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末世呢，怎么是四合院》 第1章 来到四合院 “铃铃铃！” 车铃声响起，道路两侧的行人纷纷转过头，一脸羡慕望了过去。 骑车的是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此人一身灰色布衣，穿着一双布鞋，脸上却满是骄傲，望向其他人时，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姜卫东撇撇嘴，不就是一辆破自行车吗？ 得意什么？ 哥的空间里啥样自行车没有。 等等…… 不是末世嘛？怎么来到了这里？ 一股不曾有过的记忆忽然出现，涌入姜卫东大脑。 姜卫东愣在原地，足足呆立了半小时，这才明白自己来到了什么年代。 他穿越了，来到了五十年代的京城。 给他穿越的人也叫姜卫东，祖籍赣省，祖父是党员，父亲母亲都是党员，经历过长征，可惜后来全部不幸牺牲。 自小跟着几位叔伯长大，四年前当兵，在军中表现出色，一年前被上面派往安南指导北越的部队作战，却是没想到命运不济，一颗炸弹在旁边炸开，脑子受创，经常头疼。 于是带着个人二等功光荣退役。 在京城接受治疗后，要求在地方工作，为国家建设贡献一份力量，刚刚走在街上，头疼欲裂，接着便离开了这个世界，给来自后世的姜卫东附体。 姜卫东很佩服这位三代为国奉献的英烈，但此时他更在意他的空间。 空间呢？ 空间在哪里？ 那可是前世最重要的秘密。 姜卫东前世原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北漂，他不曾幻想过在京城买房。 就是打算混到三十岁，然后带着百万积蓄回老家，安心养老。 就在他三十岁时，忽然得到了一个空间。 这片空间非常大，非常广，无边无际。 空间可以存放任何物体，而且无时间流动，无空气流动。 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存放进去，保质保温。 不过若是活物，那放进去就会僵住，失去意识，一天内放出来，还能存活，超过一天，那就会失去生命。 这个空间的收放范围是五十米。 五十米内，只要不是房子，大山，大树这样的物件，其他的东西，不管是汽车，还是棒棒糖，或者是小鸟，都可以随时取放。 他还可以精准放置，不管是在什么位置，五十米内，想放到哪里，就放到哪里。 除此之外，这空间最大的特色就是在上方有一个倒计时装置。 姜卫东计算过，倒计时是五年。 他当时仔细考虑，最后认为这应该是一个末世倒计时。 于是他开始搜刮物资，去欧洲，漂亮国，岛国，棒国的大超市仓库，疯狂掠取。 现在他的空间里可能有几亿吨的物资，法拉利，保驰捷，校车，轮船，马桶，手枪，狙击枪，火箭筒，卫生纸，卫生巾，胸衣，葡萄，橘子，苹果，西瓜，热好的饭菜，煮好的玉米，刚刚烤好的熟食，刚刚出锅的水煮，不管是什么物品，应有尽有。 除了这些东西，为了应对末世，为了成为老六，他还准备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大概一万陀干屎，一万陀稀屎，一万包尿，还有一万淌润滑油，一万只嚼过的口香糖，十万根钉子。 总之最后的五年里，他除了努力学习格斗术，练习枪法，其他时间，他都在搜刮物资，各种各样的物资。 终于倒计时结束，他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末世，却是没想到是五十年代的京城。 现在是魂穿，那么空间带过来了吗？ “噗！” 一声轻响，仿佛是一颗小石子落入水中。 熟悉的空间展现在姜卫东意识中，他收集的那些物资全部都在。 姜卫东松了一口气。 只要有空间，那他就不怕，他可以活的非常好。 此时正是一九五七年春天，原主二十二岁。 拿着介绍信前往街道办事处，想要落实他的工作和住处。 姜卫东原先是计划在末世拼杀，现在来到了五十年代的京城，虽然此时物资匮乏，不过没有关系，他空间里存着不知道多少物资，又何必惧怕呢？ 在这里毫无疑问他能活更长时间，可以更好的享受生活。 想到这里，姜卫东收拾心情，开心笑了笑，随后继续朝着街道办行去。 不久后，姜卫东来到了街道办，取出了介绍信。 “姜同志，你终于来了，上面早就打过招呼，我们就等着你，你可是战斗英雄，你来我们街道落户，是我们的荣幸，姜同志，快请坐。” 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几岁的大姐，留着齐肩短发，一身灰衣，精气神很好，一看就是精力旺盛的人。 “我姓王，你先等等，我这边马上就安排。” 姜卫东点点头，“王主任，谢谢了。” “谢啥，应该的。” 王主任随后取出印章，迅速给姜卫东办理了入户手续，不到十分钟就办好了。 “姜同志，你在这几处签名，就算是正式落户了。” “好。” 姜卫东随后迅速签名，王主任收起姜卫东的户籍资料，“姜同志，你就正式在我们街道落户了，往后还请你多多支持，监督我们的工作。” 姜卫东笑笑，“王主任……我叫你姐吧，你看着年轻，就跟我姐一样。” “哪里年轻了，早就老了，今天早上起床，还看到了白头发。” 不管是哪个年代的女人，都爱听好话，尤其是夸她们年轻。 王主任亦是不例外，笑容热切几分。 姜卫东摇摇头，“你就是我姐，王姐，不敢说监督，以后你的工作，我肯定支持拥护。” “行，我认下你这个弟弟了。” 姜卫东年轻高大，浓眉大眼，非常符合这个时期的审美。 加上他家三代人是党员，父子两代军人，这样的出身，未来不出错，必然扶摇直上。 “走，小弟，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街道办给你准备了两间房。” 不久后，姜卫东与王主任一起来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此时正值上午十点多，有工作的人都上班了，不过有很多没工作的人，不少人坐在大院门口闲聊。 几乎所有人都认识王主任，一路过去，跟她打招呼的人非常多。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门口就有几个大妈坐在矮凳子上晒太阳。 其中一人矮矮的，脸圆鼓鼓的，三角眼，喜欢斜着眼看人，看着非常面熟。 “这人好像贾张氏啊。” 姜卫东微微一顿，就在此时，空间抖动起来，他立即检查空间情况。 只见空间上方又出现了一个倒计时装置——一百年。 除此之外，还有十个标红的名字，“秦淮茹，秦京茹，娄晓娥，于莉，尤凤霞，陈雪茹，徐慧珍，梁拉娣，丁秋楠，安欣。” 这啥意思啊？ 前面的三角眼大妈就是贾张氏？来到了禽满四合院吗？ 第2章 二十四岁的秦淮茹 “王主任，街道办有旧衣服吗？” 贾张氏看见王主任，立即迎了过去，一双三角眼堆满了笑意，脸上的肥肉写满了“奉承”二字。 王主任摇摇头，“暂时没有，有的话，街道办会通知。” 这个时候物资短缺，布料都少，不过总归还是有些人家衣服多，穿不了捐献出来。 贾张氏去年冬天从街道办那里搞到了一件棉衣，之后就心心念念想着再搞几件衣服。 “那行，我等你消息。” 王主任点点头，随后转向另一位四十出头的大妈，“三大妈，这位是你们院的新住户，叫姜卫东，阎老师下班了，你跟他说一声，院里三位大爷要帮助姜同志。” 三大妈样貌一般，身材一般，最特别的地方就是一脸菜色，嘴唇都发黑了。 “好的，我会告诉孩子他爹。” 王主任点点头，随后领着姜卫东接着往里走，这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一路来到了后院，她指着右侧最里边的两个房间。 “小弟，这就是分给你的房间，我给你开门。” 王主任随后上前，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两间房还挺大的，加起来应该有八十平米。 靠墙这间房外边加了一个小屋，应该是厨房，这两间房后边还有一块小平地，大概有三十平米，此时都长草了。 隔壁邻居家里应该也有这么一块平地，两家之间围了一面墙。 “满意吗？” 姜卫东点点头，“姐，我很满意，这里足够我住了。” “地方够大，别说你了，等你结婚了，有孩子了，都足够的。” 王主任接着说道：“小弟，走，中午就去姐家里吃饭，下午你再好好收拾一下，晚上就能住进来。” “行，我正好认认门，不过你先等等我，我之前带回来几瓶好酒，还有雪花膏，正好送给你。” 雪花膏是老牌子的护肤品，民国时期就很流行。 一直有生产，直到九十年代才停产，不过后来又恢复了。 在这个时候，绝对是好东西。 姜卫东空间里就有，把包装纸撕掉，然后说不小心弄丢了，就能送人。 这个时候没有假货的概念，大家伙不会觉得没有包装纸就是假货。 “小弟，你太客气了。” “姐，第一次上门，肯定要有礼数。” …… 姜卫东中午便去了王主任家，认识了王主任的丈夫，刻意结交之下，感情深厚许多。 吃过饭后，姜卫东就离开了，回到了之前军队安排的住处，带上了行李，以及大概六百块钱的积蓄，还有各种肉票粮票布票，重新来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此时差不多下午两点半，四合院大门口没有人，里边也没有大妈闲聊。 他一路往前走，来到了中院，看到了一名女子正在水槽上洗衣服，女子旁边，蹲着一名三四岁的小孩。 这小孩瘦了吧唧的，细胳膊细腿，一看就营养不良。 女子倒是身材极好，她背对姜卫东，穿着土里土气的棉衣，不过依旧能看到曲线。 在这个绝大多数人都一脸菜色的年月，真是难得。 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秦淮茹转过身，看到了一名高大英气的男子，他提着行李，脸上挂着笑。 阳光从男子身后射来，他仿佛散发着荧光。 就像是电影里的人。 秦淮茹一下愣住了，相比于四合院里的歪瓜裂枣，以及秦家庄里土气的老乡，这个人气质完全不一样。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气质，就是觉得好看，温暖。 姜卫东看到了秦淮茹，立即明白这个女人就是四合院的盛世白莲。 不过此时是一九五七年，秦淮茹才二十四岁，她还不是那个黑心的寡妇。 和一脸菜色的三大妈完全不一样，秦淮茹气色很好，她眉眼如画，皮肤白皙，娇滴滴的，眼睛明亮，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姑娘。 旁边的小孩倒是正常。 电视剧里棒梗出来时已经十三岁了，不过看着十岁的模样，便是营养不良的小孩。 此时的棒梗应该五岁了，跟二十一世纪的幼儿园大班小孩没得比。 棒梗蹲在地上，正在玩蚂蚁。 姜卫东想到空间里的标红名字，明白空间就是要他与这些女子产生交集。 他心中一动，随后从空间取出三颗水果糖。 “小孩，你叫什么？” 棒梗抬起头，呆呆傻傻看着姜卫东。 不是姜卫东有偏见，上过幼儿园，没有上过幼儿园的小孩在胆色方面差距还挺大的。 棒梗若是一天到晚跟着秦淮茹，生性胆小，倒是正常。 姜卫东上前，抓了抓棒梗脑袋，“叫爷爷。” 棒梗还是呆呆傻傻，回过神来，立即起身，躲到了秦淮茹后边。 秦淮茹皱起眉头，不满看着姜卫东。 如是认识的人，她必然破口大骂。 不过这个陌生人气质太好，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姜卫东无视秦淮茹，伸手展开手心里的水果糖。 “小孩，你叫什么？” 棒梗傻傻看着水果糖，不敢回话，也不敢上前拿糖。 姜卫东这才转向秦淮茹，将三颗糖塞到秦淮茹手中，“大姐，他不敢要，你代他收了吧。” 秦淮茹愣住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大胆。 刚刚摸她手了。 不过他的手好暖和，好热啊。 姜卫东笑笑，“我叫姜卫东，是这里的新住户，你儿子挺可爱的，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他随后不等秦淮茹回话，转身便走了。 秦淮茹怔怔看着姜卫东离开，直到棒梗抓她手心的糖，她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将糖果塞给棒梗。 “快吃，别让你奶看见了。” 棒梗急忙点头，随后便吃了起来。 “娘，好甜啊。” 有甜味飘散出来，秦淮茹抽了抽鼻子，真的好甜。 小棒梗没有分享的意思。 “娘，真的好甜啊。” “知道了，快点吃吧。” …… 姜卫东回到了家里，将行礼放下来，接着便出去了，他要买一些生活用品，以及被子床单。 空间里有这些东西，不过不能直接取出来啊，别人会怀疑。 最好出去一趟，假装买一些东西回来，这样才正常。 路过中院的时候，秦淮茹还在洗衣服，棒梗正吃着糖。 姜卫东这一次没有停下脚步，直接离开了。 作为一名交过七个女朋友的男人，他很清楚怎么勾搭女人。 傻柱那是最低贱的办法，女人是靠吸引的，要调动她们的情绪，不要一下子展露意图，要让她们猜，让她们付出。 秦淮茹注意到了姜卫东，还以为他会停下来说话，没想到直接离开了。 她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姜卫东的背影发呆。 这个人啥意思啊？ 真的可以找他吗？ 第3章 三大爷 五七年的京城到处都是灰灰的，墙壁灰灰的，瓦片灰灰的，马路灰灰的。 老百姓的衣服也是灰灰的。 不过大家伙的精气神非常好，人人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他们相信自己可以改变国家，改变世界。 姜卫东挺喜欢这样的场景，他能够感受到此时群众们的力量与信念。 他穿越前，马路上的行人，至少有六成是低头族，一个个都不带看路的。 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戒备，充满了比较。 扬起手机，人家说你偷拍。 手机，衣服，鞋子，口红，所有的玩意都能比较。 姜卫东挺讨厌的，这样太累了。 仿佛活在世界上的意义就是得到别人的认可。 而他不喜欢这样，他就要自由自在的活着。 此时他微笑打量京城的风景，差不多天黑了，就去全聚德点了三只烤鸭，一只现在吃，两只打包。 他的空间里自然有热好的烤鸭，不过他想要尝尝这个年代的烤鸭。 大概是心理原因，姜卫东觉得全聚德的烤鸭更入味，鸭肉更加新鲜。 他伴着烤鸭，吃了三大碗饭，这才心满意足站了起来，随后买了两条大前门，便寻了一个没有人的小巷，从空间取出一些生活用品，比如棉被，黑皮鞋，还有水桶，脸盆，毛巾等等。 他接着便提着东西往四合院赶去。 还未赶到九十五号四合院，就看到了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蹲在大院门口。 这名男子正是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面容清瘦，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侧着头，眯着眼睛打量来往的行人。 很多人都认得他，看见他便会跟他打招呼。 阎埠贵看到了姜卫东，眼睛一亮，立即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说道：“你就是新来的住户吧，你好，我叫阎埠贵，我是附近红旗小学的老师，也是我们大院的三大爷。” 姜卫东双手提着东西，不方便握手，便点了点头，“三大爷好，我就是新来的住户，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 他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向三大爷回话，会看向三大爷的眼睛。 不像是小气的人。 三大爷心中立即有了计较，“哎呀，你买了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提进去。” “那就麻烦了。” 姜卫东很清楚，人是群居动物，需要与外界交流。 他不可能孤身一个人。 他在九十五号四合院照样要跟其他人交流，他愿意与其他人交流。 只要别人不招惹他，不管怎么做都行。 比如一大爷要傻柱养老，只要易中海不来找姜卫东麻烦，就算易中海把傻柱吸干了，把傻柱所有存款都花完了。 姜卫东都懒得理会。 傻柱又不是他儿子，他才懒得搭理呢。 有了三大爷的帮忙，姜卫东轻松许多，他与三大爷一起进入了四合院，一路行过，来到了后院，打开房门，把东西全部放进去了。 姜卫东随后取出一包大前门，递给阎埠贵一支烟，“三大爷，抽烟。” 阎埠贵接过香烟，借着姜卫东的火柴，点燃了香烟。 仅仅搭把手而已，就得到了一根烟，划算。 “同志，你叫姜卫东是吧？” “对，三大爷记性好。” “呵呵，我可是老师，要记得东西比较多。” 阎埠贵顿了一下，接着试探性问道：“姜同志，你分配到南鼓锣巷，那工作呢？分到哪里了？” “工作分到了轧钢厂，具体干什么还不知道。” 有工作，单身一人，那工资肯定够花，肯定吃的比其他人好。 可以结交。 阎埠贵暗暗给姜卫东打分。 “姜同志，那你之前是干什么？” “我之前在部队，受伤就下来了。” 阎埠贵闻言，试探性问道：“立过功吗？” 此时棒梗从中院跑了过来，他倒没有去姜卫东家，就是在平地玩。 秦淮茹很快跟着过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看的不甚清晰，但感觉秦淮茹朝着自己这边看了几眼。 姜卫东微笑接着回道：“立过一个二等功。” 二等功，那说不定能在轧钢厂当干部，他的工资会更高，吃的会更好。 可以深交。 阎埠贵提升了对姜卫东的评价，望向姜卫东的眼神更加热切。 “姜同志，听你口音不像是京城人，你祖籍是哪里的？” “祖籍赣省。” “老红区啊。” 阎埠贵稍稍思索，立即明白姜卫东分到了京城，一定是家里长辈立过功。 顿时眼神更加热切。 啥是根正红苗，这就是。 比出身，院子里的其他所有人都比不过姜卫东。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当官的料，放他们学校，下限教导主任，上限教育局领导。 阎埠贵见姜卫东没有反驳，更加开心。 这样的人可以巴结了。 他接着说道：“姜同志，你一个人过来，做饭不方便吧，要不要来我家，我们两家合伙吃饭，让我老婆给你烧饭，你放心，我老婆厨艺很好。 一分钱的菜，能做出一块钱的水平。” 姜卫东可不想去阎家吃饭，吃咸菜按根分配，他过不来这样的日子。 “不用了，三大爷，我喜欢了一个人吃。” “哦，那你今天晚上吃过了吗？” 姜卫东买的都是日用品，并没有买菜。 阎埠贵可不是要请他吃饭，就是客套问一句。 话语一出，阎埠贵立即意识到不对，万一姜卫东说没有吃，那他就不好接话了。 “吃过了，回来前吃过了晚饭。” 阎埠贵闻言，松了一口气，注意到姜卫东家到前面的许大茂家的平地有些脏，“我给你打扫，许家嫂子也是，自家门口都不打扫。” 阎埠贵随后拿起了姜卫东带来的扫把，热心的打扫起来。 姜卫东笑笑，转身进入屋子里铺床，等他铺好床，走出来的时候，阎埠贵刚刚好打扫好平地。 为了不扬灰尘，阎埠贵还打来了一盆水，往地上洒水。 “姜同志，一个院的，你不用跟我客气，我在这边住的久，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多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意见。”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从空间取出五颗水果糖，放到阎埠贵手中，“三大爷，拿给家里的孩子吃。” 他的空间里有不知道多少吨糖，可能有几十吨吧，他其实不喜欢吃糖，他喜欢吃水果。 之所以拿了那么多糖，是因为糖热量高。 他想着末世了，说不定没时间吃饭，这个时候吃糖比较方便，就储备了不少糖。 阎埠贵接过水果糖，心跳快了一倍。 这一次真的是高回报。 不愧是老红区，战斗英雄，未来的领导，就是局气。 “姜同志……我家里有四个孩子，都很勤快，平时没啥事，你要是有事，随时可以喊他们去做。” 片刻后，阎埠贵回到了家里，坐在客厅的电灯下，炫耀宝贝一样，将五颗糖一一摆在桌子上，摆成了一个圆。 阎家人都惊呆了。 “爹，哪里捡的？” 阎解成刚刚成年，知道思考了，院子里不可能有这么局气的人。 他猜测应该是捡的。 阎埠贵瞪了过去，四只眼睛闪着不屑，“说什么呢，这是后院的新住户给的，以后见到人，要有礼貌，有活抢着干。” 第4章 刘海中 二大爷刘海中居住在后院，下了班就在家里坐着，阎埠贵咧着嘴，一脸愉悦离开后院时，正好给刘海中看到了。 二大妈给刘海中煎了个鸡蛋，还搞了一盘花生米。 刘海中倒了一杯酒，眯着眼睛，一边喝酒，一边吃煎鸡蛋，嘴巴还哼着小曲。 余光瞥见阎埠贵离开，他撇撇嘴，“老阎真是不懂事，还说自己是三大爷，结果给一个小年轻扫地，真是自甘堕落，平白坠了我们管事大爷的威望。” 刘海中吃的好，双脸肉肉的，脸上有几分红光。 此时喝了酒，在灯光下边，更显红润。 二大妈在旁边擦桌子，想了想说道：“孩子他爹，这个小年轻可能身份不一般，是王主任亲自领他过来的，两个人说话挺亲密的，不像是陌生人，老阎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过去巴结人家了。” 刘海中闻言一顿，眼珠子一转，眉毛上扬，放下了筷子，责怪说道：“你不早点说，我过去看看。” 话落，他重新拿起了筷子，夹起盘子里的煎鸡蛋，一口吃了，随后背着双手，缓步走向姜卫东家。 “小同志，你叫什么？” 姜卫东拉来了一张椅子，正微笑看着玩耍的棒梗。 刘海中过来，他立即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你是……” “我是院子里的二大爷，我叫刘海中。” “原来是二大爷，二大爷好，我叫姜卫东。” “你跟王主任是啥关系？” 姜卫东直接说道：“她是我姐。” 竟然是王主任的弟弟，不得了，说不定他能帮我一把，以后我能当官。 我要向他展现我的才华。 哎，希望这一次可以得偿所愿。 刘海中心里迅速转过一些想法，随后说道：“姜同志，你还不了解这个四合院吧，我给你介绍介绍。” “行，你说。” “我们四合院一共有三位大爷，一大爷叫易中海，做事不靠谱，四十几岁了，做事拖拖拉拉，现在还没有孩子。” 人家老易没孩子，是做事拖拉吗？ 那不是生不了啊。 姜卫东闻言，心中好笑。 刘海中一直关注姜卫东的表情，见姜卫东并没有生气，便接着说道：“二大爷就是我，三大爷叫阎埠贵，红旗小学的老师，做事抠抠搜搜的，一点不仗义。 而且没啥进取心，二十几年的老师了，还在教小学，教不了中学大学。 我们四合院是文明四合院，最重要的人还是我。 正是由于我的出色领导，九十五号四合院才能得到街道的嘉奖。” 姜卫东知道自己应该说几句，这样刘海中才不会尴尬。 “二大爷了不起，是院里其他住户的榜样。” 刘海中闻言，眼角的皱纹都笑弯了，心情更好，觉得这个小年轻识趣。 “的确是我的功劳，院里大大小小的事，那次不是我处理。 我还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在厂里是技术工，我这个水平的人，屈指可数。” 轧钢厂据说上万人，如果真的屈指可数，那算很牛逼了。 姜卫东不确刘海中是不是吹牛，他取出一包烟，递给刘海中一支，“二大爷，厉害啊。” 这烟就是他在外边买的大前门。 没有过滤嘴，他抽不惯。 正好拿来送人，空间里有几千条中华，熊猫，以及无数的雪茄。 他真的想来一根，他抽空间里的烟。 刘海中接过姜卫东的烟，心里更加得意。 “姜同志，我这个人没啥爱好，就想要为祖国的建设发展，贡献自己的一把子力气。” 话音还未说完，刘海中就紧紧看着姜卫东。 “如果街道办需要人手，随时可以喊我。” 姜卫东自然清楚刘海中的想法，他怎么可能帮刘海中说话，又没有好处。 不过花花轿子人人抬，客套几句无所谓，说这个不要本钱。 “二大爷，你放心，日后若是我姐问起来了，我一定实话实说，将你在院子里，在厂子里的贡献全部告诉我姐。” 刘海中闻言，更加开心，点了点头，“好，姜同志，我等着你……” 他忽然想起来，刚刚阎埠贵给姜卫东扫地了。 若是自己不干点啥，那是不是显得自己没有诚意呢？ 大脑袋转啊转，终于想到了一点。 “姜同志，你下午搞来了煤吗？现在晚上还冷，要烧煤不？” 姜卫东空间里其实存着几十万吨煤，他害怕来一个冰封世界的末世。 因此下午出去的时候，并没有买煤。 “没有呢，打算对付一宿，明天再买。” “嗨，着凉了可不好，我让我家小子送你十块煤。” 话落，刘海中便匆匆离开了，随后安排光福和光天送煤，此时这两小子只有十几岁，还没有到长身体的时候，和棒梗一样，瘦瘦的。 姜卫东等两兄弟放好了煤，便取出十颗水果糖，一个人五颗，“拿去吃吧。” 刘光福见是水果糖，激动不已。 还以为刘海中交往的人，跟刘海中一个德行。 没想到这么大方。 当下拍着胸脯，仗义说道：“哥，我们兄弟有的是时间，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们兄弟。” 姜卫东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休息。”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随后喜滋滋离开了，回到了家里，刘海中正摇头晃脑的唱曲。 刘光福听不明白唱的啥，只觉得好难听，跟鸭叫一样。 他与弟弟对视一眼，随后进了房间。 刘海中见到两兄弟的模样，撇嘴说道：“没出息的东西，做事偷偷摸摸，哪里像个男人。” 若是刘光福刘光天发出了声响，刘海中必然会说做事毛毛躁躁。 他就是看不上这两小儿子。 刘光天在房间翻着白眼，将水果糖塞进嘴巴，顿觉甜的发腻，甜到心肝了。 他立即想到了姜卫东，“弟，以后那位大哥的事，我们一定要抢着做，他是个大方的人，跟咱爹不一样。” 刘光福点点头，“二哥，我知道的。” 刘光天随后想到中院的雨水，这么甜的糖，给雨水一颗，能不能让摸一下呢？ 第5章 给你一颗巧克力 天色更暗了，棒梗还在院子里玩，他慢慢的挪向姜卫东，目标自然是水果糖。 秦淮茹跟着棒梗，她很清楚棒梗的想法。 对于姜卫东，她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她觉得姜卫东很神秘，与院子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阎埠贵过来给姜卫东扫地。 刘海中安排两儿子给姜卫东搬煤。 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都奉承姜卫东，让她更加好奇。 一大爷会不会过来呢？ 就在此时，易中海真的过来了。 天色阴暗，易中海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到了秦淮茹和棒梗，他露出了笑容，招呼一声，这才走向姜卫东。 “你就是姜同志吧？” 一大妈刚刚去聋老太太家，给其送晚饭，恰好看到了阎埠贵和刘海中的作态，便回到了家，将事情告诉易中海。 老易想了想，打算过来聊聊，试探一下姜卫东的性子。 姜卫东站了起来，点点头，“你是……” “我是易中海，院里的一大爷，姜同志，欢迎你来到九十五号四合院，你真是高大健壮啊，是个好小伙。” 相比于阎埠贵的谨慎小心，刘海中的官迷心窍，易中海看起来要坦荡自信许多。 不愧是一大爷，比其他两位强不少。 姜卫东取出大前门，随后抽出一根，递给易中海，“一大爷，抽烟。” 易中海见状，心中满意，觉得姜卫东是个知道尊重长辈的年轻人。 他借着姜卫东的火，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这才问道：“姜同志，拜访过院子里的老祖宗吗？” “老祖宗？” 姜卫东看过电视剧，自然知道老祖宗指的是谁，不过他佯装不认识，诧异问了一句。 易中海点点头，脸上光亮许多，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是啊，院子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她老人家可不简单，是革命烈属，给红军送过布鞋，缝过衣服，是我们整个街道的老前辈，老祖宗。” 在电视机里，聋老太太就是一个五保户。 可不是啥烈属，至于给红军缝衣送鞋，就更加离谱了。 她无儿无女，又没有其他亲戚，这件事还挺稀奇的。 不过姜卫东懒得深究。 聋老太太是啥人，他都不在意。 只要别骑在他头上就行。 至于老祖宗，他可不认。 这一次认了，后边麻烦不断。 说是你老祖宗，家里有好吃的，要不要孝敬点？ 逢年过节，要不要过去请安？ 老太太生病了，要不要过去伺候？ 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那么简单，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以后姜卫东结婚生子了，老婆孩子是不是也要孝敬老祖宗？ 别说一个陌生老太太，就算是认识很久的老人，姜卫东都不会喊人“老祖宗”，顶多喊人叔叔阿姨，路上遇到了，热情打个招呼。 若是有个急事，帮一把自然可以。 但将其当成自家亲爷爷亲奶奶一样伺候，那是不可能的。 姜卫东收起了笑容，脸色严肃许多，“一大爷，我家祖籍赣省，宗族各代分的清清楚楚，可不能认外人当老祖宗。” 这话两层意思。 一是赣省是革命老区，外人不清楚，但姜卫东知道，赣省距离京城非常远，老太太除非是孙猴子转世，不然不可能给红军缝衣送鞋。 二是赣省宗族观念比较传统，不可能认外人当老祖宗。 易中海闻言，脸色一僵，稍稍停顿，接着说道：“姜同志，不好意思，是我的错，那你愿意看看聋老太太吗？” 姜卫东闻言一笑，“聋老太太就住旁边吧？” 姜卫东他们家隔壁还有两间房，再过去就是聋老太太的家，从姜卫东这里过去，不过三十米。 易中海点点头，“就在旁边，姜同志，我领你过去。” 易中海还是想要试探姜卫东的底线。 若是不懂交际的人，或许会觉得无所谓，于是跟过去哈啦几句。 但姜卫东前世在职场混了好几年，他很清楚这样不行。 人与人的交际，尤其是初次见面，一定要有底线，要有态度。 这样别人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才不会产生误会。 如果是包子性格，一直给人欺压，日后反抗，别人还觉得是你的错。 倒不如一开始就表明态度，别人反而知道你的性格，不会轻易触碰。 “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易中海闻言，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多少年了，领其他人见聋老太太时，人家都非常听话。 到了姜卫东这里，竟然给拒绝了。 他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行，那以后再说。” 他双脸发烫，自觉无颜待下去，僵笑点点头，随后便离开了。 姜卫东看着易中海离去，微笑走到棒梗跟前，随后取出三颗糖，递给了棒梗，这才对秦淮茹说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男人还没有回来，等着他吃饭。” 秦淮茹闻言，下意识回了一句。 她随后意识到姜卫东语气亲昵，就像是跟熟悉的人说话一样，不禁白了眼姜卫东。 二十四岁的盛世白莲，翻白眼还挺可爱的。 姜卫东自然不会因此迷失心神，他可不是傻柱那个蠢货。 “聋老太太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有拜访她吗？” 让一个女人喜欢你，最重要的就是两件事，一是给其提供情绪价值，二是让她不断付出。 姜卫东现在向秦淮茹套话，仅仅是开始。 秦淮茹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关注这边，想了想，低声回道：“聋老太太是院子里年龄最大的人，听说是一大爷的干娘，我刚刚嫁过来的时候，也跟着去拜访过。” “街道办王主任会拜访吗？” “会的，逢年过节，会送一些东西。” 说到这里，秦淮茹眼中有羡慕之情。 姜卫东轻笑道：“那是国家给五保户老人的礼物，各院的所有五保户老人，街道办都会去送礼，若是你八十岁了，无儿无女，也没有一个说话的老头，街道办一样给你送礼。” 秦淮茹闻言，瞪了眼姜卫东，“你才无儿无女，我都有棒梗了。” 她心里生气，却没有带棒梗离开。 贾张氏在家，整天臭着一张脸，她不想看到贾张氏。 姜卫东没有在意秦淮茹的话，从空间取出一颗巧克力，塞到秦淮茹手心，“这是外国的巧克力，小孩不能吃，吃了闹肚子，大人可以吃，你尝尝。 别让你丈夫看见了，偷偷吃。” 第6章 秦淮茹偷吃 吃过晚饭，洗了碗，抹桌子，端水给贾东旭，棒梗，贾张氏洗脚，秦淮茹这才得闲。 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了。 院里绝大多数人家都熄灯休息了。 贾东旭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 他比秦淮茹大两岁，长得其实还不错，在姜卫东来之前，贾东旭就是院里最好看的男子，比傻柱许大茂强多了。 就是有些虚。 脸色有些苍白。 秦淮茹挺心疼他的，一个人养活四个人，工作压力非常大。 她于1951年嫁入贾家，1952年生下棒梗，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五年了。 他们还没有要第二个小孩，就是贾东旭太累了，每个月一次，每次两分钟草草结束。 贾东旭说等他成为二级钳工，到时候贾家生活就能好许多。 “别那么早睡，刘海中三个儿子，阎埠贵三个儿子，我们贾家不能少。” 贾家就一间屋，隔出两间房而已，贾东旭和秦淮茹住里间，贾张氏带着棒梗住外间。 两间房挨得这么近，呼吸都能听见声，更加不用说行房事了。 贾东旭已经睡下了，秦淮茹没有睡，她有些不好意思。 “哼，秦淮茹，你真没用。” 贾张氏又一次发话了。 秦淮茹看了眼已经睡下的贾东旭，心里委屈，却是没法反驳。 她轻轻躺下来，盖上被子，随后伸手去摸贾东旭。 然后两分钟后，小贾还是软趴趴的。 秦淮茹收回了手，暗叹一口气。 她忽然想到姜卫东给她的巧克力，不禁有些好奇，那玩意真的能吃吗？ 在床上偷吃肯定不行，房间太小了，气味很快就会飘散出去。 她摸了摸口袋的巧克力，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晚上吃的棒子面，还没有吃饱，肚子咕咕叫。 秦淮茹睡不着。 她想了想，随后起身。 “去干嘛？” 贾张氏还没有睡，她倒不是饿，她是吃的太饱了，现在还在消食。 在贾家吃过晚饭，接着去一大爷家唠嗑，见剩下不少窝头，就厚着脸皮抓了几个。 “上厕所。” “赶紧的，带上门。” 秦淮茹出了贾家，随后一路急行，出了四合院。 外边有路灯，不过隔着四五十米才有一盏，不甚明亮。 四合院大门外就有一盏路灯。 秦淮茹感觉自己就在戏台上，谁都能看见自己。 她心里担忧，快行几步，来到了稍微阴暗的地方，随后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出来，她这才小心翼翼的取出巧克力，剥开了包装纸，闻了一下，是一股从前没有闻过的味道。 好像有些苦，有些甜。 她放入口中，轻轻咬了一口。 只觉一股苦味在口中生起， 怎么是苦的？ 那家伙说的这么神秘，还以为是好东西呢。 秦淮如心中无语，暗暗吐槽。 就在此时巧克力流入咽喉，她立即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刚刚有些苦，此时却非常甜，甜的发腻。 比大白兔奶糖还要甜。 这是她有生以来吃过嘴甜的东西。 秦淮如惊呆了，怔怔拿着手中的巧克力，随后接着小小咬了一口，这一次她觉得不苦了，就是甜，又甜又香。 这是她吃过的最好的零嘴。 她急忙捡起刚刚丢掉的包装纸，随后将剩下的一半巧克力包起来，放入衣服里边的口袋，打算等以后再吃。 姜卫东说不能给棒梗吃，也不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秦淮如不敢尝试，打算以后再问问。 片刻后，她回到了贾家。 贾张氏已经睡下了，家东旭更是鼾声如雷。 秦淮如轻手轻脚上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不禁想到了姜卫东。 他从哪里搞来的巧克力？ 他还会给我吃吗？ …… 翌日清晨，姜卫东早早就起床了。 原主本是军人，生活习惯好。 而他前世为了适应末世生活，一直都非常努力的锻炼身体，早睡早起是自然的。 身上还有不少钱，粮票也有很多。 姜卫东在家里“后院”锻炼了半小时，便打算出去买点肉包子，然后放在空间。 尽管他的空间已经有一辈子吃不完的食物，不过有备无患吧。 他自己懒得生火，自然是越多熟食越好。 于是他出去买了十三个肉包子，自己吃了五个，还有八个放进空间了。 吃完包子，他便缓步前往北新桥，轧钢厂就在那边。 此时时间尚早，姜卫东倒是不需要那么早去轧钢厂报道，他此时缓步行走，主要是为了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说句大实话，他并不是很想去上班。 上辈子九九六存钱，后来为了应对末世，一样不断训练，努力提升自己。 他都没有停下来，好好享受生活。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去上班。 不过……如果不上班，等到大风起来的时候，他会很被动。 他是军人退役，还有二等功，大概率是进轧钢厂保卫科做事。 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扩建后能达到两万人，保卫科至少也是三百五人的规模。 如果他在保卫科站稳跟脚，那么接下来大风起来，他亦是不需担心自身安危。 想到这里，姜卫东还是打算去上班，不求做多大的官，至少在保卫科掌握实权，不会让人欺负。 他是个有决断力的人，随后便大步前往轧钢厂。 不久后，姜卫东来到了轧钢厂，递交了介绍信。 因为此时工厂员工还未上班，仅仅几个特殊的工种还在上班，比如保卫科的人。 所以姜卫东就在门卫室里等着，他拉来了一张凳子，坐在凳子上，微笑看着进入轧钢厂的工人们。 轧钢厂是大厂，工资福利待遇好，工人们精神面貌还是非常好的，脸上挂着笑，都非常自信，腰杆挺得很值。 姜卫东很快看到易中海和傻柱。 傻柱这个时候才二十二岁，不过长着一张四十岁的脸，跟易中海走在一起，就像是同辈一样。 易中海亦是注意到了姜卫东，微微顿了一下，他并没有过去打招呼，佯装没有看见，便消失在人群中了。 傻柱并不知道易中海的情况，不过他看到姜卫东。 大概是长得丑，傻柱对于长的帅的人，还是挺在意的。 茫茫人群中，一眼就瞄到了姜卫东。 “又来了一个小白脸，他娘的，长这么好看，这不是增加我找媳妇的难度吗？ 小白脸，中午吃饭，老子就给你抖勺。” 姜卫东有空间，他的精神反应一向非常灵敏，很快感受到傻柱瞄来的目光。 这傻子怎么啦？ 不会是想给我抖勺吧？ 敢给我抖勺，中午让你吃屎。 第7章 保卫科副科长 上班时间到了，姜卫东拿着介绍信，来到了厂长办公室，见到了杨铁刚。 杨厂长此时四十几岁，个子不高，身材亦是普通，不过双眼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精力旺盛，有领导能力，并且愿意干事的人。 杨铁刚接过姜卫东的介绍信，确定了姜卫东的身份。 他眼中露出敬佩和欣赏之情，“姜卫东同志，很高兴你来到了我们轧钢厂，有你这样的战斗英雄，必然可以让我们轧钢厂更加团结安全，对于你的工作安排，厂里早就有过讨论，经过我们研究调查，决定安排你当保卫科副科长，十七级干部待遇，每个月九十九元工资，另外鉴于你因伤退役，每个月还有十元补贴。 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承当这份工作？” 自然愿意，在保卫科掌握实权，正是姜卫东心心念念的事。 他二话不说，立即行了一个军礼，“为国家建设做贡献，我非常愿意。” “好，我喊孟志远同志过来，由他领你去熟悉工作。” 杨铁刚随后打了个电话。 放下电话后，杨铁刚起身，亲自给姜卫东倒了一杯热水。 “来，卫东，坐，我跟你说说轧钢厂保卫科的情况。” 姜卫东大方坐了下来。 随后从杨铁刚口中，知道了轧钢厂保卫科的情况。 保卫科一共有四百名成员，有保卫科科长一名，副科长三名。 分为四个大队，一个大队一百人，科长，副科长各领一个大队。 八小时工作制，平时组员们三班倒。 原先有一名副科长，上个月调派到天津一家大厂保卫科做事了。 现在加上姜卫东，又有四名科长了。 根据要求，不管是什么时候，厂里必须要有一名科长坐镇，所以就算是科长，也要上夜班。 这件事由四个科长轮着来。 姜卫东闻言，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样的事很正常。 他都是副科长了，到时候在办公室睡觉就行了，总不成还需要科长亲自巡逻吧。 他原先还担心工作会太累。 现在都是领导了，自然不需担心这个问题。 领导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开会，这点子耐心，他还是有的。 杨铁刚介绍完了保卫科的情况，接着说道：“卫东，保卫科直属于公安局，由我和罗永正书记，工会主席李泽群同志共同监督，总务处主任李怀德同志并不负责保卫科工作。” 姜卫东不是傻蛋，立即明白来了杨铁刚的意思。 保卫科的直属于地方公安局，厂长杨铁刚，书记罗永正，工会主席李泽群共同监督。 至于总务处管不到保卫科。 李怀德……不会是李厂长吧？ 李厂长有后台，会来事，后面还能在轧钢厂掌权。 不过姜卫东有空间，自然不需要怕他。 此时听到了杨铁刚的话，姜卫东立即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厂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保卫科只属于厂办，一心一意维护工厂的生产秩序，为祖国发展做贡献。” 杨铁刚见姜卫东聪明，心中满意，点了点头，“好，卫国，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大概聊了二十分钟，保卫科科长孟志远大步走来。 孟志远四十岁左右，皮肤黝黑，身材粗壮，声音洪亮，看到了姜卫东，连连夸赞，“好，不愧是军中出来的好男儿，走，我带你去熟悉工作。” 孟志远随后领着姜卫东离开了办公大楼。 来到了后边的保卫科大楼。 “我们保卫科的人，不仅仅要办公，还要训练，在办公大楼那边，打扰其他领导上班。 所以我们这边有独立的办公楼，和后勤科一起办公。 我带你认认门。” 姜卫东随后取出大前门，给孟志远散烟。 孟志远接过香烟，笑容更加亲切，接着给姜卫东说保卫科的情况。 不仅仅姜卫东，孟志远，其他两名副科长，都是从军中退下来的。 下边的小队长，不少也是军中退下来的。 可以说保卫科的主要权力就掌握在他们一群退役军人手中。 “大家都是好同志，都是大方大气的人，跟军中一样，你不用担心会有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我们保卫科团结在一起，就是轧钢厂不可忽视的力量。 谁都不能站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 孟志远话里有话，姜卫东意识到这个时候，李主任就开始抢权了，不过保卫科显然没有搭理他。 不久后，孟志远领着姜卫东来到了保卫科办公大楼，见到了第三大队的十个小队长，以及其他两位副科长。 还有他的办公室。 “卫东，我们四个大队分管不同的区域，你的第三大队，主要管三个大门，还有第一，第二，第三车间。” 轧钢厂非常大，一共有三个厂大门。 管理厂大门，倒是一项有意思的工作。 姜卫东点点头，与孟志远和另外两名副科长聊了一会儿，随后便带着十个小队长离开了。 他先是散了一圈烟，随后跟着十个小队长，一起去认识普通队员们。 对待普通队员，他态度一样很温和。 香烟不要钱一样散。 他打算下班后，直接去百货商店，买他二十条烟。 此时香烟供给比较宽裕，还没有烟票，等到一九五八年，烟票才开始发行。 他可以多存一些香烟。 几个小队长都是退役士兵，见姜卫东这么亲和，都愿意跟姜卫东接触，他们觉得姜卫东是自己人。 他们自告奋勇的要带姜卫东巡视。 于是姜卫东他们先去了三处厂大门，随后前往第一车间，第二车间，第三车间。 易中海就在第一时间，刘海中在第三车间。 易中海还好，比较冷静，看见姜卫东，心中惊讶，但没有表现出来。 而刘海中则完全怔住了。 万万没想到姜卫东这个小年轻，比他儿子大不了几岁，竟然当副科长了。 不仅仅九十九块钱工资，还管着一百号人。 一百人啊，要是自己能管一百人，让他少活二十年，他都愿意。 “刘师傅，好好做事啊。” 姜卫东注意到刘海中的表情，拍了拍刘海中肩膀，随后离开了。 看完了工作环境，自然还要去拜访厂书记罗永正，以及工会主席李泽群。 做完这些，再去看看傻柱，看他敢不敢抖勺。 第8章 走马上任 轧钢厂是万人大厂，占地非常宽广，为了节省工人们吃饭排队的时间，工厂一共设置了十二个食堂，分布在不同的区域。 一般来说，工人们吃饭是就近原则，毕竟饭菜品类都一样。 不过不管是什么东西，总归有个一二三。 这十二个食堂亦是如此，总得来说，一号食堂的水平最高。 大概是领导们的办公大楼距离一号食堂近，因此安排在一号食堂的厨师水平更高。 像是刘海中这样的，为了能在领导跟前展现自己，就经常去一号食堂。 像是易中海这样的，则完全就是距离近。 傻柱就在一号食堂做事，他现在是一名普通厨师，炒大锅菜。 后厨有不少帮工，一些打杂的活一般由帮工做。 比如洗菜切菜，烧火打饭。 傻柱有时候会去窗口给人打饭，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特别牛逼。 长的好看的。 吃那么多干啥，抖勺。 长的高的。 吃那么多干啥，抖勺。 长的丑的。 怎么不去死，抖勺。 “傻柱！” 傻你娘，抖勺。 “柱子！” 柱你娘，抖勺。 “何雨柱！” 老师来了，抖勺。 “柱子哥！” 懂事，满勺。 领导。 哎呦，慢点，满满两勺。 当傻柱看到了保卫科三大队几个小队长陪着姜卫东过来，稍稍愣了一下。 姜卫东又高又帅，正是他讨厌的那类型。 不过领导最大。 “您是……” “傻柱，听好了，这是我们保卫科姜科长。” 有小队长抢着介绍。 傻柱立即点头哈腰，“科长，来来来。” 傻柱给了姜卫东满满两勺，还带了肉丝。 姜卫东笑笑，递给傻柱一个“你懂事”的眼神，他随后便离开了。 不少过来吃饭的工人都注意到了姜卫东，议论纷纷，尤其是一些小媳妇，更是不时望过去。 这菜没啥油水，不过姜卫东还挺喜欢的，前世的菜油水太多，吃了发腻。 现在尝这种菜，他觉得胃口舒服。 “傻柱，干嘛给我这么少的菜？” 忽然打菜的窗口传来吵闹声。 “哎呀呀，叫什么叫啊，这不是不小心嘛，我给你加点。” 傻柱的声音响起。 姜卫东闻声，微微一笑。 傻柱就是贱骨头，他肯定经常抖勺，但他知道闹起来自己不占理，只要有人敢嚷嚷起来，他就会给人加菜。 姜卫东吃过饭，给一群小队长散烟，随后就回办公室了。 孟志远这个时候找了过来，跟姜卫东说了夜班排班的事，一星期一轮。 这个星期是二大队的副科长，下个星期就轮到姜卫东。 “行，我没问题。” …… 作为领导，上班真的挺舒服，姜卫东关上办公室大门，从里边反锁，随后从空间取出一张弹簧床垫，直接铺地上，然后取出毯子被子枕头，接着就睡觉。 一直睡到三点，暖和又安静。 姜卫东起床，收起床上用品，随后出去了，依次在三大队管辖的三个大门，以及三个车间逛了起来。 给小队长，队员们散烟，叮嘱他们小心谨慎，收获了一片赞誉，随后收工。 就在快要下班的时候，一名小队长匆匆赶过来，“科长，有人盗窃，给我们逮住了。” “盗窃。” 姜卫东没想到自己上班第一天，就有人盗窃。 新官上任三把火，自然要烧一烧。 姜卫东立即跟着小队长离开了，不久后来到了一车间。 此时一车间门口围了一圈人，易中海便在其中。 只见人群之中，三名保卫科的队员按住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 这名男子身形消瘦，黑眼圈极重，眼球泛黄，一看便知肝功能，肾功能不行，大概率是个酒鬼。 众人看见姜卫东，立即散开让出了路。 “怎么回事？” 一名队员随后给姜卫东解释。 原来这个男人叫曾继明，是一车间的二级工人，平时好吃懒做，工作效率极低，做工次品率很高。 刚刚工人们整理物件，打扫自己岗位，接着排队走向车间大门，要准备下班。 保卫科的几个队员站在门口检查员工们的情况。 曾继明脱了外套，做出一副很热的姿态。 保卫科的队员觉得不正常，在车间辛苦工作自然热，不过其他人的外套要么搭在肩膀上，要么搭在手上，曾继明却是双手抱着外套。 队员当即要检查曾继明，曾继明大惊失色，急忙转身往回跑，给保卫科的队员按住，随后发现曾继明的外套里包着两大块铁模，这玩意拿到外边至少能买几十块钱。 人证物证具在，还是当场抓获。 姜卫东撇了眼曾继明，“行，带走。” 他当即与一名队员押着曾继明离开，留下那名小队长继续检查。 由于曾继明盗窃案，姜卫东多停留了二十分钟，给曾继明做了一份笔录，还让队员找了刚刚在场的工人，让他们按手印签字，表明看到了曾继明被抓盗窃的全过程。 做完这些，他这才下班。 至于曾继明自然是继续关着，明天交给杨厂长签字，再转移到地方警察局。 姜卫东做完这些，便慢悠悠回四合院，阎埠贵蹲在院子门口，他看见姜卫东，欲言又止。 “三大爷，怎么啦？” “卫东，你家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 姜卫东还以为是原主战友，或者是扶养原主长大的长辈，并未在意，点点头便往里走。 路过中院的时候，姜卫东看到了秦淮茹，后者自然看到他，不过仅仅扫了眼，便转开了视线。 那眼神似乎有点小嫌弃。 等姜卫东赶到后院，看到了自家门口，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是易中海，另一位是女人。 这女人扎了一条麻花辫，身材丰韵，远远望去，便能看到极好的曲线。 再看仔细一些，能发现她面容亦是不错。 弯弯的娥媚，柔柔杏眼，小巧的鼻子嘴巴，脸有些圆，这是有福气的长相，比锥子脸好看许多。 易中海看见姜卫东，立即迎了过去，“卫东，这位是曾继明的媳妇儿，她叫刘岚。” 姜卫东闻言，立即明白秦淮茹为啥是嫌弃的眼神了，他看了眼刘岚，点点头，随后转身赶到中院，对秦淮茹说道：“那个女人叫刘岚，她丈夫犯事了，求到我家，可不是我跟她有什么关系。” 话落，他便离开了。 秦淮茹闻言，翻着白眼，低声笑道：“跟我说这个干嘛？” 第9章 三颗糖代表什么 易中海回去了，毕竟他跟曾继明关系一般。 也就是同一个车间，带着刘岚来认门而已。 真要他做什么，为曾继明说话，自然不可能。 姜卫东领着刘岚进屋。 他刚刚坐下来，刘岚就跪了下来，红着眼睛，垂着泪，“科长，能不能放了曾继明，我们家真的不能没有他。 他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姜卫东撇撇嘴，“刘同志，你是曾继明的枕边人，你应该很清楚自己丈夫是什么人吧？ 好吃懒做，喝酒，赌博，盗窃。 他能改吗？ 再者犯错了不接受处罚，那以后人人都可以盗窃，如何保证国家资产。” 刘岚闻言，立即点头，“科长，我理解你的话。 可是我婆婆生病了，要是这个时候他进去了，我婆婆生病的钱没地出，她心里更疼，说不定就熬不过去了。 求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保证再也不犯。” “你走吧。” 姜卫东摇摇头。 开玩笑呢，盗窃给人抓住了，人赃俱获，还有那么多人看到，怎么可能将人放了，这样的话轧钢厂不要开了。 刘岚闻言，失魂落魄站了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外走。 姜卫东看着刘岚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不久后，棒梗这个小崽子探头探脑的过了月亮门，来到了后院。 他刚刚过来，秦淮茹便跟着过来了。 姜卫东不饿，懒得这么早吃饭。 他拉来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安静看着棒梗。 棒梗很快挪到了姜卫东跟前，小心翼翼，又期待望向姜卫东。 这家伙又想吃糖了。 姜卫东对棒梗其实没啥情绪，电视剧里，七八年后，棒梗成为了盗圣，人憎狗厌。 不过此时的棒梗只有五岁。 后世的五岁小孩接受信息大爆炸的冲击，懂得比较多。 这个时候的五岁小孩吃都吃不饱，懂个蛋儿。 现在的棒梗就是天天跟着妈妈的小屁孩。 再者姜卫东的空间倒计时显示还有一百年可活。 他跟棒梗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只要有空间，棒梗在他跟前就是一只小蚂蚁。 大象会跟小蚂蚁计较吗？ 当然不会。 更加不用说姜卫东要攻略秦淮茹。 都要睡他妈，给他一点糖怎么啦？ “叫爷爷。” 姜卫东说了一句。 棒梗闻言，不解抬起头。 秦淮茹则羞红了脸，白了眼姜卫东，随后拉着棒梗往外走了几步。 姜卫东跟了过去，取出三颗水果糖，塞到棒梗手中。 他接着对秦淮茹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给他三颗糖吗？” 秦淮茹摇摇头。 “你猜。” 话落，姜卫东便转身离开了，没有回屋，而是去到了二大爷家。 “光天，光福在吗？”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跑了出来。 “哥，啥事。” 姜卫东取出十块钱，以及煤票，“我家没有煤，你们明天两帮我买十块钱的煤，垒在厨房边上。” 他接着取出一块钱，“这个给你们买烟。” 现在春天了，不过京城还是很冷。 再者做饭炒菜需要用煤。 姜卫东空间有足够的食物，不过总要做做样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从来没有拥有过五毛以上的零花钱。 闻言激动接过钱，“哥，你瞧好了，明天一定弄好。” “对，哥，看我们的。” 姜卫东笑笑，“行，我回去了。” 他随后便回家了，没有搭理院子里的秦淮茹。 秦淮茹正想着三颗糖是啥意思，见姜卫东没有过来找她说话，心里痒痒的，不过不好意思过去询问。 …… 翌日清晨，姜卫东起床便在自家“后院”锻炼，随后端着脸盆去中原洗漱。 他起的早，这个时候水槽人少，秦淮茹却已经起来洗衣服了。 “这么早就有衣服要洗？” 秦淮茹白了眼姜卫东，“棒梗尿裤子了，给他洗裤子。” 五岁还尿裤子，棒梗果然出息。 此时另外两个在水槽洗漱的人离开，姜卫东问道：“想明白三颗水果糖是啥意思吗？” “我才懒得想。” 秦淮茹昨晚其实想了很久，不过她没有想到。 姜卫东笑了起来，“代表三个字。” “三个字？” 姜卫东没有回应，接着刷牙洗脸，随后离开了。 什么人啊。 说话说一半，真讨厌。 秦淮茹跺了跺脚。 傻柱这个时候匆匆跑了过来，“秦姐。” 秦淮茹看见傻柱，皱了皱鼻子，她闻到一股腥味，她鼻子挺灵的，立即明白傻柱干啥了。 冷哼一声，提着水桶离开了。 傻柱昨晚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秦淮茹，奖励自己三次，刚刚起床，看见秦淮茹在洗衣服，又奖励了一次。 心情正好，却是没想到秦淮茹不搭理他。 …… 姜卫东又出去买包子了，买了很多个，吃不完就放空间。 等他到了轧钢厂，便来到了大门口的保安室，散烟后就坐在那里，看着入厂上班的工人。 他闲的无聊，便观察工人们。 不久后，上班时间到了，姜卫东正打算离开保安室，去其他地方去转一转。 “同志，我是曾继明的妻子，让我进去见见他吧。” “不行，你不是厂里的员工，没有批复，我们不能让外人进厂子。” “我……我是李主任的表妹，你帮我捎个信，李主任会让我进去。” 姜卫东闻言，望了过去，看到了双脸红扑扑的刘岚。 他稍稍有些诧异。 李主任便是李怀德，难道这么快，这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此时刘岚注意到姜卫东，立即转开视线，眼神逃避。 姜卫东笑笑，心知有鬼。 朝队员挥了挥手，然后自己走了过去，“刘同志，你干什么呢？” “我想要看看曾继明？” “不用看了，下午去警察局看吧，他盗窃国家财产，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肯定要坐牢的。” 刘岚闻言，转过头。 眼泪哗啦啦掉落下来，她迅速抹干了眼泪，却是没有走。 “你还有事？” “我想见李主任。” 姜卫东皱起眉头，“你是李主任表妹？” 刘岚低下头，不敢看姜卫东。 姜卫东身材高大笔挺，有一股军人气质，她感觉啥样的谎言都骗不了姜卫东。 她不敢看着姜卫东说谎。 “说吧，你找李主任到底什么事？” “我………我想求求李主任，把曾继明的工位转给我，我听人说……说他比较有人情味，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姜卫东闻言，立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这样看来，刘岚和李怀德就是这样勾搭上的。 自己要不要插一棍呢？ 第10章 晚上给你送过去 寒风呼呼的吹，带着几滴冷冽的雨。 雨水打落在脸上，就像是把手伸进冰窟里，让人忍不住的打个哆嗦。 刘岚缩着身体，小心翼翼看着姜卫东。 眼前的年轻人高大英俊，目光深邃，带着一丝神秘的笑。 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若是她还未结婚，这样的男人，定然是她喜欢的。 还没结婚的时候，她可是一个辣妹子。 不过结婚数年，生活把一切棱角都磨平了。 她家里有一个小孩，还有一个婆婆，娘家母亲身体不好，亦是经常吃药。 绝对不能没有那份工作。 就在此时，姜卫东抬起头，对上了刘岚的眼睛，她见状，急忙转开了视线。 “你丈夫的情况，叫谁来都没有用，那么多人看着，肯定不可能让他轻松离开，他肯定要坐牢，不然要法律干什么。 不过你家情况困难，如果没有人，的确难办。” 刘岚闻言，感激点头，红着眼睛说道：“科长，是这么一个理，家里真的困难。” “你丈夫这样的性子，他是怎么进的轧钢厂？” 这轧钢厂可是大厂，福利好，待遇高，在京城一样是老百姓抢着进的好企业。 “是我公公留下来的工位，我公公去世了，就传给我男人了，他刚刚开始学的挺好的，后来才那样的。” “既然是你公公留下来的工位，那你现在回家，找你婆婆过来，然后一起找杨厂长求情，你丈夫肯定是要进去蹲几年，你们跟杨厂长说，把工位转给你。” 刘岚闻言，却是没有挪动脚步，一脸期期艾艾。“我听说杨厂长是个正直的人，不干这样的事。 得找李主任才行，他可以交易。” 姜卫东轻轻一笑，“你有什么可以跟李主任交易的？” 刘岚闻言，警惕看了眼姜卫东，“我……我……” 看她的模样，似乎并不是交易身体，还真的是有其他东西。 姜卫东稍稍来了点兴趣，望了过去，“是什么？” 刘岚对上姜卫东英俊的面容，忍不住红了脸，不过这物件非常重要，事关一家人生活，她可不敢跟姜卫东说，万一姜卫东起了歹心，她们家就完了。 刘岚不说，姜卫东并没有生气。 这是很正常的情况，换做他是刘岚，他亦是不会说。 “你依照我说的办法，先找杨厂长试试，若是不行，再找李主任。” 刘岚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 “谢谢你。” 话落，刘岚便离开了。 姜卫东来到保安室，交代了一声，随后便离开了。 他不会亲自带着刘岚找杨铁刚，两个人的关系够不上，再者他刚刚过来，杨铁刚凭啥给他面子呢？ 姜卫东在三个大门，三个车间巡视一番，随后拿着昨天写好的曾继明犯罪笔录，来到了杨铁刚的办公室。 杨铁刚闻言，一脸严肃说道：“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敢盗窃国有财产，一定要提交警察局，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姜卫东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当时很多工人都看见了，我们要杀鸡儆猴，不能让人有侥幸心理。” 他随后就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姜卫东从空间取出手机，然后翻看早就下好的番茄小说。 大概一小时后，他正看的过瘾，外边有人敲门。 “科长，有人找你。” 姜卫东闻言，上前打开了房门，却看见刘岚站在门口，一脸欣喜看着姜卫东。 “怎么了？刘同志，是有好消息吗？” 刘岚高兴点点头，“科长，我刚刚跟我婆婆一起见到了杨厂长，没想到杨厂长认识我婆婆，我们两向他求情，他就答应让我替代我男人上班了。 不过……不过我男人在车间偷东西，影响不好，杨厂长说我最好不要去车间做事，让我选其他岗位。 我就选在后厨帮忙。” 杨铁刚是个正直的人，同时他很善良。 像是九十五号四合院的聋老太太，这老婆子不是轧钢厂的家属，杨厂长逢年过节，都会安排人给其送礼。 由此可见杨铁刚的为人，刘岚家里这么困难。 没有这份工作，一家人真的只能喝西北风了，杨铁刚会网开一面，完全是意料之中。 姜卫东笑笑，“进来坐吧。” 他随后倒了两杯水，将一杯水递给刘岚，还迅速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小盘子，上面装了一盘子的炒花生。 “喝杯水。” 刘岚没想到姜卫东如此客气，这个时候解放没有多少年，虽然讲究人人平等，但又有几个领导会如此平易近人呢？ 更加不用说姜卫东如此年轻英俊。 刘岚忍不住偷眼看姜卫东，心中羡慕姜卫东未来的妻子。 他随后想到了婆婆的话，便接着说道：“科长，我要谢谢你给我提意见，另外还有一件事。” “你说。” “你之前问我准备了什么给李主任，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哦，是什么。” 刘岚放下水杯，红了红脸，随后低下头，解开了外边的棉衣。 办公室房门没有关，刘岚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要脱衣服。 不过看到他这般姿态，姜卫东还是忍不住多想了一些画面。 不过他可不是傻柱，绝对不可能哈喇子满地，外表看起来，他还是非常正紧。 刘岚随后从棉衣内侧，取出了一块黄色的帕子，这帕子上绣着一双龙凤。 绣工精致大气，这双龙凤非常霸气。 不对……这帕子还反光。 刘岚将帕子递给姜卫东，“这是我公公在战时买的，说是一个太监从宫里偷出来的物件，是皇帝皇后的物件，并不是普通的丝线，全部都是金丝。” 竟然是金丝，难怪会反光。 这东西肯定能卖不少钱。 姜卫东接过帕子，发现热热的，还有一股女性独有的香味。 刘岚亦是感受到了，再次红了脸，偷偷看了眼姜卫东，见其脸色平静，松了一口气，心中更加佩服姜卫东的品行。 姜卫东倒不是贪财的人，实际上他已经看开了。 世界首富又如何？ 他想要啥没有，他的空间那么多物资，等到大风过去后，他可以出国，他想要什么，到时候随便拿就行。 反正老佛爷已经付过钱，不能让他出钱。 因此姜卫东看了看，便还给了刘岚，“是个好物件，好好保存，可以当传家宝。” 刘岚闻言，接过帕子，随后鼓足勇气说道：“科长，我家已经过下去了，我男人之前赌钱，把家里的钱财都拿走了，我……我能不能把这个卖给你？你给我十块八块就行。” 她说着话，再次红了眼睛，起身上前，握住了姜卫东的手。 姜卫东心中一荡。 空间给他标红了十个女人的名字，他这辈子肯定玩的花。 十个女人是玩，多一个无所谓。 而且刘岚是个懂事的女人，不会给他添麻烦。 想到这里，姜卫东故作迟疑，随后缓缓说道：“你家没米面了吗？” “没有了。” “这样吧，我不占你便宜，你这块帕子，算一百块钱，我先给你十块钱，还有十斤粮票，你先拿去买点东西吃，剩下算是九十块钱，我全部给你换成大米，或者是棒子面，或者是白面，我晚上给你送过去，如何？” 他跟着补充道：“我给你钱，你和你婆婆还要去鸽子市兑换，两个女人，非常危险，不如我直接给你换成粮食送过去。” “当然你如果想要钱，我可以直接给你钱。” 刘岚闻言，感激不已，“科长，剩不到八十，粮票要钱的，而且这个买不到一百块。” 姜卫东爽朗一笑，“是我占便宜了，你不用为我考虑，我肯定不吃亏。” 上午十点钟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下来，照在姜卫东身上。 他爽朗不做作的笑，就像是春风一样吹进刘岚心里。 刘岚禁不住看呆了。 她回过神来，心里朝自己啐了一声，随后立即说了自家的位置。 “行，晚上给你送过去。” 第11章 三小时后等我回来 四九城那么大，自然有很多鸽子市，距离九十五号四合院最近的鸽子市就是前门火车站旁边的鸽子市。 根据原主的记忆，那里还有人看守，进入其中，需要缴纳一毛钱的入门费。 姜卫东空间里有几千把各式各样的枪械，子弹几百万发。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冷兵器，以及防弹衣这样的防护工具。 只要对面不是用大炮轰击，他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他之所以为刘岚去鸽子市弄食物，主要有三个考虑。 一是他想要过去打探情况，准备搞一波大的，搞黑吃黑，捞一把钱票。 他前世之所以能迅速发家致富，就是依靠黑吃黑，他有空间，对付那些帮派分子，不要太简单。 这方面没啥道德顾虑，反正都是不干净的钱，他不花，谁花呢？ 二是他的确要买一些棒子面，粗粮。 他前世搞了十几个大超市的仓库，里边面粉，大米很多。 不过真的没有棒子面，以及这个年代的粗粮。 他要准备一些，将来指不定有邻居来借食物。 他不吃这些东西，倒是可以借出去。 三是刘岚家弄食物了。 他已经知道刘岚家位置，未来说不定还能经常去，弄得吃食小意思。 下班后，姜卫东就准备着了。 他在家从空间取出了一只烧鸡，一盆酸辣土豆丝，以及一碗西红柿蛋汤，伴着吃了三碗米饭。 吃过晚饭，他就拉着椅子，坐在屋檐下休息。 棒梗这小子很快便出现，哧溜哧溜的过来想要吃糖。 很快秦淮茹出现了。 她穿着一件破旧的袄子，不过洗的很干净。 头发全部盘了起来，将一张清丽的面容完露了出来。 晚风吹拂，睫毛煽动，格外灵动，十三姨年轻的容貌真不是开玩笑的。 棒梗胆子稍微大一些，这一次主动到了姜卫东跟前。 姜卫东取出三颗水果糖，递给棒梗。 他接着来到秦淮茹跟前，“想到三颗糖代表什么了吗？”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这边，摇摇头，“没有。” 姜卫东笑笑，“好好想。” 秦淮茹撇撇嘴，转过头，露出雪白的颈脖子。 “我不想。” “还有巧克力吗？” 秦淮茹闻言，转头望了过去，“特别苦，又不是很好吃。” “那你还要吗？” “要的。” “你不是说不好吃吗？” 秦淮茹从小到大，哪里给人这样逗过。 村子里的小伙都很正经，就算不正经的，她早就不搭理了。 贾东旭的话，没啥情调。 而且贾东旭跟着贾张氏长大，心心念念就是利益，根本不会跟她好好说话。 刚刚结婚，身体好的时候，就一句“媳妇儿，睡觉了。” 根本不逗他，不跟她这样说话。 此时姜卫东这般说话，她感觉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给打开了。 不过她是个聪明人，并未表露出来，轻哼一声，转开了头。 姜卫东没有给她巧克力。 “我今天晚上去鸽子市，你有什么东西想要买吗？” 秦淮茹闻言，苦笑摇头。 她不管钱的，家里买菜都是贾张氏买，她这几年，最多只有五毛钱。 是她要回娘家，来回的车费。 哪里有钱去鸽子市买东西。 “想不想跟我一起去鸽子市？” 秦淮茹闻言一愣，她家里又没啥可以卖的。 “你婆婆不是经常纳鞋垫，她做了不少鞋吧，怎么不拿出来卖？” “她会拿出去卖的。” 原来是贾张氏亲自去鸽子市。 姜卫东笑笑，随后伸手拍了一下秦淮茹，“给你一分钟，赶紧想，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秦淮茹闻言，皱眉想了起来。 根本没有在意姜卫东刚刚拍她手。 追女生就是这样，要一步一步深入，当一个女人不反感你的肢体动作时，那就有戏了。 当然现在对秦淮茹没有那么快。 姜卫东可不是要仅仅跟秦淮茹上床，那样的关系不牢靠。 他要秦淮茹的身子，同样要她的心。 “想好了吗？” “我……我不要，我不能让你给我买东西。” 姜卫东闻言，竖起大拇指，“还以为你是个贪小便宜的人，没想到你这么懂事，行，是我的错。” 他随后从空间取出一包山楂片，塞到秦淮茹手中，“小妞，奖励你的。” 话落，姜卫东就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迅速将山楂片放入袄子里边的口袋。 见姜卫东进房了，这才回过神来。 “小妞……叫谁小妞呢？” 她红着脸瞪了眼姜卫东背影，感觉脸颊发热，非常烫，拍了拍脸，随后拉着棒梗回家。 回到家里，贾东旭还没有回来。 她早就做好晚饭了，贾张氏坐在屋门口，还在纳鞋垫。 家里开着灯。 这个时候整个四合院就一个电表，电费平摊，本着交了钱不浪费的原则，贾张氏倒不会节省这点电费。 大概到了七点，贾东旭这才回来。 他身上还有浓郁的酒味。 “娘，今天车间有个小子请客吃饭，我好好吃了一顿，还打包了一个菜。” 贾张氏闻言，兴奋跳了起来，“东旭，你真聪明，会过日子，秦淮茹，快把菜热一下。” 秦淮茹闻言，亦是很高兴，伸手去接菜。 贾东旭喝了点酒，感觉身体热热的，不由多了几分心思。 将菜递给秦淮茹，随后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秦淮茹，赶紧吃饭，早点休息。” 秦淮茹吓了一跳。 差点没把菜丢在地上，还好她反应快，稳住了身体。 贾东旭真的毫无情调，结婚六年了，还是喊她秦淮茹。 姜卫东那小子，认识几天就喊她小妞。 秦淮茹再次感觉脸颊发烫，提着菜匆匆去了厨房。 不久后，贾家就吃饭了。 贾张氏这个老婆子就像是饿死鬼投胎，在家都是抢着吃。 棒梗跟着贾张氏学坏了，一样吃的很快，就是不停往嘴巴里塞东西。 秦淮茹拿着窝窝头，一口一口咬着，她想到了姜卫东给她的山楂片。 因为有包装袋，闻不到味道，不过她觉得会是好东西。 莫名的，想着山楂片，感觉窝窝头都香了几分。 吃过饭，洗过脚。 贾张氏就拉着棒梗睡觉了，“你们两个赶紧的，咱家至少要有十个八个大胖小子。” 秦淮茹闻言无语，十个八个养得起吗？ 贾东旭今天喝了酒，似乎更加兴奋。 他很快脱了衣服，随后便想要举枪，然而一直没有举起来。 咋回事啊？ 贾东旭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棒梗出生后，他就越来越不行了。 从十分钟慢慢减少到两分钟。 没想到现在一分钟都没有。 想到这里，贾东旭烦躁不已，摆了摆手，“算了，明天还要上班，以后来。” 秦淮茹早就对这事不抱希望了，万万没想到这次竟然一分钟都没有。 她失落不已。 闭上眼睛，想到了袄子里的山楂片，打算晚点出去偷吃了。 大概到了十一点，秦淮茹起身，随后离开了四合院，她来到偏僻的墙角，正要拿出山楂片，一道人影闪现。 秦淮茹吓了一跳，急忙藏起山楂片。 “小妞，是我。” 秦淮茹闻言，松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吓死人了。” 姜卫东笑笑，“过三个小时，我会回来，你要不要到时候再出来，我给你一点好东西。” “不要，都好晚了，我起不来。” 姜卫东点点头，并未在意，“那我走了，不要梦到我。” 话落，姜卫东便消失在黑暗中。 “呸，谁会想你啊。” 秦淮茹见姜卫东离开了，小心取出山楂片，这一包有八片，她拿出一片，轻轻咬了一口，发现又酸又甜，特好吃。 迅速吃了三片，她将其他五片放入袄子里。 随后忍不住望向姜卫东消失的地方，“他真的会给我好东西吗？” 第12章 鸽子市取钱 前门火车站人流很大，不仅仅有本地人，还有外地人。 在这样丰富的人口结构优势下，这里的鸽子市相对于其他鸽子市，物品种类更多，物价更低。 当然这搞事的人也更多。 那些人自然不是在鸽子市内搞事，而是在外边劫道。 根据原主的记忆，过去四合院的人去这个鸽子市，都是成群结队才敢去。 一个人过去，裤衩子都会给人扒了。 姜卫东自然不存在这个问题，有空间后，他就没有被打劫过。 他从空间取出一只口罩，戴在脸上，跟着取出一顶鸭舌帽，一样戴了起来。 随后才走向鸽子市。 那是一处小巷子，门口两个汉子收费。 姜卫东交了一毛钱，随后走了进去，发现有点像是他前世的小镇集市，就是在一条长长的小巷摆摊。 因为小巷比较窄，没办法摆两边，只能是摆一边，另一个用来当通道。 几乎所有的人，都蒙着围巾，像是姜卫东这样，戴个口罩的人反而不多。 姜卫东很快发现了棒子面，白面，大米。 外边的棒子面0.08元一斤，需要粮票。 鸽子市这里的棒子面不需要粮票，稍微贵一些，要0.12元一斤。 根据他和刘岚商定的价格，还需要给刘岚八十块钱，能买六百多斤棒子面。 自然不可能一下子送过去。 他把这么多东西送过去，刘岚家里都不好放。 不如一次送一百斤，送个七次，这关系自然就亲近许多了。 当然姜卫东不想来这里七趟，太麻烦了。 他不缺这一点吃食，不客气的说，鸽子市这边所有买卖，他都看不上。 本着一次性买完的想法，他便在鸽子市逛了起来，不久后，他找到了一处买卖粮食的地方。 老板身形高大，尽管蒙着围巾，但能看出来，脑袋很大，脸也很大，相比一般人，营养很好。 看这个人的模样，似乎有很多货。 “老板，你这里货多吗？” “多，只要你有钱，要多少来多少。” 姜卫东一笑，“我要一千斤棒子面，只给钱，不给粮票。” 他打算给六百多斤刘岚，剩下的自己留着。 有街道办的人进屋看他的吃食，就把棒子面拿出来充数。 有困难的邻居过来借食物，一样给棒子面。 那老板闻言笑了起来，“兄弟，确定吗？” “当然确定，不过你得帮我把东西运到外边。” “行，你等等。” 这老板随后喊来一个人，帮他看着摊位，“兄弟，跟我走，我们去前面拉货。” 现在是五七年春天，粮食供应还没有那么的紧张。 等到冬天，那时候棒子面都是好东西，老百姓有钱都买不到，很多人只能啃番薯，挖野菜。 姜卫东自然不惧怕对面耍诈，平静点点头，跟了过去。 不久后，他们离开了鸽子市，就在旁边的一栋院子停了下来。 这老板领着姜卫东进入院子，随后说道：“兄弟，粮食就在里边。” 姜卫东知道规矩，随后取出一百二十块钱，扬了扬，“我有钱。” “有钱就行，走，我带你进去看看。” 姜卫东跟着老板继续往里走，在客厅就看到了一袋一袋的粮食。 “你自己可以翻开检查，绝对没有问题。”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来到棒子面堆放袋子前，解开几个袋子，一一检查，没有发现问题，都是棒子面。 他这才点点头，“行，帮我送到外边吧，我要一千斤。” “爽快。” 这老板随后称了一千斤棒子面，安排人帮着姜卫东将这些棒子面全部搬到小院外边。 姜卫东跟着付钱了。 那老板高兴点点头，便回了小院。 这是个懂规矩的人，他给姜卫东留出时间来装货。 姜卫东随后将这些棒子面全部收入空间，接着便大步返回鸽子市。 对于鸽子市，他真没啥兴趣。 若不是需要装穷，他都懒得买棒子面。 或许鸽子市有一些古董，日后价值很高，但他不懂古董，看不出真假，便没必要劳心劳力了。 买好了棒子面，接下来就是踩点了。 搞清楚鸽子市的老大，然后来一波偷家，大赚一笔，之后就不来这处鸽子市了。 他随后在鸽子市转了起来，转了有半小时，他基本可以确定一处地方，就在鸽子市里边的一处小院。 负责维持鸽子市的汉子们经常进那家小院。 而且小院里边不时有猪肉提出来，里边应该有不少猪肉。 李卫东对于猪肉没啥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里边的人和钱。 他现在还有几百块钱积蓄，以他买烟的速度，只怕不太够用。 搞一波大的，劫富济贫，应该没问题吧。 暗暗观察了四十分钟，发现每隔十分钟，就有人进小院拿货品，猪肉，鸡蛋，以及活鸡。 等三名汉子提着鸡蛋猪肉离开后，姜卫东快步走了过去，敲了敲门。 “呀！” 院门打开，开门的是一名蒙着脸的男人，从他稀疏的头顶看，应该不少于四十岁了。 “你谁啊？” 话音刚落，姜卫东就将这个人放入空间，他接着进入小院，关上了院门，然后迅速往里走，见一个收一个。 一共收了九个人。 接着便是搜刮行动了，这九个人身上都没啥钱。 大厅门口有一只杀好的猪，全部切好了一条一条的肉，骨头也分好了，摆在案板上。 还有满满三箩筐的鸡蛋，以及十几只鸡笼，每只鸡笼都有两三只活鸡。 姜卫东想了想，收了鸡蛋和猪肉，没有要活鸡。 把鸡收进空间，一天内不放出来就会死，他懒得杀鸡。 大厅里边有一张桌子，三本账本摆在上面，姜卫东拉开了桌子右侧的抽屉，一堆笔记本，他没啥兴趣，接着拉开了左侧的抽屉，只见里边有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满满一盒子的钱票，大概有七百百块，各类票两三百张。 他接着拉开桌子在下边的柜子，找到了一只大的保险箱。 他立即从空间取出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接着后退几步，对着保险箱连续开了三枪。 保险箱铁门给破坏，缓缓往外转动，将里边的风景露出来了。 堆了几塌钱票，不少于三千块钱，还有几百张票。 还有八只小黄鱼，一叠金叶子，以及一堆的金银首饰。 “全是我的了。” 姜卫东毫不客气，将这些东西全部收进空间，随后将刚刚收进空间的人放出来。 这些人全部晕过去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会认为自己给人阴了，晕倒在地。 姜卫东随后离开了小院，哼着歌离开了鸽子市，朝着刘岚家走去。 这么多钱，足够他造。 若是没钱了，再找一家鸽子市场取钱。 第13章 给我洗衣服 刘岚的家在北新桥这边，距离轧钢厂很近，步行不过七八分钟。 同样是四合院，不过相比于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要差的多，就是一进的院子。 进门后，可以发现里边住着七户人家，绝大多数人家里就一间房。 院子中间是水槽，还有横七竖八的晾衣架。 刘岚家就在大门侧边，相对于其他人家里，算是比较大了。 临街一面，除了大门，就是她们家，她们家对面，可是住着两户人家。 刘岚一直没有睡，等着姜卫东的到来。 她家里只有一个孩子，还在喝奶。 平时她带着睡。 依照约定，姜卫东轻轻叩了三下房门，刘岚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后迅速打开了房门。 只见姜卫东扛着一大袋的东西，迅速进入房间。 刘岚不敢开灯，“科长，这是啥？” “一百斤棒子面。” “在鸽子市买的，0.12元一斤，你在我这里还有六十几块钱，你想换成粮食，还是我给你钱，给你换粮食的话，我一个月去一次，免得给人发现了。” 刘岚闻言，想到了与婆婆的讨论结果，“换粮食吧，每一趟两块钱的人工费，你从里边扣。” 刘岚进入轧钢厂，就能赚钱了。 她到时候有钱应急，但是家里粮票不够，孩子还在长身体，自然要粮食。 姜卫东点点头，“聪明的选择。” 房间昏暗，不过能看到了床上躺着一个小婴儿。 他想到空间里有奶粉，便问道：“你要上班了，怎么给小孩喂奶？” “没办法了，让我婆婆给她喝米粥。” 米粥更好消化，不像棒子面硌嗓子。 “家里有米吗？” “今天买了一斤。” 姜卫东闻言，点点头，“我家恰好有一点，明天我给你带十斤米。” 大米贵的多，而且很多时候有粮票买不到，不是不给卖，是卖完了。 刘岚闻言，感激不已，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科长……” 姜卫东笑笑，想了想，故意摸向口袋，实际上从空间里抓出一把水果糖。 “给小孩子解解馋。” 话落，他便要往外走。 刘岚见状，急忙上前，拉住姜卫东右手，随后从口袋取出两个鸡蛋，“科长，我晚上煮了两个鸡蛋，你带在路上吃。” 要让女人喜欢你，就不要客气，一定要让她付出。 这个时候说什么没事，小意思，那就是傻逼。 姜卫东没有推辞，接过鸡蛋，点点头，随后大步离开了。 刘岚轻轻跟了出去，她要送送姜卫东。 刚刚踏出四合院大门，姜卫东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便停下脚步，转头看到了刘岚。 他们四合院门口就有一盏路灯。 昏黄的路灯下，姜卫东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其他地方皆是漆黑一片，唯有姜卫东身上有光。 刘岚站在院门内侧，怔怔看着姜卫东。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姜卫东点头一笑，却是没有走，而是从口袋摸出一个苹果，塞到刘岚手中，“刚刚在鸽子市抢的，你尝尝。” 话落，他便大步离开了。 刘岚手握苹果，在门口呆立了十分钟，寒风吹来，她这才惊醒。 她丈夫喝酒，赌博，不着家，还拿家里钱。 她对其早就没有了情感。 早早的，她就想着这辈子就这么过去吧，守着孩子们长大即可。 直到此时，握着苹果，嗅着甜甜的苹果香，她死去的心田这才有了一束阳光落进来。 她回到房里，抱着小女儿，脑中还是姜卫东的影子，越想脸越热。 明天就可以上班了，可以见到他。 …… 姜卫东没有吃鸡蛋，匆匆回到了九十五号四合院，发现院门关上了，便折向后院，打算翻墙进去，就在此时，四合院大门打开，秦淮茹缩着身体，小心往外探去。 姜卫东见状，一下乐了。 “你不睡觉啊？” 秦淮茹现在其实并不是很累，买菜用不着她，工作用不着她。 棒梗五岁了，可以自己吃饭拉尿了。 她每日就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她听到姜卫东的话，回家后还睡不着，听到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呼噜声，便无聊的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感觉过了两小时，就起身出去了。 她还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不到二十分钟，外边就有脚步声。 她看不到姜卫东，姜卫东亦是没有说话，不过她感觉是姜卫东，便打开了院大门。 见来人果然是姜卫东，心中莫名多了几分喜悦。 她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在家睡觉，听到了脚步声，打开门是赶集的爹娘回来了，还带回来好吃的。 听到姜卫东的话，她翻了个白眼，随后说道：“还不是你说的三个小时。”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取出一个苹果，递给秦淮茹，“这可是进口的苹果，特别甜，我刚刚费了老大功夫才抢的。” 秦淮茹没有吃过苹果，闻言拿起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感觉又甜又香。 “你最好现在吃了，带回家里不行，这玩意太香了，贾张氏肯定会发现。” 秦淮茹闻言，觉得有些道理，便轻轻咬了一口。 姜卫东就在跟前，她不好意思大口咬。 果肉入口，真的甜，比她过去吃的糖还要甜，而且有一股果香。 于是她顶着寒风，迅速把苹果吃了。 姜卫东接着将刘岚送的两个煮鸡蛋给秦淮茹，“饿了吧，吃鸡蛋，我特地给你准备的，还热乎呢。” 秦淮茹闻言，正要伸手去接，很快意识到这样不好。 “我不要了。” 她随后想到两个人这样很大胆，“我要回去了。” 姜卫东将鸡蛋塞到秦淮茹手中，“吃吧，一脸菜色，哪里像年轻女人，你多久没吃过肉了？” 秦淮茹想要说什么，然而姜卫东转身要往里走了。 “这家伙，这么霸道。” 秦淮茹想了想，剥了鸡蛋壳，迅速吃完两个鸡蛋，随后进入四合院，她重新关上院门，就在她觉得天衣无缝，一切顺利的时候，刚刚转身，便看到一道黑影。 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姜卫东上前，一把捂住秦淮茹的嘴巴，“叫什么，是我。” 几乎没有光线，不过姜卫东的声音挺温暖，秦淮茹松了一口气，“你干啥吓我？” “神经病，我看你一个人在外边，不放心就守在这里。” “你怎么不在外边？” “我在外边，你吃东西不是不舒服吗？” 秦淮茹闻言，感觉心里喜滋滋的，她随后反应过来，拍开姜卫东的手，“别对我动手动脚。” 姜卫东一笑，“我给你苹果，鸡蛋，你要不要帮我做点事？” “啥事？” “我懒得洗衣服，你明天帮我洗了吧，我不锁门，你自己去拿衣服。” “我婆婆看见了会骂死我。” “你婆婆老常去外边唠嗑，还要去买菜，你有时间啊。” 秦淮茹闻言，想了想，“我看看吧。” 第14章 贾东旭要补 翌日上午，阳光明媚，春风徐徐。 院子里的人要么上班，要么出去买菜，也有的搬着小凳子，坐在四合院门口唠嗑。 贾张氏就去唠嗑了。 家里其实没啥菜了，就剩下两根白萝卜，不过贾张氏说这个可以对付两天。 秦淮茹早上吃了一个窝窝头，正饿得慌。 不过此时她没心情找食，目光游弋，小心的望向其他地方。 棒梗捡到了一个玻璃瓶，正玩的起劲。 “棒梗，你就在这里玩，娘去拿衣服洗。” “哦。” 秦淮茹随后回家，拿出了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衣服，接着快步来到了后院，发现没有人，立即进入了姜卫东家。 她很快看到了房屋门口有一只水桶，里边放着一堆衣服。 “真讨厌，这么多衣服。” 秦淮茹还是提起了水桶，就在她要往外走的时候，余光瞥见了两颗鸡蛋。 她放下水桶，拿起鸡蛋，发现是煮熟的。 “算你有良心。” 秦淮茹随后小心观察四周，见没有人，便匆匆出去了。 来到了中院，将姜卫东的衣服放在水槽，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随后剥了鸡蛋，与棒梗一人一个吃了。 秦淮茹随后给姜卫东洗衣服。 “棒梗，棒梗，干嘛呢？” 贾张氏忽然一摇一晃回来了。 “奶，你看。” 棒梗炫耀的举起手中玻璃瓶。 贾张氏见状大喜，“这瓶子可以卖钱，我的乖孙就是聪明。” 她接着望向秦淮茹，“还没有洗完呢？” “还有一些。” 秦淮茹害怕贾张氏过来，看到姜卫东的衣服，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赶紧洗，我带棒梗去卖玻璃瓶。” 话落，贾张氏拉着棒梗离开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怕贾张氏，这个老太婆吵架非常凶，四合院无敌手。 比她娘家小姑吵架都厉害。 不久后，秦淮茹洗好了所有衣服，率先去后院，将姜卫东的衣服晾了起来。 依旧没有人发现。 她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再也不给他洗衣服了。” 秦淮茹随后慢悠悠晾晒贾家衣服。 大概到了十一点，贾张氏回来了，除了棒梗，她还带着一名瞎子。 这瞎子一身灰衣，头发乱糟糟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旧棍子，像是村里睡在牛棚的放牛娃。 “老瞎，这就是我儿媳，她叫秦淮茹。” 瞎子外号老瞎，是这一片有名的赤脚医生。 他并不是真的瞎，只是对眼很严重，眼睛又小，看着像是没有黑眼珠，非常像瞎子。 在这一片，有个肚子疼，或者是咳嗽，一般都不去医院，自己硬挨，实在受不了，便找老瞎。 老瞎四十几岁，听到了贾张氏的话，便上前两步，鼻子皱了皱，跟小狗一样，绕着秦淮茹转了起来。 秦淮茹吓了一跳。 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她想到自己刚刚给姜卫东洗衣服，不禁慌张。 老瞎停住了脚步，神秘一笑，随后说道：“你这个儿媳妇有前有后，是个好生养的人，她不可能生不出小孩。” “那东旭跟她一起，就第一年怀孕了，后边四年多，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老瞎看了眼贾张氏，嘿嘿笑了起来，“我可以给东旭瞧瞧。” 贾张氏闻言，立即明白了老瞎的意思，心中恼怒，她不相信自己儿子会有问题。 不过这样的事的确不好说。 棒梗出生后，贾东旭一个月两次，每次两分钟，她听得到的。 “那能好吗？” “东旭已经生过棒梗，说明他的蛋没有问题，轧钢厂工资高，福利好，不过工作累，可能是累着了，确定是他的问题，我可以开药调养。” 这个倒是真的，贾东旭的确累。 贾张氏点点头，“是这个理，我家东旭可是轧钢厂的工人，平日负责的事情多。” “老嫂子说的有理。” 贾张氏随后送老瞎离开了，两个人相约下午还过来。 秦淮茹愣在原地，怔怔看着老瞎离去。 她亦是觉得贾东旭身体不太行，老瞎调养好了，便能恢复之前的五分钟吗？ 只是…… 秦淮茹脑中忽然闪过姜卫东的身影，心中没来由一阵心烦。 …… 姜卫东中午并没有在轧钢厂食堂吃饭，他提着两斤干蘑菇，以及二两紫菜，两斤鸡蛋去找街道办王主任了。 刚刚过来了的时候，认了干姐姐。 现在工作落实，自然要再去看看。 因此他中午在王主任家吃饭，与王主任夫妻喝了两杯。 差不多一点半，这才回到了轧钢厂，和往常一样，在三大队负责的几处地方巡逻，不断散烟，然后回办公室。 “咚咚咚！” 有人敲门，他过去打开了房门。 却见刘岚换上了一身工装，将丰满的身材隐藏了起来，她双手放在身后，藏着东西。 她匆匆看了眼姜卫东，就转开了视线，“科长，你中午吃了吗？” 姜卫东笑笑，“中午找街道办王主任了，她是我干姐姐，就在她家吃饭。” 刘岚点点头，“我给你留了两个白面馒头。” 话落，她将两个白面馒头递给姜卫东。 馒头还有些热。 姜卫东接过馒头，“行，进来坐吧。” 刘岚摇摇头，“不了，我还要上班。” “厨房这个时候很闲吧，没那么快准备。” 现在吃过午饭，完成清洁工作后，厨房的确比较闲。 不过刘岚第一天上班，正是与工友联络的时候。 当然这是刘岚的事。 就像是让秦淮茹给他洗衣服一样，就要让她们付出，她们才会有情绪变化。 姜卫东随后转身，亲自泡了一杯茶，“喝杯茶，提提神。” 这个时候茶叶可是好东西，傻柱整天捧着瓷缸得意不已，就是因为他瓷缸里泡了一些高碎茶叶。 姜卫东这个茶叶泡好，格外的香。 刘岚忍不住捧起来喝了一口，发现格外香。 姜卫东随后与刘岚谈了一些事，主要是工作上的事，他让刘岚不要见外，在厨房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他。 刘岚就像是小媳妇一样，安静坐着，一边听，一边点头。 “行，快两点了，你去吧，下班了我会把大米送你家。” 刘岚唉了一声，随后满心喜悦离开了。 与姜卫东聊天，她心里开心，就像是吃了半片苹果一样。 她随后想到下班了，姜卫东去她家，会不会给外人看见，那就不好了，这个时候八婆子很多，可不要恶了姜卫东。 第15章 明天给我打扫房间 心里藏着事，不过总的来说，刘岚心情不错，她步履轻快地回到了厨房。 此时一号食堂果然还未开工，人群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 唯有一个人比较特别。 这个人拉来了一张凳子，坐在那里，捧着一个瓷缸，时不时喝一口，还会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似乎喝的是神仙佳酿。 这个人正是老相的傻柱，他有一包高碎茶叶，平日里放一小撮，沾一沾茶香。 这件事可把他美坏了。 喝了茶，就自以为高人一等，在一号食堂看谁都不顺眼。 因为傻柱是大厨，其他人不敢得罪他，只能休息时间不搭理他。 傻柱亦是不在乎，一号食堂男的长得丑，女的又肥又丑。 他才懒得理会。 不过今天过来的刘岚长得还可以，前前后后都可以，虽然不如秦淮茹，但比起其他人，可真的太行了。 刘岚等厨房忙完了，就匆匆出去了。 听说刘岚的孩子还小，应该是回家奶孩子了。 此时刘岚回来，两只兔子一蹦一蹦的，甚是明显。 傻柱不由多看了几眼，随后贱笑道：“回去喂孩子了？有多余的吗？” 刘岚闻言，立即明白的傻柱的意思。 她先是想到小女儿，不禁有些惭愧，刚刚去见姜卫东了，都忘记小女儿了。 随后余光瞥见傻柱那张老脸，不由怒从心中起。 她可不是胆小的人，只是跟着曾继明，家里穷困，往日没啥底气。 现在她已经进入轧钢厂上班，自己拿工资。 还得到姜卫东的照顾，哪里忍得了傻柱的调侃。 “傻柱，说什么呢，要不要脸啊，你看看自己，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难怪你娶不上媳妇儿，你啊，这辈子就是个光棍命。” 傻柱长得老而已，其实没那么老，刘岚就是故意这样说。 傻柱闻言，立即不干了。 这里是一号食堂，谁敢反驳他啊？ “好你个刘岚，你说什么呢，爷爷好心跟你聊天，你说什么呢？” “呸，你哪里是好心，敢不敢跟我去妇女主任那里评评理，你敢不敢？” 说到妇女主任，那可是一位身高一米七，腰大膀圆的姐姐。 经常抓男人游街，还把人衣服扒了。 傻柱在轧钢厂怕的人不多，这位妇女主任就是其中之一。 听到刘岚的话，不敢反驳，摆摆手，“我不跟你计较，我喝茶。” “切，啥都不是，就那还是茶水，泔水还差不多。” 刘岚刚刚在姜卫东那里喝了好茶，心里看不上傻柱的茶。 傻柱没想到自己一向看重的茶，都给刘岚贬低。 不过他真怕刘岚拉他去见妇女主任，撇撇嘴，起身离开，“没见识的傻女人。” 刘岚见傻柱灰溜溜离开，得意笑了起来。 后厨其他几个女员工见刘岚这么给力，立即围了过去，亲切与其打招呼。 …… 刘岚在后厨忙起来的时候，还是挺累的，就像是切菜，经常一切就是两个小时，都不带停的。 有时候削土豆皮也是，一旦有活干，往往两三个小时，都没个时间去厕所。 幸好她不是娇娇女，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工作强度。 在家的时候，伺候一家子吃喝，亦是非常累。 不过在家干活没啥希望，现在虽然丈夫关在警察局，不过她却多了几分希望，干活亦是不觉得累。 下午忙完了，今晚不需要加班，她提着饭盒，就匆匆忙忙出厂了。 下午吃饭的时候，没有看到姜卫东，她忍不住猜想姜卫东干什么去了。 与朋友有约吗？ 还记得跟她的约定吗？ 一路快行，快到家里了，还是没有看到姜卫东。 刘岚不禁有些失落，她放缓了脚步。 就在此时，有人喊道：“刘岚。” 是姜卫东的声音，刘岚闻言，欣喜抬头，正好看见姜卫东立在前面的小巷口。 “科长。” 刘岚欣喜迎了过去。 姜卫东点点头，将手中的一个布袋子递了过去，“这里是十斤米。” “科长，那你好好算算，从那些钱里扣，若是不够了，你一定要跟我说。” 姜卫东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刘岚接过布袋子，觉得这个袋子很好看，可以用来背东西，“科长，去我家坐坐吗？” “不了，你家肯定不方便，你回去还要给小孩们做饭，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哪天休假了，你有时间了，我再去拜访。” “嗯嗯，我听你的。” 姜卫东笑笑，“我走了。” 话落，他挥了挥手，便大步离开了。 刘岚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姜卫东背影彻底消失，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家。 她提了提布袋子，随后下意识往里望去，却见里边不仅仅有白花花的大米，还有一个大大的苹果。 刘岚伸手抓住苹果，凉凉的，不过她的心热乎乎的，特别开心。 …… 姜卫东告别了刘岚，便缓步朝着九十五号四合院行去。 他今天下午没有在厂里吃，因为没啥油水，吃的不得劲。 他懒得去撸厂里羊毛，打算回家，关上房门，然后吃烤鸭。 就这样，他慢悠悠回到了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在大门口遇到了阎埠贵，小老头正蹲在那里观察来往的行人。 “三大爷好。” “卫东回来了。” “吃了吗？” “吃过了。” 阎埠贵闻言，不禁一阵失落，吃过了，他就蹭不到好处了。 姜卫东笑笑，没有理会阎埠贵，继续往里走，接着便在中院看到了秦淮茹，傻柱，以及棒梗。 小棒梗在玩泥巴，秦淮茹看着他，傻柱在秦淮茹旁边，痴痴看着，就差流口水了。 棒梗听见脚步声，看见姜卫东，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迈着小短腿，便吧嗒吧嗒跑了过去。 “叔叔好。” 这是秦淮茹早上教他的，说以后见到姜卫东要问好，这样人家才给糖。 姜卫东哈哈一笑，抓了抓棒梗的头发，没有停下脚步，朝秦淮茹和傻柱点点头，便朝着后院走去。 棒梗见状，立即跟了过去。 秦淮茹自然知道棒梗的心思，面上担心，一边追着，一边喊道：“你这孩子，跑什么，在中院玩不好吗？” 就这样，美丽的秦姐去后院了。 傻柱呆呆站在原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立即跟了过去，见后院只有秦淮茹和棒梗，刚刚的姜卫东回家就关上了门。 他松了一口气。 “是我多想了。” 傻柱随后回家，打算奖励一发，再炒盘花生米。 秦淮茹跟着棒梗在后院，听到了傻柱跟来的脚步声，心里亦是紧张，幸好姜卫东不再。 后来傻柱走了，她悬着的心彻底放松下来。 傻柱不是她男人，姜卫东不是小三。 她却是紧张了。 就在此时，姜卫东打开房门，从里边走了出来，随后给了棒梗三颗糖。 “谢谢叔叔。” 姜卫东又抓了抓棒梗的头，随后对秦淮茹说道：“白天洗的衣服不干净。” “瞎说，我洗了很久，肯定很干净。” “是吗，水冷吗？”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姜卫东笑笑，取出一瓶雪花膏，塞到秦淮茹手心，“送给你，擦手的，莫要让人看见了。” 秦淮茹一下愣住了。 姜卫东接着说道：“明天给我打扫房间。” 话落，他就离开了。 秦淮茹回过神来，迅速收起雪花膏，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嘟囔道：“谁要给你打扫房间了，都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第16章 一分钟都不行了 秦淮茹听说过雪花膏，听说是姨太太才用得起玩意。 万万没想到姜卫东送了一瓶给自己。 她立即藏了起来，放进了袄子里边。 感觉雪花膏凉凉的，滑滑的，褶皱的袄子似乎都光滑许多。 “秦淮茹，秦淮茹，滚哪里去了？” 贾张氏在中院大喊，秦淮茹急忙带着棒梗往中院赶，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检查棒梗的水果糖，见他把三颗糖都吃了，欣慰一笑，“棒梗真聪明。” 秦淮茹回到了中院，看到了贾张氏和老瞎，还有姜东旭。 “赶紧多搞一个菜，今晚老瞎在我们家吃。” 家里没啥菜，只能多炒一个白萝卜了。 贾张氏请老瞎给人看病，却不想付钱，请老瞎一顿饭，就算是结账了。 只见老瞎用棍子敲着地面，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骂人。 他绕着贾东旭几圈，随后停了下来，脸色严肃许多。 “东旭啊，不是老瞎说你，酒还是要少喝，喝酒伤身的。” 贾东旭闻言，迅速看了眼贾张氏和秦淮茹，急忙说道：“我没有喝酒，我哪里有钱喝酒，就昨天有一个工友请客，喝了一点。” 老瞎笑笑，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走，吃饭，吃了饭，给你开一服药。” 秦淮茹听到了外边的话，觉得这个老瞎神神叨叨的，看起来像是高人，但真的不太行。 贾东旭不行又不是最近一两天的事，棒梗出生后，贾东旭就一个月两次，一次两分钟了。 哪里是因为喝酒，必然是有其他原因。 半小时后，老瞎在贾家吃了两个窝窝头，夹了几块萝卜，随后便开了一副药，接着便拄着棍子离开了。 贾张氏看到药方，二话不说立即离开了，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两包药。 “东旭，秦淮茹，我为了你们，可花费不少，你们不要让我白花钱了，一定要好好吃药，然后再给我生三个大胖小子。” 贾张氏随后把两包药递给秦淮茹，“赶紧烧水，然后两包药一次一片，泡着开水喝，一定要乘热喝。” 秦淮茹不敢反驳，结果药，小心打开，取出了两片。 等烧好水后，她倒了一碗水，随后将两片药放进去，这水立即染成了黑色。 她小心捧着碗，递给了贾东旭。 这碗有些烫手，她提醒道：“小心点，很烫。” 贾东旭翻了个白眼，“这么烫给我干嘛，晾一下。” 秦淮茹闻言，忍不住望向贾张氏。 可是贾张氏说要乘热喝的。 然而贾张氏并没有接话，秦淮茹心里委屈，转身去忙活了。 还不到九点，贾张氏便嚷嚷起来，“赶紧休息，给我再生三个大胖小子。” 贾东旭闻言，亦是觉得身体热乎乎的，似乎有感觉了。 他立即上床，随后脱了衣服。 秦淮茹不好意思在外边脱衣服，就穿着衣服钻进被子里。 尽管她不怎么喜欢跟贾东旭做那事，毕竟每次都是两分钟，她不上不下，亦是难受。 不过她亦是想要多生几个儿子。 二大爷，三大爷家就有好几位带棒的。 贾东旭关了灯，不过外边还有人家开着灯，透过窗户隐隐落进来。 不甚明亮的房间里，物件影影绰绰，放衣服的大厨化为了一个人。 “小妞！” 一个声音响起。 秦淮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刚刚瞎想了。 她连连摇头，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驱散。 咦，贾东旭怎么还没有进来？ 贾东旭已经脱了衣服，在床边发力，然而他十指翻飞，依旧无法立旗。 怎么就不行了？ 贾东旭心里慌张，同时害怕老娘和秦淮茹发现他的窘迫，匆匆套上衣服，“今晚太累了，过几天再来。” 屋外，贾张氏瞪大的三角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随后低声咒骂，“脚底烂脓的老瞎，一定是他的药不行，不行，今天吃了我们家两个窝窝头，明天我要找他赔钱。” 秦淮茹没有讲贾张氏的话听进去，她此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是一阵失落，她只有二十四啊，难道以后要守活寡。 …… 翌日上午，大院里的人都出去了。 有的去上班，有的去瞎混。 像是刘家的光天光福兄弟，就经常去后海那边玩。 就连贾张氏，都搬了一张小凳子，与一众大妈去四合院门口聊八卦。 秦淮茹洗好了棒梗的衣服，随后搓着冷冰冰的手，进屋拿出藏起来的雪花膏，接着给自己涂抹双手。 涂过了雪花膏，双手香香的，特别好闻。 秦淮茹心里愉快，她想到姜卫东昨天的吩咐，便小心翼翼出了门，观察一番，见没有人外出，便带着棒梗去了后院。 任由棒梗在外边玩，她迅速进入姜卫东房间，随后收拾起来。 姜卫东是个爱干净的人，他家其实很干净。 秦淮茹很快就收拾好了两个房间，她想了想，便去厨房看看，打开厨房大门，看到了在灶台上放着一个铁盆，上面有两个鸡蛋。 姜卫东烧了煤，这灶台热乎乎的，鸡蛋还有些热。 秦淮茹想到昨天的鸡蛋，知道这是姜卫东留在她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随后迅速剥了鸡蛋，一个塞进自己嘴里，一个拿出去给棒梗吃。 “呀！” 侧边房门打开，聋老太太走了出来，看见秦淮茹，轻哼一声，转身回屋了。 秦淮茹看在眼中，不由吓了一跳。 他能够感受出来，聋老太太并不喜欢她，她亦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聋老太太。 她仔细想了想，确定聋老太太应该不知道她进姜卫东屋里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样不是办法。 许大茂和徐富贵父子下乡放电影，许大妈在娄家做事，许小凤上学，等许家人回来，这家人房子就在姜卫东家前边，她若是进姜卫东家，必然会被许家人看见。 该让姜卫东想想办法。 秦淮茹随后便带着棒梗回到了中院。 “嘿嘿，秦姐。” “秦姐？” “秦姐？” 傻柱忽然出来，喊了几声，秦淮茹都没有听到，她想着让姜卫东想办法的事。 傻柱见状，心中委屈，上前在秦淮茹跟前晃了晃手。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 “柱子啊，有事吗？” “秦姐，怎么了？” “没事，我想娘家了。” 秦淮茹随口编了一个谎言。 “嗨，有啥好想的。” 傻柱娘早早丢弃他们兄妹，后来傻柱爹也逃了，他对父母没啥感情。 秦淮茹白了眼傻柱，随后离开了。 傻柱刚刚起床，正要去上班，得到了秦淮茹的白眼，顿觉三魂七魄都给勾走了。 不过他享受这样的待遇，随后乐滋滋的上班了。 临到了院子大门口，看到贾张氏正在吹牛，他立即想到贾张氏这个老虔婆非常小气，必然不会给秦淮茹回家车费。 我要不要借点钱给秦姐回家呢？ 第17章 我帮你解决 姜卫东关上了办公室大门，从里边反锁，随后自空间取出一套沙发，接着取出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书。 他看的是古龙的《陆小凤传奇》，昨天用手机看书，看的眼睛不太舒服，这一次便看实体书。 就这样上午无事，到了吃饭时间，姜卫东和三大队的几个小队长一起吃饭。 他们自然是去一号食堂。 有小队长看帮着姜卫东打饭，给他拒绝了。 “自己人，不搞那一套。” 临到了窗口，姜卫东目光迅速扫过后厨，却是没有看到刘岚，他稍稍有些好奇。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和之前一样，乐呵呵的吃饭。 吃过饭，姜卫东回到了办公室。 “咚咚咚！” 他刚刚进入办公室，就有人敲门。 打开了房门，却见刘岚站在门口，她一身工装，扎了一个马尾，看着甚是干练，不过眼眶微红，眼中有委屈。 “怎么啦？” “科长。” 姜卫东将刘岚拉进办公室，随后关上了房门。 “你怎么了？” “科长，我可能做不了。” “具体怎么一回事，你好好说说。” 两行眼泪滑落下来，刘岚迅速抹干眼泪。 “刚刚李主任查看食堂，他看到了我，就让我去办公室，询问了我的情况，然后就说我不符合入厂规定，他……他还色眯眯盯着我。” 李怀德这个老色胚。 姜卫东笑笑，“没事，我来解决这件事。” “你……你跟李主任关系好吗？” 姜卫东闻言摇头，心中一动，“我跟他关系一般，这件事解决起来，还挺麻烦的，不过你放心，我自然会找人跟他好好说道。” 刘岚听到姜卫东的话，心中感动。 姜卫东随后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 “还没有。” “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 姜卫东随口说了一句。 刘岚听到姜卫东的话，心中却是暖暖的，小媳妇一样点头，“我会好好的。” 姜卫东随后拉开了抽屉，看似在找东西，实际上从空间拿出了一份小蛋糕。 他随后将小蛋糕放在刘岚跟前，“你倒是与我有缘，这份蛋糕是我一个朋友送的，正好给你。” 与我有缘…… 刘岚听着姜卫东的话，一下羞红了脸。 “快吃吧，吃完了就去上班，我下午会解决你的事。” 刘岚打开打开蛋糕，发现这是一个草莓巧克力蛋糕，上边的草莓酸酸甜甜的，巧克力更是甜的发腻，还有奶油，又香又甜，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好吃。 她知道有钱人会吃这玩意，特别贵。 万万没想到自己也能吃上，眼泪不自觉滑落下来。 她害怕姜卫东不喜欢，抬头见姜卫东正站在窗边，静静看向窗外。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迅速吃完了蛋糕，她站了起来，“科长，我去上班了。” “嗯，去吧。” 刘岚低下头，觉得姜卫东对他这么好，她不做什么，对不住姜卫东。 想了想，快步来到姜卫东跟前，随后伸手抱了一下，便红着脸迅速离开了。 姜卫东依旧站在窗前，看到了刘岚逃似的离开办公楼，跑进厨房，心中暗笑。 这个年代的女生见识少，对她们稍微好点就掏心掏肺。 不过这样的感觉挺好的。 姜卫东有空间，还有一百年可活，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他要活的潇洒，获得快意。 …… 下午还是依照惯例，去三个大门，以及三个车间巡视。 遇到队员就散烟。 大家伙都说他尽职，是工作认真的好领导。 姜卫东暗暗感慨，底层老百姓真的要求不多，做个样子，不要侮辱他们就行。 下班后，姜卫东就站在办公室窗前，盯着另一边的办公楼出口，大概到了六点，姜卫东看到了李怀德人模狗样出了办公楼，他二话不说跟了过去。 李怀德这个人吧，肯定不算是好人。 给其一点教训，姜卫东不会手软。 李怀德骑着自行车，慢悠悠行走在街道上。 到了一处无人的街道，姜卫东快行几步，拉近与李怀德的距离，随后将李怀德连带自行车收进了空间。 李怀德进入空间瞬间就晕过去了。 姜卫东随后在四九城转悠起来，他很快发现一处无人居住的院子，翻墙进入小院。 随后将李怀德从空间取出来，然后扒光了这老家伙的衣服。 取出拍立得照相机，迅速拍了几十张照片。 他想了想，觉得不过瘾，于是从空间取出两个充气娃娃，摆在李怀德跟前，跟着拍照。 这俩充气娃娃仿真效果好，只要不拍到脸，就跟真人一样。 一般人很难发现问题。 做完了这些，姜卫东取出一张纸，用左手写了一句话。 “再碰刘岚，你死定了。” 他还在纸上放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李怀德个人照，一张是李怀德与两个充气娃娃的照片。 姜卫东自然可以用空间直接杀死李怀德，不过没有必要。 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在保卫科，还是副科长，李怀德莫名失踪了，一定会安排他们调查，凭空多了一些任务。 二是李怀德还有点用，起风的时候，李怀德依旧风生水起。 姜卫东这里有几十张照片，随意一张流出去，李怀德都不得善终，他轻轻松松拿捏李怀德。 等起大风的时候，他可以用李怀德当挡箭牌，躲在后边过自己的日子。 做完这些，李卫东舀了一勺水，随后浇在李怀德脸上，接着迅速离开了。 李怀德被水滋醒，顿觉凉嗖嗖的，他随后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急忙穿上衣服，接着便看到了桌子上的纸和照片。 “这……这……” 李怀德心中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他当过兵，身手不错，然而这一次给人阴了，偏偏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如果这个人不是要给他拍照，而是要杀他，他岂不是早就死了。 想到这里，李怀德抬手就给自己两耳光。 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了不得的人。 他想了想，随后取出火柴，点燃了纸张和照片。 等看着照片烧完，这才松了一口气，在院子找到了自行车，便匆匆离开了。 明天找刘岚道个歉吧，送点钱。 第18章 秦淮茹生病了 姜卫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回来了。 包括一向比较晚回家的贾东旭。 秦淮茹在水槽洗碗，姜卫东走过去，他能够感受到秦淮茹望过来的目光，轻轻一笑，并未停留，直接回家了。 在家吃过晚饭，姜卫东便出去了，他要去澡堂洗澡。 家里没有洗手间，没有浴室，还挺不方便的。 不过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他还未娶妻，倒是不用在意这些事。 等结婚生子了，自然要搞一个浴室厕所，这样方便许多。 在澡堂泡了澡，姜卫东便慢悠悠回家。 经过中院的时候，恰好看到秦淮茹出了房门。 秦淮茹见到姜卫东，眼睛一亮，随后朝他使眼色。 姜卫东便笑嘻嘻跟了出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四合院，来到了一处阴暗的地方，秦淮茹低声说道：“我今天上午给你打扫房间，差点就给人看见了。” 姜卫东点点头，笑道：“还有吗？” 秦淮茹见姜卫东完全没有在意的模样，不禁有些生气，“给看见了可不好，我婆婆能骂死我。” “那你跟贾东旭离婚呗，我娶你。” 姜卫东对于娶谁，真的不在意，空间十个标红的名字，任何一个女人都行，反正他能活一百年，一百年倒计时后，他大概率会到其他世界去。 至于娶了秦淮茹，或者是梁拉娣这样的，自己孩子会不会受委屈。 当然不存在的。 他可不是傻柱，他若是娶了秦淮茹，棒梗跟他，好好待着无所谓，但凡有点叛逆，他直接把棒梗收进空间，让这个人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所以他的家里不存在继父继子的矛盾，多尔衮解决不了的事，他轻轻松松可以解决。 秦淮茹听到了姜卫东的话，一下愣住了。 姜卫东很特别，她这几天时不时会想起姜卫东，但她从来没有要离开贾东旭的想法。 姜卫东笑笑，从空间取出一块巧克力，塞进秦淮茹手中，“走了。” 话落，姜卫东便快步离开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心中有一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情。 有喜悦，有羞恼，还有一些怒火。 她跺跺脚，便转身去公共厕所了。 从厕所回到了贾家，秦淮茹还是想着姜卫东的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淮茹摇摇头。 “人家一个大小伙，还是保卫科领导，哪里看得上我，定然是骗我，他才不会娶我。” …… 翌日清晨，秦淮茹早早起床了，不过感觉头晕的厉害，匆匆热好了几个窝窝头，就回到了房间。 “东旭，我好像感冒了，头晕的厉害。” “那你就多喝水。” 贾东旭不在意撇撇嘴，随后吃了早餐，接着便去上班了。 贾张氏件秦淮茹的模样，皱着眉头将剩下的窝头都吃完了。 “生病了，吃不下东西是不是，这几个窝头，我吃完了。” “妈……” 秦淮茹心中既愤怒又失望。 贾张氏无视秦淮茹的话，“棒梗，跟奶出去晒太阳，你妈生病了，别给她传染了。”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 秦淮茹苦笑从床上起来，扶着墙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 温水下肚，她这才感觉好一些，随后小心摸出了怀里的巧克力，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吃完了巧克力，她精神头更好一些，忽然想到前面两天，姜卫东都给她留鸡蛋，今天还会有吗？ 她并未多想，便起身出门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的态度让她很失望，她忽然想要大胆一些。 便直接来到了后院，随后进入姜卫东家的厨房，果然看到了两个鸡蛋，还有一碗白白的液体。 秦淮茹皱着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奶香。 这是传说中的牛奶吗？ 秦淮茹小心捧了起来，喝了一口，顿觉非常香滑，比糖水还要好喝，她忍不住一口喝了，随后便吃了两个鸡蛋。 她感觉稍微好一些，下意识的给姜卫东洗碗，接着去他家里打扫整理。 做完了这些，稍微出了一点汗。 余光瞥见水桶里的衣服，秦淮茹拿起水桶便出去了。 半小时后，等秦淮茹晾好了衣服，此时太阳出来了。 春日的阳光温暖舒爽。 姜卫东的衣服在舞蹈，衣服影子也在舞蹈。 秦淮茹莫名感觉心情愉悦不少。 她随后哼着歌回家了。 “你去哪里了？” 贾张氏竟然带着棒梗回来了，看见秦淮茹，便瞪起了三角眼。 秦淮茹闻言一顿，“刚刚去聋老太太家了。” 贾张氏在四合院最怕聋老太太，她那些手段，其实都是聋老太太玩剩的。 她一般不会主动找聋老太太说话。 果然秦淮茹说完，贾张氏撇撇嘴，“赶紧的，棒梗尿裤子了，给他换衣服。” 小孩容易尿裤子，其实是缺钙。 这个时代绝大多数小孩都营养不良，都容易尿裤子。 秦淮茹有那么多衣服要洗，主要就是给棒梗洗裤子。 秦淮茹闻言，心中恼怒，她今天生病了，贾张氏也不帮忙。 她张口想要反驳，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来，闷闷点点头，随后上前给棒梗换裤子。 来到了水槽，秦淮茹忍不住想到了姜卫东昨晚的话。 “他是真心的吗？他真的愿意娶我吗？我都有一个小孩了，比他还大两岁，哎，我怎么这么喜欢痴心妄想呢？” 就在此时，傻柱打开房门，笑嘻嘻走了出来。 “秦姐。” 秦淮茹有些诧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 “嘿嘿，我今天不舒服，早上起来的时候嗓子疼，就让一大爷帮我请假了。” 傻柱也生病了。 秦淮茹闻言，安慰道：“我早上起来，头晕的厉害，后来喝了碗热水，好了许多，你嗓子疼，更要多喝水。” 嘿嘿，我生病了，秦姐也生病了。 这不是缘分吗？ 秦姐还关心我，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傻柱呆呆看着秦淮茹，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秦淮茹刚刚开始没有注意到，后来见傻柱如此模样，哪里不明白傻柱在想什么，羞恼的瞪了眼傻柱，迅速洗好衣服，随后便要提起衣服回屋。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惹秦淮茹生气了，他脑瓜子转啊转，总算想到了一点，从口袋取出一块钱，递给秦淮茹，尽量露出充满魅力的微笑，“秦姐，你不是想娘家吗，回去看看吧，我借钱给你。” 秦淮茹闻言一愣，看着钱，顿住了身体。 要不要回娘家看看呢？关于姜卫东的事，要不要问问娘和嫂子的意见？ 第19章 许小凤 阳光明媚，春风徐徐。 冷了不少天，这京城的气温总算是升高了一些。 姜卫东的办公室位置极佳，采光非常好，早上，中午，下午都能晒到太阳。 吃过午饭后，他拉来了一张椅子，随后坐在窗户边上，晒着太阳睡觉。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姜卫东起身，拉开了房门，看到了一身工服的刘岚。 她低着头，红着脸，没有多说什么，就迅速进入办公室。 “给。” 她从兜里取出十张钞票，递给姜卫东。 “这是李主任赔给我的，我不要，他偏要给，还说以后再也不敢打扰我了。” 姜卫东怎么会缺这点钱，不过怎么说呢？ 女人给你东西，万万不要推辞，傻瓜才推辞。 他接过钱，微笑道：“我不缺钱，不过你一个女人家，存着这么多钱不安全，我帮你保管着，日后你若是要用钱了，尽管跟我说。” 刘岚点点头，“我回后厨了。” 姜卫东拉住刘岚的手，“等等。” 他随后从空间取出一瓶雪花膏，塞到刘岚手心，“在后厨忙活，肯定很累，这个送给你，保养肌肤。” 刘岚看了眼雪花膏，心几乎都要融化了，她抓着雪花膏，想到了一件事，却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怎么啦？” “我昨天晚上回家，接到了警察局通知，曾继明给判刑了，坐牢五年，我……我想跟他离，但我婆婆是好人，我怕她伤心。” 刘岚真的不想跟曾继明过，不过她现在的工位是继承曾家的。 而且她婆婆是个好人，待她跟亲闺女一样。 她不想让婆婆伤心。 不过她已经可以确定，尽管与姜卫东认识不久，但她现在在厂里，或者在家里，都会禁不住想起姜卫东。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她觉得这就是戏曲里说的“爱”。 她怕这样拖着，与姜卫东见面不方便。 姜卫东想了想，拉起刘岚的手，低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曾继明的问题，你婆婆不会怪你。” 曾继明这样赌棍酒徒，实在太好对付了。 刘岚若是怕婆婆伤心，就等曾继明出来了，让其主动离婚。 然后刘岚继续照顾她婆婆，反正老人家能吃多少，姜卫东空间里的物资，随便扣一点出来就够了。 刘岚见姜卫东拉起了自己的手，心都停住了，呼吸亦是屏住了，哪里听到了姜卫东的话，就是不住点头。 “行了，去工作吧。” 姜卫东随后摸了下刘岚额头，让其去上班。 这里是办公室，自然不适合办事。 再者刘岚在他办公室太久，影响不好。 刘岚喜嗯了一声，滋滋离开了。 …… 下班后，姜卫东照例没有在食堂吃饭，他回到了四合院，然后煮了饭，接着从空间取出一盘酸菜鱼，然后吃了三碗饭。 吃过晚饭，他便和之前一样，拉来一张椅子，安静坐在屋檐下。 “呀！” 一声轻响，对面许大茂家房门打开，一名年轻的女生走了出来。 女生十七八岁，身材高挑，头发微卷，竟然有一股八十年代港风女星的气质。 女生注意的姜卫东，微笑点点头，随后提着一个水桶去中院接水了。 等女子回来，姜卫东笑笑，“你好，我叫姜卫东，是新搬过来住户。” “姜同志你好，我叫许小凤。” 果然是许小凤，许大茂的妹妹。 讲道理，许大茂除了脸长一点，五官其实还可以，浓眉大眼的。 许小凤长得更加好看，目前来说，算是四合院女性颜值第二，仅次于秦淮茹。 姜卫东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再次眯着眼睛望向远方。 天色渐渐暗下来，今天棒梗和秦淮茹都没有来后院， 就在此时，“哎呀！”许家传来一声惊呼。 姜卫东望了望四周，见其他住户都没有听到声音，便起身走了过去。 却见许小凤坐在地上，一脸痛苦，在她跟前，有一张长凳子。 房间却没有开灯。 许家不穷啊，再者公用电表，没必要省钱。 姜卫东不解，不过他没有问原因，当女人生病，或者是受伤的时候，不要询问原因，直接帮忙就行，“哪里疼了？” “我扭到脚了。” 许小凤小脸皱了起来，显然非常疼。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弯下腰，直接来了一个新娘抱，将许小凤抱起来，走进里边，放在床上。 “我给你看看。” “嗯！” 许小凤低下头，红着脸。 刚刚姜卫东抱她，一股前所未有的男性气息传来，她差点晕过去了。 学校的男生们营养不良，一个个小鸡仔一样，哪里有姜卫东这般健壮。 姜卫东脱下许小凤的鞋，发现右脚脚腕红肿许多。 他摇摇头，随后站了起来，捂着鼻子，“你有脚气。” 许小凤闻言，又羞又恼，“你才有脚气，我没有。”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起身出去了，“你等等我。” 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块毛巾，毛巾抱着一块冰。 “先冰敷，等消肿后喊我，我给你喷药。” 他当然不会把云南白药喷雾剂送给许小凤，这样还怎么接触了。 许小凤闻言，点了点头，“知道了。” 姜卫东这个时候才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前面房间的灯泡坏了，我站在凳子上换灯泡，不小心摔跤了。” “我来换吧。” 话落，姜卫东便出去换灯泡了。 换好了灯泡，他便回自己家了。 半小时后，许小凤喊他，他就过来，在许小凤扭伤的位置喷云南白药。 云南白药的配方可是国家一级机密，药效自然不用说。 许小凤感觉脚腕热乎乎的，好了许多。 “姜大哥，谢谢你。” “小意思，你晚上睡觉前喊我，我给你喷一次，明天早上中午晚上再喷三次，差不多就可以正常行走了，不过你不能跑跳，一星期后才可以。” 许小凤听到姜卫东说晚上睡前喊一次，一下红了脸，“我知道了，姜大哥。” 姜卫东摆摆手，“行吧，我走了。” “姜大哥，等等，我给你炒两小菜，你喝一点再走吧，我正好谢谢你。” 姜卫东闻言，心中暗笑，他可不会客气，“行，那我尝尝你的手艺。” 许小凤随后尝试起身，还是不太敢用右脚发力，姜卫东便走了过去，“我扶你。” 雄厚的男性气息再次传来，许小凤忍不住红了脸。 第20章 许富贵的野望 许小凤的妈妈在娄家做事，就有一手不错的厨艺。 许大茂和许富贵经常下乡放电影，许大妈在娄家帮忙，很多时候家里只有许小凤一个人。 这样的情况下，许小凤既得到了许大妈的厨艺传承，又有锻炼的机会，因此她炒菜的本事还不错。 家里有鸡蛋，还有香菇，以及大白菜。 许小凤就炒了两个菜，一个鸡蛋炒香菇，一个大白菜。 姜卫东并没有倚在房门上看许小凤炒菜，他坐在大厅，微笑等着。 许小凤炒好了菜，还热了四个白面馒头，他这才过去扶着许小凤回到大厅。 “姜大哥，你后边那个柜子里有酒，你拿出来。” 姜卫东并不喜欢喝酒，他属于夏天的时候，可以喝几杯冰镇啤酒的人，平时可以说滴酒不沾。 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喝可乐，喝雪碧，都不想喝酒。 听到许小凤的话，他起身摇摇头，“喝什么酒啊，喝汽水吧，你等等我。” 姜卫东随后出了许家，来到了自己家里，接着从空间取出一瓶可乐，撕掉包装贴纸，便大摇大摆回到了许家。 “你年龄小，不能喝酒，小心不长个了。” 许小凤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可没打算喝酒，本来就是给姜卫东喝的。 再者她已经有一米六八了，是班上个子最高的女生，比大多数男生都要高，她不想长个了。 “来，给你尝尝我朋友从南方带的汽水。” 民国时期，内地是有可口可乐的，不过后来解放了，可口可乐就退出内地了。 可以说这个时候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喝过可乐。 解放后，京城出现了一款饮料，叫做北冰洋，是果汁类的碳酸饮料，酸酸甜甜的。 北冰洋和可乐的味道差别还是挺大的。 许小凤端起碗，随后喝了一小口，感觉这玩意有些冲，还有些涩，觉得不怎么样。 不过片刻后，她忍不住喝了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 “哥，这汽水怎么越喝越想喝呢？” 可乐的确有这样的属性，这是其他饮料没有的优点。 姜卫东自然不会认真解释，他笑了笑，“说明你跟这款汽水有缘。” 有缘吗？ 许小凤闻言，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姜卫东，随后迅速转开头。 姜卫东随意吃了几口，随后便放下了筷子，“行了，我吃饱了，等你睡觉时喊我，我给你喷药。” “哎。” 姜卫东随后便回家了。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姜卫东给许小凤喷药，然后就睡了。 翌日清晨，姜卫东早早起床了，随后便在自家后院练了半小时，这才去洗漱。 今天是公休日，他打算去后海钓鱼。 他钓鱼技术一般，不过他有空间啊，只要他看见鱼，就能将其收进空间里。 之所以去钓鱼，自然是为了造人设。 他不在厨房炒菜，在空间里取出好菜，这样味道更小，但保不准啥时候味道太香了，给四合院其他住户闻到了，人家嫉妒他吃肉。 不如现在去钓鱼，装出一副钓到很多鱼的模样，然后带回来养着，日后别人问起来，就说自己吃鱼了。 反正他家里有个小后院，养着不需要担心其他人偷。 吃过早餐后，姜卫东便拍到了许家，“小凤，起来没？” 话音刚落，房间里边响起一阵响声，接着许小凤打开了房门，脸红红的，头发还有些乱，她单脚站着，右脚提了起来。 “姜大哥。” “我今天要去钓鱼，这个喷雾剂你自己拿去用，早中晚各一次，不过晚上要还我，这是我在部队治疗的好药，别说药店，医院都没有。” 许小凤接过云南白药喷雾剂，感激点头，“我知道的，哥，你等等。” 许小凤随后一跳一跳，回屋取了两个白面馒头，这才出来递给姜卫东，“哥，你钓鱼时吃。” 姜卫东自然不会客气。 “行，我走了，自己小心点。” “知道了。” 姜卫东随后便离开了。 许小凤看着姜卫东背影彻底消失，这才回屋。 她随后给扭到的地方喷洒云南白药，就在此时，外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只见两名男子走了过来。 一个样貌清瘦，四十几岁，正是许富贵。 一个高高瘦瘦，五官倒是不错，就是长了一张马脸，而且眼珠子飘来飘去，看着感觉轻浮，正是许大茂。 “爹，哥，你们回来了？” 许大茂手中还提着一个布袋子，鼓鼓的，应该是老乡们送的山货。 许富贵见女儿的模样，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扭到脚了，新来的姜大哥把他的药借我用。” 许小凤说“姜大哥”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都甜了几分。 许富贵见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许小凤长得漂亮，身量高挑，可以说是四合院一枝花，他还想着把女儿嫁给有钱人家。 可不想给普通的二流子挖走了。 “姜大哥是谁？” “新来的住户，就住我们家侧边，听说在轧钢厂保卫科上班。” 姜卫东并没有跟许小凤炫耀自己是副科长，她还以为姜卫东是普通队员。 许富贵点点头，“行吧，用完了就还给人家。” 许大茂见云南白药喷雾剂，心中好奇，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玩意。 “小凤，有效果吗？要不要我给你吐一口唾沫？” 很多小孩摔跤了，老头老太吐几口唾沫，然后搓揉。 许小凤闻言，翻着白眼摇头，“不用你假好心，这个好用的很，姜大哥说今天晚上就能好的差不多。” “哎呀，你这个丫头，我怎么就是假好心了。” “许大茂，你还欠我五块钱呢，赶紧还我钱。” 许大茂闻言，摆摆手，起身出去了，仅仅丢下了一句话，“我是你哥，说话尊重点。” 许小凤撇撇嘴，随后收起云南白药，单脚支撑，一跳一跳回屋了。 许富贵见女儿这么珍惜云南白药，想了想，起身去前院，打算跟阎埠贵打探一下姜卫东。 他可不想自己女儿嫁给一个普通人。 许小凤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要知识有知识，他还想找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呢。 第21章 老阎，跟你打听点事 许富贵住在后院，不过跟刘海中关系不咋样。 当初竞争后院大爷的时候，两个人还吵过架。 他跟易中海关系一样不好。 易中海要捧着聋老太太，要在院子里树立尊卑秩序，可许富贵家里有两孩子，他可不想多一个所谓的“老祖宗”。 院里三位大爷，他就跟阎埠贵关系不错，有时候下乡回来，还会送阎埠贵些许山货。 此时他就提着小半袋的盐菜去找阎埠贵。 今日公休，院子里的人很多，他看到了刘海中，看到了易中海，看到了傻柱，他都没有搭理，直接去到了前院。 “呸，不就一个放电影的吗，得意什么样？” 傻柱嘴巴快，脑子留不住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许富贵闻言，冷冷扫了眼傻柱，随后大步离开了。 要说在这院子里，他最看不起的人就是傻柱。 在食堂干活，不愁吃不愁穿，却不好好张罗自己，一双眼睛整天挂在秦淮茹身上。 许富贵是真的看不上这样的男人。 男人就该驾驭女人，而不是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来到了前院，“老阎，在家吗？” 阎埠贵闻言，立即跑了出来，看见许富贵手中的半袋盐菜，更是高兴，“老许，回来不休息休息吗？” “找你有点事。” 许富贵随后熟练的进入阎埠贵家。 三大妈见许富贵过来，微微一顿，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 都是一辈人，住的这么久了，关系本应过得去。 不过三大妈感觉许富贵眼睛贼得很，经常瞄她下体。 这让她很不舒服，便没有出房间，继续在房间里边坐着。 许富贵见三大妈没有出房间，稍稍有些遗憾。 院里三位大妈，样貌身段都不太行，不过三大妈大概是阎埠贵妻子的缘故，他莫名有几分感觉。 有时候他在乡下跟寡妇交流，都会想到三大妈。 收起了心中不太友好的心思，许富贵说道：“老阎，一点盐菜，你拿去尝尝。”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后院来了一个新住户，你了解吗？” 阎埠贵接过盐菜，闻言一笑，“怎么了？你跟他有事？” 许富贵是老狐狸，哪里会给阎埠贵套话，摇摇头，“这不是刚刚回来吗？都没有见过面，就是想要打探一下为人，这样我心中有一杆秤，好跟他相处。” 阎埠贵点点头，缓缓说道：“后院来的新住户叫姜卫东，从部队上退下来的，立了功，现在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 年轻人挺有礼貌的，每次见到我，都会打招呼。 不过也有火气，我们四合院那一套在他那里不好使。 易中海还想让他认老祖宗，给他拒绝了。” 许富贵闻言一愣，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则是很平静。 “这小子有几分性格，还可以啊。” 保卫科副科长，两间房，如果许小凤跟了姜卫东，倒也不吃亏。 他虽然没啥表情变化，不过语气多了几分雀跃之情。 阎埠贵是熟悉许富贵的人，哪里不知道许富贵的心思。 他大儿子阎解成，以及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都馋过许小凤。 不过许富贵想要给许小凤找个好婆家，这样可以攀高枝，院子里的男青年，稍微靠近一些许小凤，就会给他责骂驱赶。 这听到姜卫东的职位，应该是心动了。 要说许小凤长的真的很漂亮，而且懂礼貌，还是文化人，正在上高一，明年就十八岁了。 阎埠贵曾经想给自己儿子牵线搭桥，不过后来还是熄了这份心思。 许富贵显然看不上他们这些穷邻居。 不过这不耽搁他从许富贵这里捞好处。 “老许，我俩是朋友，我还知道一件事，你肯定感兴趣。” 许富贵闻言一愣，不解望了过去，见阎埠贵老神在在，立即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我那里还有半根香肠，我等会儿给你送来。” 阎埠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情。 许富贵高傲，看不上他们这些穷邻居，还不是要给他送东西。 阎埠贵随后缓缓说道：“这位姜卫东出身可不简单，祖籍是赣省。” 赣省是啥地方，红色老区啊。 那个地方出身，还当过兵，这成份好的不像话。 以姜卫东的年龄，只要不犯错，未来肯定会继续高升。 许富贵闻言，心中更是满意，觉得给许小凤找到了良配，“行，老阎，我这就给你拿香肠。” 不久后，许富贵送完了香肠，回到了家里，看到许小凤正在看书。 她非常认真，明亮的阳光下，春风轻抚她的秀发，一摆一摆的。 许富贵感觉自己女儿就像是电影演员一样好看，有气质。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犹豫。 这个新来的姜卫东条件的确不错，不过许小凤说不定能配更好的，配个将军元帅家小孩。 他刚刚还打算跟许小凤聊聊姜卫东,让她多多接触，此时后悔了。 他觉得可以先试试大院子弟。 不过姜卫东可以结交，他在轧钢厂做事，自然知道保卫科副科长的份量，足足管着一百人，放十几年前，怎么说也是少尉。 …… 姜卫东并不知道院子里的事，他钓了一天鱼，一共钓了三条七八两的小鱼，不过他有系统，足足收了二十几条鱼，只要给他看见了，他就收过来。 夕阳西下的时候，他提着十几条鱼回院子。 迎面就看到了守在门边的阎埠贵，“三大爷，今天怎么没去钓鱼？” 阎埠贵看到姜卫东手中那么多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颤抖问道:“卫东，怎么钓到那么多鱼？” “运气好，今天可能搞到了一个鱼窝子。” “哎呦，你这个运气真的好。” 姜卫东笑笑，随后扬了扬手中的鱼，“三大爷，三大妈有没有时间？” “干啥啊？” “我不会杀鱼，让三大妈给我杀十条鱼，然后用盐腌起来，这样以后可以吃腌鱼肉，回头让三大妈带五个鱼头回去，另外五个帮我今晚煮了。” “嗨，你三大妈最会杀鱼，肯定有时间了，你等着，我现在就喊你三大妈过去给你杀鱼。”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先回家了，他家里有一个缸，便抬到了后院，倒了水，接着将六条鱼放进缸里，其他十条鱼则放在厨房，等着三大妈去杀鱼。 他空间还有十条鱼，没有拿出来。 不久后，三大妈就喜滋滋过来了，“卫东，你坐着，三大妈给你杀鱼。” 姜卫东提着那么多鱼回来，自然引来不少人关注。 许富贵亦是其中之一，听到姜卫东自己钓的鱼，不禁暗暗点头，这人还会钓鱼，比阎埠贵还厉害，也算是一门手艺了。 他接着听到姜卫东让三大妈杀鱼，还送三大妈五个鱼头，忍不住摇头。 年轻人，不会过日子啊。 第22章 终于吃肉了 姜卫东的空间里还有非常多的鱼，只是这些鱼存放时间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取出来全部都死了。 不过肉质未变，就是刚刚死去的状态。 他个人挺喜欢吃酸菜鱼，腌鱼也喜欢。 鱼头汤的话，做得好，他挺喜欢吃。 三大妈厨艺一般，不过三大爷经常钓鱼回来，三大妈熟能生巧，做的鱼头汤倒还可以。 姜卫东将腌鱼全部挂在后院，随后便喝了几碗汤，接着便休息了。 下个星期开始，他要上夜班，白天不上班，晚上八点再过去。 翌日清晨，他照例早早起床了，随后锻炼洗漱。 “咚咚咚！” “姜大哥，在吗？” 是许小凤的声音。 姜卫东拉开房门，看到了俏生生的许小凤，她今天穿着一条棕色裤子，还穿着一双黑色小皮鞋，看着更加高挑，脸红红的，眼睛有神，非常光亮，应该早就起床了，“这么早起床了。” “我还你药，还有这个……” 许小凤将云南白药喷雾剂还给姜卫东，接着从身后取出三个大包子，递给姜卫东，“这是我自己蒸的包子，里边放了盐菜。” 姜卫东点点头，接过许小凤的包子，“行，我收到了。” “那我走了。” “小凤，你给我蒸包子，我送一样东西给你。” 他随后伸手从空间取出两根棒棒糖，“这是我朋友在南方带来的糖，特别甜，送给你。” 许小凤闻言，心中欢喜，“谢谢姜大哥。” 她转身便要离开，很快刹住脚步，“哥，我以后能找你玩吗？” “这个……看情况吧，我有时候很忙，不一定有时间陪你。” 许小凤心中有些失落，点点头，“那我走了。” 姜卫东看着许小凤离去，微微一笑，关上了房门。 除了爸妈子女，不管是谁，都不要轻易应答，不然人家不珍惜。 …… 一小时后，许富贵过来拜访，聊了几句，给姜卫东递了一根烟，便离开了。 四小时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姜卫东起身开门，却见刘岚气喘吁吁站在房间门口。 “你怎么跑的那么快，喝杯水。” 刘岚一身工装，头发有些湿，额头都有汗水，还喘着气，胸口伴着呼吸，一上一下，格外明显。 注意到姜卫东没啥事，刘岚松了一口气，“科长，你怎么没有去上班啊？” 姜卫东笑笑，没有回答刘岚的问题，“以后叫我卫东，我叫你小岚。” 小岚…… 从来没有人这样称呼过她。 娘家爹娘喊她三丫头，到了婆家，婆婆喊她刘岚，曾继明喊她臭婆娘。 刘岚闻言，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姜卫东，不过还是迅速点点头，“我听你的。” 姜卫知道刘岚这边已经到时候了，现在刘岚心里都是他，他可以尽情品尝。 作为一名帅哥，姜卫东一向看不上那种强迫，或者是威胁女人的男人。 他喜欢用自己的魅力去吸引女人，他喜欢这些女人为他着急的模样。 他觉得这样才有成就感，而且交流的时候更有感觉。 他随后关上了房门，拉过刘岚的手，随后坐了下来，解释了保卫科四个科长的工作时间。 最后说道：“我这个星期都是晚上八点上班，上夜班。” “上夜班冷不冷啊？” 刘岚闻言，心中担忧情郎，忍不住问道。 “可以烤火，不冷的。” 姜卫东随后将昨天晚上没有吃完的鱼头汤端了出来，还取出了许小凤送的三个盐菜包子，“你这么着急赶过来，吃过饭了吗？” “没有。” “我这里有鱼头汤，还有盐菜包子，你尝尝。” 鱼头汤虽然油水不多，但鲜美甘甜，刘岚非常喜欢喝，便坐下来，拿碗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差不多一点半了，刘岚到了离开的时间。 再待下去，就要迟到了。 “卫东，我先去上班了。” 刘岚上前，轻轻抱住姜卫东，便要转身离开。 姜卫东怎么会让刘岚走。 要让女人喜欢你，就要让她付出，付出越多，陷的越深。 他伸手拉住刘岚，坏笑道：“别去了，我有事跟你说。” 话落，他用力将刘岚拉进怀里，随后将其抱了起来，朝着里屋行去。 刘岚自然知道姜卫东要干什么，她搂着姜卫东的腰，低着头，哪里还有上班的想法，就想着将自己交给姜卫东。 两个人虽然没有说你爱我，我爱你的话，但早就拉过手，拥抱过，自然明白双方心意。 一切水到渠成。 半小时后，刘岚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穿上衣服，随后一脸春情，满足的离开了。 等刘岚回到了厨房，后厨班长倒是没有说什么。 之前李主任找刘岚麻烦，后来莫名服软，后厨班长看在眼中，知道这女人不好惹。 不过傻柱说了几句风凉话。 “有些人上班没个规矩，还以为自己家里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刘岚来到了后厨，依旧在回味刚刚的美好。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曾继明又是抽烟，又是喝酒，还熬夜赌钱，那真是软趴趴的，有时候她感觉就是毛毛虫，完全没有任何愉悦。 而姜卫东不一样，就像是狂风骤雨，顷刻就飞起来了。 要不是害怕招惹邻居，她必然会大喊大叫，后来她实在忍不住，就拿了一条毛巾，咬在嘴里。 听到了傻柱的话，原本想要反驳几句，不过看到傻柱那张老脸，一下就没了兴致。 太丑了，跟她的卫东比起来，啥都不是。 她都懒得跟傻柱多说一个字，懒得多看傻柱一眼。 刘岚没有回话，几个女工给她抱不平。 “刘岚孩子还小，耽搁点时间怎么啦，你整天坐在那里玩，你以为你多勤快。” “就是，闭嘴吧，你这个小老头。” “别搭理他，就是个满嘴喷粪的老混蛋。” 傻柱闻言，又气又急，他明明二十二岁，哪里老了。 但他觉得跟女人吵架丢份，冷哼一声，便离开了后厨，出去抽烟了。 刘岚搬来一筐萝卜，默默拿起来切片，眼中满是柔情，嘴角笑意不止。 大概到了三点钟，后厨班长走了进来，“厂里体贴工人们辛苦劳作，接下来连续三天晚上放电影。” 这时候夜里没啥活动，看电影可是难得的娱乐方式。 不仅仅是女工，傻柱闻言，都乐呵的拍手叫好。 刘岚拿着菜刀猛地一顿，她婆婆喜欢看电影，以前有电影，都跟邻居一起出去看，她带着小孩在家休息。 今晚放电影，婆婆是不是会出去看电影。 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尽情释放了。 想到这里，她呼吸急促了几分，忍不住红了脸，她随后想到姜卫东，“他知道这个消息吗？下午要不要过去跟他说一声？” 第23章 狂风暴雨 轧钢厂会放电影的消息迅速传开了。 下午六点左右，院子里的老人小孩就搬着凳子去往轧钢厂方向。 秦淮茹带着棒梗回来了。 棒梗还想要进后院，不过给秦淮茹拽了回去。 姜卫东看到眼中，并没有出去。 男人与女人的博弈，就应该有独立性，自主性。 当秦淮茹不搭理他的时候，他像舔狗一样上前，他的情绪价值就会贬低，人家会以为他好拿捏。 这个时候要表现出平等交流应有的态度。 你不搭理我，我还懒得搭理你呢。 他相信他要比傻柱，许大茂一伙人优秀，不用着急，慢慢等着就行。 天色更暗一些，姜卫东收拾东西，随后便出去了，没有刘岚家，而是先去了轧钢厂，露了面，给队员们散烟，随后告诉队员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今晚厂里放电影，可能会有乱七八糟的人进来，一定要看管好厂里的公共财产，以免发生盗窃这样的有损国家资产的事。 逛了一圈，他这才缓步前往刘岚家里。 刘岚下午还是去了一趟九十五号四合院，匆匆告诉他晚上放电影的事。 两个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一个眼神就明白了相互的意思。 正好上午时间太短，不是很尽兴，姜卫东打算晚上再续前缘，今晚要好好享受一番。 刘岚家到轧钢厂近，十分钟后，他就来到了刘岚所在的院子。 其他住户都不在，出去看电影了。 姜卫东敲开刘岚房门，刘岚便扑进了他怀里。 “孩子睡了吗？” “睡了。” “她睡眠还不好？” “好的。” “行，叫老公。” “老公……呜呜呜。” 两小时后，刘岚满身大汗，喘着气趴在姜卫东身上。 轻声呢喃。 “老公，老公，老公……” 刚刚姜卫东说这是南方女人对丈夫的爱称，刘岚非常喜欢，尽管很累，说话都在喘，但此时心里身体都满满的甜蜜，恨不得一直永远这么称呼姜卫东。 “哒哒哒！” 外边有脚步声响起，有邻居提前回来了。 “死鬼，快点。” 原来是一对夫妻，就是回来办事的。 这个时候各家各户房子小，一家人挤在一起，办事都不方便。 很快院子里响起了一阵阵的惊呼声，不过仅仅持续了五分钟，这叫唤声就停下来了。 那两夫妻随后匆匆收拾，便再次出去看电影了。 刘岚听到外边的声响，忍不住笑了起来。 姜卫东可是足足有两小时。 此生遇到了姜卫东，真的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 姜卫东正想着事，听到了刘岚的轻笑，立即翻身而起，“有力气了？” 刘岚微微一顿，尽管累的都不想动，但想到其中美妙，便甜声说道：“有的。” “行，再来。” 当姜卫东离开的时候，刘岚根本不想动，还是姜卫东给她穿上了衣服。 他临走还留下了一包红糖，“这个喝了补气血的，我托人从南方带来的，一包一块钱，你要是累了，就泡水喝。” “老公！” 刘岚心中感动，恨不得再来。 不过身体不允许，只能双眼含水看着姜卫东。 “你我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不用多想，好日子还在后面。” 话落，姜卫东便头也不回离开了。 他自然要回轧钢厂上班，差不多赶到轧钢厂的时候，发现电影刚好放映结束。 他便加快脚步，来到了门卫室，给几个队员散了烟，他接着便领着队员们站在大门两侧，警惕的打量出去的人。 若是衣服有鼓包，或者是提着袋子，少不得停下来查看一翻。 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人注意到了姜卫东如此严厉，都不敢过去跟他打招呼。 秦淮茹拉着棒梗，和易中海，贾东旭，傻柱一起走。 贾张氏倒是没有跟他们走在一起。 姜卫东稍稍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贾张氏没有来看电影，后来见到贾张氏骂骂咧咧从厂里出来。 贾张氏早就听说轧钢厂有不少废铁，可以拿出去卖钱，刚刚还真的在袄子里藏了一块，却不想姜卫东检查这么严，袄子鼓包都要查，吓她一跳，急忙转身，匆匆往回走，放下了废铁，这才出了厂。 回到了四合院，众人都收拾着休息。 秦淮茹带着棒梗回娘家两天，这贾东旭隔了两天没有见到自己媳妇儿，不由来了点感觉。 “秦淮茹，嘿嘿嘿。” 等棒梗睡后，贾东旭就忍不住动手动脚。 贾张氏在外边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她自然乐意儿子儿媳行房。 秦淮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回了娘家，将姜卫东的事讲给娘亲和大嫂听，得到了两个人的强烈反对，都觉得姜卫东虽然条件好，但这样的男人不会娶秦淮茹，让秦淮茹安心过日子，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最后啥都捞不着，还要回村里吃土。 秦淮茹仔细想了想，觉得娘亲和嫂子说的有道理。 姜卫东再好，都不可能娶她，她在贾家虽然过的不好，不过胜在稳定。 因此回到了四合院，她不带棒梗找姜卫东了，甚至不敢去后院，她想要将这份悸动永远埋在心中。 此时贾东旭想要来了，秦淮茹想到贾东旭两分钟的动能，心里觉得乏味，不过总不好推开贾东旭，便躺着一动不动。 贾东旭随后便在床上脱了衣服，然后转过一边，想要立旗，却发现怎么都不行。 怎么会这样？ 去年好歹有两分钟，今年怎么半秒都不行了？ 难道真的是喝了假酒？ 贾东旭这一段时间回家回的晚，就是经常去一位同事家喝酒。 那同事自己酿的酒，贾东旭他们有五六人经常过去喝酒聊天。 那酒几乎没有酒味，喝了身上都没点酒气。 外人都闻不出来。 不过口味还挺好的，酸酸甜甜的。 贾东旭只当是喝汽水。 可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想到自己才二十几岁，这他娘的就支棱不起来了。 往后余生，怎么过日子啊。 更加不用说万一传出去，自己多么丢人。 贾东旭忍不住哭了，带着哭腔喊道：“娘，帮我，帮我。” 第24章 贾东旭的隐疾 “啪！” 开了灯，贾张氏冷着脸坐在床沿，恨铁不成钢望向贾东旭，“老瞎都说过，不要喝酒，喝了酒耽搁身体。 更何况你还是喝假酒，不行，这件事没完，我要去街道办告你那个同事。” “娘，这可不行，这件事传出去，我不是完了吗？” 贾东旭顾不得丢人，上前拉住贾张氏的手，“娘，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喝假酒了，我向你保证。” 贾张氏闻言，见贾东旭目光真诚，还是心软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在意的人便是贾东旭了。 这件事传出去，贾东旭的确没脸见人。 唉，老贾家啥时候遇到过这样的糟心事。 “行，早点休息吧，明日我再把老瞎喊过来，让他给你看看。” “唉，我听你的。” 贾张氏点点头，便要离开，余光注意到秦淮茹呆呆坐着，不禁来气了，“你这个土包子，你男人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你不早点告诉我，还要东旭来说，你是不是不想家里好啊，你想要守活寡是不是？” 贾张氏越说越气，上前拧了一把秦淮茹。 “疼，疼……” “就是要你记住了，以后东旭身上发生任何事，都要告诉我。” 贾张氏接着又拧了一下，这才骂骂咧咧离开了。 秦淮茹撸起袖子，看到手臂有两块皮肤发紫，都有淤青了，心中委屈，鼻子一吸，差点哭了。 贾东旭心里有愧，毕竟他现在连两分钟都给不了。 不过他可不是那种错了就认的人，恰恰相反，他越是愧疚，越是想要掩盖这一点，白了眼秦淮茹，喝道：“烦人，赶紧的，关灯睡觉。” “啪！” 电灯关了。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中。 贾张氏的呼噜声很快响起，不久后，贾东旭的呼噜声跟着响了起来。 秦淮茹心中难受，她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很快想到了姜卫东，不过终是没有行动，长叹一口气，接着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 翌日下午，贾东旭没有去同事家喝假酒，与易中海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贾张氏和老瞎早就等着了。 老瞎睁着一双小眼睛，绕着贾东旭转了几圈，随后说道：“我知道病因了，贾东旭，听好了，万不可再有差错，不然你这辈子都起不来了。” 自然不是站不起来，而是那方面起不来。 当着老娘和媳妇儿的面，给人这样说，贾东旭非常尴尬。 他心中暗恼，打算找个机会，给老瞎套麻袋，出出这口气。 “我给你开一副药，每日服用一次，一共要服用三个月，这期间不得行房事，不得喝酒，不得抽烟，不得打架受伤，这样才能固本培元，重新养起来。” “你听到了吗？” 贾东旭还没有说话，贾张氏便率先开口，“听到了，我们东旭最听话，肯定不会打架，不会喝酒，不会抽烟。” “行，我给你们开药。” 老瞎开了一副药，随后伸出了手。 上一次给贾东旭看病，贾家用几个窝窝头，白萝卜打发了。 老瞎这一次咬定了就要钱。 贾张氏见状，不情愿的摸出一毛钱，拍在老瞎手中。 “老瞎，可是说好了，东旭这个病，你要一直盯着，万一不行，我可是要退钱的。” 老瞎闻言，自信满满，“放心吧，我不是第一次开这个药，就你们院里，我就开过好几次。” 贾张氏闻言，八卦之心顿起。 她随后意识到这是一个把柄，说不定能拿捏其他人，获得好处，“老瞎，都是谁啊？” 老瞎撇撇嘴，没有理会，抬脚往前行去。 “老瞎，我给你两分钱，你跟我聊聊。” “贾家嫂子，各行有各行规矩，老瞎虽然是江湖郎中，但这点子德行还是有的。” 话落，老瞎就柱着棍子，快步离开了。 贾张氏见状，呸了一声，接着往外行去。 “我现在就去接抓药，今天就开始喝。” 贾张氏离开了，秦淮茹便去做饭，棒梗跟着贾东旭。 棒梗不喜欢在家玩，家里太窄了，他在院子里玩。 就在此时，傻柱黑着脸，提着饭盒走进了中院。 他看见贾东旭，有些好奇贾东旭今天这么早回来了，想了想，随后提着饭盒走了过去，他并不是想要跟贾东旭说话，主要是想要多看看秦淮茹。 “贾哥，回来了。” “嗯，回来了。” 傻柱走上前，随后从口袋掏出一包经济烟，递给了贾东旭一根，“抽烟。” 贾东旭想到老瞎的话，止住了吸烟的冲动，将香烟夹在耳后，打算存起来，三个月后再抽。 傻柱并没有在意，他自顾自点了一根烟，眼睛越过贾东旭，望向在厨房忙活的秦淮茹，随后便忍不住问道：“贾哥，我……我真的不受女人喜欢吗？” 贾东旭闻言，觉得莫名其妙，“咋了？” “我们后厨的女人都不喜欢我，说我又老又丑。” 其实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傻柱早上去上班，赶到了后厨，发现今天刘岚非常美，整个人似乎都在发光，一颦一笑都有一种迷人的风情。 那胸口荡起来，更是让人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再按在刘岚身上。 傻柱色心大，哪里忍得住，便口花花，“刘岚，你老公进去了，家里需要拉帮套吗？” 刘岚闻言，抬头扫了眼傻柱，随后转开了视线。 傻柱感觉刘岚不是不屑，不是厌恶，不是烦躁，而是单纯的漠视，仿佛他傻柱不是男人，仿佛他不配在刘岚跟前说话。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无视，“刘岚，给个话，啥意思？” 刘岚这才回道：“傻柱，老娘全家饿死，病死，累死，都不会找你拉帮套，瞧瞧你这副模样，老娘看到就作呕，滚一边去，别跟我说话，别看我，跟你站一起，老娘都觉得恶心。” 其他女工闻言，纷纷喊了起来，意思和刘岚差不多，就是嫌弃傻柱这个人恶心。 傻柱这件事没有道理，不敢争辩，不过心中还是非常不服气。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优秀，却是没想到女工们根本看不上他。 难道自己不好看吗？ 挺好看的啊，后厨一枝花啊。 贾东旭听到了傻柱的话，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傻柱心里正烦着，还想着贾东旭说几句好听的宽慰他，没想到贾东旭也笑话他，不禁来了脾气，一把抓住贾东旭的衣领，拉了过来，随后右膝抬起，朝着小贾就撞了过去。 “笑你娘。” “啊喔！” 贾东旭哪里会想到傻柱会这么暴躁，一时不备，小贾首创，顿时发出绝望的惨叫声，随后整个人缩成一团，倒在地上。 第25章 许大茂一样有风险 当姜卫东回到轧钢厂的时候，傻柱已经给保卫科的人关起来了。 他正在回味刚刚与刘岚的深入交流，有队员跑过来，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傻柱一膝击中了小贾。 顿时把所有人都惊着了，秦淮茹呆愣在场，三位大爷出来查看情况，贾张氏刚刚买药回来，看到了贾东旭这副模样，再想到老瞎的话，心里认定贾东旭无法再生育小孩，不禁悲从中来，哀嚎一声“老贾”就晕过去了。 三位大爷想要在院子里解决这件事，不过贾张氏不愿意，醒来后嘶声叫唤，撒泼打滚，要傻柱坐牢，并且让秦淮茹去轧钢厂找保卫科。 于是保卫科介入这件事。 现在贾东旭已经送进了医院，正在检查中。 队员说着话，还替贾东旭惋惜，说可惜了一名漂亮媳妇。 姜卫东笑笑，并没有在意。 他随后来到了关押傻柱的地方，见傻柱耷拉着脑袋，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这家伙就是活该。 姜卫东看电视剧的时候，觉得傻柱运气好。 傻柱这个臭脾气，也就是主角光环严重，换作其他地方，早就给人废了，怎么可能全须全尾活到老年。 就许大茂那事，不断给人踹下体，换作正常男人，早就抽刀子跟傻柱拼命了。 只能说四合院这个特殊环境保护了傻柱。 就在姜卫东打算离开的时候，许大茂哼着小调过来了。 他刚刚放完电影，知道傻柱的事，就迫不及待过来看热闹。 他看见姜卫东，立即弯着腰迎了过去，随后麻利掏出一包烟，递给姜卫东一根。 “姜科长好。” 姜卫东没有客气，还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让其给其他保卫科队员散烟。 许大茂使聪明人，立即明白了姜卫东的意思，跟着给其他人散烟。 “许大茂，傻柱就关在那里，你去看看吧。” 许大茂点点头，随后说了几句好话，送姜卫东离开，这才去看望傻柱。 “嘿嘿，傻柱，你这是怎么啦？” “孙贼，滚蛋。” 傻柱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哪里不明白这个家伙想干嘛，没好气喊了一句。 许大茂笑了起来，“听说你把贾东旭给废了，傻柱，你是不是馋秦淮茹，故意的啊。” “我操你大爷。” 傻柱闻言，瞬间蹦了起来，气急败坏要冲出去打人。 不过他双手锁着手铐，哪里能打人。 许大茂注意到保卫科的人冷笑看着傻柱，并没有多说什么话语，立即意识到保卫科的人不待见傻柱，二话不说，抬脚踹了过去。 “砰！” 傻柱给许大茂踹到在地。 许大茂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打的人，他啥时候踹倒过傻柱，见自己现在能欺负傻柱，兴奋不已，上前对着傻柱便是几脚。 “让你打我，让你打我。” 许大茂连续出脚，踹了好几脚，这才停手。 他随后掏出香烟，继续给保卫科的人散烟，“哥几个，麻烦了。” 发过烟，许大茂这才得意看着傻柱，“你就等着坐牢吧，为了得到秦淮茹，废了人家贾东旭，你个黑心的家伙。” 傻柱将头埋在地上，知道此时讨不了好处。 心中暗暗发誓，等他出去后，一定要让许大茂好看。 许大茂随后便离开了关押室，刚刚出了门，遇到了姜卫东。 “姜科长好。”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缓缓说道：“我已经知道了傻柱的案子，我听说你以前经常给傻柱击打下体，许大茂，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如果有空，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有什么伤病，早发现早治疗，而且还能找傻柱要赔偿。” 许大茂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姜卫东并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随后便离开了。 许大茂等姜卫东彻底消失在黑暗中，这才回过神来，他不觉得姜卫东是好意，“这王八蛋不会是诅咒我吧，老子好得很，怎么可能坏。” 许大茂随后想到每次打手枪都是一分钟，不禁有些迟疑。 难道我真的给傻柱打坏了。 半小时后，许大茂回到了家里，看见许富贵和许大妈都在。 两夫妻正在讨论贾东旭的事，许大妈还一脸幸灾乐祸。 她过去没少跟贾张氏吵架，从来没有赢过。 “嘿，贾东旭肯定是废了，我听说贾东旭早就不行了，生了棒梗就有问题，贾张氏找老瞎给贾东旭看那方面的问题，正在吃药呢，现在给傻柱来一下，贾张氏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孙子咯。” 许大妈随后望向许大茂，“大茂，你结婚后，一定要生三四个大胖小子，到时候我就领着他们去中院玩，气死贾张氏。” 许富贵闻言，微笑点头。 许大茂见爹娘如此期许，忍不住想到了姜卫东的话，欲言又止。 “大茂，你这是怎么啦？” “大茂，有事就说，跟我们犹豫什么？”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觉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更加靠谱，万一真的有什么事，也好及早发现，早些治疗。 “爹，娘，我想傻柱给贾东旭来那么一下，贾东旭就有问题了。 那……那以前我经常跟傻柱打架，这孙子给我来了不知道多少下了。 我不会也有问题吧？” 许富贵和许大妈闻言，同时站了起来。 许大妈随后便要哀嚎，许富贵比较冷静，“不要哭丧，大茂，我们立即去医院检查，一定要查明白，不能害了你。” 于是许家三口人匆匆出了房门，往外行去。 路过四合院大门时，正好遇到上完厕所的阎埠贵。 “老许，这么晚去哪里啊？” 许富贵本来觉得这样的事丢人，不过很快想到万一真的有问题，到时候定然要傻柱赔偿，更多人知道，更好施压。 许富贵便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一脸悲愤说道：“我们先带大茂去检查，如果大茂真的出问题了，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让傻柱付出代价。” 阎埠贵自然知道傻柱经常揍许大茂，踹下体是常有的事。 许大茂的确有断子绝孙的风险，万一许大茂真不行了，傻柱可就要负重则。 “那你们快去，乘着贾东旭的案子，一起办了更方便。” 许富贵明白阎埠贵的意思，两家一起闹，总比一家闹更加容易得到重视。 第26章 傻柱的处罚方案 今晚是轧钢厂本次放电影的最后一晚，附近很多居民都过来看电影了。 在保卫科姜科长的办公室，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战斗双方便是姜卫东和刘岚。 前面两个晚上都是姜卫东去刘岚家里，今晚他说自己不能过去，要守在厂里，刘岚就抱着小孩去找他了。 于是外边放电影，里边上教育课。 电影音响非常响，可以掩盖很多声音。 刘岚可以放心叫喊，相比于之前两晚，她今晚更加愉悦。 幸好刘岚家老三真的很乖，喝饱了就安稳睡觉。 姜卫东跟着喝了不少，让刘岚羞了很久。 教育课结束后，刘岚缓了缓，这才不舍起身离开了。 姜卫东担心她安全，还送她回家了。 等他回到了轧钢厂，还没有到保卫科办公大楼，便听到了阵阵哀嚎声。 一名队员看到了姜卫东，立即迎了过去，“科长，贾家老太，还有许家夫妻都过来了。” 姜卫东闻言，大步走了进去。 却见办公大楼内，贾张氏正坐在地上哭嚎，棒梗站在一边，满脸不知所措。 许富贵和许大妈也在，许富贵阴着脸，许大妈则和贾张氏一样哭丧。 姜卫东笑了笑，随后取出一包烟，递给手下的队友，“给大家伙散了。” 队员喜滋滋去散烟，姜卫东这才问道：“贾大妈，许大妈，许叔，你们这是怎么啦？” 贾张氏听到姜卫东的话，立即站了起来，“姜科长，我儿子给傻柱干废了，你一定要把傻柱抓起来，让他坐牢。” 许大妈跟着点头，一脸悲愤，眼中还有无限怨恨，“姜科长，我要傻柱坐牢，坐到死的那一种。” 姜卫东给队员递了个眼色，让其倒几杯水过来，“我们不要着急，慢慢说，轧钢厂保卫科绝对不会纵容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片刻后，许大妈和贾张氏你一句，我一句将事情说了起来。 原来昨天晚上贾东旭受到了暴击后，立即送往医院，医生检查后的报告显示贾东旭的小蝌蚪本来就不太活跃，好好养养身体，还是有可能继续生育。 不过昨晚傻柱的暴击，直接将这个可能变成了不可能。 明确的说，就是贾东旭以后不会再有第二个亲生孩子了。 而许大茂的问题和贾东旭类似，许大茂身体的小蝌蚪几乎是死的，长年累月的暴击，让许大茂早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不过许大茂还有一点优势。 他不能生育，但还能立旗，还是能感受男人的快乐。 而贾东旭那玩意，以后只能尿尿了。 得到了这样的消息，贾张氏和许大妈都是如遭雷击，根本没有回大院，直接来到了轧钢厂，要找傻柱讨要说法。 不过没有姜卫东点头，保卫科队员们不让他们见傻柱。 两个女人伤心难过，不由大哭起来。 姜卫东闻言，不由想到了不能生育的易中海，现在多了贾东旭和许大茂，九十五号四合院就有三个男人不能生育了。 他看过《亲满四合院》，对许大妈和贾张氏都没有好感。 不过他是一个理性的人，人家没有招惹他，他不会去对付她们。 这两位母亲，现在无疑是可怜的。 关于这件事，他会公平公正处理。 “许大妈，贾大妈，这件事我们还没有移交给警察局，现在有两个方案，你们听我说一下。” 等许大妈和贾张氏不哭了，姜卫东接着说道：“第一个方案，就是我们把傻柱移交到警察局，依法办理，以傻柱这样的情况，判个十几二十年应该没问题，鉴于你们两家的情况，到时候法院肯定会判傻柱给与你们两家一些补偿，不过不会太多。 第二个方案，就是你们与傻柱私了，你们出示一份谅解书，我们这边就放了傻柱，把这两个案子，定性为是普通玩闹。 当然不是让你们原谅傻柱，而是让傻柱给与你们更多的补偿。 你们好好想想，想要怎么选择。” 许大妈和贾张氏闻言，都愣住了。 这一次许富贵率先回过神来，“贾科长，你觉得要多少补偿合适？” 姜卫东闻言一笑，“这个随便你们怎么报价，说一万块，两万块都行，重要是傻柱那边也要同意。” 许富贵眼珠子转了转，点点头，“我们三个人能不能商量一下。” “当然，不着急，一星期内答复就行，傻柱这个家伙下手没个轻重，多关他几天是好事，让他反省反省。” 贾张氏闻言，便要去医院找贾东旭商量。 许富贵拉住贾张氏，“嫂子，这件事关乎我们两家，我们先商量一下。” 贾张氏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向姜卫东要了一个空房间。 关上房门后，许富贵很恨说道：“傻柱做了这样的事，我巴不得拿刀砍死他，不过就算是杀死他，也不能弥补我们家的损失。 贾家嫂子，现在最主要是从傻柱身上找回来，我们要尽可能搞更多的钱。” 贾东旭好歹已经生了一个棒梗，许大茂已经不可能生育，许富贵这辈子没有亲孙子。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看着消瘦的许富贵，以及悲伤的许大妈，心里平衡不少，没有那么悲伤了。 “老许，你说说，怎么搞钱？” “这件事肯定不能拿回四合院讨论，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会偏袒傻柱，到时候说不定会拿十块钱打发我们，那可就亏大了。” 贾张氏闻言，身体一个哆嗦，亦是害怕这样的情况。 贾东旭不能再次生育，贾家没办法开枝散叶，而且事情传出去，贾东旭会被多少人嘲笑，这可不是十块钱能解决的。 “你说得对，这件事不能放在大院讨论，我们与傻柱的事，就由我们来决定。” 徐富贵捧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感觉身体热乎许多，这才缓缓说道：“我要求傻柱赔偿一千块。” 一千块，这么多，这是贾东旭三年多工资了，傻柱有那么多钱吗？ 自己家也要一千，那不是两千了吗？ 四合院谁拿的出两千啊？ 贾张氏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老许，傻柱拿的出来吗？” “傻柱工作好几年，平时就是给雨水一点生活费，一定存了不少钱，四五百肯定有。 除了现钱，他们家可还有两间房子，尤其是傻柱那间，值不少钱。” 现在不允许房屋买卖，不过可以赠送。 “另外傻柱有工作，我们可以先让他欠着，每个月还十块钱，这样不就有一千块钱了吗？” 贾张氏闻言，亦是觉得有道理，想到了傻柱那间大房子，不由心动万分。 第27章 一千五百块 天色刚刚亮了几分，寒气还未散去。 街头的包子铺的包子刚刚蒸好，肉香四溢。 京城第五人民医院，贾张氏捧着一个大包子，一边吃，一边将昨天晚上许富贵的话讲了出来。 棒梗，贾东旭，秦淮茹都在吃大包子。 贾东旭给傻柱干倒，自然由傻柱赔付医药费，以及相关的食宿费。 他们一家人可不会客气，贾张氏过来的时候，买了七个大包子，秦淮茹一个，其他人全部两个。 贾东旭原本吃着大包子，心情不错，听到了贾张氏的话，情绪低落许多。 这他娘的算怎么回事啊，二十几岁就用不了，秦淮茹可是大美人啊。 他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愤怒。 “傻柱，老子出去宰了他。” 贾张氏闻言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按住贾东旭的手，“儿啊，你可不能犯傻，给警察抓了，我们家就完了。” 贾东旭看到老娘头上的白发，心中难受。 “娘，我……我没脸活了啊。” “不担心，咱已经有棒梗了，贾家没有绝后，以后有人给你养老，棒梗结婚生子，你还能当爷爷。” 贾东旭闻言，心里稍稍缓了缓。 贾张氏接着说道：“咱们让傻柱赔钱，赔一千块，把他那套房给我们，以后棒梗长大了结婚，就有房子了，不会像我们一样，一家人挤在一间屋。” 贾东旭想到傻柱家的房子，不由一阵心动。 “娘，你跟许富贵说一千块不够，至少一千五，傻柱没有那么多钱，就写欠条，先欠着，让保卫科的领导，不……让轧钢厂的领导保证，以后干脆傻柱的工资直接分出十块钱，发到我的工资上。” 贾东旭是年轻人，脑子灵活许多。 贾张氏闻言，觉得这个办法好，这样更有保证，不怕傻柱耍赖。 “行，就这么地，我这就回去跟老许商量。” 贾张氏随后起身，准备带着棒梗离开。 她走到门口，转头瞪了眼秦淮茹，“你有时间赶紧回家，还要洗衣服呢。” “哦。” 秦淮茹听到了刚刚贾家母子的话，她自然喜欢傻柱的大房子，觉得以后留给棒梗结婚，是一件不错的事。 只是她才二十四岁，这么年轻就要守活寡，她想想就觉得绝望。 以前好歹一个月两次，一次两分钟。 以后一秒钟都没有了。 她忍不住想到了姜卫东，不过很快叹息一声，眼中含泪的摇摇头。 …… 贾张氏带着棒梗回到了四合院，随即看见易中海带着聋老太太站在贾家门口。 贾张氏心中暗恼，瞪了眼易中海，随后没有回家，加快脚步直接走向后院。 “老许，老许，出来。” 许富贵匆匆走了出来，“贾家嫂子，东旭怎么看？” “东旭答应了，不过要一千五。” 贾张氏随后将贾东旭的提议说了一遍。 许富贵闻言，亦是觉得有道理，这样要钱更安全。 就在两个人商量的时候，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过来了，聋老太太柱着拐杖，远远的，就敲着拐杖，愤愤说道：“你们两个狗男女，是不是想要我家大孙子死啊，老婆子现在打死你们。” 聋老太太这一招对付院里其他用户，比如二大爷刘海中，非常有效。 不过许富贵走南串北，他可不是没有见识的人，见状冷笑道：“老太太，我家大茂给傻柱搞得不能生育了，这件事没得谈，必须给个说法，你有能耐就打死我，我倒要看看，街道办会怎么处理你。” 聋老太太闻言，脚步一下慢了许多。 贾张氏原本害怕聋老太太，见聋老太太怂了，不由看了眼许富贵。 老许不愧是可以跟易中海扳手腕的人，有几分道行。 她心里有底气，接着大喊道：“说的对，傻柱害得我们东旭不能生养了，这件事必须要给与足够的赔偿，不然就让傻柱坐牢坐到死。” 聋老太太闻言，再次来气了，“张翠花，你反了天，你要傻柱死，我现在就打死你。” 话落，聋老太太举起拐杖便砸向贾张氏。 贾张氏害怕，急忙跑开。 许富贵看着烦躁，冷声说道：“老太太，你若是这样的态度，那就不用谈了，等着傻柱坐牢吧，你死之前，傻柱绝对不可能出来。 你以为傻柱干的缺德事很好玩是不是，我儿子可是不能生育了，我们许家没有亲孙子了。” 贾张氏闻言，亦是非常气愤，“我原本想着秦淮茹生几个大胖小子，我们贾家开枝散叶，现在都给傻柱毁了，我要他赔偿怎么啦，老太太，你不能就偏向你大孙子，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家东旭？ 这件事传出去了，东旭怎么活？怎么上班啊？” 贾张氏越说越委屈，随后坐在地上，大声哀嚎，“老贾啊，你出来看看吧，东旭给人欺负了，人家还不想负责，还想要打死我，老贾，快来把这些恶人带走吧。” 此时不少人还没有去上班，闻言纷纷走了出来。 听到了贾张氏的话，纷纷议论起来。 傻柱平时人嫌狗厌，除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喜欢他，其他住户都不喜欢他。 此时大家伙便都是站在贾家和许家这边。 贾张氏听到大家伙站自己，更来劲了，“老贾啊，看出来看看，大家伙可都支持我们，就他易中海聋老太太要包庇傻柱，你快出来主持公道啊。” 易中海本来还想用聋老太太压住贾家和许家，闻言不禁气急。 他自然知道傻柱的行为有多么恶劣。 他自己和一大妈不能生育，最是明白断子绝孙有多么痛苦。 不过傻柱既是他看中的养老人二号，又是他在四合院的武力担当。 不能缺少傻柱啊。 没有了傻柱，他根本没办法拿捏四合院一众住户。 于情于理，他都要救傻柱。 “贾张氏，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谈，你们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傻柱？” “一千五百块钱，傻柱赔偿我们一千五百块钱，我们就写谅解书，让保卫科放了傻柱。” 易中海闻言，满脸震惊，“一千五，两家三千块钱，傻柱哪里有那么多钱啊？” 贾张氏站了起来，将贾东旭的话说了出来，最后说道：“少一分一毛都不行，不然的话，他就去坐牢吧。” 第28章 秦淮茹吃醋了 又是一个旭日东升，阳光明媚的日子。 姜卫东提着一袋子大包子，慢悠悠朝着四合院行去。 他最近上晚班，白天回家休息。 还没有到四合院，就看见几位大妈聚在一起，正在聊天。 贾张氏亦是其中之一，贾东旭给傻柱干废了，不过贾张氏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悲伤之情，反而眉飞色舞，精神状态非常好。 原因嘛？ 自然是傻柱赔了钱，赔了房。 贾家和许家提出一千五百块钱的赔偿款，易中海还想要讲讲价，不过许富贵不是好相与的人，不管易中海的道德大棒，还是聋老太太撒泼打滚，许富贵咬死了一千五百块钱。 不给钱，傻柱就去坐牢。 还不是三五年，而是二三十年。 最后易中海无奈，去保卫科劝说傻柱，于是傻柱赔了钱，这才得到谅解书。 一家赔一千五百块钱，先各给现金三百块钱，然后傻柱的房子一分为二，分别赔给贾家和许家，算是两百块钱。 这样的话，傻柱就还要赔给两家各一千块钱。 两家人带着协议找到了厂里领导，得到了领导许可，以后直接从傻柱工资里扣，一个月二十块，要扣八年多。 傻柱在这八年多的时间里，每个月只剩下十几块钱了。 而且他房子没有了，只能跟雨水挤在一间房睡。 雨水听到了这个消息，大哭了一天一夜。 贾张氏自然不在乎，家里多了一间房，现在她就带着棒梗睡在傻柱的房里，原先的房子给了贾东旭和秦淮茹。 此时她就心情极好，跟其他大妈一起闲聊。 看到了姜卫东，贾张氏立即站了起来，招呼道：“姜科长回来了。” 只要去过保卫科，就知道这个副科长的分量，指挥一百人，根本不是院子里的三个大爷能比的。 贾张氏经常撒泼，但并不是真正的蠢蛋，她现在很清楚，姜卫东就不是她能惹的人。 姜卫东点点头，“贾大妈好。” 他接着跟其他大妈打招呼，这才缓步往前走。 进入中院，看到了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还是和之前差不多，身量极佳，一头黑发盘了起来，唯一不太适配的就是身上的旧袄子。 此时洗着衣服，鼻子有点红，看着更加惹人怜爱。 秦淮茹亦是看到了姜卫东，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看了眼就垂下头。 贾东旭拉来了一张椅子，坐在院里晒太阳，鉴于他的特殊情况，厂里给了他七天假。 他的状态要比秦淮茹好的多，整个人往后躺着，颇为潇洒。 看见姜卫东，贾东旭立即起身招呼，他还掏出了一包大前门，给姜卫东散烟。 傻柱赔的三百块钱，两百五十块钱给贾张氏存起来了。 还有五十给贾东旭带着，他有钱了，买烟都贵了不少。 姜卫东接过贾东旭的烟，“东旭哥，好好养身体，家里需要你。” “是，是，你说得对。” 就在此时，“呀！”一声轻响，许小凤从原先的傻柱房间跑了出来，“姜大哥。” 傻柱原先的房间大，贾家许家一家一半，从中间建了一面墙。 贾张氏那边就用原先的房门，许家则从另一边开了一扇房门。 现在许小凤来这边住，许富贵和许大妈，以及许大茂还住原来的房间。 许小凤听到姜卫东的声音，就跑了出来。 她就像是一阵风，带着一股香味跑到了姜卫东跟前，大眼睛里满是欣喜。 姜卫东笑笑，望向许小凤的右腿，“脚腕还疼吗？” “不疼了。” 许小凤甜甜应了一句，她爸妈都没有关心脚腕有没有好，就姜卫东见面第一句就关心她。 “你怎么回来了，不上学吗？” “学校今天放假，我就回来了。” 这个时候的学校有各种各样的活动，经常放假。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往后院行去，“行，我回去了。” 许小凤见状，跺了跺脚跟了过去，“哥，我有几道题不会做，你能不能教教我。” “我初中毕业，哪里能教你？” 两个人来到了姜卫东房间里，姜卫东瞥见没有洗的衣服，便笑道：“小凤，帮我洗衣服，中午我请你吃饭。” 许小凤看到了一堆没有洗的衣服，微微一愣，随后红了红脸，“行吧，你真是的，这么大人，也不会照顾自己。” 她随后抱着衣服，提着水桶出去了。 姜卫东则回房睡觉。 其实他昨天晚上在办公室睡了几个小时，他现在不困，不过不睡觉没啥事啊。 而且院子里的人会怀疑，明明上夜班了，白天不抓紧休息吗？ 想到这里，姜卫东从空间取出一条腊肉，以及两只腊鸭腿，还有两颗包菜，两把油菜，放在厨房，随后便睡了。 他打算等许小凤回来，让许小凤炒菜做饭。 许小凤不知道姜卫东的想法，提着衣服来到了水槽，随后便要洗衣。 秦淮茹瞄了眼，便清楚那是姜卫东的衣服，她心中有股莫名的醋意，忍不住问道：“小凤真乖啊，给你爹你哥洗衣服呢？” 许小凤闻言，一下红了双脸，“不是我爹我哥的衣服，是姜大哥的，他这个人不会过生活，衣服脏了就丢一边，臭死了。” 听起来似乎有些嫌弃，但语气很甜蜜，像是在炫耀什么。 秦淮茹有些不爽，“小凤，你和姜科长很熟吗？” “还行吧，他……他之前帮了我。” 这几天去上学，许小凤看到了班上的男同学，暗暗和姜卫东一比，发现男同学们都是小鸡仔，没有任何魅力可言。 还是姜卫东好看，身体壮。 秦淮茹闻言，心中有些生气，没有谈话的兴致，便埋头洗衣。 不久后，许小凤洗好了衣服，并且帮着姜卫东晾好，这才搓着手进姜卫东屋子里。 “小凤，我现在很困，你帮我做午饭，厨房有腊肉，腊鸭腿，还有鱼，你全部做了吧，中午我们好好吃一顿，喝点小酒。” 许小凤闻言，不是很乐意，姜卫东老让她做事。 “哥，我想出去玩。” “那行吧，我们就不吃了，你出去的时候带上房门。” 许小凤闻言，心里气恼，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想要姜卫东陪她出去玩。 不过姜卫东显然不会迁就她。 她想了想，便起身去厨房，看到了腊肉，腊鸭腿，以及晒了几天的鱼干，不禁有些馋，许家条件好一些，但不是经常能吃肉。 “哥，我不出去了，我给你煮饭烧菜吧。” 另一边，秦淮茹洗好了衣服，就带着棒梗在中院玩，她等了很久，衣服晒得烫手了，还是没有看到许小凤回中院，心中更加气恼。 男人，所有的承诺都是放屁。 第29章 哥肯定支持你 许小凤看见有好菜，心里振奋，她年龄小，不晓得节省，从十一点就开始做饭，将姜卫东留在厨房的食材全部用上了。 足足忙活了半个小时，这才上了四盘硬菜。 腊肉炒包菜，腊肉炒油菜，腊鸭腿，以及一盆鱼干。 还煮了香喷喷的米饭，这香味溢出，整个后院都充斥着饭香和肉香。 就连中院都能闻到香味。 后院的二大妈，聋老太太自然闻到了香味。 不过这两个人不好意思过来看。 姜卫东自打搬进来，还未正式拜访过聋老太太，加之她家大孙子不在，没个使唤的人，不好意思亲自过去。 香味飘到了中院，贾张氏皱着鼻子闻了闻，随后确定是来自后院，便屁颠屁颠来到了月亮门，便看到许小凤在姜卫东家跑来跑去。 她往前走了两步，随后悻悻转过头，姜卫东身份特殊，真不是她能惹得人。 “哼，不知道孝敬长辈，以后一定娶不到媳妇儿。” 想到许小凤高挑的模样，撇撇嘴，“就算娶到媳妇，也生不了儿子。” 贾张氏随后阴着脸回到了家里。 贾东旭见了，忍不住笑起来，“娘，咋了，谁家做好吃的？” 过去若是有人家里做好吃的，贾张氏必然过去讨要，人家不给，她就能骂半小时。 今天贾张氏这么安静，贾东旭都觉得稀奇。 “还能是谁，后院那个姜家小子。” 贾张氏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南方人就是不懂规矩，没点礼数。” 贾东旭闻言，急忙往外看了眼，见没有人注意这边，这才压着声音说道：“别让他听见了。” 姜卫东的三大队正好管着贾东旭他们车间。 如果姜卫东安排一个人盯着他干活，那贾东旭完了。 他虽然是易中海的徒弟，不过技术一般，次品率很高。 给人盯着，这件事爆出去，厂里自然不会把他开除，但说不定调离车间，去扫厕所扫大街。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傻子吗？” “娘，下午我去割点肉，晚上我们家搞一盆肉菜，你好好补补。” 傻柱赔了钱，贾家现在有钱。 贾张氏闻言，拍手叫好，“行，还是我儿子孝顺。” 秦淮茹就在厨房炒菜。 贾家菜没有油水，几乎没有香味，她都闻到了从后院飘来的肉香。 腊肉，腊鸭腿，鱼干…… 秦淮茹想到这里，忍不住喉舌滚动。 不过想到娘亲和嫂子的话，她还是忍住了。 有了傻柱赔的钱和房子，虽然她以后要过寡妇生活，但贾家肯定更加稳定。 “娘，我想吃肉。” 就在此时，棒梗在旁边弱弱说道。 “你爹不是说了吗，下午去买，你忍一忍。” 棒梗偷偷看了眼贾东旭，在他的记忆里，贾东旭很小气的，除了过年时割点肉，平时哪里会去买肉。 “娘，你没骗我？” “骗你干啥，忍忍吧。” 棒梗点点头，随后小声说道：“我想去后院，姜叔叔那里有糖。” 秦淮茹闻言，吓了一跳，急忙望向贾东旭和贾张氏，见这对母子正在合计晚上吃肉，没有注意到这边，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不要跟外人说，不然警察抓你。” “为啥啊？” “你……你姜叔叔的糖不能吃太多，吃了太多，小孩会变成狗，变成狼。” “那我可以变成狗。” 秦淮茹无语，呆愣片刻，接着说道：“姜叔叔的糖不是很多，前几天你吃了好几次，要到下个月才能再吃了，这样就不会变成狗，知道吗？” 棒梗点点头，郑重说道：“行，下个月我再找他。” 秦淮茹闻言，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觉得下个月棒梗就忘记了，“不要跟你奶，你爹说，不然你就没得吃了。” “知道了。” …… 姜卫东吃了三碗饭，随后便回房了。 “小凤，把碗洗了，还要晚上接着做饭。” 许小凤吃的正欢，听到后开心点点头。 不久后，她洗好了碗，想了想，便问道：“哥，你还困吗？” “困，昨晚没有睡，到处巡逻。” “那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做好了饭喊你。” 许小凤随后便回自己屋了，她拿出课本，便开始学习。 这个时候的知识自然不如后世复杂深奥，尤其是国家建设需要人才，绝大多数人才都去搞工业建设了，优秀的老师比较稀缺，而且学校活动很多。 学生们想要吸收课本上的知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许小凤成绩不错，在班上常年前三。 她想要考大学，不过许富贵和许大妈不支持，觉得读大学时间太长了，读完大学都二十四五岁了，成了老姑娘。 许小凤想到这件事亦是为难。 就在此时，“咚咚咚！”有人敲门。 许小凤起身，发现是姜卫东，“姜大哥，你咋来了，你不是要睡觉吗？” “我上午回来，你不是让我指点你写作业吗？来，跟哥说说，那道题不会。” 姜卫东前世211大学毕业，经历过高考的洗练，他就算是忘记了知识点，但是解题思维还在。 只要让他看看课本，他很快就能将过去的知识收纳起来。 许小凤笑了起来，双眼都弯了，嘴角微微翘起，眼中还有娇羞，“你不是说你初中毕业吗？” 她觉得姜卫东不会解题，就是过来陪着她。 想到这里，一种名为甜蜜的感觉在心中滋生。 姜卫东笑笑，“我的确初中毕业，不过我自学成才，高中大学的课程都学完了，要不是为了你，我都懒得展露我的才华。” 许小凤咯咯咯笑了起来。 不久后，姜卫东拿着许小凤的笔，真的将困扰许小凤的难题解了。 许小凤整个人都愣住了。 “哥，你真会啊。” 姜卫东的字写的很好看，一眼便知是练过的人。 许小凤看到了姜卫东的字，便信了几分。 “当然了，谁跟你开玩笑，以后遇到不懂的题，尽管找我。” 话落，姜卫东伸了个懒腰，“我回去睡觉了，晚上早点做饭，我还要去上晚班。” 许小凤见状，立即站了起来，随后直勾勾看着姜卫东，认真问道：“哥，我想考大学，你支持我吗？” 姜卫东闻言一顿，随后明白了许小凤此时情况。 许富贵尽管见多识广，但终归有局限性，不知道大学生的重要性。 再者许小凤是女生，许富贵夫妻未必没有赔钱货的想法，自然不愿意花钱供养。 如果他现在站在许小凤这边，许小凤这辈子都会记得，而且有一种知己的感觉。 “我支持你，考大学可以让你更加出色，成为更有用的人才，你会有更加辉煌的人生。” 许小凤闻言，心中感动，想到什么，嗯了一声，便坐了下来。 姜卫东笑笑，上前抓了抓许小凤的长发，随后转身离开了。 “讨厌，别抓我头发。” 脚步声渐渐远去，许小凤立即起身，站在门口，痴痴看着姜卫东的背影进入后院。 中院水槽，秦淮茹正在洗衣服，她将这些都看在眼中。 棒梗正在旁边玩泥巴，玩的双手脏兮兮的，头发上满是泥土。 棒梗其实可以去幼儿园了，不过贾东旭和贾张氏为了省钱，没有送他去。 秦淮茹看了眼儿子，随后低下了头，眼中有自卑之色。 乡下丫头的儿子，终归没有城里人有气质。 第30章 这是南方的汽水 许小凤在家做好作业，随后抱起两本书，离开了家，来到了姜卫东家，在姜家看书学习。 “我要盯着点，桌上还有肉菜，不能让野猫野狗叼走了。”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这样的理由。 到了五点，她便开始煮饭热菜。 中午的菜太多了，根本吃不完，简单热一下就行。 五点半的时候，许小凤就喊姜卫东起床，两个人随后坐在一起吃饭。 吃过晚饭，姜卫东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屋檐下休息。 许小凤则去洗碗。 就在此时，中院响起了一阵吵闹声，傻柱的声音隐隐传来。 片刻后，刘光福匆匆跑进了后院，他看到了姜卫东，大喊道：“哥，等一会儿开全院大会，记得去啊。” 刘光福随即看到许小凤端着碗筷从厨房走出来，一下愣住了。 许小凤长得漂亮，身材高挑，成绩也好，正是少年人心中完美的女神。 却没想到女神给姜卫东洗碗了。 他心中失落，想到往日夕阳西下，他躲在暗处偷偷看许小凤的情景，顿时难受不已，差点就哭了，为了避免尴尬，倔强喊了一句，“许小凤，你也要去。” 话落，刘光福就匆匆跑开了。 他现在还天天吃刘海中的皮带，哪里能给女神幸福啊。 青春，再见了。 姜卫东看过电视剧，对于所谓的全员大会，还是挺好奇的。 许小凤倒是觉得无聊，“哥，等我跟你一起去。” 关上房门，许小凤回家拿了一张长凳子，随后跟着姜卫东去到了中院。 放下凳子，自然是姜卫东和许小凤坐在一起。 院里的一众少年青年见了，都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秦淮茹自然看见了，心中酸涩，匆匆看了眼，便迅速望向其他方向。 “姜科长，谢谢你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支持我们的工作。” 易中海见到姜卫东，立即迎过去，说着场面话。 “一大爷客气了，我是院子里的一份子，这些都是应该的。” “姜科长请来上面坐。” “不了，我在四合院就是群众，我要向三位大爷学习，坐下边就行。” 此时刘海中和阎埠贵跟着过来了。 刘海中听到姜卫东要向他学习，非常高兴，非常得意，“姜科长，等会儿我们就向你展示我们的精神……呃，还有才华，你好好学习。” 易中海和阎埠贵都非常无语。 这刘海中连场面话都听不懂吗？ 姜卫东笑笑，“肯定的，二大爷一看就是先进分子，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刘海中闻言更加高兴。 易中海和阎埠贵害怕刘海中还要丢人，急忙拉着他走了。 不久后，刘海中拿起一块木板子，重重拍在桌子上，“今天喊大家过来开全员大会，是为了批评何雨柱同志糟糕的思想，愚蠢的行为，非常不好的个人风气，来，何雨柱，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了什么事？” 傻柱早就放出来了，只是早就没有了往日的锋芒，此时他的眼睛没有光了。 怔怔看着众人，在秦淮茹身上稍稍停留久一些。 其他人在他眼中仿佛是木头。 “是我不对，我错了，我认了，我不应该打许大茂，不应该打贾东旭，我……” 傻柱说着一些忏悔的话，看他模样还挺可怜的。 不少邻居都有些感慨，低声议论，希望傻柱可以成长起来。 只有姜卫东知道，傻柱别说是现在，再过四十年都没有成长。 等过几个月，四合院战神便会回来，到时候又是鼻孔朝天，一副四九城老爷们，拽上天的模样。 他对傻柱这样的忏悔没啥兴趣。 他转向贾家，觉得贾张氏和贾东旭会作妖，再讹傻柱一次，不过并没有这样。 贾东旭和贾张氏都挺正常，贾张氏骂骂咧咧，贾东旭目光阴鸷，不过都没有大吵大闹。 姜卫东觉得无聊，随后感觉许小凤时不时偷偷望向他。 他心中暗笑。 以他的手段，要收服许小凤这样的小丫头，不要太容易。 他想了想，随后从空间取出一瓶撕掉包装的可乐，递给了许小凤，“忘了跟你说，我朋友又给我带了一瓶汽水，给你喝。” 许小凤闻言，高兴的接过了汽水，“谢谢哥。” 两个人并没有避讳其他人，其他人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话，众人以为姜卫东给的是北冰洋这样的饮料，女的羡慕不已，男的则是非常不服气。 不就是有两钱吗？用得着这样嘚瑟吗？ 许小凤很快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她先是有些害羞，随后是一股甜蜜和得意，骄傲之情滋生。 这可不是北冰洋，这是南方的汽水，更好喝。 许小凤随后拧开了盖子。 “哧！” 气泡冒起的声音响起，一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紧接着一股带着甜涩的气味散开，周围的人都闻到了。 应该很甜吧。 棒梗就怔怔看了过去。 贾张氏不敢找姜卫东要东西，敢找许小凤，“小凤，这是啥，闻着怪甜的。” “贾大妈，这是南方的汽水。” 许小凤非常得意。 “能给棒梗尝尝吗？” “这……” 许小凤心里其实很乐意，不过她担心姜卫东不开心，就望向姜卫东。 “你自己处理就行。” 许小凤闻言，心里高兴，觉得姜卫东尊重她，她爹娘都不如姜卫东好说话，“拿个碗来。” 棒梗打小机灵，立即跑回家里拿碗，其他孩子见了，跟着要尝尝。 许小凤便让他们拿碗，不久后，十几个孩子，每个人分了一点可乐。 大家都是一饮而尽。 这玩意不喜欢喝的人觉得苦，但一旦喜欢，那就停不下来。 除了少数两三个小孩觉得苦，其他小孩都是一脸回味，非常陶醉的表情。 一瓶六百毫升的可乐，许小凤自己没喝，全给小孩们喝了。 不过许小凤并没有生气，相反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在心中滋生，这其中有得意，骄傲，优越感。 回过头来，望向姜卫东的眼光更加甜腻。 女人就是这样，不能说百分百，至少有九成五的女人，她们有虚荣心，如果男人让她们出风头，她们会非常愉悦。 这里的虚荣心并不是贬义词，只要不偷不抢不犯法，不嘲讽他人。 就像是许小凤一样，分享可乐，得到一众小孩认可的目光，她就很高兴。 这样的虚荣心是正常的。 姜卫东很了解女人的想法，亦是感受到了许小凤的目光，他脸色平静，仿佛就是一件小事，这让许小凤更加喜欢。 秦淮茹就站在侧边，看到许小凤的模样，心中难受，转开了目光。 不知为何，她想起来姜卫东送她的巧克力。 第31章 让你嘚瑟，过头了吧 差不多晚上八点半，许富贵和许大妈从外边缓缓回到了九十五号四合院。 许大妈今天去娄家做事了，并不是很开心。 娄家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根据娄半城的话，现在不兴雇佣保姆，这是资本家的行为，娄家以后只能用亲戚帮忙，不能花钱雇人了。 不出意外的话，最多再过两个月，许大妈就要被辞退。 她之前在娄家做事，不仅仅能拿工资，还能吃好喝好。 这要是回家了，就只能像院里的几个大妈一样，整天搬着小凳子，在外边晒太阳，聊八卦了。 许大妈做惯了事，而且在娄家见多识广。 她还真不喜欢跟其他大妈一样整天说四合院里的那些破事。 许富贵沉着脸，不知道想什么。 一路无言，回到了家里，许大妈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啦？给我甩脸子是不是？” 她以为自己不能在娄家做事，许富贵就嫌弃了。 许富贵闻言，急忙摇头，“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在想事。” “想什么事？” 许富贵抬头看了眼许大妈，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说道：“我今天碰到了大堂弟，他知道了大茂的事。” 许大茂不能生育，在亲族跟前，自然很丢人。 许大妈不喜欢许富贵的大堂弟，感觉这人看她的时候，总是色眯眯的。 “要他管，大茂当了放映员，有工资拿，安安稳稳过一生，要是想要孩子，那就领养一个，绝对不会比他家那个二流子过得差。” 许富贵从口袋取出一包烟，吸了一口，随后缓缓说道：“孩子他娘，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啥事？” “大茂这样的情况，我们没啥办法，但我们家这一支不能断了香火，我们还是要有姓许的孩子，不然的话，我每次出去，看到那些亲戚，都抬不起头。” 许富贵和许大妈算是见识比较广的人，不过到底是旧社会长大的人，对于传宗接代，香火传承依旧非常重视。 许大妈闻言，叹了一口气，“你有什么打算？” “我这几天一直想着这件事，要不……我们给小凤招上门女婿吧，这样孩子以后能姓许。” 许富贵一直非常犹豫，他原本想着让许小凤攀高枝，结果许大茂不能生育了，那只能让许小凤的孩子姓许了。 这样的话，就不能攀高枝，要招上门女婿了。 许大妈闻言，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这样女儿不用外嫁。 他们家在郊区还有一栋屋，以后他们老两口回郊区住，大茂住这边的房，许小凤带着丈夫住从傻柱得来那屋。 “好，这个主意挺好。” 许富贵点点头，“是吧，明天我们收拾一下，让大茂去中院那屋，小凤住后院，后院这屋大，以后小凤结婚生孩子了，不会太挤。” 过去许富贵夫妻自然更喜欢许大茂，不过现在许大茂不能生育，以后要找上门女婿，自然是许小凤更加重要了。 许大妈叹了一口气，“行，可以。” 就在此时，侧边的房门打开，发出声响，只见许小凤探出脑袋，踮着脚瞧了瞧，随后跑了出去，都没有去看爹娘。 许富贵看到女儿夜里从姜卫东房里出来，心里一下来气了，朝着外边喊道：“小凤，你干啥呢？” 许小凤吓了一跳，注意到许富贵和许大妈就在窗前，阴着脸看着她，讪笑两声，随后走了过去，“爹，娘，你们回来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从姜卫东房里出来？” “姜大哥房间暖和，我就过去坐了一会儿。” 许小凤双手绞在一起，不好意思的避开许富贵夫妻的目光。 “不像话，寡男寡女，你是不是不要名声了？” “爹，姜大哥上班了，就我一个人。” 许富贵闻言，仔细一想，姜卫东这星期的确上晚班。 “你怎么回事，以后不可以跟姜科长走那么近，你还要不要嫁人了？” 许小凤闻言，忍不住看了眼姜卫东的屋。 “我……我……我要嫁人，就不能去姜大哥家吗？” “不能去，你跟他走得近，其他男人哪里还会要你？” 许小凤闻言，一下红了脸，撇了撇嘴，嘟囔道：“不要就不要，我还不稀罕呢。” “你说什么？” “我要睡觉了，明天上学。” “赶紧去。” 等许小凤回到中院后，许富贵叹了一口气，“姜卫东是科长，肯定不愿意入赘，我们要盯紧点，不能让小凤进他屋了。” “我知道，等我从娄家出来，到时候我天天盯着她。” …… 翌日上午，乘着天气好，许大妈和许富贵给许大茂许小凤兄妹换房子，将两个人的物件全部换了。 往后许大茂住在中院，许小凤住在后院。 两夫妻并没有避开其他人，贾张氏看见了，立即皱起了眉头，“老许，你在干什么？” 许富贵说了换房子的事。 “我现在和棒梗住这里，我还挺稀罕小凤的，大家住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给他们换房。” 许富贵当然不会说要招赘婿的话，含糊说道：“小凤这孩子小，让她一个人住外边，我们不放心。” 许富贵一向不允许院子里的男孩接近许小凤，这个理由倒是说得通。 贾张氏撇撇嘴，“真当自己养的是皇后呢？” 秦淮茹正在水槽洗衣服，自然听到了许富贵与贾张氏的谈话，她想到昨天许小凤在姜卫东跟前的模样，心中难受。 这许小凤住到了后院，那不是更好接近姜卫东了。 许富贵和许大妈是有撮合两个人吗？ 就在此时，许大妈提着一个水桶过来，她瞧见秦淮茹，想了想，低声说道：“淮茹啊，大妈拜托你一件事。” 秦淮茹闻言，立即说道：“都是邻居，哪里要这么客气，你说。” 许大妈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我家那个丫头，最近跟后院的姜科长走得近，你帮我盯着点，她还不到十八岁，可不能犯糊涂。” 秦淮茹闻言一愣，怔怔看着许大妈。 她还以为许大妈和许富贵看撮合许小凤和姜卫东，没想到是要严加看管啊。 回过神来，秦淮茹立即点头，“许大妈，我有时间就给你看看。” “行，谢谢淮茹。” 许大妈离开，秦淮茹提起衣服，竟然觉得轻了许多，双手更有劲了。 她忍不住低声哼唱山歌。 目光幽幽，望向后院，仿佛可以穿墙。 让你嘚瑟，过头了吧，人家父母不喜欢你，看你怎么办？ 第32章 这可是面包啊 又是一个公休日，姜卫东一星期的夜班总算上完了。 此时阳光明媚，春风徐徐，他打算去后海钓鱼。 家里的鱼多的吃不完，他钓鱼多，不怕院子里的人举报他吃肉。 许小凤今天不上课，匆匆回到了家里，听说姜卫东要去钓鱼，正雀跃不已，打算跟着去，不过被许大妈拦住了。 “今天去你小姨家，你小时候，她经常带着你，你可不要没良心。” 许小凤闻言，只能苦笑跟着许大妈访亲了。 姜卫东感觉许大妈望向他的目光有很深的警惕，他隐约明白怎么一回事，他没有放心上。 拿着鱼竿和水桶，小板凳，一路经过后院，中院，前院，在四合院门口，遇到了带着棒梗的秦淮茹。 她依旧穿着旧袄子，明亮的阳光下，五官立体，皮肤白皙，一双眼睛甚是灵动，根本不像是乡下丫头。 秦淮茹瞧见姜卫东，立即转开了头。 姜卫东并没有主动搭话。 秦淮茹明显避着她，他这个时候上前找话，他就先服软了。 男女关系中，想要掌握主动权，那就不能妥协。 就在他大步往前行去时，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只见棒梗挣脱了秦淮茹的手，迈开小短腿，屁颠屁颠追上了姜卫东。 “姜叔，你下个月还给我糖吗？” 秦淮茹告诉他下个月才有糖，他一直心心念念，此时见到了姜卫东，鼓足勇气，打算过来确定一下。 姜卫东闻言，转头看了眼秦淮茹，随后一笑，从空间摸出三块水果糖，塞到棒梗手中，低声说道：“叔叔有很多糖，你随时都可以过来找我。” “娘说下个月才有。” “你娘骗你呢。” 棒梗将水果糖紧紧握在手心，随后转身看了眼秦淮茹，“你是坏人，你骗我。” 姜卫东笑笑，没有搭理羞恼的秦淮茹，起身离开了。 一路快行，来到了后海，接着避开了人群，找了一处没啥人的位置。 他这才放下小板凳，随后甩杆钓鱼。 他刚刚坐下不久，旁边就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个穿着布衣布鞋的女生。 瘦瘦高高的，扎了一个高马尾。 脸色并不是很好，目光怯怯，匆匆看了眼姜卫东，就迅速转开了头。 鹅蛋脸，小鼻子小嘴，比不了秦淮茹和许小凤，小家碧玉型，也算是个小美人。 姜卫东仔细看了看，感觉非常眼熟，片刻后才想起，这不就是于莉吗？ 于莉家里只有她爸一个人工作，要养活她妈妈，以及两姐妹，家境贫困，这便是她一脸菜色的原因。 于莉的名字出现在空间，属于他必须要攻略的女人之一。 他原本打算搞定秦淮茹之后再找于莉，既然此时遇到了，那自然要给对方一个深刻印象。 根据《情满四合院》的人设，于莉是个很精明的女人，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她应该很小的时候，就会思考怎么养活自己，怎么赚钱。 要征服这样的女人，搞什么暖男，玩什么深情，那没啥用。 就要让她敬服，让她从心底崇拜你。 想到这里，姜卫东打了个哈欠，随后朝于莉笑道：“傻妞，你会钓鱼？” 于莉闻言，一下愣住了。 这人长的好看又高大，可真没礼貌，竟然喊她傻妞。 来这边钓鱼的人，多是男人，女人极少。 他真是看不起女人吗？ 于莉翻了个白眼，没有接话。 “闲着无聊，我们比赛怎么样？就比谁钓鱼多，如果我赢了，你就在后边跑十圈，如果你赢了，我将我钓的鱼全部给你。” 初次见面，自然不能提太过分要求，跑十圈就行。 于莉闻言，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平地，随后接着翻白眼，没有说话。 她觉得姜卫东太唐突了，她不想搭理这样的男人。 她今年刚刚成年，已经可以结婚，平时胡同里的男人经常找她搭讪，她都不想理会。 她要找工作稳定，性格温和的男人。 姜卫东这样看着轻浮的人，她绝对不会考虑。 “傻妞，你是不是没有钓过鱼，怕输啊。” 家里穷困，于莉初中毕业后没有接着上学，一直闲在家里，没事的时候，她会拿着鱼竿去钓鱼。 她钓鱼水平其实还行。 此时听到姜卫东的话，她下意识想要反驳，不过随后觉得没必要，跟姜卫东计较，她不是上当了吗。 这个男人哪里是要比赛，不就是想要跟她搭讪吗？ 姜卫东见于莉没有说话，心中暗笑，接着说道：“原来是胆小鬼。” 于莉可是后来开店经商的主，她并不是胆小鬼，给姜卫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心中来了脾气。 “比就比，不过你可不能赖账。” “那当然不可以，赖账是乌龟。” 姜卫东随后从空间取出纸笔，放在大腿上，刷刷刷写了一份协议，并且签了自己的名字。 他接着起身，递给于莉，“来，我们签名，谁耍赖谁是小狗。” 又是小狗，又是乌龟，于莉忍不住红了脸。 她感觉自己有些草率了，再望向手中的纸，发现姜卫东写字特别好看，比她上学时老师写的字还要看好。 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她这不是给人下套了吧？ “怎么啦，怂了吗？” 于莉闻言，忍不住瞪向姜卫东。 接着转头望向其他方向，见旅客很多，大白天的不用担心会被姜卫东欺负，便接过笔，随后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姜卫东结果纸笔，眯着眼睛看着于莉写的字。 “于莉……这个名字好俗气，不会是假名字吧？” “姜卫东一样俗气，你的名字更像假名。” 姜卫东笑了，“我这个可是真名字，我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你只要找轧钢厂的人问问，就知道我了。” 于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万万没想到姜卫东这么年轻竟然是科长。 “我叫于莉，住北新桥黄坡子路十三号大院，你找人问问，就知道了。” 小姑娘还是单纯了。 如此轻松套路到于莉家住址。 姜卫东点点头，“行吧，我们开始比赛吧。” 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掏出一包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晒太阳。 于莉见状，心中不由羡慕，她隔了很久没有吃瓜子了。 今天出来钓鱼，中午不回家吃饭，她兜里就一个小番薯，还没有她拳头大。 就在此时，姜卫东接着取出了一块面包，然后撕下一片片的面包，丢进水里。 这……这个败家子。 那可是面包啊。 于莉差点蹦起来制止，她怔怔看着水面上的面包片，肚子咕咕咕的抗议。 就在此时，有条鱼靠近于莉的鱼钩，姜卫东见了，心中一笑，用空间收了那条鱼。 于莉正看着面包，根本没有注意到鱼儿消失了。 第33章 大妈们，剪刀石头布 于莉是要脸的人，她很快就回过神，随后认真钓鱼。 不过今天的鱼儿特别少，根本没有鱼咬钩。 有时候远处有鱼儿在晃荡，却莫名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游到其他地方，还是钻入泥中了。 接下来的两小时，于莉一条鱼都没有钓到。 姜卫东钓鱼技术一般，不过还是钓到了三条小鱼，他看着于莉哈哈大笑。 于莉见状，不由嘟起嘴巴，转过头不搭理姜卫东。 今天太倒霉了吧，两小时一条小鱼都没有。 她肚子饿得咕咕叫，随后转过身，背对姜卫东，从口袋取出早上煮好的小番薯。 这种番薯品种不太行，是红皮白心，里边的肉非常粉，不好消化，比较扛饿，但不甜，一丁点水分都没有，有一种咬木头的感觉。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番薯，都不能管够。 家里本来就穷，而且她爸妈更加偏爱妹妹于海棠，这样难吃的番薯，优先提供给妹妹吃。 就在她一口一口往嘴巴里塞番薯的时候，后边传来一股诱人的鸡肉味，她小心翼翼稍稍转头，便看到姜卫东正捧着一只烤鸡，在吃鸡肉呢。 这……这是何等的奢侈，何等的美味啊？ 于莉记得大概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她爸外出捡到了一只死鸡，一家人吃了一只鸡。 后面就算是有钱有票，都是买肥肉。 从来没有买过鸡。 像是姜卫东这样，独自一个人享用一只烤鸡，对她来说，真的是从来没有过的享受。 于莉看到手中的番薯，不由委屈，红了眼眶，眼泪盈出。 不过她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哭泣，迅速抹干眼泪，随后将番薯放回口袋，接着钓鱼。 姜卫东看在眼中，并没有将鸡肉送过去，而是继续乐滋滋的吃着鸡肉。 等他吃完了半只鸡，这才将鸡肉包起来，随后双手抱胸，眯着眼睛晒太阳。 有鱼儿上钩，他就将鱼儿提上来，如果鱼儿不上钩，他就将附近的鱼全部收入空间里。 这样的情况下，三小时后，姜卫东水桶里多了四条鱼，都是七八两的小鱼。 不过于莉一条鱼都没有钓到。 她红着眼睛，一张小脸都要拉到地上了，这一次眼泪又要溢出来了，她已经没有心情抹眼泪了。 她觉得老天爷在针对她。 她感觉生活太累了。 坐了一天，一条鱼都没有，老天爷何其残忍。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回去了，你几条鱼啊？” 于莉听到姜卫东的声音，红着眼睛瞪了过去，她摆烂了，懒得回话。 “一条鱼都没有，于莉同志，是时候履行约定了。” 于莉冷哼一声，咬紧银牙，随后起身，接着跑了起来。 她早上就吃了一个小番薯，中午吃了半个小番薯，此时肚子还在咕咕叫，哪里还有力气跑步。 仅仅跑了两圈，就头晕目眩，感觉天地颠倒，双脚飘起来了。 不过她不想停，她非常穷，可以拥有的优秀品质所剩无几，她想要保留自己的信誉。 接着跑了三圈，她实在没有力气，感觉双腿都只有骨头还在，轻飘飘的。 “呼！” 一阵微风吹来，于莉却是站不住了，忍不住往前倒。 这个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要摔跤了，正后悔呢，一个人出来，强壮有力的双手抓住她的双肩。 于莉就这样撞进了这个人的怀里。 她急忙双手撑起，想要挣脱，不过太累太饿了，实在动不了，就只能靠着男人的胸膛。 姜卫东抱着于莉，看见有人望过来，他微笑摆手。 一副我俩是合法夫妻，不要张望的态度。 其他人不清楚，见状便走开了。 于莉缓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了一点力气，随后推开姜卫东，“不用你可怜。” 姜卫东没有计较于莉的态度，“行吧，跑了五圈，还欠五圈，我要回家了。 你如果想要找我，可以去轧钢厂，也可以在这里等我，我下星期还来。 我想要人做点事，你如果愿意帮我办事，我可以付工资。” 话落，他将自己水桶里的鱼全部倒进于莉的水桶，“这些小鱼，没啥肉，我吃不惯。” 他接着从空间取出一块面包。 “借给你，以后记得还我。” 这一次说完，他真的走了。 于莉怔怔看着姜卫东消失在远处，回过神来，急忙跑上前，拿起小板凳上的面包，随后撕开包装，迅速吃了起来。 这面包很多油，带着一股奶油鸡蛋味，比肉包子还要好吃。 这是于莉吃过的，最好吃的零食。 眼泪一下子掉落下来，她活的太苦了，老天对她真的不公平。 …… 姜卫东差不多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他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从空间取出刚刚收的鱼，全部放入水桶中，一共有十几条，水桶放不下，还用一根草绳穿过鱼儿嘴巴，提着往前走。 这么多鱼，一下子吸引了门口大妈们的注意。 三大妈羡慕的要发疯了。 阎埠贵每次钓鱼，大多是七八两的，超过一斤的鱼顶多一两条，哪里能像姜卫东一样厉害。 这钓鱼技术肯定要比阎埠贵高几个档次。 想到上一次帮姜卫东杀鱼，姜卫东给了五个大鱼头，她顿时兴奋不已。 “姜科长，今天收获真好，要我给你杀鱼吗？” 姜卫东闻言，正要答应，贾张氏便跳了起来，“姜科长，让我媳妇给你杀鱼，她是杀鱼好手，她杀的鱼，一丁点鳞片都没有，完后特别香。” 上一次姜卫东钓鱼回来，贾张氏不知道，杀鱼的活给三大妈抢走了。 知道杀一次鱼得五个鱼头，贾张氏遗憾了很久。 这一次她就在门口，自然要争取。 她想着下一次姜卫东出去钓鱼，还要在门口盯着。 其他在场的几个大妈纷纷说自己杀鱼技术好。 “大家不要吵，这样吧，我们剪刀石头布，最是公正，如何？” 大妈们闻言，都觉得有道理。 片刻后，剪刀石头布最终胜者产生，正是机灵的贾张氏。 她一跃而起，得意的像是一只快乐的山猪，跑过了前院，冲进了后院，“秦淮茹，秦淮茹，快出来，老娘给你找了一个活，快给老娘出来。” 秦淮茹正在洗白萝卜，闻言走了出去。 正好看见姜卫东走在前边，贾张氏跟在后边，贾张氏点头哈腰，就像是哈巴狗一样。 老女人想干嘛？ “秦淮茹，快去给贾科长杀鱼，贾科长答应给我们家五个鱼头。” 秦淮茹闻言，迅速撇了眼姜卫东，“娘，你去吧，我不咋会。” 老娘刚刚夸下海口，你现在说不会，万一姜卫东反悔，你不想让老娘吃鱼吗？ 贾张氏瞪大一双三角眼，冷冷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故意跟老娘唱反调是不是？” 姜卫东见状，微微一笑，“贾大妈，我先回去了，我给你五分钟，可以的话，就来杀鱼，不可以的话，我找三大妈。” “好好好，贾科长慢走，肯定行的。” 等姜卫东离开，啪啪啪，贾张氏三巴掌拍在秦淮茹手臂上，“跟老娘耍心眼，赶紧去。” 此时贾东旭从屋里走出来，“秦淮茹，赶紧的，五个大鱼头，能煮好几天的鱼头汤了。” 秦淮茹心中委屈，看了眼贾东旭，“那你帮我看着棒梗。” 话落，她就迈开脚步往后院行去。 第34章 老天爷的意思 秦淮茹让贾张氏看顾棒梗，当时心中气愤，有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有疯狂的想法。 你们让我给姜卫东做事，他把我吃了，你们可不要怪我。 不过穿过月亮门，来到了后院，看到了许家的屋子，想到了青春可人的许小凤。 秦淮茹一下冷静许多。 她认定姜卫东不会娶她，因此不愿意让姜卫东占便宜。 向西倾斜的太阳依旧散落阳光，影子拉得老长。 阵阵春风从后边吹来，树枝摇曳，树影亦在摇晃，它似乎想要逃出去。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随后冷着脸走向姜卫东家，来到了房间门口，看到了姜卫东坐在椅子上，正眯着眼想事。 秦淮茹匆匆看了眼，不敢多看，她怕与姜卫东对视，“鱼呢？” “在厨房，你知道规矩吗？” “不知道。” “你把所有的鱼都杀了，自己留五个鱼头，然后用盐把鱼腌好，再给我做一盆鱼头汤就可以了。” 姜卫东并没有看秦淮茹，一直眯着眼睛。 秦淮茹看在眼中，心里有些生气，她可以不搭理姜卫东，但姜卫东不能不理会她啊。 “还有事吗？” “没有了。” 秦淮茹点点头，随后走向厨房。 姜卫东从空间取出一包茶叶，随后给自己泡了一壶茶，这才慢悠悠说道：“我今天去钓鱼，运气不错，钓起了十来条鱼，来到了大院门口，遇到了一群大妈。 她们都想要接这个活，我就让他们剪刀石头布，我并未多想，只是想要看看老天爷的意思。 结果你看到了，你婆婆运气最好，成功胜出。 可不是我算计你，你莫要多想。” 就姜卫东现在遇到的几个女人。 刘岚是最容易攻略的，她一直生活在担忧贫困之中，稍微给她一点好处，她就心心念念你的好。 接着是许小凤，小丫头没啥经验，她最在意是能不能与她共鸣的人。 支持她的想法，不断鼓励她就行。 然后就是秦淮茹了，这女人没啥文化，不过想的多。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轻易付出，除非你给足了好处，或者让她确定后顾无忧。 不过这不是感情，这是交易。 要在秦淮茹心中留下深刻地印记，还是要调动她的情绪。 此时秦淮茹听到了姜卫东的话，脑中便只有——这是老天爷的意思。 她听到这句话，手上动作都慢了几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小心转头，看了眼姜卫东，有一股别样的情绪，有委屈，有不甘，有期待，还有忧虑。 姜卫东向她表明心意之后，为什么就不继续行动呢？ 是不想负责，还是说要她来主动求和。 现在说是老天爷的意思，却是依旧不搭理她，分明就是要她往前迈一步。 秦淮茹不懂男女拉扯，但她觉得这样不利于自己日后在这段关系中的地位。 她迅速收回目光，接着认真干活。 姜卫东接着从空间取出上午吃了一半的烤鸡，直接放在桌子上。 烤鸡的香味很快飘到了秦淮茹这边，她转头便看到了油滋滋香喷喷的烤鸡，咽喉滚动，随后收回目光，继续干活。 姜卫东觉得他现在扑上去，秦淮茹都不会反抗。 不过这非他本意，他更享受女人喜欢他的感觉，而不是一场交易。 就像是刘岚一样，抱着他喊老公，给他的心里满足非常强烈。 他想了想，随后从空间取出一本玄幻小说，接着看了起来。 秦淮茹厨艺一般般，不过手脚麻利，干活利索，大概一小时就杀好了鱼，还抹上盐，腌好了鱼片。 她随后点火煮鱼头汤。 “你要几个鱼头？” “三个吧。” 三个…… 秦淮茹想到姜卫东一直给棒梗三颗糖。 她觉得应该是“三”这个数于姜卫东有特别的意义。 切好了辣椒，蒜姜，将鱼头放进锅里。 秦淮茹稍稍可以休息一下，她忍不住转头偷看姜卫东。 此时姜卫东正在看书，他坐在椅子上，腰背挺直，就算是坐着，都非常帅气。 这是院子里，还有秦家庄的男人们没有的风姿。 若是自己没有结婚，她毫不犹豫，与人争抢，也要把姜卫东抢过来。 可她都是孩子妈了，她不敢迈出去。 她怕最后没有人要，她要被赶回农村。 煮好了鱼汤，秦淮茹便带着五个大鱼头离开了。 姜卫东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她心里委屈，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回到了贾家，贾张氏和贾东旭看到五个大鱼头，纷纷笑了起来。 “儿啊，老娘当时可是从几个老娘们手中抢过来的，说起来真是惊险，我们几个人剪刀石头布，愣是给我杀出了一条血路。” 贾东旭竖起大拇指，“娘，还是你厉害。” “那肯定的，五个鱼头，我们吃五顿，一顿一个，明天我去买点香菜，放下去更好吃。” 贾张氏随后朝秦淮茹喊道：“赶紧煮汤啊，你傻愣着干什么？” 秦淮茹正想着贾张氏的话，闻言下意识问道：“娘，你真从几个老娘们手中抢到了这个活？” 她想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爷的意思。 她娘和嫂子可不同意。 不过如果是老天爷的意思，那老天爷更大吧。 贾张氏闻言，再次想到自己的风光伟业，昂起厚厚的下巴，“那是当然了，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胜负，你说厉害不厉害？” “厉害，厉害。” 秦淮茹进入厨房。 此时天色更暗，绝大多数人家都在准备晚饭，中院没有小孩玩耍，格外的安静，不过秦淮茹的心噗噗噗剧烈跳动，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急忙倒了一杯水，咕咕咕灌进肚子里。 这才感觉好一些。 老天爷……老天爷不能让她屈服，她不能回村子，不能离开贾家。 秦淮茹随后准备鱼头汤。 “儿啊，以后我们家每个星期都有鱼头汤喝，姜科长下星期还去钓鱼，我就去街口等他，我不跟那帮老娘们待一起。” 贾东旭拍手叫好，“娘，这个注意好。” “秦淮茹，听到了吗，下次喊你杀鱼麻利点，别给我墨迹。” 秦淮茹闻言，心中复杂不已。 她正极力避开姜卫东，免得自己彻底沦陷，她婆婆却要将她朝着姜卫东方向推去，这算是什么事啊？ 难道真的是老天爷的意思，自己就必须要属于姜卫东吗？ 第35章 贾东旭回厂首战 春风吹拂，绿叶飘飞，温暖的阳光沙沙沙的落下来。 午饭过后，姜卫东坐在办公室，他泡了一壶茶，此时茶香四溢，他一边品茶，一边看着《末世来了，冰封世界》，看到男主角严惩傻逼邻居，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今日开始，他重新上白班，不需要窝在房间里睡觉了。 现在一边沐浴阳光，一边看爽文，这才是生活啊。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姜卫东立即收起了小说，随后说道：“请进。” 第五小队的队长匆匆进来，“科长，有人打架，挺严重的。” “哦，去看看。” 两个人随后匆匆赶往厂医务室。 打架的人已经被控制了，据说打的头破血流，现在必然去接受治疗了。 等姜卫东来到了医务室，看到了满头是血的郭霖，以及双眼红肿的贾东旭。 郭霖外号郭大撇子，和贾东旭一样，都在一车间做事。 这家伙人高马大，平时在车间里挺嚣张的，不过惯会拍马屁，加上是五级钳工，领导们便都比较喜欢他。 此时他胸口裤子都有血，看样子给人开瓢，流了不少血。 贾东旭身上倒是没有血，不过脸上有不少伤，除了双眼红肿比较明显，脖子，耳朵，脸颊都有淤青，应该给人狠揍。 姜卫东看在眼中，冷声问道：“怎么回事，一个个来。” 他要攻略秦淮茹，但他不是一个公报私仇的人。 贾东旭没有招惹他，这件事他自然会秉公办理。 郭大撇子闻言，立即抢先说了这件事。 根据郭大撇子的描述，他吃过午饭，跟几个朋友在车间坐着休息，这个时候贾东旭过来了。 他开了一句玩笑，贾东旭就生气了，叫骂着冲上来打他。 随后两个人打了起来，他个子高，力气大，很快压住了贾东旭。 他觉得打架不好，就放了贾东旭，却是没想到贾东旭乘他转身，拿起一根扳手，重重敲在他头上。 “姜科长，我可是一直在克制自己，他不仅仅先动手，还用武器偷袭我，我要告他，他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件事没完。” 姜卫东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望向贾东旭，“你来说。” “姜科长，他就是放屁，他颠倒黑白，胡编乱造。” 贾东旭随后愤愤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根据他的说辞，他吃过午饭，就去车间休息，郭大撇子嘲讽他是太监，他就反驳了几句。 两个人就这样吵了起来。 结果郭大撇子随后上前殴打他，他是在打斗中，捡起了地上的扳手，一扳手砸在郭大撇子头上。 贾东旭最后可怜兮兮说道：“贾科长，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如果说谎了，天打雷劈，我不得好死。” “你放屁，你以为发誓就能证明吗？我可以发誓，我要是胡编，我全家不得好死，我断子绝孙。” 郭大撇子立即接着叫喊起来。 姜卫东听了一会儿，随后摆摆手，“郭大撇子，贾东旭，你们两个人发生冲突时，现场有没有其他人。” 郭大撇子闻言，得意扫了眼贾东旭，随后举起右手，“姜科长，那时候有三个人就在旁边，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贾东旭闻言，脸色大变，声音都变了，“你无耻，贾科长，不能听他的话，那三个人都是他的狐朋狗友，他们经常一起做坏事。” “你别冤枉人，我们都是正经人，我们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姜卫东摆摆手，随后安排人去找郭大撇子口中的三个现场目击证人。 不久后，这三个人就带过来了，他们你一口我一句，将事情补充完整，根据他们的话，郭大撇子是受害者，贾东旭先动手，后面姜东旭还用扳手砸人。 贾东旭坐在旁边，闻言激动不已，就想着冲上去拼命，不过给保卫科的人按住了。 姜卫东挥挥手，“把他关起来。” 他接着指向郭大撇子，“他也关起来。” 他接着朝那三个人说道：“你们先回去上班，考虑清楚了，要明确自己说的是真话，我们肯定还要调查，做伪证可是要可是要负责动，情节严重，甚至要坐牢。 当然如果你们都是实话实说，不需要害怕，保卫科保护每个人讲实话的权利。” 三个证人对视一眼，随后拍着胸口表示自己没有作伪证，就是实话实说。 郭大撇子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 都是好兄弟。 李卫国随后便离开了，他没有立即去调查。 他虽然不是职业的侦探，但他很清楚，现在过去调查，不会有发现，郭大撇子与那三个人肯定有猫腻。 这个时候他们精神紧绷，难以突破。 不如等他们放松下来，再询问真相。 当然郭大撇子的话不能当真，说不定当时车间不止他们几个人。 因此姜卫东让队员去车间询问一翻，看看有没有其他目击证人。 还是那句话，在不触及他的利益时，他是有原则的人，这件事肯定尽量公平公正。 …… 在姜卫东安排队员调查时，车间其他员工知道了这件事。 最着急的自然是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 之前贾东旭母子要求傻柱赔一千五，易中海觉得这对母子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心中不爽。 不过几天后，易中海想到贾东旭那可是成为了太监，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利，渐渐理解了贾东旭。 这师徒关系缓和许多。 此时听说贾东旭和郭大撇子打架，还用扳手给人开了瓢。 心中着急，一边打探消息，一边让人将秦淮茹和贾张氏喊过来。 三个人接着便一起去探望贾东旭，贾东旭说自己是挨打的那个，就是最后用扳手来了一下。 三人自然相信贾东旭的话，不过随后去看郭大撇子，发现这家伙脑袋有纱布绷带，上衣裤子都有大片的鲜血。 三个人一时间有些犹豫。 心中想着贾东旭这太狠了，给人打的头破血流。 贾张氏嘴硬，“东旭说郭大撇子先打人，不能怪东旭。” 易中海闻言，叹了一口气，“这个不好说，车间还有几个人在场，他们都说东旭先动的手。” 贾张氏闻言，一时间绷着脸，却没有一句话。 “还是我问问郭大撇子的意思吧，问问他能不能和解。” 于是易中海去问郭大撇子，不久后，他从保卫科的拘留室出来，低声说道：“郭大撇子说东旭先打人，还打的他头破血流，没有一百块，这件事没完。” “一百块，他怎么不去死，他死了，老娘给他一百块。” “老嫂子，他要真的死了，东旭就完了。” 贾张氏闻言，冷静许多，撇撇嘴，“跟他讲讲价。” 易中海便再次进入拘留室，出来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分笑容，“我刚刚好说歹说，他愿意降低二十块钱，八十块钱和解。” 贾张氏闻言，还是舍不得出钱。 她一双三角眼转溜起来，随后眼睛一亮，说道：“贾科长是我们院里的人，让他找郭大撇子说说，说不定能少点钱。” 秦淮茹站在一边，心中焦急。 婆婆啊，可千万不能找姜卫东，这人说不定跟郭大撇子合谋要求更多呢。 不过贾张氏听不到秦淮茹心中的话，拉着秦淮茹便朝着保卫科大楼行去，“等会儿给老娘掉几滴眼泪，看着惨一点。 听到没，男人最怕女人哭，你这个丧门星。” 第36章 姜科长公平公正 姜卫东在办公室看到了秦淮茹和贾张氏，贾张氏矮矮胖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秦淮茹的话，低着头，没有看姜卫东。 她依旧穿着旧袄子，双手绞在一起，一双布鞋洗的发白了。 “姜科长，这一次东旭并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只有东旭一个人干活赚钱，真的太难了，你能不能帮帮我们，找郭大撇子说说，让他少一点，大妈家给你做几双鞋。” 姜卫东自然看不上贾张氏做的鞋了，主要这个时候的鞋底又厚又重，穿着不舒服。 他穿惯了后世的鞋，对这点小利益没啥兴趣。 “贾大妈，你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他看了眼低着头的秦淮茹，接着缓缓说道：“我理解你的意思，你们想要跟郭大撇子和解，是不是？” “是啊，这不是东旭把人伤了吗？” “贾东旭的确给郭大撇子开了瓢，不过最后的定责不是说谁伤更重，那就偏向谁，我们要调查是谁先挑衅，是谁先动手，这些问题都要搞清楚。 如果贾东旭负主要责任，那他的情况自然更加严重，到时候你们再找郭大撇子和解。 如果贾东旭不负主要责任，那就不需要找郭大撇子和解了。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贾张氏小眼珠子转了转，大概过了一分钟，这才点头，“明白了，我们明白了。” 秦淮茹此时抬起头，偷偷看了眼姜卫东，她不相信姜卫东会帮着贾东旭调查。 贾张氏和秦淮茹随后离开了保卫科大楼。 易中海就在外边等着她们。 他一直记着姜卫东不搭理聋老太太的事，心里不喜欢姜卫东，现在自然不愿意去求姜卫东。 “老嫂子，怎么样了？” 贾张氏见到了易中海，没有回话，转身啪啪啪啪啪连续五巴掌拍在秦淮茹手臂上，“你这个丧门星，刚刚是哑了吗？你不知道说话吗？你低着头干什么？让你哭，让你掉眼泪，你都给老娘反着来。 你这个死女人，打死你，打死你。” 易中海见秦淮茹红了眼睛，心中心疼，急忙上前，“老嫂子，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小秦肯定是吓住了，事情怎么样了？” 贾张氏这才收手，随后得意说道：“老娘就说要找姜科长问问，事情还没定论呢，我家东旭不一定有错。 等保卫科查清楚了，我们再来做决定，说不定不用赔钱。” 易中海觉得姜卫东不会帮姜东旭，毕竟贾家母子人缘不行，院里的人都不喜欢他们。 更主要是他内心深处不想姜卫东掺和，那样显得他这个一大爷没啥分量。 “老嫂子，这……这郭大撇子现在愿意八十块钱和解，万一过几天，他要涨价了，那怎么办？” 贾张氏闻言，心中亦是犹豫。 她摸了摸口袋，出门的时候，想着需要花钱，她就带了五块钱，现在要八十，他真的舍不得。 “他一大爷，你是东旭师傅，我们家没有钱，你帮我家垫了。” 易中海闻言，心中无语，他虽然有让贾东旭养老的想法，可八十块钱啊，那可不是一笔小钱。 而且现在垫了，贾家不一定感谢他。 等贾家走投无路，他再出钱方是正道。 “老嫂子，我这里没有啊，一大妈天天吃药，家里没啥钱。” 贾张氏撇撇嘴，“四十几岁的老女人，吃什么药啊，还想着下蛋呢？做梦吧？” 她接着上下打量易中海，“你还能行吗？” 易中海虽然年龄大了，但每个月还是有几分钟的，听到了贾张氏的话，羞恼摆摆手，“说什么呢，你不听我劝，那你自己解决。” 话落，易中海冷着脸离开了。 贾张氏冷哼一声，随后瞪了眼秦淮茹，“丧门星。” 话落，贾张氏便率先离开了。 秦淮茹转头看了眼保卫科大楼，心中迟疑，她不相信姜卫东会帮着贾东旭，她现在迟疑，自己要不要去找姜卫东说说情。 只是她之前一直避着姜卫东，现在去找人家，那之前的行为都作废了吗？ …… 姜卫东并不知道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想法，等到下午，负责问话的队员回来了。 说当时车间没有其他人，其他人都还没有吃完饭。 姜卫东闻言，便让人把郭大撇子那三名证人喊过来。 他安排队员把三个人分开安置，随后来到了其中一人呆的房间，冷着脸坐了下来，双眼严厉地盯着这人。 他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看着。 他身后站着两名队员，这两个人早就得到了姜卫东吩咐，亦是冷着脸看着这人。 “姜科长……你有什么事吗？” 大概过了三分钟，这位证人颤声询问。 姜卫东冷哼一声，依旧没有回话。 “姜科长，我犯事了？” 这人话语中带着哭腔。 姜卫东这才冷声说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以为你们那些勾当瞒得过所有人吗？车间当时可不止你们几个人，还有人在车间看到了全部过程，你们还敢做伪证，害得老子差点给你们耍了，他娘的，找死。” 姜卫东随后便起身，作势要扇这个证人。 他就是赌这几个人不清楚车间有多少人。 毕竟车间那么大，谁能说没有藏着人呢？ 两个队员立即上前拉住姜卫东，姜卫东不肯罢休，接着嚷嚷起来。 “他娘的，骗老子，把他衣服扒了，让厂长开除他，送他去大西北。” 这证人往日就是跟着郭大撇子吹牛打屁，哪里见过这场面，听到要开除自己，吓得脸都绿了。 “科长，科长，我老实说话，我不敢骗你了，我都说，我都说。” “说，你都怎么作伪证了？” “是，是，是，我说。” 这人随后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郭大撇子原本就看贾东旭不顺眼，贾东旭是易中海徒弟，技术一般，次品率高，仗着易中海庇护，在车间非常高傲。 对郭大撇子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 这一次贾东旭给傻柱废了，郭大撇子就嘲讽贾东旭是太监。 姜东旭气不过，两个人争吵起来。 郭大撇子见贾东旭让其在小弟跟前丢人，上前教训姜东旭，他身强体壮，没有结婚，一股子力气没地发泄，很快压制了贾东旭，将其按在地上揍。 此时贾东旭拿起扳手反击，重重敲在郭大撇子头上。 郭大撇子是个机灵的人，立即意识到打架要受处分，一定要塑造自己是弱势群体，于是找他们三个人合谋，对口供，还让人报保卫科。 姜卫东闻言，在两名队员敬佩的目光中，让在口供上其签字画押。 随后说道：“你主动交代，情有可原，不需要开除，不过扫两个月厕所还是免不了。” “是，是，是，都是我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 有了第一个人，姜卫东很快就突破了另外两名证人，结果和第一个人说的一样。 他最后拘留室，将郭大撇子，贾东旭喊过来，随后冷着脸将事情说了一遍。 郭大撇子见自己被三个好兄弟出卖，苦着脸求饶。 “你们这件事，双方都有错，郭大撇子不可以主动挑衅，还要打人。 贾东旭不可以用扳手给人开瓢，送去警察局，那就是五五分的责任，两个人都要坐牢。 你们是和解呢，还是都去坐牢。” 这个时候没啥正当防卫，打架了就是互殴。 “和解，和解。” 两个人急忙回应。 姜卫东点点头，“和解也行，不过你们打架，造成了恶劣影响，郭大撇子，贾东旭，处罚你们打扫厕所四个月，可有异议？” “没有，没有。”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去找杨厂长，把事情经过，以及处罚措施说了一遍，得到了杨厂长的签名。 姜卫东回到了拘留室，让人把郭大撇子和贾东旭放了。 此时已到下午五点多，太阳西坠，昏黄的阳光一束束落下来，温暖不已。 贾东旭第一次感受到了保卫科的力量，他激动不已，抹着眼泪，随后朝姜卫东鞠躬，“姜科长，这一次谢谢你给我主持公道，真的谢谢你。” “应该的，我们保卫科就是要公平公正。” 贾东旭随后便离开了，半小时后，贾东旭来到了四合院，立即被众人围了起来。 大家伙都询问咋放出来了。 贾东旭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贾张氏闻言，拍手叫好，满脸得意，“这可是我的注意，一大爷都说要交八十块钱和解，老娘不相信，老娘相信天底下有正义，我就去找姜科长，要他查清楚。 哎呦喂，姜科长真的查清楚了，郭大撇子那个混账东西，还想要讹老娘的钱，他吃屁吧。” 四合院其他人闻言，纷纷夸赞保卫科是讲道理的地方。 易中海就在旁边，一脸苦笑。 他没想到郭大撇子有三个证人，还能让人翻盘。 真是一群蠢货。 傻柱同样站在人群中，一脸失望。 还以为贾东旭可以进去坐几年，他好挖墙脚，这他娘的竟然放出来了。 而秦淮茹，心中生出了一股愧疚之情。 她不相信姜卫东，却是没想到姜卫东秉公办理，并没有偏袒任何人，更没有故意陷害贾东旭。 姜卫东——是一位正直可信的人。 她忍不住想起姜卫东之前的话，瞬间红了脸。 第37章 你要证明自己真心实意 因为要处理贾东旭和郭大撇子的案子，姜卫东今日下班晚一些。 他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慢悠悠走向刘岚所在的院子。 就在下午，刘岚找到他，说她要请一天假，她婆婆今天访亲了，小孩留给她。 婆婆明天才会回家，也就是说今晚家里只有她和小女儿。 不久后，姜卫东提着一袋饼干，以及一斤水果糖来到了刘岚家。 刘岚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她特地买了半斤肉，还做了白面馒头。 “卫东，快来吃饭。” 她在家里没有扎起头发，把长发放下来了，上身穿着一件长毛衣，胸前鼓鼓的，下身穿着一条棉裤，看着臃肿，不过依旧有腰线。 姜卫东自然不会客气，自来熟的放下东西，随后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吃了起来。 “家里还有钱吗？” “还有的。” 刘岚还有一百块钱放在姜卫东那里，他取出二十块，塞到刘岚手中，“拿着吧，你婆婆访亲，应该要花钱吧。” 刘岚闻言，并没有推辞，接过钱，随后在姜卫东旁边坐了下来，她往姜卫东身上靠了过去。 姜卫东察觉刘岚今天情绪有些低落。 “怎么啦？” “我婆婆的弟弟生病了，好像是熬不过去了，我担心我婆婆。”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 姜卫东笑笑，安慰道：“你放心吧，你婆婆身体好，至少还能活二十年。”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会看相，你婆婆身体好，没问题的。” 两个人随后便开始吃饭，吃过饭后，刘岚抱着孩子喂奶，姜卫东就在旁边安静看着。 等小孩吃饱了，两个人熄灯，轮到姜卫东吃了。 今晚没有人干扰，姜卫东可以在这里躺一晚上，虽然刘岚不能尽情大喊，不过两个人还是兴头十足。 大概来了五六次，刘岚都累坏了。 她感受着身体的欢愉，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双手抱着姜卫东，忍不住说道：“老公，我想给你生娃。” 这个年代，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最大的承诺就是给他生娃。 姜卫东微微一顿，他有空间，倒计时一百年。 百年过后，他可能死了，也可能去到其他世界。 那么要不要生娃呢？ 他倒不会担心小孩没有前途，或者是小孩死在他前边。 他看的很开，他如果有小孩，供其吃喝，为其提供教育，成年之后就可以放开了。 就算是前世没有空间的时候，他都是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不需要太过干涉。 所以他并不反对生娃。 唯一担心的会不会太麻烦。 毕竟刘岚现在还未离婚，丈夫坐牢了。 他来到了这个世界，有空间有身份，想要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不想做很麻烦的事。 如果不是担心起风时没有势力，会被人招惹，他都不想上班。 刘岚见姜卫东没有回话，心里失落，但不敢表现出来，反而立即说道：“老公，没事的，我就是随口说一句。” 姜卫东闻言，立即明白了刘岚的心情，他心里挺高兴的，他享受女人全身心交给他的感觉。 “你不要担心，我不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我只是害怕你为难，你要是怀孕了，怎么面对你婆婆啊。” 刘岚闻言，心中感动，抱的更紧，“老公，我慢慢想办法好不好？” “不好，一起想办法。” “老公，我还要。” …… 翌日清晨，姜卫东早早起床，随后在刘岚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轻手轻脚离开了四合院。 这个时候还早，他便没有去轧钢厂，而是赶往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 空中飘着淡淡的雾气，街头的包子铺散发出浓浓的肉香。 有几位大爷早早起来了，正美滋滋的喝着豆汁。 姜卫东取出钱票，买了十个大肉包，将七个放入空间，随后提着三个包子往四合院行去。 还未进入四合院，就看到了一道窈窕的人影自四合院出来。 这人穿着一件旧袄子，旧棉裤，搭配一双洗白的布鞋，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皮肤白皙，面若桃花，正是匆匆出来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了姜卫东，先是一愣，随后低下头，下意识想要避开他，她随后想到这一次姜卫东救了贾东旭，咬了咬牙，缓步上前，抬起头，勇敢说道：“姜科长，谢谢你救东旭。” 姜卫东闻言，摆摆手，“应该的，我是公事公办。” 他一副我两不熟的态度，让秦淮茹失落不已，她还想着缓和跟姜卫东关系呢。 她怔怔看着姜卫东，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 姜卫东停在原地，静静看着秦淮茹，没有接话。 秦淮茹的肚子咕咕咕响了起来，她就是饿醒的，这才起床方便。 “我……” 她红了双脸，觉得自己在姜卫东跟前啥都没有了。 注意到姜卫东笑着看着她，她心一横，打算摊牌。 “你上次跟我说的话，还算数吗？” “不算了。” “不算了……” 秦淮茹瞪大眼睛，怔怔看着姜卫东。 怎么就不算了呢？ 她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 果然还是嫌弃她吗？ 想到这里，她失落不已。 姜卫东笑笑，跟着说道：“我上次跟你说娶你，是真心话，你如果当时义无反顾跟我在一起，你跟贾东旭离婚，我二话不说，立即娶你。 可你回了娘家，自此之后就避开我。 你犹豫了，你在算计利益得失。 直到现在，你才问我，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换成你是我，你还会答应吗？ 我当时一片赤诚，你却没有给我回应。” 秦淮茹闻言，委屈不已，她觉得女人在这个时候犹豫是正常的，“那你想要怎么样？” 姜卫东左右看了眼，见没有人关注这边，上前捏了一下秦淮茹的脸，“小妞，你先去上厕所吧，回来去我屋，我跟你说。” 话落，他便大步离开了。 秦淮茹停在原地，红着脸看着姜卫东，随后匆匆去了厕所，等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就怕傻柱，或者是贾东旭，贾张氏走出来，幸好这个时候还早，大家都在睡觉。 她一路急行来到了后院，进入了姜卫东家。 “我来了。” 姜卫东正在吃肉包子，见状将两个肉包递给秦淮茹，“吃吧。” 秦淮茹正饿着，不过她不敢吃，接过包子，没有打开，“你先说说要我怎么做？” 姜卫东收起了笑容，缓缓说道：“我当时一片真心，你不仅仅没有回应我，还避开我，让我很受伤，你让我重新接纳你，除非你再次证明自己，证明你真心实意要跟我在一起。” “咋证明？” “用行动证明啊。” 秦淮茹闻言，抬头傻傻看着姜卫东。 “好好想想吧，我回去睡觉了。” 他接着说道：“因为贾东旭和郭大撇子的事，我还要写报告，要给厂长看，要去警察局汇报情报，昨晚累死我了。 不过呢？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公事公办，言而有信。” 话落，他不再搭理秦淮茹，转身回房睡觉了。 秦淮茹捧着肉包子，呆愣了一会儿，随后便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观看屋里。 她已经想到怎么证明了。 洗衣服，打扫房屋，如果厨房有吃的，可以给姜卫东炒菜煮饭。 只是后院还有不少住户，要躲着其他人，真是麻烦。 第38章 贾东旭扫厕所 当院里有工作的人都去上班了，大妈们都去大门口唠嗑了，此时已经差不多九点了。 秦淮茹带着棒梗在中院玩耍。 中院还有几个小孩在玩泥巴。 这几个小孩都才五六岁，啥都不懂。 秦淮茹左右观看，确定没有大人关注自己，便匆匆起身，随后赶去后院。 刚刚过了月亮门，却见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坐在门口聊天。 一大妈不是多嘴的人，不过一大妈知道了，一大爷肯定会晓得。 至于聋老太太，一向看不惯秦淮茹。 她肯定不能这个时候进姜卫东房间，不然啥话都可能传出来。 因此秦淮茹刚刚踏出一步，便迅速撤回了，那动作之快，就像是练过功夫的人一样。 秦淮茹感觉自己就像是小偷，心脏狂跳不止，呼吸急促起来。 她回到了中院，过了十分钟，这才恢复正常，随后带着棒梗，打算等一大妈回中院，再去给姜卫东洗衣服。 一小时过去了，一大妈还是没有回中院。 两小时过去了，一大妈依旧没有回中院。 秦淮茹见状，只能等着下午再去了。 时间太晚了，她要准备午饭了，等会儿贾张氏就会回来。 或许不用下午，中午就可以。 贾张氏，聋老太太吃过午饭，都要睡几小时，那时候有时间。 想到这里，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 贾东旭并不知道自己媳妇儿心心念念要向姜卫东证明心意，他此时穿着一身旧衣服，拿着扫把，垃圾斗，铁钳，正苦着脸，弯着腰清扫厕所。 郭大撇子，以及三个朋友就在贾东旭旁边。 郭大撇子虽然怨恨三个朋友关键时刻出卖自己，不过听说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不知道这是姜卫东在诈他们，便原谅了三个朋友。 主要没有这三个人，他给人的气势一下就弱了许多。 有了这三个人，他看着英武不少，就像是领导一样。 没有这三个人，他就是普通滚刀肉。 此时天气渐渐转暖，厕所亦是越发臭了起来。 贾东旭跟着贾张氏，惯会偷奸耍滑，此时却是不敢。 郭大撇子这狗贼能来事，刚刚安排来扫厕所，就送了一条烟给管理厕所卫生的小组长，人家直接认命郭大撇子来管理他们这几个人。 于是郭大撇子成为了领导。 贾东旭哪里敢偷懒，偷懒郭大撇子就大声叫骂，引来小组长，那是要加罚的，说不定下午不能下班，要搞到晚上才让走人。 为了不被惩罚，贾东旭不敢反抗，只能闷着头清理。 就在此时，厕所里边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紧接着一股毒气飘散开来。 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大概吃的比较稀，此时正在排泄。 那味道，多闻一口都会吐。 郭大撇子几个人立即叫骂着离开了。 “贾东旭，等会儿去清理。” 郭大撇子不客气的指挥贾东旭。 贾东旭杀人的心都有，他却只能一脸阴郁点点头。 家里现在有钱有房，除了不能人道，他条件算是不错了。 他现在很珍惜眼前的日子，可不愿意犯事坐牢。 郭大撇子见状，心中得意，从口袋抽出一包烟，分给三个小弟，自己点燃了一根，接着说道：“你他娘的哑巴啊，不会回话啊？” “是，是，是。” 贾东旭烦躁不已，却只能老实答话。 片刻后，里边的工友出来了，知道自己放毒，羞于见人，低着头匆匆跑开了。 贾东旭却不能跑，只能拿着扫把，提着水桶过去，先是用水桶冲洗，接着用扫把清扫。 一翻下来，搞得他一身臭气。 不过事情没有完，很快便有工友陆续过来上厕所。 很多人吃不好，拉的屎又稀又臭，厕所噼里啪啦一阵响，就跟过年放鞭炮一样，都不带停的。 郭大撇子脸都绿了，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啊？ 他这才明白，负责清理厕所的小组长把他们五个人安排到人流最多最臭的厕所了。 “贾东旭，快点啊。”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们给你提水，你赶紧的。” 郭大撇子不想过去，不过不干活不行啊，想着干脆他来提水，放在厕所门口就行，让贾东旭负责冲洗。 贾东旭闻言，心中千言万语，全部都是骂人的话。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二点，贾东旭和郭大撇子几个人立即去洗手吃饭，在厕所多一留一秒钟，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郭大撇子看了眼贾东旭，随后领着人去三号食堂了。 贾东旭此时迷迷糊糊，没有多想，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一号食堂。 “太臭了，你在粪坑里泡澡呢？” “贾东旭，赶紧走。” “小贾啊，去其他食堂吧。” 贾东旭正过去排队，就给人说道了。 这他娘的，贾东旭感觉自己啥脸面都没有了，他稍稍迟疑，受不了那么多人盯着他，急忙转身离开。 他要找一个人少的食堂吃饭。 …… 终于下班了，贾东旭匆匆洗手，便迅速朝着大门口行去。 不久后，贾东旭就看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起出来。 “一大爷，二大爷。” 他身上太臭了，附近一片人都往外散，给贾东旭留出一块空地。 刘海中皱起眉头，“贾东旭，怎么回事，你想要害人啊？” 易中海亦是觉得臭，不过他定力更强，屏住呼吸，随后说道：“东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贾东旭苦着脸，“师傅，你要帮帮我，真的太累太臭了，我感觉要死了。” 易中海闻言，冷着脸斥道：“说什么呢？你年纪轻轻，说什么死不死的。” 贾东旭急忙点头，接着说道：“我错了，师傅，帮帮我，还要四个月，等天气更热了，厕所更臭，那真不是人干的活。” “你才干一天就说臭，以前其他人怎么可以干。” 贾东旭闻言，一时语结，不过满脸的郁闷之情。 “先回去吧，我想想办法。” 不久后，贾东旭回到了四合院，那一身臭味把门口的大妈们都熏散了。 贾张氏和棒梗都躲得远远的。 等贾东旭洗了澡，把衣服丢给秦淮茹，贾张氏这才回屋。 “东旭啊，怎么会那么臭？” “娘，帮我想个办法，真的太臭了。” 贾张氏闻言，立即说道：“找姜科长啊，他是我们院官最大的。” 贾东旭闻言一愣，他下意识求助易中海，都忘记了谁才是四合院真正的领导。 第39章 他心里有我 姜卫东今天下班了没有第一时间回四合院，杨厂长请客，他们保卫科四个科长全部到了，五个人找了一家饭店好好吃了一顿，有酒有肉。 杨厂长现在是厂里第一人，他此时请客，多少有些忽然。 姜卫东猜测接下来应该是有什么人事变动。 当然暂时与他没啥关系，保卫科科长是孟志远，人家要搞事，首先针对孟志远。 再者姜卫东有空间，他难道还担心没办法反击吗？ 李光复不是第一个，相信后边他还会给其他人拍艺术照。 以后可以喊他姜老师。 慢悠悠走向四合院，在前院遇到了带着棒梗的秦淮茹。 附近没有人，姜卫东笑道：“小妞，这么晚不回家吗？” 秦淮茹闻言，心情莫名好了许多，“小妞”一词好像有魔力一般，让她着迷。 她小心观察周围，确定没有人，便低声说道：“贾东旭身上太臭了，棒梗受不了，我就带他出来玩。” 姜卫东自然知道贾东旭扫厕所的事。 “行，我先回去了。” “等等……” 秦淮茹接着说道：“我本来想上午给你洗衣服，但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一直在后院，我到了中午才避开其他人，进你房给你洗衣服，我还扫地擦家具了。” 姜卫东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顿了一下，从空间取出三颗水果糖，塞到棒梗手中。 “走了。” 他随后大步朝着后院行去。 刚刚回到家，开了灯，便看见贾张氏和贾东旭匆匆行来。 “姜科长，姜科长……” “贾东旭，有话好好说，不用过来，你就站那里吧。” 姜卫东可不想贾东旭把臭味带过来。 贾东旭闻言，尴尬站在原地，随后喊道：“姜科长，扫厕所太苦太累了，他们把我分到最臭的厕所，我感觉自己都要死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一定记在心上，以后报答你。” 姜卫东闻言笑了。 画大饼啊，贾东旭还嫩着呢。 以后报答，谁知道是多久以后。 姜卫东想了想，他懒得跟贾家母子扯淡，直接说道：“贾大妈，你过来，我跟你说说条件。” 贾张氏闻言，立即小步走了过去，“姜科长，你说。” “贾东旭这件事，其实不难解决，就是找分管厕所清洁的人，我可以给你们办这件事，不过我要有两个条件。” “你说，别说两个，十个二十个都行。” 姜卫东笑笑，完全没有将贾张氏的话放在心中，“第一，我这个人比较懒，懒得洗衣服，懒得打扫房间，你来帮我做吧。” 贾张氏闻言，倒没有觉得不行。 毕竟人家不可能平白无故帮你。 她三角眼一转，立即来了注意，“我年龄大，手脚慢，让秦淮茹来，她洗衣服干净。” “行。” 姜卫东心中暗笑，接着说道：“第二点就是给我二十块钱，我转交给厂里的负责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贾东旭他们去最臭人流最多的厕所工作，并不是人家看贾东旭和郭大撇子不顺眼，这其中是有利益关系的。 你不出血，人家凭啥给你好的工位呢？ 姜卫东自然可以用自己的面子，让人家屈服。 不过他跟贾东旭非亲非故，凭啥为贾东旭卖面子呢。 秦淮茹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也就是传个话的功劳。 贾张氏闻言，笑容一下僵住了，心中骂娘，花钱就是要她命啊。 姜卫东看在眼中，摆摆手，随后关了房门。 “贾大妈，你们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贾张氏回去跟贾东旭合计，两个人都觉得二十块钱不划算，悻悻离开了后院。 “等我师傅去问问。” …… 翌日下班，夕阳西下，凉风呼呼。 贾东旭浑身上下更臭，今天上午他一个不小心，把一坨屎摔在裤子上了。 尽管他认真擦了，还是非常臭。 他中午去吃饭，在食堂就给人骂了，说他这是恶心人。 还有人去告状，说他故意使坏，破坏生产环境，厕所清洁小组长还骂了他一顿，说要写报告，到时候扣他三块钱工资。 郭大撇子几个人听到这话，哈哈大笑。 贾东旭现在真的又累又无奈，他从来没有如此落魄过，感觉自己来到了人生谷底，比大家喊他太监还难受。 不多一会儿，易中海和傻柱一起离开了轧钢厂。 傻柱看见贾东旭，嘿嘿笑了起来，一脸的得意，“贾哥，你这是怎么啦？” 贾东旭懒得搭理傻柱这个狗东西，转向易中海，一脸期待，“师傅，你有没有找人说说？” 易中海点点头，笑容收了一些，“我跟车间主任提了，他说管不到厕所清洁那一块，东旭，你再忍忍吧，不管是做什么工作，都是建设国家。” 易中海虽然是厂里难得的技术工，但他说到底不是管理，就是一个工人，也就是跟车间主任能搭上话。 杨厂长，或者是李主任哪里会搭理他。 贾东旭闻言，撇撇嘴，觉得易中海不过如此。 平时在大院吆五喝六，出了大院，能量有限。 他阴着脸点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迅速赶回四合院，贾东旭翻出上次从傻柱那里得来的钱，这段时间他花了七块，还有四十三块。 既然贾张氏不舍得花钱，他打算自己找姜卫东解决。 取出钱，贾东旭便匆匆赶往后院，见姜卫东不在，便小跑起来，一路急行，回到了轧钢厂，找到了姜卫东，答应了姜卫东两个条件，让姜卫东帮帮忙。 “行，都是一个院的，我肯定帮你。” 话落，姜卫东拿着钱去找管理厕所清洁的小组长，说了几句好话，接着将事情摊开了说。 贾东旭，郭大撇子几个人被罚扫厕所，就是保卫科提议的处理。 姜卫东可以写个申请，给他们几个人减免。 不过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让清洁的老工人吃亏，随后将贾东旭交上来的二十块钱硬塞了过去。 那小组长原本就服软了，见二十块钱，更加开心，拍着胸口表示明天就有妥善安排。 “行，有时间一起去喝酒。” 姜卫东随后回去了，将消息告诉贾东旭。 小贾闻言，松了一口气，连连感激，“姜科长，太谢谢你了，往后在院子里，你有啥事都可以喊我。” “行。” 贾东旭随后得意吹起了口哨，一摇一晃回到了四合院，看见秦淮茹带着棒梗玩，便喊道：“秦淮茹，明天开始，每天去姜科长家，给他洗衣服，打扫卫生。” 秦淮茹闻言，一下愣住了，第一时间就怀疑贾东旭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心中慌乱，不过面上还是很镇定，“东旭，这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姜科长帮了我大忙，让你去就去，不去老子饶不了你。” 贾东旭随后便离开了。 秦淮茹见状，松了一口气。 此时夜色降临，一轮弯月飘在云端，洁白的淡淡的月光倾洒下来，落在身上，竟然有几分暖意。 四合院亦是蒙上了一层淼淼白衣，相比之前更加美丽。 秦淮茹心中雀跃，忍不住想道，“他知道我不方便，就帮我解决了这个麻烦，他心里有我。” 第40章 秦淮茹洗脚 明亮的月光轻轻落在地上，在没有灯光的世界，输送温暖。 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人群在中院汇聚，吹牛打屁。 并不是三位大爷要开会，而是今晚忽然停电了，大家伙没啥事，就出了房门。 许大茂给他爸妈换了房间后，就住在中院，这中院热闹许多。 此时许大茂就一边吹牛，一边给众人发烟。 傻柱坐在一旁，阴阳怪气。 刘光齐，阎解成几个人看热闹。 贾东旭没有凑过来，他身上太臭了，尽管洗了澡，还是有一股味。 姜卫东这个时候回到了四合院，众人纷纷起身跟他打招呼。 姜卫东则给众人散烟，聊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除了男人们，几位大妈亦是凑在一起闲聊。 还有勤快的女人在水槽洗衣服。 秦淮茹就跟着几个小媳妇坐一起，看见姜卫东回来，她眼睛一亮，随后回屋，提起水桶朝着后院行去。 “秦姐，去后院干啥啊？” 许大茂见了，立即喊了一句。 傻柱闻言，直勾勾望了过去。 这贾东旭都废了，秦姐不是明珠蒙尘吗？ 他是心心念念想着秦淮茹，希望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 有时候他早上起床，还会透过窗户，看着秦淮茹来几发。 因为他现在跟雨水一个屋，雨水周末回来，都说房子怎么腥的很。 傻柱只能含糊其辞，说自己昨天在厂里杀鱼了，身上味道重。 此时洁白的月光柔柔倾洒，落在秦淮茹身上，多了一层朦胧美。 傻柱坐在那里，一下就升华了，他担心其他人闻到味道，急忙起身。 “我去后院打点水。” 后院许大茂家旁边有一口水井，这水井的水，自然要比自来水好喝。 有时候院子里的人，还会去后边的水井打水喝。 傻柱闻言，立即说道：“秦姐，我帮你。” 贾张氏这个时候还没有睡，跟几个大妈凑在一起聊八卦，闻言立即站了起来，“滚蛋，你个大傻子想干啥呢，勾引我儿媳妇啊？” 傻柱听到贾大妈的话，急忙摆手，老脸难得多了几分紧张，“我这不是帮忙吗？” “滚蛋，她有手有脚，哪里要你帮忙。” 在众人奚落的笑声中，傻柱悻悻回屋，打算换条裤子，再出来看秦淮茹。 贾张氏见状，满意点头，“傻玩意还想占贾家便宜，老娘骂死他。”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是真的要打水，她是想要去后院看看姜卫东。 提着水桶来到了后院，这边一个人都没有。 姜卫东的邻居去中院了，聋老太太在家睡觉，至于许家的人，都没有回来，二大爷一家也去中院了。 秦淮茹感觉心口狂跳不止，有害怕，但更多是刺激，兴奋，激动。 她放下水桶，随后快步来到了姜卫东家，轻轻一推，发现里边锁了门。 “咚咚咚！” 她轻轻敲了敲门。 “谁？” “是我。” 房门打开，姜卫东的脸隐藏在黑暗中，不过秦淮茹还是看到他如星星一样的眼眸。 “你怎么做到的，贾东旭让我给你洗衣服？” 姜卫东坐了下来，随后把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要不是为了方便你，我才懒得搭理他。” 秦淮茹闻言，心里甜蜜，连连点头，随后回过神来，“我知道了，我要回去了。” 姜卫东并没有挽留，“小心点。” 秦淮茹便匆匆离开了，她提着水回到了中院，再次喜滋滋坐下来。 尽管就是说两句话，她还是非常开心，就像是她想像的那样，姜卫东就是为了她，这才帮助贾东旭。 过了半小时，有些孩子困了，陆续回家睡觉。 “怎么还没有来电啊，真不方便，我还没有洗脚呢？” 有人忍不住抱怨。 秦淮茹闻言，立即想到了姜卫东，“我白天没有给他烧水，他家应该没有热水，不好洗脚吧。 我等会儿要不要找个时间送过去？” 就在秦淮茹思索的时候，傻柱朝这边喊道：“秦姐，家里有热水吗？给我洗洗脚，我忘记烧水了。” 许大茂见状，立即跟着大喊，“秦姐，秦姐，我也要。” 秦淮茹心中厌恶这两癞蛤蟆，啐了一口说道：“都给东旭用了，就剩下一口喝的水了。” 贾东旭扫厕所，回来洗澡自然要用很多水。 众人闻言，并没有怀疑秦淮茹的话。 贾张氏起身，大骂道：“许大茂，叫你妈给你烧水。 傻柱，你就去泡粪水吧，长得丑还得瑟，洗什么脚啊，洗了不还是那么丑。” 贾张氏还是有威力的，话语一出。 傻柱和许大茂都一脸尴尬离开了。 大家伙见状，都觉得时间晚了，该睡觉了，便各自回家，都散开来了。 秦淮茹回到贾家，发现贾东旭早就睡了。 她便关上房门，站在门口，小心观察外边的情况。 半小时后后，还没有来电，中院没有人呆着了，她想了想，随后便提着热水壶出去了。 轻手轻脚的，就像是电影里的特务一样。 她走的很快，穿过了月亮门，见后院没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快步来到了姜卫东家，她又是轻轻一推，这一次她推开了房门。 给我留门了，他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小妞，你来了？” 秦淮茹看见姜卫东，嗯了一声，随后忍不住问道：“你咋知道我会过来？” “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就是我俩合拍的表现。” 秦淮茹哪里听过贾东旭说这样的话，甜甜应了一声，“我提了一壶水过来，你洗脚吧。” 姜卫东双腿一伸，“你给我洗。” “讨厌。” 秦淮茹嘴上说着讨厌，却是温顺蹲了下来，先把热水壶的水倒进桶里，随后给姜卫东脱袜子洗脚。 “你多大的脚？” 秦淮茹感觉姜卫东的脚很大，比贾东旭大的明显。 “不知道，穿44的鞋。” 秦淮茹闻言，点了点头。 姜卫东此时跟了一句，“我的很大的。” 秦淮茹闻言，羞恼白了眼姜卫东，随后起身，红着脸说道：“我要回去了。” 姜卫东立即站了起来，拉住秦淮茹。 这……这么快吗？ 秦淮茹身体一顿，手脚都僵住了，低着头不敢看姜卫东。 “给你。” 姜卫东从空间取出三个煮鸡蛋，“你每天都吃不饱，我就给你留了鸡蛋，一直放怀里，还热的。” 秦淮茹闻言，接过鸡蛋，真的热乎乎的，心中感动，上前抱了一下姜卫东，随后红着脸转身离开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涌入心头。 他不仅仅关心我，还非常尊重我。 第41章 于莉的工作 又到了上班时间，姜卫东还是和往常一样，在三大队负责的区域转了一圈，散了两包烟，这才回办公室。 他随后关上办公室房门，拿出一本小说来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姜卫东开门，却见是看守厂大门的队员，“科长，外边有人找你，是个年轻的姑娘。” 姜卫东闻言，点点头，“行，去看看。” 来到了厂大门前，姜卫东看到了一身旧衣服，满是补丁的于莉，他笑了笑，随后取出一包烟，丢给门卫室的队员。 “送你们了，记住了，以后看到这位姑娘，给人倒杯水。” “科长，我们记住了。” 话落，他就出去了，“你来了。” 于莉听到了刚刚姜卫东对门卫室的保卫科队员的话，点点头，“你上次说可以找你，你有事给我做。” 姜卫东微笑点头，随后取出一块钱，以及两张粮票，拍在于莉手中，“借你钱票，你先在外边买点吃的，等着我，我中午下班了，我们再细聊。” 他随后便转身离开，“傻妞，对自己好点，挺漂亮的姑娘，一脸菜色。” 于莉拽着姜卫东给的钱，整个人都愣住了。 家里穷，她真的从来没有拥有过一块钱。 就算是以前上学时，同学拿钱去食堂吃饭，她都是找个无人的角落啃番薯。 一块钱于她而言，就是一笔巨款了。 她下意识的想要带回家，或者是买点东西回家。 听到了姜卫东的话，她犹豫了。 爸妈更加偏爱妹妹于海棠，好吃的都紧着于海棠，根本不会想到她。 只怕她买东西回去都无法享用。 而且这钱来历不好解释。 她跟姜卫东非亲非故，人家凭啥要帮她呢？ 想到这里，于莉抓着钱票，打算去买两个肉包子。 距离上一次吃肉包子过了不知道多少年，她早就馋了。 …… 等于莉一口一口吃完了肉包子，便回到了轧钢厂门口，等着姜卫东。 几个保卫科的队员见了，立即请她进里边坐着，还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她长的漂亮，看起来与姜卫东关系亲密。 几个队员不会拿她开玩笑，不过会时不时望向她，还会打听她跟姜卫东的关系，问他们是不是在处朋友。 让于莉羞了很久，为了避免让人误会，她就说自己是姜卫东的远房亲戚。 终于熬到了中午下班，姜卫东来到了门卫室，随后领着于莉离开了。 她一边走，一边将刚刚的事告诉姜卫东。 “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男人？” 于莉闻言，一下停住了脚步，警惕看着姜卫东。 她对于自己未来的丈夫，还是有很大的期待的，希望是工作稳定，且性格温和的人，最好能是老婆奴，就像是她爸。 姜卫东见状，一下笑了。 “傻妞，你看看你自己，一身破衣服，除了个子高点，要啥没啥，没胸没屁股，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儿子，而我——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手底下一百号人，我配你绰绰有余，你能跟我，那是你的福气。” 于莉这人话不算多，不过心思挺多的。 她是个有主见的姑娘，想要降伏这样的女人，不仅仅要让她崇拜自己，还要不断pua，免得她生出什么小心思。 果然于莉听到了姜卫东的话，一下沉默了，倒是没有生气。 而是苦着脸看着平平无奇的胸口。 于莉这个身材，放在六十年后，会非常受欢迎，但这个时代，大家伙更喜欢秦淮茹那样的。 姜卫东跟着说道：“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于莉闻言，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不过她到底是年轻女生，自然不喜欢听别人说贬低她的话，尽管那些话是事实。 便闷着脸，不言不语跟着姜卫东。 “走，哥哥带你吃点好的。” 不久后，他们来到了一家饭店，姜卫东点了一盆红烧鱼，一个回锅肉，一个酱鸭，以及一盆青菜，还有一个豆腐鱼头汤。 “吃吧，以后你还想要吃到这些，就要完成我交给你的工作才行。” 于莉闻言，便不客气吃了起来。 她之前一直饿着肚子，此时可以放开吃，心里激动不已。 吃了两大碗饭，她这才感觉饱一些，注意到姜卫东自始至终都很平静，慢悠悠的吃东西。 心中确信姜卫东的确是不缺钱的主，不禁非常羡慕。 “我跟你说说工作。” 姜卫东见于莉吃的差不多了，随后缓缓说道：“我这个人呢，没啥爱好，就喜欢研究那些玄学，你的工作就是帮我找那些修佛修道的功法，如果有佛门法器，道家法宝，或者是得道高僧，道家高人用过的物件，这些东西我都要。” 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而姜卫东拥有吃不完食物，用不完的器物。 在这个世界，他真的不需要怎么努力了。 老老实实呆在保卫科，然后攻略那些女人就行。 不过他的空间倒计时一百年，让姜卫东稍稍多了几分戒备。 一百年后，他去到了一个仙侠世界，或者是去到了一个神鬼共存的世界。 他空间里的枪炮真的管用吗？ 还有足足一百年的时间，他是不是可以提前学习一些修仙的常理。 想到这里，姜卫东有了计较，他打算安排于莉帮他找那些书籍，买回来后，他有事没事看几眼。 于莉闻言，怔怔看着姜卫东。 没想到这个人挺有钱的，却是个深受封建迷信思想毒害的人。 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重要是能赚钱啊。 姜卫东接着说道：“我给你二十块钱一个月工资，如何？” 二十块钱一个月，自然不如进厂的那些工人们。 可她根本进不了厂啊，完全没有工资啊。 有二十块钱的工作，已经是烧香拜佛了。 “好的，我可以做。” 姜卫东随后取出十块钱，递了过去，“这是给你买书的钱，你自己看着买吧，至于法器物件，先问清楚价格，再找我要钱。” 这个年代的书都非常便宜，去旧书市场，那些书按斤称，十块钱能买几百斤书。 于莉有些颤抖接过钱，差点都要哭了，真的是她人生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 姜卫东笑道：“你可不要把钱贪了，不然我去举报你，你家里赔不起，那你就给我当暖床丫鬟。” 于莉闻言，一下红了脸，随后梗着脖子说道：“我不会贪你的钱，更不会给你当暖床丫头。” “行，当压寨夫人怎么样？” 于莉看到桌子上的好菜，一时有些心动。 第42章 于妈教女 差不多下午两点的时候，于莉提着几个剩菜回到了家里。 此时于爸于妈正在睡觉。 于爸有工作，于妈没有工作。 于爸的工作要上夜班，最近刚好值夜班，因此白天在家休息。 家里没啥钱，中午吃了棒子面，于爸就沉沉睡下了。 这玩意没啥营养，他不睡觉，消耗更多，上班更加疲倦。 听到了声响，于妈起身，看见于莉提着东西回来，非常诧异，“小莉，你这是怎么了？” 于莉在家不如妹妹受宠，但到底是一家人，对待爸妈还是非常孝顺的。 “妈，我遇到了一个好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刚刚吃了饭，他不要这些剩菜，我就打包回来了。” 说着话，于莉解开装菜的饭盒，“爸呢，让他尝尝，有好几个肉菜。” 于爸要上夜班，自然非常累，非常需要补充营养。 于妈看到几个肉菜，差点伸手去抓，闻言立即去喊丈夫，“快起来，你女儿带回来几个好菜。” 不久后，于妈和于爸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询问于莉的朋友是什么人？ 听说是钓鱼认识，并且非常有钱，愿意给二十块钱一个月，让于莉帮忙找旧书。 两个人都大受震惊，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么丰富多彩吗。 如果是他们，别说二十块钱，一毛钱都嫌多，乱七八糟的书，看着有啥意思。 吃了大半，剩下的当成晚饭。 于妈啧啧感受着嘴巴里的油味，随后朝于爸使了个眼色。 然而于爸正在回味刚刚的美食，没有看到于妈的眼色。 于妈见状，只能清咳两声，随后说道：“小莉，你这个朋友……你要好好考虑与他的关系。” 于莉闻言，不解望了过去。 “你想想啊，就算他家再有钱，也用不着花二十块钱去掏那些乱七八糟的旧书。 还有你看看这四个菜，这么多肉，这么多油水，人家都让给你了。 他是真的吃腻了吗？不可能吧？这年头谁会嫌弃肉多？ 他这样做必然是有原因的？” 于爸听到了自家媳妇儿的话，想了想，点点头，“嗯，他是有原因的。” 于莉随后想到姜卫东让他当压寨夫人的话，稍稍红脸。 于妈瞬间就捕捉到了女儿的表情变化，“小莉，他是不是想跟你处朋友？” 于莉急忙摇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不是良配。” “不是良配？” “他多少岁了？” 于爸于妈先后询问。 “二十出头吧。” “他长的矮？” “不矮，大高个，一米八多。” 于莉回忆姜卫东，老实回答。 “那长得丑？” “不丑，挺好看的。” 于妈听到于莉的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那你说的什么话？又高又好看，家里还有钱，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于莉对于自己的对象，早有规划，立即接着说道：“我想找工作稳定，性子温和，听老婆话的男人，就像爸一样。” 于爸闻言，得意点点头。 于妈翻着白眼，“你啥都不懂，你爸要是有本事，我事事听他的，他这不是不会操持这个家，又没有钱，这才听我的，你以为他愿意啊，他是没底气。 小莉啊，你可不要糊涂了。” 于莉张大嘴巴，震惊看着于妈，没想到妈妈的强势是逼出来的。 于妈瞪了眼自己丈夫，看着于莉，心中疼惜。 于莉个子高，长的也好看，就是太瘦了，如果养胖一些，绝对是他们大院最漂亮的女孩。 现在难得有个好男人有想法，可不能错过了。 她随后起身，拉着于莉的手，“走，我们进屋，妈跟你好好说说。” …… 又是新的一天。 一车间里，工人们正在卖力干活。 易中海放了两个臭屁，随后神色不变，抽了几张厕纸，打算去厕所方便一下。 最近天天吃棒子面，放的屁非常臭，而且拉的稀。 家里倒不是没钱，主要是装穷，他担心吃的太好，引来院里邻居的嫉妒。 出了车间，易中海想到了贾东旭在扫厕所，想了想，打算去照顾贾东旭的工作。 之前贾东旭让他帮忙调派打扫的公厕，他没有办成，这一次打算过去找郭大撇子聊聊，让其帮着贾东旭干活，这样贾东旭不需要那么劳累。 他好歹是七级钳工，比郭大撇子资历更老，他相信自己可以让郭大撇子给面子。 来到了贾东旭工作的公厕，却发现只有郭大撇子和三个小弟阴着脸打扫。 这公厕非常大，上百个坑位，人流很多，很多人拉稀，噼里啪啦的非常热闹。 走进里边，感觉像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黯淡无光，满是毒气的世界。 易中海暗暗感慨贾东旭不容易。 他蹲下来，捂着鼻子释放完毕，随后提起裤子找郭大撇子，“小郭，东旭呢？” 郭大撇子闻言，诧异望了过去，“他不是请假了吗？” 昨天开始，贾东旭就没有出现在这个公厕。 郭大撇子还以为贾东旭请假了。 易中海摇摇头，“早上一起过来的，他没有请假啊。” 郭大撇子闻言，立即感觉不对劲，“我们一起找组长问问。” 不久后，易中海和郭大撇子找到了管理公厕清洁的组长，得到的答案是贾东旭调派到第二十七号公厕打扫了。 二十七号公厕非常偏，人流极少，在哪里打扫非常轻松，甚至比在车间上班还舒服。 郭大撇子闻言，羡慕瞪大了眼睛。 易中海则立即明白，贾东旭找到其他人帮忙，调工位了。 他随后就想到了姜卫东，不由得一阵烦躁。 姜卫东出现在大院，他这个一大爷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贾东旭可是他理想中的养老人，他还想着不断施恩让贾东旭依赖自己，现在怎么办呢？ 姜卫东是保卫科副科长，权利比他大的多，他根本管不了人家啊。 难道要上傻柱？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色阴沉离开了。 郭大撇子等易中海离开后，递上一根烟，“组长，这贾东旭换工位，找了谁？” 组长闻言，眯起眼睛，目光闪动，低声说道：“保卫科姜科长，还花了三十块钱，要不是姜科长的面子大，其他人至少五十。” 五十？ 你怎么不去抢呢？ “郭大撇子，这话听听就算了，出了这个门，我不会承认。” 郭大撇子急忙点头，“是，是，是，我去工作了。” 离开了小组长的办公室，郭大撇子冷哼一声，随后朝着第二十七号公厕行去。 第43章 郭大撇子偷公家的屎 姜卫东正在办公室看书，这一次是看《道德经》，他打算认真看看这些道家典籍，说不定以后穿越异界有用处。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姜卫东打开房门，看到了一头大汗，神色焦急的贾东旭。 “贾东旭，你这是咋了？” “科长，不好了，郭大撇子来找我了。” 姜卫东闻言，心中有些诧异，不过他表面神色不变，“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贾东旭随后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郭大撇子刚刚找到了贾东旭，说知道贾东旭花钱调工位的事。 郭大撇子威胁贾东旭，要帮他调到二十七号公厕，不然就去举报。 贾东旭听到这话，就慌里慌张过来找姜卫东了。 姜卫东闻言，撇撇嘴，“贾哥，你不用担心，正所谓抓贼抓赃，他举报个屁啊，有人看见我给人送钱吗？有人能证明那钱是我给的吗？ 他不能，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就是吓唬你。” 贾东旭听到了姜卫东的话，镇定许多，不过心里还是惊慌。 “可是郭大撇子是个混不吝，万一他到处说，那影响也不好。” “放心，我会教训他。” 贾东旭听到姜卫东会出手，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姜卫东可以找人揍一顿郭大撇子，毕竟保卫科那么多汉子。 姜卫东接着说道：“贾哥，这两天晚上都停电了，家里没有烧水，洗脚都不方便，你能不能跟嫂子说一声，她白天打扫的时候，帮我烧两壶水。” 贾东旭闻言，立即拍着胸脯说道：“小意思，我回去就跟她说。” 姜卫东点点头，“郭大撇子哪里不用担心，今天我就让他知道谁才是阎王爷，谁才能定人生死。” 等贾东旭离开后，姜卫东眯着眼睛，想着郭大撇子的事。 以他的手段，可以轻轻松松陷害郭大撇子，把这个人赶出轧钢厂。 不过这个家伙其实还有几分用处，没必要赶走，倒不如压服，往后说不定用得上。 想到这里，姜卫东立即起身，随后来到了郭大撇子他们清扫的公厕。 他没有进去，就站在外边，遥遥朝郭大撇子挥挥手。 郭大撇子见状，心里有些发慌，他去威胁贾东旭，多少有点打狗不看主人的意思，不过既然做了，他就不会立即退出。 他没爹没娘，没老婆没孩子，了无牵挂，孤身一人，光脚不怕穿鞋的。 再者他只是让贾东旭掏钱，又没有让姜卫东掏钱。 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他急忙小步跑了过去，一脸恭敬，“姜科长好。”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悠悠说道：“郭大撇子，我会看相，我觉得你这个人今天会走霉运。” 话落，姜卫东没有等郭大撇子回话，便转身离开了。 “切，装什么大尾巴狼。” 郭大撇子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姜卫东这不就是来警告他吗？ 他不怕，爷们硬气。 …… 中午下班，郭大撇子一干人洗好手，便匆匆赶往三食堂。 他们身上臭的很，别人看见他们就退避三舍，不过他们脸皮厚，不怕别人议论。 就在他们几个人排队的时候，一股更加浓郁的臭味自郭大撇子身上飘散开来。 那味道好像是储存了几十年的稀屎。 其他工人急忙后退数步，有人惊呼道：“郭大撇子，你他娘几十岁的人，还把屎拉裤兜里，你太恶心了吧？” “郭大撇子，吃饭时间呢，你啥意思啊？” “这个家伙是不是想要报复工厂啊，怎么做的出这样的事。” 郭大撇子亦是闻到了臭味，他急忙将饭盒给小弟，自己伸手摸索，结果在裤腿上摸到一坨黏糊糊的粑粑。 “呕！” 太恶心了。 郭大撇子不知道是什么人抹上去的，现在显然纠结这个的时候。 他顾不得交代，匆匆跑开了。 十分钟后，郭大撇子换了一条裤子，阴着脸回到了三号食堂。 他三个小弟比较义气，帮着他打好了饭菜。 郭大撇子走了过去，接着便坐了下来。 “哥几个，谢谢……” 话还没有说完，郭大撇子就感觉不对劲，凳子湿湿的，这是咋回事啊？ 与此同时，其他人感觉到不对劲。 一股臭味自郭大撇子身上散开，非常臭，这是陈年老尿。 郭大撇子急忙站了起来，随后发现凳子上粘了一大坨给他坐扁的便便。 “呕！” “郭大撇子又拉裤子了，太恶心了。” “他娘的，老子正吃饭呢，你找死是不是？” “郭大撇子又拉裤子了，你是不是做了兔子，憋不住屎啊？” 众人议论纷纷，郭大撇子闻言，哪里有心情吃饭，正打算离开，给食堂的人拦住了。 “你他娘的拉屎在凳子上，还想我们清扫是吧，赶紧的，快洗干净，老子当厨师三十年，没有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郭大撇子欲哭无泪，只能朝三个小弟拱手，“兄弟们帮帮我，我去换条裤子。” 他哪里还有裤子换，只能找工友借裤子。 等郭大撇子换好了裤子，他根本不敢去三号食堂了，就呆在外边的空地，他倒要看看，是谁阴自己。 呆了大半天，没有人过来，没有任何意外。 郭大撇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四小时后，下午下班，郭大撇子带着几个小弟一起外出，今天丢大脸了，他打算请几个小弟吃饭，弥补一下感情。 就在几个人来到厂门口的时候，保卫科的队员拦住了郭大撇子。 “你包里装了什么？” 郭大撇子没有带饭盒回家，他的挎包就是装了上午拉到屎的两条裤子。 “兄弟，就是两条裤子。” 郭大撇子立即想到了姜卫东，知道这是姜卫东的手段，心中怨恨。 “裤子？打开来看看。”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很多工人出厂。 这个年代大家伙娱乐不多，加上郭大撇子混不吝的性格，厂里不少人讨厌他，因此停下来看热闹的人很多。 还有不少人跟着嚷嚷，“郭大撇子，你是不是偷公家东西了。” “郭大撇子，你想干啥呢？让你打开，你就老实打开。” “保卫科的兄弟，揍他，看他得瑟样。” 群情汹汹，郭大撇子没办法，只能将挎包递出去。 一名保卫科的队员接过挎包，随后将裤子一条一条取了出来。 两条裤子之后，他发现里边还有东西，仔细一看，双手一抖，将挎包甩了出去。 “什么鬼东西？” 只见挎包掉落在地，十几砣干巴巴的屎掉落出来。 这十几砣屎不知道晒了多久，干巴巴的，形状各一，不过还是很臭。 围观的人见了，纷纷捂着鼻子后退，同时笑了起来。 “太恶心了吧，郭大撇子偷公家的屎。” “呕，郭大撇子，你他娘要屎早说啊，老子天天拉三次。” “你们懂什么，我听说屎也是中药，郭大撇子，你是不是在吃屎啊。” 嘲笑不断，轰隆隆的落入郭大撇子耳中，就像是一个个拳头打在他心上。 他混不吝，他脸皮厚，可他也不想给人这样嘲笑啊。 看着众人鄙夷的目光，他感觉自己弱小的像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他真的怕了。 第一天就这样，再来几天，他必然会成为轧钢厂第一屎王，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儿，估计做偏门生意的姐儿都看不上他，毕竟谁愿意跟屎王在一起啊。 他心中惊恐，转身对保卫科的队员说道：“都是我的错，兄弟，姜科长在哪里，我要跟他汇报情况。” 第44章 傻柱生邪念 夕阳西下，倦鸟归林。 些许晚饭的香味飘散开来。 孩子们在父母的呼喊下，匆匆离开。 世界顿时显得清冷许多。 贾东旭缓步行走在街道上，他刚刚离开轧钢厂，看到了郭大撇子的惨状，心中对姜卫东多了几分敬畏。 还以为姜卫东会找人揍郭大撇子，却是没想到用这样的方法，让郭大撇子颜面丧尽。 往日嚣张的，毫无牵挂，自称没有弱点的混不吝，都垂头丧脑，不得不认输。 贾东旭算是见识到了姜卫东的手段。 他打算往后好好敬着这位大爷，绝对不会去招惹他。 不久后，贾东旭回到了四合院，发现今天又停电了，想到了姜卫东的话，立即对忙活的秦淮茹说道：“你以后每天给后院的姜科长烧两壶水。” 秦淮茹闻言一顿，唉了一声，“今天要烧水吗？” “要的。” “我吃过饭再给他烧水。” 贾张氏搬着小凳子，坐在门口，不解望向贾东旭。 “东旭，他给你好处了？” 贾东旭想了想，觉得吓唬吓唬贾张氏也好，免得贾张氏惹到了姜卫东，给家里找麻烦。 便低声说道：“我不是拜托姜科长换了工位吗？郭大撇子见我干活轻松了，就不服气，要姜科长帮他调换工位。 贾科长当时就放话要收拾郭大撇子。 结果你猜怎么着？” 贾张氏瞪大三角眼，没有接话。 贾东旭知道老娘对于钱和吃之外的事，都反应很慢，便接着说道：“结果郭大撇子中午打饭的时候，给保卫科的人摸了一包屎，后来他换了一条裤子，回到食堂吃饭，刚刚坐下来，又给保卫科的人摸了一包屎。 大家都笑话他拉裤子。 再到刚刚下班，他出厂门，给保卫科的人拦住了，然后人家从他包里搜出十几坨屎，说他偷公家的屎，这郭大撇子当时就屁滚尿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贾东旭说完，贾张氏隔了大概有三分钟，这才反应过来。 她皱眉道：“这个郭大撇子脑子进浆糊了，他偷屎干嘛？真拿来吃啊，公厕大把的屎。” 贾东旭无语，自家老娘这理解能力不行啊。 “娘，不是郭大撇子要偷屎，他是给保卫科的人冤枉了。”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随后拍手说道：“这保卫科……不对，这姜科长下手真狠，让郭大撇子丢大脸了。” 贾东旭点点头“姜科长其实手下留情了，他能安排人放屎，就能安排人放其他东西，如果是其他东西，厂里的铁模零件啥的，郭大撇子就要坐牢了。” 坐牢那就真是大事了。 贾张氏下意识点点头，注意到自己儿子的眼神，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即说道：“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傻柱，我知道啥人能惹，啥人不能惹。” 就在此时，易中海来到了门口，“东旭，你回来了？” 贾东旭立即上前，“师傅，我回来了。” “我上午给你找人调节，不过知道你去了二十七号公厕，就没有继续，今天轻松多了吧？” “轻松多了，二十七号公厕没啥人，” 易中海见贾东旭今天状态的确好了许多，便接着说道：“你是找姜科长吗？” “对，他能说上话。” 简单的几个字，表明了贾东旭的态度。 他语气很平静，不过易中海知道，贾东旭已经看不上四合院的几位大爷了。 与姜卫东比起来，四合院的大爷们在轧钢厂的确不够看。 易中海心中失落，想了想说道：“东旭，有困难就跟师傅说，我看着你长大，你还是我徒弟，不管是什么事，我肯定站你这边。” 既然地位能量不如姜卫东，那就打感情牌。 贾东旭是易中海选中的养老人，他绝对不希望贾东旭疏离他。 “是，您放心，我知道的。” 贾东旭态度还不错。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随后便离开了。 贾张氏见易中海就是说几句话，撇撇嘴，“真是没礼貌，上门拜访不提点东西。” 不久后，贾家点着蜡烛吃完了饭。 贾东旭和往常一样，吃完晚饭就躺床上睡觉。 贾张氏则带着棒梗在院子里玩。 其他吃过晚饭的住户，纷纷出来闲聊。 又停电了，幸好现在天气还不热，不然真的难受。 秦淮茹洗好了碗，随后正大光明走向后院。 有贾东旭的话，她不用担心遇到外人。 傻柱和许大茂今天还在，还有刘光奇，阎解成几个小年轻。 看到了秦淮茹去后院，几个人的眼睛就像会转弯一样，情不自禁跟着转了过去。 尽管一身旧衣服，不过粮袋充足，后边亦是规模宏伟，加上秦淮茹顾盼纷飞的风采，这些个青年人哪里忍得住。 阎解成跟两个弟弟挤一张床，晚上还会醒，然后来一发。 至于傻柱，许大茂就更加厉害，天天早上透过玻璃窗盯着秦淮茹，然后来几发。 傻柱二十几岁的人了，最近还长痘了，就是搞得太多次了。 此时见秦淮茹空手去后院，傻柱不禁好奇，不过他没有问，他怕贾张氏骂他。 许大茂倒是忍不住喊道：“秦姐，你去后院干啥？” 秦淮茹心中正开心，闻言说道：“东旭让我给姜科长烧两壶水。” 傻柱听到了秦淮茹的话，忍不住翻白眼，“贾东旭这个孙子，怎么不让秦姐给我烧水呢？忒不仗义了？” 许大茂听说了下午厂门口的事，知道贾东旭这是去拍马屁。 听到了傻柱的话，便拱火道：“傻柱，你去问问贾东旭呗，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这些四合院的兄弟放眼里。” 傻柱可不是真的傻，只有面对秦淮茹的时候，智商这才下降许多。 此时听到了许大茂的话，余光扫了眼阎解成和刘光奇，便说道：“光奇，解成，要不要去问问？” 刘光奇和阎解成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微笑摇头。 两个人还在心中暗笑傻柱太傻了，给许大茂一激就上头。 傻柱撇撇嘴，随后大步走向贾家，“东旭哥，东旭哥。” 贾东旭正躺在床上睡觉，听到了傻柱的声音，也懒得起床，不解问道：“傻柱，啥事？” “东旭哥，你让秦姐给姜卫东烧水，太不仗义了吧，这样的好事，为啥不想想我们这些老兄弟。” 贾东旭闻言，明白了傻柱的意思，他冷笑道：“滚蛋，就你这个傻子还想过来占我家便宜。” 傻柱眼中寒光闪动，稍稍迟疑，便蹦了起来，挥拳扑向贾东旭，“你说我傻子，老子揍死你。” 上一次废了贾东旭，赔了那么多钱。 傻柱这一次学聪明了，就朝着贾东旭上半身招呼。 他越打越过瘾，心中暗笑，“这可是许大茂激我的，不能怪我，真要担责，许大茂也有份。” 第45章 啪啪啪打脸 秦淮茹来到了姜家，推开门便看到姜卫东正坐着吃晚饭。 桌子上有五个白面馒头，还有一盆煎饺，以及一盆酸辣鱼。 这酸辣鱼气味不重，不进房闻不到。 尽管烛光暗淡，不过这三个菜还是深深吸引了秦淮茹。 不管是白面馒头，还是煎饺，都要比棒子面好吃。 桌子上不仅仅有姜卫东的碗筷，还有一副空着的碗筷。 秦淮茹见状，心中暗喜，知道这是姜卫东给她留的位置。 “来了，坐下来吃饭。” 贾家的棒子面根本吃不饱，秦淮茹每天早上都会饿醒，闻言点点头，随后匆匆朝着厨房行去，“我先去烧水。” 等在厨房开了火，放好了水，秦淮茹这才回到大厅，随后坐在姜卫东侧边，夹起煎饺吃了起来。 这饺子包的是瘦肉香菇，非常好吃。 秦淮茹以前过年的时候会吃几个，却是没想到今晚能吃上。 她一边吃饺子，一边偷瞄姜卫东。 害怕自己吃饭不雅观，影响姜卫东对她看法， 见姜卫东放下了筷子，正微笑看着她，顿时红了脸，“你别看着我，我不好意思。” “没关系，习惯了就好。” 秦淮茹少女一般嘟起嘴巴，想到贾东旭的话，便打算转移话题，问道：“贾东旭怎么让我给你烧水。” 姜卫东笑笑，随后解释了贾东旭与郭大撇子的事，并且重点提出，他完全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这才帮助贾东旭。 他最后说道：“你若是遇上事了，就告诉我，不管是什么事，我都可以解决。” 他声音平静，不过语气坚定，自信满满。 秦淮茹闻言，顿觉心中满是柔情，恨不得立即扑倒姜卫东。 她还是忍住了，烧个水而已，呆的太长时间可不行。 就在此时，中院忽然响起了叫喊声。 是贾东旭的呼喊声。 秦淮茹闻声，放下筷子，望向姜卫东。 “小妞，过来。” 姜卫东朝秦淮茹挥挥手，随后拉起秦淮茹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拉入怀里。 啧啧啧几声之后。 他放下秦淮茹，“去看看吧。” 秦淮茹红着脸，点点头，转身跑了出去，来到了月亮门前，她摸了摸嘴巴，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那感觉真好。 穿过了月亮门，到了中院，这才发现家门口围了很多人，贾张氏正张牙舞爪攻击傻柱。 棒梗亦是在一边，恶狠狠盯着傻柱。 “娘，怎么啦？” “丧门星，你去哪里了，你男人给傻柱打了，快跟老娘打死这个绝子绝孙的畜生。” 秦淮茹闻言，惊讶望向贾东旭，只见易中海和刘海中扶着贾东旭，贾东旭的右眼都肿了起来，鼻子还流着血。 此时傻柱一边抵挡一边后退，贾张氏没有讨到便宜。 她便往地上一坐，随后号丧起来，“老贾啊，快来看看吧，傻柱这个没脸没皮的畜生，他要打死东旭啊，他之前废了东旭，现在还要打死东旭，他是跟我们贾家有仇啊。 他都打上门了，我们家好惨啊，老家啊，你快来看看吧。” 易中海，刘海中闻言，脸色都非常难看。 阎埠贵四只眼睛盯着傻柱，脸色一样很不好。 傻柱上人家里打人，真的太过分了。 再这样发展下去，以后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许大茂此时煽风点火，“傻柱，你一直想要贾哥死，你好娶秦淮茹是不是？” 贾张氏闻言，顿时冲了起来，再次扑向傻柱。 “脚底流脓，屁股生疮的坏种，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其他人听到许大茂的话，望向傻柱的目光亦是陌生许多，先是废了贾东旭，现在乘夜殴打人家。 很难说傻柱没有其他心思。 不然四合院那么多人，傻柱为啥偏偏为难贾东旭呢？ 贾东旭自然听到了许大茂的话，结合之前傻柱废了自己，现在又针对自己，顿时怒不可遏。 “傻柱，老子要你坐牢，你别想出来了。” 尽管许大茂说的是事实，但不能说出来啊。 傻柱大怒，“许大茂找死是不是，你丫就会编排老子，老子揍死你。” 许大茂见傻柱要上来，急忙跑到三位大爷身后。 眼看即将乱成一团，易中海怒道：“都闭嘴，开全院大会，现在就开会。” 刘海中闻言，立即来了兴致，拍手说道：“对，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要过来。” 不久后，院子里的人，包括姜卫东都过来了。 刘海中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傻柱，你说，你为什么打贾东旭，你有没有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中？” 易中海闻言，无语扫了眼刘海中，随后严肃说道：“傻柱，这件事必须说清楚。” 在老易心中，除了自己和一大妈，自然是贾东旭第一，然后才是聋老太太，最后是傻柱。 贾东旭最近本来就有些离心离德的趋势，若是这一次不能妥善处理，那贾东旭往后都不会信任他们三个管事大爷，尤其他这个师傅。 这是易中海不能容忍的，因此尽管平日对傻柱非常好说话，但此时必须拿出态度来。 众人闻言，皆望向傻柱，大家伙眼神都带着愤怒。 傻柱闻言，嘿嘿一笑，随后说道：“秦姐不是去后院给姜科长烧水吗，我就去找贾哥商量，让秦姐帮帮我，谁知道他骂我，我这才动手的。” 众人闻言，自然是一阵指责，纷纷说就算骂人，也不能打人。 傻柱大咧咧站在那里，毫不在意众人的指责，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说道：“都是许大茂让我去的，是他说找贾哥，你们不信问解成和光奇？” 阎解成和刘光奇闻言，想到之前许大茂和傻柱的话，立即点头。 许大茂不干了，“傻柱，老子让你找贾哥商量，可不是让你打人，这事能怨我？” 傻柱呸了一声，“孙贼，还不是你激我，要不然我会去贾家吗？” 贾张氏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顿时闹了起来，“老贾啊，快来把傻柱和许大茂带走吧，他们两个坏种合伙欺负贾家，我真的不活了，我不活了。” 易中海急忙安抚贾张氏，随后板着脸说道：“这件事许大茂和傻柱都有错，两个人都要受罚，你们现在每个人赔偿东旭十块钱，然后给东旭认真道歉。” 贾张氏听到可以赔钱，立即不闹了。 不过贾东旭依旧阴着脸，自己给人上门打了一顿，二十块钱了结，那是不是等于二十块钱就能让自己挨一顿打。 上一次傻柱赔了一千五，他哪里看的上二十块钱。 目光巡视，随后贾东旭来到了姜卫东跟前，“姜科长，我被人上门殴打，我不服气，我请求保卫科处理。” 易中海闻言，顿觉双脸啪啪啪的响。 他徒弟都不找他做主了，其他人会怎么想，还能管理院子吗？ 第46章 要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院子瞬间安静许多，傻柱，许大茂都望了过去，不过两个人并不是很在意。 抖着腿，脸上带着哂笑。 这一次可没有废了贾东旭，就是挨了几拳而已，闹到警察局，不是啥大事。 了不起赔点钱，道个歉。 姜卫东自然知道傻柱和许大茂闹腾的原因，不就是馋秦淮茹吗？ 不过现在贾东旭废了，秦淮茹是他看上的女人，不治治这两个人，他们还以为可以随意胡闹。 他看了看贾东旭脸上的伤，随后说道：“行，光福，你去轧钢厂保卫科三大队通知一下，就说我的意思，喊他们过来接人。” 他接着顿了一下，指着贾东旭脸上的伤说道：“贾哥，你不要擦脸上的伤，等会儿还要去医院验伤，打架斗殴，需要根据伤势来断定罪行。” 贾东旭听到可以去医院，想到上次去医院，吃喝都由傻柱负责，比在家过得还舒服。 立即点头，一脸期待，“科长，我知道了，我不擦了，我要去医院验伤。” 贾张氏听到可以去医院，立即来了劲头，医院的白面馒头，还有粉条，津津有味。 “对，对，对，我们要跟着去医院，要验伤。” 傻柱和许大茂闻言，就像是吃了两斤苍蝇一样恶心。 上一次贾东旭住院，可花了傻柱好几块钱。 这他娘的又给讹上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烦躁之色。 “贾哥，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我们一个院的，犯不着喊保卫科，犯不着去医院吧。” 许大茂跟着喊住光福，随后掏出一根烟，小步上前，递给贾东旭，“是啊，贾哥，我就是闹着玩，真没想到傻柱这狗东西去凑你。” 傻柱跟着说道：“我不是故意的，那还不是你先骂我。” 易中海见状，急忙上前，“东旭，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件事就不要喊保卫科了，院子里处理，我们让傻柱，许大茂给你赔礼道歉，我保证，下次他俩还敢跳，我们三个管事大爷，拼着老命要打断他们的腿。” 贾东旭闻言，一时有些犹豫。 别人的看法，他可以不在乎，可是易中海是他师傅，得罪了易中海，不仅仅在院子里没人帮扶，而且厂子里更加困难。 他还想着让易中海帮帮忙，帮他升级呢。 “行吧，既然师傅你这么说，我就不找保卫科了。” 易中海闻言，松了一口气，一张老脸绽放出欣慰的微笑，随后宣布对傻柱和许大茂的处理，两个人各赔十块钱，然后公开道歉。 许大茂有钱，傻柱没有钱，还是易中海先借了十块钱给他。 贾东旭接过二十块钱，接受了傻柱和许大茂的道歉。 易中海非常满意这个结果，他觉得自己在这一次的处理中，展现了管事大爷的威严，同时让贾东旭感受到了来自师傅的关爱。 可谓一举两得。 唯一让他心疼的就是借给傻柱十块钱。 傻柱每个月的工资还要划拉出去二十块钱给贾家许家，就剩十几块钱，哪里能有剩余啊。 贾张氏见不能去医院了，稍稍有些失落，不过贾张氏不会公开驳贾东旭面子。 既然当家做主的儿子同意了，她便没有接着闹。 姜卫东看在眼中，朝贾东旭使了个眼色，随后便离开了。 众人纷纷散开，恢复到了之前聊天打屁的状态，没有人注意到贾东旭回后院。 等贾东旭来到姜卫东家里，他立即说道：“科长，你是不是有事指点我？” 姜卫东笑笑，“贾哥，二十块钱就给人打一顿，你咽的下这口气吗？你之前不是说要傻柱坐牢吗？” “这……我师傅那样说，我不好反对，我在厂子里还要靠着他。” 姜卫东闻言，故作思索点点头，随后缓缓说道：“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你了。” “科长说笑了，你这是关爱我，我心中有数。” 姜卫东坐了下来，伸手点着桌子，“贾哥，我当兵出身，最讨厌就是那种胡搅蛮缠，持强凌弱的人。 傻柱仗着自己力气大，去你家里揍你，我非常看不惯。 不过在四合院，我不想仗着自己是科长的身份，就强压傻柱，我也不想要公开的支持你。 这样的话，别人会说我偏向你们贾家。 我更想要做的是，帮助你树立正确的法律观念，帮助你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 贾东旭闻言，瞪大眼睛，不解望了过去。 他是真的不懂。 姜卫东挥了挥手，让贾东旭靠近一些，接着说道：“傻柱不就是惦记贾家嫂子吗？他去你家揍你，赔了十块钱，以后他有钱了，是不是每次都能十块钱了事。 这样的话，贾大妈不心疼吗？棒梗又怎么看你这个爹？” 贾东旭闻言，满脸屈辱悲愤之色，“科长，绝对没有下次了，下次他再来我家闹事，我拿菜刀跟他拼命。” 姜卫东摇摇头，“贾哥，你家现在两间房，傻柱每个月还要赔钱，你有娘有孩，跟他拼命干什么，不划算，你要学会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又是这句话。 该怎么用法律武器呢？ 贾东旭呆呆望了过去。 姜卫东笑道：“傻柱说你骂他，你怎么不反驳呢，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外边的人说不定没有听见，你不承认，傻柱这个指责就不成立。” 贾东旭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姜卫东接着说道：“这不是我喊你的重点，我喊你过来，是让你去验伤。” “这……我已经答应师傅了，还要去验伤吗？” “你答应易师傅不找保卫科，不代表不验伤啊，你难道真的想扫厕所吗？你去医院住十天半个月，还有傻柱赔偿损失，不好吗？ 而且傻柱按着你的头揍你，这样很容易打成脑震荡，伤了脑子可不是一件小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复发了，脑袋头晕疼痛，影响工作效率，别说十块钱了，两百块钱都不够赔。” 贾东旭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呼吸都粗重几分。 上一次傻柱赔了一千五百块，要是这一次自己还能讹两百块钱，那等于好几个月工资啊。 而且谁愿意去扫厕所啊，住医院舒服多了。 “医生问你，你就说你头晕，头疼，脑袋一抽一抽的，犯恶心，住一个月都没问题。” 可以住院一个月。 贾东旭再无顾及，起身现在就要去。 他很快转身回来了，蹲下来昂着头朝姜卫东说道：“科长，你对贾家的提携之恩，贾东旭一辈子忘不了，从今往后，你有啥事都可以跟我说，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皱眉。” “行，快去吧，跟你娘商量一下，让她跟你一起去，给家里省点钱。” “唉，是这个理。” 第47章 欲使其灭亡 贾东旭悄悄回家，喊贾张氏回来，两个人一合计，都觉得姜卫东说的可行。 贾张氏更是兴奋得不得了，终于又可以住院了。 于是贾张氏扶着贾东旭往外走。 他们没有避开其他人，全部人都注意到两个人的行踪。 易中海正跟阎埠贵闲聊，见状急忙问道：“东旭，你怎么啦？” “师傅，我感觉脑袋疼，刚刚躺床上，脑袋上的筋一抽一抽的，我要去医院检查。” 贾东旭话语刚落，贾张氏立即爆发了，“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人断子绝孙的货，我家东旭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跟你们同归于尽，老娘去找杨厂长告状，一定要讨个公道。” “这……这怎么头疼了呢？” 易中海没想到贾家还有幺蛾子。 “师傅，我不知道啊，但真的疼，你放心，我不会找轧钢厂保卫科，我就是去检查一下。” 难道傻柱下手太重，打坏贾东旭脑子了。 易中海心中不确定，随后点点头，“那我们一起去吧，我跟着有个照应。” 于是易中海和贾家母子离开了院子。 傻柱和许大茂都惊呆了。 许大茂立即说道：“傻柱，你他娘的是猪吗？你那么狠干嘛？ 我不管，这次是你的事，不能赖我。” 傻柱心中担忧，不过面上毫不在乎，撇嘴说道：“老子下手有数，你放心吧，贾哥没啥事，等会儿就会回来。” 众人都关心这件事，想要看看贾东旭的结果。 大概过了两小时，易中海阴着脸回来了，他先是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带着棒梗先睡，明天再去医院看顾东旭。” 他接着转向傻柱和许大茂，“你们两个人准备钱吧，东旭去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后，确定他严重脑震荡，伤了脑子，以后说不定会影响工作。 看看东旭会要多少赔偿吧。” “这……这怎么还要赔偿啊？” 傻柱这一次慌了。 “还不是你下手太重了，东旭万一上不了班，贾家几口人呢，你不要赔偿啊，傻柱，你老大不小了，能不能省点心啊。” 老易真的是心累，转身便离开了。 许大茂急忙喊道：“一大爷，不关我事，我就是开玩笑，是傻柱打的人，不能怪我啊。” 傻柱闻言，立即嚷嚷道：“孙贼，还不是你激我，你要跟我一起负责。” 许大茂匆匆跑开，“这可不能怪我，你别拖我下水。” “一大爷，这孙贼敢做不敢当。” 易中海瞪了过去，“许大茂，你挑起了这件事，你怎么能置身事外？” 刘海中和阎埠贵纷纷指责许大茂，让他明天跟傻柱一起去医院看望贾东旭。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吵了一会儿，随后便各自散开了。 不久后，一道婀娜的身影离开了贾家，穿过月亮门，小心观察，确定没有人，便匆匆来到了姜家。 房门没有上锁。 秦淮茹心中暗喜，打开了门，迅速溜了进去。 “卫东！” “小妞，我在里间。” 却见姜卫东正坐在床上，正望向她这边。 房间太暗了，秦淮茹看不见姜卫东的脸，不过她感觉他在笑。 “这就是心意相通，我知道你会过来。” 秦淮茹闻言，心中甜蜜。 她缓步走了过去，挨着床坐下来，随后便被姜卫东拉进怀里。 一阵唾液交换之后。 秦淮茹倒在姜卫东怀里，她情意绵绵，亦是感受到了姜卫东的变化，不过姜卫东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她心中失落，忍不住问道：“你……你嫌弃我？” “不是，现在太安静了，我力气大，你叫唤起来，到时候整个后院都能听见，等哪天条件允许，我们再来好好享受。” 秦淮茹闻言，羞红了脸，抱紧姜卫东，“吹牛。” “我从不吹牛。” 姜卫东双手勇攀高峰，接着说道：“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秦淮茹点点头，“我看到贾东旭去后院，后来他就要去医院，是不是你的主意？” 姜卫东点点头，说出了自己指点贾东旭的事。 秦淮茹皱起了眉头，担忧道：“贾家要是有钱了，贾东旭还会跟我离婚吗？” 她想着贾家没钱，贾东旭不想养她，就跟她离，这样她才能找姜卫东过日子。 姜卫东笑道：“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贾东旭母子尝到了金钱的甜头，到时候一切都是货品，一切皆可售卖。 你一定能跟他离婚，还能不背负任何恶名。 到时候你还在四合院住，住的理直气壮，别人都挑不出理来，贾家母子也不能说你啥。” 秦淮茹闻言，嗯了一声，她不太明白姜卫东的话，不过姜卫东自信镇定的语气，已经让她信服。 “我听你的。” …… 翌日清晨七点，秦淮茹带着棒梗，与傻柱，许大茂一起前往医院。 他们在病房看到了贾东旭和贾张氏。 贾东旭已经换上了病号服，贾张氏躺在旁边的床上睡觉，她还打呼。 贾东旭一向起得早，他们刚刚到，便注意到了四个人，目光扫过傻柱和许大茂，心中冷笑，冷哼一声，转过头。 “贾哥，你这是……” “傻柱，医生说我脑震荡，伤了脑子，我……我刚刚起来还觉得脑袋抽，非常沉，犯恶心，说不定要住院一个月。 而且伤了脑子，影响我工作，我正打算考三级钳工，因为这件事，耽搁了我工作，你说说吧，这件事怎么解决？” 傻柱哪里知道啥是脑震荡，但他知道伤了脑子很严重。 “那我再陪你十块钱。” “十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我们可以找杨厂长来评评理，你打伤我脑子，遗患无穷，我以后工作生活都被影响，我们问问杨厂长，要多少钱合适？” “不要找杨厂长，我们私下解决，一个院里的，你说个数，我一定赔。” 傻柱跟杨厂长关系不错，他还挺要脸的，不想杨厂长知道他的丑事。 贾东旭闻言，看了眼肥胖的贾张氏，随后缓缓说道：“我的医药费，还有我娘在医院照顾我的开销，你们两个人负责，另外再补偿我三百块钱吧。” 他昨天晚上来到医院后老说自己脑袋晕，头疼。 治理的医生觉得他应该是伤到了脑子，随后说了一堆脑子受伤的潜在后遗症，他吓了一跳，这才知道这件事比想象中严重。 原本打算要两百，现在涨到三百，傻柱许大茂一人一半。 “我没钱啊。” 傻柱还想要耍赖。 “让我娘找贾科长，你们一起去找厂里的会计，以后你每个月陪我家十五块钱，慢慢扣吧。” 贾东旭顿了一下，望向许大茂，“你的钱不能这样，一次性还清。” 傻柱闻言，差点哭了。 一共才三十几块钱，这一下扣了二十五，他怎么买烟啊？ 秦淮茹在旁边给贾东旭整理衣服，闻言看了眼贾东旭，她感觉贾东旭此时就像是戏里的地主老财。 她更加相信姜卫东的话，贾家母子绝对会越陷越深。 这样也好，她可以毫无负担的离开贾家。 第48章 当不当四大爷？ 连续停电三天，这天晚上终于来电了。 姜卫东下班，刚刚回到了家，刘光天就匆匆跑过来，说晚上要开全院大会。 昨天晚上因为傻柱打人的事，开了全院大会，现在又开，姜卫东心中疑惑。 他表面上没有迟疑，点头答应了。 关上房门，从空间取出一盆红烧肉，以及一盆酸辣土豆丝，伴着吃了三碗饭，随后便出去了。 他来到了中院，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众人看见姜卫东，纷纷问好。 许大茂也在，还带了一张长凳子，看见姜卫东，立即招呼姜卫东过去坐。 姜卫东便坐在许大茂侧边，“大茂，知道啥事吗？” “轧钢厂扩招，我们院里有一个名额，就是讨论这件事。”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掏出香烟，递给姜卫东。 “原来如此，院子里有合适的人吗？” “有的，刘光齐，阎解成。” 姜卫东接过香烟，不过没有抽，他夹在耳后。 很快三位大爷过来了，秦淮茹带着棒梗也过来了。 姜卫东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微微点点头。 “咚咚咚！” 刘海中今晚气色格外好，满脸的微笑，红润有光泽，他清了清嗓子，拿起瓷杯喝了一口水，敲了敲桌子，接着说道:“大家都听好了，今天晚上主要有两件事。” 易中海早就习惯了刘海中的风格，跟着说道:“第一件事，就是轧钢厂扩招，我们院里有一个名额，适龄的候选人是刘光齐，阎解成，由大家举手投票选出院里由谁顶上这个名额。” 话音落下，刘海中立即站了起来，接着说道:“光齐是大家伙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进了轧钢厂，我们老刘家一定会感激大家伙，他那个……那个……” 投票选举是真的，每个院子都是这样。 不过没有好处，人家为啥要选你呢？ 刘海中正想说每户给三块钱，然后办三桌宴席，请大院里的人吃一顿。 不过随后想到这样光明正大的说不适合，这不成买卖了吗？可他想不出其他的话替代。 便涨红一张肥脸，这个那个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清楚。 幸好刘光齐是个机灵的人，在下边低声喊着叔叔伯伯，大妈大爷，迅速将刘家的条件说了一遍。 众人闻言，纷纷认同。 “好，二大爷说得好。” 许大茂心中鄙夷刘海中是个废材，说句话都不明白，随后起身带头叫好。 傻柱站在一边，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斜了眼许大茂。 若是平时，他肯定要反驳，不过现在不一样，家里能分三块钱，而且刘家要搞宴席，少不了他帮忙，便没有唱反调。 其他人都知道刘海中的水平，便跟着许大茂叫好。 刘海中闻言，得意笑了起来。 看来住户们都支持他，不管他说啥，大家伙都同意。 易中海无语扫了眼刘海中，“我们还是要举手表决，来，同意刘光齐去轧钢厂上班的人举手。” 众人纷纷举手，百分百通过率，阎埠贵都没有反对。 阎解成低着头，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行，百分百通过，这一次轧钢厂扩招，我们院名额交给刘光齐同志。” 易中海接着说道:“第二件事就是昨天晚上傻柱误伤贾东旭。 东旭已经住进医院了，具体的出院时间还不确定，因为伤到了脑子，傻柱和许大茂要赔偿比较多。 两个人分别赔偿一百五十块钱。 现在通报这件事，就是要告诉大家，平时打打闹闹，都要小心点，尤其不能打人脑袋。” 一众用户闻言，纷纷议论起来，都认可易中海的话。 打人脑袋真的容易出事，傻柱和许大茂该赔。 易中海接着说道:“除了要赔偿贾东旭的损失，许大茂和傻柱二人，还要打扫院子一个月，你们两个人要认真深刻的反省这次的错误。” 许大茂闻言，立即举手说道:“三位大爷，姜科长，还有兄弟姐妹，叔伯大爷大妈，我许大茂这一次真的知道错了，请大家监督我，我一定好好改。” 傻柱丑脸拉的老长，跟着说道:“我也错了。” 易中海满意点头，随后带头鼓掌，“好，知道错了就行，大家伙鼓掌，我们要鼓励监督他们。” 一阵掌声后，刘海中宣布全院大会结束。 姜卫东起身正要离开，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同时走了过去。 “姜科长，等一等。” 姜卫东见状，意识到这三人有事。 “三位大爷，你们有事？” 易中海点点头，与其他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后满脸微笑说道:“姜科长，是这样的，我们三个老家伙呢，年龄大了，对于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我们已经不能很正确的管理大院。 你是战斗英雄，轧钢厂领导，我们三个人都觉得你应该要参与到大院的管理中。 我们打算去向街道办申请，往后你就是大院的四大爷，与我们三个人一起管理大院如何？” 贾东旭对姜卫东越来越信服，易中海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不过姜卫东地位特殊，他没办法针对姜卫东。 他思索了好几天，就在昨天晚上，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既然不能将姜卫东排斥在外，为啥不拉入伙呢？ 如果姜卫东是管事大爷，那么以后有事情一起商量，他一大爷的威名不坠。 而且姜卫东身份特殊，他们还可以狐假虎威，进一步加强管事大爷的威信。 他相信姜卫东二十出头，必然不会拒绝当管事大爷的建议。 于是找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商量，有了现在的局面。 姜卫东闻言，立即明白了易中海的想法。 当管事大爷，非他所愿。 他对于管理四合院住户，没有任何兴趣。 屁事多，没啥好处，平白多了一层枷锁。 他不是好面子，有官瘾的人，便直接摇头道:“一大爷，这个恐怕不行，我平时工作忙，没有时间协助你们管理大院，我觉得傻柱和许大茂可以，这两个人年轻，有活力，善良有爱心。” 他随后朝傻柱，许大茂大喊道:“傻柱，大茂，三位大爷要找四大爷，你们两过来，公平竞争上岗。” 许大茂闻言，一脸兴奋跑了过去。 “我要当四大爷。” 傻柱见状，立即跟着说道:“就你这个小人，当啥四大爷，要当我来当。” 易中海闻言，苦笑看着激动的傻柱和许大茂，“就是一个想法，我们再研究研究，等确定之后，再来跟你们商量。” 许大茂立即应道：“一大爷，这可是你说的，我记在心里了，不能反悔。 姜科长，你要给我作证。” “当然，我都听着，大茂，好好努力，我支持你。” 第49章 吃好点，别饿着孩子 上午九点的阳光温暖而悠扬，若是有一张躺椅，躺在上面晒日光浴，会非常舒服。 轧钢厂大门外，于莉走在前边，提着一捆的书籍，于爸于妈跟在后边，临到了厂门口，两个人闪身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于莉早就注意到了自家爸妈的举动。 她并不意外，刚刚出门，她爸妈就跟着。 于爸于妈还是不太相信有人会花二十块钱收购旧书，就偷偷跟着，看看这个人能不能值得信任。 来到了轧钢厂门卫室，于莉被请进去坐着，就像是姜卫东交代的一样，保卫科的队员给她倒了一杯水。 “谢谢。” 于莉捧着水杯，心中想着事。 不久后，姜卫东就出来了。 “走，出去聊。” 他给门卫室的队员散烟，随后领着于莉出了轧钢厂。 “这是这几天找到了书，都是道家佛门的古书，一共有十三本，一毛钱一本，总共一块三。” 于莉随后将那捆书递给姜卫东。 “你在哪里买的书？” 姜卫东接过那捆书，随口询问。 “信托商店找的。” 信托商店就是老百姓将自己不用的旧东西，卖给商店，然后商店再卖出去。 都是老物件，或者是坏了的物件，不需要票，直接用钱买就行。 这个时代自然也有废品收购站，不过这玩意由废旧物资回收公司统一管理，属于国营企业。 这些废品旧物都有专人收购，私人不能收购，不能随意买卖。 于莉去委托商店找书，是个正确的想法。 姜卫东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他抬眼观察于莉，发现相比几日前，于莉气色好一些了，尽管还是满脸菜色，不过眼神明亮几分。 一身旧衣服，掩盖不了高挑的身材。 若是有紧身牛仔裤，她穿着应该非常好看。 “最近吃棒子面了？” 之前都是吃红薯，这几天家里考虑到她可以赚钱，的确买棒子面，伙食更好了。 于莉诧异望了过去，不过她不太想聊这个话题。 大家都是年轻人，她不想让姜卫东看不起。 嗯了一声，便没有接话。 姜卫东见状，立即明白于莉的想法，不过他可不会就此收手，笑道：“我们之前钓鱼比赛，你还欠我五圈，这样吧，你现在跑十分钟吧，就从这边跑到街头，然后再跑回来。” 于莉闻言，瞪了眼姜卫东，随后便跑了起来。 另一边于爸于妈都傻住了，自己女儿大白天的，跑啥啊？ 两个人正要跟过去，却发现于莉接着往回跑了，他们急忙缩了回去。 就这样，于莉来回跑了五趟。 她平时吃不好，穿不好，身体自然不太行，跑一阵就气喘吁吁了，头发都湿了。 姜卫东笑了起来，“你这身体够差的，不好好养养，以后都不能生娃。” 于莉羞红了脸，还是不服气，“我们院里好几个姐姐，身体比我还要差，还不是照样生娃。” 姜卫东可不会跟于莉讲道理，“说你就好好听着，你身体差，要吃好点，要多锻炼。” 于莉嗯了一声，随后便要离开。 “等等。” 姜卫东随后从口袋取出十块钱，“这是给你预支的半个月工资，平时不要省，一定要吃饱，养胖一点。” 于莉接过钱，身体微微颤抖，一股前所未有，莫大的喜悦在心中涌出。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领到这么多的工钱。 之前她给人做过零工，赚个三毛五毛。 十块钱，真的是第一次拿到这么多。 拿来干啥呢？ 买衣服，买白面，买花生糖。 她心中想像着怎么花这十块钱，此时一辆卡车行过，轰鸣声惊醒了于莉，她见姜卫东微笑看着她，红了红脸，“谢谢你。”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买的书，都做好了记录，绝对不会买到同样的书，就算是名字相同，肯定是不同版本的，里边的内容不一样。” 姜卫东点点头，“我正要提醒你呢，既然你想到了这一点，那就更好。” “我之前欠你一块面包，多少钱，我现在还给你。” 于莉真的想要让两个人的相处尽量平等，她不想在姜卫东跟前矮一头。 姜卫东想了想，“你在商店看过那样的面包吗？” “没有。” 那块面包就是后世很普通的手撕奶油鸡蛋面包。 在四九城的西餐厅蛋糕店肯定有，主要是供应给外宾。 不过于莉哪里去过那些高档场所，她从小到大就见过烧饼，馍馍，包子馒头，从来没有见过面包。 姜卫东闻言，笑容更浓，接着说道：“那是一位叔叔送给我的，供应给外宾吃的面包，价格嘛？ 我不太清楚，下次见到我家叔叔，我问问他。” 听到是供应给外宾的面包，于莉不由紧张几分，不会要一两块钱吧。 她随后有些无语望了眼姜卫东，她记得姜卫东拿面包喂鱼。 “行了，就这样吧，平时吃好点，不然以后饿着孩子。” 话落，姜卫东便转身离开了。 于莉羞红了脸，跺了跺脚，想要反驳，不好意思说出口。 等她转过身，看到了似笑非笑的于爸于妈。 “莉莉，就是这个男人啊？” 于妈上前几步，踮着脚尖望向姜卫东，“长的真俊，高大健壮，跟他结婚，肯定能生好几个男娃。” “妈！” 于莉想到姜卫东的话，羞红了脸。 “莉莉，这么好的男人，你要把握住啊，不能放走。” 于爸还沉浸在于妈身体好生男娃的言论中，闻言跟着说道：“你妈说得对，你不要耽搁了。” 于莉注意到轧钢厂的门卫朝这边张望，急忙说道：“我们回家聊。” 她随后拉着爸妈大步离开。 回到了家里，于莉交出了姜卫东给的十块钱，“爸，妈，这是他预支给我的半个月工资，我们家以后吃好点，不吃番薯了，吃棒子面吧。” 于妈接过钱，随后拍了拍于莉手臂，“是要吃好点，你太瘦了，给婆婆看见不喜欢，要吃胖点。” “妈，我都没有对象，哪里有婆婆啊？” “就刚刚那个啊，刚刚那个人就是你对象，我说的，你要是不抓住机会，以后不要回家。” 于爸跟着说道：“莉莉，要抓紧了。” 于妈坐下来，摸着手中的钱币，“下次见面，带点东西过去，表明心意。” “妈，表明啥心意啊？” “别给我装傻，我给你准备东西，你带过去就是了。” 于莉心想我就不带。 于妈接着说道：“下次我们还跟着你。” 第50章 范金有跟踪于莉 阳光明媚，春风徐徐。 正阳门北坡街信托商店，人来人往，顾客络绎不绝。 在破旧书籍区，立着一名身材高挑，一身旧衣的青年女子。 她手中拿着一张纸，一支铅笔，一边看纸张，一边翻看那些旧书。 她看的很投入，有一堆书竖着立在好几张书桌上。 这几张书桌并排在一起，那些书立在上边，书脊朝上，顾客可以通过书脊上的标题来判断是什么书。 青年女子发现想要的书在里边，就弯着腰，伸手去够。 她这个动作，将后边完全暴露出来了，尽管穿着裤子，不过曲线明显，双腿笔直修长，还挺诱人的。 附近好几个男人都瞪大了眼睛，还有人咽下口水。 于莉并不知道自己引来一群男人想入非非。 她发现自己大长腿，长手臂，依旧够不着里边的一本书，不由皱眉，随后打算喊服务员过来帮她取书。 就在此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你是不是要找里边那本书，我帮你？” 于莉抬起头，看见一名青年男子。 这男人留着这个年代少有的四六分发型，剑眉高鼻，一身中山装，长得挺好看的。 除了电影演员，于莉见过的真人，只有姜卫东比这个男人帅。 范金有见状，心中颇为得意。 正阳门这一块，他是数得着的大帅哥，比什么蔡全无，徐老师好看几百倍。 眼前这个姑娘虽然一身旧衣服，不过气质还不错，看着文文静静，是个适合当媳妇儿的人。 范金有昨天晚上向小酒馆的老板娘徐慧珍表白，结果给人拒绝了。 这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帅了。 现在主动出击，便是要验证一下自己魅力还在不在。 见于莉稍稍呆愣，心中得意，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坏笑。 绝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好看的男人，于莉自然不例外。 不过她从小就想找于爸那样的老实男人。 看见范金有歪起嘴角，就跟街头的小混混一样，心中立即生出一股厌恶之情。 “不用了。” 范金有挺起胸膛，朗声说道：“我在街道办做事，大家都喊我范干部。” 范金有家里有点关系，他入职街道办了，不过是临时工，还未转正。 但就算是这样，他这条件，这样貌，这身材，在正阳门这一片，那是顶尖的好。 他相信自己可以步步高升，成为正阳门最成功的男人。 于莉闻言，稍稍诧异。 没想到这样的二流子能当干部。 她接着想到姜卫东，便不再惊讶了。 “我知道了。” 话落，于莉便往外走。 “我帮你拿书，你要哪本书？” “不用了。” “你叫什么名，我在街道办工作，你有啥事，都可以叫我。” 于莉停住脚步，猛的转过身。 “范同志，请你不要跟着我，我不想跟你交朋友。” 一丝少女清香飘来，冲入范金有鼻中，瞬间扩散，在他的胸口，大脑，四肢游走。 这是有别于徐慧珍的香味。 徐慧珍正在奶娃，还要酿酒，身上味道很特别，让他非常上头，嗅几口感觉就要醉了，浑身酥软。 而于莉这股清香，就像春日的凉风，能让他瞬间清醒许多，让他可以明目打量这个世界。 “同志，我叫范金有，我在街道办做事。” 范金有再次自我介绍，他对自己的工作，最是得意。 “范同志，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范金有闻言，这才顿住身体。 于莉冷哼一声，转身去找服务员，接着让人帮忙拿了书。 范金有没有再接近于莉，不过一直站在远处观察，见她付钱走人，立即跟了过去。 他就不相信了，搞不定徐慧珍这个泼辣少妇，还不能搞定一个小姑娘。 于莉感觉身后有人跟着，立即加快脚步，想要把范金有甩开，却发现范金有一直跟在后边。 她不想带着范金有回家，便转身喝道：“你跟着我干嘛？” “同志，话可不能这样说，四九城街道那么宽，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说我跟着你了，你有什么证据？” 范金有除了长得帅，还脸皮厚，胆子大。 他都敢半夜摸爬徐慧珍院子，现在跟一个小姑娘，他可不会害怕。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长得好看，嘴巴甜，还是街道办干部。 就没有那个大妈阿姨不喜欢他，在老一辈心中，他就是顶呱呱的好男人。 他相信自己跟到于莉家里，轻松拿捏她家长辈。 于莉心中气愤，她现在怀疑范金有街道办干部的身份，觉得范金有是街溜子。 自然不能带着他回家。 她心中想着对策，随后转身，朝着北新桥方向行去。 这几天吃的好一点，身体好了许多，脚步更快了。 不久后，他就来到了轧钢厂大门外。 范金有见状，更是高兴。 “轧钢厂好啊，原来有工作，娶到这样的姑娘，那不比徐慧珍那个带娃女人强吗？ 等我娶了她，带去小酒馆，气死徐慧珍，看她不珍惜我，后悔死她。” 就在此时，轧钢厂出来了几个男人，看见范金有，便气势汹汹走了过去。 范金有不害怕，昂着头，挺着胸，“你们好，我东城区正阳门街道办干部——范金有。” “二流子还装，装你娘。” 一个保卫科队员见状，二话不说，一拳轰了过去。 “哎呦。” 范金有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几个保卫科队员随后上前，拳打脚踢一阵，这才拉着范金有进门卫室。 “我真的是街道办干部，你们误会了。” “误会，你娘的敢跟踪我们科长夫人，活的不耐烦了。” “啪啪啪！” 一名队员提起范金有的衣领，随后几记耳光扇了过去。 范金有就是绣花枕头，长得好看，但战斗力不行，挨打后立马哭爹喊娘。 于莉坐着一侧，捧着水杯，看着帅气的范金有变成了一个猪头，忍不住红着脸笑了起来。 “科长夫人”好像挺好听的。 就在此时，一道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这人正是姜卫东，他没有搭理范金有，而是率先来到于莉跟前，半蹲下来，望向于莉，“你没事吧？” 于莉见状，羞红了脸。 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很好哦。 “我没事。” 姜卫东点点头，“那你坐着，我来处理。” 他随后望向范金有，上前拍了拍范金有肩膀，“来吧，范干部，把你的事老实交代清楚。” 第51章 给蔡全无介绍对象 大概过了半小时，一份范金有跟踪于莉，意图不轨的认罪书就出来了，范金有签名按手印。 之所以这样，自然是威逼利诱。 威逼是巴掌伺候。 利诱则是姜卫东保证不会去告发，就是留个证据，下次范金有再犯，才送他去派出所。 得到了“罪状”，姜卫东这才带着范金有走出了轧钢厂。 “范干部，正阳门街道办临时干部，我知道你。” 范金有闻言，又气又急，瞪大了眼睛，既委屈，又愤怒道：“你知道我，你还打我？” 姜卫东笑笑，取出认罪书，缓缓说道：“她是我的女人，你跟着她，我没有打断你的腿，已经网开一面了。” 范金有性格和许大茂相似，都是那种志大才疏，睚眦必报的小人。 这两个人眼光有限，只能在各自的小圈子折腾。 范金有在正阳门，围着徐慧珍的小酒馆。 许大茂则摆脱不了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 姜卫东自然可以直接将范金有丢进空间，让其人间蒸发。 不过这个人是重要的人物，没有他闹事，徐慧珍和陈雪茹会轻松许多。 徐慧珍的公公于一九五五年冬天病死，她现在一边奶娃，一边经营小酒店。 去年小酒馆公私合营，范金有这个饭桶靠着关系，成为了小酒馆的经理。 这孙子现在正给徐慧珍使坏。 如果没有意外，在范金有使坏中，徐慧珍看清楚了徐老师不值得托付，会于明年夏天选择蔡全无。 徐慧珍是空间里标红的名字。 她现在已经跟丈夫贺永强离婚，姜卫东自然不可能让蔡全无比他先上车。 就蔡全无那个丑样，徐慧珍真的有了他的形状，姜卫东真的接受无能。 为了避免徐慧珍跟蔡全无好上，姜卫东现在就要谋划。 范金有就是可以利用的人。 此时姜卫东说着狠话，不过语气平和，目光冷冽，范金有顿觉身体发寒，知道姜卫东不是正阳门那些住户，不可能给他轻松拿捏。 “误会，误会，科长，都是误会。” 姜卫东收起了认罪书，接着往前走了几步，“过来。” 范金有急忙哈着腰跟了过去。 姜卫东说道：“正阳门那一片，听说有两名漂亮的女人，一个叫徐慧珍，一个叫陈雪茹。” 范金有点点头，立即接着说道：“是啊，徐慧珍开了一家小酒馆，陈雪茹开了一家丝绸店。” “你呢？” “我……” 姜卫东笑笑，拍了拍范金有的肩膀，“你不是小酒馆的经理吗？” 范金有闻言，顿时明白姜卫东清楚自己所有的情况，更加惊恐，不敢放肆，“科长，对，您说得对。” “听好了，如果你不想去大西北吃土，那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你这段时间不要给徐慧珍找麻烦，还有你找个媒婆，给蔡全无介绍媳妇。” 蔡全无差点结婚了，对象就是粮站主任马连生的女儿，条件是给蔡全无在粮站安排正式工。 结果徐慧珍主动出击，拿下了老蔡头。 那时候是徐慧珍看清楚了徐老师的真面孔，仔细思量后，觉得蔡全无最靠谱。 现在是一九五七年春天，徐慧珍的公公去世才一年多，她一心管理小酒馆，暂时还没有找男人的想法。 不过有备无患，姜卫东打算把蔡全无先安排了。 范金有自然认识蔡全无，好几次他想要爬徐慧珍院门，给这个老男人用扫把赶下去了。 闻言忍不住说道：“科长，蔡全无太丑了，有女人看得上她吗？” “当然有，粮站主任马连生，他不是有一个闺女吗？” 马连生的女儿又白又胖，两百来斤。 范金有忍不住倒退一步，满眼惊恐看着姜卫东。 太狠了吧。 这位大哥是跟蔡全无有仇吗？ 姜卫东一巴掌拍在范金有手臂上，“听到没有？” 范金有一个趔趄，差点跪在地上。 这一刻他知道姜卫东真的是宽恕他了，对他算是友好了，急忙说道：“科长，我听到了，我一定好好办，蔡全无一定结婚，就娶马连生的闺女。” “行，还有一件事，你不要去碰徐慧珍和陈雪茹，让我知道了，阉了你。” 范金有双腿一凉，急忙举手说道：“是，是，是，我绝对不碰她俩。” 姜卫东知道范金有的性格，这种人给他一点阳光就能灿烂。 给他一坨屎，他就能糊人一脸。 必须要时刻敲打，不然过段时间就故态复萌。 “行了，滚吧。” 范金有朝姜卫东微微弯腰，随后快步离开了。 姜卫东转身回到了门卫室，对于莉说道：“我警告了这个小子，你就放心吧，他肯定不敢跳了，往后他还敢惹你，我就打断他的腿。” 于莉闻言，急忙摆手，“不用这样，我这边没事，你别动不动打人，出事了可不好。” “行，你再等等，我这边马上下班了，我们出去吃饭。” …… 夕阳西下，姜卫东离开了轧钢厂，他这一次缓步走向北新桥这边的信托商店。 他既然要谋划徐慧珍和陈雪茹，自然要经常去正阳门那边。 靠着一双腿不行，太耗时间了。 他打算买一辆自行车。 前身没有自行车票，他那天晚上打劫鸽子市，倒是搞到了车票，不过这玩意没办法说清楚。 倒不如去信托商店买一辆自行车。 空间里存放了不少自行车，但没办法拿出来用。 幸好他并不在意新旧，就是拿来骑行，旧一些无所谓。 不久后，姜卫东就来到了信托商店，很快选中了一辆自行车，这自行车还有六成新，凤凰牌，看着挺帅气的。 询问价格后，得知需要一百一十块。 他没有讲价，掏钱买了，接着拿着发票，去警察局上证打钢印。 做完这些，他这才慢悠悠骑着车行向四合院。 阎埠贵一如往常蹲在四合院大门口，观察来往的行人，瞄见了姜卫东骑车行来，顿时站了起来，激动指着自行车，“科长，你这是……” “信托商店买的二手货，旧了些，不过质量很好，挺结实的。” 姜卫东刚刚骑着车，还是觉得不得劲。 他打算等会儿搬回家，关上门，然后改造几个零件，让车子更坚固，更迅速。 阎埠贵上前，摸宝贝一样摸着车，“科长，我给你洗车，让我骑一会儿行不行。” “小事。” 姜卫东随后将自行车推给阎埠贵，接着大步朝着四合院行去。 他很快来到了中院，见秦淮茹正带着棒梗玩。 “烧热水了吗？” “烧了。” “我买了一辆自行车，晚上带你兜风去不去？” 第52章 拿下秦淮茹 棒梗九点左右就睡了，秦淮茹躺在棒梗旁边，左右翻转，久久未睡。 姜卫东说要带她去兜风，她不知道“兜风”啥意思，她猜应该跟自行车有关。 这么晚了，在大街上骑车，给人看见可不好。 不骑车的话，要不要去见姜卫东呢？ 这个时候去见他，会不会给他吃了呢？ 她想了很多，想到了亲娘和嫂嫂的话，还想到了医院里的贾张氏和贾东旭。 大概到了十点半，四合院静若幽谷，此时一轮弯月悬在高空，蒙蒙月光洒落下来。 秦淮茹这才下定决心，轻轻爬了起来，给棒梗盖好被子，随后走到房门口，透过玻璃窗，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人在院子里走动，这才匆匆出门，随后穿过月亮门，来到了后院。 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刘海中睡觉似乎打呼，非常响，院子里都能听见。 她小碎步压着声音，迅速来到了姜卫东房门口，随后轻轻往里推。 没有锁门，果然给她留门了。 随后便摸黑往里走，很快来到了床前，“卫东……” 话音刚刚落下，姜卫东便翻身而起，将其拉入被窝中。 原本觉得这里不隔音，打算找个独栋小院子，顺便来一顿烛光晚餐，在充满仪式感的环境中拿下秦淮茹。 不过现在既然人过来了，那就不客气了。 秦淮茹身体一僵，借着月光，看到了姜卫东英俊的面容，这才放松下来，稍稍迟疑，接着便激烈回应。 应该不止两分钟吧。 “咬着毛巾。” 月儿羞怯，躲到了乌云后边。 足足两小时，这才探出头，重新散发月华。 秦淮茹坐了起来，随后捧着水杯，咕咕咕的喝水。 像是走了一天的山路，出了一身汗，全身都湿透了。 现在非常渴。 “啪！” 姜卫东从客厅走进来，将灯打开了，手中捧着一个小蛋糕。 秦淮茹还未穿衣呢，见状急忙缩进被窝里。 “饿不饿，这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蛋糕，一位长辈送的，我舍不得吃，留着给你。” 秦淮茹没有看过蛋糕，看到蛋糕上面的草莓，觉得挺好看，她红着脸说道：“你先转过身，我穿衣服。” “你是我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看。” “呸。” 秦淮茹心中甜蜜，随后红着脸，迅速穿好衣服，接着看了看窗户，“现在开灯会不会太显眼了？” “不会，我关上门，院子里看不到。” 秦淮茹闻言，这才坐过去，接过蛋糕，“咋吃的？” 姜卫东递给她一根铁勺，“这是水果奶油蛋糕，你慢慢吃，吃完我们再来。” 秦淮茹伸手拍了一下姜卫东，红着脸挖了一勺奶油，放入口中，发现又甜又腻，还有奶香味。 她以前哪里吃过这样的蛋糕，便要接着吃，余光瞥见姜卫东，便挖了一口奶油，递给姜卫东，“你也吃。” 姜卫东坐在一边，双手揽住秦淮茹的腰，双手摸索，闻言吃了一口。 “你吃吧，太腻了，我不喜欢。” 他手上动作不停，心中则想着空间的事。 就在他与秦淮茹关系升华后，空间里秦淮茹标红的名字变成了金色。 与此同时，他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流窜，身体似乎更加健壮了。 另外他还感受到了空间的异样。 这空间无边无际，除了存储之外，原先只有收放两种功能。 即将外物收入，将外物放出。 就在刚刚，他有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他发现空间多了一种功能，可以“推”。 只要他想要，五十米内，想推就推，这个推力和他自身差不多，轻一些就是“点”，重一些就是他用力推出去。 有了这个能力，往后他回家都不需要亲自关门。 另外与秦淮茹交流的时候，能不能从后边“推”呢？ 姜卫东揉着秦淮茹的小肚子，心中想着事。 不久后，一个蛋糕给秦淮茹吃完了，她搂着姜卫东的手，甜甜说道：“卫东，我知道你不是不喜欢，而是为了留给我吃，谢谢你。” 姜卫东笑笑，“知道我之前为啥给棒梗三颗糖吗？” “不知道。” “三颗糖代表三个字，就是——我爱你。” 姜卫东说了一句非常肉麻的话。 秦淮茹闻言，怔怔看着他，眼泪不自觉滑落下来。 “小妞，怎么啦？” “卫东，我……我也稀罕你。” 她激动说了一句，随后将头埋在他胸口，紧紧抱住他。 作为相亲结婚的女人，她跟贾东旭可没有这样的情调，此时她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若是可以，她想要永生永世抱着姜卫东。 “小妞，该办事了。” 秦淮茹满脸羞红，娇嗔道：“还来啊。” “当然，生命在于运动。” …… 天色未亮，灰蒙蒙的时候，秦淮茹小心翼翼离开了姜家，回到了家里，见棒梗还在睡觉，她松了一口气。 感觉两条腿要废了，躺下来，这才舒服一些。 她双手情不自禁放在肚子上。 忍不住有些担忧。 昨天晚上那么久，会不会怀孕呢？ 得赶紧跟贾东旭离婚，她可不想跟贾东旭睡一起了。 想着事，秦淮茹便睡了。 大概到了六点半，她和往常一样，准备起来了。 洗漱之后，便给棒梗准备早饭，接着便探着头，不时望向月亮门。 终于姜卫东出现了，他端着水盆去洗漱。 秦淮茹立即走了出去，手中提着水桶。 来到了姜卫东跟前，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声音都雀跃许多，她低声说道：“卫东，我想跟贾东旭离婚。” “行，你不要出面，我来办这件事。” “你来办？” “我有办法。” 姜卫东随后低声向秦淮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秦淮茹闻言，犹豫说道：“那样不是要花费很多钱？” “没关系，为了你，我倾家荡产都愿意。”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叫唤出来，痴痴看了眼姜卫东，这才点头，“我听你的，晚上给我留门。” 话落，她迅速看了眼四周，随后匆匆回到了房里。 棒梗已经起来吃早饭了。 秦淮茹煮的是棒子面，搭配两咸菜。 “娘，我不想吃棒子面。” “娘好累，棒梗乖，今天先吃这个，改天娘再给你做好吃的。” 棒梗闻言，见秦淮茹看着的确非常疲倦，便乖乖点头，“改天做好吃的。” 此时姜卫东推着车出门，跟人打招呼。 秦淮茹闻言，心里美滋滋的，期盼着太阳早些下山。 第53章 针对贾东旭的计划 天空飘着几朵阴云，挡住了太阳。 些许阳光在阴云够不着的角度，溜了出来，落在地上，赠送人间光明。 春风不甘示弱，带着花香，温柔的吹。 今天安静许多，大概是姜卫东骑着车的缘故，许多人都停住了话语，羡慕望向他。 他并没有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他昨天晚上七八点时叮叮当当改装了两小时，将这辆自行车加固不少，此时骑着更有安全感。 不过他心思并不在自行车上，而是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要离婚，就不能跟贾东旭住一起，自然要另外找房子。 姜卫东心中有一个计划，他要先弄一间房。 之所以不说买，是因为这个时候不允许房屋交易。 不过如果是私有房屋，可以赠送，可以转让。 如果是给姜卫东自己住，毫无疑问找王主任最好，她在街道办做事，必然有很多相关方面的信息。 不过现在是给秦淮茹留着，那就不能由他询问了。 不然以后王主任很容易就能看出端倪。 他仔细考虑后，打算先找一名地头蛇，先打探消息。 比平时更加迅速，姜卫东来到了轧钢厂，停下自行车，随后跟保卫科的队员打招呼。 就在此时，有总务科的人拿着一块巨大的纸牌走出来，将纸牌支在地上。 姜卫东视力好，看到了“招聘”二字。 心中不由惊讶，这轧钢厂可是大厂子，所有的工位都是香饽饽，怎么会需要招聘。 放出消息，附近的年轻不都赶过来吗？ 他与其他工人一起，来到了那招聘启事下边，片刻后才明白怎么回事。 这招聘的不是正式工，而是临时工。 此时由于情况特殊，很多人没有工作，不仅仅是城里人，还有乡下人，他们没事做的时候，就会找临时工做。 这一次轧钢厂招聘的临时工工种便是采购员，条件非常高，要求对京城乡下各地非常熟悉，每个月都有业绩要求，需要采购一些特殊的物资。 工资只有二十二块。 如果完成的好，有机会转正。 姜卫东看了一会儿，他想到了另一种帮助秦淮茹获得房子的方式。 那便是让秦淮茹来做这个临时工，当一名普通的采购员。 反正他空间里几亿吨物资，肯定够给秦淮茹应付。 等秦淮茹出色完成工作任务，转为正式工，他就可以让厂里的人给她分房子。 正好他邻居就是轧钢厂员工，到时候他稍微搞点事，让秦淮茹与其互换住所，秦淮茹就能住他隔壁。 两家后院立了一面围墙，打通即可。 这样的话，秦淮茹工作住处问题解决了。 当然前提是秦淮茹离婚了，她如果婚内有工作，贾东旭一定不愿意离。 姜卫东曾经跟秦淮茹说，不会让她遭遇非议，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有这个想法。 他早上跟秦淮茹说了计划。 既让贾东旭主动跟秦淮茹离婚，这件事稍微有点难度，但并不是不可能。 姜卫东的计划便是让贾东旭“卖妻”。 贾东旭母子都是贪婪的人，贾东旭现在不能人道，秦淮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保姆。 如果这个保姆能卖三十五十块，他会不会卖呢？ 毕竟卖了五十块钱，再去农村娶一个更年轻的，不过十块钱礼金。 当然这个“买妻”的人，不能是姜卫东，他需要另外找一个人，帮助他演戏。 如此操作一番，贾家只会让人唾弃，秦淮茹不会背负任何骂名。 现在的事就是找一个可以拿捏的陌生人，由此人去医院找贾东旭母子。 姜卫东心中想着事，随后便回厂里巡查了。 中午下班，他在厂里吃过饭，随后请了半天假，便骑车出去了。 他打算找找原主以前的朋友，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 大概骑了半小时，来到了宣武区的一处大院，他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先取出三份礼物，里边有干蘑菇，海带，紫菜，以及腐竹和腊肉，这是带给长辈的。 刚刚进院子，就看到了几个似曾相识的年轻人，还有一群小屁孩。 “咦，卫东回来了。” “卫东哥。” “卫东，怎么出院了不跟我们说一声。” 随着记忆翻涌，姜卫东渐渐知道了这些人的姓名，其中竟然有叫钟跃民的小孩，只有十岁左右。 “等等我，我先拜访刘叔叔他们。” 刘叔叔叫刘诚贤，是姜卫东的老乡，抚养原主长大的长辈之一。 将带来的礼物送给三家长辈，并且约定晚上一起吃饭，姜卫东便出去了。 回到了大院门口，他取出一把水果糖，分给一群小孩。 他接着便跟几个同龄人去了附近的商店，给他们买了几瓶北冰洋。 “卫东，你现在多少工资？” “有一百块吧，早知道当年我也去当兵。” “你就算了吧，安南危险的很，卫东这可是拿命换来的。” 一群人闲聊起来。 他们这群大院子弟此时同样没有工作，倒不是家里没有关系，只是还在等待中，估计不用多久，就能有事做了。 聊的差不多了，姜卫东取出一包烟，丢给一名青年，让其散烟，随后拍了下另一个年轻人的手臂，“老胡，跟我出去，我有点事问你。” 老胡叫胡勇，军二代，今年二十三岁，隐隐是这群大院弟子的小头头，他消息最灵通。 此人与原主是发小，关系极好。 “啥事啊，神神秘秘的，你撬寡妇门了？” 以后还真的要撬寡妇门，姜卫东闻言，灵感激发，多了很多想法。 他将胡勇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我这一次过来，找你有两件事。” “你说。” “第一件事，你认不认识靠谱的，嘴巴严，机灵的，知根知底，在京城有跟脚的男人，四十岁以内。” 胡勇想了想，“认识。” “行，介绍给我。” 姜卫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第二件事就是给我办二十个经得起查的假身份。” 胡勇闻言，皱起眉头，“你小子拿来干嘛？” “肯定不会干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我在保卫科工作，经常出差，工作需要。” 胡勇感觉姜卫东没有说实话，不过好友要求，他不会拒绝。 “行，一个月内给你搞定。” “够意思。” 姜卫东随后取出两百块钱，以及一把粮票，塞到胡勇手中，“拿去活动。” 胡勇看到这么多钱，一时间有些后悔了，“你小子到底干啥？说清楚，不然我不帮忙。” 姜卫东想了想，觉得胡勇应该可以理解，便低声说道：“我想婚后养个小的，给人家一个名分。” 胡勇翻着白眼，“你要二十个假身份。” “有备无患嘛，你也搞几个，以后说不定用得着。” 胡勇摸了摸下巴，觉得挺有道理的，他桃花运还不错，他全都要。 第54章 后院吃席，中院办事 阳光摇摇晃晃飘洒下来，清风既带着花香，又夹着绿叶。 鸟儿盘旋，鸣叫不断。 这是一个热闹的日子。 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前院中院都没啥人。 绝大多数人都来到了后院。 此时男人们坐在一起，女人小孩们坐一起。 他们到此，正是为了庆祝刘光齐正式成为轧钢厂员工。 刘海中要面子，还未开席，准备了瓜子花生。 众人便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 就在他们旁边，支起了一个灶台，傻柱带着一个年轻人正在烧菜。 菜香四溢，夹杂着些许肉味，引来众人不断张望。 刘光齐面色红润，一脸笑意，不断给众人发烟。 刘海中亦是非常高兴，时不时站起来，然后给众人发表他的政治主张。 大家伙都是明白人，知道今天在刘家吃席，因此顺着刘海中的话，不要钱的吹捧着。 这让刘海中更加得意。 许大茂开了一瓶酒，开始给刘海中敬酒，刘大脑袋便一杯一杯喝了下去。 女人们这边同样热闹，几位大妈都在，贾张氏听说今天刘家开席，立即从医院赶回来了。 几位大妈询问贾东旭的情况。 贾张氏瞟了傻柱和许大茂，随后说道：“还不是很好，经常会头疼，还要住一阵，估计还要一个月。” 在医院吃喝都不用自己花钱。 因此造成的损失由傻柱和许大茂赔偿。 如果不是担心住院太久了，轧钢厂那边不好交代，贾东旭真想住个一年半载。 最近这一段时间，贾东旭就胖了五斤，整个人气色好了许多。 大妈们闻言，纷纷感叹起来。 姜卫东自然也在，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 他随手抓了一把瓜子，随后起身，悠悠前往中院。 这一次刘家开席，一户一个大人，还能带一个小孩。 因此秦淮茹此时在中院，没有去吃宴席。 他观察一番，见没有人，便溜进了贾家。 昨晚两个人自然一番激烈大战，秦淮茹抵挡不住，消耗极大，现在厌厌坐在床沿，正给棒梗缝裤子。 听到了脚步声，秦淮茹心里一惊，抬头看见姜卫东，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担忧道：“你咋过来了？” “过来看我女人，难道还要挑时间吗？” 秦淮茹闻言，又羞又喜，往姜卫东靠了靠，“就你能耐。” “那是当然。” 他随后从口袋取出一把瓜子，都是他在空间取得。 “刘家买的瓜子，我带来给你尝尝。” 秦淮茹放下针线，接过瓜子，心中甜蜜，“那么多人看着呢，你一个大科长，往兜里放瓜子，不会不好意思吗？” “我偷偷放的，其他人没有发现。” 秦淮茹嗯了一声，随后磕了一嗑瓜子，将瓜子仁取出来，递到姜卫东嘴前。 “我不要这个，我要吃那个。” 姜卫东目光朝着秦淮茹胸口扫去。 “大白天的，说什么呢？” 秦淮茹羞红了脸，接着说道：“给我婆婆看见了，饶不了你。” “她正在那边吹牛呢，没事的。” 姜卫东随后笑嘻嘻走了过去，房间很快响起啧啧啧的声音。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姜卫东放下了满头大汗的秦淮茹，“我去吃席了，你中午吃啥？” “昨天晚上还有一个玉米馒头，我吃馒头就行，你快去吧。” 秦淮茹没好气白了眼姜卫东，随后迅速穿上裤子，整理上衣。 “行，我走了。” 姜卫东随后便回到了后院。 这个时候饭菜准备的差不多了。 傻柱正在盛菜，除了给三张桌子的菜，他自己还留了一个饭盒，不管是什么菜，都会往里边夹一点。 不久后，宴席正式开始。 许大茂已经喝的面红耳赤，开始说混话了。 刘海中情况稍微好一点，刘光齐是个知世故的人，举着酒杯，向三张桌子的客人们敬酒。 贾张氏带着棒梗，正胡吃海塞。 其他人的情况都差不多，大家平时都没肉吃，此时正奋力夹着。 傻柱是厨师，没有位置，他就是端着一碗饭，在旁边溜达，有缝隙就过去夹菜。 来到了女人小孩那一桌。 贾张氏瞪起三角眼，“傻柱，我们不够吃呢，你别来这里夹菜。” 其他大妈跟着点头，“是啊，傻柱去其他桌。” 傻柱呵呵一笑，觍着脸说道：“贾大妈，秦姐怎么啦？生病了？” “在家呢，哪里是生病，就是闲出来的毛病。” 贾张氏今天回家，就发现秦淮茹不停打呵欠，她没有多想，就是觉得这个儿媳妇懒。 傻柱听到贾张氏的话，点点头离开了，他瞄了眼自己的饭盒，打算等会儿把这些菜送过去，给秦姐补一补。 想来秦姐一定会非常感动吧。 姜卫东吃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碗筷。 傻柱厨艺不错，但对他而言，只能说还好。 他刚刚跟秦淮茹切磋，心中痒痒的。 “我下午还有点事，现在先走了，大家伙慢慢吃。” 姜卫东站了起来，随后抽出一包烟，给在场的男人散烟，傻柱一样得到了一根烟。 剩余几根烟，姜卫东塞到了刘光齐手中，拍着刘光齐的肩膀，“光齐，好好干，有困难可以找我。” 做完这些，他便离开了。 少一个人抢菜吃，其他人巴不得姜卫东赶紧离开，闻言纷纷笑起来，让姜卫东不用顾及他们。 姜卫东随后往外行去，正打算从空间取出一碗美食，然后给秦淮茹吃，想到傻柱的饭盒，心中一动，将饭盒收入空间。 今天雨水没有回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傻柱留着饭盒里的菜，这是要想秦淮茹献殷勤了。 他从空间取出一个大碗，将饭盒里的菜全部倒入大碗中，随后将饭盒收回空间，再放回灶台。 他动作快，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异常。 姜卫东随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菜，大步来到了贾家。 秦淮茹正在回忆刚刚的滋味，见姜卫东端着一碗热菜进来，不由惊呼，“你咋来了。” “我为了你，可是真的不要脸皮了，刚刚夹了一碗菜，我就说厂里有点事，先端着菜走了。” 他随后将这碗热菜递给秦淮茹，“快吃吧。” 这碗菜还冒着浓浓热气，肉香飘飘，显然是刚刚夹的。 秦淮茹见了，忍不住红了眼睛，她低下头，抹掉眼泪，随后上前拍了一下姜卫东，娇嗔道：“干嘛要这样，给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很小心的，没有人发现，他们都在后院抢菜呢，快吃吧。” 秦淮茹接过饭碗，发现饭碗还热着，手心能感受到一股温热，顿觉这一股热从手心传遍了全身，让她整个人都非常满足，非常甜蜜，恨不得抱一抱姜卫东。 “我们一起吃吧。” “行，一起吃。” 姜卫东本来想秦淮茹吃菜，他来吃她，不过秦淮茹此时正动情，便熄了色心，打算跟秦淮茹来点仪式感。 “等等我。” 他随后匆匆离开了贾家，来到月亮门，并没有进后院，从空间取出一瓶啤酒，便再次进入贾家。 “来，我们喝一杯，这是我珍藏的啤酒。” “会不会有味？” “没事，一点点而已，后院那边散了，我们早喝完了。” 第55章 秦淮茹的忧虑 姜卫东还是走了。 两个人吃完了一碗菜，还喝完了一瓶啤酒。 接着抱着温存片刻，姜卫东便大步离开四合院。 秦淮茹皱着鼻子嗅了嗅，感觉屋子里不仅仅有酒味，还有肉香，便起身，拿着一件旧衣服，用力的挥起来，驱散异味。 就在她忙活的时候，后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尖叫声，“傻柱，你敢推我孙子，老娘跟你拼了。” 这是贾张氏的声音。 秦淮茹闻言，急忙跑向后院。 只见众人围在一起，正拉着傻柱和贾张氏。 傻柱此时脸色通红，脖子还有两道血痕，被人划拉掉了两块皮。 他粗重的呼着气，鼻孔都大了许多。 贾张氏情况好不少，刚刚吃了大餐，她正处于精力旺盛的时候。 她双手叉腰，朝着傻柱大骂，“你这个断子绝孙，脚底流脓的坏种，你今天必须要给贾家一个说法，不然我告诉保卫科。” 秦淮茹小心过去，低声询问贾张氏发生什么。 贾张氏随后大咧咧把事情说了一遍，秦淮茹大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大家伙吃的差不多了，桌子上几乎没有菜了。 这个时候，棒梗看到了傻柱提前准备的饭盒，就过去拿，原本想着看看里边有没有好菜。 结果给傻柱看到了，傻柱急忙抢过饭盒，随后发现饭盒重量不对，打开一看，发现里边的菜都不见了，只有一点点菜汁。 这可是给秦姐的，傻柱以为是给棒梗偷吃了，忍不住推了一下，将棒梗推倒在地。 贾张氏自然就不干了，上前撕打。 秦淮茹看了眼空空的饭盒，皱起了眉头，来到了棒梗跟前，“棒梗，你怎么能拿柱子叔的饭盒呢？” “奶奶让我拿的。” 棒梗怯怯伸手，指了一下贾张氏。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不满望向贾张氏。 她带着棒梗，这小孩虽然胆小，但至少不会乱动别人东西，不会给家里惹事。 让贾张氏带着，竟然指使棒梗去拿人家饭盒。 这样的事，放在村子里，都特别丢人。 其他人亦是不满望向贾张氏，觉得这个老虔婆带小孩，绝对能把小孩带废，而且影响四合院声誉。 贾张氏知道自己行为不对，不过她可不怕，张口嚷嚷道：“是我让棒梗拿的，我就是想开个玩笑，帮傻柱送回何家，不过这个破饭盒，里边没有菜，傻柱凭什么推棒梗，还说棒梗偷吃了菜？” 她看的很清楚，棒梗拿到饭盒，就给傻柱发现了，她们祖孙根本没有吃，结果傻柱叫喊着他们偷吃了菜。 “傻柱，老娘活了四十几年，老娘早就看透了你这样的坏种，就你还想要冤枉我们，没门。” 傻柱给气笑了，“贾大妈，我明明往饭盒里添了不少菜，大家伙应该都看到了吧，一直放在灶台上，没有人过去碰过，就棒梗碰过，不是棒梗吃了，难道给野狗叼走了。 哪里来的野狗，会开饭盒？” 很多人都看到了傻柱往他饭盒添菜，他们这些人的确没有去灶台那边。 大家听到傻柱的话，纷纷偏向傻柱。 贾张氏撇撇嘴，“谁知道你的菜给谁吃了，反正棒梗没有吃，棒梗刚刚拿起你的饭盒，你就叫嚷起来了。 我看啊，你这个坏种分明就是想要败坏我们贾家名声，想要讹诈我们贾家。” 傻柱和贾张氏似乎都有理。 秦淮茹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 不过贾张氏指使棒梗拿人饭盒是真的，她拉过棒梗，对其说道：“不管饭盒里有没有菜，都不可以随便拿，知道吗？给你柱子叔道歉。” 她接着对傻柱说道：“柱子，对不住了，都是这小子不懂事，我给你道歉，回去我好好揍他一顿。” 她又对刘海中和刘光齐说道：“二大爷，光齐，对不住了，改天我领着棒梗给你们道歉。” 秦淮茹的态度让众人消气不少。 傻柱尤其大度，痴痴看着秦淮茹，觉得秦姐就像是观音菩萨一样善解人意，摆手说道：“都是小事，误会解开了就行，我没放心上。” 贾张氏闻言，可不满意，朝着秦淮茹大吼道：“滚蛋，你这个丧门星，贾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傻柱，你今天必须赔偿，不然老娘跟你拼了。” 泥人也有三分气。 傻柱忍不了，大吼道：“老东西，来啊，谁怕谁啊？” 易中海听到了傻柱的话，心中难受，怒斥道：“傻柱，怎么说话呢，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 “一大爷，今天这事不能怪我吧，我都跟秦姐说了，我不计较，贾张氏却要我赔钱，这是什么道理？” 易中海看在眼中，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知道傻柱的确受委屈了。 要维持管事大爷的威严，这个时候就不能怪傻柱，不然傻柱犯浑，跟他对着干，他处境更加糟糕。 “都不要说了，每个人都少说一句。 今天是光齐的好日子，你们这样，像什么话。 贾家嫂子，我们都看着傻柱往饭盒添菜，这菜是留给雨水的，现在不见了，他心里着急，你不要跟他计较。 同样的，傻柱你也是，棒梗还小，不能随意对待，万一受伤了，你赔的起吗? 大家各退一步，就这样算了，如果你们不满意，那我们几个管事大爷不管了，你们自己去找保卫科说吧。” 贾张氏知道自己的行为上不了台面，她可不是真的愿意去保卫科。 棒梗如果磕破头，崴到脚，受了伤还行。 现在就是摔一跤，得不到什么赔偿。 傻柱之前给贾家讹了不少钱，更加不愿意去保卫科。 两个人便默不作声，默认了易中海的话。 “对嘛，我们一个院，就应该相互忍让，相互理解，散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了。” 不久后，众人便各回各家了。 贾张氏腆着肚子去睡觉，临行前，瞪着三角眼，一脸阴郁看着秦淮茹，“丧门星，下次你敢当众拆台，老娘饶不了你。” 秦淮茹没有搭理贾张氏，领着棒梗回到贾家，关上房门，严肃说道：“棒梗，以后跟着奶奶，可不能乱拿别人东西了。” 棒梗低着头，没有接话。 “你听到没有？” “娘，柱子叔饭盒里啥都没有，我没有吃他的菜。” 棒梗还想着刚刚的事。 “知道了。” 秦淮茹松开棒梗，心中烦躁，贾张氏又懒又坏，棒梗跟着她必然会被教坏。 她如果真的跟贾东旭离婚，棒梗怎么办呢？ 第56章 赶紧离婚吧 午后的阳光落在玻璃镜上，镜片反光，照在树荫下。 春风轻轻的吹，枝叶摇晃，这一束束光跟着移动。 姜卫东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眼前的汉子。 看着三十几岁，有些瘦，不过一双眼睛很亮。 根据胡勇的介绍，这个汉子叫李大成，就住在军大院边上，家里有一位老母亲，还有两个女儿，两个弟弟。 媳妇儿前年病逝。 本来有一个工作，去年转给二弟，自此之后就一直做零工。 胡勇有些不好亲自做的事，都交给李大成。 姜卫东随后取出一包烟，递了一根给李大成，这才缓缓说道：“你是胡勇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大成哥，我让你做的事，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完成了，那就要忘在脑后。” “我明白规矩。” 李大成接过香烟，应了一声。 姜卫东点点头，划了一根火柴，给李大成点了烟。 只见李大成吸了一口烟，随后转向另一边，将香烟往另一个方向吐。 “事情是这样的。” 姜卫东随后将事情说了一遍，就是让李大成假冒一位色迷心窍的老男人，看上了秦淮茹，要花五十块钱买妻。 李大成闻言，并没有表现出异样，就是安静听着。 完后点点头，“行，姜兄弟，我知道了。” 姜卫东随后取出六十块钱，“五十块钱是给贾东旭的，另外十块钱给你的。” “好，我收下钱，你等着好消息。” 两个人并不是好朋友，初次见面，没必要装熟，交易完成后，姜卫东招呼一声，随后便离开了。 不久后，姜卫东来到了军大院，喊胡勇一伙人去吃饭。 等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刚刚开了门，秦淮茹就过来了。 一阵缠绵后，黑暗中，秦淮茹抱着他，一双眼睛有些紧张望向姜卫东，低声说道：“卫东，我如果跟贾东旭离婚了，棒梗会不会学坏？” 姜卫东感受到秦淮茹的目光，笑道：“我不想跟你聊棒梗。” 秦淮茹闻言，心中有些失落，她没有说话，就是垂下头，将头埋在他怀里。 姜卫东见状，这才伸手一拍。 “啪！” 一声轻响，“小妞，跟你开玩笑，棒梗是你儿子，我当然会重视。” 秦淮茹立即露出笑容，抱得更紧，昂起头亲了一口，接着说道：“贾东旭不管棒梗，往后肯定贾张氏带着，贾张氏又懒又坏，老教棒梗一些不好的事。 还有傻柱也是，今天下午我带着棒梗玩，傻柱过来，给了棒梗一个鞭炮，让他丢公共厕所里。 我担心，我离开了他，他肯定会学坏的。” 姜卫东点点头，“你的担心是正常的，棒梗给贾张氏带着，一定不学好。 傻柱没心肝，还有许大茂，一肚子坏水。 棒梗要是没有人看着，在这个院子里一定会学坏。” “对啊，怎么办呢？” “你不用担心，我既然要跟你过一辈子，肯定不会让你担心。” 姜卫东接着说道：“等你和贾东旭离婚后，我会给你安排房间，你还是住四合院，到时候你就能天天看见棒梗，可以经常教导他。” 秦淮茹闻言，非常激动，嗯了一声，想了想，翻身而起，羞道：“爷们，今晚我来，你休息一下。” “行，交给你了。” …… 翌日清晨，天色未亮，秦淮茹就穿好了衣服，随后匆匆离开姜家。 她刚刚穿过月亮门，便看到傻柱打开房门，往外小跑。 秦淮茹急忙收回脚步，立在原地，侧耳小心倾听外边的声音，确定傻柱离开了中院，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迅速回到了贾家。 老是这样半夜去姜家，还是太危险了。 要赶紧离婚。 回到了家里，棒梗还在睡觉。 秦淮茹躺了下去，这才感觉疲惫袭来，双腿尤其又酸又麻，不禁红着脸捶了捶腿，随后盖上被子睡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边天色已经大亮。 就在她想要起床时，外边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一个女声响起，“大妹，大妹，在家吗？” 竟然是乡下大嫂的声音，秦淮茹急忙起身，随后给嫂子开门。 “嫂子，你来了。” 秦淮茹娘家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两个哥哥长的都挺高大，身强体壮，都已经结婚了。 嫂子就是乡下妇人的模样，常年干活，皮肤黑，而且脸皱巴巴的，不到三十岁的人，看着三十七八了。 不过肩膀宽厚，一看就是能干活的人。 此时她提着两只咸鱼，三颗腌白菜，还有一袋子棒子面过来了。 这可不是给秦淮茹的，必然是家里有啥事，过来搭伙吃饭的。 嫂子见秦淮茹开门，一脸红润，眉目含情，娇滴滴的，就像是电影里的小姐一样，不禁羡慕。 “大妹，还是嫁到城里好，看你这白嫩的模样，就跟官家小姐一样。” 秦淮茹摆摆手，“哪里的话，你别笑话我，快进来。” 不久后，秦淮茹知道了怎么回事，原来嫂子娘家母亲生病了，要在城里的医院住院。 娘家几个孩子都忙。 嫂子主动过来照顾，她平时要换洗衣服，没个住的地方，就过来投靠秦淮茹了。 “我就是白天过来洗衣服，眯一下，晚上还是要去医院看着。” 现在贾东旭住院，贾张氏偶尔回贾家，洗澡换衣服。 家里没啥不方便。 秦淮茹便点头同意了，她随后张罗着早餐。 嫂子放下咸鱼腌菜，以及棒子面，跟着来到了小厨房，“大妹，你婆婆呢？” 秦淮茹随后把贾东旭住院的事说了一遍。 嫂子闻言惊呆了，万万没想到贾家发生了那么多事。 贾东旭先是不能人道了，现在又病了。 她回过神来，左右看了看，接着缓缓说道：“大妹，你上次回家，跟我们说的那个科长，你跟他断了没？” 秦淮茹闻言一愣，急忙说道：“断了，断了。” “真断了？贾东旭都不行了，你要守活寡啊？” 秦淮茹不解望了过去。 嫂子压低声音说道：“上次劝你安分过日子，可现在你男人都不行了，有啥好日子啊？” “那咋办？” “还能怎么办？找回来啊，反正不能苦了自己。” 嫂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要是你，肯定跟贾东旭离，你就一个孩子，现在还年轻，肯定还能生，而且这个世道，吃不饱饭，要啥没啥，要是男人还不行，活着有啥意思？” 秦淮茹顿住了，眨巴眨巴大眼睛，故作一脸纯真望向嫂子。 “那人是个科长，在这边的医院有没有关系啊，帮我娘找一个好医生。” 嫂子跟了一句话。 秦淮茹闻言，假装没好气的白了眼嫂子，心中则想着嫂子的话。 这个世道，要啥没啥，吃都吃不饱，要是男人还不行，那真的没有任何乐趣。 她心里对于离婚不由更加急切。 第57章 五十块钱的买卖 第二人民医院的住院大楼，第5213号病房，贾张氏和贾东旭正捧着冒着热气的大包子，美滋滋的吃着。 “娘，你看这块肉，都是油，太有味了。” 贾张氏忍住咬一口的冲动，点点头，“你看我这个，都是大肥肉，特好吃。” 早餐两个大肉包子，已经成为了贾张氏和贾东旭的每日早餐标准。 母子俩感觉这样的日子，快活似神仙。 “下次傻柱还敢打你，你一定要喊起来，就跟姜科长说的一样，要验伤。” “知道的，以后在厂里，郭大撇子敢动我，我一样要住院，我吃死他。” “对，就该好好教训那帮混蛋。” 就在此时，外边有一名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停在贾东旭病床前，笑眯眯看着他。 贾东旭刚刚开始没注意，后来发现此人就盯着他看，便皱眉问道：“你谁啊？看我干啥？” 李大成笑笑，取出一包经济烟，递了一根给贾东旭，随后缓缓说道：“贾同志，你好，我叫高飞，你放心，我这一次过来，没有任何恶意。” “有啥事，赶紧说，你这样站在我床前，别扭。” 李大成点点头，随后左右看了看，这才缓缓说道：“现在病房里没有外人，我就跟你说实话。 我知道了你的事，兄弟，我见过秦淮茹，她长的贼漂亮，我这几天睡觉，老是梦到她……” 贾东旭闻言，气急败坏说道：“你他娘的啥意思，来找茬是不是？” 李大成立即摆手，“兄弟，你误会了，我是跟你谈一笔生意，你绝对有的赚。” 贾东旭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贾张氏已经吃完了大包子，微微弯腰，握紧双拳，随时准备扑出去，抓烂李大成的脸。 李大成接着说道：“兄弟，既然你用不了，不如把秦淮茹卖给我，三十块钱，怎么样？” 秦淮茹卖三十块，可比五块钱彩礼高的多了。 贾东旭闻言一愣，随后冷声说道：“滚蛋，秦淮茹是我媳妇儿，还有现在是新社会，你不知道买卖媳妇犯法吗？” “兄弟，我们不是买卖媳妇，我就是想要跟你说，你现在用不了，留不住秦淮茹，据我了解，你们院里，傻柱，许大茂，阎解成都馋你媳妇，一两年还行，时间长了，秦淮茹哪里还会跟你过？ 不如你现在跟秦淮茹离婚，我就立即跟秦淮茹结婚。 我保证事后给你三十块钱好处费，这样不是卖妻，这是我对你们贾家的补偿。” 贾东旭闻言，心中气愤。 难道用不了，就不配有媳妇儿吗？ 不过冷静下来，李大成的话的确有道理。 短时间还行，时间长了，秦淮茹一直守活寡，保不齐会跟他离婚。 现在能赚一笔，倒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贾东旭忍不住望向贾张氏，却见贾张氏冷着脸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假话，万一离婚了，你不给钱，我们上哪里找你。” “我可以给两块钱订金。” “两块钱，你打发谁呢？我们贾家可不是叫花子。” 李大成闻言，想了想说道：“我再想想，改天再找你。” 片刻后，病房里仅仅剩下贾东旭和贾张氏。 贾张氏坐在旁边的病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脚，恨声说道：“傻柱那个坏种，整天想着秦淮茹，许大茂也是，一双眼睛色咪咪的。 你现在这样的情况，秦淮茹迟早会生二心。 现在能把她卖了，是一件好事，不过可不能让外人知道，给人举报了，那肯定要受处罚。” 贾东旭点点头，“娘，我懂。” “卖了秦淮茹，你要再娶一个，还是去农村找，便宜好用，要勤快的，给我们贾家做饭洗衣服。” 贾东旭觉得有道理，“娘，是这个理。”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秦淮茹领着棒梗过来了。 看到了棒梗，贾张氏非常开心。 秦淮茹则低声说着家里的事，说到了她嫂子亲娘过这边来住院。 贾东旭闻言，没有任何反应。 秦淮茹见状，心中冷笑，面上一脸委屈，怯怯说道：“东旭，我嫂子她娘也算是咱家亲戚，你能不能给我一块钱，我买点东西去看她。” 贾东旭厌恶摇头，“又不是你亲娘，有啥可看的。” 贾张氏跟着说道：“就是啊，你以为东旭上班赚钱容易吗？别想着往外送钱。” 秦淮茹随后便走了 贾张氏低声说道：“东旭，你看到了吧，可不能指望这女人，真的有机会，就把她卖了吧。” 贾东旭点点头，“娘，我知道。” …… 两天后，李大成再次来到了医院，找到了贾东旭，他看起来非常急切，“兄弟，我可以发誓，等我和秦淮茹领了证，我就立即给贾家三十块钱，绝对不骗人。” 贾东旭闻言，与贾张氏对视一眼，随后摇头，“不行，发誓若是有用，我们家早就发了。” 李大成苦笑，“那咋办呢？” “你给我们五十块钱，我明天就把秦淮茹喊过来离婚，不过你们能不能成，我可说不准，若是不行了，不要过来找我。” “那不行，万一不成，我岂不是吃亏了。” 贾东旭摇摇头，“我没有其他法子。” 李大成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说道：“这样，我可以写一张条子，写明你把秦淮茹转给我，你只要签字，我就给你五十块钱。 不过我们说好了，秦淮茹跟你离婚后，如果不跟我一起，你要把这五十块钱退给我，不然我就拿着条子去举报你。” 贾东旭和贾张氏对视一眼，都觉得这样做，万一秦淮茹跟李大成没有走在一起，离婚了，他们没有任何好处，这么做不划算。 “不行，你不乐意就算了，秦淮茹在家好好的，我不想跟她离。” 李大成闻言，摇摇头离开了。 …… 两天后，李大成再次找来了，“兄弟，我知道你们家的情况，我可以给你五十块钱，不过我得写一张条子，你要签名按手印，如果你不签名，那万一你们收了钱，不离婚，我不是吃大亏了。 是不是这个道理？” 贾东旭闻言，自觉掌握了主动，“那你听好了，你和秦淮茹成不成，我们可不管，而且你那个条子，可不能写我卖妻，就写你对我有愧疚，想要弥补我。” 这几天贾东旭和贾张氏经常商量这件事，两人都觉得应该这样做，又能赚钱，又不犯法，都不怕人举报。 李大成闻言，脸色变换不定，最后他咬牙说道：“行，我们现在就写条子，你签名按手印，我给你钱。 说好了，你必须跟秦淮茹离婚，不然我去你们四合院闹。” 贾东旭大喜，“放心吧，我们贾家人做事最讲信誉。” 第58章 秦淮茹离婚了 明媚的阳光直直落下来，照在人脸上，热热的。 在京城朝阳区东直门街道办事处大门前，人来人往，脚步声，谈话声，自行车铃声，各种各样的声音非常繁杂。 秦淮茹立在阳光下，看着前面树荫下的贾东旭和贾张氏，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下来了。 尽管她对贾东旭早就没有了感情，但好歹夫妻六年，她以前天天喊贾张氏“娘”，之前他们是一家人，往后就是陌生人了。 不是留恋，不是愧疚，更多是一种感慨。 她没有急于抹眼泪，她站在阳光下，亦是不避讳其他人的目光。 “别哭了，干什么呢？” 贾东旭一脸烦躁，万一给熟人看见，那就尴尬了。 他小心打量，确定这边没有认识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哭了。” 他看着娇媚的秦淮茹，注意到路过的男人偷偷回望秦淮茹，知道这些人不是同情秦淮茹，而是有其他心思，不由有些吃醋。 秦淮茹长得漂亮，这样的媳妇儿带出去特有面子。 还给他生了棒梗。 只是…… 他又不能用了，秦淮茹才二十四岁，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往后几十年，哪里熬得住啊。 想到这里，贾东旭不由怨恨傻柱。 都是这个坏种，害得他不能人道。 终有一天，他要报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心情亦是复杂。 尽管她经常骂秦淮茹，不过她心里很清楚，秦淮茹是个好儿媳，在贾家任劳任怨，对她亦是非常孝敬。 这样的劳力，比牛马还要好用，天底下都难找。 只是儿子不能人道，留着以后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丢了贾家的脸，让贾东旭难堪。 不如现在就处理了。 老贾离开后，她非常清楚守寡有多难。 当年她就没有忍住。 这万一秦淮茹想开了，那贾家名声就毁了。 还是得处理，李大成给他们五十块钱，那是大好事。 “贾东旭，事先说好了，你要离婚，我可以同意，不过往后你可不要打扰我生活，以后我除了是棒梗的娘，跟你，跟你娘，都没有半点关系。” 秦淮茹冷冷说了一句。 贾东旭闻言，心中不满，立即反驳道：“当年如果不是我娶你，你还在乡下刨土呢，你在这里跟我说狠话，你觉得自己很厉害了是不是？ 秦淮茹，我们不能忘本，是我把你带进城里。” 贾张氏跟着说道：“东旭说的对，秦淮茹，你要感恩，不要不知好歹，东旭这样的情况，不就是要给你更好的生活嘛？ 我们贾家可都是为了你好，我们没有耽搁你，没有为难你，你要懂道理。 难道你要跟着东旭守活寡吗？我们为你考虑，别不知道好坏。”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和贾张氏冷笑，“那我们不离了。” 贾张氏急忙摆手道：“今天我们从医院出来，还要赶回去吃午饭呢，赶紧的，不要磨磨唧唧，那个男人有钱，对你也好，让你过好日子，你还不乐意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贾东旭接着说道：“放心吧，我俩离了婚，我跟你就没关系了，往后啊，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行了吧。” “行，走吧。” 两个人都同意离婚，秦淮茹没有要求财产，棒梗的抚养权留给了贾家，因此街道办并没有劝说啥，非常顺利离了婚。 “我在贾家再住半个月，然后我就走。” 秦淮茹拿着离婚证，随后便大步离开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见状，松了一口气，反正他们还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就让秦淮茹再住半个月。 这样更好，有人照顾棒梗。 贾东旭想到家里的东西，便对贾张氏说道：“娘，以后你经常回去看看，别让秦淮茹偷偷搬走家里的好东西。 乡下啥都没有，不能便宜她了。” “她敢，老娘撕了她。” 贾张氏随后想到棒梗，以及出院后的情况，“我得跟王媒婆打声招呼，让她在乡下再给你找一个，五块钱彩礼的婆娘，比秦淮茹还勤快的。 这样棒梗就有人照顾，家里有人打扫。” 贾东旭觉得有道理，拍了拍手，“娘，是这个理。” “我们赶紧回医院吧，快吃午饭了，我都饿了。” …… 这边秦淮茹刚刚走出那条街，就看到了等候的姜卫东。 这个时候还要上班，姜卫东显然请假了。 她心中温暖，刚刚的负面情绪通通消失了，小跑来到姜卫东跟前，“你咋来了？” “来看我媳妇儿。” 秦淮茹红着脸，左右看了看，见没有熟人，拍了一下姜卫东手臂。 “尽瞎说。” “这个给你，你先回四合院，跟三位大爷，以及大妈们说明情况，这样往后大家伙就不会怪你了。 以后你回四合院，对上贾家母子，都不用怕他们。” 话落，姜卫东取出一张纸，递给秦淮茹。 这张纸就是李大成从贾东旭手中套来的条子，上面写着贾东旭和秦淮茹离婚，李大成会补偿贾东旭五十块钱，表达感激之情。 这不能算是卖妻。 不过聪明人一眼便知，其中有猫腻。 有了这张条子，秦淮茹就是被抛弃的小媳妇，值得同情。 姜卫东从李大成手中拿到条子后，为了防止有意外，还复制了十张。 秦淮茹接过条子，看了眼上面的签名手印，心中莫名多了几分难受。 姜卫东见状，从空间取出三块巧克力，随后塞到秦淮茹手中，“生活就是这样，先苦后甜，你相信我，往后余生，我会给你好日子，有钱有工作有吃的，还有属于我们的小孩。” 秦淮茹抬眼望去，见姜卫东目光真诚，心中感动，若不是这里人多，她肯定要抱着姜卫东温存一番。 “快去吧，把事情都推到贾家母子身上。” 秦淮茹点点头，告别了姜卫东，便朝着四合院行去。 来到了四合院大门前，迎面看到了几位大妈坐在小板凳上。 今天一大妈竟然也在，正带着棒梗玩。 她低下头，随后蓄满眼泪，便一脸悲戚走了过去，“棒梗。” 一众大妈见秦淮茹这般模样，纷纷询问怎么回事。 秦淮茹从口袋缓缓取出离婚证，以及贾东旭签名的条子，“我跟东旭离婚了，棒梗，娘对不起你。” 第59章 傻柱：美梦成真了 “太不是东西了，这贾东旭怎么能这样？” “淮茹，贾东旭这是卖妻吧。” “准茹，你太傻了，你怎么没有要赔偿呢？” “这个高飞是谁，对你好吗？” 一众大妈见状，纷纷嚷嚷起来，谴责贾东旭的行为。 秦淮茹收回那张条子，一一回答大妈们的问题。 二大妈说道：“淮茹，贾东旭这样是犯法的，我们去街道办告他。” 秦淮茹急忙摇头，“二大妈，不要去告他，不管怎么说，贾东旭是棒梗的爹，他要是进局子了，以后谁来养活棒梗？” “你啊，真是太善良了。” 秦淮茹闻言，一边流眼泪，一边解释。 她这番姿态，让一众大妈都连连感慨贾东旭不是东西，不知道珍惜。 秦淮茹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她突然有了一些感悟。 她其实可以营造可怜小媳妇的形象，忽悠院里的人，说不定还能捞得一些好处。 不久后，秦淮茹便带着棒梗回了家，中午匆匆吃了一些东西，她就抱着贾张氏的衣服出去洗了。 贾张氏在医院自然要换衣服，都是带回家，丢给秦淮茹洗。 此时秦淮茹还给前婆婆洗衣服，一众大妈见了，感慨不已，再次感慨贾东旭瞎了眼，没有福缘。 到了下午，一众上班的老少爷们回到了四合院，听说贾东旭“卖妻”，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了。 顿时炸锅了。 三位大爷一起来到了贾家。 阎埠贵的眼镜片反射亮光，喃喃自语，“贾东旭啊，这是不懂过日子，这么好的媳妇儿都往外推。 可惜秦淮茹是乡村的，不然给解成也不错。” 刘海中则大声嚷嚷着，“贾东旭这是干什么，这是卖妻，我要去街道办举报他。” 易中海心中烦躁不已，他看好贾东旭给他养老，秦淮茹就是重要的原因。 现在两个人离婚了，还能指望贾东旭吗？ 听到刘海中的话，知道这个死胖子想要借这件事打击自己声望，便摇头说道：“东旭这可不是卖妻，他跟秦淮茹离婚了，可秦淮茹没有跟那个高飞在一起啊，淮茹，你会跟那个高飞一起吗？” 秦淮茹摇摇头，“不会，我已经拒绝他了。” 易中海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高飞给与了贾东旭五十块钱，不过是赠与，与买卖无关。” 刘海中听了，觉得易中海的话好像挺有道理，便不再多说啥。 就在此时，外边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许大茂和刘光奇匆匆跑过来。 “秦姐，你跟贾东旭离婚了？” 许大茂远远的，就大喊起来，他语气雀跃，显然非常高兴。 他馋秦淮茹不是一两天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反正他不能生育，已经给许富贵和许大妈放弃，他现在可以自己决定娶什么女人。 刘光奇亦是期待望了过去。 秦淮茹就是他青春期的一道白月光，他已经有工作了，分到房子就能搬出去住，他渴望与秦淮茹共度余生。 “秦姐，我娶你，我有工作了，我一定给你好生活。” 刘海中闻言大怒，“说什么呢，滚蛋，给我滚回家。 你爹可是要当大官，你怎么能娶个二婚？” 许大茂跟着点头，“光奇，你就不要做美梦了，你们一家五口人挤一起，怎么结婚啊。 秦姐，你跟我，我保证好好对你。 我家里有房，我下乡能买不少好货，你肯定能过快活日子。” 想到可以娶秦淮茹，许大茂瞬间来了感觉，他腰间微微一抖，一下就升华了。 易中海闻到一股怪味，白了眼许大茂，刘海中，刘光奇一眼，不过刘光奇和许大茂的话点醒了他。 秦淮茹虽然和贾东旭离婚了，依旧可以留在四合院啊。 最好秦淮茹嫁给傻柱，反正傻柱是他的养老二号，这样秦淮茹还能给他养老。 想到这里，易中海挥手说道：“说什么瞎话呢，淮茹今天刚刚离婚，你们就娶来娶去，有没有尊重淮茹，都出去，给淮茹一些时间考虑未来。” 三位大爷离开了贾家，许大茂和刘光奇亦是不甘心离开了。 差不多六点半的时候，傻柱提着集合，悠哉悠哉回到了中院。 易中海一直守着傻柱，见状立即上前，将秦淮茹的事说了一遍。 这…… 这…… 这…… 昨天晚上的梦变成真事了？ 不会又在做梦吧？ 傻柱忍不住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好疼，不是做梦。 傻柱一下子蹦了起来，将饭盒丢给易中海，朝着贾家跑去，他很快转过身，抢回了饭盒，再次跑向贾家，“秦姐，秦姐，吃了吗，我带了一盒菜。” “傻柱，站住，别过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正是许大茂和刘光奇。 许大茂从月亮门跑出来，一脸阴郁看了眼易中海，“一大爷，你不让我们打扰秦姐，怎么转头就告诉傻柱呢？” 刘光奇跟着走出来，不满说道：“大茂哥说的对，你太偏心了。” 傻柱觉得莫名其妙，“老子看秦姐，关你们屁事，滚蛋。” 许大茂嘿嘿冷笑，随后大喊，“秦姐，我家今晚小鸡炖蘑菇，你来我家吃饭。” 刘光奇跟着喊道：“秦姐，我有工作，等我分房了，我两就能结婚。” 傻柱闻言，感觉自己守护了几百年的人参果要给人抢走了，不由涨红了脸，瞪大了眼睛，握紧拳头，“你们俩啥意思，跟老子对着干是不是？” 许大茂自觉有刘光奇垫背，反驳道：“傻柱，你他娘的是地主恶霸吗？秦姐现在离婚了，她单身，我们都有权利追求她，凭啥我们就不能接近秦姐，现在可是自由恋爱，你这样的霸道思想要不得。” 刘光奇跟着点头，“柱子哥，大家一起竞争，各凭本事。” 刘光奇自觉长得还行，又有正式工作，比傻柱这个又老又丑，比许大茂这个大驴脸强得多。 他现在信心十足。 傻柱哪里允许这样的事，在他眼中，秦淮茹就是他的。 “滚蛋，再找茬，老子揍你们。” 许大茂闻言，立即转向易中海，“一大爷，自由恋爱时期，傻柱这样，你不说几句话？” 易中海瞪了眼许大茂，“傻柱，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 老易打算指点指点傻柱这个粗人怎么追求女孩子。 第60章 拿起麻袋和木棍 曾几何时，易中海是四合院里最靓的仔，只有老贾可以跟他一较高下。 像是刘海中，脑袋方方正正，身材也是方方正正，整个人跟一小一大两块豆腐一样。 还有阎埠贵，看啥都是眯着一双小眼睛，细胳膊细腿，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只蚂蚱。 唯有老易，浓眉大眼，身材周正，妥妥的美男子。 想当初，向老易暗送秋波的姑娘少妇，那真是多不胜数。 易中海自觉这方面经验丰富，指点一下傻柱，那是手到擒来。 来到了家里，让一大妈准备饭菜，顺便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 “我是这么想的，东旭跟秦淮茹离婚了，本来是一件坏事，不过我们可以让它变成一件好事。 那就是把秦淮茹嫁给傻柱，这样的话，我们养老就多一层保障。 傻柱听我的，秦淮茹勤快，孝顺。 另外我们还可以给东旭再介绍一个媳妇儿，就像是秦淮茹那样的，孝顺老实。 这样的话，我们家两位养老人都有媳妇儿，还都很孝顺。 这不就是双重保障吗？” 一大妈闻言，觉得很有道理。 易中海见状，心中得意，随后打开橱柜，端出一盆花生米，还取出珍藏的烧酒，打算好好跟傻柱聊聊，教教这个大傻子怎么追求大姑娘。 傻柱大咧咧坐在椅子上，心里想着秦淮茹，一脸的痴汉状，不知不觉哈喇子就流了下来。 他想的投入，很快闭上了眼睛，嘟起一张老嘴，啧啧啧起来。 易中海坐在傻柱对面，差点把昨晚的隔夜饭吐出来了。 太恶心了吧。 这么一张丑脸，我的方式真的可行吗？ 易中海起身，快步来到了一大妈跟前，低声说道：“傻柱长得太丑太老了，你说秦淮茹会不会介意？” 一大妈想了想，“应该不会吧，淮茹不想那么浅显的人。” 易中海觉得有道理，便回到了桌子上，敲了敲桌子，“傻柱，醒醒。” “滋溜”一声。 傻柱下意识的将流出二十厘米的口水吸了回去，回过神来，忍不住白了眼易中海。 刚刚到关键时候了，他都脱裤子了，给老易打断了。 “一大爷，你说吧，我听着呢？” 傻柱说完，便拿起了筷子，随后夹花生米吃，看见酒，立即取来杯子，随后倒酒喝。 易中海缓缓说道：“柱子，我年轻的时候，在轧钢厂算是英俊后生，送我东西，给我写信的大姑娘非常多，你知道是为啥嘛？” 傻柱摇摇头，“不知道啊。” “那是因为我有一些特质，姑娘们非常喜欢。” 傻柱端起酒杯，一口闷了，还啧啧有声。 易中海接着说道：“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现在我告诉你。” “你说。” 易中海点点头，接着煞有其事，郑重说道：“想要让姑娘们喜欢，那就要正气，要大方，要勤快，要爱国，要积极向上，看尊老敬老。” 傻柱闻言，一下愣住了，“一大爷，你背厂训呢？” 易中海黑了脸，白了眼傻柱，“瞎说什么呢？这是我总结的姑娘们喜欢的特质。” “这不是评选先进工人的标准吗？” 易中海呃了一声，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他急忙给自己找补。 “先进工人不就是受姑娘们喜欢吗？这可是国家的标准。” 傻柱笑笑，没有争辩。 他在厨房做事，经常听厨房的大妈大姐聊天，知道姑娘们喜欢什么，不就是喜欢吃吗？ 他是厨子，能做好菜，他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受姑娘们喜欢的人。 不久后，傻柱就在易中海家吃完了饭，随后乐呵呵回家。 “傻柱，听到我的交代没有？” 易中海跟在后边大喊。 “听到了，听到了。” 傻柱敷衍的摆摆手。 一大妈见状，摇摇头，“傻柱这幅样子，秦淮茹会喜欢他吗？” 易中海苦笑，“看看吧，我们再做做秦淮茹的工作。” …… 就在傻柱和易中海吃饭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来到了姜家。 今天她做饭做的更早，棒梗早早就睡了。 姜卫东看见秦淮茹，立即进厨房，接着装模作样取出六个煮鸡蛋，以及一盒面包，还有两个苹果。 “这是我白天在外边买的，想着你今天心情不好，没什么胃口，就买这些容易吃的东西。” 秦淮茹见状，感动不已，上前紧紧抱住姜卫东。 “卫东，我现在只有你了。” “放心吧，我会一生一世爱护你。” 吃完饭了，秦淮茹立即给姜卫东打水洗脚，接着便主动脱了衣服，“好人，快来。” 两小时后，秦淮茹满身大汗，喘着气，拿着毛巾擦汗，接着穿衣服。 “不陪我睡吗？” 秦淮茹歉疚点点头，“卫东，我之前早上回去，差点撞见了傻柱，这几天就不陪你睡了。” 姜卫东佯装不满，“那你可要记住了，你欠我好几个晚上，以后要补回来。” 秦淮茹羞笑着低下头，随后娇嗔道：“我全部都给你，还不行吗？” “行，接下来的日子，全部都要给我。” 姜卫东随后起身，去厨房磨蹭片刻，便取来了三条咸鱼，一斤腊肉，以及一斤红糖，还有五斤棒子面，以及两块钱，一并递给秦淮茹。 “你家不是来亲戚了吗？过去看看人家，不能丢了面子。” 秦淮茹看着这些东西，想到这么多年，她甚至都没有从贾家带这么多东西回娘家，眼泪止不住滑落下来。 “卫东，你对我太好了。” “那就记在心上，回头好好补偿我。” 话落，他霸气来了一个壁咚，一番法式激情缠绵后，这才放下秦淮茹，“回去吧。” 秦淮茹整理好衣服，嘱咐道：“那你早点睡。” 话落，她便提着东西离开了。 小心翼翼穿过月亮门，来到了贾家，打开房门，见棒梗睡得正香。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随后上床，喜滋滋回味刚刚的感受。 在中院另一边，也就是贾家对面，傻柱瞪大眼睛，紧紧盯着秦淮茹的房门。 今晚太激动了，他睡不着，就在刚刚，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就看到了秦淮茹提着东西回屋。 这么多东西。 一定是许大茂那个坏种给的。 傻茂想要用这些东西收买秦姐。 怎么办？ 傻柱思虑片刻，便穿上了衣服，随后找来了一个麻袋，一根木棍，接着坐在玻璃窗前，静静看着外边，他记得许大茂尿频，每天晚上都要外出撒尿。 第61章 傻柱要一网打尽 许大茂的确尿频，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就缩着身体，提着裤子往外跑去。 傻柱见了，立即小心跟了过去。 许大茂进了公共厕所，站着三分钟，还是没有出来。 他只能给自己吹口哨，又过了三分钟，小老弟这才不情不愿地排水。 哒哒哒的，就跟屋檐漏雨一样。 傻柱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正打算进去看看，许大茂一边嘟囔一边往外走。 “又滴裤子上了，回头得换条裤子。” 傻柱闻言，心中愤怒不已。 许大茂都不能生育了，加上尿频尿不尽，那方面肯定不行。 就这个德行，还想着秦淮茹呢？ 你咋不上天呢？ 让秦淮茹跟着你守活寡吗？ 秦姐那么漂亮，怎么可以受这样的苦？ 想到这里，傻柱顿觉自己有义务解救秦淮茹，不能让许大茂这个尿频男得逞。 小碎步迅速跟上，接着将麻袋套在许大茂身上，然后抽出棍子用力敲打。 “谁啊，谁啊？” “哎呀，爷爷饶命。” “哎呦喂！” 许大茂惨叫一声，随后便晕了过去。 傻柱见状，撇撇嘴，“真不禁打。” 他随后便要提着麻袋和棍子回四合院，这时里边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个人匆匆跑出四合院。 这人眼里只有公共厕所，都没有看到路边的傻柱和许大茂。 傻柱却看到了这个人的模样。 这人正是下午跟着许大茂一起阴阳怪气的刘光奇。 这个刘光奇一样讨厌，竟然敢跟他争秦淮茹。 而且刘光奇还是二大爷的崽，必须揍。 “我能不能想个办法，让这两个人身败名裂，他们不就不能跟我争了吗？” 想到这里，傻柱小眼睛转溜起来，却听见公厕里边噼里啪啦一阵响，接着一股酸臭味飘来。 “咦，有了。” 傻柱随后提着麻袋和木棍，再次隐匿在黑暗中。 等了大概十分钟，刘光奇总算是出来了。 小刘看见路边躺着一个人，吓了一跳，急忙绕着走。 就在此时，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刘光奇正要加快脚步，便听到耳后生风，接着被人一棍子敲倒在地。 他想要转头，却看见一张大大的麻袋。 傻柱接着又给了刘光奇一棍子，确定刘光奇晕过去。 便扛起许大茂，接着朝着四合院行去。 一路无碍，回到了许大茂家。 他这才回到外边，扛起刘光奇，再次来到了许大茂家。 这许大茂现在住的房子，正是傻柱之前的屋，看到熟悉的场地。 傻柱不由更加愤怒，抬手一拳打在许大茂胸口。 等他恢复冷静，随后将刘光奇和许大茂都搬上床，接着将两个人的衣服都脱了。 “嘿嘿，你们两个兔子，等我明天早上喊人过来，看你们怎么办？ 到时候秦姐肯定不会喜欢你们这样的兔子。” 傻柱随后朝两个人下边望去，见许大茂的就跟筷子一样细，刘光奇的则跟七八岁小孩一样短。 不由更加得意，解开裤子一看。 “咦，怎么跟刘光奇的差不多？” 傻柱抓了抓头，一阵羞恼。 他莫名想到了院子里其他年轻男人。 姜卫东就不要说了，不好惹，当过兵，自己说不定打不过。 阎解成…… 对哦，阎解成虽然看着斯文，实际上是个骚货。 阎解成十三岁的时候偷看女人洗澡，还给傻柱抓过现行，最后两个人一起趴在看。 这样的骚货，肯定惦记着秦姐。 要不把他一起解决了…… 傻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便偷摸出去了，他来到了前院，蹲在阎家外边，等着阎解成出来。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阎解成都没有出来。 他想了想，随后压着声音，学猫叫。 “喵！喵！喵！” 几声之后，阎家真的有动静，傻柱急忙缩起来，随后静静等着人。 他希望不是阎埠贵，或者三大妈，而是阎解成。 “呀！” 房门打开，阎解成真的起身去厕所。 傻柱忍不住用力挥了挥拳，“老天爷都帮助我，看来这是老天爷的意思。 这个骚货，不能放过他。” 傻柱接着跟了过去。 阎解成起的着急，结果跟许大茂似的，站在那里滴滴答答，尿了大半天，这才尿完。 “这孙子不会跟许大茂一样，不能生育吧？ 就这个德行，还想着大姑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不能让他害人。” 带着正义的信念，傻柱猛的上前，麻袋套上，接着一棍子狠狠甩了过去。 “砰！” 打晕了阎解成，傻柱便扛着阎解成回到了许大茂家。 依样画葫芦，脱下了阎解成所有的衣服。 “我去，这货挺大的。” 傻柱见状，不禁心生嫉妒，转头找了起来，很快找到了一把剪刀。 “剪了它。” 就在他要下手的时候，还是忍住了。 他想到了自己的计划，现在不适合伤人。 “老子记住了，总有一天要剪了它。” 傻柱随后给三个人盖好被子，看见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三个人整整齐齐躺在床上，他得意不已。 “行，就这样……” 傻柱随后便晕过去了。 他出现在姜卫东的空间里。 姜卫东身体素质好，听力非常强，老听到脚步声，感觉不对劲，就穿上衣服出去了，来到月亮门，正好看见傻柱扛着阎解成回来。 用脚指头想，他都知道傻柱想干嘛。 于是将傻柱收进了空间。 这么精彩的故事，怎么能少了傻柱呢？ 他将傻柱放了出来，脱了衣服，摆在床上。 他随后从空间取出一些辣椒水，然后倒在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后边。 又取出一盒纯牛奶，倒在傻柱下边。 做完这些，他从空间取出了一只巴掌大的太阳能放音器。 然后迅速从空间找出一张储存卡。 他前世搜刮物资，当然搜刮了不少教育片，其中有些是男上加男。 录音之后，就有了一些特别的叫喊声。 此时姜卫东就将这样的存储卡放进了太阳能播放器里，他接着将太阳能播放器放在许大茂家床底下，打开之后，匆匆回房了。 不久后，许大茂房间就传出阵阵叫喊声。 “啊！” “啊！” “啊！！！！” 先是中院，接着是后院，然后前院，陆续有人醒来。 “咋回事啊，还让不让人睡啊？” 刘海中无语抱怨。 年轻了不起啊？ 用得着这么大声吗？ “孩子他爹，好像是两男的。” “男的？” 刘海中一个激灵，翻身而起，这样不文明的事，他必须过去纠正啊。 第62章 刘光奇：我不干净了 “姜科长，姜科长，起来喔。” 姜卫东听到了声音，装模作样打开了房门，随后满脸惊讶问道：“这是什么声音啊？” 刘海中摇摇头，“不清楚，不过听着不像是好事，是从中院传出来的声音，我们快去看看。 这个老易，做什么事都拖拖拉拉，这么久不处理。” “对，还是二大爷爽利，我们看看吧。” “走。” 刘海中走在前边，大步朝前行去，他上身胖，走快了就像是企鹅一样，一摇一摆的。 两个人来到了中院，发现阎埠贵带着前院两个人年轻人过来了，中院这边，秦淮茹，还有两名大妈起来了。 易中海却是不见人影。 刘海中见状，心情更好。 “老易这个人，干啥啥不行，这个时候都不知道出来解决问题。” 大家伙仔细听，很快发现声音是从许大茂房间传出的。 姜卫东悄悄走近几步，便将太阳能放音器收回空间。 “咦，没有声音了。” “许大茂肯定听到了什么。” “快过去瞧瞧。” 于是刘海中走在前边，一把推开了房门，随后啪的一声，打开了灯。 只见床上躺着四个人，有三个人都盖着被子，唯有傻柱一人，光溜溜躺在外边。 刘海中看见傻柱的小老弟，忍不住笑了，“这么小，跟小孩的一样。” 阎埠贵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没穿衣服？” 刘海中脸色大变，“傻柱这个狗东西，果然在做不文明的事。” 他上前两步，看到了刘光奇的脸，顿时脸色惨白，瞬间没了血色。 阎埠贵不解，“老刘，怎么啦？” 刘海中回过神来，一股怒火涌上心头，随后疾步上前，“畜生，畜生。” 话音未落，刘海中啪的一巴掌扇在傻柱脸上。 “老刘，不要冲动，你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上前两步，看到了刘光奇，顿时明白刘海中为啥生气。 他心中暗笑。 刘海中整天炫耀刘光奇，这刘光奇还进了轧钢厂，结果刘光奇是个兔子。 哈哈哈，传出去绝对笑死人。 滑天下之大稽啊。 “不要拦我，我揍死他。” 刘海中力气大，挣脱了阎埠贵，接着朝傻柱扇耳光。 阎埠贵倒在床上，挣扎着爬起来，余光朝里边望去。 看到了许大茂。 阎埠贵心中暗笑。 早就知道许大茂是个不省事的主，没想到玩的这么花。 他接着往里边看，结果看到了阎解成。 这…… 这…… 这…… 解成不干净了？ 解成是兔儿，给傻柱干了？ 我家书香门第，就这样毁了？ 一股欲要毁天灭地的怒意从心中生起，阎埠贵腰身一挺，蹦了起来，随后扑了过去，双手成爪，挠向傻柱的脸。 二大爷三大爷都疯了一般，其他人偷偷往里边看，见傻柱没有穿衣，刘光奇，阎解成，许大茂小媳妇一样三个人躺在里边。 哪里不明白啥意思。 大家伙皆是脸色大变。 还有人大喊起来，“快来看啊，快来看啊，院子里有兔儿。” 姜卫东与秦淮茹对视一眼，随后上前，按住大喊的人，“闭嘴，快出去，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让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他还让人去喊易中海。 这才拦住刘海中和阎埠贵，“二大爷，三大爷，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考虑怎么解决问题，现在打他没有用，先把他们几个喊起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吵都不醒，不会在装睡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都觉得有道理。 “快起来，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大院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赶紧起来，不要脸的臭玩意。” 姜卫东随后用空间，推了推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几个人，他们很快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而傻柱亦是迷迷糊糊的醒了。 “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此时过来了。 他昨天晚上思考怎么让秦淮茹接受傻柱，想的比较晚，非常困。 刚刚一大妈推他，他都没有醒。 直到姜卫东安排人喊他，他这才过来。 进入房间，看到傻柱，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奇都光着身体，正在找衣服，易中海惊呆了。 刘海中见状，立即说道：“老易啊，你看看中院，都成了这个鬼样子，藏污纳垢啊，你要好好反省。” 易中海无语，急忙转向阎埠贵，“老阎，到底咋回事？” “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阎埠贵随后扶了扶眼镜，“老易，他们四个人是兔子啊，在这里对食呢。” 易中海闻言，一个恍惚，差点摔倒在地。 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他这个管事大爷，必然会成为笑柄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傻柱，你来说。” 傻柱正处于懵逼中，他也不知道咋回事，自己好好的计划，正得意着，忽然晕倒了。 这个时候刘光奇忽然哭了起来。 “爹，我……我py火辣辣的，我怎么了？” 刘海中大怒，烦躁回道：“你问我，我问谁呢？” 阎解成跟着说道：“爹，我py也火辣辣的，我这是怎么啦？” 阎埠贵闻言，摘下眼镜，随后抽了自己一耳光，“丢人啊，丢人啊。” 许富贵下乡放电影了，许大妈在娄家做事。 许大茂的长辈不在。 他没法找安慰，实际上他并不需要。 py的确火辣辣的，但许大茂没有觉得不适应，相反他感觉挺舒服的，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 好特别啊。 这是怎么啦？ 刘光奇和阎解成随后便哭了起来。 许大茂脑子灵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急忙说道：“三位大爷，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兔儿，我真没这个嗜好。 我昨天晚上去撒尿，刚刚出了公厕，就给人套麻袋了，被人打晕了。 后边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 刘光奇和阎解成闻言，想到自己的遭遇，急忙表示自己和许大茂一样，都是上厕所，给人套麻袋打晕。 三个人这么一说，大家伙望向傻柱。 傻柱急忙说道：“我也是给人打晕了。” 这个时候，姜卫东指了一下床边的麻袋和木棍，“这两件应该就是凶器，我带回保卫科，让人检查一下上面的手印，就能知道谁是凶手了。” 傻柱心里惊慌，“姜科长，这还能看到手印？” 姜卫东上前，小心提起麻袋和木棍的一角，“可以的，撒上一点面粉，就能显出印子。” 傻柱害怕去保卫科，之前被关在那里，过得太难受了，他便算承认错误，坦白从宽，急忙摆手，“不要去保卫科，是我干的，是我……” 话还没有说完，刘光奇和阎解成，许大茂就爆发了。 自己给傻柱干了，他娘的，奇耻大辱啊。 傻柱又老又丑，娶不上媳妇，竟然拿他们开荤，太恶心了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反应过来，亦是扑了过去。 “畜生啊，你这个畜生啊。” 第63章 畜生啊，畜生 傻柱被五个人围攻，打的鼻青脸肿。 等众人打累了，姜卫东这才制止刘海中阎埠贵他们，随后说道：“傻柱，你现在老老实实，把事情好好说一遍。” “唉，我好好说。” 傻柱偷偷看了眼其他人，便缓缓说道：“我就是想开个玩笑，我看到许大茂他们出去，我就把他们都打晕，然后弄到许大茂家里，我什么都没干。” “放屁，你没干，我怎么py疼？” 刘光奇最是愤怒，他感觉下边很不舒服，看到傻柱那张老脸，他就忍不住想要打人。 “我真没干你，不知道咋回事，我把你们扛回来，我就晕过去了。” 姜卫东此时说道：“傻柱，你确定你什么都没有干嘛？” “真没干，我喜欢女人，怎么会干他们呢？” “嘿，你这个丑家伙嫌弃谁呢？” 刘光奇再次反驳。 姜卫东拍了拍刘光奇的肩膀，让其不要打岔，接着说道：“傻柱，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你身上，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刘光奇，许大茂，阎解成都没有穿衣服，那你有没有脱他们衣服？” 傻柱立即摇头，“没有，我没有脱他们衣服。” 姜卫东笑了，“傻柱，可不要对我撒谎，记得我刚刚的话吗？你如果脱了他们的衣服，在他们衣服上，就会留下手印，带到保卫科检查，就能知道真假。” 傻柱闻言，稍稍迟疑，蔫头巴脑看了眼众人，“我……我脱了他们的衣服。” 刘海中和阎埠贵，许大茂一干人哪里忍得住。 “畜生啊，畜生啊。” “我不干净了，让我死吧。” 众人再次上前，围着傻柱打。 易中海双眼发黑，只觉得天旋地转。 发生了这样的事，秦淮茹哪里看得上傻柱，傻柱这辈子只怕都说不上媳妇儿了。 等众人打的差不多，傻柱急忙说道：“我就是脱了他们的衣服，我真的没干其他事。” 事到如今，其他人哪里相信傻柱的话。 “我说真的，我真的没干，我喜欢女人啊。” 傻柱心中委屈，他没干啊。 不过自己没穿衣服，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晕倒后，真的干了。 “傻柱，你他娘的还我清白。” “傻柱，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傻柱，你怎么可以这样，老子跟你是兄弟啊。” 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三人纷纷大喊起来，他们已经确定，自己给傻柱开荤了，就是傻柱干了他们。 刘海中，阎埠贵脸色惨白，都感觉天塌下来了。 易中海亦是深受打击，不知该怎么处理。 姜卫东冷哼一声，“都给老子闭嘴，你们嚷嚷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老子给街道办安排到红星四合院，真是够倒霉了。 遇到了你们这么一群蠢货。” 他拉来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接着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要解决，你们是公了，还是私了。 公了的话，我现在带傻柱去保卫科。 傻柱半夜偷袭，奸污三名男子，肯定要吃枪子。 私了的话，你们好好商量，拿出一个方案来，让受害人满意，弥补受害人的损失。” 傻柱听到要吃枪子，脸色惨白，明明一脸伤，此时依旧挣扎说道：“私了，私了。” 阎埠贵反应快一些，姜卫东刚刚控制了局面，现在事情仅仅他们一群人知道，只要不传出去。 阎家依旧是书香门第。 他依旧是受人尊敬的老师。 “私了，私了，解成以后还要结婚生孩子，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刘海中闻言，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跟着点头，“说的对，私了，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谁传出去，就是刘家的敌人。” 许大茂正在回味那股特别的悸动，闻言点点头，看了眼傻柱，“私了，我还要娶媳妇儿呢？” 姜卫东点点头，“行，私了就私了，你们自己商量赔偿方案吧。” 片刻后，经过一番争论，傻柱赔偿刘光奇，阎解成，许大茂三个人各三百块钱。 他现在没有钱，就像是之前傻柱赔偿许家贾家一样，每个月从工资里扣。 不过许家贾家之前的事，可以拿到厂里说。 这件事不能外传，只能每个月由傻柱还钱。 为了避免傻柱不认账，在姜卫东的建议下，傻柱写了五份“认罪书”，分别给刘光奇，阎解成，许大茂，易中海，姜卫东。 认罪书上写明他犯得错误，每个月补偿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三块钱。 如果傻柱不补偿，到时候就能拿着认罪书去报警，由警察处理。 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 原本需要补偿许大茂十块，贾东旭十五块，就剩下十二块五了。 现在每个月再去九块钱，那就剩下三块五了，雨水的生活费都不够。 而且这些补偿能持续八九年，可以说接下来的十年，傻柱都存不到钱。 傻柱写好认罪书，整个人都麻了。 还想着让许大茂三个人身败名裂，结果自己陷进去了。 一个月三块五哪里够用，看来以后要争取兼职，赚点外快了。 刘海中不缺钱，拿着认罪书，指着傻柱骂了几句，随后便离开了。 姜卫东恨铁不成钢道：“你老大不小了，做事不要那么冲动，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雨水啊。” 话落，他就离开了。 许大茂则直接赶人。 阎埠贵没想到能捞到三百块钱补偿款，心中怒意稍减，“解成，回家，先给py涂药膏。” 易中海看着傻柱，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走了几步，他猛地转身，见傻柱没有盯着他pg看，这才松了一口气。 傻柱此时正跟秦淮茹说话，“秦姐，都是误会，你放心，我很快会认真赚钱，你跟我结婚，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嫌弃看了眼傻柱。 还以为傻柱喜欢她呢， 没想到傻柱是兔儿。 “柱子，我……你……你好自为之吧，往后啊，做那样的事，不要那么高调，我睡得好好的，给你吵醒了。 还有你不要打棒梗主意，不然我不会饶你。” 话落，秦淮茹便转身回屋了，她还小心锁上了门。 傻柱闻言，只觉得世界都变了颜色，从此再无彩色，只剩下黑与白。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我要整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真不是兔儿。 第64章 领证计划 这一天阳光明媚，春风徐徐。 秦淮茹将棒梗托付给一大妈，便匆匆离开了四合院。 出了街口，看到了姜卫东，他骑着自行车，前边挂着一个大蛇皮袋，后面的座位上，还有一个绣着鸳鸯的坐垫。 “快上车。” 秦淮茹小心坐了上去，双手搂住姜卫东的腰。 这自行车后座，本来是钢架子，坐着自然不舒服，现在有一个坐垫，舒服许多。 她心里感动，等姜卫东骑远一些，远离了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她就搂的更紧，几乎将身体贴在姜卫东后背。 “冷不冷，戴顶帽子吧？” “不冷，今天出太阳了，暖和。” 阳光洒落在大地，照出姜卫东和秦淮茹的影子。 带着花香的风轻轻地吹，树影摇曳。 秦淮茹的手还是能吹到风，不过脸躲在姜卫东背后，吹不到风。 她的脸贴在姜卫东后背，感觉热乎乎的。 姜卫东带着秦淮茹一路出了京城，到了人少一些的地方，他取出三个煮鸡蛋，递给秦淮茹，“你饿了吧，快吃。” 秦淮茹高兴接过鸡蛋，剥了蛋壳，取出蛋白，将蛋黄塞到姜卫东口中，“你也吃。” 姜卫东没有客气，一口一个。 秦淮茹一边吃蛋白，一边问道：“你说傻柱是咋回事，他咋喜欢男人呢？” 姜卫东摇摇头，“谁知道呢，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前还以为他心里想着你呢，没想到他喜欢男人，你可要小心点，棒梗年龄小，粉嫩粉嫩的，别给傻柱祸害了。” “他敢，我拿把菜刀跟他拼命。” “小心点，万一有事了，后悔来不及。” “嗯，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姜卫东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外人，接着说道：“小妞，我们这一次去你家开证明，然后回来就领证，你就可以住我屋，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本来道理在你这边。 但你住进我屋，以后贾张氏肯定会嚼舌根，棒梗说不定也会误会你。 甚至院子里的人，都可能说我们两提前好上了。” 秦淮茹闻言，抱着姜卫东，多用了几分力气，“我不怕。” “行，你不怕就好，我主要是担心棒梗误会你，让你伤心。” 秦淮茹红了眼睛，将脸贴在姜卫东后背，幽幽看着道路两侧的田地。 她心中想到了日后在四合院生活，贾张氏教育棒梗，说她与姜卫东私通，这才与贾东旭离婚，不由担忧起来。 “卫东，要不我给你做小吧，我们不领证了。” 姜卫东闻言，皱起了眉头，一脸严肃看着秦淮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不会负责，不想跟你过一辈子吗？” “不是……我担心棒梗，我害怕他以后讨厌咱俩。” 姜卫东闻言，语气缓和许多，“可我还想你给我生娃呢，至少生五个。” 如果做小，那就不能光明正大生娃了。 秦淮茹闻言，红着脸点头，“我一定给你生的，你要几个生几个，我偷偷生。” 姜卫东摇摇头，“怀孕好几个月呢，哪里能偷偷生。” 他停顿片刻，忽然说道：“有了，我有一个朋友，他有关系，可以搞假身份，我可以让他帮忙，帮我搞一个假身份，我们可以用假身份领证，这样院子里的人就不知道了。 只是这样的话，就委屈你了。” 秦淮茹闻言，眼睛亮了几分，“不委屈，我不委屈，卫东，就这么办吧。” “我再考虑考虑。” 秦淮茹用额头轻轻顶了顶姜卫东后背，“就这样办吧，我不委屈，能跟你在一起就行，这样棒梗不会讨厌咱俩。” 姜卫东依旧摇头，“再看看吧。” …… 两人来到了秦家村，立即引来很多人的关注。 贾东旭很少去秦家村，认识的人不多，他们还以为姜卫东是贾东旭。 一路快行，来到了秦家，秦淮茹先是回家跟爸妈解释了自己的事，然后引荐了姜卫东。 秦妈原本不建议秦淮茹跟姜卫东，不过听说贾东旭不能人道，便认可了秦淮茹的话。 再见到姜卫东年轻高大，还带来了五六斤猪肉，五六斤水果糖，以及两罐奶粉，还有三斤红糖，心里更加喜欢姜卫东了。 心里满意，觉得姜卫东比贾东旭大方许多。 秦淮茹跟着说了搞个假身份的事，秦爸秦妈都没有反对，反而觉得这个办法好，这样秦淮茹以后在院子里不会被人嚼舌根。 于是一切顺利，姜卫东轻轻松松得到了秦家人的认可。 村支书就是秦淮茹的叔叔，很快给她开了单身证明。 两个人在秦家吃了午饭，下午便离开了。 回的时候，秦淮茹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抱着姜卫东，将脸贴在他后背，甜腻腻的说道：“卫东，你就搞个假身份吧，这样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给你生孩子。 我们在院子里，不用担心有人说闲话。” 姜卫东闻言，这才稍稍松口，“我主要是担心你受委屈。” “我不委屈，你心里有我就行。” “那行吧。” 姜卫东想了想，跟着说道：“那我找我朋友搞个假身份，我们去其他街道办领证，然后我再安排你进轧钢厂。 到时候让厂子里给你分配一间房，我再想想办法，让我隔壁梁叔跟你换房子，这样的话，你就能回到红星四合院。 我们俩可以在一起，你还能看着棒梗，免得他学坏。” 这个时候的结婚证没有照片，就是一张纸，不用担心四合院里的人会发现是他。 姜卫东搞到身份，就可以去当地的街道办领证。 他现在的邻居姓梁，快五十岁了，跟媳妇儿一起住一间房，两个人有儿有女，只是不在这一片。 姜卫东相信他用点小手段，梁叔夫妻就会同意跟秦淮茹换房。 当然他不是反社会的恶人，不会无缘无故去整好人。 肯定不会让梁叔吃亏，到时候走点关系，让厂里给秦淮茹的房子分大一些。 秦淮茹听到姜卫东的话，连连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姜卫东笑道：“那今晚我躺平，你来使劲。” 秦淮茹羞红了脸，“别在这里说。” 第65章 傻柱，姐有工作了 轧钢厂一食堂后厨，员工们正认真干活。 包括刘岚在内，大家伙都很专注。 只有傻柱和后厨班长没有动手，后厨班长叫刘克平，四十几岁，曾经也是一名厨师，厨艺算不上好，资历足够了。 他平时管理一食堂后厨，非常勤快，经常来后厨巡视。 傻柱捧着瓷缸，依旧喝他的高碎茶。 往日这个时候，傻柱的一双小眼睛都是偷看刘岚，心中幻想一番。 刘岚虽然穿着宽大的工服，但有时候弯腰，或者是侧着身子，还是能看到极好的曲线。 不过傻柱今天没有这样的心情，他皱着眉头，正想着事。 因为之前“奸污”了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三个人，搞得秦淮茹防他就像是防贼一样。 现在秦淮茹都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了。 傻柱哪里忍得了，他想过很多办法，不过都没有改变秦淮茹的态度。 昨天晚上，傻柱思虑许久，还是找到了易中海，让其帮忙想想办法。 易中海小心缩着pg，避免站在傻柱前面，然后指点了傻柱几句话。 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了，等贾东旭和贾张氏出院了，她一定会离开京城。 这个时候秦淮茹除非能在京城找到工作，不然只能回农村了。 傻柱想要重新获得秦淮茹的认可，就应该帮助她解决工作问题。 傻柱听到了易中海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他此时便在考虑应该用什么办法，给秦淮茹找份工作。 余光瞥见刘岚弯着腰削土豆，傻柱深深看了眼，随后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入股啊。 他随后由刘岚想到了秦淮茹。 如果秦姐在后厨做事，他就能天天看到秦淮茹了。 这个念头在心中滋生，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迅速萌芽爆发。 傻柱越想越觉得可行。 如果秦淮茹在后厨，那就能看到他炒菜的风姿了，到时候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他。 想到这里，傻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把秦淮茹弄来后厨做事。 他随后放下瓷缸，起身缓步走向后厨班长刘克平，“老刘，出去抽根烟。” 刘克平有些惊讶。 傻柱一向高傲，谁都不放在眼中，这一次咋跟他主动说话了。 想到了一些传言，说傻柱喜欢男人，他急忙收紧菊花，随后跟了出去。 “傻柱，啥事啊？” 傻柱给了刘克平一根烟，接着还划了根火柴，帮其点燃“老刘，帮个忙。” “啥事？” “很简单，你可以做到的。” 刘克平感觉菊花疼，他不禁有些愤怒，好歹是一名七尺大汉，他怎么可能让傻柱干。 这个忙，打死都不帮。 “不要想了，我这边不可能。” 刘克平断然拒绝，接着严肃又气愤说道：“傻柱，不要的想着走歪门邪道，你这样的思想，早晚会害了自己。 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你好自为之吧。” 话落，刘克平就嫌弃看了眼傻柱，随后便匆匆离开了。 傻柱撇撇嘴。 什么人啊，话都没有说完，就给人拒绝了。 既然这个不行，那就问问易中海。 等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傻柱找到了易中海，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随后询问易中海有没有门路。 易中海闻言，想了想说道：“柱子，我倒是可以走关系，不过我的关系都是在车间，只能把秦淮茹调往车间。 你知道的，车间都是力气活，只怕她受不了啊。 而且东旭打扫完厕所，还是会回到车间，你愿意看到两个人在一起做事吗？” 秦姐当然不能跟前夫哥一起做事，万一旧情复燃呢？ 还是安排在后厨最好。 傻柱告别了易中海，吃过午饭后，拿出珍藏的一小包高碎，随后前往办公大楼，不久后他来到了食堂主任的办公室。 食堂主任叫马三福，今年已经五十几岁了，戴着一副眼镜，白白胖胖的。 他是副科级干部，待遇和姜卫东一样。 傻柱过来的时候，马三福正皱着眉头看报纸。 最近好消息不断，各地都大丰收，动不动就亩产万斤，但实际上，根据他的了解，采购科的人跑断了腿，物资还是不够。 采购科物资不够，他们食堂想要做好菜，都没有材料啊。 注意到傻柱过来，马三福放下报纸，“傻柱啊，有什么事吗？” “主任，前两天给人做席，主家送了一点点茶叶，我想着你喜欢喝茶，就拿过来给你尝尝。” 马三福听到是茶叶，自然高兴。 就那么巴掌大一小包，不过抬头看到傻柱笑眯眯的模样，他停住了伸出去的手，“傻柱，你是不是有事？” 傻柱点点头，“什么都瞒不了你，主任，我有一个亲戚，农村的姑娘，想要来城里找个工作，你看能不能安排她去食堂做事？” 马三福闻言，皱起了眉头。 轧钢厂的工作可不是那么好安排的，现在一般开价三百块钱。 这个傻柱一包高碎茶叶就想讨要一个工作，简直是想屁吃。 他立即摆摆手，“傻柱，我最近血压高，喝不惯茶叶，你拿回去吧。” 傻柱急忙摇头，“别啊，主任，你帮帮我，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还你。” “傻柱，这样的事是那么好安排的吗，你回去吧，好好做事，不要想着这些事。” 傻柱闻言，脸色难看几分，双手叉腰，冷声说道：“是不是四九城的爷们，怎么那么小气？” “滚蛋，滚蛋。” 傻柱气哼离开了办公大楼。 回到了后厨，听到咚咚咚的切菜声，心中更是不爽，他想要发脾气，不过发现其他人都在干活，好像就他闲着。 他此时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啊。 他转动眼珠子，明白进轧钢厂是不可能了，只能另想他法。 “老子可以做席，到时候带着秦姐，我给秦姐多分一点钱，秦姐一定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想到这里，傻柱顿时乐了，幻想着自己带着秦淮茹一起做席，男女搭配，恩恩爱爱的情况。 他随后哼着小调，再次捧起了泡茶的瓷缸。 下班后，傻柱提着饭盒，回到了四合院，找到秦淮茹，“秦姐，我给你找份工作咋样？” 秦淮茹正带着棒梗玩，最近姜卫东供她吃喝，气色好多了，娇滴滴的。 “啥工作啊？” “我寻思着以后做席，我可以带着你，你帮我打下手，咋样？” 秦淮茹闻言，摇摇头，“我已经找着工作了，就在轧钢厂采购科。” 啥…… 采购科…… 谁给安排的，许大茂吗？ 傻柱惊呆了，不敢相信有谁会花三百块钱给秦淮茹找工作，秦姐难道傍大款了？ 第66章 秦淮茹再婚 一事不烦二主，姜卫东与李大成第一次合作愉快，于是便有了第二次合作，他让李大成给他找一套独立的小院子。 于是李大成就在宣武区给姜卫东找了一套院子。 院子的主人是一对老两口，沪城人，因为工作关系，解放后一直住在四九城，不过现在年龄大了，要回沪城养老，跟自己小孩生活。 姜卫东花了五百块钱买了下来，然后双方去街道办，办好了手续。 明面上自然不能说买卖，就是说姜卫东是老两口看着长大的孩子，是赠予。 于是他在宣武区有了一套房子。 这一天胡勇那边把假身份都办好了，拍着胸口表示都是上了户籍册的，从小到大的履历都非常妥当，谁都查不出问题。 姜卫东高兴，便请胡勇吃了一顿，临走还留给三斤猪肉。 他这才兴冲冲的找秦淮茹，打算与其领证。 ……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的日子。 秦淮茹打扮的非常漂亮，穿上了姜卫东给她买的新大衣。 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列宁装，双排纽扣，大翻领，腰间还有一根腰带，他带着秦淮茹去百货商店的时候，一共有蓝，灰，黑三种颜色，秦淮茹选择了蓝色。 这样的大衣适合春秋两季穿，冬天穿太冷了。 就实用性来说，其实不如棉袄，不过当下老百姓喜欢，稍微有点钱的女人们，谁家都必然有两三套的女式列宁装大衣。 她还穿上了小皮鞋。 姜卫东则是一身便服，不过他身材高大，样貌英俊，就算穿普通衣服，照样好看。 两个人郎才女貌，走在一起，回头率非常高。 他们这一次就是去宣武区街道办登记。 秦淮茹毕竟二婚，没必要办宴席，两个人打算登记好了，再找时间回秦家村一趟，给秦家带一些吃食，再给十块钱彩礼，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顿即可。 另外还要麻烦李大成，找个机会，跟着秦淮茹去一趟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假装她男人，证明她真的领证结婚了。 这样的话，姜卫东与秦淮茹的婚事算是彻底完成了。 此时两个人行走在街道上，秦淮茹注意到很多人望向她，心里既高兴又羞怯。 “卫东，等会儿街道办的人会不会说我?” “说你啥，说你好看，说你像十八岁的小姑娘啊?” “不是，我二婚啊。” “现在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你不用担心，街道办的人都有这个觉悟，不会说你。” 姜卫东随后拉起秦淮茹的手，大步进入街道办，接着取出胡勇给他办的假身份，与秦淮茹的户口证，单身证明。 这个时候没有身份证，户口本叫户口证。 街道办的人并没有发现异常，询问了几句是不是自由恋爱，双方是否自愿，随后就打了结婚证。 秦淮茹接过结婚证，眼睛都笑弯了，出了街道办就往姜卫东身上靠，妥妥的小媳妇。 姜卫东亦是很开心，尽管是用假身份，但到底是前世今生第一次领证。 他伸手牵起秦淮茹的手，“媳妇儿，带你吃午饭，然后去我们新家看看。” 今天情况特殊，姜卫东带着秦淮茹去潘家园吃了一顿好的，然后带着她去新买的房子里。 在这里，自然是要洞房。 尽管两个人早就有过亲密接触，不过今天开心，而且在独栋小院，不用担心吵到外人，因此足足搞了三小时，两个人这才休战。 要不是担心棒梗找妈妈，两个人甚至都不想离开。 …… 下午差不多五点的时候，秦淮茹提着一袋子的喜糖，大步走向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李大成穿着一件中山装，以及一双黑皮鞋，跟在秦淮茹身后，亦是一脸喜色。 他还提着一个袋子，上面装着几条烟。 大门口有几位大妈正在闲聊，看见了秦淮茹和李大成，惊讶不已。 秦淮茹太漂亮了，而且身上的列宁装一看就上档次，必然价值不菲。 李大成倒是普通，属于看几眼就能忘记的人。 “淮茹，你这是……” 二大妈率先询问。 “二大妈，这是我男人，我们上午领证了。” 她介绍李大成，接着取出结婚证，展示给几位大妈看。 大妈们大多不认识字，不过她们看过结婚证，知道是这个样式。 秦淮茹随后给众人发喜糖。 姜卫东给的多，足足有十斤，秦淮茹便每家每户都去拜访，然后抓了一大把喜糖。 李大成跟着给了一包烟。 邻居们见了，意识到秦淮茹和贾东旭离婚了，现在再婚是合法合理的事，见秦淮茹和李大成如此豪气，便好话不断。 三大妈还询问要不要办酒。 秦淮茹微笑摇头，“酒就不办了，免得让贾东旭和贾张氏难看，先就这样吧。” 每家每户都拜访后，李大成便离开了。 秦淮茹则留在了四合院。 三大妈询问怎么秦淮茹不跟着丈夫出去住。 秦淮茹解释道：“带着棒梗过去不方便，等贾东旭和贾张氏回来，我再搬过去住。” 一众大妈闻言，觉得秦淮茹是为了棒梗，让新丈夫先一个人住着。 不禁夸赞秦淮茹是好妈妈，还说她丈夫大方。 秦淮茹则表示，自己过几天要去轧钢厂上班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回九十五号四合院居住。 差不多六点的时候，陆续有上班的人回来，阎埠贵率先知道秦淮茹再婚了，听说秦淮茹每家都给了一大把糖，猜测秦淮茹那里应该还有糖，就兴冲冲过去了。 “淮茹，恭喜恭喜啊，我相信你们绝对可以白头偕老，恩恩爱爱一辈子。” 秦淮茹闻言，亦是开心，取出几颗糖，塞到阎埠贵手中，连说同喜。 阎埠贵心中得意，果然搞到了糖。 很快刘海中过来了，“秦淮茹，你再婚是好事，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多多生育，建设祖国。” “是，二大爷，我听你的。” 李大成还留了几包烟，秦淮茹取了一包烟递给刘海中，刘大脑袋见了，非常满意。 “改天你男人回来，让他来我家，我教教他做人做事的道理。” 等到易中海回来，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还想着撮合秦淮茹和傻柱，结果傻柱喜欢男人，秦淮茹这么快就再婚了。 多好的女人啊，还是不能给自己养老。 他多少有些不相信，“淮茹，你这么快就办证了，你们的结婚证哪里的?” “我男人住在宣武区，在那边的街道办领的证，我给你。” 秦淮茹随后取出结婚证，递给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结婚证，长叹一口气，“你是好女人，是东旭辜负了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一定要抓紧时间生娃，有娃才有好生活。” “是，一大爷，我记住了。” 等到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几个人回来，院子气氛立即不一样了，许大茂怪叫连连，“秦姐，这不是真的吧?” 第67章 傻柱：八婚，十婚，我都等你 傻柱今天请假了，他有一个宴席，主家给五块钱，以及一斤猪肉的好处费。 这主家的儿子娶亲，心情好，不仅仅让傻柱带饭盒，还给他塞了一把喜糖。 傻柱收拾好后，就昂首挺胸朝着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行去。 尽管每个月绝大部分的工资都赔出去了，不过没关系，他还能赚外快，能做席。 一趟五块钱，做四次就二十块钱，基本够花了。 傻柱甚是得意，这样的本事，整个四合院就他有。 悠哉悠哉，哼着小调回到了四合院。 拍了一下口袋中的喜糖，打算给棒梗吃。 秦淮茹即将进入轧钢厂采购科，这件事让傻柱伤心了一段时间，不过没关系，他想通了，从今往后，要好好提升自己。 经常给秦淮茹带饭菜，然后梳一个帅气的发型，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就像是易中海说的那样，做一名先进工人。 提升自己在秦淮茹心中的份量。 他相信凭借着自己的才华，一定能赢得秦淮茹芳心。 一路顺畅来到了中院，他忽然发现院子里多了几分甜味，很像今天办宴席主家的院子。 而且不少人围着贾家。 许大茂，阎解成，刘光齐并排蹲着，三个人都是死了老娘的模样。 傻柱见了，忍不住调侃道：“你们三个人怎么啦？这是被人抢了媳妇儿?” 阎解成看了眼傻柱，感觉py有点疼，他别扭转过头，不搭理傻柱。 刘光齐没好气回道：“滚一边去，没心思搭理你。” 倒是许大茂，望向傻柱的目光，稍稍有些复杂，他还挺怀念那天py火辣辣的感觉，不过不好意思找傻柱。 两个人从小斗到大，他很清楚傻柱性格，万一他去找傻柱，第二天院子里的人一定会知道这件事。 那他就完了。 他打算改天找个好看的男人试试。 想到这里，许大茂对于秦淮茹再婚的事，没有那么悲伤了。 那天之后，他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现在经常盯着帅哥看，觉得帅哥比美女更有吸引力。 “傻柱，你真是个傻子，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 “我怎么不能笑了?” 傻柱撇撇嘴，接着说道：“小爷今天去做席了，看到猪肉了吗？一斤肥油油的猪肉，还有五块钱的大红包，小爷给你们坑了，但日子好着呢。” 许大茂哈哈笑了起来，“说你傻还不相信，你怎么不看看贾家发生了什么事?” “这……贾东旭回来了?” “贾东旭没有回。” “那你说个屁，老子心情好，别想坏老子心情。” 傻柱随后将猪肉提回自家厨房，这才走出来，再次走向贾家，“棒梗，出来啊，柱子叔给你带了喜糖。” 此时在贾家围观的人都没有走，这些人看傻柱的眼神充满了怜悯，还有些许嘲讽。 傻柱一向自诩不凡，哪里忍得住这样的眼神，立即喝道：“你们看啥呢？小爷好得很，今天赚了五块钱加一斤猪肉，别用这样的眼光看小爷。” 此时棒梗跑出来了，傻柱见了，立即掏出一把喜糖，塞到棒梗手中。 棒梗接过喜糖，转身便跑了回去。 “嘿，这个小崽子，不说声谢谢就走了。” 傻柱顿了一下，接着朝贾家大喊，“秦姐，秦姐，我带了饭盒。” 在傻柱的呼喊中，秦淮茹从房里走了出来，她穿着小皮鞋，搭配蓝色列宁装，黑色裤子，巧笑如花，看着就像是电影中的仙女一样。 傻柱瞬间看呆了。 “柱子，啥事？” 口水长长流了出来，傻柱回过神来，急忙擦掉口水，随后说道：“秦姐，我这里有几个肉菜，给你补补身体。” 秦淮茹闻言，摇摇头，随后转身回屋，抓了一把水果糖塞到傻柱手中，“柱子，我今天结婚了，这是喜糖。” 傻柱闻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看着秦淮茹。 明明春天到来，天气转暖。 此时霞光满天，长长的影子落在地上。 他却感觉来到了寒冬腊月，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头发丝都能感受到阵阵寒意。 怎么会这样？ 怎么那么快就结婚了？ 不。 这不是真的。 早上奖励了三次，头晕眼花了，这必然是幻觉。 “柱子，走了。” 秦淮茹转身离开，她穿着列宁装，一根腰勒出纤细的腰肢，让她看起来更加婀娜曼妙。 傻柱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好梦结束，自此之后与秦淮茹再无缘分，不有悲从中来，忍不住大喊一声。 “不！！！！！” 傻柱伸长右手，试图抓住秦淮茹的手，但却是吓了众人一跳，不仅仅秦淮茹，其他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看到秦淮茹惊恐警惕的目光，同时她还往后急退数步。 傻柱整个人都不好了，积蓄已久的精气神被迅速抽离，血液流动都慢了几分，心脏似乎都停住了跳动，同样无法呼吸。 他再也控制不住双腿，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仰头望向秦淮茹，却发现秦淮茹已经回屋，关上了房门。 想到自己数年夙愿，日日夜夜想着期盼着，好不容易熬到了秦淮茹与贾东旭离婚，却是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心中生出一股怨气。 是谁截胡了秦淮茹? 是谁打断了他的好梦? 是谁? 是谁? 是谁? 是城隍爷?还是老天爷? 霞光落入眼中，有些刺眼，试图想要逼他偏过头，试图想要逼他放弃。 傻柱心中生出一股豪情，接着再次怒吼一声。 “不！！！！” 他腰部一挺，翻身而起，接着对着贾家大喊，“秦姐，我这辈子非你不娶，我不在乎你现在结婚了，我会一直等着你。 你二婚也好，三婚也罢。 就算是八婚，十婚，我都等着你。” 他单手接着指向天空，“贼老天，我不会放弃，我就要娶秦淮茹，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等得起。” 话落，傻柱转身离开，回到了房里，关上了房门。 他手中还抓着一把水果糖，注意到手中的糖，他用力摔了出去。 水果糖落地，发出铛铛铛的响声。 此时房间昏暗，仅仅只有他一个人。 刚刚的豪气迅速流逝，他想到又有一个男人将压在秦淮茹身上，伤心不已，忍不住呜呜呜呜大哭起来。 哭了好一阵，他擦干眼泪，站了起来，透过玻璃窗，直直等着对面的贾家。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都等得起，我不会放弃。” 第68章 秦淮茹正式上班 夕阳西下，淡淡的余晖缓缓后退。 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几个坐在门口的大妈提着凳子回家，要么准备做晚饭，要么打算回家坐着。 唯独阎埠贵还蹲在门口，一双小眼睛藏在镜片后边，闪着精光。 就在此时，一名青年男子扶着一名中年妇女缓步行来，这两个人面色红润，脸颊肥油油的，嘴巴上还存着油星子。 他俩便是贾张氏和贾东旭。 住了快一个月了，总算回来了。 两个人本来想要住满一个月，不过主治医生觉得贾东旭没啥问题，他看出两个人就是蹭吃蹭喝，便开出诊断书，说贾东旭已经完全好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见状，只能无奈出院了。 阎埠贵见状，立即起身，“贾家嫂子，东旭这是好了吗？” “还没有完全好，不过我们不能一直这院，给人家添麻烦，这不回来了吗。” 阎埠贵点点头，想到秦淮茹已经再婚，不由好奇，这样的情况下，贾家母子会不会让秦淮茹继续住下去。 “快回家吧，在家里养着。” 贾东旭和贾张氏随后便回到了贾家，此时秦淮茹正好带着棒梗吃晚饭。 吃的是棒子面，不过桌子上有一条红烧鱼。 那是姜卫东给的。 贾张氏和贾东旭见了，立即坐了下来。 “有红烧鱼，有瓶酒就更好了。” 秦淮茹听到贾东旭的话，转过头，不看贾东旭，她给棒梗夹了几块鱼肉，便进屋收拾东西了。 “秦淮茹，把我的衣服洗了。” “再烧几锅水，我要洗脚。” “对了，你那个嫂子有没有走啊，可不能一直留在贾家白吃白喝。” 秦淮茹收拾好自己的物件，提着一个袋子便走了出去。 “我嫂子早就回去了，你们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她不舍看了眼棒梗，“棒梗乖，在家听奶奶，你爹的话。” 话落，她便大步往外走。 贾张氏见状，急忙喊道：“你走什么，秦淮茹，你走了在哪里睡啊？ 不如这样，你就在贾家住着吧，不过贾家收留你，你要负责这一家子的家务，做饭洗衣，这些你要担起来。 做人不能没良心。” 这是贾张氏和贾东旭在医院商量出来的决定。 两个人觉得与其花钱再娶一个，不如让秦淮茹留下来，这样不用给彩礼钱。 秦淮茹还是很勤快的，两个人都觉得这个注意好。 “我已经再婚了，贾东旭，贾张氏，我不会再住在贾家。” 话落，秦淮茹便大步往外行去。 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眼棒梗，稍稍迟疑，便大步离开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快就再婚了。 当初不是拒绝那个高飞了吗？ 见秦淮茹彻底消失，再看到桌子上几张盘子，几副碗筷，贾张氏不由烦躁，“这个死女人，真是不讲情面。 这么快就再婚了，临走也不收拾收拾家里。” 贾东旭则像是一下子被抽掉了灵魂，一脸茫然，想到曾经的妻子成为了别人的新娘，不由心疼不已。 他捂着心口，低下头，踉踉跄跄回到了里间，随后躺在床上，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贾张氏见状，闭上了嘴巴，心中想着要赶紧再给贾东旭找个听话勤快的媳妇儿。 她想了想，随后夹了两块鱼肉，塞入嘴巴，叮嘱棒梗慢慢吃，便出去了。 来到了易中海家，打听秦淮茹再婚的事。 易中海闻言，叹了一口气，“院里的大妈们都看到了秦淮茹现在的丈夫，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挺大方的，来到院子，每家每户都给了一把糖，一包烟。 我看了结婚证，没有问题，人家真的结婚了。” 贾张氏心里烦躁，忍不住抱怨道：“我们家东旭还想着再给秦淮茹一个机会，让她再回贾家，一大爷，你怎么不拦着点。” “我要上班，我哪里知道这些事。” 易中海见贾张氏这副模样，想到贾东旭回来，都没有过来拜访自己。 而且秦淮茹的事，可完完全全是贾东旭自己作的，为了五十块钱离婚，现在又说什么给机会，真当自己是一块宝呢？ 他心中不禁失望。 贾东旭这样薄凉性子的人，可以指望养老吗？ 傻柱那边同样不靠谱，欠了那么多钱，三十二岁之前就不用想可以结婚了。 更何况还是兔儿。 两个养老人都这样，他是不是应该早做打算呢？ …… 秦淮茹离开了四合院，提着包往前走了一段，就遇到了等候的姜卫东。 此时天色更暗，街道上行人不多。 “上来吧，我们去新家。” 在秦淮茹成为轧钢厂正式工，得到分配的房子前，自然只能住在姜卫东新买的房子里。 等她得到厂里分配的房子，姜卫东才能运作。 秦淮茹看见姜卫东，刚刚低落的心情稍稍恢复，随后上了车。 等到了新房，两人放下了东西，姜卫东便带着秦淮茹去外边吃大餐。 吃过晚饭，回到了新家，自然是一番大战。 今晚不需要考虑旁人，没有人打扰，而且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两个人兴致都非常高，秦淮茹原先还担心棒梗跟着贾张氏过不好，等到亲密交流后，心中就只有姜卫东了。 “卫东，我要给你生孩子。” “好，生七个。” “嗯，听你的。” 翌日清晨，吃过早餐，姜卫东骑车带着秦淮茹到轧钢厂两条街外，便将秦淮茹放下，让秦淮茹先过去，他骑着自行车慢悠悠跟在后边。 来到了轧钢厂，在门卫室见到了秦淮茹，他装模作样说了几句，就让队员带着秦淮茹去人事办理手续，接着便离开了。 先是在三大队负责的地方转了几圈，然后回到了办公室，关上房门，取出床垫整头被子，他要补觉。 此时阳光透过玻璃窗飘入房间，办公室非常暖和。 姜卫东躺了下来，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秦淮茹的事进展非常顺利，以后她就是他的一名小媳妇。 接下来就要攻略下一个目标了。 于莉这段时间一直兢兢业业给他找旧书，不过越来越难找了，他能够感受到于莉最近面有忧色，那就从于莉开始吧。 第69章 震慑范金有 “老公！” 一声高亢的叫唤后，刘岚倒在姜卫东怀里。 她满身大汗，长发垂落在姜卫东脸上。 不过他并未嫌弃，相反轻轻抚摸她的后背，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晚点你婆婆要回来了。” 今天轧钢厂发工资，刘岚心情非常好，知道婆婆带着小孩走亲戚了，就请了半天假。 姜卫东知道刘岚的意思，跟着请了半天假。 于是有了刚刚的亲密交流。 “我发了二十一块钱，放你那里吧。” “你给我十块钱吧，还有十一块留着用。” 刘岚喘着气应了一声，随后说道：“我前几天跟我婆婆聊了一些话，我跟她说想再生几个娃。 她没有应我，不过没有说我什么。” “你不用着急，我们都年轻，有的是时间，你婆婆是善良的人，她会理解你，再等等就行。” 刘岚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她接着抬起头，眼中有担忧之色，“我现在不能给你生娃，你不会生气吧?” “有一点，不过为了你，我愿意放下这些事。” 刘岚闻言，顿时情意绵绵，双眼满是柔情，“你最体贴我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话落，她便滑了下去。 …… 等姜卫东离开刘岚家的时候，他扶着自行车，神清气爽往轧钢厂行去。 这个星期开始，他要值晚班。 本来没有那么快，他下星期值夜班，不过二队的副科长这星期有事，就跟姜卫东交换了值夜班的时间。 来到了轧钢厂大门外，远远的，他就看到了范金有骚包的站在厂门口。 这家伙穿着浅蓝色中山装，黑裤子，搭配一双黑皮鞋，梳了个六四分发型，样貌倒是拿的出手。 下了班的女工看见范金有，都会多看几眼。 这让范金有很得意，站的更加笔挺。 姜卫东走了过去，“范干部。” 范金有听到了声音，急忙转身，随后哈着腰，“科长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过来向你汇报工作。”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取出一包烟，取出一根，递给范金有。 范金有一脸喜色，接过香烟，随后小心放进口袋。 “科长，我上次聆听了你的教诲，就开始认真反省，努力做好你交代的任务。 我没有再找徐慧珍的麻烦，我还盯着陈雪茹，不让外人靠近她。 我还找了媒婆，给蔡全无介绍对象，就是粮站马连生的女儿马晓丽。 一切都进展的非常顺利，蔡全无已经答应娶马晓丽，两个人明天就会去领证。” 姜卫东闻言，满意点点头，“行，你这件事做的不错。” “马家还打算办宴席，到处找大厨呢。” 姜卫东想到河大清与蔡全无长的一模一样，便轻笑说道：“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人厨艺不错。 而且这个人跟蔡全无说不定还有点关系。” “那是好事，马连生肯定高兴。” 马连生是粮站主任，范金有自然想要交好他。 姜卫东点点头，“还有其他事吗？” “还有一件事，就是现在有个二流子追求陈雪茹，这个二流子叫廖玉成，我明里暗里点过他，不过他没有把我的话放心上。 而且陈雪茹这个女人好像不挑食，啥样的男人都不在意，她好像对廖玉成有意思。” 陈雪茹倒不是不挑食，而是没有安全感，她非常渴望将自己嫁出去。 《正阳门下的小女人》里，陈雪茹先后嫁了三次，第二次就是嫁给廖玉成。 徐慧珍劝过她，说廖玉成看着不像好人。 结果陈雪茹没有放心上，后来两个人离婚，廖玉成把陈雪茹所有的钱财都卷走了。 陈雪茹跟廖玉成离婚后，便立即看上了范金有。 她是知道范金有过去的一些情况，并且很清楚范金家里有老人，有大姑子，嫁过去不讨喜。 她还是嫁了。 她这人就是这样，缺乏安全感，不能没有男人。 姜卫东可不想陈雪茹嫁给廖玉成，他再去接盘。 就像是徐慧珍一样，蔡全无要破坏，廖玉成一样要破坏。 不过廖玉成是个二流子，混社会的人。 范金有这边不好对付，姜卫东需要亲自出马。 他想了想，随后说道：“行吧，我知道了，我来解决这件事。” 范金有闻言，忍不住问道：“科长，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这几天给姜卫东办事，没有找徐慧珍麻烦，他心里其实非常不爽。 徐慧珍之前拒绝他，在他看来是奇耻大辱，他发誓不会让徐慧珍好过。 这一次过来找姜卫东，更主要是试探姜卫东的实力。 如果姜卫东能轻松解决廖玉成，那他不敢造次。 如果姜卫东解决不了廖玉成，那他就要好好想想，怎么拿回之前的“认罪书”，彻底摆脱姜卫东。 姜卫东哪里不清楚范金有的心思，这个家伙一向非常贱。 必须时刻敲打。 他想了想，考虑到现在才六点多，还没有到上晚班的时间。 “走吧，你带我过去，我看看廖玉成是什么人，如果他不听话，我安排人送他去大西北。” 他看过电视剧《正阳门下的小女人》，不过廖玉成这样仅仅出现两三分钟的货色，不太好认人。 为了避免误伤，以及震慑范金有，姜卫东打算今晚就处理廖玉成。 范金有闻言，心中好奇，面上则是一脸恭敬。 “行，科长，我这就带你过去看看这个廖玉成。”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东城区正阳门一片，范金有指着街对面一个正在抽烟的男子，“科长，那人就是廖玉成。” 廖玉成看着三十几岁，大头大脸，此时穿着一件衬衣，搭配一条西裤，一边抽烟，一边抖腿，一双眼睛色咪咪打量路过的青年女子。 长的就不像好人。 陈雪茹真是饿了，啥样的人都能接受。 姜卫东看在眼中，感觉廖玉成与电视剧里的模样差不多，确定范金有没有骗人，便点了点头，“行了，你去忙吧，我来处理。” 范金有转身便走。 姜卫东扶着自行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关注廖玉成，便将其收进了空间。 廖玉成——消失。 做完这个，姜卫东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范金有一直关注范金有的情况，他想要知道姜卫东会怎么对付范金有。 结果他在小酒馆呆着，一直没有看到廖玉成。 以往廖玉成会过去喝点小酒的，今天却没有过去。 “这家伙去哪了?” 范金有好奇，忍不住去廖玉成经常出没的地方，依旧没有找到廖玉成。 这孙子去哪里了? 带着这个疑问，范金有沉沉睡去了。 翌日他醒来，洗漱过后，便匆匆起身出去找廖玉成，然而将正阳门一带找遍了，廖玉成家里也去看过。 依旧没有找到廖玉成。 “这家伙不会真去大西北了吧？” 想到姜卫东的话，范金有心中惊恐，他明白姜卫东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想了想，立即想到了蔡全无与马晓丽结婚办酒的事，姜卫东说要介绍厨师，他立即走向轧钢厂，向姜卫东汇报情况，顺利请那位厨师。 第70章 傻柱，那不是你爹，他叫蔡全无 阳光明媚，清风拂面。 在东城区正阳门的一处小院里，此时摆了八桌，每桌都坐了十个人。 桌子上放着瓜子和花生，还有茶水。 此时众人正嗑着瓜子聊天。 正阳门这边的老百姓生活显然要比东直门，北新桥那边好。 就像是徐慧珍，家里有独栋小院，还分为前院后院，前院有柴房，给帮佣住，后院酿酒，自家人住。 还有现在办酒席的院子，这是粮站主任马连生的院子，虽然只有一个院，但院子很大，能摆下八张桌子。 此外这边的老百姓，经常去徐慧珍的小酒馆喝酒，比傻柱，许大茂，易中海他们过得好的多。 蔡全无已经和马晓丽领证了，今天是摆酒席的日子。 姜卫东上晚班，想着可以过来认识徐慧珍和陈雪茹，就以范金有朋友的名义过来了。 这一次的大厨自然是傻柱。 姜卫东和范金有找到他，让傻柱非常激动，买了一包大前门送给姜卫东。 因为有八桌宴席，需要的帮工多，傻柱就喊三大妈，以及阎解成，阎解放过来帮忙。 此时四个人正在忙活。 傻柱的手艺不用多说，炒菜出锅，香气四溢。 姜卫东则坐了下来，一边嗑瓜子，一边观察其他人。 蔡全无太老太丑，马晓丽一样不符合时下审美，两个人大概不好意思出来。 现在马连生招呼着宾客。 他是粮站主任，自然有很多官面上同僚朋友过来，足足有两桌，都是体制内的。 徐慧珍过来了。 比电视剧里的年轻不少，二十出头的蒋雯丽，人比花儿艳，此时她还在奶孩子，少妇气质明显。 坐在那里，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顾盼生辉，灵动无比。 几乎所有男人们都在明里暗里的偷看她。 陈雪茹没有过来，根据范金有的话，廖玉成失踪了，家里人报警。 警察找到了陈雪茹问话，现在邻居们都在传，说是情杀，喜欢陈雪茹的人害了廖玉成。 他的家人还去陈雪茹的丝绸店里闹事，陈雪茹最近都躲在家里，这一次马连生嫁女，让人送了红包，并没有亲自过来吃席。 姜卫东稍稍有些遗憾，他还打算找陈雪茹聊聊，现在陈雪茹不在，便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徐慧珍身上了。 不过吧…… 徐慧珍接手小酒馆后，就备受男人关注，不客气的说，在正阳门一带，随便丢出一颗小石子，都能砸中一个喜欢徐慧珍的男人。 她已经习惯了男人们的关注。 而且她是一个性格坚毅强势的女强人。 想要吸引徐慧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电视剧里徐慧珍选择了蔡全无，并不是她多么喜欢蔡全无，完全是现实的选择。 没办法找到更加优秀的人，干脆找一个自己可以拿捏，老实勤快的男人。 依照后世心理学的观点，人越缺什么，越是容易被什么吸引。 电视剧里，徐慧珍一开始是看上了徐老师。 她一个没啥文化，但有钱有产业的女人，是向往知识的。 可惜徐老师不给力，没担当。 姜卫东觉得自己就可以在徐慧珍跟前，佯装成读书人。 对了，徐老师也过来了。 这家伙跟徐慧珍是本家，依旧馋着徐慧珍，他今年三十五六了，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挺斯文，挺老实的。 早早就抢占了徐慧珍旁边的座位，正侃侃而谈，跟徐慧珍聊一些古今中外大事。 徐慧珍最喜欢有知识的男人，便微笑听着。 姜卫东看在眼中，心中暗笑，等他吃完饭了，到时候给徐老师来两坨屎。 徐老师这个人自私自利，没有担当，小人一个。 徐慧珍拒绝他后，还举报徐慧珍搞资本主义，害得徐慧珍给关起来了。 姜卫东搞徐老师，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噔！噔！噔！” 傻柱放下锅铲，小跑来到了姜卫东跟前，“科长，要不要我给你留点菜，带回去晚上吃。” 这一次足足八桌，而且马连生有钱，给了傻柱十块钱的酬劳。 傻柱感谢姜卫东，此时就过来请示了。 “不用，我晚上回厂里吃。” 傻柱正要走，姜卫东喊住傻柱，“柱子，等会儿新郎官出来，你可不用冲动，我提前透露给你一件事。” “啥事？” 傻柱一脸茫然，小眼睛满是疑惑。 这马主任的女婿，跟他有啥关系呢？ “这个新郎官长得跟你爹一模一样，但不是你爹。” 傻柱都没有想过，姜卫东咋认识何大清，闻言笑了，“科长，有这样的事吗？” “有，等会儿新郎官出来，你就知道了，你到时候别冲动啊，这可是马主任的酒席，别搞砸了，到时候蹲局子。” “知道，我不冲动。” 傻柱随后便离开了，回到了灶台，越想越觉得好笑，他觉得应该是姜卫东跟他开玩笑。 三大妈在旁边切菜，见状问道：“傻柱，笑啥呢？” 傻柱便说了一遍。 三大妈愣住了，片刻后叮嘱道：“还是小心点，姜科长为啥跟你开玩笑啊？” 说话间，一直窝在房间里的蔡全无和马晓丽出来了。 马晓丽又白又胖，就跟一座雪山一样，她还是非常引人关注的。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看到了蔡全无又老又丑，看到了福气满满的马晓丽，顿时议论纷纷。 傻柱则完全定住了，他看到了跟何大清一模一样的蔡全无。 曾经不堪的记忆涌入心头，十六岁的时候，他带着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结果这个混账男人竟然不顾父子亲情，将他们赶走了。 当时傻柱立誓，这辈子与何大清恩断义绝，从此之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 此时再见蔡全无，过去的那些屈辱顿时涌上心头，他愤怒无比。 他可不相信这是什么蔡全无，他觉得这个人就是何大清。 他娘的从保定回京城了，不回家，反而给人当上门女婿。 完全忘记了他和雨水两个人。 恶心！恶心！恶心！ 傻柱怒从心中起，扬起菜刀，随后冲了过去，“何大清，老子砍了你。”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见傻柱持刀砍人，都吓坏了，马晓丽和蔡全无都是连连后退。 就在此时，早有准备的姜卫东上前，一把按住傻柱。 他随后一巴掌扇了过去。 “柱子，冷静点，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不是你爹，他叫蔡全无。” 第71章 徐慧珍的忧虑 傻柱还没有砍到人，就给姜卫东按住了。 姜卫东随后锁住傻柱，向马连生，蔡全无一干人解释傻柱的事。 并且喊三大妈他们过来。 “傻柱，你自己仔细看看，蔡全无比你爹年轻多了，难道你爹是神仙，还能越活越年轻吗？ 他们就是长得像，不是同一个人。” 傻柱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发现蔡全无的确更加年轻，意识到自己莽撞了，急忙向马连生，蔡全无他们道歉。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而且还有几个菜没有好，傻柱的手艺没得说。 马连生和蔡全无便没有跟傻柱计较，相反颇为同情傻柱的遭遇。 其他人听说了傻柱的事，亦是觉得傻柱可怜，纷纷过来安慰。 于是闹剧结束，傻柱接着炒菜。 只是等所有的菜都上齐后，傻柱点了一根烟，独自一个人去到了院子外，随后呜呜呜哭了起来。 现在看来，这个蔡全无说不定跟他家有点血缘关系。 看来不仅仅他爹，他爷爷一样不靠谱。 我怎么出自一个这样的家庭啊。 三大妈，阎解成，阎解放他们没有搭理傻柱，都在埋头吃饭。 姜卫东吃完了，走了出去，安慰道：“柱子，赶紧吃饭吧，何大清都不搭理你，你为这样的人伤心值得吗？” 傻柱闻言，望向姜卫东，觉得姜卫东是一名正直善良可靠的人。 想到自己过去对姜卫东的嫉妒之情，不由心生愧疚。 “科长，你是好人，往后有事随时喊我，我一定给你办好。” “没事，我们一个院的人，不需要客气。” …… 徐慧珍吃的并不是很开心，主要有两件事。 一是担心家里的女儿，虽然托人照顾，但小孩正是喝奶的时候，容易吵闹。 二是她刚刚找马连生讨论买粮的事，马连生毫不犹豫拒绝了。 小酒馆现在已经是公私合营的产业，有一半属于国家。 不过现在粮食紧张，优先供给老百姓填饱肚子，自然就没有多余的粮食给小酒馆用了。 徐慧珍知道这件事不能怪马连生，她更多是担忧接下来的生意。 范金有曾经有一段时间往酒里掺水，给人发现了，顾客们不买账，那段时间小酒馆生意惨淡，无人问津。 后来她重新主持小酒馆的经营，认真酿酒，这才重新赢得顾客青睐。 此时要不是旁边坐着徐老师，她早就走了。 徐老师注意到徐慧珍有些心不在焉，心中不爽，目光转动，注意到范金有和姜卫东坐在另一桌，还以为徐慧珍是因为范金有分心了。 “马连生给其他两桌，都放了两包烟，其他桌就一包烟。 范金有那家伙，估计看到了大领导，你看他在那个人跟前，点头哈腰，举起来的酒杯都矮半截。” 徐慧珍闻言，下意识望过去，看到了范金有和姜卫东。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颜值很高，对比其他人，鹤立鸡群一样的存在。 范金有在姜卫东跟前自动矮半截，显得姜卫东更是不同寻常。 刚刚姜卫东一把按住傻柱，徐慧珍自是看到了，她觉得姜卫东是个有当担，有能力的人。 “慧珍，你可要小心点，这些当官的都不能信，他们太狡猾了。” 说话间，徐老师起身夹菜，随后坐了下来。 他忽然感觉裤子有点湿，没有在意，觉得应该被酒水溅到了。 就在此时，一股臭味飘散开来，大家伙都闻到了气味。 “咋回事？有人拉裤子了？” “谁这么缺德，我还没有吃完呢。” “真是恶心，啥人啊，故意报复社会吧。” 众人一边说，一边找臭味源头，很快就锁定了徐老师。 徐慧珍自然闻到了味，皱眉站了起来，后退几步。 她可不想给人误会跟徐老师是一伙的。 “徐老师，你是不是踩到屎了？” 有人询问。 徐老师闻言，不满站了起来，“我没有，我就一直在这里坐着，怎么会踩到屎呢？你们可不要……” 话没有说完，就给人打断了。 “徐老师，你没有踩到屎，你是拉裤子了。” “咦，徐老师怎么这样，憋不住屎吗？” “我听说兔子那里松，憋不住屎。” “估计是饿了，想多吃点，拉裤子里都不舍得走。” 众人议论纷纷。 徐老师这才意识到自己裤子后边满是屎。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望着黑乎乎的屎，真的是欲哭无泪。 他发誓自己没有拉裤子，他可不是兔子，憋不住屎。 “徐老师，你赶紧回家洗洗吧。” 马连生阴着脸过来，要不是怕溅到屎，他指不定上前扇几个耳光。 徐老师点点头，匆匆往外行去，就在此时，他感觉有人在后边推了他一下，他禁不住往前一摔，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胸前，腹部，裤子，到处都是屎，一坨一坨的，从衣服掉落下来。 之前看热闹的人见状，纷纷破口大骂。 这人到处拉屎，都不看看环境的吗？ 马连生终于忍不住了，“赶紧滚，赶紧滚，老子明天还要去学校举报你。” 徐老师狼狈逃离。 马连生立即安排人将院子里的屎铲掉。 徐慧珍瞪大一双好看的眼睛，眼中满是茫然之色。 她认为徐老师是一位博学礼貌谦逊的人，没想到徐老师憋不住屎，难道他真的是兔子吗？ 她无语摇头，与马连生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回到了家里，果然听到了小孩哭，急忙跑进去，接过小孩，随后给小孩喂奶。 家中有些钱财，她吃的比较好，奶水倒是充足。 等孩子吃饱了睡下，徐慧珍便走到外边，很快皱起了眉头。 蔡全无之前是小酒馆帮佣，住在前院，经常忙活，发出声响。 徐慧珍当时没觉得有啥问题，现在蔡全无结婚，要去粮站做事，前院就没有住人了。 前院后院都非常安静。 这么大的地方，就她一个小妇人带着一个吃奶的娃，太不安全了。 她公公刚刚去世时，就有人翻院子。 后来蔡全无守在前院，这才将那些居心叵测的男人挡住了。 现在没有了蔡全无，这该怎么办呢？ 她忧心忡忡，立即来到了前院，锁上了门，接着回到了后院，锁上了连接前后院的大门，她想了想，还从院子找了一根木棍，然后带回屋子里。 今晚一定要关上屋门，谁来都不开门。 第72章 家里不安全 阳光明媚，清风徐徐。 街道上行人极多，今日这样的天气，正好适合外出踏青游玩。 东城区正阳门徐慧珍小酒馆，足足有十几名顾客，将几张桌子都坐满了。 徐慧珍站在柜台后边，她穿了一件蓝色镂花衬衣，搭配一条黑色长裤，将头发全部盘了起来，额前剪了齐刘海。 看着比平时还要年轻几分。 只是挂着淡淡的黑眼圈，还不时打哈，不如往日精神。 范金有坐在徐慧珍对面，见状笑了起来，“徐慧珍，你这是什么情况，上班时间老打哈欠，刚刚让你沽酒，差点倒桌子上了。” 徐慧珍白了眼范金有，“关你什么事？” “哎，别不知好歹，我最近可都顺着你，我这是关心你的身体。” 徐慧珍闻言，沉默片刻，这才幽幽说道：“蔡全无结婚了，搬出去住了，我家前院就没有人看着，昨天晚上又有人爬围墙学猫叫，吵的我睡不着，烦死了。” 范金有听到了徐慧珍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初徐慧珍的公公死去后，他也爬过围墙，给蔡全无用扫把赶下去了。 徐慧珍见状，鄙夷地转过头，不再搭理范金有。 “徐慧珍同志，你要处理好这件事，不能把你个人的生活状态，负面情绪带到工作上，你这样哪里能运作好小酒馆。 另外你家前院老是有不三不四的男人，会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你不能影响到小酒馆的声誉。” 范金有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只讲后果，不讲解决办法。 徐慧珍立即回道：“不劳你担心，我自己会解决。” 范金有想到姜卫东让他不能为难徐慧珍，便厚着脸皮笑道：“我这不是跟你分析嘛，你这样的情况，要不养两条狗看家，这样肯定没有人敢翻墙了。” 徐慧珍闻言，稍稍心动，不过她很快皱起了眉头，“不行，养狗太闹了，我家静理敏感，外边稍微有点声音，她就能醒来。” 徐静理就是徐慧珍的女儿。 此时有客人进来，徐慧珍便热情招呼着。 她笑语晏晏，眼波流转，大方得体，将进来的客人招待的非常好。 范金有看在眼中，心里不禁一阵悸动。 他是第一批觊觎徐慧珍的人，可惜这个女人看不上他。 后来被姜卫东拿住了把柄，他这辈子都跟徐慧珍无缘了。 想到这里，眼神不由多了一些酸涩，等那客人坐下来，范金有缓缓说道：“徐慧珍，那你可要小心了，万一夜里给人进了房，后果不堪设想。” 徐慧珍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不过眼神满是忧虑。 就像是范金有说的一样，万一给人进了屋，给人糟蹋了身体，就算她是受害者，在这个年代，只怕也会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 那时候只怕小酒馆都无法维持了。 范金有悠悠说道：“我建议你啊，不如立即找个男人嫁了。” 他心中暗笑，过去徐慧珍挑三拣四，现在后悔了吧。 徐慧珍还是没有接话。 此时她方才明白蔡全无这样勤快老实的男人，真的是可遇不可求，想要有蔡全无这样的好帮佣，真的太难得了。 或许她应该再找一个帮佣。 …… 郭辉三十几岁，浓眉大眼，长得比蔡全无好看许多。 他和蔡全无一样，原先是拉人力车的，都是临时工，有一天没一天的干着。 蔡全无整天拉着一张老脸，郭辉则要开朗许多，不管啥时候都面带微笑。 在正阳门这一片，郭辉的口碑要比蔡全无更好。 徐慧珍表明了想要再招一名帮佣的想法，郭辉就立即去应聘了。 考虑到晚上或许有登徒子爬围墙，徐慧珍让郭辉立即就上班，今天开始算工钱。 此时夕阳西下，昏黄的光线落下来，打在郭辉脸上，正好能看到他笑起来露出来的牙齿，刷的很白，这是一个很讲卫生的人。 徐慧珍对郭辉评价更高，不过还是认真叮嘱道：“你住在前院，一定要帮我盯着，不能让外人进来，后院是酿酒的地方，里边的东西珍贵着。” 郭辉点点头，“放心，我会看着。” 话不多，不过语气很沉稳。 徐慧珍点点头，随后便回后院了。 她想了想，还是锁上了链接前后院的大门，还把屋门锁上了，这才抱着小孩休息。 大概到了六点半，天色就彻底暗下去了。 徐慧珍想到了外边的郭辉，便抱着徐静理，安心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边忽然传来敲门声。 “慧珍，是我，开门啊。” “慧珍，我有急事找你，开门啊。” 徐静理率先惊醒，哇哇叫了起来。 徐慧珍给徐静理吵醒，听到了外边的声音，却是没有回话，就是抱着小孩，轻声安慰。 她公公去世不久，她与前夫离婚后，就经常有人来敲门。 她都是不理会他们。 之所以不直接开口大骂，是因为房门毕竟是木头做的，并不是很牢固，而且她开小酒馆，做生意的，有固定资产，不好太过得罪人。 因此有人半夜来骚扰，她都是抱着徐静理，独自一个人消化这样的糟糕的事。 蔡全无不再，现在雇佣了郭辉。 但两个人的工作能力，一个天一个地。 之前有人爬围墙，蔡全无拿扫把将人赶下去。 现在这个郭辉，明明住在前院，有人翻过围墙都不知道。 还说这个人勤快老实，看来只是徒有虚名。 外边的让压着声音喊了一阵，便悻悻离开了。 然而不等徐慧珍闭上眼睛休息，又有人过来敲门，和上一位差不多，都是说要见徐慧珍。 “你一个寡妇，难道不想要吗？我们相互帮助，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外边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 徐慧珍听出来了，这是小酒馆的一名熟客。 她莫名非常失落啊，眼泪止不住滑下来。 没有男人的女人，就要这样被人欺负吗？ 就这样，一晚上足足来了五拨人，郭辉睡得非常死，一拨都没有拦住。 第二天早晨，徐慧珍就辞掉了郭辉。 “东家，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昨天太累了。” “不行，我这边做事一向很累，你昨天都适应不了，那以后不能适应，你走吧。” 结算了一天的工钱。 徐慧珍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忧愁，此时她是真的明白蔡全无的好了。 这样勤快老实的男人太少了。 就在此时，范金有来了，还领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马连生办酒时，跟范金有坐在一起的人，当时范金有就跟狗腿子一样。 徐慧珍知道这个人一定是领导，立即迎道：“范干部，这位领导是……” 范金有看了眼热情的徐慧珍，心中暗骂一声骚娘们，随后介绍道：“这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姜卫东。” 第73章 我们家莉莉一定会好好谢谢你 姜卫东身材高大健壮，样貌英俊，近距离观察，感觉他眼中似乎藏着星辰，有一种其他男人没有的神秘感。 徐慧珍暗暗感慨这人长的真好看，要是陈雪茹在这里，肯定会犯花痴吧。 “原来是姜科长，您真是年少有为，这么年轻的科长，整个四九城，那也是顶尖的人儿。 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姜科长，你喝什么，我请客。” 姜卫东观察着徐慧珍，二十出头的蒋雯丽，样貌没的说，非常好看。 一双媚眼尤其惹人喜欢，笑起来的时候，还有浅浅的小酒窝。 而且她身量高挑，前后都有料，就样貌来说，在他看来，徐慧珍比秦淮茹还要漂亮。 “我不喝酒，听范干部说起了你家的事，我想着你一个人带着小孩过日子不容易，过来给你提个建议。” 徐慧珍闻言，忍不住望过去，对上姜卫东的眼睛，急忙避开目光。 太帅了，她都不敢多看。 “姜科长，啥建议啊？” “你可以找人在后院围墙插上一些玻璃渣子，这样小偷就不敢翻围墙了。” 在围墙上插玻璃渣子，在四九城并不是稀罕事。 一些学校，事业单位，仓库的围墙都会插上玻璃渣子，阳光好的时候，不同颜色的玻璃片反射出五光十色的光芒。 在这个年代，算是一份美丽的记忆。 一般的四合院比较少在围墙插玻璃渣子，毕竟院子里人多，没办法统一意见。 不过徐慧珍家独门独院，不需要考虑其他人，她自己认可就行。 徐慧珍闻言，眼珠儿转了转，觉得这法子的确可行，能阻挡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立即点头，“姜科长，你这个注意好，我下午就找人完成这活计。” 抬眼望去，便看到了姜卫东目光投过来，带着笑，还有一丝炙热。 她不是不懂事的雏儿，立即明白这男人对她有想法。 心里不是很高兴，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除了蔡全无，其他男人看她都差不多这样。 姜卫东至少长的好看，而且嘴巴上并未不干不净，不会让人反感。 姜卫东点点头，“行，就这样吧，我一向佩服徐老板这样独立自主的女性，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可以去轧钢厂找我。” 话落，他就头也不回离开了。 徐慧珍这样的女强人，现实的很，不可能说一见钟情，必然要徐徐图之，慢慢感化。 将蔡全无和徐老师排除在外之后，姜卫东并不着急，听到范金有的话，便过来认识一下。 …… 姜卫东离开了正阳门，骑着自行车，回到了九十五号四合院。 他还有一天夜班，秦淮茹和刘岚此时现在正在上班，没办法找她们切磋技术，只能回四合院休息了。 秦淮茹还住在他新买的小院里。 她在采购科工作，依旧是临时工。 她在这方面没啥人脉，哪里能搞到物资。 不过姜卫东的空间里有几亿吨物资，随便拿出一点点，都足够秦淮茹用了。 他就跟秦淮茹说，如果没办法完成任务，就直接跟他说，他在军大院有关系，随时可以救急。 现在秦淮茹上了五天班，姜卫东就拿出了两次物资。 她其实是个好面子的人，不愿意一直依附姜卫东，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搞物资。 这几天尝试过去外边跑物资。 姜卫东并没有阻拦秦淮茹。 在这个年代，就算秦淮茹巧舌如簧，也搞不来物资。 她在乡下有些人脉，但此时采购并不安全，她一个女子哪里能下乡采购。 姜卫东相信秦淮茹很快就会明白，她并不适合干采购。 现在他让秦淮茹干着，主要有三个目的。 一是可以用物资换点钱。 二是争取转正，得到厂里分的房子。 三是采购工作相对自由，可以有足够多的个人支配时间。 姜卫东认真考虑过秦淮茹适合做什么工作，他仔细研究后，发现秦淮茹适合做一些照顾人的工作。 比如去幼儿园当幼师，去养老院当护工，或者去轧钢厂的医务室当护理。 姜卫东的想法是秦淮茹认清事实后，好好学习，争取花三四年时间，学习一些护理知识，然后去养老院，或者是医务室做事。 这个时候医学院校非常少，相关方面的人才很紧缺。 国家甚至颁布了法规，在广大的农村地区培训妇幼保健员，护理助理员，卫生员等等医护专业的人。 四九城里同样有相关的培训机构，每年各大医院都有这样的培训项目。 只是三四年没有工资，很少人愿意去干而已。 但这对姜卫东来说是小事，让秦淮茹在采购科混着就行，等她完成医护培训，再找关系调整工作。 这样的话，秦淮茹就有了独立自主的能力。 秦淮茹是他的女人，他希望秦淮茹足够出色，而不是依靠男人过日子。 此时回到了院子里，他关上门就拿出书来看。 是于莉帮他购买的一本佛经，他看的马马虎虎，似懂非懂。 就在此时，外边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科长，科长。” 是于莉的声音。 姜卫东打开房门，看到了满头大汗，一脸焦急的于莉。 她这段时间吃的更好，气色更好，身体多了一些肉，更显漂亮。 他朝于莉挥了挥手，“傻妞，啥事?” 于莉快步跑进姜卫东房子里，满脸担忧之情，“科长，我爸晕倒了，你能不能借我三十块钱?” “晕倒了，走，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于莉随后把事情说了一遍，于爸最近又是上夜班，白天回家就睡觉。 今天回家后就睡了，不过就在一小时前，于妈发现于爸脸色发青，身体冰凉，怎么摇晃都不醒。 母女两急忙背着于爸去医院。 她们不确定厂子里有没有报销医疗费，于莉就匆匆跑出医院，她的同学朋友中，只有姜卫东有钱，便去轧钢厂找姜卫东，知道姜卫东在家，就跑这边了。 姜卫东骑上自行车，招呼于莉上车，随后赶往第一人民医院。 等他们赶到了医院，见到了于妈。 “你爸爸进去做检查了，还没有出来。” 于妈接着转向姜卫东，脸上多了几分喜色，“姜同志，你好，我早就听我们家莉莉说起过你，你是好孩子，这个时候还愿意过来帮忙，我们莉莉一定会好好谢谢你。” 姜卫东看了眼羞红脸的于莉，笑了笑，“阿姨客气了。” 他随后招呼于莉去缴费处，打算问问需要多少钱。 于莉现在对他应该有那么一些感情，毕竟他表现的多金大方。 不过说有多么喜欢，多么深厚的情感，那是忽悠人。 他还是需要再做一些事，将这个女人折服。 第74章 叫东哥 人来人往的走廊，明明人流很多，却是非常安静。 绝大多数人一脸愁容，眉头紧皱，眼神担忧。 来到了医院，就算可以报销部分医疗费用，亲人朋友生病，难免还是忧虑。 像是于莉这样，爸爸生病，家里还没啥钱，那就更愁了。 前期的检查费用，以及预付的住院费用，一共是十八块钱。 于莉身上没有钱，姜卫东直接交了三十块钱。 “不够了，你再来找我。” “科长，谢谢你，我一定会还你钱。” 姜卫东闻言，似笑非笑点点头。 不久后，两个人来到了检查科室外边，等了十分钟，于爸就出来了。 护士领着他们去住院大楼病房。 来到了病房里，发现这是一间四床的病房，已经有两张床有病人，他们选择了距离房门最近的病床。 “等一会儿，医生会过来交代病情。” 于爸躺在床上，他脸色发青，没啥血气，有点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不过四十几岁，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气色。 长时间的夜班极大的摧毁了他的身体机能。 姜卫东虽然不懂医术，不过他觉得于爸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有好几种病症。 不久后，于爸的主治医生就领着几名年轻医生过来了。 主治医生手中拿着一份病历，皱眉说道：“你这个情况比较严重，需要注意的事比较多，你们有没有本子和笔，我来说，你们记一下。” 于妈自然不会带笔。 于莉平时给姜卫东找书的时候，会带上纸笔，不过今天走的急，没有带。 姜卫东装模作样朝口袋摸去，实际上从空间取出了一支笔，以及巴掌大的记事本。 “我带了，你说。” “刚刚做了几项检查，你这个情况比较严重，心脏，肺部，肾脏应该都有问题，我们明天还要做几个更加细致的检查。 今天晚上九点后，就不用吃东西了，也不要喝水。 明天要验血，要做x光，还要量血压，验尿。 另外今天开始，饮食方面，一定要清淡好消化，不要吃太咸太甜的东西。 晚上要早睡，不要熬夜了。 我们已经给你开了药，在包装纸上有服用方法，一定要按时吃药，还有就是回家带一床被子来，你的肺有问题，遇冷就容易咳嗦，医院的被子太薄了，再盖一床。 被子用普通的棉被，不要毛毯，毛毯太多毛了，容易咳嗦。” 主治医生随后望向姜卫东，“同志，记下了吗？” “记好了。” 姜卫东将手中的记事本递过去，主治医生看了看，随后还给了姜卫东。 “先就这样，明天还要做更加精细的检查，过两天，我们才能得到全部的检查结果，到时候就知道你的病情。” 主治医生随后便走了。 姜卫东将笔记本递给于莉，将笔也递了过去。 “送你了。” 于莉接过笔记本，见上面的字非常好看，心中暗暗惊讶。 她已经知道姜卫东当兵立功，回来在轧钢厂保卫科做事。 本来以为大头兵的字应该很一般，没想到笔划强劲有力，龙飞凤舞，比她上学时的老师写的字还要好看。 “我晚上还要上班，先走了。” 他要让于莉喜欢自己，可以帮忙，但不能舔。 于莉这个丫头，想法多，必须要压住她才行。 所以姜卫东没有多呆，向于爸于妈打过招呼，随后便离开了。 …… 一个轻松的晚班后，姜卫东和昨日一样，还是回四合院休息。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外边再次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是于莉奔跑的脚步声。 姜卫东立即收起了书，随后躺床上。 “科长，科长，你在吗？” 于莉在外边喊。 “没有锁门，你进来吧。” 于莉推门进屋，见姜卫东不在外边，便走进了里屋。 “科长，我还有事要麻烦你。” 姜卫东打了个哈，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刚刚躺下来，你就过来了，傻妞，什么事?” 于莉知道姜卫东最近上夜班，她惭愧说道：“科长，我爸那边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我没办法，想来想去，只能找你。” 姜卫东点点头，“行吧，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姜卫东随后骑上自行车，载着于莉朝着医院赶去。 从于莉口中，姜卫东知道了事情原委，并不是于爸的病情恶化。 而是于爸居住的病房里，有一位病人非常无理，凌晨还在说话嗑瓜子，吐痰的声音很大。 这人六十岁左右，有两个儿子过来陪护，两个儿子在病房内走来走去，睡觉还打呼。 于爸给他们吵得睡不好，今天看着状态更差。 于莉希望姜卫东能找找人，帮助于爸换个病房。 “我们找过住院部的医生，他们说不能随意更换病房。”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忽然刹车，在路边停下了自行车。 于莉不解望了过去。 姜卫东转过头，望向于莉，随后说道：“我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吧?” “啊！” 于莉满脸不解，她的眼睛不算大，看人的时候弯弯的，搭配鹅蛋脸，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傻妞，你为啥还叫我科长?” “不喊科长……那我喊你什么?” “叫哥，卫东哥，或者是东哥都行。” 于莉俏脸通红，火烧云一样，蔓延到耳后。 想到保卫科队员“科长夫人”的称呼，以及于妈的交代，她轻声喊了一句，“东哥。” 姜卫东轻轻一笑，点点头，“记住了，以后就这样喊我，再叫我科长，那家法伺候。” 家法……都不是一家人，哪里来的家法? 于莉红着脸，撇了眼姜卫东，低下了头。 姜卫东接着骑车前行，同时说道：“傻妞，记住了，遇到了你爸这样的情况，一定要冷静，你不要自己过去争辩。 你要懂得借力，你自己不能对付他们。 那就找能治住他们的人，实际上不需要我出马，不需要调离病房。 我就听到你的描述，就有一万个办法治他们。” 于莉闻言，稍稍有些不服气，“他们父子三个人，都不讲道理，而且长的腰大膀粗，是很凶的人，普通人哪里能对付他们?” 姜卫东再次刹车，“如果我轻松治住他们，那你给我按摩两小时。” “我不会按摩。” “没关系，你坐我身上，给我捏背就行。” 于莉闻言，再次红了脸。 之前见面时，姜卫东会开一些小玩笑。 这一次见面，姜卫东好像更加主动了。 她有些紧张，期待，又有些担忧。 姜卫东长的好看，强壮，年轻，大方，还是保卫科科长，有钱。 这是她期待的。 而她的理想伴侣是于爸那样的老实男人，姜卫东太有主意了，不是一个会听老婆话的人。 这是她担忧的。 “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 后面三个字，声音细若蚊蝇。 姜卫东笑了起来，“行，等会儿就跟我回家咯。” 第75章 于莉心动了 住院大楼512号病房里，摆着四张病床，从门口到窗户，依次是一号，二号，三号，四号病床。 于爸的病床就在房门边上，便是一号病床。 紧挨着他的二号病床，躺着一名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此人脸色灰黑，面容消瘦，脸颊都凹下去了。 病房里边的三号四号两张床，靠窗的四号床上躺着一名六十左右的男子，此人身形高大，头发发白，不过粗眉大眼，看着挺凶的。 在他隔壁的三号床上，坐着两名男子，一个三十几岁，一个二十出头，这两个人就是四号病人的两儿子。 和他们的老爹一样，这两个人身材高大，样貌凶狠。 姜卫东赶到的时候，那两儿子正在嗑瓜子，还拿着酒杯，一边吃喝，一边唠嗑。 这两个人并不避讳，聊的就是医院里的事。 说那个护士好看，说那个食堂的饭菜好吃。 于莉进入病房，雷震山双眼亮了几分，嘴角控制不住的翘起来，一下站了起来，“妹子，你来了。” 雷震山眼中只有于莉，完全没有看到姜卫东。 雷震春看到于莉小媳妇一样跟着姜卫东，立即明白姜卫东于莉的关系，不过他嘿嘿一笑，朝姜卫东挥手，“小子，过来。” 至于病床上的雷大明，将事情看在眼中，并未阻止。 这就是他们雷家人的作风，雷大明身强体壮，他还有五个儿子，一个个都很壮实，在他们老家，一向横着走。 姜卫东听到雷震春的话，微微眯眼，随后说道：“孙子，跟谁说话呢？” “孙子跟你说话。” 雷震春脱口而出。 姜卫东摆摆手，语气不咸不淡，“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孙子。” 雷震春回过神来，抓起一把瓜子扬了出去，这些瓜子没有落在姜卫东身上，倒是撒了二号病床满被子都是。 二号病床的中年男子不敢多事，低着头假装没有看到。 雷震山这个时候意识到大哥给人占便宜，大步走了过去，“小子，你干什么的?” 姜卫东下班了就没有穿制服，不然他保卫科的身份一眼便知。 姜卫东平静说道：“你是什么东西，过来质问我?” 他身材高大，比雷家父子都更高，而且原主当过兵，见过血，气质明显与普通人不一样。 雷家父子三个人看在眼中。 雷震山倒是没有鲁莽动手，冷哼一声，接着忽视姜卫东，对于莉说道：“妹子，我叫雷震山，你跟我吧，我们家吃喝不愁，你跟了我，保证一辈子好吃好喝，幸福安康。” 于莉吓坏了，急忙躲在姜卫东身后，低着头，双手抓着姜卫东的右手。 心中更是有了计较。 相比于雷震山这样的人，姜卫东一点都不霸道，还非常绅士，是老实男人。 对于姜卫东此时的态度，更是让于莉心动。 这是于爸没有过的行为，实际上他们家对面雷家父子三个人，和三号病床的病人差不多——都怂的要死。 于莉第一次发现，家里有个能扛事的男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她看着姜卫东的后背，只觉得这个男人无比高大，心中多了几分想要靠近他的情愫。 姜卫东心中暗笑，他其实可以不进病房，找警察就能解决这个麻烦。 带着于莉过来，就是想要让于莉害怕。 女人就是这样，害怕的时候容易找依靠。 所以聪明的男人喜欢带女人去看恐怖电影，去恐怖屋。 如果比较有钱，还可以去国外旅游，基本上走一趟回来就能确定关系。 “这里太臭了，我们走吧。” 姜卫东扫了眼雷大明和雷震春，随后便拉着于莉的手离开了。 雷震山还在后边喊，“妹子，别跟这个小白脸，我家有钱，跟我过呗。” 姜卫东带着于莉离开，来到了住院大楼下边。 于莉眼中满是担忧，“东哥，怎么办呢？他们根本不讲理?” “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吗？遇到这样的人，你跟他讲理没有用，我们要找比他们更强的人。” “更强的人?” “对啊，找警察。” 于莉想了想，脸上有狐疑之色。 “他们会帮我们吗？” 姜卫东伸手在于莉光洁的额头弹了一下，“当然会了，走吧，我带你去报警。” 不久后，姜卫东和于莉来到了附近的警察局。 于莉不相信雷家父子几句威吓的话，警察就会抓他们，她心里怀疑姜卫东这一次行不行。 不过想到姜卫东的身份，她觉得应该是姜卫东在警察局有熟人。 这样的话，可以找人压制雷家父子。 “同志，我要举报，是这样的，在我爸的病房里边，住着父子三人，他们姓雷，平时非常有钱，吃穿用度都非常豪气，整天都吃肉。 我还注意到他们大半夜的经常走来走去，晚上说悄悄话，神秘兮兮的，我怀疑他们在医院了从事违法活动，或者是敌特。” 大吃大喝，尽管比较稀少，不过这不是犯罪行为，是生活作风问题，警察们就算会处理，都不会立即行动。 说雷家父子三个人夜里走来走去，行动诡异，可能是敌特。 这一点倒是能引起警察的重视。 听到报案的警察立即重视起来，“同志，你能带我们过去吗？” “当然可以。” 姜卫东看了眼于莉，低声说道：“看到了吗？要懂得利用规则。” 于莉敬佩点点头，“你真聪明。” 她接着偷偷看了眼姜卫东，发现这人更好看了。 好像有人望向这边，刚刚的小动作给人发现了吗？ 于莉感觉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小心抬头望向警察，见没有人注意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着给我按摩吧。” “唉。” 于莉乖巧应了一声。 不久后，姜卫东领着几个警察来到了医院，警察在住院部走访，了解到雷家父子三个人的确吃喝不愁，而且夜间总是走来走去，立即重视起来，就连还在住院的雷大明都给他们带走了。 雷震山伸手指着姜卫东，“你小子给我等着，你……” “啪！” 警察一巴掌拍在雷震山脑袋上，“还敢威胁举报人，罪加一等。” 姜卫东自然不怕雷震山的威胁，也就是在医院，在其他偏僻的地方，他直接将雷震山收进空间。 等雷家父子三个人都给带走后。 于莉下意识拉住姜卫东的手，担忧道：“他们以后会不会报复我们?” “不用怕，你忘记我是干啥的嘛，他要是敢过来，我让保卫科的人把他们抓起来。 而且你看看这父子三个人这么嚣张，以前肯定做过坏事，这样的人经不起查，警察肯定能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至少要折腾一阵。” 他接着说道：“我其实可以直接亮明身份，拿身份压他们，我现在这样做，就是告诉你，怎么利用社会规则，来制服比你更强的人。 以后不管是在生活，还是在工作中，遇到自己对付不了的人，都要冷静下来，然后用规则打败他们。” 于莉嗯了一声，没有多说话，不过乖巧站在姜卫东旁边，已经表明了心意。 “走咯，你去看着你爸妈吧，记得给我按摩啊。” 第76章 更进一步 “妈，你去吃饭吧，我看着爸。”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于莉让于妈去吃饭，她来看顾于爸。 于妈起身便出去了，除了自己吃饭，她还要给于爸带饭。 于莉坐在病床旁边的凳子上，于爸正在睡觉。 她百无聊赖观察病房，注意到三号四号病床没有人，心绪一下飞了出去，想到了上午那个男人。 姜卫东有主见，性格坚定。 肯定不会老婆奴，跟于莉理想中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不过好像跟姜卫东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自己不需要那么累，而且能学到很多。 于莉羞笑闭上眼睛，心中回忆与姜卫东见面的点点滴滴。 越想越甜。 她发现自己在姜卫东跟前，不需要像于妈一样强势，可以做小媳妇。 “莉莉，可以了，你去吃饭吧。” 于妈的声音响起，于莉瞬间睁开眼睛，注意到于妈审视的目光，红着脸解释道：“昨晚没有睡好。” “你这个孩子怎么啦？我又没有责怪你。” “没事，没事。” 于莉随后匆匆离开了病房。 来到了食堂，她点了一份棒子面，加了一点辣椒和腌菜，没有要更多的菜，便找位置坐下来了。 就在此时，有一名胖胖的女子在于莉对面坐下。 女子样貌一般，不过粮袋丰厚。 于莉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顿觉没眼看。 她忍不住担忧，“他会不会嫌弃呢？” …… 于莉大概九十几斤，就她的身高来说，自然是偏瘦。 她跨坐在姜卫东后背，双手给他捏背。 按摩手法很一般，不过姜卫东没有在意，闭着眼睛，微笑享受。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于莉刚刚从医院回来。 于妈在医院陪床，于莉晚上还要回家住。 于爸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于莉心里担忧，过来找姜卫东拿主意。 根据进一步的详细检查，于爸心律不齐，肾功能偏弱，需要调养身体。 最严重的是肺，得了肺穿孔，真菌感染引发的肺组织破坏，已经比较严重了，据说感染了大概有四分之一，现在的治疗方案有两个，一是立即进行手术，切除感染的部分。 二是药物治疗。 如果是药物治疗，还可以进行正常的生活。 而如果做手术，那么需要住院大概半个月的时间。 需要时间安排手术，另外还有术后观察。 而且就算是出院了，至少在家休养两个月。 更加不用说手术的相关费用了。 于莉说完，便给姜卫东按摩。 她原本心里有事，不过昏黄的灯光落在脸上，房间安静下来，似乎有一股果香味，慢慢的，她感觉气氛暧昧，双脸发烫。 她急忙收回心思，见姜卫东没啥反应，不禁有些生气。 她爸这样的情况，她哪里有心情给人按摩啊。 此时姜卫东总算开口了。 “遇到了事情，伤心难过急躁都没有用，要冷静下来，要想着怎么解决?” 又不是你爸，你当然不在意。 于莉扁起嘴巴。 姜卫东伸出右手，搭在于莉腿上。 于莉一下绷紧了身体，双手的动作都放缓许多，她的大腿一下就麻了。 姜卫东接着说道：“你爸这样的情况，很好选择啊。 当然是做手术切除，记住了，你爸现在不过四十几岁，还能做手术，如果六七十岁了，那不用做手术。 年龄大了，再做脏器切除手术就是送命局。 你爸现在做手术，切除部分肺，还有另一颗肺顶着，肯定能熬过来。 而且做了手术，说明问题严重，到时候找医生开一张不适合两班倒的诊断报告，找厂子里领导说明情况，调换到一个轻松的，只需要上白班的岗位上。 这样的话，对你爸未来有好处。 如果仅仅是吃药治疗，厂里的领导不一定相信，工友们都可能不满。 只有做手术，才能让你爸往后更加轻松。 肺穿孔并不是绝症，你不用太过担心。 国家会报销大部分的费用，还有不够的，我可以借给你。” 于莉听到了姜卫东话，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 她看着姜卫东，觉得这个男人的确非常有本事。 虽然爱好奇怪，不过什么都懂。 被姜卫东举报的雷家父子已经有了结果，据说是在鸽子市做倒卖粮食生意的人，卖的粮食都是从粮站拉出来的，他们勾结粮站员工。 现在被警察发现，有可能要吃枪子。 这父子三人被抓后就没有回医院了。 这个男人虽然霸道，但真的有本事。 她随后柔柔跟了一句。 “我听你的。” 姜卫东伸手在于莉大腿一拍，“用点力，我都没感觉。” 于莉羞红了脸，接着用更大的力气给姜卫东捏背。 “你还是太瘦了，除了pg，身上就没几两肉，以后跟着我，要吃好点，要不然怎么奶娃啊。” 于莉闻言，忍不住伸手锤了锤姜卫东后背，“别说了。” “叫哥。” “哼，不叫。” 姜卫东一个翻身，轻松压住于莉，他俯下身，脸对着脸。 “不叫的话，我就家法伺候了。” “不叫。” 于莉看到了姜卫东明亮的眼睛，感受到浓烈的男子气息，急忙闭上眼睛。 说什么家法伺候，她才不怕，甚至有些期待。 这几天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念这个男人，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姜卫东点点头，“行吧，那我只能上刑了。” 话落，他便亲了下去。 于莉身体稍稍僵硬片刻，随后便抱住了姜卫东，热烈回应起来。 等到她感觉有些喘了，这才推开姜卫东，按住姜卫东在衣服里摸索的手，红着脸说道：“别……我……我爸还在医院里，等他出院了，我就给你。” 姜卫东笑了起来，“你想啥呢，咱爸没有出来，我可不会给你，别想美事了。” 于莉闻言，红着脸白了眼姜卫东。 不过两个人有了更加亲密的接触，她胆子大了不少，稍稍恢复，便主动抱住他，随后亲了上去。 晚上十点，姜卫东送于莉回到家里，她家一样住在四合院里，有两间房，于爸于妈一间，于莉和妹妹于海棠一间。 “喝杯水再走吧。” 姜卫东可不想喝水，他就像亲亲眼前的小女子。 可能是心里作用，他觉得十八岁的于莉，嘴巴比秦淮茹和刘岚更香更甜。 等于莉端着水出来，他就将其拉进怀里，随后亲了起来。 于莉亦是喜欢这样的感觉，放下水杯，热烈回应。 就在此时，“呀”的一声，只见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从里屋走了出来。 “姐。” 于莉急忙松开手，随后向姜卫东介绍道：“这是我妹妹于海棠。”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他对于海棠没啥想法，于海棠脸瘦，身材平板一样，前后都没有料，没啥女人味，他看不上。 于莉等姜卫东离开，转身望向于海棠，“你不上学吗？” “爸都生病住院了，我哪里有心情读书，我要陪着爸做手术。” 于海棠脸色微变，随后喊了起来。 于莉了解妹妹性格，于海棠喊的越大声，越是心虚。 “你在学校是不是遇到事了？” “没……没有……” 见姐姐还看着自己，于海棠缓缓说道：“就是有几个小子，老是缠着我，同学们都笑话我了。 我们老师本来想帮我，给他们打了一顿。” 第77章 不在话下 姜卫东这个星期不用值夜班，这天下午下班了，就去医院看于莉爸爸。 他并不是为了在于爸于妈跟前刷脸，而是为了在于莉跟前刷存在感。 两个人刚刚确定关系，这个时候就应该不断见面，才能加一把火。 他从空间取了十个苹果，一斤红糖，两斤水果糖。 苹果和红糖是给于爸于妈的，水果糖则是给于海棠的。 这个时代的老百姓已经知道红糖补血了。 不过红糖供应有限，老百姓感觉自己体虚，可以去医院开药，医生一般就是开一两红糖。 很多人嘴馋，为了吃糖，就去医院看医生。 姜卫东出手就是十个苹果，一斤红糖，于爸于妈都高兴坏了。 于海棠自然同样高兴。 只有于莉眼中有不舍之情，那都是钱啊。 等跟于爸于妈打过招呼后，于莉拉着姜卫东出去了，来到了走廊最外边晾晒衣服的隔间，“东哥，你买太多东西了，太贵了，以后可不……嗯……嗯……” 姜卫东没有让她说下去，贪婪亲了过去。 十八岁的小姑娘，嘴巴又香又甜。 于莉红着脸回应，许久后抱着姜卫东的腰，“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以后不要买那么多，多费钱啊。 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姜卫东点点头，“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不是我俩刚刚确定关系，第一次上门，自然不能让你丢了面子。 以后我去你家，带什么东西，我先跟你说一遍，你同意了，我再带过去。” 于莉闻言，心里非常高兴。 她就怕以后在一起，姜卫东啥都不听她的。 现在姜卫东愿意在这样的小事上听她的意见，她觉得足够了。 她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来这边，便主动凑了过去，“哥哥，我喜欢你。” 姜卫东一把搂住于莉，再次亲了过去。 等到姜卫东和于莉回到了病房，他便提议带着于海棠去吃饭。 于是三个人一起去医院外边一家饭店点了四个菜一个汤。 他们三个人自然吃不完，多余的要给于爸于妈打包。 于海棠性子外向，一张嘴巴拉巴拉特别能说。 就在她口若悬河，不断挥洒自己的学识时，忽然像是看见了怪物，瞳孔放大，脖子一缩，朝着于莉方向靠。 姜卫东看在眼中，顺着于海棠的目光往后望去，看到了三名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三个人都穿着粗衣布鞋，流里流气的，走路跟赵四一样，没个正形。 三双轻浮的眼睛四处打量，看着就讨厌。 不过没有人跟他们计较，没有人指出他们的错误。 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最冲动，最容易上头。 他们根本不懂生命的重要性，不尊重其他人的生命，同样不尊重自己的生命。 在他们眼中，面子大于一切。 如果有谁看不起他们，他们甚至会跟人拼命。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绝大多数的少年人其实是正常人，为人谦逊随和。 这部分比较上头的少年，还是比较好认。 就像是眼前的三个少年，目空一切，眼高于顶，看见男人都是不屑一顾，看见漂亮女人则嘿嘿发笑。 一般人惹不起这样无法无天的少年人，而有能力的人，往往懒得跟他们计较。 这让少年们更加猖狂，他们天真的以为是自己能力出众，镇住了其他人。 实际上在其他人眼中，他们就是一坨屎，大家不敢碰，怕臭了一身。 这三个少年人很快发现了于海棠，立即如同耗子看见肉一样，迅速赶了过去。 “于海棠，你在这里吃饭呢？” “怎么没上学呢，聪哥找你呢？” “于海棠，你家在这边吗？” 三个少年看到了桌子上的菜，都下意识咽下了口水。 这桌子上可有鸡肉和肉汤，他们平时哪里能吃到这样的好菜。 不过少年人要面子，当然不会求于海棠赏饭。 于海棠闻言，脸色难看几分，“我不想跟你们聊，你们赶紧走。” “嘿，你以为我稀罕呢，不就是两个肉菜吗？ 小爷天天吃，也就是你这样的女人，觉得这玩意好吃，我都吃腻了。” 三个少年打量于莉和姜卫东，随后便故作不屑，大摇大摆离开了。 不过不到五分钟，三个人就转回来了，丢下了一句话。 “于海棠，聪哥正在找你呢，识相的，自己去跟聪哥说，不然的话……你们学校以前有女生拒绝了聪哥，后来就疯了。” 于海棠闻言，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打转。 于莉听到了少年们的话，意识到于海棠这一次遇到的不是普通的小男生，而是在外边混的小青年。 这样的小青年没轻没重，不懂得考虑问题的严重性，最是肆无忌惮，最不好解决。 她下意识转过头，望向姜卫东。 却见姜卫东根本没有在意，注意到于莉的目光，笑道：“海棠，不用担心，你忘了我是干啥的吗？ 我是专门抓坏蛋的人。 如果这个聪哥真的逼疯了姑娘，我抓他坐大牢，如果他没有做，那我也要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不敢招惹你。” 于海棠闻言，下意识望了过去，眼中有几分怀疑。 她知道聪哥那群人，警察都不好管，抓起来关几天，或者是教育几句就放了，姜卫东真的能处理吗？ 于莉亦是有些担忧。 “还是让他们学校的老师去处理吧，这帮子少年人，最不好解决了。” 姜卫东笑笑，轻声说道：“你不用担心，对我来说小意思，我明天中午下班就去处理，你跟我一起去，如果顺利解决了，你明天晚上去我家。” 于莉闻言，羞红了脸，注意到于海棠望向其他方向，便迅速点点头。 “你要怎么做？” “明天下班了，我穿制服过去，表明身份，让他们知道我不好惹，然后再跟他们打一场。” 少年人天不怕地不怕，用身份压制他们，不一定管用。 他打算到时候找这个聪哥单挑，用实力压住这人。 这样的话，身份实力双重压制，应该没啥问题。 原主当兵，身体素质本就远超普通人。 后来他跟秦淮茹结合，得到了空间奖励，身体素质更强。 毫不客气的说，姜卫东就算用王八拳，都能一个打十个。 更加不用说前世他认真学习过格斗术，加上原主在军中学习的能力。 别说打一个，打十个混混都不在话下。 第78章 别狐假虎威了 四九城东直门长征初中是这一片唯一一所初中，附近的孩子们都来这里上学，一个年级就有二十个班，有的学生住校，有的学生走读。 每天上学放学，乌泱乌泱一大片，看着特别壮观。 为了保证学生安全，每天上下学时在校门口都有警察巡逻。 不过稍微走远一些，就会有警察们管不到的阴暗角落，一些坏孩子，调皮捣蛋的，往往成群结队。 打架斗殴都是常有的事。 聪哥叫陈聪，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一百八十斤，今年十九岁，长的跟一个正方形一样。 在这个年代特别显眼，胖子太少了，他走在街上，就像是夜里的萤火虫。 不过别看他胖，他小时候跟着摔跤师傅练过，加上他天生力气大，打架非常猛。 因此吸引了一群小弟，平时就在学校附近混着。 除了自身实力强，他爸实力一样很强，据说他爸是当兵的，在军中官很大。 这样的传言下，没什么人敢惹他。 这就让陈聪越发嚣张，他已经成年，知道男女之事。 正所谓长的丑想的多。 陈聪就是这样，在长征初中找女朋友，还真的让他勾搭了几个。 有一天下午放学，于海棠和何雨水出去玩，给陈聪看见了，这家伙立即盯上了于海棠，然后展开了激烈的追求。 不过于海棠心气高，看不上又胖又丑的陈聪，毫不犹豫拒绝了。 后来事情给于海棠的同学知道了，班里几个小男生想要当护花使者，结果给陈聪揍了一顿。 接着给于海棠老师知道了，老师想要调解，一样给揍了。 于海棠害怕，请假回家。 这一天上午，听从了姜卫东的建议，她重新过来上学，班上同学都担心她。 有一名瘦瘦高高，斯斯文文，皮肤白皙的男生迈着四方步，自信走了过去。 “于海棠，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将你的事跟我哥说了，我哥是街道办干部，他几句话的事，肯定帮你解决。” 于海棠自然知道街道办的厉害，如果不听话，街道办可以拉着去游街，就算是那些大混子都忌惮街道办。 陈聪只有十九岁，于海棠闻言，宽心许多。 “放学了，你跟我一起去校门口见见我哥，表达一下谢意可以吗？。” “当然可以。” “行，就这样说定了。” 与班上最好看的女生有约定，男生特别自豪，昂着头挺着胸回到了座位。 其他男生见状，羡慕不已。 女生们则羡慕于海棠的魅力。 于海棠娇哼了一声，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不久后，中午放学了，于海棠与男生一起来到了校门口，他们随即看到了于莉。 于莉一身布衣，她最近吃的更好，气色好得多，俏生生站在那里，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路过的小男生都会偷偷看几眼。 于海棠的男同学见了，呼吸都急促几分，“姐姐好看，妹妹也好看，哎呀，我该怎么选啊？” 就在此时，一个欠欠的声音响起，“于海棠，你终于肯出来了。” 这就是陈聪的声音，他长的胖，但声音很细，跟太监一样。 于海棠惊恐转头望去，看到了陈聪领着五个少年，正嚣张看着她。 前边就有几名警察在巡逻。 于海棠倒不怕陈聪在这里耍手段，她转头望向男同学，眼中透着信息——你哥呢？ 然而男同学看到了陈聪，脸都白了几分，身子发抖，仿佛在野外遇到了大老虎。 见男同学没有对上视线，于海棠直接开口，“你哥呢？” 男同学回过神来，急忙解释，“他可能有事，今天来不了，我回去一定催催他。” 陈聪这个时候说道：“别催了，你哥是不是一个戴眼镜的傻子，给老子骂走了，什么破烂玩意啊，他以为能管老子的事吗？老子是军大院出来的。 小子，我劝你现在就滚，老子知道你家在哪，信不信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你?” 男同学闻言，张了张口，随后唉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开。 于海棠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就在此时，一群年轻人大步行来，一共有十几个人，相比于其他同龄人，他们明显更加壮实，更加自信，更加胆大，脸上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天上地下我最大的表情。 附近的学生看见他们，都匆匆让开一条道。 “哎呦，这不是陈胖子吗？” 陈聪看见来人，脸色难看几分，转身便要走。 但是这群年轻人很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上前就将陈聪几个人围住了。 “你们几个傻逼，都他妈瞎了狗眼是吧，一个厨师的儿子，就能当你们老大。” “这胖子也就学过几天摔跤，打架根本不行，你绕着他转几圈，他就走不动道了。” “他爸在军大院炒菜，谁他娘说他爸是高官啊，生出这样的大肥猪，那不是给军人丢人吗？” 这群年轻人随后大声吆喝起来，几句话将陈聪老底揭穿了。 原来他爸根本不是军中高官，而是在军大院当厨师。 陈聪的几个小弟听到了这样的话，脸色都难看几分。 拜的老大不够厉害，说出去可太丢人了。 陈聪见状，恼羞成怒，“你们想干什么，想打架是不是?” “陈胖子，你他娘的听好了，别拿军大院装点自己，你根本不是军大院的人，你爸就是个厨师。 你小时候上不了台面，现在依然上不了台面。 你在长征初中为非作歹，狐假虎威，不干人事。 之前我们不知道，现在我们知道了，我们正式警告你，再有下次，你这双腿就不用走道了，准备好轮椅吧。” 陈聪闻言，转头望向于海棠，“是因为她吗？” “啪！” 为首的青年一巴掌闪了过去，他手劲大，将陈聪扇退了两步，“跟她没啥关系，记住了，以后还在长征初中混，废了你。” 陈聪摸着脸，闷声说道：“我记住了。” 话落，陈聪便匆匆离开了。 他几个小弟没有跟过去。 那群青年不屑摇头，随后一个个来到了于莉跟前，“嫂子好，嫂子忙，我们吃饭去喽。” 于莉闻言，立即明白这是姜卫东的手笔。 等那群青年离开后，她看到了姜卫东，欣喜走了过去。 “东哥，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姜卫东点点头，“我昨天找人调查陈聪，结果发现陈聪的爸是军大院的一名厨师，恰好我就在那个军大院长大，就找人过来揭了陈聪的底子，这就是一只纸老虎，你们不用担心。” 于莉第一次听姜卫东说出身，听到他是军大院出来了，不由有些担忧。 这样的人家看得上她吗？ 而于海棠站在一边，目光偷偷落在姜卫东身上，若有所思。 第79章 少女情怀 就在长征初中旁边的一家饭店，姜卫东点了几个肉菜，请于海棠和于莉姐妹吃午饭。 吃过饭后，他还要赶回去上班，便率先离开了。 “小妹，这些菜你打包回学校，晚上吃吧。” 于莉送姜卫东离开，回到了桌子前，喊来服务员，拿饭盒打包。 有两个肉菜，姜卫东没怎么吃，主要是于莉和于海棠吃，还剩下不少。 于莉想着妹妹在学校吃的不好，便主动给其打包。 说了一句话，于海棠却是没有应声。 于莉不解望了过去，看到于海棠正望着窗外发呆，她目光追溯的人正是姜卫东。 于莉心里咯噔一下，心里不舒服。 姜卫东是他男朋友，于海棠这是啥意思？ “小妹。” 于海棠闻声，这才回过神来，立即应道：“姐，咋了？” “这些菜打包好，然后你带去学校吃。” 于海棠看到几个好菜，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姐，不给爸妈吗？” “爸现在吃不了油腻的菜，给你吧。” “太好了，谢谢姐，你真好。” 于海棠常年不吃肉，看着比于莉还要瘦，自然喜欢吃肉。 她随后起身，抱着于莉撒娇。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 于莉见状，姐妹之情顿生，想到自己刚刚的情绪，不由有些惭愧。 于海棠才十五岁，哪里懂男女之事，是她想差了。 “好好学习吧，别让爸妈操心了。” 两姐妹随后便要分别，于海棠忽然问道：“姐，东哥家在哪里啊？住军大院吗？” 东哥……这不是自己的专属称呼吗？ 仿佛寒冬腊月吹来一道冷冽的冰粒，低落在眉心上，让人在哆嗦寒冷之时，迅速回神。 于莉脸上笑容不减，心中却是想到妹妹之前隔着窗户，痴痴凝望姜卫东的表情。 路边行来一群学生，正吵闹追打，就像是夏日午后的知了一样烦人。 她看了眼于海棠，应了一声，“你说什么……他不住军大院。” 她接着疾步往前行去，“小妹，我去看爸妈了，你赶紧回学校吧。” 话落，她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 走到了路口，她猛地停住了脚步，转头望向身后的长征初中，看到了一群年轻，充满活力的面容。 心中不由更加烦躁。 她想到了姜卫东出自军大院，想到自己就是初中毕业，还没个正经工作。 她立在原地，怔怔凝视后方，许久后，加快脚步，朝着医院赶去。 …… 等到于莉赶到了医院，于爸于妈已经吃过午饭，于爸在看书，于妈在旁边纳鞋底，看着倒是非常和谐。 隔壁床的病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至于三号四号床，这几天一直空着。 于莉走了进去，问了一些事，知道于爸身体没啥突发情况，便接着说道：“爸，你认识不认识人，我想找份正经工作？” 于爸闻言，放下书本，不解望了过去，脸上渐渐浮现为难之色。 于莉初中毕业后，他就考虑过给于莉找工作，不过没资源啊，没钱没人脉。 他不是会来事的人，不仅仅跟同事关系一般，跟亲族关系也很一般。 于妈生下了于海棠后，他爹劝他再生几个，肯定要生男娃。 不过他和于妈考虑到家里穷困，就没有再生了，他爹生他气，他自己亦是没有想办法弥补，与亲族关系淡漠。 这样的情况下，于爸真的没法帮于莉。 于妈见状，急忙说道：“莉莉，你不是给卫东做事吗？怎么啦？他欺负你啦？” 于莉摇摇头，随后换换说道：“爸，妈，东哥没有欺负我，是我想要有个体面工作。” 她随后将中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东哥不在意，但万一他长辈不乐意呢？” 于妈闻言，心疼看着女儿，红着眼睛说道：“女儿，都是我们拖累了你。” 于莉见状，心中不耐烦，她过来找办法，可不是过来承接负面能量。 “妈，别哭了，我不是怪你们，我就是想问问，咱家有没有关系？” 于爸想了想，随后缓缓说道：“等我做了手术，我找你爷爷问问。” 于莉闻言，想到记忆里陌生的爷爷，“爷爷有关系吗？” “有的，他以前在政府做过事，认识的人肯定比我多，你最近没事多看看书。” “唉，我知道了。” 于莉随后便喜滋滋收拾于爸于妈换洗的衣服，“妈，我拿衣服回去洗。” “咚咚！”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只见一名大眼睛大耳朵大圆脸，有点像是图图的青年男子站在病房门口，他手中提着一个大袋子，看着装了不少好东西。 一双眼睛落在于莉身上，满是惊喜和爱慕之色。 “莉莉，于叔，于婶，你们好啊。” 高大庆朗声喊了一句，他长的特别，声音还挺好听的，就像是广播员一样。 “大庆哥，你咋来了？” 高大庆和于莉小时候是同一个四合院的，比于莉大两岁，两个人关系很好，两年前高家才搬走。 高大庆一样初中毕业，据说在教育局找了一份工作。 “看你说的，于叔生病了，我肯定要过来看望他。” 高大庆随后走进了病房，他将袋子递给于婶，呵呵傻笑，目光却是落在于莉脸上。 不知为何，于莉看到了高大庆这目光，立即想到了于海棠看姜卫东的目光。 她立即明白了高大庆的意思。 “大庆哥，你太客气了，不用带东西，等会儿走的时候带回去吧。” “这可不行，这是我给于叔的礼物，哪里有带回去的道理。” 于莉看了眼于爸于妈，递了个眼色，随后说道：“那行，我有事要赶着回去，大庆哥，以后有时间再见。” 客人刚来，于莉便要走，这是非常无礼的行为。 高大庆笑容一僵，随后急忙说道：“莉莉，这次过来是有好事跟你说。” “好事？” “对，我在东城区教育局做事，我们教育局缺一位文员，我想着莉莉可以去，干半年临时工，然后就能转正。” 在教育局当文员，工作还是很体面的。 而且高大庆能安排这样的工作，必然混的很好。 于爸于妈闻言，皆是一喜。 于莉却是迅速摇头，“不了，我自己有安排，我走了。” 话落，她就匆匆离开了。 她自然想要体面的工作，不过想到了姜卫东性格霸道，知道了这样的事，肯定不高兴。 她可不想惹姜卫东不开心。 第80章 差点被偷家了 天气越来越好，夏天马上就要到来了，最近天天都是艳阳天。 鸟儿在树枝上鸣唱，清风将其歌声送入千家万户。 轧钢厂采购科办公室，各个小队分配好任务，宣传了领导精神，队员们便各自散开了。 秦淮茹上身穿着双排扣的列宁大衣，下身穿着工作服，搭配一双小皮鞋，哪里还有半分农村女子的模样，活脱脱的都市丽人。 她拿着自己要采购的单子，随后便要出去。 还没有出门，就给队长喊住了，“秦淮茹，刚刚我路过生产车间，一车间的易中海叫你，说是有事跟你商量。” 秦淮茹闻言，应了一声，随后便出去了。 她没有去生产车间，易中海寻她，无非就是说傻柱好话，这位一大爷还想着撮合她和傻柱。 不过她都有了姜卫东，哪里看得上傻柱。 最近住在那栋独门小院里，她觉得非常舒服，她甚至都有些犹豫，要不要回红星四合院住了。 在红星四合院可以照顾棒梗，可没有那么自由啊。 各种各样狗屁倒灶的事太多了。 而她住在自家小院里，想干啥就干啥，特别自由。 再者往后她给姜卫东生娃了，那不是更加方便安全吗? 出了轧钢厂，她便前往菜市场，她最近几天打听得知，这里有个人路子野，可以弄到不少山货。 她打算过去试试。 一小时后，秦淮茹站在菜市场外的一处十字路口，怔怔看着远方，眼中满是迷茫之色。 采购科非常自由，员工们可以自由进出厂子。 不过每天每月都有采购任务。 秦淮茹凭借着自己出色的外貌，以及平易近人的气质，倒是找到了一些货源。 但是在这个年代找物资，真的太难了。 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没办法完成任务，都是要依靠姜卫东去“军大院”帮她找物资。 他们相当于二道贩子，有时候还能赚不少钱。 姜卫东说让她保管钱，现在秦淮茹已经有五十六块钱，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有钱的时刻。 然而她心中却没有成就感，非常失落。 她虽然出自农村，但打小漂亮，从小到大给人夸。 她心中有一股傲气。 但是似乎没有姜卫东的帮助，她根本没法做采购。 现在走道不安全，下乡的采购员都要带枪，她不可能下乡。 就在四九城转悠，她却是没啥资源。 该怎么办呢？ 就在此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秦淮茹。” 秦淮茹转身，看到了头发全部往后梳，红光满面，穿着一身中山装，颇为正气的李怀德。 “李主任好。” 李怀德点点头，“你这是工作呢？” “是，听说这边有一位师傅能带来山货，不过我来迟了，他早就与另一个人约定好了。” “你不用气馁，工作就是这样，有时候可以成功，有时候不能成功，只要持之以恒，那就能迎来胜利的曙光。” 秦淮茹闻言，觉得这位李主任说话真有水平，急忙点点头，“主任，我知道了。” “我记得你是临时工吧，好好干，争取转正。” “是，我会努力工作。” 李怀德随后点点头，背着手离开了。 他刚刚走出去不到十米，便转过头，略带商量的说道：“秦淮茹，你会做饭吗？” “会啊。” “能不能帮我做一顿饭，我给你十块钱。 我有两位战友来燕京，我打算在家招待他们，不过我媳妇儿不在家，我自己手艺不行，你能不能帮我做顿饭。” 秦淮茹闻言一顿，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十块钱？” “对，十块钱。” 李怀德上下打量秦淮茹，喉咙咕咚咕咚转了两下。 这个小媳妇长的真俊，别说十块钱，一百块钱都可以。 秦淮茹察觉到了李怀德的异样，立即想到姜卫东，以姜卫东的性子，知道她为了十块钱给其他男人做饭，必然会生气。 她语气淡漠许多，“李主任，我中午还有事，没办法给你做饭。” 话落，她抬脚便要离开。 “秦淮茹，你看我还没有买好菜，我真的不懂厨房里的事，你帮帮我，我给你五十块钱，你帮我置办一桌子菜，多余的都给你。” 五十块钱。 一桌子好菜，就算鸡鸭鱼肉都算上，也不会超过二十块钱吧。 这就能赚三十块钱了。 秦家庄很多农民累死累活一年，不一定能赚三十块钱。 秦淮茹踏出去的脚步，轻轻收了回来。 转过身，对上李怀德正经的目光，与温和的微笑，想到人家是厂领导，思想觉悟高，应该不会乱来。 不由有些心动。 她张口便欲答应，耳边却忽然响起了姜卫东的声音。 她急忙转头四顾，却是没有看到姜卫东。 她确定自己刚刚是幻听了。 再次想到姜卫东，觉得就算有人出三千，三万，姜卫东都不乐意她给其他男人做饭。 她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那是个护食的男人。 “秦淮茹，怎么样？” 见秦淮茹笑了，李怀德觉得有戏，贪婪看了眼，便收起了猥琐之相，严肃问了一句。 秦淮茹摇摇头，随后略带羞怯和得意说道：“李主任，我男人不让我给其他男人做饭，我就不去了，厂子里会做饭的人很多。 傻柱厨艺就非常不错，你找他吧。” 话落，秦淮茹再次转身。 “秦淮茹，我这个时候还去厂子里找，哪里来得及啊。 你帮帮我，我可以在你工作转正上，帮你一把。” 刚刚秦淮茹含羞带笑的模样，让李怀德差点原地“啊”的一声喊出来了，如果不是街上人来人往，他一定会化为一匹凶狠的狼，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 这个小媳妇，太诱人了。 比他家黄脸婆好一万倍。 他一定要得到她，鞭策她。 秦淮茹摆摆手，“不用了，我男人不会让我干这种事。” 她随后朝李怀德点点头，没有往外走，而是转身回菜市场。 今天必然没办法搞到物资，她打算买一只老母鸡，晚上喊姜卫东回家吃饭，好好犒劳犒劳他，过两个人的甜蜜小日子。 李怀德看着身材婀娜的秦淮茹消失在人群中，眼中似乎藏着一团火。 “我一定要得到她。” 第81章 李怀德不要跪 今晚吃了老母鸡汤，加上最近不需要照顾人，就是跑工作，也算是一种锻炼。 秦淮茹体能更好，可以承受更久。 姜卫东策马杨帆，差不多激战两个半小时，秦淮茹这才缴械投降。 她躺在他怀里，痴痴笑着。 “卫东，我会不会怀孕？” “会的，依照我们这样的情况，顶多两个月，你肯定能怀上。” 秦淮茹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她本来就是容易生娃的身子。 “要是生娃了，那我还要回红星四合院住吗？ 棒梗正是好动的年龄，我到时候怀孕，或者是带着娃，哪里能照顾他？” 姜卫东闻言，轻抚她的后背，“那你再想想，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秦淮茹嗯了一声，一脸笑容闭上了眼睛。 她随后将最近的事说了起来，说到了工作，她还是有些沮丧。 姜卫东一巴掌拍了过去，“你啊你，就是在逞强。 我当初让你进采购科，是想让你干轻松点的活，这样你不需要那么累，可以养好身体。 我可没有让你赚大钱。 我知道你心气高，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过在错误的道路上，越努力，越是错。 现在全国都缺粮，别说你了，就算是你们采购科科长，找物资还不是点头哈腰，到处给人当孙子，干采购可没有那么容易。” 秦淮茹闻言，既甜蜜又失落，“那我能干啥啊？” “你先在采购科混着，采购的事，你交给我就行，不管要啥，都交给我，我在军大院有关系，他们那边的物资，不卖给我们，也是卖给其他人。 你不要有负担。 你既然不用担心采购的事，那你就可以认真提升自己。 小妞，我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觉得你适合做护理工作。” “护理？” “嗯，去幼儿园照顾小朋友，或者去养老院给老人家看病。 在养老院做事最轻松，他们感冒头疼，你给开个药。 平时具体的照顾工作，不需要你来做。 你一向仔细，最适合这样的工作。” 秦淮茹想了想，觉得这份工作的确好，体面还不累，不过她不会啊。 “我没有学过啊。” “没有学过有什么关系，现在就开始学习啊，你们村的接生婆，不也是去城里的医院学习过，这才帮人接生吗?” 这个时候国家有专门培训乡村接生员，基本上村村都有。 秦淮茹闻言，的确是这个道理。 “卫东，你觉得我行吗？” “当然行了，你很聪明的。 知道吗？只要你愿意努力，你就能成为一名干大事的好女人。” 秦淮茹闻言，顿觉身体充满了力量，甜甜笑了起来，右手往下一探，“卫东，我还要。” …… 姜卫东身体素质爆炸，就算是昨天晚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依旧早早起床，然后晨练半小时，这才出去买早点。 除了他自己的，还给秦淮茹买好了肉包子和豆浆。 秦淮茹嘴角擒笑，一双眼睛如秋水一样看着姜卫东，随后得意说道：“昨天我遇到了李主任，他给我五十块钱，还说可以帮我转正，让我给他置办一桌子好菜，给我拒绝了。” 李怀德？ 姜卫东立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心中冷笑，打算今天上午就教训一下李怀德，面上笑语晏晏夸道：“我媳妇儿最是识大体，有气节，你做的对，别说五十块钱，给我们一万块钱，我们都不帮他们。”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知道的，我可是小心眼的人，除了自家的亲人，你不能帮其他男人做事。” 秦淮茹点点头，“我知道的，我听你的。” …… 当姜卫东来到了轧钢厂的时候，还没有到上班时间。 他和往常一样，给队员们散烟，随后在几处大门，几个车间巡逻，完后就回办公室了。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有队员过来，说下午有冶金部的领导过来检查工作，到时候将重点检查一车间，二车间，三车间。 姜卫东立即起身，随后带领队员们布置安保工作。 同时几个车间也忙活起来，打扫卫生，请假的也回来，不能回来的，安排其他车间工人顶上。 衣服脏了，赶紧回家换一套。 甚至于几个大门口的看门队员，都换上了高大帅气，更有精神头的小伙。 至于食堂更是打扫得干干净净，采购部的员工今天都没有出去，帮着打扫卫生。 到了下午两点，领导果然过来了，杨铁刚，罗永正，李怀德等等高层领导站在前边迎接，车间主任，保卫科科长这样的中层干部站在后边，尤其是姜卫东落在最后面。 只见李怀德一身深灰中山装，站的笔挺，脸上带着浅笑，目光严肃中带着亲善。 卖相极好。 怎么看都是正经人。 姜卫东心中冷笑，本来打算偷偷教训，既然现在有领导过来，那干脆让其当众出丑。 他随后用空间“推”了一下李怀德。 只见原本站的直直的李怀德，一个踉跄，忽然摔了出去。 老李下意识撑出双手，同时双膝着地。 “啪！” 老李就像是慈禧身边的小李子一样，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李怀德要抱大腿，是不是太隆重，太着急了。 就算是要跪，也找没人的地方吧。 领导脸色铁青，声音冷淡，“李怀德，你干什么？” 李怀德冤啊，他站着好好的，就跟站在老岳父跟前一样的姿态。 他当年就是依靠这样一副站姿，赢得老岳父的认可。 可没想到刚刚给人从后边推了一把。 他心中怨恨，觉得有人暗中陷害他，随后苦着脸说道：“领导，是我不小心，我昨晚加班，刚刚脚崴了。” 他没有说有人推他，因为他跟清楚，领导过来时视察工作，不是给他来断案。 他现在说有人推他，更加惹得领导厌恶。 “这样啊，那你休息一下，不用跟过来了，杨铁刚，走，你带我过去看看。” 李怀德哪里会休息，立即爬了起来，“现在好多了，我可以跟着您，聆听组织精神政策，为国家建设发光发热。” 李怀德不愧是《情满四合院》混的最好的人，这应变，这口才，的确好。 姜卫东落在后边，眯着眼睛打量老李，打算再给他来点大料。 第82章 是谁陷害我 领导的时间非常宝贵，自然不可能在李怀德的那些事情上扯皮。 李怀德下跪一事，表面上就此一带而过，接下来一众厂高层就带着领导在轧钢厂几个重要车间巡视，介绍生产设备，效率，安全等等问题。 现在几个车间都非常干净，地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垃圾。 员工们的厂服都非常干净，一个个都挂着笑容，精神面貌非常好。 领导见了，亦是满意，不住点头。 李怀德跟在旁边，见领导神态自然，眼中藏笑，暗暗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件事，应该过去了吧。 “走，去你们这些厂干部的办公大楼瞧瞧。” 差不多五点了，领导发话，杨铁刚等人立即在前面带路，于是一众人前往轧钢厂干部的办公大楼。 到了大楼下边，看到气派的办公大楼，干净整洁，在大门口还种着一棵松树，此时葱葱郁郁，微风吹拂，绿叶飘扬，带着淡淡的松树香气。 领导满意点头，“这棵松树种的好，夏天凉快。” 李怀德立即接道：“是的，原先娄家管理的时候，这里可没有树，后来响应国家号召，要多植树，于是就种了这棵松树，两三年的功夫，就长这么高了。” 松树成熟期是十五到二十年，自然不可能两三年就那么高。 这棵树肯定是移植的。 不过领导心情好，并没有否认，微笑点点头，随后步入办公大楼。 李怀德抬眼看了下自己二楼的办公室，见窗户开着。 他不禁微微皱眉。 他的办公室就挨着松树，起风的时候，会有树叶落入办公室。 他并不喜欢绿色的树叶，他觉得没啥意思。 他随后想到自己办公室，今天领导过来，他亲自整理过，非常干净整齐，应该不会有问题。 李怀德更加放松，随后快步跟了过去。 刚刚步入办公大楼，一个特别的声音就响起。 就像是男女办事的声音，女方娇喘的声音尤其响亮。 所有人都惊呆了，啥情况啊，谁这么饥渴，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办公大楼呢。 领导面无表情望向一众轧钢厂干部。 杨铁刚脸色铁青，他立即望向保卫科的几个科长。 孟志远上前一步，随后指挥一队保卫科队员去查看，是哪里发出的声音。 不到两分钟，就有队员跑下来，脸色古怪看了眼李怀德，随后低声跟孟志远汇报情况。 孟志远闻言，犹豫望向杨铁刚。 杨铁刚见状，哪里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他尽管不喜欢李怀德，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必要落井下石。 “领导，办公大楼这边风大，经常有奇怪的风声，我们不如看看其他地方?” 很多人刚刚都注意到了保卫科队员的眼神，意识到是李怀德办公室出了问题。 李怀德同样注意到了。 他心中愤怒，压住怒火，随后说道：“领导，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看看吧，尤其是二层的高级干部办公室。” 他百分百确定，自己的办公室不会有问题。 他临走的时候，还锁了房门，不可能是他的办公室有女人。 他确定是保卫科有人要陷害他，他要自证清白。 领导听到了李怀德的话，看到了李怀德的眼神，立即明白了李怀德的意思，“那就去二楼看看。” 李怀德立即领先几步，迅速朝着二楼走去，那个女子叫唤的声音越来越大，的确是在二楼，几个保卫科的队员就守在李怀德办公室门前。 李怀德感觉气血逆行，一股子邪火在心头涌现，如果不是打不过，他真想扑过去，给这几个保卫科的队员两百个大嘴巴子。 然而现实不会骗人，声音的确是从他的办公室传出来的。 李怀德闻声，先是心头一荡，感觉这声音真够劲，如果他家黄脸婆能发出中这样的声音，他说不定能坚持三分钟。 他随后回过神来，瞬间脸色惨白。 他生性风流，来到了四九城后，为了前程仕途娶了一个黄脸婆。 刚刚开始还行，后来就控制不住，看见有些姿色的女人就想撩。 他现在还同时跟五名女子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那么办公室里的人是谁呢？ 听声音很陌生啊？ 会是谁呢？ 此时其他人也上来了，都听到了办公室里的声音。 领导面无表情，“李怀德，开门啊。” “是。” 李怀德后悔了，刚刚杨铁刚给台阶，他应该下来的。 现在咋办呢？ 他想了想，用力咳嗦几声，接着掏出钥匙，开锁之后慢慢的推开了房门。 办公室里边的声音戛然而止，不过窗户外边却有一个声音。 “咚！” 好像是有重物掉落。 这窗户开着，微微清风吹入，甚是凉快。 刚刚那女人跳窗跑了。 李怀德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松了一口气。 领导看着窗户外绿意盎然的松叶，淡淡点点头，“行了，去其他地方吧。” 众人都看了眼李怀德，随后便跟着离开了。 李怀德心中羞恼办公室里的女人坏事，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只能等领导走后，再来调查。 一行人下了二楼，出了办公大楼大门，随后都情不自禁转头看了眼，李怀德的办公室在二楼，从二楼窗户跳下来，普通人说不定会崴个脚。 这个女人看起来毫发无损，跳下来就跑了，看来身体不错。 李怀德这狗日有福气啊。 “领导，去食堂看看怎么样？” 杨铁刚率先收回想法，随后提议去食堂看看。 领导的行程表最后一站就是食堂，等会儿领导还会跟普通轧钢厂员工一样，排队打饭。 然后坐在食堂吃饭。 “行，我看看工人同志们的伙食。”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一食堂。 这个时候员工们还没有下班，不过一食堂早就接到了通知，大家伙早早准备，已经炒好了菜。 除了一荤一素外，还有一桶的紫菜蛋汤。 “有肉有蔬菜，还有一个汤，非常好。” 领导走进后厨，一边观察，一边点头。 不久后，员工们下班，领导便拿了一个饭盒，随后带着众人排队打饭。 员工们早就被警示，去打饭不要乱哄哄，要安静，要排队。 此时就显得非常有素质，都安静排队，特别有秩序。 不久后，一众领导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聊着轧钢厂的事。 所有人都是一荤一素，一碗汤。 李怀德就坐在领导斜对面，他看见领导举起碗喝汤，便跟着举起了碗，然后喝了半碗汤。 他过去自然在一食堂吃过饭，他感觉今天的汤好像更甜，应该是为了照顾领导口味。 他没有多想，不过两分钟后，他就感觉没有那么好了。 好像是喝了几斤的老虎酒，浑身上下，头发丝都是热乎乎的，下边那玩意更是一柱擎天，比轧钢厂的钢铁还要硬。 仿佛要炸开了。 他目光抬起，越过领导，看到了一名女工，呼吸都急促许多了。 他要爆炸了，他要释放。 第83章 我一定会回来的 “呼！呼！呼！” 李怀德的呼吸粗重几分，眼球更凸出，更红了，就像是发情的野牛。 一开始大家伙都没有发现，不过都是一群混到高层的人，这观察力自然远超一般的马大哈。 他们可不是看到秦淮茹的傻柱。 领导见状，冷声问道：“李怀德，你怎么啦?” 李怀德正直勾勾看着前面的女工，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炸开了。 其他人都皱起了眉头。 领导问话呢？ 你在干什么呢？ 赶紧回话啊？ 其他人心里不满又好奇，下意识望了过去，随后顺着李怀德的目光，看到了领导后边正在吃饭的女工。 色中饿鬼啊。 杨铁刚低下头，感觉轧钢厂今天是丢大脸了。 他严肃喝道：“李主任，你在搞什么？” 这一次声音比较大。 李怀德吓了一跳，慌忙站了起来，这食堂吃饭的桌子可比一般的桌子矮的多，老李站起来，小李立即跟着露脸了。 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非常显眼，高高挺立，犹如冒起的竹笋。 有辱斯文。 不成体统。 太恶心了。 领导都看不下去，望向杨铁刚和孟志远。 “把他拉下去，让他反省反省。” 杨铁刚立即发话。 孟志远与一名保卫科的队员亲自上前，拉着李怀德离开了。 领导哪里有心情吃饭，放下了碗筷，冷声说道：“轧钢厂是四九城数一数二的大企业，是国家重点关注的大厂子，你们厂委的领导干部，一定要把好关，不仅仅要提高生产效率，抓生产，还要抓精神文明建设。 这样的万人大厂，领导层一定不能有伤风化，伤风败俗的事。 不然的话，干部如何服众?如何领导生产?” 一众轧钢厂高层急忙开口接话，表示一定会好好检讨，做好精神文化建设。 两小时后，李怀德垂头丧气来到了岳父家。 他家岳父是老首长，在军队政界都有广泛的人脉。 李怀德能爬上轧钢厂的总务科主任，便是有岳父在后边发力。 这位老人已经满头白发，不过精气神依旧非常好，脸色红润，目光犀利。 此时老人坐在摇椅上，一摇一晃，一上一下看着李怀德。 “爸，我真的是被人陷害了。” “哼，你做的那些事，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同时跟五个女人交往，你真是色胆包天啊。” 李怀德闻言，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被岳父看穿了。 “爸，我之前心理的确有些浮躁，沉迷女色，不过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往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老人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李怀德见状，立即跪了下来，随后举手发誓，说的情真意切。 不过走南闯北，打了几十年仗的老人，哪里看不透李怀德的为人。 “不用在我跟前发誓，你现在这样做，有什么用呢？ 我本来要推你当轧钢厂副厂长，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轧钢厂副厂长，你就不要想了。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调派你去其他厂子，还是科主任，二是还在轧钢厂呆着，不过非议自然不少，你想要做事，更加困难。” 李怀德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在轧钢厂的领导层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他想要拉拢人，想要在轧钢厂做出业绩，自然难上加难。 老李想了想，苦涩说道：“爸，把我调离轧钢厂吧。” 他想到了轧钢厂那些漂亮的女工，想到了刘岚，想到了秦淮茹，感觉像是吃了两吨黄连，从嘴巴到脚趾头都是苦的。 他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回到轧钢厂，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好，我会安排。” 老人随后缓缓说道：“你记住了，同样的错误不要再犯。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要乱来，那就算小妹跪在我跟前，我都不会帮你了。” “是，爸，我知错了。” …… 关于办公大楼，以及李怀德出丑的事，尽管轧钢厂高层下了禁口令，不过还是很快传遍了整座轧钢厂。 一时间谣言四起，很多人都断定李怀德干不下去，一定会调离。 就在此时，厂里真的出了通知，说是李怀德同志团结友爱，刻苦钻研，非常有工人建设精神。 上级领导研究讨论后，将其调派到四九城的一家机械厂做事。 至于轧钢厂的总务科主任，则另有安排。 秦淮茹听到了消息，想到了之前把李怀德骚扰她的事告诉姜卫东。 那么这一次李怀德的遭遇，是不是姜卫东发力了呢？ 她想了想，随后便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鸭，打算煲老鸭汤，犒劳一下姜卫东。 下午下班后，姜卫东骑车带着秦淮茹去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护理培训班报名。 两个人随后去新家，厨房的老鸭汤早就放下去了。 秦淮茹生好火，接着坐在姜卫东腿上，双手环住姜卫东的脖子，说起了李怀德的事，最后问道：“老公，是你做的吗？” “你猜。” 李怀德办公室有女声，正是姜卫东放了一个放音机。 后来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也是姜卫东制造的。 至于李怀德吃了催情药，自然也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汤里。 不过这样的事没必要告诉秦淮茹，保持神秘即可。 这样秦淮茹开心，但不会知道他的秘密。 秦淮茹盯着姜卫东看，随后凑了过去，一边亲，一边说道：“我就当是你为我做的，我心里开心。 老公，我要给你生娃。” 等到交流结束，两个人都有些饿了，便起身喝汤。 秦淮茹跟着姜卫东，气色更好。 她一边喝汤，一边畅想未来，最主要还是跟姜卫东生孩子，扶养孩子长大。 姜卫东微笑听着。 秦淮茹是一名很传统的女人，非常适合娶回家当老婆。 他亦是愿意与其生养小孩。 他随后想到了于莉，于莉瘦了些，不知道能不能生养。 过两天于爸就要做手术，他到时候自然要过去看看。 于莉承诺过，于爸手术后，就给他所有，他就能攻略空间标红的第二个女人。 之前睡过了秦淮茹，空间多了一项能力，他的身体素质更强了。 要是睡了于莉，应该会更强吧。 到最后，他会不会成为超人呢？ 第84章 大院弟子的优越性 一束束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飞入轧钢厂办公室。 厂长杨铁刚坐在最上首的位置，正在讲述轧钢厂精神文化建设的相关议题。 下边的干部们都拿着笔记本和钢笔，一边侧耳倾听，一边记录杨铁刚的话。 李怀德的糟糕举动，引来了冶金部领导的批评，现在轧钢厂上下，都要求树新风，将强精神文明建设。 姜卫东昨天下午已经请假，不过今天还是不能走，得开完这个会，才能走。 根据杨铁刚的话，所有领导班子都要认真积极检讨，不断进步。 此时姜卫东和其他人一样，拿着笔记本和笔，装模作样听着。 在他旁边，坐着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子，这个女子一身列宁装，穿着小皮鞋，长发高高盘起，人到中年，风韵犹存。 这是医务科的科长，叫陈红叶。 平时非常冷傲，对谁都是冷冰冰，据说年轻的时候在漂亮国留过学，一身医学技术非常好。 她是轧钢厂医务科科长，同时也是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脑科科主任。 领着两份工资，一般情况她都是呆在第一人民医院。 也就是轧钢厂这段时间“重要会议”不断，必须要过来打卡。 不然她很少来轧钢厂。 尽管陈红叶高傲，不过其他人对她还是非常客气。 毕竟医务科跟其他科室领导权利没有冲突，更主要是万一自己以后生病了，说不定要求到陈红叶这里。 姜卫东坐在陈红叶旁边，他注意到陈红叶似乎在认真听讲，不过写的都是一些医术专业词语。 估计脑中想着病患的情况，根本没有听杨铁刚的话。 会议进行了一个小时，总算是结束了。 领导们三三两两走出去。 姜卫东自然跟保卫科的几个同行一起走，他刚刚离开办公大楼，身后就响起了一个悦耳成熟的女声。 “姜科长，请等一等。” 姜卫东转身，看到了大步行来的陈红叶。 “姜科长，有事情想要跟你聊聊，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当然。” 两个人来到了办公大楼侧边，清风吹拂，轻轻扬起了陈红叶的青丝，她压住发丝，往耳后梳理，随后说道：“听说姜科长出自大院。” 不管是四九城，还是沪城，英雄城这些城市，在这个时代，军大院都是条件最好，信息最多的地方。 军大院与外边完全是两个世界。 比如冰激凌，咖啡，蛋糕，这些“奢侈”玩意，贾东旭傻柱他们那里吃过，而在大院弟子眼中，这些并不新鲜。 优先供应军队，优先供应军大院，这不是开玩笑的。 姜卫东点点头，“算是吧，我父母早逝，是跟着几位叔叔长大的。” 陈红叶立即接道：“姜科长，我们现在急缺9至17号的小手术刀片，我问过很多人，都说没有办法，现在这些型号的小手术刀只能从老大哥那边进口。 不过优先供应各大军区的医院，我们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 第一人民医院很多手术，都需要这些精密锋利的小手术刀片，光我们脑科就堆积了十几台手术，我想请你帮帮忙，能不能帮我们搞到几套进口手术刀片。” 手术刀要求极高，一般是不锈钢，而且要非常锋利。 就算是到了两千年，国内各大医院的手术刀也是进口为主。 到了二零一零年之后，国产精密手术刀这才渐渐占据了市场。 姜卫东前世自然收藏了几百套手术刀。 他改一下包装，就能拿出来用。 不过人情不是这样用的。 陈红叶找他帮忙，要他搞几套，他就通通拿出来，那别人不会珍惜。 而且一下子拿出太多，万一人家眼红，给人举报了怎么说呢？ 当然他不是见死不救的人，第一人民医院真的需要，他自然会拿出来。 只是不能一下子拿出太多。 他想了想，随后苦笑道：“陈科长，我虽然在军大院长大，但可从来没有打听过这方面的事，你上来就跟我聊这个，我真的不能给你答复。 不好说能不能帮你搞到，我从前都没有听说过医疗方面的事，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 你让我帮忙，我都要临时找人。” 陈红叶点点头，“的确是为难你了，请你帮帮忙，医院真的非常需要，只要你能帮我们，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们。 能力范围内，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姜卫东想了想，依旧没有松口。 陈红叶见状，接着说道：“姜科长，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我们医院上下都会记得你的恩情。” 看得出来，陈红叶并不善于说这样的话，她说话的时候，脸色并不自然。 姜卫东深吸一口气，故作郑重点点头，“行，我帮你问问，不过能不能有，我不能保证。” “好的，姜科长，麻烦了。” …… 陈红叶有事，还要去医务科，姜卫东便没有等着陈红叶一起去第一人民医院，他率先赶往医院，并且在内科的住院区见到了于莉一家人。 于莉今天穿着一件普通的蓝色工衣，应该是于爸传下来的，稍微改小一些，不过还是很宽大，显得她高高瘦瘦。 于海棠也过来了，扎着两只小辫子，看见姜卫东，便蹦起来挥手。 还有于妈，以及一名留着招风耳，脸又大又圆的男青年。 于莉看见姜卫东，满眼欣喜，起身迎上前，拉着姜卫东的衣袖，向招风耳青年介绍。 “这是我男朋友，他叫姜卫东。” “东哥，这是我小时候院里的邻居，叫高大庆。” 姜卫东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高大庆脸色阴郁几分，他朝高大庆点点头，笑问道：“你几岁啊?” “二十。” “我二十二，你可以叫我姜哥。” 高大庆闷哼一声，没有接话。 姜卫东随后跟于妈于爸打招呼，然后问了一些事，这才知道于爸的手术时间已经排好了，就在上午十点。 到时候会有护士过来领人。 姜卫东在医疗体系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便安静坐在一边。 此时高大庆站了起来，“莉莉，我听说于叔的情况还是有风险的，我认识第一人民医院内科的王专家，不如我请王专家来给于叔做这个手术。” 第85章 于妈的心态变化 于爸这个肺部切除不算是大手术，不过还是有风险的，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于爸身体太虚弱了。 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七十岁往后的老人，能不做手术，尽量不要做手术，别管手术大小，都不要去碰。 老人年龄大了，气血弱，再做个手术，身体消耗大，能不能回来，真的不好说。 于爸才四十几岁，不过他常年两班倒，身体差啊。 因此这个手术不困难，但还是要小心。 如果有内科专家愿意出刀，自然是内科专家来做最好。 于爸于妈听到了高大庆的话，都非常高兴。 高大庆随后便领着于妈和于海棠出了病房，大概二十分钟后就回来了。 三个人脸上都有喜色。 “于叔，成功了，那位王专家愿意给你排手术，他本来时间赶，不过他跟我们家有点关系，愿意在上午十一点给你做手术。” 于妈在旁边不住点头，“大庆说的没错，孩子他爸，这一次你就放心吧，是专家，是内科最好的医生。 内科一共有四名可以做手术的大夫，这位王专家很少来医院，这一次真的是多亏了大庆。” 高大庆闻言，满脸的得意，心中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内科这位王专家的确很少来医院，平时去医科大学授课，或者给大佬们看病。 今天过来是带着学生们上课的，一边做手术，一边讲解，一上午准备了三台手术。 第一人民医院排手术的医生跟高大庆认识，就帮了他这个忙。 他哪里认识王专家，只是认识一位医生而已。 他随后望向于莉，却见于莉搬来了一只长木凳，乖巧坐在姜卫东旁边，一脸柔情，眼睛一直带着笑，甚是迷人。 高大庆暗恼于莉不是这样对他。 不过他相信于莉最终会看清楚，姜卫东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根本不能成事，他才是真正成熟可靠，可以给其幸福的人。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一名中年女护士领着两个小护士走进来。 中年女护士没有理会其他人，目光落在高大庆身上，“小高，可以啊，竟然请到了王专家，你那里来的人脉，以后我们多走动走动啊。” 这个中年女护士正是内科住院部的护士长。 恰好认识高大庆，不过她并不知道高大庆走的哪路关系。 还以为高大庆认识王专家，便过来联络感情。 高大庆闻言，昂起了头，目光扫过于莉和姜卫东，“姐，就是我们家跟王专家有几分香火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这一次要不是我叔叔生病，我都不想麻烦王专家。” “行，好好准备吧，十一点的手术。” 护士长随后对于爸于妈点点头，便率先离开了。 于妈看着高大庆，暗暗感慨这孩子长大了，在四九城都有这么广的人脉。 有了高大庆的关系，这以后来第一人民医院，那不是顺畅许多。 她忍不住撇了眼于莉。 她自然清楚高大庆是啥意思，不就是冲着于莉来的吗？ 于莉已经跟姜卫东对上眼了。 过去她觉得姜卫东家里有钱，年纪轻轻就是科长，肯定要比一般的京城人强。 可是现在对比了高大庆的人脉，她觉得不好说。 姜卫东毕竟不是本地人，虽然是大院弟子，但人脉不一定比得过高大庆这样的老京城人。 遇到了事，高大庆不一定就不能扛事。 就在此时，又有脚步声响起，这一次来的是陌生人。 这是一个面生的二十几岁的女人，黑眼圈很重，满脸憔悴，不过整体看起来还不错，穿着百货商店工作服，搭配一双小高跟，收拾收拾会很漂亮。 女人进房便问：“谁是高大庆?谁是高大庆?” 高大庆见状，不解说道：“我就是高大庆，有啥事?” 女人急忙上前，拉住高大庆的手，“兄弟，能不能帮帮我，我爸今年六十三岁了，要做肝脏手术。 我爸这个年龄，做手术就是在鬼门关打转。 我信不过其他医生，只信得过王专家，听说你有王专家的关系，能不能帮帮我，我求你了。” 说着话，女人就跪了下来。 高大庆一脸为难，急忙扶起女人，“这王专家日理万机，时间宝贵，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做手术，我也不好说，你还是找其他人吧，我真帮不了你。” “兄弟，其他人都没办法啊。” 女人哭了起来，随后从口袋摸出一叠钱，估计有五六十块，她接着推给高大庆，“兄弟，你帮帮忙，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 高大庆哪里能帮忙啊，这一次都是巧合，他随后言辞拒绝，不管女人怎么说，都没有同意。 女人见状，只能收起了钱，随后低声哭泣着离开了。 这女人这样的情况，让病房的气氛都压抑许多。 于妈尤其感触极多，她低下头，忍不住的抹眼泪。 好一会儿，她这才缓过来，余光瞥见于莉和姜卫东亲亲我我，心中不喜，不过姜卫东是科长，她不好向姜卫东发火，便对于海棠喊道：“你大庆哥站了那么久，还不给人倒杯水。” 于海棠闻言，一脸不解起身，随后给高大庆倒水。 于爸感受到了妻子的情绪，知道于妈这是动摇了。 觉得高大庆人脉广，关键时刻能帮上忙。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亦是明白在医院有人，会有多大的帮助。 只是于莉那副模样，显然钟情姜卫东，又怎么好拆散呢？ 就在此时，姜卫东起身，“叔，婶，我出去一趟，等会儿回来。” 于莉跟着起身，低着头羞笑。 两个人显然有一些小情侣之间的活动。 等两个人离开，于妈望向高大庆，低声说道：“大庆，这一次太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我们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等你叔叔手术好了，你要经常来我们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尽管于莉和姜卫东成双成对，不过两个人还没有领证，一切皆有可能。 高大庆听到了于妈的话，高兴点头，“婶，我听你的。”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姜卫东和于莉这才回来，他还带回来一把水果糖，给于海棠抢去了。 于莉面带桃花，嘴唇红润，看着就惹人喜欢。 高大庆注意到于莉偶尔还会握姜卫东的手，心中的羡慕之情几欲冲上云霄。 不过他没有立即点出来，他相信等于爸手术完成了，于家人一定能明白他的能力。 第86章 我找找关系 终于到了十点半了，外边的太阳高高的悬在住院大楼上方，刺眼的阳光穿过窗户，直直的投射进来。 住院大楼更加吵闹，病房外脚步声不断，似乎今天有很多人生病，要办理住院手续。 于爸于妈更加紧张了。 于莉亦是非常紧张，情不自禁抓住姜卫东的手，手心冒汗了。 于海棠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还在吃水果糖，吃一颗数一次。 “我要带到学校，过些天就是劳动节，我们学校有娱乐活动，我们要准备点好吃的。” 这是于海棠的说辞，她说着话，一双眼睛还滴溜溜落在姜卫东身上。 显然是想要姜卫东支援她。 不过姜卫东没有理会，低下头，看着于莉白皙的手，轻轻握着。 十八岁的女生真的有幽香，可能是香皂的味道，很好闻。 高大庆看着姜卫东和于莉情意绵绵，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 如果不是打不过，他真想跟姜卫东较量一番。 他心中无奈，只能偏过头，吞下这份不甘，安静数着时间。 他胸口似乎装了一只挂钟，秒针哒哒哒的行走，一分一秒的流过。 终于来到了十点四十五，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了于爸手术的时间。 就在此时，姜卫东说道：“是不是有事耽搁了，都这么晚了，护士怎么没有过来知会一声?” 他前世并没有做过手术，不过家里有长辈做过手术，他记得术前半小时，护士们一茬接一茬的过来看望病人，叮嘱一些事。 怎么于爸这里，马上十一点了，一个护士都没有过来。 高大庆听到了姜卫东的话，下意识觉得姜卫东是在挑事。 “你放心吧，肯定没有问题，护士肯定就要过来了，应该是比较忙，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过来。” 姜卫东点点头，不再言语。 高大庆见姜卫东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心中不爽，冷笑一声，想了想说道：“叔，婶，我出去看看。” 就在此时，外边有人推开了房门，正是与高大庆认识的护士长。 只见她看了眼高大庆，随后对于爸于妈说道：“同志，王专家那边的手术遇到了一些突发情况，手术时间延长了，估计得十一点半才能结束。 这个时间太晚了，你的手术上午没办法做。 王专家这个星期不会再来医院，他下个星期才能过来做手术，你要等到下个星期吗？还是现在重新排，我们会考虑你的情况，再等两三天就行。” 这……竟然真的出问题了。 于爸这样的情况，自然是越早手术越好，他现在还会咳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于爸望向于妈，于妈望向高大庆。 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中，高大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姐，我叔的病拖不得，能不能通融一下，下午安排人给他做手术?” 护士长似笑非笑摇摇头，“大庆，我没有这个能耐，还是你去找找人吧。” 高大庆闻言，朝于爸于妈点点头，便匆匆出去了。 他要找那位排手术的朋友。 至于王专家，他根本没有关系，何德何能让人家为他改变计划呢？ 不久后，高大庆就找到了排手术的朋友，说了不少好话，还答应了一些好处，朋友总算是答应给于爸安排到最快的时间，最后翻看一番，打算将其手术时间安排在后天上午。 高大庆得到了结果，便回到了病房，将自己争取的结果说了一遍。 于爸于妈心中不满，但亦是明白高大庆并不是故意如此，便说了一些好话安慰高大庆。 姜卫东拉着于莉起身，“于叔今天不做手术，那可以吃东西，我跟莉莉去买点吃食。” 两个人随后便离开了，于海棠也跟过去了。 他们在医院食堂吃了一顿，随后提着食物回到了病房。 还没有进入病房，就听到了于爸猛烈的咳嗦。 三个人急忙进入病房，只见于爸脸色惨白，整个人就像是一直煮熟的河虾一样，缩成一团，随后咳咳咳的猛咳。 他仿佛要将心口最深处的鲜血咳嗦出来。 两名护士手忙脚乱的给其拍背，扶他坐起来，不过没啥效果，他还是在剧烈咳嗦。 于莉吓出眼泪来了，“哥，怎么办?” 高大庆站在一侧，亦是没有办法。 姜卫东微微皱眉，随后说道：“于叔这样的情况，必须要尽快做手术，我们跟医生反应一下。” 于爸住院后，其实一直有负责的主治医生。 不过大概是于爸临时改让王专家做手术，这主治医生以为于爸的情况解决了，就没有过来询问病情。 姜卫东随后带着于莉出去了，高大庆跟着出去了。 姜卫东找到了护士，得知于爸的主治医生正在手术中。 而高大庆则再次去找排手术的朋友，希望能安排在下午做手术，不过他这一次并没有成功。 等他们回到了病房，于爸没有再咳了。 不过脸色惨白，而且呼吸非常响，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量。 他现在的情况显然很糟糕。 于爸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于妈抓着于爸的手，低声哭泣。 于海棠亦是吓坏了，站在旁边，泪眼蒙蒙。 姜卫东他们带过来的食物，他们根本没有碰。 姜卫东见状，想了想，便低声对于莉说道：“你先不要让于叔吃东西，我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把于叔的手术安排在下午。” 他随后便出去了，先是去到了脑科，询问陈红叶在不在，结果陈红叶不在，不过他得到了可以联系陈红叶的电话。 姜卫东便出去了，出示了身份证明，用医院的电话给陈红叶拨了过去，然后说明了这件事。 “姜科长，这是小事，你等等，我给你打个电话。” 不久后，陈红叶便回电了，表示已经解决了，于爸的手术就排在今天下午两点，还是于爸之前的主治医生做。 姜卫东道了一声谢，随后便回到了病房。 正好于爸之前的主治医生在，这位刘医生看到姜卫东，双眼冒光，立即上前，握住姜卫东的双手，“姜科长，老陈拜托你的事，请你一定要帮帮忙，我们医院真的缺少小号的合格手术刀片，真的没法了，找了很多人，都没办法，只能找到你了。” 在于家人诧异的目光中，姜卫东淡淡回道：“你客气了，如果可以，我当然会帮忙，你放心，我答应过陈科长，最迟一个星期给她答复。” “好，好，好，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高大庆站在一边，完全愣住了，他可不认识王专家，而姜卫东看起来是真的认识医院的高级医生，还是人家请其帮忙。 这能量，岂是他可以比拟的。 丢人，今天真的太丢人了。 于莉两厢对比，还会喜欢他吗？ 第87章 期待又害怕 等主治医生离开，病房一下热闹起来。 于海棠率先说道：“东哥，你咋认识他们呢？你不早点出面安排，说不定我爸早就做好手术了。” 姜卫东还没有说话。 于妈便率先说道：“你懂什么，人情用一次少一次，能不麻烦人家，就尽量不要麻烦人家。 不过这一次多亏了小姜，你爸咳的这么厉害，我真的害怕。” 于莉则抬起头，眼中含水看着姜卫东，若不是有家人在，她定然会扑进姜卫东怀里。 高大庆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外人，与于家的人有着一层看不见的壁垒。 他叹了一口气，随后招呼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出了病房，看到了护士长，忍不住走了过去，“姐，那位姜科长，到底跟谁认识啊？” 他看得出来，姜卫东和于爸的主治医生是第一次见面。 “是走脑科专家陈医生的路子，陈医生是医院脑科第一人，在医院有不少同学朋友，她一句话的事。” 护士长左右看了看，随后低声说出了姜卫东的路数。 高大庆闻言，苦笑点头。 他根本不认识王专家，而脑科的陈专家却认识姜卫东，而且还有求于姜卫东。 这人脉资源没得比。 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从姜卫东手中夺过于莉吗？ 他可以介绍于莉去教育局做事，姜卫东是科长，要介绍于莉，只怕更加容易吧。 想到这里，高大庆连连摇头。 此时太阳更大，阳光炙热，清风吹拂，却带着一股热气。 医院更加吵闹，护士病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铛！” 有一个饭盒掉落在地，饭菜洒落一地，这人要了不少腌菜，酸酸的。 高大庆闻到这股酸味，只觉得这臭脚一般的气味直冲天灵盖，他差点就吐了，脑袋晕晕沉沉，世界都在颠倒。 他急忙靠着墙走，扶着墙壁，连连深呼吸，这才稍稍回神。 他看着饭盒摔掉，叫骂不断的病人，苦笑摇头，随后一摇一晃离开了医院，大概是早上没有吃饱饭，双腿乏力，每走一步，都格外沉重。 …… 在手术室外，于海棠和于妈坐在一起，于莉和姜卫东坐在一起，于莉握住姜卫东的手，双眼望向手术室，甚是紧张。 就在半小时前，于爸被推进了手术室，根据主治医生的话，一切顺利的话，一个半小时就能完成手术。 就在此时，护士长走了过来，安慰于妈，“姐，不用担心，刘医生一直跟着于同志，他对于同志的情况非常了解，由他来做手术，其实是最好的。 我们这里，每个星期都有很多类似的切割手术，没啥大问题。 不用担心，很快就出来了。” 护士长随后朝姜卫东点头，“姜科长，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是不是?” 姜卫东点点头，“这是小手术，没必要担心。” 于妈知道护士长完全是看在姜卫东的面子上，过来寒暄的，闻言挤出一丝笑容。 护士长随后说道：“于同志的情况，术后最好不要立即吃东西，明天才能吃一点流食，稀饭，或者是粥，不要吃肉，不要吃硬的煎炸的东西。” 她交代了一些术后的情况，随后便离开了。 手术室外稍稍安静一些，就在此时陈红叶过来了，亦是说了一些好话。 陈红叶气场强大，她的话让于妈更加安心，于海棠亦是放心不少。 “东哥，你真厉害，认识这样的专家。” 于妈伸手拍了一下于海棠，“喊什么呢，没大没小，喊姐夫。” 于海棠闻言，深深看了眼姜卫东，撇撇嘴，没有应话。 于妈没有看到于海棠的表情，她更多是考虑姜卫东和于莉的事。 之前于莉让于爸给她找工作，不然不好配姜卫东，她现在非常同意这个观点。 姜卫东是大院弟子，于莉跟他一起是高攀了。 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总比无业游民强。 只是不知道于家老爷子那边是不是愿意帮忙。 在这样的思虑中，时间迅速流逝，一个半小时后，手术室大门打开，主治医生说道：“本来半小时前就可以出来，稳妥起见，我多观察了半小时，姜科长，久等了。” “没事，多谢你的关照，改天我请你吃一顿。” “不用客气，应该的。” “必须的，到时候喊上陈科长，我们一起聊聊。” 与刘医生确定了往后吃饭的事，姜卫东便跟着护士，推着于爸的病床，回到了之前的病房。 于爸术后便在睡觉，他打了麻醉，没有那么快醒来。 不过看其模样，显然要比之前好得多，尤其是是呼吸声，不像是之前一样，每一次呼吸都非常响，都要用很大的力气。 现在于爸的呼吸自然平稳许多。 护士低声交代了一些事，随后才离开。 姜卫东见状，便跟着告辞了。 他并没有给于莉暗示，还叮嘱于莉好好照顾于爸，最好留下来跟于妈一起通宵照顾于爸。 术后有一些并发症，处理起来还挺麻烦的。 等姜卫东离开后，于妈看了眼两个女儿，随后说道：“海棠，你听到了你姐夫的话没有，晚上留下来跟我一起照顾你爸。” 于海棠闻言，立即不干了，“东哥不是让姐留下来吗？我还要回学校呢？” “你爸做手术了，你还有心情读书吗？” 于海棠转过头，不搭理于妈，“那姐呢？” “我们家总要有人看着，你姐还要回去洗衣服，要把你爸的情况跟厂子说清楚，忙着呢。” 于海棠闻言，没有再反驳。 于莉见状，低声说道：“妈，让我留下来吧。” 于妈摇摇头，拉着于莉出了病房，随后说道：“这段时间你天天照顾你爸，都没怎么陪小姜，现在你爸手术好了，你多陪陪小姜，你爸这边，由我照顾。” 于莉闻言，想到了她跟姜卫东的约定，一下红了脸。 今晚就要过去吗？ 会不会太快了？ 可如果不去，姜卫东会不会生气呢？ 听说第一次很疼，他会不会照顾我呢？ 于妈拍了一下于莉，微笑说道：“回去吧，我跟海棠会照顾好你爸，小姜那样的好男人，你可要抓紧了，小姜不开心，你就不要回家了。” “妈……” 于莉随后看了看于爸，便红着脸离开了医院，她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第88章 事前准备 今天天气好，有阳光，有春风，院里很多大姐大妈走出家门，搬来小凳子，坐在洗衣池旁边闲聊。 于莉家到洗衣池近，她在房间里，边能听到外边的声音。 只听住在北边的王婶低声对旁边的刘婶说道：“你们家那位现在一个月几次啊？” 刘婶闻言，哎呦喂的叫了起来，随后抬头望了望其他人，见几个女人都没有说话，知道她们都侧着耳朵听，却并不害臊，嘿嘿笑道：“能几次啊，三四次呗，我们家男人工作累，身上的劲都放在厂子里了，而且吃的不好，经常饿肚子，哪里还能想那事，不行咯。” 王婶听到了刘婶的话，一脸羡慕说道：“有三四次那就可以了，我家那个死人，要不是我主动扒他衣服，一个月一次都没有。” 其他女人听到了王婶的话，纷纷笑了起来。 她们接着讨论自家男人的情况，绝大多数都是抱怨男人们次数太少，时间太短。 刘婶就说：“好几回了，我都还没有来感觉，那家伙已经结束了，真是气死我了，现在啊，只能等吃席，或者是过年的时候，能吃点肉，那家伙才能久一点，不然的话，几分钟的事，我都越来越不想做了。” 于莉从医院回到了家里，正在收拾要洗的衣服，听到了外边几个婶子的话，不禁羞红了脸。 她自然知道一些男女之事，有人说很舒服，但也有人说很疼。 她不知道谁在撒谎，不过王婶刘婶的话没有错，在这个常常吃番薯，肉食极少的时代，男人们时间比较短，就像于爸。 有时候她给于爸于妈半夜惊醒，发现不过三四分钟。 也不知道姜卫东多长时间，希望久一些吧。 她随后提着一桶旧衣服出去洗，几个婶子看见于莉，纷纷调侃。 “莉莉，你十八了吧，可以找婆家了。” “我有一个表弟，长的俊，身体还壮实，莉莉，要不要介绍给你。” “得了吧，你表弟长的跟洋鬼子一样，哪里俊了，一脸的毛，别吓坏了莉莉。” 婶子们调侃，于莉低着头，红着脸听着她们的话。 就在此时，另一边的房门打开了，一名和于莉差不多大的女生走了出来，这女生一样待业在家，她家里情况比于莉家更好，天天就想着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出去。 “王婶，你们都说只有几分钟，那到底舒服不舒服啊？” 王婶哈哈笑了起来，“臭丫头，你咋不问你妈呢？ 你试过了，你就离不开咯。” 女生又问了一些关于房事的问题，惹得一众婶子哈哈大笑。 于莉亦是听到了一些信息，说是第一次疼，后面就好多了，而且让人痴迷疯狂。 “现在能力强的男人不多，婶子教教你们这两黄毛丫头，记住了，找男人一定要找精神头好的，要找眼睛亮，做事快，那样的男人才有劲，不然的话，一辈子都没啥意思。” 于莉提着水桶晾衣服，她忍不住想到姜卫东，姜卫东看着很强壮，不过好像比较安静，并不是很有精神的人，他那方面行不行呢？ 她晾好了衣服，随后便去了厨房，打算烧一锅水，然后洗个澡。 不久后，她就烧好了水，然后用香皂仔细洗了两遍身子，感觉身体香香的，这才罢了，随后回房找衣服。 家里穷，她的衣服不多，适合这个季节穿的衣服也就三套，这三套衣服都是于爸退下来的工作服。 改小一些，就给她穿了。 她穿着衣服，来回试了几遍，都觉得不满意，太普通了，穿在身上非常宽大，就跟灰头土脸的女工一样。 她想了想，打开了于海棠存放衣服的箱子，她记得妹妹去年从街道办掏来了两套旧衣服，比较好看。 于海棠平时都舍不得穿，洗干净后就一直放在箱子里。 于莉打开箱子，很快就翻到了这两套旧衣服，一套是蓝色工作服，和于爸宽大的粗布工服不一样，这一套工服布料丝滑，非常软，像是棉布。 另一套是背心连体长裤，不少大院里的少先队员会穿这样的裤子。 布料一样比于爸的工作服好得多。 这样的连体背心长裤在大院很普通，大院外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普通老百姓根本没有购买渠道。 于莉更喜欢第一套蓝色工作服，便尝试着换上。 于爸的工作服硬邦邦的，布料很粗，而这一套工作服软软的，更加贴身，穿在身上，更显身材。 于莉穿上，就忍不住傻笑，她感觉自己穿上这一套工作服，一下好看许多。 “小妹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那就不让她知道。” 她随后穿着这套蓝色工作服在家里走来走去，越穿越满意，非常的合身，而且布料与肌肤接触，不会有隔应刺刺的感觉。 像是于爸的工作服，硬邦邦的，穿在身上就很不舒服。 冬天还好，里边有衣服缓冲，到了夏天，一旦流汗，穿那种粗糙的工作服，感觉有一把刀子在刮皮肤一样。 于莉摸着衣服，随后便要出门。 此时外边的女人们还未散开，正在八卦一些四合院里的事，这一次不是讨论男女之事，她们声音更大，毫不在意会不会给其他人听去。 于莉还未踏出门槛，就收回了脚步。 阳光落在大门口，明亮温暖。 房屋里边简陋破旧，与这温暖的阳光同在一片天空，似乎并不搭配。 于莉情不自禁想到了姜卫东的身世，以及现在的身份地位，不禁有些担忧。 两个人还未结婚，万一事后姜卫东嫌弃她，那她岂不是完了。 要不要去呢？ 还是说再过一段时间，接着考察姜卫东。 可姜卫东条件那么好，她这边考察，万一给其他女人捷足先登怎么办？ 于莉立在门口，怔怔看着外边的阳光，久久没有行动。 “莉莉，你这是怎么啦？” 有人注意到了于莉，开口询问。 于莉回过神来，咬牙走了出去。 姜卫东是她从小到大遇到过的，条件最好的男人，而且她亦是非常喜欢。 把身子给这样的男人，她不会后悔。 “东哥是好人，肯定不会辜负我。” 第89章 许大茂想截胡 这些天天气更好，各地都在搞大生产，就连放映员的工作都繁忙许多。 许福贵最近就比较忙，几乎天天下乡。 许大茂是临时工，还在学习阶段，自然要跟着许富贵上山下乡。 可把他累坏了，今天他实在受不了，就说自己脑袋晕。 许富贵见状，给了许大茂三天假，让他回家休息。 许大茂先是坐班车，然后步行回红星四合院。 一路上看到不少没工作的漂亮女生，这些女生个个青春靓丽，把许大茂的口水都馋出来了。 二十岁的年龄，正是想女人的时候。 他打算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就去胡同里找找那些花姑娘，彻底告别五姑娘，来一次真正的实战。 另外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在轧钢厂找一位漂亮女工结婚，这样的话，他就有合法的伴侣，想啥时候弄就能弄。 他前几天跟着许富贵下乡，看到那些小妇人大姑娘，真的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差点把床板都戳出一个洞来了。 更让他饥渴的是，他发现许富贵有时候会出去偷食，有一次他偷偷跟在许富贵后边，听着许富贵跟一个四十多的寡妇翻云覆雨，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许大茂当时就升华了。 他现在真的非常想，看到一个树缝都会走近几步，然后考虑能不能怼进去。 这该死的躁动啊。 此时许大茂行走在大街上，心中却是想着刚刚看到了一个漂亮姑娘。 忽然侧边飘来一股清香，许大茂忍不住转身望去。 只见明亮的阳光中，微风吹拂，绿叶缓缓飘落，一名高高瘦瘦的穿着蓝色工装的青年女子红着脸，伸出葱葱玉手接住了一片绿叶。 这女子笑眼弯弯，虽然不如秦淮茹美艳，却含苞待放，青涩可人，有一股秦淮茹没有的青春之美。 许大茂忍不住咽下口水，心中幻想着如果他可以拥有这样的女生，一定要好好疼爱一番。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警察，便开口喊道：“妹子，你不是南鼓锣巷的吧？” 于莉离开了家，前往红星四合院，对于接下来的事，她既期待，又有些担忧。 因此她走的很慢，慢悠悠的。 刚刚有落叶纷飞，她还停下脚步，伸手去接绿叶。 许大茂的声音惊醒了于莉，她回过神，望了过去，看到了一张大马脸，点点头，“我不是这里的。” “我从小在这一代长大，你是不是要找什么人，我可以带你过去，不过……” 许大茂行动力极强，他很会勾搭女生。 许富贵曾经跟他说，跟女人说话一定要胆大，一定要表达自己的想法。 许大茂记在心中了。 他刚刚说可以带于莉过去，最后却留了勾子，就是让于莉主动找他交流。 于莉并不知道许大茂的小九九，她摇摇头，“不用了，我认识路，我自己可以过去。” “妹子，我叫许大茂，在轧钢厂做事，你要找的人是谁啊，说不定我认识哦。” 于莉闻言，立即说道：“我找姜卫东，他是我哥。” 说到最后，于莉声音温柔许多，双脸浮现一抹红晕。 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这个“哥”不是亲哥哥，而是情哥哥。 许大茂见状，张了张口，却半响没有发出声音。 姜卫东与四合院的其他住户距离不远不近，地位超然，他的层次与其他人显然不一样。 许富贵多次提点许大茂，让他不要去招惹姜卫东。 现在于莉要找姜卫东，许大茂又能说什么呢？ 刺眼的阳光落下来，落叶掉在头上，竟然有些疼。 许大茂烦躁的扫掉头上的落叶。 于莉见状，还以为许大茂与姜卫东不熟，微笑点点头，便接着往前行去。 经过许大茂这么一番交流后，她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脚步轻快许多。 许大茂看着于莉犹如翩翩蝴蝶，步履轻盈朝着红星四合院行去，他心中难受至极。 一股从未有过的嫉妒在心中生出。 都是年轻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 为啥姜卫东就是副科长，手底下一百号人？ 而他不过是一个临时工。 为啥姜卫东有两间房，有自行车？ 而他什么都没有，一个月工资十几块钱，上交许富贵后，抽的烟都是经济烟。 为啥姜卫东还有于莉这样的青春靓丽女子投怀送抱？ 而他什么都没有，女人缘非常差。 轧钢厂的姑娘们都笑他是公公，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想到夜夜依靠五姑娘，想到许富贵与寡妇搞得床板吱吱响。 许大茂心中生出一股勇气，随后喊道：“妹子，你……” 许大茂随后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于莉却是想着与姜卫东会面的事，根本没有注意到许大茂的表演。 许大茂无奈，只能跟着说道：“妹子，听哥一句话。” 于莉这才意识到许大茂跟她交流，便转头望了过去。 “妹子，按理来说，这件事轮不到我说啥，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小心点，仔细考虑你跟姜科长的关系。” 见于莉听进去了，许大茂心中大喜，接着说道：“姜科长是轧钢厂的领导干部，他非常年轻，可以说前途无量，在轧钢厂，他就非常受欢迎，不知道多少女工打听他的事，对他虎视眈眈。 你跟他走在一起，以后麻烦事肯定少不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跟姜科长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别听什么新社会人人平等，你看那些大院弟子会搭理普通人吗？” 于莉闻言，停住脚步，脸上亦是浮现出一抹忧色。 姜卫东哪里都好，就是太好了，她跟姜卫东一起，是高攀了。 许大茂见状，心中得意，自己这口才，放在古代，那不得是苏秦张仪这样的人物。 他接着说道：“妹子，你现在接近姜科长，就是飞蛾扑火，不会有好结果。 你不如考虑普通人，就像是我这样的，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你如果跟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沾花惹草，我们可以相亲相爱一辈子。 怎么样，你考虑考虑我吧？” 于莉闻言，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这个大马脸想什么美事呢？ 不管姜卫东以后会不会嫌弃她，反正她都要努力争取。 至于这个大马脸，先喝几包尿醒醒脑吧。 她冷哼一声，没有回话，大步往前行去。 许大茂见状，愣在原地，一脸迷茫抓着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就在此时，傻柱的声音响起，“孙贼，干什么呢？” 第90章 傻柱有想法 傻柱的声音可以说是许大茂的噩梦，听到这声音，他就觉得不得劲，就觉得烦躁，就想要抄起棍子来揍人。 但不得不说，许大茂拿捏贾东旭、阎解成、刘光齐都没问题，偏偏对上傻柱，只有挨打的份。 他明明比傻柱更高，可就是打不过。 此时听到了傻柱的声音，许大茂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了，就跟小学的时候，听到了班主任的声音一样。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顿时计上心头，随后故作烦躁摆摆手，“滚蛋，爷没心情搭理你。” 傻柱是啥人啊。 许大茂越是不想搭理，他越是兴奋。 “都是一个院的，看你这样，是不是有啥倒霉事，说来听听，我给你出出主意。” 出主意，只怕是笑话人吧。 许大茂心知傻柱的真正意图，却是没有点破，而是叹了一口气，指了一下前边的于莉。 “前边那个妹子长的不错，性子也好，我想跟她交朋友，她不答应。” 傻柱闻言，立即笑了起来，“你这个大马脸，长的那么丑，想的倒是挺美，哪家姑娘跟了你，那不是倒大霉吗？” “傻柱，你什么意思，你刚刚还说给我出主意，你还是不是兄弟？” “兄弟？呸！我跟你才不是兄弟，你丫就是最恶心的菜虫。” 傻柱自以为占了上风，甚是得意，随后打量前边的于莉。 瘦了点，不如秦姐迷人。 不过含苞待放，年轻就是有吸引力。 尽管没有看到于莉正脸，傻柱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许大茂想姑娘，他一样想姑娘。 尤其是秦淮茹离开了四合院，傻柱可以说夜夜思念，只能等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打饭的时候贪婪看一会儿。 没有秦姐的日子，他感觉自己失去了生命的动力。 往日早上至少一发，多的时候三发，活力无限。 现在他节约许多，隔一天一发了。 如果可以，傻柱自然希望能找个女人，这样早上就不用麻烦五姑娘了。 他随后快行几步，赶上了于莉，接着迅速转头瞄了眼。 哎呦喂，长的还挺秀气的。 傻柱更加心动，如果有这样的姑娘暖被窝，那不得天天恩爱，三年抱两啊。 铁杵磨成针都有可能。 更何况拿下于莉，还能气许大茂。 想到这里，傻柱更加激动。 “同志你好，我叫何雨柱，今年二十二岁，在轧钢厂上班，我是后厨厨师，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毛，我家里有一间屋，就我一个人住，我还有一个妹妹，不过上初中了，过几年就能嫁人。” 于莉正大步往前行去，听到了傻柱的话，下意识转头望去，结果看到了一个叔叔辈的人，吓了一跳。 这人说话太没谱了吧。 二十二岁这么老吗？ 傻柱见于莉不说话，还以为于莉被自己的话语镇住，非常得意。 咱四九城的老爷们就是优秀。 “同志，我是谭家菜传人，我的手艺不是吹牛，在整个四九城，也是顶呱呱的。” 他顿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我不仅仅学过厨艺，小时候还练过摔跤，我一身力气，就刚刚骚扰你那个人，那个大马脸，我让他一只手，我都可以一个打两。” 于莉完全呆住了，根本没有听到傻柱的话。 傻柱却是不知道，还以为于莉被自己的魅力打动了，他声音更大，脸上带着笑，挥了挥右手，接着说道：“我这个人没啥优点，就是仗义，孝顺，负责，同志，你如果跟了我，保证一辈子吃香喝辣，保证你饿不着，你还是太瘦了，胖点好看。 跟着我，保证饿不着你。” 于莉这个时候总算回过神来了。 姜卫东经常说她瘦，要吃胖点。 她听姜卫东这样说，心里还挺甜蜜的。 不过听傻柱说，心中就不痛快了。 “这位同志，我是胖是瘦，与你有什么关系，请你自重。” 话落，于莉便抬腿往前行去，她不想跟傻柱多费口舌。 傻柱急忙说道：“同志，我是真心实意，我想要跟你共同走过一辈子，相互扶持，我……我还给人做席，一次就五六块，你跟了我，我保证以后的钱都交给你管，一辈子都听你的话。” 于莉闻言，脚步稍稍放缓。 她在下决心跟姜卫东之前，就想要找一个于爸那样的，听老婆话，工资完全上交的男人。 就算她现在喜欢姜卫东，还是觉得这样的男人好。 她自己不可能了，可于海棠可以啊。 “同志，我已经有喜欢的人，我们没有可能。 不过如果你愿意等，再过四五年，我妹妹长大了，我可以把她介绍给你。” 想到于海棠花痴姜卫东的模样，于莉忽然觉得傻柱这个大叔很配于海棠。 傻柱没想到于莉已经名花有主，心中失落，哪里有心情等于莉的妹妹。 他现在每天早上都涨的慌。 等不了啊。 秦姐在哪呢？ 还是秦姐好，也不知道秦姐现在的老公行不行，对她会不会温柔点。 于莉见傻柱不说话，便加快脚步，离开了傻柱。 许大茂见状，笑眯眯的跟着傻柱后边。 他随后对旁边的阎解成说道：“解成，看到了吧，那女同志看不上傻柱。傻柱太老太丑了，我觉得院子里，你的样貌仅次于我，你如果过去，说不定有机会。” 就在傻柱赶上前与于莉搭讪的时候。 阎解成恰好从外边回来，许大茂心中一动，立即拉住阎解成，说了傻柱想要追求于莉的事，然后劝说阎解成等会儿上前试试。 此时阎解成听到许大茂的话，看着许大茂的大马脸，立即说道：“大茂哥，我应该比你更好看吧。” 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就眼瞎了吗？ 许大茂皱起眉头，为了怂恿阎解成去，他还是说道：“好，解成，刚刚是哥说错了，你长的比我好看，你是我们院最好看的男人，这傻柱不行，你不上去试试吗？” “傻柱不行，我现在上去，他不揍我啊？” 阎解成心中冷笑，他可不相信许大茂自己不上，现在怂恿他过去。 极大可能是许大茂早就试过，结果跟傻柱一样都失败了。 不过于莉高高瘦瘦，非常符合阎解成审美，如果许大茂能引开傻柱，他一定会上前介绍自己，展现魅力，抓住于莉芳心。 许大茂闻言，笑道：“你放心，我拉住傻柱，哥给你创造机会。” 第91章 阎解成也有计划 阎解成今年十八岁，初中毕业就待业在家。 尽管家里穷，吃不饱饭，但到底是年轻人，他精力旺盛，平时无处发泄，就去外边疯玩。 对于男女之事，他自然早有了解。 阎家就一间屋，尽管隔开了两个房间，不过隔音很差，阎埠贵和三大妈办事的时候，声音还挺明显的。 阎解成每次听到声音，都尴尬又好奇。 他白天出去玩，说穿了就是看花姑娘。 以前秦淮茹在院里的时候，他没少钻小树林，然后闭上眼睛发泄一番。 现在秦淮茹离开了四合院，印象渐渐模糊。 阎解成幻想的对象都没有了，他只能在街上乱逛，偷瞄女生。 他其实还有几个好朋友，情况和他差不多，都没工作，整天到处溜达。 同样对于男女之事非常渴望。 他们商量过，一起凑钱去胡同里找夜莺开开荤。 可惜阎埠贵抠到极致，阎解成到现在仅仅存了五分钱。 于莉高高瘦瘦，看身段就很年轻，阎解成觉得跟自己正好合适。 许大茂上前，哄着傻柱去买烟，阎解成见于莉跟前没有人，立即追了过去。 “同志……同志你好。” 跟许大茂和傻柱比起来，阎解成胆小许多，没有工作，口袋没钱，底气不足，声音弱弱的。 于莉心里念着姜卫东，根本没有听到阎解成的话。 阎解成想到傻柱说不定啥时候就会跟上来，时间紧迫，急忙提高音量，“同志你好，我叫阎解成，我住在红星四合院。” 于莉闻声，诧异望了过去。 她之前去找姜卫东的时候，没有遇到傻柱许大茂他们，觉得这里跟她家差不多，大家都比较拘谨，比较守规矩。 现在算是开眼了。 这边的男人都这么大胆吗？ 阎解成跟着说道：“同志，刚刚是不是有一个大马脸，还有一个长的很老成的男人找你聊天。” 于莉点点头，“对，是有这么两个人。” 阎解成长的斯斯文文，相比许大茂和傻柱，他更加单薄，更加清秀。 而且说话柔柔的，看人的眼神也是兔子一样，非常胆小，一闪而过。 这样貌气质，跟于爸真的很像。 如果不是心中有姜卫东，于莉会觉得这样的男生更适合自己。 此时阎解成搭话，她感觉比面对许大茂和傻柱舒服许多。 阎解成闻言，心中暗笑。 许大茂，傻柱，对不住了。 小弟没有可以吹嘘的，只能贬低你们了。 他随后说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想要追求你啊？” “是啊。” “那你同意了吗？” 没有，我……” 不等于莉说完，阎解成便接道：“同志，你是聪明人，你知道这两不适合自己。”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跟他们两个人是一个院的，真不是我故意恶心人，实在是不忍心你误入歧途，为了让你更加了解他们，我来给你说说他们两的事。” 于莉尴尬笑笑，她对许大茂傻柱没有兴趣，她并不想听。 不过好像阎解成是好意，那就听听吧。 “那个大马脸叫许大茂，你一定不知道吧，他是我们这一片出了名的搅屎棍，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平时欺软怕硬，要啥没啥，就会吹牛。 在我们院，就没有不讨厌他的人。 而且他还是色胚，经常去胡同里找野鸡，在轧钢厂也是四处勾搭女人，不过没有女人看的上他，你知道为啥吗？” “为啥啊？” “他不能生育，他是一个太监。” 于莉微微张口，满眼惊讶，她没想到许大茂看着中气十足，没想到不能生育。 阎解成见状，心中得意，接着说道：“另一个长相老的人叫何雨柱，他有个外号叫傻柱，整个人傻兮兮的。 而且脾气暴，爱打人。 许大茂不能生育，就是给他打的。 我们院里还有一个叫贾东旭的人，现在也是公公，也是傻柱打的。” 阎解成想到傻柱的丰功伟绩，忍不住往后瞧了眼，见傻柱没有跟过来，这才放心，“你就是老打人，所以把家里的好东西都赔了。 他原先还有一间大屋，给赔出去了。 另外他现在还欠着几千块钱，每个月的工资都要赔给人家，估计四十岁之前还不完。 他是不是跟你说会做席赚外快，这是真的，他之所以这样干，是因为他没钱。 工资都还债了。” 于莉闻言，不禁有些后怕，傻柱这样的德行，还好她没有介绍于海棠过去，不然妹妹不是要吃苦了。 没想到傻柱长的老成，心却这么阴暗，这样的条件也出来找女人，这不是骗婚吗？ 阎解成接着说道：“傻柱他爸早年跟着寡妇走了，傻柱自己也不是东西，之前我们院有一个嫂子，傻柱就想要勾搭人家。 那嫂子实在受不了，后来都搬走了。” 于莉点点头，感激说道：“同志，谢谢你提供的消息。” 她抬眼望去，却看到阎解成痴痴呆呆看着她，跟刚刚许大茂和傻柱的眼神没啥区别。 于莉顿时不乐意了。 原来是一路货色。 这些人都没见过女人吗？见一面就这副模样。 这个阎解成更不是东西，为了突显自己，说好朋友坏话。 她下意识拿姜卫东与这几个人对比，顿觉自己幸福无比，姜卫东不管是人品颜值工作，都远超这三个人。 “我有点事，先走了。” 于莉不想跟阎解成呆在一起，加快步伐往前走。 阎解成急忙说道：“同志，许大茂和傻柱都不是好人，但我非常优秀，我今年十八岁，我爸是红星小学的老师，院里的三大爷。 跟我在一起，我事事都听你的，我保证会带着你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 得了。 许大茂和傻柱好歹有工作，这位工作都没有，只能依靠父亲来炫耀。 于莉心中更加不耐烦，“同志，你不要跟着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就是你们院里的姜卫东，他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 姜卫东？ 副科长？ 阎解成想到了阎埠贵叮嘱的话，一下愣住了。 于莉见状，撇撇嘴，迅速离开了。 这人太怂了。 阎解成真的害怕了，他倒不是怕姜卫东，他怕这件事传出去，阎埠贵会收拾他。 姜卫东身份特殊，阎埠贵多次告诫子女，不要招惹姜卫东。 这事传出去，阎埠贵肯定扣他腌菜的，以后吃饭，说不定半个腌萝卜都分不到。 第92章 我会惩罚他们 夕阳西沉，晚霞遍布天空，昏黄的阳光斜斜的投进房间里。 春风悠悠的吹，房间有一股好闻的苹果香。 当于莉来到姜卫东家里的时候，他正在睡觉。 于莉便直接来到了里屋，坐在床沿上，静静看着姜卫东。 这个男人长着一双剑眉，样貌英武，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的霸道和力量。 霞光落在于莉脸上，红彤彤的，不知是光线，还是晕红。 她的呼吸声慢慢响了许多，心跳亦是快了不少。 于莉感觉额头热热的。 她转开视线，再次回望时，却见姜卫东已经睁开眼睛，正似笑非笑看着她。 于莉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低下头，伸手拍了一下姜卫东的手，“看啥呢？” “看我媳妇儿。” “媳妇儿”三字飞入于莉大脑，就像是仙音一样，整个人都欢乐不少，身体轻快许多，双脚好像要飘起来了。 她一下站了起来，“我……我给你煮饭。” “行，你去吧，柜子里有水果，你自己拿。” 于莉应了一声，嘴角含笑匆匆离开了。 姜卫东没有继续躺着，他起身出了里屋，随后拉了一张小椅子，坐在屋门口，微笑看着于莉忙活。 秦淮茹离开了四合院，棒梗现在由贾张氏带着。 姜卫东不再给棒梗糖，棒梗便不来后院了。 不过闲着无聊，姜卫东还是会坐在小椅子上，观看后院风景。 就在此时，一个高高的青年男子贼眉鼠眼的溜进后院，这人看见姜卫东，立即小跑了过去。 “姜科长，下午好啊。” 许大茂带着讨好的笑，来到了姜卫东跟前，随后蹲下身子，仰望坐在椅子上的姜卫东。 “大茂啊，啥事？” 此时于莉听到声音，走了出去。 许大茂看见于莉，大马脸微微一僵，随后迅速换上一脸悔恨之情。 “科长，我要跟你道歉。” “道歉，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的爱人来的时候，我看她长的好看，气质也好，就口花花了几句，但城隍爷可以作证，我没有其他想法，就是想着认识一下，知道她是你的人，我立即走了。” 姜卫东眯起眼睛，微笑看着许大茂。 这不就是截胡不成功吗。 许大茂接着说道：“科长，我认识到了错误，我保证往后对待这位女同志，就如同对待我家祖奶奶，一定恭恭敬敬，恪守规矩。” 他话语一顿，接着说道：“不过你爱人长的太漂亮了，我好不容易约束了自己，傻柱和阎解成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断的纠缠你爱人。” 姜卫东没想到院里的年轻人都这么饥饿。 不过许大茂，傻柱，阎解成都行动了，绝对不可能是巧合，只怕有人在其中搞鬼。 而这个人，大概率就是许大茂。 他转头望向于莉，见她红着脸，翻着白眼。 他笑了笑，起身走了过去，“他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不过我都没有同意他们。” 于莉声音小了许多，“这个院里的年轻人可真不怎么样。” 姜卫东点点头，“都是一群不上道的人。” 他随后坐回小椅子，看着许大茂说道：“行了，我知道了。” “科长，你……你生气了？” 姜卫东声音冷了几分，“你说呢？” 许大茂抬眼，对上姜卫东冷冽的目光，心头一颤，想到在轧钢厂，姜卫东可以轻松拿捏他，急忙说道：“科长，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 姜卫东起身回屋，随后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块牌子。 这牌子上写着“我再也不敢耍流氓了”九个字。 “你现在举着这个牌子，站在四合院门口，就站半小时吧。” 许大茂看到纸牌上的字，心中悲愤，他举着这个纸牌站在四合院门口，这件事传出去，他的名声岂不是毁了。 姜卫东此时冷声说道：“你是不是不服，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我，而是一个善妒的男人，他听到自己的女人给三个男人搭讪，会不会怀疑女人招蜂引蝶，那这个女人是不是毁了？ 你们做这件事的时候，可曾考虑过女方的情况？ 我没有去街道办，仅仅让你站半小时，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你们三个人轮流搭讪，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三个人是有预谋的耍流氓。 若是去街道办，你觉得半小时够吗？你觉得能保住轧钢厂的工作吗？” 于莉正在切菜，听到了姜卫东的话，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三个人轮流搭讪，的确容易引人误会。 如果没有足够的信任，这样的事的确可能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 她想到这里，既气愤又甜蜜。 气愤这个红星四合院的男人没底线，甜蜜姜卫东对她信任。 她放下菜刀，来到姜卫东侧边，蹲下来，伸手抱住他。 “哥，你真好。” 许大茂听到轧钢厂的工作难保，亦是害怕，他最引以为傲就是即将成为放映员，可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他急忙说道：“科长，我举，我认真反省，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去吧。” 许大茂接过纸牌，随后快步离开了后院。 于莉心里还带着气，“哥，不能这样放过他们。” “让你受委屈了，放心吧，我还会收拾他们，不过他们三个人都算是院里比较出色的年轻人，惩罚太狠了，积怨太大不好。 等你嫁过来，还是要跟他们相处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闹得太僵。” 于莉听到姜卫东给她考虑，心中高兴，迅速看了眼四周，见没有人，便迅速凑过去，亲了一下姜卫东。 “我去做饭了。” 她随后小跑回了厨房。 她接着切菜，“哥，你说那个傻柱，阎解成会过来吗？” “阎解成应该会，傻柱不一定，这个家伙脑子不好使，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于莉点点头，“哥，往后你打算怎么收拾他们？” “让他们扫厕所怎么样？” 于莉到底年轻，还是有小女生的心性，闻言咯咯笑了起来，“那个阎解成最讨厌最阴险，还编排许大茂和傻柱，你让他多扫几天。” 姜卫东摇摇头，“几天可不够，不给他们足够的教训，他们不长记性。 我要他们看见你，就会害怕，觉得麻烦。 傻柱和许大茂打扫三个月，阎解成打扫半年。” 第93章 许大茂和阎解成耍流氓 最近几天阳光足，比之前更晚天黑。 许大茂举着牌子站在四合院门口的时候，众人还是能很清晰的看到牌子上写的东西。 见许大茂耷拉着眼睛，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大家伙纷纷笑了起来。 并不是街道办组织的游街，显然是许大茂做了坏事，但并不是特别严重。 这样的事可以嘲笑。 “大茂，赶紧让你爹给你找媳妇儿吧，别惦记别人的媳妇儿了。” “大茂，你这是干啥了，你对谁耍流氓了？” “大茂，你不是不行了吗？怎么还逞能啊？” “许大茂，哈哈哈哈。” 傻柱原本回到了中院，听到有人议论，立即跑出来看笑话。 “孙贼，你也有今天，哈哈哈，老天开眼了。” 许大茂闻言，心中大怒，看了眼傻柱，立即来了主意。 你这个傻子，老子今天站半小时。 我就不告诉你，让你得罪姜卫东，改天让他收拾你。 许大茂随后想到了阎解成，立即转头搜寻，很快看到了目光躲闪的阎解成，他偷偷使了个眼色。 阎解成见状，想了想，便进了屋。 傻柱见许大茂不反驳，笑得更加夸张。 “大家伙来看流氓，这个流氓明明不行了，还想娶媳妇，真是笑死人了。” 许大茂心中冷笑，面上则是故作羞恼，“傻柱，我刚刚请你抽烟了，你有没有良心。” “呸，一根烟就想收买老子，老子就是见不到你这样的小人，你明明已经太监了，还想搞事，恶心，无耻。” “傻柱，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傻柱见许大茂一副无能狂怒的模样，更是得意，随后搬来了一张凳子，坐在旁边吆喝。 不久后，贾张氏和贾东旭从外边回来了，母子两听说许大茂耍流氓，又是一阵嘲讽。 而在三大爷家里，阎解成关上房门，对阎埠贵说道：“爸，我可能闯祸了。” 阎埠贵刚刚也在看许大茂笑话，闻言皱起眉头，立即喝道：“你怎么闯祸了？” “爸，事情是这样的……” 阎解成随后说了他们三个人轮流在于莉跟前当显眼包的事，并且说于莉是姜卫东的女人。 阎埠贵闻言，立即又失望又气愤的拍打阎解成，“你这个蠢货，给人设计都不知道，真有好事，许大茂自己不要吗？他怎么会让给你？你都十八了，怎么如此愚蠢，哪里像我的孩子？ 而且你明明知道那是姜卫东的女人，你怎么不立即道歉呢？” “姜卫东是轧钢厂的领导，但又管不到我头上。” 阎解成说的挺理直气壮的。 阎埠贵无语摇头，他扶着额头，“蠢货，蠢货，姜卫东是保卫科的人，是公安的人，他说不定在公安局有关系，要收拾你一个小角色，人家就是一句话的事。 但你如果沾上了污点，这辈子别想找到好工作。” 阎解成闻言，这才害怕，苦着脸说道：“爸，那现在怎么办？” 阎埠贵又给了阎解成几下，“你真是蠢货，还能怎么办，没看到许大茂吗？ 自己去后院，找姜科长认错。 态度一定要诚恳，从许大茂的情况看，姜科长就是小小惩戒，你赶紧的，别让人生气了。” 阎解成连连点头，不久后就回来了，他同样拿着一块纸牌，上面写着“我再也不敢耍流氓了”九个字。 众人见状，纷纷大惊。 许大茂这个人道德败坏，是出了名的搅屎棍，大家伙都清楚。 不过阎解成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也是这样的人。 阎埠贵不是老师吗？不是自称书香世家，怎么教出这样的儿子。 而且许大茂和阎解成一起，不会是两个人合伙干坏事吧。 傻柱见状，哈哈哈大笑，他朝阎家大喊，“三大爷，解成这事咋了，你怎么不管管他？” 阎家却是没有反应。 阎埠贵好像是睡着一样。 傻柱是啥人，要看乐子，自然不甘心阎埠贵装死。 他上前拍门，“三大爷，你出来啊。” 阎埠贵的声音这才响起，“柱子，解成做了不好的事，就让他受罚受教训吧，我没话可说。” 阎老抠一向不怎么看得上傻柱，现在这样怂，傻柱非常得意。 他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起身离开了。 三分钟后，刘海中小跑出来，脸上的肥肉一摇一晃，恨不得率先蹦到大院门口。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怎么回事，快老实交代，做了什么坏事了，这件事一定要从严从重处理。” 最近四合院太安稳了，都没啥显摆自己是管事大爷的机会。 现在许大茂和阎解成出了这样的事，刘海中自然要好好彰显自己的影响力。 “快说，你们俩到底干啥了？” 许大茂和阎解成对视一眼，都选择忽略刘海中的话。 姜卫东都没有直接去街道办举报，他们如果说出来，刘海中这个官迷说不定会拿他们邀功，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二大爷，你就不要问了，我跟解成呢，就是举着牌子向人道歉，但我们可以保证，我们没有做伤风败俗的事，我们就是表明态度，表明诚意。” 阎解成跟着说道：“二大爷，天色晚了，赶紧回家睡觉吧。” 刘海中闻言，更是气愤，“你们两个兔崽子，干了坏事还隐瞒，你们这样的态度是非常恶劣的，你们思想跟不上，你们……你们这样，怎么当官，怎么跟得上领导的步伐？” 许大茂无语翻白眼，“二大爷，我可没想当官，我现在挺好的。” “就是，二大爷，赶紧回去吃饭吧。” 阎解成真的有些饿了，中午就吃了点棒子面搭配萝卜丝，下午拉了一包屎，现在饿的很。 刘海中伸出右手，指着许大茂和阎解成，“你……你……你们……” 就在此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许大茂，阎解成，你们这是搞什么？你们不知道会影响四合院的名声，我们可是先进四合院，你们可不要影响我们四合院的评比。” 刘海中听到这声音，脸色难看几分，是易中海过来了。 许大茂转身，看到了易中海和傻柱。 易中海脸色严肃，傻柱则是嬉皮笑脸，满脸得瑟 许大茂心中暗恨，眼珠子一转，随后说道：“一大爷，我们犯错了，在这里反省，你放心，我们就呆半小时，已经过去大半了，我们俩很快就好了。” 易中海不喜欢许大茂，冷着脸说道：“你们啊，就是不老实，都是四九城爷们，做事敞亮一些，就像是傻柱一样，我们这些长辈不需要那么操心。” 傻柱跟着点头，“孙贼，听到了吗，别做坏事，不然给我们整个院子丢人。” 许大茂低着头，斜着眼睛看着傻柱的鞋，“是，是，你说得对，这次我们做错了。” 傻柱见状，更加得意，哈哈哈大笑。 第94章 傻柱也要认错 天色暗了不少，不过路过的行人还是很多，四合院大门前有一盏路灯，还是能看清楚纸牌上的字。 许大茂和阎解成低眉顺眼，看着非常老实。 傻柱在旁边嘲讽，许大茂都没有反驳。 围观的邻居见了，纷纷觉得这一次傻柱算是压过许大茂了。 易中海亦是露出满意的笑，他背着双手，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随后便打算离开，一路回到了中院，发现今天中院格外安静。 傻柱，许大茂不在，贾家母子竟然非常安分。 易中海觉得奇怪，抬步走了过去，只见贾家母子正在烧水，棒梗亦是非常乖巧的站一边。 “东旭，忙啥呢？” “师傅，烧水洗脚。” 贾东旭气色看起来不错，他在医院养了差不多一个月，回到厂子里，还要接着扫厕所，不过工作轻松。 易中海点点头，便离开了。 一轮弯月悄悄爬上了树梢，夜风轻轻的吹，带着淡淡的肉香。 谁家吃肉了？ 好像是后院飘来的。 易中海随后想到了姜卫东，后院有钱人不少，姜卫东，许大茂，刘海中家境都好，但最有钱的，应该是姜卫东。 毕竟工资高，单身未婚没负担。 易中海念及于此，猛地顿住了，许大茂对他这个一大爷都爱搭不理，是谁能让他乖乖挂上那样的牌子呢？ 极大可能是姜卫东啊？ 他想到这里，立即抬腿走向后院，刚刚穿过月亮门，便看到于莉在厨房忙活。 尽管光线阴暗，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来于莉样貌秀丽，身材高挑。 他立即收住了脚步，想到许大茂和阎解成纸牌上的“耍流氓”，便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往回走。 许大茂轻浮，口花花，耍流氓很正常。 阎解成倒是有些意外，这家伙是阎埠贵的儿子，竟然跟着许大茂学坏了。 易中海随后想到傻柱。 自从秦淮茹离开大院，傻柱安分许多。 傻柱不会对女生耍流氓。 傻柱还在前院嘲讽许大茂和阎解成，声音很大，在中院都能听见。 易中海停了下来，站在洗衣池边上，眯着眼睛望向天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几缕乌云遮住了飘向弯月，想要遮住月光。 本就暗淡的夜色，此时更加阴暗，迷迷蒙蒙的。 易中海皱眉想着事，他总觉得不对劲，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是啥事。 “哈哈哈，孙贼，你不挂了，爷爷有时间，别这样啊。” 就在此时，许大茂回来了，他已经将纸牌取下来了，低着头，一路快步回房。 傻柱跟在后边得意奚落。 易中海见状，总算想明白了，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傻柱如此嘲讽许大茂，许大茂竟然都承受了，今天没有任何反驳。 许大茂打不过傻柱，可以前从来不会在嘴巴上吃亏啊。 今天怎么不跟傻柱吵了？ 傻柱又不是姜卫东，能镇住许大茂。 除非许大茂是故意为之，就是要让傻柱得意嚣张。 想到这里，易中海发现这件事不对劲，他立即走向前院，来到了阎家，“老阎，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可不会轻易给易中海露底，面无表情接道：“什么怎么回事？” 易中海了解阎埠贵的性子，不过他可以资助贾家，可不会对阎埠贵大方，当下沉声说道：“我去后院看到了，许大茂和阎解成，是不是对姜科长的女人耍流氓？ 这件事可不能这么算了，要开全员大会。” 如果开全院大会，那阎解成会更加丢人。 阎埠贵急忙说道：“老易，你别着急，可不能开全院大会，不然我们院的年轻人就完了。 可不仅仅是许大茂和解成，还有傻柱呢？” 傻柱…… 果然跟傻柱有关系，这就是许大茂那么老实的原因。 许大茂这个坏种，就是要激化姜卫东与傻柱的矛盾。 易中海急忙说道：“你把事情说一遍。” 阎埠贵觉得丢人，喊阎解成出来，让其解释，阎解成便磨磨唧唧说了今天下午的事。 他没有看到许大茂搭讪于莉，仅仅看到了傻柱搭讪于莉。 不过许大茂挂纸牌了，显然搭讪过于莉了。 阎解成最后说道：“爸，一大爷，我真的是给许大茂坑了，这孙子早就知道那女生是姜科长的人，还唬我说是傻柱搞不定的女生。 这可不能怪我，都是许大茂的怂恿。” 易中海脸色阴沉，红星四合院三个男青年依次去搭讪一名女生，这女生如果去街道办举报，说他们是有目的的耍流氓，这三个人必然要游街。 许大茂，阎解成主动找处罚，而傻柱还不知道。 这就是许大茂刚刚顺着傻柱的原因。 易中海伸手虚空点了点阎解成，“你们啊，你们，真是不省事，一个个的没有见过女人吗？” 他随后转身离开了，一路疾行，来到了中院，进入傻柱屋里，随后把事情说了一遍。 傻柱闻言大怒，“我就说许大茂这个孙贼阴险，我这就去揍他。” “你都把房子赔了，还欠着这么多钱，你再揍人，你不想过日子了？” 傻柱闻言，停住脚步，“一大爷，我真的是给许大茂坑了，要是知道那姑娘是姜科长的人，我不会去碰的，都是一个院的，我怎么会截胡呢，太没品了。” “你这话说给我听没有用，你要让姜科长相信你啊。” “那我跟他解释一下。” “不要解释了，认错吧，许大茂和阎解成都认错了，你现在解释没有用，人家要的树威风。” 傻柱不甘说道：“我没错啊，我又不知道那是他的女人。” “别这样说，傻柱，好好认错吧，走，我跟你一起过去，等会儿别反驳，老实认错。” 傻柱还是不甘心，易中海直接说道：“你忘记郭大撇子吗，保卫科的人在他包里发现几坨屎，他现在还在扫厕所。” “那行吧，我跟你过去。” 三分钟后，傻柱和易中海就从后院出来了，傻柱脖子挂着一块牌子。 上面写着“我再也不敢耍流氓了”九个字。 易中海脸色沉重，傻柱一脸沮丧。 就在此时，“呀”的一声，许大茂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到傻柱挂着纸牌，先是一愣，随后转回了家里，取出一根擀面杖，以及烧水壶的铁盖子，他用擀面杖敲打铁盖子 “兄弟姐妹们快来看啊，兄弟姐妹们，傻柱耍流氓了。” 第95章 攻克第二人 还是在四合院的大门口，之前是许大茂和阎解成，这一次是傻柱。 照样围了不少人，许大茂拿着擀面杖，不停敲打铁盖子，一边敲一边喊。 傻柱偏过头，狠狠盯着许大茂。 如果不是易中海嘱咐他不要冲动，他肯定上前暴揍许大茂。 今天这仇记下了，一定要找机会套麻袋，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哈哈大笑，“傻柱，你不是老说我吗，你自己呢？ 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原来你也做了坏事。” 话落，许大茂便将擀面杖和铁盖子放回家，接着大步朝着院外行去，他本来故意不说，想让傻柱得罪姜卫东，由姜卫东教训傻柱。 很显然现在傻柱主动去道歉了。 那他的计划就行不通了，傻柱刚刚一直嘲讽他，他必然要加倍偿还。 “许大茂，你干啥呢？” 易中海见了，觉得不对劲，立即喊住许大茂。 “我去买包烟。” 他想要买挂鞭炮，然后在院门口放。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挥了挥手让其过去了。 大概过了四分钟，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 许大茂没有出现在院门口，而是躲在墙后，将鞭炮甩了出去，接着迅速溜了。 听到了鞭炮声，附近几个大院立即有人走出来。 本来这个时间点，街上行人不多，这下可好，一下子围了上百人。 众人看见傻柱挂的纸牌，指指点点。 傻柱咬牙切齿，“是哪个缺德的，祖坟冒黑烟的家伙放鞭炮？” 易中海黑着脸，还能是谁啊，不就是许大茂吗？ 不过刚刚没有反应过来，许大茂这时候早跑了。 不久后，许大茂叼着烟，悠哉悠哉回来。 傻柱大怒，“孙贼，是不是你丢的鞭炮？” “你瞎说啥，我可没有丢鞭炮，我刚刚买了包烟，在那边坐了一会儿。” 易中海这个时候说道：“许大茂，回院里去，别这里胡闹。” “一大爷，我怎么就胡闹了？” 易中海瞪了过去，“都是一个院的，傻柱这样，你很开心吗？” “那之前我和解成在这里，傻柱嘲讽我们，你咋不说他呢？” 易中海看了眼傻柱，随后说道：“谁说我没有批评他，你问问傻柱，我有没有说他？” 傻柱闻言，立即嚷嚷起来，“一大爷说过我了。” 许大茂闻言，只能苦着脸站在一边，不再说话，不过他不愿意回去，就要留着看笑话。 这个时候，刘海中再次出现，依旧打着官腔，只是他比许大茂还不如，没说几句话，就给易中海顶回去了。 刘大脑袋只能闷着脸离开了。 …… 与此同时，后院姜家，姜卫东正和于莉美美的吃饭。 炒了一个包菜肉片，一个紫菜蛋汤，还有一个青椒炒鸡肉。 于莉厨艺一般，不过姜卫东并不在意，他对于食物口味一向要求不高。 差不多就行了。 相比于味道，他更加重视营养搭配。 于莉则是心情好，吃的香。 吃过晚饭，于莉便去洗碗，然后就收拾屋子。 她想着与姜卫东的约定，时不时抬眼偷看姜卫东。 不过姜卫东似乎没啥想法，就是微笑坐着。 难道他忘记了？ 要不要自己提醒他呢？ 这样的话，会不会显得我很开放？ 于莉红着脸，心中有很多话，却不知怎么开口。 就这样磨了二十分钟，姜卫东站了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家。” 于莉闻言，心中失落，她今天特地穿了一身显身材的衣服。 “嗯。” 姜卫东随后推着自行车，等着于莉离开了红星四合院。 此时傻柱举牌时间已经结束，没有人聚在大门口，两个人一路畅通无阻。 昏暗的四九城里，行人极少，开门营业的店铺亦是非常少。 清风幽幽的吹，凉凉的。 于莉将头贴在姜卫东后背，随后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 这样她抱得更紧一些。 很快来到了于莉居住的四合院，姜卫东停好车，接着送于莉回屋。 邻居们都关上了们，姜卫东从口袋取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这个给你，我先回去了。” 于莉接过奶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换了言语，低声说道：“哥，那你小心点。” “好。” 姜卫东随后将于莉拉进怀里，蜻蜓点水亲了一下。 于莉心中正欣喜又期待，却发现姜卫东仅仅亲一下，不禁更加失落。 “哥，你不是说……我爸手术好了，我们那个吗？” 姜卫东敲了于莉脑门一下，“再等等吧，现在不适合。” 他随后摆手走人了。 看着姜卫东背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中，于莉只能无奈关上房门。 接着便坐在椅子上，看着灯光发呆。 哪里不适合了？ 他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是不是找到更好的女孩了？ “咚咚咚！” 忽然有人敲门。 于莉吓了一跳，“谁？” “我。” 是姜卫东的声音，于莉立即起身，欣喜打开了房门，“哥……” 刚刚打开房门，姜卫东便如同大灰狼一样扑了过去。 “刚刚逗你玩，我其实恨不得立即把你吃了。” “哥，关门！” 于莉积极回应，注意到有凉风吹来，这才稍稍挣脱，随后说了一句。 等关上了房门，于莉问道：“哥，我们去红星四合院吧？” “不去，红星四合院坏人多，容易给人打断。” 于莉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引着姜卫东去她房间。 她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爸妈不在家，她留男人过夜，不过心中既期待，又觉得很刺激。 不久后，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傻妞，很快就好了。” 于莉听刘婶王婶她们说，几分钟的事，她觉得自己可以忍受，然而姜卫东显然不一样，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半小时过去，他依旧跟奔行的火车一样，轰隆隆马力十足。 幸好刘婶王婶她们说得对，一开始疼，后面就舒服了。 等到一小时后，于莉红着脸，趴在姜卫东身上，“哥，你咋这么久？” “我身体好。” “那你现在好了吗？” “还没有，我如果放开了，一般两小时。” 于莉俏脸红透了，几乎要滴血，“我还可以的。” “下次吧。” 姜卫东轻抚于莉的后背，心中亦是有几分得意。 这个女人第一次给他了，这跟睡秦淮茹感觉不一样。 他随后打开了空间，看到标红的“于莉”二字变成了绿色。 他接着感受到了空间另一种能力，以及身体的变化。 空间之前有收放推三种能力，现在多了一种“拉”，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隔空拉开抽屉，或者是拉着某人的衣物往后扯。 至于身体变化，则是更加强壮，更有活力了。 原本休息的小姜，不知不觉站起来了。 于莉感受到了，心中害怕，却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哥，我还要。” “行吧，明天起不来床，可不要怨我。” 于莉双手捂脸，“我才不信。” 第96章 于莉：今年必嫁 上午快十点了，院里的婶子们已经洗好了衣服，再次聚在一起闲聊。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了被子上。 房间里飘扬着一股特别的味道。 于莉睁开眼睛，慵懒伸出双手，随后下意识的翻身，顿觉腰间有些酸疼。 她微微一愣，回过神来，随后便羞红了脸。 不会真起不了床吧？ 她转头打量房间，姜卫东要上班，还要避开院里的邻居，早就离开了。 被窝还很暖和，有姜卫东的气息。 于莉稍稍有些失落，收回双手，再次缩进被子，嗅到了那股特别的味道，她红着脸往下摸，很快摸到了落红。 嘿嘿，我是姜卫东的女人了。 他果然不一样，其他人都是几分钟，他那么久。 要是我们天天都能呆在一起，天天恩爱，那就好了。 于莉一边想一边傻笑。 外边婶子们聊天声音很大，她们正在说男人们工作的事。 于莉想到还要去医院看看于爸，便撑着双手坐了起来，发现双腿麻麻的，几乎没法发力。 不会真的起不了床吧？ 她急忙穿好上衣，随后给双腿按摩拍打，忙活一阵后，这才感觉可以发力。 她小心挪动，下了床，双腿落地，接着整个人站了起来。 “呀！” 依靠双腿支撑的时候，她差点摔跤了，幸好旁边就是床，扶着床撑了一会儿，这才适应过来。 想到昨晚的事，于莉红着脸想到，“难道以后每次都这样吗？传出去不让人笑死。 可那感觉真是好，夫妻同房本是应该的吧。 他都没事，看来还是我身子太弱了。” 于莉原地站了片刻，接着往外行去，心里接着想到，“他老说我瘦，要多吃点。 看来是真的，我这身体太弱了。 会不会影响我生娃呢？ 他那么厉害，我们应该可以有七八个娃吧。 可不能因为我身体，只能生一两个。” 想到自己家里只有两姐妹，于莉不禁更加担忧，她要跟姜卫东生七八个才满意。 就在此时，外边响起了敲门声，“莉莉，莉莉，你在家吗？” 是一个年轻的女声，于莉很熟悉这个声音，是她的好朋友唐娟。 唐娟就住在附近的院子里，两个人是初中同学，和她一样，上了初中就没有接着读书了，在家同样没有工作。 不过于莉遇到姜卫东之后，有了工作，两个人见面比往日少的多了。 此时听到好友的声音，于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快步上前，打开了房门。 “你这是怎么啦？刚更起床啊？” 唐娟十八岁，个子不如于莉高，不过生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生活条件更好，肤色看着更有光泽，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于莉闻言，解释道：“我……我爸生病了，这些天累，今天睡过头了。” 唐娟点点头，随后拉住于莉的手，一脸笑意问道：“莉莉，今天有时间吗？” 于莉想到姜卫东，晚上应该没时间。 “我等会儿要去医院看看我爸妈，下午应该有些时间。” “那真是太好了，下午我去相亲，你陪我去吧。” 唐娟松开了于莉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摊开双手，“你看我今天漂亮吗？” 于莉闻言，为好朋友高兴，“你要相亲啦，男方做什么工作？” 她随后去柜子拿碗，接着给唐娟倒了一碗热水。 唐娟挨着桌子坐了下来，“在铁路局工作，一家子都在火车上混饭吃的，听说长的挺高的，还挺好看。 我不在意这些，我就希望是好人，能养家就行。 莉莉，等我成了，让他给你介绍在铁路局做事的人。” 铁路局的人可是铁饭碗。 就像是军大院一样，他们有自己的学校医院住地。 于莉闻言，轻轻一笑，摇头说道：“不用给我介绍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有男朋友了？你怎么不带给我看看呢？” “我爸生病了，一直没时间，等有时间了，我带他跟你见见面。” 于莉想到姜卫东，笑容更盛，接着说道：“他在轧钢厂做事，今年二十二岁，是保卫科的副科长，嘿嘿，长的特好看。” 在小姐妹跟前，她特别得意。 唐娟闻言，跟着傻笑，“是不是啊，我一定要看看，可不能你说啥，那就是啥。” “真的好看，还高大，身体强壮。”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红了脸，急忙望向唐娟，唐娟正在喝水，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于莉松了一口气，随后问道：“你吃过了吗？我还没有吃饭，下一碗面给你。” 唐娟摇摇头，“我早吃过了，我不用，你自己随意。” 于莉点点头，随后拿着洗漱用品出去了。 唐娟跟着于莉，两个女生叽叽喳喳说着各自的男朋友/相亲对象，两个人语气雀跃，都非常开心。 聚在一起闲聊的婶子们见了，调侃道：“莉莉，你们俩想男人了？那还不赶紧嫁了？” 于莉心情好，便回道：“婶子，我今年肯定嫁出去。” 洗漱过后，于莉便去厨房，打算随便煮点棒子面，填一填肚子。 打开了厨房大门，阳光跟着落进来，只见灰灰的灶台上，摆放了一个小花瓶，花瓶中插着三朵红色的玫瑰花。 明亮的阳光中，玫瑰花鲜红美丽。 在玫瑰花后面，还有一包红糖。 与此同时，一股香味飘了过来，这是鸡汤的香味。 于莉欣喜走了过去，双手捧起花瓶，左看右看，非常高兴。 她放下花瓶，拿起红糖掂了掂，应该有两斤。 她接着打开了锅盖，只见锅里边放着一个大铁盆，上面装了足足一盆子的鸡汤，黄黄的油沫子上飘着红枣，枸杞，还有红萝卜，以及肉块。 浓郁的香味让于莉胃口大开。 她洗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入口中，顿觉鲜美甘甜又有嚼劲。 “莉莉，我来帮你。” 此时唐娟走了进来，看到了玫瑰花，立即惊呼起来，“哪里来的玫瑰花啊，你那位送你的？” 于莉非常开心，随后取来了两只碗，“来，娟，我们一起喝鸡汤。” 唐娟家境比于莉稍微好点，但平时同样以酸菜萝卜为主，极少吃肉，便没有推辞。 等两个人端着碗来到了客厅，唐娟问道：“莉莉，你男朋友大方又浪漫，快让我见见。” 于莉闻言心中非常得意，眼睛都笑弯了，打算晚上好好奖励姜卫东，余光瞥见唐娟明媚的容貌，微微一顿，心中生出了警惕之心。 “他那个人性子霸道，等我先问问他。” 第97章 苍井崆的写真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临时工，没有许富贵带着的时候，就在轧钢厂宣传科做事。 大家伙都知道他是许富贵的儿子，老员工不会为难他，同时知道他除了放电影，没啥其他长项，因此便没有给他派发工作。 许大茂来到了轧钢厂，便非常轻松，就是在宣传科办公室看报纸。 他一向自诩文化人，但实际上他并不是好学的人。 就算看报纸都没啥耐心，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尿遁了。 一路悠哉悠哉，走向公厕。 “许大茂，听说你昨天耍流氓给人逮住了，当场下跪求饶。” 有人看见许大茂，便出言嘲讽。 许大茂撇撇嘴，“瞎说什么呢，谁能让爷爷下跪啊？” 他接着撸起衣袖，展露光滑的皮肤，“你自己看，我身上有伤吗？我告诉你，我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 来到了公厕，许大茂放水后便出去了，在公厕边上的车间屋檐下点了一根烟。 很多工人都是在这里抽烟。 许大茂吞云吐雾，好不潇洒。 “郭大撇子，扫干净点。” “你们三个人蔫头巴脑的，是不是对工作不满意啊？” “老郭，请兄弟一顿饭，我以后不再来这个厕所。” 郭大撇子在轧钢厂知名度挺高，很多人都认识他。 此时打扫公厕，不少人出言调笑。 许大茂见状，抓了抓头，忽然想起当初郭大撇子和贾东旭的处罚，两个人都是扫公厕，后来贾东旭住院，回来应该要接着扫啊。 贾东旭呢？ 他不知道贾东旭的事，便朝旁边的人打听。 “贾东旭去其他公厕打扫了，听说在里边。” 许大茂闻言，想了想，使劲抽了几口，迅速抽完了香烟，便朝着厂子里边行去。 他要找贾东旭聊聊。 他和贾东旭都是给傻柱害了根，他觉得两个人可以组成同盟。 昨天没有阴到傻柱，他想要再想想办法，好好教训傻柱。 轧钢厂大，几十个公厕，许大茂就这么一路往里边走，走到车间仓储那边时，这边的工人显然少了许多，公厕都没啥人。 许大茂感觉自己要见到贾东旭了。 就在此时，余光瞥见路边有一本书，这本书的封面很特别，竟然是一个穿着清凉的露出半边大奶的女人。 这女人看着很年轻，二十出头，圆脸大眼，一双眼睛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妹妹。 这女人样貌如此清纯，怎么穿的这么放荡？不过身材真好，除了腿短一点，要啥有啥。 许大茂立即上前拿起了书本，随后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他就偷偷摸摸往仓库后边的废物堆行去。 轧钢厂有不少废旧的物料，都丢在这边。 这里平时人少。 许大茂再次观察，确定附近没有人，便蹲了下来，随后打开了那本书。 只见还是封面上的女人，穿的更少，下边就挂了一根绳子，上边就是两块巴掌大的碎步，露出了九成的肌肤。 “这他娘的，这么野吗？” 许大茂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随后往后翻，发现全部都是类似的图片，只是这个女人不断的更换姿势，有的是站着，有的是跪着，特别带劲。 这么好的书，谁丢的？ 许大茂忍不住翻到封面，仔细瞅了瞅，感觉像是日文，“苍井崆写真？” 他看的不太明白，感觉应该是这个意思。 “苍井崆是谁啊？写真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想了想，想不明白，便懒得多想，继续翻看，他越看越上头，忍不住把手往下伸去。 两分钟后，许大茂半蹲着升华了。 阳光落在身上，懒懒的，暖暖的，他好想睡一觉。 一阵微风吹过，下边特别凉。 他猛地回神，匆匆隐匿工具和写真，整理好裤子，便打算回办公室，他打算下午请假，回房间好好撸管。 在这里还是不安全，回到家里，他可以放心撸。 就在此时，傻柱的声音响起，“许大茂，你在这里干啥？” “我没干啥，你不上班，跑这里干嘛？” 许大茂先是一惊，回过神来，急忙反驳。 傻柱撇撇嘴，慢慢上前，快到许大茂跟前时，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许大茂，随后往他怀里掏，“你偷看资本主义的反动书，别以为我不知道。” 许大茂闻言，一下惊呆了，都没有反驳，也没有反抗。 傻柱很快掏出了苍井崆的写真，他看到封面，一下瞪圆了眼睛，随后吞下口水，翻开里边的内容。 只见第二页苍井崆就穿着三点式泳衣，她背对镜头，将两块大白pp露出来了。 傻柱这个憨憨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鼻子微痒，紧接着两滴鼻血滑落，滴在衣服上。 “傻柱，别弄坏我的书。” 许大茂见状，心疼死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宝书沾染傻柱的鼻血。 傻柱急忙仰起头，随后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擦鼻血，他右手拿着书，左手用手帕捂着鼻子，“是你的书？” “废话，不是我的书，难道是你的书？” “你哪里得来的？” “我……我在鸽子市买的。” 傻柱没有怀疑，接着往后翻，这苍井崆要么在路边，要么在水池里，穿的都非常少，甚是诱人。 谁家媳妇啊，这么仗义？ 傻柱的越看越心动，他的鼻血就没有停下来。 至于下边的小老弟，早就支愣起来了。 就在他看书的时候，就忍不住升华了。 许大茂不知道傻柱的内情，站在旁边，一边看苍井崆，一边小心警惕傻柱破坏书本。 “大茂，这书卖给我呗！” 升华之后，傻柱清醒许多，他合上写真，递给许大茂。 “做梦吧，这是我的宝书，我要当传家宝的。” 傻柱知道不可能从许大茂手中买下来，“那你借给我看看。” “不行，没得借。” 许大茂接过了写真，语气硬了起来。 傻柱闻言，冷笑道：“你不借给我，我就去保卫科举报，说你看黄书。” 许大茂又气又急，想了想，还是打算先安抚好傻柱，“那行，晚上借给你看。” 他下午要用来撸管，先自己一边看一边撸，晚上给傻柱。 傻柱得意笑了起来，“行，走了。” 晚上看书，正好可以放心大胆的撸。 许大茂看着傻柱，眯着眼睛思虑起来。 晚上借给傻柱，明天早上就要回来，然后找个借口，说这书丢了，这样的话，这本书以后专属于他。 等他老了，搞不动了，再传给后辈。 不过先要安全带出轧钢厂再说。 第98章 傻柱许大茂接受处罚 吃过午饭，许大茂就收拾好物件，然后便打算离开轧钢厂。 他刚刚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还看到了傻柱，对方朝他眨了眨眼。 许大茂自然明白傻柱的意思，心中烦躁，不过为了避免傻柱这个憨憨大声嚷嚷，他就隐晦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这让傻柱很高兴，没有对许大茂抖勺。 轧钢厂是大厂，员工上万，绝大多数的员工中午都是在厂子里吃饭，不过还是有些员工家在旁边，或者是有事情要出去。 因此就算是中午下班，还是有很多人往外行去。 许大茂故意找了一个工人，给对方发了一根烟，然后一边聊天，一边往外行去，他尽量表现的正常。 他同时暗暗观察看守大门的保卫科队员们，见保卫科的人没有阻拦前边的人，这让许大茂稍稍松了一口气。 轮到他的时候，许大茂故意不去看保卫科的人，然而保卫科的人却喊住了他，“许大茂，许大茂。” 许大茂没办法假装没听见，急忙点头，挤出笑容，“哥，你喊我。” 那保卫科的人上前两步，走在许大茂前边，随后幽幽说道：“有人举报你跟傻柱看资本主义淫秽书籍，有没有这回事？” 许大茂闻言，脸色大变，立即明白他们看书的时候，给人瞧见了。 “没……没有，我们都是好工人，怎么会观看那样的书籍呢？” 保卫科队员冷笑一声，忽然往前跳跃，一把抱住了许大茂，原本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队员立即上前，解开许大茂的外衣，只见从外衣掉落一本鲜艳的书。 这书的封面就非常香艳，一名童颜女子穿着裸露。 保卫科队员立即捡起“苍井崆的写真”，怒斥道：“这是什么书？这是什么书？” 路过的人都惊呆了，看到写真集的封面，不少男人都暗暗咽下口水。 谁家姑娘啊，粮仓真大。 许大茂见状，脸色苍白。 这下可就完了，下午没法在家撸了，而且传家宝书要给收缴了。 不久后，保卫科的人冲进一食堂后厨，将正在喝高碎的傻柱逮了。 这件事没啥可以辩解的，许大茂，傻柱面对写真集，痛快的承认自己观看了。 于是签名按手印，一份傻柱，许大茂观看资本主义淫秽书籍的案件报告就成立了。 傻柱听许大茂辩解，说书不是卖的，而是他捡的，立即皱起眉头，等许大茂说完，愤怒说道：“孙贼，叫你贪心，都不是你的书，你如果当时卖给我，说不定就不会闹成这样。” 许大茂翻着白眼，“这个时候你还计较这个？” 他话音刚落，保卫科拘留室大门就打开了，只见五名身强体壮，颇有孙二娘气质的中年妇女阔步迈入，走在最前面的大姐正是轧钢厂妇联的干事，她叫韩大春，是轧钢厂抓男女淫秽之事最积极的人。 韩大春手持写真集，随后就书卷成一根棒子，啪啪啪的拍在许大茂头上。 “叫你看，叫你看，叫你看。” 许大茂面对韩大春，根本不敢反抗，连连说道：“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傻柱坐在旁边，都没有笑话许大茂，而是一脸苦涩，“姐，我不知道许大茂，我就看了几分钟。” 韩大春冷哼一声，随后拿书拍在傻柱头上，“啪啪啪”的毫不手软。 “你们两个败类，物化女性，意淫女性，尽干这样伤风败俗的事，这件事没完，必须要严惩。” 韩大春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呸！” “呸！” “呸！” “呸！” 后面的四个大姐，一人一口浓痰吐在傻柱和许大茂脸上。 等这几个人离开后，傻柱抱怨道：“孙贼，爷爷给你害惨了。” 许大茂一边擦口水，一边反驳，“关我屁事，老子看的好好的，要不是你引来了外人，我能出事吗？” 他想清楚了，他相信自己捡到书，然后撸的时候，没有人发现。 绝对是后面傻柱过来，引来了外人。 “哼，孙贼，你还想要把锅甩我身上，等出去了，看爷爷揍不揍你。” “来啊，爷爷会怕你。” …… 傻柱和许大茂在拘留室吵架，易中海和许大妈则在四合院想办法。 听说傻柱和许大茂出事了，原因是看了资本主义淫秽书籍，易中海心中大惊，立即拉着刘海中返回四合院，随后两个人进入傻柱和许大茂的房间里搜查，没有发现反动淫秽的书，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富贵还在乡下放电影。 易中海随后托人找到了许大妈，让其回四合院。 汇聚之后，易中海说出了事情原委，许大妈一下慌了神，抹着眼泪表示许大茂打小就乖，不会看那样的书，一定是给傻柱带坏了。 易中海无语说道：“嫂子，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这件事可大可小，我们还是赶紧找人问问情况吧。” 许大妈到底在娄家做事，很快镇定下来。 于是易中海，许大妈，以及刘海中就回到了轧钢厂，找到了姜卫东。 昨天下午，许大茂，傻柱，阎解成三个人轮流搭讪姜卫东的女朋友，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 易中海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姜卫东安排保卫科的人诬陷姜卫东。 不过他随后想到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想来不是诬陷，的确是许大茂和傻柱两个年轻人控制不住，看了那样不健康的书。 姜卫东在办公室接待了三个人，还给他们倒了茶，听到易中海三个人的来意，他皱眉沉默片刻，“这件事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们看的是淫秽书籍，而不是反动的书。 不过吧，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影响不好，而且现在妇联的人已经介入了，妇联的韩干事找到了我，说必须要严惩许大茂和傻柱。 我这边为难啊。” 易中海点点头，“科长，我们都明白你的考虑，不过傻柱和许大茂都还年轻，就是一时间昏了头，还希望组织再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姜卫东心中暗笑，整件事就是他策划的，他就是打算整整傻柱和许大茂，自然不会做的太过分。 “我这边没有问题，不过你们去妇联找韩干事说明情况，要先得到妇联的认可，我才能稍稍降低处罚。” 易中海和许大妈随后便离开了，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妇联韩大春也来了。 姜卫东与韩大春聊了几句，便宣布了处罚决定。 一，由妇联韩大春干事当众烧掉那本淫秽书籍。 二，许大茂，傻柱写一篇两千字的认错检讨书，要张贴在厂报刊墙上。 三，傻柱，许大茂还要游街五次 四，傻柱，许大茂打扫厕所五个月。 五，每日下班后，许大茂，傻柱要去妇联帮忙干活，为期五个月。 第99章 阎解成接受教育 “傻柱，你们咋了啊，观看污秽书籍，你们这么着急吗？忍不住了吗？” “许大茂，你们到底看啥书啊，金瓶梅吗？” “傻柱，听说你们看的书带画的，是真的吗？” “听说有很多不穿衣服的女人，还很漂亮，你们哪里买的？” 当傻柱和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原本在聊八卦的男人女人们齐齐围了过去，纷纷打听起来。 傻柱脸色阴郁，他堂堂一食堂的厨师，要去扫五个月厕所，说出去真丢人。 他之前还嘲讽贾东旭扫厕所，现在他自己也要扫厕所了。 许大茂脸色同样不好，他虽然保住了工作，但得去扫厕所啊。 他一向自诩文化人，让他扫厕所，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此时目光游转，心中想着事，让他去最大的厕所，他一百万个不乐意，他希望能像贾东旭一样，找一个没啥人，偏僻的厕所。 刘海中站在人群中，扬声大喊，“我们院的名声都给你们两个人丢光了，我们要召开全员大会，批评傻柱许大茂恶劣恶心的行为。” 不过易中海没有搭理刘海中，阎埠贵亦是没有接腔，刘海中的话没有人应和。 易中海匆匆回屋了。 阎埠贵看了一会儿，随后回家了。 阎解成刚刚从外边回来，阎埠贵将其拉进房间，随后严肃说道：“解成，你们这个年龄，想女人，想姑娘，都是很正常的事，我可以理解，你要是实在憋不住，那就自己想办法解决。 但你要记住了，一定不能去做那些歪门邪道的事。” 阎解成不知道傻柱和许大茂的事，一脸迷茫，“爸，你说啥呢？” 阎埠贵随后把傻柱和许大茂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他们两个人就是憋不住了，就想着做一些不道德的事。 你不能跟他们学，忍不住了，就想办法解决。” 没钱能想什么办法呢？ 阎解成撇撇嘴，知道阎埠贵不可能给钱，让他去胡同找姐儿。 所谓想办法解决，那不就是依靠五姑娘吗？ 阎埠贵见阎解成不回话，心中不高兴，“听到我的话没有？” “听到了，爸，你就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跟傻柱和许大茂一样，我就算想姑娘，也能控制自己。” 相比莽撞的傻柱，以及色胆包天的许大茂，阎解成控制力的确强的多。 阎埠贵闻言，满意点头。 阎解成随后出去了，“我看看傻柱和许大茂。” 等阎解成来到中院的时候，傻柱和许大茂都已经进入各自屋里，还关上了房门。 不过院子里有很多婶子在讨论，她们都是说傻柱和许大茂年龄到了，要找姑娘才能缓解，不然的话，昨天耍流氓，今天看黄书，明天还要搞事。 阎解成在旁边听着，跟着批评几句。 回到家里，阎解成倒水洗脚，“爸，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傻柱许大茂那样的色胚，整天想女人，我没那么色。” “你比他俩好多了。” 阎埠贵点点头，亦是觉得自己儿子老实许多。 翌日清晨，阎解成起床后，随意吃了几口稀饭，便匆匆离开了。 没有工作，没啥临时工。 阎解成现在每天就是耍，就是玩，四合院没有小伙伴，他就出去玩，在后海公园玩。 等阎解成来到公园后，很快就找到了几个伙伴，于是一群年轻人便聚在一起吹牛。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大家伙肚子饿得咕咕叫，便散了，打算回家吃饭，吃了饭再出来玩。 阎解成随后便哼着歌，慢悠悠的回家。 阎家的午饭，不消说肯定是棒子面，然后几根咸菜，这样的伙食，如果不是真的饿，阎解成真的半口都不想吃。 不过没办法，不吃的话，那下午就没劲了。 就这样缓慢的走着，阎解成忽然看到了一挂红红的鞭炮，应该有三十响，小小的一挂鞭炮，还没有开封，应该是有人刚刚买的。 鞭炮可是好东西，下午带去跟伙伴们一起玩，自己就是最出风头的人。 他急忙左右张望，没有看到人，便迅速捡起鞭炮，揣进兜里。 感受到足足三十响的鞭炮，沉沉的感觉让阎解成非常振奋。 来到了公共厕所外，阎解成尿急，便进入公厕里，他刚刚脱下裤子，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在女厕响起。 这公厕有男厕女厕，两间厕所就隔着一面墙。 对面的女厕很快就传来叫骂声。 阎解成心中暗笑，到底是谁那么缺德，在女厕放鞭炮呢。 他放完水，随后便出了厕所，打算过去看热闹，然而他刚刚走出厕所，迎面看到了几个大姐，双手叉腰，冷冷盯着他。 阎解成吓了一跳，心里惊慌。 “小伙，你袋子里是啥？” 我袋子里是……是鞭炮啊，她啥意思啊？ 阎解成脸色大变，急忙加快脚步，要离开厕所，然而几个大姐脚步更快，迅速围住了阎解成。 “姐妹们快来看看，刚刚有个猥琐男人朝女厕丢鞭炮，丢完就逃进男厕了，我们怀疑就是这个小子。” 阎解成闻言惊呆了，他刚刚放水没有注意到，不确定男厕有没有其他人，难道这些人误会了。 “不是我，我没有做，我……” 话还没有说完，大姐就朝他兜里掏去，并且取出了一挂鞭炮。 “好啊，你就是那个猥琐男，太恶心了吧，朝女厕丢鞭炮，你妈妈没教你尊重女同志吗？” “这小伙看着老实，没想到这么混蛋。” “真是没点公德心，一点都不尊重女人。” “带他去街道办，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阎解成急忙解释，不过大姐们完全不听他的话，就是确定他就是丢鞭炮的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 “啪！” 一个年轻小伙上前，一巴掌扇在阎解成脸上，“真给老爷们丢人，敢做不敢当，走，去街道办。” 这人动手了，大姐们也不手软，上前就扇耳光，敲脑袋，掐手臂。 一小时后，街道办王主任领着阎解成回到了红星四合院，面对三大妈，严肃说道：“阎解成朝女厕丢鞭炮，行为非常恶劣，让老阎好好教育，另外街道办已经做出了处罚，责令阎解成打扫公厕六个月，另外每天都要去街道办报到，接受监督。” 阎解成欲哭无泪，“妈……” 三大妈一巴掌扇在阎解成头上，“闭嘴，真是丢人。” 昨天还嫌弃傻柱和许大茂，今天看来，阎解成一样不省心。 还是姜卫东好，年龄差不多，人家成熟稳重，正正经经的找女人，哪里像阎解成，傻柱他们一样，生活不行，工作也不行。 第100章 幸福的于莉 “哥！” 太阳还未升起，姜卫东就起床了，他昨晚还是去于莉家过夜，为了避免给人看见，他都是早早就离开。 今天却没想到刚刚起来，就惊醒了于莉。 姜卫东温柔一笑，俯下身，亲了一口，“乖，你接着睡，我要准备上班了。” “哥！” 于莉接着唤了一声，声音嗲嗲的，娇娇的，她同时伸出了光滑的白葱一样的双臂。 姜卫东见状，哪里不明白于莉的意思。 这丫头初尝滋味，正是沉溺的时候。 姜卫东想了想，便重新钻入被窝，“那行，今早再陪陪你，不过晚上可不行了，我总不回四合院住，别人容易起疑心。” 他打算今晚去找刘岚，然后这星期接下来的夜晚都去找秦淮茹。 于莉闻言，心中不舍，正要央求姜卫东再留几晚，不过嘴巴给堵上了，接着便是一场飞升的修行。 等太阳升起，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房屋，邻居的婶子在洗衣池做事，于莉这才回过神来。 想到今晚不能见到姜卫东，她心情低落几分，余光瞥见床边的三套衣服，于莉顿时开心起来。 这是姜卫东昨晚带她去买的新衣服，可能有七年，或者是八年了，她没有穿新衣服。 现在她总算有新衣服了，都是姜卫东让她试过的衣服，不仅仅暖和，合身，还非常好看。 与此同时，姜卫东还给了她十块钱，以及二十斤粮票，让她随便买吃的，还说于爸出院，两个人就去领证。 于莉想到这里，顿时拥有无限活力，她随后就起身，打算去看看于爸，顺便给家里人看看自己的新衣服。 洗漱过后，换上了新衣服，莫名的，于莉想到昨夜的缠绵，她瞬间羞红了脸。 以前觉得男女之事没啥意思，现在方知如此精彩，幸好姜卫东身强体壮，让她体验到了那般快乐。 “卫东那么好，我一定要好好疼他，给他生七八个娃。” 出了四合院，于莉接着朝着第一人民医院行去，路过公厕，看到了一个年轻小伙拿着扫把走出来，于莉微微一愣，随后发现这个人有些眼熟，不由愣住了。 这不就是阎解成吗？ 真扫厕所了，那肯定是姜卫东的功劳。 于莉想到姜卫东，忍不住甜甜笑了起来。 不久后，于莉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见到了于爸于妈，还有于海棠。 于爸气色好了许多，手术很成功，目前并没有发现有啥后遗症。 不过此时于爸于妈和于海棠的脸色却不是很好。 “爸，妈，你们咋了？” 于妈抬头，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接着便低声说道：“你爷爷过来看你爸了，我们提了你工作的事，不过你爷爷说帮不了忙。” 于莉闻言，心中憋屈，“哼，找他们干啥，别搭理他们，爸，妈，以后我们家过我们家的日子，永远都不搭理他们。” 她接着顿了一下，“找不到就算了，我不工作，卫东的工资足够养活我了。” 于妈闻言，诧异望了过去，“你之前不是担心他家长辈嫌弃你吗？” “卫东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已经决定了，等爸出院了，我们就去领证。” 于爸于妈闻言，都非常高兴，于海棠倒是拉着脸，“姐，这么快吗？” 于莉瞥了眼妹妹，肯定说道：“就是这么快。” 于爸露出笑容，想了想，“卫东是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工作的事，我再想想办法，你先等等，他是大院弟子，我们最好还是找份体面的工作。” 于妈跟着点头，“你爸说得对，我们再好好想想，不能让你丢人。” …… 在轧钢厂的第三号公厕，人来人往，就跟集市一样热闹。 公厕里边噼里啪啦，非常响，非常臭。 傻柱和许大茂都特地换上了旧衣服，就怕自己的好衣服沾上了屎尿。 此时两个人拿着扫把和木桶，一脸便秘的站在旁边，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受。 这间公厕和郭大撇子他们打扫的公厕差不多，都属于人流大，工作重的公厕。 这厕所里的坑位好像就空不下来，随时随地都有人。 太多人了。 傻柱早上吃了两个腌菜包子，这个时候都想吐。 许大茂更加金贵，此时已经忍不住吐了。 “傻柱，干啥呢，快过来冲厕所啊，你看都拉到外边了。” 来这里工作的基本都是成年人，但不是谁都有素质，有的人就会把屎拉边上。 傻柱和许大茂不及时冲洗，工人们就朝他们喊。 傻柱闻言，立即提着桶过去了。 接近吃午饭的时候，这厕所的工作量这才下来。 傻柱和许大茂一身臭汗，急急忙忙放下工具，随后朝着第一食堂走去，刚刚走到食堂，还没有进去，便给人嫌弃了。 “傻柱，许大茂，你们故意恶心人是不是，没有发现其他扫厕所的人都不过来吗？去其他食堂吃饭。” 傻柱没想到自己还被嫌弃了，正打算理论一番，表明对方歧视劳动工作。 不过他却发现许大茂匆匆转身离开，想到自己原先在一食堂做事，现在争吵，让同事们笑话，便匆匆离开了。 不久后，许大茂和傻柱来到了第五食堂，许大茂一边吃，一边东张西望。 傻柱忍不住嘲讽道：“看啥呢？”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傻柱。 就在此时，贾东旭悠哉悠哉来到了食堂，要了两个白面馒头，两个菜，一碗汤。 许大茂急忙走了过去，“贾哥。” 贾东旭看见许大茂，捂着鼻子，“臭死了，大茂，有事晚点说，吃完午饭再说。” 许大茂见状，笑呵呵的回了原本的座位。 傻柱忍不住说道：“贾东旭不也扫厕所吗？他清高什么，我们臭，他就不臭吗？” 许大茂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不久后，许大茂吃过饭，就在食堂门口等着贾东旭，等贾东旭出去了，就递上了烟，一副小弟的模样。 傻柱见了，心中疑惑。 等许大茂和贾东旭聊完，脸色轻松许多，加快脚步朝着厂子外行去。 傻柱急忙追了过去，“许大茂，你这是咋回事啊？” 许大茂没有搭理傻柱，傻柱眼珠子一转，立即说道：“看你和贾东旭猥猥琐琐，肯定没干好事，我去举报你们。” 许大茂闻言，急忙低声说道：“别乱说，过来，我跟你说道说道。” 片刻后，傻柱明白了咋回事，原来贾东旭是交了钱，贿赂了管厕所清理的小队长，所以能去轻松的厕所。 而且还必须得拜托姜卫东帮他们递钱，他们这样人过去，人家根本不认。 许大茂最后说道：“我现在回家拿钱，你去不去？” 傻柱哪里还有钱啊，他立即说道：“你给我出了，我以后还你，你不帮我，我就去举报。” “你……你……你……” “赶紧的，我俩生死都在一起，你别想甩开我。” 第101章 下一个目标 下午上班前，傻柱和许大茂的工作地点就更换了，去到了贾东旭打扫的公厕。 这公厕没啥人，并不会很臭，工作非常轻松。 之前贾东旭有一半的时间在外边蹲着晒太阳，或者是抽烟。 此时贾东旭，许大茂，傻柱三个人就蹲在一起。 许大茂递了一根烟给贾东旭，还给了一根给傻柱。 “贾哥，你最近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忙着啥事啊？” 贾东旭借着许大茂的火点了烟，看了眼傻柱和许大茂，欲言又止。 “咋了，都是兄弟，你担心啥？” 贾东旭呸了一声，“你们仨不是想截胡姜科长的女人吗？我担心你们乱截胡啊。” 傻柱见到了干部的作用，就像是刚刚拜托姜卫东送钱，自己就算是知道人，都送不进，还得请姜卫东，他现在有些想当官了。 对于姜卫东多了几分敬畏。 “都是许大茂这个孙子坑我，不然我怎么可能截胡姜科长的人。” 许大茂急忙说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之前不清楚，贾哥，你快说啊。” 贾东旭嘿嘿笑了起来，随后说道：“我最近跟我娘一起看了几个农村姑娘，顶多过一个月，我就会结婚。” “农村姑娘……” 傻柱撇撇嘴，觉得没啥意思。 不过秦姐也是农村的，如果长的跟秦姐一样，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许大茂闻言，眼睛倒是亮了几分。 他给傻柱毁了，不能生育，城里姑娘瞧不上他，如果是农村的话，应该没有那么多要求了。 “贾哥，有漂亮的吗？” 贾东旭点点头，眼中有向往之色，“当然啊，村子里漂亮的姑娘比城里多，不过我偏心，我就更喜欢村子里的姑娘。” 许大茂闻言，更加心动。 他跟着许富贵下乡放电影，自然知道不少村子真的有好看的女人。 现在总是这样胡想瞎想不是个事，不如早点定下来。 贾东旭见傻柱还是一脸傲然，撇嘴说道：“傻柱，你家现在这样的情况，会有城里姑娘跟你吗，你不找农村的，你还能找哪里的？” 傻柱倔脾气上来了，毫不在意，摇摇头，“爷就不找农村的，爷要找城里的大学生，你们等着吧，爷就能找到好看的城里姑娘。” …… 对于帮助傻柱许大茂更换公厕，姜卫东并没有刁难两个人，爽快答应了。 他从来没有将四合院的人当成敌人，教训一下傻柱和许大茂即可，大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他不会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 回绝了厕所清理小队长约饭的邀请，姜卫东便回到了办公室，正打算关上房门，然后睡个午觉，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只见一名队员匆匆赶了过来。 “科长，外边有个老乡找你，他说自己叫范金有。” 姜卫东闻言，递给队员一根烟，便跟着出去了，不久后，他就在厂门口看到了范金有。 范干部和以前一样，一身中山装，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非常有范。 相比于上一次见面，范金有此时状态更好，红光满面，喜色十足。 姜卫东递了一根烟过去，“范干部，你这是有啥好事？” 范金有弯着腰，伸出双手接过香烟，随后说道：“姜科长，我转正的事已经确定了，街道办觉得我在小酒馆做事非常努力认真，小酒馆业绩好，就确定我转正的事。” 在电视剧里，范金有走关系当了街道办干部，在小酒馆进进出出。 他本身没啥能力，但搞破坏很在行，每次都是把小酒馆生意搞黄，然后徐慧珍出来收拾残局。 好几次街道办的主任看不过去，将其撤下来了。 姜卫东点点头，“你不找徐慧珍麻烦，小酒馆生意就不会差，你如果聪明，你就能一直前进，以后当街道办主任都不是不行。” 东城区正阳门街道办主任年龄大了，十年后就会退休。 范金有低下头，撇撇嘴，没有当回事。 “科长，我这一次找你，是有事跟你说。” “你说。” “你不是让我盯着徐慧珍和陈雪茹吗？我一直都认真盯着，我发现徐老师最近一直出没小酒馆，跟徐慧珍搞得火热，徐慧珍看样子有几分心动了。” 徐老师叫徐和生，是一名小学四级老师，已婚丧偶，家里还有两孩子，还有一个傲慢的老娘，两孩子都已经到上初中的年龄了。 按理来说，这样的条件，属于寡妇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人。 不过在电视剧里，徐慧珍有一段时间很痴迷徐和生。 姜卫东之前搞了徐和生一回，没想到这么快徐慧珍又心动了。 大概她一个寡妇，带着小孩真的累，心里空虚，需要安慰。 不然的话，确定徐和生不可靠，徐慧珍不会匆匆忙忙看上蔡全无。 徐慧珍……真的饿了。 姜卫东想了想，“你跟我说说小酒馆的事。” 范金有闻言，立即接着说道：“小酒馆的生意没有问题，那些男人都喜欢找徐慧珍聊天。 不过根据我的了解，粮站粮食不多，徐慧珍最近都在为粮食发愁。” 没有粮食，就没办法酿酒。 从现在开始，到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全国粮食其实都不够吃。 南方的产粮大省好一点，那些不产粮的省份，直到八十年代才解决粮食问题。 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没有那么多粮食来酿酒了。 徐慧珍的小酒馆不是茅台这样的纳税大户，能拿到粮食才怪。 电视剧里，这个时期的剧情一带而过，实际上小酒馆的经营应该很糟糕，徐慧珍巧舌如簧，照样变不出粮食。 姜卫东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就是徐慧珍最近在想事情，她想着搞一个活动，吸引顾客。” 电视剧里，徐慧珍高看徐和生，就是想要办一个扫盲培训班，就在小酒馆隔壁。 这样既能赚取名声，又能给小酒馆引流。 听范金有的意思，徐慧珍现在还未想出来。 姜卫东点点头，“还有呢？” 范金有皱眉想了想，“徐慧珍的小院围墙上插了玻璃碎片，早些时候听她说好多了，晚上没有人骚扰，不过最近有人偷摸着砸玻璃片，她有些担心。” 姜卫东点点头，“行，我知道。” 他打算下午下班就去正阳门转转，找徐慧珍聊聊天，加深感情。 徐慧珍现在这么饿了，啥都吃得下，没道理放过他这个大帅哥，看上徐和生那个老男人。 第102章 半夜拦路 夕阳西下，阵阵面香飘扬在街道。 正阳门徐慧珍小酒馆亮起了澄黄的灯光，这一道光渐渐在街面上显现出来，就像是秋天黄澄澄的桔子一样，温暖甘甜。 路过的男人们都会心一笑，想着吃过饭，就过去喝两杯，看看漂亮的老板娘。 徐慧珍二十出头，长的花儿一样娇艳。 去年生了一个娃，现在还在奶孩子，粮袋鼓鼓囊囊的，更是引人关注。 再者徐慧珍经营小酒馆，平时一副女强人的气质，若是能把她压在身下，那感觉更是美妙。 去小酒馆喝酒的男人，不管是二十多岁的小伙，还是五十几岁的大叔，心里都是念着徐慧珍，这是公开的秘密。 徐慧珍自然清楚这一点，她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害羞，后来就想通了。 长的漂亮不是她的错，既然老天爷给她这副身材样貌，那就要好好利用。 此时她站在柜台后，正拿着账本，一双漂亮的眼睛落在账本上，很快就皱起了眉头。 公私合营之后，小酒馆聘请了三名服务员，还有一名经理，也就是范金有，加上徐慧珍自己，一个月就要开五个人的工资。 这可不容易啊。 倒不是小酒馆生意不行，主要是小酒馆原料不足，他们没办法酿造更多酒啊，就算有客人，都赚不到更多的钱。 粮站那边死不松口，不管徐慧珍怎么说，都不给更多的配额，这样的情况下，没有粮食，如何酿酒？ 范金有坐在徐慧珍对面，偶尔转头，便会偷偷看几眼。 徐慧珍长的漂亮，他早先追求过，不过徐慧珍看不上他。 直到现在，他对徐慧珍还是有那方面的想法。 不过想到姜卫东的手段，他不敢招惹徐慧珍，只敢偷偷看几眼，然后晚上回家，关上房门之后，闭上眼睛幻想徐慧珍的模样。 白天他去找姜卫东，就是想让姜卫东过来看看。 他觉得徐慧珍这样的女人，不一定会喜欢姜卫东。 他感觉徐慧珍喜欢老实男人，就像是徐老师一样，看着没啥主见，比较木讷的男人。 他希望姜卫东失败，然后放弃徐慧珍，这样的话，他可以再次追求徐慧珍，这一次他打算假扮老实男人，以此来吸引徐慧珍。 不多时，天色更晚，很多人吃过晚饭，陆陆续续有男人过来喝酒。 范金有一直小心观望大门，却一直没有看到姜卫东，他有些不解。 姜卫东咋还不过来呢？ 难道放弃了？ “范干部，你这时不时盯着大门，是期待哪家姑娘啊？” 徐慧珍注意到范金有的模样，便轻笑调侃。 她话语一落，小酒馆的男人们纷纷张口说了起来，这些人都顺着徐慧珍的话，取笑范金有。 一群蠢货。 范金有摇摇头，没有搭理其他人，对徐慧珍说道：“没有想谁，就是有些奇怪，以前这个时候，徐老师不早过来了吗？今天怎么还没过来，这是给两个闺女补习功课吗？” 徐老师徐和生，同样是对徐慧珍有想法的人。 徐慧珍对他亦是有几分意思。 徐和生最大的问题就是结过婚，还离了婚，家里有两个十几岁的女儿，比徐慧珍大十几岁。 徐慧珍听到范金有说徐和生的闺女，笑容稍稍收敛。 她比徐和生的女儿大八九岁，她真的没做好给少女当后妈的准备。 不过想到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带娃的女人，似乎可以选择的余地不多，不禁有些失落。 之前的蔡全无虽然长的老，长得丑，不过人老实，倒是合适相伴一生，可惜这个丑男人娶了粮站马主任的女儿，一切都迟了。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顾客们陆续起身，要回家睡觉了，小酒馆则准备打烊了。 这个时候买酒自然要酒票，酒票有一两二两，半斤，一斤两斤等等额度的票据，绝大多数人都是沽个一两酒，然后坐在小酒馆，吹牛闲聊坐两小时。 酒喝的不多，自然不存在喝醉的情况。 服务员很快就打扫好卫生，随后便下班了。 徐慧珍是最后离开的人，她家就在小酒馆后边的胡同里，步行五分钟，非常近，这个距离，倒是不担心不安全。 她锁好房门，随后便转身往家行去。 刚刚走出五步，就看见阴影中站着一名高大的男人。 这男人一动不动，黑暗中，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徐慧珍。 “你是谁？” 徐慧珍不敢往里走，立即停住了脚步，这里距离街道近，她转身就能往回跑。 继续往胡同走，反而不安全。 “东家，是我。”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紧接着一个粗壮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个人正是蔡全无结婚后，徐慧珍聘请的另一名男工，叫郭辉，浓眉大眼，长的挺老实，口碑也不错，结果闻名不如见面，干活磨磨唧唧，偷懒，一点不实在。 徐慧珍就开了这个人，没想到现在这么晚过来了。 徐慧珍心脏迅速跳动，手脚发凉，呼吸都感觉困难许多，她心中害怕，“你干啥？” “东家，借点钱给我可行？” 原来是借钱，徐慧珍心神稍稍放松，不过随后便紧张起来。 这个时间借钱，是不是藏着威胁。 如果不借，这人是不是就要抢了？ 如果借了，那以后还会不会找上门，继续借呢？ 徐慧珍心中犹豫，沉默片刻，她还是打算听从本心，声音大了几分，“你跟我是啥关系，我们没那个交情知道吗，我不借。” 郭辉闻言，默默看着徐慧珍，声音幽幽，“东家，大家都是体面人，你不要把我往绝路上赶。” “嘿，你这个人真有趣，四九城那么多人，比我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不找他们借，你觉得我好欺负，所以就堵着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没门，我不借。” 徐慧珍吃软不吃硬，听到郭辉的话，语气更冷，态度更加坚决。 “哼。” 郭辉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随后往后腰一摸，抽出了一根短刀，“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样就不要怪我了。” “我……我……” 徐慧珍到底是女子，看着寒光闪闪的短刀，身体发软，差点倒了下去，倔强的站着身体，但却失去了力气，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此时才真的觉得害怕。 想到自己女儿尚小，眼眶一下红了。 “快把钱掏出来。” 郭辉跟着冷哼一声。 徐慧珍身体僵硬，她其实不想硬拼了，打算先给钱，回头再找警察局，但双手根本动不了，好像给人施了定身术。 就在此时，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拦路抢劫，至少三年以上。” 第103章 设计抓贼 姜卫东的声音就像是仙音一样，传入徐慧珍耳朵，给予了她新生的力量，她原本僵住的身体终于活过来，立即往后退了几步，随后躲在姜卫东身后。 通过暗淡的路灯，她看到了姜卫东英俊的面容，紧绷的心缓下来了。 而郭辉看见姜卫东，羞恼喝道：“你是谁啊？关你什么事？” 姜卫东缓缓说道：“我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姜卫东，尽管这里不归轧钢厂管理，不过作为一名保卫科干部，不管哪里发生了违法乱纪的事，我都有义务站出来。” 郭辉闻言大惊，见姜卫东平静站在那里，尽管没有拿着武器，却给他一种猛虎在侧的感觉。 他常年拉人力车，见过不少能人，他感觉姜卫东就是那种很能打的人。 心中胆怯，恶狠狠地瞪了眼徐慧珍，“你给我等着。” 话落，郭辉转身便跑了。 徐慧珍见其消失在胡同黑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科长，谢谢你。” 她记起了姜卫东的身份，立即表达感谢。 “没事，应该的。” 姜卫东顿了一下，“走吧，我送你回家，然后我去找公安，把事情说清楚，让本地的公安抓刚刚那个人，你应该认识那人吧？” 徐慧珍闻言，一时间有些犹豫。 她看了眼郭辉消失的胡同，“我认识他，他叫郭辉，拉人力车的，姜科长，刚刚那样的情况，郭辉能判几年啊？” “怎么啦？” “我担心，万一他坐几个月大牢，然后就出来了，他报复我怎么办？” 姜卫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他刚刚拦路抢劫，不过给我惊走了，算是抢劫未遂吧，如果报公安，刑期在半年至两年之间。” 徐慧珍听到姜卫东的话，心中担忧，“两年太少了，他表现好点，说不定几个月就出来了。” “这个没办法，法律就是这样，要依照实际的财产，人身安全损害情况来判刑。” 徐慧珍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随后便往前走。 临到了家门口，她转过身，“姜科长，进屋了喝杯水吧。” “不用了，这么晚，不方便。” “我……”徐慧珍心里害怕，想到逃离的郭辉，“姜科长，你来我家，我们商量商量郭辉的事，我害怕他再找我。” “这样啊，行吧。” 就这样，姜卫东来到了徐慧珍家里。 她家分为前院后院，在这个时候，算是居住环境非常好的人家了。 在电视剧里，后面徐慧珍前夫的女儿还会过来跟她抢家产。 “啪！” 徐慧珍开了灯，随后进入里屋，观看女儿徐静理，见女儿睡的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请了一位老妈子带女儿，她有时间就回来奶孩子，没时间就让老妈子喂米糊。 “姜科长，喝水。” 轻轻的关上房门，徐慧珍随后给姜卫东倒了一杯水。 姜卫东点点头，轻声笑道：“你女儿睡眠不错。” 徐慧珍见姜卫东压低声音，轻声轻语，不禁偷偷看了眼姜卫东。 这个男人真体贴，还能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就在此时，外边响起声音，“咚”的一声，仿佛有重物落地。 徐慧珍脸色大变，“有人在前院翻墙。” 姜卫东点点头，他自然可以立即出去，不过这样就没办法跟徐慧珍互动了。 “我出去看看，你呆在房间里，关上灯，你有没有二十块钱？” “有。” “那你立即找出笔，在钱上写两个字，然后把钱放在房屋门口。” “这是干啥？” “给这个人一个教训。” 徐慧珍立即明白了姜卫东的想法，双眼一亮，等她摸口袋的时候，姜卫东立即出去了，他躲在内院的院墙后边。 徐慧珍立即拿来一根铅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将钱放在房间门口，接着关上了房门，关上了灯。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翻上了内院的围墙，随后跳了下来。 这是一个瘦长脸的中年男子，满身酒气，大概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走向徐慧珍的屋。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姜卫东，就这样来到了门口。 “慧珍，慧珍，开门，是我。” 这个男人随后站在门口，轻声叫唤。 徐慧珍在屋里没有回应。 这个男人便低声说道：“慧珍，我真的喜欢你，你开门，我保证好好对你，好好对静理。” “你想想你一个女人多不容易，你跟我犟什么呢？你难道就不想男人吗？” “我那活计比驴的还要大，保证你试过就忘不了。” “慧珍，慧珍。” “咦……” 男人注意到房间门口有二十块钱，揉了揉眼睛，随后捡了起来，“哈哈，有钱了，喝酒去。”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你是什么人，你在干什么？” 男人闻声，意识到有外人，急忙往外跑，不过他刚刚跑出几步，就给姜卫东抓住了衣服，随后重重摔下去。 徐慧珍听到声音，打开了房门，她举着一根木棍，见姜卫东轻松制服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谁？” “这是吕老四，住在后边的四合院里。” 姜卫东点点头，走了过去，低声说道：“你锁好门，我们现在就去公安局，你就说丢了二十块钱，这样的话，这家伙就不仅仅是骚扰你，还是入室盗窃，你明白吗？” 徐慧珍闻言，瞪大一双杏眼，怔怔看着姜卫东。 他脸色不变，微笑看着徐慧珍。 片刻后，她眼中渐渐有神，重重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于是姜卫东提着吕老四，与徐慧珍一起去了附近的公安局，姜卫东说自己拜访朋友，发现吕老四鬼鬼祟祟翻墙，就跟过去观看，接过看到吕老四想要破门进屋。 徐慧珍则说自己听到了徐老四的声音，吓得躲进房里，另外她丢了二十块钱。 吕老四喝了酒，迷迷糊糊的，承认自己对徐慧珍有想法，还承认自己捡到了二十块钱。 公安自然不相信吕老四捡到钱，他们认为吕老四是偷窃，偷了徐慧珍家里的钱。 于是吕老四半夜骚扰女同志，犯流氓罪，同时入室盗窃罪成立。 具体的处罚措施还不确定，大概率是安排去大西北开荒，最近三十年别想回四九城。 出了警察局，天色隐隐的，一朵阴云遮住了月亮。 凉凉的夜风幽幽的吹。 徐慧珍想到自己把一位老邻居搞去了大西北，心中五味杂陈，她有些害怕，有些惭愧，还有些愤怒。 此时姜卫东的声音响起，“那样的人，不给他一点教训，以后喝了酒，还会过来找你麻烦，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你女儿。” 姜卫东话语一顿，接着说道：“郭辉的事差不多，我们设计一下，就能让他去大西北呆几十年，如果你想彻底解决这个麻烦，我可以配合你。” 第104章 防狼喷雾器 小酒馆一般上午九点才开门营业，今日亦是如此。 公私合营前，徐慧珍一般都是八点半就过去，要准备准备。 公私合营之后，小酒馆有范金有当经理，还请了三名员工，徐慧珍就没有那么积极了。 倒不是不想做好，主要是有范金有盯着，不需要她事事过问。 更何况徐静理还小，她想要多陪陪小孩。 因此徐慧珍后来一般是踩着点去小酒馆，今日便是如此。 此时大大的太阳高高的悬在天空，来自远方的风悄无声息的吹着。 还没有进入小酒馆，就听到了一些声音，小酒馆里边似乎有不少人。 徐慧珍稍稍好奇，小酒馆白天生意比较淡，今天咋来了这么多人呢？ 她走了进去，发现都是一些老熟人，徐和生也在。 “慧珍，听说吕老四入室盗窃，还犯了流氓罪。” “真没想到这个吕老四是这样的人，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龌龊。” “慧珍，你不用怕，我以后帮你守夜，一定不会让人伤害你。” 众人齐齐上前讲述自己的想法，徐慧珍闻言，脸色不变，微笑走入柜台。 她刚刚接手小酒馆的时候，翻墙骚扰的人更多，这一群熟客里，九成的人都翻过她家院子。 他们其实都犯了流氓罪。 现在这些人在这里贬低吕老四，实际上他们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小酒馆还要依靠这些人，徐慧珍心中不屑，面上却是笑语晏晏。 就在此时，外边响起一阵哀嚎声，紧接着有一名女子尖叫着冲入小酒馆，“贱人，你给我们家老四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荡妇，你整天骚里骚气勾引老四，你现在还想让他坐牢，你不得好死。” 却是吕老四的妻子过来了。 徐慧珍闻言，脸色苍白，她没想到自己明明是受害者，经常被吕老四骚扰，然而在吕老四家人眼中，竟然是她的错。 范金有等人见状，纷纷嚷嚷起来，斥责吕老四的妻子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人证物证具在，可以证明是吕老四自己翻墙干违法的勾当，怎么能怪徐慧珍呢？ 吕老四的妻子被众人责骂，立即反驳，“你们这群够男人，你们心里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不就是想要爬上这个贱人的床吗？ 我告诉你们，你们等着死吧！ 她克死了公公，赶走了老公，你们谁碰她睡死。” 徐慧珍公公生病的时候，丈夫带着小三躲在乡下潇洒，是徐慧珍照顾老人家。 后来老人去世，也是她挺着大肚子操办的。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邻居竟然说她克死了公公。 徐慧珍还以为乡邻可以体谅自己，忽然听到这样的言语，顿时悲伤不已。 偌大的小酒馆，一群男顾客正指责吕老四的妻子，不过没有人注意徐慧珍的想法，他们似乎认为这个时候骂的越凶，越能体现对徐慧珍的喜爱。 吵闹的声音嗡嗡嗡的响，徐慧珍感觉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双腿一软，禁不住的往侧边倒去。 幸好她就站在柜台，双手下意识撑着。 她连续的深呼吸，这才感觉稍微好一些。 男顾客们齐声责骂吕老四的妻子，将这个女人赶走了，随后发出一阵哄笑声，接着大声表彰自己。 此时依旧没有人关注徐慧珍的情况。 终于徐和生走了过去，“慧珍，你没事吧？” 徐慧珍看了眼徐和生，仿佛冬日喝了一口热水，身体暖和许多。 “没事。” 徐和生接着说道：“你啊你，一个人住就要小心点，晚上要锁好门窗，要懂得保护自己，平时呢，穿普通些的衣服，不要穿那么好，惹那些男人关注。” 徐和生是老师，算是文化人，文化人一向喜欢讲道理，教育别人。 徐慧珍以前很喜欢听徐和生说话，此时却烦躁不已。 是她的问题吗？明明是吕老四喝酒了想搞事，怎么能怪她呢？ “慧珍，我还要上课，先走了。” 徐慧珍点点头，依旧带着笑，“行，你去吧。” “记住我的话，不然吃亏的还是你。” “知道了。” 徐和生见状，满意点点头，觉得自己刚刚体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思维，特别有魅力。 其他男人见了，意识到应该关心关心徐慧珍，纷纷上前，要说些成熟的话，徐慧珍见状，心里烦躁，她朝范金有说道：“范干部，我昨晚没有睡好，今天不舒服，请假一天。” 范金有闻言，拍手笑道：“没事，你赶紧回家休息，酒馆有我，不会有问题。” 徐慧珍随后对顾客们说了一些场面话，便匆匆离开了。 刚刚走出小酒馆，便感受到身后有众多目光，她转过头，看到了一群男人们狼一样的目光。 徐慧珍微微一颤，明亮的阳光下，她却是生出了一丝惧意。 昨天晚上有一个郭辉，明天晚上会不会有其他男人呢？ 她随后想到了姜卫东，紧绷的心这才稍稍缓一些，幸好姜卫东好一些。 她随后鼓足勇气，大步往前行去，回到了家里。 看到了请来照顾静理的大姐，已经静理，她心情好了许多。 “慧珍，现在天气好，我带静理出去晒晒太阳，多晒太阳，小孩长的快。” 徐慧珍点点，便独自回屋了。 她坐下来，倒了一杯水，随后想到了昨晚姜卫东的话，想到了小酒馆里一群心怀叵测的男人们，想到了可爱的静理，很快就有了决断。 一个吕老四不够立威，得再抓一个郭辉，这样那群男人才知道犯罪的惩罚有多严重。 想到这里，徐慧珍立即起身，随后便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不久后，徐慧珍来到了轧钢厂外，在大门口见到了姜卫东。 “姜科长，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你的计划有道理，我不能软弱，要让那些男人看看，犯罪就要坐牢。” 徐慧珍今天上身穿着一件蓝色列宁装，下身穿着剪裁合身的直筒裤，搭配一双小皮鞋，衣服很保守，不过她身材高挑，身材丰韵，普通的衣服一样极有味道。 他点了点头，“行，那我们合计合计。” 五分钟后，两个人商量好了计划，徐慧珍还是和平时一样上下班，如果遇到郭辉抢劫，她就“激烈”反抗，然后给郭辉抢走钱，接着就去报警。 姜卫东负责保护徐慧珍，他并不是要制止郭辉，而是要保证徐慧珍的生命安全。 商量完后，姜卫东问道：“昨晚吓到了吗？” “还行，我不怕。” “嗯，今天吕老四的家人有没有去骚扰你？” “有。”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从口袋取出一个小电筒一样的物件，“这是我的朋友从苏联带过来的女子防身武器，你看这里有个按钮，用力一按，就有辣椒水喷出来，能让人短时间失去战斗能力，借给你用。” 他取出来的物件便是防狼喷雾器，包装上的字全部给他涂黑了，现在就是黑乎乎的一条棍。 徐慧珍闻言，急忙摇头，“太贵重了。” 姜卫东将防狼喷雾塞到徐慧珍手中，“拿着吧，借给你而已，你如果用了，那就照价买下来。” 话落，他深深看了眼徐慧珍，转身回厂子了。 徐慧珍感受到了姜卫东刚刚不一样的目光，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俏脸微红，随后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 第105章 心里空落落的 徐慧珍是个闲不住的人，她身体好，精力旺盛，见过了姜卫东，调整好心情，下午便回到了小酒馆，接着上班。 下午的生意依旧很淡，绝大多数顾客们都要上班。 范金有坐在长凳子上，端着茶杯品茶，这是他姐夫送给他的，见徐慧珍回来上班。 范金有笑道：“不是让你回家休息吗，怎么就过来了，放心吧，万事有我。” 徐慧珍看了眼范金有，没有接话。 范金有见状，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们相处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 正阳门这一片，谁有我靠谱？ 你当时如果选了我，我怎么可能抛妻弃子？” 范金有的声音中气十足，字字清晰，一字一字就像是一把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徐慧珍身上。 她跟前夫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谁知道前夫竟然在婚后就喜欢上她表妹了。 小酒馆非常安静，飘扬着淡淡的酒香，这酒大概是放了太久，竟然有些酸。 徐慧珍吸了一下鼻子，低下了头。 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非常失败。 就在此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只见两名女子，两名男子面容狰狞冲进了小酒馆。 其中一个女子是吕老四的妻子，这四个人都是吕老四的家人。 他们刚刚去警察局，得知了吕老四可能面临的刑期，顿时愤怒不已，过来找徐慧珍算账。 范金有见这四个人气势汹汹，一副要拼命的模样，心中胆怯，站了起来，伸手指向四个人，随后便要开口斥责。 然而嘴巴似乎堵着东西，他张口啊啊啊却是说不出声音来。 三个服务员都是女人，见状不敢上前阻拦。 吕老四的妻子一脸怒容，声音凄厉，“你这个贱人，害的俺男人坐牢，老娘跟你拼了。” 两个女人，两个男人随后便冲向柜台。 徐慧珍自然害怕，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嘴上喝道：“你们讲不讲道理，吕老四翻墙进我家，怎么是我的错。 你们这样，我还要报公安，让你们都坐牢。” “贱人，让老娘坐牢，老娘先撕了你，扒光你的衣服，让整条街的男人都看看你的丑态。” 徐慧珍闻言，身体瞬间顿住了。 这样的事真的发生了，她不用活了，静理亦是一辈子抬不起头。 眼泪盈满眼眶，她既伤心又委屈，目光扫过三名服务员，还有范金有。 范金有呆在那里，根本不敢出头。 “贱人，老娘扒光你衣服！” 吕老四的妻子冲进了柜台，张开双手，黝黑粗壮的手抓向徐慧珍的头发。 徐慧珍下意识想要与其撕打，猛然想到了姜卫东交给她的防身武器。 苏联产的，应该可靠吧。 她随后摸出防狼喷雾，对着吕老四的妻子按下开关。 只见一片水汽滋滋喷出，精准的射在吕老四妻子脸上。 “啊！” 吕老四的妻子捂脸大叫。 她的三个同伴急忙冲过来帮忙，徐慧珍见状，下意识的对准这三个人按下了开关。 防狼喷雾接着射出辣椒水，全部落在这三个人脸上，三个人的情况和吕老四妻子差不多，都是捂脸惨叫。 刺耳的惨叫声就像是夜枭在叫唤。 徐慧珍却觉得这是上天的仙音，她望向呆愣惊讶的范金有，扬声喊道：“快去喊公安，这些人来小酒馆搞破坏，分明是想要毁坏国家财产。“ 小酒馆现在属于公私合营产业，说是国家财产亦是不过分。 范金有闻言，眼中闪过一道惊惧之色，随后匆匆跑出去。 徐慧珍离开了柜台，退到一边，右手紧紧抓着防狼喷雾，握着这个，她才有安全感。 不久后公安就过来了，事情很好处理，就是吕家人过来搞破坏，全部带回了公安局。 对于徐慧珍的“武器”，公安并没有放在心中，还以为是徐慧珍自制的辣椒水。 离开了公安局，街道办主任过来了，她带着几名干事，将附近的邻里都召集起来，随后讲述的徐慧珍的事，说吕老四完全是咎由自取，这件事徐慧珍没有任何过错，不能怪徐慧珍。 她最后说道：“任何人想要对徐慧珍打击报复，我都不同意，公安局的同志不同意，现在是新社会，所有人都要讲法律，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从严从重处理。” 街道办主任一向很照顾徐慧珍。 徐慧珍听到老主任的话，感动不已。 等主任离开后，众人来到徐慧珍跟前，安慰她不用担心，表示以后有这样的事，他们肯定站出来，帮助徐慧珍赶跑坏人。 徐慧珍听着邻居们的话，依旧觉得空荡荡的，心里好像是缺失了什么，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到，她就跟范金有请假，回家看女儿了。 看到了可爱的徐静理，徐慧珍空荡荡的心稍稍好一些，不过还是觉得不得劲，她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想了许久，这才想起姜卫东给的防狼喷雾用了不少，说不定不够用了。 她随后骑上自行车，再次前往轧钢厂，接着见到了姜卫东。 将事情说了一遍，她不好意思说道：“姜科长，我把这个用了，我买下来，你还有没有，能不能再卖一个给我？” 姜卫东接过防狼喷雾器，笑道：“你当这是街上的糖葫芦呢，随时都能买，这可是苏联产的，全中国不超过五件。” “这么少！” “当然了，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而是少，有钱没得买。” 徐慧珍心里失望，点点头，“那我不买了，这个多少钱，我给你钱。” 姜卫东摇摇头，随后说道：“等我十分钟。” 他随后便回厂子里了。 徐慧珍看着姜卫东消失在视线里，心中好奇姜卫东去干啥，她心里有几分猜测，不过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姜卫东这才出来，将一支新的防狼喷雾器递给徐慧珍，“诺，这是我求苏联专家给的。” 徐慧珍惊喜接过防狼喷雾器，“谢谢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 姜卫东眯起眼睛，“你觉得我缺钱吗？” “那你想要啥？” 姜卫东看了过去，看的徐慧珍红了脸，转开视线，这才说道：“听说小酒馆的酒是你亲手酿的，你给我两坛老酒吧。” 徐慧珍感受到姜卫东放肆的目光，心中有些生气，还有些甜蜜。 “好，我晚上就给你。” 第106章 暧昧 五月份的四九城白天已经比较热了，可以穿一件单衣行走。 不过到了夜间，还是有些凉，如果不想感冒，最好还是多穿点。 姜卫东下了班，就回到了跟秦淮茹的爱巢，吃过晚饭，便抓紧时间开工，足足两个小时，把秦淮茹喂的饱饱的，这才说有事要去轧钢厂，晚上大概十二点回来。 “快点回来，我给你煎两鸡蛋。” 秦淮茹瘫在床上，伸手拉住姜卫东，面泛桃花，眼中满是春情，显然晚上还想再来几次。 姜卫东压住将其立地正法的念头，他点点头，“好，等着我。” 让秦淮茹锁好房门，姜卫东披上一件中山装，便骑着自行车，前往正阳门。 等他赶到小酒馆外边，差不多九点二十了。 小酒馆亮着橙黄的灯光，里边传出一些聊天的声音，声音不大，陆续有顾客行出，都是男人，他们走到门口，都会下意识的转头，瞄一眼徐慧珍，将这个美少妇深深记在心中，这才一脸不舍的离开。 小酒馆的顾客越来越少，很快三名服务员开始打扫卫生，范金有煞有其事的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废话，然后便率先下班了。 三个服务员跟着下班，最后才是徐慧珍锁门。 徐慧珍锁上店门后，第一时间转过头，环顾四周，注意到街对面骑着自行车的姜卫东，她紧绷的身子稍稍松懈一些，随后朝姜卫东笑了一下。 两个人隔得远，加上路灯昏暗，徐慧珍很难看清姜卫东的表情，不过好像姜卫东朝她眨了眨眼。 徐慧珍立即转开视线，随后前后张望，她有一种小时候偷吃家里糖果的紧张感，注意到街道前后没有人，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刚刚担忧的心，倒是得到了缓解。 她随后大步朝着家的方向赶去，一路通畅，没有遇到郭辉。 徐慧珍站在家门口，松了一口气，随后开了门，与照顾徐静理的大姐交班。 徐静理早就睡了，她的睡眠一向很好。 徐慧珍接着便来到了院门外，朝远处的姜卫东挥手，“进来啊。” 姜卫东推着自行车大步行来，身影越发清晰。 徐慧珍莫名感觉有些脸热，刚刚那句话好像有些暧昧，她转过头，率先进屋。 等姜卫东推着自行车进入小院，她前后张望，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便迅速关上了院门。 “先喝杯水吧，我给你选两坛酒。” 徐家的酒都是放在后院酿制，在后院的地窖存储。 姜卫东在客厅里坐着，徐慧珍则去地窖取酒，她打着手电，不甚明亮的灯光落在前面，从后边看，只能看到徐慧珍的背影，她个子高，尽管生过娃，但亭亭玉立，自有一股风韵。 片刻后，徐慧珍抱着两坛酒出来了，她脸上泛着笑，声音就像是黄鹂鸟一样清脆，“这是我去年冬天酿的小米酒，特别香甜，我都舍不得拿出去卖，打算放在家里，来客人了，给客人们品尝，送给你了，谢谢你送给我的苏联辣椒水。” 徐慧珍把酒坛放下，接着说道：“我知道我占便宜了，那个辣椒水肯定更加珍贵，姜科长，谢谢你。 过段时间有葡萄收上来，我酿葡萄酒，到时候再给你送过去。” 姜卫东摇摇头，“我不喜欢喝酒。” “啊，不喜欢喝酒？” “嗯，主要我在四九城没啥朋友，以前的战友天南海北，很难相聚，就算是心里孤单寂寞，都没有一个酒搭子。” 他顿了一下，“你不用给我葡萄酒，陪我喝几杯吧。” 一轮弯月悬在夜空，月色不甚明亮，阴阴的。 夜风轻轻的吹，院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远处有野猫喵喵喵的叫，似乎在发情。 徐慧珍觉得陪姜卫东喝酒，气氛稍显暧昧，她想要拒绝，不过抬眼对上姜卫东英俊的面容，嘴角浅浅的笑，她张口却是改了话语，“行，应该的。” 徐慧珍随后拿来了两只碗，给自己和姜卫东都倒了半碗酒。 “铛！” 两个人轻轻碰了一下碗，“干杯。” 徐慧珍浅浅喝了一口小米酒，真的又香又甜，就像是吃芒果一样。 四九城到海南广西远，芒果极少，徐慧珍很小的时候，吃过一次。 “是不是很甜，我觉得喝这个就像是吃芒果肉一样。” 姜卫东闻言，笑道：“你吃过芒果？” “很小的时候吃过一次。” 姜卫东若有所思点点头，他随后说道：“吕老四家人今天下午骚扰你，然后被公安带走了？” “对，他们应该要关几天。” 姜卫东举起碗，喝了一口小米酒，“你明天找到街道办主任，就说你可以体谅吕老四家里人的心情，然后带着街道办主任去公安局，写两份谅解书，一份原谅吕老四，一份原谅吕老四的家人。 吕老四犯法了，你写不写谅解书，他都要坐牢。 你写谅解书，更能体现你的善良。 至于吕老四的家人，关不了几天，你写谅解书，他们倒是可以提前出来。 这样你就掌握了主动权，街坊邻居都知道你的善心。 他们感恩，那自然更好。 他们不感恩，那舆论对你有利，以后再出事了，街道办主任和街坊邻居肯定站你那边。” 徐慧珍闻言，觉得很有道理。“姜科长，谢谢你提点，我明天就照着你的话做。” 姜卫东放下碗，“你还叫我姜科长，是不是有些见外了？” “那我喊你啥？” 徐慧珍迎上姜卫东的目光，直接问道。 “叫我卫东，我叫你慧珍。” 姜卫东可不会害怕与女人对视，他大胆直接，目光炙热。 徐慧珍率先受不了，抿嘴笑着转开视线。 客厅安静下来，徐慧珍感觉姜卫东还看着她，心跳更快，双脸更热，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脸红了。 女强人的一面顿时激发出来，随后扬声说道：“你看啥呢，别看了，赶紧喝，喝完回家休息。” 声音刚落，却是吵醒了徐静理。 小女孩哇哇哭了起来。 徐慧珍白了眼姜卫东，随后进屋抱孩子，徐静理哭，自然是饿了。 徐慧珍便解开扣子给其喂奶，她背对房门，心里还是担心姜卫东会进屋。 姜卫东没有进去，一直到徐慧珍喂好徐静理，他这才说道：“我的自行车不好带酒坛子，还有一坛半的酒，先放你家吧，改天我再过来喝。” 姜卫东这意思够明显了。 徐慧珍闻言，嘴角翘起来，“那行，啥时候想喝酒，就过来吧。” 姜卫东随后便大步往外行去。 “卫东，小心点。” 徐慧珍想了想，还是红着脸喊了一句。 “行，记得锁门。” 第107章 许大茂：给你两坨屎 清晨的阳光透过枝叶，稀稀疏疏的落在街道上。 晨风吹拂，片片树叶掉落，打在身上，就像是小姑娘给人捶背，还挺舒服的。 轧钢厂的员工脚步匆匆，争先恐后朝着厂门口行去。 姜卫东载着秦淮茹在轧钢厂大门外街道停下来，从这里到轧钢厂，还要走一百米，为了避免外人发现两个人的关系，姜卫东带秦淮茹的时候，都是在这个位置停下来。 秦淮茹满面春风，眉眼含情，最近她吃住更好，整个人更加美艳，毫不客气的说，秦淮茹现在就是轧钢厂第一美。 她扭着腰，走了两步便转身轻笑道：“老公，晚上早点回家。” 姜卫东比了个ok的手势。 等秦淮茹走出一段，他这才骑着车慢悠悠往前行去，来到了轧钢厂，和往日一样，先是在自己负责的区域巡逻，巡视过后，这才回办公室，随后关上房门，取出一本道家的书观看。 他看的多了，慢慢更加了解这些道家术语，比以前看的更加透彻明白。 看了两小时，合上书，他接着出去，然后在他负责的区域巡逻，给队员们散烟。 轻松自在，姜卫东非常满意这份工作。 就在他慢悠悠的走着，想着晚上跟秦淮茹恩爱，然后找徐慧珍，与徐慧珍发展感情时，一张大马脸从侧边忽然窜出，却是许大茂悄悄溜过来了。 “科长，早上好。” 姜卫东点点头，“大茂啊，早上好。” 许大茂，傻柱，贾东旭最近在同一处公厕打扫，安分不少。 此时许大茂贼眉鼠眼，欲言又止，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换成其他人说不定会询问。 不过姜卫东知道许大茂必然憋着坏，他没兴趣了解。 许大茂见状，知道自己刚刚的表演就是对牛弹琴，姜卫东根本不会有反应，便直接说道：“科长，你知道吗，贾东旭今天请假了。” “哦，是吗？” 贾东旭请假就请假，关他啥事，姜卫东没兴趣。 许大茂声音轻了几分，跟在姜卫东侧边，“科长，贾东旭这是去相亲了，听他说这次的女人特别漂亮，比秦淮茹还要好看，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以你的条件，如果真的有好女人，肯定更加喜欢你。” 姜卫东闻言，微微皱眉，扫了眼许大茂，“我有女朋友了，过段时间就结婚，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姜卫东跟于莉的关系已经在四合院传开了，他不打算隐瞒。 当然如果他们领证，秦淮茹，刘岚很快会知道，他到时候还是要想一番说辞，好好安抚这两个女人才行。 许大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最近几天贾东旭经常跟他们吹嘘相亲对象好看，马上就能再婚。 许大茂和傻柱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他们不明白贾东旭这样竟然这么快就能二婚。 傻柱还是非常高傲，对乡下女人不屑一顾。 心里不爽，还是能安慰自己。 许大茂则是憋着坏，他见不到院子里其他年轻人过的好，想着破坏贾东旭的相亲，不过贾东旭虽然穷，不能生育，还带一个娃，但长相还不错，比许大茂更加出色。 许大茂现在就是一个临时工，样貌工作都比不上贾东旭。 他觉得自己出马，没办法截胡，就来试试姜卫东。 却是没想到姜卫东根本不接茬，人家还是一个情种。 许大茂忽悠不了姜卫东，只能苦着脸离开了。 姜卫东看了眼许大茂，心中暗笑。 贾东旭结婚，对他来说是好事，这样的话秦淮茹与贾家割裂更深，除了棒梗，再无关联。 他相信以贾张氏的性格，必然经常在棒梗跟前说秦淮茹坏话，这对母子关系会进一步恶化。 未来秦淮茹说不定不会搭理棒梗，一心养育他与秦淮茹的娃。 昨晚两个人恩爱几个小时，姜卫东相信秦淮茹很快就会怀孕。 这样来思考，贾东旭再婚是好事，可不能让许大茂破坏了。 想到这里，姜卫东打算盯着许大茂，帮贾东旭再婚。 …… 许大茂吃过午饭，就匆匆出去了，他很快回到了红星四合院，假装是回家，实际上竖起了耳朵，听着贾家的动静，果然听到了里边有谈话的声音。 除了贾张氏的声音，还有一个特别好听的女声。 贾东旭一定在相亲。 许大茂确定了这件事，随后便离开了四合院，他守在院子外边，打算等那位相亲的姑娘出来，就说一些贾东旭的坏话。 不败坏贾东旭的姻缘，他心里难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就在许大茂蹲守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一大坨的稀屎凭空出现，砸在许大茂的头上。 “呕！” 许大茂最近打扫厕所，对臭味的忍耐能力提升许多，不过此时还是忍不住的想呕。 冲洗厕所，跟自己一头的屎，差别还是很大的。 他回过神来，左右张望，却发现路人都是一脸鄙夷看着他，也不知道谁才是丢屎的人。 “是谁，谁这么缺德，你们生儿子没屁眼，老子要去公安局告你们。” “出来，有本事出来啊。” “老子不揍死你，老子跟你姓，王八蛋，有本事出来。” 许大茂叫骂几句，然而根本看不出是谁丢的屎，反而引来不少人围观，他怕丢面子，急忙跑回红星四合院，随后在洗衣池洗头。 这个时候天气热了，但用冷水洗头，还是有些冷。 许大茂顾不得感冒的风险，匆匆洗了头，还换了上衣。 感觉没那么臭了，他这才重新来到四合院门外，打算继续蹲守贾东旭的相亲对象。 就在许大茂眯着眼睛，幻想着自己依靠三寸不烂之舌，说的贾东旭相亲对象花容失色时，啪的一声响起。 一包屎精准的落在许大茂头上，比刚刚那包屎更稀，这包屎很快就融入头发里，顺着脑门，从额头滑落，滴在脸上，肩膀上，胸口。 许大茂趴在地上呕吐，心里同时生出一股恐惧之情。 刚刚的屎不可能是有人丢过来的，没有人可以丢的那么准。 这屎应该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许大茂想到这里，急忙跪下来，连连磕头，“老天爷，我再也不敢截胡了，我不敢了，您放过我吧。” 姜卫东站在远处，轻笑点头，随后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许大茂贾东旭傻柱都是不重要的人，他最主要的事还是攻略空间标红的人。 他能够感受到，徐慧珍不排斥跟他更进一步。 他要抓紧时间，争取拿下徐慧珍。 第108章 遭贼了 夏天即将到来，四九城的天气越来越热。 在这个没有空调，绝大多数人没有风扇的年代，闷热的天气下，喝上一杯酒，更好入睡。 正阳门徐慧珍小酒馆的生意更好了。 徐慧珍既兴奋又担忧，她知道存粮不多了，以现在的营业额保持下去，顶多再过半个月，小酒馆就没有新酒。 快下班的时候，小酒馆来了一名样貌周正，浓眉大眼，身材高大的男子。 “慧珍。” 这男子进入小酒馆，便亲密的喊了徐慧珍的名字。 小酒馆所剩无几的几名男顾客见状，纷纷瞪大眼睛，心中暗暗猜测徐慧珍与这个男人的关系。 徐慧珍转头看见男人，高兴喊了一句，“哥，你过来了，咋不提前跟我说呢？” 这个男人便是徐慧珍的大哥徐玉祥。 徐慧珍来自四九城郊区的徐家庄，徐家庄绝大多数的百姓都姓徐，少数人姓李，姓贺，姓王，她前夫贺永强也是徐家庄的。 徐玉祥呵呵笑了起来，“进城里忙点事，今晚赶不回去了，就过来找你了。” 外地人住旅店很麻烦，需要身份证明。 徐慧珍家人来四九城，一般都住她家，反正家里大，前后两个院子，来十个人都住的下。 “那行，我马上下班了，等会儿一起回家。” 男顾客们闻言，了解到徐玉祥的身份，纷纷上前套近乎，范金有还说了一些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听起来好像他跟徐慧珍关系很亲密一样。 徐慧珍在旁边听着，撇嘴冷笑。 到了下班时间，其他人都离开了小酒馆，徐慧珍锁上店门，领着徐玉祥往家的方向赶去。 她下意识看了眼街道对面，看见阴影中有一名骑着自行车的男人，那是姜卫东。 徐慧珍抿嘴轻笑，仿佛吃上了刚刚出锅的豆腐花，甜甜腻腻的。 “慧珍，那个范金有跟你啥关系啊？” 徐玉祥随口询问。 “能有啥关系，那家伙就是一张嘴，你甭搭理他，要不是街道办安排他过来当经理，我不会跟他说一句话。” “这么说，他那些话都是骗人的？” “都是瞎扯淡的话，你别信。” 徐玉祥点点头，接着说道：“我过来的时候，娘还特地交代我，让我劝劝你，你还年轻，赶紧找人嫁了，如果男方不愿意养静理，静理可以交给我们养。” 徐慧珍闻言，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往后瞄了眼，接着说道：“我不会放弃静理，再说我现在开着小酒馆，完全可以养活我们母女。 要是跟我好，肯定要带着静理。” 徐玉祥点点头，“这倒是，你现在是小酒馆东家，赚的多，没道理不带着静理，我看得出来，小酒馆那些男人，对你应该有想法，你就没有看上的人吗？” “小酒馆那些都不行，不顶事。” “我倒是认识不少好男人，老实，可靠，勇敢，勤快，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徐慧珍闻言，轻笑摇头，“我可不相亲，就见一面，就确定一辈子，那咋行，我要长久的接触，了解人家的真正品行，才能决定要不要在一起。” “就你事多。”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了徐家，徐慧珍开门，让徐玉祥先进去，等徐玉祥走进去，她朝后边跟着的姜卫东挥了挥手，表示今晚没事，姜卫东可以先回家。 见姜卫东调转车头，徐慧珍关上院门，随后便要领着徐玉祥往里走，就在此时，院墙阴影处，忽然冒出几个高大的男人。 一共有七个人，其中一人徐慧珍认识，正是威胁过她的郭辉。 “徐慧珍，又见面了。” 徐玉祥站在徐慧珍前面，怔怔看着身前七个面色不善，目光凶悍的男人，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不敢接话，却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徐慧珍看在眼中，心中失望。 大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胆小，大哥这样的性子，认识的朋友真的能顶事吗？ 徐慧珍上前一步，冷着脸说道：“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站在最前面的男子大概三十几岁，高高瘦瘦，借着月光，能看到他右脸有一块伤疤，好像是开水烫的，大半个右脸都皱起来了，搭配他一双三角眼，一看便知这人不好惹。 郭辉站在疤脸男身后，得意道：“我们兄弟缺钱，过来跟你借点钱。” 徐慧珍闻言，摇摇头，“我没有钱，前几天有一个人进我家院子，给公安抓了，罪名是入室盗窃，公安同志神勇明断，任何违法的事，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你们现在就走，我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 你们如果不走，公安饶不了你们。” 徐玉祥站在一侧，听着妹妹孤单但坚定的声音，不禁佩服不已，徐慧珍如果是男人，肯定是好汉。 郭辉闻言，脸色微变，眼中闪过胆怯之色。 那个疤脸男歪着头，眯着眼睛打量徐慧珍，这个时候开口说道：“威胁我们，那今晚就不走了，我们就住这里，兄弟们很久没有碰女人，今晚不要客气，大家一起玩玩，明天带走，卖到草原去。” 虽然解放了，不过这个时候依旧有不少女人被偷偷贩卖。 徐慧珍听到疤脸男的话，呼吸急促几分，心跳亦是快了不少，手脚僵硬，喉咙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张口说话都困难。 她急忙深呼吸，这才重新控制了身体，疤脸男看着不像好人，像是杀过人的悍匪。 与这样的人硬碰硬显然不是好办法。 徐慧珍整理思绪，随后说道：“我家院子四周都是民房，我喊一句，街坊邻居肯定会走出来，你们一样不好过。 我没有两千，只有三百块钱，我给你们钱，你们立即走。” “三百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郭辉这个时候插口说话，“徐慧珍，你开着小酒馆，谁不知道赚了很多钱，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不给钱，我们就把徐静理带走。” 徐慧珍听到郭辉的话，瞬间乱了心绪。 徐静理就是她的命根子，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就在徐慧珍要答应时，有人在外边敲门，“东家，东家。” 第109章 小子，把钱交出来 喊徐慧珍东家的人并不是很多，敲门的人是个男人。 徐慧珍稍稍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敲门的人正是过去的帮工蔡全无。 在徐慧珍心中，蔡全无除了长的又丑又老，那便没有缺点了。 她非常欣赏蔡全无，不愿意蔡全无因为自己，步入这危险的境地。 她便开口应道：“我在呢，啥事啊？” “东家开门，我当面说。” 蔡全无语气中有担忧之情。 徐慧珍看了眼前方的七名汉子，摇头说道：“这么晚了，开门不方便，你就这样说吧，说完赶紧走，我困着呢。” 蔡全无不知道徐慧珍的情况，还以为徐慧珍嫌弃他，语气多了几分低落和萧索。 “我今天上班的时候，听人说郭辉跟几个劳改犯混在一起，你小心点，郭辉这个人不可靠。” 原来疤脸男是劳改犯。 徐慧珍身体一颤，看了眼疤脸男，随后应道：“行，我知道了。” “东家，我走了。” 外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随后便消失了。 徐慧珍低声说道：“我没有两千块钱，三百块钱，要不然我就大声叫喊，我们鱼死网破。” 疤脸男没有说话，看着徐慧珍嘿嘿冷笑。 暗淡的月光下，他的笑声就像是来自地狱。 疤脸男身后一名高大的男子站了出来，他往腰间一摸，抽出了一把短刀。 “你这个臭女人，倒是显摆上了，既然你要找死，我们就成全你。” 徐玉祥身体晃了晃，却不敢接话。 徐慧珍心中惊恐，想到年幼的徐静理，一下红了眼眶。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只见一名粗壮的男人拿着一根长棍，从围墙上跳了下来，这个人正是刚刚离去的蔡全无。 老蔡朝徐慧珍点点头，木着脸，转向郭辉和疤脸男，“兄弟，兔子急了还咬人，大家都别太过分了，我们一边退一步怎么样？” 郭辉见蔡全无在他跟前这么潇洒，心生嫉妒。 “蔡全无，你干啥呢，娶了粮站主任的女儿，整天抱着一个两百斤的肥婆睡，生出能耐了是吧。” 其他几个人听到了郭辉的话，纷纷冷笑。 蔡全无挥了挥棍子，耍了一个棍花，“那你们要硬来，我可不会留情。” 蔡全无看着没啥能力，但实际上这家伙文能教书，武能揍范金有。 从他的身手看，过去绝对练过拳脚功夫。 徐慧珍见过蔡全无揍人，知道这位看着老实的男人有水平，不禁有些期待。 就算打不过，他们应该有时间冲出去，喊邻居们帮忙。 “就你这个丑东西，你还不留情，爷爷先宰了你。” 疤脸男忽然开口，随后冲向蔡全无，老蔡挥棍迎了上去。 木棍势大力沉，呼呼作响，仿佛带着千斤之力。 疤脸男冷哼一声，侧身一闪，竟然非常轻巧的避开了木棍，随后一个垫步，迅速靠近蔡全无，接着双手探出，一把抓住了蔡全无的手腕，用力一拧，蔡全无禁不住松开了木棍，同时身体下蹲。 “啪！” 疤脸男一脚踹了过去，蔡全无受不住力，跪在地上。 这…… 往日拳脚厉害的蔡全无，赤手空拳能打几条大汉的蔡全无，现在手持长棍，竟然挡不住疤脸男一击。 这个疤脸男的实力竟然这么强，这是真正练过功夫的人吧。 不管是蔡全无，还是徐慧珍，徐玉祥，都给镇住了。 这样的实力，除非用枪，不然哪里是他的对手。 郭辉眼中亦是闪过惊恐之色，他很快调整过来，竖起大拇指，低声说道：“大哥，你是我见过的，最牛的一个人。” 疤脸男亦是很满意，他冷冷望向徐慧珍，“赶紧拿钱。” 徐慧珍给吓住了，想要说几句硬话，却说不出口，她真的怕这人会忽然暴起，伤害徐静理。 就在徐慧珍不知所措的时候，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一个平淡的男声传入小院，“慧珍，在吗？” 声音落下，众人都望向徐慧珍。 这么晚了，这个人这样称呼徐慧珍，太暧昧了吧。 他们是什么关系？ 郭辉冷笑，张了张口，从其口型可知，他说了“狗男女”三个字。 徐玉祥怔怔望向妹妹，没想到看着爽朗大气的徐慧珍，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而蔡全无眼中满是失落。 他娶了马站长的女儿，成为粮站一名正式工，日子安稳许多，不过他过得并不开心。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想起美丽的徐慧珍。 这一次听说郭辉的消息，他就急匆匆赶过来了。 没想到自己一番深情，徐慧珍却已经有了心上人。 自己还是太丑太老了，难道就没有人看到自己珍贵的内心吗？ 就连徐慧珍都这么肤浅吗？ 女人啊！女人！ 徐慧珍注意众人的目光，忍不住红了脸，她听出来了，外边是姜卫东的声音，心中痒痒的，但她不敢让姜卫东进来，疤脸男太凶了。 “这么晚了，干啥呢？” “睡不着，找你喝酒。” 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很显然不是第一次与徐慧珍深夜喝酒。 话音落下，院子里的众人再次望向徐慧珍。 疤脸男等人的目光都有些意味深长。 徐玉祥则有些埋怨。 蔡全无还是满眼的失落。 徐慧珍耳朵根都红了，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么晚了喝啥酒，赶紧滚。” “慧珍，你咋了。” “没咋，就是不想喝，你快走。” “那行，明天晚上我再过来。” 徐慧珍注意到徐玉祥的欣慰又埋怨目光，忍不住回道：“明天晚上也不行，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喝酒。” 外边的姜卫东沉默片刻，“你来那个了，那行，我明天带锅鸡汤来。” 徐慧珍闻言，双脸发烫，红如血，她没想到姜卫东这么大胆，心里却不觉得讨厌，还觉得这样有意思。 “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家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行，明天见。” 姜卫东的脚步渐渐往外行去。 徐慧珍松了一口气，疤脸男却是低声说道：“让他进来。” 不等徐慧珍回话，一名小弟上前，打开了院门，随后闪身躲在院门后边。 姜卫东听到院门打开，轻笑道：“舍不得了，那我进来了。” 徐慧珍红着脸跺脚，“你瞎说啥呢，我不想见你。” 姜卫东步入小院，看到了徐慧珍，还有蔡全无，疤脸男一干人。 疤脸男的小弟第一时间关上了院门，“小子，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第110章 原来是高手 暗淡的月光下，疤脸男的三个小弟冷笑上前，将姜卫东围起来了。 疤脸男则转向徐慧珍，“两千块钱，赶紧点，不然废了你的小情人。” 徐慧珍闻言，羞恼白了眼姜卫东，咬了咬牙，随后说道：“我可以给钱，你不能伤害我们任何人。” “呵呵，还是小情人重要。” 郭辉听到这话，羡慕又怨恨望向姜卫东。 徐玉祥望向姜卫东，心里暗叹，原来在妹妹心中，自己还没有外人重要。 而蔡全无抬头看了眼姜卫东，见其年轻英俊，不禁失落。 长得丑没资格祈求爱情。 徐慧珍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好气又好笑，“行不行啊？” “行，我们就是求财，你赶紧拿钱，我们马上就走。” 徐慧珍闻言，下意识转头望向姜卫东。 这几天她做的决定，其实都是听从姜卫东的建议。 “别去。” “小子，看你能的，你瞎咧咧什么呢？” 郭辉率先受不了徐慧珍在姜卫东跟前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立即蹦了起来，随后便伸手要扇耳光。 临到姜卫东跟前，对上姜卫东平静的目光。 郭辉想起上次自己就是被姜卫东吓跑的。 他先是一顿，心中惊慌，随后回过神来。 老子跟了大哥，还有几个兄弟，需要怕你吗？ 郭辉扬起手，便要一巴掌扇过去。 姜卫东眯起眼睛，抬脚踹了出去，后发先至，一脚将郭辉踹翻了。 他接着挥拳轰向右侧的汉子，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泰森的拳不一定有他快。 一拳挥出去，右侧的汉子还未反应过来，就给击倒了。 姜卫东接着一个摆拳，将左边的汉子击倒在地。 前面的汉子这才回过神来，目光凶狠，满脸狰狞扑向姜卫东。 “拉！” 姜卫东让空间拉一下这个汉子，汉子节奏顿时乱了，一拳击打，早早就落下了。 “砰！” 姜卫东则跟着一拳打出，和之前的两个同伴一样，这汉子给姜卫东一拳打倒在地。 他感觉就像是跟一辆大卡车撞了一下，胸骨都要散架了，一口气上不来，根本提不上劲。 疤脸男意识到姜卫东不简单，往腰间一抹，抽出一把短刀，随后举刀刺向姜卫东。 “拉！” 姜卫东让空间拉一下疤脸男，疤脸男进攻脚步一乱，他则快步上前，一记勾拳轰出。 “砰！” 拳头重重的打在疤脸男太阳穴。 刚刚一招击败蔡全无的疤脸男，这一次给姜卫东一拳击倒了。 两外两个汉子迅速扑上去，一左一右。 姜卫东往后急退，闪开了进攻，随后双手往上一拍，按着这两个人的脑袋，重重敲在一起。 “啊！” 两个汉子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七个人就倒下去了。 徐慧珍，徐玉祥，蔡全无都惊呆了。 姜卫东随后走上前，撩起蔡全无的木棍，然后对着疤脸男的右小腿重重的砸了下去。 “啊！” 小腿腿骨断裂，疤脸男绝望惨叫，他疼得满地打滚。 断了一条腿，战斗力大减，往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啊。 姜卫东冷笑放下木棍，随后对徐玉祥说道：“赶紧去报公安，这几个可是逃犯。” 徐玉祥完全给姜卫东镇住了，听到了姜卫东的话，急忙跑出去了。 徐慧珍呆呆看着疤脸男，听到这人的惨叫声，心中忽然觉得这人可怜，她小心翼翼抬头，望向姜卫东，正好对上了姜卫东坏坏的笑。 这笑容真讨厌。 徐慧珍悬着的心却放松许多，白了眼姜卫东，往姜卫东靠近两步，“干嘛打断他的腿啊？” “这家伙有功夫，能逃出一次，说不定能逃出第二次，他来报复你咋办？” 姜卫东声音很平静，不过带着一股可靠的力量。 徐慧珍抿嘴轻笑，“我才不怕，他敢来，我就敢揍他。” “刚刚怎么不揍？” “哎呀，你真烦人。” 徐慧珍随后想到徐静理，白了眼姜卫东，便匆匆回后院了，见到徐静理睡的安稳，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久后，公安就过来了。 两小时后，徐慧珍一脸疲惫的回到了家里，她烧了水，给徐玉祥倒了洗脚水，随后便打算回屋睡了。 “唉，等等。” 徐慧珍转过头，打着哈欠，不过还是老实坐下了，“哥，啥事啊？” “你跟那个姜卫东啥关系啊？” “朋友关系。” “朋友？什么朋友大晚上来喝酒啊？” 徐慧珍俏脸微红，想到姜卫东，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哥，真的是朋友，我俩还没说开。”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 徐慧珍挺喜欢姜卫东，不过关系并没有确定下来。 徐玉祥想到姜卫东年轻英俊的模样，觉得妹妹会喜欢姜卫东是很正常的事，不过结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干啥的？” “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 “保卫科的，难怪那么厉害。” 都是副科长了，工资自然高，不用担心生活问题。 就是这家伙会不会太暴力呢？ 今天晚上看其砸断疤脸男的小腿，都不带眨眼的。 而且一身功夫那么好。 万一姜卫东要欺负徐慧珍，他们徐家庄的男人都过来都不够打吧。 “你……你要考虑清楚，不仅仅看眼前，还要看看往后的生活，尤其这位姜科长能力这么强，他要是欺负你了，我们估计都帮不上忙。” 徐慧珍闻言，想到徐玉祥面对疤脸男一个字都不敢说，一副怂样。 不禁笑了起来，“哥，你之前可跟我说到处都是勇敢的男人，我咋没看到呢？” 徐玉祥老脸一红，心中生气，抬起脚想要走人，不过他很快还是放下了脚，“慧珍，哥的确胆子小，不过胆大的人，结婚不一定好。 男人们，听老婆话就行，一定不能打女人，姜科长这样的能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降住的。” 徐慧珍明白了徐玉祥的意思，心中亦是有些动摇，她最初的想法，是想要找蔡全无这样的老实男人。 她点点头，认真对徐玉祥说道：“哥，我会认真考虑，肯定不会找欺负我的男人。” “这就行，你好好想想。” 第111章 慎重的考虑 阳光透过枝叶，悉悉索索的落下来。 清风吹拂，空气中飘扬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在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一处凉亭里，姜卫东抱着于莉，重重的亲了几口。 于莉红着脸，小心打量四周，见没有人关注这边，这才双手环住姜卫东的腰，热烈回应。 片刻后，她呼吸不过来了，这才推开姜卫东，俏脸依旧红彤彤的，“哥，这几天晚上你在干啥呢？” 这几天晚上姜卫东都没有过去找她，她晚上真的想念的紧。 姜卫东笑道：“在家睡觉。” 于莉闻言，拍了一下姜卫东，转过头，嘟起了嘴巴，“你咋不找我呢？” “那你咋不找我呢？” 于莉闻言，一时无语，就在她组织语言的时候，姜卫东又亲了过去，她立即笑了，随后再次回应。 姜卫东凑到于莉耳边，“我们回家。” “不行，我爸今天出院呢。” “那我们去红星四合院？” “你不是说你们四合院的人很坏，最好不要在红星四合院那个吗？” 姜卫东点点头，“是啊，不过到时候你小点声，不让他们听见，那不就没事了。” 于莉闻言，再次羞红了脸，她把头埋在姜卫东怀里，“我哪里大声了，我很小声的。” “那行，先送你爸回家，然后我们去红星四合院。” 于爸术后观察期已经到了，他没啥问题，除了身体比较虚，其他一切都好。 办理出院手续，非常顺利，姜卫东，于莉，于海棠便与于爸于妈一起回家了。 姜卫东早就准备好了两只鸡，还有五斤猪肉，还有两罐成人奶粉，算是给于爸调养身体的。 于爸于妈见了，都非常高兴。 于妈随后带着于海棠于莉做饭，姜卫东自然陪着于爸闲聊，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只见一名方脸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老于，听说你出院，我代表厂里来看望你。” 刘金东随后将两匹布，以及一包花生，一斤肉放了下来。 于爸在纺织厂做事，刘金东是工人代表之一。 于爸见了，急忙起身相迎，脸上多了几分亮光，声音都响亮几分。 刘金东身份特殊，他过来探望，于爸觉得有面子。 “老刘，快请进。” 他接着朝厨房大喊，“孩子妈，老刘来了，多炒一个菜，多煮点饭，莉莉，海棠，快来看看你们刘叔。” 于莉于海棠乖巧的过来见客人，于妈则立即端出一个洗干净的碗，给刘金东倒了一碗水。 于爸随后介绍姜卫东。 刘金东听说姜卫东是于海棠的男朋友，而且还是大院弟子，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他的眼睛立即亮了几分。 “姜科长，幸会幸会。” 姜卫东微笑与刘金东握手。 刘金东注意到于爸桌子上有奶粉，环顾于爸摆设，忍不住问道：“这奶粉是姜科长送的吧。” 于爸骄傲点点头，“都是卫东送的。” “奶粉可容易搞到，姜科长果然有资源。” 姜卫东注意到刘金东的语气，立即明白这家伙估计想让他带一些东西。 恰好于莉从门口路过，她还回望姜卫东，朝他甜甜一笑。 姜卫东心中立即有了计较，他没有接话，微笑点点头，一副大院弟子的高深莫测的状态。 刘金东与于爸聊了一会儿，随后转向姜卫东，“姜科长，现在外边物资难搞，还是你们大院弟子有门路，干啥都方便。” “还行吧，我其实运气好，恰好认识一两个朋友，可以通过他们买点稀奇的东西。” 刘金东点点头，看了眼于爸，酝酿片刻，还是说道：“姜科长，能不能帮我们纺织厂搞点现代乐器？” “乐器？” 刘金东点点头，“是啊，我们纺织厂没有轧钢厂人多，但也有好几千人，是这一片的大厂子，厂里有不少工人组织。 不过我们厂以前买的一些乐器都坏了。 现在每次搞活动，我们都没有乐器，搞得很尴尬，有时候只能向其他厂子借。 但不好借啊，现在有钱都难买乐器，大家都怕弄坏。 你能不能帮帮忙，你放心，我们厂长，厂书记都非常重视这件事，你如果能帮我们，我们一定会记住这份情谊，往后你要是有事，招呼一声就行。” 姜卫东闻言，故作思索，随后说道：“说起乐器，我还真的有这样的门路，口琴，萨克斯，钢琴，吉他，长笛，大提琴都没有问题，不过可能比较贵。” “贵没有问题，我们明白，现在这个很难搞，外边有钱没地买。” 姜卫东点点头，他懒得玩虚的，便朝外边喊道：“莉莉，进来一下。” 于莉很快过来了，一脸疑惑，见姜卫东脸上挂着笑，这才走了过去。 姜卫东拉起于莉的手，接着说道：“这个傻丫头没有工作，怕我家长辈不喜欢她，就一直想着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了这件事愁了好多天。 我自然可以给她在轧钢厂安排一份工作，不过轧钢厂大多数力气活，不合适她。 刘老哥，能不能安排她进纺织厂做事，不需要轻松的活，她很勤快的，普通女工就行。 当然不要两班倒的工作，我岳父这样的情况，我真的怕她累坏了。 给她一份工作，我来解决现代乐器的事，我以市场价卖给你们，不管你们要多少，我这边都能解决。” 刘金东闻言，打量于莉，眼中不禁浮现一丝羡慕。 长的漂亮就是好，让副科长级别的大院弟子喜欢上了，这不仅仅照顾家里，还给找工作。 要知道这年头工作可不好找。 小年轻一片一片的，很多都没有工作。 关于乐器的事，纺织厂领导非常重视，现在姜卫东既然能解决，一份工作而已，自然没有问题。 说不定往后还需要姜卫东这个有能量的大院弟子帮忙买其他物件。 于莉这个工作还要好好考虑。 他当下拍着胸口说道：“姜科长，小意思，你等着，后天就让小莉来厂子里，我们一定会给她安排一份合适的工作。” 于莉，于爸，于妈闻言，都非常高兴。 于海棠站在一边，仰慕的望向姜卫东。 吃过午饭后，刘金东再次保证肯定能给于莉安排工作，随后便大步离开了。 姜卫东放下碗筷，微笑对于爸说道：“叔，我想着莉莉进纺织厂，以后分到房子，就跟人调换一下，就让她住在这个院吧，我们结婚后，我们也住这个院。 这样我们可以照顾你们，而且莉莉怀孕了，婶子可以照顾她，往后还能带小孩。 我现在那个四合院，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我怕莉莉住过去不舒服。 而且房子是好东西，我们两夫妻一个人一套，往后有小孩不怕没房子。” 他之所以不让于莉进轧钢厂，自然是避免于莉跟秦淮茹聚在一起。 同样的，住在红星四合院的话，傻柱，许大茂，贾东旭他们都在，多有不便。 不如让于莉分房后住在这个院子，更利于他活动。 于爸于妈还以为姜卫东为两个人养老考虑，激动不已，连连点头，“卫东，听你的。” 于莉亦是很开心，住在这边，生了娃，于妈可以帮着带，她可以多生几个。 第112章 我俩算了吧 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月光洁白。 远处隐隐有猫叫，喵喵喵的似乎在求偶。 徐慧珍关上小酒馆的店门，上了锁，随后下意识转身望向街对面的阴暗处。 之前姜卫东都会待在那里，守护她的安全。 现在郭辉一干人被抓了，姜卫东自然没有理由过来了。 此时那处地方便……好像有一个人，不过个子不高，矮矮的，没有骑着自行车，一眼便知不是姜卫东。 徐慧珍叹了一口气，随后缓步朝着家走去。 前几天发生了郭辉勾结逃犯的事，虽然恶人都被抓了，不过街道办的干部们还是很生气，他们觉得这一片的居民政治觉悟不行。 街道办不仅仅组织了好几次居民法律知识学习讲座，还开了几次会，并且安排了干部们巡查。 现在好像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那走慢一些。 这样的话，回头可以看到姜卫东吗？ 远处的猫叫声更加频繁，喵喵喵的非常杂乱。 徐慧珍忍不住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眼，却没有看到人。 唉，他没有过来。 就在她回过头时，她看到了一名男子站在前面。 徐慧珍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徐和生。 徐和生是小学四级教师，工资尚可，长相亦是还行，算得上是儒雅的人。 徐慧珍一度觉得徐和生是良配。 不过她知道徐和生的女儿，老娘并不喜欢她。 另外徐和生这个人胆小，不能站在前边为其扛事，她渐渐就对其没啥感觉了。 最近几天徐和生来小酒馆喝酒，她都是对待普通客人的态度。 应该是察觉出来，过来询问了。 徐慧珍调整心态，挤出一堆笑容，“原来是徐老师，吓我一跳，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出门有事啊？” 徐和生听到徐慧珍如此客套，带着距离感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他上前一步，低声问道：“慧珍，你这是啥意思？” “你……” 徐慧珍不是拖拖拉拉的人，她收起笑容，声音冷了几分，“徐老师，我觉得我们俩不适合，我们还是当普通邻居吧。” 徐和生闻言，伸手指着徐慧珍，羞恼道：“我是四级教师，怎么就不合适了，你看不起我吗？” “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原因，主要是我们性格不合适，就像是前几天，我遇到了一群贼子，徐老师，你敢站在我前边，跟他们动手吗？” “我敢，我当然敢了。” 徐慧珍闻言，忍不住笑了。 这说大话谁不会呢？ “那行，下次有人在小酒馆闹事，你把人打出去，你干嘛？” 绝大多数人去小酒馆就喝一两二两酒，根本不会喝醉。 不过有时候能遇到几个酒鬼，喝多了闹事。 徐慧珍和徐和生早就遇到过，一般都是范金有处理，徐和生根本不敢站出来。 徐和生闻言，一时无言以对，他沉默片刻，这才说道：“我是读书人，自然不需要跟他们一般计较，但如果你真的遇到危险，我肯定会挺身而出。” “那去年的时候，很多人翻墙，你怎么不敢站出来呢？” 徐慧珍刚刚接手小酒馆的时候，男顾客不知她性子，觉得她一个女的好欺负，很多人翻墙骚扰。 她只能闭门不出。 后来她聘请蔡全无当帮工，蔡全无将那些骚扰的人赶出去。 徐和生知道这些事，但他那时候并没有站出来。 徐和生听到徐慧珍的话，再无辩解之词，只能硬邦邦说道：“你现在放弃我，以后一定会后悔。” 徐慧珍呵呵一笑，随后摆摆手，“多谢你的关心，不过这件事不劳你费心，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话落，徐慧珍不再停留，迈步便要离开。 徐和生忽然急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娘，我可以劝劝她，我保证她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徐慧珍闻言，有些感慨看了眼徐和生，语气缓和许多，“算了吧，徐老师，我们不合适。” 如果早先的时候，徐和生对她做出这样的承诺，说不定她就心动了。 但现在她真的没啥兴趣。 徐和生抬头，怔怔望了过去。 洁白的月光下，徐慧珍似乎散发出层层荧光，夜风吹拂，短发扬起，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伸手撩起发丝，折在耳后。 “我可以听你的，不管什么事，我都可以听你的。” “徐老师，算了吧。” 徐慧珍声音有些不耐烦，过去她觉得徐和生是个识趣，知进退的人，现在看来不是。 她不再停留，大步往前行去。 听到身后没有脚步声，徐慧珍松了一口气。 都是住在这一片的老邻居，她其实并不想跟徐和生闹得太僵。 但经历了最近几天的事，她很肯定自己不喜欢徐和生这样性子的男人。 看着老实，好像可以依靠，实际上啥事都需要自己出面，不能扛事。 “哒哒哒！” 快到家门口时，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徐慧珍还以为是徐和生追上来了，有些烦躁，她取出钥匙，随后便要开门。 “啪！” 身后的人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徐慧珍一愣，随后意识到不对劲，徐和生没有这么大胆，那这个人是谁呢？ 她身体僵住了，但很快回过神来，没有开门，将钥匙抓在手心，随后猛地转身。 却见姜卫东立在她后背，正笑眯眯看着她。 徐慧珍又气又恼又羞，禁不住举起手拍了过去，重重拍在姜卫东手臂上，“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姜卫东任其打了两下，随后抓住徐慧珍的手，“再打我揍你。” “你敢？” “我怎么不敢。” 姜卫东稍稍用力，将徐慧珍拉进怀里，双手揽着徐慧珍的腰，“别动哈，现在只是小小惩罚。” 徐慧珍怀孕后，前夫贺永强就没有碰过她，大概有两年多没有给男人抱住了。 此时感受到姜卫东温暖的怀抱，一时间情迷意乱，听话的缩在姜卫东怀里。 直到清风拂面，她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推开姜卫东，随后打开院门，“这么晚了，你干啥呢？” “过来找你喝酒啊，我还带了一点热菜过来。” 徐慧珍闻言，转头望去，发现姜卫东手中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两个饭盒。 “我不饿。” “那我自己吃，你看着就行。” 徐慧珍翻了个白眼，随后走进院子，等姜卫东进去后，她下意识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这才有些脸热的关上了院门。 她不喜欢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忍不住瞪向姜卫东，接着低声说道：“脚步轻点，别吵醒静理了。” 第113章 拿下第三人 姜卫东带来了一只三斤重的烤鸭，以及一份凉皮，还有半斤凉拌黄瓜。 徐慧珍倒上酒后，嗅着浓郁的烤鸭肉香，忍不住拿来碗筷，随后与姜卫东一起吃。 “碰一下。” 徐慧珍拿起酒杯，与姜卫东轻轻碰了一下。 她随后一口喝了，感觉身体热乎许多，口中的鸭肉更香了。 姜卫东正埋头吃菜，没有搭理她。 徐慧珍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她忽然发现，姜卫东跟徐和生，范金有，甚至是他哥都不一样。 姜卫东在她跟前很自然，很随意，而她与姜卫东交流很轻松，没有负担。 这样的感觉非常好，就像是好朋友一样。 “笑什么呢，感慨可以跟我这样英俊的男同志一起喝酒吗？” 徐慧珍噗呲一笑，“吃你的吧，就你话多。” “吕老四的家人还来找你麻烦吗？” “没有了。” “唔，那你现在应该没啥可愁的事了。” 姜卫东看似随意聊了起来。 徐慧珍闻言，苦着脸摇摇头，夹了一块黄瓜，“愁的事可多了，小酒馆快没有酒了，酿酒的粮食根本不够。” “你找了粮站主任？” “找了，配额就是少，而且可能会越来越少，以后没有酒，那小酒馆还怎么营业啊？” 姜卫东点点头，缓缓说道：“现在国家形势就是这样，以后几年，酿酒的粮食都不会多。” 他并不打算拿出空间里粮食来给徐慧珍用，酿酒是个无底洞。 别说徐慧珍小酒馆了，全国九成的酒厂都没啥粮食。 他拿出粮食来，容易招人猜测。 “你应该想想其他路子，比如进一些水果，野果，酿造果酒。” 徐慧珍闻言一愣，“以后几年都没有粮食吗？” “没有，我跟你说说国际形势吧，别说我们国家，资本主义的美国现在禁酒呢，全世界都百废待兴，哪里有那么多粮食来酿酒。 再到我们这边，很多亚非拉的兄弟都饿着肚子，我们国家粮食同样不多，根本不可能拿出粮食来酿酒。 你应该要有计划，要适应。” 徐慧珍点点头，“可果酒量少啊，哪里来的那么多水果野果？” “就算是量少，总归还是有一点是不是？” “这样啊……” 徐慧珍是个精力旺盛的人，如果小酒馆没啥事，她会觉得非常无聊，她闲不住，想要找事做。 “你是不是想着自己闲不住，想要找点事做？” 徐慧珍闻言，瞪大眼睛，眼中有几分笑意，“你咋知道我的心事？” “我是全世界最了解你的人。” 姜卫东自信的眨了眨眼。 徐慧珍俏脸微红，瞟了眼姜卫东，随后转开了视线。 姜卫东此时接着说道：“我觉得你们小酒馆可以做一点事。” “啥事啊？” “国家不是号召扫盲吗，你们小酒馆可以办一个扫盲班。” 徐慧珍闻言，想了想，欣喜望向姜卫东，“这个想法好，小酒馆没生意，也能做点事。” 在这个时代，如果小酒馆没生意，毫无用处，说不定会被安排做其他事，办扫盲班，至少是相应国家政策，在街道办也是业绩。 当小酒馆主业不行的时候，或许不会被人刁难。 姜卫东点点头，“要不要我帮你找老师？” 在电视剧里，徐慧珍找了徐老师，不过这个家伙不靠谱，很快撂挑子不干了，后面竟然是蔡全无补上了。 这一段剧情其实很不合理。 就算蔡全无出身不凡，能文能武，但是在邻居们心中，他就是一个拉人力车的，没啥文凭。 你没有文凭，没有教师职称，人家为啥信服你呢？ 难道就没有人举报你胡乱教书吗？ 要知道街道办一开始很重视，特地过来视察，当时看到是徐老师教课，都非常满意。 怎么后来就不关心了，任由一个帮工来教课。 姜卫东打算出马，帮着找一位老师。 电视剧里是免费教学，自然没啥吸引力。 姜卫东不一样，他可以出点钱，或者是出点货物。 徐慧珍下意识想到徐和生，听到姜卫东的话，便微笑点点头，“行，你帮我找。” 有了新的计划，接下来有事做了，徐慧珍心里开心，倒了一杯酒，举起杯子与姜卫东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酒量不错啊。” “那是，一般的男人都喝不过我。” 她喝了一些酒，脸色红晕，目光迷离，更加娇艳。 姜卫东想到了许大茂的一大三小，撇撇嘴，“跟我比起来，你差远了。” “切，我们比比。” “来，你喝一杯，我喝两杯，你若是能喝赢我，我往后啥都听你的。” “你说的啊。” 徐慧珍一下来了斗志，随后举杯喝了起来。 姜卫东毫不客气，陪着徐慧珍，不过他当然不喝，直接将酒水收入空间。 连续八杯酒下肚，徐慧珍见姜卫东脸不红气不喘，意识到这个人真的是高手，立即心生退意。 她可不做没把握的事。 “我还要奶孩子，喝太多酒不好，而且明天还要上班，不喝了，改天喝。” 姜卫东哪里不清楚徐慧珍的小心思，他轻笑看着徐慧珍。 “行吧，我喝够了，你自己收拾一下，我走了。” 徐慧珍起身，见姜卫东洒脱的站起来，心中有些不舍。 她真的喜欢跟姜卫东相处，感觉特别轻松。 而且她今天晚上都拒绝徐和生了，不就是等着姜卫东再进一步吗？ 只是这个男人好像不懂女生心思。 “走咯。” “行，路上小心点。” 徐慧珍强笑应了一句。 她心中失落，低下头，没有跟出去，这个时候她本应跟着出去关门的。 没有脚步声，姜卫东却是没有挪动脚步。 徐慧珍抬头，与姜卫东对视，忍不住笑起来，“你咋不走嘞？” “你不锁门啊。” “那走吧。” 徐慧珍这一次抬脚要出去，刚刚走到姜卫东跟前，就给他拉住了手，随后给扯进他怀里，“你……” 姜卫东很快堵住了她的嘴巴。 徐慧珍早有准备，心里担心又期待，双手环住姜卫东的脖子，热烈回应。 姜卫东伸手往衣服里边摸，徐慧珍稍稍清醒，轻声说道：“关门。” 姜卫东大喜，二十出头的蒋雯丽老师，比秦淮茹还要好看。 他并未客气，随后抱着徐慧珍进入了房间。 今晚必须拿下徐慧珍，让其精神心灵身体都依赖他。 没有三小时不行。 …… 第114章 忐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落进的房间里。 巷子外边，不时有脚步声，有交谈声。 街口的包子店已经营业，香喷喷的肉包子散发出阵阵肉香。 徐慧珍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还活着，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昨晚她一度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像除了给徐静理喂了一次奶，其他时候都给姜卫东霸占了。 这个男人就像是装满汽油的大卡车一样，根本不知疲倦。 她真的全身都要散架了。 她身体一向很好，精力旺盛，前夫贺永强就没法让她满意。 但是对上姜卫东，完全不够看，刚刚开始想要翻身做主，很快就软趴趴的求饶了。 注意到旁边的目光，意识到姜卫东醒来了。 徐慧珍忍不住伸手，用力拧了一下姜卫东，娇声说道：“就知道欺负我。” “你过河拆桥是吧，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 “呸，瞎说什么呢？” 徐慧珍羞红了脸，随后拉起床单蒙住脸。 昨晚的确感觉要死了，不过舒服是真的舒服。 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在姜卫东这里，她算是知道那件事有多么愉悦了。 以前算是白活了。 要是这辈子可以经常跟姜卫东做这事，让她少活几年都愿意。 “时间还早，我们再来。” 姜卫东双手不老实，迅速找到了敏感的位置。 徐慧珍哪里还有力气，她急忙压住姜卫东的手，“别，晚上来，晚上好吗？等会儿照顾静理的大姐要过来了。” “行，叫老公。” “老公？” “嗯，就是孩子他爹的意思。” 徐慧珍红着脸，低声喊了一句。 姜卫东哈哈一笑，起身穿衣，“晚上我再来。” 不久后，姜卫东出去又回来了，他放下六个肉包子，这才离开。 徐慧珍红着脸收拾床铺，随后去照看徐静理。 徐静理昨晚就醒了一次，非常乖巧。 徐慧珍坐在床边，看着可爱的女儿，忍不住想到姜卫东，若是跟他结婚了，再生几个娃，就算小酒馆没啥事，那也可以在家带娃，不会觉得虚度光阴。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跟她结婚。 想到姜卫东根本没有提这茬，徐慧珍不禁有些担忧。 等到照顾徐静理的大姐过来了，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慧珍啊，上班了。” “哦，姐，那你看着静理，我先去上班了，桌子有包子，你们吃吧。” …… 徐慧珍来到小酒馆的时候，范金有和三名服务员已经过来了。 三名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实际上昨天晚上下班前已经打扫过。 她们就是没事找事做。 范金有坐在一张长凳上，右手哒哒哒的敲桌子，闭着眼睛，似乎在哼唱红歌。 徐慧珍想着姜卫东，没有搭理范金有，直接走了过去。 范金有闻到了一股女性特有的香味，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徐慧珍身姿摇曳，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婀娜多姿的走过去，脱口而出，“慧珍，今天真漂亮！” 三个服务员闻言，齐齐抬头望向徐慧珍，见其脸上发着光，眼睛里藏着秋水，眼睛张望之间，都格外有风采，立即出言夸赞徐慧珍。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 徐慧珍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她心中既高兴，又担忧。 自己的容貌身材还是很能打的，就是结过婚，不确定姜卫东会不会娶她？ “慧珍，你是有什么好事吗？今天这么漂亮。” 范金有再次开口说话。 徐慧珍心中正烦，听到范金有的话语，先是一愣，随后收起笑容，严肃说道：“范干部，请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场合，我们就是同事关系，你不要称呼我名字，喊我徐老板，徐同志，徐大姐都可以，但不要称呼我名字。” 她跟姜卫东接触其实并不是很多。 不过感觉姜卫东是霸道的男子，必然不喜欢其他男人亲密的称呼他的女人。 她既然要跟姜卫东，那自然要跟其他男人划清界线。 范金有给镇住了，尴尬点点头，“我……我……” “记住了吗，范干部，请你严肃点。” “记住了，徐同志，我记住了。” 徐慧珍冷哼一声，随后转开了目光，她拉来一张凳子，坐了下来，随后便呆呆望向远方的天空。 “他在干嘛呢？” “保卫科的人要不要天天锻炼呢？” “他那么能打，应该经常锻炼吧。” “昨天晚上那么久，会不会怀孕啊？” “真是的，跟头牛一样，今晚还能那么久吗？” 徐慧珍一边想，一边笑，一直到有顾客来买酒，她这才稍稍回神，随后认真工作。 不过当小酒馆再次闲下来，徐慧珍忍不住再次想起姜卫东。 “这个时间，他在干嘛呢？” “今晚要不要准备几个菜啊？” 范金有不懂女人心思，不过三名服务员都是结过婚的女人，见徐慧珍这副花痴的模样，哪里不明白怎么回事。 其中一位大姐带着欣慰的笑，轻声问道：“慧珍，你是不是想男人啊？” 徐慧珍闻言，闹了个大红脸。 这个大姐跟她关系好，便望了眼其他人，见范金有正在打瞌睡，便低声笑道：“是啊。” “你这么漂亮，早就应该找男人了，到底是谁啊？” 徐慧珍随后说出了姜卫东，她没有说昨晚的事，只是说两个人情投意合，已经确定了方向。 说起姜卫东的时候，语气自豪，眉飞色舞，非常开心。 大姐看得出来这一次徐慧珍是动了真感情，这个态度对徐老师，范金有，以及蔡全无都不一样。 “慧珍，看来你是真的找到了中意的人，那就好好抓住，早点结婚。” 徐慧珍闻言，笑容一僵，顿了一下，接着迅速应道：“嗯，我知道的。” 说到结婚，徐慧珍还是烦。 她忍不住再次望向远方的云朵。 接着便是熬了，她过去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她性格外向，其实很喜欢与人交流，开着小酒馆，与顾客们闲聊，她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工作。 但今天却觉得很难熬，恨不得立即下班，赶紧回家。 烧一壶水，然后搞两个小菜，向姜卫东展现一下自己的手艺。 终于熬到了晚上九点半，徐慧珍锁上了小酒馆店门，转头看了眼街对面，没有看到姜卫东，便匆匆回家了。 第115章 前所未有的幸福 烧好水，搞了一个萝卜炒肉，煎了三个鸡蛋，还热了四个馒头，她这才坐在客厅，怔怔等着姜卫东。 今晚月色不错，外边静悄悄的，偶尔有野猫的叫声。 夜风轻轻的，非常舒服。 徐慧珍猛然想到一件事，便起身来到了房间里，看着熟睡的徐静理。 要不要喊她醒来，给她喂奶呢？ 徐静理晚上一般会醒一次喝奶。 她想着现在喂了，下半夜就不会醒来了，那样的话，她可以一直抱着姜卫东。 稍稍迟疑，她还是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噫，他会不会喜欢静理呢？” “毕竟不是亲生的，万一他不喜欢静理怎么办？” “我要不要问问他。” 就在徐慧珍思索的时候，外边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很稳，就像是军人走正步。 徐慧珍立即起身，迅速来到了客厅，果然看到了姜卫东。 姜卫东手中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买什么了？来这里干嘛买东西？” 徐慧珍嘴上埋怨，心里却是非常高兴。 “好东西。” 姜卫东走进屋，随后关上了房门。 “带了三罐奶粉过来，静理还小，喝米糊不够营养，以后就喝奶粉吧，我随时可以搞到。” 奶粉可是好东西，有钱都买不到。 徐慧珍见状，欣喜不已。 姜卫东愿意为徐静理考虑，那自然不会嫌弃徐静理。 她走过去，抱住姜卫东的腰，稍稍用力，让自己贴的更紧。 “花那个钱干嘛，大家不都喝米糊吗？” “那不行，我不管其他人，我的女儿肯定要有营养，要身体健康，以后可以当运动员。” “你真的这样想？” 徐慧珍闻言，痴痴看着姜卫东，紧张问道。 “对，我就是这样想，静理是你女儿，那就是我女儿，慧珍，我们结婚吧。” 空间有十个标红的名字，姜卫东原先搞了不少张假身份，打算每个身份都与女生们结婚。 不过他接触了秦淮茹，徐慧珍，刘岚，以及于莉，这才发现他虽然身体素质上来了，拥有堪比种马的实力。 他可以肯定，只要有时间，他肯定可以睡服她们。 不过他毕竟不会分身之术，除去上班时间，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长期应付每一位女生。 昨天晚上睡了徐慧珍，空间多出了一个能力，就是“撕”，顾名思义，他可以将五十米内的物件撕烂撕碎。 白天试过，可以撕开书本衣服。 这个能力可以用来变魔术，不过战力加成不大，不能手撕鬼子。 思索之后，姜卫东打算就长期跟秦淮茹，于莉，徐慧珍相处，也就是跟这三名女生结婚。 其他女生都攻略结束就分开。 做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不是他不想给予其他女人温暖，真的没那么多时间。 四九城就这么大，跟其他女人也有长期的关系，矛盾迟早会爆发。 所以还是收敛点，就跟徐慧珍，秦淮茹，于莉结婚，其他女人则睡过就再见。 灯光浅浅的，不过特别温暖。 此时全世界都无比安静，“我们结婚吧”五个字重重的落在徐慧珍心中，她担忧了一天的事，总算是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她眼眶红润，将头埋在姜卫东怀里，“嗯！” 姜卫东笑笑，接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纸箱子。 他颇为小心的打开纸箱子，“看看这是啥？” “啥？” 纸箱子里边装着一些黄黄的水果，香香的，徐慧珍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姜卫东取出一个芒果，递给徐慧珍，“是芒果，我托在海南的朋友寄过来的。” 徐慧珍想起来了，她曾经提过那么一句话，说喜欢吃芒果。 却是没想到姜卫东竟然托海南的朋友寄过来。 她没有到过海南，但她知道那里距离京城很远，坐火车都要几天几夜。 芒果黄黄的，香味很浓，有些像是苹果，是甜甜的香。 徐慧珍感动不已，想到自己热了饭菜，“我热了菜，端出来给你吃。” 姜卫东一把拉住徐慧珍，“我不饿，吃啥菜啊，春宵一刻值千金……” 徐慧珍还未反应过来，就给他堵住了嘴巴，她没有反抗，双手紧紧抱住姜卫东，热烈回应。 …… 当阳光透过窗户落下来的时候，徐慧珍缓缓睁开眼睛。 街口的包子铺已经开始营业，淡淡的包子香传过来。 偶尔有自行车的铃铛声响起。 徐慧珍伸手一摸，没有摸到身边的人。 她心中有些失落，起身穿衣，随后去洗漱。 站起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有些酸，膝盖有些疼。 徐慧珍一下红了脸。 昨晚又是一番大战，她爽上天了，就是有些废膝盖啊。 走出房间，见桌子上有一箱子的芒果，还有三个煮鸡蛋，以及三个肉包子，还有一碗豆浆。 毫无疑问，这是姜卫东留下的。 刚刚失落的心情稍稍恢复。 轧钢厂到这里远，姜卫东要赶着上班，完全情有可原。 桌子上还有一张纸，上面写了一行字。 “宝宝，下午等我，我们去领证。” 宝宝？ 竟然喊自己宝宝？ 徐慧珍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随后进屋，找了一本书，然后将这张纸小心的夹在书里边。 做完这些，她这才去洗脸刷牙。 不久后，徐静理醒来了，徐慧珍抱着徐静理，给她喂奶，徐静理很乖，喝奶的时候很安静。 徐慧珍想到昨晚姜卫东好像喝了不少，不禁脸热。 幸好她一向注重饮食，奶水没有问题，足够徐静理的需求。 “静理，想不想要弟弟妹妹啊，妈妈给你生三个……五个弟弟妹妹好不好？” 她本来觉得三四个小孩就足够了。 不过想到姜卫东那么猛，她觉得应该可以生五六个。 幸好姜卫东工资高，她家房子大，倒是不用担心小孩没地方住。 “小酒馆生意会越来越差，我跟卫东结婚，然后生娃，多留出时间带小孩，也不算浪费时间。” 徐慧珍想到这一点，不禁满意点点头。 不久后，招呼徐静理的大姐就过来了，徐慧珍则去小酒馆上班了。 此时一颗火红的太阳挂在天空，明亮的阳光倾洒下来。 街道上行人很多，绝大多数人都匆匆往前行去，他们都是赶着上班。 大家伙精神头都不错，虽然身形消瘦，但都面带微笑，眼神充满了自信。 徐慧珍很快成为其中之一，她想象着与姜卫东成婚，心情极佳，走着走着，就忍不住笑出声了。 第116章 贾东旭即将结婚 柔柔的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夏风轻轻的吹，撩拨着枝叶，有些意志不坚定的树叶随着风儿飞落，哒哒哒的掉在窗户边沿。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好闻的夏天的味道，带着淡淡的泥土，浅浅的落叶气息。 姜卫东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一本道家书本。 就在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姜卫东收起书本，打开房门。 易中海站在房门口，脸上带着拘谨又谦和的微笑。 “姜科长好。” “一大爷啊，有什么事吗？” 姜卫东最近都不怎么在红星四合院居住。 他已经和于莉，以及徐慧珍领证了。 与于莉领证是用假身份，与徐慧珍是用真的身份。 他忽悠于莉说自己现在正在执行国家反奸任务，不能用真实身份登记结婚。 于莉见识浅，年龄小，便没有怀疑。 于莉已经进了纺织厂，当了采购科的一名文员，负责清点登记工作。 总体来说工作很轻松，并且还获得了单位的住房。 姜卫东带着于莉亲自找到了他们院里的一户人家，补偿给人家一百块钱，这户人家答应与于莉换房。 就这样，于莉还住在原先的院子里。 姜卫东找人收拾了一下，还购买了一些新家具。 那套房就成为了于莉与他的新房。 新房除了厨房，一共有两个房间，两个人现在居住，倒是足够了。 当然姜卫东的代价是给纺织厂一批质量非常好的现代乐器。 姜卫东同样以反间任务，不适合大操大办，他请了大院的几个朋友，然后请了于莉他们院的人吃了一顿，就算是举办了婚礼。 徐慧珍见识广，不可能像于莉那样忽悠。 姜卫东就用真实身份与其结婚，然后还请了十桌，把正阳门的不少邻居朋友都请来了。 徐慧珍在小酒馆做事，自然不可能住到红星四合院那边。 姜卫东就住在徐慧珍家。 他与徐慧珍领证后，第一时间就取出了一千块钱，告诉徐慧珍，这房子以及小酒馆，有一半的权益属于徐慧珍前夫贺永强。 现在既然他住进来了，那就要把这件事做个了断，他买下这份产业。 徐慧珍倒是没想到贺永强有小酒馆和院子的权益，经过姜卫东科普之后，她亦是觉得应该跟贺永强分割清楚。 于是姜卫东和徐慧珍一起来到了贺永强居住的村子，把事情说清楚了。 此时贺永强已经跟徐慧珍的表妹结婚了，表妹还怀孕了。 两夫妻在村子生活过得并不好。 听说姜卫东愿意花一千块钱买断产业，贺永强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随后写了赠与协议，还与他们一起去街道办办理了过户手续。 浴室小酒馆和院子就完全属于姜卫东徐慧珍夫妻，跟贺永强再无半点关系。 现在姜卫东天天晚上都有业务，秦淮茹，于莉，徐慧珍都等着他，偶尔还要去看看刘岚。 幸好姜卫东是保卫科的人，而且他大院弟子出身。 他说自己明面上是轧钢厂的保卫科副科长，暗地里上还是国安局的人，经常要出任务。 几个女人倒是没有怀疑。 只是到底不会影分身术，对于几个女人来说，他一星期陪两天左右的时间，还是有些残忍。 有时候姜卫东会迟疑，自己这样是不是太渣了。 他不是没有决断的人，很快就消除了这样的精神内耗。 他已经做了打算，长期就跟秦淮茹，于莉，徐慧珍保持关系，刘岚偶尔去看看。 空间标红的其他女人，他都不会保持长期关系，完成攻略任务，睡一下就闪人。 有了这样的计划后，他的生活重新有了规律。 他打算这段时间先老实待着，等过一段时间，再来考虑空间标红的其他女人。 易中海听到姜卫东的话，略带讨好的说道：“姜科长，是这样。 东旭这个星期天结婚，在院子摆酒，我问你一声，你有没有时间？” “有时间，当然有时间。” 姜卫东巴不得贾东旭成婚，最好新媳妇是个会做人的女人，让棒梗喜欢上新妈妈，忘记秦淮茹。 “一大爷，我们院一般给多少红包？” “哦，这个不好说，一般人是一毛两毛，如果关系好，那可以多给一些。” 易中海没有耍花招，说的都是大实话。 姜卫东点点头，“行，到时候我一定过去。” “姜科长，还有一件事，东旭接亲，需要一辆自行车，你的自行车能不能借给东旭用一下？” 易中海满眼谦恭望向姜卫东，微微弯着腰，一副等待吩咐的小弟模样。 “这个没问题，星期六下午，让东旭过来找我就行，到时候我把自行车给他。” 易中海闻言，脸上露出振奋和欣喜之色。 姜卫东与院子里的人一直有距离感，尽管他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大家伙都清楚，他们是不同层次的人，玩不到一块。 易中海还以为姜卫东会推脱，没想到这么顺利。 不愧是老红军的后代，这觉悟真的高。 “好，谢谢姜科长，我代东旭感谢你，你忙，我先走了。”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关上了办公室大门，正打算继续看书。 又有人敲门，“请进。” 易中海又一次过来了，一张老脸微红，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姜科长，这是我们给你的自行车使用费用。” 易中海取出五毛钱，递给姜卫东。 “一大爷，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别这样，大家都是邻居，你这像什么话？” 再过几十年，如果结婚要借婚车，那的确会给车主一个红包，一包烟。 不过这个时候好像没有这样的说法。 姜卫东又不是闫老抠，需要这点钱。 而且贾东旭和贾张氏那么小气，不可能主动付钱。 这一块钱大概率是易中海要给。 姜卫东可不想收，收了就没有情分了，他不收，在院子里名声更好。 尽管他现在不需要在乎红星四合院邻居们的想法。 但说不定什么时候需要用到红星四合院的人，到时候就有好处了。 易中海见姜卫东态度坚决，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之前觉得姜卫东没啥情义，没有四合院的人讲规矩。 现在看来姜卫东或许只是大院出身，对外边的人情世故不太在意，但人家心是善良大方的，可以深交。 “好，姜科长，那我走了，星期天你一定要来，我让东旭好好敬酒。” 第117章 阎解成嫉妒了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四九城多了一层红色滤镜。 伴着阵阵脚步声，轧钢厂的员工们齐齐往外行去。 他们绝大多数人都带着饭盒，一边走一边闲聊。 贾东旭，许大茂，傻柱三个人走在一起。 三个人都负责打扫厕所，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关系倒是比之前亲密许多。 尽管他们打扫的厕所没有那么臭，但毕竟要在里边待几个小时，身上还是有些味。 旁边的工人稍稍靠近，就会立即拉开距离。 傻柱不满的撇撇嘴，“是不是四九城的爷们啊，娘们唧唧的，你们身上没有味啊？” 许大茂习惯唱反调，“傻柱，闭嘴吧，已经够丢人了，别再嚷嚷了。” 贾东旭则是一脸期待，“等我结婚了，回家就有人准备好洗澡水，不用再操劳了。” 傻柱闻言，一如既往，一脸不屑。 他还是看不上贾东旭去农村找乡下女人。 许大茂脸色有些复杂，他本来想要破坏贾东旭的相亲，结果那天发生了那样的事。 他觉得是老天爷阻止他破坏，现在说到贾东旭结婚，他都不敢说风凉话，起坏心思了，就怕老天爷再惩罚他。 “一大爷在前面。” 傻柱注意到易中海，立即蹦了过去，一脸笑意，“一大爷，等着呢？” “对，等你们。” 易中海闻到傻柱身上的臭味，下意识退了一步。 傻柱见状，心里不满，声音拔高了几分，“一大爷，你嫌弃我们呢？” 易中海顿觉无语，白了眼傻柱，“瞎说什么呢？我最近这几天没有休息好，鼻子不舒服，闻到异味，鼻子更加难受。” 易中海啥人，说理一套一套的，根本不需要思索，张口就来。 傻柱闻言，挠了挠头，随后嘿嘿傻笑。 贾东旭和许大茂赶了过去，“师傅，那件事是不是妥了？” 贾东旭扫厕所，身上有异味，所以他们之前商量，由易中海去借车。 贾东旭注意到易中海一脸微笑，立即明白事情成功了。 “妥了，星期六下午找姜科长，到时候就能骑走自行车。” “太好了，这下有自行车了。” “走吧，我们说说婚宴的事。” …… 易中海领着许大茂，傻柱，贾东旭一起回到了红星四合院，这个时候，就算经常跟他唱反调的许大茂都老老实实。 在四合院内，邻居们都热心的给他们打招呼。 只有阎解成站在大院门口，怔怔看着许大茂，傻柱他们，眼中慢慢多了一丝恼怒和怨恨。 他给安排打扫公共厕所，那活可不好干。 轧钢厂的厕所，在里边拉屎撒尿的人都是厂里的员工，都是成年人，相对来说素质高一些。 而街道办安排的公共厕所，就在红星四合院边上，附近的老人，小孩，以及青壮年都会去那里方便。 那些小屁孩，还有一些老人素质极低，经常故意拉到边上，让阎解成打扫。 他真的是累坏了，而且工作一天，一身臭味，洗澡都洗不干净。 许大茂，傻柱，贾东旭也打扫厕所，但好像工作很轻松，而且身上臭味淡的多。 贾东旭就更加不用说了，扫厕所的时候，还能娶媳妇。 这让阎解成心里渐渐不平衡。 就在此时，阎埠贵起身，朝着中院行去，“解成，告诉你妈，晚上不用做我的饭。” 家里的伙食难吃。 阎解成闻言，立即意识到阎解成晚上有去处，随后便问道：“爸，你晚上去那里吃？” “贾家啊，我们几位大爷要讨论贾东旭结婚那天的事，自然要在贾家留饭了。” 阎解成明白怎么回事，点点头，“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七点半，阎埠贵就一脸阴郁回到了贾家。 “孩子他爹，吃了没？” “吃了，不过就是棒子面和两碟咸菜，跟我们家一样节省。 贾张氏那个老太婆，竟然拿这个招待客人，真实小气到死。” 阎埠贵顿了一下，随后接着说道：“更加可恨的是贾张氏说结婚那天，一桌菜一块钱，这才一块钱，都不知道有没有肉。” 一般来说办宴席，到时候一家一个人代表。 不过阎埠贵家情况不一样，阎埠贵到时候会过去帮忙，他不用算在那一个人中，也就是说他们家还能再出一个人。 实际上如果傻柱，易中海，刘海中去帮忙，都可以再出一个人。 阎埠贵早就有了计划，到了那天，除了他之外，阎家人剪刀石头布，看看谁运气好，到时候去吃席。 三大妈和阎解成等人闻言，亦是非常不满。 他们早就打算那天洗好手，然后拜拜老天爷，保佑他们胜出，能好好吃一顿了。 这一块钱一桌八个菜，肉都没有的话，那真是让人失望。 阎解成是最不满意的，他本来就嫉妒贾东旭这样的条件还能娶媳妇，闻言阴恻恻的说道：“爸，要不我们干点事，让贾家这婚礼办不成。” 阎埠贵也就是跟家里人抱怨一下，他并不是要搞破坏，听到阎解成的话，他瞪大眼睛，随后呵斥道：“你瞎说什么话，懂不懂低调做人，你不要做坏事，扫半年公厕还不知道悔改吗？ 你已经长大了，应该有能力判断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我警告你，你敢乱来，给公安抓了，我不会帮你处理，你就等着坐牢。” 阎解成没想到自己就是一句话，可以引来阎埠贵哔哔那么多话，不禁更加羞恼，他觉得自己十八岁成年了，阎埠贵不可以再批评他。 但现在看来，阎埠贵显然不给他面子。 “爸，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不会做坏事，我就是这么一说。” 阎埠贵冷哼一声，“记住你的话。” 阎解成觉得无聊，点点头，便回到了房间，他没啥活动，便上床打算睡觉。 但闭上眼睛，他就忍不住想起贾东旭与新婚妻子，想到自己还要去打扫厕所，不禁更加烦躁。 一桌一块钱，那吃个锤子啊，估计就是比阎家好点，跟其他人家可能都比不了。 想到这里，阎解成猛地坐起来，他不甘心，不痛快，他要搞破坏 当然阎埠贵的话有道理，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 第118章 贾东旭的婚宴 贾东旭二婚的媳妇儿依旧是一个农村的姑娘，叫王翠平，今年二十一岁。 长相身材自然不如秦淮茹，不过算得上清秀，而且身板高大，应该是干活的好手。 姜卫东将这件事告诉给秦淮茹，不过并没有带着秦淮茹过来闹事。 秦淮茹亦是不想要打破现在的生活。 姜卫东的安排非常适合她，她现在白天就去轧钢厂采购科点个到，然后就走人了，去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学习。 她本来就是一个聪明细心的人。 她了解了基础的护理知识后，亦是觉得这份工作很适合她。 现在她非常上进，除了姜卫东回家，她天天晚上都会学习到很晚，在家拿着医书自己琢磨。 不仅仅贾东旭，就连棒梗在秦淮茹心中的地位都迅速降低了。 她原先还打算搬回红星四合院住，这样可以照顾棒梗，现在已经不提这一茬了。 她就想着认真学习护理知识，然后就是给姜卫东生娃。 他们并没有防护措施，每次都非常尽兴。 秦淮茹昨晚还说可能这个月就怀上了。 秦淮茹这样的心态，姜卫东自然高兴，他过来喝酒席，还包了一块钱的红包。 阎埠贵负责登记，姜卫东注意到易中海给了一块钱，刘海中给了五毛钱，其他人都是一毛两毛。 贾张氏就守在阎埠贵旁边，看着他登记，听到姜卫东包了一块钱的红包，一张老脸都笑成了菊花，一脸的讨好。 “姜科长，你是我们院的大领导，局气，等会儿一定让东旭和翠平好好敬你一杯。” 姜卫东笑笑，“应该的。” 他随后便去看了贾东旭和王翠平，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离开了。 来到了院子里，立即得到了众人的热烈欢迎。 大家伙都看到姜卫东给的红包，都想着下次自己办酒，一定要请姜科长。 贾东旭一共办五桌，四合院三桌，还有两桌是他在轧钢厂的同事。 姜卫东拿着烟，给轧钢厂的员工们散了烟，这才去到最前边的桌子，与易中海，刘海中坐在一起。 “姜科长，你听说了农村里的事吗？” 刘海中立即给姜卫东拿好碗筷，给他倒了一碗水。 “啥事？” “听说现在农村里都是集体吃饭，所有人集合在一起，你说我们城里会不会也这样？” 话落，刘海中就半侧着腰，一副聆听领导指示的模样。 姜卫东心中暗笑，“城里应该不会，农村和城里的制度不一样，我们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 刘海中闻言，立即皱起眉头，反驳道：“姜科长，怎么村里跟城里不一样呢，都是祖国的领土，怎么还有区别呢？” 刘海中是院里二大爷，还想着如果城里农村一样，都是大集体大锅饭，那他是不是可以管更多事，院里的采购食宿都归他管。 姜卫东笑道：“具体怎么样，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没有接到相关的通知。” 刘海中知道姜卫东是大院弟子，这样的身份都没有接到通知，看来城里真的不会搞大锅饭，不由非常失望。 易中海在旁边安静听着，他其实有跟刘海中差不多的心思。 既然刘海中问起来，他就安静听着。 听到姜卫东的话，易中海收起失望之情，微笑转移话题，“姜科长，轧钢厂最近更忙了，我们是不是有新任务……” 刘海中和易中海陪着姜卫东说话，其他人根本不够格。 做饭的活自然交给了傻柱，帮工居然是阎解成。 许大茂正跟其他几个大院青年吹牛。 阎解成帮着傻柱干小工，阎埠贵帮着贾家记账，阎家真正的代表是三大妈。 此时三大妈坐一桌，正跟几个妇女聊八卦。 傻柱的厨艺没的说，炒菜非常娴熟，姿势老练，一看就不同凡响。 很快就有阵阵香味飘散开来。 不过这个家伙的脾气可不怎么好，阎解成在家倒是会帮三大妈切切菜，但水平一般，达不到厨师的水平，此时就给傻柱训斥。 “看看你切的菜，一片大，一片小，你这样受热不均，影响口味。” “哎呦呦，你看这个辣椒，辣椒子都掉出来了。” “解成，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这个肉切成什么鬼样子，你真的会帮三大妈切菜吗？” 阎解成表面尬笑，“柱子哥，对不起，是我学艺不精，我保证下次肯定更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哪里还有下次，下次不找你了，我在厨房找个靠谱的。” 阎解成干笑点头，当他低下头，接着切菜的时候，眼中满是怨恨。 他娘的傻柱赚一块五的劳务费，而他只有一毛钱，这么少的钱，你难道想要请切菜大师吗？ 一毛钱的切菜工，能有他这个水平就不错了。 傻柱炒的菜香，很多人都眼巴巴的望向这边，不过他们对于傻柱批评阎解成的事，并没有觉得不妥，还大声嚷嚷着。 “解成，好好学习，说不定以后你能进轧钢厂后厨做事。” “解成，走运了，院子里那么多年轻人，傻柱选了男。” “不要埋怨傻柱，解成，这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 就连三大妈都不在意，笑呵呵道：“在家切的菜也不行，一块薄，一块厚，也就是家里吃腌菜，真要是吃肉，非得打起来。” 阎解成听着众人的话语，心中的羞恼之情几乎要炸开了。 他右手触碰到口袋，冷笑一声。 从贾东旭办酒席的消息传出后，他就想着要搞破坏。 思来想去，他打算买一点泻药。 为了完成这个计划，他这几天还出去干临时工了，加上跟朋友们借了一点钱，总算是凑足了两块钱，买了泻药。 他就等着今天，让贾东旭丢人，让傻柱丢人。 最好能把罪名按在许大茂身上，那就完美了。 泻药不多，加上现在大家伙都盯着灶台这边，不好下手，他打算等会儿煲汤的时候，悄悄放进去。 最后才煲汤，现在的傻柱正在炒菜。 等会儿汤料下锅，炒好的菜需要端上去。 这些吃席的客人肯定会认真吃菜，没有人关注这边，他到时候就下药。 第119章 大家都吃坏肚子了 “好，开始上菜了。” 就像是阎解成计划的那样，炒好最后一个菜，傻柱立即安排阎解成去端菜。 上好菜后，傻柱吩咐道：“看着火，时不时拿铲子搅拌一下，我出去吸根烟。” 话落，傻柱就端着酒杯来到了第一桌，给长辈领导敬酒。 阎解成看在眼中，冷哼一声，“还以为你多么牛气呢，碰上掌权的人，还不是跟癞蛤蟆一样，就敢在我跟前凶，老子这次让你好看。” 上菜后，各张桌子的客人立即开始吃了起来。 没有人在意小厨房的情况。 阎解成填好柴火，随后站了起来，掀开锅，拿着铲子假模假样的搅拌。 他同时观察吃饭的人，发现除了姜卫东，其他人都是恶鬼投胎的，大口大口的吃菜。 姜卫东应该是吃多了好东西，慢悠悠的吃，姿态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不得不说，这位姜科长气质真的出挑，坐在中院，尽管穿的是普通的衣服，却依旧有着一股领导气质。 阎解成看了眼热。 “等你喝了我的汤，让你拉稀三天。” 他随后收拾心情，接着便小心取出了那包泻药，借着铲子的遮挡，迅速倒入锅里。 做完这些，他这才小心观察其他人，没有人关注这边。 阎解成长长松了一口气。 “干嘛呢，你干嘛呢？” 傻柱的声音响起，阎解成转头望去，见傻柱端着酒杯回来了。 “让你搅拌，不是让你发呆，你这个人真蠢。” 你才蠢，你们全家都蠢。 阎解成心中狂吼。 傻柱熟练的接过锅铲，随后熟练的大幅度的搅拌。 这是瘦肉青豆汤，瘦肉不多，主要是豆子。 还挺香的。 “赶紧点，加火啊，太笨了，就你这样，还想去后厨做事，做梦吧。” 傻柱根本不在意阎解成，直接开口批评。 阎解成低着头烧火，心中的怨恨差点就压不住了。 要不是自己有后招，阎解成真的很想拿起一根木柴，朝着傻柱砸去，砸烂傻柱的鸟嘴。 就在他抱怨的时候，这一锅瘦肉青豆汤总算好了。 阎解成亲自将这锅汤分成五盆，然后端上桌子。 阎埠贵正跟姜卫东他们推杯换盏，而三大妈亦是跟其他妇人小孩抢食，一张嘴就没有停。 以这两个人的尿性，上了瘦肉汤，必然会抢。 那么他们会不会拉肚子呢？ 阎解成稍稍迟疑，便忽略了这件事。 阎埠贵和三大妈都中招，这样才真实，别人才不会怀疑他啊。 果然就像是阎解成预测的那样，瘦肉青豆汤上桌，一个个人就忍不住的举起碗盛汤喝。 阎解成心中冷笑。 喝，喝，你们喝的越多，拉的越多。 他和傻柱忙完了，按理来说可以回家了。 傻柱朝阎解成挥挥手，随后将一毛钱递给阎解成，“诺，你的工钱。” 阎解成高兴接过来。 “走吧，回家睡觉。” 傻柱手中还有一个饭盒，是盛了五盆后，依旧多余的菜。 这是做席大厨不成文的规矩，大厨可以带一些剩菜回家吃。 一般来说，这些菜会分一些给小工。 不过现在看傻柱的态度，显然不打算分给阎解成。 “好，你很好，老子让你嚣张，你肯定会后悔。” 阎解成心中大骂，面上则是面带微笑，一副很累，需要回家休息的模样。 离开了中院，回到了前院，阎解成并没有走远了，而是坐了下来，他打算看热闹。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渐渐就有反应了，陆陆续续有人去外边的公共厕所。 “怎么回事啊，我肚子疼。” “哎呀，我也是，我们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真倒霉，快去拉，别拉在裤子上了，太恶心了。” “哎呀，我们这么多人都拉肚子，肯定是这宴席的菜不安全。 众人议论纷纷，最后认定是贾东旭用的菜有问题。 虽然有肉，但是贾东旭贾张氏小气之名，院里的人早就知道了，他们不相信贾张氏会花大钱，之前传言一桌子一块钱，大家伙都觉得这个传言是真的。 “解成，吃饭了吗，赶紧回家吃饭。” 三大妈一样闹肚子，匆匆跑了出去。 “哎呦呦，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别碰我，别碰我啊。” 阎解成很快跑了出来，他脸色苍白，目光沉重。 阎解成坐在一张石凳上，看见爸妈的模样，忍不住发笑了。 “贾东旭，是不是你买的菜有问题，你是不是买了最便宜的菜，不会都是一些烂叶子，烂肉吧？” “现在天气热了，可不能再卖烂肉了。” “一桌子一块钱，是不是真的？你们太小气了吧，看看大家伙的模样，都吃坏肚子了。” 贾张氏捂着肚子想要反驳，却发现做不到，她害怕自己一张口，下边就噼里啪啦的拉出来。 为了不拉裤子，她只能让贾东旭来辩解。 贾东旭因为要敬酒，他和王翠平倒没有喝汤，两个人身体没有问题。 此时见大家伙都要拉肚子，脸色难看许多，好好的婚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这些菜都是他跟易中海一起买的，可不是烂叶子。 虽然便宜，但都没有坏。 “不是我们买了便宜的菜，我跟师傅合计过，一桌两块钱，可不是一块钱。” 易中海刚刚就喝了一点点汤，他自持身份，没有跟其他人抢，等其他人盛过后，他这才盛了半碗。 他的状态要比其他人好一些，此时声音弱弱说道：“东旭说的没错，一桌两块钱的菜，都是好菜，吃了绝对不会拉肚子。” 众人闻言，却都持怀疑态度。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而且过去一直就偏袒贾家，他的话不能信。 “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一大爷，你跟贾家关系那么好，你的话不能信。” “就是，我就信不过贾家。” “早知道不来吃了，太倒霉了，东旭，你要赔钱啊，这件事不能这样完了，我下午还要干活呢。” “赔钱，赔钱。” 其他人听到钱，立即有了想法，纷纷嚷嚷起来。 贾东旭急得差点要与大家对骂，不过到底王翠平在旁边，他想要在新婚妻子跟前表现的冷静些。 环顾四周，发现姜卫东坐在那里，并没有吃坏肚子的模样。 想到过去姜卫东对他多有照顾，急忙说道：“姜科长，你是保卫科科长，你帮我调查调查，我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卖烂叶子坏肉。” 第120章 刘海中断案 事情越来越严重，似乎要找公安，或者是保卫科了。 一些原先起哄闹着玩的人都安静下来了。 但也有一些人真的吃坏肚子，非常难受的摸着肚子，他们本就看贾张氏不满，需要贾家给个说法。 三大妈就是其中之一，与几个妇女嚷嚷着她们都是给了红包，不能就这样算了。 姜卫东其实喝了一点点汤，小半碗吧，他和易中海是最后盛汤的人。 易中海是自持身份。 姜卫东则是吃了饭菜，随意喝点汤，这样利于消化。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不能说百毒不侵，不过根本不惧怕这么一点点泻药。 其他人纷纷去厕所，易中海都憋的难受。 姜卫东啥反应没有。 听到贾东旭的话，他意识到这件事说不定真的有内情。 他今天反正没啥事，倒是可以出面管一管。 毕竟他是宾客之一，如果真的有人下药做手脚，显然没有把他放在眼中，他自然要教训一番。 就在姜卫东打算开口说话时。 刘海中激动站了起来，“东旭，你这个想法有点子道理，我觉得应该严查，不过我们院里的事，还是先让我们三个管事大爷来处理，如果我们处理不了，再请姜科长出手。 我小时候就经常听包青天的戏曲，对于查案，一向有些心得，这件事不如先交给我……” 话还没有说完，刘海中就涨红了脸，“等等啊！” 老刘随后迈开双腿，迅速冲了出去，速度极快，就像是飞奔的大象。 众人闻言，都有些无语。 易中海想了想，对姜卫东说道：“姜科长，老刘说的有道理，我们是文明大院，这件事传出去影响不好。先让我们调查一下，如果我们处理不了，再由保卫科来接手。” 话落，老易就撑不住了，匆匆朝着院外行去。 阎埠贵脸色惨白，他刚刚拉了好几次了，此时浑身无力，有种虚脱的感觉，他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姜卫东倒是无所谓，“三大爷，我明白你的意思，行，先在院里处理。” 就这样，众人来来去去，拉了又拉，差不多过了两小时，一众人才好一些，尽管脸色惨白，但好歹不会站起来就喷屎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人聚在一起。 刘海中率先说道：“先说说这些菜，大家看看，这些菜是烂菜，烂叶子，坏肉吗？” 易中海不等其他人开口，立即肯定说道：“绝对不是，这些菜都是新鲜的，是我和东旭亲自买的，一桌两块钱的成本，绝对没有问题。 之前阎解成在那里切菜，大家伙都看着，那些菜，肉，都没有问题。 坏肉都会臭，我们扪心自问，今天的肉没有问题吧？有臭味吗？” 易中海声望高，他发言后，立即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 贾东旭接着说道：“今天我大婚，我这样搞那不是丢我自己的脸吗？ 我可以发誓，我真的都是买的好肉，今天的饭菜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众人听到贾东旭的话，亦是觉得有道理，纷纷点头。 刘海中看起来真的经常听包青天的戏曲，他双手背在身后，接着说道：“既然饭菜原料没有问题，那就是有人动手脚，有人在菜里下药了。” 众人闻言，纷纷破口大骂。 都骂这个人不地道，抓出来一定要狠狠揍一顿。 “呵呵。” 刘海中见自己说的话引来这么大的反响，非常激动 他过去一直被易中海压制，虽然是院里的二大爷，但没啥影响力。 他这一次要找出下药的人，树立威信，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比易中海更强。 易中海没有想那么多，见刘海中老神在在，有些奇怪呆傻的刘海中怎么有这番见识，不过眼下先维护贾东旭，想了想便说道：“老刘，那我们怎么找这个下药的人呢？” 刘海中看了眼桌子上的菜。 此时绝大多数菜已经吃完了，桌子上的菜所剩无几。 “我听戏曲，说是下毒了，放一根银针试一试，银针会变黑，我们先确定是什么菜有问题。” 关于银针试毒，很多人都听说过。 此时听到刘海中的话，大家觉得有道理，立即有人贡献出一只银镯子。 于是刘海中一盆一盆菜的试验，有些菜吃完了，就用银镯子触碰菜汁。 然而随着刘海中一次次的试验，将所有的菜都试过之后，银镯子都没有变色。 “这是不是真银啊？” 刘海中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错，立即怀疑银镯子真假。 “是真的，绝对不是假的。” “我回家找一根银钗子试。” 刘海中家里有一根银钗子，是二大妈的嫁妆。 不久后，刘海中就回来了，拿着银钗子一一试验，然而还是不行，试过了所有的菜，都没有效果。 刘海中一张大脸满是疑惑和尴尬，“这……这……” 贾东旭亦是失望不已，他自然希望是有人下药，而不是他买的菜有问题。 易中海见状，立即接道：“既然银器不行，看来下毒的人很阴险，下的毒一定很高明，一般的银器测不出来。” 刘海中闻言，立即点头，“老易说的没错，这一次的敌人非常狡猾，用的毒非常高明，一般的银器测不出来。” “二大爷，既然测不出来，那该怎么办？” 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刘海中闻言，急得额头冒汗。 目光巡视，左看看，右看看，想要寻找一丝灵感。 但是他很显然要失望了。 忽然刘海中发现这一次好像特别安静，跟以往开全院大会完全不一样。 仔细一想，以前傻柱许大茂总喜欢哔哔。 而现在许大茂脸色惨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他之前拉的狠。 至于傻柱吗？ 早早就回家了。 刘海中福至心灵，立即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二大爷，你知道什么啦？” 众人望了过去，等着刘海中公布谜底。 刘海中见状，非常得意，他缓缓说道：“傻柱，下毒的人就是傻柱。 大家想一想，傻柱是什么性子，最喜欢看热闹，这一次却没有过来，一定有问题，他就是下毒的人。” 第121章 找不出来 傻柱今天其实挺累的，最主要的原因是阎解成这个小工不太行。 开工之前，傻柱不仅仅要砌灶，后面还要帮着洗菜，切菜。 炒菜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一直认真盯着。 如果是一个有点基础的小工，洗菜切菜这样的活就不需要傻柱干。 后边炒菜的时候，都可以让小工帮忙盯一下。 不过阎解成真的不太行，导致傻柱多干了不少活。 本来跟着大厨做席，是小工们求之不得的事，他们不仅仅可以赚外快，还能乘机学习厨艺。 阎解成要价便宜，还吹嘘自己在家经常帮忙。 傻柱就用他了，却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傻柱打算以后再也不喊阎解成了。 做好饭后，傻柱就回屋休息了。 贾家请客，何家自然也要出人，何雨水去吃席了。 傻柱打算好好睡一觉，晚上炒肉吃。 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要几个小时，有人拍门，傻柱迷迷糊糊站了起来，随后出去了。 不久后，傻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他立即跳了起来，手指刘海中大骂道：“刘大脑袋，你他娘的就是诬陷，老子跟你没完，老子揍死你。” 傻柱随后便要冲向刘海中，不过给人拦住了。 好几个年轻人按住了傻柱。 刘海中见状，冷笑道：“傻柱，被我揭发了你丑陋的真实面目，你就狗急跳墙，想要威胁我？ 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坏人，当初设置管事大爷的初衷是什么，不就是要维护大院的安全吗？ 我警告你，我会与罪恶势力做斗争，我会保护四合院的所有住户居民。 我还要去街道办，揭露你的罪行。” 话落，他还是有些激动。 既然抓住了真凶，那肯定要去街道办，让街道办的领导知道他的实力，最好让他当官，协助王主任管理这一片区域。 傻柱闻言，又急又气，“你神经病啊，我没有做。” 他接着转向易中海和姜卫东，“一大爷，姜科长，我没有做坏事，我就是炒菜，我傻柱给那么多户人家做席，啥时候做这样的坏事，我如果下药下毒，脚底长脓疮，不得好死。” 易中海自然知道傻柱是他重要的帮手，不能出事，他同时不相信傻柱会干这样败口碑的事。 “柱子，不要着急，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你。” 易中海想了想，随后说道：“我们去柱子家查查，看看有没有证据，如果有毒药，找到了自然是柱子干的，没有的话，这件事还要重新考虑。” “对，抓贼抓赃，你们找到证据，我就心服口服，不然的话，就凭几句话，我不服，我要去街道办，保卫科告你们诬陷好人。”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以及三个年轻人进入傻柱房间，开始搜索查找。 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出毒药。 傻柱见状，立即得瑟起来，“是不是，你们是不是没有找到，我都说了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干的。” 他目光扫过众人，随后喊道：“许大茂这个孙子一直跟我不对付，肯定是这个孙子偷偷干的，他要诬陷我。” 许大茂此时脸色惨白，说话都说不出来，看着要死一样。 众人都觉得许大茂不太可能，哪里有下毒，最后毒到自己的。 刘海中此时大喊道：“傻柱说的没错，许大茂这个人一直不太行，经常搞小动作，今天这个件事，绝对是他干的。” 没法证明傻柱是下毒的人。 刘海中觉得非常失望，他相信这个人就在大院，仔细想了想，立即接上了傻柱的话。 许大茂这个人一直不太行，这样的人完全有可能做坏事。 易中海现在已经知道刘海中的断案水平了，没好气的说道：“老刘，我们不能胡乱指控，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除非你有明确的证据。” 刘海中闻言，立即说道：“许大茂跟贾家关系一直不好，他有理由搞贾家。” 许大茂和贾家关系的确不太好。 主要是许富贵，许大妈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一向讨厌贾张氏这样蛮不讲理的老妪。 而许大茂则自诩是文化人，之前看不上贾东旭娶上秦淮茹这样的漂亮媳妇。 就犯罪缘由来说，许大茂绝对是有理由的。 此时许大茂翻着白眼，有气无力喊道：“去我家搜，你们找出毒药，我给你们磕头，我给你们赔礼道歉。” 刘海中，易中天，阎埠贵与三名小伙随后进入许大茂的房间搜索，一番忙活后，一样没有找到毒药。 刘海中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简单了，立即说道：“如果下毒药的人完事后，把毒药丢到其他地方，那我们去他们家搜查，那不是白费力气吗？” 易中海点点头，“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能轻易下结论。” 贾东旭看着刘海中断案，听到了刘海中的话，随后目光落在傻柱和许大茂身上。 尽管他们三个人最近一起打扫公共厕所，关系缓和许多，但他知道傻柱和许大茂过去都对他有怨恨，嫉妒他娶到了秦淮茹这样的好姑娘。 秦淮茹现在是轧钢厂采购科的人，他们偶尔还能相见。 这两个人是有理由，为了讨好秦淮茹，在他的婚宴上动手脚，让他丢人。 贾东旭随后上前两步，“傻柱，是不是你干的？” “神经病，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做事一向汤坦坦荡荡，绝对不会做这样下三滥的事。” 贾东旭阴着脸看着傻柱，没有发现异常，他随后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 “怎么是我，这几天我对你怎么样，天天给你烟，你有什么不满意？” 许大茂声音还是有气无力，音量很小。 不过看得出来，他非常愤怒。 贾东旭见状，皱起了眉头，他是真的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干的。 此时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可怜他，同情他，有人笑出声，还有人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贾东旭知道一定要找出下毒药的人，不然他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目光巡梭，最后还是落在姜卫东身上，“姜科长，你帮帮我。” 第122章 大家听我分析 贾东旭的目光再次落在姜卫东身上，再次邀请姜卫东来找出下毒的人。 院里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说话，齐齐望向姜卫东，他们下意识觉得保卫科的副科长应该会有办法。 此时阳光炙热，坐在太阳底下，还是挺热的，衣服都晒得热热的。 刘海中满头大汗，他抹了一把汗，却发现汗水还在流，便继续抹汗。 听到了贾东旭的话，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姜卫东，急忙说道：“东旭，不要着急，再给我两个小时，二大爷一定把人给你找出来。” “还要两小时啊，我还想着回家呢。” “好不容易放假，我可不想一天都呆在这里。” “太倒霉了吧，拉肚子，还要在这里没完没了的坐着。” “哪里有那么多两个小时，赶紧点，我要回家休息。” 其他人听到了刘海中的话，纷纷嚷嚷起来。 刘海中脸色沉了下来，一张大脸拉的老长。 “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找出下毒的人，不然的话就让坏人逍遥法外了，你们有没有觉悟？” 贾东旭看了眼刘海中，又看了眼易中海，见易中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亦是没有说话，便说道：“二大爷，你就不是这块料，还是让姜科长来吧。” “是啊，让姜科长来。” 其他人闻言，纷纷顺着贾东旭的话。 刘海中闻言，看了看姜卫东，又看了看反对他的邻居工人，皱眉摇摇头，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你们就是不相信我，你们会后悔。” 易中海此时站了起来，“姜科长，你能不能私下处理这件事，不通过保卫科来处理，你看这么多人拉肚子，这个问题比较严重，说不定事后处罚比较狠，我们要给年轻人机会啊。” 易中海言辞恳切，看起来完全是为了四合院里的年轻人着想。 姜卫东并不想要把这件事闹大，几十人中毒拉肚子，真的交给公安局，或者是保卫科处理，下毒的人一定会被严惩。 到时候下毒之人的家人会怨恨他。 这些邻居则会觉得他太狠心了。 完全是得罪人的活。 姜卫东虽然不惧怕，但亦是不想找麻烦。 等大风起来的时候，得罪人太多，乱七八糟的诬告，或者是举报的话，还是有些麻烦的。 他以前觉得跟四合院的人保持距离，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后来她渐渐觉得，有必要在四合院树立威信，收买人心。 听到了易中海的话，姜卫东沉默片刻，随后说道：“一大爷说的有道理，今天本来是东旭的大好日子，因为某个人的错误行为，导致几十个人中毒拉肚子。 这件事非常严重，如果真的去了公安局，或者是保卫科，那肯定要备案的。 到时候坐几十年牢，或者是去大西北，都有可能发生。 而且一旦记录在案，以后别想找好工作，还会连累子女当兵上学。 所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自己站出来，承认你的错误，向在场的叔伯兄弟，大姐大妈道歉，并且给予赔偿。 听到没有，自己站出来。”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都觉得这个人要主动站出来。 傻柱就大声喝道：“科长说得对，快站出来，让小爷知道了，小爷饶不了你。” 许大茂脸色惨白，浑身无力，都站起来想要说话。 还有贾张氏，她吃的多，拉的多，此时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听到姜卫东的话，还是站了起来，瞪着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其他人。 易中海跟着说道：“姜科长说得对，不管是谁，都主动站出来。 谁都会犯错误，勇敢认错就行，我们肯定会原谅你。” 刘海中和阎埠贵跟着说了几句话。 在前院的石凳上，阎解成听着里边的声音，冷笑撇嘴。 当时没有抓住他，那就没有证据。 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易中海，刘海中，傻柱，姜卫东都是痴心妄想，以为这样就能把他诓骗，真当他是小孩呢？ 中院的人呼吁下毒之人早点主动承认，然而过去了五六分钟，众人说了不好话，依旧没有人站出来。 刘海中见状，露出得意的笑，随后立即收敛，上前说道：“姜科长，还是我来吧。” 姜卫东望了过去，“你有调查方向吗？” “我……我……我……” 刘海中哪里有啥方向，他就是要站在最中心的位置，当最耀眼的人。 姜卫东摆摆手，“二大爷，你先坐着吧。” 傻柱见状，跟着喊道：“二大爷，你就别凑热闹了，快过来吧，别打扰姜科长破案。” 刘海中瞪了眼傻柱，悻悻退开了。 姜卫东眯起眼睛，扫视众人。 一般来说，破案先了解作案动机，可以大大缩减嫌疑人的范围。 今天贾东旭结婚，想要破坏这场宴席，那就是跟贾家有仇有怨的人。 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不做好事，几乎将院子里的人得罪遍了。 如果从作案动机分析，那嫌疑人范围太广，他不想搞得那么麻烦。 忽略作案动机，从作案方法的可行性来判断，或许更加简单。 今天这些宾客很显然是吃了桌上的菜，这才拉肚子，那么下毒药的人范围就很少了。 只有接触了菜的人才有机会下毒。 而这样的人就不多了。 只有傻柱，阎解成，贾东旭，贾张氏，易中海五个人。 傻柱炒菜的时候并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看，宾客们几乎没有去临时灶台。 因此只有切菜的阎解成，炒菜的傻柱，备菜的贾东旭和易中海，贾张氏有机会下毒。 其中贾东旭不可能，他没道理破坏自己的宴席，让自己成为笑话。 贾张氏不可能，贾张氏吃的多，拉的多，此时仿佛要了半条命。 而且她最疼爱贾东旭，不会干这样的事。 易中海同样不可能，老易自己也拉了，他还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不会做这样的事。 那就剩下傻柱和阎解成了。 傻柱早些时候惦记秦淮茹，经常被贾张氏打骂，跟贾家关系不好。 阎解成的话，看着闷骚，不过这个人心胸狭隘，是个阴狠的人。 傻柱和阎解成最有可能。 姜卫东心里有了决断，随后说道：“大家听我分析。” 第123章 测谎手表 明亮的阳光下，红星四合院只有一个声音，其他人都安静听着 偶尔会有咳嗽声，吸痰声。 还有小声的议论，相对于刘海中的判断，姜卫东的说辞显然更有道理。 大家伙都认可姜卫东的话。 许大茂手指傻柱，说不出话，依旧一脸愤慨。 贾张氏亦是恶狠狠的盯着傻柱。 贾东旭直接喊道：“傻柱，是不是你？” 傻柱蹦了起来，他连连摆手，急得额头冒汗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四九城老爷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阎解成那个小子。 快把阎解成喊过来，肯定是那个小子。” 很快就有年轻小伙把阎解成带过来了，阎解成刚刚就听到了姜卫东的分析，不得不说还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他可不打算承认，没有证据，他怕什么。 “姜科长，你说的有道理，但天地良心，不是我做的，是傻柱，肯定是他，这家伙还惦记秦淮茹呢，东旭哥跟秦淮茹离婚，他心里怨恨东旭哥。 今天他就要借机报复贾家。” 阎解成话语清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姜卫东，易中海，阎埠贵听到阎解成的话，都望了过去。 姜卫东，易中海没啥表情。 阎埠贵则是满眼震惊。 阎解成是阎埠贵的儿子，虽然有阎埠贵时刻督促，但并不是喜欢学习的人，早早就待在家里混日子了。 他平时闷闷的，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 此时侃侃而谈，显然不正常。 姜卫东和易中海这样的人立即察觉不对劲。 傻柱听到了阎解成的话，立即跳了起来，嘶声大喊，“你踏马放屁，你再胡说八道，老子揍你。” 易中海闻言，冷声说道：“傻柱，好好坐着，姜科长肯定有办法判断谁是真正下毒的人。” 傻柱闻言，恶狠狠瞪了眼阎解成，随后转向姜卫东，苦着脸说道：“科长，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姜卫东笑道：“傻柱，阎解成，我现在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是自己做的，那就站出来，给在场的叔伯兄弟，大姐大妈道歉，不要硬撑。” 傻柱和阎解成先后说道：“真的不是我。” 姜卫东笑笑，“行，那我就拿出证据来，让你们心服口服。” 众人闻言，都望了过去，心中疑惑姜卫东有啥证据。 姜卫东站了起来，“我先去我家拿一样东西，大家等等我。” 他随后起身去后院，很快就回来了，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点头一笑，缓缓说道：“我今天要借助一件高科技，这件高科技是我一个在苏联留学的兄弟送给我的。 我希望大家伙不要乱说，我们政府肯定已经掌握了。 但是美帝国，弯弯那边不一定，所以我希望大家对于我今天怎么破案，都要严格保密，不能泄露出去。” 众人没想到事情搞得这么严重，都非常好奇，到底是啥高科技，听到姜卫东的话，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保密。 姜卫东随后从口袋取出一个手表模样的物件，这东西就是七十年前的智能手表，可以测心率。 “苏联发明的这个叫做测谎手表，谁说谎了，手表会有显示。 在苏联，他们那边的警察用这个测谎手表，抓住了很多来自美帝国，英帝国的奸细。 你们两个，谁先来？” 苏联这个时候非常高大上，关于苏联的东西都比较有权威性。 就像是轧钢厂进口的苏联机床，还有女生喜欢穿的列宁上衣。 傻柱闻言，没有觉得害怕，反而觉得这玩意很有意思，是吹牛皮的好材料，立即说道：“姜科长，我来，我来。” 姜卫东点点头，招呼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上前。 “等会儿我问傻柱话，他说真话，那这手表上的图形就比较正常，他说谎，图形起伏就会比较大。” 智能手表当然不能测谎，不过可以测人心率。 其他人不懂，姜卫东知道，他用这个，就是诈阎解成。 姜卫东随后问道：“傻柱，你几岁？” “我今年二十二岁。” “你有几个妹妹？” “一个妹妹，叫何雨水。” 这两个问题，都很正常，傻柱的心率亦是很正常。 姜卫东点点头，接着我问道：“傻柱，你是不是喜欢秦淮茹？” 秦淮茹已经离开了红星四合院，还嫁给了其他人。 傻柱当然不愿意承认过去的事，大声喊道：“我不喜欢她。” 不过秦姐音容笑貌仿佛还在心头，说到秦淮茹，傻柱心跳明显快了许多，显示在智能手表，就是图形起伏不断——他说慌了。 易中海看到图形，立即瞪了眼傻柱。 刘海中则笑道：“傻柱说谎了，他对秦淮茹还有想法。” 阎埠贵没有说话，他震惊看着智能手表，万万没想到，这玩意真的能测谎。 太神了吧。 其他人听到了刘海中的话，顾不得笑傻柱喜欢少妇，纷纷感慨可以测谎的智能手表如此高明。 姜卫东接着问道：“傻柱，你有没有在今天的饭菜下毒？” “我没有。” “你自己说一遍，就说自己没有在饭菜下毒。” “我何雨柱发誓，我今天没有在饭菜下毒。” 傻柱话语清晰，心率并没有大的起伏。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解下了智能手表，转向阎解成，“解成，该你了。” 阎解成完全给吓住了，他相信智能手表能测谎，哪里还敢戴上智能手表，听到姜卫东的话，连连摇头，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眼珠子乱转，“科长，我有事，我先走了。” 阎解成这副样子，没有瞎都知道他不对劲了。 傻柱最先反应过来，“孙贼，还说不是你，你不敢测谎是不是？” 易中海跟着喝道：“阎解成，你在干什么？我们是没有给过你机会吗？” 阎埠贵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混账东西，还不赶紧老实交代。” 姜卫东轻笑道：“解成，需要我公事公办吗？” 阎解成彻底慌了神，啪的一声跪了下来，“姜科长，不要，不要，都是我鬼迷心窍，一时糊涂了，是我的错，是我在汤里放了泻药。” 话语落下，傻柱，贾东旭上前，一人一脚踹了过去。 “孙贼，幸亏有姜科长在，不然老子要替你背锅了。” “王八蛋，老子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这样害我？” 第124章 赔偿方案 在易中海的家里，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姜卫东，以及傻柱，阎解成都过来了。 阎解成左右脸都肿了，还有一道很长的刮痕，那是贾张氏爆发的结果。 此时他跪在地上，看着非常狼狈。 阎埠贵怔怔看着阎解成，一句话没有说，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易中海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幽幽看着阎解成。 刘海中瞪着一双小眼睛，欲言又止，看了看姜卫东，看了看易中海，见这两个人没有说话，他便没有说话。 傻柱是最兴奋的人，“一大爷，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必须要解决，我们直接报公安吧。” 易中海瞥了眼傻柱，“如果要报公安，直接让保卫科处理就行了，刚刚请姜科长不要让保卫科的人过来，就是要私下处理。 这件事说出去，那是给大院丢脸。 我们红星四合院可是文明大院，不能因为这样的事，就败坏了大院名声，邻居们都等着过年的时候，街道办的奖励呢。” 刘海中本来要报公安，听到易中海的话，这才明白易中海和姜卫东的意思，立即跟着说道：“老易说得对，这件事说出去丢人，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让外人认为我们大院都是坏人，上报公安，街道办肯定会批评我们，不能报公安。” 就在此时，贾东旭阴着脸走了进来，他先是喊了姜卫东和一大爷，这才狠狠瞪了眼阎解成，随后冲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我娘差点气死了，我媳妇刚刚嫁过来，就遇到这样的事，你说吧，怎么赔偿我家的损失。” 阎埠贵抬头望向外边的贾张氏，此时这个老虔婆状态好了不少，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弯着腰，双腿都朝向易中海家。 不用怀疑，一旦赔偿不满意，贾张氏立即会扑上来。 阎埠贵收回目光，忽然上前，对着阎解成就踹了过去。 “你这个混账，你这个不省心的畜牲，你是要气死我吗？” “你去坐牢吧，我就当没有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 “你想想我们家的情况，我跟你妈平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结果你这个畜牲，你做了什么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 阎埠贵一边骂，一边打，余光则偷偷瞄向其他人。 易中海依旧抽着烟，吐着烟圈，将自己藏起来。 刘海中双手叉腰，似乎想要借着阎埠贵的话，好好教导阎解成。 傻柱则嘿嘿笑着。 贾东旭冷着脸，嘴角下撇。 姜卫东微笑看着外边，似乎外边的云朵非常美丽。 阎解成一边躲，一边喊道：“爸，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阎埠贵见其他人都没有过来拉他，心中暗叹，知道揍阎解成一顿，显然不可能让人消气。 实际上今天这么多人，除了姜卫东都拉肚子了，其他人都不可能消气。 阎埠贵抬手一巴掌扇在阎解成头上，随后转向姜卫东和易中海，“姜科长，老易，你们说说，这件事怎么处理，怎么赔偿，不要不送公安，我一定努力补偿大家。” 易中海望向姜卫东，语气谦和，“姜科长，关于这些事，我不太懂，还是你来定个价吧。” 姜卫东注意到其他人都望过来了，便说道：“我今天并不是以轧钢厂副科长的身份过来的，我是以红星四合院一名普通住户过来的。 一大爷，二大爷，还是你们商量吧。 说实话对于四九城这边的习俗，我都不太懂，我今天早上包红包，还想了好一阵，就怕失了礼数。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是四九城老人，你们熟悉这边的习俗规矩，你们来定。” 刘海中闻言，得意挺起胸膛，立即接着说道：“要说起这个，我们当然很了解，阎解成做下这种事，不仅仅要赔偿东旭，还要赔偿其他人。 这么多人都拉肚子了，好好的宴席，原本准备好好吃一顿，结果变成这副样子。 是不是要赔偿其他人？” 易中海心中暗笑，他就是不想开这个口，免得招人恨。 阎埠贵一脸阴郁看了眼刘海中，“老刘，那你说个具体的价。” “老易，你有没有想法？” 刘海中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朝易中海望去，“老易，你有没有想法？” “我没有。” 刘海中点点头，“那行，我觉得吧，阎解成毁了的东旭的婚宴，赔偿十块钱吧，至于其他的人，每个人赔偿五毛钱。” 五桌宾客，一桌十个人，一共五十人，一人五毛就是二十五块，加上贾家十块，那就是三十五块。 差不多就是阎埠贵一个月的工资，他感觉心头在滴血，胸口忽然有一股剧痛，他忍不住的捂着胸口，痛苦的往后靠去。 众人见了，纷纷皱眉望过去。 贾东旭翻了个白眼，率先说道：“三大爷，你不用这样。 我过来之前，我妈跟我交代过，阎解成做下这样的事，必须要赔偿我们家五十块钱。” 阎埠贵真的心口疼，闻言忍不住反驳道：“你家一桌菜才两毛钱，一共十块钱，怎么就要赔五十块。” “今天可是我大婚的好日子，结果阎解成这么搞，这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啊，而且往后想起来，我们贾家的人都会觉得憋屈。 你想想傻柱赔了多少钱，让你家赔五十块钱，已经是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你不要以为我们家好欺负。” 阎埠贵闻言，立即明白傻柱许大茂的几次赔偿，让贾东旭贾张氏尝到了甜头，这一次肯定要乘机敲诈一笔。 “东旭，大家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们家真的没钱，真要赔了那么多，我们全家都得上街要饭。” “不至于，三大爷，顶多两个月工资，你工作这么多年，肯定存了钱。” 阎埠贵闻言，转向姜卫东，易中海，“姜科长，老易，我们家真的困难啊。” 姜卫东没有接话，不论是阎埠贵，还是贾东旭，都不值得他偏袒。 易中海想了想，“东旭，老阎家里负担重，你们适当减一减吧，大家都退一步。” 贾东旭闷着脸，“那行，赔偿贾家三十块，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第125章 别招惹他 “姜科长，这是两包烟，你拿去抽。” “这一次的事情，多亏有你，不然的话，我们真的要吃大亏。” “科长，往后你有啥事，招呼一声，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赶过去。” 阎埠贵还是舍不得阎解成去坐牢，事情没有报公安，最终是阎家赔偿贾家三十块钱，赔偿每名宾客五毛钱，算是解决了这件事。 姜卫东看戏结束，便打算离开，回去找秦淮茹，说说今天的事。 他还没有出四合院大门，贾东旭就追了上来，落后半步，弯着腰，恭声说明来意。 贾东旭送的是大前门，算不上很好的烟，但也过得去。 他平时都是抽经济烟，今天要结婚，才买稍微好点的烟。 姜卫东没有客气，接过两包烟，“东旭，好好过日子。” “是，我会好好过日子，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便大步离开了。 贾东旭缓缓转回了院子，转头便看到傻柱和许大茂坐在一起，眯着眼看着他。 傻柱还抠鼻子，很快就抠出了大鼻屎，随后往外弹。 贾东旭老脸一热，解释道：“我不是要拍马屁，姜科长真的对我颇有照顾，我就是感谢他。” 傻柱嘿嘿一笑，“东旭哥，我们上班的时候，你还说谁都不怕，怎么回到了院子里，啥都不敢做主，不是请教一大爷，就是让姜科长给你出头。” 贾东旭瞪了眼傻柱，想要继续解释，不过看傻柱弹鼻屎，心中恶心。 顿时回过神来，他是轧钢厂前途无限的钳工，搭理何雨柱这个傻子干嘛？ 贾东旭便没有理会傻柱，直接走开了。 “嘿，这臭脾气，神气什么啊，娶了媳妇用不了。” 许大茂此时的状态终于好一些了，他右手还是放在肚子上，手掌暖和，可以给肚子传递一些热量。 等傻柱说完，许大茂幽幽说道：“傻柱，你如果是聪明人，那以后少招惹贾东旭，他现在可不简单。” “有啥不简单的？” “贾东旭跟一大爷，姜科长关系都好，在院子里有一大爷照顾，在轧钢厂有姜科长照顾，你敢揍他，一大爷和姜科长饶不了你。 尤其是姜科长，你想干坏事都不行，偷偷干都能让他找出来。” 许大茂想到姜卫东展示的“测谎手表”，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羡慕，以及渴望之情。 傻柱闻言一愣，随后争辩道：“我跟一大爷，姜科长关系也不错，我才不怕他。” 他见许大茂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急道：“你等着吧，以后我要是出事了，一大爷和姜科长肯定帮我。” 傻柱和许大茂凑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阎埠贵坐在家里的大厅，取出了珍藏许久的掺水烧酒，随后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还是觉得不够味，接着连续倒了好几杯，都是一饮而尽。 阎老抠过去从不这样喝酒，他说浪费。 阎解成知道阎埠贵这是难受了，他想到家里为了摆平这件事，花了五十几块钱，三大妈在中院撒泼打滚，不禁非常愧疚，同时怨恨上了姜卫东。 今天要不是有姜卫东在，傻柱就完美背锅了。 一切的根源都是姜卫东。 “混账东西，在憋什么坏事呢？” 阎埠贵见阎解成眯起眼睛，眼中不时射出寒光，立即明白阎解成在想坏事，二话不说，起身一脚踹了过去。 “你这个臭小子，还不吸取教训，你想要报复谁呢？” “我警告你，我们家没钱了，你再乱来，那你到时候去坐牢，或者是去大西北，可就不要怪我们。” 阎埠贵一边踹，一边怒斥。 阎解成今天被人打了不知道多少次，心中早就有怨恨不满之情，此时再次被踹，顿时激起了逆反心态。 “你不用你管，今天是我没有计划好，等我想好了，谁都不用怕，今天的事，肯定要还回去，姜卫东，易中海，贾东旭傻柱，我会让他们后悔。” 阎埠贵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上前，左手抓着阎解成的肩膀，右手啪啪啪的扇过去。 足足扇了十巴掌，阎解成的右脸都有一个大的手掌印，完全肿起来了。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是什么让你以为自己跟姜卫东是一个层次的人，人家有苏联科技，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躲过去，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挑战大院弟子。” “给我听好了，你再去招惹姜卫东，那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阎解成没想到阎埠贵这么怕姜卫东，心中不服气，同时很羡慕，他也要成为这样的人。 “爸，我记住了。” 阎埠贵闻言，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你要是能有姜卫东一半聪明，我跟你妈就不用担心了。” 阎解成撇撇嘴，他只是懒得学习，他真要好好学习，绝对不会比姜卫东差。 …… 今天是星期天，绝大多数工厂都休息，唯有各大医院，绝大多数的医生还是照常上班。 由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组织的护士培训班，今天同样没有休息，一个班足足六十人，此时正由医院的一名资深大夫教导护理知识。 秦淮茹就坐在后边的一个位置。 座位都是根据高矮顺序排的。 她视力好，听力好，倒不用担心这样会听不到看不见，耽搁学习。 此时她拿着笔记本，记录着资深大夫说的话。 “淮茹，我没有听清楚，等会儿把你的笔记本给我看看。” 在秦淮茹旁边，坐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穿着一身中山装，头发梳的油亮油亮，五官端正，看着挺好的。 就是望向秦淮茹的时候，眼光炙热，而且时不时侧过头，怔怔望向秦淮茹，看起来有些呆。 护理班绝大多数的学员都是女生，但也招男学员。 据说有些重病的男病人，女护士无法照顾，这个时候就需要男护士。 这位经常望向秦淮茹的男学员叫黄大城，据说家境不错，是四九城本地人。 秦淮茹听到了黄大诚的话，目不斜视，没有去看黄大诚，随后冷冷回道：“不行，我要带回家复习。” “你家在哪，我送你呗。” 秦淮茹皱起眉头，“不需要。” 第126章 色狼黄大诚 下午五点半，第一人民医院护士培训班放学。 秦淮茹起身，收拾好物件，随后喜滋滋的往外行去。 今天是贾东旭二婚摆酒的日子，秦淮茹并没有什么感觉。 姜卫东提前跟她打过招呼，晚上回家吃饭，她打算去菜市场买点好菜，犒劳犒劳姜卫东，然后好好交流一番。 刚刚出了医院，看到了一名扎着两根麻花辫的女生。 这女生比秦淮茹还要高一点，可能有一米七，腰是腰，腿是腿，背影就很迷人，路过的病人医生时不时回头。 她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此时正往外走。 秦淮茹见了，加快脚步，追了过去，“秋楠！” 丁秋楠闻声，转头望向秦淮茹，“秦姐，好巧啊。” 秦淮茹点点头，“又来看你爸啦？” “嗯，过来看看他。” 秦淮茹现在居住在宣武区，丁秋楠同样住在宣武区，两家距离很近，也就两百米左右。 有一次秦淮茹上完课回家，丁秋楠看完爸爸回家，两个人顺路，便认识了。 秦淮茹长的漂亮，丁秋楠同样漂亮，迅速成为了朋友。 丁秋楠现在是燕京医科大学的学生，今年大二，她爸在第一人民医院工作，经常过来看望丁爸。 此时两个人走在一起，更加耀眼，来往的行人，别说男人，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就在此时，与秦淮茹一起上课的黄大诚吐了一口痰，在掌心搓了搓，随后抹在头发上，这才迅速追了过去，“淮茹，回家呢？” 秦淮茹看见黄大诚，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姜卫东非常讨厌她跟其他男人说话的，这黄大诚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呢？ “黄同志，请你不要这样称呼我，我们就是普通同学关系，我回不回家，与你无关，你再跟着我，我就报公安了。” 黄大诚闻言，不在意笑笑，“淮茹，大家都是朋友，不要那么见外吧。” 秦淮茹转开视线，厌恶的说道：“你再这样，我喊公安了。” 黄大诚嘿嘿笑了笑，“行，我不跟着你，我找秋楠。” 他转到丁秋楠这边，朝丁秋楠挑了挑眉，“秋楠，回家呢？” 在这个年代，黄大诚这样的行为，毫无疑问非常轻浮。 丁秋楠看了眼黄大诚，随后红着脸低下头。 “我送你啊。” 黄大诚自信顺了顺头发，挺起胸膛，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 丁秋楠红着脸，还是没有回话，不过往秦淮茹方向靠了靠。 秦淮茹见状，知道小女生脸皮薄，都不会说狠话，立即瞪起一双凤目，张口斥道：“你什么意思，你有没有一点脸皮啊？ 你是秋楠啥人，你送她回家，丁叔丁婶知道吗？你爸你妈知道吗？ 你都多少岁了，结过婚了吧，你大人家十几岁，你还想过来耍流氓，你赶紧滚，不然我们喊人来评评理，让大家看看你的丑恶嘴脸。” 秦淮茹经常跟姜卫东聊天，视野开阔许多，亦是自信许多。 农村出来的姑娘，本就泼辣，此时嚷嚷起来，非常大声，丝毫不惧外人眼光。 黄大诚见不少男人跃跃欲试，似乎想要保护秦淮茹和丁秋楠，心中羞恼，瞪了眼秦淮茹。 暗暗发誓早晚要把场子找回来，便加快脚步，迅速跑开了。 秦淮茹撇撇嘴，“怂货，就敢欺负小女生，再让我遇到，我抓你找公安。” 她随后对丁秋楠说道：“这家伙就是一个二流子，你可不要上当了，跟他过日子肯定要受苦。” 丁秋楠急忙说道：“秦姐，我知道的，我听你的，肯定不会跟他好。” “不会就行，下次他还跟着你，你还要大声喊起来，让他害怕。” “嗯，我知道了。” 丁秋楠连连点头，看起来非常乖巧。 秦淮茹不知道丁秋楠有没有听进去，只能长叹一口气，“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家，再出去买菜。” 两个人接着往前走，走了一段路，便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大诚又跟过来了。 这家伙落在两个人三十米外的地方，笑眯眯跟着。 黄大诚这次距离远，说他耍流氓有些说不过去。 秦淮茹冷哼一声，便没有搭理。 黄大诚慢悠悠跟着，还点了一根烟，嘴角微微翘起。 他五官端正，衣着得体，其实样貌还不错，绝对带的出手。 丁秋楠注意到黄大诚还跟着，便红着脸低下头，默默往前走。 秦淮茹见状，还以为丁秋楠对黄大诚有想法，不禁无语，说了一些黄大诚在培训班的事，说这个人靠不住，不能看他长的好，就觉得他可以过日子。 “秦姐，我知道的，我不会喜欢他，我就是害羞。” “害羞啥，一个二流子，看着讨厌，害羞啥。” 两个人一边聊，一边走，快到丁家的时候，路边站着几名小年轻，这几个人看见了秦淮茹和丁秋楠，立即望了过去，几双眼睛似乎要锁在两个人身上了，目光放肆贪婪。 秦淮茹抓着丁秋楠的手，快步往前走。 “唉，妹子，你是不是丢了一个包？” 有一个小年轻忽然说了一句话。 秦淮茹和丁秋楠都带着包，两个人的包就在手中，根本没有丢。 那人就是没话找话，如果停下来，立即就会被他们缠上，到时候就很难走了。 秦淮茹和丁秋楠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就在此时，后边响起了黄大诚的声音，“你们几个瘪三吃屎了，都他妈的想死吗，看见女人就瞎扯，怎么不对你妈妈说呢？” 黄大诚说的义正言辞，正气凛然。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赶紧滚，不想找揍就滚。” “你活腻了吧，老子的事，啥时候轮到你来咋咋呼呼。” 那几个小年轻似乎很愤怒，听到黄大诚的话，声音拉高了几分。 黄大诚嘿嘿一笑，忽然抬手一巴掌扫了过去，啪的一声，将身前的小年轻扇倒在地，接着一拳一个，将两个小年轻放倒，还有一个小年轻，给他一脚踹倒了。 “废物，这就也敢出来得瑟，再让老子看见你们，老子废了你们。” 第127章 自导自演 此时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昏黄的霞光落在地上。 晚风轻轻的吹。 不仅仅秦淮茹，丁秋楠，路过的人也齐齐望向黄大诚。 不得不说，他刚刚很帅气。 黄大诚感受到了秦淮茹和丁秋楠的目光，心中得意，朝秦淮茹丁秋楠挑了挑眉，随后说道：“明天见。” 话落，他转身便离开了。 走了一段路，彻底消失在秦淮茹和丁秋楠的视野里，黄大诚这才停下脚步，随后转进一家饭店。 他刚刚落座不到三分钟，刚刚那几个小年轻就过来了，他们围着黄大诚坐了下来，接着便开始拿碗筷，倒茶水，非常娴熟。 他们都认识黄大诚，还是合作很久的朋友。 “黄哥，你今天拳头好重啊，我胸口现在都疼。” “重个基吧，别装了，等会儿给你们每个人加一个煎鸡蛋。” 黄大诚撇撇嘴，取出一包烟，随后给四个小年轻散烟。 “局气，黄哥，这一次两个女人都很漂亮啊，比以前的女人好看许多。” “对啊，尤其那个少妇，乖乖嘞，那大屁股，我刚刚差点忍不住了。” “黄哥，哪里来的姑娘啊，太漂亮了。” 四个小年轻立即聊起秦淮茹和丁秋楠。 黄大诚嘿嘿一笑，“老子最近闲着没事，正好想到一个漂亮姑娘多的地方，我就过去看看，还真的别说，那里的女人真的漂亮。” “哥，是哪里啊？” “不告诉你们，跟你们说了，你们也进不去，没看到我现在穿的正经吗。” “对，我们兄弟上不了台面，还是黄哥你长的好，气质好，哪里都能混得开。” 黄大诚呵呵一笑，收起了烟，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平了起来。 不管是秦淮茹，还是丁秋楠，都是他锁定的目标。 是非常漂亮的女人。 他打算两个人都要。 当然现在不是以前，看上哪个女人，直接将人抢走。 现在讲究自由恋爱，不能强买强卖。 黄大诚打算依靠魅力吸引秦淮茹和丁秋楠。 “你们记住了，以后就守在哪里，看见那两个女人，就口花花一点，我会天天保护她们下班，你们机灵点，给我创造救美的机会。” ”知道，哥，绝对不会耽搁你的事。” 黄大诚哈哈一笑，随后便举起杯子，与四个小年轻碰了一杯。 一小时后，众人酒足饭饱，黄大诚从口袋取出十块钱，拍给一个小年轻，“你们拿去买点吃喝的东西，过几天我再给你们。” “行，哥，我们绝对会完成任务，不会耽误你的事。” 黄大诚随后哼着歌，一摇一摇往前走，走了一阵，忽然地面一滑，他忍不住往后摔去，随后重重的摔倒在地。 确实地上有油，特别滑，他刚刚踩到油了。 “哎呦！” 他摔在地上，后腰位置先着地，地面上恰好有一块尖尖的石头，顶的他非常疼。 “踏马的，真倒霉。” 附近倒有几个路人，不过距离黄大诚都有好几米，不可能是他们陷害黄大诚。 他觉得这是一个意外，只能苦笑爬起来，随后摸着腰往前走。 他打算去医院拿点药。 在黄大诚后边，立着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这个人正是姜卫东。 他从红星四合院回家，便想着给秦淮茹一个惊喜，打算过去接秦淮茹，没想到遇到了黄大诚自导自演的戏码。 姜卫东心中当然不爽。 他可以直接将黄大诚收进空间，不过仔细想了想，还是打算再看看。 他想要通过黄大诚，让秦淮茹和丁秋楠意识到这个世界男人的险恶。 当然这需要他每天下班都过来守着。 姜卫东打算守一个星期，黄大诚七天内干坏事，他就顺势给秦淮茹和丁秋楠上安全教育课。 黄大诚如果七天内不干坏事，那姜卫东来处理，他到时候主动寻找黄大诚，将这个麻烦彻底解决。 …… 不久后，姜卫东就回到了家里，此时秦淮茹已经炒好菜，等着姜卫东开饭。 两个人随后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姜卫东说起了今天在红星四合院发生的事。 秦淮茹连连点头，“阎解成虽然年龄小，看着害羞，不过的确是个心里阴暗的人，我住在那里的时候，就经常感觉他偷偷看着我。” 她顿了一下，随后说起了在培训班的事，还说到了黄大诚今天下班跟着她们。 姜卫东闻言，一直没啥表情，等秦淮茹说完，这才说道：“这个家伙倒是眼光好，一眼就看到我媳妇儿，知道你是四九城最漂亮的女人。” 秦淮茹闻言，脸上眼里尽是笑意，“你就知道讲好听的话，秋楠就比我更漂亮。” 丁秋楠自然很漂亮，还是空间标红的十个名字之一。 她今年只有十八岁，正是女人最美丽的年龄。 不过姜卫东其实不咋喜欢丁秋楠，他看过《人是铁，饭是钢》这部电视剧，电视剧里边，丁秋楠就是一朵白莲花啊。 而且这个女人非常没有主见，看着冷漠，似乎很强大，实际上就是花架子。 不客气的说，就算丁秋楠跟了他，都要小心翼翼，说不定啥时候就给人戴绿帽子。 像是秦淮茹，徐慧珍，于莉就没有这个担忧。 这三个人内心力量强大许多，绝对不会说给其他男人机会。 而丁秋楠万一遇到了崔大可那样的坏种，那就糟糕了。 尽管丁秋楠漂亮，但姜卫东对其没啥好感。 他打算攻略完就拔鸟走人。 “不可能，四九城怎么可能有比你漂亮的女人，你不要乱说。” 秦淮茹眉目含情，咯咯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她娇声说道：“卫东，那我怎么办，黄大诚老跟着我，我骂他，他后边还是跟着。” “我这段时间比较忙，暂时没有时间接你下班，等过些天，我天天接你下班，让他知难而退。” “好。” 秦淮茹随后起身，“你先休息，我来洗碗。” “别洗了，晚点洗吧，我们先说说话。” 姜卫东伸手将秦淮茹拉入怀里，轻笑道：“老婆，你不是想要怀孕吗，我们抓紧时间。” 第128章 她男人是大院弟子 今天下午天色阴阴的，还不到三点，第一人民医院护士培训班就开灯了。 秦淮茹还是坐在倒数第三排，她个子高，倒是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挡住视线。 老师是人民医院的资深护士，懂得很多临床知识，正在教导学员们。 丁秋楠坐在秦淮茹旁边，同样认真听着。 她读的是临床专业，不过现在学习的主要是理论知识，具体的实际运用，她没啥经验。 她有时间就过来听听课，算是提前学习。 随着老师的讲述，秦淮茹和丁秋楠都专注的写笔记。 在教室最后一排，坐着几个男生。 在这个绝大多数都是女人的培训班，这几个男人非常显眼，就像是国宝一样。 据说有个长的很丑的兄弟，来到这里就找到了真爱。 像是黄大诚这样，长相端正，气质痞坏，衣着得体干净的男人，那就更受关注了。 黄大诚来到这里后，已经得到了好几位女生的表白，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此时他坐的直直的，眯着眼睛，痴痴看着秦淮茹和丁秋楠。 “老黄，看啥呢？” 旁边一名麻脸男子眨了眨眼，低声笑问问。 “看秦淮茹和丁秋楠。” “你太贪婪了吧，这两都看，够日的，你别这么霸道。” 黄大诚嘿嘿一笑，“我就要她们两个人，等着吧，早晚把她们都睡了。” 麻脸男子撇撇嘴，“你追求秦淮茹好多天了吧，她有搭理你吗？ 你别自作多情，人家可不是普通的女人。” “我没有自作多情，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女人拒绝过。” 麻脸男子看了眼黄大诚，心里承认对方的确比自己更加好看，他心里不爽，立即说道：“听说秦淮茹的男人是当官的，条件很好，独门独院，还是大院弟子，你不要惹到不能惹的人。” 黄大诚闻言一顿，疑惑问道：“真的是大院弟子？” “有人看过她男人接她下课，说是又高又帅，穿的也好，气质不一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黄大诚松了一口气，“长的好看，穿的好，不一定是大院弟子，那我长的也好，穿的也好，我是大院弟子吗？ 大院弟子都在里边找，哪里看的上外边的女人？” 他望向前边的秦淮茹，接着说道：“大院弟子会让自己女人来当护士吗？” “那些女人懂啥，就知道以讹传讹，秦淮茹的男人真要是大院弟子，我吃一斤屎。” 麻脸男子觉得有道理，他懒得听黄大诚吹嘘，点点头，便望向前方的老师，假装认真听课，实际上心中想着秦淮茹的男人最好是大院弟子，人脉通天，好好教训黄大诚。 不久后，老师说的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休息十分钟，我们再来上课。” 医院自然没有铃声，一节课多久，完全看老师心情。 学员们聊天，或者起身上厕所，或者出去透气。 秦淮茹坐在自己的座位，认真翻看笔记。 她很认真，现在限制她进步的是她学历低，很多字不会写，需要花更多时间思考学习。 丁秋楠就在旁边，帮着秦淮茹修改错别字，补充还未写的字。 两个人就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黄大诚站了起来，对其他几个男学员扬扬头，随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到了秦淮茹和丁秋楠跟前，“淮茹，秋楠，复习呢？” 秦淮茹没有理会。 丁秋楠红着脸，低下头。 “淮茹，秋楠，饿吗？” 黄大诚接着从口袋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直接放在桌子上，“有个朋友上午送给我一些糖，我留着给你们。” 大白兔奶糖可是好东西，普通人家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吃一颗。 丁秋楠望向奶糖，不禁心动。 秦淮茹撇撇嘴，“我不要，你拿走吧。” 她以前跟贾东旭的时候，自然过得苦，可是跟姜卫东领证后，不仅仅独门独院，水果，饼干，牛奶，糖就没有断过。 她现在家里的柜子里还有两三斤的大白兔奶糖，还有五六斤的水果糖，花生糖，芝麻糖都有。 她根本吃不完，她有时候害怕这些糖会放坏，还会寻找秦家庄过来的老乡，拜托他们把糖带回娘家。 就黄大诚这一把奶糖，顶天了十颗，秦淮茹真的不在意。 黄大诚闻言，忍不住一哂。 装什么呢，这可是大白兔奶糖啊。 “淮茹，这可是大白兔奶糖啊，可甜了，你不喜欢吃吗？” 秦淮茹抬眼扫过黄大诚，以笔记本当扇子扇了扇，“你有没有刷牙啊，怎么这么臭？” 黄大诚心中恼火，恶狠狠瞪了眼秦淮茹，发誓一定要将其压在身下，好好享用。 余光瞥见丁秋楠青涩可人的模样，便转向丁秋楠，“秋楠，淮茹男人有钱，吃多了大白兔奶糖，你吃。” 丁秋楠怔怔看着大白兔奶糖，顿觉嘴巴干涩，特别想要伸手抓起来。 说起来有些丢人，她爸是人民医院外科的主治医生，工资很高，不过她过得并不是很好，从小家里就没什么钱。 原因则是爸妈有些封建，丁爸赚的钱，很大一部分会给叔叔家的儿子。 说什么堂弟是丁家传香火的人，要好好扶养。 秦淮茹注意到丁秋楠的表情，一时有些纠结，是让丁秋楠拿糖，还是劝其不要拿呢？ 她现在有糖吃，丁秋楠没有啊。 黄大诚心中暗笑，“秋楠，你吃吧，我送给你的，我们是同学，几颗糖而已。” 丁秋楠红着脸，偷偷瞟了眼秦淮茹，她觉得秦姐没有拿，自己拿了，好像很跌份。 可她又想吃。 就在此时，秦淮茹伸手抓了一颗糖，随后将其他的糖全部扫进丁秋楠兜里，“秋楠，既然他硬要给，我们就收着。” 秦淮茹随后说道：“黄大诚，行了吧，要上课了，快走吧。” 黄大诚嘿嘿笑笑，点点头离开了。 丁秋楠抓着大白兔奶糖，心中高兴，甚至都没有心思上课了。 秦淮茹说道：“秋楠，这大白兔奶糖比较贵，很难买得到，但不是说几颗糖，我们就要将自己交出去，女孩子金贵着呢，你可别上当了。” 丁秋楠抿嘴笑道：“秦姐，我明白。” “明白就好，黄大诚大你十几岁，别给他骗了。” 丁秋楠从口袋抽出手，抓过大白兔奶糖的手似乎都带着香甜味，她稍稍转头，瞄了眼黄大诚。 “嘿，有戏。” 黄大诚看到了丁秋楠的小动作，非常得意。 第129章 坏人 还不到五点半，五点二十六的时候，嗓子眼冒火的老师就宣布下课了。 学员们立即收拾书本，准备回家。 外边天色阴暗，一片片厚重的阴云遮挡了天空。 学员们见状，议论纷纷，都在商量会不会下雨，自己没有带雨伞，要不要赶紧走，还是等一等。 秦淮茹很自然的与丁秋楠走在一起。 “秋楠，我们赶紧走吧。” “唉，马上走。” 两个人都没有带伞。 便肩并肩大步走出了教室。 外边凉风阵阵，很多人都低下头，大步朝着医院外行去。 原先在医院门口拉车的人力车都不在了，显然早就有了生意，匆匆离开了。 “唉，这不是秦淮茹吗，你们回家啊。” 两个人刚刚出了医院，便遇到了一个班上的男学员。 这人长相普通，身材一般，穿着同样普通，只有一双招风耳比较特别。 他憨憨的看着秦淮茹，看着倒是没有恶意。 秦淮茹点点头。 “秦淮茹，住哪呢？” 都啥时候了，马上要下雨了，现在是唠嗑的时候吗？ 尽管这个男同学憨憨的，不像是坏人，秦淮茹还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就在四九城，走了。” 她随后拉着丁秋楠，迅速往前跑去。 “秦淮茹，等等我啊。” 男同学还在喊。 秦淮茹拉着丁秋楠，脚步不停，迅速跑开了。 丁秋楠觉得好笑，这个人显然喜欢秦淮茹，不过这人比黄大诚差多了。 黄大诚看着坏，但会察言观色。 “唉，你们跑什么啊？” 想什么来什么，丁秋楠刚刚想到黄大诚，转眼便听到了黄大诚的声音。 转头看见黄大诚小跑追过来，他头发梳了一个三七分的发型，相比与这个时间绝大多数人，他的着装打扮要精致许多。 就算是奔跑的时候，发型都没有乱。 阴暗的光线下，他却显得如此清晰。 黄大诚追了上来，先是朝丁秋楠点点头，随后问秦淮茹，“淮茹，你的笔记本给我看看呗。” 秦淮茹都没有转头看黄大诚，摇摇头，脚步不停，“不借。” 黄大诚看了眼丁秋楠，嘿嘿笑道：“淮茹，帮帮忙，我们班上那么多人，就你学的最认真，其他人都是在混时间，你作为好学生，应该帮帮我这样的差生啊。” 秦淮茹闻言一笑，心中得意。 这黄大诚观察挺仔细的，她的确是培训班最认真的学员。 不过考虑到姜卫东的态度，她摇摇头，“不借，我男人不喜欢。” 黄大诚目光扫过秦淮茹的屁股，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分，“你咋事事都听你男人的。” “我喜欢，”秦淮茹随后对丁秋楠解释道：“我可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不过我男人比其他人强多了，我听他的准没错。” 黄大诚见状，转向丁秋楠，“同学，你的笔记本借给我看看行不？” 丁秋楠口袋里还装着九颗大白兔奶糖，闻言忍不住望向黄大诚，看到他精致的发型，一下红了脸。 “行。” 她轻轻应了一句。 黄大诚没有听清楚，“你说啥？” “行。” 天色更暗，凉风呼呼呼的吹，路上的行人都加快了脚步。 黄大诚听到了丁秋楠的声音，点点头，“那真是太谢谢了，你们还是去宣武门那边吗？” “对。” “我知道有一条小道，从那条胡同穿过去就是了，近的多，十几分钟就能过去，要不要我带你们走？” 秦淮茹和丁秋楠闻言对视一眼，丁秋楠有几分意动。 秦淮茹见状，便点点头，“行，快走吧。” 她见黄大诚走在前边，虽然这人远远不如姜卫东高大健壮，但对方女人应该没问题，便补了一句话，“我男人在家等着我，他等不到我，肯定会找我。” 黄大诚走在前边，没有接话，只是无声的冷笑几声。 他们三个人很快来到了一条幽深的胡同，这胡同也就一米五的宽度，两侧都有墙壁，显得狭窄幽暗。 路上极少行人，两侧的房屋亦是很少声音，仿佛是一片无人居住的房子。 秦淮茹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她拉住丁秋楠，“秋楠，这条胡同太偏了，不安全，我们还是走大道吧。” 丁秋楠闻言一愣，“姐，我要赶紧回家，再绕出去就远了。” 黄大诚转过头，看着秦淮茹笑起来，“淮茹，我们可是同学，你都不信任我的人品。” 秦淮茹撇撇嘴，没有搭理黄大诚，依旧对丁秋楠说道：“你回家有啥要紧的事吗？” 丁秋楠看了眼黄大诚，低声说道：“嗯，我妈这几天不舒服，我要早点回去给她烧水做饭。” 其实她就是不想驳了黄大诚的建议，免得让其生气。 她跟着黄大诚走，越走越觉得这个男人有魅力。 “那行吧，我们赶紧走。” 三个人继续往前行去，大概走了五分钟，胡同更加幽暗，天色阴云重重压在屋顶上方，随时都要掉落下来。 从胡同深处吹来的幽风，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像是一名女子在哭泣。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几名戴着帽子的男子匆匆赶过来。 黄大诚猛地停住脚步，随后打开了前面小院的院门，那几名男子立即上前，两两合作，抱住秦淮茹和丁秋楠，迅速的推进了小院。 “砰！” 黄大诚关上了院门，将小院与胡同彻底隔离。 这小院大概十几平米，看着比胡同明亮一些，不过院墙比人还要高，隔断了远眺的视线，只能看到小院这一片狭小的天空。 这里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秦淮茹觉得不对劲，想要大喊，但被人捂住了嘴巴。 很快有人拿出了一件破衣服，从后边捆住了秦淮茹和丁秋楠的双手，他俩的嘴巴也塞了破布，根本喊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黄大诚慢悠悠的落在后面，摸着下巴看着秦淮茹和丁秋楠，得意说道：“秦淮茹，怎么样，还是落到我手里了吧？” 秦淮茹双目圆睁，愤怒盯着黄大诚，用力挣扎，等黄大诚的一名小弟扯下她嘴巴里的破布，她怒斥道：“赶紧放了我，不然你死定了，我男人是保卫科的副科长。” 第130章 不留活口 保卫科隶属于公安局，一名副科长手底下几十上百号人，一般人还真的惹不起。 几个小弟听到了秦淮茹的话，都惊惧望向黄大诚。 “怕什么，我们这次行动隐秘，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男人就算是公安局局长，一样找不到我们。” 黄大诚眼珠一转，接着说道：“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们舍得放走吗？” 几个小弟打量秦淮茹，见其美艳诱人，连连摇头，“哥，留下她，不卖了，给我做老婆吧。” 黄大诚嘿嘿一笑，“老规矩，先让兄弟们爽了，然后再卖了。” “留着做老婆啊。” “做你娘，你没听到她男人是保卫科副科长，人家独门独栋，你家那破房子，人家看的上吗？” 黄大诚骂了几句，几个小弟觉得有道理，便纷纷点头。 秦淮茹这样的背景，只能卖了，不能留在四九城。 黄大诚心里畅快，让小弟用破布堵住秦淮茹的嘴巴，随后说道：“把她们的脚也捆了，我们出去吃饭，大家好好吃一顿，买几瓶酒庆祝庆祝。” 小弟们纷纷叫好。 黄大诚接着转向秦淮茹和丁秋楠，“你们想吃啥，我给你们带。” 秦淮茹依旧瞪着双眼，眼中满是怨恨。 丁秋楠则红了眼睛，眼中更多是惊恐。 黄大诚看在眼中，对丁秋楠说道：“你要是做我媳妇儿，我就不卖你，让你继续留在四九城，可以吗？” 丁秋楠眼泪哗哗流下来，连连摇头。 黄大诚撇撇嘴，“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黄大诚随后便领着四名小弟离开了。 秦淮茹和丁秋楠想要挣扎解开绳子，但是两个人都被绑住了手脚，还被绑在一张床的两端，一个绑在床头的木架上，一个绑在床尾的木架上，别说相互帮忙，两个人背对背，连眼神交流都不行。 天色更暗，不久后噼里啪啦的雨水哗啦啦落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电灯打开了，黄大诚一行人出现在屋子里，他们仿佛带着水汽，房屋内气温低了许多。 “砰！” 有一个小弟一脚穿在木床上，“他娘的，下次遇到那个小子，老子一定揍死他。” “老子衣服都湿了，我要换衣服。” “我也要，嘶……好疼啊，我的嘴巴都歪了。” 秦淮茹抬眼望去，见黄大诚和几个小弟看着很狼狈，不仅仅头发衣服湿了，还有两个人脸上有伤，显然给人揍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报公安，要是能抓走他们就好了。 “妈的，买的菜都撒了，点火烧水，给她们两个人下碗面。” 一名小弟匆匆跑开了，与此同时，有人从房间里抱出一堆衣服，随意丢在床上，“换衣服吧。” 话落，几个男人便脱衣服，直接在秦淮茹和丁秋楠跟前换衣服。 秦淮茹心中厌恶，眼中满是鄙夷。 真小，五个人加起来还不如卫东一个人大。 而丁秋楠则羞红了脸，吓得低下头抽泣。 黄大诚见状，恶狠狠盯着秦淮茹，“你这个死女人，你找死是不是？” 他随后扯下秦淮茹嘴巴里的破布，“你知不知道，老子已经卖了六个姑娘，全部卖到草原了，你们一辈子都别想回到四九城。” 秦淮茹冷哼一声，“我男人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是大院弟子，人脉很广，我就算卖到草原，我一样能回来，到时候就是你们的死期。” “威胁我，老子今晚就杀了你。” “你有种就动手啊？” 黄大诚转身从一张破桌子上拿起一把短刀，一脸阴郁看着秦淮茹。 他目光冰冷，真的有杀意。 秦淮茹见状，这才感觉害怕，她不敢与其对视，转开了视线。 想到以后不能看到姜卫东，想象中为其生育几个孩子，一家人快乐生活的日子无法实现，不禁更加伤心。 眼泪止不住的掉落下来。 黄大诚见状，得意笑了起来，“你好好听话，我就不杀你。” 秦淮茹立即接道：“我家里有钱，你放了我们，我给你一千块钱。” 秦淮茹和姜卫东结婚后，姜卫东工资并没有交给她，不过她在采购科上班，每次卖给采购科的东西，换来的钱都留下来了。 姜卫东说是给她的生活费，足足有三百多了。 秦淮茹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钱，她心里高兴，一直好好存着。 声音落下，整个房屋都安静许多。 丁秋楠的抽泣声都低了许多，她没想到秦淮茹这么有钱。 黄大诚几个小弟亦是震惊望向秦淮茹，他们卖一个姑娘到草原，也就一百块钱。 秦淮茹现在竟然愿意出一千块钱，那不等于卖十个姑娘吗？ 黄大诚张大嘴巴，怔怔看着秦淮茹，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嫁的真好，难怪对其他男人不屑一顾。 嫁的这么好，完全可以在家享福啊。 估计真的是大院弟子。 他想到这里，心中的震惊之情渐渐消去，多了一丝杀意。 既然是大院弟子，说不定真的手眼通天，就算卖到草原，都可能给她跑回来，那时候他们兄弟就完了。 他冷笑转动手中的短刀，“我们再想想。” 秦淮茹看到黄大诚眼中的杀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嫁的越好，她男人越有权势，黄大诚越不敢放她回去，只怕要杀人灭口了。 她低下头，思虑着怎么降低威胁，让黄大诚他们放过她。 黄大诚来到了丁秋楠跟前，原本想要留着当老婆，现在不行了。 秦淮茹要杀，丁秋楠知道情况，自然留不得。 他盯着丁秋楠看了一会儿，随后喊道：“别煮面了，就这样吧，先玩几天，然后埋了。 “哥，那女人能给一千块啊。” 有一个小弟不明白为啥不要钱。 “她男人是保卫科科长，大院弟子，手眼通天，你找他要钱，那就是找死，我们都不能卖她们，好好玩玩吧，然后杀了埋了。” 话落，他解开丁秋楠捆绑在床架上的破布，一把扛起丁秋楠，朝着里边的房间走去。 “你们不要动这个女人，我还没有搞过科长夫人，等我玩腻了，再给你们。” 第131章 解决问题 大雨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寒风阵阵，夹杂着雨水飘入房屋。 黄大诚说不用煮面，不过他的小弟早就把面下锅了，此时有阵阵面香传来。 这面也不知道是否能食用，带着一股霉味。 黄大诚的几个小弟觉得冷，便关上了屋门。 秦淮茹背对房门，同时背对几个小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听声音他们好像在脱衣服。 “哥几个，这可是科长夫人，我们怎么就不能玩了？” “哈哈，下面留给大哥，我们用上面。” “还是别吧，大哥会生气。” 秦淮茹自然明白他们说的啥意思，急忙说道：“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两千块钱。” “两千？” “当官的都是他娘的蛀虫，老子啥钱没有，都给他们赚走了。” “给钱也要玩，科长夫人呢。”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屋门被人踹开了，秦淮茹还以为是黄大诚的小弟，却忽然发现没有了声音，她心中疑惑，“我给钱，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人。”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一张英俊的脸闪现在她跟前，堵住了她的嘴巴。 这人带着很明显的皂香，有这样香味的人，只有姜卫东。 看到姜卫东的脸，秦淮茹激动不已，尽管绑着手脚，还是热烈回应。 “秋楠，秋楠在里边。” 秦淮茹一阵意乱情迷，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告诉姜卫东还有人要救。 姜卫东早就将黄大诚收进空间了，包括黄大诚的几个小弟，都给他收进空间了。 他低声说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记住了，以前有男人建议你，都不要答应，明白吗？” “老公，我知道了，你快去救秋楠。” “放心吧，我朋友早就解决了黄大诚。” 黄大诚抱着丁秋楠进的房间有一扇窗户就对着院子，他刚刚站在院子里，就看到了黄大诚，随后将其收进空间。 姜卫东接着叮嘱了几句，解开了秦淮茹的绳子，便匆匆离开了。 秦淮茹知道姜卫东并没有走远，松了一口气，随后进屋，发现丁秋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秋楠，秋楠。” “秦姐。” 丁秋楠回过神来，激动望向秦淮茹。 “黄大诚呢？” “不知道，好像钻床底下了，然后就不见了。” 秦淮茹还以为姜卫东的朋友带走了黄大诚，并没有深究，她点点头，随后上前，给丁秋楠解开了绳子，“外边有几把伞，我们快走吧。” 丁秋楠诧异不已，“黄大诚他们呢？” “给我老公带人抓起了，不过逃了一个，我老公带着人去追了，我们赶紧走吧。” “老公？” 秦淮茹抿嘴笑了起来，“就是我男人。” 丁秋楠没有怀疑，点点头便跟着秦淮茹离开了，两个人拿上了客厅的雨伞，随后便离开了。 姜卫东等秦淮茹和丁秋楠离开，再次回到了小院，搜刮一番，得到了两百三十块钱，还有一叠的粮票，酒票，布票，以及两根金条。 他接着将黄大诚从空间放出。 “啪！啪！啪！” 江升耀拿着一根木棍，重重的拍在黄大诚脸上。 黄大诚慢慢回过神来，呆呆望向姜卫东，“你是……” 姜卫东笑笑，“我是秦淮茹男人。” 黄大诚转身观察四周，见秦淮茹丁秋楠都不在，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姜卫东抓了，他暗暗感受自己的力气，发现手臂有些疼，其他没啥损伤，还没有戴手铐。 见姜卫东高高在上的模样，心中顿起异心，随后忽然暴起，就像是一头野猪一样冲向姜卫东。 “啪！” 木棍重重扫了过来，直接砸在黄大诚脑袋上。 黄大诚感觉自己被一块大石头砸到了脑袋，禁不住的往后倒去。 脑袋嗡嗡嗡的疼，口水禁不住的往下流。 “我怎么啦？” 大概过了五分钟，黄大诚回过神来，怔怔望向姜卫东。 “好好回答我的话，不然的话……” 姜卫东随后上前，挥舞木棍，啪啪啪砸在黄大诚身上。 大雨哗啦啦落下，掩盖了很多声响，包括黄大诚的惨叫声。 “你说，你说，我一定说。” “你们哪里人？” 这几个二流子忽然冒出来，并且做事毫无顾忌，姜卫东感觉他们不是本地人。 “我们是内蒙的，过不下去来四九城。” “你们一共卖了几个女人？” “六个。” “卖给谁了？” “不知道，只知道卖给蒙古人了，具体叫什么，我们不知道。” 姜卫东前世看过一部电影，就有相关的剧情，在解放初期，有羊有牛的蒙古人过得不错，不少内地女子会嫁给他们。 姜卫东叹了一口气，在这个时代，要在大草原找人，太难了。 他望了眼门外，“这房子是租的吗？” “对，是我们租的。” “你还有什么话吗？” 黄大诚艰难的抬起头，“你饶了我，我以后就是你的狗，一定听你的话，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姜卫东撇撇嘴，“我想要狗的话，随时随地都有，我不需要。” 黄大诚微微一顿，声音高了几分，“我不一定，我懂得很多事，我很聪明，我很能干。” 江升耀摇摇头，走到黄大诚跟前，举起了木棍。 “别，别，别。” 刚刚几棍子，将黄大诚的手打折了，他现在特别怕木棍。 说着话，就忍不住尿了。 “我……我……我……别，我屋里有两百块钱，我还能去抢，一定能抢到更多钱……” 姜卫东将黄大诚收进了空间，不出意外，黄大诚将在空间死去。 他的空间现在有几具死尸，说起来挺恶心人的。 幸好他的空间无限大，倒是不用担心会影响到空间里的食物。 姜卫东随后从空间取出一把伞，便匆匆离开了。 不久后，他回到了家里，却见秦淮茹正在炒菜。 “吃完饭去一趟丁秋楠家，我给她做一份笔录。” 姜卫东与秦淮茹的关系不适合公开，他就跟秦淮茹说私下处理，不能让丁秋楠去报公安。 现在回来，他打算做戏就做足，再去丁秋楠家做一份笔录。 秦淮茹听到姜卫东的声音，立即放下锅铲，随后扑进姜卫东怀里，“今天吓坏我了。” “没事，那几个家伙都给我抓住了，他们卖了六个女人，肯定要枪毙。” “六个……太惨了，能找回来吗？” “难，卖到大草原了，那边太大了。” 秦淮茹心中暗叹，点了点头，随后侥幸说道：“幸好你来救我了，不然我们就惨了，老公，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啊？” “呜呜呜！” 姜卫东直接吻了过去，秦淮茹积极回应，但她很快推开了姜卫东，随后跑到外边干呕。 “咋了？” “卫东，我好像有了。” 几个月的耕耘，终于有了。 姜卫东大喜，上前抱住秦淮茹，“太好了，我去请你娘过来照顾你。” “嗯嗯。” 第132章 丁秋楠的家 秦淮茹真的怀孕了，两个人吃完饭，姜卫东便领着秦淮茹去看医生，把脉之后，医生确定是喜脉。 为了验证医生的话，姜卫东还拿出了测孕试纸，谎称这是苏联的高科技。 结果出现两道杠，秦淮茹的确怀孕了。 “我把你娘接过来，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去上课，以后再去培训班上课。” 怀孕前后三个月最容易出事，姜卫东便打算让秦淮茹在家休息，免得出事。 秦淮茹摆摆手，抓着姜卫东的手，一边摇晃，一边撒娇，“我想去，我去听课，又不是干活，没事的。” 她见姜卫东担忧，心中非常甜蜜，“让我娘过来，上下班跟着我一起，这样你放心了吧。” “那行吧。” 姜卫东随后取出从黄大诚那里搜刮的两百多块钱，还有一把票，全部塞给秦淮茹，“你娘过来了，尽管吃喝，不用担心家里没钱。” “好。” 之前在贾家，可没有这样的待遇，现在跟着姜卫东，倒是可以在娘家抬起头了。 秦淮茹摸着肚子，一脸幸福，“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喜欢，我无所谓，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姜卫东顿了一下，“走，带我去丁秋楠家，我给她做一份笔录。” …… 丁秋楠的爸爸是第一人民医院的主治医生，按理来说工资挺高的，但是在《人是铁，饭是钢》的世界里，丁家生活似乎非常穷困。 崔大可这个二流子，依靠一点点小恩小惠，就把丁爸丁妈收买了。 来到了丁家，姜卫东发现他们家并不是住大院，而是住家属房，一共有四层，丁秋楠家在第二层，一个厅两间房，没有专用的厨房洗手间，大家做饭都是在公用的厨房。 秦淮茹善良，过去的时候，还带了一斤水果糖，以及一斤花生。 丁爸还未下班，丁妈是家庭主妇，样貌一般，看来丁秋楠比较像爸爸。 丁妈看到了水果糖和花生，高兴不已，立即请两个人坐下，随后取出茶杯，给两个人倒水。 姜卫东随后说明了来意。 丁秋楠自然已经换过衣服，她留着两条大麻花辫，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上身穿着普通的双排扣女式工作服，下身同样是工作服。 都是浅蓝色的，衣服非常普通，不过她个子高，前凸后翘，硬是显得衣服非常合适，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她下午大概吓到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淮茹上前，握着丁秋楠的手喊了几声，这才把她唤醒。 丁妈皱眉道：“怎么回事，丢了魂一样，姜科长来了，快过来配合姜科长工作。” 丁秋楠闻言，这才坐下来，抬眼望去，看到姜卫东英俊的面容，一下红了脸，意识到秦淮茹在旁边，便急忙转开了头。 姜卫东心中暗笑。 十八岁的丁秋楠基本的荣辱观还是有的。 后面她成为了医生，心高气傲，谁都看不上。 不过实际上她属于绣花枕头，看起来很有气势，但给崔大可这个小人唬几句就屈服了。 后面崔大可给她提供优良的生活，更是彻底服软了。 这个女人立场不简单，属于软骨头，无法托付大事，不过总体来说很好拿捏。 如果姜卫东心狠一点，像崔大可那样无耻，可以很轻松的搞定丁秋楠。 不过他不是崔大可那样没品的畜牲。 姜卫东还是打算好好的攻略，让其心甘情愿的献出身体。 他随后认真询问下午的事，并且记录的非常详细，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丁秋楠不敢看姜卫东，回答问题的声音亦是很小声。 做好笔录之后，姜卫东说道：“那几个坏人已经全部抓起来了，他们之前贩卖过六名青年女子，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过几个月就要吃枪子。 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找你麻烦，不过我们还是要吸取教训。 对于一些心怀歹意的异性，还是要有基本的防范，这一次黄大诚邀请你们走那条偏僻的小巷，你们就不应该同意。 幸好我今天下班比较早，要过去接她，然后通过路人知道了你们的方向，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说着话，目光则望向秦淮茹。 他还是想要敲打敲打秦淮茹，这女人很聪明，但现在还没有进化完全，社会经验太少了，而且她不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容易误判。 秦淮茹对上了姜卫东的眼神，朝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则是甜滋滋的，她知道姜卫东都是为了她着想。 丁妈听到姜卫东的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连点头，“你们两个人还是太年轻了，哪里能听那些二流子的话，这次真是菩萨保佑了。” 姜卫东有些诧异。 丁爸是医生，丁妈看起来应该读过书，不过贾张氏那样的人，没想到也迷信。 不过这件事与他没啥关系。 他点点头，接着叮嘱几句，便带着秦淮茹离开了。 “呀！” 丁妈送别了姜卫东和秦淮茹，关上了房门，随后拿起水果糖和花生，小心的放进柜子里，还上了锁。 丁秋楠见状，看了眼便转开了头，她随后便要回房。 丁妈说道：“这个星期天，不要去医院听课了，跟我去你小叔家，我们看看你弟弟。 正好这一次姜科长带来了水果糖，把水果糖给他，他肯定喜欢。 你正好给你弟补补功课。” 丁妈所说的弟弟便是丁秋楠的堂弟，小叔的儿子。 丁家过得这么困难，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要接济小叔家。 丁爸丁妈没有生儿子，而且仅仅生了丁秋楠一个女儿，就不能生养了。 丁爸便拿出很大一部分工资来接济弟弟和父亲一家人。 他同时觉得女儿迟早要嫁人，以后侄子会给他们夫妻养老。 而这个侄子还算乖巧，嘴巴也甜，慢慢的丁妈都被影响，觉得侄子可以养老。 丁秋楠都不如堂弟受宠，她早就习惯了。 “我知道了。” 她随后便进了房，关上了房门。 房间灯光昏黄暗淡，没啥东西，一个旧的木箱，一张课桌，一张椅子，一张床。 丁秋楠摸到了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那是黄大诚给的，她拿起来嗅了嗅。 又香又甜。 心中忍不住想起黄大诚，竟然觉得有几分不舍。 第133章 傻柱：我太难受了 夏天来了，天气越来越越好。 早上五点半左右，太阳就会爬起来上班。 街头的包子铺散发出浓郁的肉香，枝叶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唤。 一些睡眠浅的老人，会起床晨练。 这个时候，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更好。 在轧钢厂大门外的街道，秦淮茹和秦妈缓步行走在人行道上。 秦妈是姜卫东昨天接过来的，姜卫东让秦妈来城里照顾秦淮茹，包吃包住，一个月十块钱。 对于在村子里没法赚钱的秦妈来说，这份工作不仅仅轻松，还非常愉快，便痛快答应了。 今天秦淮茹带着秦妈过来，是为了领着秦妈认认路。 在轧钢厂的工作自然没有必要辞掉，姜卫东空间有无限物资，不用担心没有吃食，让秦淮茹在采购科干着，可以换一些钱，就当是给秦淮茹的家用。 而且工作本身可以领工资。 姜卫东和秦淮茹商量后，打算以后让秦妈过来领采购科的任务条子，领回家给秦淮茹看，再由秦淮茹准备东西。 姜卫东会放一些干货在家，如果需要肉类，他再从空间取出来。 然后由秦妈送到采购科。 秦淮茹现在不过是采购科的临时工，还未转正，任务有限。 这样就足够应付。 此时秦妈手中拿着两个肉包，不时放在鼻子前嗅来嗅去，舍不得吃。 早餐吃肉包，在村里哪里有这样的待遇。 然而秦淮茹却说钱管够，肉管够，让秦妈放心大胆的吃。 秦淮茹还说之前姜卫东给了差不多三百的家用，后来知道她怀孕了，还给了两百多，家里粮票肉票还有很多，不用担心吃的事。 秦妈听到这些话，这才相信姜卫东有多富裕，看着秦淮茹满面红光，整个散发着光，美的跟天仙一样，这才确定女儿这一次真的嫁的好，女婿有能力，有钱，还非常大方体贴。 夏风轻轻的吹，带着泥土的清香。 前往轧钢厂的工人们脚步匆匆，然而路过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转头望向她手中的肉包。 秦妈既得意，又骄傲，还有些担忧。 急忙将肉包塞入嘴巴，大口大口咬了起来。 秦淮茹见状，笑道：“妈，你别着急，别呛到了。” 她接着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水瓶，递给秦妈。 秦淮茹的手提包看着像是很普通的布包，不过远比一般的灰色黑色深蓝布包好看，这个布包印着画，是粉色的，正是姜卫东从空间取出来的，后世的非常流行的香奈儿沙滩包。 秦妈喝了一口水，便急忙将水瓶还给了秦淮茹。 “妈，多喝两口。” “不用了，我好了。” 秦淮茹微笑接过水瓶，重新放回手提包里。 她这个包包好看，不少路过的女工都转头望去。 有的人认识她，询问她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我男人的一个朋友，从男方带过来的。” “真好看，淮茹，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包，给我留一个，我出钱买。” “行，我看看吧。” 秦淮茹脸色平静，自然坦荡，她非常自信。 这份自信来自于两点，一是她找到了喜欢的工作，等她从护士培训班毕业后，她可以当护理。 二是姜卫东给的，不管她做什么事，都有姜卫东托底。 秦妈见秦淮茹面对城里的女工都这么自若，既高兴又振奋。 过去秦淮茹回家，她能够感觉到，秦淮茹还是村里人，而这一次，她感觉女儿终于是城里人了。 秦淮茹在四九城立足了。 秦妈随后拿起肉包，慢慢的放入口中。 女儿这么好，自己可不能给她丢人。 “噫，秦姐，这是……婶子？” 快到轧钢厂门口，傻柱看到了秦淮茹，立即就像是发情的公牛一样，瞪着双眼一颠一颠跑了过去，将同行的易中海甩在身后。 秦淮茹以前跟贾东旭的时候，秦妈去过四合院，傻柱有些印象。 秦淮茹点点头，“柱子，早啊。” 傻柱点点头，“秦姐，你们这是……” 秦淮茹低头一笑，“姐怀孕了，来回轧钢厂不方便，以后采购科的事，让我妈过来跑腿。” 秦妈点点头，拉起秦淮茹的手，“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我要过来照顾她。” 傻柱却是没有听到秦妈的话，她怔怔看着秦淮茹，眼眶一下就红了，“秦姐……你……你怀孕了？” 秦淮茹哪里不懂傻柱的心思，她心里开心，便没有与傻柱计较，“是啊，柱子，你今年二十二了，抓紧时间找个姑娘吧，你很快能有自己的孩子。” 话落，秦淮茹便拉着秦妈走了。 易中海从后边走了过来，“柱子，走啊。” “一大爷，秦姐，秦姐，秦姐怀孕了。” 易中海闻言一愣，随后抬头看了眼高高悬挂的太阳，刺眼的阳光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接着低下头，看了眼地上的影子。 朗朗晴空，有影子，鬼怪。 这是真实无比的世界，有阳光，有树荫，有悲伤的傻柱，还有幸福的秦淮茹。 事实证明，秦淮茹身体没有问题，之所以生了棒梗，五年没有动静，完全是贾东旭不行。 秦淮茹是好女人，勤快，能生养，以后说不定能生五六个。 而自己…… 四十几岁了，一个孩子都没有。 易中海顿觉世界失了颜色，失去了声音，变成了一片灰白。 他心情低落，没有搭理傻柱，迈着沉重的步伐，径直离开了。 傻柱呆呆愣了许久，直到有个年轻人走的太快，撞了他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随后苦着脸进入轧钢厂。 眼眶忽然温热许多。 傻柱伸手一摸，手指湿润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落泪了。 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傻柱急忙加快脚步，来到了废料区，他这才蹲下来，双手捂脸，随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泪水就像是决堤的大坝，哗啦啦毫无阻碍的掉落。 心口一抽一抽的。 呼吸好像堵住了。 太难受了，比河大清在保定拒绝跟他回家还难受。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她第二个男人。” “我不是她第一个孩子的爹，也不是她第二个孩子的爹，我太难受了。” 第134章 傻柱不甘心 “哒！哒！哒！” 傻柱猛地站了起来，随后匆匆奔向厂门口。 差不多到了上班时间，很多工人从外边进来，从厂子里往外走的人几乎没有。 傻柱就住在大门旁边，朝着厂子里边望去。 很快到了上班时间，傻柱还没有去上班，依旧呆呆站在那里。 “傻柱，你怎么回事？怎么不去上班？” 有保卫科的队员看见傻柱的模样，立即询问缘由。 “我等一个朋友，马上就走了，不会耽搁事。” 太阳慢慢的往上爬，地上的影子慢慢的变短。 脚下的两只蚂蚁转来转去，最后找到了路径，爬上了傻柱的布鞋。 傻柱蹲下身体，迅速将两只蚂蚁扫开，随后直勾勾朝着里边望去。 很快两道人影渐渐浮现，越来越近，正是秦淮茹和秦妈。 傻柱看到秦淮茹，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说话，忘记了自己身处之地，就傻傻看着。 秦淮茹注意到傻柱，微微皱眉。 秦妈同样看到了傻柱，感受到了傻柱的目光，不由怒道：“看什么看，有你这样看女同志吗？” 保卫科的队员闻言，朝傻柱喝道：“你干什么，当着我们面耍流氓是不是？” “没，没，没有……”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落下来，傻柱接着说道：“我就是看看秦姐。” 秦淮茹心中稍稍有些得意，在红星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就对她有意思，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现在她二婚了，傻柱还是被她吸引。 自己这容貌身段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不过姜卫东可不喜欢这样的情况。 她白了眼傻柱，随后严肃说道：“柱子，姐嫁人了，你注意点场合。” 话落，她就与秦妈离开了。 傻柱的眼睛就随着秦淮茹，这样转动着，从望向厂内转到了厂外。 “够了，傻柱，滚回去上班。” 保卫科的队员见不得这样的痴汉行为。 阳光热辣辣的，远处的轧钢厂车间，发出砰砰砰的锤炼声。 秦淮茹和秦妈还是消失在街道尽头。 傻柱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他转过身，随后失魂落魄的前往工作的厕所。 一路上，他都没有回魂。 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搭理。 “傻柱，你干什么呢？” “傻柱，偷懒打声招呼，今天你请假，明天我请假，我们要公平。” 贾东旭和许大茂正提着水桶冲厕所，看见傻柱，立即喊起来。 傻柱微微一愣，目光下意识的落在贾东旭身上，随后缓缓说道：“东旭，秦姐怀孕了。” 贾东旭愣了愣，回过神来，眼中有失落，羞恼，不甘，不过很快替换为烦躁，“不用跟我说她，我都二婚了，她也二婚了，我们没有关系，她怀孕关我什么事？” 傻柱顿时像是被刺激了，瞪起眼睛，凶狠望了过去，“你有没有良心？秦姐以前对你那么好，伺候你吃喝拉撒，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你怎么不想念秦姐呢？” 贾东旭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声音低了一些，“傻柱，这不合适啊，她都结婚了，我再念着她，人家说我耍流氓，那不是把事情搞复杂吗？ 我也二婚了，我要对现在的媳妇儿负责啊。” 傻柱闻言，喃喃自语，“反正要念着秦姐的好。” 贾东旭撇撇嘴，没有接话，余光瞥见许大茂站在一边，满脸嘲讽，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太怂了，他一下来气了。 “傻柱，你要想她，那你就自己想，别拉上我，我已经组建新的家庭，我不能犯错误。” 傻柱闻言，暴脾气立即上来了，扬起拳头威胁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贾东旭吓了一跳，看到傻柱沙包大的拳头，脑中浮现了一些记忆。 今年傻柱打过他好几次，他住进了宽敞明亮的病房，看到了可爱的护士姐姐，吃到了便宜实惠的住院餐。 更主要是得到了不少赔偿。 贾东旭眼睛一亮，能不能赚点外快呢？ “傻柱，你让我说一百遍，一千遍，我也是这个态度，秦淮茹跟我没有关系，她已经重新组建家庭，同时跟你也没有关系，我们为她好，就应该远离她，祝福她，不要过去打扰人家，不要增添她的烦恼，不要让她现在的男人误会。 我觉得这才是正常的有道德的行为，傻柱，你就放下对秦淮茹的执念吧，你们不适合，她已经二婚了。” “二婚，二婚怎么啦？就算是八婚，九婚，她都是我的秦姐。” 傻柱越说越激动，他忽然生出了一股使命感。 红星四合院的人都忘记秦姐，就连贾东旭这个前夫都不在意秦姐。 但没有关系，还有他，还有他这个痴情种子。 就算全世界都忘记了秦淮茹，他依旧会坚守阵地。 那么对待那些忘记秦淮茹的人，自然要给点惩罚，让他们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 “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牲，让你忘记秦姐，我锤死你。” “砰！” 傻柱一拳打在贾东旭胸口，贾东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许大茂微微皱眉，见状立即跑了过去，“傻柱，你干什么，你怎么这样对东旭，他好心好意给你讲道理……” “讲你娘。” 傻柱已经杀疯了，他觉得现在就是证明自己对秦淮茹感情的时候，听到许大茂的话，跟着一拳砸了过去。 “哎呦，哎呦，救命啊，傻柱打人了。” 公厕里还是有人的，他们都听到了外边的对话。 很快就有工人跑出来，随后向保卫科报告。 不久后，保卫科几名队员赶过来，一把制住了傻柱。 “好啊，你这个混小子又皮痒了是不是？” 有人控制傻柱，有人关心躺地上的许大茂和贾东旭。 “我脑袋疼，好疼啊。” 傻柱明明打的是胸口，为啥脑袋疼呢？ 许大茂听到贾东旭的话，心中不解，暗笑贾东旭真是说谎都不会，便揉着心口说道：“我胸口疼，感觉气上不来，堵住了。” “行，赶紧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就这样，贾东旭和许大茂去医院，傻柱则去了保卫科拘留室。 拘留室大门关上，隔绝了外边的光线，还有一股发霉的尘味，傻柱这才回过神来，“哥，哥，嘛呢，嘛呢？” “你干什么，你打许大茂和贾东旭，人证物证都有，老实反省。” 傻柱抓了抓头，仔细回忆，好像确有其事，而自己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秦淮茹怀孕了。 想到这里，傻柱顿觉生无可恋，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不甘心啊，我这么喜欢秦姐，为什么老天不帮我呢？” 第135章 贾东旭讹钱 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许大茂和贾东旭同在一个病房。 这病房一共有四张床，此时还有两张床没有病人。 病房里边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许大茂不怎么喜欢，他躺在床上，怎么都觉得不得劲，好像床上有蚂蚁蜘蛛，然后爬进了他衣服里。 却见贾东旭进入病房，第一时间躺了下去，盖上被子，随后美美的闭上了眼睛。 微微仰头，鼻子轻轻的吸气，就像是吸大烟一样，一脸陶醉。 “东旭，你干啥呢？” “你不觉得医院的空气非常清新美丽吗？” 贾东旭没有睁眼，他声音很轻，似乎在喃喃自语。 神经病吧？ 医院还空气好。 许大茂不知道贾东旭住医院住上瘾了，撇撇嘴，没有理会。 不久后，两个人分别去检查，等他们检查回来，许大茂坐在床上，贾东旭则迅速躺了下来。 许大茂闲着无聊，正打算出去转转，跟小护士们聊聊天，贾张氏却是冲了进来，一脸担忧之色。 “东旭，东旭，东旭，我的儿啊，你怎么啦……” “娘，没啥事，就是脑子晕，头疼。” “天杀的傻柱，竟然又打伤你了，老娘会去撕了他。”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外表看起来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随后便骂了起来。 贾东旭没有接话，等许大茂离开了病房，这才低声说道：“娘，我没啥事，傻柱就是在我胸口锤了一拳，不过……秦淮茹怀孕了，这家伙心里难过，就拿我出气，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贾张氏闻言，立即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对，必须让傻柱赔偿，少于两百块钱没完，而且要包我们娘俩的吃住。” “好，我们商量商量。” 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个人商量了两小时，快到午饭的时候，易中海过来了。 “东旭，你这是怎么啦？傻柱怎么会揍你呢？” 贾东旭没有说谎，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傻柱一拳打我胸口，我摔在地上，脑子都磕晕了，师傅，这件事傻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的话，我要保卫科公事公办。” 贾张氏跟着站了起来，张牙舞爪，“对，傻柱这个屁眼生疮的坏种，就知道欺负我们东旭。 东旭都给他欺负多少回了，他分明就是逮着老实人欺负，这件事必须有个交代，不然我们找姜科长，让他抓傻柱去公安局，公事公办。” “这……” 易中海见状，立即明白贾家母子的想法，心情复杂。 他还指望贾东旭以后给他养老呢，结果贾东旭如此贪婪，傻柱这样二十几年的邻居都不放过，硬是要讹钱。 这样贪婪成性的人，以后真的会养他吗？ 当然傻柱又蠢又混，打了人应该赔偿。 许大茂坐在另一张床，闻言立即接道：“一大爷，还有我，我也被傻柱打了，这件事必须要有个交代。” 易中海闻言，想了想说道：“先看看医院的治疗方案吧，我好估算一下，傻柱应该赔你们多少钱。” 不久后，检查结果就出来了，“许大茂，你这个没什么问题，下午就能出院。” “医生，我胸口疼啊？” “我们给你拍片了，没啥问题，就是有些瘀伤，涂点药膏就好了。” 医生随后转向贾东旭，“你这个脑部受创，暂时不好下定论，先留院观察一周吧。” “好，谢谢医生。” 易中海随后说道：“许大茂，傻柱打了你，就让他给你补偿五块钱，然后当面道歉。 东旭，你这个问题严重些，至少一个星期不能上班，那就让他补偿多一些，给你三十块钱，然后当面道歉怎么样？” 易中海话语刚落，贾张氏就跳了起来，“东旭在医院的花销，我在医院陪护的花销，还有耽搁的工作，这些都要算上的，三十块钱哪里够，至少一百块钱。” 贾东旭点点头，跟着说道：“师傅，你跟傻柱说，我们这一次不赊账了，让他赶紧还，啥时候还钱，我娘啥时候去保卫科，签署谅解协议。” 多次讹钱之后，贾东旭母子早就知道套路。 傻柱之前还欠着钱，从工资里扣。 贾东旭觉得有些麻烦，尤其他娶了新媳妇，花了一点钱，他打算要现金，现在就还钱。 “东旭，傻柱现在哪里有钱啊？” 贾东旭不好反驳，贾张氏立即说道：“我家东旭娶了新媳妇，办了酒席，而且棒梗马上要上学了，我们家没钱了，傻柱必须给现钱，不给的话，把他房子抵给我们家吧。” 傻柱在中院的大房子就已经抵给贾家和许家了，现在傻柱和雨水住一间房。 要是再把房子抵押了，傻柱雨水住哪里？ 易中海心中更加失望，心中确定贾家母子就是这样的人，毫无同情心，无法依靠，他语气生硬许多，“贾张氏，你这是往死里逼傻柱，还是不是一个院的邻居。” 贾张氏有些怕易中海，见易中海语气生冷，唯唯诺诺的讪笑，没有接着说。 贾东旭却是不怎么在意，他觉得院里最牛的是姜卫东，自己讨好姜卫东即可。 “师傅，傻柱三番四次揍我，他根本不记教训，我这样要求，更多是让他长记性，同时也是让他知道，不能随便打人。 打我可以赊账，可以每个月还一点钱。 打了其他人呢，你都不知道，他今天上午眼睛红红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狮子一样。 我真的不怀疑，秦淮茹现在的老公在轧钢厂，他一定会把人暴揍一顿。 你说到时候得赔多少钱？人家愿意赊账，愿意每个月补五块钱吗？” 易中海闻言一愣，想了想点点头，“好，我跟他去说。” 片刻后，易中海就离开了，贾张氏立即起身，“东旭，你先坐着，我去食堂看看，再打两份菜上来。” 反正傻柱掏钱，贾东旭当然不会省着，“娘，我要白面馒头，肉包子。” 许大茂怔怔看着贾东旭，想到最近半年贾东旭多次讹钱，这才知道贾家母子生财有道。 他佩服说道：“东旭，你可以啊？” 贾东旭立即摆摆手，“哪里，我真的头疼，可不是为了住医院。” 第136章 傻柱想挖墙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就睁开了眼睛。 他昨天晚上睡得不好，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昨天伤心激动之下，揍了贾东旭和许大茂，赔了一百零五块钱，加上贾东旭和贾张氏在医院的花销，估计总共在一百二十块钱左右。 傻柱当然没有那么多钱，最终这钱是易中海掏出来的，说是先借给傻柱。 易中海接着说了不少中肯的话，但傻柱都没有认真听。 许大茂和贾张氏过来签了谅解协议，保卫科放人，傻柱就匆匆回四合院了。 昨天一整天都浑浑噩噩，好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此时阳光落下，院里有人起床，外边有脚步声，傻柱怔怔看着窗户，想到过去秦淮茹在的时候，他都会站在窗前，看着秦淮茹奖励自己。 现在…… 好像很久没有奖励自己了。 要不，今天发泄一把…… 他呆呆来到了窗前，透过玻璃望向外边，右手熟练的…… 一大妈，不行。 二大妈，太恶心了。 王翠平……贾东旭的新媳妇还挺好看的，虽然比不上秦姐，但感觉还行，要不试一试？ 傻柱随后便开奖了。 贾张氏在医院照顾贾东旭，王翠平在家照顾棒梗。 她没有像秦淮茹一样每天都洗那么多衣服，她就是洗漱，然后就匆匆离开了洗漱池。 噫，走了？ 此时三大妈过来了。 对着三大妈，他真的没啥兴致。 幸好王翠平很快出来，她这一次拿着两根白萝卜，一边清洗，一边跟其他人闲聊。 傻柱知道王翠平很快就会离开，他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 啊…… 啊…… 啊…… “婶子，我先回去了。” 外边王翠平拿着洗干净的萝卜走了。 傻柱往后一倒，躺在床上，感觉一阵空虚，乏味至极，还有一丝罪恶感。 他昨天还想着自己是红星四合院唯一念着秦淮茹的人，今天就背叛了秦姐。 实在是不应该啊。 秦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在此时，外边响起了二大妈三大妈的声音。 “我听说巷子口的王老三，有钱就变坏了，天天半夜不着家，他媳妇都不敢多说一句话，过得可惨了。” “王老三欺人太甚了，怎么不告诉街道办呢？” “谁说不是呢，他媳妇不敢说，怕王老三不要她，王老三风流，但给她好吃好喝，她已经享受惯了。” “唉，有钱不一定能幸福。” 傻柱猛地坐了起来，想着刚刚的话，不禁联想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的男人有钱，但秦淮茹就真的幸福吗？ 我是不是可以过去了解情况，看看秦姐是否需要我的怀抱呢？ 傻柱打定主意，立即穿好衣服，洗漱之后，便匆匆赶往轧钢厂，来到了厂门口，便退到一边，仔细盯着进厂的人。 到了上班时间，傻柱没有看到秦淮茹，看到了秦妈。 却见秦妈捧着一个食品袋，里边装着三个大馒头，白白嫩嫩的，还冒着热气，肯定是白面馒头。 她正一边走一边吃。 “真有钱，秦姐真孝顺，我更爱了。” 秦妈进入轧钢厂，不久后就出来了，接着往外行去。 傻柱估计秦妈应该是去秦淮茹现在住的地方，便立即跟了过去。 走了有半小时，这才到地方，秦妈进入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小院，进去不久，秦妈就跟秦淮茹出来了，秦妈手中还提着一个菜篮子，看样子两个人要出去买菜。 傻柱怔怔看着秦淮茹背影，又看了看房子。 “秦姐住的这么好，她真的会难受吗？” 他想了想，还是离开了，回轧钢厂上班。 下午下班后，傻柱便匆匆离开了轧钢厂，迅速赶到了秦淮茹家外边，他找了一个隐蔽的，又能监视的位置，然后就安静守着。 从六点左右，一直到夜里十二点，傻柱睁着眼睛，看着秦淮茹和秦妈进进出出。 他百分百确定，秦淮茹的男人没有回家。 “狗男人，果然有钱就变坏，秦姐怀孕了，也不回家照顾，就在外边风流快活。” 傻柱说的气愤，心中却生出了一股兴奋之情。 秦姐过得不好，自己不就有机会乘虚而入吗？ “啊切，啊切……” 傻柱蹲了那么久，身体着凉，连着打喷嚏，心中却是非常暖和，充满了期待。 他随后便哼着歌回红星四合院了。 在家连连叮嘱自己，明天要早起，这才和衣躺下。 第二天清晨，太阳初升，傻柱就睁开了眼睛，随后来到了窗前。 他心情好，打算再次奖励自己。 等到王翠平出来，立即开奖。 三分钟后穿好衣服，洗漱，然后匆匆离开了四合院。 他这一次没有去轧钢厂，直接来到了秦淮茹家。 等秦妈离开后，傻柱这才朝着秦淮茹家走去，来到了院门前，看着高大的院墙，他微微一顿，想了想，便转身离开了，走了两条街，买了两根油条，两个肉包，这才返回秦淮茹家，随后砰砰砰的敲门。 秦淮茹很快开门了。 她穿着一套傻柱没有见过的衣服，看着应该很贵，好像是棉布做的衣服。 没有化妆，素面朝天，皮肤白皙红润，气色极好，比电影明星还漂亮。 清风吹拂，扬起了秦淮茹额前的秀发，秦淮茹将头发往耳后梳，看见傻柱，眼中满是诧异，“柱子，你咋过来了？” “秦姐，我想你……你不方便买早餐，就给你送过来了。” 秦淮茹看到了傻柱手中的油条和肉包，微微一顿，脸色立即阴下来。 “柱子，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已经嫁人了，还是会被其他男人勾引吗？ 我就是如此不堪吗？” 傻柱没想到秦淮茹这么严肃，“我没，我没有，我就是想着帮帮你。” “不用，我娘会帮我买早餐。” 秦淮茹直视傻柱，“柱子，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不然我找街道办的人来处理。” 傻柱闻言，又惊又惧又怒，他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心狠绝情，二婚了，对自己就如此冷漠了。 他心中愤怒，忍不住说道：“你男人整夜不回家，你这样的日子就真的幸福吗？” 秦淮茹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无语说道：“我男人身份特殊，没有那么多时间陪我，他是要上班。 再说他对我非常好，衣服，钱，吃的东西，样样都给我准备好了。 怕我应付不了，还接我娘过来，他是四九城最好的男人。” 她顿了一下，警告道：“柱子，我劝你一句，不要乱来，我男人抓间谍的，你不想蹲大牢，就不要再来找我。” 抓间谍？ 那权力可大了。 傻柱自然不敢挑战，他欲言又止，想放狠话，最后还是点点头，转过身，失魂落魄离开了。 秦淮茹撇撇嘴，关上了院门。 她跟姜卫东的关系不适合暴露在红星四合院，这件事得跟姜卫东商量商量。 第137章 傻柱必须割叽叽 夏天的清晨格外舒服，清风徐徐吹入屋内，带着淡淡的花香，让人着迷。 偶尔有清脆的鸟鸣声。 阳光刚刚投射到屋顶的时候，姜卫东睁开了眼睛。 秦淮茹侧身躺在他旁边，她还抓着他的手，穿着他从空间取出来的棉质睡衣。 这睡衣很贴身，将其姣好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姜卫东一下有了感觉，秦淮茹闭着眼睛，嘴角却是翘了起来。 她醒了，并且感应到了，还在装睡。 姜卫东笑笑，随后起身，却被秦淮茹拉住了。 她眼含秋水，娇嗔道：“再睡会儿。” “不行，擦枪走火。” “我娘说轻点应该没事的。” 姜卫东闻言，便重新躺了下来，双手摸索，“行吧，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 “呀，别这样说。” 半小时后，秦淮茹心满意足躺在床上，姜卫东则有些尴尬的提起裤子。 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轻手轻脚的，真的不得劲，他打算起身去上班。 洗漱之后，跟秦妈招呼一声，随后便轻轻的打开了院门，他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小心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外边没有人，这才迅速走了出去。 秦淮茹昨晚说傻柱跟过来了，让他看着点。 姜卫东没想到秦淮茹都二婚怀孕了，傻柱还有想法，不得不说这家伙对秦淮茹感情深厚。 换成其他人，他必然竖起大拇指，夸一句“痴情种子”。 不过现在秦淮茹是他女人，他自然不能让傻柱染指。 更何况秦淮茹还怀了他的娃，这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先是走到街上，找了一家早餐店，给秦淮茹买了两份水饺，接着还买了几个馒头包子，以及豆浆，这才提着早餐回到院子，放下早餐后，与秦淮茹又抱了抱，这才去上班。 “卫东，晚上我用嘴巴……” 秦淮茹还是很体贴的，姜卫东心中一荡，微笑点头。 等他离开了小院，下意识警惕望向四周，确定四周都没有人，这才骑上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行去。 “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建设。” “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街道上行人不多，墙壁大多刷白了，写着大大的标语。 姜卫东迎着晨风，蹬着自行车，感觉自己就像是骑行在青春飞扬的电影中。 “唉，你的牌子，自己好好拿着。” 就在此时，前面有几个中年男子低着头缓步行走，他们脖子上都挂着一块纸牌。 其中一个人纸牌掉了，给后边一个男青年提示。 中年男子不敢抬头，低着头接过纸牌，固定绳子，随后戴在脖子上，狼狈离开。 那男青年嘿嘿笑了起来，眼中尽是鄙夷之情。 那几个脖子挂着纸牌的中年男子都是要游街的人。 可能地主的后代，可能是做了有伤风化的事，也可能是干了违法的事。 这样的人自然被其他人歧视。 姜卫东看到这些人的状态，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触碰到了一个开关。 这几个游街中年人的模样，让姜卫东意识到，一旦他用假身份与几个女子结婚的事曝光，那么说不定他也要游街。 这件事万万不能暴露，一定要杜绝傻柱探查小院的行为。 姜卫东想到这里，眼中射出两道寒芒。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傻柱这个人脑子不醒目，时不时抽一下，说不定哪天喝了点酒，又想要过来看望秦淮茹。 必须彻底断了傻柱这样的心思。 让傻柱无颜面对秦淮茹，让傻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或许可以让他当四九城最后一名太监。 阳光落下来，街道明亮许多，很多公务人员开始上班，有交警在街道中心执勤，还有公安巡逻，他们步伐坚定，训练有素。 姜卫东看在眼中，心中并没有挑战公安的想法。 这样的话，对待傻柱，就不能直接将其手收进空间，或者割其叽叽。 毕竟傻柱最近几天的状态，有心人看在眼中，傻柱出了啥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秦淮茹的男人打击报复。 必须想一个计划，看着非常自然，不会让人有半点怀疑，就是傻柱自己搞废了叽叽。 想到这里，姜卫东便骑着自行车，匆匆来到了轧钢厂，进入办公室，便从空间取出了一份炒河粉，接着一边吃河粉，一边想着计划。 就在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姜卫东收起了河粉，随后打开了房门 许大茂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工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起来挺精神的，手中还提着一个袋子。 “姜科长早上好。” “大茂啊，坐。” 寒暄了几句，许大茂说出了这一次过来的目的，“姜科长，这一次我和东旭给傻柱打了，傻柱这个人脑子轴，跟他讲道理，根本讲不通，我这真的怕，就怕他又犯浑，再次打我。 现在东旭在医院观察，就我一个人对上他，我心里没底。 科长，能不能帮帮我，我已经认识到了错误，让我回到之前的岗位，我保证不乱来，一定好好工作，建设祖国。” 话落，许大茂将袋子递上前，“这是我爸在村里收到的一些干货，有蘑菇，咸鱼，梅菜，挺好吃的。” 许大茂已经扫了一段时间厕所，不过还未满三个月。 上次就是姜卫东修理他们，让他们去打扫厕所，现在他自然不会收回这个处罚。 “大茂，让你们几个去打扫厕所，是经过厂长签字的，这件事得看厂长的意思，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许大茂闻言，失望不已，“科长，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敢跟傻柱共事，他会打我。” “这样……傻柱在特殊时期还殴打同事，情节严重，加大处罚，安排他去最大，人最多的公厕，让你们分开干活。” 许大茂闻言，眼珠子一转，随后笑了起来，“好，科长，那麻烦你了。” 许大茂随后便离开了。 姜卫东眯着眼睛，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中想到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实行好了，绝对没有人会怀疑是秦淮茹的男人报复傻柱。 大家要么说傻柱自作自受，要么说是许大茂坏的流脓。 第138章 暗夜的躁动 下了班，傻柱加快脚步，匆匆离开了轧钢厂，他朝着红星四合院赶去，一路上走的很快，绝大多数时候都低着头。 尤其看到熟悉的人，他更是偏转方向，小心避开。 就跟做贼一样，躲来躲去，总算是来到了红星四合院，门口没啥人，傻柱禁不住露出笑容，随后加快脚步。 “唉，你们说解成怎么办呢，整天整天的打扫厕所，没工作，愁死我了。” “等下一次轧钢厂扩招了，到时候四合院有名额，你们家给邻居们一些好处，大家肯定会同意。” “是啊，可不能低于二大爷的标准，给钱，然后办酒席。” 还未进去，就听到了里边有几个大妈在闲聊。 傻柱脚步一顿，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身上的气味已经飘进四合院。 “什么东西啊，这么臭？” “是不是那个臭小子在玩屎啊。” “越来越不像话了，让老娘抓到，非得抓他们去街道办。” 不等傻柱做出决定，大妈们就齐齐出来了，看到一身黏糊糊臭气熏天的傻柱，大妈们纷纷捂住鼻子。 “傻柱，你吃屎了？” “傻柱，你掉粪坑里了？” “赶紧回家拿着钱去洗澡。” 这么臭，在家打水洗澡肯定洗不干净，必须得去澡堂子。 傻柱闻言，点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因为工作期间打架，傻柱遭遇到了严厉的处罚，不让他在清闲的厕所打扫了，把他安排到最繁忙，人流最多的厕所。 傻柱不知道自己冲了多少坨屎，不知道踩到多少坨屎。 别说外人，他自己都嫌弃衣服臭。 不能停下来仔细闻，不如非得给熏晕。 回到了家里，拿上衣服，傻柱就小跑离开了。 “这家伙，吃了多少屎啊。” 等傻柱在澡堂洗了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其他人都回来了，许大茂正端着饭盒吃饭。 此时太阳西沉，落日余晖洒落大地，给地面披上一件橙黄外衣。 许大茂的饭盒还热乎着，有稀薄的热气冒起。 绝大多数大妈们都回家准备晚饭了，少数几个人还坐在那里闲聊。 她们看见傻柱，立即热情围了过去，带着关心温和的笑容，“傻柱，你咋回事啊，掉粪坑啦？” “傻柱这么壮，哪里能掉下去，是太着急了，拉裤兜了吧？” “傻柱，拉肚子了是不是？你可不能乱吃东西，听说现在的有人投毒，要小心。” 大妈们的猜测如此荒谬，傻柱懒得跟他们闲聊，翻了个白眼，就迅速回家了。 “哈哈哈，傻柱拉裤子了。” 许大茂一边吃饭，一边揶揄。 傻柱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即推开房门，要找许大茂算账。 “孙贼，你敢背后诋毁我，我一定就叫你好看。” 许大茂却实不怕，“傻柱，你敢动手打我，我告诉街道办，告诉保卫科，让你一辈子扫厕所。” 话语落下，立即镇住了傻柱，今天的工作真的太臭了，不是人干的。 许大茂见状，更加得意，“傻柱，你别走啊，回来啊。” “孙贼，早晚收拾你。” 话落，傻柱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匆匆回家。 许大茂还想要再次奚落，易中海走了出来，“大茂，别说了。” 话落，易中海朝傻柱屋里喊道：“柱子，吃了没，来我这里，我们喝点。” 他随后转身对许大茂说道：“大茂，你也过来。” 等三个人都在易中海门口的小桌子坐下，易中海给傻柱，许大茂分别倒了一点酒，桌子上还摆着一盆花生。 此时霞光满天，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易中海缓缓说道：“你们两个人，都是我们院子数一数二的好男儿，其他人都不如你们聪明，你们就不要整天斗来斗去了。 傻柱，还要打扫几个月的厕所，你总不想今年一年都扫厕所吧？ 大茂，你也是，你爸还等着你接班呢，你气傻柱，你们两个人打架，后边有好果子吃吗？” 这话说的恳切，傻柱，许大茂都纷纷表示，自己以后会更懂事。 就在此时，姜卫东回到了红星四合院，他看见坐成一桌的易中海，许大茂，傻柱三个人，微笑点点头，在其他人不知道的角度，有几滴透明液体掉入酒瓶中。 傻柱面对易中海，还是很老实的。 许大茂则是喝了一点马尿，那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两个人很快搂在一起，一副亲兄弟的模样。 “一大爷，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对傻柱。” “对，只有这个孙贼不惹我，我不会揍他。” 拍着胸口保证后，傻柱便回到了家里，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雨水要上课，没有回家。 傻柱就打算早点睡，今天扫厕所，不仅仅臭，还非常累。 他是真的困。 他随后便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他已经做好准备，就要睡觉了，心里却忽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忍不住想到了秦淮茹，小老弟一下就有感觉了。 “这……这……要奖励一次吗？” 傻柱累的很，懒得奖励。 但任他怎么静心，还是没办法彻底平复躁动的小老弟。 “唉，奖励就奖励吧。” 傻柱随后起身，站在窗前开奖。 此时院子里没啥女人，他只能自己想象。 几分钟后，奖励结束，傻柱匆匆缩回床上，打算好好睡一觉。 然而他闭上眼睛，连续的深呼吸，却依旧无法平复小老弟。 “这……这是咋了？” 傻柱心烦意乱，秦淮茹已经明确拒绝他了，他真的没啥心情开奖。 刚刚奖励一次，已经很勉强了。 但小老弟不想休息，傻柱只能坐起来，看着窗户发呆。 就在此时，他注意到许大茂鬼鬼祟祟走出房门，就跟要踹寡妇门的淫虫一样。 傻柱转动眼珠子，随后跟了过去，“这家伙不会是想要干坏事吧，我必须要阻止他。” 虽然刚刚在易中海跟前保证不揍许大茂，但傻柱觉得自己有必要阻止许大茂干坏事。 于是他就偷偷跟了过去。 许大茂足足走了半小时，来到了胭脂胡同，傻柱跟在后边，瞪大了眼睛，立即明白许大茂想要干啥。 他撇撇嘴，心中不屑。 这许大茂可真是饿了，啥样的女人都能上。 他可不一样，他可以发誓，就算是单身一辈子，都不会跟这些女人搅和在一起。 他嫌脏。 第139章 许大茂被拿捏 顶着凉凉的夜风，摸着黑，傻柱回到了红星四合院。 他家小老弟肿胀的症状却还是没有得到缓解，依旧非常严重。 傻柱无奈，只能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数数，也不知道数了多久，好像听到了公鸡打鸣的声音，他总算是睡着了。 翌日中午，一颗大大的太阳挂在天空，傻柱在轧钢厂偶遇许大茂。 这家伙顶着黑眼圈，脸色惨白，双手叉着腰，一副随时都可能嗝屁的模样。 傻柱见状，忍不住笑了，“孙贼，你身体太差了，找个女人就虚成这样，你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 许大茂闻言大惊，急忙回道：“傻柱，你瞎说什么呢，谁说我找女人了，我这是昨晚没有睡好，你不要乱说。” 傻柱见许大茂慌里慌张，更加得意，哼哼两声，“我都看到了，鬼鬼祟祟去胭脂胡同，你还狡辩，孙贼，敢做不敢当。” 傻柱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声音不小，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路过，就能听到他的话。 许大茂急忙拉着傻柱去废铁区，他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柱子，别这样嚷嚷，我们有话好好说。 都是一个院的兄弟，啥事不能说呢？” “谁跟你好好说了，你他娘的前几天还讹了我五块钱，老子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许大茂终于将傻柱拉到了废铁区，这边没啥人，他听到傻柱的话，立即冷笑道：“傻柱，你他娘的真是没良心，我跟东旭好声好气的劝说，你竟然揍我们，我就让你赔五块钱，你就不乐意了，你想想东旭，你可是要赔他一百块钱。” “贾东旭不是好东西，爷爷迟早要教训他。” 许大茂点点头，“行，你厉害，行了吧。” 傻柱扫了眼许大茂，“孙贼，偷偷摸摸干坏事，早晚给人逮住了，爷爷可不会帮你隐瞒。” 许大茂羞恼瞪了眼傻柱，随后强装镇定，抬高声音喝道：“傻柱，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要乱说，不然我告你诬陷我，我们让三位大爷来评评理。” “呵呵，你告啊，你告啊，我可记得是胭脂胡同那个院，到时候我带着公安去问问那几个娘们，怎么样，你不告是孙子。” 许大茂脸色更加苍白，左右看了看，随后厉声斥道：“我们昨天还喝酒，一大爷让我们好好相处，你还有没有邻里互帮互助的精神，你这是破坏大院团结。” “团结个屁，你他娘的坑我五块钱。”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但他很快收起了恼怒的表情，堆上笑容，“行吧行吧，别说了，我下班了给你五块钱。” “真的？” “当然是真的，”许大茂接着认真说道：“那件事你不要乱说，算我求你了，柱子，行不行？” 许大茂很少向傻柱说软话，傻柱见状，心里得意，“行吧，你还我钱，我就忘记那件事。” “下班就给你。” 许大茂随后便要去工作。 他双腿摇摇晃晃，好像是踩在棉花上。 傻柱忍不住问道：“孙贼，昨晚搞了多久啊？” 许大茂闻言一愣，见傻柱一脸好奇与渴望，立即明白傻柱是个雏，目光闪动，“没多久，也就两小时吧。” “呸，就你能玩两小时，当我不懂吗？” “傻柱，我怎么不行，我强的很，哪天你有时间，跟我过去看看便知。” 傻柱听到这话，一下愣住了，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摇摇头，“都是破烂货，爷爷看不上。” …… 下了班，傻柱还是和昨天一样，匆匆回到了四合院，随后拿着衣服去澡堂子洗澡。 去澡堂子洗澡当然要钱，如果天天去洗，那傻柱还真的承受不起。 幸好许大茂说会还五块钱，这让傻柱稍稍缓解了经济压力。 等他洗澡回来，许大茂已经回到四合院了，傻柱立即去要钱。 许大茂痛快给了钱。 傻柱拿到钱，心中高兴。 许大茂爸妈和妹妹都不在家，他懒得做饭，就从轧钢厂带饭回家吃，在房间的小桌子上，还有一瓶米酒。 傻柱见了，惊讶道：“孙贼，你哪来的米酒啊？” 北方人比较少喝米酒，但不代表不喝，这玩意又香又甜，稍稍加热，非常好喝。 许大茂立即将米酒抱在怀里，“我妈娄家带回来的，给我尝尝鲜，你快走，我……”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傻柱就打断道：“昨天一大爷请你喝酒，你他娘的这就忘记了，肯定要拿出来一起喝。” “没门，我这可是好东西。” 这酒其实不是许大妈从娄家拿回来的，许大茂也不知道是谁掉落在轧钢厂大门外的。 他下班的时候，刚刚出厂门口，看到了一个鲜艳的袋子，打开之后，发现袋子里边竟然存了两瓶米酒。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关注这边，他就顺走了。 刚刚回到家里，他藏了一瓶米酒，另一瓶则拿出来喝。 却是没想到傻柱这么着急过来要钱。 “你不拿出来，老子就把你昨晚的事宣传出去。” 许大茂闻言大怒，“傻柱，我给了你五块钱，你说好保密的。” “但你违背道义在先，你有好东西不分享。” “行行行，我拿出来行吧。”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转动脑子，随后说道：“走，我们去一大爷家，行了吧，傻柱，我今天可是真的把你当兄弟了。” 傻柱嘿嘿一笑，“算你有点良心。” 傻柱和许大茂随后去找易中海一起喝酒。 易中海见了，有些意外，心中欣慰。 傻柱倒还好，许大茂过去一直不怎么看的上他，今天知道拿米酒来一起分享。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于是易中海吩咐一大妈炸一盆花生，然后三个人就像是昨天一样，一边喝酒，一边吃花生，倒显得一团和气。 等喝完酒，吃完饭后，许大茂和傻柱各回各家。 许大茂用手肘顶了顶傻柱，“傻柱，我今晚还去胭脂胡同，你去不去，我请客。” 他已经想明白了，傻柱知道他去胭脂胡同的事，必须要彻底解决，不然会被傻柱一直拿捏。 而解决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傻柱拉下水。 这样大家都脏，傻柱没有理由说他。 第140章 傻柱开荤 漆黑的夜色下，许大茂目光明亮，面带笑容，咧开嘴巴将牙齿露了出来，看起来人畜无害。 这样的表情，极少出现在许大茂身上。 傻柱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他想到许大茂今天扶着腰的情况，不禁有些心动。 作为一个雏，他还没有享受过女人呢。 那么自己要不要去一趟呢？ “你今天不是得到五块钱吗？一起啊。” 许大茂眨了眨眼。 傻柱闻言，想到自己裤兜里没啥钱了，立即打退堂鼓，“不去了，爷爷看不上那些女人。” “切，假正经。” 许大茂一顿，随后说道：“你是不是没钱，我先借你。” 傻柱闻言，心动不已，但想到自己是四九城爷们，谭家菜传人，秦姐爱慕者，立即摇头，“不去，小爷不喜欢窑姐。” 为了避免许大茂再次劝解，自己忍不住同意，傻柱随后便加快脚步，迅速离开了。 许大茂见状，撇撇嘴，他看得出来，傻柱已经心动了。 …… 入夜后，红星四合院安静无比，唯有呼噜声四下响起。 易中海家，一大妈已经睡了，呼吸平缓。 易中海躺在床上，转来转去，他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 现在已经入夏，天气有些热，不过还没有到热到睡不着的地步。 易中海如此模样，是因为身体躁动，小老弟不老实，非常想要发泄。 他望向一大妈，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 早些年的时候，两夫妻对房事还是非常热切的，不过后来一直没法怀孕。 两个人就慢慢没有了兴致。 最近几年，两个人一年到头都不会有一次。 易中海有时候心痒难耐，都是洗澡的时候，独自释放。 他记得上一次洗澡时，他趁机释放了。 怎么这两天晚上，小老弟又想吃肉了呢？ 昨天晚上，今天晚上都躁动难耐。 大概是天气热了吧。 忍一忍吧，明天去澡堂，好好释放。 …… 傻柱家里，傻柱同样翻来覆去，心痒难耐，小老弟不老实，他没有易中海那样的忍耐力，便忍不住躺着奖励自己了。 呼…… 呼…… 呼…… 连着三次，傻柱这才感觉稍微好点。 他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许大茂去胭脂胡同了，忍不住起身，来到了窗户前，没有看到许大茂。 他想了想，便穿好衣服，随后去许大茂家门外，“孙贼，孙贼……” 他摸到了房门上铁锁，从外边锁上了门，许大茂很显然离开了。 “这孙贼又去胭脂胡同了。” 傻柱转身望向大门方向，黑乎乎的，啥都看不清。 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回家睡觉。 …… 翌日下午，许大茂又一次拿出了米酒，邀请傻柱和易中海一起喝酒，酒后，他搂着傻柱肩膀，挑了挑眉，“傻柱，晚上去不去耍耍，胭脂胡同最近来了几个良家少妇。” 傻柱闻言心中一动，秦姐不就是良家少妇吗。 不过秦姐自爱，肯定不会干那样的买卖。 “傻柱，我昨天晚上好好爽了一把，你去不去？” 许大茂带着得意之色，看着很骄傲。 “不去，小爷才看不上那些女人。” 话落，傻柱就匆匆回家了。 一小时后，傻柱趴在床上，双腿下意识的发力。 不过床板坚固，根本没啥感觉。 傻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便想要再次奖励自己。 “傻柱，我昨天晚上好好爽了一把。” 忽然许大茂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傻柱吓了一跳，还以为许大茂在窗外朝他说话，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是自己想到了许大茂的话。 他有些犹豫，想了想，穿上了衣服，随后站在窗前，直勾勾望向外边。 不到三分钟，许大茂鬼鬼祟祟锁上了房门，轻手轻脚往外行去。 傻柱咬了咬牙，随后追了过去。 来到了大院外边，傻柱追上了许大茂，“孙贼，等等我。” 许大茂转头看见傻柱，心中暗喜，随后说道：“傻柱，你不是……” “孙贼，还不是你老怂恿我，今天小爷就随了你心愿，不过得你付钱。” 许大茂大喜，压住翘起来的嘴角，“谁让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我请客，我请客。” 不久后，他们来到了胭脂胡同，进入了许大茂经常去的大院。 傻柱和许大茂各自挑选了一个年轻女子，傻柱进屋后，正打算吹嘘一阵，显得自己经验老道，但视线一暗，就失去了意识。 不久后，傻柱感觉有人推了一下自己，他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是在之前的房间里，旁边躺着一个女人。 隔壁的房间正是许大茂，许大茂已经开工了，隐隐有急促的喘息。 他姥姥的，自己还没开干，就睡过去了。 此时小老弟再次不老实，傻柱便没有客气，立即开工。 他感觉身下的女人好像不是他挑选的那个，不过他没有在意，这个女人也不错，要啥有啥，叫的也好听，早知道这件事那么爽，以前就不想着念着秦淮茹，来这边多好。 今晚之后，他就不是雏了，不能吃亏，必须狠狠搞。 …… 天色大亮的时候，傻柱和许大茂一起从胡同走了出来。 两个人眼圈都有些泛黑，不过精神头很好，眼中有兴奋之色。 傻柱摸着鼻子，嘿嘿笑道：“孙贼，昨晚我来了五次，你就三次。” 昨天晚上他俩在相邻的房间里搞事，隔壁做啥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傻柱对于自己胜过许大茂，非常得意。 许大茂撇撇嘴，一边挖鼻屎，一边说道：“我早就玩过了，你昨晚还是第一次，憋了几十年，肯定更久一些。” “谁说我昨晚是第一次，我早就开荤了，好几年前，我就是男人了。” 傻柱不知道许大茂其实开荤不久，还以为自己真的落后了几年。 不过他与许大茂从小比到大，不可能这个时候认怂。 许大茂将鼻屎弹飞，“傻柱，昨晚我请客，等过些天你请客。” “知道了，肯定不会少了你，四九城的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 “行，我等着。” 两个人随后没有去红星四合院，直接去轧钢厂上班了。 昨天晚上玩的嗨，自然非常耗体能，傻柱感觉双腿软趴趴的，手上没点劲，提几桶水就满头汗。 “难怪贾东旭以前那么虚，要是我媳妇是秦姐，那我天天晚上都要搞。” 傻柱回想昨晚的事，心神一荡。 他第一次开荤，加上年轻力壮，现在正是非常饥渴的年龄。 “今晚要不去耍耍？” 第141章 严重的病 “沙沙沙！” 天色微亮，就有人起床，来到中院的水池洗漱。 傻柱睁开眼睛，他眼中满是血丝，黑眼圈极重。 他支起身体，随后望向窗外。 却是阎解成这个家伙在洗漱。 阎解成现在依旧打扫公厕，不过街道办那边看管并不是很严，按理来说不需要这样早起。 他这么早起来，是干啥呢？ 傻柱心中好奇，但下边一阵疼痒，立即将其好奇心彻底覆灭了。 他没有精神再管其他人的事，而是一心处理自己下边疼痒。 他连续深呼吸，感觉好了点。 只是不到三分钟，又疼又痒的感觉再次传来，傻柱急忙爬起来，随后取来毛巾，打湿水，然后用毛巾敷上，这才感觉好些。 他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要开灯，但伸手抓住绳子，还是缩了手，随后拿起了床边的手电筒，来到了墙角。 他警惕往窗户方向看了眼，他躲在这里，外人就没办法通过窗户瞧见他了。 他随后脱下了裤子，打开了手电。 看到一片恶心。（不能形容，修改六遍了） “娘的，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害我。” 就算是见识浅，傻柱也知道这情况大概率是得了花柳病。 他没想到自己那么倒霉，跟着许大茂去了三次，然后就开始长红点，然后越来越痒。 他右手拿着手电，左手去抓。 抓破皮了。 房间立即飘散着一股腥臭味。 “呜呜呜，不会没治了吧？” 傻柱还没有去医院查看，但根据坊间消息，花柳病好像没得治。 傻柱想到自己还没有娶媳妇，还没有生孩子，不禁心生绝望，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他很快想到了秦淮茹，不禁非常后悔。 早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就不跟着许大茂去胭脂胡同了，老老实实的追求秦淮茹，挖墙脚，那多好啊。 秦淮茹肯定没有病的。 外边的流水声停住了，阎解成匆匆离开。 傻柱立即穿好裤子，随后冲了出去。 许大茂带着他去胭脂胡同，许大茂必须负责，不然的话，他跟许大茂拼命。 重重的拍了拍许大茂房门，“开门，开门。” “谁啊，谁啊？” 许大茂很快打开了房门，这家伙没有穿上衣，就穿了一条裤衩。 傻柱立即冲了进去，随后关上了房门。 “傻柱。” “啪！” 傻柱打开了电灯，随后往前一蹲，伸手将许大茂的裤衩扒拉下来了。 他想要看看，是不是去胭脂胡同，都会得病。 只见许大茂那里跟三岁小孩差不多。 晨风透过门缝吹进来，还颤抖了一下。 没有包。 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 许大茂早就去胭脂胡同了，却一直没有中招，怎么自己去三次就中招了。 老天爷啊，何其不公！ 我堂堂四九城爷们，为什么要遭受这个罪啊？ 傻柱心生绝望，忍不住哭了起来。 许大茂吓了一跳，还以为傻柱有想法，正想要破口大骂，却是没想到傻柱这样哭起来。 哭啥呢？ 难道……傻柱比他那里还要小？ 许大茂因为那里比较小，一直都不太好意思展现出来。 此时见傻柱哭，一下来了兴致，挑了挑眉，腰部往前一挺，“傻柱，咱的，羡慕哥的比较大吗？” “这是天生的，你羡慕没有用。” “傻柱，我劝你就认命吧，没法比。” 傻柱听到了许大茂的话，顿时愤怒不已，“大你娘，认你娘……” 话落，他猛地窜了起来的，随后扑倒许大茂，一拳一拳轰了过去。 许大茂给打的娃娃喊疼，立即惊动了中院其他人。 易中海率先跑过来，拉开了傻柱，“柱子，你干什么呢？ 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吗，你这是干啥呢？” 傻柱却是红着眼睛不说话。 “柱子，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但你也不能犯浑，不能欺负人。” 许大茂摸着脸，立即接道：“傻柱，你给我一个说法，这件事没完，我要告诉保卫科，让你坐牢。” 傻柱狠狠瞪了眼许大茂，“孙贼，你尽管去，老子不活了，老子跟你们家同归于尽，老子不会放过你，你爸妈，你妹妹都要死。” 傻柱语气森然，听得出来，他觉得不是开玩笑。 许大茂愣住了，不解道：“老子哪里惹你了？” 傻柱抬起头，看了眼许大茂，又看了眼易中海，欲言又止。 此时有不少人听到了声音，想要过来看热闹，易中海立即走出去，将这些人赶走。 片刻后，他回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柱子，你说，你如果这次的受委屈了，我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傻柱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哗啦啦掉落下来。 他终是忍不住，双手捂脸，随后哽咽哭了起来。 许大茂见了，心中奇怪，顾不得嘴角疼痛，忍不住说道：“傻柱，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说嘛？” 傻柱却是连连摇头。 易中海与许大茂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不明白傻柱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想了想，“你如果不说，我们怎么帮你呢？ 难道你就非得打死许大茂吗？ 你打死了人，肯定要吃枪子的，到时候谁来养活雨水，你们何家就这样败落下去吗？” 许大茂跟着说道：“傻柱，我们一个院长大的兄弟，我如果真的对不起你，我肯定赔礼道歉。” 傻柱没有回话，继续哭了两分钟，这才抹干眼泪，怒视许大茂，“孙贼，你他娘的把老子害惨了。” “我怎么害你了？” 傻柱不再说话，他稍稍弯腰，将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那里露了出来。 易中海惊呆了，“这……这……” 许大茂亦是震惊不已，他目光闪烁，立即明白傻柱的意思。 “柱子，柱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去过好多次了，我都好好的，我没想到你会……我没有想要害你，你要相信我。” 易中海闻言，冷哼一声，“混账东西，你们两个蠢货，老老实实，一五一十把事情说清楚。” 第142章 一辈子没得治 天色亮了许多，温度提升许多。 院子里的绝大多数人都起床洗漱了，还有人准备去上班了。 很多人可能都没有吃早餐，不过还是乐呵呵的。 许大茂的房间里，气氛却是非常严肃。 易中海眼中满是失望之情，他万万没想到，傻柱这个“憨厚”的小伙，竟然会去胭脂胡同。 还他娘的得了病。 “一大爷，我怎么办啊？” 傻柱得了这个病，一旦传出去，不要想干厨师了。 轧钢厂，饭店，小菜馆都不可能请他。 傻柱此时心里慌乱，紧张，担忧，茫然。 易中海回过神来，厌恶看了眼许大茂，随后说道：“这样的病，只能去医院了，许大茂，这件事你要负责，今天请假吧，然后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 具体要怎么负责，怎么赔偿，还要跟你爹商量一下。” “要跟我爹联系？” 许大茂没想到要惊动许富贵。 易中海点点头，幽幽说道：“傻柱害的你不能生育，他赔了一千块钱给你。 现在你害的傻柱得了这个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而且就算能治好，你以为傻柱以后还能当厨师，还能娶媳妇吗？” 傻柱想到自己废了许大茂和贾东旭，现在许大茂引他去胭脂胡同，立即跳了起来，带着哭腔喊道：“孙贼，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就过来害我？” 许大茂吓坏了，急忙摆手，“柱子，真的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自己去了那么多次，我没想到哪里那么脏。” “我不管，你要负责。” “行，我负责，我会跟我爸说。” 半小时后，洗漱好的傻柱，许大茂，易中海三个人一起离开了红星四合院，直接前往第一人民医院，随后进了男科…… 医生戴着手套，拿着放大镜，拨弄傻柱小老弟，随后一脸嫌弃的脱下手套，“赶紧穿上裤子。” “医生，他这是怎么啦？” “初步估计，他这是感染了两种性病，都是非常普通的性病，一种是淋病，一种是梅毒。” 傻柱闻言，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他娘的，还不是一种，竟然是两种。 造孽啊。 许大茂闻言，愧疚又同情望向傻柱。 易中海苦笑摇头，他知道肯定不能指望傻柱给他养老，自己必须要有新计划了。 “淋病呢？现在吃药是可以医好的。” 也就是在五十年代初，我国的一名专科医生无意间发现青霉素可以有效的治疗控制淋病，自此之后，关于淋病的治疗就有固定的方案了。 傻柱闻言大喜。 医生接着看了眼傻柱，“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这种病毒很难彻底消杀，很容易反复，就算你的淋病治好了，我都不建议你过夫妻生活，不然很容易传染给你的爱人。” 五十年代医疗技术没有那么好，青霉素的效果还是差点意思。 等到八十年代，阿奇霉素发明后，淋病克星才算是出现了。 傻柱一张老脸一下子垮了。 医生接着说道：“梅毒的话，我们现在主要是中医治疗，比较难治疗，不过有过成功的案例，你要有信心，现在医学技术日新月异。”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说注意事项，你一定要记住了，在你的淋病和梅毒彻底治疗前，你不要与女人进行房事，不然就是对自己对其他人不负责。 另外不要吃辛辣，油炸，上火的食物。 裆部要保持清洁，现在天气热，你要准备一条毛巾，经常擦汗。 每天要换洗内裤，内裤最好不要跟其他衣服一起洗。” 叮嘱完后，医生开了药，然后让他们离开了。 易中海想了想，转身问道：“医生，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准话，梅毒能不能治？” 医生不明白易中海是啥意思？ 易中海直接说道：“这件事牵扯比较广，需要有人负责，能治不能治是两个方案。” 医生听到易中海的话，目光扫过许大茂，随后缓缓说道：“可能性很低，何雨柱同志要做好一辈子无法进行夫妻生活的准备。” “砰！” 另有患者进入诊室，关上了房门。 傻柱走了两步，就背靠墙壁，随后捂着脸蹲下来，呜呜呜的哭泣。 完了，他这辈子完了。 不会有人请他当厨师，他不可能回到食堂做事，他只能打扫厕所了。 不会有女人嫁给他，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随后对许大茂说道：“听到了吗，跟你爹说一声，我们商量一个赔偿方案。” 不久后，三个人便一起回到了轧钢厂，易中海没有多说什么，穿上工服，就匆匆赶去上班了。 许大茂不敢面对傻柱，跟着去轧钢厂了。 唯有傻柱躺在床上，一脸绝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朝着西边飘落，很多小孩从学校回来，四合院热闹许多。 忽然小孩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傻柱得梅毒，傻柱得淋病了。” “傻柱得梅毒，傻柱得淋病了。” “傻柱得梅毒，傻柱得淋病了。” 傻柱中午没有吃饭，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听到了外边小孩们的叫喊声，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他很快回过神，急忙冲了出去。 却见小孩们拿着几张纸，正照着纸上的字大声念诵。 “滚，滚，滚，你他娘才生病，你们全家都生病。” 傻柱对着小孩们破口大骂。 小孩们一哄而散，不过听到声响，围过来的大人就不一样了。 “柱子，你这是咋了，真的生病了？” “柱子，你气色不好，赶紧去医院瞧瞧吧。” “柱子，真的有病，可不能耽搁，尤其是传染病。” 看到大妈们或是关心，或是好奇，或是惊讶的目光，傻柱顿觉无地自容，他拨开大妈们，迅速冲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随后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哭了一阵，傻柱想到了许大茂，顿时咬牙切齿起来。 一定是许大茂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他随后抄起一根棍子，守在窗前，他不想活了，他要跟许大茂同归于尽。 第143章 离傻柱远点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悬在天空，几乎没有星星。 月色暗淡，四九城绝大多数地方都一片漆黑。 红星四合院的中院平地上空无一人，在易中海家，一大妈关上了房门，搬来了一张凳子，坐在门口，她脸色平静，目光忧郁。 在房门里边，坐着四合院的一众“高层”，易中海，许富贵，聋老太太，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许大茂，傻柱。 易中海缓缓将傻柱与许大茂的事说了一遍，接着说道：“今晚请大家伙过来，就是商讨一下这件事怎么解决？” 刘海中见易中海神情萧索，心中兴奋，站了起来，随后手指许大茂和傻柱，“你们两个人混账东西，做这样的事，真是没有理想，没有进步精神，没有…… 我看必须要给你们上教育课，要上班街道办，你们必须好好反省，必须要……” 话还没有说完，就给易中海打断了，“老刘，行了，你还想不想院里的年轻人结婚，还想不想你几个儿子结婚？” 刘海中闻言一愣，大大的脑袋，小小的眼睛尽是茫然之色。 易中海无语说道：“你告诉街道办，这件事传出去了，人家知道我们院里有人去嫖，还有人不育，还有人得了淋病梅毒，你觉得这样的名声传出去，我们院里的年轻人还能说上媳妇儿吗？” 刘海中反应过来，伸手虚空点着傻柱和许大茂，“你们两个混账东西，你们……你们把院里的脸都丢尽了。” 阎解成右手食指轻轻点着大腿，扶了下眼镜，扫过许大茂和傻柱，缓缓说道：“傻柱，许大茂，你们要记住这一次的教训。 我们三位大爷帮着你们隐瞒这件事，不上报街道办，但如果你们再有下次，到时候受到处罚，游街，扫公厕，甚至是蹲大牢，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们两个人都有工作，年龄不小了，却是我们院最调皮，最不让人省心的人。 你们好好反省，年龄大了，就要给年轻人做榜样。” 许富贵叹了一口气，“听见没有，你们都……都好好想想，跟姜科长学学，都是年轻人，姜科长是什么样，你们是什么样？ 不要让长辈担心了。” 姜卫东坐在一边，微笑摆手，“我其实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还要继续向几位大爷学习。” 他往后一靠，双手握在腹前，眯着眼睛打量傻柱和许大茂。 他那天下午回四合院，就在易中海的那瓶酒里放了催情药。 然后许大茂捡到了两瓶米酒，是他放的，里边一样有催情药。 傻柱和许大茂去胭脂胡同，他为傻柱调换了一个女人。 傻柱原先点的女人没啥问题，被他调换的女人有淋病和梅毒，这才传给了傻柱。 胭脂胡同那边其实也迷糊，不过那些灰色地带，他们根本不敢追究，还以为是巧合。 至于傻柱得病，红星四合院这边全都认为是许大茂的错，没有人想到这是有人陷害。 一切的因果，自然是傻柱去勾搭秦淮茹，秦淮茹现在是姜卫东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傻柱有任何越轨的想法。 易中海说了几句恭维姜卫东的话，随后严肃说道：“接下来我们说说补偿问题吧。” 关于傻柱得补偿，其实很好判定，之前傻柱废了许大茂和贾东旭，就一家赔了一千块钱，现在轮到了傻柱几乎被废，无法结婚，无法生育，还可能丢了工作，以后不能从事“厨师”这一职业，因此傻柱得到的赔偿自然更多。 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聋老太太对许富贵的威逼利诱之后，许家赔偿傻柱一千五百块钱。 许富贵直接掏出了六百块钱，其他九百块钱，则以傻柱之前赔给许大茂的钱抵消了。 也就是说傻柱以后不用从工资里扣钱给许大茂了，并且属于他自己的一半“房屋”回来了。 另一半赔给了贾家，不可能拿回来。 现在拿回一半房屋，至少多了个住的地方，不需要跟雨水挤一间屋，傻柱还是比较开心的。 许大茂则耷拉着脸，要回去收拾物件，回后院居住。 许富贵一脚踹过去，踢在许大茂后腰，“赶紧的，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随后忍不住转头看了眼姜卫东，心中后悔不已。 相比于年龄差不多的傻柱和许大茂，姜卫东简直就是完美青年。 姜卫东刚刚搬到四合院的时候，跟许小玲走的很近，他想着让许小玲攀高枝，就阻止两个人接触。 此时才知道姜卫东这样的人，降临红星四合院，已经是意外了，是许小玲能接触到的最好的男生。 可惜他没有把握机会，现在姜卫东已经结婚，女方还有房屋，很少回红星四合院居住。 终是错过了，错过了。 姜卫东没有在红星四合院久留，他朝易中海，刘海中，阎解成他们点点头，又告诫傻柱不要祸害女同胞，便大步离开了。 不久后，姜卫东回到了宣武区的院子，秦淮茹还没有睡，正跟秦妈，以及她嫂子聊天。 她嫂子来四九城办事，会在这边住几天。 小院有足够的房间，姜卫东不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在意。 看到姜卫东回来，秦淮茹顺口问了句晚上干啥事了？ 姜卫东便将傻柱和许大茂的事说了一遍。 秦淮茹闻言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傻柱是这样的人。 秦妈皱起了眉头，“你以前住的那个院子，除了卫东，就没有好人。 那个许大茂贼眉鼠眼，傻柱傻啦吧唧，还有贾东旭，心眼小的很。 幸好现在跟卫东搬出来住了，不然得多乱啊。” 嫂子跟着点头，“对啊，那个院子太乱了，傻柱……傻柱这狗东西竟然还去嫖，我听说梅毒会传染的，淮茹，往后见到他，离他远点。” 秦淮茹双手摸着肚子，连连点头，“我知道的，我不会跟他接触。” 不久后，秦淮茹和姜卫东一起进房睡觉，秦淮茹抱着姜卫东，一脸幸福道：“卫东，你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其他人都不如你。” 姜卫东哈哈大笑，“那肯定的。” 他抱着秦淮茹，很快就出汗了，现在天气热了，没有风扇空调真是难受。 他想了想，打算晚点的时候洗劫一家鸽子市，捞点钱，明天去买风扇。 第144章 新的任务 四九城有很多家鸽子市，毕竟这里生活着数百万居民，这么多人聚一起，需要交易的物品自然非常多。 姜卫东几个月前搞定的那家鸽子市在前门火车站旁边，算是四九城一家比较大的鸽子市了。 他今晚本打算去宣武区这边的一家鸽子市活动，不过进去后，观察一番发现这鸽子市太小了，估计没啥油水，他想了想，便放弃了劫掠这家鸽子市的想法，迅速回家，抱着秦淮茹睡觉了。 他打算还是搞前门火车站那家鸽子市，那里比较大，而且外地人多，不易被人怀疑。 于是隔了一天晚上，姜卫东来到了东城区正阳门，对徐慧珍谎称今晚没有任务，随后便恩爱了两小时，把徐慧珍搞得欲仙欲死，沉沉睡去，这才出门，迅速赶到了前门火车站。 这前门火车站就位于正阳门附近，从徐慧珍家，步行过去只需要二十分钟。 他熟门熟路，找到了上次劫掠的小院，然后仔细观察一番。 他发现里边警戒更严，有两名汉子腰间别着手枪，就守在门后。 有人强闯，必然会给他们打黑枪。 不过姜卫东不需要强闯，他就站在门口，假装看东西，实际上将里边的人一一收进了空间，随后大摇大摆进去，锁上院门，直接找东西。 他很快找到了一箱钱，足足有七八千块，还有一堆的票，以及成堆的米面，还有两只杀好的猪。 姜卫东全部收进空间，随后迅速离开了。 回到了徐慧珍家，徐慧珍还在睡，徐静理躺在旁边的小床上，亦是乖乖休息。 姜卫东抱着徐慧珍，得意笑着睡了。 …… 这一天中午，一轮旭日高高挂在天空，炙热的阳光射落大地。 知了藏在叶子后边，嘶哑叫唤着。 太热了，受不了。 偶尔有一阵阵风儿吹过，都带着浓浓的热气。 姜卫东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 乘着午休的时间，他打算买几台风扇。 他的空间里边有很多风扇，很多空调，不过不适合拿出来用。 这个时候的风扇绝大多数都是四扇叶型，而且扇叶比较长，比较窄，与后世的风扇特点完全不一样。 等到一九七二年，那时候华生电扇厂才做出改进，之后开始流行三扇叶，扇叶改的更短更宽。 他昨天晚上洗劫了前门鸽子市幕后经营者的小院，身上有钱有票。 不过他不打算去百货商店买，去那边买东西更容易惹人关注。 他打算找几个委托商店买二手风扇，反正这年头的风扇质量都差不多。 于是姜卫东去了三家委托商店，各买了三台风扇。 放在秦淮茹居住的小院三台风扇，放在于莉居住的小院三台风扇，放在徐慧珍居住的小院三台风扇。 其中于莉那个小院，会送一台给于爸于妈。 …… 办完这些事，姜卫东这才回到了轧钢厂，打算睡一觉，等下午下班。 “咚咚咚！” 睡了一会儿，还未进入深度睡眠，便有人敲门。 “姜科长，娄董事长和市局的陈局长要过来视察工作，厂长让你准备一下。” “好的。” 姜卫东立即将床被收进空间，随后便匆匆出去了。 他管着几个大门，自然要给队员们提个醒。 这个时候公私合营不过一年多，娄半城虽然退出了轧钢厂的管理，不过他在轧钢厂还是有很大的威信。 等再过几年，大家伙都看清楚娄半城自身难保。 那时候娄半城对轧钢厂影响力就要小的多了。 至于市局的陈局长，那是大人物，应该是参加过解放战争的老领导。 姜卫东给几个大门的值守队员打了招呼，让他们赶紧扫地，整理门卫室，然后穿戴整洁一些，不可以抽烟，要挺胸抬头，充满精气神。 等到下午三点，包括厂长和保卫科科长在内的一众厂领导，来到了一号大门口，他们将在这里迎接娄半城和陈局长。 姜卫东看到了另一个在厂的保卫科副科长，立即凑了过去。 “哥，这娄董和陈局长怎么忽然要来视察了？” 娄半城来视察，那是理所当然。 不过四九城那么大，市局一把手过来，好像没那个必要吧？ “你不知道吗，听说昨天晚上前门火车站的鸽子市发生了重大抢劫案，给人抢了几千块钱，还有上千斤米面，两只猪。 鸽子市虽然见不得光，但金额这么大的财产损失，还是引起了上面的关注。 据说要来一次全市范围的严打活动。” 姜卫东自信昨晚没有人能认出他，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不可能给人发现，因此并不担忧。 点了点头，便微笑等着。 不到十分钟，娄半城和陈局长就过来了。 先是视察厂里的安保工作，然后开了一个会，娄半城讲了轧钢厂的重要性，陈局长则跟着提了几点安防要求。 等到下午五点，快要下班的时候，娄半城和陈局长这才乘车离开。 姜卫东本来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却被保卫科科长孟志远喊住了。 “卫东，有件事要跟你俩商量商量。” 有一名保卫科副科长要负责夜班的工作，现在没有过来。 孟志远就喊了姜卫东和另一个在厂的保卫科副科长。 “是这样的……” 孟志远随后说明了缘由，原来昨晚前门火车站旁边的鸽子市给人洗劫，损失了几千块钱，惹恼了背后的大佬，市局那边就组建了一个专门的侦破小组，要抓住这伙贼子。 这个侦破小组成员都是精英，据说都是四九城各区刑侦大队的骨干。 轧钢厂距离前门火车站比较远，保卫科自然不需要为这个案子考虑。 不过朝阳区这边的公安局也有相关的活动，区公安局打算组建一支侦破小组，抓捕一个月前发生的一起特大抢劫案罪犯。 “一个月前有特大抢劫案吗？” 姜卫东不解望了过去，他没有在朝阳区作案啊？ 孟志远点点头，“一个月前，红山口钢铁厂机修分厂有一笔钱票，足足有一万多块，刚刚从银行取出来，本来是打算给采购科用的，半路上给人抢了。 为了避免引发慌乱，这个消息一直密而不发。 这一次前门火车站那边爆出来，红山口钢铁厂这才爆出这个消息，拜托朝阳区公安局寻找罪犯。” 红山口钢铁厂总部位于哈城，那是共和国第一批建立的钢铁厂，据说哈城那边就有七八万工人。 机修分厂位于四九城朝阳区，上万员工，负责修理总厂那边已出售机械的后期维护。 孟志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区公安局组建的侦破小组，我们厂保卫科也要出人，你们两个，谁愿意去？” 第145章 义不容辞 “呼呼呼！” 风扇轻轻的吹，带来了一丝丝的凉意，也把徐静理的奶粉香味稍稍吹散。 不到六点，徐慧珍就下班了。 小酒馆粮食不够，没办法酿酒，现在已经不上夜班了，就白天上班。 徐慧珍抱着徐静理，轻轻转动身子，“看，爸爸买的风扇，凉快吗？” 这个时候只有华生风扇厂生产风扇，产能有限，用的起风扇得人家，绝对是有钱人。 徐慧珍经营小酒馆，自然有钱买风扇，但她以前不舍得买。 姜卫东一次性给家里买了三台风扇，虽然都是二手货，但她还是非常高兴，嘴上则埋怨道：“用扇子扇风就行，花那个钱干嘛？” “你还有钱吗？” 姜卫东现在娶了三个女人，秦淮茹在保卫科工作，他从空间取出食物，让秦淮茹从保卫科领钱。 他不要这些钱，就当是给秦淮茹的生活费。 徐慧珍和于莉的话，他每个月给她们八十块钱，当做家用，自己留二十块钱，说是个人开销。 徐慧珍还以为姜卫东买了风扇没啥钱。 姜卫东心中暗笑，昨晚发了一笔财，完全不用担心没钱。 不过他还是说道：“那你给我十块钱吧。” 徐慧珍笑笑，从柜子里取出二十块钱，塞给姜卫东，“下次买电器，要跟我说一声。” “知道。” “你抱静理，我去煮饭。” 徐慧珍去厨房烧饭，晚上吃细面，她还要炒两个菜。 姜卫东拉过一张凳子，坐在门口，一边抱着徐静理，一边眯着眼睛打量徐慧珍。 “看啥呢？” 注意到姜卫东的目光，徐慧珍抿嘴憋笑，脸颊爬上了一抹红晕。 “看美女。” “呸，口花花的。” 她放好水，等锅里的水烧开了，便放下了一把面，随后迎着斜斜的昏黄的霞光，红着脸走到姜卫东跟前，“别看了。” “亲一个。” 徐慧珍摆手。 姜卫东左手抱着徐静理，右手将徐慧珍拉了下来，随后一阵法式热吻。 徐静理歪着小脑袋，瞪大眼睛，好奇打量他俩。 徐慧珍拍了下姜卫东，“讨厌。” 她随后起身，回到了厨房，转过头，却禁不住翘起了嘴角。 相比于呆头呆脑，毫无情趣的前夫，跟姜卫东在一起，显然要幸福几百倍。 为了驱散尴尬，她说起了白天的事。 “卫东，你听说前门火车站鸽子市被人抢了吗？” “听说了，下午的时候，领导还来厂里视察，让我们加强安全防护。” “上午的时候，有警察过来问话，询问我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看见奇怪的人，我们都说没有。 这群贼子倒是胆大，竟然敢在四九城抢东西。 我看啊，这里没有大家以为的安全，你上班可一定要小心点。” 姜卫东轻笑摇头，“我什么实力，你还不清楚吗？我可是四九城第一猛男。 这群罪犯真的撞到我手上，我肯定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关于前门火车站鸽子市的案子，没有人认为是一个人做的。 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带走那么多粮食，解决那么多人，还有两只猪。 因此大家伙都认为是团队作案，姜卫东便顺着这样的话讨论。 徐慧珍闻言，好气又好笑的翻了翻白眼。 姜卫东随后说了机修分厂的案子，并且说明自己接下来会去朝阳区的侦破小组工作，到时候可能会忙一些。 徐慧珍闻言，忍不住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啊，竟然抢了一万多块钱，太无法无天了。” “不知道，等我抓住他再告诉你。” “危险吗？” “不危险，侦破小组可是汇聚了朝阳区各路精英，绝对没有问题。” 下午孟志刚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目光就落在姜卫东脸上，另一个同事毫不客气拒绝了这次任务。 原来包括孟志刚在内，保卫科的几位领导都没啥破案能力，平时管一管轧钢厂的小事还行，真要说杀人，抢劫这样的大案，他们没能力侦破。 过去就有过区公安局抽调他们去破案，结果全程打酱油，迷迷糊糊，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 姜卫东好歹大院出身，在他们看来，姜卫东见识广，说不定能立功。 姜卫东见状，便答应下来了。 他现在是副科长，在轧钢厂混日子，说实话很难有立功的机会，如果抓住这一次机会，说不定以后还能往上爬。 倒不是他想要当大官。 只是轧钢厂保卫科科长还是可以期待一下。 万一以后孟志刚高升了，他的机会不就来了。 管一百人肯定不如管四百人有权势。 等到起风的时候，他如果是轧钢厂保卫科科长，手底下四百人，谁能动他呢？ 至于能不能立功破案，他也不确定，但他前世好歹看了那么多刑侦剧，总归比孟志刚他们机会大的多。 不久后，徐慧珍煮好了面，还煎了五个鸡蛋，炒了一盆腊鱼，一个包菜炒肉。 腊鱼和肉都是姜卫东带过来的。 他当然不会让徐慧珍饿着。 “我吃一个鸡蛋就行，其他的你吃。” 姜卫东眨眨眼，“那我就不客气了，晚上再谢谢你。” “讨厌，别这样说。” 女强人徐慧珍撒娇别有一番风味。 晚上洗澡后，给徐静理喂了奶粉，徐慧珍便跟姜卫东睡了。 “卫东，我现在没啥事，我要孩子，我给你生娃。” “好，我们好好努力。” 两小时后，徐慧珍沉沉睡下了，姜卫东倒是依旧精神满满，他摸着徐慧珍后背，甚是得意。 就在此时，外边有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徐慧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你先躺着，我出去看看。” 姜卫东随后穿上衣服，来到了外院开门。 院门打开，几支手电灯光射进来，为首的人是一名中年男子，“你好，我叫彭虎，是市公安局的，我们要跟你打听点事？” “哦，什么事？” “昨晚前门火车站鸽子市被人抢了，你知道吗？” 彭虎身高一米七左右，个子不高，不过很壮实，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是非常精明的人。 他问完话，便直勾勾盯着姜卫东。 难道我露馅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彭虎这样大概率是想要通过问话，观察被询问者的表情，想要以此抓住破绽。 前门火车站的案子几乎没有任何线索，彭虎这样做，无异于大海捞针，想来是其他途径都不行，不得不出此下策。 姜卫东脸色平静，“听说了。” “你这边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昨晚我跟我老婆很早就睡了。” “老婆……你是南方人？” 姜卫东点点头，“我叫姜卫东，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徐慧珍是我媳妇儿。” 彭虎闻言，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原来是同行，打扰了，你早点睡吧，改天我请你喝酒。” 姜卫东随后关上了院门，回到了家里，见徐慧珍还睁着眼睛，笑道：“还来不来？” “不来，不来，我累了。” “那就赶紧睡吧，没事，公安局例行询问。” 关了灯，姜卫东闭上眼睛，静静倾听，果然听到彭虎他们敲开了其他院子的门。 看来关于前门火车站的案子，市公安局没啥线索，只能用这样费力不讨好的办法。 要解决这个案子，要么找出凶手，要么就有更大的案子覆盖。 姜卫东眯着眼睛，想了半小时，这才抱着徐慧珍睡觉。 第146章 机修分厂的案子 解放前，整个四九城大概有两百万人口，到了一九五七年，人口已经增长到差不多六百万。 这其中朝阳区是人口重镇，区公安局实际上管辖了上百万人。 姜卫东要去区公安局参加侦破小组，自然不仅仅他一个人，除了他，还有三个队员。 等到姜卫东来到区公安局会议室，发现现场足足有二十几人，他仔细观察一番，发现除了五六个人是区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其他人应该都是像他这样，来自各个保卫科的精英骨干。 办案的人都喜欢抽烟，会议室很快就烟雾弥漫，一众烟客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姜卫东不太喜欢抽烟，不过没有表露出来，他还给旁边的三个人发了烟，大家伙随后聊了起来，主要还是聊案子，以及区刑侦大队的队长吕大山。 根据其他人的话，姜卫东得出了一些信息。 机修分厂财务科的人当时其实很小心，一共有两个财务科的人，除此之外，还有五名保卫科的人跟着。 一行人从银行取钱后，步行朝着机修分厂行去。 半路中，有人推着大板车过来，那大板车上装了两筐白萝卜，就在两方相交时，白萝卜滑落，散落一地，引发混乱。 当时有几个陌生人冲进了机修厂的队伍，不过并没有引发冲突，没有碰撞之事。 等到机修厂的人回到了厂子里，却发现装钱的皮包给划破了一个洞，里边的钱票都不见了。 这是案子的基本信息。 至于区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队长吕大山，军人出身，参加过解放战争，从四九城解放后，就一直从事刑侦工作。 据说反间谍能力非常出色，抓捕过不少间谍，破坏了很多反动计划。 不过术业有专攻，毕竟不是刑侦专业出身，对于凶案抢劫之类的案子，能力稍有不足。 另外吕大山脾气暴躁，动不动就爆粗口，各处保卫科的人其实并不喜欢过来参加侦破小组，很多人以前都给吕大山骂过。 姜卫东安静听着其他人的话，并没有多说啥。 吕大山什么脾气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并没有往区公安局发展的想法，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立功，能的话更好，不能没关系，反正在轧钢厂混着。 他们一群人大概等了二十分钟，“砰”的一声，有人将一捆厚厚的资料丢在桌子上。 姜卫东闻声，抬眼望去。 会议室声音小了许多，烟雾渐渐散去，在会议室主座前，立着一名身高足足有一米九，长着一双虎目的汉子。 这个人就是吕大山了。 “这里有机修分厂案的资料，你们都看看吧，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 很快有人将那一捆资料分发下来。 姜卫东拿着仔细看了起来，与刚刚其他人说的信息差不多，唯一比较详细的，就是机修分厂的保卫科认真调查过，他们审讯了那天保护钱票的五名保卫科队员和两名财务科员工，还询问过当天在场的一些当事人。 然后还调查了那五名保卫科队员，两名财务科员工的家庭情况，以及家庭和个人的财务状况，并没有发现异常。 而区公安局确定了任务后，迅速开启了调查，他们走访调查了更多人，但是结果和机修分厂的调查一样，都没有发现。 只知道这个团队早有计划，至少有两个人，一个人推着白萝卜，一个人混入人群中，顺走了包里的钱。 半小时后，吕大山拍了拍桌子，“怎么样，大家有没有什么想法？”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随后便有人开始诉说自己的想法。 有人认为保管钱票的财务科员工有问题，不可能说短短的混乱，给人偷了钱票。 有人认为应该把调查方向扩大，要调查所有知道财务科取钱的人，以及银行的人。 还有人认为这个案子：必然是高手做的，短短十几秒，甚至是几秒钟的时间，划开了皮包，将里边的钱票顺走，这样的手法，必然是高人。 姜卫东安静听着，其他人的想法，都没有错，都是可以调查的方向。 不过这个案子发生了这么久，机修厂保卫科肯定早就调查过各种各样的可能，而机修厂保卫科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唯一的可能，就是犯罪团伙的方法更加隐秘惊奇。 众人都没有猜到。 吕大山点点头，随后拍了拍手，“我没有多余的话，大家好好想，好好破案，这个案子破了，一定能记功。” “你们都有人手，那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放心大胆的去调查。” “不用来公安局报到，你们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找我，其他时间，没有通知就不用过来。” “除了区公安局，一共有二十五处保卫科精英干事，我们就来看看，到底谁能抓住真凶。” 话语落下，众人都惊讶望向吕大山。 大家伙还以为要在吕大山手下，听吕大山的命令，却是没想到吕大山这一次让他们自己查。 “行了，赶紧办案吧。” 吕大山老脸一红，并不是他不想统领这群人，实在是没办法。 他并不善于侦破，倒不如让这些人自由发挥。 据说市局关于前门火车站的案子，也是让大家自由发挥。 他算是有样学样。 会议室立即响起一阵议论声，不需要在吕大山手下看着这人臭脸，大家都比较高兴。 姜卫东同样如此，他随后与其他人一起离开了会议室，招呼三个下属过来，将资料给他们看，同时讲述刚刚在上面听到的调查建议。 “走，我们出去讨论。” 这里人多，姜卫东有些想法，并不想要让其他人听去。 不久后，他们个个点上了一根烟，一边讨论，一边朝着机修分厂走去。 姜卫东是话题主导者，“我们现在还是没办法想到犯罪团伙是怎么偷走那些钱票，唯一能做的就是从机修分厂这边开始调查。” “犯罪团伙能策划这样的行动，必然早就知道消息，一定有人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这个人绝对输机修分厂老人，他知道采购科要去银行取钱，还知道采购科他们回来的路线。 他不一定就是采购科的人，可能是其他科室，甚至是普通的员工，他在采购科有朋友，提前知道了消息。” 三个下属听到了姜卫东的话，纷纷点头，都觉得有道理。 “科长，我们跟着你，肯定能抓住罪犯。” 有一个机灵鬼拍马屁。 姜卫东笑笑，并没有接话。 第147章 梁拉娣就在机修厂 机修分厂到朝阳区公安局并不远，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 和轧钢厂一样，这是一个大厂，员工上万，保卫科队员很多。 姜卫东他们都带着证件，登记后就进入了机修分厂。 很轧钢厂分布很像，分为一个个车间，办公楼，食堂大楼，保卫科大楼，仓库。 姜卫东他们自然先去保卫科大楼。 其他过来查案子的人，都是来这里，很多人打了招呼后，就坐下来看机修分厂保卫科的调查资料。 姜卫东没有跟其他人一样，他跟机修分厂保卫科几个领导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根据机修厂保卫科的介绍，负责钱票的五名保卫科队员，两名财务科员工才是还在拘留室，虽然没有对他们用刑，但还是保持监守状态。 姜卫东想了想，打算去看看这几个。 不久后，姜卫东来到了拘留室，见到了这几个人。 这七个人显然都给问烦了，同时对这个案子的侦破没有信心，脸上眼中都有烦躁，绝望之情。 姜卫东看在眼中，并没有说一些鼓励的话，他一个个提出来，依次询问。 这些问题，其他人应该早就问过。 唯一比较不一样的问题，就是姜卫东最后两个问题。 “根据资料，机修分厂财务科去银行取钱的时间并不固定，什么时候没钱，什么时候去取，还需要厂长，科长的签字。 有时候厂长不在厂子里，甚至会拖个一两天。 这一次去取钱，你们是早就得到消息，还是临时得到消息？” “临时得到的消息，我们都是上班后，领导通知的。” 七个人全部都是这样回答。 “那好，你们保卫科（采购科）有没有那种自来熟的朋友？就是他并不是保卫科（采购科）的人，但他们喜欢去保卫科（采购科）打转，聊几句，或者是顺点东西。” “有的。” 姜卫东很快得到了五个答案，梁拉娣，胡在明，曾思国，范秉群，钟义文。 除了钟义文是经常去保卫科游荡，其他四个人则都是经常去采购科。 如此姜卫东得到了这五个人可能知道采购科取钱的消息。 这样的侦破方法，显然不太精准。 毕竟采购科要取钱，科长，厂长都要签字，这些领导也是知道消息的，说不定消息是他们泄露的。 仅仅询问这七个当事人，并不一定准确。 不过他没有去找机修分厂的厂长和采购科科长询问。 毕竟他不是过来得罪人的，他就是过来看看，能不能捞功劳，能捞就捞，不能捞就算了。 另外他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那便是梁拉娣在这个机修分厂上班。 在《人是铁，饭是钢》的电视剧中，梁拉娣是一名五级电焊工。 不过那是六年之后的事，现在的话，梁拉娣评级应该还没有那么高。 也不知道梁拉娣的丈夫有没有死，姜卫东的空间标红十个名字，有一个就是梁拉娣。 这个女人姿色一般，而且生了四个娃，虽然品行不错，不过姜卫东没有打算养着。 睡一次完成空间任务就算了。 梁拉娣这样的女人，还是比较适合南易。 想到这里，姜卫东吩咐手下，去机修分厂要这五个人的资料。 机修分厂方面非常配合，很快就把资料送来了。 姜卫东看到了资料，立即排除了钟义文，根据资料显示，钟义文是一名六级修理工，没啥爱好，家境尚可，就喜欢喝酒吹牛，跟保卫科的人很熟悉，所以经常去保卫科闲逛，然后约定下班一起喝酒。 倒是经常去采购科的四个人，相对来说比较有嫌疑。 包括梁拉娣在内，这四个人家庭生活都不太好，经常去采购科打秋风，看到了好东西，就会讨要。 采购科的员工并不喜欢他们，不过他们还是厚着脸皮过去。 看过《人是铁，饭是钢》电视剧就知道，梁拉娣的确是这个风格，为了维持几个小孩的生活，她经常厚着脸皮，凭借自己是女人，到处占便宜。 和《情满四合院》的秦淮茹不一样的是，秦淮茹守着傻柱，还不给傻柱生娃。 梁拉娣更有良心，她找到了南易，然后给南易生了一个男孩，没有让南易家绝嗣。 当然梁拉娣心善，也改变不了姜卫东的计划，顶多他留点钱给梁拉娣，让她生活过得好一些。 他笑了笑，“走，我们去找这四个人问问。” 他随后直接找到了梁拉娣工作的电焊车间，很快就看到了梁拉娣。 就像是电视剧的女演员一样，姿色一般，年轻几岁，说不定还可以，现在生了四个娃，真的不太行。 不过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手脚勤快麻利的女人，她拿着烙铁，手势非常快。 放在后世电子厂，如果是计件的工作，梁拉娣肯定能有八九千一个月。 “梁拉娣，停一下工作，来配合公安的询问。” 姜卫东没有直接过去，而是找了车间主任，让其喊梁拉娣出来。 在车间外边，姜卫东朝梁拉娣点点头，“不用紧张，就是问你几句话？” 梁拉娣平时大大咧咧，不过这个时候还真的有些局促，她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结结巴巴说道：“同志，你们……你们找俺问啥？俺平时特别老实，从来没有做坏事。” 姜卫东笑了。 梁拉娣可是一个疯婆子，她会害怕公安，但绝对不会这么胆小。 他眯着眼睛，看了眼梁拉娣的粮袋，他闻到一股很淡的奶香，“你丈夫是去年过世？” “对。” “你顶了他的工位，今年进的机修分厂。” “对。” “你现在是几级电焊工？” “二级。” 说到这里，梁拉娣颇为骄傲，声音稍稍上扬。 “嗯，你在这方面天赋不错，不过……仅仅凭借二级电焊工的工资，不足以养活一家六口吧。” 梁拉娣，加上她四个小孩，还有她婆婆，一共六个人。 根据电视剧的描述，再过两三年，她婆婆就会病故，到时候最小的女儿就有几个大孩子带着。 梁拉娣有种不好的预感，继续装傻子，“俺……俺家是不好过。” “我听说你经常去采购科打秋风，那上个月采购科去银行取钱的消息，你知道吗？” 梁拉娣闻言，立即明白姜卫东的意思，急忙解释道：“同志，我不知道，我的确经常去采购科，但上个月那个案子，真的与我无关，我不知道他们那天要去取钱，我真的不知道。” 虽然外界不知道，但机修分厂早就传开了，绝大多数员工都知道厂子一笔钱票给人偷了，采购科一天到晚在查。 梁拉娣没想到自己经常去采购科打秋风，会成为嫌疑人，心里吓坏了。 姜卫东转头看了眼三名下属，挥了挥手，让他们走远一些，这才低声说道：“晚上要加班吗？” “不用……” 梁拉娣不解望向姜卫东。 “六点去后海公园大门口等我，我有事跟你说。” 他不打算跟梁拉娣玩攻略，毕竟睡一觉即可。 他以前想要攻略，但有了秦淮茹，于莉，徐慧珍，他发现时间不够分，没办法一一收入房中，只能做一些取舍了。 梁拉娣不够漂亮，而且生了四个娃。 还是做一场交易吧，他相信梁拉娣会心动。 第148章 交易 后海公园大门口，很多放了学的小孩跑来跑去，发出清脆的欢呼声。 时不时有人钓上了鱼儿，提溜着转圈，到处显摆。 空气中飘扬着一股鱼腥味和汗臭味。 尽管快六点了，但夏天太阳要七点左右才进山，此时太阳依旧散发着热量，阳光熠熠，如果你呆着不动还好些，跑起来就容易出汗。 梁拉娣没有跑，不过额头还是渗出汗水。 她剪了一个短发，齐刘海，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 走过路过的老少爷们，看见她都会望几眼。 姜卫东看不上她，但她在机修分厂，那是妥妥的厂花，不然不可能凭借厚脸皮，就能不断捞好处。 机修分厂的男人们，还是有些私心，见她好看，这才纵容她。 她此时怔怔看着马路牙子，脑中回忆姜卫东跟她说话的神情，她总觉得姜卫东语气不对，不像是跟她探讨案件。 而且有什么事在厂里不能说吗，为啥要来后海公园呢？ 难道他对自己有意思？ 梁拉娣微微皱眉，就在此时，一阵铃声响起，她抬头便看见姜卫东挎着一个包，骑着自行车，停在跟前。 “姜科长，你找俺啥事，俺家里还有四个娃，要做饭嘞。” 姜卫东眯着眼睛，知道这女人还在装傻，从自行车下来，笑了笑，“我们去里边谈。” 很快来到了公园一处小树林前，里边有不少情侣坐着聊天，姜卫东从包里取出一袋牛奶糖，递给梁拉娣，“这是大白兔牛奶糖，送给你。” 梁拉娣闻言，忍不住直勾勾的望向牛奶糖，回过神来诧异望向姜卫东，“你啥意思啊，我……” “不要吗？” “不要。” 她想到几个小孩，便说道：“你啥意思，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敢要？” 姜卫东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直说了。” 等梁拉娣目光迎上来，姜卫东缓缓说道：“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想睡你，你陪我睡一觉，我给你五百块钱，十斤牛奶糖。” 梁拉娣看到姜卫东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完全惊呆了。 这个时候耍流氓可是犯罪，公共场合，男女之间都非常客气。 万万没想到姜卫东这么直接。 梁拉娣真的生气了，“你瞎说什么呢，你当我什么人？” “当你是一位漂亮女人，我想睡你。” 梁拉娣再次对上姜卫东的眼睛，发现姜卫东长的可真帅，而且人高马大，这样的男人也要花钱找女人吗？ 她忍不住红了脸，“滚滚滚。” 话落，她就大步往前走。 姜卫东不疾不徐的跟在后边，缓缓说道：“胭脂胡同的女人，两块钱就够了，我给你五百块钱，并不是把你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只是想要补偿你，你如果觉得这样带着金钱的交易侮辱了你，那我不给钱。” 梁拉娣闻言，红着脸翻了个白眼，她停下脚步，“你知道我家里有四个娃吗？你会给人当爹吗？” “不会，我就是想要睡你一次。” “脑壳进水了。” 从电视剧《人是铁，饭是钢》看，梁拉娣别看平时浪，但的确有底线，没有跟其他男人上床，她最后选择南易，是觉得南易可靠，可以让她和孩子们有个依靠。 姜卫东见状，微微皱眉，想了想便理解了梁拉娣。 是他把事情想简单了，现在可不是六十年后，见一面就能上床。 他便停下脚步，“我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你如果遇到困难了，还可以找我，五百块钱，十斤牛奶糖，十斤猪肉，随时可以兑换。” 再过一年多就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他相信梁拉娣一定会有困难，到时候一样可以做交易。 梁拉娣闻言，羞恼的摆摆手，加快脚步，迅速往外走，足足走了差不多五十米，她转过身来，回瞄了一眼，姜卫东站在远处，背对太阳，他双手插兜，面带微笑，有一种有别于其他男人的气质。 不仅仅是长的好看，而是姜卫东好像非常自然，非常从容，非常有型。 这样的男人，怎么就那么色呢？ 梁拉娣忍不住红了脸，随后匆匆离开了。 不养她孩子，就睡她一次，她才不答应，多少钱都不答应。 她很快往家里赶，不久后就回到了机修分厂员工房楼下。 他们住的是机修分厂的员工房，是小楼房，一共有三层，他们住第二层，只有一房一厅，六口人住，自然非常不方便。 过去她丈夫在世的时候，行房事都尴尬不已。 都是婆婆说去外边走走，给他们空间。 来到了小楼下边，没有看到家里几个大娃，梁拉娣有些好奇。 家里小，跑都不能跑，过去梁拉娣的三个大一些的孩子，太阳没下山前，绝对不会在家，而是在楼下疯跑。 今天这是咋了。 梁拉娣加快脚步，很快进了屋，发现只有二毛三毛在，婆婆和大毛，以及秀儿不在。 “奶奶呢？” “秀儿发烧了，奶奶和大哥带着她去看医生。” 二毛怯怯回道。 梁拉娣见状，暗暗心疼，“你们还没吃饭吧。” “还没。” 梁拉娣点点头，随后立即放下东西，随后拿着两碗面去公共厨房了，不久后，她煮好了一碗面，“你们俩一起吃面吧，吃完就在家好好待着，我去找你们奶奶。” “知道了。” 梁拉娣还想要说话，不过说不出来，摸了摸二毛三毛的头发，便匆匆离开了。 家里没有男人，她真的劳心劳力。 婆婆年龄大，身体不好，她没办法放心让婆婆一个成人带着小孩看病。 如果有一个成年男人，那她就不用那么操心了。 她随后想到了姜卫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等到梁拉娣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秀儿正在打屁股针，小孩疼得哇哇哭，梁拉娣急忙跑了过去，将秀儿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在她细声细语和温暖的怀抱里，秀儿这才止住哭声。 拿了药，一家人便摸黑往回赶，婆婆看了眼梁拉娣，缓缓说道：“回家了，你拿我那银镯子当了吧。” “娘，这是干啥？” 婆婆心善温柔，梁拉娣非常尊敬她。 “妈，大夫说秀儿这次生病不容易好，要连续来医院打五天针，还要交钱呢。” 大毛已经懂事了，知道奶奶这么做的原因。 梁拉娣闻言一愣，没想到还要交钱。 大毛即将上学，家里每一分钱都很紧张，真的生不起病。 她想了想，“娘，先不当你的镯子，我再想想办法。” 第149章 有条件的帮忙 梁拉娣在机修分厂做事不到一年，就已经是二级电焊工。 她非常聪明，手脚灵活，做事愿意动脑子，在工作上进步很快。 而且为了进一步的站稳脚跟，她跟车间里的其他女工关系很好。 就工作能力与为人处世来说，梁拉娣其实远超秦淮茹。 翌日早晨，她匆匆赶到了车间，随后便向车间的一位大姐借钱，大姐非常爽快，掏出五块钱拍在梁拉娣手心，“妹子，拿着吧，啥时候有钱再还我。” 梁拉娣很高兴，感激大姐后便急匆匆出厂，赶回家里，将钱给婆婆，说是从同事手中借的。 婆婆接过钱，点点头并没有多说啥。 梁拉娣感觉婆婆情绪有些低落，她没有时间劝慰，让孩子们听话，随后便离开了，她还要赶着去上班。 回到了车间，没有迟到，梁拉娣松了一口气。 上午的时候，姜卫东再次出现在车间，不过这一次没有询问梁拉娣，主要是询问其他三个人。 与此同时，不少侦破小组的人都知道了姜卫东的破案思路，有人觉得有几分道理，有不少人来找梁拉娣问话，询问她是否知道采购科取钱的消息。 梁拉娣还是装傻，张口就“俺俺俺”，一副乡下人的模样。 “拉娣，那位姜科长可真好看，又高大，又有气质。” 旁边的女工瞅见姜卫东，低声跟梁拉娣分享。 梁拉娣闻言，撇撇嘴，“长的端正，可不一定是好人。” “唉，人家可是保卫科科长，怎么不是好人了，人家正在抓坏蛋呢。” 梁拉娣看了眼同事，随后笑道：“你都有两孩子了，人家咋样，关你啥事？ 别看了，好好干活吧，让你男人知道了，看他削不削你。” 旁边几个女同事闻言，纷纷笑了起来。 “就是，你都两娃了，还想人家姜科长呢？” “别瞎想了，我听说姜科长有媳妇了，特漂亮。” “唉，好男人啊，早就被人抢走了。” 梁拉娣听到姜卫东已婚，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都结婚了，还说要睡她，当她是什么人呢？ …… “梁拉娣，你停一下，去配合保卫科领导的调查。” 车间主任忽然过来了，让梁拉娣出去，话语很快，似乎不想给梁拉娣求情的时间。 梁拉娣茫然的走出车间，看见了几名机修分厂保卫科的人。 “梁拉娣，根据我们的情报，一个月前，案子发生那天早上，你去采购科了，你一大早去采购科干啥？” 梁拉娣脸色微变。 她经常去采购科打秋风，跟采购科的员工都比较熟悉。 她记得那天早上看见一名采购科的男员工提着一袋子腊肠进入采购科，她就过去唠了几句，想要切一点腊肠。 她低头看了眼破旧的布鞋，缓缓说道：“俺那天就是过去闲聊，去那边聊天。” “聊天？机修分厂那么大，你不去其他地方，为啥就去采购科？” 梁拉娣低着头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采购科要去银行取钱？” “俺不知道。” 梁拉娣立即回话。 这件事很关键，不能乱说话，不然的话，很可能要背锅。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你先配合厂里调查吧，先不要上班了。” “唉……” 不久后，梁拉娣就来到了厂里保卫科大楼。 倒没有把她关在拘留室，而是让她呆在一小房间里，让她好好反省。 除了她，其他几个经常去采购科打秋风的人也关进了小房间，让他们好好反省。 这小房间很简陋，一张单人床，一张椅子，一张方桌子，这是给保卫科的队员们休息的房间。 梁拉娣坐在椅子上，怔怔望向窗外，看着明媚的阳光，心里惊慌。 她不确定要在这里待多久，她怕家里人担心。 夏风透过铁栏杆吹进了房间里，带着一股淡淡的面香，食堂的面煮好了。 梁拉娣站了起来，随后打开了房门，对看守的保卫科队员说道：“同志，能不能帮我通知家里人，告诉他们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那名保卫科队员看了眼梁拉娣，“你家人来厂子里，不就知道你的情况了。” “我不想告诉他们，我怕他们担心。” “那没法了，我们不能离开厂子，只能你家人来厂里，再由我们告诉他们内情。” 梁拉娣闻言，失望点点头，就在她要关上房门时，看到姜卫东进入保卫科大楼，忍不住朝姜卫东挥手，“姜科长，姜科长。” 进入梁拉娣待的房间，姜卫东笑道：“什么事？” “我给机修分厂的同事带过来问话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犯法，我不知道那天采购科要去取钱，我真的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姜科长，能不能帮帮忙，放了我。” 梁拉娣双眼真诚，言辞恳切。 她的确不是罪犯，这一点毋庸置疑。 姜卫东很清楚梁拉娣的情况，不过机修分厂的人觉得她有问题，关他什么事呢？ 把梁拉娣放出来，又没有好处。 他笑了笑，“机修分厂保卫科做出的决定，我并没有权利让他们收回，再者办案子不是看一个人是不是发誓，是要讲究证据的。 你那天早上的确去采购款了，你们的确有可能是泄露消息的人。” 梁拉娣闻言，苦笑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姜卫东双手一摊，“我相信你没有用，重要的是其他人是不是相信你。”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你家里还有婆婆，四个小孩，你怕他们担心是不是？” “是。” 姜卫东站了起来，“我帮你跟你家人说一下。” “能不能不要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就说我要干活，要加班。” 姜卫东笑了起来，随后挑了挑眉，“我有什么好处？” “你一个大领导，干嘛跟我计较？” 梁拉娣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脸上却堆出讨好的假笑。 姜卫东看在眼中，“你知道我的想法，我可不是要跟你开玩笑。” “……” 梁拉娣盯着姜卫东，嘟起嘴巴，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姜卫东看过《人是铁，饭是钢》，知道梁拉娣非常懂得利用自己是女人的优势，南易给她耍的团团转。 他转过头，眯着眼睛，直直看着梁拉娣。 三十秒后，梁拉娣红着脸转过头，“我……我……” “给我点好处吧。” “你想干啥？” 梁拉娣一下跳了起来，非常警惕。 姜卫东撇撇嘴，“放心吧，我没有那么着急，你给我按肩膀吧，就按十分钟，按完了，我安排人给你家人传信。” 梁拉娣对他非常抗拒，姜卫东打算先展现自己的诚信风格。 这样往后交易起来，应该会更加顺利。 梁拉娣松了一口气，稍稍犹豫，还是让姜卫东坐在椅子上，她伸手给姜卫东按摩。 十分钟后，姜卫东放下两颗牛奶糖，“赏给你的，我会跟你家人说。” 话落，他就大步离开了。 梁拉娣看着姜卫东消失在拐角，拿起牛奶糖，闻到一股甜味。 她忍不住转头望向窗外，没有看到姜卫东，也不知道他啥时候离开了。 第150章 查案子 阳光明媚，夏风徐徐，蝉儿鸣唱。 朝阳区人民银行东直门阳光路中段，一群小孩在路边跑来跑去，他们在玩打鬼子的游戏。 在路边一棵大树下，姜卫东领着三名手下观察四周的情况。 “科长，根据资料显示，机修分厂的那群人就是在这里遇到了那个推着大板车的人，然后两筐萝卜滚下来了。” 姜卫东点点头，他下意识的抬起头，上下左右看了看。 如果是在六十年前，四九城到处都有监视器，那时候抓捕罪犯要简单许多。 而现在没有这个条件。 “科长，我们要不要打听一下，有没有人看到了那天的事。” 姜卫东摇摇头，“不用了，过去那么久了，哪里还有人记得清楚。 而且其他查案的人应该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如果他们都没有发现，我们现在继续查，一样是无用功。” 就像是调查机修分厂的活跃分子，就像是梁拉娣这样的人，他们可能泄露消息。 然而尽管找人问话，却没有任何发现。 姜卫东便没有继续了，他果断放弃了这个调查方向。 他很清楚这么多人调查，各个方向都有人查探。 如果没有明显的进展，继续深挖，那就是浪费时间。 这个时候就要及时止损，立即转变思路，才有可能找到一个其他人没有试过的方向，进而取得突破。 姜卫东大脑急转，想象着前世看过的一些刑侦剧，忽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既然没办法从机修分厂找到泄密的人。 没办法找到目击证人，不能确定凶手的样貌。 几乎没有任何可靠的直接证据。 那么他们能不能直接找四九城的盗门高手。 这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划破了皮包，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了钱票，那么必然是高手，说不定在江湖上极有名气。 姜卫东随后将自己的想法跟三个手下分享。 “科长，我觉得可以，不过我们要带上枪，那些江湖人不好惹，容易动手，我们要保证武力压制。” “科长，你这个想法好，肯定能抓住凶手。” “科长，我知道一个江湖百事通，我们说不定可以问问他。” 姜卫东得到了三名手下的认可，高兴点点头，“你知道百事通，那就带我们去问问。” 手下没有立即挪动脚步，抓着头不好意思说道：“就是……就是这个家伙脾气不好，他根本不给我面子。” “没事，到时候我来跟他交涉。” 姜卫东随后让人带路。 此时建国不过八年，很多民国时期的江湖人物幸存下来了，在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这些江湖人物自然不能像过去那样潇洒。 相反，他们要小心翼翼活着，免得被人举报。 不过这一次姜卫东去见的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江湖人物，根据手下队员的诉说。 这人住在护城河旁，就算是现在都非常拽，面子很大，街道办的干部都对他非常尊敬。 不久后，姜卫东一行人来到了护城河内侧的一条小巷前，“科长，那家伙叫潘斌，就住在前面的小院里，是独门独户，他四十几岁，脸上有一棵大痦子。” 独门独户，那这个家伙应该很有钱。 这个所谓的江湖百事通，应该是一名情报掮客。 姜卫东四个人在院子外边，正要往前走，此时院门打开，一名矮壮的男子走了出来，这个人嘴巴叼着一根烟，眯着眼睛打量姜卫东四个人。 他忽然停住脚步，吹了一口烟，随后冷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姜卫东望了过去，平静回道：“是什么人不重要，我们是过来做生意的。” 矮壮男子撇撇嘴，“你们是公安吧？” 姜卫东一愣，随后意识到自己四个人尽管没有穿制服，不过总体上气质姿态都比较像公安，因此给人看出来了。 他有些意外，这个家伙竟然不惧怕，语气很冲。 这是没有遭遇过人民群众的正义之拳吗？ 人与人的相处，就应该是你强我也强，不卑不亢。 姜卫东语气冷冽几分，“猜对了，我们过来找金斌问点事。” “走吧，他今天不在。” “不在？我进屋等他。” “你他娘的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矮壮男子双目一瞪，尽显凶悍之气。 姜卫东四个人见状，都忍不住笑了。 他三个手下大步上前，左右两侧，一边一个人，按住矮壮男子的手臂，随后伸手扇在这人头上，“你他娘的威胁我们，谁活的不耐烦了。” 姜卫东猜测这个金斌后边只怕有白道上的人，这才如此嚣张。 不过以他大院弟子的出身，副科级别的职位，自然不用惧怕一个江湖人。 更主要他并不是来捣乱的，不会损害他们的利益。 矮壮男子依旧瞪着眼，一脸不服气。 姜卫东扬起右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看你娘。” 他已经收力了，仅仅用了两成力气。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两成力便扇晕了这个矮壮汉子。 “科长，厉害。” 姜卫东笑笑，挥了挥手，“带着他进来。” “咚咚咚！” 有队员上前敲门，里边有人打开院门，是一名样貌普通的年轻人。 “你们找谁……噫，老五咋了？” “晕倒在路边，给人揍了。”姜卫东张口就来，接着说道：“金斌在吗？” “你们找金爷？” 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我过来找他打听一点消息。” “你是什么人？” “公安。” 年轻人脸色微变，点点头，“我去里边看看金爷在不在。” 不久后，年轻人就出来了，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姜卫东便领着三名手下进入了屋子里，里边此时只有金斌和一名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给姜卫东四个人倒了茶，金斌则说：“这位长官，找我问什么？” 金斌四十几岁，样貌普通，右脸真的长了一颗大痦子，让其气质一下凶悍许多。 此时他面带微笑，看着倒是好相处。 金斌没有问姜卫东名字，显然是不愿多接触的姿态。 姜卫东便没有废话，“我想知道四九城有没有盗门高手？烦请金老大给点信息。” 金斌闻言，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原来是这件事，行，我这就跟长官好好说说。” 金斌这么好说话，姜卫东心中暗疑，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微笑听着。 第151章 蓝牙窃听器 在不算明亮的大厅里，茶香四溢，热热的茶水散发出白雾。 姜卫东眯着眼睛，透过烟雾望向金斌，时不时喝一口水。 他的三个手下都瞪大眼睛，仔细听着。 “啊！” 姜卫东伸了一个懒腰，随后从空间取出一支口香糖，“不好意思，昨晚熬夜研究案子，现在比较困，吃颗糖。” 他随后伸手往口袋一摸，看起来是在口袋掏东西，实际上从空间抓出了一把大白兔奶糖，他随后分给其他人。 金斌心中疑惑，却想不到有啥问题。 姜卫东嚼了一会儿，随后从空间取出一节小指头大小的黑色小盒子。 这玩意就是谍战剧中大名鼎鼎的窃听器。 实际上绝大多数谍战剧的窃听器都经不起推敲。 在二战时期，主要的窃听器是有线窃听器，但有距离限制，不能超过一百米。 至于无线窃听器，那时候技术不完善，据说时灵时不灵，同样有距离很近，才可能有效。 等到几十年后，技术发达了，网络遍布全球，这个时候可以做到实时窃听。 姜卫东穿越前，考虑到末世之后，网络信号可能会中断，他便购买了少部分的网络窃听器，绝大多数还是蓝牙无线窃听器。 蓝牙窃听器可以在无网络下运用，当然有距离限制。 他准备的自然是最好的蓝牙无线窃听器，最佳的窃听范围是六十米内，有效窃听范围是一百米。 他根本不相信金斌会这么爽快的跟他讲实话，他打算听听他们离开后，金斌的话语。 此时姜卫东就看似不经意的将手放在桌子下边，实际上用口香糖将窃听器黏在桌板底下。 金斌聊了六个比较有名的盗门高手，还说了很多他们的丰功伟绩，好像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这六个人，姜卫东一个都不相信。 半小时后，姜卫东领着三个手下起身告辞，他迅速来到了小院外，一家小饭店内，点了一盆油炸花生，一盆炒腊肉，一盆青菜，一个酸菜鱼，随后便说比较饿了，要吃午饭。 三个手下都很高兴，一边抽烟，一边闲聊。 姜卫东则从空间取出了一个蓝牙耳机，随后塞在耳朵里。 耳机立即响起了金斌的声音。 “老五不是给其他人打晕的，就是给他们干晕的。” “大哥，这事还能忍吗，我们去干他。” “干什么干，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要低调，要低调，现在的环境变了，就算我们背后有人，也不要四处招惹麻烦。 看他们的模样气质，的确是公安，他们不是来找麻烦，不过是打听消息而已。” 那手下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哥，我们可是靠着卖消息生活的，你这么容易就告诉他们了，太亏了吧？” “哼，你懂什么，机修分厂那个案子，你觉得会是我说的那六个人？” “哦，大哥，你是在耍他们。” 金斌的语气颇为自傲，“想从我这里白拿消息，他是做梦。” 那小弟闻言，一阵吹捧。 金斌则是哈哈大笑。 此时油炸花生上来了，姜卫东便拿起了筷子，招呼三名队员一起吃。 金斌那边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片刻后，他们总算是说到了姜卫东感兴趣的内容。 “这几个公安过来，倒是给我了一个提示，机修分厂这个案子，做的这么完美，大概率是江湖盗门高手做的。” “大哥，你有想法？” “我有三个人选，一是十年前在津门纵横的段大岩，一是最近非常火热的江鑫，还有一个是老前辈黄志通。” 金斌像是在显摆，又像是在传授知识，教育手下人。 “机修分厂这个案子，做的非常好，几乎没有线索。 据说当时很混乱，机修分厂的人都没有记起嫌疑之人的样貌。 这就说明这个盗门高手样貌普通，身材普通，气质平凡，外在方面没啥突出的地方，可以才能不引起他人关注。 我刚刚讲的六个盗门高手，要么太老，要么太高大，要么太丑，都不太可能。 唯有段大岩，江鑫，黄志通三个人样貌普通，年龄在二十到五十岁之间，不会引起他人注意。” “大哥，你不是说有位老前辈黄志通吗？” 金斌哈哈一笑，“我已经有十年时间没有黄志通的消息了，听说他有一个儿子，继承了他的技术，只是此人从来没有在江湖扬名，所以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大哥真是心细。” 金斌点点头，“你安排一下，让手下人找找段大岩，江鑫和黄志通三人，这个机修分厂的案子很大，如果我们能抓住真凶，说不定能给我们的人捞点好处。” “知道了。” 姜卫东一边吃一边继续窃听，不过后面的话都与机修分厂的案子无关。 他便将段大岩，江鑫，以及黄志通三个人牢牢记在心上。 吃过午饭，姜卫东拍了拍手，“走，我们再走访几个金斌这样的江湖百事通，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和人物。” 不管是啥时候，其实都有生活在阴影中的人。 倒不能说这些人就是坏人，是十恶不赦的人，毕竟和普通人相比，这些人其实就是用比较特殊的手段谋生而已。 姜卫东接着找人打听消息，又找到了三个江湖百事通，结果说啥的都有，他们都像金斌一样，给出了不少人物，就是没有说段大岩，江鑫，黄志通三个人。 这些江湖百事通的反应更让姜卫东确定，段大岩，江鑫，黄志通三个人很有嫌疑。 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姜卫东回到了轧钢厂，本想看看轧钢厂这边的工作情况，结果接收到区公安局的电话，让他去区公安局开会。 不久后，姜卫东来到了区公安局，却是吕大山让众人分享一下查案进度。 这吕大山之前还说不干涉，现在却让众人分享，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思。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并没有违命，轮到了姜卫东，他老老实实讲述了自己的查探方向，然后说了几个江湖百事通给出来的名单。 众人听到了姜卫东的话，都抬头望去。 吕大山拍了拍手，咧嘴笑道：“小姜，你这个想法有意思，可以继续跟进。” “是，我会继续努力。” 姜卫东并不怕其他人抢攻，毕竟行不行还不一定呢？ 再说是他提出来的方案，旁边有记录员记下会议内容，就算有其他人先抓住凶手，少不了他的功劳。 第152章 逼问 天色暗下来，街道上行人越来越少，有些店铺已经关上房门，打算歇业休息。 整条街道都非常安静，偶尔有人行过，发出哒哒的脚步声。 空气中有一股夏天特有的汗馊味，没有人在外边久留，都是匆匆行过。 在金斌的小院外，姜卫东将自己藏在树荫下，静静等着。 他并不是过来监听金斌的话语。 毕竟金斌这边情况未知，不一定就有发现。 留在这里监听，说不定没有任何发现，反而给蚊子咬一晚上。 他不打算留在这里监听，他打算等一个人出来，便是下午领着姜卫东一行人进入小院的男子。 那名男子跟在金斌身边，应该是金斌的心腹。 金斌安排人下午出去打听段大岩，江鑫，黄志通三个人的消息。 如果有结果，他那名心腹应该知道情况，姜卫东打算询问这个人。 到时候他会带上口罩和变声器，不需要担心会被金斌发现他。 此时金斌的小院还有不少人，这些人都算得上是混江湖的。 和傻柱许大茂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不一样，这些人过得更加大胆放纵，吃过晚饭，就聚在一起打牌。 姜卫东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往身上喷了一些花露水，倒是不用担心蚊子的烦扰。 今晚轮到去找于莉睡觉，他打算处理完这边的事，就赶往于莉家小院。 于莉很聪明，而且很勤快，是个很能干的女人，她在纺织厂混的很不错，有姜卫东这层关系在，于莉过得比于爸好得多。 在姜卫东不缺钱的喂养下，她比之前更加丰满了，更加诱人。 现在姜卫东每次回家，于莉都缠着要恩爱，就算最后不敌，依旧很倔强。 和徐慧珍秦淮茹一样，她想要怀孕，想要给姜卫东生娃。 面对这样的要求，姜卫东自然不会客气。 每次都非常卖力，于莉有时候忍不住，喊出声来，四合院的其他住户都能听见。 姜卫东每次都是早早离开，于莉会得到邻居们意味深长的目光。 心绪乱飞，随意想着一些事，总算是熬到了十点，金斌小院打牌的小弟们总算是出来了。 姜卫东很快锁定了下午引他们进入小院的男子。 等这些小弟们分开，他立即将那名男子收进了空间，随后一路疾行，来到了一处无人的树林，这才将这个男子放了出来。 他接着取出一把短刀，抵在男子脖子上。 “啪啪啪！” “醒醒。” 姜卫东戴上了口罩和变声器，随后将男子拍醒，“醒醒，回答老子几个问题。” 王小龙闻言，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漆黑之中，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望向姜卫东，看不清楚面貌，正要发脾气，感觉到脖子处冰冷锋利的短刀，急忙改口，“大哥……大哥饶命。” 姜卫东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小龙。” “今天下午，你们是不是在找黄志通，段大岩，江鑫？” 王小龙没想到这个人知道他们团伙的行动，觉得应该是团伙里有叛徒，心中大恨，不过对姜卫东更加敬畏，“大哥，你说得对，我们下午就找这三个人。” “找到了吗？” “没有。” 一下午没啥进展，完全可以理解。 “哦，你给我说说这三个人的信息。” 王小龙愣了愣，随后点头，“大哥，我没有见过这三个人，是金老大提供的，金老大说段大岩今年四十出头，个子一般，长的也普通，比较特别的地方是这个人右手曾经有六个手指，后来给他将多出来的手指斩了，所以右手小手指边上，有一个疤印。” “江鑫是最近几年出名的盗门高手，据说还很年轻，今年二十五六岁，江湖传说他看着很普通，总是笑眯眯的，还有一点男生女相，鼻尖长了一颗红痣。” “黄志通今年应该有六十岁了，以前长的挺普通的，他的信息最少，金老大说黄志通不可能作案，不过他有个儿子，继承了黄志通的功夫，我们不知道他儿子的情况。” 王小龙抓了抓头，接着说道：“黄志通没啥特点，好像……金老大没有多说啥，我倒是听其他人说过，黄志通好像双手修长，比女人的手还要滑嫩。” 就像是钢琴家要保养双手一样，黄志通的双手嫩滑，倒不是不可能。 姜卫东闻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好好打听消息，我过一段时间会再找你。” 话落，姜卫东再次将王小龙收进空间，随后将其放了出来。 两个小时后，王小龙睁开了眼睛，他茫然四顾。 自己好像忽然就晕过去了，没有任何征兆，姜卫东没有任何动作。 他心中惊惧，立即起身，打算找金斌说明情况。 不过走出两步，他便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姜卫东任何信息，说自己忽然无缘无故晕过去，别人不一定相信。 说不定还会引来金斌的怀疑。 他现在可是金斌的心腹，相当于一名小头目，正是往上爬的时候。 与其告诉金斌这样玄之又玄的事，不如隐匿下来，然后自己小心些，至少要抓住姜卫东把柄，或者有其线索，再告诉金斌。 王小龙很快做出了选择，随后便转身回家。 他打算下次带两个小弟一起走，他不相信三个人一起走，还会不知不觉的晕倒。 姜卫东并不知道王小龙的想法，王小龙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做一件人生大事了，于莉在其身下积极迎合，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制造生命的快感。 连续好几声惊呼后，于莉抱着姜卫东，痴痴说道：“老公，我感觉这一次有了。” 姜卫东没有事后烟的习惯，他轻轻摸着于莉后背，“我们还年轻，你不用着急，慢慢来就行。” 于莉却是摇头，“我不要，我要给你生娃。” 姜卫东哈哈一笑，“行，生娃，我们两年一个，生十个八个。” “好。” 姜卫东随后给于莉说了最近发生的事，他没有透露自己的工作，就是说前门火车站的鸽子市被劫，以及机修分厂的钱票被偷，然后叮嘱于莉不要去鸽子市，家里缺啥跟他说，他会解决。 于莉自然听姜卫东的话，“老公，我听你的，我会好好待着，保护好自己。” 姜卫东点点头，他随后没话找话，随意问道：“我们最近在找两个嫌疑人，一个人二十五六岁，鼻尖上有红痣，一个人四十多岁，右手侧边有一道很大的疤痕，你认识这样的人吗？” 于莉闻言想了想，“我去纺织厂上班，好像有一个这样的年轻人，鼻尖上有一颗红痣。” 第153章 一个嫌疑人 纺织厂一样是国营大厂，和轧钢厂差不多，拥有上万名工人。 不同的是轧钢厂主要是男人，而纺织厂以女人为主。 另外轧钢厂大多数的工人都不需要上夜班，而纺织厂有不少工人两班倒，需要上夜班。 幸好于爸术后得到了领导的体谅，换了工作，不需要上夜班了。 于莉的话，一直都不需要上夜班。 姜卫东没想到于莉会认识二十几岁鼻尖有红痣的人，他没有耽搁，第二天就带着三名队员，来到了纺织厂保卫科，表明了来意。 根据于莉的诉说，这个男人就在织布车间做事，叫武跃，二十几岁，鼻尖有一颗红痣。 这个人样貌一般，没啥特色，据说是单身，纺织厂男少女多，尽管此人不出挑，但还是会被女工人八卦。 于莉就听到过几个同事说武跃的事，因此认识他。 武跃与江鑫名字不一样，如果他真的是江鑫，那必然用了假名。 由于解放没有多少年，民国时期户籍管理混乱，这个时候要伪装身份还是很容易的。 要查这个武跃是不是江鑫，就得找认识江鑫的人。 关于这一点，姜卫东早有准备，他来纺织厂前，特地去了一趟朝阳区公安局，找到了不少江鑫犯下的案子，发现有两个证人见过江鑫，他要带武跃去见见这两个人。 纺织厂这边听说了姜卫东的请求，并没有阻拦，毕竟这个武跃就是一个普通工人，并不是高级技工，不会耽搁生产。 于是姜卫东和纺织厂保卫科的人一起来到了织布车间。 “武跃，这位是区公安局的同志，他们要调查一起案子，你跟他们过去吧。” 姜卫东他们给机修分厂查案，为了方便行事，都是称呼自己是区公安局的警察。 武跃看起来二十几岁，样貌普通，倒没有所谓的男生女相，也不会笑眯眯的，他听到纺织厂保卫科队员的话，木讷点点头，“好。” 武跃随后脱下了手套，很自然的跟着离开了车间。 姜卫东朝三名队员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会意，立即分散开来，以三角站位，包围了武跃。 临到了纺织厂大门时，姜卫东他们依照程序，需要登记一下。 姜卫东去签名，三名队员看守武跃，就在姜卫东低头写字时，武跃忽然暴起，一把推开右侧的一名队员，随后撒腿朝着大门外跑去，他速度很快，双腿蹬起来就像是转动的轱辘一样。 “哪里跑？” “站住。” 队员大惊，急忙追去，姜卫东放下笔，撇撇嘴，随后用空间“推”了武跃一下。 正在奔跑的武跃只觉得后背有一股大力袭来，禁不住的往前摔倒。 “啪！” 武跃重重的摔在地上，其他人还以为他绊脚了，根本没想到是姜卫东有超凡能力。 重新抓住武跃，这一次直接上手铐，并且一名队员脱下衣服，牢牢捆在手铐上，这样他抓住衣服就能拿住武跃。 姜卫东跟纺织厂保卫科的人告别，随后上前，一巴掌扇在武跃头上，“你跑什么，你是江鑫啊？” 武跃闻言，脸色微变，低下头，目光转动，没有接话。 姜卫东并没有在意，挥了挥手，领着武跃朝着区公安局行去。 不久后，姜卫东他们一行人来到了朝阳区公安局，他随后让人去找那两名见过江鑫的证人，这证人到来后，纷纷确定武跃就是江鑫。 在审讯室，姜卫东眯着眼睛打量江鑫。 此时江鑫已经变了一副模样，他不在意的坐在椅子上，环顾四周，嘴角挂着一丝轻笑。 看来男生女相是假，但这家伙的确笑眯眯的。 姜卫东对江鑫之前的案子没啥兴趣，直接问道：“机修分厂钱票被抢一案，是不是你做的？” 江鑫点点头，嘿嘿一笑，“是我做的。” 负责笔录的队员闻言瞪大了眼睛，呼吸都粗重几分，紧张又期待望向江鑫。 姜卫东倒没有相信江鑫的话，他接着说道：“你说说吧，具体怎么做的？” 江鑫摆了摆手，以有些不耐烦的语气说道：“这样的小案子，没啥难度，有啥可说的。” “我让你说，你就说。” “好，我们在机修分厂有人，他知道采购科的人要去银行取钱，我们就制订了一个计划，一个人用大板车推着两筐萝卜，另外两个人制作混乱，而我则乘机把钱拿走。” 旁边的队员激动不已，连连记录江鑫的话。 姜卫东双手抱胸，暗暗分析江鑫的话，随后问道：“你在机修分厂的同伙是谁？” 江鑫撇撇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的两个同伙是谁？” 江鑫这一次直接没有回话，就是冷笑看着姜卫东。 姜卫东起身，来到了江鑫跟前，“你跟我装什么呢？机修分厂案发那天，你在纺织厂里干活，从早到晚就没有离开过纺织厂。 怎么，你履历不行，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厉害，就把这个案子揽在自己身上？” 姜卫东根本不相信江鑫的话，这家伙知道的不过是大家都听说过的内容，没有任何其他的猛料，就凭一句话，他怎么会认可呢？ 江鑫闻言大怒，双目圆睁，凶狠瞪向姜卫东。 “狗急跳墙了？” 以现在严格的律法，江鑫犯了那么多盗窃案，只怕没有活路。 这便是江鑫主动揽罪的原因，他是债多不压身，摆烂了，无所谓了。 不过姜卫东当然不会给其蒙骗，他更加不会为了立功，将就把其当成机修分厂案犯。 抓错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姜卫东接着一巴掌扇在江鑫脸上，啪的一声，江鑫脸上露出鲜红明显的五个手指印。 “看你大爷，你这样的废物垃圾，案子审完就要枪毙，你以为我怕你？” “没能耐就不要逞强，就你这个傻样，你还想要犯下机修分厂那样的大案，你还以为自己可以从七个人手中偷走钱票吗？” 姜卫东重新坐了下来，“你必死无疑，不要想着能活命，现在我让你死前爽一把。” 话落，他从口袋取出一盒经济烟。 “你老老实实交代你自己的那些犯罪过程，还有赃物去处，我给你一包烟。” 话落，他又从口袋取出一盒经济烟。 在队员目瞪口呆中，缓缓说道：“还有一包烟，我想听听你口中的盗门高手，你觉得谁有可能犯下这个案子。 你老实交代，这两包烟就是你的，我会跟狱警交代，你要抽烟的时候，给你点个火。” 第154章 排除两个人 昏暗的审讯室，飘散着一股白烟。 香烟的味道渐渐扩散开来。 江鑫抽着烟，眯着眼睛说道：“我就在这里抽吧，去到了监狱，那里还能抽烟，早给其他人抢了。” 盗贼一般都要蹲点，这是一个非常无聊的过程，绝大多数小偷贼子都会抽烟解困。 姜卫东并不知道江鑫会不会抽烟，他就是试一试。 反正抓住江鑫，算是有一份小功劳，不如再听听江鑫口中，可能犯下案子的盗门高手。 而他只需要付出两包烟而已。 就算江鑫瞎扯淡，也不会有啥损失。 江鑫随后一边抽烟，一边讲述自己最近几年的“丰功伟绩”。 原来这个家伙从小跟着一名盗门高手练习盗窃技巧，五年前正式出师。 他的老师便离开了四九城，据说想要离开内地，去香港生活。 反正江鑫没有看到过老师了，出师之后，他就开始盗窃，一开始是在大街上，夹人钱包，或者是偷摸别人的钱票。 后来他胆子越来越大，开始偷窃更为贵重的东西。 自行车，收音机，钱票，缝纫机…… 江鑫扬名的之战是一名来自东北的黑道大哥，带着几千块钱，八个小弟，南下四九城来进货，结果吃饭的功夫，江鑫将其钱票偷了。 这黑道大哥认怂，表示四九城高手如云，希望网开一面，日后必有报答。 江鑫好面子，就出面将钱票还给了黑道大哥。 他就这样露了面。 不过他并不在意，他自觉技术高超，别人认不出他。 而且江湖传言他男生女相，是他故意传播的流言。 栽在姜卫东手中，他都觉得冤，毕竟四九城六百万人，如果不是工作生活距离近，陌生人很难重逢。 姜卫东等队员记录完毕，接着问道：“说说你知道，或者见过的盗门高手，你觉得谁有可能做下机修分厂的案子。” 江鑫瞥了眼姜卫东，又点了一根烟，“你可不能把我暴露出去。” “你放心吧，我没有那么下作。” “你这家伙有一种其他人没有的气质，好像啥事都能解决，啥事都不放心上，要是其他人，我还真的不相信，不过我相信你。” 江鑫随后吐着烟圈，静静讲述了四九城的盗门高手。 从江鑫口中，姜卫东听到了之前金斌说的那些盗门高手。 接着江鑫说起了段大岩和黄志通。 “段大岩这个家伙在建国前很厉害，建国后就没什么声响了，我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据说看起来很普通，右手原本有六个指头，后来给他自己切了一根手指头，看着就正常许多了，你们如果要找他，可以找右手有伤疤的人。” “黄志通的话，他年龄比段大岩更大，我见过他一次，六十几岁了，满头白发，就跟胡同里的小老头一样，不过我们是同类，我看见他在那里拿着几颗糖逗小孩，就知道他不对劲，他年龄大了，不过手势依旧非常快。 不过这个老东西非常鸡贼，他发现了我。 等我第二次去找他，他已经不住那一片了。” 姜卫东闻言，立即问道：“你见到黄志通，是在那一片？” “正阳门那边，我也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就是正阳门那边，我有一次偷了东西，从那边路边，偶然遇到他。 我当时觉得他是盗门高手，下意识喊了老黄，结果他脸色变了。” 姜卫东点点头，“行吧，你留在这里抽烟吧，抽完了，我移交给朝阳区公安局。” 一小时后，江鑫抽完了最后一根烟，他对姜卫东笑了笑，“你这人够意思，说到做到，我最后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 “我第二次去找黄志通的时候，黄志通他们家已经搬走了，我跟邻居打听，听说黄志通得了肺病，这几年身体不好，每天都吃着药。” 姜卫东点点头，“行，我知道。” 将江鑫转移给朝阳区公安局，朝阳区公安局的相关领导非常感谢姜卫东的贡献，表示会给姜卫东请功。 姜卫东留在朝阳区公安局吃了午饭，随后便领着人匆匆离开了。 既然已经排除了江鑫，就剩下段大岩和黄志通了。 …… 还是漆黑的黑，月儿早早就爬上天空了，等到了深夜十点，月儿已经朝着西边落去。 在金斌居住的小院外，姜卫东和之前一样，将自己隐匿于阴影中。 他就领着三个队员，自然很难于茫茫人海中找到黄志通和段大岩。 幸好他可以借用金斌的力量。 金斌安排小弟们出去找段大岩，江鑫，黄志通的信息，姜卫东可以直接将成果拿过来。 差不多到了十点半，以王小龙为主的一干小弟纷纷离开了小院，随后勾肩搭背的一起回家。 姜卫东发现王小龙这一次带了两名小弟。 他明白王小龙的想法，心中暗笑，随后将这三个人一起收进了空间。 来到了上次的密林，他将三个人一起放了过来，随后戴上口罩，变声器，接着将王小龙拍醒。 “我日……我……大哥，大哥，您好。” 王小龙醒来，先是又惊又怒，接着意识到又被姜卫东神不知鬼不觉带走了。 就连他两小弟也被抓过来了，他猜测姜卫东不仅身手好，还有团伙，能轻松控制三个人。 他心中惊惧又绝望，这样有权势的人要为难他，他真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认怂了。 “金斌让你们找江鑫，黄志通，段大岩，现在有结果了吗？” 王小龙见识过姜卫东的手段，不敢撒谎，急忙说道：“大哥，江鑫和黄志通藏的太深，我们的人没有发现这两个人，不过我们的人看到了段大岩，但案子应该不是他做的。” “为啥？” “段大岩两年前忍不住伸手，结果遇到了一个外地高人，打断他一条腿，他说早那时候就退隐江湖了。” 姜卫东点点头，拍了拍王小龙肩膀，“行，你把段大岩的地址告诉我。” 得到了段大岩的地址，姜卫东便离开了。 排除了两个人，那么接下来就调查黄志通了，他感觉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很快就能找出凶手。 第155章 最后的筛选 阳光炙热，热浪滚滚。 吹起来的风都带着热气，吹到身上，不会有丝毫凉爽之情，只会觉得酷暑难耐，不需干活，呆坐几分钟就是一身大汗，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机修分厂保卫科拘留室，姜卫东再次见到了梁拉娣。 她已经在拘留室呆了四天，尽管吃喝不愁，但是担忧家人，相比之前，她的状态差了许多，眼眶有一道道血丝。 额头冒着汗，整个人看着非常虚。 姜卫东轻笑道：“没想到你会有状态这么差的时候。” 不管是《人是铁，饭是钢》，还是《情满四合院》，或者是《正阳门下的小女人》，几个女主角设定都是精力旺盛的人。 秦淮茹，徐慧珍，梁拉娣好像都不会感觉累，一天到晚干活。 姜卫东没有跟其他人呆在一起，不过他与秦淮茹和徐慧珍结婚，自然清楚这两个人女人的确身体很好，比起这个时代的其他女人，她们要健康许多。 梁拉娣翻了个白眼，没有回话。 “我不是来找你问话，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 梁拉娣闻言，眼睛一亮，“那你跟我们厂保卫科的领导说说，让他们放了我。” 姜卫东摇摇头，“这个不好说，毕竟真凶没有抓住，我只是相信你的为人，实际上我并没有证据。” 梁拉娣不禁气馁，朝姜卫东摆了摆手，转过头不看他。 姜卫东缓缓说道：“我去看过你家人，你家秀儿已经好了。” 梁拉娣惊喜问道：“真的？” “真的，绝对没有骗你。” 梁拉娣松了一口气，随后问道：“你去我家干嘛？” 姜卫东点了点桌子，“你知道我的想法。” “呸，别跟我说那个。” 梁拉娣想到姜卫东的交易条件，就算她一向大大咧咧，也不禁红了脸。 姜卫东毫不在意地取出一把薄荷糖，推给梁拉娣，“这是薄荷糖，吃了更加清凉，是我在南方的朋友给我带的，送给你。” 梁拉娣闻言，立即想着带着自己四个小孩吃，一把捞了过来，放进口袋。 姜卫东接着说道：“我感觉我要抓住真凶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 “对，如果我不能抓住机修分厂钱票被盗案真凶，我就给你两斤薄荷糖。 如果我能抓住机修分厂钱票被盗案的真凶，你就答应我之前提出的交易。” 梁拉娣立即摆手，“不要跟我说这个，我不要听。” “你已经听到了，说好了哦，等我抓住真凶，我再来找你。” 话落，姜卫东便大步离开了。 “谁跟你……谁跟你说好了？” 等姜卫东离开，梁拉娣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嘀咕一句，她随后拿出一颗薄荷糖，闻了闻，感觉有一股薄荷叶的味道，不禁好奇。 不过想到可以给家里的孩子留着，便压住了心中贪吃的欲念，放回口袋，随后来到了窗前。 在保卫科大楼外，姜卫东领着三名手下，龙行虎步往外行去。 他身材高大，腰背挺直，走路特别有范。 这样的男人，如果愿意接纳自己四个小孩，梁拉娣毫不犹豫投怀送抱。 可姜卫东仅仅想睡一次，根本不愿意接纳小孩，她如何能托付出去呢？ 梁拉娣看着姜卫东一行人消失在远处，不禁好奇，姜卫东真的能找到凶手吗？ …… 姜卫东从王小龙那里得到了段大岩的地址，不过不等他找到段大岩，就得到了消息，段大岩被公安抓住了。 他便去区公安局找到了段大岩，询问黄志通的消息。 结果段大岩并没有见过黄志通。 也就是说姜卫东想要黄志通，只能依靠金斌和江鑫的信息了。 金斌说黄志通年龄大了，不可能作案，不过黄志通有一个儿子，学习了黄志通一身本领，有可能是黄志通的儿子做的。 而江鑫说黄志通年老有病，还是非常严重，需要常年吃药的肺病。 所以如果姜卫东的调查方向没有错，真正作案的凶手是黄志通的儿子。 而黄志通这样的江湖人，百分百不会用自己的本名。 想要通过户籍资料寻找黄志通的儿子，几乎不可能。 现在没有电脑，所有资料都是纸质装袋。 四九城六百万人。 姜卫东不可能通过找户籍资料，找到黄志通。 唯一靠谱的线索就是黄志通生病，常年要去医院拿药吃。 姜卫东思索之后，将手下三名队员散出去，让他们去调查四九城所有的医院，至少吃了三年药的肺病老人。 考虑到凶手要盗窃钱票，显然是家里钱不够了。 因此调查范围还能缩小一些，是那些家境一般，没有编制的肺病老人。 三个队员得到了姜卫东的命令，就匆匆离开了。 而姜卫东同样去调查了，他去朝阳区几家医院打探消息。 连着调查了三天，他们四个人这才将整个四九城所有长期吃肺病药的老人资料整理出来。 “科长，一共有五十五个老人，我们还要进一步筛查吗，还是说一一探访？” “一一探访吧，就从朝阳区开始找。” 凶手在朝阳区动手，姜卫东觉得他们最有可能住在朝阳区。 …… 朝阳区公安局会议厅，一众负责机修分厂侦破工作的警察，以及各处保卫科精英再次聚在一起。 区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队长吕大山要开会了。 他们这个侦破小组已经忙活了十天，依旧没有抓住真凶，现在吕大山压力很大。 “大家都有说说自己的调查进展？” 之前吕大山说不干涉他们调查，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自己说过的话。 各处保卫科的人都不想给人摘桃子，都是挑无关紧要的说。 姜卫东同样如此，他并不懂刑侦，不过他感觉自己调查的方向没有错。 继续坚持，他们有很大的希望抓住真凶。 吕大山听到众人的话，知道大家都有小九九，不禁有些烦躁，不过这些人都不是他的下属，他没有理由指责人家，便只能挥挥手，“大家都抓紧吧，上面催得紧，我们一定要赶紧抓住真凶。” 第156章 立功了 姜卫东前世看过不少刑侦纪录片，他很清楚，现实的警察办案，实际上就是大规模的走访，筛查信息。 像是电影中那样，神探根本不走访，站在犯案现场，看几眼就能找出凶手，这样的事绝对是奇幻故事片。 所以对于有五十五个筛查对象，需要一一走访，姜卫东并没有抱怨。 他更多是担心这些病患填写的住址信息不真实。 幸好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这样的情况。 他觉得这跟街道办深入工作有关。 这个时候的街道办还是非常负责的，有老人长期生病吃药，必然会得到街道办的关怀和支持，必然会登记在册，可能是号召邻居们捐款，可能是逢年过节给予糖果肉类慰问。 而街道办在做这些事之前，肯定会去医院核实信息。 如果填写假地址，很可能更麻烦。 因此没有人填写假地址。 姜卫东第一天走访了六位老人，他看到了这六名老人，看到了他们的儿子，并没有发现异常，留下了一把水果糖，叮嘱他们好好生活，便微笑离开了。 走访的第二天上午十点，姜卫东领着三名队员来到了八里庄街道的一处胡同大院里，根据他们调查的信息，这个街道住着一户姓李的人家。 李老头得了肺病，吃药吃了好几年了。 这大院跟于莉家大院一样，只有一进，里边住着七八户人家，几名小孩在院子中间的平地玩，在洗衣池旁边的树下，还坐着四名老人，两男两女。 姜卫东走了过去，“大爷大妈好，请问李林先生住这间院子吗？” 话语落下，姜卫东就注意到自己对面的老人身体停顿了一下，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哈哈哈，先生？李林就是这个老头，整天嫣儿吧唧的，喊他李老头就行。” 旁边的大爷笑呵呵指向姜卫东对面的老人。 李林点点头，“小同志，我就是李林，你找我有什么事？” 姜卫东想到了江鑫，这家伙说黄志通跟他有相似的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姜卫东没有这样的本事，他不是盗门高手，对于盗贼有啥气质，他真的不清楚。 眼前的李林肤色惨白，脸上有老人斑，看着七十多了，除了苍老点，并无其他特点。 江鑫和金斌都说黄志通六十几岁，似乎不是这个人。 不过黄志通如果真的有肺病，受病痛拖累，样貌比实际年龄更大完全是情理之中。 姜卫东笑笑，朝两名队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小院大门盯着，不要让人溜出去。 “老爷子，你认识江鑫吗？” 姜卫东没有废话，直截了当以江鑫刺激李林。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金斌江鑫都能看出他们四个人气质类似公安，对上老江湖，根本瞒不住，不如直接询问。 “江鑫……江鑫是谁，我不认识。” 李林脸色平静，并无异常。 姜卫东笑着转向刚刚说话的大爷，“大爷，李老头搬来不到四年吧？” 那大爷嘴快，而且乐意有人跟他说话，闻言立即说道：“不到四年，也就三年多吧，这老头来的时候，看着还挺年轻的，就是生病了，老的快。” 姜卫东和队员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振奋之情。 他压住心中的激动，冷静对李林说道：“老爷子，江鑫是一个小偷，他偷了不少东西，根据他的交代，他曾经偷过你的东西，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让他见见你。” 李林闻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我收拾收拾。” “行。” 姜卫东随后跟着李林往里走，刚刚走了两步，李林忽然一顿，接着转身朝侧边冲了起来，他脚步极快，完全不像一个老人。 姜卫东冷哼一声，朝着门口的两个队员大喊，“拦住他。” 他自己却没有追，仅仅是站在原地，冷静观察四周。 就像是姜卫东推测的一样，在右侧前边的房间里，忽然窜出一名中年男子，此时没有冲向大院大门，而是冲向侧方的一户人家，只见他速度极快，两条腿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一蹦一跃之间，又高又快。 看他的走势，好像要借着那户人家屋檐下堆放的烂箱子，直接跳上屋顶。 姜卫东自然不会让他这样离开。 就在男子跳跃的时候，他以空间从后边推了一把。 中年男子眼看着要跳起来抓住屋檐，却猛地往前摔去，落在了那户人家墙壁上。 姜卫东走了过去，掏出了手枪，指着中年男子，“别动，不然我开枪了。” 不少人看着，他不能收进空间。 对于江湖人物，他还是很谨慎的，这些人说不定会甩钉子，丢飞镖。 所以姜卫东没有近身，直接掏出了手枪。 院子里的人见了，都惊呆了。 而刚刚奔向大门的李林，见状急忙大喊，“别开枪，别开枪，我们认，我们跟你走。” 姜卫东随后让队员给李林和其儿子上手铐，等两个人都拷上了，他这才收起手枪，随后对大院的其他人说道：“大家都不用担心，我们是区公安局的，正在调查案子，李林父子有很大的嫌疑，我们会立即调查，很快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话落，他就带着李林父子离开了大院，走在街道上，姜卫东依旧盯着中年男子。 “你就是黄志通？” 黄志通闻言点头，立即应道：“对，我就是黄志通，李林是我的化名，长官，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我儿子没有参与机修分厂的事，请你们相信我，我儿子就不是江湖中人，他从来没有做过坏事。” 姜卫东看了眼走在前面，低着头的中年男子，缓缓说道：“我会把你们家的情况如实记录。” 他知道世事艰难，这黄志通很显然早就退隐江湖了。 只是年老体衰，得了肺病之后，需要很多钱买药养身体，家里钱不够用，他儿子这才铤而走险。 不过国有国法，姜卫东会如实禀报，但不会为他们做伪证。 不久后，他们就来到了朝阳区公安局，随后审讯黄志通父子，很快就得到了几个同谋的信息，区公安局立即实施抓捕。 第157章 拿下第四个女人 “卫东，恭喜啊，你这次办的漂亮。” “哈哈哈，还是你这样的年轻人有能力，竟然给你们抓住了这个犯罪团伙，好样的。” “卫东，今晚请客啊，不醉不归。” 姜卫东在侦破小组中，平时话语不多，不过他待人和善，香烟不断，其他人都挺喜欢跟他接触。 加上他出身不一般，就算是吕大山也不敢对姜卫东龇牙。 这一次他抓住了机修分厂的案犯，众人都为姜卫东高兴。 姜卫东不是小气的人，他知道这些保卫科的领导们都是人脉，以后说不定用得上，便笑道：“整理好案卷，晚上丰泽楼见。” 丰泽楼是四九城有名的饭店。 吕大山等其他人都跟姜卫东招呼完之后，来到姜卫东跟前，“卫东，恭喜你，你果然有想法，有能力。” “队长，都是侥幸，我并没有破案的经验，就是凭着感觉走。” 他感觉吕大山还有未尽之言，为了避免给吕大山套进去，所以很谦虚，没有说大话。 吕大山摆摆手，“你不用自谦，你这个能力没的说，这里这么多人，只有你成功了。 卫东，这一次的案子，你立了大功，那是肯定的。 我想跟你聊另一件事。” “你说。” “关于前门火车站鸽子市的案子，你有没有想法？” 前门火车站的案子就是姜卫东自己干的，他当然不会自首，更加不会自己查自己。 他在轧钢厂多舒服，随便逛逛就混过一天。 前门火车站的案子注定没有结果。 姜卫东懒得去趟浑水。 他原先是有过想法，不过这段时间在侦破小组的际遇，他觉得没必要立即再赚取额外的功劳。 他这一次已经立功了。 在轧钢厂保卫科中，已经有一份不错的履历。 等以后孟志远高升，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大概率属于他。 他没有想法更进一步，去市公安局，或者是区公安局做事。 他就是想要在轧钢厂保卫科混着而已，没必要做太多。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假装皱眉想了想，随后说道：“队长，前门火车站的事，我听说过，我觉得应该不是盗门高手做的，盗门的人一般独来独往，就算有团伙，都是自己为主，其他人就是辅助。 而前门火车站，一群人被迷晕，手笔太大了，绝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江湖团伙干的，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迷晕了那个院子所有人，这样的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吕大山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你想不想去市公安局成立的侦破小组？” 姜卫东闻言，苦笑摇头，“队长，我真的没有这个能力。 我之前一直在军中，我对于四九城江湖势力根本不了解。 这一次是误打误撞，让我提供一个调查思路还行，让我去查找那些江湖人，我没有这个能力。” 吕大山闻言，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行，我会把你的想法告诉市局那边，希望能抓住那帮犯罪分子。” 两小时后，所有案犯的口供都交代好了，各种证据找好了，接下来就是做报告了，这些不需要姜卫东负责，区公安局有这方面的人。 对于姜卫东来说，机修分厂的案子正式宣告结束。 他随后请一众侦破小组的同僚吃饭。 …… 阳光炙热，知了躲在树枝后边，吱吱吱地叫唤。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汗臭味。 真的太热了，不需要走动，站在树荫下，五分钟不到就是一身汗。 不过梁拉娣心情极好，她在拘留室待了差不多十天，终于放出来了。 厂里的领导还表示这是厂里的错，让她放宽心，她在拘留室的时间，以正常上班来发放工资，另外还会给其两块钱的补偿，给她两天的时间休养恢复。 终于放出来，还有补偿，有时间休息，可以陪自己的孩子，梁拉娣心情好得多。 回到了家里，先是报平安，随后她便匆匆出去了，打算买点好菜，给孩子们补一补。 此时她走在去菜市场的路上，余光瞥见一名熟悉的身影，她转过头，随后便红了脸。 姜卫东骑着自行车，停在屋檐下，一脸微笑。 梁拉娣已经知道就是姜卫东找出了真凶，她微微皱眉，顿了一下，随后翻了个白眼，匆匆进入菜市场。 不久后，梁拉娣从菜市场走出来，路过姜卫东，匆匆瞟了眼，再次红了脸，随后轻声说道：“下午在后海公园门口见吧。” 姜卫东长得帅，还比较大方，那个女人会不喜欢呢。 尤其是梁拉娣这样丧偶空虚的女人，只是姜卫东不会养她孩子，她一直抗拒。 这一次姜卫东找出真凶，算是帮了她，她便想着干脆放纵一次。 算是报恩，却不是交易。 姜卫东闻言大喜，“早点过来，我等着你。” …… 在西城区的一处小院，风扇呼呼呼的转动，一对男女正深入交流。 尽管吹着风，但两个人还是满身大汗。 梁拉娣一直高声叫唤，终于忍不住，又哭又笑好一阵。 “你是牛吗？”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倦，以及从来没有过的愉悦，躺在姜卫东旁边，声音腻腻的。 姜卫东轻笑摇头，“我比牛更加强壮。” 又拿下了空间标红的一名女人，他感觉特别好，身体得到了进一步优化，他更加强壮了。 不客气的说，于莉，徐慧珍，秦淮茹一起上，他都不惧怕。 另外他还感受到了空间另一个能力。 这个能力就是“卷”，他可以利用空间，将某物卷起来，不管是人，还是物件都可以。 虽然这个能力看起来用处不大，不过姜卫东还是很兴奋。 夕阳西下，浅浅的昏黄的霞光透过窗户溜进来。 院子外有不少脚步声，很多人下班，赶着回家了。 梁拉娣看了眼姜卫东，缓缓说道：“我回去了。” 她知道姜卫东这样的人不愁没有女人，而她降不住姜卫东，可她不允许自己男人跟其他女人勾三搭四，更加不用说她还要四个小孩。 两个人并不适合在一起。 她是果断的女人，觉得有今天下午就足够了。 姜卫东深深看了眼梁拉娣。 年轻的苗圃其实样貌尚可，电视剧里可是说梁拉娣是厂花。 不过他现在的确不适合多养一个女人，秦淮茹，徐慧珍，于莉已经足够了。 他随后从空间取出准备好的钱票，接着下床，取出放在抽屉里的五斤水果糖，以及两斤薄荷糖，塞到梁拉娣手中。 梁拉娣却是不接，“我不要。” 姜卫东笑笑，“我并不是跟你做交易，我们做不成情人，但可以当朋友，你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另外我给你透露一个消息，大旱要来了，未来粮食欠收。 老百姓的日子难过，你家里六口人，提前做准备吧。 这点钱就算是我给孩子们的压岁钱。” 他倒不是可怜梁拉娣，只是觉得可以帮一把，反正他不缺钱。 梁拉娣只是生命中的过客。 接下来他要考虑其他女人了。 丁秋楠，还是娄小娥呢，或者是陈雪茹？ 第158章 丁秋楠崴脚 一轮火红的金乌高高地悬挂于天幕，炙热的阳光穿过云层，直直落在地上。 树叶晒干了水，卷曲在一起，发出吧嗒吧嗒的痛苦的声音。 夏风吹过，带着一股汗臭味。 在宣武区的家中，姜卫东正在午睡，外边秦淮茹，秦妈，以及丁秋楠正在聊天。 风扇呼呼呼的吹，秦妈还做了绿豆汤，三个女人心情都不错。 秦妈一边喝汤，一边感慨道：“也不知道你爸你哥他们怎么样，这么热的天，下地干活，得脱两层皮。” 秦淮茹轻笑，“改天你寄一点绿豆和红糖回去，让爹尝尝绿豆汤。” 秦妈心中意动，不过嘴上说道：“这咋好呢，那是买给你养胎的。” “放心吧，卫东跟我说还有很多。” “好，改天寄两斤回去。” 秦妈这段时间照顾秦淮茹，不仅仅有工资拿，更是天天吃肉，吹风扇，喝绿豆汤，用她自己的话说，过得就跟戏里的官太太一样。 真的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不得不说女婿太豪了。 秦淮茹并未在意，她现在私房钱已经有五百多了，再者姜卫东昨晚提了一袋子绿豆回家，说是随便吃，既然有能力，给娘家人尝尝鲜自无不可。 丁秋楠喝着绿豆汤，偷偷瞄了眼秦淮茹，心中羡慕。 她多么想自己以后能嫁一位姜卫东这样的男人，过上这样的生活。 不过好像没有条件这么好的男人追求她，那些大院弟子真的都不往外流，早早就给人圈住了。 她在学校里，同学们生活都还算可以，但跟姜卫东没得比。 喝完了绿豆汤，她抿了抿嘴，“秦姐，我先走了，下午还要上学。” “嗯，去吧，有时候过来玩，姐随时都有空。” “好的。” 丁秋楠随后跟秦妈打了声招呼，便微笑出去了。 来到了街上，顶着大太阳，没有风扇，没有绿豆汤，不过几分钟，身上便黏糊糊的，额头冒汗。 丁秋楠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生活。 就在此时，前面有个二十几岁，穿着布衣，看着土气的年轻人站在路边，直勾勾看着丁秋楠。 眼神充满了贪婪之情，丁秋楠看着便讨厌。 她轻哼一声，加快脚步，往前行去。 年轻人见丁秋楠走的快，立即追了过去。 一阵风从后边吹来，年轻人身上的味道吹到丁秋楠鼻前。 好臭，这家伙该不会把屎拉裤子了吧？ 丁秋楠心中恶心，冷着脸加快脚步往前走。 走着走着，没有注意脚下，一个不小心踏空了。 “哎呦！” 丁秋楠崴脚了，右脚脚踝歪曲，疼得很，眼泪顷刻落下来。 “同志，你没事吧，我叫阎解成，我爸是老师，还是院里的三大爷，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 “滚。” 丁秋楠冷声驱赶。 阎解成没想到丁秋楠这么冷酷，愣在原地。 丁秋楠斥道：“滚啊，要不是你跟着我，我会崴脚吗？” “这……”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再跟着我，我就喊救公安。” 阎解成落荒而逃，丁秋楠松了一口气，随后踮着脚，小心往前走。 走了一步，便感觉有一丝丝麻痹的痛感传来，好像是脚踝那里都给撕成一条条的细线了，走一步，这些细线都疼，好像不是很疼，但细密地集合在一起，就又麻又疼，无法发力。 “嘶……” 丁秋楠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自己至少要静养两个星期才能好。 “同志，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扶你？” 一名中年男子上前，一脸关切。 “不用，谢谢。” 丁秋楠不确定这名男子的具体想法，但她觉得这人不怀好意。 “没事的，我可以扶你。” 男子不等丁秋楠的意见，便要上前搀扶。 “你别碰我。” 丁秋楠急声怒斥。 她虽然年轻，涉世未深，但一向非常警惕成年男性。 “你这个人，不知好歹。” 男子随后便悻悻离开了。 就在此时，后边有车铃声响起。 丁秋楠转头望去，看到了姜卫东坐在自行车上，微笑看着她。 “姜大哥好。” 在丁秋楠心中，姜卫东救过她的命，因此对姜卫东非常客气。 “你这是怎么啦？” “崴脚了。” 姜卫东点点头，“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我下午还要上课……” “你这样怎么上课，老老实实在家养伤吧。” 丁秋楠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过如果可以在学校，她真的不想回家。 回家必然要面对臭脸的爹妈，而且吃的少，还不如在学校自由。 姜卫东把自行车骑近一些，丁秋楠伸手撑着后座钢架，小心挪过去，坐上了后座。 姜卫东接着便骑车赶到了丁秋楠家楼下。 他先是扶丁秋楠下车，然后笑道：“你等等，我喊你妈下来，让她扶你上去。” 丁秋楠家住宿舍楼，男女授受不亲，由他扶上去，难免会有流言蜚语。 丁秋楠闻言，红着脸说道：“姜大哥，你扶我上去吧，我妈应该不在家？” “不在家？” “嗯，我姥姥生病了，我妈昨天就去看我姥姥了。” “行。” 既然如此，姜卫东只能亲自扶着丁秋楠上楼了。 丁秋楠个头比秦淮茹还要高，一米七左右，前后都有料。 十八岁的年龄，秀丽的容貌，身上似乎还有淡淡的香味。 说实话，要不是有了徐慧珍，于莉，秦淮茹，实在很难催出时间，姜卫东真的想把她收入屋里。 不过既然空间有标红，姜卫东自然不会放过。 他就这样扶着丁秋楠到房间门口，“你有钥匙吧？” “有的。” 丁秋楠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却没有拿稳，钥匙叮铃一声掉落在地，丁秋楠随后弯腰捡钥匙，右脚脚踝疼痛，一时没有忍住，哎呦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没想到自己在姜卫东跟前会如此狼狈，又羞又急。 姜卫东看在眼中，捡起钥匙，开了门，随后便欲搀扶丁秋楠进屋。 丁秋楠脚疼，根本起不来。 “姜大哥，我起不来。” “那我抱你起来。” “好……” 姜卫东一把抱起了丁秋楠，他感觉一百斤左右，不重。 将其放在客厅椅子上，随后轻笑道：“你就在家休息吧，养好伤了，再去学校。” 丁秋楠点点头，“谢谢姜大哥。” “不客气，我走了。” 挥手告别姜卫东，丁秋楠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惜姜卫东已经结婚了，不然真的是良配。 她随后想到爸妈不在家，家里还有一些棒子面和咸菜，可她根本不会煮饭，而且他们住的宿舍楼，没有单独的厨房，得去公共厨房，可她脚崴了，哪里能走那么远，不由着急，“这下晚了，得饿肚子了。” 就在此时，姜卫东去而复还，他绅士地敲了敲门。 “姜大哥。” 丁秋楠转身，看到姜卫东，欣喜大喊。 “我忽然想起，你妈不在家，你这样子不方便去厨房，你下午怎么做饭？” “我……我……我没事，等我爸回来了，让他给我煮。” “你爸比较忙，得晚上才能下班吧？” “不一定的。” 丁秋楠怯怯回了一句。 姜卫东笑道：“下午我给你带一份饭吧。” 话落，他便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丁秋楠怔怔看着姜卫东远去的身影，等看不到了，还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没有了脚步声，这才收回了目光。 “可惜了，他已经结婚了。” 第159章 求助 知了鸣叫不断，还有一群小孩在楼下跑来跑去，大喊大叫，脏话连篇。 有邻居出声训斥，不过根本没有效果。 小孩们毫不在意，甚至与邻居对骂。 “小崽子，你爸妈回来，看他们怎么教训你。” “老畜牲，你敢告状，老子晚上给你家泼粪。” 小孩们如此凶悍，其他想要跟着训斥的人，都乖乖闭上了嘴巴。 丁秋楠叹了一口气，住在这里可真是遭罪啊。 像是秦淮茹和姜卫东那样的独门独户多好。 她拿起一本用完的本子，随后使劲扇风。 太热了，没有风扇，简直就是折磨。 整个人仿佛是放进了蒸笼里，在屋里待几分钟，都是一身汗。 丁秋楠尽量让自己忘记这样糟糕的环境，一边扇风，一边观看自己的学习笔记。 这份笔记是解剖课的相关知识，丁秋楠看的很认真。 丁爸是医生，她自然而然想要当医生。 说句实话，她从来没有救死扶伤的伟大理想，她曾经认真考虑过，自己往后做什么工作，结果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干什么。 后来觉得当医生不错，除了一些疑难杂症和高难度的手术，绝大多数的时候，可以独自决定病人是什么病，为啥生病，往后的治疗方案。 整个过程非常自主。 丁秋楠喜欢这样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决定别人的治疗方案，这样的感觉很好。 因此真正接触医学后，她慢慢爱上了这个职业。 就在丁秋楠渐渐遗忘酷暑，聚精会神的学习时，外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和嬉笑声。 丁秋楠皱起眉头，她的思绪被打断了。 “丁秋楠，你干啥呢？” 忽然一名脏兮兮的十五六岁的少年闪现门口，这少年样貌普通，个头不高，穿着粗衣布鞋，他跳出来后，望向丁秋楠，眼中有期待之色。 丁秋楠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瞪了眼少年，“不用你管，你赶紧玩去吧。” 这个少年叫王朝阳，小学毕业就没有继续读书，一直在外混着。 他年龄小，不能工作，平时没有人管，就是这一片的孩子王。 这家伙人小鬼大，对男女之事已经懵懵懂懂了。 丁秋楠漂亮，他就经常过来搭讪。 不过丁秋楠哪里看得上这样的少年。 王朝阳感受到丁秋楠眼中的不屑和嫌弃之情，不由气恼，“你这是什么态度，对我怎么这样？” 他在小孩群可是头领级别的人物，习惯了横着走，话语说出，还生出一股无名火，忍不住拍了拍旁边的房门。 房门发出老旧的声音。 丁秋楠见状，先是吓了一跳，回过神来，随后开口斥道：“你这个混小子，你不要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可以在这里为非作歹，我肯定要跟你爸妈诉说此事，让他们教训你，你赶紧滚，别站在我家门口丢人现眼。” 她比王朝阳就大三岁，不过从来将自己放在与王朝阳一样的层面上，她一向就比较孤高。 王朝阳万万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让自己滚。 换成是其他人，他肯定已经开始威胁要砸玻璃了。 不过面对好看的丁秋楠，他没有这个勇气，张了张口，随后悻悻离开。 丁秋楠见把王朝阳骂走了，松了一口气，她随后小心地挪到屋门口，将大门关上，上锁，这才感觉有安全感。 阳光被房门隔绝了一部分，另一部分透过窗户落下来，缺少了一个投进来的渠道，好像没有那么热了。 丁秋楠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回到了桌子前，接着看学习笔记。 看了半小时，她感觉累，便忍不住打哈，随后趴在桌子上睡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阳光的热度减少许多，温度更低了。 外边那群小孩好像还在叫嚷，声音依旧洪亮。 丁秋楠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懒腰，随后猛地一惊，忍不住惊呼出口。 原来王朝阳竟然站在窗户外边，直勾勾盯着丁秋楠，满眼怨恨。 丁秋楠回过神来，随后心中恼怒，来到了窗前，怒斥王朝阳，“你干什么，不要站在我家外边，你是不是认为自己这样很厉害，可以让人害怕，能够达到你的目的。 我告诉你，没门，我永远都看不上你这样的小屁孩，没有半点本事，就知道在院子里，欺负一群老实人，或者是比你更小的孩子。 你能干什么？ 不能赚钱，不能干活，没有学识，放在家属楼外边，有人会高看你一眼吗……” 话语还未说完，王朝阳怒喝一声，一拳锤在墙壁上，他红着眼睛，满身愤怒盯着丁秋楠，“你有本事不要出来，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话落，王朝阳哒哒哒的大步离开了。 丁秋楠知道这个年龄的少年，做事鲁莽冲动，真的很容易走极端，不禁有些担忧和后悔。 她不确定要不要找到王朝阳，低声下气说说好话。 不过她现在崴脚了，显然不适合外出找人，她便呆在房屋里，打算等王朝阳再次路过的时候，认真跟其说些好话，免得王朝阳走极端，最后她受苦。 在这样忧虑的心境下，时间飞快流去，天色更暗，就在丁秋楠忧心忡忡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丁秋楠吓一跳。 “小丁，是我，开门。” 是姜卫东的声音，丁秋楠想到了姜卫东的身份，松了一口气，急忙去开门。 “呀！” 屋门打开，一道霞光顺着缝隙，投入到屋内。 姜卫东背对阳光，面带微笑，手中提着一个饭盒。 “从轧钢厂带回来的饭菜，你不要嫌弃。” “不会，不会，谢谢姜大哥。” 姜卫东点点头，放下饭盒，询问丁秋楠脚上的伤势，随后便要离开。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像舔狗一样上赶着做事，这个时候就要欲擒故纵，既然已经放下了钩子，明天就不给丁秋楠带饭了。 这样饿着肚子的丁秋楠不就会想起他吗？ “行，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 姜卫东随后起身告辞。 “姜大哥，等等，我有件事找你帮忙？” “你说。” 丁秋楠随后把王朝阳的事说了一遍。 姜卫东闻言，心中暗笑，这样的事太好解决了。 不过他当然不会立即给其解决，而是皱眉说道：“这王朝阳年龄小，就算是公安局，也是以教育为主，不会抓他回去。 这样的话，有没有效果不好说。” “那怎么办啊？” 姜卫东想了想，随后往口袋一摸，看起来是取东西，实际上从空间拿出一个防狼喷雾器，“这是我一个从苏联回来的朋友送给我的高科技，按一下这里，就能喷出辣椒水，可以御敌，你先拿着用。 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第160章 崔大可 和昨天一样，火红的金乌高高地盘在天空，发射出炙热的光线。 树叶卷曲，水分蒸发。 花儿枯萎，掉落在地。 蝉儿凄惨鸣叫，渴望能唤来雨水。 但它的叫声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惹人烦躁而已。 在第一人民医院家属楼，丁秋楠端着一碗棒子面，缓缓盛了一口，随后强忍着不适用力嚼。 这个棒子面是丁爸留下来的。 昨晚丁爸回到家里，看到丁秋楠扭伤了脚，意识到需要在家休养，就留下了两斤棒子面，让丁秋楠先凑合，他再来想办法。 棒子面实际上就是夹杂着玉米棒的玉米面，只是更加粗糙，更加咯嘴。 而且不好消化，吃一点点就感觉肚子鼓鼓的，然后排泄的时候，噼里啪啦拉的屁眼疼。 丁秋楠吃着棒子面，忍不住落泪了。 太难吃了，她宁愿吃番薯，也不想吃咯嗓子的棒子面。 不过家里没啥吃食，她不得不强撑着用力嚼。 眼泪滴落在碗里。 丁秋楠微微一愣，随后接着扒了一口。 这一口棒子面夹杂着眼泪，似乎更咸了。 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客厅的柜子上。 丁秋楠感觉有光线反射过来，抬头看到了姜卫东昨天带饭的饭盒。 “唉，姜大哥今天还会过来吗？” 她并没有信心，两个人就是普通关系，还是通过秦淮茹认识的，姜卫东没有理由过来。 就在此时，外边有人砰砰砰地拍玻璃窗。 正是叛逆少年王朝阳，这家伙盯着丁秋楠，眼中有贪婪和嘲讽之色。 丁秋楠见状，羞愤转过头，不去看王朝阳。 她觉得自己此时吃棒子面一定很狼狈，被王朝阳这个臭屁孩嘲笑，她心中难受。 “丁秋楠，跟我处对象，我养你。” 王朝阳不知道“我养你”三个字的含金量，他家里是双职工家庭，日常吃玉米面，窝窝头，觉得自家肯定养的起丁秋楠。 丁秋楠又羞又恼，若是给其他人看见了，还以为她勾搭小男生呢。 她愤愤拍下碗筷，随后扶着桌子，小心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间，让自己彻底消失在王朝阳跟前。 都成年了，竟然被一个小男生欺负，丁秋楠又气愤又委屈。 她想到丁爸丁妈，不禁生出一股怨恨之情。 但她没有勇气跟丁爸丁妈抗争，她怕被丁爸丁妈抛弃，她会无法在这个世界生存。 “唉，要是有个男人保护我，那该多好。”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姜卫东还在办公室睡觉。 最近轧钢厂还挺忙的，工人们忙的热火朝天，不过这跟姜卫东没啥关系。 就在他以为万事顺利，下班就能回家，抱着于莉温存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姜卫东打开了房门，看见了一脸微笑的易中海。 “一大爷，快请进。” 拿出茶杯，给易中海倒了一杯温水。 易中海便缓缓说出了来意，原来他最近物色了一名年轻人，想要收为养子，请姜卫东过去，一起做个见证。 易中海这是无奈之选。 傻柱那是彻底废了，得了花柳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院里有人传言这玩意容易传染，现在院子里其他人看见傻柱都是绕道走。 易中海在医院问过，这玩意没有那么容易传染，不过他也怕，年龄大了，不想冒险。 于是曾经的养老备选傻柱给剔除了。 至于贾东旭，这家伙自从讹了傻柱和许大茂的钱，完全钻进了钱眼里。 为了钱，还卖了秦淮茹。 易中海很清楚，自己养老大业交给这样的人，只怕贾东旭会半夜套麻袋，将他沉进后海，然后霸占他的家产。 傻柱和贾东旭都不靠谱，就只能找其他人了。 经过反复思索后，易中海和一大妈打算领养一人。 现在他们不过四十几岁，领养一人还来得及。 姜卫东闻言，没有任何迟疑，“行，我下了班就过去。” 说是做个见证，实际上就是吃一顿饭。 姜卫东今天正好有时间。 他最近打算攻略丁秋楠，这个女人就是有点文青的小资女性。 她看起来很孤傲，对人有距离感。 实际上是个没啥立场，意志不坚定的人。 在电视剧里，丁秋楠一副高冷女神的模样，结果崔大可用一点小恩小惠就拿捏住了她。 这样的女人放在后世，就是表面又当又立，暗地里轻易妥协的典范。 姜卫东很清楚，攻略这样的女人，不需要什么浪漫情调，让她受苦，然后一点一点给其好处，这女人就会彻底屈服。 所以丁秋楠现在受伤在家，但他没有上赶子过去献殷勤。 现在过去献殷勤，丁秋楠根本不会珍惜，得让她真的吃苦了，她才会知道自己想要啥生活。 易中海听到姜卫东的话，非常高兴，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姜卫东想了想，从空间取出了一斤水果糖，随后便安静等着下班。 不久后，到了下班时间，姜卫东骑着自行车，与许大茂一起回到了红星四合院。 许大茂这家伙最近老惹事，尤其害得傻柱得花柳病，他其实不太敢回四合院，不过最近厂里没有下乡工作，他只能硬着头皮回去了。 听到姜卫东聊起易中海要收养子的事，许大茂亦是来了兴致，同时目光闪动，“老易可以收养子，我也可以啊。 找个带儿子的寡妇，我不就直接有儿子养老了吗？” 不久后，两个人赶到了红星四合院，姜卫东发现阎埠贵已经在等着了。 老阎今天穿的更加正式，肚子扁扁的，应该是想要晚上在易中海家好好吃一顿。 姜卫东与许大茂挥手告别，放好自行车，给阎埠贵散烟，随后问道：“三大爷，一大爷要收养的孩子，是个什么人？” 姜卫东没啥想法，就是好奇。 易中海这样的人会看上什么样的小孩呢？ 阎埠贵闻言，吸了一口烟，欲言又止。 “不方便说吗？” “不是不方便说，”阎埠贵苦笑摇摇头，“我觉得老易这次看走了眼，他收养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年轻人，跟贾东旭差不多大，叫崔大可，是个农村人，看着土里土气，好像挺憨厚的，但我觉得这个人眼神坏，不坦荡。” 姜卫东闻言，眯起了眼睛。 他感觉这个崔大可就是《人是铁，饭是钢》里的那个恶心男二号。 崔大可绝对是人渣，为了城市户口，一开始追求梁拉娣，要给四个孩子当后爸。 梁拉娣看出来这不是好人，果断拒绝。 后来崔大可就追求丁秋楠，丁秋楠不假辞色，结果这垃圾竟然下药。 现在他都要攻略丁秋楠，自然不会让电视剧里的剧情再发生。 …… 傻柱，许大茂，贾东旭，易中海……红星四合院已经有四个不孕男，多一个崔大可，也不是啥稀奇事吧。 第161章 贾东旭嫉妒了 一轮弯月孤独地挂在夜空，片片阴云遮住了所有的星星。 夜风吹拂，凉飕飕的，似乎要下雨了。 红星四合院中院的一棵大树，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地落下来，躲进了鸟窝里。 傻柱家没有亮灯，黑漆漆的。 易中海家亮着灯，在门口的圆桌上，此时坐满了人。 易中海，姜卫东，刘海中，以及阎埠贵，还有贾东旭，崔大可都坐在凳子上。 一大妈没有上桌，她端着碗，拿着小凳子坐在门外。 屋里的男人们喝着酒。 倒酒的人自然就是崔大可。 就像是电视剧里一样，崔大可一米七左右，身材一般，脑袋方方的，皮肤黑黑的，整个人土里土气。 “姜科长，我爹常说你是我们院最有出息的人，平时经常照顾大家伙，我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健康长寿。” 崔大可举着酒杯，来到了姜卫东跟前，说了一番好话后，恭敬地一饮而尽。 姜卫东心中想要废了崔大可，不过面上依旧温和，点点头，浅浅咪了一口，接着说道：“一大爷不仅仅是轧钢厂高级技工，还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为人大方公正，在街道办都是出了名的能人好人。 你跟了一大爷，就要好好学习，学习一大爷的本事，学习他做人的道理。 不说九成就，你学个五成六成，就足够你受益终生了，不要辜负了一大爷。” 崔大可连连点头，“姜科长说得对，我一定跟我爹好好学习。” 易中海见姜卫东这么给面子，心中高兴，立即举起酒杯敬姜卫东。 阎埠贵见了，嘿嘿笑着吃菜。 他不在意崔大可是啥人，他一定要吃菜，多吃点，他才觉得够本。 刘海中却是有些吃味。 他尤其羡慕姜卫东的姿态。 姜卫东在这一群人中，年龄最小，却训崔大可跟训孙子一样。 易中海也要给面子。 他心中幻想，如果自己能当官，那他就能像姜卫东一样了。 可惜，可惜啊。 他有诸葛亮那样的才华，却没有刘备三顾茅庐啊。 崔大可接着举着酒杯，找刘海中和阎埠贵，贾东旭敬酒。 贾东旭已经从医院回来了，听说易中海请人吃饭，便匆匆赶过来。 听说是收了养子，找人见证，贾东旭心中立即有些不是滋味。 以前易中海想要找他养老，他心知肚明，更加明白，易中海对贾家多有照顾。 却是没想到，易中海现在找养子了。 这是不让他养老吗？ 那易中海存下来的钱，还有这间屋还会给他吗？ 此时崔大可过来敬酒，贾东旭怎么看都不痛快，他想了想说道：“崔大可，你是农村户口啊？” 崔大可闻言，脸色一僵，“东旭哥，我现在是农村户口。” “那可不好办啊，现在粮食有定量，而且农村户口不要住宿啊。” 一般人家来了亲戚，住几天是可以的，但需要去街道办报备。 崔大可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看了眼易中海，又望向一大妈，“我明天就回去，正好村里有些野味，我有时间再来城里，给我爹娘。” 易中海闻言，满意点头，缓缓说道：“大可，你不用担心户口的事，只要能找到工作，就能把户口迁过来，我会帮你问问，今年肯定给你办下来。” 崔大可激动跪了下来，“爹，谢谢你。” 他接着补充道：“村里粮食不够，而且我以前扭到腰，不能长时间干农活，要是待在村子里，我早晚会饿死。 爹娘真的是救我的命，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到崔大可的话，都认可点头。 贾东旭转过头，暗暗撇撇嘴，他不喜欢崔大可，不管崔大可说啥，他都不相信。 姜卫东看在眼中，心里暗笑。 不久后，众人吃完了饭，喝饱了酒。 易中海认崔大可当养子一事，就这样确定下来了。 快要散场的时候，易中海带着崔大可对姜卫东说道：“姜科长，以后大可经常会去轧钢厂，还请您多多关照。” “没事，他是你儿子，就是院里的人，我肯定会照顾。” 易中海大喜，“好，好，改天大可入职了，我再请姜科长喝酒。” “好。” 姜卫东，刘海中，阎埠贵，贾东旭几个人随后便离开了，崔大可留在易家，易中海交代他一些事。 贾东旭迅速回到了家里，关上了房门。 贾张氏，棒梗，以及刘翠翠还没有休息。 贾张氏嚷嚷道：“老易这个小气鬼，认养子不请全院的人，就请几个男人，他怎么那么抠呢？” 贾东旭看了眼贾张氏，没有接话，他心情不好，没兴趣捧哏。 贾张氏注意到自家儿子不对劲，不解问道：“东旭，你咋了，老易骂你了？” 贾东旭摇摇头，看了眼刘翠翠，低声说道：“娘，师傅以前定的养老人是我，他和一大妈死后，家里的财产房子都留给我。 但是今天他收了一个样子，那他的财产房子就要留给那个乡巴佬了。 你说我心情能好吗？” 贾张氏闻言，小眼睛转了几圈，总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立即蹦了起来，“哎呦喂，这个易中海过河拆桥呢，他什么意思？ 他的财产房子不给我们家，他还想要留给一个外人？ 不行，我得找他，我要跟他说清楚，太欺负人了。” 贾东旭急忙拉住贾张氏，“娘，这件事刘海中，阎埠贵，姜卫东都认可了，你可不要闹，你也不想给公安，或者街道办处罚吧？” “那怎么办，那好几千块钱呢？”贾张氏感觉自己真的丢了好几千块钱，心里急得很。 贾东旭拉着贾张氏来到了里屋，透过窗户，看了眼阴郁的夜空，随后幽幽说道：“娘，师傅那里，已经有几位大爷，还有姜科长见证，我们不能跟他们斗。 我们要找那个乡巴佬的麻烦，我们要让他知难而退。” 贾张氏小眼睛亮了几分，“东旭，还是你聪明。 咱家斗不过易中海他们，但我们收拾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贾东旭冷冷一笑，“那个乡巴佬今晚应该住旅店，明天你跟着他，等他离开了四九城，我找人教训他一顿。” 第162章 崔大可的野望 姜卫东今天上午请了半天假，他昨天见到了崔大可，今天便打算找到此人，然后废了这个无耻的家伙。 他不会允许崔大可以后看见丁秋楠，色心大起，然后下药奸污她。 为了消除隐患，他欲直接废了崔大可，让其失去男性功能。 如此丁秋楠面对崔大可的时候，应该就安全了。 这一日的天气还是很好，阳光明媚，夏风徐徐，翠鸟鸣唱。 在北新桥旁边的一家旅店外，姜卫东右手拿着一个肉包，左手端着一杯豆浆，一边吃早餐，一边盯着前方的崔大可。 崔大可已经起床了，在包子店买了两个大肉包，四根大油条，还买了两杯豆浆，随后朝着红星四合院行去。 他应该是要给易中海夫妻送早餐。 这家伙在农村干活，身上的钱应该非常少。 但这样的条件下，依旧大方地为易中海夫妻买早餐，他的确很会做人。 在《人是铁，饭是钢》的电视剧中，崔大可对丁秋楠的父母就非常大方，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丁秋楠父母不断怂恿丁秋楠从了崔大可。 姜卫东看在眼中，心中暗笑。 崔大可越是会做人，他越要废了崔大可，如此才能彻底放心。 就在姜卫东想要跟过去的时候，忽然发现斜对面的道路上，跟着一名矮胖的女人。 这人用头巾裹着脸，看着有些怪。 她应该不怎么运动，走路的时候一摇一摆的，就跟企鹅一样。 姜卫东立即明白这个人是谁，这人就是贾张氏。 “贾张氏盯着崔大可？” 姜卫东稍稍思索，再联想昨晚贾东旭对崔大可的态度，立即明白贾家母子的想法。 贾东旭和贾张氏这是看上了易中海的钱财，视崔大可为敌人了。 那么他是让贾家母子来搞事，还是他自己来呢？ 交给贾家母子来，不确定性更高，但姜卫东等于掌握了贾家母子一个把柄，或许往后有用。 姜卫东想到怀孕的秦淮茹，以及跟着贾东旭的棒梗，还是打算让贾家母子来对付崔大可，他隐身幕后，先留些证据，以待往后利用。 他随后放慢脚步，落在贾张氏后边，同时取出数码照相机，对准贾张氏和崔大可连续拍照。 他动作隐蔽又迅速，倒是没有人发现他的举动。 …… 差不多七点半的时候，太阳升的更高，气温有些高了。 易中海夫妻一起送崔大可离开了红星四合院。 “爹，你快去上班吧，娘你回家吧。 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易中海夫妻很欣慰崔大可如此孝顺，一大妈取出一个包，塞到崔大可手中，“里边是一些玉米面，你拿回去吃。” “娘，不用给我，你们留着吃。” “你这个孩子，你娘给你，你就拿着呗，我们要吃，再去买就行。” 易中海在旁边跟了一句。 崔大可闻言，想了想，“那下次爹去鸽子市买粮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跟你一起去，我保护你。” “好，好，好孩子，你赶紧回吧，你的工作，我会催着，你不用担心。” 崔大可与易中海夫妻说了不少贴己话，最终还是离开了红星四合院，随后朝着四九城郊区行去。 走出了南鼓锣巷，崔大可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忍不住哼唱小时候听得山歌。 没有人比他更想离开山沟沟。 没有人比他更想成为四九城的城市居民。 没有人比他更加渴望居住在城里。 为此他尝试过各种各样的途径，奈何他没啥文化，没啥技能，甚至没有钱去找关系。 他白忙活好几年，都没办法搞到城市的工作，没办法将户口迁到城里。 幸好现在机会来了，他跟一大妈娘家有点亲戚关系。 得知易中海夫妻要找一名养子，他就讨好一大妈的亲戚，让其为他说好话。 最终易中海和一大妈选择了他，他顺利成为了易中海夫妻的养子。 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是高级技术工，还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能量面子都很大。 易中海答应给他找工作。 崔大可相信必然可行。 迎着明媚的阳光，看着来来往往干净礼貌的城里人。 还能看到时不时行过的自行车，听到清脆的车铃声。 嗅着包子铺的肉香味。 崔大可想象着自己成为城里人的时光。 “我一定会在城里立足，我不会再挨饿了。” 带着这样的信念，崔大可满面微笑，大步离开了四九城，他刚刚拐进回村的山路，身后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崔大可微微一愣，随后感觉不对劲，想到一大妈给自己的玉米面，急忙往前跑，他一边跑一边观察，很快看到了路边有一根细竹子，便捡了起来，随后转过身，警惕望向身后的人。 后边跟着三名青年男子，这三个人穿着打扮还行，一看就是城里人。 崔大可不明白这三个人找他干嘛，难道城里人也抢粮吗？ “小子，听好了，有人不想在四九城看见你，你最好以后永远都不用进四九城，不然的话，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能进四九城，那自己怎么讨好易中海夫妻，自己怎么成为城里人呢？ 崔大可心中愤怒，“你们是什么人，是谁叫你们来的。”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没有好果子吃。” 三个青年男子进一步靠近崔大可，他们面带冷笑，摩拳擦掌。 崔大可心中慌乱，握紧竹子，警惕打量三个青年。 “怕了吧。” 一个男青年忽然暴起，双腿一蹬，扑向崔大可。 崔大可厌恶在农村无休止的工作，但他从小干农活，看着身材一般，实际上他力气很大，耐力也不错。 而且村子里为了保证庄稼有水灌溉，经常跟其他村子的人干架。 崔大可就有很丰富的干架经验，心中稍稍愣神，随后疾步后退，拉开空间后，便举着竹子往前扫去。 “啪！” 竹子重重拍在那人胸口，那人惨叫一声，急忙后退。 这三个年轻人都瘦，说是皮包骨不为过。没有脂肪缓冲，给竹子抽打，那年轻人感觉比小时候爸妈用树枝抽打还疼。 他没有任何迟疑，急忙往后溜。 崔大可得势不饶人，接着挥舞竹子，朝着另外两个人抽去。 “哎呦。” “哎呦。” 另外两个年轻人顿时惨叫连连，不断后退。 “他就一个人，干他。” 有一个人不想就这样退去，放狠话，随后想要再次往前冲。 “啪！” 一竹子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青年忘记了刚刚的豪情壮语，急忙后退，见两个同伴逃了，立即追去。 崔大可见状，不由轻笑。 这几个城里人不行啊，等他成为了城里人，一定要过好日子，当个身强体壮的城里人。 第163章 贾家母子的谋划 金乌西沉，倦鸟归林。 昏黄的霞光压过门楼，投进了中院。 贾家门口，贾张氏和贾东旭搬来小板凳，挨着坐一块。 贾东旭新娶的王翠平带着棒梗坐另一边，棒梗正在玩蚂蚁，王翠平轻笑看着。 贾东旭已经没有了男性功能，他一开始还担心王翠平会不满，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 却是没想到王翠平根本不在意男女之事，依照她的话，就是她本就不喜欢那件事，觉得没啥意思。 贾东旭刚刚开始还不相信，后来去医院问了医生，这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觉得那件事没意思。 这让贾东旭非常满意。 这王翠平虽然不如秦淮茹漂亮，但是跟秦淮茹一样勤快爱干净，他和贾张氏都可以在家安静躺着。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环境，他才有心情去算计崔大可。 此时母子俩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贾东旭低声说道：“那三个家伙不行，不仅仅没有成功，还给崔大可揍了一顿，这三王八蛋还想找我要医药费。” 贾张氏闻言，紧张问道：“那你给了没？” “当然没给，他们都没有完成任务，我当然不会给。” 贾张氏点点头，“是不应该给，这三怎么那么废呢，我看崔大可很普通，没有当过兵，又不像练过的人。” 贾东旭叹了一口气，左右看了看，随后说道：“娘，这件事我们暂时停住。” “停住，不干了？” 贾张氏不解望过去，接着说道：“等老易给崔大可安排了工作，那我们不是更难赶走崔大可吗？ 你又不是没有听到，老易说很尽快给他找关系。” 贾东旭苦笑解释，“我当然知道，只是最近四九城的公安管的严，我听说抓了不少人。 我这次找的三个家伙挨了一顿打，然后就去津门了，说是躲一阵。” “这……崔大可会报公安吗？” 一般的老百姓其实不太愿意找公安。 贾东旭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他们说崔大可看见了他们的脸，所以避避风头。” 贾张氏撇撇嘴，“都是怂货。” 贾东旭点点头，压低声音，“以后不找他们了，娘，这件事先按住。 崔大可说不定会报公安，也可能会给我师傅说。 师傅……他这个人心思深沉，说不定能猜到是我干的，我们先忘记这件事，免得露出马脚。” 贾张氏闻言，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知道了。” 贾东旭见状，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贾张氏不知轻重，露出马脚，如果这件事给易中海知道了，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在大院待下去。 “我去外边走走。” 话落，贾东旭便出门了，他连续几次“受伤”，尽管没有了男性能力，但得到了那么多的赔偿，现在贾家的资产在四九城都属于前列。 他整个人心态亦是有了变化，更加自信，更加从容，更加外向。 这样的心态下，他交了几个朋友。 都是普通人，并不是酒肉朋友，就是没事聚在一起抽抽烟，吹吹牛。 贾家苦日子过得多，贾东旭就算有钱，他都不会大手大脚的花。 刚刚走出大院，迎面遇到了许富贵，却见许富贵相比几个月前衰老许多，有大半的头发白了。 许大茂没有后代，现在又不能生育。 许富贵夫妻都不知道自己努力的意义是啥了，整个人的精气神明显的衰减许多。 贾家和许家关系不好，贾东旭假装看不见。 许富贵同样没有搭理贾东旭，佝偻着腰，匆匆往前行去。 此时霞光已经敛入西山，月儿还未升起，天色更暗。 许富贵的身影灰蒙蒙的，整个人都不清晰。 贾东旭看在眼中，不禁觉得许富贵有些可怜。 这人可是轧钢厂的放映师，以前在四合院，许家生活比易中海家还要好。 现在变成这副模样，全是因为许大茂不省事。 贾东旭忍不住想到棒梗。 许富贵要为许大茂忙碌，他自然要为棒梗忙碌。 要多存钱，这样棒梗往后才能活的轻松一些。 如果师傅的家产都留给我，那棒梗基本不用愁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不禁更加厌恶崔大可，原本决定不对崔大可动手，此时多了一份犹豫。 稍稍驻足，他还是打算以稳为主，“先看看再说。” 贾东旭随后找几个朋友玩，他们坐一块抽烟闲聊，一直到晚上八点，外边的蚊子嗡嗡嗡飞来飞去。 贾东旭这才与好友们告别，朝着红星四合院行去。 路过一处小树林，贾东旭。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便钻了进去，打算方便一二。 就在此时，外边响起了两个声音。 “唉，我要是像易中海那样有钱就好了。” “易中海？他是八级钳工，的确很有钱，一两千块钱应该有。” 这两个男声很熟悉，贾东旭猜测他们应该是轧钢厂的人 听到他们议论易中海，急忙憋住尿，竖起耳朵听。 “一两千？你看不起谁呢，我跟你说吧，易中海至少存了三千块钱。” “这么多！” “肯定啊，易中海工资加上奖励，每个月能领一百块钱，他平时那么节省，一年存八九百，那不是稳稳当当的事，你说三千多不多？” “不多，这样看的话，易中海完全可以存三千。” “是吧，而且易中海一直养着他们院的一位老太太，那老太太过世了，这房产不就留给易中海了，他可就有两栋房了。” “唉，羡慕不了，我们又不是易中海的儿子。” 这两个人随后便笑嘻嘻离开了。 等脚步声走远，贾东旭这才开始放水，他不专心，尿路分叉，都淋右边裤子了。 “娘的。” 贾东旭皱眉扫了眼，便匆匆离开了，不久后，他回到了红星四合院，见贾张氏还没有睡，便拉着贾张氏到一边，低声将刚刚听到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娘，师傅有这么多的家产，可不能留给外人。” “那肯定的，不能留给外人，那都是我们贾家的，以后留给棒梗。” 贾东旭认可地点点头，接着缓缓说道：“我打算更改之前的决定，我们一定要把崔大可赶出去，让他灰溜溜滚出四九城，娘，我会重新找人，一定找可靠的，搞崔大可一条腿。” “对，搞他一条腿。” 第164章 徐慧珍怀孕 一轮圆月高高挂在夜空，清风轻抚，空气中飘扬着一股桂花香。 正阳门的小酒馆，此时依旧有不少客人。 老板娘徐慧珍面色红润娇艳，正坐在柜台后，拿着一块抹布，一边擦桌子，一边自顾自的笑。 范金友坐在徐慧珍对面，时不时偷看一眼，眼中满是遗憾之情。 徐慧珍嫁给姜卫东之后，不仅仅生活更好，还得到了爱情的滋润，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年轻，更加漂亮。 因此尽管现在小酒馆的酒供不应求，不少顾客宁愿过来喝碗水，都要坐下来蹭一会儿，他们都是为了看徐慧珍。 范金友心里一直有徐慧珍，看到徐慧珍有这样的变化，心中无比后悔。 如果当初他好好对待徐慧珍，将其追到手，这样娇美的老板娘就是自己媳妇儿了。 唉，错过了。 她今天这是在笑什么呢？ 今天为啥这么开心呢？ 半小时后，时间到了，小酒馆关门打烊，服务员清扫干净后，徐慧珍喊住了范金友，说了一件事，范金友木讷点点头，随后便失魂落魄离开了。 “啪！” 徐慧珍锁上了房门，正要转身，抬眼看见街道对面立着一名高大男子，她欣喜挥手，“老公，你来了。” 姜卫东扶着自行车走了过去，在他的车架上，挂着一个袋子，里边放了三斤香蕉，还有五个香瓜，香瓜非常香，徐慧珍皱了皱鼻子，姜卫东便取出一个香瓜，递了过去，“托人从南方带来的，你试试。” 徐慧珍接过香瓜，放在鼻前嗅了嗅，并没有吃，而是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姜卫东，“我有一件好事。” “好事？” “对，你猜猜。” 她眨了眨眼，娇俏的面容在皎白的月光下，就像是夏天清晨的微风。 姜卫东想了想，随后坏笑，“静理给你娘带回乡下了。” 徐静理如果回乡了，院子里就只有姜卫东和徐慧珍，他们可以随意折腾。 徐慧珍闻言，红着脸拍了下姜卫东，前后看了看，“别说荤话。” “嗯，那就是你发明了一种新酒。” “不是。” “那我猜不出来。” 徐慧珍扬起修长的脖子，瞥了眼姜卫东，“你再猜，猜中了有奖励。” 姜卫东闻言一笑，随后伸手拉住徐慧珍，稍稍用力，将她拉进怀里，奖励了一个法式热吻。 “我领奖了。” 徐慧珍好气又好笑地白了眼姜卫东，随后前后左右瞧了瞧，见没有人，这才放下心来，“你必须猜。” “那行……”姜卫东顿了一下，随后说道：“你有了。” 徐慧珍闻言，停住脚步，靠了过去，直勾勾看着姜卫东，“你开心吗？” 其实姜卫东早就猜出来了，他刚刚故意逗徐慧珍，他便再次将其拉进怀里，随后一阵热吻，“不开心，我听说怀孕了，就要小心点，我想跟你亲亲呢？” 徐慧珍羞红了脸，嘴角却是翘了起来，“怀孕了是要小心些，你忍忍吧，等生下来，咱俩再来。” 两个人很快回到了许家，徐慧珍哄完了徐静理，两人便有了二人世界，姜卫东没有动手动脚，他安分地抱着徐慧珍，给她讲前世的一些武侠小说。 此时明月高挂，夜风徐徐，偶尔有婴儿的啼哭声，还有街坊邻居起夜的声响。 姜卫东感觉非常好，他甚至愿意一辈子过着这样安稳的日子。 不过空间任务还是要继续完成的。 他冷落丁秋楠几天，相信接下来接触丁秋楠，这个女人就能明白他的好了。 这几天他主要关注贾家母子对付崔大可一事。 那天贾东旭听到的关于易中海的谈话，是他提前录音的。 两个声音，其实是两个ai男声，他空间有无数电脑，虽然不能联网，不过早就下载了很多软件，合成两个声音轻而易举。 他已经察觉到贾东旭又找了人，接下来就等崔大可进四九城了。 这一次他不会放过崔大可，而是会废了这个家伙。 这样的话，崔大可会更加怨恨贾家母子，还永远不能伤害女同胞，丁秋楠应该不会再遇到电视机里的事。 …… 红红的太阳激射出炙热的光芒，空气中时不时响起音爆声。 还有一股焦臭味，也不知道是知了，还是青蛙给烤熟了。 轧钢厂大门口，姜卫东坐在门卫室，微笑看着来往的人。 中午下班，一般的工人都不会回家，不过也有些人家里有事，会回家休息。 还有就是像刘岚这样的人，家里距离轧钢厂不过几分钟的路程，几乎天天回。 姜卫东昨天中午就找刘岚探讨过人生，今天他不打算过去，主要不太方便，太频繁了，刘岚婆婆起疑心。 就在此时，易中海提着一个饭盒，脚步轻快，满脸笑容往外行去。 老易平常很少中午回家，他这个时候回家，心情这么好，肯定是有好事。 易中海离开不到两分钟，贾东旭鬼鬼祟祟跟了出去。 姜卫东看在眼中，立即明白崔大可来了，贾东旭要过去布置了。 他心中暗笑，抽出一包烟，丢给一名队员，让其发给队员们，随后便笑呵呵离开了轧钢厂。 姜卫东没有学过跟踪之术，不过他耳聪目明，加上身手好，每每贾东旭紧张回望时，他都能提前闪躲，避开贾东旭的目光。 就这样隐蔽地跟着贾东旭来到了红星四合院外边。 就在公厕旁边，贾张氏从四合院出来，告诉贾东旭——崔大可提着一个袋子来四合院了。 “娘，我这就安排。” 贾东旭闻言，立即转身离开。 他走过了三个胡同，来到了一处小院外，小心地观察四周，确定无人跟踪，敲响了院门。 不久后，贾东旭就匆匆离开了。 不到两分钟，从小院走出了两名矮壮的汉子，这两个人目光犀利，而且后腰鼓鼓的，应该是别了短刀，他们显然比之前的三个混子强。 姜卫东看在眼中，微笑点头。 看来贾东旭这一次找了职业高手。 这两汉子就这样来到了红星四合院外，便假装行人，在街对面蹲下来闲聊。 姜卫东落在这两个人后边，安静看着，他推测今天就能行动。 崔大可从今日起便是一个废人了。 第165章 废了崔大可 夕阳西下，红霞漫天。 劳作一天的人们带着欣喜的笑容，朝着家的方向行去。 在外游玩的鸟儿，飞回巢穴，高声鸣唱。 夏风轻轻的吹，带着田间高粱成熟的香气。 崔大可提着一个米袋子，里边装着五斤棒子面，以及一根腊肠，这些都是易中海夫妻给的。 他哼着山歌，缓步行走在山路间，看着葱郁的树木，心生愉悦之情。 他的计划非常成功。 易中海夫妻越来越认可他，很快他就能成为城里人，就能在城里上班。 到时候就不需要面朝黄土背朝天，不需要辛苦赚工分，还吃不饱饭。 “到时候再找一个漂亮的城里姑娘，这辈子就值了。”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崔大可警惕转头，却看见了两名蒙着面的矮壮男子。 想到上一次被人偷袭，崔大可立即有了决断，当即跑了起来，朝着村子方向奔去。 “别跑，小子，别跑。” “把粮袋放下，我们不杀你。” 粮袋可是有棒子面和腊肠，怎么可能留给其他人。 崔大可如此热心进城，就是在村里饿怕了。 不客气的说，在他心中，吃饭第一，啥事都没有吃饭重要。 听到后边的人要粮袋，他跑的更快。 后边两个人见状，不由郁闷，还想要忽悠崔大可停下来，却是没想到崔大可跑的更快了。 “小子，你以为能逃得了？” 两个蒙面男子常年锻炼，可不是普通的山野村夫能比的。 两个人经验丰富，不疾不徐追着崔大可，反而崔大可这边跑的太猛了，速度倒是快，但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胸肺都要炸开了。 “咳咳咳！” 崔大可一口气没有顺过来，忍不住咳嗽起来，他奔跑速度一下慢了许多。 两个蒙面人追了上来，一左一右包围崔大可，“小子，有人买你一条腿，你乖乖听话，我们就废你一条腿，不然的话，我们就送你去见阎王。” 崔大可闻言，心中愤怒不已。 他马上就要成功，就要成为城里人了。 是谁，是谁要在这个时候害他？ “是谁，是谁找你们，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双倍的钱。” “哈哈，小子，你当是小孩过家家呢，我们行走江湖，肯定是讲究江湖道义，绝对不会出卖雇主。” 崔大可闻言，急忙说道：“我爹是轧钢厂八级钳工，他很有钱，你们帮帮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两名蒙面人闻言，对视一眼，随后故作考虑的模样，不过两秒钟后，两个人齐齐怒喝一声，同时扑向崔大可。 “王八蛋。” 崔大可没想到无法利诱，幸好他一向机警，一直注意两个蒙面人，这两个蒙面人发起进攻瞬间，他就扬起了粮袋，丢向左侧的蒙面人，同时迅速后退，弯腰捞起一块石头，朝着左侧的蒙面人甩去。 “啪！” 石头重重砸在左侧蒙面人腰间。 蒙面人惨叫一声，往后倒去。 崔大可见状大喜，随后转身便跑。 “小子，老子干死你。” 另一个蒙面人见同伴受伤，心中大怒，抽出短刀便追了过去。 崔大可余光瞄见了短刀，呼吸一窒，心跳都停了片刻，真的给吓坏了，速度不可避免慢了几分。 后边的蒙面人追了过去，一刀刺向崔大可。 闪光冷冽，杀意凛然。 崔大可急忙闪避，还是慢了一步，短刀从他手臂划过，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立即渗了出来。 伤口处又疼又痒。 崔大可即惊又怕，顾不得伤势，接着往前跑，跑了几步，没有注意到脚下一块凸起的石头，给绊了一下，整个人摔了出去。 “小子，你死定了。” 身后仿佛响起了死神的声音。 崔大可心中惊恐，看见前面有一根木棍，急忙爬了过去，抓住木棍，随后返身往后拍去。 后边的蒙面人正要推刀刺人，被崔大可一棍砸在手腕，剧痛之下，短刀掉落。 崔大可见状，心中生出一股凶意，立即手脚并用，爬起来举起木棍，狠狠砸向蒙面人。 “啪！啪！啪！” 连续几次重击，蒙面人给打的一边退，一边哇哇叫。 崔大可则越战越勇，“让你们欺负我，让你们欺负我，王八蛋，老子打死你们。” “啪！” 木棍重重砸在蒙面人手臂，竟然裂成两段。 “他娘的。” 崔大可注意到另一个蒙面人赶过来，急忙一脚踹开眼前的蒙面人，随后往后跑，捡起地上的短刀。 “来啊，来啊，今天老子跟你们同归于尽。” 两个蒙面人汇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怯意。 两个人都是练家子。 原本以为今天的任务手到擒来，轻轻松松就能废了崔大可一条腿。 没想到崔大可这么顽强。 现在两个人身上都有伤，而且崔大可手中还有短刀，就算能搞定崔大可，只怕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退，下次再干他。” 两个蒙面人随后指了指崔大可，便匆匆离开了。 崔大可见状，甚是激动，挥舞短刀，朝着两名蒙面人追去，“来啊，来啊，继续来，老子干死你们。” 等两名蒙面人消失在树林中，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望向刚刚丢出去的粮袋。 却见粮袋丢在地上，并没有裂开，里边的棒子面没有掉出来。 “太好了。” 粮袋没事，还赚了一把短刀。 崔大可欣喜不已，快步上前，捡起粮袋，“回家吃饭。” 就在此时，一阵空间波动，崔大可消失了。 山路前后空无一人，片刻后，一只乌鸦飞过，姜卫东缓步从树林走出来。 两个蒙面人是废物，专业打手，二打一干不过崔大可。 他已经将两个人收进空间了。 至于崔大可，一样给他收进了空间。 崔大可不需要那么快搞死，可以利用崔大可对付贾家母子。 江学武随后放出了崔大可，接着给崔大可脑袋套上了一个蛇皮袋，这才缓步来到了崔大可跟前，对准崔大可的下体，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噗！噗！” 两颗蛋蛋碎裂。 “啊！” 昏迷的崔大可给痛醒了，悲声惨叫。 姜卫东无声笑了笑，迅速撤离了。 解决了崔大可，接下来就攻略丁秋楠了。 第166章 还想左拥右抱 夕阳西下，倦鸟归林。 丝丝炊烟缓缓升起，淡淡的饭香飘散在空气中。 宣武区的第一人民医院家属房，丁秋楠坐在客厅，怔怔看着炊烟，肚子不受控制的咕咕叫了起来。 这几天都是吃棒子面，还吃不饱。 她真的饿麻了。 尤其是今天，她妈妈又去看姥姥了，早上给她煮了三个番薯，因为比较急，煮的半生不熟。 她早上吃了一个，中午吃了两个，下午三点就拉肚子，现在整个人虚的很。 此时闻到饭香，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就在此时，窗户一暗，却见脏兮兮的王朝阳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她笑。 “丁秋楠，你跟我处朋友，我给你好吃的。” 王朝阳是这一片孩子王，少年义气，此时终于“表白”了。 丁秋楠心中烦躁，哪里有心情陪着王朝阳瞎扯淡，加上这段时间王朝阳的骚扰，越发讨厌这个少年，话语多了几分戾气，“臭屁孩，跟你娘处朋友吧，看看你娘要不要你？ 十几岁的年龄，不想着好好读书，整天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这辈子就这点出息。 也就是大院的小孩年龄比你小，能让你欺负，比你大的不跟你计较。 你走出大院瞧瞧，你这个脏东西，早给人打死了。” 王朝阳惊呆了，他不明白自己一片赤诚，怎么就不得真心。 心中羞恼，立即跑开了，片刻后，他便跑了回来，手中多了一根木棍，随后狠狠敲在玻璃窗上，“你这个死女人，老子让你骂我，让你骂我。 你有本事出来，老子打死你。” 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邻居，一众邻居纷纷走出家门，喝退了王朝阳。 “秋楠，没事吧？” “婶，我没事。” “别跟那个浑小子计较，不值当，等你爹回来，让你爹去找姓王的赔钱。” “嗯，我知道。” 邻居们劝慰几句，还是离开了。 对于王朝阳这个半大小子，大家伙其实都不喜欢，但没办法，这个年龄的少年不好对付。 大家还是骂走他，并不会真的出手教训。 等众人离开后，丁秋楠一拐一拐上前，将玻璃碎片收拾好，随后坐下来，再次望向窗外的炊烟。 看着看着，她就忍不住抽泣起来。 丁爸丁妈都不是强硬的人，她就算受气了，她爸妈都不能为她解气。 在这个家庭，不仅仅要挨饿，还毫无尊严。 十八岁的大姑娘，还要被一个小屁孩欺负，真的够丢人的。 她平时在学校那么高冷，谁能想象实际生活中如此落魄呢？ 就在此时，窗外的光线再次暗了几分。 丁秋楠还以为是王朝阳，忍不住抬头，恶狠狠望了过去，却看见姜卫东站在窗前。 霞光落在姜卫东身上，他背对阳光，五官依旧挺立，手中提着两个饭盒，一个袋子，面带微笑。 看到了丁秋楠，还微微扬了扬头。 态度就像是看见至交好友，随意中带着几分亲密。 丁秋楠急忙抹干眼泪，随后上前几步，打开了房门，“姜大哥，你咋来了？” “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时间过来，今天正好有空，想着你的腿应该还没有痊愈，就过来看看你。” 他接着放下两个盒饭，“一盆饭，一份红烧肉搭配青菜。” 丁秋楠闻言，双眼一亮。 红烧肉啊。 不过太贵重了。 她立即摆手，强制自己转开目光，“姜大哥，我不饿，你带回家给嫂子吧。” 江学武笑笑，“我给过她了，这个是专门给你的，拿着吧。” “这……” 丁秋楠这个人，小资特性，看着高冷，实际上很容易妥协。 姜卫东将饭盒推了过去，“拿着吧，你不要，我走出这扇门，然后就倒了。” “那好吧。” 丁秋楠立即去厨房，取出盆装好饭菜，“我洗一下饭盒。” 姜卫东这一次没有拒绝。 等丁秋楠洗好饭盒，姜卫东将袋子递给丁秋楠，“大白兔奶糖，还有苹果，你藏起来吧，别让人看见了。” 丁秋楠接过袋子，便闻到了阵阵苹果香，“这……” “拿着吧，你不要，我就分给外边的小孩。” “那好吧，谢谢你。” 丁秋楠随后将大白兔奶糖和苹果藏好。 两个人接着闲聊起来，姜卫东询问玻璃窗怎么破了，丁秋楠闻言，便断断续续将王朝阳的情况说了一遍。 她心中委屈，原本无人可诉。 此时说给姜卫东听，倒是爽快许多。 姜卫东自然明白这个时候的少年人比较野，就像是《血色浪漫》，还有《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几位年轻的主角出场时便是未成年人，打架耍朋友，玩的非常溜，比新世纪的少年人野多了。 他想了想，缓缓说道：“你的腿再过几天就能好吧，等你行动自如了，我们一起找王朝阳聊聊，解决这件事。” “可以吗？” 丁秋楠觉得王朝阳可不是好人，不可能聊几句就能改正，“那死小子可倔了，而且脾气暴，不服管，在大院就经常跟人打架。” 姜卫东呵呵一笑，眨了眨眼，“聊聊可不是跟他讲道理。” 丁秋楠明白了姜卫东的意思，便高兴点点头。 她随后觉得两个人相处太过亲密，红着脸稍稍往后坐直一些。 姜卫东看在眼中，看了眼窗外，确定没有人，随后缓缓说道：“秋楠，我走了。” “好，你路上小心。” 姜卫东站了起来，却是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直直看着丁秋楠。 “姜大哥……” 丁秋楠感受到对方炙热的目光，立即羞红了脸，想到姜卫东已经结婚，心中还有几分气恼。 姜卫东脸皮厚，自然不在意这点事。 他现在要明确告诉丁秋楠自己的想法。 追女生就不能怂，一定要挑破关系。 不挑破，人家还装迷糊呢。 “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淮茹，你可以考虑考虑，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大家庭？ 丁秋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姜卫东，她没想到姜卫东还想要左拥右抱。 姜卫东伸手，摸了摸丁秋楠的脑袋，“我走了，你好好考虑一下，跟了我，我保证你吃好穿好，一辈子不受人欺负。” 话落，他就大步离开了。 丁秋楠关上房门，久久才回过神来。 此时天色更暗，已经看不清楚飘起的炊烟了。 绝大多数人都回家了，家属大院尤其热闹，有笑声有骂声有哭声，各种各样的声音纷乱不已…… 第167章 霸道总裁 天色彻底暗下来，大院安静许多，不少人都入睡了。 偶尔会有夫妻间的叫骂声，往往一瞬而过。 燥热的空气在这个时候凉爽一些，夜风多了几分凉意。 丁爸丁妈总算回家了，看到了家里玻璃窗碎了，知道缘由后，立即找人理论，很快带着三块钱回家了。 “爸，妈，王叔有没有教训王朝阳？” 丁秋楠见爸妈脸上都挂着笑，知道得到了赔偿，便期待问了一句。 丁爸闻言，立即皱起了眉头，眉心挤出一个川字，他冷脸说道：“秋楠，你已经十八岁了，：不要跟王朝阳那样的少年人玩耍，那小子不知轻重，受伤了还是苦了自己。” 丁妈点点头，“是啊，而且传出去多丢人啊，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丁秋楠大感委屈，“爸，妈，我从来没有跟王朝阳玩耍，我非常讨厌他，我怎么会跟他玩？” “那为什么大院青年女子那么多，人家就缠着你呢？老王还在那里打趣，说要给王朝阳说媒，结果他媳妇儿说你比王朝阳大，不适合，我跟你爸脸都丢尽了。” 丁秋楠看了眼丁爸丁妈，心中悲伤。 丁爸丁妈就是这样的人，思想顽固，却又非常怂。 她作为女儿，受了欺负都得不到安慰体谅，反而怪她招蜂引蝶。 “我去睡了。” 她随后起身，一瘸一拐走进房里，接着重重关上了房门。 “唉，你这个臭丫头，跟你讲道理，你还不听。” 丁妈立即在外边喊了起来。 丁秋楠脱下鞋，躺在床上，随后拉起了被子，盖在身上。 被子里边塞得都是旧衣服，在冬天的时候不暖和，但在夏天还是很暖和的。 盖在身上，重重的。 丁秋楠伸手往被子里边一摸，摸到了两颗大白兔奶糖，她心中一喜，接着想到了姜卫东，以及姜卫东那些话。 外边丁爸丁妈已经准备着洗脚睡觉了，他们并没有被丁秋楠影响心情，乐呵呵地讨论从王家得到了三块钱赔偿，以及丁秋楠二叔家的事。 丁秋楠剥开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入口中，眸光闪动。 …… 五天后的早晨，旭日东升，晓风徐徐。 空气中飘扬着一股泥土的芳香。 姜卫东推着自行车，离开了秦淮茹居住的小院，挥手与秦淮茹和秦妈妈告别，随后蹬上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行去。 “姜大哥！” 拐过一个路口，丁秋楠喊住了姜卫东。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工衣，以及一双黑色布鞋，衣服宽大，却不显臃肿，她个子高。 风儿吹过，隐隐能看到她起伏有致的身材。 此时她俏脸微红，对上姜卫东目光，立即避开。 姜卫东心中暗笑，“怎么啦，脚好了吗？” “好了，谢谢你的苹果和糖，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甜的苹果和糖。” 姜卫东点点头，“那是当然，苹果是从汉中那边买的，大白兔奶糖是从沪城带过来的，都有限额，也就是我，换成其他人，就算是轧钢厂杨厂长，不一定能搞到。” 丁秋楠急忙点头，“我知道的，我会永远记在心上。” 姜卫东点点头，“行，既然你的腿好了，那你要跟我一起对付王朝阳吗？” 对付王朝阳，对于姜卫东来说非常容易，将其收进空间即可。 不过这样的话，就显得没有参与感，会让丁秋楠觉得太容易。 要给丁秋楠深刻的印象，就要用其他办法对付王朝阳。 丁秋楠立即点头，“姜大哥，我愿意跟你一起对付王朝阳。” “行，那你先回学校吧，这段时间住校，先给你营造不在场证明，然后再来对付王朝阳，这样的话，日后王朝阳有什么损伤，没有人会怀疑你。” 丁秋楠学校里就有很多人住校。 她在学校也有床铺的，她经常回家里住，主要是没钱在学校吃饭。 听到了姜卫东的话，她非常纠结，她不想说明自己的情况，她希望自己在姜卫东跟前多几分尊严。 但饿肚子真的很难受。 姜卫东上次给的苹果和大白兔奶糖还没有吃完，或许可以拿出来换取钱票。 可是那么甜啊！ 姜卫东不知道丁秋楠的想法，不过来自后世的他，在照顾女生方面，自然想的非常全面，这倒不是舔，在他心中丁秋楠必定属于他，这是保护自己女人。 他随后从空间取出十块钱，以及几斤粮票，递给了丁秋楠，“拿着吧。” “唉？” 丁秋楠涨红了脸，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姜卫东笑了起来。 依照《人是铁饭是钢》的剧情设定，对丁秋楠就应该强硬一些，这女人就得由霸道总裁来制服。 “快拿着。” 姜卫东语气强硬几分。 丁秋楠嘴巴一瘪，但还是乖乖接住了钱票。 “还有一件事，在学校不要跟男同学太过接近，要保持距离，不可以交男朋友。” “嗯。” 丁秋楠低着头，红着脸，闷闷应了一声。 终归是十八岁的女生，不能一味用强，适当要给点甜枣。 姜卫东随后说道：“我送你去学校？”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过去。” 她不敢想象，万一被秦淮茹撞见了，会是什么情况。 “行。” 姜卫东随后从空间取出一瓶防晒霜，以及一瓶洗面乳，还有一瓶洗发水，直接将包装纸撕了，然后递给丁秋楠，“这是防晒霜，老大哥那边的，涂了后，晒太阳就不怕变黑。” “这是洗面乳，同样是老大哥那边的玩意，早晚各用一次，用过之后，皮肤会更好。” “还有洗发水，洗了头发更香。” “实际上最好的保养还是要睡好吃好，你不用担心王朝阳的事，到了学校好好休息，吃饭同样吃好点，我有钱，花不完的钱，你不用替我省。” 话落，他挑了挑眉，按了下车铃，便蹬着自行车离开了。 丁秋楠拿着防晒霜，洗面乳，洗发水，怔怔看着姜卫东背影消失在街头。 太阳已经越过了前面的屋檐，阳光落了下来。 很多工人匆匆忙忙上班。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充满希望的笑容。 手中的物件还挺重的，冰冰凉凉的，非常光滑。 丁秋楠自然知道有些女人保养用的物件，据说那是官太太才用的东西，她没想到自己可以拥有。 迎着温暖的阳光，她将洗发水，防晒霜，洗面乳放进书包，随后大步朝着学校赶去。 接下来就是对付王朝阳了，这个混小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第168章 贾东旭坦白 炙热的阳光穿过大气层，直直地落下来。 就算有枝叶遮挡，依旧能散发出极高的热量。 清晨高歌的鸟儿已经偃旗息鼓，早早地躲藏在树叶下。 就连一向抗热的知了，此时的叫声都是有气无力，一声长三声短。 还有一些不知死活的青蛙，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结果没几下就脱力了，给晒成了癞蛤蟆，发出一股恶臭。 在红星四合院，不仅仅热，气氛还非常严肃。 易中海夫妻脸色铁青，眼睛都红了。 好脾气的一大妈嘴唇都在颤抖，她刚刚破口大骂，骂这贼老天，为何要让她的义子受苦。 骂了好一阵，嗓子都哑了，这才闭上嘴巴。 在房屋中间，崔大可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亦是一脸悲愤。 他被姜卫东一脚踩爆了两颗蛋蛋，现在他那玩意只能尿尿，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功能了。 他知道自己无法生育，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后代了。 崔大可在老家养好伤后，就仔细思索，推测为啥自己会被人袭击。 要知道可不是一次，而是两次啊。 这绝对不是巧合，而是有预谋的袭击。 一定是他做了什么事，碍着了幕后真凶，损害了幕后真凶的利益，才这样报复他。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到了贾东旭。 于是崔大可来到了四九城，并且将这件事跟易中海诉说。 易中海自是非常气愤，不过他一向优待贾家，他原本不相信贾家母子会这样对他，但是仔细想想，他觉得非常有这个可能。 老易很快意识到，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严惩贾家，那么往后他的生活会更加难受。 贾东旭和贾张氏明显是把他的家产视为己有，不容他有任何其他想法。 他今天收崔大可为义子，被其祸害。 明天收李大可为义子，一样会被其祸害。 只要他的家产不给贾家，贾家母子就不会善罢甘休。 他可是四合院一大爷，轧钢厂的高级技工，竟然被这样欺负。 这一刻，易中海不在乎往日情分了，他喊来了刘海中，阎埠贵，姜卫东这三位四合院实权派，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 刘海中早就看不惯贾家母子，闻言自然不客气，“贾东旭敢找人做这种事，必须要严惩，要让他坐牢。” 阎埠贵同样看不惯贾家。 半年前，贾家跟阎家一样穷，结果贾东旭连续给傻住，许大茂揍了几次，获得赔偿，生活竟然越过越好，这么快就富起来了。 他非常不服气，一样认同要收拾贾家。 “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行为实在恶劣，这件事必须要查清楚，不能放过坏人，不能冤枉好人。” 姜卫东嘛？ 他本来是打算留着证据，往后胁迫贾家母子。 既然发生这样的事，崔大可这个小聪明主动猜到了贾家母子，那就推波助澜，送这两个人去坐牢。 不过依照他手中的证据，其实不一定能送两个人去坐牢，还要看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应对。 他打算先看看情况。 毕竟他对付贾家母子的真正目的，其实是拿捏棒梗。 秦淮茹现在怀孕了，他希望把棒梗推的远远的，最好永远都不会出现在秦淮茹跟前。 “我认可二大爷，三大爷的话，就这么办吧。” 姜卫东接着站了起来，“崔大可，你现在要检举贾东旭，要求轧钢厂保卫科为你做主吗？” “对，贾科长，我要保卫科为我做主。” 崔大可并不是轧钢厂的人，不过贾东旭是轧钢厂的人啊。 姜卫东依旧可以管这个案子，他点点头，“走吧，跟我一起去轧钢厂，我们走完程序，我就安排人羁押贾东旭，彻查这个案子。” 崔大可立即站起来，“我听你的。” 于是姜卫东领着崔大可来到了轧钢厂，在保卫科办公室走完了调查崔大可的被害案的程序，姜卫东随后安排人去抓贾东旭。 此时贾东旭还在扫厕所呢。 姜卫东穿越后，这家伙不是在医院，就是在扫厕所。 被保卫科的队员抓住，贾东旭还嚷嚷着是误会。 姜卫东并没有第一时间审理，等到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来到了轧钢厂，他这才领着三个人来到了审讯室，直截了当问道：“贾东旭，你知道自己犯法了吗？” 贾东旭注意到三位大爷都是满脸严肃，心中咯噔一下，不过毕竟跟着贾张氏混了那么久，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 “姜科长，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姜卫东笑笑，取出一包烟，给三位大爷散烟，接着点燃了香烟，吐出一圈烟雾，“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半个月前，崔大可回老家，半路被三个人偷袭殴打。 一个星期前，崔大可回老家，这一次遇到了两名带刀的职业杀手，这两个人直接把崔大可废了。 你第一次雇佣的三名混混，因为其他案子被东城警察局抓了，他们已经把你供出来了。” 三个混混被东城警察局抓住，自然是假话。 姜卫东就是诓骗贾东旭。 贾东旭和贾张氏在四合院看起来嚣张，实际上是因为有易中海偏袒，一旦易中海舍弃他俩，这两人也就是一点小聪明，根本上不了台面。 贾东旭听到了姜卫东的话，脸色大变，“姜科长，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找人揍他，我没想要废他。” 他还是有几分机智，想着自己与混混的话，没有录音，自己怎么说都行，这样的话，罪行没有那么严重。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闻言，却是另一番心态。 三人早有猜测，是贾东旭贾张氏所为，但他们还是有些不敢承认。 毕竟之前在四合院龌龊事情多，但犯不着请人废人啊。 贾东旭这出格了。 易中海眼中布满血丝，大怒道：“你这个畜牲，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样对我。” 刘海中撇撇嘴，“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就应该天天吃皮带。” 阎埠贵满是厌恶，想着把贾家母子赶出去，空出房子来给他家住。 崔大可站在后边，紧握双拳，眼中杀机毕现。 姜卫东早就知道贾东旭的斤两，心中暗笑，“行吧，你就老老实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坦白从宽，到时候看在邻里的份上，或许一大爷，崔大可能酌情考虑减轻你的罪罚。” 第169章 贾家落幕 “啊！” “啊！” “啊！” “天杀的刘翠平，把我孙子带走了，还卷走了我的钱。” “姜科长，姜科长，我要报警，快抓王翠平，她把我孙子和钱都带走了。”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贾东旭雇凶谋害崔大可一案证据确凿，贾东旭已经移交朝阳区公安局，羁押在公安局的拘留室里，即将等待法院的审判。 不出意外的话，至少十年牢狱，运气差点，说不定要发配去大西北，这辈子能不能回四九城都是未知数。 贾东旭对不起秦淮茹，对不起棒梗，对不起刘翠平，但绝对对得起贾张氏。 他主动揽下一切罪责，说所有的事都是自己干的，贾张氏是受他蛊惑胁迫，这才跟踪崔大可。 如此一来，贾张氏并没有被抓坐牢，她仅仅被批评警告。 在警察局，贾张氏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毕竟两个人进去谁来照顾棒梗呢？ 离开了公安局后，贾张氏没有骂娘，而是匆匆往回赶。 贾东旭犯下这样的重罪，轧钢厂必然会开除他，会收回分配给贾家的房子。 贾张氏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钱捞在手中，然后带着棒梗回乡下。 乡下老家虽然苦，但她有钱啊。 而且老家有贾姓族人，不会被外人欺负。 却是没想到，紧赶慢赶回到了家里，发现藏起来的钱票全部不见了。 刘翠平的衣服，棒梗的衣服也少了很多。 另外桌子上还留下一张纸，贾张氏心思活，立即意识到出事了，急忙大喊姜卫东帮忙。 红星四合院四巨头刚刚回到了大院，易中海心力憔悴，刘海中和阎埠贵却是想法颇多。 他俩都盯上了贾家的房子，想着拿过来，给自己儿子住。 姜卫东则完全是做样子，他现在心情不错。 贾东旭进去了，不过还有贾张氏带着棒梗，这样的话，棒梗不需要秦淮茹带着。 这个结局还算不错。 贾东旭虽然混蛋，但不得不说也有值得人佩服的地方。 听到了贾张氏的叫喊，姜卫东立即赶了过去。 他很喜欢这个结果，不希望有人打破。 来到了贾家，听到了贾张氏的诉说，然后看到了刘翠平留下的信息。 原来刘翠平是有故事的人，她早年自己谈了一个男人，还怀孕了，结果营养不良，意外流产，还导致她无法再孕。 家里人便斩断她跟那个男人明面上的联系，但他们一直暗暗联络。 后来觉得在村子里给家里人盯得紧，不如走出来，恰好贾东旭找媳妇，知道贾东旭不能人道，她觉得是件好事，就嫁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坐牢，刘翠平就收拾家里的钱票，带着棒梗离开了。 她说自己和之前的男人没有孩子，但他们都很渴望有孩子，因此会对棒梗视如己出。 最后说他们会去很遥远的地方，让贾张氏不要找他们。 姜卫东看完信件，心中有种莫名的荒诞感。 这个结果似乎比贾张氏带着棒梗还要好。 棒梗远远离开了四九城，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回来找秦淮茹了。 当然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大笑，他严肃点点头，“这个刘翠平已经触犯了法律，我现在立即联系朝阳区公安局，让他们全力缉捕刘翠平。” 话落，姜卫东就匆匆离开了。 这件事很严重，他自然不会开玩笑。 不过在这个没有网络的年代，只要刘翠平聪明点，带着棒梗朝着草原方向走，或者干脆去羊城，前往港岛，谁能找到他们啊。 另一边易中海和崔大可来到了贾家，听说贾家的钱都给刘翠平卷走了，两个人都非常愤怒。 公安局已经认定要贾东旭赔偿崔大可损失，现在没钱了，那赔个几把啊。 易中海脑子活，立即想到此时贾张氏住的房子原本是傻住陪给贾家的，现在全权属于贾家。 “贾张氏，你们没有钱赔偿给大可，那就把这间房赔给大可吧。” 贾张氏闻言大怒，立即嚷嚷起来，“好你个老不死的，你到底有多狠心，你要逼死我吗？ 这房子给了崔大可，我住哪里？ 你要我这个老太婆住你家吗？” “老贾，老贾，你快出来看看啊，你快出来看看你的好兄弟，他是怎么对待我，你快把他带走啊。 老贾，我命好苦啊，我们贾家完了，你快把这些坏人全部带走。” 易中海撇撇嘴，冷声说道：“贾张氏，贾东旭会被轧钢厂开除，你没有城里户口，你留在这里就是等死。 街道办也不会同意你留下来，一定会把你送回老家。 你根本留不下这间房，你赔偿给大可是理所应当的事。” 崔大可在旁边听到这话，亦是非常激动，他做梦都想要成为城里人。 如果在四九城有一套房，他愿意做任何事。 少了两颗蛋蛋的悲伤，此时都没有那么痛苦了。 “呸，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就是不陪。” 贾张氏此时可以说毫无牵挂，万念俱灰，死猪不怕开水烫，她根本不怕易中海的威胁。 易中海闻言一愣，随后意识到贾张氏不是一般人，跟大院普通住户不一样。 他想了想，随后说道：“既然你要耍无赖，那我们只好奉陪到底，贾东旭的案子还没有在法院审理。 你说这个时候大可去公安局闹，去法院闹，贾东旭会不会坐十五年，二十年大牢。 姜科长可是预估他坐十年大牢，你难道想要看着东旭多坐几年牢吗？你是想要贾东旭三十几岁出来，还是四十几岁出来？” 贾张氏愣了愣，想到揽下一切的贾东旭，眼泪哗啦啦往外流，她最后咬牙切齿，“好，我给你们。” “现在就去，马上就走。” 易中海知道刘海中和阎埠贵同样想要房子，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打算现在就带着贾张氏去办理过户手续。 一小时后，易中海和崔大可拿着房本，欣喜地走出了街道办。 贾张氏落在两个人身后，听着两个人畅想未来，顿觉老天爷无比不公。 贾家有根，贾家有后，怎么就不能过更好的日子？ 易中海，傻柱，许大茂，崔大可这些断子绝孙的人，怎么就不能让着他们？ “我不服，我不服。” 贾张氏握紧拳头，随后朝着隔壁胡同的胡老大家行去。 胡老大是混黑的，手底下养着一群坑蒙拐骗的人，这人非常赏识贾张氏，说她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早就招揽过她，她那时候不愿意去。 现在无路可走，她打算跟胡老大混。 若是有机会，还有报复红星四合院的人。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崔大可，傻住，许大茂……一个都不能少。 第170章 好好考虑 一轮火红的太阳高高的悬在天空，炙热的光线穿过云层洒落大地。 嫩绿的树叶被晒干了水分，纷纷卷曲，不少变成了又黑又干的枯叶，自枝丫掉落下来。 鸟儿早就躲起来了，知了也闭上了嘴巴。 街道明亮空阔，那些满街跑的小孩都老实地回家了。 太热了，热的人想哭。 丁秋楠留着两根大长辫子，早就满头大汗了，若不是爱美，她真想把头发全部剪了。 她还穿着厚厚的工服，没办法，家里穷，只有这种衣服。 可夏天穿这衣服，真的太热了。 满身大汗，都有汗臭味了。 今天没有课，她就约姜卫东出来对付王朝阳。 早上的时候还颇有兴致，想着抓住王朝阳把柄，却是没想到这么热。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叮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 丁秋楠听见了声音，微微一顿，随后下意识的转身，看到了骑着自行车的姜卫东。 他没有穿警服，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衣，下身穿了一条黑色休闲裤。 撸起了白衬衣的衣袖，露出两只手臂。 他样貌英俊，这般姿态，简直就是小说里的翩翩公子。 其他人都是满头大汗，姜卫东身上却是没有一丝汗珠，夏风吹拂，扬起了他的黑发。 “咔！” 自行车停在丁秋楠跟前。 他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香皂味。 丁秋楠看呆了。 活了十八年，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 “唉，怎么啦？” 姜卫东笑笑，朝丁秋楠挥了挥手。 丁秋楠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立即红了脸，耳垂都热乎乎的，她急忙转开视线，“啊，没什么，你……麻烦你了。” “没事，本来就是约定好的事。” 姜卫东皱了皱鼻子，随后说道：“你一身汗臭味。” 这……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说女孩子呢？ 丁秋楠还真是第一次给人这样说。 她羞恼白了眼姜卫东，跺了跺脚，随后嘟嘴往前走。 姜卫东骑车，慢悠悠跟着。 “你嫌我臭，你干嘛跟着我？” 丁秋楠走了几步，忍不住转身质问姜卫东。 “我们还有正事呢。” 姜卫东笑笑，似乎并没有将刚刚的事放在心上。 丁秋楠心中更加羞愤，她一脚踹在旁边的石墩子上，随后大步往前走。 感觉姜卫东骑着自行车慢慢跟着，她心中更恼，脚步越来越快，自然汗水越来越多。 就在此时，迎面行来一名大妈和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好奇说道：“奶奶，你不是说不要走那么快嘛？这姐姐怎么走那么快啊？” “傻丫头，人家小两口闹矛盾呢。” 大妈的话传到了丁秋楠耳中，她的心猛地咯噔一声，心情无比复杂，转头看了眼身后笑嘻嘻的姜卫东，她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害羞，喜悦，恼怒，无语，不甘，期待……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对其他人都很高冷，学校不少男生喜欢她，都被她无情拒绝了。 很多人暗地里说她清高。 她不觉得有啥问题，反而有几分得意洋洋。 她就是清高，就是这个范。 但是面对姜卫东，刚刚的举动，似乎真的好像恋爱中的小女人。 真讨厌，羞死人了。 丁秋楠加快步伐，一路疾行，来到了一棵大榕树下。 她走的急，走的累，禁不住的喘气，汗水吧嗒吧嗒落下来。 转头看见姜卫东将自行车停在一边。 他的头发还会迎风飘扬，身上还带着香。 怎么这么气人，怎么他就这么潇洒呢？ 丁秋楠甚是委屈，低下头不看姜卫东。 就在此时，姜卫东递过来一根雪糕。 “这是？” “巧乐兹，大毛那边的雪糕，里边有巧克力，非常好吃，你试试。” “我不要。” 丁秋楠还生气呢，她可不想因为一支雪糕就屈服，大毛那边的也不行。 正在赌气的丁秋楠，完全没有想到为啥这么热的天，姜卫东能带着雪糕上路。 姜卫东取下包装纸，随后放入空间，接着将雪糕递了过去，“你是要我喂你吗？” “不是，我就是不要。” 姜卫东撇撇嘴，随后直接将雪糕塞到丁秋楠嘴巴前。 “啊！” 丁秋楠正欲生气，不过这雪糕太香太甜了，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接过了雪糕。 一口，两口，三口。 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雪糕，甜滋滋的，而且淡淡的巧克力就像是鲜酿一样，让她吃了一口，就忍不住想吃第二口。 吃了大半的雪糕，嘴角自然粘上了奶油。 姜卫东从口袋抽出一张纸巾，随后给丁秋楠擦嘴角。 他动作亲密自然。 丁秋楠没有躲，等姜卫东擦完，她这才反应过来，立即红了脸，“你……你什么意思？” 姜卫东在旁边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这才回道：“你知道的。” 丁秋楠委屈道：“你都有了秦姐姐，干嘛要来招惹我？” “我喜欢你啊。” “可……可秦姐姐怎么办？” “你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姜卫东说的理直气壮，神态自若。 丁秋楠没想到姜卫东这么渣，气恼转过头，不搭理姜卫东。 姜卫东同样没有说话，等丁秋楠吃完了雪糕，他这才拿着一张纸，过去给丁秋楠擦嘴巴。 丁秋楠避开姜卫东的纸巾，冷冷瞪着他。 姜卫东笑笑，随后假模假样去自行车处，实际上背对丁秋楠，从空间取出一瓶冰可乐。 “试试这个。” “这是来自大毛的冰可乐，比北冰洋好喝。” 丁秋楠转过头，依旧没有接。 姜卫东笑道：“你看看我，长的好看，年轻，有钱，要是放在五十年前，我就算娶一百个，都没有人说什么。 在现在嘛？ 自然不能拿上台面上说，可不代表不能这样做。 你以为养着几个女人的男人少吗？你以为现在就没有做偏门生意的人？你去胭脂胡同瞧瞧，那边有多少女人，你也可以问问你爸爸，去医院看花柳的男人女人有多少？ 跟着我，你不会吃亏，我可以保证你不会被欺负。 你可以吃好穿好。 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几个可爱的孩子，你将拥有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不背叛我，你就可以享受最好的生活。” 丁秋楠闻言，愣愣看着姜卫东，一时间没有说话。 姜卫东有了于莉，秦淮茹，徐慧珍之后，原本不想长时间养着女人。 不过丁秋楠才十八岁，长的的确漂亮他现在有些心动了，打算多养一个。 “行了，你好好考虑，我们现在找王朝阳。” 第171章 羞不羞 炙热的阳光下，自行车发出吱吱吱的声响，两道人影在地面迅速划过。 姜卫东骑自行车非常稳当，不过这个年代的道路实在破旧，就算是四九城，也有不少坑坑洼洼的地方。 丁秋楠为了不被抛出来，紧紧抓住自行车后座的两根钢条。 夏风轻轻吹过，姜卫东身上的味道渐渐飘散到丁秋楠鼻前，那是好闻的洗衣粉以及香皂味。 一点点汗味都没有。 丁秋楠红着脸，忍不住偷偷打量姜卫东，他的头发依旧微微扬起，额头明亮，虽然不是很白，但皮肤极好，有一种少年人的紧致感。 丁秋楠想到姜卫东的年龄，不禁好奇他是如何保养的。 从未听说男人保养皮肤，姜卫东应该没有保养，或许这是天赋吧。 想到这里，丁秋楠不禁羡慕不已。 她忍不住想到姜卫东刚刚的话，随后心中生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 若是她跟姜卫东一起，那生出来的宝宝一定非常好看吧。 丁秋楠，羞不羞啊？ 丁秋楠仿佛听到了小学校长严厉的谴责，忍不住红了脸，心脏就像是放在岸上的活鱼一样，疯狂跳动，脱口而出，“羞，羞，羞，我不敢了。” “咔！” 姜卫东刹车，转过头，奇怪望向丁秋楠，“你怎么了？” 丁秋楠红着脸，耳朵，额头，双脸都热乎乎的，她连连摇头，“没事。” “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不去了，改天再去。” “没生病，没生病，快走吧。” 姜卫东皱眉看着丁秋楠，忽然笑道：“那你抱着我，等会儿骑的快。” “好。” 慌张中的丁秋楠根本没有多想，双手揽着姜卫东的腰。 姜卫东心中暗笑，随后重新启动，朝着后海行去。 等自行车走出一段路，有路人瞧见两个人亲密的姿态，捂嘴轻笑的时候，丁秋楠这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松开手，重新抓着钢条。 不过她别开脸，望向其他地方，余光却忍不住地偷偷望向姜卫东。 …… 四九城很大，能玩的非常多，有几个地方是年轻人喜欢聚在一起耍的热门区域，就像是几十年后的网红打卡地一样，仿佛不去那边玩，就跟时代脱钩了。 后海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姜卫东前世的很多电视剧电影，只要是在四九城发生的，男女主人公基本都会去后海，然后还有一些浪漫的事情发生。 王朝阳十五岁，已经懂得一些男女之情，同时也是最容易跟风，最容易上头的年龄。 根据姜卫东粗略打探的消息，王朝阳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后海公园玩，据说还盯上了一名小女生。 姜卫东锁好了自行车，就带着丁秋楠在后海寻找王朝阳了。 这个时候太阳还是很大，非常热。 姜卫东体质特殊，他身体经过了几次强化之后，自我调整能力逆天，只要不是极寒极热的天气，对他影响都不大。 丁秋楠就没有这个能力了，她下了自行车，汗水就吧嗒吧嗒往外流。 她哪里会想到如此艰难，不禁瘪着嘴巴，差点就哭出来了。 姜卫东心中好笑，空间里倒是有不少消暑的东西，不过现在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他故作严肃说道：“别哭，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怎么可以这么软弱，我们要坚强勇敢，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做，想想工厂里的工人，想想边境执勤的战士，你现在已经很好很轻松了。” 丁秋楠急忙憋住眼睛里的眼泪，她随后低下头，一把抹掉了眼泪，接着昂起头，恢复了冰冷女神的模样。 “对，就这样，心静自然凉，你看我，我就不出汗。 因为我知道紧张，烦躁，着急没有用，你心态放平和，就没有那么热了。” 两个人随后便在公园寻找起来，足足转了三圈，总算是找到了王朝阳，此时这家伙坐在一棵大树下，他旁边坐着一名十五六岁的女生，这女生打扮一般，一身工装布衣，明显看得出来是改过的衣服，家境应该很一般。 此时女生捧着一本书，正聚精会神观看。 王朝阳坐在旁边，嘴巴说个没完，大多是夸赞女生的话。 不过仅仅一张嘴巴巴拉巴拉，没有一点点实惠，女生不是傻子，偶尔回一个字，“啊！”“哦！”“嗯！”她态度冷漠，并没有将王朝阳放在眼中。 王朝阳却不在意，依旧说着好话。 姜卫东拉着丁秋楠来到了另一棵大树下，“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这家伙最近都会过来。” “我们怎么办？” 丁秋楠小心观察远处的王朝阳。 “既然可以确定他经常过来，那我们就研究一下，怎么除掉这个麻烦。” 丁秋楠嗯了一声，她忽然惊恐望向姜卫东，“我们要……要杀人吗？” 杀人并不是不可能，毕竟姜卫东有空间，把王朝阳收进空间即可，没有任何麻烦。 不过这样的话，太简单了。 丁秋楠没有参与感。 而且看丁秋楠现在的态度，她显然害怕了。 “不是要杀人，只是想办法拿捏他，可以废他一只手，一条腿，或者是阉了他，或者是抓住他其他的把柄，总之要么让他失去骚扰你的能力，要么就抓住他小辫子，让他永远不敢找你麻烦。” 丁秋楠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这个好，我们可以想个办法。” 姜卫东坐了下来，微笑往后一靠，“你就好好想想，想到了好办法，再告诉我，我们仔细合计一番。” 丁秋楠立即点头，随后一边思考，一边观察王朝阳。 看了半小时，来到树荫下的凉意迅速消逝，身体再次热了起来。 太热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丁秋楠一头大汗，就在此时，姜卫东站了起来，“秋楠。” “啊？” 姜卫东忽然如此亲密，丁秋楠吓了一跳，下意识应了一句，她反应过来，想到刚刚还给姜卫东骗着抱着他，不禁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讨厌。” 姜卫东笑道：“我去买点喝的，你想要吗？” “我不要。” 丁秋楠想到了之前的雪糕和可乐，她其实很想要。 但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向人乞讨。 “叫我一声哥哥，我给你买。” 霎那间，丁秋楠涨红了脸，耳垂都红了，她连连摇头，“不叫，不叫，我不喝，我不要。” 第172章 像情侣一样 阳光热辣，吹起来的风都热乎乎的。 空气中飘扬着一股明显的汗臭味。 后海公园到处都是纳凉的人，一棵大树下，姜卫东和丁秋楠就像是情侣一样坐在一起。 姜卫东拿着一瓶冰可乐，丁秋楠手中拿着一杯冰奶茶。 丁秋楠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甜的饮料，还有一股奶香味，只觉得这是人世间最好喝的饮料。 姜卫东伸手揽着她的腰，她都没有感应到。 等路过的行人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她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拍开姜卫东的手，“你干嘛？” “你又干嘛？” 姜卫东反问道：“别弄出声响来，让王朝阳发现了。” 丁秋楠红着脸，压低声音说道：“那你别占我便宜。” 姜卫东撇撇嘴，“一身汗臭味，谁稀罕挨着你。” 丁秋楠目瞪口呆，最后别过脸，不搭理姜卫东。 姜卫东的手却又一次伸了过去，丁秋楠羞道：“你不是觉得我臭吗？” “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你，你……” 丁秋楠算是见识到了这人有多厚脸皮，她见过的同学老师对女生都是客客气气的，就算是王朝阳这样的小混子，也就是言语上占便宜，不会像姜卫东一样动手。 却没想到姜卫东如此大胆。 她本意是驱赶王朝阳这样的小混混，现在引进了姜卫东这个大流氓，不由生出一股荒诞之感。 她站了起来，便想要离开。 “让王朝阳看见你，又去你家砸玻璃了。” 丁秋楠闻言，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她不敢看姜卫东眼睛，弱弱说道：“你别摸我腰了，不然我去街道办告你耍流氓。” 姜卫东冷哼一声，“你这话说出去，人家会信吗？” “那你……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我这么帅的人，跟你挨在一起，给你温暖，那是你的福气，哪里是欺负你？” 丁秋楠闻言，忍不住伸手拧向姜卫东手臂，学着她妈跟她爸吵架时的模样，用力拧了一圈。 “哎呀，放手，疼。” 姜卫东自然不是真的疼，他就是装样子。 看得出来，今天丁秋楠对他触摸身体，还是有些排斥，但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 不客气的说，他现在拿下丁秋楠，这姑娘都不会举报。 至少不会像电视剧里，崔大可拿下丁秋楠后，丁秋楠冷脸相待。 两个人现在有点暧昧初期的感觉。 女生就是这样，她不会反对跟喜欢的男生身体接触。 丁秋楠还是第一次“拿捏”姜卫东，见自己可以制服姜卫东，不由生出一丝得意，随后抿嘴威胁道：“你再敢跟我耍无赖，我一定好好制制你。” 她没有发现自己心态变化，见姜卫东答应，便高兴转过头，再次望向另一边的王朝阳。 那姑娘还在看书，一直说着话的王朝阳围着姑娘就像是哈巴狗一样乱转，说了很多好话，说得他口干舌燥，他自认为时机差不多了，便扬声说道：“小慧，做我女朋友吧。” 王朝阳甚是大胆，有行人路过，他非但不害怕，还觉得很光荣，昂着头，朝着路过的姑娘眨眼，活脱脱一副混世小霸王的模样。 那姑娘早就了解王朝阳的为人，闻言冷声说道：“王朝阳，我不喜欢你，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关系。” “你……我好声好气的伺候你好几天，你就这样对我？” 姑娘闻言气笑了，“你伺候我，你是给我买了衣服，还是送了我电影票啊？” “你……你这人怎么如此市侩，我陪着你看书，难道不要精神啊？” 王朝阳随后耍无赖，“我告诉你，你今天答应我，算你识相，不答应我，哼，我可是知道你家在哪？” 王朝阳这般胡搅蛮缠，姑娘却并不害怕，“随便你，我五个哥哥，你有种就来我们家那条胡同，看我哥不把你打成麻花。” 王朝阳闻言脸色大变，手指姑娘，久久无语。 “小慧，我错了，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都跟兄弟们说好了，你会当我女朋友，你不答应，那我可就没面子了。” “你没面子关我什么事？” 王朝阳着急了，“小慧，我怎么做，你才给我当女朋友。”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当女朋友。” 姑娘说完，便起身大步离开了，临行前，她还威胁道：“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二哥揍扁你。” 王朝阳僵在原地，脸色阴沉，有行人望过去，他都恶狠狠瞪回去，“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w眼珠子扣下来。” 这就是王朝阳，面对比他弱小的人，嚣张跋扈，肆无忌惮。 丁秋楠听到了王朝阳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收回目光，随后转向姜卫东。 姜卫东暗笑，再次伸手揽住丁秋楠的腰，还往自己这边搂了搂，让丁秋楠靠的很紧，身体挨着姜卫东，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气。 丁秋楠先是一愣，随后抬眼瞪向姜卫东。 “别动，王朝阳望过来了。” 丁秋楠闻言，果然不敢动，不过她很快伸手去姜卫东肚子上的肉，想要拧一把，却发现姜卫东肚子几乎没有赘肉，没有拧到肉，倒是摸到了腹肌。 “你占我便宜。” 姜卫东轻笑。 丁秋楠涨红了脸，伸手拍姜卫东大腿，一下，两下，三下……她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两个人太亲昵了。 她急忙收回手，随后一动不动，就像是小鸟儿一样，静静缩在那里。 她忽然发现一件事，自己竟然不排斥与姜卫东接触，心中还有几分期待，愉悦，兴奋。 这个发现让她很害怕。 “王朝阳走了，我们跟着他，看看他会去哪里。” “听到没有？” 丁秋楠回过神来了，急忙应道：“听到了。” 她记得好像是关于王朝阳的事。 “那你同意吗？” “同意啊。” 姜卫东哈哈一笑，随后伸出双手一把将丁秋楠抱了起来，接着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我说让你当我媳妇儿，既然你同意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媳妇儿了。” “你混蛋。” 丁秋楠急忙推开姜卫东，“明明是我王朝阳的事？” “是吗，那我们快去追王朝阳。” 丁秋楠翻了个白眼，随后觉得自己刚刚让姜卫东占便宜了，伸手去拧姜卫东手臂，转了两圈，再次听到姜卫东喊疼，她这才得意松开手。 第173章 丁秋楠的心事 下午六点半，太阳还高高挂在天空，天气还是很热。 知了，青蛙都卖力叫唤。 协和医学院，很多学生下课了，有人去食堂吃饭，有人去篮球场打球，还有人打乒乓球。 协和医学院是这个国家最好的，最古老的医科类大学，现在直属于卫生部，能来这里读书的学生，都是这个国家最顶尖的学子。 丁秋楠便是其中之一。 她告别了姜卫东，进入校门后，便遇到了几波同学。 “丁同学，你回来了。” “丁同学，今天去哪里了？” 说话这么客套，生疏，是丁秋楠班上的女同学。 她长的漂亮，生性冷淡，从小到大没啥朋友。 她能跟秦淮茹处的好，都是秦淮茹会说话，为人热情主动。 而在学校里，就没有人像秦淮茹那样捧着她了。 算不上有矛盾，但她跟班上女同学的关系很淡，就是点头之交。 丁秋楠看到女同学，木着脸应和着。 “秋楠，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帮你打饭。” “秋楠，要不要一起打乒乓球。” “秋楠，我有两张电影票，晚上一起看电影啊。” 这样说话，看起来很热情的人，这些都是男同学。 有的是同班同学，有的是其他班的同学，不仅仅有同届的，还有学长，甚至有助教。 早在1950年，教育部就下发了关于中小学生寒暑假的规定，寒暑假的时间和后世差不多，暑假就是七月八月，寒假就是一月到二月。 不过在这个时候，全国各地的高等学府寒暑假还是有别于中小学，高等学府的寒暑假往往只有半个月左右。 像是协和医学院，七月中旬放暑假，八月一号就开学了。 因此就算是炎炎夏日，学校已经开始上课。 不消说，大家伙都有一股汗臭味。 丁秋楠对女同学都甚是冷淡，对待男同学那就更加疏离了，甚至可以用冷漠来形容。 她今天一直跟姜卫东待在一起，就算是在太阳底下骑自行车，姜卫东都没怎么出汗，身上香香的。 回到了学校，遇到了打篮球，打乒乓球的男同学，一股股浓郁的汗味，让丁秋楠差点没忍住。 她急忙快步赶回宿舍。 这是六人间的宿舍，除了丁秋楠，其他几个女生都不在。 她总算得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放好姜卫东交给她的酱牛肉后，就来到了窗前。 她们宿舍在二楼，窗户旁边种着一棵大榕树，这棵大树为宿舍的姑娘们提供清新的空气，丁秋楠很喜欢站在窗前，感受大榕树的芬香。 就在此时，一阵打闹声响起，却是同寝室的女生回来了，她们看见丁秋楠，礼貌打了声招呼，随后便嬉笑着离开了。 丁秋楠站在窗前，看着几个室友有说有笑，打打闹闹地朝着教室行去，一时间愣住了。 她没有这样的朋友。 她对谁都非常冷淡，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这样嬉笑打闹。 想到这里，丁秋楠有些失落离开了窗户，回到了自己的床位，随后拿起了书本，打算去教室上自习。 她刚刚起身，忽然想到了箱子里还有大白兔奶糖，便取出一颗，拆了包装纸，放进了嘴巴里。 这奶糖非常甜，丁秋楠很喜欢吃，她越吃越开心，心情愉悦许多。 想到了送她奶糖的人，想到了她可以“制服”姜卫东，想到两个人可以不时拌嘴。 丁秋楠猛地顿住了。 自从懂事后，她跟爸妈都不亲，说话做事非常客气。 但好像跟姜卫东不一样。 是因为他脸皮厚吗？ 还是说自己喜欢跟姜卫东待在一起？ …… 丁秋楠上了晚自习，回到了宿舍，洗漱过后就睡了。 她们宿舍自然有电力管控，晚上十一点就会关灯。 另外还有门禁，如果要在宿舍睡，那么在十点五十之前回到宿舍楼，过期不候。 今晚宿舍有两个姑娘没有回来睡，应该是回家了。 丁秋楠她们宿舍就只有四个人睡，丁秋楠比较累，躺在床上，不到五分钟就睡下了。 忽然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一些特别的声响，就像是小孩子吃冰棒一样，有人在吸吮，在吞口水。 她并未多想，还以为有人做梦发出的声音，便闭上眼睛，接着睡了。 然而刚刚重新入睡，便有人在外边锤门，“开门，开门。” 丁秋楠睁开了眼睛，不解望了过去。 此时宿舍其他人也醒来了。 “怎么啦，半夜三更敲什么门啊，我们明天还要上课呢？” “我好困啊，干嘛打扰我睡觉。” 还有一名女生没有说话。 “开门，开门。” 外边还在锤门，丁秋楠的床铺距离房门近，她见其他人都不动，便起身去开门。 “等等……别开门。” 刚刚没有说话的女生制止丁秋楠，女生说话带着哭腔，似乎要哭了。 “怎么啦？” 丁秋楠不解望了过去。 宿舍没有灯，不过外边有路灯投送进来一些光线。 丁秋楠望过去，赫然发现隔壁床竟然坐着两个人，除了那名女生，还有一名男生。 “啊！” 另外两名女生亦是发现了问题，有人尖声叫喊。 房门很快打开了，事情很简单，很清楚，就是丁秋楠一名室友忍不住寂寞，带着男友回来过夜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知道大家白天都很累，我以为不会吵到你们的。” 这名室友脑子不清醒，被老师抓住了，还以为是吵到同学那么简单。 事情很严重，那对男女很快就被学校保卫科带走了。 丁秋楠和另外两名女生都很无辜，但她们三个人依旧被老师带去问询了一番。 三个人急忙撇清关系，表示自己不知情，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把男朋友带进女生宿舍。 从凌晨一点问到了凌晨六点，老师这才让她们离开，还说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她们三个人暂时不要上课。 丁秋楠心中委屈，却不好反驳。 她正打算回宿舍睡觉，她太困太累了。 “丁秋楠，你爸找你。” 丁爸是医生，同样是协和出去的，在协和有人脉。 丁秋楠闻言，立即来到了宿舍外，见到了丁爸，后者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丁秋楠心中委屈至极，忍不住反驳，“爸，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关我什么事，你骂我干什么？” 丁爸羞恼道：“出了这样的事，你还有理了，你这几天回家住，我跟你妈要好好教育你。” 话落，丁爸便甩手离开了。 丁秋楠瘪嘴看着丁爸离开，差点当场大哭。 她还是妥协了，收拾东西，便离开了学校，朝着家的方向行去。 此时时间尚早，街道上没几个人，太阳刚刚升起，微风吹过，凉飕飕的。 丁秋楠又饿又困，眼泪止不住滑落下来。 她真的失望，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在乎她，即便爸妈都是如此。 就在此时，一阵自行车的铃声响起，还飘散着一股热豆浆的甜味。 丁秋楠抬头，看到了姜卫东轻笑立在眼前，她微微一愣，低下头，眼泪掉落更快。 “小楠楠，怎么啦？吃早餐了吗？” 丁秋楠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随后扑进姜卫东怀里，“我难过。” 姜卫东笑道：“这次你自己过来的，别拧我。” 丁秋楠摇摇头，红着脸伸手去抓姜卫东手臂，接着用力拧了一下。 “你这个臭丫头，真是放肆，谋杀亲夫吗？” 姜卫东这一次没有听之任之，伸手就摸进丁秋楠衣服里，抓着大奈子捏了一下，“这是给你的惩罚。” 第174章 不准使坏 “砰！” 丁秋楠关上房门，红着脸，喘着气，摸着胸口。 片刻后，听到外边有小孩的打闹声，这才回过神来。 在外边给姜卫东袭胸了，那一瞬间，她完全傻住了，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傻傻任由姜卫东抱着，傻傻上了自行车，一直到医院家属房，这才反应过来，随后用力拧了一下姜卫东，便匆匆上楼了。 胸口有些热。 丁秋楠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还拿着姜卫东给她的早餐。 “臭流氓。” 扬起手便要把早餐摔出去，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她移步到窗前，脑袋贴着铁栏杆，透过玻璃窗朝外边望去。 见姜卫东没有跟上来，她忍不住骂道：“臭流氓，真讨厌。” 她随后坐了下来，一边吃早餐，一边骂骂咧咧。 她昨晚几乎没有睡觉，肚子饿，一口气把早餐全吃了，这才心满意足摸着肚子起身。 “噫，他真的没有过来。” 想到了姜卫东，丁秋楠忍不住朝外边望去，却没有看到姜卫东的身影。 “他今天应该要上班的。” 丁秋楠自我安慰，随后意识到自己关心姜卫东有没有过来，不禁红了脸。 “臭流氓而已，我想他干什么？” 丁秋楠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随后想到丁妈妈，便去房间寻找，发现丁妈妈不在家，不由皱起眉头。 她妈不在家，看来去外婆家了。 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吃的？ 丁秋楠随后在客厅柜子里翻了翻，找到了一些棒子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吃的。 她接着想到姜卫东之前给她钱，她没有花完，其实可以出去吃。 “我……我可以用他的钱吗？” 丁秋楠喃喃自语，陷入矛盾中。 学校没有好朋友，在家不受重视，爸妈都不理解她。 姜卫东的出现，她其实很开心。 只是他已经结婚了。 就在此时，窗户暗了几分，丁秋楠大喜，还以为是姜卫东，便抿嘴压住笑，抬头望去，却看见王朝阳一边抠鼻子，一边傻笑。 太恶心了。 丁秋楠差点把隔夜饭呕出来了。 她无语喝道：“你站外边干什么，快走。” “哎呦喂，几天不见，你更好看了，这几天吃的更好了，皮肤油光滑亮的。” 这几天在学校，由姜卫东给的钱，丁秋楠的确吃的更好了。 她听到了王朝阳的话，微微一愣，不由再次想起姜卫东。 “秋楠，开门，我们聊聊。” 王朝阳越来越油了，明明才十五岁，神态举止却跟二十几岁的街溜子一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他挖出一坨鼻屎，随后朝着房间一弹。 只见鼻屎越过窗户，飞进了房子里。 丁秋楠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画面，忍不住怒道：“你混蛋，快滚，快滚。” 王朝阳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招惹到了丁秋楠，心中莫名其妙，“你这个臭娘们，老子哪里招惹你了，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骂我干什么？” “滚，快滚。” 丁秋楠骂的更大声，“你再不滚晚上喊你爸妈。” 王朝阳撇撇嘴，“你以为他们能管我？” 他把挖过鼻屎的手往衣服擦了擦，随后双手抱胸，气定神闲说道：“让你当我女朋友，你考虑怎么样了？” “滚，你神经病，你再不走，我告街道办，说你耍流氓。” 王朝阳听到街道办，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恶狠狠瞪了眼丁秋楠，“臭娘们，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你一直都把我往外赶，你会后悔的。” 话落，王朝阳便气哼哼离开了。 丁秋楠气愤不已，走上前，关上窗户，随后进房间睡觉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丁秋楠听到了外边有拍门声，她迷迷糊糊起床，来到了客厅，“谁啊？” “是我，开门。” 竟然是王朝阳的声音，丁秋楠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许多，随后睁眼望去。 只见王朝阳站在窗前，他的身边还站着两名个子更高的青年男子，这两个人二十岁左右，高高瘦瘦，穿着衬衣工裤，嘴角歪着，看起来流里流气。 不用说，这是王朝阳在外边的朋友。 这家伙不仅仅自己过来耍流氓，还想要引外边的街溜子过来。 丁秋楠不由大怒，“王八蛋，我一定要去街道办告你，你等着。” 王朝阳呵呵笑着没有说话，他右侧边的男人扬扬头，“妹妹，挺漂亮的，出来一起玩。” 丁秋楠心中厌恶，不过她知道这些街溜子最要面子，得罪他们，这些人容易走极端，摇摇头，便匆匆回房了。 “砰砰砰！” 外边的人还在拍门。 “妹妹，我会等着你，不要害怕，我们都是好人。” 丁秋楠不敢出门，只是躲在房间里。 外边的人一直在喊话，直到有邻居过来询问发生什么，这些人这才离开。 “咕咕咕！” 丁秋楠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感觉肚子饿了。 她摸着肚子出了房间，随后便要去拿棒子面，就在此时，王朝阳跳了出来。 他本就是家属院的住户，邻居会赶陌生人，但不会赶他。 他早就辍学，没有工作，一天到晚都有时间。 便一直在丁秋楠房门口守着，听到声音就窜出来了。 “丁秋楠，你有本事永远不要出来啊。” 丁秋楠闻言吓了一跳，她怔怔看着王朝阳，她还真的不敢出去。 王朝阳差不多有她高了，这人没脸没皮，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她可不愿意让王朝阳占便宜。 想到自己被一个少年欺负，她不由气恼不已。 换成院子里那些泼辣的女人，才不会被王朝阳欺负。 可她虽然高冷，但并不是那种能豁出去的女人。 “嘿嘿，不敢了吧？” 王朝阳甚是得意。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王朝阳给人一巴掌拍倒了。 丁秋楠抬眼便看到了一身制服的姜卫东。 “我是协和医学院保卫科干事，你是什么人，在丁秋楠同学家门口干什么？” 王朝阳闻言吓了一跳，还真的以为姜卫东是协和医学院保卫科的人，他知道丁秋楠在那里读书，急忙爬了起来，随后跑开了。 姜卫东笑笑，随后望向房间里的丁秋楠，他挑了挑眉，“饿了吧，开门。” 丁秋楠想到早上的举动，双脸布满晕红，“你……你不准使坏。” “知道了，快点。” 丁秋楠这才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姜卫东大步走了进去，随后便关上了房门，放下饭盒，接着一把将丁秋楠拉进怀里，然后吻了下去。 第175章 丁秋楠同意了 丁秋楠完全愣住了。 姜卫东身上很香，他的怀抱很温暖。 给他抱着，感觉很舒服。 可她……她真的没有下定决心。 不过跟姜卫东在一起很轻松，从未有过的轻松，好像在这个世界里，她只有跟姜卫东在一起时，才这么轻松舒服。 她再次犹豫了。 等她喘不过气来，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推开姜卫东，随后便拧住姜卫东腰间的细肉，“你说过不使坏的。” 话落，她用力转了两圈。 姜卫东故意喊疼，她这才不生气，随后哒哒哒往里走，快步走进她的房间。 姜卫东自然跟了进去。 丁秋楠红着脸，“你跟进来干嘛？” “来我老婆房间看看。” “呸！呸！呸！谁是你老婆？” 姜卫东已经看出来了，丁秋楠其实已经接受他了，甚至可以说心里喜欢他，只是女生害羞，加上秦淮茹那边，所以矛盾。 姜卫东伸出双手，再次抱住丁秋楠，不顾她挣扎，紧紧抱着，接着认真说道：“我有办法弄到另一个真实的身份，经得起任何部门的查证。 我们可以用另一个身份在一起，可以去登记结婚，这样你不会被人议论，还能光明正大地生孩子。 我会在附近买一套房，当然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去其他区买房，独门独户的，你不会被打扰，你会过这样的苦日子。” 丁秋楠闻言愣住了，沉默片刻后，恨声说道：“谁稀罕你的破房子，我……我才不要。” 姜卫东依旧抱着丁秋楠，笑道：“可我喜欢你，我不想别的男人接触你，我怎么办？” 丁秋楠撇撇嘴，“关我什么事？” 姜卫东呵呵一笑，再次吻了下去。 丁秋楠轻轻推了一下，便再次沉浸在姜卫东温暖的怀抱，以及独特的香味中了。 姜卫东轻笑，“你要正视你的内心，你在学校没有朋友，在家过的不快乐。 你只要面对我的时候，你才这么放松，你这会笑，你其实早就喜欢我了。 你不要逃避，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丁秋楠下意识又想拧他，不过给姜卫东抱着亲着，她全身无力，就想靠着他，便没有拧他，只是靠在他怀里。 姜卫东见状，自然不会客气，接着亲了起来。 足足持续了半小时，高冷的丁秋楠完全像小媳妇一样靠着他，他这才说道：“你不饿了吗？出去吃饭。” 丁秋楠闻言，朝姜卫东翻了个白眼，随后回到客厅，理直气壮打开了饭盒，吃起了午饭。 这是姜卫东在轧钢厂打的饭，主要是土豆和青菜，有几片瘦肉。 “那小子又来骚扰你？” 丁秋楠幽幽看了眼姜卫东，没有回话。 他接着说道：“你已经十八岁了，可以结婚，我们下午就可以去登记，明天上午去找房子，买一栋你喜欢的房子，写你的名字。 我保证一生一世都对你好。” 丁秋楠闻言，这才开口道：“现在都是新社会的，哪里有两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的？” 姜卫东闻言撇撇嘴，“我算得上是大院弟子，你跟我说这话，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了。 记住了，不管是什么年代，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有好几个女人。” “那你是不是说你也要这样？” “当然不是，我只是跟你说一个事实，我不希望你有心理负担。” 丁秋楠白了眼姜卫东，接着吃饭，没有接话。 等她吃完饭，拿了一杯水过来，这才将上午的事说了一遍。 “这孙子竟然带其他人过来？” 姜卫东没想到王朝阳竟然会这样做。 王朝阳不是喜欢丁秋楠吗？怎么带其他男人来，这家伙是有绿帽癖吗？ 丁秋楠点点头，“我们得早点解决这个问题，不然我以后都不敢回家了。” “正好啊，我们买新房，你住新家。” 丁秋楠红着脸瞪了眼姜卫东，“我爸妈还在这里呢。” “那好，我们好好想想，尽快解决王朝阳。” 丁秋楠嗯了一声，她随后拿起饭盒，“我去洗饭盒。” 家里没有水，只能去外边的公共洗水池洗饭盒。 姜卫东微笑看着丁秋楠离开。 等丁秋楠回来后，姜卫东拿起饭盒，“行，我下午要上班，先走了。” 他随后便离开了。 丁秋楠走出房门，来到了走廊，站在走廊看着姜卫东渐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想到姜卫东的话，接着便红了脸。 她真的心动了。 想的越多，越觉得姜卫东适合她。 唯一的麻烦就是秦淮茹，她绝对愧对秦淮茹。 “我尽量小心些，不打扰秦姐生活，应该没事吧。” …… 姜卫东离开了医院家属院，骑着车往外走，很快看到了王朝阳跟两个街溜子混在一起。 他停住车，眯着眼睛打量远处的三个人。 那两个街溜子高高瘦瘦，应该就是丁秋楠说的那两个人。 他现在过去，就能把这三个人收进空间。 不过这样的话，丁秋楠就不会知道他的重要性了。 他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心里生出一个计划，他要跟丁秋楠一起解决这三个人，制造一个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这样的话，丁秋楠会更加死心塌地跟着他。 想到丁秋楠高挑的身材，他不由心神一荡。 秦淮茹和徐慧茹都怀孕了，他最近只能找于莉，两个人夜夜激战。 姜卫东有一种感觉，很快于莉也会怀孕，到时候他三个女人都怀孕，就应该由丁秋楠补上了。 秦淮茹她们三个人都想要给他生娃。 丁秋楠不会这样，她还在上学，大学毕业前肯定不会生娃。 这样的话，他至少有一个稳定的伴侣。 火辣辣的阳光落下来，空气中隐隐有一股汗臭味。 姜卫东笑笑，随后调转车头，从另一边前往轧钢厂。 最近轧钢厂其实很忙，幸好跟他没啥关系，主要还是车间的事。 不久后，姜卫东就来到了轧钢厂，在厂大门口，他看到了傻柱朝厂子里匆匆赶去。 傻柱得了花柳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他已经彻底无缘厨房工作，现在还在扫厕所。 傻柱最近这一段时间都非常安分，低调做人，不过看过电视剧的人都知道，这人不可能守规矩。 姜卫东知道，傻柱其实在积蓄能量，他要玩一波大的。 第176章 解决麻烦 灿烂的阳光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夏风呼呼地吹，扬起了落叶，夹带着一股清香。 后海公园的一棵大树下，姜卫东和丁秋楠又一次出来了。 他俩还是监视王朝阳。 这家伙不过十五岁，但却是花花肠子，不仅仅在家属大院骚扰丁秋楠，还经常在后海公园勾搭其他女生。 两个人这是第三次跟踪王朝阳，结果每次跟踪，这家伙的勾搭的女生都不一样。 他年龄小，长的一般，加上读书不行，基本上没有女生喜欢，但他脸皮厚，丝毫不在意，这个不行就换另一个。 在这个时代，王朝阳玩的这么花，没有被打，算是一件难得的事了。 此时姜卫东和丁秋楠盯着王朝阳，主要是丁秋楠盯着，姜卫东则坐在旁边，摸着丁秋楠的手，轻轻把玩。 丁秋楠哪里见过这场面，即开心又害羞，她红着脸，吃着冰棍，不去看姜卫东。 “现在天气热，附近都没有人。” 旅客总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人流多，有时候人流少。 刚刚有很多旅客过来，走来走去，丁秋楠害怕别人看见，还不让姜卫东牵手。 现在人流就少的多，除了姜卫东丁秋楠，以及王朝阳和一名小姑娘，附近就没啥人。 姜卫东说了一句话，丁秋楠还没有理解姜卫东的意思，嘴巴就给堵住了。 “呜呜呜！” 等她喘不过气来，她总算是发狠推开了姜卫东。 心里高兴，羞恼，愤怒，期待…… “你再不老实，我不跟你了。” “行吧，我下次老实点。” “呸，哪里还有下次，以后都要老实点。” 丁秋楠随后转开视线，还要把手抽出来，却没有成功。 姜卫东脸皮厚，自然不会在意这样的话，他轻笑道：“让你跟我去领证，你怎么不去？” 他其实真的无所谓，领证，买房都可以，反正他还有好几个身份，钱票不是问题，随时可以买房。 不过丁秋楠没有同意。 “等解决了王朝阳再说吧。” 丁秋楠不好意思看了眼姜卫东，她其实很期待婚姻，幻想过跟姜卫东一起生活的场景，但是她毕竟年龄小，还在上学，期待的同时，还有些担忧。 她怕姜卫东扫兴，便稍稍往姜卫东靠近一些，轻声说道：“你别生气了，我都答应跟你在一起了。” 姜卫东摸了摸下巴，“看你表现吧。” 丁秋楠翻了个白眼，反手抓住姜卫东的手，轻轻拍了拍，“行了吧。” “你当我是小孩呢，拍几下手就可以，当然不行了。” “那你想要怎么样？” “当然是亲亲了。” 两人一边低声打闹，一边观察王朝阳。 在另一边的大树下，说尽好话，吹嘘许久的王朝阳终于表明了心意，毫无例外，王朝阳给女生拒绝了，女生轻蔑一笑，大步离开了。 “你拒绝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可知道你家在哪。” 王朝阳追求女生还是这么硬核，人家不同意，立即翻脸威胁。 “你有种就来，看我爸我叔不打断你的腿。” 女生不惧威胁，冷笑离开了。 王朝阳气哼哼叫骂一阵，随后便朝着公园外行去。 姜卫东和丁秋楠已经了解王朝阳的去向，如果没有例外的话，接下来王朝阳会去一处废弃的破庙里。 那处破庙是好几个街溜子经常聚会的地方，这几个街溜子年龄在十五到二十三之间，平时小偷小摸不断。 姜卫东已经跟丁秋楠透露了自己的计划，就是在破庙揍王朝阳一顿，废他一条腿。 王朝阳这样的街溜子，最好面子，他瘸了一条腿，走路都不利索，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样的情况下，王朝阳会由极度自负，变为极度自卑，不再有勇气骚扰丁秋楠。 当然也可能变得更加极端。 姜卫东因此给出了两个建议，一是打断一条腿，二是打断两条腿。 丁秋楠心善，最后还是选择打断一条腿。 王朝阳离开后海公园后，姜卫东便骑着自行车，拉着丁秋楠跟了过去。 丁秋楠很紧张，抱着姜卫东的腰，压低声音问道：“破庙会不会有其他人？” 姜卫东微笑摇头，“不知道，按照以前的情况看，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人。” 现在不过下午两点，天气正热，其他街溜子都在家里。 只有王朝阳是野猴子出身，闲不住，每次都是第一个去破庙。 丁秋楠左右观察，接着低声说道：“我觉得有人盯着我们。” “我长这么帅，你长这么漂亮，我们走在一起，郎才女貌，被人盯着是正常的事。” “呸，真自恋。” 给姜卫东这样打岔，丁秋楠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 他们很快来到了破庙，只见王朝阳走了进去，随后便来到了墙角，掏出家伙尿尿。 这家伙大概肾虚，掏出来大半天，都没有尿出来。 姜卫东心中暗笑，随后取出一只大蛇皮袋，迅速从后边走了过去，套在王朝阳头上，接着将其踹倒在地。 “哎呦喂，那个孙子偷袭爷爷。” 姜卫东冷笑，上前连续踹了几脚，他都收力了，只是看起来很用力，实际上杀伤有限。 在外边等着的丁秋楠听到声音，想到与姜卫东的计划，立即提着棍子走了过来。 姜卫东指了下王朝阳的腿。 丁秋楠举着棍子，却不敢上前打人。 姜卫东见王朝阳要掀蛇皮袋，立即抢过木棍，随后对着王朝阳的右手狠狠砸了下去。 王朝阳悲声惨叫，不过这家伙嘴巴还很硬，一边喊疼，一边叫骂，“王八蛋，让老子知道你是谁，老子杀了你，老子一定要干死你。” 王朝阳的话激怒了丁秋楠，她过去一直被王朝阳威胁。 她主动上前，要过木棍，随后来到王朝阳侧边，举起木棍朝着王朝阳的右小腿狠狠砸去。 “啪！啪！啪！” 丁秋楠连续打了三下，力量还是太小了，肯定没断腿。 不过丁秋楠已经到了极限，仅仅三下就满头大汗了。 姜卫东接过木棍，随后用力砸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收力。 “啪！” 木棍都断了。 王朝阳的小腿也断了。 “啊！” 王朝阳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姜卫东朝丁秋楠挑挑眉，随后拉着丁秋楠离开了，顺便收走了那根断裂的木棍，出了破庙，便匆匆离开了。 两人守在街口，假装闲聊的情侣，大概等了二十分钟，有其他街溜子去破庙。 “放心了吧，他死不了。” 丁秋楠点点头，心里即兴奋又害怕，还觉得非常刺激，望向姜卫东，眼睛都要出水了。 “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警察问起来，就说你下午在家。” “嗯，你下午要上班吗？” 第177章 后续 天色渐渐暗下来，缕缕炊烟直直扬起。 第一人民医院家属大院内，飘扬着一股面香，很多人生火做饭了。 在丁秋楠家，丁秋楠同样煮了棒子面，和以前不一样，她这一次往面里放了两颗鸡蛋。 这是姜卫东给她的，分别的时候，姜卫东给了她一袋子鸡蛋，足足有三十颗，说是让她补身体。 她就在煮棒子面的时候，顺便放了两颗鸡蛋，搅在一起，不仅仅有金黄色的蛋花，还有浓浓的蛋香。 丁秋楠已经有差不多三个月没有吃鸡蛋了，几个月前端午节的时候，医院发了一个鸡蛋，她爸留给她了。 此时闻着浓浓的蛋香，丁秋楠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她随后便忍不住想到了中午揍王朝阳的画面。 她过去一直是乖乖女，加上从小就孤僻，没啥朋友，普通小孩经常玩打架游戏，但她从来没有过，因此她别说真的干架，闹着玩的打架游戏都没有过。 这一次揍王朝阳，她既害怕又兴奋。 以兴奋为主，她感觉自己激活了某种特别的因素，好像暴力许多。 就在此时，外边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王朝阳回来了。” “没有回来，这小子断腿了，是公安过来了。” 丁秋楠闻言，立即放下碗筷，随后匆匆走了出去，只见几名公安来到了家属院。 丁秋楠想到了姜卫东交代的话，立即连续深呼吸，让自己心态平和一些，随后便绷着脸，回到屋里，继续吃饭。 姜卫东告诉她，让她不用害怕。 没有任何证据证人，公安查不到他们。 但要小心不要被人诳话，她过去对外人一向冷漠，这一次同样可以维持这个人设。 不久后，就有两男一女三名公安过来敲门。 “你好，是丁秋楠同志们吗，我们有一个案子需要找你了解情况。” 丁秋楠打开房门，请人进屋，随后便坐下来，淡淡地回答问题。 她说自己今天一直在家，就出去过丢垃圾，并没有做过其他事。 至于跟王朝阳的关系，她说自己非常讨厌王朝阳，好几次都去街道办控告王朝阳，不过王朝阳年龄小，街道办并没有处理。 “你是不是对王朝阳怀恨在心？” 一名公安询问。 “算不上吧，就是非常讨厌，不想招惹，不想搭理他。” “你有没有关系要好的男性朋友，或者是同学？” 丁秋楠摇摇头，“我跟同学们关系很淡，没有男性朋友。” 她性子高冷，整个家属院的人都知道，此时这样一副拽拽的，冷漠的模样，并没有引来公安怀疑，相反他们认为丁秋楠这样的女生，不会做那样的事。 “好，今天就到这里，你如果有关于王朝阳的新线索，你可以告诉我们。” “知道了。” 三名公安很快便去其他人家里了。 丁秋楠关上房门，长长松了一口气，想到姜卫东说这是两个人的秘密，不仅没有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有趣。 “咚咚咚！” “开门。” 是丁爸的声音，丁秋楠立即打开房门，看见丁爸丁妈站在门口。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惹祸了，怎么又有警察过来？” 丁爸是个怕麻烦，怕社交的人，他不喜欢任何麻烦的事。 丁秋楠闻言，立即皱起了眉头，“没有啊，王朝阳被人打断腿，公安过来询问情况。” “王朝阳被人打断腿，你没参与吧？” 丁爸闻言立即惊声询问。 “爸，你怎么会认为跟我有关系，我当然没有参与。” 丁爸松了一口气，随后瞪了眼丁秋楠，“你跟他以前不是闹得不愉快吗？我怕你冲动做傻事，你记住了，一定不能伤人。” 丁秋楠翻了个白眼，随后反驳道：“王朝阳这个混账小子，一定得罪了不少人，你看看，现在被人打断腿了，家属院很多人拍手叫好，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好什么好，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以和为贵。” 丁爸随后讲事实摆道理。 丁妈看起来非常累，看来照顾丁秋楠姥姥并不轻松，她进屋喝了口水，便准备着去洗澡了。 丁爸还在唠叨，丁秋楠觉得没意思，撇撇嘴，便进屋了。 “你……你这个臭丫头，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中，你翻天了。” 丁爸见状，气愤不已，连连发声怒喝。 丁秋楠关上房门，任由丁爸在外边叫喊。 她忽然对丁爸生出了一股失望之情，她对比丁爸和姜卫东，这才发现姜卫东非常体贴，不会打断她说话，不会动不动就教训她。 姜卫东把她当人，而丁爸把她当成可以随意控制的小孩。 她撇撇嘴，随后坐了下来，想到姜卫东约她去看房子，说是要当他们的新房，不禁红了脸。 不知过了多久，丁秋楠就在那里幻想与姜卫东的美好生活，就在此时，外边响起了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是她妈洗澡回来了。 丁秋楠想到姥姥生病了，她犹豫要不要把姜卫东送的鸡蛋给姥姥。 她跟姜卫东的关系不能让爸妈知道，这样就不好说鸡蛋来源了。 “还是不送了，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丁秋楠最后还是打算藏着鸡蛋。 “秋楠，你外出小心点，王朝阳那小子得罪人了，你这性子，更容易得罪人了？别被人放冷枪，套蛇皮袋了。” 丁妈缓了缓，接着说道：“你姥姥那里还需要我照顾，你可不要闹出事来。” 丁秋楠本来听着挺像那么一回事，听到丁妈后面的话，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说了大半天，不是担心女儿安全，而是怕她惹麻烦。 不管是丁爸，还是丁妈，都没有把她当成最重要的人。 想到这里，丁秋楠忍不住想起姜卫东，还是这个男人对她好。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看到姜卫东？ 姜卫东说最近几天最好不要见面，免得公安起疑，那该怎么办呢？ 丁秋楠觉得无聊，她想了想，随后拿起了书本，打算认真学习，让自己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免得老实想到姜卫东。 她拿起书本，却忍不住红了脸。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吗？” 第178章 家有喜事 前几天的天气还是非常热，最近几天的天气忽然就冷了许多。 按照农历来算，秋天要来了，天气要转凉了。 之前四九城的老百姓都是穿一件单衣，这几天到了晚上，他们会穿上一件长袖外衣。 姜卫东现在的身体素质自然不需要多穿衣服，不过为了让自己不显得怪异，他还是随大流，就像是其他人一样，白天穿一件衣服，到了晚上还是会多披一件衣服。 这一天晚上下班，姜卫东骑着自行车，一路快行，来到了于莉居住的大院。 他停好自行车，发现家里的电灯还亮着，他想了想，随后从空间取出了一斤大白兔奶糖，便微笑走了过去。 却见在大厅里，于爸，于妈，以及于莉，于海棠都在。 于莉看见他，俏脸一红，张开小口，想要说什么，目光扫了眼其他人，便憋了回去。 于妈心里开心，“卫东，你回来了，今天啊，有一件大好事。” 姜卫东闻言，不解望了过去。 “卫东，于莉有了。”于妈拍了拍手，接着说道：“她今天干呕，我就带她去医院查看，结果怀上了。” 领证几个月，以姜卫东的身体，每次都非常尽兴。 于莉怀孕很正常。 对比秦淮茹和徐慧珍，她算是慢的了。 姜卫东感觉于莉之前太瘦，身体不是很好，耽搁了一段时间。 于莉跟了他之后，养好了身体，自然就怀上了。 尽管早有预料，不过看到于莉羞喜的模样，姜卫东还是很高兴。 他将大白兔奶糖递给于海棠，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莉莉，我们有孩子了。” “嗯，哥，我要给你生娃了。” 于莉甜甜回了一句。 于海棠高高兴兴地接过大白兔奶糖，心里觉得姜卫东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夫。 可是听到了姜卫东与于莉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随后闷声说道：“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话落，于海棠便拿着奶糖噔噔噔离开了。 于爸于妈说了一些恭喜的话，还叮嘱姜卫东上班不要那么累，要劳逸结合。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于莉上前关上房门，随后扑进姜卫东怀里，“哥，我们有孩子了。” 姜卫东点点头，捧起她的脸，随后亲了亲，“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差不多就行了，不想上班就请假，反正我能养家。” “嗯嗯，我知道了。” “不仅仅要知道，一定要记在心里，不然的话，我要打屁屁。” “讨厌。” 于莉眼含春光，双唇娇艳，轻轻拍打姜卫东胸膛。 这姑娘显然动情了。 不过姜卫东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他现在身体太强了。 “乖，上床躺着，等会儿休息了。” 于莉见状，立即明白了姜卫东的话，她点了点头，红着脸往屋里走，临到门口，她转过身，低声说道：“哥，我听说小心点没事的。” 姜卫东翻了个白眼，“别瞎想了，前后三个月都很危险，中间没事。” “是吗？” “骗你干嘛，老老实实养着吧，往后我会补上的，”他顿了一下，“你这个小菜鸡，那次不是乖乖求饶。” 于莉嘻嘻一笑，随后腻歪说道：“那你说的，以后要补上。” 丈夫又帅又能赚钱，而且还非常疼她，床上还非常勇猛，让她非常满足。 于莉每次想到姜卫东，都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她真的爱死这个男人了，恨不得天天待在一起，做羞羞的事。 “知道了，你拿笔记本记下来吧。” 于莉闻言，觉得有几分道理，便拿笔记本记了下来。 姜卫东哑然失笑，“什么时候这么色了？” “哪里是色，你是我男人，天经地义的，你可不能赖账。” 姜卫东看出来，于莉非得等着他一起进房，便笑道：“你先坐一会儿，我洗澡了就睡觉了。” …… 另一边，于爸于妈喜滋滋的进屋，于爸想了想，随后说道：“改天跟莉莉她爷爷说一声她怀孕的事。” 于妈点点头，“可以说，带点东西去。” 于莉嫁的好，于妈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于爸微笑点头，随后想到姜卫东给于海棠的大白兔奶糖，想了想，“那就拿大白兔奶糖吧？” “不行，姐夫不是经常往家里带东西吗，家里还有花生，瓜子，还有玉米面，带那些就行了，干嘛要送奶糖？” 于海棠听到了外边的声音，立即从房间跑了出来。 于妈觉得大白兔奶糖珍贵，“那就带几个鸡蛋过去吧。” 于海棠轻哼一声，随后便回房了。 于爸觉得于海棠太没礼貌，皱眉说道：“海棠，你怎么回事，跟我们是什么态度？” “我就是这样，我还能是什么态度。” 于海棠心情不好，闻言就炸了，转身反怼于爸。 于爸于妈都惊呆了，怔怔看着于海棠，不解二女儿这是怎么啦？ 于海棠见状，知道自己反应过度，却觉得心中委屈，转身回房了。 姜卫东那么优秀的人，成为了她姐夫。 那他们就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她心里非常难受，她成绩优秀，长的漂亮，又更加年轻，哪里不如于莉啊？ 可惜老太爷嫉妒，让于莉先遇到了姜卫东。 于莉想到这里，忍不住抱怨老天爷胡乱安排。 外边的于爸于妈还处于懵逼中，于爸是直性子，不明所以。 于妈是女人，仔细回忆今晚的事，多少能猜到一些于海棠心情变化的原因。 等于爸休息后，于妈进入了于海棠房间，严肃说道：“海棠，过去不管是什么事，妈妈都依着你。 但是你姐和你姐夫，现在非常幸福，你一定不能乱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于海棠闻言，心中不爽，硬邦邦回了一句，“我才没有那么下贱。” “那是最好了，”于妈严肃说道：“你姐怀孕了，可不能受刺激。” 于海棠闻言，眼睛一亮。 于莉怀孕了，那不是不能做那件事。 她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于妈见状，冷声说道：“听到没有，你敢乱来，我和你爸都不会饶你。” “知道了，我不是那种人。” 第179章 陈雪茹 因为王朝阳被人打断腿，这几天丁秋楠那边有警察盯着。 姜卫东就不能去找丁秋楠，他便陪着秦淮茹，徐慧珍，以及于莉。 这一天早上，他从徐慧珍的被窝爬起来，亲了一下徐慧珍，随后便起床出去买早餐了。 徐慧珍怀孕差不多三个月，还没有显怀，不过已经能看出来，整个人都富态不少。 她现在已经开始慢慢减少在小酒馆的工作了。 有姜卫东盯着范金友，这家伙不敢乱来，小酒馆虽然粮食不足，但还是顺利开着，一直都有盈利。 买好了早餐，姜卫东便离开了小院。 他推着自行车刚刚骑行了几步，便看到前面有一名女子骑着自行车，这女子一头长发，穿着列宁装加西裤，很正式的衣服，却穿出了别样的风韵。 姜卫东眯起眼睛，他看出来了，这女人就是空间让他攻略的目标之一——陈雪茹。 毫无疑问，陈雪茹很漂亮，在正阳门，很多男人喜欢徐慧珍，同样有很多男人喜欢陈雪茹。 在电视剧里，陈雪茹结过三次婚，遇到过三个男人。 而现在因为姜卫东的关系，陈雪茹仅仅嫁了一次。 根据范金友的情报，陈雪茹最近一直在忙着服装店的生意，并没有找男人。 姜卫东便一直没有去攻略她。 现在有时间了，倒是可以跟陈雪茹沟通沟通。 说实话，以陈雪茹和徐慧珍的关系，他没办法在两个人之间左拥右抱，他只能二选一。 他既然选择了徐慧珍，就不能跟陈雪茹在一起了。 除非陈雪茹愿意给他做地下情人。 这个女人长的好看，还很洋气，很有风情。 如果她愿意给姜卫东当地下情人，他其实可以接受。 那么陈雪茹愿不愿意呢？ 根据电视剧里陈雪茹恋爱脑的性格分析，她如果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她是愿意做任何事的，地下情人亦是可以。 想到这里，姜卫东微微一笑，目光扫了眼前后左右。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道路上倒是有不少人，过去搭讪，难免唐突。 不过他是谁，他现在可是拥有好几种空间能力，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呗。 姜卫东想到这里，随后以空间之力从侧方推了一下陈雪茹的自行车。 这陈雪茹独自开了一家服装店，一直都是小富婆，一般人买不起自行车，她有一辆很新的自行车。 给姜卫东推了一下，陈雪茹哎呀一声，随后朝侧边摔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旁边的路人吓了一跳，纷纷往外退，害怕被波及。 等他们回过神来，看到陈雪茹那么漂亮，想要过去搭讪时，姜卫东已经先一步停下自行车，半蹲下来，扶起压在陈雪茹身上的自行车，微笑问道：“你没事吧？” 他不是本地人，普通话非常标准，没有京城口音，在四九城老百姓听来，还是挺稀奇。 陈雪茹膝盖疼，正不自觉地揉着膝盖，听到姜卫东的声音，下意识望了过去，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中，看到了一张非常英俊的脸。 和其他面容消瘦，脸色苍白，没啥血色的工人朋友不一样，姜卫东非常好看，而且脸色极好，气色极好。 陈雪茹看他第一眼，就觉得这小伙很顺眼，她立即说道：“磕到膝盖了，有点疼。” 她接着看到了姜卫东身后的自行车，心中好感更甚。 两个人都有自行车，应该更有共同语言。 她接着说道：“应该磕肿了。”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现在气氛保守，不可能说撸起裤腿来，给一个陌生男人看腿。 姜卫东心知肚明，便没有冒昧表示要自己看看。 “不用了，小问题，我去上班，就在前面。” “那你能自己走吗？” 姜卫东随后伸手将陈雪茹扶了起来，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应该是用了雪花膏。 不过别看陈雪茹看着柔弱，但借力站起来的时候，姜卫东能感受到陈雪茹手上很有劲。 这个年代的女性就没有真正的林黛玉。 “可以。” “好，我帮你扶着自行车。” 姜卫东一手一辆，扶着两辆自行车便往前行去。 陈雪茹呆呆看了眼，随后一拐一拐跟了过去，膝盖有些疼，不过可以忍受。 他们很快就到了陈雪茹的服装店。 “同志，我叫陈雪茹，谢谢你的帮忙，你进来喝杯水吧？” 说起来亦是奇怪，陈雪茹和徐慧珍是好朋友，但是姜卫东与徐慧珍结婚办酒席的时候，陈雪茹家里有事，托人给了礼钱，但没有参加。 后来姜卫东并不是一直住在正阳门这边，但一个月至少有十天左右在这边，这个时候徐慧珍和陈雪茹依旧是好友。 姜卫东却没有跟陈雪茹碰过面，因此他认识陈雪茹，陈雪茹不认识他。 姜卫东摇摇头，现在正是上班的时候，这个时候去人家店里，意图太明显了。 “我叫姜卫东，有缘再见吧。” 话落，姜卫东便骑上自行车，摆摆手离开了。 陈雪茹站在服装店门口，看着姜卫东远去。 姜卫东隐隐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笑了笑，并没有停下来。 他下午还可以过来，到时候送陈雪茹一瓶云南白药，就说是国家秘药。 说起来他第一次拿出云南白药，是给许大茂的妹妹许小凤，那丫头长的挺好看，性格也好，不过许富贵防着他。 姜卫东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再者许小凤不是空间要攻略的目标，他就渐渐忘记这位姑娘了。 此时想起来，心中稍稍有些感慨，但并不是很多。 人生就是这样，不断相遇，不断分开。 他现在有徐慧珍，秦淮茹，于莉，马上就会有丁秋楠，算是坐拥四美，生活有滋有味，少一个许小凤，完全没有影响。 此时天色阴阴的，不过太阳隐隐要破云而出，光线明亮许多。 接道两侧都有很多赶着上班的工人朋友。 大家伙精神状态都不错。 姜卫东骑着自行车，按着车铃，朝着轧钢厂行去。 宽敞的街道，他格外引人注目，很多人转头张望。 第180章 徐徐图之 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经过漫漫长空，缓缓落在地上。 最近天气变冷，白昼变短，黑夜变长，老百姓更加珍惜渐渐减少的阳光。 下了班，街道上还是有很多人。 姜卫东骑着自行车，注意到街上很多人，眯起了眼睛，并没有走进陈雪茹的服装店。 徐慧珍是这一代的名人，很多人都认识他。 以他现在的身份去陈雪茹的服装店，传出去并不好听。 他稍稍骑慢一些，缓缓前行，仔细回忆《正阳门下小女人》的剧情，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点。 陈雪茹服装店隔壁的小院住着一名间谍，这间谍深居简出，非常神秘。 姜卫东可以利用这个间谍制造恐慌，让陈雪茹依赖他，或者说给两个人一个合理的密切接触机会。 想到这里，姜卫东便没有去陈雪茹的服装店，而是蹬着自行车离开了，他打算晚上过去，制造一些痕迹，让陈雪茹害怕，然后再以秘密警员的身份接近陈雪茹。 …… 夜深了，姜卫东亲了下徐慧珍，表示自己还有一项任务，很快就会回来，便在徐慧珍甜蜜的目光中匆匆离开了。 他没有骑自行车，从空间取出一顶东北护耳帽，戴上之后，仅仅露出一双眼睛，便大步朝着陈雪茹的服装店行去。 天上没有星星，没有月亮。 夜空漆黑一片，就像是有人用一块黑布盖住了天幕。 街道亦是黑乎乎的，远处有一盏路灯，不过距离太远，无法辐射到陈雪茹服装店这边。 远远的，姜卫东就看见两个黑黑的身影，却是两名男子在服装店外徘徊，这两个人左右张望，一看就知道在憋坏。 他们看到了姜卫东，微微一顿，随后冷声一声，假装强硬，想要吓走姜卫东。 “滚，别打扰爷爷做事。” 见姜卫东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一人冷哼，随后粗着嗓子驱赶姜卫东，他还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上下比划。 这人色厉内荏，姜卫东自然看在眼中，他不想与这两个人近距离接触，便从空间取出一根棒球棍，接着缓步行去。 “你干什么？” 棒球棍又粗又长，在昏暗的夜晚，还闪着银光，看着都是重武器。 加上姜卫东身材高大，没有任何言语，直接缓步前行，充满压迫力。 两名男子都给吓住了，连连后退。 就这……就这…… 姜卫东还以为这两名男子有几分勇力，却是没想到这么胆小。 他改变了主意，打算仔细问问，他们在陈雪茹的服装店干什么，随后压着嗓子，粗声说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不干什么，爷，我们走了。” 两个人不敢久留，对视一眼，便要往外行去。 姜卫东冷笑一声，给他盯上了，怎么会让他们那么容易逃离，他加快步伐，小跑追了过去。 “啪！” 一脚踹倒一名男子，接着一记手刀打在另一名男子后背，这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爷，饶命，饶命。” “跟我走。” 姜卫东提着晕倒那人，就像是提一包垃圾，非常轻松，他甚至没有喘气，没有换手。 另一名男子惊呆了，哪里还有反抗的心思，老老实实跟着姜卫东离开了。 “啪！” 来到了一处废弃的破烂的小院，姜卫东将手中晕倒的人丢在一旁，随后转过身，冷冷看着另一个人。 “爷，我们绝对没有害你的意思，你别生气，爷，我们就是吓唬你，根本不敢动手。” 姜卫东当然知道这两个是怂货，他好奇的是这两个人想要干什么，为什么在陈雪茹的服装店外徘徊。 “你们两个人在服装店外干什么？” “爷……我们……我们……” 姜卫东举起了棒球棍。 “爷别生气，别生气，我们俩接到了一个任务，让我俩在陈雪茹服装店外边搞破坏，把她逼走。” “哦，具体说说是什么任务？” 混混便哈着腰，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两混子分别叫王鹏和韩三，混了快二十年了，不过依旧是最不入流的那种混混。 在正阳门一带都挂不上号，没人搭理。 两个人混的这么差，入不敷出，常年饿肚子，算是混混界少有的菜鸡了。 就在前天的晚上，两个人喝了一瓶掺水的酒，尽管酒味不重，但两个人穷，以前喝的少，因此还是喝的很尽兴。 就在两个人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个带着圆帽的人，这人丢下五块钱，让他们在陈雪茹服装店外搞破坏，只要逼走了陈雪茹，后续还会有五块钱。 王鹏和韩三混的非常差，五块钱在两人眼中都是巨款，看到了钞票，两人二话不说，立即答应了 于是两个人就接下了这笔生意。 今天两个人用那五块钱吃了一顿好的，在家睡了一觉，接着便过来了。 来到了陈雪茹服装店外，两个菜鸡却犹豫了，他们不知道怎么做，才算是搞破坏，于是搁那里徘徊商量。 姜卫东闻言，心中暗笑，随后喝道：“你们两个人真是江湖的耻辱，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不知道，你们能干什么？” “爷，简单吗？” “当然简单，你们对着服装店大门撒尿，拉屎，或者是喷狗血，鸡血，或者是丢垃圾，都算是搞破坏。” 王鹏闻言，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爷，你是顶尖的厉害，我们是最末的。” 姜卫东笑笑，“你们记住怎么做，还要小心警察盯上你们，你们搞过破坏，陈雪茹报警，说不定就有警察蹲点，你们一定不能犯浑，德警察走了后，再来搞破坏。” “是，是，爷说得对。” 姜卫东扫了眼王鹏，“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放过你们，你们动动脑子，别那么蠢。” 话落，他便大步离开了。 既然有人搞破坏，那就不需要他再制造恐慌了，先让陈雪茹担惊受怕一阵，然后他再出马。 陈雪茹不是丁秋楠，她胆子更大，更有决断力，见识广，这件事还不能急，免得暴露鸡脚，得徐徐图之。 第181章 刘光奇失踪了 天气越来越冷，阳光越来越浅。 夏天的时候，六点多就能感受到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床沿上。 到了秋天，七点的时候，天色还是暗暗的。 姜卫东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他可以说是“超人”。 一般人怕冷，他倒是不怕，说实话，他挺喜欢秋天的，因为这个时候，徐慧珍，秦淮茹，于莉她们会更加依赖他，晚上睡觉都要抱着他。 这一天早上，天色阴阴的，三五成群的阴云遮挡了阳光。 徐慧珍还在睡觉，姜卫东起床，先是洗漱，随后外出给徐慧珍和徐静理买了包子油条豆浆，这才推着自行车离开小院，一路惬意前行，路过陈雪茹的服装店时，看到店门口围着一群人，正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姜卫东听力远超常人，立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昨天晚上有人往服装店大门泼洒狗血，还丢了几张阴钱。 撒狗血和放阴钱都是封建迷信行为，陈雪茹早上赶到服装店，看到了这些，立即选择了报警。 姜卫东闻言，眯起了眼睛。 陈雪茹是聪明人，立即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涉及封建迷信，理应报警，不然很有可能被人举报，说是她自己在搞迷信活动。 现在她率先报警，那她就是受害者。 就在此时，陈雪茹和几名公安过来了，公安们检查了服装店大门上的狗血和阴钱，随后便散开，询问附近的人有没有线索。 姜卫东感受到了陈雪茹的目光，推着自行车，微笑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陈雪茹下意识望了眼旁边的人，见没有人注意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离婚带一个小孩，跟男人接触时，一直都比较谨慎。 见姜卫东坦坦荡荡，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事。” 姜卫东点点头，安慰道：“公安同志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抓住故意捣乱的人。” “嗯，嗯，我相信公安，以前我开店的时候，遇到过不少搞破坏的人，都是由公安帮我解决了。” 陈雪茹和徐慧珍一样，都是女强人，受了委屈，绝对不会忍，而是选择硬刚，直接报警。 如果这两个人住在铜锣巷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易中海根本不可能一手遮天，也就是许大茂他们太费了，过去才会被易中海欺负。 姜卫东笑笑，跟着说道：“我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也算是一名公安，你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也可以找我。” “是吗，那真是太谢谢了。” 陈雪茹撩了下额前的长发，欣喜笑了起来。 姜卫东觉得差不多了，陈雪茹这样女强人，警惕心很重，没必要操之过急。 他点点头，骑上自行车，便朝着轧钢厂方向行去。 陈雪茹怔怔看着姜卫东的背影，抿嘴一笑。 早上被人撒狗血，丢阴钱的糟糕心情，因为刚刚的接触好了许多。 …… 姜卫东一路顺利来到了轧钢厂，他去各地巡视一番，便打算回厂子了，就在此时易中海着急忙慌走了过来。 “姜科长，姜科长，出事了。” “嗯，怎么啦？” “光齐不见了，他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回家，今天早上海中在厂子里找了，没有找到人。” 和姜卫东不一样，刘光齐虽然参加工作，但并没有钱买房子，亦是没有分到新房，他一直与刘海中住在一起。 尽管刘海中对两个小儿子非常糟糕，但对刘光齐那是真的好，绝对称得上是好父亲。 拥有这样的父亲，刘光齐没必要不归家啊。 现在还不在厂里，必然是有原因。 姜卫东点点头，“行，一大爷，我记住了，我会安排人在厂子里调查。” 等易中海离开后，姜卫东亲自喊来了下边的几个小队长，让他们去调查刘光齐在轧钢厂的情况。 不久后，就有了一些信息。 刘光齐在红星四合院算是比较有出息的年轻人，他高中毕业，后来买了工位，加入轧钢厂，成为了一名电工。 在轧钢厂站稳脚跟后，刘光齐与同事相处融洽。 他是那种可以好好说话，可以与他开开玩笑，性格很好的人。 这一次忽然失踪，没个信息，不仅仅刘海中，同事们亦是非常不解。 姜卫东闻言，微微皱眉。 他记得在电视剧里，刘光齐是结婚后，直接当了上门女婿，彻底远离了刘家。 那么现在怎么回事？ 刘光齐还没有结婚就失踪了，难道因为他的出现，导致刘光齐直接离开了。 姜卫东心中疑惑，并没有太放心上。 易中海，刘海中找过来，他就跟着哈拉几句。 若是两个人不寻他，他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 反正他跟刘家关系一般，犯不着为这样的事头疼。 因此姜卫东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小组长们的调查没有新发现，他就放弃了调查，回到办公室，关上房门，随后躺下来休息。 轻轻松松混到了下班，姜卫东和过去一样，来到了大门口，随后给看守大门的保卫科队员发烟，跟着站在门卫室，安静看着外边的工人。 他这样既不会太累，又可以跟队员们接触，保持自己在团队中的领导地位。 工人们齐齐带着饭盒，大步朝外行去。 有的人认识姜卫东，还会朝他挥手。 绝大多数的人则喜滋滋朝家的方向赶去。 在人群之中，有一个人非常特殊，这就是得了淋病，没办法回到后厨，负责打扫公厕的傻柱。 他低着头，一脸阴沉，与其他的工人朋友气质完全不一样。 其他人尽管很累，还是充满朝气。 而傻柱死气沉沉，看得出来，他现在非常孤僻，容易走极端。 傻柱没有看姜卫东，低着头，沉着脸离开了轧钢厂。 姜卫东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莫名生出了一个念头。 刘光齐失踪，跟傻柱有没有关系呢？ 傻柱的一生算是毁了，会不会是他破罐子破摔，想要拉所有人下水呢？ 姜卫东没有证据，不过他最近有时间，完全可以仔细调查。 想到这里，姜卫东跟门卫室的几名队员打招呼，随后便推着自行车，迅速离开了轧钢厂，依靠人群的掩护，他悄悄跟着傻柱。 第182章 极端的傻柱 天色阴暗，寒风呼啸，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傻柱离开了轧钢厂，并没有回家，而是朝着北海公园的方向行去。 这个时候的公园到了时间会关门，不允许晚上观光。 现在天黑的早，公园大门早就关了，傻柱行过公园大门，一直往前走，来到了一处围墙前，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有人，便一个助跑，趴上围墙，翻身跃了进去。 姜卫东落在后边，他身体素质堪比超人，就算是幽暗的街道，亦是看到了傻柱的动作。 他稍稍愣了愣，随后收起了自行车，跟着傻柱，一个助跑，翻墙而过。 几乎是悄无声息落在地上，姜卫东很快就看到了傻柱。 只见在一处水池边上，傻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不过稍微走近一些，姜卫东就听到了傻柱的咒骂声。 “许大茂，王八蛋，易中海，王八蛋，刘海中，王八蛋，崔大可，王八蛋……” 他一直在骂人，把四合院所有人都骂进去了。 包括姜卫东和聋老太，何雨水。 很显然，现在的傻柱已经彻底极端了，在他心中，只怕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好人了。 傻柱这样，不用多久，必然会做出一些危险的事。 姜卫东想到这里，眯起了眼睛，不确定要不要现在就把傻柱收进空间，彻底了结这个悲催的家伙。 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傻柱走极端关他什么事，这个家伙就应该受受苦，免得整天怼天怼地，自以为是四九城第一好汉。 对，只要不威胁姜卫东的亲人，傻柱怎么玩都行。 姜卫东现在有荣誉，不怕被傻柱影响。 想到这里，姜卫东没有停留，转身便离开了。 他想了想，觉得以他的身份，还是要回四合院问问，便骑着自行车回到了红星四合院。 已经天黑了，阎埠贵没有守在门口，而是在刘海中家里，易中海同样在刘海中家里。 二大妈抹着眼泪，刘光天，刘光福缩在一边，不敢吱声。 刘海中双手叉腰，一脸的郁闷。 刘光齐不见了，就这样莫名其妙不见了。 他是想破了肩膀上的那颗大脑袋，都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悄无声息不见了呢？ 姜卫东赶到刘海中家门口，见大家都在，微微一顿，想到了电视剧里刘光齐的情况，觉得很有可能是被女生勾搭走了。 “姜科长，你有消息吗？” 二大妈见姜卫东过来，急忙迎了过去。 姜卫东坐了下来，看了眼其他人，缓缓说道：“一大爷把这件事告诉我，我就安排保卫科的队员去调查光齐的情况了，我并没有发现光齐有任何异常，我觉得不是厂里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工作上的事，导致他离开。” 其他人纷纷点头，都没有开口。 姜卫东便接着说道：“既然不是厂子里的事，那就是在厂子外遇到了什么事，导致光齐离开了。 最近几天，光齐是不是很晚回家？” 刘海中和二大妈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之情，“光齐最近都比较晚回家，他说去图书馆看书了。” 姜卫东眯起眼睛，“二大爷，我现在就去图书馆问问，你现在去光齐房间里，找一找，看看他发工资存下来的钱在不在。” 刘海中和二大妈立即去刘光齐的房间，姜卫东朝其他人点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他骑自行车，速度很快，赶到图书馆后，表明了身份，图书馆的工作人员翻开登记册，找了许久，随后摇头，“最近没有叫刘光齐的来看书借书。” 姜卫东早有预感，并不奇怪，点点头便迅速回到了红星四合院。 赶到后院的时候，发现不少邻居都围过来了，很显然他们是过来看热闹的。 刘海中和二大妈垂着头，结果显然不妙。 姜卫东进屋后，严肃说道：“光齐在撒谎，他最近几天没有去图书馆，图书馆的办事员说没有这号人。” “他房间里没有钱，呜呜呜……他真的走了，呜呜呜，他怎么就忽然走了呢。” 二大妈立即接话，伤心不已。 姜卫东分析道：“事情很明朗了，刘光齐应该是主动离开了。” 阎埠贵不解问道：“姜科长，为啥不是被人骗了呢？” “光齐是个大男人，别人能骗他什么呢？ 骗人，没必要吧，现在国家那么多年轻人，没必要就骗他。 骗钱，光齐仅仅带走了自己的工资，没有跟二大爷开口要钱，试问以二大爷对光齐的看重，光齐寻个借口要点钱，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现在二大爷并没有损失钱财，很显然不是骗钱。 既然不为人，不为钱，最大的可能就是光齐自己要走。”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大家想到刘海中动不动就抽出皮带打刘光天刘光福，觉得刘光齐是害怕了。 望向刘海中的目光，都有些怪异。 刘海中感受到大家伙的目光，情绪失控，滑坐在地，低声呢喃，“光齐，光齐，光齐……” 姜卫东笑笑，随后便起身离开了。 易中海，阎埠贵等人跟着离开了，大家都觉得是刘海中吓走了刘光齐。 就在此时，刘海中手脚并用，匆匆追了出去，“姜科长，你帮帮我，把光齐带回来，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我绝对不会打人。” 姜卫东微微一愣，随后说道：“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光齐这一次离开，只怕谋划很久了，说不定现在已经不在四九城了。 我不一定能找回来。 不过你既然说了，那我就帮你找一找，我现在就去火车站，跟火车站的同志说一下光齐的情况，如果他们看到光齐，让他们带回来。 还是那句话，他还在四九城，那还有希望，他不在四九城，那肯定找不着。” 二大妈冲了出来，听到姜卫东的话，立即说道：“我们知道，我们知道的。” 姜卫东点点头，随后骑车前往前门火车站，将刘光齐的事跟火车站的公安说了一遍，还讲述了刘光齐的样貌，这才骑车离开。 姜卫东打算今晚去找秦淮茹睡，需要路过北海公园，自行车来到北海公园时，他忽然想到在里边的傻柱，不禁好奇，便收起了自行车，翻墙跃进北海公园。 却见傻柱还在之前的位置，这家伙不知道啥时候，手中多了一条鱼，正拿着一块石头，狠狠砸鱼头，“许大茂，老子砸死你。” “易中海，老子砸死你。” 靠，这么狠！ 姜卫东暗笑，随后起身离开了。 第183章 美丽的丁秋楠 天色阴暗，重重叠叠的阴云遮挡了阳光。 冷风吹拂，空气中有一股萧瑟的味道。 街道上行人匆匆，所有人都闷头赶路，没有人停留。 姜卫东便是行人之一，他骑着自行车路过了陈雪茹的服装店，发现服装店窗户玻璃被人砸烂了，有少数人围观，不过陈雪茹没啥表情变化，她看起来非常冷静。 不愧是与徐慧珍齐名的女强人。 这点子压迫根本无法让她屈服，就算她心中想要有人依靠，都不会表现出来。 姜卫东知道时候未到，他现在上前，陈雪茹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他没有任何停留，骑车朝前行去。 想到距离王朝阳断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公安应该没有监视丁秋楠了，他便打算去看看丁秋楠。 不久后，姜卫东来到了医院家属大院外，他小心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公安停留，松了一口气，随后便锁好自行车，朝着丁家行去。 根据他的记忆，丁爸是医生，一天到晚不在家，这个时候应该去上班了。 至于丁妈…… 丁秋楠的外婆生病了，这一段时间经常要去照顾外婆。 丁妈大概率不在。 就是不知道丁秋楠有没有回学校。 姜卫东随后小心接近丁家，他很快来到了丁家外边，依靠着超强的听力，他听见里边有一个呼吸声，还听到了轻微的诵读声，有人在低声念书。 丁妈不在家，就丁秋楠在家。 姜卫东大喜，随后从空间取出一个袋子，里边装了牛奶糖和一只杀好的鸡，以及两斤苹果，接着敲了敲门。 “谁啊？” 丁秋楠清冷的声音响起。 姜卫东笑道：“是我。” “呀！” 房门打开，露出了丁秋楠清瘦美丽的面容，她欣喜看着姜卫东，反应过来立即让开了道路。 “你……” 关上了房门，丁秋楠张口便红了眼睛，接着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这几天非常害怕，就怕打断王朝阳手的事会暴露。 同时非常想念姜卫东，丁爸丁妈都不是可以商量的人，她只能依靠姜卫东。 只有在姜卫东跟前，她才感觉放松，才觉得自己是活生生的人。 姜卫东明白丁秋楠的心情，上前抱住她，轻声安慰，“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以后我都陪着你。” 丁秋楠闻言，更加激动，扑在姜卫东怀里，呜呜呜哭了起来。 将她哭了一阵，姜卫东轻轻推开丁秋楠，“我给你买了一只鸡，你自己炖来吃，还有苹果，糖，不要对自己太过吝啬，好好对待自己。” 丁秋楠闻言，似是明白他后边的话，低声说道：“我不要这些，我要你陪着我。” “那行，我去厂里请半天假。” 丁秋楠点点头，红着脸说道：“我妈去照顾我外婆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我知道。” 姜卫东随后便出去请假了，他现在身份特殊，请假没有任何麻烦，轻轻松松得到假期，他不仅仅请了半天，而是一天。 请好假后，便匆匆来到了丁家。 丁秋楠再次开门，这一次两个人似有所觉，对视一眼，便抱在一起。 “哥哥，要了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煎熬，丁秋楠算是明白了，姜卫东的确是良配，她不再迟疑。 姜卫东自然不会客气，他亲了下去，等到丁秋楠呼吸不过来，这才笑道：“要不要跟我去买新房，我们等到新房……” “不用，就去我房间吧，我现在就想给你。” 既然丁秋楠这样说，姜卫东便不再推辞了。 不久后，两个人相拥进入丁秋楠房间，很快丁秋楠就得到了升华，这位高挑美丽的姑娘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女人。 丁秋楠是学医的，她自然知道男女之事。 她很清楚男人们一般是什么实力，却是没想到姜卫东身体素质堪比超人，她这才明白为啥秦淮茹无法满足姜卫东了，这个男人真的太强壮了。 她不知道来了几次，反正觉得非常舒服，非常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靠在姜卫东怀里，轻声说道：“哥哥，你……真的能娶我吗？” 之前姜卫东说可以娶她，她有些怀疑，毕竟秦淮茹怀孕了。 而姜卫东虽然多情，但绝对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不可能丢下怀孕的秦淮茹。 “当然能娶，下午我们就去买新房，然后领证。” 他还有十几个假身份，这个时候没有联网，结婚证上还没有照片，完全可以用多个身份去领证。 丁秋楠在此之前从未对婚姻生活有过期待，此时却是憧憬着未来，“哥哥，我会给你生娃的，不过要等我毕业了。” “当然，我支持你追求知识，你要记住，只有知识不会辜负你。” 丁秋楠欣喜点头，她对姜卫东非常满意，感觉姜卫东非常尊重她。 “哥哥，我想要一直陪着你。” “行啊，下午我们去买房，晚上你就搬出去住。” 丁秋楠毫不犹豫答应了。 她太累了，随后便呼呼睡着了。 姜卫东将意识沉入空间，看到丁秋楠的名字消失了，他随后感觉空间往他的身体汇入了一股力量，他的身体更加劲爆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弱一些的超人。 同时他感受到了空间另一个能力，这个能力就是压，自上而下的压。 这样的话，他的空间能力就有推，拉，撕，卷，压。 其中推，拉，撕，卷是一瞬间的能力，而压是可以持续的能力，比如一直施力，压住某个人的身体。 他稍稍试了试“压”的能力，随后便收起来，抱着丁秋楠休息了。 下午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出去了，顺利在西城区买了一套独门独院。 还是和之前一样，名义上不说买，而是让原房主赠予给丁秋楠。 接着他们就去西城区的一处街道办领了证。 两个人还像新婚夫妻一样，一起去百货商店买了不少生活用品，买了煤炭和米面，蔬菜。 等布置好新家后，丁秋楠红着脸说道：“哥哥，我厨艺不太行，你……” “没关系，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丁秋楠之前一心念书，厨艺的确不太行，听到姜卫东的话，她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喜滋滋做饭了。 “我一定要做一个好妻子，让哥哥永远喜欢我。” 第184章 徐慧芝 丁秋楠身材好，气质好，床上非常听话，让姜卫东非常喜欢，接连三个晚上，他跟丁秋楠都在新买的小院共度春宵。 直到学校允许丁秋楠重新入学，两个人这才不舍得分开，他们约定以后丁秋楠放假了，他们就聚在一起。 姜卫东既然攻略了丁秋楠，便打算接下来全力攻略陈雪茹。 这一天下午，下班后便去看望了秦淮茹，然后借口还要加班，接着骑车前往徐慧珍的小酒馆。 等姜卫东赶到小酒馆的时候，小酒馆还未关门，里边有不少客人。 徐慧珍的肚子早就显怀了，她这个时候不适合干重活。 不过她这个人吧，天生精力旺盛，就是停不下来，就算不适合干重活，都要在柜台帮忙算账收钱。 姜卫东停好自行车，走过去后，从空间取出一杯热奶茶，随后来到了柜台前，将奶茶递了过去，“这是老大哥那边的热饮，很甜，你试试。” 徐慧珍闻言，接过热热的奶茶，俏脸微红，娇嗔道：“不用给我带这些稀奇的玩意。” 徐慧珍只有在姜卫东跟前才会脸红， 不少人都知道姜卫东是徐慧珍的丈夫，看着嫉妒，却是没法。 徐慧珍和姜卫东站在一起，那真的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姜卫东笑道：“你还要多久？” “还要一小时吧。” “我回家看看静理，然后带她过来接你。” “不用接我。” 姜卫东摆摆手，大步离开了。 他随后扶着自行车朝着徐慧珍家行去，刚刚走出十几米，拐进小巷，迎面窜出一个人，看见姜卫东便喊道：“姐夫，姐夫。” 姜卫东闻言，皱眉望了过去。 只见前面立着一名年轻的，样貌姣好的乡下女人，这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正可怜兮兮望向姜卫东。 “你喊我姐夫？” 姜卫东感觉这个人有些眼熟，不过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 “姐夫，是我啊，我是徐慧芝。” 姜卫东想起来了，这位就是徐慧珍的表妹，勾引了徐慧珍的前夫贺永强。 在《正阳门小女人》的电视剧里，徐慧珍后来原谅了这位小三，还接济小三和前夫好几年。 不过这对狗男女不是好人，后面还想着抢小酒馆。 姜卫东跟徐慧珍好了之后，就让徐慧珍与贺永强签了分家协议，免去了往后的麻烦。 徐慧珍接下小酒馆，以及祖传的房子，为了弥补贺永强，还给了他几百块钱。 看徐慧珍这副模样，大概率是没钱了。 “哦，有什么事？” “姐夫，永强生病了，我实在没办法，能不能找你借点钱。” 徐慧芝说着，便摸了摸眼角，可怜兮兮的，一副林黛玉的模样。 姜卫东心中暗笑，“我记得慧珍为了分家，之前给了你们几百块钱补偿，几百块钱这么快用完了吗？” “永强……永强得到了钱，心里高兴，有一次在村里喝酒，把这件事说出去了，五天前的晚上，有人蒙着面冲进我们家，打伤了永强，还把钱都抢走了。” 这…… 这个年代没有监控，想要找这样的蒙面抢劫犯，几乎不可能。 在这个年代，村子里谁有几百块钱啊。 有这么多钱不知道低调，还去喝酒。 贺永强不愧是废物。 姜卫东想了想，随后从口袋取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你拿着吧，不要去麻烦慧珍，她怀着孕，不要惊扰她，不然以后休想我帮你们。” 姜卫东现在有钱，他根本不缺钱。 就算缺钱，到时候去洗劫一处鸽子市就行。 钱在他眼中啥都不是。 之所以选择帮助徐慧芝，自然是为了博得徐慧珍更多的好感和爱意。 徐慧珍是刀子嘴豆腐心，说是不理会前夫和表妹，但是这家人真的遇到了困难，她还是会帮扶。 姜卫东想着自己现在那么多女人，万一哪一天暴露了，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让徐慧珍更加离不开他，自然是好事。 徐慧芝闻言，兴奋不已，随后伸手接过钱，还顺势抓了一下姜卫东的手。 她见姜卫东样貌英俊，身材高大，比贺永强强多了，不由心动。 毕竟能抢第一次，再抢一次就轻车熟路了。 她还故作羞怯转过头。 “嗯？” 姜卫东厌恶甩了甩手，他的确喜欢女人，但他只喜欢漂亮的好女人，像是徐慧芝这样勾引姐夫的贱人，他没有半分兴趣。 “再有下次，不要来找我。” 话落，姜卫东就冷着脸，扶着自行车走了。 徐慧芝立在原地，尴尬不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看姜卫东如此出众，却对徐慧珍这么忠诚，不禁又羡慕又嫉妒。 她清楚自己入不了姜卫东的眼，只能叹了一口气，迅速离开了。 姜卫东实际上一直在观察徐慧芝，见这个女人没有多事，老老实实离开了，便回家从阿姨手中接过了徐静理，随后逗小孩玩。 时间差不多了，他就抱着徐静理去接徐慧珍。 接到了徐慧珍，一家三口往回走，徐慧珍说着一些正阳门的事。 说到了陈雪茹，徐慧珍心疼说道：“雪茹的丝绸服装店这段时间一直被人破坏，公安都找不到搞破坏的人，卫东，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徐慧珍和陈雪茹是正阳门最漂亮的两名女子，她们是好朋友，还是一生的竞争对手。 两个人经常会暗暗较劲。 女人的关系就是这么神奇。 姜卫东心中暗笑，随后说道：“我每次去上班，都会路过那家服装店，有时候会看到不少人围观，我就猜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没有第一手信息，不好分析。 不如明天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再看看我能不能帮她处理。” 徐慧珍想起姜卫东好像还没有与陈雪茹见过面，便点点头，“好，我们明天一起过去看看。” 她想要在陈雪茹跟前炫耀一下自己男人。 陈雪茹的前夫侯先生逃往镁国后，陈雪茹有过几个追求者，不过一直没有确定下来。 而她已经跟姜卫东在一起了，两个人还有小孩，自然可以去炫耀一番。 当然陈雪茹服装店遇到麻烦，姜卫东是公安系统的人，让姜卫东看看，能帮忙的话，可以帮一帮。 第185章 推测 深秋到来，清晨的阳光暗淡许多，冷风吹拂。 姜卫东和徐慧珍一起来到了陈雪茹的丝绸服装店门口，只见大门上竟然有一个血手印，看着挺吓人的人。 不少路人都看见了，不过大家显然都见怪不怪了。 在姜卫东刻意忽略服装店的这段日子，这家服装店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人搞破坏。 陈雪茹早就报公安了，然而公安安排人彻夜蹲守，却没啥发现，并没有抓住搞破坏的人。 这样的事传出去，公安都没面子，自然不是公安糊弄她。 后来公安有更加重要的案子，然后发现陈雪茹这边就是在服装店门外搞一些破坏，并没有伤害陈雪茹，亦是没有伤害其他人，便没有继续安排人调查了。 “我们这阵子有更加重要的案子，等我们忙完这一阵，就立即处理你的事。” 于是这么多天，事情还没有解决。 陈雪茹到处奔走，甚至找了混偏门的人，希望他们可以解决。 然而正阳门这边的一个大哥收了陈雪茹五十块钱，拍着胸口表示一定会解决，一定要把搞破坏的人抓住，然后安排了三个小弟彻夜守着。 然而好几天过去，没有任何效果，到了第二天一早，陈雪茹服装店门口还会有各种各样的糟心事。 要么大门给抹上脏东西，要么被人泼狗血，要么被人丢了一些符纸阴钱之类的东西。 一开始路人还会围观，后来大家渐渐没兴趣了，而且对服装店有些恐惧，觉得陈雪茹是得罪了一些邪祟。 这样的情况下，陈雪茹服装店的生意要差得多。 “噫！慧珍，还有你……” 就在姜卫东和徐慧珍皱眉看着大门的血手印时，陈雪茹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她看到姜卫东和徐慧珍站在一起，非常惊讶。 “雪茹，介绍一下，这是我男人姜卫东。” “姜……姜同志，你好。” 陈雪茹没想到这个帮过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徐慧珍的丈夫，看到徐慧珍显怀的肚子，以及望向姜卫东温柔的眼神，不由羡慕。 她和徐慧珍一样，前夫都不靠谱。 她前夫带着钱和女人跑去镁国了，留下了儿子侯魁。 徐慧珍前夫和表妹徐慧芝在一起了，留下了女儿徐静理。 两个人遭遇相似，还都非常漂亮，因此很容易有话题。 确实没想到现在徐慧珍找了新的丈夫，还是一位她都觉得优秀的男人。 陈雪茹心情烦躁，随后领着徐慧珍和姜卫东一起进入了服装店。 有一名服务员过来了，拿着麻布去擦大门上的血手印。 徐慧珍指了指血手印，关心问道：“雪茹，这是咋回事？” “唉，说来话长……” 听完了陈雪茹的讲述，徐慧珍这才知道陈雪茹已经找过不少人，但都没有解决，而且搞破坏的人非常狡猾，行为诡异。 她不由担心姜卫东的安全，自然不愿意让姜卫东插手这件事。 低声对姜卫东说道：“卫东，我们出去说。” 她随后安慰了陈雪茹几句，便起身告别。 陈雪茹不知道两个人原先的目的，并未在意。 姜卫东与徐慧珍一起离开了服装店，他便送着徐慧珍朝着小酒馆行去，“怎么啦，你不是说要帮帮你的好朋友吗？” 徐慧珍摇摇头，低声说道：“她那家服装店太怪了，我担心你的安全，我们还是不要牵扯其中了。” 姜卫东记得他那天晚上撞见的破坏者叫王鹏和韩三，就是两名不入流的混混。 他不相信这样的混混可以避开公安做那么多事。 大概率这两个人只是前期参与了，后边有更厉害的人参与进来。 另外电视里并没有这个桥段，电视剧里仅仅是说徐慧珍的服装店隔壁有一名间谍。 这件事显然不是这个间谍做的，不断搞事，长期引来别人关注，这样不利于间谍隐藏。 因此大概率是一位厉害的人做的，他的目的并不是要杀害陈雪茹，只是想要服装店关闭，或者是搬迁一段时间。 或许服装店内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姜卫东暗暗推测，随后对徐慧珍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件事不难解决。” “不难解决吗？” 徐慧珍诧异望了过去。 姜卫东点点头，他忽略了自己发现王鹏韩三一事，而是说这件事过去这么久，这个有能力避开本地底下势力与公安的高手，如果要对陈雪茹下手，那陈雪茹根本拦不住。 而这个人并没有伤害陈雪茹，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本意不是要迫害陈雪茹，只是想要逼走陈雪茹。 陈雪茹只需要暂停一段时间，或者将服装店搬迁即可。 徐慧珍闻言，亦是觉得有道理，想了想，拉着姜卫东往回走，“既然没有危险，那我们回去跟雪茹说说。” “你啊，就是老好人。” 徐慧珍白了眼姜卫东，“我就是这样。” 两个人回到了服装店，徐慧珍随后把姜卫东刚刚的分析说了一遍。 陈雪茹闻言，沉默不语。 毫无疑问姜卫东的推测是有道理的人，这个高人在服装店外搞事，但并没有伤害她。 或许人家真的是有些事要处理。 不过现在服装店也是公私合营，陈雪茹虽然是店长，但没有权力搬迁，需要和服装店经理商量后，才能做决定。 “我跟公家经理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暂停一段时间。” 陈雪茹最后做出了决定，随后感激说道：“姜同志，你真是厉害，谢谢你的分析我，改天我请你们夫妻两吃饭。” 徐慧珍很开心能帮助好闺蜜，与陈雪茹手拉手聊了十几分钟，这才离开。 姜卫东送徐慧珍回到小酒馆，随后骑着车前往轧钢厂，路过服装店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立在门口的陈雪茹，两个人四目对视，都点了点头。 陈雪茹看着姜卫东英俊的面容，高大的身材，暗暗叹了一口气。 她之前其实对姜卫东有些想法，现在看来，只能埋在心里了。 她是骄傲的人，可不会去当徐慧珍丈夫的小三。 姜卫东离开后，转头扫了眼服装店，他打算今晚过来瞧瞧，看看服装店到底有啥利益，如果合他心意，那他就抢过来，顺便帮着陈雪茹解决那个搞破坏的人。 第186章 陈雪茹的丝绸店 一轮浅浅的弯月挂在夜空，几乎没有月光。 大地影影绰绰，只有路灯旁能视物，其他地方都看得不清晰。 四九城正阳门陈雪茹丝绸服装店对面，姜卫东站在一处屋檐下，眯着眼睛看着街道两侧。 他刚刚哄睡了徐慧珍，就迅速出来了，他想要看看那个想要赶走陈雪茹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过了一个小时，街道路过几波行人，还有巡逻的公安，都给姜卫东避开了，他不想暴露身形，以免打草惊蛇。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夜色更暗，一团阴云挡住了弯月，本就暗淡的月光彻底被遮挡了。 姜卫东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几近于无的脚步声响起，若是一般人，根本无法听见这样的脚步声，也就是姜卫东身体素质堪比超人，这才听到了这脚步声，非常轻，只见街道另一侧，闪现一个瘦小的影子。 姜卫东眯着眼睛，慢慢望了过去，却见那人似乎感应到了姜卫东，二话不说，转身便往后逃。 这么谨慎。 姜卫东立即追了过去，因为距离太远，超过了五十米，他没办法用空间能力，只能迅速追去。 然而那人速度非常快，而且他非常熟悉这一片的地形，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姜卫东想了想，取出一顶帽子戴在头上，还拿出了口罩，戴在脸上。 他不想被人识破身份，别人要对付他，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他女人多啊，徐慧珍还怀孕了。 以防万一，他还是遮挡了自己的样貌，他随后在这一片巡视，同时竖起耳朵听。 他现在身体素质超凡，听力远超普通人，不客气地说，一个人是真睡，还是假睡，姜卫东听呼吸就能听出来。 他现在就要听呼吸，听听有没有假睡的人。 然而在这一片转了几圈，姜卫东都没有听出异常，来人非常谨慎。 “这家伙一定是高手，不仅仅身法速度快，而且能调整呼吸，说不定练过内功。” 自然不是武侠小说里飞天遁地的内功，而是一种道家呼吸法，可以让人更加健康，经络更加强健。 姜卫东接着仔细观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这才退回了刚刚的位置，接下来的两小时，都没有异常，姜卫东便回家睡觉了。 …… 第二天早上，姜卫东告别了徐慧珍，骑着自行车去上班，路过陈雪茹服装店，发现服装店外边并无异常。 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今天没有血手印，没有脏东西，也没有符咒。 看来昨晚姜卫东追赶的那人，就是那位破坏者，昨晚给姜卫东吓到了，这人后面一直没有出来。 毫无疑问，这人非常谨慎，非常狡猾。 姜卫东笑了笑，只要这人还有打服装店的心思，他就有把握抓住这人。 昨晚距离太远了，他今晚可以换一个地方，甚至说直接躲进陈雪茹服装店。 姜卫东觉得挺有意思，他想了想，便没有离开，而是停好自行车，站在服装店外边。 陈雪茹很快来上班了，她今天穿了一件女子列宁大衣，搭配一条工装裤，头发盘了起来。 行走之间，能感受到工装裤里边有一双笔直修长，浑圆有力的双腿。 “噫，姜同志。” 陈雪茹看到了姜卫东，非常惊讶，毕竟姜卫东是徐慧珍的丈夫，两个人单独见面，有些尴尬。 更何况姜卫东之前帮过她，她曾经有几分心动。 姜卫东倒是非常大方，点头一笑，“可以进去聊聊吗？” 陈雪茹心中疑惑，不过面上没有迟疑，立即开锁，引着姜卫东进入服装店。 她随后给姜卫东倒了一杯凉开水。 姜卫东拿着水杯，低声说道：“我之前对你店里的事不太了解，昨天与慧珍一起过来，知道了事情的全部，我觉得我可以帮助你。 所以昨天晚上我就在外边守了一晚上，差不多凌晨一点的时候，有一个人来过，这个人应该是江湖高手，练过功夫，速度非常快，并且对这边非常熟悉。 我追了一阵，没有追上。” 陈雪茹闻言，想到今天服装店外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激动说道：“姜同志，是你赶走了那个人。” “可以这么说。” “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当时太暗了，而且距离太远，我只知道他个子小小的。” 陈雪茹有些失望，随后反应过来，“姜同志，谢谢你了。” 姜卫东微笑摇头，“我过来找你，除了告诉你昨晚的事，还想要跟你商量，我有把握抓住这个人，只是昨晚我俩距离太远，这才给他逃了。 如果距离近一些，我能抓住他。” 陈雪茹不解看过去。 姜卫东解释道：“昨晚我在你店对面的屋檐下，那人在右边的路口，他早早发现我了，然后就往外逃，我们俩距离远，让他逃了，我想如果我还是守在外边，还是容易被他看见，如果我可以蹲守在你的店里，就站在门后，他过来做坏事的时候，我就能忽然冲出去，将其抓住。” 陈雪茹明白了江卫民的意思，她心中有些怀疑。 毕竟昨晚天色暗淡，如果距离远的话，姜卫东是怎么看清楚那人的。 谁知道姜卫东有没有真的驱逐那人，万一昨晚姜卫东看到的人不是搞破坏的人，而是一个普通人，那是不是误会了敌我双方实力。 过去这么久，公安没抓住，本地大哥没抓住。 姜卫东就一个人，真的能抓住吗？ 姜卫东以前帮过她，还是徐慧珍的丈夫，陈雪茹斟酌片刻说道：“姜同志，容我再想想可好？” 姜卫东自然清楚陈雪茹不是真的在考虑，而是对他不信任，在拖延时间。 聪明人就会找个借口，打个马虎将这件事抹过。 不过姜卫东还要找借口接近陈雪茹，他可不会让两个人彻底没有勾子。 他假装没有明白陈雪茹话中意思，点头笑道：“那你好好想想，我下午回家的时候，再过来跟你商量一二。” 第187章 侯彦 夕阳西下，昏黄的霞光洒落下来，街道上行人极多，大多是从工厂下班的工人。 姜卫东骑着自行车，朝着正阳门徐慧珍家里行去。 路过陈雪茹丝绸服装店时，他看到了服装店门口围着一群人，陈雪茹便立在人群之中，她面容娇艳，嘴角含笑，正语气轻松地说着话，那副模样就跟捡到一万块钱。 看得出来她非常开心。 姜卫东停下车，站在一边，安静听了一会儿。 原来就在今天下午，陈雪茹之前花钱找的地下势力抓住了那个搞破坏的人，一直因为这件事吃不好，睡不好的陈雪茹松了一口气，便向邻居们保证服装店没有问题，依旧会照常营业。 等围观的人离开后，陈雪茹注意到了姜卫东，便微笑走了过去，“姜同志，谢谢你的帮忙，不过那件事已经解决了，他们找到了那个搞破坏的人。” 姜卫东想到昨晚自己都追不上的人，便问道：“你看到那个人了吗？” “看到了，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高高瘦瘦的，听说跑起来非常快。” 姜卫东闻言，立即意识到这个人不是他昨晚遇到的，不过他并没有反驳，接着说道：“那人为何要针对你？” “他说有一次过来买衣服，给服务员翻白眼了，就一直记恨在心。” “竟然是这样的理由。” 姜卫东笑笑，随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随后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这件事透着诡异，他昨晚撞见那人，今天就找出了搞破坏的人。 这太巧合了，今天这个人显然是顶罪的。 隐藏在幕后的人很忌惮姜卫东，因此想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这人对陈雪茹其实并没有多大危害，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直接伤害陈雪茹。 姜卫东皱眉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盯着，只是今晚要小心点，免得像昨晚一样打草惊蛇。 …… 一轮半月挂在夜空，稀稀疏疏的星星一眨一闭，星光暗淡。 姜卫东今晚没有蹲在昨天的地方，他躲在丝绸店里。 陈雪茹都不愿意给钥匙，姜卫东还进入了丝绸店，自然是因为他有开锁利器。 这是他前世收在空间里的器具，原本他前世没有学会开锁，不过他此时身体素质堪比超人，感应，听力都非同凡响，他现在的实力，给他器具，要开锁就简单多了。 于是姜卫东轻松打开了丝绸店的门锁，进入了丝绸店，他就站在房门边上，静静等着那人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天色越发暗淡，凌晨一点的时候，街道安静无比。 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来者步伐又快又轻。 姜卫东看到来人，眯起了眼睛。 那人直奔陈雪茹丝绸店，就在他靠近的时候，姜卫东动了。 他直接动用了空间能力，从后边推了一把这个人。 候彦正小步奔行，忽然感觉后背有一股大力推来，他失去重心，禁不住地往前摔去。 “什么人？” 候彦惊慌不已，他没想到有人能悄无声息接近自己，霎那间，全身肌肉紧绷，顾不得发出声响，整个人窜了出去。 就在此时他却是感觉后背又被人推了一下，他禁不住地往前摔去。 “呀！” 丝绸店大门打开，昨天晚上那人出现。 候彦见状，翻身想要往外跑。 昨晚虽然没有与姜卫东正面交手，不过他很清楚姜卫东实力不凡。 现在被两面夹击，绝对不能硬拼，赶紧逃。 候彦翻身一挺，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游鱼灵活，随后手脚并用，朝着前方奔去。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姜卫东的速度，这一次不需要使用空间之力，姜卫东迈出双腿，迅速追了过去，眨眼的功夫，两人就相距不过两米了。 “怎么这么快？” 候彦不敢相信有人可以比自己更快，加快步伐，试图甩开姜卫东。 然而并没有效果，他使出了洪荒之力，姜卫东还是距离他越来越近。 “怎么办？” 候彦惊慌不已，刚刚想到这个问题，接着就感觉一脚踹来，这脚踹在他小腿上，他一个踉跄，再次摔了出去，等候彦转过头，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 就算是光线昏暗，还是能看出这人非常英俊，身材高大，有着一股非常不一样的气质。 候彦自己身高不过一米五，瘦瘦小小，对于高大男子一向不认可，他总觉得这些人会嘲讽自己，会看不起自己。 不过眼前的姜卫东，给他感觉不一样，姜卫东带着笑意，眼神平静，并没有丝毫轻视之情。 “走吧，跟你聊聊。” 这家伙，有几分气度，不过还是太天真了。 候彦看了眼姜卫东，点点头，随后站了起来，右手一抖，手心多出了一包粉末。 这是江湖中常见的一种致痒的粉末，不会伤人性命，不过会让人非常不舒服。 他刚刚已经观察了，“另一个人”并没有出现，他猜测躲在后边。 只要不是前后夹击，他就觉得自己有逃脱的机会。 他随后猛地窜了起来，同时用指甲划破纸包，将粉末往后摔去，动作连贯迅速，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眨眼的距离就窜出一大步了。 候彦心中得意，任你实力强大，还是无法困住我。 然而候彦不知道的是，姜卫东第一时间将所有粉末全部收进了空间，随后扑了过去。 “啪！” 这一次姜卫东用力踢在候彦屁股上，候彦禁不住以狗吃屎的姿势摔了出去。 他回过神来，转头望向姜卫东，不敢相信姜卫东的速度能如此迅速，自己耍诈都逃不过。 “你……你……练的是什么步法？” 姜卫东心中暗笑，缓缓说道：“乾坤大挪移。” “乾坤大挪移？” 候彦觉得这个名字很霸气，怔怔看着姜卫东，随后缓缓说道：“走吧，你想要问什么，我都可以回复你。” 不久后，两个人来到了一处偏僻无人居住的破落小院。 月光更淡，黑夜更暗。 姜卫东问道：“你叫什么，为什么要逼陈雪茹离开？” “我叫候彦，陈雪茹是我嫂子，那家丝绸服装店用的是我们侯家祖屋，里边藏了我们侯家的宝物，我哥逃往镁国，我要把那些东西取回来。” 第188章 宝藏 昏暗的夜色里，候彦低声倾诉他的故事。 原来候彦是陈雪茹前夫的弟弟，不过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学艺了，陈雪茹都没有见过他。 他是前不久才回到京城，知道了侯家发生的事，他知道自己亲哥哥携款潜逃，并不怪陈雪茹，对于陈雪茹一直扶养侄子，他还非常感激。 丝绸店的店面是侯家老宅，候彦小时候，祖父就告诉过他，里边藏了一些侯家的宝贝，于是他就想着把宝贝取出来。 之所以不晚上偷摸着去寻找，是因为他只是听祖父说过，并不知道具体的地方，而丝绸店很大，他需要时间来寻找。 因此想要把陈雪茹逼走，让丝绸店停开一段时间。 这样的话，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寻找。 姜卫东听完，疑惑问道：“你确定里边真的有宝物吗？ 你爹，你哥难道不知道吗？” 候彦微微一顿，随后斩钉截铁说道：“这就是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当年我要离家学艺的时候，爷爷拉着我进屋，说里边留了宝物，让我以后回家了，不要跟我哥争家产，家产留给我哥，那丝绸店里的东西，留给我。” 姜卫东点点头，“之前有两个混混在外边做坏事，是你解决的吗？” 候彦点点头，“是我解决的，那两混混其实是一个叫马三福的人找来的，马三福是这一片的一个混子，有几个钱，一直喜欢我嫂子，给我杀了。” 说到这里，候彦偷偷瞥了眼姜卫东，见其并无其他反应，松了一口气，他还挺担心姜卫东的看法。 毕竟打不过姜卫东，万一姜卫东因为这件事厌恶他，那他真的没办法。 姜卫东想了想，“下午的时候，陈雪茹说抓到凶手了，你有没有想法？” “应该是别人忽悠她，我嫂子找来帮忙的混子叫王建东，我知道这个人，一张嘴就会忽悠人，倒不是什么坏人。” 候彦顿了一下，跟着说道：“大哥……你是……” 他有些怀疑姜卫东的身份。 姜卫东笑笑，“我是一名警察，一直非常好奇，到底是谁做的案子。” 听到姜卫东的话，候彦顿时紧张起来，身体都微微紧绷，目光游弋，想着怎么逃出去。 他毕竟杀了人啊，在他的思想中，警察肯定会抓人的。 姜卫东感受到候彦的变化，并没有在意，微笑说道：“我还是铁剑门的人。” “铁剑门？” 候彦并没有听说过这个门派，不过听起来像是江湖门派。 他就是江湖人士，听到姜卫东的话，疑惑望向姜卫东，不知道姜卫东要怎么处理。 “那些混子，杀了就杀了，我并不在意，但是正阳门是我管辖的地盘，我不允许江湖人士去骚扰普通人。” 候彦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后拍着胸口说道：“您放心，我辈江湖中人，锄强扶弱，绝对不会去伤害那些普通人。” 姜卫东点点头，“行，走吧，我陪你去丝绸店看看，如果还是找不到，那你干脆买一包药，让你嫂子躺几天。” 候彦以前觉得陈雪茹是亲嫂子，并没有想要伤害她，因此从未想过对付她，此时闻言，眼睛大亮，觉得是个办法。 于是两个人一起回到了丝绸店，此时没有人，街道非常安静，姜卫东问道：“需要手电吗？” “不用，爷，我能看见。” 姜卫东知道候彦有手段，便不再多说，任由候彦搜索，他则离开了丝绸店，站在屋檐下，眯着眼睛观察街道两侧。 他之前还想着要不要搞一点东西，现在绝了这个念头。 以他的能力，就不可能穷，因此宝贝啥的，他不在乎。 当然如果有什么道家内功秘籍，他可以拿来研究一二。 不过侯家显然不是传武世家，不然的话候彦没必要离家学艺。 因此他并不觉得候彦有啥东西，能够吸引他。 大概过了半小时，候彦从丝绸店走了出来，“爷，我没有发现。” 姜卫东点点头，“那你明天晚上再来吧，或者下药让你嫂子躺一阵，白天过来也行。” 候彦点点头，见姜卫东坦荡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动，“爷，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你实力强，比我聪明，说不定你能找到。” 姜卫东闻言笑了起来，“你不怕我抢了你的宝物。” “不怕，你是真正的爷们。” 姜卫东轻轻一笑，想了想，“你等等，我去拿一样东西过来。” 话落，他就慢悠悠离开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金属探测器。 这玩意自然是从空间取出来的，是他前世胡乱扫货时收进空间的。 候彦看见金属探测器，不解望向姜卫东，“爷，这是……” “这玩意是老大哥那边的宝贝，能探测是埋在地下的金属。” 候彦立即明白姜卫东的意思，激动点点头。 姜卫东随后拿着金属探测器，在丝绸店转了起来，一路来到了丝绸店右侧的墙角，探测器有了反应，红灯不断闪烁。 姜卫东眯起眼睛，蹲下身敲了敲地面砖头，并没有发现异常。 不过他相信金属探测器不会出错，便朝候彦说道：“你有没有刀，撬开这里看看。” 候彦立即蹲下身，从后背摸出一把短刀，将砖头一块一块撬了开来。 片刻后，他发现砖头下边还有一层砖头，便再次撬开下边的砖头，足足挖开了二十几块砖头，这一次他发现砖头下边有一块铁板。 “爷，真有东西。” 姜卫东笑笑，摆了摆手，“我去外边守着。” 话落，他便再次出去了，足足过了半小时，候彦再次走出来，他一脸兴奋，“爷，下边是一个地窖，里边有不少好东西，我……我拿不完，你拿点。” 姜卫东笑道：“我不需要，你若是一次拿不完，可以多拿几次。” 候彦想了想，“不了，我这一次回四九城，不会久待，我要去南方，不好带太多东西。” “那你埋起来，以后留给子孙后代。” 候彦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那你等等我。” 接下来的两小时，候彦连续来回五趟，每次都是提着两个大包，沉甸甸的。 姜卫东猜测里边应该都是金银，也就是说侯家给他留了一个宝藏。 第五趟后，候彦啪的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爷，里边还有一大半的东西，我不要了，留给爷，感谢爷帮助我找到宝物。”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等会儿就会离开京城，以后还请爷关照我嫂子侄子。” 姜卫东隐隐明白候彦的意思，一是感谢，二是避免危险，毕竟里边如果还有很多宝物，保不齐就会有贪念。 “你不再拿点。” “不拿了，有这些已经足够，十辈子都花不完。” 既然候彦这样说，姜卫东便不再多说啥，“行，你去吧。” 候彦起身抱拳，随后便提着东西离开了。 确定候彦真的离开，姜卫东打着手电小心翼翼来到了入口，随后走了进去，却见里边竟然还堆了八只大箱子，箱子里边都是金条银锭，可能价值几个亿。 “靠，侯家这是劫了官库吗？” 姜卫东笑了笑，有了这些东西，他就不需要为钱发愁了，微微一笑，将里边的所有金银箱子收进了空间，随后便离开了。 关好门，来到了街上，朝候彦离去的方向看了眼，他笑了笑，随后便打算回家，走着走着，忽然想到了陈雪茹，想到下午有混混帮着陈雪茹“解决了问题”，便折向陈雪茹家。 第189章 小混混王建东 天色阴暗，寒风吹拂。 街道小巷都非常安静。 姜卫东听徐慧珍说过陈雪茹家的位置，不过他并没有去过。 幸好他现在身体素质堪比超人，听力堪比顺风耳，只要陈雪茹在说话，那他就能听见。 实际上这么晚了，按理来说陈雪茹应该早就睡了，不过姜卫东还是觉得应该过去瞧瞧，避免真的有意外。 他觉得既然那个叫王建东的混混说帮陈雪茹解决了，应该是有所图谋的。 他就这样慢慢行走，仔细倾听，很快就听到了声音。 “雪茹，我这一次给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你怎么报答我？” “我……王哥，我不是付钱了吗？” “呵呵，这个案子警察都搞不定，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解决吗？你觉得那点钱够吗？” “那我再给你钱。” “我不需要钱，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姜卫东闻声，顺着声音微笑走了过去。 都这么晚了，这个王建东的竟然还找过来了，显然是大半夜谁：睡不着觉了。 不过陈雪茹怎么会给王建东开门呢？ 难道她想开了。 “王哥，要不太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聊，你看你喝了这么多酒，我们明天聊。” “不行，你今天不给我好处，我就不走了，你就算喊人，我也说是你勾引我。” 姜卫东很快来到了陈雪茹家外边。 和徐慧珍差不多，这两都是富婆，有自己的独栋小院，而且竟然都有前后院。 姜卫东悄无声息翻进前院，他没有立即去陈雪茹居住的后院，而是从空间搬来了一只木板凳，随后站在板凳上，眯着眼睛打量里边的情况。 太冷了，陈雪茹家已经关上大门，不过大厅有玻璃窗，能透过玻璃窗看到里边的情况。 此时陈雪茹与王建东相对而坐，桌子上有一碟花生，以及一瓶酒，两只酒杯。 王建东应该早就喝过不少酒，满脸通红，耳根子，脖子都红了，此时眼神迷离，痴痴看着陈雪茹，一时间竟然挪不开目光。 陈雪茹则转开了视线 “王哥，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就喊警察。” 王建东撇撇嘴，“半夜三更，我们孤男寡女，你喊啊，你随便喊，我看其他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陈雪茹闻言，不由纠结起来。 刚刚王建东过来敲门的时候，她考虑到这么晚了，她不应该开门，不过王建东说有关于那个破坏分子的情况，要立即告诉她，免得明天警察过来调查，她这边手足无措。 她就相信了王建东，打开了房门。 此时方知王建东就是诓骗她，根本没啥事。 她想到这里，不禁想到下午抓住的破坏分子，这个人是不是也是假的呢？ 王建东见状，更加得意，跟着说道：“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坐好了，雪茹，这么多年，我对你一片痴心，你难道不明白吗？ 你男人逃了，你难道不寂寞吗，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不会被欺负，你担心什么？ 你难道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你想要找男人，你看看你，没有男人，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陈雪茹脸色变化不断，最后深吸一口气，冷声说道：“我的确想找男人，不过……不过我要找有稳定工作，不会逃的男人。” 她前夫就卷款逃了，她后面就想着找有稳定工作的男人。 最好还是党员，这样的人有责任感，意志坚定。 她随后想到了徐慧珍的男人姜卫东，不由羡慕。 王建东就是一个混子，明面上的工作是在废品站打零工。 他自然不是陈雪茹看得上的男人。 王建东听到了陈雪茹的话，脸色阴郁许多。 他这样的混子，何尝不想要稳定的工作，可是没有啊。 他又不愿意吃苦，只能当混子，在鸽子市厮混，然后与人一起搞赌场，收拢八大胡同的女人。 反正就是捞偏门，什么赚钱就干什么。 “陈雪茹，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王建东猛然站了起来，抬步朝着陈雪茹行去。 陈雪茹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她随后想到儿子在里边的房间睡觉，为了避免吵醒儿子，只能压低声音说道：“我们不适合，我给你二十块，这件事就算了吧。” “老子不要钱，老子就要你。” 王建东呼着酒气，继续往前走。 同时伸手抓向陈雪茹的手，陈雪茹脸色惨白，差点尖叫起来。 就在此时，“哒”的一声，好像有小石子打在房门上。 屋内的陈雪茹和王建东都吓了一跳，王建东转头望向房门，侧耳听了一会儿，却只听见风声，不由松了一口气，“就是夜风吹起了石子。” 王建东随后便要接着抓陈雪茹的手。 “哒！” 外边再次响起了小石子打在房门的声音。 王建东脸色难看几分，他既惊讶又疑惑望向外边，眼珠子转了转，终于松了一口气。 “警察不会这样干，真要是警察，直接冲进来了，肯定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想到这里，王建东扭了扭脖子，随后打开了房门，大步走了出去，站在院子中间，低声喝道：“是谁，是谁，有种给老子滚出来。” 姜卫东并没有献身，实际上他有很多办法解决王建东。 就像是现在，直接收进空间就行，不过这样的话，他后续就没有借口接近陈雪茹了。 所以姜卫东没有回应，他稍稍弯腰，躲在墙后。 王建东站了一会儿，觉得冷，就匆匆回房了，他同时关上了房门。 “外边是个怂货，你休想糊弄过去，你今晚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陈雪茹刚刚已经想到了一点，她低声说道：“王哥，你就不要惦记我这样的老女人了，你找小姑娘怎么样，找年轻的漂亮的，我……我可以每个月给你五块钱。” 每个月五块钱，足够一个人的伙食了，也就是说陈雪茹愿意养着王建东。 “这……” 王建东觉得这个条件很有诱惑，就在他纠结时，余光瞥见美颜的陈雪茹，色心立即占据上风，冷笑道：“我要钱，也要你的人。” 就在此时，“哒！”外边再次响起石子打房门的声音。 王建东大怒，冷声一声，迅速走了出去。 第190章 陈雪茹的依赖 来到了小院，王建东弯腰捞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随后目光巡视，朝着四周扫去。 里院有三面围墙，他不知道那人是从哪边围墙观察自己。 不过左右两边的围墙很高，必须用木梯才能爬上去，最有可能是外院的围墙。 王建东随后便气呼呼地走了过去，直接拉开了连接里外院的中门，步入外院，却发现外院什么人都没有。 “他娘的，好，好，好，老子今晚认栽，等我把你找出来，一定饶不了你。” 他以为是邻居的行为，他没有木梯，爬不上左右两侧的围墙，只能找出扫兴之人，再找陈雪茹风流快活。 他随后便回到了屋内，冷声说道：“陈雪茹，我给你十天时间，你自己好好考虑，到时候我可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话落，王建东转过身，阴着脸离开了。 陈雪茹松了一口气，匆匆赶往前院关门。 “呀！” 关上了房门，陈雪茹转过身，猛然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她吓了一跳，声音颤抖问道：“谁？” 姜卫东心中暗笑，“是我。” 他随后走了出去。 陈雪茹看见姜卫东，松了一口气，随后狐疑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刚下班回家，有事跟你说。” 陈雪茹哦了一声，随后意识到自己不礼貌，姜卫东刚刚可是救了她，她急忙红着脸说道：“谢谢你。” 姜卫东笑笑，“这个王建东就是下午帮你抓住破坏分子的人？” “对，他就是。” 姜卫东摇摇头，“他根本没有抓住破坏分子，下午那个人，不过是他找来的替罪羊。” “可是谁愿意坐牢啊？谁愿意去顶罪啊？” 姜卫东摇摇头，“谁告诉你那个人会坐牢，会顶罪？” 他跟着补充道：“那人只要说自己喝了酒，说胡话，那么无凭无据，警察就不会抓他。 如果王建东设计巧妙一些，他还可以安排人给下午那人找证人，证明此人晚上没有外出，就是说胡话。” 这样的套路，在后世电影中太常见了。 “这……” 陈雪茹很聪明，很快意识到姜卫东说得有道理，想到王建东过往的风评，更加确定姜卫东说的才是事实。 姜卫东没有说话，就安静看着陈雪茹。 “你说有事跟我说，到底是啥事？” 这么晚了，过来说事，其实非常不适合。 姜卫东缓缓说道：“我刚刚下班，路过你家丝绸店，我发现房门开着，有问题，然后我就进去看了眼，发现你的丝绸店发生了一些事。” “发生了一些事？” 姜卫东点点头，“不是丝绸被盗，而是一些特别的事，你要不要过去瞧瞧。” 丝绸店就是陈雪茹营生的手段，她自然重视，稍稍迟疑，便点点头，随后跟着姜卫东出去了。 姜卫东早就将自行车放在了外边的围墙边上，他登上自行车，“上来吧。” 陈雪茹俏脸微红，随后坐在后座上，双手抓着铁杆子。 姜卫东并未在意，迅速骑车来到了丝绸店外，他接着从空间取出一支手电，递给陈雪茹。 陈雪茹接过手电，朝着丝绸店照去，找到了店内开关，接着打开了电灯。 她很快看到了那个地窖。 “这……” 姜卫东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家丝绸店下边藏着一个宝藏，这就是那些人一直搞破坏的原因，他们想要逼你搬离，他们好挖开通道，将宝藏转移。” 这就说明下午那个人更加不可能是之前的破坏分子 陈雪茹认同地点点头，她随后问道：“那为何他们今晚行动了？” 姜卫东早有应对之辞，“应该是以前人手不够，想要找到地窖入口，需要更多时间，必须要赶你走。 今晚有足够的人，他们很快找到了入口，并且把里边的东西都搬空了。” 陈雪茹点点头，她蹲下来，试着朝里边望去，只觉得非常大，不由好奇。 “我去下边看看。” “去吧。” 陈雪茹随后顺着石梯，弯着腰进入地窖，却见里边啥东西都没有了，被搬的一干二净，还能看到一些箱子印痕，可以看得出来，之前有十几口大箱子。 陈雪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庆幸的是事情解决了，那些人应该不会找丝绸店麻烦了。 失落的是地窖下的宝物，她啥都没有捞着。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离开了地窖，重新回到地面，看到姜卫东拉来一张凳子，正微笑坐着，目光平和，心中不由生出一股依赖之情，“姜同志，他们为什么对我那么客气，不直接下手害我呢？” 姜卫东笑道：“关于这一点，我早就有考量，我猜测这个地窖应该是属于侯家的，侯家人知道这个地窖的秘密，你丈夫虽然逃往国外，但你总归是他妻子，侯家人不愿意伤害你。” 陈雪茹闻言一愣，随后转开头，眼眶一下红了。 姜卫东的推测很有道理，说不定不仅仅是普通的侯家人，可能是她丈夫找来的人。 那个逃往国外的家伙，有些情义，但所剩不多。 这么多宝贝，不愿意跟她说，一丝一毫都没有留下来。 姜卫东此时说道：“你难道不怀疑，侯家人给你留了东西，给我顺走了吗？” 陈雪茹闻言一顿，抬头望过去，“这……” 的确有这个可能。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如果姜卫东不告诉她，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姜卫东真拿了，没必要多此一举，惹人怀疑。 “姜同志说笑了，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姜卫东点点头，“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要报公安吗？” 她此时彻底服气，知道在这方面的事情上，姜卫东这位保卫科科长远比自己冷静，便问姜卫东的建议。 “我的建议是不要。” 姜卫东跟着解释道：“那伙人之前搞破坏，公安和混混们都找不到他们，以他们的身手，应该早就远走高飞了。 而这件事传出去，对你不利。 外人说不定会认为侯家有宝藏，你得到了宝物，到时候解释起来就麻烦了。 一些小偷强盗说不定会做坏事，你是成年人，不好对付，但你孩子年轻小啊。” 陈雪茹点点头，“姜同志，你说得有道理，那我应该怎么办？” “买水泥，把这个入口封好。” 第191章 我不要钱 姜卫东空间里就有很多水泥，不过在这个年代，水泥的供应是有限度的。 泥瓦匠可以去水泥厂购买，普通人没有相关证件，买不到水泥。 陈雪茹闻言，皱起了眉头，“我没有水泥。” “我可以想办法搞到水泥，你先锁上丝绸店，回家等我，准备好水。” 水泥可不是拿来就能用，要有泥土，沙子，还要有水，不断搅拌，然后才能用。 那个入口很小，不需要很多水泥，半水桶足够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哪里找泥土和沙子呢？ 陈雪茹知道自己没办法，只能等姜卫东来处理。 幸好丝绸店备有一把锁，她关了灯，锁上了房门，随后坐上姜卫东的自行车。 夜风吹拂，有些冷。 陈雪茹坐在姜卫东身后，嗅到了一股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就是香皂的味道，清香好闻。 这个年代，普通老百姓根本不会用香皂。 她痴痴看着姜卫东宽厚的肩膀，不由羡慕徐慧珍。 这个男人真的太好了。 很快赶到了家门口，陈雪茹下了车。 姜卫东笑道：“我应该要一段时间，可能是一小时，可能是两小时，你可以先睡一下，到时候我翻墙进去。” “我等着你。” “你难道不困吗？” 陈雪茹还真的有些困了，她实际上早就睡下了，给王建东吵醒了，不过她知道这是自己的事，她不能拖后腿，便立即摇头，“我不困。” 姜卫东点点头，右手摸向口袋，看似在口袋掏东西，实际上在空间掏出了五颗薄荷糖，他接着递了过去，“喏，困了就吃这个。” 陈雪茹呆呆接过薄荷糖，等姜卫东骑车离开，她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手中的薄荷糖，不禁红了脸。 她跟徐慧珍是好朋友，但跟姜卫东没啥关系，姜卫东这样的表现，太过热情了。 “他……他是什么意思，是天生热情，还是对我有想法？” 陈雪茹摇摇头，随后便进了小院，关上大门，准备好水，接着就进屋坐着。 她开了灯，不过寒风一直在吹，她觉得太冷，就关上了大门。 太困了，她想了想，剥开了一颗薄荷糖，放入口中，一股冰凉的甜味在口中蔓延，瞬间散开，扩散至全身。 陈雪茹顿觉精神许多。 不过吃完了一颗薄荷糖，她就忍不住发困，终于坚持不住，趴在脖子上睡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拍打手臂。 陈雪茹这才醒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笑容的姜卫东。 “啊，姜同志，你回来了。” 她意识到自己睡着了，心中羞愧，急忙站起来。 不过她刚刚醒来，身体还未适应，还未直起身体，就忍不住地往侧边倒去。 姜卫东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陈雪茹。 陈雪茹感受到一个温暖的，带着香味的怀抱，整个人都愣住了。 前夫逃离后，她就没有跟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了，此时只觉得这怀抱真舒服，很想要永远抱着。 “噫？还要干正事呢。” 陈雪茹回过神来，急忙挣扎着站起来，她红着脸望向姜卫东，却见他似笑非笑看着她，不由娇嗔道：“姜同志，你……你怎么不提醒我？” 傻逼才提醒，海王就要让女人情绪高高低低，不断变化，这样才能让女人产生感情，不然的话，那就是一位“好人”。 “我以为你喜欢。” “我……哎呀，你搞到水泥了吗？” 陈雪茹感觉自己没脸继续说这件事，便立即转移话题。 “搞到了。” 姜卫东没有继续那个话题，便引着陈雪茹外出，展现了水泥，沙子，泥土。 他带来了三只木桶。 陈雪茹不懂水泥的具体操作，倒也知道需要不少材料。 “要这么多东西，我等会着补你钱。” 姜卫东闻言，看了眼陈雪茹，没有接话。 陈雪茹感觉姜卫东目光中有深意，却不敢深究。 她跟徐慧珍是有些特别的好朋友，她们会相互担忧对方，同样会相互竞争。 姜卫东是徐慧珍的男人，她不想抢徐慧珍的丈夫，而且她还想要争一争，她要找一个比姜卫东还要更好的男人。 姜卫东随后在装泥土的桶里倒水泥，倒沙子，倒水，然后取来一根木棍搅拌。 他一边搅拌，一边说道：“你过来看看这个泥土，这可不是地上随便挖出来的泥，地上的泥太多灰尘，太多沙子，不适合用来和水泥，我这个泥，是从山上挖来的，比较松软。” 陈雪茹站在旁边，感激地听着。 足足搅拌了二十分钟，姜卫东这才点点头，“快走吧，不然等会儿水泥干了，就不好用了。” 他随后骑上自行车，由陈雪茹提着木桶。 就这样回到了丝绸店，街道没有人，他们打开了电灯，姜卫东随后取出两个水泥工用的泥抹子，笑着递给陈雪茹，“我不是水泥工，我不会搞这个。” 陈雪茹闻言一愣，姜卫东都不会，她自然更加不会。 不过想到姜卫东忙了那么久，她应该做些事。 她点点头，便蹲下来，随后关上入口的铁门，学着泥瓦工的姿势，将水泥刮在泥抹子上。 就在此时，姜卫东取出了一双手套，戴上手套后，接过泥抹子，“教你一个道理，水泥不能沾在皮肤上，不然皮肤会开裂。” 陈雪茹没有迟疑，将泥抹子递给姜卫东。 幸好入口不大，而且候彦没有暴力破坏，地上的砖块都是完整的，姜卫东虽然不熟练，但是一来二去就砌好了地板。 为了让刚刚砌好的地板看着陈旧一些，他还去外边捧来了几把灰土洒在地板上。 陈雪茹看在眼中，感激不已，“姜同志，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往后肯定麻烦不断。” 一旦侯家有宝藏的消息传出去，不仅仅是麻烦不断，说不定会有穷凶极恶的人走极端，绑架陈雪茹，她会有生命危险。 姜卫东笑笑，摆了摆手。 “我……我给你二十块钱吧。” 陈雪茹早就准备好了钱，原本是打算给王建东，现在正好给姜卫东。 姜卫东闻言，轻笑望了过去，接着说道：“我不要钱。” “这……” 陈雪茹早就感受到了姜卫东不一样的态度，她根本不敢看姜卫东的眼睛，“那你想要什么？” 第192章 拿下陈雪茹 昏黄的灯光落下来，照在陈雪茹白皙的皮肤上。 陈雪茹和徐慧珍不愧是正阳门两朵花，这两个人跟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样。 其他女人皮肤粗糙黝黑，而这两人白皙细嫩，她们就像是六十年后的都市女白领。 陈雪茹穿着保守的女工装，明明没啥曲线的衣服，此时穿着却是婀娜多姿。 姜卫东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他原先曾经就想要徐慧珍，秦淮茹，以及于莉。 后边他想法变了，随着近乎超人的体魄，他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胆小，他完全可以照顾更多女人。 因此接着收了丁秋楠。 陈雪茹很漂亮，而且有能力，姜卫东很喜欢。 “我不要钱，我今晚的行动，算是帮你解决了大麻烦吧。” 陈雪茹点点头，“对，你帮我解决了很大的麻烦。” 姜卫东依旧带着笑，“那你就陪我一晚上吧，我俩就此两不相欠，我往后再也不会纠缠你。”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陈雪茹和徐慧珍一样，都是非常骄傲的女人。 以陈雪茹跟徐慧珍的关系，陈雪茹永远都不可能接受他。 她不会跟自己好朋友的丈夫有瓜葛。 这样的情况下，只能兵行险招，倒不如睡了她。 女人跟男人发生关系后，那一切都会改变，从前不敢做的事，她们都能突破。 陈雪茹闻言，瞬间红了脸，接着怒视姜卫东，却是对上姜卫东一双平静的目光。 “你……你不是有慧珍了吗？干啥要找我？” “我喜欢你啊。” 听到姜卫东的话，徐慧珍俏脸更红了，几乎要滴血，她根本不敢看姜卫东，“不行，我不答应，我给你钱，我给你五十块钱。” 姜卫东摇摇头，“我不要钱。” “那……那就算了，你啥时候要钱，你啥时候过来找我。” 姜卫东轻笑，“那你就做好准备，一辈子欠我人情吧。” 陈雪茹怒视姜卫东，稍稍犹豫，还是觉得不能对不起徐慧珍，“我回去了。” 两个人离开了丝绸店，徐慧珍锁了店门，便大步朝着自家行去，姜卫东落在后边，不紧不慢跟着。 “你……你干啥跟着我？” 在电视剧里，陈雪茹其实很渴望男人，她第一任丈夫走后不久，就找到了第二任丈夫廖玉成，接着跟廖玉成离婚，找到了范金有。 姜卫东相信陈雪茹肯定也是想要，就是抹不开面子。 骄傲的女人就是这样。 “我还有几个水桶在你家呢。” 两个人随后一起来到了陈雪茹家里院。 姜卫东收视水桶，陈雪茹看着姜卫东高大的身影，心中的确有些心动，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她觉得自己不能背叛好友。 姜卫东收拾好水桶，随后微笑望向陈雪茹。 陈雪茹不敢看姜卫东的目光，立即转开头，“我给你六十块钱，我们两清。” “行吧。” 陈雪茹闻言一愣，她倒是没想到姜卫东会答应，不由有些失落，不过她反应很快，立即回屋拿钱，随后递给姜卫东，“给你。” 姜卫东见状，伸手抓住陈雪茹递过来的手，拉进自己怀里，随后凑了过去。 陈雪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被姜卫东抱在怀里，嘴巴也被封印了。 “嗯嗯嗯！” 陈雪茹只觉得有一股炙热的气息传遍全身，她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前夫逃往镁国，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她独守空房，辗转难眠。 要不是向来骄傲，她早就把持不住了。 此时姜卫东高大帅气，而且性格乖张，无不让她沉迷，她自己无法主动，不过姜卫东主动，她就有了借口，稍稍迟疑，便伸出双手，抱住了姜卫东的脖子，激动回应着。 姜卫东轻笑，：“进屋。” 陈雪茹感觉自己的魂都勾走了，根本迈不动脚步，轻轻应了一声，“嗯。” 姜卫东一把抱起了陈雪茹，随后关上大门。 陈雪茹家里院有三间屋，平时她跟儿子一起睡，现在自然不能过去，就指引姜卫东去旁边的屋。 将陈雪茹放在床上，很快就奏响了正式的战斗序曲。 陈雪茹感受到了姜卫东的存在，随后便瞪大了眼睛，接着双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姜卫东很快就感受到陈雪茹的妙处。 她虽然结婚生子，不过独守闺房三年，就跟年轻的小姑娘一样。 这让他更加兴奋，看到平时高傲的丝绸店老板娘轻声叫唤，他越发卖力。 他随后就接收到了空间的信息，空间里标红的“陈雪茹”在这一刻消去了。 他接着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得更加强壮，体质全方位提升，绝对的陆地超人。 同时接受到了另一种空间能力。 这种空间能力就是身形变化，他可以利用空间之力，在不伤害自己身体的条件下，改变容貌身形，还能一定程度上改变声音。 也就是说以后姜卫东可以变化为任何一名黄种人。 姜卫东想到这个能力，兴奋不已，有了这个能力，他就能跟陈雪茹去领证，然后出现在徐慧珍跟前，如此就能跟陈雪茹在一起了。 当然陈雪茹非常骄傲，还没有真正爱上他，还需要好好谋划。 姜卫东随后抛弃了脑中的想法，认真对付陈雪茹。 乐曲不断，陈雪茹以为十几分钟的事，而姜卫东足足搞了三小时。 当天空泛白的时候，姜卫东便起身，穿好衣服毫不留恋离开了。 陈雪茹是骄傲的人，他死皮赖脸，陈雪茹未必会同意。 倒不如让陈雪茹自己想，让她患得患失，主动挣脱道德枷锁。 “你……” 姜卫东离开了，陈雪茹喊了三小时，嗓子都喊哑了，根本发不出声了。 她看着姜卫东离开，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失落感萦绕心中。 想到两个人的约定，睡一晚就两不相欠，她便没有起身去追，就是躺在床上，静静回味昨晚的美妙之处。 天色更亮，陈雪茹撑着双手爬起来，随后朝着小孩房间行走。 双腿落在地上，感觉轻飘飘的。 想到昨晚的事，她不由红了脸。 “王八蛋，跟一头野牛。” 不久后，吃过早饭，送儿子去幼儿园，陈雪茹便去丝绸店上班，开了门，她便坐在柜台后，目光落在街道上。 她脑中就两个想法，一是回味昨晚妙处，二是寻找姜卫东。 “那个王八蛋有没有去上班了，还是去找徐慧珍了？” 第193章 呸，死男人 上班的人流一阵一阵的，差不多七点五十时，街上的工人少了许多。 陈雪茹一直盯着外边看，却没有注意到姜卫东的身影。 “那家伙昨晚那么疯，该不会在徐慧珍家睡觉吧？” “我要不要过去瞧瞧呢？” 陈雪茹很快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红着脸摇摇头，便起身查看昨天晚上封住的地窖口，见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不由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公家经理过来了，这位公家经理叫刘英，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大姐，样貌普通，长得五大三粗，看着就是干活的好手。 现在公私合营，每家店铺都有公家经理。 丝绸店是刘英，小酒馆是范金有。 刘英之前与陈雪茹关系一般，两人几乎没有私交，主要是陈雪茹太过娇媚，容易招蜂引蝶，刘英看不顺眼，陈雪茹是骄傲的人，刘英看不上她，她自然看不上刘英。 今日刘英过来，却是频频望向陈雪茹，似有未出之言。 陈雪茹还以为刘英发现了问题，不由有些担忧，后边她忍不住问道：“刘经理，你看什么呢？” 刘英有些不好意思笑笑，“雪茹，你变漂亮很多，是用雪花膏了？” 陈雪茹闻言，松了一口气，她随后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姜卫东滋润后，更加美艳吗？ 迎上刘英的目光，陈雪茹轻声说道：“应该是这段时间小孩更乖，睡眠更好。” 刘英羡慕说道：“你家那个小孩，上了幼儿园，你的确能更加轻松了。” “嗯，他上幼儿园，的确更懂事了。” 就在此时，两名丝绸店的服务员过来了，两个人是踩着点过来上班的。 其中一人扶着腰，似是扭到了腰。 “小芸，你这是昨晚累着了？” 另一人打趣。 小芸羞红脸，“累什么累啊，就是几分钟的事，老娘还没有感觉，他就不行了，我这是扭到腰了。” 在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平时说话就非常大胆，虎狼之词不断。 刘英是公家经理，照样不在意。 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并不会有问题。 实际上在各家公社，社员们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更露骨的话都有。 陈雪茹听到了小芸的话，想到了姜卫东昨晚的时间，不由羞红了脸。 昨晚姜卫东不仅仅时间长，花样还多，奇怪的是她好几次觉得自己不行了，后边又能挺住。 大概是太久没有碰男人了。 这姜卫东过来开发，就忍不住了。 陈雪茹回到了柜台后，坐在凳子上，顿时觉得双腿有些发酸。 “老板，你今天好漂亮啊？” 小芸注意到了陈雪茹，立即喊了起来。 陈雪茹摆摆手，“哪有的事，我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真的，我要是男人，不得被你迷死。” 嬉笑一阵，大家伙各干各的活。 陈雪茹坐在柜台，看着外边，怔怔出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了一对夫妻，妻子要买一条长裙，男人跟在旁边，随口应和。 放在昨天，陈雪茹都会过去介绍店里的裙子，不过她今天腿软，不敢过去，免得露馅。 便由小芸为顾客介绍。 妻子听得很投入，男人却时不时偷看陈雪茹，陈雪茹望过去，立即收回目光，一脸正派的模样。 这男人三十几岁，看着挺斯文，从其打扮看，估计是高收入人群。 却是没想到色心不小，陈雪茹忍不住将其与姜卫东比较，越比越嫌弃，觉得这男人还不如姜卫东坦荡，甚是猥琐。 后边她就低下头，不再望向男人了。 不久后，男人给妻子买了一条长裙，接着便离开了。 出了丝绸店，他还是一步三回头，朝陈雪茹望去。 “臭男人，真讨厌。” 小芸看在眼中，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刘英转头看了眼陈雪茹，见陈雪茹低着头，并没有勾引那个男人，不禁有些羞愧。 她过去总觉得陈雪茹招蜂引蝶，现在看来，陈雪茹长得漂亮，但并没有主动勾引男人，完全是那些男人想入非非，有异样的想法。 吃午饭的时候，刘英回家给小孩老人做饭，丝绸店只有陈雪茹和两名服务员，她们都带了饭盒。 陈雪茹吃饭的时候，范金有拿着饭盒，一晃一晃过来了。 范金有是小酒馆的公家经理，有时候会过来找陈雪茹聊天。 陈雪茹能够感受到范金有以前对她有想法，后来好像就不敢了。 “慧珍今天来上班了吗？” 徐慧珍怀孕了，肚子越来越大，不一定天天去上班。 范金有摇摇头，“没有，今天没有去小酒馆。” “小酒馆生意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现在酿酒的粮食都没有了，勉强活着吧。” 粮站供应给小酒馆的粮食越来越少，徐慧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开始寻找一些果子酿造果酒。 不过还是供应不上，小酒馆的生意相比之前差了许多。 也就是徐慧珍名声在外，很多男人有想法，不然的话小酒馆的生意更差。 陈雪茹和范金有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陈雪茹忽然想到了姜卫东，鬼使神差问了一句，“你认识慧珍的男人吗？” 范金有想到姜卫东，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可是知道姜卫东手段的人，他一向自负，觉得自己前途无限，看不上正阳门徐慧珍和陈雪茹之外的所有人，但真的怕姜卫东。 “认识，认识。” 陈雪茹察觉到范金有语气中的异常，笑道：“你不是挺能耐的，怎么说到慧珍男人，你怕成这个样子。” “谁怕他了，我只是不想惹麻烦，他是保卫科的，没必要招惹他。” 范金有想到姜卫东之前的交代，忍不住有些好奇，这姜卫东是对陈雪茹下手了，陈雪茹想要打探消息？ 他心中大喜，觉得抓住了姜卫东把柄，激动问道：“他是不是对你干坏事了？” 如果是早上，陈雪茹真的会脸红，现在不会了。 主要是上午脸红次数多了，有些免疫了。 她非常自然地望过去，佯怒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不是故意破坏我跟慧珍友谊啊，我要跟慧珍说。” 范金有万万没想到，自己没有试探出陈雪茹，倒是让陈雪茹诈出来了，急忙压低声音说道：“陈雪茹同志，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小点声，小点声。” “那你刚刚啥意思，你这不是无限慧珍丈夫吗？” 范金有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的。” “那你要说清楚，不然这件事没完。” 范金有闻言，半真半假说道：“这件事说出来没什么问题，就是你可不要生气，我其实跟姜科长早就认识，他还向我打听正阳门两朵花，就是你跟徐慧珍。 后来徐慧珍就跟他好上了。 我以为他还想要招惹你，所以那样说。” 陈雪茹闻言，忍不住愣了。 她好以为姜卫东先跟徐慧珍好上，然后惦记她，确实没想到早早就惦记上正阳门两朵花了。 她忍不住低下头，“呸，死男人。” 第194章 不一样的报酬 晚上九点，街道上的店铺陆陆续续关闭。 陈雪茹与黄英小玉她们告别，便离开了丝绸店。 她刚刚迈出十几米，从路边阴影处走出一人，这人满身酒气，朝着陈雪茹嘿嘿笑。 正是昨晚没办成事的王建东。 陈雪茹皱眉望过去，怒道：“你干什么？” 王建东上下打量陈雪茹，他有一种感觉，陈雪茹相比昨天更漂亮了，身段更好了，更有风情了。 他咽下贪婪的口水，低声说道：“陈雪茹，你说我要干什么，昨晚的事还没有完，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 “我给你二十块钱，你不要再骚扰我。” “二十块钱？” 王建东撇撇嘴，跟着说道：“你有好几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吧，跟着哥，哥让你做女神仙。” 陈雪茹闻言，想到了姜卫东，忍不住有些腿软。 王建东还以为陈雪茹在考虑，不由兴奋道：“哥很厉害的，胭脂胡同的女人都玩不过我。” 陈雪茹闻言，不由觉得恶心，呸了一口。 “别跟着我，你再跟着我，我就喊人了。” 现在街上还是有行人的。 王建东冷哼一声，“陈雪茹，我们给你解决了问题，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算了吧？” 陈雪茹想到姜卫东的话，望了过去，“解决了？我怎么听说根本不是他们做的，公安把他们放出来了。” 王建东闻言，脸色微变。 他昨天的确是糊弄陈雪茹，就是安排人过去顶罪，然后说喝多了，说了胡话，今天已经出来了。 他已经把那人打发去郊区了，没想到陈雪茹还是打听到了。 这是谁泄露了消息？ 陈雪茹见状，哪里不明白怎么回事，不由对姜卫东多了几分敬佩。 她随后冷声说道：“昨天的事，大家都清楚是什么道理，你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想用昨天的事讹我，门都没有。” 王建东被揭穿老底，不由恼羞成怒，面目狰狞，气恼喝道：“你这个臭女人，我跟你好好商量，你倒是不乐意是不是，非要敬酒不喝喝罚酒是不是？ 你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享用一番，然后卖到胭脂胡同去，让你成为一个万人骑的贱货。” 陈雪茹见状，吓了一跳，久久不敢反驳。 王建东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之情。 “你这个贱人，就是不知道哥哥有多厉害，敢在哥哥跟前耍横，哥哥让你后悔一辈子。” 陈雪茹回过神来，转身打量街道，发现前后都有行人，不过阴暗的环境下，看得不太真切。 她心里害怕，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打转。 不过她向来骄傲，自然不会没有反击的勇气，她一字一句说道：“你敢碰我，我跟你同归于尽。” “哼，老子会怕吗，你来啊，你死了，你儿子怎么办？” 王建东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说起来非常娴熟自然，早就很清楚这样的套路。 陈雪茹脸色惨白，瞪着王建东不说话。 “看我没有用，听好了，给我乖乖听话，回家洗澡，然后铺好床，等着老子。” 王建东想到一件事，打算先去忙事情，朝陈雪茹冷笑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陈雪茹踉踉跄跄回到了家里，她没有洗澡，而是查看儿子，接着哄睡了儿子，然后拿起一把柴刀，面色凄然站在门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建东翻过院墙，看到了陈雪茹的模样，摸着下巴笑了起来。 “够劲，我喜欢。” “洗澡了吗？” 陈雪茹举起手中的柴刀，“你敢乱来，我跟你同归于尽，我杀不了你，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无凭无据，你能告我什么？” 王建东不懂法，但不耽搁他以混不吝的姿态面对女人。 一般的女人还真的会被他唬住，觉得自己没有证人，没有证据。 陈雪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冷声说道：“你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你以为经得起查，只要公安盯着你，你就完蛋了。” 王建东闻言，脸色微变。 就像是陈雪茹所言，他们这样的混混，哪里经得起查。 陈雪茹见状，跟着说道：“你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正阳门谁不知道，你敢碰我，我拼着鱼死网破，也要把你扒拉下来，让你蹲大牢，吃枪子。” “哼，你有种。” 王建东冷笑，随后后退两步便翻过围墙离开了。 陈雪茹见状，松了一口气，她还有几分得意，觉得自己拿捏了王建东。 就在她要转身回房时，王建东重新翻上围墙，他语气冰冷，“陈雪茹，你够种，你能耐，不过我倒要瞧瞧，你是不是能一天到晚护着你儿子，你儿子能不能活到五岁？” “你敢！” 陈雪茹双眼圆睁，怒目望去。 王建东撇撇嘴，冷笑离开了。 等脚步声远去，陈雪茹越想越觉得害怕，冷风吹拂中，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不过作为跟徐慧珍齐名的正阳门两朵花，很快就冷静下来。 “我不能让这个混蛋得逞，必须要解决这件事，不然我的生活一定会被他搅得一团糟。” “谁可以帮我呢？” 王建东是正阳门有名的混混，虽然不以武力扬名，手底下还是有十几号小弟。 平时王建东都非常横。 陈雪茹很快想到了徐慧珍。 王建东是老色胚，自然馋徐慧珍，不过徐慧珍有一群老顾客，加上她男人是姜卫东，很多人都知道姜卫东是保卫科的。 王建东就不敢去徐慧珍那里闹。 “姜卫东？他会帮我吗？” 陈雪茹很快想到姜卫东之前帮她，条件是睡一晚，不由红了脸。 就在此时，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这么晚还没有睡，在想我吗？” 陈雪茹闻言一愣，抬头望去，不知道啥时候，姜卫东竟然翻墙跳进院子里了。 这是昨晚之后，她第一次看到姜卫东，不由羞红了脸，想要张口反驳，竟然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真的想我啦？” 陈雪茹酝酿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鼓足勇气说道：“我……你……不是说好一晚上吗，你怎么又过来了？” 姜卫东笑道：“我想你啦。” 陈雪茹红着脸呸了一声，却是忍不住转过头，不让姜卫东看到自己的笑容。 “想什么呢，陈雪茹，这么重要的时候。” 陈雪茹幽幽看了眼姜卫东，随后便往屋里行去。 姜卫东笑道：“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我帮你啊。” “你想要什么报酬？” 陈雪茹停下脚步，连续深呼吸，让自己语气尽量平静。 “说报酬都见外，说说吧，什么事？” 陈雪茹闻言，有些诧异，还有些失落，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随后把王建东的事说了一遍。 姜卫东闻言，皱起了眉头，“王建东，这家伙有十几个小弟，不好对付啊，你陪我一年吧。” 陈雪茹闻言，忍不住反驳，“你刚刚不是说谈报酬太见外吗？”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一年太久了，不行。” “那你觉得多久合适？” “一晚上吧？” 姜卫东摇摇头，“大姐，没有你这样还价的，怎么也要半年吧。” 陈雪茹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翻了个白眼，“谁是你大姐，谁是你大姐了，半年不行，半个月吧。” “一百八十天。” 陈雪茹仔细一琢磨，不由无语，一百八十天不就是半年吗？ 她忍不住红着脸问道：“我都生过娃了，有那么好吗，你想要女人，去找小姑娘不行吗？” 姜卫东收起了笑容，正经回道：“不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陈雪茹想到范金有的话，不禁问道：“那你怎么不追求我，先追求慧珍了？” 姜卫东稍稍愣了愣，随后说道：“那时候慧珍跟前男人多，你身边男人少，我担心被其他男人抢走，就先追了慧珍，要是你身边男人多，我就先追你了。” “原来是这样。” 陈雪茹扫了眼江源，红着脸说道：“那就半年吧，你帮我解决了王建东，我就陪你半年。” 姜卫东轻笑，“行，走吧，睡觉了。” 姜卫东作势要进屋。 陈雪茹想到昨晚的旖旎，不禁红了脸，“等等，王建东呢，你解决了吗？” 姜卫东笑笑，随后说道：“我刚刚就遇到了王建东，我打断了他一条腿。” “你别骗我。” “骗你干嘛，要不要再赌一把，我骗了你，那就不用陪了，我免费帮你解决。 要是我真的打断他一条腿，那你陪我一年。” “不跟你赌。” 姜卫东哈哈一笑，上前抱住陈雪茹，随后亲了过去。 “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我不介意。” 第195章 入戏了 天色微亮的时候，姜卫东和昨天一样，翻身而起，穿好衣服准备走人。 陈雪茹还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仿佛飘在云端，还没有缓过神来。 看见姜卫东起身，忍不住喊了一声，“爷！” 话落，她立即红了脸，转开视线。 昨晚交流的时候，姜卫东就让她喊老公，陈雪茹觉得怪怪的，喊了“哥哥”，喊了“爷”。 不过那是动情的时候，现在还这样喊，似乎太过亲密了。 姜卫东闻言，轻笑弯腰下，亲了一口，“宝宝香香的。” 陈雪茹忍不住瞄了眼姜卫东。 她现在大概明白徐慧珍为什么看起来总是那么幸福，总是红光满面，毕竟丈夫这么给力，而且会说话，不是宝宝，就是亲爱的，或者是老婆。 女人都喜欢听情话，她亦是不例外。 不过姜卫东身份特殊，他们是交易关系。 陈雪茹觉得有些怪，她很快想清楚，姜卫东这是在勾引自己，忍不住想要拒绝，不过话到嘴边，却是变了，“你……你跟慧珍也是这样吗？” 每晚两小时，舒服是真的舒服，累是真的累。 陈雪茹忍不住询问。 姜卫东轻笑，“我工作忙，经常不回家睡的，你不会以为我三十天都要吧，那样的话……我身强体壮，自然没有问题，但是你们可受不了。” “呸，尽吹牛。” 陈雪茹觉得姜卫东说得是真的，但不愿意承认。 姜卫东望向陈雪茹，看到了胸口一大片雪白，想到昨晚的旖旎，不由心动，他弯下腰，抱着陈雪茹亲了起来。 “你干嘛？” 陈雪茹红着脸，轻轻抱着姜卫东。 “再来一次吧，快一点。” “别，太亮了。” “怕什么，又没有外人。” “别……” 一小时后，姜卫东笑嘻嘻离开了，陈雪茹穿好衣服，感觉双腿在打颤，不由翻着白眼吐槽。 “真是跟野牛一样。” 她随后迈着轻飘飘的双腿，煮早餐给小孩，接着送小孩去幼儿园，这才去丝绸店。 她刚刚打开店门，就看见外边有人咋咋呼呼聚在一起，却是两个男人打架。 陈雪茹见状，皱起了眉头，她想到王建东。 姜卫东说打断了王建东一条腿，这是真的吗？ 她怎么没有听到惨叫声，姜卫东难道骗她了。 陈雪茹想到昨晚的事，又气又恼。 “臭男人，就知道想着那事。” 就在此时，外边走进来一个人，“雪茹。” 陈雪茹抬头望去，却是挺着大肚子的徐慧珍。 徐慧珍穿着一件厚厚的棉服，看着气色非常好，尽管怀孕了，但仅仅是肚子胖，脸和手臂双腿都是瘦瘦的。 陈雪茹看见徐慧珍，忍不住有些心慌，她急忙上前，扶着徐慧珍，“你咋过来了，是不是有事，让人给我传个话，我去找你就行了。” 徐慧珍摇摇头，“不用，我就是走走，我男人说怀孕了要适当运动，我觉得在小院挺无聊的，就过来看看你。 你店铺那件事解决了吗？” “嗯，解决了，这两天没有人再往大门上丢臭东西了。” “是谁这么缺德啊，公安有抓住人吗？” “没有抓到人，不知道是谁。”陈雪茹不想聊这个，跟着说道：“我们就是做生意，惹不起那些人，他们不来打扰我，我懒得追究他们。” 徐慧珍性子刚烈许多，“要让公安盯着，不能放过坏人。” 陈雪茹见状，心中更加惶恐，她知道徐慧珍的性格，要是让徐慧珍知道自己跟姜卫东的事，那绝对会闹起来。 “慧珍，你怀着大肚子呢，别生气。” 徐慧珍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肚子，脸上满是幸福的笑。 陈雪茹小心问道：“你男人最近忙吗？有没有时间照顾你？” “挺忙的，不过他经常回家看我，还请了一位阿姨照顾我，我要做饭炒菜，他都不让。” 徐慧珍一脸微笑，陈雪茹看在眼中，心中有些失落，还松了一口气。 她以前经常跟徐慧珍竞争，但她真的不希望因为自己，影响徐慧珍的感情。 “我回去了，送你一瓶香水，这是我男人从大毛那边搞来的，特别好闻。” 徐慧珍随后便离开了。 陈雪茹握着香水，心中五味杂陈。 不久后黄英和小玉她们过来了，丝绸店热闹许多，陈雪茹专心看店。 到了中午的时候，一群人呜呜泱泱行过，黄英走出去看热闹，回来笑道：“正阳门的大混子王建东昨晚给人干了。” 陈雪茹闻言一愣，随后诧异抬起头，“给人干了？” “对，一条腿给人打断了，刚刚他的兄弟们抬着他去医院呢，据说骨头都断了，我看王建东这辈子废了。” “这……” 陈雪茹想到姜卫东，心中欣喜，知道姜卫东没有骗她，她随后担忧姜卫东的安全，毕竟王建东不少兄弟。 “谁干的，不怕王建东的兄弟报复吗？” “不知道，据说王建东自己都不知道，大概是喝蒙了，给人打断腿都不知道。” 陈雪茹松了一口气。 黄英看在眼中，她知道以前王建东会过来骚扰陈雪茹，便笑道：“放心吧，这家伙废了。” “废了？” “对，他都断了一条腿，还能干啥，他那些兄弟迟早抛弃他，这些混混满嘴义气，实际上最不讲义气，龌龊得很。” 两名服务员跟着吐槽混混，都觉得混混不靠谱。 陈雪茹一样这样认为，她从来不觉得混混能有啥出息。 九点下班后，陈雪茹独自一人行走在街道上，就在此时，咔的一声，姜卫东骑着自行车停在她跟前。 陈雪茹羞红了脸。 “你作死啊，别乱来。” 姜卫东摇摇头，“今晚我不去你那里，我要在家陪慧珍，喏，这是水果糖，给你家小孩尝尝。” 他随后提出一包水果糖，塞给了陈雪茹。 “不用。” 陈雪茹闻言，有些失落，还有些莫名的气恼。 姜卫东自然不会将送出去的东西收回来，他挑了挑眉，“我接下来有些忙，过几天找你，要是你遇到麻烦，可以去轧钢厂找我。” 话落，他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昏暗的街道，陈雪茹看着姜卫东远去的背影，心情复杂，情不自禁抓紧了水果糖。 第196章 许大茂不见了 “噫，卫东回来了。” 姜卫东走进四合院，迎面遇到了于爸，于爸正推着自行车，要出去上班。 于爸骑的自行车还是姜卫东买的，是二手车，不需要自行车票。 姜卫东笑笑，随后从空间取出两包哈德门，塞到于爸手中，“爸，别抽太多。” “你这孩子，我心里有数。” 于爸对姜卫东非常满意，高大帅气，能赚钱，疼老婆。 于莉结婚后家里就没有少过吃食，原本有些消瘦的人，现在养的水润水润的。 现在怀孕了，更是肉食不断，养的非常好。 院里邻居见了，都非常羡慕。 姜卫东对于爸于妈同样很好，烟酒一直有，还给于妈买雪花膏洗发水。 现在于妈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姜卫东。 每次于海棠回家，就提醒女儿未来找男人，就找姜卫东这样的。 姜卫东太出色，于爸于妈刚刚开始还担心于海棠对姐夫有想法，幸好姜卫东很正直，看得出来对于海棠就是哥哥妹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姜卫东随后推着自行车回院里了。 和徐慧珍一样，于莉肚子大了许多。 她正在院里晒太阳，听到自行车声，便高兴转过头，看见了姜卫东，更是开心，“今天不上班吗？” “接下来有几天假期，晚上去工作，白天可以待在家里。” 于莉点点头，“那你吃过了吗，我给你热馒头？” “不用，早就吃过了。” 姜卫东停好自行车，随后拉着于莉的手，“老婆，回屋说点悄悄话。” 于莉羞红了脸，低头应了一声。 回到了屋里，关上了门，姜卫东抱着于莉，随后亲热起来。 于莉红着脸，一边回应，一边问道：“你咋了？” “想你啦。” 于莉心里美滋滋的，“哥哥，我也想你。” 两个人在房间里磨蹭了两小时，这才出去找于妈。 本来于莉怀孕，无法上班后，姜卫东打算找人来照顾于莉，不过于妈表示没必要花冤枉钱，便由着于妈照顾。 于妈看见姜卫东，非常开心。 姜卫东轻笑，陪着于妈聊天。 他最近一直两个月，时间主要花在陈雪茹和丁秋楠身上，对于其他人陪伴时间少了一些。 幸好这个时候的女人没有那么矫情，换作六十年后，必然会说他不陪伴，不配当丈夫。 这个时候像是姜卫东这样，有肉有米养着，还不时说好听的话，女人们就很开心了。 在家里吃过午饭，于莉便要午睡了。 姜卫东说出去找朋友聊天，接着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他大概骑行了一小时，这才来到了秦淮茹居住的小院。 秦淮茹肚子同样大了。 秦淮茹和徐慧珍预计在明年四月生育，于莉稍稍晚一点，五月左右。 秦妈照顾秦淮茹，和于莉一样，有肉有钱有米，秦淮茹和秦妈都非常满意。 中午的时候，秦淮茹正在睡觉，秦妈在客厅织毛衣，看到了姜卫东，秦妈非常开心，“卫东，你回来了。” “嗯，妈，别太累了，注意眼睛。” “没事，习惯了。” 天气越来越冷，姜卫东原本想要直接给秦家人买毛衣棉服，后来秦淮茹建议他买毛线球回来，这样秦妈不会觉得无聊，能找点活干。 姜卫东与秦妈聊了几句，便回房间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睡着了，姜卫东微微一笑，跟着躺了下来。 秦淮茹被吵醒，转头看见姜卫东，欣喜道：“卫东，下午不上班吗？” “不上班。” 秦淮茹非常开心，便抱着姜卫东说贴己话。 姜卫东微笑听着。 就这样度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姜卫东去轧钢厂上班了。 他要上夜班，工作很轻松，但是人不能走啊。 因为女人多，姜卫东不得不化为时间管理大师，他有时候很希望空间给他一个分身术，这样他就不需要这样急急忙忙赶时间了。 接下来的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姜卫东都是去看徐慧珍，于莉，秦淮茹，给予这三个女人温暖与关怀。 到了十一月下旬，天气更冷了。 随时都可能下大雪。 这一天上午，姜卫东正在办公室休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有人敲门。 “姜科长，姜科长。” 姜卫东闻声，打开了房门，却见易中海和许富贵站在门口，一脸焦急。 “一大爷，许叔，怎么啦？” “姜科长，不好了，我们家大茂失踪了，有两三天不见人影。” “下乡了吗？” “对，下乡了，按照计划前天就应该回来了，可两天了还没有回来。” 这么冷的天，要是真的发生什么意外，说不定直接冻死在野外了。 许富贵一脸担忧。 姜卫东闻言，立即想到了傻柱。 许大茂害得傻柱染上了“花柳病”，现在还治不好，搞得傻柱都没法去厨房工作，整天扫厕所。 院线四合院顶呱呱的人物，现在成为了四合院的透明人。 就算是易中海夫妻都不太愿意搭理傻柱，就怕染上花柳病。 傻柱早就想要报复了，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傻柱做的，那他已经忍好久了。 “姜科长，你说怎么办啊？” 姜卫东想了想，“许叔，不要着急，我们来处理这件事，我现在就安排人，前往许大茂放映电影的村子调查情况，要是大茂在野外受伤了，我们会组织人手大搜山。” “好，好，好，谢谢姜科长。” 许富贵感激不已，说了好多感谢的话，这才与易中海离开。 姜卫东这边则立即找到了负责外出调查的小队，让他们骑上自行车，去问问许大茂放映电影的村子情况。 差不多下班的时候，外出的队员都回来了，把他们的消息汇总，就是许大茂来到村子放映电影，非常顺利，没有任何问题。 依照计划，许大茂前天就离开了最后一个村子，那村子就是秦淮茹的老家秦家庄。 许大茂应该在前天回京城的，他没有回来，大概率是在回京城的路途中发生了意外。 “告诉大家，今晚加个班，我们沿路找一找。” 姜卫东很快就带上了两个小队，迅速赶往秦家庄，他打算沿途搜一遍。 第197章 意料之外的事 寒冷的夜，来自北方的风呼啸着拍打在脸上，就跟被人打耳光一样，非常疼。 自秦家庄前往四九城的道路，几名男子穿着厚厚的棉服，打着手电，在黑暗中摸索。 姜卫东作为领导，站在最边边的地方，他竖着耳朵，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 风声太响了，不利于他听声辨位，要是风声小一些，有人躺在附近呼吸，他都能听出来。 此时却是没办法，只能用手电照来照去，随后大喊，“许大茂，许大茂，许大茂。” 因为寒风呼呼的吹，打断了声音的传递，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能传到哪里。 他们只能将就着。 说句内心话，姜卫东对许大茂没啥感情，这家伙是生是死，他都不在意。 不过作为一个院的邻居，他必须要拿出态度来。 这样才能得到其他人的敬服，因此他才会带队亲自寻找。 从秦庄家到四九城边上，差不多晚上十一点了，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姜卫东招呼着队员们回去时，一队巡逻的公安过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队员立即表明了身份，以及刚刚的搜查目的。 问话的公安闻言，竖起大拇指，“好兄弟，这么冷的天，辛苦你们了。” 姜卫东笑笑，给了公安们一人一根烟，便打算离开，此时刚刚说话的公安小跑上前，“姜科长，我们这边前天接收到了一个乞丐，衣服破破烂烂，好像是被人泼了粪水，浑身上下奇臭无比，而且坤坤给人剪掉了，整个人痴痴呆呆，问话也不听，你要不要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姜卫东微微皱眉，随后问道：“那人个子高吗？” “挺高的，一张大长脸。” 应该是许大茂了。 姜卫东点点头，“我们去看看。” 不久后，姜卫东带着队员们，来到了西城公安局的收留室。 最近天气冷，街上有不少晕倒醉倒的人，他们都会被老百姓送到公安局。 有的人故意不说自己的家庭住址，有的人装傻充愣，此时没有电脑，没有联网。 没法给确定这些人的住址，就只能安排在收留室了。 姜卫东跟着公安进入收留室，第一眼就看到了角落低着头的许大茂。 以许大茂的骄傲，坤坤没有了，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他本来就被傻柱踹坏了子孙根，没办法生育小孩。 可以说他的人生已经没有盼头。 借着放映的便利，勾搭寡妇小嫂子，已经成为了他人生最大的乐趣。 现在坤坤被人剪掉了，绝望，不愿回家，这样的心情可以理解。 姜卫东笑笑，拍了拍领路公安的肩膀，低声说道：“兄弟，谢谢了，他就是许大茂。” “哎呦，还真是？” “对，真的是，谢谢了。” “没事，这家伙晕倒在路边，我们还以为他是流浪汉呢，找到家就好，家里人肯定想他了。” 姜卫东随后安排一名队员给许富贵传信，接着就拉来一张椅子，安静坐着。 他懒得过去劝许大茂。 这孙子不是好人，跳的很。 现在给剪了坤坤，其实是好事，不然的话，等到起大风的时候，谁知道这孙子会不会害人。 大概过了一小时，许富贵，许大妈，以及易中海，刘海中都过来了。 许富贵和许大妈上前就抱着许大茂哭了起来。 易中海则来到姜卫东身边，低声问道：“姜科长，他的坤坤被人剪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都觉得坤坤有些疼。 易中海虽然不能生育，但好歹有坤坤，想到这里，心态好了许多。 而刘海中自从刘光齐离家后，就一直比较消沉，此时看到许大茂的惨状，心情同样好了许多。 另一边许大茂看到了自己爸妈，稍稍愣神后，就号啕大哭起来。 二十分钟后，哭声渐渐停止，许富贵来到姜卫东跟前，跪下来就砰砰砰磕头，“姜科长，你一定要给大茂主持公道啊，谁这么缺德残忍，不仅仅打了他一顿，还往他身上泼粪，还抢走了他的衣服，剪了他的坤坤。 要不是运气好，大茂就要冻死在外边啊。” 姜卫东点点头，“这件事肯定要调查，要找出凶手，你们先带着大茂去吃饭，然后洗澡换衣服，再去医院看看，坤坤要不要包扎消毒。 收留室这边条件有限，还是要去看看，这样更安心。 明天早上，你们再来保卫科，我们需要问问许大茂，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早点过来，我现在上晚班，你们来的晚，我就回家休息了。” 许富贵连连点头。 姜卫东交代之后，就带着队员们回轧钢厂了。 在各处岗位检查巡视，然后回到办公室，反锁房门，从空间取出一张厚床垫，一床被子，一只枕头，接着就盖上被子，美美睡觉了。 当领导的好处就在这里。 有自己的办公室，睡觉看书都很自由随意。 前世的时候，很多领导说员工懒，上班没精神，员工们信以为真，觉得领导们精力满满，实际上领导们就是打卡签个到，回到办公室，关起门继续睡，这样的环境下，精气神当然要比牛马好了。 翌日清晨，还不到七点，许富贵就带着许大茂过来了。 已经换了干净衣服的许大茂状态好了一些。 姜卫东点点头，“大茂，我们不要就想着裤裆那些事，你可以培养其他兴趣，绘画，养花，钓鱼，看书，都可以的。 你妹妹以后会结婚生子，你好好赚钱，对你外甥好点，不用担心没有人给你养老。 所以你要振作起来，你还有大好未来。” 许富贵闻言，连连点头，看着年轻力壮的姜卫东，心中后悔不已。 要是当初姜卫东和许小玲接触的时候，他不阻拦，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姜卫东跟着询问许大茂案情，许大茂苦笑道：“姜科长，我那天骑着自行车往四九城赶，快到四九城的时候，路边的草丛忽然窜出一个人，拿着木棍打了我一下，我就摔倒在地，就在我要起来的时候，另一个方向跑出一个人，一棍子把我打晕了。 我后面的事都不知道，只觉得坤坤疼，后来发现坤坤没有了。” 姜卫东闻言，皱起了眉头，“你是说至少有两个人袭击你？” 他还以为是傻柱，现在看来不一定啊。 第198章 团伙作案 傻柱个人吧，以前嘴巴特别碎，因为有一手好厨艺，加上是四九城土著，自认为三代贫农，为人特高傲。 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他就没有玩得好的朋友。 毕竟他就是一个厨师而已，不是超级二代，可以养一群狗腿子，可以结交一群狐朋狗友。 他就是一个厨子，顶多可以资助贾家，人家犯不着跟着他，忍受他时刻赃臭的嘴巴。 后来被罚去扫厕所，然后得到了那种病，就更少人接近他了。 他整天拉着一张脸，好像是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 姜卫东觉得不会有人想要跟傻柱交往。 许大茂这件事，如果是单干，那可能是傻柱。 如果是团伙做的，他觉得不一定是傻柱。 那么这个人是专门针对许大茂，还是说针对整个红星四合院的人？ 姜卫东随后表示会好好调查，让许大茂先回家里养身体。 许家人离开后，他便回家了。 至于调查的事，自然慢慢来。 许大茂这个家伙常年勾搭村里的小媳妇，有人报复他不意外。 这件事的调查会很广，可能需要很多时间，姜卫东不着急。 回到了秦淮茹家，姜卫东便睡了。 …… 等到晚上的时候，姜卫东回到了轧钢厂，巡查一遍后，便把手下几个小队长喊过来，随后说了许大茂的事，还讲了自己的分析。 大家商量了一会儿，姜卫东打算分为两个方向调查。 一是假设这个团伙就是针对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的人，他让手下的小队长加强对红星四合院一带的巡视，警惕那些行踪可疑的人。 二是假设这个团伙就是针对许大茂个人，就要调查许大茂之前下乡放电影，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偷奸的时候有没有被人抓住过。 关于第二点，这个时候保卫科主要骑自行车办案，信息不通畅，没办法调查远的地方。 因此就是一个提议，姜卫东不打算让手下人真的去下乡调查。 许大茂又不是他大舅子，那么认真干什么是不是？ 只要不是针对红星四合院，不会影响他旁边亲人的安危，查不查都一个样。 吩咐之后，姜卫东便回办公室了，随后从储物空间取出床垫被子，打算好好睡一觉。 马上就要十二月了，四九城越来越冷，躺在办公室睡觉，倒是不错的休息方式。 大概过了两小时，天色更暗，夜空一片漆黑，好似要下雪了。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姜卫东立即收起了床垫被套，随后打开了房门。 “科长，我们刚刚巡逻的时候，发现南锣鼓巷那边，有两个流浪汉鬼鬼祟祟，蹲在红星四合院外边，我们赶过去，不过给他们逃了。” 现在是新社会，没有所谓的乞丐。 家里困难自然有政府帮忙，街上没有乞讨的人。 不过还是有流浪汉，各种各样的原因造成的。 有时候街道办会统一安排，不过街道办人手物资有限，不一定能个个妥善安排，还是有些流浪汉会跑出来，这些人其实是非常不稳定的因素。 姜卫东闻言，想了想说道：“走，我们一起过去瞧瞧。” 不久后，姜卫东带着一队保卫科的队员来到了南锣鼓巷，他打着手电，缓步观察，不过到底不是刑侦高手，看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姜卫东想了想，便说道：“小刘，小李，你们两个人留下来，跟我在这里一起蹲点，其他人就先回去吧。” “科长，我们来吧。” 小队长闻言，立即表示自己来。 姜卫东摇摇头，“你还有巡逻任务，不要耽搁了，我来。” 他随后取出一包烟，丢给小队长，“给大家散了，都精神点，最近天气冷了许多，别冻坏身子。” 一众队员闻言，都敬服望向姜卫东。 “我们就不抽烟了，免得给人发现。” 姜卫东朝小刘小李笑笑，随后每人塞了三颗水果糖。 “谢谢科长。” 姜卫东摆摆手，“嘘！” 小巷陷入沉寂之中，姜卫东三个人没有说话，蹲在一处墙角边上，瞪大眼睛，看着来往的人。 有时候会有人匆匆路过，绝大多数时间没有人。 还有公安巡逻，看见姜卫东三个人，听到姜卫东的话，都非常佩服，感慨姜卫东敬业。 差不多凌晨的时候，姜卫东等人还是没有蹲到鬼鬼祟祟的流浪汉。 就在小刘小李有些困倦的时候，姜卫东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接着便看到了两团黑影缓缓来到了红星四合院外边。 小刘小李都很兴奋，跃跃欲试，想要上前抓人。 不过想到这两个流浪汉就是蹲在四合院外边，好像没有犯法，便停住了脚步。 就在此时，有人哼着歌，从四合院走了出来，直接走向公厕。 这人进入公厕后，那两名流浪汉立即跟了进去，紧接着惊呼声响起。 姜卫东，小刘，小李立即窜了出去，将往外逃的两名流浪汉摁住。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公厕里，有人大声叫喊，听声音好像是刘海中。 姜卫东立即招呼小刘小李带着人赶紧走，于是三个人押着两名流浪汉，匆匆离开了。 小李单纯问道：“科长，我们不救人吗？” “公厕经常有人挑粪，哪里能淹死人，再说那人大喊几声，附近的居民就过去了，我们不走，到时候就要我们把那个家伙拉上来了。” 小李想到自己要拉一个满身是粪的人，立即说道：“科长英明。” 带着两名流浪汉回到了轧钢厂，姜卫东便安排手下小队长审问，小队长很快就有结果了。 “科长，还真的是有预谋的团伙作案，这两个人交代，他们在一个流浪汉团伙中，平时靠坑蒙拐骗偷窃为生，就在今天下午，他们的老大给他们安排了一个任务，让他们在九十五号红星四合院外边守着，推红星四合院的人到厕所里。 不过他们肯定没有想到，第一次就给您逮住了。” 姜卫东点点头，“他们老大叫什么名字？” “外号海哥，真名不知道，我刚刚查过，海哥就是上个月才来京城的一个混混，带着一群流浪汉，仗着人多势众，迅速建立势力。” 姜卫东皱起眉头，“他上个月才过来，怎么就跟红星四合院有仇呢？” 他想不明白，便没有继续想，笑了笑，“知道海哥的窝点吧，我们赶紧过去。” “是。” 第199章 恶心的真相 根据被抓的两人交代，海哥团队一共有十八人，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住在郊区的破庙，后面海哥不知道哪里来的关系，带着他们搬进了城里，住在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 有了根据地，他们一群人活的更加滋润，还是比不上本地人，不过相比以前好多了。 海哥权势更大，跟本地的一些混混合作，开始安排手下人做一些偷鸡摸狗，抢劫打人的勾当。 对方人多，姜卫东不敢大意，直接带了三个小队赶过去。 来到了海哥一行人所在的小院外边，发现并没有负责警惕的人。 姜卫东松了一口气，这说明海哥这些人并不专业。 随后就是安排人包围小院，一声命令后，保卫科的人同时破门而入。 保卫科这边都是壮实小伙，还带着枪，对付一群刚刚流浪到京城的流民，自然不在话下。 “科长，抓住了。” 海哥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长得还算高大，虽然瘦，不过骨架大，养一养能是一名壮汉。 他右脸有一颗大痦子，非常明显，让其看着凶悍许多。 他羞恼地挣扎着，“老子正在睡觉，你们偷袭老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单练。” 旁边一群小弟被抓，听到海哥的话，脸上都露出认可之色，显然认同海哥说的话。 “小子，跟我单练，你打赢了我，我心服口服，你要是输了，就赶紧请两桌，给爷爷赔礼道歉。” 这个时候法律宣传还未普及，很多人还以珉国那一套来处事。 姜卫东轻笑一声，没有搭理。 海哥倒是扑腾起来，以为姜卫东害怕了，他跟着说道：“小子，来啊，是不是不敢了？ 我告诉你，爷爷杀过好几人，你有种来啊，看爷爷不干死你。” 姜卫东眯起眼睛，“你杀过好几个人？” “对，我杀过好几个人，小子，就你这样的人，别让我找着机会，不然杀你全家。” 姜卫东闻言，想到了自己几个怀孕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当然没必要现在就动手，这家伙真的杀了人，查出来很快就会枪毙。 他挥了挥，“带走。” 队员们押着海哥和小弟们离开。 姜卫东站在一旁，默默看着。 一共有十六人，其中有十三人是男人，还有三个女人，两个年轻女人，一个矮胖的老女人。 这老女人胖胖的，白白的，长了一双三角眼，看着就不好招惹。 她一直避着姜卫东的视线，低着头试图蒙混过关，不过姜卫东是啥人，他怎么可能忽略这位红星四合院的亡灵法师。 “贾张氏，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 “姜科长，你好……你好啊。” 被姜卫东喊破身份，贾张氏尴尬抬起头。 姜卫东叹了一口气，现在算是知道许大茂为啥会被袭击了，原来问题出在贾张氏。 另一边海哥回头瞄见姜卫东和贾张氏说话，立即激动无比，“别碰我的女人，有本事冲我来。 宝子，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贾张氏闻言，骄傲扫了眼姜卫东，似乎为自己的魅力得意，“海哥，你放心，我不会喜欢他。” “宝子，等着我，我会救你出去。” 姜卫东站在一旁，目瞪口呆，他还以为贾张氏出钱，或者是出谋划策忽悠了海哥，没想到是色诱。 这海哥是没有吃过好的嘛？ 这么饥饿吗？ 姜卫东摆摆手，“赶紧带走，这两蠢货，有伤风化。” 队员们亦是觉得非常无语，立即押着海哥和贾张氏离开了。 回到了轧钢厂保卫科，立即组织审讯，很快就得到了相关的信息。 原来海哥就是好贾张氏这一口，以前就喜欢过一个胖胖的老女人。 海哥见到贾张氏后，对其宠爱有加，晚上经常有激烈的交流。 贾张氏仗着海哥宠爱，在团伙吃得最好，渐渐养的更加白胖。 前几天贾张氏说到了自己以前的遭遇，海哥闻言气愤不已，发誓要为贾张氏伸张正义。 他听完贾张氏的遭遇，觉得许大茂是最坏的人，于是先对许大茂动手。 贾张氏自己很快承认了这一点。 不过海哥这家伙一直嘴硬，没有吐出半个字。 其他人对于海哥以前杀过人的事知之甚少，不清楚详细的信息。 保卫科自然不会忽略。 姜卫东亲自找到了海哥，“说说吧，你以前杀过几个人，在哪里干的？” 海哥冷哼一声，“小子，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跟我单练，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你输了，你就摆上几桌，请道上的朋友过来，在大家伙跟前，向我赔礼道歉。” 他随后想到了贾张氏，紧张道：“你们把我媳妇怎么样了？” 姜卫东冷笑看着海哥，“你把以前杀的人，干过的坏事都老老实实交代，我就告诉你贾张氏的情况。” “你……你这个人真是不道义。” 海哥满眼鄙夷，他还是以几十年前的世界观看到他人。 对于这样的人，姜卫东都懒得多看一眼，他冷声说道：“你讲不讲？” 海哥微微仰头，眼中流露出怀念之色，最后咬牙说道：“为了我媳妇，我就屈从一回。” 海哥随后说起了自己你以前犯下的几起案子。 原来他是鲁省人，以前在清岛工作，因为一直讲道义，与东家关系不好，有一次冲突中，杀了东家一家五口人，随后才逃出鲁省。 另外这家伙在逃亡的时候，还杀过两个路人，抢了人家的钱票。 “小子，我都说了，快让我跟媳妇见面。” 对于这样的神经病，姜卫东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他转身离开了，海哥还想要嚷嚷，给一名队员大嘴巴抽了过去。 “啪！啪！啪！啪！” 队员早就看海哥不顺眼，知道这家伙犯事了，肯定要吃花生米，“你是什么东西，对我们科长大呼小叫。” 海哥给打懵了，他还想要嚷嚷，旁边一名队员见状，扬起巴掌，跟着连连抽了几耳光。 “什么东西，呸。” 两名队员随后押着海哥进关押的小房间。 另一边，姜卫东安排人去四合院，通知许家和易中海，刘海中等人过来看看贾张氏。 不出意外明天就要转移到公安局，到时候就不容易看见了。 一小时后，红星四合院的人就过来了，得知内情，纷纷对贾张氏破口大骂，随后感激姜卫东。 …… 翌日傍晚，姜卫东从家里来到轧钢厂，正打算巡视一遍就去办公室休息，保卫科科长孟志远找到他，“小姜，你又立功了，不过上面还有一项任务需要你执行。” 姜卫东微微一愣，“啥任务。” “具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要去清岛，你好好准备准备。” 第200章 安排 事情确定下来了，原来清岛有国家的海军基地，其中有很重要的军事机密。 龟缩在弯弯的光头，以及老镁，大毛都有间谍在清岛，并且已经混迹许久，本地安全部门甚至有他们的内应，无法搜寻出这些人间谍。 上面领导经过慎重的考虑，觉得可以在其他地方安排精英干警去调查。 也就是说为了揪出这些间谍，不仅仅有来自京城的精英干警，还有来自其他城市的精英干警。 姜卫东由于功绩卓越，加上出身干净，已经被上面领导写进了调查队伍。 这一次他们的身份就是京城的警察，押送海哥去清岛。 任务时间不定，最糟糕的情况说不定要在年前才能回。 姜卫东听到了这个任务内容，想到了空间里标红的“安欣”，觉得或许去清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依照《父母爱情》的设定，安欣此时应该就在清岛。 安欣好像一辈子都在鲁省，改开后才跟着欧阳懿去其他地方。 也就是说姜卫东如果不主动去找她，那很难遇到她。 这一次有机会去青岛，正好可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找到安欣。 领导给了姜卫东十天的时间与家人告别。 厂里考虑到姜卫东是做秘密任务，就给他放假了，不需要上夜班。 姜卫东便打算好好陪陪几个女人。 秦淮茹，于莉，以及徐慧珍都要陪伴。 秦淮茹妈妈在这边，于莉也有爸妈照顾，徐慧珍孤单一人，他最不放心，便提议让徐慧珍妈妈过来，或者是嫂子也行，他出钱付工资。 徐慧珍还挺不愿意，觉得没必要浪费钱，不过拗不过姜卫东，最后还是高兴地同意了。 除了这三个女人，接下来就是丁秋楠和陈雪茹了。 丁秋楠年龄小，还在上学，对于男女之事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她听到了姜卫东说要执行任务，说不定年底才能回来，就是担心他的安全。 而在陈雪茹家，姜卫东说出这些话后，陈雪茹闷声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两个人关系有些尴尬。 算起来他们好像没有感情，更像是交易。 不过……陈雪茹这样高傲的女人，愿意主动陪睡，在床上还非常积极，已经说明问题了。 只是她毕竟跟徐慧珍是好朋友，不好意思挑明。 让她做小，她也不乐意。 姜卫东看在眼中，心中暗笑，将陈雪茹拉入怀里，随后亲了过去。 许久过后，陈雪茹只觉得魂儿都喊没了，忍不住瞪了眼姜卫东。 “我去执行任务，你欠我的，往后延期啊，一夜都不能少。” 陈雪茹红着脸反驳，“哪有这样的道理？” “怎么没有，现在不就有了。” “懒得理你。” 姜卫东笑笑，随后抱着陈雪茹入睡。 翌日清晨，他起床后对陈雪茹说道：“我走了，年底见。” 陈雪茹想到最近的温存，心中不舍，“那你赶紧回来。” 姜卫东点点头，想了想，霸道说道：“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可不要找其他男人，不然我回来就杀了那个男人。” 陈雪茹红着脸反驳道：“你又不是我男人，我为什么听你的？” “我们约定期间，你不可以碰其他男人。” 陈雪茹轻哼一声，算是默认了姜卫东的话。 他微微一笑，跟着说道：“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我可以用其他身份跟你登记结婚，你愿意吗？” 陈雪茹闻言，瞪大眼睛，怔怔看着姜卫东。 “愿意吗？” “这……慧珍知道吗？” “她不知道，所以我跟你领证，都不能在正阳门光明正大的露面，我只是说给你一个名分，”姜卫东顿了一下，跟着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谁要跟你有孩子。” 陈雪茹红着脸转开头。 姜卫东笑笑，“你好好想想，等我回来再告诉我吧。” 话落，他便大步往外行去。 “等等。” 陈雪茹小跑追了出去，抱着姜卫东，随后挥拳捶打他胸口，“你怎么能这样呢，人家都是一个媳妇，你怎么就要招惹我和慧珍呢？” “谁让你们漂亮。” 姜卫东抓住陈雪茹的手，接着抱着亲了起来，片刻后才笑道：“你答应了。” 陈雪茹抿嘴笑道：“你都那样我了，我不就是你的人啦。” “行，我们现在就去领证，你跟了我，别得好处没有，你男人有钱，有吃的，绝对不会饿着你，保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 姜卫东跟着说道：“我还能让你见识见识国家顶级特工的实力。” 话落，他就用空间奖励的特殊能力，稍微地改变了样貌，从之前帅哥变成了一名普通人。 陈雪茹看着江源变化样貌，完全愣住了。 姜卫东挑挑眉，“知道我的实力了吧。” “你……你……” 还是姜卫东的声音，陈雪茹知道眼前还是姜卫东，不过还是让她非常诧异。 姜卫东跟着忽悠道：“我们部门各种各样的奇能异士都有，你说我们这样有能力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其他同事都有好几个女人，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陈雪茹闻言，觉得有道理。 姜卫东的身手那么好，还能易容，床上也非常厉害。 这样的男人拥有几个女人才正常啊。 她红着脸说道：“那你……你就用这副容貌跟我出去吗？” “这副样貌不太行，我换成黄晓明。” 黄晓明长得还是很帅的，就是身材比例不行，头发少，姜卫东没有这两个缺点，他变化成黄晓明的模样。 陈雪茹都看红了脸。 “以后我就以这个模样跟你见其他人吧。” 陈雪茹原本还有些担忧领证不能与姜卫东出去，现在完全没有这个担忧了，连连点头，“嗯嗯嗯。” 姜卫东笑了笑，跟着说道：“我不想逼你，你考虑清楚没，要不要跟我领证？” “领证，不过你不能厚此薄彼，以后去慧珍那里两天，也要来我这里两天。” “行。” 于是姜卫东以小明哥的模样，与陈雪茹一起出去了。 外人看见，都非常惊讶，纷纷询问姜卫东的身份，陈雪茹则说是她男人，现在就要去领证。 一些觊觎陈雪茹的男人闻言，心痛不已。 就这样，姜卫东算是与陈雪茹真正在一起了。 他将四九城的事都安排好了，便准备着前往清岛。 第201章 美丽的清岛 姜卫东穿越后，就一直留在京城，就算外出，都是在京城旁边的村子。 他并没有去过其他城市。 当他来到清岛的时候，看到街道上洋气的房子，有一种自己来到后世海边度假小镇的感觉。 这座海滨城市被徳国人和日本人殖民国，带着一丝别样的气质，看着就更有感觉。 很难想象在五十年代的夏国有这样的城市。 不仅仅姜卫东，和他随行的人都瞪大眼睛，好奇打量外边的景色。 这次一共有十二人过来，十二个人分为三个小队，小队长分别是姜卫东，宋晓峰，以及高金明。 宋晓峰是朝阳区纺织厂保卫科的科长，高金明则是电线厂保卫科的副科长。 三个小队长各带了三名队员，这三名队员则是他们原先的手下。 比如姜卫东带的就是轧钢厂到保卫科的人。 一行十二人，押送海哥坐火车来到了清岛，接着坐上了一辆大货车，前往当地的公安局。 海哥戴着手铐，依旧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他经常嚷嚷着要跟姜卫东单挑。 姜卫东都没有搭理他。 不久后，货车来到了清岛公安局，姜卫东将海哥交给本地的公安。 海哥立即挣扎起来，语气带着祈求，大喊道：“别让我在清岛坐牢，我要去四九城，我要跟我媳妇在一起。” 姜卫东想到了肥胖的贾张氏，甚是惊讶到底贾张氏有何魅力，让海哥如此痴迷。 “你别瞎想了，杀了人还想要回四九城，我们审判之后，在清岛枪毙你。” 海哥之前在清岛犯下的案子非常恶劣，本地公安非常厌恶他。 海哥望向姜卫东，恳求道：“帮帮我，我想回四九城。” “帮不了。” “你……”海哥怨恨扫过众人，随后奋力挣扎起来，“放给我，有种你们跟爷爷单挑，看我不揍翻你们。” “啪啪！” 迎接海哥的是两记大耳光。 “闭嘴。” 本地公安羞恼瞪着海哥，看起态度，海哥多一句话，就是一顿大耳瓜子。 海哥是愣头青，哪里会在意这样的话，他极力挣扎，跟着大喊，“王八蛋，老子有很多兄弟，早晚找你们算账，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 “啪啪啪啪！” 在一阵耳光中，海哥被押走了。 “同志们跟我们走吧，先安排住下来，明天再工作。” 清岛公安自然知道姜卫东他们的身份，便要带着他们先住下来。 这个时候去外地，想要顺利住下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需要去“住宿接待站”排队登记，然后由住宿接待站安排去指定的旅社。 如果去的晚，旅社住满了，甚至都无法在旅社住下来，只能去街道的澡堂挤一晚。 姜卫东他们身份特殊，自然不用担心没有地方住，不过还是要早点过去，他们刚刚坐火车过来，正需要休息。 不久后，一行人就来到了指定的旅社，就在公安局旁边，方便他们随时出行沟通。 这个时候的旅社主要是一人间，二人间，三人间，以及十个张床铺的大间。 姜卫东三名小队长都住一人间，三名队员则都是三人间。 这个时候的旅社睡觉还不能从里边栓扣，旅社职工可以随意打开房门，另外房门有一个长条形的玻璃窗口，从外边可以看到里边的情况。 姜卫东他们身份特殊，倒是不会让旅社职工随意进出他们的房间。 旅社将钥匙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保管。 住下来后，其他人都立即洗漱睡觉。 而姜卫东由于身体素质惊人，他并不觉得累，想了想，就直接出去了。 他想要看看清岛，并且回忆一下《父母爱情》的相关剧情。 依照《父母爱情》的设定，这个时候江福德只怕已经去了松山岛，欧阳懿同样去了小黑山岛。 不过安欣不一定去了小黑山岛。 电视剧里的设定是欧阳懿口无遮拦，被打成了右派，于是被发配去了小黑山岛，成为了一名普通的渔民。 安欣后面会跟着去小黑山岛，但不确定是在1957年，还是1958年。 关于安欣，姜卫东其实非常欣赏。 这是一名非常漂亮，温柔，贤惠，坚韧的女人，可以说是完美的伴侣。 甚至比徐慧珍还要出色。 徐慧珍是女强人，有自己的事业，她会不断向前走。 而安欣没啥大志向，她只是想要当一名老师，然后全心全意相夫教子。 欧阳懿打成右派，被安排去小黑山岛时，安欣的双胞胎只有两岁，她当时是一名老师。 她其实可以留在清岛，继续当老师，不过为了和欧阳懿在一起，她毅然决然带着小孩去小黑山岛了。 因为身份问题，她短时间没法找到工作，只能在面条厂做事。 这样的同甘共苦的品质，绝对是值得珍惜的伴侣。 后来改开，欧阳懿有过短暂的精神出轨。 而安欣没有这样的情况，她自始至终都深爱着丈夫。 这样的女人，姜卫东其实不愿意去“攻略”。 另外他并不是很讨厌欧阳懿，欧阳懿有些小资的骄傲，但他不是坏人，他本质上和安杰一样。 让他绿欧阳懿，他其实不太愿意。 不过想要解锁空间的能力，他就必须这样做。 他打算效仿梁拉娣的情况，与安欣做一笔交易。 这样的话，就不用改变安欣的人生轨迹。 当然前提是找到安欣。 如果安欣已经去了小黑山岛，那他还要去小黑山岛才行。 他一边思索，一边往前行去，注意到前面有一位拉黄包车的人，他走了过去。 不久后，姜卫东来到了一处小洋楼前，这里便是安泰居住的地方。 安家是清岛有名的大资本家，他很容易就找到了。 安家过去的住房比这样好多了，安泰是聪明人，谨小慎微，主动交出了大房子，然后住在比较小的洋楼里。 另外他还把安杰嫁给江福德。 这就是安家三兄妹明明是资本家出身，却没有被打成右派的原因。 很多观众很讨厌安泰，觉得这个人太势利了，不过仔细想想，站在他的立场，他并没有做错。 安欣去小黑山岛之前，是住在自己家，也就是跟哥哥嫂嫂住一起。 姜卫东交了车费，随后寻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接着取出了一包两斤的水果糖。 然后走上前，敲响了房门。 “欧阳兄在吗？” 第202章 初见安欣 如果是在旧社会，欧阳懿真的是良配，他哥哥是国珉党軍官，家里有钱，他自己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生。 他这样的身份，在旧社会就是百分之一的存在。 他在京城读过书，姜卫东这个时候找过去，自然就合理了。 “呀！” 房门打开，门后的阴影下躲着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这个人正是安杰安欣的哥哥安泰。 根据电视剧的设定，江福德这个时候三十五岁，安欣二十七岁，安杰二十五岁。 “你是？” 注意到姜卫东一身军服，高大帅气，安泰立即拉开了房门，“同志，你找谁？” 姜卫东笑笑，“请问欧阳懿在家吗？” 欧阳懿的哥哥逃到弯弯了，他跟安欣结婚后，就住在安家。 安泰听到姜卫东找欧阳懿，还以为欧阳懿又犯事了，不禁皱起了眉头，“同志，他现在在黑山岛，正在接受政府的改造。” 姜卫东点点头，“那他妻子安欣呢？” “我妹妹啊，她去上班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就回来了，再过十几分钟应该就可以。” 姜卫东点点头，“我叫姜卫东，是欧阳懿在京城上学时的朋友，现在是京城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 他随后把自己的介绍信取了出来，随后递给安泰。 安泰听说姜卫东是京城来的保卫科副科长，立即恭敬许多。 “原来是姜同志，你快坐，我给你倒一杯水。” 他随后便起身去厨房倒水。 很快安泰的妻子走了出来，向姜卫东问好。 她出来片刻，就回房了，安欣的双胞胎女儿还小，就由她带着。 不久后，安欣牵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回来，这个男孩就是安泰的儿子安晨。 比《父母爱情》里的安欣还要漂亮，就是是《97神雕侠侣》里的陆婉君，安欣个头很高，脸颊圆圆的，身材丰韵，面带微笑，目光温柔，穿着普通的女式工装，依旧非常漂亮。 在姜卫东心中，安欣的容貌和秦淮茹，徐慧珍是一档的，比于莉好看，远胜梁拉娣。 想到欧阳懿有这样一位漂亮，他都不禁有些羡慕。 “这位是来自京城的姜同志，他说是欧阳的好朋友。” 安泰立即上前介绍。 姜卫东点点头，伸出右手，“嫂子好。” 安欣并没有听欧阳懿说在京城有姓姜的朋友，不过姜卫东高大英俊，目光坦荡，看着就不像坏人，她便没有多想，微笑与姜卫东握手。 安欣的手凉凉的，大概欧阳懿离开后，她都没有好好休息。 姜卫东随后瞎扯了一些客套话，表示自己与欧阳懿以前在四九城是好友，让安欣不要见外，随后询问了欧阳懿的情况，接着将水果糖递给安欣，表示这是自己的一点心意，接着他便告辞离开了。 安泰和安欣急忙上前要留饭，姜卫东微笑拒绝了。 他大步离开了安家，刚刚走出三十米，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安欣匆匆追了出来。 “姜同志，你……你是保卫科副科长？” “对，我是保卫科副科长。” “那你看欧阳这样的情况？他还能回来吗？” 安欣不怕小黑山岛苦，她就怕欧阳懿永远都不回来了。 姜卫东想了想，认真回道：“我们的国家正在经历一场巨变，短时间只怕很难回转，不过整体是向前的，我相信十年，十五年后，欧阳懿会回来。” 安欣闻言，想了想点点头，“姜同志，我明白了。” 姜卫东联想到电视剧里的剧情，立即明白安欣已经做出选择。 他沉声问道：“你打算去小黑山岛，跟欧阳懿团聚？” 安欣没想到姜卫东能猜到这一点，随后坚定点点头，“对，我想要去小黑山岛，我要陪着欧阳。” “你现在有工作，去小黑山岛就没有工作了，到时候只能干苦力，可不容易。” “没事。” 姜卫东闻言，便不再劝了。 他想了想，“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小黑山岛？” “下个月吧。” 现在已经十一月了，下个月就是说十二月，看来安欣想要在农历新年前与欧阳懿团聚。 而如果安欣不会提前，留给姜卫东的时间就剩下二十天了。 他点了点头，说了旅社地址，“你要是有事需要我帮忙，随时可以找我。” 安欣立即表达了感激之情。 姜卫东笑了笑，他想了想，故意伸手摸口袋，实际上从储物空间取出了两只小小的电子乌龟，也就是那种按一下会发光的塑料乌龟玩具。 “我刚刚走得匆忙，都忘记去看看欧阳的女儿，这里有两个小玩具，本来就是买给她们的礼物，你帮我带给她们。” “这……这多不好意思，你刚刚还给了那么多糖。” 姜卫东微笑摇头，“一点小玩具而已，我留着没用。” 安欣便接过了小乌龟。 姜卫东微笑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安欣看着姜卫东，觉得这是一名正直的男人，她为欧阳懿有这样的朋友开心。 …… 等姜卫东回到了旅店，其他人已经吃过午饭了。 见姜卫东出去了，纷纷询问去哪里了。 姜卫东表示就是出去走走。 上午稍微睡了两小时左右，宋晓峰和高金明都精神许多，便结伴找到了姜卫东。 “卫东，我们下午一起去找公安局了解情况吧。” 姜卫东自然不会拒绝。 “好啊。” 上面安排他们过来查间谍，不过到底怎么查，他们还没有头绪。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从那件事开始查，总归要有一件事，让他们有个着手点才行。 于是众人休息一会儿，便一起前往旁边的公安局，表明来意了，清岛方面的公安立即引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房间的桌子上有几份案卷，“姜同志，宋同志，高同志，我们觉得你们从一个月前的入室杀人案调查比较好入手，这个案子应该是潜藏在清岛的间谍做的。” 这人随后介绍起来。 原来一个月松山岛海军驻地有一名军需官回到了清岛探亲，不过第二天一家五口全都被人杀害。 公安调查后，发现这名军需官的资金来源非常模糊，而且这人记录了松江岛驻军的一些军事布局。 公安就大胆揣测这人被策反，为间谍服务，这一次只怕起了冲突，被间谍灭了全家。 第203章 灭门案 等本地公安离开后，姜卫东和宋晓峰，以及高金明一起拿着资料看了起来。 被杀害的军需官叫王晖，家里有老母亲，妻子，以及两个孩子。 现场并没有检测到第六个人的痕迹，五个受害人都是被人用刀劈杀。 他们家住的是独立的小院，邻居并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唯一比较特别的地方，据说就是王晖家里养了几只鸡，据说发生了凶杀案后，那几只鸡就不见了，而邻居们并没有听到家鸡扑腾的声音。 关于这一点，警察同样有记载，警方的推测是王晖一家人被劈杀后，还有人去过他家，将几只鸡全部抓走了。 另外王晖家里并没有乱翻乱动的情况。 他家非常整齐，家中的钱财没有被翻动。 这一点稍微有些奇怪，毕竟如果不求财，为什么要把鸡抓走呢？ 求财的话，为什么不进屋取走钱票呢。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这起案子线索少，倒也有可能的确是间谍做的。 除了王晖的身份与他不寻常的钱票，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王晖一家五口被杀，邻居们都没有听到异响，这说明杀人者有几分本事，说不定经过了特别的训练。 这一点很符合间谍的能力。 宋晓峰和高金明立即研究起来。 姜卫东坐在旁边，默默看着，想了想，安排三名下属翻看资料，他自己则出去了。 姜卫东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他就不是一名厉害的侦探，让他找杀人凶手，从些许的蛛丝马迹中推理，他真的没有这个本事。 他很清楚，他留在那里不会有任何发现。 他能够想到的，宋晓峰和高金明一定能想到。 与其如此，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做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找到更多的可能性。 他眯着眼睛，想了想，随后便进屋，招呼自己的三名队员，离开了公安局，直接前往王晖的家中。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王晖家小院还贴着封条，有路人行过，都是避之不及，似乎院子有恶灵，走慢一些就会被恶灵缠上。 姜卫东没有进入王晖家中搜查，他想了想，领着三名队员在附近转了起来，他最后来到了一家小酒馆。 就像是徐慧珍的小酒馆一样，都是公私合营，白天生意一般，不仅仅有服务员，还有酒馆经理，以及老板。 老板是一名三十几岁的男子，公家经理是一名四十出头的女子，样貌一般，戴着一副眼镜，目光严肃。 这样的公家经理守在小酒馆，只怕生意更差吧。 姜卫东笑笑，随后招呼着来了一斤果酒。 他们一共四个人，要一斤果酒倒不是多，他还要一斤炒花生。 三名队员见姜卫东如此大方，都非常兴奋。 “你们随便吃。” 果酒度数低，倒是不担心会喝醉。 姜卫东随后来到公家经理跟前，“你好，同志，我叫姜卫东，是京城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我奉命来到清岛，调查王晖一家五口被害一案，可以找你了解了解相关信息吗？” 在京城的时候，上面还告诉姜卫东他们调查间谍，要秘密行事。 然而来到了清岛，知道了调查项目，姜卫东知道保密不了。 不可能就站在马路边上看，一点都不沟通。 而一旦与人沟通，一定要自爆身份，你没有过硬的身份，人家都怀疑你是间谍，那还查个屁啊。 姜卫东基于这点，直接就自报身份，还取出了介绍信。 公家经理看过姜卫东的介绍信，脸上多了一份笑容，她立即说道：“可以的，同志想要了解什么。” 姜卫东便与公家经理在另一张木桌面对面坐了下来，酒馆老板闻言，跟着过来坐下，还主动介绍了自己。 姜卫东随后说道：“我们已经查看过相关的资料，不过资料写的是生硬的文字，我还是想要了解一下，在你们这些邻居心中，王晖是什么样的人，他家人性情怎么样，人缘怎么样？” 公家经理还未说话，酒馆老板率先说道：“同志，你想要了解这些，那真的是找对人了。” 他顿了一下，跟着说道：“王晖喜欢喝酒，每次回家，都会来我们小酒馆喝上一两杯，我觉得他这人挺好，他是军人，还是一个军官，不过没有架子，对谁都是笑嘻嘻的。 有时候有人忘记了带酒钱，找他借一点，他都会借。 有人打架闹事，他也会出来阻止。 我喜欢听他说军队的事，有些不能说，他就不说，有些可以说，他就直接告诉我们。 你一定不知道吧，前几年抗美援朝的时候，老镁的军舰开到松山岛外边了，距离我们就几十里，那时候战争一触即发，松山岛所有官兵都备战了，写下家书，都准备死战了。” 前几年抗美援朝的时候，老镁的确想过直接攻击夏国本土。 有军舰前往松山岛，倒不是不可能。 姜卫东微笑点头，“第一次听说。” “是吧，王晖说那时候气氛可紧张了。” 公家经理闻言，肃声说道：“姜同志是过来查案子的，可不是听你讲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你还是赶紧介绍王晖。” 酒馆老板立即点头，跟着说道：“我与王晖这么熟，我就没有看过他与别人红过脸，他这个人真的很好，对我们好，对老娘孝顺，对老婆孩子同样很好。” 公家经理等姜卫东消化了酒馆老板的话，缓缓开口，“我倒是觉得他有些异常。” 姜卫东点点头，“你请说。” “他看起来的确很好，好说话，人也大方，几乎没有与其他人发生过争吵，不过我有时候看他喝酒，偶尔看到他望向其他人的目光，我能够感受到，他目光非常冷淡，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那种淡漠就像是我们看到一只青蛙，一只蚂蚁，根本没有把看到的人当成是同胞，是非常无情，非常冷血的。” 酒馆老板闻言，满脸震惊，“有吗？” 公家经理确定说道：“有的，我观察到好几次，我可以确定他不是热情大方的人，他隐藏了自己的情绪，他心中有很多事。” 姜卫东听了一会儿，确定没啥新料，最后问道：“王晖有没有好朋友？” “有的，这个人叫胡毅骏，以前经常跟王晖坐一起喝酒，王晖去世后，他就没有过来喝酒了。” 第204章 新的方向 关于王晖一家的信息，姜卫东四人离开了小酒馆后，跟着继续找了几个人询问，得到的结果都差不多，既王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性格温和，大方顾家。 至于王晖的好朋友，大家都说是胡毅骏。 “科长，我们刚刚的资料没有提到胡毅骏啊。” 一名队员提出了疑问。 按理来说，这么重要的线索，本地公安调查后的资料应该有展示。 怎么会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呢？ 本地公安的办案能力这么差吗？ 姜卫东想了想，“我们先找胡毅骏了解情况，看他怎么说？” 于是姜卫东带着三名队员，一起前往胡毅骏家，结果胡毅骏出去上班了，并不在家里。 接着询问，这才知道胡毅骏其实是一名军人。 姜卫东想了想，便直接回到了公安局，找到了调查王晖案子的公安，询问了胡毅骏的情况。 “姜同志，你们调查果然犀利，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胡毅骏的情报。” “不过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胡毅骏是我们可以信任的同志，他接触王晖，实际上就是组织对王晖有所怀疑，安排他过去的。 王晖一家五口遇害的时候，胡毅骏同志正在军中，不可能是他做的。” 本地的办案公安低声说明了情况。 姜卫东明白了胡毅骏的身份，这是一位做安全工作的同志，不可能是敌人，之所以隐匿他的信息，应该是为了保护他。 姜卫东带着队员们离开，他们没啥头绪，回到了旅店，与宋晓峰和高金明会面，三个人对了一下信息，都没有进展。 宋晓峰苦笑道：“现场没什么线索，而且过去了一个月了，我们应该从那个方向突破啊。” 高金明同样一脸愁容。 姜卫东想了想说道：“我打算明天去现场看看，两位同志要不要一起去。” “一起去。” …… 入夜，旅店非常安静。 姜卫东已经睡下了，他忽然听到了异常的声音。 有一个人轻手轻脚，踮着脚走路。 他睁开了眼睛，仔细听着外边的脚步声。 外边的人不仅仅脚步声非常轻，呼吸同样非常轻，也就是说姜卫东这个身体素质，换成一般人，根本无法发现。 他接着听到这个人打开了斜对面宋晓峰三名队员的房门。 他们分身特殊，睡觉都会锁门，旅店职员无法打开房门，而这个人竟然轻而易举打开了隔壁房的房门。 这人是有钥匙，还是说他是神偷，开锁技能一流。 姜卫东很确定这个人在斜对面房间里翻找，尽管声音很小，他还是听到了。 不久后，外边的小偷轻手轻脚溜出了刚刚的房间，接着前往对面的三人间，即姜卫东手下三名队员的房间。 姜卫东眯着眼睛，等小偷进入后，迅速起身，随后打开了对面房间的房门，“你在干什么？” 他一声暴喝，立即惊醒了三名队员。 而小偷则吓了一跳。 外边的窗户是木窗，不过竖起来的木头很结实，短时间他不可能逃出去，他想要走，唯一的通道就是房门。 小偷很快就回过神来，随后一梭子飞镖射了出去。 姜卫东见了，觉得没必要展现身手，便侧身闪避，同时迅速退出房间，退离房间瞬间，他从空间取出了配枪。 小偷见逼退了姜卫东，兴奋不已，便极速跑了出去。 三名队员都想要抓住小偷，却是没想到小偷速度非常快，眨眼的功夫就逃出去了。 “别动。” 小偷轻松溜到房门外，正喜滋滋的时候，姜卫东从后面一脚踹了出去，直接将小偷踹倒在地。 “哎呦。” 小偷痛叫一声，反应却非常快，摔倒在地，接着一个翻滚，丝滑地朝后窜去，动作流畅迅速。 姜卫东冷笑，没有任何迟疑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击中小偷大腿。 小偷捂着大腿，惨叫不已。 他脸色惨白，满眼绝望，望向姜卫东的目光，尽是怨恨之色。 他一身功夫主要在腿，现在子弹击中他的右腿，就算把子弹取出来，他的战力都废了大半。 过去岛上赫赫有名的贼王，现在要成为小混子了。 普通的小混混都能欺负他了。 姜卫东自然不会惧怕小偷怨恨的目光，他冷笑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看你大爷啊。” 此时队员，以及宋晓峰，高金明等人起来了，围住了小偷，知道这小偷进入自家队员房间里，宋晓峰不由气恼，抓着小偷连续扇了几个大嘴巴，接着批评队员们不小心。 “我这边的三个家伙一样没有发现，这家伙开门有一套。 你们以后睡觉，最好找一根木棍顶着房门，这样就不用担心遇到开锁高手了。” 姜卫东接着望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偷，“说说吧，你为什么偷到我们头上了，你没看到我们锁门了吗，我们身份不一般，你竟然也敢偷？” “偷的就是你们，你们害了海哥，我要为海哥报仇。” 竟然是因为海哥，姜卫东没想到邋里邋遢的海哥真的有兄弟。 他冷笑道：“这么说你是为了义气。” “对，老子就是为了江湖义气。” 此时旅店的人，以及本地公安过来了，明白了事情原委，本地公安便提着小偷离开了。 姜卫东看着公安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卫东，幸亏有你，不然我们给本地小偷偷家，传出去可就丢死人了。” 宋晓峰望向姜卫东，眼中有佩服之色。 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说过姜卫东，没想到如此年轻，如此英武。 他和高金明都是三十出头的人，比姜卫东大好几岁，但论真本事，还真的不如姜卫东。 高金明微笑点头，跟着问道：“卫东，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姜卫东点点头，“我看到那名小偷，他说是为了江湖道义，我忽然想到，或许我应该找本地帮派，打听打听王晖的信息。” 这个时候帮派势力虽然远远不如珉国时期，不过各地还是有不少江湖人士。 这些人的情报毫无疑问要比普通人更广泛。 说不定找他们是一条道路。 宋晓峰和高金明闻言，都眼睛一亮，“你这个想法好，可以过去问问。” 第205章 蛛丝马迹 尽管想着或许可以找江湖中人打听消息，不过姜卫东还没有去王晖家探查过，他觉得这件事更加重要，必须要看看王晖家的情况，才能更好的了解王晖这个人。 因此第二天他并没有立即去打听这边江湖势力的消息，而是与宋晓峰和高金明带着队员们来到了王晖家门口。 和昨天一样，这里贴着封条。 因为他们要调查，本地公安早就有人等着了，为他们打开了封条。 姜卫东一行人便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单户小院，大概有四十平，院门在围墙左侧，院子右侧有一个鸡棚，还有建在外边的简易灶台，以及一个简陋的浴室。 看得出来尽管院子不大，不过非常齐全。 王晖家的生活条件，远超普通人家。 院墙很高，足足有两米左右。 一般的人站在院墙外边，看不到院子里边的情况。 地上还有用粉笔画出来的痕迹，是王晖一家五口死后的位置。 姜卫东左右看了看，发现有三个人死在屋内，两个人死在屋外。 地上还有血迹，看得出来非常凶狠，鲜血溅射得非常远。 姜卫东皱起眉头，按理来说，看到这样的凶杀现场，要么逃，要么大喊，怎么邻居们会没有听到声响呢？ 难道说这里有隔音术？ 他自然不相信这样的事，低声对宋晓峰和高金明说道：“我怀疑凶手是王晖家的熟人，来到王晖家里，应该先给王晖家人下药了，王晖一家人身体乏力，无法大喊，所以邻居们没有反应。” 这个时候检测技术没有那么发达，真要下药，不一定能检验出来。 至于后世电影中一根银针就试毒的方法，根本不可靠。 宋晓峰闻言，连连点头，“卫东，你说得有道理。” 姜卫东指向地上的粉笔，跟着分析道：“三名大人都是死在屋内，说明凶手有预谋，要先杀三名大人，再杀两名小孩。 之所以这样，应该是担心三名大人会挣脱。 也有可能是有人反应过来，拖住了凶手，想要让小孩先走，结果小孩最后并未成功。” 宋晓峰和高金明连连点头。 姜卫东接着就不说话了。 他前世看过一些悬疑推理剧，让他口嗨，他其实可以说一些。 不过仅限于口嗨。 他跟着进入房间，想要看看有没有线索。 在王晖的房间，他发现房间非常整齐，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打扫，落了一层灰，不过总体还是能看出来，女主人很勤快。 “翻一翻有没有笔记本，或者是账本之类的东西。” 本地公安已经找过一遍，姜卫东完全是例行公事，看看有没有遗漏。 三名队员找了起来，姜卫东则闭上眼睛，暗暗在脑中模拟王晖夫妻的相处环境。 他倒不是有啥发现。 就是胡乱尝试。 他记得有些悬疑推理剧，就有一些心理犯罪大师，他们会模拟犯罪或者受害者家里的情况。 “一位平时很少回家，但非常顾家的军需官，他在家和妻子会做什么呢？” “亲热，把存起来的钱交给妻子，把一些隐秘的账本藏起来。” “会藏在哪里呢？” 姜卫东睁开眼睛，看着队员们搜索房间，目光落在一些可能有暗格和地道的地方，他起身尝试搜寻，并没有任何发现。 他忽然注意到了一个大箱子。 这是装衣服和被子的箱子，这个年代普通人家里可没有衣柜这样的大家具，绝大多数人就是用大木箱子装衣服。 姜卫东打开大木箱子，一件一件衣服搜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衣服都不放过。 当他提起一件老旧的女式袄子时，立即发现这件袄子重量不对，他抖了抖，接着上手一摸就摸到了几张纸。 “我去，运气这么好。” 姜卫东立即摸索袄子，发现外边的口袋里边破了洞，可以伸进手，将一些物件放进袄子里。 他很快摸出了那几张纸。 一共有六张纸，上面记录着一些交易情况，没有具体的地点，没有具体的任务，不过有时间，以及王晖得到了多少钱。 六张纸密密麻麻写满了，竟然高达两百余次交易。 敌人每次给他十块十五块，他竟然获利差不多两千五百块钱。 从前年开始第一次，就算是这样，还是非常密集。 绝对不可能是在清岛交易的，因为王晖正常情况一个月回一次，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在清岛做交易。 大概率就是在松山岛做交易。 姜卫东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立即喊来宋晓峰和高金明，说了自己的发现，同时安排人去找本地的公安。 不久后，本地公安赶来，看到了账本，同样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必须马上前往松山岛调查。” 姜卫东点点头，跟着对宋晓峰和高金明说道：“老宋，老高，你们先去松山岛怎么样，我这边还要继续调查清岛的信息。” 他还想着找机会接触安欣呢。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他自己不去，那便让宋晓峰和高金明去。 没必要让本地公安安排人过去，毕竟本地公安过去，姜卫东没有任何好处，如果是宋晓峰和高金明，那这两个人领了自己的人情，往后在四九城或可为助力。 宋晓峰和高金明都一脸不解，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啊。 “卫东，你去呗，为啥我们去啊？” “我还是觉得清岛这边有问题，我甚至怀疑凶手并不是间谍，而是王晖得罪的其他人。 不过间谍必须找，你俩去松山岛，我放心。” 宋晓峰和高金明还以为姜卫东念在老乡的份上，给他们立功的机会，闻言都非常感动，拍了拍姜卫东肩膀，“我们记住的，你在清岛忙完，就赶紧来松山岛，到时候一起抓间谍。” “好。” 接下来他们调查了其他房间，没有什么发现。 宋晓峰和高金明便领着各自队员前往松山岛。 只有姜卫东留下来了。 他想着调查本地帮派的事，吩咐三名队员，“等会儿出去摸摸底，问问本地人，这一片有什么势力。” 第206章 打探消息 入夜，天色阴暗。 街道的路灯发出小小的，昏黄的灯光。 街道上几乎没有人，慢慢走都能听到沙沙脚步声。 姜卫东领着三名队员，眯着眼睛望向远方。 四个人都抽着烟。 就在白天，三个队员调查到这一片主要有两个帮派，没有具体的名号，一群人以三哥为首，一群人以肖爷为首。 三哥真名叫兰磊，家中排行老三，别人便称呼他为三哥。 据说此人在解放前就是道上混的，手底下有一批人，后来解放时期，他逃往外地，便没有被清剿。 就在大前年带着一群人回到清岛。 自此之后就干起来买卖，收文物，黄金，草药，以及售卖生活物资。 他对普通老百姓，倒是没有明面上的压榨，因此口碑还不错。 现在三哥这群人经营着一家黑市，农历二五八开市，其他时间都休息，正好今天是农历十二，姜卫东等人便可过去。 至于肖爷则要神秘许多，同样是解放前就闻名遐迩的人物。 据说这人是功夫高手，身手不错，神龙见首不见尾。 肖爷手下一样有一批人，有人说他们开赌场，置办胭脂巷，也有人说他们是一群盗墓贼，还有人说他们卖大烟。 大家不知道肖爷的真实姓名，只知道此人姓肖，手底下有一群人。 因为不确定肖爷的固定产业，自然就不知道他具体的住址了。 姜卫东便带着人，率先调查兰磊。 他之所以调查这些帮派，自然是因为帮派眼线多，他们知道附近的强人。 他觉得杀害王晖一家人的凶手不是普通人，或许可以通过帮派找到线索。 黑市人流众多，自然不可能强攻。 姜卫东打算让三名队员守在外边，他独自一个人过去。 抽完一根烟后，姜卫东挥了挥手，“走吧。” 四个人随后大摇大摆走向黑市，这黑市入口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巷口，有两名黑衣壮汉守着。 进入里边需要交一毛钱的费用。 姜卫东取出四毛钱，递了过去。 “干啥的？” “找货。” “别惹事。” 壮汉警告一句，便让开了道路。 姜卫东接着领着人一路往里走，很快就找到了这群人老巢所在的院子，同样有两名人守在院子门口。 他朝三名队员使了个眼色，跟着迅速上前，一记手刀打晕了左侧的汉子，他身后三名队员，同时上前，迅速制服了右侧的汉子。 确定行动迅速，没有引来院子里边人的怀疑，姜卫东尝试推开院门，发现上锁了。 他微微皱眉，敲了敲门。 “小河弯弯。” 里边有人喊了一句。 踏马的，这处帮派如此谨慎。 姜卫东想起自己在京城端掉的黑市，不禁无语，他朝三名队员做了个在此等待的手势，接着后退两步，一个奔跑纵跃，轻松跳上围墙，翻身落下。 围墙里边自然有看守的人。 他直接收进了空间。 院子里边的人亦是如此，全部收入空间，然后再放出来，这才打开院门，让三名队员将两个晕倒的小弟推进院子。 “你们在这里守着，机灵点，我来问话。” 他找到了一名看着比较木愣的男子，取来一瓶水，浇在男子脸上。 男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凉水直接把他冻醒了。 “你是什么人，你……你好胆啊，你竟然敢对付我们。” 姜卫东摇摇头，跟着从空间取出一把手枪，直接对准男子，“不要废话，我问你答。” “我才不怕呢，我们没有怂货。” 姜卫东撇撇嘴，上前一记鞭腿，鞋面重重踹在男子脸上。 男子的脸瞬间涨红了，多了一块非常明显的鞋印，“哎呦喂，爷，爷，爷，你要问什么。” 姜卫东笑笑，跟着说道：“听好了，我问你，你们老大呢，在不在小院？” “三哥不在。” “不在？” 男子转头看了眼其他同伴，见众人都晕过去了，跟着说道：“他真的不在，他不住这里，他住在京城西路那边。” “你要是骗我，我问其他人，得到不一样的答案，我就阉了你。” “没有，没有，爷，三哥就是住在京城西路那边，我百分百确定。” 姜卫东点点头，跟着说道：“之前附近有一户人家被人灭口了，你听说过吗？” “你说王晖家？” “对，你知道内情吗？” 男子立即摇头，“爷，我就是听人说过，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别人怎么说的？” “说王晖可能得罪了人，被人灭口了。” “得罪了什么人？” “说是得罪了一位心狠手辣的杀手。” 帮派分子，想象力有限，只能想到杀手。 姜卫东想了想，跟着说道：“你去把你们三哥喊过来吧，我有事找他聊聊。” “这……这……爷，你打晕我吧，不然我没法混了。” 他要是去找兰磊，别人很容易联想到他出卖了兰磊的信息。 姜卫东想了想，倒没有为难这人，“那你躺那个角落，假装晕倒吧，我问问其他人。” 他顿了一下，跟着说道：“我是上面安排下来调查王晖一家灭门案的，我不会故意对付你们，但你别给我惹事，不然的话，送你去大西北开荒。” “原来是公安，同志，我绝对配合，我刚刚的话都是真心实意，实事求是。” 姜卫东点点头，跟着问道：“这一群人中，那三个人比较八卦，知道的事多。” 男子立即点出三个人。 “行，你过去躺着吧。” 男子作揖感谢，随后缩到角落，假装晕倒。 姜卫东则取来水，一一将这三名男子唤醒，跟着询问王晖家的事。 不过他们都没啥信息，和刚刚那名男子说得差不多，都是认为是江湖人物，要么是杀手，要么是隐秘高人做的。 姜卫东自然不相信这样的话，他想了想，将刚刚在小院外边打晕的两个人喊醒，接着让他们去找兰磊过来。 这两个人迷迷糊糊，根本不明白谁是大小王，还要站起来比划，给姜卫东的手枪吓回去了。 “赶紧喊兰磊过来，不然我把这处黑市一窝端了，你们通通去大西北开荒。” 第207章 不用惊慌 兰磊这样的人能在这里开黑市，收文物，黄金，贩卖生活物资，却没有什么损失。 他毫无疑问是有后台背景的。 姜卫东并没有将这人抓起来，将这件事曝光的打算。 毕竟情况特殊，这样的事避免不了。 京城都有人搞黑市，更加不用说清岛了。 因此他并没有想要得罪狠兰磊，只是想要找兰磊问问话，打听王晖的情况。 不久后，兰磊到了小院，他比姜卫东想象中的要年轻，三十几岁，看着颇为斯文，不仅仅不像混江湖的凶狠之人，还像是一名账房先生，洋行经理。 “这位同志，你找我？” 兰磊注意到小弟们都晕过去了，脸色难看。 见识过姜卫东的手段，以及姜卫东安排小弟私下寻他的事，他大概明白了姜卫东的想法，就没有恶语相向。 当然心中不爽，语气还是比较生硬。 自从他回到清岛后，除了面对背后的靠山，其他时候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就算是公安，都不会寻他麻烦。 而今天被姜卫东直接按在地上了。 姜卫东点点头，“我奉命来到清岛调查王晖一家灭门案，我觉得凶手可能是道上的人，就过来找你问问线索。” 兰磊脸色难看，“既然如此，你直接问我就行，没必要搞成这样吧？” “我直接问你，你会重视吗？” 兰磊冷着脸，半晌没有接话。 姜卫东并未在意，跟着说道：“你知道王晖一家的事吗？” “不知道，”兰磊跟着说道：“我与绝大多数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王晖也是其中之一，我从来没有关注过他的情况。” 姜卫东点点头，“那么王晖家发生灭门案那段时间，有没有江湖高手来过清岛？” 兰磊想了想，随后摇摇头，“没有听说过。” “那你把你的小弟们都喊起来，大家都说说。” 兰磊不满瞪向姜卫东。 小弟们都醒来了，那不就会看到他卑微的模样。 “你给我一天时间，我保证好好问问，一旦有信息，我立即安排人告诉你。” 姜卫东哈哈一笑，“聪明，那我给你一天时间。” 他随后说了自己招待所的位置，便大摇大摆离开了。 看着姜卫东远去的背影，兰磊很想抽出短刀，扑上前一顿捅，挽回自己丢失的面子。 不过余光瞥见院子的下属，足足十几个人晕倒在地，他怂了。 不久后，兰磊将所有小弟都喊醒了。 询问他们怎么晕过去了，大家都说不知道。 一个两个这样说，他自然怀疑这些人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可是这么多人都这么说，那就说明问题了。 至少可以证明姜卫东有非常高明的手段，能悄无声息放倒十几人。 他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去叨扰背后的靠山，老老实实安排人去调查王晖家的信息，以及灭门案发生时，清岛的江湖情况。 …… 另一边，姜卫东领着人回到了旅店，便回房睡了。 他之所以让兰磊调查江湖高手，是他越想这个案子，越发觉得残忍。 想到凶手事后的处理，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不是初出茅庐的青年人能做出来的，比如是一名职业杀手，或者是江湖高手。 翌日清晨，姜卫东起床，接着带着队员晨练。 等他晨练结束，要外出继续调查王晖家案子时，一名兰磊的小弟匆匆跑了过去，低声说道：“爷，三哥让我告诉你一件事。” 这还没到一天，兰磊那边就有发现了？ “爷，我们的人发现了一件事，一个叫陈永武的小子，在王晖家灭门案第二天，带来了五只鸡过来售卖，可是根据我们知道的情况，陈永武家根本没有养鸡。” 王晖家养的几只鸡就悄无声息不见了。 这个人家里没有养鸡，却带着五只鸡去售卖，的确有问题。 姜卫东没想到兰磊这么快就有线索，他满意点头，“告诉我陈永武的信息。” 小弟立即点头，跟着向姜卫东诉说了陈永武的相关信息。 根据小弟所言，陈永武并不是住在这一片，不过此人在这边有一个好友，经常过这边玩，还经常睡在朋友家。 他家境一般，家里除了爸妈，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现在没有工作，靠打零工养活自己。 没工作的时候，就晃来晃去，附近很多人都认得他。 所以就算是在昏暗的黑市，陈永武拿着一块破布围着脸，还是被兰磊的手下认出来了。 姜卫东随后取出一包哈德门，直接丢给了小弟，“很好，以后你们三哥联系我，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弟没想到姜卫东这么豪爽，连连点头，“爷，我以后就是你的驴马，只要三哥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向你汇报。” 问清楚了陈永武家的地址，姜卫东打发走小弟后，就带着三名队员前往陈永武的家。 等他们赶到后，都有些惊讶。 和预想想普通的民房不一样，陈永武一家住在一栋三层的楼房里，还不是常见的筒子楼，而是以前徳国人留下来的类似教学楼一样的房子。 他们家在二楼。 姜卫东上下打量，最后发现这楼房以前应该就是教学楼，不知道怎么改成了居民楼房。 一间教室隔成两户人家，原先的教室门就成为了入屋门。 这样想的话，半间教室住六口人，确实非常拥挤，难怪陈永武要去找朋友玩。 姜卫东随后安排两名队员守在外边，他自己则带着一名队员过去敲门。 “咚咚咚！” 房门打开，一名十八九岁，面容蜡黄消瘦的男子开门，这男子右眼靠近眉心处长了一颗黑痣，正是陈永武。 “你们是？” “你是陈永武吗？” “对……” 陈永武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姜卫东笑道：“我们是公安，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陈永武闻言，脸色大变，不过还是强装镇定，“请进。” 姜卫东和队员步入陈永武家，发现里边的确很窄，客厅就能放下一张桌子，桌子四周摆了长凳子，就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陈永武笑道：“我给你倒水。” 他随后挪到门口，接着便撒腿往外跑。 姜卫东轻笑摇头，队员跟着笑了，跑到走廊，朝下边大喊，“拦住他。” 片刻后，楼下两名队员就逮住了陈永武，在邻居们惊讶的目光中，姜卫东笑道：“公安办事，大家不用惊慌。” 第208章 新发现 陈永武很年轻，这家伙听到姜卫东的话，却是不慌不忙，没有露出大的破绽，后边趁机奔逃。 也就是姜卫东谨慎一些，要是他不重视这人，说不定就让陈永武逃了。 尽管还没有深入了解，不过通过刚刚的事，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年轻人比同龄人聪明老练。 这样的人一般都很骄傲，对付这样的人，必须要施以手段，才能让其乖乖听话。 姜卫东就是这样，他没有带陈永武去本地警察局，而是带回旅馆了，随后关上房门，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打量陈永武。 “你倒是挺厉害的，竟然敢去王晖家，还敢偷拿他家的鸡，你怎么做到的，那几只鸡当时怎么没有叫唤。” 陈永武心中害怕，不过脸上没啥表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卫东撇嘴摇头，“你不交代，你以为事情就过去了吗？ 王晖是松山岛的军需官，他涉嫌与境外敌特分子勾结，你拿了他的鸡，你当时是不是给敌特放哨了。 我可警告你，这可不是去大西北开荒的事，这是要吃枪子的。” “我没有，我没有去王晖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有去，那怎么有人看到你卖王晖家的鸡，难道是那几只鸡自己跑到你手上的？” “谁看到了，让他站出来，我跟他说道说道。” 陈永武继续维护着自己的立场。 听到陈永武的话，不仅仅姜卫东，几名队员都笑了。 这家伙尽管年轻，不过冷静大胆，有几分能力。 姜卫东拍了拍手，“你倒是聪明。” 他顿了一下，跟着说道：“不过你还是太天真了，涉嫌敌特，你以为不交代，就能糊弄过去吗？” “我不是不交代，只是我不服，你们没有证据，凭啥啊？” “就凭我们拳头硬。” 他笑了笑，“我现在跟你聊，没有用刑，是看你年轻，我愿意给你机会。 不然的话，这样的案子那么多人盯着，大家都想要通过这个案子升官发财，你以为你去到其他地方，人家也跟你讲证据。 先把你打一顿，打的你半死不活，接着再问你，你以为你能扛得住。” 陈永武愣了愣，“不是说现在是新社会吗？” “新社会同样有死刑。” 陈永武闻言，顿时沉默了。 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我拿了王晖家的鸡，不过我保证，我觉得没有杀人，我没有给敌特放哨，我跟敌特没有任何联系。” “继续说，说说当天晚上的情况。” 陈永武深吸一口气，随后将那晚发生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根据陈永武的话，他那天晚上和之前一样，在自家过得不开心，就想要找好朋友耍耍，住在好友家。 然而他去到了好友家中，发现好友家里来了不少亲戚，聊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了，路过王晖家的时候，他发现院门虚掩，空气中还飘扬着一股血腥味，心中好奇，忍不住推开了院门，结果看到王晖一家人倒在血泊中，不仅仅有成年人，就连小孩都死了。 他吓了一跳，摔倒在地，随后便要去报警，不过鬼使神差的，他转了回去，想要搜搜王晖家有没有钱。 毕竟附近的人都知道王晖是军需官，家里有钱。 但是进入小院，他就害怕了，没有继续往里走，他又不甘心空手离开，就去到鸡舍，将那几只鸡抓走了。 姜卫东闻言，皱眉问道：“当时天色已晚，王晖家院门虚掩，你一眼就能看出来？” 陈永武抓了抓头，“我当时伸手轻推了一下，就推开了。” “为什么轻推？” “没有，我就是习惯了。” 姜卫东冷冷点点头，接着给一名队员使了个眼色。 队员理解姜卫东的意思，立即转身离开了。 姜卫东跟着问道：“按理来说抓鸡应该不容易，好几只鸡，应该会叫唤，你抓鸡怎么没有响动？” “这点我真的不清楚，当时那几只鸡真的就没啥反应了，就跟晕过去一样。” 姜卫东想到自己之前的推测，王晖一家被人悄无声息灭口，说不打事先被人喂了秘药。 那么人吃了迷药，鸡呢？ 鸡也会吃吗？ 答案应该在水缸里。 他怀疑本地的公安检测过王晖家的饭菜，未必会去检测水缸。 他接着询问了一些问题，陈永武都一一回答了。 就在此时，刚刚离开的队员回来了，低声对姜卫东说道：“科长，附近的居民，并不认为他喜欢偷偷摸摸，他家里不宽裕，不过口碑还不错。” 姜卫东点点头，跟着笑了起来，“陈永武，我刚刚安排人询问你的邻居，大家都说你是个很好的人，不会偷偷摸摸，那一天晚上，你怎么就会关注王家的院门呢？” 陈永武茫然摇摇头，“我不知道，当时就迷糊了。” “你是不知道，还是隐瞒了某个信息。” “真的不知道。” 姜卫东轻笑摇头，他跟着说道：“是不是王家有你惦记的人，你不好意思说出来，这人是王晖吗？ 你有断袖之癖，你喜欢男人？” 队员们闻言，都厌弃地后退一步，满眼不可思议。 “我没有，我从来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我喜欢王家嫂子。” 陈永武闻言，激动喊了起来。 队员们都非常惊讶，姜卫东则早有预料。 陈永武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喜欢女人很正常。 “那你仔细说说，为什么会去王家。” “好。” 陈永武知道自己说不过姜卫东，便不再迟疑，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王晖的妻子虽然已经二十几岁，生育了两名小孩，不过依旧年轻，陈永武经常去那边找朋友玩，一来二去，越看越喜欢她。 他经常偷偷关注王家的情况。 姜卫东记得资料并没有说王家嫂子漂亮，便问道：“王家儿媳妇漂亮吗？” “很漂亮。” 陈永武毫不犹豫开口了。 不过姜卫东并未采纳，他安排一名队员去调查。 不久后队员就回来了，“科长，王家儿媳妇算不上很漂亮，很多人都说她样貌一般，不过……不过她很善良，勤快，一直带着笑，据说不少男人都觉得她很不错，王晖娶到她是福气。” 姜卫东点点头，他明白了。 现在他多了一种猜测，王家灭门案，可能是情杀。 他认为接下来有两个方向，一是寻找地下势力肖爷，就像是安排三哥一样，让其打探消息。 二是调查王家儿媳妇，看看有没有可能有非常喜欢她的人。 第209章 文物贩子 不久后，姜卫东就押着陈永武去本地公安局了，将其犯下的事说了一遍，然后交给本地公安处理。 他接着找到了公安局的法医，说明了王家人可能中毒，王家的鸡同样可能中毒，所以毫无抵抗力之力，他希望他们一起去王家厨房看看，检查王家的水有没有问题。 法医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一行人迅速赶往王家，进入厨房后，果然找到了水缸。 由于长时间没有换水，水缸已经长虫子了，还有一股馊味。 姜卫东问道：“还能化验吗？” “需要带回去研究。” 姜卫东点点头，不再询问。 他接着去到了王晖夫妻房间，只觉得房间整齐，物件摆放一目了然。 他能够想象王家儿媳妇是什么人了，在这个年代，颜值不一定是首位，王家儿媳妇贤惠勤快温柔的话，的确有可能成为一些男人心中暗恋的女神。 片刻后，一行人就离开了。 姜卫东直接跟着法医回到了公安局，根据法医的话，给他两小时，不管行不行，都能得出结果。 既然如此，姜卫东就去公安局等着，顺便再看看这个案子的卷宗。 两小时后，姜卫东一行人已经吃过午饭，法医果然得出了结果，他欣喜说道：“姜同志，我们发现了药物残留，这个水缸里的水有羟基丁酸，这是一种合成毒品，容易致晕，致幻。 江湖上的神仙水，听话水，迷药，一般都是羟基丁酸为主制作的。 这种药进入人身体后，数小时会消解。 不过在水中可以溶解，一直保留，所以我们之前没有在王晖家人体内检验出问题。” 果然如此。 国家虽然号召老百姓喝热水，不过很多人还是喜欢喝凉水。 王家的人和鸡都喝了水，因此都晕过去了。 法医跟着皱眉说道：“我们去厨房查验的时候，那口水缸很大，足足能盛下三桶水，这么多的水，还要让羟基丁酸生效，至少需要五百克羟基丁酸，这么多的量，可不好获得。” 五百克就是一斤。 凶手如果省着用的话，一斤的羟基丁酸可以干很多坏事。 他为了杀害王家人，将这么多的毒品倒入水缸中了。 那么是从哪里获得的？ 他成功后，为什么不找机会砸了水缸，销毁证据呢？ 姜卫东想了想，便离开了公安局，他接着安排队员给兰磊发布任务，让其调查清岛走江湖的人，查查谁有大量的秘药，神仙水，听话水。 还有交代肖爷的情况。 队员很快就回来了。 “科长，兰磊说他跟肖爷井水不犯河水，并不知道肖爷的具体情况，他只知道肖爷的人会收文物，说我们可以依照这条线去找肖爷。” “文物？” 现在可不是国富民强的年代，不是五十年后。 现在不管是商人，还是政府高层，都没有欣赏文物的闲情逸致，大家伙一心搞生产，发展国家。 这个时候的文物只有可能是往外送，偷偷卖给外国人。 清岛临海，还是有这个渠道的。 之前调查的信息，关于肖爷的情况众口纷说，现在兰磊说文物，应该是真的。 姜卫东冷笑点头，“我们好好布置一番，会会这个肖爷。” 像是兰磊搞黑市，姜卫东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玩意老百姓有需求，总体来说就是物资置换。 但是文物贩卖，将国家遗产卖给老外，他不能容忍。 在姜卫东看来，文物要比金银钱币更加重要。 …… 入夜后，清岛城西的一个小座破庙，一群蒙着面的人，小心翼翼地缩在角落，人与人间隔三米左右，相互都非常警惕。 在破庙最里边，有一群人打着手电，聚在一起查看文物。 这里就是清岛大名鼎鼎肖爷的地盘。 和黑市一样，这里同样有特定的日子，逢农历二五八“开业”。 众人在破庙聚集，收购文物，有人要售卖，就拿着文物过来，肖爷的人检查定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个年代老百姓钱票不够，很多人没啥文化并不在意自家的文物价值，基本上能换钱，就毫不犹豫过来。 姜卫东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里，他找了一名收文物的二手贩子，用了一包烟，就打听到了肖爷的消息。 根据二手贩子的信息，因为肖爷的存在，很多人都搜寻文物，试图捞一笔。 而肖爷非常神秘，大家都没有见过他，只知道收文物的老大叫肖爷。 这人口碑不错，都是钱货两讫。 而且肖爷的手下人很凶悍，不好好排队，或者是捣乱的人，都会被他们教训。 因此破庙的秩序非常好。 此时姜卫东落在后边，眯着眼睛打量破庙的情况。 一共大概有二十几人排队，都是男人过来，全部都蒙着脸。 破庙里边肖爷的人还挺认真，每一样文物都要仔细查验。 有人的文物是假的，有人的文物是真的。 不少人的假文物卖不了钱，苦着脸离开。 也有人卖出了高价，满脸欣喜。 就这样看的话，还真的挺正规。 不过姜卫东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其他人在黑夜中就是睁眼瞎，而对他来说，和白天没啥区别。 他发现破庙四周其实埋伏着肖爷的人，另外破庙里边的那一群人脚下，就有一个密道。 此时密道里边藏着两个人。 毫无疑问，一旦有公安过来，这些人可以第一时间消失。 他仔细观察后，随后将破庙四周埋伏的人都收进了空间里。 等到一名蒙面男子卖了一个陶罐，姜卫东将现场肖爷其他所有的小弟收进了空间。 不仅仅破庙里的人，还有密道里的人。 当然包括了那些收上来的文物。 后边一名男子正要卖文物，见肖爷的人凭空消失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爷，爷，爷？” “怎么不见了？我还没有卖呢？” “发生啥事了，刚刚还有手电，怎么没有了？” 排队的人议论纷纷，都一脸懵逼，姜卫东混在其中，小心观察，他很快发现一名男子悄悄后退，接着往外溜去。 姜卫东立即跟了过去。 他猜测肖爷不仅仅会安排小弟明面上收文物，还会安排人假装卖文物的人，以此掌握破庙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