三块。第一块是振山撼地,第二块是劈山移石,第三块是推山填海。” 菩提祖师拂尘一挥,对孙悟空说:“你现让大地山石发生振动和松动,好方便你去控制它们。” 菩提祖师抚耳,将口诀要领传授给孙悟空,让他自己试一试。 孙悟空立于荒山之巅,四周风起云涌,仿佛连天地都为之色变。孙悟空周身散发一种浑厚的灵力波动。 孙悟空的双掌猛地向前一推,只见一股无形的力量自他掌心喷薄而出,那些原本坚固无比的巨石,在这一刻竟仿佛变成了脆弱的泡沫,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时,菩提祖师的内心是无比的惊喜和激动,他说:“悟空,好样的,坚持住,用力,不要松手。现在,你保持好,我把关于鞭山移石这一部分的口诀要领告诉你,你尝试着去操作。” 孙悟空猛地挥动手臂,犹如长鞭破空,向着面前的一座巍峨巨石劈去。 那巨石竟似有了生命般颤抖起来,随后“轰”的一声巨响,巨石表面裂开数道触目惊心的缝隙,碎石纷飞,烟尘四起。孙悟空的掌风所过之处,山石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缓缓移动,有的被推向一侧,有的则凌空飞起,重新排列组合,展现出一种震撼人心的自然奇观。 菩提祖师说:“很好,山动了,山开始挪动了,太棒了。悟空,你现在控制住山石,山的那边就是海,你尝试着去划江成陆。” 第117章 三圣利益计划 到了赴约那天,菩提祖师带着孙悟空向蓬莱仙岛飞去。 海风轻拂与云端之上的仙气交织,正当他们即将掠过波光粼粼的海面,一抹淡金身影突兀地出现在海岸边,正是佛祖座下弟子阿难陀,他仿佛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菩提祖师,悟空,且慢前行。”阿难陀的声音穿透云层。 于是菩提祖师带着孙悟空停下脚步,从云端了下来。 阿难陀:“参见菩提老祖,我是如来佛祖的左协侍阿难陀,诙谐和金蝉子已在此等候多时了,还请孙悟空留下与诙谐和金蝉子比试八仙过海,请菩提祖师只身独自前往蓬莱赴宴。” 菩提祖师:“原来是这样,那也好。” 这时岸的那一边突然敲响了钟声,说是比赛开始。 而孙悟空却腾空而起,问道,“比什么” 敲钟人说,“比八仙过海。” 孙悟空说,“不用比了。我现在就将你这海给填平。” 孙悟空仿佛汲取了天地间最纯粹的力量,双手迅速结印,震山撼地,鞭山移石,推山填海,口中念念有词, 原本平静的海水开始剧烈翻涌,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搅动。孙悟空的双掌猛然向下一挥,海水纷纷向两侧退去,露出一条宽广无比的陆地,直通蓬莱仙岛。 这时,孙悟空顺着那海中开辟出来的一条泥土陆地向蓬莱仙岛飞奔而去。每一步都踏出了震古烁今的气势。 蓬莱仙岛上的人似乎都忘记了有什么比八仙过海这回事了。 只顾着给孙悟空那纵江成露的通天神通喝彩。 众仙家议论纷纷,仿佛忘记了那即将上演的八仙过海的预定戏。岛上仙众纷纷向彼此投来震撼的目光。 如来佛祖顿时黑了脸。看到站在海岸那边的金蝉子好像很丢脸的样子,金蝉子与诙谐,二人面露尴尬,显然对孙悟空的壮举始料未及。 于是如来佛祖就亲自前往海岸,亲自将金蝉子和诙谐带了回来。回到了蓬莱仙岛,在宴席上,跟随自己的师父落座。 蓬莱仙岛的宴会厅里,福星、禄星、寿星坐在最里面,最上面。 下面左侧坐着两桌,一桌坐着如来佛祖和金蝉子,另一桌坐着地藏王菩萨和灰谐,右侧一桌坐着菩提祖师和孙悟空。 福星拍了拍手,随着他的掌声落下,几位舞姬自幕后翩翩而出。 音乐缓缓响起,与舞姬们轻盈的步伐完美融合。有丝竹声,有钟磬声。 这时,寿星开始敬酒,大家也起身敬酒。 禄星却放下了筷子,望着如来佛祖说道,“不知佛祖来时,却要将这地藏王菩萨和菩提祖师也一同请上,是何用意啊?” 如来佛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因为我和如来地藏王菩萨一同计划取经大业,借着这次蓬莱盛宴的机会,我做出指令,让金蝉子、孙悟空和诙谐三个人去西天取经。选定的三个取经人中,金蝉子是我的徒弟,诙谐是地藏王菩萨的徒弟,孙悟空是菩提祖师的徒弟。” 这时,地藏王菩萨起身给如来磕了个头,拱手说道,“诙谐被准许指定西天取经,贫僧对佛祖的英明决断五体投地!” 这时菩提祖师放下筷子,问道,“听说这蓬莱仙岛上种有许多神果和仙果,吃了可以延年益寿,不知我等既来到了此处,能否与三星分而食之呀?” 禄星这才反应过来了,说道,“哦,备好了,也备下了,来人,快把那神果都端上来!” 于是先们将一盘盘神果端上了各自的桌子。 这时,菩提祖师拿起一颗寿桃品了一口,咂吧着味儿。看了一眼地藏王菩萨,问道,“你怎么不吃呀?” 地藏王菩萨说道,“我们在这蓬莱赴宴,与其说是瓜分神果,倒不如说是瓜分利益。那么在计划西天拳的过程当中,我们其实也可以从中获利。” 菩提祖师问道,“地藏王菩萨,你具体想怎么获利?” 如来佛祖,“其实我也挺想从中获利的,不过这还得这还这只还得从那经书上入手。” 菩提祖师说:“之所以,要轰动安排去取经的过程,是为了引起人们对这些取来经文的重视。 这个经文是要推动整个人类社会的进步和发展。” 地藏王菩萨问道:“经书的数量是多少?” 如来佛祖说:“经书数量,一共有经书三藏。” 菩提祖师:“三藏经书,是都是同一类型的,还是挑选出来的?” 如来佛祖:“一切自有定数。” 菩提祖师问:“这些经书分别是哪些人写的呢?” 如来佛祖说:“当时这些经文上却并没有一处标明过谁是作者。” 地藏王菩萨问道:“为啥没标作者?” 如来佛祖答道:“这个经文是凝聚着几代人许多人的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才总结出来的真理,之所以没有标注作者,是因为出处太多太杂且年代久远。” 这时,如来佛祖说:“我倒是有个不错的点子,说来与我们听听。” 菩提祖师:“请讲。” 如来佛祖:“不如,菩提,地藏王,我们三人商定,三年之后的十一月初一,在西天灵山的凌云渡会出现九星耀日的奇观。” 菩提祖师:“九星耀日。九是最大的个位数,而日是一个,九遇到了一,就容易冲破极限,带来爆炸性的后果。” 地藏王菩萨:“如来,你准备趁这九星耀日的天象时机,做点什么事情呢?” 如来佛祖说道:“这三藏佛经没有作者,所以,三位神仙商定,当九星耀日之时,请凡是写过佛经的人前来到凌云渡,一一给佛经标注作者。 之所以要在九星耀日时举行标注作者,是因为在九星耀日的加持下,可以获得一种独特的神秘力量。” 地藏王菩萨问道:“什么神秘的力量?” 如来佛祖说:“这种独特的神秘力量就叫作佛光之力。 佛光之力,一但得到,身体好像拥有了一层金光保护罩,佛光之力不由自主地从体内迸发而出。” 第118章 撇撇嘴 这时,禄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大家说:“我看席面上的珍馐美味和神果鲜果都已经吃完了。要不这次聚会就到这里了吧?” 这时菩提祖师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给云莲留些果子,带些美酒。 于是,菩提祖师带着孙悟空驾云回到了灵台方寸山。 菩提祖师直奔霁月阁,发现此时的云莲已经脱得精光,裹着被子呼呼大睡。 云莲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中,长发如瀑,随意铺散在枕边,几缕发丝顽皮地贴在脸颊上。云莲的呼吸均匀而悠长,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菩提祖师将云莲的被角向上提起,试图将她唤醒。云莲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凉意,睫毛微微颤动,睁开了蒙松睡眼。 这时,云莲害怕地睁大了眼睛,惊恐地对菩提祖师说:“天哪,我怎么才醒,现在什么时辰了?” 菩提祖师:“现在申时了。” 云莲:“师父,我昏睡了这么久,会不会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事情?我在这里睡觉,师父你竟然撇下我不管,独自一人去蓬莱仙岛赴宴,师父,你真是太坏了。” 菩提祖师对云莲说,“云莲,你现在先把衣服穿上,下床,把所有你写过的经文全部拿出来,为师要一个一个地查看,严格的对照,仔细的核实。” 云莲问道菩提祖师,“师父,这是为什么呀?” 菩提祖师说道,“今日为师宴会之时,听那如来佛祖说,到那九星耀日之时,要给那三藏经文匹配作者,为师知道你撰写特别多的经文,为师也知道那三藏经文里肯定有很多是你写的,你把你所有写过的经文全部找出来,为师挨个仔细对照查看。” 云莲轻手轻脚地在房间内穿梭,每打开一个抽屉,都仿佛开启了一段尘封的记忆。她的眼神时而专注,时而迷茫,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泛黄的纸页,心中五味杂陈。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堆积如山的经卷上,光影斑驳,映照出她略显焦急的面庞。 云莲正在翻箱倒柜地找自己写过的经文, 她停在一排排整齐排列的书架前,目光在书脊间快速游移,手指轻轻敲打着下巴,似乎在努力回忆每一部经文的存放位置。 突然,云莲感觉到了焦虑,于是云莲就向菩提祖师表达了自己内心的焦虑。 云莲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师父,我……我有些担心,这些经文虽多,但每篇都是我倾注心血之作,若真要一一比对,恐怕……恐怕会有些……混乱。我怕自己忘了哪些是关键,哪些只是随手记录……”说着,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菩提祖师闻言,心头一紧,望着云莲那略显失落与焦虑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歉意与疼惜交织的情绪。 菩提祖师心疼云莲没有吃上蓬莱席面上的珍馐和仙果,但菩提祖师却口不择言地指责云莲贪嘴。 他本想安慰,却一时口误,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责备:“云莲,你怎地如此贪嘴?那些珍馐仙果怎及得上你的精进与领悟?” 云莲的心头仿佛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寒风侵袭,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决堤而出。她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冲出霁月阁,直奔习文馆。推开门扉的那一刻,风卷起了她散落的发丝,与门轴转动的吱嘎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凄凉。 习文馆内,一排排书架巍峨而立,书卷散发出淡淡的墨香,此刻却成了她情绪宣泄的背景。云莲冲至书架前,双手颤抖着,一把抓住最近的一摞书籍,狠狠一推,书卷如多米诺骨牌般轰然倒下,溅起一阵尘埃。她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焦虑与委屈,都随着这纷飞的纸张一同释放。 云莲用法力给习文馆设下了结界。 第119章 悟空伏虎习三术 云莲拿出了自己的明笔,将明笔的笔尖靠地。围着习文馆的周围走了一圈,那明笔的笔尖在地面上画成了一个圆,逐渐在习文馆的周围包围笼罩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结界。 明笔笔尖轻触之处,一圈圈光芒扩散,覆盖了习文馆的每一个角落。这肉眼可见的护罩结界光影交错,习文馆外,飞鸟掠过,却无法穿透那层薄薄却坚不可摧的光幕。 这时,菩提祖师意识到云莲可能生气,跑去了习文馆。 但是菩提祖师又想观察到云莲的动态,于是菩提祖师想用隔缘洞见的法术,也就是观微之术。 菩提祖师念动咒语,右手一挥,他的上空顿时出现了一片云,上面呈现出云莲在习文馆里的场景。 他右手潇洒一挥,只见空中一片虚拟的屏幕悬浮于他的头顶。画面展开,细腻地勾勒出习文馆内的情景。 然而,菩提祖师的法力冲破了云莲设下的结界,云莲的身体产生了感应,所以云莲察觉到是菩提祖师在偷窥自己。 云莲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开始轻弹颤抖,云莲感应着那股不经意间穿透结界而来的窥探之力,心中虽惊不乱。 这时,云莲的手心开始发热,云莲与菩提祖师的法力开始相互反噬。一股疼痛的感觉自云莲掌心涌出。 这时,云莲突然意识到了,是菩提祖师在偷窥自己。 这时,云莲转念想道:“师父,已经看到我了,怎么办?” 于是云莲小声念叨着:不行,我要装作不知道师父在偷窥自己,偷偷和师父逗个趣。师父使用隔垣洞见的法术时,想必用的是铜镜。我也要向我师父使一个障眼法。” 菩提祖师看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菩提祖师用千里传音对云莲说,:“徒儿,云莲。既然你不知道为师在看你,干嘛还使用这障眼法?” 这可把云莲吓了一跳,从习文馆里穿墙而出。 云莲心中一惊,双手结印,:“开壁之术,启!”言罢,只见那古朴的墙面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开,显现出了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缝,逐渐扩大,直至足够一人通过。 云莲步入那道光门之中。瞬间,她已出现在了习文馆外的墙边。 孙悟空突然来到了安居堂里,站在那里叫了一声师父。 这时菩提祖师却很不耐烦地说,“悟空,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习文馆把云莲给我找出来,叫出来。” 孙悟空向习文馆走去。和习文馆外的结界撞了一下。等到菩提祖师赶到的时候,孙悟空的额头已经和结界撞出了一个大包。 那看似柔和的光芒却猛然间仿佛化为实质,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自光幕中涌出,与他那金刚不坏之躯硬生生地撞了个满怀。 “哎哟!”孙悟空疼得呲牙咧嘴,额头上瞬间鼓起一个鲜红的大包。 这时,菩辰童子和菩提祖师也都赶到了现场。 菩辰童子看着孙悟空额头上与结界撞出的大包,菩辰童子对菩提祖师说道,“师父,孙悟空练习武功那么久,竟能与这结界相撞,可见孙悟空在习武这方面确实缺少实战经验。” 菩提祖师恍然大悟地说道,“是呀,我教孙悟空武功这么久,也只是只顾教只顾学,导致孙悟空缺少实战经验。” 菩辰童子:“师父,我有个建议。” 菩提祖师,你说。 菩辰童子,“师父,哪怕是一介凡人武夫,都有武松上山打虎的经历,而孙悟空习武这么长时间,却没有和真正的狮子老虎打过架。” 菩提祖师说,“我也觉得我们现在可以带孙悟空和那真正的怪兽狮子和老虎打一架。只不过去哪里打呢?” 菩辰童子:“师父,孔子曾说,苛政猛于虎,去那深山老林的贫民窟里,不仅能打死很多狮子的老虎,还能救济到很多百姓。” 菩提祖师说,“等一下再去打怪兽之前,我还要教孙悟空一样本领,叫做降龙伏虎。” 菩提祖师开始教孙悟空降龙伏虎的动作要领,孙悟空跟着菩提祖师练。 菩提祖师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仿佛托举着无形的天地之力,:“悟空,降龙伏虎,非但力敌,更在动作。看好了!” 言罢,菩提祖师身形微动,,步伐轻盈却又不失稳健,他双手交错。 孙悟空瞪大眼睛,全神贯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菩提祖师身形一顿,双掌猛地向前推出,悟空心中震撼,连忙效仿师父,誓要掌握这降龙伏虎的神技。 于是,菩提祖师就带菩辰童子和孙悟空来到了,深山里的贫民窟。 踏入深山贫民窟,四周是破败的木屋与杂草丛生的小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与野性。 突然,一阵急促的呼救声划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不远处,一只斑斓猛虎正张着血盆大口,紧追不舍地追赶着一位手提菜篮、踉跄前行的老妇人。老妇人面色惨白,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菩提祖师见状,眼神一凛,随即轻声对身旁的孙悟空说道:“悟空,此刻便是你实践所学之时。记住,降龙伏虎。” 孙悟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他深吸一口气,身形猛地一展,如同猎豹般疾冲而出,直奔那凶猛的老虎而去。 几个回合下来,孙悟空直击猛虎的要害。老虎在孙悟空灵活的攻势下逐渐显得力不从心。只见孙悟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老虎的下颚,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老虎庞大的身躯被震得连连后退,紧接着,孙悟空身形一转,重重砸在老虎的侧腰上。 尘土飞扬间,老虎痛苦地哀嚎,四肢颤抖,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奄奄一息,死过去了。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提点道:“悟空,为师发现,你在和怪兽打斗时,有两处短板。一个,是你的身手,不灵敏,不敏捷。另一个,是你不懂如何远攻,当你站在偏远处时,不懂得如何攻击对方。” 菩提祖师想了想,说道:“为师,再教你两样本识。一样叫作大小如意,一样叫作飞沙走石。大小如意有利于让你的身手敏捷,飞沙走石有利于让你远攻。” 菩提祖师说:“悟空,为师先教你第一招,大小如意,也可以称作法天象地。就是可以通过法力,去协调自己的身体和四肢,使肉身达到变大或变小的效果。” 于是,菩提祖师开始运用法术,使自己的肉身变大。 随着咒语的回荡,菩提祖师的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衣衫无风自动。 菩提祖师的身躯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引,逐渐膨胀,肌肉线条在光芒中清晰可见,他的身形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迅速拔高,直至变得巍峨如山,头顶几乎触及了树梢,脚踏之地则微微下沉,连大地都在承受这份重量的增加。 这时,菩提祖师的肉身太大,导致菩提祖师的衣服被撑开撑破了,菩提祖师衣不蔽体。 菩提祖师的身躯如同巨人般矗立,随着身躯的膨胀,原本合体的衣物仿佛脆弱的纸张,被这股力量撕扯得支离破碎,衣物碎片在空中缓缓飘落,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带着几分无奈与滑稽。 菩提祖师的脸颊泛红,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眉头微蹙。 很快,巨大而又衣不蔽体的菩提祖师很快就吸引了贫民窟里众人的眼球。 贫民窟的妇人们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哄笑与嘲讽。她们或掩嘴偷笑,或指指点点,更有甚者,直接大声喊道:“哟,这老神仙衣服都撑破了!哈哈,看来连神仙也逃不过凡间的规矩,穿衣吃饭,样样得讲究!” 此言一出,孩童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吸引,纷纷围拢过来,瞪大眼睛,好奇又顽皮地模仿着大人们的笑声。 菩辰童子想将这些围观群众赶走, 菩辰童子不失礼数地尝试驱散围观的人群。他说:“诸位乡亲,祖师正在传授仙法,多有不便,还请各位行个方便,暂避片刻。” 然而,村民们好像屏蔽了菩辰童子,似乎没有听到菩辰童子的诉求。奈何菩辰童子扯着脖子喊,他们却好像看不见。 这时,菩提祖师对菩辰童子说道:“菩辰童子,为师刚才不是说过,要传授孙悟空,飞沙走石这样法术吗?现在,你可以将飞沙走石这样法术演示给孙悟空看了。你可以让沙石,把这些村民们轰走。” 菩辰童子闻言,轻闭双眸,双手迅速结印,口中低吟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语。刹那间,周围空气仿佛凝固,随后,一阵细微的沙沙声自地面悄然蔓延开来。只见贫民窟的每一寸土地似乎都苏醒了,细碎的沙石自土中缓缓升起,汇聚成一道道灰褐色的气流,在空中盘旋、交织。 随着菩辰童子手势的引导,这些沙石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猛然间化作一场狂暴的风暴,带着不可阻挡之势向四周席卷而去。村民们惊愕之余,只觉眼前一暗,随即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沙暴卷得东倒西歪,连连后退,更有甚者被直接吹离了原地,手中的篮筐、衣物散落一地,孩童们的尖叫声与妇人们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 第120章 福生无量天尊 灵山圣境,如来佛祖高坐在莲花宝座之上,而地藏王菩萨坐在底下的木椅子上。 如来佛祖对地藏王菩萨说道,“我今日叫你前来,是有个事情要和你商量。西天取经之事任务重大,非一己之力可以完成,但在几位取经人中,需要有个领导者。” 地藏王菩萨心头一紧,问道,“不知。佛祖心中选出合适的对象,作为取经团队的领导者?” 如来佛祖说道,“我正在考虑,但我并不是太中意你的诙谐取经,领导人选择要得民心才行。过了两天,我开一个大会,把菩提祖师也叫来,我们一起商量,毕竟得民心者得天下。” 地藏王菩萨见状,也只好一言不发的回到了阴间。 地藏王菩萨回到了阴间,开始发愁。于是地藏王菩萨来到了诙谐的书房,检查诙谐的功课,发现诙谐有好几天的功课都搁置在那里,动都没有动。 宣纸散落,墨迹未干,却已几日未见新墨。 而此时此刻的诙谐在桌角处打盹。 地藏王菩萨拾起一纸,只见其上寥寥几笔,显然心不在焉。 地藏王菩萨一巴掌把那正趴在案边小憩的诙谐乎醒,说道:“功课怎可荒废?西天取经之路遥远且艰,你若不勤修苦练,何一巴一以担此重任?” 地藏王菩萨指责诙谐,说道,“你这几天的功课都搁置在这里没有动,你最近是忙什么事情把功课给耽误了?” 诙谐对地藏王菩萨说道,“师父,我这几天身体不适,把功课拖了下来,搁置着没有想起来做。” 地藏王菩萨对诙谐说,“你把功课闲置耽误也就算了,过几天,如来佛祖就要开一天大会来评定取经团队领导人。难道你能把这件事情也给闲置耽搁了?” 这时,诙谐却对地藏王菩萨说道,“那如果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意外,让如来佛祖把这些事情闲置耽误了,或者是菩提祖师那边出了什么意外,来不了灵山,这事不就没了吗?” 地藏王菩萨说道,“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于是,地藏王菩萨回到了里屋,他缓缓拉开一个雕花木柜的抽屉,里面藏着一把古铜色的匕首。 地藏王菩萨想将这匕首拿出,可停在半空中的手却开始颤抖。地藏王菩萨仿佛在做出一个重大决定。 他一把上去,发狠拿起匕首,又从一个密封的小瓷瓶中倒出一撮药粉,那药粉色泽奇异,他手指轻弹,药粉均匀地附着在匕首锋利的刀刃上,瞬间,刀刃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薄雾笼罩,透出一股不祥而又诱人的气息。菩萨凝视着这把被赋予了特殊使命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地藏王菩萨把阴间的武士叫了过来,把那匕首放在那阴间武士的手里。对他说道,“你去灵山方寸山偷袭菩提祖师,让他几天后因受伤无法去阴间开会。” 阴间的武士拿起匕首,前去行刺。 阴间的武士穿梭于云朵之中,直奔方寸山。此时,菩提祖师正在表演如何变大,然而菩提祖师变得实在太大了,所以被阴间的武士撞见了。 菩提祖师身形逐渐膨胀,如山岳般大个。菩提祖师的身影遮天蔽日。 阴间的武士走在半路上,一抬头,一个巨大的身影,再一看,正是菩提祖师。 阴间的武士惊得他倒退数步,手中的匕首险些脱手。祖师那庞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武士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阴间武士深吸一口气,自己是奉地藏王菩萨之命前来行刺。 阴间的武士双眼紧盯着菩提祖师那庞大的身躯。匕首泛着冷光,他猛地一咬牙,身形暴起,直扑菩提祖师而去。 就在即将接近菩提祖师的一刹那,他高举匕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菩提祖师的要害刺去。匕首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啸声。 其实这个时机,菩提祖师身体太大,四肢不协调,不能躲避。 那匕首距离菩提祖师的心脏越来越近,祖师庞大的身躯在这一瞬间显得异常笨拙,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莲不顾一切地冲向菩提祖师,匕首的寒光在云莲的眼前一闪而过,她毫不犹豫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菩提祖师庞大的身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盾牌,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匕首深深刺入云莲的背部,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无悔的微笑。 云莲中刀后,菩提祖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愕。只见云莲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挂着一抹坚强的微笑,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滴落,染红了菩提祖师的手指和衣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阴间武士心中惊恐万分,生怕菩提祖师盛怒之下,自己难逃一死。双腿发软,阴间武士转身欲逃,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他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地逃向远方。 菩提祖师的双眸瞬间变得赤红,他怒目圆睁,仰天长啸。 菩提祖师立刻将身体恢复到原本大小,抱起云莲,二话不说,就回到了灵台方寸山。 菩提祖师将云莲放置在安居堂的木床上,他轻轻掀开云莲被鲜血浸透的衣物,露出那道狰狞的伤口,只见伤口深处竟流淌着奇异的蓝色液体。 菩提祖师眉头紧蹙,仿佛这蓝色液体中隐藏着某种未知而危险的毒性。 菩提祖师取出云莲的血尝了一口,马上知道哪里不对了,说道,“不好,这是回风毒,中毒的内力和法力会会迅速消退。” 这时,云莲直接晕倒在了菩提祖师的怀里。 孙悟空在旁边焦急的说道,“师父,云莲是几岁修成神的?这功力内力减退,那得多亏啊。” 菩提祖师望着昏迷中的云莲,思绪飘回了往昔。那时云莲不过十岁,内心很干净,仿佛能洗净世间尘埃,内心纯净得如同初雪未融的山巅。 云莲十岁那年成佛,菩提祖师那年收她做了个仙童。 菩提祖师轻抚她的头顶,那一刻,仿佛有股温暖的力量涌入云莲的心田,让她拥有了自我主宰生命的强大力量。她的笑容纯真无邪,成为了他最珍贵的回忆。 菩提祖师突然站起来,坚定的说道,“云莲,为师一定会替你处理这件事情,为师也知道怎么去救你。孙悟空,你留在山中镇守,菩辰,你背上云莲,随我一同去凌霄宝殿见玉帝。” 到了凌霄殿,众位神仙都在,只见菩提祖师直接走到玉帝面前,缓缓跪下,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他的每一次叩拜都显得那么虔诚而有力,额头触地的瞬间,仿佛连整个凌霄殿都为之一震。 玉皇大帝说道,“菩提祖师,你有何事须行此大礼?” 菩提祖师说道,“云莲童子被人行刺,并且还中了回风毒。” 玉帝说道,“那你还不赶快给云莲解毒!来人,宣药王上殿!” 于是,药王拎着药箱,步履匆匆地来到了大殿上。他轻轻放下药箱,走到云莲身旁,俯下身来,仔细地查看她的伤口。药王用镊子轻轻夹出伤口周围的碎布和杂物,再用草药汁缓缓清洗伤口,那蓝色的毒液随着药液的冲刷逐渐消散。 但是,药王看了看指尖的蓝色液体,好像也察觉到了不对。 药王说,“启奏玉帝,云莲是因中毒导致的晕厥。而且,此毒乃回风毒,此毒会让人逐渐失去法力。” 菩提祖师叹息了一声,说道,“福生无量天尊” 没想到英莲的手居然动了一下。 菩提祖师又说了一句,“福生无量天尊。” 云莲的身体又抽搐了一下。 菩提祖师不停地念叨,福生无量天尊,云莲的身体,也随着逐渐恢复灵性。 菩提祖师口中不停地念叨着“福生无量天尊”,随着他,福生无量天尊,虔诚的诵念,周围似乎弥漫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将云莲温柔地包裹其中。 云莲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仿佛是沉睡已久的灵魂正在被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缓缓唤醒,逐渐恢复了灵性。 这时,菩辰也发现,念叨福生无量天尊这句话,可以给云莲带来神奇的力量。 菩辰童子转身面向凌霄宝殿内众神仙,声音坚定而激昂:“诸位仙友,请与我一同高喊——福生无量天尊!” 瞬间,整个凌霄宝殿仿佛被一股神圣的力量所笼罩。玉帝、王母、众仙家以及侍从们,无论身份高低,皆闭目凝神,齐声诵念:“福生无量天尊!福生无量天尊!……” 于是,千百个大殿神仙整齐高看,福生无量天尊的呼声响彻在九霄云外, 福声无量天尊,福生无量天尊,福生无量天尊。 这一声声福生无量天尊,带着神奇的力量。众仙家们也都福生无量天尊,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海浪一般将那股神圣的力量推向了极致。 云莲在福生无量天尊的呼喊声中苏醒过来。 不久,云莲在“福生无量天尊”的呼喊声中,睫毛轻轻颤动,眼眸缓缓睁开,菩提祖师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眼中闪烁着泪光,他轻轻握住云莲的手,那双手虽然还略显虚弱,却已能感受到生命的脉动。 第121章 牌位 云莲用手强撑着地,挥舞着双手,没有丝毫反应。 云莲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手,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法力。 这时,云莲愕然地惊住了。四周的风声似乎都变得格外刺耳。 她抬手,往常能轻易汇聚的灵力如今却如晨雾般消散无形。 脚下的草地似乎也在这一刻失去了往日的柔软,变得坚硬而陌生。 云莲深吸一口气,试图再次感应天地灵气,却只感受到一片空旷与虚无。 这时,玉皇大帝在一旁说道:“神与人的不同,在于神拥有可以操控大自然的力量,而人却无法凭借一己之力,对大自然,造成操作,控制,和改变。” 这时,坐在一旁的王母娘娘附和着说道:“菩提祖师,你可听说过一个成语,叫作,补天浴日?女娲是自然世间的一位大神,女娲炼就五彩石补天。羲和也是自然世间的一位大神,羲和给太阳洗澡。而这补天浴日,天地自然,启非是一介凡夫俗子可以擅自操控的,只有神佛,拥有操控大自然无穷的力量。” 菩提祖师接过话茬,说道:“那么娘娘,你可知道,为何云莲听到,福生无量天尊,就会苏醒?” 王母娘娘:“哦,那你说与我听听。” 菩提祖师解释道:“福生,是指,一个元神,拥有了控制大自然的能量。 无量,是指控制大自然的力量可以源源不断地输出,无边无尽。 天尊,元神定位成神成佛,世间万物自有定数。” 玉皇大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发自内心地发愁,玉帝用手扶着脑袋,对底下诸位仙卿们说道:“云莲遇刺一事,朕该如何处治?” 菩提祖师拱手说道:“玉帝,我知道有个办法。如果,能够将,福生无量天尊,立成牌位,那么,云莲生出无量法力。” 玉皇大帝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和兴趣,说道:“云莲恢复法力,真的只要立个牌位那么简单?” 菩提祖师说:“是的。但牌位上,必须写上,福生无量天尊。” 玉皇大帝伸手一拍龙椅,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派人,在天庭的太庙里,给云莲立牌位,写上,福生无量天尊。” 这时,菩提祖师说:“玉帝陛下,此时此刻,云莲已经失去法力,奄奄一息。褔生无量天尊的牌位,必须要现在立,立刻立,不可耽搁。” 玉皇大帝说道:“好好好,朕现在就派人去办。” 菩提祖师却拦了下来,说道:“这种立福生无量天尊牌位的事情,不需要玉帝陛下随便挑人。人都是死了以后,才会去设立牌位。既然如此,给云莲立福生无量天尊牌位的事情,就让地藏王菩萨去办吧。” 玉皇大帝一听,这话,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惊吓。 菩提祖师趁机继续说道:“玉皇大帝陛下,请现在立刻下旨,宣地藏王菩萨上灵霄宝殿。灵霄宝殿里的万仙万佛们,可否愿意在此做个见证?” 一声,没大有动静, 于是菩提祖师又高声喊了一遍:“宣地藏王上灵霄殿,众仙可愿在此见证?” 于是,整个灵霄殿的神佛们纷纷下跪,齐声高呼一句:“臣等附议。” 阴间地府,而此时此刻的阴间,地藏王菩萨正斜倚在塌上,轻轻打着旽,似乎正沉浸于某个悠远的梦境之中。周围昏暗的烛光摇曳。 诙谐就站在地藏王菩萨的床前角落处练习扎马步。诙谐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流下,他咬紧牙关,双腿微微颤抖却坚持不倒下。 这时,阴间地府闪过一道金光,身穿官服的宣旨人从天而降,手中还拿着圣旨。 阴间的小鬼们见到了宣旨人纷纷下跪,扎马步的诙谐也一下子瘫在了地上,急忙将地藏王菩萨摇醒。 宣旨人高声呼道:“传玉皇大帝旨意,请地藏王菩萨立即前往灵霄宝殿议事,钦此。” 地藏王菩萨下跪,伸出双手,接过圣旨。 诙谐却拦了下来,叫着不让地藏王菩萨走,死死地抱住地藏王菩萨的腿。地藏王菩萨无奈地看着诙谐,眼中闪过一丝慈悲。 “诙谐,你这是为何?”地藏王菩萨轻声问道。” 诙谐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菩萨,我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事情,我也曾了解你让你手下做的事情。” 地藏王菩萨微微摇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所受的苦皆是你前世的业障所致。只有通过自身的修行和忏悔,才能消除罪孽,获得解脱。” 诙谐听了,心中一阵绝望。他紧紧抱住地藏王菩萨的腿,不肯放手:“菩萨,我知道你对我寄抱极高的期望。但是徒儿不想让师父步入错误的深渊。” 这时,宣旨人将圣旨递给地藏王,让他妥善保管圣旨,自己先去,地藏王菩萨可随后到 这时,宣旨人缓缓将那卷金黄璀璨的圣旨递至地藏王菩萨手中,目光中带着敬畏与庄重。地藏王菩萨轻轻接过,圣旨的沉重似乎不仅仅在于它的材质,更在于它所承载的天命与期望。他双手合十,闭目低吟,仿佛在与这古老的卷轴进行着无声的对话。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唯有那圣旨上的金丝银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映出地藏王菩萨慈悲而坚定的面容。 第122章 难难设计神佛参与 宣旨人重返天庭,下跪揖手。说道:“启奏玉帝,微臣已将圣旨交与地藏王菩萨。他说,他随后就到。” 众位神仙沉默不语,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水成冰。 此时,玉皇大帝突然开口化解尴尬,他说道:“菩提老祖,不知道这福生无量天尊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菩提祖师说道,“福生无量天尊,就是一种与佛光之地息息相关的一种能力,也可以说,在人们的心目当中,福生无量天尊是一种具备佛光之力的存在。佛光之地是途径,福生无量天尊是目的。佛光之地其实就是福生无量天尊。” 玉皇大帝来了兴趣,“那么在那里怎么样才能获取佛光之力呢?” 菩提老祖答道,“我也是在如来佛祖的点拨下,才发现了佛光之力和福生无量天尊的渊源。 只因,地藏王菩萨死活不肯来凌霄宝殿,满殿神仙从天明等到天黑,等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有把地藏王菩萨给等来。 玉帝眉头紧锁,目光不时望向殿外,期盼中带着几分不耐。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张张焦急又无奈的脸庞。而太白金星躁动不安地抚着拂尘,心中感应着什么。 小龙女身姿轻盈,隐匿于灵霄宝殿的角落之中,她竖直了耳朵,生怕错过一字一句,心中暗自思量:天庭与灵山之间的微妙平衡,似要被这“福生无量天尊”的力量所打破。 小龙女想着,发生此事,我要回灵山回亶师父。 念及此,她轻咬朱唇,决定悄悄离席。 灵山胜境,观音菩萨与如来佛祖对坐于莲池旁,棋盘之上黑白子交错,茶香袅袅。正当二人沉浸于棋局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小龙女身形一闪,已至二人面前,面色凝重,眼中满是急切。 “菩萨、佛祖,大事不好了!”小龙女喘息未定,双手合十,急声道,“天庭突发变故,有人胆敢偷袭云莲玉帝,玉帝特遣使者宣地藏王菩萨上殿,可地藏王菩萨却迟迟不肯前往!”话音未落,观音菩萨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晃,茶水溅落棋盘,如珠玉跳跃,更添了几分紧迫之感。 这时,观音菩萨却小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放下了茶杯,缓缓的说道,“佛祖,一方面想息事宁人,一方面将取经的事情快速推上征程,不如由我出面凌霄宝殿走一趟。” 如来佛祖问道,“你去干什么?” 观音菩萨说道,“太白金星可是为我们办事的人,我前去将那太白金星当着满殿神仙的面叮嘱叮嘱,其实他们那些人对于西天取经的了解程度不够,参与度不够,这整个八十一难的过程都是神仙的安排。他们需要主动配合参与。” 如来佛祖说道,也好。 灵霄宝殿内,探子匆匆来报,他跪伏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启禀玉帝,南海观音菩萨已到殿外!” 话音未落,一阵清风拂过,南海观音菩萨的身影已出现在大殿中央,她身披白纱,手持净瓶,观音菩萨的目光在玉帝与菩提祖师间流转,似乎已洞察一切。 她缓缓开口:“此行前来,只为参一参那太白金星。” 玉皇大帝很是疑惑,“不知道太白金星有何过错,需要观音菩萨前来参他。” 观音菩萨说道,“那菩提老祖是孙悟空的师傅。而孙悟空是取经人选,而云莲童子遭人偷袭,太白金星在其中肯定过错。” 玉皇大帝说道,“哦,难不成观音菩萨你和太白金星早有考量?” 太白金星眼珠子一转,急忙从队列当中走了出来,说道,“陛下,不如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臣愿推动事情的发展。遇到困难时,在天庭中拉动人脉。协调天庭神仙们的配合。并且在暗中观察。及时和观音菩萨联络。配合观音菩萨了解情况。” 这时,观音菩萨突然高呼一句,“不知玉皇大帝手下的神仙们,是否愿意为此出一份力?” 玉皇大帝问道:“朕手下的神仙们,为何要为西天取经出力?” 菩萨答道:“每一难的设置,都可以增加天庭神仙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凌霄宝殿内,金碧辉煌,神仙们身着各色仙袍,跪伏在地,声音如潮水般涌来:“臣等愿意出力,助西天取经一臂之力!” 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震得梁柱都似乎微微颤抖。玉皇大帝龙颜大悦,眼中闪过一抹赞许。观音菩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手持净瓶轻轻一挥,一道柔和的光芒洒落在众神仙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太白金星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这场盛事中大展拳脚的未来。 第123章 西游和西行的区别 对于金蝉子来说,取经是西游。对于诙谐来说,取经是西行。 ————— 题记 西天灵山上的藏经阁里,金蝉子发现自己分类归划摆放的经书被人更换了位置。 西天灵山的藏经阁内,金蝉子步入其中,目光掠过一排排整齐的经书架,忽地一顿。他注意到,自己精心分类归划的经书,此刻竟似被无形之手随意拨弄,位置错乱不堪。 有的古籍被错置于高位,需仰头才能窥见;有的则被压在了沉重的佛典之下,显露一角,仿佛在无声呼救。金蝉子轻叹,伸手轻抚过一本本经书,指尖感受着岁月的痕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忧。 金蝉子把那几个看书的小和尚叫来臭骂一顿,并且金蝉子十分傲慢,十分看不起人。 金蝉子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水,大步流星跨出藏经阁,直奔寺中小和尚们聚集之处。几个小和尚正围坐一起,嬉笑打闹,全然不知即将来临的风暴。金蝉子一步上前,怒目圆睁,声音如雷鸣般炸响:“你们几个,可知错在何处?!”小和尚们面面相觑,神色慌张。金蝉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眼神中满是轻蔑:“我精心整理的经书,被你们弄得乱七八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言罢,他袖手而立,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一个小和尚不屑地摇了摇头,哼了一声,说道:“金蝉子,你是和尚,我也是和尚。怎么你摆放得经书,我却摆不得!你怎么能仗着你是如来佛祖二弟子的身份就如此傲慢,看不起人,对人傲慢没有礼貌。” 这时,金蝉子瞪大了眼睛。 那个和尚挺直腰板,:“金蝉子师兄,我并非随意乱动经书。你看,我将这些古籍置于高处,是为了让新来的师弟们学会仰望与尊重。” 然而,金蝉子眉头紧锁,嘴角挂着不屑,他依旧拘泥于那些陈旧的摆放准则,对新的解释嗤之以鼻,眼中满是对传统不容置疑的固执。 金蝉子怒意未消,声音尖锐如刀:“你这狂徒,竟敢狡辩!我之摆放,自有其理,岂容你等妄加改动!” 金蝉子傲慢地责骂那和尚,却迟到了师父如来佛祖开的讲座。 正欲再训,忽闻远处钟声悠扬,是如来佛祖开讲之兆。 金蝉子脸色一变,匆忙间整理衣襟,却因心绪难平,步伐略显踉跄。 金蝉子踏入大雄宝殿,众僧已列坐整齐,佛祖端坐莲台,目光深邃。他迟到一步,只得尴尬立于殿门,满脸懊悔与不甘,心中却仍固执地认为,是那小和尚的错,扰了他一心向佛的清净。 然后,又傲慢又迂腐的金蝉子责骂小和尚的事情,传到了阴间,地藏王菩萨的耳朵里。 阴间,幽暗深邃,一缕缕青烟缭绕,带着凡间的琐碎之事,缓缓飘至菩萨座前。菩萨闭目凝神,忽而眉头轻蹙,仿佛感知到了什么。 “金蝉子,西天灵山之上,傲慢之心未除,竟因区区小事,责骂弟子,误了佛祖讲座。”菩萨低语,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其身旁,一黑一白两无常侍立,闻言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阴风拂过,带起一阵寒意,似乎连这幽冥之地,也对金蝉子的迂腐与傲慢,感到了几分无奈与摇头。 这时,地藏王菩萨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金蝉子和诙谐,同样都是,想着前去西天取经。 地藏王菩萨将自己的徒弟诙谐和金蝉子进行比较,发现金蝉子懂得关于如来佛祖的所有佛门思想。 金蝉子虽傲慢,但他对如来佛祖的佛门思想,却有着深厚的理解与掌握。你看他,即便在愤怒与固执中,言行举止间也不自觉地流露出佛法的精妙奥义。金蝉子讲经说法,言辞犀利却字字珠玑。 于是,地藏王菩萨的内心开始产生了焦虑的情绪,这种焦虑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怒火。 地藏王菩萨的面容渐渐凝重,眉宇间拧成一团,映照出内心的焦虑与怒火。她手中的念珠不再平静地滑动,而是被手指攥得咯咯作响,座前的青烟扭曲变形,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却也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与无奈。 地藏王菩萨起身抬腿前去想要找到诙谐责骂,却在半路上听到了外人轻视诙谐的话语,原来自己手下的人,都对诙谐看不起。 地藏王菩萨正欲前往寻那诙谐,欲要责其未能如金蝉子般精进,却忽闻一阵嘈杂之声,自阴间一角传来,引得地藏王菩萨侧耳倾听。 阴暗的角落,几个阴魂正窃窃私语,言语间尽是对诙谐的轻视与不屑。 “嘿,你们看那诙谐,再怎么蹦跶,最后还落了一个跳梁小丑的下场。”一个阴魂嗤笑道,脸上满是轻蔑。 另一个阴魂点头附和:“就是,金蝉子可是如来官方认证的取经人,诙谐削尖脑袋,都不给给人当一个陪衬的。” 这时,一个身材瘦削的阴魂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就不明白了,地藏王菩萨为何如此看重那诙谐,费尽心机地栽培他?” 地藏王菩萨顿时五雷轰顶,恍然大悟。 而在如来佛祖的课堂上,金蝉子不仅迟到怠慢,在如来佛祖查看金蝉子武功和拳脚功夫时,却发现金蝉子一窍不通。 如来佛祖责怪金蝉子:“你喜文厌武,只文不武,对经文是日夜诵读,而对武功拳脚功夫却一窍不通。怎么能成为取经表率?” 金蝉子抬起头,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师父,我乃您的二弟子,有您这尊大佛做靠山,何愁取经之路艰险?即便我不懂武艺,我有我的徒弟们保护。那又如何?我金蝉子定能凭借这层身份和使命化险为夷,最终取得真经,修成正果。” 如来佛祖说道:“是啊,那些艰难险阻,九九八十一难都是神仙们的安排设计,逢场作戏而已,对于金蝉子而言,你可以把它当成儿戏,过家家一般也能够取得真经。” 第124章 佛道兼修,壶中打坐 一天清晨,菩提祖师把孙悟空带到了云莲居住的霁月阁的书房中。而此时的云莲正在诵读佛经。 一抬头,就看见了师父和孙悟空。 菩提祖师对云莲说:“听说那金蝉子熟知如来佛派的佛法,对其经文十分熟知。我决定教孙悟空念佛、诵经、参禅、打坐。” 云莲笑道:“是呀,师父。云莲童子喜文,菩辰童子喜武。而我们方寸山门派的佛法,大都出自我云莲童子的笔下。不知师父是否教他念我写的佛经?参我们门派的禅理?” 菩提祖师拂尘一挥,说道:“正是如此。云莲,还不快把你那佛经拿出来,我教孙悟空如何去诵读参悟。” 孙悟空好奇的挠了挠猴头,问道,“师父,我们灵台方寸山,究竟是佛门还是道门?” 菩提师祖解释说道:“你为师菩提老祖,是佛道兼通,既修佛也念道,精通三教九流三百六十旁门所有的法术。道家的真传有煮石和壶天,佛家的真传有念佛诵经和参禅打坐,佛家有经文,道家有仙丹,这都是佛家和道家带给凡人的实物。” 这时,云莲把最经典的经文拿来了,于是,菩提祖师和孙悟空手捧经书。菩提祖师正在教孙悟空念佛诵经。 云莲捧起一卷泛黄的经书菩提祖师接过经书,缓缓展开,一页页翻过。孙悟空半蹲在祖师身旁,猴眼圆睁,聚精会神地盯着经书上的文字,偶尔抬头望向祖师,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孙悟空随着祖师的话语,口中喃喃念诵。 菩提祖师念一句佛经,孙悟空也就跟着念一句佛经。 菩提祖师见孙悟空一直在跟读,就提出孙悟空参透领悟一下佛经里的道理。 菩提祖师念一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孙悟空也依样画葫芦,一字一句地跟念,声音虽略显生涩,却饱含虔诚。念毕,祖师微微一笑,目光如炬地望向孙悟空:“悟空,你可从这经文中悟出了什么?”孙悟空眉头紧锁,猴爪不自觉地挠着腮帮,眼中似有灵光闪动,仿佛正穿梭于经文构建的浩瀚世界,试图捕捉那一抹超脱的智慧之光。 孙悟空就拿着佛经乱翻,发现佛经有一页上有一处笔迹凌乱的草稿。 孙悟空定睛一看,上面赫然写道:师父偷上桃山与云莲,两日未见。云莲相思成疾,锅底灰和马尿有柔弄丸,可以治疗相思病。其中还要以无根之水做药引。 孙悟空翻看佛经,到此处时走神,于是菩提祖师又开始让孙悟空练习打坐。 孙悟空手中的佛经不自觉地滑落,菩提祖师见状,轻轻叹息,拾起经书,目光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悟空,心若不定,经文难入心。来,随我练习打坐,静心凝神。” 说着,菩提祖师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孙悟空依样坐下,努力模仿祖师的姿态,闭眼,却忍不住心绪纷飞,一时难以入定。室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张力。 孙悟空坐在蒲团上,但屁股如同长了钉子,左扭右晃,始终无法安定。他的目光在左顾右盼,四周游离,他手指不自觉地轻敲着膝盖,模仿起打字的节奏。菩提祖师只以更深沉的入定来引导悟空寻觅内心的宁静。 菩提祖师有些生气,拂尘一甩,让云莲去炼丹房将那存放丹药的宝葫芦拿来。 云莲匆匆而来,手中紧握着一个古朴的宝葫芦,菩提祖师接过宝葫芦,轻轻拧开葫芦口,一股神秘的力量从中溢出,仿佛能吞噬一切杂念。孙悟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刚要跃起逃避,却已被那无形的力量牵引,身形逐渐缩小,最终被吸入葫芦之中。 孙悟空,一个活人,被收缩到了一个壶里,壶里的空间又黑暗又狭小,折腾得他好不难受。 他试图挣扎,却如同困兽之斗,每一次努力都只是徒劳地碰撞着那看不见的壁垒。 孙悟空问道,“师父,这是做什么?” 菩提祖师把收着孙悟空的宝葫芦放在桌面上,对壶里的孙悟空说道,“猴头,为师让你在这湖里打坐两个时辰,一方面是让你练习打坐,另一方面是让你适应壶里这狭小的环境。” 于是,被收缩在壶里的孙悟空静坐打坐,可那猴头打坐不认真,身体乱动,那宝葫芦就会跟着乱动。 葫芦外,菩提祖师闭目凝神,似在感知着孙悟空的一举一动。 菩提祖师看到孙悟空在壶里打坐不认真,于是抡起拂尘向那葫芦抽去。 第125章 掌控之力 孙悟空被收缩在宝葫芦中静心打坐两个时辰。菩提祖师见孙悟空有所长进,便拧开宝葫芦瓶口,将孙悟空从宝葫芦里放了出来。 孙悟空出来以后,看了看菩提祖师手上的宝葫芦这么小,而自己的身体却又这么大,孙悟空正在奇怪,自己的身体怎么一会儿再变大,一会儿再变小。 云莲却在笑话孙悟空是因法力低微,才被师父的宝葫芦给收了进去。 孙悟空为证明自己身体有力,外物一般,不得近身,于是孙悟空来到炼丹房角落的一处柴堆里。 孙悟空猛地一挥手,法力如洪流般涌出,直击那堆看似无害的柴火。霎时间,火光四溅,木屑纷飞,整个柴堆仿佛被无形之手猛然撕裂,轰然炸开,化作漫天飞舞的火星与碎屑。 菩提祖师说,“孙悟空在这宝葫芦里变小,是宝葫芦的神秘构造导致的。但是如果孙悟空想自己变大变小,那倒也可以,有一种法术叫做大小如意。” 孙悟空走出了房间,念起了仙诀。 孙悟空身躯逐渐膨胀,他低头看着自己变大的身体,山上的池塘里此刻水面如镜,倒映出孙悟空巨大的脸庞,孙悟空巨大的倒影也随之波动。 孙悟空怕自己的身体太大会压倒霁月阁,于是孙悟空想嫁筋斗云,他低头望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心尝试着跨上筋斗云,却发现自己巨大的身躯根本无法驾驭。 菩提祖师说,“有一种法术,不用驾筋加筋斗云也能快速到达目的地。这种法术叫做纵地金光,其功能是将自己的身体转化成一道光,既然体化成光,自然不用腾云也可以光速行驶,其功能是瞬移数千里,主要用于代步和逃生。” 孙悟空运用了纵地金光的法术,他的身形金光一闪,他已化作一道流光,划破长空,山间的云雾被他带动的气流搅动得翻滚不息。金光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绚烂的光影,宛如天际划过的流星,璀璨夺目。片刻之后,金光收敛,孙悟空稳稳地站在菩提祖师面前。 孙悟空称赞自己一天之内就学会了这么多的法术。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孙悟空,你之所以在一天之内能学会这么惊天的法术,是因为你具备一种能力。” 孙悟空问是什么能力? 菩提祖师说,是自我主宰生命强大的力量。 孙悟空询问菩提祖师,对于别的那些小物件,自己可否也有能力去主宰掌控一下呢? 菩提祖师说,当然可以,有一种法术叫做招来迩去。 这时,孙悟空看到了灵台方寸山的桃树上的桃花瓣里静静地躺着一只蜜蜂。 于是,孙悟空伸出手来,五指轻旋,仿佛牵引着无形的丝线。那蜜蜂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引,轻轻振翅,竟脱离花瓣,沿着一条无形的轨迹,悠悠向孙悟空掌心飞来。 云莲在一旁,目睹蜜蜂向孙悟空飞去,脸色闪过一丝惊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孙悟空见状,他用手一推,仿佛推送一缕轻风,那蜜蜂便改变了方向,沿着一条优美的弧线,向反方向翩翩飞去。 蜜蜂受到了孙悟空法力的反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把云莲吓得够呛。 于是菩提祖师决定使出定身术,将那小蜜蜂给定住。 菩提祖师手指轻抬,一道柔和的光芒自指尖溢出,轻轻笼罩住那蜜蜂,蜜蜂瞬间静止,悬停在半空,翅膀不再扇动,仿佛在空中凝固住了一样,死也似的僵持在半空当中。 云莲询问道:“师父,这蜜蜂有意识吗?” 菩提祖师说:“那蜜蜂是身体无法行动,但他能看到,也能听到,这定身术在十二个时辰后会自动消除。” 当天晚上,菩辰童子趁着夜色,悄悄溜进了灵台方寸山上的酒窖里,从角落里摸出一壶珍藏的兰花酒。走出酒窖,菩辰踏着月色,在蜿蜒的山路上漫步。他边走边喝。 菩辰童子借着皎洁的月光,撞见了那堆白天里被孙悟空法术炸裂开后散落一地的木柴。 这时,菩辰童子心想,今天晚上凉风袭人,酒意微醺,何不借此木柴烧烤一些烧烤吃吃? 他决定就地取材,从地上拾起几根较为完整的木柴,随后伸出手指,向那木柴堆上一点,微弱的火苗便跳跃起来,迅速点燃了木柴。菩辰童子想着即将烤制的美味。 烧烤的香味随着夜风轻轻飘散,悠悠地钻进了落辰楼的窗棂,勾起了孙悟空肚中的馋虫。他鼻子微微耸动,眼睛猛地一亮,仿佛被那诱人的香气牵引,不由自主地寻味而去。只见夜色中,火光映照着菩辰童子忙碌的身影,烤架上滋滋作响的食物散发出令人垂涎的气息。 孙悟空走上前去和菩辰童子搭讪,说:“自己今天学会的一样新法术,都能让东西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这种法术叫做招来迩去。” 菩辰童子说:“你看你得瑟,我还能用法术让这火生了又灭,这种法术叫做回风返火。” 只见菩辰童子双手仿佛拨弄着无形的琴弦。那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竟猛然间逆向翻滚,随后竟渐渐收敛,直至完全熄灭。 孙悟空看到菩辰童子正在吃烧烤,孙悟空心生一计,想要戏弄一下菩辰童子。 孙悟空从一旁的柳树上折下一根柳条。用手指对柳条进行喷画,纸画让那柳条变成了一串肥的流油的羊肉串。 须臾间,柳条原本青翠的表皮被一层金黄酥脆的外皮取代,而那形态,竟变成了一串肥美多汁、油光锃亮的羊肉串,肉香四溢,引人垂涎。 孙悟空将那羊肉串递给菩辰童子,菩辰童子呜一口咬下去,却发现那羊肉串其实是一条柳枝。 牙齿间传来的不是肉质的鲜嫩多汁,而是柳枝特有的粗糙与青涩。菩辰咂咂嘴,满口的柳叶。而羊肉串那金黄色的外皮瞬间破碎,露出里面青绿的本质。 菩辰童子去寻找孙悟空算账,却发现孙悟空正站在小湖边,向湖面上扔石子。 轻轻一掷,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噗通一声落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这场景让菩辰童子心中的怒火也不由得缓了几分,一时竟呆立在湖边,忘了前来算账的初衷。 为了引起孙悟空的注意,菩辰童子使出了翻江搅海的法术,让那平静的湖面开始翻滚。湖面仿佛被无形巨手搅动,波澜爬高,浪尖上卷起千堆雪。巨浪翻滚,直冲云霄,又猛然砸回湖面,溅起无数水花。 第126章 诙谐身死,取经延迟 孙悟空跟随菩提师祖和云莲菩辰二位童子在灵台方寸山上修行,白天习武练剑,夜里念佛诵经,就这样,三年的光阴匆匆流逝。 西天灵山,如来佛祖正在闭目养神,突然他问身边的侍从,问道,“阿摩迦,如今已是多少时日了?” 一旁的阿摩迦手持念珠,毕恭毕敬的弯腰回答道,“回佛祖,再过两天就到11月初1了,不知佛祖您是否还记得,11月初一,在凌云路会出现九星耀日和佛光之力的奇观。您还与菩提师祖和地藏王菩萨在那日,那时请诸位佛家笔友,在凌云渡,给那三藏佛经标注作者。” 这时如来佛祖道,“阿摩迦,我若将此事向三界发起通知,该以什么为由头呢?” 阿摩迦提醒说道,“佛祖,您还没有体察过民情,您还没有勘测过这些经书给人类社会带来的发展和进步。” 如来佛祖说的“好的,阿摩迦,我命你以此为由,遍邀作者。” 话说回来啊,这个凌云度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 凌云渡是天恒山卧龙寺前天然形成的。峡谷宽约80米,取名凌云渡。 凌云渡象征着凡俗世界和佛国世界的分界线。 凌云渡,波光粼粼,一边是烟火人间,炊烟袅袅;另一边则是古木参天,梵音缭绕。 凌云渡其实就是一道天然形成的峡谷,滚滚江水从中流过,水势汹涌澎湃,如万马奔腾,激起层层白沫。 很快,十一月初一就到了,菩提祖师在天空中飞行,向着凌云渡的方向飞去。 菩提祖师身形已至凌云渡河畔,正欲飞上那凌云渡的上空。然而,就在他即将跨越界限的一刹那,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猛然将他弹回,如同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琉璃之壁。祖师身形微微一晃,周身光芒闪烁,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阻碍感到意外。 只见凌云路的一边,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前来朝拜的作者,另一边,如来佛祖端坐于莲花座上,身后紧跟着五百罗汉,在他们的身旁,堆放着如山一般高的经书,每一本都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那一边的作者们,向凌云渡的对岸挤,凌云度好像一幕无形的光幕阻挡住了作者们。作者们削尖脑袋,脚不沾地的向凌云度对面挤,可再着急,凌云度那无形的光幕也不让作者们过去。 凌云渡那无形的光幕始终将作者们阻挡在外,丝毫不让。作者们的身影在光幕前碰撞、交织,却始终无法穿透那层薄薄的界限。 如来佛祖看到如此情况,对大家说道,“既然你们在凌云度那一头过不来,我便命令手下将经书拿过去,让你们登记。” 可是那对岸似乎也形成到了一道无形的光幕,那五百罗汉都被那无形光幕阻隔起来,经书拿不过去,很是着急。 对岸的一道无形的光幕,直至将五百罗汉与如来的莲花座一同笼罩。经书堆前,罗汉们手忙脚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金光闪烁的经书被无形的壁障阻隔,无法递送到对岸。 就在这时,地藏王菩萨驾亓而来,他的身旁还跟着诙谐。 如来佛祖质问:“地藏王菩萨,你将诙谐带来,是何居心?” 地藏王菩萨放声说道,“我才不爱管你那些破事,马上九星耀日就要出现了,我们先得到佛光之力再说。” 这时,天空中的太阳旁,猛然闪现出九颗璀璨夺目的星星,它们仿佛自远古穿越而来,带着无尽的神秘与威严。九星环绕太阳,交相辉映,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将天际染成了斑斓的画卷。 这突如其来的奇景,令在场所有人震撼不已,跪倒在地,顶礼膜拜。 九星耀日,九是最大的个位数,而日是一,九遇到了一,就容易冲破极限,带来爆炸性的后果。 在九颗星星和太阳的孕育下,天空中缓缓凝聚出一个浑圆而神圣的光影,正是那传说中的佛光之力。佛功之力汇聚了九星与日之精华,变得耀眼夺目,璀璨非凡。 这时,地藏王菩萨使出法力,想要控制住那佛光之力。诙谐玩命似的向那佛光之力飞袭而去。 地藏王菩萨大喝一声:“定!”试图以无上的法力,将那缓缓下降的佛光之力定住。然而,那佛光之力仿佛有灵,轻轻摇曳,避开了他的控制,继续优雅地落下。 与此同时,诙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不顾一切地向佛光之力冲去,他的脸上带着癫狂。 直至与那佛光之力碰撞在一起,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佛光之力与诙谐的躯体骤然相拢,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流转的意义。诙谐的身躯如同被狂风暴雨中的惊涛骇浪猛烈拍击,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震动都似乎要将他的灵魂从躯壳中剥离。他的眼球中布满了血丝,突然,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这时,站在一旁的菩提祖师拂尘一挥,欲言而道,“诙谐的身体还是个凡体,诙谐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佛光之力这么强大而又神圣的力量,佛光之力对于诙谐他根本就受不起,而诙谐偏要突吸取洪荒之力,让我们一起看看他的下场。” 诙谐的身躯在佛光之力的冲击下,如同被烈火焚烧的纸人,皮肤开始龟裂,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然而,佛光之力并未因此减弱,反而更加猛烈地涌入他的体内,仿佛要将他的一切吞噬殆尽。终于,诙谐的身体无法再承受这种毁灭性的力量,轰然一声,爆体而亡,血肉横飞,化作漫天血雨,染红了凌云渡的江水,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令人触目惊心。 而那佛光之力,也在天空中孕育着,在涌动着,最终化作了凌云渡,连接在左右两岸的一道桥梁。 这时,岸边的作者们如同潮水般拼命朝那凌云度桥上挤去,场面一度失控。有的人心急如焚,脚下一滑,便失足落入湍急的河水中,惊起层层水花;有的好不容易挤上桥,却又被后来者猛地一推,从桥上跌落,摔得狼狈不堪;更有甚者,因急于过桥,竟动手打了起来,拳脚相加间,只见一人额头鲜血淋漓,染红了衣襟。 于是那些人们为挤上独木桥而怨声载道。 有人怒目圆睁,指责着身旁的人为何如此粗鲁;有人低声下气,祈求着前方的人能给自己让出一条生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与绝望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 这时,菩提祖师拂尘一挥,说道,“此事发生过后,这三藏经书的性质恐怕就发生了变化。” 如来佛祖在一旁害怕的说道,“此言何意?” 菩提祖师缓缓言道:“百姓们对于经书的需求,已由心灵的渴求,转为对名利的狂热追逐。你看那凌云度桥上,众人争抢的不再是智慧的灯塔,而是权势与财富的通行证。经书被高高挂起,每一卷都标价昂贵,宛如珍稀商品,在市井间流转。书页间散发的,不再是佛祖的慈悲之光,而是铜臭与欲望的混合气息。书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经卷成了交易的工具,信徒们虔诚的脸庞上,多了几分算计与贪婪。” 如来佛祖从袖中掏出了自己的一个法器,金钵盂。 如来佛祖将那金钵盂一扬,那金钵盂化作一道流光,瞬间覆盖了凌云度桥,桥上争抢的人群仿佛被温柔的光芒所包裹,身形一顿,随即缓缓升起,如同被无形之手轻轻托举,平稳而迅速地穿越桥面,安全抵达对岸。一时间,桥上空无一人。 如来佛祖说道,"诙谐死了,这么多百姓前来闹事,如果此刻去西去取经而不避嫌避风头,恐怕难以向全天下老百姓交代,也难以服众。而在宇宙中自然永恒当中,500年是一个轮回,每过500年就会有一次天劫,每过500年就会有一次因果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