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争霸,昏君竟成千古一帝》 第一卷 第1章 我为昏君 “来嘛陛下。” 朱渊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眼前一个美艳少女裸露着香肩正盯着自己发笑。 看清周围布置,古色生香,与现代格格不入。 我这是在哪里? 来不及多想,朱渊只觉得一股庞大,驳杂的信息,被强行塞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看着这些记忆,朱渊大受震撼! 果不其然这是古代!却是一个架空世界。 如今的这个世界是七国鼎立!七国鼎立之势已持续三百年! 而朱家皇室所在的周朝即七国之一,其余六国分别为魏国、蜀国、吴国、秦国、宋国、唐国。 其中魏蜀吴为三国时期遗留至此,而另外四国则是后续分裂。 而七国之中,秦国,唐国最为强大。 自己所处的周国次之,再往后就是其他几个国家了。 朱渊先行查看了一番最近的记忆。 原来自己的便宜老爹暴毙,自己被迫登基,但与其说自己是皇帝,不如说太后才是皇帝,自己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而眼前的女子正是丞相之女秦沐,此刻她正打算用自己做饵,让自己上钩,随后便可以此为借口让太后另立储君。 正当朱渊思考怎么应对眼前的死局之时,脑海之中却是突然响起一道温婉柔和的声音。 【叮!】 【昏君系统绑定中,完成昏君行为或系统任务即可获得奖励】 朱渊听完一愣。 纵观历史,想当明君很难,当昏君还不简单吗? 日夜笙歌,不上早朝。 这是最基本的。 在效仿一些历史上的前辈们,这不就稳了? 不过某些奇葩的还是不要效仿得好。 【叮!昏君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大礼包已发放,宿主激活属性面板,同时可以查看100米范围内,任何人的属性。】 “属性面板?” 朱渊查看起系统所说的面板 姓名:朱渊 身份:周国皇帝 武力:50 内政:51 智力:46 魅力:99 特效:无 目光在面板上扫过,朱渊有些无奈。 魅力值还好,自己的颜值摆在这里,放眼全世界,也就读者老爷能比自己帅一点。 但其他属性未免也太...渣渣了吧。 连及格线都不到? 最后,朱渊还是谨慎的问道:“系统,若没有败坏国运,甚至还上涨了,会怎么样?” 【无奖励】 那就放心玩啦! 秦沐看着愣在龙塌上发呆的朱渊皱了皱眉,不耐的道:“陛下,还玩吗?” 【叮!触发任务!任务内容:朝堂之上拥有话语权。】 【任务完成,奖励智力提升20,高等武学一部。】 “....” “不是,你还真当我是弱智吗。” 可系统却没有在回复他。 而眼前站着的秦沐却等的不耐烦了,催促道:“陛下!还玩吗?” 此刻的朱渊心里底气十足,看着秦沐大手一挥:“来人!封锁乾清宫!没有朕的口谕,谁都不能入!” “违令者,斩!” 秦沐端着果盘,听着朱渊的话,赶忙将自己的衣衫拉了上来,遮盖住裸露的肩膀。 她不明白为什么原本懦弱的朱渊为何会突然这样。 可朱渊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一把拉住她的手,顺势推倒在龙塌之上。 秦沐人都麻了。 她确实是饵,但她并不想真的让这个废物皇帝占到自己便宜啊。 “陛下,你要做什么。” 秦沐满脸慌张的喊道。 朱渊按住她的双手道:“你深夜前来乾清宫,目的是什么,真当朕不懂吗?既然你想,那朕满足你。” 说罢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秦沐哪见过这阵仗,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喊道:“陛下,不要!” “不要啊陛下!” 暴行即将上演之时,乾清宫的殿门被一脚踢开。 迎面进来一人大喊:“昏君!” “你敢欺辱我妹妹!” 看着来人,朱渊露出了一个早有预料的笑容。 “秦虎,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满足你们愿望,有问题吗?” 这一番话让秦虎,秦沐兄妹二人同时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可箭在弦上,也不得不接着演下去。 秦虎看了看自己妹妹凌乱的衣服,再次暴起:“混帐,我要杀了你!” 说罢,从腰间拔出佩剑就准备对着朱渊刺去。 朱渊早有防范,毕竟这里可是皇宫啊,他能带着佩剑进来,这已经是问题了。 就在秦虎直刺时,电光火石间,朱渊身形一侧,仿佛游鱼般滑出攻击范围,同时右手疾出,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对方持剑的手腕,一股强大的力量自掌心涌出,瞬间逆转了局势。 他借力打力,轻轻一旋,不仅夺过了对方的佩剑,更是将剑尖反转,稳稳地抵在了秦虎的咽喉之上。 “昏君!放开我哥!” 坐在龙榻之上的秦沐坐不住了,大喊道。 被剑抵住咽喉的秦虎却有恃无恐,依旧恶狠狠的盯着朱渊。 “本少的父亲是当朝宰相,表哥是齐王,姑母是太后,你敢杀我?必死无疑!” 听着他充满威胁的话,朱渊不以为意地轻笑道:“那朕还是皇帝呢。” “朕乃九五之尊,天下共主,谁敢杀朕?谁能杀朕!” 秦虎听到这话,上下打量了一眼朱渊,随后哈哈大笑道:“哈哈!天下共主?当今谁不知道,当今是太后与皇后临朝称制,你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这话一出,秦虎只感觉抵在咽喉的剑身更近了一步,似乎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 “傀儡我也是皇帝,谁又能把朕如何?” 秦虎感受到了朱渊的杀意,不敢在多言一句。 可秦沐却只想救下自己的大哥,于是连忙说道:“你辱我兄妹,明日我定要父亲在朝中参你一本!” “齐王也不会放过你!” 秦虎听见妹妹的话,又见朱渊没有反驳,顿时胆子又大了起来。 “赶紧放了我,否则的话皇后也饶不了你!” “皇后?” 提起这两个字,朱渊的脑海之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来一段记忆。 那是一段屈辱的记忆,一国之君居然被皇后下令捆了起来,还被用马鞭抽打。 这原主还真是废物,居然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 秦虎见朱渊不回话,在联想到皇后,挺了挺胸膛不屑地道:“害怕了吧?要是让皇后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肯定第一个废了你!” 朱渊握紧手中的剑:“那你是等不到了,朕现在就砍了你。” 说罢,正要动手,殿外便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 “皇后驾到!” 第一卷 第2章 大好头颅在此 苏向晚刚进乾清宫,便看见秦虎跪在地上被朱渊手持利剑抵在咽喉处,作势要砍。 大声呵斥道:“陛下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了他!” 朱渊看了看苏向晚又看了看秦虎,他突然觉得原主的头顶似乎有点冒绿光啊。 可他不是原主,今天他就要硬起来。 准确的说,从今往后他都要硬起来。 自己都穿越成皇帝了,还会惯着你们?开玩笑! “皇后,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谁,才是一国之君。” 朱渊盯着苏向晚,一字一句地问道。 苏向晚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朱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帝王之气震慑住了。 同时内心满是疑惑“他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可苏向晚一点都不慌,回应这霸气外露的朱渊道:“他可是丞相之子,太后子侄,你若杀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朱渊却毫不在乎的道:“那又如何?朕还是皇帝。” 眼看着局势要僵持住了,为了早朝之上能够顺利一些,他还是说道:“不过,朕可以给皇后一个面子。” 秦虎见今晚设下的局已经维持不下去了,便看了看朱渊又看了看苏向晚。 “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明日早朝,你们苏家到底保不保得住他!” “妹妹,我们走!” 秦虎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走了,身后的秦沐狠狠瞪了一眼朱渊也连忙追了上去。 可朱渊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让他们离开。 “慢着!” “夜闯皇宫,刺杀皇帝,朕让你们走了吗。” 已经走到殿门口的秦虎猛地回头,直视着朱渊。 “好!本少今日就立于此地,倒要亲眼见证,你这所谓的帝王,是否有胆量让我见血封喉!”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狂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直视着面前的朱渊。 这话给朱渊听笑了,抚摸着腰间的玉佩道:“如此要求,朕生平仅见,倒是颇觉新奇。” 秦虎见状,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脖颈。 “哈哈哈哈,大好头颅在此,只等你来取!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胆量砍了我!” “来呀!砍了我呀!” 朱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他缓缓抬起右脚,轻轻一勾,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便从地上跃起,稳稳落入他的手中。 他握剑而立,面带微笑:“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朕,便如你所愿。” 随着话语落下,朱渊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向秦虎逼近。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宫殿内的每一丝风都静止了呼吸。 秦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被更强烈的倔强所取代,他瞪大了眼睛,他赌朱渊不敢! 可惜,他赌错了。 因为朱渊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朱渊了。 “那朕,就要成全你了。” 剑光一闪,瞬间划过秦虎的脖颈。 血花飞溅,秦虎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头颅与躯干分离,一切归于寂静。 秦沐看着这一幕,赶忙扑在秦虎的身边大声喊道:“哥!” 苏向晚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等回过神来,连忙快步到朱渊身边拉着他的手臂道:“你疯了!” “秦虎是宰相的独子,太后的子侄,你杀了他,宰相和太后是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 “朕才是皇帝!” 朱渊站在原地,衣袍无风自动,王霸之气尽显。 苏向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只感觉,今夜的朱渊很不一样。 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当她看见朱渊拿着剑走向秦沐时,她连忙张开双手拦在朱渊身前。 “不行!” “秦虎擅闯皇宫,刺杀陛下,可以说是取死有道,但秦沐罪不至死,你若杀了她,齐王和宰相定会与你不死不休。” “届时,我也保不住你!” 朱渊站在原地,思考着其中的利弊,虽然他的杀心已起,可后者的话语如同一记警钟,敲响在他心头。 现在自己手中还没有实权,若是真的做的太过... “那又如何?” “看在你这么多年辛苦替朕操持的份上,朕今日就放过她。” 朱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他缓缓抬起手中的利剑,剑尖轻触苏向晚的肩头,示意她退至一旁。 随后,他迈开步伐,缓缓走向秦沐。 秦沐此刻正跪在秦虎的尸体旁,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哭得梨花带雨,令人心生怜悯。 朱渊站在秦沐身后道:“回去给宰相带句话,儿子没了可以再生,他要是自己找死,那可是会绝后的。” “滚吧!” 秦沐早已吓的面目煞白,听到朱渊的话后连忙在侍卫的帮助下抬着自己哥哥的尸身逃离了乾清宫。 等她走后,苏向晚再次看着朱渊呵斥道:“你可知你今夜闯了多大的祸。” “朕乃一国之君,岂容他人宰割。” 朱渊实在想不通,原主被太后摆布也就罢了,怎么能被皇后也摆布了。 看着眼前因为生气而涨红的绝美脸庞,朱渊道:“罢了,终归是个妇人。” “你!” 不等苏向晚发飙,朱渊连忙打断施法道:“记住。” 说着,他慢慢靠近苏向晚,随后抬起手在她脸颊上划过:“朕不喜有人忤逆。” “哪怕你是皇后!” ... 深夜的乾清宫,烛光摇曳。 朱渊背负双手,站在御案前,手指指节有节奏地轻点着,那是他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紧接着,一个身穿铠甲,身形魁梧的男子步入大殿,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地禀报道:“龙鳞卫指挥使胡德彪,参见吾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谢吾皇。” 胡德彪站起身来,身形挺拔如松。 朱渊依旧背对着,问道:“先帝驾崩前,提拔你为龙鳞卫指挥使,远离京都驻守边关,你可知道为何?” 胡德彪闻言,神色一凛,沉思片刻后,坚定地回答道:“外戍边疆,以防外敌入侵,保我河山无恙。内监群臣,若有犯上作乱者,臣将替君清侧,以维皇权之稳。” 朱渊听后,满意地点点头。 实际上他是在查看胡德彪的面板。 第一卷 第3章 黑棺 姓名:胡德彪 身份:龙鳞卫指挥使 武力:180 内政:79 智力:80 魅力:50 忠诚:99(满分100) 特效:无 当看到忠诚度为99后,他这才转过身看着胡德彪:“现在太后和齐王一党,觊觎朕的皇位,蠢蠢欲动,今晚朕又杀了宰相的公子,明天朝堂之中肯定要图穷匕见了。” 胡德彪闻言,沉声道:“陛下放心,臣已暗中调遣大军,乔装打扮后悄然入京,只待陛下一声令下,便可将这些逆贼一网打尽。无论他们是谁,有何等势力,都必将死在龙鳞卫的万刀之下。” “可我担心的是国师。”胡德彪强调道。 朱渊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不解:“国师?他虽主掌国运,占卜天象,但在朕的眼中,他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然而,朱渊很快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也对,国师确实善于利用天灾人祸来愚弄百姓,深得民心。这次的天灾,他肯定会大做文章,试图以此来影响朕的统治。” 胡德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低声问道:“陛下,要不要...” 朱渊却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了,君权天授,这又何尝不是朕想要的。” 想到什么,朱渊吩咐道:“胡德彪,你且去准备千根烟花,内填粗盐,还有万斤黑柴百根火炬,明日得朕旨意,配合行动便是。” 胡德彪闻言,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见朱渊神色坚定,便不再多问,只是恭敬地回答道:“是!臣遵旨,定当立即准备妥当,只待陛下旨意。” 说完,胡德彪躬身行礼,转身大步流星地退出了乾清宫。 等他走后,朱渊看着夜色发呆的道:“希望你们别找死,不然...朕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科技的力量。” ... 翌日清晨,阳光初照,皇宫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 早朝的号角声在宫墙内回荡,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手持笏板,依次步入乾清宫大殿。 朱渊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龙袍,头戴金丝翼善冠,扫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脸上带着笑。 在朱渊的左边,坐着太后秦静雪,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面容威严。作为先帝的遗孀,她在朝中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朱渊不得不尊重的长辈。 而在朱渊的右边,则坐着皇后,她同样身着华美的服饰,但气质更为温婉。 文武百官在殿中立定,按照品阶高低依次行礼,然后各自站定。 然而,百官站定后却没有拜见朱渊,而是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了左边,高声呼喊道:“参见太后!” 朱渊却是通过原主的记忆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可真当他亲眼看见,还是觉得十分离谱。 百朝文武,居然都不拿他当回事? 真拿他当摆设了? 这个皇帝做的,可谓是窝囊至极。 秦静雪依旧端坐着,一个眼神示意后,身旁的掌印太监便用尖细的嗓音唱道:“太后懿旨!众卿家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齐王便第一个站了出来,目光直视着太后:“母后,儿臣有事要奏。” 太后微微侧头,目光柔和地看着齐王,声音温和:“皇儿想说什么,又有何可奏?” 齐王的眼神微妙地掠过身旁的宰相,随后,他挺直了脊梁,声音洪亮如钟,在乾清宫的每一寸空间回荡。 “儿臣斗胆,要弹劾皇兄。皇兄德行有亏,难当大任,其行为举止,实难匹配九五之尊。因此,儿臣斗胆恳请母后,以大局为重,废黜皇兄皇位,另择贤能,以安天下。” 此言一出,乾清宫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文武百官们的目光在齐王与朱渊之间来回游移。 整个大殿此刻都充斥着微妙的氛围。 齐王欲再开口之际,一位身形魁梧,气势逼人的武将挺身而出,正是禁军统领,李玄武。 他上前一步怒喝道:“齐王殿下,你身为皇室宗亲,本应维护皇室尊严,辅佐君王,而今却口出狂言,欲废黜天子,此等行为,无异于谋反!你可知,此罪当诛?” 不等李玄武继续逼问,太后只是轻轻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掌印太监便心领神会。 尖细的嗓音道:“李统领,你这可是冤枉了齐王殿下。殿下心系我大周江山社稷,忧国忧民,一片赤诚之心可昭日月。这才斗胆提出此议。你这般无端指责,中伤亲王,又该当何罪呢?” 齐王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朱渊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冷静,他的目光在太后,齐王以及李玄武之间流转。 倒是一旁的苏向晚有些急了,看着朱渊心中想着“昨夜说的倒是硬气,现在却连辩驳都不敢,真是废物!” 不知是为了朱渊还是为了苏家,她还是急忙开口道:“陛下乃遵先帝遗旨承继大统,想要废帝,你还没这个资格!” 话音落下,掌印太监看了眼齐王又继续道:“依老奴看,陛下才疏学浅,无治国之才,昏聩少智,无安民之策,确实不适合做皇帝。不如早日退位的好。” “大胆!区区一个宦官,竟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你可知罪?”李玄武上前一步怒喝道。 此时,朱渊的目光扫了扫满朝文武,他缓缓开口:“直接点,你们想怎么样?” 齐王听到此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当然是请皇兄退位,让位于更有能力之人,以安我大周江山社稷。” 朱渊盯着齐王:“就凭你?” 齐王同样怒目而视的盯着朱渊:“就凭你侮辱我未过门的妃子在前!无故砍杀宰相之子在后!恶行累累,罄竹难书!” 随着齐王的话音落下,掌印太监立刻响应:“太后,陛下此等行径,又与禽兽何异?请太后下旨,废帝另立新君!以正人伦!保我大周江山永固!” 然而,就在这时,大殿外,一个头戴白布,面容憔悴的女子缓缓步入。 那正是宰相之女,秦沐。 她的身后,几人抬着一个沉重的黑色棺椁。 当棺椁稳稳地落在乾清宫大殿的地面时,宰相秦振元跪地痛哭,声音沙哑而绝望:“求太后为老臣做主,我儿他死的冤啊!” 第一卷 第4章 另立新帝 秦静雪端坐于雕龙宝座之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跪伏的两人。 秦振元,面容悲戚,好似一下苍老了十多岁。 秦沐,头顶白布,泪痕斑驳,眼中满是委屈与恐惧。 “都起来吧,不必如此拘礼。” 秦静雪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殿内凝固的空气:“告诉哀家,究竟发生了何事?” 秦沐闻言,身躯微微颤抖,仿佛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哽咽着开口:“太后娘娘,昨晚宫中举办小宴,本是欢聚之时,却不料陛下饮酒过量,神志不清,竟欲对臣妾行不轨之事。” “恰逢家兄秦虎偶然经过,见状挺身而出,为臣妾讨回公道,言辞恳切,句句属实。然而,陛下却……却在一怒之下,拔刀相向,家兄他……他就这样无辜丧命。” 说到此处,秦沐已是泣不成声。 秦静雪的面色也随之变得凝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那是坐在朱渊右侧的苏向晚。 “都给本宫住嘴!” 苏向晚怒喝出声,她的目光扫视着大殿内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洞穿一般。 “昨夜分明是秦虎手持利刃,无诏夜闯陛下寝宫,罪同谋反,论罪当诛!” 皇后的话语如同惊雷,瞬间在大殿内炸响。 满朝文武闻言,皆是面面相觑,心中惊涛骇浪。 他们没想到,皇后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出来,为朱渊辩护,更没想到她会将秦虎的死定性为谋反。 这让一些想要站队的低阶官员再次犹豫了。 秦静雪的目光也不自觉地撇了眼苏向晚,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宰相秦振元,这位一向以沉稳著称的老臣,此刻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挺身而出,为自己的儿子秦虎辩护。 “我儿文武双全,前程远大,而且是皇亲国戚,岂会谋反!” 秦振元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悲愤,他目光灼灼地看向皇后苏向晚,仿佛是在质问她为何要如此诬陷自己的儿子。 满朝文武闻言,皆是知道这场皇权之争已经到了一个无法回避的地步。 而秦振元的这番话,更是将皇后苏向晚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威严而深沉的声音响起:“皇帝,丞相之子,可是你所杀?” 秦静雪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直视着朱渊,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错。” 朱渊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这两个字,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大殿内的沉寂,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与不解。 秦静雪没想到他居然敢这般轻描淡写地回答。 一旁的苏向晚,更是被朱渊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 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朱渊,仿佛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 在她的印象中,朱渊一直是一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人,从未有过如此决绝和果断的一面。 “你疯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怎能承认。”苏向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然而,朱渊却对她的劝告置若罔闻。 掌印太监此刻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决态度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太后,常言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残暴不仁,实在是德不配位,不如直接废帝。” 宰相听闻此话,连忙附和道:“求太后为臣做主!” “太后,此事罪在秦虎,其擅闯寝宫,意图不明,陛下这是为了自保才会误杀,绝非故意。”苏向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听到苏向晚的话后,秦沐当即指着她大声反驳:“你胡说,昨夜我跟兄长明明已经退让准备离开,是陛下开口阻拦。还当着我的面,砍杀兄长,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已经死在陛下刀下。” 朱渊听到秦沐的话,缓缓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苏向晚见状,凤眼圆瞪,愤怒地反驳道:“一派胡言!” 秦沐却是突然跪地道:“太后,我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朱渊偏过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着苏向晚,说道:“皇后,你看吧,昨天晚上就该把这些人都斩杀,不然,哪来今日的纷扰。” 秦静雪听到朱渊的话后,怒斥道:“皇帝,哀家需要一个交代。” “交代?”朱渊的声音冷冽如冰,他甚至连看都没看秦静雪一眼,只是轻蔑地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就不说他擅闯朕的寝宫本就该死,朕是九五之尊,天下共主,想杀一个奴才,还要什么解释吗?我需要解释吗?” 朱渊的突然回头,直视秦静雪:“太后岂不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吗。” 秦静雪同样直视着朱渊,没有丝毫的退让。 “皇帝好大的气魄。” 苏向晚见状,连忙从中说和:“陛下定是昨夜醉酒未醒,这才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然而,朱渊却并未理会苏向晚的求和,他的眼神依然紧盯着秦静雪。 掌印太监斜瞥了一眼苏向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道:“皇后娘娘,这里可是朝堂,陛下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你一句胡说八道就想搪塞过去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向了苏向晚的心脏。 她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一直立于大殿的齐王见状,也是连忙站了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与担忧,道:“母后,皇兄不但不思悔改,如今更是狂妄至极,此等行径岂能为君。” 此时,秦振元也站了出来。 “老臣代朝廷百官,代天下文人,请太后另立贤明之君。” 朱渊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与不安。 他只是静静地扫视着朝堂之上的百官,仿佛要将他们的表情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皇帝,你需要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哀家只好应天下百官之求,另立新帝!” 第一卷 第5章 皇上,您要做什么 “解释?无论秦虎是谁的儿子,谁的亲戚,他都是臣。” “身为臣子,擅闯禁宫,威胁君上。” 朱渊怒极反笑,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态度继续说道:“你们认为朕,该以何为罪!” 此时,禁军统领李玄武站了出来,他行礼并回答道:“回陛下,擅闯禁宫罪同谋反,罪在九族!” 朱渊听到李玄武的话后,猛然站起,挥动着衣袖,以一种威严而不可侵犯的姿态继续说道:“宰相,你可听到了?朕只诛秦虎一人,已是天恩。如今你带棺上朝,向朕要交代,是觉得朕只诛他一人不够,要诛你九族是吗!” 面对朱渊的威胁,秦振元这一刻仿佛看到了真龙现身,正死死地盯着他。 他瞬间吓得浑身发软,若不是一旁的秦沐搀扶,他早已如同一滩烂泥。 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臣...不敢..” 一旁的齐王却并未被朱渊的威严所吓到。 他仰头直视着朱渊:“皇兄真是好生残暴,动不动就诛人九族,此事若是让天下人知道,该怎么看待我大周皇室。” 掌印太监刘公公似乎捕捉到了齐王话语中的信号,连忙附和道:“如今天下七国争霸,若不选一位贤明之君,岂不是要坐看我大周江山颠覆。” 苏向晚连忙反驳道:“陛下乃九五之尊,岂容你一个宦官污蔑。” 齐王却是拱了拱手道:“刘公公所言甚是,就算是为我大周百姓,也当另立贤明之君,重振朝纲。” “你们都是陛下的臣子,如今却在此言大逆不道之事,难道这就是你们的为臣之道吗!”苏向晚扫视着群臣道。 李玄武也是回身看着百官道:“为人臣者,当以死谢君恩!尔等诛心之言,欲寻思乎!” 说罢,李玄武猛地拔刀,虎目圆瞪看着众人。 这下秦静雪坐不住了,指着拔刀的李玄武道:“怎么,你要当着哀家的面杀人吗!” 李玄武此刻却是丝毫不退让一步,依旧怒声道:“废帝等同造反,老夫岂能留他活路!” 秦静雪起身,看着李玄武道:“好一个等同造反,那你来告诉哀家,若不另立新君,这大周江山,谁来治理!” “当然是陛下!”苏向晚立刻回应道。 “哼!”秦静雪不削的冷哼道,随后指着朱渊:“他?庐江洪涝水淹千里,庐陵旱灾饿殍便野,北境唐国虎视眈眈,频频扣关,皇帝,你能不能告诉哀家,这天下该如何治。” “孰先孰后?” 朱渊听着这话心里想着“半天不说话,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齐王听闻此话连忙道:“此等大事,连宰相也无从下手,皇兄一介昏君又岂能知晓。” 刘公公找准时机附和道:“素闻齐王文治武功不输圣贤,定能安抚天下,不如立为新君,重振朝纲。” 这一刻,所有人都直白的亮起来刀子。 不管是猎人还是狼人,全都近乎名牌。 苏向晚更是慌了神。 “完了,他怎么可能解决....连满朝文武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这次真要被废了...” 秦振元这时已经缓过了心神,拱手道:“请太后下旨,立齐王为帝,重振朝纲!” 这一刻,除了李玄武,几乎所有朝臣全都符合道:“请太后下旨。” 秦静雪看着百官,又看了眼朱渊,随后道:“既然如此,哀家就....” 可不等她话说完,朱渊猛然挥手出声道:“等等!” “朕也没说自己不懂治国,你们这么着急,难道你们是要逼宫谋反吗!” 秦静雪却是狐疑的看着朱渊道:“你知道?” “朕当然知道。” “不过是些许问题罢了,尔等还在这抓头挠腮,实在无能。” 秦振元看着自信满满的朱渊却是冷笑道:“这些问题连老夫都想不出办法解决,就凭你?你又凭什么解决。” 刘公公眼看着从龙之功就要到手,连忙道:“陛下你登基数年,毫无作为,你如今这般言论,是在羞辱这满朝治士吗。” “满朝治士?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依附在我大周朝吸血的蛀虫罢了!” 秦静雪听闻此话大惊,可朱渊依旧说着:“国家大事,先安内而后攘外,天旱水灾,当开仓放粮,稳定民心,百姓造反乃是生活所迫,该下发告文免税三年,草莽揭竿当以文臣代替武将,以仁义招降,更胜千军之力!” “唐国扣关,可派官员和谈,互市重开,可定北境安稳。” “朕以此为国事根本,太后,你以为如何?” “这...”秦静雪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这一刻朱渊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可刘公公看着摇摆不定的太后连忙出声道:“太后,他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开仓赈灾,如今国库空虚,何来银钱赈灾呀!” 这话就如同强心针一般,让秦静雪稳住了心神,随后道:“不错,皇帝,这一切不过都是无稽之谈罢了。” 可朱渊却是淡淡道:“太后,你说的这些话如果传了出去,你恐怕,很受影响啊。” 秦静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随后道:“没错,一切都是先安内而后攘外。” 朱渊再次扫视群臣:“各位爱卿可认同朕所言?” “臣等拜服!陛下所言甚是。” 除了齐王与宰相几人,其余文武皆拜倒在地。 朱渊见大事已定,立刻补充道:“既然太后和满朝文武都认同了朕的话,那朕这个皇帝,可要行使皇帝该有的权利了。” “朕之话语,便是金科玉律,不可违逆。” 言罢,朱渊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了身旁那把寒气逼人的天子剑上。 这把剑,自开国以来,便是皇权的象征。 朱渊轻舒猿臂,一把将天子剑抽出剑鞘,剑身泛着冷冽的青光,他迈开步子,一步步向台下的掌印太监刘公公走去。 刘公公望着步步逼近的朱渊,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皇……皇上,您要做什么?” 第一卷 第6章 威胁 朱渊身着龙袍,手持天子剑,目光如炬,直视着台下颤抖的掌印太监刘公公。 刘公公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双腿如筛糠般颤抖,他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朱渊。 朱渊的剑尖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上,冰冷的感觉让他浑身汗毛直竖。 “太祖曾定下祖制,宦官不得干政。而你,刘公公,竟敢妄言朝政,其罪当诛!”朱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刘公公的心头。 刘公公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壮着胆子喊道:“你敢!咱家可是太后的人!” 太后秦静雪坐在高高的凤椅上,原本得意的笑容此刻已经僵住。 她望着朱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惊讶,也有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惊疑。 朱渊却是轻笑道:“朕乃天下共主,九五之尊!朕有何不敢?” 言罢,他手中的天子剑猛然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刘公公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满朝文武见状,纷纷变色,有的甚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皇后更是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惊恐的叫声。 秦静雪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她从未想过朱渊会如此果断地出手。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强作镇定,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朱渊的目光扫过全场,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从今往后,任何人胆敢忤逆朕意,妄图挑战皇权,都将受到严惩!” 这一剑,不仅斩断了刘公公的性命,更斩断了宦官干政的妄想。 同时,也是给秦静雪看的。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明面上比皇帝大的,唯有太后。 可,她这个太后又不是原主的生母,自己怕什么? 她想当慈禧,可自己却不是光绪! “皇帝,你竟敢当着哀家的面动手,当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吗?” 秦静雪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这大殿的穹顶刺穿。 她的养气功夫再好,也无法忍受朱渊如此明目张胆的挑战。 然而,朱渊却并未被秦静雪的愤怒所震慑。 他挺直了腰板,直视着秦静雪,语气坚定:“太后,你或许曾一度掌控朝政,但请记住,这天下终究还是朕的天下。刘公公妄言朝政,其罪当诛,朕不过是行使了皇帝应有的权利。” 秦静雪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然而,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而是继续反驳道:“皇帝,你口口声声说行使权利,可你可知,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事情是哀家一手操办的?你如此做法,岂不是要寒了群臣的心?” 朱渊冷笑一声,毫不退让:“太后,你或许曾对朝政有所贡献,但那也绝不能成为你把持朝政、祸乱朝纲的借口。太祖祖制明确规定,后宫不得干政。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朕不客气。” 说着,朱渊从袖中取出太祖祖制的卷轴,高高举起,让满朝文武都能看清。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秦静雪看着朱渊手中的太祖祖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满朝文武见状,也纷纷低下了头。 秦静雪吃瘪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时,秦振元无法再继续保持沉默。 他连忙站出来,试图为太后秦静雪开脱。 “陛下,太后也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也是忠心一片啊。” 然而,朱渊却根本不买账。 他转身看向秦振元身后,一身孝衣的秦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而在她身旁,一口黑棺静静地躺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朱渊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看来我让秦沐带给你的话,她没说啊。” 秦振元这才猛然想起,之前朱渊曾通过秦沐带给他的一句警告:“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若是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陛下,老臣……”秦振元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试图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朱渊看着秦振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缓缓的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陛下,老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只求陛下能够饶老臣一命。” 一旁的齐王却忍不住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他原本以为,秦家作为大周的世家大族,更是有着太后和宰相撑着,再不堪也不至于如此吧。 只是这般便吓破了胆,跪地求饶,当真是难成大业!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厌恶,齐王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家倒下。 毕竟,秦家在大周的地位举足轻重,一旦秦家失势,必然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这对于齐王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试图为秦家争取一线生机。 “皇兄真是好威风,”齐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与不满,“先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斩杀刘公公,接着又威胁太后,现在更是逼得当朝宰相跪地求饶。皇兄这是打算将秦家满门抄斩吗?” “莫不是皇兄想要落得一个不孝的骂名,寒了天下文人学子的心吗!” 朱渊饶有兴趣的看着齐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知道,齐王这番话不过是虚张声势,试图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筹码。 “齐王真是好胆色。” 朱渊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朕上眼药,还算是明晃晃的威胁。 朕倒是好奇,齐王究竟还有什么后手,能让你这般有恃无恐? 齐王直视着朱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并没有在说什么话,而是缓缓地转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在评估着他们的反应。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国师到!” 第一卷 第7章 赌约 随着殿门的缓缓打开,一位身着道袍,手持拂尘的老者缓步走了进来。 他的面容清癯,目光炯炯,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他便是大周的国师云游子。 云游子扫视了一下大殿内的众人,然后缓缓地走到了朱渊的面前,微微欠身行礼:“陛下,老臣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朱渊微微颔首,示意云游子免礼。 然后,他看着云游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国师,你今日突然到来,是否有什么要事相商?” 云游子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在朱渊,齐王以及秦振元等人之间来回游移。 然后,他缓缓地说道:“陛下,老臣今日前来,确实有一件要事相告。不过,此事关乎大周的江山社稷,以及陛下的龙体安危,还请陛下容老臣细细道来。” 作为新时代的青年,朱渊能信这个? 况且自己现在可是皇帝,那块玉他脑海之中可是有印象的。 上面清楚明白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自己就是天命所归。 可他还是看着云游子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云游子见状,微微欠身,然后开始了他的讲述:“陛下,老臣近日夜观星象,发现紫薇星的光芒异常黯淡,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紫薇星乃帝王之星,其光芒的黯淡往往预示着皇权的动摇与国家的危机。” 说到这里,云游子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在朱渊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观察他的反应。 云游子继续说道:“老臣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因此又仔细研究了其他星象,发现天罡星与地煞星也有异动。这两颗星象往往与国家的战乱和灾难有关。如今它们同时异动,再加上紫薇星的异常,老臣不得不担忧大周的未来。” 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陛下,老臣虽不才,但也略懂一些天道轮回的道理。紫薇星的黯淡,或许正是上天对陛下近来所作所为的不满。陛下若能及时醒悟,改过自新,或许还能挽回天心。” 说到这里,云游子的语气变得更加隐晦而含蓄:“然而,若陛下继续执迷不悟,只怕会惹怒上天,导致紫薇星彻底陨落,那时大周的江山社稷将何去何从,便难以预料了。” 群臣们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这一刻,云游子是谁的人几乎已经成了明牌,朱渊只是看着他继续说道:“当然,老臣也深知陛下乃一代明君,定不会坐视大周江山陷入危局。但天道难测,人心难安,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陛下当真该考虑让位给更有能力,更有德行的君主。” 云游子丝毫不惧,因为这个时代的人们都相信这番话,而齐王更是一脸得意的看着朱渊。 朱渊只是淡笑地看着云游子道:“不知国师可有心仪的君主?” 云游子面对朱渊的质问,面容依旧平静如水,他缓缓开口:“陛下,老臣身为国师,自当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先。至于心仪的君主,老臣心中并无特定人选。但老臣相信,上天定会选中那位能够引领大周走向繁荣与昌盛的明君。” 这番话虽然看似模棱两可,但其中的暗示却十分明显。 在场的大臣们都是人精,自然听出了云游子话中的弦外之音,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齐王。 朱渊看着云游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明白,云游子这番话是在为齐王篡位做铺垫,试图通过天意来为他披上合法的外衣。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雷声大作。 朱渊看着殿外的闪电,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仿佛找到了一个反击云游子的绝佳机会,于是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自信:“国师以为,若朕能接下这天雷,该当如何?” 云游子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然而,他毕竟是大周的国师,见多识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微微欠身,说道:“陛下乃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佑。然而,天雷乃上天之怒,非人力所能抗拒。老臣以为,陛下还是应该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先,不要轻易以身犯险。” 朱渊听了云游子的话,却是不以为意的道:“国师此言差矣。朕身为皇帝,自然有保护国家与百姓的责任。如今,天雷降临,朕若能接下此雷,不仅能为国家带来安宁,更能彰显朕的龙威。” 说完,朱渊便大步走向殿外,准备迎接天雷的降临。 而大臣们则纷纷劝阻,但朱渊却置若罔闻。 就在这时,李玄武眼见朱渊真的要去接天雷,连忙阻挡,言辞恳切地道:“陛下,万万不可啊!此举太过危险,还请陛下三思。” 朱渊抬头,看着远处的天雷。 虽然懂避雷针的原理,但...这般粗的闪电,看着还真是骇人啊。 摸了摸下巴后,朱渊说道:“行吧,那你代替朕去吧。” 李玄武没有片刻犹豫,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他猛地跪倒在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陛下,微臣李玄武愿以血肉之躯,替陛下承受这天雷之怒,以证微臣对陛下,对大周的无限忠心!” 朱渊一脸古怪地望着坚持请命的李玄武,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谁让你去死了?朕可没这个意思。” 他轻轻拍了拍李玄武的肩膀,示意他放松,随后转身面向云游子,眼中闪烁着光芒。 “国师,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云游子闻言,眉头微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自信:“陛下但说无妨。”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朱渊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朱渊指了指天空中那道越来越逼近皇宫的闪电,眼中闪烁着玩味:“若是朕赐予的物品当真能接下天雷,便算朕赢;若天雷将朕赐予的物品化作齑粉,则算朕输,如何?”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朱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更不知他所谓的“赐予的物品”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否真的抵挡得住天雷之威。 云游子也是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朱渊会提出这样的赌约。 但想到天雷的威力,他当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陛下此言,甚合吾意。不过,陛下所说的‘赐予的物品’又是什么呢?” 第一卷 第8章 无价之宝 朱渊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朕乃天子,哪怕随手触碰之物亦可抵挡天雷之威。” 云游子听闻此言,笑着问道:“那若是陛下输了呢?” 朱渊盯着云游子,目光坚定:“若朕输了,立刻诏令天下,退位让贤!” 这句话一出,立刻在大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齐王和云游子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激动万分。 然而,朱渊看着他们半路开香槟的表情,反问道:“若朕赢了呢?” 云游子抚了抚胡须,缓缓说道:“若陛下赢了,那就代表陛下乃是真龙天子,所言所行,皆为天意!” “好!” 朱渊要的就是这句话,当着满朝文武面说出的话。 这句话不仅是对自己身为天子身份的强调,更是对皇权神授、天子无双的坚定信念。 在封建社会中,皇帝被视为上天在人间的代表,其言行举止皆被视为天意的体现。 而眼下,只需要顺利地做好避雷针即可。 理论上讲,避雷针的作用像雨伞为人们遮雨一样,覆盖着它一定范围内的建筑设施,一旦有雷电进入到了这个伞状的范围,雷电就会被避雷针吸引过来,再通过本体泄入大地,从而使伞状以下的建筑不被雷击。 因此,若是在乾清宫的大殿之上,插上一根长戟,或许能做到这一步。 念及至此,朱渊走到李玄武身边,让他拿来了一根长戟,随后吩咐道:“待会你爬上殿顶,将这长戟固定在殿顶之上,随后便下来即可。” 李玄武也不问为何,拿着长戟,命人搬来梯子便爬上了乾清宫的殿顶,随后将长戟牢牢固定在乾清宫的殿顶之上。 长戟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把利剑直指苍穹。 朱渊身着龙袍,负手而立,站在乾清宫的殿外,目光如炬,直视着天空。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从容,仿佛早已知晓天雷的结果。 文武大臣们则围绕在他周围,他们的目光全都死死地盯着那柄长戟。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隆隆。 大臣们的心也随着雷声的节奏而起伏不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雷声愈发震耳欲聋,乌云中的电光也愈发耀眼。 “这长戟真的能挡住天雷吗?我看悬啊!”一位大臣小声地说道。 “是啊,天雷之威,岂是凡物所能抵挡?陛下此举,怕是有些冒险了。”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齐王和云游子也站在人群中,他们的脸上同样挂着怀疑的神色。 齐王微微皱眉,低声对云游子说道:“国师,你看这长戟,真的能挡住天雷吗?” 云游子闻言,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殿下,臣也不敢妄言。但陛下既然有此信心,我们且拭目以待吧。” 此时,天空中的乌云愈发浓密,雷声也更加震耳欲聋。 终于,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破天际,如同一条巨龙般朝着乾清宫呼啸而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决定性的瞬间。 闪电击中长戟的瞬间,整个乾清宫仿佛都被点亮了。 光芒四射,雷声轰鸣,天地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撕裂开来。 然而,当那令人心悸的闪电消散后,群臣惊讶地发现,那柄长戟竟然如同定海神针般,完好无损地屹立在乾清宫的殿顶之上,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这超乎寻常的景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然而,天雷似乎并未因此善罢甘休。 它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威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于是,周围的天空开始剧烈地翻滚起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积蓄力量。 齐王和云游子目睹着这一幕,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他们低声交谈,声音虽轻,却难掩其中的得意与窃喜。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们。”齐王轻声说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紧接着,无数道天雷如同狂风暴雨般,对着那长戟疯狂地轰去。 每一道天雷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要将这凡间的一切都化为齑粉。 然而,那长戟却如同拥有神奇的力量一般,无论天雷如何轰击,都始终屹立不倒,仿佛连一丝动摇都没有。 群臣们看得心惊胆战,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也从未想象过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他们纷纷看向朱渊,只见这位皇帝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 仿佛早已知晓这一切的结果。 当最后一道天雷如同巨龙般划破天际,轰鸣着轰击在那长戟之上,整个乾清宫都仿佛在这一刻颤抖。 然而,当尘埃落定,众人定睛一看,那长戟竟然依旧完好如初,连一丝裂痕都没有出现。 这一瞬间,齐王和云游子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他们瞪大了眼睛,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朱渊,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自我怀疑。 “难道他真的是真龙天子?”齐王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从未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场景。 云游子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看来,我们真的低估了陛下。”云游子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悔与自责。 齐王也点了点头。 这一刻,群臣眼中背负双手而立的朱渊,似乎笼罩在一层光环之中。 就在群臣还沉浸在天雷轰击长戟却未能伤其分毫的震撼之中,李玄武已经迅速行动起来。 他再次拿来了梯子,动作麻利地攀上殿顶,小心翼翼地将那长戟取了下来。 长戟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 一旁的禁军见状,纷纷伸手想要接过这长戟,以一睹其风采。 然而,李玄武却用一个凶狠的表情逼退了他们。 他紧紧地抱着长戟,仿佛生怕它会被抢走一般。 “这可不是凡物啊,这是被陛下赋予的神物啊!”李玄武喃喃自语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敬畏与崇拜的光芒。 这长戟能够抵挡天雷的轰击,绝非偶然,它一定是被陛下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成为了真正的神物。 想到这里,李玄武心中做了个决定。 他决定,要将这长戟当作传家宝,一代代地传下去。 于是,李玄武小心翼翼地将长戟包裹起来,仿佛它是无价之宝一般。 第一卷 第9章 寻找盟友 这一刻,乾清宫前的广场上,群臣的目光都聚焦在朱渊身上。 云游子站在人群中,他的眼神复杂,既有不甘,也有释然。 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朱渊:“陛下,今日之事,让我深感震撼。我云游子一生追求天道,却未曾见过如此神迹。我自知在这场赌约中已输,愿主动请辞,告老还乡,以避让贤路。” 朱渊闻言,点了点头:“朕同意你告老,但不允许你还乡,就在京师的道观中待着吧。” 云游子闻言,微微欠身,以示感激:“陛下厚爱,云游子无以为报。” 他不傻,自然知道陛下为何要将他留在京师,同样的,他也没打算离开京师。 一旁的齐王有些失魂落魄,他不知是该上前庆贺还是该如何,而秦家秦静雪和秦振元,同样面面相觑。 他们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了。 ....... 早朝结束,朱渊回到偏殿,他的脑子里全是刚刚看到的那些臣子的面板。 文臣全都是一群柔弱之辈,并且没有特殊人才,更主要的是,最高的一个对自己也只有五十的忠诚度。 而武将,虽然有几个能力值高的,但忠诚度却是出奇的低,甚至比文官们还要低。 这让朱渊有些费解。 可他现在最主要的还有正事没办。 想到此,他连忙在脑海之中喊道:“系统,我今天早朝表现的如何?” 【中等水准而已。】 “....” 朱渊不想和系统掰扯这个,连忙问道:“那我的奖励呢?” 【任务完成,奖励智力提升20,奖励高等武学九龙护体神功。】 姓名:朱渊 身份:周国皇帝 武力:80 内政:61 智力:66 魅力:99 特效:九龙护体神功 九龙护体神功,可免疫任何毒,在周国境内可免疫一次致死伤害,冷却时间一百五十天。 牛皮,复活甲直接给我安排上了,这不是无敌了? 系统这边完事后,朱渊开始分析当前的局势。 皇后是苏家的人,而苏家在周国一直被秦家压上一头,只因为秦家有太后秦静雪和宰相秦振元,而苏家只有一个户部尚书苏山泉,和苏向晚。 原本两家势力应该持平,可是秦家有齐王撑腰,而自己这个原身又是一个无能之辈,因此导致苏家一直被秦家打压。 眼下若是想要继续靠着系统拿奖励,就得多干些昏君的事情。 苏向晚在早朝之上,一直帮着自己说话,看来她心里还是有原身的,至于太后嘛... 她似乎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啊,不是自己生母,还敢如此染指神器,当真是找死。 既然如此,或许可以借苏家之手,彻底将秦家拉下神坛,随后便可使用昏君系统刷奖励了。 至于七国争霸? 那跟自己一个昏君有什么关系啊,能自保即可。 想到这里,朱渊已经有了打算,他当即下令摆架坤宁宫。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朱渊身着龙袍,他轻轻挥手,示意侍从们准备起驾前往坤宁宫。 随着朱渊的步伐,一队侍从紧随其后,他们手持仪仗,步伐整齐为皇帝的开道。 沿途的宫人,侍卫见到皇帝,纷纷跪拜行礼。 坤宁宫,作为皇后的寝宫,其建筑风格独特,庄重而又不失柔美。 朱渊步入坤宁宫,侍从们紧随其后,仪仗队的庄重与肃穆在皇后眼中似乎只是例行公事。 苏向晚坐在正厅的主位上,身着华丽的宫装,但她的眼神冷漠,脸上没有丝毫欢迎或喜悦的表情。 她以一种近乎挑剔的目光审视着缓缓走近的皇帝,心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苏向晚只是轻轻抬手,示意侍从们退下。 侍从们迅速撤离,整个坤宁宫变得异常寂静,只剩下朱渊与苏向晚两人。 “你今日来此,有何要事?” 苏向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她显然并不期待皇帝的到访。 朱渊凝视着苏向晚,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探寻:“你为何会在早朝上帮我说话?” 苏向晚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无奈:“我帮你,并非因为我认同你,而是因为我清楚,在那样的场合下,若我与你针锋相对,只会让朝臣们看笑话。我是皇后,我的职责是维护皇家的尊严与稳定,而非在朝堂上与你争执不休。” 大局观,这女人是有大局观的人。 朱渊当即就给她下了一个标签。 “那么,对于秦家,你又有何看法?” 苏向晚的眉头微微皱起,她似乎对朱渊提到秦家感到有些意外。 她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秦家势力庞大,其野心亦不小。我虽不愿与你为伍,但我也清楚,若秦家真的谋反,对皇家乃至整个国家都将是一场灾难。” 朱渊的目光紧紧锁住苏向晚,他的声音低沉:“秦家,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我,必须有所行动。” 苏向晚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她的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不解:“你当真要对秦家动手?你可知,秦家有着太后秦静雪撑着,更有宰相秦振元在朝中呼风唤雨。他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朝廷的每一个角落。你这样做,无疑是在与整个朝廷为敌。” 朱渊深吸一口气,他明白苏向晚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 但他更清楚,秦家的威胁已经不容忽视。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外戚强大的后果呢。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我自然知道秦家的势力有多么庞大。但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坐视不管。” “更何况,他们已经对我起了杀心,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 系统似乎也察觉到了朱渊的想法,立刻在脑海之中道。 【发布任务】 【任务内容:软禁太后,诛秦家】 【任务完成奖励武力提升50点】 【任务失败无惩罚】 第一卷 第10章 万事俱备 苏向晚看着朱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笑道:“你真的变了,还是说你之前在本宫身边都是伪装的?说实话,现在的你比起秦静雪更让我害怕。” 朱渊闻言,眼神坚定,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苏向晚。 半晌后,苏向晚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尖锐,她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你真的有信心吗?面对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朱渊微微点头:“我有信心。” 苏向晚看着朱渊那坚定的眼神,心中虽然有所触动,但仍然不解。 她微微皱眉,问道:“你的底气到底是什么?面对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你凭什么有信心能够战胜他们?”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他缓缓开口:“我底气,来源于你和你身后的苏家。” “我?苏家?这怎么可能?苏家虽然也是朝中重臣,但比起秦家来,还是相差甚远。”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今日早朝我做的一切,秦静雪都看在眼里。她不会放任我做大,因此一定会想办法将我废掉,改立齐王为帝。若齐王为帝,苏家还能这般安然无恙吗?所以,你们只能帮我对付秦家。” 朱渊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苏向晚的心上。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与苏家已经站在了历史的十字路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抉择。 她微微皱眉:“你是说,如果我不帮你对付秦家,秦静雪就会借机废掉你,然后扶持齐王为帝?而齐王一旦上位,苏家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朱渊微微点头:“我观你是个聪明人,怎么现在这般蠢笨?” “秦家一直觊觎皇位,想要通过废掉我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而齐王,就是他们支持的那位。而一个废掉的皇帝和一个前朝皇后所在的外戚,该当如何?你应该很清楚。” 苏向晚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着朱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我明白了。我会与苏家商议,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旦事成,你必须保证苏家的安全与地位。” “你放心,我朱渊绝非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同盟关系。 ....... 离开坤宁宫后,朱渊一刻不停,他现在很忙。 他还要去见龙鳞卫指挥使胡德彪,安排后续事宜。 至于奏折?那是他这个昏君该干的事情吗。 “德彪,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胡德彪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拱手回答:“回陛下,千根烟花,内填粗盐,以及万斤黑柴和百根火炬,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只待陛下一声令下。” 朱渊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继续问道:“人员部署呢?可有疏漏?” 胡德彪再次拱手,详细汇报:“陛下放心,龙鳞卫已全部待命,按照您的计划,分布在各个关键位置。一旦行动开始,定能迅速控制局面,确保万无一失。” 朱渊满意地点点头,他深吸一口气,看向胡德彪:“德彪,此次行动非同小可,务必小心行事。一旦成功,你将是朕的大功臣。” 胡德彪闻言,坚定地回答:“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在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朱渊有立刻去找了李玄武。 李玄武的官职就注定他是忠臣,若他不忠于自己,怕是自己早就身首异处了。 而且,自己早朝的时候已经看过他的面板了。 姓名:李玄武 身份:禁军统领 武力:199 内政:80 智力:80 魅力:60 忠诚:95(满分100) 特效:无 朱渊目前还不清楚这个世界的顶级战力是多少,但李玄武和胡德彪二人的战力几乎相差无几。 而目前自己看到最高的,也就是李玄武的199。 朱渊在晨光中步伐匆匆,前往禁军统领李玄武的驻地,心中已有了明确的计划。 当朱渊踏入禁军营地时,李玄武早已等候多时。 他一身铠甲,神情肃穆,见朱渊到来,立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微臣李玄武,拜见陛下。微臣有罪,昨夜大意,让秦虎带着佩剑深夜闯宫,惊扰了陛下,微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朱渊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玄武,心中五味杂陈。 禁军作为皇城的守卫者,责任重大,任何一次疏忽都可能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若不是他头顶上闪烁着95的忠诚度,自己真的会怀疑这小子是个双面碟中谍。 他缓缓走到李玄武面前,扶起他。 “玄武,你身为禁军统领,责任重大。但昨晚之事,朕知道并非你之过。朕不怪你,只望你日后更加谨慎。” 李玄武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没想到,朱渊不仅没有责罚他,反而还给予了他鼓励和信任。 他再次行礼,声音更加坚定:“多谢陛下宽宏大量,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皇城安全,绝不让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朱渊微微点头,他看着李玄武道:“玄武,朕知道你是个忠诚可靠之人。此次找你,除了询问昨晚之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李玄武闻言,立刻正色道:“请陛下示下,微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渊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计划缓缓道出:“朕打算对秦家动手,但秦家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与众多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需要谨慎行事。” 李玄武闻言,神色变得凝重。 “微臣明白,秦家势力庞大,确实需要谨慎对待。微臣愿为陛下分忧解难,全力以赴完成此次任务。” 朱渊微微点头,接着说道:“为了此次行动,朕已经准备了一些特殊的武器粗盐烟花。这些烟花点燃后,会释放出大量的烟雾和刺鼻的气味,能够暂时迷惑敌人的视线和嗅觉。你可以将其部署在皇城的关键位置,以备不时之需。” 李玄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后,朱渊又特意吩咐道:“玄武,你务必记住,任何试图闯宫门的人,一律斩杀。无论他们是谁,无论他们有何种理由,都不能放过。这是为了皇城的安全,也是为了朕的江山社稷。” 李玄武闻言,神色更加坚定。 他再次抱拳,声音铿锵有力:“微臣遵命,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皇城安全,绝不让任何敌人踏入皇城半步。” 第一卷 第11章 荣华富贵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朱渊穿着一身龙袍,却显得比往常轻松了许多。 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户部的大门上,为这座古老的衙署增添了几分庄重与神秘。 朱渊步伐稳健地步入其中。 户部内,苏山泉正端坐在案前,手捧账本,一丝不苟地审阅着。 朱渊的到来,并未立即引起他的注意,直到侍从轻声提醒,他才缓缓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山泉起身行礼,声音低沉而有力。 朱渊微笑着摆手:“岳父无需多礼,朕今日来此,并非为了国事,而是想与你闲话家常,顺便给你讲个故事。” 苏山泉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此言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背后定有深意。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应:“微臣洗耳恭听。” 朱渊轻抿了一口茶,目光深邃地看着苏山泉,缓缓开口:“从前,有个古老的国度,国中有一大家族,世代显赫,权势滔天。然而,这家族却渐渐迷失了方向,开始贪图权势,欺压百姓,甚至意图颠覆国本。国王得知此事,心中忧虑不已,他深知,若不及时制止,这家族必将成为国之祸患。” 苏山泉听着朱渊的故事,心中暗自揣摩。 他明白此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意有所指。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应:“国王若欲除患,必先明辨是非,坚守正道。同时,还需依靠朝中忠臣,共同维护国本。” 朱渊闻言,心中暗自点头。 “岳父所言极是。” “国王若得忠臣相助,何愁国本不稳?朕今日来此,正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看看我们是否能携手共进,一同坚守正道。” 苏山泉闻言,心中暗自权衡。 但他也明白,站队需谨慎,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眼神微微闪烁,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皇上,朝中局势复杂多变,微臣愚钝,不敢妄加揣测。但微臣相信,只要皇上英明神武,朝中忠臣齐心协力,任何不安分的势力都无法撼动大周的根基。” 朱渊听后,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随后继续问道:“岳父所言极是。但朕深知,朝中有些势力,如秦家等,已暗中勾结,对朕的江山构成了严重威胁。朕希望岳父能助朕一臂之力,共同抵御这股势力。” 苏山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皇上,微臣身为户部尚书,职责所在乃是维护国家财政稳定、保障民生。对于朝中局势,微臣虽有所耳闻,但并未深入了解。微臣愿在职责范围内,为皇上分忧解难,但至于其他,还需皇上圣裁。” 朱渊很无奈,他只能祭出自己的必杀了。 字字铿锵,句句有力,他说道:“我要当皇上,要以天下百姓为重,权力是公器。什么是公器啊,那不是我一家一人的东西,我要让天下的人都看到,我有解决这个问题的诚心,这就是正道。哪怕只做一天的皇上,我也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把天下众生看得比自己要重!” 苏山泉闻言,目光瞬间变得深邃,仿佛被朱渊的话语深深触动。 他微微张开的嘴,半晌未能合上,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竟有如此宽广的胸怀和深邃的见识。 片刻后,苏山泉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敬意:“皇上此言,真乃振聋发聩。微臣读圣贤书多年,却从未见过如皇上这般心怀天下的君主。微臣虽愚钝,但也愿为皇上分忧解难,共同对付那些意图颠覆朝纲、危害百姓的势力。” 朱渊听后,心中感慨。 果然啊,真诚才是必杀技。 他轻轻拍了拍苏山泉的肩膀,声音温和而有力:“岳父能如此想,朕心甚慰。有你这样的忠臣在,朕何愁国家不安定,百姓不幸福?” 苏山泉闻言,微微欠身,以示恭敬:“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助皇上铲除朝中奸佞,维护国家稳定,保障百姓安康。” 朱渊听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有岳父此言,朕便放心了。” ........ 在京城的心脏地带,两座王府并肩而立,一座是齐王府,另一座则是代王府。 夜色如浓墨,月隐星藏,两府之内,各怀心思。 齐王府内,烛光摇曳,齐王面色凝重,手指轻敲着案几,眼中闪烁着不安与决断交织的光芒。 他深知,自己心中的那个念头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但权力的诱惑,如同深渊,一旦凝视,便难以自拔。 他更明白,如果自己不动手,那位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迟早会找借口除掉自己这个心腹大患。 此时,代王悄然来访,他的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兄长,你还在犹豫什么?再不动手,只怕那龙椅上的宝座就要换人坐了。” 齐王闻言,心中一凛。他看向代王,眼中闪烁着质疑:“你此言何意?” 代王微微一笑,凑近齐王耳边,低声说道:“兄长,你我都清楚,那皇帝小儿对我们的猜忌。你若不先下手为强,只怕他迟早会联手朝中那些大臣,将你拉下马来。到那时,不仅你的王位难保,就连性命都堪忧啊。” 齐王听后,心中更加烦躁。 然而,权力的诱惑如同毒药,一旦沾染,便难以摆脱。 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己不先动手,皇帝真的会像代王说的那样,对自己下手。 在代王的不断挑拨下,齐王终于下定了决心。 随后,齐王私下召见了城门校尉李毅。 在昏暗的烛光下,齐王的面容显得异常阴沉。 他看向李毅,声音低沉:“李将军,你应该知道一些我和陛下不合的事情吧。” 李毅闻言,心中微微一震,但他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恭敬地回答道:“亲王之间的事,不是我们臣属所能议论的。微臣只愿尽忠职守,守护好京城的门户。” 齐王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我告诉你,明日神器就该易主了,你作何感想?” 第一卷 第12章 齐王府 李毅闻言,心中再次一震。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这就要看臣属的胆量了。不过,微臣一向认为,忠君之事,大于天。” “李将军,本王知你忠心耿耿,但如今局势危急,本王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只要你愿意为本王办事,待事成之后,本王必封你为忠义侯,世代享受荣华富贵。” 李毅深知齐王此言非同小可,一旦卷入这场政治漩涡,便可能万劫不复。 而今,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所以不管他是否参与,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在外人眼里,他身上已经打上了齐王的标签。 李毅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于是,他拱手行礼,声音坚定:“末将领命,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 齐王在告别了李毅后,立刻召见了那些忠于自己的臣属。 吏部右侍郎王云志、吏部左侍郎马仁礼、礼部尚书王世林、户部左侍郎江文晨、城门校尉李毅以及奋武将军杨志,以及宰相秦振元。 齐王扫视了一圈在座的臣属,声音低沉地说道:“今天有人给我传来密奏,说皇帝已经准备充分,要对齐王府动手了。” 此言一出,宰相秦振元当即站了出来:“这是诬陷,人言可畏,我们动手!” 杨志更是毫不掩饰大声说道:“管他诬陷不诬陷,命在旦夕,咱们动手吧!我杨志愿为齐王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就在这时,齐王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剑光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寒芒。 “传我的教,凡是在齐王府干过的府僚,马上到我这里来。” 齐王接着说道:“明日早朝的时候,皇帝将会亲自对我下手。他有禁军指挥权,皇宫内现在有五千禁军,而我们齐王府只有八百。你们说吧,这个早朝我到底去还是不去。” 就在这时,礼部尚书王世林站了出来:“我看去得好,现在我们的实力如此悬殊,那么只有进了乾清宫,才能将京师的士兵都隔在皇城之外。如果我们明早能将府中的八百人偷运进皇城,那打起来了,胜算才会在我们这边。” 李毅当即表示道:“运兵之事,我亲自去办!” 然而,就在李毅准备去动手的时候,齐王却挥手道:“慢!” 毕竟,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赌博,他必须谨慎行事。 然而,杨志却是高声道:“殿下,我们跟着殿下就是为了富贵!如果我们等死,那我就此告辞了!不再为殿下效力了!八百人就八百人,我们去打!” 杨志的话音刚落,周围所有人都附和道:“打吧打吧。” “殿下,就打吧!” 这时,王世林也站了出来,他声音平静道:“我们昔日同甘共苦,一夜之间灰飞烟灭,谁会甘心!八百人就八百人,八百人先下手为强!殿下,动手!” 王世林的话音落下,周围又是一阵附和声“对,殿下动手吧!” “动手!” “齐王,机不可失啊!” 就在这时,宰相秦振元出声了:“情势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宁信不堪,才会主动,才有锐气。” 齐王这时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所以我应该相信最终不会废帝另立?”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仿佛在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 王世林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应该相信。” 齐王又追问道:“如果真是这样,自相残杀起来太后不会制止?” 王世林补充道:“不会制止的意思是,皇宫的禁军是站在陛下那边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的八百人就必须要赶在早朝之前控制乾清宫。” 王世林的话音刚落,周围又是一阵附和声:“对!说得对!” 秦振元也补充道:“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然而,就在这时,云游子突然说道:“我起卦!” 说着,他便从袖中取出两个龟壳,准备进行占卜。 殊不知云游子的这一举动却惹怒了王世林。 他猛然上前,一脚将云游子手中的龟壳踢飞,怒喝道:“起什么卦!如果不吉就不干了吗!” 云游子被王世林这一脚踢得有些懵,他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而周围的其他臣属也纷纷附和起王世林的话来:“是啊,我们就不干了吗!” “就是!”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站起身,围着齐王,齐声说道:“齐王,动手吧!” “殿下,动手吧!” 齐王看着眼前的臣属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是万万没有退路的。 他只能前进。 哪怕他不想进步都不行,他的臣属们想要进步,因此他只能被推着进步。 所以所谓忠诚,不过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高度捆绑罢了。 于是,他缓缓开口:“动手!” ...... 代王府,烛光摇曳,映照出代王那张阴柔而俊美的脸庞。 他身着华丽的锦袍,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精致的茶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狡黠与算计。 此刻,简童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详细汇报着齐王府中的事情。 听完简童的汇报后,代王不禁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轻蔑与嘲讽:“这齐王兄还真是天真,如此蠢笨之人,又怎配坐上那个位置。” “简童,”代王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你即刻去联络我们的人,让他们密切关注齐王府的动向。一旦齐王有所行动,我们必须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简童闻言,立刻躬身行礼,应声而去。 代王则继续坐在那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这场皇权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可能影响到最终的胜负。 而齐王这个天真的对手,无疑是他通往皇位之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但或许,现在可以成为垫脚石也说不定。 第一卷 第13章 朕允了 夜色如墨,后宫深处,奢华的寝宫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两张复杂的面容。 苏向晚眼神闪烁,略带抗拒:“陛下,我……” 她的话语未尽,身体微微后缩,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有些不适应。 朱渊嘴角勾起一抹征服的笑意:“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皇后。” 伸手轻轻抚过苏向晚的脸颊,那是一种近乎挑衅的温柔。 苏向晚眼神冰冷,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厌恶:“陛下,请自重。” 她身体微微后缩,显然对朱渊的亲近感到极度不适。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害怕。你很怕我吗?” 他手中的力量让苏向晚无法反抗。 然而,当他占完便宜后,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苏向晚眼神冰冷:“朱渊,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朱渊轻笑一声:“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有朝一日凤翔天,我要天下尽我欺。” 说完,朱渊转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苏向晚。 她望着朱渊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 “这个男人,他究竟在想什么?之前的所有行为都是在伪装吗?而现在,才是真正的他吗?” 她紧紧盯着朱渊的背影,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出答案。 然而,朱渊的背影却越来越模糊,仿佛要融入这夜色之中。 ........ 晨光初破晓,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辉,早朝的钟声悠扬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之中。 禁军如铜墙铁壁般矗立两侧,守卫着通往乾清宫的每一步。 朝臣们,或乘轿,或骑马,身着五彩斑斓的官服,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穿过一道道门廊,最终在乾清宫外,按品阶高低站定,静默地等待着。 “大人,你看今日这天气,似乎预示着有大事发生。”一位年轻的官员低声对身旁的老者说道。 “哼,朝堂之上,风云变幻莫测,岂是天气所能预示。”老者轻捋胡须,目光深邃,仿佛已看透一切。 钟鸣再响,鼓乐齐奏,皇帝在宦官与侍卫的簇拥下,步入乾清宫。 朱渊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面容沉稳,眼神锐利如鹰。 他的左侧,是太后秦静雪,右侧,则是皇后苏向晚。 大殿之内,大臣们身着朝服,按照品阶依次站立,恭恭敬敬地等待着皇帝的发话。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暗流涌动。 一些大臣之间,眼神悄然交换。 这一幕也是被朱渊尽收眼底。 朱渊的视线落在了大殿之外,那整齐列队的禁军身上。 他微微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皇帝一出现,朝臣们立即跪倒在地,双手伏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以示对皇帝的尊敬与敬畏。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排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众卿家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秦振元身着紫色官服,手持笏板,突然出班,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陛下,老臣为相多年,亲眼见证了国家的兴衰起伏。近年来,陛下所为,确有残暴不仁之嫌,民间怨声载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老臣年迈体衰,实难再为陛下分忧,愿乞骸骨,归隐山林,以避此乱世。” 紧接着,礼部尚书王世林也站了出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愤:“陛下,臣身为礼部尚书,深知礼仪之道,更明白君民之道。陛下近年来所行之事,多有违天道,非明君所为。臣痛心疾首,却无力回天。臣也愿乞骸骨,以示对陛下之不满,更愿以此警醒陛下,望陛下能痛改前非,重振朝纲。” 随着秦振元和王世林的出班,一众文臣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站了出来,附和着要告老还乡。 “陛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陛下若再如此下去,必将导致国家动荡,民不聊生。臣恳请陛下,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重,切勿再行残暴之事。” “陛下,臣自幼饱读诗书,一心只想为国效力,为民请命。然而,近年来,臣却亲眼目睹了陛下的种种不当行为,心中悲愤交加。臣深知,自己人微言轻,无力改变大局,但臣仍愿以此微薄之力,为陛下敲响警钟,望陛下能迷途知返,重归正道。” 秦静雪见状,眉头紧锁,更是不解的看向齐王。 可齐王却仿佛置身事外一般,闭目养神。 大殿之内,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朱渊坐在龙椅之上,紧抿着唇,未发一语。 然而,秦振元却并未因此停下,他继续说道:“陛下,老臣深知,此言一出,必会引发轩然大波。但老臣更明白,国家的未来,百姓的福祉,都系于陛下的一念之间。若陛下能下罪己诏,承认自己的过失,并自愿退位,让位于更有德行之君,那么老臣便还能强撑着这把老骨头,为国效力几年,以尽臣子之责。” 秦振元的话音刚落,大殿之内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秦相所言极是,陛下若能如此,必能赢得天下百姓的拥戴,国家也将迎来新的转机。”一位年迈的大臣声音颤抖地说道。 “陛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臣等愿以死相谏,望陛下能三思而后行。”另一位大臣则语气激昂。 所有人都知道,此刻正是立功的大好时机。 朱渊的目光扫视着跪倒一片的文官,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来人,将请辞的官员姓名官职全部记录下来。” 随着朱渊的命令,几名小太监迅速上前,开始逐一记录那些请辞官员的姓名和官职。 朱渊再次开口:“可还有谁想要请辞的?朕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这下,那些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文官们彻底懵了。 他们不明白朱渊为什么要记录他们的名字,更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但此刻,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能硬着头皮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 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侍卫们记录名字时发出的沙沙声和众臣们沉重的呼吸声。 待名单抄录完毕,朱渊的目光扫视着那密密麻麻的名字。 这时,他开口道:“你们辞官,朕允了。但,凡请辞之官员,一律罢官免职,剥夺再仕之权,终身不得录用。此为朕之旨意,尔等当铭记于心,勿再复言。” 第一卷 第14章 疯魔般的李玄武 此言一出,大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众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秦静雪缓缓站了出来道:“皇帝,你将这些官员全部罢免,这朝廷的工作谁来做,那些文书谁来批。” 这些被罢免的官员中不乏有能力、有才华之人,他们的离去无疑会对朝廷的运作造成极大的影响。 朱渊听到此话,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他缓缓说道:“这事简单,把流放在外的官员全部赦免,召集回朝,朕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言罢,朱渊当即命人取来笔墨纸砚,亲自写下了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的内容,正是赦免那些被流放在苦寒之地的官员,并将他们全部召集回朝。 秦静雪原本还想开口反驳或提出更多质疑,但朱渊的一个眼神警告瞬间让她哑口无言。 朱渊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太后,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是在乾清宫,这里是早朝。国家大事,自有朕与诸位大臣共同商议决策,你还是回后宫安享清福吧。” 秦静雪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她深知此刻不宜与朱渊硬碰硬,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不甘,默默地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朱渊并未就此罢休,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还在闭目养神的齐王。 “齐王,你可知,这世间万物,皆有定数。譬如那园中幼树,虽看似茁壮,实则根基未稳,一阵狂风,便可能使其摇摇欲坠。而真正的强者,是那些历经风雨,根深叶茂的老树,它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便足以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 齐王听后,眼皮微微颤动,终于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皇上,你或许未曾留意,那园中树木,虽看似根深叶茂者更为强大,但实则,真正的生命力,往往蕴藏在那些看似幼小的树苗之中。它们虽小,却蕴含着无限的生长潜力和生命力。” 朱渊闻言,眉头微皱:“齐王,你的比喻倒是新颖。但你可知道,那幼小的树苗,若不经风雨,不经修剪,又怎能长成参天大树?朕身为帝王,便是那园中的园丁,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引导、去修剪这些树苗,让它们更加茁壮地成长。” “皇上,你或许是对的。但臣弟想说的是,真正的园丁,不仅懂得修剪,更懂得欣赏每一棵树苗的独特之处。它们或许有着不同的生长节奏,有着不同的形态和色彩,但正是这些差异,构成了园中的多样性和美丽。臣弟愿做那园中的一棵独特的树,用自己的方式,为这片园林增添一份别样的风景。” 杨志显然没有理解朱渊与齐王之间那复杂而微妙的隐喻对话。 他粗犷的嗓音在乾清宫的大殿中回荡,打破了原本压抑的气氛。 “朱渊!”杨志怒吼道。 “今日若不退位给齐王,那么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说罢,杨志猛地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兵刃,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直指坐在龙椅上的朱渊。 他的这一举动,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 朱渊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但他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 “杨志,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然而,杨志却仿佛没有听到朱渊的话一般,他的眼神中只有齐王。 而此刻,齐王也陷入了两难境地。 齐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喊道:“齐王府臣属何在!” 那被李毅偷运进宫的八百人,此刻,听到齐王的呼喊,他们纷纷拔出腰间佩刀,如同潮水般直奔朱渊而去。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齐王铺就一条通往皇位的道路。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禁军统领李玄武却展现出了他的忠诚。 他大喊一声:“护驾!” 随即带领禁军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挡在了朱渊与那些叛军之间。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禁军之中,竟然也潜藏着齐王的人。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局势瞬间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 砍杀声、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瞬间在乾清宫响起。 李玄武虽然奋勇杀敌,以一己之力抵挡着叛军的进攻,但他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面对叛军的猛烈攻势,禁军们也开始出现了伤亡。 李玄武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奋勇杀敌,誓死捍卫着皇上的安全。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的兵器如同闪电般挥舞,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叛军的哀嚎与倒下。 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的动作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迅猛有力。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杨志却趁李玄武不备,一刀狠狠地砍向了他的脖颈。 这一刀,凝聚了杨志所有的力量与恨意,仿佛要将李玄武的头颅一分为二。 但李玄武的反应却是惊人的。 在生死关头,他凭借着过人的敏捷与直觉,猛地歪头躲过了这一致命的攻击。 然而,那一刀虽然未能砍中他的脖颈,却狠狠地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力道之大,甚至将刀卡在了他的骨头之中,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这一刻,李玄武的双眼变得一片血红,仿佛被愤怒与痛苦所吞噬。 他仿佛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他猛地一声怒吼,将杨志的刀从肩膀中拔出,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他的战袍和双手。 接着,李玄武手持双刀,对着杨志砍去。 杨志虽然也是勇猛无比,但在李玄武这如同疯魔般的攻势下,也不得不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就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彩色烟雾打破了混乱与喧嚣。 这烟雾色彩斑斓,如梦似幻。 在这彩色烟雾的笼罩下,胡德彪带领着龙鳞卫如神兵天降,迅速而有序地涌入大殿。 他们身着统一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步伐整齐。 胡德彪的目光迅速扫视了战场一眼,便立刻明白了当前的局势。 他看到了已经杀红了眼的李玄武,也看到了被叛军围攻,身处险境的朱渊。 此时的李玄武已经疲惫不堪,肩上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血,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与愤怒。 胡德彪看着李玄武,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他轻声说道:“李统领,你已经尽力了。现在,让我来结束这场战斗吧。” 说罢,胡德彪转身面向叛军,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大殿中回荡:“龙鳞卫听令,速速将叛军擒拿归案!” 第一卷 第15章 再度提升 龙鳞卫们闻言,立刻展开了行动。他们如同猎豹般迅猛,将叛军们一一包围,然后逐一擒获。 在这场如同闹剧一般的谋反中,胡德彪亲手擒住了齐王。 齐王被擒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他挣扎着,试图挣脱胡德彪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运走向终结。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齐王怒吼着,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我本是皇室血脉,为何不能坐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为何命运要如此对我?” 他回首自己的一生,从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到如今的落魄收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与悔恨。 然而,无论齐王如何不甘,都无法改变眼前的现实。 胡德彪冷冷地看着他。 “齐王殿下,陛下才是天命所归。” 齐王闻言,哑然失笑。 在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决绝的决定。 他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然后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脖颈。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和地面。 齐王的身体无力地倒下,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但生命的光芒已经逐渐熄灭。 随着齐王的陨落,这场谋反也彻底落下了帷幕。 然而,对于朱渊来说,这只是开始,而非结束。 要想真正地巩固自己的皇位,就必须彻底清除齐王一党的余孽,以绝后患。 于是,朱渊立即下令,命令胡德彪带领龙鳞卫,对与齐王有瓜葛的所有人进行彻底的清查和捉拿。 无论是朝廷官员,还是地方豪强,只要与齐王有牵连,都一律捉拿归案,严加审讯。 胡德彪领命后,立即展开了行动。 在这场清算中,秦家成为了最大的受害者。 作为齐王的支持者,秦家不仅为齐王提供了大量的物资和兵力,还暗中策划了许多针对朱渊的阴谋。 因此,当朱渊得知秦家的罪行后,立即下令诛其满门,以儆效尤。 ..... 御书房内,胡德彪身着一身铠甲,腰间佩剑,肃然立于一旁,等待着朱渊的指示。 朱渊则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一份密报,那是关于秦家余孽的最新情报。 朱渊沉吟片刻,声音低沉:“胡统领,秦家余孽清除得如何了?” 胡德彪上前一步,拱手禀报:“回陛下,秦家主要成员已悉数捉拿归案,但仍有少数漏网之鱼,臣已命人继续追捕,务求斩草除根。” 朱渊微微点头:“很好,但切记不可滥杀无辜,务必查明真相,以免伤及无辜。” 胡德彪领命:“臣遵旨,定当谨慎行事。” 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名小太监小步走进,恭敬地呈上一封密信。 小太监声音细弱:“陛下,这是太后娘娘差人送来的密信。” 朱渊接过密信,拆开一看,眉头皱得更紧。 “退下。” 小太监连忙退出,房间再次恢复寂静。 朱渊看向胡德彪,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太后还妄图救下秦家余孽,信中言辞恳切,求我网开一面。” 胡德彪却是道:“陛下,秦家之罪,铁证如山,若因私情而放过,恐难以服众,更恐为日后埋下祸根。” 朱渊叹了口气,似乎在权衡利弊:“朕自是明白,只是太后毕竟是我长辈,此番作为,怕是要落下不孝之名。” 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胡德彪沉吟片刻,提出建议:“陛下可昭告天下,言明秦家之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百姓知晓陛下之大义灭亲,既维护了法度,又能赢得民心。” “胡统领言之有理,朕便依此而行。此外,秦家余孽之事,还需你亲自督办,务必做到公正无私,不留遗憾。” 胡德彪再次拱手:“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随着胡德彪的退出,御书房内再次只剩下朱渊一人。 他望着桌上的密信,心中已有了对策。 这时,他查看起来系统面板。 当前国运100000 他有些头疼,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国运丝毫没有下降。 一念至此,他当即下令。 ..... 乐寿堂内,秦静雪正端坐在窗前,手中紧握着一只精致的玉镯,那是她年轻时朱渊的母亲所赠。 “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仿佛天塌了一般。 秦静雪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何事如此慌张?” 小太监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陛下……陛下下令软禁娘娘,禁军已经在外围布下了天罗地网,乐寿堂内的太监宫女全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了似云姑娘和一些简单的吃食用度。” 秦静雪闻言,手中的玉镯差点掉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他……他竟敢如此对我!” 似云连忙上前扶住秦静雪,眼中满是担忧:“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秦静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似云,你可知陛下为何如此对我?” 似云摇头,神色黯然:“奴婢不知,但奴婢知道,娘娘您一定要坚强,无论发生什么,奴婢都会一直陪在娘娘身边。” 此时,禁军的脚步声在乐寿堂外响起。 秦静雪望着窗外,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权力啊,真是害人不浅。我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可以保住秦家一命,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了如此下场。” 随着禁军的进驻,乐寿堂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秦静雪被限制在了这座宫殿内,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她的每一天都如同在黑暗中度过。 但这些,又和朱渊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 【任务完成,奖励宿主武力提升50点】 姓名:朱渊 身份:周国皇帝 武力:130 内政:61 智力:66 魅力:99 当前国运100000 第一卷 第16章 大奸似忠 坤宁宫内,苏向晚静静地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卷古籍,却无心阅读。 她的目光不时地望向窗外,心中满是震撼与不安。 自齐王谋反失败后,朱渊的一系列动作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不仅迅速清除了齐王一党,还果断地将秦静雪软禁起来,这一系列举动让整个后宫乃至整个朝廷都为之震动。 苏向晚作为皇后,也能感受到那股来自朝堂的寒意。 此时的朱渊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皇帝,而是一位铁腕的帝王。 “皇后娘娘,您还是吃点东西吧。”一旁的倚翠轻声劝道,手中端着一碗精致的粥品。 苏向晚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不用了,我现在没胃口。” 倚翠见状,也不敢再多言,只能默默地退下。 坤宁宫内,气氛沉闷而压抑。 与此同时,整个朝廷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之中。 满朝文武大臣们个个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卷入到这场政治风暴之中。 就连代王,也开始变得低调起来,整日闭门不出。 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争夺皇位的念头。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无数的暗流涌动。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盘算。 ..... 金色晨曦中,早朝如期举行,大殿内气氛凝重,文武百官各怀心思,站立两旁。 新任礼部尚书方泰贤,因前任因涉齐王案而被清洗,他得以顺势上位,心中自是得意非凡,却也深知这位置坐得并不稳固,需得在朱渊面前多多表现,方能站稳脚跟。 方泰贤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终锁定在了户部尚书苏山泉身上。 苏山泉,作为朝中重臣,又是苏向晚的父亲,近来因家族风波,心中忧虑重重,昨晚更是辗转难眠,以至于今日早朝上,精神不振,竟在皇帝讲话时微微打了个盹。 方泰贤见状,心中一动,认为这是向皇帝表忠心的绝佳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待朱渊话语稍停,便高声道:“启禀陛下,微臣有本奏报。户部尚书苏山泉,在朝会之上,竟公然打瞌睡,视朝纲如无物,实乃大不敬之举!” 众臣皆知,方泰贤此举必有深意,或是为求自保,或是欲借机攀附,但无论如何,这突如其来的指控,让苏山泉顿时成了众矢之的。 苏山泉猛地从混沌中惊醒,一听此言,脸色大变,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请罪:“陛下,微臣有罪,微臣昨晚因家中琐事,未能安睡,以致于今日精神不济,绝非有意怠慢朝事,请陛下开恩!”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朱渊并没有如方泰贤所期望的那样,对苏山泉进行严厉的责罚。 相反,他饶有深意地看了眼方泰贤。 随后,朱渊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 他将自己的披风轻轻披在了苏山泉的肩上。 朱渊的声音温和道:“苏卿家,你虽因私事而精神不济,但朕知你一向勤勉尽责,今日之事,朕不予追究。你的忠诚与能力,朕都看在眼里。” 说到这里,朱渊话锋一转:“即日起,苏山泉暂代宰相一职,协助朕处理朝政。”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苏山泉本人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跪地谢恩。 ..... 下了早朝,大殿逐渐归于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中回响。 朱渊身着龙袍,步伐沉稳,面容冷漠,他的贴身太监魏贤紧随其后,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走进了御书房。 魏贤轻轻关上房门,走到朱渊身边,压低声音禀报道:“陛下,关于苏山泉,微臣有些话不得不说。” 朱渊微微侧头,目光锐利的看向魏贤,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魏贤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了几分:“陛下,苏山泉担任户部尚书多年,微臣私下里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国库早已被他当作苏家的私有财物,大肆挥霍。如今国库空虚,其中大部分银两,都悄无声息地流入了苏府。” 朱渊闻言,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这个苏山泉,还真是国之栋梁啊。 之前看他做事一板一眼的模样还以为是个大忠臣,还真是大奸似忠啊。 这不是蛀虫啊,这是我的挚爱啊,我的战友啊! 想到只要自己一直当昏君,把国运败光自己就能回到现代,他对苏山泉的所作所为更是满意了。 魏贤看着朱渊紧锁的眉头,心中不由得一阵忐忑。 他误以为朱渊是因为苏山泉的贪腐行为而生气,连忙跪倒在地,急切地说道:“陛下息怒,若陛下想要拿下苏山泉,只需借老奴虎符一用,老奴定能以雷霆之势,将苏家一网打尽。” 朱渊闻言,却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魏贤不必如此紧张。 他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宫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邃与冷静。 “传朕口谕,给苏府送九十万两银子,务必让他继续努力。” 魏贤闻言,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无法理解,为何在苏山泉可能贪腐的情况下,朱渊还会选择奖励他如此巨额的银两。 但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他深知自己的职责是服从和执行,于是尽管心中疑惑重重,他还是恭敬地领旨去办了。 苏山泉在下了早朝后,没有按照惯例回户部处理公务,也没有前往新晋升的宰相府,而是回到苏家。 就连寿春城内其他几十个豪华府邸他也没去。 回到苏府,苏山泉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内,书卷堆积如山,墨香四溢。 他轻轻关上房门,脱下身上的那件黄色披风,他的神色有些复杂。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朱渊一直以诚相待,给予他信任和重用,回想起自己在户部尚书任职期间的种种行为,苏山泉不禁感到一阵羞愧与自责。 他将国家的政务当作儿戏,利用职务之便贪污了大量财物。 特别是当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朱渊那温柔中带着鼓励的眼神时,苏山泉的心底更是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书房外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老爷,宫里来人了。” 第一卷 第17章 牙行 苏山泉的心猛地一紧,书房外的管家声音虽轻,却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 宫里来人,这意味着什么?是皇帝发现了他的贪腐行为,派人来捉拿他?还是……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走到书房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管家正恭敬地站着,身旁则是身着华丽宫服的魏贤,魏贤的手中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 他强作镇定,微笑着迎了上去:“魏公公大驾光临,苏某有失远迎。不知公公此行所为何事?” 魏贤微笑着回答:“苏大人客气了,咱家是奉陛下之命,前来给大人送东西的。” 说着,他将手中的木箱轻轻放在了地上,然后打开了箱盖,露出了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银锭。 苏山泉看着那些银锭,心中五味杂陈,问道:“不知陛下可有话带给微臣?” 魏贤保持微笑,回答道:“陛下说,让你务必继续努力,继续大展手脚。” 他深吸一口气,向魏贤深深一揖:“多谢公公转达陛下圣意。苏某定当铭记陛下恩德,继续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随后又是一番客套过后,亲自送魏贤离开了苏府。 回到书房后,苏山泉独自坐在桌前,望着那些银锭沉思良久。 “嘭!” 苏山泉猛地一拍书桌,眼中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 他喃喃自语道:“我终于明白了!陛下为何会有这番动作,原来他并非大臣们所认为的那般庸碌无为,而是一直在隐忍,等待时机。我们这些蛀虫的小动作,恐怕一直都在陛下的眼中,我们的肆无忌惮,在陛下看来不过是儿戏一场。可笑的是,我还自以为天衣无缝,无人能发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黄色披风,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才华无人能及,却无人赏识,甚至有人嘲笑他是靠女儿上位。 因此,他对政务总是随意处理,认为皇帝不是他的明主,不愿展露太多才华。 现在想想,他的才华可能一直都被皇帝所知,皇帝送披风给他,或许就是在隐晦地提升他的地位,而他却一直未能领悟。 “亏我还自认才华古今无二,原来陛下的聪明才智远在我之上!”苏山泉感叹道。 他突然明白,皇帝送来的九十万两银子,不仅是赏赐,更是最后一次警告。 皇帝在告诉他,凡事要适度,不要太过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九十万两而不是一百万两,或许就是在暗示他,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要走得太绝。 想到这里,苏山泉感到一阵后怕。 他意识到,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危险和愚蠢。 他庆幸自己终于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也庆幸自己还有机会改过自新。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决心和敬意。 他低声说道:“从今日起,苏家一生只奉陛下一主,定当全力支持陛下,为朝廷和百姓做出更大的贡献。” 在苏山泉忙碌于处理铺子,送银子进宫的同时,寿春城的大街上,一位身着普通衣裳的年轻人正悠闲地逛着,他的身边只跟着一个随从。 这位年轻人,正是苏山泉心中那个懂他,比他更加聪明的皇帝朱渊。 朱渊换上便装,只想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亲身体验一下民间的疾苦与欢乐。 他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感受着寿春城的烟火气息。 胡德彪紧跟在朱渊的身边,时刻保持着警惕,以防不测。 然而,朱渊却显得异常放松,他享受着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陛下,您这样出来,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胡德彪忍不住提醒道。 朱渊微微一笑,说道:“德彪啊,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是皇帝,但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看看他们是怎么过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地治理国家,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 胡德彪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敬意。 但若是他知道朱渊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朱渊继续逛着,他走进了一家茶馆,点了一壶茶,和胡德彪一起坐在窗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他一边品茶,一边思考着该怎么败坏国运。 品茶之余,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了远处的街边。 那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扯着嗓子叫卖,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头戴纱巾的女子,虽然面容被遮掩,但那曼妙的身姿和隐约透露出的气质,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德彪,你看那边。”朱渊轻轻指了指那个方向,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胡德彪顺着朱渊的目光望去,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了皱眉,低声回应:“陛下,那女子似乎并非汉人,而且……” “我们过去看看。”朱渊站起身来,示意胡德彪跟上。 两人穿过人群,来到了大汉的面前。 他身上的衣着和气质,透露出一种牙行的特征。 “你身旁的这位姑娘,可是你的货物?”朱渊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大汉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位公子,您真是识货之人。这位姑娘确实是我从外地寻来的,准备卖给有需要的买家。不过,我可是有官府文书的,这可是合法的买卖。” 说着,大汉从怀中掏出一份官府文书,递给了朱渊。 朱渊接过文书,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将其还给了大汉。 朱渊心中明白,这个大汉是牙行的,做的就是人口买卖的生意。 虽然这种生意在很多人看来并不道德,但在大汉的眼中,这只是他的一种谋生手段。 而且,由于他有官府文书,这种买卖在某种程度上是合法的。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个满身珠光宝气、大腹便便的胖子费力地挤了进来。 胖子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异族女子:“嘿,这位姑娘,长得可真水灵啊!多少钱,我买了!” 第一卷 第18章 黄头发的妹妹 牙行大汉警惕地看着胖子,挡在女子身前:“这位爷,您可真会开玩笑,这位姑娘可是咱们这儿的镇店之宝,价格可不菲。” 胖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废话,开个价吧!我有的是钱!” 说着,胖子伸手便要去摘女子的纱巾,牙行大汉眼疾手快,一把挡住了他的手。 牙行大汉脸色阴沉:“这位爷,您可别乱来啊!咱们这可是有规矩的。” 胖子被挡回手,有些不悦:“规矩?哼,在我眼里,钱就是规矩!你让我看看她的脸,我立马给你双倍价钱!” 人群中的嘈杂声突然增大,一个路人低声对旁边的人说道:“哎,你知道吗?那胖子可是王家家主王文彦,王家在大周可是数一数二的世家,一直从事贩盐的买卖,家大业大,势力可不容小觑。”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对胖子的身份议论纷纷。 而朱渊与胡德彪也听到了这话,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王文彦似乎对自己的身份被认出并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地挺起了胸膛。 他再次看向牙行大汉,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怎么样?现在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这位姑娘,我是势在必得。开个价吧!” 牙行大汉强作镇定:“王家主,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这行也是有规矩的,不能强求。这位姑娘既然在我们这儿,那就是我们的客人,我们得尊重她的意愿。” 王文彦冷笑一声:“规矩?哼,规矩都是人定的。在我王家,钱就是规矩。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在王文彦的强势胁迫下,牙行大汉尽管心有不甘,但也只好妥协。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女子说道:“姑娘,对不住了,为了咱们的生计,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说着,他缓缓伸出手,准备揭开女子的面纱。 然而,在揭开面纱之前,大汉却故意提高了声音,对王文彦说道:“王家主,这位姑娘可是异族女子,极其难得。您要是真心想要,可得出个天价才行。” 王文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显然并不在乎钱的问题。 他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天价?哼,我王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你说吧,要多少?” 大汉心中暗自得意,他早就料到王文彦会这么说。 于是他伸出一根手指,大声说道:“一百两银子!” 王文彦眉头微皱,但随即又舒展开来。 他哈哈大笑道:“一百两银子?好,我给了!你赶紧把面纱揭了,让我看看这位异族女子的真面目。” 周围的百姓都惊呼着捂着嘴,一百两银子,那可是够一个五口之家吃穿用度三年的开销了。 而现在仅仅是买一个女子? 在大汉的示意下,异族女子缓缓摘下了面纱。 她的面容终于暴露在众人眼前,果然是一个容貌出众的美女。 然而,当众人看到她的金黄色头发时,却都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在这个时代,金黄色头发被视为不祥的象征。 准确说,除了黑色的发色,其他颜色都会视为不祥的象征。 人们普遍认为,拥有这种发色的人会带来厄运和灾难。 因此,尽管这位异族女子容貌出众,但她的金黄色头发却让她在众人眼中变得一文不值。 王文彦看到女子的金黄色头发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怒视着牙行大汉,骂道:“你他娘的这是坑我呢!给我找个这样的货色来?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吗!” 大汉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王文彦会如此反应。 他连忙解释道:“王家主,您别生气,这女子虽然发色不同,但容貌出众,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您要是不要,可别后悔啊!” 然而,王文彦却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了。 他愤怒地甩了甩袖子,转身就要离开。 牙行大汉见状,急忙上前阻拦,但王文彦却已经铁了心要离开,他一把推开大汉,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在王文彦愤然离去后,牙行大汉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哭泣的异族女子,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他的手掌高高举起,似乎想要用力地给她一巴掌,以泄心头之愤。 然而,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到女子脸颊的那一刻,大汉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似乎是怕打花了她的脸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哼,要是在卖不出去,就把你丢到苦窑里去!”大汉恶狠狠地威胁道。 俨然和方才面对王文彦时的面孔截然不同。 女子听后,身体微微一颤,眼中的惊慌之色更甚。 她不敢反驳,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牙行大汉看着女子这副模样,心中更加烦躁。 他转身走到一旁,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拿着一根粗大的铁链走了过来,将女子的双手牢牢地绑住。 “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想着逃跑!”大汉警告道。 而刚刚还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在得知女子的发色被视为不详之后,瞬间便作鸟兽散,只留下一些地痞无赖,他们一脸坏笑地看着女子。 “嘿,大汉,这女子虽然发色不祥,但容貌出众啊!不如便宜点卖给我们玩玩?”一个满脸横肉的地痞嬉皮笑脸地对牙行大汉说道。 牙行大汉闻言,眉头一皱,他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开始与这些地痞讨价还价起来。 “哼,想玩她?那得看你们能不能出得起价钱了!”大汉冷哼一声,故意提高了声调,试图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那些地痞无赖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他们纷纷开始出价,甚至有人愿意出高价只玩一次。 这时朱渊步履沉稳地走到大汉面前,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吧,这位女子多少钱?我买了。” 大汉一愣,迅速打量了朱渊一番,见他衣着不凡,气质出众,心中不禁暗自揣测其身份。 但无论如何,能卖出个好价钱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你诚心要买,那我就开个价。八十两银子,一分不能少!” 第一卷 第19章 国运上涨 朱渊闻言,眉头微皱,但他并未表露声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八十两?你这价格未免也太离谱了吧。这样吧,我给你五十两,你若愿意卖,我便带走这位女子,若是不愿,那就算了。” 大汉一听朱渊还价还到五十两,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心中暗自盘算,经过一番权衡利弊,大汉最终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五十两就五十两,成交!”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大汉。 大汉接过银票,迅速为朱渊办理了购买手续,将异族女子交给了朱渊。 女子看着朱渊,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惊喜。 朱渊这时才开始好好打量起异族女子的容貌来。 只见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宛如初雪般纯净无瑕,五官精致如画,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组合在一起更是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长相就如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细心呵护。 尽管女子的一头金发在旁人看来可能被视为不祥,但在朱渊的眼中,这却是她独特的魅力所在。 而且朱渊断定,这女子一定是毛子那边的人。 这样的美女,若是放在后世,不敢想,真不敢想啊。 朱渊看着面前这位异族女子轻声问道:“你会说汉话吗?” 女子点了点头,声音些颤抖:“我能听懂,而且会说。虽然我的家乡话和这里的汉话有些不同,但我在被抓之前,曾经和汉人有过一些接触,所以学了一些。” 朱渊闻言,心中不禁暗自庆幸。 这样一来,沟通起来就方便多了。 他接着问道:“那你是怎么被牙行抓住的?” 女子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她低下头,声音低沉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我们一家一直在北境牧羊为生。但这些年北境一直在打仗,我们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艰难。就在不久前,一队敌军突然袭击了我们的村庄,我的家人……他们都被杀了。我侥幸逃了出来,但逃跑的路上却被人抓住了,然后就被卖给了这个牙行。” 朱渊听着女子的讲述,轻轻地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别怕,你已经安全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女子抬起头,看着朱渊,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希望。 她轻声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愿能跟在公子身边,为公子做牛做马。” 这一眼,就让朱渊有些沉迷。 他总算知道什么叫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看着女子纯洁的目光,他心里的那些想法全都抛之脑后。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女子微微一愣,随即低下头,声音有些羞涩地说道:“在我们族里,每个人的名字都很长,而且都有特别的意义。但是……在这里,我怕别人记不住,所以一直没有说。” 朱渊闻言,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说道:“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琳琅’,怎么样?这个名字既好听,又好记,还寓意着你像琳琅满目的珍宝一样,珍贵而独特。” 女子听着朱渊的话,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感激。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琳琅……真好听。多谢公子赐名。” 于是,朱渊便带着琳琅,一路穿过繁华的街道,回到了皇宫。 皇宫内,金碧辉煌,气势恢宏,与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琳琅跟在朱渊的身后,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惊叹,她从未见过如此宏伟壮观的建筑。 朱渊领着琳琅来到了一处偏殿,这里环境清幽,是皇宫中一处难得的宁静之地。 他微笑着对琳琅说道:“琳琅,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我会安排几个细心的宫女来伺候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她们。” 琳琅听着朱渊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多谢公子安排,琳琅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随后,朱渊便吩咐宫女们为琳琅准备了一些日常用品和衣物,并安排她们轮流伺候琳琅。 宫女们也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安排妥当后,朱渊才放心地离开了水芸宫,回到了乾清宫。 当他返回到乾清宫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一愣。 大殿内,一箱箱银子整齐地码放在一起,堆积如山。 这时,魏贤匆匆走了进来,看到朱渊的表情,他心中已然明了。 他微笑着解释道:“陛下,这些都是苏山泉送来的。他特意嘱咐我,一定要亲手交给陛下,并说今后唯陛下马首是瞻。” 这些轮到朱渊懵了。 他立刻打开了系统面板,果然! 当前国运100500 居然上涨了五百! 自己奖励了一个贪官,不处罚他反而给他银子话,怎么这还涨了? 而且剧情不对吧,他收到钱不是应该高兴吗?不是应该多纳一房小妾吗?为什么会给自己送钱。 而且足足送了五千万两! 这到底是为什么? 让朱渊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那就干脆不想了,朱渊命魏贤将银子全部收起来后,便打算去找黄发妹妹,至于朝政? 拜托,他是昏君。 ....... 乾清宫内,光线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照在那一堆堆高耸入顶的奏折之上。 奏折堆积如山,几乎要将皇帝的龙椅淹没。 “难道这些奏折,真的是因为朱渊无暇顾及,才堆积至此?”苏山泉心中暗自揣摩,“还是说,这背后有着更深一层的用意?” 他的脑海中,一个大胆的假设逐渐成型。 或许,这堆积如山的奏折,并非真的无人处理,而是朱渊故意为之。 他想象着,朱渊可能深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朝野上下关注的焦点,而这些未处理的奏折,正是他用来制造假象的工具。 “他或许想借此向外界传达一个信息,一个昏君的形象。” 苏山泉的脑补愈发深入。 “这样一来,那些暗中窥视皇位、意图不轨之人,便会因为误判朱渊的真实实力而蠢蠢欲动,从而露出马脚。而朱渊,则可以在暗中观察,伺机而动,一举将这些隐患铲除。” “不愧是陛下啊!当真是千古无二之奇人啊,古今往来论才智,怕是只有我勉强能和陛下比肩了。” 第一卷 第20章 莫非定律 当朱渊踏入水芸宫的那一刻,琳琅正端坐在精致的铜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那身精心挑选的红色服饰。 其上绣着繁复而华美的金色图案,服饰的剪裁得体,既凸显了琳琅曼妙的身姿,又不失端庄与大气。 琳琅的头发如同秋日里的麦田,呈现出温暖的黄色,柔顺而光泽。 她将长发轻轻挽起,梳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上面点缀着几朵精致的红花,与身上的服饰相得益彰。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耳边,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与灵动。 她的面容清丽脱俗,眉眼间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忧愁。 “陛下……”琳琅起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曾是牙行中的一名普通女子,被朱渊买下,如今得知他竟是周国的皇帝,这份突如其来的身份转变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与不安。 朱渊见状,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他轻轻抬手,示意琳琅不必如此拘礼。 “琳琅,不必如此紧张。你我之间,不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 琳琅闻言,心中虽稍感宽慰,但那份惶恐依旧难以消散。 她微微低头,不敢直视朱渊的眼睛。 “陛下,琳琅……琳琅只是……”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朱渊目光在琳琅身上停留了片刻,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琳琅见状,心中更加惶恐,她思索片刻,决定以自己的方式打破这份沉默。 “陛下,琳琅愿为陛下献上一舞,以表对陛下的敬仰之情。”琳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朱渊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示意琳琅开始。 琳琅轻移莲步,走到大殿中央,她开始跳起了一支异域风情的舞蹈。 琳琅的黄色长发随着她的舞动而飘扬,如同金色的瀑布,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她开始旋转,身体如同一片轻盈的叶子,她的裙摆随着旋转而飞扬,如同盛开的花朵,绽放出绚烂的光彩。 朱渊坐在大殿的宝座上,目光紧紧跟随着琳琅的舞动。 “这也算是勾栏听曲了吧,当昏君可真好啊....” 当琳琅的舞蹈达到高潮时,她突然跃起,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轻盈地落地。 她的舞姿如同一只优雅的凤凰,在空中展翅飞翔,最终优雅地降落在地面上。 琳琅缓缓收拢舞姿,脸上挂着略带羞涩的微笑。 她走向朱渊:“陛下,琳琅有一事相告。” 她直视着朱渊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朱渊微微一愣:“哦?琳琅有何事需与朕说?” 琳琅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陛下,琳琅自被您买下,心中便对您充满了感激与敬仰。琳琅……琳琅喜欢您。” 不得不说,毛子是真直接啊。 见朱渊不说话,琳琅连忙继续说道:“琳琅明白。琳琅不求陛下能给琳琅名分,只希望能长久地陪在陛下身边,无论是作为舞姬,还是其他任何身份。琳琅愿意为陛下分担忧愁,分享喜悦,只要能在陛下身边,琳琅便心满意足。” 琳琅说完后,便轻移莲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朱渊的身旁。 她拿起桌上的水果,递到朱渊的手中,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而这时,朱渊才真正地注意到了琳琅的一个独特之处,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琳琅轻轻靠近朱渊,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等待着春风的轻抚。 脸上带着一抹既羞涩又大胆的微笑,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朱渊则是半推半就地伸出了手,轻轻搂住了琳琅纤细的腰肢。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仿佛有千言万语在这一刻交汇,无需言语,彼此的心意已明。 就在这一瞬间,琳琅与朱渊的嘴唇轻轻触碰.... 宫女和太监们纷纷低头,不敢直视,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 苏山泉步履匆匆地找到苏向晚,两人在一处静谧的宫殿会合。 挥手示意周围的宫女太监退下,待四周安静下来后他缓缓开口:“向晚,为父近日对朱渊的观察愈发深入,心中已有了定论。他所展现的一切,那看似放荡不羁、沉迷享乐的外表,实则都是精心设计的伪装。在他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位千古难遇的明君之志,一位胸怀天下的雄主之心。” 苏向晚闻言,秀眉微蹙,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她轻声问道:“父亲,您为何会突然有此想法?朱渊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确有昏君之嫌,女儿实在难以将他与明君二字相联系。” 苏山泉轻轻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洞察:“向晚,你有所不知。真正的雄主,往往懂得隐忍与伪装。朱渊身处权力的巅峰,四周皆是虎视眈眈的敌人。他若不以此为盾,又如何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中稳坐钓鱼台?”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麻痹那些潜在的对手,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与空间,以图大业。” 苏向晚听后,陷入了沉思。 她开始尝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朱渊,去揣测他那些看似荒唐举动背后的深意。 她轻声自语:“难道说,朱渊真的在暗中布局,准备一举颠覆那些阻碍他实现理想的力量?” 苏山泉见状,心中暗自欣慰。 “向晚,世事如棋,局局新。朱渊此人,远非表面那般简单。你若能用心去感受,去体会,定能发现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此时,她的贴身宫女倚翠匆匆而来,打破了这份静谧。 倚翠轻声细语,却带着几分急切,将水芸宫内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悄然告知苏向晚。 苏向晚闻言,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厌恶之色。 随后,苏向晚将这一消息告知了父亲苏山泉。 在提及琳琅时,她特意强调了琳琅那与众不同的黄头发,这在当时的中原,无疑是极为罕见且引人注目的特征。 苏山泉听后,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朱渊啊朱渊,你究竟是何等深沉之人?”苏山泉喃喃自语。 “你接近琳琅,绝非偶然。那黄头发的异域女子,定是你精心挑选的棋子。她来自罗刹国,莫非.....” 第一卷 第21章 深夜造访 苏山泉的脑海中,一幅幅画面悄然浮现。 朱渊接近她,很可能是为了打探罗刹国的地形、兵力分布等重要情报,以便在日后攻打罗刹国时能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苏山泉脑补结束后,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朱渊更深一层的敬佩与理解。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真是难为朱渊了,为了江山社稷,他竟能牺牲至此,这份隐忍与牺牲,实在令人钦佩。”苏山泉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 随后,他转过身,看向苏向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向晚,你一定要记住,琳琅虽为异域女子,但她此刻身在宫中,你不仅要善待她,对她好一些,更要尽心尽力地服侍朱渊。” 苏向晚闻言,微微一怔,但随即点了点头。 “难道...父亲是想先假意向朱渊求和,然后再...”她在心中这般想着。 随后说道:“是,父亲。女儿明白您的意思,定当谨言慎行,不负所托。” 苏山泉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虽年轻,但聪明伶俐,懂得审时度势。 有她在宫中,自己也能安心许多。 “好,向晚。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清醒与冷静。这宫廷之中,风云变幻莫测,唯有谨慎行事,方能保全自身。”苏山泉再次叮嘱道。 苏向晚再次点头,她明白,这场宫廷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 代王府。 代王独自坐在书房内,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室内显得昏暗而沉闷。 他紧锁眉头,仿佛正被千斤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整日将自己关在王府内,不肯迈出一步,外界纷纷猜测他是因为齐王谋反一事而心生畏惧,实际上.... 那些忠于他的大臣,在齐王谋反的风波中也未能幸免,有的被贬谪,有的被囚禁,甚至有的已经失去了生命。 正当他陷入沉思,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前所未有的挑战时,书房的门轻轻被推开,他的心腹侍卫简童走了进来。 “王爷,柳家家主柳江晔前来相见,说有要事相商。”简童低声禀报,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 代王闻言,眼神一亮。 柳家,作为朝中势力庞大的世家之一,其家主柳江晔更是以智谋和远见著称。 此刻他的到来,无疑为代王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或许能够找到对抗朱渊的破局之策。 “快请他进来!”代王急切地说道。 简童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柳江晔便出现在书房内。 他身着华贵的长袍,面容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两人寒暄几句后,便直奔主题。 “柳兄,此刻前来,必有要事相商。齐王之事,让我痛心疾首,更让我担忧的是,朱渊的手段愈发狠辣,我等该如何应对?”代王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虑。 柳江晔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早已胸有成竹。“王爷莫急,我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此事。” 代王闻言,心中稍安,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可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忠于我的大臣又屡遭打压,我们该如何行动?” 柳江晔手中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玉佩,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我认识一批唐国的商队,他们虽然是商人,但背后却与唐国的一个世家有着深厚的交情。这个世家在唐国颇有声望,与皇室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代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露出疑虑之色:“哦?那又如何?” 柳江晔微微一笑,仿佛已经看穿了代王的心思:“王爷,我们可以利用这批商队,让他们向唐皇谏言,派遣使团来我大周。名义上是友好交流,实则是为我们暗中提供支持。有了唐国的助力,您的皇位之路必将更加顺畅。” 代王闻言,眉头微微舒展,但随即又皱了起来:“这计划听起来不错,但如何确保他们会为我们所用?毕竟,商人重利,万一他们背叛我们……” 柳江晔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代王的话:“王爷多虑了。我早已想好对策。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笔丰厚的钱财,作为报酬。同时,还可以与他们签订秘密协议,明确双方的权利与义务。这样一来,他们便有了后顾之忧,自然不敢轻易背叛我们。” 说到这里,柳江晔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的成功。 代王看着柳江晔那自信满满的脸庞,轻轻点了点头:“好!柳兄,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但记住,一定要谨慎行事,切勿走漏风声。” 柳江晔微笑着点了点头:“王爷放心,我自有分寸。”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 柳江晔回到府邸,夜色已深,但府内灯火通明,他独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那即将实施的计划。 窗外月色如水,却照不进他心中的阴霾。 左思右想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拉王家与林家下水,与他们共同筹谋,更重要的是,让他们承担起出资的重任,自己则坐享其成。 他迅速吩咐下人,备好马车,亲自挑选了几名心腹,准备连夜前往王、林两家。 一路上,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但柳江晔的心情却难以平静,他反复思量着如何说服这两位家主,以及如何在不引起他们怀疑的情况下,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出钱出力。 抵达王家时,已是深夜。 王文彦一脸困惑地迎接着柳江晔。 柳江晔则是一脸凝重,径直步入书房,示意王文彦关上房门。 “文彦兄,今夜冒昧来访,实是有要事相商。”柳江晔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王文彦心中虽有疑惑,但仍保持着镇定,问道:“哦?柳兄有何事如此紧急?” 面对王文彦,他缓缓开口:“文彦兄,可曾想过从龙之功?世袭罔替的爵位,世代荣宠,难道不令人心动?” 王文彦闻言,目光闪烁,显然被触动了心弦。 柳江晔见状,继续道:“只要你我联手,助代王一步登天,这些荣耀与地位,便如探囊取物。” 第一卷 第22章 独掌朝纲 柳江晔见王文彦目光闪烁,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触动了对方的心弦。 于是,他趁热打铁,继续道:“文彦兄,你我皆知,这乱世之中,家族的地位与荣耀,往往取决于我们能否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遇。如今,代王正欲图大业,正是我们展现忠心与才智的时候。” 王文彦闻言,微微颔首,神色间透露出几分思索。 他缓缓开口:“柳兄所言极是,只是这从龙之功,并非易得。一旦失败,便是万劫不复。” 柳江晔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文彦兄多虑了。此事我已有周全计划,只需你我两家联手,暗中运作,必能助代王顺利登基。到时,你我两家便是开国功臣,世袭爵位,世代荣宠,岂是眼前这点小利所能比拟?” 王文彦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自己身为王家之主,必须为家族的未来考虑。 如今,这从龙之功,无疑是家族崛起的一次绝佳机会。 于是,他点了点头,声音坚定:“柳兄,此事我王家愿全力支持。只是,这计划究竟如何运作,还需柳兄细细道来。” 柳江晔见状,心中大喜。 于是,他凑近王文彦,低声将计划细细道来。 从如何利用唐国商队,到如何向唐皇谏言,再到如何暗中支持代王,每一步都计划得周密无比。 王文彦听后,眉头渐渐舒展,神色间透露出几分赞许。 这计划若成,王家必将迎来前所未有的辉煌。 于是,他拍了拍柳江晔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柳兄,此计大妙。我王家定当全力配合,共谋大业。” ..... 离开王家后,柳江晔马不停蹄地赶往林家。 林宏辰早已在书房中等候,柳江晔一进门,便感受到林宏辰那炽热的目光,心中暗自得意。 “宏辰兄,深夜来访,实乃有要事相商。” 还是那一套,柳江晔早已背的滚熟。 林宏辰闻言,立刻站起身来,神色间透露出几分紧张与兴奋:“柳兄,可是那计划有了进展?” 柳江晔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林宏辰坐下。 待两人坐定后,他才缓缓开口:“宏辰兄,我今夜前来,正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王家已经同意加入我们的计划,愿意全力支持代王。” 林宏辰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王家的加入,无疑为计划增添了一份厚重的筹码。 于是,他连忙追问道:“那柳兄,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柳江晔轻轻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道:“宏辰兄,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筹集资金,暗中支持代王。同时,还要利用唐国商队,向唐皇谏言,派遣使团来我大周。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金钱与人力。” 林宏辰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在权衡利弊。 但很快,他便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柳兄,此事我林家定当全力支持。只是,这资金如何筹集,还需细细筹划。” 柳江晔闻言,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宏辰兄放心,此事我已有计较。我们可以从家族的商队中抽取部分利润,同时,还可以向一些与我们交好的世家借贷。只要计划成功,这些资金很快就能收回,并带来更大的利益。” 林宏辰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柳兄,此事就拜托你了。我林家定当全力以赴,共谋大业。” 两人相视一笑,只是两人笑容背后的深意,却各不相同。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金光闪闪。 乾清宫大殿内,满朝文武已经整装待发,等待着皇帝的到来,以及今日早朝的正式开始。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始终不见朱渊的身影。 群臣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猜测皇帝是否身体不适,有人则担忧是否朝中又有大事发生,以至于皇帝无法按时前来早朝。 而站在龙椅旁的魏贤,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望向大殿门口,心中暗自焦急。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附在魏贤耳边低语了几句。 魏贤听后,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对大殿内的群臣道:“诸位大人,皇上昨夜处理国事,熬夜至深夜,以至于今日未能按时前来早朝。请大家稍安勿躁,皇上即刻便到。” 群臣闻言,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皇帝每日要处理的事务繁多,熬夜也是常有的事。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朱渊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大殿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群臣们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大殿门口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朱渊身着龙袍,步伐略显沉重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魏贤见状,连忙迎上前去,低声问道:“皇上,您终于来了。可曾用过早膳? 朱渊微微摇头,声音略带沙哑地道:“未曾。昨夜在水芸宫处理紧急事务,一直忙到天亮。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忘记了早朝的时辰。” 群臣闻言,心中暗自感叹皇帝的敬业精神与为国为民的辛劳。 他们知道,皇帝每日都要处理大量的国事,时常需要熬夜加班,这份辛苦与付出,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魏贤连忙吩咐身旁的小太监准备热茶,让朱渊稍作休息。 同时,他也示意大殿内的群臣安静下来,准备开始今日的早朝。 随着朱渊的入座,大殿内的气氛逐渐恢复了平静。 群臣们开始各抒己见,讨论着朝中的大小事务。 而朱渊却对这些没有丝毫的情绪,反倒是苏山泉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将所有上奏的折子全部打了回去。 并全都给了解决之道,这让朱渊感到十分有趣。 【宿主醉生梦死,骄奢淫逸,延误早朝,国运扣500】 【宿主放任苏山泉独掌朝纲,国运扣1000】 【当前国运99000】 第一卷 第23章 以诚相待 在这纷扰之中,朱渊端坐龙椅一侧,面容平静如水,对周遭的热烈讨论似乎并未投入过多情感,只偶尔微微颔首,以示关注。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朝堂前列的苏山泉,他身姿挺拔,目光炯炯,一股不凡的气度油然而生。 当一位老臣手持折子,声音洪亮地提出关于北方边陲粮草短缺的问题时,苏山泉微微一笑,上前一步。 开口便语惊四座:“言御史所言极是,边陲粮草乃国之重事,然则治标不如治本。若仅依靠紧急调配,非长久之计。吾辈当思,何以边疆屡现粮荒?盖因农耕技术落后,水利设施不全,加之运输线路过长,损耗颇重。故,臣建议,一是派遣农技师前往,传授先进农耕之法;二是兴修水利,确保丰收之源;三是优化运输路线,减少损耗。如此,方能从根本上解决边陲粮草之忧。” 话音未落,又一位大臣起身,针对近日京城治安问题提出质疑,言辞激烈:“苏大人所言虽好,但京城治安之患,迫在眉睫,夜间盗贼横行,百姓惶恐不安,此等急事,又当如何速解?” 苏山泉不慌不忙,从容应对:“刑大人所言极是,治安之患,确实不可小觑。然则,治乱需用智,而非仅凭武力。臣以为,应先加强夜间巡逻,增设岗哨,同时,鼓励邻里守望相助,形成社区自治。再者,开设武艺培训,提升民众自保能力。更重要的是,要追根溯源,严惩背后之黑手,斩断利益链条,方能彻底根治。” 朱渊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赞许与兴趣,暗道:“难道他真的是天才?朕之卧龙?” 正当苏山泉的论述赢得一片认可之时,又有一位御史大夫挺身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锐利:“苏大人之策,固然精妙,但皆为长远之计。眼下正值春荒,江南多地出现饥民流窜,若不及时赈济,恐生民变。此事紧急,不知苏大人有何速解之法?” 苏山泉闻言,神色依旧从容不迫,他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群臣,缓缓开口:“春荒之困,的确迫在眉睫。然而,救灾如救火,既要迅速,更要精准。臣以为,首要之务,乃是立即调拨国库储备,同时发动地方士绅,共同筹集粮款,确保灾民有粮可食,有水可饮。” “其次,需派遣得力官员,深入灾区,核实灾情,防止赈灾物资被贪墨挪用。” 言罢,苏山泉停顿片刻,目光再次扫视全场,似乎在等待群臣的反应。 片刻之后,只见几位原本面带忧色的大臣,神色渐渐舒缓,显然对苏山泉的提议颇为赞同。 这时,一名御史突然挺身而出,手中紧握着一纸联名奏折,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慨:“启禀皇上,微臣有要事奏报。近日,微臣与几位同僚经过多方查证,发现户部尚书苏山泉涉嫌贪污国库银两,数额巨大,影响恶劣。此事关乎国本,微臣恳请皇上明察秋毫,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侧目,看向苏山泉的目光再次变换。 而苏山泉本人,则是面色平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朱渊端坐龙椅之上,扫视全场,心中暗自思量。 随后缓缓开口:“御史所言,可有确凿证据?” 御史闻言,连忙将手中的联名奏折呈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启禀皇上,微臣等已收集到大量证据,包括苏山泉私下与商贾往来的账目,以及国库银两异常流动的记录。微臣等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句句属实。” 朱渊接过奏折,却并未立即翻阅,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苏山泉,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苏爱卿,对此,你有何话说?” 苏山泉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平静而坚定:“启禀皇上,微臣一心为国,从未有过任何贪墨之行。御史大人所提之证据,皆为伪造或误解。微臣愿与御史大人当面对质,澄清事实真相。” 朱渊闻言,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 “冯御史,”朱渊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朕知你等忠诚为国,但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率行事。朕决定,先将你等联名上奏之人暂时收押,待朕亲自查明真相后,再作定夺。”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再次一片哗然。 御史与几位言官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震惊。 随后,朱渊下令,将御史与几位言官全部拿下,压入大牢。 其实朱渊很想说的是,户部尚书贪墨的银两关当朝宰相什么事? .... “自今日起,朕任命苏山泉为新任宰相,并代管户部,全权处理一切政务。朕对苏爱卿的能力与忠诚深信不疑,特此无限放权,望其不负朕之所望。”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群臣或惊讶,或不满,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一位老臣挺身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愤:“皇上,此举不妥啊!苏山泉虽有才能,但骤然升任宰相,并代管户部,权力过大,恐生不测。再者,国家大事,岂可轻易放权于一人之手?此非明君所为,恐有昏君误国之嫌!” 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了不少大臣的附和,他们纷纷表示担忧,认为朱渊此举过于草率, 更有甚者,直接指责苏山泉为乱臣贼子,意图借此机会篡夺朝纲。 面对群臣的质疑与不满,朱渊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水。 他缓缓开口:“朕意已决,无需多言!退朝!” 群臣无可奈何的看着朱渊的背影,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在被朱渊力排众议、坚决保护的那一刻,苏山泉的脑海之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幅画面。 他看见自己与朱渊并肩站在紫禁城的城墙上,眺望着远方繁华的寿春城,两人之间无需多言,便能心意相通。 他看见自己在处理国家大事时,朱渊总是默默支持,给予他无限的信任与放权,让他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施展才华。 他还看见自己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为朱渊挡下一切风雨,而朱渊则以更加深厚的信任与依赖作为回报。 因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以诚相待,誓死效忠陛下。 第一卷 第24章 静候佳音 退朝后,苏山泉求见朱渊。 朱渊闻讯,立即召见了苏山泉。 在御书房内,两人相对而坐,苏山泉深吸一口气,隐晦地表达自己的心意:“陛下,臣深知今日之任命,既是对臣的信任,也是对臣的考验。臣在此向陛下保证,定会以诚相待,誓死效忠陛下,为国家的繁荣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然而,他并未直接回应苏山泉,而是话锋一转,询问起朝廷之上的局势:“苏爱卿,朕知你初入相位,代管户部,定会面临诸多挑战。你可知道,朝廷之上,有哪些人与你意见不合,或是对你有所不满?” 苏山泉闻言,心中微微一愣。 他原本以为朱渊会询问他的施政计划或是对国家的看法,没想到朱渊却如此直接地提到了朝廷之上的纷争。 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回答道:“陛下,朝廷之上,人才济济,各有见解。臣初来乍到,自然需要时间去了解与适应。不过,臣相信,只要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先,定能化解一切纷争。” 但他还是补充道::“陛下,臣在掌管户部时,虽力求公正无私,但仍感受到来自朝堂之上的某些压力。有几位大臣,如李尚书、张御史及赵侍郎,他们似乎对臣的某些决策持有异议,或是对臣掌管户部一事心存不满。” 朱渊点了点头,直接开口道:“你提到的这几位大臣,朕决定革职查办,严惩不贷。” 说完,就示意魏贤去传旨。 .... 苏山泉看着朱渊热忱的目光,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与期待道:“陛下,臣有几点不成熟的建议,望陛下垂听。”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心说:你可总算是提要求了啊! “苏爱卿,你但说无妨。朕深知你为国为民之心,凡是有利于国家发展、有利于百姓福祉的请求,朕无有不允。” 苏山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首先,臣认为应当提高周朝官员的工资待遇。官员们为国为民日夜操劳,若能得到应有的报酬,必将更加尽心尽力。”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 败家呗,我懂!国库有钱,使劲花! “此事朕准了,交给你去详细规划并实施。” 苏山泉心中一喜,继续道:“其次,臣建议修缮皇宫与道路。皇宫乃国家之象征,道路则关乎民生与交通。若能将这两处修缮一新,不仅能彰显国威,还能方便百姓出行。” 朱渊点了点头,十分满意:“此事朕亦准了,你需确保工程质量与进度。” “最后,臣斗胆提议,可以设立军功封王制度。如此一来,既能激励军队建功立业,又能增强国家军事实力。” 朱渊闻言,顿时有股茅塞顿开的感觉。 大肆封王? 这好啊,到时候封个十几个王爷,全部拥有掌兵权,再让他们自行扩张,朝廷给银子粮草,这大周还不垮台? 到时候国库没钱,没粮草了,这些手握重兵的王爷们能忍?那不就各自为政,烽火四起了? 这样是不是自己就能早点回到现代了。 “此事朕亦准了!” 苏山泉闻言,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臣谢主隆恩。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朱渊微笑着点了点头:“苏爱卿,你既有此等宏图大志,朕自然全力支持。放开手脚去干吧!” 苏山泉再次深深一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 【乱臣贼子,祸乱朝纲国运扣5000】 【挥霍无度,穷奢极欲国运扣3000】 【当前国运91000】 【获得奖励:一万锦衣卫死士】 【锦衣卫死士:对君主绝对忠诚,可远程操作,普通个体武力为二流武者,小头目武力为一流武者,锦衣卫四大高手青龙、白虎、玄武、朱雀为宗师武者!】 宗师? 【当前世界等级划分:武者分三流,一流为上,二流次之,三流为下,宗师为最】 朱渊一听,乐了。 好家伙,这一下就给了四个宗师。 他这些日子没少获得系统奖励,武力也不差,就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水平。 【武力200以下为三流武者,200-500为二流武者,500-800为一流武者,1200以上为宗师。】 “那宗师之上呢?” 【本世界暂时没有超越宗师的存在。】 “那也就是说,我的四大宗师已经算是当今世界最强那一梯队其中之一了?” nb! 【系统提示:目前八千锦衣卫已分散在全国,两千锦衣卫在帝都寿春!】 以后昏君行径还是要更多的,要是有什么江湖的正义人士过来搞刺杀,那就不好了, 昏君,他是要当的。 但是这条命,是不打算丢的。 个人实力要到位,但这些外部的实力也应该要有, 如今有着两千锦衣卫在帝都,更是有着宗师高手坐镇,基本上个人安全是完全不需要担心了。 况且,自己还有春哥甲。 朱渊一下心情大好,打算去找琳琅好好交流一下口语发音。 一句游戏能打六十分钟,后期特别厉害。 但朱渊感觉,同样玩后期他也可以,也能坚持得住。 可他就是觉得三十分钟就可以了,因为他感觉还是要前期有优势,前期不舒服,后期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 在阴暗潮湿的巷弄里,柳江晔的身影显得格外鬼祟。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那里面装满了王家和林家筹措的奇珍异宝。 夜色如墨,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柳江晔的脚步轻快,当他终于来到一处隐蔽的客栈前,轻轻敲响了门扉。 不多时,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眼神锐利的商人打开了门缝,警惕地打量着柳江晔。 “请问,是唐商队的负责人吗?”柳江晔低声问道,同时递上了手中的钱袋。 商人接过钱袋,轻轻打开一角,里面闪耀的金银珠宝立刻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阁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柳江晔压低声音,将计划缓缓道出.... “只要此事一成,我们愿意无条件向唐国称臣,并承诺开放更多的商路,共享周国的财富。” 商人闻言,缓缓合上钱袋,沉声道:“此事干系重大,我需要时间考虑。” 柳江晔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份密信:“这是王家和林家的联名保证书,只要代王成功登基,这份保证书就会成为我们两国友好关系的基石。” 商人接过密信,仔细研读,确认无误后,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但记住,我们的合作必须建立在绝对的信任之上。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的协议将立刻终止。” .... 代王府邸坐落在都城的心脏地带,府门高大而庄严,门前守卫森严。 简童早已在府门处等待多时。 柳江晔看见简童后,上前附耳道:“告诉代王,事情已办妥,静候佳音即可。” 说罢,转身便离开了。 第一卷 第25章 限时任务 御书房内烛光摇曳,却已许久未见朱渊的身影。 那些承载着国家大事、百姓疾苦的奏折,静静地堆积在案头。 都察院内,御史们身着官服,面色严肃,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旁。 桌上,一份份奏折被摊开,上面记录着各地官员对皇帝长时间不理朝政的忧虑与不满。 “陛下已经好几日未处理朝政,这绝非国家之福。”李沐风首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 “是啊,朝纲不振,民心何以安?”赵清源补充道。 “我们必须有所行动,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钱云鹤站起身来说道。 陈瑾瑜点头赞同,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御史们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 必须参奏皇帝,直言其失。 御史的职责就是监督皇帝和官员的行为。 次日清晨,都察院的大门缓缓打开,四位御史身着整齐的官服,手持奏折,步入了紫禁城。 在御书房外,御史们被侍卫拦下。 他们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奏折,请求面见皇帝。 御书房内,朱渊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当御史们踏入房间,将奏折呈上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 然而,当御史们开始朗读奏折中的内容,直言皇帝长时间不理朝政、导致政务积压、官员不满、民心不稳等问题时,朱渊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此刻,御书房内御史李沐风、赵清源、钱云鹤与陈瑾瑜一字排开。 “陛下,您每日沉迷于水芸宫,不思朝政,奏折堆积如山,国家大事岂能如此儿戏?”李沐风首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慨。 “那琳琅,分明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她迷惑了陛下,让陛下置国家于不顾!”赵清源补充道。 “臣等恳请陛下,为了国家的未来,为了百姓的福祉,赐死琳琅,以正朝纲!”钱云鹤与陈瑾瑜齐声说道。 然而,面对御史们的指责与要求,朱渊却一句话未说。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案前,目光深邃而平静地看着御史们。 御史们全部跪下,一同请求朱渊下旨处死琳琅。 这一刻,御书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弦随时都会断裂。 朱渊终于开口了,但他的声音却充满了冷笑与不屑:“你们这是想干嘛?逼宫吗?要造反吗?” 御史们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但依旧一个个挺直了腰杆。 这是要死谏啊。 想来我这搏个名声? 呵呵。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然而,就在这时,朱渊突然起身,大手一挥,说道:“去将皇后给朕叫来。” 立刻,有小太监迈着小碎步快速向着坤宁宫而去。 小太监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路疾行,很快就来到了坤宁宫门前。 不一会儿,苏向晚便来到了御书房。 她身着华丽的宫装,头戴金钗玉饰,端庄大方,气质非凡。 在向朱渊问安后,她便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在来的路上,苏向晚已经了解清楚了事情的整个过程。 此时,她的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不明白朱渊为何突然召见她。 然而,朱渊却是将目光投向御史们,说道:“你们不是说朕不思朝政,奏折不批吗?这个问题好解决。” 御史们闻言,心中不禁一紧。 “苏向晚接旨,从今往后奏折全部由皇后批阅。” 朱渊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御史们的心上。 “凡军机要务,事关重大,兹事体大的奏折需要给朕批阅外,余下的全部由皇后批阅。”朱渊再次强调。 御史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惊愕。 朱渊似乎看穿了御史们的心思,他立刻补充道:“不要在多说一句话,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朕意已决,皇后,领旨吧。” 苏向晚闻言,微微欠身,恭敬地领旨:“臣妾遵旨。” 【后宫干政国运扣3000】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 可等御史们和朱渊全部离开御书房后,原本满心欢喜的苏向晚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嘻嘻。 不嘻嘻。 因为她看到了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更可怕的是,这样的小山有两座。 ...... 在朱渊的统治下,大周朝展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景象。 皇后负责批阅奏折,宰相则全权处理朝政,而朱渊本人则随心所欲,想上早朝就去,不想去就留在宫中享受他的悠闲生活。 整日和琳琅一起赏花赏水赏琳琅。 这样的权力分配看似不合常规,却意外地让整个国家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军队在不断扩张,战斗力日益增强,各地官员也变得积极起来,他们努力工作,为百姓谋福利。 甚至就连贪官都变少了,因为苏山泉为了提高官员的待遇和减少腐败现象,将他们的俸禄提高到了原先的三倍。 这样一来,官员们有了足够的经济保障,自然就不再去贪污受贿了。 就这样,在外人看来,整个大周朝廷朱渊就是一个摆设,而真正掌权的则是苏家父女。 但谁又能知道,朱渊的烦恼。 尽管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小事不要烦他。 可苏向晚和苏山泉任旧是每日两次向他汇报工作。 最离谱的就是苏山泉,他居然还做了笔记.... 这就让朱渊很无语了。 更无语的是,国运居然还上涨了! 这你受得了吗?朱渊受不了。 虽然只涨了500,但他也受不了。 【当前国运88500】 正当他冥思苦想该怎么霍霍国运的时候,脑海之中突然想起一道提示音。 【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国运扣3000】 【当前国运85500】 “看来是修缮皇宫,修缮运河等大项目开工了啊。” “可真是太及时了!” 想着,朱渊就打算趁着心情高涨去一趟水芸宫奖励一下自己呢。 可系统的提示音却再次响了起来。 【限时挑战一天内完成三件昏君行为。】 【任务完成奖励顶级武学一部,武学,内政,智力各提升一百点。】 第一卷 第26章 手拿把掐 三件? 这不完了吗... 朱渊拍了拍脑子,开始在脑海之中搜索记忆中那些昏君都干了什么。 “总不能说让我也带着五十万大军去边境溜达一圈,然后被擒,在回来帝都扣门吧...” “有了!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朱渊猛然想起一个人。 海昏侯。 效仿他不就完了嘛,那位可是顶级昏君啊,在位27天就干了一千多件荒唐事。 现在就需要效仿三件,那不是手拿把掐。 一念至此,朱渊立刻有了主意。 ...... 早朝。 朱渊端坐在龙椅上,他轻轻抬手,示意身旁的太监总管魏贤宣读第一道圣旨。 魏贤上前一步,拿出橙黄色的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天下奇珍,皆为国之瑰宝,今特遣使臣遍访四方,证索奇珍异宝,以充国库,彰显我大周之繁荣昌盛。钦此!” 【劳民伤财国运扣1000】 紧接着,朱渊再次开口:“朕又闻,宦官忠心耿耿,为朕耳目,今特设十常侍之职,以宦官充任,辅佐朕处理朝务,监察百官。尔等须尽心竭力,不得有误!” 【祸乱朝纲国运扣1000】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不少大臣面露忧色。 宦官参政,历来是朝堂大忌,此举无疑会引发诸多争议和不安。 然而,朱渊并未理会群臣的反应,他继续下达第三道圣旨:“再者,朕欲富国强兵,矿藏税收乃国之重资。今特命宦官担任矿监、税监,前往各地监督开采与征收,确保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此令即刻生效,违者严惩不贷!” 【横征暴敛国运扣3000】 三道圣旨,如同三道惊雷,在朝堂之上炸响。 随后,朱渊缓缓起身,目光扫过群臣:“朕知尔等心中所想,但朕意已决,尔等须全力配合,不得有误。大周的未来,在朕,也在尔等手中。” 言罢,朱渊转身步入内殿,留下满朝文武在风中凌乱。 而这三道圣旨,如同一场风暴,悄然席卷了整个大周朝,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也将朱渊的统治推向了一个未知的新高度。 朝堂之上,苏山泉第一个反应过来。 当朱渊转身步入内殿,留下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之时,苏山泉第一个跪倒在地,恭送帝王离去“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之后,苏山泉转身看向满朝文武,缓缓开口:“诸位同僚,今日陛下连发三道圣旨,我们作为臣子,不仅要遵从旨意,更要替陛下分忧解难。” 然而,苏山泉的心中却藏着另一番思量。 他暗自琢磨:“陛下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或许是我太愚笨了,暂时还想不到其中的奥妙。对,一定是这样,陛下的聪慧岂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够猜测的。” ....... 回到偏殿,朱渊连忙查看起现在的国运。 【当前国运80500】 【限时任务完成,奖励武力加五十点,内政加五十点,智力加五十点。】 【奖励顶级武学凝血神爪,中了凝血神爪的人,三天后全身血液会慢慢凝结,变成了浆糊一般,无药可治。】 姓名:朱渊 身份:周国皇帝 武力:230 内政:161 智力:166 魅力:99 朱渊对这门武学的十分好奇,他很想亲眼见证这凝血神爪的威力。 于是,他决定找一个合适的实验对象。 夜色渐深,朱渊悄悄来到御花园的一角,这里偏僻幽静,鲜有人至。 他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笼子,里面装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 这只老鼠成了他今晚的实验对象。 朱渊凝视着这只无辜的小生命,心中闪过一丝犹豫。 但很快,他对武学的渴望便压过了这份慈悲。 他缓缓伸出右手,指尖凝聚起一股淡淡的血气,这正是凝血神爪的标志。 “对不起了,小家伙。” 朱渊低声喃喃,随即猛然一爪挥出,准确地击中了老鼠。 老鼠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后便无力地倒在地上,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朱渊静静地观察着老鼠的反应,只见它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皮肤下的血管开始显现,仿佛有某种力量在不断地挤压着它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鼠的抽搐越来越微弱,直到完全停止。 此时,朱渊注意到,老鼠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冰冷,皮肤下的血液似乎真的在慢慢凝结。 “果然厉害!”朱渊不禁暗暗赞叹,心中对凝血神爪的威力有了更深的认识。 “或许武力值越高,这功法威力越大吧。” ....... 夕阳如血,洒在繁华的大唐都城之上,唐国的商队,历经数月艰辛,终于满载而归,踏入了熟悉的城门。 商队首领赵明辉匆匆走进达晋钱庄,找到了家主钱万里。 钱万里年岁已高,但眼神依旧锐利,他听着赵明辉的汇报,眉头紧锁。 “钱庄主,我们这次在周朝边境的贸易中,无意间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赵明辉压低声音,神色凝重。 钱万里示意他继续,赵明辉便继续说道:“周朝内部如今动荡不安,代王野心勃勃,正密谋取而代之。而且,他还透露出一个意愿,一旦事成,愿意向我国俯首称臣。” 钱万里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缓缓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必须立刻告知陛下。”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 钱万里在侍卫的引领下,来到了李明义的御书房。 李明义正埋首于案牍之间,听到通报,抬起头,目光如炬。 “钱庄主深夜来访,想来必有要事。” 钱万里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启禀陛下,老朽确有要事相告。今日,商队归来,带来了一个关于周朝的消息。” 李明义示意他坐下,钱万里便将赵明辉所说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李明义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思索之色:“代王此举,无疑是给我们唐国提供了一个机会。” 钱万里点头:“陛下所言极是。老朽以为,我们可以先暗中观察,若代王真有此意,我们再作打算。” 一旁的宰相长孙有忌却是缓缓开口:“陛下,微臣有一计,或可助我大唐一举夺得大周疆土。” 第一卷 第27章 夹缝求生 李明义闻言,目光转向长孙有忌,示意他继续。 长孙有忌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假意派出使团,与大周进行三场比试,三局两胜。而赌注,便是边境上的几座重镇。这样一来,无论比试结果如何,代王都必将谋反。” 李明义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长孙有忌的提议感到意外:“此言何解?” 长孙有忌解释道:“若我大唐胜出,周王自然会心有不甘,认为失去了尊严与领地,定会铤而走险,耍赖不认账,届时便是我们出兵的绝佳理由。” “那败了呢?” 长孙有忌笑道:“败?我们人都到了周国,就已经是赢了。” “无论输赢,周国都将陷入内乱,而我们则可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钱万里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禁暗自惊叹长孙有忌的狡猾与狠辣。 李明义目光深邃,望向长孙有忌:“宰相此言虽妙,但风险亦大。一旦处理不当,恐将引发两国战火,危及我大唐根基。” 长孙有忌闻言,并未退缩,而是进一步劝说:“陛下,微臣已细细考量过,此计若成,我大唐将一举奠定千秋伟业。且微臣愿亲自督战,确保万无一失。” 钱万里在一旁,眉头紧锁,开口提醒:“陛下,此事需谨慎。若真要实施,还需详加筹谋,确保每一步都尽在掌握。” 李明义沉吟片刻,最终缓缓开口:“宰相之计,确有可取之处。但朕身为大唐之主,需为万民计,为国家计。此事风险太大,不可轻率行事。” 长孙有忌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李明义所言在理。 他只得退而求其次:“陛下英明。那微臣斗胆,请陛下允许微臣先行筹备使团,以备不时之需。” 他点了点头:“好,宰相可先行筹备使团。但切记,此事需谨慎行事,不可泄露风声。” 长孙有忌闻言,心中一喜,连忙躬身行礼:“微臣遵旨。” ........ 宋国如同一叶扁舟,孤零零地漂浮在秦国、魏国与周国这三大强国的夹缝之中。 宋国的国君赵苟,面容沧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忧虑,宋国的领土并不辽阔,却恰好位于这三国势力的交汇点。 每当周边国家有任何风吹草动,赵苟的心便如鼓点般急促跳动,生怕哪一天战火会无情地吞噬掉这片脆弱的土地。 单凭宋国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任何一国抗衡,更无法在这三国鼎立的局势中独善其身。 他只能选择了与周围的国家交好,甚至是纳贡,以求得短暂的和平与安宁。 夜,已深沉,宋国的都城被一层厚重的黑暗所笼罩,只有零星的灯火在远处闪烁,仿佛是夜空中的星辰,遥远而寂寥。 赵苟此刻正独自坐在书房的案前,眉头紧锁,他的心中,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秦国的使者带来的消息,让秦国的士兵驻扎在宋国境内,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决定,它关乎国家的尊严、百姓的安宁甚至... 赵苟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旦答应秦国的条件,宋国的领土将不再完整,而那些无辜的百姓,也将因此承受更多的苦难。 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不愿意让宋国成为他国的附庸,更不愿意让百姓成为他人刀俎上的鱼肉。 然而,另一方面,赵苟也清楚地认识到,秦国的实力之强,绝非宋国所能匹敌。 一旦拒绝秦国的条件,后果将不堪设想。 或许,秦国会以此为借口,发动一场无情的战争,将宋国这片脆弱的土地践踏在铁蹄之下。 到那时,百姓将流离失所,国家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赵苟的心中,如同有两个人在激烈地争斗。 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坚守国家的尊严与主权,绝不向强权低头。 而另一个声音则告诉他,要为百姓的安宁着想,牺牲一时的尊严,换取长久的和平。 这两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碰撞,让他痛苦不堪。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 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脸上,却难以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夜,赵苟注定无眠。 ....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进书房时,赵苟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他决定向周国求援,因为他听说周国的皇帝是个昏庸之辈,既然昏庸那就一定贪图美色,自己或许可以借周国之手抵御秦国,甚至,取而代之? ..... 晨光熹微,寿春城在薄雾轻绕中缓缓苏醒,厚重的城门伴随着吱嘎声响,被守城的军士缓缓推开。 此时,一辆由老牛拉着的木轮车,轱辘辘地碾过青石板路,缓缓驶向城门。 车上堆满了刚从田间拔下的白菜,颗颗鲜嫩欲滴,叶子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和点点泥土,透着清晨特有的清新与生机。 这些白菜,是农家汉子一夜辛劳的见证,也是他心中对家人温饱的期许。 赶车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肤色被日头晒得黑黝黝的,像是从泥土里生长出的庄稼一般朴实无华。 他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腰间系着一根麻绳,手里握着根细长的鞭子,不时轻轻拍打在老牛的背上,催促着它前行。 到了城门口,少年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块磨得发亮的竹简,那是他的通行证,上面刻着他的名字与籍贯,是进出城门的凭证。 他恭敬地将竹简递给守城的军士,军士接过,眯着眼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通行。 少年感激地朝军士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随后,他轻拍了拍老牛的脖子,低语了几句,仿佛是在夸奖它今日的乖巧。 老牛似乎也听懂了,低哞了一声,便继续迈着沉稳的步伐,拉着满车的白菜,缓缓驶入了寿春城。 第一卷 第28章 飞驰的马车 青年熟练地驾驭着牛车,沿着青石板路,穿过熙熙攘攘的早市,朝着城中心的一家酒楼驶去。 那酒楼名为“福满楼”,是寿春城里颇有名气的一处食肆,平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到了酒楼后门,青年正准备将牛车停稳,却见后门被几个大木桶和几个堆叠的竹筐堵得严严实实,显然是无法通过。 他心中微微一怔,随即跳下牛车,走向一旁忙碌的店小二,客气地问道:“小哥,这后门怎的堵上了?往日里不都是从这卸货的吗?” 店小二抬头一看,见是常来送货的青年,便笑着解释道:“今日不同往常,酒楼里来了几位贵客,前门那边正忙着布置,人手不够,所以今日所有的货物都得从前门卸,劳烦小哥绕个道了。” 青年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回到牛车旁,轻轻拍了拍老牛的背,示意它继续前行。 老牛似乎也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慢悠悠地调转车头,朝着酒楼的前门驶去。 一路上,青年不时地回头看看车上的白菜,生怕它们因颠簸而受损。 终于,牛车停在了酒楼前门,青年跳下车,熟练地解开绳索,开始将白菜一筐筐地搬下车,整齐地码放在一旁。 此时,酒楼里的伙计们也纷纷围了上来,有的帮忙搬货,有的则忙着将白菜运进厨房。 青年与他们相视一笑,彼此间无需多言,那份默契早已在日复一日的交往中悄然建立。 青年刚将最后一筐白菜搬完,正欲收拾好东西,赶着牛车出城回家, 然而,就在这时,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突然从街角疾驰而来,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它面前的东西都碾碎。 青年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手中的缰绳也脱手而出,老牛惊恐地嘶鸣着,四蹄乱蹬。 周围的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惊呼,有的躲闪不及,也被撞得东倒西歪。 待尘埃落定,众人连忙围拢过来,查看青年的伤势。 青年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显然受了不小的伤。 这时,马车里却是下来一个身材火辣,衣着华丽的女子,她面带怒色,手指着地上的青年,破口大骂:“你这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本小姐的马车吗?也不知道躲一躲,我的马可是北境的好马,撞坏了你赔得起吗?” 女子的声音尖锐刺耳,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时,周围的百姓在震惊与慌乱之余,也开始低声议论起来,他们认出了那从华丽马车中走出的女子,正是城里赫赫有名的王家二公子王子骞的相好胡若茵。 胡若茵不仅在城里以美貌著称,更因其与王家二公子的关系而名声在外,无人敢轻易招惹。 “哎呀,这不是胡若茵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位老者惊讶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畏惧。 “可不是嘛,这下这小伙子可倒霉了,撞上了她,恐怕这事不会轻易了结。”旁边的一位妇人接话道,脸上满是同情之色。 “听说这胡若茵性格刁蛮,行事霸道,这小伙子怕是得吃不少苦头了。”一个年轻人小声嘀咕着,语气中满是无奈。 “唉,王家的势力在城里谁不知道?这小伙子怕是自认倒霉吧,还能怎样?” “是啊,咱们这些平民百姓,哪里敢和王家的人作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周围的百姓纷纷附和,言语间透露出对王家的忌惮和对青年的同情。 胡若茵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声,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她厌恶地瞥了眼躺在地上的青年,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随后,她竟吩咐一旁的车夫去搜青年的身,车夫闻言,虽心有不忍,但也不敢违抗胡若茵的命令,只好上前搜身。 不一会儿,从青年的衣袋里搜出了二十枚铜钱,那是青年早上卖白菜所得的辛苦钱。 胡若茵看着手中的铜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轻蔑地对青年说道:“就这点钱?算了,就当作是你赔偿我的损失了。” 青年看着胡若茵手中的铜钱,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这二十枚铜钱,本是他打算用来给他心爱的女子买一匹布料的,那是他的一份心意,也是他的一份承诺。 他想要阻拦胡若茵,想要夺回那属于自己的东西,但身体的疼痛让他无法站起身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胡若茵坐上马车,马车随即扬起一阵尘土,带着他的希望与梦想,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摇头叹息,有的同情青年的遭遇,有的则感叹世态炎凉。 青年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再站起来。 这时,一个背着一个长长的木盒子,看上去颇为神秘男子出现在他身边。 这男子外衣是红色的,上面绣着金丝龙凤图案,袖子上的绣花图案更是精致无比,下摆是荷叶边,随风轻轻摇曳,腰间则用一条蓝色的官带紧紧束住,更显得他身材挺拔。 男子的头戴铁盔,盔上饰有金银龙凤图案,脚踩着一双黑色的靴子,靴子上也绣着精美的图案。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青年,又看了一眼那远去的马车。 此刻,男子并没有立即开口询问,而是选择先检查起青年的伤势。 他发现青年的内脏已经受伤,他毫不犹豫地将青年安置在牛车上,并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买药回家养伤。 做完这一切,他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而从头到尾这男子一句话都没说,青年看着男子的背影再也忍不住了。 “恩公,您叫什么名字?我日后定当报答!” 男子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留下一句:“青龙。” 第一卷 第29章 各方云动 寿春城里,福满楼今儿个特别热闹,里里外外被打扫得亮堂堂的,就等着几位贵客的到来。 柳家的家主柳江晔,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早早地就到了店里。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跟李掌柜小声说了几句:“老李啊,今儿个来的客人很重要,你可得给我招待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李掌柜一听,连连点头:“柳爷您放心,我这儿肯定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您就瞧好吧。” 柳江晔看李掌柜一脸认真,也就放了心,嘱咐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开了福满楼。 李掌柜见柳爷走了,立马招呼起店里的伙计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今儿个咱们得好好表现,别让柳爷失望了。” 伙计们一听,也都来了劲,纷纷忙活起来。 厨房里,大厨们正忙着准备各种好吃的。 而福满楼外头,也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议论纷纷,都想知道这几位能让柳爷亲自过问的贵客,到底是何方神圣。 ....... 临近午时,阳光正好,福满楼的门口终于出现了柳江晔口中的贵客。 他们身着华丽的官服,气度不凡,由一名领头的官员带领着,缓缓步入酒楼。 百姓们见状,纷纷议论开来:“哎,你说这使者咋是柳家的人招待呢?不应该是礼部的人吗?” “是啊,真是奇怪,柳家啥时候跟唐国的使者扯上关系了?”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李掌柜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他眼神锐利,扫视了一圈围观的百姓。 百姓们被这一眼看得心头一紧,纷纷噤声,不敢再多言。 李掌柜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身,面带微笑地迎向使者一行,恭敬地行礼道:“各位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里面请,柳爷已经备下好酒好菜,恭候各位多时了。” 使者们见李掌柜态度恭敬,且言语得体,纷纷点头,随李掌柜步入酒楼内。 就在这时,原本还算热闹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大批身着铠甲、手持兵器的府兵迅速将福满楼前的街道清空。 只见一辆装饰华丽,漆黑如夜的马车缓缓驶到福满楼前,稳稳停下。 马车四周,数名身着劲装的侍卫严阵以待,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随着马车夫的一声轻喝,马车车厢的帘幕被缓缓掀起,一位身着锦袍,气宇轩昂的男子缓步走下马车。 柳江晔见状,连忙起身相迎,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代王殿下驾临,真是蓬荜生辉啊。快请里面坐。” 代王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宴席上的众人,最终在一个空位上坐下。 “诸位使者远道而来,想必不只是为了与我叙旧吧?关于我们之前的计划,不知准备得如何了?” 使者中的一位领头人,微笑着回应:“代王殿下放心,我等此行正是为了此事而来。计划已经周密部署,只等殿下点头,便可立即行动。不过,还需要殿下的大力配合。” 代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举起手中的酒杯:“这是自然。只要唐国能助我夺得皇位,待我成为周国的皇帝之后,定当重谢唐国,共享天下繁华。” 使者们听后,纷纷举杯响应,雅间内顿时响起了一片碰杯声。 “代王殿下果然爽快,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助您夺得皇位。” 使者中的领头人再次举杯:“不过,关于合作的具体细节,还需我们进一步商讨,确保万无一失。” “好,那就请使者们详细说说你们的计划吧。” ....... 就在代王与唐国使者们密谋之际,另一股势力也悄然抵达了寿春城。 赵苟,同样不甘寂寞,他派出了一队使者,也来到了大周。 这支使者队伍在礼部官员的接待下,住进了为他们准备的客栈。 客栈内,宋国的使者们围坐一桌,低声交谈着。 领头的使者名叫李福,他身材魁梧,面容坚毅,是赵苟亲信中的佼佼者。 此时,他回想起出发前赵苟对他说的话... “兄弟们,”李福低声说道,“我们此次任务艰巨,陛下说,宋国羸弱,在三个庞大帝国的交界处夹缝求生实属不易。我们要谦逊待人,争取和周国的皇帝达成约定,为宋国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 坐在李福旁边的赵顺,他年纪稍轻,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机敏。 他接过话茬,说道:“李哥,你放心,我们都明白这次任务的重要性。我们会小心行事,不惹事生非,但也绝不会让人欺负到头上。” 其他使者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好,”李福满意地点点头,“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赵顺,你负责去打听周国朝廷消息,看看周国内部的局势如何。其他人则分散在寿春城内,搜集各种情报,特别是关于代王和唐国使者的动向。” 使者们纷纷起身,准备各自的任务。 ...... 乾清宫内,青龙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有力:“陛下,属下已查明,代王确实与唐国使者有过密会,他们在福满楼内商讨了关于皇位争夺的计划。” “同时,宋国的使者也已抵达寿春城,目前正住在礼部为他们准备的客栈内。” 朱渊闻言,眉头微皱,目光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自己可以败坏国运,但别人惦记他的皇位,那...不是找死吗? “锦衣卫可曾将这些使者全部盯上?” “回陛下,锦衣卫已经暗中监视了所有使者的行踪。”青龙回答道。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说到这里,青龙突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然而,他的动作却被朱渊抬手拦下。 “不可轻举妄动。” 青龙闻言,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恭敬地低下了头,表示服从。 “继续关注他们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向我汇报。”朱渊继续说道,“同时,加强皇宫的守卫,确保朕的安全。” 青龙点头应命,随即起身告退。 第一卷 第30章 宽宏大量 青龙的身影消失在乾清宫的门外,留下朱渊一人静静地坐在龙椅上。 太监总管魏贤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看着朱渊那紧锁的眉头,心里暗自揣测着皇帝的心思。 “陛下,您可是在为代王和唐国之事忧心?”魏贤试探性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朱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 “忧心?哼,朕倒是想忧心,可朕的心啊,早被那些琐事磨得没边儿了。” 魏贤一听,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道:“那陛下是在为何事烦恼呢?” 朱渊叹了口气:“朕啊,就想当个昏君,逍遥自在。可偏偏这命运啊,它就是不让朕如愿。朕要是真昏了头,恐怕这脑袋也就不保了。” 魏贤听到这话,立刻噤声,不敢在言语一句。 而朱渊则是在心里想着:“朕得想个办法,既能败坏国运,又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可真是个难题啊。” ........ 朱渊缓缓步入后宫,心中仍在盘算着如何利用宋国与秦国牵制唐国的计划。 刚踏入后宫苏向晚已等候在侧,但她脸上的表情并非完全是期待,而是夹杂着几分例行公事的淡然。 “陛下,您回来了。” 朱渊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嗯,今日事务繁多。” 苏向晚没有再多言,只是轻轻侧身,示意朱渊跟随她前往坤宁宫。 一路上,两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仿佛是两个各自独立的世界。 坤宁宫内,一桌丰盛的晚宴已经备妥,但气氛却不如菜肴那般热烈。 苏向晚命人布好菜,然后拿起酒壶,为朱渊斟满了一杯酒,动作流畅却不带任何情感色彩。 “陛下,请用膳。”苏向晚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礼貌性的疏离。 朱渊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桌上的佳肴,却没有立即动筷。 “皇后今日为何如此费心?” 苏向晚微微一笑:“臣妾不过是尽一尽皇后的本分,为陛下准备膳食,别无他意。” “皇后有心了。” 朱渊说道,他夹起一块菜肴,细细品尝。 “陛下,近日朝堂上可有大事发生?” 朱渊将酒杯轻轻放下,沉吟片刻后,简述了宋国与唐国的事情。 ....... 深夜,昏黄的烛光摇曳着,将代王与柳江晔、王文彦、林宏辰四位的脸庞映照得半明半暗。 他们围坐在一张木桌旁。 “代王,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简童率先开口:“一千五百府兵,已经整装待发,只等您一声令下。” 代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好,有了这些府兵,我们的胜算又多了几分。不过,死士那边情况如何?” 王文彦接过话茬,神色凝重。 “死士也已到位,一千人,个个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只要令牌一出,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林宏辰在一旁补充道:“而且,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藏身之处,确保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出击,定能来个出其不意。” 代王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有了你们三家的鼎力相助,此次行动定能马到成功。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各位,此事关乎我们四家的生死存亡,务必小心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 柳江晔等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代王放心,我们定当竭尽全力,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 翌日清晨,宫门在晨光中缓缓开启。 大殿之内,烛火通明,龙椅高悬。 文武大臣们身着朝服,议论纷纷,但见朱渊步入,纷纷停下交谈,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行起君臣大礼。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整齐划一。 朱渊微微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众卿平身。” 随着朱渊的话音落下,大臣们纷纷起身,各自归位。 这时,礼部尚书方泰贤立刻从班列中走出,他手持笏板,恭敬道:“启禀陛下,唐国使者和宋国使者已至殿外,请求觐见。” “好,朕知道了。传旨,宣唐国使者、宋国使者觐见。” 随着朱渊的话音落下,礼部官员迅速传旨宣见两国使者。 不一会儿,唐宋两个的使者便在大殿门口现身,他们身着各自国家的华丽服饰,手持国书,步履庄重地步入大殿。 唐国使者的面容却显得桀骜不驯,他步入大殿后,只是象征性地行了个礼,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不将朱渊这位帝王放在眼中的傲慢。 相比之下,宋国的使者则表现得十分恭敬,他步入大殿后,立刻向朱渊行了君臣大礼,声音恭敬:“臣宋国使者李福参见陛下,愿陛下龙体安康,国运昌盛。” 朱渊微微抬手,示意两国使者起身:“免礼。不知两位使者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李福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呈上国书。 而唐国使者李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直视朱渊,语气中充满了傲慢:“我国与周国边疆之地经常会有摩擦,为了彻底解决这一问题,我国伟大的陛下提议,来一局比试,三局两胜,谁赢对方的几座边疆重镇就归谁。”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文武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朱渊则是一言不发,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李傲,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李傲见状,更加得意地继续说道:“我国陛下诚意满满,希望与贵国通过这场比试,一决高下,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彻底解决两国之间的边疆问题。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李傲见朱渊长时间不回答,以为对方被自己的话震慑住了,脸上的傲慢之色更甚,挑衅地笑道:“该不会是不敢和我们比试吧?若是不敢,可以直接认输,我们陛下或许还会大发慈悲,给你们留下几座小城。”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苏山泉怒不可遏,他一步跨出,手指着李傲:“放肆!你怎么跟我们陛下说话呢?这里是周国的皇宫,不是你的唐国!我们陛下是万民敬仰的帝王,岂容你这般侮辱!” 苏山泉的话音刚落,群臣也纷纷怒喝起来。 “就是!你这狂妄之徒,竟敢在我们陛下面前大放厥词!” “我们周国岂会怕你们唐国!要比试就比试,谁怕谁!” “你们唐国使者太无礼了,必须道歉!” 第一卷 第31章 三局两胜 李傲听着周围的怒喝声,脸上却是不怒反笑,他轻蔑地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群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难道你们周国人就只会逞口舌之快吗?若你们不怕,为何不敢与我们比试?还是说,你们周国人其实都是胆小如鼠之辈,只敢躲在皇宫里逞口舌之快?” 此言一出,群臣更是怒不可遏。 文人出身的官员们,虽然平时不擅长吵架,但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纷纷出口成章,用各种难听的词汇来指责李傲。 “你这狂妄之徒,简直是无礼至极!我们周国人才济济,岂会怕你这种无知之辈!”工部尚书裴行俭怒喝道。 “你以为你们唐国就了不起吗?我们周国也有无数勇士,个个都能以一当十,你们若敢来犯,定叫你们有来无回!”兵部尚书金肃也毫不示弱地回击道。 “你这种人,简直就是国家的耻辱!我们周国与你这种无礼之徒,简直是无法交流!”方泰贤更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群臣的怒喝声再次响彻大殿,李傲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但他仍然试图保持镇定,直言道:“若你们不敢就直言,逞口舌之快非君子行径。” 此言一出,群臣还想继续反驳,但朱渊却是挥手示意群臣闭嘴。 他看着李傲,脸上挂着一抹饶有兴趣的微笑,问道:“哦?那你说说,比什么?” 李傲见朱渊终于愿意与自己对话,他挺直了腰板,说道:“文斗,三局两胜。第一局,我们比对子。如何?” 朱渊闻言,微微颔首,似乎对这个提议颇感兴趣。 他笑道:“好,就比对子。” 李傲见朱渊同意,站在大殿中央,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我们唐国出上联,若周国无人能对出下联,那这第一局便算我们唐国胜出。” 李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嘲笑周国无人能对出这上联。 朱渊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他轻轻点头,示意李傲继续。 李傲见状,心中更加得意,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荷花茎藕蓬莲苔。” 这上联一出,周国的文武大臣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上联以荷花为主题,巧妙地包含了荷花的各个部分,从茎到藕,再到莲蓬、莲花和苔藓,让人赞叹不已。 “这上联真是巧妙啊,竟然把荷花的各个部分都包含进去了。” “是啊,想要对出下联,不仅要与上联的意境相符,还要包含相应的元素,这太难了。” “这简直就是千古绝对啊!” 这时李福突然站了出来,目光直指李傲,指责道:“李傲,你这是故意为难!拿这种千古绝对来出题,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周国。我严重怀疑,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这下联该如何对!” 李傲闻言,脸色一沉。 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宋国,居然也敢在自己面前叫嚣。 可李福却是丝毫不惧,因为他们宋国并不和唐国交界,就算唐国想要出兵,难道魏国和周国还能借道给他们? 打不到自己,那李福自然不惧。 “你此言差矣。这场文斗是经过陛下同意的,我们唐国出上联,周国对下联,这是公平合理的比试。我出的上联虽然有些难度,但并未超出文斗的范畴。而且,我既然敢出这个上联,自然是有把握的。至于你所说的我不知道下联,那更是无稽之谈。” 李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他继续道:“再者说,文斗本就是考验才学,若是一味地追求简单易懂,那又怎能体现出文人的风采呢?我相信,周国一定有才学出众之人,能够对出完美的下联。” 嘴上说着客气的话,可脸上的笑却是出卖了李傲内心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 “芙蓉芍药蕊芬芳。” 这声音是朱渊发出的,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下联。 然而,这个声音太过细微,除了站在朱渊身旁的太监总管魏贤外,大殿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捕捉到。 魏贤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惊讶地看向朱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没想到,陛下不仅有着治理国家的雄才大略,还有着如此深厚的文学造诣,竟然能在瞬间对出如此完美的下联。 他疑惑地看着朱渊,不明白为何陛下要如此低调地说出下联,而不是大声宣告,让群臣和周国人民都知道他的才学。 但转念一想,他瞬间明白了朱渊的用意。 魏贤心中暗自思量:“陛下这是为了藏拙啊!他故意不声张,就是为了让唐国人以为他是个昏聩之君,从而掉以轻心。这样一来,在接下来的文斗中,我们就能出其不意地给唐国一个教训。” 想到这里,魏贤不禁对朱渊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在心中把朱渊想象成了一个伟大而深沉的帝王,一个能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千古无二之君。 而此时的朱渊,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静静地坐在龙椅上,观察着大殿中的一切。 魏贤却突然心生一计。 他觉得,这样精彩绝伦的下联,不应被埋没。 于是,他悄悄走到苏山泉身边,将朱渊所对的下联低声告诉了他。 苏山泉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震惊与敬佩。 “陛下真是深藏不露啊!”苏山泉低声感叹道。 魏贤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陛下这一招真是高明。不仅让唐国人掉以轻心,还让我们这些臣子对陛下更加敬佩。”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对朱渊充满了敬意。 李傲面带得意之色,高声宣布:“若是周国再无人对出下联,那么这第一局就算周国输了!” 李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轻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周国群臣闻言,皆是面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不甘与愤怒。 然而,面对李傲的挑衅,他们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嚣张的气焰愈发高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山泉突然挺身而出,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大殿中响起:“慢着!谁说我周国输了!” 第一卷 第32章 人生信条 苏山泉的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傲见状,心中微微一凛。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苏山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难道周国还有人能对出下联?” 这时,一直沉默的代王突然开口:“苏相,满朝文武都没有对出的下联,你对出来了?” 毕竟,在众人的印象中,苏山泉虽然是一位才华还算不错的宰相,但在诗词对联方面,他并未展现出过人的才情。 苏山泉闻言,面色不变。 于是,代王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与警告:“苏相,别捣乱。若是你对不出或是对出的下联和上联不符,岂不是要让天下人嗤笑我周国无人?” 面对代王的质疑与呛声,苏山泉却是一点都不惧:“殿下,老臣还未曾将下联完全展示,您又怎知它不符上联呢?莫非,殿下心中早已有了定论,希望周国在这场文斗中落败?” 苏山泉的反问,瞬间让代王语塞。 代王的脸色微微一变,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我……我是周国的王爷,又岂会希望看见周国输?”代王连忙辩解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苏山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转身看向了李傲。 “李傲,你可听好了,这便是周国对出的下联,芙蓉芍药蕊芬芳。” 当苏山泉说出“芙蓉芍药蕊芬芳”这一下联的瞬间,满朝文武皆是一片惊叹。 上联“荷花茎藕蓬莲苔”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 这七个字中,都带有草字头,而且全是名词,构成了一个关于荷花的完整生态链。 更难能可贵的是,荷花、荷叶、莲蓬、莲藕分别代表了荷的四个部分:花、叶、果实和茎根。 而“荷”与“莲”又互为别称,巧妙地融入了荷的四种不同组成部分及其不同生长期的不同状态。这样的上联,无疑是对下联提出了极高的要求。 然而,苏山泉所对的下联“芙蓉芍药蕊芬芳”却完美地回应了上联。 “妙啊!真是妙不可言!”方泰贤抚须长叹,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赞叹。 “苏相真是才情横溢,这一下联不仅完美对应了上联,更在意境上超越了上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裴行俭也忍不住高声喝彩。 “苏相大才啊!天佑我大周啊!” 然而,在群臣的一片惊叹声中,代王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愤怒。 与此同时,李傲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我……我竟然输了?”李傲低声自语,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李福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魏贤,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朱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李傲对第一场的失利并未过多纠结,他迅速调整心态。 他抬头望向朱渊,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周王,这第一场就算你们赢,现在,让我们开始第二场较量吧。” 随着李傲的话语落下,他轻轻示意身边的刘铭。 刘铭立刻会意,从随身的精致木匣中缓缓取出一个九连环。 这九连环环环相扣,结构复杂。 李傲手持九连环,面向周国的群臣,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诸位,这便是九连环。若是你们周国有人能在这片刻之间解开它,那么这一场,便算你们赢。” 裴行俭作为工部尚书,他自认为这一题就是来送分的,于是他便率先上前接过了李傲手中的九连环,便开始快速地转动着环扣,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将环扣解开。 然而,尽管他手法娴熟,但九连环的复杂结构却让他屡屡碰壁,最终也只能以失败告终。 裴行俭放下九连环缓缓走向朱渊,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几分愧疚:“陛下,老臣无能,未能解开这九连环,实在有愧于陛下和列祖列宗。” 其他群臣也纷纷尝试解开这九连环,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陛下,微臣也未能解开这九连环,请陛下责罚。” “微臣亦是如此,请陛下宽恕。” 这时,禁军统领李玄武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大殿中央,接过九连环,准备亲自尝试。 他就不信了,就这样一个小玩意,真的能难倒这满朝的大臣? “李统领,若是用蛮力解开,那可不算赢。”代王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提醒与警告。 然而,李玄武却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理会代王。 他接过九连环,低头专注地开始尝试解开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玄武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焦急地尝试着各种方法,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终于,在尝试了多次之后,李玄武无奈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抬头看向朱渊,脸上满是沮丧:“陛下,这九连环在周国民间也有流传,据说需要三千六百步才能解开。这唐国人分明不安好心,怕是连他们自己都解不开吧。” 听到这话,李傲讥讽地笑道:“周国人不过如此,自己做不到就怀疑别人也做不到,难道你们当真以为天下人都和你们周国人一样蠢笨吗?” 紧接着,李傲表示:“我们唐国人早就能在一千五百步之内解开九连环了。” 这时,满朝文武都将目光看向苏山泉。 然而,他并未如众人所期待的那样,立即站出来回应李傲的挑衅。 相反,他的目光转向了坐在龙椅上的朱渊,因为只有苏山泉知道,刚才的绝对乃是出自陛下之口。 然后,朱渊的目光却是盯着李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在朱渊看来,李傲的挑衅与炫耀无疑是在装逼,而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朱渊的人生信条中,有一条便是“不允许有比我装逼的人存在”。 至少,这一世不能。 朱渊缓缓起身,直视着李傲,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王者之气,让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李玄武见状,本能地想要上前护驾,但朱渊只是轻轻拂袖,李玄武便停下来脚步。 “这很难吗?” 朱渊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你们居然需要一千五百步,看来,唐国人也不过如此嘛。” 朱渊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仿佛是在嘲笑唐国人的自大与无知。 “朕只需要256步,便能解开这小小的九连环。” 第一卷 第33章 一步错,步步错 朱渊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霸气:“朕说,只需256步,这九连环便在朕的手中迎刃而解。”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李傲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随即被嘲讽与挑衅所取代,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尖酸刻薄:“陛下此言,未免太过夸大其词了吧?我唐国能人异士众多,尚且需要一千五百步方能解开,陛下何德何能,竟敢口出狂言,仅需区区256步?” 代王亦是一脸不悦,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陛下,您身为周国之君,代表的是整个国家的颜面。如此轻率之言,若不能兑现,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周国无人,徒增笑柄?” 朱渊没有理会代王,而是看向李傲的眸子更加深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微笑:“朕之言,向来一言九鼎,从无虚言。今日,朕便让尔等见识一番,何为真正大才。” 说着,朱渊缓步走向九连环,随着朱渊的动作,九连环的环扣开始逐一解开,每一次的分离都伴随着群臣的屏息凝神,以及李傲与代王脸上越来越难以置信的表情。 当最后一个环扣终于从链条中脱落,代王的脸上再也没有丝毫的笑容。 李傲也同样面如死灰。 朱渊轻轻放下解开的九连环,目光如炬,直视着李傲与代王,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朕已兑现诺言,尔等可还有何话说?” 李傲与代王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他们万万没想到,朱渊竟然真的在256步之内解开了这九连环。 这下.....全丸辣! 朱渊的目光如同利剑,直视着李傲:“现在,三局之中,我周国已胜其二,按照之前的约定,唐国是否可以兑现承诺了?” 李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紧咬着牙关,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多久了,多久没人敢这般挑衅他们唐国了。 他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这时,宋国使团的李福与赵顺也适时地站了出来,他们面带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是啊,唐国国富民强,拥有百里河山,该不会连这点小小的承诺都输不起吧?若是如此,恐怕会让人质疑唐国的诚信与气度。” “恐引得天下人耻笑啊,哈哈哈。” 李傲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狠狠地瞪了李福与赵顺一眼,但随即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半晌之后,李傲才缓缓开口:“此事关系重大,我一人难以做主。我需要回去禀告唐王,才能做出最终的决定。” 李傲说完就想带着使团离开,朱渊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大殿中回响,打断了他的步伐:“慢着!” 李傲的脚步一顿,身体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紧紧地盯着朱渊,仿佛要将对方的每一丝表情都尽收眼底。 他冷声道:“怎么,难不成周王还想留下我们不成?我们可是唐国的三品大员!” 朱渊闻言,却是轻轻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目光在李傲及唐国使团成员身上一一扫过,仿佛是在审视着一群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他缓缓开口:“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一个被世人称为昏聩的帝王。既然昏聩了,那自然就分不清谁强谁弱,谁是谁非。但有一点我却很清楚,那就是今天你们若不兑现承诺,那你们一个都走不掉。” 李傲闻言,顿时怒极反笑,他仰着脖子道:“那你试试!看看你能不能留住我们!”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朱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缓缓站起身来,就那样看着李傲。 李傲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知道,自己此刻已如困兽之斗,退路尽失,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之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本能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代王。 然而,代王却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目光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比李傲还要难看几分。 他急忙将视线从李傲身上移开,转而投向朱渊,但这一瞥之下,他几乎感觉自己三魂七魄都要被吓散了一魂。 朱渊的目光如同深渊中的寒冰,直刺代王的心底。 那眼神中蕴含的杀意,仿佛一头即将噬人的巨龙,让代王不寒而栗。 代王心中暗自叫苦,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 李傲似乎已经忘却了此刻身在何处,心中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大声喊道:“代王,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话音未落,唐国使团众人仿佛接到了命令一般,纷纷从腰间拔出锋利的短刃,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朝着朱渊猛冲而去。 代王见状,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衡,自己也再无法置身事外。 代王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喊道:“清君侧,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随着代王的呼喊声落下,乾清宫外骤然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那是代王和李傲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最坏情况,早已暗中布置的死士与府兵。 李玄武的反应极为迅速,他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瞬间爆喝道:“护驾!陛下小心!”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在李玄武的指挥下,一众禁军如同铜墙铁壁般将朱渊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果敢,仿佛随时准备为陛下献出自己的生命。 文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纷纷四散而逃,企图寻找一个安全的避难所。 而此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朱渊的身旁。 于是.... 然而,李玄武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那些试图靠近朱渊的文官们吓得腿都软了,纷纷退到了一旁,不敢再轻举妄动。 第一卷 第34章 改为官营 朱渊却是丝毫不慌,甚至推开了护在他身前的李玄武,独自一人向着代王缓缓走去。 朱渊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他仿佛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孩子。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你的手段就只有这些吗?如果就只有这些,那你可以安心的去陪齐王了。” 代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知道朱渊所说的“陪齐王”意味着什么。 齐王,正是前不久因谋反被朱渊处决的藩王,而此刻朱渊的话,无疑是在暗示代王也将步齐王的后尘。 正当代王心中惊涛骇浪,不知所措之际,朱渊已经施展出了他的绝技凝血神爪。 只见他的手掌在空中微微一颤,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凝聚,随即猛然拍出,直取向代王的胸膛。 这一爪,凝聚了朱渊毕生的功力与杀意,其威力之大,足以开山裂石。 代王见状,心中大惊,他本能地想要躲避,然而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他又如何能逃得出朱渊的掌心? 直到临死之前代王都想不明白。 明明是一个废物昏庸的君王,为什么他会武学? 何人教授他的?而他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东西? 就连一旁的文臣都惊住了,他们从来没见过朱渊如此杀伐果决的一幕。 这一刻的朱渊,和他们印象中的那个朱渊,简直判若两人!云泥之别! 李傲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朱渊,尽管两人之间仅隔着二十步的距离,但在他眼中,这段距离却如同天涯海角般遥远。 他环顾四周,只见身穿盔甲的禁军如铜墙铁壁般将他团团围住,手中的短刃在这样的阵势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心中不甘,仍旧在拼命叫嚣:“等我们的援军杀进来!狗皇帝,你也要给我陪葬!” 然而,朱渊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反问道:“援军?你们有援军吗?” 朱渊的话音未落,殿外便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青龙手持大刀,身后紧跟着朱雀、玄武、白虎三人,他们浑身浴血,走了进来。 四人走到朱渊面前,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青龙率先开口:“陛下,刺客已经全部斩杀。” 这四个字,如同冰冷的刀锋,狠狠地插入了李傲的心脏。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 李玄武,苏山泉包括一众文武大臣们全都愣住了。 会武学也就算了,可眼前这四人给人的感觉,分明就是宗师强者啊! 要知道这整个天下的宗师加起来都没有十个,而陛下居然有四个。 这一刻,所有人才明白代王临死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朱渊却没有理会群臣的目光,只是看着李傲面无表情道:“你们的手段真是太低级了,你以为我真的会毫无准备地坐在这里等你们来杀我吗?你太天真了。” 说完,朱渊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青龙等人将李傲等人带走。 李傲等人被禁军粗暴地架起,他们的挣扎和呼喊声在大殿中回荡,却无人理会。 而从这一刻开始,一支神秘的军队便在文物百官的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就连李玄武,都感觉背后一阵发寒。 ........ 下了早朝,随着文武百官陆续走出乾清宫,大殿外的景象让所有人瞬间屏住了呼吸。 只见青石板上散落着一只只断手断脚,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小太监们正忙碌地清理着这些残肢断体,随后拿出水桶开始泼水清理地上的血渍。 那些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文臣,看到这一幕后,纷纷露出了惊恐万状的神色。 有的文臣甚至忍不住呕吐了起来,他们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和恶心而颤抖不已。 整个大殿外,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气氛。 “这……这太可怕了!” “是啊,没想到今日竟然会亲眼目睹如此惨状。” “哼,这就是背叛的下场!”李玄武冷哼一声,随后看了眼文臣,眼中充满了不屑与冷漠。 ....... 随着大殿内最后一位大臣的身影消失,朱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 他缓缓走到大殿中央,听着青龙汇报的证据,他已经不想等了。 他可以败坏国运,可以肆意而为,但他不允许在周国有比他更嚣张跋扈的人。 王家、林家、柳家必须彻底铲除,才能确保皇权的稳固。 “青龙、朱雀、玄武、白虎。” 四人闻言,跪倒在朱渊面前。 “朕命你们四人,带领锦衣卫,即刻前往王家、林家、柳家,将这三家满门抄斩,不留一个活口。” 青龙四人闻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齐声应道:“遵命!” 在青龙的带领下,锦衣卫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包围了王家、林家、柳家的府邸。 他们手持利刃,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随着青龙的一声令下,锦衣卫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府邸,开始了残酷的屠杀。 王家、林家、柳家的家丁、护院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在锦衣卫的精锐力量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很快,府邸内便传出了阵阵惨叫声和哀嚎声。 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的消失,王家、林家、柳家的府邸彻底陷入了死寂之中。 青龙四人站在府邸的高处,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只有对皇权的绝对忠诚和对敌人的无尽杀意。 只是青龙在看着胡若茵的时候,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青年。 他这也算是给青年报仇了吧? ..... 王家、林家、柳家,这三个曾经掌控着周国盐、粮、铁三大命脉的世家,如今已化为历史的尘埃。 随着他们的消失,周国的盐、粮、铁专卖权也彻底落入了朝廷的手中。 这三样东西不仅是国家经济的命脉,更是国家安全的基石。 朱渊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将它们设为官营。 这样便可以更好的提高中央集权,这样自己这个昏君的权利,就只会越来越大。 第一卷 第35章 情景再现 深夜,御书房内烛光摇曳。 宋国使团的李福与赵顺,正恭敬地站在朱渊的面前,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与期待。 “微臣李福(赵顺),参见陛下。”两人齐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朱渊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免礼。 “二位使者深夜来访,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 李福上前一步,恭敬地呈上一封密信:“微臣此行,是奉我国陛下之命,前来向陛下传达一项重要的意愿。宋帝赵苟陛下希望,周国能成为宋国的坚实后盾,助我们抵御外敌,确保国家的安宁。” 朱渊接过密信,快速浏览了一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自思量:宋国这是想寻求庇护啊。不过,这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若能与宋国结盟,不仅能增强周国的地位,还能在未来的博弈中占据更有利的地位。 他放下密信,目光锐利地看向李福与赵顺:“二位朕明白了你们的意思。不过,结盟之事非同小可,朕需要仔细考虑。” 赵顺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陛下,我国陛下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因此特意派我等前来,表达我国的诚意。” “陛下,请看。” 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方璀璨的玉石,正是宋国的传国玉玺。 赵顺双手捧着玉玺,举过头顶,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庄重与敬畏。 “这是我宋国的传国玉玺,是历代帝王传承的信物。我国陛下为了表达与周国结盟的诚意,特命我将此玉玺带来,作为两国友谊与合作的见证。” 朱渊的目光在传国玉玺上停留了片刻,但并未立即伸手去接。 他的内心在快速盘算着,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缓缓开口:“朕可以理解宋国的困境与需求。周国作为大国,自然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帮助。但朕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周国的军队需要驻扎在宋国,以便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响应,为宋国抵御外敌。” 赵顺心中虽然有些犹豫,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至少,在他眼中,周国比秦国看上去要和善很多。 见他同意,朱渊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朱渊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因为只要动兵,就要花钱,花钱他就开心,因为这也算败坏国运。 ......... 寿春城,街道上,来往的马车络绎不绝,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这些马车来自五湖四海,车上装载的皆是各地的奇珍异宝,它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周国的皇宫。 这一切的源头,皆因前些日子朱渊下的一道旨意。 旨意中,朱渊明确要求各地官员收集奇珍异宝,以充国库,以此来彰显大周的繁荣昌盛。 这道旨意一出,各地的官员皆不敢怠慢。 于是,他们纷纷行动起来,动用自己手中的资源和人脉,四处搜集各种珍稀的宝物。 在寿春城的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们看着一辆辆满载而归的马车,眼中满是羡慕。 而皇宫中的朱渊也同样十分开心,当第一辆装着奇珍异宝的马车进入寿春城后,系统那美妙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宿主骄奢淫逸,纸醉金迷,扣除国运2000】 【当前国运78500】 ...... 御书房内,朱渊和苏山泉相对而坐。 “苏爱卿,”朱渊缓缓开口,“朕有一个新的想法,需要你去操办。” 苏山泉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心中暗自揣测着皇帝的心思:“微臣恭听陛下圣谕。” 朱渊微微一笑:“朕要修建一座楼阁,将所有的奇珍异宝全部摆放在楼阁内,供世人观赏。而且,楼阁内部还要建造一个酒池肉林,以彰显我大周的繁荣昌盛。” 苏山泉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这样的工程耗资巨大,劳民伤财,但面对皇帝的旨意,他只能恭敬地应承下来:“微臣遵旨。不过,陛下,这样的工程浩大,恐怕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微臣担心……” 朱渊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苏山泉的话:“苏爱卿,朕知道你的担忧。但朕意已决,此事必须尽快办理。你作为宰相,要全权负责此事,从快、从优地完成楼阁的修建。” 苏山泉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微臣遵旨。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朱渊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好,苏爱卿,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此事若成,朕定当重重赏赐于你。” 苏山泉再次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他虽然不懂,也暂时想不明白。 不过,他认为自己不需要明白,该知道的时候,陛下自然会隐晦地暗示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所以陛下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他坚信。 ........ 在寿春城繁华的街道上,一家珠宝店内,各式各样的珠宝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店内,一位约莫十八岁的女子正在母亲的陪同下试戴着一副珍珠耳环。 女子名叫叶孤荷,她身穿一袭华丽的衣裳,气质高贵,宛如大家闺秀。 然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母亲李氏却是一身麻衣,面容显得有些憔悴,眼中满是岁月的痕迹。 叶孤荷站在镜子前,珍珠耳环在她的耳畔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娇俏与灵动。 她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 然而,当她转头看向母亲时,却看到了母亲那满是忧虑的眼神。 “太贵了,妈买不起,咱走吧。” 李氏在女儿耳边小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叶孤荷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转头看向母亲,那张憔悴而满是忧虑的脸庞,在她眼中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恨。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如此残忍地剥夺她这份小小的快乐,这份她期待已久的美丽。 突然间,叶孤荷的情绪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发。 她开始在店内撒泼打滚,像一只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挥舞着手臂,试图将周围的珠宝和柜台推翻。 她的尖叫声、怒吼声在店内回荡,引得其他顾客纷纷投来惊讶和不解的目光。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买!这是我应得的!” 叶孤荷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甚至试图去殴打那些无辜的顾客,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在他们身上。 店员们试图上前阻止她,但叶孤荷却像是疯了一般,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解。 她的眼中只有那副珍珠耳环,那个她此刻唯一想要得到的东西。 她猛地冲向柜台,试图强行抢夺那款她看中的耳环,仿佛只要得到了它,她就能找回失去的快乐和尊严。 第一卷 第36章 以生病为名 叶孤荷发了疯似的在店里乱砸一通,店员们见状,赶紧护着顾客往外撤,生怕被误伤。 他们动作麻利地关上大门,把叶孤荷留在了里面,任由她继续发泄,同时也是第一时间派人联系了官府。 李氏在外头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都哑了,一边哭一边喊:“丫头,别砸了,咱家真赔不起啊!” 她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衣角,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周围的顾客和路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纷纷停下脚步围观。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孩子是咋了,咋突然成这样了?” 叶孤荷在里头砸累了,终于停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盯着满地的狼藉。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耳环旁,轻轻地捡起它们。 珍珠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将耳环戴在自己的耳坠上,那一刻,她的眼神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 她走到铜镜前,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尽管四周一片混乱,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十分开心的笑容。 她的母亲仍然在外面哭泣,还在不断地重复真的赔不起。 不久,一队衙役匆匆来到了珍宝店,掌柜的赶紧迎了上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衙役们。 衙役们听后,点了点头,又转头询问李氏。 李氏此刻已经哭得声嘶力竭,她颤抖着声音说:“我女儿她……她脑子有病,所以才会这样。求求你们,不要抓她,她真的不是有心的。” 说着,她又跪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衙役的衣角,眼中满是祈求。 然而,掌柜的却在一旁冷冷地说道:“不抓她可以,但赔钱是必须的。你看看这店里,被她砸成什么样了?我们做生意的,也不容易啊。” 衙役们听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按照律法,损坏他人财物确实需要赔偿。 衙役们看着李氏的穿着,旧衣布衫,满是补丁,显然不是富贵之家。 他们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便直接问李氏:“你家可有钱赔偿这珍宝店的损失?” 李氏一听,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哽咽着说:“我……我是陪女儿来城里看病的,家中除了三亩薄田,再无他物。这病看了许久,家中积蓄早已耗尽,哪里还有钱赔偿啊。” 衙役们一听,已然了然。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于是,其中一名衙役拿出枷锁,对同伴说道:“只能先将她拿归案了,再想办法处理此事。” 说完,他们便进店将叶孤荷抓了起来,给她戴上了枷锁。 叶孤荷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 李氏见状,哭得更加厉害了。 她扑上前去,想要抱住叶孤荷,却被衙役们拦住了。 她只能无助地喊着:“丫头,我的丫头啊!你要去哪里?娘不能没有你!” 叶孤荷被衙役带走时,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助与恐惧。 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母亲李氏,嘴里不停地喊着:“娘!救我!娘,救救我!” 李氏听着女儿的呼喊,心如刀绞。 想要冲上前去,却被衙役们牢牢地拦住了。 “丫头,我的丫头啊!” ..... 锦衣卫朱雀,这位四大宗师中唯一的女性,同时也是这家珠宝店的幕后老板,静静地站在一旁,目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她注意到叶孤荷一身名贵的打扮,与旁边哭泣的、一身寒酸的李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朱雀心中暗自思量,叶孤荷这样的极端手段,显然已经让她在过去屡试不爽。她用自己认为最“有用”的方式,惩罚着那个买不起名贵衣物的妈妈。 以生病为名,让母亲为她买单,满足她的虚荣心。 这样的人,真的脑子有病吗? 朱雀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这世间有许多像叶孤荷这样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和虚荣,不惜伤害最亲近的人。 而像李氏这样的母亲,更是数不胜数,她们默默地承受着子女的任性和无知,用自己的血汗和泪水,为子女铺就一条看似光鲜的道路。 在朱雀看来,真正的爱,并不是无条件的纵容和满足。而是要让子女明白,人生的价值和意义,不仅仅在于物质的追求和享受。 更重要的是,要学会感恩、学会珍惜、学会承担。 她看着叶孤荷被衙役带走,心中并无半点同情。 李氏的目光在掌柜与朱雀交谈时,紧紧锁定在朱雀身上。 她看到掌柜对朱雀的态度极为恭敬,心中顿时明白了这位女子的身份非同小可。 她鼓起勇气,颤巍巍地走到朱雀面前,双膝跪地,双手合十,眼中满是祈求:“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吧。她年纪小,不懂事,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愿意倾尽所有,来赔偿您的损失。” 朱雀看着李氏,她的眼中并无半点波澜。 她淡淡地说道:“你的女儿,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来逼迫你了吧。她以生病为名,让你为她买单,满足她的虚荣心。这样的行为,若是不加以制止,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李氏闻言,泪水再次滑落。 她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没有教育好她,让她走上了这条路。但我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教导她,她一定会改的!” 朱雀沉默片刻,看着即将远去的衙役,缓缓开口:“慢着。” 衙役们闻言,立刻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朱雀和掌柜。 朱雀没有绕过叶孤荷,而是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自己犯的错,自己解决。不想去大牢,那就赔钱。我知道你家赔不起,但我也没想让你家赔,你来赔。” 叶孤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朱雀,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没有钱。” 朱雀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看你有几分姿色,寿春城内最大的青楼里的姑娘,一天也能赚个几两银子。我想,以你的姿色,应该能够赚得更多。”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懂了朱雀的意思。 李氏在一旁听着,泪水再次滑落。 她想要为女儿求情,但她的声音却哽咽在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 朱雀看着叶孤荷,冷声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一辈子待在大牢吧。” 说完,朱雀转身离去。 衙役们便准备带着叶孤荷回到衙门。 这时叶孤荷奋力的挣扎,看着朱雀的背影大声喊道:“我去!我愿意去!” 第一卷 第37章 玄武以及串串 阿狗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颤抖不已。 而小小年纪的他,也是清晰的明白,饿肚子也是会疼的。 就在他即将被饥饿吞噬,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一个同样年龄的小乞丐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这个小乞丐,名叫小豆子,他穿着一件同样破旧但相对整洁的衣服,眼神中透着一股机敏。 小豆子看到阿狗那虚弱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他走上前,用稚嫩的声音说:“喂,你还好吗?我这里有半个馒头,你先吃吧。” 阿狗颤抖着手接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是他这些天来吃到的最美味的食物。 尽管只是半个已经凉得发硬的馒头。 吃完后,阿狗感激地看着小豆子,眼中满是谢意。 小豆子看着阿狗,微微一笑,说:“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你吃有你喝,还有和我一样的小伙伴。” 阿狗半信半疑地跟着小豆子,穿过曲折的小巷,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宅院。 宅院虽然破旧,但里面却别有洞天。 院子里有一口清澈的水井,几棵老树在微风中摇曳,还有几只小鸡在院子里欢快地啄食。 更重要的是,这里有许多和阿狗一样的小乞丐,他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食物。 对阿狗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正当阿狗在这里感受到一丝家的温暖时,宅院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的男人走了进来。 阿狗看到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 他本能地往小豆子身后躲去,双手紧紧拽着小豆子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然而,小豆子却与阿狗截然不同。 他看到男人后,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向男人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李大叔,你回来了!今天有没有带好吃的?” 其他的小乞丐们也纷纷围了上来,他们或笑着,或喊着,仿佛这个男人是他们的亲人一般。 男人见状,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弯下腰,从怀里掏出一包用布紧紧包裹着的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和一些熟食。 “孩子们,快来吃吧,这是我刚从城里给你们买回来的。”男人说着,将手中的食物分发给每一个小乞丐。 阿狗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他慢慢从小豆子身后走出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他注意到,男人的眼神虽然锐利,但其中却充满了温柔与关怀。 他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人,而是这座宅院里的守护者,是这些孩子们的依靠。 小豆子拉着阿狗的手,将他带到男人面前,介绍说:“李大叔,这是阿狗,他是新来的。以后,他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 男人看着阿狗,点了点头,说道:“欢迎你,阿狗。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阿狗听着男人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饥饿和孤独,还有温暖和关爱。 他感激地看着男人,眼中闪烁着泪光。 而若是朱渊看到这男子,一定会惊讶。 因为他正是锦衣卫玄武。 ...... 身为天下共主,朱渊的生活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山珍海味虽琳琅满目,但日复一日的品尝,即便是再精致的美食,也难免让人感到乏味。 他有些怀念家乡的美食了。 那个全是科技与狠活横行的美食。 所以,他决定自己动手做一些自己想吃,爱吃的东西。 然而,正当朱渊起身,准备前往御膳房时,太监总管魏贤却突然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陛下,万万不可啊!古人云,君子远庖厨,陛下身为万民之表率,大周的天子,更应恪守此道,岂能轻易涉足庖厨之事?” 朱渊闻言,脚步一顿,目光转向魏贤,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魏贤啊,既然你如此坚持君子远庖厨之道,又担心朕下厨有损龙威,那不如这样,你去准备些食材,如何?” 魏贤闻言,心中一紧,抬头望向朱渊。 “陛下请吩咐,老奴定当竭力办到。” 朱渊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你去准备十斤牛肉,十斤羊肉,再备上十斤鹿肉,这些都是朕平日里爱吃的。另外,再准备一些新鲜的牛肚和青菜,一并送到水芸宫去。这样,便不算涉足庖厨了吧?”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准备,定当挑选最新鲜的食材,送到水芸宫。” 朱渊看着魏贤离去的背影,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他转身对身旁的一名小太监吩咐道:“你速去准备几百根干净的竹签来,再去找些上好的牛油,另外,还需备齐茱萸、生姜、花椒、肉桂、蓼兰、芥末、葱、小蒜以及藠头这些,一样都不能少。” 小太监一听,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连忙应声退下,匆匆去准备。 而朱渊自己,则是向着水芸宫走去。 ..... 当朱渊到了水芸宫,魏贤与小太监们已经将他所需的一切准备妥当。 朱渊见状,便指挥着几个宫女和太监,将那些切成小块的肉块迅速地穿在了竹签上。 琳琅见状觉得十分有趣,也主动上前帮忙。 朱渊则站在一旁,亲自监督着这一切。 随后,朱渊亲自动手,将牛油倒入了铜锅中,点燃炉火,开始加热。 随着温度的升高,牛油逐渐熔化,发出诱人的香气。 接着,他依次将茱萸、生姜、花椒、肉桂、蓼兰、芥末、葱、小蒜等调料放入锅中,这些调料在牛油中翻滚、交融,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水芸宫。 待一切准备妥当,魏贤与太监宫女们识趣地退了出去,水芸宫内顿时只剩下朱渊与琳琅二人。 琳琅好奇地注视着那口铜锅,她大概已经猜到了这种新奇的吃法,只见朱渊熟练地将穿好的肉串放入铜锅中轻轻涮煮,只消几十秒,那肉串便变得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朱渊微笑着将涮好的肉串递给琳琅,说道:“琳琅,尝尝看。” 琳琅接过肉串,轻轻地咬了一口,顿时,那浓郁的肉香与香料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在她的口中绽放开来。 “真是美味极了!陛下,这种吃法真是新奇又有趣。” 朱渊闻言,笑道:“这是我突发奇想的一种吃法,没想到效果还不错。琳琅,你说在你的家乡也有将肉串起来的吃法,是吗?” 琳琅点了点头:“是的,陛下。在我的家乡,人们也喜欢将肉串起来烤着吃,只不过我们那里的肉串都做得很大,一串上往往有好几块肉,吃起来非常过瘾。” 朱渊当然知道,毕竟可是毛子啊。 大肉串,也是非常有名的。 第一卷 第38章 各国局势 唐王李明义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水。 他刚刚得知,自己派往周国的使团不仅输掉了与周国的比试,还被周国的皇帝朱渊下令全部斩杀。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他怒火中烧,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长孙有忌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地说道:“陛下,周国此举无疑是在挑衅我们唐国的威严,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有那齐国,区区弹丸之地,也敢跟我们唐国撒野。若不严惩,我唐国威严何在?” 李明义闻言,更是怒不可遏。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站起身来,怒声道:“长孙宰相所言极是!周国和齐国如此嚣张,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以为我唐国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传令下去,立即准备兵马,我们要向周国开战,让他们知道我们唐国的厉害!” 长孙有忌闻言,心中暗自得意。 他早就想借机削弱周国的势力,扩大唐国的疆土。 如今唐王李明义被激怒,正是他推波助澜的好时机。 于是,他连忙附和道:“陛下英明!臣愿亲自领兵出征,定要将周国打得落花流水,为我唐国扬眉吐气!” 李明义听了长孙有忌的话,更是信心满满。 他大手一挥,下令立即开始筹备战争事宜,同时派遣使者前往齐国,要求他们臣服于唐国,否则也将面临战争的威胁。 ....... 蜀国和吴国最近很热闹,因为他们两国在打仗。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已经绵延了十多个春秋,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却始终未能打破僵局,任何一方都无法将胜利的旗帜插到对方的领土之上。 岁月流转,前线的将领如同走马灯般更迭,每一位都怀揣着结束战争的梦想踏上战场,却最终只能带着疲惫与无奈回归后方。 他们的名字或许会被后人铭记,但更多的是作为这场漫长战役中微不足道的一笔,被时间的尘埃渐渐掩埋。 蜀国的山川依旧壮丽,吴国的江河仍旧潺潺,但战争的阴影却让这些美景蒙上了一层阴霾。 两国的百姓在战火中颠沛流离,渴望和平的心声如同微弱的烛火,在无尽的黑暗中摇曳,却始终未曾熄灭。 双方的军队在边境线上对峙,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将两个国家牢牢地分隔开来。 魏国,这个与蜀国相邻的国家,却选择了与它们截然不同的道路。 魏国,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宛如一头蛰伏的猛虎,静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在他们看来,蜀国与吴国的争斗不过是孩童间的嬉戏,真正的战场,是整个天下,是七国并立的格局被彻底打破,由一个强大的国家统一所有领土的那一刻。 而这,正是魏国想要看到的。 与魏国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秦国。 秦国,皇宫内。 胡海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目光在左右丞相李高和赵斯之间来回游移。 “陛下,”李高率先开口,“我秦国若要在这乱世中脱颖而出,非变法不可。臣与李丞相已拟好变法之策,望陛下圣裁。” 赵斯接着补充道:“是啊,陛下。变法乃强国之道,我等愿为陛下分忧,为秦国开疆拓土。” 胡海沉吟片刻,问道:“变法具体内容如何?” 李高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缓缓展开:“其一,颁布并实行《法经》,以法治国,增加连坐法,轻罪重刑,以儆效尤。” 赵斯接过话头:“其二,废除旧世卿世禄制,不论出身,唯才是举,奖励军功,禁止私斗,颁布按军功赏赐的二十等爵制度,让勇士们有晋升机会。” 胡海点了点头,似乎颇为满意:“那经济方面呢?” 李高继续道:“经济方面,重农抑商,奖励耕织,特别奖励垦荒。生产粮食和布帛多的农户,可免除本人劳役和赋税,以农业为‘本业’,以商业为‘末业’,限制商人经营范围,重征商税。” 赵斯补充道:“此举既能保证粮食供应,又能稳定民心,还能增加国库收入,实为良策。” 胡海思考片刻,眉头微皱:“那儒家经典和游宦之民又该如何?” 李高连忙说道:“儒家经典多宣扬仁政,与当前变法图强之策不符,应予以焚烧。至于游宦之民,他们四处游走,不利于国家稳定,应禁止其流动。” 赵斯也点头表示赞同:“陛下,变法之路必然充满荆棘,但为了秦国的未来,我们必须有所改变了。” 胡海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就依二位丞相之策,即刻起,秦国变法正式开始!” 消息迅速在秦国民间传开,人们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秦国要变法了,连坐法、轻罪重刑,这下可得小心了。” “是啊,还有废除世卿世禄制,奖励军功,看来咱们普通百姓也有出头之日了。” “不过,重农抑商、焚烧儒家经典,这…商人做错了什么?儒家经典可都是先贤智慧啊。” “唉,变法嘛,总是有利有弊。只希望秦国能因此变得更加强大,咱们老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 周围的国家都在发生着变化,而唯独周国。 朱渊正悠闲地坐在龙椅上,品着香茗 他并不在意周边国家的变动,毕竟周国凭借着深厚的底蕴和强大的国力,稳坐七国之中的前三甲。 朱渊看来,即便乱世之中,第一个覆灭的国家也绝对轮不到周国。 “陛下,不好了!十万火急!” 突然,宫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打断了朱渊的思绪。 魏贤一脸焦急地冲进大殿,手中紧握着一封封好金漆的军报。 朱渊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魏贤颤抖着双手,将军报递到朱渊面前:“陛下,唐国…唐国向我们发兵了!” 朱渊接过军报,迅速浏览了一遍,他没想到,唐国竟然真敢向自己发兵。 “魏贤,唐国此次派来了多少人马?” 魏贤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回陛下,唐国此次派来了十万大军,兵强马壮,来势汹汹。” “才十万大军吗?” “就十万居然敢来挑衅朕,狂妄!” 第一卷 第39章 全凭陛下做主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朱渊坚毅的脸庞上。 他坐在龙椅上,手中紧握着一道刚刚拟好的圣旨。 “魏贤,传朕旨意,即刻召宰相苏山泉入宫。” 魏贤弯腰行礼:“遵旨,陛下。” .... 苏山泉正埋首于案牍之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大人,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急召。”一名侍从匆匆进门禀报。 苏山泉眉头微皱,随即起身:“知道了,备马。” 一路上,苏山泉心中已然猜测了个大概,因此他不敢耽搁,一路疾行来到宫门外。 .... 苏山泉大步流星地走进御书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臣苏山泉,参见陛下。” 朱渊轻轻抬了抬手:“起来吧,苏爱卿。” 苏山泉起身,站得笔直,朱渊望着他,缓缓开口:“苏爱卿,朕已决定,让胡德彪率五万龙鳞卫前往蘭陵,与彭城、下邳的守军汇合,共二十万大军,迎战唐军。” 苏山泉闻言,点了点头:“臣明白。” “苏爱卿,你是朕的左膀右臂,这次粮草军备的调配,朕就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确保前线大军无后顾之忧。” 苏山泉拱了拱手:“臣遵旨。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朱渊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有苏爱卿在,朕很放心。去吧,速速去办。” 苏山泉再次拱了拱手:“臣告退。”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御书房。 苏山泉领命离开御书房后,脚步轻快,心中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终于,我的才华有了用武之地。”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力。 “我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苏山泉在心中呐喊,声音中带着豪迈。 这一次,将是他向全天下证明自己的机会。 他要证明,他是靠着自己的才华被陛下看中的,而不是依靠自己的女儿。 绝对不是。 他快步走向自己的府邸,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计划。他打算立即召集兵部、吏部、工部的尚书,共同商讨如何高效调配粮草军备,确保前线大军无后顾之忧。 .... 夜色深沉,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四人围坐的简易沙盘。 虽说是简易版,但沙盘之上,山川河流,城池要塞一应俱全。 苏山泉手指轻敲沙盘,开口道:“诸位大人,前线战事紧迫,我们必须确保每一环节都万无一失。粮草调度、兵力调配、装备供应,每一项都是重中之重。” 金肃眉头紧锁:“宰相大人放心,兵部已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并调配兵力,确保前线将士装备精良。” 顿了顿后,金肃继续说道:“我们将在沿途设置补给站,确保粮草供应不断。此外,我们还需征调民夫,协助运输粮草和军需物资。” 李泽邦接过话茬:“我们吏部将全力配合兵部,征调民夫,确保粮草准时送达。” 裴行俭也是表示道:“工部已加班加点制造箭矢和铠甲,此外,我们还改进了运输工具,定然不会延误战机。” 苏山泉听罢,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随后说道:“我虽读过不少兵法,但实战经验确实不足。不过,我还是想根据我所学的知识,提出一个初步的构想。” “我们可以尝试采用八卦阵的变种,结合地形和敌军的特点,进行灵活部署。” 金肃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宰相大人,战场上,理论往往难以完全适用于实际情况。我们需要的,是那些能够根据战场变化迅速做出反应的将领。” “金大人,我认为文人领兵作战并非不可行。” “文人虽缺乏实战经验,但他们熟读兵法,深谙战略之道。只要给予他们足够的支持和指导,他们同样能够在战场上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金肃闻言,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山泉:“你这是纸上谈兵。战场上,需要的是那些能够迅速做出反应、果断决策的武将。文人所学不过是空谈,难以应对战场上的突发情况。” 苏山泉摇了摇头,反驳道:“金大人此言差矣。战场上,聪慧和经验同样重要。文人虽缺乏实战经验,但他们熟读兵书,而且,历史上也不乏文人领兵作战并取得辉煌战果的例子。” 金肃冷笑一声:“苏大人,你别忘了,那些文人领兵的例子,往往都是在特定条件下取得的。而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场真正的战争,不是书本上的案例。我们需要的是能够迅速适应战场、果断决策的武将,而不是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文人。” 苏山泉闻言,神色微变:“金大人,我并非要完全否定武将的作用。我只是认为,文人同样可以在战场上发挥出巨大的作用。我们可以尝试让文人和武将共同领兵,互相弥补。” 金肃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那他们谁为主谁为从呢?文人领兵,武将辅佐?还是武将领兵,文人出谋划策?若是临战意见不合,又该当如何?听谁的?若是因此贻误战机,又该是谁的责任呢?” 苏山泉闻言,神色再次微变,但这次他并没有立即反驳,而是陷入了沉思。 片刻的沉默后,苏山泉缓缓开口:“金大人所言极是,这些问题我确实没有考虑到。但我认为,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尝试。我们可以制定一套完善的制度,明确文人和武将的职责和权力范围,确保他们在战场上能够各司其职,互相配合。” 金肃摇了摇头道:“我坚持认为,必须由武将来领兵作战。” 裴行俭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哎呀,两位大人,何必如此争执呢?” “苏大人有苏大人的见解,金大人也有金大人的考量,咱们都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考虑嘛。不如这样,咱们先把各自的想法写下来,然后一起呈给陛下,让陛下做主,如何?” 第一卷 第40章 秦国让你站起来 裴行俭的话音刚落,李泽邦却突然站起身来,直言不讳地打断了他的提议:“裴大人此言差矣。国家大事,岂能如此草率?陛下虽然英明,但也不能事必躬亲。我们作为臣子,有责任为陛下分忧解难,提出切实可行的建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争论不休,迟迟拿不出一个确定的方案。” 李泽邦的直言让书房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他转向苏山泉和金肃,继续说道:“两位大人,我并非要偏袒任何一方。我只是认为,我们应该更加务实,从实际情况考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这话一出,三人同时看向李泽邦。 李泽邦一时间也有些麻爪,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我们与唐国之间,大小战事已有四五场。先前由文人领兵的战事,结果如何?皆以失败告终。” “而反观那两场由武将领兵的战事,我们却取得了胜利。这其中的道理,我想各位大人应该都清楚了吧。” 李泽邦的话语铿锵有力,在场的也没有一个傻瓜,都听明白了。 苏山泉闻言也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而其余人见他沉默,便知道了此战该由谁统率了。 武将一旦在战场上立功,便有可能获得爵位,甚至威胁到文臣在朝中的地位。 他担心,如果武将立功过多,会打破现有的权力平衡,使得文臣在朝廷中的地位受到威胁。 这也是为何,苏山泉极力想要文人掌兵的原因所在。 可惜....文人自己不争气啊。 ....... 夕阳如血,余晖洒在满目疮痍的城垣之上,城池之内,烽烟四起,黑色的烟雾与尘土交织在一起,遮蔽了半边天空。 战鼓之声震耳欲聋,回荡在每一寸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秦国的铁骑与步兵如潮水般汹涌,势不可当,将月氏族最后的防线一步步逼退至王宫之前。 秦国的大将军张寒,身披重铠,肩扛一柄巨斧,那斧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结束了,我们已经拿下了这座城。” 他的声音浑厚,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在场之人的耳中。 随着张寒的逼近,月氏族的王,此刻却显得孤独而苍老。 他站在王宫的高台上,望着下方如狼似虎的秦军,满眼都是不甘。 “交出传国玉佩,不必再添杀戮。” 围在月氏王身前的亲卫队,此刻在张寒的气势压迫下,心中的斗志与信念逐一崩溃。 他们面面相觑,最终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无力地退向一旁,为张寒让开了一条通往王座的道路。 张寒的目光从退去的亲卫队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月氏王的脸上。 “秦国将给予所有人财富和自由,只要你们愿意放下武器,成为大秦的子民。” 在阴影的掩护下,一个小男孩,衣衫褴褛,如同一只幼小的狼崽。 就在秦国的士兵伸手去拿传国玉佩的时候,小男孩一跃而起将他打倒,随后迅速拾起玉佩,转身恭敬地跪在月氏王面前,双手高高举起,将玉佩呈上。 张寒的眉头微微皱起,却没有丝毫动作。 月氏王的眼神在小男孩与手中的玉佩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定格在小男孩那张稚嫩的脸上。 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说道:“我的玉佩,竟然被我的奴隶取回来了。” 紧接着,月氏王的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补充道:“脏了我的玉佩,而且你们还碍了我的眼。” 言罢,一把将玉佩紧紧贴在胸口。 这是他王位的象征。 随后,月氏王将目光再次投向小男孩,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为了你的王献身吧,杀了他们!” 然而,小男孩只是跪在原地,月氏王见状,怒火中烧,再次呵斥道:“上啊!难道你要违抗王的命令吗?” 见小男孩依然没有动作,月氏王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光一闪,直指小男孩的胸口。 “你竟敢违抗我!” 小男孩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紧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不可避免的剧痛降临。 利刃的寒光仿佛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皮肤,他能感受到。 然而,就在这生死一线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介入,将一切危机化为乌有。 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月氏王的惊呼,小男孩感觉到头顶的威胁消失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柄巨大的斧头深深嵌入月氏王的胸膛,将他整个人钉在了地上,鲜血四溅。 张寒如同从天而降的战神,缓缓走到小男孩的身边。 “有些人以世袭的权柄和虚名逼你下跪,秦国要你站起来。” 张寒的声音温和温暖着小男孩的心田。 他继续说道:“让你在荣耀中重获新生,让世人有目共睹。你不再是奴隶,而是自由人,是秦国的一份子。” 小男孩颤抖着,犹豫着,最终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搭在了张寒那宽大而有力的手掌上。 “我会记住你的话,大将军。” 小男孩的声音虽然稚嫩,但语气却异常坚定:“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勇敢的人,为秦国,也为我自己。” 张寒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向那些已经放下武器的月氏族人。 “秦国承诺给你们自由与财富,只要你们愿意放下仇恨与偏见。” “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到来,而你们,将是这个时代的见证者与参与者。” “秦国,将结束这七国纷争的局面!” 第一卷 第41章 真的会化作星辰吗 杨金骏,鸿康钱庄掌舵人杨金水的嫡长孙,身份尊贵,却并无丝毫纨绔之气。 他生于秦国顶级世家杨家,自幼便沐浴在家族的光环之下,但他的心,却比这世家大宅的围墙要宽广得多。 不同于那些只知享乐、不问世事的世家公子,杨金骏自小便对民间的疾苦抱有深切的同情,他立志要改变这乱世,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 石泉镇,这个小镇位于秦国和周国的交界处,却属于周国的领土。 这样的地理位置,使得石泉镇成为了两国势力交锋的前沿,也是各种信息汇聚的枢纽。 这次,他带着一个老仆和两个身手不凡的护卫来到了石泉镇,只为了查看周国的百姓过得如何。 他想对比一下秦国的百姓,这样他心里才能更直观地了解这两个国家。 杨金骏换上粗布衣裳后,步伐不急不缓向着石泉镇的方向走去。 在距离石泉镇还有十几里路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个路口旁,一位老者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棵大树下。 老者头发斑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清澈。 他的身边躺着一只大黄狗,那狗体型健壮,正慵懒地眯着眼睛,享受着午后的阳光,老者不时低头抚摸大黄狗的头部,大黄狗则发出低沉的呼噜声,似乎无比惬意。 杨金骏见状,缓缓走近,在离老者几步之遥的地方,他停下脚步,礼貌地拱手道:“老丈,请问这附近可有歇脚的地方?我乃远方来客,欲往石泉镇去。” 老者抬起头,目光温和地望向杨金骏,微微一笑,道:“年轻人,看你装扮,不像是本地人士吧?石泉镇虽不算远,但此地地处两国交界,局势复杂,你独自一人,可要小心为妙。” 杨金骏点点头,道:“多谢老丈提醒,在下自会小心。只是这一路行来,确实有些疲惫,想寻个地方稍作休息。” 说罢,杨金骏坐在老者身旁。 他心中好奇,这位老者为何会独自坐在这里,于是,他微笑着问道:“老丈,你为何会独自坐在这里?” 老者闻言,眼神温柔地落在身旁的大黄狗身上,嘴角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思绪飘回了遥远的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质朴与深情:“小伙子啊,你不知道,这棵树啊,是我和我那走了的老伴一块儿栽下的。那时候咱们都年轻,日子虽然过得紧巴,但心里头那股子劲儿啊,比谁都足。还有这条大黄狗,它也是老伴的心头肉。” 杨金骏静静地听着,心里头涌起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 他轻声问道:“那你的老伴…她现在咋样了?” 老者叹了口气,眼眶里闪过一丝泪光:“她啊,走了十二年了。那时候她病得重,我成天守着她,可还是没留住。从那以后啊,我就常来这儿,瞅瞅这棵树,摸摸这条狗,就感觉她还在我身边似的,能想起咱们以前的好日子。” 说到这里,老者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很快稳住了情绪,继续说道:“小伙子啊,人这一辈子啊,短得很。你得好好珍惜眼前的人,别等到没了才后悔。你记住啊,不管走到哪儿,心里头得有个数儿,对人对事儿啊,都得有颗感恩的心。” 杨金骏默默地点着头,说道:“大爷,谢谢你的话。我记下了,以后一定好好珍惜眼前人,好好过日子。” 这里什么都没有,但他却一坐就是一天,妻子去世十二年,他就坐在那里十二载。 就在杨金骏准备起身离开,继续踏上前往石泉镇的路程时,老者突然转过身来,用一种带有深深期待的眼神望着他,轻声问道:“小伙子,你说人死了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辰,守护着我们,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老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杨金骏看着老者那双充满期许的眼睛,心里不由得一紧。 于是,杨金骏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用温柔的声音回答道:“是真的,人死了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辰,继续守护着我们。您的老伴,也一定在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上,看着您,守护着您。” 这一刻,老者的眼神里仿佛重新焕发出了光芒,那是一种被深深肯定和安慰后的释然与喜悦。 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这一句话,瞬间就在杨金骏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 当他走出几步后,身后老者的声音悠悠响起。 “小喜吾妻,你一辈子爱美。” “去年给你买了一件红毛衣,你开心得一夜没睡着。” “你说平时不舍得穿,想留着过年穿。” “哪想再次见到它,竟是在火里.....” “拙夫我一生穷困潦倒,你不嫌贫苦嫁我继银,相夫教子操持家务。” “生活愈来愈好之时,你却撒手人寰。” “小喜吾妻,我那苦命的妻啊,我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最爱的人也是你。” 听到身后老者念出的话,杨金骏再也忍不住了。 他转身回到老者身边,默默地坐下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坐到了天色渐晚。 随着天色渐晚,四周逐渐暗淡下来。 天黑了,夜空中并没有出现老者所期待的星辰。 杨金骏默默地站起身,从旁边找来一些干柴,点燃了一堆火。 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照亮了四周,也照亮了老者的脸庞。 杨金骏拿起一根树枝,轻轻拨弄着火堆,将燃烧的炭火打飞,火星四射,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亮丽的轨迹,宛如点点星光。 老者望着火堆望出了神,火光化作星光照在了老者的脸上。 也许老者透过这微微星光,看到了他的小喜。 杨金骏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陪伴着老者。 火堆继续燃烧着,火星不断地飞溅,照亮了整个夜空。 虽然夜空中没有星辰,但在这片火光之中,老者仿佛看到了他心中最亮的星。 就这样,两人默默地坐着,直到火堆渐渐熄灭,夜色也越来越深。 老者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杨金骏微微一笑,说道:“小伙子啊,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天色不早了,你也该上路了。” 杨金骏站起身来,对着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第一卷 第42章 向周国学习 杨金骏一行人抵达石泉镇后,随便找了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安顿下来。 他们一共四人,客栈的小二哥麻利地为他们开了四间客房,还热情地指引他们到房间休息。 能不热情吗?四个人开四间,这已经算是财大气粗了。 通常都是四人一间大通铺,因此店小二也是小心地伺候着。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杨金骏就醒了。 洗漱完毕后,他下了楼,要了一碗粥,几个刚出锅的馒头,还有一小碟咸菜,简单却吃得有滋有味。 他今天的打算很简单,就是在石泉镇好好的逛一逛,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他心中带着一份先入为主的偏见,那是长久以来听闻的关于周国皇帝的种种劣迹,昏聩无能、只知大肆敛财而不顾百姓死活的君主。 杨金骏自然而然地想象着,周国的百姓,尤其是像石泉镇这样的边境之地,百姓的生活一定是苦不堪言,仿佛正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然而,当他真的走在石泉镇的大街上时,他却有着懵。 尽管天色尚早,空气中还带着几分凉爽,但小镇街道两旁,街角巷尾,几个早餐摊位正忙着张罗。 一处摊位上,热气腾腾的蒸笼里,白胖胖的馒头和夹杂着豆沙馅的包子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旁边,一位老妪正用长筷轻轻翻动着一锅金黄的油炸鬼,那金黄色的外皮酥脆可口,内里软糯。 不远处,另一家摊位上,一锅豆浆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那是用石磨细细研磨出来的,豆香浓郁,口感淳厚,搭配着刚出锅的油炸鬼,简直是绝配。 再往前走,一家茶馆刚刚打开门扉,店主正忙着生炉火,准备煮上一壶好茶。 茶馆外,几个竹编的筐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糕点,有糯米做的糍粑,有豆沙馅的团子,还有用野果制成的果脯。 ..... 杨金骏轻步至那热气腾腾的豆浆摊位前,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老板,来四碗豆浆,四份油炸鬼。” 待食物上桌,杨金骏先是浅尝了一口豆浆,那淳厚而不腻的口感令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转头望向正忙碌着的摊主,笑容可掬地开启了话题:“老板,我是外来的商人,想在石泉镇做点买卖,不知道这里的行情如何,能否给我讲讲?” 摊主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笑容满面地回道:“哎,我说你这 可是问对人了。石泉镇虽地处边境,但来往的商贾可不少,这镇上的货物啊,不光能在周国境内畅销,还能通过边境运往秦国呢。” 说到这里,摊主的神情更显自豪:“还有啊,我们这石泉镇的知县和衙役们,那可都是难得一见的清官。他们不仅不贪百姓的钱财,还时常帮着解决咱们商贩的难题,有他们在,咱们做买卖的也就少了几分后顾之忧。” 听摊主如此一说,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可就踏实多了。原本我还担心这地方的官吏会乱收费、欺压百姓呢。” 但仍有一丝好奇,便忍不住继续问道:“为什么当地的官员不贪百姓的钱财?” 另一个正在吃早餐的食客闻言,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说道:“一看你们就不是周国人吧?这事儿啊,还得从月初说起,那时候,咱们周国新上任了一位宰相,他可真是个人物,上任没多久,就做了件大事。” “他把所有官员的俸禄提高了三倍!” 说到此处,食客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敬意:“你们想啊,这些当官的,以前俸禄不高,难免有些人心生贪念,想要从百姓身上捞点油水。但现在呢,俸禄提高了,他们手头宽裕了,自然就没那么贪心了。” “再加上,这宰相治贪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严厉,一旦被查出贪污,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啊,现在这些官员们,个个都是清官,生怕自己行差踏错,惹上麻烦。” 杨金骏听完,恍然大悟,不禁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可这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提高整个周国官员三倍俸禄所需的庞大资金,脸上不禁露出了惊愕之色。 即便是对于一个富庶的国家而言,这样的举措也绝非易事,需要极为雄厚的国力作为支撑。 而周国竟然能够轻易做到,这无疑让他对周国的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周国,竟然如此有钱?” “官员的俸禄尚且如此夸张,那么军队的开支呢?” 他不敢想象,周国的军队规模究竟已经扩张到了何种惊人的程度。 想到此处,他不禁联想到当前的局势。 秦国与周国一直是相互制衡的两大强国,彼此间虽有摩擦,但尚未爆发大规模的战争。 然而,如果周国真的拥有如此强大的国力,那么一旦秦国选择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挑起战火,后果将不堪设想。 “如果真的开战,会是什么场景呢?”杨金骏不禁陷入了沉思。 想到这些关乎国家命运的大事,杨金骏再也坐不住了,当即结完账就带着仆人和护卫离开了。 他要立刻赶回秦国,将自己的发现汇报给自己的爷爷。 一路上,杨金骏马不停蹄,心中却在不停地思考着。 他回想着自己在石泉镇的所见所闻,以及周国提高官吏俸禄的事情。 秦国如果想要在与周国的竞争中占据优势,或许也应该采取类似的措施。 “该如何劝秦王将整个秦国的官吏的俸禄也提高三倍呢?”杨金骏在心中反复思量。 他决定,自己要向周国学习,首先就要从提高官吏俸禄开始学习。 如果是用他们鸿康钱庄来保底....或许可行。 第一卷 第43章 坚强的女孩 自幼被遗弃在孤独园门口,自她有记忆起,便只有那座孤独园和一群同样失去依靠的伙伴。 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父母是何模样。 没人疼没人爱的她只能自己爱自己。 她没有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所以她就给自己起名叫李安健,寓意让自己平安健康,是她对未来唯一的期盼。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李安健已至二八芳华,依孤独园之旧例,需离此园,步入那纷繁复杂之红尘。 于这寿春城中,她犹如一叶扁舟,漂泊无依,体弱多病,又无一技傍身,步履维艰。 然命运似有所感,一日,她偶经“怡香楼”前,闻其招揽人手,虽仅供食宿,无分文之俸禄,于李安健而言,已是莫大之恩。 在酒楼之中,她勤勉尽责,任劳任怨,只是为了能让自己填饱肚子。 十八岁那年,李安健在市集地摊之上,精挑细选了一个腮红。 这是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也是十八年来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礼物。 尽管这个礼物很廉价,甚至其他人都不会去看一眼,但她仍然十分开心。 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涂抹于颊,立于铜镜之前,久久凝视,心中满是喜悦与憧憬。就连晚上睡觉她也舍不得擦掉。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酒楼生意的日渐萧条,李安健终被迫离去,再度踏上漂泊之旅。 饥寒交迫,疾病缠身,她尝尽人间冷暖,历尽世态炎凉。 她因为病痛蜷缩在破庙的角落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无助。 她没钱治病,只能硬抗,若是扛不住,那就只能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 朱渊,身着华服,步伐轻快地穿梭在寿春城的街巷之中,身旁只有魏贤跟着。 他听闻玄武收养了不少小乞丐,心中生出一股好奇,决定去看看怎么个事儿。 两人沿着石板路,绕过熙熙攘攘的市集,渐渐远离了繁华地带,来到一处略显荒凉的地段。 这时,一座破败不堪的庙宇映入眼帘,门扉半掩,透出一股萧瑟之气。 朱渊不经意间向庙内瞥了一眼,这一瞥,却让他停下了脚步。 庙内光线昏暗,但足以让他看清一名女子蜷缩在角落,身影单薄,脸色如纸般苍白,身体不住地颤抖。 他立刻示意魏贤随他进入破庙。 魏贤见状,心中虽有几分顾虑,但见朱渊目光坚定,他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轻声呼唤那女子:“姑娘,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 然而,女子似乎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对外界的声音毫无反应。 魏贤心中一紧,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在女子的额头上轻轻一触,随即触电般地缩回了手,对朱渊低声道:“陛下,这女子高烧得厉害,恐怕…...”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想说这可能是瘟疫,但又怕惊扰了皇帝。 朱渊闻言,眉头紧锁:“魏贤,你去喊人,把这女子送去最好的医馆。” 魏贤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面对皇帝的命令,他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转身出门吹响了一个特制的口哨,这是与锦衣卫之间特有的联络方式。 不多时,三名锦衣卫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身边。 在魏贤的指挥下,这三名锦衣卫迅速抬起了昏迷中的女子,向着城中最好的医馆疾驰而去。 ....... 医馆的大夫在仔细检查了女子的情况后,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对朱渊说道:“公子,这位姑娘的病情确实十分严重,以我目前的医术,恐怕难以治愈。我建议公子尽快为她寻找更高明的郎中,以免耽误病情。” 朱渊闻言,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慌乱之色。 “魏贤,立刻备好马车。” 魏贤闻言,立刻应声而去,迅速安排好了马车。 朱渊亲自抱起昏迷中的女子,安置在马车内,随后在魏贤和几名锦衣卫的护送下,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回到了宫中。 朱渊直接命令御医前来为女子诊治。 几位御医围坐在女子的床边,每个人的眉头都紧锁着,显然对女子的病情感到十分棘手。 为首的一位御医,年岁稍长,经验丰富,他轻轻搭在女子纤细的手腕上,细心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脉象沉迟而紧,这是寒邪内伏,气血瘀滞之象。”他低声说道,目光转向其他御医,寻求他们的意见。 另一位御医补充道:“且观其腹部,右下侧有明显压痛,伴有反跳痛,此乃肠痈之典型症状。加之她高热不退,面白唇干,显然是病邪已深,气血大伤。” “确是如此,肠痈之症,在古代医书中虽有记载,但治法艰难,且风险极大。我等虽医术精湛,却也难以保证…” “是啊,此病若不及时处理,恐有穿孔之虞,到那时,便是回天乏术了。” “我等虽不能为陛下分忧,但定当竭尽全力,为这位姑娘缓解病痛。”年长的御医最后说道。 最终,他们向朱渊禀告道:“陛下,经过我们的诊断,这位姑娘所患之病乃是肠痈。” 朱渊闻言,心中一沉。 肠痈,即现代医学中的急性阑尾炎,在古代医疗条件下,确实是一种难以治疗的疾病。 “没有办法了吗?”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御医们,期待着他们能够给出一个转机。 御医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由年长的御医开口回答道:“陛下,肠痈之症....我们虽然可以尽力为姑娘缓解病痛,但要想彻底治愈,恐怕…” 朱渊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就在这时,朱渊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记得,他曾经看过一个视频,讲的是华佗在古代治疗阑尾炎的方法。 所以,他决定试一试。 于是他问道:“可有麻沸散?” 第一卷 第44章 心中所想,皆如所愿 “朕曾闻,古有麻沸散,可使人暂失知觉,减轻手术之痛。宫中可有此物?” 年长的御医说道:“回陛下,宫中确有麻沸散之记载,且保存有少量遗存。然而,此药使用极为凶险,需精确控制剂量,否则轻则致人昏迷不醒,重则危及生命。且,肠痈之症,非一般医术所能及,即便有麻沸散相助,其风险亦难以估量。” 朱渊闻言,点了点头:“朕知晓其中利害,自有分寸,朕需你们协助。” 他命人迅速取来了麻沸散,用酒配着麻沸散亲自喂给女子服下。 女子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陷入了沉睡,面容也变得平和了许多。 朱渊静静地等待了一刻钟,估摸着药效已经充分发挥,便开始着手准备手术。 他命人取来烈酒,仔细地用酒擦拭女子的腹部,进行消毒处理。 尽管条件简陋,但朱渊却尽可能地做到每一步都严谨而细致。 随后,他取来一把用热水烫过的锋利匕首,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然后果断地在女子的腹部剖开了一道口子。 御医们在一旁人都看傻了,陛下什么时候懂这样的治病手段了? 朱渊没有丝毫停顿,他的动作虽然迅速,但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避免了对周围组织的过多损伤。 手稳稳地伸入腹腔,凭借着对解剖学的粗浅了解和御医们的简要指导,他准确地找到了阑尾的位置。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割去了已经发炎的阑尾。 完成这一步后,朱渊并没有松懈,他立刻命人取来药制的桑皮纸线,开始仔细地缝合女子的刀口。 他的手法虽然不够熟练,但每一个针脚都扎得结实而均匀,确保伤口能够尽快愈合。 可现在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没有消炎药。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不能动手术的原因,光一个伤口感染发炎都能死人的年代,更别说主动划开肚子切除阑尾了。 朱渊大概记得怎么制作简易的消炎药,可....时间来不及啊。 他只能在脑海之中喊道:“系统,在吗?” 见没有回应,他继续道:“统子哥,帮帮忙!” 【奖励宿舍消炎药一盒,国运增加10000】 【当前国运88500】 这个时候朱渊根本不在乎国运上涨了多少,因为这是一条人命。 若他真的能无视人命,视人命如草芥,那他与畜生何异? 他从衣袖中拿出一片消炎药,这东西对古代人来说,一片就足够了,甚至可能还有点多。 他轻柔地将药片喂入女子的口中,确保她能够顺利咽下。 随后,他转身对御医们说道:“她身体的恢复,就交给你们了。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朕会命人全力筹备。” 御医们闻言,连忙躬身应诺。 其中一位御医,在仔细检查了女子的身体后,补充道:“陛下,这位女子长期营养不良,食不果腹,因此,在药材治疗的同时,药膳也需同步进行。但切记,补品虽好,却不能大补,需要慢慢调理,以免她的身体无法承受。” 朱渊闻言,点了点头:“好,朕明白了。你们就按照这个方法,为她制定一个详细的恢复计划。朕会命人全力配合,确保她能够顺利康复。” ....... 三日的时光仿佛一场漫长的梦境,当女子终于从沉睡中醒来,她的眼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 她环顾四周,只见自己身处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身上盖着柔软舒适的真丝被褥,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她轻轻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感受到真实的触感,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 难道,这是在做梦? 还是,她已经离开了人世,现在正在经历某种死后的幻觉?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宫女突然察觉到了她的苏醒,连忙上前一步,关切地问道:“姑娘,你终于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子愣了愣,看着宫女那张温柔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只是…这是在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宫女闻言,耐心地解释道:“这里是皇宫,是陛下救了你。你之前病得很重,是陛下命人将你带回宫中,并让御医为你治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需要些什么吗?” 女子听着宫女的话,愣住了。 她完全想不到自己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和一国之君有所交集。 她更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踏入皇宫.... “陛下…” 宫女点了点头:“正是陛下。他不仅救了你,还一直关心着你的恢复情况。你可真幸运啊,能够得到陛下如此厚爱。” 宫女见柳青已经醒来,并且精神状态逐渐好转,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出房间,来到殿外,找到了一名候在那里的小太监。 “小李子,快去御书房告诉魏公公,那位姑娘已经醒了。”宫女低声吩咐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喜。 小太监闻言,眼睛一亮,立刻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 那位姑娘可是被陛下亲自救回来的,她的苏醒,自然也会引起陛下的关注。 而这也是他能够在陛下面前露脸的好机会。 一路上,小太监跑得飞快,生怕耽误了时间。 然而,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御书房时,却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了下来。 小太监心中一急,正要开口解释,却见魏贤听到了动静,从御书房内走了出来。 魏贤看到小太监满头大汗、神色焦急的样子,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他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小太监连忙行礼道:“魏公公,那位被陛下亲自救回的姑娘,已经苏醒了!” 魏贤没有多言,转身回到了御书房内。 他走到朱渊面前,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朱渊。 而朱渊也是立刻放下手头上的所有事,打算去见一见那个姑娘。 不为别的,只因为上一世他看过一条视频,那个视频中的女孩很可怜,也很坚强。 可惜,命运不公,最终那女孩还是离开了人世。 她的故事很感人,让朱渊这个糙汉子都看哭了,既然上一世命运对她不公,那么这一世,朱渊想让她过得好一些。 哪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呢。 第一卷 第45章 一触即发 “快躺下,你的身体还未痊愈,无需多礼。” 朱渊的声音温和,他边说边快步上前,轻轻按住了女子的肩膀,示意她不必起身。 李安健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她没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会亲自来看望她。 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声音细若游丝:“陛下,小女子李安健,礼数不周,还望陛下见谅。” 李安健想要起身行礼,可是还未痊愈的她力气根本支撑不起她瘦弱的身体。 “别这么说,安健。”朱渊坐在床边,目光中满是诚挚与温暖。 “在我眼里,你与其他人并无不同,而且,我觉得你与我投缘,就像是…就像是家人一样。” 李安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惶恐。 她没想到这位皇帝会如此平易近人,更没想到他会将自己视为家人。 她微微摇头:“陛下,小女子只是一介平民,怎敢与陛下相提并论。” 他轻声对李安健说:“安健,你在这皇宫中养病的日子,我觉得你与我十分投缘。我有个想法,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安健闻言,心中一惊,抬头望向朱渊,眼中满是惊讶与不安:“陛下,您……您请说。” 朱渊微微一笑,目光中满是真诚:“我想认你做我的妹妹,不知你是否愿意?” 李安健的心猛地一颤,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低下头,双手紧紧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语气中充满了自卑与不安:“陛下,我……我只是一介平民,怎敢高攀皇家?我……我愿意……成为宫女,每日服侍在您左右即可。” 朱渊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他没想到李安健会如此回答。 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满是理解与尊重:“安健,你的心意我领了。但在我心中,你并非宫女,而是值得我珍惜的妹妹。身份、地位,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看中的是你的善良与坚韧。你愿意成为我的妹妹吗?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照顾你。” 李安健的眼眶湿润了,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陛下……我……我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荣幸。我只是怕……怕自己会给您添麻烦。” 朱渊轻轻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拭去李安健眼角的泪水:“安健,不要小看自己。成为我的妹妹,并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只会让你拥有更多的爱与关怀。” 李安健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她望着朱渊那双充满诚意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感动与犹豫。 成为皇帝的妹妹,意味着她将拥有前所未有的荣耀与地位,但这也意味着她的一言一行,都和朱渊绑定在了一起,与皇家颜面绑定在了一起。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李安健终于鼓起勇气,声音虽小却坚定:“陛下……如果您真的不嫌弃我,我愿意……成为您的妹妹。但请允许我,在适当的时候,为您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朱渊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会尽我所能,让你感受到家的温暖。而你也无需太过拘谨,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吧。” “如果觉得宫里住不习惯,那朕便在外给你买一处宅院吧。” 李安健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低声说道:“全凭陛下做主。”然而,话音未落,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改口道:“全凭兄长做主。” 朱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轻轻拍了拍李安健的头:“好妹妹,你无需太过拘谨。在兄长面前,你可以畅所欲言,无需顾虑太多。” ......... 胡德彪一身铁甲,浓眉紧锁,跨坐在一匹雄壮的黑马上,眼神如刀,直指远方的蘭陵战场。 他身后,五万龙鳞卫列队整齐,马蹄声与兵器碰撞的叮当声,汇成出征前的战歌。 “兄弟们,咱们此行,不为别的,就为守住这片土地,为咱的家人,为咱的家乡,拼一把!”胡德彪的声音粗犷,他的目光逐一扫过这些生死与共的兄弟,眼中既有豪情,也藏着几分不舍。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起程,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数日之后,大军抵达蘭陵,与彭城、下邳的守军汇合。 二十万大军,旌旗蔽日,刀枪林立,气势如山。 胡德彪与各路将领迅速商定战术,决定利用蘭陵的地形,布下天罗地网,以待唐军。 在一片临时搭建的帐篷内,胡德彪与各路将领迅速围坐一起,商讨着迎战唐军的战术。 帐篷内,烛火摇曳,胡德彪坐在主位,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诸位,唐军十万大军压境,咱们虽有二十万之众,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彭城的将领,名叫李铁柱,身材魁梧,声音洪亮,第一个开口:“胡将军,咱彭城的爷们儿不怕死,就怕没仗打!你说咋干,咱就咋干!” 下邳的将领,名唤赵钢刀,同样是个魁梧的汉子,闻言也是一拍桌子:“对!咱下邳的兄弟也都不是吃素的!只要能守住这片地,咱啥都豁出去了!” 胡德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有你们这句话,我这心里就踏实了。咱们得好好利用蘭陵的地形,给唐军来个迎头痛击!” 说着,他指了指地图:“看这里,蘭陵地形复杂,多山多林,咱们可以在这几个山口设伏,再在这几条要道上布置陷阱。等唐军一来,咱们就来个关门打狗,让他们有来无回!” 彭城的副将,名叫王大锤,是个力大无穷的汉子,闻言嘿嘿一笑:“好主意!到时候,咱就带着兄弟们,抄起家伙,狠狠地干他们一票!” 下邳的副将,名叫张猛虎,也是个勇猛无比的武将,补充道:“对!咱们还可以在这几个高地上布置弓箭手,等唐军进入射程,就给他们来个万箭齐发,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 胡德彪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定了!李铁柱,你带着彭城的兄弟,负责这几个山口的设伏。赵钢刀,你带着下邳的兄弟,负责这几条要道的陷阱。王大锤和张猛虎,你们各自辅助两位将军,务必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是!”众人齐声应喝,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帐篷。 “等咱们布置妥当,那唐将要是得知了咱们的计策,怕是要吓得脸色铁青,尿裤子都有可能!”胡德彪粗犷地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豪迈,让在场的武夫们都跟着放声大笑,仿佛胜利已经握在手中。 第一卷 第46章 白虎主杀伐 唐军十万大军,如黑云压境,已悄然汇聚在南武城外。 大将军郭淮,身着一袭精致的铠甲,面容沉稳,眼神锐利,立于城头之上,凝视着前方那片开阔的土地。 那里,即将成为决定两国命运的主战场。 “南武城外的这片平原,地势平坦,利于我大军展开。”郭淮的声音带着几分书卷气,又不失武夫的刚毅。 他缓缓转身,对身边的副将和参谋们说道:“但远处的山林,我们需谨慎对待。山林之中,易藏伏兵,若贸然进入,恐遭敌所算。” 副将李勇,是个勇猛无畏的汉子,闻言眉头一皱:“大将军,难道我们就让那片山林成为敌人的天然屏障?” 郭淮轻轻摇头,目光深邃:“不,我们自然不能让敌人如愿。但也不能盲目行事。我意已决,大军先在此平原上与敌决战,待击败其主力后,再视情况而定,是否进山林追击。” 参谋赵谋,是个足智多谋的文人,此刻也开口附和:“大将军所言极是。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需先摸清敌人的虚实,再行定夺。” 郭淮沉思片刻后,下令道:“传我令,即刻派遣不良人前往敌军主营及附近山林,务必探查清楚敌军主力的确切位置,以及山林之中到底藏有多少伏兵。” 不良人,是大唐一支特殊的情报部队,由侦查能力和特殊手段的人士组成,他们身手敏捷,擅长隐匿行踪。 只有掌握了敌军的动向,才能制定出克敌制胜的策略。 “是!”一名身着黑衣应声而出,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郭淮望着不良人离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着:“愿你们此行顺利,为我大唐探得重要情报。” ....... 深夜,山林之中,月色朦胧,树影婆娑。 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不良人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在山林间穿梭,他们的目标是探查清楚敌军在山林中的伏兵数量及分布情况。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山林中,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一队和他们同样想法的人。 突然,一声轻微的响动打破了山林的寂静。 不良人立刻警觉起来,他们迅速分散开来,形成了一个防御阵型。 就在这时,一道道黑影从四周的树丛中窜了出来,正是锦衣卫的精英们。 双方都没有言语,只有兵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和低沉的喘息声在夜空中回荡。 不良人凭借着高超的身手和敏锐的直觉,与锦衣卫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不良人首领赵雷,身形矫健,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月影”,在林间跳跃如飞。 他使出“流云剑法”,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 第一招“云卷云舒”,剑光如织,向一名锦衣卫刺去。 锦衣卫队长李风,身形挺拔,手持一柄短刃“影刺”,眼神冷冽如霜。 面对赵雷的攻势,他从容不迫,使出了“影遁术”,身形瞬间化为一道黑影,轻松避开了赵雷的剑招。 紧接着,他反击而出,一式“暗影突袭”,短刃如同暗夜中的毒蛇,直取赵雷要害。 赵雷身形一侧,巧妙地躲过了李风的攻击,同时长剑一挥,使出“月华满天”,剑光如满月般洒落,将周围的锦衣卫逼得连连后退。 而李风也不甘示弱,使出了“影杀阵”,身形如同鬼魅,攻守兼备,一时间,剑光与刀影激烈的碰撞在一起,荡起火花。 双方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最终,双方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各自退后了几步,形成了暂时的对峙。 “哼,没想到你们锦衣卫也会玩这种偷袭的勾当。”赵雷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彼此彼此,你们不良人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李风冷笑一声,回应道。 望着眼前这片被月光照耀的银白的山林,心中已然明了,今夜双方势均力敌,难以分出胜负。 赵雷深吸一口气,长剑“月影”归鞘:“哼,今日暂且放过你们,待我大军压境之时,定让你们锦衣卫血债血偿!” 然而,就在他话音未落,一个粗狂的声音却是如同惊雷般炸响:“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赵雷心中一惊,转身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锦衣,身形魁梧如山的男子正从山林深处缓缓走出。 他面容冷峻,眼神如刀,正是锦衣卫四大高手之一的白虎。 白虎主杀伐,传闻中他的武艺已经臻至化境,杀人如麻,是锦衣卫中的绝顶高手。 “白虎?”赵雷心中一沉。 他不知道白虎的真实实力,可不良人收集的情报绝对不会有错。 若真是这样,自己等人今日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白虎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赵雷等人的心上。 他冷冷地看着赵雷:“就凭你们也想在我锦衣卫的地盘上撒野?今日若不留下点什么,休想离开。” 赵雷紧握长剑,他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 他稳定心神,对身后的不良人说道:“大家小心,这白虎非同小可,我们务必全力以赴。” 不良人闻言,纷纷点头,神情凝重。 面对白虎的步步紧逼,赵雷深知此战不易,但他绝非坐以待毙之人。 他迅速扫视四周,目光锁定在地上一把被月光映照的寒光闪闪的长刀之上。 心念一动,赵雷猛地发力,一脚踢出,带起一阵劲风,长刀如同离弦之箭,呼啸着向白虎射去。 白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闪避之意。 他仿佛早已料到赵雷的意图,身形未动,只是在长刀即将抵达面门的一刹那,右手疾速伸出,反手一把抓住了刀背。 长刀在空中一顿,发出“嗡”的一声金属颤鸣。 抓住长刀的白虎,不仅没有停顿,反而借此力道,整个人如同猛虎下山,携带着万钧之势,向赵雷等人冲去。 长刀在他手中仿佛成了活物,随着他的动作灵活变换,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山呼海啸般的气势。 第一卷 第47章 上报军情 月黑风高夜,山林间,赵雷,面色凝重。 最终,他受不了白虎那骇人的压迫感,率先发起了进攻。 “哼,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赵雷怒喝一声,身形暴起,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向白虎冲去。 他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轨迹,直取白虎要害。 白虎冷哼一声,身形未动,就在赵雷的剑即将触碰到他身体的瞬间,白虎突然动了。 他身形如同鬼魅,瞬间出现在赵雷的侧翼,长刀一挥,带起一股凌厉的刀风,直取赵雷的脖颈。 赵雷大惊失色,急忙侧身躲避,但白虎的刀法却如同跗骨之蛆,紧紧咬住他不放。 一刀、两刀、三刀…..白虎的刀法越来越快,越来越密,每一刀都携带着万钧之力,仿佛要将赵雷的身体撕裂开来。 赵雷拼尽全力抵挡,但白虎的刀法却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让他感到窒息。 他的长剑在白虎的刀光中显得如此无力,每一次碰撞都让他感到手臂酸麻,几乎要握不住剑柄。 “啊!”赵雷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肩膀被白虎的一刀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白虎冷笑一声,身形再次暴起,如同一只下山猛虎,向赵雷扑去。 这一次,他不再留手,每一刀都蕴含着足以致命的威力。 赵雷见状,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白虎的对手,再这样下去,只会是死路一条。 于是,他咬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兄弟们,撤!”赵雷大喝一声,身形向后一跃,脱离了白虎的攻击范围。 同时,他向身后的不良人发出了撤退的命令。 不良人闻言,纷纷向山林深处逃去。 他们知道,今日一战,他们已经输了,再留下来只会是徒劳无功。 然而,他们的脚步再快,也快不过锦衣卫四大高手之一的白虎。 白虎紧紧咬住赵雷等人的尾巴,仿佛在玩弄着掌中的猎物。 “想逃?没那么容易!” 白虎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赵雷等人闻言,加快了脚步,企图躲避白虎的追杀。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一名不良人被白虎的长刀洞穿了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又是一声、两声…不良人们纷纷倒下,他们的抵抗在白虎的刀下如同脆弱的草芥,不堪一击。 赵雷目睹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力感。 他现在已经有了清晰的直观感受,这白虎恐怕只有不良帅才能抵挡了...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绝望而又悲壮的决定。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赵雷大喝一声,转身向白虎冲去。 然而,白虎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 他身形一侧,轻松躲过了赵雷的攻击,然后长刀一挥,带起一股凌厉的刀风,将赵雷的身体一分为二。 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白虎的衣衫和长刀。 李风及锦衣卫众人在一旁静静观战,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担忧。 对于白虎的实力,他们心知肚明。 宗师高手,在整个江湖中都是凤毛麟角,白虎便是其中之一。 “哼,宗师之境,岂是尔等可以窥探。”李风在一旁轻声自语,眼神中满是敬畏。 白虎站在尸体中央,他轻轻挥动着手中的长刀,将上面的血迹甩掉,然后转头看向李风等人。 “李风,你带人将这里打扫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李风闻言,立即点头应命。他们小心翼翼地抬起尸体,将他们运送到山林深处准备将他们掩埋。 ...... 第二日一早,南武城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晨曦微露。 郭淮却是凝视着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李勇何在?” “末将在!”李勇应声而入。 “不良人可有消息传来?”郭淮的目光直视着李勇。 李勇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个消息对郭淮来说意味着什么。 “启禀将军,不良人一夜未归,至今尚无音讯。” 郭淮闻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晃,茶水溅落在案上,形成几点晶莹的水珠。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立刻派人出去寻找,务必查明他们的下落。” 不良人作为他的耳目,负责搜集敌军的情报,他们一夜未归,绝非偶然。 即便没有探查到重要的情报,也不可能一个人都不回来。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他们遇到了麻烦,甚至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是,将军!”李勇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郭淮意识到不良人的失踪不仅关乎南武城的安危,更可能牵扯到更广泛的局势。 他迅速拿起桌上的纸笔,开始起草军报。 臣郭淮,南武城守将,特此急报。昨日,臣派遣不良人前往探查城内敌军主力以及埋伏,以期获取重要情报。然而,至今日晨,不良人一夜未归,全无音讯。臣深知不良人作为我朝耳目,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此次失踪,必有蹊跷,臣已命副将李勇即刻派人寻找,务必查明真相。 然此事关乎重大,臣不敢擅作主张,特此上报,恳请陛下及不良帅大人指示。臣将谨遵圣命,不遗余力,确保南武城安危,以保我朝社稷稳定。 南武城守将郭淮敬上。 写完军报,郭淮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无误后,立刻命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 胡德彪,这位身量魁梧、面如重枣的武将,在得知昨夜锦衣卫大获全胜的消息后,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真是痛快!”胡德彪一拳砸在案上,震得笔墨纸砚四散飞溅。 “锦衣卫不愧是陛下的亲军,那些宵小之辈,怎配与我等英雄为敌!” 他心中盘算着,何不借此机会,再去唐军军营前耀武扬威一番,让那帮文人墨客知道,真正的战场,是属于他们这些武夫的! “来人啊!”胡德彪一声令下,帐外立刻有亲兵应声而入,“去,给我备马,再挑几个身手利索的,随本将军前往唐军军营!” 第一卷 第48章 查探虚实 “将军,不可啊!”李铁柱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劝阻,“你身为大军统帅,怎可轻易涉险?万一唐军有所准备,你岂不是身陷囹圄?” 胡德彪闻言,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铁柱,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了?我胡德彪一生征战沙场,何时惧过敌人?再者说,我只是去羞辱他们一番,又不是去拼命,你怕什么?” 李铁柱见状,心中暗自焦急。 他知道胡德彪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但他更清楚,作为统帅,胡德彪的安危关乎整个大军的命运。 于是,他再次劝道:“将军,你若真的想羞辱唐军,何不让手下去办?这样既能达到目的,又能确保你的安全。” 胡德彪听了李铁柱的话,觉得颇有道理。 “既如此,这样吧,你挑几个身手利索的士兵,替我去唐军军营前羞辱他们一番。” 李铁柱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 ..... 在唐军军营前,阳光斜洒在坚实的营门上,映照出几抹耀眼的金光。 为首的一名士兵,身材魁梧,声音洪亮,他高声叫嚣道:“唐军听好了!我们胡德彪大将军有令,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躲在军营里不敢露面,是不是被昨夜锦衣卫的威风给吓破了胆?” 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特别是你们的主将郭淮,哼,一个文人出身的家伙,也敢来领兵打仗?我看啊,你们唐军还是趁早投降吧,省得我们大将军动手,让你们颜面扫地!” 然而,唐军将士却并未如他们所愿。 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些狂妄自大的敌人。 营门处的守卫,更是面色如常,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些侮辱之词。 “不要理会他们,让他们叫嚣去吧。”郭淮面对叫嚣也只是这般回应了一句,便不在理会。 ..... 蘭陵城下,胡德彪的主力部队严阵以待,铁甲如林,刀枪闪亮,彰显着不可一世的军威。 而山林间,浓密的树叶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只偶尔有几缕光线穿透树梢,斑驳地照在林间小道上。 七八日过去了,唐军的身影却始终未现。 胡德彪坐在蘭陵城的指挥所内,眉头紧锁,目光穿过紧闭的窗棂,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直视到南武城的唐军营地。 “为何还不来?”他喃喃自语。 山林中的伏兵,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勇士。 派遣出去的斥候一次次归来,带回的消息都是相同的。 唐军在南武城按兵不动,既无进攻之意,也无撤退之举。 似乎...是在等他们主动进攻? 胡德彪召集众将前来,商议对策。 “诸位,我们已经等待了太久,唐军在南武城按兵不动,显然是在等待时机。然而,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决定,开拔大军,前行至南武城外三十里处驻扎,与唐军形成对峙之势,逼迫他们露出破绽。” 李铁柱闻言,第一个站出来响应:“将军英明!我们彭城的儿郎们早就等不及了,愿意为将军前驱,与唐军一决高下!” 赵钢刀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道:“下邳的勇士们同样渴望战斗,我们愿意与彭城的兄弟们并肩作战,共同为将军效力!” 胡德彪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很好,不过,此行并非简单的进攻,而是要与唐军形成长期的对峙,因此,大军在驻扎后,要立即构建坚固的营寨,加强防御,确保万无一失。” 众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大军开拔的事宜,包括调配粮草、整顿兵马、安排斥候侦察等等。 ...... 大军前行至南武城外三十里处,胡德彪下令驻扎。 士兵们闻言,纷纷停下脚步,开始忙碌起来。 “老赵,这地儿可真够偏的,比起咱彭城那可是差远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边搭建营寨边对身旁的战友说道。 “嘿,老张,你就知足吧。咱这是打仗,又不是来享福的。能有个地方遮风挡雨就不错了。”被称作老赵的士兵头也不抬,手上的活计却一点没耽误。 “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想念咱彭城的三下锅啊。那味道,啧啧,真是绝了。”老张边说边咽了咽口水。 “行了行了,你就别馋我们了。等打完这场仗,回去让你吃个够。”老赵笑着打趣道。 ...... 在南武城的城外,一名唐军斥候正密切注视着远方的动静。 当他的目光捕捉到周军正在城外三十里处忙碌的安营扎寨时,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重要的情报,并迅速将这一消息上报给了大将军郭淮。 郭淮正在城内的一处营帐中研究地图,准备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听到斥候的报告后,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立刻召集将领们前来商议。”郭淮对身旁的亲兵吩咐道。 不一会儿,将领们纷纷赶到。郭淮将周军安营扎寨的消息告知了众人,并询问他们的意见。 “大将军,周军此举显然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我们不如趁他们立足未稳,发动突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李勇建议道。 郭淮摇了摇头,这种风险极大的事情,他不考虑。 若周军早有准备,突袭很可能会变成一场惨败。 “不可轻举妄动。”郭淮沉声道,“我们需要先摸清周军的虚实,再做打算。” 思考片刻后,郭淮做出了决定:“传令下去,即刻集结三千精骑,由你亲自率领,明日正午时分出发,前去探查周军的虚实。记住,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 将领闻言,立刻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三千精骑便已整装待发,气势如虹。 次日正午,阳光炽烈,三千精骑在李勇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向着周军营地进发。 然而,他们的行动并未逃过周军斥候的眼睛。 这些斥候们身着轻便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匕首与弓箭,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四周,密切关注着唐军的动向。 当看到唐军骑兵向着军营进发时,他们立刻将这一消息上报给了周军大将胡德彪。 第一卷 第49章 天下无敌 胡德彪闻讯,眉头一皱,但随即恢复了冷静。 于是,他立刻下令:“各营加强戒备,但不可轻举妄动。待唐军骑兵靠近,再行迎战。” 唐军骑兵在李勇的带领下,继续向着周军营地进发。他们虽然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暴露,但并未因此退缩。 因为他们此次探查对于唐军来说至关重要。 只有摸清周军的底细,才能制定出更为稳妥的作战计划。 随着距离的拉近,唐军骑兵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军的布局和人数。 他们看到周军营地内旗帜飘扬,士兵们忙碌地穿梭其间,显然是在进行最后的安营工作。 同时,他们也注意到周军营地四周布满了哨兵和陷阱,防守十分严密。 在观察了好一会后,他们注意到周军的军营内,搭建的军帐数量。 通过这些军帐的数量来推测,周军大概有二十万人左右。 于是,当太阳西斜时,唐军骑兵悄然返回了南武城。李勇立刻将侦查的结果上报给了郭淮。郭淮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二十万大军,”郭淮喃喃自语,“而我唐军,满打满算不过十万。兵力悬殊,硬攻无疑是以卵击石。” 他转身,目光扫过身旁的一众将领:“诸位,周军虽众,然我唐军亦有我们的优势。城墙坚固,粮草充足,只要我们坚守不出,待时机成熟,再以奇兵制胜,未尝不可。” “大将军所言极是。周军远道而来,人困马乏,加之兵力庞大,粮草补给定是一大难题。只要我们拖住他们,时日一长,其内部必有裂痕。”赵谋附和道。 郭淮点头:“正是如此。我们不仅要守,还要守得巧妙,让周军误以为我们畏惧,不敢轻举妄动。同时,派出斥候,密切监视周军动向,寻找其破绽。” “另外,”郭淮补充道,“加强城内百姓的安抚工作,确保民心稳定,不为敌军所扰。民心所向,亦是胜战之关键。” 众将领闻言,纷纷点头。 而周军方面,虽然兵强马壮,但面对固若金汤的南武城,一时间也束手无策。 攻城战,损耗最低都是一比三,他可不想用自己将士的命来换军功。 好在,他们的粮草十分充足,也不怕唐军这样消耗。 ....... 李明义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手中的玉简重重地拍在案几上,震得满朝文武皆是一颤。 “郭淮,他竟敢抗旨不遵,闭城不出!” “朕主动向周国宣战,意在彰显我唐国之威,如今他倒好,龟缩于一城之内,置朕的颜面于何地?置唐国的威严于何地?” 大殿之下,群臣噤若寒蝉,无人敢出一言以复。 这位年轻的皇帝性情刚烈,行事果断,一旦决定,便不容更改。 “传令下去,”李明义的声音再次响起,“即刻增派十万大军前往南武城,由朕的亲信将领李禁统帅,务必与郭淮合力,主动出击,不仅要打破周军的包围,更要战而胜之,让天下人看看,我唐国儿郎的英勇无畏!” “遵旨!”一名宦官应声而出,匆匆离去。 李明义的目光扫过群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朕知此行凶险,但身为帝王,岂能因一时之难而退缩?朕要的是胜利,是唐国的荣耀,是天下人的敬仰!尔等身为臣子,当竭尽全力,助朕成就这番伟业!” 群臣闻言,纷纷跪拜,口中高呼:“陛下万岁,唐国万岁!” 然而,在这看似统一的口号背后,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不同的心思。 有人担忧,有人忧虑,也有人暗中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战争中保全自身,甚至谋求更大的利益。 ........ 南武城,郭淮收到皇帝的旨意时,正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周军营地。 主动出击,意味着将唐军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但皇命难违,他不得不从。 “传令下去,准备迎战。” 这句话简短有力,却像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李勇一听,立刻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军营赶。 他心里清楚,这可不是儿戏,是真刀真枪地干。 一路上,他碰到不少巡逻的士兵,都一一打了招呼,让他们也做好准备。 军营里,士兵们正忙着整理装备,打磨兵器。 听到李勇的命令,大家伙儿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纷纷聚拢过来。 李勇站在高处,扯着嗓子喊:“都听好了,周军的大军压境,咱们得准备迎战了!” 士兵们一听,有的皱了皱眉,有的握紧了拳头,但更多的,是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坚毅。 他们知道,这一仗,躲不过,也得打。 很快,十万大军在南武城外列好了阵势。他们穿着厚重的铠甲,手里拿着长枪大刀,一个个站得笔直,就像是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郭淮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的士兵,心里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下面的士兵大声喊道:“兄弟们,我知道这一仗不好打,但咱们是唐军,是这片土地上的汉子!咱们得用咱们的拳头,告诉周军,咱们唐国威严不可辱!” 士兵们一听,都齐声高呼:“为了唐国!为了家人!” 郭淮知道,只要有这些人在,唐国就永远不会倒下。 他拍了拍李勇的肩膀,说:“咱们得好好打这一仗,让天下人都知道,咱们唐军的威严是不可辱没的!” ........ 胡德彪,一听说唐军竟然要主动出击,他那张布满风霜的脸庞顿时绽放出大笑。 “哈哈,好个不自量力的唐军!”胡德彪一拍大腿,站起身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还真以为咱们周军是泥捏的,不堪一击?哼,这次,咱们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他大步流星地在军营中来回走动,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有力,仿佛连脚下的土地都在颤抖。 他一边走,一边大声招呼着手下的将领和士兵:“都听好了,唐军要主动送上门来,咱们可不能客气!传令下去,二十万大军,立刻准备迎敌!咱们得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铁骑如山,什么是真正的勇士!” 将领们一听,都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战意。 士兵们也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整理着装备,磨砺着兵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军营中,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和金属的碰撞声。 胡德彪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兄弟们,”胡德彪再次大声喊道,“这一仗,咱们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让唐军知道,咱们周军,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第一卷 第50章 陷入焦灼 南武城外,黄土飞扬,尘土遮天蔽日。 十万唐军与二十万周军,就像两股汹涌的洪流,在南武城外的平原上遥遥相对,对峙而立。 唐军的阵营里,士兵们穿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大刀,一个个神情肃穆。他们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那股子不屈不挠的气势,却让人心生敬畏。 而周军的阵营,更是浩浩荡荡,一眼望去,仿佛看不到边际。 士兵们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弓箭长枪,气势汹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仿佛要将唐军一举击溃。 两军之间,只有一片空旷的平原,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这场大战预留的战场。 平原上,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留下几声清脆的鸣叫,更显得这场大战前的宁静与紧张。 风,从两军之间吹过,带着黄土和血腥的气息。 郭淮,站在阵营的最前方,紧盯着对面的周军。 而胡德彪,也同样站在阵营的最前方,他那张布满风霜的脸庞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咱们周军的兄弟们,都给我听好了!” 胡德彪的声音粗犷而有力,回荡在周军阵营之中。 “今天,咱们要让天下人都看看,到底谁是最强的军士!我们要让天下人都看到我们大周的铁骑天下无敌!” 周军的将士们一听,都纷纷挺直了腰板,紧握手中的兵器。 而在唐军的阵营中,郭淮也跨上了一匹高大的战马,他身着铠甲,手持长枪,望着自己身后的十万唐军将士,声音沉稳而有力:“唐军的兄弟们,都振作起来!” “咱们唐军,历来都是以仁义立国,以勇猛著称。今天,咱们虽然人数不及周军,咱们的勇气更足!咱们要告诉世人,什么是真正的忠诚,什么是真正的无畏!” 唐军的将士们一听,都纷纷点头。 “兄弟们,为了唐国的荣耀!冲!” 唐军的将士们一听,都齐声高呼:“为了唐国!为了荣耀!” 声音在平原上回荡,与周军的士气之声遥相呼应。 两军对峙的气氛在箭矢破空的嗖嗖声中瞬间被点燃。 随着一声低沉的号令,周军与唐军几乎同时放出了第一轮箭雨。 嗖嗖嗖 箭矢如同密集的蝗虫,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威胁,向对方阵营呼啸而去。 周军的箭雨如暴雨般倾泻,而唐军则以密集的盾牌和快速的闪避应对。 箭矢在盾牌上发出当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有的被弹飞,有的则深深嵌入了盾牌和铠甲之中。 “放箭!”王大锤大声喊道。 周军的士兵们应声而动,手中的弓箭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嗖嗖嗖的箭矢声在平原上回荡。 唐军的士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迅速举起盾牌,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稳住,盾牌!” 第一轮箭雨过后,双方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士气依然高昂。 紧接着,双方的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从阵营中呼啸而出,向着对方猛冲而去。 “众将士随我冲锋!”张猛虎声喊道。 周军的骑兵们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席卷而来。 “众将士随我迎击!让周国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骑兵!”李勇同样大声喊道。 “杀啊!” “为了周国!” “为了唐国!” 两军的士兵们在交锋中不断高呼着口号,声音在平原上回荡。 步兵们则留在最后,他们稳如磐石,不动如山。 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的威胁。 平原上,战马嘶鸣,兵器碰撞,尘土遮天蔽日。 两军将士都拼尽全力,为了胜利而战。 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关乎荣耀,谁也无法预料结果如何。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将全力以赴,直到战斗结束的那一刻。 周军的骑兵,身着厚重的铠甲,他们骑着雄壮的战马。 而唐军的骑兵,则更加灵活多变。他们身着轻便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弯刀,善于利用地形和速度进行快速突袭。他们的战马同样健壮,但更加灵活,能够在战场上穿梭自如。 周军的骑兵长枪如林,直指唐军骑兵的胸口。 而唐军的骑兵则迅速分散开来,利用速度和灵活性进行闪避和反击。 三轮激烈的骑兵对撞之后,两军陷入了焦灼状态,但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周军凭借着人数优势和重骑兵的强大冲击力,逐渐占据了上风。 郭淮眼见形势不妙,立刻做出了决策。 “步兵,前进!” 唐军的步兵们闻声而动,他们手持长枪、大刀和盾牌,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周军的骑兵方阵缓缓推进。 与此同时,唐军的弓箭手们也迅速调整阵型,准备再次发动箭雨。他们手持弓箭,等待着郭淮的命令。 “放箭!”郭淮一声令下,唐军的弓箭手们立刻将手中的弓箭射向天空。 嗖嗖嗖 周军的骑兵们虽然勇猛无比,但在唐军步兵和弓箭手的双重打击下,也开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们的冲锋变得迟缓,阵型也开始出现混乱。 再加上唐军轻骑兵的袭扰,一时之间刚刚取得的优势也是在逐渐地减弱。 见唐军步兵与弓箭手的配合逐渐扭转了战局,胡德彪迅速下达了新的命令。 “重步兵,前进!” 随着命令的下达,周军阵营中,一列列身披重甲、手持长矛的重步兵如同移动的堡垒,缓缓向前推进。 这些重步兵,是周军的精锐之师,他们的铠甲厚重,足以抵御大多数箭矢和刀剑的攻击。 而手中的长矛,更是能在战场上形成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 他们的出现,瞬间提升了周军的士气,也让唐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与此同时,周军的弓箭手们也迅速调整阵型,准备再次发动箭雨。 他们站在重步兵的后方,利用重步兵形成的掩护,将手中的弓箭射向唐军。 嗖嗖嗖 箭矢如同密林中的利箭,划破长空,带着致命的威胁,向唐军阵地呼啸而去。 郭淮见状,心中暗自焦急。 “周国是疯了吗!居然派出重步兵和重骑兵!他们当真耗得起吗!” 第一卷 第51章 夜袭与探查 在周军重步兵与重骑兵的默契配合下,唐军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战场上局势急转直下。 重步兵组成的坚固防线如同铜墙铁壁,抵挡住了唐军一次又一次的冲锋,而重骑兵则利用其强大的冲击力,在唐军阵型中撕开了一道道裂口,使得唐军士兵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郭淮见状,知道继续战斗下去只会徒增伤亡,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唐军撤回南武城,以保存实力。 唐军士兵向着城池的方向狼狈逃窜。 胡德彪站在高地上,望着唐军败退的背影,他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穷寇莫追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于是,他果断下令停止追击,转而命令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救治伤员,收集战利品。 “停止追击,清理战场!” 周军的士兵们闻言,纷纷停下脚步,开始执行命令。 有的忙着搬运尸体,有的则在搜寻着还能使用的武器和铠甲,还有的则忙着救治那些在这场战斗中幸存下来的战友。 平原上,战后的景象触目惊心。 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烧焦的味道。 郭淮在撤回南武城后,第一时间便向京都的朝廷上报此次战斗的详细情况。 他脸色凝重,手中紧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快速地书写着。 “周国有重骑兵和重步兵,其战力惊人,我军难以抵挡。”郭淮在军报中如实写道。 “此次战斗,我军折损一万人,损失惨重。” 写完军报后,郭淮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保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 然后,他郑重地将军报交给了身边的亲信,命令他快马加鞭,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份军报送往京都。 亲信接过军报,立刻跨上战马,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渐渐深了。 南武城内,战后的宁静中透露出一种压抑的氛围。 郭淮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而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 三日的等待,对于郭淮而言,无疑是漫长而煎熬的。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最不经意的时刻,给人带来意外的转折。 当大将军李禁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抵达南武城时,整个城池都为之震动。 这十万大军中,三万骑兵铁蹄轰鸣,七万步兵军容严整,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与不可一世的气势。 李禁的到来,无疑为接下来的对战起到了新的变数。 李禁一到南武城,便直接亮出了圣旨,那金黄的卷轴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近闻周国蠢蠢欲动,边境战事频发,我唐国军民虽奋勇抵抗,然战事不利,南武城一战,损失惨重。朕心甚忧,念及国家安危,社稷之重,特命大将军李禁,即刻率领精兵十万,前往南武城,接管战事指挥之权,以图重振军威,击退周国侵犯,保卫我唐国疆土。 大将军李禁,英勇善战,威名远播,朕深信其能率领三军,克敌制胜。郭淮将军,虽此次战事不利,然其忠诚勇猛,朕亦深知。今命其协助大将军李禁,共谋破敌之策,待战事平息,论功行赏,绝不亏待。 朕望三军将士,能够团结一心,奋勇杀敌,为唐国争光,为朕分忧。凡有战功者,朕必重重嘉奖,以彰其勇。 钦此! 郭淮接过圣旨,看着李禁说道:“大将军,南武城及我部兵马,皆已备妥,愿听大将军调遣。” 李禁接过指挥权,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将领。 “诸位,本将军此行,旨在重振军威,共抗外敌。我们唐国,自古以来便是英雄辈出之地,今日之败,不过是暂时的挫折。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定能战胜一切困难。” 随着李禁的接管,南武城的军事部署开始迅速调整。 三万骑兵被部署在城池周边,七万步兵则负责加固城墙。 同时,李禁还派出斥候,还刚到的一批不良人,全部撒了出去打探情报。 他现在只好奇一件事,那就是周国这次到底备了多少粮草辎重。 并且探查他们的运粮路线。 粮草与辎重是军队的命脉。一旦掌握了周国的粮草储备与运粮路线,便能找到其弱点。 届时,便可不战而胜。 ...... 鉴于之前不良人小队的遭遇,因此这一批的不良人全都实力不俗,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 夜幕降临,山林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不良人小队,身着夜行衣,脸戴黑巾,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周国军队的领地。 们此行的目的,是趁着夜色摸清周国的运粮路线。 山林之中,地形复杂,道路崎岖。 然而这些却难不倒他们。 ..... 周国军营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大地之上。 此刻,除了巡逻的军士在夜色中穿梭,大多数士兵都已经陷入了梦乡,营帐内传来阵阵震天响的呼噜声。 但在这漫长的夜晚,也有老兵痞子们忙里偷闲。 有的悄悄溜到了营帐的角落,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蜷缩起身子,打起了盹。 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嘴角还挂着微微下垂的口水,呼噜声虽不如营帐内那般震天响,却也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而另一些军士,则是趁着巡逻的间隙,悄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干巴巴的大饼。 或站或坐,狼吞虎咽地啃着,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大饼的碎屑掉落在地上,他们也要捡起吃掉。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危险却如影随形。 不良人小队正如同夜色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接近着这片军营,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获取周国军队的粮草与辎重情报。 而这一切,对于正在偷闲的军士们来说,却全然不知。 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意外却突然降临。 一柄飞刀,悄无声息地飞向不良人小队。 这柄飞刀速度极快,角度刁钻,显然出手之人并非等闲之辈。 领头的不良人,经验丰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 “撤!” 不良人小队训练有素,听到命令后,立刻停止了前进,迅速转身,向山林方向撤退。 第一卷 第52章 能逃的人却留下了 正当不良人小队准备借着夜色掩护,迅速撤回山林之时,几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拦住了去路。 月光下,锦衣卫的服饰显得格外醒目,领头之人李风,面如冠玉,眼神冷冽。 “既然来了,那就别着急走了!” 见李风并无放行之意,反而示意手下将他们拿下,不良人小队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做出了反击的决定。 领头的不良人,身形如同鬼魅,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李风面前,一拳携带着磅礴的气势,直取李风要害。 李风见状,不敢大意,连忙挥剑抵挡。 剑拳相交,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激起一圈圈气浪。 与此同时,其他不良人也纷纷动手,与锦衣卫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巧合的是,双方人数相等,都是六人。 但这次的不良人实力居然比锦衣卫要高那么一点。 他们的招式更加凌厉,出手更加果断,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不良人,更是隐隐有着碾压之势。 他的拳法刚猛有力,每一拳都仿佛能撼动山河。 李风虽然也是武艺高强,但在他的猛攻之下,也不得不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来将可留姓名?”李风一边抵挡着领头不良人的猛攻,一边大声质问道。 领头的不良人冷笑一声,并未回答。 此时多说无益,只有用实力说话,才能让对方心服口服。 于是,他再次发力,拳风如龙,向着李风席卷而去。 李风见状,心中暗自叫苦。 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难以抵挡。 于是,他大喝一声,体内真气涌动,剑光如电,向着领头的不良人劈去。 然而,领头的不良人却仿佛早已料到这一招,身形一侧,便轻松躲过了李风的攻击。 同时,他反手一拳,正中李风胸口。李风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如受重击,倒飞而出。 其他锦衣卫见状,大惊失色。 他们没想到,这些不良人居然如此厉害,连李风都不是对手。 “不要留手,全部杀了。”领头的不良人说道。 其他不良人听见后,也不再留手,一招一式变得更加凶狠。 正当不良人小队准备一举击溃锦衣卫,结束这场战斗时,山林之中突然传出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身形高大,肌肉虬结,仿佛一座行走的山岳,令人望而生畏。 男人的眼中,杀意几乎实质化,如同寒冰般刺骨。 他紧盯着那六名不良人,随后,他缓缓开口:“全部向我靠拢。” 锦衣卫们闻言,立刻放弃与不良人的缠斗,迅速向男人靠拢。 “白虎!你怎么在这!”领头的不良人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大声质问道。 男人并未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白虎大人,今日能否放我们一条生路?”领头的不良人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然而,白虎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对于他来说,弱肉强食就是规矩。 不良人头领见状,心中一沉。 他知道,再求情也是无用,只能拼尽全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他大喝一声,身形如同离弦之箭,向着白虎猛扑而去。 与此同时,其他不良人也纷纷发动攻击。 然而,面对白虎这样的强者,他们的攻击显得如此无力,仿佛是在以卵击石。 白虎一人站立在空旷的地上,他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他并未立即动手,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六人。 不良人小队六人,虽然实力不如他,但他们的配合默契,攻击有序,显然并非等闲之辈。 突然,领头的不良人大喝一声,身形如同离弦之箭,向着白虎猛扑而去。 面对白虎他也不敢托大,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他手中的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轨迹,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白虎的要害。 白虎身形一侧,轻松躲过了这一击。同时,他右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狂风般涌出,将对方击飞数米之远,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巨石撞击一般。 与此同时,其他五名不良人也纷纷发动攻击。 他们有的挥剑,有的掷刀,有的施展拳脚,试图从各个方向对白虎进行围攻。 然而,白虎却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将不良人们的攻击一一化解。 不良人们开始显得有些慌乱,他们的攻击变得杂乱无章,破绽百出。 白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了一名不良人的身后。 他右手成拳,猛然击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名不良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其他不良人见状,心中惊骇万分。 他们没想到,白虎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简直如同鬼神一般。 然而,领头的不良人并未因此放弃。 他强忍着疼痛,再次爬起身来,与同伴们并肩作战。 白虎知道,若是这领头之人想要逃,刚刚那一击之后便可以趁机逃跑,而他的同伴一定会拼命拖住自己。 可是,他没逃。 这让白虎觉得很有趣,于是,他缓缓走到领头的不良人面前,低头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领头的不良人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抬头看向白虎,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 “我叫李狂云,是这支不良人小队的头领!” 白虎闻言,微微点头:“李狂云,今日我白虎放你一马,但你要记住,江湖路远,日后若再相遇,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李狂云闻言,心中一凛,但他也明白,这是白虎给他的最后机会。 “能不能让我的兄弟们走,我留下。” “哦?你想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你兄弟们的性命?” 李狂云挺直腰杆,尽管身体因刚才的激战仍隐隐作痛,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是的,他们是我的兄弟,我不能丢下他们独自逃生。如果你愿意,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他们的命。” 第一卷 第53章 修路、建楼、拨银子 白虎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在江湖上,这样的情义难能可贵,但也清楚,一旦放了这些人,日后可能会成为自己的麻烦。 然而,白虎的心中也有一股莫名的欣赏。 “李狂云,你可知,今日若我放他们走,日后他们或许会成为我的敌人?” 李狂云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他深吸一口气,道:“白虎大人,我李狂云以性命担保,我的兄弟们绝不会恩将仇报。若日后真有那一天,我李狂云愿一力承担,绝不牵连您。” 白虎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缓缓点头道:“好,今日就信你一回。你的兄弟们可以走,但你,得留下。” 李狂云心中一松道:“多谢白虎大人。” 李狂云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对剩下的五名不良人喊道:“兄弟们,快走!记住,好好活下去,不要为我报仇!” 五名不良人闻言,眼眶泛红,但他们知道,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候。他们深深地看了一眼李狂云,然后迅速转身,朝着山林深处逃去。 白虎目送着他们远去,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然后,他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李狂云身上。 “你不怕死吗?” 李狂云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道:“怕,我当然怕。” “但相比起自己独自面对死亡,我更怕的是看到我的兄弟们因为我而失去生命。他们是我的家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如果我的牺牲能够换来他们的平安,那么我愿意。” 白虎的目光在李狂云身上停留了片刻,他的眼神中既有欣赏也有无奈。 “我欣赏你,李狂云,但在这个乱世之中,我们各为其主,没有对错之分。若是没有战乱,或许我们还真能成为好朋友,一起喝酒,一起谈天说地。” 说到这里,白虎的语气微微一顿:“但现在,我只能对你动手。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会用出五成实力打出一拳,若是你能抗住这一拳,那我便放了你,从此之后,你我各不相干。但若是扛不住….” 白虎的话还未说完,李狂云便已经接口道:“若是扛不住,那就是我命薄,不怪你。动手吧!” 李狂云的话语中充满了坦然,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为自己做最后的准备。 他的身体紧绷着,肌肉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那是他体内潜能正在被激发的征兆。 白虎见状,微微点了点头,他尊重李狂云的选择。 他缓缓抬起右手,拳头紧握,仿佛在这一刻,整个山林都为之静止,连风都停止了吹拂。 “看好了,李狂云,这是我五成实力的一拳!”白虎低喝一声,身形如同猛虎下山,瞬间出现在李狂云的面前。 他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一颗陨石般朝着李狂云砸去。 李狂云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他咬紧牙关,双手交叉在胸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挡这一拳。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李狂云的身体如同被巨锤击中,整个人向后飞去,撞断了数根树枝,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传来阵阵剧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白虎走到李狂云的身边,低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李狂云,你很不错。你抗住了我的一拳,按照约定,我放你走。” 李狂云闻言,挣扎着站起身,对白虎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谢白虎大人,我李狂云铭记在心。日后若有机会,定当厚报。 ....... 一条由无数民夫和驮兽组成的队伍,像是一条沉默的河流,缓缓流淌在尘土飞扬的古道上。 二十万大军的口粮,正由这四十万民夫肩挑手扛,一步步运往前线。 天刚蒙蒙亮,李老汉就和他的儿子小李一起,驾着那辆老旧的牛车,踏上了征途。 牛车上的粮食,够他们一家几个月食用,但现在,它成了支持国家战争的宝贵物资。 “爹,这路可真难走啊。”小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抱怨道。 “难走也得走,若是误了时辰耽误了行军,我们可都要受到责罚的。” 沿途,民夫们或肩扛手提,或驱赶着牲畜。 “老张啊,你这腿还撑得住吗?”王叔关切地问着旁边一位拄着拐杖的民夫。 “没事,我这老骨头还硬朗着呢。” 每到一处歇脚的地方,民夫们就会围坐在一起,吃着干粮和水。 虽然食物简单,但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因为这次运送粮草朝廷会给他们银子。 夜幕降临,营地中篝火熊熊,照亮了民夫们疲惫的脸庞。 他们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家中的琐事。 “老王啊,你家里那口子最近咋样?孩子们还听话不?”老李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老王嘿嘿一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挺好的,她在家照顾老人孩子,忙得不可开交。孩子们也懂事,还会帮我干点农活。” “哎呀,那你可真是有福气啊。我家那小子,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真是让人头疼。”老李羡慕地说。 “调皮捣蛋也是孩子的天性嘛。等他们长大了,自然就懂事了。”老王安慰道。 这时,旁边的老张也加入了谈话:“说起孩子,我家那闺女长得可水灵了,要不咱们结个娃娃亲?” ........ 苏山泉这几日可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天刚蒙蒙亮,他就已经穿戴整齐,踏着晨露往户部赶。 户部的大堂里,他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账本,一页页地翻看着,眉头紧锁。 “张大人,这银子的调拨得再加把劲儿啊,前线的将士们可都等着呢,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打仗啊。” 张大人一边擦汗一边点头:“是,是,宰相大人,我这就去催,一定尽快把银子拨下去。” 刚从户部出来,苏山泉又急匆匆地赶往皇宫。 皇宫内,工匠们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珍宝楼的框架已经初见雏形。 苏山泉走到工地中央,抬头望着那座正在崛起的楼阁,心里默默盘算着。 “李大人,这珍宝楼的修建可得仔细些,不能出半点差错,陛下对此可是极为重视的。” 李大人连连点头:“宰相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 一旁的工匠听着这话,心中想着“干不好那可是诛九族的罪啊....” “修路、建楼、拨银子……”苏山泉喃喃自语,心中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工作计划。 第一卷 第54章 司马家族 宋国的深宫之中,议事殿内,赵苟与宰相王石相对而坐。 四周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更鼓声。 “王卿,秦国近年来日益强盛,对我宋国虎视眈眈,你可有何良策?”赵苟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王石轻轻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深思:“陛下,臣以为,单凭我宋国之力,难以与秦国抗衡。但若能借周国之手,或可制衡秦国。” 赵苟闻言,眉头微皱:“周国?他们岂会轻易相助?且若周国因此坐大,对我宋国亦是威胁。” “更何况...现在周唐两国之间,已然开战,胜负尚未可知。” 王石缓缓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陛下所言极是,但此乃权宜之计。我宋国可先与周国结盟,共抗秦国。待时机成熟,再图后计。” 赵苟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若真如此,王卿有何具体计策?” 王石从袖中取出一卷密信,递与赵苟:“此乃臣所拟之计,欲以联姻为饵,诱使周国出兵。同时,我宋国可暗中积蓄力量,以备不时之需。” 赵苟接过密信,细细阅读。 读完之后,他缓缓抬起头 :“此计虽险,却值得一试。但王卿,你我皆知,联姻只是表象,真正的目的,是借周国之力,削弱秦国。而长远之计,更在于我宋国能否借此机会,壮大自身,乃至……” 说到这里,赵苟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王石心领神会,接过了话头:“乃至,取代周国,成为新的霸主。” 两人相视一笑,君臣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说得很明白了。 但他们知道,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但只要心中有国,有民,便无所畏惧。 “王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且先去准备,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臣遵旨。”王石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议事殿。 夜深了,议事殿内的烛光依旧摇曳,赵苟独自坐在龙椅上,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五味杂陈。 宋国实在是太小了,小到他根本无法全力施展自己的才学。 若是能再大一些...哪怕再多一州之地,或许...这天下也未尝不可由我宋人一统? ...... 魏国的都城,皇宫内,魏王曹辟正与宰相司马泉对坐。 “司马卿,周唐两国之争,愈演愈烈,天下瞩目。我们是否该有所作为?” 曹辟的声音带着几分忧虑,他认为这场争斗若持续下去,对魏国而言,绝非好事。 司马泉眉头微皱:“陛下,周唐两国之战,犹如猛虎相争,我魏国若此时介入,恐引火烧身。一旦处理不当,两国的怒火恐将转移至我魏国,届时,我魏国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曹辟闻言,脸色微变:“司马卿言之有理,但两国之争,若持续下去,对天下百姓而言,亦是灾难。我魏国作为邻国,岂能坐视不理?” 司马泉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陛下心怀天下,臣深感敬佩。但此事处理需谨慎,稍有不慎,便可能得罪其中一方,甚至引发更大的战乱。臣以为,我魏国应先静观其变,待时机成熟,再作定夺。” 曹辟听后,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司马卿言之有理,我魏国需谨慎行事。但此事仍需继续关注,一旦有变,你我需立即商议对策。” 司马泉点头,表示赞同:“臣遵旨。臣会密切关注周唐两国之争,一旦有变,立即向陛下禀报。” ....... 夜色已深,当司马泉缓缓步出皇宫,回到自己的府邸时,月光正好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银纱。 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校事官的踪影后,才放心地走进了书房。 书房内,他的儿子司马酒正埋首于书卷之中,似是在研究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望向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父亲,今日朝中有何要事?”司马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 司马泉轻轻关上书房的门,走到案前坐下,目光深邃地望向儿子:“酒儿,你可知今日陛下之意?” 司马酒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孩儿不知,还请父亲明示。” 司马泉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陛下欲派人前往周唐两国说和,却未料到其中的凶险。我魏国若此时介入,恐将引火烧身。此等稚嫩之举,实非帝王所为。” 司马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父亲的意思是….” 司马泉压低了声音:“酒儿,我观陛下之才,恐难以驾驭这乱世。我司马家世代为魏臣,但如今局势动荡,为了家族的未来,为了魏国的安宁,我们不得不有所打算。” 司马酒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父亲的意思是,我们….” 司马泉点了点头:“对,我们要取而代之。我司马家,才应是这魏国的真正主宰。” 司马酒闻言,感到一丝兴奋。 若能成功,家族将永享荣华富贵。 “父亲,孩儿愿助您一臂之力。” 司马泉欣慰地看着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你在,我司马家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 南武城,李禁正站在城墙上,凝视着远方的地平线。 “传令下去,全军准备,明日一早,我们列阵迎敌。” 身边的郭淮闻言,立刻领命而去,开始着手准备。 李禁则继续凝视着远方,心中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敌军虽众,但只要我们利用地形和兵力优势,先以列阵稳住阵脚,再寻机发动奇袭,定能一举破敌。”李禁心中暗自思量。 正面交锋并非上策,唯有出奇制胜,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决定利用唐军轻骑灵活的优势,实施一项大胆的计划。 “轻骑部队,听我号令。”李禁低声呼唤着身边的轻骑将领。 “将军有何吩咐?”轻骑将领立刻上前,神色肃穆。 “明日战斗打响后,你率领轻骑部队,绕到敌军身后,发动奇袭,目标是敌军的粮草和军营。记住,务必速战速决,烧毁一切可以烧毁的物资,让敌军陷入混乱。” 轻骑将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遵命,将军。我们定不负所托。” “其余部队,随我正面迎敌。我们只需稳住阵脚,等待轻骑部队的消息。一旦他们成功完成任务,我们便可退回南武城,届时只要他们急于攻城,那便是我们的机会。”李禁继续布置着作战计划。 随着他的命令一道道下达,唐军将士们开始忙碌起来,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李禁则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敌军营地,心中默默祈祷着:“愿上天保佑我唐军将士,愿我们能够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 第一卷 第55章 奇袭粮道 周国军营内,四周是低沉的虫鸣与偶尔传来的战马嘶叫。 胡德彪身着铁甲,坐在一块大石上,眉头紧锁。 “他娘的,这南武城的龟孙子们,缩在城里跟个王八似的,就是不出来!”李铁柱率先开了口,他声音粗犷,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恨恨地说。 王大锤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咱们也不能干耗着啊,这粮草一天天地烧,银子跟流水似的往外淌,心疼啊!” 他虽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还算细腻,总能想到些实际的问题。 赵钢刀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平日里话不多,但句句在理。 他轻轻磨了磨手中的钢刀,发出“嚯嚯”的声响,沉声道:“咱得想个法子,逼他们出来。要么围而不攻,断其粮道。要么就造些攻城器械,硬攻进去。” 张猛虎闻言,猛地一拍大腿,震得周围的尘土都飞扬起来:“对!咱就来个双管齐下!一面围困,一面准备云梯、冲车,看他们能耗到何时!” 胡德彪听着他们的议论,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声音沉稳有力:“兄弟们说得在理,但咱不能蛮干。南武城虽小,却城防坚固,硬攻伤亡太大。” “兄弟们,我有个法子,能让南武城的那帮家伙自己出城来。” 四人闻言,纷纷抬头。 “咱们不直接攻南武城,而是绕过它,直取琅邪!” 胡德彪的话语如同惊雷,瞬间在四人心中炸响。 李铁柱一愣,随即眼睛一亮:“琅邪?那可是唐国的重镇,攻下它,就等于掐住了唐国的咽喉!” 王大锤也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得满脸通红:“对!攻下琅邪,唐国必定大乱,到时候南武城的那帮家伙,还不乖乖地出城迎战?” 赵钢刀则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此计虽妙,但琅邪乃重镇,城高墙厚,守军必然不少,咱们兵力有限,能拿下吗。” 张猛虎则嘿嘿一笑,摩拳擦掌:“谨慎行事那是自然,但咱们周国的勇士,何曾怕过谁?只要大将军一声令下,咱们就是刀山火海,也敢闯一闯!” 胡德彪看着四人,微微一笑,继续道:“不错,琅邪虽难攻,但并非不可攻。咱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正面牵制琅邪守军,另一路则暗中绕过琅邪,直取唐国都城临淄。只要临淄一破,唐国必然崩溃,到时候,南武城自然不攻而破。” 四人听了,纷纷点头赞同。 他微微一顿,继续下达军令:“我亲自领五万大军,牵制南武城,让他们无暇他顾。张猛虎,你为前锋,领三万人马,绕过琅邪,直取临淄城。记住,速度要快,动作要猛,务必在唐军反应过来之前,拿下临淄!” 张猛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猛地站起身,大声吼道:“遵命!大将军放心,猛虎定不负所托!” 胡德彪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赵钢刀:“赵钢刀,你领五万大军,牵制琅邪城守军。记住,你的任务是拖住他们,不要让他们有机会支援临淄。只要琅邪一日不破,你就一日不得撤退!” 赵钢刀神色凝重,他深知自己肩负的重任。 他缓缓站起身,沉声道:“遵命!大将军,钢刀定当死战不退!” 接着,胡德彪的目光落在了李铁柱身上:“李铁柱,你领五万大军,作为后军,随机应变。无论是支援前锋,还是保护粮道,都要看你的判断。记住,你的责任同样重大。” 李铁柱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大将军放心,铁柱定当听从号令,万死不辞!” 最后,胡德彪看向王大锤:“王大锤,你领两万人马,守护粮道。粮草乃军中命脉,不容有失。你需时刻警惕,以防唐军偷袭。” 王大锤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大将军放心,大锤定当用生命守护粮道,不让一粒粮食落入敌手!” 随着军令的下达,周国军营中顿时忙碌起来。 士兵们开始整理装备,战马也被牵出马厩,准备出征。 胡德彪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这场战役将是他军事生涯中的巅峰之战,也是周国能否吞并唐国的灭国之战。 若是自己真的能赢.... 那要个公爷当当,也搞个世袭罔替绵延子孙,那生活得多滋润啊。 .......... 经过三日的秘密侦查,李禁终于摸清了周军其中一条粮道的具体位置与守卫情况。 他站起身,走到营帐外,望着远处周军营地隐约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夜,就让周军尝尝失去粮草的滋味!”李禁低声自语,随即转身回到营帐,开始下达命令。 “传令下去,让骑兵们吃饱喝足,好好休息。” 郭淮立刻去传令。 ..... 夜幕降临,唐军营地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巡逻声。 李禁带着骑兵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营地,向着周军的粮道进发。 他们人衔枚,马束口,用厚厚的布把马蹄包着,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准备!”李禁低声下令,骑兵们纷纷握紧武器,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冲!”随着李禁的一声令下,骑兵们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冲向了周军的粮道。 可就在这时,从粮道的后方冲出了七八千周军骑兵。 李禁心中一惊,他迅速评估了局势,意识到眼前的局面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夜间行军本就不占优势,兵力又如此悬殊,继续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于是,他果断下令:“放火烧毁周军的粮草,能烧多少是多少,然后迅速撤退!” 然而,周军的骑兵似乎早已料到了唐军的这一手。 他们不仅迅速组织起了有效的防御,还派出了一支小队,专门负责阻止唐军点燃粮草。 这些周军士兵手持长戟和盾牌,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让唐军的火攻计划屡屡受挫。 李禁见状,心中焦急万分。 一旦粮草被周军保全,那么这场奇袭就彻底失去了意义,甚至可能因此激怒周军,引发更惨烈的报复。 但此刻,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战斗。 “兄弟们,跟我冲!”李禁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带头冲向了周军的防线。 第一卷 第56章 瘟疫之源 然而,周军的骑兵也并非等闲之辈。 他们配合默契,很快就将唐军骑兵分割包围。 李禁虽然勇猛无比,但在这样的局势下,也显得独木难支。 随着战斗的深入,唐军士兵开始纷纷倒下。 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李禁的双眼。 “撤退!”李禁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高声呼喊,试图让剩余的唐军士兵撤出战场。 然而,在周军的猛烈攻势下,唐军士兵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很少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命令。 这一刻,李禁知道,败局已定。 他只能尽可能地收拢残兵,随后快马向着南武城撤退。 ........ 唐国,临淄城,皇宫内。 李明义坐在龙椅上,手中紧握着一份战败的军报,双眼赤红,怒不可遏。 他的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要将那份军报撕成碎片。 “这已经是第几封了?”李明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失望。 他身旁的侍从和官员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怒了这位怒火中烧的帝王。 “回陛下,这是这个月内送来的第五封战败军报了。”一位胆大的侍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李明义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军报狠狠地摔在地上,那张薄薄的纸张瞬间四分五裂,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废物!都是废物!”李明义怒吼道。 “朕要你们何用?连区区一个周国都打不过,朕要你们有何用?”李明义指着下方的官员们。 官员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出声反驳。 就在这时,宰相长孙有忌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如同一股清流,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缓缓说道:“陛下,微臣有一计,或可克敌制胜。” 李明义闻言,连忙问道:“哦?爱卿有何良策,速速道来。” 长孙有忌缓缓说道:“陛下,近期莱阳一地瘟疫横行,许多百姓因此丧生,他们的遗体至今无人收敛。微臣认为,我们可以将这些患有瘟疫而死去的百姓遗体,用投石车投向周军大营。” 此言一出,宫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李明义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将患有瘟疫死去的百姓遗体用投石车投向周军大营,这简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残忍且违背人道的战术。 “长孙爱卿,你此言何意?”李明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和愤怒,“此等行径,岂不是将我们唐国百姓的遗体作为武器,这不仅有违天理,更会让天下人耻笑我们唐国无人!” 长孙有忌面色平静,缓缓说道:“陛下,臣知此计残忍,但眼下局势危急,周军势大,我唐国已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若不用此奇计,恐怕唐国危矣。” “此计若成,可令周军大乱,士气低落,甚至可能引发更大范围的瘟疫,从而削弱周军的战斗力。而若不成,也不过是些已死之人,又能如何?陛下,臣请陛下以大局为重,勿要因小仁小义而失了大义。” 李明义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但将百姓遗体作为武器,这实在是太过残忍,让他难以接受。 “长孙爱卿,此计太过残忍,有伤天和。朕身为唐国皇帝,岂能做出如此之事?”李明义的声音中带着无奈。 然而,长孙有忌却并未放弃。 他继续说道:“陛下,臣知此计残忍,但请陛下想想唐国的百姓,想想唐国的未来。若不用此计,唐国一旦灭亡,那才是真正的生灵涂炭,百姓将永无宁日。” 李明义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宫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最终,在经过长时间的沉默后,李明义缓缓开口:“此事容朕再思。长孙爱卿,你且退下,让朕好好想想。” 长孙有忌闻言,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此事不能强求。 他深深地看了李明义一眼,然后缓缓退出了宫殿。 而李明义,则独自坐在龙椅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 朱渊的生活仿佛与世隔绝,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之中,仿佛外界的纷扰与他毫无瓜葛。 “魏贤啊,你说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听一曲美妙的音乐更让人陶醉的呢?”朱渊边走边问,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魏贤弓着身子,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陛下说得极是,这世间音乐之美,足以让人忘却尘世烦恼。只是,前线战事正紧,陛下是否该过问一下?” 朱渊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以为然的表情。 “前线?哦,对,是在和唐国打仗。不过,那些都是将军们的事,我只需要给他们银子、粮饷,让他们去操心就行了。我嘛,就负责享受这美好的人生。” 说完,朱渊便不再理会魏贤的提醒,继续向着御花园走去。 今日朱渊打算自己动手做一个叫花鸡。 每日吃那些所谓的稀罕物给他吃的有些反胃,因此还是自己动手才能适应自己的胃啊。 御花园内,花香四溢,绿树成荫,一片宁静祥和。 朱渊在一处偏僻的角落找到了一个空旷之地,他吩咐随行的小太监们准备好所需的食材和工具,自己则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他们。 “去,把那只最肥嫩的鸡给我捉来,要活的,越精神越好!” 朱渊指着不远处的一只鸡笼,对小太监们吩咐道。 小太监们闻言,连忙跑去捉鸡,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一只活蹦乱跳的鸡捉到了朱渊面前。 朱渊接过鸡,手法熟练地开始处理起来。 他先用刀在鸡身上划了几道口子,以便入味,然后又用调料仔细地涂抹着鸡的全身。 看着小太监们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准备荷叶和泥巴,他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们啊,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朱渊一边调侃着小太监们,一边亲自动手将荷叶铺在地上,然后把调好味的鸡放在荷叶中央,再小心翼翼地用泥巴将荷叶和鸡包裹起来,做成了一个大大的泥球。 “好了,接下来就是把这个泥球放进火里烤了。” 朱渊拍了拍手上的泥巴,对小太监们说道。 他指挥着小太监们在不远处生起了一堆火,然后将泥球放在了火上,慢慢地烤了起来。 在等待叫花鸡烤熟的过程中,朱渊并没有闲着。 他坐在一旁,享受着御花园的美景,偶尔还会哼上几句小曲,显得格外惬意。 终于,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后,泥球表面已经变得焦黄酥脆。 朱渊用棍子小心翼翼地将泥球从火堆中取出,然后放在地上,用锤子轻轻地敲打着泥球表面,直到泥壳裂开,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鸡肉。 “好了,可以开吃了!”朱渊兴奋地喊道。他亲手撕下一块鸡肉,递给了旁边的魏贤品尝。 第一卷 第57章 不良人阿福 不良人阿福,平日里以贩卖杂货为生,实则暗地里为唐军搜集情报。 傍晚,阿福正忙着在铺子里整理货物,偶尔抬头望向街道,眼神中却藏着几分警惕。 这时,一位衣着普通,但眼神闪烁不定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人步履匆匆,不时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阿福心中一动,决定暗中留意此人。 酒馆内,灯光昏黄,人声嘈杂。 阿福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假装喝酒,实则竖起耳朵偷听。 不久,他听到隔壁桌的谈话声,其中一个声音正是他之前注意到的那位男子。 “听说了吗?那边有大动作,好像是要绕过南武城,直接攻打临淄。”那人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 阿福心中一紧,这正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消息。 但他没有立刻表露,而是继续假装喝酒,暗中观察。 他注意到,那人说话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扫视四周,显然对谈话内容十分谨慎。 为了不打草惊蛇,阿福决定采用迂回战术。 他故意装作醉酒,踉跄着走到那人桌前,假装认错人,搭话道:“哎呀,这不是李兄吗?好久不见,最近发财了啊!” 那人一愣,显然不认识阿福,但阿福的突然出现和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阿福趁机继续道:“李兄啊,我这人心直口快,你别介意啊。最近我听说那边有些动静,是不是又要打仗了?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那人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但阿福的话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他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含糊其辞道:“哎呀,老兄,你喝多了,这些事哪里是我们能随便议论的。” 阿福见状,知道自己不能直接问出答案,便假装歉意地笑道:“对对对,是我喝多了,李兄你别介意啊。”说着,他假装踉跄着离开,但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回到杂货铺,阿福立刻关上门,点燃油灯,开始仔细回想刚才的对话。 他结合自己之前的观察和打听到的消息,逐渐拼凑出了周国大军的真实意图。 没有片刻犹豫,阿福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悄悄穿过了几道防线,直奔南武城而去。 夜色中,南武城的城门紧闭,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阿福走到城门前,刚要开口,就被一名守城的亲军拦了下来。 “站住,什么人?” 阿福连忙喊道:“我是阿福,有十万火急的军报要呈交给大将军李禁。” 亲军闻言,眉头一皱,显然对阿福的身份和来意有所怀疑。 但语气中透露出的急切,让亲军不敢轻易怠慢。 “军报?你可知道,谎报军情可是重罪。” 阿福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 “这是大将军赐给我的令牌,你可以验证一下。” 说着,就将令牌丢给了亲军。 亲军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又仔细打量了阿福一番,确认无误后,才点了点头,说道:“好,你跟我来。” 说着,带着阿福穿过城门,一路小跑来到了大将军李禁的营帐前。 此时,营帐内灯火通明,显然李禁正在处理军务。 亲军走到营帐前,恭敬地禀报道:“大将军,有人自称是阿福,持有您的令牌,说有十万火急的军报要呈交给您。” “让他进来。” 阿福闻言,便跟着亲军走进营帐,只见李禁坐在案前,神情严肃。 “大将军,我有重要情报要禀报。”阿福说道。 “说吧,我听着呢。” “大将军,我从周军的一个探子口中,得知了他们即将绕过南武城,直取临淄的计划。” 李禁闻言,眉头瞬间紧锁。 他沉默了片刻,营帐内只有烛火的噼啪声和阿福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终于,李禁缓缓开口:“好,我知道了。你这次做得很好,这份情报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我会重重奖赏你的。” 阿福闻言,心中一阵激动。 若是这次的情报真的能够扭转战局,那么他的功劳....或许就连不良帅都会亲自见他。 这对于一个出身市井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腰弯得几乎与地面平行,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多谢大将军。能为大将军效劳,为唐国尽一份力,是阿福的荣幸。” ......... 等阿福走后,李禁迅速起身,对身边的亲军吩咐道:“立刻去将郭淮、李勇和赵谋喊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亲军闻言,立刻领命而去。 不久,郭淮、李勇和赵谋便匆匆赶来。 “大将军,这么急找我们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郭淮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李禁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道:“周军准备绕过南武城,直取临淄。” 听到这个消息,郭淮、李勇和赵谋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如果周军真的攻占了临淄,那么整个唐国都将陷入危机。 而且,哪怕没有攻下临淄城,那也会让唐国内部陷入混乱,到那时.... “大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李勇焦急地问道。 李禁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们必须组织一支精兵,在南武城附近的要害之地设伏,拦住周军的去路。同时,还要派出一支快马,将这个消息尽快送到临淄,让朝廷有所准备。” “大将军,我认为此计或许可行,但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赵谋缓缓走到案前,铺开地图,指着上面的地形说道。 “如果我们只是在南武城附近设伏,虽然可以拦截一部分周军,但总会有几支敌军能够突破防线,进入唐国境内。届时,我们的百姓将遭受无妄之灾。” 听到赵谋的话,李禁、郭淮和李勇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赵谋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如果真的有敌军进入唐国境内,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李禁看着赵谋问道。 赵谋继续说道:“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刻向周军发起进攻,将他们耗在南武城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唐国的安全,避免百姓遭受战火之苦。” 第一卷 第58章 大战开始 “可是,如果我们主动发起进攻,周军也有可能会选择撤退,或者绕过我们,继续进攻临淄。”李禁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赵谋看着还在犹豫的李禁、郭淮和李勇,他深吸一口气,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曾经的唐军,是何等的英勇无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我们的祖先们,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铸就了唐国的辉煌和荣耀。然而,如今的我们,却在面对周军时,连刀都不敢拔了吗?难道我们要让天下人都耻笑我们唐国,说我们曾经的英勇只是昙花一现,说我们如今的士兵只是懦弱的绵羊吗?” 赵谋的一席话,如同惊雷般在营帐内炸响,震得李禁、郭淮和李勇三人心头一震。 他们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被点燃的斗志。 “赵谋兄所言极是,我郭淮身为唐将,岂能因一时的困境而退缩?我愿意率领前锋,直捣敌军心脏,让周军见识见识我们唐军的厉害!”郭淮第一个站了出来。 紧接着,李勇也站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大将军,我李勇虽不善谋略,但论起冲锋陷阵,我从未怕过。请允许我带领一支精兵,从侧面突袭,打乱周军的阵脚。” 李禁看着眼前的两位将领点了点头:“好,既然大家都有此决心,那便让周人看看,唐军不可辱!无论何时何地,都敢于亮剑,敢于战斗!” ........ 翌日清晨,李禁站在城头,望着远处周军的营地,转身对身旁的传令兵说道:“去,给周军送一封战书,告诉他,唐军愿意出城一战,决一胜负。” 传令兵领命而去,不多时,一封战书便送到了周军大营。 胡德彪正坐在营帐中,大口啃着干粮,他听到传令兵的话,眼睛一亮。 “啥?唐军要出战了?哈哈,好,好得很!老子等这天等了好久了!”胡德彪一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他身边的几个副将也是一脸喜色。 “大将军,这下咱们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也让那些唐军瞧瞧咱们周军的厉害!”张猛虎兴奋地说道。 胡德彪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对,对,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咱们周军可不是好惹的。只要他们敢出城,咱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早就听说唐军这次的主将是李禁,虽然名声在外,但胡德彪可不信邪。 在他看来,打仗靠的是硬实力和真本事,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声都是虚的。 他坚信,只要周军和唐军正面硬碰硬,胜利一定是属于周军的。 “传令下去,全军准备,等唐军一出城,咱们就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胡德彪大手一挥,豪情万丈地命令道。 周军的将士们听到大将军的话,也都是士气高涨,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 南武城外,广袤无垠的平原上,两股庞大的势力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岳,遥遥相对,静默而庄严。 周军的二十万大军,列阵以待,气势磅礴。 唐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十九万大军排列得整整齐齐。 两军之间,是一片空旷的地带,没有草木,没有建筑,只有黄土铺就的战场。 远处的天空中,几只飞鸟掠过,它们的鸣叫声在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脆。 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喘息,所有人都清楚,一旦战斗打响,这片土地上将再无安宁。 胡德彪,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在阵前来回巡视,他扫视着唐军的阵营,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一举击溃对手。 而李禁,则是站在一辆战车上,手持长剑,同样盯着周军望的出神。 两军的将士们,也都各自准备着,有的检查着武器装备,有的与战友们低声交谈,有的则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能在战斗中活下来,见到明天的太阳。 在这片庞大的战场上,每一名士兵都是一颗棋子,他们的命运将随着战局的演变而起伏。 “周军的勇士们,你们看到了吗?对面的唐军,他们虽然人数不少,但在我们周军的铁蹄下,他们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我们周军,是这片大地上最英勇的战士,我们的血性,我们的勇气,无人能敌!” “今天,我们将在这片战场上,用我们的刀剑,用我们的血肉,书写周军的辉煌!让唐军知道,他们选择的对手,是他们此生最大的错误!” “勇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展现你们的力量,让唐军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勇士!为了周军的荣耀,为了我们的家园,冲锋吧!” 李禁站在战车上,同样喊道:“唐军的兄弟们,我们身负着国家的重任,今天,我们站在这里,不是为了个人的荣耀,而是为了唐国的未来,我们唐军,自古以来就是英勇善战的代名词。我们的祖先,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为我们赢得了这片土地的安宁。今天,轮到我们为唐国的荣耀而战了。我们要用我们的行动,证明唐军的英勇和忠诚!” “为了唐国,为了信仰,战斗到底!” ........ 随着战鼓声的加剧,两军的弓箭手,手持弓箭。指挥官的一声令下,第一轮箭雨如同密集的乌云,遮天蔽日地向对方阵地倾泻而去。 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发出嗖嗖的破空声,随后狠狠地扎入敌人的盾牌、铠甲,甚至是血肉之躯。 瞬间,战场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然而,这只是战斗的开始。 双方弓箭手并没有停歇,而是轮番发射,箭雨如同连绵不绝的暴雨,不断地在战场上空交织、碰撞。 每一次箭雨的落下,都伴随着一阵惨烈的伤亡,但两军将士却毫不退缩,他们坚定地站立在阵地上,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随着弓箭手的交锋逐渐进入白热化,前锋骑兵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狂热与冲动,他们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指挥官的号令下,发起了冲锋。 周军的骑兵身披重甲,手持长戟,如同钢铁洪流般席卷而来,而唐军的骑兵则身着轻便铠甲,手持弓箭与弯刀,灵活而迅猛。 两股骑兵在战场上猛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前锋骑兵的交锋异常激烈,他们互相穿插、砍杀,战场上充满了血腥与杀戮。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骑兵逐渐陷入了焦灼状态,谁也无法占据明显的优势。 就在这时,步兵开始缓缓推进,他们手持长枪、大刀等重型武器。 步兵的加入,使得战场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第一卷 第59章 乘胜追击 与此同时,两翼的骑兵也开始行动。 他们如同猎豹般悄无声息地绕到敌人的侧翼和后方,准备进行包抄。 当两翼骑兵发动攻击时,整个战场仿佛被点燃了一般。 他们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敌人的心脏。 周军和唐军的步兵阵型在两翼骑兵的冲击下开始变得混乱不堪。 在战场的中央,周军的先锋张猛虎与唐军的先锋李勇,各自率领着数万名骑兵,如同两股汹涌的洪流,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 张猛虎手持一柄巨大的斩马刀,每一次挥砍都仿佛能劈开山河。 而李勇手持一柄长枪,枪法凌厉,如同蛟龙出海,无人能敌。 两人一见面,就仿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张猛虎大喝一声:“唐军的狗崽子们,爷爷我来取你们的狗命了!” 李勇也不甘示弱,回骂道:“周军的乌龟壳,看爷爷我不把你们砸成肉酱!”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冲到了对方的面前。 张猛虎挥舞着斩马刀,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向李勇砍去。 李勇则灵活地躲闪,同时长枪如电,直刺张猛虎的胸口。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在两人的带领下,双方的骑兵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体力开始逐渐下降。 张猛虎大喝一声,再次挥刀向李勇砍去。而李勇也毫不退缩,长枪如电,直刺张猛虎的咽喉。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错而过,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烟尘四起,待尘埃落定,只见张猛虎的身影微微晃动,斩马刀插入了地面,支撑着他略显疲惫的身躯。 而李勇,则半跪在地,长枪斜插在身旁,胸口处的衣襟已被鲜血染红,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中受了重伤。 张猛虎喘息着,目光复杂地望向李勇,他缓缓收起斩马刀,沉声道:“你,是个好汉。” 李勇艰难地抬起头,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不屈的笑意,他费力地点了点头:“败在你手,我李勇,无憾。” ....... 在战场的另一端,周军的战略部署展现出了惊人的效果。 他们的两翼骑兵,如同两把锋利的双刃剑,以迅猛之势对唐军形成了致命的威胁。 然而,唐军并非没有准备。他们同样拥有精锐的骑兵部队,原计划通过两翼包抄,形成对周军的夹击之势。 但周军显然对此早有预料,他们提前部署了重步兵方阵,在唐军两翼骑兵的必经之路上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这些重步兵,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长矛和盾牌,组成了一个个密集的方阵。 他们排列整齐,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堡垒,任凭唐军骑兵如何冲击,都岿然不动。 唐军的骑兵在重步兵的坚固防线前屡屡受挫,无法发挥出冲锋陷阵的优势,反而因为速度的降低和阵型的混乱,成为了周军弓箭手和轻步兵的活靶子。 周军的弓箭手们站在重步兵方阵之后,他们瞄准了唐军骑兵的空隙,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下。 不少唐军骑兵在密集的箭雨中纷纷落马,哀嚎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 随着战斗的持续,唐军的形势愈发危急。 战场上,鲜血四溅,生命如同脆弱的烛火,在无情的战火中摇曳、熄灭。 唐军士兵们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有的被箭矢洞穿,有的被长矛刺穿,还有的被马蹄践踏,发出痛苦的哀嚎。 前方士兵在周军猛烈的攻击下,已经无力再战,他们拼命地向后退却,试图逃离这片死亡的炼狱。 然而,后方的士兵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依旧保持着进攻的姿态,拼命向前冲锋,希望能够扭转战局。 这种混乱的局面,导致了唐军内部的自相践踏。 许多后方的士兵,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溃败的自己人踩踏致死。 他们的身体在人群的挤压下,如同脆弱的玩偶,被无情地蹂躏、践踏。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李禁目睹着这一切,心如刀绞。 一旦士气崩溃,再想挽回败局将难如登天。 于是,他紧急下令,命令督战官严格执行军法,若有逃兵,立斩不饶。 然而,即便是在如此严酷的军法之下,前方的士兵们依旧如同惊弓之鸟,拼命地向后逃跑。 “站住!再逃者,立斩不饶!”督战官们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但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士兵们的哀嚎声、马嘶声和战鼓声所淹没。 李禁站在高处,望着这片混乱的战场,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他知道,败局已定。 最终,李禁无奈地摇了摇头,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他命令剩余的士兵组成防线,掩护大军撤退,同时派出快马向后方求援,希望能够在撤退的路上得到援军的支援。 “他妈的,终于开始跑了!”胡德彪粗声粗气地骂了一句,随即大手一挥,向身边的传令兵喊道,“告诉兄弟们,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 传令兵得令,立刻策马向前,将胡德彪的命令传达给了前方的周军士兵。 周军士兵们一听要追击,顿时精神大振,他们纷纷振臂高呼,士气高涨。 胡德彪看着士兵们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此刻不追,更待何时?于是,他亲自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如猛虎下山般向唐军追去。 “都给我快点!别让那帮兔崽子跑了!咱们得乘胜追击,一举消灭他们!”胡德彪一边喊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催促着战马向前。 当唐军十九万大军最终只剩下十一万残兵败将逃入南武城时,整个战场已经是一片狼藉。 胡德彪盯着南武城那高耸的城墙。 “传令下去,准备攻城!” 周军将士们闻言,开始准备攻城所需的器械。 这场攻城战将是一场硬仗,但只要能够拿下南武城,他们就能够彻底消灭唐军的残余力量,立下赫赫战功。 第一卷 第60章 钱生钱,花不完 在南武城下,周军动用了云梯。 这些云梯由粗大的木头制成,沉重而结实。 士兵们将云梯搭在城墙上,然后一个个奋勇攀爬。 然而,唐军守军早已做好准备。他们不断从城墙上扔下石块,这些石块沉重有力,将不少周军士兵砸得头破血流。 同时,城墙上还浇下了滚油,火焰熊熊燃烧,让周军士兵们痛苦不堪。 箭矢更是如雨点般倾泻而下,让周军士兵们伤亡惨重。 尽管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但周军士兵们并没有退缩。 他们咬紧牙关,继续向城墙发起冲击。 然而,唐军的防守实在太过严密,周军的进攻一次次地被击退。 这时,周军又动用了投石车和冲车。 投石车将巨大的石块抛向城墙,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而冲车则像一头凶猛的巨兽,不断撞击着城门,发出“咚咚”的巨响。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双方都没有丝毫的松懈。 夜幕降临后,战斗变得更加残酷。 周军士兵们在夜色中继续向城墙发起进攻,而唐军守军则利用夜色进行反击。 双方在黑暗中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 直到第二天清晨,周军才终于突破了城墙的防御,冲入了城内。 唐军守军见状,知道大势已去,纷纷弃城而逃。 而李禁也只能尽可能地收拢残兵,沿途阻拦敌军的追击。 ...... 李四满脸血污,手持残破的盾牌,靠在城墙边喘息,对身旁同样疲惫不堪的战友王二狗说:“二狗,咱们终于…终于挺过来了。可你看看这四周,这哪里还是人待的地方,简直就是修罗场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中满是疲惫与后怕。 王二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望着满地狼藉,以及远处仍在燃烧的房屋,叹了口气:“是啊,真够惨的。” 不远处,几个唐军俘虏被周军士兵押解着,其中一人,衣衫褴褛,手臂上绑着麻绳, 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喃喃自语:“我本不想打仗,可…可国破家亡,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老张头,小李子,你们在天之灵,可曾看到我这副模样?” 其他俘虏闻言,眼眶微红,点了点头,却不再言语。 另一边,一名唐军伤兵,躺在废墟之中,身边是同样受伤的战友,两人相视一笑,笑容中却藏着无尽的苦涩。 “老张,咱们……咱们还能回家吗?” “孩子,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家,在心里,也在前方。只要活下去,总有一天,能找到回家的路。” 胡德彪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战争带来的不仅仅是胜利,更有无尽的伤痛与牺牲。 ........... 临淄城内,唐国皇宫深处,皇帝李明义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手中的奏报仿佛有千斤重,那是关于南武城大败并且被周军攻陷的消息。 他怒目圆睁,拍案而起:“南武城!朕的南武城!竟如此轻易落入敌手!朕的江山,朕的子民,岂容他人觊觎!” 宫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宰相长孙有忌与不良帅李长安被紧急召见,匆匆赶来。 “陛下息怒,南武城之败,虽令人痛心,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周军的下一步动作。”长孙有忌步入大殿便行礼道。 李长安,一身劲装,紧随其后,拱手道:“陛下,微臣已探得消息,周军正整军待发,意图直逼临淄。临淄乃我唐国都城,不容有失。” 李明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与焦虑,看向二人:“二位爱卿,可有良策?” 长孙有忌沉吟片刻,道:“陛下,当务之急是加强城防,调集各地勤王之师,同时,微臣建议,派出使者前往周边友好国家,请求援兵,以壮声势。” 李明义听后,眉头微松,但随即又紧锁:“好,长孙爱卿,你即刻拟旨,调集兵马,同时派遣使者。” 这时,李明义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站立的不良帅李长安,眉头紧锁地问道:“长安,你可知周国此次的兵力为何会如此凶猛,仿佛势不可当?” 李长安闻言,神色凝重,缓缓说道:“陛下,微臣多方探查,得知周国的皇帝对此次出征极为看重,几乎举全国之力,调集了所有的精锐部队,同时,粮草军械的供应也是前所未有的充足。种种迹象表明,周国显然是打算与我们唐国拼命,一战定乾坤。” 李明义闻言,脸色更加阴沉,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哼,朱家的皇帝都是疯子!竟敢如此嚣张!他难道不知,我唐国也是底蕴深厚,岂会轻易屈服于他!” 李长安点头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我唐国历经数代,根基稳固,百姓安居乐业,军队更是训练有素,战斗力强悍。只要陛下能够号召全国上下,同心协力,定能击退周军。” 李明义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焦虑都吸入胸膛,然后缓缓吐出:“好,长安,你即刻下去,继续加强城防,同时,密切关注周军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向朕汇报。” “遵旨!”李长安拱手行礼,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殿。 ........ “陛下,微臣已按照您的旨意,对王家、林家、柳家这三大世家进行了抄家,抄没出的银两共计四亿两之巨。”苏山泉的声音虽平静,但话语中的分量却足以让任何人心惊。 朱渊闻言,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的扶手,心中五味杂陈。 这四亿两白银,足以支撑周国数年的军费开支。 花不完啊,根本花不完.... 这可咋整啊。 朱渊头疼不已,他已经够败家了,可这银子好像会下崽一样,怎么花都花不完。 有时候,一个昏庸的皇帝形象,反而能更好地掩盖他真正的政治意图,让敌人放松警惕,也让国内的世家大族们摸不清他的底细。 于是,在听完苏山泉的汇报后,朱渊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苏爱卿,除了珍宝楼,朕还打算用这些银两来修路,改善民生。毕竟,路通财通。” “当然,前线的将士们也是朕的心头肉,他们为国效力,朕自然不能亏待了他们。苏爱卿,你务必确保前线的军饷和粮草开支充足,让他们能够无后顾之忧地奋勇杀敌。” “遵旨,微臣这就着手准备。” 第一卷 第61章 圈套,追击 “陛下,微臣有一事相求。” “哦?苏爱卿有何事?但说无妨。” 苏山泉微微一顿,然后说道:“陛下,王家、林家、柳家三大世家的女眷已被押入教坊司。微臣斗胆提议,让锦衣卫密切关注教坊司,谁第一个上门与这些女眷接触,便极有可能是三大世家的亲信或余孽。如此,我们便可顺藤摸瓜,将这些潜在的不稳定因素连根拔起。” 朱渊闻言,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苏山泉。 难道,他真的是天才? 见朱渊没有回话,苏山泉便补充道:“陛下,微臣深知此举有违仁道,但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这些女眷虽无辜,但她们的身份却成了我们追查余孽的线索。若我们因妇人之仁而放过这些线索,那将来可能会酿成更大的祸患。” 朱渊点了点头:“苏爱卿言之有理。罢了,就依你之计行事。” “遵旨!”苏山泉拱手行礼,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提议得到了朱渊的认可。 这一计若成,将极大地巩固周国的内部稳定,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奠定坚实的基础。 随后,苏山泉退出了大殿,立即着手安排锦衣卫的行动。 ........ 在大梁城的皇宫内,曹辟正焦虑地踱着步,脸上满是忧虑。 他刚刚得到消息,周国在与唐国的战争中大获全胜,并且正准备直取唐国国都。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曹辟瞬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魏国与唐国接壤,若周国真的攻占了唐国,那么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魏国。 为了自保,他不得不立即召见宰相司马泉,商讨应对策略。 “司马爱卿,你可知周国大胜唐国的消息?”曹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不轻。 司马泉闻言,脸色也是一变,恭敬地回答道:“微臣刚刚得知此事,正欲向陛下禀报。” 曹辟急切地问道:“那依爱卿之见,魏国该如何自保?” 司马泉沉吟片刻,然后说道:“陛下,周国之所以能够大胜唐国,除了其军队战斗力强悍之外,更重要的是其国内政治稳定,上下一心。而我们魏国,近年来虽无大战,但国内却暗流涌动,世家大族势力庞大,对皇权构成了不小的威胁。若此时与周国交战,恐怕难以取胜。” 曹辟闻言,心中更加忧虑:“那依爱卿之意,我们难道只能坐以待毙?” “陛下,微臣还有一计,或可助魏国度过此次危机。” 曹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哦?爱卿快说。” 司马泉微微一顿,然后继续说道:“陛下可知,周国与唐国交战,实则是唐国主动向周国发起战争。周国出于自保,才不得已出兵迎战。由此可见,周国的皇帝并非一个好战之人。若我们此时向周国表达善意,或许能够避免与周国交战。” 曹辟闻言,眉头微松,但仍有些疑虑:“那该如何向周国表达善意呢?” 司马泉回答道:“陛下可派遣使者,携带国书,前往周国,向周国皇帝表达我们对魏国的友好与和平意愿。同时,也可在国书中提及我们愿意与周国共同抵御外敌。” 曹辟听罢,觉得司马泉的建议颇为可行,便点了点头:“好,就依爱卿之计行事。你立即着手准备,挑选一位能言善辩的使者,前往周国。” “遵旨!”司马泉拱手行礼。 随后,退出了大殿。 .......... 宋国的新郑城,皇宫内一片肃穆。 赵苟与王石正襟危坐于大殿之上,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时局的忧虑。 “王爱卿,你如何看待唐国与周国之间的这场战争?” 王石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唐国与周国实力相当,这场战争恐怕不会那么快分出胜负。我们宋国或许可以借此机会,提升军力,以备不时之需。” 赵苟闻言,微微点头,但心中仍有些疑虑:“可万一他们其中一方突然取得大胜,那对我们宋国来说,岂不是又增添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王石微微一笑,似乎早已胸有成竹:“陛下无需过于担忧。无论哪一方取得胜利,短期内都不可能将兵力投入到对宋国的战争中。毕竟,他们都需要时间来消化战果,稳固国内局势。” “王爱卿,你觉得我们的计划可行吗?”赵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显然他也在权衡着这个计划的利弊。 王石微微一笑:“陛下,此计若成,宋国必将大获其利。周国如今气势如虹,若我们直接与其对抗,恐怕难以取胜。但若我们能巧妙地将周国的怒火转移到秦国身上,让他们两国相争,我们则可在旁观望,待时机成熟,再出手收割。” 赵苟闻言觉得王石的计划颇为周密,便点了点头:“好,就依爱卿之计行事。但此事需秘密进行,切不可走漏风声。” “微臣明白。”王石拱手行礼,随后退出了大殿,开始着手准备实施这个计划。 ....... 在南武城的军营里,在南武城的军营里,胡德彪怒吼道:“现在,是时候展现我们的勇气和力量了!我们的目标,是唐国的都城!” 士兵们闻言,士气大振,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高呼着口号,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随后,胡德彪亲自率领大军,从南武城出发, 直奔临淄城而去。 李禁采取灵活的战术,一边撤退一边设下埋伏,以击退周军的追击。 周军士气正盛,若正面交锋,唐军难以取胜。 于是,他利用地形优势,选择在山间小径、密林深处等隐蔽处设下埋伏。 他精心挑选了一批精锐士兵,让他们藏匿于隐蔽之处,等待周军的到来。 与此同时,李禁亲自率领剩余的唐军士兵,装作败军之态,沿途丢弃武器和装备,引诱周军深入追击。 而周军果然中计,他们看到唐军败退,以为胜券在握,便不顾一切地追击上去。 第一卷 第62章 你很讨厌我吗 晨曦初照,宫墙之内,苏山泉脚步匆匆,穿过一道道厚重的宫门,直奔御书房。 他的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心中却盘算着一场更为宏大的棋局。 “陛下,前线捷报!”苏山泉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双手呈上了一份战报。 朱渊接过,细细阅读:“好!苏爱卿,此战你功不可没。” 苏山泉微微欠身,继续说道:“陛下,此乃天赐良机。唐国元气大伤,正是我们一鼓作气,将其彻底吞并之时。臣建议,立即增兵,乘胜追击,以免错失良机。” 朱渊闻言,眉头微皱。 他想要开战,只是为了消耗国力,没想过要吞并唐国。 可现在的走向似乎.... “苏爱卿,增兵之事需谨慎。我国虽胜,但兵力亦有损耗,且国库亦需休养生息。再者,唐国虽败,但民心未散,若强行吞并,恐激起民变,反而不美。” 苏山泉闻言,心中虽有不悦,但也明白朱渊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他稍作思索,说道:“陛下所言极是,是臣考虑不周。” 苏山泉退下后,心中却并未完全放下此事。 他坚信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容错过。 作为周国的宰相,他知道领土的重要性,而唐国的衰弱正是周国崛起的绝佳时机。 他反复思量,最终决定采取一个大胆的行动利用自己宰相的权力,假传圣旨,向南武城增援十万大军。 ........ 乾清宫内,苏向晚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为她增添了几分温婉的气息。 她没有华丽的妆容,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身穿一袭朴素的宫装,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显得端庄大方。 她紧握着一支毛笔,在奏折上认真地勾画着,时而皱眉思考,时而点头赞许。 案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奏折,有的已经批阅完毕,有的则还待审阅。 夜深了,宫外的喧嚣早已沉寂,只有乾清宫内的灯火依旧明亮。 倚翠轻轻地走进殿内,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轻声说道:“娘娘,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苏向晚抬头看了看倚翠,微微一笑,说道:“无妨,这些奏折都是天下事,我怎能不认真对待?” 说罢,她便继续埋头批阅奏折,手中的毛笔在纸上飞快地舞动。 她的脸上虽然挂着几分疲惫,但她心里却十分高兴。 自己身为皇后,不仅要为皇帝分忧解难,更要为百姓谋福利,而只有在批阅奏折的时候,她才能忘记自己是个女儿身。 ....... 此时,门扉轻启,朱渊步入室内。 目光扫过苏向晚忙碌的身影,他并未立即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 苏向晚抬头,见是朱渊,微微欠身行礼,声音冷淡而疏离:“陛下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朱渊的目光在苏向晚身上停留片刻,语气同样冷淡:“朕听闻皇后仍在批阅奏折,特来探望。皇后如此勤勉,朕深感欣慰。” 苏向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轻轻放下朱笔,目光直视朱渊:“陛下过誉了,臣妾不过是尽己所能,为陛下分忧。只是不知,陛下此番前来,是否也是为了国家大事?” 朱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朕自然是关心国家大事,也关心皇后的身体。只是,皇后似乎对朕的到来并不欢迎?” 苏向晚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陛下误会了,臣妾只是习惯了独自处理政务,以免打扰到陛下。既然陛下有心,不妨一同审阅这些奏折,也好让臣妾学习一二。” 朱渊的目光从奏折上移开,投向苏向晚那张清冷的脸庞:“皇后似乎对批阅奏折情有独钟?” 苏向晚的手微微一顿,她抬头,目光冷静地与朱渊对视,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陛下此言差矣。臣妾并非喜欢批阅奏折,而是身为皇后,这是臣妾的职责所在。臣妾不过是在尽己所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 他轻轻一笑,但那笑容并未触及眼底:“职责所在?那皇后可曾觉得,这样的生活,是否太过沉重,太过无趣?” 苏向晚轻轻摇头:“为国为民,何来沉重与无趣?臣妾只愿,能以己之力,为百姓创造一个太平盛世。” 朱渊轻笑一声:“既然皇后这么喜欢批阅奏折,那就继续吧,朕乏了,该休息了。” 苏向晚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紧紧盯着朱渊,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甘:“你又要去水芸宫了吗?” 朱渊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皇后何出此言?朕去何处,岂是皇后可以随意揣测的?” 苏向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陛下,臣妾并非有意揣测。只是,臣妾身为皇后,有责任提醒陛下,后宫之事虽小,却关乎国家大局。臣妾希望陛下能够雨露均沾,不要让后宫成为国家稳定的隐患。” 朱渊的脸上挂着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他缓缓重复着苏向晚的话:“雨露均沾?皇后的意思是,让朕留下来陪你吗?” 苏向晚看着朱渊那不正经的样子,眼眶微微泛红,怒气与委屈交织在她的心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朱渊总是这样欺负她,总是对她冷嘲热讽,仿佛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惹他讨厌吗? 苏向晚的情绪终于达到了顶点,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与疑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陛下,臣妾斗胆问一句,您是不是很讨厌臣妾?” 朱渊闻言,不明白皇后这是闹哪样。 他看着苏向晚那梨花带雨的脸庞,他从未见过苏向晚如此脆弱的一面。 苏向晚见朱渊沉默不语,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 她抽泣着,将自己心中的所有委屈与不满全部倾诉出来:“臣妾自从入宫以来,一直尽心尽力地履行着皇后的职责。” “臣妾知道,身为皇后,臣妾的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皇家的形象。因此,臣妾从未有过半点懈怠。可是,陛下为何总是对臣妾冷嘲热讽,仿佛臣妾做什么都是错的?臣妾不明白,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让陛下如此讨厌臣妾?” 第一卷 第63章 四大护法 她见朱渊依旧沉默不语,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如火山般爆发:“如果你真的这般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我帮你批阅奏折?明明你自己说过,后宫不得干政的!你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是想羞辱我,还是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朱渊被苏向晚突如其来的情绪冲击得有些懵。 在他的记忆中,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似乎没有和苏向晚同床共枕过。 唯一的一次,原主想要做些什么,还被苏向晚吊起来抽打。 自此,原主再也不敢碰她一下。 可现在.... 他认真想了想,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诚恳与解释:“朕并不讨厌你,相反,朕很喜欢你。你的容貌在朕眼中,堪称绝色,无人能及。你聪明、独立,有着非凡的才情与智慧,这些都是让朕欣赏你的地方。” 苏向晚听着朱渊的话,心中的愤怒与委屈渐渐平息,但心中的疑惑与不解却愈发强烈。 她微微皱眉:“这岂不是自相矛盾?臣妾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朱渊不想再解释,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向苏向晚。 随着朱渊的靠近,苏向晚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也从未想过朱渊会以这样的方式接近她。 “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须臾放了残针线,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苏向晚听着这话,顿时羞红了脸,她不敢在直视朱渊。 而朱渊,则是慢慢向她走来。 随后..... 屋内灭了灯。 天上很黑。 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或划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轻飘地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 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秋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 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像刺开了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了起来,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秋风上微笑。 .......... 周国的三十万大军汇聚在一起,没有华丽的战旗飘扬,也没有激昂的号角响彻云霄。 这些士兵,大多来自乡间田野,脸庞被阳光晒得黝黑,双手布满了劳作留下的厚茧。 大军被分成了三股,如同三条蜿蜒的河流,向着唐国的都城临淄而去。 .... 临淄城内。 “陛下,各路勤王的兵马日夜兼程已经快要抵达临淄城了。” 李明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随即问道:“那依卿之见,是否应该让他们即刻进城。” 长孙有忌沉吟片刻,缓缓说道:“陛下,勤王之师乃是国家之栋梁,然而,臣以为,让他们进城是可以的,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混乱和猜疑,最好不要让他们携带兵马进城。” 李明义心中暗自思量:“若让这些兵马进城,万一他们趁乱发难,朕的皇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然而,李明义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淡淡地说道:“卿言之有理,朕明白了。那就依卿之计,让他们进城,但不得携带兵马。同时,朕会命人加强城防,确保都城的安全。” 长孙有忌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不良人的四大护法李狂云,王炎,皇甫皓,夜山,正如同四道疾风,全速向着莱阳城疾驰。 “兄弟们,此行我们务必小心锦衣卫。”李狂云轻声提醒道。 王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狂云兄,你太过谨慎了。我们四人联手,何惧之有?锦衣卫虽强,但在我们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 皇甫皓也点了点头:“不错,我们不良人四大护法,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武功高强?” 夜山则是一言不发,但他显然对王炎和皇甫皓的话表示赞同。 李狂云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深知自己这三位兄弟的性子,但他还是再次提醒道:“小心无大错。” 他们四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修炼,一起执行任务,早已默契十足。 所以,无论面对何种敌人,都能携手共进,无惧无畏。 就在四人即将踏入莱阳城地界时,突然,一股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骤然弥漫开来,如同暗夜中的猛兽,悄无声息地逼近。 李狂云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猛地停下脚步,扫视着四周。 那股气息,他太熟悉了,那是白虎的气息。 “大家小心,这是锦衣卫的白虎!”李狂云的声音有些急促。 他深知白虎的实力,那是一位在江湖上鲜有敌手的绝顶高手。 “白虎?哼,正好,让我们领教一下他的高招!”王炎冷哼一声,双手已经暗暗运力,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皇甫皓和夜山也暗暗戒备,显然已经做好了应对白虎的准备。 这时,白虎缓缓从夜色中走出,他的身形魁梧,宛如一座行走的山岳,手中紧握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 四人见状,立刻调整阵型,将白虎团团围住。 然而,白虎却似乎并未将四人的包围放在眼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接着他缓缓抬起手中的长刀,刀尖轻轻点地,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声响,仿佛是在向四人宣战。 “白虎,你身为锦衣卫的高手,却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不觉得羞愧吗?”王炎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皇甫皓也附和道:“是啊,白虎,你若是识相,就赶紧弃暗投明,加入我们不良人,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白虎只是如同凶兽一般盯着四人,并未开口。 王炎和皇甫皓见状,试图激怒白虎,让他露出破绽。 “白虎,你看看你们周国的皇帝朱渊,昏庸无能,残暴不仁,迟早会亡国灭种!你若是继续为他卖命,只会是遗臭万年!”王炎大声喊道。 皇甫皓也附和道:“没错,白虎,你若是明智的话,就应该早点脱离那个腐朽的朝廷,加入我们,一起为天下苍生谋福利!” 第一卷 第64章 难分胜负 面对王炎和皇甫皓的挑衅,白虎始终保持着沉默,他的眼神冷冽如刀,紧紧盯着四人。 突然间,白虎身形一晃,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手中的长刀划出一道弧线,带着破风斩的凌厉,猛然向王炎劈去。 王炎反应迅速,他身形一侧,运用流云步轻巧地躲过了白虎的攻击。 然而,白虎的攻击并未停歇,他紧接着又是一刀狂澜斩,刀光如波涛汹涌,直取王炎要害。 王炎深知白虎的实力,不敢大意,他大喝一声,双手握紧武器,施展出铁壁防御,与白虎的长刀硬碰硬地撞在了一起。 只听“铛”的一声,金属碰撞得火花四溅,两人的身形都微微一震。 与此同时,皇甫皓、夜山和李狂云也迅速加入了战斗。 皇甫皓运用疾风剑法,剑光如电,快速向白虎刺去。 夜山则施展出暗影步,身形如同鬼魅,从白虎的侧面发起攻击。 而李狂云则使用重岩拳,拳风沉重如山,向白虎轰去。 白虎面对四人的围攻,毫不畏惧,他凭借着过人的实力,与四人斗得难解难分。 四人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凭借着默契的配合与精湛的武艺,终于暂时击退了白虎的攻击。 王炎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哼,白虎,你也不过如此嘛!看来,我们四人联手,你根本不是对手。” 皇甫皓也附和道:“就是,白虎,你若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否则,等会儿可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白虎却仍然保持着沉默,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冽,显然,他要开始认真了。 宗师级别的实力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爆发而出,如同一股无形的风暴,席卷向四人。 王炎、皇甫皓、夜山和李狂云都感受到了白虎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白虎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王炎面前,手中的长刀带着断岳斩的凌厉,猛然向王炎劈去。 这一刀,快如闪电,猛如惊雷,带着宗师级别的恐怖威压,仿佛要将王炎一分为二。 王炎虽然身法灵活,但在白虎的猛攻之下,也难免露出破绽。 一次疏忽,白虎的断岳斩险些将他拦腰斩断,幸亏他及时运用流云步的精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身体,才勉强避开了这一致命一击。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左臂也被刀光余劲擦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皇甫皓的剑法原本凌厉无匹,但在白虎面前,却仿佛失去了锋芒。 他试图以疾风剑法中的连环刺来干扰白虎的攻击节奏,但白虎却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图,每一次都能提前预判并化解他的攻势。 更糟糕的是,在一次交锋中,皇甫皓的剑被白虎的长刀震得脱手而飞,他只能赤手空拳地与白虎周旋。 夜山和李狂云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夜山的暗影步虽然让他能够在战场上如鬼魅般穿梭,但在白虎的宗师威压之下,他的身法也变得迟缓起来。 这也导致他险些被白虎的虎啸拳击中要害,幸亏他及时翻滚躲避,才捡回一条性命。 然而,即便他们拼尽全力,也难以撼动白虎分毫。 宗师级别的实力,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压得四人喘不过气来。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已经败了。 在皇甫皓的剑被震飞之后,白虎的断岳斩直接劈向了他的胸膛。 皇甫皓虽然拼尽全力躲避,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这一刀劈成了两半,鲜血四溅。 与此同时,王炎也遭遇了白虎的猛烈攻击。 白虎一刀流云斩,直接将王炎的身体劈成了数段,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夜山和李狂云见状,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白虎的杀戮。 于是,他们决定拼死一搏,试图以同归于尽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战斗。 然而,他们的努力终究还是徒劳的。 白虎一拳就将夜山的身体打得四分五裂。 李狂云更是被轻易劈成了两半。 他们的身体倒在血泊之中,鲜血染红了夜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白虎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 就在白虎准备转身离去,夜色中突然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那声音将白虎的脚步硬生生地留在了原地。 “白虎,你竟敢杀害我的四大护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身着黑色劲装,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从夜色中走出,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直视着白虎。 而他,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不良帅李长安。 “李长安,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我只是顺手解决了这四个废物而已,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在意。” 李长安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白虎,你杀害了我的四大护法,就要为他们偿命。” 说着,李长安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向白虎扑去,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两者都是宗师级的强者,实力相当,因此一交手便陷入了激烈的缠斗。 白虎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但此刻却丝毫不见疲态,他的身形如同猛虎下山般矫健,每一次的攻击都凶猛异常。 而李长安则凭借着深厚的内功和精湛的剑法,与白虎斗的难解难分。 李长安身形一闪,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瞬间跨越数丈距离,直取白虎要害。 他手中的长剑,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寒光,剑尖所指,空气似乎都被切割开来,留下一道道细微的空间裂缝。 白虎不甘示弱,他身形暴退,同时双拳挥出,带起阵阵拳风,如同狂风中的猛虎,凶猛异常。 拳风与剑光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气浪,向四周扩散。 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快速穿梭,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能量的爆发,仿佛连天地都在为之颤抖。 李长安的剑法飘逸灵动,每一剑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功,剑尖所指,无物不破。 而白虎的拳法则刚猛霸道,每一拳都仿佛能撼动山河,拳风所至,草木皆断。 第一卷 第65章 身死道消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李长安突然身形一侧,巧妙地避开了白虎的致命一击,同时长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取白虎的咽喉。 白虎反应极快,身形一侧,以毫厘之差躲过了这一剑,但剑光还是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面颊。 白虎怒吼一声,攻势愈发凶猛,如同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猛虎,每一拳都蕴含着足以撼动山河的力量。 然而,面对李长安那精湛的剑法与深厚的内功,他依旧无法取得上风,两人之间的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难分胜负。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各自后退数步,喘息着调整着状态。 李长安思考着如何才能打破当前的僵局。 就在这时,黑夜中突然又走出一人。 那人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面容俊朗,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羁与狂傲。 他无视了站在一旁的李长安,径直走到白虎的身前,看着白虎那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没想到你这病猫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白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怒视着来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来人轻笑一声,并未立即动手。 他转而看向李长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你就是不良帅李长安?听说你实力不错,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李长安眉头微皱,沉声问道:“阁下何人?报上名来!” 来人看着李长安,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缓缓说道:“锦衣卫,玄武。” 李长安闻言,心中暗自戒备。 无论是白虎还是玄武,都是实力强大的宗师级高手。 自己面对其中一个都已经是极为棘手,如今两人同时出现在这里,并且显然是要联手对付自己,这让他不禁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压力。 李长安的目光在白虎和玄武之间来回扫视,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然而,就在他刚刚萌生出一丝退意的时候,却被玄武敏锐地察觉到了。 “李长安,你想逃?” 与此同时,白虎也察觉到了李长安的异样。 他身形一晃,便挡在了李长安的退路之上,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李长安,眼中充满了敌意。 李长安见状,心中暗自叫苦。 前有玄武追击,后有白虎堵路,自己已经是腹背受敌,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 然而,即便是在这种绝境之中,李长安也并未放弃抵抗的念头。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尖指向了前方的白虎和玄武。 “想留住我李长安,你们两人还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李长安,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白虎怒喝一声,身形再次暴起,朝着李长安扑去。 而玄武也紧随其后,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就这样,白虎和玄武两大宗师级高手联手对上了李长安。 李长安奋力抵挡,但无奈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笨拙,防御也变得漏洞百出。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他被白虎一拳击中胸口,整个人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 李长安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嘴角渗出了丝丝鲜血。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如同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无法动弹。 在这一刻,李长安知道自己若继续硬抗,恐怕只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于是,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 “等……等一下!”李长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在白虎和玄武之间来回游移,“我愿意……我愿意加入锦衣卫,为周国效力!” 可是,白虎看着李长安求饶的样子,眼神中却突然闪过一抹怒意。 他猛地踏前一步,声音冰冷:“如果你像个汉子一样宁死不屈,我尚且能饶你一命,敬佩你的勇气。可你居然像个懦夫一样求饶,当真是丢了不良帅的颜面,这种行为,简直该杀!” 言罢,白虎身形一闪,瞬间扑到了李长安的身前。 他的右拳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了李长安的胸口。 李长安惊恐得瞪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求饶竟然会激怒白虎,更没想到白虎会如此决绝地下杀手。 他想要躲避,但身体却如同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砰!”一声巨响,白虎的拳头狠狠地击中了李长安的胸口。 李长安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胸口传来,瞬间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高高地飞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口鲜血从李长安的口中喷出,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生命的气息也在迅速地消散。 他艰难地转过头,看着白虎和玄武,眼中充满了不甘。 “你……你们……” 他的话语尚未说完,就已经断了气。 ........... 半月时间匆匆流逝,周国的军队如同势不可当的洪流,以惊人的速度席卷了唐国的大半土地。 他们一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此刻,周国的军队已经将临淄城团团包围。 临淄城内外,气氛紧张。 周国的军队在城外扎下了坚固的营寨,连绵不绝的营帐如同一片黑色的海洋,将临淄城牢牢地包围在其中。 “娘的,这临淄城就像个硬骨头,不好啃啊!”胡德彪率先开口,震得帐篷内的烛火都微微摇晃。 李铁柱闻言嘿嘿一笑:“大将军,咱们怕啥?硬碰硬,看谁先怂!” “对头,咱们周国的爷们儿,哪个不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怕个球!” 赵钢刀眯着眼睛,沉吟道:“话虽如此,临淄城毕竟是唐国的都城,城墙高厚,守军也不少。咱们得想个法子,减少伤亡,尽快拿下。” 张猛虎一听赵钢刀的话,眉头一皱:“减少伤亡?那咋打?” 胡德彪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我知道你们都想尽快拿下临淄城,但咱们不能乱。这是最后一场仗,咱们得打得漂亮。” 第一卷 第66章 家国天下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咱们就硬碰硬!围住三面城,留出一个城门。这样做,一来可以迷惑守军,让他们不知道咱们的主攻方向,二来,也能给那些想逃跑的唐国人一个机会,让他们自己乱起来。” 李铁柱一听,眼睛一亮,拍案叫绝:“大将军,这主意妙啊!这样一来,守军就得分散兵力去守那个没被围住的城门,咱们就可以趁机集中优势兵力,从其他三面猛攻!” 王大锤也点头赞同:“对,而且那些想跑的唐国人一乱,城内就更乱了,咱们的机会就更多了!”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这个计划,那咱们就分头行动。铁柱,东面就交给你了。记住,要围住,但别逼得太紧,给他们留点喘息的空间,让他们误以为还有机会。” 李铁柱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大将军放心,东面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一只苍蝇都别想从东面飞出去!” 胡德彪转而看向王大锤:“大锤,西面就交给你。” 王大锤拍了拍胸脯,信心满满:“大将军,您就瞧好吧!西面,绝对没问题!” “钢刀,猛虎,你们俩负责南面。” 胡德彪继续布置着战术:“至于北门,我们就大方地留个出口给他们。你们想啊,他们就算逃出去,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若是吴蜀两国收留了这些唐国的残兵败将,岂不是在给我们制造机会,让我们日后能一并收拾了他们?” 李铁柱闻言,咧嘴一笑:“大将军,您这招高啊!让他们逃,逃得越远越好,最好是逃到吴蜀两国去,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趁机扩大地盘,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啊!” 王大锤也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让他们逃吧!逃得越急,咱们的机会就越大。等他们到了吴蜀两国,咱们再慢慢收拾他们!” 胡德彪看着众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就按照计划行事吧。” 众人闻言,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这可是灭国之功啊。 ....... 唐国的皇宫内,此刻确实如同沸水般翻腾,每个人都怀揣着不同的心思。 李明义坐在龙椅上,面色凝重,眼中满是焦虑。 他望着下方争论不休的大臣们,心中五味杂陈。 周国的军队已经逼近都城,局势危如累卵,而他作为一国之君,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朕意已决,要与周国议和!” 此刻的唐国已经无力再战,继续打下去只会让更多的百姓陷入苦难。 然而,宰相长孙有忌却站了出来:“陛下,不可!我唐国乃是大国,岂能轻易向周国低头?臣相信,只要陛下下令,我唐国勇士定能击退周国军队,保卫国家!” 长孙有忌的话激起了不少大臣的共鸣,他们纷纷附和,表示愿意为国捐躯,与周国决一死战。 然而,也有大臣面露难色,他们认为议和或许才是唯一的出路。 “宰相大人,您说得轻巧。可您看看城外,周国的军队已经围城多日,我们的将士们伤亡惨重。”一位大臣忍不住开口反驳。 这话一出,大殿内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每个人都在心中权衡着利弊。 李明义看着下方的大臣们,心中更加焦虑。 此刻的皇宫内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议和,一派主张继续战斗。 而他自己,是主和派。 就在皇宫内的大臣们争论得面红耳赤,几乎要撕破脸皮之时,一个清冷而有力的声音突然响起。 “若是议和,也该是陛下亲自去和周人道歉吧?若不是陛下要和周国开战,岂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齐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几分质问,更有着难以掩饰的野心和欲望。 李明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瞪视着齐王,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此刻说出这句话,绝非无的放矢。 齐王想要趁机夺取自己的皇位,这一点,李明义心里比谁都清楚。 “齐王,你此言何意?朕身为皇帝,自然要为国家的未来考虑。开战与否,岂是朕一人能决定?” 他试图用皇帝的威严来压制齐王。 然而,齐王却毫不退让,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陛下此言差矣。若非陛下听信奸臣谗言,执意要与周国开战,我唐国岂会陷入今日之困境?如今,陛下若想议和,自然应该亲自去向周人表示诚意。” 大殿内的大臣们闻言,纷纷面面相觑。 齐王的话虽然刺耳,但却并非没有道理。 “齐王,你…”李明义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齐王,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户部尚书钱万里突然说道:“齐王殿下此言虽有过激之处,但却也并非全无道理。我唐国确实已经陷入了困境,希望陛下念及百姓疾苦,向周人认错吧。” “钱爱卿,你此言何意?难道真要朕去向周人认错?”李明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 钱万里微微低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恳:“陛下,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不然就唯有死战。” “臣等附议!” “....” 一时之间,李明义被群臣逼着去向周人认错。 身为一国之君,若真的认错了,那还能继续做皇帝吗? 自然是不能的。 可眼下的情况,李明义也只能冷声道:“容朕想想...容朕再想想...” 说罢,便起身向着后殿走去。 钱万里和齐王对视一眼,转身便向殿外走去。 ....... 钱万里身为唐国的户部尚书,同时肩负着达晋钱庄庄主与钱家家主的双重身份,这让他在面对国家危机时,不得不更加谨慎地权衡利弊。 家国天下虽为一体,但在某些关键时刻,家族的利益往往更为直接且紧迫。 “家国天下,家在前。”他轻声自语,声音虽轻,却字字有力。 钱万里站起身,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繁华而又寂寥的临淄城,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必须做出抉择,一个既能保全家族,又不至于让他背负骂名的抉择。 第一卷 第67章 皇权特权 教坊司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林家被诛了九族,女眷全部被送去了教坊司。 她们被官兵粗鲁地推搡着,一路踉跄地走向教坊司。然后被分配到不同的房间,开始学习歌舞、器乐等技艺。 尽管前路未知,但她们都明白,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 吏部文选清吏司,正五品官,在京师之中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孔思人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 经过数日的深思熟虑,他决定买通教坊司内的官吏,来接近并带走林家女眷。 于是,第二天清晨,孔思人换上了一袭便装,找到了一个名叫李通的官吏。 李通是个贪财之人,孔思人决定利用这一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孔思人开门见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李大人,我知道你在教坊司内颇有影响力,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将林家女眷全部带走。” 李通闻言,微笑着问道:“孔大人,林家女眷可是朝廷重犯,你这样做,可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孔思人早有准备,他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轻轻放在桌上:“李大人,这是五千两银票,只要你帮我达成心愿,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李通看着桌上的银票,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他稍作思考,便点了点头:“好,孔大人,我答应你。不过,五千两只够换一个人自由,要想全部带走,这事情很难办。” 孔思人看着李通那张贪婪的脸庞,心中不禁冷笑。 他早已料到,五千两银票虽然不少,但对于李通这种贪得无厌的人来说,显然还不够。 “李大人,五千两银票,只是我的初步诚意。”孔思人缓缓说道。 “你觉得这不够,我们可以再谈。” 李通闻言,故意装作思考的样子,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缓缓开口:“孔大人,你也知道,林家女眷的事情非同小可。她们可是朝廷重犯,要想全部带走,这风险可不小啊。” 孔思人当然明白李通的意思,他无非就是想趁机敲诈自己一笔。 “李大人,你说个数吧。只要我能承受得起,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李通看着孔思人,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于是毫不犹豫地开口:“一万两银票,一个不少。而且,这件事必须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孔思人闻言,心中不禁一紧。一万两银票,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但想到昔日的交情,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一万两就一万两。但我要确保她们的安全,否则.....” 李通看着孔思人那略带威胁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发怵。 于是,他赶紧赔笑道:“孔大人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保证她们的安全,也保证你的安全。” 孔思人冷冷地看了李通一眼,没有再说话。 在离开之前,孔思人再次叮嘱李通:“李大人,记住你的话。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李通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点头哈腰地送走了孔思人。 等孔思人走后,李通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五品官又如何,还不是要求着我办事。” 似乎不解气,李通又骂了几句后才悻悻地离开。 ...... 夜色如墨,教坊司内一片寂静。 李通带着手下们悄悄地将林家女眷从各自的房间中带出,她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李通知道,这些女眷们都是朝廷重犯,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迅速将女眷们带到后院。 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一辆辆马车,马夫们正静静地等待着。 随着李通的一声令下,马车们缓缓地驶出了教坊司的大门。 它们穿过狭窄的街道,绕过巡逻的守卫,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孔思人交代的任务,接下来就看孔思人的了。 另一边,孔思人早已在约定的地点等候多时。 他看着远处驶来的马车,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激动。 当马车停稳后,孔思人立刻上前,将女眷们一一扶下。 他看着她们那惊恐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怜悯。 他轻声安慰着她们,告诉她们已经安全了,让她们不要害怕。 孔思人知道,此时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立刻安排手下们将女眷们送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然后亲自驾车,向着秦国驶去。 只有将女眷们送到秦国,她们才能真正地安全。 一路上,孔思人小心翼翼地驾驶着马车,生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驶出城池不久,前方突然出现了锦衣卫的身影,他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包围了上来。 当看到锦衣卫的那一刻,孔思人就知道死期将至了。 孔思人想要开口解释,但话还未出口,就被锦衣卫粗暴地打断了:“拿下!” 孔思人作为一名文官,根本不会武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锦衣卫们如狼似虎地冲向马车。 他试图解释,但锦衣卫们根本不理会他的呼喊。 锦衣卫们没有丝毫犹豫,他们手中的刀剑如同闪电般划过夜空,瞬间便将马车劈成了碎片。 孔思人和林家女眷们的尖叫声、求饶声在夜空中回荡,但锦衣卫们却不为所动,他们的眼中只有冰冷的命令。 血花四溅,孔思人和林家女眷们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地上,他们的生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剥夺。 锦衣卫们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随后,锦衣卫们立刻调转马头,向着孔思人的家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李通也在教坊司中遭到了锦衣卫的逮捕。 这一晚,也让整个京师知道了锦衣卫的威名。 什么叫皇权特权,先斩后奏。 而这样一支只听命于皇帝一人的卫所,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多少人的梦魇,他们现在还不清楚。 否则,这些文官是断然不会像现在这本,任由锦衣卫发展。 第一卷 第68章 工匠,打造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皇宫的青石板路上,宫墙内偶尔传来几声鸟鸣,给这庄严之地添了几分生气。 朱渊身着龙袍,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只带着几名贴身侍卫,缓步走向工部所在的院落。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通报,工部大院内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行礼。 朱渊摆摆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礼。 裴行俭正低头审阅着图纸,听到脚步声,他抬头一看,见是皇帝亲临,连忙起身行礼:“微臣裴行俭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渊微笑着扶起裴行俭:“爱卿免礼,朕今日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裴行俭心中一凛,连忙道:“皇上但说无妨,微臣定当竭力而为。” 朱渊叹了口气,道:“朕想请你从工部挑选出十几个技艺最为顶尖的铁匠,帮朕打造一些东西,只是朕突发奇想的一些玩意罢了。” 裴行俭听后,虽心中好奇皇上究竟想打造些什么,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恭敬:“皇上既有此意,微臣自当全力配合。只是,不知这些铁匠所需材料,以及打造之物的大致模样,皇上可有指示? 朱渊摇了摇头,笑道:“材料嘛,你工部看着办,挑些好的便是。至于打造之物,朕现在心里也没个准数,等铁匠们来了,朕再与他们细细商讨。” “微臣这就去安排。” 裴行俭话音未落,便转身匆匆离去,不一会儿,他便领着十几名铁匠回到了庭院之中。 这些工匠们平日里虽技艺超群,但哪曾见过如此大的阵仗,更何况是面见皇帝。 他们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一时间,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当裴行俭示意他们行礼时,工匠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跪倒在地,恭敬地行礼,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了龙颜。 “都起来吧,朕今日找你们来,是想看看你们的手艺。” 工匠们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上方的皇帝,只见朱渊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平易近人的气质,这让他们心中的紧张感稍微减轻了一些。 裴行俭见状,连忙上前几步,低声对工匠们说道:“皇上今日找你们来,是希望你们能展示出自己的真本事,不必害怕,尽管放手去做。” 于是,工匠们纷纷站起身来,各自找好位置。 这时,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工匠小心翼翼地向前迈出一步,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皇上,不知您需要我们打造何物?” 朱渊微微一笑:“嗯,朕心中有个大概的想法。” 朱渊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你们先用上好的精铁,卷成一大一小两根铁管,要以大包小,确保紧密贴合。然后,再把铁皮卷在一根铁棍上,反复锻打,直到它变成一根粗糙但坚固的钢管。” 工匠们闻言,纷纷露出惊讶之色,他们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打造方法,更不知道这样的钢管究竟有何用处。 但皇帝既然开口,他们自然不敢怠慢,纷纷点头表示愿意尝试。 “裴爱卿,”朱渊转头看向裴行俭,“你命人准备好所需的材料和工具,务必确保工匠们能够顺利进行打造。” 裴行俭连忙应声,转身吩咐手下人去准备。 不一会儿,工匠们便拿到了所需的精铁、铁皮和铁棍,以及锻造所需的火炉、铁锤等工具。 工匠们迅速分工,有的负责卷铁管,有的负责锻打铁皮,一时间,庭院内火光四溅,铁锤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朱渊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在思考。 钢管倒是摸索几次就能造出来,就是后续的钻孔似乎有些难。 没有机床的情况下,纯靠手工钻孔,后续的精度也不好把控。 还是难啊.... 第一次,他们小心翼翼地卷好铁管,再将铁皮紧紧包裹在铁棍上,然而,在锻打的过程中,铁皮与铁棍之间的贴合并不紧密,导致钢管的形状并不规整,且存在许多缝隙。 第二次,工匠们吸取了教训,更加注意铁皮与铁棍之间的贴合度,以及锻打的力度和均匀性。 然而,尽管他们付出了更多的努力,但最终的成品仍然未能完全满足朱渊的要求,钢管的壁厚不够均匀,且存在一定的扭曲。 面对两次的失败,他们总结经验教训,准备进行第三次尝试。 这一次,他们更加谨慎地操作,每一个步骤都力求完美。 在锻打的过程中,他们不断地调整力度和角度,确保钢管的壁厚均匀,形状规整。 终于,在第三次尝试后,工匠们成功打造出了一根附合朱渊要求的钢管。 这根钢管不仅形状规整,壁厚均匀,而且坚固耐用。 朱渊微微皱眉开口问道:“若是想把这根钢管进行钻孔处理,去除内部的毛刺,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工匠们闻言,纷纷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一个年长的工匠站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我们可以尝试使用细长的钻头,从钢管的一端缓缓钻入。为了降低钻头的温度,我们可以在钻孔的过程中,不时地用水或者油来润滑和冷却。钻孔完成后,再用细砂纸或者细锉刀,小心地将内部的毛刺去除。” 另一个工匠也补充道:“为了确保钢管的完整性,我们还可以使用木楔或者绳索,将钢管牢牢固定住,避免在钻孔过程中发生偏移或变形。” 朱渊听着工匠们的建议,微微颔首,觉得他们的方案切实可行。 虽然这样打造出来的一定会有瑕疵,而且不光滑,但起码能造出来,今后在慢慢改善即可。 “好,就按照你们的方法去做,务必把这根钢管钻好孔,并保证其内部光滑无瑕疵。” 工匠们闻言,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皇上,这一步工作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因为我们需要仔细钻研,确保每一步都做到精准无误。” 朱渊闻言,并未露出不悦之色,略一思索,便说道:“无妨,时间不是问题,朕批一处院子给你们,从今往后,你们只需听从朕的命令即可。” 工匠们听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 “谢皇上隆恩!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厚望!” 第一卷 第69章 基础根基 朱渊想着这个时代还是铸铁技术,他想要建一个流水线式的钢铁车间。 可这就涉及到耐火砖,储热室,炼焦,水力鼓风等一堆东西。 还要避免原料过度污染,涉及到洗矿,选矿,精炼,反射炉,坩埚,化学除杂等一堆问题。 而这些还只是基础根基。 这一系列的东西需要点亮的前置科技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他现在还不打算考虑,等他有了更好的办法后,再去研究怎么打造自己的钢铁帝国吧。 至少现在先把钢管钻孔的问题解决掉。 ........ 蜀国和吴国,两个相邻的国家,已经打了好多年的仗。可说来也怪,这仗打来打去,谁也没占到啥便宜,反倒是把自家的底子都给掏空了。 蜀地那边,山多田少,本来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 这一打仗,更是雪上加霜。 青壮年都上了战场,家里就剩下老弱病残,地里的活儿都没人干。 粮食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国库也越来越空。 吴国呢,水网密布,本来是个鱼米之乡,可战争一来,啥好东西都得往战场上送。 战船在江上飘来飘去,看着挺威风,其实心里都苦得很。 渔民们没法安心打鱼,农民们也没法好好种地,家家户户都过得紧巴巴的。 两边的将士们,也是累得够呛。 每次打仗,都是提着脑袋在拼,可打完之后呢? 啥也没捞到,反倒是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倒在了战场上。 大家都盼着战争早点结束,好回家过安稳日子。 可战争这玩意儿,一旦开打,就停不下来。 两边的君主都想着再拼一把,说不定就能把对方给打趴下。 可结果呢?越打越穷,越穷越打,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其他国家看着这两家斗得不可开交,心里可乐开了花。 他们觉得,蜀吴两国继续这么打下去,迟早得把自己给打垮,到时候自己就能趁机捡便宜,扩大地盘,增强实力。 而宋国就是这样想的,可惜,他和蜀吴两国之间还隔着一个魏国。 只是他不知道,魏国内部也出现了问题,只不过现在还没有爆发罢了。 “酒儿,时局动荡,我司马家要想在这乱世中脱颖而出,夺得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就必须尽可能拉拢文武大臣,以及那些世家门阀的支持。” 司马酒听了,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有些犯难:“爹,这些当官的和大户人家,哪个不是精明得很,咱们咋拉拢他们?” 司马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想了想说:“人嘛,总有弱点。有的爱钱,有的爱权,还有的看重家族。咱就投其所好,送点他们喜欢的,或者拿他们害怕的事儿威胁一下,他们不就听话了?” “至于你,你得亲自去跟这些人打交道,用你的脑子和本事,让他们服咱们。记住,这事儿的悄悄干,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咱就完蛋了。” 司马酒点了点头,眼里闪着光:“爹,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好,让那些当官的和大户人家都站咱们这边,帮咱们登上皇位。” 说完,两人又低声商量了一会儿,直到夜深了,才各自回房休息。 ............ 临淄城下,周国大军如黑云压境,密密麻麻,三十万铁骑与步兵将都城团团围住,只留得一线天际,显得格外压抑。 投石车那沉重的轰鸣声,伴随着巨石划破空气的呼啸,不时在城内炸响,尘土飞扬,房屋倾颓,人心惶惶。 城中的百姓,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拖着家带口,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 他们像是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盲目而又急切地寻找着逃生的出口。 南门、西门、东门,早已被敌军堵得严严实实,连只鸟都飞不出去,唯有北门。 “快跑啊!去北门!”这呼喊声在人群中回荡,像是绝望中的一根救命稻草,引得众人纷纷涌向北门方向。 街道上,巷弄里,到处都是逃难的人群,有的背着包袱,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搀扶着老人,脚步踉跄,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 北门处,守城的士兵也是心急如焚,他们一边奋力抵抗着偶尔从城外射来的箭矢,一边努力维持着秩序,试图让逃难的人群有序通过。 但恐慌之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秩序,人们你推我搡,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困死在这孤城之中。 “别挤!别挤!让孩子先过!”士兵们声嘶力竭地喊着。 然而,战争的残酷,又岂是人力所能阻挡,每个人的命运,都在这乱世洪流中,显得如此渺小而又无助。 ....... 攻城战一打响,那投石车就像发了疯似的,日夜不停地往城里扔大石头。 城墙上,守军们拼死抵抗,但敌人的箭矢跟石头一样,密密麻麻,躲都躲不开。 有的士兵刚探出头,就被一箭射杀,有的直接被巨石砸成了肉酱。 城墙下,百姓们更是遭殃,逃命的、找亲人的,乱成一团,结果被箭射的、被石头砸的,到处都是哭声喊声,血跟泥混在一起,看得人心惊胆战。 街道上,尸体横七竖八,有的还喘着气,有的已经没了声息。 房屋塌了,火也烧起来了,整个城就像被地狱的火焰吞噬了一样。 人们脸上、手上都是血和泥,有的抱着孩子哭,有的搀着老人走,都在想办法活下去。 城墙上的士兵们,身穿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大刀。 “放箭!”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唐军士兵们纷纷向城下射箭,箭矢如雨点般落下。 然而,周军的士兵们却毫不畏惧,他们身披重甲,手持盾牌,一步步向前推进。 “轰!”又是一声巨响,投石车的巨石再次砸在城墙上,尘土飞扬,碎石四溅。 城墙上的士兵们被震得东倒西歪,有的直接被巨石砸中,血肉模糊。 第一卷 第70章 乖乖听话 周军的大军像潮水一般涌来,临淄城被围得铁桶一般。 城墙外,周军的投石车一刻不停地轰击着,巨石带着呼啸的风声,一次次砸在城墙上,也落在城中,掀起一片片尘土和碎石。 城墙上,唐军的士兵们咬紧牙关,双手紧握兵器,他们的脸上、身上都是泥土和汗水,有的还挂着血迹。 他们知道,身后就是自己的家,是亲人,是这片土地上的安宁,绝不能退缩。 “放箭!” 李禁的声音在硝烟中响起,唐军士兵们迅速响应,手中的弓箭如雨点般射向城下的敌人。 但周军士兵们身披重甲,弓箭对他们的威胁并不大,他们依然一步步向前推进,挥舞着手中的兵器。 随着周军攻城战的持续,城墙上的缺口如同被狂风撕裂的布帛,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这些缺口就是敌人的突破口,一旦让敌人攻入城内,后果不堪设想。 “快!把那块石头搬过来!”一名修补城墙的士兵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因长时间的呼喊而变得沙哑。 他身边的战友们立刻响应,几个壮实的士兵合力抬起一块巨大的石块,艰难地向着缺口处挪动。 “小心!别让敌人趁机攻上来!”另一名士兵警惕地观察着城下的动静,他的双手紧握长枪,随时准备应对敌人的进攻。 与此同时,与敌人交战的士兵们也在紧张的战斗中。 “兄弟们,坚持住!我们不能让敌人踏入城内一步!”他舞着手中的大刀,高声呼喊着。 “队长,我受伤了!”一名士兵突然喊道,他的左臂被敌人的箭矢射中,鲜血染红了战袍。 “没事!坚持住!我来帮你!” 城墙上的战斗愈发激烈,硝烟弥漫。 而城下的百姓们也是人心惶惶,像是被惊散的鸟群,四处奔逃,寻找着生存的缝隙。 “娘,我怕......”一个小孩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 “别怕,孩子,咱们找个地洞藏起来,等仗打完了,娘带你去买糖葫芦。”母亲强忍着内心的恐慌,温柔地安慰着孩子。 可颤抖的声音却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 “娘,真的吗?那我们快找吧!”孩子听到糖葫芦,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母子俩在废墟间穿梭,寻找着可以藏身的洞穴。突然,一颗巨石落在不远处,尘土飞扬,母子俩吓得趴在地上,紧紧相拥。 “快走!这边有个地洞!”一名青年男子从旁边跑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隐蔽的洞口。 “谢谢!谢谢!”母子俩感激涕零,连忙跟着青年男子钻进了地洞。 地洞里阴暗潮湿,但相比外面的战火纷飞,这里已经算无比安全了。 “也不知道这场仗什么时候能打完。”青年男子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疲惫。 “总会打完的,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她紧紧抱着孩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是啊,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 皇宫内,李明义眉头紧锁,坐在龙椅上,长孙有忌及一众大臣分列两侧。 “陛下,眼下的局势愈发危急,周军攻势猛烈,城墙虽坚,但恐怕难以长久支撑。”一位大臣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是啊,陛下,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决断。”另一位大臣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 李明义沉默片刻,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了长孙有忌身上。 “宰相,你有何看法?” 长孙有忌微微欠身,神色凝重。 “陛下,臣认为,逃避并非上策。若我们从北门逃走,不仅会失去民心,更会让周军士气大振,对我唐国未来的命运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可眼下局势危急,若不逃,难道要坐以待毙吗?”一位大臣反驳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 “臣并非主张坐以待毙。而是认为,我们应该加强城防,调集更多的兵力增援。同时,也可以派遣使者前往周边国家求援,共同对抗周军。” “可是,时间紧迫,这些措施恐怕难以在短时间内见效。”又一位大臣提出了担忧。 “确实,时间紧迫。” 李明义顿了一顿:“至于北门逃走一事,作为一国之君,我岂能抛下我的子民,独自逃生?这将是我一生的耻辱!也是唐国的耻辱!” 拒绝从北门逃走的决定,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一些原本就心怀异志的大臣,此刻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野心,决定趁机逼宫,另立新君。 “陛下,您如此固执己见,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实在难以担当大任!”赵权突然站了出来朗声道。 “你说什么?”李明义怒目而视,他没想到会有人敢在大殿之上公然挑衅他的权威。 “臣说,您已经不适合再担任我们的皇帝了!”赵权毫不畏惧的回应,他的身后,已经有几位大臣悄悄站成了一排,显然是对他的言论表示支持。 “你们这是要逼宫吗?” “不错,我们正是要逼宫!”张威也站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冷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陛下,您若是不愿意退位,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大殿内一片哗然,其他大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的大臣面露惊恐,担心这场逼宫会引发更大的混乱。 有的大臣则暗自窃喜,觉得这是一个可以趁机谋取更高地位的机会。 长孙有忌站在一旁,此刻的局势已经十分危急,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一场宫廷政变。而眼下周军正在临淄城外,若是这个时候来一场政变,那后果..... “各位,请听我一言。” 长孙有忌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在嘈杂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逼宫之事,非同小可。一旦动手,必将引起国家动荡,百姓遭殃。我们身为大臣,应当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重,岂能为了个人的私利而置国家于不顾?” 然而,长孙有忌的话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长孙大人,你若是识相,就乖乖地站在我们这一边。否则....别怪我们待会对你不客气!” 第一卷 第71章 议和,出逃,岁贡 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队禁军士兵冲了进来,将那些准备逼宫的大臣们团团围住。 “陛下有旨,胆敢逼宫者,一律格杀勿论!”禁军统领大声怒喝道。 然而,那些逼宫的官员们却并未露出丝毫惧色,反而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禁军统领见状,心中一凛,他没想到这些官员竟然如此大胆,连他的命令都敢无视。 他正要下令捉拿这些叛逆之臣,却突然发现,原本应该听从他指挥的禁军士兵们,竟然缓缓地将兵器对准了他。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禁军统领惊愕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愤怒。 “统领大人,对不住了。”一名禁军士兵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 “我们是齐王的人,齐王有令,让我们助这些大人们一臂之力。” 禁军统领闻言,如遭雷击,他万万没想到,齐王的手竟然已经伸到禁军内部了吗? 这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 “你们…你们这是背叛!”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哼,齐王,你果然好手段。”李明义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退位吗?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李明义的话音刚落,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冲了进来,他们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冲向那些逼宫的官员和齐王的禁军。 “是陛下的亲卫军!”长孙有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就在这时,齐王身着华丽的锦袍,步履沉稳地走出人群,他的目光直视着李明义。 “如今周军已然聚拢在临淄城下,陛下可曾看过城内的那些百姓?陛下可曾想过他们?” 齐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和责备,仿佛他才是那个真正关心百姓疾苦的人。 李明义的脸色变得阴沉,他紧握着龙椅的扶手,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齐王。 “齐王,你此言何意?” “陛下,你应该为唐国的百姓着想。”齐王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天悯人的意味,“周军势大,我们根本无力抵抗。与其让百姓们在这场战争中遭受苦难,不如你出城投降,向周人以死谢罪。这样,或许还能为唐国百姓争取到一线生机,还天下太平。” 面对齐王咄咄逼人的言辞,李明义确实被说得一时语塞,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 半晌后,李明义才幽幽的说道:“齐王,你此言差矣。周人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他们觊觎我唐国已久,岂会因为我一个人的投降就善罢甘休?” 齐王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继续劝说道:“陛下,周人虽然强大,但他们也并非无懈可击。若从北门出逃,可以保存实力,日后再图东山再起。而若你坚持留在城中,与周军硬碰硬,只怕会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 ........ 夜幕降临,宫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疲惫而沉重的脸庞。 “陛下,齐王又来了。”一个侍卫轻声禀报,打断了李明义的沉思。 李明义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道:“让他进来吧。” 齐王脚步匆匆地走进大殿,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陛下,周军围城已久,城内人心惶惶,再这样下去,只怕...”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暗示,目光紧紧盯着李明义。 李明义苦笑一声,道:“齐王,你的意思我何尝不明白?只是,我身为国君,怎能轻易弃城而逃?” 齐王闻言,语气更为急切:“陛下,你若不走,唐国就真的完了!但你若只身逃离,恐怕也难以长久。不如带上文武大臣,一同出逃,这样既能保存实力,又能确保朝廷的架构不散。” 李明义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就这么办。但我们要去哪里?” 齐王心中一喜,连忙点头:“魏国。魏国与我们素有交情,且国力强盛,我们去了那里,既能得到庇护,又能图谋复国。” 李明义站起身,缓缓走向殿门,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他回头看了一眼这座承载了他无数回忆的宫殿,眼中满是不舍。 随即召集了文武大臣,将出逃的计划告知众人。 ....... 夜色中,李明义带着文武大臣和随从,悄悄打开了北门。 他们沿着小路,一路疾行,尽量避开周军的巡逻队伍。 途中,众人虽然疲惫不堪,但想到即将前往魏国寻求庇护,心中又充满了希望。 “陛下,我们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李禁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李明义深吸了一口气,默不作声。 ....... 在李明义带着文武大臣逃离的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空旷而寂静的宫殿上,显得格外刺眼。 齐王身着龙袍,大步走进大殿,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诸位爱卿,”齐王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昨夜,李明义在压力之下,已带着部分大臣逃离临淄,前往魏国。在此危难之际,为了唐国的未来,为了百姓的安宁,本王决定,承担起这份重任,继承皇位。” 大殿内,一些大臣面露惊讶,但更多的是沉默。 齐王接着说道:“为了尽快平息战乱,减少百姓的苦难,本王决定立即派出使者,并表达我们愿意议和,缴纳岁贡的诚意。希望周军能够撤军,让唐国得以喘息。” 随后,齐王迅速下令,选拔精明能干的使者,携带他的亲笔信,以及表示唐国愿意议和与缴纳岁贡的诚意书,前往周军大营。 第一卷 第72章 主持正义 使者们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了周军大营。 他们被领至主营帐前,见到了周军大将军胡德彪。 “来者何人?”胡德彪粗声粗气地问道,声音在主营帐内回荡。 使者们连忙上前行礼,其中一位领头者恭敬地答道:“我等乃唐国使者,奉新皇之命,前来与周军大将军商议议和之事。” 胡德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新皇?哼,李明义那小子跑了,你们就随便找个阿猫阿狗来当皇帝?当我周军是好欺负的吗?” 使者们心中一紧,但仍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大将军息怒,我国新皇齐王殿下深知周军威武,特派遣我等前来,愿以诚意换取两国和平。” 胡德彪冷哼一声,伸手一指:“诚意?那你们说说看,你们的诚意在哪里?” 领头使者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双手呈上:“此乃我国新皇亲笔所写,表达了我国愿意议和并缴纳岁贡的诚意。还请大将军过目。” 胡德彪一把夺过信件,粗略地扫了一眼,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就这点岁贡?打发叫花子呢!告诉你们,我周军将士浴血奋战,可不是为了这点小恩小惠!” 使者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谈判。 “大将军,我国新皇初登皇位,国库空虚,实难承担更多的岁供。但我国愿意在现有基础上,适当增加一些,以表诚意。”领头使者小心翼翼地说道。 “适当增加?那是多少?你们得给个准数!” 使者们心中盘算着,最终咬咬牙,报出了一个他们认为已经很高的数字。 “愿岁输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然而,胡德彪却只是冷笑一声,伸出手指比了个数字:“这个数字,少一分都不行!” 五十万两,使者们惊得目瞪口呆,这个数字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简直是天价!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在短暂的沉默后,领头使者还是点了点头。 “大将军,我们答应您。只要周军愿意停战,我国愿意承担这个数字的岁贡。” 胡德彪愣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唐国使者,满脸不可思议。 他本以为这个天价岁贡会让唐国使者望而却步,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以让任何一个国家都感到肉疼。 但没想到,唐国使者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无奈,他只能大手一挥,命令周军停止攻城,但大军却并没有后撤,而是继续驻扎在唐国边境。 同时,胡德彪已经快马书信将这里的情况上奏给了朱渊。 等待定夺。 ........ 秦国,咸阳城的宫殿内, 李高,赵斯以及大将军张寒正围坐在胡海的御座前。 “陛下,”李高轻抚着手中那份关于周国动态的密报,语气中带着几分文人的忧虑与思索。 “周国近来的举动,颇为令人忧虑。他们不仅成功抵御了唐国的侵扰,更迫使唐国签订了巨额岁贡之约,其国力之增长,已不容忽视。” 赵斯接过话题:“诚然,陛下。周国之崛起,无疑是对我秦国的一大挑战。若任由其发展,恐怕将来会对我秦构成极大威胁。” “臣以为,与其坐视周国坐大,不如主动出击,以智取胜。兵法云:‘上兵伐谋’,我等应以谋略为先,寻求破敌之策。”张寒补充道。 胡海闻言,眉头微蹙,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思考之色:“诸位爱卿所言极是,周国之势,确已不容忽视。然则,秦国若贸然出兵,恐引起他国非议,乃至联合抗秦,此亦需慎之又慎。” 李高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陛下多虑了。自古以来,合纵连横,皆需审时度势。我秦国若以正义之师,加之巧妙外交,定能化解他国之疑虑,乃至争取盟友。” 赵斯点头赞同,补充道:“正是如此,陛下。我秦国文治武功,素为天下所敬仰。只要我们行事光明磊落,秉持大义,何愁他国不为我所用?” 张寒则进一步阐述:“臣以为,可先遣使至各国,陈说利害,分化其联盟之心。同时,秘密筹备军力,待时机成熟,再行出击,必能一战而定乾坤。” 见胡海迟迟不下令,李高再次强调:“陛下,周国之举,已非简单的领土争端,而是对整个天下秩序的挑战。我秦国作为天下大国,理应站出来,为弱小国家主持公道。” 赵斯接过话茬:“正是如此,陛下。我秦国若不出手,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秦国怯懦无能?更何况,替唐国主持公道,也是彰显我秦国仁义之举。” 张寒则更加巧妙地补充道:“陛下,只要我们打出‘替天行道,主持公道’的旗号,必能赢得天下人的支持和响应。” 胡海听了三人的建议,本就没有主见的他,便听从了他们的意见。 “好!” 胡海一拍御案:“朕决定,即刻下令向周国出兵,彰显我秦国的仁义与威严。” 三位重臣闻言,纷纷躬身行礼,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 寿春城,皇宫内。 苏山泉一脸急色,脚步匆匆地穿过长廊,直奔皇帝朱渊的御书房。 “陛下!”苏山泉推开御书房的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秦国...秦国对我们出兵了!” 朱渊正伏案读春秋,听到苏山泉的话,他抬头望向苏山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秦国?他们为何突然对我们出兵?” 苏山泉将收到的情报详细地向朱渊禀告:“据探子来报,秦国皇帝胡海以‘替唐国主持公道’为借口,已经下令军队开始筹备出征事宜。他们声称,周国对唐国的侵略行为严重破坏了天下的和平与稳定,秦国作为天下大国,有责任站出来维护正义。” “秦国此举,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们打着正义的旗号,试图在天下人面前树立自己的仁义形象。陛下,不得不防啊!” 第一卷 第73章 一个道士 “秦国虽然强大,但我周国也并非泛泛之辈。” 朱渊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苏爱卿,秦国大军压境,朕意已决,定要捍卫我周国之疆土。” 苏山泉闻言,神色凝重,却也透露出一丝坚毅:“臣愿为陛下分忧,请陛下示下。” 朱渊微微颔首,目光如炬:“朕命你即刻筹备,调集三十万精兵,前往上庸城布防,迎战秦军。记住,粮草辎重务必准备充足,确保大军无后顾之忧。” 苏山泉心中一凛,恭敬地行了一礼:“臣遵旨,定不负陛下厚望,誓保周国疆土不失。” 朱渊满意地点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许:“苏爱卿,你向来稳重干练,朕对你充满信心。” 苏山泉再次躬身行礼:“臣明白,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 朱渊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苏山泉退下:“去吧,速去准备,朕在宫中静候佳音。” ......... 天色渐暗,街灯一盏盏亮起,给这条老街添了几分温馨。 风虽然还有些凉意,但已经不那么刺骨了。 街角处,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蜷缩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头发花白,面容憔悴,眼神偶尔望向过往的行人,带着一丝期盼。 这时,一位身着青衫的书生缓缓走来,他手持一把油纸伞,步伐轻盈,脸上带着几分书卷气。 他的目光在老者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从袖中摸出几枚铜板,轻轻放在老者面前的破碗里。 “老人家,天气渐暖,买点吃的,保重身体。”书生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老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沙哑地说了声“多谢公子”。 书生走了几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老者正蹒跚着走向街对面的小摊贩,用那几枚铜板换回了一只热气腾腾的烤鸡。 书生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乞丐狼吞虎咽地吃着烧鸡。 他原以为自己的帮助能让乞丐活的体面一些,而非如此直接地满足口腹之欲。 于是,他忍不住走上前去:“你怎么可以拿着我给你的钱去吃烧鸡呢?” 乞丐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书生,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愤怒。 他用力咽下口中的食物,愤而答道:“以前我没钱,连做梦都想着能吃上一口烧鸡;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钱,难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你告诉我,我他妈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理直气壮地享受这份美味?难道就因为我是乞丐,就连最基本的欲望也要被剥夺吗?” 书生闻言,一时语塞。 在书生看来,给乞丐一笔钱,乞丐去买50个馒头,估计也能对付过一个月时间。 去买件衣物,至少可以活的体面一些。 这是一个合乎理性的选择。 但是,在乞丐看来,买了50个馒头也好,有件新衣穿也罢,他还是个乞丐,他还是以乞讨为生,生活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但是一只烧鸡完全不同,那是他一直想要的东西。 为了得到一只烧鸡,他宁愿在未来的一个月里继续忍饥挨饿。 但,他也是一个吃过烧鸡的乞丐。 ........ 烽火连天、民不聊生的乱世之中,有一位名叫张天的年轻道士,他身披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衫,头戴斗笠,脸上挂着几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超脱与悲悯。 一日黄昏,张天走进了一个破败的村落,只见村头老树下,一群衣衫褴褛的孩童正围着一个破旧的陶罐,眼巴巴地望着里面仅存的几粒糙米。 他们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习惯了饥饿与寒冷。 张天的心被深深刺痛,他轻声问道:“孩子们,你们的爹娘呢?” 一个瘦弱的孩子抬起头,声音细若蚊蚋:“爹娘去年冬天就饿死了,我们靠村里的好心人施舍,才能活到今天。” 张天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他继续前行,所见皆是相似的惨状:老人卧床不起,无药可医;妇女抱着病重的孩子,泪如雨下;壮年男子则面黄肌瘦,为了生计不得不离开家乡,加入流民的行列。 夜幕降临,张天坐在村边的一块大石上,望着满天星斗,心中暗自思量:“唐王高坐龙椅,享尽荣华,可曾知晓这民间的疾苦?我虽只是一介道士,又能做些什么呢?”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闪过:“我虽不能改变大局,但若能以符水之名,给予他们一丝希望,也未尝不可。” 次日清晨,张天开始在村中四处奔走,高声宣布:“乡亲们,我张天自幼习得道家秘法,能制符水,治百病。凡是有病痛之人,皆可前来一试。” 起初,村民们半信半疑,但在这乱世之中,任何一丝希望都如同救命稻草,让人心生向往。 不久,便有第一位村民鼓起勇气,来到张天面前:“道长,我儿高烧不退,已经三日了,求您救救他。” 张天轻轻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随即投入一碗清水中。 那水在火光下似乎泛起了淡淡的光泽,村民接过符水,眼中闪烁着泪光:“道长,这真的能救我儿子吗?” 张天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村民感激涕零,带着符水匆匆离去。 不久,消息便在村中传开,越来越多的百姓来到张天面前,祈求那一碗能带来奇迹的符水。 “道长,我娘病重,求您赐符水。” “道长,我儿年幼,整日啼哭不止,求您解救。” 张天一一应允,为每个人写下符咒,将清水与符咒一同煮沸。 每当有人接过符水,他都会轻声安慰:“喝下这水,安心养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而,张天心中却明白,这符水并无实质疗效,只是因为符水中被他掺得有米粥,因此百姓们才信以为真,认为符水能治病。 所有人也都知道,符水是假的,可这乱世之中,有人给他们吃的,那他说什么都是真的。 第一卷 第74章 落子无悔 张天道士的道观成了唐国百姓心中的一片净土。 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难民涌入,道观中的粮食储备日渐枯竭。 张天站在道观门前,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难民队伍,心中五味杂陈。 他轻声对身边的小道童说:“阿明,你去看看米仓里还剩多少米。” 阿明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他面色凝重地回来,低声说道:“师父,米仓里的米,顶多能撑三日了。” 张天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这三日之后,道观将无力再为这些难民提供庇护和食物。 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暗自思量:“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仅靠道观的粮食,又能救得了多少人?” 夜幕降临,张天独自坐在道观的青石板上,望着满天星斗,心中充满了迷茫。 他回忆起这些日子以来,百姓们因他的符水而重燃希望的眼神,心中既感欣慰又觉愧疚。 那符水中掺入的米粥,虽能暂时缓解他们的饥饿,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这乱世之源。 “师父,你在想什么呢?”阿明不知何时来到了张天的身边,轻声问道。 张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阿明,你可知,这乱世之中,我们虽能救得一人一时,却救不得天下苍生一世。道观的粮食有限,而难民却如潮水般涌来,为师心中甚是忧虑啊。” 阿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师父,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吧?” 张天沉默片刻,突然站起身,目光如炬:“为师决定,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阿明,你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背上匣中三尺剑,为天且示不平人!” 阿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是,师父!弟子愿随师父一同,为天下苍生讨回公道!” 次日清晨,张天道士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衫,背负长剑,带领着一群同样心怀天下的道观弟子,踏上了征途。 他们沿途宣传正义,救助难民,同时寻找那些造成社会不平的根源,决心以武力手段来维护正义和和平。 “乡亲们,我们是张天道士的道观弟子,愿为天下苍生讨回公道!你们若愿意,便随我们一同前行!”张天站在难民队伍前,高声说道。 难民们闻言,纷纷响应,他们中有人曾失去亲人,有人曾饱受战乱之苦,如今终于看到了希望。他们纷纷拿起手中的农具、木棍,甚至石块,跟随张天道士一同。 “为天且示不平人!”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是天意,也是我们的使命!我张天,愿以微薄之力,请大唐赴死,为天下苍生开创一个崭新的未来!” .............. 寿春城内,钱府深处,一位年迈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步履蹒跚地穿过曲折的回廊,手中紧握着一封沉甸甸的信函,那是钱家最后的希望。 而他正是钱府的管家,青伯。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苏山泉的府邸,那里或许能决定钱家上下数百口人的命运。 如今,唐国风雨飘摇,即将被周国的铁蹄踏平,钱家也面临着灭顶之灾。 而能救他们的,唯有朱渊。 可他一个管家,又怎么可能有机会面圣呢。 所以,他只能来找苏山泉,希望能得到一个机会。 穿过几条狭窄的街巷,青伯终于来到了苏山泉府前。 府邸大门巍峨,两旁的石狮威严,门房见青伯衣着虽朴素却气质不凡,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询问。 “老朽乃钱府管家,有要事求见宰相大人,烦请通报。” 门房闻言,道:“请你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不多时,一名侍从走出,客气地引青伯入内。 穿过几道雕梁画栋的长廊,青伯被引至一间书房前,侍从轻轻敲门后,便退至一旁。 “进来吧。” 青伯推开门,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端坐于案前,面容清癯,眼神锐利,正是周国宰相苏山泉。 青伯心中一凛,随即恭敬地行礼。 “钱府管家青伯,拜见宰相大人。” 苏山泉放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头审视着青伯:“你此来所为何事?” 青伯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信函轻轻放在桌上,道:“大人,唐国将亡,钱家作为旧臣,自知难以幸免。但钱家世代忠良,从未有过背叛之心,只求大人能念及旧情,给钱家一条生路。” 苏山泉轻轻拿起信函,并未急于拆开,而是沉吟片刻,道:“乱世之中,生存不易。钱家之困境,我亦有所耳闻。但周国律法严明,非我个人所能轻易更改。你且说说,钱家有何足以让我为之动容的理由?” 青伯闻言,眼眶微红,声音略带哽咽:“大人,钱家历代以诗书传家,乐善好施,对百姓多有恩德。如今虽国破家亡,但钱家上下仍愿以微薄之力,助周国安定民心。只求大人能网开一面,饶钱家一命,青伯愿以余生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苏山泉听后,缓缓拆开信函,浏览了一遍。 信中,钱家提出了愿意捐出家财半数,并承诺钱家子弟将全力支持新朝,不参与任何反叛活动。 “钱家之诚意,我已明了。此事我会慎重考虑,但能否成行,还需看钱家日后的表现。” 苏山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暖意:“你且回去,告知钱家上下,安心等待,勿生事端。” 青伯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连连磕头谢恩:“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随着青伯蹒跚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外,苏山泉望着桌上的信函,心中五味杂陈。 乱世之中,每个人都是棋子,每一步棋都需谨慎。 而这一步棋,他也不知道走的如何。 但他知道,落子无悔。 第一卷 第75章 早朝议事 晨曦初破,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苏山泉身着官服,肩披斗篷,脚步匆匆地穿过石板路,朝皇宫的方向行去。 守卫见是苏山泉,连忙行礼放行。 穿过一道道巍峨的宫门,苏山泉来到了皇帝的御书房前。 通报后,苏山泉便被请了进去。 御书房内,朱渊身穿龙袍,头戴皇冠,正端坐在书桌前,见苏山泉进来,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笔,示意苏山泉坐下。 “苏相,这么早来见朕,有何要事?” 苏山泉恭敬地行礼后,道:“陛下,微臣此来,确有要事相商。是关于唐国世家大族钱家的事情。” 朱渊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钱家的事情有所耳闻。 “钱家?他们不是唐国的忠臣吗?怎么,他们想投降?” 苏山泉点了点头,道:“正是。钱家自知唐国已无力回天,便派管家青伯前来,希望陛下能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愿意捐出家财半数,以助新朝战后重建,并承诺钱家子弟将全力支持新朝,不参与任何反叛活动。” 朱渊听后,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钱家在唐国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若能将其收服,无疑将为新朝的稳定增添一份助力。 但另一方面,他也担心钱家只是表面归顺,暗中仍心存异志。 “苏相,此事你如何看待?”朱渊的目光锐利地看向苏山泉,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苏山泉微微一怔,随即道:“陛下,微臣认为,钱家既然愿意归顺,便说明他们已认清形势,不愿再做无谓的抵抗。若我们能给予他们足够的信任与尊重,他们必将成为新朝的忠实盟友。当然,对于他们的动向,我们也需时刻关注,以防万一。” 朱渊听后,缓缓点了点头,道:“嗯,你的看法不无道理。但此事还需谨慎处理。钱家毕竟曾是唐国的世家大族,他们的归顺是否真心,还需时间验证。这样吧,你先与他们接触,了解他们的真实意图。若他们确实真心归顺,朕再考虑是否接纳他们。” 苏山泉闻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他明白,朱渊虽然没有直接表态,但他的态度却已经十分明确。 只要钱家能够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他们便有机会获得新朝的接纳与庇护。 “微臣遵旨。”苏山泉恭敬地回答道。 ........ 在唐国即将覆灭的阴影下,钱府内一片忙碌而紧张的氛围。 夜幕降临,钱府的主厅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位中年男子紧锁的眉头。 他便是钱家的家主,钱万里。 钱万里身着锦袍,但此刻他的心思显然不在衣着上。 他坐在一张雕花大桌旁,桌上铺满了账本和金银珠宝,他的手指在账本上飞快地滑动,一边核对,一边低声自语:“这批珠宝已经送出,那批田产也已过户.......嗯,还有这些古董,也都已经安全转移。” 在他身旁,一位年轻的仆人正小心翼翼地记录着每一笔财产的转移情况。 “老爷,所有的家财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转移出去了。” 钱万里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但眉头并未舒展。 “好,做得很好。但记住,此事必须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财产已经转移。万一消息泄露,我们钱家就真的完了。” 仆人连忙点头,道:“是,老爷,我明白。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钱万里满意地看了仆人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等那个年轻的仆人离开后,钱万里站在窗边,凝视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突然,他转过身,对着屋内的一片黑影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那黑影处仿佛有一个人影微微一动,随即又隐入黑暗之中,无声无息。 在这个乱世之中,人心难测,忠诚更是稀缺之物。 为了确保钱家的秘密不被泄露,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 ....... 就在这个漆黑的夜晚,那个年轻的仆人刚刚回到自己简陋的住处,正准备休息时,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胸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内脏。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地抓着胸口,想要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口中吐出了大量的白沫。 仅仅片刻之后,他便停止了挣扎,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双眼失去了光彩,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个年轻的仆人,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暴毙而亡。 .......... 天色微明,夜色尚未完全退去,宫中各处已是一片忙碌。 大臣们身着各式官服,颜色斑斓,从各自的府邸出发,骑马或乘坐轿子,沿着石板路,穿过寂静的街道,朝着皇城的方向缓缓行进。 他们的脸上或带着一丝未醒的困倦。 到达午门时,天已微微亮堂,大臣们按照品阶高低,在午门外的广场上依次站定,等待着宫门开启。 此时,远处传来低沉而悠长的钟鸣,宣告着早朝即将开始。 随着午门缓缓开启,宦官手持拂尘,引领着大臣们有序进入皇城,穿过一道道宫门,最终来到乾清宫前。 大臣们按照既定的顺序,在殿前两侧列队站好,面向龙椅,静候皇帝的到来。 这时,宦官尖细的嗓音在太和殿前回荡:“陛下驾到。” 随着这一声高呼,大臣们纷纷低下头,行三跪九叩之礼,齐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渊缓缓步入乾清宫,坐上龙椅,目光扫视全场,沉声道:“平身。” 大臣们这才起身,各自归位,整个太和殿瞬间安静下来。 朱渊坐定后,魏贤再次高声宣布:“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第一卷 第76章 开战,灭唐 这时,裴行俭走上前,双手呈上奏章,恭敬地说:“陛下,微臣有本奏上。陛下,我大军已至唐国都城之下,胜利就在眼前。此时不攻,更待何时?微臣恳请陛下下令,一举消灭唐国。” 兵部尚书金肃紧随其后,声音洪亮:“裴大人所言极是。我大周将士英勇无畏,早已蓄势待发。臣恳请陛下下令,让将士们一展身手,为陛下荡平唐国。” 方泰贤虽然平时主张和平,但此时也改变了立场:“陛下,虽然微臣平时主张以和为贵,但面对唐国的挑衅与侵扰,微臣认为,我大周必须采取果断行动,以维护国家尊严与百姓安宁。” 苏山泉更是言辞恳切:“陛下,此时我大军已围住唐国都城,若不及时采取行动,恐会错失良机。臣恳请陛下下令,一举消灭唐国,以绝后患。” 朱渊听着大臣们的发言,缓缓开口:“诸卿所言极是。我大周将士英勇无畏,国家团结一心,此时正是消灭唐国的最佳时机。朕决定,立即下令,一举消灭唐国。若其愿意投降,则可减少无谓的杀戮。但若其负隅顽抗,我大军必将将其彻底摧毁。” “陛下圣明!” ..... 苏山泉手持笏板:“陛下,微臣有本奏上。近日,边境急报传来,秦国已对我大周出兵,意图不明,但形势严峻,不可不察。” 朱渊闻言:“秦国竟敢如此嚣张,朕倒要看看,他们有何能耐敢挑战我大周的威严。” 大殿内,文武百官闻言,纷纷交头接耳。 但实际上,这个消息六部尚书,朱渊等人早就知道了,并且已经有了妥善的解决方法。 朱渊目光扫视全场,说道:诸位爱卿,秦国既已出兵,我大周自当有所应对。今日,朕欲听听诸位的意见,该如何应对秦国的挑衅。” 裴行俭:“陛下,微臣认为,应立即加强边境防御,同时调集大军,做好迎战准备。秦国虽强,但我大周将士英勇无畏,定能将其击退。” 金肃也是赶忙说道:“裴大人所言极是。微臣愿亲自率军,与秦国决一死战。我大周将士早已枕戈待旦,只待陛下一声令下。” “......” 在听取了众位大臣的意见后,朱渊缓缓开口:“诸卿所言皆有道理。但朕要告诉诸位,秦国虽强,却并不可怕。若秦国真要开战,我大周自当奉陪到底,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大周的厉害。” “臣等附议。” 魏贤再次高声宣布:“退朝。” 大臣们纷纷行礼,齐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 临淄城里,齐王坐上龙椅后,心里头一直有个结,那就是钱家。 齐王想着,要是能把钱家这棵大树拉拢过来,给自己撑撑场面,那该多好啊。 毕竟,钱家在临淄,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世家门阀,有钱有势,影响力不容小觑。 齐王为了这事儿,没少下功夫。 今儿个赏点钱,明儿个赐个官,想着这样总能打动钱家人的心吧。 可钱家人呢,表面上倒是挺客气,嘴里说着感激不尽的话,脸上挂着笑,可心里头怎么想,那就不一定了。 齐王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钱家这是给他来了个面和心不和。 明面上,钱家的人跟着齐王的调子走,背地里,他们自个儿的小九九可没少打。 齐王看着钱家这副模样,心里头那个气呀,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他想不明白,自己好歹也是个皇,咋就不能让钱家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呢? 心里头那个憋屈,就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透不过气来。 现在,齐王面临着一个难题:是继续对钱家好言好语,看看能不能用更多的好处换来他们的真心呢?还是干脆来个硬的,让钱家知道,跟着自己混,才有肉吃,不然,就得挨板子? 这事儿,齐王得好好琢磨琢磨。毕竟,钱家不是小猫小狗,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齐王得找个法子,既能保住自己的面子,又能让钱家乖乖听话。 而钱家那边,也是各有各的心思。 他们知道,跟着齐王混,好处肯定少不了,但风险也大。 一不小心,就可能全家脑袋搬家。所以,他们得小心行事,既要讨好齐王,又不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这世道,真是复杂。 ........... 钱万里收到青伯寄来的信,心里头猛地一颤。 信里头说,周国那边有意接纳他们钱家,而且正打算对唐国动手。 这消息对钱万里来说,无异于天降甘霖,若能在这场大战中助周国一臂之力,那将是一份泼天的功劳,足以改写钱家的命运。 虽然比不上从龙之功,但灭国之功也不小。 ........ 胡德彪手里攥着陛下朱渊亲笔写的信,那纸都快要被他粗糙的大手给揉皱了。 他眯着眼,一字一顿地念着信上的内容,虽然信不长,就寥寥几个字。 “开战,灭唐。” “娘的,陛下这是下了死命令啊!”胡德彪嘟囔着,把信往桌上一拍,震得桌上的茶碗都跳了跳。 他是个直性子,心里藏不住事,有啥说啥,这不,一听要打仗,立马就火了。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咱得给陛下挣这份脸面,把唐国那帮孙子给灭了!”胡德彪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跟打雷似的,震得整个营帐都嗡嗡响。 手底下的将士们一听,也都来了精神,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在胡德彪眼里,打仗就是男人的事儿,是爷们儿就得上战场,杀他个片甲不留。 “咱们周军,向来不怕死,更不怕打硬仗!”胡德彪挥舞着手里的马鞭,眼神里满是坚定,“这次,咱们不仅要赢,还得赢得漂亮,让陛下看看,咱们周军的爷们儿,个个都是好样的!” “娘的,今天就是咱们立功的时候,给老子杀!” 在他的带领下,周军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直逼唐国都城。 第一卷 第77章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可如何是好?”齐王喃喃自语,心里头乱得像是一锅粥。 “议和,对,议和!”齐王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站了起来。 只要能够拖延时间,再想办法搬来救兵,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于是,他连忙召来了几位大臣,吩咐他们立即准备议和的事宜。可是,这些大臣一个个面露难色,似有千言万语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难道议和不行吗?” 齐王看出了大臣们的异样,心中更加不安。 “陛下,不是不行,只是......只是胡德彪那个人,他.......他根本就不会同意议和啊!”一位大臣鼓起勇气,说出了实话。 齐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那.......那可如何是好?” 齐王又坐回了龙椅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旁。 “陛下,要不......要不咱们再试试?”另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咬了咬牙,点头同意了。 于是,他又派出了几位官员,带着议和的文书,前去面见胡德彪。 可是,这些官员要么在半路上就叛变了,投靠了周军。 要么好不容易见到了胡德彪,却被他一刀给杀了。 那些议和的文书,就像是一张张废纸,被胡德彪扔在了地上,踩得稀巴烂。 “娘的,议和?老子可不吃这一套!”胡德彪瞪着眼珠子,恶狠狠地骂道。 他心里清楚,议和就是浪费时间,他要的是唐国的土地,是唐国的财富,是唐国皇帝的项上人头! ......... 周军如黑云压境,将唐国的都城临淄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三十万大军,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日夜不休地冲击着临淄城的城墙,誓要将这都城一举攻下。 胡德彪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眼神中满是狠厉。 他望着那高耸的城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唐国皇帝跪地求饶的场景。 “兄弟们,给老子加把劲,今天一定要拿下临淄城!”胡德彪挥舞着大刀,大声喊道。 周军的士兵们个个奋勇当先,他们或是扛着沉重的云梯,或是推着巨大的攻城车,或是手持弓箭,不断向城墙上发射着密集的箭矢。 城墙上的唐军士兵虽然拼死抵抗,但在周军猛烈的攻势下,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夜幕降临,临淄城被熊熊的火光所包围。 周军点燃了无数的火把,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他们趁着夜色,更加猛烈地发起了进攻。 城墙上的唐军士兵在火光中挣扎,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就在周军对临淄城发起猛烈进攻,城墙上下杀声震天,战火纷飞之时,钱万里却在暗中策划着一场更为关键的行动。 仅凭周军的强攻,虽能取胜,但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多。 因此,他决定利用自己在唐国内部的人脉,为周军打开城门,来个里应外合。 终于,钱万里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临淄城的一名副将。 这名副将对唐国朝廷早已心生不满,加之钱万里的重金诱惑,很快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两人约定,在周军攻势最为猛烈之时,由这位副将悄悄打开城门,放周军进城。 夜幕降临,临淄城被周军的火把照得如同白昼,但城内的百姓却早已躲进家中,不敢出门。 就在这混乱的夜晚,那位副将趁着夜色,悄悄带着一队亲信士兵,来到了城门处。 他们迅速解决了守门的士兵,然后合力将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 与此同时,周军的攻势也达到了高潮。 胡德彪正率领着精兵猛攻城墙的一处薄弱点,眼见着就要突破防线。 就在这时,城门突然大开,周军士兵如潮水般涌入城内,与城墙上的周军形成了内外夹击之势。 唐军士兵见状,顿时乱了阵脚。 他们原本就已疲惫不堪,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是无心恋战。 很快,临淄城便被周军完全控制。 胡德彪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进了临淄城。 进了城,他也没顾得上喘口气,就召集了手下将领,开了个紧急会议。 “都听好了,咱们虽然是打下了临淄城,但战斗还没结束。”胡德彪的声音粗犷而有力,像是从喉咙深处吼出来的,“现在,我立下三条规矩,谁要是敢犯,可别怪我不客气!” “第一条,都给我管住自己的手,别他妈的去抢老百姓的东西。谁要是敢私掠民财,我第一个砍了他的脑袋!”胡德彪瞪着眼珠子,语气里满是决绝。 他知道,军纪不严,队伍就容易乱,到时候别说打胜仗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条,别滥杀无辜。咱们是打仗的,不是杀人的。谁要是敢随便杀老百姓,我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胡德彪说着,挥了挥手里的马鞭,仿佛随时准备抽向那些不听话的士兵。 “第三条,都给我守规矩,别他妈的自作主张。行军打仗,得有个章程,谁要是敢擅自行动,别怪我不念旧情。” 说完这三条规矩,胡德彪又扫视了一圈手下的将领。 “都听明白了吗?”胡德彪最后问了一句。 “明白了!”士兵们齐声回答,声音整齐而响亮。 胡德彪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让士兵们散去。 ...... 胡德彪带着一队精兵,穿过了临淄城的街道,直奔唐国的皇宫而去。 皇宫的大门紧闭,他一声令下,士兵们便猛地撞开了大门,冲进了皇宫。 侍卫们虽然拼死抵抗,但在周军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胡德彪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皇宫的正殿。 只见齐王坐在龙椅上,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绝望。 而文武大臣们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直视胡德彪。 “都给我捆起来!”胡德彪大手一挥,士兵们便冲上前去,将唐国的皇帝和文武大臣们全部捆了起来。 他们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胡德彪看着这些曾经的权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们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成了阶下囚。 但胡德彪知道,战争就是这样残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带走!” 第一卷 第78章 民风淳朴 上庸城,这座位于两国交界处的军事重镇。 此刻城下,三十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发,他们身着铁甲,手持长枪,眼神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 秦军三十万大军,在主将张寒的率领下,如同黑云压境,气势汹汹。 而周军同样拥有三十万精兵,由主将李玄武统率,他们列阵以待,士气高昂。 两军对峙,战旗猎猎作响。 张寒,身着黑色战甲,骑着一匹雄壮的战马,缓缓行至两军阵前。 李玄武,则是一袭银白战袍,手持长剑,同样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与张寒遥遥相对。 “李将军,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张寒率先开口,带着一丝敬意,“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玄武微微一笑,拱手回礼:“张将军过誉了。我李玄武不过是一介武夫,怎敢与将军相提并论。”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气氛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张寒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李玄武:“李将军,你我两军即将交战,我张寒有一事不明,愿闻其详。” 李玄武神色从容,不卑不亢地回应:“张将军但说无妨,李某愿闻其详。” 张寒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李玄武,缓缓说道:“周国为何无故灭我友邦唐国?此举是否太过霸道?” 李玄武闻言,眉头微皱,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张将军此言差矣。唐国末年,朝政腐败,民不聊生。我周国出兵,乃是顺应天意,解救唐国百姓于水火之中。此举并非霸道,而是仁义之举。” 张寒闻言,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仁义之举?哼,若是如此,为何周国不灭其他国家,偏偏要灭我友邦唐国?此中缘由,恐怕只有李将军心知肚明。” 李玄武神色不变,语气平静地回应:“张将军此言,李某不敢苟同。国家之事,复杂多变,非一言可尽。周国出兵唐国,实乃事出有因。若秦军能退兵,我周国愿与秦国修好,共谋天下太平。” 张寒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怒意:“李将军,你我两国之间,已无和平可言。秦军此行,乃是奉旨讨贼,为唐国讨回公道。此战,我张寒必将全力以赴,誓要一雪前耻。” 李玄武闻言,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张将军,既然如此,那李某也只能奉陪到底了。此战,我周军必将全力以赴。” ........ 寿春城一隅,紧挨着城墙根儿下,有那么一个小摊,简陋却透着股子生活的热气。 摊主,大伙儿都唤他李叔,是个四十好几的汉子,皮肤被日头晒得黑红,笑起来眼角堆满了皱纹。 李叔的摊子不大,就一张破旧的木板桌,两把摇摇欲坠的竹椅,还有一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大铁锅。 锅里头,是他精心调制的丸子汤,丸子是用自家养的猪后腿肉剁的,加了点葱姜末,揉得紧实弹牙。 汤底呢,是鸡骨架和猪大骨慢炖出来的,清澈见底,却又浓香四溢,引得过往行人的肚子直打鼓。 每天天蒙蒙亮,李叔就得起床,生火、烧水、剁肉、熬汤,一整套流程下来,汗水早把衣服浸透了。 可每当看到第一锅丸子汤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那股成就感比啥都强。 “丸子汤嘞,热乎乎的丸子汤!” 李叔的嗓子虽不响亮,但那份诚恳劲儿,让人听着就暖和。 过往的行人,总爱停下脚步,来上一碗。 “李叔,给我来个大碗的,多加俩丸子!” “好嘞,小伙子,知道你胃口好!”李叔边说边麻利地捞丸子,舀汤,撒上葱花,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丸子汤就递到了客人手里。 有时候,碰上家境贫寒的,李叔总是笑眯眯地多添几个丸子,还不忘嘱咐一句:“慢点儿吃,不够再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李叔的丸子汤小摊成了寿春城里一道不变的风景线。虽然赚的都是辛苦钱,但李叔心里头乐呵,因为这份手艺养活了一家老小。 这天,只见几个穿着流里流气、脸上带着几分凶狠之色的年轻人,大摇大摆地朝李叔的摊位走来。 他们的衣襟上绣着一条狰狞的毒蛇图案,这是寿春城内臭名昭著的毒蛇帮的标志。 “喂,老头儿,听说你这丸子汤挺有名啊?”为首的一个地痞,剃着个光头,嘴角斜叼着一根草,眼神里满是挑衅。 李叔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些人是不好惹的。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微笑着说:“各位爷,我这小本生意,养家糊口罢了,不知各位有何贵干?” “贵干?哼,自然是来收点孝敬钱,也就是保护费。”光头地痞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黄牙。 “以后啊,这寿春城里,有我们毒蛇帮罩着你,保证没人敢来捣乱。” 李叔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一旦交了这笔钱,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以后再也填不满。 可如果不交,这伙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他的小摊,甚至一家老小的安全都堪忧。 “各位爷,我这小摊挣的都是辛苦钱,哪里拿得出那么多孝敬啊?”李叔苦口婆心地哀求着。 “少废话,拿不出钱来,你这摊子就别想摆了!”光头地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小弟也围了上来,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这时,光头地痞突然拔出腰间的短刀,恶狠狠地盯着围观的路人。 李叔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没想到这些地痞会如此嚣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刀。 “你们......你们别太过分了!” “我李某人虽穷,但也是有骨气的,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光头地痞闻言,冷笑一声,手中的短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哼,有骨气?那就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刀快!告诉你,我们毒蛇帮在寿春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官府都要让我们三分,你一个小小的摊主,还想跟我们斗?” 第一卷 第79章 直捣黄龙 “这些地痞真是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嚣张!”一个年轻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拳头紧握,仿佛随时准备冲上前去与那些地痞一决高下。 然而,他的身旁,一位老者却紧紧拉住了他的衣袖,低声劝道:“孩子,别冲动,毒蛇帮可不是好惹的。他们背后有官府撑腰,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根本斗不过他们。” “可是,难道我们就任由他们这样欺压百姓吗?”另一个年轻人不服气地反驳道。 “唉,又能怎么办呢?” “我们这些人,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已经够辛苦了。如果再惹上这些地痞,恐怕连日子都没法过了。” “是啊,我们得为家里人着想,不能轻易冒险。”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马嘶,原来是毒蛇帮的其他成员闻讯赶来。 他们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大刀,气势汹汹地冲向人群。 “都让开,都让开!毒蛇帮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避!”领头的毒蛇帮成员大声喊道。 人群顿时一片慌乱,大家纷纷向后退去,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 李叔也吓得脸色苍白,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李老汉,听说你这丸子汤生意不错啊,从今天起,你得交五成的收入给我们当保护费!”光头地痞趾高气扬地喊道,他的脸上满是得意与嚣张。 李叔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太多了吧?我......我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啊!” “拿不出?哼,那你就别摆了!” 就在这时,一个摊主鼓起勇气说道:“我们这些人每天也是起早贪黑地干活,凭什么要交这么多保护费给你们?” “凭什么?就凭我们是毒蛇帮!” “你们不交也行,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他们开始威胁起其他摊主来。 每个摊主都被要求交三成的收入当做保护费,否则就要被砸摊。 就在这时,人群的外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紧接着,一群身着华丽锦衣、手持锋利兵刃的官兵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他们迅速而有序地包围住了毒蛇帮的成员,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锦衣卫!”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敬畏。 在锦衣卫的包围中,一位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的领头之人缓缓走出。 他身着锦衣卫特有的华丽服饰,腰间佩戴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我是青龙,皇城锦衣卫统领。” “尔等毒蛇帮成员,在皇城之下纵马行凶,欺压百姓,按律当斩!” 青龙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响。 “你们敢动我们一根汗毛,我们老大绝不会放过你们锦衣卫的!”光头地痞色厉内荏地喊道。 然而,青龙却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的表演。 青龙的声音冰冷,他挥手下令:“锦衣卫听令,将这些地痞全部斩杀,以儆效尤!” 随着青龙的一声令下,锦衣卫们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手持锋利的兵刃,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向毒蛇帮的成员们。 刀光剑影中,毒蛇帮的成员们纷纷倒下,他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却无法改变他们即将被斩杀的命运。 随后,他带着锦衣卫们,骑着快马直奔聚来钱庄,那实际上是一家掩人耳目的赌场。 当青龙和锦衣卫们抵达聚来钱庄时,赌场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一个衣着光鲜的赌客正兴奋地喊道:“哈哈,我这次又赢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一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 青龙一声令下,锦衣卫们迅速行动,他们如同天降神兵,迅速控制了赌场的出入口。 “都别动!锦衣卫办案!”一名锦衣卫大声喊道。 赌场内的赌客们顿时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而毒蛇帮的成员们则试图反抗,但很快就被锦衣卫们制服。 ......... 御花园内,晨露微凉,花香袭人。 朱渊穿着一件简单的素色长袍,脚踏布鞋,手里拿着一把略显陈旧的木勺,站在御花园的一角,那儿搭起了一个临时搭建的铁锅灶台。 铁锅不大,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身旁,几个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各种食材,有切得细碎的羊肉,嫩绿的葱花,还有那一包包从民间搜集来的秘制香料。 “先放羊肉,慢火炖煮,待肉质酥软,再依次加入木耳、豆腐.....” 随着时间的推移,铁锅内的汤水渐渐变得浓郁,香气四溢,那是混合了羊肉的淳厚、蔬菜的清新与香料的辛辣,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的诱人味道。 “陛下,这胡辣汤怕是已成了。” 一旁的魏贤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朱渊点了点头,亲自盛了一碗,递给了一旁同样穿着朴素,眼神中满是期待的琳琅。 琳琅轻轻吹了口气,小口品尝着碗中的胡辣汤,她的眉头先是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陛下,这胡辣汤真的很好喝,味道淳厚,香料与肉香交织,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然而,琳琅话锋一转,又补充道:“只是,我平日里吃惯了清淡的饮食,这胡辣汤的辛辣,让我稍感不适,有些吃不惯。”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他理解地点点头。 他拿起勺子,轻轻搅动着碗中的汤,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深思。 “琳琅,你说得对。这胡辣汤虽好,但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差什么呢? 土豆? 粉条? 想起土豆,他记得这东西好像在海外,具体似乎在南美洲。 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或许也该派人去寻找一番吧.... 想了想自己的系统,尽管自己已经足够放任权利了,可依旧没有触发什么奖励。 而那国运,更是稳稳的上涨,丝毫没有下降的动作。 第一卷 第80章 高傲的女子 朱渊轻轻抖了抖身上的灰布衣裳,这衣裳虽朴素,却比宫中的华服更为合身自在。 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的麻布鞋,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轻松感。 魏贤紧随其后,也换上了同样质朴的装扮,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宫门,踏入了京城繁华的夜色之中。 两人漫步于灯火阑珊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座名为轻乐坊的妓院前。 这座妓院外表虽不张扬,但灯火通明,丝竹之声隐约可闻,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老鸨眼尖,一眼便瞧出了朱渊与众不同的气质,正欲上前搭话,却被魏贤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身前。 魏贤的眼神锐利而冷静,手中轻轻把玩着一锭银光闪闪的银子,那银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耀眼。 “我家公子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片刻,不想被打扰。” 老鸨见状,明白眼前这两人绝非池中之物。 她强压下心中的好奇,堆起一脸的笑容,恭敬地接过魏贤手中的银子,道:“明白,明白。我这就给公子安排一间最好的雅间,保证无人打扰。” 说着,老鸨亲自引路,带着朱渊与魏贤穿过热闹的大堂,来到了位于二楼的一间雅间。 这间雅间布置得极为雅致,窗明几净,一张雕花圆桌旁摆放着几把精美的椅子,桌上还备有上好的茶具与几碟精致的点心。 “公子请坐,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老鸨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的侍女为朱渊斟茶。 朱渊刚在雅间的雕花圆桌旁坐下,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手中的香茗,老鸨便再次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几位浓妆艳抹、衣着华丽的姑娘。 她们面带娇笑,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好奇。 朱渊的目光在这些姑娘身上轻轻掠过,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魏贤见状,心中顿时明了主子的心意。 他轻轻咳嗽一声:“我家公子只想在此静养片刻,不想被打扰。这些姑娘,还是请带回去吧。” 老鸨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她毕竟是人精,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堆起一脸的笑容:“哎呀,真是对不住公子,是我考虑不周。姑娘们,咱们还是先退下吧。” 说着,老鸨向身后的姑娘们使了个眼色,姑娘们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只得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 老鸨自己则站在门口,恭敬地行了一礼:“公子若是有其他需要,尽管吩咐。” 朱渊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老鸨见状,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带着一丝不甘,退出了雅间。 随着门轻轻关上,雅间内再次恢复了宁静。 朱渊端起茶杯,轻轻地品了一口,茶香四溢,让他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 老鸨退出雅间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的神色。 她心中暗自盘算,这位气质非凡的公子哥显然不是那些寻常富贵人家能比的,那些普通的姑娘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想到此处,老鸨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穿过走廊,一路小跑来到了后院。 那里住着她精心培养的几位头牌姑娘,每一位都是才貌双全,各有千秋。 但其中最为出色,也最为神秘的,当属那位被京城公子哥们誉为“花魁”的佳人柳如烟。 老鸨轻敲柳如烟的房门,待到里面传来一声轻柔的“请进”,她才推门而入。 屋内灯光柔和,香气袭人,柳如烟正坐在镜前,由侍女为她梳理长发,准备今晚的演出。 见到老鸨突然造访,柳如烟微微一愣,随即露出询问的神色。 “如烟啊,今晚有位特别的客人,气质非凡,非池中之物。那些普通的姑娘怕是难以入他的眼,我想请你出面,为他献上一曲,你看如何?”老鸨语速飞快。 柳如烟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梳子,转身看向老鸨,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特别的客人?能入得了妈妈的眼,想必非同小可。只是,如烟的曲子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听的。” 老鸨一听,心中虽有几分不悦,但也明白柳如烟的性子,不敢强求。 她赔笑道:“如烟啊,妈妈知道你的规矩。但这位客人非同小可,若是能搏得他的欢心,对你,对咱们轻乐坊都是大有裨益的。你就当给妈妈一个面子,如何?” 柳如烟微微一笑:“好吧,既然妈妈都开口了,如烟自然不能拒绝。只是,妈妈可得答应我,今晚过后,让我休息几日,我可不想再被那些俗人打扰。” 老鸨一听柳如烟答应了,心中大喜,连忙点头应允:“好,好,都依你。那你现在快去准备吧,妈妈这就去安排。” ......... 柳如烟在老鸨的带领下,款步轻移,走进了朱渊所在的雅间。 屋内灯光柔和,茶香袅袅,朱渊端坐在圆桌旁,一身简朴的长衫却难掩其超凡脱俗的气质。 然而,当柳如烟的目光落在朱渊的脸上时,她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丝轻蔑。 在她看来,朱渊虽然气质出众,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悠闲与懒散,仿佛是个依靠祖辈荫庇、不知人间疾苦的二世祖公子哥。 这样的男人,她柳如烟见得多了,无一不是仗着家世背景,在京城中横行霸道,对她们这些风尘女子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因此,当柳如烟走进雅间时,她的脸上并未露出多少笑容,反而带着一丝高傲与不屑。 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而疏离:“公子深夜召唤,不知所为何事?” 老鸨见状,心中暗自焦急。 她原本以为柳如烟的出现能搏得朱渊的欢心,却没想到两人初见便气氛微妙。 她正要开口打圆场,却被朱渊轻轻摆手制止了。 朱渊看着柳如烟那高傲的模样,心中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第一卷 第81章 杀伐之气 他微微一笑:“姑娘误会了,我并无他意,只是听闻姑娘才情出众,特来一听天籁之音。若姑娘不便,在下即刻告辞。” 朱渊的话语中并无半点颐指气使,反而透着一股温文尔雅。 这让柳如烟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思量:这公子哥倒也有些不同,至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她呼来喝去。 魏贤站在一旁,见朱渊并未动怒,反而以礼相待,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 他原本已经准备好要再次赶人了,却没想到朱渊会如此大度。 柳如烟见状,心中的高傲也收敛了几分。她轻咳一声,道:“既然公子如此抬爱,如烟便献丑一曲,以表敬意。” 说着,柳如烟便走到屋角的古琴旁,轻轻拨动琴弦,一曲悠扬动听的曲子便流淌而出。 朱渊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 一曲终了,柳如烟指尖轻轻离开古琴的弦,屋内余音袅袅,似乎还回荡着那份悠扬。 她抬起头,望向朱渊,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到赞赏与共鸣。 然而,朱渊的表情却略显平淡,他轻轻点了点头,道:“姑娘的古琴技艺确实精湛,令人叹为观止。只是,这曲子嘛......” 朱渊的话语一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这让柳如烟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忐忑。 她微微皱眉,等待着朱渊的下文。 “可惜这曲子,似乎少了些灵魂,多了些匠气。”朱渊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柳如烟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她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地望向朱渊,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公子此言差矣!这曲子可是天下名曲,流传甚广,不知被多少文人墨客所赞赏。公子若说我不懂音律,那尚可理解。但若说此曲不行,那便是侮辱了天下所有懂音律之人!” 柳如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激动,显然对朱渊的评价感到十分不满。 她自幼学习音律,对这首曲子更是情有独钟,如今却被朱渊如此贬低,心中自然难以接受。 朱渊见状,并未动怒,反而微微一笑。 他明白,柳如烟之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她对这首曲子有着深厚的感情。 于是,他语气平和地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并非说这首曲子本身不行,而是说姑娘的演奏,似乎未能完全诠释出这首曲子的精髓。在我看来,一首好曲子,不仅要有优美的旋律,更要有演奏者内心的情感与共鸣。而姑娘的演奏,虽然技艺精湛,却似乎少了那么一份真挚与深情。” 柳如烟见朱渊点评之后,脸上挂不住,心里头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 她嘴角一扬,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说道:“公子既然对音律这么有研究,何不亲自来弹一曲,让如烟也开开眼界?” 朱渊没想到柳如烟会来这么一出,但他神色未变,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了古琴旁。 他先是仔细地看了看古琴,又轻轻拨弄了几下琴弦,似乎在感受着琴弦的张力。 “那我就献丑了。” 朱渊说着,坐到了古琴前,双手轻搭在琴弦上。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随后,朱渊的手指开始在琴弦上缓缓移动,一曲《广陵散》的旋律渐渐响起。 他的指法并不花哨,却异常准确有力,每一个音符都清晰可闻,仿佛能直击人心。 柳如烟原本还想着看朱渊的笑话,但随着曲子的深入,她渐渐被朱渊的琴声所吸引。 老鸨和魏贤也听得入了迷,他们没想到朱渊的琴艺竟然如此高超。 随着曲子的高潮部分到来,朱渊的双手在琴弦上快速跳跃。 柳如烟被朱渊的琴声深深震撼,待一曲终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为何听起来如此荡气回肠,又带着如此浓重的.......杀伐之气?” 朱渊轻轻抚摸着古琴的琴弦,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演奏,他缓缓说道:“这是我自创的一首曲子,尚未取名。曲中融入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和感悟,或许正是因为这些,才让你感受到了那种杀伐之气吧。” 柳如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敬佩。 她没想到,朱渊不仅琴艺高超,竟然还能创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曲子。 她感叹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公子不仅琴艺了得,竟然还能创作出如此佳作。这首曲子,定能流传千古。” 朱渊微笑着摇了摇头,谦逊地说道:“哪里哪里,我不过是随心所欲地弹奏罢了。” 柳如烟连忙追问道:“这首曲子真是太好听了,不知公子能否将这首曲子的曲谱赠予我,或者教我如何弹奏?” 朱渊轻轻拨弄着古琴的琴弦,微笑着看向柳如烟,说道:“这首曲子是我自创的,尚未有正式的曲谱。不过,如果你愿意学,我可以教你如何弹奏,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柳如烟闻言,连忙问道:“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 说完,甚至脸上泛起了红霞。 朱渊想了想,说道:“这个条件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不过,你放心,这个条件一定是你能做到的。怎么样,你愿意吗?” 柳如烟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只要公子愿意教我,无论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答应。” 朱渊见状,拿起桌上的毛笔,便开始将这首曲子的曲谱写下来。 他一边写,一边讲解着每一个音符的弹奏技巧,以及如何把握曲子的节奏和情感。 柳如烟则全神贯注地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不一会儿,朱渊便写完了曲谱,并将其命名为《广陵散》。 他将曲谱递给柳如烟,说道:“这就是这首曲子的曲谱了,你拿去好好练习吧。记住,学琴需要耐心和毅力,不要急于求成。” 柳如烟接过曲谱,看着朱渊,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公子,我一定会用心去学,绝不会辜负了这首曲子。” 第一卷 第82章 难分伯仲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与朗朗吟诗之声。 柳如烟微微一怔,随即走到窗边,向下望去。 只见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大群文人墨客,他们或站或坐,手中或持折扇,或握笔墨,谈笑风生。 原来,轻乐坊今日特地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诗会,旨在让这些文人墨客一展才华,而诗会的头奖,竟是能与花魁共度良宵的难得机会。 “原来今日是诗会啊,难怪如此热闹。”柳如烟轻声说道,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她转身对朱渊说:“公子,看来今晚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这是轻乐坊的规矩。” 朱渊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 柳如烟歉意一笑,便跟着老鸨离开了房间,留下朱渊一人独自品茶,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的诗会。 “真是个有趣的夜晚。”朱渊自言自语道,他一边品茶,一边观察着楼下的文人墨客们。 他们或吟诗作画,或挥毫泼墨,都在为赢得与柳如烟共度良宵的机会而努力。 ....... 楼下,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洒下柔和而神秘的银辉,将整个轻乐坊映衬得如梦似幻。 “诸位才子,今晚的诗会,我们将以‘月色’与‘美人’为题,请各位才子们尽情发挥,展现出你们的才华。” 随着老鸨的话音落下,一位身着青衫的才子率先站了起来。 他手持折扇,轻摇微风,他清了清嗓子,开口吟道:“月色如水洒人间,美人如花映玉颜。清风拂面心自静,愿与佳人共婵娟。” “好诗!好诗!”台下的观众纷纷鼓掌叫好,有人甚至高呼:“再来一首!” 青衫才子微笑着摇了摇头,将折扇轻轻合上,坐回了原位。 这时,一位身材魁梧的才子站了起来:“这位兄台,可否让我也来试试?” “当然可以,请!”青衫才子微笑着回应。 魁梧才子点了点头,开口吟道:“月色皎洁照四方,美人如玉立身旁。愿得佳人长相伴,共赏月色度时光。” 他的诗句刚劲有力,充满了阳刚之气,与青衫才子的诗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紧接着,又有一位身着白衣的才子站了起来。 “在下赵文远,也来一试身手。” 白衣才子声音温文尔雅,他微微一笑,开口吟道:“月色朦胧夜未央,美人轻舞绕梁上。愿为君弹一曲歌,共醉花间梦一场。” “好诗!真是今晚最好的诗啊!” “这诗句真是清新脱俗,把月色和美人写得如此动人!” 在楼上的房间里,朱渊静静地品茶,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的诗会。他听着才子才女们的诗句,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就在这时,他情不自禁地低声吟诵起来:“斜髻娇娥夜卧迟,梨花风静鸟栖枝。难将心事和人说,说与青天明月知。爱子临风吹玉笛,美人向月舞罗衣。” “此诗如清泉,洗涤尘心,令人耳目一新。” “诗中意境深远,既有月夜之幽静,又有心事之缠绵,真乃佳作。” “此诗不仅描绘了月夜的景致,更将人物的情感刻画得入木三分,令人感同身受。” 全场的夸赞声如潮水般涌来,朱渊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笑着向楼下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随着朱渊的诗句传遍全场,诗会的氛围也被推向了高潮。 “此诗,真乃佳作!意境深远,用词精妙。” “真是后生可畏!此子,才华横溢,必将成为诗坛之新星。”一位老者抚掌大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欣慰。 “是啊,此等佳作,定能流传千古。” 就这样,朱渊在无意间拔得了头筹。 ....... 诗会之上,一番评选尘埃落定,朱渊之诗以其独特韵味,夺得头筹,满座皆惊,掌声雷动。 这时,老鸨轻启朱唇:“诸位才子,诗比已毕,接下来便是我们轻乐坊的传统项目对对子。由吾坊中佳人出题,诸位若能对出佳对,便算胜出,可愿一试?” 言罢,轻乐坊内,丝竹之声渐息,一众佳人款步而出,皆身着华服,容颜倾城,宛如画中仙子,令在场众人眼前一亮。 其中一位佳人,手执团扇,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缓缓道出上联:“月下花前,一曲清歌醉人间。” 此联一出,满座皆静,众人皆凝神思索,试图对出下联。 朱渊亦是眉头紧锁,片刻之后,他忽而眼前一亮,灵感如泉涌,提笔挥毫,写下下联:“云边水畔,两杯淡酒话桑田。” 此下联一出,满座皆惊,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老鸨见状,高声宣布:“公子之才,果真是名不虚传。此轮对对子,公子胜出!”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却突然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大喊:“慢着!”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纷纷寻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青衫,面容俊朗的青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他目光灼灼,神色自信,仿佛胸有成竹。 “在下不才,愿与公子一试高下。”青年男子拱手行礼,声音铿锵有力,随即他缓缓开口,对出了下联:“风前月下,三盏香茗品红尘。” 此联一出,满座皆惊。其意境之深远,用词之精妙,竟与朱渊的下联不相上下,仿佛两朵并蒂莲花,竞相绽放,难分伯仲。 朱渊闻言,亦是微微一愣,随即他眉头一展,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老鸨见状,亦是面露难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轻咳一声,缓缓开口:“诸位稍安勿躁,既然两位公子才情相当,不如我们再出一联,以决高下。谁若能对出下联,便算作胜出,如何?” 随后她讲目光在朱渊与那位青衫男子之间流转,随即缓缓道出上联:“烟雨江南,六朝金粉梦一场。” 朱渊与青衫男子对视一眼,片刻之后,青衫男子率先抬头,缓缓开口:“风雪北国,千里冰封情万重。” 朱渊也是开口道:“星河天际,万古长空月一轮。” 第一卷 第83章 意见相左 老鸨见状,面上不动声色,只微微一笑,继续道:“既然两位公子才情难分高下,老身便再出一联,以观后效。此联为绿水青山,千古文章映日辉。” 朱渊与青衫男子再次对视一眼,彼此间仿佛有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片刻之后,青衫男子率先睁开双目,缓缓开口:“碧海蓝天,万古诗篇映月明。” 然而,正当众人以为青衫男子即将再次展现其才华之时,朱渊却忽然开口,声音温润如玉:“黄沙古道,千秋史笔照汗青。” 实在是分不出胜负,于是老鸨想到一个千古第一难的对子。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上联:“云卷云舒,天边变幻无穷象。古往今来,世间纷扰几多时。” 青衫男子闻言,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依旧未能对出下联。 正当众人以为此联将成为无解之谜时,朱渊却忽然开口:“花开花落,地上轮回有定数。悲欢离合,人间情感总难全。” 此下联一出,全场皆静。 花开花落,地上轮回,与上联的云卷云舒、天边变幻形成了完美的呼应。 而悲欢离合、人间情感与古往今来、世间纷扰更是相得益彰,不仅在意境上达到了高度的共鸣,更在情感上达到了完美的契合。 老鸨闻言,高声宣布:“公子之才,真乃旷世奇才!此联之难,古往今来,鲜有人能对出佳对,而公子却能信手拈来,实乃令人叹为观止。此轮对对子,公子胜出!” 此言一出,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 然而,在这震耳欲聋的喝彩声中,朱渊却只是淡然地摆了摆手,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 他转身望向身后的魏贤,魏贤心领神会,立刻下楼,走向那位青衫男子。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青衫男子初时有些错愕,他抬头望向魏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 “请问,你家主人是....”青衫男子犹豫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 魏贤没有答话,只是将目光看向了楼上。 青衫男子也看向了朱渊。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魏贤见状,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引领着青衫男子上楼。 一路上,两人偶尔交谈几句,气氛融洽而和谐。 到了雅间门口,魏贤轻轻推开门,示意青衫男子先进去。 青衫男子迈进门槛,只见室内布置雅致而温馨,茶香四溢。 一位身着长衫的公子坐在桌旁,微笑着看向他。 他走上前,拱手行礼道:“在下柳逸风,见过公子。” 朱渊微笑着站起身,回礼道:“柳公子客气了,请坐。我们刚刚在对对子中相识,我觉得公子才华横溢,很想与公子一同品茶论道。” 说着,他亲自为柳逸风斟茶,两人举杯相对。 朱渊轻轻品了一口茶,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缓缓问道:“柳公子,今夜月色正好,茶香清幽,不知可否请教一二?公子才情横溢,诗词歌赋皆有所长,为何不去考取功名,为国效力,施展胸中抱负呢?” 柳逸风闻言,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轻抚着茶杯的边缘,缓缓说道:“兄长有所不知,我虽有心报国,却无奈这世道艰难。如今官场之上,保举之风盛行,无钱无势者,难以立足。纵有满腹才华,若无世家背景,亦难登高位,更难有所作为。” 朱渊闻言,不禁微微皱眉:“还有这种事情吗?” 柳逸风见状,心中不禁暗自猜测对方的身份。 他微微垂下眼帘,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或许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世家公子哥,对于官场中的这些黑暗面并不了解。 然而,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又能看出他并非是那种浅薄无知之人,这不禁让柳逸风对朱渊的身份更加好奇。 但他并未将这份好奇表露于外,而是继续与朱渊交谈。他轻声说道:“兄长或许不知,这世间之事,往往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官场之中,更是暗流涌动,复杂多变。但我相信,只要心中有光,终能照亮前行的路。” 在谈及官场黑暗之后,朱渊不禁对柳逸风的心态产生了敬佩。 他轻轻点头,道:“柳兄能如此豁达,实属难得。世间纷扰,能坚守本心者,又有几何?愿柳兄能继续秉持这份初心,勇往直前。” 柳逸风闻言,微微一笑,在这纷扰的世俗中,能遇到一个真正理解自己的人,实属不易。 “柳兄,不知你对当下战事有何看法?我朝边疆时有烽火,百姓深受其苦。你我虽为文人,亦当心系国家,忧国忧民。” 柳逸风闻言,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悠远,缓缓而言:“兄长,吾辈文人,当以笔墨为剑,化干戈为玉帛。吾以为,战端一起,生灵涂炭,非但无益于国,反使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故吾主张,与邻邦修好,以和平为基,共筑安宁之邦。” 朱渊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柳兄言之有理,然边疆局势危急,贼寇猖獗,若不一鼓作气,将其击退,恐日后更难收拾。吾辈虽非武将,亦当心怀家国,以大局为重。” 柳逸风微微一笑:“兄长所言极是,大局为重,然和平亦是大局之一。吾辈虽不能立时止戈,却可循序渐进,先以文化交融为引,再以商贸往来为桥,增进彼此了解,消除误会与隔阂。假以时日,或可化干戈为玉帛。” 两人意见相左,却并未因此产生嫌隙。 朱渊轻叹一声,道:“柳兄心怀天下,以和平为愿,吾虽主战,亦非好战之徒。愿吾等共谋国是,无论战与和,皆以百姓福祉为重。” 柳逸风点头:“兄长所言极是,无论战与和,皆需以百姓为重。吾等虽意见不同,却皆怀忧国忧民之心,此乃吾辈之幸。” 月光如水,茶香渐淡,他们相视一笑。 夜深沉,雅室内,只余茶香与月色。 第一卷 第84章 高炉,水车 朱渊,身着轻便龙袍,未带过多繁文缛节,只率数名侍从,悄然步入一处工坊。 他想要去看一看那些钢管有没有制作出来。 工坊之内,春意盎然,虽炉火熊熊,却难掩空气中弥漫的清新与生机。 朱渊步入,只见工匠们或蹲或立,手中铁锤飞舞,铁砧上火星四溅。 工匠们见朱渊到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行礼。 朱渊也是赶忙挥手示意免礼,这时一位年长的工匠,上前几步,恭敬回话:“启禀陛下,吾等正竭力钻研,以铁钻细磨,再以细砂精心打磨,力求内孔光滑无瑕。然,此技艺需耐心,非一日之功。” 朱渊点头,目光扫过那些半成品的钢管,只见其上或留有钻痕,或内壁略显粗糙。 “可有良策,使此工艺更为精进?”朱渊问道。 工匠们相视一笑,片刻后,一位年轻工匠鼓起勇气,道:“回陛下,小人斗胆,或可尝试以竹管为模,内涂油脂,再以铁水浇铸,待冷却后取出竹模,内孔或可自然光滑。只是此法未曾实践,成败未知。” “此法虽新,然实践之中,竹模易裂,油脂难除,恐难达预期。” 朱渊直接一口否定。 开完全,自己可是要造火绳枪的,若是用这个方法,那不是直接炸膛。 这时,朱渊突然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方法。 “朕有一法,或可一试。搭建高炉,以烈焰熔铁,使其杂质尽去,质地更纯。再以水车之力,驱动锻锤,实现不间断锻打,使钢管内外皆坚韧光滑。” 此言一出,工坊内顿时一片哗然。 高炉炼钢,虽非前所未有,但在当时却属罕见。而水车锻打,更是前所未闻的大胆设想。 但就是有一个缺点,高炉的作用是把铁矿石中的铁加热到1600c以上,使其熔成液态。 但是铁水在加热的过程中会吸收大量的碳,因此得到的铁水含碳量非常高,古代没有除碳的办法,所以从高炉出来的铁只能铸,不能锻,所以只能叫铸铁。 同时原材料也会影响铁的性能,所以还要想办法去除掉碳。 高炉的搭建,首先需要选址。 工匠们选了一块地势较高且土壤坚实的空地,以确保高炉的稳定性。 接着,他们开始挖掘地基,用青石与黏土混合夯实,筑起高炉的基座。 基座之上,工匠们用青砖砌成高炉的主体,每一块砖都经过精心挑选,确保质量上乘。 高炉内部,工匠们用耐火土涂抹,以防高温下炉壁破裂。 高炉的顶部,工匠们设计了一个开口,用于投放铁矿石与燃料。 开口处,他们安装了一个可以旋转的盖子,以便在需要时关闭高炉,防止热量流失。 高炉的底部,工匠们则设计了一个出铁口,用于排出炼好的铁水。 出铁口处,他们安装了一个铁制的阀门,以便控制铁水的流出。 炉子自上而下依次分为炉喉,炉身,炉腰,炉腹和炉缸五部分。 炉缸设有风口,铁口和渣口。 ...... 与此同时,水车锻打的搭建也在进行着。 工匠们选了一条水流湍急的河流边,作为水车的动力源。 先用木桩固定好水车的基座,然后在基座上安装了一个巨大的木轮。 木轮上,工匠们均匀地安装了数十个锻锤,每个锻锤都用铁链与木轮相连。 当水流冲击木轮时,木轮开始旋转,带动锻锤上下摆动。 锻锤的每一次摆动,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如同战鼓擂响,振奋人心。 工匠们在水车旁搭建了一个工作台,用于放置待锻打的钢管。 当锻锤落下时,钢管被击打得火星四溅。 ........ 工坊的一角,铁矿石堆成了小山,工匠们手持铁锤与石磨,开始了铁矿石的粉碎工作。 他们用力地敲击着,铁矿石在铁锤的打击下逐渐变成了细碎的粉末。 这些粉末被收集起来,与石灰和炉渣按比例混合,再加入适量的水,搅拌均匀后,放入特制的模具中,经过压实、干燥,最终制成了烧结块。 与此同时,煤炭的处理也在同步进行。 工匠们在隔绝氧气的环境下,将煤炭加热至高温,使其内部发生化学反应,生成了焦炭。 焦炭的质地坚硬,燃烧时能产生大量的热量,是高炉冶炼中不可或缺的燃料。 高炉的投料口旁,工匠们忙碌地搬运着烧结块与焦炭。 他们按照一层焦炭、一层烧结块的顺序,将物料投入高炉内。 随着焦炭的燃烧,高炉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烧结块在高温下开始熔炼,铁水与炉渣逐渐分离。 高炉的冶炼过程需要连续进行,工匠们轮流值守,确保高炉内的温度与物料供应稳定。 当铁水从高炉底部的出铁口流出时,工匠们迅速将其引入转炉中,开始了精炼的过程。 转炉内,铁水在不断地搅拌中,工匠们通过特制的吹风口,向铁水中吹入空气。 空气中的氧气与铁水中的碳结合,生成了二氧化碳,铁水中的含碳量逐渐降低。 根据不同的精炼时间与氧气吹入量,可以得到高碳钢、低碳钢、熟铁等不同特性的钢材。 整个冶炼过程,从铁矿石的粉碎、烧结,到焦炭的制备,再到高炉的冶炼与转炉的精炼,需要整整五个时辰的时间。 因此,朱渊特意吩咐将工坊建在水边,用水里来驱动鼓风机和搅拌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足量的,大量的优质钢铁。 得到优质的钢铁后,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那就是钻孔。 没有机床的情况下,想要将钢管钻孔并且达到光滑的地步,所耗费的就更多了。 于是,朱渊打算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制作一个简单的车床机构。 第一卷 第85章 火力覆盖 这个机床的主体部分由坚实的木材构成,整体结构简洁明了。 机床的一端安装了一个手摇把手,把手通过传动装置与钻头相连。 当工匠们摇动把手时,传动装置便会带动钻头旋转,产生足够的切削力。 钻头的选材与制作同样至关重要。 一定要使用优质钢材。 经过精心锻造与刃磨,确保了钻头的锋利与耐用。 钻头的形状与尺寸也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以适应不同直径与壁厚的钢管加工需求。 在使用机床进行钢管钻孔时,工匠们只需将钢管固定在机床的工作台上,然后摇动把手,钻头便会开始旋转并切入钢管内部。 随着把手的持续摇动,钻头逐渐深入钢管内部,切削下多余的金属屑,使钻孔的内壁逐渐变得光滑无痕。 光滑尤为重要,因为这样才能更加精准,打的更远。 如果能在里面刻上线,那就更厉害了,可惜现在的技术根本做不到。 在钢管制作完成并经过精细加工后,朱渊和他的工匠们开始着手制作火枪的关键部分引燃系统。 这个系统需要在钢管底部的侧面钻上一个小孔,用来引燃枪管内的发射底火。小孔的外面则设计了一个倒入引火药的药池,药池上方则巧妙地安装了一个药池盖,以保护引火药免受潮湿和大风的影响。 药池盖的设计既实用又美观,它紧密地贴合在药池上,形成了一道有效的屏障。 在药池盖的上方,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蛇形杆。 这个蛇形杆不仅造型独特,而且巧妙地利用了杠杆原理。 蛇形杆的一端夹住了火绳,另一端则连接到扳机上。 当射手扣下扳机时,蛇形杆会迅速下落,使火绳准确地落入药池中,从而点燃引火药。 引火药在药池中被点燃后,火焰会迅速通过钢管底部的小孔进入枪管内,点燃发射底火。底火一旦被点燃,就会产生巨大的压力,推动铅弹沿着枪管高速射出,从而达到射击的目的。 ........ 在成功制造火枪之后,朱渊并未满足于此,于是带领工匠们着手制造滑膛炮。 滑膛炮的特点在于炮管内部没有膛线,炮弹在炮管内滑动而不是旋转。 这种火炮的制造相对简单,但射击精度和射程却受到一定限制。 然而,在现有条件下,滑膛炮仍然是一种极具威力的武器,能够满足军事上的需求。 工匠首先精心挑选了优质的铁材和铜材作为炮管的材料。 他们利用之前制造火枪的经验,对铁材进行精细的锻造和加工,使其达到所需的硬度和韧性。 同时,铜材则被用来制作炮管的衬里,以提高其耐腐蚀性和使用寿命。 由于滑膛炮的炮管较长且直径较大,因此需要保证炮管的直线度和内部光滑度。 除了炮管之外,滑膛炮的其他部分如炮架、炮轮等也经过了精心设计和制造。 炮架采用了坚固的木质结构,并配备了可调节高度的装置,以确保火炮在射击时的稳定性和准确性。 炮轮则采用了耐磨的铁质材料,并设计了合理的转动机构,使火炮能够轻松地进行移动和转向。 就这样,经过月余的辛勤努力,第一门滑膛炮终于被成功制造出来。 ........... 朱渊看着火绳枪和滑膛炮十分满意,而且现在已经可以实现量产了,他一下子底气十足。 于是...... 寿春城外的山野间,朱渊凝视着前方已经布置好的靶场。 一旁,锦衣卫们列队整齐。 “准备!”朱渊一声令下,锦衣卫们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有的负责点燃火绳,有的则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滑膛炮的炮口角度。 “放!” 随着朱渊的一声令下,火绳枪和滑膛炮同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 火绳枪的火光一闪,铅弹呼啸而出,准确地击中了远处的靶心。 而滑膛炮则喷射出熊熊的火焰,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轰然击中了预定的目标,掀起了一片尘土。 测试的结果让朱渊和锦衣卫们感到无比振奋。 火绳枪的射击精度和射程都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而滑膛炮的威力更是令人震撼。 火绳枪作为早期火器,其稳定性与耐用性直接关系到战场上士兵的生死存亡。 为了更深入地了解火绳枪的极限性能,他决定进行一项极端测试。 连续射击直至火绳枪炸膛,以此来评估火绳枪的安全使用范围。 为了确保测试人员的安全,他特别要求所有参与测试的锦衣卫都必须穿戴厚重的铠甲,并配备了防护面罩。 测试开始了,锦衣卫们轮流上阵,每把火绳枪都被连续射击。 前几发子弹都顺利射出,伴随着浓厚的烟雾,但火绳枪本身并未出现任何异常。 当射击到第九发时,一把火绳枪终于承受不住连续射击带来的高温与压力,枪管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炸裂开来。 由于测试人员都穿戴了厚重的铠甲,并未受到严重伤害,只是受到了些许震波的影响。 确认无大碍后,测试继续进行。 这次炸膛让朱渊对火绳枪的极限性能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但这也足够了,热武器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属于顶级了。 而且有了火绳枪,后续还可以改进成为燧发枪,甚至是...... 工匠们分析了炸膛的原因,发现主要是由于枪管材料在高温下的热膨胀与冷缩效应,以及连续射击导致的枪管磨损和疲劳所致。 针对这些问题,工匠们开始研究解决方案。 而看着这一幕,朱渊觉得十分欣慰。 他现在只希望,有一天能对着那些还在茹毛饮血的人说一句:大人,时代变了。 他更想看到,以后在战场上见到的不是万箭齐发而是万炮齐发,火力覆盖。 第一卷 第86章 再次调令 在周国的边陲之地,上庸古城巍然屹立,山川壮丽,河流环绕,自古便是军事要塞。 此番,秦军大军压境,并非为领土扩张,而是为了一雪前耻,替盟友唐国复仇。 数月之前,唐国与周国因边境争端,爆发了一场惨烈的战争。 唐国虽勇猛善战,却终究未能抵挡住周国的凌厉攻势,最终国破家亡,遗民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秦国,目睹此景,悲愤交加,誓要为唐国讨回公道,让周国付出代价。 于是,秦军铁骑如洪流般席卷而来,直指上庸。 而上庸城,作为周国的门户,自然成为了首要目标。 但周国已经跟秦国打了月余了,难分胜负,双方互有输赢。 ....... 咸阳宫内,胡海端坐于龙椅之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着天下局势的千钧一发。 两旁,左丞相李高与右丞相赵斯分立,皆是神色凝重,一众大臣亦是屏息以待,整个大殿内,只闻得偶尔传来的烛火爆裂之声。 胡海缓缓开口:“诸位爱卿,朕自登基以来,一心欲图霸业,周国之地,乃我秦国东进之要冲。然则,战事已拖延数月,三十万大军屯驻前线,粮草辎重,日复一日,消耗甚巨。朕心忧之,尔等有何良策?” 李高闻言,向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兵法云上兵伐谋。周国虽顽抗,但国内民生凋敝,粮草不济,此乃其短。我军不妨暂作休整,一面加强后勤补给,一面派遣使者,以和谈之名,探其虚实,或可寻得转机。” 赵斯听后,眉头微皱,反驳道:“李相之言虽有理,然战机稍纵即逝。我军士气正盛,若此刻罢兵,恐士气受挫,且周国得此喘息之机,日后更难图之。臣主张,加大攻势,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胡海闻言,目光在两位丞相间流转,沉思片刻后,转而询问众臣:“卿等以为如何?” 一位身着青衫的老臣,步履蹒跚地走出队列,声音虽弱,却字字清晰:“陛下,臣以为,战事连绵,百姓苦不堪言。若再增兵加饷,恐国内民生亦将动荡。且周国非一日可下,不如暂且罢兵,休养生息,待时机成熟,再行征伐,方为上策。” 另一大臣则持不同意见:“陛下,国家大事,在于决断。若此刻退缩,岂不令天下诸侯笑我秦国无人?臣以为,应趁势而为,一举破周,以彰显我大秦威仪。” 胡海听罢,心中愈发难以抉择,他站起身,在大殿内缓缓踱步。 终于,他停下脚步:“朕意已决,周国之地,我大秦志在必得。唐国虽灭,然周国士气未衰,此乃一时之现象。我大秦铁骑,所向披靡,岂能被一时之气所阻?” 李高闻言连忙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周国刚灭唐国,士气虽高,但亦有其短。前线来报,周国粮草似乎充盈,此消息若真,则我军继续耗下去,粮草消耗巨大,国内民生亦将受影响。臣恳请陛下三思。” 赵斯听后,眉头一挑,他向来主张强硬,对李高的观点不以为然。 但面对胡海的坚定目光,他选择了沉默,静待皇帝的决定。 胡海听后,缓缓道:“李卿所言,朕岂会不知?然则,我大秦自变法以来,国力日盛,粮草充足,岂会因一时之消耗而退缩?再者,周国粮草充盈,此乃前线将士之误报,抑或是周国之诡计。朕已命人详查,待真相大白,再做定夺。” 言罢,胡海目光,扫视大殿,见众人皆无异议,便继续道:“朕意已决,即日起,加强前线攻势,务必一鼓作气,将周国彻底消灭。我大秦,必将一统天下,成就千秋伟业!” 言罢,大殿内响起一片应和之声,虽然其中不乏疑虑与担忧,但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对皇帝决定的尊重与服从。 .......... 次日清晨,咸阳宫内,胡海手中紧握着玉玺,朗声道:“朕意已决,再调二十万大军前往上庸城,此去务必攻下周国,以彰显我大秦之威!” 李高闻言,心中一沉。 他清楚二十万大军的调动,将给秦国带来多大的负担。 然而,面对皇帝的决定,他不敢有丝毫的异议,只能将心中的担忧深埋心底。 他微微欠身,拱手道:“陛下英明,臣定当全力配合,确保大军顺利抵达上庸城。” 言罢,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但转瞬即逝,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与冷静。 胡海见状,心中亦有所察觉,但他并未点破。 他知道李高为人忠诚,绝不会背叛自己。 “李卿,朕知你心中担忧,但国家大事,岂能因个人情感而左右?我大秦自变法以来,国力日盛,此番攻周,必胜无疑。你且放心,朕自有分寸。” “臣遵旨,定当竭尽全力,助陛下成就千秋伟业。”李高再次拱手说道。 随着胡海的一声令下,二十万大军迅速集结,浩浩荡荡地向着上庸城进发。 李高站在城楼上,目送着大军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 上庸城外,春风和煦。 周军主将李玄武,立于城头,凝视着远方的秦军。 上庸城是周国的门户,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他只想将上庸城守住,把秦军全部拦在上庸城外。 “将军,秦军已在此对峙多日,却并未主动攻击,他们究竟在谋划什么?”副将走上前来,低声问道。 李玄武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缓缓道:“秦军主将张寒,非等闲之辈。他必是在等待时机,寻找破城之策。我们需时刻保持警惕,不可有丝毫松懈。” 正说着,一名斥候匆匆跑来,跪在李玄武面前,气喘吁吁地报告:“将军,秦军正在集结,似乎有所行动!” 第一卷 第87章 对峙 李玄武闻言,心中一紧,立刻下令:“全军准备,严阵以待!” 而此时的秦军主营,张寒正站在沙盘前,凝视着上庸城的布局,心中在不断地盘算着攻城之策。 “将军,我们是否要立刻发动攻击?” 张寒摇了摇头,缓缓道:“不可。上庸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强行攻城,必将损失惨重。我们需等待时机,寻找破城之策。” 副将闻言,心中有些焦急:“可是,我们已在此对峙多日,粮草消耗巨大。若再拖延下去,恐怕.........” 张寒打断了他的话:“我知你心忧粮草,但战争之事,不可急躁。我们必须耐心等待,寻找最佳时机。” 正说着,一名斥候匆匆走进主营,报告道:“将军,周军已做好防御准备,似乎已察觉我们的动向。” 张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李玄武,你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但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 “诸位,上庸城地势险要,强攻难克。但周军亦非等闲之辈,他们定会死守此地。然而,战争不仅仅是攻城略地,更是对双方资源的考验。周军远道而来,粮草补给必然是其软肋。”张寒缓缓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副将王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军的意思是?” 张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打算派出一支游骑兵,绕过上庸城,直捣周军的粮草大营。只要断了他们的粮草,周军自然不攻自破。” 众将闻言,纷纷点头赞同,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计策。 然而,就在秦军准备行动的同时,周军主营内,主将李玄武也正与副将商议着同样的计策。 ......... 上庸城外,春风轻拂,密林深处,却是一片肃杀之气。 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地上,增添了几分神秘。 玄武与白虎,锦衣卫中的两大高手,此刻正并肩而立,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黑暗。 他们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哼,黑冰台的人,终于现身了吗?”玄武冷哼一声。 白虎则是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长刀,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时刻准备着应对即将到来的战斗。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冷笑声,紧接着,八名身着黑衣,面带狰狞面具的黑冰台高手缓缓走出,他们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锦衣卫的狗,你们的末日到了!”一名黑冰台高手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玄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黑冰台的人,就只会耍嘴皮子吗?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 言罢,玄武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冲向黑冰台的高手们。 白虎见状,也是大喝一声,紧随其后,加入了战斗。 顿时,密林中刀光剑影,杀声震天。 玄武与白虎两人配合默契,攻守兼备,一时间竟让八名黑冰台高手难以近身。 而黑冰台的高手们也是身经百战,个个武艺高强,他们不断变换着攻势,试图找到玄武与白虎的破绽。 这场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月光下,密林中的战斗愈发激烈。 玄武身形矫健,在树林间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直取敌人要害。 他的剑法凌厉无匹,每一剑都伴随着一阵冷风,仿佛能将空气都切割开来。 白虎则是一股不可阻挡的狂风,他的刀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每一刀都仿佛能劈开山河,斩断万物。 他与玄武配合默契,一人主攻,一人策应,将八名黑冰台高手逼得节节败退。 黑冰台的高手们虽然个个武艺高强,但在玄武和白虎的联手攻击下,也显得力不从心。 他们不断变换着攻势,试图找到突破口,但每一次都被玄武和白虎巧妙地化解。 “喝!”玄武突然大喝一声,身形暴起,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直扑一名黑冰台高手。 他的剑法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每一剑都如同惊雷般炸响,那名高手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玄武一剑穿心。 白虎见状,也是大喝一声,一刀劈向另一名黑冰台高手。 他的刀法在这一刻变得更为凶猛,仿佛要将天地都劈开一般。那名高手虽然拼死抵抗,但在白虎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最终还是被一刀斩为两段。 剩下的六名黑冰台高手见状,心中惊恐万分,他们知道,再继续下去,自己等人恐怕难逃一死。 于是,他们开始四散奔逃,试图逃离这片密林。 然而,玄武和白虎岂会放过他们? 两人身形一闪,如同两道黑色的闪电,瞬间追上了那些逃跑的黑冰台高手。 一番激烈的战斗后,剩下的六人也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最终,黑冰台的八名高手全部被玄武和白虎击败,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密林中,鲜血染红了土地。 “哼,黑冰台的人,也不过如此。” 然而,就在这时,白虎却突然紧盯着密林的一处阴暗角落,喝道:“滚出来!” 随着白虎的话音落下,一名身着黑衣,面带笑意的人缓缓从阴暗处走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意味,仿佛刚刚那八个黑冰台高手的生死与他毫无关系。 他走到玄武和白虎面前,看着地上的尸体,轻蔑地骂道:“真是一群废物,连两个锦衣卫的人都打不过。”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那些死去的同伴只是他手中的棋子,随时可以丢弃。 玄武闻言,眉头一皱,怒视着那人说道:“自己人都见死不救?黑冰台的人,果然冷血。” 然而,那人却只是冷笑一声,说道:“废物不值得救,黑冰台的任务一旦失败,下场就是死。这是规矩,也是我们的信仰。” 第一卷 第88章 答应条件 “哼,黑冰台的人,果然都是一群疯子。”玄武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警惕。 他知道,与这种敌人作战,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丝毫的留手。 白虎则是默默地收起了长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霸气。 白虎一刀劈出,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当。 那位黑冰台成员虽然也是宗师高手,但在白虎与玄武的联手攻击下,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不断地变换着招式,试图找到突破口。 “喝!”白虎大喝一声,一刀劈向那人 黑冰台成员身形一侧,险之又险地躲过了玄武的剑。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白虎的刀又如同狂风骤雨般劈来。 他只能硬着头皮用双掌去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他的身形被震得连连后退。 “你们别逼人太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双掌一挥,两道黑色的掌风如同毒蛇般扑向白虎与玄武。 白虎与玄武身形一闪,轻松地躲过了掌风。 随后他们趁势逼近,两人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在树林间穿梭,剑光与刀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网,将黑冰台成员牢牢困住。 一时间,三人身影交错,剑光刀影,在月光下交织成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哼,逼人太甚?你黑冰台的人,何时讲过道理?”玄武冷哼一声,手中的长剑如同闪电般划过夜空,直刺黑冰台成员的咽喉。 黑冰台成员急忙低头躲避,但白虎的刀却已经如影随形地劈向他的后背。他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能硬生生地用双臂去挡。 只听“咔嚓”一声,他的双臂竟然被白虎一刀劈断,鲜血四溅。 “啊——”黑冰台成员发出一声惨叫,身形踉跄后退。他捂住断臂,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白虎与玄武趁机逼近,两人的身形如同两道黑色的闪电,瞬间穿透了黑冰台成员的防线。 玄武的剑如同毒蛇般咬住了他的咽喉,而白虎的刀则如同猛虎下山般劈向了他的头颅。 一番激烈的战斗后,黑冰台成员终于力竭,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月光依旧明亮,密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白虎与玄武对视一眼,彼此间无需多言,缓缓离开了这片战场。 ............ 大梁城,魏国的心脏地带。 曹辟刚处理完一堆繁琐的国事,正准备稍作休息,一名侍卫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 “陛下,李明义,已经秘密抵达大梁,此刻正在宫外等候,请求您的庇护。” 曹辟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魏国不能轻易卷入他国的纷争,尤其是与日益强大的周国为敌。 但另一方面,他也不能对李明义的投奔置之不理,毕竟,这是一位曾经的帝王,他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考虑了许久,他召来了几位心腹大臣。 不多时,宰相司马泉,兵部尚书马宝天以及户部尚书周旭三人前来觐见。 “诸位爱卿,”曹辟缓缓开口,“关于李明义的事情,朕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司马泉闻言,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李明义虽然曾是唐国的皇帝,但如今唐国已灭,他孤身一人前来,我们若收留他,可能会引起周国的不满。而且,复国之事,绝非易事,魏国若贸然卷入,恐会陷入无尽的纷争之中。” 马宝天点了点头,补充道:“陛下,司马大人所言极是。魏国虽强,但周国势力更为庞大。若我们为李明义出头,与周国为敌,胜算不大。再者,魏国目前的军力,也不足以支持大规模的战争。” 周旭则从经济的角度考虑了这个问题:“陛下,战争需要庞大的军费和物资支持。魏国若卷入战争,必将对国内经济造成巨大的冲击。臣认为,我们应该保持中立,避免卷入他国的纷争。” 曹辟听着三位大臣的意见,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李明义的投奔,确实给魏国带来了一个棘手的难题。 但他必须权衡利弊,做出最有利于魏国的决定。 ........ 曹辟,坐在龙椅之上。 而李明义,曾经的唐国之主,虽已落魄,但眉宇间仍透露着不凡的气度与傲骨。 “李明义,”曹辟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你曾贵为一国之君,如今却流落至此,所求何事?” 李明义微微一凛,随即调整心神,以谦卑之态回应:“陛下,世事无常,人生如戏。我虽曾坐拥天下,却也难逃国破家亡之命运。此番前来,非为私欲,实为唐国百姓之福祉所系。愿魏国能伸出援手,助我重建家园,让唐国百姓免受战火之苦。” 曹辟微微一笑:“李君此言差矣。魏国与唐国,虽曾有过友好往来,但亦不乏龃龉。如今唐国已不复存在,魏国若贸然介入,恐会引火烧身,招致他国非议。再者,魏国亦有自身之考量,不可轻举妄动。” 李明义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以诚恳之态道:“陛下所言极是,魏国之顾虑,我亦深知。但请陛下念及天下苍生,唐国百姓亦是魏国子民之兄弟。若魏国能助我一臂之力,不仅可解唐国百姓之困,亦可彰显魏国之大义,赢得天下人心。” 曹辟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也藏着更深的算计:“李君之意,朕已明了。然则,魏国出兵相助,非同小可。需得李君有所承诺,方能成行。” 李明义心中一紧,却也明白这是关键时刻,必须表明决心:“陛下请讲,但凡我力所能及,定当全力以赴。” 曹辟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其一,李君需承诺,复国之后,不得对昔日唐国之臣进行清算,需以大局为重,团结一心,共谋发展。其二,一旦复国成功,唐国需成为魏国之坚定盟友,共同抵御外侮,维护两国之和平与安宁。” 第一卷 第89章 升官制度 李明义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这是魏国所能给出的最大让步。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承诺:“陛下放心,我李明义愿以唐国之未来为誓,必不负魏国所望。” 曹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好,李君既有此决心,魏国自当鼎力相助。不过,出兵之事需谨慎,朕愿先借予李君三千精兵,以作先锋。待时机成熟,再行增援。” 李明义闻言,感激涕零:“多谢陛下大恩大德,李明义定当铭记于心,誓死报答魏国之恩。” 然而,这三千精兵,到底是什么样的精兵,双方可没有提出。 ........ 魏国宰相府内,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房的案几上,映照着两位父子深沉的面庞。 “酒儿。” 司马泉的声音低沉,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 “你可曾听说,那曾经的唐国皇帝李明义,已悄然来到魏国?” 司马酒闻言,目光一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他微微欠身,以示恭敬,同时心中暗自盘算:“父亲大人所言极是,孩儿确有耳闻。只是不知,这李明义的到来,对魏国又有何影响?” 司马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难以言喻的狡黠:“酒儿,你可知,这李明义虽已落魄,但在唐国百姓心中,他仍是那个英勇无畏的皇帝。他的到来,或许正是我们布局的关键。” 司马酒闻言,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父亲的意图。 他压低声音,将他的计划娓娓道来:“李明义虽已落魄,但他在唐国百姓心中仍有威望。若我们暗中助他复国,一来可消耗魏国的兵力与物资,二来可借由李明义之手,在唐国百姓心中种下对魏国的不满。如此,魏国在外的名声受损,国内民心亦会动摇。” 司马泉听罢,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此计虽妙,但风险亦大。若被陛下察觉,你我父子恐难逃一死。” 司马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亲大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我们行事谨慎,不留痕迹,陛下又如何能察觉?再者,一旦计划成功,魏国国力受损,民心不稳,到那时,皇位之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司马泉望着儿子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此计若成,魏国必将陷入动荡,而他父子二人,也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但同样,这也可能是他们掌控魏国大权,甚至登上皇位的天赐良机。 最终,司马泉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好,酒儿,此事就交由你去办。但切记,行事需谨慎,不可留下任何把柄。” 司马酒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父亲大人放心,孩儿定不负所望。” .......... 蜀国与吴国之间的战火已经熊熊燃烧了数载春秋,像是一场无休止的风暴,席卷了两国的每一寸土地,也深深刺痛了每一颗渴望安宁的心。 蜀地的田野,不再是往日那般郁郁葱葱,而是布满了战争的疮痍。 农人们望着那片曾经滋养了无数生命的土地,如今却因战火而变得贫瘠,心中满是无奈与苦涩。 他们辛苦耕耘,却往往收成寥寥,只够勉强糊口。 家中的粮食,要精打细算,才能勉强支撑到下一个收获的季节。 吴国的水乡,曾是鱼米之乡,如今却因战火的肆虐而失去了往日的宁静。 小桥流水旁,曾经欢声笑语,如今却只剩下寂静与荒凉。 百姓们在这片土地上,用坚韧与毅力支撑着生活,却往往被战争的阴影所笼罩。 战争的胜利,或许能带来一时的荣耀,但失去的,却是永恒的安宁与幸福。 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百姓们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 他们不仅要面对战争的威胁,还要承受着饥饿、疾病与贫困的折磨。 两国的百姓都希望能有一个人,能够出面将这场战争彻底平息。 他们实在太渴望和平与安宁了。 ......... 晨光初破晓,早朝的钟声悠扬响起,回荡在宫墙内外,唤醒了沉睡中的都城。 大殿之内,群臣肃立,气氛凝重而庄严。 苏山泉,身着朝服,神色凝重,手持笏板,率先出列,声音沉稳有力:“陛下,关于唐国土地接收之事,臣已与众臣商议多时。唐国覆灭,其土地广阔,资源丰富,对我周国而言,实乃天赐良机。然,接收之事需谨慎行事,既要彰显我大周之威,亦需兼顾民心,以免激起不必要的反抗与动荡。” 方泰贤,紧随其后,语态温文尔雅,却字字珠玑:“陛下,臣以为,接收唐国土地,不仅关乎领土扩张,更关乎文化融合。我周国需以礼相待,以德服人,方能赢得唐国民众之心。臣建议,派遣使者,携带陛下之旨意,前往唐国各地,宣示大周之仁德,同时,亦需尊重当地风俗,逐步推进文化融合,确保民心安定。” 李泽邦,亦是言辞恳切,目光坚定:“陛下,接收唐国土地,还需考虑官员选派与治理之事。臣建议,从我大周精选贤能之士,前往唐国各地任职,以稳定局势,促进经济复苏。同时,需设立专门机构,负责接收与整合唐国原有官员,甄别贤愚,以才用人,确保新政顺利推行。” 三位重臣之言,字字句句,皆显露出责任担当。 朱渊,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面容平静,未置一词。 终于,朱渊缓缓开口:“朕近日听闻,我朝升官制度,乃是保举制,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苏山泉、方泰贤、李泽邦三人面色瞬间变得僵硬,彼此间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显然,这个问题触及到了他们未曾预料到的敏感领域。 半晌之后,方泰贤才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恭敬地解释道:“陛下所言极是,我朝升官制度,确为保举制。此乃太祖皇帝在位时,为选拔贤才,稳定朝纲而定下的制度。历经数代,虽有微调,但大体框架未变。” 第一卷 第90章 只许胜不许败 朱渊缓缓开口道:“朕闻保举制,历朝历代,皆有其弊。才学之士,或因出身贫寒,难以入仕。而权贵之家,则易借此制,垄断仕途。此非国家之福,亦非百姓之愿。朕决定,即日起废除保举制,推行科举制度,以才学为选拔标准,无论出身贵贱,皆可凭才学入仕。” 八股文,作为古代科举考试的一种文体,以其严谨的结构和深刻的内涵而著称。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群臣皆知,保举制作为太祖皇帝定下的制度,历经数代,早已根深蒂固。 然而,朱渊却敢于直面其弊,提出改革。 就在这片刻的沉默之后,吏部郎中钱灵安突然出声反对:“陛下,保举制乃太祖皇帝所定,历经数代,为我朝选拔了无数贤才。如今贸然废除,恐会引发朝野动荡,不利国家安定。” 钱灵安的话语,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打破了大殿内的寂静。 朱渊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他,随后,他缓缓开口:“还有谁反对?” 此言一出,大殿内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然而,片刻之后,稀稀拉拉地站出来十几个大臣,他们官职多为四品五品,但无一例外,都是世家子弟。 朱渊冷笑一声,随后说道:“尔等身为朝臣,不思为国分忧,反以私利为重,阻挠改革。朕念尔等往日之功,本应宽恕,但国法难容。今朕下令,将尔等全部罢官,压入大牢,以正国法!”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震惊与哗然之声。 群臣们面面相觑,不敢置信地看着朱渊。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果断与决绝的皇帝,也从未想过朱渊会如此严厉地处理这些反对者。 然而,朱渊却并未在意群臣的反应。 侍卫们迅速行动,将这些大臣一一押解。 大殿内,只留下了一片震惊与哗然。 那些被押走的大臣,在离开时仍不甘心地叫嚣着,辱骂着朱渊,预言国家将因他的决策而陷入动荡。 然而,他们的声音,在朱渊的目光下,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力。 待全部被押出大殿后,朱渊这才缓缓开口道:“朕欲借此机会,全盘接收唐国土地,以壮我国威,惠及百姓。” 苏山泉轻咳一声,道:“陛下英明,然唐国官员众多,若贸然撤换,恐引发民怨。臣以为,应先派吏部官员前往,了解唐国政务,再行定夺。” 方泰贤点头赞同,补充道:“苏大人所言极是。此外,臣建议,可设立临时机构,负责接收唐国土地与政务,同时选拔一批忠诚干练之士,以辅佐新官上任。如此,既能确保政务连贯,又能避免人心惶惶。” 李泽邦也是说道:“陛下,臣以为,接收唐国土地后,应立即着手修建道路,桥梁,加强两地联系,促进经济交流。同时,应派遣使臣前往唐国各地,宣示我朝恩德,安抚民心,确保社会安定。” 朱渊听着大臣们的建议,心中暗自点头。 毕竟他们才是专业的。 于是,他拍板决定:“诸位爱卿所言极是,朕意已决。即日起,吏部需选派一批精明强干的官员,前往唐国接管政务。同时,设立临时机构,负责协调两地事务。” 大臣们闻言,纷纷领命,行礼告退而去。 ....... 于上庸古城巍峨之外,广袤无垠的原野上,三十万秦军与三十万周军,如同两座沉默的山岳,静静对峙,已然近十日之久。 春日里,草木葱郁,战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却掩不住那股一触即发的肃杀之气。 这十日,非无烽火连天,却只见小规模兵马,如夜风中摇曳的烛火,时隐时现,相互试探,未曾真正点燃那场足以燎原的战火。 秦军与周军,双方皆严阵以待,仿佛在等待着某个至关重要的契机。 秦军主营之内,张寒手中正握着一封书信。 一封来自秦国都城,由胡海亲笔撰写的密信。 张寒缓缓展开信笺,目光凝重地扫过每一个字,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波澜。 信中,胡海以不容反驳的语气,明确要求他必须尽快打破与周军的对峙,发起全面攻势,而且必须速战速决,只可胜不可败。 “只可胜,不可败.......”张寒轻声重复着这句话,心中五味杂陈。 这场战争关乎秦国的国运兴衰,关乎万千将士的生死存亡,更关乎他个人的荣辱与命运。 然而,面对周军同样强大的阵容,以及双方长时间对峙所形成的微妙平衡,速战速决绝非易事。 夜色已深,但烛火依旧明亮,他召集了麾下几位副将与参议,围坐于案前,共同商讨如何攻破上庸城这一棘手难题。 “诸位,”张寒缓缓开口,“陛下要求我们速战速决,攻破上庸城。然而,周军防守严密,上庸城更是固若金汤,我们该如何是好?” 石仁性情直率,闻言便道:“将军,末将认为,我们应以奇兵突袭,趁夜攻打,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廉本则显得更加谨慎:“李将军之言虽勇,但周军亦非泛泛之辈,若突袭不成,反可能陷入被动。末将以为,我们应先以少量兵力试探,寻其破绽,再行主攻。” 参议宋向心轻抚长须,缓缓说道:“二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但战争之道,在于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们需先了解周军的布局与动向,再制定相应策略。同时,也要考虑到上庸城的地形与防御设施,方能有的放矢。” 伍杉方则补充道:“秦军将士英勇无畏,但若长期对峙,士气难免受挫。而上庸城内的百姓,亦是我们不可忽视的力量。若能争取到他们的支持,或可事半功倍。” 张寒闻言,微微点头:“诸位所言极是,我们要想攻破上庸城,就必须全面考虑,既要寻找周军的破绽,又要鼓舞士气,争取民心。”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因此,我意先派细作潜入城内,了解周军的部署与动向,同时加强与城内百姓的联系,争取他们的支持。” 第一卷 第91章 一对乞儿 “黑冰台,你是我秦军中最精锐的情报组织,此次任务非同小可。” “我需要你派出最顶尖的探子,潜入上庸城,打探消息,尤其是城内世家大族的态度与动向。” 黑冰台首领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将军放心,黑冰台定不负所托。但城内世家大族,皆是精明之人,他们不会轻易表露立场,更不会轻易相信外人。” 张寒微微一笑:“这我自然知晓。但人皆有欲,只要投其所好,便无往不利。你告诉探子,可以许诺给他们一些好处,任何好处,只要他们能助我秦军一臂之力。” 黑冰台首领闻言,眉头微皱,似乎有所顾虑:“将军,这.....是否过于冒险?若被周军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张寒轻轻摆手,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我们秦军此次出征,关乎国运兴衰,不容有失。只要探子行事谨慎,不露出破绽,周军又怎会察觉?”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而且,这些世家大族,虽看似中立,实则心中各有盘算。他们或许在等待时机,看哪一方更有可能获胜,便倒向哪一方。我们若能先一步争取到他们的支持,便能在战场上占据先机。” 黑冰台首领闻言也只能说道:“将军高瞻远瞩,末将佩服。但此事还需谨慎行事,探子必须精挑细选,确保万无一失。” 张寒点头同意:“这是自然。你即刻去准备,挑选最可靠的探子,务必确保任务成功。记住,我们不仅要获取情报,更要争取到世家大族的支持,为秦军的胜利铺平道路。” ....... 在周国的都城一隅,尘土飞扬的街巷里,阳光懒散地洒在斑驳的石板路上,两个身影在稀疏的人群中穿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乞丐,身材瘦削,头发蓬乱,但眼神却是格外明亮。 他身旁紧跟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乞丐,小手紧紧抓着大乞丐的衣角,脸上挂着天真无邪却又略显饥饿的神情。 大乞丐名叫阿狗,是这条街上有名的“小机灵”。 尽管生活给予他的尽是苦难,但他从未放弃过对弟弟小豆子的照顾。 小豆子年纪尚小,不懂得世间的艰辛,只是本能地依赖着哥哥,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对食物的渴望和对哥哥的信任。 街上的行人稀少,阿狗带着小豆子转悠了许久,也未寻得半块可以充饥的残羹剩饭。 饥饿像是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着他们的心。 阿狗眉头紧锁,目光在四周搜寻,最终定格在了一家糕点铺前。 那刚出炉的糕点香气四溢,引得小豆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阿狗见状,心中一阵酸楚,但随即眼神变得坚定。 他悄悄绕到糕点铺的后巷,利用自己瘦小的身躯,灵活地躲避着摊主的视线,手脚麻利地从一个未锁紧的窗户翻了进去。 糕点铺内,各式各样的糕点整齐地摆放在案板上,阿狗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只拿了几个最小的糕点,用衣襟小心翼翼地包好,迅速原路返回。 回到街上,阿狗将糕点小心翼翼地递给小豆子,小豆子接过糕点,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却也不忘抬头看向哥哥,那双小手犹豫着,似乎想与哥哥分享。 “哥哥不吃,你吃吧。”阿狗笑着摇摇头,眼中满是宠溺。 这些糕点对于饥饿中的他们来说,是难得的奢侈,但他更愿意看到小豆子满足的笑容。 小豆子闻言,也不再客气,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每一口都显得那么珍惜,那么满足。 阿狗在一旁看着,既有欣慰,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小豆子是阿狗在一条无人问津的小巷里发现的。 那时的小豆子,蜷缩在角落,哭声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这个世界遗忘。 阿狗毫不犹豫地抱起了他,从此,两人便成为了彼此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 阿狗自己也是个弃婴,从小无依无靠的他只能靠着乞讨和偷盗解决温饱。 因此,他不想让小豆子学他。 所以,尽管生活艰难,阿狗总是尽力寻找其他方式来养活两人,哪怕这意味着更多的辛苦和危险。他教小豆子识字,虽然自己也是个半吊子,但他相信知识能改变命运。 他教小豆子如何辨别善恶,如何在复杂的世界中保持一颗纯净的心。 “小豆子,你不能学我偷东西。” 每当小豆子好奇地询问为何哥哥总是深夜外出,又带着些许不明所以的“礼物”回来时,阿狗都会这样回答。 自己可以为了生存不择手段,但他不希望小豆子也被这黑暗的世界吞噬。 小豆子虽然年幼,但异常聪明,他懂得哥哥的苦心,也尽力遵守着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每当看到阿狗深夜归来,满身疲惫,小豆子都会默默地为哥哥准备一碗热水,用他那稚嫩的小手轻轻为哥哥擦拭脸上的泥土和汗水。 那一刻,阿狗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然而,生活并不总是那么温柔。 阿狗有时也不得不做出妥协,但他始终坚守着一条底线不让小豆子参与进来。 ....... 阿狗为了给小豆子找些食物,冒险走进了那条繁忙的市场小巷。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当他正要伸手拿走一个摊位上的面包时,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 “小子,你竟敢在这里偷东西!”摊主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起,震得阿狗耳膜嗡嗡作响。 阿狗心中一沉,但他更担心的是躲在不远处的小豆子。 他不能让小豆子也被卷入这场麻烦中。 “快跑,小豆子!”阿狗突然大喊一声,随后拼尽全力挣脱摊主的手,试图为小豆子争取逃跑的时间。 小豆子听到哥哥的呼喊,吓得脸色苍白。 他望着阿狗被抓住的身影,心中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他想冲过去救哥哥,但他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挪不动。 周围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却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就在这时,小豆子突然想起了哥哥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如果遇到危险,就去找那个在市场尽头卖玩具的老爷爷,他是个好心人,可能会帮忙。” 于是,他鼓起勇气,转身朝着市场尽头跑去。 第一卷 第92章 何为罪 小豆子一边跑一边哭,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老爷爷,一定要救哥哥出来。 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市场尽头时,却发现老爷爷已经准备收摊回家了。 “李和爷爷,救我哥哥,他被抓住了!”小豆子哭喊着扑到李和爷爷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李和看着小豆子泪流满面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他安慰了小豆子几句,然后决定跟小豆子一起去看看情况。 他走到摊主面前,用平和而诚恳的语气说道:“这位壮汉,你听我说一句。这个孩子虽然犯了错,但他也是个可怜人。他无依无靠,只能靠偷窃来维持生计。我相信,他并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你看,他年纪还小,还有改正的机会。您就高抬贵手,放他这一次吧。” 摊主听了李和爷爷的话,却并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他冷冷地看着阿狗,说道:“他偷过我好几次了,每次都被我抓住。这次我绝对不能再放过他,一定要送他去官府。” 李和见状,心中更加焦急。 “我知道,你损失了东西,心里肯定不舒服。要不你损失了多少,我赔给你?这样你看行吗?” 然而,摊主却摇了摇头:“不行,一定要送他去官府。” 尽管李和好话说尽,摊主也不肯放人,就是要送阿狗去官府。 李和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阿狗被摊主带走,心中充满了无奈。 于是,他转身安慰小豆子:“小豆子,别哭了,我们一起去官府看看情况,也许还有转机。” 小豆子听了李和爷爷的话,虽然心中依旧害怕,但也只能跟着李和爷爷一起前往官府。 他们心中都默默祈祷着,希望阿狗能够平安无事。 ......... 就在此时,一个衣着朴素、面容俊朗的年轻人恰好路过这里,他就是微服出宫的朱渊。 他看到这一幕,觉得十分有趣,于是决定跟过来看看这个案子寿春城的县令会怎么判。 朱渊跟随着摊主和阿狗一行人来到了府衙。 他混在人群中,静静地观察着。 只见县令端坐在堂上,威严地审视着阿狗和摊主。 在人群的簇拥下,摊主押着阿狗来到了寿春城的县衙。 县衙门口,石狮威严,门楣高耸,透露出一种庄严而不可侵犯的气息。 摊主张三押着阿狗来到了寿春城的县衙,而此时的县令却正在后院与自己新纳的小妾寻欢作乐,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然而,衙役的匆匆禀报却打断了他的兴致。 “大人,有个偷东西的贼娃子被带到了大堂,请您前去审理。”衙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县令不悦地皱了皱眉,他原本打算与小妾共赴巫山,云雨一番,如今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案子搅了局。 他愤愤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大堂。 大堂内,摊主张三正愤愤不平地向守卫诉说着阿狗的罪行。 县令走进来,一脸怒容地坐在大堂之上,他心中对阿狗充满了怨恨,因为正是这个贼娃子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回荡在大堂之中。 “大人,我是市场的小贩张三,这是那个偷我东西的贼娃子!”摊主张三指着阿狗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和报复的快感。 县令瞪了阿狗一眼,只见阿狗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但县令此时心中已被愤怒填满,他根本无心去体会阿狗的痛苦和无奈。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偷窃?”县令冷冷地问道。 阿狗低着头,声音颤抖地回答:“我.......我叫阿狗,我.......我是饿极了,才.......才偷的。” 县令闻言,怒火更盛。 他原本就对阿狗充满了怨恨,如今听到阿狗的解释,更是觉得他在找借口。 他拿起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一下,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你可知罪?偷窃乃是重罪!” 阿狗吓得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难逃一劫了。 他默默地低下头,等待着县令的判决。 县令看着阿狗,他决定给阿狗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偷窃的后果。 “来人啊!给我打三十大板!” 衙役们立刻行动起来,将阿狗按倒在地。 阿狗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打完之后,将这个贼娃子压入大牢!待一个月后释放!” 县令大声宣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和满足。 正当县令打算回后院找小妾继续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也打断了正要打阿狗板子的衙役们。 “慢着!” 县令一愣,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衣着朴素但气质非凡的年轻人站在大堂门口。 县令不认识朱渊,因为他品阶太低,从未有机会见过皇帝。 他心中有些不悦,觉得这个人突然打断他的审案是在挑衅他的权威。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喧哗?”县令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威胁。 朱渊并没有理会县令,而是走到大堂中间,看了看阿狗,又看了看小豆子。 至于他们的身世,朱渊已经打听清楚了。 他有些感慨的说道:“如果他偷的是黄金,那么他有罪,可他要是偷的是面包,那就是某些人有罪。” 县令闻言,更加愤怒,他正要下令捉拿这个年轻人,可就在这时,魏贤突然站了出来。 他手持一枚金光闪闪的金牌,高声宣布:“皇上驾到!所有人不得无礼!” 县令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他不认识朱渊,但是却认识这枚金牌。 这是身份的象征! 他连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请罪:“微臣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朱渊没有理会县令的请罪,而是直接走到摊主张三和阿狗面前。 他深深地看了阿狗一眼,然后缓缓开口:“阿狗,你偷东西是事实,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哪怕是被逼的,也犯了律法。但希望你能明白,法律并非冷冰冰的条文,它背后蕴含着的是对人性的关怀和对公正的追求。” 阿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他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道:“皇上,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太饿了,才会......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朱渊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转头看向摊主张三,语气平和地说道:“张三,你损失了财物,朕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阿狗也是为了生存才走上这条路,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摊主张三闻言,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皇上,您说得对。我....我愿意给阿狗一个机会。” 朱渊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转头看向县令,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身为县令,不仅未能公正审理案件,反而滥用职权、欺压百姓。朕决定革去你的官职,押入大牢候审。” 县令一听,顿时瘫倒在地。 他知道自己这次闯下了大祸,恐怕再也无法在官场立足了。 随后,朱渊又看向阿狗:“阿狗,你虽然犯了错,但朕愿意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关押大牢一个月以示惩戒,并赔偿张三的经济损失。希望你能从中吸取教训,以后不要再犯。” 阿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他深深地磕了一个头:“谢皇上隆恩!我一定会改过自新!” 大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震惊于皇上的判决。 他们没想到皇上会如此公正无私。 但唯有小豆子,一脸惊慌无措的看着被带走的阿狗。 第一卷 第93章 各国矛盾 大狗也同样深情地看着小豆子,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这一幕被朱渊注意到了,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夹杂着一丝酸楚。 朱渊转头对身边的魏贤说道:“你去取些钱来,给小豆子。再带他到玄武收养乞儿的小院内安顿,那里有许多和他一样无家可归的孩子,他们可以相互陪伴,共同成长。” 魏贤闻言,立刻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袋钱回到了朱渊身边。 朱渊将钱递给小豆子,温和地说道:“小豆子,这些钱你先拿着,到了那里后好好生活,好好学习,魏贤会带你去那里,那里有许多善良的人,他们会照顾你、教你读书写字、教你做人做事的道理。” 小豆子接过钱,眼中闪烁着泪光。 他深深地磕了一个头:“谢皇上隆恩!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将来报答皇上的大恩大德!” 朱渊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示意魏贤带小豆子离开。 .......... 在宋国的新郑城里,皇宫的深处,赵苟,王石,李青三人正在秉烛夜谈。 赵苟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夜色,看到远方的战火。 他缓缓开口:“秦国与周国已经开战,这对于我们宋国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朕想知道,你们二位有何见解?” 王石面容清癯,眼神睿智。 他轻抚着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陛下,秦国与周国之战,无疑会削弱双方的力量。但正如双刃剑一般,我们若趁此机会介入,虽有可能谋取好处,却也可能引来更大的麻烦。臣以为,需谨慎行事。” 李青,身材魁梧,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站起身,拱手道:“陛下,臣认为,战机稍纵即逝。若我们能迅速行动,利用地形之利,或许能在秦周两国之间找到突破口,扩大宋国的疆域。但此策风险极高,需有万全之策。” 赵苟听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 这决策不仅关乎宋国的未来,更牵动着无数百姓的安危。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寂静的夜色,心中五味杂陈。 “王卿、李卿,你们所言极是。但朕更想知道,在这场乱世中,我们宋国该何去何从?是随波逐流,还是坚守本心?是追求一时的利益,还是着眼长远的发展?” 王石闻言,轻声说道:“陛下所言极是。在这场乱世中,我们宋国应坚守道义,以民为本。只有如此,方能赢得百姓的拥护,确保国家的长治久安。” 李青也点头附和道:“陛下,臣以为,军事行动虽重要,但更需注重民心所向。若我们能以正义之名,行仁义之师,则必能赢得天下人的心。” 这时,赵苟的目光转向了李青,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考量,缓缓开口问道:“李卿,若朕给你十万精兵,你可有信心在秦国与周国之间占到便宜?” 李青闻言,神色凝重,他深知这个问题的分量。 李青闻言,神色凝重,他深知这个问题的分量。他微微躬身,沉思片刻后,回答道:“陛下,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要对秦国与周国用兵,首先需详尽了解两国的兵力部署、将领才能、地势地形以及民心向背。再者,十万精兵虽强,但战争胜负,非唯兵力之多寡。战略、战术、士气、补给,乃至天时地利,皆需周全考虑。”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臣虽愿为国效力,但不敢轻言必胜。不过,若得陛下信任,臣定当竭尽所能,精心筹划,力求在秦周之间找到战机,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然,臣仍需提醒陛下,战争之事,风险难测,需谨慎而行。” 赵苟听后,微微颔首,显然是在思考。 随后,他缓缓说道:“李卿所言极是,战争之事,需谨慎再三。” 说完,赵苟站起身,走到李青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卿,朕决定,若时机成熟,便由你率军出征。你需精心准备,务必确保万无一失。朕与大宋的百姓,皆盼你凯旋而归。” 李青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深鞠躬,坚定地说道:“臣定不负陛下厚望,誓死为大宋效力!” ............. 魏国都城大梁城内,晨光初破晓,宫城的琉璃瓦在朝阳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群臣纷纷步入金銮殿,曹辟端坐在龙椅上,扫视着下方列队的群臣。 今日早朝,似乎不同寻常。 司马泉,年逾六旬,但精神矍铄,他手持象牙笏板,步伐稳健地走到大殿中央,跪拜行礼后,声音洪亮地奏道:“陛下,微臣有本奏上。近日,周国已灭唐国,此举不仅打破了诸侯国之间的平衡,更对我魏国构成了潜在的威胁。唐国虽灭亡,但其地理位置重要,若周国借此机会扩张势力,对我魏国将极为不利。” 他微微一顿,语气更加恳切:“陛下,微臣斗胆建议,我魏国应出兵帮助唐国复国。一来,可彰显我魏国之大义,赢得天下诸侯的尊敬。二来,可借此机会牵制周国,防止其势力进一步膨胀。此乃一举两得之策,望陛下三思。” 曹辟听后,眉头紧锁,目光在群臣间流转,似乎在寻找支持或反对的声音。 朝堂之上,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偶尔传来的衣袍摩擦声和轻微的呼吸声。 片刻后,一位身材魁梧的武将站了出来,他是魏国的上将军。 “陛下,微臣以为,宰相大人所言极是。周国野心勃勃,若任由其扩张,必将成为我魏国的心腹大患。出兵帮助唐国复国,既能彰显我大魏的威严,又能遏制周国的势头,实为明智之举。” 然而,也有人持反对意见。 一位文官出列,拱手道:“陛下,微臣以为,此事需谨慎。周国势大,若贸然与之开战,恐难有胜算。且我魏国近年来国力尚未完全恢复,不宜轻启战端。不如暂时保持中立,静观其变,待时机成熟再做打算。” 朝堂之上,支持者与反对者各抒己见,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曹辟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心中却在权衡利弊。 但只有他自己察觉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司马泉是不愿意出兵帮唐国的。 可现在.... 这让他不得不犹豫.... 第一卷 第94章 难以攻破 曹辟静静地听着,目光在司马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宰相大人言之有理,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并没有立即做出决定,而是选择了拖延时间,以便进一步观察和分析。 “我魏国虽强,但也不能轻启战端。出兵之事,需经过深思熟虑,方能做出决断。” 司马泉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沉。他明白,曹辟并没有完全被他的话所打动。 但他并没有气馁,而是继续用言辞攻击着曹辟的心理防线:“陛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此刻不出手相助唐国,待他日周国势力坐大,我魏国将悔之晚矣。” 然而,曹辟并没有被他的言辞所动摇。 战争并非儿戏,一旦开战,便意味着无数的生命和财富将化为乌有。 可司马泉怎会就这般放弃,他回头看了看六部官员,随后仰头看着曹辟说道:“陛下,经过六部官员的共同商讨,一致认为出兵帮助唐国复国是符合魏国利益的。大将军也表示,我魏国军力雄厚,完全有能力在战争中取得胜利。” 这一句话,直接将曹辟逼的无路可退,于是他只能说道:“既然六部官员都赞同出兵,大将军也表示有信心取胜,那朕便决定,出兵帮助唐国复国。” 说完,曹辟站起身来,龙袍随风轻扬。 他大步走向前殿,准备颁布诏书,正式下令出兵。 而司马泉则紧随其后,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 在上庸城的城墙上,李玄武负手而立,眺望着远方。 他的身旁,副将章季与孙满白正凝神聆听探子的汇报,脸上神情凝重。 “将军,秦军三十万大军已陈兵城外,士气高昂,似乎随时准备发起总攻。”一名探子匆匆赶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 李玄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胡德彪能灭唐,我李玄武亦能守上庸!传令下去,全城进入最高戒备状态,我们要让秦军知道,周国的每一寸土地,都不是轻易可以染指的。” 章季与孙满白闻言,相视一笑。 “将军,我们早已准备就绪,城墙加固,粮草充足,士兵们士气高昂,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便可与秦军决一死战!”章季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孙满白则补充道:“而且,我们已派出多路斥候,密切监视秦军的一举一动,确保能够提前洞察其动向。” 李玄武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战略部署。 硬碰硬并非上策,必须利用上庸城的地势之利,结合周军的灵活机动,方能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章季,你负责城墙的防御,务必确保每一寸城墙都固若金汤。孙满白,你则率领精锐部队,随时准备出城突袭秦军的补给线,打乱其部署。” “末将领命!” ........ 在上庸城巍峨的城墙之上,周军将士们身披铠甲,手持长枪利剑,严阵以待。 城头上,旌旗猎猎,随风飘扬,而城头下,则是密密麻麻的士兵,他们手持盾牌,背负弓箭,随时准备应对秦军的进攻。 滚油、檑木等守城器械早已准备就绪,被放置在城墙的每一个角落。 而在上庸城外,三十万秦军列阵以待,喊杀声震天动地。 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群嗜血的猛兽,正准备向这座孤城发起猛烈的攻击。 秦军的将领们站在阵前,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激励着士兵们勇往直前。 “杀!杀!杀!”秦军的喊杀声如同滚滚洪流,不断冲击着周军将士们的耳膜。 然而,周军将士们却不为所动,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 “兄弟们,我们身后是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土地,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受到侵犯!”李玄武站在城墙之上,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在每一个周军将士的耳畔。 “为了周国!为了我们的家园!誓死不退!”周军将士们齐声高呼,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天地都为之震撼。 ............... “将士们!我们秦军,乃是天下无敌的铁骑!今日,我们聚集于此,就是要攻破这座小小的上庸城,让周国知道我们的厉害!”张寒的声音充满了豪情壮志。 秦军将士们闻言,纷纷振臂高呼,喊杀声震天动地。 随后,张寒命副将石仁与廉本各自率领三万人马,分别从东西两侧向上庸城发起攻击。 石仁与廉本领命后,各自率领着三万精兵,如同猛虎下山般向着上庸城冲去。 他们的士兵们手持长枪、弓箭等武器,准备在城墙上寻找突破口,与周军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上庸城的周军将士们早已做好了准备。 当秦军士兵们靠近城墙时,周军将士们便开始了猛烈的反击。滚油、檑木等守城器械被纷纷投下,给秦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张寒站在高处,紧盯着前方那座屹立不倒的城池,心中充满了焦急。他大手一挥,下令道:“石仁、廉本,给我加大攻势,今日必须攻破此城!” 随着张寒的命令,秦军的战鼓再次擂响,如同雷鸣般震撼人心。 石仁与廉本各自率领着三万精兵,如同两股洪流,分别从东西两侧向上庸城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击。 城墙上,周军将士们早已是满身血污,疲惫不堪,但他们依然坚守着岗位,目光中透露出对生存的渴望。 一名年轻的士兵,名叫赵勇,他紧握着长枪,对着身旁的战友喊道:“兄弟们,顶住啊!咱们要是退了,家人就遭殃了!” 身旁的一名老兵,满脸皱纹,眼神坚毅,他喘着粗气回应道:“小子,别怕!咱们周军从来不怕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跟这帮秦崽子干到底!” 秦军士兵们手持盾牌,冒着滚油和檑木,一步步逼近城墙。 一名秦军士兵,一边躲避着周军的攻击,一边对着身旁的战友骂道:“他妈的,这城墙怎么这么难攻?老子都快累死了!” 身旁的战友也是一脸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狠劲:“别抱怨了,李强!咱们秦军什么时候退缩过?只要冲过去,杀光他们,咱们就能活命!” 城墙上,赵勇也看到了秦军士兵们逼近的身影,他紧咬牙关,对着身旁的战友们喊道:“看到没有?那些秦崽子想要咱们的命!咱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在赵勇的激励下,周军将士们再次发起了反击。 他们利用城墙上的弓箭手,对秦军进行了猛烈的射击。 秦军士兵们纷纷中箭倒地,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前赴后继地冲向城墙。 李强在秦军阵中,一边躲避着箭雨,一边骂骂咧咧地向前冲:“他妈的,这帮周军真他妈难缠!等老子冲过去,非把他们全宰了不可!” 城墙上的赵勇也杀红了眼,他对着一名冲上来的秦军士兵怒吼道:“来吧!你大爷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在双方士兵的殊死搏斗中,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充满了生死较量,每一刻都充满了血腥与残酷。 最终,在周军将士们的顽强抵抗下,秦军不得不撤退。 第一卷 第95章 密谋,察觉 “换人!继续攻城!”张寒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如同冰冷的命令,不容置疑。 他在赌,赌的是周军的将士比他们秦军的将士先疲惫不堪。因此,他不顾伤亡,连续攻城三天三夜,誓要一举拿下上庸城。 随着张寒的命令,秦军的士兵们如同潮水般退去,又如同潮水般涌来。 新的士兵接替了疲惫不堪的战友,继续向城墙发起猛烈的攻击。 他们手持盾牌,冒着滚油和檑木,一步步逼进城墙,眼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生存的执着。 ......... 随着最后一缕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上庸城外的战场逐渐沉寂下来。 三天三夜的血战,让这片土地变得满目疮痍,然而,上庸城依旧固若金汤,屹立不倒。 周军三十万大军,在经历了这场惨烈的战斗后,虽然损失了四万勇士,但他们的意志却比钢铁还要坚硬。 而秦军方面,三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下十八万。 他们的士兵们疲惫不堪,伤亡惨重。 张寒站在阵前,目光深邃而复杂。 他没想到,周军的抵抗竟然如此顽强,让他们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石仁走到张寒身边,低声问道。 张寒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撤军吧。我们已经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再继续下去,只会让更多的士兵白白送命。” 听到张寒的话,石仁等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秦军开始有序地撤退。 ........ 在秦军撤退后没多久,赵斯带着一支庞大的军队,缓缓驶入了张寒的营地。 赵斯手持圣旨,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走到张寒面前,将手中的圣旨缓缓展开,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张寒将军英勇善战,立下赫赫战功。今再赐尔三十万大军,务必灭掉周国,以彰显我大秦之威。钦此!” 张寒听完圣旨,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感激皇帝的信任与赏识,又深知这场战争的残酷与艰难。 他抬头看向赵斯:“丞相大人,末将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恩。” 赵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拍了拍张寒的肩膀,说道:“张将军,你放心。这次我带来的三十万大军,都是大秦的精锐之师。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一定能够战胜周军,灭掉周国。” 张寒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身后的将士们高声喊道:“将士们,听到了吗?陛下对我们寄予了厚望。我们要用实际行动来回报陛下的信任。这次,我们要一举灭掉周国,让大秦的旗帜插遍周国的每一寸土地!” 将士们闻言,纷纷振臂高呼,士气如虹。 他们愿意为了大秦,为了张寒,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付出一切。 ...........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了整个战场,张寒骑在战马上,目光如炬,信心满满地指挥着四十八万大军开始攻城。 他们的装备精良,士气高昂,仿佛要将上庸城一举踏平。 “云梯准备!”随着张寒的一声令下,无数的云梯被士兵们高高举起,如同一条条巨龙般向上庸城的城墙上延伸。 士兵们奋勇向前,他们紧紧抓着云梯,一步步向城墙顶端攀爬。 然而,周军的防守同样严密,他们不断地用箭雨和滚石檑木来阻挡秦军的进攻。 与此同时,投石车和冲车也开始了它们的攻击。 投石车将巨大的石块投向城墙,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城墙上的守军心惊胆战。 而冲车则如同巨兽般向前推进,它们的钢铁身躯不断撞击着城门,试图将其撞开。 张寒将四十八万大军分成了四队,每队十二万人,轮番对上庸城展开攻势。 这样的战术既保证了攻击的持续性,又让士兵们有足够的休息时间,避免了过度疲劳。 ............ 此时,上庸城内的黑冰台探子也是找到了城内的世家大族。 这些世家大族在上庸城中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的财富和权势在上庸城可谓是土皇帝级别。 然而,面对秦国的强大攻势和诱人的爵位诱惑,一些世家大族开始动摇了。 “只要你们愿意协助秦国,从内部瓦解上庸城,世袭罔替的爵位就是你们的囊中之物。” 他们知道上庸城已经危在旦夕,如果继续抵抗下去,很可能城破人亡。 而如果他们选择协助秦国,不仅能够保全家族,还能获得世袭罔替的爵位,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我们得好好考虑一下。”一位族长沉吟道,他的眼中既有犹豫也有贪婪。 “考虑?哼,等你们考虑清楚了,上庸城恐怕早就落入秦军之手了。”探子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好!干了!” “对,我们干了!” ........... 就在那些世家大族与黑冰台探子密谋,意图从内部打开上庸城门,迎接秦军入城之时,他们也被另外一队人盯上了。 青龙带领着一队锦衣卫,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城中的街巷与宅邸之间。 他们身着夜行衣,脸覆黑纱,脚步轻盈,宛如夜色中的幽灵。 “兄弟们,今夜我们的任务是清除那些背叛国家的蛀虫。” 锦衣卫们闻言,皆是精神一振。 随着青龙的一声令下,锦衣卫们迅速分散开来,如同夜色中的猎手,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那些世家大族的府邸。 在一家府邸的密室中,几个世家大族成员正与黑冰台的探子密谈,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与贪婪。 然而,他们并未察觉到,死亡已悄然降临。 “动手!” 紧接着,锦衣卫们破门而入,手中的刀剑闪烁着寒光,直指那些叛徒的要害。 “你们.......你们是谁?”一个世家大族成员惊恐地喊道,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 “锦衣卫!” 青龙的声音冰冷,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 在青龙的指挥下,锦衣卫们迅速而果断地展开了行动。 他们将这些叛徒一一制服,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对于那些拒不投降、试图反抗的叛徒,锦衣卫们则毫不留情地予以斩杀。 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然而,青龙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为了国家的安全,为了百姓的安宁,他必须这么做。 第一卷 第96章 悠然自得 正当城内锦衣卫雷霆行动,清除叛徒之际,上庸城的城头上,周军主将李玄武将一项前所未有的武器推上了历史的舞台。 这是一批前所未见的火炮,它们静静地躺在城头,周身散发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仿佛沉睡的巨兽,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 城下的秦军仍在猛烈攻城,云梯、投石车、冲车齐上阵,攻势如潮,但周军的防守同样坚韧,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李玄武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使用这批神秘的火炮。 “准备!”李玄武一声令下,炮手们迅速就位,他们紧张而兴奋地调整着火炮的角度,确保能将这未知的力量准确地投向敌人。 “放!”随着李玄武的一声大喝,第一发火炮被点燃了引线。 只见一道火光闪过,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天际的惊雷骤然降临。 一个巨大的铁球,在炮火的推动下,如同流星划过天际,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向秦军的人群中飞去。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 所有人都愣住了,无论是周军还是秦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力量所震撼。 铁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狠狠地砸进了秦军的人群中,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威力。 只见烟尘四起,血肉横飞,几百名秦军士兵在铁球的冲击下被瞬间撕裂,他们的身体如同被风暴席卷的落叶,四散而飞。 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令人窒息。 “这是什么武器?”秦军的将领们震惊之余,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武器,那巨大的铁球,仿佛是从地狱中召唤出的恶魔,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而周军这边,则是士气大振。 他们看着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秦军,在火炮的轰击下纷纷倒下,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自豪。 他们知道,这批火炮,将成为他们扭转战局的关键。 “继续发射!”李玄武的声音在城头上回荡,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冷酷。 在他的指挥下,周军的火炮手们迅速调整火炮,准备进行下一轮的轰击。 就这样,一场前所未有的火炮战在上庸城头上演。 那些巨大的铁球,如同天神的怒火,不断地飞向秦军的人群中,每一次的轰击都带走数百条生命。 秦军的攻势在火炮的轰击下逐渐削弱,他们的士兵开始溃败,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而周军这边,则是越战越勇。 他们知道,只要坚持下去,胜利就在眼前。 就这样,在火炮的轰鸣声中,上庸城的命运被悄然改写。 随着火炮的不断轰击,秦军的攻势逐渐陷入了困境。 那些曾经勇往直前的士兵,在火炮的恐怖威力下,开始变得胆怯和混乱。 他们四处奔逃,试图逃离这个死亡之地,但无论他们逃到哪里,那巨大的铁球都如影随形,带着死亡的气息。 “撤退!快撤退!” 张寒终于意识到了局势的严峻,他们高声呼喊,试图组织士兵撤退。 然而,在火炮的轰击下,秦军的阵型已经完全被打乱,士兵们互相踩踏,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李玄武抓住机会,下令全军出击。 周军的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他们奋勇当先,冲向混乱的秦军。 在火炮的掩护下,周军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秦军根本无法抵挡。 “杀啊!”周军的士兵们高声呼喊,他们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剑戟,将秦军士兵一一斩杀。 秦军士兵在周军的猛攻下纷纷倒下,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那些曾经高傲的秦军将领,此刻也无力回天,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周军凭借着火炮的优势,逐渐占据了上风。他们不断地轰击着秦军的阵地,将秦军一步步逼退。 最终,在周军的猛攻下,秦军彻底崩溃。 他们扔下武器,四散而逃,试图逃离这个死亡之地。 然而,周军的士兵们并没有放过他们,他们紧追不舍,将秦军士兵一一斩杀。 战斗结束后,周军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这次我们能够取得胜利,全靠这批火炮。” 李玄武站在城头,望着远方渐渐散去的硝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陛下深不可测智慧的敬畏。 他猜想,这样威力巨大的武器,定是陛下深思熟虑、精心研制的结果。 这样的武器,简直就是战场上的大杀器,能够瞬间扭转战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同时,这样的武器若落入敌人之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因此,他立刻下令,将这批火炮严密看管起来,只允许最忠诚、最可靠的士兵接触和操作。 同时,他还加强了城头的防御,确保这批火炮的安全。 .......... 朱渊正悠闲地享受着午后的宁静时光。 他坐在一张雕龙画凤的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根精致的鱼竿,眼睛微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荷花池中那些悠闲游弋的鱼儿。 荷花池中,碧绿的荷叶随风摇曳,粉嫩的荷花亭亭玉立,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偶尔有几条鱼儿跃出水面,溅起一圈圈涟漪,为这宁静的画面增添了几分生动。 朱渊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显然他对这样的生活感到非常满意。 他的身旁,一群貌美的宫女正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她们有的手持果盘,轻手轻脚地递上新鲜的水果。 有的则手持扇子,还有的则轻声细语地为他讲述着宫中的趣事,试图逗他开心。 “陛下,这葡萄可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味道甘甜可口,您尝尝。”一位宫女柔声说道,同时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递到了朱渊的嘴边。 朱渊微微一笑,张开嘴含住了葡萄,细细品味着其中的甘甜。 “嗯,这葡萄确实不错。”朱渊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荷花池中的鱼儿。 宫女们见状,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位侍卫匆匆走进宫殿,跪在朱渊的面前,呈上了一份密报。 朱渊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鱼竿,接过了密报。他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一卷 第97章 斗将 “好!李玄武果然没有辜负朕的期望,他成功地利用火炮击退了秦军!”朱渊高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宫女们闻言,都纷纷向朱渊道贺。 朱渊挥了挥手,示意宫女们退下。 他重新拿起鱼竿,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耐心地等待着鱼儿上钩。 就在这时,鱼竿突然微微颤动,紧接着是一股明显的拉力。 朱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迅速调整姿势,稳稳地握住鱼竿,与鱼儿展开了较量。 鱼儿在水中奋力挣扎,试图摆脱鱼钩的束缚,但朱渊却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沉稳的心态,逐渐占据了上风。 “好一条大鱼!”朱渊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鱼竿的角度,试图引导鱼儿游向岸边。 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鱼儿终于耗尽了力气,被朱渊缓缓拉上了岸。 那是一条肥美的鲤鱼,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显得格外耀眼。 ........ 在上庸城这片黄土飞扬的地界上,秦国与周国的军队像两股蓄势待发的洪流,隔着一条不宽的战壕对峙着。 两边的士兵,脸上都刻着疲惫与紧张。 秦军这边,主将张寒站在最前头,望着对面周军的阵营,心里五味杂陈。 上次战役,周军那几门新式火炮,把秦军打得节节败退,士兵们到现在心里还留有阴影。 为了提振士气,张寒决定用最原始的方式斗将,来找回场子。 他写了一封战书,派人送到周军那边,要求来一场一对一的较量。 战书送到李玄武手里时,这位周军主将正低头看着地图,眉头紧锁。 他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独自在营帐内踱步,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 夜幕降临,烛光摇曳,李玄武终于提笔,开始书写回信。 战书已至,吾已知悉秦军之意。斗将之事,自古有之,既为提振士气,亦为彰显两国勇士之风采。吾周军虽以火炮之利取胜前阵,然亦尊重传统,愿以此方式,与秦军共决高下。 明日正午时分,两军阵前,吾周军愿派出三名武将,与秦军一一较量。三局两胜,公平合理。若秦军不幸败北,望能遵守诺言,退后五十里,以示诚意。若我周军落败,亦当如此,绝不食言。 此战非为个人荣辱,实乃两国之未来。望将军能秉持武德,共赴此约,以勇士之血,铸就和平之基。 祝将军武运昌隆,明日战场,一较高下。 信毕,李玄武将其封装妥当,命心腹将士连夜送往秦军营地。 次日清晨,周军营地内,李玄武召集了麾下最勇猛的将领, 在李玄武深思熟虑后,他最终决定派出章季、孙满白与赵凌云三位武将,代表周军迎战秦军的斗将挑战。 章季,身形魁梧,力大无穷,擅长使用重兵器,是周军中的“力之象征”。他曾在多次战役中,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为周军立下赫赫战功。 孙满白,则是一位身手敏捷,剑法超群的武将。他擅长以快制敌,剑法灵动如蛇,往往能在敌人措手不及之时,给予致命一击。在周军中,他被誉为“剑影闪电”。 而赵凌云,则是三人中最为智勇双全的一位。他不仅武艺高强,更善于观察战场形势,制定出奇制胜的战术。在之前的战役中,赵凌云曾多次以少胜多,展现出卓越的军事才能。 秦军这边,张寒同样精心挑选了石仁、廉本与李应龙三位武将,准备迎战周军的挑战。 石仁,身材魁梧,力大如牛,擅长使用巨锤,是秦军中的“猛将”。他每次冲锋陷阵,都如同山崩地裂,令敌人闻风丧胆。 廉本,则是一位剑法高手,与孙满白不同,他的剑法沉稳而有力,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内功修为。在秦军中,他被誉为“剑术大师”。 李应龙,则是秦军中最为年轻的一位将领,但他却展现出了超越年龄的智谋与勇气。 随着正午时分的到来,两军阵前,尘土飞扬,六位武将各自催动战马,手持兵器,准备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两军阵前的尘土被马蹄扬起,形成一片朦胧的雾障。 章季与石仁,两位身形魁梧的武将,各自策马而出,如同两座移动的小山,气势汹汹地冲向对方。 “哼,秦军无人矣,竟派你这等粗鄙之人前来迎战!”章季首先开口,声音洪亮如钟,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 石仁闻言,眉头一皱,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周军也不过如此,派你这等只会耍嘴皮子的废物来送死。” 两人话音未落,便已交错而过,战马嘶鸣,兵器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章季的长枪如龙出海,枪影重重;石仁的巨锤则如同狂风暴雨,每一击都势大力沉。 “喝!”章季大喝一声,长枪猛然发力,直刺石仁胸口。石仁反应迅速,巨锤横挡,两股力量相撞,尘土飞扬,战马也因这巨大的冲击力而后退几步。 “再来!”石仁怒吼一声,巨锤挥出,带起一股狂风,直取章季头颅。章季身形一侧,长枪顺势横扫,擦着石仁的耳边而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体力与耐力都逐渐消耗,但战意却愈发高涨。章季的长枪与石仁的巨锤不断碰撞,发出“当当”的声响,每一次交锋都让人心惊胆战。 突然,章季瞅准时机,长枪猛然刺出,直指石仁心窝。然而,石仁却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击,巨锤猛然下砸,不仅挡住了长枪,还借力打力,将章季震得后退数步。 章季稳住身形,脸色凝重。他明白,自己与石仁的实力相当,想要分出胜负并不容易。 而石仁也同样意识到这一点,他收起了之前的轻蔑与嘲讽,开始认真对待这场战斗。 两人再次交锋,这一次,他们不再只是依靠蛮力,而是开始运用起各自的技巧和智慧。 章季的长枪灵活多变,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灵蛇出洞。 而石仁的巨锤则沉稳有力,每一击都仿佛能撼动天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但始终未能分出胜负。最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两人同时收手,战马也各自后退,回到了各自的阵营前。 这一场斗将,虽然未能分出胜负,只能以平局收场。 第一卷 第98章 宁死不降 随着章季与石仁的平局收场,两军阵前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而期待。 接下来出场的,是周军的孙满白与秦军的廉本,两位都是以剑法著称的高手,他们的对决无疑将是一场视觉与技巧的盛宴。 孙满白身着一袭青衫,手中长剑如同秋水般澄澈,他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 而廉本则是一身黑衣,剑眉星目,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显得格外冷峻。 随着一声清脆的“请”,孙满白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向廉本掠去。 他的剑法灵动而飘逸,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璀璨夺目。 廉本见状,不敢大意,长剑一挥,迎上了孙满白的攻击。两人的剑光在空中交错,如同两条银龙在空中盘旋舞动,剑影重重,让人眼花缭乱。 孙满白的剑法轻灵飘逸,时而如春风拂面,温柔细腻。时而如秋风扫落叶,凌厉无情。 他利用身法的灵动,不断在廉本的剑影中穿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而廉本则凭借深厚的内功修为,以力破巧,每一次挥剑都如同狂风骤雨,试图打破孙满白的节奏。 剑光交错间,偶尔会有金铁交击的声响传出,震得周围士兵耳膜生疼。 每一次交锋,都仿佛是两座山峰的碰撞,剑尖相触的瞬间,火花四溅,仿佛连空气都被点燃。 突然,孙满白身形一顿,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如同天边划过的流星,直奔廉本的要害而去。 这一剑,既是他对剑法的极致领悟,也是他对战场形势的精准判断。 廉本反应迅速,长剑横挡,试图挡住这一击。 然而,孙满白的剑法实在太过灵动,剑尖如同游鱼般滑过廉本的剑身,直奔他的手臂而去。 廉本心中一惊,但已无力回天。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手臂被孙满白的长剑击中,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廉本身形一颤,长剑脱手,整个人也失去了平衡,从马上栽倒下来,尘土飞扬间,他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孙满白稳稳地坐在马背上,长剑依旧保持着攻击的姿态,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第二句周军胜,所有的压力全部压在了最后出场的李应龙身上。 “李兄,咱们也算老相识了,今日一战,无论胜负,还望手下留情。”赵凌云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恳与无奈。 “赵兄言重了,战场上各为其主,咱们都尽力而为吧。”李应龙微笑着回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 他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各自调整呼吸,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对决。 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两人同时策马而出,向对方冲去。 赵凌云长剑一挥,剑光如电,直取李应龙的要害。李应龙则长枪一挺,枪影如龙,迎上了赵凌云的攻击。剑与枪在空中相撞,发出“铛”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士兵耳膜生疼。 “好剑法!”李应龙赞道,随即长枪一旋,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刺赵凌云的肋间。赵凌云身形一侧,长剑一挥,将枪尖挡开,同时反手一剑,直取李应龙的肩膀。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体力与耐力都逐渐消耗。 但两人都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依然全力以赴地战斗着。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赵凌云瞅准时机,长剑猛然一挥,直取李应龙的咽喉。 李应龙反应迅速,长枪一横,试图挡住这一击。 然而,赵凌云的长剑却如同游蛇般滑过长枪,直奔李应龙的咽喉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应龙身形一侧,同时长枪一抖,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取赵凌云的胸口。 赵凌云见状,不得不收剑回防,两人的攻击都落了个空。 但就在这短暂的交锋中,赵凌云已经发现了李应龙的破绽。 他趁机长剑一挥,剑尖如电般划过李应龙的左臂,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鲜血瞬间染红了李应龙的战甲,但他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依然紧握长枪,准备继续战斗。 “李兄,你已经受伤了,再战下去只会徒增伤亡。投降吧!”赵凌云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恳切与无奈。 然而,李应龙却仿佛没有听到赵凌云的话一般,他紧咬牙关,双眼圆睁,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发泄在这根长枪上。 他再次挺枪而出,枪影如龙,直取赵凌云的要害。 两人的剑与枪再次在空中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连大地都在颤抖。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应龙的体力与耐力终于达到了极限。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然紧握长枪,准备继续战斗。 “李兄,你真的要如此执着吗?投降吧,我保证不会为难你和你的士兵!”赵凌云再次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他知道再继续下去,李应龙只会白白送命。 但李应龙却仿佛铁了心一般,他高声喊道:“赵兄,我李应龙一生从未言败!今日即便战死沙场,也绝不投降!” 说完,他再次挺枪而出,枪影如龙,直奔赵凌云而去。 赵凌云见状,不得不再次挥剑迎敌。 然而,这一次,他的长剑却没能挡住李应龙的枪尖。 枪尖如电般划过赵凌云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但赵凌云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他趁机反手一剑,直取李应龙的心口。 这一剑速度极快,威力惊人,仿佛要将空气都一分为二。 李应龙见状,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尖逼近自己的胸口。 然而,就在这时,赵凌云却突然收剑回防。 他深知,这一剑下去,李应龙必将丧命。他不愿看到他就这样白白送命。 但李应龙却仿佛没有领情一般。他高声喊道:“赵兄,你为何不收剑?我李应龙宁死不屈!” 赵凌云闻言,心中一阵苦涩。 “李兄,你我今日一战,虽为敌手,但彼此敬重。你若愿意,我可与你并肩作战,共抗外敌!” 然而,李应龙却仿佛没有听到赵凌云的话一般。他紧握长枪,再次挺枪而出,准备与赵凌云决一死战。最终,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李应龙被赵凌云的长剑刺穿了胸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赵凌云见状,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悲痛与敬意。 第一卷 第99章 掏空家底 张寒站在远处的高地上,目睹了赵凌云与李应龙那场悲壮的对决,心中充满了无力与哀伤。 这场比试不仅仅是两军之间的较量,更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博弈,背后牵扯着无数人的命运。 当看到李应龙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张寒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身边的武将们目睹了这一幕,义愤填膺,纷纷请战,想要为李应龙报仇,与周军决一死战。 然而,张寒却十分冷静。 他深知周军拥有火器,这种先进的武器在战场上具有极大的优势。 如果贸然开战,只会让自己的军队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他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而置士兵们的生命于不顾。 于是,张寒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 他高声对身边的武将们说道:“各位将军,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我们不能意气用事。周军拥有火器,我们贸然开战只会徒增伤亡。为了士兵们的生命着想,我们必须撤退。” 武将们闻言,纷纷露出不甘的神色。 但张寒的态度十分坚决,他继续说道:“我们撤退不是逃避,而是为了寻找更好的战机。我们要保存实力,等待时机成熟时再与周军一决高下。” 在张寒的坚持下,武将们最终接受了撤退的命令。 他们整顿军容,迅速撤离战场,向后退去了五十里。 .......... 咸阳城,皇宫内。 胡海,一位平日里威严稳重的君主,此刻却显得有些慌乱。 前线失利必须迅速采取行动,才能稳定大局。 他连忙召集了朝廷中的重臣,包括右丞相赵斯、左丞相李高以及六部尚书。 当大臣们匆匆赶到皇宫时,胡海已经坐在龙椅上,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他看着底下这些大臣,一个个也是面露焦虑,心里头更不是滋味。 他叹了口气,开了口:“各位大臣啊,咱们秦国现在遇到了大麻烦,边疆那边战事吃紧,咱们的人老是打败仗,士气都快没了。还有啊,周军那边有了新玩意儿,叫什么火器,咱们根本挡不住。国内呢,还有些不省心的人想趁机捣乱,这可咋办啊?” 赵斯一听,赶紧往前挪了挪,拱手说道:“陛下,您别急,咱们一起想办法。臣愿意带头,为陛下分忧。” 李高也跟着说道:“是啊,陛下,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先稳住军心,再想办法对付周军的火器,国内的叛乱也得赶紧平定。” 六部的尚书们也纷纷表态,都说愿意为国出力,一起渡过难关。 胡海看着他们,心里稍微宽慰了点。他说道:“好,有你们在,朕就放心了。这样,咱们分分工,赵斯啊,你负责整顿军纪,把士气提上来。李高呢,你负责平定国内的叛乱,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得逞。六部的尚书们,你们各自负责好自己的部门,一起研究怎么对付周军的火器。” 大臣们听了,都点了点头,心里头虽然压力山大,但也都明白这是为国家出力的时候,不能退缩。 于是,秦国这个庞大的战争机器开始运转了起来。 ......... 在宋国的新郑城里,皇宫内一片寂静。 赵苟坐在龙椅上,目光锐利,神情专注,手中紧握着一封刚刚送达的战报。 战报上的消息让他心中一阵激动。 秦军大败,已经后撤了五十里。 赵苟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宋国必须把握住,才能在这场乱世中崭露头角。他立刻下令,召集宰相王石和大将军李青前来商议。 不一会儿,王石和李青便匆匆赶来,他们脸上都带着几分凝重,但眼中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赵苟看着他们,微微一笑,说道:“两位爱卿,秦军大败后撤,这是我们宋国的大好时机。朕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我们应该在什么时机向秦国出兵?” 王石闻言,稍作思索后说道:“陛下,出兵之事需谨慎。虽然秦军后撤,但他们的实力依然不容小觑。我们需要先了解清楚秦军的后撤原因,以及他们目前的士气如何。如果秦军只是暂时休整,那么我们贸然出兵,可能会.....” “臣建议,我们先派遣细作前往秦军营地探查虚实,再做决定。” 李青则表达了不同的看法:“陛下,臣认为我们不必过于谨慎。秦军大败,士气低落,此时正是我们出击的最佳时机。如果我们犹豫不决,等到秦军恢复元气,再想取胜就难了。臣建议,我们立即调集大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秦军发起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赵苟听着两位大臣的意见,心中暗自权衡。 他明白,王石的谨慎是有道理的,但李青的果敢也同样重要。 在乱世中,既要小心谨慎,又要敢于冒险。 经过一番思考,赵苟终于做出了决定:“朕决定,即刻起,由大将军李青统率十万精兵,出征秦国。此战旨在扩大我国疆域,增强国力,为宋国子孙后代开创更加辉煌的未来。李青将军,你可有信心?” 李青闻言,身形一震,随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地回应道:“臣李青,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定不负所托,誓要旗开得胜,为宋国开疆拓土!” 为了确保出征顺利,赵苟还特意叮嘱::“王爱卿,你需全力配合李青将军,确保粮草辎重充足,后勤补给无忧。同时,你还需密切关注国内局势,确保国内稳定,不可因出征而有所疏忽。” 王石闻言,恭敬地回答道:“臣遵旨,定当竭尽全力,确保大军出征无忧,国内安定。” .......... 在出征前的深夜,赵苟秘密召见了李青,两人在灯火通明的书房内进行了深入的交谈。 赵苟的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忧虑,他紧紧握住李青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李青将军,此次出征,你肩负的不仅仅是军事上的重任,更是宋国未来的希望所在。这十万精锐,是我宋国几乎全部的家底,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一旦败了,宋国或许就真的会亡国了。” 李青闻言,神色凝重,他深深地看着赵苟,感受到肩上的重担。 “陛下放心,臣深知此战的重要性。这十万将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英勇无畏。臣定当竭尽全力,谨慎行事,不负陛下厚望,不负宋国百姓的期望。臣誓与宋国共存亡!” 第一卷 第100章 白巾军 玄武身着标志性的飞鱼服,腰佩绣春刀,步伐沉稳而有力。 尽管外界对他多有畏惧,冠以跋扈冷血之名,但在这副冷峻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温柔之心。 完成在锦衣卫衙门的例行交接后,玄武并未选择回归那金碧辉煌却孤寂的府邸,而是悄然转向了一条鲜有人迹的小巷,那里隐藏着一座偏僻而古朴的宅院。 这宅院虽不起眼,却对他而言意义非凡。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扑鼻而来,那是为受伤或病患准备的草药所散发出的气息。 院内,几个衣衫褴褛但眼神中闪烁着希望之光的孩童正围坐在一位老医者身边,听他讲述着古老的故事,而另一些则在简陋却整洁的屋舍间忙碌,或是帮忙煎药,或是整理着从各处搜集来的旧衣物。 见到玄武的到来,孩子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兴奋地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分享着近日来的趣事与小小的成就。 玄武蹲下身来,耐心地听着,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他逐一抚摸孩子们的头,鼓励他们继续努力,同时从袖中取出一些银两和食物。 这些孩子,每一个背后都承载着一段辛酸的故事。 他们之中,有的是自小便被亲生父母遗弃在街头巷尾,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有的则是在乱世之中与家人失散,流落为乞,饱尝人间冷暖。 而还有一些,是玄武在执行任务时,从恶霸、人贩子的手中解救出来的,他们或是被拐卖的儿童,或是因家庭贫困被迫卖身为奴的可怜孩子。 对于这些孩子,玄武不仅仅是给予了他们一个遮风挡雨的住所,更重要的是,他给予了他们希望与未来。 在这个偏僻的宅院里,每个孩子都被赋予了新的名字,象征着他们从此拥有了新的身份和人生。 玄武和老医者一起,教导他们识字读书,学习武艺,更重要的是,教会他们如何善良、正直地生活。 在这里,没有锦衣卫的冷酷与无情,也没有江湖的险恶与算计。 夕阳的余晖洒在那座偏僻宅院的院子里,给这里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玄武叔叔回来啦!”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第一个发现了他的身影,她兴奋地喊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像是山间的小溪在欢快地流淌。 “是啊,小悦,我回来了。”玄武微笑着回应,他蹲下身子,让小悦能够轻松地抱住他的脖子。 小悦是他的“小跟屁虫”,总是第一个迎接他,也是最后一个送他离开的人。 “玄武叔叔,今天有带什么好吃的吗?”一个圆滚滚的小男孩跑了过来,他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玄武。 这个小男孩叫小石头,是个典型的吃货,总也吃不饱。 “当然有啦,看这是什么?”玄武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糖果,小石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兴奋地接过糖果,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小石头?”玄武有些好奇地问。 “我想留给妹妹一些,她今天生病了,不能吃太多东西。”小石头认真地回答,他小心翼翼地分出几颗糖果,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小罐子里。 玄武心中一暖,他摸了摸小石头的头,称赞道:“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这时,一个略显羞涩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件已经缝补好的衣服,递给了玄武。“玄武叔叔,这是我给你补的衣服,你的衣服破了个洞,我看见了,就悄悄地帮你补好了。” 玄武接过衣服,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的小花,虽然针脚有些歪歪扭扭,但看得出是用心之作。“谢谢你,小花儿,你手真巧。”他温柔地说。 “玄武叔叔,我们今天还学了新的字,你要不要考考我们?”另一个孩子,小书生模样的小墨,手里拿着书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啊,那就来试试吧。”玄武笑着点了点头,他开始考孩子们今天学过的字词,孩子们争先恐后地回答,气氛热烈而欢快。 在这个小小的宅院里,玄武和孩子们之间像是一家人,彼此关心,彼此照顾。 尽管玄武在外是锦衣卫中的高手,但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想要给孩子们带来快乐和温暖的普通人。 夜幕渐渐降临,宅院里燃起了篝火,孩子们围坐在火堆旁,听玄武讲述着江湖上的故事。他们虽然年纪还小,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 唐国的辉煌早已随风而逝,只留下一地残垣断壁,诉说着往昔的荣耀与哀伤。 周国的铁骑踏过这片废墟,带着胜利的骄傲与对未来的憧憬,开始了对唐国领土的接管。 然而,和平的曙光并未如期降临,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在唐国的腹地,一群衣衫褴褛、面带菜色的百姓,手持简陋的武器,聚集在一面由白布制成的旗帜下,那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低语着不屈与抗争。 这便是白巾军,一支由绝望中诞生的起义军,而他们的领袖,是一位名叫张天的年轻道士。 张天并非出身名门望族,他自幼在乡间小道观长大,习得一身医术与武艺,更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当周国的军队踏入唐国的土地,张天再也无法坐视不管。他放下手中的药箱,拿起长剑,号召乡亲们拿起武器,保卫家园。 “我们不求富贵,只愿有一口饱饭,一片安宁之地。”张天在简陋的营地中,对着围坐的百姓,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铿锵有力。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正义的执着,对未来的希望。 白巾军的士兵们,大多是些朴实的农民、工匠,他们之中没有多少识字之人,更不懂什么高深的战略战术。 但他们懂得一个简单的道理: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家园不容侵犯。 于是,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用最简陋的武器,与周国的正规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斗是残酷的,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鲜血与牺牲。 但白巾军并未因此退缩,反而越战越勇。他们利用熟悉的地形,与敌人周旋。 这场起义,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只有一群普通人在绝望中奋起反抗。 第一卷 第101章 祸害百姓 胡德彪,身披重甲,手持长枪,骑着一匹雄壮的战马,率领着二十万大军,如潮水般席卷过唐国的原野,向着白巾军的营地逼近。 他的脸上刻满了风霜与战斗的痕迹,眼神如鹰隼般锐利,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群乌合之众,也敢与我大周的铁骑抗衡?”胡德彪在马上冷哼一声,声音粗犷而有力,如同雷鸣般在战场上回荡。 他挥动手中的长枪,指向前方那片被白布旗帜遮蔽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白巾军的士兵们,虽然装备简陋,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战斗,每一刻都在用生命捍卫着家园的尊严。 然而,胡德彪并未急于发起总攻。 他知道,这些起义军不过是些被生活逼上绝路的农民,他们的背后,是无尽的苦难与无奈。 于是,他下令停止前进,派出数名斥候,悄悄接近白巾军的营地,试图审问他们为何要抵抗周国的统治。 “你们这些泥腿子,不好好在家种地,跑出来闹什么革命?”胡德彪亲自审问了一名被俘虏的白巾军士兵,他的声音粗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 他一把将士兵拎起,如同拎起一只小鸡般轻松。 那士兵被胡德彪的气势所震慑,但眼神中并未露出丝毫怯意。 他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却坚定地说:“大将军,我们并非无理取闹。周国的军队入境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的田地被毁,房屋被烧,亲人被杀。我们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守护我们的家园。” 胡德彪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并非冷酷无情之人,只是久经沙场,早已习惯了生死与胜负。 他记得自己在下令接管唐国领土时,曾三令五申,严令部下不得烧杀抢掠,不得祸害百姓。 周国作为胜利者,应当展现出大国的风范与仁义,而非成为百姓心中的恶魔。 “你说什么?周军的士兵烧杀抢掠,祸害百姓?” 那士兵被胡德彪的气势所震慑,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无辜:“大将军,小的所言句句属实。那些士兵,他们穿着周军的盔甲,打着周军的旗帜,在乡间四处掠夺,无恶不作。” 胡德彪闻言,脸色铁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听着,我胡德彪,身为周国大将军,早已下过严令,严令部下不得烧杀抢掠,不得祸害百姓。我们周国,乃是仁义之师,绝非那些丧尽天良的暴徒所能比拟。” 那士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大将军,小的明白了。那些士兵,或许并非真正的周军,而是有人冒充,企图嫁祸于周国。” 胡德彪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决:“你说得对。此事必有蹊跷,我必须彻查清楚。传令下去,即刻加强巡逻,严密监视一切可疑人物。同时,派遣使者前往白巾军营地,告知他们真相,并表达我们的诚意与歉意。” 将领们闻言,纷纷点头称是,迅速行动起来。 ....... 胡德彪与白巾军领袖张天,两位本应是对立面的将领,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误会而坐在了一起。 四周,是双方各自严阵以待的士兵,但空气中弥漫的,并非剑拔弩张的紧张,而是一种微妙的和解氛围。 胡德彪,身着一身厚重的铠甲,缓缓开口:“张天兄弟,我知你心中对我们周军有诸多不满,但请听我一言。” 张天微微点头,示意胡德彪继续说下去。 “周军,自古以来便以军纪严明著称。我胡德彪,身为大将军,更是对此有着严格的要求。我早已下令,严令部下不得烧杀抢掠,不得祸害百姓。那些你所听闻的恶行,绝非周军所为,此事定有误会。” 张天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面对家园被毁、亲人受害的惨状,心中难免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此刻,听到胡德彪如此坦诚的解释,他心中的疑虑与愤怒开始逐渐消散。 “胡将军,我并非有意与你为敌。只是,那些恶行确实发生在我们眼前,百姓们深受其害。我作为他们的领袖,有责任为他们讨回公道。” 胡德彪闻言,心中暗自点头。 于是,他继续说道:“张兄弟,我理解你的难处。但请相信,周军绝非你所听闻的那样。此事我定会彻查到底,绝不让任何败坏周军名声之人逍遥法外。同时,我也愿意与你共同商讨,如何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保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免受战火之苦。” ........ 在胡德彪与张天达成初步共识后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唐国边境的荒原上。 两队人马,一队是白巾军,另一队则是周军,他们并肩而行,朝着那些冒充周军作恶的军队追击而去。 胡德彪骑在马上,目光如炬,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张天,说道:“张兄弟,这次咱们可得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让那些败类知道咱们的厉害。” 张天微微点头:“胡将军,你放心。咱们虽然曾经是敌人,但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了百姓,为了这片土地,咱们得把这事儿办好。”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带领各自的士兵,加快了脚步。 经过一天的追踪,他们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发现了那些冒充周军的唐军残兵。 一番激战之后,白巾军与周军联手将这些败类一网打尽。 胡德彪走上前,看着那些被俘的唐军士兵,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失望:“你们这些人,真是败类!竟然敢冒充我们周军,败坏我们的名声!” 一个唐军士兵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哼,要怪就怪你们周军太强大,我们唐军打不过,只能出此下策。” 胡德彪闻言,气得脸色铁青:“你们这是自寻死路!我们周军向来军纪严明,绝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此时,张天走上前来,看着那些唐军士兵,语气中带着一丝厌恶:“你们这些人,真是给唐军丢脸!我们白巾军虽然与你们为敌,但我们也知道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你们这种行为,简直是猪狗不如!” 那些唐军士兵闻言,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 第一卷 第102章 奇迹行者 经过一番审问,他们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并交代了背后的主谋。 原来是一些唐国的败将,为了逃避责任,便指使他们冒充周军作恶。 得知真相后,胡德彪与张天都感到震惊与愤怒。 他们决定公开处决这些败类,以正视听。 在成功处置了冒充周军的唐军残兵后,周军的声誉在民间迅速传开,他们不仅赢得了白巾军的尊重,也获得了唐国百姓的信任与感激。 随着局势的稳定,周军按照既定计划,顺利接管了唐国的部分土地,但这并非以征服者的姿态,而是以保护者和建设者的身份。 随后,周军士兵们纷纷脱下战袍,与白巾军一同投入到帮助百姓重建家园的工作中。 他们有的忙着修缮被战火摧毁的房屋,有的则在田间地头,帮助百姓恢复生产,播种希望。 .......... 魏国,地广人多,粮草丰饶,但魏王心里明白,要想独霸天下,单凭自己一国的力量是不够的。 周国那帮小子最近又开始蠢蠢欲动,让魏王头疼不已。 “得找个法子,让蜀、吴那俩冤家先停战,咱们联手对付周国才是正道。”魏王在朝堂上,对着一群大臣琢磨着对策。 于是,几个精明的使者被挑选出来,带上魏王的口信和几车粮食、布匹,踏上了前往蜀国的路。蜀道难行,使者们跋山涉水,好不容易到了,却被蜀国的官员不冷不热地晾在了一边。 “哼,魏国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蜀国的官员私下里嘀咕,对魏国的提议不屑一顾。 使者们没辙,只好又风尘仆仆地赶到吴国。 吴国的将军们一听说是魏国的使者,连门都没让进,直接扔下一句:“我们跟蜀国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劳魏国操心。” 使者们灰头土脸地回来,魏王听了汇报,心里那个急啊,但也没辙,只能再想办法。 ......... 胡德彪一听说唐国境内那些个地痞恶霸、土匪头子、马匪横行霸道,胡德彪的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 他大手一挥,下令:“给我把这些个祸害一锅端了!”于是,手底下的士兵们如狼似虎,没多久就把那些个不法之徒给捉了个干净。 捉是捉了,可咋处理呢?胡德彪琢磨着,得给他们个教训,也得让百姓们看到朝廷的威严。 于是,他选了个四面高墙的大院子,里头啥也没有,就一片空荡荡的,连棵树苗都不给留。 这些个恶霸匪徒们,就被一个个捆得跟粽子似的,扔进了这“牢笼”里。 胡德彪站在院子外头,双手叉腰,望着里头那些垂头丧气的家伙,心里头那叫一个痛快。他扯着嗓子喊道:“都给我听好了!你们这帮子混账东西,以前仗着唐国没人管,胡作非为,现在周国来了,咱可不吃那一套!都给我老实待着,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他也不等里头有啥反应,转身就走,留下一串响亮的脚步声。 回了府邸,胡德彪还不忘吩咐手下,得定时给这些人送吃的喝的,别真给饿死了,但也别给好的,就馒头咸菜,够活着就行。 他心里清楚,这既是惩罚,也是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隔三差五地,胡德彪还会亲自来院子里瞅瞅,看看这些人有没有老实。 有时候,他还会跟几个看着顺眼的聊聊,问问他们以前为啥走上这条路,要是真能悔过自新,说不定还能给条出路。 .......... 刚把那些地痞恶霸、土匪头子们塞进那四面高墙的大院时,嘿,一个个跟斗鸡似的,横得很。 他们心想,咱在唐国那会儿,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这新来的看守,能把咱咋样?特别是看到那些穿着光鲜、拿着明晃晃刀子的锦衣卫,他们还当是摆设呢,嘴角挂着轻蔑的笑。 “我说,你们这些穿金戴银的,是不是走错地儿了?咱这儿可不是你们该来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斜着眼睛,冲着锦衣卫嚷嚷。 话音刚落,几个锦衣卫就跟泥鳅似的滑到他跟前,二话不说,直接摁在地上,一顿“按摩”。那家伙刚开始还嘴硬,想挣扎,但几下子下来,就只剩下哼哼了。 这一手,把其他人都给镇住了。他们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些锦衣卫,可不是好惹的。谁再敢乱来,那就是找不自在。 于是,大院里开始安静了。 那些原本还想蹦跶几下的人,也都老实了。 每天,除了送饭送水的,他们就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野草,只能乖乖待在大院里,心里头那个憋屈啊。 几天过后,太阳暖洋洋地照在四面高墙的大院里,那些地痞恶霸、土匪头子们,像是被晒得骨头都酥了,一个个懒洋洋地坐在板凳上,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络腮胡大汉,人称“铁拳李”,曾是唐国边境的一个小混混,后来凭借一双铁拳和一股狠劲,逐渐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他力大无穷,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曾在一次械斗中,单枪匹马打败了几十号人,从此声名大噪。 他纠集了一帮小弟,开始在边境地区进行抢劫等违法活动,官府多次围剿都未能将其捉拿归案。 瘦子赵灵儿,别看名字像个女子,其实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子,而且是个极其狡猾的土匪头子。 他身材瘦削,动作敏捷,擅长使毒和暗器,是道上出了名的难缠角色。 赵灵儿曾带领一群土匪,在唐国的深山中建立了自己的根据地,专门抢劫过往的商队和官府的粮食。他狡兔三窟,官府多次围剿都无功而返。 但赵灵儿也有个弱点,那就是贪财好色,最终在一次抢劫中,因为贪图一名女子的美貌而落入了胡德彪设下的陷阱。 刘一刀,人如其名,是个使刀的高手。 他曾在唐国的军队中当过一段时间的武夫,但因为性格暴躁,多次违反军纪,最终被开除军籍。 失去军队的庇护后,刘一刀开始流落江湖,凭借一身好武艺和一把锋利的刀,逐渐在道上闯出了自己的名头。 他曾独自一人闯入一个黑帮老巢,手刃黑帮老大,从此声名鹊起。但刘一刀也是个嗜杀之人,多次滥杀无辜,引起了百姓的公愤。 孙小六,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也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直接参与暴力活动的。 他擅长出谋划策,精通各种骗术和诡计,心思缜密,善于观察和分析,总能在关键时刻想出对策。 但孙小六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贪生怕死。 在黑帮组织被周国军队围剿时,他为了自己的性命,背叛了组织,向胡德彪投诚。 第一卷 第103章 皇室宗亲 李明义,原唐国的皇帝,自打周国的大军如潮水般涌进都城,他就成了个亡国之君。 最终,出于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魏王答应借给他三千兵马,不过都是些老弱病残。 李明义带着这三千兵马,踏上了归途。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有的人因为身体原因掉队了,有的人因为看不到希望而悄悄离开。 但李明义没有放弃,他坚信只要回到唐国,就有机会。 当他们再次踏上唐国的土地时,眼前的一切都让李明义心如刀绞。 曾经繁华的都城,如今已成了周国的领地,他的皇宫,他的百姓,都成了别人的。 李明义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带着兵马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头,那里荒凉偏僻,但足以让他们暂时安身。 在山头上,李明义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和士兵们一起种地、打猎、做饭。 每天,李明义都会站在山头上,望着远方的城池,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复国之路漫长且艰难,但他从未放弃过。 这三千老兵,虽然上了年纪,但一个个身手不凡,打猎、种地、做饭,样样精通。 反观李明义,这个曾经的帝王,对这些农家活计却一窍不通。 当然,这是正常,谁让他前半生都是皇帝呢。 “皇上,您这手金贵的,哪能干这些粗活?”老张头一边翻着土,一边打趣道。 李明义苦笑了一下,他确实从没亲手种过地,也没亲自打过猎,做饭更是想都不敢想。 但在这里,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个需要自力更生的普通人。 “老张,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现在可不是什么皇上,咱们都是兄弟,一起干活,一起过日子。”李明义说着,拿起锄头,笨拙地开始翻土。 老张头看他那模样,笑得前仰后合,但还是走过来,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翻土、如何撒种。 “您看,这土得翻得深一些,种子才能扎得稳。还有这间距,得留足了,不然到时候长出来的庄稼挤在一起,可就不长了。”老张头一边示范,一边讲解。 李明义听得认真,学得也认真,虽然动作笨拙,但那份专注劲儿却让老兵们心生敬意。 打猎的时候,李明义更是显得手足无措。 他从未握过弓箭,更别提打猎了。但老兵们没有嫌弃他,反而耐心地教他如何识别动物的踪迹,如何瞄准射击。 “皇上,您这箭得往高处瞄一些,动物跑起来的时候,身子是往下沉的。”小李一边调整着李明义的箭矢,一边解释道。 李明义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松开手,箭矢嗖的一声飞了出去,虽然没射中目标,但也算有了个开头。 做饭的时候,李明义更是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他连菜刀都拿不稳,更别说切菜了。但老兵们没有嘲笑他,反而让他在一旁看着,先学习学习。 “皇上,您看,这菜得这么切,才均匀。”老张头一边熟练地切着菜,一边给李明义讲解。 李明义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点点头,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学会这些农家活计。 在老兵们的耐心教导下,李明义逐渐学会了种地、打猎、做饭。 但这真的是李明义想要的生活吗?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誓言要复国的唐国皇帝,如今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的眼神不再明亮,而是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他的脸庞也不再饱满,而是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显得疲惫而憔悴。 他常常独自坐在简陋的屋子里,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辉煌与荣耀。 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手指间不自觉地缠绕着一缕头发,却早已忘记去整理它。 在种地的时候,他不再像初来乍到时那样卖力。 锄头在他的手中变得沉重无比,每一次挥动都像是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时常会停下来,坐在田埂上,双眼紧闭,仿佛在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又仿佛在沉沦于无尽的迷茫。 打猎时,他更是心不在焉。他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满怀激情地追逐猎物,而是找个地方坐下来,目光迷离地望着远方。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猎物的兴趣和热情。 有时候,他甚至一整天都不出门,就待在屋子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与外界隔绝。 老兵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 周国的皇宫内,乾清宫的金色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殿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朱渊那张充满玩味的脸庞。 他身着龙袍,头戴皇冠,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帝王霸气,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刻,大殿中央,一群身着囚衣、面容憔悴的人跪在地上,他们是唐国的皇室宗亲,被周国大军俘虏后,带到了这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绝望和不甘,但在这位强大的周国皇帝面前,他们只能无力地低下头,任由命运摆布。 朱渊的目光在这些皇室宗亲身上一一扫过,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欣赏着一场精彩的戏剧。 “你们,就是唐国的皇室宗亲吗?” 没有人回答,只有一片死寂。 唐国的皇室宗亲们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 他们知道,无论他们如何回答,都无法改变他们现在的处境。 朱渊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沉默,他继续说道:“你们曾经也是一方霸主,享受着无上的荣耀和权力。但现在,看看你们,就像一群丧家之犬,跪在我的面前。这,就是命运的无常啊。” 朱渊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他们面前,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穿了每一个人的内心。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我会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唐国的皇室宗亲们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第一卷 第104章 安排,敲打 朱渊继续说道:“我会把你们全部安排在都城,给你们一些田亩和宅院,还有一些银子作为生活费用。以后的生活,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他的声音虽然柔和,但在这柔和之中,却隐藏着更加深沉的威胁。 唐国的皇室宗亲们听着这些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知道,这是朱渊给他们的最后机会,也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朱渊看着他们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些人虽然曾经是他的敌人,但现在他们已经成为了他的臣民。 只要他们能够安分守己,不再有任何反抗或背叛的行为,他就可以放心地让他们重新开始生活。 况且,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下去了。记住我的话,好好做人,别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否则,后果自负。” 唐国的皇室宗亲们闻言,纷纷磕头谢恩。 ......... 朱渊说完那番话,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唐国皇室宗亲们可以退下了。 随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乾清宫,穿过一道道宫门,来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花儿开得正艳,各种花香交织在一起,让人心旷神怡。 朱渊沿着一条小径,走到了一座小池塘边。池塘边,一张竹制的钓台已经备好,旁边还放着一壶酒和几只粗瓷酒杯。 朱渊走到钓台前,坐下身来,拿起鱼竿,动作熟练地挂上鱼饵,然后用力一甩,鱼线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池塘中。他静静地等待着,眼睛紧盯着水面的浮漂,心中却思绪万千。 “这些唐国的皇室宗亲,虽然曾是我们的敌人,但如今他们已经成了我们的臣民。”朱渊心里想着,不禁叹了口气,“只要他们能安分守己,不再闹事,就给他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吧。” 过了一会儿,浮漂突然动了一下,朱渊猛地一提鱼竿,一条小鱼随着鱼线跃出水面,又迅速落入水中。朱渊笑了笑,将鱼竿放回原位,继续等待着下一条鱼的到来。 这时,一名侍卫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壶酒和几只酒杯。他走到朱渊身边,将托盘放在钓台上,然后为朱渊斟满了一杯酒。 朱渊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那酒香瞬间弥漫开来,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嗯,这酒不错。”他赞叹道,然后放下酒杯,继续盯着水面的浮漂。 ......... 钓了一会儿鱼后,朱渊觉得有些累了,便放下鱼竿,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时,他想起了宰相苏山泉,觉得有必要找他谈一谈。 于是,朱渊吩咐身边的侍卫去将苏山泉找来。 不一会儿,苏山泉便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和紧张,显然不知道皇帝突然找他有何事。 苏山泉步伐稳健,脸上挂着惯常的恭谨笑容,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他行至朱渊身侧,微微欠身行礼:“臣苏山泉,参见皇上。” 朱渊未抬眼,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苏山泉不必多礼,自行寻了个位置坐下。 两人之间,是那份不言而喻的君臣默契。 “苏爱卿啊,这钓鱼之趣,你可有所悟?”朱渊突然开口,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深意。 苏山泉心中一凛,他知道,皇帝的话语往往暗藏玄机。 他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的回答显得自然:“臣愚钝,只觉钓鱼需静心等待,方能有所收获。” 朱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缓缓转过头,目光深邃地望向苏山泉:“等待,确实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知道何时该收线,何时该放手。否则,鱼儿跑了,线也断了,岂不可惜?” 苏山泉心中一震,他明白,皇帝这是在敲打他,提醒他不要妄图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他连忙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臣明白皇上的意思,臣定当谨言慎行,不负皇上厚望。” 朱渊满意地点点头,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池塘,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苏爱卿,你是朕的左膀右臂,国家大事还需你我共同担当。只要心中无私,行事坦荡,朕自然信得过你。” 苏山泉闻言,他明白,皇帝的话既是鼓励,也是警告。 他心中虽波涛汹涌,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恭谨与平静。 随后,他轻轻地提起鱼竿,一条小鱼随着鱼线跃出水面,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随即又被他稳稳地放回了池塘。 朱渊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苏山泉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点头。 这位宰相虽有时会有私心杂念,但总体上还是一个能臣,对国家忠心耿耿。 只要能够加以引导和约束,定能成为治理国家的一把好手。 “苏爱卿啊,朕知道你在朝中威望甚高,也深知你一心为国。”朱渊突然开口。 “但朕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权力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助人成就伟业,也能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你身为宰相,更要时刻警醒自己,切勿被权力所迷惑。” 苏山泉闻言,连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臣定当铭记皇上教诲,时刻警醒自己,不负皇上厚望。” ........... 苏山泉离开后,朱渊的目光在空旷的御花园中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决策。 随后,他轻轻拍了拍手,一名侍卫迅速上前,恭候他的指令。 “去,把锦衣卫指挥使青龙给朕找来。” 不久,锦衣卫指挥使青龙便匆匆赶来,他身着锦衣卫特有的飞鱼服,腰佩绣春刀,步伐矫健,神情肃穆。 一见到朱渊,他便单膝跪地,恭敬地行礼:“臣青龙,参见皇上。” 朱渊微微抬手,示意青龙起身。 他注视着青龙,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青龙啊,朕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第一卷 第105章 跋扈 青龙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皇帝交给他的任务,往往都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他连忙低下头,恭声问道:“请皇上示下。” 朱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朕要你派锦衣卫严密监视京城内的一切动静。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世家门阀,甚至是商贾富户,全都要纳入你们的监视范围。朕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臣遵旨。”青龙恭声回答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所托。” 朱渊满意地点点头,他拍了拍青龙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青龙啊,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肩负着重任。” 青龙闻言连忙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臣定当铭记皇上教诲,时刻警醒自己,不负皇上厚望。定当严密监视京城内的一切动静,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世家门阀,甚至是商贾富户,全都在臣的监视之下。臣定会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如实上报给皇上。” 说完这番话后,青龙再次低下头,向皇帝行了一礼,然后才转身离去。 ............ 回到锦衣卫后,,青龙立刻召集了手下最得力的几位锦衣卫千户。 青龙坐在主位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今日,皇上亲自下旨,要求我们严密监视京城内的一切动静。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世家门阀,甚至是商贾富户,全都在我们的监视范围之内。” 在场的锦衣卫千户闻言,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青龙继续说道:“因此,我要求你们,立即行动起来,将京城内的每一个角落都纳入我们的监视网络之中。你们要密切关注那些有可能对国家造成威胁的人物和事件,一旦发现异常,立刻上报给我。” 说完这番话后,青龙从桌上拿起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名单,递给了其中一位千户:“这是皇上特别关注的一些人物和家族,你们要特别留意他们的动向。记住,我们的任务是监视,而不是打草惊蛇。我们要做到悄无声息,让那些人毫无察觉。” 千户接过名单,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和其他几位千户一起,向青龙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开始执行青龙下达的密令。 .............. 秦军被迫后撤五十里,这一退,不仅丢失了战略要地,更让秦军的士气跌落至谷底。 胡海最近已经快被逼疯了,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败局生生捏碎。 “朕,大秦之主,岂能容忍此等屈辱!” 他站起身,龙袍随风轻扬,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随即,一道道紧急的诏令如飞鸽传书般,迅速传遍秦国的每一个角落。 胡海下令,全国进入战时状态,无论男女老少,皆需为这场关乎国运的战争贡献力量。 农田里的农夫放下了锄头,工匠铺里的铁匠停下了锤炼,他们纷纷响应号召,或加入军队,或生产军需,整个秦国仿佛一台巨大的战争机器,轰隆隆地运转起来。 胡海更是亲自督战,调集了秦国几乎所有的兵力,只是为了能挡住周军的进攻。 ......... 在南郑城坚固的城墙上,秦军的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城墙上,士兵们严阵以待,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这座城池,如今已成为秦国最后的防线,五十万大军在此集结,这是秦国倾尽全国之力所能调动的全部兵力。 城内,军营密布,号角声此起彼伏,秦军将士们正在紧张地进行着最后的备战。 而在南郑城外二十里处,周军大营如一片乌云般笼罩在平原之上,三十万大军在此集结,气势汹汹。 周军士兵们正忙碌地打造着云梯、攻城车等攻城器械,准备对南郑城发起最后的总攻。 李玄武站在高处,目光如炬,望着远处的南郑城,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只要攻下这座城池,秦国便再无险可守,胜利将指日可待。 然而,秦军也并非等闲之辈。 他们迅速调整战术,加强城墙的防御工事,同时派出斥候,密切监视周军的一举一动。 .......... 在南郑城巍峨的城墙之下,周军的士兵们围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子,他们或坐或站,脸上洋溢着得意与嚣张的笑容。 “哈哈,看看那些缩在乌龟壳里的秦军,他们是不是被我们的气势给吓破了胆?”一个周军士兵大笑着,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城墙下回荡,引来了周围士兵们的阵阵哄笑。 “是啊,我看他们是不敢出来了,生怕一露头就被我们砍成肉泥!”另一个士兵附和道,他的脸上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秦军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听说秦军的统帅叫张寒,我看他就是个胆小鬼,连跟我们正面交锋的勇气都没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与侮辱。 “对对对,张寒,你就是个缩头乌龟,有本事你就出来跟我们大战三百回合,看看是你的龟壳硬,还是我们的大刀锋利!” 城墙之上,秦军的士兵们默默地听着这些挑衅与嘲讽,他们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坚定与冷静。 “哼,一群跳梁小丑,只会逞口舌之快。”一个秦军士兵低声说道。 张寒站在城墙的最高处,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冷冷地注视着城下的周军。 他明白,这场战役的关键并不在于一时的口舌之争,而在于谁能更好地把握战场的节奏,利用地形与兵力优势,制定出最为合理的战术。 “传令下去,加强城墙的守卫,确保每一个角落都有人监视。”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城!” 第一卷 第106章 请您过目 连续五日,南郑城下的空气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微妙的氛围。 周军的士兵们,日复一日地在城墙之下聚集,用尽了世间最粗鄙、最不堪入耳的话语,试图激怒那些躲在城墙之后的秦军。 “嘿,秦军的兄弟们,你们是不是都被吓得尿裤子了?怎么连个头都不敢露?” “哈哈,我看他们是怕了我们周军的大刀,缩在城里当缩头乌龟呢!” 这样的嘲讽与挑衅,从日出到日落,从未停歇。 周军的士兵们轮换着上阵,用尽了各种粗鄙的言语,试图激怒秦军,让他们失去理智,冲出城墙,与周军正面交锋。 然而,秦军却像是被钉在了城墙上一般,纹丝不动,对他们的挑衅充耳未闻。 “这些秦军,还真是能忍啊!”一个周军将领看着城墙之上毫无反应的秦军,不禁有些懊恼。 他原本以为,用这样的手段,很快就能让秦军失去耐心,露出破绽。 但现在看来,他的计划似乎落空了。 第六日清晨,南郑城下的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 晨曦初破,天际泛起一抹淡淡的蓝紫,广袤的原野上,两支大军如巨龙般蜿蜒铺展,气势恢宏,仿佛天地间最壮阔的画卷缓缓展开。 东方,周军阵营,旌旗蔽日,铠甲闪烁。 士兵们站立如松,队列整齐划一,宛如刀削斧劈,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未知战场的无畏。 号角声起,低沉而雄浑,如同远古巨兽的咆哮,震颤着每一寸土地,唤醒了沉睡的战意。 两军对峙,中间是一片开阔的平原,风,从两军之间穿梭而过,带着沙粒与草屑,也带着双方士兵的呼吸与心跳,它们在空中交织、碰撞,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 阳光逐渐升高,两军阵营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交错在一起,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交锋,将是一场纠缠不清、难解难分的较量。 李玄武站在军阵之前,目光如炬,手中的长剑一挥,周军士兵们便如同潮水般向前涌去,各种攻城器械也随之而动。 “放!”随着李玄武的一声令下,周军的火炮开始了猛烈的轰击。 巨大的炮声在南郑城上空回响,炮弹如同流星般划破天际,然后狠狠地砸在城墙上。 然而,南郑城依山而建,城墙厚重且坚固,经过精心设计的防御工事更是大大增强了其抵御能力。几轮炮击下来,城墙上只留下了一些浅浅的痕迹,并未对城墙造成实质性的破坏。 “云梯队,上!”李玄武见状,立刻下令云梯队出击。只见数十架高大的云梯被士兵们迅速架起,直指城墙之上。 周军士兵们如猿猴般攀爬而上,企图攀上城墙,与秦军展开肉搏战。 然而,秦军早已在城墙上布满了守军,他们手持长枪,严阵以待。每当有周军士兵接近城墙时,便会被长枪刺穿身体,惨叫着跌落下去。 与此同时,冲车也被推向了城墙。 这些巨大的战车,前端装有锋利的撞角,企图用蛮力撞开城门。 然而,南郑城的城门之坚固,远超周军的想象。 冲车一次次地撞击在城门上,却只是激起一阵阵火花和烟尘,城门依然屹立不倒。 随着战鼓的轰鸣,周军的云梯如蛟龙出海,一架架搭上了城墙,士兵们奋勇攀登,企图突破敌方的防线。 与此同时,火炮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炮弹如同愤怒的流星,划破长空,狠狠砸向城头,掀起一片片尘土与碎石,硝烟弥漫,遮蔽了半边天空。 然而,秦军的防御异常坚韧,城墙之上,箭矢如雨,巨石滚木如潮水般倾泻而下,每一次冲击都被顽强地抵挡回去。 冲车,这古老而沉重的战争机器,也加入了攻城的行列,它们轰鸣着,碾压着前方的一切障碍,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撼动秦军那如磐石般稳固的防线。 战斗持续了几个时辰,周军的伤亡越来越惨重,鲜血染红了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绝望。 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恐惧,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咬紧牙关,坚持着最后的希望。 李玄武站在阵前,看着这一幕,他知道再这样硬攻下去,只会让更多的士兵白白送命。 “撤退!” 随着命令的下达,周军的士兵们开始有序地撤退,云梯被缓缓放下,火炮停止了轰鸣,冲车也缓缓后退,整个战场逐渐恢复了平静。 ........... 撤军之后,夜幕悄然降临,星辰点缀着深邃的夜空,为这片历经战火洗礼的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李玄武此刻正坐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借着微弱的烛光,奋笔疾书。 他详细描述了周军如何英勇地发起冲锋,云梯如何如蛟龙出海般搭上城墙,火炮如何轰鸣,震撼天地,冲车如何碾压一切,试图突破秦军的防线。然而,秦军的坚韧与顽强,却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他们的防御如同铜墙铁壁,让周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写完最后一字,李玄武轻轻吹干墨迹,然后将这份沉甸甸的军报小心翼翼地封装起来。 “来人!”李玄武沉声喊道。 一名亲兵应声而入,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 “将这封军报,以最快的速度送往京师,亲手交给皇上。” 亲兵接过军报,深知其重要性,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迅速跨上战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数日后,京师。 朱渊正坐在御花园的湖畔,享受着这份悠闲。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他手持钓竿,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脸上洋溢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与从容。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皇上,紧急军报!”宦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但朱渊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然静静地垂钓。 宦官见状,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但他也深知朱渊的脾性,不敢有丝毫的冒犯。 于是,他再次小心翼翼地喊道:“皇上,李玄武将军送来的紧急军报,请您过目。” 第一卷 第107章 没有对比 这次,朱渊终于有了反应。 他轻轻放下钓竿,接过宦官递来的军报,缓缓打开。 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脸上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焦虑。 读完军报,朱渊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将军报折叠起来,放回案几上。 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他并未立即召集朝臣,而是缓缓站起身,将手中的鱼竿轻轻放在湖边,转身离开了御花园,朝着郊外的一处工坊而去。 那工坊里面汇聚了国内最顶尖的工匠,他们正夜以继日地研究着一种全新的火炮炮弹。 而朱渊,对此更是倾注了极大的心血与期望。 工坊内,火光四溅,水车轰鸣,工匠们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设备。 朱渊的到来,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纷纷行礼致敬。 朱渊微笑着摆手示意大家继续工作,然后径直走向了工坊的核心区域。 在那里,一枚枚崭新的炮弹正静静地躺在架子上,它们的外表与普通炮弹并无二致,但朱渊知道,这些炮弹内部却蕴藏着巨大的威力。 “这就是你们最新的研究成果吗?”朱渊指着那些炮弹,问道。 “是的,皇上。” 一位工匠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我们经过无数次的试验与改进,终于研制出了这种名为‘开花弹’的新型炮弹。它能够在击中目标后爆炸,产生巨大的杀伤力与破坏力。” 朱渊闻言,仔细端详着这些开花弹。 之前一直用的是实心弹,靠的是冲击力对敌军造成破坏,可这开花弹那就不一样了。 杀伤力极大,这东西攻城的时候要是往城头上来几轮,那这城头上还有人吗? “很好,你们做得非常出色。”朱渊赞许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现在,我需要你们尽快生产出更多的开花弹,同时,也要继续研究,该怎么在火炮的炮管内刻出膛线,还有火枪的枪管内。” 工匠们闻言,纷纷表示将全力以赴,不负皇上的期望。 朱渊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工坊。 在工坊之行后,朱渊立刻回到书房,亲笔撰写了一封军报。 在这封军报中,他不仅详细描述了开花弹的构造、原理以及使用方法,还特别强调了其在战场上的潜在威力和重要性。 这种新型炮弹的运用,将对战局产生深远的影响,因此,他务必确保李玄武能够充分了解并正确使用这种武器。 “朕已命工坊全力生产开花弹,首批炮弹将于近日启程,火速运往你处。望你妥善接收,并尽快熟悉其使用方法,以备不时之需。此炮弹威力巨大,定能在战场上为我军增添一份强大的助力。” 写完军报后,朱渊再次审阅了一遍,确保无误后,便命人快马加鞭,将这份重要的军报送往李玄武所在的军营。 与此同时,朱渊也下令工坊加速生产开花弹,确保能够尽快将这批威力巨大的武器送达前线。 ..............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亮了村头的老槐树,整个村庄便开始慢慢苏醒。 与现代的习惯不同,古代的百姓通常并不吃早餐,这是因为在物资并不充裕的年代,每一餐都显得尤为珍贵。 大多数家庭,为了节省粮食,会选择在日中时分享用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顿午餐,而早餐往往被省略,或是仅以简单的干粮、野菜汤等充饥。 然而,在一些较为富裕的家庭中,早餐则成为了一种生活的享受。 大户人家的厨房里,早早地便飘出了诱人的香气。 精致的粥品,搭配着几碟小菜,如腌黄瓜、煮鸡蛋或是凉拌豆腐,简单却充满了家的味道。 家人们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谈论着家中的琐事,或是计划着一天的行程。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虽然早餐简单,但他们的生活并不缺乏乐趣。 男人们迎着晨光,肩扛锄头,手提镰刀,走向田间地头,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女人们则留在家里,忙碌着家务,或是准备午餐的食材。 孩子们则喜欢在村头巷尾追逐嬉戏,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为村庄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午后,当太阳高悬,村里的老人们喜欢聚在老槐树下,摇着蒲扇,聊着家常。他们或讲述着过去的往事,或谈论着村里的新鲜事,偶尔还会因为某个笑话而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清脆爽朗,充满了岁月的沉淀与生活的智慧。 傍晚时分,当夕阳将天边染成了金黄色,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陆续回家。 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飘散着饭菜的香气。 晚餐,对于百姓而言,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顿。 虽然简单,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分享着一天的喜怒哀乐,那份温馨与满足,是任何美味都无法比拟的。 ............. 当夕阳的余晖渐渐隐没于天际,朱渊的晚膳时间也随之到来。 随着魏贤的一声轻咳,整个御膳房瞬间忙碌起来。 一道道精心烹制的佳肴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精美的食盒中,由身着华丽服饰的太监们恭敬地捧出,沿着铺设着红毯的宫道,缓缓向皇帝的寝宫行进。 这些菜肴,每一道都是御厨们经过无数次尝试与改良的杰作,色香味俱全。 当菜肴被整齐地摆放在皇帝面前的膳桌上时,整个宫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垂涎的香气。 膳桌上,金银器皿交相辉映,玉盘珍馐琳琅满目,从山珍海味到飞禽走兽,应有尽有。 然而,在这份奢华背后,却有着严格的规矩与流程。 在皇帝用膳之前,必须先由专门的试毒太监对每一道菜肴进行试吃,确保无毒无害后,方可呈献给皇帝。 这一环节,虽看似残忍,却实则是为了保证皇帝的安全,防止有人暗中下毒,威胁皇权。 试毒太监试吃无误后,会向皇帝禀报:“启禀皇上,膳食已验,无毒。” 随后,朱渊才会缓缓入座,开始享用晚膳。 第一卷 第108章 真心还是假意 “传膳!”随着一声威严的传唤,小太监们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步伐整齐,手持托盘,沿着铺设着红毯的宫道,缓缓向皇帝的寝宫行进。 第一道菜肴被小心翼翼地端了上来,小太监恭敬地跪在皇帝面前,声音清脆地介绍道:“启禀皇上,这是精心烹制的‘炮豚’,选用肥美的乳猪,经过长时间的腌制与烤制,外皮酥脆,内里肉质鲜嫩多汁,请皇上品尝。” 朱渊轻轻点头,示意小太监将菜肴放在膳桌上。 他手持金筷,轻轻夹起一块炮豚,细细品味。 那酥脆的外皮与鲜嫩的肉质交织在一起,口感丰富而美妙,令他不禁微微点头。 紧接着,第二道菜肴被端了上来。小太监再次恭敬地介绍道:“启禀皇上,这是‘渍’,选用新鲜的牛肉,薄切后切断肉纤维纹理,用特制的酒液浸泡一昼夜,再搭配精心调制的酱料,使得肉质更加鲜嫩,口感层次丰富,请皇上品尝。” 朱渊再次品尝,那酸甜的口感与鲜嫩的肉质相互融合,令他感到十分满意。 随后,一道道菜肴被依次端了上来,小太监们每次都恭敬地介绍着菜肴的名称与特色。有“七菹”中的韭菹、茆菹、葵菹等,口感酸爽,开胃解腻;有“五齑”中的昌本、脾析、蜃等,味道独特,风味各异;还有和羹、太羹等汤品,汤汁浓郁,口感鲜美。 每一道菜肴都精致无比,色香味俱全。 晚膳结束后,朱渊缓缓起身,走向寝宫深处。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与愉悦。 ............ 李明义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复国?哼,那不过是痴人说梦。周国势大,我们这点人,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那.......咱们怎么办?”一个老兵问道。 “怎么办?”李明义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天不助我,我便自救!这山里,有的是资源,咱们占山为王,让那些百姓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于是,曾经的唐国皇帝,摇身一变,成了这山林中的土匪头子。 他手下的三千兵马,也化作了横行乡里的恶霸。 他们下山强抢,无论是粮食、布匹,还是年轻的女子,都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百姓们苦不堪言,却敢怒不敢言。 “陛下,今日收获颇丰,足够咱们吃上一阵子了。”一个喽啰兴奋地汇报着。 李明义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把玩着一串抢来的玉佩,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这些东西,不过是暂时的。要想长久,咱们得想办法,让百姓们害怕,让他们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于是,他们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压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而李明义,却像是沉浸在了这种扭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他忘了自己曾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忘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誓言,忘了那些为他流血牺牲的将士们。 他只知道,现在的他,是一个土匪头子,一个只懂得用暴力满足私欲的恶棍。 .............. 胡德彪得知李明义在山中占山为王,欺压百姓的恶行后,心中燃起了一股熊熊怒火。 仅凭正规军进山围剿,不仅耗时耗力,还可能伤及无辜百姓。 于是,他决定采取另一种策略。 他来到了那高墙大院,推开沉重的大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他扫视着那些曾经横行霸道的恶徒。 “各位,你们曾在这片土地上犯下滔天罪行,伤害过无数无辜百姓。但今日,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听到这里,恶徒们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明义,那个曾经的唐国皇帝,如今在山中占山为王,继续着他的恶行。我需要你们,用你们对这片土地的熟悉,用你们各自的特长,去协助我围剿他。” “各位,我胡德彪以人格担保,只要你们愿意协助我围剿李明义,为百姓除害,我定会遵守承诺,不仅赦免你们的罪行,还会为你们争取到重新做人的机会。” 然而,恶徒们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铁拳李、赵灵儿、刘一刀以及孙小六几人。 这几人在恶徒中威望极高,他们的态度,将直接决定这群恶徒是否愿意跟随胡德彪。 铁拳李第一个开口:“大将军,我们这些人,虽然曾犯下过错,但我们也知道,什么是是非黑白。李明义那厮,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们早就想除之而后快。只要你真能遵守承诺,我们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 赵灵儿也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大将军,我们这些人虽然狡猾,但也懂得知恩图报。只要你对我们好,我们自然会为你拼命。不过,你得先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 刘一刀则直接得多:“大将军,别跟我们绕弯子了。只要你真能赦免我们的罪行,让我们重新做人,我们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孙小六则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几分精明:“大将军,我们这些人虽然不才,但各有各的本事。只要你用得着我们,我们定会全力以赴。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们,你的计划是什么?” 胡德彪见几人态度松动,心中暗自高兴。 “诚意?哈哈,好!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诚意!”胡德彪大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铺在地上,“这是我的围剿计划,你们若愿意跟随我,那就得按我的计划行事。只要你们听话,我胡德彪绝不会亏待你们!” “至于好处?哼,那我告诉你们,最大的好处就是,你们能重新做人!” 胡德彪瞪了刘一刀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当然,我也会为你们争取到应有的奖赏。只要你们听话,我胡德彪绝不会让你们吃亏!” 在胡德彪的威逼利诱下,几人也不得不从,但是真心的归顺还是另有所图,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