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雌性香又软,失控兽夫掐腰吻》 第一章 睁眼就成了恶毒雌性 “雌主,该吃饭了。” 温润好听的声音在江岁耳边响起,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的她勾着嘴角含糊不清的说道:“真好听。” “过来再叫一声。” 背着一只手优雅站在一旁的男人听到这话手指一紧,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抬头。 他好看的嘴唇微微抿了抿,似乎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听话的上前。 闭着眼睛的江岁发现自己在说完后没有人回答,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果然是幻听。” 听到女孩带着失望的声音,祝祈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几步走向床上的人跪在边上,再次开口。 “雌主。” 说话呼出的气息在江岁的耳边缭绕,真实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猛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梦好像有些过于真实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低头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袭纯白衣袍,即使半跪在自己的身前依旧身姿笔挺,气质矜贵,微卷黑发随性垂在额前,尤为惹眼的是眼上缠绕着洁白绷带,更显他五官的优越。 “好帅……” 犯完花痴的江岁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根本不是欣赏的时候,立马用被子捂住自己神色惊恐的往后退去。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祝祈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反应,面色平静的俯身,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卷曲。 “雌主,作为您的兽夫每天早上服侍您起床是我的责任。” 此时的江岁已经完全懵了,躲在被子里悄悄的看着对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矜贵男人,脑子突然一痛,无数记忆瞬间涌进自己的脑海里。 只是几秒钟,江岁就意识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那就是她好像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但是完全不同命运的恶毒女配身上。 原主江岁是江起公爵的女儿,却在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被发现是假千金,但是公爵却念在养育了江岁多年的份上并没有将她赶出去,而是和真千金江怜住在一起。 这是一个雌性极其稀少并且地位极高的世界,每一个雌性在出生的时候就会有与之匹配的兽夫,等到雌性二十岁的时候就可以和兽夫结婚得到保护。 江岁作为当时的公爵千金,匹配的五个兽夫自然都是顶级的兽夫,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五阶兽人。 雄性兽人不仅有阶级还有各自特殊的异能,异能等级是一到九阶,实力越高阶级越高。 像江岁的五个兽夫在这个年纪就能够到达五阶异能已经是顶级中的顶级了,而作为出生在贫民窟的江怜匹配的兽夫就和江岁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的五个兽夫都是被上层挑选剩下的残次品,实在是没有人要才会沦落到贫民窟的她,全都是残次品。 恢复身份的江怜当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兽夫这么拿不出手,借用自己真千金的身份和江岁交换了兽夫。 江岁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当然是崩溃的,她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顶级兽夫变成五个没用的废物,但是她的身份根本不允许她提出任何的不满,她只能将自己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这五个兽夫身上。 五个人被她的态度伤透了心,最后终于忍不住联手将原主杀死,他们五人也因为雌性的死亡被连带着一起死去。 现在她的面前站着的男人就是她其中一个兽夫,鹿兽人祝祈。 他因为失明而被原主嫌弃没用,结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永远将他当成一个透明人。 但是帝国的法律里兽人是要担负起照顾雌主的责任的,就算祝祈知道江岁嫌弃和厌恶自己,也要每天早上跪在地上恭迎她起床,然后例行公事的照顾面前的人洗漱吃饭。 不过从前的江岁看到他带着绑带的眼睛就来气,基本没有搭理过祝祈,甚至放任他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一整天也无动于衷。 今天还是结婚以来江岁第一次这么平和的和祝祈说话,男人原先因为她态度的转变出现的一丝希翼在她皱眉往后退的时候全然消失,身上的气质也变得疏离起来,习惯的俯拜。 “是我照顾不到,请雌主责罚。” 江岁哪见过这种动不动就行大礼的人,在内心崩溃的大喊会跪折寿啊喂!! 就在她想要叫人起来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江岁大人,沈玉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丢到了星辰邸了。” 江岁转头,努力忽视掉身边存在感极强的男人皱眉问道:“沈玉尺?” 她在脑子里疯狂的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终于在将零碎的记忆拼凑了起来。 沈玉尺,也是江岁的兽夫之一,猫兽人。 他的一只腿在出生的时候就患下了残疾,平日里都拄着拐杖出现。 江岁哪里能接受自己的兽夫是个路都不会走的残疾人,只是一眼就叫嚣着让人将他赶了出去。 在门外站了一天一夜的淋成落汤鸡的他被看不下去的祝祈带了进来,结果刚刚进门就被江岁尖叫着表示极度嫌弃,一怒之下叫管家直接将人带出去送人了。 管家在送走之前似乎还问过江岁的意见,原主眯着眼睛满脸不在意。 “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就算是玩死了我也不会有什么心疼。” 然后原先带着满脸期望来到别墅的小猫琉璃色的眼睛就这么失去了光芒,毫无挣扎的被管家带了出去。 看着江岁的神情,祝祈像是无意的开口道:“星辰邸里的大人们似乎很喜欢折磨兽人。” “雌主把他送到那里,不出几个小时就会收到他死去的消息了。” 星辰邸,由一个喜欢收集雄性的女爵开的专门用来玩弄雄性的场所,里面的雌性对待进去的兽人几乎不会有什么手下留情的时候,曾经坚持最久的兽人也只是活了三天就被折磨的自杀。 原主曾经也去过那里,但她虽然平日里喜欢针对自己的兽夫,却还是有些胆小,在见到这样的场景时还是有些受不了没再去过。 第二章 残次品和冒牌货绝配 江岁的脑子里此时全都是逃出来后苟且偷生的沈玉尺后来发了狂的神情,在看到他伸出尖利的爪子直接将自己的眼睛直接挖出的场景时,她终于害怕的大喊出声。 “不要过来!!” 喊完后江岁回神,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管家看着自己时惊疑不定的眼神。 但此时她完全顾不上什么,立马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 秋天的帝国天气转凉,看到江岁没穿鞋就这么想要冲出去,管家顿时着急的额头冒汗。 “江岁大人您先不要着急,先把鞋子和衣服穿好啊!!” 但是江岁现在小命都快没了,哪里还有什么时间注意形象,不管不顾的就要冲出去。 “我要先去把沈玉尺带回来。” 听到江岁的话,管家有些不理解的抬头悄悄的看着面前的人。 明明之前叫嚣着要将人送走的是江岁,怎么今天早上睁开眼睛就又换了一个想法。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自家大人的脾性感到无奈。 帝国的雌性身份非常尊贵,在管家的职责里,要是他服侍的雌性着凉了或是有什么小伤,作为管家的他轻则关进监狱惩处,重则直接没命。 所以看到就要踏下床铺的江岁,管家此时又着急又无奈。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祝祈温声开口道:“星辰邸是不接待穿着凌乱的大人的。” 江岁着急的神情顿住,转头看向身边即使跪着也难掩气质的男人。 管家也没想到祝祈祝祈会直接开口说话,看向他的神色都是同情和担心。 毕竟自家的大人对待这位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可没有什么耐心和喜欢,上一次祝祈因为在冰凉的地板上跪了几夜之后身体出了问题。 但即使第二天高烧到四十度,他还是执拗的照例来到了江岁身边,但是江岁却在听到他因为难受而凌乱的呼吸声后直接让他再跪了两天,差点就直接要了祝祈的命。 感受到江岁的视线,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好看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已经准备接受来自江岁的怒火了,可是下一秒却听到她着急的声音。 “那就赶紧给我梳妆!!” 江岁的声音让一旁的管家如释重负,身后站着的两个长着翅膀的男孩立马朝着江岁飞去。 而在看到他们手上拿着的红绿色相间的裙子时,江岁有些嫌弃的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拿来的都是些什么衣服,怎么这么丑?” 管家虽然不理解为什么江岁又改变了主意,但还是习惯的拍手让仆从将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来。 “请大人挑选。” 在看到一排花花绿绿材质还透着廉价感的衣服,原本就嫌弃的江岁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一茬。 江岁本身长得非常的好看,甚至比作为公爵真千金的江怜还要好看几分,这让江怜非常的嫉妒,一有机会就给江岁传递一些抽象又丑陋的审美。 偏偏当时没脑子的江岁还相信了,从那之后就一直画着烟熏妆和大红唇加上爆炸头出现在众人面前。 当她问江怜为什么不这样穿的时候,江怜就会憋着笑说要只有一个人出风头才是真正的出风头。 “真是笨死了。” 一想到原主因为公爵和公爵夫人长时间不管不顾被养成了这个傻样子,她突然觉得江怜都比她好,至少她还有点心机。 “这些我都不喜欢,就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吗?” 她皱眉扫视,终于看到了一件比较正常的衣服,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超前,但是比起其他的好上太多了。 好不容易穿完衣服,赶时间的江岁只是随便涂了个口红就出门了。 在离开卧室前,她的脚步顿住,转头看向了远处的人,这才发现他居然还跪在原地。 “那个……祝祈。” 江岁喊出名字的瞬间,原本毫无表情跪在地上的人身子一颤,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般。 他的反应被江岁自动划分到了因为自己让人跪了半天没叫他起来的愤怒,原本自信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后才弱弱的说道:“你可以和我一起过去吗?” “那里太混乱了我有点害怕。” 记忆里的星辰邸异常混乱,对于江岁这个就连ktv都没有去过几次的人显然是触及到她的盲区了。 祝祈既然是她的兽夫,那自己的这个要求也算是合理。 而远处的人在听到江岁的话后迟迟没有动作,她眼里闪过失望,刚刚想说不用了,对面的男人就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 他低头整理好自己的衣袖,虽然蒙着眼睛却在走到江岁身边一米距离的时候精准停住。 “很荣幸,雌主。” 车在一个奢华的建筑面前停下,即使是早上,这里来来往往的雌性也很多,可见它的受欢迎程度。 江岁站在原地,身边的祝祈则是很有分寸的离她永远都是一米的距离,不多也不少。 门外的侍者在看到江岁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今天的江岁脱掉了夸张廉价的礼服,一袭象牙白的真丝长裙层层叠叠,拖曳于地。 领口与袖口处细腻蕾丝蜿蜒,腰间束着一条嵌满细碎钻石的窄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腰肢,尽显柔软与高贵。 “江岁……江岁大人?” 侍从看向江岁礼服上的家族徽章,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 因为太过于震惊,他甚至顾不得规矩抬头看了面前的人好几眼。 江岁没注意侍从的神色,只是着急的问道:“我能进去了吗?” 反应过来的侍从立马低头打开门。 “可以的大人。” 她顾不得道谢,立马朝着之前管家说过的房间走去,生怕自己晚了一步。 在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江岁刚刚想要开门尖利的笑声就传了出来。 “他真的是那个假千金的兽夫啊?” “那可不,听说是为了讨好我们才送过来的。” “那她也太异想天开了,一个残次品还敢送过来,自己留着不就最合适了吗?” “就是,残次品和冒牌货绝配。” 第三章 这还是那个土包子吗 听着里面传来的一句比一句更刺耳的调笑声,江岁推门的手一顿。 一旁站着的祝祈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话,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如果之前第一次遇到江岁的时候祝祈对江岁抱有期待的话,现在的他对江岁就只有失望和厌恶。 毕竟她羞辱自己的时候可比这些人过分多了,在今天之前他也只有一个名字,叫“瞎子”。 感受到江岁的动作,祝祈以为她退缩了,顿时有些淡漠的勾起唇角。 但是下一秒他嘴角的笑意就直接僵住了,因为江岁后退一步后深吸一口气,抬脚直接将门给踹开了。 门“嘭”的一声打开,里面说话的雌性们都被吓了一跳,全都转头看向门口。 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几人的脸上明显的都是疑惑。 因为从前她们看到的江岁都是爆炸头加恐怖的妆容,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真实的样子。 所以在看到今天的江岁时几人当然认不出来,只以为是哪家公爵的千金来错了包厢。 “这位大人你是来……” 其中一个雌性说话的时候眼神打量着面前的人,在看到她只是略施粉黛就将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比下去就算了,就连身边服侍的雄性看到她的时候都闪过了惊艳的时候,她眼里闪过不爽。 “我能是谁,江岁。” 刚刚嘲讽江岁是冒牌货的雌性听到面前的人说自己是江岁的时候的时候脸上都是不相信,但是听声音却又发现确实和江岁一模一样。 直到看到她礼服上的徽章时,她才终于相信眼前这个美女居然真的是之前那个蠢货。 她努力收起自己脸上的嫉妒,假装不在意的说道:“江岁大人你怎么来了?” “江岁大人之前不是说不喜欢这里吗。” 另外一位雌性将目光转向江岁身后的人,在看到他的脸和身材时眼睛亮了亮。 “难道是要把你身后的兽人送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吗?” “这个倒是不错,虽然是个瞎子,但是身材是真的好啊,比那个瘸子好多了。” “确实,我要先,你不要和我抢。” 几人说着就像是早就将祝祈当成了自己的玩物,为了争夺闹成了一团。 虽然祝祈和江岁严格来说只是认识了几个小时,但是听到几人对他的出言不逊时,江岁立马皱眉打断了。 “这是我的兽夫,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觊觎他的。” 祝祈一开始就做好随时被江岁欺骗扔下的准备了,在听到她居然没有附和她们反而帮自己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这已经是今天他第n次觉得现在的江岁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还有我今天不是来这和你们玩的,给我把沈玉尺还回来。” 江岁不容质疑的声音让坐在位置上的几人有些陌生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从前的江岁在知道自己是假千金之后就一直在外唯唯诺诺的,遇到任何一个雌性都带着讨好,因为她害怕自己一旦闯祸就会被公爵和公爵夫人嫌弃扔出去。 但是原主不知道的是,后来的剧情里她被扔出去的原因并不是她犯错了,而是她太怂了,不敢得罪任何人。 怂到家族里的人都觉得这样的人不配待在公爵府里,然后就这么轻飘飘的被赶了出去。 江岁的家族在帝国公爵里是地位最高的人,即使她是假千金,但是只要被承认是公爵千金就比在场的千金身份都高贵。 所以在江岁说出命令两个字的时候,几人顿时噤声,身后的侍从也有眼力见的将关押着沈玉尺的笼子拿了出来。 江岁立马就提着裙摆朝着笼子走去,想要将里面的人放出来。 此时的沈玉尺像是丧家之犬一般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眼里都是死气。 但是这样的死气在看到朝着自己过来的人时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杀意。 猫兽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有着自己的骄傲,刚刚被送进来的时候领事担心他的脾气会惊扰到雌性,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狠狠的抽打着笼子里的人妄图让他屈服,变得乖顺一点。 但是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屈服,即使身体早就全是鞭痕也一直露出尖锐的虎牙朝着领事低吼。 他的嗓子在刚刚的时候就已经损坏,此时的他看到江岁的时候只能满眼仇恨的狠狠撞在笼子上张开牙齿,企图将这个把自己送进地狱的人咬死。 江岁被这样的他吓了一跳,控制不住的往后退去,身子撞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沈玉尺,雌主是来带你回去的。” 祝祈伸手扶住江岁,在说话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朝着旁边退了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此时的沈玉尺怎么可能还会相信眼前的女人会这么好心,低吼着抬手恶狠狠的朝着笼子打了一拳,手指骨节顿时鲜血淋漓。 看到他这一副宁愿去死也不相信自己的样子,江岁在心里把只会窝里横的原主臭骂了一顿。 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还是忍着害怕上前一步。 “沈玉尺,我是真的要带你回去。” “我没骗你。” 看到沈玉尺这么不听话,领事很有眼力见的上前一步低眉顺眼的说道:“江岁大人,我这里有专门的镇静剂。” 江岁转头看着领事手上的针管,也知道现在沈玉尺的状况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冷静,动了动下巴。 “给他用。” 听到江岁的话,笼子里的人顿时挣扎着想要出去,没等他挣扎多久,旁边的领事按下了手上的按钮。 顿时一股强烈的电流朝着沈玉尺涌去,原本挣扎的人痛苦的倒在笼子里发出了压抑的喘息。 被注射了镇静剂的沈玉尺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眩晕,世界陷入灰暗之前他看向江岁的眼里全都是恨意。 江岁没想到这笼子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想要阻止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晚了。 她有些心累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叹息一声。 “完了,他好像更恨我了。” 第四章 江岁的特殊能力 十天以来,四少没有再找她,龙九儿也没有特地是留意他的消息。 江南多山多水,这处峭壁也是险峻得很,宛如一可竹笋破土而出,耸立一片葱郁间,光秃秃的石壁只有几颗顽强的杂草,连一向生命力强的雪松都不长一棵。 先前他们在感受到沧家的防护结界被破坏之时,便就赶到了这里,自然也察觉到了在墨千琰身上的强大气息,蕴含着雷霆之力,倒是让他们有些惊愕。 沈木白听不懂,不过不妨碍她想象有钱人世界,什么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东西,其实价值惊人。 钟星月弹指,围绕着冰绫帕的四周,便出现了一层蓝色的护罩,护罩颜色很浅很浅,可以清楚的看到护罩之外的景色,如一层塑料薄膜。 委屈的她又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吸血,这个姿势,恰好让她尖利的一棵獠牙,暴露在了安格斯的视线当中。 顾夫人抬眸冷冷的看了一眼顾青林,顾青林说话的声音忽而就低了下去,直至低不可闻。 可如今,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来,她以为的上天注定的缘分,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心陷阱。 声音如一桶凉水,浇在这些人的耳朵里,他们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纷纷闭了嘴巴,不敢再说话。 一道巨大石门再次将地面上的二兽围住,土墙突然出现,如围墙迷宫般,杜萌则提剑飞在空中与那三头大雕独自搏斗,“轰轰!”,穿山甲早已破掉杜萌的石门土墙,吐出斗大的石块偷袭空中的杜萌。 瑞茜强忍着不满,奥兰多和比勒尔他们也都认出了德洛丽丝,这些人当初都有和佣兵公会的佣兵一起对付背叛瑞茜的德洛丽丝,他们开始怀疑这是公会会长想要制衡公会内部势力的做法。 不过,苏易这次没有选择认输,而是决定要和安响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而菲德再转身看向了城墙之外,那些攻城塔楼和移动型箭塔楼已经绕过了本来设置的坑地,绕道到了东南面的方向,正在接近到城墙这一边。 聂婉箩不知该如何表达,其实在得知自己可能怀孕的那一刻,她就想过该如何告诉乔能这个惊喜。可现在真正要说时她还是没能找出顺口而出的勇气,这一时间的满足、幸福、羞涩、期待令她紧张不已。 曾国藩越想越觉得,自己如果应诏,有百害而无一利!说不定,他一世的清名,在这一瞬间,便毁掉了。这是极其不划算的事。 泽金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用空间之力去划定时空,然削弱时间之星的影响,就好像是驱狼吞虎一般,如果使用的好的话,确实是一条妙计。 听到白零的问话,男子缓缓抬头,通红的双眼直直地看向众人,锐利的眸子即刻锁住了目标。 想通了这一点,洪浩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还笑了笑,看到这样的洪浩,大家终于放心了。 洞天里的阿黄和阿金也没有潜下来过此地的经历,面对完全陌生的水底环境,只得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指示沮道人往哪边走。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说了半天,最后那句话才是这蛮山的目的。 他们粉红星因为一场星球爆炸,这种果树本来就稀少,如今更是一场爆炸,随着粉红星一起消失了。 “这“寻龙尺”乃是一次性的消耗之物,乃是根据“寻灵盘”仿造而成,用来寻路也不足为奇,可惜那“寻灵盘”炼制之法早已在我派失传,否则此次也不会让夏师侄冒此奇险去极寒之地铸造这寻龙尺了!”坤土摇头说道。 年青武修眼看着人之将死的干瘦老道,撇嘴心想,看来这老牛鼻子已没几天活头,甭说觅到吉地修炼,就算捉到一只木灵生吞活剥下去,也多撑不了几年,何必再花灵石来遭这份罪,你当木易星上是世外桃源不成。 刚开始还有胆子大的出去,但是死状太惨,于是就没有人在敢出去了。 不过肖烨倒不担心寂静会怎么样,以它的能力,估计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这样下来肖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拿到他手中的钥匙了。 “这不可能,我可是号称精灵世界的百事通,精灵世界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据我所知,你根本不认识任何一个精灵,就连我,也只是才听说过你而已。”黛西嘟着嘴不相信的道。 这些人相比较居酒屋的那些人倒是有了不少技能,最起码医生护士比那些人强多了。 这气势一放一收之间,了空已有了脱胎换骨地变化,不仅几乎与这整座净念禅院融为一体,更是沾染上了寺中千百座佛陀罗汉的意蕴,背后隐隐有佛光显现。 “不需着甲、速速登岸!不需着甲,速速登岸。”战场上杂乱声一片,卒长、偏长、誉士的声音完全被敌我双方的鼓声、呐喊声覆盖。陈师大翼上的誉士陈鸿急得几乎发疯,他不再喊叫,而是抓住士卒后直接推他们下甲板。 “成通言,随师已下荆紫关。”室外的郦且犹豫了一下才说出这则让熊荆不悦的消息。 王捷吹了声口哨,土狗溜溜的跑到楼上,蹲在王捷的身边,摇着尾巴等候命令。 这是他为沈凌烟创作的一首新歌,歌词不长,但其中包含着很多与鹦鹉相配合的伴奏,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鹦鹉能不能配合好。 可谁能想得到,东家竟然会当头就是一记敲打,夏宗平竟然被东家给辞了。 第五章 雌主谁都不喜欢 “我过去看看。” 大吼一声发泄完的江岁也恢复了些许理智,冷静的擦掉自己脸颊上的泪水后抬脚就跟着管家离开。 毕竟她虽然有她的苦衷,但沈玉尺之前受到的非人对待也是实打实的。 她能理解沈玉尺对自己的防备心,只是原本这些事就不是她干的,现在要她收拾这个烂摊子实在是憋屈。 看着江岁有些脆弱的身子,沈玉尺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愧疚。 他刚刚想要上前就被身边的人拦住,祝祈有些淡漠的声音传来。 “现在雌主可能暂时不想见到你,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沈玉尺点头,随后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她不也是不喜欢你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牙齿骨骼被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立马逃也似的远离了身边的男人。 “好的,我马上就去睡觉。” 祝祈在周围没了动静的时候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想要打死沈玉尺的心,抬脚朝着江岁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江岁刚刚进来就感觉这里的空气阴冷的不像话,有些害怕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管家则像是早就习惯了,恭敬的将人带到关着人的地方后就低头退下了,留下了江岁一个人。 “你先别……” 江岁有些害怕的转头想要喊住人,奈何管家走的实在是太快只是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这管家的的本体是老鼠吧,怎么跑的这么快。” 她嘟囔着转头,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转动的瞳孔就像是深渊一般,想要将盯着它的人吸入其中。 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把江岁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看着江岁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得逞的男人缓慢的往后退去。 他的身体砸在墙上缓缓滑下,像是刚刚的靠近已经用完了全部的力气了一般。 “真是稀客。” 回过神来的江岁捂着自己的胸口,被吓了一跳的她有些生气的盯着面前的人。 “你就是零序?” 男人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听到江岁的话微微偏头盯着对面的人,覆盖了半张脸的鳞片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是一想到这里有一个随时随地会失控变得恶心恐怖的兽人,你觉得很不舒服,今天终于要将我弄死了?” 零序没有回答江岁的话,说完后就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还是你要和之前一样,一片片拔下这些碍眼的鳞片,好让我变成你所谓的‘正常’?” 随着零序说出的话,江岁脑海里关于他的记忆也在一点点浮现出来。 第一次见到零序的时候,他脸上其实是没有鳞片的,看着就像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兽人。 之前那几个兽夫的样子让原主感到异常的失望,所以在见到零序的第一眼其实她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 可是平静没有持续多久,当天晚上零序在饭桌上就因为兽化失控直接将原主吓得尖叫着晕了过去。 作为雌性的兽夫,毕竟没有好好服侍雌主吃饭就算了,居然还将人吓晕了,零序自然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等他被打得奄奄一息被扔回来的时候,正巧赶上了原主醒来的时候。 她立马就指挥着身边的人将他扔到了地下室用铁链锁了起来,在被带离的时候,她的嘴里还在不断地说着恶心。 原本就因为自己的身世被排挤的零序一直都很自卑阴暗,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江岁对自己正常的样子露出的惊艳让他有了一丝希望。 即使后来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兽化失控的事情如实说出,那时的原主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在意的说自己不会嫌弃。 后来,被关进地下室的零序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居然会相信她的话。 江岁接收完记忆,顿时有种想要跪下捶地的冲动。 “这些兽夫怎么一个比一个恨我!!??” 她咬牙努力压下心里的酸涩,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我说我是来放你出去的,你会相信吗?” 果然和江岁想象中的一样,零序听到这句话后脸上丝毫没有高兴,只是讽刺的勾了勾唇角。 “一样的话我不会再相信第二次。” 江岁有所预料的叹了口气,随后转头看向了刚刚走到自己身边的祝祈。 “把我房间的颈环拿来。” 祝祈的脚步一顿,然后听话的转身离开。 听到江岁的话,零序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终于变了。 他抬头皱眉看着面前的人。 “你要给我戴颈环?” “原来羞辱我还不够,还想要让我完全丧失所有,包括尊严吗?” 江岁现在已经改变了自己的战术,既然自己示好每个人都不相信也不接受,那就直接强制他们出来接受。 反正自己和这些兽夫已经完全绑定了,在没有离婚一词的星际,她当然不会放任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就这么待在地下室,还是绑在自己的身边最安全。 江岁要的颈环也不是什么用来调情的小玩具,是专门应对一些难以掌控的兽人发明出来的。 只要兽人情绪激动或是有想要攻击雌主的意图,颈环就会立马发出电击让戴着的人失去行动力。 既然零序有随时兽化的风险,那么用这个来控制住他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乖乖戴上我就会放你出去。” 江岁拿着手上的颈环朝着零序走去,对面的人刚刚想要挣扎就被手上的锁链识别,将他牢牢的禁锢在了墙上。 动弹不得的零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岁一把掐住自己的下巴,将冰冷的颈环扣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颈环在合上的瞬间就变成了透明的状态,只是时不时会有红色或蓝色的检测数据闪现。 “好了。” “你可以出来了。” 江岁的声音落下的瞬间,原本牢牢困住零序的锁链就刷的一下收了回去。 在恢复自由的瞬间,零序就抬手想要攻击面前的女人,却在掌心靠近脸颊的瞬间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穿透全身。 他嘶吼一声跪倒在江岁面前,身体颤抖。 第六章 你就是我的梦中情夫 听到老人的话司空凡抬起头,那双眼睛似乎有了一点神采,然后拔起眼前的剑,深深的看了青水一眼就回到了司空凡身边。 “噗!”她如死过去过一回,猛烈吐出呛在喉咙的水,剧烈呼吸中,她看到抱着她的李淮,水线沿着他深刻的面颊流下。 做完这些,凌少轩又将刚刚整理好的数据以邮件的方式发给了上官澈,继续刚刚未完成的设计图。 旧神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尚一无所知,现在又出现了新的更可怕的对手——阮俊熙口中的“三巨头”——他们又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其实我真的很想告诉你,我不是要你的身体多健康,只是要你懂一点珍惜自己。 欧阳怡擦了一把眼泪“卫阿姨,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但是我之前也是年轻气盛,就想着自己能干出一点事业,但是我现在知道错了,您能不能原谅我!”说着。欧阳怡又跪了下去。 数千人高度关注,大家都显得十分激动与兴奋,隐隐感觉到关键时刻已经来临。 瞥了上官澈一眼,凌少轩点点头,倒着红酒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昊天一看到齐家这样就知道对付这样的人就要比他更霸道更不讲理。 无论如何,她跟他都亲近不起来。司徒玄本身,就不是可以拍着他肩膀,大声说笑的类型。 紧接着。他脸上的怒意更加的浓烈起来。然后在空中开始吟唱起一种极为威压的咒语。 在坎罗仍然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阵法中的枯赴一点点的在炼化光芒中消散,直到完全消失,剩下武器盔甲掉落在阵法中,而阵法,也随着枯赴的灭亡而被欧克琼停了下来。 外面的人已经顺着话传出的方向找了过来,二楼所有的门都开着,只有钟厚与方婷在的这间关着,很自然的,他们就知道了目标的所在。 “谢谢你的好意,我自由惯了不喜欢受什么行会的约束,如果慕容兄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绝对不会多说二话。”秦枫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难办,这是无回魔封,这家伙到底遇到了什么,竟然被迫的用这玩意自封。”妖天嘀咕着。 满满想了想自己后面肯定是需要私人空间的,所以这凤炎的话,还是不可以答应的说。 等阿仑再从卫生间出来人已经变了样,刮干净了脸,换上新衣服后人也精神了许多。 “那你怎么不去开火车开飞机开宇宙飞船?”孙琳琳见钟厚这么妖孽,本来就有些气不顺,再看到他臭美,毫不留情的打击了他。 半米长的剑气在黑色蝙蝠的围绕下,向火海烈焰击去“碰…嗖…”-1943火海烈焰竟然就被这么的一击给秒掉了,直接化成白光。 对兰斯帝国来说,半年前皇帝寿诞上发生的一切,影响迄今存在着——奥术塔和圣灵殿正在重建中。 “所为薄筋光是面条要用擀面杖擀得像纸一样薄,用的上等面粉咀嚼起来十分筋道;光得也要像柳叶子。 而且在这座孤岛上,我们初次见面就交上手了,也甭管我用了多卑鄙的手段,当时的结果看来,我跟他几乎是胜负难判。 这些印度人和越南人离开自己的国家来到上海,惟主人马首是瞻;惟金钱至高崇上,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早被中国人所不齿;关锦璘惩罚两个狗仔,也他们罪有应得。 即便这位况成罡老管家并没有半点修为在身,可在琅琊郡城中,名头却是比铁狼佣兵团团长铁无双还要响亮。 “妈,你来了?有事吗?”绵绵低着头问,脸几乎都烧成了一个苹果。 也不知道怎的,连东陵凰自己都不明白,她竟然顺势攀住了慕容祁的脖颈,渐渐地回应了起来。 因为那些收集通灵七色花的宗门,不可能只收集500朵,很有可能会超出。而这超出的部分,是没有必要带到神战之地的。 冷傲雪沉默不语,毕竟如果真的多一个名额,那么这个名额给哪边,这将会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电话那头陷入可疑的沉默,她想林空空也在思考、在纠结。她需要时间思考,而她就耐心的等。 刚是傍晚,天边出现了火烧云,赵铁柱他们也开始往马达哈的烧烤摊那边赶了过去。 咬牙之下,奕星再次侧移,仅仅承受了干将雄剑的伤害,而避开了莫邪投射出的雌剑。 未曾想到,这竟然是乾坤无极的迷幻之法,乾坤无极并不想动手,而是逃走。 身为金国五太子之尊,却冲在首列,金人之勇,也当真并非空谈。 曼联球迷压力了太久了,甚至有些悲观的球迷都想到可能要输掉比赛了,现在德国老将下半场刚开始一会就扳平了,他们怎么能不惊喜? 第七章 被自己的老婆当成替身 看着只是因为江岁的一句话就选择倒戈的祝祈,零序阴冷的目光扫过两人,随后才冷着声音说道:“随你的便。” 他说着不顾身上传来的刺痛,露出带血的笑意歪头盯着面前的江岁。 “但是我可不会这么放过你的。” 说完他先一步转身上楼,丝毫没有想要等两人的意思。 折腾了一中午,在加上早上没有来得及吃早餐,此时的江岁早就已经饥肠辘辘。 洗完澡出来的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找到另外两个兽夫。 她立马想要找一直在别墅的管家问问他另外两人的下落,但是找了一圈都没发现管家的踪影。 扫视了一眼地上坐着冷漠盯着自己的零序和在厨房烧饭的祝祈,又想起来从被带回来就一直躲在房间不出来的沈玉尺,江岁排除了一下感觉一个都不适合带着过去。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找另外两个兽夫吧。” 她说着就转身在别墅转了起来。 作为帝国的最大公爵的千金,江岁所在的别墅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华,几乎可以称作是一个小型的庄园了。 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的她提着有些繁杂的裙摆穿过小花园,朝着后边的房子走去。 花园的房子就是一个工具房,江岁过来的时候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过这里会找到自己的兽夫。 但是当她打开房间门的瞬间,江岁承认她还是有些小看原主的恶毒程度了。 因为阴暗潮湿的房间里放着一个生锈的鸟笼,笼子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男人身披一袭黑色斗篷,边缘微卷似有暗纹流动,肩头处有一枚生锈的乌鸦徽章。 他内搭的上衣被锋利的武器划破,露出了狰狞的伤口和精致的锁骨,苍白的脸上都是痛苦之色。 听到门打开的动静时,他沙哑的声音从笼子里传了出来。 “我说了我不会唱歌,让她死心吧。” 江岁没有回答,一步步朝着房间里的男人走去。 直到鸦羽感觉不对劲的转头的时候,江岁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在看到江岁的瞬间鸦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人。 “雌主,我是应该这么叫你吧。” 江岁已经预想到见到这人时他的一切反应了,或是愤怒或是厌恶,但是唯独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平静。 平静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直在提醒江岁这人受到过什么非人的折磨,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找错人了。 “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看着他淡漠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眸子,她努力压下心中的那抹被看穿的害怕,开口说道:“我过来不是为了折磨你的,是为了放你出去。” 空气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在江岁以为这人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突然轻笑了一声。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雌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江岁当然知道这人是在说反话,抬手一边解锁一边摇头。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的错,你不需要感谢我什么。” 咔哒一声,铁门打开,江岁伸手就想要触碰里面的人,却被鸦羽抬手躲开。 她抬头。 “不用劳烦雌主了,我自己可以离开。” 他说着扶着笼子的边缘站起身,却在跨出笼子的瞬间脚步一软跪倒在地。 江岁立马就想要上前将人扶起,想要靠近的瞬间被一片火墙拦住。 “脏。” 听到鸦羽这句话,江岁才意识到这个看似平静的男人同样难搞,一时间不确定这人是在嫌弃自己还是嫌弃她。 见他不想要被自己触碰,她有些无奈的转头朝着四周看去。 雌性在拥有了兽夫之后其实别墅里就不会有什么佣人了,毕竟五个兽夫会承担起照顾雌主的责任。 之前留下的几个佣人也是以为管家看到江岁不喜欢这些兽人才会申请多留几天的,现在早就全部走光了。 看着鸦羽一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样子,江岁真的很怀疑这人会不会还没走到别墅里就晕死过去了。 正当她还在想着怎么办的时候,花园里路过的男人顿时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喂。” 江岁开口喊道:“那边的人。” 被喊的人似乎是有些没想到江岁是在喊自己,走出去的一大段之后才停下脚步转头。 在看到男人的脸的瞬间,江岁脑子里关于他的记忆立马就浮现了出来。 这人是原主的第五个兽夫,狼兽人李衔。 李衔的残缺之处在五人里是最为体面的了,他身体健康,只是没有异能。 所以刚刚来到江岁身边的时候,江岁还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还不错的兽人,一开始对他还有好脸色。 但后来江怜像是知道了江岁喜欢李衔的事情,特地过来装作开心的和江岁分享自己也有一个狼兽人,还是雷电异能。 江岁立马不服气的想要将自己的兽夫叫来一决高下,但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李衔居然没有异能。 又被羞辱一次的江岁发了一大通火,将自己喝得烂醉,误打误撞的走到了李衔的房间。 两人靠的极近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江岁嘴里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在听清楚江岁的话时,之前被砸破脑袋也无动于衷的男人却生气了。 他将江岁放回了她的床上,不顾她的咒骂直接离开了别墅,之后就一直没有见到过他。 “李衔。” 接受了脑海里的记忆的瞬间,江岁看着面前不苟言笑的男人,脸上突然出现了些许尴尬。 毕竟被自己的老婆当成替身这件事要是换江岁过来绝对会比李衔做的还绝,所以在男人没有回答自己的时候她也没生气,只是指着身边跪在地上的人。 “你可以帮我把这个人带回别墅去吗?” 江岁说完后就后悔了,自己之前都这么对人家了现在居然还舔着脸要人帮忙扶着自己的老公,怎么看怎么奇怪。 就在她想要后悔说不需要的时候,一言不发的男人却大跨几步直接将地上的人捞了起来。 第八章 极品纯情小狗 鸦羽被粗鲁的抓起的瞬间就想要开口让这人放开自己,却在下一秒被扯到伤口皱眉嘶了一声,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看到鸦羽皱在一起的眉头,江岁突然有些后悔让李衔来帮自己了。 男人走路的动作很快,江岁只能小跑着跟上男人,直到穿过花园走进别墅的时候李衔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他随手一扔,手上的人就轻飘飘的被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鸦羽痛的闷哼一声,手指撑着地板艰难的爬了起来,抬头看向气喘吁吁的江岁。 “我很难不怀疑这是明晃晃的报复。” 他被撕裂的伤口此时正在汩汩的往外流着血,不一会儿就染红了干净的地板。 江岁欲哭无泪,干巴巴的解释道:“不是,鸦羽你听我狡辩……啊,解释。” 端着碗出来的祝祈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瞬间皱起眉头,声音里都是无奈。 “雌主这是又带回来了两个人?” “看来刚刚准备的饭菜好像有些不够。” 他说着转身走进了厨房,而地上的另外一位‘伤员’零序则是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两人,默默的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后退了几步,躲到了角落里。 李衔看着一片混乱的场面脸上毫无波澜,转身就想要离开,却被拉住了指尖。 他转头看着身前站着的女人,深绿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情绪。 刚刚江岁只注意到了鸦羽的伤势,现在这么近距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才惊觉这人长得也非常的合自己的眼缘。 男人身着绣着繁复精美的暗纹黑色短褂,红绸衬里若隐若现。 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裤,腰间束着宽腰带,腰肢紧致纤细,如被精心丈量过一般,窄得恰到好处,与宽阔的肩膀形成鲜明对比,勾勒出流畅而完美的倒三角线条。 男人的动作扯得外披的长披风轻轻摆动,背上的双剑闪着寒芒。 他眉骨处有一道疤痕,随着他挑眉的动作上扬,墨绿色的眼睛微眯,似乎是在询问还有什么事。 江岁被男人的脸和身材迷得失神一瞬,随后才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般收起了自己的花痴目光。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坐下一起吃顿饭?” “不用了。” 李衔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情绪,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似乎是想要避开江岁的触碰。 但江岁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意,见他没什么大反应立马得寸进尺的将自己的整个掌心都贴在了男人的手掌上。 “我这是在关心你,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不需要。” 李衔像是终于受不了江岁的持续靠近,咬着牙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慌乱的音调让江岁对这个男人的怜惜更上了一层楼。 “这样的极品纯情小狗原主是怎么舍得把他当成替身的啊!!?” 看着男人只是牵了一下手就红了耳根的样子,她的心里对之前原主喜欢的狼兽人表示一万个怀疑。 “我不相信江怜的兽夫会比眼前的这个人长得还要爽。” 另外一栋别墅里,江怜和自己的五位兽夫此时正坐在饭桌上吃着饭,一旁的许畋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 江怜立马就担心的拉住了男人的手,眼里都是关心。 “是不是感冒了。” 许畋立马摇了摇头,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可能是刚刚被风吹到了。” 江怜立马就起身想要去拿药,却被许畋一把按住了身子。 “药昨天好像吃完了,还没有去买。” “这样吗?” 江怜故作苦恼的摸着自己的脸颊,语气里都是心疼。 “但是看到你感冒我好担心,要不我去姐姐那里看看有没有吧。” 许畋有些感动的看着面前的雌主,突然觉得之前换兽夫这件事情绝对是他最幸运的事情,他都不敢想要是自己待在江岁的手底下会变成什么样。 “雌主,遇到你真是我的荣幸,我们一定要一辈子待在一起。” “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就在李衔紧绷着一张脸冷漠拒绝江岁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从厨房出来的祝祈却声音淡淡的开口制止了男人的动作。 “既然作为雌主的兽夫,一直待在外面确实影响不好。” 江岁听到这话立马亮着眼睛点点头。 “就是,只是吃一顿饭而已,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反正电视剧里也都是这么演的,先让你在家里吃顿饭,然后说天色太晚了干脆住下,然后房间不够一起凑合一晚,然后…… 她越想越激动,立马殷勤的拉着男人的衣袖将他按到了椅子上坐下,随后才转头看向地上的两个伤员。 “等会就能吃饭了,你们俩的话……就先去洗个澡再过来吧。” 鸦羽偏头没说话,旁边的零序却像是故意和江岁对着干似的抬头开口。 “我不去,既然你嫌弃我这个样子,我就是要在饭桌上恶心你,让你吃不下去饭。” “只有这样,我才能……” 他的话音刚落就猛地翻了个白眼倒在地上,就像是凭空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 看到这一幕江岁脸上都是惊讶。 “不是吧,这个颈环只是想一下也会触发惩罚吗?” “是不听雌主的话。” 祝祈将一盘饼干放在江岁的面前,低声解释道。 闻到黄油混合的焦香味,江岁立马就将注意力全都收了回来,拿起盘子里的饼干一口咬下,然后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肚子的饥饿被饼干缓解,男人的细心顿时让江岁感动的抬头。 “好吃,谢谢祝祈。” 地上的零序似乎是被电击得失去了抵抗能力,终于还是在最后一刻受不了选择妥协,然后拖着被电到焦黑的头发朝着浴室走去。 江岁转头看向地上没动的鸦羽,咽下嘴里的饼干说道:“你不去是想要等着我亲自给你洗吗?” 不得不说江岁洞察别人的能力确实不错,她的话音刚落,原本事不关己的人立马就撑着沉重的身子站了起来朝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生怕晚了一秒就会得到江岁的专门洗浴服务。 第九章 不跟疯子一般见识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他的身份,他毕竟是欧阳家的少爷,那些人肯定是会顾虑这一层的。 席微风说道,在提起席苏月的时候明显出脸上的神色冷淡了许多,跟提起席微扬分明就是两种态度。 洛笙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夏凌看过来的视线,两人先是怔了下,而后默契地展颜一笑。 我没有话跟你说,刘婉婷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苏瑶,你能不能离我们家远一点?自从挨上你以后我们家就接二连三的倒霉,把我哥伤成那样还不算,你要把我们家毁了才甘心吗? 如果骨喰在这里一定会阻止鲶尾继续作死,可是偏偏骨喰去了地底,跟他们刚好错过。 苏晨倒是想和吴家好好的算算账了,接二连三的派人来刺杀自己,真当自己没脾气吗? 她刚洗了澡,被吹干的破浪长卷发蓬松地披在身后,身上穿着一件g家新季款粉色长连裙,脸上精心打过妆,越发五官精致,既找不到一点病气,又显得清纯娇媚。 苏晨更加感觉今天的情况很不对劲了,处处都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气息。 霍予沉摸了摸睿睿的头发,见干了之后就放下了手里的静音吹风筒。 物吉贞宗道:“就让他跟你们一起还吧,不用担心,平时要用钱的话还有我和龟甲呢。”龟甲贞宗点头。 三个员外和周同都慢慢的点点头,他们都是久经世故的人,自然知道姜德不是在危言耸听。 不过没事,慢慢来,先打爆你丫的两只狗眼,然后再慢慢的和你玩。 只是眨眼间,便有着一道红光掠来,越过两人,出现在了他们的前方,将两人的身形给彻底阻拦了下来。 他一挥手,一片星光落下,当场斩掉了一条龙的脑袋,紧接着手持镇凶鼎砸下,又一条大龙崩碎。 凭借着远远高出一般筑基后期修士的灵识,张元昊很是轻易地就窥探到了此人的气运强度。 大山此时忍住疼痛,咬着牙,拿着手中的匕首,就向着僵尸的脖子刺了过去,但是他的剑根本就刺不到僵尸的尸体了,更别提扎进僵尸的脖子里了。 韩萱一双漂亮的美眸定定的看著武浩,仿佛在说你们男人就这造型? 郭嘉察言观色,虽然韩炜眼神与表情毫无杀意,但是那种惋惜的味道却蔓延的到处都是。韩炜越是惋惜,郭嘉就越觉得韩炜不会放过荀彧了。 这一夜,西园寺和延历寺的钟声突然大响,数以千计的僧人汇集在了一起,他们扛起了佛像和神轿,排着队伍城中进发。 两人连忙惊恐地飞起身来,正欲飞至半空中面色严峻的赢韫身旁,却突兀见后者面色一慌,惊惧地望着自己身后。 绿姝连问打呼吸、确认这一步都省了,一开口就问是不是郑鹏,可见她内心有多急切。 做完这一切,简星道用光了龙形石内的能量,才把所有的玉石摄取了一遍,准备第二天进行拍卖。 笑是很容易传染开来的。“哈哈哈……”赵宣如释重负,开怀大笑起来。季勇他们也瞅着余和乐了。 她不确认这艘船的来意,但这两个童子的态度,着实有些古怪,若真的是怀揣恶意而来,甚至是鬼后追过来了,就不得不早做准备。 被坑了,崔府的人肯定知道对方是将军,还是钦差,这样还叫自己出头,不是把自己往火上架吗,幸好那位郑将军好说话,那位左骁卫火气那么大,也是崔府的霸道所致。 闻言,指挥官几欲窒息,连忙推开护卫,将大半个身子探出墙头。巧的是,正下方刚好有一个‘同胞’仰起头。 原来是光,他刚刚往前面踏一步的时候,窗口的光线刚好照射进来,于是这地面上就形成了一片影子。 鲜红的虫子一触碰到空气就拼命地想要往四周逃窜而去,可是被火球包围的它们哪里有逃跑的机会,就在那么一瞬间就被包裹在火势当中,化作了灰烬。 虽说郑鹏极力安抚,绿姝还是有些担心,不仅笑脸没了,吃饭时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好像在想着什么,饭菜也用得很少,明显是被十七禁五十四斩吓怕了。 轻车熟路地避开各种探测类法术和陷阱,卡德加熟练地从一整串款式相同的钥匙中找出一个插入门锁,随着手腕翻转,锁扣应声打开。 林凡这才潜心开始修炼这控火之术,从开始的生疏到现在的熟练,林凡花了七天。 同时,身后的大荧幕出现了张充满科技感的三维立体地图,上面有八个世界位面。 对于杜维来说,这项计划的过程也成了一次很好的修行,这让他每周对战拉尔夫人的时候,逐渐能够占据上风。 没等杜维出声,萝黛已经来到了浴池边,她用浴巾遮挡着身子,黑色顺滑的长发盘成发髻,尖锐的耳朵一览无余,轻轻伸出手试了试水温。 没见过这么迫不及待要干活的,周苒刚要开口应付他两句,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两个让她十分意外之人。 从天亮等到天黑,除了雅夫人,宋雅,盛霆深,再也没有人到来。 上面对姜任然很重视,他手中有项重要机密技术,毫无疑问姜任然是想将这门技术带回国,却遭到了阻碍。 发完才发现竟然已经中午了,她赶紧撤回,又发了一条信息:谢医生中午好。 第十章 江岁是不是傻 帅气发完言过后的江岁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了五人站在大厅面面相觑。 “所以你们真的相信雌主会变好吗?” 沈玉尺将嘴里的饭咽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折扇扇着风,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耳朵在头顶上微微晃动着。 “我不相信那个恶毒的女人真的会这么好心。” 远处的零序将水桶往地上一放,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无尽的杀意,却在沈玉尺转头过来的瞬间下意识的低下了头避开来人的目光。 沈玉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缩到角落的人,鸦羽则是面无表情的开口。 “据我的分析,她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变了一个人,毕竟从前的江岁可不会让我们这么坐在她的别墅里。” 李衔不说话,依旧一味低头扒饭。 自从离开江岁还被下令不允许任何人接纳几人开始,他就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现在的他只想着赶紧吃完饭离开。 其中最淡定的还是祝祈,他虽然看不到,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无比的矜贵。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说不准的话,为何不选择相信雌主一次?” 他说着将头偏向想要起身的李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开口道:“别忘记了雌主说过的话。” 其实虽然几人不说话,却已经在心里隐隐的开始相信江岁了。 毕竟赌一次似乎也没什么,他们原本的处境就已经那么艰难了,就算是再被骗一次也只是回到以前的生活。 所以在祝祈说完话之后几人都将目光看向了想要起身离开的李衔,后者起身的动作就这么顿住,然后默默的坐了回去。 “我都可以。” “那就各自选一个房间住下吧,要是雌主回来没看到我们或许又改变主意了。” 祝祈说着转身朝着楼上走去,几人刚刚想要离开就被他淡淡的声音叫住。 “别忘记洗碗。” 零序抬头看向瞎了居然还能感受到自己动作的男人眼里都是震惊。 沈玉尺则是立马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好吧好吧,谁让做饭的是他呢。” 将一切收拾完后,几人也根据自己的想法选好了房间。 江岁的房间在二楼的中间,左边是自从来到别墅就住下的祝祈,右边则是被沈玉尺霸占,美名其曰自己害怕再次被扔到星辰邸所以要随时观察江岁。 零序和李衔两人一个对江岁恨之入骨,一个单纯不想看到她,都选择了一楼离江岁最远的房间。 剩下的鸦羽倒是对自己的房间没什么要求,随便选了一楼的中间住下。 另一边,江岁不知道几人就这么水灵灵的选好房间住下等着自己回来,此时正朝着庄园的最中央走去。 脑子里的面板出现的瞬间江岁原本残缺的记忆就涌现了出来,今天是她们的父亲江起公爵开家庭会议的时间。 往常每次这个时候江岁都非常的抗拒参加,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冒牌货过去参加会议就是在羞辱自己。 就连唯一一次参加还是在江怜的怂恿下过去的,结果刚刚进门就被那些刻薄的亲戚一阵嘲讽,再加上看到江怜和公爵其乐融融的样子受不了的江岁直接夺门而出,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任务里要接手的青云大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一个快要倒闭的商场。 所以当江岁开口说出要接手那个准备卖出去的烂摊子时,众人顿时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江岁。 “你这孩子是不是糊涂了,要东西也不知道要点好的,怎么把一个烂摊子往身上揽。” “我看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好坏,就想要表现一下吧。” “果然不是咱们江家的血脉就是不够聪明。” 听着几人的嘲讽江岁努力压下心里的不满,转头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江源书。 “母亲,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她说着深吸一口气,不顾在场的人鄙夷的目光直接开口道:“我有信心能将它在一个月之内起死回生。” 江岁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都是不敢相信。 一旁坐着的江怜看到江岁居然敢夸下这样的海口都要被笑死了,连自己的父亲都因为大厦不赚钱想要卖掉,没想到这个姐姐居然这么不自量力的想要盘活它。 “姐姐你可不要为了表现自己就乱来,要是失败了我们家可是要损失一大笔钱的。” “我不会失败。” 江岁直接回怼道:“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绝对能够做到。” 她漆黑的眸子没看旁边的江怜,而是盯着主位上的江源书。 作为整个江家的权力中心,江源书的点头才是最重要的。 结果不出江岁所料,她的眼里都是怀疑,毕竟之前的江岁实在是太蠢了,这么突然的想要接手一个地狱级别的公司怎么看都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江源书有些嫌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之前留下她只是为了不让众人诟病,但是后来这个蠢女儿却一直用江家千金的身份在外面丢人现眼,让她不止一次想要将这人扔出去。 现在却要接手这么个公司,怎么看怎么荒谬。 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妥协,冷着脸点头。 “可以,但是我只会给你这栋楼,我也不会给你多余的钱,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 江岁当然知道她打得是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要在自己失败后找借口将自己彻底逐出江家。 但是现在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江岁自然不会去傻傻的戳破江源书的算计,只是微笑着说了句谢谢母亲。 在她低头签合同的时候,一旁的江怜脸上有些慌张。 要是江岁没成功就算了,还可以借口将人赶出江家。 要是被江岁成功了,那自己在母亲眼中的地位绝对会下降,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 她立马抬头和江源书撒娇自己也想要经营一家公司历练一下自己,原本古板着脸的女人顿时就变了神情。 “好,小怜想要哪家公司。” 看着其乐融融的两人,要是换做之前的江岁绝对会忍不住发火了,但是现在的她却丝毫没有动容,只是淡淡的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 江源书头也没抬,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江岁离开。 第十一章 不能只看外表判断行不行 江岁刚刚从别墅出来就不断的遇到自己的亲戚。 显然江怜刚刚就将她逞能接手倒闭公司这件事说了出去,一路上的人都在抓住机会嘲笑江岁根本就是在乱来,认为她绝对做不到。 江岁没理会这些人,只是在脑海里查看着变化的面板。 【任务一:与兽夫同房提升治疗等级提升(0/无限) 任务三:赚取知名度(0/10000) 任务二完成获得奖励:10000星币】 “不错,我还正愁要去哪里弄启动资金,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她出来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朝着远处的商业街走去。 在选择接手这个大厦的时候江岁就已经想到了要做什么了,那就是自己的老本行服装。 因为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江岁就发现这里的服饰虽然比自己所在的时代更加繁杂一些,却并没有多少好看的服饰,全都是千篇一律的版型和设计。 而更千篇一律的则是雄性的服饰,几乎只有以黑色和白色,一路上遇到的雄性兽人所穿的衣服几乎都要让江岁审美疲劳了。 倒不是他们不想设计,而是雄性的衣服实在是太局限了,这里的设计师根本做不出好看的花样。 她跟随着记忆里朝着布料店走去,站在店门口仔细的挑选了起来。 店主看到这么个穿着华丽的雌性进来,立马堆着笑朝着她走去。 “这位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布料?” “您的肤色用金色的最是好看。” 江岁低头看着面前的这些布料,仔细挑选了半天才停手想要结账,结果刚刚转过头就被身后抱着一大堆还要喋喋不休的店主吓了一跳。 “我有拿这么多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立马开口让店主将东西都放在柜台上。 “大人真是心地善良,居然会体恤我们这些人。” 店主一边低头扫描着布料一边说道:“要是其他的大人才不会关心我们到底拿了多少东西,只会叫喊着让我们千万不要弄脏。” “好了。” 他将所有的布料都装进了旁边的箱子里,一眼望去直接装了十几个箱子。 店主也有些震惊箱子的数量,回过神后看向江岁的眼里多了几分震惊。 “如果大人是要给自己的兽夫做衣服的话,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您到底有多少个兽夫啊。” 帝国的雌性非常的稀少,就算是一个雌性匹配的五个兽夫也依旧有很多的雄性被剩下。 而结婚之后虽然不允许离婚,却能够在外面养雄性,要是实在喜欢也可以和终端申请结婚。 但是单单不允许离婚这个规定就让很多的雌性不选择结婚,只是将喜欢的雄性养在名下的别墅里,方便玩腻了甩掉。 显然一口气买了这么多衣服的江岁在店主的眼里早就成了那种手底下养了几十个兽夫的花心雌性了,他的眼里立马就闪过激动。 因为他就是因为基因问题被挑选剩下的,一直都没有被匹配上,眼看自己都要老了都没有雌性愿意喜欢自己,他当然有些着急了。 然后他就死皮赖脸的跟着江岁回到了她的别墅,美名其曰要亲自送到门口才会放心。 “大人对自己的兽夫真是好啊。” 在江岁抬手想要开门的时候,一路暗示无果的男人说着就朝着江岁靠近,就连手也不安分的想要摸向她的手臂。 “你干嘛?” 江岁被这人的动静吓了一跳,立马就抽手躲开。 男人见状顿时可怜巴巴的抹起了眼泪,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大人你都有这么多兽夫了,多我一个也不算多,就收了我吧。” “你看我,身材这么健壮常年健身,我可行了!!” 江岁震惊的看着这个自荐到家门口的男人,刚刚想要拒绝原本紧闭的房门就被打开。 两人听到动静顿时转头看去,在看到门口站着的矜贵男人时,店主意识到有些丢脸立马擦干净泪水起身。 “你是大人的兽夫?” 祝祈没理他,虽然他一直都在微笑,却让店主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大人了。” 他说着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转身逃也似的离开,只留下惊魂未定的江岁。 “这里的雄性兽人当小三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她说着转头想要进门,却撞在了祝祈结实的胸膛上。 江岁刚刚想要躲开,就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脑袋。 “雌主别动,你的头上有东西。” 听到他的话,江岁立马听话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雌主难道还想要有更多的兽夫吗?” 祝祈一边整理着江岁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声音平淡到好像在问今天吃什么。 江岁听到这个问题立马摇头。 “当然不想了。” 说完她在心里吐槽了起来。 “光是你们五个就让我这么头疼,再来几个我真的要忙死了。” “不过说话真的要贴得这么近吗……” 祝祈像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抬手松开了江岁,朝着门口的箱子走去。 看到他这么懂事,江岁立马上前想要帮忙,却被他抬手挡住了动作。 “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的雌主,你出门这么长时间肯定饿了,厨房有刚刚烤好的蛋挞。” 听到祝祈的话,江岁也察觉现在似乎都已经到下午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被面板吓了一跳,没吃饱就着急的跑了出来,现在被祝祈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肚子有些饿。 “好。” 她也不纠结,转身就往厨房走去,刚刚打开门就看到盘子里精致的蛋挞和旁边放着的一杯牛奶。 “好贴心的兽夫。” 江岁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温度居然刚刚好,顿时觉得之前原主简直是在暴殄天物,这么好的兽夫居然不懂得珍惜。 她拿着蛋挞出去的时候,祝祈正好也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客厅。 搬了这么多趟的东西,祝祈的脸上丝毫没有累的意思。 他像是感受到江岁看着自己的眼神一般,转头对上了她的脸,突然开口道:“雌主,其实有些时候不能只看外表判断一个人行不行。” 江岁:“嗯?” 第十二章 智商不详但是素质良好 听到江岁有些不明所以的语气,祝祈轻笑一声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没什么,雌主今天下午有什么想吃的吗?” 轻而易举就被带偏的江岁立马摸着下巴考虑了起来,居然真的认真的思考起了自己到底要吃些什么。 但是想了半天也没什么思绪,选择困难症的她干脆摇摇头清空了脑子,随意的说道:“都可以,祝祈你做饭这么好吃,做什么我都喜欢的。”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取悦了面前的人,祝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好。” 随着祝祈走进厨房,站在一边的江岁莫名的觉得自己就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件什么事情。 她探头探脑的看着厨房里系着围裙忙碌的人,这才惊觉下午的祝祈看起来虽然和白天没什么区别,但是仔细一看才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好像有些小了。 现在诺大的别墅里只有两人在大厅,作为礼貌大学生,江岁当然不会允许自己一个人在一边无所事事的闲着,立马挤进了厨房靠在了男人的身侧。 “要不我来帮你吧。” 祝祈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摇头拒绝。 “雌主不用帮忙,为你做饭是我的职责,而且要是被帝国的督察看到,我会受到惩罚的。” “啊??” 听到这个离谱的规定,江岁顿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眼神不自觉落在即使在厨房忙碌也依旧赏心悦目的男人,越看越觉得他的衣服实在是有些太紧了,将男人结实的腰部和手臂的线条全都显露无疑。 “原来祝祈居然这么穷吗,衣服都这么小了还要接着穿。” 忙碌的祝祈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后捏着西红柿的手指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要不第一件衣服就给他做吧,之前我设计那套西方贵族系列的第一套感觉好适合他。” 然后男人忙碌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立马闭上嘴假装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合身的轻轻拽了拽。 这下江岁顿时更加肯定了要给这个连合身的衣服都没有的男人做第一件衣服的想法,立马就转身跑出了厨房。 意识到江岁这个智商不详但是素质良好的性格时,站在厨房的祝祈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下一秒一个卷尺就圈住了他的腰身,然后猛地收紧,让毫无防备的祝祈忍不住闷哼一声。 “雌主你这是……” 江岁的手指按住祝祈想要避开的身子,认真的说道:“别动,我给你量一下你的三围。” “为什么?” “给你做身衣服。” “好。” 祝祈当然是在明知故问,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才听话的抬起双手任由面前的人动作。 直到江岁将所有的数据都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时,她才猛然惊觉祝祈的反应似乎有些太过于平淡了。 “你……” 祝祈切菜的手顿住,微微偏头看向身边没动作的人。 “怎么了雌主,是还有什么地方没量吗?”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听起来一本正经,但在江岁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想到自己的脑袋在想什么废料的时候,江岁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不、不是,我是想说祝祈你都不震惊我居然会做衣服吗?” “原来是问这个吗?” 祝祈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是江岁莫名其妙的听出了些许可惜的味道。 “雌主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雌主,我不会多问也不会奇怪。” 现在的江岁其实完全没有听解释的想法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场景让她听都没仔细听就点头逃也似的冲出了厨房。 直到画出合适的设计图时,江岁的脑子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此时祝祈也将饭做好端了出来,他边解下围裙边朝着江岁的方向走来。 “雌主,可以吃饭了。” 入迷的江岁一抬头就撞上了男人的脸,再往下是刚刚被围裙遮住的腰和小腹。 江岁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在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瞬间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顿时又混乱了起来。 “好,我马上过去。” 她捂着脸站起身,却因为太过着急直接撞上了祝祈的腰。 “不好意思。” 江岁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看了一眼男人就变得这么窝囊,一时间都要被自己蠢哭了。 直到坐在餐桌上的时候她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唯唯诺诺的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根本不敢抬头,生怕被人发现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这就完美的印证了一句话,那就是当一个人在想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她就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怀疑周围的所有人都会读心。 沈玉尺早就注意到了江岁的不同寻常,有些好奇的问道:“雌主今天的饭难道不好吃吗,你怎么都不夹菜。” 一旁的零序见状立马刻薄开口。 “我记得你也被这个女人给折磨了,现在居然这么容易就原谅她了吗?” 被嘲讽了的沈玉尺也不恼,只是无所谓的摆手道:“反正我就算再怎么讨厌雌主也改变不了我是她的兽夫这件事,还不如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态让自己活得开心一点。” 听到沈玉尺的话,江岁有些佩服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真是乐观。” 两人吵架的声音让江岁终于将脑子里的想法暂时摈弃,认真的打量起了餐桌上的每一个兽夫。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长得都非常的养眼身材也不错。 她的脑海里也逐渐开始构思起了适合几人的衣服,毕竟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手了,在开店之前她打算量好三围直接将几人的衣服都做出来练练手。 江岁陷入思考的眼神可以说非常的直白,直白的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被盯着的人在意识到自己被盯着的时候都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直到她的眼神看向最远处的零序时,原本低头吃饭的他瞬间就僵住了身子,就连捏着筷子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等到江岁意识到对面的人脸色实在是有些不对劲的瞬间,原本安静的人突然就抬手将整个桌子掀翻在地。 第十三章 给零序写举荐信 几人显然都没有预料到刚刚还低头吃饭的零序会变成这样,一时间全都愣愣的看着对面的人。 沈玉尺最先反应过来皱眉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吃就不吃呗掀桌干嘛,我还要吃呢。” 祝祈则是快速将吓呆了的江岁护在身后。 “他好像不是故意的,是兽化失控了。” 鸦羽的眼睛扫过零序低着的脸,在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鳞片时立马就得出了结论。 被掀翻了饭碗的李衔不语,只是拔出自己身后的双刀立在身前,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样子。 “不要看我。” 此时陷入失控状态的零序早就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脑子里都是一幕幕鲜红的剪影。 里面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嘲讽或是看不起的笑容,声音尖利。 “你看这人,就连自己的兽形都控制不住,真是没用。” “真是个废物。” “走吧,我们不要跟废物待在一起,小心被传染。” 小小的零序虚弱的躺在地上,半边身子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鳞片。 他通红的眼睛盯着被自己母亲带走的小兽人,当然没有错过他们脸上的鄙夷。 “我不是……” 想要解释的他面前的景象猛然变化,几个熟悉的面孔此时正站在对面盯着自己。 一时间分不清楚现实和回忆的零序摇晃着身体不断的往后退去,凭借着最后的理智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直到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的瞬间,震惊的几人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 这顿饭就这么仓促的结束了,几人都沉默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没人再提刚刚的事情。 江岁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只好默默上楼准备睡觉。 夜里,安静的别墅二楼,江岁的房间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缝隙。 她探头探脑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随后才蹑手蹑脚的开门朝着楼下走去。 从厨房出来的江岁手里端着水正想要回去的时候,零序紧闭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东西落地的声音。 江岁脚步顿住,眼睛不自觉的朝着客厅的钟看去,才发现已经夜里三点了。 “现在都没睡吗?” 她说着蹑手蹑脚的朝着零序的房间走去,将耳朵贴在他的房间门口想要听听里面的人在做些什么。 结果刚刚靠近,门就刷的一声打开,零序阴沉的脸顿时出现在江岁的面前。 此时的他脸上的鳞片已经消失了大半,看起来也清醒了不少。 “你要干什么?” 江岁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偷听就这么暴露了,有些尴尬的直起身子打了个招呼。 “零序,这么晚了你也没睡啊。” 零序显然没有跟她客套的意思,红色的眸子里都是冷意,冷不丁的说道:“我知道你厌恶我这种恶心的兽人。” “不需要你来赶我,我明天就会搬出别墅。” “啊?” 什么都没干的江岁莫名其妙就被扣了一个赶人走的帽子,顿时懵逼的抬头看着面前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男人。 “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零序脸上没有丝毫的开心,反而更加阴沉了。 “难道你还想要把我再次锁回那个地下室里去吗?” “如果你真的打算这么做,我现在就要……”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颈环就瞬间放出电流将站着的男人电得跪倒在地。 江岁被吓了一跳,立马蹲下身子想要将人扶起来。 “你别天天想着要杀我啊,等会你自己都要被电死了。” 零序侧脸避开江岁的动作,顺势坐在了屈膝坐在了门框上。 “不杀你难道留着你来折磨我吗?” “我说过,我不会像之前那样了。” 江岁无奈的盘腿坐在了零序的面前,低头将智脑里的信息调了出来递到了他的眼前。 “刚刚我查了一下资料,兽化失控可能是体内的异能太过于强大影响的,解决办法也有很多。” “现在我的能力不能帮你治疗,但是查阅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她说着拿出一封盖了火漆的羊皮纸信封递给零序,接着说道:“方法就是消耗掉你的异能。” “只要你的异能维持在合理的阈值,兽化失控的几率就会大大减小。” “这封信是我以公爵千金的名义写出的举荐信,你可以直接加入军队,在战场上消耗异能是最好不过的了。” 零序捏着信封的手指顿住,看向江岁的眼里都是不可置信,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女人在看到自己第二次兽化失控后不但没有厌恶的将自己的赶出去,还熬夜查阅的资料找到了遏制失控的办法。 他红色的眸子在暗处闪动着,就连藏在身后的右手都被捏得关节发白。 “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江岁摇头,眼里都是理所当然。 “我不想得到什么,你作为我的兽夫,你的价值更高对于我来说才是更好的不是吗?” 见零序低头没说话,江岁也不着急,只是坐在一边等着答案。 零序显然对这句话更能接受,但凡江岁说出为了自己好或者什么心疼自己的话他都会觉得这件事有诈,但是听到她完全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会做出这件事,他毫不怀疑。 因为江岁在他的眼里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女人。 过了半天,地上的男人才像是终于决定好了一般收起信封抬头,却在看到江岁的瞬间顿住了。 因为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墙壁睡了过去,摇曳的灯光下隐隐约约能看到她有些重的黑眼圈和下巴不小心沾到的墨水。 “真是麻烦。” 意识到这人居然熬夜将这些东西都准备好的时候,零序也说不清楚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只是在说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细微的弧度。 他站起身将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触碰到女人柔软的身体时他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真弱,是不是一碰就碎了。” 脑海里的想法刚刚闪过,颈环就瞬间发出一道电流将站起身的零序电得双腿一软差点连带着江岁一起倒在地上。 他支撑着自己稳住身体,声音里都是咬牙切齿意味。 “老子说句话都要管,真烦。”